《(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完结)》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讲述一个寻找前世爱人但总是找错的奇女子啪啪啪的一生 ================================================ 第一个故事:关山雪(和亲公主x蛮族大君) 第二个故事:念奴娇(假丫鬟x盲公子) 第三个故事:小狼狗(女总裁x男保镖) 第四个故事:报告老板(御姐助理x傲娇老板) 第五个故事:你好Alpha(女alpha x男omega) 第六个故事:师父日安(女师父x男徒弟) 第七个故事:鬼畜来袭(异能者x变态科学家) 第八个故事:别动!警察!(冷冻人x警察) 第九个故事:小贼哪里跑(寡妇x飞贼) 第十个故事:海的儿媳(生物学家x男人鱼) 第十一个故事:烽火烟云(进步女学生x军阀姐夫) 第十二个故事:帝王策(女皇帝x摄政王叔叔) 第十三个故事:妖的报恩(御妖师x男狐妖) 第十四个故事: 将军令(将军妹妹x谋士哥哥) 第十五个故事:远古纪(现代萌妹x远古忠犬) 第十六个故事:伪装者(骗子老婆X特工老公) 第十七个故事:锦衣录(御史师妹x锦衣卫师兄) 第十八个故事:星光璀璨(金牌经纪人x娱乐圈小鲜肉) 第十九个故事:破阵子(道门流亡女修士x佛门精分妖僧) 第二十个故事:双面人(黑手党女大佬x黑手党男大佬) 第二十一个故事:江湖夜雨(魔教妖女x正道少侠) 第二十二个故事:为人师表(女学生x大学教授) 第二十三个故事:画堂春(名门千金x土豪夫君) 第二十四个故事:鬼夫上门(倒霉下属x鬼魂老板) 第二十五个故事:太子妃嫁到(太子妃x傻瓜太子) 第二十六个故事:爸爸去哪儿(包子麻麻x包子霸霸) 第二十七个故事:陌上花(失忆少女x糙汉纤夫) 第二十八个故事:医冠楚楚(女警察x男医生) 第二十九个故事:宫墙柳(奸妃x权宦) 第三十个故事:河神(新派大小姐x旧式大少爷) 惯例的看文需知: 1、十八禁 2、1V1,男主对女主身心唯一 3、嫖文,主要讲述男女主相知相爱啪啪啪的过程,不会为肉而肉 ☆、楔子 司命星君殿里,更漏滴答滴答的轻响在阔大的屋子里回荡着,清晰又单调。梳着双丫髻的童儿靠在朱漆柱子上,嘴巴无意识地开阖着,显然好梦正酣。 这是天宫中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作为七十二殿之一的司命星君殿,等闲不会有外人能闯进来。是以那童儿虽然负责看守殿门,不知不觉就打了起了瞌睡。突然,他皱起眉头,好像听到了隐隐的脚步声。脚步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童儿睁开眼,只见一副十六副湘妃裙裾从他身侧掠过,仿佛烟霞烂漫、瑞彩重轮。 那裙裾倏忽远去了,童儿猛地跳起来,用生平最大的嗓门叫道:“星君!不好了!瑶姬仙子来了!” # “仙子,”一身白衣的司命星君坐在几前,满脸的无奈之色,“非是本君刁难你,命册乃干系轮回轨迹的重要之物,本君无论如何也不能给你。”他见对面的少女垮下脸,温言劝道,“仙子且听本君一言,仙子不忍见飞光神将被打落凡尘,但飞光遗失了平妖令,按律该魂飞魄散才是,如今他轮回过后,仍有回到天宫的希望,仙子何必要舍身去追随他。” 那少女自然是童儿口中的瑶姬仙子,她如今将将不过十六岁,便如一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虽未盛放到娇妍之时,但那绝色姿容夺人心魄,便是司命星君这等见惯女仙的人看来,也不得不赞一句,天帝的这位小女儿,实在是诸天万界首屈一指的大美人。 只听瑶姬柔声道:“星君司掌星命,自然知晓,我等神明若去那大千世界轮回,轮回的次数越多,身上的神性就会越稀薄,待到神性完全消失,便再也无法回到天宫了。”她想到飞光从天门上坠落的那一幕,心中便隐隐抽痛,“我已求得父亲准允,助飞光哥哥一臂之力,若下凡后能让他想起前世记忆,即便他没有找回平妖令,父亲也可以让他回来。” “哦?”听了这话,司命星君不由惊讶。 都说天帝最宠爱的就是幼女瑶姬,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飞光作为镇守鸿渊阁的神将,在与妖物的搏斗中不慎遗失了阁中的至宝平妖令,导致平妖令遗落在了大千世界里。这平妖令干系甚大,天帝大怒之下,当即就要将飞光的魂魄打散,谁知之后却改了主意,让飞光遁入凡尘,在大千世界轮回,直至找回平妖令方可返回天宫。 消息传出去后,瑶姬匆匆赶到天门,但飞光已经去往下界了。瑶姬便径来了司命星君殿,恳求司命星君将飞光的转世命册给她,让她下凡寻找飞光。司命星君当然不可能答应,如此磨了几个月,没想到天帝竟准允了瑶姬的胡闹之举。 “也罢,既然是天帝的意思,本君也不会推辞,”司命星君摇了摇桌上的铜铃,“童儿,去把第甲第壹佰捌拾贰号的命册拿来。” “多谢星君。”瑶姬精巧的小脸上露出一抹笑来,她屈膝盈盈一拜,墨色长发披散在裙幅上,好似星河流泻,翩然入云。 司命星君看了她半晌,忽而笑道:“本君冒昧问一句,仙子为飞光如此奔波,却是何缘由?” 瑶姬面上就是一红,只含糊道:“我与飞光哥哥一起长大,如今他遭逢大难,我为他奔走,只为全了这份情谊。” “哦。”司命星君淡淡地应了一声,他是何等洞察人心之人,只观瑶姬眼角眉梢的羞涩,便知传言为真——瑶姬仙子倾慕神将飞光已久。 此时,那奉命去拿命册的童子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将一本泛着幽光的书册递给司命星君,司命星君转而交给瑶姬:“仙子请拿好,这就是飞光的转世命册。” 闻听此言,童子不由惊诧地看了司命星君一眼,欲言又止。瑶姬如获至宝地将命册捧在手里,自然没有注意到这短暂的一幕。 瑶姬决心下凡帮飞光找回记忆,她不是被打入凡间的神明,不需重新投胎受轮回之苦。但灵魂需附着在凡人身上,因此也就失了神力。为了尽快找到飞光,唯一的方法就是拿到他的命册,根据命册上的描述找到他在每个大千世界的转世。 “本君有一物赠予仙子,”瑶姬本打算告辞,却见司命星君从袖中拿出一只小小的罗盘,“此物乃引命盘,翻开命册时催动此物,仙子就能附着在与命册主人关系亲近的人身上,且与 分卷阅读2 仙子灵魂相契。” 瑶姬不由吃惊地看了司命星君一眼,这位星君对她下凡一事显然不太赞同,如今又为何…… “送佛送到西,命册既然已经给了仙子,本君也盼着仙子能顺利而归。” 瑶姬闻言,又郑重地朝司命星君拜了一拜,拿着命册与引命盘离开了。待那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外后,童子才不解道:“星君,方才您让小人去取的,不是风骏神君的转世命册吗,为何……” 司命星君执起桌上的青玉杯,将杯中残酒一饮而尽:“好童儿,此事……不可说,不可说……” ☆、关山雪1 至正二十三年,时值初冬。 平京城厚重的城门在嘎吱嘎吱的齿轮转动声中缓缓打开,一路逶迤有数里长的车队从城门下穿过,安静地离开了这座大严朝最雄伟的城市。 年少的新城公主掀开车帘,这是她最后一次回望平京巍峨的城墙了。此去北陆,路途漫漫,再不会有归期。 “殿下,”侍奉新城公主的是个还带着稚气的小丫头,“您心里难受吗?” 公主微垂蝤首,满头的珠翠在摇晃间发出叮叮咚咚的环佩轻响。难受吗?真正的新城公主早已魂归天外,如今占据着这具身体,将要远嫁北陆,身负和亲重任的,则是遁入凡尘的瑶姬仙子。 瑶姬自然是不难受的,她只是替新城公主难受罢了。 因着司命星君的引命盘,她很顺利地附着在了一具与她灵魂相契的凡人身上。新城公主庄瑶时年恰巧十六,正是琦年玉貌之时,却因为常年备受冷落,被宫廷中踩低捧高的下人暗中克扣,病重之时连药都喝不上,就此香消玉殒。 穿越而来的瑶姬成为了重生的新城公主,尚未熟悉这具身体,就接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北陆啊,”小丫头唤作阿青,嘀嘀咕咕地道,“听说那里到处都是雪,有好多好多的野狼野马,那里的人喜欢喝酒,还喜欢打人,奴婢还听说……”她瑟瑟缩缩的,“北陆的男人还会吃人!” “噗嗤。”瑶姬不由轻笑了起来,由于灵魂相契,新城公主的容貌与她有八分相似,虽说没有天宫女仙那般超凡脱俗的气质,但放在凡间,已是一等一的绝色美人了。 阿青顿时看呆了:“殿下,您……您真美。” 这么美的一位公主殿下,却要嫁到北陆去,嫁给那些会吃人的蛮子,真不知道圣人是怎么想的。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她自然不敢说出来,却不知纵使新城公主长得再美,一个宫人的女儿,生母还早早故去了,又不受父亲喜欢,大严朝的皇帝陛下在自己仅有的三个女儿中择选,只会将最势单力薄的新城嫁出去。 皇帝原也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去那蛮荒之地吃苦,架不住北陆的右金部威势赫赫,铁骑大军已逼近了大严朝的边防,那位右金部大君又年少有为,二十六岁上就一统蛮族,他拒绝要宗女去和亲,明确表示若不送一个真正的公主过去,立刻攻打中原。皇帝与宰相们在政事堂商量了一夜,最后的结果就是送新城公主出嫁。 几乎人人都同情这位离家的可怜公主,瑶姬的心里却雀跃非常。她不是真正的新城公主,对大严朝毫无眷恋,虽然通过新城公主的残魂知晓了她的生平,也不过是惋惜那个早逝的少女罢了。 反倒是她将要嫁的那个人,命册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转世之身乃蛮族雄主。如今天下的蛮族雄主,不就是那位右金部大君吗。 引命盘果然神妙,所谓与命册主人关系亲近之人,将要迎娶的新妇自然也算。 所以……瑶姬恍然想着,自己就要见到飞光哥哥在这个大千世界的转世了,他,他会是什么模样。 神明遁入轮回后,其转世之身的相貌会变,身份会变,甚至连性格都会变,但唯有灵魂最核心也是最本质的地方不会变。不管飞光要轮回多少个世界,他所重生的众多凡人,绝对会有相同之处,而那就是他灵魂最核心的地方。 瑶姬忍不住猜测,飞光哥哥灵魂最核心的地方会是什么呢?是他的温柔,还是他的坚忍?她想着想着,唇角便现出羞涩的笑来,嫁给飞光哥哥,是她从来没有想过的事呢。 一直以来,她只是默默地恋慕着那个神俊的男子。属于少女的暗恋是青涩又可爱的,纯白如纸,又带着蜜桃似的鲜妍色泽。 贵为天帝之女,瑶姬其实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罢了。她从来没有历经凡缘,更不知红尘俗事,就连这一路行去的莽莽关山,皑皑白雪,她也从未见过。 凡界,其实是极美丽的地方啊。 三个月后,送亲的队伍终于到达了右金部。随行的使节仆从都怨声载道,反倒是金尊玉贵的公主显得兴致勃勃。一路上听阿青唠叨了无数遍北陆有多荒凉,蛮子的部族有多破旧,看到眼前华丽庄严的金帐,瑶姬心想,这里也挺不错的嘛。 她却不知,北陆确实荒凉,但作为蛮族最大的部族右金,其财力雄厚其实已经超过江河日下的大严朝了。 休息了一夜后,第二日,婚礼就紧锣密鼓地筹备了起来。 瑶姬一身五色凤纹褕翟,头戴九翬四凤冠,长长的璎珞垂下来,遮住了她如珠似玉的精巧小脸。她坐在帐里被侍女们伺候着梳妆,听到随同她而来的使臣王世文在外怒道:“今晚就要举行婚礼,新郎官却不见影踪,敢问右贤王,我大严诚心与贵部结秦晋之好,贵部就是如此对待的?!” “王公息怒,王公息怒,”那右贤王嘴上劝慰着,语气却十分不以为意,“缇加部叛乱,大君正在前线与那起子贼子拼杀,如何能轻易惊动?王公且放宽心,大君已传讯回来,今晚必会大胜。”他言下之意,婚礼和平叛,自然是平叛比较重要。 王世文气了个倒仰,只是如今大严要仰人鼻息,纵使受了如此羞辱,也只能忍气吞声。他觑了个机会前去面见瑶姬,半百的老头哀哀叹道:“殿下,蛮子的态度您也看到了,老臣不过受一时之辱,婚礼结束后就要回京了,您孤身一人在这蛮荒之地,还要万万保重才是。” 瑶姬满心的憧憬欢喜因这一句话骤然淡了下来,是啊,她光记着自己的夫婿是飞光哥哥转世,却忘了飞光哥哥根本就不记得以前的事了。 在那位大君眼中,她是陌生国度的公主,虽然是他的妻子,但两人从未相处过,更谈不上爱恋。若他是个厚道人,或许会对瑶姬尊重一点,若是与那右贤王一般,恐怕瑶姬刚一新婚就会被冷落。 她便一直惴惴不安着,直到婚礼开始,被侍女 分卷阅读3 们扶着坐在金帐中的大床上,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依旧没有回来。瑶姬的心越来越沉,放在双膝上的小手紧攥着衣角,她忽然明白了自己闹着要下凡前父亲说过的那句话——“瑶姬,这一路,远比你的想象的要苦”。 忽然,帐外传来了嘈杂的扰攘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那是行军时的战鼓。仿佛山海呼啸,沉重又整齐的马蹄声如急雨般袭来,瑶姬忍不住抬起头,只觉得连脚下的大地都震颤了起来。 不管是她还是深居宫中的新城公主,都从来没有听过这般狂烈的声音。那是兵戈与战火,是风暴与锵鸣,在金帐前的一射之地,马蹄声骤然停下,哗啦啦的一片是人群跪伏在地时刀剑敲击盔甲的声音。瑶姬的心跳得越来越快,周围没有人说话,连灯烛燃烧的毕剥轻响都消失了。 帐帘被刷的一下掀开了,朔风挟裹着雪花飘进来,那冷意让瑶姬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来了,她知道,那个人来了。 长靴在洁白的羊毛地毯上留下一个个带着血迹的足印,男人的脚步不疾不徐。不知道为什么,瑶姬几乎喘不过气来了。他似乎走的很慢,又似乎走的很快,停在凤冠霞帔的少女面前时,瑶姬甚至还能看到他披风上的雪花。 一只带着薄茧的修长大手伸过来,捏住了少女的下颌。长长的璎珞仿佛水一般从少女的小脸上滑落了下去,露出了重重珠翠之后,那一张艳若桃李的芙蓉面。 “瑶姬。”男人笑了起来。 砰砰,砰砰,瑶姬的心瞬间被击中了。他是飞光哥哥吗?陌生的,危险的,却又让她难以招架的气息,那不像是飞光给她的感觉。 但她已经来不及思索了,男人俯下身,指腹在樱唇上摩挲着,轻轻吻了上去。 ===================================================== 趁着新文还在热恋期,偷偷更新一章╮(╯_╰)╭ ☆、关山雪2 “瑶姬,瑶姬……” 她小的时候贪玩爱闹,照顾她的女仙们提着裙子在后面大声让她停下来,她一面笑着一面往前跑。天宫好大好大啊,有好多她没有去过的地方。 她听说山的那边是海,海的那边就是星墟。七十二殿就坐落在星罗棋布的山屿之上,只是那山悬在半空中,被白玉天阶串成一条犹如巨龙的浮空岛链,处处都是玉楼金阙、琪花瑶草。 而那海上终年缭绕着轻纱似的薄雾,若是破开薄雾,便能觑见海面上漂浮着的千万点渔火,每一点渔火就是天上的一颗星,每一颗辰星里都藏着一个洞天福地。 可是星墟里有什么呢? 瑶姬去过山,也去过海,独独没有去过星墟。 她骑上自己最心爱的横公鱼:“好鱼儿,带我去海的那边吧。” 女仙姐姐们都说那是个危险的地方,但是瑶姬不信。天宫里没有日升月落、四季交替,这世间最美丽的风景停驻于此,哪里又来的危险?她知道姐姐们为了不让她乱跑,总是会编造各种各样的谎言。 可我已经是大人啦,我想去星墟,去看看那个诸天万界的尽头。 横公鱼在海里游啊游,瑶姬不知道海的尽头在何方,也不知道鱼儿游了多久。慢慢的慢慢的,深海中浮现出亿万光点,如同夜明珠一般四散漂游。她伸出小手抓住其中一个光点,那光点中竟孕育着一个个世界。有的鸿蒙未分,有的天地初开,有的飞禽走兽万灵生息,有的已陷入混沌中濒临崩毁。 她身不由己地飘向荧光汪洋中的一点光亮中,小小的身子漂浮起来,朝一棵微渺的树飞去。 不,那是一棵巨大到难以形容的树,靠的越近,瑶姬就看的越清晰。等到她的双脚落在地面上,她仰起头,远看只有米粒大小的巨树,早已高耸入云,遮天蔽日,望之不知尽头。 那树下横卧着一只巨大的兽,瑶姬见过天宫中数之不尽的神兽,但她的印象里从没有这般模样的神兽,她甚至无法描述这只兽的样子,并不是不能用言语形容,而是一旦开口,竟连兽的轮廓都是模糊的。 “你是谁?”瑶姬好奇地望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她以为兽不会开口回答,因为他闭着眼睛好像是在睡觉。而每当他的身躯轻轻起伏,瑶姬就感觉到眼前的大树仿佛在呼吸似的,枝桠轻颤着抖落无数微光。 “你是谁?不请自来的小家伙。”可是兽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飘的很远很远,又好像在瑶姬心里说话一样,将小姑娘骇了一跳。 但瑶姬很快镇定了下来,她微弯着眼,小脸上扬起一抹笑来:“我是瑶姬。” “瑶姬。” 兽笑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瑶姬也和他一起笑着,清脆的笑声如同鸽子,顺着风飞越了枝头。 # “瑶姬。”男人松开少女的唇,高挺的鼻尖在她脸上轻轻磨蹭,“我听说在汉人的语言里,姬就是公主的意思,所以我应该可以叫你瑶姬,对吗?” 瑶姬的心里不知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原来他不知道。新城公主名叫庄瑶,这么说来,确实可以被叫做瑶姬的。“宫里的人都叫我三娘,爹爹管我叫阿瑶,”她想了想,回忆着新城公主的生平小声说,“阿娘……小的时候总叫我瑶瑶。” “那我叫你瑶瑶好不好。”男人伸臂把少女抱起来,让她像只小猫儿似的偎在自己胸前。 “那你呢?”瑶姬抬起头,乌溜溜的杏眼望着男人线条冷峻的下颌,“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昆都,”男人低声说,这个仿佛一碰就碎的小娃娃声音也是软软的,他不是没有见过汉人的女子,大概是这个少女尤为娇软,让他连说话都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我还有个汉人名字叫宗隽。” 这个瑶姬却是知道的,右金部横空出世的大君不仅骁勇善战,还十分善于学习汉家文化。他为蛮族的九支部族都定下了汉族姓氏,右金王室姓淳于,大君昆都便名为淳于宗隽。 “这个名字没有人叫过吧,”瑶姬雀跃地合掌,“我要叫这个,独一无二!” 宗隽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小脸儿,见她这猫儿偷腥似的可爱小模样,心里头好像有根羽毛在搔着。今日本就是他和这个小家伙的新婚之夜,方才又尝了那张小嘴的香甜滋味,宗隽不由地紧了紧掌下的纤腰:“既然我们已经互通了名姓,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办正事? 他见瑶姬有些茫然,挑起剑眉:“小家伙 分卷阅读4 ,你知道我们今晚该做什么吧。” 瑶姬的脸霎时就红了,她自然知道,毕竟那卷给公主教导人事的春宫图还躺在她的陪嫁箱子里呢,不过她也只看了一眼。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了。告诉自己眼前的男人是飞光哥哥,瑶姬还是忸怩着不好意思。 “不,不知道。”她咬着唇不敢去看男人的眼睛。 宗隽哪里还不知道她在撒谎,大手抽掉衣带,指尖已经挑开了少女的衣襟:“那我教你便是。” 说话间,瑶姬身上的衣裙已经被悉数剥落,只剩下大红色的抹胸裹着她娇小的身子,两只圆润的香肩展露在男人眼前,让宗隽的呼吸不由快上了几分。金帐里的下人早已退下去了,宗隽也不解开那件抹胸,而是将身体往后退了退,好让自己更清楚地端详新婚妻子的娇躯。 瑶姬被他火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脸上热得几乎要昏过去了,小手无措地不知该往哪放,正想把胸前护住,却被宗隽抓住手腕拉进怀里,下一刻薄唇就咬上了她的香肩。 “嗯唔……”她软软地嘤咛一声,靠在宗隽胸前直打颤。粗糙的大舌在雪嫩肌肤上不断舔舐着,从肩膀舔到颈窝,又滑回去吮了一个来回。 都说汉人的女子是水做的,宗隽原还不信,如今吻着自己的小妻子,只觉得她这一身冰肌玉骨简直要化在自己口下。大手已经伸到了脖子后面的扣结上,刚准备把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给解开,他感觉到肩头一湿,抬起头,发现瑶姬竟然哭了。 少女泪汪汪地望着他,眼圈儿红红的,宗隽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眉,还是伸指给她拭去泪痕:“哭什么,瑶瑶?” “我,”瑶姬抽噎着哽咽,“我怕……” “怕我会弄疼你?”男人勾起唇角,“别怕宝贝儿,我会很轻的。” “不……不是的,”其实瑶姬根本就不解人事,哪里知道第一次做那事会疼。她只是还不能接受和宗隽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虽然他是飞光哥哥,可是,可是……瑶姬这还是第一次发现,她虽然喜欢飞光,好像不能接受把身体给他。 不,不对,这个男人只能算是飞光哥哥的转世,没有飞光哥哥的记忆,其实也不算是飞光哥哥。这么宽慰着自己,瑶姬感觉心里才好受了点。 宗隽还等着她答话,她咬着唇找了个借口,声音又委屈又怯弱:“我怕……怕你吃我,宫里的人都说……蛮族的男人会吃人。” “哈哈哈哈!”宗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心头的那点不耐尽皆驱散,只觉得这小家伙傻乎乎的可爱的紧,“好瑶瑶,我们蛮族男人确实会吃人的。”眼见瑶姬小兔子似的抖了抖,他眼里的笑意愈发浓俨,“不过这个吃,可不是那个吃。” “那……”瑶姬确实糊涂了,“是哪个吃?” 宗隽见状,越发想逗逗她,刚准备对她耳语一番,账外忽然响起低沉的通传声:“大君恕罪,属下有急事禀告。” 宗隽听出来说话的是自己的心腹爱将木合,是以也没有生气:“说吧。” “缇加部的少主打伤了守卫,抢了马匹往东逃了。” 宗隽的脸上这才现出冷色:“竟然让他逃了?” 缇加部是蛮族九部中最后一个不服膺右金的部族,瑶姬新婚之夜差点独守空房,就是因为宗隽为了收服他们,不惜亲自出征。好容易将缇加部大君斩于马下,又将他的儿子俘虏了回来,没想到竟让那小子逃了。 “摩罗诃桀骜不驯,若是不能将他捉回,势必会放虎归山。”宗隽站起来,松开方才还柔情蜜意的妻子,“木合,备马,我要亲自去捉拿他。” ===================================================== 解释一下,宗隽现在还没爱上瑶姬,只不过因为是合法老婆又长的美美哒,所以肯定想来一发啦~╮(╯_╰)╭ ☆、关山雪3 新婚之夜,瑶姬还是独守空房了。 她也不知自己心里是庆幸还是失落,宗隽走后,侍女们服侍着她除了衣衫躺在床上,她一下子想到宗隽和自己想象中的飞光哥哥转世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又思及日后还是要与他做夫妻的,小脸烧红,不知是羞是气。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睡着了,卯正时因为素日里的习惯自然而然醒来,却发现自己腰间横着一条手臂。男人结实的胸膛就在她眼前,古铜似的色泽,匀称的肌理,两颗小小朱果呈暗红色,瑶姬轻轻一呼吸,还能感觉到自己的鼻息吹拂其上。 她双颊刷的红了个透,被男人热烘烘的怀抱包围着,浑身直如火烧。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到底是装睡,还是直接把宗隽给推开? 其实宗隽早就醒了,常年的戎马生涯让他睡眠极浅,察觉到身边小人儿的微微动作,意识已然清醒。他微掀开眼帘,只见缩在他胸前的小小少女跟只兔子似的,蝶翼似的眼睫轻微颤动,他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一触。 “呀!”瑶姬顿时真的跟只兔子似的蹦起来,双手紧抓着衣襟,“大,大君,你醒了。” “不是说要叫我宗隽吗?”宗隽半撑起身,微微笑道。 “宗隽。”瑶姬从善如流地叫道,刚准备说点什么,宗隽大手一伸就将她重新拢回怀里,伸指拨了拨她通红的小耳垂。 “脸红什么,我是你夫君,你不用如此拘谨。” 可是,瑶姬在心里默默地回答,我们才认识不超过一天呢。 她毕竟不是真正的闺阁女子,心里压根没有出嫁从夫,拿夫君当做自己一片天的概念,更不能理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盲婚哑嫁,如这般和一个刚刚见面的男人亲昵有加,难道……大家都不别扭吗? 她生性纯良天真,于是便直接将这个问题问了出来。 宗隽见眼前的小人儿微撅着樱唇,杏眼眨巴眨巴着看着自己,显然确实很疑惑,他不由失笑:“那甚么三从四德、出嫁从夫不都是你们汉人的玩意,我们蛮族的姑娘可不兴天天待在家里绣花,看上了哪个小伙子,直接上去求爱也是有的。” “真的?”瑶姬惊讶地瞪大眼睛,她还以为凡间都是大严朝那样,原来处处风土各有不同。 “那是自然。”大凡男人,若是被一个少女满含渴望和求知欲地看着,都会有些志得意满,尤其这少女还生的又美又娇,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纵然宗隽一向在女色上不怎么上心,也不由放软了声音,细细给瑶姬讲起了蛮族的风俗。 瑶姬听的高 分卷阅读5 兴,一时对宗隽放下了戒心,觉得他虽然生的高大,其实是个很温柔很好说话的人呢。 “那,”她想到昨晚宗隽说过的话,“你说的吃人,又是什么意思?” 宗隽原本已经忘了这件事,不妨瑶姬主动提起,眼底现出促狭的笑意来。拢在少女香肩上的大手下滑,伸进衣襟里摸了那娇嫩乳儿重重一捏:“就是这个意思。” 瑶姬猝不及防被他这么弄了一下,顿时软了半边身子,小脸上又急又气:“你,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动脚。” 她娇小的身子依偎在宗隽怀里,就算高声大气的,又何来威慑力,是以宗隽面上含笑:“瑶瑶,你既已嫁与我为妻,何来动手动脚一说。”原本宗隽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耐心,但他成功抓了摩罗诃回来,心怀舒畅,也乐得和自己的这个小妻子玩玩情趣,“你说我们俩还不熟,确实是实情,但我们既然是夫妻,便不能不圆房,否则的话,你们汉人的使节也不好回去交差。既然如此,我们便玩个游戏如何。” 瑶姬见他唇角含笑,一双黑瞳俨沉沉的,虽然觉得自己似乎被算计了,但也想不到别的法子,只得咬着唇道:“什么游戏?” “你我二人各给对方出一样考验,假若我通过了,你就得听我的,今晚圆房,假若你通过了,那我便听的,你说什么时候圆房就什么时候。若双方都通过了,再赛过便是。” 瑶姬心道,这人好不奸猾,左右谁赢了,不都是要圆房的。想到圆房这个凡间极具暧昧意味的词,脸上一红,小声道:“好罢,我答应你了。” ☆、关山雪4 到底拿出什么考验来,瑶姬可是好好思考了一番。 她知道宗隽此人文武双全,而且极为精通汉家文化,想用什么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来难住他,虽说有成功的可能,到底有些风险。 阿青陪在她身边,也叽叽喳喳地给她出主意:“殿下,不如和大君比试绣花!” 瑶姬一听,双眼发亮。对呀,这个法子好,有几个男人会绣花的,就连新城公主自己也不过略会点针线,她身为皇家公主,学学打络子绣荷包也就尽够了,嘴上还要叮嘱阿青:“以后可不能叫我殿下了,要叫阏氏。”蛮族大君的妻妾都被称做阏氏,至于正妻,则是大阏氏。 阿青恭声称是,瑶姬方笑盈盈道:“这个主意好,我这就去寻他。” 宗隽新婚,他又新近平定了缇加部叛乱,正是松快的时候,也没人挑这个当口拿政务来烦他。他正坐在金帐里看书,就见自己的小妻子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小脸上一派得意。 待听了瑶姬的考验,宗隽不由笑道:“你可真是一点也不知道心疼自个的夫君,若总教我憋着,日后吃苦的可是你。” 他这话说的暧昧,偏瑶姬懵懵懂懂听不明白,只觉得男人压低嗓子在自己耳边说话,如云发鬓下的小小耳垂痒痒的,还一阵一阵的热,她忍不住推了宗隽一把:“你就说会不会。” 宗隽搂住她的纤腰:“好瑶瑶,这绣花的技艺也是有高有低的,你若是想让我如你们汉人的那些绣娘一般,岂不是故意为难我。” 瑶姬可没这么不讲道理,摇了摇头,让阿青奉上针线布头来:“你若是能在半日内做个荷包出来,不拘什么花色纹样,我就算你通过了考验。” 其实这般要求也够难为人了,会做针线活这种事,就是翻遍了大严朝,怕是也找不出几个男人来。 谁知宗隽施施然地拈起一根银针:“那你恐怕要后悔。” 瑶姬不由瞪大眼睛,糟糕,难道这家伙连做绣荷包也会?!她哪里能料到,宗隽戎马多年,军中不能带女眷,有时候衣服挂破了,袖子拉个口子,宗隽自己也就拿根针缝起来了,只是做个荷包,那还不简单。 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一个缝好的荷包就送到了瑶姬面前。虽然歪歪扭扭的,但瑶姬话都说出去了,只能沮丧着小脸认同宗隽过关。 如此一来,瑶姬要想今晚不和宗隽圆房,就必须得通过宗隽的考验。 宗隽笑道:“咱们二人赛马如何。” 赛马……瑶姬闻听此言,越发沮丧了,她自然是会骑马的,可是骑术哪比得上宗隽。但她做不出反悔的事,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换上了骑装,磨磨蹭蹭地还是上了宗隽给她准备的一匹温顺母马。 说是考验,其实到现在已经变成骑马游玩了。宗隽与瑶姬并驾齐驱,一只手帮她控着马缰,带她看着眼前这片名义上已经属于她了的广袤草原。瑶姬不由想到了那首脍炙人口的敕勒歌,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或许离开京城,对从未被亲人关爱过的新城公主来说是件好事。既然你已经去了,瑶姬在心里默默地想,我会替你好好活完这一世的。 她自下凡以来,一心想着帮飞光恢复记忆的事,此时方才尽扩心胸,真正有了自己要融入凡尘的念头,不再拿自己当做疏离于此的仙人神明。 既然如此,作为身侧男人的妻子,和他圆房,对瑶姬来说也就不再是避之不及的事。 宗隽不知妻子心结已解,余光看见不远处被一列将士押送的男子,不由自主地控制身下骏马停了下来。 此时,瑶姬也看到了那个男人。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手上脚上都戴着镣铐,虽然脸颊上血痕斑斑,依旧看得出那张面容俊美无双,极为出众。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心突然跳了一跳,总觉得此人给自己一股很熟悉的感觉,但又模模糊糊,想不分明。 “大君,大阏氏。”负责押送那男子的将士看见宗隽二人,连忙跪下行礼。 宗隽微一颔首,示意他们起来:“好好看着他,可别再让他逃了。” 说罢拨马折返,却发现小妻子一直留意着摩罗诃,连他被人押走了,也还频频回首。宗隽自然不是吃醋,只是带着点调笑意味道:“那可是我们蛮族远近闻名的美男子,瑶瑶也喜欢?” “才不是,”瑶姬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忍不住白了宗隽一眼,“你这人真真可恶,哄骗我也就算了,还污蔑我。” “我哪里哄骗你了。”宗隽就喜欢看她这娇中带嗔的小模样,愈发兴味盎然。 “这劳什考验也是,还有那个吃人,我可是特意问过了,”瑶姬想到此事还愤愤不平,“你们蛮族人根本就不吃人!” 宗隽见她此时还没明白自己被调戏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突然长臂一伸,在瑶姬的惊呼声里将她放在马背上,长鞭 分卷阅读6 一挥:“罢了,你既不信我,待会就让你见识见识我是怎么吃人的。” ☆、关山雪5(高H) 瑶姬被男人丢在床上时,还迷迷瞪瞪地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宗隽也不废话,干脆利落地开始脱衣服,那一具高大精壮的男子身躯覆上来时,瑶姬几乎要尖叫了,当即被宗隽捏住下巴吻了上去。有力的舌头勾住她想要躲闪的香舌,强硬地把她的湿热小口肆虐了一番,又把那滑嫩小舌勾进自己口中,一口一口的把津液渡给她。 瑶姬哪里受得住这个,宗隽头一次吻她,也不过是蜻蜓点水地碰了碰罢了。其实她这样的处子,身子又还娇嫩,原不该这般强硬。但宗隽新婚那晚摸了小妻子的香躯,见他只亲了亲肩膀脖子,那兜儿下的小乳尖就硬挺起来,便知自己这小妻子的身子骨骚媚的很。 他已打定了主意这次必要要了瑶姬的身子,是以那亲吻缠吮就露骨色情,甚至带了下流的意味,勾得瑶姬一个小人儿软软地化成了一滩春水,只觉得小裤那里湿湿的。 瑶姬好歹也是被宫中嬷嬷教导过人事的,不知“吃人”二字为何意,那是她不曾听过民间俚语,但自己个儿的腿心那里为什么会湿,心里还是懂的。 如此这般便愈发羞恼,小手挣扎着想推开宗隽,宗隽早已脱了个精光,她一摸就摸到了男人结实紧绷的肌肉,那烫呼呼还硬邦邦的身躯又紧贴过来,和她的小身子只隔着薄薄春衫,立时就教两人浑身一颤。 宗隽把大舌从她小嘴里抽出来,哑着嗓子在她耳边低笑:“好瑶瑶,这便是吃人,你可懂了?我先吃的是你的小嘴,”大手滑到乳儿上时轻时重地揉搓着,待瑶姬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将她衣襟一把扯开,修长手指拈起乳球上红艳艳的尖儿,“接下来就要吃你的奶子了。” 那小小奶尖儿好似听懂了他调弄的话语,就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一下,勾得宗隽喉头翻滚,心道这堂堂公主身子竟如此敏感,忍不住就想将她玩弄成个淫娃荡妇,胯间还半软着的阳具立时硬挺成了肿胀的一根。 然后俯下身将大半个乳球和奶头含进口中,手掌握住留在外面的部分,口中用力舔舐,按压着乳肉的力道却又轻又酥,直教瑶姬抽搐似的弹了一下,原本咬着唇不肯将呻吟漏出来,这会儿已然忍不住带着哭腔捉去宗隽的手:“大君,不……不要……” “不乖,”宗隽不轻不重地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下,“我让你怎么称呼我的?” 瑶姬抽抽噎噎着:“宗隽,不要……好难受啊,瑶瑶那里好难受。” “哪里难受?”宗隽不紧不慢把奶头又含进去,连吸带咬地弄了一番又吐出来,如是再三,将两只胀鼓鼓的雪乳欺负得红肿发亮,奶球上满是口津,方才把大手伸到瑶姬腿间摸了一把,只觉满手都是黏腻的水渍,笑意愈发低沉,“是瑶瑶的奶子难受,还是小屄屄难受?” ☆、关山雪6(高H) 瑶姬不知道那什么小屄屄是何意,光是听着宗隽满含暧昧的声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词。白瓷似的小脸愈发涨得通红,被宗隽掰开双腿分开架在臂弯,抬高的下体羞耻地展露在男人眼前。 “坏蛋,大坏蛋……你欺负我。”她嘤嘤抽噎着挺着小腰直挣扎,心里又羞又怕。只是那点子力气宗隽根本不放在眼里,伸了手指在小裤上被打湿的那块布料上摸了摸,感觉到那隔着轻薄丝绸的娇嫩触感,仿佛轻软的花瓣似的,却又被水露濡湿透了。 “我怎会欺负你,”男人低笑着调弄,“只是要好好疼你罢了。” 说罢嗤啦两声,就将瑶姬身上的小裤扯烂,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偏将裤裆处的布料撕开,两条长腿儿裹得好好的,只露出少女白生生的私处。那紧紧闭合的肉瓣儿间隐透出粉嫩的花蕊,欲绽不绽,含苞待放,在男人几乎要将瑶姬贯穿的火热视线下,那穴嘴儿竟瑟缩着吐出一口花露来,真是好不可怜。 宗隽心道,这般精致又骚媚的小身子,恐怕也只有汉人女子才会有。他本不是温柔体贴的细致人,伸指将那花唇剥开窄窄的一条小缝,又看了看自己胯间蓄势待发的阳具,心知自己那物什小家伙恐怕吃不下去,还得好好开发一番。 是以他便低下头,凑近了的鼻息喷吐在穴口上:“乖瑶瑶,你说我吃了奶子之后,接下来就该吃什么地方了?” 瑶姬已隐隐猜到了宗隽要做什么,羞得浑身发烫,咬着小嘴不肯吭声。宗隽也不在意,心知小妻子脸皮薄,日后再好好调教便是:“是吃你的小嫩屄,你可要好好记住了。” 说罢便张开薄唇吻住了小穴嘴,顶开花唇把舌头探进去,在四壁刮蹭舔吮,刺激得瑶姬小身子一阵抽搐,呻吟也忍不住了,张开小口一声迭一声地叫着:“啊……啊不要……好,好奇怪……顶进去了,嗯啊……啊……” 如此直舔了足足半刻钟,将个小小花穴舔得红红肿肿,甬道里又湿又软,紧窄的穴口也可怜兮兮地张开,仿佛讨食的小嘴,催着男人快把大肉棒放进去。 宗隽却下了床,抱着瑶姬软绵绵的身子将她上半身放在软枕上,又拿了一只小银瓶过来,把银瓶里透明的水液倒进花穴里。 “……这是什么?”瑶姬早就被玩弄得没有了挣扎的力气,看着宗隽把那些溢出来的水液都抹在了肉棒上,心里又害怕,又好像带着点隐隐的好奇期待。她此时方才看见了男人腿间那个狰狞的凶物,不由瞪大眼睛,几乎有儿臂粗的紫黑色肉物硬硬地杵在耻毛丛中,鸭蛋似的硕大菇头又红又亮,竟还兴奋地微微弹跳着。天哪,凡人的那东西有那么大吗?不行,她会被撑破的。 她这般想着,瑟缩着就往床里躲,却被宗隽一把捉住脚踝拖到自己胯下,挺着肉茎抵上穴口。“这是能让你的小屄屄吃下大鸡巴的好东西,”宗隽用两指撑开少女的穴口,“怎么样,穴里是不是热热的?” 果不其然,那些滴进去的水液开始发挥效果,瑶姬扭着小身子难耐地轻哼,她原本就动了情,此时花穴里瘙痒之极,脚趾也难受地蜷缩起来,感觉到火烫的龟头往穴里塞,虽然还是害怕,又忍不住勾住宗隽的腰背往他身上缠。 “啊,嗯啊……好涨……宗隽,啊,太涨了……”可是那肉棍儿实在太粗了,虽然有秘药滋润,好不容易塞进去了半截,瑶姬已经被涨得说不出话来。她的身子天生敏感,破瓜的疼痛并不明显,只是花穴窄小,第一次又遇上这么一根粗长到吓人的鸡巴,虽然在宗隽的安抚下极力张大腿儿吞咽,还是有大半截棒身露在 分卷阅读7 了小穴外。 ☆、关山雪7(高H) 那大龟头已经顶上了子宫口,察觉到宗隽还想往里头塞,竟是要撞开宫口,把肉棒插进少女的小子宫里去。瑶姬怕得直发抖,抓住宗隽的胳膊呜呜哭着求饶:“不要,求你了宗隽……不要再进去了,要……要被撑破了。” “什么要被撑破了?”宗隽哑着嗓子同她缠吻,额上的汗水滴在瑶姬雪白雪白的奶子上,随着他小幅度的抽送,那翘耸耸的两团乳肉也一抖一抖的,像两只跳动的小白兔,“嗯?”他见瑶姬咬着唇不肯回答,挺腰连撞了数下那紧窄的小口儿,“我方才不是教过你,快说。” “嗯,嗯啊……”瑶姬被撞得话音断断续续,生怕他真将那大棒子全插进去,只好忍着羞小声道,“是,小屄屄……瑶姬的小屄屄要被撑破了。” 小美人儿如此乖顺,宗隽满意地咬住她的奶尖吮了两口,立时又弄得她嘤嘤着喷出一股淫汁来。男人心知今次是不能把大肉棒全插进去的,纵然瑶姬的身子敏感,第一次就这般激烈,想必她受不住。只是他虽然本就没这个打算,还要哄骗着小妻子得些好处。 “瞧瞧你的小嫩屄,这般骚,咬着我的大鸡巴不放,”说罢将瑶姬的手拉着放在两人下体的结合处,让她摸那一截露在外面的肉茎,“剩下的半截你吞不下去,冷落了它可怎么办?” 小手触到那烫呼呼的粗硕肉物上,瑶姬下意识想躲开,却被宗隽按着动弹不得。只能被那只大手抓着在男人的阳具上轻轻套弄,将脸埋在被褥里不敢看宗隽:“你,你说怎么办。” “好办的很,”宗隽俯身在少女耳边低笑,“吃下去的那截自然是让你的小屄来伺候,露在外头的……便用你的小手来伺候吧。” 他掐住瑶姬的臀肉将她分开双腿抱在怀中,浑圆的小屁股坐在男人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个动作顿时让那鸡巴又深入了一点,菇头已经微微撞开了宫口。宗隽闷哼一声忍住插进去的冲动,提着瑶姬的柳腰由下至上肏干,让她两只手握住肉棍儿的后半截,随着自己抽插的频率上下套弄,还命令她握住两颗大肉球揉搓。 瑶姬早已被干得双眼迷蒙,小嘴无意识张开着发出或低或高的呻吟声,不断有淫液从穴里淌出来,顺着那快速抽动的巨物飞溅在两人狼藉不堪的下体处。她也不知这般被肏了多久,久到她的两只小手都酸痛了,宗隽却越干越勇,双眼也越来越红。 其实这样的浅尝辄止根本就无法满足宗隽的欲望,到底怕把娇嫩嫩的小妻子干坏了,见那花唇已红得要滴血了,宗隽让瑶姬握住自己的卵蛋又搓又捏:“对,揉它……唔,知道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吗?是要射给你的精水。”说罢闷吼一声,放开精关,方才将装满了两颗硕大精囊的浓浊都射了出去。 ☆、关山雪8 婚礼之后又过了半个月,大严朝的使团就要启程离开了。 虽说他们走后,依旧有阿青为首的一众侍女留下来陪伴自己,但瑶姬的心里还是充满了不舍。这并非是因为她对大严朝有什么深厚的感情,而是她明白使团的离开,就代表自己从此以后在右金部无依无靠。 她所能依仗的只有宗隽对她的爱宠,看起来,宗隽确实是极喜爱她的。 那一天顺利圆房后,宗隽几乎每晚都要捉着瑶姬行鱼水之欢。小妻子的半推半就和羞涩抵挡似乎让他越发兴致高昂,而调教那具生涩又敏感的小身子,将其玩弄得淫水连连、呻吟阵阵,自然是一件极能满足他的事。 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其他了。 瑶姬虽然看起来懵懵懂懂的,相处日久后,却很擅长从小处揣摩人心。她看的出来宗隽对自己温柔又有耐性,实际上并没将自己放在心上。他宠着自己,怜着自己,就像宠着一只他养的小兔子一样。 譬如很小的一个细节,宗隽几乎很少在和瑶姬的相处过程中谈到自己,究其原因,不过是他认为瑶姬没有了解他的必要。 相爱的前提是相知,若无相知,那更谈不上相守了。 但瑶姬没有办法把自己的心思告诉旁人,哪怕是她最亲近的阿青。她和宗隽的婚姻始于政治,宗隽是不是真心爱她,根本就不打紧。 连瑶姬自己都觉得对宗隽苛求了,因为那个男人对她几乎是百依百顺的。除了床笫之欢时,会无视她的哭喊求饶按依着欲望弄她,宗隽甚至允许瑶姬每天出去跑马。要知道瑶姬的身份特殊,在右金部其实没有太多自由。 正是在跑马的时候,瑶姬认识了摩罗诃。 初看到那个青年时,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应该见过他。原本打算一气跑过去,不知不觉控马停了下来。 看守着摩罗诃的小卒匆匆忙忙跑过来,见马上的少女一身华服,腰间束着大阏氏才能佩戴的金腰带,忙谄笑道:“见过大阏氏,长生天在上,祝大阏氏永寿安康。” 瑶姬挥挥手示意他起来,看向一旁低着头的摩罗诃:“他在做什么?” “哦,”小卒恍然,“他在搓草绳,”见瑶姬面露不解,小卒笑道,“他是大君捉回来的叛逆,大君仁慈,留了他一条命,让他搓草绳用劳役来偿还罪孽。” “原来如此,”瑶姬点点头,想起自己见过此人,“我记得你是叫……”宗隽曾经提过那个名字,少女皱着秀眉,小嘴儿不自觉地撅起,好半晌才高兴地一拍手,“你是叫摩罗诃,对吧。” 摩罗诃没有理会她,手里的动作丝毫不停。 “大阏氏恕罪,这家伙不懂规矩,”小卒狠狠瞪了摩罗诃一眼,作势又要踢他,“还不快给大阏氏跪下!” “别,”瑶姬忙喝止那小卒,“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没得打扰了他。” 说罢又好奇地看了看,随即拨马离开。跟随着她而来的一群侍从浩浩荡荡,扬起的尘土将人的视线都遮蔽了。那小卒啧啧称奇地看了许久,直到骏马奔驰的影子彻底消失后转过头,这才发现方才对此漠不关心的摩罗诃怔怔地站在原地,始终不曾收回远眺的视线。 ☆、关山雪9 瑶姬回了自己的大帐后,发现旁边的另一座大帐吵吵闹闹的,不断有侍女男奴进进出出。她将马缰交给候在一旁的马夫,顺口问道:“那座大帐不是一直闲置着的吗?难道有人要搬进去。” 那马夫忙赔笑道:“禀大阏氏,是右帐大阏氏从娘家回来了。” 右帐大阏氏?瑶姬心里一跳,强抑着惊骇欲绝步入帐中,阿青正急急地迎过来:“大阏氏,大事不好了,右帐……” 分卷阅读8 瑶姬忙喝止她:“什么大事不好,出京之前,我不是就已知道此事了。” 她口中虽然如此说,实则完全没有预料到。原来这右帐大阏氏是宗隽的另一位正妻,蛮族不同于汉人,虽然男人可以纳上许多个小妾,但正妻始终只能有一个,蛮族却能两妻并立,分立左、右两帐。 宗隽在求娶大严朝的公主之前,帐中已有了一位大阏氏。后双方商定,嫁过去的公主做左帐大阏氏——蛮族以左为尊,所以瑶姬的地位在那位大阏氏之上。 但瑶姬自嫁过来之后,并未见到那位大阏氏的踪迹。后又听说宗隽不甚喜欢她,之所以娶她,不过是因为她是宗隽父亲的阏氏,宗隽的继母。蛮族向来有父死娶母,或者兄死娶妻的习惯,老大君临死前又特意托付,才让她继续做大阏氏。 是以瑶姬也没将她放在心上,还以为她回了娘家之后便不会再回来。谁知今日晴天霹雳般来了这一出,宗隽必然是知道此事的,却丝毫没在瑶姬面前提起过。 待到那位大阏氏安顿后,又领着侍女来给瑶姬见礼。 瑶姬一见她容貌艳丽,又生的高挑丰满,因着曾经嫁过人,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成熟妩媚的味道。想到宗隽在欢好时还曾调侃过自己胸前生的不大,又见这名叫忽兰的女子虽然言辞柔和,却处处透着对自己的不恭敬,瑶姬原本就觉得自己无依无靠,心下更是酸涩。 强笑着与忽兰寒暄了一刻多钟,侍女来报说宗隽来了,瑶姬尚还来不及反应,忽兰忙站起身迎过去:“昆都,你回来了。” 宗隽新近猎了一只雪狼,命人把狼皮剥下来硝制好了正打算拿来给瑶姬献宝,迎面就见一个丰满娇妍的女子走过来,脚下一怔,挑眉道:“忽兰?” 忽兰娇笑:“不过几个月没见,你就不认得我了?” 宗隽朝她略一点头:“你倒是瘦了些,”说罢抬脚跨进帐中,命人把那一匹完好无损的雪狼皮抬上来,“瑶瑶,看我给你弄了什么好东西。” 瑶姬见宗隽并未理会忽兰,一心把自己放在前头,心下一宽,刚准备走过去看看那匹难得的雪狼皮,忽兰跟着进来笑道:“哟,原来是雪狼皮,这可是好东西,我还记得昆都你猎到的第一只雪狼就送了我,我还一直舍不得穿,放在箱子里可保管得好好的。” 话一出口,瑶姬便再也强撑不住了,巴掌大似的小脸垮下来,低着头沉默不语。宗隽见这两个女人间暗潮汹涌的模样,哪里还不明白两人间的嫌隙,他笑了笑:“是吗?那狼皮原是我献给父王的,没成想他转手就送与了你。” 忽兰的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还想再说什么,宗隽摆了摆手:“你舟车劳顿,还是早些去歇息罢,我也乏了。” 忽兰还心有不甘,宗隽已经转了身去牵瑶姬的手,她狠狠地瞪了瑶姬一眼,这才领着一众侍女呼啦啦地走了。 宗隽牵着瑶姬让她好生坐下来,又把雪狼皮拿到她面前:“你不喜欢?” 瑶姬低垂着头,想赌气地说不喜欢,但那雪狼皮毛色浑然一体,风毛出的又浓又密,她实在是爱极,到底还是闷闷地道:“……喜欢。” 宗隽在她耳边低笑一声:“喜欢还给我甩脸子。” 瑶姬不服气地抬起头:“我气的又不是这个,是……” “是什么?” 瑶姬想说自己气的是突然冒出来的右帐大阏氏,一见面前的男人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心道明明做错事的是他,为何他浑然无事,偏偏是自己在这里生闷气,心中愈发委屈,将小脸儿一别,既不说话,也不理会宗隽。 宗隽越发觉得她这小模样可爱的紧,知道这小家伙怕是在吃忽兰的醋,他对忽兰这个父亲留下来的拖油瓶一点兴趣都没有,却愿意拿着逗一逗瑶姬:“是忽兰吧,她虽说做过我的继母,过去与我一同长大,倒也有几分情谊。” 瑶姬霍的抬起头,杏眼圆睁地瞪着他,小嘴儿抿得紧紧的,宗隽忍不住伸手在那咬得发白的唇上摩挲,俯下身欲吻小美人儿:“乖瑶瑶,可别咬你这小嘴儿,我会心疼的。” ===================================================== 女配粗来惹~ 放心宝宝不写三心二意的渣男,泥萌懂的 ☆、关山雪10 说罢便伸出舌尖舔了舔樱唇上的浅浅吻痕,瑶姬浑身一颤,她身子早已被宗隽调教得敏感至极,宗隽一手搂了她软下去的柳腰,一手袭上她高耸的胸脯,正欲解开衣襟,素白的小手却伸过来推开他:“右帐大阏氏既然回来了,大君合该去看她。” 宗隽脸上一沉:“你要把我推给忽兰?” 瑶姬自然是不愿把自己的丈夫推给别的女人的,只是她有心想和宗隽赌气,便撅着小嘴不说话。宗隽见状,放低了声音:“生气了?我不过是与你玩笑,忽兰虽然是我的阏氏,我拿她当继母已当了五六年,现在也是如此。” 对宗隽来说,这样的一句解释,已经是很大的让步了。他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看似温和,实则最是强势。不管是对自己的部族还是对自己的女人,都容不得一丝忤逆。 瑶姬心里却越发烦闷,她自然知道宗隽对忽兰没别的意思,否则也不会当着自己下忽兰的面子,她生气的原因,说来说去还是宗隽对她的态度罢了。 “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她抬起头,见宗隽一愣,抿了抿樱唇继续道,“想必你早就知道右帐大阏氏要回来,却没有想过要通知我。” 宗隽不由失笑:“我还当是什么,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气的竟是这个?”想了想到底还是解释了一句,“我不过是忘了。” “那你为什么会忘?”瑶姬却又一次挥开宗隽伸过来搂她的手,直直地看着男人的眼睛。 为什么会忘?正如宗隽所说,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没想到忽兰的归来会冒犯到瑶姬的尊严,更没想到瑶姬会为此伤心。 即便是现在,他心里其实也是没想到的,所以才不解地皱起眉,眼中已有不耐:“这样一件小事我为何要放在心上,难道你以为我事事都要关心?”说到这里火气更甚,他忙了一天本就疲惫,还记得把自己猎到的雪狼皮送给瑶姬,这女人不领情便罢了,竟还指责自己,他一个统领百万部众的大君,哪有这么多闲功夫来和她歪缠。 如此一个觉得对方不够关心自己,一个觉得对方无理取闹,自然不欢而散。 忽兰听说了此事,愈发得 分卷阅读9 意,隔天便去宗隽面前献殷勤。宗隽本想随意打发她,想到自己独自一人在帐中辗转反侧,一大早他派去打探的侍女回报,却说大阏氏昨晚上睡得挺香,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有心想激一激瑶姬,看那小女人会不会乖乖低头,转而对忽兰和颜悦色,由着忽兰给他斟茶递水,又留了忽兰在帐中伺候。 阿青听说了此事,气冲冲地就去寻瑶姬。瑶姬正在帐中看书,慢条斯理地翻过一页,方才道:“她既然是右帐大阏氏,伺候大君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你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殿下……”阿青一急,连旧日的称呼都说出来了。 瑶姬不待她说完,站起来道:“罢了,伺候我换身衣裳,今儿天气不错,正是跑马的好时候。” 当下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东边奔驰而去,消息传到宗隽耳中,他眸光一暗,劈手就摔了个茶杯。忽兰正将剥好的葡萄送到男人唇边,宗隽转过脸来冷冷道:“出去。” 忽兰手一抖,还想再说什么,见宗隽挑起眉,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不悦的气息,连忙低着头退出了金帐。 瑶姬不知道宗隽发了一通脾气,此时她驱使骏马纵情驰骋,只觉得满心的郁气都消散了许多。她身下的骏马是宗隽送给她的汗血宝驹,一马当先飞奔在前,早已把侍从远远甩了后头。此时瑶姬跑累了,遂命令爱马放慢速度,等着侍从们追上来。 就在她握着马鞭信马由缰时,心头一动,视线落在了不远处那个微弓着身子揉搓草绳的青年身上。 “摩罗诃。” 青年闻声抬起头,如云神驹上,少女一袭软玉似的青色裙衫翩然而至,停在了他面前:“你可还记得我?” ===================================================== 有小天使说上一章憋屈,看过我旧文的都知道,我向来是走心比走肾要多 要是一开始男女主就爱的死去活来,男主把女主宠上天,那我还写个啥,还咋走心_(:зゝ∠)_ ☆、关山雪11 摩罗诃不说话,只怔怔地看了瑶姬片刻,复低下头,继续手里的活计。 瑶姬也不生气,而是翻身下马,站在一旁看摩罗诃忙碌。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见到摩罗诃,总觉得心里有一股熟悉的亲近之感。此时她心情烦闷,便乐意待在摩罗诃身边。 瑶姬还记得自己未下凡之前,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就会去鸿渊阁外寻飞光哥哥。飞光天性冷峻寡言,并不多话,而瑶姬也不需要他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待在他身边,便觉得舒畅不少。 可惜的是,飞光转世下凡后,他的转世之身却再不能让瑶姬如过去那般安心了。瑶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听说宗隽与忽兰在帐中玩笑,心里忽上忽下的,好像有一只手在揪着她的心口,只觉胸前闷闷的疼。以前还在天宫的时候,明知那些女仙爱慕飞光哥哥,她也并不曾失态。 难道是她第一趟下了凡尘,连心也不再安稳了吗? 瑶姬虽然聪慧,但她不过是个初识情爱滋味的懵懂小姑娘,如何能解这男女间的痴缠嗔怨,俱是有苦有甜,有酸有辣。 瑶姬又看了一会儿,索性坐在草甸子上,拈着支野花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摩罗诃一直沉默不语,忽然沉声道:“大阏氏为何在此逗留?” 这还是瑶姬第一次听他开口说话,闻言一愣,下意识答道:“我和大君吵架了。” 这种主君的家事,本不好在外人面前分说。摩罗诃没想到瑶姬竟真的会如实回答自己,心道这严朝来的大阏氏果然如传闻所言,是个单纯至极的小姑娘。心里头不由涌上一股怜惜,和着初见时心中的那股异样之感,让他破天荒地又一次多嘴:“是大阏氏的错,还是大君的错?” 既已开了口,瑶姬便仿佛打开了倾吐的口子,一股脑把自己的烦闷说了出来:“我觉得是他的错,他却觉得是我的错,”她说到这里便觉得委屈,那人不够体贴便罢了,丝毫没想到忽兰突然回来会丢她的脸,她身为左帐大阏氏,却不能掌握地位比她低的忽兰,岂不是教她威信全无。又想到这帮蛮族人真真是全无规矩,宗隽也是,不由恨恨嗔道,“臭蛮子!” 摩罗诃见她这般小女儿姿态,双颊晕红,还不甘心地跺了跺脚,忍不住低声一笑。笑完方觉得失态:“大阏氏恕罪,是罪奴冒犯了。” 瑶姬却不高兴:“方才还好好的,你做什么要在我面前拿腔拿调?我知道你的身份,大君要罚你,我也没法子为你求情,只是你原也是金尊玉贵的人,我不想轻看你,你也不必轻看自己。” 摩罗诃自被捉拿以来,何曾有人与他说过如此推心置腹的话,他原也是个极骄傲之人,一朝兵败如山倒,做了宗隽的阶下之囚,心中的傲气与不甘却始终不曾磨灭。他知道宗隽命他以劳役抵罪就是为了羞辱他,让人人都看看他这个曾经的缇加部少主如今有多落魄。 只是摩罗诃虽然心知肚明,但日日受人羞辱,再多的志气也一天天被磋磨。如今听了瑶姬这番话,心中忽涌起澎拜之意来,暗自决心必要重振旗鼓,绝不能让宗隽得逞。 瑶姬见他面上颓败之色一扫而空,也很为他高兴。虽然知道摩罗诃是宗隽的死敌,但她潜意识里亲近摩罗诃,便自然而然将此事忽略了。 如此一来一往,瑶姬仍旧在和宗隽冷战,倒是日日出去跑马,三五不时地都去瞧摩罗诃。偏宗隽这段时间事忙,好不容易闲下来了,想着自己许久没亲近小妻子,心头便痒痒的。 说起那倔强的小家伙,宗隽也是拿她无法,本还等着她吃醋了着急了来向自己低头,谁知瑶姬吃的好睡得好,任凭宗隽这几日把忽兰带在身边,她竟不动如山。 宗隽等了又等,终于沉不住气,心道自己算是栽在那小家伙手里了,也不知她小小的一个人,哪来的如此魅力,自己几日没近身,是茶不思饭不想,连召集重臣商议政务时,都忍不住思绪发飘。 这一晚宗隽略喝了点酒,打算拉下面子去向瑶姬讨饶。他进得帐中,瑶姬已经梳洗完了,正穿着寝衣靠在榻上看书,男人一身酒气地大步走进来,不容分说将她搂了个满怀:“瑶瑶,我想你了。” ===================================================== 下章让宗隽吃肉= ̄ω ̄= ☆、关山雪12 瑶姬只感到满鼻子的 分卷阅读10 酒气向自己袭来,男人的两条铁臂紧紧箍住自己不说,还把脑袋埋在她颈侧不断磨蹭。宗隽这副模样,竟让瑶姬想到了自己在草原上远远看到过的野狼,收敛了自己的爪牙温顺撒娇,别提有多惹人怜爱。 她心里一软,虽然还计较宗隽不曾道歉的事,却也没把人推开。 宗隽一看待在自己怀里的小美人儿垂眸不动,顿时喜的不行。面上还是一副醉意朦胧的样子,趁机在瑶姬身上四下点火,又剥了寝衣把薄唇凑上去,含住细滑香肩啧啧吸吮。瑶姬被他一摸就软了身子,绞紧了小腿儿无意识地轻轻磨蹭,小嘴也被宗隽含住吃了个遍,扯开衣襟弹出两只白兔似的乳儿来,被带着薄茧的大手握在掌中时轻时重地揉搓。 “瑶瑶,”男人一边勾住她的小香舌缠吮,一边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呢喃,“你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瑶瑶……你可想我了不曾。” 臭蛮子,瑶姬被他撩拨的身上一阵热一阵痒,迷蒙着大眼儿想,恐怕你这臭蛮子不是想我,是想我的身子。想到这里脸上又羞红不已,被宗隽放倒在床上,任由他褪下亵裤。她自然也是想的,想宗隽的温柔呵护,也想他在欢好时的强势掠夺。 “嗯?”宗隽的目光落在少女白嫩腿根处的红痕上,“你这里怎么擦伤了?” 瑶姬半撑起身子看了看:“想是骑马的时候伤的。” 她身上的皮肤嫩,这几天又日日跑马,没曾想竟擦伤了,好在只是蹭破了点皮,若不是宗隽看见了,瑶姬自己都没什么感觉。 宗隽低下头在那泛红的雪肤上舔了舔,不由心疼:“跟你出去的那些下人都是怎么照顾你的,真是不中用,”又叮嘱道,“你再出去,可别跑得太远。眼看就要入冬了,狼群在山里找不到食物,说不定会下山伤人。” 瑶姬听他关心自己,心里甜滋滋的,乖巧地点头:“我知道的,”说罢握住宗隽的胳膊摇了摇,“你不用担心,我不过是四处逛逛,有时候去看看摩罗诃。” “谁?” 瑶姬没注意到宗隽皱起的眉,无知无觉地答道:“摩罗诃啊。” “你每天出去,都是去看摩罗诃了?” 瑶姬这才意识到不对,听出宗隽的语气不对劲,她也有些生气:“有什么不对吗?还是说,你怀疑我?” 宗隽的本意自然不是如此,他只是觉得摩罗诃是个罪奴,瑶姬与其交往,会惹来非议不说,谁知道摩罗诃会不会伤害自己的妻子。不妨瑶姬竟说出这句话来,他立时动了怒:“好好好,你就是这么想我的?!你们汉族女子讲究三从四德、贞静守礼,我看你是连丁点皮毛也没学到!” 这番话便说的颇重了,俨然有指责瑶姬不守妇道的涵义。瑶姬紧咬着唇,眼眶里刷的有泪淌了出来。一见她哭了,宗隽又心疼,后悔自己口不择言,连忙拥住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我……”有心想道歉,可是宗隽长这么大,低头讨饶真是头一遭,那话便一时之间哽在喉中,欲吐吐不出来。 瑶姬见状,那心顿时全灰了。眼泪掉得愈凶,两只削肩儿哭得一耸一耸,推开宗隽要来亲他的脸,一边穿衣服一边哭:“走开,你走开……臭蛮子,我讨厌你……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宗隽从后头抱住她的腰,她下了死力掰开,一把甩开宗隽的手朝帐外走,“臭蛮子,我讨厌你!” 宗隽见软的不行,只好来硬的,面上一沉:“你站住!你敢走出去试试?” 他横,瑶姬比他还横,当下昂着小脑袋:“大君好口气,我到底是大严朝金枝玉叶的公主,既然过不下去,那就别过了!” 说罢,掀开帐帘便大踏步走进了夜色中。 ===================================================== 预估失败,臭蛮子还是没吃上肉_(:зゝ∠)_ 下章一定让他吃上,哼╭(╯^╰)╮ PS.关于瑶姬和叶萱的不同,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叶萱是带着任务穿越的,虽然受共情影响,但是她的目的性和攻略性还是要比瑶姬重一些 瑶姬则不同,我描写她的时候,大家可能会感觉波折比较多,纠结也比较多,那是因为她没有任何攻略目的,自然是随心所欲 老实说这个过程其实更符合正常的恋爱逻辑,剔除掉啪啪啪的部分,和吃肉之旅比起来,也更像一般的清水言情文 还是说回我以前写吃肉之旅时说过的话,我个人很讨厌快穿文里女主带着目的接近男主,写肉旅的时候受初始设定限制,再怎么找补也着了痕迹,所以这篇文会完全避免这种情况 就酱 ☆、关山雪13 瑶姬一路抽噎着闯出金帐,待到下人们都围了上来时,却也收了泪意冷道:“备马!” 她是天帝最宠爱的小女儿,虽然天性纯善,却绝不是那等软弱可欺的性子,更不会容许自己在下人面前露出狼狈来。当下有侍卫牵了马来,她翻身而上,便打马直去。 其实她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虽然向宗隽放了狠话,但瑶姬心知肚明,自己是不可能回到大严朝的。先不说路途遥远,哪有和亲的公主自行回家的。 是以她闷头一阵疾奔,一径催着身下的骏马加快速度,却是越跑,心中郁气越盛。有心想去寻唯一能和自己说上话的摩罗诃,可又一想,如此岂不是坐实了那臭蛮子对自己的污蔑。 她这般甩脱了侍从跑出去,金帐那边早已是乱做一团。阿青哭着去求大君派人将大阏氏寻回来,宗隽正在气头上,冷着一张脸毫不理会。 想他长到如今,何尝有人如此忤逆过他。便是宗隽还未继承大君之位时,当时的老大君也从未斥责过这个一贯优秀的儿子。所以宗隽实在是个说一不二,容不得一丝冒犯的人。 之前瑶姬同他斗气,若是别的人敢如此,恐怕宗隽早就把人料理了。但他也不知怎的,对上那个娇娇俏俏的小人儿,就是下不了狠手。还拉下面子主动求和,可瑶姬不领他的情不说,竟还大闹一场。 听听她说的那是什么话,什么不过了,不和他淳于宗隽过,她还想和那个野男人过! 宗隽又是气又是酸,想到瑶姬毫不避讳和摩罗诃的往来,更是差点咬碎牙齿。其实他明知道瑶姬和摩罗诃没什么暧昧,可光是一想就火冒三丈。从没费心琢磨过女人的大君自然不知道,他这是嫉妒了。 他这边坐在帐中生了一番闷气,气头过了,又隐隐地后悔起来 分卷阅读11 。 这大半夜的,那小家伙能跑到哪里去?如今已是入冬了,深夜的草原气温极低,她就穿了那一身薄衫跑出去,若是冻着了可怎么是好。想罢便坐立不安,有心想出去把瑶姬找回来,可又觉得自己若是低头,日后可再也抬不起头了。 正在踟蹰,忽听帐外有人惊呼:“下雪了!” 糟糕!宗隽刷的一下站起身:“来人,备马!” # 突然下雪了。 瑶姬早就听人说过草原上的天气变化多端,没想到才十一月,天上就飘起了鹅毛大雪。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秋衫,不一会儿就冻得瑟瑟发抖,偏她一通乱跑,在这黑夜中竟是失了方向。 耳边是雪霰子急急打过的声音,瑶姬躲在马腹下,手里握着摇摇晃晃的风灯,只能靠马儿肚腹下的热气来取暖。 她不能再乱跑了,除非能找到正确的路,否则原地不动才是最好的法子。因为她相信宗隽会来找她的,纵然他们俩刚大吵一架,看到下雪了,宗隽绝不会丢下她不管。 此时,少女的心里才生出些悔意来。她知道自己是耍性子了,宗隽没有冒犯她的意思,而她当时之所以那么说,其实是借题发挥,想把前段时间来的闷气宣泄出来。偏偏他们二人谁也不肯让步,便弄成了这般不进不退的模样。 说到底,还是她仗着宗隽不会拿她怎样罢了。瑶姬与宗隽相处了这段时日,如何不知那个男人对她其实颇为纵容。而宗隽的错,错就错在他自傲强势,且不够细心周祥。 这说来也不算什么太大的罪过,但瑶姬是何人,她的身份比金枝玉叶的公主还要高贵,那是天宫众仙宠到大的天帝之女!吹不得打不得,看似娇娇软软的,实则再傲气不过。 临到头来因为这傲气吃了苦头,一时便落下泪来,忍不住小声地抽噎起来。 正在低泣着,身体一僵,瑶姬听到了异样的窸窣响动。随着那响动越来越大,一直在安静吃草的骏马突然惊恐的嘶鸣起来,瑶姬的心头一阵阵发紧,小脸也刷的煞白。因为她看到幽暗的夜色里,有绿莹莹的光浮凸出来。 她来到草原这么久,早听人说过许多草原上的事,有想到今晚宗隽叮嘱过她的那句话,若不是她心中尚有几分胆气,恐怕当即就要软瘫在地——那是狼,离她越来越近。她,被狼群围住了。 ☆、关山雪14(H) 远远地听到了狼嚎的声音,宗隽几乎五内俱焚。 他派去前驱的探子来回报,说大阏氏朝东边去了,当即打马拼命朝那边赶,长鞭不断地落在马臀上,将那匹他一贯喜爱的神驹催得血痕道道。好不容易见到前方一点灯火,他竟然听到了狼群的嘶鸣。 瑶瑶,瑶瑶……脑海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在亲卫的惊呼声中,宗隽不顾一切地驱马闯进狼群中,弯弓搭箭,一箭将那头正扑向瑶姬的野狼射了个对穿。血柱噗的一声狂涌而出,那身形单薄的少女也软软倒在了地上。 “瑶瑶!”宗隽目眦欲裂,扑上去将妻子抢在怀里,双眼一片赤红,“给我杀!” # 瑶姬再醒过来时,已经回到了温暖的金帐中。 她一睁开眼,守在床边的阿青立时叫了起来:“殿下,殿下,您醒了……您醒了……” 瑶姬见她双眼肿得如桃核儿一般,动了动软绵绵的身体,强撑着坐起来:“别哭,我没甚么事,又不曾受伤。”当时之所以昏过去,是因为惊骇之下见着了那个人,心神一松便晕了,想到这里,她忙道,“大君呢。” “大君在外头呢,他……” 见阿青答了这一句,面上露出犹豫之色,瑶姬立刻慌了起来:“他怎么了?!”当时那么多的狼,宗隽又一马当先冲进去,难道……她心里一痛,眼眶中便有泪花儿打转,“你快告诉我,他怎么了!” 宗隽听到帐中的响动,知道瑶姬醒了,原本一直在外头打转,这会儿方掀开帐帘,大步走过来:“无事,不过是受了点小伤。” “什么伤?!”瑶姬抢身过来抓住他的胳膊,见上臂绑着绑带,两只眼圈儿顿时更红了,“疼……疼吗?” 此时阿青早已悄悄退了下去,帐中点着儿臂粗的牛油蜡烛,将那娉婷的娇俏倩影映得纤毫毕现。宗隽只觉喉头一紧,见小妻子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满心满眼里都是担忧焦急。他一颗心涨得满满的,恨不得立时将这小人儿拥进怀中,揉进身体里,手上一动,却突然冷下脸:“我疼不疼的不打紧,今日若不教你受点疼,怕是你日后还会这般鲁莽。” 说罢抓住少女的腰将她翻过身按在床上,两下将那裙子底下的衬裤撕烂,露出白桃儿似的雪臀来,啪啪啪上手就打。 瑶姬不妨被他按了个正着,只觉下体一凉,带着薄茧的火热大掌就落下来,没几下就把两瓣娇嫩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 宗隽还嫌不够,将她按在腿上,掰过她的小脸儿冷哼:“知道错了没有?” 瑶姬乍然吃了打,呜呜哭着不肯答话,小屁股上火辣辣的,偏也不是疼,而是又麻又痒。想来宗隽也不舍得下狠手,用的力道并不大,反是小美人儿的身子太过敏感,被这般教训了一番,小屁股肿了不说,腿心那里也渗出湿热的水液来,心中又羞又气,自然倔强着不肯认错。 “不省心的小东西,”宗隽气不过,抓住滚圆的臀肉还想打,见那白腻腻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的掌印,一时下不去手,掰开两条长腿架在臂弯,伸指便掐住了花瓣间冒出头来的小肉粒,“说!认不认错?” “呜呜呜,臭蛮子……”瑶姬屁股也被打了,小肉粒还被男人捏在手里玩弄,穴嘴儿早就一收一缩地张开细窄的小缝,露出内里的葳蕤芬芳来。宗隽又将手指伸进去搅弄,曲起长指在肉壁上抠挖,她被弄得娇躯直颤,花心里喷出水儿来,又可怜又可爱,“你欺负我,臭蛮子欺负我……” 她这般眼泪汪汪的,小脸上一片绯红,虽是在嗔骂,听在宗隽耳中,又娇又软的简直和勾引差不多,顿时咬牙切齿:“我是臭蛮子,你是什么?嗯?”捉住两瓣软腻的花唇便俯身含了上去,含含糊糊地道,“你是臭蛮子的婆娘……” “啊……”湿热的唇舌方一靠过去,光只是感受着男人充满阳刚味道的鼻息,瑶姬便娇吟着又泄了一股水。 然后便听到淫靡的吸吮声,宗隽张开口将那香甜淫汁一饮而尽,将舌头伸进去来回一个卷裹,抓住少女因为剧烈快感绷直的小腿儿,几乎将整张俊脸都埋进了瑶姬腿间,贪婪地在花 分卷阅读12 谷间逡巡,把一股股涌出来的淫液吞进口中,直将瑶姬吃的软瘫了下去,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伸舌将唇上的晶亮水渍舔尽:“以后还跑不跑?” ☆、关山雪15(高H) 见瑶姬不说话,宗隽便做势又要去吃她的小嫩屄。瑶姬被吃得浑身无力,下体那里更是跟失禁一般湿淋淋的,连菊穴儿都打湿了,花穴里瘙痒不说,小腹更是涨涨的,再被那不安分的大舌玩弄一番,怕是说不得就要尿出来了,只得咬着唇可怜兮兮地低头:“不跑了。” 宗隽满意地在她唇上亲上一记,又伸舌进去把他方才吃进嘴里的香甜味道渡给小美人儿,看瑶姬眼泪汪汪地把自己的口津给咽进去,才放开捉住瑶姬屁股的手,将她翻过身来,把衣裙悉数除去了,就着烛火好好欣赏了一番小妻子的胴体。 “这次便罢了,若再教我听到你说那些胡话,”宗隽微微笑着,捏着两颗奶尖儿使劲拧了拧,“可就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了。” 瑶姬却是懵懵懂懂的:“什,什么胡话?” 宗隽为这事生了大半夜的气,没曾想说话的那人竟全没放在心上,顿时恨得不行,一挑眉:“你不是放话说不和我过了?” 他猛地放低声音,怀中的少女顿时瑟缩着抖了抖。其实那本是气头上随口说出来的,奈何宗隽放在了心上,一想到摩罗诃,更是又酸又妒:“不和我过了,你还想和谁过,嗯?”瑶姬抽抽噎噎着答不上来,宗隽便抓了满手的乳肉重重揉搓,又将那奶头拉成一条线,使劲按回乳晕里,直把两颗可怜樱果蹂躏得红肿不堪,“是不是想和摩罗诃过,说!” 瑶姬再傻也知道这会儿得反驳:“不,不是……”她哪里知道宗隽竟是吃醋了,只觉得这臭蛮子好不讲道理,自己和摩罗诃之间清清白白,他偏要拿此事做筏子,还不是要变着法儿的欺负自己。自己的小屁股还肿着,奶子也被玩得疼,待会儿必然要被他用胯间的大家伙欺负,况且这次臭蛮子如此生气,说不定自己就要被肏得几天下不了床,一时之间呜呜地抽泣,“你……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混蛋!” 宗隽又心疼,又爱极了她这梨花带雨的小模样:“我不欺负你欺负谁,”捏着少女的小脸儿教她看着自己,“今儿你给我记住了,只有我才能欺负你,别的哪个野男人都不行,”说罢抓着那奶乳在掌中揉搓,“你的奶子只有我才能玩,还有你这小骚屄,”早就硬胀起来的肉棒隔着裤料在少女腿间顶了顶,“只有我的鸡巴才能肏,听明白了没?” 瑶姬哪里肯容他如此霸道,正要摆动小脑袋,就见男人挑着眉高高举起大手,却不是冲着她的小屁股,而是要打她嫩生生的奶子,连忙抽噎着点头:“……明白了。” “那你重复一遍。” 瑶姬在男人的淫威之下,小脸羞得通红,大眼儿里的泪水欲坠不坠,小声地断断续续着把那些淫言秽语重复了一遍:“瑶瑶的奶子……只有宗隽才能,才能玩……小骚,小骚屄也只有宗隽的……鸡巴才能肏……” 说完之后已是呜呜地哭了起来,宗隽忙把她抱在怀里,又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哭什么,嗯?你是我的妻子,我肏你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又轻轻揉着瑶姬红肿的小屁股,把奶头含在嘴里温舔慢吮,“我不仅要肏你,还要给你的小屄屄灌精,弄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 瑶姬哪里听过这种浑话,羞得拿粉拳拼命捶打男人的胸膛:“不许说,臭蛮子……不许说!” “好好好,不说不说,”小妻子的这点力气宗隽自然不放眼里,见她也不哭了,方才笑盈盈地把热烫的肉棒往瑶姬手里送,“乖瑶瑶,快,把夫君的鸡巴吃下去。”瑶姬手足无措的,被他觑了个空,噗嗤一声就把那粗硬硕物插进了穴中。 ☆、关山雪16(高H) 宗隽那家伙生的粗大,偏生瑶姬的花穴又紧窄,一个大一个小,一个硬一个嫩,即便两人已欢好过了许多次,宗隽只一插进去就知道瑶姬的敏感之地在哪里,但每次弄穴时,光只是吃进去一个龟头,瑶姬都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撑裂了。 好在她身子极为敏感,被男人的长指捏住花核儿又揉又搓,那淫水一股一股源源不断地涌出来,花道里也又湿又软,总算是教宗隽把肉棒入进去了一大截。 往常这种时候,宗隽就要掐着腿儿挺腰干起来了,只是今日宗隽必要给小妻子个教训,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也舍不得瑶姬受委屈,可还不能将那小嫩屄肏个透,教小家伙尝尝自己的厉害嘛。 他打定了主意,就在瑶姬松了口气,小手攀上他的脖子,准备迎接他的肏干时,那硬热的肉棍儿却不退反进,大手压着少女的腿根让她竭力张大腿,竟是不顾一切地要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 “不,不要……”瑶姬察觉到宗隽的意图,顿时怕得眼泪直掉,往常她吞咽那大家伙就有些难,偏宗隽弄得又快,又狠,肏过之后她都要躺上半日才能缓过来。今次他竟是要把肉棒全塞进去,瑶姬眼看着露在外头的那半截棒身渐渐隐入自己腿间,赤黑的肉物被粉嫩穴嘴一寸寸吞没,直感觉自己整个穴儿都要坏掉了,又是哭又是求,“宗隽,饶了我吧……不要,不要插进去,吞……唔,吞不下……” 可是一边哭,一边花穴里被顶开的软肉抽缩着,淫汁儿急急地直往穴外淌,紧闭的宫口被大龟头一次次撞击着,越撞越松,竟是张开紧窄的小口,将那狰狞龙首吞下了大半。恰瑶姬在此时呜咽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断线似的哽在喉中,宗隽低吼一声,握住她的腿根发狠地重重一撞,大肉棒一鼓作气插进去,啪的一声肉体拍击的闷响,男人的鼠蹊部重重撞向少女娇嫩的花户,两颗湿淋淋的卵蛋一个摆荡来回,竟是真的教那小嫩屄将整根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宗隽此时方才大口喘息起来,挺着臀小幅度抽送着,又将手落在少女小腹上那个被阳具顶起的包块上:“这不是吃下去了?你这子宫也这般小,屄缝儿又窄,日后还是要多肏肏,肏松了才好给我生孩子。” 瑶姬的娇躯阵阵抽搐着,吃不住宫交这样刺激的玩弄,已是哭喊着泄了身,又听了宗隽如此下流的调弄之语,更是羞得几乎要昏厥过去。偏她自打嫁到右金部,宗隽早琢磨着自己的小妻子身子嫩,怕是不经肏,欢好时给她用的那秘药,除了让她的穴儿更软好让宗隽插进去,也有强身健体之效。是以瑶姬虽泄了满腿的水,蜜汁把屁股底下的床褥子都打湿了,神智却还清醒着,偎在宗隽怀里任他肏弄。 一开始宗隽肏得 分卷阅读13 慢,整根抽出整根插入,虽然动作不激烈,但那火烫烫的肉棒子从子宫里抽出来再尽数埋进去的过程,又是哪一个女子能受得住的?瑶姬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根长棍挑在上面,又好像被火杵贯穿,每插一次,都似乎要插到她的心里去。 后来她渐渐得了趣,小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宗隽也就越干越快,抓住她的纤腰将她的小身子提起来再放下去,由下至上酣畅淋漓地肏着屄,越肏越猛,越干越凶,瑶姬攀着男人的脖子被上下抛落,小嘴边淌着口津,嗯嗯啊啊的呻吟早已不成调子。 那臭蛮子还在她耳边低喘,说些露骨的下流话:“舒不舒服,嗯?夫君的大鸡巴干的你爽不爽……小嫩屄这么会吸,唔!……你还夹,把夫君的鸡巴夹断了,以后谁来肏你……乖瑶瑶,你这小屄可真紧,想吃夫君的精水了?……嗯哈,都给你……哈,全都射给你……”大手突然抓住瑶姬的小屁股,将她用尽全力朝胯部按,花穴中的肉棒前端马眼大开,浓精仿佛激流般喷射而出,将那小子宫灌得满满当当,而瑶姬几乎也要被烫得晕了过去…… ===================================================== 臭蛮子太坏了,整天欺负瑶瑶(ω) ☆、关山雪17(H) 第二日瑶姬醒来时,感觉帐外亮得很,唤了阿青进来问,小姑娘乐颠颠地直笑:“大阏氏,您不知道,昨晚下了好大的雪,外头全白啦!” 平京在湿润的南方,新城公主长到十六岁,并没有看过几次雪,更不要说大到能把地面都覆盖住的。瑶姬心里好奇,半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腰间一软,就又浑身无力地跌了回去。 宗隽恰在此时掀开帐帘走进来,忙抢身扶住她:“你昨晚累得狠了,起来做什么,好好休息。” 臭蛮子,瑶姬似嗔似羞地白了他一眼,我那么累,还不是要怪你。射过一次还不罢休,将瑶姬抱着怀里边走边肏,大鸡巴插在子宫里狂顶狠干,可怜瑶姬装着满肚子的精水淫液,小花穴都快要涨破了,被宗隽压着射了一次又一次,连连高潮着神智迷蒙,竟被干昏了过去。 宗隽到底怜惜她,见小妻子晕了,将她抵在墙上低吼着连入数百下,满满一泡浓精射将进去,这才放过了瑶姬。 他吃饱喝足了,大一清早清神气爽地就去了金帐议事。临走前叮嘱侍女们千万不要打扰大阏氏,侍女们轻手轻脚地掀开帐帘,本想进来收拾一下,一见那羊毛地毯上一滩滩的水渍,空气中还飘荡着男女欢爱过后的情欲气息,顿时羞红了脸。 轻轻走过去,躺在榻上的大阏氏还在熟睡。大帐里点着数个火盆,又有地龙暖炕,可谓是温暖如春。大阏氏许是热了,被子盖在身上露出半个香肩,胸前雪腻的肌肤上全是明晃晃的指印吻痕,红的紫的暧昧淫靡,就连露出的一截小腿也是斑斑点点,显见也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至于被单上干涸的浊白色痕迹,被撕碎了丢在地上的裙衫,和整个内室的狼藉不堪比起来,可以说是小巫见大巫了。 侍女们强忍着羞意把内室打扫干净,等到瑶姬睡醒后,已是日上三竿。 她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好靠在宗隽身上,一把拍掉摸上自己奶子的大手:“讨厌,不许摸!” 宗隽从善如流地把手收回来,却是掰过瑶姬的小脸亲了亲:“爽过就翻脸不认人了?小没良心的。” 瑶姬脸涨得通红:“说什么浑话呢,你再这样,当心我……” “当心什么?”宗隽施施然挑眉。 “当心我……”少女支支吾吾的,眼看宗隽唇边的笑越发得意,气不过伸着长腿在宗隽腰上踢了一脚,脱口而出道,“再也不让你肏我。” 话一出口,她恨不得把自己的嘴给撕了,宗隽已经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小坏蛋,你倒是会拿我的短处,嗯,好吧,”男人垂眸,“我以后再不敢惹你,就怕你……”说罢在少女耳垂上舔了舔,“不让我肏你的小嫩屄。” 瑶姬被调戏得面红耳赤,毫无招架之力,又羞又气,偏又推不开这臭蛮子,心里隐隐的有着一丝甜意,偎在宗隽怀里嘟着嘴不说话。 宗隽爱不释手地抱着她又亲了一会儿,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不逗你了,之前的事是我不对,这就向你赔礼。”说罢拍了拍手,示意侍女们送上一只篮子。 瑶姬原在为宗隽的道歉吃惊,此时目光一凝,心神已经全被那只篮子给吸引了过去。只见厚厚的羊绒上躺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狼,那小狼大概还未断奶,眼睛紧闭着,粉色的小小鼻头一拱一拱。 “这是……” “还记得那群围攻你的狼吗?”宗隽把篮子接过去,将小狼抱出来,“头狼已经被杀了,这是那只狼的崽子,”然后将小狼朝瑶姬递了递,“送给你了,喜欢吗?” ===================================================== 臭蛮子发糖啦~~\(≧▽≦)/~ ☆、关山雪18 瑶姬自从得到宗隽送的那只狼崽子后,简直爱逾珍宝。白日晚上都带着那小狼便不说了,连睡觉都还要搂着。小狼还没断奶,与瑶姬这般日夜相处了几天,熟悉了瑶姬的气息,也很是亲昵依赖自己的主人。 这原本是宗隽乐于看到的,右金部世代流传有一套训狼之法,宗隽过去就养过一只与他一起长大的狼,那狼对他忠心耿耿,更是在一次战役中为了救宗隽不幸身亡。宗隽将小狼送给瑶姬,便是希望那只狼长大后能保护自己的妻子。 可是他如今见着瑶姬和小狼同吃同睡,小家伙为了照顾那只狼,连自己都不怎么理会了,心里酸的很。 瑶姬便羞他:“连狼的醋都吃,羞不羞,羞不羞。”一边说一边还在脸上刮了两下,小模样好不俏皮。 宗隽眼底一黯,心道晚上再来收拾你。待晚间一用过膳,命下人将小狼带下来,打横抱起瑶姬就往内室走。 “等等,”瑶姬在他怀里挣扎,“不行,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宗隽憋了一整天的火,只想着好好教训自家这个愈发不听话的小家伙,大手不容分说地分开少女的双腿,抓住衬裤便往下扯,“昨天你说小屄还肿着,我可饶过你了,今晚你别想跑。” 瑶姬羞得满脸通红,只好牢牢抓住腰带:“真不行,臭蛮子你讨厌……我,我来癸水了……” 分卷阅读14 一听这话,宗隽顿时偃旗息鼓,他一挑眉:“真来了?” 瑶姬气得差点没笑出来:“不信?那你自己看。” 可惜臭蛮子才不怕她的挑衅呢,勾起唇角笑得不怀好意:“这可是你邀请我的。”说罢就要做势去掀瑶姬的裙摆。 瑶姬跟宗隽你来我往了这么多次,比起过去那羞怯又懵懂的性子来,脸皮早已厚了不知有多少寸。只是她再怎么大胆,又哪里比得过宗隽的游刃有余?紧抓着裙子坐在绣褥上,瓷白的小脸上红霞遍布,也不敢再说话挑衅宗隽了,扭着身子躲避那只袭过来的大手。 两人这般玩闹了一番,眼看瑶姬露出疲色,宗隽方才搂着她歇息了。 之后几天宗隽看得见吃不着,可谓是焦躁无比。他与瑶姬经过之前的事情后,相互间的感情一日千里,比新婚那会儿都还如胶似漆。 瑶姬本就是坦率的性子,主动坦言与宗隽解开了心结。之前的矛盾,若真要论起来,他们俩谁也说不上错,谁也说不上没错。 虽然宗隽并不禁止瑶姬和摩罗诃来往,但瑶姬自觉为了避嫌,跑马时再遇到摩罗诃,身边都跟着一大堆侍从。至于忽兰,瑶姬不想理会她,她在宗隽那里频频碰壁后,倒是自己主动老实了。 眼看着冬去春来,草原上的积雪虽然还未尽数融化,枯黄了整季的土地上,也露出了点点新绿。 瑶姬养着的那只小狼越长越大,被瑶姬取名叫做金戈,如今堪堪三个月大,已经能跟随成年母狼出去猎食了。当初那群围攻瑶姬的狼并未被尽数杀光,而是留下了母狼和一只公狼,经过部落里的训狼师驯化,如今跟着宗隽出去打猎,次次都能收获丰富的战果。 听说宗隽要带着金戈出去打猎,瑶姬眼馋已久,便求着宗隽把自己也带上。只要不是危险的事,宗隽都会同意的,偏还要吊着小妻子让她答应了自己一大堆让人脸红心跳的要求,才施施然点了头。 ☆、关山雪19(H) 一被放到了天宽地广的野外,金戈便撒着欢儿地到处乱跑起来,瑶姬坐在宗隽身前,拘不住它,只得扬声道:“金戈,跑慢点!” 男人的大手从身后横过来,牢牢将瑶姬箍在怀里。听他说话,瑶姬便觉得那结实的胸膛嗡嗡震动着,磁性的嗓音愈发低沉:“你便让它去罢,这养狼与养孩子也差不离,咱们以后生了孩子,你也要这般护着守着?” 瑶姬摆了摆小脑袋:“那自然不会,我不过是有些担心,孩子不能一味宠溺,这些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她这边说的头头是道,落在她小肚子上的大手紧了紧,宗隽将唇凑到她耳边:“这么看来……瑶瑶已是等不及要给我生娃娃了?” 正说着正事呢,瑶姬不妨自己又被调戏了一把,脸上一红,却斜睨了宗隽一眼:“大君说话可小心点,哼,今次可不是我惹你的,你若是想了……”顿了顿,到底还是脸皮薄,说不出那种话,只能含糊过去,“不要又说是我让你憋着了。” 瑶姬这般言语,也是有讲头的。原来宗隽每每撩拨了小妻子,自己被惹出火了,都说是瑶姬勾的他,然后便趁机打着这旗号将小美人儿好生弄上一番。要不怎么说这臭蛮子厚脸皮,最爱干些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事。 只是此时他们俩人被一众亲卫侍从围着,纵使宗隽腹下发热,也只能忍着。他一时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一沾了这小家伙的身子就松不开手,便不该逞口舌之快。所幸他怀里搂着温香软玉,好歹能慰藉些许,只是越搂越开始心猿意马。 宗隽想了想,吩咐亲卫道:“都散开吧,不用人跟着我和大阏氏,两个时辰之后,在此处会合便是。” 今天他们出来打猎,除了金戈,还带了八头成年野狼,宗隽胯下所骑的,正是其中唯一的一头公狼。那狼足有八尺来长,实在是罕见之极。鬃毛生的又粗又硬,因在冬季,更是极为浓密。宗隽命人在狼背上铺了厚厚的羊绒毡,又拿紫貂做的大氅将瑶姬密密地裹了,方才觉得那鬃毛不会伤到小妻子娇嫩的肌肤。 两人一时向东行去,那公狼的伴侣跟在后头,时不时跑到前面探路,显见被驯服得极为听话。 瑶姬靠在宗隽怀里,听他说起前边那座雪山里还有温泉。宗隽将人都打发了,本是想趁机和小妻子亲热一番,因见她听得兴致勃勃,大眼儿里满是认真,一时不忍拂她的兴。只是走着走着,胯下的巨狼却慢慢停了下来。 宗隽正有些奇怪,只见那巨狼走到伴侣身后,将脑袋凑过去在母狼屁股上嗅了嗅,伸出两只前爪就要巴上去。 “好畜生!”流苏金鞭刷拉一下落在巨狼身上,宗隽喝道,“春天都还没到,竟这般等不得。” 巨狼吃了一鞭,赶紧耷拉着脑袋老老实实站住,复又委委屈屈地转头看了背上的主人一眼,女主人早就羞得把眼睛都捂上了,男主人只觉得好笑不已:“你还委屈了?” 正欲扬鞭再打,瑶姬拉住他:“别打了,那,那种事也是它的天性,你又何必生气。” “什么天性?”宗隽一挑眉。 瑶姬见他又逗自己,顿时没好气地道:“什么天性你自然晓得,我看你和它也是没差的,但凡是得闲了就想着……”说着说着最后的声音却小了下来,对上宗隽满含暧昧的视线,双颊直如火烧。 “好瑶瑶,”男人压低脖子,将薄唇凑到少女耳边,“你怎知……我也与它一样想了?”说着话,那只大手已经牵着瑶姬的纤纤玉手放到胯间,隔着厚厚的大氅,瑶姬本没感觉到,此时才发觉那根坏人清白的大家伙早已硬得仿佛铁杵,滚热的温度教她心尖儿一颤。 宗隽趁机将小美人儿抱起来放在腿上,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一身鹅黄色的鲜亮裙衫。朔风挟裹着雪霰吹来,瑶姬刚打了一个寒颤就被拢进宗隽的大氅里,贴上了男人的胸膛。而男人的两只大手也齐齐上阵,三下五除二就解了她的衣襟,剥下小兜儿,把滚圆的奶子捧在了掌中。 ☆、关山雪20(高H) 瑶姬被宗隽握住奶子揉搓了片刻,小身子渐渐地就软了下来。她早已习惯了宗隽带给自己的强势欢爱,花心里不知不觉地吐出水来,小穴嘴一缩一缩的,只觉得里面痒的厉害。那双大大的杏眼里盈满了水光,小脸也红了,声音也软了,只是嘴上还在说着:“你,你这浑人……这里可是野外。” “野外又怎么了,”宗隽捉住一只奶子含进口中吃着,滚热的胸膛贴上小妻子软绵绵的身子,顿时烫得美人儿嘤咛一声,坐在他大腿上 分卷阅读15 的小屁股又湿了几分,“你瞧这里天宽地广,又没有外人,咱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说罢托起瑶姬的小屁股让那直挺挺的大肉棒顶上腿间的湿润花穴:“乖宝贝,快把你的小浪屄扒开,让夫君进去好好肏肏你。” 瑶姬迷蒙着眼儿,那大菇头顶在花唇上时就被烫得一哆嗦,乖乖巧巧地将手伸到腿间,依言用两指夹住贝肉往外扯,却是一摸上去就舒服得哼哼起来。“夫君的鸡巴还没进去呢,就这般舒爽了?”宗隽含笑看着小妻子着迷的神态,心道都玩了这么多次,小东西还是如此敏感。让瑶姬把穴嘴扒得更开,掐住两瓣滚圆的屁股,挺着腰将那硕大巨物往肉缝里挤。 “啊,大……好大啊夫君……嗯,嗯啊,瑶瑶的小嫩屄要被涨破了……啊,啊哈……吃,吃不下去……”她小嘴里这般呻吟着,湿哒哒的小花穴却饥渴地连连将肉棒往里吞,极富弹性的肉壁将那长棍儿裹得密密实实,宗隽喘着粗气一点点推开紧绞着的媚肉,将那紧窄宫口撞得松了,进而便整根退出来又整根插进去,狂猛的一下把全部棒身都插进了穴里。 “啊!——”瑶姬长长的娇吟一声,尾音还没断,宗隽便抓着她的纤腰又深又快地肏干起来。两人的身周是白茫茫一片冰天雪地,寒风簌簌,雪花纷飞,瑶姬却觉得整个身体都快要被高温炙烤殆尽,小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焰,那热烫的硬棒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撞击着她,被挤出的淫液淅淅沥沥的淌出来,将她身下厚厚的羊绒毡都浸湿了。 更让她害羞不已的是巨狼察觉到了两个主人的异状,女主人也不知怎么了,半张着小嘴一声迭一声地叫着,明明是在哭吧,可是听声音又很快活似的。男主人的喘息压抑又低沉,健硕窄臀快速地朝上耸动,坐在自己背上却不停颠弄。更有湿润的水渍透过羊绒毡渗透到巨狼的背毛上,它抽了抽鼻子,嗅到了空气中香甜的情欲气息。 “你看,这畜生闻到你这小浪货发骚的味道了,”宗隽低笑着咬住少女的耳垂,“你猜它知不知道我在骑你,嗯?”大手放在少女小肚子被肉棒顶起的包块上狠狠按压,顿时刺激得瑶姬哀哀直哭,“小骚货,嫩屄咬得这么紧,想不想被公狼的鸡巴肏?那畜生的鸡巴可比我的还要大,你下面的这张骚嘴一定很想吃一吃吧。” “啊,啊不要……不要说……”瑶姬被干得连口中的津液都含不住,听到男人恶意又露骨的话时,仿佛真被身下这只公狼的鸡巴给干着似的,花穴狠狠一缩,夹得宗隽愈发凶猛地挺胯。 “你还夹!听到被畜生肏就这么兴奋,夫君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说罢啪一声重重拍在瑶姬的小屁股上,“骚货!快说,是不是想被野畜生肏。” “不想,呜呜呜……”瑶姬又舒爽又委屈,连连尖叫着直讨饶,什么淫荡的话都说了出来,“瑶瑶不想被野畜生肏,只想被夫君肏……啊,嗯啊,小浪屄只吃夫君的鸡巴,夫君……啊,夫君……给我,给瑶瑶吃精水……啊!——” 话音刚落,宗隽竟一鞭甩在巨狼身上,催着那胯下猛兽朝前狂奔。瑶姬猝不及防吃了这一下,只感觉肚子里的肉棒随着巨狼奔跑的频率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插进子宫里,而她在上下颠簸中被不断抛落,宗隽不动,却依旧能轻轻松松地将她肏到两眼发黑。 若有人在这附近,便能听到寒风中隐隐约约地传来女子娇软的断续呻吟:“夫君……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瑶瑶要被肏死了……嗯啊,小穴……” “小穴怎么了?”男人饱含着情欲的低沉声音随即响起。 那女子显然是哭了,抽噎着道:“小穴被插破了……” “瑶瑶乖,小穴破了夫君给你吹吹,吹吹就好。” ……那淫言浪语慢慢远去,一路朝东边的雪山去了。 ☆、关山雪21(高H) 那雪山虽看着远,巨狼一路狂奔,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就到了山坳里。宗隽记得山里有一处小小的温泉,指挥着巨狼朝有热气的地方跑,果然看到了一池冒着蒸腾雾气的水潭,只是那池水甚是浑浊,他原想抱着瑶姬进去洗沐一番,见状只能作罢。 瑶姬依偎在他怀里,已是浑身软瘫如棉了。男人的大鸡巴一直插在她的小肚子里,将花穴里的那张小口肏了个彻底。她屁股底下的羊绒毡全都湿透了,淫水混着白浊滴滴答答地淌下来,连巨狼的长毛上都是。 此时她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害羞,堵在肚子里的那根粗长巨物射过一次后已经再次硬挺了起来,将她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宗隽抱着她跨下狼背,原想来一场鸳鸯浴,既然不好下水,便解开大氅铺在了温泉水池旁的大石上。 那大石热烘烘的,又光滑又舒服,瑶姬被男人俯身放在石块上,方抽出去一点的大肉棒又尽根插进去,她嘤咛一声,花穴里喷出大股花液,感觉着男人粗壮有力的肏干,就这般一边高潮着一边又被送上了顶峰。 巨狼被两个主人丢在一旁,先是焦急地抖着鼻子在空气中嗅着,待那情欲的气息越来越浓烈,它看着男主人压在女主人身上挺臀抽送,不多时男主人又把女主人翻过去,抓着女主人的屁股,像自己干着母狼时一样,将女主人的小屁股撞得啪啪作响。之前它吃了男主人一鞭后,原还有些胆怯,此时也忍不住抓住一旁的母狼,两只前爪搭上去便弄了起来。 宗隽见状,不由低笑一声:“瑶瑶,快看,那畜生也干起自己的婆娘来了。你看它像不像我在肏你?” 瑶姬听宗隽拿自己和母狼做比,心中羞恼。可是一想到自己撅着小屁股被宗隽从后头肏进去,可不就跟只发情的小母狼一般,被那畜生似的大鸡巴肏得神智不清。宗隽还在她耳边呢喃:“好瑶瑶,我的小母狼……夫君肏的你爽不爽,嗯?小母狼想被夫君天天肏吗……干烂你的骚洞好不好……” 瑶姬的两只耳朵里,一边是男人低哑的调弄之语和粗重喘息,一边是两只狼交合时发出的狂野嘶吼,她已是被干得叫也叫不出来了,觉得自己的身后仿佛是一只野兽,在过多的快感之下,终于两眼一黑,晕厥了过去。 ===================================================== 禽兽的狼震结束了,飙车之后果然身心舒畅╭(╯^╰)╮ ☆、关山雪22(H) 瑶姬醒过来时,头上戴着大大的风帽,光着身子被笼在厚重的紫貂大氅下。两团还隐隐涨麻的乳丘紧贴着男人坚硬发烫的光裸胸膛,双腿被 分卷阅读16 分开圈住男人的腰,下体里竟然还羞耻地含着半硬不软的肉棒,将满肚子晃荡着的精水淫液牢牢堵在花穴里。 天已经黑了下来,在原地久等大君不至的一众侍从早已急得满头大汗,此时才听到隐隐的狼嚎声。 “大君!”亲卫队什长木合连忙迎上去,“您可算回来了。” 瑶姬将小脸埋在宗隽怀里,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小穴里就是一缩。放在大氅下的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瑶姬紧咬着唇,还是感觉到花穴里的那根大家伙慢慢变硬了起来。 怎么办?她急得不行,看见她和宗隽回来之后,一众侍从都忙忙地围了过来。此时她的身边全是雄纠纠气昂昂的亲卫们,这些高大英挺的年轻小伙子在右金部一向受欢迎,恐怕他们万万也想不到,英明神武的大君此时正光着下身,而大君怀抱里温柔贞淑的汉人大阏氏更是一丝不挂,小屁股上的白浊痕迹还没擦干净,腿间的嫩屄就又吸着大君的鸡巴吃了起来。 瑶姬又羞又急,藏在男人怀里的小脸通红一片,两只杏眼里溢出水光来,眼泪汪汪地仰起脸看着宗隽。 好在宗隽良心发现,心疼小妻子的嫩屄已经被干肿了,趁着众人没注意的时候下身后撤,把肉棒给抽出来,总算没在这么多人面前继续玩弄瑶姬。 等瑶姬回到右金部后,这一次发了狠,十来天没让宗隽上自己的床。 宗隽是好话也说了,又许诺自己以后再也不这么过分地肏她,逼得急了还威胁瑶姬,再不让他近身他就去忽兰的大帐里过夜。可惜瑶姬不吃他这套,施施然地道:“你以前不是答应过我,若你以后再欺负我,就不让你肏我。” 当时宗隽只当那是句玩笑话,哪里料得到如今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好不容易看瑶姬气消了,他正心心念念着晚上一定要把小妻子弄上床,忽然听大阏氏的帐里传出消息,说大阏氏晕倒了。 宗隽大惊失色,甩下正在金帐里和他商议事务的右贤王就往瑶姬那里赶。到了帐中,却看到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他原本心急如焚,一张总是冷静自若的俊脸都有些发白,乍见此景,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走过去握住瑶姬的手:“瑶瑶……” 少女忍不住噗嗤一笑:“傻样,”她几时见过这个男人如此呆傻的模样?恐怕右金部众人也从没见过。正因如此,心中愈发甜蜜,反握住宗隽的大手轻轻摩挲,柔声道,“我怀孕啦。” ===================================================== 蒸包子啦~\(≧▽≦)/~ ☆、关山雪23 左帐大阏氏怀孕了,消息一传出去,右金部人人欢欣鼓舞。 宗隽这位带领右金部成为蛮族之首的雄主一直在部族里深受爱戴,虽然当初有不少人对他娶的汉人大阏氏不满意,但宗隽极喜欢那位大阏氏,这当口自然没有不长眼的人敢来泼冷水。 人人眼看着大君喜不自胜,先是命人大散了三天的金钱,后又连着举办了十来天的宴会,小王子还没出生,不,连是男是女都还不能确定,部族的民众就开始沾他的光了。 瑶姬虽然叶高兴,却劝着宗隽:“如此铺张,这孩子小小年纪,怕会受不住。” “有什么受不住的,”宗隽不信汉人的那一套,“我的孩子,天大的福气都受得住。”说罢将手放在瑶姬肚子上轻轻摩挲,“这里……装着我的小蛮子呢。” 瑶姬被他逗得咯咯直笑:“什么小蛮子,要是个女儿,我可不许你这么说她。” 宗隽心满意足地搂住娇妻,将下巴搁在瑶姬的肩膀上:“如果是个女娃娃,那一定是跟你一般漂亮的小公主。”他想到这儿又忙起来,“不行,我可得早点给女儿准备嫁妆。”又思及女儿日后是要嫁人的,不禁咬牙切齿,“还得给女儿养上十条来狼,这样就不怕哪个不长眼的臭小子敢打咱们女儿的主意。” 几个侍女在一旁伺候着,闻言顿时憋笑憋得难受。谁又能想到呢,一向冷静自持的大君如今一副傻爸爸的模样,已经开始在摩拳擦掌,预备殴打未来的女婿了。 被这样的好心情给影响着,即便宗隽反应过来自己要素上好几个月,他也照旧是眉眼含笑,和侍从们说起话来都温和不已。 素就素吧,左右没有瑶瑶之前,他也是那么素过来的。只是那小家伙的身子太过可口,一旦沾上了可就再也戒不掉。瑶姬到底还是心疼他,原本就半个月没让宗隽上床,如今有了身孕,宗隽连碰都不敢碰她了。 小美人儿一时心软,撞见宗隽背着自己纾解欲望后,将上面那张娇嫩的小嘴献了出来。宗隽之前也不是没打过那张小嘴的主意,一开始是准备循序渐进,后来他和瑶姬大吵一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后,丁点罪都不想让瑶姬受,自然就此作罢。如今瑶姬主动愿意用小嘴服侍他,他当时腰眼一酥,竟然极为丢脸地没坚持半刻钟就射了出来。 闹得瑶姬还打趣他:“大君的家伙什几天没见,怎么越来越不中用了。” 小混蛋,宗隽恨得咬牙切齿,心道待你诞下麟儿,咱们走着瞧! 这边厢瑶姬不知道宗隽正养精蓄锐,预备之后算总账,她的小日子过得可谓是舒心不已。宗隽疼着她宠着她,要星星不给月亮,好在她也不是恃宠而骄的人,一贯极有分寸。 因着她有了身孕,忽兰越发蛰伏起来。瑶姬如今有子万事足,也不与她拈酸吃醋,却没料到忽兰与摩罗诃搭上了线。 # “你被宗隽害到如此地步,难道就没想过报仇?”忽兰居高临下地站在一旁,躬着身搓草绳的摩罗诃并不理会她,她也不气馁,而是继续道,“我和你不一样,我本是天之骄女,那宗隽敢如此折辱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哼,”摩罗诃轻哼,“技不如人,就该愿赌服输。” “你!”忽兰气得双眼发红,她自然明白摩罗诃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不如那汉人小妖精讨宗隽喜欢,所以活该被冷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小妖精的关系?”她忽然冷笑起来,“那小妖精以前经常来找你吧,现在又对你不闻不问。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她恶意地说,“人家只把你当做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 摩罗诃却沉默着,许久没有说话。忽兰见他垂首站在原地,只两只手握得发白,情不自禁地往后退了几步,摩罗诃猛地抬起头来,眼中满是杀意:“贱人,我不许你侮辱她!” “呸!”忽 分卷阅读17 兰强撑着道,“难道我说错了?哼,还不是说中了你的心思,”她视瑶姬为仇寇,自然将有关瑶姬的一切都打探得清清楚楚。虽然心里不服,但忽兰知道那小妖精讨男人喜欢,之前不过是试探摩罗诃一番,此时一见摩罗诃的表现,心里顿时门儿清,“摩罗诃,”她放轻声音,定定地看着青年,“你难道……不想得到她吗?” ===================================================== 包子还在蒸笼里_(:зゝ∠)_ ☆、关山雪24 瑶姬睡得昏昏沉沉的,忽然被噩梦给惊醒了。她一摸自己的额上,满是冷汗。 身边空荡荡的,因为北边的部族出了一些问题,宗隽连夜赶过去查看。这是自瑶姬嫁给他以来,两人间第一次长时间的分开。虽然才只过了短短三天,她却每天夜里都会醒来。下意识翻身过去摸一摸身边的被子,那里却什么都没有。没有男人结实的臂膀,也没有火热的胸膛。 是从什么时候起,自己如此依赖他了?瑶姬躺在床上,怔怔地看着头顶的罗帐。 她发了一会儿呆,正准备强令自己继续睡下去,忽然听到帐外传来一阵扰攘。“阿青,”瑶姬扬声道,“出什么事了?” 宗隽不在,侍女们便重新开始在外室上夜。今晚上夜的恰好是阿青,小姑娘也听到声音醒了过来,趿上绣鞋:“大阏氏莫急,奴婢这就去看看。” 阿青掀开帐帘,只见外头点着几束熊熊火把,旁边右帐大阏氏的大帐却是灯火通明。她忙扯住一个女奴的袖子:“怎么了,”努了努嘴,“是那位闹起来了?” 忽兰刚开始失宠后,时不时地就会闹上一番。后见瑶姬和宗隽都不理她,她也就消停了。阿青还以为她又故态复萌,没想到那女奴道:“右帐大阏氏说是大帐里遭了贼。” “贼?”阿青却不信,“这里可是大君所在的金帐中心,有哪个不长眼的贼敢在此撒野。”她不以为然地想,就算宗隽如今不在,这里有重兵把守,也不是一个小贼能沾手的地方。说不定又是右帐大阏氏趁着大君不在闹幺蛾子,她在这里大吵大闹,殿下可还怀着小王子,被她搅了清静怎么办。 这般想着,阿青抬脚就往大帐里走。那帐里点着明亮的牛油蜡烛,将人影照得纤毫毕现。她忽然顿住了脚,只觉后背一寒,还没有转过身,不知哪里来的一阵狂风,竟将帐中的蜡烛悉数吹灭了。 “殿……”阿青下意识就想喊,后脖子一疼,晕过去之前看到一个挺拔的黑影朝内室走了进去…… # “瑶瑶,瑶瑶……” 迷迷糊糊的,瑶姬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是宗隽吗?只有宗隽才会如此唤她,她不由地高兴起来,难道宗隽回来了?可是这声音比宗隽要清亮,好像,好像是……她猛地睁开眼睛,俊美无俦的青年跪坐在她身旁,正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摩罗诃?”她已经有许久没有看见过摩罗诃了,瑶姬尝试着坐起来,她有孕不过三个多月,肚子还未显怀,身体也很灵便,只是不知为什么,浑身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刚一使劲就朝下跌去,青年的大手伸过来,正正扶住了她的腰。 瑶姬这才想起来,自己原本在床上躺着,鼻端闻到一股幽香,然后就晕了过去。 “是你……”她怔了怔,满眼迷茫地看向摩罗诃,“救了我?” 摩罗诃闻言,唇边露出一丝苦笑。 瑶姬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不对,”摩罗诃不是救了她,是掳走了她,想明白了此节,她心里却并不慌乱,潜意识里她似乎认定摩罗诃不会伤害自己,而是冷静地道,“你想得到什么?” 摩罗诃不会无缘无故的掳走她,想必是要拿她来做砝码。 “宗隽应该已经得到你失踪的消息了,”摩罗诃却不回答她的问题,“北边的动乱是我联系旧部做的,就是为了引开他。所以他不会有时间脱身过来,除非,”青年顿了顿,直视着瑶姬的眼睛,“他愿意为了你,放弃平叛。” “你猜,”他笑了笑,“宗隽会如何选择?” ===================================================== 男配怒刷存在感(ノ`Д)ノ ☆、关山雪25 “你以为,假如他没有选择立即来救我,我就会因此怀疑他对我的情意?” 摩罗诃没想到,眼前还面色苍白着的少女笑了笑,镇定自若地说道。他见一愣,瑶姬的笑容愈发笃定:“摩罗诃,莫非你觉得我是个傻瓜?”只是被这样随便挑拨几句,就会对宗隽心生芥蒂。 况且,即便宗隽为了平叛耽误了救瑶姬的时间,瑶姬也不会为此责怪他。宗隽是右金部的大君,他除了对妻子负有责任,对子民同样也负有责任。如果真的要为此找一个怪责对象,瑶姬的视线落在摩罗诃身上,难道最应该怪的,不该是罪魁祸首吗? 摩罗诃没想到瑶姬竟有这般心性,在他的心里,这个汉人大阏氏一向是个胸无城府,单纯到近乎愚蠢的女人。她这样娇娇弱弱的,被自己威吓两句,应该很快就会六神无主才是。 他哪里能预料得到,原本长在深宫的新城公主或许会是如此,但瑶姬乃天帝之女,耳濡目染了这么多年,不仅见识堪称深远,骨子里的坚韧虽不露于人前,也是一分一毫都不会消失的。 “你到底想要什么?”瑶姬又问了一遍,“摩罗诃。” 他想要什么,摩罗诃幽幽地想,他想报复宗隽,想杀了那个家伙。他的计划说简单也简单,掳走了宗隽心爱的女人,如果那家伙赶来救瑶姬,他就可以顺势拿瑶姬的性命威胁宗隽,逼宗隽自裁。 如果宗隽不来,他想到这里,忍不住看了瑶姬一眼,那自然就是杀掉瑶姬。借此破坏右金部和大严朝的关系,还能顺便杀了宗隽的子嗣。 这个计划他一遍一遍地在心里推演,从没有动摇过。 是的,他确实是对瑶姬有那么一点异样的感觉。直到现在他都还没有弄清楚,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对这个女人另眼相看。瑶姬的身上打着宗隽的烙印,是他最为刻骨仇恨的存在,可他有时候好像昏了头,总是忍不住去关注那个女人。 忽兰在他面前巧言令色的时候,摩罗诃只觉得好笑,真是愚蠢,那个女人恐怕比瑶姬还要蠢。可是他因着忽兰的胡言乱语发怒时,摩罗诃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戏的成 分卷阅读18 分更多,还是真的不能忍受忽兰侮辱瑶姬。 之后,他轻而易举地骗住了忽兰,在忽兰的帮助下将瑶姬从金帐中掳走。忽兰想必是活不成了,至于瑶姬…… 他忽然笑了笑,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笑容却透着一丝鬼魅:“你想知道答案?”手指落下来,在少女的面颊上轻轻游移。瑶姬下意识地就要挥开他的手,软绵无力的胳膊一抬起来,就被男人握在掌中,顺势摩挲着细嫩的皓腕。 “我想要你。”他低笑着说。 不管那种感觉是什么,又不管它为什么存在,摩罗诃漠然地想,既然自己对这个女人有意思,那不如就快活一场。他本来的打算就是要报复宗隽,睡了宗隽的女人,呵,岂不是对他莫大的羞辱。 “你疯了!”瑶姬拼命挣扎,可是她被摩罗诃下了药,手脚没有力气,只能牢牢地被摩罗诃困在身下。 “这是宗隽欠我的。”摩罗诃眼中的笑意越来越冷,手指落在瑶姬身上,嗤啦一声就将她的裙摆扯烂了。 随即拽着少女的脚踝将她拖向身下,瑶姬六神无主,只能哭着哀求他:“别这样,求求你了……我还有孩子,你不能这样……” “孩子?”心头一刺,手底下的动作却越来越快,男人很快就把瑶姬的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下亵衣还小裤还挂在身上,根本遮不住那一身欺霜赛雪似的肌肤。 孩子,那是宗隽和她的孩子……摩罗诃想冷笑,望着身下那个小人儿惨白的脸色,竟又笑不出来。 他本该是兴奋的,即将羞辱到宗隽,又能满足他心底那点见不得光的心思,可是他身上却一阵阵的冷,即便是活色生香在前,脑子里却一团乱麻,只感觉胸口刺痛不已。 而瑶姬却觉得身上是真的疼了起来,“疼……”她竭尽全力抓住摩罗诃的胳膊,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断滚落,“好疼……” 摩罗诃定睛一看,透过小裤轻薄的纱料,瑶姬的腿间,竟有隐隐的血迹渗了出来。 ===================================================== 针对最近的评论统一做解答 1、司命星君好坏呀,为什么要故意给女主错的命册 答:当然是有原因的啦,不然他吃饱了撑的慌,这个原因也不是故意要破坏人家的姻缘,他并没有那么无聊,原因我也不能解答,拒绝剧透 2、男配好可怜啊,心疼 答:男配就是男配,这是一篇1v1文,所以他永远只会是男配,你们心疼了也白心疼【冷漠.jpg 3、男主破坏了男配和女主的姻缘,我不是很喜欢他了 答:我只想说读者喜不喜欢男主是见仁见智的事,但他肯定不是横插一杠子的第三者 首先,飞光和瑶姬不是情侣,之前就写过了,瑶姬是暗恋,而且我可没写过飞光也喜欢她,当然,我也没说过飞光不喜欢她哦【狡猾脸 其次,瑶姬对飞光的感情属性明显也是要商榷的,之前在第11章里就描述过瑶姬的心理活动,以下是原文 “瑶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听说宗隽与忽兰在帐中玩笑,心里忽上忽下的,好像有一只手在揪着她的心口,只觉胸前闷闷的疼。以前还在天宫的时候,明知那些女仙爱慕飞光哥哥,她也并不曾失态。” 大家都是遍览小言文的成年人了,这段话的隐含意义是什么,不用我直白的解释吧 男主,也就是风骏神君的身份,以及他为什么也在凡间轮回【话说竟然没有人奇怪过这一点? 还有飞光遗失的平妖令是什么东西【这玩意虽然只在楔子里提到过,但它很重要 天帝之所以同意瑶姬下凡的原因【是的,天帝并不是一个被女儿哄一哄就会心软的傻爹 等等等等,之后都会解释 看过肉旅的都知道,我喜欢埋伏笔,主线剧情在我的文里很重要,很重要,很重要!【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瑶姬是一个成长型的角色,她和叶萱不同,性格、感情,是往前变化的 在肉旅里,叶萱一开始就和顾老师是情侣,无非是失去了记忆,但是瑶姬不一样,这篇文说白了,就是她不断成长,并且找到真爱的过程 所以,希望大家不要随便脑补,我没有写过的内容就是没有的,也不要随便给文里的角色扣帽子,包括男配飞光,他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 ok,话就说这么多,再说就要剧透了╭(╯^╰)╮ ☆、关山雪26 却说宗隽那边听人快马来报,大阏氏被贼子掳走了,当即就猜到是摩罗诃的手笔。此番显然是摩罗诃的调虎离山之计,若他不顾一切前去救瑶姬,摩罗诃自然就会调动兵马,进而生乱。 他自一统蛮族以来,已许久不曾遇到过如今这般的困局,不由面露冷笑。好啊,摩罗诃,你既然敢算计到我头上来,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准备。却是立即吩咐人备马,悄无声息地带着几个亲卫沿着探子追踪到的摩罗诃行踪赶去。 宗隽为人谨慎,早已有后手预备着。他早知摩罗诃不甘臣服,当初之所以留着人不杀,是为了防止缇加部的余族反弹。如今缇加部剩下的那些贵族,早就被宗隽分化得七七八八。摩罗诃手中可用之人,不过是一干旧部,其中已有宗隽安插的钉子。 摩罗诃又何尝不知,只是他隐忍许久,若再忍下去,愿意对他尽忠的旧部只会越来越少。他既然不甘心,说不得就要拼一场。这也是他掳走瑶姬最大的原因,假若事有不成,拿瑶姬做砝码,便会让宗隽投鼠忌器。 这边厢宗隽快马狂奔了四天三夜,终于在北陆和大严朝的边境截住了摩罗诃。 右金部自与大严朝结姻后,双方就在边境几座城市开了互市。摩罗诃藏身的这座城市正是其中最热闹的一座,城市里有两方设下的官署,右金部却不能大张旗鼓地寻找瑶姬。 瑶姬是严朝公主,她如今却被叛逆给掳走。此事若是被大严朝知道了,还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摩罗诃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将瑶姬带到边境来。若他起事成功,自然可以回到部族,若是失败了,他也可以趁机逃往汉人的地盘。 此时他带着一众部下,扮成严朝商人盘亘在一家客栈里。边境城市都会宵禁,只有第二日清早城门开了,他们才能混进大严朝。 瑶姬没想到自己竟然还有一天能如此靠近故土,只是她心急如焚,若自己真的就此被摩罗诃带走,恐怕永远都见不 分卷阅读19 到宗隽了。 “摩罗诃,你放我走罢,”这几天她不知求过摩罗诃多少遍,甚至不惜自贬自身,“我是个已经被其他男人沾过身的女人,还怀有身孕,你又何必在我身上花这么多心思。” 瑶姬肚里的孩子好歹还是保住了,摩罗诃大概是不忍心让她活生生流产,经过之前那件事后,便也不再逼迫他。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往南逃,瑶姬自然也能猜出摩罗诃的叛乱恐怕失败了,所以她便一直求恳摩罗诃:“带着我,也会耽误你们的行程。你放心,便是回到北陆,我也绝不会透露你的行踪。” 她话说的不错,因为瑶姬之前动了胎气,摩罗诃带着她便不得不放慢南逃的速度。其实有不少摩罗诃的部下都心生不满,这般紧要的关头,少主如此不分轻重,不过一个女人,还是被宗隽睡过的,竟拿她当个宝似的。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摩罗诃都不曾回应,反而是愈发铁了心地要将她带走。 瑶姬无法,打探到第二天一早他们就会离开边关,悄悄给摩罗诃最信任的心腹喀扎递了话。 这喀扎是侍奉过摩罗诃父亲的老臣,看着摩罗诃长大,对这个小主人忠心不二。他见了瑶姬,只冷冷道:“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瑶姬不慌不忙,她身体虚弱,面色还带着苍白,神态却极为镇定:“我希望老先生能帮助我逃走。” 喀扎闻言,不由冷笑:“笑话,你是在说什么梦话不成!” “老先生勿恼,且听我把话说完,”瑶姬柔声道,“这许多天以来,想必老先生也看出了摩罗诃对我抱着什么念头。我便实话说与老先生,我是万万不愿的,想必老先生也不愿。我对摩罗诃,对缇加部来说,不仅不是一个好选择,反而是个拖累。老先生若有耳闻,就知道大君对我极为爱重,况且我还怀着大君的子嗣,他若寻不回我来,便会一直揪着摩罗诃不放。” 顿了顿,瑶姬又道:“我又是天朝的公主,既与右金部结姻,我失踪的事传出去,天朝固然会对右金部恼怒不已,但胆敢掳走天朝公主的缇加部,必然也会被记恨。所以,”她停了下来,深深地看了喀扎一眼,“与其带着我这样一个拖累,不如让我走。” “你倒是聪明,”喀扎哼了一声,心中不得不承认瑶姬说的句句在理。其实他已经劝了少主许久,这个女人跟在他们身边,就是一个大大的麻烦。可惜少主也不知被灌了什么迷魂汤,竟连他这个老臣的劝告也不肯听。他口中却道,“可惜我何必如此麻烦,不如一刀杀了你,才是一了百了。” 喀扎这话说得阴森森的,瑶姬却不曾惊惧,反而柔然一笑:“老先生若是不怕与摩罗诃离心,尽可以如此做。” 喀扎闻言,顿时大怒:“你竟敢威胁我!” 瑶姬微微昂起头,只是淡然地看着他。两人互相对视了许久,喀扎复吐出一口长长的浊气。这个女人确实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他虽然不想承认,也知道自己若真的杀了瑶姬,少主多半会对自己心生芥蒂。 “哼,”他站起来,冷声道,“今夜子时,你想办法到这里来,我送你走。” 直到他转身走了,瑶姬方才软下背脊,一摸手心,满是冷汗。 ☆、关山雪27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摩罗诃信任喀扎,丝毫没有怀疑喀扎会在背后动手脚。 瑶姬原想给摩罗诃留封信,想了想,到底作罢。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遇见摩罗诃时,心里那股异样的熟悉感,所以她潜意识里亲近摩罗诃,如今想来,却是害了他。 其实她也不明白摩罗诃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有情意,若说没有,他又何必苦心孤诣要将瑶姬一起带走。可若说是有,有时候他看着瑶姬时那冰冷的眼神,又让瑶姬打心底里发寒。 罢了罢了,此次一别,便是陌路。她如今归心似箭,又何必再想其他。 喀扎果然是个信人,瑶姬穿上他带来的布衣布裙,将面容遮掩起来,打扮成一个畏畏缩缩的村妇,趁着夜色离开了客栈。 瑶姬并不怕摩罗诃发现之后会寻找自己,明日一早,他必是要离开的,否则错失良机,就要将命丢在北陆了,她苦恼的是自己该如何回到右金部。 瑶姬并不知道宗隽已连夜赶到了边关,如今正在其他几座城市挨个寻找她。她一个弱女子,还怀着孕,纵是去投奔到北陆做生意的商队,隐患也很多。 好不容易在城里的破庙中对付了一晚,第二日瑶姬顶着满脸的污泥,正在通往北陆的城门附近盘桓,忽见几骑高头大马飞奔而来,马蹄声如急雨般掠过,为首之人一身玄衣,高大的身影一闪而过,径直朝城内奔去了。 是宗隽! 瑶姬又惊又喜,那人的面目不过一瞬就掠过去了,路边的行人多数都没看清,但瑶姬一眼认了出来,那人正是宗隽。她有心想追过去,可是宗隽的坐骑神骏无比,此时只闻隐隐远去的蹄声,如何追得上? 瑶姬不由懊恼不已,又觉腹中隐隐作痛,只好扶着腰挨着墙根坐下来,耳听的周围的路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那马上的贵人是谁。她一时又倦又困,孕妇本就嗜睡,心神紧绷了这许多天,因着宗隽如今入了城,心中有了依靠,竟不知不觉神智迷糊了起来。 正竭力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忽然感觉周围的议论声消失了。嘈杂的城门旁,一瞬间安静不已。 瑶姬心有所感,猛地抬起头,只见方才的骏马折返回来,就停在不远处。众人便见着那一看就气度不凡的高大男人大步朝墙根下的一个村妇走去,那村妇穿着脏兮兮的布袍子,脸上黑一团灰一团,连面目都看不清。 可是那男人似乎认出了村妇的身份,毫不犹豫地走过去,竟将村妇一把抱起,在众人的惊呼声里,紧紧拥在了怀中。 “瑶瑶……” 宗隽抱着瑶姬,仿佛抱着稀世珍宝,“瑶瑶……”他带着微喘的鼻息拂过少女耳边,双手情不自禁地越收越紧,可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一声又一声地唤,“瑶瑶……瑶瑶……” 差一点,他就失去了她。 “我再也不会弄丢你了。”男人低声说,瑶姬只感觉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肩头一湿,竟有温热的东西落了下来。 “嗯,”少女反手拥住他,轻声回应,“我也再不会让你有机会弄丢我了。” ☆、关山雪28 缇加部的叛乱最终被平定了下来,虽然为首的摩罗诃逃走了,但宗隽找回来瑶姬,也不欲再与他纠缠。当初缇加部被右金部攻打时,就有一 分卷阅读20 部分族人逃往了广袤的西域,或许摩罗诃会去和他们会合,也或许会留在大严朝,但那对宗隽来说,都不是值得他关心的事。 忽兰因为外通叛逆,早就被宗隽送回了她的娘家乐什部,终身不许踏足右金部一步。宗隽当众宣布,从此之后,自己只会有一个阏氏,媵妾也好,平妻也罢,此生只瑶姬一人足矣。 而瑶姬的身子虽然有了损伤,有些虚弱,在精心调养之下,也日渐恢复,于次年四月,草原上春暖花开的时节,生下了一个小男孩。 这是宗隽的第一个孩子,刚一落草,便被宗隽册封做了太子。孩子生的颇为健壮,小小的脸蛋还皱巴巴的,胎发黑亮浓密,张嘴哇哇大哭起来也十分响亮。 宗隽在奶娘的指导下将儿子轻手轻脚地抱在怀里,侧着身子给躺在迎枕上的妻子看:“瑶瑶,你看,咱们的孩子生的多可爱。” 瑶姬还有些虚弱,闻言撅了撅嘴:“我看他倒像只猴子,丑的很。” 一旁的奶娘和侍女不由地笑了起来:“小孩子刚生下来都是这样的,过两天长开就好了。看咱们小太子的鼻子眼睛,可不是个俊秀的孩子。” “是呢,”宗隽连忙跟着附和,“小孩子可不都是这样,”其实他哪里知道刚生下来的小孩子是什么样的,不过是连连说话哄着妻子,又道,“既是你生的,又怎么会丑?” 众人闻言,都拿会意的暧昧眼神看着这对夫妻,早知道大君爱极了这位大阏氏,今日一见,果然宠溺。 瑶姬不由红了脸,臭蛮子,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就开始油嘴滑舌,却也伸手去抚摸小婴孩嫩到吹弹可破的脸蛋,轻轻一触,只觉得心都颤了颤。 下凡之前,瑶姬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竟会做了母亲。她是与天同寿的天宫女仙,若无意外,想要拥有自己的子嗣,是一件极艰难的事。所以她没有想过自己会做母亲,更不知该如何去做母亲。 此时见到宗隽怀中这小小的一团,生产之前的惶惑忐忑竟瞬间消失,只有满心的安宁与幸福,本能一样想呵护着这个孩子,让他快快乐乐地长大。 “宗隽,”她抬起头,晶亮的黑瞳仿佛星子,“他会一生顺遂吗?” “那是自然,”宗隽握住妻子的手,眼中的柔情几乎要化作水般滴落出来,“他是我们的小蛮子。”我自会护着他,护着你,免你惊,免你扰,教你一生无忧。 ☆、关山雪29 春去秋来,匆匆就是七年过去了。这一年草原上的水草尤其丰美,秋高马肥,正是狩猎的季节。 那草甸子上正在牧羊的孩童原在打瞌睡,忽闻蹄声隆隆,惊醒过来一看,只见一列衣甲鲜明的骑士护着当中一骑朝东疾奔而去,后头跟着几辆大车,车上堆满了野狼黄羊等猎物,显然是打猎归来的队伍。那牧童不由啧了啧嘴:“好大的阵仗,也不知是哪里的贵人。” 领头一骑却是个六七岁的孩童,一马当先跑在前面,直到离金帐不过一射之地时方才翻身下马,利落地将马鞭丢给一旁伺候的男奴,拍了拍袍子下摆上的灰,方才施施然掀帘进账。 大帐中烧着热烘烘的地龙,虽然还未入冬,草原上已凉了起来。右金部人人皆知,大阏氏是天朝来的公主,长在南方湿润之地,因而最是畏寒。所以一到秋天,金帐里就要烧起地龙来,又铺上厚厚的羊绒地毯,务必不能教大阏氏受凉。 是以那男孩方一进账,便感到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他刚从外头打马回来,身上还出了汗,赶紧将外袍解开,正欲松快松快,一个圆圆滚滚的肉团子从内室摇晃过来,小手揪住他的衣裳下摆:“哥哥,兔……兔兔……” “好小子,哥哥刚回来,还没说休息休息,你净记着你的兔子了。”这男孩年纪尚小,却是轻轻松松地将地上的肉团子抱起来,捏着自己弟弟的小鼻子逗弄道,“哥哥平日难道不疼你?” 伺候肉团子的奶娘侍女方才赶过来,见状连忙行礼:“太子殿下。” 原来这男孩正是宗隽和瑶姬的长子,右金部如今的太子殿下鹄敦,又取了个汉名叫做淳于子攸。肉团子却是他的胞弟,如今方才两岁的希尹,汉名叫做淳于子修 鹄敦免了那几人的礼,又道:“阿爸和阿妈呢?” “回殿下,大君和大阏氏正在内室弈棋呢。” 内室的瑶姬早听到了儿子的声音,忙道:“鹄敦,快进来。” 鹄敦忙抱了弟弟走进去,只见自家的阿爸斜倚在榻上,矮榻中间虽然放着一张棋坪,其上棋子散乱。而本该坐在棋坪另一侧的阿妈依偎在阿爸怀里,小小的人儿被阿爸拢在胸前,大手搭在她腰间,却是鬓发微乱,面颊泛红。 “回来了?”宗隽不等妻子说话,低声道,“希尹可等了你许久,你既然回来了,就带他下去顽罢。” 不知为什么,他声音有些沙哑,鹄敦一见阿爸这副模样,就知道这是又嫌弃自己兄弟俩扰了他和阿妈的二人世界,不由暗嗤一声,口中依旧恭恭敬敬道:“是,儿子这就带弟弟下去。” 瑶姬却不干:“鹄敦才刚回来呢,他第一次独个儿出去围猎,你也不说关心关心他,”说罢朝鹄敦招了招手,“快让阿妈看看。” 鹄敦忙上得前去,任由瑶姬将自己上下打量一番,又摸又捏的,确定身上没什么不妥,方才松了口气。 宗隽在一旁看的吃味,漫声道:“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既看过了,就让他去歇着。”心道自己正和瑶瑶亲热着呢,偏偏这臭小子早不回来晚不回来,扰了他的好事。 瑶姬不理他,而是温柔地看着儿子:“可饿了不曾?” 宗隽忙给鹄敦使眼色,谁知鹄敦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一脸腼腆笑容:“确实有些饿了。” 瑶姬一听,赶紧命人摆饭,又把小儿子抱在怀里,张罗着给大儿子打水洗脸,更是把宗隽抛在一旁,连个眼角余光都不给。 鹄敦心中得意,不由露出一点笑来。一抬头,正对上宗隽阴测测的目光,顿时情不自禁地一抖。臭小子,宗隽暗想,竟敢在我面前玩心眼。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小蛮子,一家四口用完了饭,瑶姬早已命人备好了沐浴用的热汤,因希尹还小,瑶姬本想给他洗澡,宗隽道:“这些事就交给我罢。” 因他惯常做这些事的,瑶姬便点了点头,任宗隽将小儿子抱起来,顺手把大儿子也给拎进了浴间。 浴间里热气腾腾的,宗隽先把希尹的衣服扒下来,把白嫩嫩的肉团子放在特制的小木盆里,任他抻着短手 分卷阅读21 短脚在里头扑腾。又看了看鹄敦,见他脱了衣服,露出精瘦但依旧单薄的小身板来,不由一脸嫌弃。 鹄敦正是小男子汉的尊严急需被肯定的时候,脸上一红:“阿爸,您这是什么眼神?” 宗隽一撇嘴:“我原还以为你也长大了,现在一看……”话语中的未尽之意显而易见。 鹄敦不服,可是一看自己的阿爸,光是身高就让自己极有压迫感,肩宽体阔、猿臂蜂腰,露出的一身肌肉结实又匀称,自己还有多久才能长到如此身形?他不由沮丧地垂下头,心道自己还想和阿爸争夺阿妈的注意力,真是自不量力。 儿子的表现让宗隽很满意,走过去鼓励地拍了拍鹄敦的肩膀:“你也不用太沮丧,再过个十年八年,也能如我一般。” 鹄敦到底还是个孩子,闻言双眼一亮:“真的?”见宗隽点头,视线落在阿爸胯间的大家伙上,“那,小鸡鸡也会和阿爸一样?” “阿爸的不是小鸡鸡,是大鸡鸡。”宗隽严肃地纠正,看了看儿子的小象鼻子,“放心,你的小鸡鸡就算没有阿爸的大,也不会小的。” 瑶姬正走进来给宗隽送衣服,就听到这么一句荒唐话来,不由羞得脸通红,啐了宗隽一口:“都多大的人了,还和孩子浑说,不正经。” “怎么不正经了,明明是这小子先问我的,”宗隽连忙走过去捂住瑶姬的眼睛,“那小子都脱光了,你可不许看其他男人的身体,只能看我的,他的就让他日后的媳妇看去。” 瑶姬哭笑不得:“他小时候我又不是没看过。” “他都不小了,”宗隽一面说,一面给鹄敦使眼色,让他把弟弟捞起来一并带出去,方才松开手,“可算是走了。” “那可是你儿子。”瑶姬忍不住推了宗隽一把。 “儿子怎么了。”宗隽顺势抓住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揉捏,还不是来跟自己抢媳妇的臭小子。 他早已脱了个精光,浴间里蒸腾的水汽弥漫上来,也将瑶姬身上轻薄的纱裙沾湿得透明起来。宗隽想到之前自己和小美人儿在棋坪旁亲热,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当即翻腾上来,搂住妻子的纤腰,“瑶瑶,咱们好久没洗鸳鸯浴了……” ☆、关山雪30(高H) 宗隽说罢,便将赤裸的火热身躯贴了上去。他虽还未开始洗澡,身上已沾了些水,瑶姬的裙衫便愈发湿漉漉的,连那轻纱下的明蓝色兜衣都透了出来。 男人的一根长指在兜衣上的鸳鸯戏水绣纹上轻轻游移,用的力道不过是蜻蜓点水一般,掠过乳沟,掠过雪丘,不消片刻,兜衣便被硬涨起来的奶尖儿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凸点,好不香艳可爱。 “真是个敏感的小家伙,”宗隽咬住妻子娇嫩嫩的耳垂,也不脱她的衣服,而是径直把大手伸到裙子底下,发现触手一片湿润,笑得愈发暧昧,“瑶瑶,想要了?” 瑶姬虽与他成婚七载,此时夫妻间亲昵起来,面上依旧一片羞意。便是这羞涩娇怯的模样越发让宗隽怜爱,她下意识地咬着樱唇,小声地从齿间吐出浪语:“想……” “想要什么?”宗隽施施然地将手放在她腿间,隔着亵裤轻柔摩挲。 瑶姬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坏蛋,就爱玩这些花样,小嘴里依旧乖巧地道:“想要夫君的大鸡巴,”不等宗隽诱哄她,勾住男人的脖子分开双腿将劲腰夹住,“要夫君用大鸡巴插瑶瑶的小骚屄。” “浪货,”宗隽笑着在她臀上拍了一记,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裙衫除尽,抱着她沉进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自己把夫君的鸡巴吃下去。” 男人胯间肉棒硕长的一根,早就硬邦邦地顶在了瑶姬的小腹上。瑶姬哼哼唧唧着将那肉棒抓在手里,两团奶子被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小穴里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片刻间就把宗隽胯间的耻毛打湿了。 她湿的快,虽然花穴依旧紧窄,被宗隽干了这许多年,握着鸡巴往穴里塞的时候,吃的倒也不甚困难。只是两人交合的下半身都浸泡在水里,花穴口一张一缩的,就有浴池里的水跟着往里头涌,不过刚把大肉棒吃下去一个头,瑶姬就觉得穴里涨得厉害,忍不住娇声求道:“夫君,别在水里肏……咱们上去好吗。” 虽然龟头被小嫩屄吸吮着十分舒服,但大半截棒身都还露在外头被冷落,宗隽面上却气定神闲,边把玩着瑶姬的奶子道:“为何?” “小屄里涨得厉害嘛,”瑶姬撑着身子在男人胸前磨蹭,想撒着娇让他同意,“那么多的水,我吃不下去。” “怎么会吃不下去,”宗隽将手放在她的小肚子上压了压,“你这小屄连夫君的精水都吃的下去,乖瑶瑶,你还想不想吃鸡巴了?不想那便算了。” 瑶姬怎会不想?她的身子早已习惯了宗隽的爱抚,小骚穴更是一天不吃一回大肉棒,花心就痒得厉害。只好恨恨地白了宗隽一眼,见男人老神在在的,伸手在那精囊上重重一捏:“臭蛮子!” 宗隽不妨吃痛,当即就抓住瑶姬的两瓣小屁股,挺着腰将肉棒往里塞:“好狠心的人,若是将夫君的卵蛋给捏破了,我看你日后上哪里吃男人的精水去。”一边调笑着一边在瑶姬的呻吟里的把肉棒尽数插了进去,待瑶姬方舒了一口气,就抱住她由下至上地肏干起来。 ☆、关山雪31(高H) 那么粗大的一根肉棒,方一捅进去,就将女子雪白的平坦小腹顶起了一个包块。瑶姬忍不住绷紧了全身,修长的玉颈往后仰,颤抖着紧紧抓住宗隽的胳膊,将男人上臂贲张的肌肉都抓出了几道血痕。 “啊……好深,插到瑶瑶的子宫里了……大鸡巴插得好深,啊……”她小脸上的表情似痛苦似欢愉,感觉到那巨物使劲里子宫里捅,下意识想往后撤,可花穴里的嫩肉又本能地将那生铁似的硬棒不断绞紧,几乎教宗隽的阳具寸步难行。 “骚货,放松一点。”宗隽粗喘着拍了拍小美人儿的屁股,伸着臂膀勾住瑶姬的玉腿挂在臂弯,将她双腿大大掰开,几乎掰成一条直线,把腿间湿乎乎的小嫩穴完全露出来后,方才沉下劲腰,快速有力地肏干起了小肉洞。 瑶姬一边呻吟一边吸气,娇嫩嫩的紧窄肉缝儿被大鸡巴捅出一个圆洞来,吃力却又十分饥渴地吞咽着飞速进出的赤黑肉物。两瓣粉嫩贝肉被不断击打上来的卵蛋蹂躏成殷红色,看模样竟似要滴出血来。 更不用说那些刚涌出来的晶亮蜜汁儿,还未淌出去就被大肉棒给重新堵回肉穴里,间或有跟着棒身溅射而出的,要么落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要么顺着 分卷阅读22 瑶姬的股缝一直淌到菊穴那里,要么被打成白糊糊的水沫,将她的花户沾染得狼藉不堪。 瑶姬微张着小嘴,口中的呻吟哭喊既不成调子,又毫无逻辑,只是在宗隽的诱哄下夫君哥哥的乱叫着,又求他轻些肏自己的小屄,又哭小屄要被大鸡巴肏坏了,说宗隽是大坏蛋。一张小脸上满是醉人的酡红,嘴里的津液也流出来了,娇吟时粉嫩小舌时不时伸出,勾得宗隽伸舌过去狠狠缠吮,把她舌根吮得麻了才罢休。 两人正干得难舍难分,忽听浴间外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希尹一面跑着一面叫:“阿妈!阿妈!我要阿妈!” 瑶姬一惊,小穴里狠狠一缩,差点没把宗隽夹射出来。他连忙站起来,托着瑶姬的小屁股示意她用腿夹住自己的腰,卷过屏风上挂着的宽袍将自己和瑶姬裹了个严严实实。 此时希尹刚掀开帘子,胖嘟嘟的脸蛋上挂着泪珠:“阿妈……” 瑶姬一听小儿子带着哭腔的声音,顿时心疼得不行,想伸手去抱他,腿心一紧,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穴里还插着宗隽的肉棒,脸上又羞又急,只得忍着呻吟道:“希尹,怎么了?” “阿妈不要我了……”希尹哽咽着,他之前被宗隽放在浴盆里扑腾,玩得不亦乐乎,等反应过来后才发现自己被哥哥给拎了出去,去里间找阿妈,发现阿妈也不见了。他年纪小,平日最黏阿妈,立时哭着要阿妈,鹄敦劝了半天都劝不住。 鹄敦匆匆赶过来,站在浴间外急的不行:“希尹,快出来。”他自知阿爸让自己带希尹出去,想必是要和阿妈两人不受打扰,希尹这么不管不顾地冲进去了,自己又要吃阿爸的排头。 希尹却不听他的话,一边哭一边上去揪宗隽身上的袍子,要阿妈抱。宗隽和瑶姬好说歹说,又劝希尹先出去,阿妈马上就出来,希尹也不肯。 瑶姬脸涨得通红,一面心疼儿子,一面又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还和丈夫下体相连。希尹不肯出去,她总不能当着儿子的面让宗隽把鸡巴从自己穴里拔出来吧。 最后还是宗隽妥协,先把鹄敦打发走,抱着瑶姬在浴间里的矮榻上坐下,让希尹巴着自己的腿爬上来,被瑶姬搂在怀中。如此两人宽袍底下的性器还保持着结合的状态,宗隽的阳具在妻子花穴里隐忍跳动着,妻子怀里却抱着懵懂的小儿子。 宗隽忍得额上全是细汗,虽然两人都未动,可瑶姬花穴里的媚肉一阵接一阵地吸吮着棒身,让他鼻息粗重,紧咬着牙才能忍住抽插的欲望。 好在希尹哭了一阵,渐渐的有些倦意了,瑶姬轻声哄着儿子,眼看小肉团子开始阖上眼睛,宗隽挺动窄臀,轻柔地肏弄了起来。瑶姬又怕被儿子发现了,又心疼宗隽忍得辛苦,只好将小脸埋在宗隽肩头,咬着他肩上的皮肉才把呻吟给忍下去。 肉棒在花穴里动作,带动得两人的身体也不断晃动。希尹就靠在阿妈怀里,随着这晃动越睡越沉,呼吸渐趋平稳。待他彻底睡熟了,宗隽轻手轻脚地将儿子放在矮榻上,抱起瑶姬,一把将她抵在墙上,蛮横地大力肏干。 瑶姬忍不住娇呼一声,又赶紧捂住小嘴。宗隽怕她把嘴给咬破了,抓了自己的亵裤塞进小妻子嘴里,把她的呻吟堵回去,越发深地把鸡巴往子宫里顶。 满室蒸腾的水汽里,男人和女子的低喘呻吟隐忍难耐,响个不停。宗隽又抱着小美人儿跨进水中干了许久,还四下里走动着狠狠撞击,瑶姬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小儿子一觉睡醒,迷迷瞪瞪地揉着眼睛,他低哼着咬住瑶姬的玉颈,才把浓浆似的精液喷射了出去。 ===================================================== 臭蛮子咬牙切齿:儿子生下来都是讨债的( `д′) ☆、关山雪32 不出鹄敦所料,第二天,他果然被阿爸骂了个狗血淋头。他低着头,心想明明闯祸的弟弟,为什么挨骂的是自己?再一看坐在旁边专心致志啃着手指的希尹,又什么话都只能憋回去了。让他高兴的是,听说他被骂了,阿妈又将他叫过去好一通抚慰。 鹄敦心里舒坦,吃味的自然就变成了宗隽。他现在无比后悔自己当初怎么就生了这两个臭小子,处处和自己争夺瑶瑶的注意力就不说了,瑶瑶还为了两个臭小子经常找自己的麻烦。 虽说蛮族人同汉人一样,讲究多子多福,但宗隽下定决定,养这两个臭小子就已经是他的极限了,绝对不能再让瑶瑶怀孕。 当初瑶姬怀希尹的时候,夫妻俩原是想要个女孩的,没想到生下来又是个儿子。后来瑶姬坐完了月子,又可以过夫妻生活了,宗隽便开始服用可以避孕的药物。这种药物是部落里的巫医调配的,宗隽不想妻子再受生育之苦,便想了这个法子。 谁知他不过前段时间忙于政务,一时忘记服药了,与瑶姬欢爱了那一次,瑶姬竟又有了身孕。 宗隽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头疼,要是生下来又是个讨债的臭小子,又不能再塞回去。倒是鹄敦和希尹高兴的不得了,希尹听鹄敦说自己要有妹妹了,日日围着瑶姬打转,两只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瑶姬的肚子:“阿妈,妹妹什么时候出来呀。” 瑶姬柔声笑道:“希尹想要个妹妹?也有可能是个弟弟呀。” 希尹将头摇的像个拨浪鼓:“不要不要,弟弟不要,哥哥说弟弟臭臭的,阿爸还说,弟弟会抢我的肉吃!” 这般童言稚语,一众伺候的下人听了,都笑得不能自已。瑶姬又觉好笑,又嗔那两个在小儿子面前乱说的家伙,鹄敦便罢了,好歹还小,宗隽一个大男人,整天跟儿子争风吃醋,打量她不知道呢。 她心里甜蜜,晚间自与宗隽一番柔情蜜意。因身子不方便,便用了小嘴伺候他。比起腿间的小屄来,虽略有不足,却也别具趣味。宗隽直弄了两三次,精水连连射了几泡,都让瑶姬吞进口中咽下去了,方才心满意足地罢休。 这般又过了九月有余,也不知是不是希尹成天在瑶姬耳边念叨,待孩子生下来后,果然是个女孩儿。宗隽大喜过望,看着襁褓中粉雕玉琢的女儿,将其取名为宝音。 宝音是右金部唯一的小公主,生来便受尽宠爱。且她五官兼具父母之长,待长到十岁上时,虽稚气未脱,已能看出日后该是何等绝色。宗隽为这个掌珠急得不行,生怕那些不长眼的臭小子敢打女儿的主意。其时鹄敦已有了十七岁,从小在宗隽和瑶姬的教导下,端的是文武双全。于是他便放出话来,但有谁 分卷阅读23 想打他妹妹的主意,先胜过他再说。 这本是鹄敦年少气盛说出的话,谁知真有人上门来挑战。只是无论骑射武艺,还是汉人的琴棋书画,他竟无一不通。更是因为父母年轻时的趣事,还跟着瑶姬学了手针线。加之他又生的高大俊秀,如此一来,心仪于他的姑娘,竟比宝音的追求者还要多了。 瑶姬听了,不由嘲笑宗隽:“我说你是担心太过,宝音还小呢。现在是鹄敦被人看上了,你怎不着急?” 宗隽撇撇嘴:“我求之不得,只盼着有谁将他拐了去,免得天天在我面前碍眼。” 夫妻俩说的玩笑话,没想到竟成了真。 以鹄敦的年纪,放在草原上早就是成年人了,所以宗隽很早就把右金部的一部分事务交给他打理,但有一些规模小的乱子,也都是他率军去平定。 这段时间,右金部与西域接壤的地方时有不安,宗隽便派了几个心腹将领跟着鹄敦,命他前去处置。虽说那边离家里很远,这也是为了让鹄敦锻炼一二。宗隽对儿子的手段很有信心,瑶姬虽有些担心,倒也不甚牵挂。 谁知鹄敦一去半年,传信回来说事情已经处置妥当,只是他却跟着人家姑娘跑了。 夫妻俩目瞪口呆,打探清楚后才知道,原来西边的乱子乃是因为西域崛起了一个新的部族。那部族不是旁人,正是当初不愿意归顺宗隽,因而逃往西域的缇加部族人。他们在西域生根发芽,日益壮大,后来摩罗诃从大严朝回到西域,更是带着他们占据了大片土地。 不过摩罗诃并没有起意要与右金部为敌,这次的乱子,乃是缇加部的一小股军队在边境打猎,和右金部居住在那里的族人起了误会所致。 偏那带领缇加部军队的将领是个姑娘,鹄敦一开始还不知道,和人家姑娘交手了好几次。那小姑娘次次落败,又是个极倔强不服输的性子,越是输的惨,就越要再打上去。鹄敦不知她的底细,也不曾留情,最后一次竟将那小姑娘欺负得哭了。 这下鹄敦算是明白过来了,一时尴尬又愧疚,也不知中间怎么的,他想是对人家小姑娘起了意,偏那小姑娘说是家里来信催她回去,鹄敦追着不放,于是就跟着人家一起走了。 听完了这番言语,宗隽和瑶姬都是又好气又好笑。前来报信的木合也是看着鹄敦长大的,不由笑道:“那小姑娘倒是不错,咱们蛮族人也不讲究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既然太子喜欢,大君和大阏氏何必忧虑,不过,”他顿了顿,“我看那小姑娘的眉眼模样,倒有几分像摩罗诃。” 瑶姬一愣:“难道……”自己的儿子,竟喜欢上了摩罗诃的女儿不成? 宗隽沉吟片刻:“像与不像,也没什么关系,正如木合所说,鹄敦既然喜欢,咱们做父母的,也只能顺其自然。”这句话却是对瑶姬说的。 瑶姬也觉得有有理,大人间的事,与孩子自是无关。又想到一晃眼鹄敦也这么大了,都到了娶妻生子的时候,不由怅然:“时间过得可真快……我还记得当初鹄敦刚生下来那会儿,小小的一个,只比你的手大不了多少。” 宗隽也是唏嘘,握住她的手,见她转过脸来,温柔笑道:“不管过了多久,我只陪着你便是。” 瑶姬与他相视一笑,万般言语,不需说,你我自知。 ===================================================== 臭蛮子的故事完结惹~~\(≧▽≦)/~ ☆、念奴娇1 西域的春天总是来得尤为晚,到的五月间,青元谷中的桃李梨杏方才次第绽放。瑶姬从谷中那一泓清溪旁踩着鹅卵石小路走过,见那枝头的花儿开得正好,便伸出手去撷了一朵下来,正欲闻时,听到谷中平素与她关系最好的清澜唤道:“瑶瑶,快些过来,董姑姑正叫人呢。” 瑶姬忙将那花儿袖在手中,跟着清澜匆匆赶去秋节院。 这秋节院是青元谷中最大的一处楼阁,董姑姑就坐在正堂,见一众少女得了令都从谷中四面八方赶过来,虽说时间有限,却都保持着娉婷有致的步履,各个裙角不乱,步步生莲。她不由满意地点了点头,待那整整三十个少女一个不少地都站在正堂中后,方才柔声道:“我不说,你们也都清楚,前几日的考核都已经举行过了。今日,就是你们最后要过的那道关。” 话音一落,堂中诸人齐齐一肃。清澜就站在瑶姬身侧,闻言忍不住悄悄在袖底下捏了捏瑶姬的手。瑶姬知她紧张,便轻柔地反手相握。 其实她心中也是紧张的,虽不知这最后的考核过后,究竟有怎样的命令等待着她。但瑶姬有一种预感,只要自己顺利通过,就离她要找的那个人不远了。 此时,立在董姑姑身旁的一个女子展开手中的花名册,开始依次念起了名字。每念到一个人的名,那三十个少女中就会有一人闻声而出,被候在一旁的侍女带进内室。那内室里等待着他们的,自然就是最后的考核。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十一年了,瑶姬始终记得谷中所有的教导姑姑都说过的那句话:“只要你们能通过考核,就能离开这里。” 若是通不过呢? 那就得死。 她占据的这具身体,就是因为没熬过其中一关便香消玉殒。瑶姬穿越过来的时候,这具身体还只是个五岁的小女孩。身形又小,行动又不便,瑶姬束手束脚的,十分难受。 但这也是无奈之果,引命盘会自动让她附着在与自己灵魂相契的凡人身上,当那凡人的魂灵消失时,就是她转世的时机。在第一世里,新城公主十六岁时病亡,而这个叫做念瑶的小姑娘,却是年仅五岁就夭折了。 等瑶姬好不容易适应了新身体,却发现等着她的是更艰难的生活。 原身念瑶是个孤儿,还在襁褓时就被瀚海楼出外行走的弟子收养,带回了位于西域绿洲的青元谷。这瀚海楼是江湖中十分神秘的一个门派,隐世不出,并不为大多数人所知。 瑶姬刚穿越过来时,还十分不明白所谓武林是什么。她虽然接收了原身的记忆,但原身尚小,也懵懵懂懂的,不知世事。好在她到底聪慧,经过日积月累的打探,虽然十一年来从没踏出过青元谷一步,倒也知晓了一些此间世情。 原来这个大千世界是一个江湖门派凌驾于朝廷之人的世界,习武在此界中极为普遍,不仅大部分百姓都会那么一点拳脚功夫,还有一些功力臻至化境的大宗师,甚至能移山倒海。因此,朝廷没有管束国土 分卷阅读24 的实力,虽说皇室尚在,也不过是个花架子。整个天下被几大门派世家瓜分,每隔五年又选出武林盟主来,作为其统管江湖的代言人。 其中势力最为庞大者,乃曰天都府。 这天都府是传承数百年的武林世家,雄踞一方,无论庙堂黎庶,俱皆敬服。瑶姬刚一穿越过来,就忙忙地翻看转世名册,而那命册上明明白白写着——转世之身乃天都之主。 她起先不知世事,想来想去不明白天都是什么。后来才知天都府的存在,而天都府如今的主人是裴家家主,已年逾百岁的大宗师裴掣。裴掣归隐多年,虽然担着家主的位置,天都府一应事宜早已交给其孙裴琰打理。所以这裴琰,就是天都府实际的主人。 彼时瑶姬五岁,裴琰则年仅十三。虽然年幼,但他天资出众,掌管着庞大的家族,竟无一丝错乱,引得人人称奇。瑶姬心知宗隽的转世就是裴琰,只是她一个孤女,会和裴琰这样的天之骄子有什么交集? 有引命盘在,她确定自己是一定会与裴琰相遇的,可是她被困在青元谷十一年,实在想不出自己和裴琰的缘分何在。 不等瑶姬想明白,随之而来的种种严苛训练就让瑶姬自顾不暇,再无多余的心力。 她长在天宫,从小到大没吃过一丁点苦,后来虽降临凡间,上一世又做了公主。及至嫁给宗隽后,除了刚开始小两口吵架,宗隽是将她放在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更是甜蜜宠爱了一辈子。 可是待在青元谷中,她与几百个小女孩住在一处,睡得是大通铺,穿的是布衣衫,每日天不亮就要起床,读书习字,又要练武,又要训练礼仪。那些教导他们的姑姑虽然不打他们,但是各个冷漠严苛,动辄就要出言辱骂。 身体上的疲惫还能忍受,但瑶姬骄傲如斯,如何能被人折辱。于是便与那姑姑争辩,以为最坏不过是一顿打,已经做好了准备,谁知那姑姑冷笑一声:“不听话?那就扔到蛇窟里。” 瑶姬不知那蛇窟是什么,被人带到一个深达数十丈的深坑前,往下一看,坑壁上爬满了毒蛇,又可怖又教人恶心。她这才浑身发软,眼中刷的有泪滑出来,连挣扎的力气都失却了。 本以为今次必死无疑,内中又有一个姑姑道:“这孩子生的好,我看她日后必是国色,好好的一个苗子可惜了,既然不听话,用心调教便是。” 瑶姬这才逃过一劫,虽因骨子里的傲气不曾有失态的表现,可是全身冷汗涔涔,回去之后就大病了一场。 ===================================================== 新故事~\(≧▽≦)/~ 男主很特别,各种意义上的特别→_→ ☆、念奴娇2 瑶姬自此,方才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不再是天帝之女,也不再是右金部的大阏氏。没有人会宠着她护着她,容忍她的傲气,哪怕她心中不曾屈服于人,明面上也要乖巧懂事,任人摆布。若不然,她就会死,更罔论见到宗隽的转世。 病好之后,几个与念瑶熟识的小姑娘都发现,她忽然变了。 不再如以往那样木讷,也不像前段时间一样牙尖嘴利,而是温温柔柔的,虽不打眼,偏又在紧要处流露出聪慧来。几个教导他们的姑姑很快就注意到了瑶姬,正如之前那个姑姑所说,瑶姬的五官在一众小女孩中是极拔尖的,她又聪明,虽然性子倔,但如今收敛了傲气,表现得不卑不亢,反而更让人欣赏。 很快,瑶姬受到的辱骂越来越少,要接受的训练却越来越多。而每三个月一次的考核过后,小女孩的数量就会逐渐减少。姑姑们说,那些都是通不过考核的,所以要被淘汰。至于被淘汰的那些同伴都去了哪里,其他人不明白,瑶姬心里清楚,却根本想都不忍心去想。 所以她越发的努力,什么苦都愿意吃,什么罪都愿意受。不仅是她想活下去,她要活着离开青元谷,然后去寻那个人。 十一年的时光说来很长,但如今回想起来,又觉得弹指便过。到的今日,几百个小姑娘,只剩下硕果仅存的三十个人。这三十个人是最顶尖的,其容貌、心志、智慧、武功……样样都世所难寻。 她们穿着最好的绫罗绸缎,用着最精致的胭脂水粉,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拿到世人眼前去,恐怕人人都会认为她们是哪家高门的贵女,而非被困在青元谷中任人操弄的孤女。 她们连瀚海楼的弟子都算不上,众人相互间不以师姐妹称呼,而教导姑姑们也管她们叫做姑娘。瑶姬不是真正的懵懂之人,有上一世的经历在,她不能不去猜测,投入了如此巨大的财力精力才培养她们这些人,瀚海楼的主人到底想得到什么? 她们学习的那些东西,除了一般的文武之技,还有医术、毒术,甚至……瑶姬的眼神黯了黯,甚至还有春宫秘术。 而这春宫秘术,就是最后一遭考核的内容。 瑶姬受了十一年的磋磨,普通的小姑娘在这般情境之下,早就对掌握她们生死的瀚海楼畏若蛇蝎,不敢反抗分毫。但瑶姬不同,她心性未改,一如当初。虽会审时度势,却不曾让自我都被剥夺。 所以,想到待会进了内室,自己将要面对的那些考核。其他人都是麻木,她却依旧深感耻辱。 只是这般羞辱,也不得不忍受下去。花名册上的名字已念到了她那儿,瑶姬听到“念瑶”二字,将满心的羞愤强压下去,整了整衣袖,款款而入。 一进内室,便见穹顶上几颗硕大夜明珠,将整间屋子映得纤毫毕现。当堂地上摆着一张罗榻,榻上的床褥已经换过,空气中依旧闻得到丝丝缕缕的女子蜜香。瑶姬垂首走到罗榻前,听到教导姑姑命她抬头,这才将小脸微仰起,没想到正对着罗榻的玉座上,竟坐着一个青衣男子。 她心里一惊,见那男子面容俊美,只是神态冷漠,便听教导姑姑道:“还不快见过公子。” 整个瀚海楼中,能够被唤作公子的只有一人。那便是瀚海楼的主人,江湖中人称“东君”的叶重楼。 ☆、念奴娇3(H) 瑶姬自穿越过来,见过叶重楼的次数屈指可数。那时候瀚海楼的主人还是叶重楼的师父乐音夫人,直到六年前乐音夫人去世,叶重楼方才接掌门派。但瑶姬曾偷听过教导姑姑们的谈话,听她们无意中提起过,收养她们这些孤女并教导培养,是叶重楼提的议,而非乐音夫人。 自那之后,瑶姬便开始留心此人 分卷阅读25 。但叶重楼并不经常待在青元谷中,只看门中弟子都对他敬畏有加,又都说他武艺高强,且一手毒术神秘莫测,便知他是个十分不好惹的人物。 思及此,瑶姬便表现得愈发恭谨。她猜到叶重楼此来,想必是为了最后一次的考核,果听教导姑姑道:“念瑶,且宽衣罢。” 瑶姬心头一紧,暗自深吸一口气,面上毫无异状,开始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便已脱得只剩下肚兜小裤,一双纤纤素手颤了颤,伸到修颈之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那满室辉耀的夜明珠照得人影都清晰可见,叶重楼坐在上首,只见少女身上最后一点遮蔽物仿佛折翅蝴蝶般飘落在地,露出一身羊脂白玉似的肌肤来,竟比那夜明珠还要莹润上几分。 且她身形秾纤有致、曼妙玲珑,难得的是冰肌玉骨、滑腻无毛,连那饱满花户上都白生生一片光洁,竟是个少见的天生白虎。如此便似一尊玉做的人儿,春笋一般的挺翘雪乳上点着两颗粉嫩樱果,便是这一片白中的两点红,显得愈发动人心魄。 教导姑姑显然对瑶姬这个一众少女中最为出众的姑娘极为满意,颔首对叶重楼道:“公子请看,这便是奴婢与您说过的念瑶。样样都是拔尖的,若说有哪点不足,”她顿了顿笑道,“便是乳儿生的不甚大。” 叶重楼闻言,顺势将目光移至少女胸前那一双翘耸的奶子上。果见那奶子生的不算大,但又挺又翘,形状既美,颜色也娇,他淡淡道:“无妨,也不是不能再长。” 这是瑶姬第一次听到叶重楼的声音,明明谈论的是极淫秽的话题,却语意冷淡,仿佛冰雪一般,声调里都透着寒意。 教导姑姑听罢颔首:“公子说的有理,念瑶翻了年也才十六。”年纪又小,身子又青涩,有了男人的滋润,还不怕那对奶儿没有被揉大的机会?教导姑姑便愈发殷勤,“念瑶,你坐到榻上去,给公子瞧瞧你的穴。” 瑶姬强忍着满心的羞愤,她本以为过去那些时日在教导姑姑们面前袒露身体,还要依她们的命令做出各种淫秽之事就已经够羞耻了,没想到今日竟还要在一个陌生男人眼前这般。但她不能反抗,连一丝不满都无法流露出来。 先不说若她稍有一丝桀骜就会落得怎样的下场,如不忍耐,那她十一年的隐忍便会前功尽弃。 所以她只得依言行事,将两条修长玉腿大大打开,在叶重楼冰冷且有如实质的目光下,露出了腿心那本该千藏万怜的娇花儿。 叶重楼的眼睛不易察觉地黯了黯,教导姑姑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说这叫念瑶的少女身具名器,身子又敏感。虽说其他少女在日积月累的药物调养下,也都被养出了一具碰到男人就软的身子,但这念瑶可是天生的,就连情动时花心里淌出的蜜汁,都有天然的一股甜香。 仿佛是为了应和教导姑姑的话,少女掰着腿根露出穴儿半靠在罗榻上,许是羞涩紧张,胴体上泛出浅淡的绯色来,明明无人近身,光只是被男人打量着,那朵娇花儿就一张一合的,仿佛吐珠的玉蚌一般,竟从花缝里沁出了点点淫露。 “姑姑既然说的如此好,那你便表现一番罢。”叶重楼淡淡道。 教导姑姑一愣,先前那些进来考核的少女,公子可都只是看过几眼就叫出去了。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含笑道:“念瑶,公子的话你也听见了。” 以往被教导姑姑们训练的时候,瑶姬不知做过多少次这种所谓的“表现”了,身子已被这个男人看光了,羞耻到极点的动作也摆了出来,临到头来,瑶姬反而完全冷静了下来,她心如止水,也不再犹豫,将玉指伸到腿间,夹住两瓣贝肉。依着“一抚二揉三拧”的素日训导方法,将自己的花唇玩得红肿充血,阴核也因为情动探出了头来。 随即她又将指尖探进穴里,剥开层层叠叠的唇肉,因甬道娇嫩,尚未破身,并不深入太多,堪堪探进去半截手指,便开始一进一出的抽插起来。 ☆、念奴娇4(H) 这般以精妙手法自慰着,少女口中便有低软的呻吟断续溢出。她双脚踩在罗榻上,腰腹靠着迎枕,因着腿间的快感下意识将小屁股往前挺,好像要将自己的私处送到男人手里似的。而正如教导姑姑所说,随着那淫水越流越多,空气中幽幽的甜香味也愈发浓郁。不说是男人了,一旁的教导姑姑见着这活色生香的美景,虽说已看过许多次,依旧是口干舌燥。 只是叶重楼面上依旧毫无表情,若不是他一直盯着瑶姬看,恐怕教导姑姑都要以为自己这位主子是睡着了。 此时瑶姬的呻吟声逐渐变大,谷中一众少女都被教导过,这叫床的时候,有的男人爱听大声的,有的男人就爱听小声的,切不可随着自己的心意,快感上来了就肆无忌惮地叫。所以她连忙咬住双唇,嘤咛着将呻吟吞入喉中,谁知叶重楼忽然开口:“大些声。” 瑶姬一僵,身体的本能远比大脑反应要快,依言高声娇喊起来。那断断续续的吟叫仿佛莺啭,内中又夹杂着少女的娇喘,手指在花穴里搅动时带出的啧啧水声,屋内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瑶姬一人身上,因而就连叶重楼自己也没注意到,他的鼻息越来越粗重,方才开口说话时,一贯冰冷的声音里也带着沙哑。 突然,他浑身僵住了,就在教导姑姑和瑶姬毫无所觉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将袍摆下的腿并起来,遮掩住硬凸出来的那东西。好在衣袍宽大,若不动作,没人能发现异状。 “好了,”叶重楼的面上露出几分不耐,“剩下的不用再看,下去罢。” 教导姑姑心中一喜,这么说,公子是选中念瑶了? 瑶姬也明白自己此番已通过了考核,在叶重楼开口时,她就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虽然花心里依旧麻痒非常,刚刚攀到半空的高潮被迫被中断,不上不下的,教她浑身难受,但她没有分毫犹豫,将腿并拢后下了罗榻,想躬身行礼,只是脚下一软,差点就踉跄地摔在了地上。 “你这孩子,”教导姑姑忙过去扶住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可不能摔坏了。” 瑶姬忙向教导姑姑低声致谢,衣衫也没穿好,恭敬有礼地给叶重楼行了礼。 叶重楼正欲举步出门,见状看了她一眼,眉梢微不可闻地一挑,什么也没说,大步离开。 “好了,快把衣服穿上吧,”教导姑姑拍了拍瑶姬的胳膊,不枉费她和几个姐妹悉心教导这孩子,进退有据,又聪慧过人,看来这孩子的前途已经定了。因她一向欣赏瑶姬,想了想,遂低声道,“想必你心里也有数了,公子对你是 分卷阅读26 极满意的,姑姑便先给你透个底,日后离开青元谷,可有好日子等着你呢。” 瑶姬忙再三向教导姑姑致谢,收拾好自己,方才离开了这间内室。 因着叶重楼的命令,虽还有几个少女不曾参加考核,董姑姑也只得草草结束了这场考核,带着一众少女离开了秋节院。 很快,方才还热热闹闹的秋节院就安静了下来,空无一人的正堂里,没人注意到方才离开的叶重楼去而复返。重新回到那间内室,捡起掉在罗榻旁的一朵小小梨花。那梨花是从瑶姬的袖中掉落出来的,也无人注意到。 他将已经萎靡的花朵放在掌中,凝眸端详着,也不知看了多久,更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将梨花放进袖中,离开了此处。 ☆、念奴娇5 这一晚瑶姬辗转难眠,教导姑姑口中所说的好日子,到底是指什么? 她心里已有隐隐的猜测,她们这些如花似玉的少女,哪一个拿出去放到人前,不能迷得男人神魂颠倒?尤其是最重要的一遭考核又与春宫秘戏有关,想来……无非是要她们去伺候男人罢了。 瑶姬不觉得这会是什么好日子,只是能离开青元谷,她确实是期待非常。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一旦离开此处,不管会遇到什么阻碍,她都一定要去寻裴琰。 那一次考核过后,顺利通过的少女只有十人,有十四人是失败了的,剩下六人还没参加考核,考核就中止了。清澜正是那剩下的六人之一,这几天她一直惶惶不安,生怕自己会落到什么凄凉的下场,此时听说瑶姬可以离开青元谷,更是泪水连连,握住瑶姬的手泣涕不止。 瑶姬心中也有愧疚,别人不知,但她是知晓的。叶重楼中止考核,这其中或许有自己的原因。可她又不能说出来,只能不断安慰清澜:“你且放宽心,那十四人都没被如何呢,你在我们这群人里也是拔尖的,姑姑们也不会让你没了下场。” 正如瑶姬所说,出乎她的意料,那考核失败的十四人没有被丢到蛇窟。她细细一想,瀚海楼也在那十四人身上投入了大量财力,虽然她们没有通过考核,拿出去也都是极出众的人物,叶重楼自然要在她们身上压榨出最大的价值,而非直接将其放弃。 清澜被她宽慰了一番,方才止了泪:“瑶瑶,你知道你要被送到哪里去吗?” 在瑶姬之前,已经有几个少女被送走了。教导姑姑们也没有瞒着她们,告诉她们有一人去了名剑山庄,有一人去了通天堡,还有两人去了江湖中有名的世家。而她们,都是被当做进献的美人送过去的。 瑶姬的猜测成了真,她们这群人的命运果然如此。 这就是教导姑姑们口中的好日子,出乎她的意料,少女们听说了却都很高兴。想来也是,她们这群人,没有自由,更没有自我,从小被如此教导着,如今能去大家族大门派享受荣华富贵,不用再被困在谷中日日不得安歇,谁人不愿?哪怕大家都能猜到,那几个被送走的少女必然是背负着什么使命,但能离开这里,也是难得的好日子。 瑶姬不知该怎么回答清澜,只得摇头:“我不知。” 她心中也是有忐忑的,自己会被送到哪里?若是……若是天都府,就好了。 就在瑶姬胡思乱想的时候,董姑姑给了她一大叠资料,命令她务必要将内容牢记。她展开一看,原来是一个小世家的资料。瑶姬遂不解,这小世家毫不起眼,自己是必然不会被送过去的,为何要了解其一众人事。 董姑姑见她疑惑,出言点道:“你日后,要做这家人的嫡女。” 瑶姬一怔,随即明白了。看来楼中是要让她改换身份,或许还要将她与瀚海楼的关系尽数隐藏。她预料的不差,展眼间已到隆冬时节,而瑶姬出谷的日子也来了。 临离开之前,董姑姑递给她一颗黑色药丸:“此药名曰‘八苦’,若每隔半年不服一次解药,就会药性催发,心脉尽断而亡。到了时间后,自会有人通知你去哪里取解药。若无公子的命令,不需动作。若有命,而你却不遵,”董姑姑顿了顿,“那么,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瑶姬早知会有这一遭,接过药丸来仰脖而咽,又福了福身:“姑姑,多年教导,莫不敢忘,此去或许就是永诀,姑姑保重。” 董姑姑叹了一声,虽一早就知道这些孩子的命运,也不由露出些许伤感来:“你也不用怕,公子很看重你的。” 既然看重,那就不会轻易让其做弃子。 瑶姬承了董姑姑的情,又拜了几拜,方才跟着车马离开。 其时正是数九寒天,大江南北都飘摇着洋洋大雪。瑶姬被送到了那一家姓宋的小世家里,摇身一变,从瀚海楼的小孤女变成了宋家老爷流落在外的嫡出幼女宋念瑶。 她不知瀚海楼是如何运作的,又在宋家住了几个月,方才在新年将至前被宋老爷护送着,一路北上而去。 沿途风雪茫茫,越往北,满天的乌云便愈发阴翳。那一日终于雪过天晴,几欲摧城的黑云间露出几道缝隙来,朝阳从其中洒然而落。瑶姬掀开车帘,宋家的车队恰驶过巍峨城墙。古朴厚重的门楼上,篆体大字肃然庄严——正是天都二字。 “天都……”她不由喃喃地将这两个字含在舌尖咀嚼,既有果然如此的欣喜,又有出乎意料的忐忑,正恍然间,瞥见那女墙上站着一个颀秀男子。因门楼高远,看不清面目,只见着那人身上的玄狐大氅随着城墙上的寒风猎猎飞舞,好似一只孤雁般,几欲随风而去。 瑶姬不由地痴了,她从未见过那人,心中却有一个声音告诉自己,那就是她要找的人,那就是裴琰。 ===================================================== 男主终于粗现惹_(:зゝ∠)_ ☆、念奴娇6 这天都府名曰府,实际上是一座广阔繁华的城市。天都裴氏立族已有几百余年,其间支庶繁衍,族人众多,整座城市以位于城北的裴家主宅为中心,向外辐射的依次是裴氏各支脉的族人、依附于裴家的小家族小门派,剩下的才是普通百姓。 瑶姬坐在马车里,一路细细看过去,城中鳞次栉比、繁华非常,其物阜之盛,堪为天下第一城的名号。她这一世十一年来从未踏出青元谷半步,虽有上一世的经历,但刚穿越过来就去了北陆,实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繁盛的中原之景。因而看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裴氏主宅。 此时她方才紧张起来, 分卷阅读27 也不知自己此番能不能顺利留在裴府。 要知道宋家原与天都裴氏并无瓜葛,只是宋老爷的长子在外游历时,不小心惹到了江湖上一个以行事狠毒着称的门派。那门派要宋家少爷的命,若不从便灭了宋家全族,宋老爷半百的年纪如何肯舍得,走投无路的时候经友人搭上了裴家的门路,求人递了话进去,裴琰因见宋家并无过错,便写了封信做个中人,将此事了结。 那门派对宋家来说是不敢反抗的强敌,可是对上裴家,如何敢说个不字?况双方的矛盾说来不过是几句口角引出的,因而自然不会再追究。 此事于裴琰来说,不过是张张口的事,于宋家,可谓是再造之恩。宋老爷遂准备了谢礼,又将自己的嫡出幼女献上,便是要偿还裴琰的恩情。 当然,这之后宋家被瀚海楼盯上,不得不将要献出去的女儿换成瑶姬,这就是不为外人所知的隐秘了。 裴安身为裴府的大管事,每日里要见的人里,如宋老爷这般来意的,可谓是数不胜数。宋家说是要偿恩,又做出献女的举动,未尝不是要借此攀上天都裴氏,好依附其生存。其时风气使然,江湖中那些大世家的公子房中,都有几个小家族献上来的侍妾之流,这也是瀚海楼为何能接二连三送出美人的原因。 谁知裴安命人去知会了主子后,回来对宋老爷道:“宋公的心意,我家公子已尽知了。此事原不是宋家之过,并无可谢之处,公子说自己不敢居功,还请宋公将礼物拿回去罢。” 宋老爷如何能应,又是连番恳求,只道宋家不敢依附,可有恩不报,不是武林中人所为。裴安想了想,若不收下谢礼,恐怕宋家心中也不安,只是金银珠宝能收,宋家女儿是不能收的,遂道:“宋公恐怕不知,我家公子洁身自好,身边并无侍妾。” 宋老爷一愣,裴琰实在是个极神秘的人物。人人只知他精通天衍之术,能谋善断,关于他的私事,却是知之甚少。宋家几番打探,才知裴琰如今并未婚配,没想到他竟连侍妾都没有。 宋老爷只觉这是裴家的托词,他若是不能将自己那个假女儿送进裴府,瀚海楼如何能饶过他,遂不肯放弃,最后甚至道:“小老儿送女入府,原也没有攀高枝的心,只要裴公子不弃,便是收她做个丫鬟也行!” 裴安只得又命人去回了裴琰,半晌后方道:“既然宋公坚持,那便将宋姑娘留下吧。只是日后,她便与宋家再无瓜葛。” 是以,瑶姬这般兜兜转转的,竟成了裴府里的小丫鬟。 她对此并无不满之心,虽说瑶姬知道裴琰是宗隽的转世,若真的一开始就要做裴琰的侍妾,以瑶姬的性情,心里只觉得不妥。现在这样,她反倒认为很好,能见到裴琰,与他朝夕相处,她其实已经很满足了。 只可惜裴琰素日不喜下人近身,他院中服侍的人等都只待在外院,做些除伺候他起居外的活计。瑶姬只远远见过裴琰几面,一次是他从外头回来,身上披着那件玄狐大氅,一阵风似的刮过去了。一次是他在亭中独坐手谈,瑶姬跟在大丫鬟白鹭身后,为他伺候茶水。 这段时间以来,瑶姬也知道了许多关于裴琰的事,知他性情温润,待人宽和,因一手烂柯之技登峰造极,素有围棋圣手之称,又精通天衍周易之数,时人称之为“算天机”。这样的人物,实是与宗隽截然不同。 瑶姬一时觉得有趣,一时又心生怅然,她虽还记得前世种种,可是那个人,却什么都忘却了。 她这几天便恹恹的,恰白鹭病了,裴琰每日都要在亭中手谈几局,伺候茶水的活计便交由了瑶姬一人。瑶姬不远不近地站着,听到裴琰伸指叩了叩棋坪,知他要茶,忙提了青瓷的小茶盅过去,倾壶将沸热的茶水倒入盏中,顿时腾起一阵袅袅茶香。 偏瑶姬心不在焉的,没注意到茶盏渐满,裴琰原专心致意地琢磨着棋局,听到那水声的变化,眉心一动,将手中一枚白子叮的一声投入棋笥中。瑶姬一惊,这才恍然清醒过来,忙将茶盅给拿开。 此时那盏中的茶水堪堪与盏面齐平,将溢未溢,竟是只差一点就漏了出来。 “公子恕罪。”瑶姬自知闯了祸,忙垂下头。 “无妨,”裴琰温声道,瑶姬很少与他接触,此时方才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只听那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仿佛春风拂面,教人心折。裴琰待下向来宽和,也不生气,反笑道,“你却是有罪,我这一局正到紧要关头,可不能教茶水给弄乱了。” 瑶姬听他以玩笑之语开解自己,方才抬起头来,见那棋局果成厮杀难解之势,忍不住道:“公子不若于七三路落一子,大飞守角。” 裴琰听了,在脑中演练一番,如此落子,果能将此局解开,不由抚掌道:“此招甚妙,好!”他此时方才注意到身旁的这个小丫鬟,却不转头看瑶姬,口中问道,“你会下棋?我听你的声音,是新近来我院子里伺候的,你叫甚么名字。” 瑶姬有些奇怪他的问话,还是老老实实答道:“奴婢叫念瑶,上个月进了府,裴管事教在公子院中伺候。奴婢在家中时学过几手弈棋之术,方才奴婢鲁莽,是公子宽宏,不计较奴婢的过失。” 裴琰一愣,几时这安排丫鬟的小事,还需要裴安亲自过问了?上个月……他想到当时裴安来说过的一件事,笑了笑:“你是宋家姑娘?”虽是问句,语气却笃定非常。 “奴婢既入了府中,便不是宋家女了。”瑶姬愈发恭谨。 这个回答自然让裴琰满意,他想了想:“待白鹭病愈了,你去告诉她,日后我手谈时,留你伺候就够了。” 瑶姬强压着心头的喜悦,谢了裴琰的赏识。裴琰只道她是因得了主子青眼高兴,殊不知她是在为自己能与裴琰多多相处欣悦。 裴琰又道:“想来你的棋艺不差,一人破局也是无趣,便与我对弈罢。” 瑶姬忙将棋局重新整了,不敢坐下,站在裴琰对面,见裴琰示意她先选棋,便拈起一枚白子。 裴琰笑了笑:“今日只论棋,不论主仆,你且坐下,”听到瑶姬应喏了,又问道,“你是执黑,还是执白?” 瑶姬一愣,自己已拿了白子在手中,裴琰为何还有此问?尚未回答,裴琰察觉到了她的愣怔:“怎么,你竟不知?” 知道什么?瑶姬愈发糊涂,迟疑地道:“奴婢不知公子何意。” 她见裴琰勾起唇角,面上的笑容温和依旧,淡淡道:“我是个盲人,看不见的。” ========================= 分卷阅读28 ============================ 肿么样,是不是很特别= ̄ω ̄= ☆、念奴娇7 盲人?! 瑶姬下意识看向裴琰的眼睛,一身石青祥云纹锦袍的贵公子坐在那里,头上束着一顶白玉小冠,鸦发如羽,鬓若刀裁,剑眉下一双黑瞳湛然若神,点漆一般直视着瑶姬,哪里能看出,这竟是一双无法视物的眼睛。 瑶姬不由地呆在了那里,连自己一直盯着裴琰的举动无礼又冒犯都忘了。 裴琰不以为忤,不过淡淡一笑:“念瑶?落子罢。” 之后的棋局瑶姬自然是下得毫无章法,裴琰见她心事重重,虽有些奇怪——纵吃惊于自己是个盲人,一般人惊愕过后也就不在意了,怎么这小丫鬟像是如此牵挂?一局终了,遂命瑶姬下去了。 瑶姬自然也知晓自己的举动不合时宜,但她此刻心乱如麻,自然如蒙大赦。 端看裴琰平日里行事一切如常,谁能想到他竟然眼盲。瑶姬暗地里在府中打探了一番,才知原来裴琰幼时曾生过一场重病,连着高烧十来天,虽说病愈后性命无忧,眼睛却烧坏了。 他并非天生的不足,正因如此,眼盲后才会愈发难过。若一个人生下来后就没见过多姿多彩的世界,虽有遗憾,恐怕也尚能忍受,可裴琰不然。 他眼盲时已经有八岁了,八岁的孩子,正是最活泼好动的时候。他身为天都府的继承人,从生下来起就被寄予厚望,原本一切顺遂,只需按部就班,就能有一个天之骄子应有的完满人生。可惜,他却遇到了这样的横祸。 瑶姬只需想一想,就能想象出那时候的裴琰会有多痛苦。若他就此颓废,一蹶不振,或者长成一副暴戾的性子,没有人会觉得奇怪。但他偏偏不是,行为举止一如常人,甚至比一般人还要宽和几分。想到他如今得来的赞誉,高明的武功、顶尖的棋艺、老练的谋断……这其中,要付出多少艰辛。 瑶姬整晚整晚地睡不好,不是因为她无法接受裴琰是个盲人,而是她想到裴琰为此吃过的苦,便心恸难忍。 虽然瑶姬极力压抑着,不想在裴琰面前表现出来,裴琰心细如发,还是注意到了。他起初觉得奇怪,为何这个丫鬟像是很伤心?他并不觉得瑶姬是存了要给自己做侍妾的心,才有如此表现,因为那是一种她强压着的,却又无法从她身上剥离而出的怆然和怜惜。 裴琰一时疑惑,一时又很好奇,遂在瑶姬为他奉茶的时候问:“你是因为我眼盲,所以可怜我吗?” 瑶姬怔了怔,她不想在此事上撒谎,垂着头轻声回答:“并不是,公子虽是盲人,实则远比健全之人要出众的多,并没有什么需要可怜的地方。奴婢只是……想到公子为此受过的苦,心里不忍落。” 这个回答大大出乎了裴琰的意料,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样的话,在他刚刚眼盲的那段时间里,确实有人说过。可是随着他愈发优秀,不仅能行动如常,甚至比健全之人做的还要好,渐渐地,即便是身边最亲近的人都忘了——他要做到这些,究竟有多难。 “你,”他张了张口,最终只能干巴巴地说,“你有心了。” 自此,裴琰便总是忍不住有意无意地去注意这个有心的小丫鬟。他这才发现,原来瑶姬在府里过得并不算好。 她不是裴家的家生子,又是因着宋家想把她送给自己做侍妾才进的府。虽说裴琰自己一贯对这种事不假辞色,但府中很有一些关于她的风言风语。她又没有亲眷朋友,虽有一些婆子见她在裴琰院中做事,想认她做个干女儿,她大概是因着傲气,也不曾答允。也只有白鹭因着几分香火情,平日肯与她说几句话。 就是这样处处被人孤立冷落着,裴琰听她说话的语气,却总是透着轻巧与快活。与裴琰对弈之时,或是说些冬去春来的美景,或是说些府中琐碎的趣事,就连厨下的一只猫儿偷了鱼,这样的小事,听她提起来,也都充满了趣味。 裴琰想,若是将那小丫鬟的声音形容一番,莫如枝头上快活的黄莺儿最为贴切。他情不自禁地开始好奇起了瑶姬究竟长得是何种模样,裴琰不止一次听人说过,她生的极美。 究竟有多美?其实裴琰对她的美貌并不好奇,他只是想看一看她的模样罢了。 这样的念头让裴琰惊愕,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无法复原的,所以从失去光明的那一刻开始,他就不断告诉自己,不要对“看”这个动作抱有渴望。只有不去想,他才能够心平气和,接受自己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的事实。 而今,这竟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又兴起了想要“看到”什么的念头。 裴琰不知自己的心境变化究竟代表着什么,可若要让他将那小丫鬟远远地打发走,他犹豫再三,却又不想开口。 他是个极擅掩藏情绪的人,这一番思量可谓是惊心动魄,面上表露出来的依旧云淡风轻。是以瑶姬便毫无所觉,依旧在裴琰手谈时伺候着茶水。瑶姬毕竟不是真正的奴仆,对上裴琰无畏惧之心,反倒有了许多朝夕相处的亲昵,言语间也不拘束。 这一日两人照旧在亭中对弈,裴琰于此道确实精深,瑶姬与他争胜,十停里有九停都是输,不由将棋子掷了:“不来了不来了,这许多天了,公子也该知道奴婢与公子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何苦教奴婢又输了没脸。” 裴琰笑道:“你前番输我十余子,如今只输我六子,虽说依旧是输,技艺却有所精进,这难道不是好事?” 瑶姬摆出一张苦脸:“公子是真正的爱棋之人,自与我们这等俗人不同。我们是只要胜了就高兴,可不管其他。” 裴琰听她言语里不自觉地用上了“我”字,心下不由欣悦,含笑道:“你不爱棋,却是钟爱何道?” 瑶姬想了想,她以前在天宫里时候就极爱丹青之术的,遂道:“我喜欢画画。” 话一出口,方愣住了。裴琰是个文武兼备的全才,这么多项技艺里,唯有丹青一道不曾钻研过,原因无他,一个眼盲之人,如何作画? 瑶姬自知失言,忙站起来:“是奴婢胡言乱语了,请公子责罚。” “你何错之有,”裴琰听她的声音带上了小心,心下微叹,“我听说园子里的梨花开了,你便以此花为题,画上一副,如何。”说罢命人准备了画具来,想了想又道,“我还记得幼时见过的梨花,用三绿、藤黄调色,想是妥当的。” 瑶姬听了,心里一揪,十几年前见过的梨花,想来在裴琰记忆中已 分卷阅读29 然模糊了,她真想让裴琰也能见一见自己的画,亲眼见到那枝头上的朵朵白梨,似雪一般纷繁动人。 裴琰听到她微不可闻地深吸了一口气,拿起狼毫,轻声道:“公子,画若是作好了,还请公子赏鉴。” “好。”裴琰微微一笑。 ===================================================== 裴公子这样谪仙似的人物,总觉得啪啪啪是对他的一种亵渎_(:зゝ∠)_ 但是本司机不管,明天一定要让他啪上,哼╭(╯^╰)╮ ☆、念奴娇8 裴琰以为那不过是瑶姬的一句客套之语,三日后,瑶姬将他领至画架前。他感到一只柔软的小手握住了自己的手腕,让他的掌心覆上了光洁的云母熟宣。纸面上,一条条一道道的轮廓清晰宛然。他移动着手掌摸索着,越摸,心中越惊愕。 瑶姬竟以颜料在宣纸上堆叠,画出凸起的一枝梨花来。那梨花一枝上生出三朵,一朵含苞待放,一朵将坠未坠,一朵则热烈倾绽,竟连其中花蕊都栩栩如生,他一根根的摸上去,每摸一下,便在脑海中勾勒出那朵梨花的模样,眼中的光芒愈发明亮。 到最后,裴琰轻轻阖上双眼,将手放下,“你画的很好,”他低声说,再睁开眼时,方才那教人不可逼视的光芒已然隐去,只剩下温柔的安然来,“这幅画,可以送给我吗?” 瑶姬点了点头,反应过来裴琰看不见,忙道:“这幅画,原本就是为公子作的。” 所以它才这般奇特,能够让一个盲人“看见”。 裴琰忙命人将画收好,装起来后放在一只黄梨木的长匣子里,并不教下人拿着,而是自己捧在怀中。此时天色渐晚,已到了摆饭的时候,正要离去时,裴琰又转过身来,走到瑶姬面前:“明日我要出一趟远门,你,”他顿了顿,想说“在家里等我”,又觉此话唐突,方道,“若在府中有不便之处,尽去寻裴安。” 他心里实还有千言万语要叮嘱,只是此刻名不正言不顺,只得都掩了,方才如待珍宝地捧着那只匣子离去。 回了正屋,裴琰命人将裴安唤来,开口问道:“宋姑娘的卖身契是不是在你手里?” 瑶姬是作为奴仆被留在裴家的,所以她以前虽然是良民,进了裴府,便入了奴籍,签了卖身契。她毕竟来路特殊,因而卖身契在大管事裴安手中。 “正是,”裴安道,“莫非是此女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裴琰摇了摇头:“你将她的身契销掉……”想让裴安给宋老爷去信,自己抽个时间去宋家一趟,又恐自己是剃头挑子一头热。若瑶姬对他并无别的心思,他贸贸然去宋家,岂不是冒撞了?一时又患得患失,细思起瑶姬平日里对自己的情状来。 裴安便见自家公子少见地出起神来,一时蹙眉,一时又微勾着唇角,裴安忍不住咳了两声:“公子。” 裴琰这才反应过来,面上有些尴尬:“罢了,你先把她的身契送过来。明日我出了门,你替我好生照管她。”又细细叮嘱了一番,无不是瑶姬若有什么要求,一应满足,若有人趁机欺侮她,必不能让她受委屈云云。 裴安听得心中大奇,他是看着公子长大的,公子一贯不近女色,因着身份使然,围着公子献殷勤的女子不知凡几,他从未见公子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过。心道那宋家姑娘可真是走了大运,别的姑且不论,至少她这丫鬟是不用做多久了。 瑶姬不知此事,次日裴琰带着一干侍从离开了天都府,她手头上无事,便就此清闲了下来。裴琰将那套画具给了她,她便捡起了画笔,每日只在园子里挥毫。 也是她从没做过奴仆,心中不曾想到,她一个小丫鬟,若没有人特意发话,如何能随意取用各色颜料,更不用做活? 这样的日子过了没几天,这一日她正在水池边赏那池中的锦鲤,忽有一个石块不知从哪里掷过来,砸在了她身上。她捡起来一看,石块上包着一个纸团。 瑶姬的手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安宁的日子过的太久了,久到她已然忘了自己是个伪装身份潜进来的细作。这个纸团让她蓦然清醒,更是提醒着她自己那段沉重的过去。 她将纸团袖在手中,不管愿不愿意面对,她是无法逃避的。回到屋中展开纸团一看,其上写着——“明日未时,翰墨馆。” 这翰墨馆是天都城里的一家书铺,裴府里的下人们平日有事可以告假出府,瑶姬便禀了大丫鬟白鹭,道自己来了天都城这么久,还没出去看看,因而想出门逛一逛。白鹭早得了上头的嘱咐,自然准了她的假。 次日,瑶姬出了裴府,先在城中几番游逛,买了些胭脂水粉,方才装作不经意的样子进了翰墨馆。那翰墨馆的掌柜一见到她,口中便道:“姑娘是来买画具的?里面请。” 瑶姬一惊,瀚海楼在裴府中的眼线果然厉害,想来对她这段时间以来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瀚海楼费尽心思将自己送进了裴家,如今自己又得了裴琰的看重,瑶姬早知道他们不会放过自己这颗棋子,今日,就要给她指令了吧。 只是她没想到,一进了里间,窄小的内室里,青衣男子正站在椅子前看一幅挂在墙上的画,她的心彻底沉了下来——竟然是叶重楼亲自来见她了。 ☆、念奴娇9(H) 瑶姬回到裴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府中各处院落都燃起了灯烛,晕黄的一片光亮,晃悠悠刺得人眼酸。瑶姬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自己的屋子里,也没有吃晚饭,而是精疲力竭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焦地盯着房梁。 叶重楼的话还在她耳边回荡:“你什么都不用做,只是在有人要你救裴琰一命的时候,你答应就是了。” 说完了这句话,叶重楼便递给了瑶姬一只小小的瓷瓶,打开瓶塞,内中一颗药丸,清香扑鼻。 瑶姬心乱如麻,克制不住地想着,叶重楼这么说,也就是说裴琰要遇上生命危险。他如此笃定,难道那会是瀚海楼一手策划的?可既然如此,又为什么要自己救裴琰一命。 瑶姬也不觉得自己是什么能力挽狂澜的人,她不通医术,天都府家大业大,裴琰会遇上什么样的危险,需要让她来救? 脑子里的念头纷繁复杂,她依旧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接过瓷瓶来,将药丸倒入掌中。叶重楼不说,瑶姬也知道该怎么做。她毫不犹豫地将那颗药丸放进口中,咽了咽,便吞了下去。 自始至终,叶 分卷阅读30 重楼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在她吞下药丸的时候,眼神又更冷了几分。 “你不问我,这是什么?” 瑶姬恭顺地回答:“既是公子所赐,小女不敢多嘴。” “呵……”叶重楼竟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冷冰冰的毫无温度,“也罢,待此间事了,我就把八苦的解药给你。”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叶重楼既然如此言语,也就是说,她方才服下的不是毒药?她不敢露出异色,而是愈发恭谨:“那小女就提前谢过公子了。” 她心里是不觉得欢喜的,此间事了,谁知道叶重楼要让她做的是什么事,假若……他要让自己伤害裴琰,瑶姬想,自己便是拼了这条命,也不会依他的命令行事。 这样的思量自然不能泄露分毫,叶重楼只看到她低垂着头,长长的羽睫仿佛蝶翼,在雪白的小脸上投下微薄的阴翳。叶重楼想说,“到时候,我就放你自由”。话到唇边,又觉得可笑的很,难道这么说,她就会感激?罢了,原本自己就是恶人,还是别再抱着妄念为好。 之后的日子依旧很平静,那天过后,与瀚海楼有关的一切人事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再次消失在瑶姬的生活里。直到四月里,白鹭从前院回来,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召集起来:“方才裴管事叫我过去,道是公子这两日就会回府。这段时日你们都放纵够了,都灵醒着点,别等到公子回来了还是这副懒怠样儿……” 之后的话瑶姬都没有去细听,她心里只回想着一个念头——裴琰要回来了。她猛然间发现,原来自己那样想念他。 她忙回了房,将自己这段时间画的画都拿出来,一遍遍地摸索着,又忍不住坐在窗前傻笑。直到晚间临睡前,方才将画儿都放在匣子里收好,想等到裴琰回来了拿给他看。 忽然,瑶姬拿着匣子的手一抖,本能让她下意识闪身,后颈那里还是一痛,当即晕了过去。 # 醒来的时候,瑶姬发现自己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裴安。 “裴管事……”她茫然地坐起来,心念电转,难道瀚海楼在裴府的眼线是裴安?! 裴安的面上都是焦色:“不要害怕,方才是我打晕你的,事态紧急,没时间和你多说,我才出此下策。” 他说着,便示意瑶姬跟着自己走到内室。瑶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裴安,走到内室的软榻前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公子?!” 裴琰正躺在榻上,双眼紧闭,满头满脸的汗水。他的神情显然很痛苦,口中低声呻吟着,双手双脚竟被牛皮筋绑在四边的柱子上。 “这是公子的意思,”裴安解释了一句,“公子中了毒,若不如此,恐怕他控制不住自己。” “中毒?”瑶姬猛地想到了叶重楼给自己的那个命令,果然……果然就应在今日吗?即便没有叶重楼的命令,她也不会坐视不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道,“裴管事让我来,想来是有事要吩咐,只要能救公子,怎样我都愿意。” 裴安听了此话,脸上却露出难以启齿的神色来,片刻后方道:“这原不是公子的意思,让你来,是我自作主张,只是……”他顿了顿,忽转过话头,“你知道梦魂香吗?” 瑶姬出身瀚海楼,自然知晓。这梦魂香是江湖中极厉害的一种春毒,不仅有毒,而且还具有催情的功效。毒就毒在此药发作时会情欲催心,若不及时阴阳交合,就会心血倒流。交合过后,毒也不会解,而是要服下解药方可。 天都府中自然有此毒的解法,只是若不交合,纵服下解药也无用。 裴安道:“公子只道,心血倒流于性命无碍,所以不允我为他寻解毒之人,但习武之人,一旦心血倒流,多年功力或许就要毁于一旦,我实在是于心不忍,所以……”他不再继续说下去,而是看向瑶姬。 瑶姬明白他的意思,江湖上若有人中了梦魂香,都是先寻人解了梦魂香的催情之效,进而服下毒药,想来裴琰打算靠自己硬扛过去,先不说他能不能硬扛,此举无疑会对他的身体造成重创。 裴安当时就想到了瑶姬,既然公子对那个小丫鬟有意,何不寻她来。但裴安也不敢威逼瑶姬,否则公子一旦清醒过来,势必会大发雷霆。所以他只好殷切地看着瑶姬,瑶姬见状,抿了抿唇,到底羞赧,片刻后轻声道:“我不忍公子受苦,裴管事,还请你……先出去。” “好好好!”裴安顿时喜不自胜,连忙快步出了屋子,又将门窗严严地掩上。 这边厢瑶姬站在榻前,看着神智昏沉的裴琰——他未免自己冲动之下做出错事,不仅让裴安把自己的手脚给绑上,还服下了会让人睡过去的药物。只是梦魂香何等霸道,裴琰一面迷迷糊糊的,一面又觉得身上彷如火烧,正在难受已极的时候,忽然感觉到一只柔软的小手落在他脸上,冰冰凉凉的,又软腻如脂。 这手的触感……很熟悉,裴琰茫然地想,他竭尽全力地想回忆起自己在什么时候触碰过这样一只手,但梦魂香又让他如同一个渴水的旅人,只想把全身覆上去让那只小手给自己凉意。 很快,小手动了。滑过他的衣襟,落在腰间,开始解他腰上的玉带。他感到越来越难受了,明明衣衫正被人脱下来,应该没有那样热才是。可是心里的渴望愈发强烈,自己渴望什么?裴琰难耐地想,他想要……想要…… 想要那只手摸一摸他,不,不止是抚摸,他想要的是更多。就在他脑中闪过如此念头时,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股袅袅的幽香飘散出来,弥漫在空气中,充盈在他的鼻端里。 裴琰听出来了,那是衣衫被解开,进而滑落在地的声音,可是那幽香……又是什么?他从未闻过如此好闻的味道,很快,那幽香离他越来越近,仿佛满枝的花儿投入他的怀中,他猛地僵住了,因为一具柔软的胴体贴了上来,贴在他早已光裸的身体上。 他看不见,耳朵里是那人急促的心跳、微喘的呼吸。 “……瑶瑶。”他颤抖着,从喉中吐出的声音沙哑得根本不像是他自己的,大手扬起,精准地捉住了那只停在他身侧的小手。 是了,裴琰想,是她。那样柔软的,仿佛握住了满捧的云。 “瑶瑶。”他又唤了一声,接着,那尚带着湿意的粉嫩云朵落下来,吻上了他的唇。 ☆、念奴娇10(H) 少女的樱唇方一落在男人的唇上,他浑身战栗着,直如过电一般,半边身子酥麻了下去,另半边身子却愈发火热,恨不得将那带着微凉湿意 分卷阅读31 的唇吞入口中,狠狠吸吮。 瑶姬就像是听到了他的心声一样,香舌从唇瓣间探出来,先是沿着裴琰的唇缝细细舔舐了一圈,继而落在他的牙齿上,想叩开齿关,把小舌探进去。 一番亲吻后,两人呼吸交缠,早已是意乱情迷。裴琰受梦魂香的影响,浑身情欲翻滚,而瑶姬的身子虽然青涩,但她从十三岁开始就在青元谷中学习春宫秘戏,日日被各种珍贵的药材调养着,又有前世的记忆,也是情动难耐,娇喘连连。 此时天雷勾动地火,本该一拍即合,顺势云雨,谁知裴琰却紧咬着齿关不肯松开,又伸手推开瑶姬:“瑶瑶……别这样……”他喉头干涩得厉害,每说一句话,都要耗费极大的力气,却还是坚持着道,“你走罢,不要做傻事。” “我没有做傻事,”瑶姬忍不住抿了抿唇,那里还残留着方才与裴琰唇齿相依的感觉,柔软又缱绻,她很坚决地说,“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公子,我……” “你既然知道,”裴琰打断她的话,“就该远远地离开。” 男人此时沉下声音来,虽然并未说什么重话,语气里的不容置疑显而易见。瑶姬不由一呆,是了,她光顾着想自己愿意用身体为裴琰解毒,却没有想过裴琰是不是愿意接受她。想到此处,不由心头酸涩,强忍着哭音道:“公子,不愿意……那我,我这就去寻裴管事。”说罢便踉踉跄跄地起身,正欲下床,小手却被攥住了。 “你去寻他做什么。”裴琰有些急切,额上不断有热汗滚下来,少女柔软的小手被他握在掌中,他只有极力克制着,才不会一把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我,”瑶姬呢喃着低声道,“我去寻他……再给公子找一个解毒的女子来。” “胡闹!”裴琰不由喝道,感觉到掌中的小手一抖,他连忙放轻声音,“你哪里都不要去,我不需要人解毒。” “那怎么可以!”瑶姬急得不行,手忙脚乱地想劝裴琰,“公子,我知公子是高洁之人,只是这春毒若不解,便是日后服下解药,也是无用的,”她想到这里,不由急得想哭,“公子不愿意让我为公子解毒,便是其他女子来……也好,我只盼公子好好的,公子……请公子三思。”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裴琰是何等敏锐之人,听她语带哭腔,心中又怜又痛,只得道:“傻姑娘,我,我不是不愿意与你……”想到此话说出来唐突了瑶姬,方含糊道,“我只是不想误了你,你若是出于忠心,便不要再说方才那些话了。” 瑶姬本是极聪敏的人,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满腔的喜悦狂溢出来,回身捧住裴琰的脸,在他耳边轻声道:“我愿为公子解毒,不是出于忠心。” 裴琰的心忍不住颤了颤,有些艰难地道:“那……那是为何。” 他想自己已经猜到了答案,又是忐忑,又是欣悦,握住瑶姬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指尖都捏得发白了。 一片静谧中,他听到了一声似笑似嗔的叹息:“我想要公子,不,”少女带着骄傲与娇软的声音道,“我想要你,你呢。” “我……”他没再继续回答,而是翻身过来将少女压在身下,疾风骤雨似的吻了上去。 # 裴安焦急地在走廊里来回踱着步,眼前的门扉紧闭着,他很想凑过去听一听屋里的动静,又怕公子知道了发怒。 公子的脾性他再了解不过,就怕那小丫鬟自愿为公子解毒,公子却不想唐突她。他不由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公子没有清醒过来,届时木已成舟,公子身上的春毒解了,就算公子要责罚他自作主张,他也认了。 正在紧张不已的时候,裴安突然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巨响,他猛地跳起来,忍不住就要推门进去,便听到公子扬声道:“无事。” 裴安这才站住了,心道公子已经清醒了?心中愈发忐忑。 此时裴琰怀中的少女用手捶了捶他的胸膛,忍不住嗔道:“都怪你,做甚么弄出那样大的动静,方才裴管事都要闯进来了。” 裴琰将她的小手握在掌中揉捏着,虽看不到她的面容,想来必是绯红一片,口中笑道:“好,是我的错,那些事都不打紧,瑶瑶,”他带着沙哑的低沉声音在瑶姬耳边响起,吻住那玲珑可爱的小小耳垂含吮,“咱们……办正事要紧。” 原来方才裴琰与瑶姬缠吻一通后,因他的衣衫还落在床上,随手便将之向屏风掷去。没想到那玉带撞在屏风上,竟将屏风砸倒,这才闹出了偌大动静。 瑶姬生怕裴安听到了屋里的动静,虽然裴安知道他二人在屋中做什么,总归是不好意思的,遂伸手捂住裴琰的唇:“不许说话。” 裴琰却顺势袭向唇上的纤指,先将指尖含在口中吸吮,以舌勾勒那春葱玉指的形状,一根根的尽数舔过。他看不见,因而剩下的四感便尤为灵敏。鼻端中嗅到瑶姬身上的幽香愈发浓郁,压抑小声地娇喘着,时不时咬着唇逸出几声嘤咛,随着他将手指吐出来,大舌又袭上了瑶姬的乳峰,她立时颤抖着越加情动。 “叫出来,”裴琰低哑地说,左手将少女的樱唇从贝齿下解放出来,右手在她的双乳上缓缓逡巡,凭借手中的触感想象那玉女峰的模样,“我想听到你的声音。” “啊……”话音方落,瑶姬便克制不住地娇吟了一声,她想到裴琰看不见,心中一恸,被他的大手玩弄着,腿间花露潺潺而出,便放开声音娇喊起来,“公子,啊……啊,那里,不要摸……啊,嗯啊,公子,公子……” 她一声迭一声地唤着,明明是平淡无奇的两个字,每日里都要在许多人口中过上几遍,裴琰却觉得,再没有人能像她这样娇啼婉转,教自己浑身欲火如潮,只想把欲望冲进她身体里,重重地蹂躏她。 “公子什么,”裴琰把被自己吮得硬挺的小奶头从唇间吐出,虽然看不见,但他知道那只可爱的小果儿一定红肿充血着,立在她嫩生生的挺翘奶子上,那必然是极为诱人的美景。他的大手松开奶子,游移到少女腿间,微一使力,将两条玉腿掰开,露出早已湿漉漉的幽香之源。裴琰俯下身,深深地嗅闻了一口,“乖瑶瑶,你想要公子做什么?” “公子,啊……公子,”瑶姬咬着手指,感觉到男人的鼻息喷吐在花穴上,那饥渴难耐的小穴嘴忍不住一张一合,诱惑着男人狠狠插进去,“瑶瑶想要公子的肉棒,啊,公子……”她忍不住伸出小手,握住了裴琰胯下挺立的欲根,“求公子给瑶瑶……” ======================= 分卷阅读32 ============================== 妈蛋,要睡一个谪仙一样的男人,真的好难【手动再见 ☆、念奴娇11(高H) 柔软的小手方一落在棒身上,男人的喉间便克制不住地逸出了一声低哼。他忍不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双手按住少女的腿根,将她大开的门户愈发张扬地袒露出来。 在裴琰一片漆黑的视觉里,他却可以通过嗅觉、听觉,甚至是味觉,想象出那朵掩藏在她腿间的娇花儿该是何等模样。它定然小小的,色泽是粉嫩的模样,软腻的花唇矜持闭合着,只露出一条窄小的肉缝儿。大手袭上去轻轻拨弄,只觉触手柔嫩,还带着滑腻的湿意。 那湿漉漉的水液喷香甜蜜,顺着肉缝儿滴答滴答直往下淌。裴琰用力在其上揉搓了几下,便听到手底下的娇人儿发出如哭似诉的嘤咛,那淫露顿时流淌得更快了。 他俯下身,伸舌轻轻地舔舐。嗯,男人满意地想,味道正如他想象的那般,又清又甜,仿佛琼浆玉露,教人流连不已。这般想着,他将整颗脑袋都埋在瑶姬腿间,大口大口贪婪地舔吃了起来。 啧啧的吸吮声响亮又淫靡,瑶姬初初承欢,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狠的玩弄,小身子顿时抖得如风中落叶,双腿情不自禁地将私处那颗脑袋紧紧夹住,小手揪住裴琰的头发,想将他推开,又凭着本能地挺着纤腰将他往花户上按。 男人的唇舌从穴口一直舔到股缝,又沿着淌满了淫水的股缝一路向上,含住冒出头的小阴蒂又吸又咬。“啊!——”瑶姬尖叫着又泄出一股阴精来,娇躯无力地软在床上——竟是在裴琰的口下小死了一回。 裴琰此时方才将大舌从花穴中拔出,又将少女私处上飞溅出的淫液都舔吃干净,连精致的小菊眼都没放过。他做这番动作时,依旧是优雅柔和,如行云流水。就好像他是在亭中弈棋,月下观书,而不是正舔吃着一个赤裸少女的私处。 瑶姬一面轻声喘息着,一面眼带迷蒙地看着这个男人。大概所有见过裴琰的人都不会想象出这一幕来,他是如此的出尘高洁,便如那误入凡尘的谪仙,这世间的污秽与黯淡似乎是与他不相干的。而他此时却骑跨在瑶姬身上,一丝不挂,如同每一个陷入情欲的雄性那般,充满了危险。 而这一幕,他从云端跌入红尘的这一幕,瑶姬想,自己想来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她心中的思绪复杂万千,有满足,有欣喜,也有傲然,不知不觉,她将这句话说出了口,裴琰低低地笑了起来:“是的,你说的没错,瑶瑶,你是第一个看到的,”他俯下身,在少女耳边温柔地呢喃,“当然,你也会是唯一一个看到的。” 瑶姬的心霎时间跳慢了一拍:“公子……”话还未说完,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在了她的花穴口,那灼烫的温度几乎教瑶姬战栗了起来。 裴琰温柔地拥住她,胯间巨物却以截然不同的强硬姿态顶开紧紧闭合的贝肉,朝甬道里插进去。“瑶瑶,”他一面揉捏着少女的奶子和小花蒂让她能放松下来,一面在她的唇上、胸前落下一个个吻,“告诉我,我进入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啊……”瑶姬的回答断断续续,她的双腿被男人放在肩膀上,小屁股几乎离开床榻悬空,因而便能清楚地看到,男人胯间那根硕长的赤黑阳物如同一根破开屏障的巨剑,挤开大阴唇小阴唇,顶破层层叠叠围裹而上的媚肉,缓缓地隐没进她的身体里,“公子的肉棒,进……进去了,啊……好大,龟头……龟头先进去了,嗯,嗯唔……然后,然后……” “然后是什么?”裴琰死死地掐住少女的纤腰,让她不至于因为破瓜时的难受不停挣扎。其实他在进入的过程中也很辛苦,瑶姬的花穴太过紧窄,虽然泄过一次身,到底是第一次,没有经过开发,夹得裴琰过粗的肉棒隐隐发疼。好不容易让小人儿放松了些许,裴琰也不敢放开力度来抽插,而是慢慢爱抚着,用极轻缓的速度在花道里小幅度抽送。他一面强忍着冲动,一面诱哄少女说出更多的淫言浪语来,“瑶瑶,告诉我,是什么插进去了?” 瑶姬被插进小肚子里的那根大肉棒涨得直抽搐,两条小腿儿不断踢蹬着,只觉得又难受,又很想要,眼泪汪汪地抓着男人的肩背抽抽噎噎:“是公子的肉棒,公子……好难受,瑶瑶的肚子好涨,太大了……吃不下。” 听她这样可怜兮兮地求饶,裴琰虽然舍不得,又心疼她,便欲把阳具拔出来:“是我冲动了,你到底年纪尚小,身子还未长成,吃不下我的欲根,想也是常理。”正欲起身,却又被瑶姬拽住胳膊,长腿儿缠上他的腰,小穴里的媚肉也紧紧绞住他的肉棒。 “不行,不许走!”瑶姬急得小脸通红,这个实心眼的傻瓜,怎么他竟然当真了,瑶姬抽噎得愈发厉害了,“你要走,是不是嫌我,嫌我的身子青涩……我听说你们男人都喜欢大奶子,”说罢用手托住自己的乳肉往裴琰怀里送,“公子,瑶瑶的奶子虽然不大,可是很软的。” 裴琰本就不想离开那温暖的小穴,又听到少女淫荡天真的话语,如何还能克制住?抓住两团乳肉重重揉搓,胯间的动作也不再温柔,而是快速挺动窄臀肏干了起来。 ===================================================== 有小天使送了宝宝一个新外号,叫卡车司机,宝宝很喜欢【住嘴 ☆、念奴娇12(H) 裴琰尚未将整根肉棒都送进去,因是考虑到瑶姬的身子还承受不住太过激烈的欢爱,只是如此这般,也够瑶姬受的了。小花穴被肏得酸软难当,大股大股的淫液涌出来,将两人结合的下体折腾得一塌糊涂。瑶姬咿咿呀呀地软在男人怀里,一开始还难受着,后来被干得愈发快意,不自觉地挺着小屁股迎合男人的肏弄,又绞紧媚肉含着那大鸡巴又吮又吸。 裴琰只觉情热欲狂,好不容易才克制住撞开宫口,把龟头送进小子宫里的冲动,但也是一次比一次更重地顶着花心干,不全根抽出,快速猛烈地连肏几百下后,又大开大合,整根出整根入,对准花道里的那处软肉疾风骤雨似的一阵蹂躏。嘴里也不闲着,命令瑶姬描述那小嫩屄是如何被大鸡巴干的。 瑶姬一开始还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裴琰只道:“我看不见,只想知道你是不是舒服。”瑶姬听了,顿时心疼不已,便连连将自己知道的那些下流话都说出来,只是她被干得娇喘不断,小嘴里吐出的话 分卷阅读33 语也是颠三倒四、含混不清。 裴琰因问道:“小嫩屄被干成什么颜色了?” “红,红色的。” “是屄嘴儿肿了,还是小肉粒肿了?” “嗯,嗯啊……屄嘴儿,肿了……” “这么说,”男人低低一笑,伸手便掐住小肉粒重重捏拧,“小肉粒还没有肿。” “啊!——”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蹂躏玩弄得娇喊一声,身体里的快感不断积蓄着,又抽搐着攀上了高潮。 男人带着沙哑的问话声还在不疾不徐继续:“小瑶瑶又喷精了,真是个水做的娃娃,告诉公子,你的骚水儿都流到哪里去了?” “屁,屁股上,”瑶姬一边呻吟着一边回答,“还有……小屁眼,公子的……公子的大鸡巴上。” “真乖……”身下的小人儿这乖巧的回答让裴琰十分满意,他本不是重欲之人,因而才会二十四岁的年纪了,身边没有侍妾,连个相好的女人都没有过。可是在面对这个小家伙时,裴琰想,即便他并没有中那劳什子梦魂香,想必他也会像如今这般,满心满眼都是欲望,只想把这个小人儿压在身下狠狠蹂躏,他脑子里甚至生出了极为暴虐的念头,恨不得干死她,干烂她的小屄。 他到底是克制的,今日是瑶瑶的第一次,她身子娇嫩,裴琰便是再想,也只能先忍着。无妨,男人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来,所幸来日方才。 又一次深深地将肉棒送进花穴里,感觉到棒身剧烈跳动着,裴琰不再强守精关,压低声音,吻住少女的唇:“公子的鸡巴好吃么,嗯?公子这就把精液射给你……瑶瑶,想不想吃公子的精水?” “想,啊……”瑶姬紧紧地搂住裴琰的脖子,用仅剩的力气将自己的身体与他紧贴。花穴里的肉棒越跳越激烈,也越插越快,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时,相拥在一起的二人不约而同发出呻吟般的喟叹,交缠着将自己的身体送给对方,一个再一次喷出晶亮的阴精来,而另一个则将浓浊精液源源不断射出…… # 裴琰身中的春毒顺利被解,而裴家供养的能人异士也迅速将梦魂香的解药配制出来,给裴琰服了下去。眼见着裴琰的身体痊愈了,瑶姬总算将提着的一颗心给放了下来,她忍不住旁敲侧击:“公子,是何人暗算了你?” “不过是以前的仇家,无极宗,这次也是我大意了,”裴琰不欲多说,免得瑶姬担心,温声道,“此事我已经派人去处置了,你不用担心,”说罢握住瑶姬的手,微微笑道,“瑶瑶,你难道,就没为你自己想想?” “我?”瑶姬愣了愣,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意思。 “傻姑娘……” 裴琰的目光愈发温柔,这小家伙想来从没有考虑过,她救了自己,能从中获得怎样的利益,更不用说自己的性命是她用清白换来的,即便她不想获得什么,大凡女子,此时也该为自己的名分考虑一二才是。这是个天真无垢的姑娘,裴琰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她有一颗,远比世人要坦荡无欲的心。既然她想不到,那就让自己为她想罢。 想到此处,裴琰不自觉地紧了紧掌中的小手:“瑶瑶,嫁给我罢。” ===================================================== 泥萌猜瑶瑶会不会接受求婚呢= ̄ω ̄= ☆、念奴娇13 “瑶瑶,嫁给我罢。” 瑶姬猛地睁开眼睛,右手不自觉地抚上胸口,轻轻按下去,还能听到一直不曾平息的剧烈心跳。 说出那句话时,裴琰身上的毒方解了,面色还有些苍白,披着外衫坐在软榻上,唇无血色,因而便显得那双黑瞳亮如点漆,其中温柔祈盼的光芒几乎要化作水般滴落出来。 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有人忍心拒绝他? 可是瑶姬拒绝了,她无法回答一声“好”。只因她见不得光的身份,只因她或许有朝一日,要在瀚海楼的胁迫下,做出伤害裴琰的事。 她不知道叶重楼想法设法将她送进裴家有什么目的,但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所以瑶姬只能沉默着,看着裴琰唇边的笑容越来越僵硬。他眼中的光一寸一寸地黯了下去,真是奇怪啊,明明这个男人看不见,可他却有一双明亮澄澈的眼睛。 “公子,”瑶姬艰涩地说,“非是我不愿与公子厮守,只是我身份低贱,如何配得上公子……” “瑶瑶,”裴琰打断她的话,满脸的不赞同,“你何必妄自菲薄。” 身份、地位,那些根本就不是裴琰会在意的事,在他心里,配不上的那个人明明是自己。他是个看不见的瞎子,瑶瑶却不同。 可是瑶姬依旧摇头,不论裴琰如何开导她,始终不肯同意这桩婚事。裴琰自然看得出来她并非是对此无意,心里虽失望,更多的却是疑惑和愧疚。疑惑的是瑶姬拒绝的真实原因,愧疚的则是她要这般不明不白地跟在自己身边,裴琰如何舍得。 但裴琰性情温和,从不逼迫于人,纵他极想与瑶姬结为连理,眼下也只能徐徐劝说,又暗中命人去调查瑶姬入府前的事,看能否查到瑶姬拒绝的原因。 自此,瑶姬便以一种妾身未明的状态跟在了裴琰身边。 裴琰待她,一应饮食起居都按照正妻的标准来,偏偏他二人又没有夫妻之名,裴府中自然有不少人都犯起了嘀咕。但裴琰御下宽和,可不代表他就会纵然手底下的人传些不合时宜的闲话,是以众人也不敢在明面上表现出来,都对瑶姬极为恭敬。 瑶姬本不是土生土长的闺阁女子,不管是前世还是今世,都对名分这一类的东西十分不看重,是以她丝毫不觉,如今能与裴琰日夜厮守,反倒心满意足。 他二人日日谈诗论画、习文学武,裴琰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全才,瑶姬有在青元谷里的经历,又是天宫女仙,本就不流于凡俗,两人如此相得益彰,好得蜜里调油一般,可谓是只羡鸳鸯不羡仙。 只是这般安宁的日子过了没多久,那一日瑶姬在花园里,竟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她手上一抖,织锦团扇飘悠悠地掉落在了地上,慌忙将煞白的脸色掩下去,转身欲走,又忍不住看了一眼那采花的几个丫鬟中,最为高挑的身影。 是清澜,瑶姬不会看错,那人是她在青元谷中的好友清澜。 当初最后一轮的考核忽然被叶重楼中止,清澜没能参加考核,因而便没了去处。在那三十个少女里,清澜是仅次于瑶姬的美人儿,瑶姬相 分卷阅读34 信她不会被瀚海楼轻易当做弃子,没想到她竟然也被送进了裴府。 这必定是近期发生的事,瑶姬忙命人去唤了裴府的内院管事来,这才知道,半个月前,裴府确实又买了一批丫鬟,清澜就是其中之一。她被分配到了裴琰的叔父,裴守的院子里。 裴家家大业大,嫡系一房的族人都住在主宅中。这裴守是老爷子裴掣唯一的儿子,可惜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根本当不得天都府的继承人。所以十几年前,裴掣便将家主之位传给了长女裴明珠。裴明珠正是裴琰的母亲,后来裴明珠去世,因裴琰年纪尚小,裴掣便重掌家主之位,但命裴琰代行家主之职。 裴守被剥夺了继承家业的权力,倒也不吵不闹。他本就是个浑人,无甚野心,平生最爱之事,便是美人。裴家的财富数之不尽,要想养他这样一个闲人,轻而易举,因此裴守便日日窝在府里,和他院子里的那群侍妾丫鬟调笑无忌,极尽荒淫。 清澜被分到了裴守的院子里,那岂不是代表……瑶姬心头发沉,清澜那丫头心高气傲,如何能忍受自己被裴守玷污。 可瑶姬纵知晓此事,也无能为力,既然清澜进来的无声无息,就说明叶重楼不希望她知晓此事。即便知道了,也要装作不知道。所以他们二人再见面时,便要如同陌生人一般。 经此一事,瑶姬心里的惶惑之感愈发深重。 先是让自己服下不明药丸,又命自己必须救下裴琰的命,再将清澜送进裴府……这一桩桩,一件件,看似毫无关联,让人苦思不得其解,但无不说明了一件事——叶重楼针对裴家的布局已经开始了。 瑶姬想提醒裴琰,可她连如何开口都不知道,因为她自己就是阴谋的一环,也是裴琰需要防备的敌人。 裴琰对此一无所知,他平日里事务繁忙,但不管多忙,都会抽出时间来与瑶姬相处。因怕瑶姬寂寞,后来他见人办事时,便将瑶姬带在身边。这一日两人在书房里,瑶姬替裴琰捡着那些杂七杂八的名刺。 以天都裴氏之尊,每日里上门求见裴琰的人数不胜数。不要紧的那些都已经被裴安过了一遍,剩下的送入裴琰的书房,再由他决定哪些人可以见一见。 瑶姬一面翻着,一面将名刺上的来人一一报给裴琰,两人间或说些玩笑话,瑶姬的声音忽然顿住了。 “怎么了,瑶瑶?”裴琰放下手中的玉毫。 瑶姬死死地捏着手中的那张帖子,闻言忙笑道:“没甚么。”方若无其事地将那帖子放下来,只见名帖之上写着两行字——瀚海楼,叶重楼敬拜。 ===================================================== 宝宝的套路被猜到了,森气╭(╯^╰)╮ ☆、念奴娇14 当今天下,朝廷名存实亡,以武林世家门派为尊,其中实力最为强横者为十一支大族大派,被合称做“一府两院八大派”。除这十一方势力外,另有若干一流的宗派世家,另并西域南越等与中原联结不深,但也不可小觑的势力。 瀚海楼久居西域,正是游离于中原武林之外的那一方势力。二十几年前,瀚海楼的上一代掌门乐音夫人出谷行走江湖,那便是瀚海楼留与江湖中人最近的一次印象。说来乐音夫人病亡,其弟子叶重楼继承掌门之位的消息,除了一些消息灵通的大世家,鲜少有人知。 而裴家,自然是知晓的那一干人。 所以,接到了叶重楼的帖子,裴琰并不奇怪,反笑道:“这位叶楼主鲜少踏足中原,如今主动登门拜访,倒是奇怪。” 瑶姬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名帖:“公子……听说过瀚海楼?”话一出口便觉不妥,天都府乃武林之首,如何会不知这等事。 好在裴琰并未察觉她的失态,瑶姬注意着他的神态,见他眉目间露出一丝微妙的神色来,似有些恍然:“我如何不知,那位乐音夫人……与我母亲还是旧识。” 瑶姬心头一跳,只是裴琰自知失言,说完之后便不肯再提。虽瑶姬心中惊疑非常,也不敢追问,只得将此事撂下,说起了别事。晚间回房后,瑶姬不断思索着裴琰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 乐音夫人与裴母是旧识,这是不是,与叶重楼在裴家的暗中布局有关?瑶姬很早就曾思考过叶重楼会为什么盯上裴家,瀚海楼与天都府并无任何关联,一方偏居一隅,一方雄踞中原,若说叶重楼是为了实现什么野心,他大可以凭借高明的功夫在武林中闯出名头来,进而谋取武林盟主之位。要知道裴家家大业大,也不是他对付裴琰一人就能扳倒的。 瑶姬想来想去,最有可能驱使叶重楼对付裴琰的,应该是私怨。至于这两人之间有何仇怨,却是她无法探查到的。今日听了裴琰的一句话,她心里便犯起了嘀咕。 叶重楼是乐音夫人的弟子,裴母与乐音夫人又是旧识,但裴琰提到他要来拜访时,并未露出一丝欣悦来。瑶姬与裴琰相处了这许多时日,早已能从他面上温文的笑容里判断出他真实的情绪。 那笑容是客气而疏远的,甚至是……有一些避之不及。 “裴明珠……”瑶姬不由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裴明珠正是裴琰的母亲,上一任裴氏家主。瑶姬曾听人说过,这位裴夫人天资出众,是一个远超诸多须眉的巾帼女子。若不是她实在聪慧,裴掣也不会舍弃独子,将家主之位传给女儿。只可惜裴明珠英年早逝,在裴琰十三岁那年因病身亡。 说来也奇怪,裴明珠如此有名,可她的丈夫,也就是裴琰的父亲却从未有人提到过。他姓甚名谁,是死是活……人们好像都忘记了有这样一个人,若说外界是因其名声不显才会如此,可裴府中的下人有时候会说起先夫人,老太爷,甚至是二老爷裴守那个短命的正妻,却无一人提到过裴琰的父亲。 那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存在,瑶姬敏感地意识到。大家族中,总是有一些秘辛,原本瑶姬也不是很好奇,可今次听裴琰提到裴夫人后,她不由地想到了裴夫人那个神秘的丈夫,会不会是此人与瀚海楼有关? 没等瑶姬思索太久,门扉一响,男人修挺的身影入得门来,仿佛一杆潇然轩致的修竹——裴琰处理完了手中的事务,来与她安歇了。 少女的小脸上情不自禁便露出笑来,方迎上前去便被裴琰握住手,裴琰喟叹一声:“你笑了。” 瑶姬一愣,裴琰看不见她的神情,如何知道她面带微笑?尚不待她发问,裴琰低下头来,与她额抵着额,深深嗅闻着她 分卷阅读35 颈间的芬芳:“……我就是知道。” 这句话不知为什么,说的有些带着孩子气,瑶姬不由失笑,将手从裴琰掌中抽出来:“公子,为给您更衣。” 她心里的忧虑一日比一日加重,得知叶重楼要来裴家后,更是神思不属。虽竭力不在裴琰面前露出异状来,只是那心事重重的举手投足,裴琰如何察觉不出。晚间欲与她亲昵,见她心不在焉,裴琰在心中暗叹,将她紧紧从身后搂住了,吻住她的耳垂呢喃:“睡罢。” 一夜无话,瑶姬胡思乱想着睡熟了,裴琰却是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怀中的娇躯乖顺地蜷着,小手拢在他胸前,裴琰伸出手指,指尖在那卷翘的长睫上轻轻拂过,仿佛蜻蜓点水,不过微微一触,却又酥又痒的,似乎触在了他心里。他听到夜露渐息的滴答声,院子里的下人已经醒了,蹑手蹑脚地候在门外,等候房中的主子叫起。 天已经亮了,裴琰想,她在自己怀中睡得这样安然,从日落到日出,自己实实在在地拥着,竟觉得有一天她会像轻烟似的,飘飘渺渺地消失。 裴琰是何等的聪明人,如何察觉不出瑶姬的异样。只是她既然不说,他也就不问。 这不过是因为他舍不得逼迫心爱之人,她既然希望自己不知道,那也就不知道好了。可裴琰不忍她伤心难捱,她既有难言之隐,便由他来解决罢。 裴琰下了床,批衣而起,走到门外轻声吩咐丫鬟:“让裴安来见我。” 裴安在书房见到裴琰时,他已梳洗完毕,一身天青色锦袍,衬得他愈发如芝兰玉树般教人心折,“教人去查一查宋家和瀚海楼的关系,”裴琰淡淡道。 裴安一惊:“瀚海楼掌门今日要来拜访您,是不是……” “不必,”裴琰垂眸,“他既要来,便让他来罢。” # 瑶姬醒来后,便听说裴琰早去前院处理事务了。她知道今日叶重楼要上门拜访,有心想随侍在裴琰身侧,却听白鹭道:“公子已吩咐了,姑娘近日精神不济,请姑娘好生歇息。” 原本裴琰就不舍得瑶姬在他身边端茶递水地伺候,有这样一个吩咐也不奇怪,但瑶姬如何能安心待在内院?她生怕叶重楼要对裴琰出手,虽知此事几率不大,还是坐立难安。好不容易想到了一个名正言顺去前院的法子,忙忙地去厨下做了几样点心,一路端着花鸟螺钿雕漆食盒去了裴琰的书房,因她经常出入,也无人敢拦她。 走到门外,便听屋中有人在说话,她暗自深吸一口气,一面扬声道:“公子,奴婢来给您送点心了。”一面推开房门,只见靠近房门的男子闻声转过头来,面容俊美无双,只是神态冷漠,正是叶重楼。 ☆、念奴娇15(H) 早在瑶姬走进院子时,裴琰就已经听到了她的脚步声,其后果听那一把莺啭似的娇软嗓子响起,她话音中还带着笑意,见到屋内有外人后,方收敛了笑意,露出恭谨之声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取出几碟精致的点心,一一为裴琰分说了,便低眉敛目退到一旁侍立。 这样的举动,十分正常。 显示出她很得主子看重,因此才会不经通报便推门而入,又因有外客,所以压下了刚进屋时的那几分跳脱。若非裴琰察觉到那极短一瞬的呼吸滞重,想必也意识不到她的异样。 她的面容上,必然是分毫不露的。但裴琰观人,原本就不是用眼睛。 那时候,大概是她看到了屋中的叶重楼,又或者是叶重楼看到了她。她的呼吸乱了,并非是惊讶,而是紧张。 自此,裴琰已有几分肯定,瑶姬与瀚海楼绝对不是毫无关联。 他面上未见分毫异色,知道瑶姬擅自闯进书房是为了留在这里,也不多发一言,任她去了。照旧接着方才的话头,与叶重楼说些江湖闲话。 叶重楼此来,给的由头是瀚海楼欲踏足中原武林,因而要上天都府拜会。大凡西域南越的门派欲在中原行走,都会有类似的举动。裴琰自是当做寻常之事,与叶重楼客客气气,虽说客人性情冷淡,两人倒也相谈甚欢。 瑶姬在一旁听着,越发摸不清叶重楼的来意。她此举实在是有些冒险,不过叶重楼若要追究,也挑不出她的错来。只是裴琰的态度也让她奇怪,若如裴琰所说,裴夫人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为何这两人丝毫不提这层关系? 她不断思索着,呼吸便不知不觉地失却了平缓。这种极微小的变化本是无人可以察觉的,偏偏裴琰双目失明,剩余四感极为敏锐,便能从这一呼一吸间的微弱变化辨别出他人的情绪。正因如此,裴琰方才被人称作是可算尽天机,又能算遍人心。 但人心之复杂难言,焉能是如此便可破解的。裴琰心中早已有了各种各样的猜测,自瑶姬拒绝他的求婚后,他便开始着手探查瑶姬的身世。他不是没有想过瑶姬会不会是被人安排在他身边的奸细,甚至可以说,这个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只是裴琰不在意,她是奸细又如何,只要她是真心爱自己的,那自己自当帮她除去掌控她的幕后之人,她便能心无旁碍地与自己在一起。 可裴琰此刻忽然意识到,假若……她并非是迫于外力才拒绝自己呢?明知自己是在胡思乱想,但感觉到瑶姬那乱了几分的呼吸后,裴琰唇角含笑,放在袖子底下的手已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或许她面对叶重楼时的异常是出于恐惧,或许根本就是自己想的太多,但此时裴琰心绪繁杂,与叶重楼客气又有礼地聊着天,已是想将他扫地出门了。 当然,他不能如此做。因着亡母与乐音夫人是旧识,他还要端着笑容留叶重楼用饭。瑶姬敬他爱他,将他当做高洁不染尘埃之人,实不知他虚伪至此,嫉妒若斯。 “裴公子既然有请,叶某却之不恭。” 几人方移步至花厅,下人们早已将满桌子的珍馐摆了上来,裴琰请叶重楼入了客座,其中一个丫鬟站在叶重楼身后听候差遣,瑶姬忙也顺势站在了裴琰身后。 “你坐下罢。”裴琰忽然说。 瑶姬一怔,她在名义上是裴府的丫鬟,哪里有与客人同席的资格?裴琰却腕上使力,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按在了身旁的席位上,口中笑道:“我心疼她,还请叶楼主不要见怪。” 叶重楼不过淡淡一瞥:“叶某自是客随主便。” 这举动实在算得上是失礼了,对向来行事滴水不漏的裴琰来说,可谓破天荒。不止瑶姬,连屋里侍立的其他下人都不由露出惊色来,又慌忙掩了去。瑶姬只觉坐立难安,公子到底想干 分卷阅读36 什么? 莫非是他不愿与叶重楼过多接触,所以才借此来表明态度?还是……他查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想到自己的身份或许要被拆穿,瑶姬心乱如麻,若不是经过多年训练,恐怕拿着玉箸的手都要颤抖了起来。 此时她只能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做出若无其事的模样来,探手去挟面前银盘里的笋丝。忽然,她“呀”的一声,小手一抖,笋丝掉在了桌子上。 “怎么了?”裴琰关切地问。 “没什么,”瑶姬垂着头,“是奴婢没挟稳。” “罢了,”裴琰温声道,“你且安坐,想吃什么,我给你挟便是。”说罢便挟了一筷子笋丝放在瑶姬的碟子里,瑶姬明知他看不见,见那双黑瞳含着温柔笑意地望着自己,右手微不可见地颤抖着,挟起笋丝,放进了口中。 裴琰方才转头,与叶重楼推杯换盏起来。 在无人可见的桌底下,他的另一只手却掀开了瑶姬的裙摆,顺着少女匀称的小腿线条一路往上,停在了腿根处。 就是这一触,瑶姬方才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她没想到裴琰竟会在大庭广众下做这种事,不禁又惊又羞,忙低下头掩饰颊上泛起的绯色。而裴琰也不收敛,大手隔着她裙底下的衬裤摸她双腿间的肉缝儿,指尖勾勒着两瓣花唇的线条,方摩挲片刻便感觉到有湿意透过布料渗出来,男人的大手便愈发肆意,裹着衣料陷进缝中上下逡巡,将那张湿哒哒的小口玩得略松一点后,竟有要把手指探进去的架势。 瑶姬慌忙夹住双腿,浑身已是抖得厉害。她的呼吸不自然地愈发急促,小手紧紧握住玉箸,也不说话,而是低着头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可惜无论她如何隐忍,叶重楼又怎么看不出异样来。习武之人原本就五感灵敏,屋子里的其他下人不知有异,叶重楼内功深厚,如何不觉? 男人冰冷的视线在瑶姬身上停留了片刻,很快便移开了。 ===================================================== 这章到底是在虐男主呢,还是在虐男配呢 感觉三个人都虐到了耶~【后妈任性脸 ☆、念奴娇16(高H) “是菜式不合叶楼主的胃口?” 叶重楼那短短一瞬的凝睇,让瑶姬紧张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被男人修长手指摩挲着的花穴口不自觉地紧缩着,竟将那根手指隔着丝质布料吸吮进去了一点。此时听到裴琰带着笑意的淡然声音响起,她浑身颤抖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从没有经历过这般羞耻的时候,哪怕是上一世和宗隽在野外胡天胡地,那时候也是天宽地广只有他们二人。此时她却是当着另一个男人的面,被自己的爱人玩弄。裴琰表现得越是云淡风轻,带给瑶姬的羞耻感就越发深重。想到叶重楼还曾经看过她自渎,瑶姬只恨不得自己能真的昏过去,才不会再受这般玩弄。 裴琰仿佛并不知自己此举给瑶姬带来了多大的折磨,听叶重楼不答,笑了笑:“叶楼主?”说话的同时,手指捏住亵裤下的小小阴核,重重地一掐拧。 “啊……”瑶姬终于克制不住嘤咛,娇呼一声后忙忙地捂住嘴,掩藏在刘海下的大眼儿水光盈盈,又羞又惶,却是媚态横生。 叶重楼忽的站起来,语气冰冷:“看来裴公子还有他事要忙,叶某就不打扰了。”说罢拂袖而去。 他这一走,在裴琰的示意下,屋子里的其他下人立刻退了个干干净净。裴琰抓住少女的纤腰将她带至怀中,却感觉到两只小手使劲推拒着他,瑶姬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放开我,你……你为何要羞辱我!” “羞辱?”裴琰只觉心头一揪,猛地掐住少女的下颌让她被迫直视着自己,此时他多么希望自己不是一个失明之人,能用眼睛看一看那张小脸上究竟是何表情。 是啊,羞辱。 他是故意的,因为那腔说不清道不明的惶恐,近乎恶意地在叶重楼面前玩弄着这个小人儿。他明明知道这样会伤害到她,明明知道自己有多无耻。可是就像病入膏肓的垂危之人,他被嫉妒和惶恐驱使着,不顾一切地要在叶重楼面前证明自己对瑶姬的占有。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做…… 裴琰忽然明白了,他是在害怕,掩藏在他心底里深深的卑微翻腾出来,那是从他八岁那年失明之后,被他强压在最隐秘的地方不肯去深思的念头——他是个瞎子,他是一个不健全的人。不管他再怎么努力,再怎么做到比正常人要优秀,若有一个与他同样出众的男人站在瑶姬面前,他只能一败涂地。 “你觉得失望吗?”男人的唇边忽然绽出一个温柔到缠绵的笑容来,大手落在瑶姬的面颊上轻轻摩挲着,他像是在发问,又如同叹息,“还是觉得后悔。” 因为我并没有那般高洁崖岸,不过是个丑陋的瞎子。 话音方落,停留在少女腿间的另一只手猛地捏住红肿的小肉粒,残虐地弹击起来。“啊!——”瑶姬尖叫一声,紧抓住裴琰的胳膊,被这突然袭来的蹂躏折磨得浑身抽搐。早已硬挺起来的花核被男人像是搓面团那样狠狠揉搓着,他丝毫不顾忌那颗小东西有多么娇嫩,揪着小核儿大力拉扯,又将那可怜的小粒捏得扁扁的,任凭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少女哭喊着求自己饶过他,也不曾心软分毫。 直到瑶姬骤然拔高了声音绷直着小腿儿,花心里喷涌出的阴精将亵裤尽数打湿了,裴琰方才松开手,温柔地在她耳边呵出一口气来:“乖瑶瑶,很舒服吧……公子这样玩你,你是不是很兴奋?” “不,公子……”瑶姬抽噎着流下泪来,哭腔中还带着尚未散去的呻吟,“不要……” “不要什么?”裴琰轻笑着,分开她的腿儿,托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放在桌子。大袖一挥,就将满桌子的珍馐佳肴掀翻在了地上。瑶姬在那一连串巨大的声响中颤抖得仿佛一只可怜的小兔子,裴琰拥住她的纤腰,摩挲着她轻颤的雪嫩肌肤,“很怕我?” “不,不是……”瑶姬拼命摇着头,想让他看清自己眼底的怜惜与痛苦。 可惜啊,他看不见。 在她尚未说完后半句话时,男人倾身上前,堵住了少女嘤咛的红唇,早已硬挺起来的巨大阳具也顶上了亵裤下微微张开的湿润小口。 ================================================== 分卷阅读37 === 不开熏,所以裴公子黑化了╭(╯^╰)╮ 安啦,会白回来的╮(╯_╰)╭ PS.第14章有一只虫,裴夫人是在裴琰十三岁时去世的,不是八岁 ☆、念奴娇17(高H) 那烫到灼人的大肉棒顶上少女湿哒哒的花穴口时,瑶姬只觉心尖儿一颤,浑身都在男人鼻息间喷吐出的气息缠绕下轻飘飘不知身在何处。 她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裴琰的玩弄,哪怕方才还因为痛惜哽咽着,此时腿间的那张小口已有香甜汁液滴淌出来,轻薄的丝质亵裤沾染了水渍后恍若无物,她清晰地感觉到男人大如拳头的阳具顶端就停在肉洞口,仿佛巡视着自家领地的帝王一般,男人挺着窄臀让大肉棒在花户上来回游移,沾染上了那些透过布料渗出来的黏腻银丝,更是时不时地撞在小阴核上,让少女咬着手指紧绷着身子抽搐不已。 “小馋猫,流了满地的骚水……”裴琰松开少女被吮得红肿不堪的樱唇,低笑着逗弄她,“就这么想吃公子的鸡巴,嗯?” 床笫之间,除了第一次,他很少说出如此下流的淫话,瑶姬不由伸着小手去捂他的嘴:“不要……不要说,公子……” “为什么不要说,明明你很喜欢。”裴琰伸出舌,在那娇嫩的手心缓缓一舔,痒得瑶姬要将手拿开,却被他含住手指,极尽色情地一根根舔舐了起来。 瑶姬从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那双明明看不见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望着自己,黑瞳中仿佛有情欲之火燎原燃烧,少女被看得脸红耳热,只好怕羞地闭上眼睛,却能更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纤指在男人唇齿间被细细含吮着,每一寸肌肤都被温柔地舔过。啧啧,啧啧……在那愈发响亮的吮吸声里,她忍不住回想起裴琰亲吻她的雪乳,舔吮她的花穴时那些淫乱香艳的画面。 “啊……”她不由绷直了两条长腿儿,小屁股下意识地迎向男人的胯部,花心里瘙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吃下那根大鸡巴,让男人好好地肏一肏自己。 “想要了?”裴琰适时将她的纤纤十指吐出来,听到瑶姬小奶猫似的娇哼了一声,勾唇一笑,大手伸到瑶姬腿间,也不脱她的裙子,而是将早就湿得不成样子的亵裤扯下来,放到鼻端前深深嗅闻,“好香的骚味……” “公子!”瑶姬羞得几乎要找个地缝钻进去,够着手想把亵裤抢回来,却被裴琰捉住小屁股,让她动弹不得。 “乖瑶瑶,你若是想拿回你的小裤,也不是不行,”男人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说出的话却露骨之极,“好好伺候本公子的大鸡巴,若是公子满意了,自然就还给你。”说罢,顶在瑶姬穴口的巨物暗示性地往里插进去一点,顿时让瑶姬呻吟着,娇躯又软下去了几分。 有上一世的经历在,这些本该让闺阁女子极为害羞的情趣手段却是难不到瑶姬。不如说在此之前,裴琰与她欢爱时一直是爱怜温柔,从不曾这样玩弄过她。此时的裴琰仿佛是为了极力证明自己对瑶姬的影响力,他自己也忍得辛苦,偏偏就是想要这小人儿饥渴难耐,不得不来求他。 瑶姬虽不懂他此番举止的缘由,被男人如此勾弄着,不由想到自己在青元谷中学过的那些花样,她心头一热,便软软地答道:“奴婢谨遵公子之命,这就来……伺候公子。” 说罢半跪下去,一张红霞遍布的小脸儿正对着裴琰一柱擎天的胯部。小手伸到男人的裤腰,柔柔地解开腰间腰带,将那根硬涨多时的阳具解放了出来。 裴琰没想到她竟会有此等举动,先是一惊,继而快感便狂涌而上,想到少女的樱唇就对着自己的肉棒,恨不得立时便冲进去狠狠肏她上面的小嘴。他喉间不由逸出隐忍的低哼来,待到柔嫩的小手抚上棒身时,下体的肌肉紧紧绷住,已是难耐至极。 此时瑶姬正仔细端详着眼前的这根大家伙,她与裴琰往常欢爱时,裴琰怕她害羞,一直不曾让她好好看过这欲根,今见它粗长的一整根如同巨龙,色呈赤黑,摸上去又烫又硬,与裴琰这个芝兰玉树般的男人实在是不般配。 偏偏她又爱极了这凶狠的坏家伙,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唇上舔了舔,口中分泌出津液来,回想着学过的口交技巧含住了裴琰的阳具。 一股从未感受过的酥麻从尾椎骨猛地窜出,裴琰低吼一声抓住埋在胯间的小脑袋,感受着少女软滑的香舌在棒身上来回缠绕,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一会儿上下套弄,一会儿又捏住耻毛丛中的大卵蛋细细揉搓。将整根大肉棒舔得湿淋淋的后,她方将肉棒吐出来,像吮糖棍儿似的从顶端到根部舔了一圈,把精囊也含过了,复又将肉棒吃进去,被撑得鼓鼓的两颊用力一吸。 “唔!——”裴琰在这猝不及防的刺激之下,精关一松,低吼着喷射了出来。灼热的浓浆瞬间灌了少女满嘴,她连忙大口大口吞咽着,却还是有来不及吃下去的白色浊液流出来,顺着嘴角一路淌到了胸前。 裴琰抓住她的沾满了精液的小脸,虽看不见眼前的美景,也能想到这小人儿此刻该是何等淫靡。“谁教你的?”男人的声音饱含着尚未消散的情欲和冷意。 “公子……”瑶姬微微颤抖着,忽然被男人掐住纤腰翻身按在了桌子上,小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下身一凉,男人火热的唇舌紧贴上去,含住两瓣嫩汪汪的花唇大力舔吃起来。 ===================================================== 瑶瑶给臭蛮子口的情节都没有详细描写过诶,宝宝果然是裴公子的亲妈╭(╯^╰)╮ ☆、念奴娇18(H) 瑶姬的那处雪白光洁,裴琰虽看不见,也能想象出掩藏在腿间的那朵娇花儿在自己的口下该呈现出何等鲜妍淫靡的水润色泽。他把舌头探进娇嫩嫩的花道里,大手紧压住因为快意而不断拱起的纤腰。舌尖每在花壁上刮蹭一下,掌下的少女便如同小猫儿似的发出呜呜泣吟。正是这娇软的可怜声音,引得男人胸腔中想要往死里蹂躏她的残虐念头愈发强烈,因而唇舌齐上,几乎将她吮得死去活来。 “公子,不要,啊……啊……太,太……”瑶姬被按在桌子上,在濒死的快感中徒劳挣扎。太什么?她说不出来。是太激烈,还是太深入,她想,那是一种好像要将她吞噬掉的疯狂快意,她甚至觉得裴琰吃着自己的私处,其实是要将她吞进腹中! 被如此玩弄着,她已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每当她的喘息急促到将要巅峰前的时刻,男人便会重重 分卷阅读38 吮住她的小肉粒。在瑶姬带着哭声的尖叫里,张口接下喷了他满嘴的甜腻汁液。 那蜜水儿对他来说,便好似琼浆玉液一般,这个本该飘然出尘的男人贪婪地咽下从瑶姬身体里流出的汁水,甚至还尤为不知足地舔去唇边的水渍,拍着瑶姬的小屁股命令再她多流一点出来。 “没有了,公子……”瑶姬拼命摇着头,“要……要被吸干了……” “说谎的小东西,”裴琰带着笑意的低沉声音从她腿间传出来,修长有力的手指捻动着红肿的小小花蒂,被他刺激着,湿哒哒的穴嘴里立即便有花露缓缓淌了出来,“不是说被吸干了吗,嗯?这里怎么还有骚水流出来……”说罢竟用牙咬上花唇,虽不用力,那疼痛中带着酥麻的快感还是让瑶姬又喷了大股的阴精出来,将地上溅得一片晶亮。 瑶姬不由地眼前发白,感觉到大肉棒顶上穴口往里插时,她双腿抖得厉害,连哭叫的力气也没有了。上半身趴伏在桌上被男人从后面捏住奶子揉玩,感受着小肚子在阳具的侵犯下一次又一次被肏得鼓起包块来,最后被热烫的浓白精液满满灌得隆起来,仿佛怀胎的妇人,微微一动,还能听到肉棒搅动着精浆的荡漾声。 “公子……”她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在即将失神的前一刻听到男人落在耳边的低语。 “对不起,瑶瑶。”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啊,我知道你只是有一些害怕,没关系……少女伸出手,握住了身前的大手,我总与你在一起便是了。 # 这一场欢爱过后,瑶姬在床上足足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休养的时候,她听说当天叶重楼便告辞了,心里忍不住不解。叶重楼来裴家必然是有目的的,显然,那一天他的目的没有达到,为何会离开? 还有便是裴琰,瑶姬知道裴琰清醒过来之后很是愧疚,可若说是羞于面对她,在她休养的这几天里,裴琰竟一次都没来看过她。这太反常了,瑶姬几次向伺候她的下人打探裴琰近日在做什么,得到的回应却都含含糊糊。 好不容易瑶姬可以下床了,连忙去寻裴琰,却听说他病了。 不仅如此,几个大丫鬟拦着瑶姬不让去探望裴琰,只道公子吩咐了,这病需得静养,怕过了病气给人,因而谁来了都不见。 瑶姬又焦急又疑惑,急的是害怕裴琰病得不好,疑惑的却是怀疑其中有内情。她在裴府中也没有可以打探消息的渠道,在屋中转了半晌,最后决定去寻裴安。 身为裴府的大管家,裴安也不是随意就能见到的。但瑶姬极受裴琰宠爱,她说要见裴安,自有下人替她去传话。得到的消息却是裴安道不便前来,瑶姬不由急了——她就是再傻这会儿也明白了,裴琰的“病”有古怪。 她原本就是个不拘束的性子,这会儿心急如焚,便甚么也不管了,自己冲到外院去将裴安堵在了路上。裴安一见她便拧起眉,想说什么,又颇有顾虑地欲言又止。 “裴管家,”瑶姬抿了抿唇,“请你与我说实话。” 少女的声音既不高也不重,轻轻的,却如同她的一双黑瞳,透着坚执与认真。 裴安长叹一口气:“公子不许我告诉你,可我不甘心,”他说到此处,眼中终于露出被掩藏下去的愤恨来,“你要听实话,我那就说给你听。公子他不是病了,是中了剧毒。中毒的原因,”裴安顿了顿,厌恶地看着瑶姬,“就是你。” ===================================================== 无责任小剧场—— 裴安:公子他不是病了,是中了剧毒 瑶瑶(大惊):什么毒?! 裴公子(笑吟吟):会化身淫兽的毒 ☆、念奴娇19 六月的天气多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不消片刻,天际乌云翻滚,便哗啦啦地降下一场骤雨来。 翰墨馆的小伙计倚在门槛边上,这鬼天气里也没什么生意,他便懒洋洋地看着屋外的雨幕,间或在倾盆大雨中见着几个被淋成落汤鸡的倒霉路人,他啧啧嘴:“这也是晦气,好好地走在半道上,谁成想会下雨?”正感叹着,便见一人匆匆朝翰墨馆跑来,他以为是来躲雨的路人,离的近了,见那人撑着一把青油伞,却是极窈窕的少女。 小伙计不由一愣,待那少女走至近前,不等他出声招呼,少女冷声道:“我找你们掌柜的,就说青元谷的故人来了。” 这少女正是瑶姬,瀚海楼的规矩,若无消息传递,不可随意去接头地点。是以那翰墨馆的掌柜见到她时,面露惊愕之色:“姑娘怎么来了?” 瑶姬不得不来,她没有联系叶重楼的渠道,为今之计,只有通过翰墨馆。 “我想见楼主。” 掌柜的皱起眉,见她不称“公子”,而是将叶重楼唤做“楼主”,便知她恐有了异心,口中淡淡道:“公子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瑶姬笑了笑:“若我手里,有公子想要的问毒经残篇呢?” 掌柜的闻言,顿时大惊失色,瑶姬被他眼神凌厉地盯着,面上的浅笑愈发柔和。半晌之后,掌柜的叹道:“罢了,我会帮你给谷中传讯,至于公子愿不愿意见你,那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瑶姬点了点头,不欲多说,转身便走。回到裴府后,果不其然,裴安立即派了人来请她过去。一进了屋子,瑶姬便开门见山道:“想必叶重楼会来见我,裴管家请放心。” 裴安冷哼一声,心知瑶姬必然能料到自己派人跟踪了她,她如此毫不遮掩地去见瀚海楼的人,也不过是仗着公子,自己不能拿她如何。他冷冷地道:“姑娘倒是大方,不怕裴家顺藤摸瓜,寻到瀚海楼的老窝,将那帮贼子一网打尽?” 瑶姬叹了口气:“叶重楼又不是傻子,怎会乖乖留在那里?”所以她才要以问毒经残篇来引起叶重楼的注意,端看叶重楼愿不愿意用解药来换残篇。 裴安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任由瑶姬出府,裴琰身中的剧毒名唤玉露霜,十分奇诡,天都府中供养的几个神医竟都束手无策。要知道裴家势大,这天都府都解不了的毒,恐怕就只有下毒之人才能解了。 那天叶重楼离开之后,没过多久裴琰就毒发,神智一直昏昏沉沉的,不甚清醒。他体内的毒素以一种飞快的速度蔓延着,如今只能用药勉力吊着,若不尽快解毒,性命堪忧。 而他中毒的方式,也实在是匪夷所思又阴毒狠辣。要知道裴琰一向谨慎,不管是入口的东 分卷阅读39 西还是近身的东西,都十分小心。只是他防得住外人,却防不住枕边人,而这枕边之人,连自己都是被蒙蔽的。 得知了真相,瑶姬才明白当初叶重楼为何要交待她一个不明不白的命令。她从小在青元谷长大,身体被各种秘药调养,不仅极为敏感,且心脉中都充满了玉露霜。不过毒性却不会发作,除非带毒者饮下一种可激发玉露霜的药,玉露霜的毒性便会活跃起来,并不会伤害带毒之人,而是通过交合传给其他人。 当日,瑶姬服下了那颗能激发玉露霜的药,之后便为了给裴琰解春毒,与他颠鸾倒凤。便是在那时候,裴琰就中了玉露霜,只不过毒性一直潜伏着,终于在前几日爆发。 试想天下间谁能料到这般心思百转的下毒手段,便是瑶姬一直提防着叶重楼会命令自己对裴琰下手,哪里会料到,她救了裴琰的同时,其实就是在害他。 裴琰毒发之后,第一时间便吩咐裴安,绝对不可为难瑶姬。他猜到自己中毒的因由是在瑶姬身上,却不肯怨怪她。即便是昏迷了,也始终记着不能让瑶姬忧心。 这番拳拳心意沸热似火,又温柔如水,瑶姬又愧又悔,恨不能以身代之,却又徒唤奈何。她当即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言道任由裴安处置。可裴安是极忠心之人,纵使心中恨毒了她,因着公子之命,也不能动她分毫,只得将清澜抓了起来,想从清澜口中拷问出有用的信息来,却是一无所获。 这边厢瑶姬不肯坐以待毙,裴琰待她若此,她若不能挽回裴琰的性命,还不如死了便是。她性子本就倔强骄傲,虽看似稚弱天真,其实颇有一股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性,在青元谷中受制于人,原本就隐忍多年,如何能忍受自己一生被叶重楼控制,不得自由? 是以瑶姬虽因性命握于人手,一直都乖顺非常,实则早就在暗中想方设法找寻可与叶重楼抗衡的把柄。 ===================================================== 肉文才能有的下毒方法,肿么样,炫不炫酷→_→ ☆、念奴娇20 瑶姬素来聪慧,通过调查那些被瀚海楼送到武林中各大门派世家的少女,总算让她寻到了一些有用的消息。 要知道叶重楼做事从来都是有的放矢,瀚海楼花费大量精力财力培养出那些少女来,再将她们送出去,若是不获得点什么,岂不可笑?只是她们被送去的地方五花八门,瑶姬经过多番思虑,找到其中最关键的地方——那些门派世家,除了一些用来迷惑外人的,倒都与多年前的一桩旧事有关。 当时江湖上有一个行事诡异的邪医,着有一本问毒经,号称毒术天下第一。那邪医乃是魔道出身,又素来乖张,惹了白道的众怒,被一众武林人士围攻,最终自杀身亡。他死后,问毒经便失传了。据说那问毒经囊括天下奇毒,只要是世上有的,便没有问毒经上不曾记载的。 联想到叶重楼素来擅毒,瑶姬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叶重楼恐怕是遍寻问毒经不得,所以才会向那些当年参与围攻邪医的门派出手。 这猜测说来无根无据,是以她不曾表露分毫。只是如今裴琰危在旦夕,瑶姬为了救他,不得不出言试探翰墨馆的掌柜,没想到竟被她猜中了。 只是瑶姬说的信誓旦旦,她手里,又哪来的问毒经残篇? 她便将此事告知了裴安,裴安想了想:“这问毒经我也曾有耳闻,只是裴家却是没有的,说来……”想到那件事,他不由皱起眉,“你可知晓,据说那邪医与瀚海楼的上一任掌门乐音夫人有些交情。” 瑶姬一怔,乐音夫人、叶重楼、裴琰、裴琰的母亲……这些事在她脑海中盘亘许久,一直让她苦思不得其解,如今叶重楼向裴琰下了死手,她不得不问裴安一句:“裴管家,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叶重楼不惜与天都府结下死仇,必是有缘由的,他究竟……为何要害公子?” 裴安冷笑:“你难道以为我会知晓?若早知叶重楼狼子野心,我天都府岂会容他逍遥至今,”只是他口中如此说,心里也是疑窦重重,犹豫片刻,方道,“此事我也不知该不该告诉你,罢了,公子若是知晓了,想必也不会怪我。” 瑶姬见他神色郑重,忙肃容听下去。 裴安道:“此事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那乐音夫人原与已经过世的夫人是旧识,”瑶姬早听裴琰提到过此事,因而也不吃惊,却听裴安又道,“不,这说法也不确切,先与夫人相识的,其实是乐音夫人的师妹,我不知她的名姓,只听老太爷提起过,说夫人叫她云果。” “那云果久居西域,第一次到中原时,与当时在外游历的夫人结识,两人一见如故,听说后来还义结金兰。只是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云果死了,乐音夫人得知师妹的死讯,冲进天都府大闹了一场。那时候瀚海楼原有不少弟子在中原行走,经此一事,便彻底退出中原,再不曾踏足此间。” 瑶姬在青元谷待了十一年,从没听说上任掌门还有一个师妹,想来那云果之死,必有隐情。或许正是云果的死,让叶重楼恨上了天都府。裴明珠早已作古,他杀不了裴明珠,便要杀裴明珠的儿子裴琰出气。可是这云果论起来,只能算是叶重楼的师叔,为了一个师叔的死,就要惹上天都府,瑶姬总觉得不对劲。 “裴管家,到底云果是怎么死的?” 裴安摇了摇头:“这是裴家的秘辛,我也不知。经历过那件事的老人多半都不在了,恐怕……只有老太爷才知道真相。”裴安也与瑶姬的想法一样,之间不曾注意,此时想来,或许叶重楼是因为云果的死才要对裴琰下毒,他想了想,“公子不肯让我打扰老太爷,只是如今事态紧急,不得不去搅扰老太爷的清净了。若老太爷能解了这死局自然是好,若是解不了,凭老太爷的武功,抓了那叶重楼来,不怕他不肯交出解药。” 瑶姬却觉不妥,叶重楼这样缜密筹谋的人物,会没有考虑到裴掣的存在?纵使裴掣是当世仅存的大宗师,天大地大,叶重楼只要躲起来,如何抓他。 裴安冷笑一声:“这就要靠你了,只要那叶重楼为了问毒经来见你,那就不怕他跑掉。” ===================================================== 不知道说啥,卖个萌吧= ̄ω ̄= ☆、念奴娇21 当下瑶姬与裴安议定,瑶姬对裴安道:“ 分卷阅读40 叶重楼怀疑那几个门派手中有问毒经残篇,想必可能性不低,为防万一,若是能真将问毒经拿到手中,想来妥当些。” 裴安沉吟片刻:“你说的有理,我这便将此事一并报与老太爷,只要老太爷同意了,以我天都府之能,不怕做不成这桩交易。” 瑶姬点了点头,对拿到解药愈发多了几分胜算。没想到裴安派去的人还未回来,通天堡就派了少主严少英过来,言道:“裴公子曾与家父做了桩交易,如今交易已成,家父命我将此物送与裴公子。” 裴安接过来,掀开匣子盖一看,顿时大吃一惊。那匣中放着一本陈旧书册,虽说损毁不堪,封面上依旧能看到三个大字——问毒经。 严少英见东西已送不到,不多言一句,便告辞了,留下裴安惊诧莫名,他与瑶姬都是聪明之人,当下便都想到,恐怕裴琰早料到叶重楼会对他下手,并且还查到了叶重楼欲谋夺问毒经之事。只是可惜叶重楼下毒的方法太过出人预料,裴琰方才中了毒。 一时间,瑶姬心绪难平,想到裴琰素来智计百出,更有“算天机”之称,若不是对自己毫无防备之心,如何会遭难。她越发愧疚后悔,若当初自己不去接近裴琰,他便不会有今日之劫。她明知自己会被叶重楼利用,却不曾远远走开,这般的自私与放纵,终究是害了裴琰。 下凡之前,瑶姬的想法便是寻到每一任转世之身,相伴在其身边,如今她却意识到,并不是每一世,她都能如前一世那般平顺美满。 这一世她与裴琰之间隔着的是瀚海楼,下一世,说不定就是国仇家恨。到那时候,难道她还要不顾一切地去靠近他?对拥有前世记忆的自己来说,这或许没什么,但他什么也不知,如此,只会徒增他的痛苦。 罢了,瑶姬心想,若裴琰能顺利解毒,自己又侥幸不死的话,就远远地离开。她知道经此一事,裴家是万万容不得自己的,她不忍裴琰为难,那便走罢。 她打定主意,次日,翰墨馆传讯来,道是叶重楼愿意见她,让她带上问毒经,初九那日在城外山神庙一晤。瑶姬本就抱着舍身成仁的决心,因而也不紧张惊慌,倒是让从隐居别庄赶回来的裴掣多看了好几眼。 没成想就在初九日的前一天,裴琰醒了过来。 虽说天都府请来的几个神医对玉露霜都束手无策,倒也用药物一直勉强吊着裴琰的性命。加之裴琰内功精深,虽说仍有性命之忧,他的神志却是清醒了。 裴掣听说了,忙赶去看望孙儿。裴琰靠在迎枕上,面色苍白,薄唇微抿,听到祖父刻意放重的脚步声,唇边露出一抹笑来:“祖父。” 他很少有不笑的时候,无论何时何地,面对的境况如何,总是这样温和又安然的,仿佛微澜的湖水,停在枝头的轻风。而瑶姬唯一一次见到他失态,便是他因为嫉妒强逼着瑶姬与他在饭桌旁欢爱。 那时候裴琰告诉她:“我并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高洁崖岸。” 可是瑶姬想,她其实,也并没有裴琰想象的那般善良天真啊。她是坠入凡间的神仙,早已沾染红尘,而纵是天宫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只,也有七情六欲,妒恨与不甘。 所以她没有怪过裴琰近乎羞辱的举动,只是如今,她却希望能裴琰恨自己,恨她害他中毒。这样,她才能在离开的时候不会不舍。 但裴琰只是在裴掣离开后,朝站在角落里不发一言的瑶姬招了招手:“瑶瑶,过来。”瑶姬走过去,被那只冰凉的大手握住。裴琰细细地摸索着她的手腕和胳膊,半晌后叹道,“瘦了。” “公子……” 她想说什么,被落在唇上的修长手指止住了,裴琰勾起唇角,一如往常那般温声道:“事情我都知道了,明日我与你一同去见叶重楼。” “不行!”瑶姬大吃一惊,“叶重楼欲杀你,你怎能去见他,公子放心,我必然会把解药带回来的。” “傻姑娘,”男人温柔地摩挲着她一头乌压压的青丝,躺在掌中的那只小手微不可察地颤抖着,即便表现得再镇定,其实瑶姬是害怕的,“别怕,”他用那双看不见的黑瞳凝睇着少女,“无论何地,我都与你一起。” ===================================================== 宝宝回来惹~ 明天双更,争取走完剧情上肉,亲亲泥萌(づ ̄3 ̄)づ╭~ ☆、念奴娇22 初九日,天阴,有雨。 少女一袭鹅黄色裙衫,撑着一把青油伞,在乌压压的天色映衬之下,那极鲜亮的裙衫色泽愈发显眼。她站在山神庙前,身后是破旧的屋宇。位于城外的这座山神庙断绝香火多年,正堂里供奉着的山神塑像早已朽坏了,黑漆漆的屋子里,只有无处不在的灰尘和蜘蛛网。 这里本不该是她这样的小姑娘来的地方,可她一言不发地站在屋外,已等了五个时辰之久。 就在离山神庙不远的草坡上,停着一辆马车。马车不大,黑油、竹帘、青轮,实在是再普通不过。只是若有江湖中人恰巧路过,见着那板壁上雕刻着的极为不起眼的纹饰,怕是立刻就要怀疑自己花了眼——这是天都裴氏的马车。 当然,此处荒僻,等闲不会有人路过。纵有哪个说不上是倒霉还是幸运的家伙今日从此处走,在三十里外就会被裴家布置在周围的暗卫给客客气气又不容拒绝地请走。 所以这方圆三十里的土地上,除了天上飞的鸟儿,草丛里逡巡的虫子,唯一的活物,只有山神庙前的少女和马车里的男人。 他们从日出待到将要日落,只是为了等一个人。 那人会来吗?明知此处早已是守卫森严,他若踏进来,将会插翅难飞。 “会的,”裴琰那时候淡淡道,温和的声音里是从容的笃定,“他一定会来。” 就在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变大时,瑶姬眼中的地平线上,一个挺拔身影由远及近,飘忽而来。他身形好似鬼魅一般,倏忽之间,便从十丈远外掠至瑶姬近前。 这是叶重楼第一次在瑶姬面前显露出高明轻功,端只是看他这般举重若轻,瑶姬便知他武功的高深。自己如此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他面前,恐怕他只需轻轻一掌,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只是奇怪的,真到了面对叶重楼的时候,满心的紧张忐忑竟忽的消失了。瑶姬从容捧出一只匣子来:“问毒经在此,叶楼主,请将解药拿出来吧。” 叶重楼冷冷地看着她:“裴琰呢?” 分卷阅读41 此话虽是问的瑶姬,其实他二人心知肚明,这是说给马车里的人听的。 虽说瑶姬极力反对裴琰与自己一同来见叶重楼,但裴琰如何会答应?是以果听那马车内响起一把润玉似的嗓子:“裴某行动不便,只好如此说话了,还请叶楼主勿怪。” 叶重楼冷笑一声:“你早料到我会对你下手吧,否则就不会提早送信,请我出来一见。” 闻听此言,瑶姬大吃一惊,这才明白叶重楼今日赴的是裴琰之约。 叶重楼又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那就该明白,我是绝对不会把解药给你的。”他并未说完之后的话,但那眼瞳中的冷意明明白白表露出唯一的意思来,他不惜付出一切代价,只要裴琰死。 裴琰不由叹了口气:“你恨我,我虽不解,但也无法,只是你费尽心思,如今问毒经就在眼前,你也不要?” 叶重楼却是看也不看瑶姬手中的匣子:“问毒经上的内容,恐怕天下间没有人比我还要清楚。我想得到它,不过是不愿意它被冠上他人的名头罢了。若你死了,想必我也活不了,这种事,自然无需再管。” 听了这话,瑶姬方才明白裴琰为何会说叶重楼一定会来。那是因为他已经抱了必死之心,即便他不来,若裴琰毒发身亡,以天都府之能,自然会追杀他到天涯海角。而他如今前来,则是要—— “我要亲眼看着你死,”叶重楼一如往常那般语意冰冷地说道,只是那寒霜之下,压抑着的疯狂恨意翻卷起来,教听者无不遍体生寒,“裴琰,”他忽然哈哈哈地狂笑起来,“我的……哥哥。” ☆、念奴娇23 十六岁那年,正是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裴明珠遇到了云果。 彼时她们一人是天都裴氏的大小姐,一人是久居西域的瀚海楼弟子,原本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人,却在一桩见义勇为中一见如故。只不过裴明珠是拔刀相助的那个,云果是下手抢劫的那个。 裴明珠带着云果去了茶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狼吞虎咽地吃着点心,不由失笑:“你到底多久没吃东西了?” 小姑娘粉嫩的两腮被食物塞得鼓鼓囊囊,含糊不清地回答:“三,三天……唔,真好吃,裴姐姐,”她抬起头来,大大的杏眼儿好似黑水晶,“你真好。” 裴明珠笑着她在额上敲了一记:“不是我好,是你太笨!” 瞒着师姐从派中跑出来,浑身上下只带了十两银子的盘缠,还在刚到中原时就被一对骗子夫妻给骗走了,身无分文地饿了三天,头晕眼花之际实在没办法,只好打劫路过的镖车。偏偏她挥手间就将所有人都药倒了,也不拿了银两就跑,而是蹲下来和镖头打商量:“大叔,我没钱吃饭,向你借一两银子行不行?你放心,我有钱了就还你。” 那镖头呆若木鸡,这世上,还有如此打劫的人? “师姐也总说我笨,”云果放下手里的点心,撅着嘴叹气,“所以她才不让我出谷,明明我已经十四岁了,瀚海楼的弟子十四岁就可以出谷游历,我只好偷偷跑了出来,裴姐姐,”她眨巴着眼睛看向裴明珠,“我真的那么笨?” 裴明珠又笑了起来,这小丫头若是不笨,怎会在她们两人相识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里,就把老底都告诉了自己。 “没关系,”她想了想,左右自己也是出门游历的,就带上这个小拖油瓶也不妨事,“以后你便跟着我罢,便是笨了点,也没人敢欺负你。” “嗯!”云果用力地点头,又重复了一遍,“裴姐姐,你真好!” 在那之后的岁月里,哪怕是一年过去了,两年过去了……十年过去了,裴明珠也不曾忘记过这句话。 云果啊,那个总是懵懵懂懂的小丫头,不管是什么时候,不管自己对她做过什么,她总是笑着说,裴姐姐,你真好。 就好像这是一句天经地义的话,理所当然到裴明珠的剑送到了她的胸口,她依旧笑出温暖的弧度来:“裴姐姐,你对我好了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你。”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错了? 是在裴明珠爱上那个男人的时候,是在她不相信云果告诉她的,那个男人并非良人的时候,还是她发现自己的夫君和云果有染,勃然大怒的时候? 这之中的恩怨情仇、兜兜转转,说来不过是一个太过骄傲,一个又太过纯真。 骄傲如裴明珠,自然不会相信自己爱上的良人是个花心滥情之徒。她太过相信自己的洞察力了,即便劝告她的是最好的朋友云果,也不肯承认自己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而正是这份骄傲,在她发现云果与夫君偷情时恨之欲狂。这天底下最难教人忍受的,便是至亲之人的背叛。而那两人一个是她义结金兰的姐妹,一个是她为其生儿育女的枕边人。 当初的爱有多深,在化作仇恨时,便会有多强烈。 而这恨意绵延日久,深入骨髓,甚至到了看见她与那人生下的孩子时,都恨不能亲手杀死的地步。 至于云果,她早就死了。 裴明珠亲手将长剑送进了她的胸口,连同那个背叛她的男人一起,血溅三尺,当即倒毙。 裴明珠后悔过吗?在她知道了云果并非自愿,而是被姐夫迷奸时。云果啊云果啊,那个纯真的,一心一意相信着她的云果。 因为这份信任,云果落进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之手。被迷奸之后,云果甚至不敢将此事告诉任何人。因为那个男人威吓她:“你知道你姐姐有多爱我,以前你不是还劝过她,说我不是个好人?但她不相信你吧,就算现在你去告诉她你被我奸污了,她也不会相信你。况且,”男人冷笑着,“若是此事被她知道了,她会有多伤心,你……忍心她痛苦?” 便是因为这样的阴差阳错,云果忍了下来,并且一错再错,直到她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教这个错误再也无法挽回。 “你怎么敢!”得知了师妹的死讯后,暴怒的乐音夫人冲进天都府,如此质问着裴明珠,“你怎么敢怨恨她!云果她,才是那个最受伤害的人。” 但是那时候裴明珠已经不会后悔,因为她疯了。 她的心如死灰一般黯淡下去,除了恨意,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让其跳动。 “裴某曾听祖父说过,当初云前辈和,”裴琰顿了顿,似乎不想承认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是自己的父亲,“那人出了事后,云前辈的儿子不知所踪。” 那时候裴明珠已濒临疯狂,被闻讯赶来的裴掣强行打晕后带回天都府,至于云果的孩子,等到 分卷阅读42 裴掣想起来再去寻,却是毫无影踪。直到半个月后,裴家人在附近的山林里找到一具面目被野狼啃噬掉的孩童尸体,便将之上报。 “所以祖父以为,那孩子已经死了。” 那个与裴琰同父异母的孩子,或许是被云果送走,或许是自行逃跑,总之他的运气不太好,逃到山林中遇上了野狼,因而殒命。 谁又能想到呢,十九年后,他站在了裴琰面前,并且为当年他亲眼目睹的惨剧前来复仇。 “你告诉我这些事,根本就毫无意义,”叶重楼冷冷地说,“就算我娘和裴明珠是结义姐妹,就算裴明珠也是受害者,难道就能抵消弑母之仇?!我亲眼看着她杀了我娘。”瑶姬就站在离叶重楼不远的地方,此时她惊愕地发现,这个男人的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那么多的血……一下子,就把地面都染红了。” 叶重楼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一幕,那时他慌不择路地逃了出去,好在裴明珠并没有追杀他。他生来聪慧,知道不能往人迹罕至的地方逃,便扮作一个流浪乞儿,一路乞讨到了燕阳,随即被寻来的乐音夫人带回了瀚海楼。 自此后,他便隐姓埋名,只是一天也不曾忘记过那刻骨的仇恨。 他知道自己若是只凭武功,决计杀不了天都府的主人,所以他想到了下毒。他的母亲云果,原本就有一手天下绝顶的毒术。 “你猜到我的母亲是谁,是不是因为问毒经?” “没错,”裴琰淡淡答道,问毒经的着作者根本就不是那所谓的邪医,而是云果。这件事,连乐音夫人都不知道。 那时候云果想着,等到问毒经书成,自己再告诉师姐,给她一个大大的惊喜。是以她撰写此书之事,只有裴明珠知晓。 谁知道问毒经终究还是没能在她手中面世,云果死了,问毒经几经辗转,流落在了一个魔道人士手中。那人看出了问毒经的珍贵,研习后便自号邪医,借着这本书在江湖中闯下了偌大名声。 叶重楼身为云果的儿子,自然知晓这本毒典的主人是他母亲,因此他想将问毒经拿回来,不过是物归原主。 “哼,”叶重楼冷笑道,“裴明珠若还在世,我必要问问她,当不当得起我娘对她的信任。只可惜我毒术大成之前她就已经死了,否则我必然要手刃仇人。既然她死了,那便母债子偿,这玉露霜正是问毒经上记载过的毒药。用我娘炼制出来的毒药杀了你,想必她在天之灵,也能瞑目。” 这一番寒冰入骨的话说出来,瑶姬虽能理解他难以忘却仇恨的想法,却不明白上一代的罪孽为何要应在裴琰身上,正欲开口反驳,却听裴琰道:“玉露霜……确实是天下奇毒,想必叶楼主也知道,那问毒经上除了玉露霜,还记载了一样与玉露霜相生相克的毒药,名唤梨花白。” 叶重楼不由一愣,继而便是大怒:“是裴明珠告诉你的,还是你早就看过了问毒经?怎么,算尽天机的裴公子,竟没料到自己会栽在问毒经上面。” “我不过凡夫俗子,如何能料知世事,”面对他讥诮的言语,裴琰依旧平静,“至于问毒经,早在许多年前我就已领教过了。”他顿了顿,淡淡地说出一句惊心动魄的话来—— “我的眼睛,便是被梨花白毒瞎的。” ☆、念奴娇24 梨花白,天下至烈至奇之毒。 当裴琰感觉自己的双眼涌起一股好似被生生撕裂开的剧痛时,他心里唯一的念头竟然是——如此便解脱了罢。 从五岁开始,这地狱般的三年,让他早已心如死灰。 多么可笑啊,一个才八岁的孩子,竟如同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一般,再也没有了生息。 “解脱了……”他听到身旁的母亲发出状若疯癫的狂笑来,她笑得是那样激烈,好似要将肺腑笑出来一般。而裴琰只是坐在原地,滚热的鲜血从他眼角缓缓滴下,他睁大那一双本该是灿若星辰,却一寸寸黯淡下去的眼睛,唇边,竟露出了超脱般的安然笑容。 正是这个笑容,将时疯时醒的裴明珠从癫狂状态中唤醒了过来。 “不可能!”听到裴琰的话,叶重楼目似鹰隼一般攫住黑油马车,“既然中了梨花白,怎么可能不死!” 梨花白的毒性比玉露霜还要可怕,这是云果研制出来的无解之毒,纵使是问毒经上也没有解药记载。 “那毒,是家母为我解的。” 她大概终究还是不忍心吧,本打算将裴琰毒死,却还是将他救了回来。只是毒性深入裴琰眼周经脉,他的眼睛彻底瞎了。 不知为何,那之后裴明珠给父亲写了信,请裴掣将裴琰接回天都府,而那,正是裴琰此生最后一次见到母亲。 裴掣接回了孙子,这才知道三年来裴琰受尽了亲母的折磨。裴明珠恨裴琰的生父,因而连这个流着那人血脉的儿子同样也恨上了。她杀了云果之后,便开始隐现癫狂之态,清醒的时候对裴琰毫不关心,疯狂的时候更是百般折磨裴琰。裴琰小小的一个孩童,身上竟无一处好皮。 而半年之后,她的疯癫之症越发严重,开始有了离魂之状。 所谓离魂之症,或有记忆残缺者,或有一体双魂者,裴明珠的表现,正是身体中出现了两个人格。往往她一天之中对着裴琰,会有三种面貌,要么冷若冰霜,眼含厌恶,要么疯疯癫癫,恨之欲狂,而第三种,是那时候尚还幼小的裴琰每天最盼望面对的。 她会变成一个温柔的女子,虽然不认裴琰是自己的儿子,却会带着他玩耍,看着他身上被裴明珠折磨出来的伤痕默默垂泪。她有一手极高明的医术,每当裴琰痛苦难当之际,她就会用那身医术为裴琰医治,所以裴琰被折磨了三年,竟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且身上没有疤痕。 那时候的裴琰总是想,若娘亲永远都是这样的性情该多好。纵然变成那个样子的娘亲不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总是说她有儿子,裴琰也不介意。 听到这里,瑶姬已然心有所感,她不由看向叶重楼,果然发现这个总是冷冰如霜的男人眼中,露出了不可置信又厌恶欲噬的神色。 “是你想告诉我,裴明珠将自己想象成了我娘?” 这是直到裴明珠死去后,开始接触家族事务的裴琰暗中调查自己的生父,才明白的秘辛——他的母亲疯了,在杀死了挚友之后,或许是悔恨作祟,她将自己想象成了云果,并用这个面貌活了下来。 在作为“云果”生活的时候,裴明珠竟也同云果一样,身具绝顶医毒之术。她是“云果”,所以她要 分卷阅读43 做“云果”不曾做完的事,她撰写未完成的问毒经,研制梨花白的解药……一切总总,终于在裴琰八岁那年,疯癫的裴明珠将天下至毒喂进了亲子口中。 裴琰始终不愿去想,究竟清醒过来救他的,是冷漠的裴明珠,还是温柔的“云果”? 只是他永远也得不到答案了,裴明珠于五年之后悄然亡故,从她杀死云果那年之后,她便离开了天都府,带着裴琰隐居避世于一座小院之中。她死的那晚,小院被一把大火付之一炬,只有一本薄薄的书册被送至裴琰案前——乃是问毒经。 落在邪医手里,最后被通天堡得到的问毒经是云果所撰,而那本躺在天都府中,连裴掣都不知其所在的问毒经,或许也是云果所撰吧。 它凝结的两个女子的年少时光,是十丈温软岁月,是悠悠落尘光阴。 “云前辈还活着。” 修长大手伸出,掀开车帘,露出了坐在车厢里的青衣男子。他鸦发似羽,鬓若刀裁,一双眼瞳如同星辰洒落,却又温润淡然。 那是一双不能视物的眼睛,瑶姬却在其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念奴娇25 “你的眼睛……!” 瑶姬与叶重楼不约而同惊呼出声,而他二人都心思机敏,当即便明白了过来。 “你早就料到了……这是你的计谋,”叶重楼喃喃道,似乎裴琰的那句“云前辈还活着”并未给他造成震动,“不愧是算天机……”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算尽世事法理,这小小的困局如何能困住你。” 此时他冰冷不动的眼中终于露出失落来,但瞬间便消隐不见。 “你若要杀我,尽管来便是。” “我为何要杀你,”裴琰淡淡道,“我请你前来,只为三桩事,其一,”他翻手亮出袖中两本书册,一本损毁陈旧,正是通天堡送到天都府的那本问毒经,而另一本则整洁如新,与损毁的那本一般,封面上同样写着问毒经三个大字,“是物归原主。” 这两本问毒经一本由云果写就,一本由裴明珠写就,但归根究底,都是云果之物。叶重楼乃云果之子,问毒经交还与他,却是完璧归赵。 瑶姬原以为裴琰与通天堡交易,是为了用问毒经换得玉露霜解药,如今方知裴琰双眼已经复明。她心中震动难言,此时方才真切地感受到,温润如玉的裴公子,这一份以人为棋,以己为局的智慧,究竟有多惊人。 正如叶重楼所说,算天机,果然名不虚传。 可他,究竟从什么时候察觉到了不对?若早在自己与他互明心意前,瑶姬的一颗心直直下坠——会不会意味着,他一切的深情厚谊,都是伪装。 “其二,”裴琰温和的声音继续响起,“便是将云前辈的下落告知与你。” 话音方落,叶重楼的双瞳猛然收缩。瑶姬忍不住暗叹一声,叶重楼表现得毫不在意,哪里是不心惊不激动,不过是在仇人面前不愿失态罢了。只是裴琰如此说,云果莫非真的还活着? “当时家母一剑刺中云前辈时,她虽濒死,实则尚有一息……”裴琰娓娓道来。 原来裴明珠那时虽恨云果入骨,到底还是残留了一份不忍,因而她毫不留情地杀掉了裴琰的父亲,却是让云果活了下来。只是云果心脉尽断,虽然当时未死,原本也活不下来,裴明珠为了帮她吊命,用了问毒经上一门极为隐秘的医术,云果便沉睡多年,始终处于不生不死的状态。 后来裴明珠发疯,分裂出“云果”的人格,身具绝顶医术后,便日夜钻研让云果苏醒的方法。待到她预感自己大限将至,便将撰写好的问毒经送至裴琰手中,那时候裴琰早已将母亲当年的那桩秘事调查清楚,知晓母亲为何发疯,见到了那本问毒经,便明白了裴明珠的意思。 “她是要我利用她钻研出来的医术,继续为云前辈续命。” 裴琰遂按照裴明珠留下的线索找到了被藏于一处隐秘之地的云果,接过了母亲的使命。 “就在一年多前,”他淡淡道,“我感觉到云前辈有了苏醒的征兆。” 既然云果要醒了,裴琰便打算待她彻底康复后,将她送回瀚海楼。因着当年的那桩旧事,十九年来,瀚海楼不履中原,裴琰知道乐音夫人已经病逝,未免出岔子,便派人秘密调查瀚海楼。正是在此时,他发现了瀚海楼的种种小动作。确切地说,是叶重楼的。 裴琰知道瀚海楼与天都府算是有仇,但乐音夫人在世时,并未流露出要报仇的意图,他察觉到瀚海楼要对付天都府,不由心中生疑——最有可能报仇的乐音夫人都无此意,为何是一个继任掌门对自己动了杀心? 正如瑶姬不解之处,叶重楼说起来只是云果的师侄,没有天大的仇恨,他何必惹上天都府。 以此事为契机,裴琰经过多方探查,终于让他查到了,叶重楼可能是云果的儿子。 如此便都说的通了,裴琰不动声色,暗中引叶重楼入局。任瀚海楼往裴府里掺钉子,外出时疏忽大意,故意中了梦魂香……这一切种种,尽在裴琰掌控之中。 唯一的变数,乃是瑶姬。 ☆、念奴娇26 天都府乃是武林之主,雄踞天下,梦魂香虽奇,又不是玉露霜梨花白这等绝顶毒药,如何会无人可解?裴琰中了毒,根本就不需担心,只要熬过两天,将这一场大戏唱完,自然会有后招。 只是他没想到裴安忠心耿耿,又不明就里,竟在他神智尚未清醒之际求瑶姬与他交合,二人方成就一番情事。 至于瑶姬这忽然入府之人,一开始裴琰是不怀疑她的。天都府家大业大,如瑶姬这般被小家族送进来的少女实在太多了,若人人都要裴琰亲自考量一番,他纵是有七窍玲珑心,也要心竭力殚。是以他不过将瑶姬当做普通之人,及至后来他慢慢地被瑶姬吸引,心中动了好逑之意,便派人去了宋家。 宋家乃是瀚海楼隐藏最深的暗桩,天都府也未察觉不妥,直到瑶姬拒绝裴琰的求婚,裴琰是何等机敏之人,自然又加派人手,誓要将瑶姬的隐忧调查出来。 此时他不过为情所动,丝毫没想到瑶姬会与瀚海楼有关。其实以裴琰之智,如何会想不到此点?不过是一颗心为情爱蒙蔽,纵是早查知端倪,也下意识为瑶姬开脱。 他与瑶姬交合过后,玉露霜的毒性潜藏至他身体中,原本不知不觉,该在几月之后才会被引动,却遇上了残留在裴琰体内的梨花白。 这两种天下奇毒相生相克,梨花白本是无解之毒,纵使当年的裴明珠研制出 分卷阅读44 了解药,却还是无法将其彻底根除,导致裴琰双目失明,并且十余年无法将余毒拔除。而将自己想象成“云果”的裴明珠曾言过:若想彻底清除余毒,让裴琰复明,唯一的办法就是服下玉露霜,以毒攻毒。 只可惜云果研制出玉露霜时,并未将其记载于问毒经上,是以裴明珠不知该如何配置,得到了问毒经的邪医也不知道。天下间唯一能配出玉露霜的,只有还未苏醒的云果。 “不,”听到这里,叶重楼冷冷道,“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的儿子,或许也会配置玉露霜。” “你的计谋想必便是如此,知道了我要杀你,又知道了我是她的儿子,不管我会不会配置玉露霜,有成功的可能,你自然不会放弃。” “天都府的势力太过强大,我武功又不如你,你揣摩我的心思,轻易就能想明白,我若想杀你,最好的方法就是用毒。而以天都府之能,什么奇毒不能解?是以我若求你必死无疑,自然要用最狠最烈的毒药。若我会配置玉露霜,如何会不使用这天下至毒来杀你?” “所以你赌了。” “是,”裴琰微微一笑,“不过不是赌,因为不管怎样,输的都是你。” 若叶重楼会用玉露霜来毒杀裴琰,他自然就能以毒攻毒,若叶重楼用的不是玉露霜,裴琰手握两本问毒经,又背靠天都府,还怕自己会遇上什么解不掉的毒?所以从一开始,他就立于不败之地。 至于瑶姬这个中途出现的变数,对这一场棋局来说根本没有影响。 裴琰发现自己中了玉露霜,自然猜到了瑶姬是瀚海楼的人,但他原本就是要让自己中毒,是以不动声色,也不催动体内的梨花白让两股毒性互相攻击,而是任由玉露霜在心脉中蔓延,待到叶重楼上门拜访时,见裴琰已身中奇毒,自然安心而归。 瑶姬自此方才明白,叶重楼当时为何要突然上裴府拜访。他不放心,所以要亲眼确定。 那时在叶重楼眼中,裴琰是身中奇毒尚不自知的将死之人,一朝大仇得报,他心中何等畅快,殊不知自己的全盘计划早已被人看在眼里。 望着马车中那青衣男子的淡然面容,一时之间,叶重楼不知是悲是痛。他苦苦筹谋这么多年,到头来竟是一场空。他所悲戚的并非是自己被裴琰算计,而是他一心为母报仇,如今才知,母亲还活着。 “是我输了。”叶重楼垂下眼帘,输的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裴琰却摇了摇头:“输的是我,”不待叶重楼开口,他道,“我请你来只为三桩事,其三,便是请你解了瑶瑶身上的八苦之毒,放她自由。” 话音方落,瑶姬和叶重楼俱是一惊。 瑶姬的惊愕中满含的是愧疚与喜悦,愧的自是她当不得裴琰这般深情,喜的乃是裴琰虽洞察一切,对她的感情却是非假为真。 而叶重楼的惊愕中带着的乃是几分恍然,是了,这便是裴琰说自己输了的原因,因为自己的手中握着念瑶的性命。若一个人有了可被威胁之人,此局,自然是他输。 叶重楼不由想到,若他要裴琰就此自尽,方能换得念瑶性命,他会不会遵从?而这,是自己杀掉裴琰的唯一机会。 但他站在原地,久久不言,半晌抬起头来,声音依旧冰冷,却不辨喜怒:“你告诉我我娘的下落,我放她自由,一命换一命,自此,再无瓜葛。” 还是我输了,叶重楼想,夹在书页里的那朵梨花,终究还是要丢了。 ===================================================== 第二更~ 最后这段不知道大家看不看得明白,简而言之就是 裴公子说他输了,是指他虽然掌控全盘,但因为爱上了唯一的变数瑶姬,不得不受制于叶重楼,因为瑶姬的性命握在叶重楼手中,叶重楼完全可以借此威胁他 而叶重楼说输的是自己,则是他为了复仇亲手将瑶姬推到了裴公子身边,最后不愿再利用瑶姬,所以放弃威胁裴公子,待他放瑶姬自由后,便与瑶姬再无瓜葛,所以输了妹纸,仇也没报成╮(╯_╰)╭ ☆、念奴娇27 甘州境内,宽阔的官道上几乎每过几刻钟就会有疾驰的骏马飞奔而过,马蹄声答答而来,马上之人带刀携剑,一看便知是江湖人士。又或者有浩荡驶过的车队,押着或大或小的箱子,一路往北行去。 路边的茶棚里正坐着几个书生,见这样一番热闹景色,不由疑道:“看这些江湖人都像是往同一个方向去的,奇哉怪哉。” “客官有所不知,”那茶棚老板听到几人的议论,端着茶壶走过去笑道,“北边的天都府出了一桩大喜事,那些侠客都是去贺喜的。” “天都府……”天都府之名,哪怕是这几个不履江湖的普通书生都知晓。天都府位于甘州境内,距离此处不过百里,“不知是何事?” “前两年天都府的那位天机公子不是成婚了嘛,”老板道,“如今裴夫人诞下麟儿,天机公子广邀天下同道赴他独子的满月宴,这半个月来,小老儿的茶棚不知招待了多少侠客,都是去赴宴之人。” “原来如此,”几个书生纷纷颔首,“听说那位裴夫人出身神秘,我看老丈您见多识广,可曾知晓什么?” 老板被书生小捧了一下,顿时笑眯了眼,连连摆手道:“我一个糟老头子,能知道什么,不过是听南来北往的客人说过几句,那位裴夫人的出身连江湖中人都不知晓,咱们这等普通百姓自然更不知道了。只听说天机公子极是爱重她,当初天都府传出天机公子要成亲的消息,不知多少女侠伤心不已呢。” “那是自然,”几个书生都笑道,“以前天机公子虽然双眼失明,也还是有众多闺中女子倾慕于他,前几年他的眼睛复明了,更是引人趋之若鹜了,如此人物……”说罢感叹道,“也不知是怎样的女子才能教他倾心。” 几人在茶棚里议论着,天都府裴氏的主宅里,早已塞满了从四面八方赶来赴宴的武林同道。大管家裴安从清早忙到黄昏,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小厮们跑来跑去,迎客的,看礼单的,上茶的……整座前院热闹非凡,却也闹中有序。 与忙碌的前院不同,后宅一如往常的宁静。 瑶姬坐在厢房里,将哇哇大哭的儿子哄睡着了,方才将他放进摇篮中,命奶娘丫鬟们好生看着,步出了房。 此时正是春末夏初,满宅郁郁葱葱的新绿里,又有暖风袭人,落红纷纷。瑶 分卷阅读45 姬一路往园中九曲水廊上的石亭行去,方在远处就看见亭中一袭青衫的挺拔身影。她不由笑道:“你倒是会躲懒,也不去前头见客。” 裴琰听到她的声音,笑着转过头:“有裴安就尽够了,我若是去,遇上前辈要拉我喝酒,我又不好拒绝,你可是依的?” 瑶姬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了,见桌上的棋坪残局未完,微一沉吟,盈盈笑道:“我观此局,于左上路黑子处飞挂一子,当可解,不知有没有说错?” “娘子的棋艺大为见长。”裴琰拈起一枚黑子,依瑶姬之语落在青玉棋坪上,果见残局解开,已是分出了胜负。 瑶姬见状,略有得意:“我好歹也与你对弈了这么多次,纵是块石头,在天机公子的调理下,也该开窍了,勉强能与公子一道品书论画。” 裴琰摇了摇头,知道她是在为前段时间的事吃醋,又是失笑,又觉有趣。 原来瑶姬自从嫁给裴琰后,外间多有针对她的酸话。如裴琰这般才貌俱全,又出身高贵的世家公子,当初双眼失明时就不知有多少女子倾心于他,听说他成了亲,偏偏妻子出身不显,那些女子如何肯依? 加之如今男子纳妾蓄婢实属平常,是以裴琰虽有了妻室,想方设法自荐枕席的,给他送各种美人的还是数不胜数。纵是裴琰几次三番在人前言道自己生平无二色,还是挡不住汹汹而来的烂桃花。 其实瑶姬也不在意,她知道裴琰待自己一心一意,不管外间如何扰攘,于裴琰来说不过清风过耳。只是夫妻相处之间,吃点小醋也是情趣。 不过前段时间她有孕在身,又遇上名剑山庄的大小姐放话出来倾慕天机公子,愿意给裴琰做妾,想到那大小姐出身高门,又正是青春年少的时候,比不得自己与裴琰已成婚二载,失了新鲜意趣,更加女子有孕时形貌不佳,她倒是实实在在地气闷了一回。现在想来,还要拿言语刺一刺裴琰。 裴琰自是无限包容爱妻,柔声道:“娘子本就聪慧过人,岂是我这等凡夫俗子能调理的。” 瑶姬哼了一声:“那我嫁给你,想是亏了。” “自是亏了,”裴琰笑眯眯地附和她,“还好我当初运气好,将娘子抢了过来。” 提到当年之事,瑶姬也是唏嘘不已。叶重楼带着云果和问毒经离开了,瑶姬获得自由,之后便再也没听说过瀚海楼之名。她对利用自己的叶重楼并无怨恨,如今想来只是叹息。 裴琰见她似忆起旧事,眼神一闪,携起瑶姬的手:“前几日尚有一副画未画完,娘子陪我一道可好。” 瑶姬的回忆被他打断,点了点头,见裴琰站起来,走到石桌旁将画架上盖着的绸布掀开,一望之下,顿时“呀”的一声捂住嘴,小脸飞红。 原来那宣纸上画着一副美人春睡图,不过成了一半,已能看见美人儿慵懒地倚在石亭罗榻上的身姿——想来是她在此处小憩时被裴琰画下的。只是她当日衣衫完好,画中的美人却褪了罗袜,露出一双金莲来,两条玉腿修长匀称,因是交叠着侧放,恰掩住了大开的裙裾下腿间那处桃源秘地。 这显然并不是一副普通的画,而是香艳春宫。 “尚未做完,”裴琰弹指轻点,石亭四面的轻纱帐帘应声落下,将亭中之人遮掩起来,只能看见隐隐绰绰的影子,他撷起一只狼毫,笔尖在石砚中舔了舔,声音一如方才的温润,口中却道,“还请娘子宽衣。” ===================================================== 下章开啪(ω) ☆、念奴娇28(高H) 瑶姬听罢,面上顿时红霞遍布,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幽深眼神,身上的衣衫穿得好好生生,竟好似被他全数扒了一般,一丝不挂地将娇躯裸露于他眼前。虽说他二人是成两多年的夫妻,但瑶姬刚生产不久,身子已有大半年不承雨露,被裴琰如此注视着,不知不觉腿软腰酥,大眼儿里漾出盈盈水波来,花心已然瘙痒起来。 她如何不知自己若是脱了衣衫去,接下来会面对何种玩弄。只是纤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衣纽上,唇间嘤咛一声,裙裾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依言解了衣衫,只着一件堪堪遮住乳儿的轻纱,按照画中的姿势倚靠在了罗榻上。 裴琰走过去,将她发髻上的玉钗轻轻取下,一头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了美人儿大半个雪白背脊,发尾拂在圆翘的小屁股上,隐入股间。 “如此方好。”裴琰细细端详一番,方才满意颔首,走到画架后作起画来。 那幅画其实已完成了大半,只剩下些微细致处还需勾勒。以前裴琰双目失明,只在八岁以前学过一点画技,于此道上算是新手,因而瑶姬听说他要学画,自是精心指导,无有不从。 裴琰无愧于世人对他无所不精的评价,学起画来进境飞快,却是既不爱山水,也不好花鸟,独独钻研画美人之技。而他所作的十三幅美人图,所画之人无一例外都是瑶姬。 有花中扑蝶的,有桥边观月的,画中的瑶姬或情态娇憨,或风姿娴雅……裴琰似乎是执着于将自己眼中所观之景落于笔尖,继而镌在心底。瑶姬还记得他复明之后,两人洞房花烛的那一晚,男人带给她的欢爱疯狂又持久,一次又一次地要着她,捧着她的脸,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寸。瑶姬被折腾得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缓过来之后,腿间依旧还火辣辣的。 她知道裴琰的心结,一个失明了十几年的人,如何不会在此情此景下失态? 所以瑶姬心甘情愿地承受着男人的索取,甚至主动勾住他的脖子,摇着小屁股求男人肏死自己。等裴琰冷静下来之后,见到她身上青青紫紫狼藉不堪的一片,自然是疼惜后悔,之后虽再不曾如此孟浪,欢爱之时却比以前少了几分温柔,多了几许强势。 不管他是温柔也好,是强势也罢,瑶姬都喜欢。所以裴琰的美人图越画越香艳,从水中出浴到月下解衣,瑶姬都一一依从。男人甚至还要她分开腿儿把小嫩屄露出来给他细细描摹,情到浓时又插进去一边干她一边作画。如此作出来的美人图,等闲人怕是只要瞄上一眼,便会情难自抑,当场失态。 不过这画着自家娇妻的图卷,裴琰怎会让人窥见,每一幅画美人图都被他密密地收好,只在兴起时拿出来与瑶姬一同赏玩,画中美人儿粉面含春,身下爱妻娇喊连连,淫水阵阵,端的是风流快活。 眼下裴琰禁欲了大半年,数月不食肉味,如何还能再忍耐?胯间阳物早 分卷阅读46 已坚硬如铁,若不是还存着好生玩弄瑶姬一番的心思,怕是立时就要掀起袍摆,干进那嫩汪汪的销魂洞里。是以他一面作画,一面拿幽深灼热的目光在瑶姬身上逡巡,少女洁白如玉的胴体泛出娇嫩粉色来,愈发显得动人摇神。 男人间或又慢条斯理地道:“腿分开些”、“把小屄露出来”、“摸摸你的奶子,嗯……乖,再玩玩奶头,不需太用力,两根手指便够了”……一把温润似玉的好嗓子时不时响起,说出的命令却是愈发淫靡。 瑶姬娇喘着依言玩弄自己,小屁股底下早已是湿了一大片,“夫君……”她气息不稳,话音中尽是情动之时的媚意,“可,可好了不曾……” “瑶瑶说什么?”裴琰放下狼毫,故意装作不解的模样。 瑶姬知他是要自己亲口说出来,长睫微颤着,声音里的娇吟低泣仿佛要断掉在空气中:“夫君的画可作好了没有,瑶瑶……瑶瑶忍不住了,求夫君,”微微一顿,咬着樱唇羞道,“干瑶瑶的小屄。” 裴琰却摇了摇头:“此画虽已将要完成,独缺一点神韵。” “什……什么神韵。” “人是画,画是人,当要人画合一,方得其中真味,”裴琰站起来,放下手中饱蘸朱砂的狼毫,拿起一支笔身较粗的青玉紫毫来,在笔洗中舔了舔,勾唇笑道,“我心有所感,欲在娘子身上落笔。” ===================================================== 谪仙的啪啪啪,风雅╭(╯^╰)╮ ☆、念奴娇29(高H) 瑶姬听了这话,满面羞红,已然无法自持。遮住胸乳的轻纱被男人拿起,飘悠悠地落在地上,沾了清水的笔尖落在肌肤上,明明应该是带来清凉之意的水渍,却在勾转游移间,让她整个身子火辣辣的灼烧起来,酥痒地躺在罗榻上,腿心间的潺潺春水仿佛下雨一般,越流越多。 “看来瑶瑶很喜欢,”裴琰满意地在少女小腹上勾描一朵牡丹,层叠花瓣以圆圆的肚脐眼为中心,虽没有留下痕迹的颜料,但他画的十分认真。又将笔尖伸进肚脐眼里打转了一圈,顿时惹得瑶姬嘤咛不已,娇喘着又喷出了一股水来,裴琰摇了摇头,面现遗憾之色,“可惜了。” 说罢,将紫毫探到湿哒哒的穴口处搅了搅,蘸起饱饱一笔淫露,竟是用那春水继续在娇躯上作起画来。 瑶姬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自制与耐心好到出奇。端看他下腹凸起的鼓鼓囊囊一大包,就知道他早已坚硬如铁,却依旧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自己,勾挑着粉嫩的奶尖,红肿的小肉粒……用一双幽深的眼睛将瑶姬从头调弄到脚,看着她娇喘不断,红晕遍布,在他手底下如一朵盛放到极致的花,光只是一杆青玉紫毫,便被蹂躏到小死了一次。 及至瑶姬娇喊着泄出了阴精,裴琰方才将插进花穴里的紫毫拔出来。不算粗的笔杆被媚肉死死吸住,一点一点被抽出来的时候,叽咕叽咕的水声不绝于耳。裴琰用了点力才将笔杆完全拔出来,低笑着在少女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贪吃。” “嗯……”瑶姬羞不可抑,她本也是在竭力放松的,偏偏身子不争气,下面的小嘴儿又痒又馋,吮住笔杆就牢牢缠着不放了。偏生那笔尖的毫毛又饱浸了淫水,泡在温热的花道内,丝丝缕缕,时拂时戳,痒得她恨不能立时便被男人肏翻过去。 这会儿见裴琰丢开了紫毫,她不由双眼一亮,撑起绵软的身子,小手主动缠上男人的窄腰,为裴琰款款宽衣。 “夫君,要……” “乖,”裴琰抚摸着爱妻光可鉴人的青丝,垂眸看着她将自己胯下的狰狞巨兽放出来,用一双纤柔小手轻轻套弄,“先用你的小嘴吃一吃。” 瑶姬乖巧地张开樱唇将肉棒含进去,小口地抽着气吞咽,两只小手在露出来的半截棒身上揉搓抚弄,时不时伸到浓黑的耻毛丛中,握住男人的卵蛋把玩。这一遭只是开胃小菜,是以裴琰并未强守精关,不多一刻就在瑶姬口中释放了。 自他禁欲的大半年来,瑶姬身子不便,已用这张小嘴服侍了他许多次,是以瑶姬熟练地把口中又多又浓的精液尽数咽下去,将沾满了口津的大鸡巴吐出来,来来回回地又吸吮了一遍,把剩下的精水都吸食出来了,方才用唇舌一一清理过肉棒精囊,舔着樱唇意犹未尽地望向裴琰。 “小馋猫,”裴琰怜爱地捧着她的小脸,感受着少女侧脸在自己掌心磨蹭的柔嫩触感,拍了拍瑶姬的小屁股示意她自己主动坐上来,“让夫君玩玩你的小屄屄。” 两人双腿交叠、胸乳紧贴,瑶姬坐在男人的大腿上,伸指分开水淋淋的花瓣,一只手撑在裴琰肩头保持平衡,颤着玉腿往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上坐。待龟头顶开唇肉,要插进去的时候,她又犹豫着不敢继续往下。 “太大了……夫君。”小美人儿眼泪汪汪地看着裴琰,大半年没有被肏过,怎么夫君的鸡巴看起来竟比以前还要粗大了,瑶姬好怕自己吃不下去,若是……若是被肏坏了可怎生是好。 裴琰也不催促她,慢条斯理地道:“那夫君用手指给你解痒可好?” 手指……夫君的手指自然也是能让人舒服的,小美人儿咬着唇,脸蛋红通通的,可手指怎比得上男人的肉棒,烫呼呼的又硬又凶,光只是插进去就教人欲仙欲死了,捅进子宫里连肏上几百下,舒爽得教人几乎要飞上天去。 她不答话,对上裴琰含着笑意的了然眼神,如何不知夫君对自己的念头了如指掌,顿时羞恼地捂住裴琰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却是不知不觉又往下坐去,小声呻吟着将肉棒慢慢吃下。 ===================================================== 继续啪╭(╯^╰)╮ ☆、念奴娇30(高H) 裴琰知瑶姬身子敏感,又许久不承雨露,方才慢慢赏玩,任她自己施为。好不容易肉棒才被这小家伙给尽根吃下去了,瑶姬娇媚地长长呻吟着,裴琰也是低喘几声,放松了一直绷紧的肌肉。 只是这般停在甬道中始终不动,自然也教人难受。他早已忍得濒临爆发,额上满是汗水,此时也顾不得瑶姬有没有适应,先前后挺动了几下,见瑶姬并未露出痛意,窄臀向上,连连抽插起来。 嫩肉下意识地绞紧着那根闯入的坚硬长棍,硕大又棱角分明的龟头用力碾磨花穴深处,青筋暴起的棒身几乎要将花 分卷阅读47 径中每一寸娇嫩之地都熨烫得融化掉。瑶姬被突如其来的撞击顶弄得语不成调,勉力攀住男人的脖子,小腿紧紧缠住窄腰,生怕自己被肏得掉下去。 裴琰又指挥她摇摆腰肢用身体磨蹭自己的胸膛,托高她的小屁股,将沉甸甸的雪嫩奶子送到自己眼前。 “夫君,吃它……”瑶姬吟哦着,仿佛一条扭摆的美女蛇般往裴琰身上缠,捧着奶子喂到裴琰嘴边,“吃瑶瑶的奶子啊……”她刚生育过不久,之前不算大的雪乳滚圆柔嫩,两团绵软蹭在男人脸上,不仅让裴琰的鼻端盈满了香甜奶味,更是有乳白色的奶汁儿渗出来,勾得裴琰含住奶头,狠狠吸吮起来。 “嗯,嗯啊……”下面的小屄被肏着,上面的奶子被吮着,瑶姬哪里受得住这般凶狠的玩弄,不一时便泄了出来,软着身子要瘫下去,却被裴琰捉住愈发狂猛地往里肏。花径里的嫩肉被大家伙刮得生疼,却又疼中带着酸麻,让她浑身像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啊!——不要了,要,要死了……要被肏死了,”口中胡乱求着饶,骚穴里的淫水却是越流越多,奶汁也涌得飞快。裴琰恶意地握住乳肉大力揉搓,挤出一股股的奶水来,又把还渗着乳白奶滴的奶头送到唇边,伸出大舌来命令瑶姬看着自己舔。 “乖宝贝,你看你的奶水这般多,若是都流出来岂不是糟蹋了,这可不好。”说罢对着宫口狠狠一撞,少女顿时又抽搐着喷出奶汁。那泛着甜腥味的水液溅射到了男人脸上,他伸指出来揩拭掉,递到少女唇边,“快尝尝你的奶水,好不好吃,嗯?” 瑶姬呜呜咽咽着,一边抽搭一边答话:“好,好吃……” “这般美味之物,是不是要给夫君吃?” “给夫君吃,都给夫君吃,”瑶姬被大龟头在宫壁上的蛮横肏干刺激得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忙忙地娇声哭求,一股脑的什么淫言秽语都说了出来,只盼着裴琰能饶过自己,“夫君什么时候想吃瑶瑶的奶,都,都可以……求夫君放过瑶瑶吧,呜呜……受不住了。” “这才乖。”裴琰低笑着吻住小妻子,心道小家伙可真不经吓,自己虽还未尽兴,到底这是她半年多以来的第一次,自然不会太过孟浪,将她弄伤。只是他当然不会主动说出来,任由瑶姬抽搭着许下种种诺言,应下一大堆不平等条约,什么日日让夫君灌精,给夫君吃奶,小屄屁股随夫君玩弄,才用力揉捏瑶姬的奶子,在奶水大股大股喷出来的时候,把同样浊白的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小子宫里。 一松开手,瑶姬便软软地倒在了榻上,裴琰把手上脸上的奶汁都舔舐干净,将肉棒拔出来,又把两只乳房都吸空了,才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浑身潮红的小妻子。 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巨物强势撑开的感觉,两瓣花唇闭合不了,可怜兮兮地张开着,被蹂躏到红肿的穴嘴含着满满一汪溢出来的浊液。少女尚在轻声喘息,小肚子微微鼓起,每收缩一下,就有温热的浓稠液体顺着长腿往下淌。 这一副被狠狠疼爱过后的淫靡模样,端的是雨打娇花,教人又怜,又忍不住想愈发凶狠地蹂躏她。 裴琰勉强忍下了冲动,却是长腿一迈,捡起被随手丢开的青玉紫毫,也不穿衣,这般赤裸着挺拔健躯站在画架后,提笔泼墨,一挥而就。 瑶姬失了力气站不起来,心中好奇,一边拿眼偷偷觑看男人的身体,一边娇声问道:“夫君,画儿不是作好了吗?” 男人尚带着沙哑的声音满含笑意:“莫急,这是一幅新画。” 半晌之后,他在右下角落下题款,展开画卷,将刚刚作好的美人图展示给瑶姬看。 “此画……就叫云雨图罢。” 那云雨图上,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倚在罗榻上,香汗淋漓,娇靥含春,腿间浊液星星点点,虽已云收雨歇,其中情态,却能教人一见便知之前的欢爱有多激烈。 “你……”瑶姬羞得说不出话来,“你欺负我。” “那瑶瑶不喜欢我的欺负?”裴琰挑眉。 要说不喜欢,自然是假话,可要说喜欢,岂不是如了他的意?瑶姬左右为难,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明白自己又掉进了裴琰的言语陷阱。心里有些羞,更多的是满足的甜。以前那个总是温文自持的裴公子,越来越多地在自己面前流露出了别样性情? 正如裴琰曾说过的那样,他只是个凡俗之人,会有贪欲,会有妒恨,而如今他愿意将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自己眼前。 “我不和你计较,”瑶姬哼了一声,伸出胳膊,示意裴琰来抱自己,“前头还有客,快些抱我去洗澡。” “好好好,小生这就遵娘子的命。”裴琰给自己和瑶姬穿好衣衫,批上披风,打横抱起来拥在怀中。两人一路走过九曲水廊,花红柳绿,累极的瑶姬慢慢地在裴琰怀中睡着了。 “瑶瑶……” 凝睇着妻子安然的眉眼,男人唇边绽出低柔的笑来:“能遇到你,是我这一生最大的幸事。” 即便双眼并未复明,即便生活并没有这般富贵恣意,只要能与你相守,此生足矣。 ===================================================== 第二个故事完结啦~\(≧▽≦)/~ 下一个故事是现代背景的,么么哒=3= ☆、小狼狗1 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声响刺耳得几乎要教人尖叫起来,那一瞬间的巨大冲击让整辆车子都倒翻过来,轰隆一声落在了地上。碎裂的首先是玻璃,冰晶一般的利器飞洒溅射,然后是钢铁,泛着惨森森的光芒,从斜刺里插到人眼前。 更多的嘈杂声音响了起来,喇叭声、尖叫声、来来去去的杂沓脚步,还有由远及近的救护车鸣笛……但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有人在被挤压成一团的车窗外大叫着:“快!快叫救护车!车里还有人活着!” 更多的人围在一旁窃窃私语:“天哪,怎么会发生这样的惨事。” “车牌号有点眼熟啊,这车……是江家的?” “江家?是那个江家!?” ……滴答,滴答,她眨了眨眼睛,有一滴水液落下来,温热的,泛着铁锈味的腥气。 血,这是血……她茫然地想着,是谁的血?是,是…… 下意识转过头,身旁的女人双眼还未闭上,鲜血遍布的面容上凝固着临死前的惊恐骇然,而她的一双手紧紧抱着她,将她护在怀中。 是妈妈,她想,这是妈妈的 分卷阅读48 血。 “妈妈,妈妈……”她不断呢喃着,终于在崩溃的前一刻,尖叫着睁开了眼睛。 # “呼,又做噩梦了。”瑶姬吐出长长的一口浊气,端起放在床头柜上水杯,还带着温热的清水滑进喉中,让她一颗砰砰乱跳的心脏也慢慢安静了下来。看了看时钟,已经是凌晨三点了,窗外是深沉寂静的黑夜,瑶姬重新躺回去,被噩梦惊醒之后,却又睡意全消。 这可不行,她有些漫无边际地想,一大早有个会议,上午还要去海森谈项目,飞机是下午四点的,落地就又是第二天了……一整天的行程排得满满当当,她哪里有时间伤春悲秋。 可她自己也控制不住,自从穿越过来,占据了原身的身体后,她也和原身一样,每过一段时间就会做这个噩梦。 已经十八年了,原身的母亲因为那场车祸,已经去世了十八年。这十八年里,噩梦缠绕着那个失母的孤独小女孩,直到她长大成人,依旧得不到解脱。 瑶姬穿越过来的那天,正巧是原身江瑶的二十三岁生日。 身为江家大小姐,锦安集团执行董事,最大的股份持有人,江瑶的生日过得算是寒碜了。她只和几个集团元老吃了顿便饭,甚至上午还抽空谈了个项目。她没给自己放假,收到的礼物,只有邓宽订的一束花。 江瑶连看也没看,随手就把花扔进了垃圾桶。 忙到晚上九点,她收拾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锁好门,去车库开车回家。 这一切都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一年多以前正式被父亲引入集团公司,江瑶的生活就开始了这样一成不变的规律。她对此没有什么想法,只是顺从又努力的,竭尽所能完成父亲交给她的每一项任务。 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生命,就在这一天戛然而止。 车祸,又是车祸。车子失控着绿化带猛冲而去的那一刻,江瑶明白了。是邓宽,自己防了那个混蛋这么久,还是被他觑到了空子,在刹车上做了手脚。 她死了,爸爸怎么办?老人家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弟弟年纪又还小,难道真的就要如了邓宽的意,让江家落入他手中? 只可惜江瑶再不甘,也只能含恨魂飞魄散。就在她的灵魂消散之时,瑶姬被引命盘牵引着,电光一般投入了江瑶的身体里,重获新生。 那之后的几个月,对重新转世的瑶姬来说,最大的感受就是疼。 江瑶的身体受了重伤,在医院足足躺了大半年才痊愈。在这期间,瑶姬的日子很不好过。不比上一世,她是在宋念瑶很小的时候就穿越了过来,小孩子性情未定,宋念瑶又是个孤儿,就算她流露出和以前的不同来,也不会有人怀疑。 但江瑶不同,她是个成年了,亲朋又都健在,瑶姬接收了她的记忆,却不能全盘复制她的性情,只能借着受伤的理由尽量避免和江瑶的熟人接触。 更重要的是,江瑶所处的世界,是一个瑶姬从未接触过的时代。这里有高楼大厦,有汽车飞机,有许许多多瑶姬听也没听说的东西。她骤然降临在钢铁与水泥筑就的都市丛林里,一开始的新奇过后,源源而来的就是生疏不适。 其实天宫之人,多的是时间到各个大千时间游历,瑶姬还未下凡时,也曾听那些游历回来的仙人描述过许多奇特的大千世界。只是她虽受宠,天帝却不许她私自下凡,所以瑶姬这次转世在一个都市女子身上,可谓是破天荒头一遭。要不是属于江瑶的知识和本能还留在身体里,她根本就连说话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但这也让瑶姬大大开阔了眼界,江瑶出身名门,从小被当做家族继承人培养,十三岁的时候就跟着父亲上谈判桌旁听了。藤校毕业后加入家族公司,到瑶姬穿越过来的时候,她手里已经操作过了好几个并购的大案子。 她是和新城公主、念瑶都不同的人,新城公主贵为金枝玉叶,限于出身,其实见识极为浅薄。而瑶姬身为念瑶的那一世,固然也被培养得琴棋书画、医毒文武无所不通,所了解的知识却又和这个时代完全不同。 瑶姬不知自己还需要轮回多少世,但可以想见的事,未来她应该还会再这种大千时间里轮回,所以她像一块海绵一样,源源不断地吸收着这个时代的知识,不仅仅是她要扮演好“江瑶”,更是要为未来作打算。 等到她好不容易痊愈了,也适应了这个世界,没过几天,一直在ICU里住着的江老爷子撒手人寰。 这位老爷子一去世,江氏家族掌控的锦安集团立刻陷入了云谲波诡的风暴中。 江老爷子私生女无数,但被他承认的子女只有江瑶和他的小儿子江阳。江阳如今才只有八岁,就算江老爷子极喜爱他,也不可能把偌大的集团交给他。所以瑶姬便临危受命,在律师的见证下宣读了江老爷子的遗嘱,成为了锦安集团的董事局主席,也是最大的股东。 就算是原身江瑶在,父亲去世,忽然做了集团的掌舵之人,想必也是要心慌的。但慌乱过后,瑶姬命令自己冷静下来——既然自己做了“江瑶”,就要对“江瑶”的人生负责。 其实她大可以一走了之,卸下董事之位,靠着手里的股权,就能衣食无忧一辈子。但瑶姬从来没想过要这样,说她是傻也好,痴也罢,她不愿意让原身的魂魄在死后也不得安息。所以她甘愿接受商场中的刀光剑影,家族里的明争暗斗,她成为了一个更柔和,看起来也更好说话的“江瑶”,但内里的坚执聪慧,与她从前一模一样。 锦安集团的高层很快就发现,大小姐的脾气比以前要好多了,大概是骤然逝父的原因,她并不再如过去那样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但她有比以前更不好糊弄了。锦安集团在大小姐的手里,并没有出现许多人预料的那样走下坡路,而是韬光养晦中,有了蒸蒸日上的苗头。 一切都很顺利,瑶姬也对此很满意,除了自己时不时会做的噩梦,还有那个不省心的混蛋邓宽,她觉得都很好。 如果要说的话,最让她挂心的,是她到现在都还没找到裴琰的转世。转世命册上的字句一如过去般含糊——“转世之身乃军中青狼”。 “军中青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瑶姬睡不着,索性又思索起来。 她猜测裴琰的转世应该是在军队里,但华国共有230万现役军人,这样大海捞针,怎么找才是个头?一开始尝试寻找未果后,瑶姬就不再执着于此了。既然有引命盘在,她总有一天会和那个人相遇的,有了上一世的教训在,她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要主动去接触那 分卷阅读49 个人。 “唉。”不由自主地叹息了一声,瑶姬心想,一切只能顺其自然了。 ===================================================== 想不出标题名,随便用这个将就一下_(:зゝ∠)_ 小天使们有什么合适的标题名可以推荐给我哦,三个字的四个字的都可以,爱泥萌(* ̄3 ̄)╭ ☆、小狼狗2 花了一个小时结束了清早的会议后,瑶姬马不停蹄地赶往海森大厦。车水马龙的城市里,七点到九点,正是最为繁忙的早高峰。瑶姬的座驾被堵在红灯口动弹不得,显而易见,她至少还要再堵上二十分钟。 瑶姬早已经习以为常,让秘书把计划书找出来,又仔细地浏览了一遍。车厢里,除了秘书和司机,还跟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保镖。依瑶姬的性情,并不喜欢这么多人整天跟着自己,但自从两年前江瑶出了那起车祸后,瑶姬就十分注意自己的人身安全了。 她的身边潜伏着一条毒蛇,处心积虑地要置她于死地。如果不是瑶姬穿越过来,那混蛋其实已经成功了,只可惜江瑶虽死,又“重生”了一个新的“江瑶”。 就在瑶姬思索的时候,绿灯亮起,车子平稳起步,大约十五分钟后,就到了她的目的地海森大厦。 作为与锦安集团齐名的海森集团,两个大财团在很多业务领域都有重合,这让他们之间的关系显得奇妙,既有针锋相对,又有合作共赢。不管怎样,至少在私交上,瑶姬和海森如今的掌舵人陈景很好。 他们一行人走进来,前台小姐一见是瑶姬,立刻堆出满脸的笑:“江董来了,陈董在二十三楼呢。”她没有问瑶姬有没有预约,因为她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女人要见陈景,是不需要预约的。 瑶姬微一点头,上了直达二十三楼的那部电梯。 整整一层的阔大空间里安静无声,陈景喜静,所以在他的办公室周围,秘书们连走起路来都是轻手轻脚的。他的首席大秘早已在电梯口守着了,见到瑶姬,还没开口说完,只见走廊尽头的实木大门打开,陈景淡淡一笑:“进来吧。” # “你这里的咖啡可真不错。”瑶姬站在落地窗前,今天的天气不太好,他们进入海森大厦后不久,外面就下起了霏霏细雨。 “每次来,你都要称赞一句,”陈景端着骨瓷杯,在她身旁站定,“既然喜欢,我派人给你送一些过去。” “不必了,”瑶姬笑着摇头,“我还是更爱喝茶。”——虽然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两年,她骨子里的喜好性情始终是不会变的。 陈景也不多说什么,喝完了咖啡,两人开始谈正事。在这种事上,不管是陈景还是瑶姬,都是绝不含糊的。私交再好,轮到商场上称斤两的时候,只有利益才是唯一标准。 这是瑶姬在成了“江瑶”之后,吃了好几个亏,才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 有时候她真的很佩服对面凝眸沉思的陈景,究竟他是怎样做到把私事和公事完全分开的?纵使聪慧如瑶姬,也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如此理性。 好在她与陈景到底是合作居多,江家和陈家原本就是世交,远远不需要考虑撕破脸会是什么情形。说来陈景还是原身江瑶的青梅竹马,只是陈景高中的时候出国留学,两人再见面时,“江瑶”已经变成了瑶姬。 等两人谈完之后,时针正巧指到了十一点,陈景阖上电脑:“请你吃饭,怎么样?” 瑶姬笑着站起身:“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一起下到了三楼,瑶姬带来的人已经被陈景的秘书给安排妥当了,她被陈景留饭也不是一次两次,轻车熟路地去了一家法餐厅,自然是不需要提前订位子的,陈景的专属位置,早就有服务生为他预留好了。 陈景替瑶姬拉开椅子后才在对面坐下:“你的保镖,好像不是我上次看见的那两个。” 瑶姬的回答轻描淡写:“受了点伤,换人了。” “是邓宽?”陈景不由皱了皱眉。 年轻的女人不过微微一笑:“些许家丑,让你见笑了。”口中这样说着,她脸上的神情漫不经心,看不出丁点放在心上的模样。 被一个人锲而不舍地暗杀了这么多年,就算瑶姬不是江瑶,也早就对跳梁小丑一样的邓宽心生厌烦。只可惜那混蛋就跟拍不死的苍蝇一样,瑶姬不仅不能拿他怎么样,还得到处给他收拾烂摊子。 不过正是因为瑶姬不是原身,虽然觉得邓宽厌烦,也没想过要以牙还牙,暗杀那个家伙。要知道原身未死之前,也是一心要把邓宽除之后快的。他们这对夫妻结婚三年,房都没有同过一次就不说了,又还互相恨对方入骨,实在是一对怨偶。 陈景见瑶姬不愿多谈这件事,这就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他是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多年的留学经历让他极具绅士风度,女人和这样的男人相处,就算对他没什么意思,也是如沐春风,十分舒适。 一顿饭宾主尽欢,瑶姬还要赶飞机,正打算打电话让司机来接自己,陈景忽然说:“我送你去机场吧。” 瑶姬不由笑道:“陈大董事这么有空闲?不用麻烦你了,我要是拐了你去,Vivian肯定不高兴。”——Vivian,陈景的新女友。 陈景咳了一声:“说她做什么。”到底还是没再提要送瑶姬去机场的事,两人站在路边,陈景陪瑶姬等司机过来,想了想,低声说道,“最近我听说了一件和邓宽有关的事,建议你最好还是去查一查。” 他说的含糊,但瑶姬知道陈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于是点了点头,坐上了在路边停下的黑色轿车。 等她下了飞机,已经是十五个小时之后了。瑶姬昨天晚上没睡好,正好在飞机上补眠,一打开手机,才发现秘书连发了五封邮件过来。 她的秘书岳英向来冷静,是个泰山崩于顶而面不变色的人,连发五封邮件,看来事态很紧急。瑶姬连忙点开邮件,匆匆浏览了一遍,顿时恨不得将邓宽抓过来暴揍一通。 邓宽是入赘到江家的,他志大才疏,又好色成性,不管是江老爷子还是江瑶,都没有让他在公司里占据什么重要位置。但锦安集团当年能顺利收购邓家旗下的公司,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邓宽,为了安原邓系元老的心,江家人也不能把邓宽当做废物养着。所以瑶姬度其能为,时不时地会给邓宽一些不太难的案子。 这次让邓宽去办的,是锦安要拿下的一块地。那块地 分卷阅读50 并不算大,但关系到锦安地产在B市的先手,十分要紧。瑶姬也是想让邓宽消停点,办好这个案子,邓宽能在集团里攒些声望,那他就能老实上一段时间。 所以瑶姬不辞劳苦地给他配好了副手,连政府那边都谈妥了,基本上邓宽只要去签个合同,这份功劳就会落在他头上。 谁知道那混蛋素性难改,竟然在合同签订的当口请政府那边的要人去会所。以邓宽的狼藉名声,他能去的会所,还会是什么好地方。不巧这件事不知怎么被人知道了,如今B市已经有流言,说锦安集团为了拍地贿赂官员,这桩交易是实打实的黑幕交易。 瑶姬气得火冒三丈,一件十拿九稳的事,竟被邓宽折腾成了现在这种局面。事发之后,他还瞒了下来,否则瑶姬也不会现在才知道。就算瑶姬向来修养极好,这会儿也忍不住暗骂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流言平息下来,不能让政府为了避嫌,把那块地给别的公司。瑶姬连打了几个电话,两个小时之后,岳英把能查到的所有消息都汇报给了瑶姬。 “你是说……这事之所以传出去,是邓宽在会所里被人拍到了?” 电脑屏幕里的岳英点头:“拍照的人联系过邓总,说他手里有录像。” 瑶姬沉吟着,一旦录像散播出去,那锦安想拿到的那块地就彻底黄了,她蹙起秀眉:“莫非是求财的?”不管怎样,录像一定要拿回来,瑶姬连忙吩咐岳英,“想尽一切办法,必须要把录像拿回来,那个人的身份也要给我调查清楚。” ===================================================== 好吧看来大家都被标题误导了,这个故事是普通的都市言情,不是人兽,也没有玄幻因素 男主是人不是狗→_→ 灵感来源是韩剧《THE K2》 其实我没有看过这部剧,因为听基友讲述的时候觉得男主和女二的邪教CP很萌,所以想嫖一嫖小狼狗(﹃) ☆、小狼狗3 一周之后,瑶姬结束公差回国,岳英也把那个敲诈邓宽的神秘人信息摆在了她的办公桌上。 邓宽虽然放纵,到底还没有蠢到家,那天他去的会所是那种私密性极强的地方,基本上不会有被拍到的危险。排除掉外人潜进来的可能,最有的嫌疑的就是会所里的工作人员。岳英派人下去将会所从头到脚梳了一遍,找到了最有可能的一个人——一个临时顶班的服务生。 据被顶班的那个会所服务生说,那人是个年轻男子,给了他一万块,让他在值班的时候把那个人换进去。虽然会所有严格的规定,服务生顶不住金钱诱惑,就同意了,没想到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 更奇怪的是,会所里遍布摄像头,竟然没拍到那个人的正脸。等到锦安的人顺藤摸瓜查到那人的住所时,临时租住的小屋已是人去楼空。 “江董,这次是我办事不力。”岳英低垂着头站在瑶姬面前。 瑶姬摆摆手,示意她不要自责:“这人不简单。” 他应该是早就盯上邓宽了,不然不会在邓宽进了会所后,立即想办法混了进去。他不会是B市本地人,瑶姬大胆猜测,或许他是跟着邓宽去B市的。邓宽毕竟是去出公差,不会像在海市一样,身边跟着大大小小的保镖团,所以他找到了机会,一击得手。 摄像头没有拍到他的正脸,说明此人具有良好的反侦察能力。瑶姬凝视着摄像头拍到的唯一一张较为清晰的照片,画面里的男人挺拔颀长,和其他服务生一样穿着统一的白衬衫黑裤子,手中端着茶盘,只露出一双修长有力的手,还有在灯光下略显冷峻的下颌。 “不用再查了,”瑶姬阖上文件夹,在岳英诧异的目光里慢条斯理道,“再查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录像到现在还没有散播出去,说明那个人必有所求。” 既然有所求,就不怕你不主动上钩。 不出瑶姬的预料,当天下午,邓宽就收到了那个人发来的短信。 瑶姬正巧在邓宽待的酒店附近,索性上门去找他。那混蛋一左一右搂着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见瑶姬来了,两人正和他调笑的女人连忙讪讪地站起来:“江小姐。”——以瑶姬的身份,海市就没有不认识她的。 “你们怕她?”邓宽一把将两个女人扯落回怀里,托起其中一个女人的下巴,“怕什么,我在外面玩女人,她又不是不知道。” 瑶姬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直接看向站在邓宽身后的男人:“东西呢?” 那男人是瑶姬给邓宽配的助理,连忙把邓宽的手机恭敬奉上:“在这里。” “哼。”邓宽冷哼,瑶姬知道了他被人威胁的事后,立刻让人将他的手机给缴了,又强行将他押回海市,女人倒是不禁止他叫,就是不允许出酒店的门。 邓宽的不满瑶姬一清二楚,那又怎样,她懒怠理会。将那条短信匆匆浏览了一遍后,她一如往常一样留下一句话:“事情我会解决,接下来的事就与你无关了。”说完,转身离开,似乎连看都不想多看邓宽一眼。 “邓总……”两个女人里胆子稍大一点的那个见邓宽不说话,柔柔地叫了一声。 话没说完,砰的一声巨响,桌上的茶盏被邓宽全部掀在了地上。女人的尖叫声里,邓宽阴沉地瞪视着刚关上的门:“江瑶……好,很好……” # 房间里的声音瑶姬自然听到了,她脚下不停,打开邓宽的手机,径直拨下了那个神秘人的号码。三声忙音后,电话接通了。 听筒的另一端没有人说话,瑶姬也不在意,淡淡地说:“我是江瑶,你想要的东西,邓宽能给的我自然也能给,他不能给的,我也能给。尽快把你的要求说出来,迟了,我就不做这桩交易了。” 半晌的沉默过后,听筒那端响起了一个呆板的声音——显而易见,是变声器处理过的:“明天下午六点,宁华街36号,你可以带保镖,我会给你录像。” ===================================================== 小狼狗出场了! 虽然只有一句台词_(:зゝ∠)_ ☆、小狼狗4 宁华街在海市的旧城区,二十几年前,是整个海市最繁华的地段之一。如今这里风光不在,陈旧的街道,过时的房屋,处处都透着衰败。 瑶 分卷阅读51 姬的座驾停在路边时,立刻引来了不少人注意。虽说在海市,能开的起这种豪车的人不少,但他们可不会来宁华街。 宁华街的36号是一间极小的咖啡馆,既然对方允许瑶姬带保镖,她当然不会糊涂到单枪匹马走进去。领着其中一个保镖推开咖啡馆的门,除了站在柜台后面抹桌子的老板,整间咖啡馆里,只有角落坐着一个戴鸭舌帽的男人。 瑶姬径直走过去,站在了那人面前。 不对,这是她的第一个想法,不应该是这个人。 眼前的男人面容普通,见瑶姬来了,眼神先是惊讶,继而是恍然。他拿出一张储存卡来:“是江小姐吗?有一位先生让我把这个给你。” 瑶姬身后的保镖替她把储存卡拿起来,插进手机里检查了一遍:“是录像。” 录像里正是邓宽领着几个B市政府的大人物在会所里寻欢作乐的画面,瑶姬看向眼前的男人:“除了这句话,那人没有别的要你带给我?” “没有。”男人摇了摇头,他只是住在附近的居民,今天一大早,有一个男人在他遛狗的时候找上他,给了他一千块,让他在咖啡馆里等一位江小姐。和会所的那个服务生一样,那神秘人和他们接触的时候,戴着帽子、墨镜、口罩,整张脸都遮得严严实实,只知道他很高,说话的声音很低,再没有别的有用内容。 “奇怪了……”瑶姬百思不得其解,那人专程让自己到这里来,只是为了把录像给自己?他既然会联系邓宽,那就说明有所求,不管是求财还是别的,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把录像给了自己。 当然,瑶姬没傻到就这么把储存卡给放在自己身边,命人密切留意宁华街36号后,神秘人送来的储存卡也被送到锦安的信息安保部彻底检查了一番,结果让瑶姬更费解了。 没有任何窃取信息的手段,没安装任何代码程序,这就是一张普普通通的储存卡,除了里头装了一段录像。 “会不会是邓总惹上什么人了?”岳英推测,“因为这件事被您接手,那人见威胁不了邓总,所以放弃。” 眼下看来,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毕竟威胁江家的女婿,和威胁江家大小姐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可既然如此,神秘人大可以直接把储存卡寄给瑶姬,何必让她去宁华街跑一趟。 B市的流言已经被瑶姬派人给压了下来,那块地锦安也顺利拿到了。事情圆满解决,瑶姬应该放心了才是,偏偏她总觉得不妥。不过她并没有太多精力继续关注此事,锦安和海森合作的项目已经启动了,瑶姬忙得分身乏术,就算邓宽又闹出了几桩桃色新闻,她也没时间去敲打。 一晃就过去了两个多月,初期的忙碌过后,瑶姬总算捞到了一个空闲的周末。给身边的手下都放了假,她去了自己很久没去的一座茶庄。 刚穿越过来的时候,每逢瑶姬心浮气躁,都会到这个偶然发现的地方品上几盏清茶。如今两年过去了,她和茶庄的老板早就成了好友,老板见是瑶姬,不过一笑:“位子给你留着呢。” 瑶姬含笑颔首,让保镖留在大堂,朝里间走去。装饰得古色古香的回廊两旁,用实木隔出一间间的静室,瑶姬走到自己专属的那间静室外,正准备推门,拐角走出一个黑衣黑裤的男人来。 她以为是其他客人,没多加注意。男人低着头从她身后走过,短短的一瞥里,瑶姬只看到男人有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和略显冷峻的下颌。 她猛地愣住了,后腰有冰冷坚硬的东西顶了上来,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不要说话,推门,进屋。” ===================================================== 小狼狗正式上线了! 一句没有使用变声器的台词!【住嘴 ☆、小狼狗5 是那个神秘人。 心念电转间,瑶姬已经依言推开门,走进了面前的静室。不管是她还是原身江瑶,都不是会为了一时之气冲动的人,抵在她腰上的东西很明显,是一把枪。 “这位……先生,”瑶姬一边走,一边徐徐地说,“看来你的目标是我,你想要什么?” 男人不回答她的话,而是推着她走到窗边:“出去。” 静室的窗户开在茶庄另一侧,正对着茶庄背阴处的小巷子。假如瑶姬被人从这里带走,一时三刻,留在大堂的保镖不会发现,小巷子里的地形又很复杂,瑶姬敢肯定,这个男人一定把周围都勘探过了,所以他会借助复杂的地形如鱼得水,很快就能带着自己逃之夭夭。 失算了,这是瑶姬成为“江瑶”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了完全失控的焦虑。 之前,不管她是被锦安内部的元老责难,还是被商业对手攻击,她从来都没有落入过如此境地。因为此刻,她的性命操于人手,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恐怕事情的节点是在她去宁华街36号的时候,瑶姬暗暗推测着。这个男人引她去宁华街,送录像是假,跟踪瑶姬才是真。因为这座茶庄,是除了瑶姬的几个心腹以外,没有人知道的地方。所以她在茶庄里才会放松下来,让保镖留在了大堂。 想必神秘人是通过什么手段掌握了瑶姬的行踪,然后在两个月的蛰伏后,一举抓住了瑶姬身边保护最空虚的时候。 正如瑶姬当初对岳英说过的那样,这个人不简单。良好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让瑶姬推测他应该有过从军经历,除此之外,耐心、洞察力,以及悍勇,他无一不缺。 说来说去,瑶姬最大的失败,还是在于她的轻敌。如果她没有轻敌,就不会在拿到邓宽的手机后亲自开口,进而去了宁华街。 她一开始的推测,以为神秘人是锦安的竞争对手,后来又觉得神秘人是冲着邓宽来的。而不管是邓宽惹下的乱子,还是商业间的竞争,都不会发展到威胁她人身安全的地步。 此时,瑶姬被男人胁迫着离开茶庄,在曲折阴暗的小巷子里左拐右拐,转出最后一个岔路口时,她看到了停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 “上车。”男人沉声说。 瑶姬暗叹一声,坐上副驾驶的位置,然后被男人捆住手脚,又用衣服遮掩起来,直到这时,那支冷冰冰的枪口才离开了她的后腰。 “不堵上我的嘴?”她笑了笑。 男人看了她一眼,依旧是鸭舌帽,大口罩,将这个神秘人的面貌遮得严严实实。只除了他没有戴墨镜,露出的一双黑瞳湛然幽深,瑶姬有些奇怪——她 分卷阅读52 并没有在里面看出任何敌意。 “不用。”见瑶姬盯着他,他才干巴巴地吐出两个字。 车辆启动,一路朝东驶去。一开始的焦虑过后,瑶姬已经冷静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好像摸到了一点门道,又模模糊糊的,所以这会儿还有余裕和男人攀谈:“你究竟是怎么掌握我的行踪的?我闹不明白。” 男人专心致志地开着车,并没有为她解答的意思。 瑶姬也不以为意:“让我猜一猜,当时我和保镖进了咖啡馆,所以问题不是出在我们三个人身上,留在外面的车和司机,是你最容易做手脚的地方。” 但是瑶姬的座驾每天都会经过两次安全检查,一次是在清早出库的时候,一次则是在晚上。检查的地方包括车里车外的每一寸角落,就是为了防止有人在车上安装窃听器或者信号发射器。 “所以,应该不是车,那就是……司机。” 司机福伯在江家干了十几年,就算会生异心,也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短时间内能拿下的,那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良久之后,男人总算开口了,照旧是那种干巴巴的口吻,似乎他这个人很不喜欢说话:“是烟盒,咖啡馆旁边有一家小杂货店,卖一种海市很难找到的老式烟。” 好吧,瑶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她明白了。 福伯喜欢抽烟,这件事锦安有不少人都知道。爱烟的人其实也和爱酒的人差不多,见到稀罕的烟便爱买来赏玩,就算是抽,也要极宝贝地抽。福伯又是江家的老人,安全检查,自然不会检查到他头上。所以那盒安装了信号发射器的烟就这样待在福伯的口袋里,牢牢地锁定着瑶姬的行踪,但这里有一个漏洞。 “要是福伯把烟放在家里,并没有带在身边,你准备怎么办?” “那我自然有别的计划。” 所以不管怎么样,他的目标是瑶姬,一计不成,自然又生二计。 “其实我一开始只想从邓宽身上下手,”男人忽然说,“但是你主动联络我了。” “所以,”瑶姬不由苦笑了起来,“我这算是作茧自缚了?你究竟想要什么。”她又问了一遍。 “放心,我不要你的性命。”说完这句话后,男人就不再开口。 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按照瑶姬平时的习惯,想必保镖们已经察觉她失踪了。江家大小姐失踪,这可不是什么小事。瑶姬也不再说话,而是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她可以推断出之后的发展,岳英接到消息后会把事情给瞒下来,尤其是绝对不能让邓宽知道。与此同时,她会动用各种手段寻找瑶姬,包括利用江家在警方的力量,出动警察在路口检视。 而前边,瑶姬睁开眼睛,看着不远处变幻的红绿灯,就是一个路障。 “不愧是江家。”男人说话了,然后他一打方向盘,车子拐入一条小巷,离开了那个路障。 瑶姬开口说道:“你这样躲只是权宜之计,如果我始终下落不明,接下来就不止是拦路检查了。”她顿了顿,“有什么要求,现在就该说出来。” 否则,你会功亏一篑。 那一瞬间,瑶姬感觉到男人愣怔了一下,面包车拐出小巷,驶入另一条大道,他刚准备开口,斜刺里冲出一辆重型卡车,竟然径直朝面包车撞了过来! ===================================================== 一个出场三章还没有露脸的男主_(:зゝ∠)_ ☆、小狼狗6 “车祸,又是车祸……”看到重型大卡车朝自己冲过来的瞬间,瑶姬的第一反应是哭笑不得,到底江瑶这辈子和车祸有什么的孽缘。年少时因为车祸看着母亲在她眼前死去,成年了又因为车祸彻底送命,到现在,轮到瑶姬替她倒霉了。 瑶姬倒不害怕,只是懊恼罢了。毕竟她要是死了,只会神魂重归天地大道,等时机到了继续下一次轮回。难道,她有些黯然地想,这次连他的一面都见不到,自己就要脱离凡尘了? 她脑袋里的念头纷乱复杂,但在现实中,此时不过是电光火石的几秒。驾驶席上的男人急打方向盘,轮胎摩擦过地面的刺耳声音不断响起,在巨大的冲力下,面包车的前轮都脱离地面扬了起来。 而就在这惊心动魄的一瞬间,面包车轰然撞向了路边的绿化带,却惊险地躲过了直冲过来的重型卡车——两辆车间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厘米。 “啊!!!” 早已经惊呆了的人群里爆发出尖叫,男人拽住瑶姬的胳膊:“快走!” 瑶姬腿软得站不住——她虽然聪慧绝伦,刚面临一场差点让自己丧命的车祸,哪怕是身体的本能,也让她手脚发软。 “我,我……” 话还没说完,男人一把将她抱起,轰隆一声踹开已经被压扁的车门,拔腿就跑。就在两人身后,卡车的驾驶室里也有人冲了出来。 “等等,那些人是冲你来的?!”瑶姬瞪大眼睛,难道……不应该是邓宽派来暗杀她的人吗?滴答,还泛着热腥气的鲜血落在了她脸上,“你受伤了。”瑶姬连忙掏出手帕,试图捂住男人侧颊正在渗血的伤口。 那家伙却掀开她的手:“你现在能走了?” 瑶姬的黑瞳闪了闪,不动声色收回手帕:“前面不远就是警局,直接进去。”见男人有些迟疑,她直白地说,“你放心,就算那些人是冲你来的,这次我也能保你。” 听了这话,男人也就不再犹豫。两个灰头土脸的人冲进警局大厅时,还把大厅里的办事人员吓了一大跳。瑶姬也没多说,直接借了电话,让岳英来接自己。至于之后的收尾,那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岳英赶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瑶姬正和那男人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女警给瑶姬送了毯子和热茶,她的鞋在混乱中丢了一只,这会儿索性赤脚蜷在椅子上,捧着手里的水杯直哈气。 “我说,”她拿胳膊肘顶了顶身旁一言不发的男人,“你也该把口罩给取下来了吧,没看来来往往的人都盯着你。” 大概是为了证明她的话,又一个路过的警察用狐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瑶姬两人。瑶姬倒是没什么,她这张脸在海市还是很出名的,只是她旁边坐着的家伙,怎么看怎么可疑。 她以为身旁之人不会回答她,至少在他们俩相处的几个小时里,能不开口说话,这家伙就不开口说话,没想到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你怎么不报警?” 分卷阅读53 都不需要瑶姬报警,只要她现在大喊一声,“挟持我的就是他!”,立马就会有一堆警察扑上来把他绳之以法。 瑶姬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说了这次保你。”江家大小姐说过的话,言出必行。 “我以为,是指的那个,不是这个。” 虽然这句话说的不明不白,瑶姬还是听懂了,她笑了笑:“那你倒是胆子大,我让你进警局,你不是也进了?” “不进,就会被追上。” “所以还不如进?”见男人点头,瑶姬更加觉得有趣,“追你的人,可比警局里的警察要少。”如果一直逃跑的话,至少有逃脱的希望。进了警局被瑶姬喝破身份,可就插翅难飞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说,最终还是说道:“我虽然绑架了你,但有自首情节,不会被判死刑。” 这句话一说出来,瑶姬心头一凛。这么说,追这家伙的人,是要置他于死地。所以他宁愿选择坐牢,也不能被抓住。 我到底是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瑶姬失笑,有邓宽那个神经病不算,又碰见亡命之徒了? 警局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瑶姬也就不再多问。等岳英来了,瑶姬穿好她带来的鞋子,想了想,问坐在原地纹丝不动的男人:“你还想不想和我做交易?” ===================================================== 小狼狗下章就露脸,汪_(:зゝ∠)_ ☆、小狼狗7 “这次的事和邓总无关,”岳英把整理好的调查资料放在瑶姬面前,“那些人是附近的黑道团伙,但具体是什么人雇佣的,现在还没有调查出来。” “没关系,”瑶姬放下茶杯,“慢慢查,不要打草惊蛇。” 岳英点头,又交待了一些上次事情的后续收尾,把目光放在门口站立着的那个挺拔身影上:“江董,真的要雇他做保镖?他可是……” “我知道,他是绑架过的我的人,”瑶姬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他能在保镖的眼皮子底下成功绑架我,就说明他的实力很不错,至少比其他保镖要好。” 岳英明白瑶姬的意思,既然董事长坚持,那她自然也不会再多话:“那他的资料需要移交给安保部吗?” “不用,和你一样,我直接管辖。”瑶姬笑了笑,况且,那家伙的资料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还说不定呢。至少在关于那家伙的名字上,瑶姬和他就有过一场啼笑皆非的对话。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那时候瑶姬回到锦安大厦,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问。 “沈熙。”男人吐出两个字。 他已经把帽子和口罩取了下来,露出来的脸出乎瑶姬预料,不是凶神恶煞的亡命之徒模样,也没有丝毫阴鸷气息,反而剑眉星目、唇红齿白,要是穿着一身高定,拉出去说他是哪家的公子哥,瑶姬估计没有人不信的。唯一和那张俊秀面容有些不搭的,大概是他总板着一张脸,显得脸部线条略带冷峻。 瑶姬一撇嘴:“真的?”不会是弄了个假名来糊弄我吧。 “真的。”沈熙硬邦邦地说。 “真的是真的?” 沈熙一抬眸,正对上眼前女子笑眯眯的目光,额角不易察觉地抽了抽,他索性垂下眼帘,不再开口。 “噗。”没有忽视男人眼里一闪而过的无奈,瑶姬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 她本来就是个促狭跳脱的小姑娘,上一世在青元谷压抑了那么多年,也就是和裴琰成亲后才放松了下来。如今做了江家大小姐,几乎就没有人可以管束住她,自然是依着性子来,比如说逗逗眼前的冰块脸。 按理说沈熙也算是瑶姬的救命恩人,但偏偏瑶姬本就是被无辜被波及的,算是受了场无妄之灾。加上他又出手绑架了瑶姬,在听瑶姬说要雇他做保镖时,那张一贯毫无表情的脸上都有了波动。 “为什么?” “有人一直想杀我,”瑶姬很直白地说,“经过这件事,看样子我身边的保镖都不中用,也该解雇换上新人了。” 至于沈熙会不会对瑶姬不利,一个显而易见的道理,他要是想杀瑶姬,当时干嘛带着瑶姬一起跑,要知道那些混混可没认出来瑶姬是江家大小姐。 “你跟在我身边,要对付你的人也能收敛一些,”瑶姬轻描淡写地说,“况且,你说的那件事我也很感兴趣。” 沈熙告诉瑶姬的事,自然就是他要和瑶姬做的交易。一开始沈熙跟踪邓宽,就是想从邓宽这个江家女婿口中得到自己要的情报。 “你说江家有人参与到政治献金的丑闻里,事情败露了要杀你灭口?”瑶姬笑了笑,眼里既没有不可置信,也没有恼羞成怒,“你肯告诉我,那就是不认为是我做的,对吧。” 沈熙没有正面回答瑶姬的问题,而是说:“我是从两年前开始被追杀的。” 那时候瑶姬正因为车祸待在医院里休养,不久前还生命垂危,自然不会是她下的手。 “这倒是有趣……” 瑶姬能够看出来,沈熙的话不尽不实,还有很多被他隐瞒的地方,但至少这件事传递出的信息很重要。江家当然不是铁板一块,但要是有人瞒着身为掌舵人的她参与政治交易,可就不容忽视了。能够重要到不惜杀人灭口,显然,涉及的都不是什么小人物。 “我知道你想把事情调查清楚,正好,我也想,”瑶姬正色看着沈熙,“所以,我们合作吧。至于你给我做保镖,就当是报答我不追究你的绑架之罪了。” 片刻之后,沈熙点了点头,“我的身份……”他有些干巴巴地说。 “放心,这些我都会帮你办妥,”瑶姬站起来,开始收拾办公桌上的文件,“我的保镖是要24小时在岗的,不该你当班的时候,你可以随便活动,但是现在你要搬到明珠山庄去。” ——明珠山庄,是江家掌舵人才能居住的豪宅。 “你不归安保部管辖,有什么要求直接告诉岳英,”瑶姬一扬手,将一串车钥匙丢给沈熙,“正巧福伯今天休假,就你送我回去吧,”她挤了挤眼,“我看你的车技也不错。” 沈熙也不多话,安静地跟在瑶姬身后,看她出了办公室,正打算关门,只见眼前的女子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添上了一句:“对了,不管是保镖还是司机,都不给工资。” ================================ 分卷阅读54 ===================== 黑心资本家虐待野生动物狼狗,可恨!【大雾 瑶瑶:我看你的车技也不错 小狼狗:哪种车 ps.太忙了评论也没时间回,感谢投珠留言和捉虫的小伙伴哦,么么哒(* ̄3 ̄)╭ ☆、小狼狗8 说是不给工资,当然只是瑶姬的一句玩笑话。锦安的待遇一向是业内公认的优厚,就算是明珠山庄的一个家政工,拿的工资也比别家要高。 当然,高工资也不是想拿就能拿的,从江瑶的父亲江老爷子开始,江家人对下属的要求就十分之高。也许是江瑶从小聪慧的原因,她自己能够做到常人所不能做到的,就觉得别人也该和自己一样做到。因为过于严苛的作风,导致锦安上下其实对她颇有微词。 要论起能力来,瑶姬比她还要强上几分,但瑶姬素来纯善,自然又和强硬的她大大不同。如果要那些服侍过大小姐的老人们来说,还是现在柔和不少的大小姐要更得人心。 瑶姬无意收买人心,只是天性使然而已,倒是让她的日子过得愈发如鱼得水。她在明珠山庄这座大宅里,可以说是最为放松,两个管家都是看着江瑶长大的老人,在一应仆佣面前,她也不用拿董事长的气势。 沈熙跟着她进了门,就看见外人面前深不可测的江家大小姐甩掉高跟鞋,欢呼一声,张开双臂迎向了正朝她奔来的黑色毛球。 那胖墩墩的大狗一路跑过来,几乎是地动山摇,哈哧哈哧地伸出舌头在瑶姬脸上一通乱舔,一人一狗倒在地毯上笑个不停。 沈熙不动声色地抽了抽嘴角,若无其事地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一转头,正巧看到门廊边站着个小男孩,两只手巴着门框,对上沈熙的目光,下意识就往后缩。 “小阳,”瑶姬站起来,朝小男孩招招手,“快过来。” 小男孩正犹豫着,大狗跑过去叼住他的衣角,他才磨磨蹭蹭地走了过来。 瑶姬摸着他的小脑袋:“吃晚饭了没?” 两个人一问一答,沈熙看得出来,这孩子孤僻寡言,倒是对江瑶潜意识亲近。他调查过江家的情况,知道江老爷子私生子嗣众多,但唯二被他承认的,只有长女江瑶和幼子江阳,看来这小男孩应该就是江阳。 “来,小阳,姐姐给你介绍这个……”瑶姬领着江阳走到沈熙面前,顿了顿,“这个哥哥。”不怪她迟疑,实在是她不知道沈熙的年龄,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谁知道他是显年轻还是显老。 “我21。”沈熙淡淡地说。 “哦~”瑶姬笑眯眯的,“看来也是个小弟弟。” “……”沈熙感觉自己的额角又在抽搐了,江阳看了看姐姐,又看了看眼前陌生的“哥哥”,被瑶姬这一插科打诨,倒是不再如之前那样怯弱。 瑶姬见他放松下来,这才蹲下身,看着江阳的眼睛说:“沈熙哥哥是新来的保镖,以后会和小阳好好相处的,”说完示意江阳,“小阳和沈熙哥哥握个手吧。” 沈熙看得出来这孩子有些不对劲,虽然他实在不想做这种幼稚的举动,对上瘦小的江阳,犹豫了片刻,还是首先伸出了手。 男人的大手修长有力,指腹、掌心、虎口,都有不少茧子,和江阳的小手轻轻碰了碰,一瞬间,江阳像受了惊一样,瞪大眼睛看着沈熙,忽然将手藏在背后,头也不回地朝楼上跑了过去。那只大狗跟在他身后,对着瑶姬汪呜一声,一人一狗一下子就没了影踪。 瑶姬站了起来,暗自叹息。江阳有自闭症,虽然不是她的弟弟,和这孩子生活了两年,她也对江阳有了一份真切的姐弟之情。况且江家这两姐弟,可以说的上是同病相怜了。 她见沈熙有些无措,笑着解释:“别多想,他不是怕你呢,第一次就肯和你握手,说明他其实挺喜欢你的。” 既然沈熙要在明珠山庄生活,她就必须要把江阳的情况和他说清楚。瑶姬的保镖都是要贴身保护她的,必然要在江家出入,江阳怕生,要是不能让保镖和他熟识起来,对这孩子不好。瑶姬很少更换身边的工作人员,有一部分原因就是怕江阳不习惯。 “至于那只狗,叫奇奇,”瑶姬想到胖狗敦敦敦地跑过来的样子,不由笑弯了眼,“你不用管它,那就是个二货。” 沈熙一一点头,瑶姬又把管家陈伯介绍给他。安排好了之后,她也自去休息了。 自此,沈熙便做了江家大小姐的保镖。大概是碍于江家之势,那帮追杀他的人也再没出现过。不过以他现在的日程,那些人想暗杀他也找不到机会,毕竟他大半时间都待在明珠山庄,就算是休假也不例外。 瑶姬发现这家伙的生活实在是单调得令人发指,忍不住问他:“沈熙,你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沈熙看了瑶姬一眼:“你没有调查我?” “你应该叫我大小姐。”瑶姬纠正他的称呼。 沈熙也不说话,垂下眼帘,就又沉默不语了。坐在他身旁的江阳和他一般无二,两人的脚边躺着奇奇那条胖狗,正眯缝着眼睛打瞌睡。 瑶姬出公差回来,在露台上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景象。不得不说,出乎她的预料,江阳对沈熙的喜爱程度实在是高,沈熙不当班的时候,有大半时间都在大宅里陪着这孩子——虽然他们俩坐在一起,一天说过的话可能不超过十句…… “我怎么觉得,你和他更像是亲生的……”瑶姬哭笑不得,雇佣沈熙实在划算,一个人,既能当保镖,又能当司机,还能当保姆。 又坐了一会儿,沈熙看看表,站起来说道:“时间到了。” 江阳也跟着他站起来,一大一小朝餐厅走去,瑶姬这才意识到现在是晚饭时间。她不由啧啧称奇,江阳挑食,当初想让这小祖宗按时吃饭,家里不知费了多少功夫,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听沈熙的话。 让她大开眼界的还在后面,显然,沈熙为江阳制定了一套严格的生活时间,精确到了秒。不管是吃饭、温习功课,还是睡觉,他跟在沈熙后面,全都一丝不苟的执行了。看得瑶姬目瞪口呆:“我出差去国外也就十来天吧,怎么感觉,弟弟已经不是我弟弟了……” 沈熙的做派也让她想到了一个猜测,之前她就朝这个方向想过:“你以前是军人?” ☆、小狼狗9 瑶姬当然调查过沈熙,她不会把一个不能掌控的人放在身边。但是调查的结果让她心惊——竟然查不到沈熙十六岁之后的任何信息。 原因是 分卷阅读55 显而易见的,这些信息被人为抹除了。能做到这点的,再大的财团也不行,必须是国家机关。瑶姬一开始怀疑是不是跟沈熙被追杀的原因有关,现在看来,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沈熙曾经是个军人,并且是一些需要信息保密的特殊军种。 想到这里,瑶姬心头一动,军人,难道……难道裴琰的转世是他? 沈熙并没有要隐瞒她的意思,直接点头:“是的。” 这就说的通了,也只有军人,才有如沈熙这样的好身手。瑶姬觉得好笑:“你难道不知道,调查你根本就什么都查不出来?” 沈熙这会儿是真的有些吃惊了,他犹豫着,还是干巴巴地说:“我以为……江家可以。” 瑶姬哭笑不得:“所以这都要怪我无能?” “当然不是,”瑶姬本来是开玩笑,没想到沈熙一本正经地摇头,“你的能力很出众。” 不管是瑶姬还是江瑶,都被无数人用这句话夸赞过,这其中有真心也有假意,却只有眼前这个人说出来的平淡至极的一句话,充满了让人服膺的笃定。因为他并不是在说一句赞美之语,而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地表达自己的看法。 瑶姬忽然就明白沈熙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她没有说话,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看得一向自若的沈熙都不自在起来,良久之后,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傻。” “有。”沈熙刚准备点头,对上瑶姬满是笑意的眼睛,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被逗了。破天荒的,他脸上竟然有了做烧的热意,沈熙连忙垂下眼帘,暗自嘀咕了一句,我才不傻呢。 自认为自己不傻的沈熙在三天内又被第二次冠上了傻瓜之名,那是在他被一个小姑娘在茶水间拦住的时候。 沈熙认得眼前的小姑娘,锦安大厦七楼文印室的实习小妹,因为经常到瑶姬的秘书室送文件,沈熙也见过她几次。此时小姑娘满脸通红,手里抓着一只包装精美的粉红色盒子,一下子抬头,一下子低头,总之惴惴不安极了。 沈熙很有耐心,他十六岁就进了军营,常年的从军生涯让他早已习惯了无声的等待。所以他站在原地,手里还端着马克杯,明显小姑娘有话要说,但他就是不开口。 两个人就这么面对面地愣了五分钟,小姑娘总算沉不住气了,将盒子往沈熙手里一塞:“给,给你的。”说完就跑了。 沈熙拿着盒子回了秘书室,这会儿是午饭时间,瑶姬还在办公室加班,她的一班秘书也不敢走,都聚在一起唧唧呱呱的聊天。和这些早已浸淫职场多年的白领比起来,才二十一岁的沈熙实在是太嫩了。大概是受自家老板影响,一帮秘书都喜欢逗老板的这个保镖。 “哟,小沈,手里拿的什么?”有人看到了沈熙手里的盒子。 “不知道,”沈熙老老实实地回答,“文印室的曾小姐给我的。” 这话一说出来,众人都笑着起起了哄:“小曾给的啊,啧啧,小沈,艳福不浅。” “小曾可是个小美女,小沈,眼光不错啊。” 大家正笑闹着,岳英发现沈熙脸上的神情不对,别人不清楚,她是知道的,江董的这个保镖能力极强,就是人情世故上,有些……奇特之处,看见沈熙一脸茫然,她连忙示意众人不要起哄,正色问沈熙:“我猜这盒子里应该装的是巧克力,小沈,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沈熙果然摇头,岳英也和自家老板一样有哭笑不得的冲动,“今天是情人节。” “哦。”沈熙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情人节有送巧克力的传统。” 沈熙的面瘫脸这才有了一丝松动,他很敏锐地就意识到了岳英话里的关键点:“是同事之间的传统?” 然后,得到了岳英的解答,他就这么冷着一张脸去了七楼,当着文印室一众人的面把巧克力还给了小曾。据八卦的董秘书打听回来说,小曾当场就哭着跑了出去,原本还有蠢蠢欲动想趁机试探沈熙的,也都偃旗息鼓了。 秘书室的众人和瑶姬的看法都是一样的:“你是不是傻?” 这会儿,瑶姬、沈熙、江阳,三个人坐在一张饭桌上吃晚饭。以沈熙的身份,原本他是不该坐这张桌子的,架不住江阳缠着他,小家伙第一次求瑶姬:“姐姐,我想和沈熙哥哥一起吃饭。”瑶姬当然是无有不从,江家的这张饭桌,自从两年前江老爷子去世后,终于不再只有两个人上桌吃饭。 沈熙淡定自若:“我既然对她没意思,当然要拒绝她。” “不是,”瑶姬扶额,敢情这家伙根本就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出在哪,“拒绝她自然是应该的,可你也太直白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这不是打人家女孩子的脸吗,“委婉,”瑶姬试图教育他,“你可以委婉一点。” 沈熙放下筷子想了想,还是摇头:“效率太低。” 他在军中待了那么多年,要是没有那件事发生,可能会一直待下去,不管沈熙愿意还是不愿意,他的一举一动都镌刻着军队的烙印。所以他的行事也和执行任务一样,干脆利落,讲究快准狠,绝不拖泥带水。 对上这么一块不开窍的石头,瑶姬还能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就跟个爱操心的老妈子似的,以前是为江阳忙前忙后,现在还要带上一个沈熙了,她忍不住哼了一声:“你就倔吧,等你哪天有了喜欢的姑娘,我看你还能不能讲效率。” 沈熙下意识想反驳,对上瑶姬一双黑亮的眸子,不知道为什么,他默默地把话给吞了回去。委婉,沈熙想,她说要委婉一点。 瑶姬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正吃着饭,手机响了,是陈景打来的。 那头的陈景似乎还在办公室里,问瑶姬:“有没有空?请你吃饭。” 瑶姬笑:“今天这日子你不赶紧去陪Vivian,请我吃什么饭,况且我也吃过了。” “我和Vivian分手了,”陈景脱口而出,等听到瑶姬的后半句话,他忙笑道,“原来你吃过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也不等瑶姬再说,便挂了电话。 “好好的怎么分手了……”瑶姬嘀咕了一句,想到今天好歹也是个节日,她难得在家一次,不如领小阳出去玩。 江阳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饭也不吃了,蹬蹬蹬的就跑回屋拿自己心爱的小布偶。 二月份的海市寒冷依旧,天已经黑了下来,地上积雪未化,在五颜六色的霓虹灯映照下,泛着似温暖,又似迷幻的光泽。瑶姬左手牵着穿成一只毛团子的江阳,右手拿着一只大大的棉花糖,奇奇在前面兴 分卷阅读56 高采烈地跑着,发现自己跑远了又哈哧哈哧地跑回去,伸着舌头催促两个主人快走。 沈熙跟在后面,手里拎着的大包小包都是瑶姬给江阳买的玩具零食。今晚一起出来的保镖只有他一个,瑶姬给其他人都放了假,按她的说法,其他人都是有家有口的,情人节的时候,只有让沈熙这个孤家寡人辛苦一点了。 说这话的时候,她是玩笑的语气,但沈熙感觉自己像被触动了似的,并不是忧郁或者生气,而是那些被他极力压抑下去的孤独感又泛了上来,塞在喉咙口,哽又哽不下去,吐又吐不出来。 他从来都是一个没有家的人,或许在军队的那几年里,他以为自己找到了归属,终究也被证明是一场幻梦。 早就该习惯了,不是吗。一个人生活,一个人逃亡,一个人追寻压抑黑暗的真相。所以在瑶姬要求合作的时候,沈熙是无措的,在他的计划里,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同伴。 也说不上是同伴吧,注视着前面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沈熙自嘲地想,就算江阳亲近他,瑶姬也释放出了足够多的善意,但沈熙也知道,他和他们是不同的。 终归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先生,”思绪忽然被打断,沈熙低下头,个子矮矮的小姑娘站在他面前,抻着胳膊想把怀里的玫瑰花递给他,“给您的妻子买枝花吧。” “我……”沈熙愣了愣,下意识看向前面的瑶姬,还好,她没有听见,“你误会了,”沈熙解释,“她不是……” 话没说完,小姑娘吐了吐舌头:“哎呀,那是您的女朋友?”她显得很不好意思,“我还以为那个小弟弟是您和那位小姐的孩子呢。” 她也不是我的女朋友,沈熙想解释,可鬼使神差的,他掏出钱包,买下了那枝玫瑰花。 火焰一般的艳丽色泽开在暮冬夜里,就算只是孤单单的一枝,似乎也跳动着将白雪灼烧的热意。瑶姬正在和江阳说话,那枝玫瑰就这样忽的被递到她眼前。 她惊讶地抬起头,男人正巧站在背光的地方,阴影遮住了他脸上的神情,只余一双亮到极致的黑瞳凝睇着瑶姬。 “咳,”沈熙咳了一声,“是那个小姑娘非要塞给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干巴巴,瑶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听到了一丝紧张和局促。 瑶姬看着他,久到沈熙觉得自己脸上的热意已经蔓延到耳根了,她噗的一下笑了出来,一把将玫瑰花抓过:“给我了,可就别想收回去了哦。” ===================================================== 第二更~ 明天上肉(ω) ☆、小狼狗10 沈熙觉得自己大概是吃错药了,当时怎么会脑袋发昏,把那枝玫瑰给她了呢?就算他不知道情人节有送巧克力的传统,送玫瑰代表什么意思,沈熙还是明白的。 但就像瑶姬说的那样,送出去的东西,没道理再要回来了。所以沈熙看着瑶姬把那枝玫瑰带回去,还让人找了花瓶插好。管家陈伯问她:“这是哪个臭小子,敢打我们大小姐的主意。” 瑶姬笑眯眯地回答:“是个傻呆呆的臭小子。” 不是,沈熙很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可不知为什么,他一如既往地沉默了。让他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失落的是,瑶姬似乎只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玩笑,除了第二天又逗了沈熙几句,再也没有别的表示。 你还想要什么别的表示?沈熙问自己,连前路在哪里都还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不是他该考虑的。从两年前看着战友死在自己面前开始,那时候他人生唯一的目的,就只有查清楚真相,为自己和战友沉冤昭雪。况且沈熙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个女人……她是有丈夫的。 江家大小姐江瑶早在三年前就结了婚,这在海市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虽然沈熙知道一些内情——瑶姬和丈夫邓宽从来不在一起生活,邓宽更是想方设法要杀了瑶姬。这样的男人,瑶姬怎么会喜欢,可她要是不喜欢,又为什么不和邓宽离婚? 沈熙想不出来这其中的缘由,但至少他明白一个道理,就算瑶姬对他有那么一点意思,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会是想和他天长地久。 他在军队的时候被教导过,没有结果的事最好不要去尝试,沈熙知道,自己现在应该远远地走开,就算他要和瑶姬合作,也不一定非要做她的保镖。可有许多次他都想开口,话到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理由有很多,江阳离不开他,留在江家可以护佑他不被追杀……最重要的那个,他只能一直不去想。 转眼间就到了四月,锦安和海森的合作项目也进入了正轨。借着这个机会,陈家打算举办一次晚宴。和江家不同,陈景的父亲陈老爷子健在,只是卸了身上大半的担子,大多数时间赋闲在家而已。 长辈相邀,瑶姬自然不能拒绝,这种晚宴都是要带上男伴女伴的,瑶姬是有夫之妇,就算她恨不得世界上没有邓宽这个人,也不得不带着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去赴宴。 不提人品,邓宽的卖相其实很不错,穿着一身三件套的西装站在瑶姬身边,很是能吸引一些不明真相的小姑娘,只是眉目间一股轻浮之色,眼神浑浊发飘,一看就是通宵作乐后没有休息好。 纵使瑶姬再好的修养,对上邓宽也拿不出好脸色:“晚宴上老实点,”她冷冷地说,“否则我就停掉你的信用卡。” 邓宽目光阴鸷地看着她,半晌一笑:“小瑶,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最近还不够老实?”瑶姬最讨厌听他这么阴阳怪气地称呼自己,正准备说话,邓宽把目光移向跟在瑶姬身后的沈熙,“倒是你,收了这么个高大威猛的小鲜肉,每天晚上没累着吧。” 瑶姬的脸立刻沉了下来:“你最好把嘴巴放干净点。” “唉哟,生什么气,”邓宽笑得愈发得意,“咱们夫妻俩各玩各的,不是正好?我也有半年多没回去了,你一个人独守空房,我于心不忍哪。”说完目光下流地打量着瑶姬高耸的胸脯,“你这身段,那些小姑娘还真是比不上,要是一个男人满足不了你,我不介意一起……” 话没说完,他的胳膊突然被一只铁钳似的手攥住了。沈熙冷着一张脸将邓宽的胳膊往背后一折,在邓宽惨嚎出声前把手帕塞进他嘴里,长腿在他膝上一踹,邓宽失力摔倒,刚准备爬起来,另一只腿落在他背上,就这么硬生生地把他压在了地上。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脆 分卷阅读57 利落,等瑶姬反应过来,邓宽已经被堵上嘴跪在了自己面前。 “你想怎么教训他?”沈熙平静地说。 瑶姬看了邓宽一眼,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熙,刚才还被气个半死,这会儿不知道为什么,满腔怒火都散了个一干二净。“算了,”她的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我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德行。”她打了个电话让人来把邓宽带走,“就说他病了,要回去休养。” 江家的这档子烂事,海市的上层圈子其实都知道,瑶姬也不怕这么找借口丢脸,只是晚宴的男伴……她想了想,笑着挽住沈熙的胳膊:“你跟我一起进去。” “我?”沈熙有些难以置信,傻愣愣地指着自己的鼻子,“可我是你的保镖。” “谁说保镖不能身兼男伴?你还是小阳的保姆呢。”瑶姬笑意盈盈,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人,因为是跟着瑶姬过来的,沈熙穿得也很正式,加上他身材挺拔,五官俊朗,这么一看,可比满场的男士都要出众。邓宽虽然话说得难听,倒有一句很正确——确实是个高大威猛的小鲜肉。 “就怕你觉得吃亏,”瑶姬朝沈熙挤了挤眼睛,“毕竟我可是个结了婚的老女人啦。” 沈熙垂下眼帘,也不多说,跟着瑶姬步入了会场。“你才不是老女人……”他暗暗地嘀咕了一句,只是那话音太轻,谁都没听见罢了。 # 一场晚宴宾主尽欢,虽然有不少人都对瑶姬带来的男伴好奇,但没谁会当着瑶姬的面乱打听。瑶姬喝了不少酒,娇嫩的双颊上晕着酡红,穿着高跟鞋的脚都有些走不稳了。沈熙亦步亦趋地跟着她,见她往前走了一步,差点就要向后倒,连忙拦腰扶住她。 站在不远处的陈景见状走过来:“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瑶姬摆摆手,想说话,酒意上来了,迷迷糊糊地又不知道要说什么。沈熙看了陈景一眼:“我这就送她回去,”他见陈景皱起眉,眼神黯了黯,补充了一句,“我是大小姐的保镖。” “原来如此,”陈景这才放了心,跟着沈熙一起把瑶姬送上车,又让仆人拿毛毯来,细细地给瑶姬盖好,一面不厌其烦地叮嘱,“到家了记得让王阿姨给你熬点醒酒汤,要给我打电话,听到了没?” “听,听到了……” 陈景这才直起身,目送沈熙发动车子,离开了陈家大宅。 一路上沈熙也不说话,听着躺在后座的瑶姬时不时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轻哼,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只是抓着方向盘的手越握越紧。 等回了明珠山庄,瑶姬已经睡着了,仆人们一通忙乱,又是熬汤又是放水,照顾瑶姬长大的王阿姨走过来:“大小姐,去洗澡吧,洗完再睡。” 瑶姬也不知道听没听见,不满地努了努嘴,一只手抓着沈熙的袖子,就是不肯放开。 “这……”王阿姨有些尴尬。 “您先去休息吧,王阿姨,”沈熙尽量放轻声音,免得吵到了瑶姬,“等大小姐醒了,我会叫人过来的。” 王阿姨看了看睡得迷迷糊糊的瑶姬,只得点头。 房间里便只剩下了瑶姬和沈熙两个人,躺在床上的女人半蜷着,缎子似的黑发披散在身上,更衬得她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白皙如玉。沈熙坐在床边,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好像是痴了。 打断了这一室宁谧的是手机铃声,瑶姬的手机从手包里滑出来,闪动的来电界面里,显示的是陈景两个字。 “电话……”瑶姬大概是被吵到了,模模糊糊地说了两个字,“陈景……” 这一声好像瞬间惊醒了沈熙,他猛地抓起手机,按下挂断键后一把丢在旁边,捧住瑶姬的小脸吻了下去。 ☆、小狼狗11(高H) 这个吻的感觉很奇妙。 好像是触在一片云上,轻飘飘的没有着落,可沈熙手里拥抱着的,又确确实实是那个女人。他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自己,渴望这个吻已经许久许久。那些被他压抑的缠绵缱绻翻涌上来,让他吻得愈发深入。 舌头分开娇唇,在柔软的嫩肉上来回刮扫。又伸进去勾住另一条不安分的小小香舌吮吸,把从她唇齿间沁出来的香甜津液都吞咽下去,好像要将她吸干似的,低喘着难舍难分。沈熙这是头一次知道,原来他在接吻这件事上,竟如此的纯熟。 “嗯……”迷迷糊糊的,瑶姬感觉有什么又滑又热的东西在自己口中游移,男人低沉的鼻息断续响起,她好像被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包围了,下意识地要挣扎,可越挣,就被抱得越紧。她原本就在半睡半醒间,酒意稍稍下去了一些,睁开眼睛,就看见了沈熙近在咫尺的俊脸。 “沈熙……”她迷茫地呢喃了一句。 男人的动作顿时停住了,那双泛着决绝与情欲的黑瞳里,愧疚、惧怕、更为疯狂的坚执飞快闪过,与此相对的,是沈熙的整张脸涨得通红,竟显得他可怜巴巴起来。 “噗,”瑶姬突然笑了,“好像奇奇,”她伸出手在沈熙发顶摸了摸,“那只胖狗闯祸了的时候,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玉臂舒展开,勾住了沈熙的脖子,瑶姬将身体前倾,娇躯更紧的投入沈熙怀中,与他继续接起吻来。 这个动作顿时鼓励到了男人,一时间,安静的卧室内,缠绵的啧啧舔吮声越发响亮。瑶姬穿着一条露背鱼尾裙,香肩已经在磨蹭间露了出来,沈熙的大手落在她柔美光洁的背上,每滑过一寸肌肤,那里好像就腾起一蓬火似的,雪肌被男人掌心的厚茧蹭得发痒,弄得她吃吃直笑,身子又酥又软。 “别,别摸……好痒……”女人的声音慵懒又迷离。 沈熙正摸到她的纤腰处,呈V字形的布料空档在这里骤然一收,上面是裸露无余的美背,下面是被柔滑丝绒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翘臀。这样的对比让女人愈发显得妖娆动人,不知在晚宴上夺去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裙子很美,她穿起来更美,沈熙想,然后他抓住布料,嗤啦一声,就将裙子从腰部撕成了两半。只可惜,他看这条裙子实在是不顺眼。 瑶姬不满地皱起鼻子:“这条裙子我还挺喜欢的,你怎么给撕了。” 沈熙不管不顾,把破碎的布料随手一丢,遮掩在长裙下的如玉胴体便全然裸露在了他眼前。因为穿的是礼裙,瑶姬的雪乳上只贴着薄薄两片乳贴,堪堪黏住了两颗娇嫩樱果,将滚圆的奶子全部展露在外。 被男人灼热的目光注视着,瑶姬下意识地抬起胳膊遮挡春光,谁知乳丘被推挤着拢在一起,勾 分卷阅读58 勒出呼之欲出的高耸乳峰和性感迷人的深深沟壑,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发现沈熙双眼一黯,瑶姬马上察觉不对,可要把胳膊放下来,不就漏得更多了? 正在左右为难,沈熙已经看到了她下面穿的那条黑色丁字裤。为了不在晚宴上出丑,这条丁字裤的布料可以说是简省到了极点,前面的小三角当好挡住花穴口,然后就只有两根细绳圈过腰胯,汇成一根,深深地嵌进股沟里。 瑶姬原本就翘耸饱满的小屁股在丁字裤的衬托下如同熟透了的蜜桃,沈熙早就看得口干舌燥,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对着小屁股拍了一巴掌。 “呀!”瑶姬脱口尖叫,翘臀漾出层层雪浪,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来,将那两瓣娇嫩的小屁股打得又红又肿,她不由拽住沈熙的衣袖挑高眉毛,“你敢欺负我?”偏偏被打得眼泪汪汪,小脸上飞红一片,哪里有丝毫威慑力。 沈熙微眯起眼,竟低低地笑了起来。瑶姬还没为自己第一次听到这家伙的笑声吃惊,股缝间的黑色细绳忽然被挑起,对着她的小屁股重重一弹。 ☆、小狼狗12(高H) “啊!——不要,不要弹……”丁字裤被拉扯着,仅有的一点布料也勒进花唇里随着弹击的频率来回抽弄,瑶姬被磨得淫水直流,绞成一条的小裤早就被打湿了,偏偏好巧不巧地正勒在花蒂上,“疼,疼……”瑶姬急得直捶沈熙,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床上,强迫她高翘着屁股任他玩弄。 “不疼,”沈熙的声音沙哑极了,“马上就不疼了。”说完他伸指头去揉那颗鼓胀起来的小肉粒,把果儿似的小小一颗搓得又硬又红了才松开手。 “你这里好美……”沈熙注视着那张嫩汪汪的小口,泛着粉嫩色泽的唇肉间只露出一点小缝,像一张紧闭着的小嘴,却有含不住的水露慢慢流出来,他忍不住拿指腹轻轻抹去淫露,只是这样一个动作,就让瑶姬颤抖着娇哼出声。 这是沈熙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身体,这样娇,这样美,他不知道是因为她原本就如此美丽,还是因为是她,看在他眼里才会动人心魂。 “瑶瑶。”他哑着嗓子,伸出手指将两瓣嫩肉剥开。一直以来,沈熙对她的称呼都是很含糊的,除了今晚,他没叫过瑶姬大小姐。可偏偏他对着那个男人说了,“我是大小姐的保镖”——那就好像,他面对陈景时已经输了。 所以才会挂了陈景的电话,冲动地吻了她。 “嗯……嗯啊……”花唇被拨弄着,瑶姬忍不住拱起腰,发出低泣似的呻吟来。这一声让沈熙从迷梦般的感觉中回过了神,他重重地拧了唇肉一下,回味着指间滑腻柔嫩的触感——是真的,这是真的。他忽然俯下身,抬高瑶姬的雪臀,埋首在她股间舔弄起了那水光淋漓的羞处。 瑶姬顿时像一只小猫儿似的泣吟了起来,被男人吻着吸着,穴嘴被大舌顶开,勾出香甜淫汁落进男人口中,小肉粒也被含进他唇间吮了许久,他甚至还用牙齿咬了咬,刺激得瑶姬立刻又喷出了大股淫水。瑶姬两条腿软得不行,跪在床上打摆子似的颤抖着,她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身后的男人吸干了,要不是有他的手托住腰,恐怕马上就要瘫软下去。 好不容易沈熙停了下来,又把流到股缝间的淫水都舔干净了,才微微直起身。瑶姬以为这一遭就过去了,正松了口气,穴口那里又顶上了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 “瑶瑶,”男人从后面搂住瑶姬,他已经脱了衣服,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瑶姬背上,烫得瑶姬又是一个哆嗦,“我想从后面进来,可以吗?” “会疼……”瑶姬转过脸,哼声里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沈熙愣了愣,猛然明白了过来:“你……” “我可没和邓宽那混蛋睡过。”似乎想到了什么恶心的回忆,瑶姬撇了撇嘴,见沈熙露出些微迟疑之色来。 她还没继续说,沈熙挠了挠头,结结巴巴地说:“可,我,我也不太会……”大概是觉得这事很丢脸,沈熙显得又无措又紧张,但他还是老实地把话说完,“我怕……弄的你不舒服。” 瑶姬又好气又好笑,你刚刚不是都要进来了,这会儿才想起来自己不太会?她想笑的不行:“我要是不说,你打算怎么办?” 沈熙有些沮丧地压低声音:“我,我以为你能教我。” “那从后面进来,还有之前……” “AV上看的,咳,就看过一次……不是我主动要看的。” “噗……哈哈哈哈……”瑶姬终于憋不住笑,指着沈熙说不出话来。沈熙本来垂头丧气,自觉丢脸到了极点,见这小女人笑得前仰后合,穴儿还流着水,两颗浑圆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着瑶姬的屁股将她拖到身下,大龟头顶开花唇就挤了进去。 这一下猝不及防,瑶姬还没反应过来,肉棒就插进去了大半。不过她本来就已经湿了,身子又敏感,虽然刺激之下狠狠绞了沈熙一下,绞得男人闷哼一声,把两瓣小屁股掰开,更深的往里头顶。 “啊,啊……你骗人,”瑶姬尽量放松身体,感觉到花穴微微刺痛,“还说自己不会。”这不是,挺熟练的吗…… 肉棒被嫩肉夹吮着,浸泡在温暖甜腻的蜜汁里,沈熙感觉自己好像被千万张小嘴舔着吻着,快感一路从龟头传到尾椎,让他早把刚才的那点儿羞窘给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无师自通。”沈熙闷闷地说,瑶姬刚想笑,男人在身后猛地一顶,笑声哽在喉中,她还没喊出声,接二连三的肏弄侵袭而来,插得她嗯嗯啊啊的呻吟了起来。 ☆、小狼狗13(H) 大概男人在这种事上面真的是不需要教的,沈熙一开始还只会用蛮力,也不讲究力道频率,抓着瑶姬的小屁股啪啪啪的使劲干。瑶姬张着小口,哭喊求饶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好一会儿后沈熙才感觉身体里那股狂涌的情潮退下去了一些,这才放慢速度,也学会通过瑶姬的呻吟,时轻时重,时浅时深的肏她。 “轻,轻一点……”塞在小肚子里那根粗长肉棍果然肏轻了一点,“再,再重一点……”大肉棒放重了力道,对着甬道里的那处敏感嫩肉重重撞击,“啊,啊嗯……好快啊,慢,慢点……不要顶那里了,啊……不要……” 沈熙这会儿却不听她的了,龟头已经顶上了花心,骑马似的压在小女人的雪臀上一下一下狠狠肏干,扶着纤腰的大手还用力按压她的小肚子,小腹上每被顶出隆起的包块来,他就凶狠地一按。在内外两方的激烈夹击下,瑶姬连 分卷阅读59 连高潮,淫水喷了一股又一股。 她张着小嘴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胡乱求饶:“沈熙,呜呜,不要了……要被肏死了,你混蛋……欺负我,还骗我,啊……啊,肏烂了……小穴要被肏烂了……”这样的淫言浪语刺激得男人愈发清炽如狂,一直干得瑶姬跪都跪不住了,才紧掐着她的腰,把滚热浓浊的精液喷满了整个子宫。 # 等瑶姬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她浑身酸软,摸索着伸手到床头柜上抓起手机,打开一看,竟然有十几个未接来电。有九个是陈景打的,时间都是昨晚,剩下的是岳英打的,最近一个就在八分钟之前。 瑶姬半撑着身体坐起来给岳英回电话,一接通了,就听到那一头岳英略带担心的声音:“江董,您醒了?我听陈伯说您昨晚喝醉了,我已经把今天的行程都往后推了,您好好休息。” 瑶姬满意地点点头:“辛苦你了。”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有一个贴心能干的下属就是好,她考虑着是不是再给岳英涨点薪水,又拨通了陈景的电话。 忙音响了好几声,那头才接通了,陈景的声音一如既往淡然:“昨晚怎么没给我回电话?” “睡糊涂了。”瑶姬笑着说,其实是那时候她忙着和沈熙啪啪啪,根本没听到来电声。 “下次不要再这么喝了,”陈景叮嘱了几句,“你以前不是还劝过我,喝酒误事。” 可不是嘛,瑶姬心想,何止是误事,身都给失了,她这也算是婚内出轨了吧……脑袋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她嘴上还在应着陈景的话。陈景大概是察觉到了瑶姬的心不在焉,似乎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没说。 瑶姬挂了电话,又回了几封要紧的邮件,这才想起来,沈熙呢?彻夜纵情后醒来枕边空空,这可不该是她这个大小姐该面对的情况,该不会是那傻瓜太羞窘,卷包袱跑了吧。 正想着,门扉一响,沈熙进来了。 他倒是打理妥当了,白衬衫黑裤子,发梢上还滴着未干的水,见瑶姬光着身子坐在床上,从脖颈到小腹的肌肤全露在被子外面,雪腻白皙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沈熙忍不住脸上一红,准备迈进来的脚也僵在了门外。 “过来。”瑶姬笑眯眯地朝他招手。 然后就看见沈熙迟疑了一下,还是乖乖走了过来。瑶姬示意他低下头,伸手在他发顶轻抚:“真乖。”嗯,果然像只大狗狗。 “大小姐……”沈熙红着脸,“昨,昨晚……” “你叫我什么?”瑶姬似笑非笑。 沈熙当然明白她的意思,一双黑亮曈眸凝睇着眼前娇美的小女人,他心里又满足,又想叹息,“大小姐,”他垂下眼帘,还是低声说,“昨晚是我冒犯了你,对不起。” “你这是……”瑶姬愣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迟疑地说,“吃完了,想不认账?” ☆、小狼狗14 这句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说出来,不熟悉瑶姬的人大概还会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沈熙看着她平静的目光,明白她绝不是在插科打诨。 他微垂下眼帘,声音低沉:“大小姐以前问过我,我是不是在军队待过。”没头没脑的,他开始说起自己的身份来历,瑶姬明白他的意思,不发一言,安静地听沈熙娓娓道来。 沈熙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被遗弃在医院外,后来被当地的福利机构收留,一直在福利院长到了十六岁。十六岁那年,他去参了军。他的动机很简单,不是什么保家卫国,也不是想用军人的身份往上爬,只是没有多余的钱继续念书,只能北上参军。 他离开了自己长大的地方——一座陈旧窄小的院落,背上行囊,再也没有回去过。 那间福利院到底算不算是自己的家?沈熙有许多次都想过这个问题,他在那里长到了十六岁,留给他的美好回忆却寥寥无几。直到进了军队,那才是真正让沈熙产生了归属感的地方。 正因为如此,梦有多美,梦醒的时候就有多痛。 大概是天赋使然,成为了军人的沈熙很快就展露出了他远超同侪的能力,格斗、潜伏、狙击、侦查……在军队里学到的每一样技能,他都能练习到顶尖层次,而他待的部队也一路更换,最后被调入了一支秘密部队,成为了黑暗中潜行的尖兵。 “虽然我已经离开了那里,但是部队的番号名字我还是不能说出来,”沈熙解释道,“并不是我不信任大小姐,知道太多,恐怕也会威胁到大小姐的安全。” 瑶姬点点头,类似这种秘密部队,她其实早有耳闻,在世界范围内,相信大部分国家的暴力机关里都有这种存在。瑶姬对那支部队的情况不感兴趣,沈熙被人追杀,想必也不是军方的授意。 “是的,”沈熙点点头,“在军方的档案里,我早就是个死人了。” 那是在两年前,沈熙和战友奉命执行一桩转移污点证人回国的任务。那名证人牵涉了一件违法走私军火的大案,重要性十分之高。因此沈熙的上级共派出了包括沈熙在内的八人,以安保公司雇员的身份执行任务。 他们乘坐货轮从欧洲回国,一路上遇到的刺杀就有十几波,沈熙的两个战友不幸牺牲,沈熙也受了伤。一个多月后终于抵达H市的港口,却在和前来接应他们的人交涉时,被突然袭击,全军覆没。 沈熙原本也该死在那场变故里的,是他在军队里最好的战友拼死掩护他逃跑,他跳进大海中才逃过了一劫。他在一个小渔村里躲了半个月,返回大陆时,事情已经被定了性。 报纸上的报道是黑帮团伙火并,有七人死亡。后来沈熙通过以前的人脉弄到了军方内部的通报,才知道他们被认定成内部有人背叛,出手攻击同伴,导致了污点证人死亡,任务彻底失败。 “所以,你们是被自己人给阴了?”瑶姬皱着眉。 “是的。”沈熙目光沉凝,如果不是这样,他和战友们怎么会放下防备之心,背后被狠狠捅了一刀。而那些背叛他们的接应人员同样也是伪装身份而来的,沈熙虽然见过他们的相貌,没有庞大的情报来源支撑,也无法查清楚他们的真实身份。 但经过这两年的调查,他已经有了大概的眉目:“那件军火走私案和部委的一个大人物有关,军方、财界,都有人牵涉其中。走私得来的钱大部分都被用作政治献金,用来给那个大人物铺路。”沈熙顿了顿,“我之前说江家有人牵涉到政治献金的丑闻,就是指这件事。” 只是沈熙虽然查到了部分真相,苦于没 分卷阅读60 有证据。以他现在的实力,和那个幕后之人对上显然是不理智的,所以他打算从江家着手,才会有了跟踪邓宽的举动。 他一直没有放弃查明真相,敌人也没有放弃追杀他。其实那些人一开始以为沈熙死了,不然也不会将他操作成死人,只是沈熙在调查的过程中露了行藏,作为唯一的人证,被人发现他还活着,自然就迎来了源源不断的暗杀。 “我是一个……不能见光的人。”沈熙看着瑶姬,他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既不愤慨,也不悲哀,只是平静地说,“名字也好,身份也好,从我被认定成死人的那一天开始,就算是真的,也只能变成假的。” 所以这两年来,他居无定所、颠沛流离,往往在一个地方待不到两三天,就因为行踪暴露被迫逃亡。他习惯了孤独一人在黑暗中前行,受伤也好,命悬一线也罢,就算哪一天他被人发现倒毙在荒僻的小巷子里,想必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唯一会遗憾的,大概是直到真正死亡,也不会有人知道他是谁。 沈熙想,之所以在瑶姬面前坦白,大概也是自己不想这样悄无声息地离去吧,他终究还是没有办法干脆割舍的。 “我很抱歉,”沈熙低声说,“当初之所以答应做你的保镖,是因为我想利用江家的势力,但我不会留在江家,也不能,”他站起来,黑瞳平静无波,“所以……我们就到此为止吧。” ===================================================== 小狼狗的悲惨过去_(:зゝ∠)_ ☆、小狼狗15 “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不能?”瑶姬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说。 没等沈熙回答,她站了起来,随手披上睡袍,慢慢地走到沈熙面前,一边走一边说:“因为你无法安定下来?因为你的身份太尴尬?因为你害怕连累我?还是你,”她猛地停下来,一把揪住沈熙的衣领,“根本就是胆小自卑不敢面对我?!” 沈熙张口结舌,想说话,薄唇开开合合,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保了你三个多月不被人追杀,自然就能继续保下去,”瑶姬也不理他,松开手,施施然地弹了弹指尖,“你怕我被连累?你搞搞清楚,江家已经有人牵涉其中,不管我有没有跟你上床,这件事我也一定要查。所以,这条船我江瑶已经上了。” 女人漫不经心的,却又笃定坚决地说:“我希望你能明白,从你答应做我的保镖开始,你就不能离开江家了。不是我舍不得你,因为你是关键人证,这张底牌,我当然要握在手中。” 说完,她看也不看沈熙一眼,留下兀自呆怔的男人,径直去了盥洗室。 # “沈熙哥哥,”江阳扯了扯沈熙的衣角,偷眼瞄着主座上的瑶姬,“你和姐姐是不是吵架了?” 沈熙坐在江阳旁边,心不在焉地吃着盘子里的沙拉,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瑶姬一眼——此时她已经梳洗完毕,穿着丝绒长裙,正低着头看报纸。柔软滑顺的衣料贴合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沈熙只觉眼角一跳,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昨晚灯下的那具如玉胴体。他连忙低下头,轻咳一声:“没有。” “怎么会没有,”江阳小声嘀咕,“你们俩现在……一看就不对劲。” 整个午餐时间,瑶姬不仅没对沈熙说过一句话,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据江阳一直以来的观察,这实在太不正常了。他早就发现了,姐姐对沈熙哥哥很好。 江阳喜欢沈熙哥哥,也喜欢姐姐,小孩子的观念总是很简单直接的,他喜欢他们两个人,要是姐姐能和沈熙哥哥在一起,不就彻底圆满了? 所以在察觉姐姐和沈熙哥哥彼此都对对方越发有好感的时候,江阳是乐见其成的。江阳知道姐姐已经有姐夫了,但那个混蛋根本就是爸爸硬塞给姐姐的,连厨房里负责买菜的韩阿姨都讨厌他。有意无意的,江阳一直在暗中撮合姐姐和沈熙哥哥,他觉得自己就要成功了,可是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肯定是你惹姐姐生气了,”江阳小声说,“姐姐不高兴的时候就不理人。” 沈熙放下手里的餐叉,忍不住叹了口气:“是,我是惹她生气了。” 他虽然在人情世故上半通不通,但回过神思索了一番,自然明白了自己的举动有多不妥当。站在沈熙的立场上,他的担心不无道理。 他是个没有未来的“死人”,而瑶姬是有财有势的大小姐,先不论他们俩在身份上有多悬殊,光是以沈熙目前的状态,他就不可能和瑶姬光明正大在一起。更不用说在他被追杀的背后,潜藏着多大的危险。在华国,就算是如江家这样财力雄厚的大财团,对上最高层的政治人物,也是要避其锋芒的。 沈熙离开了,对他们彼此都好。就当那一晚只是个意外,而之前的种种温情亲密,总有一天会被忘记。沈熙想的很好,只是他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瑶姬。 我大概,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只是胆小自卑吧。自卑于与她的云泥之别,就像蝼蚁仰望云端,或许这一生也无法等到能与她光明正大并肩的一天。而这正是沈熙在面对陈景时冲动失态的原因,陈景也好,邓宽也罢,又或者是别的哪个男人,都比他有资格站在瑶姬身边。 那一晚对沈熙来说,是做梦也不曾想象过的事。一直以来被他压抑下去的冲动轰然爆发,他忽然间才明白,自己对瑶姬的感情已经浓郁到了如此地步。 “唉,”江阳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沈熙的胳膊,“既然犯错了,好好认错就好啦。” “认错……”沈熙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他说的那些话,又哪里是认了错就能当做没发生的。 这时瑶姬用完了午餐,放下报纸,站起身:“小阳,吃饱了吗?我送你上学。” “哦。”江阳忙拿餐巾擦了擦嘴,回头看了看沈熙,见瑶姬没什么表示,这才有些沮丧地跟着瑶姬走了。 沈熙站在后面,不由自主地跟了几步,瑶姬理也不理他,径直叫了当班的司机保镖,车子发动,一骑绝尘。 表面上看起来若无其事,瑶姬的心里何尝好受。坐在副驾驶座上,她忍不住回头望去,还能看见沈熙呆呆地站在门口,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一样。 傻子,她恨恨地在心里暗骂,擅自就做了那种决定,到底把她当成了什么?如果说沈熙单纯地就是不想和瑶姬发展,瑶姬固然失落,也只能接受。明明那家伙也有意,却要因为乱七八糟的原因放手, 分卷阅读61 怎么能让瑶姬不生气。 这种又气闷又忍不住心疼的感觉甚至影响到了瑶姬的工作,头一次在开会的过程中走了神,下属连喊了好几遍瑶姬都没有看见。等她反应过来,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她,大家眼睛里的意思只有一个——看江董这样,难道是出大事了?! 瑶姬哭笑不得,只好满含歉意地说:“抱歉,我休息得不太好,会就先开到这里吧。” 几个下属也听说瑶姬昨晚喝醉了,理解地点点头,都收拾好电脑文件起身离开。岳英担心地走到瑶姬身后:“江董,不如您回去休息一天?” “不用了。”瑶姬摆摆手,一想到回去就要面对沈熙,她就觉得更头疼。假如她再看到那家伙,恐怕就狠不下心继续对他冷脸了。 可是这样想着,瑶姬的心里又有些怨怪沈熙。自己都表现得如此明显,那傻子难道就不会主动认错?但以沈熙那迟钝的神经,他会想到要认错,恐怕很难吧…… 一时之间,瑶姬是又气又笑。之前沈熙告诉过她,他在部队执行任务时的代号叫“青狼”,瑶姬便彻底肯定了,裴琰的转世就是沈熙。只是裴琰那样聪明的一个人,怎么就转世成了这么一个傻呆呆的家伙?偏偏自己还喜欢他。 想到这里,瑶姬忍不住摇了摇头,她坐在办公室里,要是周围有人,就能看到向来淡然自若的江董一会儿笑,一会儿叹气,一会儿又自言自语,实在是有趣极了。 正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门扉忽然一响,董秘书的声音传了进来:“诶,小沈,你怎么了,门也不敲,看你这满头汗,有急事儿找江董?” 话音刚落,大门被推开,沈熙走了进来。 ===================================================== 下章写宝宝酝酿了好久的办公室py(ω) ☆、小狼狗16(H) 此时瑶姬正回想起情人节那晚,沈熙送玫瑰花给自己的那一幕,脸上不由露出笑来,见沈熙走了进来,她连忙将笑容一收,拿起桌上的文件,做出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只是眼睛虽然盯着文件,她的余光心神都放在了沈熙身上,只见沈熙先关上门,隔绝了门外好奇的目光,然后几步走到办公桌前,沉声道:“瑶瑶……” “哼。”瑶姬冷哼一声,吃完了肉想不认账的时候管人家叫大小姐,这会儿要低头,称呼就又换成瑶瑶了?什么瑶瑶,谁是你的瑶瑶! 沈熙一见她这样儿,愈发愧悔,举止间又带着点无措,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之前是我考虑不周,说了那种话,你生我的气是应该的,对不起,瑶瑶。” “谁生你的气了,”瑶姬抬起眼帘,“沈先生,如你所见,我现在很忙,请你还是出去吧。” “可是瑶瑶……” 瑶姬一听这家伙还敢顶嘴:“没有什么可是,沈先生,我看到我正在看文件吗?” “但是瑶瑶……” “我说过了,沈先生,相同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不是,瑶瑶,你的文件拿倒了。”沈熙总算一口气把话全吐了出来,说完之后,他愈发讷讷地看着瑶姬,眼见瑶姬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黑,一张俏脸上恼羞成怒、哭笑不得的情绪连番变幻,沈熙福至心灵,上前一步拽住瑶姬的手,他力气极大,轻轻一带,就将小人儿轻羽似的娇躯带到了怀中。 他不知要说些什么,就算是认错道歉,以沈熙素来的寡言,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对不起三个字。错了就是错了,沈熙不会为自己辩驳,更不会借此说些甜言蜜语卖惨卖萌来惹瑶姬心软,他想到瑶姬曾经说过的话——自己,实在是个最最大的傻瓜。 我这辈子最大的聪明,大概就是爱上了你。 沈熙低下头,攫住了怀中女子的唇。 瑶姬还想挣扎,却被越箍越紧,在唇齿间肆虐的薄唇吻得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小嘴被密密实实地堵住,大舌勾着她的香舌大力吸吮,吮得她舌根都微微发麻。她只好伸手捶打男人坚硬如石的胸膛,好不容易才迫得沈熙微微松开她的唇,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你,你想憋死我!”瑶姬满脸绯红,又是气的,又是憋的。 沈熙还搂着她不肯松手,怔怔地看着小人儿被自己吮得红肿水润的樱唇,喉结上下滚动着,眼中火光一闪,就又要俯身吻她。 “不行!”瑶姬连忙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捂着男人的嘴不让他凑过来。 “瑶瑶……”沈熙退而求其次,将唇落在小人儿发髻下的修长玉颈上,“对不起,不要不理我……”他低声呢喃着,翻来覆去的都是这句话,话音里满是失落沮丧,仿佛一只做错了事的大狗,呜呜低鸣着恳求主人的原谅。 纵然是铁石心肠的人,遇上这一遭,又有谁能别过头去不理他?更不用说瑶姬本就不曾真的打定主意要冷落沈熙,之前的冷言冷语,只不过是气闷之下拿着架子。 瑶姬揪住沈熙的耳朵:“那你以后还敢不敢乱说话了?” 沈熙不答,而是用脑袋在瑶姬肩窝里磨蹭,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 “哼,”瑶姬轻哼,“你这是委屈?我知道你觉得之前说的话是为我着想,你未免也太小看我了,说,以后还走不走? “不走……”大狗狗又蹭了蹭。 “是不是乖乖听我的话?” “听话……”大狗狗继续蹭,只是他蹭着蹭着,唇舌开始不安分地在瑶姬的脖颈上游移,伸出舌尖来舔了舔瑶姬耳后极娇嫩的那块肌肤,察觉到怀中的小人儿一抖,便越发热切地舔吮那里。 “别……”瑶姬轻喘着想制止做乱的大狗,“这里是办公室。” 沈熙抬起头,虽然没说话,但是一双黑瞳里满是隐忍的委屈和可怜巴巴的欲求不满。 瑶姬顿时被男人这副模样给逗笑了,她想到前两世曾经玩过的那些花样,水盈盈的杏眼里波光流转,伸手勾住沈熙的脖子:“昨晚……你还没吃饱?” 沈熙喉头发紧,脸上虽然火辣辣的一片滚烫,还是老实回答:“没……” 他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人,第一次开荤,又是和自己肖想许久的心爱之人,虽说把瑶姬折腾得浑身发软,其实那都还是他克制之后的结果。眼下温香软玉在怀,能强自忍耐着,也是他答应过瑶姬要乖乖听话罢了。 “那你抱我到桌上去。”瑶姬柔声说。 沈熙听了,连忙将瑶姬打横抱起 分卷阅读62 来,看他那火急火燎的动作,恨不得立刻就撕了瑶姬的衣裙扑上去似的,引得瑶姬又觉好笑,又羞不可抑。说来说去,她虽然保留了宿世记忆,但接下来的举止,可是一向羞涩的瑶姬从没做过的,开天辟地第一遭了。 瑶姬的办公桌虽然大,文件也摆了满满一桌子,沈熙也没耐心收拾,一把全掀在了地上。把怀中的小人儿放在桌上后,他在瑶姬的示意下稍稍退后一步,就见瑶姬舒展开两条修长玉腿,将双腿呈V字张开踩在桌沿上。她下身穿着包臀的职业套裙,这个动作顿时便让裙幅紧紧绷起,却也露出了套裙下面的春光。 只见那又薄又透的黑色丝袜裆部下,是一小片刚刚遮住花穴嘴的三角形布料——瑶姬的丝袜下面,竟然穿的还是丁字裤。然后她伸直右腿,从腰部开始,卷住丝袜慢慢往下褪。如玉的肌肤一寸一寸露出来,在褪到膝弯时,她却又不再往下了。 沈熙的目光寸步不离地追随着那双春葱似的小手,呼吸随着瑶姬的动作越发粗重,待看到瑶姬解开丁字裤的带子,三角形的布料从她腰间飘然滑落时,他一双眼睛里情潮涌动,几乎要喷出火来。 这还不算完,瑶姬拈起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轻轻一掷,丢在了男人脸上:“送给你了。” 沈熙下意识地一把捉住,放在鼻端嗅了嗅,嗯,甜甜的,是她的味道。 “你呀,”瑶姬斜睨了男人一眼,“真是条傻狗。”举止也像,性子也像,都这种时候了,一般男人不早就该扑上来把自己就地正法了?她手里不停,解开衬衣上的两颗扣子,把手伸进去脱下文胸,抽出来也掷到了沈熙脸上。 然后是丝袜、裙子……瑶姬身上的衣物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衬衣堪堪遮住大腿根,美人儿风情万种地交叠起双腿,目光落在男人胯间早已凸起的“大帐篷”上。这个动作顿时点燃了最猛烈的一蓬火,沈熙低吼一声,抓住她的双腿架在肩上,掏出粗硕硬物,一口气顶开穴口,直直地撞上了花心。 ===================================================== 家里的狗不听话怎么办,饿一顿就好啦= ̄ω ̄= ☆、小狼狗17(高H) 这具身子虽然不是还未长成的少女,但也少经人事,娇嫩敏感的很。昨晚上的一场蹂躏过后花穴还没消肿,大肉棒噗嗤一下插进来,立刻胀得瑶姬整个身子绷紧着颤栗起来。她两只手紧紧勾着沈熙的脖子,胸脯情不自禁地往前仰,纤腰却又像害怕那根大家伙似的向后退,咬着樱唇直抽气:“太,太大了……好涨……” 沈熙闷不吭声,察觉到她要躲,抓着两瓣浑圆的小屁股就朝自己胯间使劲按,大肉棒一捅到底,瑶姬哎呀一声,竟就这么一下被干得泄了身。圆润的小小脚趾蜷缩起来,她长腿勾着男人的劲腰死死夹住,两人结合的下体处哗啦溅出晶亮的淫靡水汁来,顺着桌沿滴滴答答往下淌。 “嗯唔……”沈熙这才憋不住闷哼出声,露在花穴外的两颗大卵蛋被阴精浇了个正着,差点就要精关失守。他忙将阳具退出了一点,只是刚一离开那湿热温暖的小嘴儿,肉棍儿就像不满似的隐隐直跳,“瑶瑶,”沈熙喘着粗气又一次挺腰肏进去,“你这儿……真舒服。” “嗯,嗯啊……啊……”瑶姬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勉强在呻吟的间隙里白了他一眼,“你当然是舒服,我……我可要被这坏家伙,给干死了……” 话音刚落,娇嫩的花心又生生承受了接连十来下的有力肏弄,男人吻着她的小嘴儿含糊呢喃:“我会轻点的……”可惜他说是这么说,胯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借着自己越来越重的腰力,愈发深的肏弄着瑶姬,大肉棒更是次次挤压撞击甬道里的敏感点,又箍着瑶姬的腰臀不让她挣扎,几乎要将她小小的一个人儿揉进胸膛里去。 磨蹭缠绵间,瑶姬的衣领早就散了,露出大半只胀鼓鼓的雪乳,沈熙抓了那只滚圆奶子拽出领口,俯身去舔那硬挺的小奶头。舔着舔着觉得不尽兴,他抬手就要扯。 瑶姬连忙抓住他的胳膊:“不许撕!”昨晚就报废了一条裙子,难道今天还要再报废一件衬衣?更重要的是,身上这件衬衣报废,她可就没衣服穿了! 沈熙抬起头,闷声闷气地回答:“还有一只奶子舔不到。” 瑶姬见他这可怜巴巴的委屈样,又好气又好笑:“舔不到,你不会把扣子把解开吗?” “好麻烦……”沈熙扁扁嘴,见瑶姬一脸坚决,只好乖乖低下头解扣子。他本来是个极有耐心的人,就是一沾上了怀中这个小人儿的身子,好像一刻都等不下去。好不容易把瑶姬身上的衬衣给剥了下来,男人捧着两只奶子便吸吮揉搓起来。 瑶姬被他揉得身子越来越软,花穴也被肏得湿哒哒一塌糊涂。沈熙也不会什么花巧,就是整根进整根出的连连插干,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瑶姬。她被玩得抽搐不已,奶子上全是亮晶晶的口水痕迹,夹着男人劲腰的腿一直在发抖,软绵绵的要往下掉,又被沈熙托住搁在臂弯,顺势更深的往小屄里头肏。 瑶姬连泄了两三次,从花穴到屁股连着整条大腿全是湿漉漉的。沈熙已经射了一大股浓精进去,把肉棒拔出来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放在办公桌上。瑶姬翘着屁股,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嫩屄还张开着,灌了满花径的精液含不住,粘稠的白色浊液就缓缓从那被捅成拇指大小的嘴儿里渗出来,全滴在了桌子上。 沈熙握着阳具,视野里是如此美景,大手上下套弄了两下,肉棒便立刻硬挺起来。他一个挺腰重重地插了回去,按住瑶姬的腰肢压在她身上狂肏猛干。瑶姬被肏得直哼哼,小奶头贴在冰凉的桌面上不断磨蹭,她忍不住娇声恳求:“冷,奶头好冷……” 男人把奶头抓起来夹在指尖又揉又揪:“我给瑶瑶摸摸就不冷了,”又伸手摸到瑶姬腿间的小肉粒,“这里冷不冷?” 那小肉粒早就被淫水打湿了个透,正热烘烘的又硬又胀,被男人一摸,立刻刺激得瑶姬哼了一声,摇着头就想往前躲:“别……别摸那儿。” 沈熙意识到这是她的敏感带,变本加厉地用力揉弄,搓面团儿似的玩那小淫核,瑶姬又是哭求又是扭腰,呜呜咽咽着骂他:“你混蛋!说了要乖乖听话,呜……竟然敢,啊……敢欺负我。”一面娇吟着,肉核儿被玩得越发肿胀,粘稠的淫汁淌了男人一手。 沈熙吻着她的小嘴:“我错了,瑶瑶……随你打我 分卷阅读63 骂我,”他一口气把美人儿玩得又泄了身,在阴精喷出来的时候,大肉棒发狠地往子宫里顶,“不过你要等我肏完之后再打,打哪里都行,”想了想又添了一句,“但是鸡巴不能打。” 瑶姬又是羞又想笑,感觉到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几十下重重顶弄后,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出来,尽数洒落在了她的小子宫里。 沈熙半趴在她背上喘息,大手还抓着她的奶子,两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半晌之后,瑶姬动了动腿:“起来,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沈熙这会儿总算是听话了,把肉棒拔出来,取了纸巾来给瑶姬清理。美人儿大张着腿坐在桌上,腿心里黏答答的都是淫水精液。沈熙半跪着,衣服也没穿,露着精壮健躯给瑶姬擦拭。 正清理着,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董秘书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江董,陈董来了。” ☆、小狼狗18 瑶姬一听,顿时慌了。 她先是看看地上,只见咖啡色的羊绒地毯上面散落了一地的文件,她的衬衣裙子被胡乱团成一团扔在沙发上,沈熙的衣服更是就丢在两人脚边。办公桌上黏哒哒的水渍一滩滩一处处,晶亮透明中混杂着白浊,哪怕是没闻到空气中散逸的情欲味道,只是看一眼,就知道那些水渍都是什么。 再看看半跪在她腿间的男人,浑身一丝不挂,胯间半软的阳具上还滴着淫水。听到了董秘书的话,他倒是不紧不慢,动作从容地继续给瑶姬清理下体,瑶姬抬腿踢了他一脚:“快起来,赶紧收拾!” “收拾什么?”沈熙把沾满了淫液的纸团丢进垃圾桶,慢吞吞地站起来,“你要是累了,我抱你去休息室。” 瑶姬哪还看不出来这家伙在装傻,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如此,还是径直从桌上跳了下来,就要去穿衣服。可惜她被干得浑身无力,脚下一软,差点就要摔倒。沈熙忙拦腰搂住她,见她还要伸手去够衣服,顿时更加气闷了。 “我知道陈景来了,你现在这样,难不成还要见他,不如让他先回去。”沈熙这话说的酸溜溜,可惜瑶姬一门心思想着陈景和自己约了下午要谈事,别说自己被干得手软脚软,就算是真受了伤也不能耽搁。 “不行,”瑶姬一口否决,拿起衬衣来自顾自地穿上,“你还不快进去躲着,地毯也来不及收拾了,干脆就卷起来。” “凭什么他来了,我就要躲着。”身后的男人闷闷回答。 瑶姬正弯了腰穿裙子,闻言动作一顿,她忍不住转过头瞪大眼睛,语气有些迟疑:“你这是……在吃醋?” “没有。”沈熙把脑袋一别,干脆地说。 可惜他这样儿,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来不对了。瑶姬又是好笑,又觉得疑惑:“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我约了陈景这个点谈项目,所以他才过来的。”实际上还是沈熙自己招呼也不打就跑过来,瑶姬稀里糊涂和他在办公室就胡闹了一场,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沈熙原本一直昂着脑袋,看也不看瑶姬,听了这话,忍不住偷偷瞄了瑶姬一眼,又立马把脑袋别过去:“那你要我躲起来,不是嫌弃我不能见人?” “噗,”瑶姬想笑的不得了,伸手在沈熙的屁股上啪的拍了一巴掌,“是,我就是嫌弃,你看看你现在这样,能见人?”她见沈熙憋红了脸,实在忍不住要逗他,“我可是赫赫有名的江大小姐,要是被人知道我在办公室养小鲜肉,那还得了。” 沈熙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瑶姬是在逗他,一张脸从耳朵红到脖子根,心想自己刚才可真是昏了头,竟然有如此幼稚的举动,可他一遇上和瑶姬有关的事,好像突然就智商下线了,小心眼吃飞醋,还喜欢患得患失。 他闷不吭声地把衣服捡起来,地上的文件来不及收拾,索性依着瑶姬的话把地毯一卷,一股脑塞进了办公室连着的套间。此时瑶姬已经整理停当了,对着镜子仔细检查了一遍露在外头的肌肤上有没有吻痕。别的地方还好,就是双唇被男人吮得略微红肿,两只眼睛也水汪汪的,带着餍足后的媚意。 瑶姬伸手捶了沈熙一下:“看你干的好事。” 沈熙哼道:“我又不知道他要来。”要是知道,他一定不会这么早就偃旗息鼓,还要压着瑶姬再肏上几回,让陈景在外面干等。这么无赖的念头他自然不会说出来,又把桌子给擦干净了,打开窗户透气,临走前三步一蹭,两步一挪,“我走了。” 瑶姬失笑:“休息室就在隔壁,又不是要你生离死别。”大概是被沈熙影响了,两人连分别都算不上,她竟也生出不舍来,勾着沈熙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一记,又拍拍他的脑袋,“等谈完了我们就回家。” 沈熙这才满意了,勾唇笑着嗯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衣服去了隔壁套间。 ☆、小狼狗19(H) 陈景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第一个举动就是去看瑶姬。女人披散着一头黑亮长发,发梢略显凌乱,脸颊上晕染着未褪的潮红,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让你久等了,昨晚没休息好,不小心睡着了。” 陈景不在意地摆摆手:“你喝了那么多酒,今天应该在家休息才对。” 两人在落地窗旁的小圆桌前对坐着坐下,董秘书上了茶和咖啡来,就关上门退了出去。 陈景端起咖啡,随口问了一句:“怎么把窗户开的这么大。”要知道这里可是十三楼,风力极大。 “之前觉得有点闷。”瑶姬忙站起来把窗户关上,好在吹了这么一会儿,办公室里那股香甜淫靡的味道已经散去了。 只是她一站起来,陈景就看到了她套裙下面光着的双腿,不由挑了挑眉——写字楼里的职业女性,就算是夏天也不会光着腿来上班,瑶姬这样的打扮,对一贯严谨自律的她来说,实在是罕见。只是陈景不动声色,并没有说什么,目光一转,旋即落在了带来的文件上。 他哪里知道瑶姬这时候正在心里叫苦不迭,之前忙着穿衣服,却是忘了内裤和丝袜都被沈熙一起拿走了。没穿丝袜还不算什么,关键是她裙子底下空无一物,连内裤都没穿。灌了她满肚子的男精正慢慢地一点一点渗出来,沿着腿根往下淌,瑶姬竭力并紧双腿,还是感觉到粘稠的液体正缓缓蔓延,已经将她的大腿打湿了。 她只好悄悄地把手伸到裙子底下揩拭,嘴上还在和陈景谈着项目,手里抓着手帕,按在穴嘴儿上堵住那被男人捅开的小口,身子一动也不敢动。 那边套间里的沈熙这时候也发现了,他拿了衬衣穿起来,就 分卷阅读64 在自己团成一团的裤子里看见了瑶姬的丝袜和内裤。沈熙的目光顿时阴沉了下去,所以瑶瑶现在是光着下身和那个男人独处一室? 他霍然起身,想直接闯过去,又怕瑶姬生气。思索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了瑶姬的电话。 瑶姬正尴尬着,陈景专心致志地在说着项目上遇到的一些问题,她也不能开口让人家先出去。正巧手机响了,一看屏幕上的沈熙两个字,瑶姬连忙接起来,对着陈景歉意地颔首,口中浑若无事地说道:“喂?” “内裤在我这里,进来,我给你穿上。”听筒的另一边,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 瑶姬的脸霎时间就红了,花穴里还残留着被大肉棒撑开抽弄的感觉,闻言更是情不自禁地收缩着,让变稀了的精水流得更快了。 “还有这种事?”她一面说,一面装作焦急的样子站起来,朝陈景做了一个接电话的动作。陈景以为她有什么事不好当着自己的面说,自然识趣地点点头。瑶姬顺理成章地走进套间,刚把门关上,背后就有一具火热结实的身躯贴上来,搂着她的腰就亲。 “唔……”啪嗒,手机掉在了地上。 男人把手伸进裙底摸索着,正好摸到了被穴嘴儿勉强吸住的手帕。他把湿浸浸的手帕抽出来,展开放在鼻端嗅着,话音里带着不怀好意的低笑:“瑶瑶的这张小嘴儿……可真会吸。” 瑶姬红了脸,劈手夺过手帕:“你还说呢,我差点就出丑了,”又问他,“内裤呢?” 沈熙好整以暇:“你坐下,我给你穿上。” 瑶姬心想这傻狗不知还要闹什么幺蛾子,陈景还在隔壁办公室等着,哪里肯依。她不肯,沈熙自然也不肯,抱臂站在她面前,手里拈着那条薄薄的黑色丁字裤:“瑶瑶,让我给你穿,好不好。” 他知道瑶姬吃软不吃硬,哑着嗓子放低了声音,瑶姬一见着他那双又深又黑的眼睛,仿佛含着满腔的温柔祈盼,自然就心软了。妥协地往椅子上一坐:“好吧,你穿。”沈熙的双瞳顿时好像被点亮了,心满意足地半跪下来,抬起她两条修长玉腿架在臂弯,低着头给她穿内裤。 穿着内裤,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就开始朝上摸索。先是握着瑶姬的小脚把玩,瑶姬觉得痒,忍不住伸腿蹬他,沈熙便笑着将那只小脚夹在双腿间,一路摸到大腿根,沿着还湿哒哒滴着精水的花户打转。 “别……”瑶姬的气息早已不稳,勉力抓住沈熙的手,“现在不行。” “那什么时候行?”男人眨巴眨巴眼睛,就跟只纯良的大狗似的——如果他的手指没伸进小花穴里作乱的话。 瑶姬咬牙切齿,心道这家伙竟敢顺杆子爬:“你再不把手拿开,那就什么时候都不行。” 沈熙听了,委屈地扁扁嘴,做势要把手指抽出来。瑶姬刚准备松一口气,他竟一口气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屈着长指在花径里扩张抠弄:“瑶瑶,你凶我。” “啊,你……你快放手……”瑶姬又羞又气,刚攒起一点力气,被男人这么玩弄了一小会儿,又都没了。沈熙变本加厉地把手指往嫩屄里头送,另一只手还揪着小淫核揉搓,眼看着他胯间那大家伙硬涨起来,粗长的一根从衬衣下摆探出了头,瑶姬生怕沈熙又来一次,那自己还怎么去见陈景,只好放软声音,娇喘吁吁地道“好,现在先不行,晚上……晚上随你怎样。” “真的?”沈熙翘起嘴角。 瑶姬连连点头,又答应了以后做的时候花样地点都随沈熙选,把自己给赔了个底儿掉,沈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指抽出来,给她穿上了内裤。瑶姬扶着门框站了好一会儿,等脚没那么软了,又回了办公室。 之后她一直心不在焉的,陈景见状便说道:“我看你今天是谈不成工作了,不如这样,这几天再约时间,或者我过来,或者你去海森。” 瑶姬本是愧疚的很,只是她今天确实不太适合再谈工作,于是点头站起来:“下次我请你吃饭赔罪。” 陈景笑着告辞:“那我可就等着了。” 只是说完了这话,瑶姬才想起来隔壁屋子里那只爱吃飞醋的傻狗。这……只是吃顿饭,沈熙应该没意见吧。 ☆、小狼狗20 沈熙当然有意见,只是连着两晚被瑶姬喂饱之后,他的心眼总算大了那么一点。瑶姬只觉得好笑,以前不知道,这家伙竟然这么粘人。看起来一脸冷冰冰的模样,竟是只爱炸毛又爱撒娇的笨狗。 瑶姬心里想着沈熙在家里嘀嘀咕咕的模样,脸上便不由地带出了笑意,坐在她对面的陈景好奇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开心。” “没什么,”她笑盈盈地抿了一口红酒,“想起家里的狗了。” 陈景动作优雅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扒:“我记得你家那只狗,是叫奇奇吧,长得还挺威风。” 瑶姬听了这话觉得更加有趣,只是但笑不语。她和陈景下午谈完了工作,顺便就出来吃晚饭,瑶姬想到一件事,顺口问道:“你和Vivian……是怎么了?” 陈景闻言,手上的动作一顿,旋即笑道:“没怎么,就是感情淡了,自然好聚好散。” 瑶姬见他说的云淡风轻,不由感概:“我当初还以为你会和她结婚的,没想到……” Vivian是陈景回国之后谈的第二个女朋友,同样也是海归,又家境良好,很得陈老爷子喜欢。陈景两个月前刚满了二十八岁,虽说对男人来说正值壮年,但陈老爷子抱孙心切,不知催了陈景多少回。不光是瑶姬,和陈景相熟的一些朋友都以为他会安定下来,跟Vivian结婚,没想到还是分了手。 陈景笑了笑:“这种事怎么说的准,况且你也是知道我的,工作太忙,哪有时间顾家。” 瑶姬深有同感,她和陈景一样,都是要操持一整个大集团的人,虽说不是事事亲力亲为,但工作繁忙是必然的。也就是沈熙,毫无怨言地跟在瑶姬身后。“放心,”她笑着宽慰陈景,“总有一天你能找到那个愿意陪着你的贤内助。” 陈景没有说话,摇了摇头,低语了一句:“我却只想有一个志同道合的伴侣……” 这句话瑶姬并没有放在心上,回家的路上细想了想,又觉得陈景好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她怕自己是多心了,毕竟和陈景相识已久,陈景从来没露出过这方面的意思。 晚上睡觉的时候,瑶姬随口提到这件事,沈熙立刻就拉下了脸,他哼了一声:“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怀好意……” 瑶姬哭笑不得:“人家陈景怎么惹你了,就算他 分卷阅读65 对我有意思,正常追求,你还能打他不成。” 自从和瑶姬确定了关系,沈熙就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摸到了瑶姬床上,这会儿他一手搂着瑶姬,一手握成拳,小声嘀咕:“我倒是想打,但是你肯定不准。” “既然你知道我不准,以后就不许再给陈景甩脸色了,”瑶姬笑眯眯地往沈熙怀里缩了缩,故意无视了男人越发黑的脸色,“陈景是我的朋友,也是锦安的合作伙伴,我很看重他,当然,”她顿了顿,觑着沈熙一脸不爽的神色,“也仅此而已。” 听了这话,沈熙的脸上刚才还遍布乌云,一瞬间就雨过天晴了,他满足地在瑶姬额上亲了一口,想了想,又在小嘴上重重亲了一口:“瑶瑶,你真好。” “这样就满意了?” 沈熙点头,那架势,活像炸完毛后被主人稍稍抚慰了几下,就立马摇着尾巴兴高采烈求顺毛的大狗,哪里还看得出来当初那一脸生人勿近的冷漠模样。 只是刚点完头,沈熙反应过来,又赶紧添了一句:“你前天晚上答应过我的,今天让我做。” “不行,”被子下的长腿踢了他一脚,“那里还肿着。” 男人涎皮赖脸地倾身上去:“那我给你揉揉。”说完就上手去揉,瑶姬立刻软了身子,勾着沈熙的脖子拱着纤腰小声呻吟,被内裤包裹着的小嫩屄已经是湿了。 这么闹了一会,两人自然是顺理成章地又滚到了一起。好在沈熙还记得自己前几天做的太狠,把小嫩屄都给肏肿了,今晚只吃了一回就罢了手。高潮过后,美人儿光溜溜的身子靠在沈熙胸前,他的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瑶姬的长发,瑶姬心生感慨,忍不住说道:“这张床还是结婚的时候爸爸让人买的,要不是有你,恐怕一直就只有我一个人睡。” 这是瑶姬第一次在沈熙面前主动提到她的婚姻,其实一直以来,虽然沈熙表现得毫不关心,但自己心爱的人名义上是他人妻子,谁会真的不在意?只是沈熙怕戳到瑶姬的痛处,一直隐忍不发而已。 此时听了这话,他心里一跳,斟酌片刻还是低声说:“我听说,当初是江老先生一力主张,你才和邓宽结婚。” “是啊,”瑶姬淡淡地说,和邓宽结婚的是江瑶,而不是她,只是这段烂到骨子里的婚姻,现在也被她给背上了,“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我们江家一开始做得不厚道……” ===================================================== 汪汪~Uェ*U ☆、小狼狗21 邓家,曾经也是海市上流社会的一份子。江瑶小的时候就认识邓宽,那时候的邓宽还是邓家金尊玉贵的小少爷,邓家三代单传,只有邓宽这么一个宠在心尖尖上的独苗,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在这样的环境下,邓宽自然就养成了一副颐指气使、骄横跋扈的性子。原本这也没什么,邓家有的是钱,邓老爷子也不舍得金孙吃苦,百年之后股权都给邓宽,邓宽躺着就能继续过好日子。 可惜的是天有不测风云,邓家败了。 邓家投资失败,资金链断裂后,就像多米诺骨牌被推倒,一连串的打击过后,就是一败涂地。 邓老爷子在急怒之下中了风,挣扎了三天后撒手人寰。邓宽的父亲虽说一向勤谨,却能力有限,遇上公司生死存亡的关头,只能苦苦支撑着,想尽办法筹措资金。 而邓家就是这时候找上江家的,江瑶的父亲江乾年轻时还受过邓老爷子提携,邓父求上门,在银行不愿意给邓家贷款的情况下,希望说动江乾帮邓家渡过难关。 当时人人都说,邓家这是打错了主意,江乾又不是傻子,眼看邓家大厦将倾,不趁机撕下几块肉来,还要拿钱出来帮邓家,邓家这是做的哪门子美梦。 可是众人都没想到,江乾竟答应了。不仅如此,他还主动提出江邓两家联姻,要把长女江瑶嫁给邓宽。 消息一传出来,人人都跌破了眼镜。邓宽那是什么名声的人,邓家没出事之前,他几乎天天都有花边新闻传出来,也就是这段时间邓家风雨飘摇,他才有了点悔悟的样子。而江瑶能力出众,长得又漂亮,这样一个有才有貌的千金大小姐,跟邓宽结婚,实在是暴殄天物。 只是江瑶从来不违逆父亲的意思,况且他们这样出身的人,早就都做好了为家族联姻的准备,就在双方长辈的推动下,江瑶和邓宽火速订婚,两家也开始谈起了合作的事。 事情发展到这里,看样子邓家的危机就算是过去了,谁知就在订婚宴后的半个月,邓宽的父母外出途中遭遇车祸,双双身亡。 他们两人死后,根据遗嘱,股权就都落到了邓宽手里。此时人人才反应过来,邓宽做了江家的女婿,他父母已逝,又没有兄弟姐妹,妻子,就是他遗产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江乾的心思昭然若揭。 瑶姬穿越过来之后,也曾经根据江瑶留下的记忆思量过当年的这桩旧事。人人都猜测邓宽父母之死是江乾一手造成的,其实就连原身江瑶也这么揣度,不过终究还是找不到半点证据。但这不妨碍邓宽恨毒了江家,可那时候他甚至不能撕毁婚约,不然江家就要撤资,邓父辛苦维持的公司只能宣告破产。 邓宽只好和江瑶结了婚,不过他总算聪明了一把,多方筹谋之后让江瑶不得不和他签订婚前协议——夫妻双方不能离婚,如有一方主动要求离婚,那就必须要把80%的股权无偿赠与另一方。 其实那时候,邓宽手里的股权早就不值钱了,他最大的意义,是让江家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插手邓家的公司,进而将其吞并。而邓宽也不得不依附于江家,才能勉强把家族资产给保下来。 这段畸形的婚姻便就此存续了下来,新婚那天晚上,邓宽连新房都没进,就搬去了他现在住的那栋酒店公寓。江瑶也从来没把邓宽看做自己的丈夫,她心知肚明——如果邓宽的父亲真是江乾下的手,邓宽迟早也会步他们俩的后尘,现在不出手,只不过是邓宽还有用。 只是世事难料,一年以后,江乾就病逝了,穿越过来的瑶姬虽然对邓宽没感情,但本性纯善,也不想害了邓宽的性命。所以邓宽还能继续蹦跶着,并且想尽办法要杀了瑶姬。只是他的手段实在让人看不过眼,都这么多年了,也就只有那一次因为江瑶大意,才差点得了手。 说完这桩往事,瑶姬也有点唏嘘。沈熙垂下眼帘,敛去眼中复杂的神色,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女子的 分卷阅读66 小手伸过来覆在他的大手上,轻声说:“你后悔吗?” 后悔和我在一起,因为可能我们永远也不能光明正大站在一处。 因为瑶姬不能和邓宽离婚,哪怕她其实不是江瑶,但担了江瑶的因果,她就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做出对江家有损的事了。 沈熙不说话,只有瑶姬的声音缓缓响起:“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这件事,是因为……我不敢。” 要是沈熙一早就知道,或许就不会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了吧。 “没有人愿意永远做一个见不得光的存在。” 男人的大手动了动,反握住了瑶姬的小手,“我在黑暗中待了很久,”他低声说,“遇到你,就像遇到了一盏灯,又怎么能算是见不得光。” “那假如……”瑶姬犹豫着。 “没有假如,”长指轻轻地按在她的唇上,沈熙勾起唇角——平日里他总是冷着脸的,因而也显得这个笑容格外温柔,“我们在一起了,这就是现在,并且未来也不会改变。” ===================================================== 明天啪(ω) 宝贝儿们有什么想看的py留言给我哦~ 比如说什么优x库试衣间大战三百回合,高空飞机高速螺旋十三点【大雾 本司机的下限泥萌懂的,不要害羞,大胆地来吧【doge脸 ☆、小狼狗22(H) 江阳前段时间参加学校组织的集训,一直住在外面,回家之后,骤然发现姐姐和沈熙哥哥间的氛围好像和以前不同了。 他按捺不住好奇,偷偷揪住沈熙的袖子:“沈熙哥哥,你和我姐姐……是不是在一起了?” 沈熙一愣,对上小男孩明亮的眼睛,有心想说实话,又考虑到瑶姬毕竟是有夫之妇,就这么承认,会不会对小孩子不好? 他一犹豫,江阳顿时会错了意:“没有吗?”小男孩叹了口气,想说点鼓励的话,不过他本来内向,最后只拍了拍沈熙的肩膀,一脸遗憾的走了。 沈熙哭笑不得,顺嘴把这件事跟瑶姬说了,瑶姬也是笑:“人小鬼大,自从你来了,小阳倒比以前活泼多了。” 江阳的改变江家人都看得到,心里也都欢喜。其实江阳和江瑶本不是同母姐弟,江阳是江乾的情妇所生,因为他母亲很得江乾喜欢,他当年才被江乾给接回了家。这孩子也和江瑶一样,父亲一心只想着家里的生意,有妈也跟没妈一样,姐弟俩同病相怜,感情甚笃。 瑶姬穿越过来后,秉持了江瑶的意志,对江阳也十分关心,自然乐于看到他健康成长。只是她工作繁忙,别说是江阳,最近一段时间,连和沈熙相处的都不多。 除了公司里的事,瑶姬还在暗中调查沈熙被追杀的那件事。沈熙隐姓埋名逃了两年,各中惊险危机自然不必多说,从中得到的重要情报也有不少。以前他单打独斗一个人,就算手里有了极要紧的线索,凭借自己一个人也没办法去调查。现在好了,有江家做后盾,调查进度自然比以前快了许多。 瑶姬已经差不多可以确定江家内部那个和走私案有关的人是谁了,只是现在还没到发难的时候,所以隐忍不动。 她这一忙,可就苦了沈熙。美人在怀,又因为心疼她疲累不忍心折腾她,沈熙只好每天干看着吃不到。这对刚开荤没多久的沈熙来说,实在是天大的折磨。 好不容易瑶姬忙完了这阵子,有时间休息了,江阳又从学校回来了。 有这个小电灯泡在,沈熙想和瑶姬亲热也不行。只能找机会在车上摸摸小穴亲亲奶子,又堵着瑶姬在办公室狠肏了一场,才没把沈熙的小兄弟给憋坏了。 这会儿沈熙洗完了澡,抱着自己的被子枕头委屈兮兮地站在门外。瑶姬看了看床上已经睡熟的江阳,推了沈熙一把:“好了,快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那间卧室自从沈熙和瑶姬确定关系后,他就再也没去睡过。今晚因为江阳要和姐姐一起睡,瑶姬只能把沈熙给赶了回去。 “那你亲我一口,”沈熙嘟囔,“亲我一口我就走。” 瑶姬无法,只好踮起脚尖在男人唇上印下浅浅一吻:“这下行了吧。” 沈熙依依不舍,磨蹭着搂住小人儿的腰:“小阳说他明天要去同学家里玩儿,既然他不在,那我们……” 瑶姬一听,就知道这家伙又想做那事,忍不住白了沈熙一眼:“做做做,就知道做,小心精尽人亡。” 这句话顿时捅了马蜂窝,男人咬牙切齿,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拧了一把:“明天就让你看看,我的精液是多还是少。” 他说到做到,第二天一大早福伯送江阳出了门,沈熙把下人们都打发走,不容分说抓着瑶姬放在餐桌上,就开始剥她的内裤。 瑶姬红着脸挣扎:“停手,停手,我早餐还没吃完。” 男人的声音闷闷地从她颈侧传来,薄唇在耳后流连缠吮:“你吃你的,我肏我的。”说完这句恬不知耻的话,沈熙已经把小美人儿的内裤给扒了下来,掀起裙摆,大手摸着光洁滑腻的花户爱不释手。 他拨开只露出粉粉一条肉缝儿的小穴嘴,翻开花唇,露出内里嫩汪汪红艳艳的媚肉。“瑶瑶的小穴穴真好看,”男人哑声喟叹着,“又小又嫩。”只看一眼,就引的人食指大动,恨不得吮干了吞下肚去。 他一边说着,薄唇已经含住穴儿舔吃了起来,瑶姬抻着两条长腿儿拱起小腰,情不自禁地把私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紧夹在腿间,呻吟声又娇又媚:“嗯,别舔那里啊……沈熙,别,太,太深了……” 大舌在湿热的花径仿佛游鱼般捣着乱,紧贴着花壁舔那娇嫩无比的媚肉,又勾起舌尖把源源不断涌出来的淫液往男人口中扫。沈熙的喉间发出咕咚咕咚的吞咽声,喉结上下滚动着,又咽下去一大股蜜水儿,他顿时发出心满意足的低哼声,吃的越发畅快了。 瑶姬受不住他这样狼吞虎咽的吸吮,身子早软成一滩春水,靠着沈熙的胳膊才险险没倒在餐桌上。其实她一直对沈熙这样贪婪地迷恋着她的淫水儿感到羞耻,这家伙好像特别爱吃她那儿,就算是前段时间瑶姬很忙没时间喂饱他,沈熙也要想办法摸一摸瑶姬的穴儿,吃那小嫩屄里的水。 瑶姬迷迷糊糊的忍不住脱口问他:“真,真那么好吃?” “好吃,”男人低笑着抬起头,薄唇上全是亮晶晶的水痕,“又甜又骚,是瑶瑶的味道。” 分卷阅读67 小美人儿飞红了脸:“你才骚……你那里都硬了,还不快……进来。”最后两个字却是说的极轻,显然很是害羞。 ===================================================== 留言的不多啊,难道大家都没有想看的py?_(:зゝ∠)_ ☆、小狼狗23(高H) “瑶瑶真好,”沈熙俯身上来蹭瑶姬的小脸,“心疼我的大鸡巴憋得难受,让小屄屄来安慰它。”说着已经解开裤子掏了那大肉棒出来,又粗又长的赤红肉棍儿顶在瑶姬的小腹上戳弄,冒着热气的大菇头顿时烫得瑶姬一哆嗦,“你说是不是,沈小熙,你喜欢瑶瑶的淫屄吗?” 说完了又自问自答:“喜欢。”挺着阳具便往那湿软的淫屄里插,一边插一边还问瑶姬,“那瑶瑶的淫屄呢,喜不喜欢沈小熙?” 瑶姬被那太过粗硬的巨物涨得说不出话来,沈熙托着她的小屁股,她整个身子都软在男人怀里,全身上下只有腿间一点着力处,竟好似被那鸡巴挑在龟头上,呜呜咽咽着回答:“喜欢……喜欢沈小熙。” 等肉棒全插进去了,沈熙也不等瑶姬喘气,啪啪啪地便狠干了起来。他站在餐桌前面,抱着瑶姬挺腰插干,衣服也没脱,只是大开的裤口露出狰狞巨物,赤红带黑的一根铁杵在美人儿粉嫩嫩的臀瓣间快速进出。瑶姬的腰上还挂着短裙,内裤和文胸早被丢在地上了,两颗奶子被撞得摇晃不止,漾出的白花花乳浪好不淫靡惑人。 肏了一会儿,瑶姬腿软得夹不住,软语央求沈熙去桌子上干。沈熙便把她放下来,转念一想,将她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大肉棒还插在花穴里狠旋了一周,瑶姬吃不住,吟哦着又喷出了一股水来。 那晶亮淫露全洒在了餐桌上,眼看着还没吃完的早餐都报废了,沈熙笑了笑,拿起一块瑶姬咬了一半的蛋糕,在湿淋淋的小花穴上沾了沾递到瑶姬嘴边:“瑶瑶不是说早餐还没吃完?来,吃吧。” 瑶姬羞红了脸,小脑袋摆得像个拨浪鼓:“不吃。” “为什么?”沈熙故作不解,放在鼻端轻嗅,“难道是瑶瑶觉得还不够香?”说完又将蛋糕重新放回盘子里,却是把盘子摆在正对着两人交合处的地方,瑶姬被大鸡巴肏着,淫水儿顺着腿根股缝淅淅沥沥往下淌,就都淌在了那盘子里。 他又把蛋糕拿起来:“这下够香了,乖瑶瑶,快吃。” 瑶姬一见那蛋糕上黏腻透亮的一层,哪里还不知那是什么,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可恶的大混蛋,又欺负我! 沈熙见她不吃,也不逼他,而是伸出舌尖来在蛋糕上舔了舔:“看来瑶瑶不喜欢这个,还是给我吃吧。”随即便在瑶姬羞不可抑的目光中吃下那块被淫水浸泡过的蛋糕,偏偏这么淫乱不堪的事,他做的是理所当然、气定神闲,又挺腰对着花穴里的敏感处重重肏了几下,肏得瑶姬呜呜直叫,沈熙才说,“瑶瑶放心,不吃蛋糕,我用精液喂饱你。” 两人便在餐桌上肏着穴,沈熙用瑶姬的淫水沾了小甜饼、水果放进口中咀嚼,瑶姬被他插得迷迷糊糊,男人掰了她的小脸儿过来缠吮,大舌推挤着把口津和食物喂进她嘴里,她也就乖乖吃了下去。 沈熙射了一回,把小美人儿翻过来,长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干,又舀了两勺酸奶滴在瑶姬的奶子上,把浑圆乳房涂了个遍,只露出最顶上嫣红的两颗小樱果。瑶姬被冰凉的银勺冻得直抖,涂酸奶的时候,勺身掠过她的肌肤,那又冷又硬的感觉和腿间火热有力的插弄截然不同,让她又难受又瘙痒,她只好哭着求沈熙:“沈熙,不要了……不要涂,瑶瑶把奶子给你吃好不好……求你了,呜呜……” 沈熙这才把勺子给放下了:“乖,自己用手捧着。” 小美人儿眼泪汪汪地捧着涂满了酸奶的奶子送到男人嘴边,乖巧地主动央求:“奶子好痒,要男人舔……啊,求你舔我……”还在嘤咛着就被男人含住了,大舌风卷残云般把雪乳上的酸奶舔吃干净,又含了奶尖儿在齿间玩弄。 瑶姬早泄了不知几回身,小肚子里还装着之前男人射进去的精液,此时听到沈熙低吼着连连挺腰,便迎来了愈发激烈的一番灌精。射完以后她还以为总算能歇歇了,谁知沈熙把她抱起来,一边往楼上走,大肉棒一边插在穴里肏:“这里干的不尽兴,我们去床上。” “等等,”瑶姬忙抓住她的胳膊,“那桌子谁收拾?” 沈熙本想说自然有人来收拾,不过一想到桌上那狼藉不堪的水渍,他倒不是怕羞,只是不愿意瑶瑶的骚水被别人看见闻见,便吻着瑶姬安慰:“别担心,等会儿我下楼收拾。” 只是他口中这“等会儿”,硬是等到了下午。瑶姬软在床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好说歹说,沈熙才依依不舍地把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了出来,看着白浊混杂着蜜汁哗啦一下从穴嘴儿里涌出来,他一脸可惜:“我的精液都流出来了。” 瑶姬没好气:‘“别废话,快去收拾桌子!” 沈熙穿好衣服下了楼,一进餐厅,顿时傻了眼。只见餐桌上干干净净,水渍、杯盘,早就被人清理一空。他愣在原地,想着该怎么向瑶姬交差,管家陈伯慢悠悠地踱过来,拍了拍沈熙的肩膀语重心长:“年轻人龙精虎猛,也是正常的,但还是要节制啊。” 沈熙:“……”算了,还是告诉瑶瑶是我收拾的吧。 ===================================================== 瑶瑶:(ノ益)ノ彡┻━┻ ☆、小狼狗24 瑶姬还不知道自己的脸在家中仆人面前已经差不多丢光了,她又睡了个回笼觉,养好精神醒过来,已经华灯初上。下了楼,看到沈熙正带着江阳在大厅里打游戏,她笑着走过去:“小阳怎么回来了,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说要在熊雄家过夜?” 熊雄是江阳最好的朋友,父母也是做生意的,和锦安还有过合作。那孩子性格活泼,难得的是不嫌弃江阳孤僻,愿意带着他玩儿。江阳早上出门的时候还高高兴兴,这会儿听到瑶姬的话,双眼却黯淡了下来,放下游戏手柄讷讷地说:“我想回家……就回来了。” 瑶姬心思敏锐,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面上不动声色,摸了摸江阳的小脑袋,便走了出去。 跟着江阳出门的自然有保镖司机,瑶姬叫了保镖过来,淡淡问道:“小阳今 分卷阅读68 天去熊家,遇上了什么事?” 那个保镖也是江家的老员工了,一听瑶姬问,就愤愤不平地说:“大小姐您不问我也是要说的,少爷在熊家本来玩得挺开心,就是下午熊夫人带了几个朋友回去,有一个是郑女士。” 一听到“郑女士”三个字,瑶姬就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她干了什么?” 保镖想了想:“她看见了少爷,就把少爷领到一边去了,说了一会儿话,回来的时候少爷的脸色就不好,后来就说要回家。” 看来这就是江阳表现异样的原因,瑶姬让保镖下去了,独自一人坐着思索。江阳性格敏感,既然之前没有说,瑶姬要是再说,必然会引起江阳的反弹,所以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不过以郑佩佩那个女人以往的作派,想一想瑶姬也能猜到她会说什么话,想来不是要钱,就是大肆说自己的坏话,怪自己不让她那个亲妈见儿子。 “哼,”瑶姬冷哼了一声,“看来得敲打敲打她,免得她又把手伸的太长。” 想到这里,她又为江阳叹息。原身和江阳这对姐弟在父母运道上都不太好,一个幼时丧母,一个虽然母亲健在,但贪婪成性,只拿儿子当摇钱树,从来没有真心关爱过儿子。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这种性格,郑佩佩又怎么会上赶着做了江乾的情妇,为了捞钱无所不用其极。偏偏江乾还挺喜欢,那时候都是五十几岁的人,还跟郑佩佩生了个儿子,又领回了江家。 不过江乾也知道郑佩佩这个母亲做的不合格,很早之前就跟她签了协议,江家每年给郑佩佩一笔赡养费,江阳归江家抚养,郑佩佩不能和儿子见面。后来江乾去世,瑶姬让郑佩佩来见过江阳几次,可她每次都给江阳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又丝毫不顾江阳的自闭症,弄得瑶姬这样的厚道人都大为火光,也不再允许她见江阳。 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偶然还是她故意为之,让她在熊家见到了江阳。瑶姬派人警告郑佩佩,要是她不老实一点,就把江家给她的那份信托基金收回来。郑佩佩被捏到了脉门,立马就安静了。 她以为这事已经解决,没想到岳英特意过来:“江董,有件事……我觉得需要跟您说一声。” “什么事?”瑶姬见岳英神色有异,连忙问。 “郑女士这段时间和江先生走得很近。” 这个江先生说的不是别人,是江瑶的堂叔江充。除了江瑶,江充就是锦安最大的股东。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岳英之所以特意把这件事告诉瑶姬,是因为瑶姬刚刚查出来,江充就是江家内部,那个牵涉到军火走私案的人。 在这个节骨眼上,郑佩佩和江充多有联系……看起来是个巧合,因为郑佩佩一向就是这样的,在海市的富商要人中周旋,和好几个老不修的家伙都有首尾,闹得江阳十分丢脸。她和江充认识了也有好几年,只是以前她和王家二爷在一起,最近分了手,才又找上了新目标。 但瑶姬也不敢掉以轻心,毕竟事关重大。她嘱咐岳英派人好好看着郑佩佩,一面凝目沉吟。 军火走私案的背后关系着那个部委的大人物,轻易不能揭开,一旦捅出来,就必要一击即中。所以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活动着,除了收集证据,派人暗中监视江充预备发难,最要紧的就是和那个大人物的对头联系,联手起来彻底扳倒那人。 所以现在还不是拿下江充的时候,必须隐秘行事,不能打草惊蛇。 和这件事有关的情报她一向都会和沈熙及时分享,听说自己有望恢复身份,不再需要躲躲藏藏,沈熙表现得很平静,只是叹了口气:“到了那时候,我想去看看战友们。” 瑶姬知道他说的是那次任务中牺牲的战友,和沈熙一样,他们都背上了背叛者的污名,死后也得不到安息。瑶姬握住他的手,想说点什么,最终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背。她想自己不必说,沈熙也明白的。 # 转眼间又是两个月过去,江阳的生日到了。 瑶姬特意提前两天把工作都安排好,空出时间来好好陪着江阳。她一直在等待的时机即将来临,准备好的证据一部分给了那个大人物同样在部委的对头,大部分握在瑶姬手里,预备快速拿下江充。 江充在锦安的势力不小,瑶姬除了一直在暗中挤压,为防他反扑,在他周围安排了人手,连他逃出国的路子都给堵死了。 正是在这样一个紧张的关头,虽然瑶姬看起来毫无异状,心弦却一直紧绷着,不敢有丝毫放松。江阳的生日,给了她久违的一个喘息机会。 江乾还在世的时候,江阳生日都会办一场家宴,连郑佩佩都会到场。后来江乾去世,瑶姬也还是会请郑佩佩,毕竟那个女人是江阳的妈妈,虽然江阳不说,但瑶姬知道他对母亲还有着孺慕之情。只是今年要不要请郑佩佩,瑶姬有些拿不准。 沈熙劝她:“请来又能怎么样,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正好可以看住她。要是不请,小阳心里也不痛快。” 瑶姬一想,挺有道理,便吩咐人去学校接江阳,又给郑佩佩打电话,拨通了之后,那边却没人接。瑶姬连打了三个,听筒里一直是忙音,她心里有些异样:“怎么回事……手机调成静音了?” 挂了电话,正准备给郑佩佩的公寓打,瑶姬的手机却响了。来电的是去接江阳的保镖,瑶姬心头一紧,连忙接起来,保镖的声音有些迟疑:“大小姐,我去学校接少爷,那边说少爷被郑女士接走了,您知道这事吗?” ===================================================== 走剧情~ ☆、小狼狗25 “来,小阳,”郑佩佩拉着江阳的手满面堆笑地走进客厅,“这是你江叔叔。” 江充坐在沙发上,一张团团脸上满是笑意:“叫什么江叔叔,我可是小阳的堂叔,小阳,你还认不认得我?”他说着,伸手就要去摸江阳的小脑袋,“去年春节的家宴我还见过你呢。” 江阳偏头躲过他的手,低着头不说话。江充见状,脸上就是一沉。 郑佩佩连忙堆笑着打圆场:“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怕生,”说着朝江充半是抱怨半是解释,“都是他姐姐,说这孩子胆子小,平常也不让他多出去见人,他现在也不小了,和家里的叔叔伯伯多见见面,难道不是应该的?” 江充听了这话,才又笑道:“我也是这个说法,小阳,今天是你的生日,堂叔带你出去玩儿,好不好?” 分卷阅读69 江阳本来低着头不说话,被郑佩佩握着的那只手却被狠狠掐了一把,他咬着下唇,这才闷闷地回答:“好。” 江充本来也不是要征询他的意见,问了这么一句后也就不再管他。郑佩佩暗中松了口气,又悄悄地对江阳说:“来之前妈妈怎么嘱咐你的?要乖一点,你怎么不听话。”江阳只是沉默不语,郑佩佩见他油盐不进,当着江充的面又不好发火,只能强自忍耐。心里把瑶姬骂了个狗血淋头,要不是那个小丫头挑唆,自己好好的儿子怎么会长成这样。 她今天去江阳的学校接儿子,也是因为顾忌瑶姬,不得不提心吊胆。还好江阳的班主任认识她,郑佩佩只说接江阳回家,见江阳也没有反对,班主任就同意了。然后郑佩佩就开车把江阳带到了江充在市里的一处房产——她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才搭上江充,江充说想见江阳,郑佩佩自然是毫不犹豫地就把儿子给带了来。 她想的也很简单,谁知道江充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至于是要小阳的命。小阳虽然年纪小,好歹是那死鬼的儿子,一旦成年了,老头子放在委托人手里的那部分遗产就会给小阳,那可是一大笔股份,想来江充就是想提前打好关系。 一边思索着,郑佩佩一边和江充聊起天来。她也不顾江阳就在旁边,丝毫也不掩饰什么,和江充打情骂俏,气氛热络极了。江阳坐在沙发上,把头埋得低低的,一动也不动。 忽然,他书包里的儿童手机响了。江阳双眼一亮,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正要去掏手机,郑佩佩却抢先一步把手机拿出来,一见屏幕上果然闪烁着“姐姐”两个字,当即在江充的示意下挂断。 “我的手机……”江阳惊愕地站起来,想伸手去抢回来,又在郑佩佩的目光下瑟缩了。 “小阳,你好好坐着,”江充笑了笑,“我给你姐姐打电话,就说你在我这里玩。”他果然拨通了瑶姬的电话,却起身去了隔壁。 那边瑶姬接到江充的电话,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她做的最坏的打算,就是江阳被郑佩佩带走,是江充指使的,现在看来,竟然真是如此,由此也能推出,江充发现自己已经查到他了。 “堂叔,”滑开接听键,瑶姬的声音很平静,“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 “小瑶果然是个爽快人,和你爸爸像的很,”江充声音爽朗的笑着,说出的话却是明晃晃的威胁,“我也不要你为难,只要你让你手底下的人都安分点,我有一班下午的飞机,等我上了飞机,小阳就能回家了。” 瑶姬在脑海里飞快地盘算,既然有这个要求,那就说明江充在国外已经布置好了,看来她调查到的,江充的资产还只是一部分。毕竟国内的那些一直在瑶姬的严密监视下,江充不可能暗中转移。 瑶姬笑了笑:“看来堂叔赚的不少,替那位做生意,风险固然是大,财帛也动人心,”她没有丝毫犹豫,一口就答应了,“就依堂叔您,我就先祝堂叔您一路顺风了。” “哼。”江充冷哼一声,祝坐飞机的人一路顺风,这是安的什么心。不过他也不在这些口舌之利上纠缠,知道江阳在自己手里,瑶姬就算不服气,也得老实窝着。 他挂了电话,大步走到客厅吩咐保镖进来:“把东西都带上,去机场。” 郑佩佩一愣:“充哥,这是……” 江充也懒得再和这个女人虚以为蛇,直接让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夹起江阳母子,几个人上了停在门外的SUV。上了车,他的手机又响了。江充拿起来一看,原来是邓宽。 听筒那边的声音轻浮无比:“我猜堂叔您今天可能就要走了,不能过来送行,就给您打个电话吧。” 江充哈哈大笑:“好小子,那小丫头也不知道猜没猜到是你捣的鬼,你可要提防着她一点。” 邓宽轻哼:“我和她早就是不死不休了,难不成我还怕她。” 他虽然是这么说,想到自己这次真能阴了瑶姬一把,还是得意非常。原来江充之所以察觉到瑶姬在调查他,竟然是因为邓宽。 沈熙在江家做保镖,一直是深居简出。毕竟他还在被人追杀,江家内部又有幕后主使的人。除了明珠山庄的人,就只有经常来往锦安大厦十三楼的人有机会见到沈熙。但只有那一次,瑶姬还不知道幕后之事,带沈熙去陈家参加晚宴。邓宽因为嘴欠被沈熙教训了一顿,一直对沈熙怀恨在心。 后来他派人调查沈熙,因为查不出来什么,就请托在江家内部和他还算交好的江充帮忙。就这么巧,沈熙撞到了江充手里。江充派人追杀过沈熙,怎么会不知道那人漠然沉凝的年轻人是谁?事情便这么在机缘巧合下败露了。 江充又和邓宽寒暄了几句,听着他隐含得意的声音,不由在心里冷哼,也就是走了狗屎运,废物就是废物,姓邓的还能斗得过江瑶? 他自觉大局在握,挂了电话,便开始闭目养神。车子平稳地在路面上行驶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保镖忽然开口:“先生,有一辆车在跟着我们。” ☆、小狼狗26 听到保镖的话,江充连忙转头向后看,果然看见一辆黑色SUV正缀在后面。他脸上一沉,还没说话,瑶姬的电话就来了。 “堂叔放心,我只是要确定一下小阳的情况,”那头的瑶姬云淡风轻,“这点要求也不过分,想必堂叔不会介意。” 江充虽然恼火,但因为那辆车只是跟着,他也只能作罢。挂了电话,瑶姬神色凝重:“老家伙有恃无恐,看来这一路上还有他的人。” “用车逼停他看来是不行了,”岳英皱着眉,“那我们……” “联系林队,”瑶姬很快下了决断,“请他们动手。”岳英领命而去,只剩下瑶姬一人闭目沉思,希望沈熙不会让自己失望。 # 江充的车里,郑佩佩这会儿也意识到了不对劲,她低声赔笑道:“充哥,咱们这是去哪啊?” 江充也懒得哄骗她:“去机场。” “机场?”郑佩佩越发惶恐,“看来充哥有事要忙,”她小心翼翼地觑着江充的脸色,“我和小阳就不给你添乱了。” “呵,”江充冷哼,“现在要走?”见郑佩佩一惊,他冷下脸,“老实待着,别打什么小算盘。” 郑佩佩被他骤然冷厉下来的神色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不由自主地抓紧了江阳的手。江阳被抓的吃痛,见母亲掩在阴影中的眼神低冷,越发沉默着不敢说话。此时车子驶上了三环,比起在市内来,路面上的车辆开始变少。瑶姬派来的那辆车一直不远不 分卷阅读70 近地缀着江充,他几次命令保镖甩开,很快又被追了上来。 不打紧,江充前前后后又推敲了一遍,江阳在自己手里,江瑶那小丫头就要投鼠忌器。而且她也不能和警方联手,直接击毙自己,否则还怎么扳倒那人。又要救江阳,又要抓活的,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况且前后左右的几张车都是他的人,就算江瑶想飞车过来抢人,也找不到机会。 正琢磨着,SUV忽然停了下来,保镖回过头:“先生,前面有警察。” 江充眼神一冷,还没说完,那几个警察就走了过来,领头的一个敲了敲车窗:“您好,同志,请把证件出示一下。” 保镖拿了证件出来,警察随意看了两眼,挥挥手,就放江充一行人过去了。 怎么回事?江充莫名其妙,他还以为是江瑶安排的人,难道是巧合?谨慎起见,他命令保镖改换另一条路,没想到没走多久,又遇上了设在路中间的路障。警察走过来看了证件,保镖在江充的示意下问:“同志,你们这是在拦谁?” 警察笑了笑:“一个通缉犯,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几次之后,打消了江充的疑虑,看来真是巧合。眼看机场已经不远,他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警惕。就在这时,异变陡生! 只听砰砰四声钝响,SUV的前后四轮骤然破裂,斜刺里飞出一只精钢制成的攀岩爪,打碎了副驾驶座的玻璃后一把抓在仪表盘上,人影一闪,竟从车底揉身而上,抓着攀岩爪的绳子一脚踢中副驾驶座上的保镖,接着枪口火星迸射,准确无误地击中了驾驶席上的保镖。 兔起鹘落,只在分秒之间。江充还没拔出腰间的手枪,那黑洞洞的枪口就对准了他的眉心。 “你,去拿方向盘。”沈熙冷冷地说。 郑佩佩惊慌之下,好歹还记得捂住了江阳的眼睛。此时她虽然怕得浑身抖如筛糠,还是强忍着恐惧挤到驾驶席上抓住了方向盘。SUV的轮胎被子弹打中,正在慢慢停下来。沈熙一手拿枪指着江充,示意郑佩佩把车门打开,砰砰两下就把两个保镖丢下了车。 这车里的异变,周围的几辆车自然都注意到了,架不住江充的性命悬于人手,只能跟着SUV一起停了下来,眼睁睁地看着沈熙拽着江充把他从车厢里扯出来,拖到了路边。 “你竟然躲在车底下。”江充直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失败了,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想到那辆跟着自己的车,警察几次三番拦下自己,难道……这个人就是那时候趁机躲进去的? 沈熙自然不会回答他,在没有面对的瑶姬的时候,他就立刻恢复成了冷漠锋锐的模样,身形如电,出手似刀。 “你怎么可能躲在下面……”江充还是不可置信。 沈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不可能,以前在军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沈熙做过许多远比这还要危险的事,现在改变的不过是……他想到自己临行前对瑶姬的许诺,眼中不由一暖,他不是为了忠诚荣誉,而是为了她。 而瑶姬也在这时候赶了过来,沈熙出手的时候,警方那边就接到了消息,将前前后后的路段封闭。一大群警察涌过来把几辆车团团围住,林队从沈熙手里接过江充,微一点头,有心想问问这个身手出众的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就见沈熙看向前面不远处,面无表情的脸上绽出一个微笑来,迫不及待地迎了上去。 “你……”瑶姬不知道沈熙用的是这么危险的方法,狠狠瞪了沈熙一眼,“回去我再收拾你。”越过沈熙,她一把将江阳搂进怀里,“小阳,没事吧?别怕,姐姐来了。” “姐姐……”莫名其妙被母亲拐骗出来,又被人挟持,还在眼前上演了一场枪战……一直到现在,江阳都没有哭过,这时候听到姐姐的声音,满腔的恐惧和委屈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哇的一声抱住瑶姬,放声大哭。 郑佩佩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想上去安慰儿子,又实在没脸。如果这次不是自己贪心,小阳怎么会被江充那混蛋挟持,她心里是真的愧疚后悔了,可又无颜认错。沈熙看了她一眼,想到郑佩佩危急时刻还记得捂住江阳眼睛的表现,俯身在瑶姬耳边说了一句。 瑶姬抬起头,目光复杂,好不容易江阳慢慢止住了哭声,她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咱们小阳经过了这次,也是男子汉啦,你妈妈和你在一起也很害怕的,小阳去安慰一下妈妈,好不好?” 江阳抽噎着看了看面色煞白的母亲,郑佩佩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儿子怪自己,再也不肯亲近自己了,见江阳低下头,她的心直往下沉。随即,江阳顿了顿,走到她面前,拉住了她的衣角。 “呜……小阳……”郑佩佩潸然泪下。 “唉,”瑶姬转过头,不再去看那对母子相拥的画面,“我的举动也不知道是好是坏……”她是了解郑佩佩的,品性实在算不上好,只是小阳对母亲一直存着孺慕之心,她不忍心小阳和生母走向陌路。 沈熙搂住她的纤腰,和她一起看着江充一伙人被警察带走:“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准,我只知道,”他转过头,和瑶姬相视一笑,“现在很美好。” ☆、小狼狗27 沈熙的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预言,之后的发展大出瑶姬预料。 江充顺利落网,顺着他的那条线,隐藏在幕后的那个大人物自然也倒了台。锦安内部和江充联结过深的毒瘤也被瑶姬一一清除,没想到她竟挖出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邓宽。 原来邓宽因为和江充交好,也搅和到了那桩走私案里。他锒铛入狱,虽然瑶姬不用再面对这个讨人厌的家伙,但邓宽为了抓住锦安,就更不可能和瑶姬离婚了。 就在她愁眉不展的时候,事情的转机出现了。B省警方抓到了一个肇事逃逸的司机,调查出来那个司机在多年前还犯下过一桩大案,就是邓宽父母被撞身亡的车祸。 多年前的旧事真相大白,几乎所有人都误解了江乾,他虽然着实是个商场枭雄,连女儿的婚姻都能牺牲,但确实没犯下命案。 瑶姬去监狱里见了邓宽,把证据一一摆在了邓宽面前。那时候邓宽表现出的模样,是她这么多年来从未见到过的失魂落魄。 “原来,”邓宽惨笑着,“我一直都错了……” 瑶姬也不知他是在说自己恨错了人,还是做错了事。之后邓宽委托律师,给她送来了离婚协议。 邓宽手上的锦安股份不多,按照当年的婚前协议,这部分也应该在离婚之后给瑶姬80%。以瑶姬的心性,她并不想要邓宽的股份 分卷阅读71 ,但邓宽毕竟是害死江瑶的人,所以瑶姬便拿走了那80%,全部投入了锦安的慈善基金中。 沈熙的身份和名誉顺利得到了恢复,军方还向他发出邀请,请他继续回军队担任职务。沈熙拒绝了,把军方补偿给他的赔偿金全部都给了那些冤死战友的家属,按照他的话来说,这么多年,他在外面野惯了,已经回不了军队。 瑶姬想到转世命册上的批语,心中也是感概不已。沈熙和军队的缘分,早在他遇见自己时就已经尽了,而这头锋芒毕露的狼如今冷霜尽敛,收起了利爪尖牙,锐意虽在,却是心甘情愿地要与自己安然共渡一生。 他们很快就订了婚,订婚的那晚,沈熙喝醉了。他的酒量很好,却破天荒地拽着瑶姬的手,迷迷糊糊的像个小孩子一样,就是不肯放开。 “瑶瑶,”沈熙含糊不清地说,“那一晚你也是这样的……拉着我的手不放。”瑶姬知道他说的是两人第一次那晚,脸上一红,就要推开沈熙,却被沈熙拽进怀里牢牢拥在胸前,男人带着酒意和满足的声音不断呢喃,“真好,瑶瑶……” 是啊,真好。 ☆、小狼狗28(H) 锦安集团董事长,江家大小姐江瑶要再婚了! 最近一段时间,这个消息在海市上层流传得沸沸扬扬,几乎人人都在议论。自从一年多以前,江大小姐和邓宽离了婚,这朵重新无主的高岭之花就成了不少人想攀折的对象。 不提江瑶手里握着多少资产,光是她的出众长相和优雅谈吐,就吸引了一大票青年才俊。这样货真价实的白富美,谁不倾心?就算她曾经结过一次婚,也完全无损她的魅力。 没想到江瑶竟不声不响地订了婚,等江家放出消息的时候,她已经要举行婚礼了。 幸运儿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之前的经历成谜,现在开了一家安保公司,一年内就做出了不菲的业绩,看样子也是个能人。只不过和江瑶比起来,一干看热闹的人还是都觉得两人并不相配。 后来有人见过那人一次,说他长得高大挺拔,俊朗不凡,说不定江大小姐是看上那人的皮相了。这种说法流传甚广,信的人还不少。就连和江瑶相熟的几个儿时玩伴也打了电话过来,有人直接就问:“小瑶,你是打算包小鲜肉了?” 瑶姬哭笑不得:“我今年也才26,怎么就到了要包养的地步。” 不明真相的人大概会觉得是她包养了沈熙,但天地良心,沈熙还需要隐姓埋名的时候都没花过瑶姬一分钱。后来他恢复了名誉,用自己手里的积蓄开了公司,瑶姬也没有帮过他一分一毫。那些,都是沈熙自己挣出来的。 虽说比起瑶姬庞大的资产来,沈熙的公司不值一提,但他们这对未婚夫妻一直是心心相印,也相互独立。这是瑶姬在这个迥异于前两世的世界里学到的最有用的道理,爱情也好,自我也好,他人可靠不可依。 显然,沈熙也对她的观点很认同,这会儿听瑶姬转述了外面的沸沸流言,他脸上照旧毫无表情,一本正经地思索了片刻:“既然是这样,那瑶瑶你从明天开始要给我零花钱。” 瑶姬的嘴角微微抽搐,心想这难道是沈熙的冷幽默?要是自己真给了,沈熙是接还是不接…… 两人这会儿开车去江阳的学校接了他回家,车子刚停好,家里的阿姨就过来说:“大小姐,婚纱送过来了。” 瑶姬这次的婚纱并没有像上次一样选择国外的高定,而是请了大学时的同窗,现在在国内小有名气的独立设计师设计制作。她的老同学Mia亲自送婚纱上门,两人坐下来叙了会儿旧,Mia又和助理一起帮瑶姬把婚纱换上。 纯白色的裙裾鱼尾一般在地板上延展开来,整件婚纱简约中带着雅致,从领口开始一直到裙摆,星星点点缀落其中的钻石光彩耀目,又丝毫不会喧宾夺主。瑶姬满意地看着穿衣镜中的自己,婚纱是她喜欢的后背镂空款式,不仅将她姣好的身材展露无遗,又添一丝圣洁。 她笑着点点头:“辛苦你了,Mia。” “你光顾我的生意,我还该感谢你呢。”Mia掩嘴轻笑,她虽然在国内小有薄名,但如江家这样的大家族,订婚纱还是习惯去国外。这次有了瑶姬这个活体广告,恐怕自家的订单要翻倍了。 两人正说着话,门扉响了几声,沈熙推门走了进来。他一抬头,看见镜子前亭亭玉立的倩影,不由自主地呆了一瞬。 Mia察言观色,立刻笑道:“婚纱穿着好不好看,还得新郎官评价,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说话了,有需要改动的地方,我就在外面客厅。” 她带着助理一走,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沈熙有些愣愣地说:“瑶瑶……你穿这件婚纱真好看。”瑶姬见他这傻不拉唧的样儿,刚才都被人看了笑话,正准备逗逗他,沈熙又一本正经地添了一句,“不过,还是被我扒下来更好看。” 瑶姬:“……” 正说着,这家伙就走上来,搂住瑶姬的纤腰,上手就要去扒婚纱,瑶姬连忙按住他的手:“这条裙子可不能撕!” “我没打算撕,”沈熙一脸无辜,摸到侧边的隐藏拉链往下一扯,“就是想把它脱下来。” 瑶姬黑线不已,一边嘴上抱怨他:“你怎么整天净想着这种事。”一边任由男人的大手在自己身上作乱,很快婚纱就落在了她脚边。 沈熙知道送婚纱过来的人还在外面等着,也不脱衣服,直接解开裤口把硬胀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摸到瑶姬穿着丁字裤的腿间,拨开窄小的布料,那里柔软娇嫩的地方已经湿了。他熟门熟路地把手指伸进去捣弄,另一只手伸到瑶姬胸前撕下乳贴,看着那小小粉粉的奶尖儿立刻翘起来,状似心疼地对着小奶头吹了口气:“真可怜,刚才憋坏了吧,哥哥这就让你们透透气。” 瑶姬又是羞又觉好笑,捶了沈熙一下:“玩什么花样,还不快进来。” “瑶瑶等不及了?”男人压低声音调笑,感觉到手底下敏感的小花穴已经扩张好了,便扶着大鸡巴慢慢插了进去。 ===================================================== 真不是故意卡肉的,明天保证一口气啪完_(:зゝ∠)_ ☆、小狼狗29(H) “嗯……啊……”太过饱胀的感觉让瑶姬止不住地轻轻颤抖起来,虽然这具身子早已习惯了身后男人的玩弄,但每一次沈熙把他那粗长如同铁杵的肉棒插进来时, 分卷阅读72 瑶姬都会产生一种自己要被顶穿的感觉。 偏偏沈熙最喜欢的就是把阳具全部放进去,也不管那紧窄的花穴吃不吃的下,必须要整根都插到甬道里一直顶到底,顶开花心,把小子宫喂的满满的。 宫交的感觉太过强烈,就只是把肉棒送进去的这一小会儿,瑶姬便抽搐着喷出大股水儿来。她浑身发抖,软绵绵的娇躯倚靠在男人怀里,虽然是站立的姿势,但已经全然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身子就好像被挑在那挺立的大鸡巴上似的,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一顶一顶,奶子也被撞得乳浪阵阵。 “啊,受不了……太深了……”这样深的感觉让她想逃,又忍不住撅着小屁股往身后的肉棒上坐,想那大家伙肏得更厉害一些,对着淫穴里的骚肉肏。 沈熙抓着她滚圆的臀肉:“到底是太深了,还是肏不够?”说完叹气,“瑶瑶,你知道我笨,话不说清楚,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 瑶姬哪还不知道这家伙打的是什么主意,嘴上说的懵然无辜,其实就是想挑逗自己说淫话,偏偏穴里痒得厉害,她又是羞又是急,只得依了沈熙心意呻吟:“要,要再深一点……”话音刚落,那大肉棒果然入得愈发深了,瑶姬一叠声的央求着,她说要肏哪儿,硬硬的龟头就往哪儿撞,到后来瑶姬得了趣,也顾不上害羞了,娇着嗓子又哭又求,“啊,那里……肏那里,肏小屄屄里的敏感点……啊,啊,好麻,好痒……别撞,受不住了,嗯啊……” 只是沈熙已经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肏,哪里是瑶姬说停就能停的。当下只听满室叽咕叽咕的湿腻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响,那整根赤红的肉物被小穴完全吃下去了,只余两颗硕大卵蛋露在穴口,沈熙一面肏,一面拍得瑶姬的小屁股通红。 沈熙又把瑶姬的右腿掰开,高高提起架在臂弯,此时两人正对着宽大的穿衣镜,那光亮的镜面内,纤毫毕现地映照出镜前两人交叠在一处的淫靡场景。 沈熙捏住瑶姬的下巴:“瑶瑶,你看。” 小美人儿泪眼朦胧,只见镜中的赤裸女子双腿大张,那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中,小穴口几乎被撑成了一个圆洞,艰难地吞咽着男人的狰狞巨物,随着那硕长肉棍儿前后抽插,更有水渍滴滴答答的淌下来,打湿了身后男人乌黑的毛发,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弄得一团糟。更为淫靡的,是沈熙从后面插进去,沉甸甸的精囊便悬在瑶姬股缝间,竟好像她那里长出了两颗卵蛋似的。 沈熙也和她想到了一处,咬着小美人儿的耳朵低笑:“这么看,我的蛋好像长在了瑶瑶身上……瑶瑶,快摸摸你的卵蛋。”说着就牵了瑶姬的手往那圆鼓鼓的精囊上按,精囊被打湿得遍布淫水,摸上去又滑又湿,硬中带软,手感极其奇特。 瑶姬脸上羞红,想把沈熙的手甩开,情不自禁地又跟着沈熙的动作摸那两颗大卵蛋。沈熙便一边肏她,一边指导她摸自己的性器,从胯间一路摸到窄臀,瑶姬也觉得新奇,竟胆大包天地伸指抠他隐藏在臀缝里的菊穴。 沈熙顿时浑身一僵,咬牙切齿地抓着瑶姬的小屁股就打:“大鸡巴还没喂饱你是不是,嗯?连男人的屁眼都敢玩,不把你肏烂了你不听话,干死你……小骚货……” 瑶姬被打着屁股,大手掐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更凶狠地撞击,她觉得自己双脚都要被顶得离地了,哪还有多余的力气继续作怪,连求饶都来不及,只能在被插弄的间隙呜咽着呻吟。 她心里后悔不迭,只是现在也没用了。好不容易沈熙抵着她的小屁股射了出来,灌了满满一泡热精本软下来的大鸡巴全堵在了小肚子里。瑶姬软着小手拍他:“快,快拿出来……” 沈熙却不肯,抱起光裸的小人儿坐到沙发上,耳鬓厮磨着,塞在花穴里的肉棒便又硬了。瑶姬见他还想再来,急得不行:“Mia还在外面等着呢。”其实他们俩在屋子里待了这么久都没出来,明眼人都能想到到底在干什么。但要是再和沈熙做一次,岂不是要Mia等到天黑了? 好说歹说,沈熙才一脸不高兴的放过了她。瑶姬躺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穿上衣服,整理好了仪容才开门。Mia是个识趣的人,自然什么都不会多说,就是沈熙跟在瑶姬身后,左脸写着委屈,右脸写着失落,眼睛里都是欲求不满,让瑶姬哭笑不得。 婚纱定了,婚礼上的其他事都不需要瑶姬操心。她本以为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会辗转反侧,忐忑不安,临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安之若素。就好像她和那个人缔结婚姻,是天经地义、顺理成章的事。 其实,不就是这样吗?瑶姬想,他们已经做过了两世的夫妻,哪怕这一世瑶姬并没有主动去追寻,兜兜转转,他们还是在一起了。 现在想来,在天宫的时候,她对飞光哥哥的感情何曾有如此强烈。瑶姬已经是经历了三世的轮回的人,自然不再如过去那么懵懂,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对飞光的倾慕,大概也就是小女孩儿对大哥哥的憧憬罢了。 可偏偏她入了世,却又心甘情愿地对那人的转世之身一片痴心。而在天宫时对自己平常相待的飞光,转世之后也和她一般满腔深情。 这究竟是那时候的他们入世后有了改变,还是另有别的原因? 但这疑惑只是让瑶姬萦怀了片刻,如今她能与心爱之人相偎相依,又何必考虑其他。 就在瑶姬和沈熙结婚之后半年,陈景也结了婚。新娘子同样也是大家小姐出身,财力虽然不及江家,倒也颇为雄厚。瑶姬也不知陈景这桩婚姻是出于利益还是感情,但看陈景过的很不错,她这个好友也就安心了。 倒是沈熙耿耿于怀:“我不会看错的,那家伙以前喜欢你。” 瑶姬失笑:“你都说了是以前,人是会变的,就算陈景已经喜欢我,现在他有了妻子,这些就都是过去式了。” 沈熙哼了一声:“谁说人都是会变的,”瑶姬以为他还要继续吃飞醋,没想到他嘀咕道,“我就不会,只要喜欢,就永远都不会变。”后半句话说的声音很低,却还是被瑶姬听到了。说完之后沈熙才有些不好意思,要知道这可是他说过的最直白的情话了,一抬头,正对上瑶姬笑眯眯的眼睛,沈熙耳根子通红,“我,我刚才什么都没说过。” “噗,”瑶姬被逗得前仰后合,“好好好,那我刚才也什么都没听到。” 她笑的开怀,沈熙一开始还心感羞耻,后来也觉得自己这掩耳盗铃颇为滑稽,搂着她也跟着笑了起来。 屋外,江 分卷阅读73 阳在花园里逗着奇奇,一人一狗玩得雀跃极了,正是晴光好,花木新。 ===================================================== 小狼狗的故事结束啦~\(≧▽≦)/~ 下一个故事也是现代背景的,么么哒(* ̄3 ̄)╭ PS.隔壁肉旅今天正式完结啦【啊,今天是个完结的好日子 养肥的小伙伴们可以开杀了哦~ 隔隔壁的朱门绣户下周开始更新~ ☆、报告老板1 瑶姬从宏信大厦走出来的时候是下午一点半,外面的日头很毒。合作方负责人一直在殷切邀请瑶姬去吃饭,却被瑶姬婉拒了,小余蹬蹬蹬的踩着高跟鞋跟出来:“乐姐,现在回事务所吗?” 瑶姬打开手机看了看,不出她的预料,六封邮件,十三条微信,还有两通未接来电。她一面示意小余去拦出租,一面拨通电话,那边的林姐声音里都是焦急:“小乐,Boss到底去哪了?美国那边的合作方都快过来了,见不到他的人,我们这边也谈不了啊。” “他现在不在?”瑶姬不由自主皱起眉。 “何止是不在,电话也打不通,发邮件也没人回,我都急得要报警了。”林姐一副火烧眉毛的样子,“我猜只有你能联系到他,小乐,你可一定要把Boss给找回来。” 瑶姬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挂断电话,她想了想,拨通了快捷联系人里一个没有存名字的电话号码。三声忙音响起后,那边接通了。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低沉:“喂?” “我是乐瑶,”瑶姬很直接地说,“美国那边的合作方来了,不管你现在在哪,半个小时之内,一定要赶到事务所。” 挂断电话,一旁的小余很奇怪:“乐姐,给谁打电话呢?”不像是给同事啊…… 瑶姬笑了笑没说话,出租车很快就到了事务所所在的写字楼。这一片是海市寸土寸金的CBD,周围到处都是高楼大厦。钢筋水泥、车水马龙,虽然瑶姬早就熟悉了这样的场景,转世之后又一次来到了和上一世差不多的世界,还是让她心生感概。 只不过那时候她是高高在上、一呼百应的大财团董事长,现在她是个普普通通的白领。 当然,在外人看来,乐瑶已经是极为出众的都市精英女性了。 她从小丧父丧母,在福利院里长到了十三岁。原本因为顽劣不堪差点辍学,没想到初二那年忽然开了窍,开始勤奋学习,一路靠自己打工挣学费,用奖学金硬是生生的念到了大学毕业。 从学校出来后,她先是在一家外企干了半年,后来跳槽到了如今的建筑师事务所,从普通的行政部职员开始,一直做到了事务所大合伙人的首席助理,不仅深受老板器重,在业内也小有名气。 熟悉的人说起乐瑶来,都说她能力出众,实在不像是一个毫无背景的小城市孤儿出身。他们哪里知道,从乐瑶十三岁那年开始,这具身体就换了个芯子。 穿越而来的瑶姬成为了新生的“乐瑶”,代替应该死在车祸下的乐瑶活了下去。她有着上一世管理一个大财团的经验,只是做助理,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这会儿她替本该来谈生意的老板谈妥了宏信的项目,又匆匆忙忙返回事务所去搞定美国那边的case。小余跟在她身后,听着高跟鞋在大理石地板上敲击出清脆的笃笃声响,不由佩服不已:“乐姐,你是超人吧,谈了一上午的项目,你都不饿?” 瑶姬苦笑:“我也想去吃饭,可现在……” 两人说话间已经上了事务所所在的十三楼,作为国内顶尖的建筑师事务所,万方设计占据了这整整一层楼的面积,电梯一开,前台小王看见瑶姬风风火火地走进来,连忙给她使眼色。 “美方代表已经来了?”瑶姬压低声音。 小王点头如捣蒜,杀鸡抹脖子似的努嘴:“林姐在会议室里陪着呢,就是BOSS还没回来。” “啊?”小余忍不住瞪大眼睛,“那现在怎么办?” 美国的这个项目不比宏信,光靠瑶姬去谈还不够分量,虽然她很有信心谈下来,但她毕竟不是老板。 “对啊乐姐,”小王也跟着问,“现在怎么办?” 瑶姬更想苦笑了,好像一旦出了什么事,事务所里不管是谁都要问她怎么办,这到底是该怪自己太能干,还是该怪那家伙太不经心。两个小姑娘见她不说话,不由都苦着脸,正在瑶姬准备再打个电话时,叮咚一声,电梯到了十三楼。 光可鉴人的不锈钢门缓缓滑开,露出了电梯间里一身西装的高大男人。即使外间现在地表温度高达三十三度,他依旧穿着严谨笔挺的三件套,领带一丝不苟地系在脖子上,连衬衣领口的扣子都没解开过一颗。 “Boss!”小余和小王不约而同,欢呼出声。 男人迈步走出电梯,一边看表,一边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迎上去的小余:“拿去复印,与会的每人都要准备一份,把我办公室里的笔电拿过去,第三个抽屉里的第二份文件,每人也复印一份……”一个个命令有条不紊地吩咐下去,小余忙不迭地点头,他正走到瑶姬身边,放下手腕,略微一停,“二十九分三十六秒,刚好。”说完,便大步走向了会议室。 瑶姬在原地站了半晌,忽然噗嗤一笑:“真是个不可爱的男人。” ===================================================== 新故事来惹~\(≧▽≦)/~ 我们Boss,一个傲娇的小公举,相信泥萌会喜欢的(ω) ☆、报告老板2 和美方代表谈完之后已经是三点了,瑶姬饿得前胸贴后背,还要跟在自家老板身后笑容可掬地送合作方离开。不得不说,这一世的经历可以说让她吃了最多的苦,孤身一人、独自打拼,千辛万苦奋斗到如今,也还是不能有丝毫放松。 奇异的是,瑶姬偏偏在这种强压之下越挫越勇,第二世在青元谷的时候她虽然也过着极紧张的日子,但心里始终惦记着她要找的那个人。可到了这一世,刚一穿越的时候,她最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是如何活下去,脑子里每天琢磨的都是如何多打一份工,多赚一点钱,好让自己顺利念完书,哪里还有闲工夫去思考如何找到沈熙的转世。 等这么辛苦忙乱的九年过去了,她早已习惯了 分卷阅读74 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大都市打拼,要说再去找那个人,反倒并没有太迫切的念头了。 这让瑶姬一时无奈,一时又心有所感。 她的父亲天帝乃伴随宇宙大道、鸿蒙初开时诞生的天生神灵,甫一降生在这方宇宙,便拥有通天彻地之能。但混沌初分时,万物不生,人族更是毫无踪迹,那时候统治天地的,乃是生来便拥有大神通的上古妖族。 其时天帝这天生神灵尚在沉睡之中,而随着他灵智渐开,于其孕育感化之下,便出现了地、火、风、水,雷、电、日、月。这八位天生神灵便是天帝的子女,实非凡人那样由精血造就,但却奉天帝为父。 瑶姬便是这最后一位天生神灵,掌月之大道。只是她与兄姐不同,足足沉睡了亿万年以降,直到近古时代方才孕育成功,化作人形,拥有了灵智。 那时候上古妖族早已湮灭,宇宙经过了太古、近古两段时光的衍化,方有了如今不可计数的大千世界。天宫之中也有了众多经过封神、修炼等手段得登神位的神灵,由天帝和瑶姬的七位兄姐统御,司掌三千大道。 在瑶姬孕育的过程中,月之大道并非随她一起沉睡,需知宇宙是先有了大道,后才了瑶姬这位天生神灵。如同恒河沙数的大千世界里有太阳,自然也有月亮,而那月亮乃是由大道自生,只是没有神灵掌管,其威能远不比上太阳。 眼见瑶姬终于诞生,天帝自然要让她来司掌神位,但天生神灵不比后天神灵,生来心无尘垢,瑶姬一颗赤子之心,最是跳脱自在,不愿受拘束。她身份并非平常,既是天帝的女儿,又是上古时代的大能,天帝既不能强行命令她,当然也舍不得这么做,便只好随她去了。 瑶姬便这般无忧无虑的长在天宫里,天宫中没有四季,不辨日月,神灵虽多,但都各自逍遥自在,等闲没有交集,只是瑶姬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不知什么叫孤单,什么又是无趣。直到她那一年在星墟中遇见了一只神秘的巨兽,方才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朋友。 后来她暗恋上飞光,未尝不是千年之后,终于第一次动了凡缘。 她为了飞光喜,为了飞光哀,甚至为了飞光不惜落入凡尘。这该与天道般同样无情至公的天生神灵,生凡心,脱凡胎,有了七情六欲。 或许从那时候起,变化就一点点的生出来了。瑶姬还记得天帝曾经对自己说过:“神是道,但道不是神。” 如天帝和瑶姬的七位兄姐,虽然同样也是天生神灵,但孕育之后经历了上古、太古、近古这亿万年以来的风云变迁,早已褪去了神性。而更多的后天神灵本就是从凡尘而来,自然不会无欲无求、无情无识。 所以……瑶姬想,这数次轮回,竟是对她的洗涤不成? 她的所思所想在慢慢变化着,从懵然到洞察,从动心之后为他人不顾一切,又回到了对自我的坚持与克制。她对那个转世的人已经没有过去那样执念了,但也不想离开轮回,而是甘愿品味这一路行来的万般风景、千种滋味。 只是缘分说来也有趣,她不再执着于寻找沈熙的转世,偏偏在跳槽之后发现,自己的老板竟然就是那个人。 董昀,万方设计最大的合伙人,同样也是国际一流的建筑设计师。家境优厚,海归精英,年仅26岁就拥有了不菲的身家,是一个百分之百的钻石王老五。 其实瑶姬刚跳槽到万方的时候,并没有反应过来董昀就是沈熙的转世,因为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是“转世之身乃船王之后”,董昀是干设计的,和船王有什么关系。后来她在万方干了一年多,董昀越来越信重她,她机缘巧合之下才知道,董昀出身的董家上世纪30年代就发迹了,一直绵延富贵到现在,他的高祖父曾经号称东亚船王,而董昀正是董家这一辈的长房长孙。 这也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瑶姬不会刻意去寻找董昀,也不会在明了他的身份故意疏远。她在万方做得好好的,自然是该干嘛干嘛。 这会儿瑶姬跟着董昀送走了合作方,眼看三点了她还没吃午饭,于是对董昀说:“Boss,我还没吃午饭,请一个小时的假,没问题吧。” 董昀皱起眉:“你怎么不早说?” 按理说瑶姬是为了忙公事才会耽搁到现在,一般的老板不外是赞赏一番自家员工,有大方的还要自己掏钱请瑶姬吃饭,偏偏董昀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说出的话也很不中听,俊脸上寒霜遍布,倒好像瑶姬不是为了事务所鞠躬尽瘁,而是要找借口出去偷懒。 瑶姬早了解董昀的性格了,闻言也不生气,而是笑盈盈的说:“批假还是不批?” 董昀也不回答她,一边朝办公室走一边说:“你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回家。” 这么说自己能休息一整个下午了?瑶姬笑着摇了摇头,就知道这家伙会这么说。她跟着董昀走进办公室,想了想还是婉拒道:“不用了,地铁站也不远。” 董昀自顾自地拿了车钥匙,刚迈步往前走,突然脚下一软,瑶姬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摇晃了两下强自支撑,还是歪倒了下去。 “董昀!”瑶姬连忙冲过去扶住他,伸手一摸,这才发现董昀身上冷得厉害,他那张看起来极冷的脸,其实是因为病态所以才煞白煞白的,“你发烧了?”烧得都在发抖了,难怪顶着酷暑还能穿这么多件衣服。 董昀挣扎着想站起来:“38.9,今天早上量的。” 瑶姬听了,简直要气个半死:“都烧成这样了你还来上班,不要命了?!” 董昀看了她一眼:“是你让我半小时之内赶来的。” “……”瑶姬一时语塞,半晌才说,“你几时这么听我的话了?”嘴上这么埋怨着,她还是吭哧吭哧地把董昀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这家伙确实是病得厉害,一贯在外人面前表现得强势无比,现在却只能虚弱无力地靠在瑶姬身上,瑶姬把他半拖半抱地弄到沙发上:“你先躺着,我去给你买退烧药。”说到这儿瑶姬便想了起来,“我记得你家里的有急救药的,你吃了退烧药没?” 董昀摇摇头,见瑶姬挑眉,他一脸平静地回答:“我不知道退烧药放在哪里了。” 瑶姬的眉顿时挑得更高了:“在药箱里。” “我也不知道药箱放在哪里。” “在客厅橱柜第四格的第一层。” “哦,”董昀这才点头,“下次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瑶姬:“……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顶着大太阳匆匆下了楼,瑶姬先去附近的药 分卷阅读75 房买了药,想了想,又买了两份粥。回去的路上撞见了小余,小余看瑶姬手里拎着药房的袋子,连忙问:“乐姐,你病了?” “不是我,”瑶姬小心翼翼地端着那两碗粥,“是Boss。” “那怎么能辛苦你跑一趟。”小余是新来的助理实习生,这种小事按理来说都该吩咐给她做的。 瑶姬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没办法,只有她才对董昀的药物过敏情况了如指掌,也知道那家伙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 进了办公室,她先倒了温水给董昀喝药,又把装着粥的碗盖取下来:“喝点吧,没加葱没加糖,加了点姜。” “姜?”董昀的眉头立刻蹙起了。 “你现在高烧,吃点姜有好处,”瑶姬不容分说地把勺子塞进他手里,“快喝。”说完自己端起另一碗粥,轻轻吹了吹。 董昀坐在沙发上,一脸为难地看着面前的清粥,纠结了半晌,他选择拿勺子一颗颗把姜末给挑出来。 瑶姬没好气地放下碗:“算了算了,以后我再也不管你了。” 董昀的动作顿时一僵,停了停,他伸出勺子,又把搁在碗盖上的姜末一颗颗给放了回去。 瑶姬哭笑不得,心道这混蛋就这么怕自己这个免费“保姆”跑了,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没多久,退烧药的药性上来了,瑶姬看董昀昏昏沉沉的似要瞌睡过去,于是便收拾了桌子,出来嘱咐几个助理都安静些,没有要紧的事就不要进去打扰董昀。 她本来是得了一下午的假,可董昀病着,自己就这么回去,总有些不放心。想到这里瑶姬便忍不住叹气,看来自己是操心操习惯了。罢了,看董昀的样子,下班了也开不了车,还得自己送他回去。 ===================================================== 董小昀一边挑姜末,一边内心碎碎念:“不想吃,不想吃,不想吃……” 瑶瑶:不吃我就不管你 董小昀一边把姜末挑回去,一边内心碎碎念:“不想吃,哼,不想吃,哼,不想吃,哼……” ☆、报告老板3 董昀住在海市最顶级的酒店式公寓,在晚高峰的汹涌车潮中,瑶姬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才把还昏沉着的自家老板弄到了他的家门口。 公寓大堂的前台显然很熟悉瑶姬了,每次瑶姬来了都要帮忙停车的门童笑着迎上来寒暄:“乐小姐好久没来了,董先生这是怎么了?” 瑶姬一手搂着董昀的腰,一手抓着他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吃力地半扶半抱着将他往电梯里弄:“他啊,生病了。”她见门童要来扶,连忙伸手示意不必。开玩笑,董昀的怪癖可不少,尤其讨厌陌生人的触碰。 “怎么不去医院?”门童帮忙按下楼层按钮。 瑶姬忍不住叹气,这又是董昀的另一个怪癖了——讨厌医院,病得七死八活了也绝不去挂急诊。偏偏瑶姬联系他的家庭医生,那位贺医生去欧洲出差了。好在董昀吃了退烧药,体温已经没有那么高。 电梯到了二十一楼,瑶姬熟门熟路地按下开门密码,门一打开,果不其然,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毫无烟火气的冰冷气息。家具整洁一新,地板一尘不染,所有的物品,大到家电,小到杯子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极大的满足了强迫症的舒畅需求,就是让人丝毫感觉不出这里有人居住。 瑶姬把董昀放在主卧的kingsize大床上,拉起被子盖好,想了想,还是把他身上的西装外套给扒了下来,免得这家伙清醒之后又强迫症发作郁闷一整天。 把一切都安顿好了,她这才觉得肩膀也疼,胳膊也软,拖着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折腾了这么久,瑶姬又穿着高跟鞋,感觉自己的脚踝都要断了。正打算稍微歇一会儿就回家,床上的男人含含糊糊地呢喃:“水……要水……” “唉,”瑶姬忍不住叹气,“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嘴上说着,还是任劳任怨地站起来去给董昀倒水。只是董昀神志不清,水杯放到他唇边了他也不知道喝,瑶姬只好捏住他的下巴,拿了勺子一勺一勺往里喂,折腾了半天才喂了半杯水进去。伸手一摸男人的额头,还是热的,再一看他双颊上晕着的病态红晕,瑶姬到底是敌不过自己的一颗“保姆”心,在董昀家住了下来。 她并不是第一次在这里留宿,自从瑶姬包办了董昀生活里的方方面面后,她可以算的上是这套房的常客了。 公寓的物业、保安、前台、家政,董昀的家庭医生、理财经理、保险经纪人……连董昀的马术教练都认识瑶姬。他生活里的一切几乎都是瑶姬出面处理的,大到决定投资计划,小到出国买机票,他的身份证、护照、驾照、信用卡全部都有复印件在瑶姬手中,他每一张银行卡的密码瑶姬都知道,就连保险公司的紧急联系人填的都是瑶姬的电话号码。也不知他对瑶姬的信任是从哪里来的,要知道如果瑶姬卷款逃跑,董昀可就分分钟破产了。 瑶姬也曾经思考过,自己是不是管的太多了?她只是董昀的助理,处理公事是分内之职,但连董昀母亲过生日的礼物都要她挑,这也太过了吧……好在董昀向来在女色上表现冷淡,否则哪一天他让瑶姬给他的女伴订花选位子,那瑶姬可就真的要抓狂了。 只是瑶姬每次这么表达自己的不满,董昀的回答都一如既往:“薪水再加三点。” 瑶姬:“……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再加五点。” “我说了不是钱的问题。” “好吧,再加十点。” 瑶姬:“……你说下周要去见房产经纪人?我替你去。” ——优厚到让人咋舌的薪水,大概是她妥协的原因吧…… 因为她偶尔留宿,次卧里有准备好的女式浴袍,瑶姬没有带换洗的衣物,只好就这么将就了一晚。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第二天是周六,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 厨房里飘来小米粥的清香,瑶姬一边揉眼睛一边走出去,正在做饭的韩阿姨闻声走出来,一看是瑶姬,便露出暧昧的笑来:“乐小姐,早。” “早,韩阿姨,”瑶姬知道周围有很多人都暗自揣测过她和董昀的关系,面对韩阿姨意味深长的笑,她也只能装作没看见,“董昀起了没?” “先生七点的时候醒了一次,说要喝水,我把药也给他送过去了,他吃了就睡了。”韩阿姨絮絮叨叨的,虽然话语啰嗦,但处理得确 分卷阅读76 实妥帖。她在董昀家干了四五年,虽然只是家政阿姨,也算是董昀为数不多的亲近之人了。瑶姬点了点头,准备去洗漱,韩阿姨又说,“先生说乐小姐你昨晚肯定没回去,嘱咐我给你做饭,乐小姐,你和先生的关系可真好。” 瑶姬听了这隐含试探的话,不过一笑。自己这么累死累活的,董昀要是没点良心,那还有没有天理。等她打理完毕,早饭也已经摆在了餐桌上。瑶姬拉开椅子坐下来,还没喝上第一口粥,门扉一响,董昀走出了卧室。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由专人手工制作的衬衣皱巴巴的裹在身上,扣子散开了两颗,隐隐约约的露出了遮掩其下的锁骨。头发也没梳,有两根不甚服帖的短发微翘着,看起来又滑稽又可爱。 瑶姬忍不住一笑,还没说话,董昀就皱着眉说:“你昨天怎么不给我脱衣服?”他是个完美主义者,又有轻微的洁癖,像这样衣服也不脱,澡也不洗就睡觉的状态,实在是有违他的生活习惯。 瑶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是个成年男人。”让她给董昀脱衣服,保姆也不带这么干的。 董昀这才反应过来,有些尴尬,只是他嘴上绝对不会承认自己莽撞了,浑若无事地去了盥洗室,打理完毕后坐在瑶姬对面,伸手把装着煎吐司的盘子推到瑶姬面前。 瑶姬又好气又好笑:“你这就算是赔罪了?” “什么赔罪?”董昀装傻,见瑶姬挑眉,他撇了撇嘴,拿起吐司来细细地吐好了番茄酱,又用叉子方方正正地切成四块递给瑶姬,“喏。” 喏什么喏,瑶姬真想揍他,好好地说句抱歉不就完了,非要这么别扭地讨好自己,亏他还记得自己吃吐司一般涂番茄酱,不是沙拉酱。 他这纠结的个性瑶姬早就熟悉了,可以说,除了董昀的父母,再没有人比瑶姬更了解他。在外人面前总是强势冷淡又能干的董大设计师,其实是个连自理能力都很缺乏的傲娇家伙。 瑶姬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跟着董昀出差,因为临时要给朋友汇一笔款,在合作方面前纵横捭阖的董大boss一脸为难地盯着ATM机看了半晌,故作平淡地咳了咳问瑶姬:“这个,要怎么用?” 瑶姬:“……”Boss,你前二十六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除去这些不说,在工作上董昀确实表现得很出色,他是个对合作伙伴和下属要求极严的人,事务所上上下下,除了瑶姬,其实都很畏惧他。与之相对的,他对自己更是到了严苛的地步。高烧烧到38.9还要去上班,虽然董昀说是因为瑶姬让他赶过去,但瑶姬知道,就算自己没打那个电话,他也会挣扎着去事务所。 这会儿吃完了早餐,董昀放下刀叉:“你慢用,我先忙去了。” 瑶姬叹一口气:“烧退了没?” 男人伸手一摸自己的额头,斩钉截铁回答:“退了。” 瑶姬忍住额角的抽搐:“拿体温计再去量一次。” 董昀想反驳,对上瑶姬高挑的眉,只好默默地去拿体温计。好在他确实是退烧了,瑶姬又看着他吃了药,让韩阿姨拿毛毯来给他裹上,千叮咛万嘱咐不要太劳累,才拿上自己的东西下了楼。 海市寸土寸金,瑶姬租住的小公寓自然不是在董家这样的好地段,一路换了两趟地铁一趟公交,她才一身疲惫的回了家。瑶姬认床,昨晚上没睡好,虽然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了,她还是洗了澡决定睡个回笼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夜里十一点,瑶姬是被饿醒的。她极力无视咕咕乱叫的肚子,翻了个身正准备继续睡,手机的来电铃声骤然打破了一室安静。 这铃声是专属于董昀的,瑶姬拉起被子蒙住脑袋,很想当做没听见,可惜铃声执着地响着,响了足足一分多钟,瑶姬只好接起来,起床气让她的声音里满是烦躁:“大半夜的,你还让不让人活了?保姆也有休假的时候啊。” 那头的人顿时一窒,大概是没想到劈头盖脸地被骂了一通,过了半天,董昀的声音才犹犹豫豫地响起来,竟有点委屈的感觉:“……瑶瑶,我家被淹了。” ===================================================== 下章同居(ω)” ☆、报告老板4 瑶姬匆匆赶到董昀家,还没进门,就被满屋子漫出来的水给吓了一跳。董昀穿着睡袍,大半夜的,头发却梳理得一丝不苟,只是他脚上的拖鞋也湿了,身上头上都是水。虽然一脸平静,不知道为什么,瑶姬就在男人冷淡的眉眼里看出了喜出望外和委屈巴巴。 她赶过来的时候本来是满肚子的火,任谁大半夜的被老板从床上叫起来都会抓狂的。尤其还不是公事,竟然是因为老板家的水管破了。 那时候瑶姬强忍着怒气对电话里的董昀说:“水管坏了,你不会给物业打电话?!” 董昀的声音平静依旧:“我不知道物业的电话。” 我就知道!瑶姬默默地在心里吐槽,别说物业的电话了,董家每月的水电燃气费都是直接从瑶姬手里的那张银行卡划走的。董昀只负责住,从来不操心别的事。瑶姬只好把物业的电话翻出来告诉董昀,也不等他继续说,直接就把电话给挂了。 放下手机继续蒙头大睡,只是瑶姬闭着眼睛自我催眠了十来分钟,还是一骨碌翻身坐起,一边骂董昀废柴一边气哼哼地穿衣服。以那家伙的自理能力,给他物业的电话了说不定他也搞不掂,还得自己去收拾烂摊子。瑶姬绝不承认是自己爱替董昀操心,匆匆拦了俩出租车赶出去,没想到董昀竟然顺利地把物业给叫来了。 几人维修工人在屋子里四处查看,几分钟后,物业经理走出来歉意地对董昀说:“董先生,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休息了,我们一定尽快安排人修好,”一转头看到瑶姬,他倒是熟稔非常,“乐小姐也来了,这次的事是我们的疏忽,后续事宜一定会办妥的,就是今晚……您看能不能让董先生去酒店将就一下,房费肯定是我们出。” 董昀一口回绝:“不行,我不住酒店。” 眼看物业经理满头的汗,瑶姬只好出来打圆场:“就算连夜把水管修好,屋子里的水还得排出去,地板也要重新铺,没一个星期弄不完。” 董昀想了想,还是斩钉截铁地说:“我不住酒店。” 瑶姬知道他的怪癖:“那你去朋友家借宿几天。”她知道董父董母都住在国外,董昀在国内并没有亲人。 董 分卷阅读77 昀还是那种平静之极的语调:“我在海市没有朋友。” 这话一说出来,瑶姬和物业经理都是一噎,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觉得好笑,还是微微有些心疼他,只好说:“算了,你去我家住。” 事情就这么拍了板,物业经理满脸都是逃过一劫的庆幸,他可是知道这位董先生的,非常难搞。瑶姬帮他解决了这么大一个麻烦,他连忙殷勤地送了瑶姬和董昀上车。只是等到了瑶姬家楼下,两人才想起来,董昀的衣柜被淹了,换洗的衣服……瑶姬清楚董昀的习惯,在外面跑了一圈,他肯定要换衣服。 没办法,瑶姬又领着他去24小时超市。深夜的超市安静异常,店员正坐在收银台后面玩手机,听到声音抬起头,就看见一男一女走进来。女的倒还好,男的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袍,袍摆湿了一大片,满面寒霜,看起来就像人欠了他八百万一样了。 他径直走过来说:“你好,请给我一套洗漱用品,一套睡衣,一条内裤。” 店员忙推起笑容:“请问睡衣和内裤是什么尺码的?” 董昀顿时愣住了,不由自主地拧眉想自己平常到底穿多大的尺码,瑶姬正好听见了两人的对话,忍不住深吸一口气瞪向董昀:“你肩宽52,胸围103,腰围80至83,你就不能长点心?”噼里啪啦说完后她转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银行卡,“内裤是大号,材质要最软的,黑色。”一边说一边将银行卡递给目瞪口呆的店员,黑色的卡面上,刻着DONG YUN几个端端正正的字母。 店员吞了吞口水:“没,没有黑色。” 瑶姬皮笑肉不笑:“那深灰色也行。” 自始至终,董昀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直到他们俩走出超市,他才说:“上个月我瘦了三斤。” 瑶姬看了他一眼,好像他在说什么白痴的话:“这就是你瘦了之后的尺码。” 董昀:“……” # 瑶姬的屋子不大,一个小小的套间,虽然局促,但布置得温馨舒适,和宽阔冰冷的董家截然不同。 董昀跟着她进了门,先看向自己脚上湿漉漉的拖鞋,又看了看鞋柜里摆放着的兔子耳朵家居鞋,刚准备说“我穿什么”,只是一个“我”字还没出口,瑶姬脱下外套径直朝卧室走:“浴室和洗手间在你左手边,你今晚睡沙发,晚安。” 说完砰的一声,门就在董昀面前关上了。 瑶姬又累又困,也不管自己带了个大男人回来,一觉睡得昏天黑地。等她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听到门外乒乒乓乓的声音,顿时一惊坐起,睡意全无。 外面有人?! 呃,等等,自己昨晚好像把董昀带回来了,而且还让董大boss穿了超市二十块钱买的腈纶内裤,睡了客厅里一米长的沙发……瑶姬恨得想捶自己的头,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只是她现在又不能把董昀扫地出门,穿好衣服走出卧室,正琢磨着想什么法子把董昀给劝走,一抬头,顿时看到了让她把眼珠子都差点惊掉的场景。 只见董昀站在厨房的流理台前,右手拿着锅铲,左手握着一本不知道他从哪里倒腾出来的菜谱,身上还围着瑶姬的格子围裙,超市买的价值六十五元的睡衣穿在他身上,倒是生生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感觉。 就是这副认真做饭的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要知道那可是董昀啊,连燃气灶开关在哪都不知道的董昀! “董,董昀,”瑶姬小心翼翼地说,“你又发烧了?”还是想火烧我的厨房。 董昀转过身,神态淡然:“醒了?早饭快好了。” 不是早饭,是可以毒死人的黑暗料理吧…… 默默地腹诽着,瑶姬走过去一看,好吧,虽然锅里的煎蛋确实有点糊,但还没到毒药的地步,闻起来竟然还挺香。她上下打量了董昀一遍:“你怎么会开燃气灶?” “网上查的。” “这菜谱……” “你丢在茶几上。” “你知道放多少盐?” 董昀示意她看摆在流理台上那只小小的家用秤:“这本菜谱介绍的很详细。” “……好吧,”好半晌瑶姬才深吸了一口气,“看来我今天得去买注彩票,说不定会中。” 董昀:“……” 玩笑归玩笑,瑶姬这么聪明的人,哪里会不明白董昀此举的缘由。她昨晚为了董昀半夜爬起来奔波,差点抓狂,董昀又不是傻子,当然又会所表示。只是被这个别扭的家伙这么一讨好,瑶姬暗自反省自己的昨晚的态度,是不是太暴躁了?不对,就这么一点蝇头小利,难道就指望收服我?涨薪还差不多。 她一边琢磨一边吃早餐,说实话,这煎蛋的味道真不怎么样,也就勉强可以下口。默默地嫌弃着,她却把盘子里的煎蛋一扫而光,又说:“待会儿我去你公寓那边看看,你感冒还没好,昨晚又受了凉,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董昀难得没有坚持要工作,而是点了点头。瑶姬看他几乎没怎么吃,脸色也透着隐隐的煞白,心想莫非是感冒又加重了?只是董昀不去医院,也只能再买点药回来。 等她忙完了一通回来,手里拎着大包小包,推开门,就见沙发上蜷着毛茸茸的一团。董昀身上盖着她的珊瑚绒毛毯,毛毯上还绘着粉红色的小兔子图案。男人紧闭着双眼,似乎是睡着了,浓密纤长的眼睫微微颤动,在他脸上投下一片仿佛蝶翼似的阴翳。 瑶姬心里一动,情不自禁放轻了呼吸,伸手把滑下去一些的毛毯拉了拉,察觉到董昀的脸色白得不正常,不由狐疑,看起来……不像是感冒症状。 ===================================================== 董小昀本章心路历程—— 什么,去瑶瑶家住?开熏~\(≧▽≦)/~ 什么,瑶瑶对我的三围这么了解?好吧挺正常的,开熏~\(≧▽≦)/~ 什么,瑶瑶给我买内裤?好吧也挺正常的,开熏~\(≧▽≦)/~ 什么,瑶瑶的拖鞋这么可爱,想穿~\(≧▽≦)/~【雾 什么,瑶瑶问我为什么会开燃气灶,哼,本boss又不是白痴,so easy,总之还是开熏~\(≧▽≦)/~ 总之董boss全程开熏,想了想本宝宝觉得对他的概括错了,他不是傲娇,是闷骚_(:зゝ∠)_ ☆、报告老板5 董昀本来睡得很浅,听到瑶姬进门的声音迷迷糊 分卷阅读78 糊醒过来,他眼里还带着未褪去的睡意,显得那双幽深黑瞳朦胧又湿润,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头发软。 只不过这会儿瑶姬的心神全部都被别的事情给夺去了,她不由分说地拽住董昀的胳膊:“起来,跟我去医院。” “不去。”董昀一口回绝。 “不行,必须要去!” 瑶姬的态度强硬,董昀比她更硬,他沉下脸,摆出事务所里众人最怕的冷肃神情:“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 瑶姬冷哼一声:“咱们俩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 “当然是我。”董昀冷冷地说。 “嗯?” 男人撇了撇嘴,看着瑶姬高挑起的眉毛,只好稍微放缓了一点语气:“要我去医院,总得给个理由。” “首先,你本来就病了,”瑶姬伸出两根手指,“其次,我怀疑你情况有点不对,我知道你不喜欢医院,但现在贺医生出差去了,为了你的性命着想,医院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董昀的脾气虽然难搞,好歹还是讲道理的,他身上原本就难受,头也一阵阵的发晕,纠结了片刻,最后还是穿上瑶姬从公寓那边带来的衣服,两人去了医院。 因为不知道情况如何,瑶姬给他挂了急诊,看诊的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阿姨,给董昀检查了一番就说:“小伙子,你是不是吃了什么致敏的食物?” 没有啊,瑶姬细想了想,董昀吃什么过敏她是知道的,所以在饮食方面一直很注意,给董昀买的感冒药,也都是不会致敏的成分。 医生一边写处方一边说:“不是食物致敏,那就是别的,你再想想,不弄清楚你这可不行。” 董昀一进了医院就是一副浑身都不自在的样子,闻言打起精神回忆,想来想去,他忽然说:“内裤。” “嗯?”瑶姬和医生不约不同抬起头。 “是穿了那条内裤的缘故,”他肯定地对瑶姬说,“我的内裤都是你给我从国外订回来的,从来没有穿过别的材质。” 瑶姬是知道董昀的,一身富贵病,贴身衣物都是极柔和的材质,突然穿了超市里的廉价内裤,大概是皮肤敏感,所以就杯具地过敏了。只是这穿内裤穿出过敏症状,是不是也太……她忍不住偷觑了医生一眼,见医生一脸“我懂”的了然笑容,只能故作镇定地咳了咳:“咳,我知道,你别说了。” 董昀破天荒地乖乖闭了嘴,两人取了药往医院外走,他忽然停下来:“我现在是不是该把身上的内裤给脱下来才行?” “呃……”瑶姬尴尬地笑了笑,“大概,确实……”毕竟内裤是致敏源,还是别穿在身上为好。 “脱了之后我穿什么?”董昀问她。 我哪知道?瑶姬无语问苍天,如董昀所说,他的内裤都是订做的,要买新的还得从国外送,公寓里的那些又都打湿了,瑶姬虽然让人送去洗,现在也还不能穿。 “要不,”她想了想,“你就别穿了?” 好在今天是周日,两人一路沉默的回了瑶姬的公寓,想到身边的男人裤子底下是光的,瑶姬就尴尬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再一次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董昀倒是依旧淡然,盘腿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处理公务。瑶姬一会儿从卧室走到洗手间,一会儿又从洗手间走到阳台,急急忙忙的看似忙碌,其实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在忙什么。 “瑶瑶,”董昀在回邮件的间隙抬起头,“帮我倒杯水。” “哦。”瑶姬下意识地回答,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瑶瑶? 说起来,昨晚董昀给自己打电话就叫的瑶瑶,那时候瑶姬起床气上头,也没注意,这会儿不由怔住了。 董昀对她的称呼一直以来都是很含糊的,她刚跳槽的时候两人还不熟,那时候倒是叫的最平常的乐助理。后来瑶姬慢慢开始插手董昀的日常生活,董昀就再也没有用那个生疏的称呼了。 那他一般叫的是什么? 两人需要称名道姓的时候很少,好像不需要董昀点明,瑶姬就知道他是在对自己说话。也有很少的几次,他这样亲昵的叫瑶姬,“瑶瑶”。 这是一个独属于那人的称呼,哪怕瑶姬这一世并没有想着和董昀朝男女关系发展,可不知不觉的,他还是叫了她“瑶瑶”。 瑶姬的心忽然就乱了,她站在原地,手里还拿着几件换下来的衣物,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董昀半天得不到回应,抬起头,一眼就看到了她手里拿着的黑色bra,忍不住咳了一声:“瑶瑶?” “那个,”瑶姬这才惊醒过来,犹豫着说,“董昀,你能不能别叫我瑶瑶?” “为什么?”董昀微眯起眼睛。 “你不觉得……太亲密了吗?” 董昀想了想:“是有点,”瑶姬刚松了口气,他又说,“我的水呢,瑶瑶?” “……”瑶姬恨得咬牙切齿,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睛,她心头一跳,赶紧别过脸匆匆去了厨房。哼,别扭的家伙,你有本事要水,有本事自己倒啊! 腹诽着的瑶姬还是任劳任怨地给董昀倒了水,董昀道了声谢,继续埋首工作。他这么淡定,就算瑶姬心里纠结万分,面上也绝对不想表现出来。 瑶姬好歹也做了几年的都市女白领,明白现代男女之间的关系,最是微妙。尤其是她和董昀这样的上下级,要是真有什么感情牵扯,恐怕后患还多着呢。 她这一世不像上一世,是拥有肆意妄为资本的千金大小姐。假如因为和董昀暧昧丢了工作,那瑶姬只能去喝西北风了。 她这边打定了主意,自然也就不再表现出失态来,两人一个工作,一个做家务,很快就把半天时间消磨了过去。为了自己的肚子,晚餐瑶姬没让董昀动手。这家伙倒是挺自觉,承包了之后洗碗擦桌子的任务,就是水平……让人不敢恭维。 瑶姬洗完澡出来看着那水渍片片的桌子,顿时哭笑不得。她头上的湿发还在滴水,一边拿毛巾擦着一边问董昀:“你在家擦过桌子吗?” 董昀摇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不在焉。瑶姬也懒得啰嗦,让董昀去洗澡,自己拿了吹风机坐在沙发上。沙发斜对着穿衣镜,她对着镜子一看,才发现自己脸上还带着热意熏出来的红晕,睡袍领口宽大,因为动作间没有掩好,露出了大片雪腻肌肤。 瑶姬不由脸上一红,难道那家伙看到什么了?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毕竟董昀也没有异状。浴室里传来呼啦啦的水声,明明是极平常的,可是此时此刻,好像这 分卷阅读79 声响都变得暧昧起来。 不对,这情况不对……瑶姬脑袋里乱糟糟的,怎么感觉自己现在好像洗完澡等着男人出来那啥……她越想脸上越红,正巧浴室里的水声停了。董昀穿着白天瑶姬洗好的真丝睡袍走出来,因为怕他过敏,那身在超市里买的睡衣也没穿。 瑶姬刷的一下站起来,支吾地说:“我,我去睡了。” 不知道为什么,董昀好像也有些尴尬,低声说:“晚安。” 瑶姬赶紧往卧室走,只是她忘了自己手里还拿着吹风机,长长的电线拖在地上,董昀往沙发边上走时没注意,脚下一绊便往前倒,瑶姬下意识伸手扶他,砰的一声吹风机掉在地上,一男一女滚做了一团。 “董昀,”瑶姬眨眨眼,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鬼使神差地说,“你是不是硬了?” 董昀的耳根瞬间就红了,瑶姬以为他要拂袖而走或者是严词反驳,好半晌之后他竟然点了点头,语气一本正经:“因为没有穿内裤,摩擦的。” “噗。”瑶姬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只是她身上压着一个几乎算是赤裸的男人,因为大笑还能感觉到双乳磨蹭在男人的胸膛上,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奇怪。 董昀一言不发,任她笑完了,一双黑瞳愈发幽深,忽然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束在头顶,低低地叫了一声:“瑶瑶。” “嗯?”瑶姬下意识回答,随即,男人的轻吻便落了下来。 ===================================================== 下章开啪(ω) ☆、报告老板6(高H) 董昀的唇有些凉,大概是刚洗完澡的缘故,还带着些微湿润水汽。瑶姬脑子里乱哄哄的,不由自主地想,好像不管那个人变成谁,他吻自己的时候,那样缠绵缱绻的味道都是这样熟悉。 她应该推开董昀的,可不知为什么,抵在男人胸前的小手没有动作。就在瑶姬发呆的那么短短一瞬,董昀已经顶开她的唇,大舌探进她小口中舔吻。明显这是一个没有接吻经验的男人,瑶姬的舌被董昀勾着,却磕磕绊绊的时不时碰到她的牙齿上颚。 他显得有些急切,又小心翼翼的带着试探。 大概是刚洗完澡被热水熏坏了脑子,又或者是被那些已经过去的宿世记忆所感染,鬼使神差的,瑶姬伸臂勾住董昀的脖子,脑袋微微前倾,引导着口中的那条大舌加深了这个吻。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拿这个男人没办法,意志也好,身体也好,明知道这样做不妥,还是不由自主地放开自己接纳他,任由他缠着自己啧啧吮吸,又解了浴袍上的带子,露出底下的睡裙。 夏天的睡裙又薄又短,刚才摔倒间裙摆上翻起来,将瑶姬大半个浑圆的小屁股都露了出来。她的奶头早已硬了,透过真丝衣料顶出两个小小的凸点,董昀忍不住伸手夹那小果儿捏弄,另一只手滑到裙子底下,刚一探进内裤里,就摸到了一手的水渍。 “瑶瑶,”董昀低喘着亲她的奶尖儿,“你想在沙发上,还是床上?” 瑶姬浑身发软,奶子被隔着布料舔吻着,小屄也被男人剥开花唇探指进去捣弄,如此上下失守,她还想着垂死挣扎,娇喘吁吁地推董昀:“不,不行……” 只是怎么推的动?董昀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推开房门将她丢在卧室的床上,脱了身上仅有的睡袍,露出结实有力的修长身躯。瑶姬忍不住偷眼看他,宽肩窄腰,长臂翘臀,平常穿着衣服看起来衣冠楚楚、禁欲严肃,这会儿一丝不挂地站在瑶姬面前,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又粗又长的赤黑巨物,哪里还有一点冷漠严苛的老板样子。 没来由的,瑶姬忽然想,要是让事务所里的那帮小姑娘知道董昀的西装底下是这么美好的肉体,怕是再也不会对他畏若蛇蝎,一股脑就要扑上来了吧…… 董昀见她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眼神飘忽的出神,不满地皱起眉,抓住瑶姬的脚踝便将她两条玉腿压在奶子上,摆成一个羞耻的V字形,门户大开,露着已经湿淋淋毫无遮羞作用的小内裤,都能看到那饱满的花户形状。 瑶姬顿时大羞,恨声道:“你干什么?!” “干你。”男人言简意赅地说,说完就把内裤拨到一边,长指伸进去扩张开穴口,扶着肉棒往里插。 他毕竟是第一次,不仅没有经验,偏肉棒又实在太大,小心翼翼的生怕伤到了瑶姬。腰臀的肌肉紧紧绷着,一面把棒身往里送,一面憋得额头上满是汗水。好不容易大龟头被翕张的穴嘴儿完全含进去了,董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受着被内里湿软媚肉吸吮着的快感,只觉从头到脚都升腾起酥麻来。 “太紧了……”男人哑着嗓子,越加开得掰着瑶姬的长腿儿,好让那紧窄的小口张得更大,“瑶瑶,你下面怎么总吸我。” 瑶姬听他还有脸怪自己,又羞又气,下死力狠绞了穴里的阳具一下,绞得董昀倒抽一口凉气:“轻点,要断了。” “断了最好!” 话是这么说,瑶姬到底还是尽量放松身体,把大半截肉棒都吃了下去。穴儿里塞得满满的,花心被大龟头顶着又酥又痒。下面含着男人热烘烘硬邦邦的鸡巴,这种久违的满足和难耐感让瑶姬软成了一滩春水,小嘴不住呻吟,破身时的那丁点疼痛也很快就消散,只剩下想被狠狠疼爱的渴望。 “啊,你……董昀……”但是瑶姬脸皮薄,心里还记挂着自己不该和董昀做爱,虽然想那大肉棒重重地肏自己,嘴上却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无意识地嘤咛。那花径里的媚肉也跟着一吸一绞,董昀见她不像是难受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挺着肉棒肏干起来。 一开始速度还不快,随着瑶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小脸红通通的只顾着胡乱叫嚷“啊,啊,快一点……董昀,肏,肏我的小屄……”,大肉棒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淫水扑哧扑哧响个不停,飞溅出来的蜜汁顺着小美人儿的屁股淌下去,有的溅射在男人胯间,把那浓密的耻毛丛都打湿了。 瑶姬被烫得一阵接一阵的抽搐,大眼儿迷蒙着,口中不由自主地有津液流出来。她两条腿被紧压在奶子上,滚圆的乳房几乎被压扁,娇小的身子被男人完全笼在身下,看着大肉棒在被插干成嫣红色泽的花穴口进进出出,直上直下,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她捅穿。 “啊,不要,不要……太深了,啊……要坏了,要被插坏了……”美人儿嘤嘤哭吟着,可是董 分卷阅读80 昀已经完全被汹涌的情潮驱使,虽然知道自己太孟浪,但他根本没办法强抑冲动轻缓下来。 只能捧着瑶姬的小脸亲吻她,舔她的奶子脖颈:“乖瑶瑶,就快好了……等我射出来,把精液射到你的小肚子里……”说到这里,董昀全身上下便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自己今天不仅能用鸡巴侵犯她,还能把精液射给她,想到瑶瑶的小子宫里马上就要装满自己的精水,他顿时肏干得越来越重,直到瑶姬咬着唇哭出来了,才低吼着释放了自己。 ===================================================== 宝宝很乖的今天没卡肉= ̄ω ̄= 老实说我不太喜欢写初次啪,这次肉肉就简短一点,下次让boss多玩点花样(ω) PS.隔壁朱门绣户恢复更新哦~这篇是我写的最费神的肉文啦,小天使们快去看【不看我就满地打滚哼 ☆、报告老板7 瑶姬直到被那浓浊的精液烫得一哆嗦,才想起来董昀没戴套,她慌忙伸手推董昀起来:“不行,不能射在里面!” 但这时候根本来不及了,龟头上的马眼大开,把一股股热热的浓精喷射进去,直把小肚子灌满了才停下来,董昀抽出软下去的肉棒,看着那含不住的白色浊液从小穴嘴儿里淌出来,一脸可惜地拿手指去堵。 瑶姬推开他的手:“去楼下买药。”她家里没有避孕套,自然也不会有紧急避孕药。 董昀装傻:“什么药?” 瑶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你说什么药。”一边暗恨自己怎么就脑袋发晕和董昀做爱,还让他内射了。她见董昀不动,索性自己坐起来,抽了几张纸巾擦拭湿哒哒一片的私处。表面上看起来浑若无事,心中却转过了千般念头。 在现代职场上,和上司发生关系是大忌,早在瑶姬还是江家大小姐的时候就明白这个道理。她这几年升职升的快,为了拿下几个大单子还得罪了不少竞争公司的人,多的是人嫉妒眼红瑶姬。要是这件事被人知道了,恐怕立刻就有流言要说瑶姬是卖肉上位,靠身体换权势云云,她深知这个社会对女人,尤其是对职场女性的恶意。 如今的瑶姬不再是前几世那个一心只想找到意中人的小姑娘,她见过了太多风景,眼界开阔了,也更为渴望展露自己的才华,实现自己的价值。所以她不想自己的职业之路被毁掉,迷迷糊糊和董昀上了床,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只能及时止损。 勉强清理好了下体,瑶姬随手把纸巾丢进垃圾桶,淡淡地说:“董昀,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董昀原本一直在盯着瑶姬裸露出来的雪肤看,这时候听她说话的语气,知道她的态度很严肃,情不自禁地心头一跳,像要逃避似的连忙站起来:“我出去买药。” “等等,”瑶姬叫住他,“待会儿我自己去就行了,今天我去你的公寓看了,损坏不大,物业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明天还要上班,”她顿了顿,“今晚你就搬回去吧。” 董昀背对着瑶姬站在原地不动,好半晌才说:“你什么意思?” 瑶姬垂下眼帘:“没什么意思,”这句话让董昀的心里又升起了些微希望,他刚准备说点什么缓和气氛的话,只听瑶姬又说,“是我没想清楚和你上了床,这也不能怪你,不过也就只这一次,以后我们还是好同事,好上下级。” 说完这句话,瑶姬只觉得心里一空,她告诉自己不能后悔,毕竟现在和董昀算是什么呢?也没有人表露过任何的暧昧,她连自己的心意都还理不清。这两年来,瑶姬固然对董昀了如指掌,甚至到了亲密无间的地步,但她从没想到要走到这一步。 所以她现在忍不住想,自己究竟是爱上了他,还是前几世的习惯?不管是为董昀好,还是本着对自己负责的原因,瑶姬都不能放任自己含糊过去,就这么和董昀在一起。更何况她还不知道董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朝夕相处的男女一夜情,只谈性不谈爱,这种事对现代人来说可太常见了。 只是董昀许久没有说话,瑶姬不由心下惴惴,心想这家伙不会被扫了面子要恼羞成怒吧,毕竟他这样的钻石王老五,哪有被女人往外推的时候啊。 好半晌,男人带着点沙哑的声音才响了起来:“你好好休息吧,我去买药。”说完便捡起地上的睡袍出了门。 瑶姬躺在床上出神,心里乱糟糟的,后来不知不觉地倦意上涌,便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屋外已经没有了人。 之前被两人弄乱的沙发已经被整理好了,一盒紧急避孕药放在茶几上。董昀的笔电、衣服、公文包全部都被人拿走,只是昨天那双被他穿过来的拖鞋还放在鞋柜里,看来是被他忘了。 瑶姬一时失落,一时又觉得自己好笑,这不是挺好的吗,人既然已经走了,吃了药,安安心心地继续睡吧。明天,她就又是那个无坚不摧的白领乐瑶了。 # 周一的上午总是异常忙碌,瑶姬连打了几通越洋电话,又和几个经理一起开了场会,从会议室出来,小余拿着几份文件走过来:“乐姐,boss还没来,有几份文件需要他签名呢。” 瑶姬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只要不是天塌下来活着病得爬不动,董昀从来没有上班迟到的时候,可是看他昨天的样子,感冒应该已经好了才对。 要是在平常,瑶姬直接给董昀打个电话就是了,可是她一想到昨晚,不知怎么就有些发虚,接过那几份文件看了看:“往后推一推吧,也不是很要紧的事,等boss来了再说。” 小余不觉有异,点了点头就去了。 只是这一推就推到了三天后,这三天里,董昀就像失踪了一样。不仅没来事务所,同事们都联系不上他。虽说最近没什么非他不可的事,林姐还是对瑶姬说:“小乐,你联系过boss没,他请假了?” 林姐不像小余年轻单纯,早察觉到瑶姬的不对劲,心想boss人间蒸发,小乐竟然一点也没有要去找的意思,难道这两人掰了? 瑶姬哪好意思说董昀说不定是在生闷气,只能打了个哈哈:“我也不清楚,今天下班了我去boss家看看,说不定他在家。” 又闲话了几句才糊弄走林姐,瑶姬头疼不已。她怎么就忘了董昀是个多别扭的人,要是那天他不在意瑶姬的话,也就不会不告而别。可是他究竟在别扭什么,要知道自己才是被睡的那个呢,都没他这么纠结。 分卷阅读81 打定了主意,瑶姬便打车去了董昀家。她有公寓的门锁密码,直接开了门,一推门,就闻到屋子里一股浓浓的泡面味道。瑶姬又惊又疑,怎么回事,董大boss竟然会吃泡面这种食物?! 厨房的流理台前站着个身穿睡衣的男人,闻声走了出来。瑶姬一见他,顿时大吃一惊:“董昀,你……”吃错药了?! 眼前的董昀,说是蓬头垢面都不为过了。脸上的胡子三天没刮,下巴上一层青色胡茬。头发乱糟糟的,睡衣的扣子也是左扣一颗,右扣一颗,松松垮垮的挂在董昀身上。更为重要的是,有洁癖的他竟然光脚踩在地上,见瑶姬来了也不说话,径直端出煮好的泡面,放在餐桌上就开始吃。 瑶姬呆若木鸡,要不是她确定这个世界没有神怪,恐怕都要怀疑董昀是被别的灵魂上了身。 “韩阿姨呢?”好半晌,她才迟疑地问。 “回老家去了。”董昀闷声回答。 所以没有人做饭,你就混成这样了?瑶姬真不知道是该骂他废柴还是该心疼他这几天过的日子,见到董昀的这副颓废样儿,她早把心里的那点不自在给抛在了脑后。 “别吃了,”她走过去,“我给你做饭。”瑶姬知道董昀没有在外面吃饭的习惯,这几年,也只有韩阿姨和瑶姬做的饭能入他的口。 董昀放下筷子:“韩阿姨三个月之后才回来。” 瑶姬叹了口气,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黑瞳,她好像怎样都无法说出拒绝的话:“她回来之前,我都给你做。” 说完这句话,虽然董昀看起来毫无异状,她总觉得这家伙像是松了口气。董昀站起来,端着没吃完的泡面跟在瑶姬身后往厨房里走:“那我的早饭……” “给你做就是了。” “午饭……” “早上做好了给你带到事务所。” 男人微微勾起唇角:“那好,等会儿吃完了我送你回家拿衣服。” “诶?”瑶姬一愣。 “要做早饭,你每天来回哪里赶的及,”董雨一脸平静,“就住在这里,衣服、洗漱用品都拿过来,免得两头跑。” “等等……”瑶姬觉得有点不对,没等她说完,董昀就自顾自地去了盥洗室。她愣愣地站在原地,怎么感觉,好像掉坑里了…… ===================================================== 大肥章~\(≧▽≦)/~ 董小昀:苦肉计果然好用,计划通(ノω<。)ノ))☆.。 ☆、报告老板8 虽然董昀坚持要瑶姬住在他家里,但瑶姬到底还是没同意。开玩笑,两个发生过关系的男女住在同一屋檐下,这不是上赶着准备擦枪走火吗?瑶姬又不是第一世那个不通人情世故的小姑娘,好歹也孤身一人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分寸和界限自然是有的。 她只是摸不清董昀的意思,好好的,为什么又非要自己住下?她知道董昀在生活上向来依赖自己,自己也是,照顾他已经照顾出习惯了。所以瑶姬才分辨不清,到底自己对董昀的留恋是不是出于习惯,而董昀抓住自己不放又是不是因为依赖。 瑶姬打算的很好——董昀不是说怕她来回跑不方便?那就把早午饭做了带到事务所里去就行了,本来瑶姬平常的习惯就是带便当去公司,现在不过是多做一份。至于晚饭,她大可以下了班之后坐董昀的车去他家,做好之后再打车回去,多出来的交通费,想必董昀不会小气。 虽然有些麻烦,但只需要坚持三个月等韩阿姨回来,瑶姬就能功成身退。只是她压根没意识到,既然如此麻烦,自己干嘛又要揽这摊麻烦上身? 不说她当局者迷,瑶姬计划得好好的,偏偏董昀当时也没反对,之后就开始作妖。 不是半夜打电话说自己肚子饿了要吃宵夜,就是嫌带到事务所去的早饭不新鲜,说来说去,就是想让瑶姬在他家住下,瑶姬忍无可忍:“在你家住,我成什么人了?” 董昀正在吃她刚做好的意面,闻言放下手里的叉子:“你怕有人说闲话?不会有人敢这么做。” “不是……”瑶姬头痛地揉着眉心,这话要她怎么跟董昀说?我不想不明不白地住在你家,我想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瑶姬不能说出来,要是董昀压根就没别的意思,自己问了,以后两人还怎么相处?她不想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缠,拎起放在桌上的包直接开门出去,“你吃吧,我今晚有事,先走了。” “先吃了晚饭再走。”董昀站起来。 往常瑶姬都是跟他一起吃了饭再回家的,这时候却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还赶时间呢。” 她这么说,董昀就明白她今晚是有饭局,在脑内迅速盘算了一遍。瑶姬不是海市人,大学也不是在海市念的,闲暇时候的交往不过是几个同事。这时候有人请她吃饭,如果是同事,瑶姬恐怕早说了,可是她避而不谈…… 董昀不由皱起眉:“和谁一起?” 瑶姬有些好笑:“你管我。” 听了这话,董昀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脸上便沉了下来:“是不是和别的男人。” 瑶姬这段时间本来心里就有疙瘩,闻言更是气直往头上冲,她也不冷脸,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董昀:“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又是我的什么人。”凭什么管我是不是去见别的男人,还做出这么一副怨妇样——只是后半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虽然在气头上,她也不愿恶语伤人。 但她也不想再和董昀啰嗦,否则真怕自己干出什么后悔的事来,穿上高跟鞋,也不多说,头也不回地便走了。留下一个满脸阴沉的董昀站在原地,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到了和人约好的西餐厅,瑶姬循着约定的记号找过去,一看之下大大出乎预料,没想到竟然是熟人。 “贺医生?”瑶姬笑着走过去,“原来今天是你……” 坐在那里的男人也是一愣,闻言连忙站起来:“乐小姐,我也没想到,看来这还真是缘分,”说着帮瑶姬拉开椅子,“快坐。” 原来确实如董昀猜测的那样,瑶姬今天是来相亲的。其实她对这种事实在没什么兴趣,奈何介绍人是她的房东阿姨,为人热情又大方,瑶姬不好拂她的面子,只能答应来见一见。来之前房东阿姨只说男方是个医生,瑶姬哪里想的到,竟然就是董昀的家庭医生贺源。 因为董昀的缘故,他们俩也算是熟人了。瑶姬刚坐下来, 分卷阅读82 就有侍者送来了菜单,瑶姬随便点了两样,便与贺源寒暄——她本来就只是为了应付而来,既然男方是贺源,就当和朋友吃顿便饭。 贺源既然能搞定董昀那种难搞的客户,自然很有一些过人之处,尤其是与人交往温和细心,使人如沐春风。他虽然对来人是瑶姬感到有些惊愕,很快就掩了下去,只说些闲话。因为正巧说到他刚出了国回来,贺源想起一件事,便问道:“我听助手说之前你找过我,是董先生有什么事?” 想到董昀,瑶姬眼底便一黯,只笑着回答:“没什么大事,就是前几天董昀发烧了,你知道他不爱去医院,所以我才联系你。” 贺源见瑶姬一副不愿意提到董昀的样子,忙识趣地转移了话题。他心里疑惑非常,身为董昀的家庭医生,贺源当然知道眼前这位乐小姐和董昀有多亲密。要说起来他当初对瑶姬也是有那么一点意思的,无奈美人似乎已经有了护花之人,所以才没有表露出来。 可是瑶姬今天竟然来相亲,难道他们分手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便有些意动,正打算再旁敲侧击几句,忽然手里的动作一顿,视野里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快步朝他们这一桌走过来,不是董昀是谁。 董昀一过来,瑶姬的脸立刻冷了下来,她没想到董昀竟然会跟到这里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想撕破脸不成。 她坐在椅子上不动,贺源只好尴尬地站起来和董昀打招呼,董昀皮笑肉不笑,径直拉开椅子在旁边坐下,侍者见状忙过来递上菜单:“先生需要点什么?” 他看了瑶姬一眼:“旁边那位小姐点的什么,给我来同样的一份。” 瑶姬把手里的刀叉放下,强忍着气冷声问:“董昀,你什么意思?”这句话那天晚上董昀问过她,没想到现在就轮到她问董昀了。 也不知道董昀是不是故意的,立刻把当时她的回答还了过来:“没什么意思。” 瑶姬一听,更是火冒三丈,饶是她一向温柔,这会儿也忍不住恨声道:“你是不是想找茬?”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董昀看也不看她,口中冷冷地说,“你能来这里吃饭,难不成我就不能来,你管我。” “好,好,好,”瑶姬气得连说三个好字,“你爱在这里吃就在这里吃,我不管你。”以后别想我再管你! 说完她也不再理会董昀,径直跟贺源谈笑,只是旁边就坐着一个虎视眈眈的大灯泡,贺源心里才升起那么一点想头,这会儿也全熄了。他不像瑶姬正在气头上,冷眼旁观,这两位还有的是纠葛呢,自己还是抽身事外为好。 只是吃完了饭,出于礼仪,贺源也要送瑶姬回家。他只好硬着头皮请瑶姬上了车,车子启动后,就看见董昀的保时捷紧紧地跟在后头。他一时也觉得好笑,忍不住说:“乐小姐,容我说句多事的话,人在生气的时候,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还是要多想想为好。不然,恐怕之后后悔。” 瑶姬若有所思,想了想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今晚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我请你吃饭赔罪。” 说话的时候已经到了瑶姬住的小区外,瑶姬再三请贺源不用再送,又约了过几天出来吃饭才下了车。她站在路边看着贺源的车子走了,也不去管停在一旁的保时捷,径直往小区里走。董昀就开着车跟在她后面,一路跟到了楼下,瑶姬实在忍不住了,走过去敲下车窗:“董昀,我有话要说。” 董昀摇下车窗,一言不发,瑶姬也不管他,直接从包里拿出董昀放在她这里的三张银行卡:“卡给你,明天我会抽时间去把你的银行卡、航空公司里程卡、会员卡和保险单的紧急联络人全部改成你爸的名字,账单地址也换成你公寓的地址,理财经理、保险经纪人、教练那边我都会说好,你想让他们之后有事再联系谁,告诉他们一声就行……” 她事无巨细地嘱咐着,董昀一言不发,好像是呆住了。好半晌之后董昀终于反应了过来,之前瑶瑶说,不管他了。 “哦,对了,”瑶姬说到最后,“还有你公寓的门锁密码,你记得去物业管理处改。”她见董昀没有动作,径直探手进去把银行卡塞进他手里,刚准备走,突然胳膊一紧,副驾驶的车门猝不及防打开,瑶姬顺势就跌了进去。然后车里那人倾身而上,死死地将她压在了身下。 ===================================================== 依旧是大肥章~\(≧▽≦)/~ 下章车震(ω) ☆、报告老板9(H) 砰的一声,瑶姬的背重重撞在了车门上。但是她并没有感到疼痛,在她撞上去之前,男人已经将手伸过去垫在了她的背心。这让瑶姬的心里一时复杂难言,情不自禁地微微愣住,这才没防备被捏住下巴强吻了上去。 “董昀,唔……”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呼,便被扑面而来的深吻夺去了呼吸。董昀好像憋着一口气似的,大舌强硬地伸进去肆虐翻搅,瑶姬的舌根被吮的发麻,嘴唇也被男人含住又咬又舔。她拼命挣扎,不仅手脚并用,还使劲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给顶出去。可惜她的力气又怎么敌的过一个成年男人,反而是越挣扎越被吻得狠,小舌被强行拖出来喂进男人口中,董昀还渡了他的口津过来捏着瑶姬的下巴让她吞下去。 瑶姬嗯嗯唔唔地挣扎,眼睛里全是泪花。董昀本来压在她身上不放,见状手里的动作不由一停,立刻被瑶姬觑到一个机会,啪的一声劈手就打了他一个耳光。 耳光声又响又亮,不仅是董昀,连瑶姬都怔住了。但很快董昀就反应了过来,抓住瑶姬的两只手束在头顶,声音里还带着喘息的余韵,听起来又低又哑:“你要是打我就不会不管我,那随便你打。” 瑶姬又是气又是笑,心里不知是悲哀还是无奈,都到了这样,他一心想着的还是要抓住自己不放,“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但是奇异的,瑶姬的声音平静又低微,她只是轻轻地问,就好像在问董昀今晚想吃什么,“我不是任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保姆,”可是说到最后,声音情不自禁地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尖刻的地步,“也不是随便和你上床的下贱女人!” 董昀像是不敢相信她竟然这样形容自己:“你把你自己当成了什么……”也把我当成了什么。 他没有想到瑶姬会如此看待他们之间的那一晚,那一晚他不知道自己有多高兴,瑶瑶回吻他的时候,他甚至想跳起来原地转圈,放声大笑。只是他从来都 分卷阅读83 是个不习惯将感情外露的人,所以高兴也好,满足也好,他人眼中的董昀,永远都是一副冷淡自若的模样。 闻言,瑶姬淡淡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中透着十分的自嘲:“那你要我怎么办,是,我是跟你睡过了,然后呢?这又能代表什么。” 瑶姬只觉得从心底里涌上一股疲惫来,贺源在车上跟她说了那样一番话,大概是怕瑶姬是在气头上冲动行事吧。但瑶姬清楚地知道,不是的,她想得很明白。她和董昀之间的界限,早已经超过了正常的上下级,以前是她没有察觉,等到后来发现了,却又像鸵鸟一样自欺欺人不肯正视。那一次的一夜情让她不得不去细思自己和董昀的关系,已经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如果董昀只是因为依赖不肯放手,那她又何必让自己越陷越深。 “你不是我的什么人,董昀,”瑶姬直视着董昀的眼睛,“我见别的男人你生气,那我问你,你凭什么生气,你有什么资格生气。” 董昀张口结舌,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看着瑶姬的黑瞳里光芒慢慢黯淡下去,没来由地又是恐慌又是愤怒,好像他只要稍稍一松手,就有什么彻底飞走了,“我就是生气!”他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一样生气低吼,“我就是看姓贺的不顺眼,你还对他笑,凭什么!你从来没对我笑得那么温柔过,我嫉妒!” 最后一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车里的两人都呆住了。瑶姬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她张了张口,正欲出声,男人捏住她的下巴重又不容分说地吻了上来。 “瑶瑶,”董昀的声音闷闷的,竟好像在颤抖,“我喜欢你。” 不是因为依赖,他离不开她,死活不愿意放手,只是因为舍不得。 这个刚才还愤怒到要炸毛的男人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他温柔的匍匐在瑶姬胸前,纤浓微翘的长睫拂过她的脸,和那轻吻一般,缠绵到教人叹息。 “我想明白了,”董昀抬起头,更紧地和被他束在头顶的小手十指相扣,“不管你愿不愿意,我绝对不许你离开,”他把掉落在车椅上的银行卡捡起来重新塞回瑶姬手里,“银行卡、航空公司里程卡、会员卡和保险单的紧急联络人都不许改,账单地址可以换成我的公寓,但你要搬过来,理财经理、保险经纪人、教练你要是不想见可以不见,但我去见的时候你得陪我。” 瑶姬目瞪口呆,好半晌才说:“这,这又算什么。” “我要你管我,管我一辈子,”董昀一脸的理所当然,“明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等等……” 瑶姬的话还没说完,很快就被淹没在了缠吻的啧啧舔吮声里,男人哑声在她耳边呢喃:“不过现在,你得先帮我解决生理问题。” 说完这句话,董昀便伸手摸到操作台前放平了车座椅的靠背,瑶姬被他吻得软了身子,迷迷糊糊地便顺势躺了下去,上衣被解开,裙子也被拉高,男人捉了她的小手按在自己胯间,一边揉她高耸的奶子一边引导她套弄阳具,密闭的车厢里,一时间低喘声轻吟声连绵不绝。 “啊,啊……”瑶姬本来不想在车上做这种事,可是现在情潮涌动,早已是身不由己了,只能放轻声音小声吟哦,柔顺地任由董昀捉自己的手摸那根大鸡巴,“你从哪儿,嗯……学的,这些……”前几天啪啪啪的时候,明明这家伙还是个初哥啊…… ☆、报告老板10(高H) 董昀笑得得意非常,大手一路从奶子撩拨到花穴,隔着内裤勾勒那饱满娇嫩的花户:“我从AV上学的,喜欢吗?” 瑶姬不好意思说喜欢,只是下面那张小嘴儿被弄得湿哒哒的,小屁股也下意识地迎合那只揉捏捣弄的大手——显而易见,她很喜欢。董昀见状更加高兴,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手里的动作却加快了。拧着小花核几番重重地揉搓,隔着内裤那小嘴儿也被刺激得大张开,饥渴地翕张着将布料吮进去,好像这样就能解一解痒。 董昀再接再励,分开瑶姬的腿儿俯身去吻那处桃源秘地,先隔着内裤轻轻一舔,瑶姬顿时像只小猫儿似的嘤咛起来。他又顶开花唇探舌进去轻轻戳弄,直到把内裤的布料都舔湿到几近透明,湿淋淋的全是小美人儿流出来的淫水和他的口津。 董昀这才把内裤褪下来,也不全脱,而是挂在瑶姬的小脚上。他自己重新埋首在小人儿腿间肆意舔弄,瑶姬情不自禁地抓着他的头发,又怕抓紧了他痛,两只小脚随着快感不断抽搐着,脚尖儿一会儿绷得笔直,一会儿又舒服得紧紧蜷缩起来,挂在她脚上的小内裤也晃晃悠悠,随着座椅发出的轻轻吱呀声有韵律的起伏。 “别,董昀……别再舔了,啊,要……要出来了,啊……” “什么要出来了?”男人把舌头从湿哒哒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抬起头,唇上下巴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液,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傻。 瑶姬咬着唇不肯说,董昀勾唇低笑,便低下头继续大力舔吮,叽咕叽咕的水声里,不知有多少涌出的蜜汁被他咽进了口中,瑶姬又羞,心里又软软的像喝了蜜一般,到底身子吃不住,只好放柔了嗓子讨饶:“是,是阴精……我要高潮了,你快……别再舔。”说到最后三个字时声音低不可闻,已是羞得拿手捂住了小脸。 一直以来,董昀少见瑶姬这样羞怯的小女儿情态,见状更不可能放过她,而是愈要调弄她,恨不得她多说些娇软的淫话。“既然这样,我就更不能停下来了,”男人伸指把穴口撑得更开,舌头探进去四处刮蹭,“AV里说,那个味道最好,我一定要尝一尝。” “你听AV上胡说!”瑶姬羞不可抑,堆积起来的快感已然到了最高峰,在董昀的唇舌刺激下轰然爆发,虽然极力想把男人推开,却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全都被董昀吃进口中,吞进了肚子里。 董昀还舔着唇回味了一番:“没错,确实味道好。”瑶姬恨得伸腿踢他,却被他一把攥住架在肩上,趁着花唇还在翕张着没有闭合上,将肿胀难耐的肉棒戳在了湿淋淋的穴口。 和第一次的小心翼翼不同,这一次董昀进入得又快又狠,只听肉棒噗嗤一声就干进了那鲜嫩多汁的小屄里,瑶姬一声娇呼哽在喉间,随之而来的如同疾风骤雨似的肏干让她的呻吟顿时被撞得支离破碎。 “不,快……好快,太快了……啊,不要,快……”噗嗤噗嗤的插穴声里,不断有晶亮淫水飞溅出来落在车座椅上,顺着光滑的真皮坐垫往下淌。 董昀一面干她一面调笑:“到底是要快还是要不快?瑶瑶,你这样, 分卷阅读84 我可没办法按你的意思来。” 瑶姬这具身子还是第二次被肏,又敏感又娇嫩,这么凶狠地被折腾,又是在密闭的车厢里,早就被干得三魂丢了七魄,呻吟求饶也只是完全凭借本能。董昀便曲解她的意思:“看来瑶瑶也不知道,那我还是按我的意思来吧。” 他的意思就是狂肏猛干,按着小美人儿肏得花穴红肿好似滴血,恨不得把那嫩屄干烂了才罢休。其实董昀也是憋了好几天了,那晚和瑶姬做过之后不欢而散,他自然不肯放弃。回去之后就开始研究各国AV,心想把瑶姬诓到家里去了再想办法弄上床,非要这女人尝到自己的厉害不可。 看她还敢说就睡那一次,肏死她! 别扭的董大boss在家里生了三天闷气,也憋了三天的欲火。后来却没找到机会爆发,今天一股脑全释放了出来,丝毫不管这是在车里,车还大喇喇停在小区的院子里。好在现在夜深人静,小区里没什么人出入,否则不早被人发现这辆车的不对劲了。 一直插干了几百个回合,董昀才一泄如注地把浓稠浊精喷射进了瑶姬的子宫里,高潮后的他紧紧拥抱着怀中赤裸的娇人儿,任凭瑶姬推搡就是不放手。 “你……快起来。”瑶姬小声嗔他。 董昀一听就冷了声音:“起来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催我去买药,我不买,”他哼了一声,“明天我们就去结婚,怀了孩子正好生下来,你休想跑。” 瑶姬哭笑不得,董大boss,你这幼稚赌气的做派又是闹哪样:“谁说让你去买药了,你压的我难受。” 董昀这才露出笑来:“那我马上起来。”起身之后,他却把瑶姬的上衣裙子卷了卷拿在手里,又找出毛毯给瑶姬盖好,“你休息会,我上楼去给你收拾行李。” “诶?等等……”瑶姬心想他说要自己搬到他的公寓难道是来真的?董昀自然是来真的,而且他生怕瑶姬跑了,把瑶姬身上的衣服全部拿走,剩瑶姬光着身子在车里欲哭无泪。 本来是不想再玩暧昧所以下了剂猛药,结果如自己所愿,可是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掉坑里了…… ===================================================== 第二更~ 本章可做歪诗一首—— 傲娇不能撩,一撩就炸毛 炸毛还得捋,捋完掉坑里 瑶瑶:嘤QAQ ☆、报告老板11 万方设计的一众职员们都觉得最近一段时间,自家的boss很奇怪。 先是无缘无故失踪了好几天,之后再来上班整天阴沉着个脸,只有在一日三餐的时候才脸色稍霁,弄得众人都战战兢兢,生怕惹他发火。没想到没过几天,他忽然又春风满面,好像心情极好,连小余不小心弄错了一笔重要业务他都没有生气,只皱了皱眉就轻轻揭过了。 这实在是太反常了,林姐作为在万方干了五六年的资深员工,是最惊讶的人。Boss几时会这样把情绪外露于人了?林姐有一次去办公室送文件,竟然还听到boss在哼小曲!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 这份惊疑在董昀把林姐叫进办公室后达到了顶峰,一贯不苟言笑的boss坐在办公桌后,脸上竟流露出一点苦恼又不好意思的神色来,他清了清嗓子:“林经理,我有件事想向你请教。” 林姐连忙摆手,心想boss难道是吃错药了:“请教不敢当,您有什么事?” Boss显得很犹豫,踌躇了半晌才压低声音说:“是这样的,我向人求婚了。” “啊?!” “她拒绝了我。” “哈?!” “现在她不肯和我结婚,我想了许多办法都不管用,我周围也没什么有经验的人可以请教,所以就想问问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她不得不同意?” 林姐忍住额角的抽搐:“那个,boss,恕我多嘴,想让那位小姐同意,应该还是先弄清楚她为什么不答应求婚比较好。” “为什么不答应……”董昀想了想,“她说我太冲动了,刚确定关系就要结婚,不行。” 林姐心想这位小姐倒是很冷静,被boss这样的钻石王老五求婚,不知有多少小姑娘想都不想就会立马答应:“既然是这样,那您就再和那位小姐多相处一段时间不是挺好的?结婚毕竟是终身大事,也不用急于一时。” 显然,董昀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皱着眉思索了片刻才示意林姐可以出去了,开门之前林姐听到他低声嘀咕了一句:“算了,还是等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孩子都有了,不信她不答应。” 林姐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栽倒,也不知是不是该为那位不知名的小姐掬一把同情泪。 她眼里的不知名小姐瑶姬这时候正在董昀家里做饭,那晚她被董昀强行搬家,之后就不得不住下了。瑶姬对此倒也没有多大的抗拒,现代社会,男女朋友婚前同居的比比皆是。只是面对董昀突如其来的求婚,她实在是哭笑不得。 要说瑶姬不高兴,肯定是假话,但就算她心里千肯万肯,也不会贸贸然就这样步入婚姻。她和董昀虽然相识数年,但作为恋人相处还是头一遭,情侣尚且没做熟练就要做夫妻,以瑶姬的性子可不会如此冲动。 想想她的前几世,除了第一世刚穿越过来就木已成舟,哪一世她不是和那人磨合相处过后才结婚的。所以董昀是撒泼也好撒娇也罢,瑶姬就是不松口。 还好董大boss折腾了几天也就消停了,不然瑶姬还得头疼。她还不知道董昀这会儿正算计着让她先揣包子再结婚,因为今天出外勤,她从合作方公司告辞后就直接回了家,做了几样董昀爱吃的菜,瑶姬想了想,给贺源打了个电话。 “贺医生,上次说请你吃饭赔罪,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时间?” 听筒那头的贺源连连说不必,又半开玩笑半正经地说:“我如今可不敢跟你单独出去,前几天董先生特意告诉我你们在一起了,我琢磨着这不是说你名花有主,让我注意点分寸?” 瑶姬没想到董昀还干过这么幼稚的事,不由尴尬无比:“真不好意思,你知道他那个人有些别扭。” 贺源自然没有生气,反而笑着恭喜瑶姬:“你们怕也是两位好事将近,”虽然瑶姬连说没有,但贺源能听出她话音里的满足和幸福,虽然有些遗憾,很快也不放在心上了,他想到自己听说的一桩传闻,便笑道,“我听人说董先生的母亲过几天要来海 分卷阅读85 市,看来你不久就要见公婆了。” 瑶姬一愣,又和贺源寒暄了几句,挂上电话不由沉思起来。董昀的妈妈要来海市,怎么她没听董昀提过?想来那位华女士应该是为了国内的生意来的。 董家虽然是做航运起家的,但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旗下公司早已覆盖了多个行业,在国内也有不少产业。只是董家人久居海外,也就只有董昀大学毕业后回国创业,才在海市定居。 董母要来海市,肯定会来看儿子,董昀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怎么这家伙一点反应也没有。瑶姬相信董昀不会是故意隐瞒——他都已经求婚了,自然不会拦着女朋友见父母。之所以不说,要么就是他压根没有这方面的概念,要么就是心存顾虑。 要真是有顾虑,说来也简单,无非就是怕董母对瑶姬不满意。瑶姬不是个妄自菲薄的人,不管是上一世也好,这一世也好,她是做神仙也罢,孤女也罢,天道至公,人畜尚无高低之分,在她眼中人人皆是一般。她不会觉得自己高攀了董昀,更不会为此自卑,但在世人看来,她毫无背景,和董家大公子在一起,实在是门第悬殊,毫不相配。董母要是对她不满意,那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她也不想为这点小事猜疑来猜疑去,晚上董昀下班回来了直接就问:“我听说阿姨要来海市?” 这阿姨说的自然就是董母,董昀一怔,叉子上还叉着一块切好的牛扒,闻言放下刀叉:“她是为了生意过来的,待不了几天,我就没告诉你。” 和瑶姬之前猜的一样,她点了点头:“要是你家里面反对我们的事……” 董昀打断她的话:“是我结婚,又不是他们结婚。” “你听我把话说完,”瑶姬示意董昀稍安勿躁,“我既然和你在一起了,当然不会因为家庭压力就放弃这段感情。我知道你向着我,但就算之后你家里面不同意,你也不要弄得太难看,”瑶姬深知董昀的性格,柔声说,“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和家人闹得不愉快,有什么事,慢慢来,总是会解决的。” 不得不说瑶姬实在太了解董昀了,董昀早就想过家里或许会不满意瑶姬,也想好了不管用什么方法也要如愿,瑶姬这一番话处处为他考虑,让他如何不心生熨帖。只是他向来不擅长表达感情,听到瑶姬刚才的话,反而哼了一声:“你既然知道我向着你,干嘛不和我结婚。” 瑶姬见他绕来绕去又绕到这上头来了,不由哭笑不得:“结婚结婚,你就不能想想别的。” “那好,”董大boss笑了笑,“今晚就想想别的。” 这一晚瑶姬自然又被折腾了大半夜,第二天起来之后腰酸腿软,董昀让她请假,她白了男人一眼:“前几天就请过一次假,你当其他人都是傻子。”恐怕事务所里早就有同事看出了他俩的不对劲。 还好在瑶姬的坚决反对下,董昀没在她的脖子上留下吻痕,找了条长裙穿上了,两人驱车去事务所,在离事务所几百米远的地方瑶姬让董昀把自己放下来,再一个人走过去——这段时间她都是如此行事的,为了遮掩这段办公室恋情,瑶姬可谓是煞费苦心。 董昀虽然一脸的不情愿,但又怎么拗的过瑶姬,只能依从她的意思。瑶姬下了车,看着董昀的车开走了,整理好裙摆正准备往前走,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她身边缓缓停下,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保养得宜的脸:“乐小姐是吗?我是董昀的妈妈,想和你谈一谈。” ===================================================== 无责任小剧场—— 瑶瑶:谈什么? 董母:给你三百万,请你离开我儿子 瑶瑶:呃,不好意思,前世我给我前夫的女朋友开的支票都是五百万起价,不如你再加点? 董母:…… ☆、报告老板12 工作日的上午总是很忙碌,董昀把手头上的事给处理好了,抬起头,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到了十点。他这才发现一直没看见瑶姬,叫了小余进来问:“乐助理呢?” 小余也觉得奇怪:“乐姐一直没来,我以为她跟您请了假。” 董昀皱了皱眉,示意小余出去,不由有些纳闷。瑶姬是跟着他一起出门的,怎么会没来事务所。他当即给瑶姬打了个电话,那边接通后,董昀听到听筒那一头很安静,似乎瑶姬是在餐厅里,还有悠悠的钢琴声飘过来。 “我待会儿就回来,”瑶姬柔声说,“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桌子对面的中年美妇微微一笑:“是小昀打来的?”瑶姬轻轻颔首,没等她说话,美妇又说,“他就是这样,看起来冷心冷肺的,其实对小姑娘好着呢。” 这美妇自然就是董昀的母亲华女士,瑶姬听了这话,心里不过一哂。虽然这位华女士处处都表现得无可挑剔,没有一点反对她和董昀交往的样子,光凭这句话就看得出来她的意图了。 但瑶姬可不是那种被人随便挑拨一句就当真的人,她只是笑了笑:“我也说呢,他向来面冷心热,昨天还说您要来海市,他不知有多高兴,偏偏嘴上不说。” 董母听了,不由眼底一暖。不得不承认瑶姬很会说话,姿态摆得也好,并不诚惶诚恐,也不像那些年轻气盛的小姑娘一猜到她的来意就竖起满身的刺,恨不得大闹一场。可惜了,就是身份太低。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一个言语温和,一个举止妥帖,外人来看,只觉这坐在一桌的两人气氛融洽,哪里猜的出这是婆婆来棒打鸳鸯了。没过多久,董母说要告辞,瑶姬也十分周到地把人送上了车。目送着迈巴赫缓缓驶离,她才叹了口气。 她上一世也是在上流圈子待过的人,自然知道那些电视剧里演的动不动甩人一脸支票的恶婆婆都是无稽之谈。就算董母要甩她支票,也不会亲自来,派个助理就是了。但她宁愿董母是那样的人,现在越是表现得温和,就说明董母越不好搞,自己和董昀的事还有得磨。 她也不想瞒着董昀,回了事务所后便一五一十地说了,董昀哼了一声:“不用理她,她还管不到我头上。” 瑶姬早就从董昀和董家少有联络的事里猜到他和家人应该不太亲密,闻言忍不住劝他:“那毕竟是你妈妈,来看我,也只是关心你。” “她关心我?就是想我听她的话而已,”董昀摆手示意不想再谈论这件事,见瑶姬情绪有些不高,他笑道,“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年我没靠过家里,所以也不用依他们的意 分卷阅读86 思去联姻,正经能管的只有老爷子和她,老爷子是不会插手的,她……有我去解决,你只要安安心心地给我怀个孩子,然后我们……” 瑶姬听他说着说着又开始老生常谈,连忙抬手:“打住打住,正说别的事呢,你就不能不往这上头扯?”又忍不住白了董昀一眼,“就想着生生生,你当我是母猪?” 董昀见她似乎有些怒意,连忙搂住她带进怀里:“我也不想啊,我还想多和你过二人生活,可是你又不肯嫁给我……”说着轻抚瑶姬的小腹,“昨晚灌了不少精进去,可惜流了大半。”竟然还一脸遗憾的叹了口气。 瑶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挣开董昀的手:“办公室里呢,不许拉拉扯扯。” 因为两个人是上下级,瑶姬一直很避讳在同事面前和董昀表现亲密。弄得现在两人确定了关系,反而看起来比以前还生分了。董昀又拗不过她,只能撇了撇嘴:“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 “当然是你。”瑶姬忙着推门出去,随口敷衍了一句。 她这么漫不经心的,董昀怎么会看不出来了,所以等瑶姬脚不沾地的忙到了中午,听小余说:“Boss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刚才我进去一看,脸色阴沉得吓人。”几个小姑娘都心有余悸地直拍胸口,瑶姬顿时哑然。 得,董大boss又炸毛了。 只是瑶姬今天实在是分身乏术,想着晚上回去哄一哄董昀就行了,便丢开手不管。下午她又要出外勤,回家的时候已经是九点了。一打开门,瑶姬听到客厅里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董昀坐在沙发上,灯也不开,荧幕上的光映在他脸上,显得裹着毛毯蜷腿坐着的他竟有一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瑶姬连忙放下包把灯打开:“吃了没?” 董昀偏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泡面碗。瑶姬立刻明白了,顿时心疼不已:“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董昀也不说话,把脑袋别了过去。瑶姬一想,董昀要是真给她打电话,她那时候在忙公事,恐怕也不会回来,她不由更加愧疚,忙坐过去挨着董昀,“抱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董昀还是不说话,拿起茶几上的记事本,刷刷刷写下两个字——“不信”。 瑶姬哭笑不得,这才明白他打的主意:“你这是……不打算和我说话了?” 董昀翻过记事本,又写了一个字,斗大的黑色字迹配着比字还要大的感叹号——“哼!”写完他还不解气,拿红色水性笔把感叹号涂了一遍才罢休。 瑶姬在一旁看着,又想笑,又怕惹得董昀更生气,只能强行憋着。董大boss怎么会看不出来,冷着一张脸走进卧室,拉起被子蒙头就睡。瑶姬知道他的性格,笑着摇了摇头,只能自去洗漱。等听到盥洗室传来哗哗的水声,董昀才把被子拉下一条线,露出眼睛偷偷摸摸地往外看。 怎么回事,怎么她都不来哄自己?董boss百思不得其解,听到水声停了,连忙又把被子拉起来装作熟睡的样子。半晌之后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微微下陷,一具光洁滑腻的胴体从他身后贴过来,小手隔着睡裤握住了胯间尚在沉睡的阳具。 “董昀,”瑶姬轻轻地在男人耳边呵气,“我错了,今天晚上……小屄屄任你肏,给你赔罪,好不好?” ☆、报告老板13(高H) 话音刚落,身前的男人顿时僵住了。瑶姬也不指望他回应,径直握住裤裆中那个软趴趴的巨兽揉捏着,片刻功夫,那大家伙便硬硬的站了起来,顶着内裤戳出一个大帐篷。瑶姬把肉棒释放出来,刚一握在手中,不由地被那火热温度烫得一哆嗦。 她知道董昀必然是情动难忍了,只是还犟着不肯说话。男人紧咬着牙,想把瑶姬的小手拂开,又实在舍不得。只好强行忍耐着喉头呻吟,任由那双温温软软的小手在棒身上来回套弄,指腹刮过长棍儿上凸起的青筋血管,又握了那大龟头抵着马眼抠弄。 董昀浑身的肌肉崩得死紧,待到小手握住肉棒根部的精囊袋揉搓起来时,他终于忍不住从喉间逸出了一声低哼。 瑶姬不由笑了:“哼,看你还不和我说话。” 男人恨得咬牙切齿:“你这是要赔罪的样子?还不乖乖伺候我!” “是是是。”瑶姬很是为这男人的小心眼发笑,分开双腿跨坐在董昀身上,俯身认真地伺候起了大肉棒。她身上一丝不挂,一面动作着,胸前的奶子便随之轻轻摇晃。柔软滚圆的乳房垂落成低坠的水滴状,显得那奶尖儿愈发挺翘诱人。 董昀忍不住伸手去拧,一边捏掐玩弄一边口中冷冷地说:“要赔罪可不是这么简单的,你既然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我就要好好地罚你,”说着揪住奶尖儿重重一拧,“自己把大鸡巴吃下去,还要我来提醒你?”——这副做派,俨然是他平常在事务所训人的样子。 瑶姬本来就是存了让他消气的心思,虽然心下羞窘,还是乖乖埋首在男人胯间把大肉棒一点一点吃进了口中。这是她第一次为董昀口交,好在有前几世的经验,并不青涩。反而是董昀骤然绷紧了身体,窄臀情不自禁地往上挺,喉间也嗬嗬的低哼着,感觉自己的欲根被湿热的小嘴儿包裹着,如坠天堂。 想不到上面的这张小嘴也别有风味,虽然比不上下面的小嘴,可董昀被舔着吮着,竟觉得有些受不住了。 “不行……”他连忙抓住瑶姬的小脑袋,想让她把鸡巴吐出来,谁知瑶姬拿香舌在肉棒最敏感的地方划着,还把舌头伸进去舔那铃口上的小孔,董昀顿时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快感从肉棒传到尾椎,又从尾椎传到四肢百骸,他无比清晰的感觉到全身的血液都朝那里冲去,被瑶姬含在嘴里的巨根猛然胀大了一圈,棒身急促地颤动着,瑶姬预感董昀要到了,深吸一口气嘬紧龟头,在男人的低吼声冲破喉咙时吸骨食髓般一吸。 “啊!——”董昀猛地夹紧她的脑袋,挺腰把肉棒大力往瑶姬喉间送,伸手压住她不让她挣扎,把满满一泡浓精全射了进去。 饶是瑶姬有心理准备,也被快速喷射的精液呛的咳嗽起来,但她还是将大部分热液都咽了下去,还有一些浊白顺着嘴角往下淌,她一边小心含着不住喷射的肉棒让它完完全全安静下来,射出了最后一点浓精,一边握住两颗大卵蛋揉搓着延长董昀的快感。终于满嘴的精水都被她吃下去了,她才吐出肉棒,顺着腿根一路舔上去,连男人阴毛丛中的浊液都舔净了,才抬起头张开小嘴,露出还未咽下去的白浊给董昀看:“老公的精液都吃下去了,老公,你还满意吗?” 分卷阅读87 小美人儿娇滴滴地爬到董昀身上,又伸指从小嘴里挖出一点精液涂在奶子,挺着胸求男人亵玩:“老公,瑶瑶错了,你就原谅瑶瑶嘛。” 董昀哪里见过她这样风骚露骨的模样,偏偏那淫荡里又带着娇甜,勾得人恨不得立刻压倒了狠肏一场,肏得她哭喊求饶才好。所以董昀虽然憋得要爆炸了,却忽然冷下脸:“这样就指望我原谅你?不过就是吃吃鸡巴,我看你这小骚货也爽的很,”说着在瑶姬的小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转过去,自己把屁股撅起来,老公今天要罚你,先打你一顿屁股。” 说着老公两个字,董大boss不由心潮澎湃,刚软下去的肉棒也硬挺了起来,直直地翘在胯间,就等着插进那直流水的小嫩屄里肏干一回。 瑶姬只好委委屈屈地跪趴着把小屁股撅了起来,又转过头软语央求:“老公,轻一点……” 董昀怎么会轻一点?扬起大掌把两瓣雪臀打得红通通一片满是掌印,瑶姬倒也不是疼,就是又痒又麻,难受的很,一面呜呜哭着一面摇小屁股:“不要打了,疼……老公,我错了……”说着就把身子往后送去套弄那大鸡巴,肉棒噗嗤一声干进去了,瑶姬以为能松口气,没想到男人抓着她的屁股连连肏弄,一刻也不停,她还没缓过劲来就又被送上了情欲的高峰。 而且董昀才刚射过一回,大肉棒这一次坚持的时间极久,瑶姬被干得软成了一滩水,趴在床上只能小声呻吟,奶子又被男人抓着又掐又捏,红肿得不行。她是夹也夹过了,缩紧媚肉吸也吸过了,花径里的大家伙却越战越勇,竟硬生生的又涨大一圈,撑得她小肚子都鼓起了大大的包块。 董昀干着她又去含那轻声哼叫的小嘴:“以后还乖不乖?” “乖……瑶瑶一定乖乖的。”小美人儿委屈哒哒地抽噎。 “是工作重要还是我重要,嗯?” “工,”瑶姬刚想说工作,淫核儿立刻被男人狠拧了一下,她只好哭着回答,“你重要,老公最重要了。” “这才乖,”董大boss满意地在小人儿脸上亲了一下,“既然你这么听话,那就不打你了,罚你含着老公的鸡巴睡一夜。” 他说到做到,果然让瑶姬含着鸡巴睡了一夜,射过之后软下去了也不拿出来。瑶姬没办法,被男人圈抱着四肢交缠,还在被肏着的时候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了,身边的床倒是空着的。瑶姬想起来今天是周六,也不急着起来,慢吞吞地伸了个懒腰,一动,便感觉花穴里残留的精水淌出来,顺着腿根流得床单上都是。她脸上一红,赶紧站起来,却是腿软脚软。 董昀正好推门进来,见状连忙搂住她:“累着了?你再睡会儿。” 瑶姬白了他一眼:“床上还得收拾呢。”也不知道董昀这个有洁癖的家伙是怎么在狼藉一片的床上睡了一夜的。 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不怀好意地一笑:“你流出来的,不脏,是甜的。”怀里的小美人儿大羞,董昀又说,“今天你不许出去,在家陪我。”说着去衣帽间拿了条睡裙过来,“就穿这个。” 那睡裙又短又小,样式性感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这个闷骚什么时候买的。瑶姬坚决不同意,董昀笑了笑:“不穿这个也行,那就别穿。”说完也不管瑶姬,径直去厨房继续做早餐。 瑶姬只好光着身子下了床,一边走穴里的精水还在往下淌,走到衣帽间,她顿时傻了眼。原来董昀竟然把她的衣柜都锁了起来,除了那件睡裙,连条内裤都没留在外面。偏偏瑶姬也是个倔脾气,索性从董昀的衣柜里找了件白衬衣穿上,衬衣宽大,将她小小的一个人笼在里面,显得越发娇嫩。 董昀做好了早餐去卧室叫瑶姬,听到盥洗室里水声,抬脚便走进去,一看之下,却愣住了。 ===================================================== 淫老板兽性大发 小助理委屈被吃 横批——一夜七次【揍 ☆、报告老板14(高H) 原来瑶姬正半躬着身子背对董昀不知道在捡什么东西,她身上一丝不挂,只穿着董昀的白衬衣。董昀身形高大,那件空荡荡的衬衣穿在她身上连香肩都掩不住,因为领口太大,一边的领子直往下滑。倒是因为下摆对瑶姬来说有些长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根,掩住了底下的春光。却因为她这会儿的姿势,使的衬衣随着她探手的动作往上滑,便露出了高高撅着的半个浑圆小屁股,和衣摆下半遮半掩的花穴。 花穴儿被肉棒插了一整夜,到现在都不曾闭合。露着半指宽的一个小小肉洞,还红肿肿的正流着男人的精水。 董昀站在门前,只觉喉头一紧。他也不出声,悄无声息地走过去,忽然伸手将瑶姬拦腰一抱。小美人儿被吓得哎呀一声惊叫,手里的香水瓶也掉在了地上。瑶姬惊魂未定,转过脸来准备嗔董昀两句,就感觉到男人肿胀起来的大鸡巴隔着裤子插进她的腿缝,硬硬的抵在了穴口。 “怎么想起来穿我的衬衣了?”男人哑声在她耳边问。 瑶姬被董昀吐出的湿热气息弄得耳朵发痒,小脸上已腾起一片红晕,知道这家伙恐怕是又想要了,偏偏自己又挣不开,哼道:“你不给我衣服穿,我还不是只有穿这个。” “不是有一条睡裙?”董昀低笑着,开始在小人儿身上四处点火,大手轻而易举地滑进衬衣领口握住奶子揉捏,瑶姬被揉得双腿直打颤,只得软软地靠在男人怀里任他施为。 “你那条裙子是给人穿的吗?”提到这瑶姬就来气,短的遮不住屁股就不说了,胸前还是镂空蕾丝的样式,一穿上去,两颗奶头恰好就能从布料间探出来,好像引着让男人去揪似的。她可不想穿着这么性感的睡裙,岂不是上赶着被肏,“我穿了,你……哼,还能老实。” 董昀还一脸委屈:“我哪里不老实。”要是他的手没往小花穴上摸,这句话的说服力可能强点。瑶姬不知道,其实董昀心里也在啧啧称奇,逼老婆穿性感睡裙董大boss预谋已久,没想到今天骤然发现,老婆穿自己的白衬衣竟然更加撩人。 想想那布料下的娇躯上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吻痕指印,小美人儿看起来却清纯又无辜,娇娇小小的一个偎在自己怀里,引得人又想怜爱,又恨不得肏烂了她的小屄去。 “瑶瑶,既然你不喜欢那条睡裙,不穿就是,”董昀压低嗓子,“以后……就穿我的衬衣。”说着已经把 分卷阅读88 大肉棒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沾了瑶姬腿间的淫液将棒身润滑了一遍,噗嗤一声就干了进去。 瑶姬的穴儿昨晚被肏得又红又肿,精液还没流尽,虽然现在并不干涩,还是被男人孟浪的举动弄得一哆嗦。董昀把她抱起来让她双腿夹住自己的腰,一边肏一边往客厅走。瑶姬吃不住,语带哭腔地呻吟:“你又欺负我,我早饭还没吃……就要被你折腾。” “谁让你勾引我,”董大boss大言不惭,“你穿得这么骚,是不是想勾着老公来肏你的小屄屄,嗯?”听了这样的下流话,小美人儿又委屈又可怜,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董昀忙哄她,“瑶瑶乖,是老公说错了,大鸡巴不听话,你快狠狠夹它一下。” 瑶姬听了,顿时失笑:“不要脸,就想哄着我给你夹鸡巴。” 她虽然历经时事,心性早已不同当初刚下凡的时候,但在心爱之人面前,褪去所有的骄傲聪慧,也永远都是这个爱娇的小姑娘罢了。知道董昀着紧自己,趁机指使董昀:“我饿了,去那坐着,给我喂饭。” 两人便坐在椅子上,董昀一勺一勺的给小美人儿喂下鸡丝粥,喂到后来,半碗粥倒进了他肚子里。原来他喂一勺就要瑶姬亲自己一下,伸了舌头进去把那小嘴里的粥粒吃进自己口中,瑶姬光溜溜的下身还和他的结合着,就是吃饭的时候,男人也没忘记抽插。 一顿饭吃了快一个小时,董昀也在瑶姬的小子宫里射了一次。瑶姬身上的那件白衬衣早就被蹂躏得皱皱巴巴了,偏董昀还不让她脱下来,就是喜欢她穿着被自己干。 而且董大boss这个小癖好显然不是一时兴起,之后瑶姬每次和他在家,他也不让瑶姬穿什么性感睡裙情趣内衣了,把自己的衬衣统统塞进瑶姬的衣柜里,多数是白的,有一两件是黑的。据董大boss说,穿白的最好,若隐若现,黑的也不错,显得瑶姬大腿上的吻痕更鲜艳。 瑶姬又是羞又是气,才发现这混蛋闷骚简直无耻。只是穿男人衬衣总比穿吊带袜丁字裤好,只能妥协。 他们这情侣间的小小情趣自然不足为外人道,董母离开了海市,也并没有插手瑶姬和董昀间的事,夏天很快就过去了,一切都平静又安宁。直到瑶姬因为例假没来买了验孕棒,一查,发现自己怀孕了。 ☆、报告老板15 瑶姬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正是初秋,她先用了验孕棒,后来又去医院查了一遍,确定自己确实是有了四个多星期的身孕。 这时候董昀却不在海市了,几周前他接到家里的电话,说是他的祖父突发急病,已经住进了ICU。董昀因为从小在外求学,和父母并不算亲密,但他很小的时候长在祖父膝下,祖孙俩感情甚笃。这几年董昀忙着事业,除了每年春节,很少回去看望祖父。 接到这个消息后,他又悔又急,匆匆收拾了行李就赶去了英国。这段时间他忙着照顾老人,瑶姬不想让他分心,也很少和他联系。 考虑一番后,瑶姬便决定暂时把自己怀孕的消息压下来。不然董昀知道了又要挂心自己,不是让他更劳累了。 所以她谁也没说,照旧如常上班,董昀每天晚上都会给她打电话,瑶姬也不露出一点,心想等董昀回国,再给那家伙一个大惊喜。想必董昀自然是高兴不已,然后就要催着瑶姬去结婚。 其实这个孩子虽然来的突然,瑶姬也不是没预料到。她早知道董昀打着什么小算盘,不就是想生米煮成熟饭,瑶姬一旦怀孕了,就不得不同意结婚。所以每次瑶姬让董昀戴套,那家伙不是胡搅蛮缠就是装傻充愣,偏偏瑶姬对着他硬不下来,次次都让董昀混了过去。 如今董昀如愿以偿,瑶姬虽然无奈,心里更多的也是欢喜。她想自己和那个人的缘分大概是解不开了,不管她是自动寻觅也好,被动接受也好,兜兜转转,他们总是会在一起。这让瑶姬一时心生满足,一时又思绪重重。 大概孕妇总是多思的,哪怕这会儿瑶姬并没有什么孕期反应,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多愁善感了起来。没想到,偏偏是在这时候,她接到了董母的电话。 之前董母来海市见瑶姬,并没有留下任何联系方式,瑶姬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随手接起来,听到了那头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乐小姐,你好。” 瑶姬愣了愣,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阿姨好。” 董母的语气一如之前温和雍容:“我听说你怀孕了?”瑶姬的心顿时一紧,董母在听筒的另一头笑了笑,“这是我们董家的大事,你虽然没告诉我,但我身为小昀的妈妈,自然是要关心的,你不会怪我冒昧吧。” “当然不会,”瑶姬只好笑道,“只是麻烦您操心了。”她心下发沉,自己刚查出有孕,那头董母就知道了,这件事瑶姬没告诉任何人,除了帮她检查的医生,谁都应该不知道才对。但董母能立刻找上来,只能说明一件事——她派人在监视瑶姬。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喜欢被人管着,”董母好像看出了瑶姬的念头,“小昀一直就是这样,我不知道为他着了多少急,这孩子是我们董家重孙辈的头一个,我不放心他在外面,要亲眼看着。”她不容瑶姬开口,很直接地说,“我会派人来接你去美国,到那边的医院去。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孩子生下来之后,不管是男是女,我都会给你三百万。” 她说到这里,瑶姬已经彻底明白了她的来意,轻轻一笑:“阿姨说笑了,孩子是我自己的,阿姨要给我钱,这我可就不懂了。至于孩子在哪里生,有人觉得国外条件好,我倒觉得国内也不错。” “这三百万是给你的零花钱,”瑶姬把董母的话给挡了回去,她也不生气,“你毕竟是小昀的女朋友,分手费当然不会只有这么点,况且你现在还怀了孕,以后董家每年都会付给你赡养费的。至于是多少,现在我们先不谈,你考虑清楚了随时给我打电话,要是想找好一点的律师,我也可以给你推荐。” 这一番话语调柔和,但是却强硬直接,丝毫不容人拒绝,没等瑶姬说话,她又说:“你也先不要急着拒绝,那三百万,我相信你会需要的。”说完便挂了电话。 瑶姬一时气结,要不是顾忌着那是董母的妈妈,恐怕她早就要直言驳回了。正如董昀之前提醒过瑶姬的,这位董太太可真是霸道又不讲理,三百万当然不是个小数目,但瑶姬是什么人。别说她一世坐拥上亿资产,就算这一世她只是个存款仅有十来万的普通人,也不会为了三百万就把爱人孩子都卖了。 她倒没因为受辱 分卷阅读89 生气,只是好笑,看来董母隐忍了好几个月,等董昀一离开海市就要来找瑶姬的茬了。恐怕董母也没料到瑶姬刚好怀孕了,便在分手费上又加了赡养费。 瑶姬也不打算替这位董太太瞒着,直接就给董昀打电话,只是那一头始终没人接。她也不太在意,大概是董昀正忙着。 现代社会不比瑶姬前两世经历的世界,在这里,毕竟是要讲法律规则的。董母再是财大气粗,只要瑶姬咬着不和董昀分手,她也没奈何。至于威逼利诱,她愿意使出来,瑶姬等着接就是。只是乐瑶无父无母,连可以用来威胁的亲人都没有,瑶姬施施然地想着,看她要如何出招。 很快,董母的后招就来了。 那天瑶姬下了班正准备打车回家,却在大厦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是个身形伛偻的妇人,身上的衣服虽然旧,倒是整整齐齐的,打理得十分干净。她站在旋转的玻璃门外徘徊,似乎想进去,看了看自己脚上陈旧的布鞋,又有些犹豫。 “林……老师?”瑶姬迟疑地走过去,那妇人转过头,她顿时惊喜地叫了起来,“林老师,真的是您!” ☆、报告老板16 瑶姬穿越到乐瑶身上的时候,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才只有十三岁。她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相继去世,家境原本也贫困,没有亲戚愿意抚养,便被送到了福利院。 福利院的日子不说也罢,总之只要是不饿死病死便算好了。想要有什么舒服生活,是不用指望的。所以福利院里的孩子都盼着快快长大,稍微有点谋生能力就能南下打工,不用再仰人鼻息,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 那时候的乐瑶也是一样的想法,她虽然还在念初中,因为成绩不好,早就决定毕业后出去打工。瑶姬不是见识浅薄的小姑娘,小小年纪就放弃学业,以后能有什么出头的机会?所以她一穿越过来就发奋读书,又想尽办法兼职攒学费。 就是在这个时候,她认识了林老师,一个对瑶姬堪称是恩人的人。 林老师是高中教师,在乐瑶出生的那个小县城最好的高中教书。教师的工资不高,林老师上有老下有小,寒暑假就在外面做培训老师。瑶姬因为在培训班兼职,机缘巧合认识了林老师。 她年纪小,人又乖巧,原本就很讨人喜欢。后来林老师知道了瑶姬的身世,更是对这个孩子怜惜不已。生活上处处关心瑶姬不说,还主动给瑶姬补习功课,又几次在瑶姬无力继续学业的时候慷慨解囊。瑶姬不是真正天真不知世的小姑娘,但面对一个好心人的善意,她如何不会心生感激? 于是这一大一小的一对师生相互间感情越来越好,林老师拿瑶姬当干女儿看,并不求什么回报。瑶姬也感激林老师,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报答。 后来瑶姬考上大学离开了家乡,虽然没有再回去,但也一直没和林老师断了联系。等到她毕业后有了收入,更是每月都会在工资里拿出一部分钱汇给林老师。只是林老师说她一个人在外面打拼辛苦,每次瑶姬汇钱过去,都会再退回来,说什么都不肯收。 原本瑶姬打算着,自己和董昀结婚之前一定要回家乡看一看,她对那个地方没有什么留恋,唯一牵挂的也就是林老师了。 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里看到了林老师,瑶姬又惊又喜,她心思灵敏,看看林老师的穿着打扮,当即就觉得不对劲——林老师家家境平平,但绝不是贫困,难道是林老师家出了什么变故? 事情果然如瑶姬猜测的那样,她拉着林老师去了街对面的咖啡店,林老师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小瑶,我其实是来找你的,我……我也是没办法了,不得已来找你,希望你……能借我点钱。”她说着,眼里的泪就滴了下来,“你玲玲妹妹生病了,是白血病。” 瑶姬一下子惊得几乎拿不住手里的咖啡杯:“怎么会,玲玲她……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林老师接过瑶姬递上的纸巾擦了擦眼泪:“有半年多了,我们带着她到处治病,换了好些医院,听人说海市三院血液内科的李主任是这方面的专家,才带她过来。” 瑶姬这才明白林老师为什么会突然来海市,王玲玲是林老师的独女,比瑶姬小七岁,现在是还在念高中的年纪,没想到竟然……饶是瑶姬历经世事,一时间也呆住了,心里又悲又愧,林老师家里出了这样的大事,她却毫不知情。难怪林老师穿的这么寒酸,为了给玲玲治病,林老师大概已经倾家荡产了。 “我现在能拿十万出来,”她赶紧说,“之后还能再筹一些,”见林老师张了张口,瑶姬连忙握住她的手,“林老师,不许跟我见外,您要是觉得不好意思,等玲玲好了,让她挣了钱还给我。” 林老师听了她的话,顿时哭得更厉害了,只是强忍着不哭出声。瑶姬看得心酸,温声安慰林老师,听她絮絮叨叨说着这半年来的事。原来王玲玲查出白血病后,林老师就把工作辞了,一心一意照顾女儿。为了给女儿治病,她卖了房子,又借了亲戚朋友一大笔钱。学校,还有林老师丈夫的工作单位,包括社区也出面筹了一部分钱,但这些钱还是不够。 “现在玲玲需要做骨髓移植,已经找到了配型的骨髓了,但是医疗费……” 瑶姬知道,骨髓移植需要一大笔费用,不止是手术费用,还有后续的药物、治疗,要想让玲玲彻底康复,需要的钱把林老师家掏空了都远远不够。 “医院预估的费用是多少?”她轻声问。 “三百万。”林老师说。 果然,心里隐隐的预感彻底被证实了,难怪那时候董母要说——“那三百万,我相信你会需要的”。 好一个董太太,瑶姬无声地冷笑了起来,果然是处心积虑、算无遗策。 瑶姬面上丝毫不露,安慰了林老师许久,又打车去医院看了王玲玲。回到董昀的公寓,已经是夜里十点了。她试着给董昀打了电话,还是没有人接。邮件、微信……发出去的所有讯息都没有回复。 这是意料中的事,如果说前几天联系不上董昀瑶姬还只觉得是巧合,现在她已经能肯定了,这也和董母有关。 但瑶姬并不惊慌,董昀是董母的儿子,除非她疯了,最多只是把董昀困住,而不会伤害他。而董昀一个成年人,能困住一时,难不成还能困住一辈子?她知道董母打的主意,调查清楚了她和林老师的关系,想借着玲玲生病的机会让自己接受那三百万。 一旦瑶姬拿了董母的钱,拿人手短,以后就不得不受制于她。 林老师是 分卷阅读90 一定要帮的,瑶姬发过誓要报答她,但瑶姬不是傻子,要帮人,难道就要牺牲自己?如果她因为此事就遂了董母的意和董昀分手,瑶姬自己都瞧不起自己。她手里有积蓄,也还能借一些钱,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瑶姬先去事务所打了卡,就借着出外勤的机会去了银行。她打算先把存款都拿出来给林老师,没想到银行那边竟然告诉她,她的账户被冻结了。 ===================================================== 董小昀掉线的第二天,想他【揍 ☆、报告老板17 “乐小姐,”瑶姬从银行走出来没多久,一个陌生的号码就打了电话过来,那头的男声呆板直接,透着一股公事公办的冷漠意味,“我是区检察院的,有一些事需要你配合调查一下。” 瑶姬早有预料,平静地说:“可以,我需要先等我的律师过来。” 等瑶姬接受了所谓的调查从检察院出来后,已经是下午三点了,手机上有数十个未接来电,有小余的,林姐的,还有事务所的其他几个同事。她并没有急着赶回去,而是先吃了饭,才打车回了事务所。 十三楼忙碌如常,但是空气里弥散着一股压抑不下去的紧张气氛。小余轻手轻脚地走过来压低声音:“乐姐,你去哪了?两个大合伙人来了,在办公室,说你要是回来了就去见他们。”她欲言又止,显然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瑶姬点了点头:“多谢你告诉我。”没等小余开口,径直就去了合伙人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常年都是空着的,万方设计一共有三个合伙人,董昀是最大的那个,另两个并不参与事务所的日常管理。瑶姬在这里工作了两年多,见过他们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这一次就是图穷匕现。 从她被检察院叫去的那一刻她就差不多明白了,董母这是要断了她的退路。 “你现在怀孕了,不能劳累奔波,又遇上了这种事,就给你安排一个清闲点的职位吧。”大合伙人说完就叫小余,“小余,你帮乐小姐把东西拿到后勤部。” 小余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帮着瑶姬收拾办公桌,一边拿眼偷偷看瑶姬:“乐姐……” 瑶姬笑了笑:“怎么?”却是一脸的淡然。 “他们怎么能这样,”小余顿时急了,“不就是趁着boss不在趁机欺负你,我还听说上午有检察院的人来了,说你牵涉到经济犯罪,乐姐,你是不是被人陷害了?” 瑶姬摇了摇头:“你呀,以后可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现在是升职,调到后勤部做副部长,怎么能说是欺负?”她知道小余这丫头实心眼,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惹祸上身,抱着小余整理好的箱子,也不要她跟着,自己径直去了后勤部。 一路走过去,遇到的男男女女都拿眼看着瑶姬,有的是惋惜,有的是复杂,有的是幸灾乐祸,瑶姬一律不理会。 在他们看来,自己是彻底失势了吧。被从紧要职位上调走丢到后勤部,还惹上了官司,要不是因为她现在有孕在身,恐怕两个合伙人早就趁机辞退了她,检察院也要来人把她给看住了。 经济犯罪,瑶姬冷笑,处在她这个位子上在商场里摸爬滚打的,有哪个敢拍着胸脯说自己做事滴水不漏,完全不怕被人调查。瑶姬在万方干了这几年,不得已的情况下也打过擦边球,这也是行业常态了,只是现在董母要弄倒她,那些事就都变成了由头。 她没想到董母这么狠,为了断掉她的生路,竟然把另两个合伙人给弄了回来,要釜底抽薪,把董昀的权力都给夺掉。 万方是董昀一手创办的,发展至今,不知付出了多少心血,瑶姬心中愤怒非常,但她气的不是自己现在被逼到墙角,而是董母为了逼迫她妥协,连董昀的事业都不顾,在那个女人心里,到底把自己的儿子当成了什么?! 虽然怒到了极致,但给董母打电话时,瑶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斯斯文文地给董母问了好,竟还寒暄了几句。 董母不由为她这份心性吃惊,这小丫头果然不简单,难怪能笼络了小昀去。就是这样,她就更不能让瑶姬进门了,她笑了笑:“乐小姐想好了?我现在就能让人把三百万汇给你。” 瑶姬却说:“阿姨误会了,我只是有件事不明白,想问问您,”不等董母开口她就说,“万方是董昀的公司,您这样做,考虑过他吗?” 董母轻嗤了一声:“乐小姐是在替小昀抱不平?实话告诉你,我一直很反对在他外面不务正业,董家这样大的产业,他是正正经经的继承人,却从来不帮我和他爸爸打理,反而开什么乱七八糟的建筑师事务所,也就是老爷子惯着他。趁这个机会,正好让他收收心。” “原来在您的心里,董昀努力打拼出来的事业,只是不务正业?”瑶姬怒极反笑,“恕我直言,阿姨,难怪董昀连电话给不愿意给您打,去年您过生日他送您的礼物,也还是我催着他才去买。” “你!”董母被瑶姬戳中软肋,火冒三丈之下差点绷不住就要破口大骂,瑶姬却轻轻一滑把电话掐断了。 弄清楚了这位董太太的意图,瑶姬也不想再给她留脸面了。她又拨通了林老师的电话,让她带着证件和自己去银行,当场取出了一百多万。 董母万万想不到瑶姬能挣下这样一份身家,她只以为瑶姬是个无权无势的孤女,就算因为自身出色打拼了几年能攒点钱,限于出身见识,也不过就是银行户头里的十来万罢了。 但瑶姬是什么人,她带着上一世做大财团董事长的记忆转世,手段胆识样样都在,念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做投资,虽然启动资金还是找林老师借的,到现在也挣下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钱。只不过瑶姬生性谨慎,又念着旧情,这笔钱是以林老师的名字开的户头,就是林老师不知情罢了。 昨晚林老师来找她借钱,她猜到这件事肯定也在董母的计划之中,怕自己被人盯着,便只说先拿出十万。现在因为董母的运作,检察院把她名下的账户都冻结了,她便把这笔钱拿了出来。 “我还有一些股票债券,抛售了还能再筹到一笔,”瑶姬把钱递给林老师,“您别担心,有我呢。” 董母想用钱来掐她,没门! 她陪着林老师去医院看了玲玲,又和玲玲的主治医生商讨了一番之后的手术计划,出了住院部大门,没想到碰上了匆匆赶来的贺源。 “乐小姐,”贺源 分卷阅读91 额上还带着汗,“我听说你出事了?” 瑶姬笑道:“这才多久就传的满城风雨了,恐怕不少人都在看我的笑话吧。” 贺源不由有些急:“什么时候了你还在开玩笑,董先生到底去哪了?我在检察院的熟人告诉我,这次是有人要针对你,就是想让你进去。” 瑶姬的笑容更大了:“你说对了,要不是我怀了孕,恐怕现在就该蹲进去了。” “这是真的?!”贺源大吃一惊,又立刻瞪大眼睛,“你……你怀孕了?那董先生呢,他知不知道。” 瑶姬摇了摇头:“他去英国了,我联系不上他,恐怕……”恐怕董昀现在正被董母想办法绊住,要么对国内的事一无所知,要么就是知道了也脱不开身。 “那现在……”贺源本来急的不行,被瑶姬的淡然感染,也冷静了下来。 “等着就是了,”瑶姬说,她庆幸的是自己刚好怀孕,董母不好下狠手,虽然可惜两个大合伙人架空了董昀,但现在不是瑶姬出头的时候,“他回来,事情就能迎刃而解。” 贺源听了才放下心,又说:“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气。” 瑶姬感激贺源的仗义相助,点点头,又和他说了几句话才打车回家。 之后又有不少听说了这件事的熟人打电话过来,瑶姬现在可以说是情况危急,她却不紧不慢,还有闲心感概自己做人做得不错,落难了还有这么多人雪中送炭。 而正是因为她的这些人脉,虽然董母想给她点苦头吃,一时半会儿竟然动不得她。只能暗中发狠一旦孩子生下来了,立刻让她尝尝蹲监狱的滋味。 董母却不怕董昀赶回来,董昀和祖父感情深,老爷子现在病得严重,董昀悲痛欲绝,短时间内绝不会回国。而她又说动了董父把董昀和外界联络的渠道都切断,董昀固然疑惑,但董父打着老爷子的旗号,董昀一想到祖父快去世了,自己一心一意照顾老人也是常理,便没忍心坚持。他又不知道瑶姬怀孕了,否则怎么放心得下瑶姬。 眼看瑶姬已经显怀,董母亲自去海市见了她。见面的地方是在董昀的公寓,两个女人都笑盈盈的,董母气定神闲地说:“乐小姐,你考虑好了吗?”又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这些是检察院提供给我的材料,你知道,我并不是瞧不起你,只是我们董家不能有一个违法犯罪的媳妇。” 她一直在派人严密监视着瑶姬,知道这小丫头有点沉不住气了,一改之前淡然自若的做派,托了了不少人四处活动。哼,恐怕之前打的是等小昀回国的算盘吧。 瑶姬叹了口气:“阿姨,您想尽办法要赶我走,就没想过董昀回来了,要怎么向他交代?” “我需要向他交代什么?”董母笑了笑,“你是主动要走的,拿了我给你的分手费,小昀一开始肯定会伤心,男人嘛,过阵子自然就丢开了。” “那万方呢?” “是那个两个合伙人趁小昀不在抢班夺权,与我何干。”董母一开始上了鞭子,这会儿就要给瑶姬发糖,苦口婆心地劝她:“乐小姐,你年纪轻轻的,自然不愿意去蹲监狱吧。我的手段你也看见了,我说要你如何,可不是恐吓你。这世道,什么都靠不住,只有钱才牢靠。” 瑶姬不由失笑:“您的意思,连董昀都靠不住了?” 董母一愣,还是说:“这么多天他一星半点的消息都没有,要是关心你,怎么会这样。” 瑶姬的笑容越发灿烂:“您好歹也是他妈妈,这样评价他恐怕不好吧,”董母正准备反唇相讥,却见瑶姬站起来,笑意盈盈地说,“你听听,不怪我说你靠不住,连阿姨都这么说呢。” 董母惊慌失措之下连忙转过头,只见高大的男人一脸阴沉站在门口,不是董昀是谁。 “瑶瑶,”董昀看也不看董母,径直走过来搂住瑶姬,“你受委屈了,都是我不好。” 瑶姬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一切都好。” 董昀想到她都这种时候了还不肯对自己的母亲口出恶言,眼底愈冷,深吸一口气看向董母:“妈,我们谈谈吧。” ===================================================== 关于瑶瑶为什么始终对董妈妈的态度这么好,有两个原因 其一,她本身就是个涵养很好的人,她受到的教育决定了她就算怒到极致也不会对一个算是长辈的人口出恶言,当然啦,涵养好不代表好欺负,董妈就踢到铁板了嘛 其二就是瑶瑶的智慧了,所谓要让男人心疼你就要让他看到你为他受的委屈,要是瑶瑶和董妈撕逼,当然一时是爽快了,但那毕竟是她的婆婆,从礼貌和董昀的感情两方面都说不过去,现在她示之以弱,董小昀一看老婆这么深明大义,只会对董妈更恼火 以退为进,柔能克刚,该硬的时候硬,该软的时候就要软,这都是本司机的长者经验啊【揍 明天结婚蒸包子上肉,期待不(ω) ☆、报告老板18 瑶姬轻轻掩上门,不一会儿,就听到屋里传来了董昀的怒吼声,她微翘起嘴角,拨通了贺源的电话。 “贺医生,这次多谢你了。” 那头的贺源笑道:“你太客气了,董先生也是我的朋友,帮点小忙也是应该的。” “这可不能说是小忙,”瑶姬带着笑意的声音很轻柔,“要不是贺医生跑这一趟,还不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贺源自然不能跟着瑶姬一起抱怨董昀,两人又说了几句话,瑶姬再三邀请贺源有空出来吃饭,贺源答应了她才挂断电话。 屋子里的两人还在吵,董昀这次是真的气坏了,贺源赶到英国后把董母在国内干的事一五一十都告诉了董昀,他当场气了个倒仰,不顾董父的劝阻回了国。要说董昀虽然和父母不亲密,但为人子女,该有的尊敬和礼貌一直都没欠缺。他对董母或多或少有些不满,但何曾这么不留情面地指责董母,恨不得要和这个妈一刀两断。 但这事说出去,谁也不能怪董昀没良心,实在是董母咎由自取。 瑶姬早料到结果会是这样,而这也正是她乐于看见的。瑶姬向来与人为善,但这次被人欺到了脸上,她不可能忍气吞声。只是董母天然占据着长辈的位置,瑶姬身为儿媳不好和她撕破脸,做儿子的董昀用来出头正好。 所以她一忍再忍,对董母没有丝毫不敬,又暗中联系董昀的几个朋友弄清楚了董老爷子在英国哪家私人医院 分卷阅读92 ,拜托贺源打着出差的旗号去了欧洲,在医院堵到了董昀。董母一无所知,还以为瑶姬对董昀信心十足,等着董昀回国来解围呢。 这边瑶姬一开始做出一副稳坐钓鱼台的样子,等了十天半个月看董昀一直没回来,便到处托人活动,董母见瑶姬着急了,自然就按捺不住地找上了门。 瑶姬也不是故意要把见董母的日子定在今天的,她知道董昀是几号的航班,但怎么料得到董母会哪一天上门?只能说董母实在是倒霉,正在威胁瑶姬呢,就被儿子听了个正着。董昀憋了一肚子的火,原本还想着那毕竟是自己的妈,好歹给她留点面子,这一下怒发冲冠,不用瑶姬再说什么,董母看来是一点好也讨不到了。 事情最终以董母悻悻地离开海市告终,董昀毫不客气地把事情给捅到了董父面前。董父只以为董母是对董昀的女朋友不满意,想打发那小姑娘,他一向对这种家事不上心,就任董母去了,哪知道董母连董昀的事业都差点给毁了,也是气得不行。直接勒令董母不许再插手董昀的事,又亲自给瑶姬打电话赔罪。 瑶姬哪能接未来公公的赔礼,自然是温柔谦顺以对。她有前几世的经历在,平常只是不愿意,要是刻意想讨好谁,根本就没有讨好不了的。不过几个电话一打,董父就对这个儿媳满意至极。他和董母不一样,对瑶姬的出身并不在意,只是怕儿媳妇小门小户的没见识,会对儿子有影响。但瑶姬又怎么会有这种缺点,反而比许多富家千金更加出众。加上董昀又喜欢,瑶姬还怀了孕,董父自然不会反对。 董昀便趁机提出要和瑶姬结婚,瑶姬的肚子已经显怀了,现在不好举行婚礼,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办。 瑶姬又去了一趟英国,见了董昀的祖父叔伯一大家子亲戚,这就算是被董家彻底承认了。董母固然还是不满,但她如今生怕惹恼了董昀弄得儿子真的要和她断绝关系,不仅不敢再置喙瑶姬,连董昀办婚礼的事都插不上话。 瑶姬解决了这个不省心的婆婆,以后不用再担心她对自家的事指手画脚,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孕吐症状都减轻了不少。 玲玲的手术也进行得很成功,董昀回来了,后续医疗费自然不用瑶姬再操心。其实她不想用董昀的钱,毕竟林老师是瑶姬的恩人,和董昀可没关系。她也不是那种需要依附男人过活的女人,有经济实力帮助林老师。 但董昀一听瑶姬要把手里的股票债券都抛售了自己筹钱,顿时就拉下了脸:“你是不是不当我是你老公?说是那我就离家出走。”说完还作势要打包行李。 瑶姬哭笑不得:“你都多大了,还离家出走。等孩子出生了,我看你还闹不闹脾气。” 虽然是玩笑话,但瑶姬真有些担心董昀会一时半会转变不来身份,做了爸爸还跟个小孩子一样。没想到董昀的脾气固然还是没改,当起奶爸来倒也有模有样了。 以董昀的身家,请个保姆来照看孩子当然是轻而易举,但瑶姬和董昀还是坚持尽量亲力亲为。董昀心疼老婆,儿子饿了尿了都是他半夜起来打理,虽然一开始纸尿裤穿的是反的,喂奶把奶嘴戳到儿子脸上去,磕磕绊绊的也慢慢熟练了起来。工作之余还推着婴儿车在小区里遛弯,脖子上挂着奶瓶,臂弯里吊着装尿片围兜的小布包,手里还抓着手工做的拨浪鼓,差点没把一众保安的眼珠子给惊掉。 董大boss乐在其中,又因为老婆心疼他辛苦在床上温存缠绵,他的小日子过得可不要太好。唯一可惜的是瑶姬和他结婚后就从万方辞了职,休完产假去了一家外企做行政主管。 不能和老婆在一起工作,董大boss自然不高兴,但瑶姬考虑到同为夫妻做上下级会被人诟病,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正常升职还要被套上裙带关系的帽子,便不肯继续留在万方工作。董昀拗不过老婆,只好妥协。 ===================================================== 小天使们圣诞快乐~\(≧▽≦)/~ 之前欠的加更,今天就当圣诞礼物吧,爱泥萌(* ̄3 ̄)╭ ☆、报告老板19(高H) 一晃就过去了一年多,两人的儿子董湛才办了周岁宴,就在前后脚,贺源举行婚礼,给他们俩送来了请柬。 董昀是个小心眼,到现在还记着贺源曾经和瑶姬相过亲。人家热情相邀,他自然不可能不去赴宴,就是看着瑶姬坐在梳妆台前化妆时忍不住嘀咕:“打扮得这么漂亮干什么,哼。” 瑶姬还不知道他又在吃飞醋,白了他一眼:“叨叨什么,还不快去发动车子。” 其实瑶姬不怎么化妆,她天生相貌出众,不需妆饰就极美,不过是因为要去赴宴所以稍稍郑重一点。也只是画了眉,又拿了一只颜色稍微鲜艳点的口红。董昀站着不动,在一旁看着那张樱桃小口被涂抹上艳丽色泽,浓俨中透着一股妩媚风致,又看了看瑶姬身上的鱼尾长裙,顿时觉得那只口红更碍眼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上手就把瑶姬唇上的口红擦了,捏着瑶姬的下巴便吻。 瑶姬挣不过,加上董昀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大手在她腰间摩挲着,摸到最敏感的腰眼儿那里一按,瑶姬的身子就立刻软了下去,只能被男人搂在怀里揉搓。 董昀恶狠狠地在她唇上舔舐了一通,把口红都给吃干净了才松开瑶姬:“以后不许涂口红。” “你管我,”瑶姬才不惯着他的别扭脾气,“我偏涂。” 说完就拿起口红又要涂抹,董昀一把抢过去在她小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打得瑶姬惊叫一声,他趁机抱起瑶姬放在梳妆台上,也不管桌上的瓶瓶罐罐,掀起裙摆便摸向那腿间娇花儿。 “我的香水!”瑶姬气得直捶男人的背,“才买的限量款,都洒了。” “明天我再给你买。”董昀满不在乎,瑶姬的那一点子力气对他来说根本就相当于蚊子叮一下,反而挣扎着激得董昀越发来了兴头。他这会儿已经把裙子底下的内裤脱下来拿在了手上,展开一看是窄小的丁字样式,心里又酸又热,拉下裤链放出已经硬胀成粗大一根的肉棒,就去打瑶姬嫩汪汪的小屄。 “不听话,”男人握着阳具在花穴口连连拍打,力气虽然不大,但那花蕊有多娇嫩,他打几下又用大龟头戳嫩生生的小淫核,刺激得穴嘴儿不停流骚水,没多久大肉棒打在花户上的时候就能听到叽咕叽咕的水渍声,手里玩弄着,董昀嘴上还说,“以前你怎么向我保证 分卷阅读93 的,嗯?” 瑶姬两条长腿儿被他大大掰开,一条架在男人肩膀上,一条架在臂弯里,背靠着梳妆镜看着自己的小花穴被打得红肿起来,只能眼泪汪汪地服软:“瑶瑶保证以后一定乖。” “不乖就怎么办?” “打,打屁股……” 话音刚落,董昀就在瑶姬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还不乖呢?” “……用鸡巴打小屄,”瑶姬觉得不服,“我怎么不乖了,那口红……还是你送我的。” 董昀一想确实是自己送的,他倒没觉得自己不讲道理,扶着大肉棒往花穴里插,一边插一边说:“那好吧,口红可以涂,只能涂给我看。” 要是平常他敢这么霸道,瑶姬早一个白眼飞过去了,但这会儿瑶姬被他抓着肏穴,小嘴里只顾着嗯嗯啊啊的呻吟,虽然还记着要去参加贺源的婚宴,但鸡巴已经插进了穴里,不管是她还是董昀,都不可能停下来。 瑶姬只好说:“你快点,半个小时之内……要出门。” “半个小时?”董昀挑起眉,看来老婆对他的能力低估了不少啊,那必须得证明一番了。 话说出了口,瑶姬才觉得不对,只是后悔也没用,很快她的心神就被男人越来越凶狠的抽插给夺去,坐在梳妆台上小屁股被男人顶的不断在桌面上磨蹭,勾住董昀的脖子才没撞到镜子上去。 她身上的裙子早就被董昀扒了,乱糟糟的揉成一团丢在地上,董昀倒是衣冠楚楚,除了被衬衣下摆遮住的裤口大大敞开,露出火热坚硬的肉物在小美人儿腿间进进出出,粉白里吸吮着一根赤黑,虽然被晶亮淫水裹着,依旧显得又狰狞又下流。 两人在卧室里干着穴,保姆抱着董湛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得董湛闹过一阵后都睡着了。保姆思来想去,怕男主人和女主人误了事,只好轻手轻脚地上楼敲门:“先生,太太,九点了。” 片刻之后,门后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你去楼下等着,我们待会儿就下来。” 保姆这才下楼,听到她的脚步声远了,董昀放开捂住瑶姬小嘴的手:“好了,瑶瑶,你现在可以随便叫了。” 瑶姬又羞又气,恨得狠狠一夹穴里的阳具:“我让你快点你不听,她肯定知道我们在干什么。” 董昀被她夹得腰眼一酥,差点射出来,赶紧守住精关:“知道就知道了,你放心,她是韩阿姨介绍来的,嘴严,”说完又拍小美人儿的屁股,“小骚货这么会夹,不怕把老公夹断了。” 原来保姆过来敲门的时候,董昀正把瑶姬抵在门上干,雕花实木门被男人撞得砰砰直响,瑶姬两条腿软得不停颤抖,淫水从梳妆台流到门口,除了穿上衣服要露在外面的脖子,奶子、小腹,连大腿上都是吻痕。 好歹董昀还知道不能迟到,又肏了十来分钟就不甘不愿地射了出来。瑶姬软绵绵的倒在他怀里,任由他清理干净下体,又拿来一条裙子给瑶姬穿上。还之前瑶姬自己选的鱼尾裙不同,这条虽然也是高定,但样式保守,别说前胸后背,穿上了连身材都不太显的出来。 董昀帮她穿好之后,还在一旁满意点头:“嗯,这条好。” 瑶姬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心里发狠,有本事这混蛋把自己关在家不许出门,否则看他天天吃飞醋,忙不忙的过来。 折腾了一通后终于顺利出了门,婚宴已经开始了,瑶姬赶紧拉着董昀找到座位坐下来,没过多久贺源带着新娘过来敬酒,贺源看着瑶姬红润的脸色,开玩笑道:“看样子婚宴应该推迟一点。” 瑶姬闹了个大红脸,在桌子底下狠狠踢了董昀一脚。董昀倒是毫无异状,还和贺源寒暄,又说:“祝两位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贺源笑着回礼:“之前两位举办婚礼的时候我不巧在国外,没能赶回来,现在就借这个机会送一句迟到的祝福吧,也祝你们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喝完了各自杯中的酒,贺源领着新娘去另一桌敬酒,董昀坐下来,不知为什么,好像被贺源的祝福触动了,轻声问瑶姬:“瑶瑶,你现在幸福吗?” 瑶姬看着他满是认真的黑瞳,桌子下面,两人的手下意识又牵在了一起,她微微笑着,眼睛仿佛两弯月牙儿: “你说呢,大傻瓜。” ===================================================== 董小昀的故事结束辣~\(≧▽≦)/~ 下一个写什么其实宝宝还没想好_(:зゝ∠)_ ☆、你好Alpha1 月球轨道的太空城市浦杨是没有冬天的,哪怕在人造四季系统的运作下,这个热闹的商业城市在十二月的隆冬时节依旧温暖怡人。天上飘着一点细雨,繁忙的太空港内,一艘艘停泊在闸口的舰艇也被这雨水冲刷掉了奔波的风尘,露出或新或旧的金属舰体。 就在一号闸口,最引人注目的是排在第三位的星际游艇,艇身上镌刻着一排漂亮的花体字。有候船室内的游人透过巨大的玻璃幕墙看清楚了,不由惊呼起来:“那是米歇尔号!米歇尔号怎么来浦杨了?” “你没有看新闻吗?”他的同伴伸过脑袋看了看,“联邦要和迦陵帝国开展经济合作,米歇尔号上载的就是迦陵帝国派来的访问团。” “什么合作?” “这我怎么清楚,”他的同伴摇头,“上层的事,哪是我们这些beta能知道的。” 此时的瑶姬就在被众人瞩目的米歇尔号上,作为联邦最豪华的商业游艇,米歇尔号一年只起航一次,能够搭乘上来的游客都非富即贵。这一次原本不是米歇尔号的日常航程,但瑶姬拿出了路家的面子,自然如愿以偿。 显然,这一次的招待规格让迦陵帝国访问团很满意,一番宾主尽欢后,今天已经是访问的最后一天了。米歇尔号会在浦杨港停留一晚,明天,访问团踏上返回谷神星的舰艇,瑶姬也要带着下属回地球。 正是晚宴的时候,她站在玻璃幕墙前,手里拿着一支香槟,见安保队长走过来,轻声问道:“没什么问题吧?” “您放心,”安保队长微垂眼帘,“属下带人又各处巡逻了一遍,保卫人手也增加了一倍,访问团的几位除了他们带来的保镖,我们的人也都在暗处。” “那就好,”瑶姬点了点头,“越是快到放松的时候,就越不能掉以轻心。这次来的访问团虽然只是打前站,但要是出了事,之后的合作也就不用想了。” 安 分卷阅读94 保队长听了,不由笑道:“谁敢在您面前撒野,就算执政院里有人不服气,也得憋着。” “你倒是会说话。”瑶姬斜睨了安保队长一眼,眼波流转间,这短暂的一瞥却让安保队长一个接近两米的汉子心跳如擂鼓。都说alpha不仅实力惊人,各个也都是容貌顶尖之辈,安保队长也是瑶姬的老部下了,每次看着这位的一颦一笑,却依旧有着惊心动魄之感。 他连忙稳了稳心神,不敢让上司发现他刚才的失态:“不过,您也知道,除了我们的人,米歇尔号上还有其他富商高官,这些人轻易又动不得,要是他们里面混进了什么不法分子……” 这也是瑶姬忧心所在,但就算以她路家大小姐的身份,能借米歇尔号招待迦陵帝国的访问团,却不能勒令米歇尔号不放其他客人上船。毕竟这些客人都是米歇尔号的vip客户,想拥有这个身份,身家地位样样不缺,瑶姬能得罪一两个,也不能得罪一整船。 “所以一定不能让任何可疑的人接近访问团……”瑶姬的话还没说完,就见访问团的大使朝她走了过来,她扬起唇角,示意安保队长退下,袅袅婷婷地走过去,和大使寒暄了起来。 这样的正式场合,能说的无非都是官样套话。瑶姬穿越到这个世界二十几年,从小接受的就是贵族精英教育,虽然心中不耐,却也如鱼得水。她如今的身份,够得上格需要她讨好的屈指可数,但她与人相处起来,却温柔谦和,一点也没有盛气凌人的架子。 大使不由感概:“早就听说执政官阁下不仅能力出众,为人处世更是谦谦有礼,我冒昧地说一句,您这样,可一点也不像个alpha。” 瑶姬自然早就看出来这位大使是个beta,也跟着开玩笑:“那依您看,alpha该是什么样子?” “自然是……”大使说到这里故意一顿,“剩下的话我可不敢说了,说了就是得罪人。” 说完和瑶姬相视一笑,两人饮尽杯中的香槟,恰巧访问团里的另一个成员走过来,瑶姬便迎了上去。 这却是一位女士,身旁站着一位穿着燕尾服的男士,双方颔首示意,瑶姬笑道:“这位是……” “这是纪先生,”访问团的女士忙介绍,“刚刚请我跳了一支舞,”说完又示意瑶姬,“这位是路阁下。” 话音刚落,纪先生的神情立刻肃然起来:“路阁下……莫非您是丹阳都会区的执政官路瑶路阁下?”见瑶姬点头,他忙朝瑶姬行了一个抚胸礼,“久仰您的大名,幸会了。” 瑶姬早就习惯了被人如此对待,听说她的身份后表现更为谦恭的人比比皆是。这位纪先生似乎也是alpha,所以对瑶姬也只是稍稍尊敬了一点,并不见惶恐。 毕竟alpha对beta和omega是有直接压制能力的,要不是经过改造的新alpha可以自行选择是否释放压制力量,访问团的大使在瑶姬面前根本就连正常说话的胆气都不会有。 说起这个世界的六大性别区分,瑶姬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可以说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她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在相同的大道之下,万物生灵却能演变出无数种不同形态。有尚处于刀耕火种的原始世界,自然就会有人类已经能遨游宇宙的星际时代。 但这个星际时代与普通的世界不同,人类在发展过程中出现异变,衍化出了alpha、beta、omega三大种类,而这三大种类又通过性别被划分成六大性种。 原始的六大性种,除了男性alpha和女性omega外,其他四种都拥有内外两套性器官,所不同的不过是alpha拥有绝对实力,不管是智力也好,体力也罢,包括样貌在内都属于人类的顶尖阶层。Beta数量最多,但除了这一点,任何一项实力都次于alpha。Omega则是最稀有也最弱小的性种,但他们所具有的超高生育率和频繁的发情期,让他们成为了alpha最好的结合对象。 这是一个更加具有动物性的性种划分,拥有实力的alpha会被处于发情期的omega吸引,甚至会为此发狂。而相当具有性吸引力的omega却毫无自保之力,只有在被一个alpha标记后,才不会沦为众多alpha争夺的鲜美食物。 要让瑶姬选择,她宁愿投胎重来,也不想做一个omega。好在她是一个女性alpha,而且是仅具有女性性器官的新alpha。 两百多年前,那时候还是地球第一联合联邦的政府开展大面积性种改造实验,经过改造后的新性种,不再同时拥有内外两套性器官,即使是在发情期和生育期,他们也是纯粹的男人和女人。 这样的改造,降低了alpha发情时出现狂化的几率,让这些一旦疯狂会对社会造成巨大破坏的领导者们精神更加稳定。同时也让omega的发情期不再频繁,不用依靠抑制剂,就能从无休止的生育枷锁中解脱出来。至于beta,则降低了他们面对alpha时被强行压制的效果。 与此相对的,六大性种的实力都会或多或少降低,更不用说一旦改造成功,alpha在社会中的绝对权力会被大幅损害。 所以这项实验一问世,便面临了浪潮一样的攻讦。从执政者一直到民间,整个社会分裂成了保守派和激进派两大阵营,双方的矛盾愈演愈烈,最终在激进派掌权的政府颁布法律,强制要求所有民众必须接受实验改造时达到了顶峰。 动乱在瞬间发生,SE511年,被称做分裂之战的联邦内战轰然爆发。这场内战整整持续了三十余年,最终的结果是地球第一联合联邦宣告解散。保守派领导人带着联邦三成的民众离开地球,移居到了火木行星带的谷神星,并且成立了迦陵帝国。 剩下的七成民众则由激进派领导,新政府上台后,宣布地球第二联合联邦成立,所有民众按照地区年龄接受性种改造实验。这场全民改造持续了整整四十年,好在一旦接受实验,这种改造是会随着基因自动遗传给后裔的,否则还会延续更长时间。 如今,已经是第二联合联邦成立的第二百三十六个年头了,往事如烟般逝去。代表新人种的第二联合联邦不再与代表旧人种的迦陵帝国敌对,甚至因为双方近些年经济来往的加强,即将展开政府间合作。 瑶姬作为联邦中华行省有数的几个大执政官之一,正是这次合作的牵头人。 她虽然年纪尚轻,但出身联邦古老的政治世家路家。瑶姬是路家这一代的继承人,从小就 分卷阅读95 被家族倾力培养,未来是要朝着最高执政官的位置发起冲锋的。她之所以一力促成此次合作,除了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也是要为她的政治生涯增加重要砝码。 所以瑶姬不敢有丝毫放松,哪怕是在不谈正事的晚宴上,表现得也是滴水不漏。 好在晚宴就快要到尾声了,几个访问团成员都回了房间休息,瑶姬和大使告辞后,也打算回房。她住的自然是米歇尔号上最好的套房,铺着松软羊毛地毯的走廊里,安静得连AI中枢系统发出的蜂鸣声都听不见。 脚不沾地的忙了整整一周,连瑶姬都觉得疲惫起来,她忍不住揉了揉眼角,忽然脚下一顿,在自己的房间外看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 “纪先生?” ===================================================== 新故事是abo背景哒~ 但是有很多二设,差不多就是借了abo的帽子,其实和原设关系不大了_(:зゝ∠)_ 不造什么是abo的小伙伴也不用捉急,第一章我已经简要介绍了 可以这么粗暴地理解,alpha就是压人的,omega就是被压的,beta就是打酱油的【揍 ☆、你好Alpha2 纪先生微昂着的头,将眼睛凑到门外的曈纹识别器上,似乎正在试图开门。听到瑶姬的声音,他微微一怔,脚下有些踉跄地转过身:“路……阁下?” “纪先生,这是我的房间。”瑶姬微勾着唇角,以她的眼力,自然看出来这位纪先生有些醉了。脸颊上晕着红,显得他那张稍显冷淡的俊脸柔和了不少,一双黑瞳亮得惊人,看着瑶姬的时候,眼里又氤氲着醉意的雾气。 不得不说,哪怕是在各个容貌出众的alpha群体里,这位纪先生也过于俊美了。 “您的?”纪先生转身看了看房间的门牌号,这才恍然大悟,“抱歉,我看错了……我的房间,”他抬手指了指隔壁的房间,“是这个。” “我看您今晚在晚宴上没喝太多酒,看来您的酒量可不太好,”瑶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走过去,“没想到您就住在我隔壁。” 其实瑶姬是想和访问团住在一起的,只是米歇尔号上的套房有一部分常年被他们的vip客户预订了,并不对外开放,瑶姬隔壁的两套房,就都是要留给那些客户的。而以米歇尔号的规定,够格能让他们预留套房的,至少也得有上亿信用点的身家,这位纪先生自我介绍说是做航运生意的,瑶姬细想了想,联邦里好像没有哪位航运大亨姓纪。 不过这也与瑶姬无关,她见纪先生拖着步子走到隔壁房间门口,大概是酒意上涌,用手撑着墙壁站住不动。瑶姬笑着微一颔首,纪先生也回了一个笑,她便开门进了屋。 一踏进套房,客厅里的灯便亮了起来,瑶姬踢掉高跟鞋,打算泡个澡放松一下,猛地顿住了。 不对,瑶姬记得自己见到纪先生是在晚宴可以开始了三分之二的时候,据纪先生自己说,他之前一直在房间里休息,去参加晚宴才只有十来分钟。而晚宴上的香槟度数并不算高,瑶姬开玩笑说纪先生的酒量不好,那是以alpha的标准来论的,就算纪先生从头到尾一直在喝酒,也不会醉得连门牌号都认错了。 所以他那时候就是在开瑶姬的房间门,而他现在…… 瑶姬一把拉开门,闪电般旋身出去,左手放在警报器上正准备按下。“等等!”男人抢身出来抓住她的手腕,她反手就是一扭,那只手却游鱼一般从她掌间滑过,并不趁机攻向她,而是盖住了警报器。 “我没有恶意,阁下。” 此时的纪先生,哪里还有一丁点醉酒的样子,他眼神清明无比,刚才还踉跄摇晃着的身形笔挺隽拔,将空着的另一只手摊开,示意自己没有藏匿任何武器。 “呵……”瑶姬轻笑了一声,“纪先生好算计啊,你说没有恶意,我就要相信你?” “你要是不信,大可以派手下来制住我,只是警报器就不要按了。” 瑶姬立刻明白了他话语中隐藏的意思:“纪先生在躲谁?船上的客人,警方……还是迦陵帝国的人。” 听了她的话,男人显然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我是在躲他们?” “我可不知道,就是诈诈你,”瑶姬摊手,“这是你自己承认的。”刚才还从容不迫的纪先生立刻被瑶姬的答案哽了一哽,他意识到瑶姬是想夺取对话的主动权,刚准备说话,瑶姬却不给他开口的机会,“纪先生,不对,这位不知名先生,空口无凭,我还是希望你能到警署去解释。” 她一点也不信眼前这个人的话,就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时候,瑶姬已经暗中通知了自己带来的安保人员。 男人的脸色顿时一变,侧耳一听,走廊里传来隐隐绰绰的脚步声,他面沉如水:“不是你的安保人员,是那些人。”说完也不管瑶姬,走到隔壁那间房的曈纹识别器前,只听嘀的一声轻响,房门应声而开。 瑶姬不由一怔,这间房真是这家伙的?不可能,米歇尔号可不会有这样身份不明不白的vip客户。她马上意识到此人装配了可以伪造曈纹的机器,之前他试图开自己的房间门,大概也是故技重施。 “进你的屋子纯属意外,”走进去之前男人解释了一句,“时间紧迫,我只是随便挑了一间套房。” “别进去,”瑶姬喝住他,“去我的房间。” 等到房门关上时,走廊里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但来人并没有敲门,为了搜查,他们可能会进空着的套房查看,却绝不会打扰住在这里的联邦执政官。 “我可不知道,几时迦陵帝国已经嚣张到能在联邦的地盘上抓人了。”瑶姬抱臂站在镜子前,她的高跟鞋踢掉后就一直没有穿上,只是这样赤脚站着,却丝毫不减她此时散发出的冷然气度。 “他们都有明面上的掩饰身份,否则也上不了米歇尔号。”男人没有因为瑶姬的态度不快,反而倒了一杯红酒递给瑶姬,“再重新认识一下吧,我叫纪羽,来抓我的我是迦陵帝国73所的人。” “73所?”瑶姬顿时蹙起了眉,她知道这个所谓的73所只是民间流行的代号,代表的是迦陵帝国最顶尖也最臭名昭着的情报机构。 和政治环境平缓的联邦不同,迦陵帝国实行的是等级森严的帝制。但这些年皇室的实权不断被内阁压缩,双方剑拔弩张,为了权力明争暗斗。皇室为此成立了 分卷阅读96 专门的情报机构73所,培养出了大批特工用于刺探暗杀。这些特工在公共星域甚至是联邦境内追捕政治犯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联邦和迦陵帝国多年没有开战,一直都是口头警告而已。 所以现在听到73所,瑶姬并不感到吃惊,而是兴味盎然。要知道73所追捕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十分重要的人物。 她看向纪羽,自然是示意纪羽解释73所抓他的原因,没想到纪羽话锋一转:“阁下现在是要把我送到警署,还是送给您的安保人员?” 就在他们两人说话的功夫,接到讯息赶来的安保人员已经站在了门外等候听令,瑶姬笑了笑:“既然是73所要的人,我当然却之不恭。” 看样子纪羽是不会再透露什么了,瑶姬也不着急,纪羽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瑶姬自然能查清,说什么纯属意外,瑶姬是绝对不信的,她倾向于认为纪羽料到自己逃不脱73所的追捕,所以来向瑶姬投诚。不管纪羽是身份重要,还是身怀什么重大情报,只要他有用,就能得到联邦的政治庇护。 “明天我就要回地球,”瑶姬微微一笑,“纪先生,一起吧。” ===================================================== 珍珠满百惹,加更先欠着,不出意外是明天加= ̄ω ̄= 上一章的beta写错了,但那不是本宝宝的锅,都是百度的锅【任性脸 以后如果还有什么关于abo的错误麻烦小伙伴们在评论里提出来哦,因为本宝宝并没有看过abo文,写文全靠脑洞和百度【手动再见 ☆、你好Alpha3 人类对宇宙的开发已经持续了七百多年,从上个世纪的航空浪潮掀起,一直到如今欣欣向荣的星际殖民,哪怕是在联邦爆发内战的那三十年,人类也依旧没有忘记探索宇宙的野心。 以瑶姬这个神只的眼光看来,虽然人类对自然缺乏敬畏之心,但他们所创造出的科技确实惊人。瑶姬在这个星际时代也已经生活了二十五年,每次透过舷窗看向飞艇外的浩瀚太空,也还是会有惊艳之感。 眼下他们乘坐的交通艇正飞行在地月轨道的航线上,这条航线是联邦最繁忙的商业航路之一,每隔几秒,就会有流星般的炫光从窗外划过——那是赶着去往各大太空港的商船、运输船,也有和他们一样的交通艇。 纪羽坐在瑶姬对面,见状不由笑道:“联邦的商业确实远比帝国发达,就算皇室的那些老家伙不承认,也是不容辩驳的事实。” 瑶姬放下咖啡杯,拿手帕轻轻拭了拭唇:“这几年贵国内阁大力开展星际殖民,相信再过不久,也不会比联邦差到哪里去。” 只是她这么说着,语气却有些不以为然。迦陵帝国的国力比不上地球联邦,从很久以前就是如此了。要不是迦陵帝国占据了扼守火木行星带的重要位置,从立国之初就一直全力壮大军事实力,恐怕联邦早就吞并了迦陵帝国。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间有着刻骨仇恨的老一辈逐渐故去了,两国间的关系日趋缓和,不仅停下了战端,近些年甚至开始了经济合作。 既然战争的危机已然过去,那迦陵帝国庞大的军队显然就有些拖后腿,自从温和派的内阁上台后,迦陵帝国内一直有风声说要裁撤军队,只是皇室不同意,所以只能僵持。 处在瑶姬的这个位置上,自然对邻国政界的这些勾心斗角了解甚深,现在和纪羽闲聊,言谈间也从纪羽口中证实了情报部门送过来的不少情报。 “这么说来,贵国皇室与内阁的矛盾已经很深了?” 纪羽点头:“皇室一直都是保守派当道,很早以前和联邦签订停战协议,当时的皇帝陛下就不同意,只不过皇室的实权被压缩,两方抗衡下不得不妥协,”他笑了笑,“阁下又何必问我,米歇尔号上的访问团只代表内阁的意志,没有得到皇室的支持,阁下又怎么会不清楚。” “在我看来,这些并不要紧,”瑶姬仿佛没有听到纪羽话里的暗讽之意,“皇室不愿意和联邦开展合作,又能如何?先不说皇室的声誉早就一落千丈了,合作一旦成功,不仅是联邦,贵国也能获得巨大的利益,这是互惠互利的好事,赚到的是实实在在的信用点,或许会损害到一部分人,但他们……能和民意抗衡吗?” 纪羽微敛视线,避开了瑶姬意味深长的眼神:“这番话,阁下应该和那些人说,我只是个需要阁下庇护的可怜人罢了。” “可据我所知,纪先生的身份不简单。”瑶姬笑了笑,“纪先生不用担心,你的事我已经都安排好了,只要你提供的情报能让我满意,我保证,73所的人再也不会来烦你。” “那就好,”纪羽站起来,“我有些累了,告辞。” 目送着他被几个安保人员围住离开,瑶姬才收回视线。 纪羽的身份出乎她的意料,原本她是打算把纪羽交给其他人处理的,现在却决定把纪羽留下来,还是握在自己手里,才能攫取更多利益。这倒不是因为纪羽出身迦陵帝国皇室——纪羽只是个支脉子弟,和皇室嫡支的血缘早就不知远到哪里去了——而是纪羽从事的工作。 他是迦陵帝国秘密人体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这个实验室是皇室一手创办的,隶属于73所,始终不为人所知。至于实验室的研究内容,纪羽不肯现在就透露,瑶姬手底下的情报人员也调查不到。但她不着急,想合作,就得拿出真东西来,纪羽现在不说,迟早会开口。 所以离开米歇尔号后,瑶姬便带着纪羽一起搭上了去地球的交通艇。其实乘坐这样的公共交通艇是不妥当的,毕竟73所可能已经知道纪羽向瑶姬投了诚。但瑶姬身为大执政官,一举一动都有无数人看着,她是在出公差的途中,为了招待贵客可以乘坐米歇尔号这样的豪华游船,现在却不能违反规定,使用超标的交通工具。 因此,73所要想抓捕纪羽,这段航程是最后的机会。一旦瑶姬回到地球,进而返回官邸,他们想突破重重保护接近纪羽,绝对不可能。 好在瑶姬的安保人员各个身手出众,而纪羽能孤身一人逃到米歇尔号,足见其实力。 今天已经是航程的第三天,一切风平浪静,瑶姬喝完杯中的咖啡,也站起来回了房。 带纪羽回地球是意外之举,所以负责瑶姬出行的后勤人员并没有订购多余的包厢,瑶姬又不能让纪羽待在普通乘客的舱室,只好让他和自己住在一个包厢 分卷阅读97 里。 虽然是孤男寡女,但没有任何人觉得不妥,毕竟他们是两个alpha,而两个alpha待在一起,擦枪走火的几率约等于零,对同类的敌视和竞争,是镌刻在alpha基因中的本能,哪怕是被改造过的新性种。 此时瑶姬回到包厢,纪羽已经洗漱过休息了。包厢里只有一张床,纪羽就睡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蜷缩着,显得这个姿势极为难受。 这三天里,纪羽都是如此休息的。而不管瑶姬让他睡沙发也好,用各种各样的言语试探他也好,他始终表现出一副处变不惊,甚至无欲无求的样子。这让瑶姬不解,似乎他除了不想被73所抓捕,就再也没有其他要求。 他会被瑶姬安排在什么地方?是被软禁还是要隐姓埋名?会不会联邦并不重视他的投诚?每一个变节者需要考虑的问题,纪羽却没有试探过瑶姬。 一个没有欲求的人,往往让人难以放心。瑶姬甚至看不透这个男人,他言谈文雅,性情温和,并不像大部分alpha那样锋芒毕露。要不是他身上散发出的信息素,瑶姬都怀疑他根本就不是alpha。毕竟他并非新性种,身体里的野兽本能更强,也更难以控制。 只是一踏进包厢,瑶姬不由地顿住了。 空气中散逸着独特的信息素味道,冷冽又锋锐,仿佛一柄极薄的尖刀。但不知道为什么,瑶姬感觉那股冷意似乎淡了些许。 她知道这是纪羽的信息素,这艘交通艇上只有她和纪羽两个alpha,beta是无法散逸信息素,也感知不到的。而瑶姬身为新性种,可以自如地将自己的信息素收敛起来,所以她能够感知到纪羽的信息素,纪羽却感知不到她的。 只是他的信息素怎么会变淡?瑶姬知道alpha和omega处于发情期的时候信息素会更加浓郁,但变淡这种情况,她可闻所未闻。 她也不好就这种情况询问纪羽,毕竟这是很隐私的事。只是之后的几天,纪羽的信息素一直在变淡,虽然变化很小,以瑶姬敏锐的感知力,还是察觉得一清二楚。她不由想到了纪羽的工作,莫非这和迦陵帝国的人体实验有关? ===================================================== 好吧打脸惹_(:зゝ∠)_ 明天一定加更,一定QAQ ☆、你好Alpha4 “先生,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瑶姬有些好笑地看着又一个漂亮姑娘拿着餐盘借故在纪羽身边坐下,纪羽握着餐叉的手微微一顿,但还是笑了笑:“请便。” 他的态度显然鼓励到了那个姑娘,顿时更加热情地和纪羽攀谈了起来,安保队长齐方坐在瑶姬身边,见状嘿了一声:“这些小丫头片子,真是……见到个alpha就跟闻到肉味的苍蝇似的。” “怎么,”瑶姬端起咖啡浅啜了一口,“不服?” “我哪有什么不服,”齐方啧了啧嘴,“就算这家伙现在虎落平阳,一个alpha也不是beta能欺负的,我就是替您不值啊,”他是瑶姬的老部下,平常喜欢和瑶姬开开玩笑,“这餐厅里的男性beta可都太怂了,看着您各个两眼放光,就是胆小不敢凑过去,还不如那些小姑娘。” 瑶姬被他逗得直笑:“我说你这张嘴会说话,赶明儿调你去宣传部吧。” “别啊,”齐方忙挤眉弄眼,“属下还指望跟着您升官发财呢。” 他们两人说话的当口,那边凑在纪羽身边套近乎的小姑娘已经弄得纪羽烦不胜烦了。这几天只要纪羽一在公共场合露面,就有闻着味儿想攀富贵的人凑了过来,不止有年轻的漂亮姑娘,竟还有几个极清秀的男子。不过要让瑶姬说,长得还不如纪羽俊美。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alpha在这个社会,就代表着财富和权势。虽然很少有alpha愿意和beta结婚,但不说正式交往,若是攀上一个alpha,借机挤进上流社会也有数不尽的好处。偏偏这种大人物多数时候遥不可及,好不容易在交通艇上见到一个,纪羽就差被人围观了。 这会儿他就算是再好的脾气,眼底也露出不耐来。更何况瑶姬观察了纪羽好几天,他这人看似温和好说话,其实行事言谈滴水不漏,堪称深不可测。这样的人,怎么会愿意和几个不知所谓的小姑娘浪费时间。 所以他把餐叉一放,径直走到瑶姬面前:“阁下,回房吧。” 这句话一说出来,餐厅里明里暗里都在观察瑶姬这一桌的人全都竖起了耳朵。瑶姬笑了笑,好像一点也不为纪羽拿自己当挡箭牌生气:“吃饱了?” “香煎小牛排不错。”纪羽淡淡地说。 “那就回吧。”瑶姬也站了起来,两人被几个安保簇拥着,很快就离开了餐厅。剩下刚才的小姑娘露出懊恼神色,怎么会,那不是个女性alpha吗?两个alpha,竟然能搞到一起?!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回到包厢后,瑶姬很直接地说。 纪羽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踢掉高跟鞋,解开发髻,披散下来的乌发顺滑如同上好的绸缎,显得她越发袅娜。纪羽垂下眼帘:“还有三天航程就结束了。” “所以这三天我就都得给你做挡箭牌?”瑶姬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纪羽,“虽然有不少人都说我不像个alpha,我看纪先生你才是真正的不像。”一般的alpha要是不耐烦敷衍那些小姑娘,直说就是,没人敢多说什么。 纪羽仿佛没听懂瑶姬话中的讽刺,淡淡地说:“寄人篱下,我可不想给阁下惹麻烦。” 这句话顿时把瑶姬给气乐了,她早就有类似的感觉,眼前的男人看起来温文尔雅,可真是句句话都不肯吃亏。 她懒得和纪羽在这种细枝末节上纠缠:“随你,我只希望纪先生记住,只有能让我满意的人,我才会好说话。” 以往这种试探之语纪羽都避而不谈,这时候他却反问:“那不知怎样才能让阁下满意?” “比如说,”瑶姬笑了笑,“你的信息素变淡的原因,我想,一定很有趣。” 说完这句话她也不看纪羽,径直去盥洗室沐浴。刚把衣服脱下来,瑶姬眼角余光掠过垃圾桶,忽然停住了。 垃圾桶放在墙角,空荡荡的桶身里,只丢着一只指头大小的瓶子。瓶子已经空了,但残留在瓶身里的气味虽然微弱,还是被瑶姬辨识了出来——是抑制剂的气味。 她不动声色 分卷阅读98 ,若无其事地打开花洒。虽然夹杂着哗啦啦的水声,但在瑶姬的屏息凝神之下,还是听到和盥洗室一墙之隔的客厅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是纪羽在翻找他的行李箱,纪羽随身带着一只小皮箱,皮箱通过曈纹识别开启时会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十分具有辨识度。 片刻之后,翻找声就停了。瑶姬当机立断,随手披上浴袍一把拉开门,纪羽闻声霍然抬头,眼底的那一丝极浅的慌乱来不及掩去,被瑶姬看了个正着。 “纪先生在找什么?”瑶姬笑意盈盈地走过去。 以纪羽的观察力,自然看出她虽然穿着浴袍,发梢上没有丝毫水汽,“有人潜进来过,”纪羽冷静地说,“我的东西丢了。” 他这样的反应也是瑶姬预想过的应对之一,所以瑶姬并不吃惊:“什么东西?” “一个小瓶子,”纪羽顿了顿,最终还是说,“里面装着抑制剂。” “抑制剂?”瑶姬适时地露出奇怪神色,“你带着这个做什么?” 顾名思义,抑制剂是用来抑制信息素散逸的,对早就被改造过的新性种来说毫无作用,但纪羽身为alpha,这玩意对他无疑也是鸡肋。 “我需要带上,自然有我的道理,”纪羽的声音毫无异状,“重点是包厢已经不安全了,交通艇上十有八九有73所的人。” “这你不用担心,只要他们不能近你的身,最多只能给你找点小麻烦。”比如说,把装着抑制剂的瓶子暴露在瑶姬眼前。 可他们这么做,目的是什么?如果真如纪羽所说是有人潜进来拿走了他的抑制剂,来人把瓶子留下,显然就是为了让瑶姬看到。 但瑶姬也不会完全相信纪羽的话,说不定整件事就是他自导自演,只是这样一来,其用意就更扑朔迷离了。 瑶姬很有耐心,所以她没再说什么,通知齐方带人进来把包厢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问题,就让纪羽安下心休息。 临睡之前,她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纪先生,你的信息素更淡了,是因为你服用了抑制剂吗?”纪羽意料之中的没有回答,瑶姬也不在意,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来,慢慢阖上了眼。 只是深夜里,她被一股越来越浓郁的香甜味道给惊醒了。 那是一种引人垂涎的气息,好像世间最美味的佳肴,又如同燎起烈焰的星火。瑶姬的身体里猛地腾起了一把火,从懂事之后就被她压在体内的alpha信息素轰然膨胀,以一种狂烈的气势将那股气息牢固包裹,不仅没让其泄露出一丝一毫,更是节节攀升,瞬间充斥了整条交通艇,将所有人都压制得不能动弹分毫。 这是alpha的本能,在感知到omega发情时想要占有掌控的本能。瑶姬还未清醒的脑子里只有唯一一个念头——饿。 “嗯……”黑暗中,她听到沙发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痛苦又压抑的闷哼。 “纪羽,”瑶姬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你到底是alpha,还是omega。” ===================================================== 今天双更,下章开啪(ω) ☆、你好Alpha5(高H) “标记我……” 纪羽没有说话,瑶姬听到他的闷哼声越来越大,指尖抠进沙发扶手里,发出格格格的刺响。他忍得很辛苦,瑶姬也一样难受。不是没有遇到过omega发情,但瑶姬从没像今天一样,情欲汹涌而起,想要标记的冲动甚至超过了她的理智,让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标记我……”纪羽喃喃地低语,“不,”他忽然闪电般跃起来冲向大床,紧紧地扼住了瑶姬的咽喉。黑暗之中,男人的喘息声如同野兽,“我要标记你,是我……要标记你。” 瑶姬怒极反笑,抓住他的手腕就往旁边一扭,只听一声令人牙酸的咯吱声,纪羽的胳膊就这么脱臼了:“你是个omega,拿什么标记我?” 纪羽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本能地用另一只胳膊强行压住瑶姬。他的力气大得惊人,虽然已经能确定纪羽是omega不是alpha,瑶姬心里的惊疑却越来越浓重。以孱弱着称的omega,怎么会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况且纪羽之前散逸出的信息素,实实在在就是alpha的。 “纪羽,你给我滚下来!” 纪羽不管不顾,瑶姬顶起膝盖在他小腹上重重给了一击,他痛哼一声,压着瑶姬的长腿却越加用力。那一只脱臼的胳膊被他自己抵在床沿上,咔擦两下正了骨,然后两只手齐齐制住瑶姬,嗤啦一声就撕了她身上的睡裙。 到底谁更像是被兽性控制的alpha多一点?瑶姬从没听说过发情时丧失理智的不是alpha,反而是omega。 “标记我,”纪羽已经要疯了,他抓着瑶姬的手强行往自己胯间按,黑暗中瑶姬甚至看见他眼底闪烁着濒临崩溃的血光,“快标记我!” “你想清楚了?”瑶姬蓦然冷静了下来,“一个omega只能被一个alpha标记,除非我死,否则你永远也摆脱不了我。” “啊,啊哈……”纪羽急促地喘息,此时他们两人身上的衣物已经在挣扎中散开了七七八八,火热的肌肤紧贴着滚烫的躯体,明明是认识了才没几天的陌生人,在这裸裎相对中,瑶姬竟感到了一丝悸动,“哈哈……”纪羽忽然低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抓着瑶姬的手指几乎要嵌进皮肉里,“这算是什么?孽缘,还是我的命……不,这是他们对我的惩罚,我还是没逃过去。” 他的笑声越来越低微,瑶姬竟在那近乎嘶哑的微鸣里听到了凄冷的讥诮。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就这么软了,她反握住纪羽的手,示意这个男人俯下身来,把脖子后面的腺体暴露在了她的唇边。 “我可以暂时标记你,让你不再这么痛苦。” 她想纪羽的发情期应该早就到了,那支丢失的抑制剂不是世面上普通的货色,能够把纪羽的发情期压制住。这几天瑶姬感觉纪羽的信息素变淡了,想必就是抑制剂发挥效果后带来的副作用。 “没用的,”纪羽低声说,“我不知道那种抑制剂的配方。”所以就算坚持过了这一次,下一次纪羽的发情期爆发,他照旧还是要面临如此境地。 他轻轻别过头,湿热的气息掠过瑶姬耳边,随即颈上一热,男人的大舌缠卷上来,含住她娇嫩的肌肤舔吮。 瑶姬的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抖 分卷阅读99 起来,其实她早就快要忍不住了,完全是凭借仅剩的理智在支撑。这会儿明白避无可避,瑶姬羞愧地发现自己心底竟生出了一丝庆幸和急迫。双手不自觉地勾住纪羽的脖子,她同样也伸出舌来和纪羽缠吻。 两人呼吸相闻,津液交融,纪羽含了瑶姬的小舌放在唇间吸吮,又舔她的贝齿蹂躏她小嘴里的软肉。哪怕身为一个alpha,瑶姬的身子也是极为敏感的,男人的大舌无论滑过哪里,都刺激得她软在纪羽身下颤抖。 她本质上在性事中是被动的那一方,哪怕现在被alpha的本能驱使,也还是残留着自我理智,偏偏面对的纪羽是一个独特的omega,表现得比瑶姬还要强势。大手揉搓着身下娇嫩又极富弹性的雪肤,把翘耸的奶子捏得红肿起来,又按着瑶姬极敏感的腰窝儿逗弄。 “到底是你标记我,还是我标记你?”瑶姬不服气,狠狠在纪羽腰间拧了一把。 “那你想怎么样?”纪羽低喘着问,他的手已经滑到了瑶姬腿间,微一使力便分开了两条长腿,摸着底下湿淋淋的小花儿拨弄。 瑶姬拍开他的手:“起来。” 纪羽显然有些不情愿,他现在正是情欲如火的时候,恨不得长在瑶姬身上不起来,鼻端嗅闻着瑶姬独特的信息素味道,这对纪羽来说就像是一个渴到极致的人遇上了甘霖,拼了命也不想放开。 瑶姬索性使力掀开他,两人瞬间掉了个儿,变成了纪羽在下,瑶姬在上。“这才差不多。”瑶姬哼了一声,就算她为人比较羞涩,但这家伙是被标记的那一方,没道理她还要在下面。 历经几世,她从没有在第一次就尝试女上位的姿势,鬼使神差的,瑶姬命令AI打开床头壁灯,昏黄的灯光洒落下来,她看到男人就躺在自己身下,颊上尚带着未褪的薄红,那双一贯平静无波的黑瞳里,蓦然闪过了一丝羞恼。 “啧,”心头的羞涩一扫而空,瑶姬嗤笑,“我还以为纪先生早就等不及了。” “少废话,你还上不上。”纪羽冷下脸。 “果然是一句话都不肯吃亏,”听了这话,瑶姬的笑容更加灿烂,“记住了,纪羽,”她微抬起下身,把手伸到腿间分开紧紧闭合着的花唇,慢慢地朝那根早已挺立在空气中的肉棒坐下去,“我们之间,是我上你。” 纪羽不服气地想反唇相讥,没想到瑶姬刚把龟头吞下去,身子却痛得一缩,她的手本来撑在纪羽身上,此时下意识就狠狠掐住了纪羽腿上的肌肉:“你不是omega吗?怎么……”瑶姬有些难以启齿,“那里,这么大……” 她这里疼得直抽气,纪羽顿时舒坦了,冷笑着看瑶姬:“那请问路阁下,有哪个普通的omega能散发出alpha的信息素,还能把阁下压在床上。”只是他嘴上毫不留情,到底还是帮着瑶姬放松身体,一只手握着瑶姬的纤腰慢慢往下按,另一只手伸到花穴口揉那探出头的小淫核。瑶姬被他揉得双腿直打颤,穴嘴儿里也湿哒哒的滴出汩汩春水,含着大龟头的花径越发湿软,渐渐的也就一点一点把肉棒给吞了下去。 不过她不敢吃下太多,感觉那龟头顶上宫口便停了下来。纪羽的阳具还有一截露在外面,瑶姬忍不住好奇地抓着那截棒身捏了捏:“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你是个omega,就算天赋异禀吧,那你……有没有女性的内器官?” 纪羽沉着脸不说话,瑶姬还准备再问,男人挺腰猛地重重一顶,她娇呼一声还没稳住身形,随即被接二连三狂猛而来的抽插撞得说不出话来。纪羽抓着她的腰,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宫口上顶,花心被顶得又酸又麻慢慢地撞出了细缝儿,那坚硬火热的棒身也更深地往里面送,似乎非要瑶姬尽根吃下去。 “你,你快停下来……啊,纪羽……你快停,啊,嗯啊……啊……”瑶姬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戳到了纪羽的怒点,纪羽是旧性种,按理来说旧性种里的男性omega是有内外两套性器官的,可他这么生气,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瑶姬也是个不信邪的人,被男人肏得呻吟声支离破碎,还非要追根究底:“我猜你应该是没有,那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啊,就算,就算你们迦陵帝国的人都不肯承认,但……啊哈,但是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嗯,啊嗯……改造,改造过的新性种……比旧性种要先进的多……” 这句话顿时让身下的男人更怒了,他抓着瑶姬的小屁股噼里啪啦连连拍打,恶狠狠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我看你……就是欠肏!” “胡说八道,”对着纪羽,瑶姬也染上了句句话不肯吃亏的毛病,“分明是我在肏你!”说完狠狠一夹穴里的长棍儿,大肉棒被花径里的媚肉这样销魂蚀骨的一吸,龟头上的马眼大开,就要精关失守喷射出来,瑶姬得意地笑了起来,“没用的男人,你再看看到底是谁上谁?” 纪羽差点没气得吐血,可这会儿他就算想忍也忍不住了。要知道纪羽成年以后没有和任何alpha或者beta交配过,每次发情都是靠那种特殊的抑制剂扛过去的,这破天荒的第一遭,竟然这么短时间就射了出来。虽然射得又多又浓,但纪羽知道,新性种里的女性alpha标记omega的方式是让阳具进入子宫后成结将阳具完全锁住,交合的过程中omega的阳具不能脱出,射精的同时alpha也喷出阴精,这样才算标记成功。所以他虽然射了精,是完全不作数的。 ===================================================== 两攻相争,必有一受,第一次只能委屈纪小羽做受了【雾 PS.放心,纪小羽是特别的omega,有大唧唧,不能生孩子【doge脸 ☆、你好Alpha6(高H) 那又热又浓的精液尽数浇灌在了花心上,瑶姬被烫得腰眼儿一酥,差点就要软在纪羽身上。她连忙强撑着直起身子,长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胯,用花径里的媚肉使劲去吮穴里软下去的肉棒——虽然嘴上和纪羽针锋相对,但瑶姬知道现在不是闹着玩的时候,她得成功把纪羽给标记了,才算是帮着纪羽过了这一关。 好在之前她说纪羽天赋异禀,倒真没说错,喷射出了最后一点浓精的肉棍儿在媚肉的吮吸之下很快就重新硬胀起来,又粗又长的一根把甬道塞得满满当当,龟头顶在被撞开一条细缝儿的宫口上,瑶姬大张着双腿,腰肢轻摆,配合纪羽向上挺臀的动作把大肉棒往子宫里吞。 分卷阅读100 不得不说alpha的身体就是强悍,回想瑶姬的前几世,第一次就能受得住宫交,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她甚至还能轻喘着和纪羽讨价还价:“待会儿你不许动,嗯啊……否则,我就不来了……” 此时男人的阳具已经被小子宫吃下去了大半,龟头抵在娇嫩的宫壁上,两颗露在穴外的卵蛋紧紧贴着花户,瑶姬的花道中自动隆起包块将阳具牢牢锁在穴里——这就是新女性alpha特有的“成结”。 纪羽冷哼了一声:“你可以不来,只是你现在能走吗?” 瑶姬这才反应过来成结可不仅仅是锁住omega不让其逃走的,“结”不消失,alpha也走不了啊……她一时脸上挂不住,下死力又是狠狠一夹,纪羽被她夹得闷哼一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抓住瑶姬的小屁股就凶猛顶撞起来。 “诶,你等等,啊,啊……不是说,不许……啊哈,不许你动吗……”瑶姬在那一撞之下差点没软下去,赶紧抓住纪羽的大腿随着身下的剧烈抽插上上下下起伏。 男人的声音又哑又低:“我可没答应你。”说完又是堪称狠厉的一撞,那小子宫哪里吃的住这个,可是又被男人按着直往鸡巴上送,逃不掉跑不脱,只能含着肉棒拼命吮,想要榨出精来就不会被如此蹂躏了。 可是她越吸,大鸡巴却越兴奋,加上纪羽刚射过一回,重振旗鼓之后的第二回哪里是轻易就会缴械的,饶是瑶姬的身体素质比前几世好了不是一星半点,可她的身子素来敏感,被肏的泪花儿直在眼圈里打转。 只是她一个alpha,怎么能被omega肏哭,那实在太丢人了,所以瑶姬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吟出来,伸手到纪羽胯间握住两颗精囊揉弄,又俯身含住男人胸前的朱果啧啧舔吸,纪羽被她揉得气息不稳,哑声喝道:“放开!” “看来这里是你的敏感带。”美人儿微抬起头,缎子似的长发垂坠下来落在男人身上,那发梢也搔得纪羽浑身发麻。瑶姬重又低下头,不仅没放开,反而握着那烫呼呼的大卵蛋玩弄得愈加厉害。先是放在掌中揉搓,揉了一会儿松开手,纪羽还没喘上一口气,她又用指尖搓捏套弄,连精囊缝都没放过。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花穴里那根狂肏猛干的大鸡巴也硬胀到了极致,濒临爆发边缘。瑶姬见状,玩弄得越发卖力,甚至把手伸到男人的臀缝间摸到那紧绷着的菊穴按压。纪羽的喉间顿时迸出一声低吼,咬牙切齿着掰开美人儿的臀瓣更深更狠地往穴里肏,瑶姬的呻吟脱口而出:“啊,好深……啊,啊哈,纪羽……不行,不能那么深,啊……” 但是纪羽觉得自己要疯了,从尾椎传来的源源不断的快感流入四肢百骸,他好像被那极乐的感觉给控制着变成了丧失理智的野兽,已然消失的血光再一次闪现在他眼底,他只能凭借本能一次比一次更重的肏干身上的女人,恨不得要将自己融进她的血肉里。 而他们两人的信息素早已交缠着融为一体,带着冷意的香甜味道冲刷着瑶姬的身体,她嘤咛着高挺起胸脯,修长如同的脖颈向后弯折,在极乐之中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纪羽……” “我要射了,我要射给你……啊,啊哈……”与此同时,男人也低吼着喷射出了蓄势已久的精液,两人的身体都急剧颤抖着,不知不觉中,瑶姬紧紧抓住了纪羽的手,十指相扣间,她将信息素全部注进纪羽体内,在这个男人的身体里留下了只有死亡才会消逝的印记。 ===================================================== 无责任小剧场—— 事后 瑶瑶点起一支事后烟,在缭绕的烟雾中沧桑地说:我会对你负责的,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纪小羽默默咬被角:嘤QAQ ☆、你好Alpha7(H) “头儿,执政官这几天都待在屋子里做什么,怎么总不出门?”齐方坐在餐厅里吃饭,他的副手见他吃完了,忍不住凑过来偷偷问道。 齐方放下筷子:“你管那么多做什么,alpha的事儿,是我们能管的?不过……那天半夜,你有没有觉得有不对劲的地方?” “您是说两天前吧,”副手想了想,“是有点,我怕说出来又挨您的骂……”见齐方瞪了他一眼,副手连忙赔笑说,“我闻到omega的味儿了……那家伙,可香了。” “你也闻到了?”齐方忍不住皱起眉,“我还以为是我弄错了,可这交通艇上……哪来的omega。” 他细细回想着两天前深夜的情形,他正在睡梦中,却被身体里的一股躁动给惊醒了,正如旁边这没见识的小子说的那样,那是一种香甜的,本能吸引着他的味道。虽然齐方从来没闻到过,但他下意识就觉得是omega发情了。然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股强大到不可一世的气息席卷而来,齐方正准备下床呢,当场被吓得腿软,冷汗淋漓着摸回了床上。 那股力量的主人是谁,猜都不用猜,必然是那位阁下,可她无缘无故的,干嘛要释放出压制力量?联想到类似omega发情时的香甜气息,那位阁下又已经有两天没踏出房门一步了……齐方咳了咳:“少说瞎话,去,干正事去!” 啧,和omega有关的事不是他能揣测的,知道的越少越好。 齐方不知道,他的猜测离真相很近了,只是他无论如何也猜不到,那个发情的omega就是和瑶姬住在同一个包厢的纪羽。 纪羽的发情期早就已经开始了,之前被他用抑制剂强行压着,在发情期结束前三天轰然爆发,来的是又凶又急。这两天里,瑶姬什么也没干,就是待在包厢里和纪羽做爱。 男人的阳具几乎没有一刻不插在她的花穴里,因为成结,那灌了满肚子的精水一滴也流不出来,堵得瑶姬子宫又酸又麻,不知他到底射了多少进去。偏偏每次射完之后没过多久,那大鸡巴就又雄纠纠气昂昂地硬挺起来,在湿热的嫩穴儿里兴风作浪。 花心里的淫水也是流了又流,大部分被堵在瑶姬的小肚子里,小部分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淌出来,把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打湿得一塌糊涂不说,连瑶姬的小屁股和腿儿上都是水渍片片,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后来还是瑶姬憋不住被涨得要尿了,狠踢了纪羽几脚,他才不情不愿地消停了一会儿。只是没过半个小时,这家伙就又黏黏糊糊地缠了过来,把美人儿按在墙上噗嗤一 分卷阅读101 声从后头插了进去,站着就肏干了起来。 好在瑶姬是alpha,胡天黑地的闹了整整两天,虽然免不了嗓子喊得有点哑,精神却始终很好。让她吃惊的是纪羽,早知道这家伙是个很特殊的omega,没想到他不仅身手能和自己抗衡,持续发情了两天一夜,也始终没有露出疲倦的迹象。本来瑶姬还让交通艇上的服务机器人送了几支营养剂过来,结果纪羽根本没用到。 瑶姬被他干着,小屁股贴着男人的鼠蹊部被撞得啪啪直响,她一面转过头来和纪羽接吻,娇喘的间隙一面问纪羽:“你……啊,你的身体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 纪羽把头埋在她颈侧,身下肏弄的动作不停,口中闷闷答道:“还能是怎么回事,你难道看不出来?我虽然是omega,但是……早就被改造成了alpha。” 所以纪羽有alpha的力量,alpha的信息素,看起来就和alpha一样。只要他不发情,没有人会发现他其实是个omega。当然,就算是在发情的过程中,他表现得也实在不像是以孱弱着称的omega。反而和旧性种里的alpha一样,有丧失理智的趋向。 这一切都是改造实验导致的,有些是实验原本就要达到的效果,有些则是不可控的副作用。瑶姬之前猜的不错,纪羽确实没说真话,他并非那个秘密人体实验室的研究人员,而是实验体。 “我是那里,最成功的实验体。” 男人挺着肉棒狠狠撞击在宫壁上,瑶姬听到他发出压抑不住的低吼,她知道他又要射了。火热的浓精喷射满了整个子宫,每当这个时候,不仅是纪羽,瑶姬的身体里也会腾起升天一样的极致快感。 对发情中的alpha和omega来说,这样的感觉甚至像是吃了致幻剂,让他们欲罢不能,恨不得永远结合在一起。 “出去……”子宫里喷射的激流慢慢止歇了下来,瑶姬急促地喘息着,动了动小屁股示意纪羽退出去。她觉得这种沉沦下去的感觉很不对,她是人不是野兽,就算身体里始终有褪不去兽性本能,也不能让自己就这么被控制。 之前每次她这样说,纪羽都会充耳不闻,等待肉棒重新硬挺起来后就开始新一轮的肏干,可是这一次,良久的沉默后,耳后那如同野兽的粗重鼻息慢慢平静下来,瑶姬听到啵的一声轻响,男人退出了她的身体,光着身子走到沙发旁,重重倒了下去。 此时已经是第三天的凌晨了,屋里只亮着昏黄的壁灯。纪羽的脸一半亮在灯光下,一半掩在黑暗中。就在瑶姬的注视下,他胯间的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又站立了起来,但他没有动,许久之后声音嘶哑地说:“你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 ===================================================== 感觉这个故事完全可以一边啪一边走剧情【揍 ☆、你好Alpha8 纪羽是个omega,不管是在地球联邦还是在迦陵帝国,稀少又孱弱的omega都是比alpha还要受重视的存在。经过改造后的新性种还好,而在纪羽的故国迦陵帝国,omega们的生存状态依旧遵循着古老的传统。 从一出生起就会被送到专门的保护机构,吃的是最精贵的食物,穿的是最华丽的衣裳,出行永远都有一大群人跟着保护,他们在成年之前,几乎没有机会接触外界。就像是养在温室里的花儿,虽然照耀着阳光,但那光也是隔着一层恒温玻璃的。 纪羽同样也过着这样的生活,他虽然顶着迦陵帝国的国姓,父亲只是个小小的男爵,和皇室的血脉早就远了,妻子生下一个omega后,自然也不能免俗,要把儿子送到保护机构。 所以纪羽对父母没有任何印象,在他懂事之后的记忆里,最熟悉的是保护机构里的工作人员,还有那些和他一起被圈养着的同伴。 对,他认为那是一种圈养。和安心地享受着保护的同伴不同,纪羽好像从一开始就是离经叛道的。他也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生起了这样的念头,大概是看了一些来自地球联邦的书,又或者是和机构里一个在联邦住过好几年的护工比较熟。 那时候纪羽第一次知道了,原来世界上还有和他们不一样的omega。他们同样也会经历频繁的发情,大部分也还是要找到一个alpha被标记,但他们至少不会像纪羽这样,被困在一方小小的空间里,眼里看到的,永远都是一成不变的天空。 所有的工作人员总是说,等到你们成年之后就可以离开了。但那时候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换了一个禁锢的地点,换了一个圈养的主人。 纪羽不想过这样的生活,他还太小,脑海里甚至没有自由的概念,但他知道,自己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可他把想法说了出去,得到的是所有人的嗤之以鼻。 有人反问他:“现在的生活难道不好吗?” 又有其他的omega露出冷笑:“你不想如此,可我们这些人又能怎样?” 是啊,他不能怎样,纵然曾经也有omega和他一样对现在的生活不满,最终也只能沉默下去,变成柔顺羔羊里的一员。 改变来自于他身上的变化,随着纪羽一天天的长大,工作人员发现,他身体里还未长成的女性内器官竟然停止了发育,并且逐渐退化。按照这个趋势,不出几年就会完全消失,而他也会成为一个没有女性内器官的男性omega。 这实在是太让人惊愕了,纪羽身上的异变甚至惊动了帝国最顶尖的生殖专家,可是多番检查之后,没人说得出来这些变化的原因,也不知道要如何改善。 纪羽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开始不对劲了。那是一种混杂着怜悯的好奇,又带着可惜和感概。他知道人们都在怜悯些什么,在迦陵帝国,omega唯一的作用就是生育,而一个丧失了女性内器官的omega,那便和废物没什么区别。 可纪羽一点也不伤心,他的心里甚至生出了窃喜,失去了被保护的意义,那他是不是就能离开这里了。那时候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渴盼的是什么,是自由。 他想要自由,不用属于哪一个alpha,等着被那个人标记占有。 可是最终,他的希望落空了。他等来了73所的人,被送到了一间与世隔绝的实验室。 整整十二年,纪羽数不清自己躺在实验台上经历了多少次痛不欲生的改造,最终呈现在 分卷阅读102 世人眼前的,就是这个和alpha几乎一模一样的实验品。 “因为天然的缺失内器官,所以,我是最好的改造实验体。”纪羽平静地说。 和他一起接受改造的还有许多omega,他们都或多或少有着各种缺陷,最终活下来的寥寥无几,纪羽就是那个幸运的一员。 可在他看来,这种幸运不过是把他痛苦的生命无限拉长而已。那间由皇室秘密建造的实验室改造他们,可不是让他们轻轻松松享福的。 “虽然帝国反对性种改造,可就算是最守旧的顽固派也不得不承认,新性种确实比旧性种要先进。” 经过改造的新性种,力量虽然有所降低,诞育alpha和omega的几率却大幅上涨。对整个社会来说,这种上涨无疑会带来长期利益。 “但迦陵帝国一直以来的舆论导向都不肯承认这一点,”瑶姬接着说道,“如果贸然开展改造实验,势必会给社会带来震荡,要是处理不当,就会被联邦利用,让帝国陷入危局。” “看来不管是哪国,政客的想法都一样,”纪羽冷冷地笑了笑,“你说的没错,出于类似的考虑,皇室只能成立秘密实验室,由73所管辖。” 这个实验室建立也有四十几年了,始终没有实验体成功地存活下来,直到73所听说了纪羽这个天生的实验体。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纪羽是比新性种里的男性omega还要先进的存在,他兼具alpha和omega两者之长,唯一的缺陷就是发情期时狂化几率极高,而这个缺陷也在实验室研究出了一种特殊抑制剂后得到了解决。成年之后,纪羽每一次发情期都是靠那种抑制剂捱过去的,他和普通的omega不一样,要是发情期不能找到一个alpha交合,就会痛苦难忍,甚至丧失理智。 所以纪羽虽然一直在谋划逃跑,却因为得不到抑制剂只能隐忍不发。直到半年前,他身上的改造实验彻底结束,实验室宣布他已经完全被改造成功了,纪羽终于可以离开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但也不是去他心心念念的自由之地。 “他们,是要把你交给一个alpha吧。”瑶姬看着纪羽,听到这句话时,男人也只是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讥诮的弧度。 这是显而易见的,皇室下大力气培养出这样的实验体,目的是什么?除了给大规模的改造试水,为了压榨纪羽的剩余价值,还要让他诞育后代。 “他们给我选的,可是最优秀的alpha。”纪羽轻嗤着,但瑶姬看不到他脸上有任何愤怒,他就好像在说一个与己无关的笑话,不痛不痒,却又冷彻入骨。 其实对许多omega来说,这样的结果并没有什么不好。被一个强大的alpha标记,为她生儿育女,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当然,纪羽也不恨那个被指定给他的alpha,他只是听到其他人说那是他的伴侣时,由衷地觉得好笑和恶心。 什么伴侣,那只是个配种对象罢了。 “我明白了。”瑶姬忍不住叹气,那时候纪羽为什么要说73所是在惩罚他。 这个男人最恨的,大概就是被一个alpha给标记了。对他来说,这是命运再一次的禁锢,所谓的标记,就像是打在他身上的耻辱烙印,一遍又一遍地提醒他,你永远也只能属于一个随便什么人,而不是自己。 他从73所手中逃脱后,眼看着不能再将他抓捕,73所索性拿走了他偷偷带出来的抑制剂,以此来作为对叛逃者的处罚。 “所以,”瑶姬轻轻走过去,居高临下地看着躺在沙发上的男人,“你大概很讨厌我?” 她是标记纪羽的人,就算瑶姬可以放纪羽自由,显然他也是走不了的。 “我当然很讨厌你,”纪羽勾起唇角,“你可别误会,并不是因为你标记了我——我反而还要感谢你帮了我,我就是纯粹的讨厌你,从第一眼开始。” “啧,”瑶姬撇了撇嘴,“纪先生,没有人说过你的这张嘴很毒吗?”她想自己现在才算是看到了纪羽的真面目,温文尔雅什么的,果然是面具。 “然后?”纪羽挑起眉,“伟大的大执政官阁下想怎样,惩罚我?” 眼前的美人儿俯下身,发尾拂落在纪羽脸上,那发是凉滑柔软的,带着沁人心脾的芬芳。 “当然,你冒犯了我,必须受到惩罚,”分开双腿,湿热的花径再一次把粗长肉棒吞了下去,男人克制不住地低声喘息了起来,带着笑意的黑瞳映入他的视野,她含住他的唇,“就罚你填满我的子宫,记住……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 珍珠满百辣,今天双更~\(≧▽≦)/~ 大过节的写一写纪小羽的悲惨过去,真是身心舒畅呢【揍 ☆、你好Alpha9 瑶姬抵达地球的那一天,天上下着细雨。正是十二月的隆冬时节,冰凉的雨滴里夹杂着三两点雪霰子,落在人脸上,一阵透心的亮。纪羽走在瑶姬身后,忍不住伸手抹掉落在唇边的雪粒。 “怎么,”瑶姬微侧过头看了他一眼,“没见过下雪?” “是没见过自然降落的雪,”纪羽淡淡地回答,“谷神星上有人造四季系统,你会不知道?” 他这样的语气,走出来迎接瑶姬的一众工作人员都不由地看了他一眼——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这么跟执政官阁下说话。 瑶姬却不生气,笑意盈盈地瞥着纪羽:“你一天不冲我,说话就不顺气是不是?”没等纪羽回答,她转过头,“都认识一下吧,这是纪羽。”说完也不介绍纪羽的身份,径直往里走。 她不说,自然也没人敢问,身为丹阳都会区的执政官,在这里,瑶姬就是权力最大的人。她的官邸在丹阳市最大的中央公园旁边,以执政官官邸为中心,各种权力机关向外辐射,构成了丹阳都会区的政治核心。而丹阳都会区是地球联邦经济最发达的几大都会区之一,说这里是联邦命脉所在,也不为过了。 官邸分为前邸后院,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面就是瑶姬日常起居所在,让跟回来的工作人员和保镖都去休息后,瑶姬便带着纪羽一个回了后院。 她是路家人,路家世居西京,瑶姬在丹阳任职,身边只带了一个用惯的厨娘,并没有其他亲朋。阔大的府邸里,只有家用机器人日夜不停地工作,听到瑶姬的脚步声,大门应声而开,露出了精致但 分卷阅读103 又缺乏人气的内里。 “多个人,大概也能热闹点,”瑶姬脱下外套,随手递给迎过来的家用机器人,“你安心住在这里吧,我会安排情报人员过来的。” 瑶姬一开始的打算,当然不是领着纪羽回家,可现在纪羽已经被她标记了,按照戏谑的说法,那就是“她的人”了,她固然不想像一般的alpha那样把纪羽圈养起来,也不能扔下纪羽不管,所以只能让纪羽这么不明不白地待着。想到那帮工作人员看纪羽时的暧昧眼神,瑶姬不由头疼,她怎么觉得有点金屋藏娇的感觉。 “放心,该说的我都会说,”不等瑶姬说点缓和气氛的话,纪羽便直接道,“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你想交往其他人,想带人回来都请自便,只是发情期的时候需要借你用一用。” 瑶姬正接了家用机器人送来的咖啡喝着,闻言差点一口喷出来:“你……”虽然她知道现在的情况确实是纪羽为了渡过发情期,不得不留在这里,可这家伙嘴也太毒了,听起来瑶姬就跟个按摩棒之类的东西似的,“纪羽,你可别蹬鼻子上脸,”瑶姬觉得自己有必要让纪羽搞清楚状况,“现在是你要求着我,不是我有求于你。” “我求你,求你上我?”纪羽笑了笑,“你说的确实很对,那抱歉,我说错话了。”说完就给了瑶姬一个后脑勺,让家用机器人带着他往客房去了。 瑶姬在原地气得咬牙切齿,又不能冲上去和纪羽吵架。转世这么多次,她是第一次遇上纪羽这样的人,看来那家伙说讨厌她是货真价实的真心话,一点也不带掺水的。 她就这么和纪羽住在了同一屋檐下,说起来暧昧,其实瑶姬平常和纪羽都见不上几面。瑶姬的工作很忙,官邸又大,光空屋子就有十几间,加上瑶姬又派了情报人员来向纪羽搜集情报,往往她忙到深夜回来,纪羽早就睡了。唯一碰面的机会,只有在餐桌上。 就是这么短的一点时间,他们俩也不能和平共处。 瑶姬不爱吃胡萝卜,把沙拉里的萝卜丁一点点挑出来的时候,纪羽就在一旁冷冷地说:“矫情。” 纪羽喝咖啡要喝温度刚刚好的,略烫一点就不入口,瑶姬便反唇相讥:“讲究。” 有时候早餐略丰盛一些了,纪羽就要讥讽瑶姬:“瞎浪费。” 随即纪羽要求清淡一点,瑶姬不甘示弱:“土穷酸。” 纪羽愤而摔筷子:“装模作样!” 瑶姬火大地拍桌子:“唧唧歪歪!” 一个骂另一个:“管东管西管到我头上,你当你是谁?” 另一个骂得更厉害:“整天没事干吃我的白食,你还有脸?” 最后两人异口同声冲对方怒吼:“你有本事别求着我上你!” 对视一眼—— “是我上你!” 又略微一顿—— “不是你上我!” 得,谁也说服不了谁,到底是谁上谁。 ===================================================== 第二更~\(≧▽≦)/~ 下章开啪(ω) 这对cp,本宝宝觉得可以命名为撕逼cp【雾 小天使们元旦快乐哦(* ̄3 ̄)╭ ☆、你好Al(H) 只是瑶姬和纪羽生气起来恨不得打上一架,真到了纪羽发情的时候,再嫌弃对方恐怕也不得不做爱。虽然瑶姬说是纪羽求着她,但她心里清楚,纪羽一旦发情,对她的吸引力是致命的。纪羽忍不住,她一样也忍不住。 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alpha的本能导致的,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可明明瑶姬也见过不少omega,却没一个像纪羽这样对她的影响力如此巨大。 好在纪羽大概是因为被改造过了,发情并不频繁,十二月很快就过去了,他一直也没有发情的迹象。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遗憾,表面上一切如常地过着,因为工作日渐繁忙,好几天不在家吃饭,和纪羽吵架的机会都没了。 就在进入一月的第三个星期,都会区政府要举办晚宴,瑶姬才刚有了在家落脚的时间,在餐桌上便对纪羽说:“下周有一场晚宴,你和我一起去。” “不去。”纪羽毫不客气地拒绝。 “我是通知你,不是询问你。”瑶姬哼了一声,这混蛋,以为她想邀他不成。晚宴上必须得带男伴,瑶姬又不想临时找一个omega或者beta,干脆拿纪羽充数。反正政府厅里已经有不少人知道她在金屋藏娇,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谁知纪羽把椅子一推站起来:“我说了不去,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他这样的态度,闹得瑶姬也火大起来,要说瑶姬也是脾气很好的人,只是她几辈子的涵养在纪羽面前好像都得破功,明明想着不和这混蛋一般见识,却总是一点就着。她不由地沉下脸:“纪羽,我告诉你,晚宴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 “否则什么?”纪羽冷笑着打断她的话,“执政官阁下,我想你恐怕忘了,我不是你的禁脔,你让我往东我不能往西。你现在还要靠着我拿情报,我投诚的是联邦政府,不是你路瑶!” 这腔怒火从那晚在交通艇上被迫让瑶姬标记他开始,纪羽憋到了现在,眼下终于忍无可忍:“是不是你标记了我,你就觉得对我有掌控权了?呵……”他讥讽地笑着,“路瑶,当初你说的有多好,‘我虽然标记了你,但只是权宜之计,你要是想离开,随时都可以’,现在呢?我连拒绝去参加晚宴都不行,还要被你威胁!” 一席话说得瑶姬哑口无言,脸上热辣辣的一片滚烫。她好像,确实忘形了……虽然瑶姬一直告诉自己alpha对待omega的那种态度是不对的,但在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之下,她也犯了同样的错误。 “抱……”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纪羽忽然冷冷一笑:“路瑶,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住在你家里,现在想想,不就是那样?住的近,随时都能上,你也方便,我也方便,对不对?” “你!”瑶姬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种话来,好像心里那点隐秘的想法被戳穿了似的,又气又愧,恼羞成怒之下几步走到纪羽面前,揪住他的衣襟,“纪羽,你是不是欠揍!” “是啊,”纪羽低下头,在她耳边低声呵气,“我还欠肏呢,就和阁下您一样。” “混蛋!” 瑶姬一拳砸向纪羽,纪羽结结实实挨了她一拳,一个 分卷阅读104 扭身就去抓她的手腕。两人扭打间带翻了椅子,桌子上的碗碟也在瑶姬一脚踢过去的时候全被掀在了地上。她和纪羽的身手不相上下,只是她招招不留情,纪羽却有些束手束脚的样子,一边格挡她的攻击一边往后退。 “怎么,你不是要打?”瑶姬冷笑,“你倒是别跑啊。” 此时她一个扫堂腿攻向纪羽,纪羽本可以躲开的,却脚下踉跄,小腿被踢个正着,顿时扑跌了下去。瑶姬趁机蹂身而上,膝盖抵在纪羽腿上让他动弹不得,四只手在半空中格挡着僵持不下,瑶姬拼命往下压,纪羽咬着牙朝上顶。 “姓纪的,松开!”瑶姬怒喝。 “不松!”纪羽声音低哑,额上也全是细汗。瑶姬觉得有点不对,手底下抵挡的力气越来越小,怎么这家伙,又有点发情时候的样子了…… 她一想,顿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可不是吗,纪羽上个月发情就是在今天。 就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股带着冷意的信息素骤然变得浓郁起来,香甜的味道充斥着瑶姬的全部感官,她只觉身上一阵阵的热——之前是气的,现在是被引动了欲望。 “你松开!”恼羞成怒的变成了纪羽,但瑶姬的手已经缠了上来,伸进他的衣襟摸索那坚实的胸膛,一路向下握住已经硬挺起来的阳具,时轻时重的套弄。 这个可恶的女人笑了起来:“不松。” 之后的性事就是水到渠成了,他们急迫得甚至连走到床上去都等不得了,就躺在餐厅的地毯上,周围是歪倒的椅子和满地的碎瓷片。 瑶姬剥开腿间闭合的花唇——只这么一会儿,指尖上就沾满了水渍——正准备扶着肉棒坐下去,纪羽按住她的手:“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瑶姬白了男人一眼:“上面下面有什么区别。” “你技术不好,弄得我不舒服。”纪羽理直气壮地说。 瑶姬无言以对,敢情上一次你自己没动?但她不想再继续磨叽,由纪羽抱着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下面。 将她笼罩在身下的时候,纪羽才发现这个女人其实很娇小,明明长得也不矮,偏偏就让人觉得是小小的一只,想握在手心里揉搓,捏她那一身嫩生生的雪肤,捏出红痕来他心里才会舒坦一点。 就是这个女人,刚才还抓着他痛揍了一通,纪羽的腿上脸上都在隐隐作痛,此时他却想低下头吻她舔她,含她的奶子,吃她的小嘴。 我这是……疯了吗? 但他来不及弄明白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已经凭借本能吻了上去,美人儿自动自发地缠上了他的身体,长腿勾住他的腰,被他亲得像小猫儿似的哼叫了起来,两只小脚也在他的背上轻轻磨蹭。 “纪羽,这里……亲这里……” 瑶姬觉得好痒,身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要这个男人亲吻,上一次做爱还是在第一个月以前,可身子一碰到他,就像熟悉了千百次一样毫无保留地向他打开。 “亲哪里,嗯?”大舌从脖颈一路舔舐到胸前,堪堪停在了高耸的乳丘前。瑶姬的上衣早已经被解开了,文胸丢在地上,露着两只蜜桃似的奶儿,随着她身体的轻颤微微晃动。 “亲,亲奶子……要吃瑶瑶的奶子……” 她这样娇声娇气地说着,纪羽原本还想吊着她一会儿,此时喉间一紧,哪里还忍得住,捧住两团乳肉便啧啧舔吃了起来。 瑶姬小声的吟哦着,侧过头也去吻男人的耳朵,唇边却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哼,混蛋,想玩过我,你还嫩着呢。 ===================================================== 撕逼cp的撕逼py【雾 ☆、你好Alpha11(高H) 纪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发现身下的这个小女人今天表现得特别媚,娇声娇气地捧着奶子喂到他嘴边让他吃,还把那颤巍巍的奶尖儿揪起来:“奶头也好痒呢,纪羽……你快吃吃它,给瑶瑶解痒……” 男人几时见过她这样,别说他们俩这大半个月都是剑拔弩张、横眉冷对,就算上一次纪羽发情的时候他们整天腻在一起,瑶姬也不曾如此柔媚,甚至是骚浪了。纪羽下意识就觉得她葫芦里卖的不是好药,可被她勾着缠着,背上的小脚沿着脊背线往下滑,滑到股缝那里轻轻磨蹭,黏答答滴着淫水的穴嘴儿也在他胯间小腹乱蹭,一面还咬着手指头哼哼:“纪羽,要嘛……要……” 纪羽只觉下腹一片火热,肿胀起来的肉棒差点没把裤子撑破,什么都顾不得了,咬牙切齿地问:“要什么?” “要你肏我。”美人儿眨巴着满是水雾的大眼儿看他。 “哼,”男人哼了一声,“欠肏的骚货。”嘴上冷冰冰的,手里已经快速把裤子解开掏出阳具,挺着那烫呼呼的长棍儿就往小嫩屄里插。 只是刚插进去一个头,瑶姬就开始扭来扭去的不安分了:“纪羽,我身上难受……” 她一边扭着,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穴里的媚肉夹得肉棒死紧,又吮又吸的让纪羽绷紧了胯部肌肉,生怕自己一个不慎就被这骚货给夹射了出来。“别动!”纪羽只好抓住她的小屁股让她安分点,喘着粗气问,“哪里难受?” “不知道……就是难受,”美人儿挂在男人身上磨蹭,“我不要在这里做,你抱我到桌子上去。” 纪羽恨不得现在就压着她狠干一场,换什么地儿?就在这里肏不是挺好。可被瑶姬娇着嗓子一磨,大鸡巴还露着大半截在外面呢,也只能强忍着欲望抱起她放到餐桌上。 瑶姬的小屁股刚贴上餐桌,又勾着纪羽的脖子不情愿了:“凉……” 纪羽没办法,大理石的桌面确实有些凉,他只好任劳任怨地把肉棒拔出来,从沙发上拿了一个坐垫垫在瑶姬的小屁股底下,刚准备插进去,瑶姬又说:“坐着不舒服,我要躺着。” 纪羽只得又把餐桌收拾干净了,抱着瑶姬躺下,鸡巴插进去没肏上十几下,瑶姬伸腿踢他:“嗓子喊哑了,我要喝水。” 纪羽又不是傻子,哪能看不出来她是在折腾自己,双眼微微眯起:“真渴了?” 瑶姬本想见好就收的,可对上男人黑瞳里那似笑非笑的意味,她不知怎么就梗着脖子回答:“渴,你快去给我倒水。”说完还又踢了纪羽一脚。 纪羽竟然没生气,慢条斯理地把肉棒拔出来:“好,这就给你喝,”瑶姬没来由地心里发毛,下意识要溜,被他眼疾手快捉住脚踝 分卷阅读105 拖到身下,抓着她的小脑袋就往胯间按,“渴了是吗?水没有,给瑶瑶喝点好东西好不好,嗯?” “唔!——嗯唔……”瑶姬猝不及防之下被大鸡巴塞了满嘴,整张脸都埋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丛里,鼻端里全是那种似麝非麝的气息,纪羽抓着她的小脑袋又快又深的抽插,她含不住,口津沿着棒身滴滴答答的淌下来,不仅呼吸不畅,眼泪也流了下来,“唔,纪羽……你混蛋,混蛋!……唔嗯……”嘴里含含糊糊地骂着,空着的两只小手拼命捶打。 纪羽压根不理会,大鸡巴被那张湿热小嘴含在里面,浑身爽的都快要飞上天去了,他原本只是想教训教训这个可恶的女人,没想到上面的小嘴肏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男人粗重地低喘着,鸡巴越插越深,大龟头都顶到了瑶姬的喉咙眼里。 那柔嫩细眼儿怎么含得住,大受刺激之下下意识缩紧,就这么一夹一吸,纪羽喉间迸射出嘶哑的低吼,按着腿间的小脑袋就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快喝,喝下去!”美人儿挣脱不了,只能竭力张着小嘴儿把大股大股的浓精往下咽,只是男人射的又急又多,一时半会吃不下,更多的白浊顺着嘴角淌下来,流的连奶子上都是,“都喂给你……喝了精液就不渴了,再把嘴张大一点……不许流出来!”男人连连抖动窄臀,直到最后一点精液都射了出来,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瑶姬的脑袋。 “好喝吗?”他俯下身,修长手指在瑶姬翘耸耸的奶子上打转,把那些欲坠不坠的浊液抹匀。 瑶姬又羞又气,嘴角还挂着没擦干的乳白色浊液,身上脸上都是一塌糊涂,恨得伸腿在纪羽身上乱蹬:“你说好不好喝,你怎么不自己尝尝!”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幽深黑瞳居高临下地凝睇着瑶姬,不知为什么,瑶姬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我当然是要喝的,”他捏住瑶姬的下巴,伸舌舔在水光淋淋的樱唇上,“不过……是喝你的,瑶瑶。” 瑶姬使力挣扎:“放开!谁要你……”喝我的…… 纪羽却不动,一边亲吻一边低声回答:“就不放。” 他的肉棒已经迅速硬挺了起来,摸到瑶姬腿间剥开湿淋淋的花唇,探指进去搅弄了一会儿就扶着大鸡巴一插到底。瑶姬挣不过,加上本来也想,也就随他去了。只是纪羽一边抽插着一边让家用机器人把瑶姬的通讯器拿过来:“通知你的秘书,让她把你这周的行程都推了。” 瑶姬冷哼:“凭什么?” “不推也行,”纪羽笑了笑,“我不介意在你的办公室做。” 瑶姬还能说什么,这周是纪羽的发情期,不和他做是不行的,总不能真的在办公室混闹吧。她只好给秘书发了邮件,一抬头,就对上了男人得意的眼神,瑶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混蛋!明天一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 纪小羽反压,谁说男子不如女【雾 ☆、你好Alpha12(高H) 瑶姬在心里发狠,要让纪羽这嚣张的混蛋知道自己的厉害,可惜天不遂人愿,之后的一整周纪羽没怎么样,反而是她被折腾得够呛。 倒不是她受不住长时间的肏干,毕竟她现在是alpha,就算是改造过的新性种,在发情期的时候体能也是非常可观的,更不用说万一撑不住,还有营养剂呢。所以纪羽进入发情期后,瑶姬便闭门不出,让秘书把自己所有的行程都往后推,待在家里和纪羽胡天胡地。 体能不是问题,让她头疼的是纪羽。 她虽然把手头上的工作都做了安排,但有一些紧急事务是不能后延的,所以瑶姬要么就视讯联络部下安排工作,一些机密的事务还得让人来家里当面嘱咐。按理说这种处置方法很妥当,也比较常见,毕竟发情期的时候总也会休息个一时半刻,瑶姬也就能趁机处理公务。 没想到纪羽这混蛋想方设法给瑶姬添堵,不是压着瑶姬不让她走,就是在她工作的时候冒出来捣乱。 瑶姬要和秘书视讯联络,他偏要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在瑶姬面前走来走去,瑶姬气得不行:“你让开!再不让开我可开摄像头了。” “你开啊,”男人一挑眉,还转过身故意让瑶姬看他胯间那根直挺挺的大肉棒,“我不介意。” 瑶姬到底没胆量真开,这混蛋不要脸,她还要呢。 纪羽反而嗤笑:“你这么多天待在家不出门,傻子也猜的出来是为什么,还有什么好掩饰的。” 他这话说的也没错,其实在这次纪羽发情之前,坊间早就传闻执政官在家里藏了个omega。这种事也是常有的,还有同僚见了面打趣瑶姬:“有机会也让我们见见你的omega,饱一饱眼福。” 瑶姬是否认也不是,不否认也不是,她之所以要让纪羽跟她去参加下周的晚宴,想的也是干脆过了明路,免得总被人猜测。 她只好说:“你消停点吧,好歹73所还在抓你,再闹出什么事来,对你难不成有什么好处。”她算是知道纪羽的性子了,这人只能顺毛捋,捋的好不好还得看他心情,实在是一等一的恶劣。 纪羽笑了笑:“你怕了?”说着俯下身来,瑶姬坐在椅子上,被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严实实地拢住,她正准备挣开——现在不是做爱的时候——纪羽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呵气,“瑶瑶,我待在你身边是绝对安全的,对不对?” 瑶姬最怕听他用这样的声调喊自己瑶瑶,那两个字又低又哑,好像有小勾子似的,勾得人心头发痒,迷迷糊糊的就被他给勾进去了:“嗯,你……你说的是,”说完之后反应过来自己又中了纪羽的套,赶紧抓住纪羽揉捏奶子的手,“别摸……”只是身子越发的软了,酥痒从脚底升起来,一直钻到了心里。 “好,不摸。”男人低低地笑着,从善如流地松开了手,却是俯下身半跪在地上,分开美人儿两条玉腿,埋首在湿哒哒的花谷里舔弄了起来。 瑶姬被他舔得不知今夕何夕,抓着男人的脑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往腿间按,迷蒙的神智里听到了视讯器即将自动打开的滴滴声,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想把纪羽推开,纪羽却抓着她的腿根不放。 “姓纪的,你混蛋!”瑶姬急得要哭,视讯器马上要开了,让一帮秘书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男人舔穴,自己还混不混了。 纪羽竟然还笑,笑声得意又恶劣,吐出的气息拂在穴口,顿时让那红肿 分卷阅读106 的小嘴儿瑟缩着吐出了一股淫液。 瑶姬没办法,赶紧把散开的衣扣扣好,又理了理头发,好在视讯器只看的到她的上半身,小心点应该能糊弄过去。这时,视讯器打开了,屏幕另一头的几个秘书欠身向瑶姬问好,她不敢说话,怕嗓音泄露自己现在的底细,只能微微颔首。 几个秘书也没觉得奇怪,发现执政官阁下的脸色有些红,倒也不在意。他们哪里猜的到,对面衣冠整齐的执政官下半身却是光裸的,正大张着双腿露着小屄给男人吃,淫水流了一地,地毯都浸湿了。 好不容易瑶姬熬过了这一节,缓过来之后又和纪羽打了一架,当然,是纪羽单方面挨打。可惜纪羽才不会就此老实了,反而是恶劣程度直线上升。 他大概尝到了甜头,知道瑶姬脸皮比他薄,捏着这个软肋兴风作浪。瑶姬不敢再用视讯联络安排工作,索性把部下都叫到家里来。姓纪的再混蛋,总不至于当着一堆人的面就如何吧。 纪羽确实没这么干,他直接闯到瑶姬的书房里,也不管屋子里还坐着一大堆人,附在瑶姬耳边低声说:“瑶瑶,我想肏你。” 瑶姬差点没跳起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你给我老实点!” “我很老实啊,”男人恶劣地挑挑眉,“不然现在就脱你的衣服了。”说完还给了瑶姬一个无辜的笑容。 瑶姬还能怎么办,只好被他拉着去隔壁房间,关上门按在门板上就干了起来。剩下一堆人在书房里大眼瞪小眼,足足等了两个小时,才等到了面色红润的执政官阁下。 ===================================================== 纪小羽划船不用浆,全靠浪【雾 ☆、你好Alpha13(H) 昏天黑地的折腾了整整一周,纪羽的发情期过去了。瑶姬长舒一口气,竟然都有重获新生的感觉。 就在这一周,外界关于“执政官那个omega”的传言甚嚣尘上,都说纪羽祸国殃民,执政官为了他工作也不管了,把他藏得严严实实,生怕他被人看了去。瑶姬头疼不已,一面派人去调查这是哪个竞争对手在散播谣言抹黑她,一面警告纪羽:“明天就是晚宴,你答应了和我一起去的,不许再闹什么幺蛾子。” 纪羽无可无不可地点头:“行,听你的。” 他这么说,瑶姬是一点也不放心的,没想到到了晚宴当天,纪羽竟然真的很老实。安安静静地站在瑶姬身边,陪着瑶姬和各色政要寒暄。场中众人虽然都在明里暗里地打量纪羽,但这个omega是被标记过的,其他人固然对他好奇,也不会多看一眼,多问一句。 只是他这么听话,瑶姬却觉得不对劲,上上下下地不住打量,总感觉这混蛋不会如此安分。 纪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一脸无辜:“看我干什么?” 看你满肚子的坏水准备往哪泼!瑶姬在心里恶狠狠地回答,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挽着纪羽的胳膊更紧了点:“没什么,要去那边休息吗?” 纪羽不置可否,跟着瑶姬走到角落坐下来,又随手拿了支香槟浅酌。 这场晚宴的地点虽然在政府厅,但主办方并不是都会区政府,而是中华行省星际航运协会。几个航运业巨头难得都在场,现场衣香鬓影、笑语依稀,瑶姬虽然坐在角落里,却始终不得安静。 她知道这帮人举办晚宴的目的,无非是想从她口中试探出联邦和迦陵帝国将要合作的那个项目。这个项目一直很神秘,瑶姬作为项目的牵头人,在没和迦陵帝国谈拢之前,不喜欢把过多的消息透露给外界。直到她接到了迦陵帝国的访问团,才陆陆续续通过媒体放出了风声。 这些大亨们一个个过来殷勤寒暄,想必是都知道些内情——新项目和星际航运息息相关,所以来探瑶姬的门路。 瑶姬忙着应付这一干人,纪羽便百无聊赖起来,香槟喝了一支又一支,他忽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我要去洗手间。” 瑶姬愣了愣:“想去就去。”颔首示意保镖跟着他。 纪羽却站着不动,斜睨着眼看她:“你跟我一起去。” 瑶姬对面还坐着个富商呢,好不容易轮到他和瑶姬攀谈,闻言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尴尬地开口打圆场:“您这里有事,我就不打扰了,您忙,您忙。”说完忙不迭地站起来。 瑶姬深吸一口气,她就知道,这人一天不闹幺蛾子心里就不舒坦:“纪羽,你……” 只是她话还没说完,纪羽一把拽住她的手,倾身在她耳边说:“我想你陪我。” 男人说话的声音很低,却还是无可避免地被一旁的富商给听到了,瑶姬不由脸上一红,才想放点狠话压压纪羽的气焰,这会儿也说不出来了。只得歉意地对那富商点了点头,任纪羽拉着穿过了大厅。 剩下那富商站在原处,忍不住啧啧称奇。外界传言执政官阁下有个十分宠爱的omega,他还不信,今天一看,这可不是宠幸到了极致,美色误国啊美色误国。 这边瑶姬已经被纪羽拉着走到了洗手间门外,瑶姬本来准备在外面等他,谁知纪羽不由分说把瑶姬拽了进去,砰一声关上隔间的门,话也不说,就开始脱瑶姬身上的裙子。 瑶姬大惊,连忙按住他的手:“姓纪的,你有毛病?!” “我硬了,”纪羽捉着瑶姬的手往胯间按,“你摸。”那裤子底下果然凸起了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因为瑶姬的小手放在上面,还在嚣张地涨大。 瑶姬哭笑不得,又是疑惑,心里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你的发情期不是才过了。” 纪羽理直气壮:“不在发情期,难道就不能做爱?” 这话当然不算错,如果他们俩是一般的伴侣,瑶姬绝对不会感到疑惑,可她心知肚明,纪羽当初被她标记是迫不得已,对她也没有感情,要不是因为发情期,纪羽何必跟她做爱?所以瑶姬从没有想过,他会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说出这种话…… 他对自己的欲念,不再是因为本能,而是别的什么。这是不是意味着,纪羽和她……不再是单纯的需要和利用关系了。 没等瑶姬想明白,纪羽的手已经伸到了裙子底下,拨开窄小的丁字裤探进花穴里捣弄。瑶姬被他弄得双腿发软,连忙扶住隔间挡板:“你……你胡闹些什么,快拿出去。” “我没有胡闹啊。”男人在她耳边低笑着,那笑意里的无赖和恶劣一如既往,瑶姬却听 分卷阅读107 得连心都酥了。 她觉得自己完了,被这个男人一哄一勾,就头脑发昏的只能由着他。 “我是在肏瑶瑶呢,”纪羽伸出舌头舔瑶姬的耳廓,“瑶瑶你听,”他故意把捣弄的声音弄得更大,让瑶姬听到那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这是你的骚屄流口水的声音,你听它多馋啊,咬着我的手指不放,我再喂它吃一根更大更粗的,好不好?”说着用隔着裤子的鸡巴在美人儿腿间连连撞击,“你说好不好,嗯?” 瑶姬被他撞得直哼哼,想说不好,又哪里说的出来。丁字裤被脱下来放进了男人的口袋里,裙子也半褪着挂在腰间。纪羽把乳贴一撕,捏着翘挺起来的奶尖儿揉搓,让瑶姬双手扶着挡板从后面插了进去。 隔间狭小,瑶姬只能勉力站着,被纪羽搂着腰后背紧贴住他的胸膛,股缝儿里埋着一根大鸡巴扑哧扑哧的被干着。耳旁是男人粗重的喘息,鼻端是淫水混杂着洗手间那股怪异又淫靡的气息,瑶姬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本能地压低嗓子小声呻吟,想要纪羽快点,可又受虐地想被他在这混乱不堪的隔间里继续蹂躏。 正在无所适从又食髓知味的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条件反射的一缩,纪羽闷哼一声,眼疾手快捂住了她的嘴。脚步声在洗手间外停了停,然后走了进来,打开了他们旁边隔间的门。 有人来了!瑶姬侧过头用眼神示意纪羽。 纪羽笑了笑,附过去在美人儿耳边低声说:“你可不要叫出来,瑶瑶。” 他不说还好,一说瑶姬就更紧张了,偏偏这混蛋一点也不顾忌,身下抽插的动作不停,只是速度放慢了一点,肏穴的噗叽声才没那么大。在这样的情势下,瑶姬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快,攀上极乐高峰的那一刻,她一口咬住了纪羽的手,拼尽全力才把呻吟压在喉中,眼前白蒙一片。 清醒过来的时候,纪羽也低哼着射了,捧着她的小屁股大力往胯间按,口中慢条斯理地调弄:“瑶瑶的小屄可真会吸,差点把我的鸡巴都给嚼断了。” 瑶姬眨了眨眼:“那个人走了?” “走了,”纪羽挑眉,“就在你高潮的时候。” 话音刚落,瑶姬飞起一脚踢在了男人的小腹上。纪羽痛得往后一缩,还在射精的大肉棒从花穴里滑了出来,白色浊液喷了一地。 “你!”他目瞪口呆。 “你什么你,”眼前的女人冷笑一声,“姓纪的,我已经爽完了,接下来就让你爽爽吧。” ===================================================== 因为看到有评论说纪小羽性格不讨喜,想说说心里话 追这篇文的小天使大部分应该都是追过吃肉的,写那篇文的时候,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过,12对cp,描述的侧重点大部分是在男女主的关系上,比如说兄妹、叔嫂、主仆、母子之类的 这样写其实有一个讨巧的地方,就是很容易制造剧情矛盾,比较容易戳读者萌点,可能有读者喜欢看兄妹cp,不管男主是什么形象的,都会因为这个cp戳进来看 之后开新文我也想过,是不是要走吃肉的老路?继续拿禁忌cp当卖点?我想清楚了,决定不这么干 这一次,我想把侧重点放在男主的形象塑造上,写出各种各样性格鲜明的男主,所以有霸道大君范儿的臭蛮子,翩翩谪仙范儿的裴公子,也有毒舌矫情范儿的纪小羽 目前我写出的五种形象,包括之后我还没有写出的形象,他们不可能是都讨人喜欢的,毕竟人的性格说来很多,大部分人都喜欢的却很少 写完了大家都喜欢的温润君子、霸道总裁,难道我就不写了,或者是在新故事里重复旧人物?我不想这么做,所以只能开发更多的新形象,他们可能是吊儿郎当的、阴狠扭曲的,一句话,他们不太招人喜欢,但我还是打算去尝试 这算是我的任性吧,因为我不想裹足不前,哪怕是肉文,也希望有点技术含量 也很感谢大家包容我的任性,要不是仗着你们的支持,我大概也不敢这么干_(:зゝ∠)_ PS.这么说不代表日错人里不会有禁忌cp哈,毕竟下个故事本宝宝就要自打脸了【咦?怎么感觉自己每天都在自己打自己脸 PSS.纪小羽这个故事真的是边啪边走剧情的哦,各种意义上【神秘莫测笑 ☆、你好Alpha14 政府厅的晚宴过后,大执政官阁下的绯闻传得更厉害了。那个在传闻中一直隐隐绰绰没有露出真容的omega现身人前,而就如传言那样,执政官阁下对他宠爱非常,带着他可以说是寸步不离。 “现在外面都说,您的……独占欲特别强,”秘书李涛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连纪先生去洗手间也要跟着……” 听了这话,瑶姬在心里扶额,面上依旧淡淡的:“笑话,你倒是让那些alpha说说,他们哪一个不是把自家的omega看得死紧?”再说不是她要跟着纪羽去洗手间,明明是那混蛋拐她去的! 此时这混蛋就坐在瑶姬的办公室里,端着咖啡杯,似笑非笑:“瑶瑶,你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还是你本来人缘就不好。” 站在一旁的李涛听了眼皮直跳,这位小爷可真是,从来都不知道给执政官阁下留面子,偏偏自家上司就是不生气,虽然瞪了他一眼,眼神里也是嗔怪多过不满。外面的流言虽然多半都不靠谱,但有句话说的是真对,执政官阁下宠她的omega,差不多宠到天上去了。 要知道执政官阁下一贯公私分明,现在竟然允许这位爷在她的办公室晃悠,可真是……啧啧。李涛默默地羡慕嫉妒恨着,这就是命啊,谁叫人家命好,是个omega。 他脑袋里胡思乱想着,自然就露出了点心不在焉,瑶姬看出来了,也不点破,等他又说了几件公事,才让他关门出去了。 李涛一走,纪羽就哼了一声:“你这秘书心眼还挺多。”——纪羽可不是那些天真纯良的omega,李涛在想些什么,对他的观感又如何,他闭着眼都能感觉出来。 “一个小角色,你在意什么,”瑶姬笑了笑,“他工作也还算尽心,和你并不相干。”况且她还想数落纪羽,“要不是你天天往我办公室里钻,能闹出这么多话?” 正如李涛对瑶姬的评价,她行事的一贯标准,就是尽量不让公事和私事搅合到一起。前一世在万方也是一样,和董昀结婚后,她就果断 分卷阅读108 跳了槽。所以她让纪羽住在自己的官邸里,却始终把纪羽的活动范围划在生活起居的后院,用来办公的前邸,之前纪羽是一步也没有踏进去过的。 要说一开始,其实是因为瑶姬并不信任纪羽——一个来自敌国的通缉犯,除非瑶姬昏了头一见面就对纪羽爱的死去活来,她是傻了才会毫不怀疑纪羽。纪羽住在官邸里,也是出行有保镖,在家则有24小时无死角的监控,说起来是为了保护纪羽,但瑶姬和纪羽心知肚明,这也有监视的意义在。 当然,随着纪羽给瑶姬提供了越来越多的情报,这种怀疑也在慢慢消散。她对纪羽的调查是全方位的,不仅因为纪羽被她标记了,更因为纪羽提供的情报对联邦关系重大——迦陵帝国皇室在暗中开展人体改造实验,要是操作得当,此事甚至能把皇室给废掉。 调查得来的结果和纪羽的叙述基本一样,而在纪羽的协助下,情报部门几次出手,也捞到了好几条“大鱼”。这么说吧,就算纪羽一开始投诚的心并不实,有了这几次幕后的作为,他再想回到迦陵帝国,那边也容不了他。 不过瑶姬也没有撤掉纪羽身边的保镖——毕竟73所可没有放弃抓捕他,但纪羽到她的办公室来,她虽然不满,可在纪羽的胡搅蛮缠之下,也只能由着了。 她的这个态度更加助长了外间的流言,流言传得火热,自然是有心人推波助澜后的结果。瑶姬也知道自己现在惹人眼红,和迦陵帝国的合作项目已经渐渐露出了真面目,这样大的手笔,众人惊叹之余,上层也有人想到——项目一旦成功,作为牵头人的瑶姬,可以攫取的政治利益教人咋舌。 如此一来,自然就有人想让她不痛快了。有的是老对手,有的则想趁机分一杯羹。试想一个名声不太好的执政官,又怎么扛得起这样重要的项目?所以在几方势力的共同作用下,瑶姬在花边新闻里的形象可真是不咋的。 纪羽还兴味盎然地点开一则小报新闻:“我看看小报上写的什么,哦,”他一目十行地看过去,勾起唇角恶劣地笑了起来,瑶姬一见他这笑容就头皮发麻,只听他慢悠悠地说,“他们说你在家开淫乱party呢,几时开的,我怎么不知道?”说着双眼微眯,“瑶瑶,下次再开,可一定要请我。” 瑶姬早被他调戏得习惯了,连瞪都懒得瞪他:“下周要举办晚宴招待迦陵帝国的访问团,他们是正式来谈合作的,我必要去,你……”自从那次晚宴上露脸后,再有邀约,瑶姬都是带着纪羽去的,纪羽也无可无不可,只是下周的晚宴有迦陵帝国的人,她怕纪羽有心结,所以要问一问。 纪羽笑了笑:“那可是我的同胞,故国来人,有机会自然要去见见。” 瑶姬见他神色中并无勉强,这才点了点头:“也好,”说完想起纪羽的黑历史,又赶紧添了一句,“你可要安分点,必须安分!” ===================================================== 祸国殃民纪小羽 昏庸无道路瑶姬 横批——大雾【doge脸 ☆、你好Alpha15 虽然表现出一副对纪羽不放心的样子,但瑶姬也知道,纪羽看似恣肆,其实在关键时刻还是不会给她掉链子的。之前在那场晚宴上胡闹,说白了是因为那次晚宴无关紧要,否则他要是真的误了事,瑶姬也不会次次带着他出席社交场合。 外间的流言传得厉害,其实对瑶姬不痛不痒,先不说她根本就不会让人轻易夺了权去,那些人只以为纪羽是瑶姬的omega,又哪里知道纪羽的来头?执政院必然不会因为他就对瑶姬不满。说来,反倒是因为纪羽向瑶姬投诚,又为瑶姬在执政院里增加了分量。 瑶姬认为他们俩现在是互惠互利,纪羽怎么想,她就不得而知了。 总之周末的晚上,她带着纪羽又一次踏进了政府厅的大礼堂。因为上午赶去西京参加了一个重要会议,瑶姬并没有亲自去机场迎接迦陵帝国的访问团,不过访问团里大部分都是她的熟人了,带队的依旧是上次来访过的林大使,两人一番寒暄后,林大使见了纪羽不由一愣:“纪先生……” 纪羽彬彬有礼地微笑:“许久不见,大使的精神越发健旺了。”——这样的社交场合,他总是很快就戴上了自己温文尔雅的面具,显得君子如玉,引人心折。 瑶姬不由默默腹诽,又来了,就凭这张脸这个笑容,姓纪的想必又能哄得林大使赞不绝口,这会儿谁能看出来他是个满肚子坏水的黑心混蛋。 林大使果然和纪羽相谈甚欢,三人正说着,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年轻男人朝这边走过来,还没走近,瑶姬就感觉到了那股强势霸道的信息素。她不由皱了皱眉,转脸看了纪羽一眼——纪羽神色如常,并没有受到影响。 Alpha?她不动声色,看着那个男人走过来,停在了林大使身边。 林大使的脸色有些发白:“您……怎么过来了?” 男人并不答话,而是笑着看向瑶姬:“这位就是路瑶路阁下吧,幸会。” 瑶姬笑了笑,也不搭腔,看向林大使,示意他做介绍。不知为什么,林大使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含糊地说:“这是……纪川先生,也是访问团成员。” 听到纪这个姓氏,瑶姬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寒芒。这个姓氏并不少见,但冠在一个alpha身上,显而易见,此人可不会是什么阿猫阿狗。只是林大使不说,瑶姬也不会问,同样微笑着和纪川寒暄,说点不咸不淡的话,连试探也没有。 纪川倒显得愈发兴味盎然了,目光毫不遮掩地在瑶姬身上打量着,忽然落在一旁的纪羽身上:“这是阁下的omega?长得不错。” 瑶姬的脸顿时一沉,当即握住了纪羽的手以作安抚,口中冷冷说道:“纪先生,我以为贵使团前来是要和敝国谈生意,不是来结仇的。” 一个alpha公然用这种不礼貌的口吻评价一个已经被标记的omega,还是当着标记者的面,这也差不多算是结仇了。 林大使慌忙打圆场:“阁下,您误会了,纪……先生他不是这个意思。”又赶紧冲纪川使眼色,“纪先生,您快说说话。”他生怕纪川口无遮拦又说出更过分的话来,路瑶可是这次合作的牵头人,路家又势大,要是她一时着恼不肯再继续合作,内阁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好在纪川大概还是知道分寸的,目光掠过面无表情的纪羽,重又停留 分卷阅读109 在了瑶姬身上:“抱歉,是我口误了。”说完也不等瑶姬回应,径直离开。林大使是追也不是,留也不是,站在原地哎呀了好几声,最终歉意地冲着瑶姬笑了笑,着急忙慌地追着纪川走了。 他一直追到礼堂的拐角,看到纪川站住了等他,林大使抹了抹汗走过去,一脸愁苦:“我的殿下啊,您怎么……跟路瑶说那种话,地球联邦的小报都传开了,那个omega深受路瑶宠爱,您这不是……” “我不过是试试她,”背着人,纪川也依旧没有收敛身上那股高傲之气,他看了林大使一眼,“她倒是沉得住气,路瑶,呵……不简单。” 被他评价为不简单的瑶姬这时候正一脸阴沉,她生气,有一部分原因是为了纪羽,另一部分则是纪川此人的出现出乎了她的意料。要知道这次合作,地球联邦联手的是迦陵帝国内阁,保守派当道的皇室一直以来都十分反对和联邦合作,可现在访问团里却出现了一个姓纪的alpha。在此之前,瑶姬毫不知情,迦陵帝国内阁的那帮家伙在打什么主意? 就在短短一瞬间,她脑海里已经掠过了数个猜测,一旁沉默不语的纪羽忽然说:“纪川,我见过他。”瑶姬一惊,只见纪羽淡淡道,“他是恪亲王的长子,皇位第三顺位继承人。” “原来就是他,”瑶姬的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恪亲王……看来皇室内斗已经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他们口中的恪亲王,是迦陵帝国皇帝的堂弟,说来血缘离皇帝也不是很近,偏偏皇帝没有同母兄弟,所以除了太子,恪亲王就是离皇位最近的人。可恪亲王的长子一直以来从没在媒体上露过面,能够搜集到的有关他的情报也很少,所以瑶姬见到了纪川,也辨别不出他的身份。 知道了纪川是恪亲王之子,瑶姬便有些明白迦陵帝国内阁的意图了。迦陵帝国内斗频繁,皇室和内阁不合,皇室内部也不是铁板一块的。如今皇帝年迈,有资格继承皇位的太子又昏庸不堪,所以迦陵帝国国内,一直有呼声要恪亲王越过太子直接继位。皇室里明里暗里分成帝党和亲王党两派,斗的是不可开交。 相比起保守顽固的帝党,亲王党稍微开明一点,访问团这次把纪川带上,又隐瞒他的身份,十有八九是内阁和亲王党达成了什么协议,无非是让亲王党在和地球联邦的合作中分一杯羹,亲王党则联合内阁共抗帝党。 迦陵帝国内部的斗争,瑶姬不感兴趣,只要纪川不会扰乱合作,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想明白了之后,她这才舒展了神色,想起一事便问道:“纪川神秘的很,你怎么见过他?” 纪羽大概是因为纪川的那句话,兴致不是很高,只是淡淡地说:“我成年之后,73所允许我回过一次家,在我父亲的领地上见过纪川一面,只是远远目睹,所以他不认识我。” 纪羽的父亲是迦陵帝国宗室里的一个小男爵,领地不大,因为地处边境,还算的上重要。这位男爵阁下瑶姬自然也是调查过的,看纪羽的样子,和生父也无甚感情,倒是他母亲让瑶姬有些在意。 男爵夫妇都是beta,却生出了一个omega,在没有经过改造的旧性种中,这是极为罕见的事。按理说男爵夫人能生出这种珍贵的子嗣,男爵应该对她另眼相看才是,可是他们夫妻却分居已有二十余年之久,男爵自己在外头花天酒地,男爵夫人则以休养的名义住在领地里的一处庄园内,离群索居。 瑶姬也派人去调查过男爵夫人,结果是一切如常,什么值得人注意的地方都没有。 就是这样的如常,才显得尤为异常。没有人的履历是完美无缺毫无错漏的,除非,有人在背后为男爵夫人的档案清扫过。至于这清扫的人是谁,情报部门查不出来,瑶姬猜测是73所,毕竟纪羽身份特殊,但也只是猜测。 如今见到纪川,便又勾起了她的隐忧。 皇室秘密建立的人体实验室也好,恪亲王低调神秘的长子也好,在情报方面,谁都不得不承认,联邦远比不过迦陵帝国。73所这个臭名昭着的特务机关先不比,恪亲王还是迦陵帝国有数的人物呢,联邦努力了这么久,也没把纪川的样貌履历给查清楚。 这是公事上的繁难,私事上,纪川的出现也让瑶姬忍不住多想。 因为转世命册上,对那个人这一世的批语是这样写的——“转世之身乃皇室子弟”。在这个星际时代里,还拥有皇族的国家只有迦陵帝国,而迦陵帝国的皇室子弟寥寥可数,除了几个公主,够格被纳入皇室的,只有皇帝、太子、恪亲王及其子女。 而以瑶姬前几世的经验,就算不去刻意寻找那个人,他或早或晚,都会和瑶姬结识。 所以,那个人这一世就是纪川? 瑶姬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打从前两世开始,她就决定不再刻意与那人纠缠,可人真到了自己面前,又怎么会无动于衷毫无波澜。只是这波澜不像前几世那样是欣喜和激动,反而教她心浮气躁,胸口像堵了一团气,闷闷的形容不出来。 “瑶瑶?”纪羽见她出了神,开口唤了一声。 这一声把瑶姬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对上纪羽的视线,她心里更乱了,忍不住脱口而出:“纪羽,你有没有想过和我结婚?” ===================================================== 第二更~ 纪小羽的身世,宝贝们应该能猜出来一点吧【神秘莫测笑 ☆、你好Alpha16 话一出口,瑶姬就后悔了。 她闭着眼睛也能想到纪羽会有什么反应,不是反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就是讥讽她异想天开。 没想到纪羽笑眯眯地回答:“好啊。” 瑶姬一下没反应过来,目瞪口呆地看着纪羽,不对啊,这剧情不对,你怎么不按剧本来呢? “啧,”纪羽见她一脸呆愣,乜斜着眼勾起了唇角,“就知道你的话不作数,”说完一拽瑶姬的胳膊,“那边的胖子在看你,还不快过去。” 瑶姬心里五味杂陈,却也扬起笑朝正在向她举杯示意的同僚走了过去。 晚宴结束后回到官邸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纪羽照例向瑶姬道了晚安回房休息,好像一点也没注意到瑶姬眼里的欲言又止。 不过,就算他注意到了,瑶姬似乎也不知道要说什么。 说自己的求婚之语不是在开玩笑,是真心的?还是问纪羽的答案有几分真假?纵然羞 分卷阅读110 愧,瑶姬也不得不承认,纪羽拿话给她台阶下的时候,她心里是如释重负的,她根本没有预料到纪羽会回答“好”,所以那句冲动之下的话语,实在是做不得准。 这让瑶姬觉得自己卑鄙透了,她从来就是个坦诚的人,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可在面对纪羽的时候,她却失了前几世的坦率果断之心,变的犹豫胆怯。 究其原因,只是因为纪羽不是那个人。 那个人是纪川,所以她爱上的也应该是纪川。 现在她却对另外一个人投入了感情,她感觉到了背叛的羞耻,好像喜欢上纪羽,就背叛了她对飞光的感情。在这羞耻之后,更多的是让她惶恐的茫然,因为她发现,自己的坚持似乎是错误的。 原来在那个人之外,她的感情还会向另一个人倾泻,既然如此,她不惜坠入凡尘,在宿世轮回中翻滚,又有什么意义? 这个问题,注定没有人可以来回答她,瑶姬只能强迫自己不要多想,既然没有办法释怀,那就不要让自己越陷越深。 好像就是一瞬间,瑶姬变得更忙了。她以前不是不忙碌,但再忙也会尽量在家里吃饭,现在却好几天不回家,就算偶尔回来一次,也是深夜回来,一大清早就走。 就在纪羽去过几次她的办公室,却都被秘书给挡下来之后,纪羽就是傻子也明白了,瑶姬在刻意疏远他——何况纪羽并不傻。他很聪明,所以他没有任何不妥的举动,平静地顺从了瑶姬流露出来的意图,主动和她拉开了距离。 瑶姬应该是要高兴的,可她笑不出来。在秘书第一次把纪羽挡在办公室门外的时候,她甚至暗暗地期待纪羽大发脾气。但纪羽没有,他的反应妥当又无可挑剔。 这多难得啊,瑶姬知道那家伙有多恶劣,在和自己交锋时,又有多么不愿意吃亏。这样恣肆的脾气让瑶姬诟病已久,可当他如瑶姬所愿的安分了,却又让瑶姬无所适从。 只有不在意,才会不失态。只有失去了,才会忍不住后悔。 而就在另一边,瑶姬和纪川的接触则越来越多。 她没有察觉到,自己潜意识里是有一些刻意的。刻意地接近纪川与他相处,像是要证明自己对飞光的感情一样,逼迫自己去爱上纪川。 就连纪川就注意到了,在一次晚宴上有意无意地问瑶姬:“路阁下,你的omega呢?” 听他提到纪羽,瑶姬的心里立刻拉响了警报:“你也说了,他是我的omega,所以这恐怕与你无关。” “我想你误会了,”纪川不以为忤,只是言谈间还是显得倨傲,“我只是想提醒你,你有omega,我也有,而我们俩都是alpha。” 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隐秘念头被戳破了,瑶姬怎么会不恼怒,但她神色如常,脸上淡淡笑着:“纪先生不愧系出名门,说的话我竟然听不懂。” 话音刚落,纪川眼里立刻闪过一丝凛冽的寒芒,他再定睛看瑶姬时,眼前的女人依旧笑意盈盈,而前段时间萦绕着她的那股焦虑急迫瞬间消失了。 “有趣……”男人以手抚颌,兴味地笑了起来,“确实有趣,阁下是怎么知道的?”瑶姬自然明白他问的是什么,无非是疑惑为什么瑶姬会知道他的身份,瑶姬意料之中地没有回答,纪川也不追问,反而挑着眉,“我忽然想起来一件有趣的事,阁下的omega……我似乎和他有过一面之缘呢。” ===================================================== 蠢作者把手给弄伤了QAQ 还好昨天码了半章存稿,赶紧放上来_(:зゝ∠)_ ☆、你好Alpha17 访问团被安排在丹阳都会区最好的五星级酒店里,恰好今天的晚宴就在酒店礼堂举行,纪川辞别了瑶姬,便独自乘电梯上了十一楼。 他一向没有带保镖的习惯,在国内的时候如此,如今到了地球联邦的地头也一样。纪川在军队待了接近十年,在他看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连他的身手都应付不了,再多的保镖也是不顶用的。况且瑶姬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个女人就绝不会让他在丹阳出事。 只不过……她究竟是从哪里知道的? 纪川一面沉思着,一面开门进屋。就算是在国内,他的身份也十分机密,地球联邦这么多年都没查到,不可能过了三五天就有了眉目,所以纪川倾向于推断,是他在丹阳露面后,有人认出了他。 而这个人——随手倒了杯红酒,纪川斜倚在吧台前——他认为是纪羽。 纪羽的来头,他自然不是一无所知。地球联邦的特工这几个月弄出来的那几场乱子,纪川早就有所耳闻了。众所周知,帝国皇室里的内斗已经持续了十余年之久,所以地球联邦在得知帝党建立秘密人体实验室后,也有意无意把这方面的消息透露给了亲王党。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要是能借此机会蚕食帝党的势力,恪亲王不介意做地球联邦的枪手。 自然的,作为重要人物的纪羽,和他有关的一切情报也摆在了恪亲王和纪川的办公桌上。 宗室子弟,男爵独子,没满周岁就被送到了omega保护机构,因为先天内器官缺失,所以成年后也没有离开保护机构,而是一直在接受治疗——这些,是纪羽明面上的情况。 隐藏在这些资料之下的,是他早就被73所送进了秘密人体实验室,并作为实验体存活至今。后来他反叛出逃,在米歇尔号上遇到了地球联邦的大执政官路瑶,由此投靠了地球联邦。 纪川是没有见过纪羽的,别说见面,在纪羽叛变之前,纪川压根就没听说过这个人。他在第一晚的宴会上拿话试探路瑶,不过是想看看纪羽这个叛国者是不是如传闻中所说,十分受路瑶宠爱。 试探结果在他的预料之中,他也便丢开了手,当然,是直到今晚之前。 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路瑶认出来了,所以他当即拿话试探路瑶。出于对纪羽的怀疑,他故意告诉路瑶自己见过纪羽,路瑶的应对毫无异状,既不疑惑,也不好奇,而是淡淡把话岔开,看起来没有丝毫兴趣。 但纪川还是看出来了,她并不吃惊。所以现在就可以确定了,情报是纪羽泄露的。 外界很少有人知道,纪川的亲王之子身份之所以隐藏至深,是因为他十六岁的时候就被送进了秘密特种部队,在里面待了近十年。直到一年前,他才离开部队,但依旧深居简出。 分卷阅读111 以纪羽目前的履历来看,他们俩毫无交集,别说认识,连偶遇的机会都没有。不对,想到这里,纪川忽然灵光一闪。他记得几年前自己随部队在边境驻扎,曾经在纪羽父亲的领地上盘亘过几天。 难道就是那个时候?可纪羽就算见过他,也只会认出他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而非恪亲王之子。 除非……纪川悚然一惊,抓起通讯器拨通了部下的秘密联络码:“再去给我查一查纪羽,一定要细细地查,此人不简单!” # 另一边,坐在车里的瑶姬也正在思索纪川的话。 纪川说他和纪羽有一面之缘,这句话是真是假,目前都还不能确定。若说是假,这想来就是他的试探之语,可以不用理会,若说是真,那事情就有些不对了。 因为纪羽曾经对瑶姬说过,他目睹过纪川,纪川却不认识他。 所以现在看来,他们两人中,必然有一个在说谎。 如果说谎的是纪羽,原因又何在?瑶姬沉吟许久,还是拨通了齐方的通讯器:“派去调查纪羽的人,你们都收拢回来了?” 那一头的齐方恭声回答:“是,”他意识到瑶姬有话要吩咐,“您的意思是……” “再派人去,”瑶姬顿了顿,想到纪羽说他是在他父亲的领地上见到纪川的,淡淡道,“多派几个人去顺平男爵的领地,有任何你们觉得异常的地方,记住,是任何,都报给我。” 放下通讯器,她只觉得越发烦闷。想到自己这几天像个傻子一样在纪川面前表演,瑶姬的心里油然而生出一种可怜可笑来。 她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愚蠢又优柔,自欺还想着欺人。假如纪川真的对她动了感情,那才是对他们俩最大的侮辱。不能这样下去了,瑶姬想,哪怕她还没有勇气直面自己对纪羽的感情,也不能为了安心就想尽办法移情到纪川身上。 她需要静一静,好好想想自己该何去何从。 回到家,整座大宅一片安静,路过走廊的时候,瑶姬特意看了看客房的门缝——是黑暗无光的。看来纪羽已经睡了,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庆幸还是失落,无声地叹了口气,自去洗漱上床。 这一晚她睡得很不安慰,光怪陆离的梦境里,她好像看到了纪羽的脸。他就在她眼前,幽深的黑瞳凝睇着她,她失足在那片泛着冷意的暗潮中,越陷越深,被香甜的气息包裹住了五感,“纪羽……纪羽……”她轻声呢喃,伸出手,忽然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吻住了。 瑶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黑漆漆的卧室里什么都看不见,男人火热又急促的鼻息拂过她颈侧,薄唇咬住耳垂:“瑶瑶,我的发情期到了。” ===================================================== 手残志坚的蠢作者拼死撸出了一章QAQ 下章啪_(:зゝ∠)_ ☆、你好Alpha18(H) 说完这句话,男人的大舌便探过来,启开瑶姬的唇含着她软软的小嘴舔吮了起来。“别……”瑶姬迷迷瞪瞪地想推开他,可纪羽压在她身上,双臂牢牢地箍着她,一面掀开睡裙在娇躯上四处游移,一边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好不容易纪羽才松开她的小嘴,哑着嗓子说,“你放心,发情期过后,我不会再来打扰你。” 这句话说的瑶姬心头一恸,想出言反驳,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下意识就伸手勾住了纪羽的脖子,压着他的上半身往自己胸前带。睡裙的肩带已经滑下来了,露出大片雪白雪白的胸乳,纪羽埋首在了软滑的乳房之中,顺势便含住奶尖儿啧啧舔吃起来。 另一边,他的大手也伸进了花谷里,剥开湿哒哒的小肉瓣往流着淫水的嫩洞里插。他一探进去,瑶姬便忍不住挺着小屁股把嫩穴往他手里送,小嘴里嗯嗯唔唔着娇吟个不停,蜜汁顺着臀瓣流下来,没多久的功夫就把床单给打湿了。 她这样的敏感骚浪,以往他们做爱的时候,纪羽总要恶劣地笑着说瑶姬是喂不饱的骚货,羞得瑶姬伸腿踢他,他顺势就一路从小脚摸到大腿根,掰开雪臀把大鸡巴送进去。可今天男人只是压抑着低喘一语不发,感觉到小肉洞被玩得十分湿软了,就抽出手指,扶着肉棒沉下腰慢慢往里插。 “纪羽,”瑶姬心头发闷,“你怎么……不说话?” “你希望我说什么?”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话语里是难得的温柔。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这份温柔小意昭示着他对瑶姬的顺从,也意味着濒临决裂前的疏远。 瑶姬猛地着了慌:“不,我不是那个……”只是她的话还没说完,纪羽握着她的纤腰猛烈冲撞了起来,呻吟声被撞得支离破碎,“啊,纪羽……慢,慢一点……啊,嗯啊,你……你听我说……”男人低下头,将她剩下的话堵回了口中。 这让瑶姬更加慌乱,所以……他已经连她的解释都不愿意听了吗? 真是自作自受啊,瑶姬打心底里想给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会是这样,不,明知道会是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像只鸵鸟一样,以为把脑袋埋在沙子里,就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她喜欢纪羽,这是一个无可辩驳,想视而不见都不行的事实。如果说一开始她还能打着自己还没想清楚的幌子,在意识到纪羽会离开她的时候,她什么都想明白了。 世间最难测者,是人心。 曾经,她笃定自己对飞光的感情永不会变,现在她已经再也不会有这样天真的想法了。只是承认自己爱上了纪羽,下一世又要何去何从?瑶姬还想不明白,她想大概只有事到临头,她才能看清自己的心吧。 当务之急,是她必须要挽回自己的错误。 趁着喘息的间隙,她紧紧抓住了纪羽的手:“纪羽,停下来,啊,啊哈……我说……让你停下来!” 激烈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回荡在整间屋子的叽咕水声也瞬间消失,瑶姬还在大口大口喘着气,停在花径中的肉棒在媚肉的吸吮下勃勃跳动,没有了男人强而有力的肏干,花心立刻就难耐的瘙痒了起来。 “纪羽,”瑶姬捧住男人的脸,黑暗中她看不清纪羽脸上的神情,只是不容纪羽躲避地缠上去,把整具赤裸的身子偎进男人怀里,“我们结婚吧。” “不是冲动,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玩笑,”小女人轻柔又认真地说,“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纪羽不说话,她也不气馁:“你生我 分卷阅读112 的气是应该的,我不怪你,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没关系,”她吻上男人结实的胸膛,含着软中带硬的乳头咬嚼,小手伸到男人胯间握住卵蛋抚弄,“今天不答应,那我明天再问,明天不答应,那我后天再问,”鼓囊囊的肉蛋被她抓在掌中揉捏着,察觉到纪羽骤然绷紧了臀上的肌肉,她得意又娇软地笑了起来,“我总会让你答应。” “你,”纪羽终于开了口,话音里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以为这就抓到我的软肋了?” “不然呢?”小女人示威一样的又捏了捏两颗卵蛋。 “你要是有本事,就再使使劲,”男人也笑了起来,那漫不经心的恶劣重又回到了他的声音里,“我告诉你,我不答应,”话音未落,他抓着瑶姬的长腿儿大大分开压在两团翘耸耸的奶子上,在瑶姬的娇呼声里由上至下狠狠地一插到底,一举捅开花心把大肉棒送进美人儿的子宫里,瑶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送上了高潮—— “我还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 问:做错事惹老公生气了怎么办? 答:没有什么事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你好Alpha19(H) 这一晚的欢爱自然激烈又长久,纪羽抓着瑶姬射了一次又一次,把小女人的肚子灌得都鼓起来了才罢休。大肉棒就浸泡在那些湿热黏腻的淫汁儿里,瑶姬被撑得难受,小腹酸胀胀得直想要尿出来,两条长腿在半空中踢蹬着,眼泪汪汪的求纪羽把鸡巴拔出来,纪羽也不肯放过她。 “难受了?”男人命令AI打开床头的壁灯,昏黄的光晕之下,美人儿那一身凝脂般的雪肤仿佛踱上了暖阳似的光泽,显得那奶尖儿愈红,淫核儿愈嫩,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口可怜兮兮地含着男人粗硬的大肉棒,铁杵一般的长棍儿每抽插一下,就有鲜艳的媚肉被棒身带着翻出来,随之挤出小屄含不住的糜白精浆。 “难受……”瑶姬呜呜咽咽着,一半是真被涨得难受,一半则是要装可怜,“你欺负我……都把我欺负成这样了还生气,”趁机就问纪羽,“你还生气吗,纪羽?” “你说呢?”纪羽冷哼着在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娇嫩的雪臀上立刻浮起了红痕,看得男人又心疼,又忍不住想更狠的蹂躏她。 瑶姬自知理亏,已经打定主意任纪羽折腾了,小嘴里哼哼唧唧着,却也扭着腰把小屁股往纪羽手里送:“你再打打它,再打两下就不许生气了。” 纪羽挑眉:“两下怎么够。” “那三下?” 她这边讨价还价着,纪羽却被她逗笑了,温柔的笑意在黑瞳中一闪即逝,男人很快就掩去了那汹涌而上的情绪,也不把鸡巴拔出来,抓着小美人儿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一直肏到了花心里。 直到天边露出了鱼肚白,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方才告一段落。 后半段瑶姬都是迷迷糊糊的,她最近实在太累了,身体上的忙碌,心理上的重压,骤然放松下来,又被纪羽这样折腾,就算是alpha都有些疲倦。后来纪羽抱着她去盥洗室,一边帮她清理一边玩小花穴,又在淋浴间狠肏了一场,高潮过后的瑶姬已经昏昏欲睡了,便偎在纪羽怀里,被他从后面搂着腰塞进了被子里。 这一觉直睡到了下午三点,瑶姬醒过来的时候,纪羽正靠在床头看书,大手有一搭没一搭轻抚着她的长发,侧脸线条看起来罕有的轻柔。她伸出纤指,戳了戳男人露在被子外的肌肉:“我的通讯器呢?”一觉睡到现在,估计她的秘书已经急疯了。 纪羽啪的一声阖上书:“饿了吗?我叫家用机器人用午饭过来,”感觉到腰侧又被戳了戳,他才看向窝在被子里的小女人,勾起唇角,“放心,我已经联络过你的秘书了。” 他这样一说,瑶姬便明白了。好吧,自己宠爱omega不顾工作的名声应该又要再被传扬一遍了,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没办法的事,谁叫纪羽的发情期又到了。 心里这么想着,却瞪了纪羽一眼:“谁要你替我自作主张,哼。”只可惜她的举动和言辞完全不符,说话的时候微抬起身子把脑袋搁在纪羽的大腿上,在男人腿根处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看什么呢?念给我听。” 纪羽似笑非笑:“看来昨晚某人还没被教训够。” 这个没被教训够的某人,自然在吃饱喝足之后又被教训了。还在吃饭的时候就被男人按在腿上用大龟头撩拨颤巍巍探出头的小花珠,美人儿上面的小口喝着牛奶,下面的小口却一直在吐。刚瘪下去没多久的小肚子又被灌满了,两人没日没夜的交合着,床上被弄得狼藉不堪了就换个地方继续。瑶姬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沉浮浮的时候,还颇为无厘头地想,还好有家用机器人,不然,床单也不够换啊。 她也是头一次听纪羽说起了以前在迦陵帝国的事,那段往事是纪羽不愿意去触碰的东西,所以瑶姬从来也不问。 理所当然,她便听到了许多晦暗的回忆,总是一成不变的天空,沉闷得要把人逼疯的生活。这里面自然也有鲜亮的记忆,只是对纪羽来说,实在太少太少。说到这里,纪羽竟露出了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可惜我之后才知道,就算是那样的生活,其实也很不错了,十三岁的时候,我被送进了人体实验室。”从那之后,等待着他的就是更痛苦也更黑暗的日子。 想到纪羽这二十五年来的生命中,竟没有哪一天是舒心惬意的,瑶姬不由心疼地握住了他的手。倒是纪羽很快从低落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一转脸,重又恢复到了往常肆意无忌的样子。 瑶姬曾说温文尔雅是他的面具,其实刻薄恶劣,又何尝不是他的保护色。他用温和的面具将外人隔绝开来,却也在嬉笑怒骂中,掩藏下了所有真实的情绪。 纪羽如此,瑶姬不是不失落,但也知道他的心扉不是一朝一夕能完全敞开的,纪羽愿意跟她说过去的事,这是最好的开始。 很快,纪羽的发情期再次结束。这一周里,瑶姬当然也没把工作完全丢在一边。和迦陵帝国的谈判就要进入到白热化阶段了,这一次谈判取得共识后,预计年内就要开展正式的合作。 各家媒体早就出了许多专题报道,所以瑶姬也不避讳和纪羽说一些这方面的事。这项经济合作有一个挺响亮的名字,叫做“太阳风暴”。众所周知,太 分卷阅读113 阳系内的星际航运路线90%以上都是靠着太阳能运转的。光能是最易得的能源,但在没有统筹的情况下,各家航运公司自行输运光能,其实是一件很浪费资源的事。 瑶姬的构想,就是要两国政府牵头,联合各大航运商能源商,在太阳系内布置出一套连贯运输传导的光能系统。这个系统一旦落成,将能为太阳系内多达几万条的星际航运路线提供能源,每年节省下来的信用点堪比迦陵帝国半年的生产总值。 这是一个蕴含着巨大经济利益的计划,当然,它所依托的也是唯有国家才能调动的庞大资源。地球联邦有充足的实力来架构它,只是由于迦陵帝国扼守火木行星带,不得不与迦陵帝国寻求合作。 而迦陵帝国实力不济,能搭上这趟顺风车,又如何不会同意?反对的也只有最为顽固的帝党,还因为皇帝的权力一直在被内阁压缩,也弄不出什么实质性的阻碍来。 谈判进行到现在,两国合作已经是铁板钉钉了,除非出现一件让两国撕破脸的恶性事件,否则合作是不会被干扰的。 让瑶姬没有预料到的是,看起来眼高于顶的纪川在谈判时竟然还挺谦虚,迦陵帝国的访问团里,他的地位是最高的,但他并不胡乱插言,摆出一副内行事交给内行来做的样子,倒让瑶姬高看他不少。 随着谈判渐近尾声,瑶姬派去调查顺平男爵领地的情报人员总算传回了一条之前没有搜集到的情报。 “你是说,男爵这一支的家谱上,纪羽被除名了?”瑶姬忍不住皱起了眉。 “是的,”视讯屏幕另一头的齐方回答,“据传消息回来的那小子说,这还是他无意中发现的,他现在的掩饰身份是男爵府里的男仆,原本也接触不到核心的地方,所以之前调查的时候漏掉了这一条。” 其实要让齐方来说,这条情报也没什么价值,奈何老大吩咐任何有异的地方都要上报,他才赶紧联络了瑶姬。 瑶姬是知道的,迦陵帝国的上层贵族很注重血统谱系,他们的每一代子孙降生,都会在家谱上添上那个族人的名姓,纪羽是顺平男爵的独子,生下来的时候自然也要被写在家谱上,可他为什么会被除名?难道是因为他被送到了omega保护机构,所以就不算族中之人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如今的迦陵帝国皇室里也有两个omega,照旧顶着公主的名头,可没有被除名。 “纪羽被除名是在什么时候?”瑶姬问道。 “十二年前,也就是纪先生十三岁的时候。” “十三岁……”就在那一年,纪羽被送进了人体实验室。这是巧合吗?还是其中有什么关联,瑶姬沉吟着,纪羽的实验体身份顺平男爵是不知道的,之前只有73所的相关人员才清楚。所以男爵将他除名,不可能是因为他做了实验体,可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原因。 要知道纪羽从被送到保护机构一直到现在,只在73所的监视下回过一次家乡,见了父母。那时候他已经成年了,在此之前,他根本都没有见过顺平男爵。 瑶姬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让齐方继续派人调查。出乎她的意料,自从谈判开始后就深居简出的纪川主动来找了她,纪川请她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有件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瑶姬最近心情颇好,领着纪川去了酒店里的一处安全屋,破天荒地还和纪川开了个玩笑:“纪先生,你别不是要趁机刺杀我吧。” 纪川在椅子上坐下:“阁下可冤枉我了,我只是得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情报,想和你分享。” “是什么?”瑶姬挑了挑眉。 “关于纪羽的身份,诶,你先听我说完,”纪川抬手示意瑶姬先不要开口,“我可不是挑拨你,我知道他是73所的实验体,但他还有另一重身份,你想你一定不知道,”他笑了笑,缓缓地说,“他是我那位堂叔,皇帝陛下的私生子。” ===================================================== 大肥章~\(≧▽≦)/~ 我知道你们一点都不觉得惊讶,相信我,有一个真正的惊喜在等着你们【神秘莫测笑 ☆、你好Al 迦陵帝国的那位皇帝陛下,年轻时是个喜好游戏花丛的人,他情妇众多,私生子没有,私生女儿倒不少,奈何除了跟皇后生下来的儿子是alpha,其他的一概都是beta和omega,所以太子固然荒唐,皇帝也没想过要换继承人。 他的那些私生女,都顶着一个还不错的爵位,有些受宠的还能时不时在皇宫住上一段时间,可要说皇帝对她们有什么慈父之心,那也实在是瞎扯。 所以对于那位堂叔又冒出来一个私生子,纪川并不当回事,重点在于这个私生子是纪羽。 “纪羽是我那位堂叔和顺平男爵夫人生的。” 要说起来这也是件很丢人的事,那是二十多年前,还在做太子的皇帝奉命巡边,恰好路过了顺平男爵的领地。太子驾临,男爵这个小贵族自然是倾家出动,恭恭敬敬地出来侍奉。顺理成章的,他新婚没多久的妻子就被皇帝给看见了。 虽说论起容貌来,alpha和omega都具有先天优势,但beta里也不是没有美人。男爵夫人就恰巧是这样一个美人。男人的心思同类最懂,男爵看明白了皇帝落在自己妻子身上的眼神,心里就活动开了。 他说起来是皇帝的族弟,日子其实混得相当不咋的,虽说这新婚的娇妻他也是极怜爱的,可要是能借此机会攀上当朝太子,飞黄腾达,指日可期。 就这样,男爵夫人被丈夫亲手送到了另一个男人的床上。 听到这里,瑶姬也明白了:“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皇帝陛下又不是正人君子,所以……” 所以男爵夫人就和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有了首尾,因她美貌,皇帝还表现得很喜欢她。只是顺平男爵没有料到,巡边的任务一完成,那位殿下拍拍屁股,干净利落地把之前还怜爱非常的美人抛在了脑后,并且直到之后的二十多年,再也没有过问。 男爵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老婆出去,却什么都没得到。他不敢怨怪皇帝——就算想怪也找不到报复的机会,只能把所有怒气都发泄在了男爵夫人身上。原本是打算离婚的,没想到男爵夫人查出了身孕。 “那个孩子就是纪羽,”纪川复述着从情报上看来的内容,“顺平男爵已经对男爵夫人生了嫌恶之心,他这样一个代表着耻辱着 分卷阅读114 孩子,自然更没有丝毫怜悯。” 纪羽还没有出生,男爵就打定主意要送走他,后来发现这孩子是个omega,正好,名正言顺地送到了保护机构。不过明面上,男爵也不想自家的丑事被人知道,男爵夫人给他生了孩子,他也不好再离婚,便用生病休养的借口将妻子移居到庄园,任其自生自灭。 所以瑶姬调查出的情报说这对夫妻分居了二十多年,原因就在这里。 可瑶姬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难道顺平男爵就从来没想过把纪羽的身份告诉皇帝?那毕竟……是皇室血脉。” “你不知道,”纪川讥讽地一笑,“我那位堂叔流连的花丛太多,不止纪羽,现在还没被认回来的孩子不知有多少呢,多一个少一个,他根本就不在意,他都不在意了,其他人难道还要管?况且,他要是对那位夫人有一点怜惜,当初就会把人带回去,而不是不管不问。” 所以纪羽的身份就这样成为了一个秘密,除了男爵夫妇和男爵府里几个老仆,没人知道,连他自己都不知情。要不是纪川派人将纪羽从头到脚查了一遍,也查不出这件事。 听他说了这话,瑶姬才反应过来,要论血脉,皇族子弟可能远远不止纪川和太子两人,所以转世命册上的批语,也不一定就是指纪川。 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由砰砰跳了起来,难道……难道那个人其实是纪羽?!要真是这样,自己之前辗转反侧,还差点和纪羽决裂,又图的是什么? 一时之间,瑶姬不由哭笑不得,好在她现在也放下了心结,既然都喜欢上了,纪羽是不是那人,也不再重要了,倒是纪川的话让她心里愈发觉得不对。 之前查到的那件事又浮现在了她的心头,究竟为什么纪羽十三岁的时候,他会被顺平男爵从家谱上除名? 顺平男爵一开始就清楚纪羽不是他的儿子,要是不想认,压根一开始就不会把纪羽的名字写上家谱。明面上这个儿子还是他的,他心里再嫌恶,也没有在任何场合否认过,否则瑶姬早就查到了。 “纪先生,我们来假设一下,”瑶姬沉吟着,缓缓地说,“假如说皇帝知道了纪羽是他的儿子,他会怎么做?” “自然是认回来,”纪川笑了笑,“再给个爵位,虽然没有继承权,肯定不会让他流落在外面。” “这是当然的,那么……还有呢?” “还有……”纪川也意识到瑶姬不是在无的放矢,他回忆着认回私生女时那位堂叔的作为,“要是孩子的生母还在,也会迎回来,男爵夫人是有夫之妇,但她既然给皇帝生儿育女了,当然就不能再和原本的丈夫住在一起。”他想到皇帝的其中一个情妇,是个小贵族的妻子,现在已经和丈夫分居了,而那个原本被挂在小贵族名下的女儿自然也不再是小贵族的女儿,“对,还得昭示纪羽的身份,顺平男爵这个父亲肯定也不用再当,要是有家谱……” 话没说完,瑶姬猛然抬头,双眼灼灼发亮:“就会被从家谱上除名。” 连上了,全都连上了!为什么早不除名晚不除名,偏偏是在纪羽十三岁那年。 纪羽明明白白地告诉过瑶姬,他十三岁的时候被送进了人体实验室。而那个实验室隶属于73所,纪羽又是极为重要的实验体,73所必然会全方位地调查他。纪川能查到他的身份,73所自然也有可能查到。 而73所的顶头上司是谁?就是皇帝。 所以,皇帝知道了这个儿子的存在,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让顺平男爵将纪羽从男爵家的谱系上除了名。而那位男爵夫人早就和男爵分居了,只是她的档案干干净净,要说皇帝没有派人动手清扫,瑶姬是绝对不信的。 可他为什么不认回纪羽?反而将纪羽留在实验室,让自己的亲骨肉遭受非人的折磨。 虽说皇帝对私生子女不看重,纪羽又确确实实是极佳的实验体,但他大可以让纪羽同时也享受荣华富贵,这样收拢来的纪羽,也不会临到头来背叛迦陵帝国。被自己的亲儿子背叛,可不是大大打了皇帝的脸。 任何结果都是有原因的,瑶姬心里已经有了一个惊人的猜测,要证实这个猜测的真假,她必须得弄明白——纪羽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纪先生,”良久的沉吟后,她淡淡地笑了,“做笔买卖吧。” ☆、你好Alpha21 要想谈妥一个规模巨大的合作项目,中间要经历的各种交锋显然是必不可少的。地球联邦和迦陵帝国敌对了数百年,如今要联手起来开发新项目,虽然双方都想促成此事,却谁都不肯吃亏。两边的谈判团们聚在一起,光是嘴仗就打了足足半个月。 到了二月末,谈判眼看着接近尾声,各种名目的宴会也就趁机开了起来。多数是想分一杯羹的航运商们出面,除了讨好瑶姬这个做决定的执政官,迦陵帝国的访问团显然也在交好之列。 瑶姬自然是不能不去的,她在这个世界待了二十几年,加上做江家大小姐的那一世,也深谙社交场上的各种门道。至于另一头的迦陵帝国访问团,纪川对此兴趣了了,林大使倒是次次不缺席。 虽然分属两国,瑶姬对林大使很欣赏,这是个聪明人,能以beta的身份爬到现在这个地位,林大使不容小觑。老头儿也乐的和瑶姬结好,因为传闻里瑶姬宠爱纪羽,他对瑶姬回回都带在身边的纪羽也是和颜悦色。 这一次的晚宴上,三人照旧聚在一起谈笑。说得好好的,时不时却有想攀交情的人过来,弄得三个人都烦不胜烦。瑶姬和林大使还好——早就预料到了,加上身份所在,也不能直接甩脸色,纪羽却直接将脸一沉:“一个两个的见着利就上,比前几天还过分。” 林大使笑道:“这不是……谈判都快结束了?所以……”说完朝瑶姬使眼色,不趁着最后的机会抱大腿,以后再去哪找门路。 瑶姬也笑,又对纪羽说:“你觉得烦,就去那边歇着。” “不也一样,”纪羽哼了一声,只要留在礼堂里,就别想安生,他想了想说,“走廊那边有间小花厅,那里应该很安静。” 林大使点头:“既然如此,我们就去那边坐一坐吧。” 这里的安保措施做得极好,所以也不用带保镖,三个人走到纪羽说的地方,果然安静。又叫机器人送了香槟过来,说说笑笑,好不惬意——多数时候是瑶姬和林大使,纪羽就坐在一旁安静地喝酒。 大概是他沉默的时间太长,林大使哎呀了一声:“瞧我,光顾着说话,”他见纪羽挨着瑶姬坐着 分卷阅读115 ,挤了挤眼,“打扰你们了吧,哎,我出去透透气。”说着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 瑶姬因为和他熟了,便随意地开玩笑:“那倒好,还要请大使帮我续杯。”一面说着一面站起来,走了几步准备送送林大使。 两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光顾着说话,都没有注意周围。瑶姬脸上还挂着笑,忽然,她敏锐的知觉里听到寒芒破空的飒飒声响,她下意识将身一矮,一个硬板桥躲过身后袭来的刀刃,手中的高脚杯已经掷了出去,只听当的一声,杯子在空中瞬间破碎。 纪羽已经欺身而上,手指间夹着一柄薄薄的短刀,脸上毫无表情,目标直指瑶姬的咽喉要害。 “纪先生,你!”林大使彻底吓傻了,任他再聪明,也没想到纪羽会突然翻脸,出手刺杀瑶姬。 而瑶姬面沉如水,既不慌乱,也不愤怒,沉默地应对着纪羽的攻击,直到这时候她才发现,纪羽的身手比她要好的多。她只能勉力支应着,短短几个来回不过是数秒的功夫,瑶姬已经落在了下风。 刀刃贴着她的脸擦过,她险之又险地勉强躲过去,下意识就要攻击纪羽的下盘,又马上想到纪羽对她的招数应对了解甚深,只是这时候她已经一脚踢出,去势难以收回,只能硬着头皮踢出去,没想到纪羽闷被踢了个正着,刺向瑶姬心脏的短刀一慢。只听哗啦一阵脆响,窗外飞来一道镭射光轨,又快又准地打中了纪羽的手腕。 电光石火,只在一瞬间。 林大使还瘫软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纪川破窗而入,脸上是一如往常的高傲笑容,还有余裕朝瑶姬打了个手势:“合作愉快。” 接着又是砰砰两声,一枪打中纪羽的左腿,一枪打在了右手上。两列荷枪实弹的保镖跟在他身后,顷刻间就将纪羽围了个水泄不通。 齐方看到自家老大毫发无伤,这才松了口气,黑洞洞的枪口指着纪羽,口中还不忘问道:“执政官阁下,您没事吧?” 瑶姬没有回答,拨开人群,看到了半跪在地上的男人。这个时候,她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并不是失望愤怒,也没有因为自己推测成功躲过一劫而庆幸。 她看着纪羽,纪羽却没有看她,左腿受伤,男人只能用另一条完好的腿支撑着,任凭鲜血涌出来沾湿了衣裤。 就在这狼狈又颓败的安静中,他抬起了头。 “可惜啊,真可惜。”纪羽笑了。 这是一个瑶姬从没有见过的笑容,狡狠又阴鸷。他耸耸肩,随手丢下短刀,刀刃落在地上当的一声响,顿时让围着他的一圈人又绷紧了神经。但他看起来闲适极了,唇边的笑意透着漫不经心的凉薄:“看样子……我的任务失败了。” ===================================================== 怎么样,惊喜吧【火速顶锅盖跑 ☆、你好Alpha22 “纪羽,他是73所派来的死间。” 瑶姬坐在办公桌后面,面沉如水。齐方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继续低声汇报:“他确实是人体实验室的实验体,但也是73所的特工。73所派他潜伏在您身边,任务是在谈判即将成功的时候刺杀您,并且嫁祸到林大使身上。” 林大使是迦陵帝国内阁的代表,试想地球联邦的执政官死在内阁手里,这无异于在联邦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是堪比宣战的恶性事件。不仅“太阳风暴”计划要彻底搁浅,两国间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也会降至冰点。 “除了刺杀,他还没干点别的?” 齐方屏息凝神,听到自家老大冷冰冰的声音,连忙回答:“他还传递过一些情报。” “情报……”瑶姬冷笑了起来,“都是在我的办公室弄到的吧。” 齐方当然不敢回答,低着头只是唯唯。纪羽传递出去的情报确实都是从瑶姬那里得到的,好在瑶姬虽然对他放下了戒心,但一贯执行的是公私分明的标准,纪羽能接触到的核心信息很少。一开始是防范,后来是保护,他身边一直都有瑶姬派来的保镖,也不方便和73所的特工接触。 而他第一次得手,就是在瑶姬带他去的那场晚宴上。为了甩开保镖,他故意将瑶姬拉进洗手间里,瑶姬还在为陌生人来了紧张,根本没有想到,纪羽就在和她欢爱的时候把情报给了隔间的特工。 其心机深沉,可见一斑。 当然,他身负的任务是刺杀,为了不让瑶姬起疑心,纪羽传递情报的次数很少。他就这样一直潜伏着,不动声色、不露端倪。就连瑶姬疏远他,不再与他亲近的时候,他也毫不慌乱。反而是后来瑶姬自己想通了,又和他重归旧好。 但纪羽的身份既然暴露了,瑶姬也不由地要去想一想,究竟当时是她自己想通的,还是纪羽故意表现,令她心中不忍?她心里面实还是抱着一个希望,纪羽并不是毫无疏漏的,他在瑶姬面前出过错,而且还不止一次。 就是这点错误让瑶姬注意到了,并且再次派人调查他。要知道那时候瑶姬已经彻底信任他了,甚至想和他结婚。 被愚弄的愤怒和惶惑的渴盼让瑶姬心乱如麻,但她脸上没有任何异状,只是声音更冷了:“73所打的好算盘,他们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信任纪羽。”怎么就知道她会喜欢上这个男人,所以对他再也没有怀疑。 “据纪羽说,”齐方小心翼翼地回答,“他们还有另一重计划,假如不能获取您完全的信任,那就把纪羽的私生子身份戳出来。” 发现自己被欺骗后,瑶姬自然会兴师问罪,届时纪羽便能将自己塑造成一个极度仇恨皇室的可怜人,身为皇帝之子却被亲父送进实验室受尽折磨,被家人背叛,这是比被陌生人戕害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仇恨。既然有了不共戴天之仇,瑶姬又怎么会不相信纪羽的投诚之心? 当然,这个计划很冒险,一个弄不好,纪羽反而会被隔离。 “所以,”瑶姬冷笑,“归根结底,要怪我识人不清,因为一个男人昏了头?” 齐方装了这么久的壁花,也不好一直不说话,只得低声赔笑:“那家伙确实是……太狡猾了,况且谁能料到呢,老皇帝竟然能舍得一个儿子来做间谍,他总共才两儿子呢。这可是……死间啊。” 死间,也就是说,不管任务成功还是失败,纪羽都活不下来。 失败了,他落到敌方手上,自然只有一个死字。成功了,他一样也是要死的。先杀瑶姬,再杀林大使,最后是自杀。 分卷阅读116 他不能活下来,只有做出林大使刺杀瑶姬,他反应过来后与林大使同归于尽的假象,才能让这个阴谋最大限度的被人相信。 “您说,”见瑶姬不说话,齐方大着胆子问了一句,“他图什么?” 他应该是很恨皇室的,生而被弃,有亲人也跟没有一样。最后这亲人还将他亲手推进了火坑,不管是拿他当实验体,还是培养他做间谍,这样的举动,何曾有一丝怜悯慈爱之心。所以,他不惜性命,图的是什么? 瑶姬竟然笑了:“不是为利,就是为情。”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平复了下来,站起来问齐方,“这些,都是他自己说的?” “是,”齐方恭敬垂首,“他都招了。” “你忙了一天,去歇着吧,”瑶姬淡淡地说,“我去看看他。” “啊?”齐方赶紧抬起头,欲言又止,想说纪羽现在的样子可不太好,瑶姬已经离开了。 # 纪羽被关押的地方,是特别行动科下辖的秘密监狱。现在不是战争时期,这里已经很久没来新住户了。走在安静的长廊上,两边是一间间森冷的钢铁小屋,鞋跟敲击在地板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寂寥的回响。 走到长廊尽头,跟在瑶姬身后的刑讯人员停下来:“就是这里。” 瑶姬点点头,刑讯人员打开合金大门,她轻声说:“你在这里等着。”抬脚便走了进去。 屋子不大,里面什么也没有。光秃秃的合金墙面上装着两只铁环,纪羽的双手就被吊在里面,听到有人进来了,他没有动。凌乱的碎发遮住两只黑瞳,只有幽微的光芒一闪而过,好像才能证明这个人活着似的,而不是早已了无生息。 “我来看你了。”瑶姬说。 妄图刺杀执政官的特工被抓住,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纪羽腿上和手臂上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了,还被人草草包扎了一下,他看起来却极其虚弱。瑶姬深知情报部门的手段,多的是外面看不出来,却让人生不如死的方法——电击、药物注射……齐方说的是纪羽招了,这“招”的过程,当然不会愉快。 但瑶姬没有流露出痛惜,甚至在之前也没吩咐不要用刑,她告诉自己不要怨恨,却又由衷地想将堵在心口的气发泄出来。就算推测他有苦衷,他不是真心想杀自己,那又怎样,她就是气,就是恨! “我想你应该不奇怪的——我怎么会预料到你要杀我。” 纪羽的第一个破绽,是他告诉了瑶姬纪川的身份。这个破绽让纪川怀疑他,派人调查出了他是皇帝的私生子。而他之后的那句话,更是在瑶姬和纪川互通了情报之后,有九成肯定纪羽有问题。 “你说你在顺平男爵的领地上见过纪川,但那时候,纪川只是特种部队的士兵,他的身份,连他的上司都不知道。” 所以纪羽不会是在那时候知道纪川身份的,或者说,知道纪川是恪亲王之子,这本身就是一个不对劲的地方。 第二个破绽由第一个破绽引出来,瑶姬因为疑虑再次派人去顺平男爵的领地调查,这一查,查出了纪羽在十二年前被从家谱上除了名。 “你之所以被除名,是因为那时候你已经被皇帝认回去了,皇帝的儿子,当然不能再待在男爵的家谱上。” 可皇帝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把纪羽的身份公之于众。大概他从一开始就要培养纪羽做一个不会引人怀疑的间谍,又或者是因为纪羽的实验体的身份让他不好将纪羽暴露在大众眼前。 直到内阁一力推动和地球联邦的合作,帝党无法反对,又不愿意屈从,便想出了这样一个狠毒的计划,派遣一个身份机密至极的间谍潜伏到联邦,等到合适的时机,一举破坏谈判。 瑶姬相信,一旦她和林大使都死了,内阁就算是不想背这个名头,也不得不背。帝党早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法,他们不仅是要破坏两国合作,还要趁机打击内阁,夺回权力。 瑶姬一开始的推测,只是觉得纪羽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在最险恶的念头里,她也想过纪羽会不会包藏祸心,可她怎么能预料,又怎么想预料,纪羽会刺杀她。 但出于谨慎,她还是向纪川摊了牌。两人商议之后,决定瑶姬在明,纪川在暗,按兵不动,顺水推舟。要是事实证明瑶姬想多了,那也没关系,不过是欠纪川一个人情,想办法再还就是了。 “我想不明白的是,你当时为什么要说那句话?” 瑶姬一直在说话,纪羽却始终一言不发。她也不催问,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抓住男人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 纪羽总算是有了反应,他笑了笑:“什么话,阁下说的我怎么听不懂。” “你不用装傻。”瑶姬平静地看着他。 她当时追问纪羽,为什么会知道纪川的身份,纪羽的回答最后被证明漏洞百出。以这个男人缜密的心思,怎么会犯下如此大错? “啊,阁下说的是那件事,”纪羽做恍然大悟状,他漫不经心地说,“我确实在顺平男爵的领地见过他,除了那一次,再没有别的交集机会。与其凭空捏造谎言,不如半真半假,”说完他竟然还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谁知道阁下和纪川的关系那样好。” “你在激怒我?”瑶姬低下头,她的脸离纪羽越来越近,直到两人的鼻尖只距离半指,她才停下来,竟露出一个极轻的笑来,“纪羽,你跟我睡的时候,觉得恶心吗?” 男人的神情终于变了,他有一瞬间的怔忪,但那极短的一丝异样立刻就被压了下去,他恶意地勾起唇角:“当然,我很早就告诉过你。我讨厌你,从第一眼开始。” “这样啊。”瑶姬摩挲着他的脸,从下颌到鼻梁,纤指在那两瓣薄薄的嘴唇上游移着。她和纪羽靠得极近,近到纪羽能感觉到她口中呼出的芬芳拂在唇间。 他的身体猛然僵住了——有一只小手滑到他胯间,握住了尚在沉睡中的巨物。 “你可能不知道,”瑶姬温柔地笑了,“我一向认为,想惩罚一个人,就要做他最讨厌的事,他要是觉得恶心,那可就——再好不过了。” ===================================================== 大肥章~\(≧▽≦)/~ 下章,瑶瑶强x纪小羽(ω) ☆、你好Alpha23(H) “路瑶,”男人的声音蓦然冰冷了下来,“放手。” “就不放。”瑶姬傲慢地笑着,不仅不放,她的手已经解开 分卷阅读117 了纪羽的裤链,伸进内裤里握住阳具揉搓了起来。 这样的场景其实是他们两人都很熟悉的,有许多次他们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之后,都是这样一个将另一个制住,一个命令对方放手,另一个得意洋洋地说着不放。 只是那时候的针锋相对是情趣,现在的冷漠以待却是真的走到了陌路。 “你觉得恶心?讨厌我?”揉捏着掌中的肉棒,慢慢感觉到那根长棍儿饱胀起来,在小手里挺成粗硬的一根,瑶姬伸出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沿着男人的胸线往上摩挲,滑到领口时猛地一扯,衬衣的纽扣顿时散了一地,她冷笑着,在圆大的龟头上点了点,“那你倒是告诉我,怎么你这根东西一摸就硬了?” 纪羽垂下眼帘,片刻之后便抬了起来,他笑了笑,双眼平静无波:“阁下说笑了,我想阁下要是遭人强奸,摸一摸也会湿的。”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瑶姬狠狠给了他一耳光。纪羽的头甚至被打得歪向一旁,脑袋里嗡嗡直响,腥甜的味道从牙缝里渗出来,他舔了舔唇,是血。 “疼吗?”女人掰过他的脑袋,看到纪羽唇角渗出的血,她伸出手指轻轻抹匀,将那两瓣薄唇涂抹得鲜红欲滴后,才像是欣赏一样的住了手,“这一巴掌,是要教你乖一点,不要惹我生气。” “你到底想怎么样?”男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响了起来。 “你恐怕忘了,”瑶姬笑着说,“皇子也好,间谍也好,你已经被我标记了。我是你的alpha,是你的主人。”她缓缓地说着,原本俯身站在纪羽面前,此时曲腿跨坐下去,将手伸到包臀裙底下嗤啦一声扯烂了底下的丝袜,拨开内裤,扶着男人的肉棒慢慢往下坐。 “我想打你就打你,想上你就上你,你觉得我是在强奸你?”她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笑了起来,“错啦,我是在宠爱你呢。” 纪羽脸上平静无波的面具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你疯了?” 瑶姬却不答话,而是把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上,挺着腰一点点将大肉棒吃了下去,那根烫呼呼的硬物填满她的身体时,她克制不住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抬起小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套弄,鼓鼓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晃荡不止,大概是觉得难受,她伸手解开衣扣,释放出早已瘙痒难耐的奶子。玉桃似的浑圆乳球白腻得几乎耀人眼,顶上两颗红艳艳的奶尖儿硬硬的站立着,仿佛在引诱人去采撷。 纪羽告诉自己不要被她诱惑,眼神却止不住地往那两颗小樱果上飘,喉结下意识地上下滚动,被花穴吮着的大鸡巴也越来越硬。他紧绷着全身的肌肉,竭力克制挺腰抽插的冲动,瑶姬还不放过他,笑盈盈地问:“舒服吗?” 纪羽当然不会回答,瑶姬自顾自拨开男人浓密的耻毛丛,握住裸露在穴嘴儿外的精囊轻柔玩弄:“怎么会不舒服?鸡巴涨得这么大,卵蛋里的精水也多,纪羽,”她忽然冷笑起来,“你别给我装三贞九烈,你觉得你伟大,觉得你骄傲?你是不是以为我傻,是不是以为我愚蠢到任你摆弄!” “什么与其凭空捏造谎言,不如半真半假,73所连你的死间身份都能瞒下来,还编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 “你不说那句话,我和纪川就不会怀疑你,不怀疑你,就不会再去调查你。呵,之前什么都查不出来,偏偏再去调查的时候,就查出了你十二年前被顺平男爵从家谱上除名。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巧合?运气?还是根本就是你处心积虑走的一步棋!” 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女人冷冷地看着纪羽,那一双剪水目中,有泪涌了出来。 “纪羽,你究竟……有没有信任过我?” 信任……纪羽凝视着她,他不相信任何人。 亲人、朋友,每一次毫无保留地付出,最后得到的都是冷入骨髓的背叛。 他满心濡慕着自己的生身父亲,一转身,那个对他慈和非常的男人将他送进了秘密人体实验室。在实验室里,他没日没夜地遭受着折磨,唯一的慰藉是那个负责他的实验人员给他的一点关切,他以为那就是朋友了,没想到就是这个朋友被调到73所后,牵头组织了秘密间谍培养计划,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就是纪羽。 恨吗?没有人会不恨,所以他桀骜不驯,想尽一切办法逃跑,虽然每一次逃跑失败之后,等待他的都是让人生不如死的惩罚,但他从没想过妥协。 直到他被送到了母亲面前,那个生了他的女人。他第一次见到她,女人虚弱地躺在床上,看到有人来了,伸出苍白枯瘦的手竭力想去抚摸他的脸。 “小羽……”她呢喃着,“小羽,妈妈在这里。” 她已经病得认不出来人了,不管是谁走过来,她都会将那个人认作是自己的儿子。二十五年的光阴,她被幽禁在这座庄园里,一开始是顺平男爵派人看守,纪羽十三岁那年,监视她的人则变成了皇帝的部下。她没有自由,更没有欣悦,支撑着这个女人活下去的唯一信念,是她从没有见过一面的孩子。 “只要你愿意去执行任务,不管成功还是失败,我都会让人治好她的病,还会放她离开。当然,一定要尽心,否则……” 纪羽看着那个坐在上首的男人,他们的眉眼有五分相似,谁又能想象,这是他的父亲,在用他的母亲来要挟他去死。 “好,”他微笑了起来,“成交。” ===================================================== 瑶瑶黑化了【并没有 ☆、你好Alpha24 任务非常顺利,纪羽大概天生是吃这碗饭的,他心思缜密,冷静自若,在那个女人面前完美地扮演着一个嘴硬心软,看似满身是刺,其实内里柔软的人。 他知道,这样的可怜虫很容易引起那个女人的怜悯。她本不是一个轻易动情的人,可一旦动了心,必然会全情投入。只是扮演着伪装着,有一天,纪羽蓦然惊觉,自己竟不知到底是在演,还是根本就是真。 他的每一次应对,每一句话语,哪怕是耍性子赌脾气,都应该是计划好丈量过的,绝不能有失。可他不止一次地在瑶姬面前脱口而出,由着自己的本意说话——虽然都是些平常之语,但对间谍来说,这是天大的失误! 纪羽慌了,他对帝党没有丝毫忠诚之心,之所以来执行刺杀任务,也是迫不得已,但这不代表他打算让任务失败。他的计划是在刺杀成功的时候制造混乱,进而逃脱73所的辖制。 这 分卷阅读118 是他苦苦等待了十余年的机会,从还在保护机构的时候起,他心心念念的自由就在眼前。可他犹豫了起来,甚至生出了放弃任务的念头。每一天他都在反复推敲自己的计划,计划越完美,他的心里却越焦躁。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联邦和迦陵帝国的谈判也开始了。他在晚宴上见到了纪川,身为73所秘密培养的高级间谍,纪羽当然认出了纪川,鬼使神差的,他拆穿了纪川的身份。 就在那一瞬间,脑海里一直模模糊糊的念头全盘清晰了起来,纪羽满腔的焦躁不安骤然平息,他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会犹豫,——他不想刺杀瑶姬,不想她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宁愿自己死。 然后,他更改了原本的计划,开始新的布局。 以那场晚宴为引,他引导瑶姬和纪川对他产生怀疑,进而派人去调查他——如果那一次没有引导成功,自然还会有下一次。等到调查的人派出后,他利用自己这么多年积攒下的力量,将自己是皇帝私生子的线索和顺平男爵那里的一些异样之处泄露了出去。 正如瑶姬说的那样,之前什么都查不出来,为什么这一次就查出了关键线索?不是这条线索,纪羽还有其他线索可以泄露,他的目的就是要让瑶姬提防他。 瑶姬到底不愿意如此怀疑他,他一直拖延着任务发动的时间,拖到谈判快要结束了,终于不得不动手。好在他赌对了,纪川破窗而入的那一刻,纪羽想,好了,他总算可以安心地等待自己最后的结局。 她问自己有没有信任过她,纪羽回答不了。 也许他终究是不信的,所以他什么也不说,沉默地将污名扛了下来。他被背叛过太多次了,他甚至没有信心去稍稍假设一下,得知了真相的瑶姬会接纳他。毕竟他曾经的杀心货真价实,而他不敢拿她对他的感情来赌。 归根结底,他只是害怕。害怕又一次的付出之后,得到的是冷酷的背叛。 就这样吧,任务虽然失败了,但没人看得出来是他故意谋划的,这是个意外。那个男人虽然无情,许出的诺言一定会兑现,母亲可以得到解脱,而她……就让她以为自己是个狠毒的间谍吧,虽然一开始会伤心,她终究会忘记自己的。 “我……”良久的沉默之后,男人开了口,他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张了张,最终还是漠然地说,“没有,我从来没有信任过你。” “我怎么可能信任你,别开玩笑了,我是来刺杀你的,”他冰冷无情地说,“只要任务成功,我就能恢复身份,你以为我是为了什么。” “老东西只有两个儿子,老大那个肥猪怎么有资格坐上皇位,迟早要自己乖乖滚下来。” “纪川和他的蠢货爹还想着夺权?哼,痴人说梦,他比老大聪明一点,想弄死他还得费点功夫。” …… 他的语速越来越快,冷静又淡然地剖析着自己的计划,那叽咕叽咕肉体交合的淫靡水声在这冰凉的场景中显得荒诞透顶,交缠在一起的男女都竭力压抑着喘息,直到他喉间逸出野兽似的嗬嗬低吼,火热的激流喷射而出,仿佛天鹅引颈一般,女人在高潮之下将身体弯折出了近乎诀别的美感。 “我早就说过了,我讨厌你。”纪羽勾起唇角。 “我不信,”瑶姬凝睇着他,泪水缓缓地滴落了下来,“我们交手过那么多次,我知道你下一招会出什么,你也知道我会如何应对。”但是刺杀时千钧一发的时刻,纪羽没有避开瑶姬的攻击,导致他仅仅慢了一瞬,被纪川打中了手腕。 “所以啊……我才这么讨厌你,”男人的笑容凉薄又讥诮,他一字一顿的,字字如千钧,“因为你又天真,又愚蠢。” 可我是那样喜欢着你,大概我比你,要蠢上许多倍吧。 他闭上眼睛,不再发一言。窸窸窣窣的衣物整理声过后,大门轰然关上,这间森冷的牢狱再一次陷入了黑暗。 # 联合历782年2月26日,这一天在后来的史书中,被认为是迦陵帝国帝制崩溃的开端。 与迦陵帝国外交关系日趋缓和的地球联邦在例行的外交部新闻发布会上抛下了一个重型炸弹——迦陵帝国派遣特工暗杀丹阳都会区执政官路瑶未遂,联邦对此表示强烈谴责,并将对迦陵帝国实施经济制裁。 新闻一发布出去,整个太阳系都震惊了。在联邦和帝国即将开展经济合作的关键时刻,竟然发生了这样骇人听闻的事,不仅引起了联邦国民的愤慨,迦陵帝国国内更是一片混乱。 由于暗杀事件的始作俑者是帝党,无数帝国国民走上街头游行示威,要求皇帝退位,将皇位禅让给身为第二顺位继承人的恪亲王,甚至还有激进派呼吁废除帝制,实行共和。 以此事件为信号,最终经过了混乱的三个月,皇帝宣布退位,随后最高检察院以叛国、危害人类安全罪将其抓捕。 帝党倒台,内阁一片欢呼,在形势的忽然转变下,之前还是合作者的的恪亲王——帝国的新任皇帝则开始了和内阁的又一轮拉锯战。这场拉锯一直持续了三十余年,直到恪亲王之子纪川继位后,在盛年之时主动废除帝制,创立了新的迦陵共和国。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的太阳系依旧沉浸在暗杀事件带来的愤怒和惊愕中—— 3月5日,迦陵帝国访问团返回谷神星。 3月11日,暗杀事件的当事人丹阳都会区执政官路瑶召开新闻发布会,表示“太阳风暴”计划搁浅,“我们不会和狼子野心之人合作,诚意才能换来诚意”。 3月12日,迦陵帝国国内游行示威的浪潮又一次高涨,多达三百余个民众冲击皇宫。 4月8日,皇太子纪元迫于压力,宣布主动放弃继承权。 4月20日,地球联邦外交部再次对暗杀事件表示谴责。 …… 一桩桩一件件让人眼花缭乱的新闻宣布着一个新时代的来临,而在这其中,有一条极不起眼的信息,知道的人寥寥无几,而那个下达命令的女人在听到属下回报时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便继续低头处理手中的公文了。 ——4月12日,暗杀事件特工纪羽于丹阳都会区特别行动科监狱被秘密处决。 ===================================================== 完结啦,为be撒花鼓掌~\(≧▽≦)/~ 等等,等等先别揍! 开玩笑的,下章he_(:зゝ 分卷阅读119 ∠)_ 纪小羽的心路历程用一张表情包来描述其实是最确切的,那就是“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jpg【doge脸 ——明知她爱你,却不敢相信这份爱,只能选择沉沦 讲真我真的觉得在这里结局很好啊!!【火速顶锅盖跑 ☆、你好Alpha25 走廊里人来人往,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这座往常就十分忙碌的官邸今天更是热闹非常。工作人员指挥着机器人把该带走的物品都打包装好,在一片林立的机械臂里,却挤出了一个跌跌撞撞的小肉团子。 小肉团子在前面跑,瑶姬的秘书于乐跟在后面追,这个小姑娘是今年刚招来的,年轻脸嫩,根本就治不住熊孩子,急得额上都是汗:“小羡,诶,小羡你慢点跑!” 路羡压根就不理她,绕着搬箱子的机器人转了好几个圈,小胖手指头含在嘴里咕哝:“唔,没有家里的机器人长得好看。” 于乐抹了一把汗,弯腰哄他:“机器人也看过了,我带小羡去找妈妈好不好?” 路羡今年才三岁,却是人小鬼大,大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和于乐讨价还价:“那我出去玩的事乐姐姐要保密哦。” 于乐心道你这哪里是单单出去玩了啊,嘴上还要答应:“姐姐保证不说。” 她不说,自然有跟着路羡出去的保镖告诉瑶姬,此时瑶姬在办公室里看着秘书们把她的物品打包。 她在这间办公室里待了四年,一个四年就是一个任期,任期到了,她自然有连任的机会,但挟着“太阳风暴”计划顺利开展的声望,她一脚踏进中枢,任期一结束后就要去最高执政院星际航运部任副部长。这不能算是升迁,只是平调,但中枢又与地方不同,路家是要培养出一个最高执政官来的,回西京是应有之义。 西京是瑶姬的生长之所,但眼下要离开她治理了四年的丹阳都会区,心里自然有不舍。除此之外,还有那一件让她挂心的事…… 她正在思索,于乐就领着路羡进来了。小肉团子一推门就扑到了瑶姬身上,抱着母亲的腿拿脸直蹭:“妈妈~妈妈,小羡想你了~” 瑶姬笑着把肉团子拎起来,还放在怀里掂了掂:“小羡今天有没有乖啊?” “有乖~” 母子俩一问一答,听得周围忙碌的工作人员都笑。于乐也是肚里暗笑,心道这熊孩子不愧是alpha,才三岁就这么会甜言蜜语,一定是怕自家老大知道了他干的好事,现在赶紧来撒娇卖痴。可惜路羡的小算盘注定要落空,瑶姬又逗了一会儿子,让于乐看着他一边去玩,把跟着路羡出门的保镖拎过来问了一圈。 保镖吞吞吐吐的:“咳,小羡上午说要去公园,在公园里玩了没多久,就说,就说要去花店……” 他话说的含糊,话音还没落,就看到执政官阁下的脸色淡了下来。保镖识趣地缩到一旁装死,路羡也不知是天生聪慧还是有小动物的直觉,一步三蹭的磨过来拉瑶姬的衣摆:“妈妈,你不要生小羡的气好不好,小羡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说着就眼泪汪汪的像是要哭了。 瑶姬叹了口气,把儿子抱起来:“好啦,别哭啦,哭鼻子的是小花猫,”摸了摸小肉团子头上柔软的黑发,“告诉妈妈,你都去做什么了?” 路羡抽抽嗒嗒的,掰着手指头数:“我去和小白玩儿了,还吃了小饼干,喝了牛奶,还和……”说着看了瑶姬一眼,把脸埋在瑶姬肩窝里含含糊糊地说,“和爸爸说了话。” 瑶姬抱着他的手不由一紧,到底还是不忍心责怪儿子,让人带他回去:“玩了一上午,你也该休息了,妈妈忙完了就回去。” 这一忙就忙到了晚上,瑶姬午饭没时间回去吃,晚饭也没赶上——她马上就要卸任,要做的交接工作实在太多,这些好歹也忙到了尾声,眼下就是收拾东西,预备两天之后去西京。 回到家里,听保姆说路羡已经睡了,瑶姬看了一回儿子睡着时红扑扑的小脸,心里的愧疚愈浓。 这孩子从一生下来,就没有得到过多少父母的陪伴,她也做过好几世的母亲了,前几世固然也不都是闲适,但也不像路羡这样母亲每天忙得不见人影,父亲也……她想到路羡今天的话,心头更是坠坠的,像沉了一块铅。 保姆见她关上房门出来了,拿着一束波斯菊走过来:“夫人,这是小少爷今天带回来的。” 这波斯菊开的极好,既有单瓣又有重瓣,热烈鲜妍,花茎上用白色缎带系着,一如往常,没有任何昭示送花人身份的只言片语。 瑶姬拿着那束花,在原地站了一刻钟,还是让保姆寻了花瓶来插好,就放在路羡的房间里。临睡时想起来,她不由觉得自己可笑,之前收到花的时候还会看也不看就扔掉,现在是因为就要离开了吗,所以放不下。 她曾经以为自己是可以放下的,君既无心我便休,你想求一个解脱,我就给你一个解脱,从此就是陌路。 三年多以前,她做的很好。对外说是秘密处决了暗杀她的特工,其实是幌子。她给纪羽伪造了身份,因为帝党倒台,73所也宣告解散,瑶姬便拜托纪川救出了纪羽的母亲妥善安置,还派专人按时给纪羽提供抑制剂——一切都安排得妥妥当当。 送纪羽离开的那一天,天上下着小雨,纪羽经过刑讯之后的身体还没恢复过来,一直在昏昏沉沉地昏睡。瑶姬看着他被人抬上车,心里想着从此以后就再也不得见面了吧,他们或许是有缘无分,纵使心中相许,却阴差阳错地走到了如此田地。 她明明已经想好了的,纪羽想要自由,给他就是,没有谁离了谁活不了,日子总归是要过的,可她的眼睛黏在纪羽身上,好像是竭尽全力地要把这个男人的眉眼隽在心里。看吧,看吧……她告诉自己,看过了这一场,就忘了他。 只是天意弄人,就在那之后没几天,她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Alpha的孩子,生下来又是一个alpha,哪怕这孩子生父不详,也没有人敢多说什么,瑶姬带着路羡过起了单身妈妈的生活,有时候也会想起那个男人——她知道纪羽在哪里,想把纪羽找回来也轻而易举,可这样做又算什么呢。 但是她有孕的消息瞒不了人,路羡生下来后,瑶姬一向都很注意在媒体面前保护他,也还是被拍到过了几次。瑶姬心里也有预感了,当他听说有一个年轻的男人在路羡出去玩儿的时候上来攀谈时,她心里竟松了口气——总会有这一天的。 大概是父 分卷阅读120 子天性,路羡很快就接受了纪羽,小孩子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是总提起那个对他“很好很好的叔叔”。路羡的童年是孤独的,哪怕妈妈非常关心他,周围也有一堆人陪着他玩,但这不能掩饰他缺乏男性长辈关爱的事实。 他很快就和纪羽好到舍不得分开了,纪羽在政府厅附近开了家花店,只要有空,小男孩就想尽办法溜过去玩。瑶姬不能阻拦,只好视而不见,直到那一天路羡在饭桌上说:“妈妈,我能带纪叔叔来家里玩吗?” 瑶姬暗暗吃了一惊,脸上不动声色:“为什么突然这么想?” 路羡犹犹豫豫的不肯说,最后还是说了实话:“我要请朋友来家里玩呢,我想给他们看看……我也,有爸爸。”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小,好像生怕瑶姬生气,低头扭着手指头不说话。 瑶姬鼻头一酸,想说可那不是你的爸爸,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辗转反侧了一晚上,终于下定决心告诉了路羡真相。路羡还太小了,那些恩怨情仇他根本就不懂,只是听妈妈说,纪叔叔就是你的爸爸,但是妈妈和他吵了架,所以不住在一起。路羡小心翼翼地扯着母亲的袖子:“那妈妈,小羡以后一定乖乖的,你……不要和爸爸吵架了,好不好?” 瑶姬又能怎么回答呢,只是无言以对。 这样奇怪的家庭关系就持续到了现在,瑶姬又一次当起了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不想不听也不看。 可她现在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了,她马上就要离开丹阳,她和纪羽之间,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第二天是个艳阳天,她去了纪羽的花店。 这是瑶姬第一次踏进这里,店铺不大,门上挂着风铃,一开门就有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身形挺拔的男人就站在柜台后,背对着瑶姬修剪花枝。她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如此模样,围着简单的工装围裙,袖子高高挽起,露出的肌肤带着蜜色,握着剪子的手拢在阳光里,显得越发修长。 她忽然就想起了他们初见时,纪羽一身合体的燕尾服,端着高脚杯,脸上满是温文尔雅的笑容。那时候瑶姬万万没有想到,他们会纠缠至此。 不知道站了有多久,久到脚都麻了,她始终也没有勇气开口。 一盆天竺葵修剪完,纪羽放下剪子,无声地叹了口气。他转过身,时隔三年,瑶姬又一次看到了那张午夜梦回时萦绕在脑海里的面容。高挺的鼻,削薄的唇,还有那双幽深的黑瞳,若是笑着的时候,里头便盈着一点恶作剧似的光。 “你要回西京?”他的语气是那样自然熟稔,似乎他们并没有分别经年,见瑶姬点头,他勾起唇角笑了,“正巧,我的花店也要搬到西京去了。” ===================================================== He啦~\(≧▽≦)/~ 接下来的故事也能想象得到啦,就是瑶瑶傲娇,纪小羽追妻,慢慢重归旧好,然后过上xing福快乐哒生活~\(≧▽≦)/~ 这部分我就不展开写了,不然快穿就变慢穿了_(:зゝ∠)_ 挨个亲亲=3= ☆、师父日安1 瑶姬从定中缓缓退出时,已是斜阳西垂、金乌晚照了。她轻叩手边的云板,洞府外候着的童子忙垂首走进来:“未知真人有何吩咐?” 一袭月白道袍的女子趺坐在蒲团上,满头鸦发不饰钗环,只用一只小小的白玉道冠束着,愈发显得那白瓷似的面容上眸似点漆、唇若涂朱,她的声音轻柔又和缓:“真君回来了吗?” “不曾,”童子并不畏惧自家这位真人,笑着说道,“真君他老人家云游不定,三年前才回过山,莫非近日就要回来?” 瑶姬笑道:“我心有所感,恐怕他老人家离山门已不远了,也罢,我且出去迎一迎。”说罢长身而起,衣摆便如水波般迤逦而下,大袖飘飘,端的一派仙家风仪。童子跟在她身后,两人步出门去,但见一片无垠云海。 原来这洞府所在之处乃是一座直破云霭的山峰,高绝不知其深杳,山峰之下,碧波滚滚,白浪涛涛。岛屿星罗棋布散落在海天之间,直到人的目力所不能望见之处,才有两座巍峨无边的山壁矗立在大泽中。山壁间一条宽阔水道,楼船、飞宫、灵兽都从那壁间穿行而过,此正是北辰八景之一——“开天门”。 瑶姬驻足于陡崖前,不由心生感概,看过了钢筋水泥的现代风光,领略了宇宙星河的浩渺情致,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见到这般丽色。虽远不如天宫中的仙家风景夺人眼目,但也很是让她升起一番怀念之情了。 想她当年刚转世而来的时候,了解到这是一个能够羽化登仙、问鼎天道的世界,惊讶之余也有一丝了然。天宫中的众多神灵大部分都是后天登临而来,这其中便有一些是从这种所谓的修真界诞生。据瑶姬的推测,此界修仙分做从练气到合道十个境界,想来那些与身合道,最后离开此方世界的大罗金仙,应该就是成为后天神灵,去往了天界。 她如今落入凡尘,对求仙问道无甚兴趣,只是这方世界的修炼法门颇为有趣,她对后天成神的法子好奇已久,兼之投胎之身也是修士,便顺理成章地修起了仙。 这投胎之身莫瑶根骨极佳,只是出身凡人村庄,天赋一直没有被发掘。小姑娘七岁上贪玩落水,醒来后身体里就换了个芯子。那时候瑶姬还以为自己这一世是要在山水田园中度日呢,没想到被云游路过的玄景真君相中,带回了北辰派做徒弟。 北辰派乃是修真界中数一数二的顶尖门派,玄景真君又是派中耆老,以化神境界独掌一峰,瑶姬做了他的徒弟,自然是不缺道书也不缺丹药。她天赋极佳,又因本身乃天生神灵,悟道之时毫无滞涩,二十岁就结成金丹,震惊了整个修真界。后来修炼到元婴花了一百多年,依旧引人侧目,被称作是修真界千年以降首屈一指的天才。 到如今已过了三百多个年头,瑶姬虽然历经数个世界,但那些世界因着天地法则所限,最多不过百年寿命,回想起前尘往事来,竟有了慨然之感。 她心中感慨,面上依旧含笑,领着童子一脚朝虚空中踏出,如同走在平地上一样,步履轻盈地朝北辰派山门走去。那童子修为浅薄,被瑶姬以罡气托起,双脚每落下一次,便有云气化作的朵朵青莲绽放,莲瓣四散,随风飘远。 瑶姬见状摇了摇头:“你近日的功课显是做得不佳。” 童子忙羞愧低头:“真人训诫的是,弟子 分卷阅读121 无地自容。” 他本不是北辰派弟子,因着侍奉瑶姬多年,瑶姬也传授他些许修炼道法,若顺利筑基,便可擢入北辰派外门。除了这些道童,玄景真君所居的望星峰上,又有内门、外门弟子若干,虽不是玄景真君的徒弟,但门规所定,每峰峰主对他们有教导之责,不能轻忽。只是玄景真君乃化神大能,又性好云游,如何有时间教导这些弟子?有事弟子服其劳,这活计自然就落在了瑶姬的头上。 瑶姬深感自己是操心的命,做大小姐的时候要为家族操心,做助理的时候要为老板操心,如今做了逍遥天外的修士,还得为师父操心。 操心望星峰上弟子的修炼,操心一峰人的生活,操心山上的灵泉山下的药田,门中有事时,她身为元婴真人自然要尽责,有大事时,还得替动不动就失踪的师父去商讨。至于师父在外面,她自然是不用操心老人家的人身安全,却也要嘘寒问暖,书信不断,用那老顽童的话来说,就是“抚慰为师我这颗苍凉的老心”。 更闹心的是她上头还有一个让人提起来就抽冷气的师兄,师兄继承了师父的优良传统,也是不遇大事不回山,遇到大事了……一般也不会回来。他只是行踪不定也就罢了,偏偏好酒好赌,还好打架,只要瑶姬一听说她那师兄在哪个地界出现了,准是在和人斗殴。 是以这望星峰上,提起玄景真君和曲南真人,众人都是一脸的一言难尽,若说起莫瑶真人,那就是公认的大好人,又温柔又细致,做事无一不妥,难得的是修为高还不摆架子,真是大家的大师姐啊。 瑶姬一点也不想做这个大师姐,只是她爱操心的毛病大概改不了了,见着师父和师兄那懒怠样儿,也没办法撒手不管望星峰上的一摊子事。所以从她十四岁第一次把趴在议事大殿里呼呼大睡的师兄一脚抽飞后,就开始了苦逼的管家大师姐生涯。 现在关心一下童子的修炼进度,也是习惯成自然,说话间两人倏忽已快至山门。北辰派的山门便是这大泽上矗立的两爿山壁,自然的伟力将山壁一分为二,北辰派在山壁间的水道布下护山大阵,只有本派弟子方可飞遁。 水道宽阔,可容三座飞宫并驾齐驱,恰今日正有三座飞宫穿云而来,楼阁飞檐,层叠耸峙,能拥有飞宫这等飞遁宝器的都不是等闲人,有欲要穿过山门的弟子便侯在一旁,等待飞宫通过再行。偏那云际之间一道遁光风驰电掣,有弟子眼前一花,只听轰隆一声巨响,高达十余丈的飞宫竟被撞得摇晃不止,殿阁上金光阵阵,漾起水波般的阵图花纹。 “什么人?!”飞宫里的修士匆匆赶出来大喝。 “疼疼疼疼疼……”四散的烟尘里,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儿捂着脑袋直吸气,“唉哟我的头,疼……嘶,小兔崽子们手艺见涨,做出来的飞宫怎的这般结实。” 众人先是惊愕警惕,生恐是有哪个不长眼的修士敢硬闯山门,一见是他,齐刷刷都换上了见怪不怪的神情。“怎么是您老人家。”飞宫上的修士抹了把汗,肚里暗暗嘀咕,不做结实点,哪经得着您三五不时的一撞。 老头儿一听就不高兴了:“怎么就不能是我了,你小子不欢迎我回来?”上下把那修士一打量,“这蒜头鼻子招风耳,是言老鬼的……”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曾孙啊。” 这修士当众被人戏谑还不敢还嘴,谁叫这老头儿辈分修为都高,装作没有看到周围人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只能涎着脸赔笑:“是,是,您老慧眼如炬。”一边陪着老头儿胡言乱语一边在心里狂呼,那位救场的真人怎么还不来啊,就她能治住这老头! 眼角一瞥,看到又一道遁光飘然而至,青袍芒鞋的老道在老头儿身边落定,见状皱了皱眉:“道友,时间不等人,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 “哦对!”老头儿原本坐着的,闻言刷一下站起来,“快快快,都让开!老夫我赶时间!” 瑶姬早看到山门那边闹哄哄的挤做一堆,她入定时心有所感,算到师父今日要回来,是以一猜便知这热闹是师父折腾出来的,便放慢脚步,还没走到近前,只见一道人影饿虎扑食般窜上来,抱住瑶姬的肩膀就嚎:“徒儿,你可要救救为师啊!” 瑶姬似笑非笑:“何救?” “救命!” “命在何处?” 老头儿掏出袖里的乾坤袋,哗啦一下抖落出三个小孩,瑶姬定晴一看,两男一女,都在昏睡:“在这儿!” ===================================================== 新故事~\(≧▽≦)/~ 女师男徒,男主是只大尾巴狼啊大尾巴狼【得意笑 PS.珍珠满百啦,该加更的,但是年底了很忙,等闲下来加_(:зゝ∠)_ PPS.纪小羽的发糖番外也有会哒,同样等闲下来了_(:зゝ∠)_ ☆、师父日安2 北辰派山门前的一场热闹随着玄景真君离开宣布告终,弟子们飞遁的飞遁,聊天的聊天,对于这位辈分奇高的大能三五不时发发疯早就习惯了,倒是他从乾坤袋里抖落出了三个孩子让众人议论纷纷。 玄景真君喜欢在外云游,自从他老人家结婴之后,基本上就不爱待在派里,他修为高,派中等闲支使不动他,虽说掌着望星峰,他老人家根本就不爱理会。那时节他还没收徒,掌门是他徒孙一辈,只好苦哈哈地帮他代管。可门中大小事一天有多少,掌门累了个半死,最后只能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上门去求玄景真君收个徒弟——“给徒孙我一个解脱吧”。 玄景真君想了想,半年之后就从外头捡回了个孩子,没过仨月,又捡回了第二个。 这两个孩子自然就是他的大弟子曲南,二弟子莫瑶。如今过了三百年多,他又捡孩子回来了,所有人都在心里犯嘀咕——莫非他老人家要收徒了? 被议论着的玄景真君正蹲在墙角种蘑菇,他徒弟气定神闲地坐在一旁喝茶,还给对面的老道也斟了一杯:“南光师叔,请用茶。” 老头儿顿时跳了起来,指着南光真君就怒:“你给这老鬼倒茶都不给我倒!这老鬼有什么好哇,都是他坑的我!孽徒!孽徒!我再也不……” 话没说完,瑶姬一挑眉:“师父再也不什么?” 玄景真君立马怂了,哧溜一下又蹲回去:“没,没什么。” 南光真君看着老友这怂样儿,没好气地摇了摇头:“德性,”转而对瑶姬道,“那孩子既已安顿好 分卷阅读122 ,我也要告辞了,待他体内毒火拔除,师侄便与我那徒儿飞书一封,让他来接就是。” 瑶姬微笑颔首:“师叔且放心,此事交予我。” 修道之人,师法自然,不讲究繁文缛节,南光真君点点头,大袖一挥,便飘然远去。瑶姬待他身影消失后,也不管还蹲在地上的师父,径往内室去看那几个孩子。 三个孩子年纪相差仿佛,都是十一二岁的模样,稍大一点的两个睡在软榻上,不过是惊恐疲惫之下身子撑不住,只需休养几天就好了。 最小的那个男孩却被单独放在一边,小小的身躯周围布着一道阵法,银色光芒如同丝线在空气中纵横交错,他痉挛似的抽搐着,额头上满是豆大汗珠,露出来的肌肤上黑色的龙鳞状纹路时隐时现。浮现时竟如同活过来一般,随着这孩子身体里的血脉筋络游走。 瑶姬眉头微蹙,骈指又在阵法上打出几道法诀,听到玄景真君走过来的响动,她转过身:“这孩子是……” “半妖,”玄景真君的脸上一点也没有了方才的嬉笑怒骂,他语调平静,“有一半的螭龙族血统。” “龙族如今可不多见了,”瑶姬见那孩子平静了一点,摇了摇头:“这么小就结了妖丹,呵……那丹里还都是煞毒,”她朝玄景真君笑了笑,“师父,命我已救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总得跟我说说吧。” 玄景真君一见她唇角的那抹浅笑就打怵,撇着嘴嘀咕:“越大越不可爱,”还是说,“我又没打算瞒着你,”先指着软榻上两个还在呼呼大睡的孩子,“这俩小家伙是我和南光老鬼在路上捡的,都是凡人村庄的孩子,不幸满村都被妖族屠了,我便带了回来,”又看阵法里的那小男孩,“这一个……” 这一个孩子却是来历复杂,原来玄景真君在外云游的时候碰上了好友南光真君,两人便结伴游历,在一个被妖族屠戮的村庄里救下了两个孩子。南光真君乃太元派大能,太元派与北辰派实力不相上下,在修真界素以戒律严格,但又济世救困着名,南光真君遂打算将两个孩子带回门内收养。 玄景真君闲来无事,索性跟着老友回山,途中经过飞云宗,却看到许多修士慌慌张张地逃出来,见到两人就哭着求救命。玄景真君和南光真君都是化神大能,之前是不曾注意,这会儿心神念动,神念中便见到那飞云宗内火光滚滚,一片断臂尸骸中,一个小男孩状若疯狂地杀着来不及逃走的飞云宗门人。 南光真君观他身上有妖气,当机立断将其制下。小男孩却神智已失,拼命挣扎,竟还攻击起了南光真君。南光真君自然不惧他,发现他年纪小小竟已结了丹,可那金丹十分古怪。 “相传当年魔门中有一以驭兽出名的宗门,门中流传着一门道法,叫做‘养妖丹’。” 这“养妖丹”顾名思义,需要寻一妖族,以秘法秘药喂养。被豢养的妖族修为涨得极快,一般十来年就能结成妖丹。待丹成之日,将妖丹剖心取出炼作丹药,此丹药奥妙无穷,最厉害之处在于可助人渡劫。 听到这里,瑶姬不由冷笑:“看样子飞云宗内有一个天劫将至的金丹修士,”她细想了想这飞云宗的情况,“是洞阳元师?” “小丫头这般聪明作甚,”玄景真君嘀咕,“就是那兔崽子。” ☆、师父日安3 洞阳元师是飞云宗掌门,也是飞云宗唯一的金丹元师,他如今已金丹第三重,施展各种手段把天劫拖延了数十年,终于拖之不过了。他没有渡劫成功的把握,假若他死在天劫之下,不仅他要魂飞魄散,飞云宗失去了金丹元师的庇佑,也会彻底没落。那擅长驭兽的魔门好几百年前就风流云散了,“养妖丹”的秘法几番辗转流落到飞云宗,洞阳元师绞尽脑汁,最终决定铤而走险。 瑶姬看了阵法里的小男孩一眼:“这孩子是半妖。” 玄景真君回答:“半妖也可,虽然耗费时间长,成功的几率反而更高。” “养妖丹”需要的是一个能够滋养妖丹的容器,所以只要有妖族血统,便可用来养妖丹。这小男孩的另一半妖族血统又是螭龙,龙族天生便至强至贵,哪怕血统不纯,洞阳元师用他来养妖丹,也是事半功倍。 只是那秘法极为霸道,养出的一颗妖丹中充满了毒火煞气,丹成之日,洞阳元师欣喜若狂,正欲剖心取丹,那小男孩突然发狂,挣脱了身上的禁制,一掌将洞阳元师力毙当场。 “这是那小兔崽子的报应,”玄景真君砸了咂嘴,“糟就糟在小娃娃发了狂,他不仅杀了洞阳,还在飞云宗大开杀戒,飞云宗那帮人也是没用,连个十岁的孩子也斗不过,要不是我和南光老鬼路过,恐怕就要灭门。” “师父,死者为大,”瑶姬制止了自家师父的胡言乱语,“且修士的实力也不是以年纪来衡量的,您和南光师叔把这孩子带走了,飞云宗没说什么?” “他们还能说什么,本就是洞阳做差了事,此等魔门鬼蜮手段,南光老鬼不追究就算是好了,”老头儿捋了捋胡子,“你也不用管太多,南光老鬼不是说了,待这孩子体内的毒火拔除,他自然派他那徒儿来接走。太元派那些老牛鼻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喜欢讲究什么清规戒律,他们虽不喜妖族,也不会难为这孩子。不过是南光老鬼说他年纪小小,戾气就这般大,要拘他入门,消除杀性。” 瑶姬也知道太元派一贯的行事风格,点了点头便不再多问,又问另两个孩子:“那这两个……” 说起这个玄景真君就垂头丧气起来,原来他和南光真君救下那半妖小男孩后,因为小男孩狂态依旧,玄景真君就提议回北辰派,让他那二徒儿以通明幽诀拔除毒火。这通明幽诀是北辰派内极为难炼的一门道术,对消魔祛毒有奇效,北辰派内只有寥寥几人修炼过,瑶姬就是其中之一。 南光真君自然无不应允,偏偏玄景真君就得意了起来,说:“你要将这三个小娃娃带回太元派,我也不拦你,只是要我徒儿救你徒孙,你这老鬼连点表示都没有,不讲礼,真是不讲礼。” 南光真君知道他是想趁机讹诈好处,不接他这个茬,反而说:“确实该感谢你,我看那两个娃娃根骨也是上佳,便让予你做徒儿吧。” 玄景真君目瞪口呆,就这么多了两个徒弟,此时瑶姬问,他吹胡子瞪眼:“都是南光老鬼狡猾,你师父我又教他坑了!”瑶姬还没明白呢,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徒儿,为师年纪大了,你师兄又不顶用,只有你才能为师分忧。” 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好,后退一步:“师父,您有 分卷阅读123 话就直说。” “真的?真能直说?”瑶姬刚一点头,老头儿立刻上前一步,“为师收了他俩做徒弟……” “哈?” “你也知道为师很忙。” “呃……” “所以,以后你就替师父照顾你的师弟师妹吧。” 瑶姬哭笑不得:“师父,不带这样的。” 玄景真君这会儿倒理直气壮了:“有事弟子服其劳!” 瑶姬被他拿这句话堵了三百多年,真想甩手不干了,可惜最后还是只得妥协,任劳任怨地替师父养起了孩子。 那两个新鲜出炉的小师弟和小师妹被玄景真君取道号为知非、知云,因他们年纪小,受惊之下忘了前尘往事,瑶姬一想这样倒好,两个孩子的家人在妖族屠杀下都故去了,未免他们伤心,索性不要提起。 师弟知非和师妹知云如今都是11岁,正如南光真君所说,根骨颇佳,是修道的好苗子。玄景真君回山之后没过几天就又出去溜达了,瑶姬带着师弟师妹,尽心尽责地教导他们开始修炼。 而那个半妖小男孩一直处于昏迷中,如今狂态渐消,可以不用再待在阵法里了。他身上的螭龙纹隐去后,瑶姬这才注意到他是个生的颇为玉雪可爱,年纪小小就已能看出日后必然容貌出众,只是身世坎坷,也不知去了太元派以后将会如何。 如今距离人族和妖族那场旷日持久的大战已过去了三千多年,妖族自战后一蹶不振,少部分部族带领族人避世隐居,大部分则处于人族的统御之下。或做坐骑,或做驭兽,也有一些靠修炼出了头的,能够在一些门派里做一客卿,最好的则是列入门墙。 人族与妖族不禁通婚,如这小男孩一般的半妖也不少,但依旧有不少保守的修士认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甚至对妖族深恶痛绝。 太元派正是整体偏向保守的那一派,瑶姬明白南光真君的意思,想是觉得这小男孩被洞阳元师折磨,怕他就此心性扭曲,要将他拘入太元派中教导,一为看管,二也是为他好。他们素来行事光明磊落,瑶姬倒也不怕这小男孩去了太元派会被磋磨。 她按部就班地为小男孩拔除毒火,因恐有什么变故,待阵法撤去后,便将小男孩移到自己修炼的静室,日夜看顾。 这一夜瑶姬正在定中,忽然心念一动,睁开双眼。只见罗榻上小小的一团身躯动了动,瑶姬遂起身走过去,昏迷了接近月余的男孩像是即将苏醒,长长的眼睫轻微抖动,双眼睁开,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瞳孔里满是茫然。 他迟疑地看着眼前灵秀逼人的美丽女子,小手轻轻抬起,抓住了瑶姬的衣摆。瑶姬正欲开口,只见他歪了歪头,因为许久没有说话,清亮的童音里带着点嘶哑:“你是——娘?” ===================================================== 无责任小剧场—— 若干年后,小大尾巴狼问大大尾巴狼:爹爹,你第一次和娘亲见面是怎样的情景啊? 大大尾巴狼回忆片刻,肃然回答:为父第一次见你娘的时候,管你娘叫了一声娘 小大尾巴狼:…… ☆、师父日安4 “小浔~”知云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在安浔面前站定,“听说你刚醒过来的时候,管师姐叫娘?” 知非追在她后面连声直喊:“师妹,师妹,别跑!”听了这话顿时脸上一黑,“哎呀我不是让你别当着小浔的面说吗,你这样他会不好意思的。” 坐在石头上的安浔无语问苍天:你自己不还是当着我的面在说…… 瑶姬从山坡底下走上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叽叽喳喳的热闹景象,她新鲜出炉没多久的师弟师妹正互相拉着对方的胖脸揉搓,安浔坐在大圆石头上,一脸一言难尽的老成模样,他今年不过才十岁,还带着婴儿肥的圆嘟嘟小脸上露出这种神情,显得愈发可爱,让人忍不住就想去戳他的脸。 而瑶姬也这么做了,伸手戳了戳,嗯,软绵绵的有弹性,又戳了戳,戳到第六下,安浔满脸无奈地抬头:“瑶姐姐,你回来了。”——口气又乖巧又懂事。 “嗯,乖。”瑶姬满意地摸他的头,想到这小家伙醒过来的时候管自己叫娘,也是哭笑不得,知非和知云一左一右扑上来扯她的衣摆。 “师姐,你都不摸我的头。” “我也很乖啊师姐,师姐师姐,求摸头。” 瑶姬就跟扑小鸡一样,笑眯眯地在两个小家伙脑袋上扑棱,知非和知云年幼活泼,不多一会儿就嘻嘻哈哈地追着到一边玩儿去了,安浔从石头上跳下来,乖乖地跟在瑶姬身后:“今天也要打坐吗?” 听了这话,瑶姬心里又是一软:“要的,”又语气和缓地问安浔,“小浔最近打坐的时候,是不是比以前痛的要少了?”、“晚上睡得还安稳吗?”…… 两人一问一答,进了瑶姬修炼的静室。瑶姬看着安浔趺坐于蒲团之上,半刻之后神念彻底浸入定中,方才步出静室。 安浔体内的毒火相当厉害,哪怕他不再昏迷,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彻底拔除的。他苏醒之后闹了个大乌龙,瑶姬以为他年纪幼小,怕是吓破了胆子,没想到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赧然地向瑶姬致歉:“这位……前辈,小子无状,唐突了前辈。” 瑶姬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问了他的名姓,又问他还记不记得之前发生的事,安浔的脸便黯了下来,低声说:“我犯了大错,”抬起头来黑漆漆的眼睛望着瑶姬,“前辈不是飞云宗的人,那前辈……是来惩罚我的人吗?” 瑶姬早从玄景真君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本就怜他坎坷,虽说他手中沾了不少飞云宗的人命,但他那时神智已失,杀戮并非本意,若要怪责他,道理上就有些说不过去,口中便淡淡道:“我与此事无涉,纵你做错了事,也不是我来惩罚你。你无需多想,这里是北辰派望星峰,太元派的南光真君将你送来此处,托我拔除你体内的毒火,你安心休养便是。” 安浔虽还有不少疑惑,见她如此说,便也乖巧地不再发问。他大概是生性就极懂事的,之后一言一行都按照瑶姬的要求来,从不曾违逆。瑶姬见他这般,心中暗赞之余,因见他被体内的毒火折磨,便指点了他一些修炼法门,辅以通明幽诀,加快拔除毒火的速度。 如此忽忽过了两月,安浔和望星峰上一众人等愈发熟悉,更是和知非知云成了伙伴。只是那两个比他还要大一岁的小家伙却比他 分卷阅读124 跳脱十分,因为是玄景真君的小徒儿,辈分奇高,在望星峰上招猫逗狗,人人见了都要发怵。 瑶姬拿小师弟小师妹没办法,天天拎着两个小家伙的衣领收拾烂摊子,只能让他们看看身边的榜样:“看看小浔,比你们乖多了,你们俩就不能学学他?” “小浔比我们小呢。” “小孩子就应该跟着大人,待在家里,对吧,师兄~” “对呀,师妹~” 瑶姬恨得一人给了一个爆栗,安浔倒不生气,站在瑶姬身边笑得腼腆。瑶姬教训完了不省心的师弟师妹,爱操心的毛病发作,想到安浔确实有点内向,便循循善诱:“小浔也和他们一起去玩儿啊,别听他们俩胡说,小孩子就是要多跑跑多跳跳才好。” 安浔摇摇头:“我喜欢待在家里……跟着瑶姐姐。”后半句话声音虽小,瑶姬还是听见了。 她本来就是个心软的人,对上这样一个乖巧的孩子,如何不多怜他几分,自此瑶姬就多了一条小尾巴,安浔果然如他说的那样,进进出出的都跟着瑶姬。难得的是他从不让瑶姬有被打搅的感觉,瑶姬欲打坐,他就捧了蒲团来,瑶姬想歇息,他主动把香炉拨燃,甚至来了客人他还能帮着端茶递水,做的竟不比侍奉瑶姬的几个童子差。 这让瑶姬感慨之余,更是心生怜惜——需知一个这样幼小的孩童能如此会察言观色,那他过去的生活自然不是无忧无虑的。 玄景真君和南光真君带着安浔离开时,曾问过飞云宗这孩子的来历。飞云宗说他父母都是门中弟子,只是父亲失踪母亲早亡,留下安浔四岁的时候做了孤儿。过了两年,洞阳元师说他走丢了,门中人也不在意,直到洞阳元师身死,才知道他被洞阳元师关在禁室里关了四年。 他被关在禁室里的时候,唯一能接触到的就是洞阳元师,这般会察言观色,想必之前在飞云宗的日子也没有多好。看看比他还大一岁的知非知云,就知道心志和年龄并不总是匹配的。 瑶姬一向是个聪明人,如何看不出来安浔存了讨好她的意思,她心里实是不希望这孩子这样辛苦的,只是想到他迟早要去太元派,若让他在此有了安全感,怕他日后更加伤心,不如就此维持现状。 为加快拔除毒火的速度,安浔每天都要修炼三个时辰,待他从定中退出时已是夜晚。他夜间就安置在静室旁的厢房里,一墙之隔,方便瑶姬看顾。 洗漱之后,安浔便去睡了,瑶姬阖目修炼——到了她这样的修为境界,除非自己想,身体根本就不需睡眠。到了夜半时,瑶姬耳中忽然听到一阵断断续续的啜泣,她自然立刻就察觉到了是从厢房里传过来的。 走过去一看,安浔蜷缩在被子里,因他人小,松花色的被面隆起小小的一团,显得他愈发单弱。他不知做了什么梦,竟是满面泪痕,小手紧握成拳,用的力气太大,指甲都陷进了皮肉里。 瑶姬暗自叹息一声,想将他的手掰开,没想到却被他抓住了手指,死死攥着不肯放。那幽微的啜泣声里,小男孩的声音竟有着透彻入骨的哀恸:“不要,不要走……娘……” 瑶姬站在原地,原本想把手抽出来,片刻之后坐了下来,就斜斜挨着床沿,抚着安浔的背慢慢哄他睡。 这一夜似乎很长,又好像很短,安浔的呢喃声多数含含糊糊,有时候是在说“娘不要我了”,有时候又哭着求人不要带走小白。直到天际渐白,他终于睡得安稳,瑶姬才抽出自己被攥了一夜的手,给他掖好被脚,关门离开。 知非和知云刚开始修炼没多久,还未辟谷,安浔虽然已经结丹了,但他的身体常年遭受折磨,不甚康健。瑶姬便让三个小家伙一日三餐,每天看顾他们吃饭。 早餐桌上,两个熊孩子照旧打打闹闹,安浔安静地坐在一旁扒饭,瑶姬端着茶盏,透过袅袅的的热气,看着他无声无息,坐在小厅正中,却好像蜷在角落里。 她忽然问:“小白是谁?” 安浔一惊,抬起头来,两只眼睛红红的,咬了咬下唇,低声说:“是我养过的一只猫。” 瑶姬没有去问那只猫后来如何了,微一点头,起身去内室给玄景真君写信。 当天下午,接到飞书的玄景真君就风驰电掣地回了山,一踏上望星峰就扬声大喊:“徒儿!徒儿!”一路喊到内室,瑶姬正在看书,被他抓住肩膀直摇晃,“你在飞书上写的,是真的?” 瑶姬对上老头儿瞪得溜圆的眼睛,又好笑又好气:“您就为这个,不远万里赶回来?” “这可是大事!”老头儿斩钉截铁,“你不要怕,我这就给南光老鬼写信,不怕他不答应,不过,你是真想好了?” 瑶姬点点头,神色郑重:“我已想好了,那孩子——他叫安浔,我不想送他去太元派,师父您新收了师弟师妹,分身乏术,我便……收他为徒吧。” ===================================================== 大尾巴狼的小白菜过去【揍 ☆、师父日安5 望星峰的莫瑶真人收了个徒弟,消息一传出来,在北辰派内可谓是是掀起了轩然大波。望星峰一脉在北辰派内向来地位超然,究其原因,除了因为峰主玄景真君辈分十分之高外,还因为望星峰的实力也是首屈一指。 玄景真君自不用多说,他的大弟子曲南真人虽然行事放诞,但论起修为来,在修真界元婴境界里是当之无愧的前三。二弟子莫瑶真人鲜少出手,可她这样的天才人物,自然不容小觑。 如今收徒的又是这位声名斐然的修道奇才,若这弟子一入门,就是望星峰第三代的头一人了,怎能不令人侧目。待听说那新入门的弟子是个半妖,整个北辰派都沸然了。 外间的议论纷纷瑶姬一概不在意,北辰派并没有禁止收妖族为徒的门规,至于其他人有微词,那与她又有什么相干。她下定决定便不会后悔,说是可怜安浔也好,触动了她的柔肠也罢,她原没有这样的念头,那天早上心头一动,就做了这个选择。 南光真君得知后,虽然觉得不妥——在他看来,安浔的戾气不是仅仅用发狂就能解释的,这孩子经历坎坷,很难说他的心性没有受到影响,架不住玄景真君胡搅蛮缠,南光真君一想老友的二弟子也是个妥当人,她既要收安浔为徒,自然是要悉心教导,也就同意了。 安浔便就此拜在了瑶姬座下,拜师仪式过后,瑶姬方才想起被自己抛在脑后的转世命册。她转世到此界 分卷阅读125 已有了三百多年,此时恍然回忆起来,命册上的批语似乎是——转世之身乃碧元之徒,她的道号是碧元,所以……安浔就是那人的转世? 因着那句批语,瑶姬对收徒一直抱着的是顺其自然的态度,所以在决定收安浔为徒之前,她根本就没想到那里去,此时方才有些迟疑。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矫情。 她欲收安浔为徒,和命册并无关系,若因为这个原因反悔,实在是胶柱鼓瑟。她既收了这孩子做徒弟,寻常对待就是。 只是瑶姬原没有收徒的打算,这会儿有了个小徒弟,并未想好该如何教导。她上头的师父不靠谱,从小基本上是被玄景真君放养的,师兄又没有收徒,没有可以参考的对象,便取了前几世的经验,拿安浔这个小小孩童当弟弟养。 又有知非和知云需要她操心,三个孩子凑在一处,一时之间,瑶姬好像骤然从平静如水的修炼生活中抽离出来,回到了前几世那些充满烟火气的热闹日子里。 对修士来说,最充裕,也最不经过的就是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年,知非和知云顺利筑基,安浔体内的毒火也早已拔除。 他与瑶姬这个师父之间,也没有了当初掩藏在乖顺之下的生疏讨好。瑶姬教导了他三年,几乎是手把手拉着他长大,自然知道这孩子看似温和,实则心防甚坚,因身世之故,对外人充满了警惕防备。但三年时间,就是捂块石头也能捂热了,安浔的性格依旧是腼腆乖巧的,这乖巧之下的亲昵依赖,瑶姬能感觉到,玄景真君和曲南也看的分明。 他们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派里,这三年里不过是回山待上一两个月罢了。玄景真君秉持着徒弟的事并不多插言的原则,不曾说些什么,倒是曲南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瑶姬:“你这是带徒弟还是养孩子?” 那时候他正被知非和知云联手坑进了河里,醉醺醺的飘在河面上打呼噜,童子发现的时候,他都快沉到河底去了。 瑶姬当即把两个熊孩子抓起来揍了一顿屁股,曲南也不换衣服,就那么湿淋淋浑身都在滴水地坐在一旁,还气定神闲地喝茶:“师妹,你揍错人了,你问问这两个小货,他们俩有那个聪明劲儿算计我?” 瑶姬不是个笨人,自然听懂了师兄的弦外之音,眉头一皱:“老实交待,说!” 两个熊孩子原本还咬着牙讲义气,奈何不是师姐的对手,最后抽抽噎噎地说了实话:“我们想吓吓师兄,是,是师侄……嗝,教的我们法子……” 瑶姬却有些不信:“小浔?他可是个乖孩子……”说着就问知非,“是不是你俩又求他给出主意了?” 曲南朝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师妹啊师妹,枉你长了一张聪明脸,你怎么……”被个小屁孩给糊弄住了。 瑶姬这么说也是有前车之鉴的,知非和知云到处在外头闯祸,自己干不说,有时候还拖着安浔一起背黑锅。他们俩也很精明,知道安浔一向乖巧,要是犯事被抓的也有安浔,瑶姬一般都会网开一面。是以瑶姬斜睨了曲南一眼:“那你倒是说说,他干嘛要坑你?” 曲南却又不答了,只在离山之前告诉瑶姬:“师妹,带徒弟和养孩子可不一样,师徒之间固然也亲密,究竟需要些距离,你将他养得与你太近了,这样不好。” 瑶姬失笑:“师兄你还没徒弟呢,倒来教我。”到底是在曲南离开后细细思量了一番他的话。 晚上把安浔拎到静室里,问他:“你不喜欢师伯?” 安浔十三岁了,身形轮廓还未脱去孩童的稚气,但已看得出来日后的眉目如画,一双凤眼儿里眼瞳生的极黑,微微一笑,仿佛羽毛滑过光滑的茧绸,颊边还现出一个浅浅的酒涡来。 听到瑶姬的话,他显然有点茫然,摇了摇头:“没有。” 瑶姬往常是很为他这样腼腆头疼的,像知非知云那样熊得快把天给捅破固然不好,但太温和乖巧了自然也不好。瑶姬一直想把徒弟养得外向一点,这会儿听了曲南的话,也是怕他心思太过敏感会吃亏,并不觉得他有什么坏心。 所以她也不拐歪抹角,直接说:“你两个小师叔都说了。” 安浔是个聪明人,长睫一颤,垂下了眼帘。 瑶姬对着他的时候,很少有能硬着口气的,轻柔地说:“能告诉师父原因是什么吗?” 她想过是不是安浔和曲南气场不合,毕竟自己这个放浪不羁的师兄很少有人能受得了的。又或者是曲南大大咧咧说了什么话,小徒弟有些在意了。再不济也就只能是安浔突发奇想就是要恶整曲南,毕竟是个小孩子嘛。 考虑了一大串,没想到安浔低着头,好半晌才轻声说:“我……我觉得师父没有以前喜欢我了。” 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瑶姬一愣,因为她没有说话,小徒弟的头顿时更低了。联想到师兄的话,她这才明白。曲南这是自安浔拜师之后第一次回山,瑶姬和他有十余年没见,两人一同长大,感情非比寻常,自然是亲热至极。大概是她忙于和师兄联络感情,忽略了小徒弟。 小孩子的心思很好理解,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抢走了师父的注意力,虽然那个是自己的师伯,心里也会不高兴的。安浔的第一个念头是怀疑师父不喜欢自己,足也可以看出幼时的经历对他的影响有多大。 瑶姬原还想训诫他要尊敬长辈,此时也只能叹了一声:“傻孩子,”在小徒弟的脑袋上摸了摸,“师父怎么会不喜欢你?若是不喜欢,早就揍你的屁股了。” 小徒弟脸上一红,像是松了口气,又鼓着腮帮子说:“师父,我不是小孩子了,不能……揍屁股。” 瑶姬笑眯眯地在他的嫩脸上捏了一把:“不好意思啦?你两个小师叔不也还是被我揍了,不想被揍就乖乖的,去给你师伯写信道歉。” 安浔乖巧地应了,自去写信不提。剩下瑶姬坐在桌前想了半刻,师兄说的有道理,徒弟小时候依赖她是正常的,但太过依赖,甚至到了患得患失的地步,怕对他成长有碍。瑶姬觉得,自己的教徒计划需要更改了。 ===================================================== 养成系,有点慢热_(:зゝ∠)_ ☆、师父日安6 打定了主意后,瑶姬就把三个孩子踢下了山。 北辰派的惯例,弟子筑基成功后就能下山游历。知云和知非是筑基修士,正巧到了游历的时候,安浔更不必说。他虽然是被用养妖丹的秘法强行养成金 分卷阅读126 丹修士的,但体内的那颗妖丹实打实,欠缺的只是实战经验。 三个人自从三年前被玄景真君带回来后就没离开过北辰派,瑶姬除了想锻炼他们,一是要压压知非和知云的性子,二也是要安浔不再那么依赖自己。 她很能理解小徒弟的表现,少失怙恃,又是在那样一个环境里长大,好不容易有了可以信任的人,自然生恐自己被抛弃了,要牢牢看住了才安心。这种感情是一起长大的两个小师叔都比不上的,因为手把手教导他的是瑶姬,时时关心他的是瑶姬,在他刚上山那一年,每晚都会看着他安枕的也是瑶姬。 一开始他经常会做噩梦,瑶姬就坐在床边让他攥着自己的手指入睡。这个习惯直到现在安浔也改不了,必要抓一个瑶姬用过的荷包或者是手帕,闻着熟悉的清香才能睡得安稳。 如今他已不再如过去那样仿佛惊弓之鸟,瑶姬让他下山,也不怕他心里会有疙瘩。世界是丰富而辽阔的,多认识一些人,多经历一些事,想必安浔会意识到这世间并不只有师父一个人可以信赖。 瑶姬考虑的很好,三个孩子也都同意了,知云和知非自不必说,就是小徒弟虽然有些不舍,也还是高高兴兴地下了山。送他们离开的那一天,瑶姬在山门外站了半天方才回转,心里不是不欣慰的,欣慰之余,也生出了一些酸涩和怅然来。 她一时失笑,摇了摇头,慢悠悠地回了望星峰。 望星峰上忽然安静了下来,别说瑶姬,没了那两个招猫逗狗的熊孩子,连其他弟子都有些不习惯。瑶姬的怅然更多来自于安浔,她这才发现不止是小徒弟,她在那孩子身上倾注了太多关注,骤然分离,心里也空落落的了。 不过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玄景真君和南光真君是多年老友,因着这两老的关系,瑶姬和南光真君的徒弟洛清河也相交多年。洛清河闭关了很长一段时间,虽不是不通书信的死关,两人也有多年未见。听说洛清河出关了,瑶姬便前去太元派拜访他。 他们二人志趣相投,老友见面,自是谈天说地,颇为尽兴。洛清河说到瑶姬的徒弟:“我听说你那徒儿是半妖?” 瑶姬知道太元派中人对妖族的一贯态度,便道:“他虽是半妖,却是人族养大的,与妖族并无多涉。” 洛清河却摇了摇头:“虽说凡人有句话叫养恩大于生恩,但妖族与人族不同,天性里的不驯根深蒂固。他们的血脉力量太过强大,焉知不会有被影响的一天。” 瑶姬知道洛清河是好意提醒自己,却有些不高兴:“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会不知?” “我并无此意,”洛清河忙道,“只是……”他已听南光真君说过安浔的身世来历,“他毕竟曾经被人族那样对待过,又是在心性未定的时候,纵是为他好,你也要对他严谨些才是。” 瑶姬不想多谈这个话题,她知道太元派里因为各种原因收留的妖族不少,和人族弟子一样都是一视同仁,唯有戒律方面会加倍严格。都说妖族难驯,或许这种方法确实很好,但瑶姬不想用在安浔身上。 在她心里,安浔和知云知非是一样的,就为了所谓的妖族天性而揣度他,她和那些曾经歧视过安浔的人又有多大区别? 洛清河见她不喜,自然也就不再谈论此事。两人又说起一些逸闻趣事来,洛清河在丹道上颇有研究,瑶姬则擅长阵道,双方自然又是互相请教,瑶姬索性就在洛清河的乐浪山住了下来。 这期间自与安浔有书信往来,每到一处,安浔都要事无巨细地把诸事写下来告知瑶姬。瑶姬心中熨帖,但因打定主意要培养他不再那么依赖自己,便只每月回上一封信,且信中并无他话,只解答修炼上的疑难。 安浔并不是傻瓜,如此半年之后,送来的信便少了。 瑶姬本该是满意的,心里却又有了愧疚,总感觉自己好像欺负了小徒弟。这般心内纠结,下次安浔写信回来,询问是否可以回山时,她狠一狠心,还是命他不要回来。 彼时她已经回到了望星峰,没过几天接到知非的飞书,惊得瑶姬连手里的茶盏都掉了。 她匆匆忙忙地赶出去,知云和知非已护着安浔上了山。一见到瑶姬,小姑娘的眼泪就啪嗒啪嗒往下掉,哽咽着说:“师姐,你快来看看小浔。” 瑶姬已知道安浔受了重伤,心里虽做了准备,一见那孩子面如金纸,满身是血,双耳里当即嗡嗡了起来。多年的涵养在那里,让她还不至于失态,连忙给安浔服下九华玉露丹,又催动法力为他疗伤。 好不容易他的情况稳定下来了,瑶姬才有心力去看垂头丧气站在一旁的师弟师妹。 “事情我已尽知了,”瑶姬淡淡道,“做事鲁莽冲动,还连累师侄为救你二人受伤,不能不罚,罚你二人去阴风洞面壁,面壁多久,待我禀告师父后由他老人家决定。” 两个熊孩子受了大教训,这会儿是一声也不吭,老老实实地垂头应喏,自有童子带他们下去。瑶姬本想给玄景真君写信,拿着笔坐在案前,却怎么都静不下心。 她修道多年,早已很少有如此焦躁的时候,强自命令自己镇定下来,直坐了三刻,终究还是恨恨地把笔一掷,去静室看安浔。 安浔受的伤很重,但治疗及时,已没有生命危险。他有金丹期的修为,一旦开始恢复,速度是极快的,是以当天夜里,他便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床边坐着月白道袍的女子,一如过去。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午夜梦醒时看到她了,安浔的聪慧程度超过瑶姬想象,如何看不出这一年来,她在刻意疏远自己。 “师父……”他伸出手,勾住了女子衣袖下的手指。带着凉意的手紧紧将手指攥住,小时候这只小手是软绵绵圆嘟嘟的,此时瑶姬发现,包裹着她的手,已有了修长的骨节。 “醒啦。”她轻轻抚摸着小徒弟的脑袋。 “嗯。”小徒弟闷声回答,察觉到她要把手指抽出来,越发紧攥着不放,脑袋搁在瑶姬的腿上蹭了蹭,“师父,不要走。” 女子柔声笑了起来:“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师父撒娇呢。”却也没再把手指抽出来。 小徒弟这才满意了,又安心地蹭了蹭,鼻端缭绕着那股熟悉的清香,好像是在最美好的梦里,是他下定决定绝对不放开的所在。 “师父,我想你了……” “师父也想小浔呢。” “那师父为什么不许我回山?” “你已经长大啦,不 分卷阅读127 喜欢山下的繁华热闹吗?” “喜欢,”停了停,“可我更喜欢师父。” 瑶姬温柔地笑了,趴在她腿上的徒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哼哼唧唧了几声,最后还是坚定地说:“我喜欢师父,想跟师父永远在一起,”他抬起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在月光下竟好像闪着光,“我还以为师父不要我了……师父,”他认真地看着瑶姬,那眼里全是渴盼期望,“永远和小浔在一起,好吗?” 瑶姬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想这孩子应该是不明白这样的承诺意味着什么的,但她不忍心回答“不好”,似乎这样一说,那双黑瞳里的光会彻底黯淡。 “好。”她点了点头。 “发誓。” 瑶姬失笑,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呢:“好,师父发誓,永远和小浔在一起。” 安浔这才笑了起来,双眼弯成两泓月牙,直起身,在瑶姬额上响亮地印下一吻:“说话算数,这是我给师父盖的印。从今以后,师父就是我的了。” ===================================================== 好吧我发现大家都误会了,男主不是病娇系惹,我啥时候说过要写病娇py啦【黑人问号.jpg 这篇的重点是养成!养成!是走甜甜哒撒糖路线的 说男主是大尾巴狼,是说他腹黑,不是病娇【生无可恋脸 ☆、师父日安7 小徒弟的话瑶姬自然没有当真,不过她发现那晚之后,安浔越来越黏她了。这让瑶姬大为头疼,本是为了培养徒弟的独立性,没想到这下了一回山,反而适得其反。 想硬起心肠来吧,小徒弟的伤还没好,他也不委屈,也不露出可怜的模样,只那么乖巧温驯地看瑶姬一眼,瑶姬就再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了。 没办法只好任由小徒弟跟在自己身边忙前忙后,瑶姬告诉自己,毕竟还小呢,待他大了,想和师父亲近怕都会不愿。比如说那两个正在阴风洞面壁的熊孩子,以前也是师姐长师姐短的小尾巴,君不见自从开始抽条就不爱被师姐管束,还到处闯祸。 安浔倒是肯为他的两个小师叔说好话:“小师叔他们也不是故意的,我虽然是师侄,但修为比他们高,自然要护着他们,之所以受伤也是我学艺不精,怎能怪小师叔。” 这般懂事,瑶姬更心疼他了。偏偏安浔的伤也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好不了,初时有了痊愈的迹象,没过几天就又恶化了。 瑶姬自是十分焦急,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安浔是半妖,那些疗伤的丹药他服了有副作用。于是除了给安浔疗伤,还要检查他的身体。 小徒弟听了,脸顿时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捂着自己的衣领:“师,师父,要……要脱衣服吗?” 瑶姬哭笑不得:“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要以神念内视你的灵脉,哪用得着脱衣服。”又觉得小孩子果然是长大了,在师父面前还会害羞,戳他的脸羞他,“你小时候师父还给你洗过澡呢,这会儿倒不好意思啦?” 安浔的一张脸更红了,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瑶姬。他虽然腼腆,但素来是从容的,连瑶姬都少见他这般窘迫的模样,一面笑得打跌一面还想逗他。小徒弟被她逗得炸了毛,扑上去捂瑶姬的嘴,连耳根都是红通通的:“师父,疗伤!” “好,好。” 见师父不逗自己了,安浔才觉得脸上的热度褪去了些许,可听师父这般哄小孩子的语气,被压在心底的沮丧便翻腾了出来——师父还是觉得自己没长大。 他垂下眼帘,轻轻握了握方才那只去捂瑶姬的手,掌心里还残留着柔软温热的触感,那是师父嘴唇的感觉。 这天晚上,安浔做了一个梦。 梦的内容他想不起来了,只记得空气里都是师父身上的那股清香,白日里他拼命想记下来的柔软触感在梦中尤为分明,他好像触到了一片云,整个身子似乎都陷入了香暖的怀抱里。 那是师父,小时候师父会那样抱着他,他总是想,若是师父能永远抱着他就好了。他眷恋着那个女子给他的温暖,不止是雏鸟恋巢的依赖,更是他想要紧紧攥住的,绝不允许失去的东西。 他并不懂那种感觉是什么,只知道自己不想和师父分开,最害怕的就是师父会不要自己。所以他讨厌那个吊儿郎当的师伯,不仅仅是那个男人会夺去师父的注意力,还因为那家伙看出来了,藏在他眼底的暗潮。 师父,对不起,其实小浔一点也不乖。 他在梦中舒畅地喟叹了起来,有什么从身体里发泄了出来,让他的四肢百骸如同浸泡在温水中,快意又安然。他想自己似乎明白了,又好像不明白,始终能确定的,是他渴望着那个人,那样想,想到连心都燃烧了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瑶姬在望星峰上逡巡了一圈,回到洞府,安浔的房间还是没有动静。 不对劲啊,她暗自嘀咕,小徒弟已经是金丹修士了,根本不需要睡眠,因为受伤未愈,瑶姬叮嘱他这段时间好好休息,他最近才和凡人一样每晚都要睡觉。就算是这样,他的作息也是很规律的。 往往瑶姬从静室出来后他也跟着起床,师徒俩做完早课,瑶姬先给他看伤,再去处理一些事务。安浔就守在瑶姬身边,安安静静的看书。像今天这样日头都到了中天还没起床,别说是罕见,根本就是从来没有过。 想到安浔的伤还没好,瑶姬心头一惊,难道是……她赶紧往屋里走,还没推门,里头听到她的脚步声,就是乒里乓啷的一阵响。瑶姬愈发急了,连门都等不及推,挥袖拂起一阵风,闪身就到了床边。 定睛一看,小徒弟好好地坐在床上,她先是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安浔正抓着什么往被子里塞,见她进来,整个身体都僵住了,胳膊还抬在半空中,结结巴巴地叫了一声:“师,师父。” 瑶姬一愣,狐疑地问:“你在做什么?” 她没说话还好,一开口,安浔连脖子都红了,刷一下把整张被子团起来抱在胸前,斩钉截铁地回答:“没什么!” 只是他这样一动,就露出了被子底下的腿。安浔今年将将满十四岁,也算是步入了小小少年的行列,因为在抽条,一双腿又细又长,明显看得出来这孩子日后的身形会挺拔修长。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瑶姬看见了他的腿,而这说明……他是没穿裤子的。 晚间睡觉,为什么会不穿裤子?顺着他的腿,瑶姬的目光落在了床单上一团不明色泽的 分卷阅读128 湿迹上。 “咳,”瑶姬状若无事地咳了一声,“没事就好,我进来看看,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做晚课。”说完也不再看床上的小徒弟,转过身,步履安然地出了门。 直到站在了大太阳底下,瑶姬被晒得才从方才的尴尬中回过了神。若她是土生土长的修士,说不定还不知道床上的那团湿迹是什么,有前几世的经历,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生活过,瑶姬哪能不懂。 难怪小徒弟一直没起床,看样子是害羞了吧,这样想着,她不由勾起了唇角,小家伙长大了呢,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咳,总归是人之常情嘛。 想到这里,她忽然反应过来,到底是破天荒头一遭,小徒弟十有八九根本就不懂。这……难道还要自己去普及生理卫生知识? 在原地踌躇了半晌,瑶姬还是硬着头皮回了洞府。 这会儿安浔已经收拾妥当了,穿着北辰派的月白道袍,敛眉垂眸,很有一些安然如画的味道。瑶姬不动声色地打量小徒弟,嗯,个子长高了,五官也长开了,确实是长大啦。 她径直去书房里寻摸出了一本合适的医书,出来递给小徒弟:“从第三部分开始看。” 安浔接过书,习惯性的不多问,但看着瑶姬的眼睛里都是疑惑。 瑶姬只好说:“你先看,看了就懂了,若是有不明白的……”咬咬牙,“就问我。” 安浔点点头,打开书认真地看了起来。瑶姬在一旁坐立难安,觉得尴尬想出门,又怕自己的态度弄得小徒弟对这种事有阴影,只能强撑着。 一刻钟之后,安浔啪的一声阖上书。这一声把瑶姬吓得一惊,她脸上还不动声色,见安浔不说话,故作淡然地问:“看懂了吗?” 安浔又点头:“看懂了。” “都……都看懂了?” “都看懂了。” 这不能够吧,瑶姬有些迟疑,医书上写得也是很隐晦的,要是没看懂却又不好意思问……她觉得自己大概也是急昏了头,竟然冒出一句:“那我考考你。” 话音刚落,小徒弟的脸刷一下又红了,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 想吃肉想吃肉想吃肉,为什么我要写慢热的养成系【痛哭流涕 下章一定要吃到肉!!! ☆、师父日安8 医书事件最终以瑶姬落荒而逃告终,若干年后,长大了的小徒弟心血来潮想逗媳妇儿,从自己藏得密密实实的乾坤袋里摸出那本医术,拍拍上面的浮灰递到师父眼皮子底下:“师父,我考考你。” 瑶姬:“……”反了你了,孽徒! 当然,那是很久之后的事了,现在,我们把时间拉回来。 拖拖拉拉过了好几个月,安浔终于痊愈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瑶姬虽然还想着要培养小徒弟的独立性,可又不舍得他下山。她觉得自己这会儿颇有溺爱孩子的家长嫌疑,反倒是安浔十分懂事,自己主动要求出外游历。 他这一走,瑶姬牵肠挂肚,竟比之前还甚三分。再与小徒弟有书信往来时,无不是絮絮叨叨,殷殷嘱咐。瑶姬也想通了,什么带徒弟和养孩子不一样,师兄压根没带过徒弟,他知道什么呀。安浔是她一手带大的,师徒亲密无间,人之常情。 她的态度转变,安浔自然能在往来飞书中看出来。确定师父不再刻意疏远自己了,小少年满意地折好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笺纸,和师父给他写过的每一封信一起,小心翼翼地收到了乾坤袋里。 他身上还有好几个这样的乾坤袋,里面装的不是法器丹药,而是旧衣服旧玉简,甚至还有几个凡界的小玩器。这些都是师父给他的,有的是师父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有的只是被师父触摸过。无一例外,全都被安浔妥当地收藏了起来。 唔,把乾坤袋放好了后,安浔歪头想了想,半年之后就是师父的生辰了,今年要送什么样的礼物给师父呢?前年送的是七窍玲珑木雕的簪子,去年送的是师父炼丹需要的太阴冰晶果,今年……他想到前几日听人说过的传闻,心中一动,摆出一个腼腆温柔的微笑来,自去出门寻那几个和他结伴游历的同道。 半个月之后,瑶姬听派里的弟子从山下带回了一个大新闻。几个金丹修士联手破了万云谷一个金毛赤眼狐的巢穴。那帮金毛赤眼狐盘踞在万云谷多年,为祸一方,乃是远近闻名的一大患。 这么多年之所以没被围剿,一是因为万云谷内多瘴气,二是因为金毛赤眼狐生性狡猾。他们数量不少,整个部族加起来比得上元婴修士的实力了。虽然一直都有不少修士想将其剿灭,无不铩羽而归。这次被几个金丹修士灭杀,人人拍手称快之余,也都为那几个修士惊叹。 理所当然的,领头的安浔就此出了名。有说他名师出高徒的,也有说他少年英杰,必有大才的。瑶姬得了这消息,自然是欢喜无限,高兴之余还忙忙地在洛清河面前显摆:“怎么样,我这徒儿不错吧。” 洛清河是来拜访她的,闻言不由失笑:“你如今倒像是‘孝师’了。” 瑶姬还记得上次见面洛清河劝她的话,哼道:“你说他妖性难驯,如今他灭了金毛赤眼狐整族,看你以后还有什么说头。” 她如今这样子,颇似见不得人说自家孩子不好的护短家长,弄得洛清河只有无奈笑道:“好好,我以后再不说你那乖徒弟的坏话了。” 瑶姬这才满意了,她很少有能在人前显摆徒弟的机会,这会儿逮着了洛清河,兴高采烈地说个不停。什么我家徒弟又懂事又乖巧啦,不仅聪明还刻苦啦,小小年纪就知道为师分忧,长得好自不必说,性格也是一等一的呢。说到最后不由口气酸溜溜的:“也不知道哪个小姑娘能拐了他去,哎,徒儿这么单纯,我可得好好给他把关。” 被她评价为单纯的乖徒弟安浔此时正在清点战利品,选了整五十张完美无瑕的金毛赤眼狐皮后,才满意地罢了手。 “这样应该够了。”小少年勾起一个浅笑来,给师父做件狐皮大氅,剩下的边角料,嗯,就给小师叔吧。 可怜金毛赤眼狐整族死不瞑目,要是知道自家被灭族只是因为某人想给师父送生日礼物,大概会气得活过来…… ☆、师父日安9(H) 这般经冬历秋,等到知非知云终于结束了面壁惩罚,从阴风洞里出来时,安浔已经过了整十六岁的生日了。 少年少女们是长得最快的 分卷阅读129 ,几乎一月一个样,知非和知云比安浔还要大上一岁,五官身形都已全部长成,一个英武一个娇憨。见到安浔时,三人好一通热闹,安浔微笑着任他二人打量,颊边一个浅浅酒涡,幼时的腼腆羞涩化作了如今的温润如玉,比起三年前来,愈发好看了。 知非笑着在他身上捣了一拳:“你小子,怎么比我还高。” 因他听说两个小师叔今日出关,刚从外头赶回来的,还没来得及换上北辰派的制式道袍,颀长的身材套在一件大袖长襕的玄色道袍里,腰上束着江崖海水纹腰带,宽肩窄臀,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的味道。 三人又一起去见了瑶姬,瑶姬坐在上首,看了这个看那个,眼见自己带大的孩子都长成了,板起脸来训了几句,嘴角的笑容却是止都止不住。 知非和知云经了这三年面壁,跳脱依旧,却也沉稳有度起来。安浔自不必说,他本来就是极省心的,这次下山就是去替门中摆平一个作乱的魔门小门派,轻轻松松完成了任务回来复命。 如此一番厮见,很快就到了晚上。瑶姬心里高兴,晚间便饮了些酒。她倒还记自己做长辈的职责,虽有些醉意了,还催着三个孩子快去休息。这边厢让童子进来收拾了碗碟,瑶姬出去吹了吹风,待酒意略解些了,方才回屋。 她的洞府颇大,但知非知云自十四岁后就搬出去了,另辟一处洞府给二人居住。究其原因,乃是他俩是平辈,自不能一直依着瑶姬住。安浔又不同,徒弟跟着师父住是常态,瑶姬想着等安浔十八岁了再教他搬出去,如今安浔便依旧住在她隔壁的厢房里。 因是比邻,瑶姬回房时就要路过安浔的屋子。她今晚兴致颇好,喝了酒的人喜欢多话,瑶姬也不例外,就想寻徒弟再说会儿话。这般想着,她也不做声,脚步虚浮地走过去,抬手就推开了安浔房间的门。 没想到房间里水汽缭绕,当地放着一只大浴桶,里头的热意还没散。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浴桶旁的屏风上搭着安浔换下来的衣服,而少年浑身赤裸。他显然刚从浴桶里跨出来,身上的水珠尚来不及拭去,顺着匀称结实的肌肉一路往下淌,平坦的小腹,精瘦的腰身,流进了乌黑的耻毛丛里。 而在那里,趴着一只安静但体型不容小觑的巨兽。 事后回想,瑶姬不得不承认,喝酒真的会误事。目睹如此画面,她没有吃惊,也没有赶紧转身避嫌,竟然饶有兴致地在少年胯间打量了一番,淡定地点评道:“本钱不错,”定睛再看,“咦,还是粉色。” “师父!” 呆在原地的安浔大概找回了神智,只是这声音里也听不出来是羞愤还是惊慌。瑶姬慢吞吞地抬起头,好像反应过来调戏了徒弟,又好像没明白:“啊,抱歉抱歉,师父不该看的,你慢慢穿裤子,我走了。”说罢,一步三晃的出了门。 “师……”安浔上前一步想叫住她,瑶姬却已经走远了。留下小徒弟站在原地懊恼,怎么刚才就出声了,应该趁机……再一想师父对自己那话儿的评语,整具身躯都烧了起来。 他的计划,原本没有今日这一出的,所以事到临头才反应不及。此时冷静下来,身体里被强压下去的欲望翻涌而上,想到方才师父离自己不过一步之遥,心头愈躁,那渴盼的欲望也越发强烈。 胯间阳具已经快速抬起了头,他将手覆在棒身上,一如往常那样,闭上眼睛回忆着师父的音容笑貌套弄起来。空气里还缭绕着师父身上的清香,师父方才就在这里站立过,还用目光注视过他的鸡巴…… “啊,师父……嗯,啊哈……” 少年的呻吟声压抑又低沉,他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像每晚那样咬着牙唤着师父为自己纾解欲望。这欲望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从十四岁那晚第一次遗精开始,他夜夜春梦,梦里都是自己拥着那个女子与她缠绵。 其实他一开始对这些男女之事是懵懂的,本能驱使着他去想办法探寻发泄的方法,了解到了之后,梦里的内容也越来越具体。 在梦里,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和那个女子交缠在一起,那个被他唤作师父的女子在他身下娇啼婉转,呻吟哭求。他亲吻她,蹂躏她,用肉棒狠狠地占有她,这让他兴奋至极,快意从尾椎一直到脚尖,最快乐之时,就是他射出装了满满两袋子的精液,全都灌给身下的女子。 可是极乐过后,就是无尽的空虚。 他终究只能在梦里得到她,只能抓着她的帕子靠那一点若有似无的香气发泄欲望。他不知有多少次了,连用来套弄阳具的丝帕都被他揉搓得破破烂烂。 他想,自己要疯掉了。 “师父,我什么时候才能得到你,啊哈……啊,师父,想要……我想要你,瑶瑶……让我肏你好不好,和我永远在一起……”这个只能在独处时呢喃的称呼让他愈发兴奋起来,手中的肉棒已然肿胀到极限,在一声粗重的低吼后,室内,归于平静。 ===================================================== 第二更~ 肉渣_(:зゝ∠)_ 感觉要对小少年下手真的好禽兽,宝宝我做不到!!【满地打滚 等十八岁成年吃,吃吃吃!(﹃) ☆、师父日安10 望星峰的莫瑶真人忽然就戒酒了,其实莫瑶真人原本也不爱喝酒,但兴致来了也会小酌几杯,可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开始滴酒不沾。若有人劝她,她就会忍不住露出羞愤的神色来,恨恨地一咬牙:“喝酒误事,不喝!” 喝不喝酒,关系不大,只要这戒酒的人不是曲南真人,也不会引起太多人注意,但莫瑶真人让徒弟搬出她的洞府,这就是大事了。 徒弟长大了要另辟洞府,这原不是什么要紧事,奈何做此决定的是北辰派内有名的“二十四孝师父”莫瑶真人。北辰派里人人都知道,莫瑶真人最疼的就是徒弟,要有人跟她不对付,她大人有大量,并不计较,可要有人跟她徒弟不对付,那就得小心了。 投桃报李,“二十四孝师父”也有个“二十四孝徒弟”,好得北辰派里凡是有徒弟的提起来口气都酸溜溜的,所谓的“别人家徒弟”,不外如是。 如今瑶姬要小徒弟搬出去,闹得人人都想来问她——“你跟你徒儿,掰啦?” 瑶姬头疼不已,不是掰了,她是不好意思啊。有哪个师父酒醒后回想起自己看了徒弟的裸体,还言语调戏,能淡定自若的。 偏偏安浔一副什 分卷阅读130 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对着瑶姬亲昵依旧,瑶姬倒也想装作无事,大概是心理素质不过关,她实在是没脸。想来想去,只能给小徒弟另辟洞府,好歹不能再发生这样的尴尬事了。 面对她的吩咐,安浔的回应一如往常乖巧,这让瑶姬更加心里不安——因为自己的失误要委屈徒弟什么的,怎么感觉自己像个渣? 抱着补偿的心理,她对小徒儿便愈发关切了。除了安排衣食起居,连感情生活都要操心。那晚不小心看了徒弟的裸体,让瑶姬意识到当年那个小小的孩童是真的长大成人了,他的胸膛已然宽厚,肩膀也能担起男人的责任。虽说大部分修士都是没有成家的,奈何瑶姬一颗热腾腾的“孝师”心,只盼着徒弟能平安喜乐、事事顺心,连徒媳妇都想挑最好的。 一时之间,北辰派里适龄的女弟子都有了在被人暗暗窥探的感觉。瑶姬就抱着个小本子,把自己打听来的各种小姑娘信息往上头记,今天问安浔“你王师叔的女儿你喜欢吗”,刚说完马上就摇头“不行不行,那孩子脾气有点暴”,明天又问“掌门的三弟子是个好孩子”,安浔还没答话呢,她就自己给否决了“就是生的不太白”。 再加上两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熊师叔在一旁聒噪,一般人都得崩溃。 安浔倒是从始至终气定神闲,瑶姬每说一个他就道:“不好”、“不喜欢”、“不认识”、“不熟”。 弄得瑶姬大为头疼:“都不喜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少年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抬起头来浅浅一笑:“我喜欢师父。” 砰咚、砰咚,心脏急促地跳动了起来,瑶姬感觉自己的双颊压抑不住地泛起了热意,她心道不对啊,这话明明从小到大不知听这孩子说过多少次了,怎,怎么自己还会脸红。但她面上一点异状也没有,口中轻巧地嗔道:“你都多大了,还拿师父取笑,快说,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师父这样儿的。” “不许胡说。” “没胡说,我就喜欢师父。” “师父怎么能喜欢。” “为什么不能,不能我也要喜欢。” …… 车轱辘说话了几大通,瑶姬无奈败退,她从来没发现,自己乖巧可爱的小徒弟竟然如此难缠,这……难道是迟到的叛逆期? 安浔是不是叛逆期瑶姬还没想明白,她很快就发现,自己捅了马蜂窝。也不知安浔是不是对她想乱点鸳鸯谱感到不满,逮着机会就在她面前问:“我喜欢师父,师父喜不喜欢我?” 如果是小时候,瑶姬自然是笑眯眯地捏徒儿的小嫩脸,然后再回答一句“当然喜欢啦”,可现在对上的是个比自己还要高的少年了,再过俩月安浔就满十八,她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喜欢。 可她不答,安浔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瑶姬没办法,只好祭出躲字诀,包袱都没收拾,灰溜溜地躲到了好友的地盘。 洛清河问她:“你怎么有闲心到我这来了?” 瑶姬垂头丧气:“还不是因为叛逆期的熊孩子,”又问洛清河,“你徒弟要是问你喜不喜欢他,你要如何回答?”话说完了反应过来,“哦,我忘了你没收徒。” 洛清河觉得好笑:“你那徒儿不是据说一向乖巧吗?老实人发起疯来,想必难以招架。 瑶姬顿觉找到了知音:“你也这么觉得?唉,我也是没办法了……”当下把近日发生的事告诉了洛清河。 一番话说完,洛清河看她的眼神就有些不对。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瑶姬这个当局者还迷糊着,洛清河是个聪慧人,却看出了安浔的意图。想到那小子果然不像瑶姬口中说的那样老实,他不由起了一点折腾那小子的念头,便道:“你顾虑的不错,他说的是孩子话,你却不能不避嫌。” 两人正说着,洛清河的童子着急忙慌地跑过来:“真人,不好了!有人打上门来了!” ===================================================== 大尾巴狼要爆发了 腹黑不发威,真当我是腼腆啊→_→ 关于这里瑶姬为什么没看出来安小浔是真心还是假意,很简单,她是把徒弟当孩子养的,看着他长大,从小小的一只到成人,谁没事琢磨自家孩子会喜欢自己啊 所以她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这就是佛家所说的知见障了 至于为什么看不出来安小浔是个大尾巴狼,这个后面会解释哒 ☆、师父日安11 打上门来的是安浔。 瑶姬和洛清河还坐在石凳上没起身,只见玄袍玉冠的少年大步走过来,面上神色淡淡的,抓着瑶姬的手就往外拉:“师父,跟我回去。” “等等,”瑶姬被他这一出闹得莫名其妙,先甩开他的手,又理一理衣摆,才说,“你这孩子怎么突然不懂事了,见到你洛师伯,还不行礼。” 安浔像是在忍气,眼底的冷光闪了闪,还是垂手揖礼道:“洛师伯安好。” 洛清河唇角含笑,不以为忤:“我听你师父提过你许多次了,今日方得一见,确实少年英才。”当下又说些不咸不淡的话,安浔耐着性子和他寒暄,垂眸敛目,眼里越来越冷。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失态了,缠了师父大半个月,却始终无法从师父口中听到一句“喜欢”,纵使安浔早已做好了准备,也不由地气沮心伤。 他知道自己想要达成的愿望是很难的,休说外间的是是非非,师父一直拿他当做孩子,有没有那种心思还两说,点破之后,愿不愿意接受更是难题。可他从来没打算放弃,他喜欢的是师父,不是孩子话,也不是赌气,他就是喜欢师父,除了师父,谁他都不愿多看一眼。 可师父呢,他不知道师父是不懂,还是明白了不想让他伤心,所以才逃避。他执着地追问着那个女子,又恐惧地不敢听到答案。 原来我也是这样胆小啊,机关算尽、步步为营,却还是如此胆怯卑微。 但他不能后退,他不容许自己后退。师父走了,他便追到乐浪山。他不想再等下去了,他怕自己再等,总有一天会疯掉。 “师父,我们回去吧。”眼看洛清河那个碍眼的老男人还在废话,安浔破天荒在瑶姬面前对人失礼,打断他的话道。 瑶姬一愣,想到方才洛清河的话,便说:“我与你洛师伯还有事,需在乐浪山盘亘一段时间,你自回山便是。” 安浔本就心浮气躁,听到她说“我与你洛师伯” 分卷阅读131 ,感觉憋在胸口的气嗤一下被刺爆了,抬起头冷冷说道:“师父嫌我烦了?还是有了别人就觉得我多余。” 他这话隐隐指摘的意思瑶姬听得分明,顿时大怒:“你说什么?!言语侮辱师长,我是怎么教你的!” 安浔冷笑一声:“怎么教我的,师父自己知道,你既不要我了,我也犯不着缠着你!”说罢转身就走。 瑶姬气得满面通红,指着少年走远的背影说不出话来。她并不是气安浔揣度她和洛清河的关系,而是生气这孩子怎么就说出这种话了,一时又是伤心又是失望。洛清河也有些后悔,早知道这小子这么不经戳,自己就不说那话了。 自此瑶姬就和安浔冷战了起来,待在乐浪山不回山,洛清河劝了几次也不顶用。忽忽又过了一月,安浔的十八岁生辰到了。 在瑶姬眼中,过了十八岁就算彻底成人,她原想为安浔好好庆祝一番的,可师徒俩吵了架,她如今已不生气了,却赌气不想主动低头。 洛清河只好劝她:“你难不成一辈子不回山?”又觉得这两人真是有趣,安浔不知什么时候有了那般心思,瑶姬这里怕也不是全无所感的,想自己索性做个月老,又说,“他触怒师长,你竟不罚他?该回去教他吃点教训。” 这话说的瑶姬心里舒坦,遂点头道:“有道理。”当下启程回北辰派,半道上想起自己忙着冷战还没给安浔准备生辰礼物,又不由心虚起来。 因她不在望星峰,也没人通知知非和知云回来,此时已是黄昏了,洞府里冷冷清清的,既无筵席,更无灯火。瑶姬抓了个童子:“你安师兄呢?” 童子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回真人,安师兄……在房里喝酒。” 他不仅喝酒,还吩咐谁都不许进来。瑶姬在走廊里就闻到了酒味,原本心里还别扭着,此时一想徒儿生辰这晚却孤单单一个人,他本是极自律的,关起门来喝酒,想是伤心了罢。当下推门而入,走过去夺下安浔手中的杯子:“别喝了。” “不,要喝。”安浔却抓着杯子不放,带着酒意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有点红,难得像个不讲理的小孩子一样,“师父都不要我了,干嘛还管我。” 瑶姬最听不得的就是他说“不要我了”,那时候安浔还小,刚到望星峰,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每天小心翼翼地讨好瑶姬,生怕再被人抛弃。所以瑶姬尽心尽力地关心他,竭尽全力想让他放下防备,不再觉得自己是无根浮萍。听到他说师父不要我了,她心里一酸,将少年的手握进掌心——一如过去那般:“胡说,师父怎么会不要你。” “那师父是讨厌我吗?”少年直愣愣地看着她,仿佛无辜的小兽,“师父不喜欢我,想必是讨厌我。” 瑶姬哭笑不得:“孩子话,谁说师父讨厌你,况且,”她顿了顿,最终还是轻声说,“师父也没说不喜欢你。” 话音方落,安浔的双眼顿时亮了起来,他像是高兴得忘了形,展臂紧紧地抱住了瑶姬,“师父,”少年人的声音已经有些成年男子的低沉了,脑袋在瑶姬颈侧蹭了蹭,拂出的气息又暖又湿,“我喜欢你,真的。” 瑶姬想教他放开,不知怎的又不想开口,她发现自己竟眷恋着这个拥抱,哪怕抱着她的这个孩子——不,如今已能被称做男人了——并不该和她如此亲密。 “好,我知道了。”她柔声说,带着点诱哄,和自己都没察觉的欣悦。 “你不知道。”安浔不满地哼哼,拥着瑶姬的双臂愈发收紧,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虽然隔着衣衫,他依旧能感觉到那温香软玉。 不知不觉的,那里热了起来。 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可观的大小让裤子很快被顶起了高高的“帐篷”,瑶姬一开始还没察觉到,意识到小腹被什么粗硬的东西顶到时,她的身体立刻僵住了。 等等,这是什么情况?有前几世的经历,瑶姬当然不是懵懂无知的,所以她才更加混乱——小徒弟抱着她,然后,那里……硬了? 没等她想好是该推开还是该装作不知道,少年把埋在她肩窝的头抬起来,脸上满是羞窘无措:“师父,我……” 瑶姬见他也发现了,赶紧在脑袋里想应对方法,是该说“没关系,师父不在意”,还是该义正辞严教导他师徒有别? 安浔的声音越发沮丧惊惶:“师父,我那里好难受,”抓着瑶姬的手按在胯间,“你摸摸,都肿了,我是不是……生病了?” 瑶姬:“诶?……诶?!” ===================================================== 安小浔,一个拥有奥斯卡影帝般演技的男人→_→ 十八了,开吃(﹃) ☆、师父日安12(H) 瑶姬想,自己这辈子,不,是几辈子加起来,都没遇到过这样让人目瞪口呆的事。 她当场傻在了那里,嘴还半张着,就跟只被人戳了肺管子的锦鲤似的,整个人都呆了。直到她的手隔着布料触到了一根又热又硬的东西,她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再对上少年满是疑惑的脸—— 瑶姬:“……”医书不是给你看过了吗??? 可她不能这么问,还要好言好语地柔声说:“小浔,你……先把我的手放开。” “我难受。”安浔眼巴巴地看着她。 这个回答顿时让瑶姬更头疼了,她该怎么告诉徒弟,难受是正常的,你只要,咳,撸一撸,就不难受了。瑶姬从来没想过,养徒弟不仅需要温柔耐心,还需要超乎常人的淡定和厚脸皮…… 她的脸皮厚度目前看来不太过关,只能硬着头皮说:“难受,也先放开。” 大概是她的语气有些生硬,安浔的手一僵,垂下眼帘,再抬起头来时,脸上已经是笑容了,他慢慢地将手放开,低声回答:“好,”瑶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少年竭力想装作无事的声音响了起来,“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客观上来说,他确实做错了。抓着师父的手往自己勃起的阳具上按,这比调戏还严重。可瑶姬不忍心责怪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她又能如何斥责呢。要怪也只能怪自己当初普及生理卫生知识的时候没说明白,以为安浔看了医书就懂了,结果坑到了自己。 终究是师父的天性占到了上风,方才的尴尬因为这句话逐渐消散,瑶姬对小徒弟满腔的柔情迅速涌上来,看着安浔眉眼间的自责沮丧,她哪里还顾得上别的:“没有,师父只是被吓了一 分卷阅读132 跳,并没有别的什么。” 话音刚落,少年提着的双肩顿时放了下来。“那就好,”安浔这才有了些高兴的模样,但很快又气沮起来,“师父,有件事我一直不敢告诉你……” 闻听此言,瑶姬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不会是……果然,只听他说:“其实,其实这不是第一次,”虽然不懂,但他潜意识里大概还是认为这是件难以启齿的事,说得磕磕巴巴,“从几年前开始,我就……那里就会肿,有时候是晚上,多数时候是早上,越到后来……肿的时间就越长,我……我以为自己能忍的,可那个东西……不仅会肿,还涨得难受,会疼……”说到最后,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瑶姬听得又黑线又心疼,想想小徒弟第一次遗精是十四岁,他一直不懂,所以,就这么硬生生扛了四年?瑶姬后悔不迭,当初给他看的那本医书讲了一些人体构造,瑶姬以为这孩子看了应该就会明白,哪知道人体构造不是生理现象,书上说男人会长那啥啥,可没说那啥啥会晨勃…… 这,这,男人,不是有本能吗??? 内心已经羞得要钻地缝了,表面上还得装作一副淡定的样子安慰小徒弟:“没事,这是人之常情,并不是你有什么病症,怪师父当初没有跟你说清楚,”咬咬牙,“咳,师父教你。” 安浔从小就是个勤学好问的孩子,听了这话,忙正襟危坐地等待师父教导。 一看他那双期待渴盼的眼睛,瑶姬……不仅头疼,牙也疼了。口中还要一本正经教导:“这,这是你的阳具勃起了,你……” 话没说完,安浔就问:“师父,什么叫阳具?” 瑶姬:“……医书上没写吗?” 安浔恍然大悟:“噢~师父是说这个,”他纯良无辜指着自己胯间鼓鼓的“帐篷”,“书上说这是阴茎。” 瑶姬:“……阴茎就阴茎,你不要打岔,”她有些恼羞成怒,“刚,刚才说到哪了?” “师父说我的阳具勃起了。” 瑶姬:“……”这对话越来越羞耻是闹哪样,深感自己脸皮的厚度正在飞速成长,瑶姬猛咳了几声,又连咳几声,才忍着羞意说,“勃起是正常的,男子一般到了十四岁就会这样,你觉得难受,只要……纾解出来,就好了。” 说完之后,发现没人接话,再一看徒弟还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呢,瑶姬……胃也开始疼了。 “纾解的法子,就是……用手。” “用手?” 发现徒弟有愈发茫然的趋势,瑶姬只好循循善诱:“方才你不是抓了师父的手去摸,咳,那个?感觉如何?” 安浔相当诚恳地回答:“感觉很舒服,师父一摸我,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瑶姬还没意识到自己被调戏了,满意地点头:“没错,就是这样,你自己试着摸摸看。” 小徒弟显然是非常听话的,话音刚落,瑶姬就看到他快速解开裤子掏出了那根大家伙,那句“等师父教完了你再试”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瑶姬的视野里,被修长五指包覆住的肉棒就避无可避地撞到了眼前。 下意识的,她懵然地想,嗯,比两年前更大了。 那堪称巨硕的阳物竟不显得狰狞,颜色是淡淡的肉粉,形状也好,大小也好,都是等闲男人难以望其项背的模样。就连藏在耻毛丛中的两颗精囊,好像也更加圆润好看。 这样的念头一冒出来,瑶姬惊觉自己疯了,那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啊,怎么能够…… 就在这时,握住肉棒的那只手动了,迟疑地上下摩挲了两次,安浔抬起头,双眼亮晶晶的:“师父,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是,是吗,”瑶姬僵硬地说,“那你……继续摸。” 她一时间心乱如麻,可目光就像黏在安浔身上一样,愣愣地看着少年裤口大开,露着肉棒在自己面前手淫。安浔的动作很生涩,只会握着棒身来回地摩挲。瑶姬见那根棒子被他摸得越来越粗,又头疼又无奈,只好说:“你,别只是摸……你再,揉一揉。” 小徒弟从善如流,依言揉搓了起来。这个动作大大抚慰了他的难受,鼻腔里不自觉地逸出声声低哼,套弄肉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少年的声音对瑶姬来说是极熟悉的,可现在她竟在这声音里听出了教人浑身发烫的撩人。 变的不是声音,而是听的人。 我……瑶姬怔怔地想,我难道竟对自己一手带大的徒弟有了那种念头? 这是她从未思考过的事,哪怕安浔一次次在她面前说着“喜欢师父”的话,她也根本没有朝男女之情上想过。那是她的徒弟,还是个小豆丁的时候就被她抚养,看着他长大,看着他成熟,瑶姬甚至考虑过他要娶一个什么样的妻子,可现在她要告诉自己,她竟然对那孩子有了非分之想? 不,不是这样的,瑶姬不想去承认。一定是今天受到的惊吓太多了,况且,况且如此画面,身体会有反应也是正常的。可她心里还是无可避免地想到了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这孩子就是那个人,就是那个与她生死轮回、相依相偎的人。 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需要好好地思考,可惜,安浔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师父……”一直在低声喘息的少年忽然开口唤道,他的声音略带沙哑,因而显得那把往日里清亮的嗓子十分低沉,短短的两个字窜进瑶姬耳中,直听得她从头麻到了脚。少年带着点委屈和无措地看着她,套弄的动作已经停了,手里的肉棒愈发肿胀。 “又难受起来了,师父,怎么办?” ===================================================== 若干年后,知道了真相的师父摇头长叹: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雾 ☆、师父日安13(H) 怎么办? 瑶姬头疼欲裂,我也想有个人告诉我该怎么办。她不是没有遇到过难以抉择之事,比这更艰险的困难不知经历过多少次,可没有一次是这样让她为难的。因为再多的轮回,再丰富的人生阅历,也不会告诉她,发现自己喜欢上了视若亲子的徒弟,该怎么办。 不,她甚至不能确定那是喜欢,还是一种对这孩子的占有。这让她越发觉得自己卑鄙,她从来都是个道德标准极高的人,不管是对人还是对己。可现实无情地在她脸上扇了一巴掌,扇得她耳中嗡嗡作响,甚至有了夺门而逃的冲动。 “师父。”安浔已经站了起来,就那样挺着肿胀粗硬的肉棒停在她面前 分卷阅读133 ,少年的眼角有些发红,那双往日里极润极暖的凤眼儿里晕着一点灵动水色,教他愈发引人沉醉。 她的徒弟,原来生得这般好看。 “师父,帮帮我……”他抓住瑶姬的手,又一次按在了胯间。 和之前隔着布料的触感不同,这一次是实实在在的,手心挨在了那根肉棒上。棒身的触感是坚硬又极富弹性的,烫呼呼硬邦邦,在瑶姬掌中兴奋勃动。她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要把手拿开。 “师父,”安浔带着祈求的声音响了起来,“求你。” “求你,师父。” 八年,从一个圆嘟嘟胖乎乎的小豆丁到如今芝兰玉树的少年郎,他说过这句话的次数寥寥可数。其实她知道的,这孩子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十岁便那般会察言观色,他又怎么可能单纯? 他聪明、细致,看似温和腼腆,实则心志甚坚。正是这样的性子让瑶姬愈发心疼他,只因一个那样小的孩子便如此懂事,无非是没有安全感。 所以瑶姬用一种纵容,甚至被师兄嘲笑是“瞎眼”的态度抚育着安浔,她希望他能快乐一点,无忧一点,哪怕是任性,不讲理,没关系,师父都给你罩着。 即便是这样,八年,安浔也只求过她三次。一次是她想依惯例让安浔搬出去,一次是她打算让安浔跟着师兄下山学一阵剑道。 那时候他并不大,但拜入瑶姬座下也有一年了。瑶姬满以为他埋藏于心底的不安已然消失,他是信任自己的,并不会再像刚上山的时候一样,害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半夜抓着师父的手帕偷偷抽泣。 安浔的表现也很乖,一如往常那般,他安静地收拾自己的东西,脸上甚至还挂着笑,只是到最后跨出门的时候,瑶姬听到他快要哽咽的声音:“师父,我不想走,求你。” 只有那两次,那两次之后,瑶姬就再也对他硬不起心肠了。 他是懂事单纯也好,心机深沉也罢,这根本就无关紧要,他是她的徒弟,是她决心护着的小家伙。 这个小家伙如今长大了,当他又一次这样祈求着她的时候,那些往日的哀怜柔情翻涌上来,瑶姬想,哪怕他现在要自己的命,她也会给。 “好,”良久之后,久到安浔那颗极力自持的心都快要压抑不住紧张惶然时,他听到了女子一如既往温柔的回答,“师父帮你。” # “啊,啊哈……师父,师父……” 低沉的喘息声在室内不停回荡,这声音的主人似乎既欢愉又压抑,从喉中逸出的嘶哑呻吟满是难耐急迫,像是一只干渴许久的兽,终于尝到了心心念念的甘霖,欢欣至极,又要强压着满腔盼慕。 忽然,喘息声打了一个突,仿佛被拽到了至高的快慰之上,声调骤然拔高,继而便是愈发压抑的吼声。 安浔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如同一张满弦长弓,在他已然发红的眼睛里,女子洁白如玉的纤指覆在那圆大的菇头上,指尖轻抠马眼,透明的前精随着肉棒兴奋的跳动越流越多,手指在菇头上打着转,抹匀了那些散发出淫靡气息的液体,一圈又一圈,肉棒跳得越快,她便摩挲得越发缓慢。 “师父!”少年再也无法忍耐,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 瑶姬早已经奇异地冷静了下来,淡然自若地坐在安浔身侧,以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为自己的徒弟手淫。她有过许多次这样的经验,虽然过去了三百多年,上一世的记忆已然模糊,当握住那根巨物的瞬间,她还是很快找回了感觉。 抚、揉、捏、捻,毫无经验的少年在她手底下溃不成军,安浔已经射过了一次,喷涌而出的精液连瑶姬的衣襟上沾得都是。少年红着眼睛,看见师父慢条斯理地拿出手帕,优雅地将那些星点白浊擦拭干净。这个举动让他瞬间又硬了起来,他几乎是失态地将瑶姬的手拽住,恶狠狠地按在了肉棒上。 这一次他坚持得更久,而瑶姬的应对却越发吊得他不上不下。他看着那双纤手仿佛游鱼,在自己丑陋狰狞的阳具上摩挲套弄。这样的画面不是没想象过的,在深夜也不止一次梦到过,等到真正有一天,他的妄念变作了现实,安浔发现,原来,还可以更美好。 只是师父应该生气了,气他这般算计。只要能教师父消消气,就算她想折腾自己,安浔也认了。 可现在他快忍不住了,登顶的高潮来得又急又凶,师父却捏着肉棒根部不让他射出来。安浔憋得双眼通红,豆大的汗珠滚落而下,大腿上的筋络都凸了出来。“师父,要到了……”他咬着牙,“我要射了,要出来了……师父!” 瑶姬暗叹一声,终究还是心软,松开手,热烫的浊液激射而出,安浔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砰的一声倒在了床上。 她站了起来,没说什么,安静地关门离去。 ===================================================== 啦啦啦,我是勤劳的存稿箱菌~\(≧▽≦)/~ 小少年好美味啊,砸吧嘴,已经进行到手的阶段了,口还会远吗【住嘴 ☆、师父日安14 望星峰的莫瑶真人和徒弟安浔又冷战了。 好吧,虽然说是“又”,但第一次冷战是在知情人只有三个的情况下发生的。第二次,却闹得整个望星峰都知道了。 说是冷战,其实莫瑶真人的态度并没有太大异常,除了她不再变着法子地对徒弟嘘寒问暖,也没有再拿着她的小本子试图找一个满意的徒媳妇出来,一切都很正常。 话照说,说话的时候也还是带着笑的,但望星峰上谁不知道,只是正常地温温柔柔和徒弟说话,这还是“二十四孝师父”莫瑶真人吗! 连在外游历的知非和知云都听说了,纷纷写信回来问安浔—— “师侄,你怎么跟师姐闹别扭了?” “能让师姐生气,你犯的得是多大的错……” 安浔心烦意乱地把笺纸一团,多大的错?呵,他捅的是天大的篓子。安浔是个聪明人,可惜聪明人往往喜欢自作聪明。 他知道的,师父一直在纵容他,一开始是纵容他小心翼翼地讨好试探,后来是纵容他扮猪吃老虎,直到他把装纯良的招数用在了师父身上。 一开始瑶姬是慌了神,多年的信任让她没有意识到安浔是在算计她,还真心以为小徒弟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少年,可等到安浔说出“师父,求你”那句话后,她要是再不懂,也就不是安浔聪慧过人的师父了。 分卷阅读134 听懂了,她没有拂袖而去,而是满足了安浔的要求。 这让当时的安浔兴奋不已,情欲和夙愿一偿的满足蒙蔽了他的眼睛,他竟然愚蠢地以为师父是接受了他。他忘了,满足他是因为师父心软,过了那晚之后,剩下的就只有失望了。 一时之间,安浔六神无主。他很少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就算是在十岁之前,命运完全被人掌控,他也从不曾进退失据,而是小心筹谋,静待时机。 安浔谋划了很久很久,每一步,都在他周密的计划中。他已然弄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对师父生出那般妄念来了,一开始只是依赖,那依赖混杂着强烈的占有欲望,最终变成了教他思之如狂的爱意。 他想要得到她,想跟她永远在一起。他耍手段、装乖巧、藏心机,纵然有一二人看出了他的真面目,在师父的纵容之下,他依旧与师父靠得越来越近。 第一次下山游历,受伤是个意外,但受重伤就是他刻意为之了。那之后他又一次次地将快要痊愈的伤口弄得重新严重起来,果然不出他所料,师父心疼了。他其实是愧疚的,师父那样相信他,他却如此鬼蜮。 可他放不下,哪怕只是师父流露出一点打算疏远他的意图,他都焦躁得要疯掉。 最终他走到了这一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不知在书房里坐了多久,窗外的天际慢慢黯淡下来,从白云渐变成赤霞,又从赤霞淡褪成夜幕。安浔好像是发了一天的呆,又似乎做了一场大梦。他霍然起身,疯了一样的朝外跑。停在那间静室外时,他却踌躇了。 许久之后,屋子里传来一声轻柔的叹息:“进来吧。” 安浔推门入内,女子趺坐于蒲团上,月白道袍、白玉小冠,温柔又安然地看着他,一如往昔。 “师父,”少年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跪在了地上,他面上再没有那些故作的纯良可怜,只是平静地说,“弟子知错,请师父责罚。” “师徒之间的错,在于你欺瞒师长,”瑶姬淡然开口,“便罚你替门中剿清龙雁泽鬼猴部族,男女之间,”她顿了顿,“此事你情我愿,不必再提。” 安浔猛然抬头,张口欲言,却被瑶姬制止。他只得怀着满腔惊喜忐忑退出门,一路上脚下生风,出的洞府,已是高兴得快要跳起来了。 “安师兄,”童子恰在此时走过来,“您这是……” “我要去龙雁泽。”少年竭力掩饰着兴奋,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上翘,赶紧灭了那帮碍眼的鬼猴,回来追师父,不,追媳妇! ===================================================== 啦啦啦,我是勤劳依旧,还美丽可爱的存稿箱菌~\(≧▽≦)/~ 这个故事就是酱紫的啦,大尾巴狼在装纯良,师父知道他在装纯良,大尾巴狼也知道师父知道他在装纯良 师父心疼他,所以纵容他装纯良,结果装过了头,他以为师父再也不和他好了 师父那边呢,捅破了窗户纸后意识到自己也不是纯良滴人,所以就酱紫跟他讲啦——男女之间,你情我愿 So,大尾巴狼可高兴啦~\(≧▽≦)/~ 大年三十,放送以上甜甜哒一章= ̄ω ̄= 下章是提前的新年礼物哦【嘿嘿嘿 ☆、你好Alpha番外 免费的一章作为新年礼物送上~\(≧▽≦)/~ ===================================================== 搬回西京后,瑶姬越发忙碌了。 路家本家就在西京,她如今又担任星际航运部副部长,不说工作,光只是人际关系就比在丹阳复杂百倍。瑶姬不得不日夜忙碌,自然而然的,就少了对儿子的关心。 一开始还没什么问题,路羡是她的儿子,又谁敢怠慢这孩子?直到两个月之后,幼儿园老师给瑶姬打电话过来,说路羡和其他小朋友打架了,瑶姬才意识到事情有些大条。 她匆匆赶过去把路羡接回来,小肉团子却无论如何也不理她了,抽抽嗒嗒地在她怀里掉金豆豆:“呜呜,妈妈坏,妈妈坏……要爸爸,我要爸爸!” 万般无奈之下,瑶姬只好带着路羡去了纪羽在西京新开的花店。 又一次见面,纪羽的态度淡然平静,倒是瑶姬带着尴尬。路羡一见到他,被哄了几句就乖乖窝在他怀里睡着了,瑶姬这才有些犹豫地说:“能拜托你……照看小羡一段时间吗?” 她刚刚调任,事情千头万绪,实在是没有精力照顾路羡。纵然路羡不缺吃也不缺穿,如幼儿园老师说的,这孩子需要父母的关爱。瑶姬愧疚非常,可她分身乏术,也只能托纪羽照看。 纪羽微微一笑:“你放心,交给我就是。” 其实瑶姬知道他必然会答应的,纪羽把花店搬到西京来的用意,她也不可能猜不出来。只是现在她不知该如何面对,只得装聋作哑。于是两人商议了一番照顾孩子的事,瑶姬带着人告辞,临出门前,纪羽顿了顿,还是说:“你要是有空了,随时来看孩子。” 瑶姬一怔,点点头,转身出了门。 就这样,路羡在纪羽的花店住下了。小家伙在父亲的开导下也明白了妈妈不容易,还特地打电话向瑶姬道歉。工作闲暇之余,瑶姬会和他通讯联系,有时候也去纪羽的花店看儿子。 一时之间,她和纪羽的接触越来越多,偶尔坐在餐桌上和儿子一起等着那个男人上菜时,她竟有了一种一家三口的感觉。 这让瑶姬既酸涩,又不齿。自己这样到底算什么呢?明明想好了要放手,却优柔寡断至此。可她就如同一个溺水的人,用尽全力抓住那根救命稻草,始终不愿意松开。 而纪羽似乎也是明白她的心结的,所以什么也不说,在瑶姬像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时候,安静坚持地守在一旁。瑶姬甚至以为,他们会维持这样奇怪的关系直到地老天荒。 事情的转折点发生在半年之后,那一晚瑶姬去参加了一个宴会,提前退场,便想去看看儿子。她喝了些酒,开车到了纪羽的花店时,已有些脚步踉跄了。 纪羽见她眼神迷蒙,这副样子还敢开车,脸色就沉了下来:“先坐,我去准备水给你洗脸。” “不洗,”瑶姬却拽住他的袖子,含混不清,带着点任性地说,“我不要洗脸。” 纪羽几乎从来没见过她这 分卷阅读135 般孩子气的模样,见状不由放轻声音:“好,不洗,那去休息,好不好?” 瑶姬点点头,乖乖地被他牵着去了客房。纪羽给她脱了外套鞋子,半扶半抱地把她塞进被子里,她又拽着纪羽的袖子不放:“你,不许走,看着我睡觉。” 男人哭笑不得:“好,我不走,你快睡。” 瑶姬见他在床边坐下来,这才乖乖躺回被窝里,片刻之后又猛地掀起被子:“不许走哦,绝对不许走!” “好,我不会走的。”逆着床头温暖的灯光,男人微微俯下身,脸上的浅笑软得像一片云。 瑶姬的鼻子不知道怎么就酸了,她抽了抽,想告诉自己别哭,泪水还是慢慢滑落而下:“你骗我,你明明走了,丢下我……” 从你选择隐瞒真相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被你丢下了。 她不知哭了有多久,偎在纪羽怀里,把男人胸前一片衣襟全打湿了。纪羽呢喃着在她耳边说话,那些话第二天醒来,瑶姬已经记不大清了,只依稀回忆起他的声音低沉又愧悔,他说——“对不起,瑶瑶……我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事,就是离开你。” 那天之后,瑶姬再见到纪羽,就觉得愈发尴尬了。正好她手头上的工作已经上了正轨,她便把路羡接了回去。想到自己曾经那样丢脸,她觉得还是不见面比较好。 谁知她不去见纪羽,纪羽却开始频繁在她面前出现。 先是航运部举办的晚宴上,纪羽冠冕堂皇地出现了。她是知道纪羽身家颇丰的,作为73所秘密培养的高级间谍,又是皇帝的私生子,纪羽的家产非常丰厚。这笔财富在纪羽计划摆脱73所的时候被秘密转移,本来纪羽打算永远不去动它,这会儿为了追妻,只得出手。 他以星际航运商的身份加入了航运部正在运作的航运计划,有了这重关系,瑶姬不得不接受他的邀约。没办法,当着许多人的面说有公事相商,瑶姬要是拒绝他,就是翻脸了。 可说是谈公事,这家伙却把瑶姬朝各种各样一看就是用来情侣约会的地方领。瑶姬气得牙痒痒,毫不留情地戳穿他:“纪先生,这里可不是什么商务场所。” “哦~”纪羽作恍然大悟状,“抱歉,路小姐,我初来西京,对这里并不熟悉。路小姐是西京人,不如给我介绍一番?” 瑶姬:“……”可恶,掉进这混蛋的坑里了! 下一次,纪羽果然打着请路小姐领他游览西京的幌子上了门,他如今在世人眼里是路瑶阁下的朋友兼合作伙伴,瑶姬咬咬牙,只能陪着他出门。 一来二去的过了两三个月,纪羽看时机成熟,便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展开了追求攻势。 只是这会儿恨得牙痒痒的就变成他了,瑶姬不便拒绝合作伙伴的邀约,拒绝追求者的邀约还不简单?于是纪羽回回送花回回被拒,他倒是越挫越勇。 瑶姬不接他的电话,他就给儿子打,在电话里问路羡:“小羡,妈妈在你旁边吗?” 小肉团子看瑶姬一眼:“在的。” 随即,听筒里便传来男人低笑的声音:“那小羡帮爸爸告诉妈妈,爸爸想妈妈了。” “哦~”路羡乖乖答应,转过头对瑶姬说,“妈妈,爸爸说他想你了。” 瑶姬:“……”混蛋,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她却没意识到自己才是被治的那个,习惯了纪羽的陪伴,习惯了纪羽的呵护,一年之后,连她周围的人都习惯了,听到秘书于乐在下班之前开玩笑地说:“老大,男朋友今天还来接你的吧。” “男朋友?”瑶姬一愣,“谁是我男朋友?” 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都笑了起来,纷纷说:“纪先生啊。” 瑶姬:“完了……”这回真掉坑里了。 可是她蓦然发现,自己掉得心甘情愿。兜兜转转,他们最终又回到了原点。 他们的婚礼在春暖花开的四月举行,宣誓仪式上,纪羽为她戴上戒指,在她唇上印下最轻也最深的一吻—— “瑶瑶,我爱你。” 爱若生命,至死不渝。 ===================================================== 感谢大家这么长时间的支持,老司机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啦~\(≧▽≦)/~ 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都能和纪小羽瑶瑶一样甜甜蜜蜜,挨个飞吻(* ̄3 ̄)╭ ☆、师父日安15 去了一趟龙雁泽回来,安浔受了伤。 龙雁泽是东南之地的一片宽广大泽,在妖族尚未被人族统治之前,这里居住着诸多妖类,尤以龙族和雁族为尊,因而名为龙雁泽。 后来两族大战爆发,龙族作为妖族中首屈一指的强大部族,在大战中死伤惨重,终致近乎灭族的地步。雁族眼看大势已去,残余的族人退居海外,不再踏足中陆大地。 由于龙雁泽乃当年大战的主要战场之一,经过三千多年的休养生息,依旧荒芜,人族修士不愿踏足此地,凡人又无法扎根,便沦为了一些小妖部族盘踞的乐土。 鬼猴部族便是其中之一,因其性狂暴嗜杀,经常倾巢出动,残害附近的凡人城市。北辰派作为道门正宗,又是东南之地最强大的门派,自然要惩此凶恶之徒。 瑶姬派安浔领了这个任务,虽是为了惩罚他,也不担心他会完成不了。安浔修道的年载不长,因天性聪颖,勤学刻苦,本就比一般弟子出众。且他身具螭龙之血,在化神境界之前,妖族的修炼进境天生就比人族快,螭龙又是天生实力强大的妖类,有了天然的基础,安浔的修为可以说是一天一个样,如今不过十八,已到金丹三重,待顺利渡过天劫,便能结婴问道。 如此实力,虽然要对付的是鬼猴整族,不过麻烦些,并无要紧的碍难。 是以安浔受伤的消息传回来后,瑶姬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这小子又在装可怜,好求得自己谅解。 她这确是冤枉安浔了,才刚耍心眼吃了大亏,安浔怎么会继续顶风作案。奈何他在师父那里有了前科,瑶姬现在看他都戴着个有色眼镜,安浔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自己作的孽,跪着也要还完。 安浔受的伤也不重,一路从山门外飞遁进来时,端的是云淡风轻、春风化雨,待见了瑶姬,一抹脸,就成了满面肃然的端方君子,端端正正地往师父面前一跪:“弟子幸不辱命。” 瑶姬淡淡道:“你也辛苦了,且去梳洗。” 以往安浔回山,师 分卷阅读136 父哪次不是嘘寒问暖,生怕徒弟在外头吃了亏。如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安浔只觉自己的一颗心都快拧成了麻花。但他一点犹豫都没有,也不撒娇卖萌,恭恭敬敬地行完礼,依言退了出去。 如此这般过了月余,瑶姬看他认错态度良好,是真的意识到自己做岔了事,方才转圜了颜色。只是这番行的是师道,男女之间,又该如何? 瑶姬心乱如麻,虽她对安浔说“你情我愿”,但那仅指的是她帮安浔纾解欲望的事。此事确不是安浔逼迫于她,她心中有所动摇,方才这般。这动摇一时却又无法让她彻底放下坚持,那是徒弟,安浔又年轻,若二人最终无法走到一起,师徒间又要如何自处。 安浔却好像彻底想通了,再不琢磨着玩什么心机,理直气壮往瑶姬面前一站:“师父,我喜欢你!” 瑶姬:“……”从来不知道,自己一向乖巧的徒弟,竟然有成为熊孩子的潜质。 熊孩子安浔开始光明正大追媳妇,今年送花明天递信,鞍前马后,无一不妥。闹得北辰派里一众不明真相的修士纷纷感慨:“不愧是咱们门中的师徒楷模啊”。 瑶姬是有苦说不出,拆开徒弟塞进怀里的信,手都抖了——这熊孩子,竟然还会写情诗! 她一目十行地看完,脸上不由做烧。少年笑眯眯地站在她面前,一双黑瞳又清澈又明亮,见瑶姬看过来了,他勾起一个腼腆的笑,垂眸敛目,颊边酒涡浅浅,他他他,他还脸红了! 装!你再接着装!瑶姬恨得不行:“不学好,谁教你的!”——声音听起来颇有一些色厉内荏的味道。 安浔抬眸觑她一眼,不好意思地笑:“并无人教我,不过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 瑶姬:“……”不行了,为师委实扛不住这般攻势啊! 时隔三百多年又被人给撩了,撩她的还是一手带大的小徒弟,瑶姬的脸皮本就薄,对上安浔这个心黑皮厚的家伙,真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 递情诗活动很快就变成了隔窗传情,安浔涎着脸把自己的铺盖衣裳又搬回瑶姬的洞府,瑶姬不让他继续住隔壁厢房,他就天天蹲在窗外。以手支颐,看那美人儿或临窗观书,或挥毫作画,两道灼热目光烧得瑶姬从头麻到脚,一边看还一边想,师父真美,研墨的样子美,提笔的样子美,嗯,拿起笔来一杆子戳到他额头上的样子也美…… 瑶姬被他闹得彻底没脾气了,没好气地扶额:“你到底想做什么?” “师父不是说过吗,”安浔笑得愈发腼腆,“男女之间,你情我愿,我自然是情愿的,所以,要求师父也情愿呀。” 瑶姬:“……去去去!看着你就烦!” 说人家看着烦,她到底也没把徒弟连包袱带人踹出门,安浔知机,愈发黏了上来。瑶姬这里本就是松动的,几个月下来,越来越软,已是招架不住。所以那小子半夜摸进她房里,哭丧着脸说自己胀得难受的时候,瑶姬又气又羞,心内恨道,就知道他要来这一招!却没有把安浔赶出去,只是口中冷道:“难受不会自己解决?” 小徒弟可怜巴巴的:“解决了,出不来。” 瑶姬:“……”我真是……孽徒!最后还是板着个脸,“坐好。” 话音刚落,安浔已经解了裤子往榻上一坐,抓住瑶姬的手覆在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套弄起来。 瑶姬深感自己掉坑里了,既然都掉进去了,想爬上来,哪有那么容易? 等到安浔心满意足地在她手中释放了,蹭过来搂住她的腰,瑶姬也没挣扎。任他拿出帕子擦干净手上衣袖上的浊液,少年把脑袋埋在她侧颈,声音闷闷的,低沉笃定:“师父,我知道你也喜欢我。” 瑶姬没有说话,紧拥着她的那个怀抱,宽厚坚实,早已不是当初,她叹了口气—— “罢了,待你结婴之后,若你依旧心意不改,我们便结作道侣。” ===================================================== 小天使们新年快乐~\(≧▽≦)/~ 新的一年奉上甜甜的一章,下章就可以啪啪啪啦= ̄ω ̄= 一定要啪个爽(ω) ☆、师父日安16(高H) “好!”话音方落,安浔便干脆利落地回答。 瑶姬本还有些踌躇,生怕徒弟不愿意,一定要逼着自己现在松口,松了口气之余,爱操心的毛病又冒出来,一戳少年的额头:“好什么啊你,你也不好好考虑考虑,你还这么年轻,现在就说这种话,万一以后……”想说万一你以后对师父的感情淡了,或者有了别的意中人,后悔也没用。 安浔却不容她把这话说完,本想伸手去捂,心头一动,倾身就吻了上去。瑶姬的后半截话被他堵回了嘴里,大舌启开唇瓣顺势滑进去,吻得生涩,又透着急迫的渴望。香舌和口中软肉被他肆虐了一番,瑶姬只觉舌根被吮得发麻,带着低喘的吸吮声近在咫尺,少年的声音虽有些含糊,却坚定不疑:“没有万一。” 他何尝不知道师父心有顾虑,所以瑶姬松了口说等到他结婴之后,安浔便见好就收,顺势答应了。不过,现在不能做道侣,不代表不能收点利息。 吻着怀中温香软玉的女子,他一颗心快活得将要烧灼起来。软下去的欲望也迅速抬头,肌肤越来越烫,吐出的鼻息也热到灼人。好不容易他亲够了,依依不舍地松开,大舌从那张香软的小嘴中拔出来时,晶亮的银丝牵连在唇瓣,看得安浔喉头一紧,不管不顾又吻了上去。 “唔,松开……快松开……”瑶姬只好使力推他,再这么亲下去,她怕自己要缺氧。 安浔磨磨蹭蹭地停下来,大舌还在娇唇上舔舐游移,吻到师父精巧纤秀的下巴上轻咬了一口,才一脸委屈地说:“师父不疼我。” 瑶姬恨不得揍这不省心的徒弟一顿,以前自己真是瞎了眼,怎么会觉得他乖巧又懂事? “懂事”的徒弟已经在剥她的衣服了,瑶姬身上的这件道袍制式繁琐,层层叠叠,本是难脱的。他倒好,松了腰间丝绦,便将那裙衫往下一扯,露出雪白香肩和底下的抹胸。抹胸呈鹅黄色,更衬得美人儿一身肌肤凝脂般滑腻动人,包裹在抹胸下的雪乳高耸翘挺,瑶姬慌忙用手去遮,恰勾勒出了深深沟壑。 安浔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如果说刚开始只存了五六分的心思,这会儿就是被师父踹出门,他也必要想办法如愿了。当下将美人儿按在榻上, 分卷阅读137 红着眼睛去亲那颤巍巍翘耸耸的玉桃。先隔着布料舔,把小奶头舔得立起来顶出两个凸点后,方才解开抹胸后的系带,拎起软绸子的布料放在鼻端嗅了嗅:“师父好香。” 瑶姬羞得满面通红,伸脚踢他:“废什么话!”她已知拦不住安浔了,只得忍羞让他称愿。 安浔把抹胸叠好收进袖子里,捧住满手软滑乳肉揉捏,指头按在硬硬的奶头上拧玩:“师父的抹胸便送予我吧,安枕的时候拿着,徒儿才能睡得安心。” 瑶姬一想他从小到大的习惯是抓着自己的手帕睡,这会儿听如此挑逗之语,好像之前本没有什么深意的行为也变得暧昧了起来,羞不可抑之下,又见他俯身下来亲自己的奶子,含在唇间舔得啧啧有声,不时把小奶头吐出来,又拿舌尖拨弄,两团饱满浑圆的乳肉被玩得满是水渍,瑶姬本是咬牙忍着的,在安浔的刻意玩弄下,也禁不住娇声喘息起来。 说来也要怪她的身子太敏感,安浔的技巧本也青涩,虽然背地里摸索过许多房中术,奈何都是纸上谈兵,最多不过是在梦中操练一番。眼下安浔使出浑身解数,必要让师父舒服了,日后自己才能尝到更多甜头。一个强忍欲望卖力施为,一个羞涩之余可惜身子不争气,很快春水就流了一波又一波,安浔把湿哒哒的小裤从瑶姬身上剥下来的时候,那股甜腻的淫香味儿散的整间屋子里都是。 偏某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故技重施,把小裤放在鼻端深嗅一口:“香味和平日师父身上的味道竟不一样,师父,”他见瑶姬瞪他,轻声问,“要闻闻吗?” 闻你个大头鬼! “不闻啊,”懂事的徒弟一脸遗憾,“那徒儿帮师父收好,若是外出想师父了,”说着羞涩一笑,“拿出来看看,聊慰思念,还能解馋。” 瑶姬:“……”咬牙切齿挤出了两个字,“流,氓!” ===================================================== 新年就要大口吃肉(ω) ☆、师父日安17(高H) 大流氓安浔这会儿却是志得意满,被师父骂了反而更加高兴。把小裤叠起来同样收好,身上已经被师父踹了好几脚了,他气定神闲捉住师父的长腿,使力一分,便露出腿间嫩汪汪正滴着水儿的花穴。 慢条斯理地欣赏了一番,看得瑶姬又要炸毛,他俯下身:“师父,徒儿想吃你的小屄屄,可以吗?”——一副乖巧好徒弟的模样,只是这嘴里说出的话要多下流有多下流。 话是附在瑶姬耳边说的,低沉的声音震得瑶姬从耳朵酥到了脚底心,加上某人说话的时候有意无意蹭过耳垂,她羞得还想踹,却身上发软,穴里发痒,娇喘声断断续续:“事到如今……问我作甚!”衣服被你脱了,奶子也被你玩了,你想吃……还不是只有给你吃。 “师父不允,徒儿怎敢擅作主张。” 口里这么说着,修长手指已经探进了小花穴里曲指搅弄。耳听的那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身体里的渴望越发强烈,瑶姬忍不住挺起小屁股跟着安浔的动作摇动,“啊,啊……”娇吟声越来越大,小脚也缠上少年的窄腰,“不要,不要再弄了……” “那师父允不允我吃?” “允……允了,”花心里痒得不行,瑶姬急得泪花儿都快涌出来了,“给你吃,随便你吃!” 她却不知话不能乱说,尤其是某人处心积虑想听她说出来的话,一旦出口,之后就要倒大霉了。 有“随便吃”的师命,乖徒弟安浔怎么会不依言而行。总之瑶姬这一晚深刻认识到了自家徒弟的学习能力有多强,第一遍舔穴还只会把舌头伸进去捣弄,待瑶姬泄过一次卷土重来时,他已经学会含着淫核儿刺激那嫩乎乎的肉洞里喷出一股股水来,再仰脖都喝下去。 瑶姬在他口下,被折腾得连一丝儿力气也无,床单被褥上流的都是淫水,倒是她的下体干干净净,因为连花户到菊穴,都被“随便吃”的乖徒弟一寸不漏舔了好几遍。弄到最后瑶姬不得不求他:“别,不要了……插进来吧,小浔……快插进来,啊……不要再舔了……” “师父想要了?”安浔的笑容温柔至极。 瑶姬憋屈地点头:“要……” “可是,”少年鼓着腮帮子,睁着那双又清又亮的黑瞳看瑶姬,“师父忘了,徒儿不懂啊。” 瑶姬:“……”孽徒!看为师揍不死你! 某人还笑得纯良又无辜:“师父可要教我。” 安浔哪用的上教?他要是不懂,现在躺在榻上动弹不得的就不是瑶姬了。待他褪去衣衫覆在瑶姬身上后,就开始以教导之名行调戏之实—— 拨弄着两瓣微微绽开的花唇说:“师父让我插进去,是插师父的小屄吗?小屄这般嫩,若是插烂了怎么办,师父,徒儿不敢。” 瑶姬恨得不行,她脸皮薄,知道安浔就是想听她说那些淫话,支支吾吾了好半天才说:“插,插不烂的……” 偏安浔就爱看她这红着脸羞涩的模样,不怀好意地又问:“我的鸡巴这么大,若是小屄吃不下……” 瑶姬恼羞成怒:“你插进去不就知道吃不吃的下了!” 话说出口了又后悔,羞得拿手捂住脸,一身欺霜赛雪的玉肌晕染着淡淡绯色,明明是如此香艳之景,她却露出孩子气的可爱来,勾得安浔忍了许久的欲望再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哑声说:“师父说的有理,徒儿这就插。” 不得不说安浔的担心挺有道理,他的阳具生得粗大,小花穴要吃下去,尤其是还未被开拓过的紧窄甬道要将一整根烫硬肉杵完全吞下,实在不是件易事。瑶姬好歹有前几世的经验,尽力放松身体,吞下那硕大的龟头时,还是挺着胸脯几乎有了喘不过气的感觉。 待肉棒插进去了大半截,龟头堪堪顶上花心,交缠在一起的两人方才不约而同松了口气。安浔是知道女子初次娇嫩的,小心翼翼地拥着瑶姬,一只手托着小屁股,一只手按揉着花珠给瑶姬减缓疼痛:“师父,痛吗?” 瑶姬瞪他一眼:“混蛋。”这声混蛋自然是骂他让自己吃苦。 安浔笑得一脸纯良:“师父要是受不住,就打我出气。”说着捉住瑶姬的小手往自己臀上放,瑶姬的白眼顿时更大了,一句话转八百个心眼的小混蛋,这究竟是打你还是让你爽? 她到底是心疼徒弟的,待那疼痛隐去,花径中又泛起空虚渴望来时,扭了扭小屁股在安浔胯间磨蹭:“动呀,”说着故意 分卷阅读138 挑眉,“还是……这也要师父教你?” 所以说有些人就是不长记性,明知道徒弟不好惹,为了争口气,偏要上赶着被折腾。 瑶姬当然又后悔了,被抓住小屁股狂肏猛干起来的时候,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一嘴巴。安浔到底是有分寸的,虽然把花心撞得越发松软,记得这是师父的第一次,并没有强行要把肉棒肏进子宫里去。但他光是这样又深又快,毫无间隙的迅速抽插就干得瑶姬吃不消了。 修士的身体素质自然比凡人要好,尤其修士结丹之后,肉身的境界就能彻底升华。若安浔没有结丹也就罢了,偏偏他是金丹修士,论起肉身来,其境界实与瑶姬一般。少年人又正是血气方刚之时,第一次坚持的时间不算长,喷了瑶姬满肚子的精浆后他也不停下来,肉棒迅速硬挺,把花穴塞得满满的,又一次肏干起来。 瑶姬两条长腿儿无力地挂在他身侧,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跟小奶猫似的,还带着哭腔。这般娇嫩,怎能不勾得人愈发情欲高炽,安浔捧着她的小屁股撞得奶子蹦兔似的跳,被肏出来的淫水打成黏腻的白沫,将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渗得一塌糊涂。 就这么一直折腾到天亮,安浔也不总是在肏弄的,就是把鸡巴放在花穴里不肯拔出来,抱着怀中的美人儿嗅闻她身上的体香,待美人儿休息够了,一翻身,继续插干。 他想了这么多年,终于如愿以偿,恨不得就这么与瑶姬缠绵到天荒地老,自然依依不舍,好说歹说都不肯停下来。 直到日头已近中天,见真人房门紧闭,安师兄也不知到哪里去了,童子方才无奈来敲门。 好半晌,侯在门外的童子听到了安师兄的声音,有些沙哑:“师父正在休息,不用担心,有我照看着,你且退下罢。” 童子恭声应喏,心道安师兄真是关心真人,走到半道上停下来,咦,怎么感觉有点不对?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算了,有安师兄在呢,他照顾真人,必然是极妥帖的。 嗯,可怜童子不知道,某种意义上,安浔的照顾确实是,极妥帖…… ===================================================== 瑶瑶:妥帖你个大头鬼! ☆、师父日安18 被徒弟妥帖地“照顾”了整整一天后,莫瑶真人才萎靡不振地从房中走了出来。 打这天之后,望星峰上众人便发现莫瑶真人经常在房里一待就是一整天,门中执事弟子若是有需禀告她的事务,也都是真人的弟子安浔出面解决。 安浔年纪轻轻,但修为出众,在北辰派内声望也极佳,对于他出面处理,众人自没有意见,只有一两个执事关心几句:“不知真人这段时间都在忙碌何事?” 安浔笑得温和:“师父正在修炼,无暇他顾,还望各位海涵。” 修炼什么? 咳,双修之术…… 这般埋头“修炼”了大半个月,莫瑶真人终于被掌门一纸手书召出了房间。到了门中议事大殿,北辰派里的七大峰峰主都已到了。 瑶姬是代师父玄景真君来的,其他长老都习以为常,掌门见人已到齐,捋着胡须道:“今日召诸位前来,乃是因为龙雁泽。” 瑶姬心头一动,龙雁泽,这不是安浔前段时间去剿灭鬼猴部族的地方吗?她这段时间都被混蛋徒弟压在屋里啪啪啪,并不知外间大事,此时听掌门徐徐道来,方才知龙雁泽竟出世了一个妖族洞天。 所谓洞天,乃是指洞玄大能方才能开辟的小千世界,这妖族洞天尘封多年,如今机缘巧合之下重现人间,修真界的四大门派都派出弟子前往调查,已探知这洞天竟是当年龙族之物。 龙族素来豪阔,不仅实力出众,历史也极为悠久。若这洞天保存完好,想必当中必有众多天材地宝、法器道书,实在是一笔让整个修真界都眼红的财富。 掌门说到这里,众人中已有人闻弦歌知雅意:“想必掌门已与其他同道商议过了,不知是各大派一起进洞天里探寻,还是先一较高下,以此决定洞天新主?” 掌门微笑捋须:“自然是第二种法子。” 瑶姬心下了然,看来是各大派各不相让,都想自家独占那洞天,是以要先做过一场,掌门召众人前来,必是要有吩咐了。 果不其然,掌门道:“今次的较量,依其他几位同道的意思,不用我们这些老家伙出手,而是要看各家小辈。” 原来四大派掌门已然商定,派出筑基、金丹两个境界共计十名弟子,捉对较量,最终胜者则是那龙族洞天的主人。当然,此法固然光明磊落,难保不会有人动歪心思。掌门将众人召来,乃是要择派两人去那洞天外护卫,一人在明,一人在暗,想来其他几派也做如此想。 又有一长老道:“掌门,既然那洞天曾是龙族之物,如今重新出世,恐妖族也要来夺取,不得不防。” 掌门道:“无碍,想其他几派也不会想不到此节,”说罢又皱了皱眉,“说来这十余年妖族一直呈收缩之势,最近几年更是如此,”诸如几个妖类部族被人族修士剿灭,也不曾有大妖出面报复,“有人说他们这是畏惧我人族之势,我倒是怕此乃韬光养晦之举。” 几个长老也纷纷议论,都道此次龙族洞天出世,必要大力防范妖族。 诸人商议已定,瑶姬也被派了个活计——领着选出来的弟子去参加比试。 作为北辰派金丹境界中的第一人,安浔自然也在那十名弟子之列。当下师徒二人与众同门一起,乘坐飞宫出发。比试地点就在龙雁泽以东的玄境山,由凌云派提供灵器十二明月楼,作为弟子斗法之处。 这十二明月楼效用奇特,不可攻不可防,乃是专用来给人修炼的灵器。修士在其中斗法,会在即将死亡前自动被十二明月楼弹出,离开此楼后,在此间所受的伤也会瞬间复原。修真界但有门派切磋之需,都是用的这十二明月楼。 比试在次日开始,玄境山上已聚满了前来观看斗法的修士,其中散修最多,也有不少中小门派前来。四大派并不禁止他们出入,各家的飞宫一落下,化作楼阁殿宇,自也不用与他们接触。倒是四家之间,寒暄谈笑不可少。安浔是瑶姬亲传弟子,便也随侍在侧,寸步不离。 不知道的人见了,都说他这般年轻有为,没有丝毫桀骜之气,反是尊师重道、谦虚懂礼。知道的人见了,一眼就能看出来他这是在隔绝师父和那些不怀好意的老男人毛小子接触。 分卷阅读139 要知道瑶姬虽然深居简出,在修真界却名声却颇大。究其原因,天资修为是其一,惊为天人的美貌也是其一。不知有多少男修倾慕于她,自觉高攀不上的是暗恋,有心一争的就是明晃晃的追求了。 只不过瑶姬少现于人前,她在北辰派内又辈分奇高,派中修士也不好意思出手,所以才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家伙敢在安浔面前打他师父的主意。这会儿一众男修就跟狼见到羊似的,特别是有机会接触瑶姬的三大派中人,太元派还好一点,其他两派的家伙明目张胆,竟然就在安浔眼前和瑶姬搭起讪来了。 “师父,”安浔皮笑肉不笑地挡在又一个碍眼的男修面前,隔绝那混蛋看自己师父的视线,“弟子有要事禀告。” 面对这帮追求者,瑶姬其实也很烦,不过是碍于礼数要与之周旋,听了这话,忙道:“何事?”见安浔示意此处不方便说,顺水推舟地就对那凌云派的男修道,“道友见谅,暂且失陪了。” “不妨事,不妨事。”那男修忙殷勤回答,热切地看着美人儿娉婷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方才依依不舍转过了视线。 他却不知,刚拐过弯,瑶姬尚来不及小声惊呼,就被安浔按在了墙上。 少年一手捉住她的纤腰,一手撑在墙壁上,低下头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拢在怀里的师父:“师父,我想亲你。”——口气理直气壮,似乎这里不是随时都会有人经过的墙角,而墙的另一边还有一大堆修士。 “不行,唔……” 瑶姬的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堵住了。少年人的气息火热又急促,吻她的时候也带着撒娇一般的缠绵依恋,大舌伸进她口中和香舌纠缠,安浔一面亲一面含混不清地说:“师父好甜……唔,舌头和口水都是甜甜的,师父……亲不到你我难受,师父上次答应我了……要满足我的。” 瑶姬脸上发烫,身子软得几乎要滑倒在地,好半晌之后才被安浔放开,一张小脸上红霞遍布,嘴唇被吮得略微红肿,唇上水光滟滟,好不可爱。可想而知,这般模样,怎能出去见人?瑶姬气得要死,对上少年纯良中带着了然的笑,羞意更是直往头上冲。 想到自己堂堂元婴真人,还是做人师父的,竟玩不过徒弟,回回都掉坑里,立意必要找回场子来,顶着一张热辣辣的脸强作淡定:“小,小孩子就是麻烦,现在满足你了,还不去干正事。” 安浔无辜脸:“师父,你的脸好红。” 瑶姬:“……要,要你管!” ===================================================== 下章啪(ω) ☆、师父日安19(高H) 放话不要徒弟管的师父当天晚上就被教训了,第二天比试正式开始,瑶姬才免于又一次闭门不出,埋头“修炼”…… 比试分三天进行,第一天是筑基期弟子切磋,第二天是金丹期,最后一天则是四大派弟子混战。 瑶姬身为北辰派领头之人,和其他三派的元婴真君分坐十二明月楼上方的浮空高台。这高台离地有四层楼高,悬浮在云雾霭岚之间,其作用既是为了观看楼中斗法画面,也是要替楼中修士护法。四个真君都只带亲传弟子,瑶姬方在高台上趺坐下,安浔便挥袖布下一座阵法,她不由疑道:“你这是为何?” 安浔哼了一声:“下面那些家伙碍眼。” 原来十二明月楼外围满了前来观看的修士,有看斗法的,也有看美人的。北辰派芳名远播的莫瑶真人就在高台上,趁这个机会,怎能不一饱眼福。众多男修正抻长了脖子,想将那袅娜倩影看得更清晰些,却见高台上清风拂过,瞬息之后,高台上的人影便被云气完全遮掩,连声音也听不到了。 “哎呀,可惜,可惜。” 听到底下的懊恼声,瑶姬好气又好笑,还是说:“你何必与他们计较。”不过是被看几眼,也不会掉块肉,到底也没把阵法给解开,反正这阵法只能影响阵外之人的视觉听觉,阵中之人却是无碍的。 确定师父的模样声音都漏不出去了,安浔才舒坦了,坐在瑶姬身旁的蒲团上,冠冕堂皇道:“师父千金之躯,怎能被那些人唐突,况且,”顿了顿,“徒儿还有话要跟师父说,可不能被他们听见。” “什么话?”瑶姬随口问。 小徒弟笑得腼腆:“也怪徒儿昨晚孟浪,把师父的小屄肏肿了,不知师父现在还疼……”话没说完,瑶姬便猛烈地咳嗽起来,安浔连忙上前,“师父,这是怎么了,还好吧。” 还能怎么了,被你给吓的。 可怜瑶姬本来想靠咳嗽转移话题,没想到咳着咳着被口水给呛住,假咳变真咳,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徒弟搂着她的背,一手抚胸,一手顺气,左手在腰窝股缝上游移,右手堪堪落在了高耸乳峰上。 瑶姬抬头看他,他还一脸纯良:“师父?” 瑶姬:“……”不要脸! “师父若是累了,就倚着徒儿歇一会儿。” “我不累。”瑶姬敢拿自己的修为发誓,要是她回答累,百分之百下一刻就要被就地正法。 “不累?”安浔一副关心师父的懂事模样,“师父的小屄不疼了?徒儿给师父看看。”说着就要掀裙摆。 瑶姬眼疾手快地按住那只作乱的手,咬牙切齿:“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外面又看不见。”某人无赖回答。 “派里的弟子还在比斗!” “师父放心,徒儿已推测出输赢次序了,必是蒋师侄拔头筹,太元派的李师侄次之,凌云派的王师侄居第三……”一番话侃侃说完,某人挑眉,“师父?” 瑶姬:“……”作孽啊!眼看自己是拗不过这只大尾巴狼了,只得气鼓鼓地说,“那你……快点。” “别的自然是谨遵师父吩咐,”安浔一脸不好意思的羞涩笑容,“这个,恕徒儿难以从命。” # 热闹的玄境山上,十二明月楼中的斗法已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众人纷纷专心致志地看着楼中场景,之前还有人分心去看那半空中的四座高台,此时也无人注意了。在场数千修士,根本不会有人想到,东边那座被云气包裹的高台上,正发生着怎样淫靡的一幕。 女子半褪衣衫跪趴在少年身上,从脖颈到雪乳全都裸露在外,两颗浑圆奶子因着趴伏的姿势沉甸甸的垂落着,随着她扭摆摇晃的动作漾出微微乳波。而她口中正发出嗯嗯唔唔的吞咽声,小脑袋埋在少 分卷阅读140 年胯间,玉似的纤手握住硬硕几有儿臂粗的肉棒,粉嫩香舌伸出,如同舔糖棍儿似的上下舔着那根阳物。 不一时肉棒上满是亮晶晶的口水了,她方才停下来,小嘴里微喘着如兰芬芳,又分开唇,把龟头含进口中吮吸。一面吮着,口津便控制不住地顺着嘴角流出来,有些淌在了奶子上,还有一些滴落在少年的耻毛丛里。 她见状心中羞涩,收紧了咽喉,不欲口津再溢出来,没想到如此一来舔吮声便不自觉变大,啧啧的清脆声响似乎显得吮吸肉棒之人十分饥渴,迫不及待地要将那长棍儿吃个遍。 正在心中懊恼,偏偏高台底下传来一阵喝彩,她猛然被吓了一跳,贝齿不小心磕在敏感的龟头上,身下的少年倒抽一口凉气,啪的在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师父这是馋了?”说着低笑起来,“鸡巴能吃,可不能咬。” 瑶姬恨得牙痒痒,差点就要再咬这坏东西一口,好歹忍住了,又被安浔拍拍屁股示意她继续舔。而另一边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底下,少年正掰开臀肉用舌头在股缝间亵玩。舌面上有着粗糙的颗粒,滑过娇嫩嫩的肉缝时,顿时引来身上的美人儿一阵战栗。 瑶姬不是没有被吃过穴,但从没像今天这样,身下是高空,周围还有人群,虽然她知道所有人都看不见听不见,还是不由自主地羞耻紧张,又因这忐忑身子愈发敏感,被安浔拿舌头一舔,小嫩屄就湿了个彻底。 眼下二人身体交叠,虽然都没有除下衣衫,但一个露着奶子屁股,一个挺着鸡巴卵蛋,相互舔舐着对方的性器,把淫汁蜜水尽数咽进喉中,可谓是淫乱到了极点。 不过两刻,瑶姬已泄了三次,安浔咽下那骚嘴儿里吐出的香甜汁液,方才抱着美人儿将她翻了个身,把还未发泄的鸡巴插进湿漉漉的淫洞里。 瑶姬仰面躺在高台上,见那天际云淡日暖,一派清幽,想到自己身为修真界有名的元婴大能,纵不清心寡欲,也该谨身持重,却这般不知羞地和徒弟在光天化日之下交合,若被人知晓此等淫浪之举,实在是,实在是……想罢狠狠在安浔肩上咬了一口:“我若以后再依你这般胡闹,我也不用见人了。” 偏偏安浔丝毫不觉得羞耻,俊脸上一派从容:“师父何出此言,阴阳和合之道,乃天地正道,徒儿这可不是胡闹,”说着在花壁那敏感软肉上重重连撞几下,“是帮师父修炼。” 他说着这般冠冕堂皇之话时,身下动作却邪恶的紧。不仅顶开花心连连肏弄,修长手指还捏着那颗硬肿的淫核儿揉搓,每捏一下,被大肉棒塞得满满的穴嘴里就挤出蜜汁来,玩得不亦乐乎。 瑶姬哪是大尾巴狼的对手,只得改口说:“那,那现在的时候也不对,”十二明月楼里北辰派弟子还在斗法,领他们来的莫瑶师叔祖却在被干穴,她被安浔肏得身子不断摇晃,一席话也说的断断续续,“我既然来了……也要看他们,嗯哈……实力如何……” “原来师父是在担心这个,”安浔作恍然大悟状,“好办,徒儿这就让师父看。”说罢不容分说把美人儿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大鸡巴在花穴里硬生生旋了一整周,刺激得瑶姬娇吟着又喷出一大股水来。 “这样,师父不就能看见了?” 少年从身后附耳过来,大手圈住瑶姬的腰捏着奶子揉玩,肉棒因为这个姿势一下子顶到宫壁上,瑶姬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软了下去。偏偏安浔还要托着她的腰,一边抽插一边示意她看下面的十二明月楼:“师父你看,蒋师侄果然出色。” 他竟这样下身凶狠地肏着师父的嫩屄,口里还气定神闲点评各派弟子的表现。十二明月楼里的斗法持续了两个时辰,瑶姬就这么被徒弟翻来覆去地干了两个时辰。 等她从高台上下来的时候,又是一派出尘脱俗的世外仙姝模样了——除了脸色过分红润,眼中似有水光,走动间还需徒弟轻扶,嗯,一切都很正常。 ===================================================== 高空py【雾 ☆、师父日安20 玄境山上的三天比试结束后,北辰派拔得头筹。 接到消息后,三大派留在龙族洞天外的修士便干脆利落地撤走,显示出承认这个洞天的新主乃北辰派的姿态。当然,北辰派也不会真就这么吃独食,不过这背后的利益交换,就不在瑶姬关心范围之内了。 她心情轻松地带领众弟子回了山,正好门中要派优秀的年轻弟子随师长进那洞天中历练,安浔自然是其中一员。大尾巴狼带着一脸的欲求不满跟着大部队走下,留下瑶姬揉着酸痛的腰,颇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开荤没多久的少年郎战斗力实在不容小觑,元婴真人都有些招架不住。只是她头天晚上还在庆幸自己总算能安静一段时间,到第二天就控制不住地想那臭小子了。 似乎是一如往常的担心那孩子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吃苦,这份拳拳爱意之中,又掺杂着思念的甜蜜与酸涩。就在这教人辗转反侧的不舍中,不过短短三四天,瑶姬却度日如年,数着日子等安浔的来信。只是她没有等到徒弟的飞书,反而听闻了一个骇人的消息。 “什么?郑师侄被杀了?!” 面前的掌门一脸凝重,闻言徐徐颔首。瑶姬口中的郑师侄,乃是门中派往那龙族洞天的元婴修士,是北辰派八个元婴修士中实力首屈一指的人物,其修为还在曲南之上。若想杀他,没有化神真君出马,非得四五个元婴修士一起围攻才能有机会。 可他却在那洞天中离奇死亡,胸腹一道贯穿肺腑的巨大伤口,将他全身灵脉尽数震断,紫府中的元婴更是碎成了齑粉。 更为可怕的是,他的死亡无声无息。 北辰派众人是乘坐飞宫进入那洞天的,郑真人就在飞宫中的静室坐镇修炼,虽然轻易不出现在众弟子面前,但一直都毫无异状。直到他的随侍道童按惯例去静室为他沏茶,发现他倒在蒲团上,气绝多时。 “无声无息的杀掉一个元婴真人,还是在突破飞宫阵法,不惊动周围几十个修士的条件下,”瑶姬沉吟道,“莫非……是化神大能出的手?” 可修真界总共也就五个化神真君,四大派各有一位,剩下的一个乃是独来独往的散修。当然,更大可能是隐世不出的魔道巨擘和化神大妖,可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杀郑真人? 掌门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已命弟子们回山了,之前是我们想的太简单,那洞 分卷阅读141 天内或许另有玄机。” 郑真人的尸身很快就被送回了北辰派,要想查清楚真相,除了调查当时在飞宫上的弟子,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根据郑真人身上的伤口找出下手之人。越是修为高的修士,其能置人于死地的道法就越具特征。只是郑真人身上的伤口并非那五位化神真君所为,也不像是魔修的手段。 掌门一时无法,只得拜托瑶姬请玄景真君回山,看他老人家有无查清此事的法子。毕竟这件事出的实在打北辰派的脸,若不能调查清楚,不仅无法安定门中修士之心,北辰派也要闹个大笑话。 但玄景真君一向行踪不定,瑶姬已有两年多联系不上他了。送出去的飞书果然毫无音讯,瑶姬只好想办法联络南光真君,请这位师父的老友来帮忙。 飞书送出去之后,前来拜访的却是洛清河。 洛清河言道:“师父他老人家正是闭关,他亦不知玄景师伯在何处,是以吩咐我前来,若有能相助之处,请贵派万万不要客气。” 掌门虽然有些失望,但也将此事告诉了洛清河,洛清河闻言,眉头微蹙:“真人,恕我直言,此事会不会是妖族所为?” 瑶姬和掌门对视一眼,还是瑶姬道:“实不相瞒,我们早就有此猜测。” 郑真人一贯深居简出,在修真界并没有多少生死大敌,他的死亡,按常理推测,出于公仇的几率,比出于私怨的几率要大得多。而他死亡的地点又如此敏感,说不得是妖族见北辰派占据了出世的龙族洞天,要给北辰派一个教训,好教人族不敢染指此处。 这也是瑶姬权衡之后请南光真君相助的原因,太元派是修真界几大派中,与妖族打交道最多的门派。他们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对现存于世的妖族知之甚详。 当下掌门邀请洛清河去看郑真人的尸身,尸身被安置在布有阵法的玉椁中,一直保持着被人发现时的模样。洛清河一见那道横贯郑真人胸腹的巨大伤口,神色便凝重了起来。瑶姬和他相交多年,知道他不是个无的放矢的人,心也不自觉地提了起来。 只见他凝神观察了那伤口许久,又闭目沉思,半晌之后,方才睁开双眼:“这伤口,确是妖族所为。” 掌门闻言,顿时精神大振:“不知是哪族的妖孽?”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心头猛然生出一股不祥之感,她张了张口,似有未尽之言,却不知要说什么。只听洛清河的声音平静淡然:“十有八九……是龙族,”他顿了顿,不知有意无意,看向瑶姬,“而且,还是螭龙。” ===================================================== 本司机肥来啦~\(≧▽≦)/~ 今天刚回家所以更新有点迟,数了数春节假期欠两次加更,这就抽时间还= ̄ω ̄=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哒(* ̄3 ̄)╭ ☆、师父日安21 “上古有龙,能幽能明,能细能巨,能短能长,春分而登天,秋分而潜渊,其类不知凡几,应、虺、虬、螭、蟠、蛟……不可计数。” 在修真界最有名的《妖类志》中,记述着这样一段话。上古时是妖族的天下,其时天地混沌初分,人族卑弱,万物伏妖。而在这强大又繁多的妖类中,龙族,是其中最为可怕的族群,其盛极之时,甚至连百鸟之祖的凤凰也要顶礼膜拜。 只是后来,接连三次的两族大战让龙族日益衰微,三千多年前,最后一次两族大战后,龙族彻底退出了修真界的舞台。无数力量强大的妖龙埋骨在山隘之中,更多的,在众多人族修士的围剿下,连尸骨都没有剩下来。 若说龙族已被彻底夷灭,倒也无人敢夸口,但三千多年的时间里,龙族一直销声匿迹,可以肯定,还活在世上的龙族必然不多。而这其中身具螭龙之血的,更是少之又少,以南光真君四千多年的阅历,也只见过一人。 “我不相信事情是小浔做的!”接到消息后,匆匆回山的知云知非两师兄妹连气都没喘匀,就跑到瑶姬面前,斩钉截铁地说。 “我也不相信!”知非坚声附和,“郑师侄是元婴真人,实力远在小浔之上,就算他对小浔没有防备,又怎么会轻易被小浔杀死?就凭尸体上的伤口断定是小浔杀人,未免也太武断了,螭龙固然罕见,世间绝不止小浔一个!” “没错,”知云点头道,“况且小浔根本没有杀郑师侄的动机,无缘无故的,他又不是疯子,何必自绝前路?”说到这里,她颇有一些不服气的意味,“掌门只听信太元派洛师兄的一面之词就将小浔关押起来,实在教人寒心,我真替小浔不值!”说着望向瑶姬,“莫非师姐你也不相信小浔,觉得人是他杀的?” 瑶姬只觉得额角隐隐胀痛,她心头烦乱,根本没有心神应付这两个怒气冲冲的小家伙,但还是要强打起精神来回答知云的质疑:“在你眼中,我难道是这等不分青红皂白之人?” 知云脸上一红,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垂首:“是我无状了……可是师姐,你为什么不阻止掌门……” “我没有阻止的理由,”瑶姬打断她,不仅不能阻止,还得在此事中避嫌,“掌门并不是要关押小浔问罪,只是将他隔绝起来听候调查,你们放心,”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淡然平静,“小浔是清白的,他不会被误会太久。” 可北辰派中,除了望星峰上的弟子,大部分人都不做如此想。 知云和知非指出的疑点,反而更进一步加重了安浔的嫌疑。修士寿元悠长,所以有不少弟子都还记得当年安浔被送到北辰派的情形——他是个曾经发过狂的半妖,十岁的时候,就差点灭了飞云宗满门。若他被妖性所制,难保没有实力杀掉猝不及防的郑真人,至于动机,一个失却神智的妖物,杀人还需要动机吗? 渐渐的,北辰派里开始有了流言。 有的说安浔是事隔这么多年又发了狂,有的说他其实早就背叛了门派,和妖族暗通曲款,在那些窃窃的私语里,攻讦和揣测如同阴暗的毒蛇——“妖性难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人族与妖族之间有血海深仇”……瑶姬竭力让自己不被那些话语所扰,直到她听到有修士暗暗议论,说安浔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她终于再难压抑怒火。 那是北辰派的众多修士第一次看到一贯温柔的莫瑶真人勃然大怒,她风一样卷进了议事大殿,一把抓住坐在上首的掌门,满是寒霜的面容逼近,黑瞳中冷光凛然。 “师 分卷阅读142 侄,”她微笑了起来,声音却如同寒冰,“郑师侄被杀的那件事,派里是调查不出来吗?” “莫,莫师叔,”掌门本也是元婴真人,可在她强大的威压之下,额上冷汗滚滚而下,竟说不出话来,“此事扑朔迷离,还请师叔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瑶姬挑起眉,“可是我一点也安静不下来,又当如何?” “这……”门中的流言掌门也不是不知道,扪心自问,他其实也是怀疑安浔的,毕竟是个半妖,重点是,修真界哪来那么多螭龙,郑真人身上的伤口也无法作伪。若在平时,掌门也就直说了,可今日他无论如何也没胆子当着瑶姬的面说这等话,只得小心翼翼道,“那师叔意欲何为?” 瑶姬笑了笑:“既然你们无能,就只有我亲去调查了,”不等掌门回应,她松开手,环视了一遍大殿里大气也不敢出的其他弟子,“我受点累,不要紧,只是若再教我听到什么影响我心情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 安浔被关押的地方是北辰派刑堂所在的天木峰,他并不是已经确定了罪名的囚犯,所以居住环境尚好,不大的一间静室里床榻俱全,只是屋外布置着严密的阵法,还有几个金丹修士日夜不断地守在门外。 这让他想起了十岁以前的日子,记忆在此间奇特地重合了,他待在那间屋子里,看不到天空,感受不到阳光,唯一可以交流的人,是定时进来折磨他的洞阳。有时候他甚至扭曲又诡异地想,那个男人倒也没有那么该死,至少有一个能说说话的人,他才没有在无尽的痛苦中彻底疯掉。 不过他终究还是杀了洞阳,逃出去之前,他没有想过今后会怎样,只是要逃,只是要活下去。哪怕是在最美好的幻梦里,他也没有想象过自己会有这样一段快活满足的时光。 而这段时光是那个女子给他的,在得到之后的许多年,他依旧有着一种抓不住的虚幻之感。 所以他才会那样的没有安全感,因为他总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被掌门派人羁押起来的时候,他的心里,竟生出了一股“终于来了”的释然。是啊,终于来了。年幼之时,那一声声一句句的锥心之语又一次响彻脑海—— “是妖族啊”、“这样的小杂种也没什么用,养大了又能做什么”、“连父母都不肯要他了,将他留在门中,只会贻害无穷”、“我就说嘛,妖族都是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是趁早丢掉比较好”…… 那些人从不避讳,就这样对着一个幼小的孩子冷漠以待,为什么?那时候安浔总是想,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直到很久之后他才明白,他的错,是从降生那一刻起就带来的原罪。 这原罪让他失父丧母,在飞云宗里受尽白眼,最后还被洞阳秘密关在禁室里,差一点就丧失了性命。而今天,他又一次因为这份原罪沦为了阶下囚。 并没有什么好愤怒失望的,安浔平静地想,他已经习惯了被放弃,那些人也都无关紧要。只要师父,只要她没有丢下他,其他的一切,他都全然无畏。 所以,在看到瑶姬的那一刻时,他没有欣喜若狂,而是露出如往日那般的温和微笑来:“师父。” 这份笃定淡然奇异地抚平了瑶姬心头的焦虑,她也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臭小子,你给我惹了好大的麻烦。” “我知道师父不会不管我的,”少年笑得腼腆,“至于回报,定教师父满意。” 这话原本平常,偏偏安浔说得暧昧非常,瑶姬不由脸上一红,狠啐了一口:“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她也明白安浔这般表现是为了让自己宽心,心下熨帖之余,想到事态紧迫,忙道,“我今日去见了你洛师叔。” 安浔闻言,脸上淡淡道:“洛师叔想必和师父说过什么罢。” 瑶姬叹了口气:“我知道你怨怪清河,但他不是刻意针对你……”说到此处,却又顿住了。 ☆、师父日安22 洛清河一句话把安浔送进了静室,虽说并非诬陷,但瑶姬也知道,洛清河一贯对安浔有些成见,这成见并不仅仅因为安浔身具妖族之血。瑶姬为了调查郑真人被杀一事,去乐浪山拜访了一趟南光真君。南光真君依旧未出关,是洛清河接待的她。 “我知道你定会来的,”洛清河道,“你知道我的脾气,从不会在此等大事上撒谎。郑真人身上的伤口可以肯定是螭龙留下的,我认为嫌疑最大的人,是你的徒弟。” “原因呢?”瑶姬很平静,“不要告诉我是什么狗屁的妖性难驯。” 她从没有说过这种粗鄙之语,洛清河吃惊之下,对上她毫无表情的面孔,竟失笑出声:“罢了罢了,我不想做恶人,只是不得不做。原因很简单,他有癫狂之下滥杀无辜的前事。” “但这不代表他会再犯。” “那要是我告诉你,他杀洞阳时,神智是清醒的呢?” 瑶姬的瞳孔猛然收缩,她没有说话,洛清河继续道:“可以这么说,洞阳的死,是他精心设计好的。” 这个秘密洛清河花了多年方才调查清楚,当年南光真君打算将安浔带回太元派,原因不是别的,正是因为南光真君根据现场的蛛丝马迹,怀疑洞阳的死并非偶然。只是他无法确定,后来瑶姬又要收安浔为徒,南光真君虽然答应了,一直没有将此事放下。 他吩咐弟子洛清河去飞云宗调查,其中几番周折,一切终于在三个月前水落石出。 “安浔的父亲是一条螭龙,还在龙蛋里的时候,父母被飞云宗的元婴真人紫云杀死,带回了飞云宗抚养。” 这种事在修真界并不算罕见,多的是尚未长成的妖崽有如此遭遇,最后却对人族门派忠心耿耿的例子。但安浔的父亲毕竟是条螭龙,龙族生来就实力出众,因而妖性更为根深蒂固,所以那螭龙虽然有了人族名姓,在飞云宗长大成人,拜师学艺,飞云宗众人却始终对他怀着戒惧之心。 “妖族,终究是养不熟的。” 不管是紫云真人还是洞阳元师,几乎每个人都这么认为。直到那条螭龙几次出生入死救了紫云真人的命,甚至还为了紫云真人毁了大半修为,紫云真人终于认可了他的忠诚。 他认为这只妖“养熟了”,可以从一个被防备的异族转变成能被赋予信任的弟子。而安浔的父亲也因为忠诚得到了回报,在紫云真人的主持下,他娶了紫云真人的小弟子,几年之后,两人诞育一子,便是安浔。 事情进行到这里,一切看起来都很美好。没想到变故发生在紫云真人渡劫的 分卷阅读143 紧要关头,那个被飞云宗认为“养熟了”的妖,出手杀了紫云真人。 “这件事,想必是飞云宗严禁外传的秘辛吧。”听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往事,瑶姬的声音依旧平静,“飞云宗对外宣称小浔的父亲失踪,想来那人不是失踪,而是杀了紫云真人后逃之夭夭。” 洛清河颔首:“没错,那妖龙一举得手后,虽然身受重伤,还是顺利逃走了,之后便销声匿迹,再也不曾出现在中陆。” 现在想来,他恐怕一开始就对紫云真人怀着深切的怨恨,隐忍筹谋了几十年,图谋终成。只是他成功逃走,留下的妻儿就成了飞云宗众人发泄怒火的对象。 紫云真人是飞云宗唯一的元婴真人,一旦身亡,不仅飞云宗实力大损,还要面临众多以往不敢上门来的仇家。是以飞云宗众人恨那妖龙入骨,满门的恨意蔓延到安浔身上,有了第一个人开口,很快就有弟子叫嚣着要杀了妖龙留下的杂种清理门户。 安浔的母亲为了保下儿子,不得不去恳求洞阳,最后主动下山追杀丈夫,用自己的命换来了安浔的命。 安浔活了下来,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说到这里,洛清河停了下来:“剩下的话我也不必再多说,以你的聪慧,不会猜不到你那徒儿在飞云宗会有何等经历。” 其实哪怕瑶姬不知这段往事,她也早已对安浔幼时的生活有了揣测。他不会不恨着飞云宗众人,在洞阳用他“养妖丹”之后,他趁着丹成之机设计杀掉洞阳,也不是难以理解的事。 “我并不是要指责他,”洛清河叹道,“洞阳的死是咎由自取,之后他在飞云宗大开杀戒,确实也是被毒火所制,控制不住了,只是莫师妹,此子心机深沉,可见一斑。那时候他才多大?十岁,就有这般城府,哪怕郑真人不是他杀的,他也确实不适合留在你身边。” “我再清楚不过你的性子了,”洛清河的话回荡在瑶姬耳边,“你心软、恋旧,虽然修为高强,实则软肋颇多。他呢?他眼里只有自己在意的东西,其他的都能残酷以对,你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安浔见瑶姬顿住了,许久没有说话,连声唤了几次:“师父,师父。” 瑶姬这才惊醒过来,目光落在少年带着疑惑的面容上,有千言万语,又不知如何开口。那时候她是如何回答洛清河的? 她笑了笑,淡淡地说:“多谢你为我解惑,清河,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世间的螭龙不止小浔一个。” 洛清河一怔,没想到自己苦口婆心劝了大半晌,瑶姬竟然只考虑到了此事,“莫师妹……”他张口欲言,瑶姬却制止了他。 “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需要他和我一样。”我只要喜欢他就够了。 “小浔,”女子温柔地笑了起来,“我怕是要违背诺言了,”安浔握着她的手猛然一紧,只听她说,“待此事解决,我们便结为道侣,可好?” ===================================================== 求婚啦~\(≧▽≦)/~ ☆、师父日安23 要想找到一个失踪多年的妖修,无异于大海捞针。其实瑶姬并没有十足的把握确定杀害郑真人的人就是安浔的父亲,但这是目前唯一能找到的线索,为了洗清安浔的嫌疑,她只能竭尽全力去找。 大部分人都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安浔身上,却没考虑过郑真人之死的关窍。郑真人是在带领弟子去龙族洞天历练的过程中被杀的,杀人者的动机,有很大可能和那洞天有关。 所以瑶姬一面拜托众多好友同道帮忙寻找安浔的父亲,一面领着知非知云向当时和郑真人同去洞天的弟子收集情报。弟子们的回答五花八门,在各种杂乱无章的描述中,瑶姬总算找到了一条有用的讯息。 不止一个弟子提到过,他们途经过洞天里的一座高山,当时无人在意,后来郑真人说那山有些异状,吩咐回程的时候去看一看。只是还没等到回程,郑真人就被杀了。 闻听此言,知云和知非都很兴奋:“必然是因为郑师侄察觉到了那山有古怪,所以才被杀害。” “这下可好,只要弄清楚那座山到底有何异常,不信顺藤摸瓜找不到真凶。” 两人小家伙叽叽喳喳的,都摩拳擦掌着恨不得立时就去洞天里看一看,瑶姬的眉头却越拧越紧,郑真人被杀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这个,可此事为何会被妖族知晓?如果说是因为飞宫上有内奸,可当时在飞宫上的弟子都被调查了一遍,并无人有叛门的嫌疑。 一定还有一个被忽略的地方,她迟迟没有说话,知云和知非讨论得正热闹,也情不自禁安静了下来。 “师姐,怎么了?” “我在想一件事……”瑶姬徐徐地说,是什么?她一直抓不到的那个点,“掌门又派弟子去那洞天了?” “是,”知非点点头,“虽说出了这等事,但也不能因噎废食,这次门中派了三位元婴真人过去,除了飞宫上的道童,也没有年轻一辈的弟子,想必不会再出什么差池。” 对,道童!这句无心之语瞬间点亮了瑶姬混沌的思绪,她猛地站起来:“我知道了,是道童!”内奸是道童,比起弟子来,道童有更多的机会接近郑真人里应外合,而调查的时候,他们却因为修为低微被忽略了,“知非,这一次派出去的飞宫是哪一艘?” 知非被她方才的举动吓了一跳,下意识回答:“就是上次那艘。” “遭了。” 瑶姬不再多说,一举袖,便瞬间步入了掌门所在的大殿。她甫一落地,斜刺里冲出一个弟子来,满面惊慌地跪倒在掌门面前:“掌门,大事不好,安浔失踪了!” # 昏沉的意识中,安浔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他知道自己被人用秘法弄晕了,想醒过来,眼皮却沉重地黏在眼球上,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就在这种半梦半醒的状态中,他意识到自己被人带离了北辰派,一路朝西行去。 妖族天生就拥有极为敏锐的五感,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言,但在感官中,高空罡气从他身周拂过,越往西,他就越是感觉到一股有些熟悉的湿润水汽。 这是什么地方?他竭力聚拢心神回想,他确定自己来过这里,但是次数不多。迟滞的思维缓缓转动着,他总算在记忆中找到了灵光一点——是龙雁泽。 安浔来过这里两次,一次是为了剿灭鬼猴,一次则是跟着门派进那刚出 分卷阅读144 世的龙族洞天。想到此处,安浔已然明白了,掳走他的人要带他去那个洞天。 从他得知郑真人是被螭龙杀死之后,他心里已经有了隐隐的推测,那些他所谓的同族不会轻易罢休,他们还会有后手。现在看来,这后手竟然落在了他的头上。安浔觉得奇怪,他自问身上并没有值得图谋的地方,唯一算是珍贵的,大概只有那一半妖龙之血。 正在思忖间,他感觉自己停了下来,身体落在粗糙的石地上,有一个沉重的脚步声走过来,停在了他面前。 “就是他?” “是,”答话的是一个安浔曾经听过的熟悉声音,“北辰派已经知道他失踪了,事不宜迟,前辈,快些开始吧,”那个所谓的“前辈”没有动作,说话之人按捺不住,又催了一遍,“前辈?” “我离开飞云宗的时候,他还只有一丁点大。”“前辈”有些感概地说,他似乎用手比划了一下大小,长袖拂过空中,带来一股寒凉之气。 安浔的心瞬间抽紧了,他向来聪慧,立刻就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奇异的是,除了一刹那的哀恸,他的心湖瞬间平静了下来,哪怕刚才的那一点恸,也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他那个可怜的母亲。 那个答话的人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倒是安浔之父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你以为我心软了?我只是感慨一下罢了,我若是舍不得,离开飞云宗的时候,就不会把这孩子丢下,从那一天起,我就没打算他能活下来。” “前辈说的是,”答话之人的声音听起来战战兢兢,“我们现在……” “开始吧,”安父淡淡地说,他似乎低下了头,目光落在安浔身上,冷漠又平静,“你叫安浔?能够为我龙族复兴大业而死,是你的荣幸。” 荣幸?这个词让安浔克制不住地想大笑,他本以为自己足够无耻,没想到啊,一山还比一山高。只是他笑不出来,也看不见。强大的灵压在他身周构筑起来,他被阵法困缚其中,看不见也摸不着的无形力量开始压迫他。 随即,他的手腕被割破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出来,很慢,又很快。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他并没有觉得痛苦,反而被熟悉的灵知牵引着,心甘情愿地用自己的血液去喂养那个东西。 “奇怪?”安父皱起眉,“圣物的灵禁怎么会解除得如此之快?” “这……难道不妥?” “倒也不是,只是据我的估计,以我族妖血喂养这圣物虽然能解开灵禁,却也不会如此迅速,”安父仔细观察着躺在阵法里的安浔,“不对,不对……他似乎和圣物……”话未说完,被他小心摆放在石台上的物什忽然神光大作,安父大惊失色,“怎,怎么可能?!圣物竟然和他产生了共鸣!” 那神光中隐隐有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咆哮响彻整个石洞,就在地动山摇间,暴雨般的剑光倾泻而来,安父摇身一摆便化作长约八尺的黑色巨龙,剑光打在他坚若金铁的龙鳞上,发出一阵急雨似的嗡鸣。 “好贼子!”巨龙放声怒吼,庞大的龙尾摆动游走,和那冲将进来的修士战作一团。 “师兄,你未免太过鲁莽。”瑶姬满面焦急,紧随在那修士身后,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石台上,一个身着北辰派道童衣饰的修士倒在地上,已然死在了方才的剑光之下,而正中央布起的阵法将安浔护在其中,显见安浔并未受伤。瑶姬这才松了口气,又恨恨瞪了曲南一眼。 曲南见猎心喜,早已和安父斗得难分难舍。四散的烟尘中,那阵耀花人眼的神光愈发灿烂,安浔的身形隐在其中,瑶姬想近前,竟被那光芒阻挡,难以挪动分毫。 “这是……”她觉得不对劲,那石台上摆着的东西怎么会给她一股似曾相识之感。 得知安浔和北辰派里的一个道童一起失踪后,瑶姬当即断定那道童就是和妖族联手的内奸,她本以为那个内奸会跟着北辰派的三位元婴修士去龙族洞天,伺机下手,没想到他的目标是安浔。 恰巧这时曲南送来飞书,说他追踪到了安浔之父的踪迹,就在龙雁泽附近,瑶姬连忙通知曲南一起赶到龙雁泽,若她所料不错,安浔一定被掳去了那个洞天。 “那玩意儿到底是什么?”曲南百忙之中,还分神去注意石台上的那个东西,“老妖龙,你就是为那东西才杀了郑师侄吧,想必它原本藏在这座山里,你怕郑师侄抢先得到,便杀了郑师侄,趁着我们慌乱之际潜进洞天里找到此物,如此着紧,大概是你们龙族最值钱的玩意儿了?” “黄口小儿,你知道甚么!”曲南轻蔑的语调激怒了安父,他却没有加大攻势,反而想尽办法欲摆脱曲南接近石台。曲南怎么会让他如愿,缠得他险象环生,只能看着瑶姬一步步往石台方向靠近。 “我族圣物,绝不容许你们人族染指!” 巨龙喷出无量烈焰,呼啸着席卷向瑶姬。瑶姬心头的隐忧之感越发沉重,却也时刻防备着背后的攻击。她广袖拂动间卷起一片云气,轻飘飘浑不着力,却将烈焰尽数湮灭。 龙族的圣物……既然是龙族之物,为什么她会觉得熟悉?随着瑶姬慢慢靠近石台,她终于透过耀芒看清了那圣物的模样——一块形状不规则的物什,似铁非铁,似金非金,说是圣物,其实更像是碎片。可是这小小的铁块上似乎蕴藏着庞大如同巨潮的力量,它原本沉寂多年,在吸取安浔血液的过程中徐徐苏醒。 曲南一剑削掉了巨龙的半个爪子,正要教师妹先不要理会其他,抢了那劳什子圣物再说,却见师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是呆住了。 “师妹!”他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了?” 背对着他的女子浑身一震,像是从迷梦中清醒了过来,喃喃低语:“是平妖令……”瑶姬抬起头,眼中又是恍然又是惊愕,“那是平妖令的碎片!” ===================================================== 大肥章~\(≧▽≦)/~ 话说,大家还记得平妖令是啥吗_(:зゝ∠)_ ☆、师父日安24(H) 平妖令,正是神将飞光守护的那件天界至宝。 传说平妖令诞生于混沌初开之时,乃诸天万界第一件先天灵物。此物秉大道降生,洗日精月华,原本能够化作人形,成为第十位天生神灵。但在它尚未生出灵智时,被当时统治天地的上古妖族得到,炼成了可统御万妖的灵宝,号为平妖令。 其后妖族湮灭,平妖令几经 分卷阅读145 辗转被天帝得到,天帝将其供奉在鸿渊阁之中,命神将天兵守护。没想到平妖令被镇守鸿渊阁的飞光遗失,天帝大怒之下将飞光打落凡尘,命令其找回平妖令,若一日找不回,便一日不可得脱轮回。 说来,这件至宝正是瑶姬遁入凡尘的根源。她历经轮回,目的是为了找到飞光的转世,进而帮助飞光寻找平妖令。但前几世无一降生在没有神灵的大千世界,在天地法则限制下,蕴含着强大力量的平妖令绝不可能在那些世界出现,所以瑶姬才一直没有平妖令的线索。 就在她已对此事不抱希望时,今日,她竟在这石洞中见到了平妖令的碎片。 既然是碎片,就说明平妖令在落入凡尘的过程中已然破损了。原本要寻回平妖令就难如登天,如此一来,岂不是愈发艰险? 瑶姬来不及多想,眼下所求之物就在眼前,她无论如何也要拿到手。 当下,她现出法相,高冠古袖的素袍女道出现在她身后,伸出洁白似玉的巨手,朝石台上的碎片抓去。平妖令固然强大,但此处所在的毕竟只是一块碎片,况且以瑶姬之见,它不知在哪一个时间节点落入这方大千世界,机缘巧合下被龙族视作圣物,其上布置有一道强横的灵禁,此时尚未彻底解开,力量便更为虚弱。 瑶姬便要趁起机会将其炼化,一旦将这碎片置入灵魂中,她转世时便可带其离开,且有了这块碎片,还可与其他碎片相呼应,如此一来,寻回平妖令的几率就大了。 她计议已定,连那妖龙的攻击都顾不上,调动全身修为将碎片握在巨手中,没想到碎片上再次神光大作,竟仿佛有了生命般跃将而出,朝躺在地上的安浔眉间一坠而入! “小浔!” 瑶姬大惊失色,安浔原本双目紧闭,此时霍然睁开眼睛,黑瞳中银芒湛然,凛冽教人不敢逼视。那碎片遁入他眉间紫府,骤然收作一点微尘似的光点,轰的一声碎成齑粉,散入他四肢百骸、灵脉血液。 这一下突变将在场三人都惊得呆若木鸡,半晌之后才听到妖龙发出一声痛苦悲愤的怒吼:“不!” 轰隆!随着这一声龙吟,天空,无边雷云滚滚而来。 “是雷劫,”曲南面沉似水,“他的雷劫来了。” “师兄,”瑶姬收束心神,双目中一片澄明,“绊住那老龙,助我为小浔护法,”转而看向安浔,“小浔,不必多想,你的天劫要来了,九重天阙,待这一步迈过,就是元婴大能,师父相信你。” 安浔看着女子温柔沉静的面容,缓慢但又坚定地点头:“师父,等我。”当下趺坐于地,闭上双眼,专心迎接天劫降临。 据当时在龙雁泽附近游历的修士后来述说,穹窿中如同水桶粗细的紫电直劈了整整两个时辰,待那黑云散去,重新露出如洗碧空时,天边龙虎交汇、瑞彩万千——正是又一位修士结婴成功,触摸到了大道神髓。 随后,龙雁泽上空的云气如同煮沸了的开水一样翻滚起来,有人在云中看见了两条黑色的巨龙,龙吟声声,震彻寰宇,他们似乎是在生死相搏。其中一条龙爪上还滴着鲜血,被另一条巨龙缠住嘶咬,不一会儿就遍体鳞伤,在哀哮声中坠入了山间。 当然,大部分人都认为这是无稽之谈,龙族早已在中陆销声匿迹,有一条妖龙现世就已足够罕见了,怎会一次出现两条? 这则传言被当做轶事流传开来,有人说当时在空中争斗的不是真龙,而是北辰派开启了位于龙雁泽的龙族洞天,洞天中留下来的幻影。也有人说那妖龙是真,北辰派的郑真人正是死于妖龙之手,至于两龙为何相斗,那就琢磨不透了。 总而言之,龙雁泽因此更添了几分神秘气息,即便后来北辰派开放位于此地的龙族洞天给各大派年轻弟子历练,修士们依旧对此处怀着戒惧之心。 而被人议论着的北辰派里,一场规模极小的双修大典正在望星峰上举行。 修士不像凡人那样有夫妻之说,两个修士若决定结成道侣,有愿意的可以举办双修大典,不喜欢繁文缛节的,甚至连大典都可以不用举行。瑶姬和安浔的双修大典也没有大宴宾客,送信通知了同道好友后,大典上的来宾不过四人,正是玄景真君、曲南和知云知非。 瑶姬原没想到玄景真君会赶回来,她虽然也给师父送了信,其实并没指望飞书能送到师父手里的。谁知玄景真君火急火燎地回了山,一闯进来就扯着瑶姬的袖子嚎啕大哭:“徒儿!你,你难道不要为师了吗?” 瑶姬又莫名其妙,又哭笑不得,弄了半天才明白玄景真君是怕她要和安浔归隐,这样就没有苦力帮老头儿打理望星峰了。 瑶姬恨得牙痒痒:“师父,在您眼里,我唯一的作用就是这个?” 老头儿涎着脸打哈哈:“哪有,师父这不是怕你被安小子骗了嘛,那小子可精明着呢,如今也是元婴修士了,你比他傻,打又打不过他,他把你拐走了,想找个撑腰的人也找不着啊。” 瑶姬:“……” 还是安浔见瑶姬的脸黑成了锅底,赶紧过来打圆场。这小子果真如玄景真君说的一样精明,几句话一哄,老头儿就被哄得找不着北了,拉着安浔的手直赞:“好孩子,还是你脑子活,你师父也辛苦了这么多年,你想待你师父好,师祖我也是知道的。你说的有道理,年轻人需要历练,以后望星峰一应事务,就交由你两个小师叔操持吧。” 无辜躺枪的知云知非:“……” 玩笑话归玩笑话,瑶姬确实打算和安浔一起离开望星峰,寻一处山明水秀之地。并非她对门中有了怨怼,只是出了安浔被误会的那件事后,她不想安浔待在门中难以自处,索性离开。掌门知晓后,亲来劝过她几次,又向安浔致歉,只是瑶姬心意已决,掌门也只好作罢。 说来北辰派失去了郑真人,又多了安浔这位元婴修士,实力并未受损,瑶姬又不是要叛门,只是打算隐居,门中众人也说不出什么来。况且当时重创妖龙的是安浔,虽然妖龙未死,保守估计,千余年内,他也没有兴风作浪的实力了。 不过平妖令碎片落入安浔紫府中,被其神魂融合的事瑶姬没有告诉掌门,知晓此事的曲南值得信任,她并不想再有其他人知道。 这是一件让瑶姬感到疑惑的事,虽说平妖令的碎片被龙族奉做圣物,但它主动投怀,显然是认安浔为主了,安浔只是个普通的半妖,如何会被其认作主人? 要说是因为安浔的前世是镇守平妖令的神将,但飞光尚在天界时都无法驱策平妖令,如何转世 分卷阅读146 之后反而能掌控此至宝?瑶姬对平妖令并不甚了解,但据她所知,此宝力量强大,诸天万界能驱策掌控的,恐怕只有天帝。 她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只能归咎于碎片力量未复,所以权衡之下,选择认其最为熟悉的神将转世为主。 这样的发展虽然出乎她的意料,倒也算不错,碎片不管是在她的神魂里,还是在飞光的神魂里,同样都可以随同轮回。若之后的转世中,又有了其他碎片的线索,自然可以与其相互呼应。 双修大典举行之后,收拾好了行李,瑶姬就和安浔离开了望星峰。她在这方世界待了三百多年,多数时候都在山上修炼,竟从没好好看过此间大好风光。 当下两人一路南下,游山玩水,有时踏云飞遁,有时又扮作凡界夫妇游戏人间,其间柔情旖旎不必多说。到得一座名唤芙蓉的小镇时,因瑶姬喜爱此处山水,两人遂置下房屋,竹篱茅舍,隐居于此。 周遭村民不知他二人来历,因见男子俊秀出尘,女子美貌脱俗,倒也不认为他二人是什么居心不良之辈,反而多有亲近。瑶姬久不历这等凡俗烟火生活,沉浸其中,也趣味颇多。 这一日邻近多与瑶姬交往的年轻媳妇芸娘来寻她一道去溪边浣衣,端着木盆走到竹篱之外,见那院中小楼大门紧闭,散养的几只兔子在院子里吃草,绣绷子落在石桌上尚未收起,看样子并不像家中无人。 芸娘遂扬声唤道:“安家娘子,你在家吗?” 半晌之后,才听到门扉吱呀一响,瑶姬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我……在家。”不知为何,她说话的尾音里带着点颤抖,听起来又娇又软,不似平常。 芸娘觉得奇怪,遂上前几步,欲推门入内:“安家娘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瑶姬连忙说,她有些气喘道,“我扭到了脚,模样不雅,好姐姐,你且别进屋,待我整理妥当了就出来。”芸娘闻言,这才住了脚。 门后的瑶姬不由暗舒一口气,反手掐住身后男人的窄腰重重一拧,男人的薄唇附在她耳边,悄声低笑:“师父好狠的心,这般辣手,若是拧坏了徒儿,可怎生是好。” 瑶姬恨得不行,以法术隔绝了屋内声音,方才冷声道:“活该,就是要拧坏你,谁教你……”青天白日的在院子里就要宣淫,还是瑶姬好说歹说才进了屋,按在门上衣裙也不脱,直接把亵裤扯了就噗嗤一下从后面干了进去。 原本这也没什么,本就是闺房情趣,谁知芸娘过来了,瑶姬催着身后的混蛋赶紧出来,他却搂住纤腰不放,一边咬耳朵一边闷哼着往小嫩屄里肏,还说:“有人来了,师父就夹得这般紧?又说让我出去,小屄又吸着鸡巴不放,徒儿不知如何是好。” 瑶姬被他肏得娇喘吁吁,站也站不稳,偏生芸娘又要进来,只好出言拖延。 这边厢芸娘丝毫不知一门之隔正发生着何等香艳之事,略等了片刻等得不耐烦,她本就是个爽利之人,伸手便推门:“安家娘子,我可要进来了。” 瑶姬大惊之下,花径猛然收缩,夹得安浔闷哼一声,肉棒拼命直跳,差点就要射出来。他眼疾手快,赶紧将瑶姬掀起的裙摆放下来,又整理好凌乱的衣襟,恰在此时芸娘推开了门,一见之下,顿时一怔。 只见安家娘子依偎在她夫君怀里,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晕着红云,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她拢在胸前,芸娘连忙低下头:“哎呀,安郎君,我不知你也在家,安家娘子这是……” “内子扭伤了脚,劳你久候了。”安浔温声回答。 “不碍事不碍事。”芸娘连忙摆手,心道这安郎君说话就是文雅,也只有这般人物,才配得上安家娘子这样的天仙,又想他们夫妻如此恩爱,安家娘子的脚扭伤了,安郎君定是见她走动不便,方才搂着她。 芸娘哪里知道,眼前神仙眷侣似的夫妻此时却是下体紧紧相连,男人的大鸡巴插在女子嫩汪汪的花穴里,在衣衫的遮掩下,粗硬的肉物缓缓抽插,挤压出小穴含不住的淫汁浊液,淌得裙摆上湿亮一片。 瑶姬不敢发出声音,在巨大的羞耻和紧张之下,高潮来得又猛又快,已然要晕厥过去了。好不容易安浔打发走了芸娘,门扉一闭,她立刻被男人压在门上,疾风骤雨似的肏干起来。 “不要,啊……不要……”阴精大口大口的喷涌而出,肉棒在花穴最为敏感的时候,却进出得愈发狂猛,安浔吻着她的小嘴越干越快,噗嗤噗嗤不绝于耳的响亮肏穴声里,他竟然把手指插了进去,随着肉棒抽插的频率重重捣弄。 “啊!——”瑶姬尖叫一声,又一次到了高潮,她觉得自己快要被弄死了,巨大的快感要将她溺毙,可她又如同中了毒瘾的病人,绞紧花穴里的媚肉拼命吸吮压榨那根要把她肏烂的凶狠巨物,“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哭叫着不断摇头,越发混沌的意识中,子宫里一热,激流喷射而出,而她也软了下去…… # 这一场欢爱的结果是安浔被勒令半个月不许上床,大尾巴狼撒娇卖萌都告无效,最后只能可怜兮兮地在床旁打地铺。因为有了这件事,瑶姬自觉无颜见人,在芙蓉镇住了月余后,再一次和安浔踏上了旅途。 他们游历了数不清的山川河流,或有停驻,更多时候都在路上。修士寿元悠长,纵然中陆广袤,也终究有游历完的那一天。瑶姬已和安浔商议好了,待他们踏遍中陆后,便寻一个清静之地安定下来,届时再广发邀贴,请好友师长来做客。 那时候他们或许有了孩子,也或许没有——修士敢窥天道,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子嗣稀薄,瑶姬早就有准备,倒也无甚遗憾。她知道自己可以活得很久很久,但只要没有踏入合道境界,生命就会有走入尽头的那一天,而在这漫长的岁月中,她能与心爱之人相依相偎,此生足矣。 ===================================================== 大大肥章~\(≧▽≦)/~ 安小浔的故事完结辣,下一个泥萌猜是什么【doge脸 ☆、鬼畜来袭1 瑶姬是在一股几乎要把人碾碎的酸痛中醒来的,身体沉甸甸的,四肢无力,眼皮沉重地黏在眼珠上,她想掀开,却发现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一具濒死的身体,不,身体的原主人已经死亡了。就在原主人灵魂消散的那一刻,结束了上一世的瑶姬穿越而来,进入了自己的“新身体”。 她在这一世叫 分卷阅读147 做曾瑶,17岁,父母双亡,亲朋故旧凋零殆尽。而她本也命魂该绝,却在此时重获新生。只是这“新生”的滋味着实难受,瑶姬很快就理清了曾瑶的记忆,原来曾瑶之所以死亡,完全是因为重伤过度。 她在和人类围剿军的战斗中力敌几十余人,终究还是重伤被俘。落入敌手后,也无人给她治疗伤口,所以她在无声无息中便香消玉殒。 此时,那帮俘虏了曾瑶的士兵还没发现战俘的身体里已经换了个芯子,瑶姬先是松了口气——这种境况,就无人看得出她和原身的不同了,继而便头痛不已。 这是她第一次沦为阶下囚,身体上的痛苦还在其次,关键在于等待着曾瑶的命运,难道自己刚投胎过来,马上就要被处决? 她现在是一个被人类视作洪水猛兽的“堕落者”,所谓“堕落者”,官方的名称其实是异能者。 人类发展到22世纪,科技高度发达,原本已有了大规模探索宇宙的能力。没想到天降横祸,一个途径太阳系的外星系种群带来了一种极为厉害的病毒。病毒在地球上大面积传播,凡是感染了病毒的人类,全都变成了没有意识,没有自制力,只知喝人血吃人肉的活僵尸。 而这,正是末世的开始。 瑶姬转世多次,历经数个各具特色的大千世界,还是第一次听说“丧尸”、“末世”这类的词语。不过天地大道自有其运转规律,此方世界陷入炼狱般的恐怖灾劫,也是天道使然,无可避免。 好在如今末世已然结束,大部分丧尸都被人类消灭,只剩下小部分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游荡。可惜的是人类经此浩劫,文明倾毁大半,地球上更是满目苍夷、百废待兴。 原本现在应该是团结一心,重建家园的时候,但人类天性中的猜疑自私又冒出来,将枪炮对准了自己的同胞。这些惨遭屠戮的人就是“堕落者”。 在末世对抗丧尸的过程中,有人发现吞食丧尸死后留下来的晶核,有一定的几率获得异能。这些异能五花八门,有的是力大无穷,有的是吞火吐水,有的是精神控制……总之,有了力量强大的异能者,人类在和丧尸的战斗中,很快扭转了颓势,开始反攻。 没想到晶核不能乱吃,异能也不是毫无代价就能得到的,异能者的身上先后出现了嗜人血的突变,他们的血管慢慢僵化,血液逐渐停止流动,假若没死在战斗中,最后无一例外身体僵硬如石,在痛苦中死去。 这种状态被称做异能者的“丧尸化”,众多科学家穷极研究,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原来异能者吞下去的丧尸晶核中蕴含着另一种病毒,这种病毒能极大的激发人的潜力,却也会让正常人“丧尸化”。 这样一来,两个选择就摆在了人类面前。是不再吞食晶核,用血肉之躯硬抗丧尸?还是为了剿灭丧尸,冒着身体僵硬而死的痛苦将自己变成异能者? 大部分人类选择前者,而小部分选择后者的,就成为了人类口中的“堕落者”。 他们认为“堕落者”此举是和丧尸为伍,已经不再算是人类,异能者却觉得自己是牺牲自我成全大义,反而被排斥,实在是令人齿冷。 双方的矛盾在末世尚未结束时还隐藏在暗潮之下,就在十年前,最后一座丧尸城市被毁灭后,人类宣告胜利,新的联合国成立,而对“堕落者”的追杀也开始了。 曾瑶就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中长成的,她的父母都是异能者,多年前就因为“丧尸化”选择了自戕。她从小由异能者聚居的基地养大,因为是第二代异能者,小时候没有显露出特殊的能力,直到16岁才现出了异能。 异能者和人类之间仇深似海,曾瑶理所当然地加入了对抗人类的军队,因为身手矫健,战斗力惊人,是异能者基地新兴的一员勇将。偏偏就是因为她名声出众,人类军方视她为眼中钉,几次布局筹谋后,终于在前几天成功将曾瑶孤身围剿。 这样的事态,就算曾瑶不会被处决,等待她的想必也是暗无天日的牢狱生活。瑶姬想到这里,把心一横,心道要是真的被投入了大牢,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机会,索性出手自戕。反正她身为异能者,迟早也是要在盛年之时因为“丧尸化”而死的。 她轮回多次,又是神灵堕凡,早就对生死之事看得极淡,自己在这个世界又没有挂碍,想通之后,心头顿时一片平静,连伤口处传来的剧痛都减了几分。 她在暗暗思索着,身体已经被投入了一间狭窄的监牢。两个士兵走过去,在她四肢上都铐上了冰冷沉重的镣铐,瑶姬勉力睁开眼睛,看到又有穿着白大褂的人员来来去去,给她一连注射了好几管药水。没过多久,她就感觉到疼痛减轻了许多,不由疑惑——竟然会给她疗伤,看来是不准备立刻处决她。 瑶姬就这样被关在了监狱里,除了头一天给她疗伤的,之后就只有送饭的士兵来过。牢房里不知日月,她默默计算着时间,算到第六天,牢门终于打开了。 ===================================================== 新故事开始辣~\(≧▽≦)/~ 勉强算是末世背景吧,虽然丧尸已经玩完了= ̄ω ̄= ☆、鬼畜来袭2 瑶姬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因为异能,她的生命力是十分惊人的。此时她神完气足,虽然身上穿的还是被俘时破得七七八八的衣物,长发披散在脑后,被手铐脚镣捆缚着,坐在地上,却看起来淡然自若,气定神闲。 推门而入的士兵顿时一怔,咳了咳,让身后跟着的白大褂走进去:“就是她。” 穿着白大褂的是个年轻男人,一见那坐在地上的少女,眼底也闪了闪。只见少女肤白如雪、美貌非常,她差不多算是衣不蔽体了,长长的墨发遮挡住修颈香肩,和残破布料下勉强掩藏的沟壑,露在外面的修长双腿却遮也遮不住,一双玉足小巧精巧,脚趾圆乎乎的,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男人站着看了半晌,才在士兵的清咳声里惊醒过来,脸涨得通红,粗声粗气地说:“带,带出去。” 他一声令下,两个士兵立刻上前来,架起瑶姬就往外走。大概是怜香惜玉,他们的动作并不粗暴,反倒是小心翼翼的,怕把这美貌少女给弄疼了。 瑶姬不由觉得好笑,心念电转,已然在暗中观察周围的环境,为可能的逃跑做准备。 她没想到自己却被塞进了一辆车里,沉重的镣铐让她只能靠在座椅上,想趁机看看车窗外,两 分卷阅读148 个一左一右夹着她的士兵立刻一瞪眼:“老实点!” 左边的士兵喝完之后,大概是觉得自己的态度有点粗鲁,解释似的嘀咕了一句:“堕落者就是狡猾,千万不能掉以轻心。” 右边的士兵笑道:“再狡猾又有什么用,现在不还是……”说着用眼神示意瑶姬手腕上的镣铐,“再说了,落到那位先生手上,还能有什么好果子吃不成。”话刚说完,意识到失言,连忙做了一个捂嘴的动作,又偷偷去看坐在副驾驶上的白大褂。 瑶姬一见这个士兵的动作,立刻明白了——看来白大褂十有八九是“那位先生”派来的,自己应该是要被送到“那位先生”那里去。 安静了片刻,见白大褂没有表示不满,右边的士兵大着胆子道:“林先生,宋先生派人向我们将军要这个堕落者,难道是为了做实验?” 被叫做林先生的白大褂犹豫了一下,可能因为生性腼腆,还是点了点头。士兵见他肯搭腔,顿时来了兴趣:“是什么实验?” “这,”林先生有些局促,想了想说,“宋先生对她的异能很有兴趣,所以……” 一听他说“很有兴趣”,车厢里的其他三人都打了个寒颤,一直沉默不语的司机打了个哈哈:“宋先生感过兴趣的东西,最后……结果都不太好吧。” 瑶姬听到这里,心头越发凛然,才出虎穴,又入狼窟。那位把她从监狱提出来的宋先生,看来声名在外。 他的地位必然很高,否则不可能从将军手里要到战俘。士兵提到做实验,再看林先生身上的白大褂,所以他应该是个科学家,十有八九是研究异能者的。他的手段必然很酷烈,瑶姬落在他手上,前途堪忧。 林先生听了司机的话,越发尴尬了,他本来就不善言辞,看了后座上衣不蔽体的美貌少女一眼,眼中怜悯的神色一闪,低下头不再开口。 之后一路无话,车子行驶了足足三个小时,才在一栋修建在山峦荒野中的大楼外停了下来。大楼周围戒备森严,除了身着军装的士兵,就是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 瑶姬被两个士兵从车上架下来,由林先生带领着,直接上了直达13楼的电梯。合金大门一打开,眼前的场景顿时让瑶姬一怔。 她看过曾瑶的记忆,这个世界虽然科技发达,但一场浩劫让人类积累多年的文明毁于一旦,所以眼下虽然是22世纪了,人类的生存环境还比不上瑶姬曾经待过的现代社会。 车子一路行驶过去,偶然惊鸿一瞥,瑶姬看到的也都是漫天黄土。但是这扇合金大门内,俨然是一个充满了高科技感的未来世界。各种机械臂在半空中划过,小型机器人在走廊上来来去去。林先生的脚刚一踏出门外,AI无机质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宋先生在第三实验室。” 两个机器人上前来接替了士兵,用坚硬冰冷的机械臂夹住瑶姬的胳膊,拖着她就往前走。“等……”林先生下意识想阻止,想到那位宋先生的脾气,又把话给咽了回去,默默地跟在后面。 瑶姬的伤刚好,被这样粗暴地架着,小腿磕在地上,伤口顿时又隐隐作痛起来。她并不是没有吃过苦,原身也是久经考验,所以略一咬牙,脸上毫无异状。两个机器人拖着她到了第三实验室,机械臂一松开,就将她重重地砸在了金属地面上。林先生连忙抢身过来,看样子想将她扶起来,眼角余光瞥见一个修长的人影走过来,立刻缩手,低着头站在一旁。 “这就是那个堕落者?” 一个漫不经心的男声响了起来,声线低沉醇厚,仿佛上好的红酒,十分动听。 只是这声音一响起,周围所有的人瞬间安静了,只有AI发出的蜂鸣声嗡嗡震颤。在那微不可闻的震颤声中,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一步,清脆又极富韵律的,好像踏在人的神经上。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额上有冷汗渗了出来。这是一种直觉带来的反应,她直觉,有什么危险的东西过来了。 终于,脚步声止歇,一双黑色皮鞋停在她面前,顺着皮鞋往上,是笔挺的西裤,和被白色大褂遮住的衬衣。声音的主人微微躬身,一张俊美面容猝不及防地映入了瑶姬眼帘。 事后瑶姬回想,其实她当时根本就没看清宋意的面容。她的注意力完全被男人的眼睛给夺去了,那是一双狭长又俊秀的眼睛,狡然若狐,冷似冰霜。即便被镜片遮挡,依旧透出一股教瑶姬寒彻骨髓的兴味来。 “果然不错,”男人微微地笑了,“一个完美的实验体。” ===================================================== 提前打个预防针,男主是个变态,三观歪到姥姥家的那种_(:зゝ∠)_ 但是不会虐哒,除了刚开始虐一丢丢身,只有一丢丢! 总之肉肉很多哦,本司机已经想好了各种py【露出车神的笑 ☆、鬼畜来袭3 宋意,男,26岁,科学家,专业方向是异能与病毒研究。 曾瑶在异能者基地也算是高层,瑶姬回忆起来,基地对人类军方的调查里,似乎有这样一份档案。宋意并不是军方的人,不过他的研究方向需要军方配合,且他研究出的生化病毒被军方运用在实战里,给基地造成过许多巨大的损失。所以他也和人类军方的几员大将一起,被基地视作重点打击对象。 只是这个打击对象一贯神龙见首不见尾,他很少在人前露面,多数时候都待在实验室里。虽然异能者们恨他入骨,却也没办法潜入敌方腹地杀掉他。 此时,这个被基地众人称作是魔鬼、疯子的男人就站在瑶姬面前,他笑起来的时候,那双狭长的眼睛竟显出一股风流之态来,衬得他五官越发出众。瑶姬没来由地就想到了一句话——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噬人。 “宋先生,”林先生——事后瑶姬才知道他叫林悠,林悠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说,“有关她的简报在随同过来的军官手里,您需要看一看吗?” “送到我的办公室,”宋意半蹲下来,兴味盎然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少女,“那个不重要,这……才是最重要的。” 他的眼神让瑶姬心头一阵阵发冷,瑶姬确定那并不是打量一个人的眼神,他像是在看一个物件,一个让他感兴趣的物件。让他感兴趣的东西,他会不惜一切代价研究,而一旦他失却了兴趣,那样之前还被视若珍宝的东西,瞬间就会被他抛在脑后。 林悠跟随宋意多年,熟知他的脾性 分卷阅读149 ,虽然怜悯这个躺在地上的少女,但也无能为力。出乎他的意料,被视作羔羊的少女并没有露出愤怒的神色,她甚至在机器人将她架起来丢上实验台的时候,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好让自己摔得没有那么痛。 “嗯?”这个细节没有逃过宋意的眼睛,但他不露声色,有条不紊地吩咐众人布置实验器具。 瑶姬四肢上的镣铐已经被取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实验台上的皮质套索。她手脚被固定在实验台的四个方向,双腿被迫大大分开,呈现出一种颇为羞耻的姿态。因为这个姿势,原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衫裂得更厉害了,大片大片的雪肤露出来,甚至连大半个圆臀都袒露在外。 一旁的林悠顿时红了脸,连忙低下头。宋意坐在实验台旁的转椅上,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分,他想了想,轻描淡写地说:“先上电击吧。” 瑶姬原本还在思索宋意的实验到底要研究些什么,突如其来的,一股电流就从头传到了脚。“啊……”她克制不住地惊呼出声,又立刻将尖叫压回了喉咙,这混蛋,到底要干什么?! 宋意的目的很简单,一次电击结束后,他这才慢条斯理地把目光落在实验台上的少女身上。瑶姬脸色惨白,额上全是冷汗,咬着牙关不说话,宋意微微笑道:“滋味如何,堕落者小姐?” “我叫曾瑶。”瑶姬一字一顿地回答他。 “刚才的电流只有两毫安,或许你觉得还可以忍受,”他并不理会瑶姬的回答,反而以一种近似温柔的语气说,“接下来,我就不会再这么心慈手软了。你大概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折磨你,很简单,我需要你‘兽化’。” “兽化”这个词语一从他的口中吐出来,瑶姬就心头一凛。 兽化,是曾瑶的异能。顾名思义,这种异能发挥作用时,异能者的身体会呈现出部分野兽化状态,而此时的异能者会拥有堪比兽类的强大力量。曾瑶之所以作战凶猛,就是因为她能利用异能将自己兽化,以兽搏人,自然一人可当百。 这种异能是曾瑶从父亲身上遗传到的,至今为止,拥有“兽化”异能的,也只有曾氏父女。宋意从事异能者研究多年,当他听说曾瑶被俘虏后,立刻动用关系将这个本会被处死的少女弄到了自己的实验室。 “你的异能很珍贵,我非常感兴趣,”男人柔声说,“所以我不会让你死的,活着,有时候比死更痛苦。” 瑶姬知道,他不是在夸大其词。猜到这个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宋意后,瑶姬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命运。曾瑶亲眼见过被宋意研究出的生化病毒折磨至死的异能者,日夜哀嚎,七窍流血,直至全身血液彻底流光,而哪怕是把那人的心脏剜出来,竟然会在病毒的作用下无法断气。 这个男人,确实有足够多的手段让瑶姬生不如死。 “我知道了,”瑶姬深吸一口气,“我会让你满意的。” “很好。”宋意站了起来,眼前的少女身上,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产生变化。 只见那双乌黑湛然的杏眼色作金黄,竟然变成了一对只有猫科野兽才拥有的竖曈,而她的臀间,一点毛茸茸的黑色尾巴尖冒出来——那是黑豹的长尾。 那条尾巴越长越长,男人的眼睛也越来越亮,他几乎是以一种狂热的姿态走到瑶姬面前,“好,非常好……”瑶姬配合地张开嘴,露出唇瓣下尖利的雪白犬齿,“你是个乖女孩,”他温柔地捏住瑶姬的下巴,手指落在肌肤上,一阵让人发颤的凉,“我希望你之后也一样乖。” ===================================================== 再次预警,宋大变态真的真的很变态! PS.虐身只有这一丢丢,就这一丢丢! ☆、鬼畜来袭4 异能者的数量虽然成千上万,但归纳起来,异能种类并不多。最常见的莫过于吞火吐水,操控植物之类的所谓物质系异能,其次就是精神系,至于曾瑶身上独有的“兽化”异能,严格说起来,更像是一种“返祖”。 当她处于“兽化”状态时,便拥有了野兽才具备的能力,表现出一定的“兽形”。这种“兽形”有两类,一类是“豹形”,一类则是“熊形”。在战斗的过程中,两种“兽形”可以自如切换。需要敏捷的身手时,曾瑶就会生出竖曈,长出黑色的长尾巴,需要巨大的力量时,尾巴则会变得像熊那样短小,并且长出圆圆的熊耳。 不得不说,当瑶姬从原身的记忆里知道这些事后,心情是极为复杂的。虽说这种“兽化”改变很小,可想到自己长着一条长尾巴,头上顶着两只圆耳朵,还有另一些让人难以启齿的改变,她就想无语凝噎。 而在她根本还没适应身上的异能时,她就在宋意的逼迫下不得不主动“兽化”,像一个展览品一样,任人研究观察。即便宋意遵守约定没有再折磨她,目前的研究也只是采集瑶姬身上的细胞血清,这也让瑶姬觉得十分难熬。 她明面上不动声色,心里无时无刻不在计划着逃跑。只是这栋大楼守卫森严,宋意又一直派人定期给瑶姬注射异能抑制剂,现在的瑶姬,每天只能勉强维持半个小时的兽化状态,就会恢复成正常人,而且还会四肢无力,根本没有逃走的能力。 不过事情并不是毫无转机,瑶姬被人类军方俘虏后,这个消息应该很快就会被基地知道。异能者数量稀少,像瑶姬这样实力惊人的异能者更是基地不能轻易失去的战力。所以瑶姬相信基地一定会派人来救她,届时里应外合,那就是瑶姬逃跑的唯一机会。 当然,现在的她还是得收敛爪牙,在宋意面前表现得无比乖巧。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让人寒彻骨髓的气质,瑶姬历经世事,哪怕不知宋意其人,也看得出来他看似斯文温雅,实则毫无伦理道德观念,冷血到了极致。 在宋意的眼里,法度、人情,都是不重要的。他研究生化病毒不是因为他痛恨异能者,也不是因为他要履行职责,不过是因为他觉得有意思。 同样,眼下宋意因为对瑶姬身上的异能充满了兴趣,对瑶姬可以说是细致妥帖,以一种近乎呵护的姿态照顾她。可瑶姬知道,一旦自己没有遂了宋意的意,这混蛋就会立刻翻脸。 果不其然,瑶姬自认为自己非常配合了,宋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宋意却对她不满意。 “我想,你应该还没忘记之前向我承诺过的话,”男人站在瑶姬面前,一件白大褂,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端的是风度翩翩、 分卷阅读150 隽雅动人。一听他开口,瑶姬却心头一紧,只听他慢条斯理地说,“你在耍心眼,对吗?” 瑶姬对着宋意,一直都是举止配合,但言谈漠然的态度。所以她看了宋意一眼,抿着唇,毫不理会身前的男人。 宋意也不生气,他微微俯身,修长大手落在少女的发顶,从顶心开始,轻柔地摩挲掌下顺滑如丝的长发。这个举动顿时让瑶姬的身体僵硬了,男人的鼻息在耳边拂过:“我告诉过你,要乖的。” “所以呢?”瑶姬直觉不好,甩开宋意的手,抬起头瞪视他。 “可惜你不乖,”他微笑着,黑瞳中有冷光掠过,“三种兽形状态,为什么只现出两种?” ☆、鬼畜来袭5(H) 话音未落,瑶姬的心头顿时涌起惊涛骇浪,但她不动声色,做出一副强忍怒气觉得宋意无理取闹的愤恨模样来:“你想折磨我就直说,犯不着东拉西扯!” 宋意却叹了口气,竟用一种含着惋惜包容的眼光看着瑶姬:“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女孩。”他一面说着,手指在悬浮光屏上飞快舞动,“一年零七个月前,你第一次在人前展露出异能,那时候你是‘豹形’。” “过了两个月,在一次攻坚战中,你露出了第二种兽形,‘熊形’。” “一年零七个月里,你共计参与大小战役35次,其中使用‘豹形’35次,‘熊形’23次,两种形态同时出现转换是16次。而这16次多半集中在最近半年前,可以推断,一开始你对异能的掌控并不熟练。” 他停了停,有意无意地瞥了实验台上的少女一眼:“我看过你所有的战斗影像,在前期的战斗里,你甚至无法自如地‘兽化’,在受到刺激时,还会出现失控迹象。” “其实多半堕落者都有这种情况,哪怕是掌控异能多年的堕落者,用特殊的手段加以刺激,同样可以让他们控制不住,显化异能。”说到这里,宋意话锋一转,“你战力惊人,自从展露出异能后,在堕落者基地就非常受重视,几乎每战必出,但我注意到很有趣的一点。” 他的语气徐缓温和,瑶姬越听,却越是心头发紧,此时手心里已渗出了冷汗,只听宋意微微笑道:“你缺席过三次战役,而这三次,恰巧都在月中的同一时间段。” “后来我继续调查,查到你每个月的月中都会闭门不出,从不现身于人前,这个时间段会持续10天,从你16岁身上出现异能之后开始,一次都不例外,你说,”男人脸上的笑意愈发温柔,用一种近乎耳语的低沉声调说,“这是为什么?” 此时瑶姬已经连背心里都是冷汗了,她的心志本不是如此易被影响的,但宋意的每一句话,无不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她确信这个男人不仅手段酷烈,还十分擅长用每一个细微的举动来挑动人的神经。不,恐怕不止如此,那些注射进她身体里的异能抑制剂中,十有八九还有古怪。 可惜她就算恍然大悟,现在也迟了。瑶姬只觉得心跳得越来越快,神智也有了恍惚之感,但她知道自己绝不能松口妥协,这不仅仅是因为她不想将真相告诉宋意,更重要的是,一旦退让,就代表她在宋意面前的防线彻底崩塌。不仅身体被制,精神也会软弱下去,之后就真的是任人为所欲为了。 所以她咬紧牙关,索性连辩解之语都不再吐露。 宋意见方法没有奏效,眼中就是一沉。但他脸上笑容未退,直起身,轻描淡写地看了瑶姬一眼:“好吧,不乖的孩子,需要受到惩罚。” # 电流再一次从头传到脚时,瑶姬的心里,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她是在曾瑶被俘后转世过来的,所以除了那时候身体上的疼痛,并没有经历过残酷的战斗。而她历经几世,虽然颇多波折,可刀刀见血的惨烈与刑讯逼供的可怖从未感受过。但她生性倔强,越是被人逼迫,反而越不肯低头。此时宋意命令AI又一次加大电流,在剧痛之下,她的脸色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惨白,全身都痛得痉挛了起来,却强撑着不啃声。 站在实验台旁的男人问她:“说不说?” 少女紧咬着双唇,贝齿甚至陷入了唇肉中:“不!说!” “你为什么要让我为难呢?”宋意叹息着摇头,看神色,他似乎对少女充满了怜悯,手下的动作却毫不留情。 这种射频电流其实不会损伤人体,但带来的痛感是实打实的,瑶姬额上冷汗涔涔,口中已有痛苦的呻吟逸出。但宋意识人无数,为了研究,折磨过的异能者不知凡几,早看出来到了这种时候,眼前的少女已经不能靠刑讯拿下了。 他不由心头烦躁,假如瑶姬不肯妥协,第三种“兽形”显露不出来,他的研究就无法进行下去。眼底发沉,宋意一抬手,示意AI停止电击。瑶姬顿时大口大口喘息起来,胸脯急剧地起伏着,透过套在她身上的白色直筒长裙,宋意看见了两颗小小凸起——这是在电流刺激之下,人体自然产生的现象。因为极低的电流会让人性兴奋,有不少人都将之运用在性事中。 但宋意的关注点不是这个,他忽然想到,每月固定的时间,异能者会在刺激之下控制不住异能显化,会不会,是那个原因…… 瑶姬劫后余生,根本没注意到,男人的唇边浮现出一抹危险又兴味的笑来。滋滋的电流声又一次响起,瑶姬本以为剧痛会再次袭来,没想到先从脚底传来的,是一股极酥麻的感觉。 酥酥痒痒的感觉在四肢百骸游走,而随着这轻微的电流刺激,少女露在外面的两只小脚情不自禁地蜷缩起来,凸起的乳头越发硬胀,而在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间,小小的阴蒂冒出一个头,在电流的刺激下已然开始红肿充血。 “你!”一直意志坚定的瑶姬终于着了慌,“你要干什么?!” “这么快就开始兴奋了?”宋意微微笑了起来,他是个相当俊美的男人,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泛起笑意时,没有哪个女孩子不会被迷倒,只是此时此刻,这个笑容看在瑶姬眼中,直如魔鬼一般。 “别怕,”他温柔地摩挲着少女的脸,大手从侧颊滑到脖颈,最后停在站起的小奶尖上。电流还在不停刺激着瑶姬的身体,而那两颗奶尖儿也越发硬胀,“你闭门不出的时候,恐怕是在排卵期吧。” “排卵期的女性会性欲高涨,身体上的变化刺激异能显化,不是‘豹形’,也不是‘熊形’,是一种……你不想让人看见的形态。”掌下的少女已经颤抖起来,也不知是因为电流带来的快感,还是惊骇恐惧。 而 分卷阅读151 男人的大手从她胸脯上拿开,滑进了长裙底下,那下面是没有穿内裤的——为了让瑶姬方便显露兽化形态,至于她的人权,自然不在宋意考虑范围内。 所以他轻而易举地摸到了饱满光滑的小屁股上,两瓣滚圆的臀肉间,毛茸茸的短小尾巴正一点点长出来。 “啊,原来是这样……”他低下头,视野中,少女的头上已经冒出了一对长长的白色耳朵。她从头到尾都不肯示弱,到了此刻,那双大眼儿里终于有泪花涌了出来,眼瞳却是红色的—— “原来是一只兔子。” ===================================================== 本司机最爱的兔子梗,忍不住又写了(ω) 友情提示,情趣有风险,电击py需谨慎,千万不要模仿【揍 PS.昨天才放话今天又打脸,但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虐身!【看我真诚的双眼 ☆、鬼畜来袭6(H) 宋意推测的不错,瑶姬的“兽化”异能确实有三种形态,最广为人知的是“豹形”和“熊形”,而第三种“兔形”,包括瑶姬在内,只有两个人知道。 当然,现在出现了第三个人。 “原来是一只兔子。”话音方落,宋意就感觉到手底下那团毛茸茸的小尾巴颤抖了起来,尾巴的主人泪盈于睫,变成红色的大眼儿望着眼前的男人。这是宋意第一次,在这个美貌少女身上感到了一丝怜惜。 只是这怜惜丝毫也影响不到他,他好整以暇地揉搓着掌中的毛团:“所以……这就是‘兔形’的意义所在?” 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当瑶姬处于‘兔形’状态时,她比人类状态还要弱小。兔子本来就是愚蠢柔弱的,在他们短暂的一生里,只有吃和交配两件事。这种异能与其说是鸡肋,不如说是弱点。所以曾瑶千方百计将自己的第三种“兽形”隐瞒了下来,没想到还是被宋意看出了端倪。 “你放手……”电击已经停了下来,但瑶姬此刻浑身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微无比。她知道这是“兔形”状态带来的效果,虽然第一次感受,瑶姬已经从曾瑶的记忆里了解到了始末。 这种形态是三种“兽形”里最不可控的,一旦显化,瑶姬就很难把它强压回去。好在“兔形”只会被高涨的性欲刺激出现,平常不管是情绪剧烈波动也好,被严刑折磨也好,都能控制。 所以被宋意用电击折磨时,瑶姬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她知道只要自己咬紧牙关不说,宋意就不能得逞。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敏锐,仅凭一点蛛丝马迹就推测出了真相。 此时处于“兔形”状态的瑶姬真正变成了俎上鱼肉,她手脚发软,被电流刺激得硬挺起来的奶尖阴蒂还站立着,花唇间湿漉漉的一片。更糟糕的是,“兔形”让她最难以启齿的变化出现了。 宋意发现,少女开始无意识地轻轻磨蹭双腿,两只小脚情不自禁地绞作一团,脚丫儿蜷缩着,仿佛精致的小小玉石,引人怜爱。他微眯起眼,闻到了空气里泛出的甜香。 “哦?这可真是……有趣的发现。”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线划过耳边,让瑶姬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大手松开毛团,滑过臀瓣,瑶姬以为他要把手拿出来,谁知裙底下的手腕轻轻一扭,刷的一声掀开了长裙。 “混蛋!你干什么!” 她竭尽全力愤怒地大喊,只可惜声音一出口,又轻又小,还带着几乎要滴出水来的媚意。男人眼中冷光凛然,像是觉得好笑:“还是只不乖的兔子。”这样说着,他手中微一使力,就分开了少女绞紧的双腿。 没有内裤遮掩的花户立刻赤裸裸地袒露在了男人眼前,那朵花儿显得小小的,闭合的花唇还在沉睡之中,但已经有晶亮水露从粉色的小肉缝里渗了出来,正是含苞待放、露湿春香。 没来由的,宋意感到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看来这具身体对他的性吸引力很大,他好整以暇地想,不过这是口味原因,还是“兔形”带来的效果?宋意觉得,自己对这个少女更感兴趣了。 他面上不动声色,以一种探究的眼光把瑶姬赤裸的下体打量了一遍。大手抬起,轻而易举地提起少女的双腿,让她呈现出一种高高撅着小屁股的羞耻姿势,把臀肉和藏在股缝间的毛尾巴露给他看。 “确实很神奇,”男人微笑着说,“异能竟然会显化出完全无用的状态,在我的研究里,这是第一次。” 堕落者虽然感染了病毒,但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他们是“进化”的,既然进化了,又为什么会有这种反而退化的异能? 脑海里思索着,宋意一时没有注意到,身下的少女脸色越来越红,急促的呼吸一声连着一声。她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听到男人低沉的声音时,连呻吟都忍不住了。 她猛地直起身,抓住宋意的领带,两条藕臂勾在脖子上,整个身体都缠了上去。红色的大眼儿里,清明彻底消失,只剩下了迷蒙的渴望。“我要……”她呢喃着,心里在大喊着让自己松手,可处于“兔形”状态时最高涨的情欲和最薄弱的意志完全控制住了她,让她抓起男人的手,按在了腿间湿漉漉的花穴上。 “要?”宋意罕见地露出了愕然,但他很快就笑了,“原来如此。” 手指被捉着,已经探进花唇间在甬道里捣弄了起来。“啊,啊……嗯啊……”瑶姬紧紧地缠住男人的腰,小屁股兴奋扭动着,竟把宋意的手指当做缓解情欲的按摩棒,难耐地自己套弄了起来。 “有趣,非常有趣……” 她正套弄得舒服,男人忽然把手指抽了出来。花径里的空虚感顿时让瑶姬不满地抬起头,只见宋意把手放在镜架上,那根刚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手指上还泛着淫乱的水光。他取下眼镜,露出了镜片底下狭长的眼睛——瑶姬不知道,不,应该是没有人知道,这是宋意兴奋起来的表现。 “想要?”他缓缓地说,“自己拿可不行,得我给你。” ===================================================== 本来准备这章啪的,前戏有点长_(:зゝ∠)_ 其实我只是想写最后拿下眼镜的那一节!举起你们的双手大声告诉我宋变态苏不苏! ☆、鬼畜来袭7(高H) 该死的宋意!该死的混蛋!还有,该死的“兔形”…… 这是瑶姬从异 分卷阅读152 能的控制中清醒过来时,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她知道自己身上的这种“兽形”异能就是个定时炸弹,藏得再好,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爆炸,只是她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快感微微战栗,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已经被姓宋的吃了个遍。 只是她现在又气又恨,但一个多小时前,她完全是主动求着宋意来上她的。那时候宋意说出“得我给你”四个字时,长着长长兔子耳的少女没有分毫犹豫,甚至是迫不及待地又缠了上去,隔着衣衫,用男人坚硬的胸膛来慰藉身体里的空虚饥渴。 “好,那你给我……求你……” 在情欲的驱使下,她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可言,小手胡乱拉扯着宋意的衣襟,因为情急之下解不开衣纽,转而又把自己身上的直筒裙给扯了下来。 那裙子原本就是实验室给实验体的统一标配,穿在娇小的少女身上,显得十分宽大,衣领在她的一扯之下嗤啦撕裂,露出大半个光洁香肩和滚圆的奶子。男人伸出手,揪住硬硬的小奶尖捻了捻:“发情的兔子果然会很兴奋呢……想要我给你什么,嗯?” “肉棒,”瑶姬毫不犹豫地回答,小手捧着奶子主动往男人怀里送,大大的眼儿里春水欲滴,饱满莹润的樱唇微微分开,吐出粉嫩的小舌尖在唇瓣上媚意横生地舔舐,“要肉棒肏我,肏瑶瑶的小屄屄……” “瑶瑶……”这个称呼让宋意笑了起来,他上挑的眼尾里蕴藏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声音低沉近乎耳语,“以后我就这么叫你,好不好?” “好~”少女娇声娇气地点头,因为宋意把放在奶子上的手拿开了,她当即不满地拽住那只大手不放。 “乖,松手。” 大概在兽化状态时,瑶姬拥有更敏锐的直觉。她本能意识到这句温柔平静的话语并没有那么简单,立刻松开手,乖巧地在实验台上坐好,长长的兔耳轻微抖动着,裸露在外的奶子又翘又圆,浑似两颗蜜桃。 即便只是这么坐着,她浑身上下都因为“兔形”的影响弥散着教人迷乱的淫靡甜香。没有男人能抵抗这样的诱惑,这是来自本能的费洛蒙,能让人发狂。 可站在她面前的宋意依旧好整以暇,事后瑶姬回忆起来,腹诽这混蛋要么就是性冷淡,要么就是太会伪装。事实证明,能把她肏到花穴都肿了的宋意自然不是性冷淡,此刻的宋意,确实是在压抑欲望。 这并非是因为他想做个正人君子,完全是习惯使然——他从不会在人前露出失态,而在任何一件事中,他都要占据主动,绝不会放任自己被其他的人和事牵着鼻子走。他习惯了掌控,也享受掌控,没有什么比看着猎物任由自己玩弄更教人兴奋的了,宋意想,他已经有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兴奋,血液沸腾起来,连呼吸都开始急促。 抓了这只小兔子,看来,是个非常不错的决定。 “乖女孩,”男人满意地笑了,“想吃肉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是个不听话的小家伙,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发情,”他顿了顿,露出诱哄又怜爱的神情来,“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 其实瑶姬并不是很能明白,当宋意把目光停在她腿间时,她才恍然大悟。此时被情欲完全控制的她已经丧失了羞耻感,所以她很乖地分开了腿,右腿高高抬起,露出湿润不堪的阴部给男人看。 那里粉嫩的小花儿已经微微绽开了,花唇呈现出嫣红的艳丽色泽,从唇肉间探出头的淫核儿甚至红得近乎滴血。宋意微微俯身,凑近了去看那娇嫩的花蕊,鼻息喷吐在花瓣上,顿时惹得唇肉颤巍巍抖动着,少女咬着手指,玉腿绷得笔直,竟这般敏感得忍不住呻吟出声。 “真是个尤物。”宋意重又直起身,此时他的裤裆已经被肉棒顶出了一个鼓鼓囊囊的大“帐篷”。瑶姬眼巴巴地望着那一大包,情欲让她浑身难受,要不是本能地畏惧宋意,怕是早就扑上去了。 宋意调弄她的手段却不止这些:“我听说兔子发情的时候还会喷尿,瑶瑶,你会不会?” “我……”少女咬着唇,她虽然神智尽失,倒也知道宋意话中的意思有多破廉耻,想回答不会,男人探身过来揪住她股缝间毛茸茸的尾巴,隐含威胁意味地说—— “会不会?” “会……”她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宋意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其实在瑶姬的记忆里,原身每次排卵期现出“兔形”发情时,确实靠自慰把自己玩到过不止一次喷尿。这具身子原本就敏感,又被“兔形”影响,说是饥渴淫荡绝不过分。只是记忆里都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玩弄,现在却要当着男人的面,瑶姬想到这里,连脖颈都泛起了绯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敢反抗宋意,还是潜意识本就愿意的,当下把两条长腿分得更开,小脚踩在实验台上,把手指探进花径里抽插起来。空气中很快就回荡起黏腻的水声,还有少女咬唇压抑的嘤咛,手指在湿乎乎的花穴里来回捣弄出叽咕之声,甚至在人眼所及下,都能看见那些过于丰沛的淫液被指尖带动着飞溅出来,淌得实验台上湿腻不堪。 而少女一只手捣弄,另一只手捏住小花珠,又揉又搓地玩弄。只是她捣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花穴里却越来越空虚。明明之前每一次都是靠自慰扛过去的,可是现在下身的那张小嘴像是永远也吃不饱,一张一合地渴望着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慰藉它。 “啊,啊……肉棒,要吃肉棒……”瑶姬的嘤咛声里,已然带上了哭吟,强烈的快感和疯狂的渴望交织折磨着她,视线落在宋意胯间,那张难耐的小嘴更是抽搐起来,她终于忍不住抽噎出声,“尿不出来,呜呜……瑶瑶尿不出来了……” “乖,不哭不哭……”男人温柔地将她搂进怀中,这一刻,瑶姬竟觉得自己连精神都已然沦陷。当然,那时候的她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宋意全然掌控了,她只是雀跃地迎合着男人的亲吻抚摸,任由宋意脱下身上仅剩的遮蔽物,躺在实验台上,被那根释放出来的粗硬硕物贯穿。 那一瞬间的快感是巨大汹涌的,她甚至没有感觉到破身的疼痛,就全身心地沉浸在了性爱之中。等到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木已成舟,宋意把肉棒从还渗着浊液的小嫩屄里拔出来,拿过随手扔在一旁的长裙擦了擦下体,开始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你……”瑶姬从巨大的茫然中清醒过来,刚准备说话,宋意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瑶姬一怔,还没明白过来宋意要做什么,只见这 分卷阅读153 个俊美的男人倾身而上,附在她耳边低声说,“味道不错,”他勾起唇角,神色兴味又邪恶,“我还会再尝尝的。” ===================================================== 不喜欢写第一次,所以活塞的过程就略过啦,第二次啪的时候再写,前戏也挺美味的不是吗【舔 PS.因为之前写的有点隐晦怕大家没注意到,瑶瑶的三种兽形,兔形除了性欲旺盛,意志也是最薄弱的 所以宋变态其实是在利用这个特点调教她,变态的习惯嘛,掌控一切 当然清醒之后瑶瑶就明白辣~\(≧▽≦)/~ ☆、鬼畜来袭8 瑶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失身”了,虽然这具身体之前是个处子,但瑶姬历经世事,并不是那种懵懂无知的小姑娘。可纵使她经验丰富,之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一个尚算陌生的男人给睡了。 虽说她已经不再执着于飞光的转世之身,可这不代表她能接受和随便哪个男人发生关系。只是瑶姬恨到了极致,却也拿宋意没有办法。她被困在实验室里,生死都不由人,更毋宁说贞洁了。 好在那天之后,宋意就因公出差,瑶姬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一心谋划逃跑。宋意不在,负责对她进行观测研究的是林悠,这个青年和宋意截然不同,生性腼腆不说,还对瑶姬怀抱着怜悯。瑶姬便趁此机会,想方设法从林悠嘴里套话。林悠没什么社会经验,哪里是瑶姬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瑶姬套去了许多有用的讯息。 瑶姬从他口中得知,这段时间,异能者基地和人类之间又爆发了几场战役,战况相当激烈。宋意之所以离开,正是因为军部请他前去襄助。 “而且,”林悠想了想,又说,“有传言说堕落者基地的首领何瑜在前线亲自指挥,所以军部下令,必须要生擒他。”说完这句话,他自知失言,连忙住口不说。瑶姬没有注意到他的懊恼,心中自沉吟起来。 何瑜这个名字,在曾瑶的记忆里出现过许多次,可以说,比曾瑶父母出现的频率还要高。曾瑶十三岁的时候父母双双自戕,自那之后,就是何瑜照顾她。对曾瑶来说,何瑜既是可靠的首领,又是亲昵的大哥哥,两人感情深厚,非同一般。 之前瑶姬笃定基地会派人来救自己,就是因为她相信何瑜不会丢下曾瑶不管,包括原身在临死之前,也是这样恳切相信的。 可惜的是原身没等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魂归天外,瑶姬代她重获新生后,想到自己说不定要面对那个和原身朝夕相处的男人,不由踟蹰起来。以何瑜的心细,难保不会发现她和原身不同,更何况……瑶姬从原身的记忆里发现,小姑娘一直暗恋着何瑜。姑且不论何瑜对曾瑶怀抱着何种感情,他对瑶姬来说,根本就是个陌生人,这如何不教瑶姬尴尬。 她不由想到了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说转世之身此世乃是堕落之人。这个堕落之人,瑶姬想来想去,应该指的是堕落者,莫非……何瑜就是那人? 不管怎么样,听到林悠的话后,瑶姬心里还是有了些思量。何瑜是异能者们的领袖,最近几年,已经很少亲自去前线督战了,她直觉这个传言并不简单。有可能是基地故意放出来迷惑人类军方的,也有可能是林悠在宋意的引导下刻意说给她听的。 她从来不会小看宋意的狡猾程度,哪怕那混蛋现在不在此处,瑶姬也不敢掉以轻心。 前线的战事开始陷入胶着状态,军部确定何瑜就在前线,于是下令不惜一切代价要抓到何瑜。大量的部队开拔东进,连实验大楼都又派出了几支研究生化病毒的小队。瑶姬明显感觉到大楼的防御变得疏松起来,宋意不在此处,人心浮动之下,她预感自己逃跑的机会要来了。 很快,就在三天之后的那个晚上,瑶姬原本在沉睡之中,忽然像是直觉一般惊醒了过来。她抬起头,挪动脚踝上的活动套索,窗外是一片深沉夜色,她怔怔地望着,只听轰隆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火光顷刻间染红了天际。 来了! 瑶姬站了起来,实验室外的走廊里传来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她听到有人在惊呼,有人在高叫,AI发出刺耳的警报嗡鸣,几乎要炸破人的耳朵。 是现在吗?她等待的机会。 瑶姬已经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呢,她每天只有半小时显化异能的时间,以往这个机会都在研究观测中用掉了。但此时是凌晨,新的一天,她又有了一战的力量。 所以,要现出“兽形”吗?现出“豹形”,和外面来营救她的同伴里应外合,这是瑶姬一直暗中谋划的方法,也是她唯一的机会。事后瑶姬回想,大概真的是天意吧,她犹豫了那么一瞬,拿不准是陷阱还是机遇,然后,就听到门外忽然安静了下来。 那种对危险的本能直觉又从心底涌了起来,她怔怔地站在原处,看到合金大门无声打开。 男人没有穿白大褂,衬衣领口微微敞开,袖子挽起,衣摆上还沾着灰尘烟烬。但瑶姬没来由地觉得,他竟比平常看起来还要俊美。他的身上,混合着冰冷又邪恶的味道,有这样一种人,越是可怕,就越显得美。 “小兔子竟然还在,”他微微地笑了,“也好,我也不想让你太难受。” 瑶姬猛地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向后退,宋意却不疾不徐地朝她走了过来。窗外轰隆的巨响声里,她隐隐听到一个男人在大喊:“小瑶!你在哪里,小瑶!” 是何瑜,他果然来了。可现在已经迟了,营救计划已然失败,何瑜要想不被抓,就只能赶快离开。果不其然,几息之后,那声音便远去了。 宋意停在瑶姬面前,伸出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小瑶?”瑶姬听不出他话里的情绪,男人的手指慢条斯理摩挲着,滑到樱唇上轻柔游移。忽然,猛地紧捏住她的两颊,强行把手指伸进小嘴里肆虐起来,“这个称呼很不好,你认为呢?” 瑶姬被那根手指搅弄得说不出话,伸脚踢打,蹬到宋意身上,攻击却软绵绵的毫无威胁。她觉得不对劲,怎么会这样?想现出异能“兽化”,却发现身体毫无变化。 “你看,又不乖了,”宋意环住她的腰,手伸到背后,嗤啦一声扯烂了她身上的长裙,“我知道你是个不听话的小家伙,所以你猜,我会怎么防范你?” 瑶姬的心已经凉了半截,她料到宋意狡猾至极,却没想到自己的计划从一开始就不会成功。问题出在哪里?她确定之前自己面前宋意时 分卷阅读154 并没有这种状况,而昨天之前她也是能正常显化异能的,难道…… “你猜的不错,”宋意把一丝不挂的少女打横抱起,走到窗前,将她放在窗台上分开双腿,手指落在小穴口,“你这里,有我射进去的精液。” 射精之后的次日,宋意就离开了,所以瑶姬不知道吸收了精液的自己在面对宋意时会浑身无力。想到这里,她不由浑身发毛:“你这个变态,竟然连自己的精液都要……改造。” “你想到哪里去了,”宋意低笑起来,“只是抑制剂里又添了点小玩意。”他的语气温柔和缓,在火光月色的映衬下,一双黑瞳竟似泛着飨宴前饿狼才拥有的幽光。 “好了,开饭的时候……到了。” 说罢,噗嗤一声,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硬挺起来的肉棒长驱直入,一举贯穿了瑶姬的身体。 ===================================================== 下章啪,有羞耻py(ω) 小天使们元宵快乐哦,么么哒(* ̄3 ̄)╭ ☆、鬼畜来袭9(高H) 瑶姬尚未情动,花穴里根本还是干涩的,那粗硬的肉物就这么噗嗤一下插了进去,粗糙的棒身刮过柔嫩花壁,火辣辣的一片疼痛。她倒抽一口凉气,媚肉下意识收紧,将那长棍儿吮得寸步难行。宋意在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馋了?含得这么紧。” 瑶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地绞紧媚肉,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大变态:“不要脸!” 只可惜她除了逞点口舌之利,实在也不能拿宋意如何了。所以男人好整以暇地开始抽插,也不给她适应的时候,一上来就是快速又深重的插干,瑶姬被他撞得娇躯直往后仰,又被宋意抓着小屁股一把拉回来,更深的往花心里肏。 偏偏这样激烈的肏弄很快让她来了感觉,瑶姬只恨自己不争气,小嘴里忍不住嗯嗯啊啊着,蜜汁儿更是直往外淌,索性她也就放开身心享受这场性爱。她本就是个天性坦然之人,她是受害者,又何必在心理上继续给自己施加压力?况且宋意的技术很不错,那家伙又大又硬,就当自己免费睡了个男人。 只能说好在宋意不知道瑶姬的心理活动,否则她一定会被折腾得更惨。 当然,她现在也没有多好过就是了。宋意口中的不想让她太难受,大概也就指的是不会把她肏晕过去。瑶姬也不知这变态到底是恶趣味来了还是占有欲发作,把她按在窗户上狂肏猛干,少女光裸的背脊一次又一次在玻璃上摩擦,背部直磨得一片嫣红。两只缠在男人腰间的小脚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着,长腿一会儿绷紧,一会儿又在高潮之下软软地垂下来。 宋意身上的衬衣也在激情中被扯了下来,瑶姬百忙之中还记得讥讽他:“哼,弱鸡也有肌肉,还真是难得。”——这却是异能者和人类之间的公案,人类管异能者叫堕落者,异能者就管实力不如异能者的人类叫弱鸡。 大凡男人被这么讥嘲,还是在做爱的时候,恐怕早就勃然大怒了,宋意却面不改色,唇角含笑,:“看来瑶瑶觉得不够激烈?” 话音刚落,瑶姬马上就后悔了,只恨自己嘴快,明知道这是个大变态,怎么还上赶着被折腾。但要她出言服软,她又不愿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宋意把自己抱起来放到实验台上,大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的时候,立刻带出一阵让人脸红耳热的黏腻水声。 只见那大家伙上水光一片,欲望还未发泄,依旧雄纠纠气昂昂地立在男人胯间。如此淫乱地赤裸着下身,宋意却依旧气定神闲,指挥AI打开实验器具,一个巨大的机械臂从半空中划过来,悬吊在瑶姬上方,机械臂的前端伸出一只金属钳,冷光烁烁着,竟然往瑶姬的穴口伸去。 “你要干什么?!”瑶姬顿时慌了,想挣扎起身,却被实验台上伸出的活动套索缚住四肢,只能竭力扭动身体躲避那只金属钳。 “别怕,”男人的声音温柔低沉,“你会很舒服的。” 冰冷的异物探进花穴中,少女止不住地战栗起来。她的小穴原本就被大鸡巴干得张开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此时小洞尚未完全闭合,金属钳伸进去后向外张开,将两指宽的小洞扩张得更大了。宋意微微倾身,看着那小洞里吐出一股股的淫露,伸指去拨弄,哑声赞道:“是个可爱的小骚洞。” 瑶姬哪里受过这种玩弄,就算是在前几世,最激烈的时候也没被如此对待过。她满心的愤怒羞耻最后化作无力悲伤,忍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宋意俯身来抱她,她现在不是神智全失的“兔形”状态,怎么肯让宋意抱,劈手要给宋意一巴掌,却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来,越加伤心。 宋意不知道为什么,竟迟疑了一下,但他很快把那丝奇怪的情绪给挥去,操纵金属钳继续扩张,直到那小嘴儿再不能更大了,扶着肉棒重又插进去,棒身和冰冷的钳子摩擦接触着,在一种冷热交替的快感里,一气肏干了几百下,把精液喷射进了少女的小子宫里。 这天之后,宋意的玩弄变本加厉了。 瑶姬被单独关在实验室里,除了宋意,只有机器人能接触她。她没有了遮蔽身体的衣物,有时候就裹着宋意的白大褂翘着小屁股被男人干。宋意的研究还在继续,他大概是觉得“兔形”肏起来让他更兴奋,又给瑶姬注射了另一种血清,不再抑制瑶姬的“兔形”状态显化。 而一旦瑶姬陷入“兔形”状态,更是什么破廉耻的事都能做。给男人吃鸡巴自不必说,宋意每次射精之后,就把试管插进她的小屄里,让少女夹着试管揉奶子,直到小屄里流出来的白浊淫液把试管装满了才能停下来。 瑶姬清醒的时候恨他,迷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完全离不开这个男人。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就连对宋意的恨也不是入骨至深的。她似乎天然的对那个男人怀抱着情愫,甚至可以说,当她见到宋意的第一面,有一种熟悉的安然感。 她想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宋意的精神调教太成功,不过让她奇怪的是,宋意似乎不再在异能抑制剂里添加精神控制的药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瑶姬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她始终没有放弃逃跑。 三个月之后,瑶姬觉得机会来了。 ===================================================== 为什么觉得熟悉大家都猜得出来吧,美味吗【舔 分卷阅读155 ☆、鬼畜来袭10 瑶姬认为的机会,来自实验室将要搬迁这件事。这栋实验大楼是军方的产业,自从宋意帮军方研究生化病毒开始,军部总司令就把大楼全权拨予宋意使用。就瑶姬所知,一周前,军部却要求宋意带着所有研究人员从大楼搬出去,大楼另有他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件事做得相当打脸,以宋意在军方的地位,何曾有过这种待遇?究其原因,不外是宋意在军部最大的赏识者,那位前总司令在政治斗争中失败,锒铛下狱。而接替那位总司令上台的不巧宋意和相互不对付多年。 一朝天子一朝臣,虽说以宋意的能力,军方也不能拿他如何,但打压排挤自然不会少。 瑶姬是没有想到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混蛋也有今天。想到宋意受此羞辱,心里还不知有多愤怒呢,瑶姬就觉得连天都蓝了几分。 而这段时间宋意忙于安排新的实验地点,一连数天不曾来看过瑶姬。观测研究的事务又移交到了林悠手里,小伙子一见到瑶姬,就忍不住露出尴尬神色,意识到失态后,又赶紧状若无事。 瑶姬心中一哂,毫不挂心。她知道宋意把自己关在实验室里,想必这栋大楼里的研究人员都能猜到她现在是宋意的禁脔。若是普通的小姑娘,怕是早就羞愤欲死了,但瑶姬历经世事,最不在意的就是外界眼光。 让她思虑的是宋意的态度,以那个混蛋的精明,不会想不到一旦实验室搬迁,那段路程就是瑶姬逃跑的最好时机,偏偏他还把林悠这个对瑶姬怀有同情心的助手派来,难不成这个时机又是陷阱? 只是陷阱也好,阴谋也罢,瑶姬深知这次一旦错过,自己就真的永远也跑不掉了。况且就算她逃跑失败,宋意也不会杀她。原因无他,宋意还对她抱有兴趣,在她失去价值之前,她的性命绝对是无碍的。 下定了决心,瑶姬也就不再犹豫。搬迁的那天很快到来,作为宋先生的“心爱之物”,负责转移瑶姬的足有一整支车队,只是这车队里也就林悠一个人类,其他的全是机器人。 林悠显得很紧张,瑶姬被固定在车座上,看着他在宽敞的车厢里坐立不安,不由笑道:“林先生,你怎么了?” 林悠抬起头,犹豫再三,还是说:“曾小姐,你会逃跑吗?” 这个直白的问题让瑶姬一愣,她下意识怀疑这是宋意借林悠之口来试探她,但又一想,以宋意的智商,怎么可能猜不出来她心不在此,便坦诚答道:“有机会的话,当然,”转而又笑,“莫非林先生想帮我?” 虽说瑶姬知道林悠对自己怀有怜悯之心,但也没指望林悠会帮她逃跑,没想到林悠深吸一口气,猛地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支小滴管递给她:“给你。” “这是……”瑶姬一怔。 林悠抿抿唇:“这是能让你恢复异能的药物,只要喝下去就行了,药效能保持三天。当然,如果你不再注射抑制剂,过一周半后,异能自然可以如常恢复。”他见瑶姬愣着不说话,又催促道,“我没有骗你,你放心,我马上就要被调离宋先生的实验室了,去总司令的官邸。” 这段话里蕴含的信息量实在太大,瑶姬差点没反应过来,但她很快恢复了理智,拿过滴管一饮而尽:“多谢你。”——她当然不是完全相信林悠的,但她身上没有什么可以图谋的,情况再坏,还能坏的过现在? 林悠似乎真的没有骗她,很快,瑶姬就感觉到久违的力量回到了体内,双瞳化作金色,股缝间也长出了一条长长的尾巴。她毫不犹豫,劈手打晕了林悠,微一用力就将手脚上的套索扯开,把林悠身上的衣裤扒下来穿在身上,纵身一跃,跳出了关押她的房车。 # 尘土飞扬的黄沙地里,一个矫捷的身影如同黑色闪电般掠过。她疾奔间卷起一阵尘沙,滚滚黄烟之后,跟在她身后紧追不舍的是一支狙击小队。 瑶姬已经出逃了三天,头一天她甩掉了追踪而来的机器人车队,本以为自己能顺利潜回基地,没想到偶然撞见了人类剿灭军。她在人类军方是大名鼎鼎的重刑犯,立刻就被缀上了。好在瑶姬恢复异能后身手敏捷,双方一追一逃,始终没有被俘获。 只是今天已经是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药物的效果消退,她失去异能,就只能再次沦为俘虏。 瑶姬身上没有任何通讯工具,无法联络到同伴,又因为不熟悉周围的地形,连和狙击队打游击的优势都没有。虽然她一贯冷静,此时也忍不住心急如焚。难道这一世她最终的归宿就是牢狱?要是再次被俘,她还不如一直留在宋意身边。 想到这里,瑶姬悚然一惊,什么时候宋意在她心里竟然是个可以依赖的存在了?宋意早已经没有再用药物控制她的精神,她之所以如此想,莫不是竟被那个变态折磨出了感情? 心神震动之下,瑶姬忍不住脚下一绊,虽然她很快稳住身形,却被后面的狙击手觑着空子冷不丁一枪,她就地一滚躲过致命一击,却被子弹射中了脚踝。 “打中了!”狙击小队欢呼雀跃,只见黄沙中的那个纤细身影步履踉跄,眼见双方的距离越拉越小,她就势向旁歪去,竟滚进了一旁的深涧。 水面上当即浮起一线血痕,又很快消失不见,车上的士兵跳下来看了看,扬声大喊:“她脚上有伤,游不了多远,快!我们去下游堵她!” 此时在水里的瑶姬确实情况危急,她连续奔逃了三天两夜,本就在体力透支的边缘,眼下右脚受伤,仅凭完好的左腿在水下活动,实在是艰难,药效也在消退,异能带来的力量越来越稀薄,她强撑着最后的力气往前游,不是不知道狙击队肯定会在前面堵她,但她已经无路可逃。 猛然间,她感觉到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腰。鼓膜在嗡嗡作响,视线已经开始发黑,她用尽全力挣扎扭动,昏暗的水下腾起大片血雾泥沙,在那泥浊之中,她转过身,看到了宋意。 宋意没有戴眼镜,黑色风衣下摆在水下如同散开的水草,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轻柔的笑容。这笑容瑶姬已不知见过了多少遍,但奇异的是,此时此刻,她竟在这个笑容里读到了一丝释然。 下一刻,宋意便依旧是那个宋意了。水下听不到声音,瑶姬看见他勾起唇角,无声笑道:“第三天,游戏结束。” ===================================================== 这几天三次元有事,更新都是存稿箱发布的,所以评论也没时间回 分卷阅读156 宝宝看了一下评论区,统一回复几个大家都关心的问题 第一,瑶姬什么时候爱上宋变态,为什么会爱上宋变态 答:时间的话,大家往下看就造啦,至于原因,当然不是被虐着虐着虐出了感情,上章也写过,以下是原文—— “更让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就连对宋意的恨也不是入骨至深的。她似乎天然的对那个男人怀抱着情愫,甚至可以说,当她见到宋意的第一面,有一种熟悉的安然感。” 简而言之,一部分原因是瑶姬天然地对风骏神君的转世有熟悉安然感,这是她爱上宋变态的基础,没有这个基础,她肯定不会喜欢宋变态的啦,毕竟瑶瑶又不是抖m。剩下的一部分原因,自然就是后期慢慢相处有了感情。 当然有小天使要问了,前几世瑶瑶看到风骏的转世也没啥一见如故感啊,这里请大家好好回忆,上一世风骏的转世发生了什么?和前几世有什么不同? 话都说到这里了,想必大家也就明白啦,好了宝宝真的不能再剧透了,剧透有罪!【痛哭QAQ 第二,飞光的存在感真是越来越薄弱惹,他前几世到底是啥身份 答:飞光存在感过低,归根结底,其实是我的写作习惯。看过我旧文的小天使大概都能看出来,我不是很喜欢描写男配,男配的作用基本就是推进剧情,所以都没什么存在感_(:зゝ∠)_ 当然,飞光对剧情来说还是很重要哒,上一世他是洛清河,上上一世是他是纪川,上上上一世是贺源 简而言之,每一世除了男主外,戏份最多,又长得帅的男配就是飞光【雾 ☆、鬼畜来袭11 游戏结束,游戏结束……如果说瑶姬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想明白的原因从未对宋意恨之入骨的话,此时此刻,她满腔的愤怒和憋屈翻涌上来,真是打心底里想把宋意碎尸万段。宋意也不理会她在想什么,抓着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拽上岸。深涧的另一旁是灌木丛,瑶姬这才发现,茂密的枝叶里,竟然隐藏着一辆十分隐蔽的越野车。 宋意带着她上了车,随手丢给她一支疗伤药剂,坐在了驾驶席上,瑶姬冷笑一声:“怎么,宋先生不把我的手脚给捆上?” 宋意一面发动车子,一面看了她一眼:“不要闹脾气,追兵还在后面。”——语气温柔又包容,那架势,就跟瑶姬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似的。 瑶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在她理智尚存,反应过来宋意话语里的异常:“追兵?” “当然,”男人微微一笑,“你的逃跑游戏虽然结束了,追捕游戏可还在继续。” 听了这话,瑶姬却更糊涂了,隐隐的猜测让她心惊又不可置信,她狐疑地看着宋意:“难道你……” “你想逃出我的手掌心,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宋意语声低沉,“正好,我对堕落者的基地很有兴趣。” 猜测被证实了,瑶姬却一点也不开心,她几乎是瞠目结舌地盯着身旁的男人,所以……这混蛋确实是又抓住了她,却不是要把她抓回去,而是要和她一起去基地?! “宋意,”她一脸不可置信,“你发什么疯?”她顿了顿,联想到人类军方的权力斗争,沉下了脸,“哦……原来是想拿我做投名状,你以为你在人类军方混不下去了,我们异能者就会接受你?”少女的面上满是讥嘲,“宋意,我想你不会不知道,所有异能者都恨不得将你挫骨扬灰,包括我。” 最后三个字她刻意说得尤其用力,宋意却连眉毛丝都没动上一分:“那如果我说,我研究出了对付丧尸化病毒的方法呢?” 这个回答顿时让瑶姬大吃一惊,她情不自禁地一把抓住宋意的手:“真的?!” “还在摸索中,”男人笑意温文,“不过也有眉目了。” 瑶姬深知宋意此人,聪明绝顶,又高傲到极致,他既然这么说,绝不会是为了取信于基地撒谎,只可能是真的。她猛地瘫回到座椅上,心口砰砰直跳,好半晌之后才说:“好吧,等到了基地,我会为你引荐。” # 向晚时分,车子开到了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里。折腾了三天,瑶姬的体力早就已经到崩溃边缘了,此时确定追兵彻底被他们甩掉后,宋意见她脸色煞白,便把车子停了下来。 显然这混蛋是有备而来的,越野车的后备箱里有足够的物资保证他们到达基地,宋意开始埋锅造饭,又生起一堆火,把脱水蔬菜放进煮沸的水里。 瑶姬坐在一旁看着他忙前忙后,不由越发觉得怪异。在她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何曾有过如此充满烟火气的形象?脱下白大褂的宋意,竟然给了她一种内敛低柔的感觉。 她感觉自己始终看不透这个男人,他毫无伦理道德,更不讲人情忠诚,正如出逃这件事,说到背叛人类投奔异能者,宋意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可谓是冷血自私到了极致。可要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救自己? 要知道宋意的研究对异能者来说实在太过重要了,就算没有瑶姬这个投名状,基地权衡之下,也会接纳他。 想不明白,瑶姬索性不去想。她累了几天,吃了点热菜热饭,身体里总算又积蓄起了一些力气,宋意见她蜷缩在火堆旁,小小的一个人儿显得单薄纤细,身上穿着男式的衣衫,袖子裤腿都高高挽起来,露出了白皙如玉的手腕脚踝。 男人不由眼底一沉,微微笑道:“这是谁的衣服?” “诶?”瑶姬一愣,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瞪了宋意一眼,“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不回答,宋意自然也知道,除了林悠,还能有谁? “脱了。”他言简意赅地说。 可惜瑶姬根本都懒得理他,这里又不是实验室,那时候瑶姬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宋意为所欲为,这会儿不直接打上去,都算是她脾气好了。闹了个没趣儿后,宋意也不再说话,瑶姬心道这混蛋还算识趣,知道现在该服软了吧。 吃完了饭,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这片树林本就幽深,夜里气温又低,一阵夜风刮过,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紧了紧身上的衬衣,站起身来,准备去车上对付一夜。异能果然已经快要消退了,要是还能维持“兽形”,她怎么可能冷得打哆嗦。 她一起身,宋意也跟着站了起来,瑶姬没有注意到,方才男人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里的水杯径直走过来,抬手就要解她的衣纽。 瑶姬顿时大怒:“姓宋的,你有病?” 宋意挑挑眉:“是啊,病的不轻。 分卷阅读157 ” 本来还想给他点面子,一听这话,瑶姬也就不管不顾了,身具异能的她武力值远比宋意要高,当下一反手扭住宋意的胳膊,正准备一个过肩摔让这混蛋吃点教训,没想到手下一滞,她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力气了。 宋意气定神闲,手下解衣纽的动作不停:“两天零十六个小时,这才是精确的时间。” 这句话说得没头没脑,瑶姬却一下子就明白了。林悠给她的恢复异能的药剂,根本就是宋意提供的!不,应该是说,林悠不知道,但宋意了如指掌。他精确地算到了药效完全消失的时间,要不是如此,这混蛋也就不会上手了。 瑶姬咬牙切齿,没有的异能的她,又怎么敌得过宋意? “姓宋的,你敢!” 宋意可没什么不敢的,他索性一把扛起少女压在后车座上,三下五除二就把瑶姬身上的衣物扒了个干净。扒到裤子时,一见那长裤下面竟然直接裸露着少女光洁娇嫩的下体,男人不由皱起眉:“你没穿内裤?” 瑶姬冷笑:“你倒是找条内裤出来给我穿穿?”自从被宋大变态关在实验室后,她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内裤长什么样了。 宋意的眼神越发阴沉:“没有内裤……”所以,那就是直接穿着野男人的裤子,连稍微隔绝一点的布料也没有,“很好,”他微微地笑了起来,“瑶瑶好久都没有这么不乖过了,我倒忘了……你还是只不听话的小野猫。” ===================================================== 情人节就不虐狗了,不啪,等明天【doge脸 ☆、鬼畜来袭12(高H) 话音刚落,宋意就把瑶姬一把扛起来放在肩上,不顾她的挣扎踢蹬往车外走。前边不远处恰有一条小溪,水声潺潺,他沉着脸走到溪边,坐在溪流间的大石块上,把少女呈趴伏的姿势按在自己膝上。 少女身上早已不着寸缕,露着滚圆的奶子和光溜溜的屁股,被男人捉着臀肉被迫高高撅起小屁股来,林间夜风吹过,她身下就是一阵教人战栗的凉,随即,男人的大掌掬起清水淋在股间花户上,她不由被激得浑身哆嗦,细小的鸡皮疙瘩冒出来,那娇嫩嫩的淫核儿也在冷水刺激下站了起来。 “冷,冷……”少女咬着唇呜咽了起来,气愤夹杂着羞耻让她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偏偏被男人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子又不争气,不止是小花核,连奶尖儿都硬成了两颗小豆豆,顶在男人的膝上。 “乖,忍一忍,”宋意的声音温柔低沉,“把你的小屄屄和小屁股洗干净了就带你回去。”说着不容分说地把两条修长美腿大大掰开,露出那朵幼嫩的花蕊儿细细清洗。 肉瓣被手指捻过,穴口也被指腹摩挲着擦洗了一遍又一遍,小小的肉核儿愈发肿大,连股缝间的菊眼宋意都没有放过。半晌之后他认为洗干净了,方才低下头仔细嗅闻:“嗯,没有野男人的气味了。” 瑶姬早已羞得浑身绯红,感觉到男人凑近在股间喷出的鼻息,下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啪嗒一声又吐出了一大口淫露。 “好骚,”宋意笑着在小屁股上拍了拍,“不要着急,马上就让你吃肉棒。” “我才不要吃……”她倔着脾气小声嘀咕,只是男人真掏出阳具抵在穴口磨蹭时,还是不争气地吟哦了起来。 瑶姬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了,不管她到底是不是被宋意调教成功了,还是仅仅贪恋和这个男人做爱的感觉,总之这场性事是逃不掉的,况且她也有爽到,干脆坦然接受。 不过心里已经妥协了,她嘴上还是不肯服输的,被男人抱起来重又回到车上,大肉棒插进去瞬间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时候,宋意见她满面春色,眉梢眼角都是慵懒的媚意,轻声笑道:“瑶瑶,你喜欢我肏你,对不对?” 瑶姬哼了一声:“少做梦,我才不喜欢。” 宋意也不生气,大舌沿着少女的耳廓舔舐,暧昧又低徊的吮吸声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愈发动人:“小骗子,就爱撒谎。” 随即,男人方才还温柔的抽插瞬间凶猛了起来,大鸡巴入得又深又快,撞开花心后一鼓作气闯进子宫,然后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瑶姬,毫不停歇地整根入整根出,直肏得瑶姬娇吟不断。 “再给你一次机会,喜不喜欢?” “不喜欢!” “哦?” 男人微微一笑,不仅狂肏猛干,更是捏住小花核重重地揉玩,那小小的一颗果儿被他夹在指尖肆虐蹂躏,一会儿被捏扁,一会儿又被拉长,瑶姬两条之前还缠在他腰间的长腿儿在半空拼命踢蹬,小嘴里吐出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不要,求你了……不要捏,啊,啊……我喜欢,喜欢你肏我,真的喜欢……” “不乖,”宋意却不满意,“又撒谎,你一定在心里恨不得我去死吧。” 瑶姬被他玩弄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说句老实话,哪还有心神去诅咒他。只是宋意的表现让瑶姬觉得奇怪,之前在实验室的时候,宋意也喜欢调教她,说些助兴的淫话,但很少问这种“喜不喜欢”的问题。 很显然,对宋意来说,瑶姬喜不喜欢他压根就不在意,就算瑶姬恨他入骨又如何,丝毫也影响不到宋意。 可是现在这混蛋不知道又发什么疯,硬逼着瑶姬服软,瑶姬也是真被他弄怕了,最后眼泪汪汪的说了不知多少淫言秽语,又是喜欢吃鸡巴又是小骚屄欠肏,求宋意天天给自己喂精液吃,宋意才放过她。 折腾了整整一夜,她真的是精疲力竭,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穿着宋意的衣服,瑶姬也懒得去计较了。只是下体上包裹的柔软触感有些异样,瑶姬偷偷伸手进去摸了摸,不由脸上一黑:“你给我穿了什么?” 正在开车的宋意笑意温文:“内裤。” “我当然知道是内裤,”瑶姬恨得牙痒痒,“你不要告诉我,是你的……” “不然,你觉得是谁的?” “姓宋的,你,你……”瑶姬“你”了半天,最后还是没“你”出来。算了算了,有的穿总比没的穿好,她发现自己的底线真是越来越低,也可能是因为早知道宋意变态,所以那混蛋干出再破廉耻的事,瑶姬也觉得没什么稀奇。 车子一路朝东开,很快就过去了一周,想到再有几天自己的异能就能恢复,瑶姬不由暗自窃喜。到时候必须得痛揍宋意一顿,好报新仇旧恨。只是她没有想到,异能还没恢复,另一样让人始料未及的变 分卷阅读158 化在她身上出现了—— 她开始嗜血。 ===================================================== 洗PP py【雾 PS.发现珍珠早就满百了,宝宝最近没时间加更,先欠着_(:зゝ∠)_ ☆、鬼畜来袭13 嗜血的感觉很微妙,来得并非凶猛迅速,而是从许多微小的变化开始。 先是瑶姬的饭量开始变大,嗜肉,偏好加工较少的食物。但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直到她的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停留在宋意的脖颈上——那是人类身体上最脆弱的一个地方,只要一口,皮肉裂开,鲜血迸射而出。那些血浆会是热腾腾的,还冒着新鲜滚烫的热气,尝在口中,有一种咸腥味道,却美味无比。 想到这里,瑶姬悚然一惊,正在开车的宋意转过头,不知他是否察觉到了什么,笑了笑:“看了我这么久,可真少见。” 瑶姬连忙用冷哼掩饰失态:“自作多情,谁看你了。”口里这么说着,她转过头,命令自己直视前方,眼睛余光却总是忍不住朝宋意的咽喉瞟。 不行,她觉得自己要忍不住了。 嗜血是异能者开始“丧尸化”的先兆,按照一般情况,异能者大概会在三十岁左右出现嗜人血的异状,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血管逐渐僵化,最终痛苦而死,有些幸运的异能者甚至还能熬到四十岁。 曾瑶如今才只有十七,所以瑶姬虽然做好了自己这一世活不了多久的准备,但从没想过来的会这么快。十几岁就开始丧尸化的异能者不是没有,但也不多,看来瑶姬是比较“特别”的那一类。 她原本还想着,既然宋意已经有了对付丧尸化病毒的方法,虽说还在研究中,自己还是能等到的,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瑶姬一时失措,她不知自己该不该告诉宋意,毕竟身边跟着一个随时会扑上去咬自己脖子的“堕落者”,没有哪个人愿意接受的吧。 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瑶姬犹豫了。她想,要是自己告诉了宋意,会不会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嗜血的欲望还没有那么强烈,或许她可以再忍耐一段时间。 因为这样的变故,异能恢复后,她甚至都没了痛揍宋意一顿的心思,雪上加霜的是,军方加大了追捕她的力度,原本被甩掉的追兵又如同附骨之疽一般缀了上来。 宋意不得不挑选更为荒僻的路线东进,而在那些蛮荒混乱的地方,要是运气不好,还有可能遇到没有被完全剿灭的丧尸。 也不知是不是瑶姬最近确实倒霉,就在好不容甩掉追兵后,在一条仅容一车通过的峡谷里,他们和丧尸狭路相逢了。 作为异能者里的精英战士,曾瑶想对付这群不过七八个的丧尸并非难事。但难的是在曾瑶身体里的瑶姬是一个没有任何战斗经历的人,就算是在上一世,她身为能够移山倒海的元婴真人,也没有面对过这种拳拳到肉,残肢飞扬的血腥战斗。 但瑶姬不能退后,哪怕就为在宋意面前,她也不能不争这一口气。而就在她面无表情地打开车门,右脚落在地上的那一刻,几乎是本能一般,埋藏在身体里的嗜血因子苏醒了。 坐在车里的宋意唇角还带着笑,隔着车玻璃,他就像是在欣赏一副画,只是那画血肉横飞,残酷又野蛮。 画中的主人公如同一只敏捷的黑色猎豹,她像是风,又像是电,每一掌挥出,仿佛有雪亮的利刃划破空气,留下无声的哀鸣。 宋意扭开音响,放起了一支慵懒迷幻的蓝调。最后一个音符落下时,车外的画面也到了尾声。车门被猛地拉开,扑面而来的腥气里,少女显得淡漠又迷人。 宋意微微地笑了,笑意低沉:“有时候我总想不明白,你到底是只野猫,还是只兔子?”不等瑶姬回答,他自顾自地给出了答案,“当然,这并不重要。”他伸出手,捧住少女还沾染着血迹的脸颊细细擦拭。 “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一直沉默不语的瑶姬忽然问。 “什么?”男人漫不经心地说。 “我在想,”瑶姬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喘息声听起来有些粗重,又带着一种迫不及待的焦虑,“你的血……一定很美味。” 话音刚落,她猛地扑了上去,男人被她重重压在了车座上,手里还拿着沾满血迹的手帕。她的喘息声越发急促,金色的竖曈幽深冰冷,长长的黑色尾巴在身后摆动,如同一条逡巡猎物的钢鞭。 “我想喝血……我要,喝你的血。” 出乎意料的,宋意并没有惊慌,他甚至连一丝愕然都没有。瑶姬已经被欲望填满的大脑里没来由地冒出一个念头,这个男人似乎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掌控一切的模样,真想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会狼狈不堪。 “想要?”宋意笑了,就像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天,他取下眼镜,狭长的双眼里,冷光幽然,“当然……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鬼畜来袭14(H) 天将要黑了下来,黯淡的天光从云间洒落,坠在狭窄的山谷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昏黄影子。空气中弥散着刺鼻的血腥气,越野车周围的黄土地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残肢断臂,有一些似乎还残留着生气,痉挛地偶尔抽动几下。 泼洒在地上的血迹已经干涸了,呈现出粘稠的铁锈色泽,蜿蜿蜒蜒的从不远处流到车胎底下,而在半开的车门间,一只精致白皙的小脚探出来,脚趾圆润可爱,微微颤抖着,时不时又因为一直传到脚底心的刺激紧紧地蜷缩起来。 “啊,啊……啊哈……”断断续续的呻吟似乎在为那只小脚做注,少女的声音听起来娇嗲迷人,她一条长腿垂下,一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臂弯,花唇大大张开,艰难吞吐着在穴间进出的硕大肉棒。 粉白的蕊瓣儿已经被摩擦出了嫣红色泽,原本就肥嘟嘟娇嫩嫩的,此时充血红肿起来,便如同怒放到极致的妍丽花朵,几有动人心魄之感。大量的丰沛水泽在棒身抽动间飞溅出来,顺着她滚圆的小屁股往下淌,让那两条露在外面的大腿都亮晶晶一片湿黏。 衣服和裤子被胡乱地扔在后车座上,狭窄的驾驶室里,男人和少女热烈地交缠在一起,彼此都用最大的力气把对方往自己身体里揉。终于,瑶姬泄了,高潮让她身体里的嗜血渴望平息了不少,股缝间高高扬起的尾巴此刻也乖顺地垂下来,在身后无意识地摇晃。 宋意的手沿着她柔美的背脊摩挲,一路游移到股 分卷阅读159 间,捉住那条长尾巴轻轻抚摸:“舒服吗?” 少女趴在他的胸膛上,如同一只餍足后的小猫:“嗯……” “还想喝血吗?” 这个问题让她迷离的思绪瞬间回到了脑袋里,她情不自禁地抬起身,想看看宋意脸上的表情。 宋意却按着她的脑袋把她重新压了回去,男人的声音一如往常,低沉温和,话语透过胸腔传递到她耳边,仿佛震得她心脏都酥麻了起来:“还想要,对不对?” 瑶姬不知该怎么回答,这种本能的渴望不是能轻易消退的,曾瑶的记忆里,就有曾父曾母“丧尸化”后疯狂嗜血的画面。所以她知道自己压抑不了,也逃避不了,可这不代表她能心安理得接受自己将要沦为野兽的事实。 所以那时候宋意毫无保留地袒露出咽喉后,瑶姬犹豫了。哪怕她的渴望已经到达顶峰,在意志的坚持下,她忍耐了下来。她不想自己变成那样,为了自己,随随便便伤害另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可恨的宋意。 宋意看出了她的犹豫,瑶姬以为的难堪没有来,男人笑了笑:“我明白了,那么……我们来做爱吧。” 后续的发展显得顺理成章又莫名其妙,瑶姬想自己大概真的疯了,要么就是她和宋意都疯了。可是她讶然发现,自己和宋意竟然如此合拍,他们对彼此的身体了如指掌,轻易就进入到极乐的漩涡中,沉沉浮浮,不知今夕何夕。 大概做爱真的是能让人忘记烦恼的,瑶姬头一次没有不情愿,也没有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放松享受,而是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一场欢爱中,放纵地呻吟,尽情地呐喊。她想,难道宋意是在用这种方法来帮她排解?只可惜他也有失手的时候,嗜血的渴望虽然不再那么强烈,但也没有消失。 显然,她想错了。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宋意的声音听起来异乎寻常地温柔:“你觉得难为情?还是不想接受?每一个堕落者都会丧尸化,并不是你不想接受,它就不会发生的。” 少女张口欲言,宋意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示意她先不要插话。 “这是一种本能,本能有所谓的好坏之分,好的本能,坏的本能,但在他们被人类社会界定之前,没有任何分别。与其说堕落者是嗜血的怪物,不如说完全遵从自我其实是人类社会不能容忍的,所以堕落者会被排斥,顺应自我的人也会被排斥,但这未尝不是一种坦诚,”男人微微一笑,“彻底的坦诚。” 这番近似剖白的话让瑶姬沉默无言,好半晌她才低下头闷闷地说:“你这是强词夺理。”——但心里的那种难受憋闷已经好了许多。 “当然不是,”宋意勾起狭长的眼,眼中笑意轻缓,“这也是遵从自我,好了,”他转过话头,“晚餐时间已经过了,不过我想你可以来份夜宵。” 他很少有这样开玩笑的时候,瑶姬不由地笑弯了眼:“既然你盛情邀请,我就却之不恭了,不过,我可不保证能留你的活口。” “放心,”宋意搂住少女的纤腰,将她环在怀中坐起身,从前座的抽屉里拿出一支试管,“丧尸化后的堕落者一次摄入鲜血的量大概在100毫升至200毫升之间,我想你的饭量应该会更小。” 他动作的时候,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并没有拔出来,龟头深深地顶入花心,顿时惹得少女嘤咛一声,软在他胸前。 “啧,”宋意把手伸过去摸了摸嫩乎乎的小穴,“更湿了。” 长指在淫核儿上拨弄,捏着那颗小果儿揉得瑶姬又喷出一股水,还把唇瓣扩张得更开将指尖探进去,甚至曲起来在甬道里抠弄。少女被他玩弄得语带哭腔,娇躯抖得受不住,勉力举起手来掐他:“混,混蛋……你这样,我还怎么,啊……不行,嗯啊,把手指拿出去……” 宋意当然不会拿出去,而是兴味盎然地看着那双金色竖曈里的幽光越来越淡,突然,他瞳孔一缩,竟然看到那双眼睛的颜色慢慢变化,由金色变成了宝石一般的红色。 而少女光溜溜的小屁股后面,长尾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回去,猎豹特有的粗壮长尾变作一团毛茸茸的白色团子,在股缝间一抖一抖。 “咦?”这个变故显然也让瑶姬十分吃惊,她连忙伸手在头上摸索,摸到了一对长耳朵。 完了,少女瞪大水汪汪的红色兔子眼,她知道宋意这个变态最喜欢的是什么,看来自己要完了。 果不其然,男人的笑容越发兴味,他总算把手指从小穴里拔了出去,还带着蜜汁的指腹落在少女脸上,带来一阵淫乱的凉:“看来瑶瑶很兴奋呢,这么喜欢被肏?只是不知道,你的兔子牙能不能咬开我的血管。” ===================================================== 惯例的文后bb 还是得强调一下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这章里宋意的话既是为了宽慰瑶瑶,让她不要有心理负担,也是他自己的剖白 当然,宋变态的价值观很歪,希望不要带坏到小盆友【想太多 大家也看的出来,这章是宋变态和瑶瑶感情的转折点,瑶瑶真正地认可他啦,不过要到爱上还未够班【宋变态:是亲妈吗? ☆、鬼畜来袭15(H) 被如此挑衅,瑶姬当然要不甘示弱地怼回去。所以她猛地扑上去,一口咬在了宋意的脖子上。这个激烈的动作让大肉棒更深地插了进去,龟头在子宫壁上重重一顶,她还没使劲开咬,娇躯就软得开始往下滑。 不行,“兔形”状态果然太弱了,兔子瑶眼泪汪汪地想,难怪宋意嘲笑她,自己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喝血,竟然因为这种原因要饿肚子了? 宋意却被她逗得乐不可支,摸着小兔子的长耳朵揉搓:“不怕,保证不让你饿着。”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柄手术刀,在颈间一划,立刻就有血珠渗了出来。 血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在此时的瑶姬眼中,这种气息实在是太美味了。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扑上去,咬住那道伤口吸吮起来。 软软的小舌在肌肤上滑动,因为喝得太快,口津不断滴下来,很快就把宋意的脖子打湿了一大片。宋意微眯起眼睛,血液源源不断地从身体里涌出来,他似乎笼罩一种生命力被快速抽离的感觉里,离奇的是,这感觉并不坏,而是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端里。 被吸血的感觉,竟然和做爱时达到高潮的感觉有异曲同工之妙。宋意饶有兴趣地想,身体更兴奋了,这种兴奋的来源,是自己的血正融入到她 分卷阅读160 的血里,如同肉体与肉体的交合,透着一股直白又残虐的美。 “好喝吗?”他温柔地抚摸着少女的长发。 “唔……”瑶姬嗯嗯唔唔着来不及说话,花径里的肉棒开始有节律地抽动起来,先是缓慢又轻柔的,如同那支慵懒迷离的蓝调,然后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感觉自己似乎要被那根凶狠巨物撞击得飞出去。 “好喝吗?”宋意又问了一遍。 “啊,好……啊哈,好喝,好喝……”瑶姬娇吟着断续回答,她太了解这个男人的调性了,要是不老老实实回答好喝,宋意绝不会善罢甘休。 只是如此回答了,激烈的肏干并没有缓下来,男人掰过她的小脸,长指拭过樱唇边的血迹:“你猜,我最喜欢你哪一点?” “哪,哪一点……”瑶姬下意识回应,她已经被肏得有些神志模糊了,原本“兔形”就是她身体最敏感,意志也最薄弱的状态,喝下宋意的血后,渴望被满足的舒适笼罩着她,仿佛久旱逢甘霖的旅人,身体的兴奋达到了临界最高峰。她不得不承认,她渴望被宋意爱抚,渴望被那根大鸡巴狠狠贯穿。每一次的尽根出入,都让她快乐得连每一粒细胞都在舞动,“宋意,宋意……”她听不清宋意在说些什么了,脑袋胡乱摆动着,长发在空中划出迷乱的花纹。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她的身体绷成了一张满月弦弓,脚趾紧紧蜷起,指尖几乎陷进了男人的皮肉里,“啊!——到了,我要到了……啊……” 大股大股的阴精喷射出来,她猛地委顿下去,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而男人也将滚烫的浊液全部灌注给了她,那火热的激流让她止不住地痉挛着,眼中竟然滴下了泪水。 “好喝吗?”宋意低下头,捧起少女还带着迷蒙的小脸,瑶姬眨眨眼睛,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又问了一遍,宋意无声地笑了起来,“是我的血好喝,还是我的精液好喝?” 这个问题顿时让瑶姬红了脸:“都不好喝。” “哦?”男人故意拉长调子,探手到两人还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捏了捏,那嫩乎乎的穴嘴儿被肉棒干出了一个圆圆的小洞,轻轻一捏,就有白浊混合着淫汁儿淌出来,好像一张饥渴的小嘴吐出大口大口的蜜水,“那我帮你挤出来?” 瑶姬哪受得住这个,立马恼羞成怒了:“大变态!走开!” 话一说完下意识就要怂,没想到宋意颇为包容地看着她:“累了?” “累了累了,”瑶姬连忙就坡下驴,点头如捣蒜,想起来一个可供转移的话题,“你还没回答我,你喜欢我……”话说到一半,她猛然反应过来,喜欢……不对,宋意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心脏忍不住跳慢了一拍,瑶姬又觉得是自己想太多。“你猜我最喜欢你哪一点”,这显然只是宋变态用来助兴的调情之语,总不可能是他在剖白心意吧。 而宋意的表现似乎也证明了她的猜测,见她顿住不说了,宋意也没有追问。找了干净的衣物出来给两人草草清理了一番,他们就继续上路了。 此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好不容易找到一片可以落脚的小树林,宋意才把车停了下来。 瑶姬又累又困,想起自己还没洗澡,屁股和大腿上都黏答答的,全是没清理掉的欢爱痕迹,只得强撑着下车打水。 “你坐下,”大手伸过来,将她按回到座椅上,“前面有溪流,我去去就回来。” 瑶姬本想说不用,毕竟她的异能已经恢复了,不需要宋意照顾。但宋意不容分说,径直从后备箱里拿出水桶往外走。瑶姬坐在原地,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渐渐隐没在夜色里,不知为什么,心里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柔软感觉。 不对,这太不对了,宋意不该是这样的,而她也不该是这样的。可有一股冲动不断敲击着她,促使她突然站起来,扬声大喊:“宋意!” 宋意已经走的远了,听到少女的声音遥遥从林间传过来,瑶姬本以为他不会有反应,没想到几分钟之后,男人拎着两只空桶又走了回来。 “什么事?”他温和地问。 “你……”少女张口欲言,却又哽住了,“我……”好半晌之后,她像是下定了决定,深吸一口气,“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答案。” “什么问题?”宋意显得有些疑惑。 瑶姬不知道他是真疑惑,还是故作不解,她想宋意既然如此表现,自己就不应该再追问了,但那股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孤勇驱使着她坚持下去:“哪一点,”她说,“你让我猜,是哪一点。” “啊……”男人恍然大悟,他微微地笑了起来,这个笑容让瑶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其实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听到什么答案,她甚至连自己在想什么都没弄清楚,但宋意已经回答了,他抬起手,虚虚地指了指瑶姬,“这一点。” 随即,他便转身走了。 瑶姬愣在原地,冥思苦想了好半晌,也没弄明白那个动作的涵义。而这次之后,她也再没有冲动继续追问。疑惑便被她压在心底,没过多久,她也就忘了。 直到很久之后,她在记忆里翻找出这一晚的片段,瑶姬恍然惊觉,那时候,宋意手指的方向,是她的心。 ===================================================== 这个表白方法酷不酷(ω) 姑娘们都学起来【揍 ☆、鬼畜来袭16 天气越发的寒冷了,瑶姬从实验室出逃的时候原本就是深秋,他们一路东行,在路上经过月余,已是入了初冬。 为了躲避追兵,他们两人只能一次又一次偏离原本计划的路线,在路上耽搁的时间越长,物资也就越少。他们不得不潜入沿途的市镇获取食物,大街小巷都挂着瑶姬的通缉令,发现乔装改扮似乎也不太保险后,宋意便把食物来源定在了捕猎上。 瑶姬倒没有什么意见,“豹形”状态的时候,捕猎对她来说轻而易举,让她奇怪的是那些通缉令。怎么满大街都是她的大头照,却没有宋意的? 出于对宋意的信任,她没有就此发问,其实想来也是很有趣的,就在一个多月前,她还恨不得扒了宋意的皮,现在她已经把宋意当做认可的同伴了。 只是这层同伴关系又掺杂着暧昧和微妙,都说孤男寡女在路上,必然是要发现点什么事的,可瑶姬觉得她并不是把宋意当作单纯的炮友,她好像……有些在意这个男人了。 这是 分卷阅读161 个相当不妙的信号,瑶姬深知宋意有多危险。他狡猾又阴狠,冷血又可怕,偏偏当他想要对某个人温柔的时候,几乎没有人招架的了。瑶姬觉得自己就像在陷入一个甜蜜的陷阱,明知道前路未卜,可就是克制不住为之沉溺。 人的感情,确实是这世界上最不可捉摸的东西,她的心防已开,或许是在宋意主动把血给她喝的时候,又或许还在更早之前,但就像决堤的江河,哪怕赶紧堵上堤坝,也是覆水难收。 瑶姬唯一能用来安慰的自己话,大概是她已经“丧尸化”,命不久矣。宋意的研究还在探索阶段,想来瑶姬已经赶不上他的疫苗了,所以既然要死,何不任性一回? 想通之后,瑶姬觉得自己连身体都轻快了许多。她不再刻意回避自己对宋意的感觉,而是决定一切都顺其自然。不过话是如此说,瑶姬总觉得自己在被宋意牵着鼻子走。那个男人很敏锐地察觉到了瑶姬的态度变化,就开始得寸进尺起来。 瑶姬从来没想到过,原来总是一副精英范儿的宋先生,其实也是相当不要脸的。每次都趁着瑶姬喝血的机会揩油就不说了,他竟然还利用瑶姬的愧疚心,提出让人难以启齿的要求。 此时瑶姬听到他的话后,忍不住瞪大眼睛:“你说什么?!” 对面的男人施施然微笑:“我说,不用嘴也行,那就用尾巴。” 瑶姬见他竟然一点也不羞惭,还说得理直气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还要脸不要了?” 原来昨天晚上兔子瑶翘着小屁股被肏了大半夜,小屄屄都被肏肿了,宋意见那朵娇花儿还红着,难得起了点怜爱之心,便让瑶姬用别的地方给他纾解。所谓别的地方,自然就是用上面那张小嘴了,瑶姬却不愿意。她给宋意吃鸡巴的次数其实不多,但宋意的肉棒实在太大了,每次吃的时候都噎得瑶姬眼泪直涌,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实在不是件轻松的事。 宋意倒也不强迫她,转而笑了笑:“不用嘴也行,那就用尾巴。” “尾,尾巴?”瑶姬还没反应过来,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自己“兔形”状态时屁股后头那团软绒绒的毛尾巴,心道那点长度能干什么。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姓宋的,你真变态!” 宋大变态笑得兴味盎然:“勇于尝试新事物是个好习惯,不是吗?” 是你个大头鬼! 但瑶姬觉得自己的下限大概正在被宋意一点点拉低,她虽然第一反应是害羞,心里竟也生出隐秘的期待和兴奋来。 宋意也不戳穿她,而是环过少女的腰,大手在股缝间的尾椎骨处温柔游移:“瑶瑶……,我闻到小屄里的骚味了。” 瑶姬双颊绯红,羞不可抑,但还是从善如流地让自己的一双黑瞳化作金色,而被男人摩挲着的地方也有黑色尾巴冒出了头。 猎豹的尾巴其实是用来狩猎的优秀工具,此时却被宋意握在手里细细摩挲。那条在战斗时如同钢鞭的黑色长尾乖顺极了,柔软地盘成一个小圆,毛茸茸的尾巴稍儿还时不时抖动几下。宋意拿手指轻轻拨了拨,它立刻像是害羞一样往回缩,却被宋意一把拽住,笑眯眯地道:“跑什么?” “没,没跑。”瑶姬打肿脸充胖子。 “哦……”男人慢悠悠地拉长调子,挑挑眉,“我还以为你怕了。” “谁怕了?”少女梗起脖子,做出一副“我绝对没在怕的样子”来,她深知和宋意交锋的要诀,一旦被夺去主动权,那之后就别想翻身了,所以这种时候必须不能怂!暗暗地给自己打足了气,她转过头,正打算说几句展示豪气的话,就看到男人将手放在裤裆处,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裤链,慢慢拉开了裤口。 ===================================================== 下章啪(ω) 明天双更,一次吃饱= ̄ω ̄= ☆、鬼畜来袭17(高H) 露出来的内裤是深黑色的,就在几天前,这条内裤还穿在瑶姬身上。当然,此时包裹住她下体的内裤同样也是宋意的,只不过不是这一条。 内裤的下面,是已经初露狰狞之貌的阳具。方才还在沉睡的巨物已然苏醒,原本就大小可观,此时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硬涨起来,挺立成粗大的一根。不用去摸,瑶姬就能感受到它的温度有多烫,棒身有多坚硬。这是一个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大家伙,只是露出一个头,她就克制不住地察觉到自己腿间瘙痒了起来。 “想吃吗?”宋意还没有放弃引诱她的念头。 瑶姬一怔,连忙把发直的视线收回来,拨浪鼓似的摇头。老实说,她其实挺想吃的,不止是下面的那张小嘴开始吐水,连上面的小嘴里也分泌出了津液,但她可不想再尝试一回被大龟头噎到流泪满面的经历了,显然,就算是技艺精湛的宋大变态,第一次被含鸡巴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失态,差点没把瑶姬的喉咙给肏破。 男人有些遗憾地挑挑眉,不过,接下来的新花样也让他很兴奋就是了。少女还在忸怩着不好意思动,他捉住那条毛茸茸的长尾巴就往自己身下拖。 “呀……”瑶姬娇呼一声,转瞬间就被男人分开长腿儿扒下了裤子。被男式内裤包裹着的下体娇嫩白皙,小花儿已经羞答答地绽放开了,露出肉粉色的一条小细缝,仅容一指勉强通过。 宋意笑了笑:“看来昨晚确实有点过了,瑶瑶的小屄现在都还合不拢呢。” 瑶姬被他直勾勾地看着,羞得连忙拿手去捂:“不许看,你明明说了……今天,不那个的……” “那个是哪个?”宋意装傻。 “你,”生着一双金色竖曈的少女满脸通红,“变态!不要脸!” “我是不要脸,”宋意很无所谓地承认了,唇角的笑容兴味十足,“瑶瑶还没回答我,那个是哪个?” 虽然知道“那个是哪个”,但瑶姬是绝对不会说出来的,这倒无关羞涩,而是战斗还没打响就被对手牵着鼻子走,这可是兵家大忌。本着输人不输阵的原则,瑶姬二话不说,长尾巴倏的扬起来卷上了男人的肉棒。 软中带硬的绒毛一接触到棒身,两人都像是过电一样浑身一激灵。这种感觉和被小手抚着,被小屄含着都不一样,奇妙的酥痒感从棒身开始一直传到尾椎骨,又飞速向着四肢百骸传播,宋意忍不住闷哼一声,大腿上的肌肉紧绷如同岩石——竟然罕见地红了眼。 咦?有门。 从来没在两人 分卷阅读162 的性事里占据主导地位的瑶姬头一次雀跃了,她意识到自己找到了折腾宋意的方法,一开始因为宋意破廉耻的提议还有些难以接受,此时却急不可耐,在心里摩拳擦掌着一定要好好让宋大变态知道自己的厉害。 心里这样想着,那条长尾巴也动作了起来。 尾巴稍儿灵活地圈作一个圆将肉棒缠住,确定自己缠得不紧也不松后,开始如同游鱼般往上爬。假若有人在此处,就能看到一个不着寸缕的少女躺在男人身下,股缝间伸出一条黑色的长尾,将男人胯间的肉棒从龟头到根部缠了一圈又一圈。 待到缠好,她方才停了下来。此时宋意也已经忍耐到极致了,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源源不断而来,偏偏那条尾巴在阳具上游走时,虽然带来了难言的快慰,却让他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他迫切需要一个释放的渠道,只是现在掌握在瑶姬手里。 “瑶瑶……”男人不得不哑着嗓子诱哄,“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了,快点让它射出来,我抱你去休息。” “不呀,”瑶姬笑眯眯地回答,“我不累。”她哪里看不出来宋意这番话的意图,当然不会让男人如愿。 眼看身下的小家伙笑得像只偷了腥的小狐狸,宋意暗自咬牙切齿,只是他现在也不能硬来,否则惹得瑶瑶生气了,自己的命根子可就危矣。 所以宋大变态破天荒的憋屈了,任由瑶姬操纵尾巴在他胯间作乱,肉棒被柔滑的绒毛一次又一次磨蹭着,越涨越大,龟头更是充血红肿得如同一颗硕大的鸭蛋。那不安分的尾巴尖儿还往垂在两边的精囊上缠,沉甸甸但又意外软弹的卵蛋被圈住,恶意地在那道粗糙的精囊缝上来回滑过,惹得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 “瑶瑶,别闹。”话音刚落,缠住肉棒的尾巴就紧了几分。 “我没闹啊,”少女得意洋洋地回答,“这都是你要求的。” 宋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他只好放柔声音:“别闹,乖,要是玩坏了,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 “你可以用嘴。”瑶姬挑挑眉,拿宋意说过的话来堵他。 不知道为什么,宋意黑瞳里的神色微妙地变了变,那双狭长眼睛显得越发幽深了,他勾起唇角:“真要我用嘴?” 瑶姬还不自知,哼了一声:“就怕你不会。” “好,很好……”在低沉的赞叹声里,男人直起了身,他原本就跨坐在瑶姬身上,此时那具挺拔结实的身躯将少女笼了个严严实实,大手捉住两条玉腿大大分开,小屁股在这样的动作里被迫撅起来,把还滴着水儿的花户完全袒露在了男人眼底。 “你干什么!”瑶姬气红了脸,缠在肉棒上的尾巴示威地紧了紧,大有宋意要是敢乱来,自己就绞断那根棒子的架势。 宋意的回答言简意赅:“用嘴。” ===================================================== 还之前欠的双更_(:зゝ∠)_ PS.关于章节标题的标注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其实文案上有写,之前的旧文吃肉之旅也一直都是这样标注的 我的习惯是,标注不按照肉的内容区分,而是按照肉的篇幅区分 标高H的代表全肉无剧情,标H的代表有肉有剧情,什么都不标的就是全剧情 这个和肉的激烈程度没有关系,希望大家了解哦~ ☆、鬼畜来袭18(H) 说罢,宋意俯下身,捧住少女的小屁股大口大口舔吃了起来。啧啧的淫靡吸吮声很快响起,瑶姬只觉股间一湿,火热的大舌卷裹上来,含住两瓣将开未开的花唇热切舔吸。那里本就湿乎乎软哒哒的,被男人这么一吃,受不住便羞答答地张开了口,让男人的舌尖趁势而入,插进肉缝里翻江倒海。 “啊,你……啊,啊哈……不要,不可以吃那里……”瑶姬几乎是当场就软了身子,玉腿软软地垂下来,被宋意捉住雪臀在他掌中扭动。大股大股的花蜜喷出来,又都被男人咽进口中,他吃得越深,少女的呻吟就越媚,很快便软作一滩春水,只能在他口下被为所欲为。 “瑶瑶,你说我到底算会,还是算不会?” 少女扭着身子大喊:“小心眼!大变态!就会记仇!” “这怎么能叫记仇,”宋意慢条斯理地捏住花核儿揉搓,“可都是瑶瑶你要求的。”一边说着,他一边伸舌在那蜜桃似的饱满臀肉上舔弄,“瑶瑶怎么不玩了?要是尾巴不能让我的鸡巴满意,我可就要求换嘴了。” 瑶姬抽抽嗒嗒的,只能强打起精神继续操纵尾巴套弄宋意的肉棒。偏偏这混蛋故意跟她过不去,瑶姬每套弄一下,他就咬住臀肉滋滋的一吮,少女娇躯直抖,花穴里喷出大股水儿来,尾巴直从根部麻到尖稍,哪还能圈得住肉棒? 眼看是不成了,她只好服软:“不行,尾巴不行……宋意,求你,啊……啊,别,别舔……” “那依瑶瑶的意思,是要用嘴了?” 少女委屈巴巴地点头:“嗯……” 这可怜又可爱的小模样顿时取悦到了宋意,只见她大大的金色竖曈里盈满了水光,就跟只做错了事求主人原谅的小猫咪似的,宋意不由眉眼含笑:“好吧,看在你今天这么乖的份上,可以不用嘴,”说着松开手,“趴过去,把屁股撅好。” 瑶姬乖乖地跪趴好,依言把小屁股高高撅起,心道大变态说不用嘴,难道是要用小屄?可,那里也还肿着…… 宋意到底没再折腾少女可怜的小嫩屄,而是让瑶姬把两腿并紧,扶着大鸡巴插进腿缝里抽插起来。股缝间的黑色长尾巴随着主人的姿势高高扬起,小猫咪柔嫩的花唇一次又一次被肉棒粗糙坚硬的棒身蹭过,又热又痒,红通通得几欲滴血。 她两只手撑着地面,奶子随着身后的撞击漾出一道道晃花人眼的乳波,男人肏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那根尾巴也摇晃得越发激烈。直到高潮的那一刻,它紧紧绷直,如同狩猎时那般坚硬的钢鞭状态,只是此时让它激动到极致的是如坠云端的快感,精液喷射在股间,甚至还有不少飞溅到了尾巴上,烫得尾巴和它的主人又是一阵哆嗦,而后彻底软了下去。 宋意伸出手,接住了软软倒下去的少女。餍足的快乐让小家伙情不自禁眯起眼睛,似乎要打盹了。宋意不由失笑,大手落在长发上轻柔抚摸着,他的声音在这暧昧又宁谧的氛围里,听起来愈发温柔:“原来,小猫咪也和 分卷阅读163 小兔子一样可口,瑶瑶……你说下次是吃猫咪好,还是吃兔子好?” 哼,迷迷糊糊的,瑶姬不满地想,都不给你吃,让你吃大熊! # 睡到后半夜,瑶姬醒了过来。 前一天晚上折腾得太过,所以白天大半时间她几乎都在睡觉,到了晚间,也就没有太多睡意。他们的帐篷就架设在越野车旁,宋意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只带了一个帐篷,所以瑶姬一直都是和他一起睡的。 此时她睁开眼睛,下意识摸了摸身旁的睡袋,却发现是空的。 睡袋里还残留着余温,瑶姬尚还带着迷蒙的大脑有些迟滞地想,难道是去方便了?她动了动腿,打算起来,只听到帐篷外的帘子微微一响,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是宋意,他的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形状的东西。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瑶姬没有动,察觉到宋意朝她走过来,她连忙闭上眼睛,做出熟睡的样子来。很快,男人熟悉的鼻息就在她耳边响了起来。宋意似乎担心惊动她,刻意将呼吸放得很轻,有什么冰冷尖锐的东西触到了她的手腕上——是无针注射器。 这样仪器瑶姬实在是太熟悉了,还在实验室的时候,每一天,宋意都会用这些东西给她灌下一管管的药剂和血清。此时,那种被液体流穿透皮肤的感觉又一次袭来,瑶姬几乎要忍不住跳起来,大声质疑宋意到底在做什么。 但她什么都没做,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作。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一片平静。直到宋意把一切都处置妥当了,重新在她身旁的睡袋里躺好,她睁开眼,怔怔地看着黑暗的帐篷顶,片刻之后,重新又阖了回去。 ===================================================== 第二更~ 莫方,是HE= ̄ω ̄= ☆、鬼畜来袭19 如果说在此之前,瑶姬对自己的心意还有着迷茫和疑惑,那晚之后,她想自己应该已经能笃定了。 她是喜欢着宋意的,因为有感情,才会选择默不作声。 这并不意味她笃定宋意背叛了她,而是她不敢,不敢去问,也不敢想。因为哪怕宋意的背叛只有零点零一的几率,她也不敢去赌那个几率。爱情会让人患得患失、胆小怯弱,但也会让人生出莫大的孤勇来,闭眼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对方。 其实早就有端倪吧,满大街的通缉令里只有瑶姬一个人的照片,却没有宋意的,而宋意的出逃也显得那样轻松自在。瑶姬不想就此给宋意定下罪名,但这个男人确实是没有任何忠贞观念的。 她对宋意的包容,与其说是信任,不如说是牺牲。大概因为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所以不管宋意是真心也好,假意也罢,她都不在意了。 她只想要把握当下,全心全意地去爱这个男人。 瑶姬向来坦诚,所以她没再犹豫什么,直白地向宋意表白了自己的感情。宋意显然是有些吃惊的,他不知是有意试探还是无意调侃,微微一笑:“哦?小兔子不怕被我卖掉了?我可是臭不要脸的大变态。” 少女笑着朝他扬扬拳头:“没关系,只要你敢,我就揍你。” 话音一落,两人就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过之后的对视里,似乎有着无尽的默契和难言的温情。这一刻,瑶姬想,她相信自己和宋意是相爱的。 但越来越多的事实似乎都在证明她想错了,宋意偷偷给她注射药物的行为愈发频繁,瑶姬也隐晦地旁敲侧击过,可宋意好像根本没有解释的意图。而就在时间进入十二月的那一天,因为离异能者的势力范围越来越近,他们总算可以不用专挑荒僻的地方赶路,能去路过的城镇补充些物资。 末世过后的地球百废待兴,就在十几年前,这座城镇还是遍地高楼大厦,如今也不过是一条黄土漫天的街道,一溜烟的低矮房子。趁着分头去采购物资的机会,瑶姬去了街西头的一间小酒馆。 酒馆里冷清极了,吧台后正在擦洗杯子的老板听见门扉响动的声音,抬起头,只见一个窈窕的少女走进来,头脸都用布巾蒙住,只露出一双黑亮有神的眼睛。 老板一怔,放下杯子:“这位小姐,里面请。” 瑶姬走过去淡淡说道:“给我一杯乌龙茶。” “来酒馆里要茶,小姐真是好兴致。”老板一面笑着调侃,一面旋身去准备乌龙茶。就在转身的短短一刹那,一张小小的纸条被塞进瑶姬放在吧台上的手里,瑶姬不动声色把纸条握好,接过老板递来的乌龙茶一饮而尽。 “多谢。”她站起来,放下一些钱后转身离开。 很少有人知道,那位酒馆老板是个老道的情报贩子,他因为家族渊源与何瑜相识多年,也认识曾瑶这个总是跟着何老大的小姑娘。不需要多久他们就要到达基地了,瑶姬有必要了解要紧的情报。 她走到街角无人的地方,悄然打开了纸条。 前半部分内容都在瑶姬的预料中,营救她的行动失败后,基地始终没有放弃,而就在基地和人类军方剑拔弩张之时,传出了瑶姬出逃的消息,这让双方之间立刻爆发了一场大战。战争如火如荼时,军方派出大量人手追捕瑶姬,而基地方面也想尽办法试图支援她。 由于人手不足,瑶姬逃亡的路径又大半在人类的势力范围内,所以前来支援的异能者一直没能和瑶姬接上头,好在她几次三番从军方手中逃脱,眼看越逃越远,军方似乎也放弃了,不再穷追不舍。 奇怪的是,这场轰轰烈烈的大戏里,宋意的名字根本没有被提到过。一个大活人突然消失了,还是地位非常不一般的人,人类方怎么会毫无反应? 后半部分的内容让瑶姬越发烦闷,原来就在一周前,军方新上任的总司令狼狈落马,一场混乱的势力大洗牌后,当初那位锒铛下狱的总司令再次回到了高位。 瑶姬可是没有忘记的,宋意之所以背叛人类方,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这位赏识他的总司令倒了台。以宋意的高傲,加上他对人类方毫无忠诚,索性直接反叛。可如今时局翻转,宋意心里又做何想? 考虑再三,瑶姬还是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宋意。宋意的反应出乎她预料的平静,只是笑了笑,淡淡道:“是吗?我知道了。” 可他越是淡然,瑶姬心里就越不安。惶恐和愧疚像是蚂蚁一样日夜蚕食着她,她害怕宋意一直都在骗她,又愧疚于自己的揣度。好在她到底 分卷阅读164 不是懦弱的,离基地越来越近,就算是对那些同伴负责,她也得弄清楚宋意的目的。 只是瑶姬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们又撞见了一群丧尸。 这是很罕见的,末世结束后,只有少量的丧尸群游荡在荒无人烟之地,没想到偏偏在赶夜路的时候,他们在树林里和丧尸群狭路相逢了。 “不行,数量太多了。”宋意按住瑶姬正欲打开车门的手,玻璃外,大批大批的丧尸如同幽魂一般朝越野车围拢过来。这一次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仅仅只是粗略一扫,围住他们的丧尸就有四十几个。 瑶姬忍不住咋舌:“怎么会有这么多……”就算她的异能再强,对付四十几个丧尸,显然是一场前途未卜的苦战。 “坐稳。”男人不再多言,一脚踩下油门。 越野车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包围群,挡在前面的丧尸被粗暴地撞开,只听砰砰砰的一连串闷响,被撞飞的丧尸落在地上四分五裂,顿时满天都是断臂残肢。 喀拉,车子的后视镜折断了,一只飞到半空中的丧尸重重砸下来,车胎在泥沼里发出艰难的呻吟,一只手臂砸在挡风玻璃上,脑浆腐血溅了满满一玻璃。 “这样冲不出去!”瑶姬焦急地说,前面的丧尸被撞开了,却有更多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在剧烈的撞击下,车子的速度越来越慢,假若就此被拖住,他们就真的走投无路了,“把门打开。” “不行,”宋意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我对看人送死没有兴趣。” “你开不开!”瑶姬也急了,眼见宋意油盐不进,她显化出“熊形”,捏着门把手就开始暴力拆卸。 宋意手下一滞,恨得直咬牙。可他在论武力的时候是完全拿瑶姬没办法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一脚拽开车门,身后黑色的长尾一闪,跳进了茫茫夜色中。 “瑶瑶……”他几乎下意识地想站起来去抓她,但瑶姬已经去得远了。宋意把车子停下来,昏朦的树林里,利刃划破空气的飒飒声音不断响起。丧尸是不会惨叫的,他只能凭借重物倒地的闷响来确认瑶姬的方向。 那闷响声越来越慢,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一开始是爆豆似的急速攻击,到了中途已经平缓了下来。这是不好的征兆,宋意两只手抓着方向盘,不知不觉越抓越紧,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沉重又迟滞,好像就响在耳边,每呼吸一次,都如同在捏紧他的心脏。 然后,他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惊呼。 “瑶瑶!”他终于不顾一切地放声大喊,那扇可怜的车门又一次被踹开,宋意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样大的力气,右脚落在地上,左脚跃起,他以前所未有的敏捷跳跃起来,身体里仿佛涌动着一团火焰。 ===================================================== 下章有重大发展,嘿嘿嘿嘿【阴险笑 ☆、鬼畜来袭20 瑶姬还记得自己有一个念头,她很想看一看宋意狼狈不堪的样子。 因为那个男人总是不疾不徐,似乎掌控一切的模样,没有什么能让他惊慌,更毋宁说失态,他曾经流露出的最大的情绪波动,也不过是愕然。瑶姬甚至怀疑,宋意是缺少那根神经的,当然这只是个玩笑话,更大的原因在于宋意确实能把一切都处置得很好,他有极高明的手段,也有极强横的内心。 可是在这一刻,他罕见地失态了。 瑶姬受了伤,右腿被丧尸咬中,踉跄倒地的同时,腰侧也被一只散发着恶臭的手抓住了。视野倒转的时候,她以为自己就要交代在这里了。这样也也好,至少比起血管僵化而死,她还是希望自己能死的像个正常人类。 然后在下一瞬间,她看到一个黑影破空而来。 恍惚间瑶姬以为那是自己的分身,一样的迅捷,一样的狠厉,黑色长尾如同钢鞭狠狠抽打在一个丧尸身上,那丧尸的头颅立刻碎成了一滩。 黑影落下来,瑶姬才发现他远比自己要高大,四肢修长,肩背挺拔,金色的竖曈在夜色中如同两盏幽幽的灯。 “宋意……”她喃喃低语。 宋意的脸颊上都是污血,总是散发着淡淡草木气息的衣物上满是丧尸那股特有的腐臭味,他的脚步甚至有一点踉跄,大手伸过来一把将瑶姬从地上拽起来,见她腿上腰上虽然都在渗血,好歹没有生命危险,明显松了口气。 “宋意……”瑶姬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下一秒,男人猛地沉下脸,长尾啪的一声甩在瑶姬屁股上,狠狠给了她一鞭子,“你干嘛?!”少女痛得顿时一缩。 宋意冷笑:“你不是挺能耐吗?”说着抬手就打。 瑶姬被他箍在怀里动弹不得,只得左扭右扭的躲避,不过宋意虽然生气,到底除了第一下都没再下重手,瑶姬的小屁股被打得麻痒不已,眼看来硬的不行了,把小嘴一扁,眼泪汪汪的就要哭:“我疼……你还欺负我。” 宋意当然知道她是在装可怜,见她确实受伤不轻,恨得咬牙切齿,大手高高扬起,又着实落不下去了。 “宋意,”少女赶紧捉住他的袖子,“你流血了。”男人的胳膊上横七竖八都是丧尸留下来的抓痕,黑色长尾在他身后慢悠悠地晃着,瑶姬忍不住瞥了一眼,又偷瞥一眼,“你……是异能者?” 但这不可能,先不论假若宋意是个天生的异能者,早在出生那一刻就会被处死了,如果他的异能是后来才有的,可异能者在显化异能的初期都难以自如控制,他必然不能隐瞒这么久。 只是眼见为实,宋意身后的尾巴,还有那双金色竖曈,无疑昭示着他现在是“兽化”状态。不对,瑶姬忽然醒悟过来,“兽化”异能非常特殊,至今为止只有曾父和曾瑶才拥有。而曾瑶的异能遗传至父亲,那宋意呢?莫非…… 显然,宋意不欲回答她的问题。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来,踢开脚边已经死亡的丧尸,抱着她往越野车的方向走。 “宋意,宋意……”少女不停地扯他的袖子,他充耳不闻。 这种态度让瑶姬百感交集,除了暴露出狼狈的模样,这恐怕也是宋意第一次逃避一件事吧。 “你就算不说,我也不是傻子,你不是异能者,现在却有了异能,还是‘兽化’异能,这和我有关,对吗?” 宋意俯身,轻轻把少女放在车后座上,找出医药箱给她包扎伤口,瑶姬自顾自地继续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了,你在偷偷给我注射药物。”缠裹纱布的大手微微一滞 分卷阅读165 ,很快又有条不紊地继续起来,“那些药物,和你身上的异变有关吧,你想做什么,宋意?难道……对付丧尸化病毒的方法就是这个?” “好了,”宋意抬起头,打量着包扎好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早点休息。” “你站住!”瑶姬拽住他的衣角不让他走,“宋意,我对你真是失望透了!”她气鼓鼓地瞪着眼前沉默的男人,“我不在乎你欺骗我,甚至不在乎你背叛我,只是希望我们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你呢?连面对我的勇气都没有?!” 这话说得颇有些重了,以宋意的高傲,如何能忍受?但他竟然没有露出惯常似笑非笑的表情来,而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瑶姬一怔,大手伸过来戳了戳她鼓鼓的腮帮子:“你真奇怪,我骗了你,你竟然不怪我?” 瑶姬一把挥开他的手:“说正事!莫非……你不说实话,是怕我怨恨你?” 男人微微地笑了起来,金色竖曈里,不可一世的睥睨恣肆重又回到眼中:“我为什么要害怕?假如你怨恨我,要从我身边逃走,我就把你关起来,要是你爱上别的男人,我就杀了他,”他的笑容温柔又轻浅,说着匪夷所思的话,语气却天经地义,“你是我的,化成灰了,也还是我的。” “谁说我是你的,”瑶姬下意识反驳,忍不住恨得牙痒痒,“你……真是个大变态!”只是她的心里,却无可抑制地生出柔情来,因为这就是宋意表达感情的方式啊,这个狡狠又冷血的男人,就算是爱,也爱得教人咬牙切齿。 “那你喜不喜欢?”宋意低下头,前额轻抵着少女的额头,呼吸交缠间,近得瑶姬似乎都能看见他眼底的火焰。 “哼,”少女忍不住红了脸,别过头小声嘀咕,“傻子才喜欢。” “啊……原来瑶瑶是傻子。” “你才是傻子!” 幼稚的对话循环了好几个来回,不得不说,热恋中的男女总是显得蠢兮兮的。好歹瑶姬还记得刚才的正题,宋意话里话外的意思,已经证实这个男人确实欺骗了她,但如果说她之前还有忐忑,此时却笃定宋意的欺骗并不是想伤害她。 事实也的确如此,正如瑶姬之前猜测的那样,宋意出逃的原因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这原本就是一个计划。 ===================================================== 还欠的加更,第一更~ ☆、鬼畜来袭21 早在一年前,宋意就研究出了对付丧尸化病毒的疫苗,只是这种疫苗拥有极大的副作用。 “异能和丧尸化是相辅相成,共同存在的,失去了其中一个,就会失去另一个,”宋意淡淡解释道,“疫苗可以让丧尸化病毒被杀死,但随之需要付出的代价,就是堕落者失去异能,变成普通人类。” 而对和人类敌视数十年的异能者基地来说,这显然是灭顶之灾。 所以得知了疫苗的副作用后,那位赏识宋意的军部总司令萌生了一个念头——利用疫苗彻底瓦解异能者基地。这个计划相当简单,只要宋意伪装成背叛人类的模样投靠异能者基地,继而拿出疫苗,注射下疫苗后,不出半年,那些异能者就会成为待宰羔羊。 只是宋意并非一般人,疫苗的制作方法牢牢掌握在他手中,要想让他配合这个计划,威逼利诱都是没有用的,除非能让他感兴趣。 “所以……你感兴趣的究竟是什么?” 男人微微一笑:“当然是你。” 为了笼络宋意,被俘后即将处决的瑶姬被送到了他的实验室,总司令不断派人在宋意耳边游说他配合那个计划,原本宋意一直不为所动的,但有一天,他突然同意了。 “我不相信,”虽然被这个混蛋撩拨得心口直跳,但瑶姬还没天真到相信那时候宋意就对她动了感情,“你故意让我逃走,显然是那个计划的一环,我就是不明白,你明明可以不放我走的。” 事实也正是如此,瑶姬的存在与否,对计划并没有影响。因为宋意手握的是解决丧尸化病毒的疫苗,没有哪个异能者不想得到这个方法,所以他们就算再恨,也不得不忍气吞声把宋意奉为上宾。 面对这么直白的质疑,宋意并没有生气,他笑了笑:“我只是心血来潮罢了……想看一看,一直不安分的兔子到了野外,究竟能不能活下去。” 这个含混不清的理由显然不能让瑶姬满意,但宋意知道,这确实是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因为在那时候,连他自己都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了。他从来都是一个随心所欲的人,发现自己对那个少女有了异乎寻常的兴趣后,他也没有一丁点要压抑的想法,反而是以一种抽离者的态度冷眼旁观自己的内心。 这个世界上,想必不会有他这样奇怪的人了。他对一切都是漠然的,就连对他自己也是如此。与其说他是对瑶姬感兴趣,不如说他是在拿自己做实验,他想看看这样放任下去,自己究竟能为瑶姬做到哪一步。看看他的心,是否也像个普通人类那样会跳动。 所以他对军部的计划表示了赞同,趁着那场政治争斗的第一波洗牌开始,故意放瑶姬逃出升天。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他不出预料地在对瑶姬的感情里越陷越深。这项实验终于到了让宋意彻底丧失兴趣的时候,而就像他推测的那样,他也再不能从这份感情里抽身。 他终于,从一个高踞在神坛之上的石雕,变作了充满烟火气息的凡夫俗子。 但纵使如此,这些话宋意也永远不会告诉瑶姬,他只是含着笑:“后面的事情你就都知道了,我和你一起出逃,军部以为我是在执行计划,所以满大街都没有我的通缉令,不过很可惜,我在中途变了卦。” 他这样轻松地陈述出自己是一个双面间谍的事实,让瑶姬又好笑又无奈:“宋意,有没有人说过你很欠揍。” “你是第一个,”宋意笑眯眯地回答,“其他人都直接让我去死。” 此时他身上显化出的异能已经慢慢褪去了,竖曈和长尾消失后,他便又恢复成了那个斯文优雅的男人,瑶姬百感交集:“那你身上的异能呢?你给我注射的药物不是那种疫苗,是不是因为……我已经开始丧尸化了。” 她猜的没错,已经开始丧尸化的异能者,就无法再通过疫苗杀死病毒。这是宋意第一件没有预料到的事,他没想到瑶姬竟然这么早就开始丧尸化了,虽然那时候他表现得无比冷静,但宋意永远不会承认,他其实着了慌。 分卷阅读166 解决的方法,是他在短时间内通过更改疫苗配方,使疫苗有了一种新的作用,那就是将病毒转移。 丧尸化病毒,或者说异能病毒是有活性的,异能者开始丧尸化,就意味着病毒的活性被激发,如果不能在短期内将其遏制,随之而来的就是极端的痛苦。 正是在那时候,宋意意识到自己彻底变了,他发现自己不愿意瑶姬死,甚至不舍得她受到痛苦,所以他绞尽脑汁想要破解这个死局,得出的方法就是将病毒转移到自己身上。只要双方注射改造过的疫苗,再通过体液交换作为媒介,瑶姬体内的病毒就会开始逐渐转移,这正是宋意为什么有了异能的原因——有异能,就意味着他的身体里有病毒。 “所以……这就是你不愿意告诉我的原因?”半晌之后,少女才有些颤抖地说。 “是的,”宋意毫不迟疑地回答,“但并不是因为我不想你担心,”他笑了笑,“因为这不是牺牲,只是一件我有十足把握成功的小事。” “胡说!”瑶姬猛地站起来,她承认宋意说得没错,病毒转移之后,宋意自然可以使用疫苗将其杀死,但一个男人愿意将危及生命的风险转嫁到自己身上,只是不希望她痛苦,她想,没有哪个女人会认为这不是牺牲。可她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那些堆积在胸口即将喷涌而出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宋意,虽然拥有掌控一切的手腕,实则不擅长直白地表达感情,所以她最终只是气哼哼的,恶狠狠的朝宋意瞪大眼睛,“我说是就是!” “好,”男人微微地笑了起来,那双狭长的眼睛里,仿佛有温柔的碎金在粼粼流淌,“你说是,就是。” ===================================================== 第二更~ 不知道有没有写明白宋变态的奇葩脑回路 他并不是那种“本大爷才不信自己会爱上你,所以要作死一试证明自己,最后喜闻乐见成功被套牢”的霸道套路 他从一开始发现自己动了心之后就确信自己会越陷越深,但他就类似于什么呢,高端玩家对人生这个游戏已经毫无兴趣了,突然开发了一个名为爱情的新副本,感觉人生又有了意义,所以义无反顾地一头扎进了新副本 可以说,瑶瑶给了他人生的意义【雾 ☆、鬼畜来袭22(H) 宋意的“兽化”让瑶姬想到了一件她刻意忽略的事,转世命册上说他这一世“乃堕落之人”,宋意原本是人类,为了自己变成“堕落者”,这岂不是双重意义上的“堕落”?虽说经过纪羽那一世后,瑶姬不断告诫自己不要太过在意命册上的批语,但这个事实还是让她忍不住松了口气。 她就说嘛,自己对宋意那种无缘无故的熟悉不是错觉,想必还是因为宋意就是她要找的那个人。 世事的奇妙与注定又一次在他们两人的相知相爱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原本该是势不两立的男女,最终却走到了一起。瑶姬想自己带着宋意回基地的那一天,一定会惊掉一众异能者的下巴。 谁能预料的到呢?被异能者们恨之入骨的大魔王宋先生,竟然变成了一个会长出豹子尾巴的“堕落之人”。 显然,宋意对此是很不满的。他正处于异能显化的初期,第一次为了救瑶姬爆发后,就开始了混乱的显化阶段。诸如开着车脑袋上突然冒出两只圆圆的熊耳朵,又或者一觉醒来发现自己长出了豹子眼,宋意防不胜防,差点破天荒地抓狂。 瑶姬倒被他逗得前仰后合,毕竟看宋大变态变脸实在是太有趣了。 又一次难以克制地显化出“豹形”后,宋意盯着身后那条摇来晃去的长尾巴,一脸恨不得狠狠拔下来的表情,瑶姬在一旁憋笑憋得辛苦:“不要看啦,挺可爱的嘛,”说着揪住毛茸茸的尾巴稍儿拨弄,“你看,还在动呢。” 宋意忍不住扶额:“松手。” 但瑶姬和他在一起,从来是不被折腾一顿不会乖乖听话的,少女笑眯眯的,不仅不松手,还得寸进尺的揉搓起来:“可是摸起来好舒服,不想松。” “真不松手?”男人挑起了眉。 这样的语气立马让瑶姬意识到危险即将来临,所以她非常识时务地放了手:“好了好了,不摸了,”只是好死不死的,她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显化出‘兔形’,宋意,你觉得会是在什么时候?”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什么时候?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嘛,刺激“兔形”状态显现的是情欲,而男人什么时候会性欲旺盛? 这个问题宋意在第二天回答了她:“看着你的时候。” 不过现在,宋意并没有回答,而是勾起唇角,微微地笑了起来:“怎么,瑶瑶想被打屁股了?” 一听到这话,少女的脸立刻红了。 这句话听起来也没有多特别,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内中的涵义。自从宋意可以“兽化”后,这混蛋最爱做的就是打着瑶姬不乖的旗号,用尾巴打瑶姬的屁股,当然也不是真打,打着打着,就会变成不可描述的事了。 此时,他身后那条灵活的长尾巴已经卷上了瑶姬的腰,轻轻一带,并不用力,少女就顺势倒进了他怀里。男人的长指滑进裤子里,隔着男式内裤摸到了微微凹陷下去的骆驼趾,湿乎乎的,又小又可爱,他把手指抽出来放在鼻端轻轻嗅闻——散发着甜腻的香味。 “瑶瑶要闻吗?”男人低声笑着。 “不要!”少女羞得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捂着脸不肯抬头看他,小小的脑袋上,毛茸茸的兔子耳一抖一抖的,像是害怕,又像是兴奋,然后兔子瑶反手朝宋意头上摸索,“咦,怎么你没有耳朵?” “因为这样就不能好好肏你了啊。”男人像是哄小孩子一样回答,真相其实是这个狡猾的混蛋早就服下了抑制剂,而他之所以不抑制另两种“兽形”的出现,自然是为了他那些破廉耻的花样。 只是瑶姬迷迷瞪瞪的被他摸软了身子,哪里还能想到这点,还在费神琢磨着究竟宋意怎么会没显化“兔形”,男人的长尾巴缠上来,卷住腰间软肉暧昧轻柔地摩挲。“痒……”小美人儿笑着想躲,宋意抓住软腻娇躯按在身下,尾巴稍儿勾住衣角,嗤啦一声就把她身上的衣服给扯了下来。 “不怕,”他抓住两条玉腿微一使力分开,“我这就给瑶瑶止痒。” “是那里痒,不是这里……”少女抻着手想去捂暴露出来的小花穴,可惜宋意才不管到底 分卷阅读167 是哪里,把手指伸进去搅弄了一会儿,觉得湿度已经够了,拉下裤链,正欲把蓄势待发的肉棒掏出来,目光落在尾巴上,他忽然笑了起来。 “瑶瑶,”男人的声音低沉撩人,“想不想吃点不一样的?” ===================================================== 并不是本宝宝要卡肉,只是下一章要写尾巴插入py,怕有些小天使不能接受,所以断在这里 戳雷的就不要订阅下一章啦,么么哒(* ̄3 ̄)╭ PS.珍珠满百,明天加更,有没有更爱我一点【星星眼 ☆、鬼畜来袭23(高H) “不一样的?”瑶姬不解地睁大眼睛,这个动作让那双水汪汪的兔子眼愈发惹人怜爱,当然,也更能激发男人心底暴虐的蹂躏欲望。 宋意的眼底已经黯了下来,大手慢条斯理摩挲着少女光洁的腿根,身后那条长尾巴有意无意地摇晃着,时不时撩过娇嫩的花唇。那粗硬又柔软的奇妙触感让花唇顿时升起一股直钻进心底的刺痒,瑶姬忍不住一哆嗦,小手紧捉住宋意的衣摆:“碰,碰到那里了……” “瑶瑶真敏感,”宋意可不会承认自己是故意的,“被尾巴碰到也会流骚水呢。” “才不是,”少女红着脸反驳他,“一直就在流。” 这脱口而出的话顿时让男人笑得越发低柔:“所以……瑶瑶也觉得自己是淫荡的小兔子?看你的小屄屄,嗯?”他把小屁股抬起来,让瑶姬看着那朵正一口一口吐出淫汁的糜乱娇花,“想吃大肉棒了,是不是?” 少女倚在他的臂弯里,声音软软的回答:“想~” “先给你吃一个也很好吃的东西。”嘴里低柔地说着,男人身后那条毛色黑亮的尾巴已经圈了过来,它灵活地蹭开穴口,让那闭合着的娇嫩花瓣微微张开一条肉粉色的小缝。显然,这条尾巴不仅战斗力惊人,柔韧性也很好,那样窄小的一条缝,而尾巴足有两指宽,加上蓬松的绒毛被淫水打湿虬结成很大一团,它却依旧从小肉缝里挤了进去。 “啊……啊哈……”被异物填充的感觉顿时让瑶姬呻吟起来,和肉棒插入的触感不同,尾巴不算太粗,也不会太硬,可它是那样的不安分,包裹着茎体的皮毛被媚肉紧紧吸附住,花穴里就好像吞下去了无数根细小的触手,“啊,拿出去……拿出去……”少女拼命踢蹬双腿,强烈的快感让她战栗不止,眼中甚至有泪水涌出,“求求你,宋意……不要……啊,要,要坏了……” 可小穴又吸得那样紧,在那些毛发的磨蹭下,花径里的软肉越来越湿黏,依依不舍地紧含住男人的尾巴,穴口急促地抽缩着,分泌出的淫汁已然有了泛滥之势。 “不怕,不会坏的,乖,”宋意俯身拥住哆嗦的少女,大手在长发上轻轻滑过,插在花穴里的尾巴动作不停,速度很慢,但越是这样,带来的快感就越发清晰,男人那双色作金黄的眼睛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瑶瑶的小屄屄连鸡巴都吃的下,怎么会坏,你听听它馋得不行的声音,多吃点……肏松了,待会儿才能吃更大的。” “不要,不要吃……”可兔子瑶这么说着,含着尾巴的小嫩穴一分也不曾放松,被淫水浸透的茎体来回抽插着,捣弄出的黏腻水声并不像肉棒肏出的那样响亮,却有着一种异乎寻常的淫乱感。远远望去,只见少女粉白的滚圆屁股间生出一条黑亮的长尾,这一幕显得荒诞异常,又充满了引人蹂躏的强烈视觉冲击。 所以,尾巴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宋意显然也兴奋到了难以克制的地步。他原本只是心血来潮,远没有预料到自己的尾巴竟然如此敏感,布满了神经末梢的尾巴根感觉到的快意甚至比阳具还要来的强烈,他不得不捉住自己已经硬到极致的肉棒,喉中低喘声声,一面用尾巴干着身下的小兔子,一面红着眼睛自渎。 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喷出来的阴精甚至把露在穴外的尾巴都给打湿了,沉浸在余韵中的瑶姬还战栗着说不出话来,男人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抽出尾巴,又从花穴里带出了大股大股淫水。 “尾巴……”少女下意识地喃喃低语,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长尾已经湿透了,毛发纠结成一团团,能清晰地看到晶亮水渍顺着毛发往下淌,“尾巴出去了……” “好不好吃,嗯?”宋意低下头问她,与此同时,男人胯间的粗硬肉物长驱直入,一瞬间就顶到花心闯进了宫门。 “啊!——”少女绷紧两条长腿儿,还没从极乐浪头跌落,就又被送上了另一个更高的潮尖,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她恍惚中以为自己眼前发白了,迷蒙的视线里,只有那根赤中带黑的狰狞巨物以凶狠的姿态占有着她,肏开花唇,肏开花壁,像是要把她可怜的小嫩穴给肏烂。 “啊,宋意,宋意……慢一点,求你慢一点……” 瑶姬的称呼却让身上的男人不满起来:“到现在了,还叫我宋意?”他一边说着,大肉棒恶意地重重朝宫壁上撞,“还是瑶瑶就是喜欢被大鸡巴狠狠地肏?” “不是……”瑶姬被干得直哆嗦,娇吟声里早已是哭腔连连,“轻一点,啊哈,受不住……真的受不住了……” “那你该叫我什么?”宋意却不肯放过她。 瑶姬哪知道该叫什么,可她微一迟疑,宋意就更凶狠地专捡着花径里的敏感软肉肏,她只好哥哥老公的乱叫一通,又说小穴被宋意哥哥的鸡巴肏破了,又说老公的鸡巴太大吃不下,也不知到底是哪句话让宋大变态满意了,好歹是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只是男人射精的时候,偏又要抓着小兔子圆滚滚的毛尾巴揉搓,大股大股的热烫精液像子弹般喷射进少女的小子宫里,受了刺激的小尾巴让她愈发敏感,被精液烫着,竟又泄了一次身。 这一场欢爱过后,瑶姬筋疲力尽,倒头就睡到了天亮,第二天醒来才发现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宋大变态微笑着打开无线通讯器,把前几天就接到的信息播放给她听。 “小瑶,许久未见,希望你一切都好。我正在从前线赶往基地的路上,相信在你回到基地的时候我们将会重逢。最近一段时间局势紧张,不管在哪里,希望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另,宋意是个危险人物,小心。” “兄:何瑜留。” “小瑶?”男人似笑非笑地挑眉。 在瑶姬看来,这个称呼并没有什么,虽然原身暗恋何瑜,但她对何瑜压根没有任何想法, 分卷阅读168 两人间的感情更多的是亲情,叫声小瑶又怎么了。可对上宋意的目光,她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清咳一声:“何大哥照顾了我很多年……” “放心,以后就轮不到他来照顾了,”宋意笑了笑,“至于他说我是危险人物,这无可厚非,不过我已经给他回了讯息,我毕竟是你的丈夫,希望他能够懂点礼貌。” “诶?”瑶姬一怔,“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丈夫了?” “就在昨晚,”宋意一脸温柔,“你不是答应要嫁给我?” 瑶姬更加迷茫了:“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你叫我老公。”宋意很有耐心地提示她。 事实上确实有这件事,可那根本就是因为……瑶姬这才恍然明白宋大变态的险恶用心,顿时气得跳脚:“大变态!胡说八道!你就想这样……把我套牢了,你休想!” “乖,不生气,”宋意依旧气定神闲,伸臂搂住少女的纤腰,替她理理额前的碎发,温柔低语,“今晚是想吃尾巴,还是吃鸡巴?” “姓宋的,你混蛋!” ===================================================== 第一更~ 恭喜何瑜成为本文至今为止最没存在感的男二~【揍 感觉飞光哥哥确实太缺乏存在感了,本宝宝需要改进_(:зゝ∠)_ ☆、鬼畜来袭24 就在末世结束后的第十一个年头,人类对异能者长达十年的追杀终于宣告结束了。让后世史学家都津津乐道的是,这个重大的历史事件,其开端却来自于一场婚礼。 婚礼的双方不管在当时还是在后来都具有极高的知名度,新娘是异能者基地颇为倚重的战力,此前是地球仅存的“兽化”异能者。新郎的来头就更大了,他曾经让无数异能者闻风丧胆又恨之入骨,连人类方的民众都闻之色变。 这一对本应该势不两立的男女却在新娘返回异能者基地后当众宣布他们即将举办婚礼,而一夕之间,新郎送给新娘的求婚誓言刊登在了地球数以万计的媒体上,那位号称比魔鬼还可怕的病毒学家宋意先生在求婚誓言里表示,他自愿放弃自己在人类方的一切地位财富,加入异能者基地,只为了娶到他的意中人。 此举一出,瞬间掀起了轩然大波,跌断人们下巴的不是人类会与“堕落者”相爱,而是那个做出惊世骇俗举动的人,竟然会是素来以冷血残忍着称的宋意。 新闻媒体的通稿开始日夜不停,人们试图从各种各样的角度来分析宋意为什么会这么做。有人说这就是个阴谋,有人说宋意本来就是“堕落者”,只不过一直潜伏在人类方,当然,大部分的民众愿意相信这是个美好的爱情故事,连宋大魔王都要结婚了,你还有什么理由不相信爱情? 在沸沸扬扬的议论声中,这场“世纪婚礼”如期举行。 婚礼的背后究竟有什么样的博弈,后来人已经不清楚了,留存下来的史料记载,婚礼结束半年后,人类军方有史以来第一次宣布,暂停对“堕落者”的追杀计划。原因是显而易见的,宋意的破坏力在某种程度上堪比核武器,他能够研究出折磨异能者的病毒,自然也能加诸在人类身上。 以这份宣告开始,人类和异能者的和谈正式启动,并且持续了十三年之久。就在十三年后,人类方终于承认了异能者的合法地位,并将接纳他们进入人类社会。此时异能者们身上的丧尸化病毒,早已在宋意持续不断的研究中找到了根治的方法,但异能者们还是遵照公约,按批注射宋意研究出的新型疫苗,解除了身上的异能。 这是一个新纪元的开始,在更多的人看来,这才是末世结束,人类走向繁荣的始端。 而始端的两位肇发者早已在多年前隐居,听说他们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因为公约中提到的特别条款,依旧可以保留异能。 这项特别条款的存在,被看做是宋意威慑力的证明,因为有小道消息称,这是一向不关心外事的宋先生特意嘱咐异能者领袖何瑜的,至于宋先生为什么要求保留自己和妻子的异能,也就不为人所知了。 普遍的说法是宋意此举,用意在于避免兔死狗烹,没有人想的到,事实很简单,只是宋先生喜欢玩玩情趣罢了。要是没有了异能,还怎么来一场尾巴py? 深受其害的宋太太对此很不满:“尾巴尾巴尾巴,你就知道尾巴,大变态!” “谁说我只知道尾巴了,”宋先生搂住炸毛的妻子,“我还知道瑶瑶的小嘴也很美味。” 即使已经被调戏了十三年,宋太太还是红了脸,她气鼓鼓地含羞瞪着丈夫:“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心思,哼,休想。” 因为折腾得太过,已经被生气的太太罚睡了五天书房的宋先生很无奈:“瑶瑶,我知道错了,以后一定轻点,好不好,嗯?” 这样的承诺显然是不能相信的,宋太太冷笑:“知道错了?不好意思,我看不出你的诚意。” “瑶瑶想要什么样的诚意?”宋先生越发伏低做小。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妻子脸上露出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狡黠笑容来:“很简单呀,我知道你明白的,老公~” 一声老公叫得宋先生通体舒泰,然后他就脑袋一热,答应了妻子总是让他一次次后悔的要求。 这天晚上,宋家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很早就被佣人抱回房去休息了,偌大的主卧里只剩下宋先生和宋太太,宋太太一袭轻薄睡裙倚在床上,唇角得意的笑容怎么都止不住。 然后,她听到紧闭的门扉响了。只是那声微响之后又没了声音,门外安静一片,她等了好半晌,忍不住出声催促:“别磨蹭了,快进来。” 门外的人显然在犹豫,,宋太太又叫了好几声,只听吱呀一声,门开了。 半开的缝隙间,先是探出一对长长的白色兔耳朵,男人冷着脸走进来,一如往常的俊美优雅,当然,要忽视他红色的兔子眼和露在睡裤外面的兔尾巴。 “噗!” 不管看见过多少次,每一次这样的画面都会让瑶姬捧腹大笑,她滚倒在床上,笑得根本没办法停下来,宋意低哼一声,恨恨地走过来想打她的小屁股,到底还是忍住没动手。 “笑够了没?” “没,没有……”她语不成调,连泪花儿都笑了出来,当初宋意就是靠这一招平息了她“被结婚”的怒火,当看到宋意顶着兔子耳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瑶姬不得不承认,她 分卷阅读169 觉得这个混蛋真是可爱迷人到了极致。 虽然他很狡猾,还爱吃飞醋,可能让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放下所有身段来讨好自己,足可见得他的深情。 所以她答应了宋意的正式求婚,既然他们相爱,为什么不呢? 好不容易瑶姬终于笑够了,这才扯了扯宋意的袖子:“好啦,不生气,乖~” 宋意似笑非笑:“乖?” “小兔子要乖乖的嘛,”瑶姬似乎没听出他话音里的低哑,“这可是你教我的。” “那瑶瑶为什么不乖,”男人一把抱起她,“小兔子……难道不是大兔子?”说着,他一边暗示性地用胯间已经凸起的硬挺顶了顶瑶姬腿间。 “应该是你躺好,我来。”瑶姬不服气地想把他按在床上。 宋意顺势倒下去,让妻子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他唇角含笑,挑挑眉:“好吧,你来。” 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这一晚,宋家大宅里照旧是春色无边,楼下的儿童房里,两个孩子安然睡着,好梦沉酣。 ===================================================== 宋大变态的故事完结辣~\(≧▽≦)/~ 喜闻乐见的兔子py,满意吗【邪魅笑 ☆、别动!警察!1 模模糊糊的,瑶姬听到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听起来很近,似乎响在她耳边,又好像很远,一忽儿大一忽儿小。 “虚弱”、“需要静养”、“全部联系不上”……断续的字句不停传过来,说话的其中一个声音有些苍老,是个女人,她恍然地想。还有另一个,另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另一个人很少说话,偶然开口也只是单调的“嗯”、“我知道了”、“好的”,类似这些附和的回应。他应该很年轻,声音低沉有力,随即瑶姬听到一阵脚步声,他似乎微微俯下了身,低头看着她。 “我们很感谢您的配合,孟先生。”那个女人说。 被称做孟先生的男人没有说话,他有些怔然地看着躺在冷冻舱里的女人,五官安然美丽,仿佛一尊沉睡的雕像。“我需要什么时候来接她?”他抬起头。 “看您的安排,只要您觉得准备好了,随时都可以。” “好,”他点点头,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个还在沉睡的女人——这很少见,他并不是一个会被美貌所惑的人,“那就……明天吧。” # 联合历157年,这是人类进入星际时代的第两百个年头。 随着航天技术的高速发展,曾经偏安一隅的人类将自己的足迹延伸到了太阳系各个角落,卫星城、太空岛……各种各样的人造太空城市让人类拥有了更多宜居的地方,而地球的资源日益枯竭,终于在进入星际时代后不久达到了负荷临界值。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大规模的星际移民潮开始了。 多达150亿的民众踏上了离开故土的路途,也许这一段过程在当时是痛苦和不舍的,但在地球日益衰败,最终沦为“废土”之后,显然主流的情绪是庆幸。 就这样,孕育了人类的母星被抛弃了。留在地球上的还剩下了八千多万民众,除了联邦政府必须派驻在此的公务人员,他们大多数是没有钱去星际移民的贫民。 “废土”之外,地球又有了新的绰号——“贫民星”。这里终年笼罩着厚重的雾霾,一年里有大半时间都会刮起沙尘暴。大多数的城镇都被废弃了,只剩下孤岛一般的太阳能城市在风沙中苟延残喘。 纪录片的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瑶姬应声抬头,金属大门无声地滑开,一个看起来约莫五十多岁的女人走进来:“阮小姐,到了注射营养液的时候了。” 瑶姬点点头,悬吊在天花板上的机械臂伸出来,将营养液注射进她的静脉里。 “您觉得现在如何?”女人问她。 “还不错。”瑶姬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在许久没有过肌肉牵引的脸上显得有些僵硬。 女人打量了她一眼,脸上的笑容慈和温柔:“看来您的恢复情况确实很好,”如果不是她自我介绍过了,瑶姬真看不出来她是个机器人,“明天孟先生会来接您,今晚就好好休息吧。” 说完,她正准备转身离开,瑶姬忙叫住她:“那位孟先生,是我的亲人吗?” “我们联系过您的亲人,”女性机器人露出歉意的神情来,“很遗憾,记录显示他们在第一次星际移民潮的时候就离开了地球,所以无法再联络到了。孟先生是我们能联系到的,和您关系最近的人,按照联邦的冷冻人管理法,他将是您以后的监护人,至于他和您的关系,”机器人顿了顿,“并不是亲属,他是您未婚夫的曾孙。” “未婚夫的……曾孙?”瑶姬有些懵然,她连忙在早已模糊的原身记忆里扒拉出一些有用的信息,如果记忆没有出错的话,她现在投胎的这具身体,阮瑶,确实有一个未婚夫。 说是未婚夫也不确切,阮瑶和男友的恋情其实一直得不到家人同意。那时候小姑娘年轻气盛,就和男友偷偷去订了婚,阮家人根本不知道这件事。 后来阮瑶得了不治之症,为了保住她的性命,阮父阮母在多方求医后一无所获,不得不寄希望于最后的手段,那就是人体冷冻。 在两个世纪以前,人体冷冻技术已经有了非常高的成功率,虽然价格高昂,但阮家也完全负担的起。通过这项技术,将那些患有严重疾病,或者单纯只是想延续生命的人冷冻起来,等到若干年后到期苏醒,就可以继续被中断的人生。 因为阮瑶的病太棘手,她的冷冻时间被设置成了两百年,两百年之后,想必人类已经拥有了能治愈她的手段,她便不必在二十一岁的如花年纪香消玉陨。 可是过程中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阮瑶在冷冻中去世了,取而代之的是转世于此的瑶姬。她虽然是神灵投胎,既入凡尘,自然也就和凡人一样了,所以她无可避免地陷入了沉睡,不知多少年过后,才被冷冻机构的工作人员唤醒。 大梦一场,再醒来就是百年之后。如果说瑶姬并不为此而惶然无措,但身体上的无力是无论如何也避免不了的。 阮瑶所患的绝症确实如父母盼望的那样被轻易治愈了,但她在冷冻舱中沉睡了两百年,身体机能退化,别说是如常走动,连笑起来都显得僵硬极了。好在这只是需要恢复的过程,经过理疗复健后,她还是能跟常人一般。可这就代表着必须要有一个 分卷阅读170 监护人来照顾她,否则她连存活下去都很难。 “您不必担心,孟先生很乐意接您回去。”大概是看出了她的迟疑,机器人温和地解释。 “那……”瑶姬想了想,还是问道,“我的,未婚夫呢?” “抱歉,他去世很多年了。” 这也是肯定的吧……瑶姬有些怅然,倒不是她对那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有什么感情,只是想到自己是两个世纪前的“老古董”,和她同一个时代的人想必都凋零殆尽,竟有了点孑然一身的感觉。 这种感觉在随后的交流里越发深刻了,其实她并非没有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星际世界生活过,但记忆里地球还是那个欣欣向荣的世界,骤然之间就成了所谓的“废土”,这样的落差,让瑶姬甚至产生了似真似幻的茫然。 不过她始终没有忘记,感慨归感慨,她还是要好好活下去的。那位孟先生于她是个全然陌生的人,她就是为了自保,也得抓紧时间适应这个时代。所以到了第二天,她已经把这两百年来的重大事件和一些必要的生活常识全部弄清楚了,负责照顾她的那位机器人推着轮椅把她送到冷冻中心外,正是早春的时候,太阳能隔离罩外的天空却灰蒙蒙的,什么都看不清。 “要下雨了。”站在她身后的机器人说 瑶姬知道,在这片土地上,那些落下来的水滴无一例外都是具有腐蚀性的酸雨。他们被阻隔在隔离罩外,天空的上半截下着雨,下半截却干爽无比,这实在是一幕荒诞无奈的奇景。而就在这场根本听不到水声的春雨中,她第一次见到了孟烨。 冷冻中心建在一片山坡上,男人从地平线上慢慢露出身形,他很高大,仿佛一株挺拔的松,身上穿着铁黑色的制服,通过臂章和领花,瑶姬猜他应该是个警察。只是本该笔挺整洁的衬衣却被扯掉了几颗扣子,抓在右手里的警帽上也都是灰。 看到那个坐在轮椅里的倩影,他微微一怔,连忙小跑起来。“抱歉,我迟到了,”停在瑶姬面前时,他的声音里还带着喘息,开口时牵动了嘴角的新伤,让这张俊朗的脸显得略微滑稽,“我是孟烨,你好,阮……”他似乎不知该如何称呼瑶姬,毕竟这个看起来比他还小的女人,其实是他曾祖父的未婚妻。 “叫我瑶瑶吧,”瑶姬笑了起来,“你好,小烨。” ===================================================== 至今为止待遇最好的男主,一见面就有瑶瑶的昵称加持【雾 ☆、别动!警察!2 第一次见面就用上了如此亲昵的称呼,对瑶姬来说,实在是破天荒的初次。事后回想,她承认有一部分原因是她对孟烨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还有就是直觉,她直觉这个男人是个不错的人。 显然,孟烨没有预料到她的举动,“毕竟我也算是你的长辈,我觉得这样称呼会更好一点。” 轻描淡写但又自然和气的口吻顿时化解了两个陌生人第一次见面的尴尬,瑶姬感觉到孟烨也是放松了一些的,毕竟他们俩马上就要住在同一屋檐下了,要是对方不好相处,也实在让人头疼。 冷冻中心很快就为瑶姬办好了离院手续,他们这些苏醒过来的冷冻人在政府里是另有一套户籍管理的,孟烨是她的临时监护人,除非她的直系亲属后代来接她,否则她不能离开冷冻中心的管辖范围。这也是为了防止临时监护人对处于绝对弱势的冷冻人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显然,孟烨很明白其中的用意。 瑶姬坐在一旁,看他十分耐心地听着工作人员一次又一次嘱咐。这个机器人的用词非常直白,就差直接告诫孟烨不要知法犯法了,孟烨倒也不生气,在听到机器人开始介绍监护制度时,才出言打断:“一个月一次的回访?抱歉,我的工作性质可能做不到按时在家,这样的话……” “时间安排不充分?那阮小姐的复健您是否能够负担?”机器人低下头,手指在电子屏上飞速舞动,“如果不能,您的监护人评级需要降低。” 瑶姬想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虽然冷冻中心是在保护她的权益,但孟烨是完全没有必要接收她这个麻烦的。他和瑶姬没有任何亲缘关系,说是长辈,但阮瑶的未婚夫连曾孙都有了,可以想见,那段婚约也早已失效。 “没关系,”她轻柔地说,“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 孟烨闻声回头,看到的就是她坐在轮椅里,眉眼安静柔和,仿佛一朵秀致的花。男人不由地心中一动,转过头沉声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 “你要怎么解决呢?”上车的时候,瑶姬问他。 停在冷冻中心外的悬浮飞车显得有些破了,倒不是年代久远,而是那辆飞车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凹痕,一看就知道经受过许多次惨烈的撞击。 “我想……你是个警察,对吗?” 孟烨坐在驾驶席上,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点头:“不用担心,阮,瑶瑶,”这个称呼显然让他有点别扭,但他没有露出任何的端倪来,“我可以处理好,你刚刚苏醒过来,可能不太清楚,在地球上的联邦公务人员都会有一些,”他顿了顿,用了一个不算委婉的词,“特权。” 其实瑶姬是知道的,这是一个阶级分明,贫富差距非常惊人的时代。处于联邦最底层的地球就像是这个时代的缩影,贫民们终日挣扎度日,而被派驻在此的公务人员们掌握着巨大的权力,因而贪腐极为严重。作为暴力机器一员的警察,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所以在看到孟烨的第一眼,瑶姬有些惊讶,因为他看起来过得并不宽裕。 嘴角的伤痕,破旧的飞车,这些都让瑶姬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可等到飞车停在一栋墙体都裂开了的小楼前时,她还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从董昀那一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如此拮据的房子了,可是相比起周围那些如同蜂窝一样密密麻麻堆积在一起低矮房屋,这栋小楼简直像豪宅一般。 孟烨就站在她身后为她推轮椅,自然也看到了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愕。他并没有像大多数人那样尴尬或是羞窘,平静地推着瑶姬上了楼。 打开门,出乎瑶姬的预料,屋子里很干净。客厅收拾得整整齐齐,一眼望过去,地板也一尘不染,对一个单身居住、工作又很繁忙的男人来说,这可真是相当难得。 而孟烨显然已经为她的到来收拾妥当了,仅有的一间卧室空了出来,床单被褥全部都换上了崭新的。 分卷阅读171 客厅的角落里摆着一张行军床,这当然就是孟烨以后的床铺。他甚至还给瑶姬准备了拖鞋和睡袍。 “不知道你的尺码,所以没有买衣服,”他半蹲着帮瑶姬脱下鞋子,“还需要什么,尽管告诉我。” 在被孟烨接出冷冻中心的时候,瑶姬其实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现在看来,可能有点多余。“谢谢你,小烨。”她微微地笑了起来,双眼微弯,仿佛温柔的月牙。 不知道为什么,初识的那点尴尬和陌生在这一笑里好像尽数化去了,孟烨情不自禁地放松了神经——这是很奇妙的,出于职业习惯,他从没有这样快的向一个人付诸信任。 不约而同的,两人都在心里想,这个开头很不错。 只是他们吃完了晚饭,需要洗漱睡觉的时候,孟烨忽然发现,麻烦来了。 ===================================================== 至今为止最穷的男主,警察小孟 生活拮据,还要带着曾奶奶艰难度日【雾 所以本故事又名《我和曾奶奶的同居生活》,下章副标题《因为一些原因必须要帮曾奶奶洗澡怎么办,在线等,急!》 ☆、别动!警察!3 在经过长达两百年的冷冻后,肌肉反应的迟滞几乎是必然的,瑶姬现在就处于四肢无力的状态,别说正常行走,她连拿起一杯水的力气都没有。 行动、脱鞋,甚至连晚餐的时候,都是孟烨一勺一勺的喂饭给她吃。不得不说这让他们两人都有些尴尬,孟烨就坐在瑶姬旁边,照顾人这种事显然不是他的强项。他尽量轻柔地把勺子递到瑶姬唇边,动作间颇有一些小心翼翼的意味。 瑶姬不由失笑:“你这样,我都怕自己要被碰碎了。” 孟烨握着勺子的手一顿,坐在轮椅里的女人娇小美丽,如同白瓷一般的精致脸庞确实让她看起来像个易碎的玻璃娃娃。这样的一个人,就是曾祖父的未婚妻? 孟烨当然对他那个早就已经去世的曾祖父是没有印象的,他出生的时候,连祖父都已经不在了。只是在父母的只言片语里听说过那位老人年轻的时候曾经有一段婚约,可惜再浓烈的爱,还是在孤独的等待中日渐消耗。曾祖父大概等了有五六年,最终娶了妻生了子。 这让孟烨觉得很奇妙,谁知道两百年后,他会和差点嫁给曾祖父的女人坐在一起? 接到冷冻中心的电话时,他是愕然和疑惑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我们联系不上阮小姐的亲人,您是目前能查到的,唯一和她有关系的人了。” 但这并没有让孟烨为此心软,他清楚自己的工作性质,实在没有太多时间来照顾一个行动不便的人。在工作人员的劝说下,他最终还是决定去看看,就是这一看,不知为什么就答应了把瑶姬接回家。 他想自己或许是一个人实在太久了,听着小女人略带笑意的轻软声音,好像连心也软了起来。 直到收拾好碗筷,要帮瑶姬洗漱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想的有点草率了。 瑶姬坐在浴盆旁,微微仰起小脸让男人帮她洗脸,被热水浸透的毛巾温暖又湿润,按在脸上,还能感觉到那只大手透过来的温度。仔细地把整张小脸都擦过了,孟烨直起微躬的腰:“好了,我推你去睡。” “诶?”瑶姬一怔,“就,就这样?”见孟烨显得有些疑惑,她只好说,“我……不用洗澡吗?” 可是如果要洗澡,就必须得脱衣服,而瑶姬是不能自己脱衣服的。 一直以来,孟烨都表现得周到又淡然,即使是初识带来的陌生尴尬,他都掩藏得很好,但是这一刻,他脸上的那一丝急促终于藏不下去了,瑶姬看到他的眉梢微不可闻地一动,他咳了咳,显得依旧平静:“明天,我帮你请一个护工,可以吗?” 话说出口的时候,瑶姬立刻就后悔了,闻言,她连忙点头:“当然没问题,麻烦你费心了。”——好像这句客气的话,能把弥散在空气里的窘迫与暧昧冲散。 这一晚,瑶姬睡得不算沉,但也还安稳。早上起来,她看见孟烨顶着两个青黑的眼圈,显然,他失眠了。 这让瑶姬情不自禁地又笑了起来,她发现这个男人不仅为人不错,还很有趣。流露在眼底的笑意自然被孟烨捕捉到了,男人颇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意味站起来:“我去联系护工。” “我和你一起,”瑶姬笑眯眯地回答他,“你忘了,我还没吃早饭。” 孟烨这才懊恼地意识到,他忘记做早餐了。因为工作关系,他没有吃早餐的习惯,所以也忘了家里的新成员和他不一样。 “偶尔出去吃也不错,是吧。” “是。”瑶姬敢打赌,孟烨根本就没听清自己在说什么,他连忙去拿车钥匙,穿好鞋站起来的时候,因为个子太高,平常都是半躬着身体出门的,这会儿却忘记了,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脑袋撞在了门梁上。 “噗!”瑶姬再也忍不住了,乐不可支地捧腹大笑起来。孟烨站在原地,一米八六的大高个子,看起来好像还没反应过来,瑶姬想真是像极了一种动物——一只傻傻的大笨熊。 大笨熊领着她出了门,昨天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此时在清晨的阳光照射下,这片混乱贫瘠的土地也被染上了一层生机勃勃的朝气。人们穿梭在狭窄的街巷中,许多悬浮飞车在低空中划过,无一例外都是慢悠悠摇摇晃晃的。 透过车窗,这些既熟悉又新奇的画面仿佛让瑶姬心里那种似真似幻的感觉也消散了许多,她想自己确实是实实在在地生活在这个时代了,身边还坐着一个有趣的男人。 “小烨,”她尝试着和孟烨搭话,“能和我说说这座城市吗?随便什么都行。” 孟烨显然是不善言辞的,他停了停,还是找了个话头描述起来,两个人都有意识地想和对方好好相处,气氛自然是融洽的。正在瑶姬听到兴浓处时,男人的声音忽然一顿,瑶姬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坐在飞车里,从他们的车子旁一闪而过。 “老A。”孟烨低声说。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别动!警察!4 “诶?”瑶姬疑惑地眨了眨眼。 随即,只见孟烨猛地一打方向盘,飞车以惊人的速度狂飙而起,车身在 分卷阅读172 空中转了一个360度的旋儿,几乎要在空气中摩擦过一串火星,朝那辆飞驰而过的车横冲了上去。 “孟烨,你干什么?!” 瑶姬惊呆了,但孟烨好像根本就听不到她的声音了,她确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刚才还显得笨拙温和的男人面无表情,眼中的冷光凛冽慑人,“抓紧,”他沉声说,“我要加速了。” “你已经加速了!” 下一刻,瑶姬发现,原来他还可以更快。 这是瑶姬第一次到被颠到想吐,那辆飞车显然也发现自己被缀上了,同样不顾一切地加速狂飙。令人眼花缭乱的加速、过弯、急停在车流中轰然上演,这实在太疯狂了,瑶姬只想尖叫,刚才他们差点就撞上了迎面而来的货运飞车! 她想,她找到了孟烨的飞车上到处都是凹痕的原因。 眼看两辆车间的距离越来越近,那个被追击的老A忽然打开车门,就这么从低空中跳了下去。他落在地面上顺势打了个滚,爬起来就往人堆里钻。 “该死!”孟烨一脚踩下刹车,轮胎重重摩擦过地面,在低空停车台上滑出一连串刺耳巨响,他打开车门,长腿一迈,抓起手旁的枪套就朝外跑。 “孟烨!孟烨!姓孟的!”瑶姬几欲抓狂,“你去哪里!站住!给我站住!”但孟烨早已跑得不见人影了,剩下瑶姬坐在车里欲哭无泪。 她以为是个老好人,闹了半天是只大笨熊,现在可好,大笨熊直接突变神经病,她除了嘴能动,哪里都动不了,现在可怎么办? 到了日落时分,天上下起了雨。 这些人工制造的雨从隔离罩中降落下来,越下越大,瓢泼的雨线在天地间好似连成了一片昏暗的幕布。孟烨踩着夜色匆匆赶到低空停车台,他的车还停在那里,瑶姬却不见了。 他心里一紧,一面联系冷冻中心,一面又急忙往家里赶。冷冻中心的答复一如他预料的那样——瑶姬并没有去那里,那如果她也不在家…… 好在最坏的情况没有出现,车子停在楼前,远远的,孟烨看到了一个娇小的人影缩在屋檐下。过大的雨势将她大半个身子都淋湿了,她根本没有力气抬起手来给自己取暖,只能坐在轮椅上不断地打喷嚏。 “瑶……”孟烨连忙开门下车,呼唤声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瑶姬却已经听到了,她闻声抬头,水珠顺着侧颊滑落,显得那张小脸愈发苍白。 “对不起……”男人的声音已经到了近前,在雨声中听起来略微低哑。 瑶姬也不理他,重又低下头,她忽然说:“你把胳膊伸过来。” “干什么?”孟烨不解,但还是把胳膊抬起,递到瑶姬面前。 “再近一点,抬高一点,对……就这样,放在我嘴边,”等孟烨一头雾水地摆好了姿势,瑶姬这才抬起头,轻柔一笑,“很好。”然后她微微启唇,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了孟烨胳膊上。 “唔!……”男人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凉气。 职业习惯让他下意识就要把胳膊抽开,小女人瞪大眼睛恨道:“你敢!” 其实孟烨是敢的,可不知为什么,他站得更直了一点,面无表情地挺立在原地让瑶姬拿他的胳膊磨牙。好不容易泄了心头的那一口恶气,瑶姬松开嘴,男人蜜色的小臂肌肉上赫然露着两排深深的牙印。 “好了,”她这才笑眯眯地说,“推我进屋吧。” 孟烨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地把手放在了轮椅上。女人可真奇怪,他想,刚才还气得要命,怎么现在又笑了?松了口气的同时,心里的自责也更重了。他是个责任感极强的人,既然负担起了照顾瑶姬的任务,自然不能让她有差池。虽说今天有惊无险,他忍不住看了一眼小女人还在滴水的裙摆——如果她因此感冒,也不能算是无险。 “我得把衣服换下来。”显然,瑶姬也考虑到了这件事。这具身体刚从冷冻中苏醒过来,体质远比常人要差,一旦生病,说不定就会酿成大患。 可这就又转回了那个尴尬点,她没办法自己脱衣服。而今天本来是要出门找护工的,孟烨不顾一切地去追捕那个老A,自然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我……”瑶姬没有说话,她看着孟烨迟疑地开口,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很有趣,他好像又变成了那只呆呆的笨熊,“我把眼睛……蒙上吧。” ===================================================== 本章副标题《同居对象是个一遇到工作就会发狂的笨蛋怎么办,急,在线等》 ☆、别动!警察!5 早春的夜晚还有些寒冷,尤其是人乍然从湿冷的室外回到温暖的室内,冷热交替之下,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也弄不明白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的,孤男寡女住在同一屋檐下,自然是有种种不便,可也没有人会像她和孟烨这样,才认识第二天就需要裸逞相见。 但这件事又是无可避免的,她不能穿着湿淋淋的衣服就这么待一晚上,除了孟烨,也找不到第二个人来帮她脱衣服。 唯一庆幸的,大概是孟烨并不是会趁火打劫的人。说来也奇怪,她本能地就认为这个男人不会伤害自己。 “拿着,”孟烨却把一个小型警报器塞到她手里,“如果你觉得不妥,就按上面的按钮。” 这让瑶姬哭笑不得:“难道你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我当然相信,”孟烨平静地回答,“但你需要有保护自身的意识和工具,哪怕你面对的是个好人。” 说完,他就进屋去找用来蒙眼睛的东西了。瑶姬坐在轮椅上,右手摩挲着警报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的唇边露出了极浅的笑来,等到孟烨从屋子里出来后,那笑容不由地更大了。 大概是没找到合适的,孟烨只好把警服上的领带取下来系在眼睛上。他的身手显然不错,就算蒙着眼睛,也能听声定位,准确地走到瑶姬面前,他听到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你可以开始的时候再蒙上。”她大概是觉得他很傻,那轻软声音里的笑意越发浓了。 不知道为什么,孟烨感觉自己有些热。 奇怪,孟烨知道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况下会有些躁动是必然的,可明明还什么都没开始不是吗?眼睛被蒙上,让他的听觉愈发敏锐,他只觉得耳边的笑声仿佛蝴蝶振翅飞过湖面,撩动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他像是掩藏自己的心慌一 分卷阅读173 样打断了瑶姬的笑声:“我推你进去。” 浴室不大,没有浴缸,透明的淋浴间安置在角落里,只需要声控开启,就会有恒温的热水从天花板上洒落下来。 孟烨蹲下身给瑶姬脱袜子,正准备站起来,那只光洁的小脚微不可闻地动了动,“先脱裙子吧。”他听到小女人竭力平静,但又掩藏不下紧张的声音。 男人低下头,被领带蒙住的黑瞳里闪过一丝赧然,这让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无可避免地浑身泛起热意来。原来她也在紧张,还好,总算显得他不像个傻子。可这份紧张带动得他连手指都颤抖起来,指尖落在湿漉漉的裙摆上,孟烨咬一咬牙,抓住裙摆就往下扯。 “哎呀,你,”瑶姬话还没说完,只听嗤啦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长裙轻飘飘的落在地上,碎成了两截,剩下半截还挂在她身上,“……不能这么脱……” 空气无言的安静了几秒,顿了片刻,孟烨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不好意思,力气太大。” 这是力气太大的原因吗……不管怎么样,这颇为滑稽的一幕让瑶姬也没那么不安起来——如果另一个表现得比你还紧张,想必你会稍稍放松一点的。小脚又一次微动,碰在孟烨手背上轻轻一蹭,示意他继续。 男人隐忍地深吸了口气,不接触肌肤就把裙子脱下来的设想显然是不能实现了,大手落在瑶姬的腰际,解开系带,抓住裙边往下褪。 这个过程其实是很快的,但在当事的两人眼中,显得漫长又难熬。即使竭力避免,孟烨的手还是接触到了不该接触的地方。被长裙盖住的内裤是丝滑的柔软面料,下缘还有精致的花边。大腿根则是软嫩嫩的,弧线柔美动人。 孟烨这是第一次深恨自己专业技能过硬,仅凭指尖掠过的触感,就能猜出摩挲过的都是些什么地方。他想自己的脸一定已经红了,身上发烫,双腿间的那个地方开始有了难以启齿的反应。 因为他看不见,所以也不知道,瑶姬其实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内裤露出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应该叫停的,可脑袋晕晕乎乎的,脸颊上火辣辣一片,她竟没有说出口。 然后就是上衣。 这比脱裙子还要艰难,瑶姬的上半身穿的是衬衣,孟烨只能低着头一颗一颗解纽扣,那张俊朗的面容离她不过咫尺,呼吸间甚至能拂动她的唇。 全部的扣子解完,男人已经满头大汗了。因为瑶姬浑身使不出一点力,孟烨不得不抬起她的胳膊抓着衣袖往下脱。娇躯浑不着力地靠在胸前,衬衣被脱下来的时候,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他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柔软又滑腻的芬芳。 这是一个只穿着文胸内裤,无力地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就像是即便被献祭的纯洁羔羊,没有哪个男人忍受得了这样的诱惑,孟烨曾经觉得自己可以忍受,显然,胯间教人无法忽视的火热给了他一巴掌。 “瑶瑶……”男人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你能,稍微起来一点吗……” “我使不出力,”瑶姬轻声回答,她像是要急哭了,抽了抽鼻子,“你……你快把我抱开。” 可孟烨根本不敢再接触她,男人微张着两只手,生怕自己要是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就再也忍不住了。胯下的坚硬还在变化着,刚开始只是微微抬头,这会儿暴涨成粗硬的一根,就顶在瑶姬腰间。孟烨只能祈祷瑶姬没有注意到,否则他真的无颜面对她了。 可惜这注定是自欺欺人,瑶姬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那个大家伙硬起来的时候,她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戳破窗户纸显然不是明智之举,所以她只好装作没看见。 现在却不是装无视就能混过去的时候,僵持了几分钟,瑶姬咬一咬牙:“抱住我。” “不行!”孟烨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瑶姬不由地哭笑不得:“废什么话,快点抱!” 大概是她的神情太坚决,大笨熊磨磨蹭蹭的,最终把两只手落在了纤腰上。孟烨想不接触到她的肌肤,可要是这样就只能托住小屁股了,只好拦腰将她打横抱起 瑶姬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呼吸越发低沉,等将她抱到淋浴间,孟烨连手心都渗出了汗。 接下来又是另一个大问题,瑶姬没有站立的力气,只能靠在孟烨身上洗澡。温热的水流不断从天花板上落下来,片刻间就把紧靠在一起的两人尽数打湿。 浸透了水的衣物毫无遮蔽作用,瑶姬背靠在男人怀里,不仅更清晰地感觉到了那根肉棒的火热温度,连大龟头的形状都能勾勒出来。 到了这个地步,瑶姬也破罐子破摔了,被打湿的文胸和内裤贴在身上不舒服,她示意孟烨:“都脱下来。” “不行!”男人斩钉截铁地回答,这一次他却不肯轻易妥协,偏偏瑶姬是个倔性子,孟烨越是不同意,她就越不肯罢休,孟烨焦头烂额,急得差点语无伦次,“……真不行,是真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因为……” 他猛地哽住,一副羞于启齿的神情。说来奇怪,瑶姬向来也是脸皮薄的,对上孟烨这个更为纯良的家伙,耻度蹭蹭蹭的就开始往上涨,她哼了一声:“不就是因为你硬了。” “我……” “你敢说你没硬?” 沉默片刻,大笨熊憋屈地回答:“硬了……” “因为你硬了,所以就会兽性大发?” “当然不会。”这个问题他倒是回答得爽快。 “那不就得了,”小女人撇撇嘴,转而狠狠瞪了孟烨一眼,“还不快脱!” ===================================================== 瑶太后:小烨子,给本宫脱!【雾 ☆、别动!警察!6(H) “还不快脱!”瑶姬靠在孟烨怀里,又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 孟烨想自己真的更搞不懂女人了,明明被占便宜的是她,怎么反过来拼死不从的变成了自己?他试图和瑶姬讲道理:“我是个正常的男人。” “我当然知道,”瑶姬白了他一眼,“不然我腰后面顶着的是什么,”这让孟烨被狠狠地噎住了,见他张口结舌,瑶姬趁机劝道,“我相信你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就当是在照顾病人,不是吗?”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说相信,那就真的是发自内心的信任了。孟烨不由感觉到一种被托付的沉重来,男人深吸一口气,把手放到了文胸的搭扣上。 啪嗒一声,包 分卷阅读174 裹住饱满雪乳的布料落在了地上。瑶姬只觉胸前一凉,奶尖儿暴露在空气里,仿佛绽放的娇妍花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而起。很奇怪,明明她浑身无力,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却依旧能在本能驱使下产生兴奋的反应。 她想这绝不是因为这具身体太过敏感,男人低沉的鼻息就在她侧颈,脱掉文胸,他们就真的是毫无阻隔的肌肤相贴了。别说孟烨身上还穿着衣服,被水浸湿的一件薄薄衬衫,又能改变什么? 而这似乎是一个信号,孟烨的大手落在内裤边缘,开始慢慢往下褪。无可避免的,他的手指蹭到了瑶姬的臀。饱满浑圆的小屁股显然弹性颇佳,顺着挺翘的曲线,窄小的布料被从她腿间脱下来,滑过花户下缘的腿缝时,大手忽然一颤,孟烨浑身都僵硬了。 他好像……摸到了软软嫩嫩的小花瓣。 “愣着干什么?”瑶姬不解,“继续啊。” 因为是背对的姿势,她看不到孟烨脸上的神情。他似乎在极力咬着牙关,薄唇紧抿,因为太过用力,侧颊都绷出了一条冷硬的弧度。太难了,孟烨想,强行压下汹涌而来的欲火,甚至比扛过严刑拷打还要难。 从警多年,他不是没有遇到过“美人计”,更露骨的诱惑,更淫乱的勾引都不是一两次,但孟烨没有丝毫动摇。可瑶姬不一样,不管他如何命令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不要有非分之想,身体的反应却是最诚实的。 他想或许是因为瑶姬对他的那份信任,她越是单纯,越是柔软,越是全身心的依赖相信着他,越能让他生出无法压抑的热情。 孟烨觉得自己卑鄙透了,诱人的折磨还在继续。内裤挂在瑶姬的腿根上,想彻底脱下来,必须要把她的另一条腿给分开。孟烨应该是豁出去了,环住小女人的纤腰微一使力,将她拦腰抱起的同时,伸手把内裤从那条修长玉腿上褪了下来。 这个姿势让瑶姬无可避免地露出了腿间春光,花户像是一个饱满白皙的小馒头,两瓣蚌肉矜持的紧紧闭合着,或许是空气中的凉意,又或许是男人的身体传递出的火热,它像是受惊般瑟缩了一下,粉嫩的肉缝儿间有什么湿润的东西渗了出来。 “快把我放下来!”瑶姬连忙大喊,明知道孟烨看不见,身体的反应还是让她觉得又羞又慌,要是被大笨熊发现自己竟然动了情,那真是丢人到了极点。 好在孟烨没有察觉她的异样,最难熬的阶段已经过去了,接下来应该就没什么了吧。可惜他们俩显然都太天真了,因为是淋浴,洗澡自然不用孟烨帮忙,但洗完之后,还需要擦身。 瑶姬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也没再觉得更羞涩,反倒是孟烨的举止取悦到了她,只见大笨熊小心翼翼地拿着毛巾,落在小女人裸露的肌肤上时,紧张得让瑶姬觉得他要是不小心碰到了,立马就会闭着眼落荒而逃。 偏偏瑶姬还恶趣味地折腾他:“咦,你的手怎么在抖?” 孟烨忍不住抹了把额上的汗:“……没抖,就是热。” “热?”小女人故意抬高一点调门,“我觉得有点冷。” 这让孟烨越发紧张起来,他还记得瑶姬淋了雨,现在体质又不好:“抱歉,我尽量快一点。” ——如此纯良的一个男人,瑶姬根本都不忍心再为难他。她便不再说话,乖乖地靠在男人胸前让他帮自己擦身。孟烨的动作果然加快了,理所当然的,手指越来越多的碰到了不能碰的地方。 有着浑圆曲线的是她的奶子,圆嘟嘟软弹弹的是站起来的小奶尖,她纤细的后腰处,有着极可爱的两个腰窝,顺着腰线往下,小屁股紧实挺翘,触感比奶子还要教人爱不释手。擦到腿缝时,孟烨原本草草地一扫而过,可是指尖有些奇怪的触感让他又顿住了。 水渍没擦干净吗?孟烨忍不住捻了捻毛巾上那块尤为湿润的地方,不希望瑶姬受凉,把水渍都擦干是必需的,所以他又把手伸过去擦了一遍,可不知为什么,好像越擦越湿。 那湿润的触感里,开始更多的渗透出黏腻来,孟烨蒙着眼睛,看不见周遭的一切,但他能清楚地听到瑶姬开始轻喘起来,呻吟声被她压抑在喉间,显得又轻又嫩。孟烨不由想到娇嗲的小奶猫,咪呜咪呜的在向他撒着娇。 “瑶瑶……”孟烨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怎样的蠢事,“你……” “别拿出来,”靠在男人胸前的胴体微微颤抖,“不要……”她的嘤咛声里似乎带着哭腔,“手指……不要拿出来。” 轰的一声,孟烨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冲到了脑门。 “不行,”他用自己毕生最大的意志力咬着牙回答,“绝对不行。” “不要……”小女人的哭腔越发大了,“小烨,你取下来,”羞涩让她忍不住抽噎了起来,可她又不能不硬着头皮坚持下去,“把领带取下来,你看……你快看我。” 看什么?孟烨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他浑浑噩噩地取下领带,映入眼帘的雪白娇躯让他差点站立不稳。但这不是最重要的,“腿……”小女人泪汪汪地看着他,“你看我的腿。” 他不得不低下头,视线落在美人儿微微分开的腿间,嫩乎乎的娇花儿已然绽开了小细缝,晶莹的花露不断渗出来,他抓着毛巾的手指就落在那上面。 “你的腿……”孟烨不明所以。 “它能动了!”瑶姬欣喜若狂,“它能使上力,你感觉一下,我在夹你的手指!” 话音未落,男人的脸瞬间爆红,“瑶瑶,别……”他结结巴巴的,“别这么说……” 瑶姬压根也没功夫理会这种事,双腿有了肌肉反应,哪怕是极轻微的反应都让瑶姬雀跃不已。她想到冷冻中心的工作人员叮嘱过孟烨的话,适当的刺激能加快复健速度,难道……这也是一种刺激? 显然,孟烨也回忆起了这件事,两人面面相觑的同时,不由都脸上发烫,瑶姬故作镇定地咳了一声:“你看,反正也已经……那个了,不如……继续?” 话没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可狠话已经放出去了,现在再收回,会不会显得自己很怂? 那边孟烨已经大脑宕机,完全陷入机械状态了,瑶姬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他依言抽动手指,为了让瑶姬能夹得更紧,他还帮美人儿把两条长腿紧紧并拢。被夹在腿缝间的大手像是一团火,指腹上是常年握枪磨出来的茧子,将那娇嫩的腿根蹭得又麻又痒。 “嗯……”瑶姬原本紧咬着唇,此时也按捺不住小声呻吟起来,男人的手指擦过花瓣,擦过股 分卷阅读175 缝,摸了满手的黏腻淫汁。他并不知道如何取悦女人,只是胡乱肆虐,抓住阴唇重重地揉,受到刺激的小淫核儿怯生生地探出头,被他一把捉住拉扯得不成形。瑶姬哪里吃的住这个,当即抖着小屁股喷了水儿。 喷出的阴精有一股奇妙的甜骚味儿,孟烨情不自禁地嗅了嗅,再看蜷在他怀里的小美人儿——因为高潮的快感紧闭双眼,如雪的肌肤上轻绯遍布,煞是惹人怜爱。她痉挛似的战栗着,修长美腿绷得笔直,纤腰向上拱起,腿缝间流下来的透亮水液把孟烨的衣袖都打湿了。 “瑶瑶,”大笨熊目瞪口呆,“你尿了?!” “蠢蛋!”瑶姬差点被气到吐血,“你才尿了,这是!这是……”这是爽到喷精! “这是什么?”孟烨还傻兮兮地追问。 小女人咬牙切齿,想揍这蠢货一顿,却有心无力,连连恨声催促:“住嘴!把胳膊伸过来,对……放低一点,再低点……就这样,很好。” 大笨熊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果不其然,胳膊上还没恢复的牙印旁,又多了更深的两排…… ===================================================== 第六章就上三垒会崩人设哒,所以先用手吧【doge脸 放心,二垒也有很多花样啊【老司机笑 ☆、别动!警察!7 出警的时候,孟烨一直有些心不在焉,驾驶席上的小段看出了他的异样,拿胳膊肘碰了碰他:“头儿,有不对劲的地方?” 孟烨一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走了神,后视镜里,停在路边的那辆红色飞车依旧没什么动静,他摇了摇头:“没事,接着盯。” “可惜上次让老A给跑了,”小段是个闲不住的人,监视这种活儿原本就枯燥无味,他们已经在车里盯了一整天,忍不住就要抱怨,“那小子鬼精鬼精的,头儿,听说你前天在路上看见他了?” 那天正是孟烨带着瑶姬出门找护工,结果把瑶姬丢在了路边的时候。一般人要是遇到这种事,怕是早就火冒三丈了吧,孟烨做好了会被厌恶的准备,没想到那个小女人只是咬了他一口。 她其实是很生气的,孟烨看得出来。但是那股怒气很快就消散了,似乎因为孟烨诚心诚意地道了歉,她也就不再计较。孟烨觉得她是个很奇怪的人,看起来娇娇小小的,身体里却有着一颗强大的心脏。 昨天晚上的事,现在回想起来,孟烨都还会脸红耳热,但一大早起来,她却跟没事人一样,笑盈盈地目送孟烨出门,就好像昨晚什么都没发生。 这让孟烨止不住地沮丧起来,他很在意的事,对方却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究竟是他太傻,还是她的心太大? 他想着这些事,忍不住就出了神。别说小段,连孟烨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意识到家里多出的那个小女人对他的影响过于大了,这不是个好现象。 突然,他的瞳孔骤然收缩,透过后视镜,他看到那辆红色飞车动了,“跟上去,”男人冷静地吩咐,“保持距离,这次再让他跑掉,你跟我都不用回去了。” # 中午的时候,孟烨请的护工到了。 是个机器人,虽然比不上冷冻中心的智能机器人完全可以以假乱真,但也看得出来价格不菲。依照雇佣合同,她需要在孟烨不在家的时候照顾瑶姬的饮食起居,并且帮助她复健。 面对机器人,瑶姬也不陌生,她很快就和这个自称叫阿庆的人工智能打成了一片,阿庆的出厂性格设定是健谈外向,瑶姬问她雇佣一小时需要多少CCP,小姐。” 如果是这样,那一天至少需要200CCP,瑶姬打量了一下家里的陈设,以那只大笨熊的经济水平,能承担的起吗? “您不用担心,小姐,”阿庆察言观色的水平显然很高,“在地球,警察是受人钦羡的阶层。” “那他……”怎么会混成这样?瑶姬顿了顿,没把后半句话说出口。 阿庆的笑容有些微妙:“其实警察的薪水并不高,大部分公务人员也都是如此,但他们……会有额外的灰色收入。” 瑶姬不由怔了怔:“连机器人也知道这种事?” “这并不是什么秘辛,”阿庆果然是很健谈的,“可以说是人尽皆知,看看夏城的区域划分就知道了,A区和B区住的都是公务人员,C区是商人,至于D区E区,自然是平民百姓。听说雇佣我的警察先生住在D区,我还以为听错了,”阿庆笑了笑,“这足以说明,您先生是个十分正直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句称赞,瑶姬心里竟生出一股与有荣焉的感觉来,她很快纠正了阿庆的说法:“孟先生不是我丈夫。” “咦?”阿庆露出惊讶的神色,老实说,这个表情在她那张刻板的脸上显得十分滑稽,“我还以为……抱歉,我失礼了。” 瑶姬不由来了兴趣:“怎么我们看起来很像夫妻吗?” “至少您二位看起来不像兄妹,”阿庆竟然还很有幽默感,“至于夫妻……我对人类的感情并不了解,不过孟先生很关心您,按照常理推断,我才会这么认为。” 关心……瑶姬想了想,早上出门的时候,孟烨确实是一副生怕她一个人在家里磕了碰了的紧张模样,瑶姬觉得好笑,心道你昨天不还是把我丢在路边就跑。她当然不是记仇,只是从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了,孟烨是个对工作非常看重的人。 瑶姬还记得他去接自己的时候,嘴角带着伤,当时她还在猜是不是这家伙在外面打架斗殴了,现在想想,十有八九也和追捕罪犯有关。 一个敬业的警察……和这样的人生活,想必不太容易。 果不其然,等到黄昏,阿庆下班离开后,孟烨一如瑶姬预料的没有回来。 好在她已经吃过饭了,虽然还没洗澡,但一天不洗还是能将就的。瑶姬靠在沙发上,腿上搭着阿庆给她准备的毯子,有些后悔没让阿庆直接把她弄到床上去——她想着,毕竟初来乍到,等主人回家之后再睡是种礼貌。 只是等到了华灯初上,又等到了窗外万家灯火一盏盏渐次熄灭,孟烨依旧没有回来。瑶姬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脑袋虚靠在抱枕上,不由自主地往下滑。孟烨开门换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景象。 娇小的女人蜷在沙发上,脑袋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她睡得并不太沉,听到门扉响,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呢喃:“蠢,蠢蛋……” 分卷阅读176 连做梦的时候都在骂我,孟烨哭笑不得地想,他究竟说了什么惨绝人寰的话,那个不是尿了,还能是什么……想到昨晚那淫靡的一幕,男人只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怕瑶姬感冒了,他连忙走过去把小女人打横抱起,瑶姬原本就半梦半醒的,缓缓睁开了眼睛。 “回来了?” “嗯,回来了。” “我要洗澡。” “好,我抱你去。” 一问一答间,两人熟稔又平静,瑶姬恍然惊觉,他们不过是才认识三天的男女,怎么说起话来仿佛老夫老妻?大概是这个男人总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又或许是他们已经做过了最亲密的事。再一次被孟烨除下衣服时,瑶姬已经能淡然自若了,她瞥了男人发红的耳朵一眼,忍不住哼道:“还有什么不好意思,该看的不该看的,不都已经看了。” 孟烨强自辩解:“我没不好意思。” “那你脸红什么。” “……热的。” “热的……哼,还能让那里有反应?” 大笨熊果不其然又被噎住了,他试图垂死挣扎:“……没反应。” “没反应,那顶着我的是什么?” “是枪!”孟烨总算找到了能理直气壮反驳的地方,“是手枪,我忘记取下来了。” 说完他赶紧把枪套取下来自证清白,其实不用看,又感受了一下形状后,瑶姬确定孟烨没有说谎。那这样,岂不是代表她自作多情了?误以为人家对自己有反应什么的…… 大概是欺压这只大笨熊让瑶姬很有成就感,她觉得自己必须不能输,眼珠子转了转,她微微一笑:“把我的手抬起来,”孟烨不明所以,依照吩咐抓住瑶姬的胳膊,“嗯,很好,伸过去……放低一点,对,就这里。” “等等,”大笨熊有些蒙圈,“这里,这……” “对,就是这里。”小女人笑眯眯的,被男人捉住的手就放在他胯间,准确无误地摸到了那个尚在沉睡的大家伙。不出一分钟,那里如她所愿的硬涨而起。 “你再告诉我,脸红是因为热?” 孟烨目瞪口呆,好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这是犯规。” “所以呢?”瑶姬笑得狡黠又得意,就跟只偷了腥的小狐狸似的。 “所以……”所以就算犯规,他也不能拿这小女人如何,孟烨只好转移话题,“护工怎么样?如果不合适,我再去找新的。” 瑶姬知道他纯良的很,偶尔逗一逗也就算了,再逗下去说不定就要翻脸,于是见好就收:“挺好的。” 孟烨一边给她脱着衣服,一边听她说白天的事,浴室里很快就水汽弥漫起来,大概是因为她的声音温柔宁谧,心头的那股燥热被慢慢抚平,只要别过脸不去看,孟烨感觉自己还是能应付得很好的。说到复健的时候,他插言问道:“肌肉反应……有吗?” 瑶姬不由沮丧:“没有。”真是奇哉怪哉,正规的复健运动没让她的手脚有哪怕一点反应,反而是阴差阳错的性刺激立竿见影,这究竟是什么匪夷所思的设定,“不行,”她示意孟烨看自己,“今晚也要试一试那个,我就不信了,难不成必须得是性兴奋才有效果……” 后半句话近乎自言自语,孟烨并没有听清,在听到她说“那个”的时候,男人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了。 “不……” 回绝的话还没说完,小女人瞪他一眼:“不许说不行,我说行就行。” 其实孟烨根本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他性格坚毅,尤其在对付罪犯的时候,堪称百折不挠。可对上瑶姬这个娇滴滴的小人儿,俨然只能被牵着鼻子走。 这还没完,瑶姬又说:“对了,今天冷冻中心给我来电话,叮嘱我复健初期一定要注意观察,尤其是刺激肌肉的时候。” 孟烨本能地觉得不妙:“观察,你的意思是……” “这又不是我的意思,”瑶姬哼了一声,孟烨惊讶地发现,她似乎脸红了,“总之,不用我说……你也懂。” 孟烨当然懂,他的视线情不自禁地落在浴室里的镜子上。遭了,孟烨想,反应更大了。 ===================================================== 瑶瑶:这究竟是什么匪夷所思的设定? 司机肉:乖女儿,这是肉文的设定! PS.下章什么py你们都懂吧(ω) ☆、别动!警察!8(高H) 浴室的水声一直没有停,深灰色的瓷砖面上已经积聚起了一滩滩水流,孟烨赤着脚站在镜子前,镜面被水汽弥染得模糊不堪,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他身上的衣裤全湿透了。 铁灰色的衬衫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得从肩背蔓延到腰腹的肌肉线条尤为结实匀称。打湿的裤裆处,已经明显能看出那根大家伙憋了很久,瑶姬甚至还能看出龟头的形状,顶端圆溜溜的,又带着一点弧度。 鬼使神差的,她脱口而出:“比手枪要大呀,”话音未落,从后面楼抱住她的身躯明显僵硬了,瑶姬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说出耻度这么大的话来,只能嘴硬强撑,“怎么,我说的不对?” 目前为止,在孟烨面前,她说什么都是正确的,大笨熊也不知是憋屈还是无奈,瓮声瓮气地吭了一声:“嗯,对。” 他这副笨拙的样子显然取悦到了瑶姬,小女人笑得眼儿弯弯:“不害臊,自己夸自己。”她不得不承认逗这只大笨熊的感觉是十分有趣的,她想看到孟烨想说又不能说,明明憋到要爆炸还得强忍着的无奈样儿。这种小情趣毋宁说是她的恶趣味,不如说她是在借此缓解紧张。 当然,孟烨是比她更紧张的那个。怀里抱着的娇躯柔软香甜,好像捧着一团云,还不止,孟烨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陷在了飘悠悠的云端里。他浑浑噩噩地走过去把镜面上的水汽擦干净,一边擦一边在心里默念:“这是复健,是复健观察……不要多看,不要多想,复健……复健复健复健……”——可既然是观察,又如何能够不看? 镜子越来越清晰,干净透亮的镜面里,无可避免地映照出了这对男女赤裸又淫荡的模样。 女人仿佛一只缩在男人胸前的小兔子,孟烨用拦腰托抱的姿势抓着她的小屁股,两瓣圆滚滚的臀肉上清晰得现出了男人的指印。她并着腿儿,因为便显得那条小肉缝越发神秘。大概是害羞,她偏着头将脸埋在男人怀里,胀鼓鼓的奶儿却无法遮掩,纤毫毕现得连那奶尖儿上的小眼都能看到。 分卷阅读177 “别看……”瑶姬羞到不行,她发现自己的脸皮果然还是不够厚,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临门一脚时只觉得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 “好好,我不看,”孟烨手足无措地试图把她放下来,“我把眼睛闭上。” “笨蛋!”小女人娇声叱道,“怎么能不看,你……你还想不想我恢复了。” 孟烨竟然语塞了,想,还是不想?如果她恢复了,别说不会再有这样的亲密接触,恐怕她也会搬走吧。 瑶姬并没有注意到男人的愣怔,鼓足了勇气后,她示意孟烨分开自己的双腿:“别磨蹭……我有点冷。” 这句话果然让孟烨不再犹豫,他生怕瑶姬受了凉对身体不好,想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深吸一口气,大手捉住小女人精致的脚踝微一使力,那隐藏在腿间的花谷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浴室的灯光是柔和又明亮的,映照之下,教人只觉白的愈白,红的愈红。从大腿根到股缝的如雪肌肤莹润得仿佛在透着光,而那粉嫩嫩的娇妍花唇如同三月初绽的骨朵儿,瓣尖儿上还带着晶莹春露。 瑶姬根本不敢看镜子里淫乱的景象,她把脸全部埋在孟烨胸前,因而也顺理成章地听到了男人急促的心跳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那具坚硬的身躯瞬间绷紧了,她忍不住抬起眼帘偷偷看了看,只见男人的下颌绷着一条冷硬隐忍的弧线,喉结上下滑动着,忽然一低头,就对上了小女人雾蒙蒙的双眼。 “瑶瑶……”孟烨觉得自己连声音都在颤抖,“我……忍不住了。” 男人红着眼睛,低沉的尾音像在瑶姬心尖上撩动,她克制不住地战栗起来,身体里升起的心悸感如同猎物被猎人狠狠攫住。小兔子刷的一下又把脸埋了回去,赌气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那你要怎么样嘛……” 她同意了,福至心灵的,孟烨明白了她的意思。那一瞬间的兴奋和雀跃难以形容,他迫不及待地把肉棒掏出来,像是在抚慰瑶姬,又像是在给自己下命令:“别怕,瑶瑶……我,我绝对不会伤害你。” 露出的硕大阳具已经兴奋成了骇人的赤黑色,瑶姬忍不住在心里比划了一下,可真的……比手枪要粗长太多。孟烨压抑着喘息——他似乎怕瑶姬被自己吓到了,将那根长棍儿抓在手里套弄起来。 一开始并不快,可看着镜中的淫乱美景,有哪个男人能不失态?瑶姬恍然惊觉,孟烨对她确实已经到了纵容的地步。他是个武力值极高的正常男人,小臂使力时候,瑶姬甚至能看到贲起的青筋。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他想对瑶姬做点什么,瑶姬是绝对反抗不了的。 一时之间,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大概是这惑人的男色容易让人脑子不清醒,她抬起头,声音又轻又软:“小烨,那里好痒……” 说刚说完,她就后悔了,但事态已经无可挽回,她看着镜子里,男人的大手落在穴口,捉住湿哒哒的唇肉揉搓,动作显得粗鲁又急迫。偏偏这种不知轻重的玩弄带来的快感强烈至极,两人清晰地看到那张小嘴儿饥渴地收缩着,吐出了一大口还弥散着甜香的淫露。 “讨厌,丢死人了……”小兔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玩弄还在继续。 孟烨已经把手指探进了张开一条小缝的花穴里,刚一伸进去,湿热的甬道立刻将手指含得紧紧的寸步难行,明知道不对,孟烨依旧忍不住想,要是放进去的是自己的肉棒,那滋味又该有多美妙?仅仅只是想一想,胯间阳具就立刻涨大了一圈。 更甜蜜的折磨还在后面,那张小嘴儿里涌出来的蜜汁越来越多,滑腻得孟烨都快要托不住瑶姬的小屁股了。肉棒被冷落了,显然也不甘寂寞,瑶姬感觉到紧挨着大腿的那根长棍儿急促地跳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喷发。 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心疼了,明明正在被这个男人指奸着,却还想着不能让他憋得太难受。在她的准允下,孟烨把大肉棒插进她腿间,只见镜子里的美人儿一丝不挂,露出的小穴上还缀着淫水儿,腿缝间插着一根硕长肉棒在不断进出。 这一幕羞耻得让瑶姬只想昏过去,可她显然是不能的。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撞击的力度也愈发惊人。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打在她的小屁股上,溅起了的淫水把男人胯间耻毛都折腾得狼藉不堪。 “慢一点,小烨……慢一点……” 水声一直不停,而女人的呻吟哭叫先是拔高,最后却越来越低,越来越微弱。不知过了多久,孟烨终于把满满一泡浓精喷射了出来,瓷砖地上,瑶姬的大腿上、小穴口全是大滩大滩浊白。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委顿在怀里的小女人翻过来,才发现她满面泪痕。 “瑶瑶……”孟烨顿时慌了,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下流到极点的错事,连声音都结巴了,“我,对不起……你,你没事吧?” “大笨蛋!”被他这样一问,委屈和疲惫又泛上心头,瑶姬不由眼泪汪汪起来,“下次再这样我就咬你,狠狠地咬!” 孟烨很敏锐地抓到了重点:“还有下次?” 瑶姬:“……”没有了,再也没有了,她恶狠狠地一字一顿,“你!做!梦!” ===================================================== 所以下章是做梦py【并不是 三垒就快啦,啦啦啦啦~\(≧▽≦)/~ ☆、别动!警察!9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适应,瑶姬在孟烨家的生活慢慢步入了正轨。 每天她起床后在孟烨的帮助下洗漱完毕,吃过早饭,孟烨出门上班,她就在家里等阿庆过来。午饭和晚饭都是做的,上午她会看看书,或者和阿庆聊聊天,下午则是例行的复健运动。 也不知道究竟是复健运动起了作用,还是晚上那些教人羞于启齿的“刺激”才是根本原因,瑶姬的手脚开始有了些力气。尤其是双手,已经能简单地做些抓握的动作。 孟烨自然不必说,连阿庆都很为她高兴,在阿庆的提议下,她开始每天出门透气,也不去太远,就在这一片居民区。 瑶姬这才发现,孟烨还是个知名度相当高的人,在这个充斥着贫穷和混乱的区域里,一个本该在富人区生活的警察却住在这里,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不过他有名的最大原因倒不是这个,而是他够狠。 对自己狠,对罪犯更狠。 在阿庆的描述里,地球上的居民只分为三类。一类是被联邦政府派驻在 分卷阅读178 此的公务人员,一类是想离开却没有能力的贫民,还有一类,就是将此视作乐土的罪犯。 就在瑶姬脚下的这片土地上,这座城市里,每一分钟,都有人被杀死。或是死于抢劫,或是死于毒品,又或是死于黑帮火并,将这里形容成罪犯的天堂,绝不过分。因为法律根本无法管束那些穷凶极恶之徒,甚至法度的维护之人还与他们同流合污。贪腐和犯罪早已形成了一条直白的利益链,谁要挣破这条利益链,谁就是上上下下的公敌。 而孟烨对自己够狠的表现,就在这里。 在原身阮瑶的记忆里,她的那位未婚夫虽然家境普通,却也没到窘迫的地步。所以瑶姬一直很奇怪,按理说孟烨根本就不该被派驻到地球才是。 后来在一次聊天中,她才从孟烨口中知道,原来孟烨从警官大学毕业后,因为表现优异,赏识他的教官推荐他来地球实习一年。这一年说白了就是镀金之旅,只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度过一年,返回月球后,孟烨的履历上就会有一笔光彩的记载。 可是实习的一年过后,孟烨却拒绝了调令。 提到这件改变他人生的往事时,孟烨的语气很平静:“其实没别的什么特殊原因,”他想了想,似乎在回忆,“因为当时手里的一个案子还没办完,我想必须要有始有终,所以就留下来了。” 留下来之后,他就在这里扎了根。几乎人人都说他傻,孟烨承认,他确实也不太聪明,不愿意钻营,也不愿意妥协,明知道怎么做能生活得更好,也迈不出那一步。 “那你后悔过吗?”瑶姬忍不住问。 男人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别的神色,只是在一刻,瑶姬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满城的罪犯提起他就咬牙切齿,甚至不由自主地打寒噤,他是那样的坚执,又那样的冷。 “我从不回头。”他说。 # “小姐,今天也出去散心吗?”阿庆收拾好碗筷,推着轮椅走过来。 天气算不上好,隔离罩外是遮天蔽日的沙尘暴,虽然罩下的城市丝毫不受影响,也让人不由自主地心情阴郁起来。瑶姬阖起放在腿上的书,想了想:“还是出去吧。” 他们能去的地方并不多,在这片区域里,是不要想有什么像样的公共设施的。阿庆推着轮椅,沿河慢慢往前走,时不时能看到打闹的孩子从旁边跑过,无一例外都穿得不太好。 瑶姬忍不住叹了口气:“我再没有想到过,两百年后的地球会是这样。” 在她经历过的星际时代里,地球无不是富庶繁华已极,包括原身阮瑶,也万万预料不到这颗母星会成为“废土”。 阿庆知道瑶姬是两百年前冷冻人,听了这话,忍不住感慨:“假如是在两百年前的,这里也能看见蓝天白云吧。” “不用回到那时候,在这里,一样能看到。”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忽然响起。 瑶姬心头一凛,转头看过去,只见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走过来,他满面笑容,看起来却不怀好意。瑶姬觉得他有点眼熟,迟疑道:“你是……老A?” “阮小姐的记性可真好,”男人笑了笑,“老A是我的哥哥,拜孟警官所赐,他现在正在局子里蹲着。” 这句话让瑶姬愈发警惕:“所以,你是来报仇的?” “你误会了,阮小姐,那混蛋被抓了,我还要感谢孟警官呢,”此时男人已经走到了瑶姬面前,阿庆上前一步想护住瑶姬,被他按住手臂,“不用紧张,放松,放松,”他转过头,看向坐在轮椅里的女子,“我们老板想请阮小姐吃顿饭,希望阮小姐赏光。” “要是我不肯给这个面子呢?” 男人轻轻挥了挥手,四周立刻围上来几个黑衣人:“您不肯给,那我就只能逼您给了。” “小姐……”阿庆倒吸一口凉气,“他们是克莫拉的人!” 瑶姬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克莫拉”是什么,但想也明白自己的处境很危险,她面上神情不变,甚至还拍了拍阿庆的胳膊安抚她,“好,我跟你去,”她淡淡答道,“这是我雇佣的护工机器人,和这件事无关,希望你放她走。” “当然,”男人满意颔首,一招手,几个黑衣人立刻上前来把阿庆挤到一边,接过瑶姬的轮椅,朝停在路边的一辆黑色飞车推去,“请上车,阮小姐。” 他们显然是有备而来的,车门一关上,车帘降下来,立刻将周围的视线遮得严严实实。瑶姬被两个黑衣人夹着坐在后车座上,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他们腰间都鼓鼓囊囊的,那显然是枪。 不知开了有多久,车子在一座巨大的庄园外停了下来。一下车,瑶姬就怔住了。 她确定自己没有离开夏城,可之前还被黄沙遮蔽得黯淡无光的天际,此时却清朗一片。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第一次看见不掺杂一丝阴霾的天空。 “我说的没错,对吗?”男人笑眯眯地走过来,“在这个时代,一样可以看到蓝天白云,区别只在于你是什么身份。” 瑶姬当然意识到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这里是A区?” “阮小姐果然聪慧过人,”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给我来吧,阮小姐,老板在等您。” ===================================================== 猜猜老板是谁= ̄ω ̄= ☆、别动!警察!10 开车回警局的时候,车子上的时钟显示现在是深夜十一点。孟烨看了一眼后车座上七歪八倒的同事,一个个都累得不行,小段已经睡着了。 他们是去捣毁了一个E区的吸毒窝点,这种任务很常见,原本不需要孟烨出马。难办的点在于那窝点里大部分的吸毒人员都还是小孩,大的也就十五六,小的还有不满十岁的。孟烨当时坐在办公室里,因为第二天轮到他休假,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孟烨还打算着,趁这个难得的机会带瑶姬出去吃饭——自从苏醒过来后,她还没尝尝这个时代的特色美食。 听到小段一边描述一边推门走进来,孟烨顿了一下,他把枪套重新塞回腰间,站起来说:“工作不满一年的都不要去了,跟着我。” 执行任务的过程他已经不愿去回想了,即使这不是第一次目睹那些画面,也很少有人能平静无波的。胳膊上还挂了彩,孟烨也没心思包扎,一面转动反向盘,一面想,快点回去吧,瑶瑶一定在家里等了很久。 只是车停在警局外时,他意外地 分卷阅读179 看到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阿庆?” 见孟烨推门下车,阿庆连忙迎了上去,机器人护工的脸上满是焦灼:“孟先生,不好了,阮小姐让克莫拉的人带走了!” # 克莫拉,这个奇怪的名字在不知就里的人听来只会觉得莫名其妙,但地球上几乎没有人不曾听说过他们。 北部最大的黑帮团伙,前身是着名的宇宙海盗。在积累了原始财富后,当时的当家人为了避免联邦政府的忌惮,将势力转移到了地球这片秩序混乱的罪犯乐土。他们什么样骇人听闻的罪恶之事都做,贩毒、军火、买卖人口、走私、赌博……在一张张利益巨网的交织之下,克莫拉的势力越来越大,甚至到了平民要想通过星际移民离开地球,都要给他们上缴保护费的地步。 孟烨被派驻的地球的时候,其实是克莫拉慢慢隐入幕后的阶段了。在地位已然稳固后,这个黑帮团伙的龙头大佬不再插手明面上的打打杀杀,行事反而比以前温和了许多,但这并不代表人们不知道他们的可怕。 所以孟烨心急如焚,那帮人带走瑶姬之前给阿庆留下过话,告诉阿庆“如果要接阮小姐,去A区特里庄园,我们老板喜欢安静,如果人太多,我不保证他会不会生气”。 孟烨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安慰了阿庆几句后,他叮嘱阿庆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自己带着枪单独去了特里庄园。 只是到了庄园后,出乎他的意料,并没有什么气势汹汹、剑拔弩张的画面,男管家有礼地将他迎进会客室,等了几分钟,瑶姬就过来了。 那个娇小的倩影一出现,孟烨就刷的一下地站起来,右手下意识放在了腰侧。他上下打量着瑶姬,见她面色红润,眉眼间也没有惶恐不安,这才暗暗放下了心。随即,孟烨的目光落在了给瑶姬推轮椅的那个男人身上。 那是个跟他年纪差不多的年轻男人,挺拔修长、俊美优雅,一双放在轮椅靠背上的手白皙光洁,一看就是常年养尊处优的人才能有的一双手。 “小烨,”见到孟烨,瑶姬显然也很高兴,“你来了。” 孟烨下意识回了她一个笑,正准备开口说话,那个年轻男人勾起唇角,牵动了下颌一条浅浅的伤疤:“这位就是孟警监吧,久仰大名,幸会。” 孟烨的眼神不易察觉地冷了冷,他并不是喜欢做场面姿态的人,淡淡道:“这位想必就是元老板了,我也久仰大名。” 元哲,正是克莫拉这一代的当主,坊间都叫他元老板。元哲今天不过二十四,向来行事低调,很少在人前露面。但孟烨是做警察这一行的,自然要了解这个黑帮团伙的龙头老大。他所掌握的信息很少,甚至没有一张元哲的正面照,不过元哲有一个特征很明显,那就是下颌有一道疤。 其实孟烨并不明白,元哲为什么要找自己的麻烦。他虽然被夏城的罪犯恨之入骨,但克莫拉已经有很多年没参与那些明面上的犯罪了。况且就算孟烨和克莫拉起了冲突,也没有大到需要元哲出面的地步。 显然,元哲并不想解释,孟烨也不追问,自然地走过去接过轮椅,朝元哲微一颔首:“我是来接她回家的,托赖元老板招待,时间也不早了,不便打扰。” 瑶姬见状,也转过头对元哲笑道:“元先生,告辞了。” 她说话的语气不由让孟烨有些奇怪,虽说相处的时间不多,但瑶姬的性格孟烨也是了解的。她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姑娘,元哲用这种手段把她弄到特里庄园,瑶姬不可能对元哲有好脸色。 这份疑惑在元哲坚持送瑶姬出门后越发浓烈,孟烨不动声色地观察着那个男人,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被自己忽略了。 直到他们上了车,瑶姬才开口解释:“不用担心,小烨,元先生没有恶意,”她见孟烨微侧了一下脸示意她自己在听,又道,“其实我也没想到,他请我来,是因为我的家族。” 阮瑶出身的阮家,在两百多年前就是豪商大族,所以大小姐阮瑶爱上平民小子后,阮父阮母一直不同意两人在一起。后来阮瑶身患绝症,父母不得不将她冷冻进营养舱,再醒过来时,就是物是人非了。 阮家早已在第一次星际移民潮就离开了地球,不止是冷冻中心,孟烨也寻找过阮家,但都是没有线索。可以查到的记录是阮家移民到了月球,孟烨拜托在月球的同学调查,只是月球有名的阮家,都不是阮瑶的家族。 那么这就只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阮家离开了月球,一种则是阮家败落了,泯然于众人。不管是哪种可能,以孟烨现在的能力,都是无法帮她联系到家人的。 其实瑶姬并不在意这件事,先不说阮父阮母必然早已去世,阮家人是阮瑶的亲人,但毕竟不是她的。所以她对此一直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没想到元哲找上了她。 “阮家在八十多年前离开了月球,至于移民去了哪里,元哲也不清楚。但他父亲那一辈和阮家有过交情,他听说了我的事后,觉得有必要帮我联络到家人。” “可是,”孟烨不由自主地蹙起眉,“他怎么会知道你的身份背景?” 听了这话,瑶姬笑眯眯地白了他一眼:“谁教我是住在大名鼎鼎的孟警监家里呀,孟警监家里多了个大活人,哪个黑帮不来摸摸底。” 孟烨忍不住脸上一赧,咳了咳:“原来是我惹来的麻烦……” “这可不算麻烦,论理我还得感谢你。”瑶姬显得心情颇佳,占了阮瑶的身体,要是能让她找回亲人,瑶姬也觉得是件好事。 不知道为什么,孟烨感觉心口紧了紧,他的语气依旧平淡如常:“那元哲有没有说多久能帮你联系到家人?” “他也说不太准,毕竟他父亲去世多年,他和阮家也没有联络。” 这个答案让孟烨下意识松了口气,车子正好在楼前停下,他下车后帮瑶姬拉开车门,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轮椅推出来,手落在小女人腰间,直接就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窝在他怀里的瑶姬顿时“咦”了一声:“你不热了?”——这个脸红说是因为热的梗,向来都被瑶姬乐此不疲地用来逗孟烨这只大笨熊。 孟烨果然脸上一烫,脚下的步子依旧快速有力,抱着瑶姬上楼进屋,口中说道:“元哲这个人我并不了解,但他毕竟是克莫拉的当主,狠辣和狡猾自然不必说,我想你还是应该慎重一点。” 这个道理瑶姬当然懂,她也不是那种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傻姑娘,点点头:“放心,我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他图谋的东西,对 分卷阅读180 不对?” “或许他图谋的就是你。”孟烨脱口而出。 瑶姬一愣,下一刻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难道你是,”她笑得眉眼弯弯,“怕我被抢走了?” 男人脸憋得通红,下意识想回答“不是”,对上小女人亮晶晶的黑瞳,不知怎么的就咽回去了,他只好转移话题:“阿庆今天也受了惊,我就让她回去休息一天了,我明天休假,在家照顾你。” 瑶姬似笑非笑地瞥了孟烨一眼,把大笨熊看得心里又是一咯噔,到底还是没有追问:“好呀,不过你会做饭吗?” 身为一个独居的单身男人,孟烨当然会做饭,而且厨艺还不错。阿庆在的时候,瑶姬会尝试着帮她打打下手,好让肌肉恢复得更快,只是到了孟烨做饭的时候,这家伙却死活不愿意了。 “坐着别动!”就在瑶姬试图拿起一颗土豆时,孟烨手里还抓着菜刀,赶紧跑过来把土豆拿走,“你现在还不能太用力,伤到了骨头怎么办。” 瑶姬哭笑不得:“我之前都拿过了。” “那是因为阿庆照顾你不够仔细,”男人严肃地反驳,“我在的时候,你不能碰。” 讲道理没用,瑶姬只好撒娇耍赖:“那我无聊,”她转着眼珠子想了想,“这样吧,既然你不放心,手把手地帮我,怎么样?” ===================================================== 下章厨房py(ω) ☆、别动!警察!11(H) 这么个法子一说出来,瑶姬根本没指望孟烨会同意。她太了解这只大笨熊了,为了避嫌,孟烨一定不会答应,这样他就只能退后一步,允许瑶姬帮他打下手。 果不其然,男人的眉头拧了起来,他看了瑶姬一眼——小女人的脸上露出得意又狡黠的笑来,出乎意料,他没有再用往常那种无奈的语气妥协,而是淡淡道:“那好吧。” “诶?”瑶姬顿时愣住了,“你怎么……”不按我的剧本来…… 此时孟烨已经走了过来,把她推到流理台前:“刀你绝对不能碰,烤面包,怎么样?” 瑶姬下意识点了点头,目光追随着着手准备食材的男人,大笨熊这是……要反攻了?她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微妙又兴奋的感觉来,察觉到孟烨有些不对劲,又觉得十分有趣,那我们就看看到底是谁胜谁负好了。 烤面包的步骤是非常简单的,不过就是搅拌材料、揉面、做好面团刷上蛋液后放进烤箱里。瑶姬的手现在还使不出太多力气,孟烨先把材料都搅拌好了,黏黏的面团摊在案板上,这才轮到瑶姬动手。 他就站在瑶姬身后,也不说话,低垂着眼帘看身前的小女人。瑶姬揉了两下,忽然转过头:“不是说了,要手把手的吗?” 孟烨可以肯定,她是在挑衅。 秀目因为笑意微微弯起,让她看起来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其实在答应她的提议之后,孟烨就后悔了。他知道自己根本就受不了这个小女人的挑逗,一次又一次的肌肤相亲抚平了他的冲动,也让他有了更大的妄念。他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因为孟烨不知道,哪一天他会真的“忍不住”。 明明她也是知道的,知道他在隐忍,知道那种折磨有多教人疯狂。有时候孟烨会忍不住想,是不是这样的挑逗会让她满足,就像玩弄一头听凭她指挥的可怜笨熊,看着那头熊想要又得不到,会很兴奋吧。 这样的念头让孟烨觉得自己卑鄙极了,他分辨的出来,瑶姬不是那种姑娘。可孟烨不能再任由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所以他看出了瑶姬的用意,却还是反其道而行,只是这种反抗到头来还是砸了他的脚。 瑶姬只觉得背脊一热,男人结实的腰腹贴了上来,大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孟烨的声音在她耳旁响起:“现在是手把手了。” 哎呀,大笨熊这是……生气了?瑶姬微微垂头,敛去眼中的笑意:“好,那我们开始吧。” 随即,孟烨的手动了。他的动作很轻柔,牵引着掌下的小手揉捏面团,力道不轻也不重,速度不快也不慢,他显然是个称职的教学老师,只是不知不觉,瑶姬开始心猿意马。 覆在手背上的大掌温度很高,自有一种男人特有的粗糙感。指腹上的薄茧不大,却硬硬的,粗粝的一层磨过手背,蹭得瑶姬从指尖到手腕都一阵阵的痒。她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不正常了,明明挺单纯的一件事不是吗?可是呼吸不自觉地越变越急促,脸上也开始发烫,衣衫下的奶尖儿甚至涨涨的发起痒来。 瑶姬觉得羞愤极了,自己真的有这么饥渴?根本原因或许在于她和孟烨的亲密接触有些多,许多次的肌肤相贴后,虽然还没有到最后一步,但她对这个男人的身体早已熟悉,甚至到了会本能一样起反应的地步。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瑶姬忽然松开手:“小烨,就到这里吧。” “怎么了?”孟烨并没有把手拿开,而是按住掌下柔嫩的小手不放,“不舒服?” 瑶姬当然不能说实话,她抿了抿唇:“嗯。” 以往这种时候,孟烨早已推起轮椅送瑶姬回房去休息了,可今天他确实有些不一样,“哪里不舒服?”他沉声问。 “我……”瑶姬一时语塞,没想到孟烨还会继续追问,男人已经微躬着身子凑近来看她了。 “脸有点红,发烧吗?” “不是。” 瑶姬想事情有点大条,孟烨把手伸过来,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感觉不像发烧后,他并没有直起身重新回到刚才那个安全的距离。他的脸离瑶姬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瑶姬,神情中有一种了如指掌的淡然:“那为什么会脸红,热的?” 话音刚落,瑶姬只觉全身的血都朝脸冲了上去。这种感觉很微妙,挫败混杂着羞恼,让她整张脸都着起了烧,她愤愤地脱口而出:“就是热的怎么样,谁教你摸我!” “是你让我摸的。”孟烨竟然没有脸红。 瑶姬顿时气炸了,反了反了,大笨熊居然不听话!“那我现在奶子痒,你摸不摸?”她赌气地瞪大眼睛。 瑶姬知道孟烨是一定不会回答“摸”,这无关胆气,完全是原则。这一次,她的猜测是正确的,孟烨确实如她预料的那样没有如此回答,只不过男人直接将手伸了过去,解开衣扣,捉住了被文胸包裹住的两团饱满雪乳。 “你!” “是你让我摸的,”看着气急败坏的小女人,不由自主地,孟烨竟然笑 分卷阅读181 了,“瑶瑶,”他低柔地说,“我每天要面对形形色色的人,小偷、无赖、强盗,甚至是杀人犯……他们中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我想你应该明白,我并不是个好脾气的人。我固然不聪明,但我不蠢,也不会胆怯。” “所以……”瑶姬咬着唇,“你怪我欺负你?” 孟烨没有说话,他们维持着一个低头,一个仰脸的姿势。瑶姬竭力想让自己看起来气势十足,她想今天真是疯了,明明孟烨说的也不是什么重话,她怎么就觉得委屈?不,不是委屈,只是眼睛瞪得有点酸,这样想着,男人的大手落在眼帘上时,她还是忍不住抽了一下鼻子。 “我只怪自己不争气。”想压抑,想隐忍,可惜这一切都是无用的,孟烨低着头,轻柔地替瑶姬拭去眼角的一点水迹,“我想要你,瑶瑶。” “如果你不愿意,我马上松手,如果你愿意……” “揉面,”瑶姬眨了眨眼,孟烨一怔,听到她清晰地又重复了一遍,“继续揉。” # 虚掩着的门缝里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柔媚呻吟,如果有人的听觉够敏锐,就能听到伴随着呻吟声一起的,还有面团被揉捏的啪叽声。 在瑶姬的手下,用来烤面包的面团已经完全成型了,不过这时候她根本没有余裕为此高兴,她的全部身心都集中胸前高耸之处。男人的大掌落在乳峰上,像揉面团一样的轻轻揉捏,小小的奶尖儿早已硬挺站立而起,却被冷落着,时不时随着奶子被搓捏时漾起的乳波微微战栗。 “这样舒服吗,瑶瑶?”孟烨在瑶姬耳边问她,男人在性事上似乎是无师自通的,他伸出舌头,舔吻着小女人的脖颈耳垂,嫩滑的触感让孟烨爱不释手,啧啧吮吻着在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手下的力度也越来越重。 “嗯,舒……舒服……”奶子自然早就已经不痒了,只是瘙痒难耐的变成了另一个地方。瑶姬微眯着眼睛,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脯任男人玩弄,两条长腿儿越夹越紧,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还有更多动情的花露即将流出来,“小烨……面团,揉好了。” “那我们把它按到模具里。”孟烨松开奶子,打开橱柜把模具取出来。 没有了大手的爱抚,瑶姬的身体又是一阵空虚难耐,她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把模具放在自己面前,咬了咬唇:“可是我按不动。” “没关系,我帮你。”男人重新从身后环住她,将她从轮椅上抱起来。就像他们每次在浴室那样,瑶姬紧靠在孟烨身上,凭借他的身躯软软地站着,而之前还有轮椅阻隔,这会儿孟烨早已硬胀到极致的肉棒便顶在了瑶姬腿缝间。 他捉着瑶姬的小手把面团往模具里按,这个动作让他们两人都不由自主地朝前弯腰,每弯一次,大肉棒就朝腿缝上蹭。瑶姬短裙底下的小内裤是丝质,沾了淫水后几近透明,她恍然间怀疑自己似乎是没穿内裤的,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巨大如同拳头的菇头就卡在穴口,粗硬灼热的棒身蹭过花瓣,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兽,下一刻就要闯进来。 “可以刷蛋液了。”孟烨把成型的一个个面团从模具里拿出来。 “我……”瑶姬看着他,明明额上都是汗,连眼角都红了,还要强忍着摆出一副冷静模样,“我不,我不要刷蛋液。” “那你要什么,瑶瑶?”男人哑着嗓子。 “我要你,”她清晰地回答,“我要你的肉棒。” ===================================================== 下章上三垒(ω) ☆、别动!警察!12(高H) 如此直白的渴求,瑶姬相信几乎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的,但孟烨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大手落在她的发顶上摸了摸:“乖,我们先刷蛋液。” 瑶姬觉得委屈极了,自己都已经说得这么露骨了,孟烨却还是不为所动,所以他是在惩罚自己是吗?还是报复自己。其实她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可人总是这样,对方越是对自己好,就越是喜欢一步步地试探他的底线。 “我不要!”她甩开孟烨递过来的刷子,“我不要刷蛋液,讨厌,不要!” 但孟烨不容分说把刷子塞进她手里,这个男人似乎打定主意不会再妥协了,语气依旧温柔,动作却分外强硬,捉着瑶姬的小手不让她挣扎,一边低低地哄:“瑶瑶,听话。” “你是不是觉得我无理取闹?”小女人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孟烨在她颊上落下轻轻一吻:“我知道你委屈。” 这句话让瑶姬鼻头一酸,差点就要忍不住掉下泪来。她在委屈什么?并不是委屈孟烨一直都对自己千依百顺,突然不再顺从了。而是她怕,害怕孟烨认为她是个恶意玩弄他的坏女人,只要一想到孟烨会这么误会自己,她就鼻酸得要命。 好在孟烨终究是相信她的,他知道她委屈。 瑶姬当即也不再挣扎了,乖巧地依偎在孟烨怀里给面团刷蛋液,她的手脚原本还有几分力气,此时身子被顶在穴口的那根大棒子几乎研磨成了一滩泥,连刷子都抓不住。 “再抓牢一点,”孟烨耐心地指挥她,另一只大手沿着美人儿起伏的柔美线条往下,手掌探进裙底,隔着内裤摸那湿哒哒把衣料都吸进去了的细缝儿,“痒吗?” “嗯……”小美人儿乖乖点头,长指沿着细缝儿轻轻摩挲,她不由抓着男人的手腕嘤咛起来,小屁股不自觉地翘起,扭摆着腰肢在身后结实的胸腹上磨蹭,突然花核被重重一捏,“啊哈,不要啊……不要捏……”小嘴里这样说着,她却情不自禁地撅着小屁股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 孟烨揉着手中硬硬圆圆的小珍珠,隔着内裤都被淌了满手的淫水,他就像刚才揉面团那样揉着瑶姬的花核,另一只手还在有条不紊地带着瑶姬刷蛋液:“这里没有刷匀,再刷一点。” “嗯,嗯唔……好,好难受……”瑶姬早已经没有心神去注意他在说什么了,口中的难耐低吟越发柔媚,两条长腿儿抖得直打摆子,站也站不住,“小烨,给我……”裙子也被打湿透了,淫水流得越来越急,甚至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偏偏孟烨还把手指伸进穴儿里捣弄,只是一根指头怎么能满足饥渴的小穴嘴?他越是玩,瑶姬就越想要,逸出的呻吟里已然带上了哭腔,“小烨,求你,好想要……求你给我……” 孟烨深吸一口气,抚慰和拒绝的话却哽在喉间说不出来,她是如此渴求着他,而他的渴求何尝不比她要浓烈百倍? 分卷阅读182 这些刻意的隐忍玩弄,与其说是在折磨她,不如说是在折磨孟烨自己。 到此为止,孟烨想,他没有办法继续看着她难受,再忍下去,他恐怕也要疯掉了。 “继续刷。”男人把瑶姬的小脑袋掰回去,这让瑶姬又失望又委屈,但是随即,她感觉到下身一凉,裙子和内裤被男人一把扯下来,一个又烫又硬的大家伙顶开花唇,一个挺身就连根没入那紧窒小穴里捅开了层层媚肉,瑶姬连哼都没哼一声,纤腰猛然弓起,竟然就这样撅着小屁股泄了身。 另一边的孟烨也没好受到哪里去,他完全是凭着胸口的那一团火才一鼓作气插进去的。一进去,肉棒被那些湿热柔嫩的软肉吮住时,他就差点没忍住射出来。紧咬着牙守住了精关,更大的考验还在后面。 虽然是第一次,但瑶姬的这张小嘴已然能看出日后的骚浪了。花穴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把肉棒裹得又紧又密,孟烨想挺身往前,却寸步难行,要是退后,每一次拉扯磨蹭过穴壁,带来的又是直冲脑门的强烈快感。他额上的汗珠越来越多,捉着雪臀的小臂上青筋贲起,声音是瑶姬从未听过的低哑:“瑶瑶……放松一点。” 小美人儿直到这时候还没缓过气来,大肉棒猛地把花穴塞得满满当当,她恍然以为自己是吃下了一根灼热的火杵,几乎要把肚子捅穿。从腿根蔓延到胸腔的酸胀感让她极力想要挣脱,却又挣脱不得,只能呜咽着控诉:“笨蛋,大笨蛋!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就……呜呜,就进来了……” “抱歉,瑶瑶,我忍不住。”孟烨从后面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你太甜了,我想要……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爱语和轻抚显然是效果极佳的春药,瑶姬被男人含住雪肤舔吻着,湿滑的唇舌从脖颈游曳到胸前高耸,舌尖咬住小奶头轻轻拨弄,美人儿顿时发出猫咪似的娇哼来,待到奶尖儿被吮得红肿起来时,男人便狠狠一咬,含住饱满的乳肉贪婪吸吮,啧啧的湿吻声让人光是听就要软掉双腿。 瑶姬的身子慢慢放松了,小花穴适应了甬道里的巨物后,也开始热情地含吮回应。手里的刷子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掉在了地上,孟烨把身下的娇躯按在流理台上,让她撅起小屁股被自己干。 这样的姿势是进入得极深的,男人轻而易举地就撞到了穴壁上那处与众不同的软肉,龟头磨过那里时,美人儿的呻吟便越发柔媚,淌出的淫露甚至在地板上都积了水渍,她身子还连连抽搐着,小巧的脚趾都因为快感蜷缩了起来。 “是这里?这里能让你舒服,对吗,瑶瑶?”不等瑶姬回答,孟烨便对着那处软肉一下又一下撞击。 “啊,啊不要……不要肏那里,小烨……啊!——”美人儿连连求饶,可她越是哭得可怜,反而越是激得男人心底那点冷硬的蹂躏欲望燃烧肆虐,孟烨插干的速度不断加快,力气也一次比一次大,弱点被他找到了,根本没有几十下,瑶姬就尖叫着狠狠泄了身。 喷出的阴精把孟烨的裤裆全打湿了,他沾了一点放在唇边尝了尝,语音低哑:“瑶瑶的尿是甜的。” “这不是尿!”小女人眼泪汪汪的时候还不忘羞愤反驳,“说过多少次了,我没有尿!” “那这是什么?” “是阴精!” “瑶瑶怎么会喷这个?”孟烨一副疑惑又好奇的样子。 瑶姬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女人要是觉得很舒服很舒服,高潮了就会喷这个。” 随即,她看到孟烨笑了起来:“所以……瑶瑶被我肏得很舒服?” 瑶姬顿时目瞪口呆,竟然,竟然被大笨熊套路了! ===================================================== 瑶瑶:城里套路深,我要回农村 ☆、别动!警察!13(H) “我才不舒服,哼。”小女人试图靠嘴硬来维持尊严。 “但是你都尿了,”孟烨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笑意,把沾满了水渍的长指伸到瑶姬眼前给她看,“我的裤子上都是。” “这不是尿!”瑶姬忿忿反驳。 孟烨却不配合她转移话题的把戏,插在花穴里的肉棒在她稍稍缓下来之后继续肏弄起来,丰沛的淫汁堆积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处,甚至被快速的撞击拍打成了水沫,淫乱地挂在男人的耻毛上。 瑶姬很快被夺去了心神,别说争辩自己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孟烨肏得又深又重,次次都往花心上撞,她连娇吟声都断断续续语不成调。只是这样却还满足不了身后的男人,他忽然将瑶姬拦腰抱起,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大张双腿,像是给小儿把尿那样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拿起烤盘:“差点忘了,还有面包没烤。” “你……你快放我下来。”整个悬空的姿势让瑶姬又羞又慌,她浑身无力,又是背对着孟烨,想勾住他的脖子都不行。全身上下唯二的着力点除了托住小屁股的那只大手,就是插在嫩穴里的大肉棒。 “别怕,”男人亲了亲小美人儿的额角,“我们先把面包放进烤盘里,好不好?” “放进去了,你就会让我下来吗?”瑶姬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孟烨不置可否,挺腰肏干的动作依旧不停,瑶姬见连苦肉计都没用了,只好抽了抽鼻子,乖乖地放面包。 面包数量不多,片刻之间就码放得整整齐齐,“很好,”孟烨把烤盘拿起来,“现在,我们只需要把烤盘放进烤箱里就行了。” 偏偏烤箱并不在厨房,而是放在隔了一个餐厅加一个客厅的阳台——因为瑶姬喜欢晒太阳,一日三餐都放在阳台的小圆桌上吃,阿庆索性就把烤箱搬到了阳台,没想到就这么坑了她。 这是瑶姬第一次意识到孟烨的武力值非常可观,他一只手托着赤裸的小女人,一只手拿着装满面包的烤盘,大肉棒还塞在瑶姬的小嫩屄里,一边走一边肏弄。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瑶姬克制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浇灌在大鸡巴上,淋得那棒身竟又涨大了一圈。 “不要,小烨……放我下来,求你了,我受不住……嗯唔,要……要肏破的……”可她越是这样求饶,男人越不可能停下来,结实有力的手臂托着她,甚至一边肏干一边举着她上下套弄。经过玄关处的那面穿衣镜,两人都清楚地看到了这淫乱香艳的一幕—— 赤条条交合在一起的性器上满是乳白色的水沫,男人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没入美人儿的股缝间,小嫩屄被迫张开肉缝儿,被 分卷阅读183 大鸡巴挤到一边的花唇红肿得如同滴血。而那张小嘴依旧贪婪饥渴地不断吞咽,连那两颗露在外面的硕大肉球都好似不想放过。 “乖,你看,小穴穴还好着呢,没有被肏破。”男人温柔地在瑶姬耳旁说。 瑶姬捂着小脸不肯回应,却被男人拿下来硬逼着看。这样的镜前性爱其实有很多次了,但每一次都是浅尝辄止,从没有像这一次,瑶姬看着自己被身后的男人完全占有,这让她又快乐,又茫然。 她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才答应了孟烨的请求?而孟烨对她的渴求是欲,还是爱? 瑶姬说不清,因为他们的相处从一开始就是越界的。在尚未了解之前就有了最亲密的接触,或许这让他们两人都有了错觉,错觉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人。 很快,瑶姬便没有精力再去思考这些了。从厨房到阳台的距离原本很短,可这一段路对她来说真是难熬又漫长。好不容易孟烨终于把烤盘放进了烤箱里,她以为可以结束了,孟烨把她放在小圆桌上,因为淫液滑出些许的肉棒噗嗤一声尽根而入——凶狠的肏弄又一次开始了。 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能坚持这么久不射!只能跪趴在圆桌上被男人干穴的小女人欲哭无泪地想。说来也巧,就在她为孟烨罕见的持久腹诽不已之后,没过多久,男人便闷哼着把精液尽数喷射进了小花穴里。 只可惜孟烨还没吃饱,小美人儿哼哼着说身上磨得疼,孟烨将她一把抱起,毫不犹豫地说:“那我们去床上。” “等等,你还要……”瑶姬瞪大眼睛。 “当然。” “几,几次?” 男人笑了起来,他的脸上竟然又一次流露出那种纯良又羞赧的感觉来,只是说出的话差点把瑶姬气到吐血:“三次?” “你!”瑶姬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孟烨想了想:“瑶瑶觉得少了?那四次?” 瑶姬:“……大,笨,蛋!” # 阿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阮小姐和孟先生之间的氛围变得有些奇怪。 变化应该是在她休假的时候发生的,她也说不上来哪里奇怪,毕竟人类的感情实在太复杂,不是机器人能理解的。所以阿庆很快就把注意力重新放回了阮小姐身上,她是个称职的护工机器人,只要在雇佣期内,程序被写入她的处理器里,她就会心无旁骛地照顾雇主。 然后她就发现了第二件让她嘀咕不已的事,阮小姐竟然和克莫拉的老板看起来关系很好! 说很好倒也不算,但至少不是阿庆想象的那种。要知道当初阮小姐可是被克莫拉强行掳走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会有这种结果? 阿庆识趣地没有去打听雇主的私事,就在那位元先生请阮小姐去做了好几次客后,她已经能很淡定地面对这件事了。 和第二次的剑拔弩张不同,阿庆甚至被允许陪阮小姐一起去A区那座有名的庄园做客。这让阿庆兴奋不已,她喋喋不休地朝瑶姬描述自己从杂志上看来的话:“那里是地球仅有的三个能看到蓝天的地方!” “那里确实很美,”瑶姬笑着附和,“下次如果再去,我还带上你,怎么样,阿庆?” “您真是位好心的小姐,”阿庆高兴极了,“那位元先生,我想也并不是什么坏人。” 瑶姬不由失笑:“你对人的评价可真容易被左右。” 阿庆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您不要取笑我,不过,元先生对您难道不够友善?” 确实,元哲对瑶姬何止是友善,要不是他姓元不姓阮,瑶姬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阮瑶的族人了。如果说因为老一辈的交情希望帮助瑶姬找到亲人这还情有可原,几次三番邀请瑶姬去特里庄园做客,这让瑶姬不由心生疑窦起来。 可要说她有什么值得元哲图谋的,也实在说不通,抛去冷冻人这个身份,她可以说是个毫无根基的孤女,就算是冷冻人,在这个时代也不算稀罕。瑶姬觉得事情的节点还是在孟烨身上,论起财富来,孟烨和元哲自然是不能比的,但孟烨的职位很关键。 他除了是夏城警局的警监,还兼任流通审查监视官,所有流通到地球的星际货物、资源,包括人口都需要通过审查官审批。 而克莫拉自从稳固势力,慢慢隐入幕后之后,最大的生意就是星际贸易。地球上物资匮乏,所以这些贸易根本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为了防止人人都来抢夺市场,联邦政府便设立了严格的审查制度,让包括海关、公安、工商等五个部门联合审查,只有通过全部审查官的审批后,货物才允许进入地球市场流通。 只是这个看似严格的制度,在地球腐败的官场上形同虚设,在孟烨没有被派驻地球之前,黑帮们要想做这份生意,只需要准备足够多的贿赂,就能保证成功,直到孟烨调任至此,他们才碰到了一块硬骨头。 孟烨既不要钱,也不要权,只要是合法的他都会同意,但可想而知,黑帮们最喜欢做,也是获利最多的军火和违禁药物,自然会被他会卡。不知有多少黑帮老大因为这件事恨孟烨恨得牙痒痒,但约定成俗的规矩,黑帮不能暗杀官员——毕竟这些人的势力实在太大了,作为联邦政府派驻于此的公务人员,如果为此丢了性命,必然会遭到联邦政府的报复。所以他们只能给孟烨找点不危及性命的麻烦,孟烨见招拆招,根本也不在意。 可如果元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目的在对付孟烨,也没见他做什么。瑶姬百思不得其解,又怕孟烨为此惹来麻烦,没想到孟烨却说:“我看他对你过分热情了。” 瑶姬忍不住扶额:“我在跟你说正事。” “我说的就是正事。”孟烨淡定地回答,眼看瑶姬要发飙,他赶紧转移话题,“你真的打算出去工作?” 时间已经进入了瑶姬苏醒后的第三个月,暮春已尽,马上就是初夏。瑶姬的复健进行得很顺利,她如今已经能如常行走了,就是走久了会肌肉酸痛,还要按时休息。阿庆的雇佣期结束,在依依惜别之后,瑶姬开始考虑工作的事。 “我总不能每天待在家里什么也不干。”她想到的其实还有更长远的打算,一旦她彻底恢复,孟烨作为她的临时监视人将不再有照顾她的职责,她想自己迟早要搬出去的。在搬出去之前有一份稳定的工作,这很有必要。 只是这点小心思瑶姬却不敢说出来,她说不出是为什么,大概是因为她和孟烨奇怪的关系——室友?抑或是炮友?但至少不是爱人。 “不能离家太远。”见她态度坚决,孟 分卷阅读184 烨终究是答应了。 瑶姬很高兴,就在她兴冲冲地开始找工作时,元哲主动找上了门。 ===================================================== 这几天都是大肥章,不如大家就当做我已经双更过了?_(:зゝ∠)_ ☆、别动!警察!14 那天瑶姬正在收拾家什,其实元哲还没有上楼,但她隐隐地就听到了一些动静。掀开窗帘一看,一辆顶级飞车就停在楼下,好奇的居民围在一旁指指点点,车门打开,先是一条修长的腿迈出来,随后便是男人挺拔的身影。 瑶姬拿布巾擦了擦手,还在琢磨元哲是不是冲她来的,门铃就响了。她犹豫了一瞬,还是把布巾放下,打开了门。 “元先生,”不等元哲开口打招呼,她抢先说,“不巧,小烨不在家。” “我不是来找孟警监的,”瑶姬确定元哲看出了自己刻意疏离的态度,但他只是笑了笑,语气依旧温文有礼,“冒昧拜访,阮小姐不想请我进屋?” 话都说到了这样的地步,瑶姬当然只能让开身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抱歉,家里有些乱,请坐,元先生。”她把元哲让到沙发上,连忙去厨房煮咖啡,咖啡煮沸的时候,切好的水果也端上来了,她先给元哲倒了一杯水,“咖啡还要再等一会儿,请不要介意。”——这一切的动作都麻利又轻盈,显然她对这个家里熟悉至极。 元哲的眼神不易察觉地黯了黯,他拿起水杯,动作一如往常地优雅,就好像他是坐在特里庄园那个金碧辉煌的会客室里,而不是孟家狭小的客厅。 “阮小姐,老实说我有些吃惊,”见瑶姬没有搭腔,元哲的语调依旧不疾不徐,“孟警监的为人处世我很了解,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他的家会是这样……”他很微妙地顿了顿,用了一个还算委婉的词,“简单。” 瑶姬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即使这个家里已经收拾得很干净整洁,它显然也是一个局促陈旧的住所,不用说让元哲这种从小金尊玉贵的人来看,就算是瑶姬,也有很多年没住过这种地方了。 “你不适合住在这种地方,”元哲浅啜了一口杯中的水,“你根本就不应该住在这里。” 瑶姬一怔,她没想到元哲会说这种话,她确定那不是错觉——元哲的语气里有痛惜,虽然他掩饰得很好,还是瑶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但她只是笑了笑,笑容依旧轻柔:“没有适不适合,只有愿不愿意。” 砰的一声,元哲把水杯放下了,震动让杯中的清水漾起层层涟漪,有一瞬间瑶姬感觉这个男人周围骤然发冷,但他立刻就恢复到了那副优雅温和的样子:“原来阮小姐是这样认为的?很有趣……其实我今天并非无故拜访,”他很快转移了话题,“我听说阮小姐在找工作。” 瑶姬愣了愣,只听他继续道:“阮小姐知道,我平时也做点生意,服装业奢侈品都有涉猎,正巧有一份工作,是在A区的百货公司做奢侈品BA,我觉得很适合阮小姐。” 在元哲开口之前,瑶姬其实设想了很多种情况,但她万万没想到元哲上门拜访竟然是这个目的。开什么玩笑,黑帮大佬给自家的奢侈品生意招聘BA?元哲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见她沉默不语,元哲挑挑眉:“阮小姐对我不是很信任吧,我能理解你,”他握着水杯,小指无意识地在杯壁上划着圈,“毕竟我的身份有些特殊,但我想阮小姐是个聪明人,你没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地方。说老实话吧,我是想照顾照顾你,毕竟你是阮家的人,我和我父亲一样,都对与阮家合作抱着积极态度。” “感谢你的好意,”瑶姬终于说话了,她本来打算说“我想再考虑考虑”,想到自己总归是要搬离孟家的,自己的工作要自己做决定,又何必等到孟烨回来了和他商量?毕竟他们并不是对方的什么人,因此她顿了顿,轻轻颔首,“我会去应聘。” ===================================================== 今天的有点短,明天双更【泪汪汪求原谅QAQ ☆、别动!警察!15 夏天的雨水总是特别充沛,虽然夏城所有的天气变化都是人工造就的,但气象所依旧严格遵循着地球还没有破败之前的自然规律——这大概算是一种无谓的坚持吧。就好像瑶姬明知道元哲是在给她开后门,还是认认真真地去了A区那间着名的高级百货公司应聘。 结果自然是完美的,瑶姬想那位负责招聘的HR一定很好奇,究竟这个看起来没有多特别的女人,是哪里入了大老板的眼? 对于元哲的解释,瑶姬只能说自己信了一半一半。这个解释确实合理,但瑶姬可不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小姑娘。这也是她打定主意要搬离孟家的原因,假如说元哲有所图谋的话,目标必然与孟烨有关,一旦她搬离孟家,就算元哲想对孟烨做点什么,显然不能通过她入手了。 至于这份工作,对在这个时代毫无根基的瑶姬来说,确实是她眼下能找到的最好工作了。她不想放弃,她也不是那种碍于所谓的尊严清高自诩的人。早在轮回的第二世,她的骄傲就已经被现实打磨过了——并不是变圆,而是锋芒内敛。 只是瑶姬认为自己的想法很好,不知道为什么,有意无意的,她没有告诉孟烨。整整两周,孟烨忙于一桩跨星际贩毒案,一直没有回家,她也就顺理成章地把这件事瞒了下来。等到孟烨终于从警局回来时,瑶姬已经去百货公司上了好几天的班了。 不得不说,有事可做的充实日子确实让瑶姬比之前更快乐,她熟门熟路地打开门,高跟鞋底上还带着雨水的湿痕,右手拎着两袋蔬菜,左手拿着伞,正在弯腰脱鞋,男人端着烤盘从厨房走出来:“回来了?” 瑶姬闻声抬头,噗嗤一下就笑了。 他们有两周没有见面,短短两周的时间,并不能让这个男人变得瑶姬认不出来,只是孟烨现在的模样实在是她从未见过的。持续不间断的追捕审讯让孟烨根本没有时间好好打理自己,他脸上留着青色的胡茬,显得那张脸愈发冷硬了。偏偏围着一条粉红色的绣花小熊围裙,看起来活像一头毛发旺盛,但又憨态可掬的大棕熊。 “咳,”见小女人笑个不住,大笨熊故作淡定地咳了咳,“锅里煮着菜,要十分钟……我先去刮胡子。”说完,颇有一点落荒而逃的意味匆匆转身 分卷阅读185 。 他一走,瑶姬顿时笑得更大声了,不大的屋子里回荡着小女人娇脆的笑声,孟烨对着镜子手忙脚乱地刮胡子,镜面里,男人的唇边也不由自主露出了笑意。 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他父母很早就去世了,从决定留在地球的那一刻起,孟烨就知道自己走上的是一条一个人的路。说不定哪一天,他的尸体会在一条小巷里被人发现,又或者是垃圾堆,又或者是昏暗的江底。 他有足够的觉悟忍受孤独,所以对这个所谓的家,他从没有放不下过。可不知从哪一天起,出任务的时候,孟烨总是会忍不住琢磨几点可以收警回去。他依旧是勇敢无畏的,在那无畏之中,有了牵挂与留恋。 “吃饭啦,笨熊!”小女人把脑袋从盥洗室的门边上探过来,孟烨一转身,她笑着挤挤眼,见男人做势要走过来,立刻得意地一溜烟跑掉了。 孟烨眼底漾着温柔的笑意,走到餐厅,拉开椅子坐下来:“笨熊?你是不是一直偷偷这么叫我。” “是呀。”瑶姬笑眯眯地回答他,大有“不服就来咬我”的架势。 孟烨有些无奈:“我就这一回没刮胡子。” “可是被我抓了现行。”话音一落,大笨熊的脸顿时更苦了,这让瑶姬忍笑忍得肩膀直抖,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发现孟烨在家的时候,她的心几乎是克制不住地雀跃了起来。 他们之间的交谈是平常而安然的,说着分开的这两周里生活中的琐碎小事,外人听来,实在是乏善可陈。可两人的唇角始终扬起,手里刻意放慢着节奏,都想这顿晚饭的时间能更久一点。 “对了,”瑶姬挟起一筷子青笋,“我找到工作了,已经上了几天班。” “是在哪里?”瑶姬背着包从外面进来,孟烨自然能猜到她已经开始了工作。他一直在暗暗担心,瑶姬的身体恢复还没多久,需要充足的休息,可是当初瑶姬很坚决,孟烨不想让她失望,无奈才没有阻止她出去工作。 把青笋咽了下去,瑶姬放下筷子:“是在莫西百货公司,”她的神态并没有什么异样,唇边依旧带着笑,语调轻松地说,“放心,是做BA,工作时间不长,也不累,我有分寸的。” “莫西百货公司……”男人重复了一遍,瑶姬搁在膝盖上的手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只见孟烨垂下眼帘,“那就好。” 他很快说起了别的事,吃完饭,瑶姬去洗澡了,孟烨端着碗筷走进厨房。沾着油渍的碗碟堆在水池里,他站着怔怔地看了一会儿,卷起袖子开始洗碗。 莫西百货公司……他想瑶姬应该是以为他不知道吧,莫西百货公司背后的老板是元哲。身为一个警察,他怎么会没有调查过克莫拉明面上的生意? 只是既然她不想让自己戳破,那就装作不知道吧。那份工作想必是元哲介绍的,而瑶姬的用意也不会太复杂——她不希望他担心,更不希望他多心。 孟烨没有告诉瑶姬,前几天,他接到了元哲的电话。 那时候他正躲在出租屋里监视对面小楼里的毒贩,周围满地都是灰尘和垃圾。他有五天没有睡觉了,眼睛里都是血丝,脸上的胡子比瑶姬之前看到的还要浓密。屏幕上的号码是陌生的,他接起来“喂”了一声,这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到刺耳。 而电话那一头的男声听起来优雅极了,孟烨听到一声极轻微的瓷器碰撞声,那应该是银勺不小心敲在了骨瓷杯上,“孟警监,”元哲不疾不徐地说,“别来无恙?” “元老板,我做事不喜欢绕圈子,”孟烨淡淡地回答,“有什么话请你直说。” “看来你对我真的很有敌意啊,在她面前还能维持礼貌,她不在,也就一点客气都不想给了。”元哲口中的“她”,孟烨自然知道是谁。这让他心里的冷意更重了一些,他知道元哲来者不善,果然听到电话那一头的男人说,“当然,我也很讨厌你。老实说,你这样的一个无名小卒,根本就没有资格让我费心,我想,你知道我打这个电话的原因。” 孟烨当然知道,如果说之前他还摸不透元哲的用意,现在也很清楚了。 “离开她,”那通电话的最后,元哲冷冷地说,“你能给她什么?你根本就配不上她。” 是啊,孟烨想,他什么都不能给。没办法帮她联络到家人,也不能帮她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而这些事对元哲来说轻而易举。 “你是个很高尚的人,孟警监,”元哲笑了笑,“但是真的,高尚没有什么用,啊,大概有一点点用处吧,至少它能维持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在你无能为力的时候,你可以安慰安慰自己,不是我没有用,只是因为我很高尚。” ===================================================== 恶毒白富美女配元小哲打电话给贫穷小白花女主孟小烨,威胁她离开高富帅男主 怎么样,这个梗是不是很眼熟【doge脸 ☆、别动!警察!16 “小烨,”抓着盘子的手一抖,孟烨回过头,瑶姬站在门口,湿漉漉的长发还在滴水,睡袍底下露着纤细白皙的小腿,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说,“快去洗澡。” “唔。”他应了一声,把盘子放在沥水篮里,擦了擦手,从瑶姬身边走了过去。 这一晚他们并没有发生超出界限的事,瑶姬不得不承认,其实她心里是有一点失望的。他们的关系直到现在还不明不白,可瑶姬知道,孟烨对她有着吸引力。这种吸引力的来源和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没有关系,纯粹是来自这个男人本身。 那孟烨呢?在此之前的每一世,她和那个男人总是会相爱,但这一世,瑶姬有些不确定了。孟烨是一个很简单的人,可他并不容易看穿。当然,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让瑶姬拿不准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们太早发生亲密关系了,这让感情掺杂进了欲望,别说孟烨,连瑶姬都有些分辨不清,孟烨对她的吸引力,究竟是来自欲,还是来自情。 不管怎么样,生活还要继续。 瑶姬的新工作很快走上了正轨,有前几世的积累在,这份工作对她来说毫无难度,而她表现出的能力也让那些非议迅速消失,即便她在下班后被元哲的专用座驾接走,也无人能说她是个靠裙带关系被塞进来的花瓶。 不过瑶姬也不在意,人生在世,有几个人不会遭受或多或少的恶意?只是元哲的殷勤让她很困扰,她越发看不清这个男人的意图了。元哲表现 分卷阅读186 出一副要追求她样子,难道这真的是那个男人的用意? 为此,瑶姬不得不近乎直白地拒绝了元哲:“元先生,很感谢你邀请我去特里庄园,庄园很美,不过我不太喜欢。” 元哲的回应依旧是温柔的:“但你上次不是对它赞不绝口吗?相信我,夏天的风景和春天是不一样的,”他垂眸敛目,黑色的瞳仁透着些许难以掩饰的黯然,“去看看,好吗?” 瑶姬在心里暗暗地叹了口气:“……好吧。” 这真的很奇怪,她总觉得元哲和她有些亲密,因此在第一次见到这个臭名昭着的黑帮老大后,罕见地没有产生太多敌意。要不是转世命册上明明白白说“转世之身乃警界中人”,瑶姬都要怀疑元哲是飞光的转世了。 特里庄园确实很美,心不在焉地游览了一番后,在瑶姬的再三要求下,元哲只好开车把她送回了莫西百货。今天不是瑶姬的工作日,只是她想起来有件外套落在更衣室了,打算去拿。 元哲坐在驾驶席上,车子停稳后,刚准备下车去给瑶姬开车门,瑶姬已经抢先一步了。“谢谢你,元先生。”女人站在车门外,维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用公式化的客套笑容说。 元哲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地紧了紧,他竭力让自己看起来依旧温柔:“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真的不用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瑶姬朝他挥了挥手,“路上小心,元先生。” 孟烨从莫西百货的玻璃旋转门走出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娇美的女人站在高级飞车旁,微躬着身子和车里的男人说话。她脸上带着笑容,而那个男人看着她的眼神温柔又深沉——这是只有男人才能读懂的眼神,他对她志在必得。 孟烨的心瞬间被刺痛了,其实他早就有心理准备了,瑶姬并不是他的什么人,自然有权力接受其他男人的追求。可真正看到的时候,他只觉得整颗心像是被一只手给攫住了。那手狠狠地拧,重重地捏,元哲的话一遍又一遍在他耳边回响——“你能给她什么?” 我不能,我什么都没有。 车子发动了,他看到瑶姬转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身就朝百货公司里走。不能让她看见,他觉得无地自容。 不能让她看见自己像个可怜虫一样,默默地站在角落里偷窥她和另一个男人的欢声笑语。我什么都没有,但至少还能保有尊严。 这个念头让孟烨瞬间顿住了,尊严……他无声地笑了起来,是啊,元哲说的没错,这所谓的尊严,大概就是他仅剩的安慰剂。 此时已经快要百货公司打烊的时候了,华丽精美的大圆厅里并没有太多人。瑶姬正走过一个成衣专柜,突然被斜刺里伸出来的大手拽住了胳膊。 “谁……”话没说完,她一眼瞥见熟悉的身影,顿时吃了一惊,“小烨,你怎么在这里?”孟烨没有说话,拽着她的手腕就往里走,“等等,你要去哪儿?小烨,小烨……听到我说话没?” 孟烨当然不会没有听见,但他始终沉默不语,瑶姬敌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拉着塞进了试衣间。 “你要干什么?”瑶姬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你放手!”她正欲挣扎,嗤啦一声,长裙背后的拉链被男人一把扯开,露出了雪白的背脊。 ===================================================== 第二更~ 明天啪,放心,会双更哒,不卡肉_(:зゝ∠)_ ☆、别动!警察!17(高H) “你住手!” 瑶姬大怒,但孟烨此刻好像根本听不进她在说什么了,抓住被撕开的修身裙往下一扯,瑶姬就如同一只被剥光了的羔羊,瞬间只剩下文胸和内裤还在身上,“混蛋!”她气得伸腿就要踢孟烨。 孟烨将她抵在墙上,高大的身躯如同一片阴影笼下来,“你想被人听见吗?”男人声音低沉,他附在瑶姬耳边,那语调听起来又哑,又冷。 恰到好处的,试衣间外传来两个女人交谈的声音,他们应该是这间成衣专柜的店员,快要打烊了,正在柜台后清点一天的货品账目。瑶姬瞬间就僵住不动了,她屏住呼吸,一点声响也不敢发出来,男人的大手顺势沿着大腿摸上雪臀,掰开两瓣紧实的臀肉往腿缝间钻,她连忙死死地并拢腿,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拿出去!” 只可惜她这一点力气,又怎么会被孟烨放在眼里?大手继续往里,隔着内裤摩挲那丝质布料底下的花丘。瑶姬意识到自己弄巧成拙了,她夹得越紧,那只手就玩弄得越深入。指腹上粗糙的茧子在嫩滑腿根上划过,一阵阵钻心的痒立马从小屁股传到了脚底心。她不想承认自己已经被摸软了身子,两条长腿儿开始打颤,内裤上也泛出了点点湿意。 “想要了?”孟烨咬住小女人的耳垂,他总算把手拿了出来,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递到瑶姬眼前,明晃晃的灯光之下,指尖上的水渍又显眼又淫乱,“乖,别急……这就给你。” “你发什么疯?”瑶姬恨恨地伸手去推孟烨,但男人坚实的身躯就像是一堵墙,她怎么推的动?孟烨已经把她身上的内裤剥了下来,抬起美人儿的一条玉腿大大分开,露出底下泛着水光的娇花儿,都到了这个地步,瑶姬也只能任他施为了,恨恨地又捶了孟烨几拳,“臭熊,笨熊!你……不许弄出声音!” 孟烨忍不住笑了起来,语调里的冷意似乎少了些许,大舌在小女人的耳廓上画着圆:“我怎么会弄出声音?明明是瑶瑶下面那张小嘴儿馋得在叫,你听。” 他把手指探进湿哒哒的小花穴里,那张一开一合,饥渴地翕动着的小嘴果然发出了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狭小又安静的试衣间里,这水声听起来越发响亮,瑶姬面红耳赤,羞得几乎要哭出来了:“……就知道欺负我,混蛋……” “不哭,肉棒给瑶瑶吃,好不好?”话音刚落,一根火热粗硬的大棒子就被塞进瑶姬的小手里,男人挺着腰让阳具在小女人的掌心前后摩挲,“瑶瑶,摸摸它。” “不摸……”嘴里这么说着,可小女人还是乖乖地爱抚起了那根大鸡巴,圆溜溜烫呼呼的龟头被她握在掌心里揉,纤细的手指把棒身摩挲了个遍,还抓住两颗沉甸甸的饱满卵蛋搓捏。 “喂进去,”孟烨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声说,“喂到你的小屄屄里。” 美人儿乖巧地张开腿,挺着小屁股把大鸡巴往穴里送。可那长棍儿实在是太大了,花 分卷阅读187 穴口又湿又滑,龟头顶在穴口,小小的骚嘴儿张开把它往里吮,又总是因为含不住打滑溜开,瑶姬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娇软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仰着小脸可怜巴巴地看孟烨:“吃,吃不进去……” 孟烨暗自叹息,伸手摸着小女人的发顶,眼底的墨色浓俨深重。他想,这样一个小女人怎么会有男人不爱呢?她是如此的娇嫩,如此的惹人怜爱,就像一只最纯洁的羔羊,偏偏对男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确信自己中了她的毒。 “乖,把腿张大一点……张大点就能吃进去了。”男人低声哄着怀里娇美的小人儿,引着她把腿抬高,一条腿笔直地站着,一条腿被男人托在臂弯里悬空,小花穴因为这个姿势被迫拉扯出了一条能容大龟头通过的肉缝儿,孟烨扶着肉棒缓缓进入,动作轻柔,偏偏这样缓慢的进入,带来的快感更加强烈惊人。 “嗯唔……”瑶姬强忍着呻吟的冲动,一口咬在男人肩上,他们已经做过许多次了,可每一次吃下那根大家伙的时候,被塞满的饱胀感还是让她恍惚中觉得自己要被那根大鸡巴插穿。 ===================================================== 试衣间py(ω) ☆、别动!警察!18(高H) 孟烨也不好受,他全身的肌肉绷得死紧,花径里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吸吮舔咬,让他寸步难行,随时都有喷射的冲动,可一点点挤开那些媚肉的感觉又实在太美妙了,他哑着嗓子不停低喘:“真紧……瑶瑶,放松些,要被你夹断了……啊哈,小嫩屄真会吸……” 终于大肉棒被整根吞下了,男人一手扶着瑶姬的纤腰,一手捉着她的小屁股,让她低着头看自己粗壮的阳具在那小淫洞里进进出出,被挤出的蜜汁顺着美人儿的腿根往下淌,她咬着唇像只可怜的小奶猫一样被男人肏,偏又不敢叫出声,泪花儿在眼眶里直打转。 “舒不舒服,嗯,瑶瑶?”男人还要折腾她,故意把大肉棒斜斜插到最深处。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一处,他或重或轻地接连戳弄,连肏上十几下后那穴儿里就会小股小股地喷出水来,随着阳具肏干的力道加大,越喷越多。 “不要,呜呜……不要肏那里……”小美人儿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娇躯抖得如同风中落叶,文胸也被孟烨拽下来了,两只翘耸耸的奶子被大手轮番揉捏玩弄,小奶头被揪得红通通的,显得可怜极了,“小烨,饶了我吧……求你……” “这样就受不住了?”孟烨捉着她的下巴让她看穿衣镜中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你看,你的小嫩屄还在吃我的大鸡巴,吃得多响……” 他说不出更过分的话,胸口有一团火焰始终堵塞着,让他忍不住想蹂躏这个小女人,甚至侮辱她,可他终究还是舍不得。瑶姬捂着小脸不肯看,孟烨也就不再坚持。他如同沉默又濒临癫狂的野兽,越加用力地肏干怀中的美人儿。 瑶姬喷了一股又一股的水儿,光泄身就泄了两次,高潮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她听到试衣间外的两个店员突然停下交谈,一个声音里带着疑惑:“你听听,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声音?” “哪有,”另一个满不在乎地回答,“别废话了,快点清点完了下班。” “真的有,”见同事不信,说话的那人坚持道,“我去看看。”说完就朝试衣间的方向走。 瑶姬的神经瞬间绷紧到了极致,她大气也不敢出,偏偏大股大股的阴精正在此刻喷射而出,她整个身体入坠云端,就连那越老越近的脚步声也好像是在梦里,“小烨,小烨……”她呢喃着小声抽噎,“怎么办,有人过来了。” “别怕……”孟烨温柔地在她耳边抚慰,不知道为什么,她惶然到了极致的情绪就这样被抚平了。不用怕,她想,有这个男人在,她什么都不用怕。 砰的一声,孟烨勾起试衣间地上的拖鞋,从半空丢到了隔壁。那个店员果然被吸引走了注意力,打开隔壁试衣间的门看了看:“……鞋子,掉了?” 她走了进去,在狭小的房间里四处逡巡,而就在一墙之隔的另一边,瑶姬喷出了最后一股汁液,淋得地板上湿漉漉一片。她所有的呻吟哭叫都被男人含进了口中,大舌狠狠侵占着她的小嘴,甚至将她的舌根吮得隐隐作痛。 “点完了,”外面的店员扬声叫道,“别看了,下班吧。” “来了来了。”两个店员的声音渐渐变远,随着脚步声消失,一盏盏明亮的灯光渐次熄灭,整座巨大的商场归于平静。 孟烨缓缓松开了唇,瑶姬这才大口大口喘息起来,她的小屁股几乎都湿透了,花径因为肉棒长时间的快速抽插火辣辣一片,像是被火焰炙烤着一般。喷出的丰沛汁水还在滴滴答答不断流淌,而早先流出来的已经干了,在空气中散发着淫靡的甜香。 “怎么办,大门一定关了……” 黑暗中,男人没有说话,扑哧扑哧的肏穴声又响了起来,瑶姬还想再问,但很快被夺去了心神再次哭喊着呻吟求饶。她不知孟烨就这样在黑暗中干了多久,直到她腿软得站不住了,精液淋漓而下,顷刻间灌满了她的整个小子宫,把她喂得小肚子都鼓了起来。 “累吗?”孟烨打开便携电筒,“累就好好睡一觉,晚上想吃什么?” 瑶姬抬起头,看到男人的眼底满是温柔。这实在是再荒诞不过的事了,他们被关在已经彻底封闭了的百货公司里,她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花穴里还塞着男人的肉棒,身上也都是欢爱过后的淫乱痕迹。可她一点也不惊慌,不担心他们应该怎么出门,怎么回家,她想了想,软软地回答:“要吃烤面包。” 孟烨忍不住笑了,摸了摸小女人的发顶:“嗯,好,烤面包。” # 那天回家之后,瑶姬没来得及吃烤面包就睡过去了,第二天是周末,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冰箱上贴着孟烨留下的便笺——“午餐在保温柜里,我去加班了。” 她把便笺纸揪下来,放在手里怔怔地看了许久,下定了决心。 晚上孟烨回来的时候,瑶姬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一整天的追捕行动让男人看起来有些疲惫,他随手扯松领带,把外套挂在衣帽架上:“怎么还没有睡?” “我有话想和你说。”瑶姬站起来。 她的语气让孟烨僵住了,半空中的手顿了顿,继续有条不紊地把外套挂好:“什么?” 分卷阅读188 “我准备搬出去住,”男人背对着瑶姬站在原地,瑶姬遂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房子已经找好了,下周去拿钥匙。” ===================================================== 大笨熊悲催的一周,当头一棒之后又是当头一棒【揍 别动!警察!19 w5760806968712 别动!警察!19 房间里骤然安静了下来,孟烨维持着挂外套的动作站在原地,沉默不语。有一瞬间,瑶姬以为他要愤怒地彻底爆发,但他只是转过了身,一脸平静:“房子在哪儿?” “在B区。” “那很好啊,”他轻描淡写地说,“下周我送你过去。” # 那天又是个阴雨天,连绵的雨水从早上开始一直淅淅沥沥的,雨势并不大,但就是这样才让人越发心烦。瑶姬坐在副驾驶上,后备箱里堆着她的行李。 东西不多,从她苏醒一直到现在,也不过才几个月罢了。可她细细回想起来,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很久。记忆里都是她和孟烨生活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其实他们的相处并不多。孟烨工作太忙,往往下班回来了,瑶姬早就已经睡了。 这个男人天性木讷,别说甜言蜜语,连安慰人的话也不怎么会说。他总是显得笨拙又沉默,相比起使出千般花样追求瑶姬的元哲,只要是长了眼睛的人恐怕都不会选择他。 可瑶姬知道,她就是放不下这头笨熊。 人的感情是这世界上最不可捉摸的东西,我知道他并不是最好的,可我偏偏就喜欢。 真是可笑啊,她马上就要离开了,却在这时终于可以确定,自己是喜欢着孟烨的。这又有什么用呢?一个人的喜欢,注定没有结果。 这一路上开车去B区,他们全程都没有说话。瑶姬想没有必要这样的,虽然她决定搬离孟烨家,但并不代表以后不是朋友,她尝试着缓和凝滞的气氛:“等我安顿好了,就抽时间去看你。” “到了,”孟烨没有搭腔,车子在一栋漂亮的两层小洋楼前停下来,他打开车门,“是这里吧?” 瑶姬的唇开了又阖,她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是这里。” 瑶姬租住的是二楼的一个小套间,面积不大,但条件非常好。这让她在满意之余对租金越发拿不准了,以这里的环境来看,合同上约定的价格实在是低廉到过分。孟烨已经帮她把行李都搬了进去,房子很干净,根本都不需要打扫。 瑶姬给孟烨倒了杯水:“快到饭点了,我请你吃饭。” “不必了,”孟烨迅速回答,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生硬,他解释了一句,“我下午要出任务。” “这样……”一时之间,瑶姬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太奇怪了,他们之间的相处明明不是这样的。她当然感觉的出来孟烨不高兴,这让她越发委屈。 究竟这个男人有什么好生气的,灰溜溜离开的是她不是吗?她不想承认,那天在试衣间被孟烨按着肏的时候她心里是有窃喜的。因为她感觉的到孟烨憋着一口气,他从来不会那样不顾她的意愿做这种事,之所以反常,必然有原因。 可瑶姬等着孟烨开口,甚至不必开口,只需要稍稍地暗示一下,她终究是失望了。 孟烨一如往常地平静,什么都没有说。所以是她自作多情了,以为孟烨同样也对她有意,以为那个男人当时是在吃醋——这些,大概都是错觉吧。 她并没有一分怨怼的意思,这世上多的是付出却得不到回报的感情,没道理你喜欢一个人,就必须要求他也喜欢你。可瑶姬想,她也没办法在孟家继续住下去了。因为越是靠近,就越会深陷。 就这样吧,既然没有说出口,不能做爱人,至少还能做朋友。她希望能继续维持自己和孟烨的友谊,毕竟这个男人是她在这个时代最亲密的人,直到现在都还是。 “那我就不耽搁你了,”小女人微微笑了起来,“说好了,等我安顿好就去看你。” “不必了,”孟烨淡淡地说,“我知道你工作也很忙,不用这么费心。” “这怎么能叫费心,”瑶姬有些急切地想解释,“我们是朋友啊,朋友之间相互来往……” 孟烨却打断了她的话:“不必了,”男人又重复了一遍,那声音听起来又冷又硬,“告辞。” 说完,他转身就走,拉开门,一只脚马上就要迈出这间屋子了,站在原地沉默不语的女人猛地拔高声音:“孟烨,你站住!” 孟烨的脚只顿了一瞬,下一刻,继续往前。 “要是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见我了,那你就走。”他听到瑶姬冷冷地说。 “你走啊,怎么不走了?”瑶姬慢慢地走到他面前,昂着头,面无表情地看着男人的眼睛,“孟烨,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 “明明好好的,突然毫无征兆地说要搬走。前一天还在做爱,第二天就要当陌生人。你是觉得自己受了侮辱吗?孟大警监,”瑶姬冷笑了起来,“我麻烦你想一想,不明不白地和一个男人睡了这么久,我是有多轻贱,才会继续跟你睡下去!” “我不是……”孟烨大概是被这番话给震住了,半晌之后,他才低哑地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那你摆出这副样子又是要做什么,”瑶姬微笑地看着他,那笑容显得讥诮透顶,“你别误会,我不是在怪你,跟你上床是你情我愿,我就是累了,”她淡淡地说,“我怕自己离不开你。” “什么?”男人怔怔地呢喃。 这让瑶姬想起了孟烨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笨拙无措时的那副模样,她不由自主 分卷阅读189 地弯起了眉眼,笑容里冷意渐淡,声音近乎叹息:“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我不说,只是怕朋友都做不成了,我……” “喜欢”两个字还没滑出舌尖,孟烨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别说,”男人凝睇着她,“别说。” 他明白了,瑶姬想。 随即,孟烨松开手,他低垂着眼帘,似乎想说点什么,最终出口的只是短短四个字:“我不值得。” “你恐怕不知道,这个套间是元哲派人介绍给你的。” 瑶姬不由吃了一惊:“元哲?他怎么没有告诉我……” “他当然不会告诉你,”孟烨笑了笑,“要是说了,你还会搬到这里来?”他见瑶姬欲言又止,遂道,“你奇怪我为什么会知道吧,是他告诉我的。” 那个陌生的号码又一次打过来的时候,孟烨知道,元哲来示威了。 这大概是天意吧,他的臂弯里依偎着睡梦正酣的娇小女人,就在前一刻,他还在下定决心要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后一秒,这个美梦就被打碎了。 “她一直在找房子,刚好我手上有合适的,就介绍给她了,”电话那一头的男人笑得优雅,“孟警监,莫非你不知道这件事?那真不好意思,怪我多嘴。” “谢谢你的提醒,”孟烨用一种异乎寻常的冷静说,“她睡了,我不想吵到她,再见。” 挂掉电话的那一刻,他听到听筒里传来砰的一声瓷器碎裂的巨响,唇角不由自主地扬起,孟烨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自持的畅快,但畅快过后,就是苦涩。 其实孟烨明白的,元哲根本就不是威胁。如果瑶姬对元哲哪怕有一丁点的暧昧,他也就不用费尽心思想让自己主动出局了。 他和瑶姬之间真正的鸿沟,只是在于他的无能为力。 “不用再说了,”大手落下来,似乎想摸摸瑶姬的发顶,可还是停住了,“你值得更好的。” “可你怎么知道,对我来说,什么才是更好的?” “我不知道,”孟烨温柔地笑着,他依旧高大挺拔,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笑容让他显得脆弱又无助,“我只知道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能给你。” “我不要你给我,”瑶姬同样也凝睇着他,“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 ===================================================== 本章心路历程简而言之就是瑶瑶以为笨熊不喜欢她所以要走 笨熊呢,虽然喜欢瑶瑶但是觉得自己给不了瑶瑶好的生活,决定什么都不说让她走,以后做陌生人 这种矛盾其实挺现实的,当然咱们这是,最后肯定是HE啦~(≧▽≦)/~ 别动!警察!20(H) w5760806968714 别动!警察!20(H) “孟烨,你为什么拒绝了警部的调令?!”电话那一头的教官在大声咆哮,孟烨可以想见,他脸上会有怎样愤怒又恨铁不成钢的神情。 “我手上还有一个案子没办完。”他平静地回答。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借口!”教官的咆哮声越发尖利,“你不要给我磨蹭,马上回月球!不许留在那里!” “不,教官,”他顿了顿,“我不走。” “蠢货!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知不知道留在地球代表着什么!” 我知道,他想,我从来都知道。 “孟烨,你可把教官给气狠了。” “别傻了,认个错,让教官再把你弄回来。” “你小子还真是要留在地球啊,你以前也没这么傻啊?” 以前?其实我从来都不聪明。 “孟警监,地球上的生存法则难道你不懂?” “你以为你一个人就能对抗整个圈子?年轻人,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满脑子也都是不切实际的信念正义,可是现在,呵……” “妥协吧,总有一天你会发现,那些坚持根本就没有意义,你会后悔的。” 后悔……他那时候是怎么回答的? ——“我从不回头。” 我从不回头,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是地狱深渊,哪怕我要遍体鳞伤、满身疮痍,要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也不会后退。 可那时候他不知道,他惧怕的不是贫穷拮据,不是颠沛流离,甚至不是生死悬于一线,而是他想爱一个人,却无法用尽全力去爱她。 “你知道和我在一起……意味着什么吗?”男人低头看着瑶姬,看着那个娇小的女人。 这具娇娇弱弱的身躯里,却蕴藏着巨大的勇气,她斩钉截铁地回答,声音清脆笃定:“我知道。” 但孟烨只是笑了笑,他解开衣扣,脱下衬衫,露出了被纱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瑶姬瞪大眼睛,她根本就没察觉到孟烨身上带着伤。 “是昨天。”纱布一层层地被解下来,越是往下,渗透在布面上的血痕就越触目惊心。最后露出来的是一条长至手肘的伤口,深可见骨,斑驳可怖。 “你不知道,”孟烨的笑容温柔似水,那笑容之中,却透着深重的无力,“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给你,因为不知道哪一天,我就无声无息地死了。” 死在一个无人知晓的角落,你甚至连我的死讯都得不到。而在此之前,你需要忍受的不止有拮据奔波,还有无数个夜不能寐的孤独日子。所有寻常人能给你的,我都给不了你。陪伴、守候、呵 分卷阅读190 护……连每天早晚的那一句问候,在多数时候都不能有。 “瑶瑶,”他垂下手臂,声音低哑,“我想过妥协……为了你,我觉得我可以妥协,可我终究还是做不到,”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在掩饰声音里颤抖,“我很卑鄙吧……我想,是不是我不够爱你,才不能为你做任何事……”话说到这里,他停住了,瑶姬的脸上,泪水如同雨滴纷坠而下,“别哭……”他手忙脚乱地想为她擦去泪痕,“别哭,瑶瑶。” “我不要你妥协,”小女人吸了吸鼻子,仰起小脸看他,“我不要你和他们一样,和元哲一样,那样你就不是大笨熊了。” “我们试一试好吗,小烨?”她牵住孟烨的手,“如果我觉得累了,那我就走,我不想连尝试都不曾有过。” 许久之后,她听到孟烨低声回答,男人的大手反过来牵住了她的:“好。” # “老板,B区传过来的消息,阮小姐把房子退了。”男人正在签署文件的手一顿,黑衣人小心翼翼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越发恭谨地继续道,“还……还把工作给辞了。” 哗啦一声巨响,满桌子的文件都被掀在了地上。侍立在两旁的黑衣人全都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出,那个负责通报消息的更是浑身都发起抖来。 “你说,”元哲慢条斯理地拿手帕擦了擦手,“她把房子退了?” “……是。” “工作也辞了?” “……是。” “呵……”男人无声地冷笑了起来,“孟烨啊孟烨,原本还打算留你一命,看来,你是不死不行了。去联系阿普利亚的乔老板,”他站起身,“就说我要请他吃顿便饭。” 瑶姬还不知道元哲得到自己辞职的消息后,并没有打算放弃,她想自己已经表现得够直白了,以元哲的高傲,恐怕也就不会再继续追求她。 其实她一直都对元哲的追求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毕竟这份好感来的实在突然。与其相信元哲是对她一见钟情,她更倾向于认为元哲是想通过她对付孟烨。 “既然你觉得他不怀好意,那以后不再接触他就是,”孟烨一边开车,一边沉声说道,“我在小行星带的同学前几天联络我,说已经查到一些和阮家有关的消息了,我想再过不久,应该就能找到你的亲人。” 瑶姬没想到孟烨还记得这件事,因为她并不是原身阮瑶,对寻找亲人也不算热衷,连她都抛在了脑后的事,孟烨竟还记得,她别过脸哼了一声:“笨熊,你再让我走试试?”她小声地嘀咕,“明明就是喜欢我,舍不得,哼。” 大手伸过来揉了揉瑶姬的发顶,孟烨并不是一个擅长甜言蜜语的人,他抿了抿唇,低声说:“嗯,我喜欢你。” 这句突如其来的表白顿时让瑶姬闹了个大红脸,“别,别以为这样我就消气了,”小女人梗着脖子故作淡定,“你还要认错,还要受罚!” “好,”男人转头凝睇着她,黑瞳里满是温柔,“我心甘情愿。” 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又撩了女朋友的孟警监很快尝到了后悔的滋味,他知道瑶姬古灵精怪,说要惩罚自己,自己肯定是要吃点苦头的,孟警监在罪犯堆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苦头没吃过?他觉得自己完全没问题,只可惜他万万没想到,所谓的惩罚竟然是…… “不许动!” 啪的一声,女人白皙柔嫩的小手在窄臀上狠狠落下一巴掌,那泛着蜜色光泽的肌肉很快浮起了红痕,瑶姬不由有些心疼,却还是摆出一副冷淡的模样哼了一声:“老实点,不然我就打你。” “随便你打,”孟烨就躺在她身下,呼出的气息灼热又急迫,额上全是细汗,“我不疼。” “那这里疼不疼?”瑶姬笑眯眯地俯身,纤纤玉指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丛中划着圈,落在高高挺立的硕大龟头上,轻轻一弹,“说实话,疼不疼?” “……疼。”孟烨咬着牙回答,不仅是疼,更让人难受的是饱胀和麻痒,快感和冲动从尾椎一直蔓延到脚底心,胯间的那根大家伙已经硬了有十几分钟,却依旧被小女人刻意冷落着,还要时不时遭受玩弄。 “瑶瑶,”他哑着嗓子,连眼睛都是红的,“不要玩了,好不好?” “你说心甘情愿受罚的。”瑶姬撇撇嘴。 深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孟烨只能憋屈地点点头:“好,你玩。” 这让瑶姬又好笑,心里又熨帖。她再了解不过这个男人了,哪怕憋到爆炸,只要自己不答应,他就会这么乖乖地躺在床上,咬着牙硬撑。哪怕他们现在是裸裎相对,不止孟烨,瑶姬也脱得一丝不挂了。美人儿姿态妖娆地跨坐在男人身上,两条长腿大大打开,黑发披散下来如同海藻,饱乳细腰,雪肤红唇,还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儿烟视媚行:“我不要玩大棒子了,我要你看着我玩。”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关于大笨熊这个角色的设定,说实话是很不讨喜的 又穷,又闷,还是个不知道哪一天就会挂掉的警察 偏偏他可以选择不过这样的生活,可为了信念他做不到 正如他在这一章里说的,“是不是我不够爱你,才不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种为了女主可以做任何事的角色形象,包括放弃自己的坚持,老实说我看过很多,也写过很多,不过这一次我不想这么写 他有一点像肉旅的夏怀谨,但他比夏怀谨还要惨【笑 所以他会让瑶瑶走,因为很显然,只要他一天不同流合污,瑶 分卷阅读191 瑶跟着他就会担惊受怕一天 但是就像瑶瑶说的,如果他放弃坚持,那他就不是大笨熊了 笨笨的熊,司机肉会给你幸福的【doge脸 别动!警察!21(H) w5760806968715 别动!警察!21(H) 说完,瑶姬伸出手,纤细的玉指塞进花穴里,分开两瓣湿哒哒的花瓣,露出的媚肉又嫩又软,泛着媚到极致的粉色春光。 “啊,好痒啊……小屄屄好痒……”她仰起小脸,撅着小屁股开始在男人眼前玩弄下身那张饥渴的小嘴,“要吃,瑶瑶要吃大鸡巴……小屄流了好多水,啊,啊哈……受不了了……” 孟烨口干舌燥,喉结迅速地上下滚动,嗓子里烫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瑶瑶……”他红着眼睛,双手死死地揪住床单,如果不这样,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捉住那个勾人的妖精压在身下,狠狠地肏,肏烂她那个不停流骚水的小淫屄。 “好看吗?”妖精温柔地问他,他下意识地点头,那小女人像只狐狸似的笑了起来,“我给骚水给你喝好不好?” 孟烨点头,两根沾满了晶亮水渍的纤纤玉指便递到了他眼前,他亲眼看着它们被从花穴里拔出来,抽离甬道的时候,那个骚乱的小肉洞还依依不舍地含吮着,发出叽咕叽咕的黏腻水声。 他伸出舌头,含住了满是淫水的手指。“好甜……”男人沉醉又急迫地呢喃,“是甜的……瑶瑶的尿是甜的……” “都说了这不是尿……”话没说完,瑶姬就被男人捉住脚踝拖到了身下,抓着两条长腿儿高高提起,被迫撅着小屁股露出花穴仰面躺在床上,男人俯下身,埋首在股间啧啧舔吃起来。 “你犯规!啊……”美人儿一瞬间就气息不稳了,火热又粗糙的大舌刮过贝肉,刮过花核儿,含住那颗小淫珠又咬又吸,她扭着小屁股试图挣扎,却被大手抓得紧紧的。 “瑶瑶,”孟烨含糊不清的声音从股间传来,“让我喝你的骚水好不好……你说要给我喝的。” 瑶姬已经被他吃得说不出话来了,断断续续地吟哦媚哼:“不许喝,啊……啊哈,笨熊,舔那里,别……别舔那里……” “那是舔还是不舔?”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着,故意把舌头探进甬道里舔那花壁上的软肉。 “啊!——”这让瑶姬立时抽搐着尖叫起来,淫水大股大股的往外涌,又全都被孟烨贪婪地喝进口中,还有来不及喝进去的溅射出来,连他的下巴上淌得都是。 半晌之后,瑶姬才喘息着平静了下来,高耸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让那两只奶子晃得人心痒痒。孟烨抬起头,显得有些懊恼:“对不起瑶瑶,我没忍住……” “讨厌!”小女人气哼哼地踢了他一脚,见他闷哼一声,立刻又心疼,“踢疼了?” “没有,”孟烨搂住她的纤腰,咬着耳朵说悄悄话,“就是……肉棒疼。” “哪种疼?”瑶姬狡黠地笑。 大笨熊想了想,十分诚恳地回答:“想你想的那种疼。” 不得不说,无意识的情话往往最为动人,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还想再折腾折腾孟烨的,也不忍心了。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小手摸到耻毛丛里的那根大棒子揉捏:“那你……还不快把它放进去。” 大笨熊顿时双眼一亮,大肉棒顶上花穴,分开满是春露的唇肉把阳具往里插。只是才进去一个头,小女人就仰着小脸娇吟起来。小肚子被鸡巴撑得鼓鼓的,身子却软得像一滩泥,柔弱无骨地倚在孟烨怀里。 这是他们第一次尝试坐着肏穴的姿势,大肉棒入得深,孟烨托着瑶姬的小屁股,感觉到龟头被吃进去后,便压着她往下一按。被媚肉紧紧绞住的大鸡巴势如破竹,顷刻间撞开花心冲进小子宫,狠狠地撞在了宫壁上。 “唔!——”瑶姬连叫也没叫出来,就这样被一下子插到了高潮,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肚子里好像燃烧着一团火,双腿根本就并不拢,男人结实的小腹啪啪撞在她的耻骨上,两团奶子被撞得连连晃动,又被男人一把捉住揉搓奶头。 “不要,不要……啊,要坏了小烨……慢一点,不要……”她哭着喊叫求饶,可孟烨已经到了濒临疯狂的地步,赤红的肉棒如同铁杵每一下都将她捅了个穿,狠狠钉入她娇嫩敏感的子宫,大手还在鼓起的小腹上重重按压,内外一起刺激她可怜的娇躯。 瑶姬不知她被这样干了多久,小肚子越来越涨,真的有了要喷尿的感觉,她羞得满脸是泪:“小烨,停下来,快停下来……我要尿了,啊,啊啊,不要肏……要尿了……” 话音刚落,肉棒重重撞在敏感点上,装了满肚子的淫水终于让那饱胀感到达极致,瑶姬再也忍耐不住,哭叫着喷出一道透亮尿液,尽数溅射在了男人身上。 # 丢脸地尿出来之后,瑶姬整整三天没有理孟烨。 孟警监在家里鞍前马后端茶倒水地伺候了三天,到了第四天,他需要出一个长达十天的任务。头天晚上照旧睡的客厅,一大早孟烨起床做好了早餐,直到他收拾好要出门了,瑶姬的房间还是没动静。 他不由叹了口气,正准备关门,只听哒哒的拖鞋声传过来,小女人闷闷地在门后说:“路上小心,我在家等你,敢受伤……小心我揍你!” “嗯,”男人的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笑意,“保证不让你有机会揍我。” 孟烨离开之后,家里便骤然安静了下来。瑶姬不想让自己随时随地都在想他,为了让自己能充实一点,她开始重新找工作。 当初的担忧果然应验了,她虽然能力出众,连管理一个大公司都能做到,但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哪家公司愿意给机会让她证明自己。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 分卷阅读192 ,去了一家咖啡馆做服务生。工作自然是辛苦的,瑶姬并不惧怕这些,受了委屈,她也能当做无事发生笑一笑过去。只有在午夜梦回,发现枕边空无一人的时候,她才会心里空落落的睡不着。 人就是这样吧,明明足够坚强,可想到能够安慰她的那个人不在,便止不住地伤心。 “你不知道,”她还记得孟烨那时候说,“我甚至……连我自己都不能给你。” 其实那时候,瑶姬并没有太过深刻的认识,她想自己能够忍受离别,甚至能够忍受担惊受怕,可只有真正经受了,才知道这种感觉是如此难熬。 “没关系,”她默默地告诉自己,“我现在知道会有多累了,但我也不要回头。” 没有任何一份爱情是一帆风顺的,生活总是会给每个人各种各样的挫折,但瑶姬想,她可能会彷徨,会犹豫,但绝不后悔。 只是到了第十天,到了孟烨回家的日子,他却没有回来。 在他出任务的时候,瑶姬是联系不到他的,给他打电话,依旧没有人接听。瑶姬整晚整晚的睡不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立刻心急如焚地往警局赶。 说来也巧,她正好在警局门口看到了孟烨的部下小段,瑶姬连忙扬声叫道:“段警官!段警官!” 小段闻声转头,顿时吃了一惊——他是见过瑶姬的,知道这位阮小姐和上司的关系不一般,“阮小姐,”他神色微妙地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孟烨呢?”瑶姬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他昨晚没有回来,是不是在警局加班?” “老大他……”小段欲言又止,瑶姬死死地看着他,眼神里全是焦急,他叹了口气,压低声音,“我说了你也不要着急,老大他被检察组的人带走了,说他和黑帮勾结,收受了贿赂。” ===================================================== 第二更= ̄ω ̄= 别动!警察!22 w5760806968717 别动!警察!22 在贪腐已经成为常态的地球,公务人员收受贿赂、以权谋私,和黑帮勾结,老实说,压根不算什么大事。检察组遵守着一种不能言说的圈内规则,从来不会调查这些罪行,如果说有人被以这样的借口带走,原因只可能有一个——那就是他要栽了。 “但这不能够啊,”小段百思不得其解,“老大我是知道的,从来都不掺和那些勾心斗角,绝不可能是因为站错了队要被清算。” 瑶姬的声音显得非常冷静:“他平时为人处事如何,几乎没有人不知道,检察组用这种借口把他带走,就没有人质疑过?”不知道为什么,小段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瑶姬不由怔了怔,“难道……和我有关?” “你听了不要多心,阮小姐,”小段踌躇了片刻,压低声音说,“我在检察组的朋友告诉我,是有人举报了老大,说有他收受阿普利亚贿赂的证据,阿普利亚你知道吧……虽然势力比克莫拉小一点,也是有名的黑帮,他们在星际航运上的生意被老大卡了很久,老大一直都不肯松口,前段时间有风声,说他们要被放行,坊间传言都说是老大收了他们的黑钱,原因……是因为老大养了个女人……” 这个所谓的女人,自然就是指瑶姬。 可以说,这个理由相当合理。一直不肯同流合污的孟警监忽然放弃了原则,只是因为想给女朋友更好的生活。如果瑶姬不是对孟烨了解甚深,恐怕她都要认为是真的了。因此,这让她更为心寒。 “别担心,”她安慰小段,“我知道是谁栽赃的孟烨,麻烦你帮我给他带句话,我一定会让他平平安安地出来。” “阮小姐……”小段欲言又止,“你可千万不要冲动,我想,老大一定不希望你去涉险。” “我有分寸的,”娇小的女人笑了笑,“那个人……想要的不是我的性命。” # “你想要什么,元先生?” “喝茶,”对面的男人却不回答瑶姬的问题,他将精致的骨瓷杯推到瑶姬面前,“刚到的大吉岭。” “元先生,”瑶姬神色平静,“莫非是我误会了你的意思?你指使人诬陷孟烨,看来并不是希望我上门来和你做交易。” 这番话实在是太过直白,元哲端着骨瓷杯的手一顿,他放下瓷杯:“交易……阮小姐,何必用这个词?这既是对我的误解,也是对你的侮辱。” 这让瑶姬不由地冷笑起来:“你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元先生,我不认为我之前的举动会让你产生什么误会,我已经很明确地告诉过你了,我有心仪之人,恕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我知道,”元哲轻描淡写地回答,“所以我才会让孟烨去蹲大牢。”他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卑鄙,“但我并不是在羞辱你,小瑶,”他站了起来,紧紧地盯着瑶姬的眼睛,“我爱你,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被我打动的。但孟烨,那个穷警察,他根本就配不上你,小瑶,离开他好不好?只要你肯离开他,我就让他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到瑶姬面前,神态里隐现狂热,瑶姬一把甩开他的手,刷的一下站起来:“元先生,我们还没有熟到能直呼名字的地步。” “那你是在拒绝我?”男人骤然冷静了下来。 他声音里的寒意让瑶姬打从心底里发起怵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瑶姬越发觉得不对劲,她本来一直认为元哲追求她是别有所图,现在看来,元哲对她的感情竟然是真的? 可这是为什么,如此狂热浓烈的爱意,对两个根本就只有过短短几次接 分卷阅读193 触的男女来说,难道不是毫不合理的存在吗? “元先生,我不明白,”瑶姬放柔声音,不欲激怒他,“你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我?” 男人专注地看着她,一双眼睛里满是温柔:“我爱你,小瑶,”他低柔地说,“我对你的爱,远比孟烨要多。我不想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只要你离开他……” 瑶姬深吸一口气:“请你让我考虑几天,好不好?” “一周,”男人微微笑了起来,“最多只有一周。” “好。” # 将近一周的时间,瑶姬一筹莫展。 她和孟烨的几个部下一起想尽办法四处打探,得到的消息都是让人沮丧的。元哲铁了心要让孟烨锒铛入狱,所有指向孟烨的证据都完美无缺。最关键的是其中的人证,阿普利亚的老板乔三亲自出首,说自己派人向孟烨行贿,还不止一次,并且双方多有勾结。 小段急得差点挠秃了头发,眼看一周之约快到了,他实在忍不住,小心翼翼地问瑶姬:“阮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瑶姬恍然地想,她从来没有预料到过,有一天,她需要在爱人和爱情之间做选择。她不能让孟烨被定罪,联邦政府向来刑罚严厉,以孟烨被冠上的罪名,他至少会被判处四十年的徒刑。但救下孟烨,他们便再也不能在一起了。 真是没想到啊,她不曾为这份感情后悔过,今天,却要亲手将它扼杀。 “小段,”她抬起头,笑容温柔,“能带我去见见孟烨吗?我想见他。” 想要见到孟烨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被拘留在夏城看守所,小段托了不少关系才能进去看他。 瑶姬提前在家里做准备,想着要好好和他道别,要怎样在他面前表现得云淡风轻,可见到孟烨的那一刻,她什么都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双手放在桌子底下死死地揪住长裙,才能强忍着不哭出声。 “瑶瑶,”孟烨有几天不曾好好打理过自己了,头发蓬乱,脸上也是胡子拉碴,这让他显得愈发像一只大熊,那双黑亮的眼睛里满是温柔,他伸手过来摸了摸瑶姬的发顶,“别怕。” 多么奇妙啊,每一次,只要他说别怕,无论遇到的是什么事,瑶姬都能奇迹般的安下心。 “你相信我吗,瑶瑶?” “我信。” “乖,回去好好睡一觉,我很快就回家了。” 可孟烨终究没有回来,瑶姬睁着眼睛在床上躺到了天光大亮,那扇门始终没有被人推开。她爬起来,伸手到床头摸索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三个未接来电,一个是元哲的,还有一个是陌生号码。 ——今天是她和元哲约定的最后一天。 瑶姬机械地按下通话键,那个陌生号码接通了,听筒另一头是个年轻男人的声音:“你好,请问是哪位?” “我是阮瑶,昨晚你打过这个电话。” “阮瑶……”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即高声惊呼起来,“曾祖母!您是我的堂曾祖母!曾祖母,我是阮季,您现在在哪里?我到地球了,马上就来见您!” “阮……阮季?”瑶姬的大脑有些发蒙,“你是说,你是阮家人,是我的亲人?” “是的!”名叫阮季的年轻人显得很激动,“您不知道吗?是地球一个叫孟烨的警官辗转托人联系到我的,家里刚知道您已经苏醒了的事,所以派我来地球接您回家。” 是孟烨……瑶姬这才想起来孟烨曾经告诉过她,已经有了阮家人的眉目,那时候瑶姬还为此心中熨帖,可如今她确实联系到了亲人,却不能和孟烨在一起了。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她下意识地呢喃。 “您还好吧?”阮季意识到了她声音里的异样,“曾祖母,莫非出了什么事?” 这句话让瑶姬瞬间找到了救命稻草,她想起元哲第一次接触她的借口,连忙问:“阮,小季,我们阮家,和克莫拉有过来往吗?” “您是说那个前身是宇宙海盗的黑帮?”不知道为什么,阮季的话音里带着嫌恶,“曾祖母,是克莫拉来找您的麻烦了?岂有此理,克莫拉现在的当主是元哲吧,他是您的晚辈,竟敢对您无理?” 瑶姬敏感地意识到了阮季话语里的关键:“晚辈?” “是啊,”阮季回答,他清了清嗓子,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元哲的父亲……是我祖父的私生子,所以元哲也算是您的曾孙。” ===================================================== 肿么样,惊悚吗,真.婆孙恋【doge脸 别动!警察!23 w5760806968718 别动!警察!23 他在书房里从清晨一直等到了金乌西坠。 桌上的骨瓷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黯淡下去,直到星火渐起、夜色葳蕤。 手下轻手轻脚地走进来:“老板……” “来了吗?”他刷的一下站起来。 “……没有。” “没有,没有……”他喃喃地低语着,想用暴力来宣泄怒气,可最终也只是颓然地坐回了椅子里,“你出去吧。”他摆了摆手。 手下立刻如蒙大赦,大气也不敢出地往外退。他懒得再去看,门扉被无声地阖上了,他打开抽屉,从精致的红木盒子里拿出一张照片。 照片的颜色已经有些泛黄了,长年累月的摩挲让照 分卷阅读194 片一角都色泽模糊起来,画面中,美丽的女子微微笑着,一双弯起的眼儿似月牙,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元哲还记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的情景。那时他还很小,刚刚过了自己的十岁生日,父亲领着他去阮家大宅看望祖父。 元哲心里并不情愿的,那个他应该叫做祖父的老人,根本就没和他见过几面,他虽然小,但已经懂事很久了。他知道父亲是祖父的私生子,就算他愿意管那个老人叫祖父,阮家也是不认他和父亲的。 他对阮家没有任何归属感,也一点都不想亲近,小孩子还不能很好地掩饰情绪,所以他眼里的那点不甘不愿立刻就被阮家那位老夫人察觉了。 “我们阮家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的,”老夫人冷冷地说,“有人认为自己受了委屈,我老婆子还觉得脏了自家的地!” 那掷地有声的讥嘲之语如同利刃,刀刀都在往元哲和父亲身上捅。他看到父亲当即红了脸,强忍着屈辱小心赔笑:“老夫人这话言重了,有谁这么不长眼,敢来冒犯您?小哲,”他推了推儿子,“你在这里闹得很,别吵着老夫人了,自己去玩儿。” 佣人很快走过来牵着他的手,把他带离了那间让人窒息的屋子,远远的,他还能听到那位大伯父不咸不淡的应和声,和父亲小心翼翼的玩笑。 我再也不要到这里来了,元哲想,总有一天我要让他们知道,我就算是姓元,不姓阮,也能比他们过得要好。 这样的豪言壮语若是在那时候说出来,简直是可笑到了极点,在已经兴盛了三百多年的阮家面前,元哲算得了什么?别说阮家的老夫人,连领他出来的佣人都能轻视他。 他被佣人随便带到了一间房里,“你就在这儿玩吧,”佣人不耐烦地说,“不要随便乱跑,屋子里的东西也不能乱动。” 可想而知,小小男子汉的自尊心让元哲愈发愤恨,佣人一走,他就在屋子里翻箱倒柜,把整间屋子折腾得一塌糊涂。而那张照片,就是在一个箱子里发现的。 它混在一堆乱七八糟的旧物里,元哲猜那些应该都是一个女人的东西,有镜子、首饰,还有一个精致的笔记本。他打开笔记本,照片就夹在泛黄的纸页中,不知道为什么,元哲看得呆了。 十岁的小男孩,心里根本就还没有男女感情的概念,他就只是怔怔地看着那张照片,越看,越觉得那照片中的女子仿佛有魔力一般。 直到门扉响动,他慌忙把照片塞进怀里——这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有许多次元哲回想起那时候,他想,大概在潜意识里,他不想失去那张照片。 看到屋子里狼狈的场景,佣人生气到了极点,她怒气冲冲地拽着元哲去老夫人面前告了一状,元哲和父亲自然又被冷嘲热讽了一场。可那时候元哲压根就听不进那些讨厌的人在说什么了,他紧紧地揪着衣襟,指尖上是照片坚硬的触感,她是谁?照片里的女人是谁? 我一定要弄清楚,元哲告诉自己,弄清楚之后又要如何?那时候的元哲还没有想过这些,之后的岁月里,他实现了十岁那年的豪言壮志,也终于知道了照片里的女人是谁。 那是他的曾祖母,一个本该在两百年前就死去的女人。她的生命被冷冻技术延续了下来,元哲想,这就是天意吧,正巧在他二十四岁那年,她会如期苏醒。 这是天意赐给他的爱情,在知道那个女人的身份之前,元哲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对那张照片的痴迷到底是为什么,而就在那一天,他想明白了,他爱这个女人,爱着一个照片里的人。 他要得到她,就像他许愿一定要让阮家不敢再轻视他一样。所以他费劲手段查到了那个女人被冷冻封存的机构,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等了整整六年。偏偏就在那一年,他因为生意上的事去了一趟小行星带,等回到地球的时候,那个女人已经住进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警察家里。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离开,是不是现在被她爱着的人就是他了?元哲总是忍不住想,命运让他拥有了和她相见的机会,最后却又让他与她失之交臂。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感觉并不是陌生的。似乎在很多很多年前,他也曾这样,许多次错过了她。 就这样无声地坐在黑暗里,元哲不知坐了有多久。他听到屋外传来一阵扰攘,纷沓的脚步声如同急雨一般敲击在地上,手下惊慌的喊叫由远及近:“老板,不好了!老板!” 他站了起来,身形笔挺如松。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气势汹汹的警察站在门外,拿出逮捕令,冷冷地朝他说:“夏城警局,元哲,你被逮捕了。” # “本报讯,夏城最大黑帮团伙克莫拉老大前日落网,检方称不日将会对其提起诉讼,罪名包括暗杀、危害公共安全、制毒贩毒等十余项重罪。” 阖上报纸,瑶姬不由叹了口气。虽说元哲做出了那么过分的事,但或许是出于血缘亲情吧,她始终怨怼不起元哲。至于元哲对她的那份狂热感情,眼看元哲就要锒铛入狱了,瑶姬也提不起兴趣寻根究底。 她放下餐叉,朝厨房看了一眼:“好了没?再不来菜都要凉了。” “好了好了,”孟烨的声音立刻传过来,围着粉红色绣花小熊围裙的高大男人端着烤盘,把一盘热气腾腾的烤鱼放在桌上,“快尝尝味道怎么样。” “嗯,”瑶姬拿餐叉叉起一块鱼肉,放在口中慢条斯理地咀嚼,孟烨就在一旁略带紧张地看着她,“还不错。”片刻之后,她放下叉子。 孟烨明显松了口气:“不错就好,不错就好……” 瑶姬被他这傻样儿逗得直笑:“你可别高兴得太早,会做烤鱼,我也不见得就不走。” “你还是要走?”大笨熊立刻就慌了,他结结巴巴的,“瑶瑶,我……都是我不好,我……” 分卷阅读195 “你哪儿不好?” “我不该有了脱身的计划不告诉你,让你担惊受怕。”孟烨老实回答。 “还有呢?” “还不该让你跟着我过苦日子,害的阮季都哭了。” 说起这个,瑶姬就黑线不已。她那位正牌子堂曾孙第一次到孟烨家,还没踏进门,就眼泪汪汪地哭了,瑶姬问他为什么,阮季一边打嗝一边说:“咱,咱们阮家多有钱啊,曾祖母您怎么能住这种破屋子,穿这种破裙子,还吃这种破饭菜!曾祖母,我心疼呜呜呜……” 哭完之后就死活要带瑶姬回阮家,那会儿孟烨已经从看守所里出来了,真相水落石出,他自然也恢复了名誉。瑶姬这才知道,孟烨早已在暗中防备着元哲。 元哲用利益交换指使阿普利亚的老大乔三诬陷孟烨,孟烨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手里却握着一张王牌,那就是乔三派人暗杀夏城前执政官的罪证。 对这些黑帮大佬来说,在地球他们可以贩毒,可以杀人,可以无法无天,但唯一不能碰的高压线就是暗杀公务人员。乔三有这样一个把柄在孟烨手里,只能束手就擒。 在孟烨的暗中布置下,元哲一直误以为孟烨毫无还手之力,却不知道警方已经布下了一张大网,要捉的鱼就是他。至于他这么快就要落到锒铛入狱的地步,更大的原因是墙倒众人推。只要他一倒台,克莫拉的势力就会被其他黑帮瓜分,试想谁愿意他脱身? 瑶姬说不出来自己乐不乐意见到这种事,但元哲的手上确实沾满了血腥,不论是她还是其他人,都没有立场说他不应该入狱。 至于孟烨,有此一功后,警部已经传来了要将他调往月球高升的消息,阮季对此乐见其成,每天都在催促孟烨:“快走,赶紧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告诉你孟烨,你要是待在地球,别指望我们家同意你和我曾祖母在一起。” 瑶姬不得不让这个过于热心的曾孙安静点:“不许瞎说。” “瑶瑶……”孟烨欲言又止。 瑶姬笑了笑,握住他的手:“别说,我都知道……”她纤细的小手柔软又温暖,安静地躺在男人掌中,一如她脸上的笑容,“我希望你也知道,不管你去哪里,我都会陪着你。” 前方是刀山火海也好,是地狱深渊也罢,只要有你在,此生无惧。 ===================================================== 大笨熊的故事完结啦,撒花~= ̄ω ̄= PS.元哲为什么会因为一张照片就爱上瑶瑶是有原因的,这是个伏笔,不剧透【啦啦啦啦啦来揍我啊 第1章 小贼哪里跑1 这一夜雨大风急。 瓢泼大雨拍打在池中簌簌盛开的荷花瓣上,滚珠儿似的一阵阵的响。道殿檐角上挂着的铜铃铛在风雨中飘飘摇摇,漆黑的夜空中,时不时划过道道紫电,其势之猛,似乎要将那天幕都撕裂。 凌波观的小道姑蒙着被子抖抖索索地睡了一整夜,轰隆!又一声闷雷滚滚而来,她好不容易把脑袋从被子里拿出来,又被吓得藏了回去。窗纱上斑斑驳驳的树影如同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就在那枝桠横斜中,她好像看到一个黑影一闪而过,快得让小道姑以为自己花了眼。 “难道……有鬼?!”她揉了揉眼睛,赶紧手忙脚乱地用被子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迷迷糊糊的,她不知不觉睡着了,第二天再醒来,已是雨过天晴。 碧蓝如洗的天际缀着朵朵白云,一夜风雨后,池塘中残荷已败,又有新莲从荷叶底下冒出花骨朵来,小荷尖尖,鲜妍欲滴。 “呼……”大大地抻了个懒腰,小道姑抱着笤帚开始干活。她推开静修殿外那扇雕花红木大门,只听吱呀一声,门扉开启,一张薄薄的纸条落在了地上。小道姑好奇地捡起来,展开一看—— # “三娘,不好了!” 瑶姬放下手中的脱胎白瓷盖碗,拿帕子拭了拭唇,方才看向来人:“何事?” “无尘在静修殿外捡到了这个,”来的是个丫鬟打扮的少女,一身葱绿掐牙坎肩儿,正是瑶姬的贴身侍女青檀。她把小道姑无尘推到瑶姬面前,示意无尘把纸条拿出来,“三娘一看便知。” 无尘有些拘谨,把纸条从袖中掏出来,手还在发抖,忍不住偷偷看了趺坐在蒲团上的少女一眼,正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别怕,”瑶姬语声轻柔,“你叫无尘?是静虚师太半个月前新收的小徒弟,对吗?” “您,您知道我?”无尘顿时兴奋起来,她今天不过十三岁,正是天真无忌的年纪,想不到眼前这位大人物竟然能说出自己的身份,满腔的激动难以言表,不由自主往前站了一步,却不想被青檀一把拦住。 “纸条。”青檀瞪了她一眼。 无尘悻悻,拿出纸条递到瑶姬面前:“就是这个。” 瑶姬不赞同地微微摇头,接过纸条,展开一看,其上三行大字,龙飞凤舞、墨色淋漓,乃是—— “五月十七,取青霄剑一柄,妙手空空留。” “这是……” “是妙手公子白牧之留下的字条!”无尘兴奋地抢话。 “什么妙手公子,不就是偷东西的小贼,”青檀又瞪了无尘一眼,转而看向瑶姬,“三娘,这小贼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如此挑衅,不过……他能把字条留在静修殿外,难道他闯过了凌波阵?” “不可能,”瑶姬端详着纸条上的字,轻轻摇头,“若他能闯过凌波阵,便不至于留下这字条了,妙手公子的大名我也曾有所耳闻,传说他有‘三偷三不偷’,价高者偷,有意者偷,心悦者偷,天气不好不偷,雇主不合眼缘不偷,伤天害理不偷,这青霄剑并非名器利刃,乃是当日名剑楼的少当家柳绍风闯凌波阵时不慎遗落在此,想来,必是有人雇请他来拿回青霄剑。” “那……会是谁?”无尘下意识地问,“是柳绍风?” “不是,”瑶姬微微一笑,“青霄剑已被柳绍风遗落了大半年余,他若想取,早就会 分卷阅读196 有所动作才是,我听闻近日江湖中最引人瞩目的一件大事,就是名剑楼和南宫山庄联姻,柳绍风不日将迎娶南宫山庄大小姐南宫婉,这位大小姐素来高傲,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未婚夫的佩剑落在凌波观,想必教她心中不满。” “所以是南宫婉请妙手公子来的?”无尘惊讶地瞪大眼睛。 瑶姬颔首:“我有九成把握。” “纸条呢?为什么您会说妙手公子没有闯过凌波阵?” “原因很简单,”瑶姬做了个手势,示意激动的小道姑稍安勿躁,“妙手公子十六岁闯荡江湖,至今共出手五十七次,在动手之前留下字条的有十三次。也就是说,他并非每次动手都会留下字条。而这十三次看似没有关联,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动手难度远超寻常。” “所……所以?”见瑶姬顿住不说,无尘忍不住追问。 “笨!”青檀抬手给了她一个爆栗子,“三娘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还不懂。那什么妙手公子留字条是在故弄玄虚,他要是已经闯过了凌波阵,自然不用耍这种手段,好了,”她推着无尘往外走,“凌波阵何等精妙,这几年来有多少武林里的草莽想闯过凌波阵,都铩羽而归,一个小贼,哼,痴人说梦,三娘好生歇着,”她朝瑶姬福了福身,“婢子去厨下催汤水,昨儿夜里雨大风大,现下寒气也重哩,大氅万万不能脱。” “知道了,”瑶姬失笑,“絮絮叨叨,比阿娘还啰嗦。” “临来前夫人说了,”青檀一本正经,“教婢子一定照顾好三娘,若有半分不妥,婢子无颜回去见相公夫人,只是三娘在这里,哪比的上在家里,婢子,婢子……” 瑶姬眼看这忠仆说着说着又要滴下泪来,连忙拿帕子欲给她拭泪,“三娘不可,”青檀匆匆擦了擦眼角,“婢子这就告退。”说罢便扯着无尘往外退去。 他二人一走,屋子便又安静了下来。瑶姬环顾四周,这屋中的布置是极简洁的,朴素之中却处处透着不俗。桌是紫檀木,椅是黄花梨,连喝茶的盖碗都是官窑白瓷。正如她如今的身份——凌波观中一个不起眼的女冠,可谁都知道,名门楚氏的长房嫡女,又怎能小觑? 只是再高贵又如何,不过一囚徒尔。 瑶姬暗暗叹了口气,回到桌边拿起那张字条,都说见字如见人,这妙手公子白牧之虽然一手字写得不怎么样,勾踢转折间,倒也气度卓然,她忍不住勾起唇角:“想来,此人必是肆无忌惮的紧……” “肆无忌惮?”一个低沉的声音悠然响起,“楚姑娘如此评判,教小生我很是伤心哪,不如楚姑娘换一个词儿,就夸我洒脱不羁如何?” 第2章 小贼哪里跑2 闻听此言,瑶姬不由哭笑不得:“哪有自己夸自己洒脱不羁的。” 男人咦了一声:“楚姑娘不害怕?” “怕什么,”瑶姬施施然在桌边坐下,“你是人,又不是鬼。” “非也,”那低沉的声音愈发近了,飘飘悠悠的,仿佛浮在空气中,“人和鬼,不过一线之隔。”语罢,只见一线黑影如同灵蛇般从窗缝下滑进来,滑到瑶姬脚边时,她只觉眼前一黑,青面獠牙的恶鬼竟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一瞬间,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但她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劈手朝那恶鬼抓去! “诶诶诶,疼疼疼疼……”“恶鬼”游鱼般从她手边滑开,捂着脸龇牙咧嘴,“你怎么不按套路来。”他抬手一抹,那张鬼面瞬间变成一张儒雅温和的书生脸,书生在桌边坐下,执起茶壶,“月下饮茶,好风雅。” “现在是大白天。”瑶姬无情地戳穿他。 书生一手执杯,一手托腮,湛黑色的双瞳中仿佛有泠泠波光,深情又专注地注视着瑶姬:“我心有明月,梦君入怀。” “白公子,”瑶姬微微一笑,神态自若,“调戏一个寡妇,可不是君子所为。” “啧,”白牧之又将脸一抹,这次现在瑶姬面前的,赫然是一张俊美中带着吊儿郎当的脸,“没有哪个姑娘架得住我这一招,楚姑娘果然不同流俗,在下佩服。” “白公子此来,所为何事?”瑶姬并不搭他的腔。 白牧之挑眉:“楚姑娘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南宫婉请我来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剑。” “白公子来了有多久?” “不久,”白牧之施施然喝茶,只不过他上挑的眉泄露出了这个男人有多得意,“你和你家丫鬟说话的时候,我就在一旁听着。楚姑娘冰雪聪明,实在过人。” “白公子也不罔多让,”瑶姬笑道,“恐怕江湖中没几个人知道,白公子除了轻功,还有一手登峰造极的易容术。” “过奖,过奖。”白牧之回答,显然,他没觉得自己需要谦虚。 “不过,”瑶姬话锋一转,笑容依旧温婉,“白公子对毒术,看来不甚精通。” 男人的手顿时顿住了,他低下头,看着茶香袅袅的盖碗,复又抬头:“你开玩笑的吧。” “我从来不开玩笑。”少女笑眯眯地回答他。 “什么毒?” “一寸香。” “那还好,”白牧之松了口气,“最多昏睡三天三夜。” 话音刚落,只听咕咚一声,他一头栽倒在了桌子上。瑶姬这才起身,拍了拍裙摆,施施然朝门外道:“来人,把屋子里的人抬出去。” 匆匆赶过来的青檀一脸惊愕:“三娘,这,这……” “无事,”她安抚地拍拍青檀的手,“一个小毛贼罢了,扔出去罢。” 方才还战战兢兢的青檀一听这话,立马激动起来:“扔到哪儿?” 瑶姬想了想,唇角含笑:“就扔池塘里。” # “楚姑娘,你好狠的心。” 睁开眼,瑶姬看到了趴在床边的男人。头发上还在滴水,衣服也都湿漉漉的,一双黑亮的曈子在夜色中显得越发幽深,等闲人看到这一幕,怕是立刻就要尖叫着跳起来。但瑶姬只是眨了眨眼,翻了个身继续睡:“你不是要昏睡三天三夜的吗?” “知道我要昏睡三天三夜,你还把我往池塘里扔,”白牧之自顾自在椅子上坐下,开始拧衣角上的水,“先别睡,给我找身衣服换上。” “我这儿没男人的衣服。” “女人的也行。” “你说真的?” “假的。” 瑶姬一骨碌翻身坐起:“白公子,明人不说暗话,你到底想做什么?” “替南宫婉拿回她未婚夫的佩剑。” 分卷阅读197 “青霄剑就在静修殿里,你若想要,自去拿便是。” “……不过,”白牧之拖长了调子,这才话锋一转,“那是在你把我扔进池塘之前的目的,现在嘛,”他慢条斯理地上下打量着床上的少女,屋里没有点灯,只能隐隐绰绰看到纱帘后面那一袭鹅黄色的香云纱寝衣,勾勒出窈窕有致的玲珑身躯,“我输了一局,当然要赢回来。” “我没有和你交手。” “你给我下了毒。” “你现在不也醒过来了?” “可是我受了伤。” 闻听此言,瑶姬顿时哭笑不得:“一寸香怎么可能让人受伤,我看你现在可是好好的。” “是内伤,”男人悠然地说,“看得出来的,就不叫内伤了。” “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瑶姬的声音骤然冷了下来,“青烟、青宣,送客。” 话音一落,梁上立刻跃下两道黑影,架着白牧之就往外走。白牧之显然早已察觉到梁上有人,一点也没有吃惊的样子,嘴里还在装模作样地念叨:“两位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不要抓我的胳膊,好,行了行了……我自己会走,送到这里就可以了……池塘就不必再去了……” 耳听得他的声音越去越远,瑶姬闭上眼睛,渐渐沉入了安眠。 这一晚她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最多的,还是十六岁那年听到噩耗时的画面。 她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悲伤,更多的,是惊愕和惋惜。她和文惠太子接触的不多,虽然双方是未婚夫妻,世家的规矩多,在婚前自然是不能轻易见面的。所以听说文惠太子薨了,她只觉得可惜,这样一个优秀的储君,一个温和的少年人,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直到阿娘抱着她的肩膀嚎啕大哭,哭着絮絮叨叨:“我苦命的儿啊,三娘啊……你以后,该怎么办……” 怎么办?瑶姬有些茫然,既然文惠太子薨逝,不履行这段婚约便是了。她到底不是从小生长在这个时代的灵魂,虽然在原身楚瑶五岁那年落水身亡后转世而来,骨子里还是那个无拘无束的神灵瑶姬。 她丝毫也没有意识到,在一个君权大于天的时代里,她曾经被冠上过未来太子妃的名头,那就终身也拿不下这个名头,即使她的未婚夫已经去世,即使她一嫁过去就要守寡,她也无法改变。 她在十六岁那年出嫁了,出嫁的第二天,做了寡妇。 皇家为了表彰她的忠贞节义,还特地颁下了“体制尊贵、淑慎懿范”的诏书。接到诏书的那天,瑶姬只觉得好笑,多么有趣啊,明明是这些人逼着她做一辈子的囚徒,她还要欢天喜地地接受他们的赞美。 她不是没有想过远走高飞,可楚家养育了她十一年,如果她逃了,三百一十五口人就会面临灭顶之灾。这是瑶姬第一次向命运妥协,她接下了诏书,自请出家做女冠。皇室自然不肯同意,最终决定允许她带发修行,美曰其名为文惠太子祈福,赐号吟心仙师。 自此,瑶姬就在凌波观住了下来。这座道观原本无甚名气,因为她,开始在武林中声名大噪。 这是最让瑶姬庆幸的地方,这个时代虽然有皇权,但习武之风甚浓,武林中人甚至可以动摇朝政。世家中也有不少子弟拜师习武,包括她的叔父楚风,正是闯荡过江湖的一位异士。 瑶姬从楚风身上学到了奇门遁甲、医毒机关,再加上轮回前世的积累,虽然爹娘坚决不允许她习武,但她的武学造诣还是堪称登峰造极。 不过在她住进凌波观之前,此事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变化发生在之后。 不得不说那些江湖中人都胆大包天的很,瑶姬在闺中时就素有美名,传说容貌冠绝天下,她住进凌波观后,便有不少好事之徒想一窥芳容,瑶姬自然不会任这些登徒子得手,便在凌波观外布下一处阵法,机关重重,极为精妙。 就是这阵法给她惹来了偌大的名头,不少人栽在这座阵法上后,阵法的名声越来越大,更多的江湖人慕名而来,据说若有人能闯过这座凌波阵,便可称得上是武功天下第一。 当下,那位能布下凌波阵的神秘美人更是引得无数人心折,人类的秉性就是如此,明知道那位美人是不能染指的,便愈发割舍不下。 就在这满天下的风雨之中,瑶姬在凌波观住了两年,没有一人闯过凌波阵。白牧之,大概算半个。 他究竟是怎么进来的?迷迷糊糊的,瑶姬在睡梦中想,妙手公子,果然妙手。 只是这个妙手公子却给她惹来了麻烦,次日一大早,瑶姬还没起床,青檀匆匆忙忙赶过来,一脸愤懑:“三娘,那个姓白的小毛贼,赖在观里不走了!” 第3章 小贼哪里跑3 “首先声明一下,我不是小毛贼,是江湖上有名的大盗。” 白牧之坐在石亭里的长青翅编软椅上——这是瑶姬惯常坐的地方,从铜炉上提起银质的煮茶壶,手臂轻扬,碧绿的茶水在空中划过一道清亮亮的线,茶香袅散之中,夏风拂动荷塘里片片荷叶,衬得他身上那身青色衣衫浅淡得仿佛要在风中化去。 “哇……”躲在廊柱后面围观的一群大小道姑齐刷刷发出响亮的抽气声,那亭中隽雅如同青竹一般的男人转过头,微微一笑,“天哪……”抽气声顿时变得更大了。 瑶姬踏出房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幕,唯一不为所动的只有青檀,气势汹汹地冲上前去想把白牧之扯下来:“这是三娘的椅子,小贼,你下来!” 也不见白牧之有何动作,将眼一扫,青檀便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他执起白玉杯,将杯中清茶轻轻荡起,眼见波光粼粼:“有酒吗,楚姑娘?” “喝酒伤身。”瑶姬走过去,翻起另一只空着的杯子,给自己也斟了一盏茶。 “酒可壮胆。” “你要壮什么胆?” “壮被宫中来使吓破的胆。” 瑶姬不由笑了起来:“你既然知道,又为何要留在凌波观?” “你是想听第一个理由,还是想听第二个?” “第一个。” “这第一个嘛,”白牧之把白玉杯一放,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折扇来,故作风流倜傥地扇着,“自然是小生心慕吟心仙师,想一窥这天下第一美人的芳容。不过……这个理由是假的。” 男人笑得吊儿郎当,青檀一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就要挽起袖子上前,却被瑶姬按住了手:“第二个呢?” “第二个?”白牧之把扇一收,瞬间跟没骨 分卷阅读198 头一样的窝在椅子里,“因为我无聊啊无聊……你看人生苦短,我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不是?” “你!” 青檀气得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笑着挑挑眉:“可惜……这个理由也是假的。” 青檀听了,哪里还按捺得住:“小贼,你存心耍我们?!废话少说,你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想知道?” “废话!” “先给我弄坛酒。” 青檀一愣,下意识看向瑶姬,他们两人一来一回的时候,瑶姬坐在一旁,面上含笑,始终一言不发,闻言微微颔首,青檀方才招呼周围看热闹的道姑:“去,拿坛酒来。” 凌波观乃出家人修行的方外之地,原是没有酒的,还是瑶姬住进来后从楚家带来了几坛酒,都是极清淡的梨花白,入口绵长悠远,尤带梨香。 白牧之执了酒瓮,打开塞子深深嗅闻:“好酒,必是春分夜露所酿,埋在梨树下三年,方有此中雅味。” “白公子过奖了,”瑶姬笑得温柔,她一身素色水田衣,乌压压的长发梳做道髻,只簪着一只精巧的乌木簪,面上粉黛不施,却显得愈发仙姿浩然、灵骨超逸,纤细如同春葱的手指执起茶盏,“白公子,请。” 白牧之笑了笑,笑容中毫不遮掩地透着兴味:“楚姑娘,请。” 两人一仰脖,饮尽杯中之物,“好了,”青檀瞪了男人一眼,“现在你该说了吧。” “有空房吗?”白牧之不答反问。 青檀不明所以:“当然有。” “房里有床吗?” “你说呢?小贼,你别东拉西扯,你……” “床上能躺下一个人吗?”白牧之不理会她,自顾自继续问道。 这一问一答间,瑶姬唇角的笑容愈发柔和,她知道白牧之不是在问青檀,问的是她,她原本应该拒绝的,可不知为什么,没有出言打断。 “有空房,还有床,床上能躺下一个人,”白牧之站起来,一手提酒瓮,一手执酒杯,“现在天气还这么好,如果我不去睡一觉,老天也会怪我的,”他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不得不说,这男人抻懒腰也好看得不得了,朝瑶姬摆摆手,“多谢你的酒,楚姑娘,吃饭的时候记得叫我,不用送了。” “这,这……”直到他提着酒坛子走远了,青檀还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三娘,”小姑娘满脸通红,不是羞,是气,“这是什么人哪,欺人太甚!” “他们江湖中人,可不都是如此?”瑶姬笑着安抚她,“二叔也常把阿爹气得跳脚呢。” “他如何能与二郎相提并论。”青檀忿忿。 少女垂下眼帘,端详着自己的指尖:“我倒觉得……他跟二叔有些像。” “三娘,”青檀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你,还想着……要闯荡江湖吗?” “想又如何,不想又如何,”瑶姬抬起头,一望无际的碧空被四面檐角分割成一个小小的院落,“我哪里也去不了。” “三娘……”眼看青檀又要抹泪了,瑶姬正欲说几句话宽慰她,小道姑无尘匆匆跑过来—— “仙师,宫里来人了!” 其实这并非宫中第一次来人,只不过无尘拜入凌波观不久,所以才觉得新奇。凌波观众人都见怪不怪,即便来的是宫中如今的大红人,东宫内侍总管王拾,也都无甚惶恐激动之情。 青檀代瑶姬迎上去:“怎么今次是大伴过来了?大伴安好。” “青檀姑娘安好,”王拾客客气气地回答,若不是在场之人,怕是没有人相信,趾高气昂的王大伴会对一个普普通通的小丫鬟和气若斯,“仙师可好?殿下命我带了新上的贡珠来,说仙师生的白,拿贡珠串了项链儿戴,定然好看。” 瑶姬原是坐在一旁,闻言笑了笑:“大伴说笑了,我一个寡妇人家,这般珠光宝气之物,与我并不相宜。” “仙师,”王拾赔笑,“到底是殿下的一片心意……” “那麻烦大伴替我多谢殿下,”瑶姬不为所动,“贡珠,还请大伴拿回去。” “这……”王拾无法,他知道自己不能逼迫眼前这个少女,否则太子殿下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只得命人把满满一匣子贡珠都收了回去,继而话锋一转,“仙师,来之前……我听说仙师这里来了位客人?” 一听这话,青檀顿时紧张起来,瑶姬依旧气定神闲,抬起眼帘:“正是。” “这里毕竟是方外之地,”王拾压低声音,“无关人等,还是不要教他们打扰仙师修行,仙师意下如何?”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太子的意思?” “仙师说笑了,”王拾连忙解释,“自然是殿下的意思。” “那就让他自己来和我说,”瑶姬站起来,声音淡淡,“青檀,送客。” 第4章 小贼哪里跑4 “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我?” 瑶姬想,她已经习惯床边忽然冒出一个男人来了。她翻了个身,不理会白牧之,拉了拉被子继续睡。 “楚姑娘。” “楚姑娘。” “楚姑娘。” “你到底想怎样?” “等你回答我的问题啊,”男人笑得一脸灿烂,“吃饭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叫我?” 瑶姬被他折腾得彻底没脾气了,一骨碌坐起来:“你睡得太死。” “你可以大点声儿。” “你话太多。” “我讲究食不言寝不语。” “我和你不熟。” “多吃几顿就熟了。” “我看你不顺眼。” “那你再看看,”白牧之把脸凑到瑶姬面前,“是不是比之前顺眼许多?”瑶姬再掌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你笑起来很美,”男人把脸挪开,重新坐回椅子上,“所以,为什么不多笑一笑。”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一直都在笑。”瑶姬看着他。 “但你和我都知道,”白牧之回视瑶姬,眼神温柔,“你的眼睛里没有笑意。” 你的眼睛里没有笑意。 一年前,有一个人同样也说过这句话。 那是在楚家那座闻名天下待园里,新寡不久的瑶姬即将去往凌波观带发修行,而就在前一天,楚家刚刚中门大开,焚香设案,接下了宫中那道“体制尊贵、淑慎懿范”的诏书。 这是莫大的荣耀,来自皇权的肯定让这个家族所有的女孩子都被镀上了一层荣光,哪怕这荣光的代价是瑶姬将会一辈子失去自由。每个人的脸 分卷阅读199 上都挂着笑容,他们心知肚明,这荣耀的背后有多残忍。而世事最冷酷的地方也正在于此,想哭的时候,却只能笑。 “我知道你不愿意去那里,”青年站在瑶姬面前,“你的眼睛里没有笑意,什么受宠若惊欢天喜地,都是演给宫里人看的。” “殿下说笑了,”瑶姬轻柔地回答他,“您不也是宫里的人?” “我和他们不一样,”他上前一步,似乎想来捉瑶姬的手,“三娘,以前我不说,是因为我知道不可能,可是现在……大哥已经不在了,你不用嫁给他,我……” 话未说完,瑶姬便打断他:“我已经嫁给他了,殿下,”她笑了笑,“我是个寡妇。” “这根本就不重要!”青年忍不住焦躁起来,“三娘,我知道你素来聪慧,这么多年……我对你的感情,你难道没有察觉分毫?” 瑶姬当然察觉到了,她和眼前的这个青年、文惠太子三人青梅竹马,因为有婚约在身,要论起来,她和这青年的相处时间比文惠太子还要多。而这青年的身份也至尊至贵,乃是文惠太子同母弟,晋王高赜。 高赜对瑶姬怀抱着情愫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瑶姬虽然知道,只能一直装聋作哑。况且当时文惠太子尚在世,虽说瑶姬对文惠太子也无甚感情,可为了家族,她是必要嫁的,自然更不可能与高赜暧昧分毫。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文惠太子竟会英年早逝,可纵使如此,她一个前太子的未亡人,又怎么可能和未来的太子有瓜葛? “殿下,”瑶姬语声淡淡,“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天下好女何其多,三娘并不值得。” “你这是拒绝我?为什么,我要一个理由。” “我是你的寡嫂,”瑶姬平静地回答。 “所以,并不是因为你对我无意?”高赜却骤然高兴了起来,“三娘,你不用担心,我自有法子娶你。” 瑶姬敏锐地意识到了他话中的异样,不由狐疑:“什么法子?” “这法子需要你先去凌波观委屈一二年,”高赜放柔声音,“等这阵风头过了,你便谎称病重,届时我自然派人运作,你再改头换面,嫁入东宫,你放心,虽然我不能娶你做正妃,但我绝不会再纳旁人。” 他话说到这里,瑶姬已然明白了,不由笑了笑:“所以……殿下的意思,是让我假死,再用另外一个身份嫁给你?” 高赜自然察觉到了她话音里的冷意:“三娘,这是最周全的方法……” “是很周全,”少女的神态看不出丝毫愤懑,“周全得我至此便再见不得父母兄弟,连自己的名姓都保不住,殿下,自欺欺人,不过徒惹笑话,天底下并非都是蠢人,看不出你这偷龙转凤的法子,”她淡淡地看着高赜,“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言尽于此。青檀,送客。” 那一天高赜终究是走了,但那之后,他依旧没有放弃。 有时候想起来,瑶姬只觉得无奈又好笑。高赜难道不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她要的,只是一份纯粹的感情。而高赜甚至不敢向世人承认他爱的是楚家三娘楚瑶,这让瑶姬如何相信这份感情的纯粹。 他们两人间便就此结了一个死局,高赜月月派人来凌波观看她,送上的奇珍异宝数不胜数,连外间都有风言风语传说——凌波观的那位吟心仙师动不得,若是动了,头一个,当朝太子就不会放过你。 瑶姬一开始还想着劝他,到后来,便也看淡了。左右她要被困在这方天地里一辈子,太子却不可能一辈子不娶妻。 她没有想到,今天,竟然有第二个人向她说了这句话,她不由自主地怔住了,想到自己曾经思量过的,永世不得自由和从此抛却名姓,究竟哪一个更悲惨?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哪一个都不想要,但她也不会有第三个选择。 “楚姑娘,”白牧之忽然开口,“你想离开这里,对吗?”虽然是问句,可男人的声音里充满了笃定,他微微地笑了,这个笑容和之前那些轻佻的、肆意的、开怀的笑容都不一样,它温柔又清朗,如同天边月、池中花—— “我们私奔吧,楚姑娘。” 第5章 小贼哪里跑5 “我们私奔吧,楚姑娘。 听到这句话后,瑶姬足足愣了有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白公子,你是不是但凡见到一个漂亮姑娘,跟她相处不过一两天,就会劝她和你一起私奔。” “当然不会,”白牧之丝毫也没有被冒犯的不快,笑眯眯地回答,“不过,要是她们都和你一样好看,那就另当别论了。” 瑶姬不由哭笑不得:“白公子,我大半夜不睡觉不是来听你胡言乱语的。” “你知道除了妙手公子,武林同道还管我叫什么吗?”白牧之笑了笑。 瑶姬一怔,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千金铁口’。” 这“千金铁口”,说的是白牧之其人。但凡许诺,就绝不会食言,它和白牧之那一身出神入化的轻功一起,成为了江湖中人人津津乐道的传奇。 瑶姬虽说武林中人,但她少时在叔父楚风身边长大,听着那些奇闻异事,一直对江湖充满了向往。这倒并非出于孩童对未知事物的好奇,而是瑶姬很早的时候就明白,她注定要嫁给一个不爱的男人,在宫闱中度过一生。她向往的与其说是江湖,不如说是自由。 快意恩仇、打马纵歌,甚至是漂泊流离,所以她跟着楚风学习奇门遁甲、医毒机关,哪怕是在十二岁那年楚风失踪,后来她被迫做了寡妇,她也始终没有放弃探寻那个刀光剑影的世界。 所以瑶姬很早就知道白牧之这个人了,突然出现在江湖中,又突然名声大噪。他师承来历不详,人人只知道他轻功高绝,一诺千金,最爱的事有三样,喝酒、打赌、给自己找麻烦。 他酒品奇差,偏又好酒,十赌九输,还是爱和人打赌,至于给自己找麻烦,白牧之宣称都是被迫的,他一点也不想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可惜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所以总是会麻烦缠身。 “我给我自己找了个新麻烦,”白牧之摸出一把折扇来,倜傥悠然地扇着,“你想去哪儿?江南、西域、或者海外诸岛?或者我们可以先去江南,再去西域,然后……” “白公子,”瑶姬打断了他的话,她抿了抿唇,声音淡然,“多谢你的好意,但我……并不是你能拔刀相助的对象。” 这一声多谢确实是发自肺腑的,她想白牧之应该是看出来了,她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想哭却不能哭的 分卷阅读200 地方。都说这世间恐怕再没有人比白牧之还喜欢多管闲事了,虽然瑶姬到现在还没弄明白他为什么要赖在凌波观不走,可他这份真心实意的帮助,瑶姬很感激。 “谁说我要拔刀相助了,”白牧之敲了敲扇柄,露出一个吊儿郎当的笑来,“明明是我看中了你的美貌,要强行掳你走。”瑶姬一愣,就见他站起来,背着手在屋里一本正经地踱步。 “其实我原本只是接受南宫婉的邀约,来替她拿回未婚夫的佩剑,谁知一不小心见到了闻名天下的吟心仙师,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我白牧之素来胆大包天、肆无忌惮,既为美人心折,如何不想占为己有?” “所以我趁夜掳走了你,到的第二日观中诸人发现你不见了,我早已带着你远走天涯,从此之后,”他停下脚步,凝睇着沉默不语的少女,“世间便再无人知晓你的踪迹。” 这故事说到这里,便戛然而止,而除了开头和结尾,中间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瑶姬知道,这就是她的第三个选择,她以为永远也不会有的选择。 只要她做了这个选择,楚家不会被牵连,她也能获得自由,江湖之大,庙堂之远,就算高赜费劲手段,只要她刻意躲藏,便再不能将她找回来。 唯一的麻烦,不,全部的麻烦,都会落在白牧之身上。 从此之后,他就会是胆敢掳走文惠太子寡妻的贼人,会登上海捕文书,会被数不清的官兵追杀。当然,白牧之敢编这样一个故事,瑶姬相信他有自信不会被抓住,但他其实是不用给自己找这样一个麻烦的。 “如何,”白牧之挑挑眉,一脸的得意,“此计颇妙。” “你为什么……”瑶姬只觉得心里五味杂陈,“要这样帮我。” 男人勾唇微笑,眼角眉梢都是轻佻的不正经:“谁教我这个无法无天的妙手大盗喜欢上了一个姓楚的姑娘呢,她不肯跟我走,我只好采取暴力手段了。” 瑶姬不想承认,在那一瞬间,她不争气地心跳加速了,胸口好像揣着一只蹦兔子,砰砰、砰砰、砰砰…… 她这样沉默着,白牧之把折扇一收,大为懊恼:“不能够啊,刚才的话如此帅气,难道还不能打动那位姓楚的姑娘,看来我只能再肉麻一点……” “不许胡言乱语,”瑶姬忍笑打断他,“我……”她顿了顿,似乎用尽了莫大的力气,说出来却轻轻巧巧的,低柔又安然,“我跟你走,我们……私奔吧。” 第6章 小贼哪里跑6 凌波观里,那天晚上出了一件轰动武林的大事——隐居在此的吟心仙师失踪了。 此事原本也不甚要紧,虽说吟心仙师芳名在外,可她到底不是江湖人,与那些刀头舔血的武林中人着实没什么瓜葛。可妙就妙在,据说她并非无故失踪,而是被人掳走的。掳走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妙手公子白牧之。 武林中人都知道,就在上个月,妙手公子刚和南宫山庄的大小姐南宫婉打了个赌,赌注是妙手公子要去凌波观帮南宫婉取回她未婚夫柳绍风的佩剑。在众人意料之中的,妙手公子赌输了。于是他去了凌波观,至于闯没闯过凌波阵,众说纷纭,至今没有一个公认的说法。 如今看来,妙手公子的武功果然高绝,试想他若闯不过凌波观,又如何能掳走吟心仙师?至于各中缘由,武林中议论纷纷,大部分人都觉得必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不过也有不甚赞同的,譬如眼下这座客栈里,几个剑客打扮的青年正坐在大堂喝酒,便说到此事。 一人道:“都说那吟心仙师乃天下第一美人,如今看来,真是名不虚传,不然如何连妙手公子都能为了她做下如此胆大包天之事?” “王兄此言谬矣,”他那同伴却不同意,“妙手公子是何等样人,自闯荡江湖以来,见过的美人不知凡几,若是这般容易被迷惑,早已不知惹了多少麻烦。依我看,那吟心仙师身世可怜,妙手公子必是起了怜香惜玉之心,方才救她脱离苦海。” 当先说话那人却不屑:“你倒是对他赞誉颇多,哼,不过一飞贼尔。” 这话当即惹怒了次后说话的青年:“纵是飞贼又如何,论武功,论侠义,你哪一点比的上他,小人之心。” 眼看两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一旁的同伴赶紧劝阻,一时间,劝架声、吵嚷声、刀剑碰撞声响个不停,这酒楼的掌柜跑堂见怪不怪,毫不惊慌,倒是和大堂里的其他食客一道看起热闹来了。 “乖囡,你看看,这就是江湖人,”那邻近一桌坐着对祖孙,孙女儿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原也生的清秀,只是面上许多雀斑,祖父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头发胡子俱已花白,颤巍巍地拿着筷子教训孙女儿,“三天两头都在打打杀杀,你这么一个小囡囡,还想去闯江湖,爷爷怎么放心的下,怎么放心的下,咹?”说到激动处还捂着胸口咳嗽起来。 孙女儿忙扶住他的背给他顺气,口中道:“爷爷,您就少说两句吧,”话音里带着好笑又无奈,“可吃完了?吃完了我扶您上去休息。” 祖孙俩说着话,孙女儿便扶着老头上楼上客房去了。掌柜的站在柜台后面看得一清二楚,闻言捋须感概:“这丫头倒也孝顺。” 他却不知,这对祖孙一回到房,方才还佝偻着背的老头儿往榻上一靠,不知从哪里摸出把折扇来大摇特摇:“可累死我了,这天儿真热,贴得人皮面具都汗津津的。”——声音赫然是个年轻男子。 而那孙女儿在椅子上坐下来,倒了杯茶:“你既难受,在屋子里取下便是。” “乖囡,”老头儿吊儿郎当,“给爷爷也倒一杯。” 孙女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自己动手。”话是这么说,还是给斟了杯茶。 这二人赫然便是秘密出逃的瑶姬和白牧之,两人易容成一对祖孙,离开了凌波观后,轻轻松松躲过数道官府盘问,此时已距离凌波观数百里远了。 这主意还是瑶姬想出来的,知道白牧之擅长易容的人不多,她料想官府想不到这里来。于是白牧之便给她易了容,也不知这家伙是什么恶趣味,把闻名天下的吟心仙师给易成了一个满面雀斑的麻子脸。 瑶姬幼时也从叔父楚风那儿学过一点易容术的皮毛,请教了白牧之后,就拿他练手。只是她原想做一张中年男子的人皮面具出来,不慎把面具做得有点黑,还有点皱…… 白牧之咳了咳,一本正经:“没关系,易个老头儿出来便是。”——忽略他憋笑憋到一抖一抖的肩膀,这话听起来还挺善解人意的。 瑶姬不由恼羞 分卷阅读201 成怒:“你等着,我必做张好的出来给你看看!” 到的第二天,她果然拿了张新的面具出来,白牧之抖开一看,嗯,白了点,也光滑了点,看起来像从八十岁退回到了七十岁,“不错,”他点了点头,“乖囡,你看爷爷睡了一觉,是不是皮肤比昨天好了点?” 瑶姬:“……” 要说瑶姬也是越挫越勇了,他们一路南下,她就疯狂地给白牧之做人皮面具,每天一张,张张不重样,做到第三十三天,白牧之总算从“爷爷”变成了“爹爹”,他们恰到了扬州。 此时扬州满城里都贴着白牧之的通缉令,他大摇大摆地带着瑶姬住了城中最好的客栈,打算休整几天出发去西域,谁知就出了事。 这天夜里,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听到隔壁白牧之的房间里传来哐当一声巨响,她当即被惊醒了,背后霎时间出了一身冷汗。 她知道自己一直在担心,虽说这一路上无惊无险,可高赜的性子瑶姬再清楚不过了,若瑶姬安安分分地待在凌波观,他或许总有一天会放弃,可如今瑶姬失踪,据传还是被另一个男人给掳走的,高赜必会费尽一切手段寻找她。 她不想承认自己是在害怕,害怕被抓回去,再一次被关进那个四四方方的院落。有那么一刻,瑶姬想拔腿就跑,她到底是强行忍耐了下来,披上衣服,一把推开了隔壁房间的门。 门里的情景让她先是大吃一惊,继而啼笑皆非。 白牧之坐在床上,身上只穿着中衣,被一个银髻蓝裙的少女拿弯刀比住咽喉,少女双眼通红,咬牙切齿的声音里又带着乞求:“你说!你究竟愿不愿意娶我!” “木姑娘,你的好意我心领了,”白牧之有气无力地回答,“我已立誓终身不娶,下个月就要去少林剃度出家,你还有大好年华,万万不能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那木姑娘听了这话,眼中顿时逼出泪来:“白牧之,好你个白牧之……你既要出家做和尚,为何还要掳走凌波观那个姓楚的美人!”说罢已抬头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瑶姬。 瑶姬来得匆忙,顾不上戴人皮面具,一张如珠似玉的面容在那烛火之下,直如神仙妃子般出尘不可逼视。木姑娘原本恨到了极致,此时见这“情敌”如此姿容绝色,自惭形秽之下,眼中的泪水流得愈发急了。 白牧之一脸无奈,又不能解释自己没看上瑶姬的美色,只能好言相劝:“木姑娘,你这又是何苦。” 一旁的瑶姬已看出了些略端倪,心中放下一块大石,把门一关,施施然在桌旁坐下。白牧之杀鸡抹脖子地给她使眼色,她似笑非笑,两人虽未言语,眼神中的意思不言自明—— “怎么,白公子这是在哪惹的风流债?” 白牧之露出一个苦笑来,瑶姬看他的口型——“这是麻烦带来的新麻烦。” 瑶姬不由好笑,看来这位木姑娘应该是白牧之某次行侠仗义的对象,都说女人容易爱上拯救自己的男人,这木姑娘想必便对白牧之情根深种了。让瑶姬奇怪的是,明明白牧之已经易了容,怎么这木姑娘还能认出他? 此时白牧之劝解不成,只能放狠话:“木姑娘,前次我已经告诉过你了,我虽感激你的厚爱,恕不能了却你的心愿,你当时答应我不会再纠结于此事,却偷偷在我身上留下引线香,又跟踪至此,容我说句重话,”他顿了顿,肃然道,“白某实在看不出你所谓的真心在哪里。” 那木姑娘原本抽噎不停,听了这话,心中又愧又恨,手中的刀都拿不稳了。她手底下一颤,吹毛断发的锋刃顿时在男人颈间划出一道血痕,她忍不住低呼一声,见白牧之至此依旧丝毫不让,万般痛苦之下,将刀一抽:“好,好,好。”连说三个“好”字,那刀当一声掇在了地上。 “君既无心,我便休!只是,”她转过头,冷沉沉的视线划过瑶姬,“你不喜欢我,却喜欢她,那我就成全你,”说罢踏上窗台,一个鹞子翻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只留下余音袅袅,“我刚调制的合春香,原想用在你我二人身上,就留给你和楚姑娘享用吧。” “合春香?”白牧之疑惑地重复了一遍。 瑶姬刷的一下站起来,面红似血:“遭了,这是南疆有名的春药!” 小贼哪里跑7(H) w5760806968725 小贼哪里跑7(H) 瑶姬从小跟叔父楚风学习医毒机关之术,知道南疆之地烟瘴神秘,有许多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这合春香就是其中之一。它无色无味,也不需要让人吃下去才能起作用。只需将香散播在空气中,但凡吸进去一点,就会身中此毒,浑身燥热难当,情火翻涌,若不通过交合解毒,不论男女,都会血管爆裂,轻则元气大伤,重则七窍流血而死。 一念及此,瑶姬方才还未觉得,此时只觉全身都发起烫来,她不由又气又羞:“白牧之,你从哪儿招惹来的这个冤家!” 白牧之原还在不可置信,闻言顿时哭丧着脸:“去年我和人打赌输了,去了一趟南疆,正巧遇上她被部族的人欺辱,我就……” 瑶姬恨得不行:“你啊你,你以后再打赌试试看!” “我再也不打赌了,”白牧之一脸的后悔莫及,“也再不给自己找麻烦了,我要是再多管闲事救哪个姑娘,我就……” “你就怎么?” “就罚我……三个月不能喝酒。” “你!”这个答案顿时把瑶姬气笑了,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就要栽倒在地,白牧之连忙闪身上前扶住她,再一看她面若红霞,那张明珠似的小脸上满是春色,手上一抖,差点没把瑶姬丢出去。 “楚,楚姑娘,”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开始打磕巴,“你……还好吧?” “你看我像是还好的样子吗。”瑶姬咬牙切齿,只是这嗔怒的话从口中说出来,怎么听都软绵绵的,倒像是在撒娇。 白牧之虽不知这合春香的厉害,但也是闯荡江湖多年的人物,一见怀中少女这副模样,便知她身上的春毒已然发作。这也是正常之事,瑶姬是个毫无武功底子的普通人,白牧之意识到自己中毒之后,便连忙暗中调息,此时尚还能支持,可瑶姬如何抵挡。而她若是不解毒,是必死无疑的。 分卷阅读202 这会儿白牧之扶着她,真是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想来想去,只得道:“楚姑娘,不如……我去花楼给你找个姑娘?” 瑶姬原本正浑身难受,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烧,直燎得她口干舌燥,恨不得立时把衣服扯下来,正自神思不属,听了这话,又是好笑又是无奈:“找个姑娘,亏你想的出来。” 白牧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傻话:“那……给你找个小倌?” 少女恨得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白牧之!” “在!”白牧之条件反射挺直身体站好。 “我……”抓着他胳膊的那只小手愈发用力,这会儿已经不是拧,成了掐,“我难受……” “哪难受?” “你,说,呢?” “我,我……”白牧之“我”了半天,只能欲哭无泪,“我也没招啊。”他不仅没招,勉强靠内力压下去的春毒此时也在体内肆虐起来,白牧之原本尚能支持,可胸前倚着温香软玉,这温香软玉还春意纵横,他只要不是不行,如何不会有反应。 而那逐渐硬挺起来的家伙也被瑶姬察觉到了,感觉腿上顶着一根大小相当可观的物什时,瑶姬不由又气又羞,羞意泛上来后,更猛烈的就是身体里的情火,勉强被她压抑下去的喘息从小嘴里逸出来,她断断续续地开口说话,声音柔媚得她根本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来的。 “你……你抱我去床上……” “干什么?”白牧之紧张不已。 少女咬着牙娇喘吁吁:“少,少废话……快抱!”男人只得将她打横抱起,如同托起一片羽毛,轻轻放在床上,瑶姬始终抓着他的胳膊不放,“你……躺下。” “躺下……又干什么?”白牧之本能地觉得不妙,“不行,我不能躺。” “你躺不躺?” “不躺。” “到底躺不躺?” “……真不能躺。” “不躺?好,”瑶姬冷笑,“那我就大喊,说你非礼我!” “……”白牧之几欲抓狂,本公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转念又一想,这孽确实有部分是他造的,瑶姬才是真真正正的遭受无妄之灾,他倒也不是不愿意,只是一躺下来,他勉强遮住的胯间“帐篷”就得大喇喇露出来,这不是……丢人嘛。 因这一思忖之间,他便怔在了那里,瑶姬趁机抓着他的衣襟狠狠一扯,想妙手公子多高明的轻身功夫,只是他现在身中春毒,手软脚软,竟被瑶姬一把扯倒在床,少女翻身就跨坐在了他腰间。 “楚姑娘,”白牧之目瞪口呆,“你到底要干什么?” “哼,”瑶姬冷哼一声,她想自己大概也是被春药折腾得昏了头,竟然学着前几世看到的描述恶狠狠道,“干你!” 白牧之:“……我是个正经人!” “我管你正经不正经,”说着少女就开始上手扒衣服,“我是因为你才中的毒,现在已是大大的便宜你了,你竟然敢不愿意?” “此事确实是我之过,”男人一边说,一边从她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但是,但是……也不能牺牲我的清白啊。” 正扒衣服扒得热火朝天的瑶姬闻言一顿:“你……是第一次?” “嗯嗯嗯!”男人憋屈地狂点头。 “那我们正好扯平了。”说完她手下不停,扒完了上衣开始扒裤子。 眼看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白牧之抱着自己被扒下来的中衣,一脸隐忍:“那你……轻点。” 瑶姬:“……你给我老实点!” 大概是这混蛋的装疯卖傻、插科打诨大大消解了瑶姬的紧张,一直砰砰乱跳的心脏逐渐平静下来,身上脸上还是热得发烫,但她心里已经没有了那种羞愤忐忑混杂着的冲动,而是能冷静下来想,火烧眉毛之下,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她也能够接受,这样就好。 此时白牧之也开口说话了:“想好了?” 她低下头,短短的一个眼神对视,不用说话,两人便都明白对方的意思:“嗯,想好了。” “那来吧,事先声明,我说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不是在胡扯。” 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星目中眼波流转,氲霞遍生:“我想……我大概明白那位木姑娘为什么会对你穷追不舍了。” 因为这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正如江湖中对白牧之的评价,他有一颗比豆腐还要软的心。而这颗豆腐心并不是毫无原则的,他有坚持,有底线,也有在此情此景还能赋予一个少女的循循劝解。 “这不是很好理解嘛,”白牧之得意挑眉,“像我这样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少侠,哪个怀春少女不爱?” “那请白少侠解我之惑,为何你年二十又三,还是个童贞男?” 白牧之:“……打人不打脸。” “我偏要打。”少女微微一笑,这笑原本该是骄横的,却在这样的情境之下,显得媚意横生。因她是睡下的时候匆忙起来的,发髻也未梳,满头乌发披散下来,秀眉轻颦,颊晕飞红,一张小嘴娇滴滴的水润可人,真是直如妖精般动人心魄。 男人的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口唇也开始发干,随即便见一只柔夷放在那高耸的胸脯上,解开衣襟,露出圆润的香肩,精致的锁骨,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肤。在那肌肤之下,是堪堪遮住雪乳的鹅黄肚兜,肚兜材质轻薄,因着情动,此时两粒朱果儿已然硬挺起来,将那兜儿都顶出了两个圆圆的小点。 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猛地捂住鼻子:“……我要流鼻血了。” “没出息,”瑶姬嗔他,嘴上这么说,其实她心里也 分卷阅读203 害羞紧张得不得了,口中软软地道,“那你把眼睛闭上。” 白牧之闻言,连忙闭上眼睛,只是这一闭,才知道后悔不迭。原来人的五感本是相通的,习武之人又耳聪目明,眼睛既然看不见,鼻子如何不会更灵?方才白牧之还不觉得,这会儿只觉鼻端传来的盈盈幽香愈发惑人,少女坐在他腿上,隔着薄薄的中衣,那温软的触感强烈至极。 他胯间早就胀痛难忍了,此时越发气势昂扬,顶起来的“帐篷”就挨在少女大腿根上,棒身兴奋地勃勃跳动,每跳一下,男人的身体就僵硬一分。 瑶姬不由肚里暗笑,果然是个童贞男,比她还紧张。 只是轮到她的时候,她却也好不到哪里去,抓着男人裤缘的手微微颤抖,指尖不自觉地蜷缩,原还在犹豫,想到自己方才放的狠话,把心一横,往下重重一扯。只听男人闷哼一声,那憋屈多时的大肉棒迫不及待地弹跳出来,赤红色的棒身硬涨成极惊人的一根,瑶姬甚至还能感受到其上的滚烫热意。 她羞得慌忙低下头,随即便看到白牧之正龇牙咧嘴,“你怎么了,”她狐疑,“又在做什么怪?” “我,”白牧之很想给自己掬一把辛酸泪,“我疼……” “呃……”瑶姬这才反应过来,男人的那话儿说来是很脆弱的,自己刚才……是不是有点用力? “那我给你摸摸?” ===================================================== 请叫我卡车司机【doge脸 小贼哪里跑8(高H) w5760806968726 小贼哪里跑8(高H) “那我给你摸摸?”瑶姬迟疑地说,白牧之还没来得及回答,少女纤细的小手便抚上了那滚烫的孽根。这大家伙原本就兴奋到不行,此时更是激动得又涨大了一圈,瑶姬一只手几乎握不住。她只好用两只小手圈握住棒身,从龟头开始往下套弄,摩挲到阳具根部时,还握住两颗鼓囊囊的大卵蛋轻轻揉捏。 “嗯……唔……”男人强自忍耐呻吟,喉间逸出的低哼沙哑又性感。瑶姬听在耳中,只觉身上愈发热得厉害了,小穴也又痒又酥,教她忍不住夹紧身下的男人,轻扭着小屁股在男人腰间磨蹭。 空气中的幽香里,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混进了一股淫靡的甜意。那大棒子在少女的手里越来越硬,硕大菇头上冒出的前精也愈发多了起来。而少女腿间也湿哒哒的泛滥一片,沾了水的轻薄丝料贴在她下体上,勾勒出的花户形状清晰地传递到男人脑中,教他忍不住浮想联翩。 “楚姑娘,”白牧之哑着嗓子,“别……别弄了……” “为什么?”瑶姬下意识问他。 “再弄下去,我就……”“我就”什么?白牧之却说不出口,总不能承认自己被摸一摸就要射了吧。 他这副欲言又止的憋屈模样看在瑶姬眼里,瑶姬不由脸上一红,心道这人好滑头,不摸,那不就是催着自己……做那事?她这番心理活动要是教白牧之知道,怕不是要悲愤得以头抢地了。 好在白大公子不知道,他这会儿心里真是矛盾到了极点,既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卑鄙无耻,可又不得不承认,若现在教他停下,他是万般不愿意的,只好闭着眼睛当鸵鸟。感觉到少女松开了手,那柔嫩滑软的触感一离开,大肉棒顿时都萎靡了几分。 不过很快,让他兴奋难耐的举动来了。 他先是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贴上了自己的阳具,软软的,又滑又黏,继而两瓣肥厚多汁的唇肉分开,夹着大肉棒柔柔地磨蹭。白牧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明白之后,只觉脑袋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那孽根处涌,他强忍住喷射的冲动,肌肉绷得死紧,说话的时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楚姑娘,你在干什么?” “不是……”少女抽了抽鼻子,声音里带着委屈,“你让我做的吗?” 我哪有?! 但是不管有没有,白牧之咬牙切齿地想,真舒服。 他只觉自己如坠云端,浑身上下仿佛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又似乎在被烈火炙烤,只想大声嘶吼出来发泄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这让他喉间逸出的低喘愈发支离破碎:“楚,楚姑娘……啊哈……你……快好了没?” “好什么好,”瑶姬羞不可抑地回答,“还……还没进去呢。” 这样说着,她一只手分开花唇,让那小洞儿尽量张开到最大,一只手按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挺着小屁股往那气势昂扬的大棒子上坐。只是她原本就是初次,花穴又小,白牧之的肉棒又大,如何坐的下去?两人都急出了一身的汗,龟头几次从穴口滑过,就是吃不下去。 白牧之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死了:“楚姑娘,不如我来吧。” “不行!”瑶姬却来了脾气,“我今天一定要吃进去,”说罢抓住白牧之的手强行按在花唇上,“捏住,分开!” 白牧之一直闭着眼睛,这会儿只觉触手一片湿滑,手指被少女引导着夹捏住花唇,将那湿哒哒的唇肉大大拉开,好让小肉洞露出的缝儿更大。然后少女便扶住肉棒,想尽办法把那如同鹅卵一般的龟头往穴里吃。 或许是这次总算找对了法子,龟头挤开穴缝儿,刚一插进去些许就被甬道里的媚肉紧紧吮住了。他们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低哼,一个是被撑得慌,一个是被挤得痛。异物骤然侵入体内的撕裂感让瑶姬额上淌满了汗水,白牧之也不好过,他觉得自己那话儿快要被夹断了。 可是那痛苦之中,酥麻和饱胀又让人食髓知味,咬着牙往里插,男人不知不觉睁开了眼睛,看着自己那根粗硬狰狞的巨物被 分卷阅读204 花穴一点点吞进去,粉白娇蕊间赫然插着一根大肉棒,这视觉上的莫大冲击甚至比快慰到极致的吸吮还要强烈。 到龟头顶上花心时,瑶姬终于不再往下坐,她煞白着小脸,小屁股痛得都在颤抖:“混蛋,姓白的……你混蛋!” 白牧之一脸无辜:“我怎么了?” “谁叫你没事长这么大!” “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 “你还狡辩!” “……好,我闭嘴。” 好不容易等那一阵剧痛过去之后,瑶姬才觉得有些适应了。硬硬的棒子还插在她的花径里,白牧之浑身僵硬地躺在她身下,连动也不敢动,再看男人满头是汗,眼睛都憋红了,瑶姬不由愧疚,咳了咳:“你……你动吧。” “那你还痛不痛?” 少女不敢看他,脸儿红红,声音又轻又娇:“你……动一动就不痛了。” 这轻轻柔柔的一句话,瞬间让男人从头酥到了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满腔的欲火狂涌而上,恨不得立时大动起来,狠狠蹂躏身上的小美人儿。但他到底是压抑住了,捉住少女的雪臀,开始极尽轻缓的抽插起来。 他的动作一开始是生涩而迟疑的,可是随着少女的娇吟声越来越大,腰肢扭动的频率越来越快,那肉棒也进出得愈发激烈。大龟头凶猛地在花径里横冲直撞,白牧之并不知道女人的敏感点都在哪里,可就是这样毫无章法的肏弄,时不时撞上那处软肉,肏得瑶姬连连泄身,淫水流得男人胯间耻毛全被打湿了。 而这还不是最后,白牧之肏红了眼,竟把肉棒整根拔出来,再一鼓作气整根干进去,对着花心狠狠地撞。那两颗硕大卵蛋拍击在少女股间,只听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察觉到他想做什么,瑶姬顿时慌得不行:“不行!不许进去,你敢!” 白牧之百忙之中抬起头:“进去哪里?” “少装蒜!”少女强忍羞意,“你是不是……想插我的子宫……” “什么?”白牧之倒吸一口凉气,“子宫……也能插?” 瑶姬:“……”完了,不小心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男人到底没有强行把花心肏开,他虽然不通男女情事,可也知道女子破瓜时是极痛的,所以待射意又一次强烈地涌来后,白牧之并没有强行忍耐,而是放开精关,把火热的白浊尽数洒在了花道里。 ===================================================== 白大飞贼全程懵逼憋屈目瞪口呆脸【doge脸 小贼哪里跑9 w5760806968727 小贼哪里跑9 “楚姑娘,”坐在一旁的男人把刚斟好的茶推到瑶姬面前,“喝茶,喝茶。” 瑶姬瞥了一眼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忍不住扶额。自从那晚他们俩因为春药做了爱之后,白牧之就一直是这副不自在中又掺杂着愧疚的样子了。瑶姬知道他在纠结什么,毕竟对一个姑娘家来说,这是失去清白的大事,尤其此事还是因白牧之而起,虽说白牧之也是受害者,瑶姬明显更无辜。她想白牧之应该是害怕她想不开自寻短见?可这都过了两天,自己吃好睡好,根本没想着怎么样啊…… 大概因为她没有接过那杯茶,白牧之顿时更紧张了,苦逼地皱着眉思索了片刻,在人前从来没这么怂兮兮的妙手公子开口了:“楚姑娘……如果你需要我负责……” “不需要,”瑶姬果断打断他,“白公子,”她觉得有些好笑,“那件事是意外,我们都知道,既然已经过去了,就当做没有发生好了,我都能不在意,你怎么比我还扭捏,江湖上都说你是万花丛中过的典范,我看你……” ——未竟的后半句话显得意味深长之极。 谁知白牧之一听这话,顿时更觉得自己悲催了,开始朝瑶姬大倒苦水:“什么万花丛中过,那都是讹传,我可是连姑娘家的手都没摸过。说来也就是因为我长得英俊了一点,武功高明了一点,人也热心了一点……” “打住打住,”瑶姬哭笑不得,“你到底是痛陈家史还是自我吹嘘?” “总而言之,要不是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谣言,木姑娘也不会一门心思就吊在我身上,”他一口饮尽杯中清茶,觉得不过瘾,扬声道,“小二,拿酒来,”待一坛上好的竹叶青送上来后,给自己斟了满满一杯,执起白瓷杯晃了晃,“还有说我酒品差,什么酒品差,我就是喝醉之后粘人了些,况且我轻易也醉不了。赌艺不佳,那就更是无稽之谈了,我不过是手气不太好。” 瑶姬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白公子,你的赌艺恐怕是真差。 大概喝酒总是会让人话多,又可能是他们俩有了那次亲密的关系,距离也比之前拉近了一点,白牧之一边喝酒,一边絮絮叨叨,拉着瑶姬足说了一上午的话。那些在瑶姬的记忆和想象中的江湖生活,如同一幅画卷从白牧之口中铺陈在她眼前。 她在此时方才意识到了,她的心里其实是有些惶恐的。 轻易地相信了一个根本没相处几天的陌生人,去到一个陌生又充满危险的新世界,在她的身后还有源源不断的追兵,而她手无缚鸡之力,偏又有着能招灾惹祸的美貌。而这正是她开口向白牧之请教易容术的原因,她猜白牧之应该是明白的,或许当时那个男人不明白,可他现在一定明白。 所以他用这种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描述来安定她的心,这是一种无声的抚慰,瑶姬想,很少有人能看出来这份温柔吧。 就在今天,他们就要离开江南,去往西域了。瑶姬和白牧之约定好了,等到了西域她会找一个小城隐姓埋名 分卷阅读205 ,过了一二年再回中原。她知道白牧之没有义务一直照顾她,而她也不愿意就这样做累赘。 所以她心中的不安与忐忑比往日更甚,而现在,都在男人的插科打诨被消弭了。瑶姬忍不住也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浅啜一口,便吐着舌头放下了酒杯:“好苦……” 白牧之却纵声长笑,一拍酒坛,清亮的酒液如同雨线般尽数落入他口中,将那整坛竹叶青喝得涓滴不剩:“苦中方有甘,”大笑声中,两匹早已候在客栈外的骏马唏律律嘶啸而起,他牵住瑶姬的手,扶她翻身上马,“江湖风雨多,有风有雨,却才是江湖。” 说罢一扬马鞭,几声踢踏后,两人双骑消失在了扬州城。 # 到得这天傍晚,天却下起了小雨。 他们二人正行至一处荒郊野岭,因无借宿之地,不得不冒雨赶路,谁知那雨越下越大,白牧之有内功在身,可冒雨前行,瑶姬却不行。恰前边不远处有一座破庙,白牧之便勒停骏马:“楚姑娘,我们便在此留宿一晚罢。” 那破庙已多日不曾有人烟了,正堂当地上剩着一堆被烧残的枯柴火,想是前次在此留宿的旅人留下的。白牧之又捡了几根木头,生起火来,在昏黄的火光映照下,他见瑶姬身上脸上全是水渍,有心想教她把湿衣服脱下来烤一烤,又怕此话被误会,思忖片刻,拿出褡裢里的葫芦:“夜间天寒,喝些酒驱驱寒气。” 瑶姬却被这酒的味道给吓到了:“我不喝。” “不喝那就脱衣服。” “你!”少女恨恨地夺过葫芦,拔开瓶塞仰脖灌下去。 男人坐在一旁慢悠悠地拨弄火堆:“慢点,可别呛着了,这酒后劲有些大。” 此时瑶姬已喝下了满满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喉管流下去,几乎是在瞬间,被雨水打湿的身体便泛起热来,她双颊晕红,虽然知道白牧之这是为她着想,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登徒子。” 白牧之大感冤枉:“楚姑娘,你可不能含血喷人。” 瑶姬想自己大概是有些醉了,脑袋晕晕乎乎的,正如白小贼所说,这酒的后劲可真大:“什么楚姑娘,”她口齿不清地说,“都,都睡过了……还想,跟我……划清界限,”说着就去拽男人的袖子,“你说……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我想来着,是你不让,”白牧之试图夺回自己的衣袖,“楚姑娘,你醉了,有话明天再说,行不行?” “那根本就不是真心的!”少女却突然激动起来,“你以为我是傻子,看不出来你言不由衷?你今天必须得给我把话说清楚,”她松开男人的袖子,又抓住衣襟往面前扯,“姓白的,你……你把话说清楚……” “说什么啊。”白牧之欲哭无泪,和一个醉鬼,能说清楚什么话。他没想到瑶姬的酒品比他还烂,喝醉之后不是话多也不是粘人,而是发酒疯。这会儿他被迫和瑶姬脸对着脸,少女身上的衣裙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娇躯,而他的鼻端里,那阵阵幽香避无可避地往鼻子里钻,白牧之怀疑自己莫非也醉了?不然……为什么脸上、身上都开始发烫。 “快说!” “好好好,我说说说,”他冥思苦想,“都怪我毁了你的清白,我是罪人。” “不对,重说!” “那……你要杀要剐,我都悉听尊便?” “还是不对,”少女睁着一双迷蒙的大眼儿,“你到底会不会说,不会说我就把你扔出去。”其实她哪里能把白牧之扔出去,反倒是男人一直耐着性子由她发酒疯。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白牧之一脸无奈,“不如,你给点提示?” “那好,”瑶姬想了想,迷迷糊糊的,她捉着男人的衣襟往前一拉,两人脸贴着脸,鼻对着鼻,近得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微光,“我问你,你从实招来。”而就在那挺翘的小鼻子底下,白牧之看到两瓣水润的娇唇开开合合,他不由想起了那一晚的香艳画面,喉间一阵阵的发紧,想伸手把瑶姬推开,不知怎么的又动不了手。 “你想不想亲我?” ===================================================== 下章啪(ω) PS.才发现珍珠满百啦,这几天找时间加更= ̄ω ̄= 小贼哪里跑10(高H) w5760806968728 小贼哪里跑10(高H) “你想不想亲我?” “想想想想想……”想不想亲你?白牧之想自己一定是喝醉了,不然怎么连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了。这边厢他还在打磕巴,瑶姬抓着他的衣襟又往前一拉,吧唧一声,两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就在这当口,没来由的,白牧之的脑袋里冒出了一句话——酒不醉人人自醉。他真的是醉了,所以没有推开胸前的少女,而是任由她的香舌分开自己的唇,像游鱼一般滑了进去。 那天晚上因为意外不得不欢好的时候,他们并没有接吻。白牧之说不出来,他觉得这是个很私密的举动,假若他吻了哪个姑娘,就代表着他对这个姑娘有好感吧。可是现在,是这个姑娘主动吻他的,所以这又代表着什么? 迷迷糊糊的,那条香舌越吻越深,在他口中舔舐吸吮着,男人情不自禁地用大舌追逐着它,两条舌头相互交缠,唇瓣也紧紧贴合在一起。在喘息的间隙,白牧之凝睇少女,火堆的光芒昏暗幽晦,而在这晦暗的火光中,她却美得惊心动魄,不似凡人。 江湖传说,凌波观的吟心仙师虽为文惠太子寡妻,却被如今的东宫所恋慕,试想这样一个女人,必然是美到祸国的,能令两代储君心 分卷阅读206 折,该是何等的绝色? 在去凌波观之前,白牧之也不能免俗地为此好奇过,可等真见到了瑶姬,他却觉得,那个少女固然是极美的,却也正如那个拜托他去看看她的人说的那样,她归根结底,不过是个命运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在那些盛名之下,几乎从未有人注意到过,天下第一美人、祸国妖妃……如此种种如雷贯耳的名号,所肩负着他们的,只是个还未满十八岁的小姑娘。 或许,这正是白牧之一时冲动,要带她走的缘由吧。在无数次的惹上麻烦后,白牧之无数次地告诫自己再也不要惹麻烦,最后,他却惹下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这天大的麻烦此刻就在他怀中与他热烈拥吻,白牧之想自己大概明白了,这世间确实有一种人,拥有让人飞蛾扑火的魅力。 他们吻得愈发激烈,口津顺着嘴角滴淌下来,又都被唇舌卷裹着舔去,瑶姬身上的衣衫已在不知不觉中被除了下来,映入男人眼帘的依旧是那件熟悉的鹅黄色小兜儿,他松开少女被吮得微微红肿的樱唇,解开系带,玉兔似的两只雪乳便跳将出来,和那白嫩的身子一起,教他胸口的火焰烧得越发旺盛。 “嗯,冷……”少女迷迷糊糊地说。 那饱乳之上,因为骤然接触夜里的寒气生出了一颗颗的小疙瘩,男人把大手覆上去,哑声道:“不怕,我帮你暖暖。” “你怎么帮我?”瑶姬睁着迷蒙的大眼儿,那盈盈美目中,醉意和春情如同满溢的泉水,淌得空气中似乎都是若有若无的渴望。白牧之已无暇回答她,捉住两只奶子揉玩抚摸,她忍不住夹紧长腿,扭着小屁股在男人胯间磨蹭。那里,沉睡的巨兽已然苏醒,抵在少女柔软的小腹上,每一次呼吸,她都好像在用小腹抚摸那儿,用自己的温度将那粗硕肉棒捂得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烫。 瑶姬情不自禁地颤抖着,方才是冷,眼下却是热。明明他们已经有过一次亲密接触了,可直到现在她才忽然发现,这个男人的手是那样大,又是那样烫,粗糙的掌心摩挲过她胸前的每一寸肌肤,小小的奶头在那些薄茧的触碰下颤巍巍立起,又被男人捉在指间重重地拉扯。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似梦似醒的嘤咛,腿间早已是一片泽国了,打湿的裙裾贴在男人身上,将他胯间都弄得湿漉漉的,也不知那些湿迹到底是雨水,还是春露。 “楚姑娘……”白牧之低声呢喃,他捉起小奶尖儿,大舌慢慢接近少女雪白的双乳,轻轻磨蹭那娇嫩到极致的小小樱果。瑶姬小声哼着,只觉得热流顷刻间就从奶头蔓延到了四肢百骸,教她不由自主地绞紧长腿儿,那张小淫嘴儿又痒又麻,忍不住伸手便去按揉。 “不要,不要叫我楚姑娘……”她轻声说,“叫我瑶瑶……” “瑶瑶……” 这声低柔的呼唤顿时让她愈发情动,好痒,花心里好痒……已经被大棒子撑开过的甬道饥渴难耐地抽缩着,吐出的花露一股接着一股,恨不能就将她自己的手指吃进去。可那当然是远远不够的,男人还在吃着她的奶子,那根蓄势待发的大鸡巴却不进攻也不后退,就这样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腹上,教她心痒难耐,急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要……”少女的轻吟声仿佛撒娇的猫儿,“牧之……我要。” 她这样祈求着,扭摆着纤细的腰肢在男人胯间来回磨蹭。没有人能够拒绝这样的请求,在听到那带着细细哭腔的呻吟时,白牧之想,她就算是要自己的命,恐怕也得给了。 “好,”他抱着胸前柔软无力的少女,一手将她身上仅剩的裙子扯下来,一手分开她的长腿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那早已湿哒哒的花谷立即严丝合缝地贴上了男人的鼠蹊部,被打湿的裤裆清晰地现出怒涨多时的阳具,白牧之牵着瑶姬的手放到裤缘上,“帮我脱下来,好不好?” “嗯……”小美人儿乖巧点头,这一次她拉下裤子的力度可比上一次要轻多了,可那根大棒子依旧是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粗硬的棒身甚至还拍打在少女的小手上,吓得她顿时小声惊叫了一下。 男人不由地低笑起来,托着瑶姬滚圆的小屁股,用胯间肉柱去摩擦那颗从花唇间探出头的小淫果儿。“啊……嗯啊……啊……”小美人儿哪经得住这个,抓着男人的肩膀一声迭一声嘤咛,敏感羞涩的小肉粒被那大龟头狠狠蹂躏,又是搓弄又是碾磨,白牧之还扶着棒身一连几十下的顶那里,瑶姬的两条长腿儿绷得笔直,晶莹黏腻的汁液不断从肉缝儿里淌出来,沾湿了大肉棒,很快就喷出一大股来把她送上了高潮。 ===================================================== 今天双更~不卡肉= ̄ω ̄= 小贼哪里跑11(H) w5760806968729 小贼哪里跑11(H) 当然,这远远不是结束。 因着第一次那晚的经历,白牧之再清楚不过怀里这小家伙的花穴有多窄小了,他不想让瑶姬吃痛,所以先把她玩到泄身,才扶着肉棒往小穴嘴里插。 要说男人在这事上确实都是无师自通的,白牧之的性事经验虽然少得可怜,但他这般插进去,相比起第一次时的毫无章法,眼下已经能准确地找到花径里那处敏感的软肉了。偏偏少女被那大棒子涨得难受,踢蹬着小脚在他怀里挣扎,白牧之搂住那娇软的小身子不让她扭动,一面低声哄着,一面用大龟头去碾磨那处敏感点:“别动,瑶瑶……马上就不难受了。” “嗯哼,好涨……”喝醉了酒的瑶姬这会儿就跟个小孩子一样,“你出去,”她使劲捶打男人的胸膛,“我不要了,你出去!” 这点子力气自然不会被白牧之放在眼里,他挑了挑眉:“让我出去也不是不行,不过……你得无条件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我答 分卷阅读207 应你。”瑶姬干脆利落地回答,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 “嗯……”白牧之拖长了调子,见少女眼巴巴地望着他,大眼儿里满是迷蒙,不由失笑,“我还没想好,先欠着。”说罢,一直在花穴里温柔抽插的大鸡巴骤然加快了速度,顶得少女胸前两个奶子大力摇晃起来,漾出一阵阵教人呼吸加快的乳浪。 “啊,你,你说话不算话……啊哈,慢点……慢点插,啊……”少女的声音被这突如其来的肏弄撞得支离破碎,她慌忙抱住男人的脖子,小身子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撞得一跳一跳,上下颠簸,“我已经答应了你,你……你快出去。” “我确实说过只要你答应我的条件,我就出去,”男人慢条斯理地回答,“可我没说过什么时候出去。” “姓白的,你混蛋!”听了这话,瑶姬顿时傻眼,一张小脸气得通红,可是那嗔怒声里,被肏干出的娇媚呻吟显然占据了上风。 “刚才还是牧之,现在就成了姓白的,”白牧之一脸委屈,“瑶瑶,你误会了,江湖险恶,我这是在教你如何不被骗。” 这番歪理邪说让瑶姬越发羞愤,可这会儿她已经完全没有心神再去和白小贼歪缠了,噗嗤噗嗤的干穴声在破庙外呼啦啦的雨声映衬下愈发响亮,白牧之紧紧地抱着她,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最深处的娇嫩小口,竟直直地插进了宫腔里。 “啊!——”少女的哭吟声如同最催情的春药,让男人红了双眼,不顾一切地挺着大鸡巴往里肏。 “这就是……插进子宫里的感觉……”他粗重地喘息着,全身的肌肉绷紧到了最极限,被那张小淫嘴儿吸吮揉搓的快意从尾椎传递到身体的各个角落,他猛地站起来,竟然就这样托着瑶姬娇嫩的身子,一边在破庙里来回走动,一边上下颠弄,用少女的小肉洞套弄肉棒。 瑶姬已经被他折腾得叫也叫不出来了,小脸上泪痕遍布,被插出一个小洞来的花穴里不断渗出黏腻蜜汁,顺着小屁股大腿滴滴答答往下淌,有的流在了男人腿上,更多的都淌落在地。破庙的地面上原本满是灰尘,此时星星点点,沿着白牧之边走边肏的路线,水渍洒了一路。 最后瑶姬根本都不知道是怎么结束的,她迷迷糊糊地昏睡了过去,感觉小肚子里被灌满了又热又浓的东西,涨涨的,可又暖和的很。待到她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她发现自己躺在男人的衣衫上,身上盖着白牧之的外袍,衣裙用竹竿搭在火堆上烘烤,而她一丝不挂的娇躯上,胸前、腿根都是吻痕指印。 此时白牧之正蹲在破庙外头发愣,习武之人耳聪目明,那边厢瑶姬轻轻翻了个身,他便听到了。他站了起来,重复着今早说过无数遍的话:“白牧之啊白牧之,你怎么就管不住这张嘴呢。” 说了不喝酒,却嘴痒要去喝,说了不打赌,照旧嘴贱和人打赌,说了再不给自己惹麻烦,到头来嘴欠,还是给自己惹了个天大的麻烦,不,不是一个,是两个! 要是他不喝酒,也就不会在兴头上答应和南宫婉打赌。要是他不打赌。也就不会去凌波观偷剑,继而结识瑶姬。要是他不给自己找麻烦,也就不会带着瑶姬出逃,雨夜在破庙留宿,随即发生了昨晚那件……咳,那件事。 一个木姑娘还不够,现在还要再来一个楚姑娘?可是……白牧之想了想,他觉得自己似乎挺乐在其中的…… 不管怎么样,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也没用。白牧之揉了揉脸,努力想挤出一个自然温和的笑容来,刚踏进破庙,便见到少女从他的外袍底下探出大半个光洁胴体,伸手去够搭在架子上的衣服——晨光照耀之下,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白得近乎莹润透明。 白牧之不动声色地垂下眼帘,刻意放重脚步:“楚姑娘,你醒了?” “唔。”听到声音,少女飞快地缩回了外袍里。 男人走过去,帮她拿起衣裙递给她:“你先穿衣服,穿好了……我有件事要跟你商量。” “什么事?”瑶姬顿时警惕起来,“既然你有话要说,那就现在说。” “现在?”白牧之有些踌躇,他见少女神态坚定,想了想,“罢了,那就现在说,楚姑娘,”他竭力想让自己显得淡然,免得他的紧张也影响到了瑶姬,“昨晚的事……既然已经发生了,我想,我想……” “你想什么?”瑶姬哼了一声,“磨磨唧唧的,不痛快。” “好歹也关乎我的人生大事,”白牧之苦笑,“你就容我紧张一下,好不好?” “人生大事?”瑶姬狐疑,“你,难道你……” 她话还未说完,白牧之吐出的后半句话,果然证实了她的猜测—— “我想娶你,楚姑娘。” 空气在这一瞬间凝滞了,白牧之大气也不敢出,屏住呼吸看着瑶姬,他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是盼着她答应,还是盼着她不答应。 半晌之后,瑶姬终于开口了:“哦。” “哦?” “嗯。” “嗯?” “不是,”白牧之一脸茫然,“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瑶姬淡然地看着他,“我知道了。” “就这样?” “就这样。” “所以……你的答案呢?” “白公子,”少女抬起眼帘,慢条斯理地说,“你想要什么答案?总不能你想娶,我就要嫁吧。” “那……”白牧之想了想,“既然你不愿意我娶你,不如……你娶我?” 瑶姬:“……” ============================================= 分卷阅读208 ======== 第二更~= ̄ω ̄= 小贼哪里跑12 w5760806968730 小贼哪里跑12 “白公子,请不要开玩笑。”沉默片刻,瑶姬淡淡开口。 “我也从不开玩笑。” 瑶姬没想到白牧之还记得他们俩初次见面时的对话,不由一愣,此时男人正神情认真地看着她,确实不像是开玩笑的模样,正因如此,她便更加不能答应了。 “如果你是想对我负责,大可不必。”她一边说,一边抖开烤干的衣裙,探出身子来开始穿衣服。白牧之见状,连忙转过身,只听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少女的语调淡然平静,“我如今既已离开了那个地方,也算是江湖儿女了,贞洁于我,并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第一次是迫不得已,第二次说来还是我醉酒之后引诱你的,我若因此答应你,岂不是趁火打劫?” “话也不能这么说,”白牧之的声音显得闷闷的,他背对着瑶姬站在庙门口,低着头,一只脚有意无意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这孩子气的举动让瑶姬情不自禁勾起唇,随即听到他说,“其实我,咳……对你,也有那么一点意思……” “有那么一点……意思?” 白牧之丝毫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楚姑娘,我从不说谎,呃……好吧,或许说过那么一两次,不过在此事上我不想骗你,也觉得没有必要,若我只是为了负责任要娶你,心里必然是不甘不愿的,可现在,”他顿了顿,“我确定自己没有不甘愿。” 可这份心甘情愿究竟是因为什么,白牧之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不知到底是怜惜,是同情,是对美色的眷恋,还是……他喜欢这个少女。妙手公子头一次有些后悔,怎么那些他给自己找来的麻烦哭着喊着要和他共谱恋曲的时候,他一个都没搭理呢,好歹也留下那么一两个,向她们请教请教喜欢上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滋味也好啊。 这边厢瑶姬还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否则又要哭笑不得了,她没想到白牧之竟然是这样的想法,踌躇片刻,道:“纵然如此,我还是不能答应你。” “也就是说……你对我没意思?” 一时之间,瑶姬怔住了,她对白牧之究竟是什么感觉,老实说,她也说不大清,至少是不讨厌的,否则她可不会随随便便就这么在一个男人面前喝醉,要说是喜欢,瑶姬却又拿不准。她不想承认其实这里面有转世命册的缘故在,命册上此次的批语乃是“转世之身乃楚氏门徒”。 这楚氏门徒,可以解答的方向实在太多了,楚氏族人,依附楚家的部曲门客,甚至可能是高赜——毕竟他和文惠太子都做过瑶姬父亲的学生,但绝对不会是白牧之。 这便又回到了曾经让瑶姬头痛不已的问题上来,假若她爱上了一个不应该的男人,究竟是继续还是放弃?当初她爱上的纪羽时候,因为这个原因难以抉择,还做出了把爱人推开的蠢事,眼下的情况却又与那一次不同。 她对白牧之的感情尚未明朗,若在她没有深陷之前就此扼杀心里的那点子苗头,于她来说,并非难事,可就因为那句批语,那本命册,她连自己的心意都不能放任吗? 瑶姬不想变成一个被此操纵的可怜虫,那一世,最终因为纪羽被证实正是命册上的那人而让瑶姬不再纠结此事,可她归根结底是逃避了的,到了现在,她想自己不能再逃避了。 转世命册于她,一开始只是指引的作用,如今却成了束缚她的枷锁。 “白公子。” 她这样一直沉默着,白牧之说完了那番话后,原本心中一片坦然,也不由地因这沉默而忐忑起来,骤然听到瑶姬的声音,他条件反射挺直身体站好:“在!” 瑶姬不由失笑:“你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你。” 白牧之摇了摇手指,拖长调子:“老虎吃人,女人……吃心。” “所以你是在怪我,吃了你的心?” “倒也没到这个地步,”男人嬉皮笑脸,“也就一半一半吧。” 这番插科打诨教瑶姬也跟着笑了起来,做下一个重大的决定后,心里的那股不安便随着这笑闹渐渐消隐了,她穿好衣裙,走到白牧之面前:“你说你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我想,我对你大概也有那么一点意思,既然双方的意思都还是一半一半,也就不到谈婚论嫁的时候,我们可以试着相处一段时间,再作计较,如何?” “你既然都想好了,我若是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你对我的那点意思?”白牧之挑挑眉,“我说的对吧,楚姑娘。不,瑶瑶。” “你说的很是,白公子。不,牧之。” 他们二人相视一笑,破庙外,雨过天晴,阳光正好。 # “怎么,人还是没找到?” 恢弘华丽的大殿内,男人的声音淡淡响起,他的语调很温和,一面说着,一面好整以暇地执起白玉杯浅啜了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跪在丹墀下的黑甲将士额上却渗出了一层冷汗,声音发颤,战战兢兢地说:“启禀殿下,线报说他们在扬州城出现过,卑职领着人赶到后,他们……已经走了。” “往哪个方向走了?” “不,不知……” “不知?”男人放下白玉杯,笑容温和,“既然不知,那就换个知道的人罢,王拾。” “是。”侯在一旁的中年太监忙垂首恭声应喏。 “派个人领魏统领出去,从今天开始,魏统领也就不必再进丹阳门了。” “殿下!”那姓魏的统领慌忙高叫,却在男人一个眼神之下愣怔当地,他只觉背后全是冷汗,双腿发软,被两个小黄门拖着架出大殿时, 分卷阅读209 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那边厢王拾赔笑着开口:“殿下息怒,魏勋元办不好事,原也是他无能,殿下何必为他生气。” “我不生气,”这被王拾唤作殿下的男人正是如今的东宫太子高赜,“只是觉得有趣,一个小毛贼竟然有这样大的本事,追查了这么多天,连丁点踪迹都寻不着,呵……”他冷笑起来,“无怪乎他敢闯下弥天大祸,想来是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里。” 这番话一说出来,王拾哪里还敢接腔,握着拂尘的手战栗连连,恨不得把自己当做隐形人,好让这位殿下不迁怒到自己身上。 “罢了,”高赜笑了笑,“找不到没关系,,总归她还是会回来的。” 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王拾自然是清楚的,闻言忍不住微微抬头:“殿下的意思,是要拿楚家……” “楚家动不得,”高赜淡淡回答,他如今还只是储君,上有皇帝太后两座大山,如何能为了一个女人去动楚家这样的累世名门,“不过,他们动不得,有一个姓楚的人却能动得,有他在,不管三娘去了哪儿,她都会乖乖回来的。” ===================================================== 所以,飞光增加存在感的代价就是变身反派_(:зゝ∠)_ 小贼哪里跑13 w5760806968732 小贼哪里跑13 正是盛夏,瑶姬和白牧之离开扬州城时,小暑刚过,两人一路北上,虽然沿途风沙渐多,但暑热不减。 白牧之有内功在身,酷日当头的时候赶路自然不成问题,但瑶姬久居深闺,这具身子打从落地起就不曾有过如此辛苦的时候,虽说她不肯叫一声苦,但白牧之哪看不出来她是在强自支撑,便提议只在上午和晚上赶路。 此时他们距离西域已不远了,一旦过了玉门关,便是官兵追查到了他们,也奈何不得。瑶姬一路上绷紧了神经,到得此时方才放松些许,便笑纳了白牧之的好意。 她与白牧之相处这月余来,已知白牧之为人细致妥帖,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没个正形,实则极是可靠的。说来也奇怪,瑶姬本是个有些慢热的性子,与人来往虽滴水不漏,但她心里知道那都是礼貌性的,她很少能这么快地在一个人面前袒露出真心来,如果说有哪一个人能办到,以她前几世的经验,必然是那个命册上的人。 可白牧之和楚家是没有分毫关系的,为此瑶姬还曾旁敲侧击过,问白牧之识不识得一个叫楚风的人。 “楚风?”白牧之骑在马山,因着日近黄昏,他将头上遮阳的斗笠拿下来,一身青衣,腰间挂着个酒葫芦,颇有几分“竹杖芒鞋轻胜马”的潇洒意趣,“莫非是楚家的哪位老前辈?我不曾识得。” “他是我二叔,”瑶姬骑着另一匹马,两人并辔而行,“我这一身的机关医毒之术,都是传自于他。” “那这位楚前辈必然是个聪慧绝顶的奇人了,”白牧之笑道,“能教出你这样的徒弟,想来师父也是不差的。” “白公子,”瑶姬挑挑眉,“有没有人说过你很会拍马屁。” “楚姑娘,”男人学着她的样子也挑挑眉,“一定有人说过你听不懂真心话。” “真心话?”少女姬从袖中拿出一张纸笺,慢条斯理地展开,“那……夸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第一次见面就击中了你的心,也是真心话?” 方才还气定神闲的白牧之见到她拿出那张纸笺的时候就有些紧张了,再一听她念出上面的内容,顿时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来,“这不是我写的。”他一脸正经。 “我猜也是,”瑶姬笑眯眯地回答,“用词这么油腻——” “油腻……” “也不知是哪个登徒子。” “登徒子……” “又或者小毛贼。” “小毛贼……” “怎么,我说错了吗?” “没有,”白牧之默默咽下一口老血,“你说的一点也没错,那人必然是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家伙,哪比得上我洁身自好、忠贞不二。” “噗!”瑶姬再忍不住,脆声大笑起来,天色已经渐渐黯淡下来了,前边不远处灯火点点,正是一座小城,她一挥马鞭,那笑声伴着哒哒的马蹄声,在夜色中越去越远,身后是白牧之大叫的声音—— “楚姑娘,瑶瑶!慢点,你可别想抛下我跑了!被我缠上的姑娘,没一个跑的掉!” 你总共也就只缠上了我这一个吧,瑶姬啼笑皆非地想,她将那张纸笺拢回袖中,袖子里还躺着另一张。这都是白牧之写完之后又都丢掉的,瑶姬看着他写了又揉,揉了又写,大部分都被撕碎了,只剩下这两张被瑶姬偷偷藏了起来。 大概没人想得到,风流倜傥地妙手公子,追起姑娘来用的还是写小纸条的纯情法子。瑶姬一时觉得好笑,一时心里又软软的,她听过许多的情话,但那张纸笺上的,大概是最教她印象深刻的吧——这世间珍宝万千,但我最想偷的,是你的心。 小贼,本姑娘的心,可没那么好偷,不过你若是表现得好,那我就勉为其难让你如愿吧。 她一路想着,唇角不自觉地扬起,到得那城中,面上已是挂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城中灯火辉煌,正是热闹的时候。经城而过的河流上满是各式各样的河灯,又有小船顺流而下,街边叫卖的小摊上,多是扁食、碗灯、纸锭。 瑶姬勒马驻足,这才想起来,今日正是七月十五,中元节。这天百姓们都会祭祖放灯,城中最高的楼前堆起一座鳌山来,又有戴着各种鬼怪面具的舞者围着鳌山表演傩 分卷阅读210 戏。 这厢白牧之已追了上来,停在她身后道:“倒也巧了,若去了西域,恐也没机会再见这般热闹,不如今晚就在城里住下来,咱们也趁机乐一乐,如何?” 瑶姬欣然应允,两人便寻了一间客栈,吩咐小二把马拴好喂饱,略收拾停当了,出门去逛灯市。 这座边陲小镇并不大,从城东走到城西,不过只要一个时辰的功夫,中元节的灯市,自然也无甚看头,瑶姬却看得兴致勃勃。楚家门规严整,她自这世轮回转世以来,前十六年都在楚家大宅渡过,后两年则被关在凌波观,几乎没有去过除此之外的地方。这灯市虽小,于她来说,却是最大的新奇,便是一个花灯,也能停下来看上几刻钟。白牧之一直跟在她身后,唇角含笑,没有丝毫不耐。 还是瑶姬意识到自己太忘形了,有些赧然地道:“也没甚么好看的,赶了许多天的路,难得有张床,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谁说没什么好看的,你看这面具,”男人走到小摊前,取下一个面具,“是不是很有趣。” 那面具是个傩鬼,面色赤红,神情狰狞,最新奇的是生着一个长长的鼻子,瑶姬接过来放在手中把玩:“倒也做得精巧,”正细细端详,她忽然像是被烫到一样把面具丢回白牧之怀里,“你,你拿着!” “怎么了?”白牧之莫名其妙,再看瑶姬,已经一甩袖匆匆走了,满头雾水的妙手公子连忙赶上去,以为瑶姬是累了,便想逗逗她,遂把那面具戴在脸上,凑到瑶姬面前,“你看,有鬼!” “呀!”少女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面上又羞又气,“姓白的,你耍流氓!” “啊?”白牧之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哪里耍流氓了?” “你自己看!” 男人顺着瑶姬手指的方向把面具取下来,一看之下,顿时也傻了眼,原本这面具的长鼻子顶端极大,做的形状……咳,有点像男人那话儿。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不会。” “所以?” “……那,不如就假戏真做吧。” ===================================================== 下章开啪(ω) PS.珍珠满百啦,明天双更~ PPS.关于飞光,他的存在感突然这么强烈其实是个伏笔,并不是本司机心血来潮【doge脸 因为不想大家误会,所以小小地剧透一下 瑶姬、风骏、飞光这三个人,不是一段三角恋,而是两情相悦加一个杯具 瑶姬从始至终喜欢的都是风骏,在天宫的时候对飞光有好感是有原因的 飞光的杯具不是在于被抢走了女朋友,而是他一开始就没有女朋友_(:зゝ∠)_ 小贼哪里跑14(高H) w5760806968734 小贼哪里跑14(高H) “假戏……真做?”瑶姬一愣,继而便是羞愤娇嗔,“姓白的,你……” “耍流氓?”白牧之挑挑眉,“帽子我都戴上了,若是不真的耍一耍,岂不亏本。” “我警告你,你不许胡来。”少女下意识往后退,却是看着男人一步一步离她越来越近,大手环过来撑住她的背,她恰好也抵到了墙上。 “好,不胡来。”白牧之慢条斯理地说,落在背脊上的大手缓缓向下,沿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一路摩挲,停在挺翘浑圆的小屁股上,掰开臀缝,隔着长裙去摸她腿间的小花穴。 瑶姬只觉双腿一软,差点就要酥软地倒下去,还是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大手撑住了她,男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瑶瑶,你可要站住了,当心被人看出来。” 这句话顿时让少女浑身一个激灵,强撑着抬起头环顾四周,他们正站在一个街边的背光处,若有人走过,只会看到一男一女并肩站在一处,神态虽亲昵,在今晚这个满街都是男男女女的日子里,倒也不算奇怪。 可不管有多隐蔽,这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男人玩弄,瑶姬又羞又急,有心想让白牧之把那只为非作歹的手拿出来,紧张混杂着羞耻又让她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仅仅只是被隔着衣衫揉捏花唇,就浑身酥痒得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 那边厢男人的动作越发过分,掀开裙摆探进裙子底下,抓住亵裤边缘做势要往下褪。 “不要……”少女咬着唇小声祈求。 白牧之的声音听起来吊儿郎当极了:“不要什么?是不要脱瑶瑶的小裤,还是不要揉瑶瑶的小屄?” 瑶姬双颊绯红,眼眶中已有泪花儿在打转:“……都不要。” “可我是登徒子啊,”男人低声笑着,笑容显得得意又邪恶,透着教瑶姬战栗不已的灼热,“还是个当众耍流氓的登徒子。” 话音方落,那登徒子便将小裤扯了下来,瑶姬不得不夹紧双腿免得小裤顺着腿滑下来,便迫不得已地把男人的大手夹得更紧了。她又羞又气,既恨姓白的小贼臭不要脸,又恨自己怎么偏偏眼尖发现了面具的不妥,给自己挖了个坑跳。 此时白小贼已把那惹祸的面具伸到了她腿间,冰冷坚硬的触感一接触到花唇,立时激得瑶姬一哆嗦,圆溜溜的鼻子端顶开两瓣唇肉,朝湿热紧窄的甬道里挤。“嗯……”少女情不自禁绷紧了身子,吞进异物的感觉难受又奇妙,那是和男人的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毫无生气,可又不容忽视。木头做的鼻子打磨得光滑极了,虽极不上大鸡巴粗热,整根全插进去 分卷阅读211 的时候,依旧把小嫩屄塞得满满当当。 “瑶瑶的小屄真是什么都能吃下去呢,”男人在她耳边说,“木棍子,肉棒子,要是两根一起,不知道能不能行?” “不,不可以……”少女小声呜咽着祈求他,“求你不要插进去,牧之,只要……只要不插进去,我……什么都答应你。” “真的什么都答应?” 明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在渴望和害怕的双重折磨下,瑶姬还是点点头:“嗯,真的。” “那好,”白牧之笑着拍拍她的小屁股,“把屁股撅起来,自己玩长鼻子给我看。” 这个下流的要求顿时让少女嘤咛着又泄出一股淫水来,被夹在两腿间的小裤早已湿濡不堪,更不用说那根插在小穴里的木棍。谁又能想到呢,傩鬼面具上的长鼻子,竟然变成了玩弄少女的淫具。 见她羞红了脸不肯动,男人挺了挺腰,被衣袍遮掩住的“大帐篷”在她股缝间慢条斯理地顶撞,做势就要插进去。瑶姬被掐住了要害,哪里还能反抗?只得把小屁股撅起来,也不敢有太大动作,纤腰微微拱起,开始前后摇晃着套弄塞在花穴里的木棍。 这木棍原也不甚粗,奈何她的小屄太过紧窄,甬道里的媚肉热情又饥渴,争先恐后地含着那长鼻子不放,她每往前摇晃一下,长鼻子被挤出一截,就有淫水随之淋漓而下,噗叽噗叽的搅弄声不绝于耳。 可怜白牧之原本是想玩弄这小美人儿,到头来被折腾的成了他自己,挺着大肉棒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瑶姬自慰,想把那长鼻子抽出来,小美人儿却狠夹着不放:“哼,姓白的,你就自己憋着吧。” 白牧之哭笑不得:“瑶瑶乖,快松开,难道我的肉棒不比这根烂棍子好吃?”说着就捉住少女的小手去摸胯间的大家伙,虽然隔着衣衫,透过来的火热温度依旧把小美人儿烫得一哆嗦。 瑶姬心里当然也是想的,尝过肉棒滋味的小屄,如何能被一根木棍满足?粗度和长度自不必说,那大鸡巴烫呼呼的,还会一个劲儿往花心里钻,又能找着敏感点肏,只肏上那么一两下,就能干得她淫水直流。她心里想着,嘴上还要挣扎:“谁稀罕,我才不吃,谁爱吃谁吃。” “可我就想给你吃。”男人咬着她的耳朵说,一面含住圆润可爱的耳珠儿吻着,一面拿着裙子底下的傩鬼面具,用长鼻子肏穴。 他的动作轻缓温柔,和瑶姬自己套弄的感觉又有不同。那圆溜溜的鼻子顶端准确地找到花径里的敏感点戳击,先是重重地撞,而后又轻柔地碾磨,少女两条长腿儿一阵阵的颤抖,流出的蜜汁连外头的纱裙都打湿了,不过片刻功夫,就被一根面具上的长鼻子肏泄了身。 这边厢她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白牧之趁机把长鼻子拔出来,只听啵一声轻响,男人已忍了许久,听到这淫靡的声音,再忍不得,掏出硬胀到极点的阳具一举从后面肏了进去。 ===================================================== 今天双更╰(*°▽°*)╯ 小贼哪里跑15(H) w5760806968736 小贼哪里跑15(H) 被木棍开发过的花径不算费力地把巨物吞了进去,层层媚肉在大龟头的攻击下溃不成军,男人捉着瑶姬的纤腰,往前连挺几下,便尽根肏到了花心,他此时方才停了下来,吐出湿漉漉的小耳珠,声音低哑:“如何?是肉棒好吃,还是烂棍子好吃?” 瑶姬却已说不出话来了,紧咬着双唇,眼中春水欲滴。她害怕自己一旦发出声音,就是媚到极致的呻吟,小嘴里嗯嗯唔唔着,随着男人开始在花穴里肏弄,连这点低哼声也支离破碎。 而街面上的热闹正进行到了最高点,来来往往的人流从他们面前走过,没有人去注意这个背光的墙根底下,一对看似只是站在一起的男女,其实衣衫底下是被遮住的紧紧结合在一起的下体。 更喧闹的锣鼓声响了起来,纷杂的吵闹声让每个人都不得不扯着嗓子说话。 “瑶瑶,”男人在少女耳边低声说,“叫出来。” 叫出来……是啊,即便她现在叫出来,也没人听得到。 强烈的冲动和羞耻让快感在那一瞬间达到了巅峰,这是瑶姬从未有过的经历,在汹涌的人潮中做爱,不用压抑呻吟,尽情地把自己的娇喘哭吟释放出来。这让她恍惚中以为整个世界只有她和身后的这个男人,他们紧紧结合在一起,灵与肉相拥,她哭叫着又一次喷出了大股大股的黏腻阴精,而男人也在她的花壶里洒落下了滚烫的白浊。 当啷! 鳌山前的傩戏就在此时演到了高潮,人群快乐地欢呼起来,突然之间,骏马嘶鸣、刀甲相击,一阵刺耳的嘈杂从城门口传过来,有人大声惊呼:“官兵来了!官兵来了!” “他们竟然追查到这里来了,”白牧之的声音骤然冷了下去,“别怕,瑶瑶,”他安抚着怀中的少女,“想抓我,可没那么容易。” 说罢便托起瑶姬的小屁股,捉着她的纤腰竟就这样保持着肉棒插入的姿势把她转了个身,瑶姬娇哼着软倒在他怀里,小声呢喃:“你……你要做甚么?” “自然是带着你继续私奔。”白牧之微微一笑,左足在地上一点,便轻巧地跃上屋顶,随即几个纵跃,顷刻间到达他们打算留宿的那间客栈。 客栈的后院里,两匹骏马正安静地吃草。白牧之一个呼哨,两匹马儿昂首嘶鸣,他从墙上跃下,抱着瑶姬落在其中一匹马背上,解开缰绳,一扬马鞭,马儿撞开栅栏,朝另一头的城门疾奔而去。 瑶姬从始至终都被他抱在怀里,大鸡巴在花径里横冲直撞,随着白牧之纵跃下落的动作肆虐着娇嫩的花心 分卷阅读212 ,有好几次竟就这么肏进宫腔里,撞得瑶姬眼前发白,只觉宫壁阵阵发疼,却又酥爽到难以形容。 待到他们纵马狂奔,不需白牧之动作,马背的颠簸让肉棒的抽插激烈又凶狠,瑶姬的身子被不断上下抛落,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更是被粗糙的马毛刮得瘙痒不止,小花唇恐怕都被蹭肿了。 少女的小脸上满是泪痕,也不知是害怕,还是太过强烈的快感让她难以克制:“不要,停下来……牧之,求求你……快停下来!啊……要被肏死了……瑶瑶要被肏死了呜呜……” “傻瑶瑶,”男人低笑,“要是停下来,我们可就被抓住了。”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话,两人的身后马蹄声隆隆,刚闯进城的官兵紧随而来,穷追不舍。可他们的速度如何比得上白牧之胯下这匹神驹,眼看前边的两人一骑越来越远,领头的将领一声令下,开始放箭。 “哼,”白牧之冷哼一声,长袖一卷,飞驰而来的箭支便被卷住,再一抖,尽数落在了地上,他此时还有余裕调戏怀里的美人儿,“瑶瑶怎么哭了?流了这么多骚水,若是再哭,待会儿口渴可如何是好。” 瑶姬恨得在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登徒子!” “哈哈哈哈!”男人扬起马鞭,骏马的嘶鸣声中,少女娇脆的尖叫和他的大笑声渐渐远去,很快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 “废物!” 哗啦一声巨响,桌案上的所有东西都被高赜扫在了地上,他尤还不解气,一脚踹向跪在他面前的男人:“废物,废物!人就在眼前,你们竟然还能让她逃走,真是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何用!” 周围侍立着的宫女内宦全都战战兢兢不敢出声,还是王拾看他又狠踹了几脚,那将领嘴边都溢出了血丝,方才哈着腰上前劝慰:“殿下息怒,气坏了身子可不值当。” 高赜原也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此时乃是气得狠了,闻听此言,方才反应过来自己一时忘形。在他两宫诸臣面前贯来都是仁厚储君的模样,若自己大发雷霆的事传出去,恐又惹来物议,方才勉强压下怒火,命人将那将领拖出去,坐在椅子上,喝了一盏茶,才气息渐平。 “罢了,我原也没指望那群废物管用,”他放下茶盏,吩咐王拾,“把人带过来吧。” 王拾应喏而去,片刻功夫,两个小黄门推着一辆轮椅走进大殿,那轮椅上坐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满面风霜,虽则眉眼尽显老态,倒也看得出年轻时必然相貌俊美。 高赜站起来,走到轮椅前,施施然笑道:“许久不见了,楚先生,”男人不答话,高赜也不以为忤,“我请你来的缘由,想必你也知道,三娘为小人所蒙蔽,在外漂泊游离,我心不忍,她的性子楚先生是最清楚的,想来只有楚先生一人能劝得动她。” 说罢,他吩咐王拾:“拿纸笔来,”准备妥当的文房四宝递到那楚先生手边,高赜道,“我需要楚先生做的事不多,只要你给三娘写封信,楚先生意下如何?”那楚先生沉默不语,只是微微抬头,拿平静无波的眼神看着高赜,高赜微一蹙眉,笑了笑,“我倒忘了,楚先生不能说话,那我就当楚先生答应了。” 他不容分说,命人把沾满墨的紫毫塞进那楚先生手里,楚先生纹丝不动,半晌之后,在高赜冰冷的目光逼视下,方才落了笔。他一开始下笔极慢,而后越来越快,字迹也越发潦草。 一挥而就后,高赜拿起信仔细看了一遍,满意地点点头:“很好,”他将信封好递给王拾,“派人去送给三娘,之后该怎么做,不用我吩咐,我想你知道。” ===================================================== 危险py,请勿模仿【doge脸 小贼哪里跑16 w5760806968738 小贼哪里跑16 因着追兵在后,瑶姬和白牧之两人快马加鞭,到的第二日,终于达到了玉门关前的边陲小城,只要出了玉门关,向西就是茫茫戈壁和星罗棋布的西域诸国,高赜纵使再不甘,也不能把瑶姬如何了。 其时天朝与西域交战多年,虽说近些年战火平息,双方贸易往来颇多,但若想出关,仍旧盘查严厉。这些却也难不到白牧之,他早已拜托朋友弄好了通关文牒,和瑶姬易容成往西的商人,以他的易容之技,就算瑶姬生身父母站在面前,也认不出这就是楚家三娘。 瑶姬遂放下心来,欲出关时,却听说朝廷正在追查两个极要紧的重犯,五日之内,边关不得放人通行。 如此,他们只好在这座小城盘亘了下来。好在不过五日的功夫,官兵成日在街头巷尾搜查,偏也查不到他们。瑶姬每每看着那帮人拿着白牧之的画像到处搜寻,白牧之就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一无所觉,不觉好笑。 白牧之也甚觉有趣:“当初教我这门技艺的前辈便说过,行走江湖,武功可以不会,刀剑也可以不带,轻功和易容却是极要紧的。” “你说的这位前辈,是你的师父?”瑶姬好奇地问他。 白牧之摇摇头:“他虽教导我良多,却不肯收我为徒,只道我这一身武艺不是传自于他,他不好掠人之美,”似是回忆到有趣的地方,男人不由露出笑来,“他还说,若收了我做徒弟,就得教我更多的东西,他可不愿意白便宜了我。” “这位前辈倒也有趣,”瑶姬笑道,“便只凭这一句话,依我之见,你们二人恐怕相似的很,”她不由想到了另一个也是这般性子的人,叹道,“我二叔也是这般……家里人都说他没个正形,爹爹也总是对他恨铁不成钢,可是后来他离家之后一去不回,我知道,爹爹其实是极后悔的。” “那他……究竟为何会离家?” 分卷阅读213 “我那时候年纪尚小,具体如何也不甚了了,”瑶姬回忆道,“只听家里人议论,说他是为了一个女人……” 此事在楚家中算是一件不能谈及的秘辛,楚风一去不回后,瑶姬多方打探才知道,原来当日他坚决要娶一个江湖女子,那女子不仅身世复杂,还是个血债累累的黑道妖女。楚家乃累世名门,楚风闯荡江湖本就是离经叛道了,如何能允许这样一个女人做楚家的媳妇儿。偏楚风那时候正是年轻气盛,为爱痴狂,一怒之下便和那女人离家远走,一去不回。 如今已是六年过去了,瑶姬有时候回想起来那个幼时的良师益友,只觉唏嘘。 “我总在想,他这么多年都不曾回家,想必该是过的很好,因而不曾有过留恋。”瑶姬轻声道。 静默了片刻,白牧之忽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他不是不想回家,而是不能回。” 瑶姬一怔,正欲问白牧之何出此言,忽听得周围的行人惊呼起来,只见碧空之中,一只海东青从云端直直坠下,到的离瑶姬不过数丈远,才张开双翅,一个翻身落在了她肩头,她不由又惊又喜:“练霄!” 原来这海东青乃是楚风当年所养,后来他离家后,便由瑶姬接过来继续饲养,一人一鸟可谓亲密非常。直到瑶姬被迫去往凌波观带发修行,它才被留在了楚家。瑶姬本以为再见不到这鸟儿了,今日实是意外之喜。 只是她天性聪慧,欣喜过后马上反应过来,练霄被养在楚家,虽说被她训练得极通人性,如何能溜出来寻她?她当即警惕道:“遭了,一定是高赜!”高赜必是想到她和白牧之可以易容,便利用练霄来寻她。 白牧之却道:“不必担心,周围并无异动。” 瑶姬这才放下心来,又恐是高赜的引蛇出洞之计,她虽舍不得练霄,也知轻重缓急,正欲将爱鸟放走,忽见它脚爪上绑着一支小小的铜笛,将之取下,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封信。 那信上的笔迹颇为眼熟,她凝神细看,越看越是心惊,到的看完,已是能确认信是何人所写了——正是六年前离家的楚风。 “信上写的什么?”白牧之见她看完了,出言发问。 瑶姬猛地一惊,下意识将那信团好:“是高赜写的,”她淡淡道,“想必是见武力无用,打算用情谊来打动我。” 白牧之与她相处这些时日,也知晓她和高赜之间剪不清理还乱的关系,便体贴地不再追问。瑶姬不由自主松了口气,握在掌中的信被揉作一团,手心里都是汗。 她确定信上的字迹是楚风的,可信的内容是真是假?瑶姬不想怀疑,忆起白牧之初至凌波观时,想尽办法赖着不走的事,心头一阵抽紧。她竭力装作浑然无事的样子,不经意地问白牧之:“牧之,我以前好像问过你吧,识不识得我二叔。” “确实问过。”白牧之点点头。 “那你……真不识得?” 男人神色不变,但瑶姬注意到,他微微垂了下眼帘,语声平淡,笑道:“不识。” ===================================================== 易容术,武侠世界最大的BUG【doge脸 小贼哪里跑17 w5760806968739 小贼哪里跑17 “三娘,见信如晤。” 那信不过短短数百字,瑶姬翻来覆去地看,已是能将信的内容背得滚瓜烂熟了,想到信里写的事,再一看开头这六个字,她不由眼中一酸,就要滴下泪来。 幼时的瑶姬与父母并不算亲近,楚父位极人臣,自然没有太多时间和子女亲近,楚母乃是楚家的宗妇,要操持一大家子大大小小的事务,也无暇与女儿相处。况且她尚在稚龄时就与文惠太子定亲,楚氏一门上下拿她做未来的国母培养看待,尊敬有余,亲昵不足,除了一贯与他人不同的二叔楚风,她的童年,实在没有多少能够亲近的人。 纵使瑶姬并不是一个真正的孩童,在此等景况之下,对楚风格外信重感激,也是常理。她早知自己此世不得自由,而楚风给她勾勒出的那个江湖世界,就是她能够想象和逃避的唯一桃源。 所以楚风离家远走后,瑶姬伤心了很久很久,既是惋叹于亲人的离去,也是她明白,自己这一生恐怕也再不得分毫自在了。 直到她遇见了白牧之。 就像是溺水的绝望之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稻草,白牧之并不知道,当他提议要带瑶姬私奔时,瑶姬根本没有分毫犹豫,她知道无论如何,她都会回答好。 就算这个男人居心不良,就算离开之后遇到的是更糟糕的境况,但那时候的瑶姬告诉自己,无论如何,她都要离开这里——她不想认命。 可是她没有想到,当初预想过的最坏的情况,或许是真的。 白牧之在骗她。 她问了两次,问白牧之认不认识楚风,那个男人每一次都斩钉截铁地回答她,“不识”。 “白牧之其人,心怀叵测。” 楚风在信中并未添油加醋地描述白牧之如何卑鄙,只寥寥数语,便写出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往事。瑶姬这才知道,白牧之为何会忽然在江湖上横空出世。原来他本是江州城里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靠做些跑腿打猎的营生过活,机缘巧合之下捡到了一本武功秘籍,他本非武学世家子弟,虽有秘籍在身,依旧不得入门,偏教他在山中救下了楚风。 彼时楚风落魄之极,不仅双腿尽断,一身的高明内功也俱没了。白牧之救下了他,把他安置在山里的猎户小屋养伤。楚风是知恩图报之人,见白牧之苦恼,便主动指点他习武,后来还将一身 分卷阅读214 高明的易容之术授予他。而白牧之口中那个与他有半师之谊的前辈,正是楚风。 后来白牧之武艺大成之后,便离开家乡,闯荡武林,这便有了名震江湖的妙手公子。 故事进行到这里,原是极美好的,若瑶姬将这段往事宣扬出去,听到的人也都会说,不愧是天生一副狭义心肠的妙手公子,若他无这番救人之恩,也不会有日后的成就。可瑶姬没有想到,应该是说,所有人都不会想到,这段佳话的结局还不在此处。 “他看似豁达,实则偏狭,如今我口不能言,皆拜其所赐。” 白牧之离开后,在武林中的名声一日盛过一日,他来历成谜,又轻功绝顶,不知有多少人仰慕于他。楚风因为武功尽废,又不能行走,便一直留在山里隐居,听说了白牧之的消息,也为他高兴。 楚风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武林对白牧之轻功的盛赞中,随着地位水涨船高,白牧之的心也变了。试想若被人知道,大名鼎鼎的妙手公子当初只是个无所事事的小混混,他颜面何在?而知晓他过去的人只有楚风。 那边厢楚风依旧对白牧之信任有加,因着白牧之每年都会回山看望他,他还在盼着,却不知这一次重逢,就是他被白牧之毒哑,再也不能说话的时候。 “我本以大限将至,不想为东宫所救。” 楚风被毒哑后,因他原本就病体沉疴,白牧之便将他丢在山中自生自灭。他本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被高赜派来找寻的人给救了下来。原来高赜知晓瑶姬一直牵挂着他,这么多年暗中派人寻找,恰在此时将他找到。 楚风被送回京城,高赜本想待他病愈后再将此事告知瑶姬,恰在此时,发生了瑶姬被白牧之带走的事。 信到这里便结束了,瑶姬将信折好,想收进怀中,却又顿住了。 这封信的内容过于惊骇,虽然她下意识将其中言语向白牧之隐瞒,却不代表她毫无保留地相信这封信。要知道二叔楚风这会儿为高赜所制,若他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也说得通。 可白牧之身上的疑点实在太多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当时白牧之为什么要想方设法赖在凌波观不走。若说他只是单纯地替南宫婉取回青霄剑,那剑他随时都可以拿走,却又不取,实在可疑。 其次,便是他不承认识得楚风。瑶姬还记得他在表白自己的心意时曾经说过,他从不说谎,可能,有那么一两次。那么白牧之,这难道就是你仅有的几次谎言? 若无不可告人之事,为何不能坦诚言明。要知道假如楚风信中所说为假,那白牧之就是救了瑶姬二叔的大恩人,瑶姬无论如何也不会怪责他,所以他根本没有说谎的必要。 可若说白牧之居心不良,将她从凌波观带走,又所图为何?难道真的像他编的那个故事一样,只是贪图瑶姬的美貌? 瑶姬不想怀疑他,自从她下定决定不再让转世命册束缚自己的心意后,她便放任了自己对白牧之的感情。当初的那一点好感在朝夕相处中日渐发酵,瑶姬想,她是真的喜欢上了那个男人,若此时告诉她这一切都是个骗局,不啻于剜心剖骨。 她发现自己竟是如此的胆怯,她不敢去质问白牧之,更不敢就此离开这个男人。拿着那封信揉了又看,看了又揉,几次犹豫,瑶姬终于下定了决心,把信重新折好,却不是放进怀里收好,而是一点点撕成了碎片。 也罢,大概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人总是最傻的,明知道往前一步或许是万丈深渊,却还是不愿后退。 瑶姬站起来,打算去白牧之的房里把一切都告诉他。白牧之或许是睡了,房间里寂然无声,瑶姬敲了好半晌的门,见始终无人来开,正在疑惑间,忽然悚然而惊。她慌忙将门推开,只听吱呀一声门扉轻响,桌上的纸页被风吹得飞扬起来,整间屋子里空无一人,窗扇大开着,放在桌案上的行李包袱也不见了。 瑶姬难以置信地环顾四周,足愣了整整半刻钟,她方才不得不承认一件事——白牧之,不见了。 男人神色不变,但瑶姬注意到,他微微垂了下眼帘,语声平淡,笑道:“不识。” ===================================================== 放心,是HE= ̄ω ̄= 小贼哪里跑18 w5760806968740 小贼哪里跑18 白牧之不见了。 就在半个时辰前,他们还有说有笑地吃了一顿晚餐,虽然瑶姬满腹心事,但可以肯定,白牧之没有流露出丝毫异状,这也让他的离开显得突如其来,又教人啼笑皆非。 所以,瑶姬想,自己现在是遇上了吃完就跑,提裤子开溜的混蛋渣男? 她走到桌边,拿起桌上的宣纸。纸面上墨色淋漓,笔迹未干,显然白牧之还没走多久,只见那上面写着——“明日卯时二刻关卡可通行,卿自往西去,勿念”。 瑶姬又好气又好笑,白小贼,姓白的混蛋,你凭什么以为你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跑了,我还会依你所言去西域。 大概白牧之早料到她的想法,瑶姬揭开第一张纸,只见那下面还有一张,写的是“欠吾一诺,今日践行”。 好啊,方才瑶姬还只是错愕,现在就是生气了,原来当初白小贼花言巧语诓骗她答应一个无条件的要求,是在这里等着呢。 如果说之前瑶姬还在为那封信的真假苦恼,这会儿已经能全然肯定了,那封信的后半部分必然不尽不实。 白牧之早不跑,晚不跑,偏偏在这个时候跑,而这段时间唯一的变化,就是瑶姬收到了楚风的信。虽然白牧之没有看到信的内容,但瑶姬想他应该是从别的地方察觉到了异样。事情发展到这里,一般人都会觉 分卷阅读215 得他是做贼心虚,所以逃之夭夭,瑶姬却觉不然。 因为假如楚风信中所言为实,白牧之就是个手段狠辣的卑鄙之徒,此等秘事被瑶姬知晓,他首先要做的,纵然不是杀人灭口,也不该把瑶姬丢下,让她去西域。要知道瑶姬身无武功,她和白牧之同行,白牧之想制住她实在太简单了,可一旦他们二人分开,瑶姬再去了地形复杂的西域,再想找到瑶姬,无异于大海捞针。 对一个连有半师之谊的恩人都会下毒手的混蛋来说,他会让知道他恶行的人脱离掌控吗?显然不会。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是,假如信的内容为假,白牧之又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瑶姬想不出个所以然,冲回房又将那封被自己撕成碎片的信拼好,可惜她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看不出什么端倪来。信的措辞简洁干脆,要说其中有什么会引起歧义的词句,也没有。而且瑶姬可以肯定,白牧之没有看过信的内容,所以……会让他不告而别的异状在哪里? 她仔细回想着当时自己拿出信时的画面——她从海东青的脚爪上解下铜笛,倒出被折成指节大小的信纸,然后展开。从始至终,白牧之站在她对面,只能看到那封信的反面。 对……反面! 瑶姬猛然惊觉,连忙将碎片一张张翻过来,楚风写信时,不知为何字迹越写越潦草,那些飞溅的墨点洇透了纸面,竟在宣纸背后透出了一朵四瓣梅花。 她手一松,点点碎片飘落在地,那墨色梅花瓣裂花残,眼角余光瞥过,瑶姬这才发现白牧之给她留下的信还有第三张,因为被风吹落在地,她之前才未发现。 捡起来一看,只见其上墨色宛然——“君子一诺,重逾千金”。 少女恨得咬牙切齿,可惜啊可惜,本姑娘不是君子,是女人! 她收好行李,一面大步下楼,一面扬声命小二去马厩把马牵来。那马儿吃饱喝足,养足了精神,正在百无聊赖地打响鼻,瑶姬翻身而上,一扬马鞭,却不是往西,而是朝相反的方向,绝尘而去。 # 这天晚上不知道为什么,王拾总觉得心神不宁。 奉殿下之命把那封信送出去已有小半个月了,西边却一直没有线报传回来,他不知那信上写了什么,心里直犯嘀咕,怎么殿下就知道把那封信给楚三娘看了,她就一定会回来?如今眼看就是一个月,楚三娘不也还是一点踪影都没有。 王拾伺候那位殿下已经十几年了,对殿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可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强扭的瓜不甜,殿下费尽千般手段,十有八九还是不会如愿的。 “唉,这又是何苦呢。”王拾忍不住自言自语,国之储贰,在不久的将来还会富有四海,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偏殿下就是对那楚三娘执念难消,早在文惠太子还未薨逝的时候,王拾就看出苗头了。 因为楚三娘身份贵重,所以她曾经被养在宫中一段时间,就是在那时候,殿下与她结识,两人都还懵懂青涩,殿下便对她有了不一般的情愫。 “真是冤孽。”王拾摇了摇头,这份感情显然是不会被世人理解的,抛开楚三娘的身份不说,她无数次不假辞色地拒绝了殿下的好意,试问哪个男人被如此对待,还会坚持着不肯放弃? 而楚三娘也有趣的紧,放着财富地位样样不缺的东宫太子不要,偏和一个江湖上的飞贼混在一起。王拾是个无根之人,不懂这些男女间的情情爱爱,他就是觉得奇怪,究竟那飞贼有何特殊,怎么就能让楚三娘那样的女人倾心? 有朝一日,若能见识见识,倒也不错,他这样想着,忽的只觉眼神一闪,一道黑影鬼魅般从他眼前掠过,接着他便脑袋发晕,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没过两天,京城中流传起了一桩惊世骇俗的传言。 说是那江湖中有名的飞贼妙手公子竟然胆大包天,在被全国通缉的当口潜进了太子的潜邸晋王府,偷走了太子十分珍视的一件宝物。 这传言因为太过夸张,原本没多少人信,可随着晋王府被严加看守起来,京城的大街小巷增加了一倍的兵力,百姓们从一开始的嗤之以鼻到半信半疑,最后已然完全相信了,不管是茶楼里还是街巷中,几乎人人都在津津乐道此事—— “都说那妙手公子妙手无双,我原还不信,看来他果真是轻功独步天下。” “你说……他到底偷走了东宫的什么珍宝?” “这我哪知道,不过必然珍贵至极。” “何出此言?” “你不知道吧,听说那珍宝是东宫身边的王大伴亲自领人看管的,能劳动王大伴,啧啧,这妙手公子可是狠狠打了东宫的脸啊。掳走了吟心仙师还不算,现在又……我看他的胆子也是太大了。” …… 瑶姬进了京城,听到的就是这些沸沸扬扬的议论。看来她所料不错,白牧之果然来了京城,如果流言为真,他确实从晋王府偷走了一样东西,想必不是什么珍宝,而是一个人。 白小贼,这就是你不告而别,要我一个人去西域的原因?那墨色梅花想必是楚风和他联络的讯号,瑶姬明白白牧之如此做的原因是不希望她涉险,可这不代表她喜欢被蒙在鼓里。 所以她回到了京城,明知道她虽然易了容,还是有可能被高赜发现,她依旧回来的。 找了间不起眼的客栈住下后,瑶姬开始暗中打探白牧之的消息。在和白牧之西去的那段路程上,他告诉了瑶姬不少江湖上打探消息的路子,京城中鱼龙混杂,这样的门路不少,瑶姬多方探寻,却还是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摸到。 想来也是,白牧之既然敢做下如此大胆之事,必然有所依仗,假如这不是高赜在故布疑阵,能从守卫森严的晋王府把楚风救走,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那小贼的手段。 其 分卷阅读216 实瑶姬之所以千里迢迢赶回来,一方面是愤怒于白牧之的自作主张,一方面也是担心他。她深知高赜的手段,难保那封信不是为了引蛇出洞,就是要逼白牧之去京城救楚风。如今看来,白牧之和高赜,也不知是谁技高一筹,又打探了两日,瑶姬不敢再继续逗弄,她给自己定的期限是六天,六天内不管有没有白牧之的消息,都要离开京城。 收拾好行李,她站起身,正欲趁夜出城,忽听客栈外一阵惊呼,只见红霞遍布的天际,一只海东青呼啸而来,正如一个月前在玉门关时那样。而它的方向不是别处,正是瑶姬所在的客栈二楼! 瑶姬眼中一片沉凝,是高赜。 ===================================================== 昨天更新的时候不小心把第16章的内容留在最后一段忘记删掉了 因为收费章节发布之后就不能改,只能这么放着,果咩QAQ 小贼哪里跑19 w5760806968741 小贼哪里跑19 瑶姬的易容术在白牧之的指点下,虽算不上臻至化境,但也堪称一流了。她一路南下返回京城,变换数张面容,根本不会有人追查到她的行踪,唯一有可能找到她的,只有她养的那只海东青练霄。 鸟儿凭借嗅觉来识人,瑶姬饲养练霄多年,这鸟儿极通灵性,若被人驱策,可以准确地找到瑶姬的所在。而瑶姬冒险回京城,赌的就是高赜料想不到她会以身犯险,现在看来,这个预想落空了。 眼看那鸟儿从云端直坠而下,迅疾如电,楼下的行人纷纷出声惊呼,瑶姬站在窗边,不闪不避,面色如常,丝毫也没有慌张之色。只听噗嗤一声,继而便是喀拉拉窗扇被撞破的巨响,她拿起桌上的行李,从容推门,却见隔壁房间里闹哄哄一片,有人大叫:“鸟!哪来的鸟!” “给我把那间屋子里的人统统围住!”跟随练霄而来的官兵持刀贯甲,官靴把客栈的楼梯板踩得砰砰作响。瑶姬下的楼来,与他们擦肩而过,一片扰攘声里,她隔壁那间客房已被围得水泄不通,练霄从房间里飞出来,停在栏杆上自顾自梳理羽毛。 她走到正好奇探头探脑的小二旁,甩给小二一个银裸子:“劳驾,把我的马牵来。” “客官您要走了?”小二忙将银裸子收进怀里,笑逐颜开,“您稍等,我这就给您去牵。” 整个大堂里的客人都在议论:“这是怎么回事?来了这么多差爷。” “我听说是来抓逃犯的。” “逃犯?!难道……是那个妙,什么妙手公子?” “嘿嘿,谁知道呢。” 瑶姬站在一旁,不言不语,待小二牵来了马,她翻身而上,正欲扬鞭,守在门外的一个官兵走过来:“等等,现在都快天黑了,你要去哪儿?” 她闻声回头,端坐在马上的俨然是个眉眼冷淡的年轻公子,只听这公子淡淡道:“我记得国朝并无任何律例,禁止天黑出城,还是说……天子脚下,与别处不同?” 那官兵不妨被人出言暗讽,顿时气个倒仰:“你!” 他的同伴连忙上来解围:“罢了罢了,多大点事,你走罢。”后一句话却是对着瑶姬说的,瑶姬也不理会他们,一夹马腹,那马儿便哒哒扬蹄,走的远了,还听得到那人正劝解同伴,“眼下这节骨眼,你还是别惹事了,你看那小子背上的包袱鼓鼓囊囊,还有长条形状的东西,一看就是剑,他们这些江湖人可惹不得,连太子爷的潜邸都敢偷,性子来了杀个把小卒,还怕他们干不出来?” 听到这里,瑶姬不由暗自发笑,她一路上变换数张面容,身份当然也在跟着变,还是这冷漠剑客的形象最好使。 试想她既然敢入京城,如何会把自己的安危置于侥幸之下?当初那南疆的木姑娘虽然坑了白牧之和她一把,倒也留下了一样好东西,那就是引线香。 引线香既可以寻人,稍加利用,也可以让人,不,是让任何东西都寻不着。瑶姬把引线香带在身上,掩盖了所有的气息,练霄自然辨认不出她。在入城之前,她又花了十两银子雇了个闲汉,把自己一路带过来的包袱给了他,让他住进那间客栈隔壁的客房。那包袱上有瑶姬的气息,所以练霄便直扑入内,高赜派来的人都以为找到了正主,却不知和瑶姬擦身而过。 而她之所以要这么做,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骑着马儿出了城,瑶姬把马寄放在城外一户农家,一番易容后,又变作一个面容普通的青年书生,坐着驴车进了城。 她没有去别处,而是回到了之前住过的那间客栈,在客栈对街的一间茶棚点了壶茶,施施然坐下品茗。 之前还闹哄哄的客栈已是安静了下来,大批官兵撤走后,只剩下一堆看热闹的百姓围作一团,指指点点。瑶姬正喝着茶,一个面上有疤的小混混走过来,大声吆喝:“老板,拿碗茶!” “哎,来了。” 老板欲引着他到空桌旁坐下,他却一把推开,大马金刀地在瑶姬对面坐下:“小爷我就爱这桌儿。” 老板不敢惹这小混混,只好对瑶姬赔笑:“这位客官,您看……” “既然这位兄台想坐此处,那小可换一处便是。”“书生”瑶姬文质彬彬,正欲起身,那混混却一把按住她的手。 “诶,等等,”小混混挑起眉,“小爷来了你就要走,怎么,看不起小爷?” 一看他竟然得寸进尺,出言挑衅,老板顿时吓得心口直跳,生怕这两人在自己的摊子里吵起来,没想到那书生不以为忤,依旧有礼地道:“兄台误会了,君子不夺人所好,因见兄台喜欢此处,小可才想让与兄台。” 分卷阅读217 她一边说,一边不动声色想把手抽回来,那只按住她的手却仿佛铁钳一般,小混混笑得愈发意味深长:“君子自然是不夺人所好,君子还重诺守信。” “小可并非君子。” “那兄台怎么又要让桌子给我?” 一旁站着的老板一头雾水,战战兢兢插言:“两,两位,不如……我再给你们拼张桌子?” “不必。” “很好。” 两人不约而同回答,答案却截然不同。“书生”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下死力想把那只手甩开,只是她如何甩的开?小混混站起来,一面对老板道:“劳烦您再去搬张桌子来,”待老板一走,他附到“书生”耳边,笑意低沉,“原来说话不算数,用一句不是君子就能解释。” 他说着话,火热的气息拂过颈侧,“书生”的脸顿时从脖子红到了耳根,瑶姬恨得牙痒痒:“大庭广众之下,两个男人拉拉扯扯,姓白的,你还要脸不要!” “不要,”“小混混”回答,“你若是不跟我走,我还有更不要脸的,”他低笑,“比如说,两个男人不仅拉拉扯扯,还搂搂抱抱,还……” “我跟你走!” “那请吧,”“小混混”这才松开手,带笑的眉眼间,俨然是那个男人吊儿郎当的模样,“楚兄。” 可怜老板气喘吁吁地搬了桌子回来,汗还没擦匀,定睛一看,咦,刚才那两个古古怪怪的客官怎么不见了? ===================================================== 易容术,出门旅行打家劫舍撩妹撩汉必备技能【doge脸 小贼哪里跑20 w5760806968742 小贼哪里跑20 楚风这个人,本应该是死了的。 六年前,他为了一个女人和家人决裂,离家远走,那时候在楚家人心中,只当他已经死了。而他也下定了决心,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回头。 所以后来他被那女人背叛,不仅武功尽废,连双腿都断了,他也没想着要回家求助。再苟延残喘些许时日,这世间便真的不会再有楚风此人了吧。 他没想到的是,一个进山打猎的年轻人救了他。正如每一个大侠那传奇故事的开端一样,他和白牧之的结识既偶然,却又弥合得恰到好处。白牧之需要一个能指导他武功的前辈,而楚风需要一个能帮他休养身体的帮手。 这一老一少便在山中住了下来,楚风恍然间觉得好像自己还在楚家的那些时候,他也是这样教导着那个小姑娘,为她勾勒着风云跌宕的江湖,描绘着那个她没有去过的世界。人与人的缘分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注定的,若干年后,两个都接受过他教导的年轻人结识了。 当然,这并不是偶然。 楚风当年武功的尽废的原因,是他身中了那女人下的剧毒,他精通医毒之道,一直勉强将毒素压在体内,可经过六年的时间,终归还是压不住了。 那时候白牧之已经出外闯荡江湖了好几年,有了不菲的名声,因为楚风坚持要在山中隐居,白牧之拗不过这个有半师之谊的长辈,只得每年都抽空回来看望他。楚风预感到自己大限将至,不愿白牧之徒增伤心,便趁着他还未回山,留下一封遗书,悄然远去。 遗书上交待了对白牧之的殷殷教诲,除此之外,便只有一事——拜托白牧之去凌波观看一看那个他教导过的小姑娘,不需要说什么,也不需要做什么,只是替他去看一看,就够了。 原来自己终究还是后悔,做出了这个决定后,楚风才恍然明白,他告诉自己不会回头,其实早已后悔。 后悔当初不该那样决绝地离开,更后悔自己一步步被蒙蔽,才落到今天这样一个地步。他早已是废人了,又如何能回家。既然楚家人六年前就当作他已经死了,那便让他们永远这样以为罢。 所以白牧之每次劝说楚风回家,他都拒绝了,他也不愿意白牧之把自己名姓透露出去,甚至让白牧之立下重誓。 只是楚风没有想到,他想要安静地死去,也是得不到的。就在他留下遗书出走的那天,他被一群人强行带到了京城,那帮人花费巨大的代价治好了他身上的毒,却又在突如其来的一天,把他毒哑了。 直到见到高赜的那一刻,楚风明了了一切。 他被迫写下了指认白牧之的信,送给那个他一直牵挂着的小姑娘。那时候楚风才明白,或许他一个充满概叹的请求,带给那两个年轻人的,是天大的麻烦,但这其中中曲曲折折,说来也早已与他无关,有趣的是,那两个年轻人或许都以为他已经死了,白牧之还在山间为他立了衣冠冢,看到那朵墨色梅花,大概会吓一跳吧。 写完那封信后,他便开始安心地等待。一个月后,他不出预料地等到了白牧之。 一别年余,那青年依旧吊儿郎当没个正形:“楚先生,您可给我惹了好大一个麻烦。” 楚风不能说话,冲他微微一笑,白牧之挑眉:“您是问楚姑娘,还是问那只鸟?” “若问楚姑娘,我已教她去西域了,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若问那只鸟,您放心,它虽然被狠心主人抛弃了六年,竟然还肯听主人驱策,正领着那位殿下的人马到处打转呢。” 楚风这才放下了心,高赜驱策不了练霄,只能逼迫他命令练霄送信给三娘,好在练霄颇通灵性,高赜想利用练霄追踪三娘,这个如意算盘看来是落空了。 为了把他从晋王府里救出来,白牧之可谓是提着脑袋在刀尖上行走,这会儿终于放松了神经,把他安顿好后,方才在椅子上坐下,拿起茶杯牛饮一口,一五一 分卷阅读218 十把他的安排说了出来。 他一面说,楚风一面点头。白牧之的易容术承袭自他,可谓冠绝天下,有了这门技艺,他们就算躲在高赜眼皮子底下,高赜也是发现不了的。所可虑者,就是三娘会在冲动之下进京,不过练霄不为高赜所用,她又会易容,倒也不用太过担心。 “等这几天的风头过了,我就送您出城。”白牧之放下茶杯。 那你呢?楚风用眼神示意。 只见这臭小子笑了笑,一脸得意:“我?当然是等我媳妇儿了。” 谁是你媳妇儿?楚风瞪他。 “楚姑娘啊,”白牧之回答,“嗯,不对,”说着朝楚风挤挤眼,“该叫瑶瑶才是。” 你!臭小子,竟然连闺名都叫上了!楚风怒不可遏,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 那混球已经站了起来,抻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您老安心休养,等我接了媳妇儿来您看,准保您高兴。” 侄女儿都被混球拐走了,我高兴个屁!楚风愤怒地想,什么真死假死死了没死,都不管了,姓白的混蛋,老夫跟你没完! # “我二叔若是少了一根头发丝儿,姓白的混蛋,我跟你没完!” “好好好,”白牧之举手投降,“不过瑶瑶,你怎么知道我是来救你二叔的?” 听了这话,瑶姬忍不住气鼓鼓地瞪了男人一眼,只不过这会儿她依旧顶着那张书生脸,看起来奇怪极了:“我在你眼里就那么傻?” “你当然不傻,”男人笑了笑,“若是傻,可就使不出这招引蛇出洞了。” 客栈里练霄破窗而入的那一幕,与其说是瑶姬成功逃脱,不如说她是顺水推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路南下,练霄并没有追踪她,但她还是做好了会在京城被练霄找到的准备。特意把那个闲汉安排在隔壁的客房,就是为了闹出动静后,好就近观察。 她相信如果白牧之还在京城,听说了这件事,势必会来查看,所以她易容成剑客出城后,又易容成书生进城,这书生面容普通,衣着也普通,要说浑身上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就是在衣摆上绣着一朵墨色四瓣梅花。 “墨色梅花,是你和我二叔的暗号?” 白牧之颔首:“我们约定过,墨色梅花代表事态紧急,一旦看到这朵梅花,就是对方急需救援的时候。” “他就是和你有半师之谊的那位先生吧。” 白牧之又点了点头:“瑶瑶,我并非有意欺骗你,我曾立誓,绝不把他的身份透露给任何人,尤其是楚家人。” “我猜也是,你不会无缘无故骗我。”听她这样说,白牧之顿时松了口气,正欲开口,只见少女把眼一瞪,“可这不代表,我不计较你擅作主张,哪怕你有苦衷,哪怕你只是不想我涉险,但你不告而别,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我……”白牧之垂下眼帘,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他承认当时虽然事态紧急,但他确实忽略了瑶姬的感受,因为他想着瑶姬必然不会同意他一个人去京城救楚风,若瑶姬要跟他一道,他又实在放心不下,只得出此下策。 “牧之,”见他沉默不语,瑶姬叹了口气,“我当初或许太草率了,我们相识未久,对彼此也不够了解,我们……也许并不合适。” ===================================================== 白小贼:被,被老婆甩了QAQ PS.从今天开始司机肉就出门旅行啦,直到5号回家= ̄ω ̄= 每天的更新由存稿箱菌发布,时间都是晚上六点 在此期间珍珠满百,加更一律先欠着,等司机肉回家了之后再加_(:зゝ∠)_ 评论抽空回,爱你们,么么哒(* ̄3 ̄)╭ 小贼哪里跑21 w5760806968743 小贼哪里跑21 “混小子,媳妇儿跑了自己不去追,在我这里愁眉苦脸干什么。”楚风从架子上取下一本书,一边随意翻阅一边说。 白牧之就蹲在他旁边,脑袋有气无力地耷拉着,浑身都散发着一种名为“我被抛弃了媳妇儿不要我了呜呜呜呜”的颓丧气息。听到楚风的话,他才抬起头,气若游丝:“我追了,可她……把我赶了出来。” “那就再去,”楚风把手里的书放回去,又拿下一本翻看,“往日我看你脸皮忒厚,这会儿怎么不顶用?” 听到这句话,白牧之苦笑一声:“我就差满地打滚了,什么不要脸的招儿……都用过。” 楚风正在翻书的手一顿,闻言叹道:“罢了,我替你去劝劝三娘。” “真的?!”刚才还垂头丧气的男人顿时振奋了精神,两眼放光地盯着楚风。 “瞧你这点出息。”楚风忍不住冷哼,自己当初怎么就指点了这小子武艺,真是失策,失策。 他嘴上对白牧之都是嫌弃,到底还是心疼自己这半个徒弟,当然,这也不代表他不心疼那半个徒弟,可他们这对小两口闹别扭都闹了好几个月,眼看着一个每天死缠烂打,一个虽然冷若冰霜,可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楚风觉得自己这个长辈于情于理,都得出来给他们搭个梯子。 当下计议已定,他便去寻瑶姬。 如今他们隐居在南海一座风景秀丽的小岛上,这岛原是当年白牧之自找麻烦的时候曾经到过的一处桃源胜地,岛上物产丰富,距离内陆又不算很远,样样都佳。 他们离开京城后,并未西行,而是一路南下,置办好了诸般家什,便隐居此岛 分卷阅读219 。瑶姬在岛上布下了诸般阵法,相信就算高赜知晓了此处,派出的人也无法上岛。练霄也跟着他们一道来了此处,临来之前,瑶姬和楚风都给楚家人留了信,说清了事情的原委,方才放心。 而楚风被毒哑的嗓子在几个月的调养后也恢复了大半,到底高赜并未下死手,虽将他药哑,但那药物并不甚剧烈,楚风又精通医毒之术,几贴药下去,又施以金针,如今虽然嗓子还很嘶哑,再调养月余,就可以恢复如初了。 他声音复旧,瑶姬自然也很高兴,说来楚风遭此大难,归根结底是因为瑶姬,见他来了,瑶姬忙将他让到上座,楚风开门见山:“三娘,你是真的下定决心,和牧之一刀两断了?” 瑶姬一怔,沉默着不知如何回答。 她当初和白牧之分手,并不是气话,而是考虑之后做出的决定。诚如她那时候所说,他们相识未久,或许对彼此都不是很了解,正如她没有预料到白牧之会不告而别,而白牧之在做那个决定的时候,也没有考虑到瑶姬不会接受。相爱可以是两个人第一眼就天雷勾动地火,但相守绝不仅凭于此。 可他们分开之后,瑶姬发现自己根本放不下白牧之。吃饭的时候在想他,走路的时候在想他,连做梦的时候都在想他,更别提白牧之压根就不接受分手这件事,无时无刻都在对瑶姬展开火热攻势,瑶姬想静下心来想一想都做不到。 “我……”她想了想,轻声说,“我喜欢他,可我……不知道我们合不合适。” 在此之前,瑶姬和那人的每一个转世在一起,其实都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她和那人是命中注定的,在尚不能确定那人的身份之前或许还会犹豫,可一旦确定他就是命册上所指的人,便再不会有丝毫迟疑,也根本不会考虑他们是不是能顺利地走下去。因为那个人是他啊,他们怎么会无法相守相依? 她相信自己对那人的感情从始至终都是发自内心,可就算是这样,她的内心是不是还在无意识地被转世命册所束缚? 瑶姬不想让自己被束缚,哪怕这束缚每次都朝着好的方向,本质上也是对她的一种控制。 所以她下定决心不再为命册上的批语所扰后,需要考虑的现实问题就多了这么一重。财富、权势、家庭……这些外物都是无法动摇瑶姬的,恰恰是来自他们自身的原因,让她裹足不前。 “我不想这样拖着他,可我……确实没有办法下定决心,或许我们分开一阵子,能让双方都冷静下来,”瑶姬深吸一口气,恳切地对楚风说,“二叔,我想去中原武林闯荡一番,您……会怪我吗?” “我自然不会怪你,”楚风温和地微笑着,“你有这样周全的想法,我很欣慰,婚姻大事,确实不是儿戏,你去吧,若是白小子不乐意,我就揍到他乐意为止。” “噗,”瑶姬忍不住笑了起来,“您放心,我想他定然不敢说他不乐意。” 白牧之确实挺不乐意的,当然,他嘴上一点不满都没有,殷勤周到地为瑶姬忙前忙后,收拾行李,安排通关文牒,比瑶姬自己还上心。楚风在一旁看得频频点头,心道这混球看起来没正形了一点,还是挺靠谱的,只是以小侄女儿的品貌,臭小子要是现在抓不住,以后的情敌可就更多咯。 他所料不差,瑶姬返回中原后,没有易容,而是戴着面纱示人。她天生的一副绝色容貌,纵是只露出一双剪水瞳子,也是动人心魂。不出半个月,就多了好几个追求者。江湖儿女又不拘小节,追起心上人来,可谓是不遗余力。瑶姬又觉好笑,又深感无奈,她虽然还没弄清楚自己的心绪,可又不代表她就要去找别的男人啊。 只是婉拒对那帮少侠都是没用的,她只好说自己已有了心上人,谁知其中一人却道:“无事无事,我心慕姑娘,不管姑娘是真心还是只想尝点新鲜,我都愿意。” 瑶姬目瞪口呆,所以……这是在说,走心他乐意,只走肾他也乐意?江湖儿女,果然……别具一格…… 这边厢她还不知道该说什么呢,那少侠忽然哎哟一声,捂着腿大叫起来:“谁!谁打我的腿!”接着只听嗖嗖几声,凌空飞出几颗小石子来,打得那少侠抱头鼠窜。这还不算完,人都跑远了,那石子还跟在后面追着打。 瑶姬抱臂在一旁看着,心下好笑之余,又忍不住涌起一股甜蜜来。她摇了摇头,赶紧把那股甜丝丝的滋味甩开,说好了要冷静冷静的,怎么……又想那小贼了…… 她知道白牧之定然不会让她就这么孤身闯荡,必然暗中在一旁保护。只是白牧之没出声的时候,瑶姬还能假装他不在,如今他动了手,如何还能再装聋作哑? 而白牧之也可能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了,但凡有瑶姬的追求者再黏上来,他一律石子伺候。这晚上有个胆大包天的小子竟然还翻窗而入,手里捧着一束花,还没开口呢,当头一颗石子掷过来,正中眉心,他哎的一声就掉了下去。 瑶姬赶紧探头去看,一面在夜色中费力地查看那人是否无恙,一面终于忍不住出言埋怨:“你打就打,干甚么把人从三楼打下去,若他受伤了可怎么是好。” “放心,”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从房梁上传过来,“那小子轻功可好着呢,就喜欢扮猪吃老虎。” 瑶姬有几个月没听到这把低沉又熟悉的嗓子了,虽然知道他一直就在自己身边,此时还是忍不住心中一软,柔声道:“你……下来罢,整天在房梁上呆着,不累?” 话音刚落,一道黑影便刷的一下落在她面前,白牧之一袭青衣,笑嘻嘻的坐下:“护着瑶瑶,我自然不累。” ===================================================== 大家好,我是英俊的存稿箱菌,泥萌爱我吗(ω) 小贼哪里跑22(H) .. 分卷阅读220 tw5760806968744 小贼哪里跑22(H) “没正形,”少女哼了一声,把斟满茶的瓷杯砰一声放在白牧之面前,正欲教他喝完就出去,见他颊上几道灰痕,也不知是在哪里蹭到的,没好气地道,“自己也不注意点,看看你脸上,出去了有的是人笑话你。” 白牧之也不反驳,任由她拿浸了温水的布巾给自己拭脸,,闭上眼睛,嘴里嘀咕:“我不用,有我媳妇儿给我注意。” “谁是你媳妇儿?” “给我擦脸的就是。” 瑶姬把手一甩,正欲走开,却被男人一把拽住手腕拉进了怀里。白牧之把脑袋埋在她胸腹,紧紧搂住她的腰,喷出的气息又暖又痒,只听他闷闷地说:“瑶瑶,别走。” 瑶姬这才反应过来中了他的计,就要去掰他的手:“你松开。” “我不松,”他不仅不松,还搂得更紧了,“瑶瑶,”男人可怜兮兮地说,“我想你了。” “成日里都见,哪来的想。” “我见不着想,见着了也想。” “油嘴滑舌。” “那你喜不喜欢?” “我不……”瑶姬正欲回答不喜欢,对上男人的眼睛,不知怎么就说不下去了。她这是头一次发现,原来白牧之的眼睛那样黑,湿漉漉地看着她,就跟只可怜的大狗似的,“你少装可怜……”她嘀咕。 “耍赖我试过了,没用。” “你!”瑶姬顿时被他气笑了,“姓白的,你除了撒娇打滚,还会点别的招吗?” “我知道,”白牧之并不生气,声音温柔,“我知道你想再考虑一段时间,我也知道你害怕我们并不合适,瑶瑶,我可以等,”搂住少女纤腰的两只大手将她放开,“不论要多久,我都可以等下去。但我要告诉你,我早已经考虑好了,你是天底下最适合我的人,不会有别人,就只有你。” “对不起,瑶瑶,”他垂下眼帘,“我就是有时候忍不住,想抱抱你,要是你不愿意,”他拿起桌子上的瓷杯,“我喝完茶就走。” “别……”瑶姬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像被电到一样想抽开,却被他紧紧抓住不放。到最后他们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瑶姬也记不大清了。她仰面躺在锦茵绣褥里,裙衫兜儿丢了一地,男人埋首在她腿间,把两条长腿儿架在肩膀上,啧啧舔吮着那湿哒哒的花谷。 细细想来,她和白牧之欢好的次数并不多,而这更是白牧之第一次吃她的小嫩穴。瑶姬迷迷蒙蒙地被男人分开腿儿,做好了迎接大肉棒的准备,却不妨他俯下身含住那半开半阖的花唇,重重一吮,小美人儿顿时嘤咛着喷出一股水来,都溅在了白牧之的下巴上。 “好甜……”男人低声呢喃,奇妙又香甜的滋味吸引着他,教他愈发贪婪地舔吃起来。两瓣唇肉被他用舌分开含在口中舔咬,又用舌尖去逗那娇嫩嫩的小淫核儿,沿着唇肉分开的线条一路朝股缝舔,直舔到小菊穴了,把滚圆的小屁股都吃了个遍。 他这样热情投入,瑶姬哪里察觉不出来他是在讨好自己,心里又甜又酸,玉腿忍不住绞紧夹着男人的脑袋,两只小手抓住被褥轻声吟哦:“牧之,啊……啊哈,牧之……要到了,瑶瑶要到了……” 偏偏在这即将高潮的紧要关头,瑶姬听到窗外传来扑棱棱的声响,那个胆大包天的追求者被白牧之一石子打到了楼下,在地上躺了半晌尤还不放弃,竟又爬了回来。他尚未听到屋里淫靡的低吟轻喘,口中还嚷道:“楚姑娘,方才是我失礼了,我不知为何脚底打滑,所以……”话没说完,又一颗石子飞来,正中右脚,他哎哟一声,重新跌了回去。 “别理他,”白牧之一边舔吃着小嫩屄里涌出的蜜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咦?”他忽然抬起头,“瑶瑶,小屄屄怎么不流水,莫非是被那蠢货吓回去了?” 瑶姬羞得踢了他一脚:“废,废什么话……再舔!”再舔舔不就又有了…… 男人笑嘻嘻地拿沾满了淫水的下巴去蹭她,蹭得她小脸上一片湿漉漉的,方才心满意足地俯身回去继续舔舐:“小的遵命~” 这一场欢爱足折腾到了天光大亮,瑶姬被肏得昏昏沉沉,迷蒙中感觉那个倒霉的追求者似乎又爬回来了几次,一次是白牧之刚把大鸡巴插进去,尚未大动,那小子又来搅局,白牧之恼火之下连打出两颗石子,大概力度也不小,那倒霉蛋的惊呼声都比之前大了几分。 一次是她被男人换了个姿势,跪趴着撅起小屁股被男人从后面干,白牧之已经射了一回,精水灌了她满肚子,花径里又涨又软,听到那倒霉蛋竟然锲而不舍地又回来了,她迷迷糊糊地道:“打,打下去……” “唔……”男人在她身后低喘,咬着她的小耳珠呢喃,“包娘子满意。” 谁是你娘子,我们还在分手期呢,可惜她穴儿也被肏着,奶儿也被摸着,分不分手的,似乎也没差了…… 是以次日醒来,瑶姬后悔得恨不得以头抢地,自己怎么就没管住嘴呢。恰好白牧之掀开绸帘,见她倚在车厢里的大迎枕上,酥胸半露,玉面含春,眼见是刚醒过来,低声笑道:“瑶瑶,饿了不曾?” 瑶姬不答反问:“我这是在哪儿?” “马车里,”白牧之一面答一面跨进车厢,这马车显然极宽大,车厢里吃食用器一应俱全,瑶姬身上衣服也没穿,就裹着一床丝绸被子被他搂进怀中,大手在娇躯上摩挲游移,“我陪你闯荡江湖,自然要备一架马车。” “谁要你陪,”瑶姬想挣开他,谁知一动,花穴里含了整晚的残存精水顺着大腿根流下来,她脸上一红,再不敢动了,只得乖乖偎在男人胸前,“先说好,我可没答应跟你和好。”只是她口里这么说着,语气早软和了下来,白牧之哪里听不出来?满口答应着,心道媳妇儿这下可跑不掉了。 分卷阅读221 自此他们二人便同进同出,一道游历中原武林,有时候是骑马,有时候是坐车,当然,坐车的时候,大半都不是在坐,而是在做。 不过小半个月,满江湖都流传起了妙手公子有了爱侣的传言,有说那姑娘就是当初被妙手公子拐走的吟心仙师,有说并非如此,佳人乃是妙手公子从海外诸岛结识的,不管怎么样,这会儿再无人敢来追求瑶姬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掉进了白小贼挖的坑里,白小贼还笑眯眯地问她:“瑶瑶,什么时候领我去京城见岳父岳母?” “哼,”瑶姬瞪他一眼,“我爹娘才不是你岳父岳母。” “那……是我公婆?” “……”瑶姬啼笑皆非之余,想到当初白牧之第一次向她求亲时,也臭不要脸地说过类似之语,如今往事如烟,这混蛋的厚脸皮一如既往,而他们之间的感情,历久弥新,愈发坚固。 罢啦,鞋子合不合适,自然要穿过才知道,她太过着相,执念于摆脱转世命册对自己的束缚,焉知不是又落入了另一重束缚? 她一直不说话,白牧之便耐心地在旁等候,直到少女轻轻牵住他的手,摇了摇:“待我回京城的时候,你……跟我一道去楚家,好不好?” “嗯,好。” ===================================================== 小贼的故事完结啦~\(≧▽≦)/~ 新故事是啥,泥萌猜猜(ω) 海的儿媳1 w5760806968746 海的儿媳1 皓月当空,繁星闪缀。带着咸腥味的微凉海风吹拂在人脸上,那沁人心脾的湿润水汽里,仿佛透着大海的波涛。瑶姬赤脚坐在沙滩上,手边放着装满水的小桶子,身前架着鱼竿。 从日出到日落,她已经在海边坐了一整天,这座小岛并不是出名的旅行之地,背阴的这面沙滩更是少有人来,坐在这里,静听着海风习习,海浪阵阵,她感觉自己郁躁的心才终于平静了下来。 “出来休假果然是正确的选择,”瑶姬站起身,自言自语道,“钓了一天,什么也没钓到,还是收拾东西回去吧。” 其实她压根也不是来钓鱼的,飘在水面的浮标动了好几次,她只顾着出神,也没有去拉。这会儿要收拾渔具回去了,她才握住钓竿,正准备往上拉,忽然“咦”了一声:“怎么这么沉?” 钓竿连着的鱼线底下,似乎有百来斤的重量,瑶姬又拉了拉,钓竿纹丝不动,她不信邪,使出了吃奶的劲往上拉,幸亏这套钓具质量颇好,只见钓竿被那底下的重量压得几乎要弯折下去,瑶姬卯足了劲一步步往岸上退,鱼线慢慢地露出海面,而那被钓钩勾住的东西也露出了真面目。 先是漆黑卷曲如同海藻一般的长发,瑶姬一怔,再往上拉,顿时惊得连钓竿都掉在了地上。只见那长发之下,覆着一条巨大的鱼尾。银色的鳞片在月光下泛出如水光华,仿佛点点星子,又似河间砂砾,柔软如同轻纱的尾鳍随着水波轻轻飘荡。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这条鱼尾虽大,更大的瑶姬也不是没见过,让她瞠目结舌的是,顺着鱼尾往上看去,竟然是一片光滑的古铜色背脊。 是的,是人的背脊。 “美,美人鱼?” 这条疑似美人鱼的不明生物显然是被钓钩给勾住了,尖利的钩子刺入他的鳞片,他背对着瑶姬躺在沙滩上,如同一尾搁浅的鱼儿,纹丝不动,只有被划破的鳞片汩汩地渗出血来。瑶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摸了摸他的背,触手一片湿冷。 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转世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五年了,瑶姬一直以为这是个如同第三世那样的普通现代社会,可是现在,她的面前有一条美人鱼…… “我是不是压力太大,所以眼花了?”她拍了拍双颊,确定自己无比清醒,这才又低头看那条人鱼,不管怎么样,这条鱼既然被她钓了上来,她也不能放着不管,她想了想,决定回自己住的地方拿药箱过来,伤口总得先包扎。转过身,正欲迈步,脚踝却突然被一只湿黏黏的手给拽住了,瑶姬忍不住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使力甩开,这一低头,她便对上了一双让她目眩神迷的眼睛。 那是一双能看到大海的眼睛,光润流彩、湛蓝若雾,长长的眼睫上,水珠如同点缀的晨露,他轻轻一眨,那湛蓝的双眼又好似润玉一般,青盈生光、月华四溢。这是大海的造物,是天赐的宠儿,他仰头看着瑶姬,湿润的薄唇微微张开,连发出的声音都动人心魂—— “别走。” “好,”瑶姬下意识点点头,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走。” # “蛊惑,这一定是蛊惑。” 神话传说里,都说人鱼的歌声能够引诱人类,瑶姬以前还不信,先不论天地法则所限,不存在神鬼的大千世界根本就不会有人鱼这种生物,就算有,她觉得自己也不是会被轻易蛊惑的。 可惜就在刚才,她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身份不明的人鱼说出“别走”两个字后,她没有丝毫犹豫,就吧唧一下重新坐回了沙滩,然后一坐,就是一个小时…… 那条受伤的人鱼早已昏睡过去了,瑶姬百无赖聊地坐在一旁,脚踝还被人鱼抓着,每当她想站起来,人鱼便会呢喃着低语:“别走……”然后瑶姬就会心甘情愿地重新坐回去…… “不能这么下去了。”瑶姬头疼地喃喃自语,人鱼不知道为什么受了伤——肯定不可能是钓钩造成的,他再这么失血下去,就算是鱼也抗不住啊。人鱼不让自己走,那只能把先把他弄回屋子里去了。 好在瑶姬的住 分卷阅读222 处离这片沙滩并不远,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鱼翻过来,这才看到了他的全貌。 生活在大海中的人鱼显然是不穿衣服的,男性古铜色的肌肤完全袒露在月光之下,肌肉线条匀称又结实,健壮的腹肌之下,两条类似于人类胯部的曲线逐渐延伸进银色鳞片中,瑶姬知道再下面就应该是男人的阳具,可惜那里完全被鳞片覆盖,星子一般的银色光华闪烁着,巨大的鱼尾浸泡在海水中,被海浪荡涤得微微摇曳。 她想,这个男人,不,这条男人鱼,堪称尤物二字。 这样的天赐造物要是落在别有用心的人手中,下场恐怕相当不乐观。她也不知道是这条人鱼运气好,还是自己倒霉,气喘吁吁地把人鱼的胳膊扛在肩,就这么半扶半拖着,好不容易才把人鱼弄进了屋。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瑶姬摸索着伸手去开玄关的灯,不小心脚下一滑,巨大的重量朝她压下来,脑袋砰的一声撞在地上,瑶姬捂着后脑勺直抽气,这才发现昏睡的人鱼完全压在了她身上。 海水通过他的身体几乎把瑶姬身上的衣服全打湿了,夏天的衣服本就薄,一个不着寸缕,一个轻若无物,却紧紧相贴。虽然知道人鱼什么也感觉不到,瑶姬的脸还是腾一下红了。她试图把人鱼推开,却纹丝不动。 “人鱼……先生?”她尝试着呼唤,“人鱼先生?” 良久,她听到一个低柔的声音响了起来:“我不叫人鱼先生,叫海渊。” ===================================================== 新故事~\(≧▽≦)/~啦啦啦 男主,绝对出乎你们的预料【doge脸 海的儿媳2 w5760806968747 海的儿媳2 “海……渊?那海渊先生,能麻烦你从我身上起来吗?” 沉默了片刻,人鱼,不,海渊回答:“我没有人类的双腿。” 瑶姬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办法似乎行不通,那可怎么办?海渊还压在她身上,尤其这个男人鱼现在已经醒了,他坚硬的胸膛和瑶姬的雪乳紧紧相贴,中间不过隔着一层可以忽略的薄布,尤其他说话的时候,微微起伏的胸膛便挤压着瑶姬的乳房,这让她浑身都快烧了起来。 “我可以把你抱起来。”海渊说,没等瑶姬回答,他搂住瑶姬的纤腰,将她拦腰抱住就地一滚,巨大的鱼尾在木地板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瑶姬听到他闷哼一声,似乎是自己撞到了他的伤口。 “你的伤很严重?”她连忙从人鱼身上下来,也顾不得整理衣服,打开灯,凝神看去。 人鱼的额头上正渗出大颗大颗的汗水,他嘴唇发白,脸色也很不好:“不是伤口,”瑶姬发现他的声音都艰涩了不少,“我需要水,海水……” “对对对,海水。”瑶姬手忙脚乱,赶紧去浴缸放水,好在浴室里有一个直通海水的开关,放了满满一缸,她才扶着海渊跨进浴缸。 海水对他的治愈作用显然是巨大的,浸泡了不过几分钟,瑶姬就看到那些黯淡下去的银色鳞片迅速鲜活起来,鱼尾在浴缸里轻轻摆动,海渊靠在浴缸壁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谢谢你,人类小姐。” “我不叫人类小姐,叫魏瑶,”瑶姬笑着回答他,“冒昧地问一句,你怎么会说……人类的语言?” “现在已经不是几百年前的时代了,对吗?”人鱼微笑,他湛蓝色的眸子里仿佛有海浪涌动,瑶姬觉得真是奇妙,就算是现在这样狼狈的姿态,受了伤勉强挤在一只浴缸里,这条人鱼看起来依旧优雅动人。 瑶姬并不是一个轻易会为外物所扰的人,但在这条人鱼面前,她不知不觉就放轻了声音:“那你的伤口……需要包扎吗?” “不用,”海渊摇摇头——连这个摇头的动作,都似乎带着大海的韵律,“海水可以治愈我的伤。” 此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瑶姬累了一晚上,四肢酸痛,脑袋也还在发涨,确定人鱼先生确实不需要再额外照顾后,她才打着哈欠回房洗漱。不知道为什么,连日来因为研究上的瓶颈让她彻夜辗转,往往要睁着眼睛熬到天亮才能睡着,今天晚上,她却一沾上枕头便睡着了。 梦境里,仿佛有海浪和海风在她耳边奏鸣,她枕着虚无缥缈的歌声,在那要将人溺毙的低柔里酣沉入梦。 这半个月以来,瑶姬第一次睡了个好觉,她抻着懒腰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透过落地窗洒了满地,来不及洗漱,她趿拉着拖鞋赶紧去看浴缸里的人鱼。 经过一整晚的蒸发,浴缸里的海水已经不多了,鱼尾无精打采地躺在浴缸底下,银色的鳞片黯淡无光,有些甚至还因为干枯翘了起来。听到她的脚步声,人鱼睁开眼睛,双瞳比阳光还要耀眼:“你醒了?” “你……”瑶姬心情复杂地停下脚步,“水干了,你怎么不叫我?” “你在睡觉,”海渊微笑着说,“昨晚睡得好吗?我希望你有个好梦。” “晚上的歌声,不是幻觉?”瑶姬愈发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了,原来她难得能睡个好觉是这个原因,人鱼的善良与温柔莫非是天生的?就像童话故事里写的一样,对初见面的陌生人就能付诸莫大的善意。 海渊却好像并不觉得这是多特别的事,看着瑶姬把浴缸重新放满了水,他甚至还充满了感激:“谢谢你,瑶瑶。” “瑶瑶?” “这个称呼不合适吗?”海渊有些局促。 “没有,”瑶姬发现自己根本都不忍心拂了他的好意,“我很喜欢这个称呼。” “那就好,”人鱼扬起唇角,眼角眉梢都是星子一样 分卷阅读223 的笑意,“你是我见过的最善良的人类,瑶瑶。” “你过誉了……” “不,”海渊恳切地说,“我很感激你救了我,有些人类对我们并不友好,但你不同,一想到我还要再打扰你一段时间,我觉得很愧疚。” “你千万不要这么想,”眼看那双湛蓝的眸子露出一丝黯然来,瑶姬连忙说,“我很乐意,”她头脑一热,不知怎么的就脱口而出,“你可以随便在这里住,想住多久住多久。” “真的?” “真的。” “你真好,瑶瑶。” 人鱼温柔的笑容几乎要把瑶姬溺毙其中,直到她晕晕乎乎地走到厨房做早餐,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答应了一个不得了的要求,“蛊惑,”她喃喃自语,“这绝对是蛊惑!” ===================================================== 美鱼计【doge脸 海的儿媳3 w5760806968748 海的儿媳3 “人鱼真的拥有魅惑魔法吗?” “人鱼的声音是否有控制人心的魔力。” …… 看着自己在某搜索引擎上留下的一行行历史记录,瑶姬深吸一口气,往后一仰,头疼地瘫在椅子里。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二十几年了,因为原身魏瑶的家庭熏陶,加上她也喜欢,如今二十五岁的年纪,已经是业内有名的生物学家了。谁知道她这个在国际上暂露头角的科学工作者,竟然会在互联网上搜索这些不科学到极点的东西,说出去铁定会被当做笑话。 而搜索引擎提供给她的资料显然也都是不靠谱的,不是神话传说,就是各种夸张猎奇的都市异闻。人们把人鱼这种生物当做想象中的美好造物,大部分人都不相信有人鱼存在。和普罗大众一样,瑶姬也持着同样的看法——当然,那是在她的浴缸里没躺着一条雄性人鱼之前。 她毕竟是转世而来的神灵,知道大千世界无数,衍化出的天地法则也形态各异,所以在这个看似没有神鬼的科学世界里,既然出现了人鱼,那要是有魔法,瑶姬也不会感到奇怪。 让她头疼的是海渊似乎把这种魅惑法术用在了她身上,瑶姬确定那不是自己的错觉,就算那位人鱼先生没有暗中使出什么魔法,但他在一步一步诱导瑶姬,这显然是毋庸置疑的。 “不管了,”她把电脑啪的一声阖上,“管他是不是别有目的,直接从源头上扼杀。” 做了决定,瑶姬便径直去浴室找海渊。人鱼先生却躺在浴缸里睡着了,巨大的鱼尾飘荡在海水中,鳞片仿佛星光砂砾,就算是在LED节能灯下,也闪烁着触动人心的光华。让瑶姬庆幸的是,那双似乎具有魔力的湛蓝色眼睛她暂时看不到,否则一对上海渊的眼睛,她真怕自己立马会缴械投降。 “睡着了……” 怎么办,要不要开口叫醒他? 如果是面对别人,瑶姬绝对不会犹豫,可她明知道人鱼先生或许在挖坑给她跳,面对这样天赐的造物,有几个人能不受影响狠下心?她踌躇了半晌,到底还是出声咳了咳:“海,海渊先生。” 大概是听到了她的声音,人鱼发出迷梦般的呢喃:“瑶瑶……” 情不自禁的,瑶姬放柔了声音:“没关系,你睡吧,接着睡……”话一出口,她立马就后悔了,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再让你说话不过脑! 没想到海渊却在这时候醒了,他睁开眼睛,瞳孔中仿佛盈着两汪海水:“我听到你在呼唤我,瑶瑶。” “我……其实没什么事,”瑶姬干笑,“就是,就是想问问你,饿吗?” 人鱼不由自主地笑了,他微弯着眉眼,海藻般的黑色长发垂落在赤裸的胸膛上——奇怪的是,明明是会让人产生色欲的打扮,他却始终是那样高洁神圣,“你有事情找我。”他笃定地说。 “也没什么,”瑶姬下意识开始东拉西扯,“我上网查了关于人鱼的资料,有新闻说在别的海域也发现过人鱼,那会是你的同胞吗?” “我的同胞已经很稀少了,”海渊温柔地说,“没有特殊情况,我们也不会出现在能被人类发现的近海,在你们人类的历史上,有许多发现过人鱼的记载,如果说是在几百年前,那或许会是我的先辈,现在,”他笑了笑,“恐怕可信度不高。” “那你们住在哪里?”瑶姬脱口而出,话一说完,她立刻意识到了不妥,正欲开口,海渊却回答了她。 “即使我告诉你,你也没办法去到那里。” “也对。”见他没有生气的意思,瑶姬不由松了口气,她发现自己真的特别害怕海渊会觉得被冒犯了,不仅是没办法开口让人鱼先生离开,连言语上的一点不妥自己都不忍心?蛊惑,这绝对是蛊惑! 海渊似乎一点也没发现瑶姬的复杂心绪,继续给瑶姬介绍:“在我出生之前,我们还有三支部族,到了现在,已经只剩下两支了,一支在南海,一支在白令海,我出生的这一支是所有人鱼的肇始……” 人鱼的声音娓娓动听,如同一支伴着海风的歌谣,在不疾不徐间引人神往。瑶姬没想到海渊竟然会把有关自己部族的事和盘托出,他究竟是真的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出于天性的善良这么做,还是别有所图? 这么想着,瑶姬不由觉得自己卑鄙极了,其实人鱼先生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是留在这里住几天,那就……住几天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马上就清醒了过来,瑶姬刷的一下站起来:“海渊先生,你的伤已经好了,我可以送你回大海。” 分卷阅读224 海渊的声音戛然而止,瑶姬忐忑地看着他,一面觉得奇怪——明明这个要求也不过分,一面紧张不已——完了,要是他伤心了怎么办? 良久,人鱼垂下眼帘:“哈,看来这招的效果不大。” “诶?” “这可是我第一次失手,啧,真是没想到。” “等,等等……” 海渊压根也不理会瑶姬目瞪口呆的神情,朝她伸出手,懒洋洋地做了个夹烟的动作:“烟瘾犯了,有烟吗?” “没,没有。”瑶姬下意识回答。 “那,”刚才还一脸冷漠的人鱼先生笑了,那笑容温柔又热烈,璀璨又低徊——正和他之前用来蛊惑瑶姬的笑容一样,和他说出的话格格不入,“帮我买包烟回来,瑶瑶。” ===================================================== 司机肉回来啦~\(≧▽≦)/~ 欠两次加更,这几天抽空还 关于大家有疑惑的问题——鱼是体外受精,物种隔离等等等等,这些都是会解决的啦 难道泥萌还不相信老司机的车技【神秘笑 海的儿媳4 w5760806968750 海的儿媳4 帮我买包烟回来,帮我买包烟回来…… 脑袋里像念咒一样无限循环着这句话,瑶姬虽然气得咬牙切齿,但还是迷迷瞪瞪地去给那条心机鱼买回了一包烟。 她住的地方是前几年投资成功后置办的一栋小洋楼,离海滩近,离小岛上的商业区远。为了这包该死的烟,她摸黑骑着自行车,跑了八家便利店,回到住所,海渊早在她开门的时候就听到响动了。人鱼巨大的鱼尾在浴缸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击着,溅起的水声如同一首歌谣。 这副画面实在太过美好,瑶姬原本满肚子的气,这会儿一点也发不出来了,只可惜下一刻,海渊的话让她瞬间破功。 “这烟……”人鱼先生先是接过她递过去的烟盒,继而看了瑶姬一眼,虽然眼神里并没有流露出什么,但瑶姬确定这条混蛋鱼是在嫌弃,“啊,我忘了告诉你,我平常不抽这种,普通烟。” 普通烟……你是想说廉价烟吧,可想而知,便利店里能买到的烟不会是什么高档产品,但就是这包廉价烟,也是瑶姬跑了半个小时才买到的。 不管了,不管了!瑶姬只觉满腔的怒火即将喷发,就算这是条美到勾魂摄魄的人鱼又怎么样,今天本姑娘一定要把他赶出去! 她在那里咬牙切齿,海渊已经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人鱼修长的指间夹着一点明明灭灭的烟火,缭绕的烟雾里,他如同一颗即将随风化去的泡沫。瑶姬的情绪不由自主平静了下来,她怔怔地看着月光下的那个身影,真是……太奇怪了。 抽着烟的人鱼,这和美好格格不入的场景,却是如此的教人沉醉。 “呼……”海渊从口中吐出一口烟雾,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原本应该刺鼻难闻的尼古丁味道被他呼出来,竟带着一股大海的气息,“坐吧。”他摁灭烟头,淡淡地说。 瑶姬不由自主地坐在椅子上,刚坐下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我家吗? “海渊先生,”她咳了咳,尽量不让自己去看那双似乎拥有魔力的眼睛,“烟我也给你买了,你什么时候走?” “我不走,”人鱼的回答干脆利落,他原本是神圣高洁如同坠落凡间的精灵,此时夹着一支烟,又有了一种颓废怅然的美,可惜,说出的话让瑶姬只想暴走,“你害我受了伤。” “你的伤已经好了。”瑶姬忍气。 “伤好了你就可以不认账?” “我哪里不认账了?” “那你是承认要对我负责?” “你!” “我只在这里住十天,等台风来了就离开。”人鱼突然正经起来。 “台风?”瑶姬一怔,先不去理会海渊为什么能肯定十天之后会有台风,她冷哼道,“要是我不答应呢?” “那我就只好去社交网络上发帖,声称在碧霞岛海滩的白色小洋楼里看见了一条人鱼。” 瑶姬只觉得匪夷所思:“这么做是会给我带来麻烦,但最麻烦的是你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海渊笑了起来,瑶姬赶紧别过脸,不去看那个魅惑到极致的笑容,“我是人,又不是人鱼。” “什,什么?” 瑶姬愣了愣,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随即,看到了让她毕生难忘的一幕。 浴缸里的海水呼啦啦往下淌,倚着浴缸壁的人鱼站了起来,他用那条巨大的鱼尾支撑着身体,而那些璀璨的银色鳞片竟然像砂砾一般不断剥落,缭绕的星光风尘里,两条修长有力的腿出现在了瑶姬眼前,她确定,那是人腿。 不仅是人腿,就在人鱼健壮的腹肌之下,甚至还有浓密乌黑的耻毛和大小相当可观的人类阳具! “你,你……”瑶姬目瞪口呆,她想,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很傻。 “你答应了?”人鱼,不,不知道是人鱼还是人类的男人跨出浴缸。 “我,我……” “不用害怕,”海渊俯下身,他赤裸着身体,水珠顺着结实的肌肉线条往下滴落,让这具百分之百属于人类男性的躯体弥散着缥缈的大海气息,“十天,我只住十天。” “好,”瑶姬深吸一口气,“我答应了。” 分卷阅读225 ===================================================== 人鱼or 人类,that is a question【doge脸 PS.晚上赶出来的一章,有点短小,明天双更补偿_(:зゝ∠)_ 海的儿媳5 w5760806968751 海的儿媳5 “人鱼的尾巴可以变成人腿吗?” “能把腿变成鱼尾的人体实验存不存在。” …… 两天之内,电脑里乱七八糟的搜索记录又增加了十好几条,瑶姬坐在椅子上,一边心不在焉地浏览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新闻,一边回想着那时候的画面。 就在她眼前,一条人身鱼尾的人鱼竟然长出了两条腿!脑袋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怀疑这只是幻觉,是那条心机鱼施的障眼法。海渊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捉住她的手放在了腿上。 触手是坚硬湿滑的感觉,也不知是因为在水里浸泡的时间过长,还是人鱼的体温本就很低,那两条长腿摸起来凉极了,但毋庸置疑,是真的腿。 “你……”瑶姬情不自禁张大嘴,然后说了一句她到现在都后悔得恨不得以头抢地的话,“你是找女巫做了什么交易吗?” “哈哈哈哈哈!”人鱼放声大笑,自从露出真面目后,他似乎一点也不再顾忌自己的形象了,轻佻地朝瑶姬挑挑眉——当然,这个动作做出来,依旧该死的好看,“你猜我拿什么向女巫换了两条腿?” 拿什么换?一定是那条混蛋鱼的良心! 知恩不报就不说了,还对救命恩人倒打一耙,施以威胁。虽然不想承认,但瑶姬猜测能把鱼尾变成人腿的海渊一定掌握了法术,至于那些法术具不具有攻击性,她不能冒险。况且就算人鱼的法术不能伤人,一个可以自如行走的成年男人,想在远离居民区的海边洋楼对付她,不是轻而易举? 所以她选择了服软,同意让海渊留在这里。只有十天,忍过这十天就行了。 虽然她得无时无刻忍受人鱼有意无意释放出的魅惑,下一刻又要接受他突然变脸。往往上一秒瑶姬还在为这条海中精灵折服,下一秒马上意识到,这个所谓的海中精灵其实是个会抽烟的流氓混蛋。 苍天啊,难道烟草商已经生产出了能在深海点燃的防水烟吗! “当然没有,”海渊懒洋洋地靠在浴缸壁上回答她,“我是在人类社会学到的。” 据海渊说,他们人鱼很早就和人类有过接触了,人鱼掌握的秘术里,拥有一种可以把鱼尾化作双腿的术法,所以早在几千年前,就有伪装成人类在陆地上行走的人鱼。 只不过人鱼终究是属于大海的,在陆地上停留的时间过长,会让他们的身体缺水,进而衰弱,所以对人鱼们来说,混进人类社会,只是一时的消遣罢了。 而就是在消遣的过程里,海渊跟着人类学会了抽烟,喝酒,甚至还有逛夜店。 “你们人类真会享乐,”他真诚地说,“难怪我有不少同族都想变成人类永远留在陆地上,海里可没那么多乐子。” 瑶姬只觉满头黑线:“你不会……还找过什么更过分的乐子吧。” “当然没有,”人鱼微微一笑,“我对人类雌性可没兴趣。” 没兴趣那你干嘛还乱放电!瑶姬强忍着不去看那双湛蓝色的眸子,冷冷地说:“你究竟为什么一定要留在这里?” 问了这个问题,她也没指望海渊会回答,没想到海渊干脆利落地说:“因为我正在被人追杀。” “……追杀?” “是,追杀。” 拜托,是追杀诶大哥,你的表情就不能更紧迫一点吗……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想法,人鱼很无谓地挑眉:“那我再用更惶恐的语气回答一遍?” 瑶姬:“……” 不管怎么说,这条被追杀的恶劣人鱼就这样在瑶姬家里住下了,好在人鱼对吃的并没有什么讲究,除了得帮他换水买烟,他指使瑶姬的次数并不多。瑶姬一面烦恼,一面又觉得好奇,虽然知道自己捡回了个麻烦,可那是人鱼,别说她身为一个生物学家的职业本能,就算是在天宫里,她也没见过人鱼这种生物。 海渊并不避讳谈论和自己部族有关的事,据他说他在人类社会混的那会儿,这些话他就算当着人面说,也没人会当真。 “你们人类真有趣,”手里夹着烟,人鱼懒洋洋地掀起眼帘,“嘴上说着对人鱼多好奇多向往,真有一条人鱼站在面前,却又不相信。” “这大概就是叶公好龙吧,”十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舞动着,打下几行字,瑶姬抬起头,“你刚才说到人鱼的习性,我还有一个问题,人鱼的眼泪,真的能变成珍珠吗?” 海渊吐出一口烟圈:“当然,但我们轻易不流泪。” 他并没有解释人鱼轻易不会流泪的原因,瑶姬敏锐地意识到他的情绪有点不对,赶紧跳过这个话题:“话说,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你会喜欢抽烟?你,”她想了想,斟酌着形容,“吐出的烟圈都是没有香烟味道的,人鱼的呼吸系统应该和人类不一样吧。” “因为很有趣,”海渊垂下眼帘,凝视着指间明灭的星火,“你看这些烟雾,就像泡沫一样,只有短短几息的生命,人鱼的寿命很长很长,我们三百岁成年,至少可以活到八百岁,但几秒的生命和八百年的生命,归根结底也都是一样的,终究会消亡。” 浴室里忽然安静了下来,瑶姬不由自主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哗啦啦,她听到海风的声音 分卷阅读226 ,那似乎是一支忧伤的歌,在潮来潮去中盘旋。 但这让人打心底里生出的怅然很快被打断了,海渊摁灭烟头,朝浴缸壁上一靠:“我饿了。” 他这副大爷的无奈样儿,这几天瑶姬已经看过许多遍了,却还是忍不住咬牙切齿:“你有手有脚,干嘛不自己去做饭。” “我没有脚。”他示意瑶姬去看浴缸里那条巨大的鱼尾。 你明明可以变出来! 啪的一声,瑶姬猛地把电脑阖上,站起来气势汹汹地往厨房走,那条混蛋鱼还在后面扬声叫道:“我要吃炭烤生牦,不加鸡精,多放辣椒粉,记住了,是辣椒粉不是胡椒粉。” 辣椒粉辣椒粉,辣死你算了! ===================================================== 一条放纵不羁的心机鱼【doge脸 第一更~ 海的儿媳6 w5760806968753 海的儿媳6 心里这么吐着槽,瑶姬到底还是做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晚餐出来。 今天是海渊住在这里的第九天,从早上开始,屋外就一直风雨交加,正像他预判的那样,台风就快要来了。 “我们人鱼可以感受到大海的情绪,”他看着窗外,远眺晦暗的天色,“台风天气,就算是对海洋了如指掌的人鱼也不敢轻易在海面上活动,那时候是我摆脱追杀的最好时机。” “你是说,这段时间以来,追杀你的人一直都没有走远?” 海渊微微颔首:“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们不会主动接触人类,所以我住在你这里,他们只能在附近徘徊。” 这也解释了当初瑶姬为什么会钓上来一条人鱼,那时候海渊确实受了伤,但还远不到毫无知觉的地步。 瑶姬不由嗤笑:“不会主动接触人类,我看这个原则在你身上可一点也不奏效。” “因为我和他们不同。”人鱼微微一笑,那一瞬间,他眼中似乎有青玉般的光芒滑过,却一闪即逝。瑶姬怀疑自己是眼花了,很快海渊就不再说话,他们沉默地吃完了晚餐,瑶姬去洗漱,海渊也重新变出鱼尾,回到了浴缸。 到了半夜里,风雨越发大了。 雨点如同石子一般敲击在玻璃上,窗框也被大风吹得嘎吱作响,瑶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自从海渊住进这栋洋楼,这样的情况很少见了。每一晚,她都会在哗啦啦的海浪声中安然入眠,很少做梦,就算做梦,也是充满歌谣和潮汐的。 这大概是瑶姬虽然无时无刻不在腹诽那条心机鱼,却依旧没赶他走的原因吧。就冲这一点,瑶姬想,他至少不是个坏人,不,坏鱼。 可是这一晚,也不知是屋外的风雨声太大,还是海渊没有顾得上她。瑶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人鱼的心不在焉,他等这一场风暴已经等了很久,真要来临之前,或许总是心神不宁的。又辗转反侧了十来分钟,瑶姬刷的一下掀开被子,披上衣服打开了门。 走廊里静悄悄的,因为大风天,岛上已经断电了,瑶姬摸索着朝浴室的方向走,出来得匆忙,她没有穿鞋,赤脚走在地板上,触感却有些不对。她伸手摸了摸,地板上全是水。 砰砰,砰砰……心脏剧烈地跳动了起来,耳膜不知道为什么嗡嗡作响,越是靠近走廊尽头的浴室,嗡鸣声就越发强烈。在那种奇妙的韵律里,瑶姬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跟着鼓噪起来,她的手脚越来越酸软,只能勉强撑着墙壁往前走,不对,不对劲……海渊,她想,海渊一定是出事了! 砰的一声,她推开了浴室大门。 月光从落地窗外洒落进来,汇聚成一柱耀眼的银辉。这实在太奇怪了,因为大风天气,窗外根本就看不见丝毫月色,就在那月华之中,瑶姬看到了一个人。同样的人身鱼尾,同样湛蓝色的璀璨双瞳,他的侧影被月光勾勒着,如同一尊神只之像,神秘又勾魂摄魄。而在他的脚边,委顿的长发散落在海渊的脸上身上。 “海渊!”瑶姬只觉脚下一软,拼命抓住门框才没有倒下去,她顾不上去看那个神秘的人鱼,只见海渊双眼紧闭,赤裸的肌肤上,从肩膀一直到腰腹,竟然显现出一身大海洋波、鱼龙逐水的复杂纹路,那花纹好似长在他的身上,随着他的呼吸起伏游动。瑶姬这才明白那股奇妙的韵律来自哪里,她竭尽全力想靠近海渊,“海渊,你醒醒,海渊……” “人类,别过来,”神秘的人鱼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她,“这里的事与你无关。” “他是我的客人,”瑶姬不知道为什么,头痛得快要炸开了,明明可以离开这里置身事外,却脱口而出,“他在我家做客,我有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做客?”人鱼的声调毫无起伏,但瑶姬感觉的出来他周身的温度更冷了,“人鱼和人类永远不可能友好相处。”他这样说着,伸出手轻轻一抬,只见浴缸里的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飞扬而起,化作一条水龙飞向他掌心。他将手一握,那水龙竟瞬间坚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冻作冰棱,月光之下,寒气森然,直逼人眼。 “你要干什……” 话未说完,他竟那将冰棱朝海渊的咽喉直刺而去! “住手!”瑶姬也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朝那人鱼纵身一扑,人鱼猝不及防,手下的动作一顿,被她轰然扑倒。鱼尾重重地拍击在地上,瑶姬只觉全身骨骼痛得都在呻吟。 “让开,人类!”人鱼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忽然双瞳紧缩,一把将冰棱朝空中掷去。 瑶姬脑袋里晕晕乎乎的,耳听得身后一阵风声,水波如巨龙一般拔地而起,那冰棱在空中哗啦啦碎成粉末 分卷阅读227 ,只听一声冷哼,鱼尾将她一卷,劈波斩浪般朝窗外一跃,撞破窗户,朝波涛滚滚的大海中跳去。 “站住!别让他跑了!” 瑶姬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她似乎被人抱在怀里,雨水吹打在她的脸上身上,接着咕咚一声,她沉入了冰冷的海水中。那些咸腥的味道还来不及灌进她口中,就有一层柔软的薄膜将她包裹其中,她好像深陷在云端中,只有流动的海水,和时不时拂过她脚底的凉滑鱼尾提醒她这是在海里。 “海渊……好热……” 奇怪,瑶姬迷迷糊糊地想,在水里,我怎么会这么热…… 海渊的大手落在落在她额上,她不确定人鱼是不是叹了口气:“海图对人类的影响果然很大,你觉得很热?” “嗯……”蜷缩在他怀里的小女人闭着眼睛闷闷回答。 “除了热呢?” “还有,还有……”还有什么?海图是什么?瑶姬试图思考点别的,可她的脑袋里好像什么都装不下了,只是渴望着,渴望着…… ——渴望着大海的拥抱和亲吻。 ===================================================== 下章开车,开水车(ω) 海的儿媳7(H) w5760806968757 海的儿媳7(H) “瑶姬,瑶姬……” 她在大海中睡着了,飘啊飘,飘啊飘,乘着风,枕着浪,在波涛间的万千渔火中飘荡游曳。海水好像一条牵引着她的绳索,她不知道要飘向哪里,冥冥之中,却又似乎有一个声音在呼唤着她—— “瑶姬,瑶姬……” “你是谁?” “你是谁?” “我是瑶姬。” “瑶姬。”那个声音笑了起来,“你见过我吗?” “我没有见过你。” “那我见过你吗?” 这个问题让瑶姬沉默了,她摇了摇头,心想这个声音真奇怪,这样的问题,应该问他自己呀。 “我见过你吗?”那个声音继续说。 “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忽然呢喃了起来,低沉的声音连绵不绝、时断时续,仿佛是龙吟,又好似凤啼,山呼海啸、星动月摇,微光从天穹中抖落而下,瑶姬抬起头,这才发现她的眼前有一棵遮天蔽日的大树,高耸入云,不见尽头。 “树,是树……”她忽然想了起来,我们见过,我们在树下见过! 难以形容的欣悦充塞了她的心头,这喜悦来的毫无头绪,却又理所当然,“我们……”她张开口,想告诉那个声音她的答案,只是突然之间,那棵大树竟然从中间折断了! 摇动的星辰划着炙热的焰尾从天幕坠落,月光在黑暗的侵染下色作黯淡,高山坍塌,大海咆哮!她被波涛卷裹着高高飞起,在层叠的涌浪中,一点又一点渔火倏然熄灭,一个又一个世界轰然破碎。 “你不应该想起来的,”一个人说,“你永远也不应该想起来。” “睡吧,你的归宿是安眠,睡吧,瑶瑶……” 她沉沉地睡去了,在坍塌的世界中,在咆哮的大海里。 # “瑶瑶,瑶瑶,魏小姐,你醒一醒,”凉滑的大手落在瑶姬脸上,几滴咸腥的海水溅进口中,她睁开眼睛,视野里是晦暗一片的海底,海渊湛蓝色的眸子在海水中显得愈发明亮,“魏小姐,你还好吧,你刚才突然失去了意识。” “我……我做了一个梦。” “梦?” 瑶姬试图回忆那个梦,却发现自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一切都好像是幻觉,但身体里涌出来的燥热是实实在在的。她情不自禁搂紧了海渊的脖子,人鱼摆动鱼尾,迅捷地朝大海深处游去,他们的两侧,是飞快掠过的珊瑚暗礁,奇怪的是,越是往更深处去,瑶姬的视野竟然越是明亮。 “海渊,你要去哪里?”瑶姬竭力让自己不去想身体里那股奇怪的感觉,话一出口,她却被自己吓了一跳——她的声音柔媚得根本不像话。 人鱼却好像没有察觉到她的异状一样:“避开他们。” “他们……”瑶姬这才意识到,追杀海渊的恐怕不止那一条人鱼,“避,避开之后呢?” 海渊垂下眼帘,看了她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我……” “不用怕,”人鱼温柔地说,“把你的想法说出来。” 那特有的低柔似乎蛊惑了瑶姬,她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依言开口:“我……我想你拥抱我。” “还有呢?” “……吻我。” “还有呢?” “……我说不出口,”依偎在他胸前的小女人紧咬着唇,不知何时声音里已带上了哭腔,“我说不出口,海渊……” “这不是你的错,”海渊打断她的话,伸出手指轻柔摩挲她的脸颊,“是海图影响了你,别怕,你想要什么,我会给你。大海会施受一切,也会给予一切。”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在一丛珊瑚后停了下来,海渊拥抱着她,捉住她的双手缠上自己的脖子。瑶姬的耳中似乎唱起了一首悠长的歌谣,歌声又轻又远,她浑身轻飘飘的,在奇妙的韵律中放松下来,勾住人鱼的下颌,吻上了他的唇。 不对,这 分卷阅读228 是不对的……可理智已经全然控制不住她了,瑶姬拼命地想让自己清醒过来,想弄清楚所谓的海图是什么,但她就像中了人鱼的魅惑魔法一样,越吻越深,贴着海渊的身体也越缠越紧。 人鱼赤裸的胸膛将她的衣物打湿得紧紧贴在身上,本就玲珑有致的曲线愈发诱人,雪乳摩擦着贲起的肌肉,两条长腿也在不知不觉间缠上了布满鳞片的胯部。 海渊松开她的唇,顺着下颌往下亲吻,深海是安静又阔大的,啧啧的舔吮声在寂静到没有丝毫声响的海底显得响亮又淫靡,瑶姬轻声的呻吟起来,脚趾因为酥痒紧紧蜷缩着,顺从地仰起脖子,任由海渊舔咬脖子上的细嫩肌肤。 “海渊……”她漫无目的地轻声呼唤,不是要得到什么应答,而是这实在太疯狂了——此时此刻,她正在深达数百米的海底和一条人鱼接吻。渴望混杂着惶恐让快意愈发炽烈,她听到人鱼从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在这一刻瑶姬感觉到了,他的呼吸是带着温度的。 “别怕。”海渊像是感受到了她的不安,轻声抚慰,究竟这条人鱼的真面目到底为何,他明明恶劣又狡猾,可有时候又温柔得教人落泪。 衣襟被海水冲刷得朝四周散开,如同一朵游曳的花,人鱼俯身咬住那颗柔嫩的樱果,瑶姬嘤咛一声,紧紧抱住他的头,双手从脖子滑落到他结实的背脊上。身体随着人鱼舔吻的节奏扭动磨蹭,从肩背摩挲到胯部,落在冰凉的鳞片上,她无所适从,指尖忽然被卷过来的鱼尾碰了碰。 “数一数我有多少鳞片。” “嗯……”瑶姬迷迷糊糊地开始摸索着数起来,“一、二、三……”而她的思绪也在歌声中越发放空,燥热的感觉逐渐平息,渐渐汇集到腿间最隐秘的那一点。被温柔爱抚着的双乳忽然一凉,她茫然地抬头,腿间花唇正被海水轻轻冲刷,裙子已不知在何时褪了下来,人鱼修长又冰凉的手指分开唇肉,慢慢插了进去…… ===================================================== 一辆如歌的委婉水车_(:зゝ∠)_ PS.明天双更,我不管,拒绝承认我卡肉【满地打滚 PPS.从科学的角度来说,水下是听不到声音的,但既然都能开水车,这点小事就不要计较了【doge脸 海的儿媳8(H) w5760807004286 海的儿媳8(H) 被异物插入的感觉是奇异又满足的,瑶姬的呻吟声被人鱼吞进口中,那根深入花穴的手指艰难撑开甬道,待到瑶姬稍微适应一点了,又探进去第二根,两根手指曲起扩张,向着更湿更嫩的深处探索。 “啊……啊哈……”瑶姬紧紧抓住海渊的肩膀,被摸到娇嫩的媚肉时,小屁股情不自禁撅起,越发收紧的花径将手指裹得寸步难行,“好冰……你的手指,好冰……” “你会帮我捂热的,对吗?”海渊撩开她垂落在唇边的碎发,温柔地舔吻,“里面暖暖的,这就是人类雌性的阴道……摸起来很软,却又这么紧,真是奇妙。” 说来也奇怪,这样下流直白的话从人鱼口中说出来,却丝毫没有淫邪的感觉,瑶姬并没有觉得自己被冒犯了,身体里涌出的渴望却越发强烈,缠住人鱼腰胯的双腿绞得越来越紧,小手无意识地在背肌上游移,她仰着脖子把光裸的雪乳送到海渊唇边:“痒……现在又好痒……” “抱歉,我没办法用肉棒满足你。”人鱼捉住一只滚圆的奶子轻轻揉搓。 这句话让小女人瞬间面红耳赤,她瞪圆了眼睛,虽然满脑子里都是热烈的渴望,还是磕磕巴巴地坚持证明自己的清白:“谁,谁说我想要你的那啥了,我……”我看起来有那么饥渴吗……好吧,听到海渊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她几乎立刻就回忆起了这条流氓鱼在她面前变出人腿时顺便袒露出的硕大阳具。 海渊挑了挑眉:“你知道我很了解人类。” 所,所以呢? “人类是用生殖器交配的,或者说,给你止痒……需要男人的肉棒。并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海渊分开薄唇,吐出被他含在齿间的小奶尖儿,那颗可怜的小家伙被吮得又红又肿,嫣红的顶端全是晶亮水渍,“我们现在在海底,所以我不能把鱼尾变成人腿,”人鱼慢条斯理地解释,因为他是埋首在瑶姬胸前的姿势,此时抬起眼帘看着瑶姬,湛蓝色的瞳孔里仿佛有波涛万钧,“别担心,我会让你舒服的……即便是用手。” 接下来,瑶姬见识到了这句话的厉害之处。 她想自己这辈子也不会再相信人鱼是纯洁神圣的生物了,什么海中精灵、天赐造物,有哪个纯洁的人能光凭手指就把她玩弄到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最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哭喊着求饶的。 她的两条长腿儿早已失却了力气,软软地垂下来,人鱼用一只手托着她的小屁股,一只手在花穴里肆虐。搅弄出来的黏腻蜜汁滴滴答答往外渗,顷刻间就混进海水中消失不见,被夹在指缝中的两瓣贝肉肿大不堪,露出头的小淫核儿更是娇嫣嫣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噗的一声轻响,海渊把手指拔了出来,缠绕在指尖上的淫水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他沿着小女人颤抖的腿根轻轻摩挲,把水渍一直抹到了膝盖弯:“好了,到此为止。” 瑶姬早已说不出话来了,勉强平息着又一次高潮过后的余韵,声不成调、断断续续:“你……啊哈……你耍流氓,耍的……挺高兴啊。” 海渊微微一笑:“我想你误会了,闭上眼睛,想想现在是什么感觉。” 下意识的,瑶姬闭上了眼睛,这下她立刻明白了海渊的意思,之前萦绕在身体里的那股燥热已然消失,说来也奇怪,她不是没有中过春毒,可是之前……和中了春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分卷阅读229 那种热烈的渴望是发自内心的,不是源于身体的躁动,而是心灵的沉溺。她由衷地渴望着大海的拥抱和亲吻,甚至愿意与这片海洋融为一体。而被大海孕育出的人鱼自然是满足她这份渴望的唯一依托,虽然不明白缘由是什么,但她就是能肯定,只有人鱼能满足她的那份渴望,换一个人,不,换哪个人类来都不行。 “还记得我身上的那片纹路吗?”见她露出恍然的神色,人鱼低声说,“那就是海图。” 瑶姬抬起头,这才发现那片纹路已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她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人鱼结实的肌肉:“……海图?” “海图里蕴藏着人鱼最强大的秘术,靠近海图的一切生物都会被魅惑。那时候我昏迷了,所以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中施放了海图的力量,你受到的影响还不算大,至少,”人鱼挑挑眉,“用两根手指就能解决。” 在他胸膛上游移的小手一顿,转而重重捶了他几下,瑶姬羞得满脸通红,咬牙启齿:“流氓鱼!”骂完还不解气,又狠拧了海渊一下,“魅惑……我就知道,之前我答应让你住在家里,都是中了你的魅惑术!” “但你也挺乐在其中的,”人鱼浑不在意地摊手,“况且我从来没有主动施放过,只不过你们人类总是会不自觉地被魅惑。” 所以归根结底要我怪我意志不够坚定咯? 瑶姬气得牙痒痒,可想到他们现在还在海里,要是这条混蛋鱼不负责任地把她丢在这里,那她就完蛋了,只得忍气吞声。其实她也不知道海渊是不是故意这样表现的,她脸皮薄,虽说是被秘术给魅惑了,可和一个相识还没几天的男人,呃,男鱼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事后总是会尴尬的。偏偏海渊这么一副懒洋洋的混蛋样儿,瑶姬心里的那点羞涩瞬间就飞的不见踪影了。反正现在摸也摸过了,亲也亲过了,她索性大大方方地缠在海渊身上,任由他搂着自己朝前游去。 “我们现在要去哪儿?” “送你回陆地。” “那你呢?” “自然是回部族。”人鱼随口回答。 “等等,”瑶姬怔了怔,“你是说,我们要分开了?” ===================================================== 今天的加更是还的上次欠的,昨天珍珠满百了,所以还欠一次加更_(:зゝ∠)_ 海的儿媳9 w5760807004287 海的儿媳9 “当然,”海渊看了瑶姬一眼,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很奇怪,“今天是第十天,”他想了想,“你担心回家之后不安全?放心,他们的目标是我,不会再来打扰你的。” 这个回答合情合理,一时之间,瑶姬不知该怎么接话了。胸口不知道为什么闷闷的,她觉得自己像是个吃完了就被抛弃的可怜怨妇,可又清楚这腔幽怨之情来的实在是莫名其妙。“你……”她试图找一个合理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的异样,“你不是正在被追杀吗?那些人也是人鱼,回部族……会不会有危险。” 无数五颜六色的珊瑚丛从两旁飞快掠过,人鱼忽然沉默了,半晌之后,他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你不会是在担心我吧。” “我才没有!” “那就是舍不得我?” “住,住嘴!”小女人恼羞成怒,使劲在他怀里挣扎。 被推开的水波涟漪阵阵,如同一朵朵无声开放的水莲花,瑶姬挣不过海渊,气得小脸上绯红一片,人鱼俯身凝睇着她,忽然道:“你说,人类和人鱼能不能友好相处?” 瑶姬一怔,转而冷哼:“少转移话题,要是不能,你觉得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这个答案让海渊情不自禁笑了起来,他摇了摇头,似乎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等到他们浮上海面的时候,已经是向晚时分了。夕阳在波光粼粼的大海上投下万点金辉,天与海的尽头是白帆点点,不远处传来海鸥断断续续的啼叫,瑶姬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虽然有了海渊的秘术加持,在海底她并不会窒息,可回到陆地上的感觉还是这么的好。 双脚踏在细软的沙滩上时,她有些明白为什么明明能变出双腿,海渊却还是更喜欢待在浴缸里了。这片海滩显然不属于碧霞岛,人烟远比碧霞岛要旺盛。好在这会儿夜色将至,沙滩上没什么人,瑶姬浑身都湿漉漉的,被打湿的衣裙紧贴在身上,腿间还残留着被玩弄过的酥痒黏腻感。 被海风一吹,她不由打了个喷嚏,想先找找有亮光的地方,转过头,就看到男人踩着海水一步一步走上岸来,潮汐顺着他的身躯滑落,被海水完全浸湿的长发黏在脸颊和贲起的上身线条上,衬得那古铜色的肌肉愈发匀称流畅。而他长腿一迈,结实的大腿线条便随之一紧,沉睡在耻毛丛中的硕大阳具安静无比,可光是这么看着,就显得有冲击力极了。 瑶姬不得不以手捂脸,脸上滚烫一片:“流氓鱼,你把裤子穿上!” “我没有裤子。”海渊施施然走到瑶姬面前,他的身材本就高大,变出人腿后,投下的影子更是将小女人完完全全拢在了其中。 “那你变回去。”瑶姬只好哼道。 “这座岛上的游人可不少,要是被他们看见一条人鱼在沙滩上,你猜会怎么样?” “可你没穿衣服!” “究竟是人鱼引起的骚乱大,还是裸男引起的骚乱大?” 瑶姬还能怎么回答,自然是人鱼,毕竟在这种度假海岛上,全裸出行的游客也不是没有。她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这条流氓鱼说的有道理,可这就又出现了一个问题,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和 分卷阅读230 一个一丝不挂的男人,该怎么毫无阻碍地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对付过这一夜? 最后帮他们解决了这个问题的是一对游客夫妻,那对夫妻背着巨大的包袱,显然是来海滩露营扎寨的,瑶姬打着露营物资都被海水冲走的借口向他们借了一个睡袋,第一件事就是踢了海渊一脚,让他赶紧进睡袋里躲着。 那对夫妻中的妻子只看见灌木丛后隐隐绰绰有一个人影,不由好奇:“这是……” “咳,是我……男朋友,”瑶姬讪笑,“我们的行李都被海水冲走了,他的衣服也……” “哦~”妻子恍然大悟,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来,“我明白的,在海里面……确实别有趣味。” 不,不是那你想的那样,我们并不是鸳鸯浴太忘形结果让衣服被水冲走了,瑶姬想解释,可仔细一想,事实离这个猜测好像也差不了多远…… 好在那位妻子善解人意地没有再追问,好心地邀请瑶姬和她“羞于见人”的“男朋友”吃了晚餐后,他们各自道过晚安,那对夫妻便进了帐篷。瑶姬站在仅有的一个睡袋前发了会儿愣,还是叹了口气,钻了进去。 人鱼先生似乎已经睡着了,长发垂落在颊边,那张沉睡着的脸没有了平日的勾魂摄魄,却别有一番安谧的美。用美来形容一个男性,似乎不太妥当,可瑶姬想,只要是见过海渊的人,恐怕都不会质疑这个形容。 他是那样的超脱于这个世界,就像是泡沫。对,抛却了那些表露出来的恶劣与懒散,在这一刻,凝视着沉睡中的人鱼,瑶姬没来由地觉得他似乎马上就要随风化去。 “几秒的生命和八百年的生命,归根结底也都是一样的,终究会消亡。” 到底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感慨。一种从心底生出的冲动驱使着瑶姬,她想问一问他,你的心里,究竟埋藏了什么。 “你不困吗?”人鱼低柔的声音响了起来。 瑶姬一怔,连忙装作无事的模样躺好:“唔,不是很困。” 睡袋是双人的,并不大,尤其是装下了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使得他们两人不得不紧挨在一起。瑶姬身上的衣裙还没有干,她只好把它们都脱下来,只穿着贴身的内衣。胳膊紧贴着海渊结实的上臂,大腿也和他的腰胯挨挤在一起,每当他说话时,从胸腔里传递出的韵律就好像在瑶姬耳边,她听到他说:“那我给你唱支歌吧。” “什么歌?”她轻声问。 “是我小的时候,母亲哄我睡觉时总会唱的歌。” 海潮的拍击声越发响亮起来,瑶姬仰面看着天空,皓月当头、繁星闪烁,星辰如同细碎的流沙铺满了青色的天宇,人鱼低沉的歌声像是吟唱,又如同呢喃。那是她听不懂的语言,却有着世间最美好的安宁。 她回忆起之前每晚都会回荡在她梦境里的歌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海渊,”她轻轻地说,“你之前不是问我,人类和人鱼能不能友好相处吗?我想,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因为它和种族无关。” “人鱼也好,人类也罢,都有喜怒哀乐、生老病死、悲欢离合,我们能否友好相处,只在于彼此是否相合。” “你觉得,我们相合吗?”良久的沉默后,人鱼低柔地问。 “我也不知道,我们毕竟才认识十天,”小女人用轻松的语气回答,“不过,”她顿了顿,轻声说,“我只知道,我现在……想吻一吻你。” ===================================================== 下章上三垒(ω) 海的儿媳10(高H) w5760807004288 海的儿媳10(高H) “吻一吻……我?” 听着海渊略带迟疑的声音,瑶姬只觉得胸腔里的那颗心脏跳得越发厉害,她想自己本来不该说这句话的,可大概是月色太美,那歌声又太过温柔,不知被什么蛊惑着,请求脱口而出。 自己……是喜欢上这条人鱼了吗?她说不明白,可正如她想要知道海渊的内心一样,她也想靠近他,拥抱他,亲吻他。她确定自己是没有被魅惑的,哪怕,哪怕就算是魅惑,她也愿意沉溺下去。 吻落在人鱼的薄唇上时,她看到海渊微阖着眼睛,长长的眼睫仿佛被惊醒的蝴蝶在轻扇翅膀。他的唇带着微凉,像是海风,又柔软得如同天际白云。瑶姬觉得自己像是醉了,沉醉在永远也不想醒来的美梦中,只希望在大海中睡去。 “你知道吗,只要我想,我可以让你一辈子离不开我。” “你想吗?”瑶姬看着他。 “那你呢,”人鱼微微笑着,“你想吗?” “一辈子我不知道,”瑶姬认真地回答,“但现在……我不想和你分开。” “你之前说,我们毕竟只认识了十天。” “所以是你蛊惑了我,”缩在人鱼胸口的小女人轻声笑了起来,“心机鱼,”她伸出小手,在人鱼光裸的胸膛上画着圈,“是你的歌声蛊惑了我,你想把我拖进水里吃掉对不对。” 海渊一把捉住那只作乱的小手,低下头,正正地撞进了瑶姬的眼睛。真奇怪啊,这世间竟然有比人鱼还要璀璨的眼睛。 “嗯,”他低声说,“我想把你吃掉。” 之后的欢爱就是顺理成章的了,瑶姬身上仅剩的内衣被扯了下来,白日里刚被爱抚过的奶尖儿很快就硬挺了起来,被海渊抓在掌心里揉搓。她咬着唇,竭力压抑小嘴里溢出的呻吟,四周是月华匝地,海潮叠涌,两具赤裸的身躯在睡袋里紧紧交缠,乳贴着乳,腿缠着腿,放开了守御的小花穴 分卷阅读231 迎接着硕长巨物的撞击。 海渊挺动腰臀,每撞一下,便听到怀里的小女人发出娇媚的嘤咛,他不由把手指伸进去,在花径中搅了搅,那里又湿又热,流出的淫水淌了满手,他放在唇边舔了舔,只觉满口都是奇妙的微香:“是甜的,”再看看自己胯间,那根他从未使过的玩意儿,“人类的雌性,果然还是更喜欢肉棒一点。” 瑶姬只觉好笑:“你究竟……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词。” “刚开始是在你们人类的书上学的,”海渊回忆,“后来你们发明了电影,然后是互联网……” “等等,”瑶姬迟疑,“你不会,还看过AV吧。” “当然,”人鱼笑了起来,湛蓝色的眸子里倏然涌动起几丝意味不明的光芒,“海滩……我看过类似场景的AV,瑶瑶想试试吗?” “不想。”小女人连忙并紧双腿,干脆利落地摇头。 “那就算了,”海渊摆出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来,“原本我还怕你担心离那对夫妻太近,忍着不出声难受,想说去更远一点的地方做,既然你不愿意……” “诶?等等,你等等……流氓鱼你等,唔!……” 娇呼声还未出口,就被人鱼用唇舌堵了回去,而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用着同样的速度顶开花唇,朝湿哒哒的小肉洞里挺进。大舌启开了小女人的贝齿,龟头也插进了甬道之中。香滑的小舌想把那条作乱的舌头抵出去,紧窄到教人浑身发颤的媚肉争先恐后,也都吮裹着想把阳具往外推。可小舌如何敌的过大舌?大鸡巴自然也一往无前,轻柔但又强势地冲破层层阻碍,一点一点的把小嫩屄塞满。 直到顶在了花心上,那大家伙才停了下来,海渊紧拥着瑶姬,额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海水,一双眼睛亮得惊人,低喘着在小女人耳边说:“以前我总觉得奇怪,为什么人类在交配的时候会有插入这个动作,现在,”他顿了顿,“……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花穴里又疼又涨,可又舒服得不得了,瑶姬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反问。 “因为真的很舒服,”人鱼真诚地说,“又热又紧,好像小嘴在舔我的肉棒,但又比舔的更舒服……” “打住,打住!”瑶姬羞得满脸通红,“不许说奇怪的话!” “这不是奇怪的话,”海渊懒洋洋地回答,“这是调情。” “哪有你这么调情的,下流!” 很快瑶姬就知道,原来还有更下流的。等到花穴适应了大肉棒后,海渊开始挺动窄臀抽插,刚开始的力度极尽温柔,她蜷在人鱼怀里小声娇喘着,哼哼唧唧的像只小奶猫。后来肏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她不得不咬着海渊的胳膊才能把呻吟吞回去。 “慢,慢一点……” “唔,好。”这么回答了,人鱼却肏干得更快。 瑶姬欲哭无泪:“都说了让你慢一点!” “有人告诉过我,人类雌性在做爱的时候说慢一点,其实是在要求快一点。”某鱼一本正经回答。 你从哪学来的歪理邪说!瑶姬真不知道这混蛋是真傻还是装傻,从他过往的劣迹来看,十有八九是装傻,小小的睡袋已经经不起混蛋鱼的折腾了,缚紧睡袋的拉链在他不断地挺腰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呻吟,隔着一层帆布,两人身下的砂砾也吱吱摩擦着,混合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黏腻水声,显得那蜜汁被卵蛋拍击着糊在花户上的声响越发淫靡。 砰的一声,可怜的拉链终于崩裂,海渊索性把小女人抱起来,站起身一边朝前走一边干。大龟头在这个姿势下直撞进了花心里,瑶姬闷哼一声当即泄了身,堵在喉咙口的尖叫想释放,可又顾忌着那对夫妻不敢宣泄,只好狠狠一口咬在海渊的乳头上。人鱼胸前贲起的肌肉瞬间紧绷,抓着她的小屁股简直像要把花穴肏烂一样往胯上往。 他一面走,两人交合在一起的下体一面在沙滩上洒下点点水渍,瑶姬的娇哼支离破碎:“你,啊哈……嗯,嗯啊……你,要去哪儿。” “去水里做,”人鱼吻着她的唇,把那些娇甜的嘤咛都吞进口中,“让你可以大声叫,好不好?” “我不去,”小女人在他怀里扭动,“你要变鱼尾巴,我不要鱼尾巴。” “不变鱼尾巴,就用肉棒肏。”他说到做到,抱着瑶姬踩进海水里,大概大海对人鱼来说真的具有莫大的力量,之前海渊的肏弄已经够激烈了,之后甚至可以用疯狂来形容。瑶姬下半身浸泡在海水里,随着那根大棒子在嫩洞里整根进又整根出,海水被挤压着涌进花径里,涨得她又凉又麻,呜咽着直哭。 人鱼一点一点把她小脸上的泪痕舔掉:“乖,不哭,我们去石头上肏穴,好不好?” 这会儿瑶姬正好泄了身,踢蹬着小腿软成了一滩泥,被海渊抱着放到潮水退去露出的一块大石上,人鱼把肉棒拔出来,慢条斯理地摩挲她遍布指印的雪臀:“人类还可以从后面肏进去吧,唔,姿势比人鱼丰富很多呢。” “你,你……”瑶姬再也不问这条流氓鱼要干什么了,认命地被他摆成跪趴的姿势高高撅起小屁股,“你快点儿。” “好,”海渊微笑着舔了舔她的小耳珠,“我尽量。” 到最后人鱼射精的时候,瑶姬已经筋疲力尽,他从后面紧紧拥抱着瑶姬,全身肌肉绷得死紧,那爆发的感觉奇妙又美好,他把种子喷射在了温暖的花田里,不是等待着一方排出卵子后自己再排出精子,而是把浊液灌满她的身体,让她的子宫、花穴,都充满自己的气息。 “瑶瑶,”海渊的声音沙哑低沉,“我把我的精子给你了,所以,你的卵也归我。” 瑶姬迷迷糊糊的,下意识重复:“卵……卵?可我不会产卵……” “我知道,”人鱼懒洋洋地用鼻尖磨蹭小女人柔软的肩背,“总之我要你的卵。 分卷阅读232 ” “就算我同意了,”瑶姬试图和他讲道理,“我也没办法给你。” “但是你要答应我,”人鱼开始耍无赖,“总之我要,要你的卵。” “好好好,给你了给你了,”瑶姬被他磨得没办法,累了这么长时间,眼皮子直打架,“都给你,我的卵……全都归你了……” 话没说完,她便坠入了香甜的梦乡,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那时候随口的敷衍,原来是许下了一生一世的诺言。 ===================================================== 至今为止本文最特别的求婚宣言—— 我要你的卵【doge脸 海的儿媳11 w5760807004289 海的儿媳11 海边的日出总是来得特别早,野营了一整晚的小夫妻拉开帐篷探出头时,海面上已是金灿一片。 妻子推了推丈夫:“去看看那对情侣醒了没,要是醒了请他们过来吃早饭。” 丈夫打着哈欠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却说那一男一女已经不见了踪影。不仅如此,借给他们的睡袋也被一起带走,沙滩上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妻子不由有些沮丧,倒不是心疼那个睡袋,而是看起来挺和善的两个人,怎么就这么不辞而别了? “我都说让你别滥好心,”丈夫拍了拍妻子的肩膀,“好了,小事,别放在心上。”这么说着,他转身打算生火,脚下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顿时踉跄了一下,“什么东西?” 夫妻俩弯腰凑了过去,拂开落在上面的薄沙,原来在他们的帐篷门外摆着一只青色的蚌。掀开蚌壳,圆润盈透的珍珠在日光照耀下似乎都泛着盈盈珠光,丈夫倒抽一口凉气:“这,这么大的珍珠……这是深海珠蚌,起码能卖到上万!” “是那对情侣,”妻子接过珠蚌喃喃自语,“这是他们留下来的,是谢礼吧……” # “瑶瑶,我们还剩几颗珍珠?” 窸窸窣窣的响动过后,海渊从灌木丛后钻出来,瑶姬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点点头:“勉强能见人,”随即回答,“三颗。” 向渔家买的这套衣服穿在海渊身上显然不太合身,他生的高大修长,男渔户的衣服和裤子对他来说都短了一截。不过这也没办法,那晚的袭击来得太过突然,他们两人身无分文,别说该如何返回碧霞岛,想给海渊弄身衣服都不容易。 原本可以向那对好心的夫妻借,但想到那只因为激烈运动被弄烂的睡袋,瑶姬就觉得实在没脸开口。最后商量的办法是海渊去海底摸了几颗珍珠,珍珠不能直接用在百货公司,卖给渔家还是可行的。 总共五颗珍珠,一颗送给了那对夫妻,一颗卖给了渔家,剩下的钱足够他们返回碧霞岛了。 “现在回去,会有危险吗?”瑶姬有些忧虑,“你说人鱼不会主动接触人类,可那晚他们直接闯进了我家。” “我也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人鱼一面系着衬衣上的纽扣,一面走过来。被布料束缚住身体显然让他不习惯,系扣子的动作也很不熟练,瑶姬自然而然地把手伸过去帮他系起了扣子,海渊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笑意,俯身看着娇小的女人,任由她帮自己整理衣服,“不过没关系,等回去之后我们住市内,我在那里有一处房产。” 闻言,瑶姬手里的动作不由停住了:“房产?”她觉得自己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所以自己眼前站着一条会抽烟会泡吧,还在人类社会有房产的人鱼?“那,”她尽量让自己习惯海渊的与众不同,“那些人……鱼知道吗?” “当然不知道,”系好了扣子,海渊也很自然地牵起她的瑶姬往前走,“在他们眼里,我已经够大逆不道了,要是这件事被他们知道,恐怕……”他笑了笑,并没有说完后半句话。 瑶姬原本正凝神细听,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已经躺在了人鱼的掌心里。心机鱼,她暗自嘀咕,使劲挣了挣,却挣不开。 此时天光正好,通往海滩的小径上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游人走动,高大俊美的人鱼自然无可避免地引起了众人瞩目。虽然穿着不合身的衣服,长发披散在肩背上也没怎么打理,但这丝毫无损于他的美貌。 日光之下,那双湛蓝色的眸子竟比在夜色中还要璀璨,那是幽深的蓝,仿佛蕴藏着海潮,又是剔透的蓝,如同最温柔的海风。 又一个走过的长腿美女把目光牢牢黏在他身上后,人鱼发现掌中那只一直试图把他挣开的小手不动了,纤细的玉指颤了颤,反过来勾住了他的手。 人鱼低声笑了起来:“原来瑶瑶也想牵我。” “谁想了,”小女人死鸭子嘴硬,“我是怕你走丢。” 这么说着,事实证明路痴的反而是她自己,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毕竟这是她第一次踏足这座海岛。而表现熟稔的海渊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了:“包括碧霞岛,这片海域里的岛,我都去过很多次。” 大多数人鱼的生命都漫长又平缓,终其一生,记忆里可能都不会有大海以外的画面。 “并不是所有人鱼都能学习变化人腿的秘术,”海渊轻声说,“所以他们没有办法踏上陆地,接触人类,当然,大部分人鱼也不想接触人类。” 在同族们眼里,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异类。 喜欢踏足陆地,经常在人类社会混迹,还说过什么“人鱼和人类也能友好相处”的话。他的那些想法是如此的大逆不道又异想天开,就连他为之奋斗的对象,也是不理解他的。 “在人类的想象里,人鱼大概是 分卷阅读233 天底下最纯洁善良的生物吧。不会有交锋,不会有冲突,更不会有肮脏的权力争斗,”海渊的声音又轻又淡,“但其实,人鱼和人类,也没有多大区别。” 这个古老的种族已经存在了数万年,在不断的演化变迁中,形成了一套绵亘至今的规则法度。 高踞于这套规则之上的,是掌握着所有权力和财富的贵族。从古至今,他们把持着所有上升的同道。贵族以外的平民人鱼不能学习秘术,不能未经允许离开大海,更不能接触人类。而所有人鱼的领袖海皇,更是从未在平民之中诞生过。 “不属于贵族的人鱼,甚至连姓氏都不能有。我的名字原本叫做潮渊,潮、汐、浔、沧,是人鱼中最古老的四支家族。” 正是这四支家族代代更迭的统治下,那套规则法度越来越森严,如同一道枷锁,紧紧地捆缚在所有人鱼身上。 “在海面上用歌声引诱水手的人鱼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未经允许,他们不能浮出海面唱歌。” “人鱼公主和人类王子的爱情故事也不会成真,她根本就没有机会见到王子。” “那你呢?”一直默默倾听着的瑶姬轻声发问,“你现在,就站在我面前。” “我是一条被放逐的人鱼,”海渊微微笑着,“你也看到了,他们想要我的命。” “只是因为你违法了规矩,就要这样对待自己的同胞?”瑶姬忍不住紧紧握住海渊的手,人鱼脸上的笑容淡然平静,但在那云淡风轻之下,眉眼间的悲哀却是怎么掩都掩不住的,瑶姬只觉心头阵阵抽痛,她没想到自己对海渊的感情这样深,感同身受、痛彻心扉。 察觉到她的愤懑,大手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安抚,“倒也不是这个原因,”海渊笑了笑,“他们想要的其实是我身上的海图。” 瑶姬还记得海渊说过,海图里蕴藏着人鱼族最强大的秘术。 “不仅如此,海图是一个象征。” “象征?” 不知不觉间,海渊的步子停了下来,他站在原地,微微俯身凝睇瑶姬。日光从他身后洒落而下,此时海风徐来,吹动了他满身海藻一般的长发。就在这恍然之间,瑶姬觉得他似乎要随风化去,如同一颗泡沫,消失在潮汐声中。 “它象征着人鱼族最高的地位,拥有海图的人鱼,只有海皇。” ===================================================== 所以这其实是个落难皇帝被平民少女拯救的故事【雾 PS.明天双更~ 海的儿媳12 w5760807004290 海的儿媳12 海皇,这个人鱼族至高的领袖之位,已经绵亘了两千多年。 传说在始皇一统六合后,因为不断派人去海外寻访蓬莱仙山,就是在那时候,发现了生活在海上的人鱼。这种人身鱼尾的奇妙生物立时被人类视作了天物,他们各个身姿曼妙、面容绝美,不仅拥有动人的歌喉,善织价值千金的鲛绡,流出的眼泪还能变成珍珠。 如此造物,怎能不引来人类的贪婪。皇帝得知之后,更是龙颜大悦,下令一定要把人鱼尽数捕捉,作为自己煊赫功业的证明,人鱼族至此迎来了灭顶之灾。 在逃亡和反抗的过程中,人鱼的数量急剧减少,为了保护族群,在众人鱼的推举之下,他们选出了一个众望所归的领袖——这就是第一位海皇。 相比起数量庞大的人类,人鱼终究是无法敌过的,在那位海皇的带领下,人鱼们离开了近海,在茫茫浩渺中寻找新的家园。偏偏汪洋虽大,却不是每一处地方都适合人鱼生活,他们就这样随着洋流漂泊流离,直到在南海的最深处,发现了一个巨大的海眼。 那海眼深达万丈,四周遍布暗礁乱流,只有水性超群的人鱼才能自由出入。海眼之中,无数珊瑚玳瑁、螺蚌珠贝生长其间,如同天幕上点缀的万千繁星。就在那繁星拥簇之下,海眼的正中央,是一座神殿。 “神……殿?” “是,”海渊的声音又轻又淡,似乎在回忆那座神殿的恢弘壮美,“确切来说,是神殿的废墟。” 一个本该从未有生灵踏足的地方,为何会有一座神殿废墟?可以肯定以人类的力量,是绝对不可能进入海眼的,所以,这只能是神明留下的遗迹。 人鱼们对此顶礼膜拜,因为惧怕那位未知的神明不允许他们在此处定居,海皇便当仁不让,独自一人进入了那座废墟。里面发现了什么事已经没有人知道了,在众人忐忑的等待中,海皇最终平安无事的归来,并当众宣布,神明允许他们留在这里,并且会护佑他们。而那座神殿中供奉着神明留下的神器,从此之后,就是人鱼一族的圣物。 “那样圣物,自此就成为了人鱼遴选新海皇的依据,第一任海皇在去世之前留下遗言,只有得到圣物认可的人鱼,才能成为海皇。” 而每一任海皇去世那天出生的孩子,会被选作海皇的候选人,他们需要被送到神殿接触圣物,假若圣物降下启示,他就会加冕成新一任海皇。 成为海皇之后,人鱼会抛却过往姓氏,被冠上“海”之姓,这也是潮渊如今叫做海渊的原因。 “海”之姓和海图,是海皇的两大象征。海图则由上一代海皇的精血炼成,用特殊的秘法绘制在新海皇身上。所以要想得到海图,在任的海皇必须要死。 “那晚袭击我的人鱼,我想你还记得吧。”见瑶姬点头,海渊淡淡一笑,“他和我一样,都做过海皇的候选人,但和之前每一任候选人不同,在接触圣物的时候,我们两人都得到了神启。” 那是直到三百多年后,依旧为人鱼们津津乐道的千古 分卷阅读234 罕事。不管是书面记载还是道听途说,都说那天神殿中忽然绽放出万道金光,在场的所有人鱼都惊呆了,因为那件圣物上,放着两只婴孩的小手。 “两人同时得到圣物的认可,即便是长老会的大长老也没办法决断,所以我和浔洲——就是那条人鱼一起被留在了海皇宫,作为海皇同时培养,长老会商讨之后决定,等到我们成年之后,再根据双方的表现决定谁做海皇。结果你也知道了,”人鱼垂下眼帘,“被选中的是我。” “所以……浔洲心怀不忿,想杀了你谋夺海皇之位?” 海渊摇了摇头:“并不是这样,浔洲不过是长老会的傀儡,”他笑了笑,“就像过去的我一样。” “我之所以被追杀,不得不四处逃亡,原因很简单——我触碰了不该触碰的东西。” 那样东西是什么?人鱼平民们认为那是传统,是习惯,人鱼贵族们管它叫规则,叫法度,而长老会心知肚明,它其实就是利益。 “不过我觉得,它最应该被叫做真相。” 真相就是,海渊被选中根本就不是他更适合做海皇,而是他出身潮氏,按照心照不宣的规矩,那一任正好轮到潮氏子弟做海皇。 原本长老会早已暗中安排好了一切,潮氏的那个幸运儿会在触摸圣物时得到神启,可他们万万没想到,真正的神启出现了,还应在了两个人身上。 “什么神启,什么圣物,全都是假的。” 两千多年前的那位海皇在编造谎言时,或许只是想安定臣民的心,但这个谎言一代代流传下来,最终变成了普通百姓顶礼膜拜,贵族们借此攫取利益的工具。 “从两千多年前一直到现在,人鱼族共诞生了十一位海皇,每一任海皇,都出身潮、汐、浔、沧四支家族。你能想象吗?瑶瑶,神明原来这么眷顾那四支家族,丝毫不肯把荣光漏给其他人一点,哪怕只有一丁点!”人鱼冷笑了起来,“相比起人类帝王直白地靠血脉传承,我真不知道到底是他们更无耻一点,还是我们更卑鄙一点。” 瑶姬一时无语,默默牵住海渊的手,轻轻摇了摇。这个动作让人鱼的怒气平息了些许,在得知真相的那一刻,他甚至痛苦到无法接受,此时想起来,也只余下了深重的无力。 有时候海渊会想,或许不知道真相才是快乐的。 看看浔洲,看看那些毫不知情的人鱼,不管是平民也好,还是贵族也罢,他们认为现在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好。有被神明认可的海皇统领,有代代守护人鱼族至今的四大家族,人鱼原本就大部分寡欲少求,与世无争,有时候他们可以在海底唱上一夜的歌,哪怕只是捡到一颗珍珠,也能让他们高兴一整天。 “但两千多年过去了,哪怕是海眼,也总有一天不能再保护我们。” ===================================================== 今天双更~ 海的儿媳13 w5760807004291 海的儿媳13 过去被人类视作天堑的海底深渊,如今在各种高精尖仪器的协助下,已经成为了可以踏足的地方。更不用说人类的捕捞开采作业遍布汪洋,人鱼们嬉戏活动的海域随之越来越小。 “过去我们可以逃,可以躲,可现在呢。”除非离开这颗星球,否则躲到哪里都是无用的。 这个道理海渊和长老会商讨了无数次,最终的结果都是不欢而散。他能想到最好的解决办法,是让人鱼融入人类社会。他们并非无法踏足陆地,只要把能变出人腿的秘术教授给每一个人鱼,不管人鱼们是定居在陆地也好,还是万不得已需要逃亡也罢,能伪装成人类,显然都是很用的。 可长老会始终不肯松口—— “规矩就是这样,秘术不是人人都能学的。” “我知道你是年轻人,有冲劲,可这不代表你能胡作非为。” 甚至连普通人鱼都不理解他—— “人类太可怕了,我可不想到陆地上去。” “这里会被人类攻破?这不是笑话嘛,有圣物护佑我们,那些可恶的人类一定进不来。” 不管海渊是苦口婆心也好,还是声色俱厉也罢,他得不到一个人的支持,连一个人都没有。 “我不怪他们,因为他们不知道真相。” 他们不知道所谓的圣物根本就是谎言,没有神明会保护他们,能拯救他们的,只有自己。 长老会不肯松口的原因也简单明了,一旦破坏了第一条法度,那些用来维持他们至高无上地位的规则就会节节溃败,最终重新洗牌。 而海渊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大逆不道的反叛者。在意识到这个反叛者不会归顺后,最简单的解决办法,就是换一个听话的傀儡。 “杀我不是浔洲的意思,是长老会的意思。那天晚上他们发动了兵变,我拼死逃了出来,因为对这一带的海域很熟悉,所以逃到碧霞岛附近,遇见了你。我想浔洲现在已经改名叫做海洲了,只不过他没有海图,为了万无一失,必须要取我的性命。” 这段惊心动魄的往事描述起来,海渊却说得轻描淡写。瑶姬和他并肩坐在长椅上,听他说到黯然处时,便轻轻摩挲他的掌心,人鱼不由勾起唇角:“所以我虽然做过海皇,现在只是个朝不保夕的流浪人口,你不会嫌弃我吧。” “我当然嫌弃你了,”小女人撇了撇嘴,“好吃懒做,还有不良嗜好,除了脸好看点,就没别的优点。” “没别的优点,”海渊俯身在她耳边低声笑道,“活好……难道不算?” 瑶姬没想到这条心机鱼 分卷阅读235 竟然当众耍流氓,上一秒还在苦大仇深回忆过去,下一秒就开始不正经了,不由脸上一红,故作淡定道:“哼,我可没觉得。” “那我们试试?”海渊挑眉。 瑶姬还真怕这混蛋当场就要试,只得认怂:“别瞎说,对了,我有个疑问,既然圣物神启都是假的,那为什么当年你和浔洲接触到圣物,有会万道金光,那可不是假的。” 见她转移话题,人鱼遗憾地收回视线,想了想道:“这我也不清楚,我想长老会大概也不知道,只能说,冥冥之中可能真的有神明?” 瑶姬却觉得不对,圣物……这个桥段,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你见过圣物吧,是什么样子的?” 海渊回忆:“看起来像块小铁片,除了当年遴选海皇的时候触碰过,后来我也只远远看过几次。” 这个描述让瑶姬的心愈发紧张起来,她想自己大概推测出那个“圣物”到底是什么了,它出现在这个世界不算意外,可那座神殿废墟又是怎么回事。莫非是这个大千世界诞生的神明所建,又或者是哪个下凡来此的神灵留下的? 而如果她推测正确的话,那样东西会对海渊起反应,可以说明海渊是转世命册上的那人,就像安浔那一世一样,可它为什么又会对浔洲有反应? “虽然圣物遴选海皇只是个谎言,但我想那个东西并不简单,你们没有到达海眼的时候它就在那里,会不会真的是神明留下的。” “我也考虑过这种可能,”海渊道,“但与此有关的资料实在太少了,没有人知道第一任海皇进入神殿之后发生了什么,后来人再进去,那里就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殿而已。” “那位海皇还留下过什么遗言吗?” 海渊凝神回忆:“除了定下用圣物遴选海皇的规矩,还有就是……哦,对了,”他想起一件事,忙道,“这不算是遗言,是记载那位海皇生平言行的史书上的内容,他曾经和身边的臣子提起过,说神明告诉他,海眼有一个名字——叫做星墟。” ===================================================== 圣物是什么泥萌都知道吧【doge脸 星墟呢,还记得吗= ̄ω ̄= 海的儿媳14 w5760807004293 海的儿媳14 星墟,那是传说中诸天万界的尽头。 瑶姬还记得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因为在天宫里闲不住,总是到处乱跑。她是天帝的掌上明珠,又是八位天生神灵之一,她想要去哪里,是没有人可以拦住的。可那时候照顾她的女仙们任凭她软磨硬泡,甚至撒娇打滚,都不肯同意她去星墟。 “那里很危险。”女仙们总是这样告诉她。 “有什么危险?”她这么问时,女仙们又都说不出所以然来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天宫众人的心里,星墟是一个极危险的地方,没有人敢踏足那里,即使天宫里并没有任何一条戒律规定,众仙们却约定成俗地将那里当作禁地。 偏偏小孩子总是淘气胆大的,越是不许,就越想要去冒险。那天瑶姬终于找到了机会,甩开女仙们去星墟一探究竟。她在星海上不知飘荡了几天几夜,久到她以为自己永远也抵达不了那个诸天万界的尽头了,忽然,她看到了一棵树。 直到很多年后,再回忆起来,瑶姬依然忘不了看到那棵树时的画面。她形容不出来心里的感觉,只是没来由地觉得,那棵树,就是整个世界。 遮天蔽日的大树下,俯卧着一只沉睡的兽。 “你是谁?”瑶姬问他。 “你是谁?”兽回答。 这样的对话似乎发生过不止一次,但又好像是瑶姬的错觉。最终她和兽成了好朋友,无忧无虑的天帝之女其实是孤单寂寞的,在认识那只兽之前,她从来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她忽然发现,自己有太多太多的话要向人倾诉,有时候只是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事,有时候也不过是让女孩困扰的小烦恼。她一次又一次偷偷溜到星墟,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没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便是最宠爱她的天帝。 只是她和兽无话不谈,兽却始终不肯告诉她名姓。“为什么?”小姑娘孜孜不倦地想得到一个答案。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的。”兽的声音低沉又渺远,他闭着眼睛,呼吸之间,仿佛有星辰摇落,天风荡涤。 是从什么时候起,她不再偷溜到星墟? 瑶姬已经记不大清了,似乎是她一天天的长大了,有了更多的朋友,所以她渐渐地遗忘了那只总是闭着眼睛的兽。后来她喜欢上了镇守鸿渊阁的飞光神将,少女的一腔心事更是全付投诸在了心上人身上,兽和星墟,也成为了泛黄时光中那久远到模糊的记忆。 她再一次见到星墟这两个字,其实是在转世命册上,纸页上的批语清清楚楚写着——转世之身乃星墟之尊。 瑶姬一直对此百思不得其解,批语里的星墟是她记忆里的那个星墟吗?如果是,那又怎么会和这个大千世界扯上关系。直到海渊的话才让她茅塞顿开,星墟确实是存在的,只不过不是天界的那个,而是人鱼们居住的海眼。 所谓的星墟之尊,也很容易理解,指的就是海皇。可海渊虽然是海皇,如今的海皇却是浔洲,况且他们两人触摸被供奉在神殿里的平妖令碎片时,碎片都有过反应,先不论海渊和浔洲谁才是飞光的转世,为什么还会有第二个人能让平妖令产生响应? 分卷阅读236 疑点实在是太多了,瑶姬觉得自己必须得去那个“星墟”里看一看。可这显然又是不可能的,她是人类,除非有人鱼用秘术带领她出入海眼,否则她只会死在海底的乱流之下。但海渊如今被长老会追杀,根本不可能回去。她只能按捺住心里的疑惑,和海渊一起返回碧霞岛。 白色的小洋楼几天没有人出入,还是维持着那晚的模样。浴室的窗玻璃碎了一地,满地的海水干涸了,留下一道道晦暗的污迹。瑶姬取了自己的衣服和日用品,用行李箱装好。海渊先去了市区的房子收拾打扫,她站在浴室门前,环顾四周,心想自己应该有很久都不会再到这里来了,不由叹了口气。 那个人是属于大海的,如今却要被迫在陆地上流亡,只能困囿在小小的浴缸里。住在这里的时候,他还有机会去海里遨游,等离开此处,恐怕那样的片刻欢愉也不会再有了吧。 这是头一次,瑶姬感觉到了迷惘,她能够和自己的意中人在一起,本该是欣悦的,可这却意味着,海渊会失去属于人鱼的快乐。 但她又是如此的无力,这和之前每一世遇到的挫折都不一样,那时候她能够克服,能够忍耐,能够想尽一切办法去解决。可现在她只是个普通人,甚至连靠近人鱼的生活都做不到。 紧了紧手里的行李箱拉杆,瑶姬转过身,正欲举步,忽然,她听到浴缸里发出了咕嘟咕嘟的声音。脚下的步子一顿,瑶姬凝神细听,那咕嘟声越来越大,似乎是水煮沸的声音,不断地翻腾滚动。 这不可能,之前她来浴室里看过——浴缸里根本就没有水。 瑶姬命令自己不要回头,装作浑然无事的样子继续往前走,空气似乎在刹那间凝固了,一股让人毛骨悚然的寒气从背后冒出来,她的手心里全是冷汗。一步、两步、三步……走到大门前时,她在心里默默倒数,就是现在,跑! 一把甩开行李箱,瑶姬拔腿就跑。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觉脚踝像是被什么被拽住了,巨大的力量拉扯着她,她砰的一声倒在地上,昏过去之前,听到一个冷冰冰的声音说—— “找到你了。” ===================================================== 下章啪,以一种你们想象不到的方式【老司机露出神秘微笑 PS.珍珠满百啦,加更……先欠着_(:зゝ∠)_ 海的儿媳15 w5760807004295 海的儿媳15 她似乎躺在一艘小船上,身下是起起伏伏的波涛,浪潮声中,四周的一切都好像梦境一般,教人克制不住地沉溺下去。 这种感觉有点熟悉,她皱着眉竭力回想。是了,是人鱼的魅惑术。在她和海渊刚刚相识的时候,那家伙就经常使这一招。后来他们的关系有了变化,海渊便再也不把魅惑术施展在她身上了。 那现在是谁?她吃力地回忆着,想把思绪从那迷人的幻境中拔出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想和那股力量对抗,神经紧绷得也越发痛苦。 放开,放开……我不要沉睡下去! 终于,她霍然睁开了眼睛。四周确实是无垠的汪洋,而她正躺在一艘小船上,顺流飘荡。 “你醒了?”人鱼用一只手扶着船舷,从水中探出大半个身子看着她。首当其冲引起瑶姬注意的是他那双湛蓝色的眼睛,没有海渊的深邃,泛着粼粼冷光。而他眉眼五官原本比海渊生的要柔和,却因为周身的冷峻气息显得凛然不可逼视。 瑶姬蹙眉想了想,迟疑地说道:“你是……浔洲?”那晚她并没有看清浔洲的样貌,倒是记住了那把冷冰冰的嗓子。 “是海洲。”人鱼冷冷地回答。 “好,海洲,”瑶姬不想和他争辩,“我能问问海洲先生,你把我抓来是想借此威胁海渊吗?” 不知道为什么,浔洲奇异地沉默了,他不再和瑶姬交谈,一个猛扎沉入了水中。瑶姬这才发现他的腰间系着一条绳索,另一端就绑在小船上。 “海洲先生,”她试图和这条人鱼沟通,“我知道俘虏不能提要求,但你至少得告诉我要带我去哪儿吧。”她确信人鱼听得到她的声音,回应她的却是一片沉默。 瑶姬锲而不舍,开始想方设法和浔洲搭话。海渊曾经告诉过她,人鱼是忌讳血腥杀戮的种族,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会轻易杀人,虽然浔洲表现得非常不友好,但既然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当然要为逃离做准备。 转世这么多次,瑶姬也不是没有碰到过被人俘虏的情况,所以她养成了一个习惯,就算到了绝境,也要筹划好后路。浔洲不答她的话,她就旁敲侧击—— “这是去海眼的方向吧”,“你在腰上绑着绳子不累吗”,“我是人类,如果要出入海眼,是不是要人鱼带领”…… “你的话太多了。”冰冷的声音忽然响起。 瑶姬顿时精神一振:“要是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保证安静。” “说。” “你要带我去哪里?” 根据瑶姬的推测,浔洲抓了她无非是想借此威胁海渊,然后夺取海渊身上的海图,而知道了浔洲的目的地,她才能想办法逃跑。毕竟他们现在是在近海,如今是渔季,说不定就会碰上捕鱼的渔船。 如果浔洲真的要带她去海眼,那就更好办了。海渊曾经告诉过她,人鱼们居住的海眼只有一条通道,而那条通道的必经之路上,一年前修建了一个远洋勘探平台——正是因为这个平台的存在,让海 分卷阅读237 渊对人鱼的未来愈发焦心,眼下这个平台却成了瑶姬寻求帮助的不二场所。 所以这个问题是瑶姬深思熟虑之后提出来的,她一面说,一面已经在心里列出了好几个后续计划,没想到人鱼沉默片刻,冷冷回答:“我不知道。” “哈?”这个答案顿时让瑶姬傻了眼,“你怎么会不知道?”有这样的绑架犯吗……她怀疑浔洲是在敷衍她,难道这家伙也像海渊那条心机鱼一样,在人类社会混迹了多年? “我不知道,”人鱼又重复了一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抓你,我抓你,是因为我想。” 想什么?他想要什么?浔洲不知道。 他凝视着眼前的人类女人,目光冰冷却又茫然。人类是最可恶的生物,他们贪婪、卑鄙,肆意地破坏着海洋,为了自己的利益想方设法压榨其他生物的价值,所以在海渊呼吁人鱼要试着融入人类社会时,他是嗤之以鼻的。 开什么玩笑,人鱼和人类,永远也不可能友好相处。他讨厌人类,讨厌他们看着人鱼时那像品鉴商品一样的贪婪目光,他知道那些肮脏的生物在想什么,无非是人鱼的绝世美貌,和那些眼泪化成的珍珠。 是的,他厌恶这个女人,就像厌恶所有的人类一样。可他不知道为什么,袭击海渊的那天晚上,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人,然后就再也忘不掉了。 他瞒着长老会偷溜出来,没日没夜地在那栋洋楼周围等待。他不知道自己在等待什么,海渊?还是……那个人类女人。 等不到了吧,她早已经和海渊远走高飞。浔洲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他甚至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只是被一股渴望驱使着,驱使着他不断地等待,竟然真的等到了那个女人。 可是抓了她之后,又要做什么?他想不明白,也根本没有去想。 “你为什么想抓我?”女人疑惑地看着他。 “我想抓就抓了。”他冷冷地回答。 “你以为这么说我会信吗?”瑶姬啼笑皆非,“既然你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就算了。” “我没有说谎,”人鱼面无表情,“我们人鱼和你们人类不一样。” ===================================================== 预估失败,为了不食言,豁出去,双更_(:зゝ∠)_ 海的儿媳16(H) w5760807004296 海的儿媳16(H) 意识到这是一条脾气古怪执拗的人鱼,瑶姬也就不再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了,毕竟性命操于人手,总还是要识趣一点的。“我饿了,”她果断转移话题,“海洲先生,能帮我弄点吃的吗?” 想弄到食物,对人鱼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好歹浔洲还记得船上的是一个习惯吃熟食的人类,抓了几条鱼后,他拽着小船找到了一座很小的荒岛。眼看天色渐渐阴沉下来,暴雨即将来临,他示意瑶姬自己去找能避雨的山洞,把小船拴在岸边的棕榈树上:“四周都是海,你逃不掉。” “我知道,”瑶姬头也不抬地捡拾着干树枝,“你不来山洞休息?好吧,我知道了,人鱼和人类不一样。那就提前说声晚安了,海洲先生。” 人鱼浸泡在越发浑浊的海水里,目光复杂地看着那个女人捡好了柴火,头也不回地朝山洞走去。 风暴来临之前,瑶姬总算生好了一堆火,她把处理好的鱼架在火堆上,不一会儿,空气里飘荡起了微焦的香味。 只是她却没有心思大快朵颐,白日里浔洲的话回荡在她耳边,假如那条人鱼说的是真话,那他究竟为什么要把自己抓走?瑶姬百思不得其解,实在是不能理解浔洲的脑回路。想着想着,她的思绪开始模糊起来,握在手里的树枝啪的一声掉在地上,火堆依旧毕剥燃烧着,火堆旁的人儿却悄然睡去了。 # “瑶瑶,瑶瑶……” 梦境中有人在呼唤着她,海潮声温柔又安谧,和那时候无着无落的沉溺不同,她安然地酣睡着,梦境中的歌声渺远好似天际的风,轻柔地抚摸着她。 “瑶瑶,”歌声里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睁开眼睛,看看我。” 她依言睁开了双眼,视野一开始是模糊的,周围都是缭绕的雾气,她踩在一团团的柔软的云上,云下是海浪涛涛。 “这里是……” “是你的梦。”海渊微笑着回答,他巨大的鱼尾在海潮中飘荡游曳,月光从云间投射下来,让这个俊美的男人如同神只,圣洁仿佛繁星。 “我的……梦?” “是的,你一直没有回来,我去洋楼找你,发现了地上的鳞片,不要怕,”海渊温柔地抚慰她,“我已经确定你在哪个方位了,只是一时半会还赶不过来。带走你的应该是浔洲吧,如果只有他一个人,那就不是长老会指使的,我想他不会伤你的性命。” 人鱼娓娓的解释让瑶姬心头的茫然消散了些许,她想坐下来,反应过来这是在梦里,顿时无所适从。 “你可以随意走动,”看出了她的无措,海渊柔声道,“在你的梦境里,你想做什么都行。” “可你,怎么会在我的梦里?” “这是海图赋予我的力量,让我可以通过梦境和你交谈。”他一边说,一边顺流游到瑶姬脚边,随着那条鱼尾拨开层层涌浪,瑶姬发现自己的四周都是海水,可伸手去摸,摸到的又是云。 分卷阅读238 人鱼牵住她的手,微凉的掌心让她愈发安心下来:“我还在想该怎么联系你,想不到海图这么神奇,”她把被浔洲掳走后发生的事描述了一遍,末了有些苦恼,“我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要真是如此,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的目的……”海渊微垂着眼帘,他抬起头,忽然道,“如果他要你的卵,你会给他吗,瑶瑶?” “卵?”瑶姬莫名其妙,“他为什么会要我的卵,我又不是鱼。” “回答我,你会给他吗?” 人鱼认真的态度让瑶姬哭笑不得起来:“你怎么了,这么奇怪……就算我想给他,我也给不了。” “你答应过我,要把卵都给我,”海渊紧紧抓住她的手,不知不觉中,人鱼的身体已经脱离了水面,高大的身形如同一堵墙,将小女人牢牢拢在其中,“你的卵都是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瑶姬下意识反问,等她想起来自己确实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过这种话,那具沉重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是急迫又粗鲁的,大舌撬开贝齿往小嘴里钻,香滑的小舌下意识想躲避,却被他捉住重重地吮。“嗯,嗯唔……”瑶姬使劲想推开他,“什么卵,你……你把话说清楚。” 但海渊以少有的强硬无视了她的要求,手臂如同铁箍一般将她紧紧箍住,大舌缠着她的小舌在口中肆虐,舔舐过小嘴里每一处嫩肉,又把香舌勾出来含在唇间。瑶姬被他捏着下巴,只能被迫微张小嘴,口津顺着嘴角淌下来,又被海渊尽数舔去,他的津液渡进她口中,在热烈交缠的呼吸声里,她无可避免地察觉到压在身上的那具身躯越发火热。 “这是在梦里,你怎么能够……” “能够什么?”海渊松开小女人被吮得红肿的樱唇,他垂下眼帘,一双湛蓝色的眸子中似乎有暗潮涌动,“在梦里交合,感觉会更舒服。” “可……”瑶姬还想再说什么,瞬间被人鱼夺去了呼吸,她只能仰起小脸任由他热烈的舔吻,衣扣被解开,蜜桃似的滚圆奶子露出来,被大手一把捉住重重揉搓。 太奇怪了,这太奇怪了……小嘴里嗯嗯啊啊的开始有娇吟逸出,瑶姬情不自禁地绞紧双腿,只觉花心里又痒又湿,明明是在梦里,为什么感觉会如此真实?正像海渊说的那样,身体似乎更敏感了,只是被吻着摸着,她就酥软得要泄了出来。 “摸摸我,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知不觉间,身上的人鱼已经幻化出了一双长腿,他捉着瑶姬的小手按在胯间。掌心拂过粗硬的耻毛,摸到了一手的坚硬灼烫,瑶姬像被烫到一样甩开手:“是,是真的?!” 海渊撩开她颊边的碎发,俯身啄吻精巧的小耳珠:“虽然我不在你身边,但什么都是真的。” “抚摸是真的,亲吻是真的,抽插……也是真的,感觉到了吗,”他把粗硬的肉棒抵在花穴口,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早已张开了一条细缝儿,被大龟头顶着渗出晶亮的淫露来,越张越开,无声呻吟着迎接那根硕长巨物的充塞,“我在填满你,用肉棒填满你。” ===================================================== 第二更~ 梦境py,无视地点无视距离开展神交,肿么,是不是吊炸天【doge脸 海的儿媳17(高H) w5760807004297 海的儿媳17(高H) 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晦暗的乌云在咆哮着翻滚,如同鸣金前的战鼓,预示着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荒岛上,此时伸手不见五指,被绳索系在棕榈树上的小船飘飘摇摇,人鱼倚靠在海中的暗礁上,时不时浮出水面,确定不远处的山洞里火光依旧闪烁,方才放心地重新又潜回海底。 而山洞之中,树枝燃烧的毕剥声里,却是春情融融。 娇小的女人躺在火堆旁,衣衫半解,长裙微褪,露出的纯白色内裤已经湿了一小片,还有更多淫露正源源不断渗出。而她一张精致的小脸上红霞遍布,樱唇微微开阖着,时不时吐出粉嫩香舌,似乎正在迎合男人的亲吻。修长的脖颈朝后仰着,因而使那对浑圆雪乳显得愈发翘耸。 隔着文胸的布料,已经能看到两颗奶尖儿兴奋得翘了起来。无形的大手搓捏着可怜的小樱果儿,将它玩得红通通硬肿肿了,方才轻轻松开。这让微闭着双眼的小美人儿不满地娇吟起来:“要,还要……” 她的娇媚请求不知得到了什么人的回应,被冷落的小奶尖儿再一次得到了爱抚,她心满意足地喟叹着,两条长腿儿绞在一起轻轻摩擦,难耐地拱起小屁股去蹭那个看不见的人:“海渊,好痒……” “刚才不是喂过瑶瑶了吗?”梦境中的人鱼低沉微笑。 小美人儿不满地撅起双唇:“可你刚才明明一进去……就拔出来了。” 美曰其名让瑶姬感受一下自己所言非虚,可这样撩拨了又不把人喂饱的做法,让瑶姬怎么能接受。花心里原本就痒得厉害,好不容易吃进了大肉棒,还没好好感受,瞬间就又空虚了,她顿时气得眼泪汪汪:“心机鱼,讨厌!” 海渊却笑得越发温柔:“瑶瑶,你不知道我们人鱼族的习俗,人鱼终其一生只会有一个伴侣,选定了谁做伴侣,雄性会献出精子,雌性会献出卵子,你想吃我的精液,那就要把你的卵给我。” “可我的卵根本就没有办法排出来啊,”瑶姬欲哭无泪,“除非去医院手术……” “没关系,”人鱼在这件事情上似乎特别执拗,“你 分卷阅读239 只要答应我,你所有的卵都归我。” “那死掉的卵……” “也归我。” “可那是大姨妈……” “总之都归我!” “好好好,归你归你,”瑶姬哭笑不得,第一次看见海渊像个小孩子一样耍脾气,她觉得又有趣,又忍不住想逗逗他,“我的卵都归你了,那你的精子怎么办?雄鱼在发情期可是会自然排精的。” 海渊竟然真的就这个问题认真想了想:“我用瓶子装起来,都给你。” 瑶姬:“……”谢谢,还是不必了…… “你不想要?”人鱼凝睇着她。 瑶姬生怕自己回答不妥又刺激了这条傻鱼,赶紧表衷心:“没,没有,怎么可能……”一面说一面用长腿儿去缠海渊的腰转移他的注意力,“我想要,可是你不给我。” 梦境中的触感是真实强烈的,她用细嫩的腿根磨蹭人鱼腰侧的肌肉,还带着水珠的古铜色肌肤硬极了,因为兴奋微微贲起,和他胯间那根粗壮的长棍儿一样。 “那我现在给你,好不好?” “嗯……”小女人轻声呢喃,张大双腿,迎接那根看不见的大鸡巴的冲刺。 它插了进来,先是硕大如同鸭蛋的龟头,龟头顶上渗出的前精和花露淌在一起,把湿哒哒的小穴嘴糊得满是甜香。然后是又粗又烫的棒身,肉棒的表面粗糙不平,磨蹭过甬道里每一寸娇嫩媚肉,都让那张小嘴儿快乐得蜷缩起来。等到尽根插入之后,顶在花谷间的卵蛋也不甘寂寞地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感,在噗嗤噗嗤的抽插中一次又一次怕打在小女人股间,次次都又快又重。 “海渊,”瑶姬紧紧抓住人鱼的臂膀,她知道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所以想要更牢的握紧他,“你在的对吗,你在我身边,啊……啊哈,在我的身体里……” “是,我在,”海渊温柔地吻着她的脖颈雪乳,和那些甜蜜的缠吮不同,他身下肏干的动作却又狠又重,“我在肏瑶瑶的小屄,把精子都给瑶瑶……” “可我看不见你,我只要睁开眼睛就看不见你了。” “别怕,”海渊反握住小女人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瑶姬在这一刻流露出的惶然,更深的把大鸡巴往子宫里肏,“感觉到我了吗?我很快就会到你身边来。” “感觉到了,好大……好深,啊……啊,进去了……大鸡巴进去了……”那狰狞巨物肏开花心,一举朝娇嫩的宫壁撞去,小美人儿情不自禁绷紧长腿,花户大大地袒露着。早已被打湿的内裤挂在她腿根上,嫣红贝肉如同盛开时绽放到极致的花朵,露出的粉嫩媚肉争先恐后抽缩,在到达高潮的那一刻,它们重重一吮,娇躯骤然瘫软,一道晶亮水露从半空中划过,瑶姬也软倒在了地上。 太,太刺激了……她紧闭着双眼,根本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自己竟然在梦里被干到了高潮,羞耻混杂着快感让她如坠云端,整个身体都像浸泡在暖洋洋的水中,只想沉醉其间永不醒来。 “瑶瑶,我要走了。”依旧硬挺着的肉棒一点一点拔出来,人鱼缓缓起身道。 “别走!”小女人抓住他的手臂不放,“你……你说了要给我吃精液的。” “乖,”海渊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你会吃到的,不用等多久,”他的双腿开始变化成鱼尾,顺着海浪,人鱼消失在了雾气之中,只剩下低沉的余音还在瑶姬耳边回荡,“给你吃热热的精液,保证让你吃饱。” “流氓鱼!做梦还要耍流氓……”这句话顿时让瑶姬面红耳赤,她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依旧是那个山洞,火堆里的火烧得旺盛,一切都和她睡着之前的一样——只除了她的衣服被解开了,裙子也褪了下来,露出来的小花穴红通通的,花唇上还泛着水光。 她不由怅惘地坐在原地,原本还没那么想那条心机鱼的,有了那个淫乱的梦后,忍不住更挂念他了。凝神回想着的瑶姬并没有注意到山洞外的脚步声,直到高大的男人站在洞口时,她才慌忙捂住胸口,一只手抓着裙子往上扯。 变出双腿的浔洲也是一丝不挂的,他面无表情,眼瞳中冷光涔涔。 “他来过了,对吗?海渊,他来过了。” ===================================================== 人鱼海渊,一个爱好收集大姨妈的变态【并不是 海的儿媳18 w5760807004299 海的儿媳18 “他来过了,对吗?海渊,他来过了。” 高大的男人面无表情,一步一步朝瑶姬走去。他似乎对新变化出来的人腿很不习惯,走起来踉踉跄跄,却让整个山洞里的气氛越发凝滞。 他不会感觉错的,海渊来过了,眼前这个人类女人衣衫不整,就是最好的佐证!浔洲清楚地知道海图拥有的强大力量——能够通过梦境与人沟通,所以,她就和海渊做了那种事?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浔洲不知道自己的怒气从何而来,他只觉喉咙里像被塞了一团火,他紧握着拳头,把骨节捏得咯吱作响,才强忍住失控的冲动。 人类果然都是无耻的,又狡猾,又卑鄙。这个女人更是其中的翘楚,否则她怎么既和海渊勾搭在了一起,还迷惑了自己! 对,盛怒已经完全冲昏了浔洲的头脑,他原本就不肯正视自己对这个人类女人的执着到底意味着什么,此时抓到一个借口,便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攥住不放 分卷阅读240 ,都是她迷惑了自己,是她!否则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态,莫名其妙把她抓了来,还冒出了那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绝对不是他爱上了这个人类女人,绝对不是! 可浔洲悲哀地发现,他已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瑶姬整理好衣衫,镇定地看着他,“这和你无关,海洲先生。”这个可恨的女人冷淡地说。 和你无关……他冷冷地回视瑶姬,听到这句话时,心中如遭雷击,可脸上依旧丝毫表情都没有:“我只问你一句话,我要你的卵,你给不给我。” “要是我说不给呢?” “那我会带你回海眼,把你交给长老会。” “抱歉,”瑶姬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卵已经都给了海渊,没有你的份了。” # 人鱼们居住的海眼,其实是海底山脉中的一个巨大海沟。那海沟峥嵘嶙峋,以瑶姬的地质学知识来看,恐怕在三叠纪就因地壳运动成型了。这样的海沟于深海之中并不算罕见,可奇就奇在,那海眼上方,有一股奇妙的气旋向上凝聚,竟将千顷海水都堵塞在海眼之上。 她被浔洲强裹着穿越无边无际的海水,待见到那海眼真容时,只见海水之下竟是完全被隔开的一片空间,仿佛海天倒悬,海在上,地在下,而被无数海水珠贝围住的土地里,一座巍峨宫殿依山而建,虽已破败不堪,却能看得出来完好时的恢弘华美之景。 那就是星墟,深海中的神殿。它如同海市蜃楼一般变幻陆离,若隐若现。而那海眼之上,明月透过海水直照而下,但见海眼中亮如白昼,神殿被繁星一般的深海明珠拱卫其中。瑶姬看得惊心动魄,海水、星辰……这,不正是和天界的星墟一般无二吗。 只是她从未在星墟里见到过破败的神殿,而这里更没有那棵遮天蔽日的大树。 人鱼们就生活在将神殿包围住的海水里,他们的房屋用礁石雕琢,饰以珊瑚珠贝,人鱼们在这海底森林中嬉戏穿梭,或是踏波,或是推浪,颜色各异的鱼尾在月华之下无不泛着粼粼光华,瑶姬看得目不暇接,连担心都忘了。 而她这个生着双腿的生物显然也让人鱼们很好奇,人鱼族与世隔绝,大部分平民人鱼从来都没见过人类。他们只在书籍记载和口口相传中听说过那个邪恶的种族,无不以为人类都是青面獠牙,生着血盆大口。乍见一个娇小美貌的雌性被海皇陛下领着游过来,都又好奇又疑惑。 “这就是人类?不会吧,原来人类长得还挺好看。” “你可别被她的外表迷惑了,人类都掌握着邪术。” “可是她真的很好看啊,我觉得她说不定不坏。” …… 瑶姬听得哭笑不得,心道难怪海渊一直担心自己的族人该何去何从,就这样不谙世事的性格,要是有一天这里真的被人类发现了,人鱼们能招架得住才怪。 可惜她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听说海皇带回了一个人类女人后,长老会立刻派了人来过问。瑶姬被用绳索捆缚着,施了秘法让她能在水下自如呼吸,然后就被丢进了一个礁石做成的小黑屋里。 她又累又饿,被浔洲从荒岛上强行拖拽着带到这里后,一整天水米未进,此时纵然担心,还是忍不住在疲惫的驱使下昏昏睡了过去。 她却不知道,在她昏睡过去的时候,外面已经为她闹翻了天。 长老会旗帜鲜明地分成了两大派,一派来自潮氏的势力,上一任海皇海渊出身潮家,虽然他触犯了贵族们的利益,但毕竟是潮家人,如今海渊被逼远走,浔家的浔洲做了海皇,潮氏自然心有不甘。在他们看来,海渊只是年轻气盛,就算不是,掰也要把他掰得听话,所以得知瑶姬和海渊的关系后,这一派便极力主张要把瑶姬这个蛊惑了海渊的人类女人处死。 另一派自然是扶浔洲上位的势力,他们的目的是要让海渊彻底失势,如今海渊顶着叛徒的名头,若是把黑锅都栽在瑶姬头上,岂不是便宜了他?所以他们绝口不提海渊是被人类女人蛊惑的,而是认为不能让海渊这个罪人在外流亡,应该利用瑶姬引海渊自投罗网,再拿回他身上的海图,交予真正的海皇。 本应该支持这一派的海皇浔洲却沉默了,但正如海渊所说,海皇之于长老会不过是傀儡,所以他支持还是反对,长老会根本就不在意。 最终还是认定海渊为反叛者的那一派占据了上风,瑶姬又被从小黑屋里拽出来,让她给海渊写信。她心下狐疑,难道长老会不知道海渊能够通过海图感知她的方位?她不由看了浔洲一眼,想到浔洲问过的那个问题——这条总是冷冰冰的人鱼,竟然是来真的? 老实说她真的觉得很奇怪,浔洲对她的感情来得也太突然了,要知道这条人鱼可是顽固至极,一直视人类为仇寇的,忽然对仇人一见钟情,瑶姬总觉得这事不对劲。 不过现在她要考虑显然不是浔洲对她的暗恋,海渊知道她被带到了海眼,必然也能猜到这是个陷阱,他好不容易逃离了追杀,要是真的为此自投罗网,瑶姬如何能安心。可是她孤身一人在此,手脚被制,别说反抗,连行动都不自主,她思来想去,唯一的生机,只有那块被供奉在神殿里的平妖令碎片。 在安浔那一世,平妖令的另一块碎片被安浔的神魂融合,假若海渊是飞光的转世,这块碎片自然也能认他为主。平妖令是诸天万界的第一件先天灵物,如今虽然四分五裂,但强大的力量仍在,她和海渊两个人要从人鱼们的团团包围下逃出升天,唯有抢占先机,得到平妖令。 但那碎片被人鱼族视为圣物,要想接近,谈何容易?她倒是可以煽动浔洲对她的恻隐之心,可瑶姬明知浔洲对自己有意,又如何能借此利用,这样的卑鄙之事,她做不出来。 分卷阅读241 深思熟虑之后,她向每日来给她的送饭的人鱼提出要见长老会的潮氏家主。消息送出去之后,整整过了三天,瑶姬才见到了潮澄。 人鱼族寿命悠长,这位潮家主已经活了六百多年,看模样却像是人类的三十多岁,他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的明珠,淡淡道:“说罢,有什么话。” “我想和你做个交易,”眼前的人类女人笑容轻柔,“你保我平安,我让海渊重新做海皇。” ===================================================== 浔洲突然喜欢上瑶瑶是有原因哒 和元老板因为一张照片爱上曾奶奶一样,是这个伏笔= ̄ω ̄= 海的儿媳19 w5760807004300 海的儿媳19 再一次回到故地,海渊的心里不由生出一股恍如隔世之感来。明明他离开这里的时间并不长久,却好似过了许多年。他顶着背叛者名头狼狈逃离,本以为自己今生不可能再回来,眼看着熟悉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他却再不是当初那个充满雄心壮志的海皇了。 “海皇陛下……” 他的出现自然引起了骚乱,一条人鱼情不自禁脱口而出,被身旁的同伴拉了拉,连忙神色复杂地闭上了嘴。 海渊微微一笑,无论如何,他对族人从来都没有过怨怼,哪怕他们不理解他,甚至还在放逐海渊的过程中添了一把火。只是他如今也不能再和他们说什么了,推开波浪,海渊摆动鱼尾向前游去。四周逡巡的人鱼见到他的身影都不由自主围拢过来,又在他游过身旁时下意识退开。直到他被一个孔武有力的人鱼拦了下来,海渊认得这条人鱼,是海皇宫的侍卫。 “海……潮渊,跟我走吧,海皇陛下和长老们都在等你。” 长老会的四位长老听说海渊回来之后,很快便聚集在了一起,海渊一进了门,就有几个侍卫将他团团围住,正欲出手将他捆起来,上首的潮澄摆了摆手:“人已经回来了,又何必如此。” “一个大逆不道的反叛者,难道还要大礼迎接他不成。”一帮的浔氏家主浔沧却毫不退让。 “反叛者?当初他可是圣物承认过的海皇。” 浔沧一点也不理会潮澄阴冷的声调,冷笑一声:“已经被废黜了,就不要再提那两个字,你这么说,莫非是不把海皇陛下放在眼里?” 这话说地颇重了,虽说长老会心知肚明海皇就是傀儡,但如今现任海皇就坐在最上首,浔沧如此指责潮澄,潮澄哪里能依。他和浔沧原本就不对付,如今更是因为各自的盘算势同水火,听了这话,一拍扶手霍然起身,眼看两人剑拔弩张,大有要撕扯起来的架势,从进门之后就一言不发的海渊淡淡开口:“两位且慢,我依着你们的意思回来了,总要让我见一见那个被你们掳回来的人。” “怎么,”浔沧转头不理会潮澄的怒目而视,朝海渊冷笑道,“我们人鱼不比人类手段残忍,既然你肯回来,自然不会伤了那个人类,你和人类混得久了,连自己的族人都不信?” “我并非不信,只是与她分离数日,颇为想念,”没想到他这么坦坦荡荡地就把话说了出来,在场的几个长老顿时大皱眉头,浔洲从始至终都目光冰冷的看着他,闻言放在身侧的手不由紧了紧,视线更冷了几分。“我这次回来,就没几天的性命了,临死前只想见见她,这点小愿望诸位也不肯满足?”海渊却不以为意,淡然地说。 还是潮澄开口:“你想见,让你见就是,但别的花招你不用想,等新的海图炼制成功后,我们自然会放那么人类离开。”而新的海图炼成,就说明海渊已不在人世。 这个道理海渊明白,在场诸人明白,瑶姬也明白,所以一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她站在原地,眼泪便流了下来。 “别哭,”海渊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痕,“让你担惊受怕了,我原本想再联系你的,但使用一次海图颇耗精力,所以和你断了联络,是我的不是。” 瑶姬见他这时候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受了惊吓,眼泪顿时流得更凶了。她很早之前就知道,这条总是一副懒洋洋模样的混蛋鱼,其实是个顶温柔的家伙。他会在察觉到她睡不好的时候整晚整晚的给她唱歌,却从不说出口,也会在她紧张的时候故意让她数他身上的鳞片,让她自然而然放松。 “对,都怪你,”她哽咽着抓住海渊的手,“都是你给我惹了麻烦,现在还要来招我哭。” “好,都怪我,”海渊难得好脾气地承受了她的一切嗔怒,大手落在小女人的秀发上,轻柔地一下一下抚摸,“你想怪我,那就怪我吧,我乐意的很。”今日过后,我便是想听到你的责备声,也再没有机会了。 他抱着必死的心情回来,早已做好了和心爱之人永诀的准备,可见到瑶姬的那一刻,海渊才真正意识到什么是心如刀绞,他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人鱼轻易不会流泪,他们的泪水珍贵无比,不仅仅是因为能化成稀世珍珠,还因为每一滴泪水里,都凝聚着人鱼们的生命。 所以他们不会流泪,哪怕是被贪心的人类捉去了,受尽各种折磨,也只有在痛到极致时,才会无论如何都忍耐不住。海渊一直觉得,那样的事又怎么会落在他身上,他不是没有反抗之力的普通人鱼,就算真的被人类抓住了,凭着强大的魅惑秘术,没有哪个人类能奈他何。只是他忘了,有的痛,并非只在身体上。 “不用担心,很快他们就会放你走了,”他温柔地说着,只觉得整颗心都被在拉扯,那双湛蓝色的眼瞳中,仿佛有海浪将涌而出,“回了家,好好睡一觉,只当……这是一场梦。” 分卷阅读242 ===================================================== 今天更新的是萌萌哒存稿箱菌= ̄ω ̄= 司机肉出门休假去辣,从今天一直到21号,每天的更新由存稿箱发布,时间是每晚六点 在此期间要是珍珠满百,加更先欠着,等回来再补 评论抽空回,么么哒(* ̄3 ̄)╭ 海的儿媳20 w5760807004301 海的儿媳20 整个人鱼族都被一个大消息给惊动了,被废黜海皇之位的背叛者海渊回到了部族,承认自己犯下的一切罪行,甘愿以生命赎罪,炼制出新的海图敬献给海皇陛下。 在潮澄长老的提议下,炼制海图的仪式在神殿中举行,据潮澄长老说,虽然潮渊罪大恶极,但他毕竟也是人鱼族的一员,在神殿中举行仪式,让圣物的光芒感召他,也是希望能洗清他身上的罪孽。 原本浔沧长老不想同意,但这个理由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在长老们的商议下,最终同意了潮澄的提议。 人鱼族更迭至今,并非第一次举办这样的仪式,但这却是第一次,要用一个活人来炼制海图。海图的炼制,需要上一任海皇的精血,所以每一任海皇在去世后,遗体会被装殓起来,由族中的祭司施以秘法,提炼出遗体中的精血,再用精血在新海皇的身上绘制出海图。可海渊如今未死,岂不是要活生生地提炼出他的精血? 虽说他已经被废黜了,人鱼们也不理解他曾经的作为,但他在位之时,也勤勤勉勉,是个合格的海皇。如今他要遭受堪称酷刑的仪式,人鱼们不敢置喙,倒也暗中议论纷纷。 后来又听说,那个被掳来的人类大吵大闹着要去参加仪式,长老会自然不同意,还是海渊说这是他临死前的请求,长老们才松了口。这样的说法让更多人鱼对他心生愧疚起来,人鱼们原本就天性多感,尤其是这些从未接触过外界的普通人鱼,更是心性纯善,如同白纸。虽说人鱼和人类势同水火,但海渊和那个人类的感情不是假的,如今要那个人类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人死,何其残忍。一时之间,和这件事有关的议论更汹涌了。 到了仪式举行的那天,几乎人人都在关注此事。除了祭司和高层的一众贵族,普通人鱼都不能进入神殿,他们便在侍卫的重重把守之下,围着神殿逡巡,神殿里隐隐约约传来祭司们唱诵咒语的声音,唱诵完毕后,就要一刀剖开海渊的身体,提炼他的精血。 突然,他们听到神殿里传来一阵混蛋的惊呼,有人在大叫:“快拦住那个女人!拦住她!”又有人尖叫:“圣物!她是冲着圣物去的!” 圣物?! 围在神殿外的人鱼们一阵慌乱,连守在外面的侍卫们都忍不住扭头窥看,接着就看到了让他们大惊失色的画面。 原来那个人类女人被押着站在神殿里,说来也奇怪,她从头到尾安静至极,并没有因为爱人即将赴死而失控。只是在祭司们唱诵完咒语,地位最崇高的那位大祭司拔出宝刀,朝海渊的胸口一刀刺下后,她猛地挣开了身旁的侍卫,疯了一样朝供奉着圣物的石台上跑去。 原本她一个娇小的女人,又有什么攻击力?只是偏偏众人鱼是在神殿里,神殿里没有水,人鱼们只好都变化出了双腿。而这里面除了被捆住的海渊,都不太习惯用人腿走路,手忙脚乱之下,竟然被她觑到了空子,连续撞开几个来拦她的祭司,扑上石台,将那圣物攥在了手里。 这一幕顿时让所有人鱼都倒抽一口凉气,瑶姬双手还被捆着,只能勉强将那圣物握住,掌心里的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松了口气,她没有赌错,似铁非铁,似金非金,这确实是平妖令的碎片。 “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我就毁了你们的圣物。” 无视了人鱼们愤怒的目光和潮澄阴冷的视线,她从高台上走下来,轻轻地把碎片放在了海渊正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上。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只见那些朝下滴淌的鲜血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朝“圣物”涌去,鲜血流到“圣物”上,却在顷刻间消失无踪,就好像——海渊是在用鲜血喂养那个东西。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浔沧忍不住喃喃自语。 站在一旁的潮澄神色晦暗难辨,只是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语了一句:“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而所有的人鱼都已经惊呆了,巨大的惊骇之下,他们看着“圣物”上隐隐有光芒透出,接着,猛地神光大作! 安静的海眼里,骤然间仿佛有月华下投,星辰翻涌,从神殿中绽放出的万道金光将海底照得亮如白昼,人鱼们情不自禁以手遮眼,只觉要被那光芒刺瞎双眼。 “是神启……”有经历过三百多年前那次遴选海皇之事的人鱼高声叫道,“这是神启!” 当年神明选中了海渊,如今他无辜被废黜,这是神降下了罪罚! 随着这一声高呼,人鱼们如梦初醒,在巨大的恐慌之下纷纷四散而逃。神殿里的一众人鱼也已再无反抗之力,祭司们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不断叩首,连最强硬的浔沧都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们心知肚明,海渊根本就没有犯下任何罪,只不过是触犯了贵族们的利益才会被废黜。而一手操纵着海皇遴选的长老们也清楚,当年那个神启,确实是真真正正,没有作假的。莫非……海渊真的是被神明选中的海皇,可圣物神启,根本就是莫须有的东西啊。 就连海渊也是诧异无比,他躺在祭台上,只觉得有源源不断的力量涌入自己的身体里。 分卷阅读243 “圣物”给他的感觉很熟悉,而他冥冥之中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缓缓苏醒。 唯一冷静的只有瑶姬,她深知这是平妖令的碎片正在认主,一旦碎片彻底融合进海渊的神魂里,他的伤口会恢复,他们也能离开此地。喜悦和激动让她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海渊,没有注意到一个人影悄然接近,顶着那刺眼的灿然神光,突然从掌中凝聚出一道冰刃,朝海渊狠狠刺去! ===================================================== 安心,是HE= ̄ω ̄= 海的儿媳21 w5760807004302 海的儿媳21 这一下惊变谁都没有预料到,眼看众人都惊呼起来,而海渊因为双手双脚被缚,躺在祭台上根本躲避不得,瑶姬毫不犹豫,飞身上前一扑。 握着冰刃的手下意识往后退,但此时冰刃去势已成,就算浔洲想停下来,也已经来不及了。他眼睁睁地看着那道寒光四射的利刃扎进瑶姬胸口,当的一声,剩下半截掉在地上,碎成了齑粉。 “瑶瑶!” 瑶瑶……瑶瑶! 但他说不出话来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个人类女人软软地倒在海渊身上,鲜血狂涌而出。恰在此时,“圣物”上的神光又暴涨了数倍,一团灿然金光中,那“圣物”像有生命一样跃将起来,骤然收作一点微尘似的光点,继而轰的一声炸开,散作星辰般的点点碎片,遁入海渊眉心之中。 只是除了瑶姬,谁也没有注意到,有几点碎片似乎被牵引着,隐入了浔洲的身体里。 她原本就对浔洲的身份存有疑虑,见了这一幕,更是又惊又疑,只是她已没有多余的心神再去思考了,她清楚地感觉到鲜血正从身体里不断涌出来,而她的生机也在被飞速带走。 我要死了吧……没想到这一世竟然是以这种方式离开的,但瑶姬不后悔,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挡在海渊前面。就像她主动去找潮澄做交易的时候,已经有自己可能会死的觉悟。 她能够仰仗着,只是自己对所谓“圣物”的一点了解,但空口白牙,潮澄自然不会相信,听她说海渊曾经告诉过她,“圣物”给过海渊启示,只要以鲜血供养,就能得到更强大的神启,潮澄虽然有所松动,但也只是半信半疑。 这段话自然是瑶姬编造出来的,用海渊的血来唤醒平妖令碎片,也是因为安浔那一世误打误撞用这种法子成了功,她才冒着风险赌一把。 最终潮澄拒绝了她的请求,只是告诉她,他可以让炼制海图的仪式在神殿里举行,至于瑶姬要怎么证明自己说的话,那是瑶姬的事,他绝不会插手,所以瑶姬只能自己奋然一搏。 这之中有太多的变数了,假若她没有办法挣脱侍卫,假如她抢不到平妖令,假如她费尽心思抢到了,却发现所有的推测都是错的……只要走错一步,等待她的都是万丈深渊。 但她不能退后,因为退后了,海渊就会死。 所以没关系,我什么都不怕,她这样告诉自己,若是失败了,大不了和他一起共赴黄泉。 只是她没有想到,他们不能同生,不能共死,而是要离别。 “瑶瑶,”微凉的大手握住了她,那触感是如此的熟悉,教她想滴下泪来。海渊说不出话,他挣脱了绳索,紧紧地抓住那具已经开始冷下来的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抓住瑶姬流逝的生命,“瑶瑶……你跟我说说话啊,看看我好吗……” 瑶姬吃力地抬头看他,想说点什么,眼神却已开始涣散了。别……她睁大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有什么璀璨光润的东西掉在了她脸上,别哭……她想伸手去摸一摸,想海渊往常对自己一样,给他拭去泪痕。 你说过的啊,人鱼不会轻易流泪,可现在你怎么哭了呢。 那些掉落的泪水化作一颗颗莹润珍珠,那是比星子还要光华宛然的东西,砸在她身上,轻轻的,却又重逾千钧。 “海皇陛下,”她听到有人上前来想拉开海渊,“您怎么能流泪,这是会减少寿命的!” 原来是这样,瑶姬,原来这就是人鱼不会轻易流泪的原因。她忽然慌张了起来,不行,不能让海渊为此伤害自己,她拼命摇着头,想阻止那些泪水化作的珍珠继续滴落下来。 海渊却一把推开上前的祭司,眼中的光芒忽然亮了几分,“瑶瑶,你觉得怎么样?”他急切地抓着瑶姬的手,“是不是好点了,你的脸色正在变好!” 变好?她情不自禁凝神去感受,惊讶地发现,自己本以开始飘散的思绪竟然真的比之前要清醒一些了,这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人鱼的泪水?! 此时潮澄走到海渊身边,沉声道:“想不到传说竟然是真的,其实我们人鱼族世代流传着一种说法,人鱼的每一滴泪水都凝聚着生命,所以流泪,就是在减损寿命,但正因为这些眼泪珍贵非常,甚至可以起到起死回生的作用。” “果然是这样,”海渊不由惊喜交加,“瑶瑶,”他垂下眼帘,“别怕,我一定会救回你。”哪怕是要折损我的寿命,也绝不犹豫。 ===================================================== 今天更新的也是英俊的存稿箱菌哦,快说爱不爱我= ̄ω ̄= 海的儿媳22 w5760807004303 分卷阅读244 海的儿媳22 这一年的春天来得尤为早,瑶姬接到父母打来的越洋电话时,她的身孕已经有六个月了。 魏父魏母又在电话里叮嘱了一通让她好好养胎,魏母对她不办婚礼,到现在也没把女婿带来给他们瞧瞧的事始终耿耿于怀。好在二老都是高知分子,又常年在国外工作,思想非常开明,现在埋怨,也是担心女儿吃亏,表达对女婿的不满。 瑶姬好言安慰了父母,又叫海渊来接电话。 海渊在人类社会混迹多年,又是对着自己的岳父岳母,自然是使出浑身解数,把魏母哄得高兴极了。刚才还在说海渊不靠谱了,这会儿又一口一个好孩子,直说了足足半个小时才挂电话。 瑶姬在一旁听着,满面都是温柔的笑意。她不办婚礼,是考虑到海渊毕竟是人鱼,为了一个婚礼让他和那么多宾客周旋,瑶姬不忍他受这个罪,一直没有带他去见魏父魏母,却是这边走不开。 此时海渊挂了电话,说得口干舌燥,忙灌下去两杯水才缓了过来。他的视线落在瑶姬隆起的小腹上,方才还满是笑意,立刻就紧张兮兮起来:“瑶瑶,怎么样,今天没闹你吧。” 瑶姬点点头:“我说这孩子挺乖呢,除了头两个月有些闹腾,现在安静的很。” 她刚怀孕那会儿,因为和海渊两个人都没做好准备,实在是猝不及防,尤其是海渊,根本当场就傻了。清醒过来之后,就整天用复杂的目光注视着瑶姬的肚子,闹得瑶姬以为他不想要这个孩子,还暗自怄了几天的气。 没想到后来谜底揭开,却是海渊实在忍不住了,一改往常懒洋洋的模样,郑重地告诉瑶姬:“瑶瑶,我想带你回海眼。” 瑶姬一愣:“为什么?”她在洋楼里住的好好的,况且她现在是孕妇,回了海眼,还怎么去医院做常规检查? 倒不是她不信任人鱼们,经过之前那件事后,人鱼们如今都认为海渊是神明选中的海皇,对他顶礼膜拜,如敬神灵。海渊却拒绝了海皇之位,表示自己已决定和瑶姬回到陆地,和心爱之人厮守。 不过他对自己的族人始终都放心不下,由于他现在权威极重,连长老会都不敢违逆他,他便定下规矩,以后海皇的遴选不再由圣物决定,而是全族民主选举,这样选出的海皇不能保证每一个都合格,但至少不是之前那样成为傀儡,权力完全被四大家族把持。 随后他又宣布以前种种不合情理的法度通通废除,所有的人鱼都可以学习秘术,并且不禁止他们接触外界,只是海眼所在,绝不能轻易告诉他人。 如今的人鱼们早已不是过去那般模样了,有不少人鱼都混进了人类社会,纷纷表示大开眼界,再提到海渊大人的妻子时,也不再各个咋舌不已,像是提到什么妖魔鬼怪似的。 所以要是在平时,瑶姬倒很乐意回海眼,还有不少人鱼族的小姑娘跟她请教穿衣打扮呢,可她现在怀着孕,这不是胡闹嘛。 她把自己的想法表达了出来,海渊却说:“我就是担心你和孩子,要是,”他顿了顿,小心翼翼地说,“……生出来是卵怎么办。” 瑶姬张口结舌,好半晌才回答:“不,不应该吧……”人类,是胎生啊! 海渊却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他紧张地在原地转着圈,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叹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得先找好温暖又安全的地方让卵能顺利孵化,对还要请教几个族里的老人,要是孩子生出来了,得我来孵……”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神情严肃。 瑶姬听得目瞪口呆,想打断他的自言自语,又插不进去话。等等,人鱼是雄性孵孩子?这可是个重大发现啊…… 事实证明人鱼族并没有这个传统,而是太过紧张的新手爸爸犯了蠢。 发现自家老公的“孕夫综合症”似乎有些严重,瑶姬也没功夫跟着担心了,而是振奋起来,托着海渊去医院看B超。直到海渊看到那个影像片上小小的一团时,方才承认自己是想太多,人类的母体,怎么可能生出一颗卵。 只是他却依旧没有消停,整日里盯着瑶姬的肚子,就跟盯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瑶姬稍稍有点不适,他就想被吓到一样蹦起来,下一个动作就是疯狂地拨急救电话。瑶姬哭笑不得,只得费尽口舌把海渊给劝回了海眼,要是他再这么下去,恐怕医院都得不让他进门了。 如今人鱼族各项新规才刚刚上马,需要海渊操心的事很多,新选出来的海皇出身汐家,不过他也是个开明派,至于浔洲,却是在那天之后离开了。 他刺杀海皇未遂,族人们都认为他犯下了大罪,海渊倒是不恨他这一点,而是愤恨于他伤了瑶姬。至于他为什么要暴起发难,各中原因,瑶姬和海渊心知肚明。若说为了避嫌,瑶姬本不该插手这件事的,但瑶姬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不忍,还是坦坦荡荡告诉了海渊,希望海渊能宽恕他。 海渊最终听了妻子的话,给浔洲两个选择,一是留下来,但瑶姬来海眼的时候都要避开,二,便是远走。 浔洲选择了远走,如今已再无音讯。 瑶姬听说此事时,已有孕四个月了,她心下叹息之余,想起当日的事来,又疑惑不已。平妖令的碎片可不是等闲人都能融合,虽说当时只有几点碎屑融入了浔洲的身体里,但这无疑昭示了一个事实,浔洲的身份绝不普通。 如果说海渊是因为飞光曾经镇压过平妖令,而让平妖令认主,那浔洲又是为什么。莫非,他是哪个大妖的转世? 这个疑惑瑶姬压在心底,没告诉任何人。不管真相如何,浔洲于她只是个过客,她和海渊终于能在一起,还有了孩子,虽说海渊为了救她损失了几百年的寿命,但他们能相伴到老,此生足矣。 分卷阅读245 此时海渊见她气色红润,又端了刚温好的红枣茶来,看着她小口小口啜饮。“你老盯着我做什么?”瑶姬放下茶杯。 海渊犹豫再三,还是迟疑地道:“瑶瑶,这孩子……会不会生出来,长着鱼尾巴。” 呃……瑶姬先是啼笑皆非,转念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虽说B超照出来的孩子和人类胎儿一样,可要是在产房里变出了鱼尾,众目睽睽之下,岂不是…… “去海眼,”她一把抓住海渊的手,“必须去海眼生孩子!” “不行,”海渊这会儿倒比她清醒,“那里都是水。” “就在神殿里生!” 最终这个孩子还是在医院里出生了,婴孩落地的那一刻,海渊先是去看妻子是否安好,接着就像做贼一样把孩子从护士手里接过来,拿大毛巾把孩子的两条胖腿包得严严实实,护士说要洗澡,他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还说:“不洗,我们家宝宝不洗淡水澡。” 闹得一众医生护士都用诡异的眼神看着他,之前对着他发花痴的小护士们都不约而同心想,这帅哥看起来又温柔又体贴,长得还这么好看,原来……脑子有问题啊。 被定义为脑子有问题的前皇帝海渊先生在经过了提心吊胆的半年后,发现自家宝宝吃好喝好,不管是洗淡水澡还是洗海水澡,都没有要变鱼尾的样子,终于松了口气。 这半年他一边要照顾妻子,一边又要担心孩子,足足瘦了一大圈,瑶姬心疼地摸着他的脸:“瞧你,这小脸瘦的,美貌度都打折扣了。” 海渊一口气没上来,差点翻白眼。更悲催的事还在后头,休了半年假后,瑶姬把工作给捡起来,又开始了各处参加学术研讨的日子,海渊在家里等成颗望妻石,时不时还要回海眼去看看族人们都过得怎么样。 因为儿子还小,海渊不敢把他带回海底,便请了保姆来照顾。谁知那天他从海眼回来,就见保姆晕倒在地上,自家的傻儿子坐在一旁笑得满脸口水,小肥肚子下面,一条银光闪闪的鱼尾正在地板上啪啪扑腾。 海渊:“……”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娘家! 他愤怒地卷起包袱和儿子回了大海,等瑶姬回来之后,发现老公竟然跑了,目瞪口呆之后很快冷静下来,气定神闲地坐等自己做那种不可描述的梦。 至于她等了几天做梦,又做了什么样的梦,那就是要靠诸位脑补的故事了。 ===================================================== 打人可以,不能打脸_(:зゝ∠)_ 烽火烟云1 w5760807004304 烽火烟云1 正是暮夏的时候,蝉声渐疏,几场冷雨一下,秋意渐起。瑶姬从黄包车上下来,看到铁栏里挑出的扶桑花开得正好,她从新浇了水门汀的大路朝大宅内走,佣人黄妈正在月洞门后收拾兰花,见着她走过来,站起来在围裙上擦了擦手:“二小姐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老爷差福贵接您去了哩。” 福贵是孔家的司机,听说他开车去了学校,瑶姬略皱一皱眉:“下午没课,和同学去街上逛了逛,”又道,“福叔接不到人,想来自己会回家,”她一道走,一道问黄妈,“父亲怎么想起差福叔去学校了?往常都没有如此。” 黄妈听了这话,脸上顿时笑得堆起了菊花:“家里来客人了,”瑶姬脚下的步子不由一顿,听她说,“是黎公子。” 她正走到门前,此时,已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看报的年轻男人。一身长衫,英气尽敛,和白日里那戎装长靴的模样比起来,减了两分冷意,平添三分儒雅,闻声抬头,但见眉宇明朗,俨然一个翩翩佳公子。 瑶姬却知他绝不好糊弄,想到白日里的事,一颗心直直地发沉,面上却不动声色,走到男人面前,眼帘微垂,口中细声细气地道:“姐夫。” 黎铮这才放下报纸,微一颔首:“孔小姐。” “东亭,这样的称呼可就生分了,”孔老爷从内堂走过来,如今他最宠爱的八姨太就袅袅婷婷跟在他身后,黎铮站起来正欲朝他施礼,他连忙拦住,“诶,你在咱们家,不需讲究这些虚礼。” 八姨太拿着帕子捂嘴娇笑:“老爷说的是,黎少和咱们大小姐的婚礼就在几个月后,二小姐叫黎少一声姐夫,黎少怎么不还声妹子。” 这八姨太是戏子出身,说起话来声音又脆又响,黎铮听得心下微皱眉头,面上却微微含笑,他不动声色抽出被孔老爷握住的胳膊,掸了掸长衫,转头看向瑶姬:“既然如此,那我就托大叫一声……瑶妹罢。” 瑶姬站在一旁,除了一开始给父亲见礼,从始至终不发一言,此时方抿抿唇,羞涩地笑了笑。 八姨太便笑道:“咱们二小姐什么都好,就是被老爷子教得太腼腆了些,黎少是马上长大的,又经过风见过雨,咱们二小姐日后就要拖赖姐夫护着了。” 瑶姬知道她说这话不过是想巴结黎铮,想来也是父亲的意思,也不理会,摆出一副越发羞怯的模样,抿着唇在一旁当隐形人,眼角余光却不停打量黎铮。见他彬彬有礼地和孔老爷周旋,也看不出来有要告状的迹象,不由心下稍安。 她知道黎铮平常是不怎么来拜访孔家的,虽说两家如今是姻亲,但黎铮掌着淮军,手底下每天都有无数军政要事需要处置,哪有闲功夫来未婚妻家罗唣。况且两家的这门婚事,显然是孔家高攀了黎家,若不是孔老爷子还在朝中为官时救过黎铮的父亲黎佐一命,那位黎大帅为了报恩,也不会给独子定下前朝遗老家的小姐。 分卷阅读246 孔家是旧式家庭,在前朝也曾烜赫一时,只是时移世易,如今早不是过去那会儿了。孔老爷子在仕林中声望尚在,唯一的儿子孔熙却不争气,文不成武不就,最大的出息就是养姨太太。虽说子不言父之过,只是看这位父亲的做派,实在教瑶姬提不起爱重来。 倒是孔老爷子孔振镛,虽然为人古板,却也真心疼爱瑶姬。瑶姬怕的就是今天的事被黎铮告诉了老爷子,惹得老爷子生气伤心。心里不由又懊恼,早知道黎铮会带人去那儿,她就推了学长的邀约,不去参加演讲了。 这边厢她心里后悔,孔熙已经寒暄完了,请黎铮去餐厅就坐。吴妈扶了老爷子从楼上下来,黎铮这样出色的年轻人,老爷子还是很欣赏的,他虽说恼了长孙女不听话,对这孙女婿倒颇为看重,因年老话多,絮絮叨叨地和黎铮说了半晌,黎铮也没有不耐烦。 瑶姬就坐在黎铮对面,眼观鼻鼻观心,端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老爷子捋了捋胡须,满意地收了话头,又问瑶姬:“学里的功课如何了?” 瑶姬忙站起来,垂手肃容,一五一十地答了——他们这样的旧式家庭,规矩总是严谨的,瑶姬也在古时的高门大户生活过,并不觉得难熬,反是黎铮看了她一眼,眼中微光浮动,不知在想什么。 一时饭毕,因孔家讲究食不言,待饭菜都撤下去后,孔振镛方才开口说话:“我年纪大了,觉浅,便不陪你们年轻人说话了,东亭,你自便。竹筠,替我好好招待东亭。” 孔熙自然求之不得,瑶姬见状,便借口要回房温书,也退了出去。她在房里看了两页纸,心里始终静不下来。天已经全黑了,夏风送来海棠花的香气,天上一轮好月,泼泼溅溅的银色月光,照得路面似水似镜一般光亮。她索性下了楼,想去花园里撷两支花,转过簇簇丛丛的葳蕤枝叶,却不想正撞到一个人。 那人转过头来,指间一点明明灭灭的烟火,显得那张极英俊的脸轮廓分明。那烟草的味道是极淡的,带着点薄荷香,瑶姬不由皱了皱眉,还未说话,黎铮摁灭了烟头:“孔小姐。” 不是瑶妹吗?他不这样称呼,瑶姬乐得顺水推舟,低下头:“姐夫好,我来折两支花。” “海棠吗?”黎铮伸出手,他生得高大修长,瑶姬要踮着脚才能够到的树枝,他轻轻巧巧就折了两支下来,那枝头上的海棠开得浓俨热烈,递到瑶姬手边,鼻端一阵醉人芬芳。 瑶姬忙接过了,又细声细气地出言告辞,不知为什么,她对这位姐夫总是怀着点戒惧,被黎铮瞧见了白日的事,更是想远远地别和他搭上话。 谁知她转身欲走,却听黎铮在身后淡淡地说:“南园社里,你的同学不少吧。” 瑶姬一僵,心脏霎时间提到了嗓子眼,嘴上装作没有听清的样子:“什么?” 黎铮却不说话了,大步从瑶姬身边走过,长衫被刮起的气流吹得微微拂动,瑶姬只听到一句低语飘散在空气里:“市政厅要严厉遏制学生运动,你好自为之。” ===================================================== 新故事~\(≧▽≦)/~ 黎姐夫应该是本文第一个在第一章就有正面描写的男主23333 虽然是姐夫和小姨子的cp,但并不是出轨哦,其中有内情,后文会解释的 PS.前几天珍珠满百了,加更先欠着,我抽时间还,爱你们(* ̄3 ̄)╭ 烽火烟云2 w5760807004306 烽火烟云2 第二天瑶姬一去学校,宜秋就扑上来问她:“怎么样怎么样,你爷爷……知道了没?” “当然没有,”瑶姬笑道,“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了,我还能囫囵来学校?”必然是要动家法的,别说孔老爷子这种贯来古板的前朝遗老,在大部分时人看来,参加学生运动,总不是什么安分人做出的事。 “我就知道,”宜秋拍了拍胸口,“黎少不是那样的人。” “他是哪样的人?”瑶姬笑着睨了宜秋一眼。 少女不由脸上一红:“自然是又英俊,又有能力,又稳重,又温柔……”恨不得把天底下所有的溢美之词都堆在黎铮身上。瑶姬知道这是自己这个好友的毛病,爱对着英俊的男子发花痴,不止是黎铮,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市政厅文质彬彬的秘书,大凡是相貌入她眼的,她都要崇慕一番。 那天她们在礼堂演讲,突然冲进了一队士兵,台上的人都慌了。瑶姬见到那领头的男人一身藏青色戎装,长靴上的马刺锃亮,心里就是一沉。只是黎铮看了她一眼,朝身后的士兵摆摆手,一群人原本来得气势汹汹,竟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事后社里的同学都说,想来是因为瑶姬在场,毕竟小姨子参加学生运动被抓,传出去对黎少帅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 宜秋见了黎铮一面,自此便花痴上了,又问瑶姬:“你姐姐应该也很漂亮吧。” 瑶姬的大姐孔瑜,不仅生得美,还是个极洋派的新潮人物。她是孔熙的长女,很长一段时间又是孔家唯一的孩子,从小便备受宠爱,后来瑶姬出生,在这个大姐面前,依旧要退一射之地。可惜后来孔瑜不顾老爷子的阻拦,坚持要出国留学,老爷子伤了心,才把全副心神都放在小孙女身上。 只是这却苦了瑶姬,她在孔瑶呱呱坠地时便投胎转世而来,完全参与孔瑶的生活,让她对孔家的感情非常深。是以孔老爷子按旧式家庭的教育方法来教育她,由于大孙女的叛逆,后来更是严苛非常,瑶姬为了爷爷开心,也全盘接受 分卷阅读247 了下来。 在孔家人看来,这位二小姐又贤淑又温柔,是个完完全全的旧式闺秀,虽说考进了金陵大学,在学校里也安分随时,从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年轻人来往。可瑶姬身在这样一个风云激荡的时代,又满怀着后世的先进思想,如何能做到无动于衷? 这是她第一次身处日薄西山的乱世,虽说如今时局尚稳,但外有列强环伺,内有军阀混战,瑶姬在闺中时已心有所感,后来进大学读书,在周围同学的感召下,遂义无反顾地加入了进步青年团体,便是黎铮口中的南园社。 南园社在学生中名声颇大,社里有家境贫寒的普通学生,也有如瑶姬这样出身大家族的年轻人,但不管他们家境为何,所有人都怀抱着一个目的,那便是启民智、振民心。瑶姬为此全情投入,东奔西走,却不敢把这件堪称出格的事告诉家人。因她谨慎,孔家也一直没有察觉,可如今被黎铮撞了个正着,虽说黎铮没有告诉孔老爷子,瑶姬心里装着此事,总是放不下心。 又想到昨晚黎铮的话,她赶紧拉住宜秋:“先别说其他,学长呢。” # 莫家平听了瑶姬的描述,沉吟了好一会儿,他是南园社的社长,也是瑶姬加入社团的引路人,向来是个谨慎心细之人:“黎少帅是你姐夫,他特意提醒你,我们不能不慎,既然如此,这段时间的活动都停了罢。” 宜秋还有些担心:“社里的其他人会不会有意见。” 莫家平道:“我会跟他们解释的。” 瑶姬闻言,不由心中一动,犹豫片刻,她道:“学长,能不能拜托你……不要把消息是黎,我姐夫告诉我的事透露出去。” 莫家平反应很快,想到她的考虑,遂笑着点点头:“这是自然,黎少帅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不会给他惹来麻烦。” 自此之后,南园社的活动停了大半,瑶姬也闲了下来。她因为孔老爷子要求,大学念的是国学,功课不紧,学得也轻松,如今骤然无事,便捡起了落下来的钢琴。这是老爷子允许她学的唯一新潮的东西,只是也不许多学。音乐社里的老师也知道她家里的情况,后来瑶姬忙于南园社的事,少去参加社团活动,老师也没说什么。 她自己倒是有些愧疚的,拎了几篮水果过去,年轻人们叽叽喳喳,一会的功夫就毫无生疏,聊在了一起,林老师过来拍拍手:“好了,孩子们,聊完了就开始排练。” 瑶姬在前几世也学过钢琴,虽说几个月不练,稍弹半曲,便重新上了手,社里练钢琴的不少,她来得不勤,技艺却是最高的。林老师斟酌了好几天,还是把她的名字加在了去圣保罗教堂汇演的名单里。 汇演那天,教堂来了不少名流政要,这也是时局所致,如今这偌大国土名义上的元首虽然是大总统,但各派军阀争斗不休,不听调令,而是各自寻找支持自己的列强好巩固势力,而圣保罗教堂是中华圣公会出资建造的,背后是英国人。她心里有了准备,见着黎铮时,也并不意外。 黎铮今日穿着一身西装,白衬衫、黑领结,袖口两颗船形钻石袖扣熠熠生辉,臂弯里挽着着朱红色撒银丝旗袍的丽人,两人款款行来,众人无不殷勤相迎。瑶姬正坐在钢琴后面,按下琴键的手指极短的一顿,又毫无滞涩地弹了下去。 他和那丽人在第一排坐下,旁边就是圣公会的彼得主教。瑶姬知道黎铮是受西式教育长大的,年少时在英国留过学,英文自然是极好的,他坐在台下,时不时歪头和彼得主教低声交谈,对台上的汇演并不关心。瑶姬不知道他有没有瞧见自己,心里琢磨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一个小姨子,撞见未来姐夫和其他女人在一起算什么事呢,这支曲子弹完了,就让同学替她,自己先走。 只是在后台,她却被拦住了,黎铮的卫戍队长——瑶姬知道他叫余承——就站在后台外,语气斯文又和气:“孔小姐好,三公子派我来请孔小姐过去。” 她不知道黎铮打的是什么主意,只好跟着余承往外走。那个高大的男人站在院子里,正和彼得主教辞行,身旁的丽人瞥见瑶姬来了,把胳膊从黎铮臂弯里抽出来,迎向瑶姬:“孔小姐,你好,”她见瑶姬微露疑惑,微微一笑,“你不认得我,我是东亭的二姐。” 瑶姬这才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黎铮,他是家中独子,但上头有两个姐姐,大姐就嫁在金陵,瑶姬识得,这位二姐却是第一次见。 黎姝是极健谈的,黎铮走过来时正听到她说:“我刚从佘家口回来没几天,还没来得及请孔小姐去家里做客,不知孔小姐今天有没有时间赏光。” 她说的客气,瑶姬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她一抬头,恰见到黎铮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二姐,孔小姐还是学生。” “只是吃顿便饭,你以为是什么,”黎姝白了弟弟一眼,“你要是不放心,也去就是了。” ===================================================== 这个故事虽然是民国背景,但是是半架空的,涉及到的历史宝贝儿们不要深究哦(* ̄3 ̄)╭ 烽火烟云3 w5760807004307 烽火烟云3 只是黎铮到底没有去,他原本也上了汽车,余承过来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他神色未变,抬起头来道:“抱歉,有点急事,现在要赶过去,”——这一句却是对瑶姬说的,“二姐,烦你早些派人送孔小姐回家,她家里管得严。” “知道了,”黎姝有些好笑,“就你啰嗦。” 瑶姬却不知黎铮还有这般心细的时候,她和黎铮的 分卷阅读248 接触说来是极少的,大半都来自外界议论,都说这位三公子风度翩翩,虽是旧式家庭出身,也是交际场上的时髦人物,只是他这样大权在握,却少有交际花敢和他扯上关系——所以想来,他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般温文的。 一时司机驱车去了李府,一样的深宅大院,恰离督军行辕不远。瑶姬看着汽车开过那高墙电网的大院,门外的警察岗哨外站着一人,匆匆一瞥间,她看到那人正是余承。 黎姝看到她的视线,微微一笑:“孔小姐还没去过帅府吧,改日让东亭请你去做客。” 这样的客套话,瑶姬也没有当真,车子一路从李府的大路开过去,停在一幢十分宏伟的青砖楼房前,早有听差上前来替她开了车门,瑶姬跟着黎姝往里走,穿过西洋式的花圃,只听得里头莺莺呖呖,一片谈笑风生,早有人迎了上来:“请客的是你,迟到的也是你,把我们晾了这半会儿,该罚你三大海。” 原来那是个一身华丽锦衣的美人,梳着时下最流行的满天星,身上的西洋式长裙衬得她袅袅婷婷,又颇有几分妩媚风情。 黎姝走过去挽住她的手:“好妹妹,你真真是个狠心人,”又介绍瑶姬给她,“这是孔家的二小姐,孔小姐,这是阮小姐。” 瑶姬原觉得她有些眼熟,此时方恍然大悟:“阮小姐,久闻大名,幸会。” “什么大名呀,”那阮小姐抿嘴一笑,“孔小姐谬赞了。” 她显然和黎姝极是熟稔的,瑶姬本还不太明白黎铮说那句话的意思,待进了大厅后,不由心下了然。想来黎二小姐虽已嫁作人妇,还是新潮依旧,来客除了阮明珠这样大名鼎鼎的电影明星,政界要人的公子小姐,风月场上有名的交际花,各样人等,不一而足。 只见那华彩流溢的水晶大吊灯下,衣香鬓影、觥筹交错,黎姝的丈夫李尤倒不在,不过他在淮军中担任要职,不知什么急事让黎铮都匆匆赶去了,他自然也是没有空闲的。 这种交际瑶姬是游刃有余的,前几世她出于工作需要,交际场上的应酬早就驾轻就熟,只是如今她在外人眼里,是家教甚严的旧式闺秀,自然不能表露出淡然自若。因黎姝忙着迎客,也没空全程顾着她,她便索性做出一副不善言辞的腼腆模样,一个人窝在角落里默默吃点心。 只是她想躲懒,有人却不肯让她落的轻松,阮明珠拉着她要她喝酒:“难得来一趟,孔小姐也松快松快。” 瑶姬不好直接拒绝,只说:“家里管得严,不许我碰这个。”她想自己没有感觉错,阮明珠对她似乎有点敌意——真是莫名其妙,只是到底还是架不住一群人跟着起哄,浅浅地啜了几口。 她本也是有酒量的,但这具身体从小到大滴酒未沾,瑶姬自己不觉得,一口酒入喉,小脸上立时便红了起来,仿佛白瓷上晕着两朵红梅,衬着她耳上小小的珍珠坠子,愈发显得娇美。 众人情不自禁静了一瞬,继而轰然叫好,内中几个公子哥越发来了兴致,都劝着瑶姬再喝,她推不过只好又饮了两杯,脑袋昏昏沉沉的,实在觉得不妥,心道干脆别装模作样的,直接走人便是。 还是黎姝来给她解了围,拦着劝酒劝得最厉害的那位邓公子:“孔小姐不会喝酒,都别胡闹了,当心吓着人家。”又叫了佣人过来,“扶孔小姐去客房里休息。” 瑶姬忙道了谢,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大厅后头走,穿过走廊,方才那位邓公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朝佣人使了个眼色,就要来扶瑶姬:“孔小姐,我扶你过去吧。” 瑶姬虽然醉了,意识还是清醒的,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伸手去挡:“不用了,邓公子,你……”她想叫佣人过来,却发现那个中年仆妇早已在不知不觉中退了出去。 遭了,这混蛋是有预谋的。 她顿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可酒意涌上来,不仅手脚使不上力,连身体都开始发软。 邓公子已经欺身上来搂住了她的腰:“孔小姐何必跟我客气,孔小姐是单名一个瑶字吧,我叫你瑶妹可好,瑶妹……” 瑶姬只觉胸口一阵烦恶欲呕,拼命挣扎:“放开!” 两人正拉扯间,她忽然听到那姓邓的混蛋哎哟一声,刷的松开了手,继而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落入一个带着露气的怀抱里,鼻端是微苦的薄荷香,还泛着淡淡的硝烟味。 “黎,黎少……” “孔小姐就不劳烦你费心了,”男人搂着她,淡淡地说,“请便。” 是黎铮。 绷紧的神经就在这一刻骤然放松了下来,酒意翻涌而上,瑶姬只记得自己被抱了起来,穿过走廊,穿过花厅,一连穿过好几重院落,进了一栋幽静的小楼。 “姐夫……”她迷迷糊糊地扯着黎铮的衣襟。 “你好好休息。”黎铮俯下身来,他似乎凝睇了她好一会儿,随即是房门轻轻阖上的声音,长靴踢踏——他去得远了。 ===================================================== 今天双更~\(≧▽≦)/~ 烽火烟云4(H) w5760807004308 烽火烟云4(H) 因为这件事,再见着黎铮时,瑶姬总觉得有点尴尬。 其实这也没什么,她并不是实打实的旧式闺秀,有那样丰富多彩的前世,只是被一个男人抱了,在她心里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不过为了避嫌,这事瑶姬谁也没告诉,孔家人只知道她在李府过了一夜,第二天是黎 分卷阅读249 铮的司机送她回来的。 黎姝派人送了礼物来,虽然没明说,瑶姬知道这是赔礼。 出乎她的意料,老爷子竟没说什么,反是八姨太神秘兮兮地来找她,关了房门拉着瑶姬:“二小姐,不是我多嘴,你们年轻人爱玩爱热闹,也是常事,只是那位黎二小姐,还是少沾惹为好,”瑶姬有些明白她的意思,面上还是装出一副懵懂的模样来,八姨太恨得跺脚,“哎呀,我就跟你直说吧,那些人,都不是什么正经人,玩得可大了!” “那,”不知道为什么,她问了一句,“姐夫也不是正经人?” “黎少又和他们不一样了,”哪里不一样,八姨太却也说不出来,只是想当然觉得,“黎少可掌着整个淮军呢,六省的军政要务,忙得很。” 可他那样忙,那天原本有急事已经走了,后来怎么又回来了?瑶姬不想自作多情,黎铮定然知道自家二姐和她请的那帮客人的作派,不然也不会在黎姝邀请瑶姬时提醒她瑶姬还是学生,所以那时候或许不是巧合,而是他特意赶过来…… 不行,打住,瑶姬命令自己不要多想,那是你姐夫! 八姨太还在一旁絮叨:“听说后来是黎少的司机送你回来的?那还好,不然老爷子也不会没发火,二小姐,我跟你说这些话,也是老爷的意思,你一年大一年小的,眼看就十七了,女孩子家家,还是少出些门,再有请你出去玩的,黎家是姻亲,不好推,别的就都不必去了。不过要是黎少请,那自然是要去的……” 瑶姬听她越说越不像样,心头火起,忙找借口把她推了出去。关上门,坐在书桌后不由心头忿忿,说来说去都怪黎铮,要不是因为黎姝是他姐姐,她也不会去赴宴。不去赴宴,也就没这桩麻烦了。 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她一直在有意无意避开黎铮,因着此事,越发对那个男人避如蛇蝎,别说去黎家做客,听说黎铮来孔家拜访,都想尽办法要躲开。 也不知黎铮是不是察觉到了,原本半个月里会来孔家拜访两三次,后来便少来了。孔老爷唉声叹气的,愁眉苦脸了好几天,听说湘军和蜀军重开战衅,虽没有影响到淮军,大帅府里也是电讯频传,人来人往,黎铮忙得分身乏术,才又眉花眼笑了起来。 瑶姬不想见他这副模样——战事一起,受苦的都是百姓,孔熙一心只想到黎铮没有疏远孔家,哪里又可怜过那些无辜的民众。因金陵受此影响,侦缉队把得没有前段时间那样严,南园社便重新开始小范围活动,除了宣讲进步思想,大半时间都在筹集善款物资,捐赠给被战事影响的民众。瑶姬忙于社团活动,顺势便减少了在家里待的时间,也因为此,她这才知道了一个让她惊愕的消息。 “你说那位在市政厅工作的邓兆森先生被革职了?” 宜秋的父亲和那位邓先生还有几分交情,闻言惋惜地点点头:“听说是工作犯了错,原也不大的,可不知被什么人揪住不放,半个月前就被革职了。” 那位邓先生原也是个很有权势的风云人物,如今虎落平阳,据说相当落魄。 “我父亲说他也是时运不济,偏偏前段时间,儿子还在赌场被人打断了腿,”宜秋压低声音,“父亲他们都猜,想必是得罪了什么人。” 可不是吗,得罪的不是别人,正是黎铮。一时间,瑶姬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她不确定黎铮是为了给她出气,还是单纯因为小姨子被调戏了,要给邓公子厉害瞧瞧。她也没有指摘黎铮的立场,毕竟黎铮又没冲到她面前表功,说不定是她自作多情呢。 可她心里总放不下这事,一时想到那天的那个怀抱,一时又想到转世命册上的批语,心口砰砰砰的狂跳,竟出了一手的冷汗。天不凑巧,这天晚上她回家,偏偏碰上了辞出来的黎铮。 他正从大路上转过来,路边的海棠已开得败了,花瓣从枝头飘悠悠落下,恰落在男人肩头的金色流苏上。 “姐夫,”瑶姬忍不住叫了他一声,“你的衣服……” 黎铮顺着她的视线低头,看到那瓣花,便伸指掸了去。没来由的,瑶姬忍不住想,他的手生得真好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 这个念头让她不由自主地惊慌起来,她连忙低下头,走过黎铮身边时,轻声说:“那天的事……谢谢你,姐夫。” “嗯。”黎铮淡淡地应了一声。 瑶姬知道自己是在没话找话:“阮小姐跟我说,她和你很熟。” “阮小姐?”黎铮忍不住蹙起眉,半晌之后方才想起那人是谁,“哦,是她,我们确实蛮熟的。” 可你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很熟,瑶姬忽然就明白那位阮明珠小姐对她的敌意来自哪里了,她喜欢黎铮。但这更莫名其妙了不是吗,黎铮是她的姐夫,阮明珠要嫉妒,也该嫉妒孔瑜才对。 大概是在黎铮面前已经不用装模作样了,她抬起头,直白地说:“她喜欢你,估计是恨屋及乌,对我不太客气。” “是吗,”她不妨黎铮竟然笑了笑,虽然是个极浅淡的笑容,“这件事你不用费心,我会派人跟她说明白的。” 所谓的说明白,大概就是让阮明珠别再找她的麻烦?瑶姬本该觉得松了口气的,可不知为什么,心里堵得越发厉害。她翻来覆去了好几夜,终于在这天深夜里恍然大悟,她这和黎铮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类似的对话,也不应该出现在姐夫和小姨子之间。 她意识到自己费尽心思躲避,却还是开始陷落,不能这样,那是你的姐夫! 可这个男人忽然之间开始无处不在了,走到哪里都听人在议论纷纷,帅府外今天又停了谁的座驾,黎少帅又派了谁去前线……连南园社的同学都乐此不疲地谈论这些消息,有人便问瑶姬:“孔瑶,黎少帅是 分卷阅读250 你姐夫,前线现在是什么状况,他有没有跟你说过?” “没有,”她垂下眼帘,“我和他又不熟。” 我们仅有的联结,只要停留在不咸不淡的问候上就可以了,客气又疏离的距离,才是安全的。 只是这份计划还是被打乱了,那天瑶姬跟社里的同学一起去筹集善款,地点在城郊的教堂,结束之后出来,外头下起了大雨。 她坐了同学家派来的车回去,因为不想给人添麻烦,请人在离孔家不远的街道把她放了下来。那雨越下越大了,瑶姬咬一咬牙,用手护住头顶冲进了雨幕中。豆大的雨点打在她身上,很快把她全身都浸湿了,碎发糊在眼角,扰得视线也有些不清晰。她只好站住了把贴在脸颊上的湿发拨开,听到身后滴滴几声汽车鸣笛响,黑色的汽车无声滑过来,车窗降下,露出了男人英俊的面容。 “上车。” “我……”没等瑶姬说话,车门打开,黎铮伸臂将她拽了进去,“我身上都是湿的。”她这才有功夫说完后半句话。 “那你还在外面乱跑,”黎铮拧着眉,不知道为什么,话音里带着薄薄的怒气,“有毛巾吗?”他转头问前面的司机,得到否定的答案,便脱下外套,不容分说盖在了瑶姬身上。 司机问他:“三公子,现在……去哪儿?” 黎铮低下头,看了那缩在宽大外套里的少女一眼:“去帅府。” “去孔家,”瑶姬一怔,“为什么去帅府,我家就在前面!” 黎铮似乎没看见她有些生气的表情,淡淡回答:“如果你不想这副模样被孔老爷子看到,我可以送你回去。” 这句话立刻让瑶姬安静了,车厢里一时沉默了下来,瓢泼的大雨里,汽车驶进了守卫森严的督军行辕。这是瑶姬第一次踏进这座有名的“大帅府”,虽然这里名义上的主人是黎铮的父亲黎佐,但金陵人都知道,那位大帅自从身体状况欠佳后,便常年居住在乡下的别庄里,并不在此处。 整栋大宅里的主人只有黎铮一个,听说三公子领了位小姐回来,佣人们顿时一阵眼神乱飞。黎铮指了一个中年仆妇:“带她去换身衣服。” 那中年仆妇显然是家中有些地位的老仆,面露为难之色:“家里,只有夫人当年穿过的……” “没关系,”瑶姬强忍着浑身的冷意,“我喝点热茶就可以了。” 只是她说着却连打了三个喷嚏,湿透了的裙摆下面,露出的一双小腿冻得已有些发青了,黎铮的脸越发阴沉:“去开衣箱子。” 佣人领命而去,瑶姬原本怪他自作主张,这会儿又忍不住愧疚起来,佣人口中的夫人,显然是黎铮早已去世的母亲。她不忍拂了黎铮的好意,只好跟着佣人去楼上换衣服。那房间大概是黎夫人的,虽然打扫得整洁,房门一开,空气中四散着毫无生气的寥落味道。 拒绝了佣人的帮忙,瑶姬解开纽扣,把身上湿哒哒的衣裙脱下来,又拿毛巾草草擦了擦身子。展开屏风上搭着的衣服一看,原来是一件旗袍。 因为家教使然,她很少穿旗袍,更没有穿过西式衣裙,拿着那件旗袍看了半晌,才确定从哪下手。只是这一折腾就折腾了许久,好不容易穿在身上了,瑶姬正低着头系前襟的盘扣,听到门外传来皮鞋敲击的脚步声,男人抬手敲了敲门,便拧动了把手。 “等等……”她话未说完,那门已经开了。 “孔小姐,你家里给你挂了电话过来……”未尽的话语停在喉间,黎铮忽然就顿住了。屋子里只开了小灯,站在窗边的少女一袭月白绛纱旗袍,日光透过窗帘洒进来,落在衣褶裙摆间,仿佛枝上盛开的一盏白玉兰,瓣蕊上痕着盈盈的光,而那半露的胸前,肌肤如同新雪。 “你出去。”少女脱口而出。 男人却大步走过来了,像是挟着一阵风,瑶姬下意识往后退,被他一把攥住,狠狠吻了下去。 她大惊失色,全身的血液轰然涌进脑中,可是黎铮的吻如同天罗地网,任凭她如何挣扎,也不能逃开那灼热又微苦的气息。渐渐的,她只觉脑袋开始发沉,双唇被激烈的舔吻吮得发麻,连舌根都又酥又痛,她咽进了黎铮的鼻息,黎铮也吃下了她的口津。瑶姬不想承认她是快乐的,吮吻的间隙,黎铮终于松开了她的唇,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声音又痛,又柔:“姐夫,不可以……” 你是我的姐夫啊,哪怕我对你动了心,我们也绝对,绝对不可以。 可是旗袍上的盘扣已经被解开了,露出的乳儿娇娇俏俏,像是两只小鸽子,还带着夏雨的清香。黎铮把那雪乳握在手中,十指张开又合拢,只觉满手都是滑腻芬芳。那时候他们都没有想到吧,被瑶姬看在眼里的这双好看的手,有一天会捉住她的奶子揉捏搓弄。 “你放开……” “我不放,”黎铮哑着嗓子,忍不住俯身去亲那两只小鸽子,掌下的少女顿时发出抽泣似的嘤咛来,他紧紧攥着怀里不盈一握的纤腰,愈发不肯放开,“瑶瑶,”男人的声音含糊又缠绵,“你也喜欢我,对不对?” “我不喜欢,我讨厌你!讨厌!讨厌!” 可她全身都已经软了,奶尖儿被黎铮含住的时候,腿间甚至有湿湿的感觉传了过来。那两颗小樱果是她极敏感的地方,被黎铮含在唇间蹂躏,用舌尖拨弄它们,薄唇舔吮它们,甚至还用牙齿轻咬它们。瑶姬忍不住拱起纤腰,两条长腿儿越绞越绞,花穴里渗出的淫露汹汹而来,她不想承认自己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躺在姐夫的怀里,还流了水。 她极力避免的事情似乎已经避无可避了,黎铮的眼中涌动着难以言说的暗潮,掀起她的裙摆,把手探进了湿热的花谷间。 分卷阅读251 她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逃不掉这个像狼一样的男人。 ===================================================== 第二更~\(≧▽≦)/~ 大大大大肥章哦~还不快给我么么哒=3= 烽火烟云5 w5760807004309 烽火烟云5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狂风卷集着闷雷将院子里的枝叶吹得飒飒作响,雨点打在窗玻璃上,一阵鼓点似的钝鸣。天光愈发的暗了下来,那窗上本是金丝绒的窗帘,被昏黄的灯光照着,倒透出一点朦胧的绿来。地上铺着整块的织锦地毯,纹着极大的芙蓉花,两只穿着绣鞋的玉足恰落在那花蕊上,它们踢蹬着,似乎在忍耐什么极大的欢愉,抑或是痛楚。 吧嗒一声,一只绣鞋落在了地上。 甜腻的香味弥散开来,这是种奇异的味道,带着欲望的勾引,却又极淡,极柔。少女忽然尖细地嘤咛起来,裙摆下的长腿儿绷得笔直,那香味越来越浓烈,顺着腿根往下流淌的淫露也越来越多。“瑶瑶,”黎铮的声音低沉极了,“我要进去了。” “不要,”她呢喃着不停摇头,“不要,不要……不要!”满眶的泪水再也克制不住,顺着脸颊簌簌而下。 一滴泪水恰落在黎铮的手背上,他不由顿了顿,朝花径里插入的手指也慢了一瞬。抬起头,少女的脸上满是泪痕,她哭得是这样可怜,好像在拿一只手揪扯着黎铮的心似的。“不要,姐夫……我求求你,不要……不可以的,”她摇着头呜咽,“我们不可以的……” 但黎铮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不可以”这三个字。只要他想要,就一定要得到。 他久久没有做声,哭到瑶姬嗓子都有些嘶哑了,耳朵里嗡嗡的疼,空气混合着抽噎涌进胸腔里,她觉得好痛,像是浸在冰水里的痛。被泪水充盈的视线里,男人的眼中仿佛蕴着无边暗夜,冰水化作了冰棱,在他脸上割裂出阴翳,他松开了手—— “好。” # 瑶姬病了,从帅府回来之后就开始发热,起初是昏昏沉沉,烧到第三天,连人都有些糊涂了。家里都说她是冒雨受了凉的缘故,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看,却都不见效。还是黎铮派人送了一个西洋医生过来,老爷子原不乐意让那洋人进门的,又看小孙女确实病得重,到底松了口。 她这一病,在床上足躺了小半个月,方才有力气起身。宜秋来看过她好几次,又说:“早知道会这样,那天我该与你一道才是,不然你也不会淋雨。” 瑶姬却知道,她的病虽然起因是淋雨,到后来不过是心里郁结罢了。 再怎么自欺欺人,她也不能再否认了,她喜欢黎铮,不是濡慕也不是憧憬,就是实打实的,女人对男人的那种喜欢。这几乎是一种宿命的爱意,纵然她躲避、拒绝,甚至到了那样的地步,还是迫得黎铮放了手,可她没有办法视而不见的,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 就究竟是命定的孽缘,还是迟了一步的错过?瑶姬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后悔,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转世命册上写的那个人,淮军统帅,就是黎铮。 只是她早已告诫过自己,不要被命册束缚,所以她投胎而来后,便按部就班,一切都顺其自然,从来没有主动去接触过那个人。该降临到她头上的,迟早都会来,要是因为命册上的批语刻意去追求,不仅是对她的束缚,更是对黎铮的不尊重。 可瑶姬没有想到,就在她还没有顺其自然地结识黎铮之前,她和那个男人猝不及防地见面了。不是别的地方,是在他和她姐姐的定下婚约后的第二天。 这是对她的嘲讽吗?还是惩罚。瑶姬不止一次地想,如果她早一步,仅仅只是早那么一步,也就不用再这样痛苦。可内心里还有一个念头在告诉她,这份违背伦理的感情,或许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也许她早一步,黎铮就会更早一步和孔瑜订婚,她没有办法躲避这份纠缠,就像她躲避不了对黎铮的感情一样。 她意识到自己如此卑鄙,明明那样渴望,又狠着心把黎铮推开,可推开之后,终究还是放不下。 这样的痛苦混杂着羞耻和愧疚让她寝食难安,她和大姐孔瑜的关系并不算亲密,姐妹俩年纪相差了九岁,孔瑜又是个骄傲甚至到了蛮横的人,瑶姬不想和姐姐起冲突,除了忍让,就是疏远。可感情淡薄,并不代表着她可以对姐姐的未婚夫有非分之想。 不管是在天宫也好,还是轮回这么多世也好,瑶姬自问自己做事从来问心无愧,只有这一次,她知道自己正在伤害孔瑜。 这份煎熬是不能向任何人倾吐的,病好之后,她虽然心里恹恹,还是得装作无事的模样继续生活。倒是宜秋察觉出了她的低落:“小瑶,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 瑶姬强笑:“并没有什么,只是病了一场,身子还有些不爽利。” 她不愿多说,宜秋也只好不问,为了让她稍稍展颜,便极力劝她去公园散散心。瑶姬不好拂了宜秋的好意,两人便叫了黄包车去城东,路过西珠市口的庆同大戏院,老远就看见岗哨一直从戏园子大门站到街上,只见那些卫戍各个背着长枪,枪尖上的刺刀雪亮。 这里本是金陵城的闹市,方圆几百米却是鸦雀无声,只听得到戏园子里传来“我今日只落的飞鸿失伴,孤零零惨凄凄夜伴愁眠。倒不如出家断绝尘念,随师傅同修道,也免得狂徒摧残,到来生身列仙班。婚姻事恐难天遂人愿,不如意岂不是反把愁添”,瑶姬不由将耳一掩,再不敢听。 还是那黄包车车夫跑过这一段路, 分卷阅读252 方才舒了口气:“好大的排场,听说今天是李盛萱李老板第一次在金陵登台唱戏,外头站的那些岗哨,像是大帅府的人。” 宜秋忍不住道:“那方才在戏园子里的是黎少帅了?” “可不是,”车夫咂咂嘴,“倒也奇了,听说黎少帅不爱听戏啊。” 两人一路议论着,瑶姬早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她恍恍惚惚地逛了公园,又恍恍惚惚地回家,一头栽倒在床上,告诫自己绝对不许再想那个人。 或许这样的暗示是有效的,展眼到了八月,丹桂初发,黎铮的大姐黎媛做生日,给孔家下帖子时,瑶姬已经能面不改色地去赴宴了。 ===================================================== 本章京剧唱段出自《望江亭》,虽然是1956改编的,但这里是架空,架空! 考据的事小天使们就不要深究了_(:зゝ∠)_ 没有啪啪的事也不要深究哦【火速顶锅盖跑 烽火烟云6 w5760807004310 烽火烟云6 这一天从帅府一直到关府的那条大街上,长长的停了一整溜的汽车。黎铮的大姐黎媛嫁的并非淮军高层,而是金陵本地望族关家,府邸恰与大帅府离得极近。才只有早上八点钟,整个关府内外便热闹极了,大门外请了俄国乐队奏乐迎宾,半条街上都是喇叭声、谈笑声、鞭炮声…… 孔熙领着瑶姬和八姨太一道去赴宴,因关家规矩大,官客与堂客不在一处,瑶姬和八姨太跟着听差直走到后花园的花厅,才看到站在门口迎客的黎媛。 她与黎姝是极不一样的性子,今日虽也盛装妆扮过了,依旧显得温婉又和气。因为两家的亲事,瑶姬也来关府拜访过几次,八姨太忙着与她那一班小姐妹喝茶看戏去了,黎媛便招呼瑶姬与她一道打牌。 瑶姬对她的印象倒好,笑着坐下来陪着打了四五圈。有寿星在,众人自然都察言观色,黎媛要什么牌,便打什么牌。不过半个钟头,黎媛就赢了一千多块,她心情好,又见瑶姬微露疲色,便道:“孔小姐要是累了,不如去歇歇,这会儿离开席还早,”又叫了佣人过来,“带孔小姐去她上次歇过的那间房。” 瑶姬忙站起来道了谢,跟着佣人去花厅后面的一栋小洋楼。楼外疏疏种着几株桃树,早已没了花,这里是关府专门用来招待亲眷的,今日来客虽多,倒有大半是冲着黎铮来的。是以洋楼里幽静极了,瑶姬自去了二楼第三间的客房,她确实是累的狠了,倒不为别的,而是昨天因为社里的活动在外奔波,一整日都没有停歇的。 大概是人一旦忙碌起来,就没有心思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吧。她已经有很久没有想到黎铮了,就算今天来关府做客,知道自己是必然要撞见黎铮的,也能做到心如止水。 这样很好,瑶瑶,你做得很好。 客房不大,布置得颇为温馨,两组天鹅绒的沙发摆在中央,她走过去脱下鞋子,不出预料,脚后跟磨出了一个水泡。因是新磨的,还没有破,瑶姬不由有些头疼,穿上鞋了就觉得不舒服,可若是索性戳破,在人家家里弄出血痕也不好。正在琢磨,忽听到门外砰咚一声脆响,似是瓷器打碎落在了地上。 女人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压得很低,瑶姬并没有听清。她觉得那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是……阮明珠? 鬼使神差地,她赤着脚悄悄走到门后,把门无声地打开了一条缝。 说话声顺势大了起来,她没有听错,确实是阮明珠。但阮明珠这会儿已经没有说话了,而是捂着嘴开始哭。一道人影极快地闪过门外,然后是追上去的阮明珠,那两人似乎在走廊里拉扯,阮明珠不停地乞求,好像在说:“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瑶姬不由地把门缝越拉越大,想看清那个被阮明珠拉住的人到底是谁。正巧那人似乎甩开了阮明珠的手,大步往回走,阮明珠扑上去想扯住他,猛地响起一声女人的尖叫,继而是男人冷到极致的怒声:“滚!” 他一抬胳膊,手按在旁边的门,不妨那门竟然开了。天光透过走廊外的西洋彩色玻璃洒落进来,屋内的织锦地毯上,一簇簇,一团团,都是五彩斑斓。 少女就站在那片斑斓里,平日绑着的辫子解开了,青鸦鸦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上是月白色的宽袖大襟和银丝纱裙。因今日是来赴宴,便稍稍妆饰了些,也不多,只在耳上坠了翡翠秋叶的坠子,在那斑斓中泛着流光。 “姐夫……”她似乎愣住了,小脸微微一动,坠子便打秋千似的晃了起来,眼中一点莹然的光,就像那天她在他怀里,那样可怜的求他,可她越是求,他心里的火便撩得越旺。 砰的一声,男人抬手关上了身后的门。 瑶姬情不自禁瑟缩了一下,听到门外阮明珠扑上来咚咚咚的敲门:“姐夫,她……” “不用理她,”黎铮淡淡回答,他面上并没有怒色,瑶姬却听得出来那声音是极冷的,大步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他拧着眉松了松领口,“我坐坐就走。” 瑶姬无法,给黎铮倒了杯茶:“喝点吧,解酒。” 他抬头看了瑶姬一眼,忽而又把目光垂下,接过茶杯啜着:“嗯。”其实他并没有喝太多酒,衣服上也没有酒气,可她察觉出来他有些醉了,坐在沙发里,视野里似乎都是朦胧的。 敲门声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瑶姬站在原地,想动一动,可又怕若是动了,就有什么被打破似的。但他们终究不能这样一直沉默下去,“姐夫……”她上前一步,正 分卷阅读253 欲告诉黎铮阮明珠已经走了,脚后跟忽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忍不住嘶了一声低头去看,原来地毯里有没打扫干净的渣粒,正好磨破了那个水泡。 “怎么流血了?”黎铮的眉头蹙得愈发紧,目光落在纱裙下露出的两只光裸小脚上,瑶姬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把脚往裙摆里缩。 “没什么,就是磨破了。” “给我看看。”黎铮不容分说,抓住她一把抱起放在沙发上。 “不行。”少女伸腿想蹬开他,却被他攥住脚踝不放,触手的肌肤温软滑腻,像是上好的苏绸,又如同西洋来的轻羽。伤口是极小的,血也只是渗了一点点,黎铮拿指头沾了沾,掌下的娇躯轻轻一抖,那小人儿仰头看着他,像是只温顺的羔羊,又怕,又恋。 他想自己再顾不得什么了,不管她要怎么哭,不管她要怎么求。 他低下头,舔上了那道伤口。 ===================================================== 下章开车! 双更哦,今天【老司机的围笑 烽火烟云7(高H) w5760807004311 烽火烟云7(高H) “阮小姐……”王妈端着百合莲子粥往洋楼走,恰看到阮明珠满面寒霜的从楼上冲了下来,她不由一愣,“您在这里做什么?” 阮明珠见是关家的佣人,强笑着理了理发鬓:“没什么,随便逛逛,”又看到王妈手里的食盒,“这是给谁的?” “是太太吩咐我给孔小姐送去的。” “孔小姐……孔瑶?她也在楼上?”见王妈点头,阮明珠眼中就是一冷,但她很快又笑了起来,“这样,你去忙吧。” 她袅袅婷婷的去得远了,王妈压下心里的疑惑,拿着食盒拾级而上,到了二楼第三间房外敲门时,门里却一直没有人回应。“睡着了?”喃喃自语了几句,她想了想,把食盒放在门外便离开了。 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瑶姬方才松开紧紧咬住的唇,喉间早已压抑不住的娇吟立时溢了出来。她浑身抖得厉害,一条长腿被男人握在手中,一条架在沙发背上,酥麻的感觉从被舔舐的脚心一直传到胸口,双乳又涨又热,像是要撑开衣扣弹跳出来。“姐夫……”她只能不停摇着头呢喃,“不行,放开……放开我……”似乎这样就能驱散身体里的那股子燥热,让埋首在身前的男人停下来。 可同样的法子,第二次显然已经不奏效了。黎铮不仅没有松开她,反而吮得越发热烈。舌尖沿着柔美的小腿线条上下来回,含着那道小小的伤口把血迹都舔尽了,便一路往上。吻到膝弯极娇嫩极敏感的那寸肌肤时,他像是故意一样的停了下来,对着那里呵了口气。 “啊哈……”瑶姬不停地颤抖,就像被触碰到的含羞草,在男人的撩拨下只想紧紧团起来。可这样的躲避也是不能的,双腿强行被黎铮分开,她被按在沙发上根本动弹不得。听到她发出急促的喘息声,黎铮抬起头,眼中光芒慑人。 “喜欢被舔这里?”他说着,拿舌尖在那块雪肤上画圈。 “黎铮,你混蛋!”瑶姬咬着牙恶狠狠地瞪他,“你这个禽兽,枉我叫你一声姐夫,你根本就禽兽不如!” 黎铮却笑了,他松开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衣上的扣子,“我原本想放了你,瑶瑶,”他温和地说,“是你自己送到我面前来的。” “我没有!” “好,那就当我禽兽不如。”他俯下身,继续方才那个淫靡又缠绵的吻。敞开的衬衣底下露出男人精壮的胸膛,这让他身上那股微苦的气息越发浓烈了,瑶姬想他一定是故意的,她被困在一团火热里,昏头涨脑,几乎要被烫得窒息。 舔吻继续往上,在细嫩的大腿上流连,黎铮的力度并不大,松开唇,那白玉似的肌肤上却迅速地浮现出红痕来,像是开在雪地里的梅花。她是这样娇嫩,这样敏感,教黎铮的心里狂涌出要将她撕碎的冲动来,想把她吞下去,揉进血肉里。 他果然是个禽兽吧,记挂着未婚妻的妹妹,渴求着,觊觎着。她根本就不知道,每一次他见着她的时候,要花费的多大的力气才能抑制住撕光她的衣裙,就这么把她按在地上,当着所有人的面占有她,给她灌精的欲望。 “瑶瑶,你不知道,”黎铮温柔地说,“我只是没有办法。” 我以为我可以的,可只要见着你,就再也没有办法了。 “可我怎么办,我们以后怎么办……”瑶姬流着泪看他。 “相信我好吗,”黎铮吻了吻她的唇,“相信我,瑶瑶……”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相信了黎铮,还是心底的渴望终于压倒了愧疚,她顺从了下来,不再挣扎,任由黎铮吻上花穴,隔着小裤勾勒贝肉的轮廓。 他吻得很认真,像是含着珍宝,舌尖磨蹭着唇肉间的那道细缝儿,被淫水打湿的布料薄若无物,根本就起不到丝毫的遮蔽作用,反是那样若隐若现的,红的粉的娇嫩嫩湿了一片,引得黎铮愈发缠绵的去吮那里。 “不要,姐夫,啊……啊哈……不要舔……”这会儿的“不要”,便已经不再是认真的拒绝了。 黎铮自然也是明白的,勾起唇角,将湿透了的小裤褪了下来。毫无阻隔的舔舐更是缱绻,瑶姬情不自禁地沉浸在那温柔的唇舌爱抚之下,轻哼着抓紧身下的沙发垫,如同在云端徜徉。 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这个男人就是一头狼,她所有的 分卷阅读254 门户已经完全袒露了,双腿被分开架在黎铮肩上,男人埋首在花谷间,把小穴吮得几欲滴血。两瓣花唇颤巍巍地绽放着,大舌钻进花径,甚至用舌尖叩击她娇嫩的花壁。 “啊……啊!——不要,走开……快走开!”快感让瑶姬不由自主拱着纤腰把花穴更深地往男人嘴里送,汹涌而出的湿濡让她濒临崩溃,她扭着身子试图逃开这非人的折磨,可黎铮紧紧扣着她的大腿,任凭她如何挣扎,最终还是在黎铮口中泄出了阴精。 “瑶瑶想不想尝一尝?”黎铮抬起头,覆在她上方。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失神地望着他,只见他伸出舌来舔掉唇边的水渍,似乎在回味方才的味道。 “姐夫,”她忽然就害怕了起来,这个男人是不容许她后退的,只要跨出这一步,便再不能回头,“我……” “不想尝?”黎铮微笑着打断她的话,“我喂你。”说完便不容拒绝地含住了她的小嘴,结实有力的身躯压下来,像这个格外深入的吻一样,迫得瑶姬几乎窒息。她不得不顺从黎铮的意思和那条大舌勾缠,咽下男人渡过来的津液,仰着脸任他肆虐。 没来由的,瑶姬想到了自己曾经听过的关于黎铮的传闻。 他虽是军武世家出身,但年少时在国外留学,并没有在军中历练过。是以黎佐因为身体欠佳把统帅大权交给他后,淮军中有许多人都是不服这位三公子的。那时他极年轻,未满二十,一副文质彬彬的儒雅公子模样。人人都道他坐不稳那个位子,谁知他杀伐果断,一个月内处决了三个师长,帅府家宴上,一枪毙了派人暗杀他的统制,据说那时候他的脸上,还带着笑。 察觉到瑶姬在出神,男人不满地捏了捏她的饱乳:“瑶瑶,专心点。”他的手原本捧着少女的小脸,顺势落在奶子上,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瑶姬的衣襟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蹭开了,黎铮用指腹摩挲那小小的奶头,看到它硬挺起来了,眼中不由露出笑意来,“真可爱,是个敏感的小家伙。” 瑶姬不知道他是在说那奶尖儿,还是在说自己,脸上涨得通红,伸手去推他:“不许乱摸。” “那我亲一亲,好不好?”黎铮似乎极爱亲吻瑶姬,松开瑶姬的唇后,便把吻落在她额上、颊上、耳后脖颈。含住小奶尖时,也吻得热烈缠绵,又透着不容置疑的霸道。大凡女人都是喜欢被温柔呵护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极具侵略意味的吻让黎铮做来,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瑶姬不由在心里暗恨自己没骨气,被男人勾一勾就软了身子。 可她又怎么知道,便是她不肯软,黎铮也要迫得她软。 渐渐的,那吻越发往下,舔舐过少女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而顶在她小腹上的粗硬也再不能忽视了。她并不是第一次见男人的阳具,可黎铮露出那话儿的真容时,堪称恐怖的大小还是让瑶姬吓了一跳。 “别怕,我会轻点的。”黎铮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身下的动作却截然不同,挺着肉棒便在瑶姬被蹂躏后尚未合拢的小穴嘴研磨。那烫呼呼的触感让少女娇哼了起来,私处很快就又吐起了水,把堵在腿间的大鸡巴打湿得一塌糊涂。 “痒不痒?”黎铮吻她的耳垂,伸手去摸下面的小穴,发现湿哒哒的已经完全软了,便挺着大龟头往分开的花唇间插。 那强烈饱胀的感觉让瑶姬几乎要尖叫起来,她下意识扭着身子往后躲:“不要,太大了……姐夫,我怕,你拿出来……你把它拿出来。” “不怕,乖,不怕……”可黎铮又怎么会答应,嘴里温柔地诱哄着,身下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甬道被撑开,媚肉被抚平,插进去大半截肉棒的那一刻,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心底里涌出的满足教他甚至要沉醉下去。 终于,他终于得到了。 “瑶瑶,你感觉到了吗?” 男人开始抽动,瑶姬顾不上回答他的问题,只能不住地抽气来缓解花穴里的痛楚,可黎铮的抽插越来越快,痛楚到了一定程度便变成了舒爽,“啊,嗯啊……啊……太深了,啊哈……”她紧紧攀着黎铮的背,被插在肚子里的那根铁杵顶得几乎要滑出沙发外。 “我在肏你,在肏你的小屄,”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下来,那双被碎发微微遮挡的眼睛亮得惊人,黎铮一眨不眨地盯着身下的少女,他看着瑶姬的时候,让她怀疑自己甚至要被吞下去,“你知道吗,瑶瑶,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这么做,想要你……让你感受我在你的身体里,占有你,把你肏得哭出来……你是不是很怕我?”他忽然停了下来,看到那个小人儿摇了摇头,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对不起……我只是没有办法。” “可你,”瑶姬有些迟疑,“那时候……明明放开我了。” “因为你说不可以。”黎铮回答。 他捉住少女的纤腰,换了个姿势将她更紧的拥在怀里,这让他肏弄得越来越深,大龟头甚至顶在了花心上。瑶姬已经没有精力再与他交谈了,小嘴里逸出的娇吟支离破碎,花径里最敏感的那一点一次次被蹂躏着,她像是风中的落叶一般抖着身子泄了一次又一次,从屁股到大腿全都是湿漉漉的,最后神智涣散地跪趴在床上,被黎铮抓着臀肉肏进去,刚灌了满肚子的浓精又被挤压着从小肉洞里溢了出来。 “开席,要开席了……”迷迷糊糊的,她还记得黎媛说过快开席的时候会派佣人来叫她。 “我把人打发走了。”黎铮含着她的小耳珠低语。 可,可那样他们的事不就被人知道了吗……只是想到身后的人是黎铮,这种事,他一定会摆平吧……所以,她放心地昏睡了过去。 ===================================================== 拿好车票, 分卷阅读255 一次吃饱【doge脸 烽火烟云8 w5760807004312 烽火烟云8 日头已不知在什么时候开始西沉,半天的流霞溢彩斑斓,天空像是打翻了颜料碟子,嫣红、明蓝、翠粉……霞光从窗隙间落在少女脸上,像是笼上了一层星辉,连那颊上极细幼的绒毛都镀着光。黎铮坐在床边,伸手轻抚那张秀美的小脸,她睁开眼睛,恰看到男人的脸笼在逆光里,神色看不分明,只一双眸子亮得惊人。 “醒了?” 瑶姬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这样的对话熟稔流畅,似乎他们之间已有过无数次厮磨缠绵,和苏醒过后的抚慰。 “嗯。”她轻声回答,嗓子因为呻吟太久隐隐发疼,黎铮给她递了杯茶过来,她伸手接过,温度不热不冷,刚刚好。 “我让人送了大姐的衣服过来,她和你身量差不多,应该合适。”一边说着,黎铮一边起身去拿衣服,瑶姬坐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啜着那杯温茶,闻言忍不住看了扔在地毯上的衣裙一眼。 那襟衫已经被揉得不成样子了,银纱裙倒是不显狼狈,只是下摆不知什么时候扯出了一条大大的口子。想到之前那些荒唐的画面,饶是她自诩经的多见的多,也不由颊上发烫,强忍着脸红的冲动问黎铮:“那……小衣小裤怎么办。”说到这里,颊上终究还是晕红一片。 黎铮恰回头看着她,见到那眸光盈盈,一张小脸上仿佛明珠生辉,心中便是一动,想说那便不穿了,到底怜惜她脸皮薄,柔声道:“我已让人送了新的过来。” “怎么他也知道了,你也知道了,大姐也知道了,我们的事……” 她话未说完,黎铮走过去捉住她的小手:“你管大姐叫什么?” “大姐呀,”瑶姬不解,待见到他眼中的笑意,不由一窘,强自嘴硬,“我,我并不是因为你才叫大姐的,本来就一直这样称呼……” “好,”黎铮也不与她争辩,又道,“你什么都不必担心,有我在。” 他说得平平淡淡,并不是慷慨激昂的海誓山盟,但瑶姬没来由地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是可以信任的,她踏上的是一条荆棘路,便丝毫也不觉艰险。 只是想到远在英国的大姐孔瑜,那一颗热炭团似的心里像被塞进了冰雪,瑶姬只觉又苦,可又克制不住地甜。 她这腔愧疚却也不好向黎铮言明,男女间的心思本就不同,况且黎铮同样也做下了背德之事,他肯付出若斯,难道要瑶姬告诉他,因为愧对大姐孔瑜,她心里有着退缩?只得装作无事地穿好了衣服,站在西洋大穿衣镜前整理头发。 佣人送来的是黎媛的一件新衣,今年开春才做的,并没有上过身。只是她腰身比瑶姬要宽,银红海棠的旗袍穿在瑶姬身上,虚虚地笼着,倒有一种异样的婀娜。黎铮看她把满头乌发束起来,松松地打了一个辫子,走过去替她理了理耳边碎发,低声道:“我第一次见你穿旗袍,便觉得好看。” 瑶姬听他这样说,便知是在帅府的那晚。就是在那一晚,他们捅破了最后一层窗户纸,双方的心事都昭然如揭,她不由心里更乱,黎铮见她不说话,俯下身要亲她,却被她拿纤纤玉指拦住了唇:“……不行。” 黎铮一顿,黑瞳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微芒,他笑了笑:“好,不亲。”却伸舌在指尖上舔了一口。 瑶姬只觉那湿热一触而过,待反应过来时,黎铮已施施然直起了身,他理理袖口:“走罢,晚上还有大宴。”——眼中却是抑不住的笑意。 瑶姬忍不住哼了一声,鼓鼓腮帮子:“走就走。” 他们自然是分开走的,黎媛早差了佣人来接瑶姬,因晚上的大宴才是正宴,关府里正是最热闹的时候。瑶姬一边往前厅走,一边听人议论:“黎少晚上要来,怪不得许多人。” 她想黎铮定然是处置妥当了,不会让人把在客房里休息了一整天的孔二小姐和晚上才在筵席上出现的黎少帅联系在一起。 八姨太见了她,也丝毫没有怀疑:“关太太说你身体不舒服,现下可好些?”瑶姬点点头,她又问,“怎么换了衣裳?” 瑶姬正欲回答,便见黎媛走过来笑道:“是家里的佣人不小心,把孔小姐的衣服弄湿了,我听人说了气得不行,怎么这样慢怠客人。” 八姨太忙堆笑道:“关太太客气了,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客人不客人。” 这番恭维话显是露骨了,瑶姬在一旁听得眉头大皱,悄悄拉了拉八姨太的手肘,让她矜持点。一瞥间,看见黎媛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不由心下发窘。 衣服是黎铮要的,这事黎媛不可能不知道,所以她必然也明了其中关窍。瑶姬本是个性子落落大方的姑娘,若她和黎铮男未婚女未嫁,被男方的大姐知道了,也没什么,可如今这样的境况…… 她心里五味杂陈,连晚饭也不曾好好吃。从关家赴宴回来之后,倒是安静了好些日子。黎铮公务缠身,差近侍给她送口信,言道要去佘家口处理军务后,便离开了金陵。瑶姬没有见他一面,也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庆幸。 她想自己或许能趁机冷静一段时间,毕竟她和黎铮想见一面,是那样难,更毋宁相互厮磨。 只是没过几天,帅府又差了人过来,给瑶姬送来了几张电影票。这份礼是当着孔家人的面大大方方送上的,道是三公子送给孔二小姐,二小姐想留着自己看,或是送给同学,随意处置。这样的语气,孔家人便都以为寻常,左右姐夫送给小姨子几张闲置的电影票,又有谁能说什么。 瑶姬却知黎铮的用意绝非如此,那电影票上的开映时间恰是黎铮返回金陵 分卷阅读256 的日子,票的张数也不多不少,正好三张。 若只有一张,显得怪异,若是两张,瑶姬便只能拿去与朋友一道看了。三张,则两张送与朋友,剩下的一张,也不会引人注意。她知道自己应该留下座位号是单数的那张,而那张旁边的座位上,坐的一定是那个人。 这无言的邀约,缜密又周详,瑶姬一时心里发甜,想着他虽在外繁忙,也不曾忘记自己,一时又犹豫不决,那天本已对不起大姐了,还要继续错下去? 她来不及做出决定,便被一件事给弄懵了。 那天晚饭后,孔老爷接了佣人送上的热茶喝了,掀起眼帘问瑶姬:“上次黎少送来的电影票还在不在。” “在的。” “正好,”孔老爷笑得一脸慈和,“你周爷爷介绍了他们家四少爷叙安与你认识,我想你们年轻人追求新潮,老爷子不乐意你去影院,可是年轻人约会,不去影院去哪里。” 瑶姬知道他提起电影票不过是个由头罢了,重点是他口中的周家四少爷,她想了想,做出一副羞怯的模样轻声问:“父亲的意思是……” “你父亲哪有什么意思,”八姨太在一旁插口,“不过是希望你多交些朋友,周家和我们家是世交,你小时候还见过你叙安哥哥呢。” 话说到这里,瑶姬便明白自己非去不可了。想来她快要满十七,如今虽说已经民主共和,在大部分时人眼里,女孩子还是应当像旧时候那样早早嫁人。尤其孔家这样的旧式家庭,当初肯松口让她去念大学,瑶姬都觉得庆幸。 所以那位周四少周叙安,就是家里给她看好的未来夫婿? ===================================================== 所以男二并不是学长,是少爷【doge脸 烽火烟云9(H) w5760807004313 烽火烟云9(H) 瑶姬见着周叙安时,是在礼拜四那天下午。她和宜秋从教室走出来,相约去城南一家小馆子吃面,一辆黑色的雪佛兰停在校门外,见到她来了,从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瑶姬原没有注意到,还是宜秋拉了拉她的袖子,才发现他径直朝自己走过来,待近了方扬起手:“孔小姐你好,我是周叙安。”声音醇厚悦耳,却不是本地口音。 瑶姬是知道周家的,乃是京师望族。当年孔老爷子还在前朝为官,与周叙安的祖父既是同年,又是极好的朋友。后来民国建立,周家与孔家不同,依旧很有权势,周叙安如今在市政厅做着秘书室副主任,以他二十四的年纪来说,相当年轻有为了。 瑶姬忙与他见了礼,又听他说:“这位是孔小姐的朋友?你好,不知两位小姐可否赏脸,我请两位吃顿便饭。” 宜秋自然是不肯去的,只说:“家里派人来接我,我就不去了,”又朝瑶姬挤了挤眼,“你们好好玩。” 瑶姬无法,周叙安这样客气,她自然不能不给面子。况且两家是世交,若是回绝,家里也不好和周家交待。所幸周叙安是个健谈之人,两人一道去了新开的法餐馆子,西餐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席间并不冷场。 待饭毕,瑶姬本以为他会请自己再去看看戏或者散散步之类的,没想到他却说:“想请孔小姐看电影,只是时间已经不早了,不想搅扰孔小姐休息,若孔小姐肯赏脸,下次我再冒昧来邀约。”——这样看来,是个颇为心细,又很会来事的人。 她被一部陌生的汽车送回来,家里自然也知道了,孔老爷乐见其成,还想请周叙安进屋坐会儿,还是瑶姬给拦住了。她根本不想与周叙安发生点什么,又还没想好该如何与家里说清楚。想到半个月之后黎铮就要回来,更觉头疼。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周叙安果然时时邀她出去。大概是察觉到瑶姬不太热络,他把频率控制在一个不会惹人厌烦,又让人不好意思拒绝的程度。瑶姬与他出去吃过饭,看过戏,还去骑过马,连宜秋都问:“小瑶,你是不是在和周公子交往?” “并不是的,”瑶姬苦笑,“我与他只是朋友。” 可惜这种说辞,除了两个当事人,几乎没有人相信,又一次瑶姬和周叙安去马场,没成想碰到了黎铮的私人秘书晋显。晋显见她和一个年轻公子一道过来,脸上露出一点异样的神色来,又很快收敛:“孔小姐,许久不见了。” 瑶姬与他并不熟,泛泛地打过招呼,便和周叙安去牵马,周叙安回头看了一眼:“那是黎少帅的秘书吧,”见瑶姬点头,他笑道,“黎少帅去佘家口布防,怎么没有带上这位私人幕僚。” 因瑶姬也与他聊过一些时事,他知道瑶姬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闺阁女子,反而极有见解,两人说起湘蜀两军的战事来,瑶姬有些忧心忡忡:“战事愈发胶着,若一直不能决出胜负,恐怕湘军要取连横之策,拖淮军下水。” 周叙安笑道:“我却不这么看,孔小姐恐怕不知道,大总统病危,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通电全国了。” 而一旦大总统病逝,各地军阀里有不少都对那个位置志在必得,争斗一起,淮军自然没有多余的心力再放在湘蜀两军的战事上。 “你是说,”瑶姬想了想,“我姐夫,黎少帅也有意大总统之位?” “不是黎少帅,是大帅,”这在金陵政界也不是什么秘事,早先那位大帅便朝大总统的位子使过力,只是没有争过,如今又是一个机会,想必不会错过,“虽说淮军大权如今尽归黎少帅之手,不过为父尽孝,自然义不容辞。况且大总统的位子不管是大帅来坐,还是少帅来坐,不都是黎家人?我在京 分卷阅读257 师的朋友都说,黎家这次的赢面,比上次要大上许多。” 说到这里,周叙安见瑶姬不语,忙歉意一笑:“抱歉,说了你不感兴趣的话吧,我们去那边跑马。” 瑶姬笑了笑:“好。” 回来之后,她找了邸报来看,果然有大总统病危的消息,只是还没有大范围报道。她对黎铮想让父亲做大总统一事,并没有什么看法,黎铮是手握六省军政大权的人物,有更上一步的野心,也是人之常情。她想到南园社和自己的抱负,虽说黎铮从来没有表露出反对她参加进步运动的意思,只希望日后,他们不会为此产生矛盾吧。 到了礼拜天,瑶姬这天没有课,早早地和家里打过招呼,说和宜秋一道出去玩,其实她一个人拿着书包在大街转悠了好半天,咬一咬牙,还是在电影开映前进了影院。 黎铮定的座位在包厢里,她把票出示给门口的听差看,那听差露出诧异又恭谨的神态来,十分殷勤地招呼:“您楼上请,左手边第三间,”转而压低声音,“是黎少帅的客人吧,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请,请。” 瑶姬早料到会如此,微一颔首,径直去了楼上。这家影院本就是金陵城里最豪华的,因为票价高,楼下的散座多半都是些衣着打扮不错的绅商,楼上包厢就更不得了了,一错眼,瑶姬就见着了几个去过关府的客人,想来不是富商就是达官。好在黎铮定的包厢是在一个极安静的位置,想来他也不喜欢看电影的时候被打扰。 瑶姬进包厢坐定后,有招待送了茶水进来,便轻轻掩上了隔板。电影开映,整个影院里便暗了下来,只有荧幕上的光幽幽发亮。她一心记挂着那个人,电影也看得心不在焉。只是剧情都发展到了中半段,黎铮还没有来,瑶姬便想自己是不是猜错了,或许黎铮送她电影票,没有别的用意? 她也不知自己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定下心神,便开始认真看起了电影。这会儿流行的还是无声影片,最受追捧的是才子佳人“鸳鸯蝴蝶”式的爱情,瑶姬看着荧幕上的男女主角热烈地互诉衷肠,无独有偶,女主角恰好是阮明珠。她一时出了神,忽然眼前一黑,一双温热的大手捂住她的眼睛,她“哎呀”一下小声惊呼,继而便被人吻住了唇。 扑面而来的是微苦的薄荷香,瑶姬下意识想挣开,被那人抓住下颌紧了紧,心中一动,到底还是顺从地仰起脸任由他亲吻起来。“想我吗?”男人的话吐在她唇舌间,分外缠绵。 瑶姬没有回答,电影院里漆黑一片,在荧幕时不时闪过的光亮里,她看着黎铮愈显俊朗的轮廓,那样好看的眉,那样好看的眼。 她不说话,黎铮不依不饶,把她按在座位上吻她敏感的耳垂,濡湿又勾人的吸吮教她情不自禁颤抖起来,听到掌下的小人儿发出猫咪似的低哼来,黎铮才放开她,拉开一点距离:“一点也不想我?”大有她要是不回答,就一直亲到她开口为止的架势。 瑶姬不由地无奈又好笑:“幼稚鬼。”偏过头不去看他,眼里却抑制不住地漫出笑意来。 黎铮就势揽住她的腰,和她挤在一张座位里:“因为我吃醋,所以才会幼稚的。”大手在少女腰间游移,摸到腰窝儿,轻轻摩挲那里。 瑶姬不妨他这样直白地说了出来,黎铮会知道周叙安的事,自然在她的预料中,只是她本以为以黎铮的性格,会不动声色才是,口中哼了一声:“阮小姐若见了你,只有更热情的。”她被黎铮摸得发痒,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后腰往下蔓延,不知不觉的,腿心似乎有了湿意,她便推了黎铮一把,“好好看电影。” 黎铮俯身在她脖子旁边咬耳朵:“我不乐意看她,”又问,“瑶瑶也吃醋了?”大手往下滑,落在少女骨肉匀停的大腿上。临出门前,瑶姬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特意折回房换了身旗袍。家里给她做的旗袍,衩自然开得低,却还是顺势被男人摸进去,在裙摆底下光洁的肌肤上揉搓。 黎铮亲吻瑶姬的时候,身上本就起了反应,这般揉捏着,鼻息更是粗重了几分。大舌滑到娇嫩嫩的粉唇上,又捉住那张小嘴缠吮,直吮得少女拿拳头捶他了,他方才喘了口气,放开被舔得红肿起来的小嘴,拿鼻尖抵住瑶姬的,哑着嗓子问:“瑶瑶,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瑶姬毫不犹豫地回答。 “那我呢?”黎铮穷追不舍,不出他的预料,怀里的小人儿又一次沉默了,他心头的那团火越烧越旺,从秘书那里得知孔家介绍周叙安给她之后生出的那口闷气堵在胸口,教他无所适从。 想找一个什么东西发泄,想从她口中听到自己希望的回答来证明。黎铮当然明白,周叙安根本就不是问题,他只是没有办法不去在意,从始至终,都是他在进攻,他在掠夺,而她被动地承受着,只是顺从,却从没有主动迎合过他。 “喜不喜欢我,瑶瑶?”他是那样迫切地想要证明,得不到回应,便只有真切地占有才能让他稍稍安心。不知不觉间,瑶姬早已被男人从椅子上挤了起来,抱起放在大腿上,大手隔着小裤揉捏她饱满的小屁股,两瓣蜜桃儿似的雪臀被掰开又合拢,顶在股缝间的粗大硬物烫得让她根本不能忽视。 “不行,”意识到黎铮想做什么,她连忙按住他的手,“这是在电影院里。” “回答我,”黎铮手下不停,修长的手指探进去停在小裤边缘,“喜不喜欢我?” 瑶姬咬着牙:“我说不行!” 男人的瞳孔骤然紧缩,黑暗中响起一声清脆的布帛碎裂声,小裤分成两半,落在了他手上。 ===================================================== 你们都猜到的电影院py(ω) 分卷阅读258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哦,两更都是大肥章~ 烽火烟云10(H) w5760807004314 烽火烟云10(H) 就在这时,整个影院灯光大炽。中段休息的时间到了,紧闭的窗扇被拉开,原本就回荡着嗡嗡议论声的影院里,霎时间喧嚷大作。叫卖糖果马蹄的小贩在座位间穿梭,招待敲了敲隔板:“打扰您了,需要换茶水吗?” “请进来吧。”瑶姬扬声叫道,黎铮不得不松开手,她连忙站起来整理好裙摆,站在一旁。 招待是个年轻的姑娘,胸前佩戴着一个银元大小的圆形布质徽章,生着一双极媚的杏眼儿。黎铮不动声色,将撕烂的小裤折好收进怀里,那招待恰走到他面前换茶水,弯着柳腰,翘臀微微拱起,鸡心领的衣襟底下,深深的乳沟呼之欲出。 瑶姬原本正心乱如麻,见到这一幕,也不由失笑起来。看来黎少帅的魅力果然不是盖的,连影院的女招待都要勾引他。他这样一个天之骄子,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荧幕里人人追捧的大明星,他也只是不屑一顾。这其中的缘由,到底不过是他心里有着一个人罢了。 想到此处,她便忍不住心头发软,“抱歉,”得不到回应的女招待悻悻地退出包厢后,瑶姬轻声开口,“我……”她抬头看了面无表情的黎铮一眼,“我并不是……不喜欢你。” 只是愧疚于自己的卑鄙,没有办法因为自己的幸福,就肆意伤害他人。她知道这样对黎铮不公平,可孔瑜又何其无辜。 黎铮没有说话,片刻之后,方才朝瑶姬招了招手:“过来。”她有些迟疑地走过来,像是害怕,又带着茫然。 “你是不是怪我,姐夫。” “我怎么会怪你,”他眼里慢慢浮现出笑意来,那是极温柔的光。捉住少女的小手,将她重新揽在怀中,黎铮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低声说,“定下婚约之后,你姐姐给我拍过一封电报。” 孔瑜在电报中明确地告诉黎铮,这桩婚事她不同意。家里瞒着她定下了婚约,她不会依从,并且她在国外已经有男朋友了,希望黎铮明白。 瑶姬已不由地愣住了,所以……这桩婚约,根本就是男女双方都不乐意?可,她顿了顿:“当时,你为什么不直接解除婚约?”黎孔两家联姻,高攀的是孔家,孔瑜的这封电报,无疑是在侮辱黎铮,黎铮不会无动于衷。 黎铮笑了笑,垂下眼帘:“我原本是这样打算的,第二天就去了孔家,然后……在花园见到了你。” 他记得那时候是暮夏,海棠花开得正好,翠绿的叶间簇拥着密密匝匝的花蕾,像是满树的花骨朵儿燃烧了起来。那少女就站在万点红焰里,并未妆饰,只是家常的天水碧衫子,仿佛千顷湖涛上的风荷。他本是见惯了姹紫嫣红千娇百媚的,竟不由地怔住了。 他说:“那时候我就想,若我要娶一个妻子,那便是你。” 只是阴差阳错,他们一个成了姐夫,一个做了妻妹。 “我怕若与孔家解除婚约,便不能再与你接触,所以什么都没说。”之后他便时不时地上孔家拜访,虽然次数不多,但每一次,都能“恰好”和瑶姬独处上一段时间。而瑶姬也在这刻意的相处里,近乎宿命一般爱上了黎铮,如今真相大白,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腿脚发软,眼中滴下了泪。 “瑶瑶……”黎铮连忙搂住她,替她拭去泪痕。 少女缩在他胸前,小小的一团,哭得教人心痛如绞:“你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我……”我那样难受,那样愧疚,甚至想过要和你一刀两断。那咸涩的泪都被黎铮吻了去,大舌喂进她口中,瑶姬来不及说话便被那热烈的亲吻夺去呼吸,仰着小脸任由男人肆虐。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喜欢这样的,察觉到她停止了抽泣,黎铮方才松开她的小嘴,薄唇落在前额上,沿着鼻梁一口口亲下来,啧啧的舔舐水声教瑶姬面红耳赤,几乎要瘫软下去。 她想这个男人就是故意的,亲她的小嘴,含她的香舌,大手也一直煽情地揉捏她的娇乳。这让她根本就没有心思再想别的,小穴里又湿又热痒得厉害,两个奶儿胀鼓鼓的想着男人的吸吮和揉搓,奶尖儿都站了起来。 “乖瑶瑶,来,把我的裤子解开。”男人含着她的耳垂低语。 瑶姬极力想保持清醒,小手抵在他胸膛上推他:“不行……这里不行。” “不会被人看见的,”黎铮已捉住她的小手按在胯间,那裤扣冷冰冰的,掌下的硬物却烫得像火。瑶姬已经全然支持不住了,被他那样看着,就像被猎人攫住的可怜羔羊,只能依言把裤子解开。 只是她的手抖得厉害,又软得没有力气,抓着裤缘往下扯,那大肉棒高高的挺着怎么都扯不下来。黎铮不由低笑起来,捏着掌下滚圆的小屁股,自己把裤子褪了下来:“乖,把腿分开。” 瑶姬却不肯,夹紧双腿不肯分开:“不行,这个姿势……要被人看见,会发现的……” 中段休息时间一过,影院里就重新暗了下来,可荧幕上的光要是扫到这间包厢,或许就会有人看见瑶姬正背对荧幕坐在黎铮身上。一对男女这样的姿势,外人又怎么会猜不到是在做什么。 “好吧,”黎铮将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正对荧幕坐着,“那这样好不好?”少女悬空被他抱起时,他便趁机将那根暴露在空气中的大家伙抵在湿哒哒的小穴口,一举插了进去。 瑶姬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这么被插到泄了身。那根鸡巴实在是太大了,小穴被塞得满满的,连花壁上的褶皱似乎都被撑开抚平。她说不出话 分卷阅读259 来,想要尖叫,却只能死死咬着唇。黎铮摸索着抚到她的唇上,把手指探进去:“别咬,会破的。” “唔,嗯唔……”她含住男人的手指,小嘴被搅弄着,娇吟声也断断续续小声溢了出来。 “舒服吗?”黎铮哑声问。 少女只能轻声哼哼着,像是餍足又难受的小猫儿:“涨……” 男人闻言把肉棒一点一点往外抽,硕长的棒身碾磨过花壁,龟头上粗糙的棱角蹭过去,比直接重重的狠肏还要勾人。瑶姬紧紧抓住他的胳膊,牙齿咬在他的手指上才能忍住呻吟。 “还涨不涨?”黎铮又问。 她刚一点头,那根大鸡巴就以迅雷之势狠狠往里一插,直捣花心,连肏几个来回,干得她淫水直流,彻底软了下去。她不可抑制地哭吟了起来,想要逃离那可怕的快感,却被男人按在腿上使劲把大鸡巴往里送。 “不要,不要再插了……姐夫,求你……姐夫,啊,嗯啊啊……”瑶姬已经没有办法再注意哭求声会不会被人听到,灭顶的欢愉让她神魂颠倒,一切的感知都已远去。她又一次被黎铮吻住小嘴,将那些娇吟软语吞进口中,耳边是影院里嗡嗡的议论声,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只有肉棒肏干小穴的噗叽声格外响亮。 “叫我东亭。”她听到黎铮温柔地说。 “东亭……”她失神地呢喃着,淫水沿着股缝打湿了大腿,奶子也被男人隔着衣衫重重地拧,“东亭,好深啊……太深了,太大了……我受不住……”大鸡巴肏穴的力度越来越大,她觉得自己连骨头都被这个男人肏酥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察觉到黎铮微微一顿,下一刻,火热的浊液伴随着低哼喷薄而出,重重喷射在子宫壁上,将她灌满、融化,让他们彻底合二为一…… 烽火烟云11(H) w5760807004315 烽火烟云11(H) 迷迷糊糊的,瑶姬发现自己躺在黎铮怀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电影已经散场,偌大的影院里,人走得差不多了,黎铮才搂着她站起来。 软下去依旧硕大的肉棒堵在小穴里,那些满溢的白浊淫汁才没有全淌出来。但瑶姬的裙摆已经湿了一大片,黎铮拿披风将她裹好,并没有拔出肉棒,而是就这样抱着她往外走。 “姐夫……”她抓着黎铮的衣襟。 黎铮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低声说:“我们走另一条通道出去。” 可即便是这样,如此淫靡的姿势,依旧教她十分难为情。小手里抓着的衬衫已经皱了,黎铮一边朝外走,那根插在花径里的大家伙便慢慢苏醒过来,重新又硬挺的一根随着他走路的动作在小嫩屄里时深时浅的肏弄。 待到瑶姬被他抱上汽车,已是咬着他的衬衣出了满身香汗。露在披风外的长腿儿打摆子似的颤抖,黎铮把手伸到披风底下摸了摸,满手的滑腻,还带着刚从身体里渗出的湿热芬芳。 坐在驾驶席上的司机仿佛没有看到他怀里的女子一样,声音毫无异状:“三公子,去哪里?” “回帅府,”黎铮安抚地吻了吻少女红肿起来的唇,听到她小声嘤咛了一下,低声在她耳旁道,“我已让大姐给你家里挂过电话了,说你今晚在关府留宿。” 瑶姬这才稍稍放下心,一想到黎媛也知晓自己在帅府过夜,心里又忍不住气黎铮太过胡来。只是她如今是自身难保,别说和黎铮置气,缩在黎铮怀里,连声音也不敢发出来,生怕被司机听出异常。 接下来的路程对她来说无疑是折磨,黎铮的大手在披风底下肆意游走,之前在影院还只是把她的小衣小裤给脱了,这会儿直接把旗袍褪下来,让她光裸着身子偎在自己怀里,捉了翘挺的小奶尖儿在胸膛上磨蹭。 胯下的肏弄也一直不停,力道不大,可是那样浅浅地干着,反而教瑶姬愈发放不下。只盼着车子再开快一点,再快一点回帅府,好让自己能尽情地呻吟,被男人又狠又重地干。 一路开回督军行辕,汽车在黎铮日常起居的洋楼外停了下来。司机很识趣地先下了车,黎铮这才抱着瑶姬出来。天已经黑了,高墙之外,只听得到黄包车拉过的铜铃声远远传来。门口的煤油灯晕着昏黄的光,瑶姬恍然觉得自己是在梦里,身子轻飘飘的,仰头去看那个拥着自己的男人,他眉眼明朗依旧,黑瞳中却像是涌动着火。 “姐夫,啊……嗯啊……”她忍不住小声地呻吟起来,那是再也克制不住的冲动,更带着一种欢喜的战栗。她知道的,知道接下来自己要面临的是什么。 黎铮却没有说话,抱着她进屋、上楼,一直到将她扔在床上。淫水在地毯上留下一串串的水渍,整栋洋楼里没有一个佣人,只有少女娇美的哭吟细细回荡,像是一只小爪子,不断搔着他的心,搔着,搔着…… 刷的一声,他将那披风扯了下来。灯光下的胴体如珠似玉,黎铮垂眼去看,一边抬手松领口:“我们做个约定好不好,瑶瑶。” “什么,”床上的小人儿在那灼热的目光下瑟缩着,小声问他,“什么约定?” “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如果你叫我姐夫,就是在暗示我肏你,把你肏到哭着求我,肏到两天下不了床,不,三天……四天……五天……” 他慢慢地俯下身来,把高大有力的身躯覆了上去…… # 那晚之后,瑶姬真的足有两天没有下床。还是她哭着求黎铮,说自己不能一直不回家,黎铮才手下留情放过了她。 她被送回孔家的时候,双腿都还是软的。身上穿着出门那天的旗袍,底下的小衣小裤却早已被扯烂了,换了帅府里准备的新的。黎铮恶意地在所有 分卷阅读260 能被衣料遮蔽住的肌肤上留下了数不清的吻痕,晚上她脱下衣服对着穿衣镜一看,红红紫紫的,狼狈又淫靡。腿间的小花穴这会儿依旧肿着,因为被干的时间太久,花唇微微往外张开,露出被肉棒捅出的小洞来。 瑶姬敢肯定,黎铮一定是故意的。因为第二天听说她回家了,周叙安再来邀她出去,她浑身酸痛,自然是拒绝了。孔老爷子见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模样,还以为她在关府里被欺负了。 瑶姬羞窘之余,忍不住暗自腹诽,可不是被欺负,只不过欺负她的不是黎媛,是她的禽兽弟弟。 也不知黎媛出于什么用意,还给她送了燕窝来,关家的佣人一脸恭敬:“我们太太说了,她请孔小姐在家里留宿,不小心扰得孔小姐身上不爽利,是她照顾不周,请亲家谅解。这点子燕窝给孔小姐补补身子,还请孔小姐有空再去家里玩。” 因着这个由头,次日黎铮来访时,便不显得奇怪了。他在孔家人面前惯来都是斯文儒雅的,风度翩翩地解释:“家姐愧疚得不得了,催我来给瑶瑶道歉,”瑶姬被孔老爷催着出来见客,他状似无意地一瞥,笑道,“我看瑶瑶脸色尚佳,总在家里闷着倒不好,不如我请她去马场散心。” 孔老爷自然是求之不得,一叠声地吩咐佣人:“去给二小姐准备骑装。” 瑶姬在一旁腹诽,心机鬼,顺嘴就光明正大地喊起“瑶瑶”了,家里人也真是,竟然都不觉得奇怪。 一时两人出了门,瑶姬不想显得太正式,便选了一件珍珠白的绉绸衫子,底下是卡叽布的长裤,蹬着双鹿皮小靴。上了车,她见黎铮一直盯着自己,不由脸上一红。还是黎铮见那张白皙小脸上浮出晕红来,这才慢条斯理地移开目光:“这身好看。” “你上次说我穿旗袍好看。”瑶姬故意哼了一声。 黎铮揽住她的腰,凑过去啄吻她的唇:“瑶瑶怎样穿都好看。” 瑶姬被他呼出的鼻息弄得发痒,脸颊脖子红了一片,伸手推他:“别,别……司机还在呢。” 那司机原本装作无事的模样认真开车,闻言实在憋不出,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又连忙正襟危坐。瑶姬听了这一声儿,更是羞得不行,使劲把男人凑过来的脑袋推走,慌忙整理衣襟。黎铮倒是淡然自若,拿手指扣了扣座椅:“回去告诉晋显,罚你半个月薪俸。” “别啊,三公子,”那司机赶紧叫屈,“您继续,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当我是个屁,放了罢。” 他说得粗俗,瑶姬却掌不住笑了出来,伸手去拉黎铮的袖子,男人微微一笑:“看孔小姐面上,这次饶了你。” 司机知道他是要讨瑶姬高兴,愈发卖力表演。黎铮身边的侍从,从卫戍到秘书,全都在淮军中待过,自然也包括司机。军中人说起话来,倒是浅白又有趣。瑶姬一时也忘了害羞,到了马场时,更是连之前的那点气都消了。 这马场乃是黎家的私人马场,只许淮军中的高级将领出入。今日更是拉起岗哨来,将那马场入口围得水泄不通。黎铮先下了车,又伸手去扶瑶姬。她双脚刚一落在地上,见那所有卫戍立正上枪行礼,齐刷刷一片轰隆声,几十双眼睛看着自己和黎铮,不由心下懊恼。 虽说明白自己不算对不起姐姐,可如今她和黎铮还是姐夫和小姨子,这样光明正大,岂不是向这许多人昭告他们的关系?她自然知道黎铮的卫戍不会泄露出去,还是教她有些难为情。 只是她并没有说什么,黎铮却察觉到了,牵着她的手往马场里走,低声说:“下次只有我们两个出来玩,好不好?” 他这样细心温柔,瑶姬自然欢喜,点点头:“嗯。”——却不知自己不知不觉已答应了黎铮的邀约。 马场里早准备了极温驯的母马来,这一世她是没有学过骑马的,不过有前世的经验在,瑶姬的骑术非常精湛。黎铮戎马多年,见她如此,也不由赞叹。两人并骑,一气纵马绕着马场跑了好几圈,瑶姬又与他赌赛,引得一众侍从都跟着鼓噪。 黎铮骑在马上,扫了那帮唯恐不乱的侍从一眼:“若是别的也就罢了,骑马是军中人吃饭的家伙什,我可不会放水。” 瑶姬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必输无疑咯,”她见黎铮笑而不答,斜睨了他一眼,“那我就教你瞧瞧我的厉害。”说罢一扬马鞭,绝尘而去。 黎铮见那一眼波光流转,如同明珠生辉,早看得怔住了,反应过来后不由咬牙切齿:“小东西,敢耍赖!”也便扬鞭追了上去。 这般一直到了日头西沉,瑶姬才尽兴地被黎铮送回家。她本就是爱玩的自由性子,因着家教使然,许久不曾如此快活,黎铮见她脸上带着笑,伸手替她整理耳边碎发,忽然道:“周叙安是不是还请你听过戏?”瑶姬一怔,见他挑挑眉,“李盛萱的堂会,就在礼拜三,我已经安排好位子了,好不好?” 她这才反应过来,忍不住哭笑不得,白了黎铮一眼:“小气鬼。” 周叙安请她骑过马,他就也要请她骑马,还得去更好的马场。请她听过戏,他也一定要请她听戏,唱戏的也得是最好的角儿。瑶姬心里不由起了恶作剧的心思,说:“他还请我吃过法餐。” “我也请你去。”黎铮淡然自若地回道。 “那他跟我一起去参加过演讲,你去不去?” 这也不是瑶姬撒谎,周叙安和莫家平极熟,还是从莫家平那里知道瑶姬也是南园社社员。他对进步活动没有什么偏见,反而还会给南园社提些有建设性的意见,演讲也不是瑶姬带周叙安去的,而是她到了礼堂,正巧遇见了周叙安。 只是黎铮又与周叙安不同,他是一军统帅,在这样的时局下,就算心里赞同,也是不可能公开支持进步运动的。况且瑶姬也不知道,他对南 分卷阅读261 园社抱持着怎样的看法。 黎铮一时不说话,瑶姬不由懊悔起来,早知道不提这样敏感的话题了,她连忙拉了拉黎铮的手:“好啦,开玩笑的,说你是小气鬼,你还真是小气鬼。” 黎铮失笑,摸了摸她的发顶:“瑶瑶,并不是我不支持你,那些事……到底太危险。” “我知道啊,”瑶姬仰头看他,“知道是一回事,可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知道,黎铮又何尝不知道呢,她是怎样一个聪慧又倔强的人。两人默契地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打马回城。 ===================================================== 又是大肥章! 司机肉鞠躬尽瘁,你们还不给我珠珠!哼╭(╯^╰)╮ 烽火烟云12 w5760807004316 烽火烟云12 这晚却是去关府用的晚饭,黎铮和瑶姬到的时候,黎媛正在和几位太太打牌。有一位林太太的丈夫在市政厅工作,这几日因着大总统病危之事,不少人都想去黎家探门路。帅府因为没有女主人,夫人外交的法子自然是不能用的,黎姝又跟着丈夫回佘家口布防了,黎媛这里便成了她们最爱来的地方。 偏黎媛滴水不漏,陪坐的其他几个又都是淮军将领的家眷,打了一下午的牌,那林太太没听着一句准话,听说黎铮要来姐姐家吃饭,口里笑道:“少帅莅临,我们怎么都是要见一见的。” 黎媛哪里会让她去弟弟面前罗唣,也不接话,手里抹着牌,笑着回头吩咐佣人:“孔小姐也来了?叫厨房做几个她爱吃的菜,请她到这里来,我与她说话。” 因她说起瑶姬,内中一位何太太便问:“是三公子未婚妻家的小姐?那位小姐我也见过,是个极标致的美人。” 正说着,佣人已迎着瑶姬过来了。她今日的打扮大异于平常,连黎媛都不由地在心里赞叹。她确实是生得极好的,难得的是落落大方,说起话来却又温婉似水,颇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味道。 也难怪弟弟喜欢了,黎媛这样想着,忙迎过去拉住瑶姬的手,亲亲热热地说话,又嗔她:“让你来玩你也不来,怎么东亭请你就去,与我这样生分。” 瑶姬低垂着眼,温温柔柔地回答:“并不是如此,只是太太这里事忙,怕搅扰到了。” “你叫我什么,”黎媛佯怒地一瞪眼,“再这样叫我,当心我生气。” 她这样笑意盈盈地看着瑶姬,瑶姬不由心中一动,只觉耳上发热,轻声叫了一句:“大姐。” 黎媛这才展颜,又给瑶姬介绍在座的几位,几位太太都跟着凑趣,又说:“关太太今天赢了钱,该表示表示。”黎媛便让佣人去楼上妆匣取了一只盒子下来,打开一看,黑色的天鹅绒布上躺着一对珍珠耳坠,那耳坠光芒并不耀眼,只是淡淡的白色宝光,却浑然无暇,仿若明月般皓洁。 众人一边跟着看,一边忍不住倒吸凉气,何太太道:“这是顶顶珍贵的南珠吧,我听人说南珠十年产一次,每次不过数十颗。” 黎媛取了耳坠来要给瑶姬戴上,这样珍贵,瑶姬如何肯要,只是推辞,黎媛却道:“物件哪有人贵重,耳坠送与你,送的是一片心意,你若是不要,就是糟蹋那片心了。” 瑶姬本是极聪慧的人,如何听不出这话里的弦外之音,便知耳坠是黎铮送给她的,只是借黎媛的手过了明路。她心里发甜,只觉耳上热得更厉害了。微垂着螓首让黎媛帮她把耳坠戴上,这珠宝原是极夺人眼球的,镶在她耳间,却丝毫不喧宾夺主,教人只觉亭亭玉立的一个美人,也只有她才衬得上那对南珠。 几位太太自然是恭维不迭,那位林太太尤其卖力,又不由地在心里揣测,看来黎少帅对这位妻妹相当不错啊,否则关太太也不会这样给面子。这些太太们聚在一起,多爱说些流言蜚语,不出几日,上流圈子里便都知道了孔家的二小姐在姐夫面前是极有面子的,是以黎铮再邀她出去吃饭、骑马,也无人觉得奇怪。 孔老爷更是乐见其成,还在家里和八姨太大发牢骚:“要是大姐儿有二姐儿一半懂事,我少操多少心,连二姐儿都知道要讨好姐夫,她倒对未婚夫一点也不上心。” 他哪里知道,并不是瑶姬讨了黎铮的欢心,才有这般礼遇,费尽心思讨人高兴的,反而是黎少帅呢。 只是瑶姬忙着和黎铮交往,一时便忽略了南园社,错过了许多次进步活动。她本也不想如此,可黎铮和她本就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那人平常又公务繁忙,每次想尽办法挤出一点时间来见她,她要是拒绝,心里颇不忍落。 宜秋还以为她是在忙家里的事:“你姐姐和黎少帅的婚期快要到了吧,现在家里也该忙起来了。” 这话一时提醒了瑶姬,黎铮和孔瑜的婚期定在次年三月,已是不远了。虽说黎铮已与她说开了此事,可婚约一日不解除,他们便一日不能在一起。孔家这样的人家,是绝对不会做姐妹代嫁这种荒唐事的,只有两家解除婚约,再冷上一年半载的,他们才能谈未来之事。 可黎铮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已经互表了心意,却没有想法子把婚约给取消。瑶姬想他或许是太忙,湘蜀两军的战事到底还是波及到了淮军,又有大总统选举一事,千头万绪,一时顾不到,也是寻常。 她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提醒黎铮,恰好黎铮派余承来请她去枫山别院散心。如今正是十月,枫山上层林尽染,如火一般绚烂。大学里这个礼拜都没有课,瑶姬有些犹豫——南园社却恰好有一个活动。 分卷阅读262 孔老爷却说:“你姐夫特意差人来请,你若是不去,岂不是失礼。” 余承在一旁笑道:“孔先生言重了,三公子的意思是,端看孔小姐意下如何,不过孔小姐若是怕去了别院拘束,尽可放心,那里并没有旁人。” 孔老爷听了,顺嘴问了一句:“怎么东亭没有去别院赏景?” 余承道:“军中事忙,三公子连日都在大营,却是抽不出时间。” 他这样说,瑶姬却知绝非如此,到底还是不想拂了黎铮的好意,收拾衣物去了枫山。没想到车子在路上抛了锚,因前日下过大雨,上山的路上都是泥泞。瑶姬拎着一只小皮箱,下了车查看,一不小心把皮箱掉在地上,箱子上的扣锁被撞开,整箱的衣服几乎全沾污了。 她因为知道黎铮喜欢看她穿旗袍,除了一套惯常在学校穿的衣裙,带的全是旗袍,这下子也穿不得了,不由心下懊恼。 余承奉黎铮之命送她来枫山,见状在一旁安慰道:“孔小姐无需担心,别院里自有佣人浆洗衣物,若是不便,我命人下山去买新的来。” 瑶姬婉言谢绝了他,见那套芝麻纱的衣裙因放在箱子最里面,还是干净的,到别院后,便换了那一套穿上。 那本是极普通的样式,满大街的女学生里,十个有九个都是如此穿着,穿在她身上,却自与他人不同。晚间黎铮匆匆赶到别院,手里还握着马鞭,见那花架子底下站着素衣黑裙的少女,乌鸦鸦的长发绑成辫子,耳上戴着他送的那对南珠耳坠,身上的宽袖纱衫,恰是天水碧的颜色。 他不由怔在了那里,见少女抬起头,朝他露出笑来。 黎铮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纵是在心爱的人面前也少有失态,更毋宁说当着部下的面。此时他却什么也顾不得了,只觉胸腔里仿佛涌着一团火,像是游鱼渴求着大海,被那股不顾一切的欢喜牵引着,将马鞭一掷,几步跨上花台,将瑶姬紧紧箍住,抱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子。 瑶姬羞得连忙拍他:“有人在看呢!” “让他们看!”黎铮却不管不顾,将她拥得愈发紧。他是那样的快活,这快活溢在眼角眉梢,教瑶姬的一颗心也如同浸在蜜水里,又软又甜。 真好,她想,若时间能够永恒,便教它停在这一刻罢。 ===================================================== 为了顺理成章上学生装py,司机肉绞尽了脑汁【doge脸 烽火烟云13(H) w5760807004317 烽火烟云13(H) 黎铮此番邀瑶姬来枫山别院,心中早有一篇计较。 如今湘蜀两军已萌生议和之意,这其中自然有黎铮的手笔。而他一直颇为着紧的竞选新任大总统一事,因着尚未提到议案上,还不到发力的时候,只是暗中筹谋罢了。如此一来,他至少能抽出一个礼拜的时间待在枫山别院。是以他一个秘书也没带,吩咐卫戍们自去安置,便牵着瑶姬去逛园子。 这座别院还是黎佐派人建造的,全中式的庭院,依山傍水,还有一个极大的花园。屋内电灯电话一样不缺,若有事吩咐佣人,只需按铃,平日里也不会有旁人在眼前晃悠。 这本是黎佐修建了用来晚年休养的地方,住了一段时间后,因觉得水边湿气重,方才搬到乡间的另一处别庄。别院占地颇广,园子里楼阁错落,亭台繁多,黎铮带着瑶姬穿过九曲水廊,转过一处冲天的大玲珑山石,只觉眼前豁然一亮,原来是一座白墙碧瓦的院落,他携了瑶姬的手推门而入:“这是我每次来住的院子,这几日咱们就住在此处,可好?” 瑶姬听他这样说,知他心里的打算,有意要恶作剧,便道:“那好,你一间屋,我一间屋。” 黎铮唇畔含笑,也不反驳,反而问:“瑶瑶要住哪间?”瑶姬胡乱指了一间,他吩咐佣人把行李都放进去,又道,“我听余承说你的衣服现下都穿不得,虽说别院有浆洗的佣人,一时半会儿也干不了,叫人来给你量一量尺寸,再做两身新衣。” 瑶姬想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以便答应了。随即就有佣人捧上一个托盘,里头放着皮质的软尺。黎铮把那软尺拿在手里,示意佣人出去,他伸手将窗也掩上,像拿着马鞭一样把那软尺握在掌心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瑶瑶,可以开始量了吗?” 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对劲,却还强自嘴硬:“你量啊。” 黎铮却施施然走到桌旁坐下,他是从淮军大营赶过来的,是以身上还穿着军装,藏青色的呢制面料挺括坚硬,上头束着皮质的腰带,愈发显得猿臂蜂腰。他就那样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瑶姬却不由地心头一紧,只听他说:“那……先脱上衣吧。” “为什么要脱衣服?!”少女顿时涨红了脸。 “因为要量尺寸,”黎铮慢条斯理地将那皮尺展开,“穿着衣服,怎么方便?” 胡说八道!有哪家裁缝量尺寸是要客人宽衣的!可黎铮不是裁缝,瑶姬也不是客人,她被男人那双暗沉沉的黑瞳攫住,便又成了落入猎网的可怜猎物,心里气这个男人不要脸,更气自己明知道他是不怀好意的,还上赶着咬钩。 “瑶瑶,”黎铮忽然开口,声音温柔又低沉,“脱给我看,好不好?” 只这一句,她便彻底溃败了,颤抖着手去解衣襟上的盘扣。立领的宽袖纱衫是极保守的款式,下头的黑裙子形制类似马面裙,一直长到小腿。与玲珑有致的旗袍比起来,这样的衣裙,自是与情欲丝 分卷阅读263 毫不涉的,只是穿着如此清纯的学生装束,此时却要在男人面前将它一层层褪下来,直致全然裸露。 只是这样想着,瑶姬就软得几乎站不住,酥麻的痒意从腿间蔓延,那里甚至有了湿润的感觉。好烫,太烫了……烫的是她的身体,更是黎铮的眼神。那灼热的视线仿佛要将她从头到脚扒光,虽然衣衫还未褪下,她却觉得自己已然赤身裸体。 “瑶瑶。”黎铮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这是无言的压迫,更是撩人的火焰。她咬着牙,终于将衣裙一把扯了下来。露出的西洋式蕾丝内衣顿时让黎铮眼前一亮,他站了起来,脸上看不出什么神色,那张眼睛却亮得慑人:“谁给你买的?” 孔家向来保守,如何会给家里的小姐准备这样新潮的内衣内裤?此时他已走到瑶姬身边,修长的手指落在少女裸露出来的香肩上,挑起内衣细细的肩带,作势欲扯。 “不许扯!”瑶姬气得大叫,小脸上一片酡红,“这是宜秋送给我的。”她见黎铮盯着底下的三角蕾丝小裤看,情不自禁夹紧双腿,“扯坏了……我跟你没完!” “我给你买新的,”黎铮这样说着,视线在那片被布料遮住的鼓鼓花丘上逡巡,瑶姬忿忿地拿手去遮了,他才慢条斯理地挪开目光,“好,我不扯,那你要自己脱。” 瑶姬无法,使劲推着黎铮转身:“你转过去,不许看!” 黎铮觉得好笑之余,到底还是转过去了,心道小东西这样害羞,左右也是要看的,迟一刻早一刻,又有什么分别。耳边只听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好半晌之后,少女方轻声道:“好了。” 他回过头,军靴在金砖地上踏出极清脆的声响来,那雕花的窗扇上糊着烟罗纱,日光从缝隙里融融而入,少女就笼在金色的烟尘里,仿佛白玉雕就的胴体莹润无暇,胸脯上缀着两粒饱满樱果,那色泽是娇嫩妍丽的,教人看一眼,就忍不住要去撷。 这样香艳的一个人儿,偏偏脚上还穿着白袜子、黑皮鞋,那也是女学生惯常的装束,黎铮不止一次见过瑶姬这样打扮,有时候是他拜访孔家时恰遇着她放学回来,有时候是他特意去金陵大学看她。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在想,总有一天,他要把她身上的那身衣裙扯下来,教她光着身子站在自己面前。 ===================================================== 禽兽的姐夫果然适合啪啪啪(ω) 珍珠满百啦,今天加更~劳动节,快给劳模肉一个大大的吻和很多很多珍珠! 烽火烟云14(高H) w5760807004318 烽火烟云14(高H) “看,看好了没有……”黎铮许久没有说话,瑶姬被那炽烈的视线包裹着,几乎要窒息了。这带着轻颤的话语似乎将黎铮从回忆中惊醒,他忽然上前一步,瑶姬下意识往后缩,被他一把捉住了手腕。 “别怕,让姐夫给你量一量尺寸。” 那两个字是低沉又邪恶的,瑶姬知道黎铮是故意的,她没有忘记他们的那个约定,两个人独处的时候,若是叫了姐夫,那便意味着……此时,男人的手已经贴上了她的肌肤,指腹上有着薄薄的茧,带着教人战栗的粗糙热意。 他把皮尺展开,贴在了不知不觉硬挺起来的奶头上,那皮质的触感是冰冷的,瑶姬克制不住地喘息起来,明明没有被玩弄,明明只是把皮尺绕着乳房缠了一圈,她却觉得自己似乎在被黎铮蹂躏着,几乎要瘫软在地。 “瑶瑶的奶子有多大,嗯?”黎铮低声问她,她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攀住黎铮的肩膀,咬着牙不肯回答这样下流的问题,长指在皮尺上轻轻游移,黎铮还不肯放过她,“好像比上次要大一些,是瑶瑶自己摸的?” “姐夫不在的时候,瑶瑶有自己玩过吧。”男人的神色满是温柔爱怜,说出的却是越发无耻的话,“小屄要是被鸡巴插过,会更容易发痒的,瑶瑶是用什么解的馋?乖,告诉姐夫。” 可是瑶姬又怎么能回答,她不想承认,在帅府度过那荒唐的两天后,回到家里,她连做梦都感觉自己在被男人干着,尝过那根粗长肉棒滋味的小穴是不会被轻易满足的,她只能用手指解痒,一面自慰着,一面在心里想着黎铮用大鸡巴肏自己的感觉。 不行的,不能这么节节败退,她一时发了狠,猛然把手伸向男人早已鼓鼓囊囊的胯间,抓住那根把裤子顶起一大块的阳具握住:“我才没有做,做那种事!你再欺负我,我就捏爆它!” 黎铮不妨被她抓个正着,顿时愣住了,但那愣怔只是极短的一瞬,他眯了眯眼,继而笑了起来:“捏爆了,瑶瑶的小屄吃什么?” “不吃!”少女回的斩钉截铁。 “真的不吃?”这样说着,他的手已经顺势滑到了瑶姬腿间,湿哒哒的花谷间,那个娇嫩的小肉洞已然绽放了,黎铮轻易地把手指探进去,搅出满手的淫水来,“可是小屄屄分明咬着我的手指不放。” 瑶姬本已是强弩之末了,被他这样弄,哪里吃得住,慌忙去夹他的手指:“你拿出去,快拿出去!”可是越夹越紧,长指被媚肉绞紧着在花径里翻江倒海,她不知不觉软倒在黎铮怀里,小嘴里哼哼唧唧着,拱着腰克制不住地去套弄。 原本以黎铮的性子,是必要听到她口中承认的,可是这样娇嫩的一个小人儿,见她拿可怜巴巴的眼神看自己,心里便软了。“小东西,暂且饶了你。”他把手指抽出来,瑶姬不满地哼了一声,便听男人低笑道,“不急,姐夫喂你吃根更好的。” 话音刚落,那粗长 分卷阅读264 胀硬的大肉棒便插了进来,少女的花穴早已是泛滥成灾,是以并不太费力地把整根阳具都吞了下去,绞紧了棒身任它在里头抽插。只是一开始到底有些涨,瑶姬便拿手推他:“唔,太涨了……不要进得那么深,东亭,啊哈……吃不下……” 黎铮含着她的小耳珠,重重咬了一口:“叫姐夫。” 这样的恶趣味,瑶姬听得脸上飞红,摇着头不肯应:“不要。” “不叫姐夫就打你的屁股。”说着作势就要打。 瑶姬自然是不怕,知道他不舍得下狠心,只是这会儿不答应,之后还是要被他折腾的不得不应,咬着唇眼泪汪汪地叫了一句:“姐夫……” 只是她不叫还好,叫了那混蛋便愈加发狠,将她丢在紫檀木的长案上,面朝下按着把两只小手用皮尺捆起来。桌案上的美人儿便不由地拱起了腰肢,又羞又恼地直呜咽:“你混蛋,黎铮,我讨厌你……你又欺负我!” 黎铮听到她的抽泣声,又是心疼,又是越发被撩得想玩弄她,摸着她的小屁股把肉缝儿掰得更大:“弄疼你了?不哭,让姐夫肏一肏你好不好,姐夫只是太喜欢你了……”他低声呢喃着,把肉棒更深地往花心里送,“瑶瑶,你这样美,我明明只想疼你,却忍不住欺负你……我是混蛋,但你不能讨厌我……” 那呢喃声越发低沉,和更加凶狠的肏弄一起,不断将瑶姬送上高潮的巅峰,她被狠狠地抛上去,又重重地跌下来。她记得自己只是不停地哭吟着,被黎铮逼着不许讨厌他,又哭着求他不要再弄了,她快要被弄死了。最后黎铮把热腾腾的浓精大股灌在她肚子里,方才结束了这一场淫乱至极的欢爱。 ===================================================== 拿好车票,有序上车【doge脸 烽火烟云15(高H) 次日是礼拜一,瑶姬来得匆忙,还没来得及告诉宜秋自己这礼拜不去学校。她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黎铮起身开门的声音。 余承在外头道:“沈公馆挂了电话过来,沈小姐问孔小姐这礼拜还去不去学校,说是社团有活动。” 黎铮回头看了屋里一眼,此时方是清晨,因为瑶姬还睡着,他没有开灯,那雕花的月亮门里头暗沉沉的,却有一种别样的宁馨:“你给沈小姐回电话,就说孔小姐不去。” 随即他又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瑶姬没有听清。外间很快响起了房门被掩上的声音,黎铮走过来,见她蒙头向里睡着,姿势似乎一动未动,只是散在枕上的发乱了,他遂在床头坐下,伸手去摸她的额头:“饿不饿,我叫厨房做了早餐,中式西式的都有。” 瑶姬却把脸一偏,躲过他的手,也不答话,依旧躺在那里,恍若未闻。 黎铮知她是在怪自己昨天太荒唐,探进被子里捉住那只小手,瑶姬挣了挣却挣不开,只听他说:“你要生我的气,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许饿肚子,”见那只小手没再挣了,他笑道,“我叫佣人进来伺候你洗漱好不好?” 说罢就要起身,瑶姬连忙拽住他:“不行!” 自己这番模样,怎么能被人看见?偏偏她一动,穴口便淌出半透明的汁水来,原是昨天灌进去的浓精过了一整夜被稀释了,却还有大半留在花径里。瑶姬顿时红了脸,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手里紧抓着被子遮住双乳,小肚子随着她呼吸的起伏一收一缩,就有汁水又流了出来。 她这样发急,黎铮倒不忍心再逗了,拿被子将她裹了抱起来:“那我帮你,嗯?”虽然是问句,也不容得瑶姬拒绝了。况且瑶姬被他折腾了一天,身上没有力气,也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这院子因为是黎铮的起居之所,各样西式器具一应俱全,里间设了专门的盥洗室。西洋式的大理石浴缸极大,从灶房接了热水来,早有佣人在房门外面候着,等着主人收拾完了好去传饭。 这般足等了一个多小时,里头才传来吱呀一声,神清气爽的男主人当先迈出来,他身旁那位小姐像是没有力气似的,颊上绯红,柔弱无骨的偎在他怀里,被他揽着腰朝外走。 待两人走远了,佣人们方才鱼贯而入,自去卧室和盥洗室收拾。一进盥洗室,只见满地都是水,众人顿时一阵眼神乱飞。 不过黎铮是御下极严的,纵然看出点什么,也无人敢乱传闲话。且他与瑶姬在别院的这段时间,除了打扫房间,他几乎不让佣人近身,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会按铃。这般作为,自然是让他能够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丝毫不用避忌。 瑶姬那两身新衣裳早已经做好了,带来的衣裙也都浆洗晾干,却根本没有机会上身。她大多数时候都披着黎铮的衬衣,甚或是一丝不挂,白生生的娇躯上,红红紫紫的吻痕指印总是旧的方褪,又添上了新的。她本是极害羞的性子,纵使经过许多世的情事,依旧脸皮薄的很,可是在男人这样没日没夜的玩弄下,不仅身子越来越敏感,连她都觉得自己愈发放荡了。 有时候黎铮会抽空处理些公务,她最爱的就是坐在黎铮腿上,小手从裤腰里伸进去,玩弄那条沉睡的巨龙,待弄得硬了,黎铮就会把她提起来,分开湿热的小肉洞把阳具插进去,一边给部下写条陈,一边噗嗤噗嗤的肏她。 而黎铮最喜欢的则是让她跪趴在床上,结实有力的身躯从后面覆上来,从香肩开始一直亲到臀瓣,每一寸雪肤都会亲到。滚圆的小屁股被亲得湿漉漉的了,他再把臀肉掰开,拿舌头去舔那小嫩屄。瑶姬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他吃穴,往往没一刻钟就泄了。偏黎铮还要趁着她高潮的时候把肉棒肏进去,大鸡巴顶着媚肉狠狠地干,把瑶姬干得哭起来了才罢休。 一个礼拜的 分卷阅读265 时间里,她不知自己吃进了多少男人的浓精,小屄里无时无刻都含着黎铮的大鸡巴,最后一晚,睡着了他都不肯拔出来。 半梦半醒间,瑶姬睁开眼睛,发现男人正架着她的长腿儿在小穴里用力抽插。天已经亮了,她听到肚子里传来咕咕两声,伸手去推黎铮:“我饿。” 黎铮见她醒了,俯身亲她红肿的小嘴,一边用龟头顶那处敏感的软肉:“我也饿。” 瑶姬欲哭无泪,心道这男人哪来这么多欲望,今天就要下山了还不肯消停。黎铮唇畔含着笑,勾了她的香舌出来吮:“本来也不多的,见着你就多了。” 好不容易又折腾了快两个钟头,他才抵着花心把精液全射了出来。瑶姬躺在他怀里,拿纤指在他胸膛上画圈:“东亭,下次再见你,是什么时候……” 黎铮紧了紧掌下的娇躯,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不会太久的。” “我……”瑶姬顿了顿,轻声说,“我想和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不用这样避人耳目,也不用想见却见不了……东亭,”她直起身,长发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把你和姐姐的婚约解除罢,然后再让事情冷上一年半载,我们……就能顺理成章在一起了。” “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瑶瑶?”片刻之后,黎铮回答,他的声音一如往常地低沉温柔,“不会太久,一定。” ===================================================== 烽火烟云16 十月二十三日丑时,大总统冯昌元于京师总统府病逝。次日清早瑶姬乘车去学校,满大街的行人已经都在议论此事了。报纸上用巨大的黑体在头版头条印刷着这条新闻,其实冯昌元缠绵病榻已有半年,此事早已在预料之中,瑶姬却还是感觉到金陵城中的气氛明显不同起来。 这原本也不出奇,到底是一国元首病逝,况且如今本就时局不稳,冯昌元的病逝不知还会牵出多少风波来,民心略有不稳,也是应有之义,她却觉得不对劲。城里开始有军队调防,那天她放了学回家,看到一辆辆军用卡车拉着满车的士兵,来福枪上的刺刀雪亮,在那太阳底下耀着凛冽的光。 她匆匆回了家,抓着门房的老李头问:“今天帅府有没有派人送东西过来?” 原本黎铮之前就会时不时派人送些东西来孔家,大多数是补品药材、衣裳料子,又或者是西洋来的小玩器,后来他与瑶姬互表心意,帅府的佣人便来得更勤快了。只是瑶姬得到的答案是教人失望的,一连四五天,帅府都没有派佣人再上门。她心里总觉得不安,一时又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军队调防本是寻常事,端看如今金陵城风平浪静,并未有大事要发生的迹象。 只是她总放不下,又不能告诉家里人自己忧心黎铮,便寻了由头去关府拜访,黎媛听她说:“乡下的庄子送了几大车柿子过来,我想这东西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也算养人,便厚颜送一些来与大姐。” 黎媛欣然接受了,又笑着问她:“光只送了我这里?有没有给帅府送过去。” 瑶姬笑道:“自然是有的,只是听说姐夫在城外大营,并没有去叨扰。” 这消息自然传到了黎铮耳中,次日在学校里,她便见到了余承,余承奉黎铮之命前来,和和气气地问她:“三公子派我来问小姐,可是有什么话要转告他?” 瑶姬本想问他大总统病逝一事究竟对淮军有没有影响,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姐夫他……还好吗?” 余承是何等样人,虽只是黎铮的卫戍队长,跟着他这许多年,察言观色、揣摩言辞的机敏最是一绝,闻言笑道:“小姐不必担心,一切都在三公子掌握之中。” 听他这样说,瑶姬方才稍稍放下了一点心,回家之后听说周公馆给她挂了电话过来,周叙安请她礼拜天出去喝茶。 也不知黎铮和孔老爷说过什么,之前他来家里拜访过后,孔老爷就不再试图把瑶姬和周叙安撮合到一起了,老爷子对此一直都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瑶姬松了一口气之余,也没有和周叙安彻底不再来往。毕竟两家本是世交,周叙安为人颇佳,与她又志同道合,是个不错的朋友。两人后来又在南园社的活动上见过几次面,也和相熟的人一道出去玩过。 此番周叙安相邀,瑶姬不由心下奇怪。市政厅的工作并不清闲,尤其如今又是这样一个微妙的关头,周叙安应该很忙才是。况且他本是个妥帖人,孔家没有提起婚约之事后,便很绅士地不再与瑶姬单独出去了。 她想周叙安说不定是有什么事,答应了一声“晓得了”,便打算礼拜天去赴约。 就在那天之前,坊间忽然爆出了一条大新闻,从京师里传出消息来,道是冯昌元根本就不是二十三日病逝的,而是已经病逝了三天,驻跸京师的大军阀吴永平密令总统府秘不发丧,直到三天后方才通电全国。 这可谓是石破天惊,谁都知道吴永平是下任大总统的有力竞争者,三天的时间,足够他布置下先手了。瑶姬恍然明白自己先前那股不安的感觉来自哪里,恐怕黎铮早已知道此事,所以淮军方才有大量士兵调防,莫非……她不愿去想那个可能,虽然身处乱世,可谁愿意真的有那一天。 周叙安却很直白地戳破了这层窗户纸:“可能要打仗了,”他坐在瑶姬对面,神色凝重,“这消息有五六分准,一时半会儿波及不到金陵,但我想提前做些准备总是好的。” 瑶姬忙感谢了他,又问:“你在京师的家人还好罢。” 周叙安点头:“我们家你也知道,还有一点底子,就算真的打起来,受到的影响也不会太大。”他这次请瑶姬出来,只是为了通知这桩消息,说完之 分卷阅读266 后,两人竟一时沉默了下来。瑶姬见气氛有些尴尬,正想找些轻松的话题来聊,周叙安忽然道,“孔小姐,你对我……是什么看法?” 瑶姬不由地愣住了,只见周叙安认真地看着她,那样的语气神色,绝不是能用玩笑话混过去的,她想了想,郑重回答:“我拿你当朋友。” “朋友……”半晌之后,周叙安笑了起来,他像是怅然若失,又仿佛如释重负,最终他点了点头,“我也拿你当朋友的,”随即他站了起来,“我是抽空过来的,这段时间事忙,还得回去加班。” 瑶姬忙站起来送他,走到门口,他忽然回过头:“有件事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你,这是我听到的一个传闻,真假……也不能保证。” “什么事?”瑶姬下意识紧了紧握着的手包。 “你大姐和黎少帅的婚约,听说是黎大帅为了报答孔老爷子当年的恩义,才给独子定下的罢。其实事实并非如此,黎家看上了孔家在仕林中的声望,方才定下这桩婚约。黎大帅对大总统之位是志在必得的,此次也是因为与你们家的婚约,黎佐才比吴永平的赢面要大,所以……”他顿了顿,瑶姬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看了她一眼,“眼下,黎铮绝对不会解除和你大姐的婚约。” ===================================================== 荤素搭配,干活不累【doge脸 烽火烟云17 太阳一分一分地落下去了,秋日的黄昏泛着冷意涌上来,瑶姬走出这家西式餐厅,分明天边还挂着残阳,她却觉得那日头已经落了下去。余晖被逐渐降临的夜色缓缓吞噬,她坐在黄包车上,街边的景色飞快后退,就像那褪去的辉光一样,只剩下黄包车上挂着的铜铃在晦暗中叮当作响。 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她在帅府的那一晚,被黎铮拥在怀里。外头是深沉的黑夜,她却觉得暖。 “眼下,黎铮绝对不会解除和你大姐的婚约。” 是这样吗?她恍然想起了黎铮的回答,“再给我一些时间,好不好”,他这样回答,那时候瑶姬不明白,为什么还需要一些时间,究竟是什么让黎铮推拒?但是她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他必然有他的道理。 现在想来,蛛丝马迹或许一早就存在了。 黎铮和大姐的这桩婚事,孔老爷子一直都不是很热衷。老人家虽然年迈,可并不糊涂,黎家的意图他大概早就看明白了,只是儿子不争气,两个孙女又都还小,为了家族计,结下这门姻亲是最好的选择。 而黎铮明知道孔瑜不满意这桩婚事,却没有提出要把婚约解除。那时候他给瑶姬的答案是不想与孔家断了联系,因而失去与她接触的机会——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虽说孔家是旧式家庭,可瑶姬并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只要黎铮有心,凭他的手腕,如何会结识不到她?如今这样两人因为那桩婚约无法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反而是麻烦。 瑶姬不得不承认,她并非没有看出这个理由的牵强,只是她选择了相信黎铮。 即便到现在,她也都是相信黎铮的。他对她的感情并非作假,大概他的打算是一旦黎佐顺利成为大总统,就会想法子解除和孔瑜的婚约,所以才会有那句许诺。 可他不该欺瞒她。 她在周叙安邀她出来的那家西式餐厅坐了整整一下午,其实什么也没想,只是出神。回到了家里,孔老爷正坐在客厅看报纸,见她这么晚才回来,皱着眉放下报纸:“你到哪里去了?”他见瑶姬低下头,也不好再说什么,又道,“你姐夫刚派人送了些衣裳料子过来,有几匹是给你的,我叫佣人放到你房间去了。” 瑶姬原本站住了听他说话,听到这里,猛然抬起头:“帅府的佣人……回去了吗?” 孔老爷一愣:“刚出门。”话音未落,便见瑶姬提起裙子追了出去。 # 晋显收到那位孔二小姐派人送来的书信时,正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打算回城外大营。他是奉黎铮之命回城办事,顺便安排帅府的佣人往孔家送了一趟衣裳料子。这些小事原本不该他关心,只是临来之前黎铮特意嘱咐,他才上了点心。 听说那位二小姐托黎家的佣人送了书信过来,他不由在心里暗笑,这两位还真是如胶似漆的,一天都离不得对方。只是送信来的佣人却说:“孔小姐说,信是给晋先生的,烦请晋先生看完后尽快给她答复。” 晋显不由狐疑,给他的?他和三公子的心尖尖可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想扯上关系。拆开信一看,原来信的内容还是与三公子有关。孔二小姐希望无论如何都能与三公子见一面,请晋显带她一道去大营。 晋显只觉得荒唐至极,以往这种事其实也不是没有,虽说三公子洁身自好,但想扑到他身上的女人实在太多了,她们没办法打动三公子,就想办法从他身边的人下手,晋显就不止一次接到过这种信。 他摇了摇头,正打算把信撕掉,忽然想到余承曾经跟他说过:“孔小姐是不同的。” “你是说三公子待她不一般吧。”那时候晋显不以为意地回答。 “不止是这样,”余承顿了顿,“她本身就和那些女人都不同,否则三公子也不会对她那样上心。” 晋显也不知为什么,犹豫了半刻,对那佣人道:“你回去转告孔小姐,就说我知道了,三天内给她答复。” 只是瑶姬还没有等到晋显的答复,外面就开始打仗了。 并不是淮军,而是湘军与吴永平的护国军。如今的神州大地上, 分卷阅读267 各地军阀林立,其中势力最大的两支,其一是据南方六省的淮军,其二便是据北地十一省的护国军。 从明面上看,护国军的地盘大,实力应该也比淮军强,不过南方六省乃是天朝最富庶的地方,掌着整个国家的钱粮命脉,黎氏握江南钱粮,握的就是大半个天下,且南方局势较北方平稳,各系的小军阀在黎铮手底下都老老实实的,唯他马首是瞻。 但吴永平也不是吃素的,他最大的优势,乃是在于他占据了京师,如今大总统病逝,甚至可以说民国政府都被他握在了手中。在这样的当口,湘军忽然与护国军开战,报纸上都说孙浩是失心疯了,虽说湘地兵马素来悍勇,可也没有上杆子自讨苦吃的。 瑶姬却觉得不对,在枫山别院的那段时间,她曾经看黎铮处理过一些军务。黎铮阅看电报文书时并不避着她,她也因此知道了湘蜀两军议和乃是黎铮在其中斡旋的结果。眼下吴永平显然是想做大总统,黎铮不可能让他如愿,会不会湘军与护国军打起来,有黎铮的原因在…… 她手头的情报实在太少,也只能泛泛揣测。大概是这场战争实在不同寻常,金陵城内的气氛很明显地紧张了起来,报纸上沸沸扬扬的,每天都用头版头条报道着最新战事,学校里人人也都在议论。 莫家平把几个骨干社员召集起来:“如今的局势,我想诸位都知道罢。” 宜秋以为他是想像上次那样募集物资送到前线,点头道:“学长,有什么吩咐,你就说罢。” 莫家平却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亲戚在报社工作,专门报道前线战事,知道不少内幕消息:“这次的战事并不简单,导火索是大总统之争,背后有列强的影子在!” 大凡进步学生,最恨的就是对祖国内政指手画脚的列强,天朝百年国耻的肇始,便是当年英吉利的那一声炮响,其后历前朝、民国,他们对这片广袤的国土虎视眈眈,不断在其中挑起战争,多少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断壁残垣、疮痍废墟。 莫家平的描述让在场众人义愤填膺,他最后道:“谁更适合做大总统,我只是个穷学生,并不能断言,但如今我们既然知道了列强在背后的狼子野心,就有义务揭露出来,让民众们知道,让他们看个明白!” 他原本相貌普通,可是这一刻,瑶姬竟在这个长相毫不出奇的青年身上看到了光,那是激情迸发出的辉芒,耀得刺人眼。 他们很快行动了起来,召集社员准备演讲集会。每个人的心里都像是燃烧着一团火,瑶姬也是一样。她想自己应该是做错了,生命中有许多他们应该为之去奋斗的事,爱情是其一,这,同样也是其一。 她甚至忘了晋显说过要在三天后给她答复,不知不觉过去了两个礼拜,她并不是没有想到过黎铮欺瞒她的事,只是太忙了,没有根本心思去伤春悲秋。 直到那天,报纸上用斗大的字登出了一条新闻——护国军统帅吴永平致电各路军阀,请他们去京师为已故的大总统冯昌元致奠。 鸿门宴,看到这条新闻的每个人几乎都在想,这是一场有去无回的鸿门宴。 沸热的战事因为这封电报骤然被浇上了一盆冷水,全国忽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局面来,所有军阀都在观望,观望黎铮将会如何答复。 十一月初九日,淮军大营回电——已悉知,不日北上。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哦~\(≧▽≦)/~ 写到最后一段的时候,忽然想改成“谢邀,不日北上”【懂的人一定明白我在说什么,doge笑 烽火烟云18 十一月十二日,那天下起了雪。 金陵许久没有下过这样大的雪了,那雪霰像是鹅毛一样飘飘洒洒,天地间白蒙蒙一片。从清早开始,头顶就是晦暗低垂的铅云,市政厅早早地让人点起了煤油灯,车夫拉着黄包车叮叮当当地跑过,两边都是昏黄的影。 瑶姬赶到火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戒严了。 原本应该是人来人往的站台上星罗密布的都是岗哨,乘客们挤在大厅里议论纷纷,有好事的想凑过去瞧个仔细,被那荷枪实弹的士兵拿眼一扫,立时便悻悻地退了回来。 “是专列要出发吧。”他听到有人议论说。 “可不是,黎少帅的专列,去京师。” 说到这里,两人便一起唏嘘起来:“真不知日后会是什么结果,若是黎少帅没能回来……” “瞎说什么,少帅既然肯应了吴狗熊的邀请,自然是有后手的,你看他戎马多年,几时失过手。” 这番话立时引来了周围人的赞同,黎铮是在金陵城长大的,黎家于此发家至今,金陵的民众对他天生就有一种深厚的感情,众人都说,若做了大总统的是大帅就好了,只是这样说着,人人心里也都知道,如今的局势并不乐观。 正在闲谈间,不远处骚乱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一位小姐忽然冲到了岗哨前。她显然是匆匆赶过来的,穿着一领浅灰色的呢制大衣,下缘露出茜色的裙摆来,脚上的黑皮鞋全是雪花。 那布岗的士兵并非黎铮的卫戍近侍,与她争执一番不得结果,恼火地拉起枪栓,只听咔擦几声轻响,在场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以为那位小姐要就此香消玉殒,忽有人厉喝一声:“住手!” 只见一个斯文儒雅的男子快步走过来,虽只是便衣,那扫过士兵的眼神却极为锐利:“把枪收起来!”待视线落在那位小姐身上时,又温和了下去,“孔小姐,不知你来了,有失远迎,请跟我进去罢。” 分卷阅读268 那孔小姐微一颔首:“晋先生,有劳。” 在场有一名乘客曾在市政厅工作过,闻言狐疑地皱起眉:“晋……莫非是黎少帅的私人秘书晋显?” 此时那位晋先生已经领着孔小姐走远了,岗哨在她身后如潮水般散开,众人看着她上了火车,只余下方才那场小骚乱的袅袅尾音。 # 包厢里点着熊熊燃烧的壁炉,黎铮坐在桌前处理公文,听到门外余承起身的声音,枪托在皮质腰带上磕出极轻的响声来,余承低声说了一句:“孔小姐。”——他放下了手中的笔,门开了,扑面而来一股寒气。那是新下的雪花的味道,带着一股子她身上特有的幽香。 那样淡,像是茉莉,又仿佛晚香玉。 他站了起来,没有看余承,视线落在那个娇小的人影身上,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的:“你出去吧。”余承行了一个礼,转身关上了包厢门。 狭小的空间里骤然安静了下来,黎铮发现自己竟然是会害怕的,那是空落落的无依,想要抓住,又生怕她挣开了。他恍然明白为什么这段时间自己一次也没有联络过她,忙碌是个借口罢了,他只是害怕。 “你知道了?”良久之后,他说。 “嗯。”她点了点头。 黎铮会知道她此行的目的,早已在她的预料中了。瑶姬不是会无缘无故提出无理要求的人,拜托晋显带自己去大营后,她料到黎铮必然会派人去调查自己的突然之举,理所当然的,周叙安和她见过面的事他就会知道了。 他们便就此沉默了下来,良久之后,黎铮开口:“我……” “我不是来兴师问罪的,”瑶姬打断他,她看着面前的男人,心里没来由觉得有趣,原来从容不迫的黎少帅也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啊,因为是在包厢里,他没有穿外套,衬衣的领口和袖口都松松解着,这让他显出一种温柔的低落来,“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并不是一个感性大于理性的人,平常人会考虑的,假如说出真相,或许对方会质疑这段感情的纯粹在她身上并不会发生。喜欢上了就是喜欢上了,至于这段感情的由来是什么,初始的目的又是什么,对她来说都不重要。所以哪怕黎铮当初是存着利用孔家的心思,他并没有伤害到她,也没有伤害孔家人,她不会怪他。 她想黎铮也明白的,正是因为如此,瑶姬才越发不能理解,他为什么要欺瞒她。 “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人,”黎铮忽然说,“我的做法在你看来,大概是不择手段的,不止是这一件事,也许还会有第二件、第三件……我,”他顿了顿,“不想你多心。” “那么你的目的呢,”她轻声问,“这样费尽手段,目的……仅仅只是权力吗?” 但黎铮没有再回答了,他取下架子上的军帽:“我送你出去。” 风雪更大了,站台上搭着遮雨的棚子,在那棚子和火车之间的地面上,雪花积聚成厚厚的一线,军靴踩在上面,发出咯吱咯吱的轻响来。瑶姬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肩上忽然一暖,藏青色的军装大衣拢在了她身上,上头是微苦的薄荷香,还带着淡淡的硝烟味。她不由地抓紧了大衣的领子,抬头看那人:“会被人看见的。” “看见就看见罢,”黎铮笑了笑,“临别之前,总得肆意一回,”他朝站在不远处的余承招了招手,“我叫人送你。” 余承小跑着过来,站定后行了个军礼:“三公子。” 黎铮把视线从那个娇小的身影上挪开,虚虚地放在远处,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淡然,只有他知道那其中有多压抑:“派人送孔小姐回去。” 余承不由一怔,他们谁都知道三公子此行有多危险,本以为孔小姐匆匆赶过来,是要随三公子一道去京师,原来竟不是,“专列呢,”他忍不住问,“什么时候发车?”专列在这里停了整整一上午,三公子一直不下令发车,等的是谁,余承心知肚明。 “现在。”黎铮沉声说,雪花在他肩上已积聚了薄薄的一层,那衣上的肩章锃亮冰冷,闪着金属的冷光。 其实这是瑶姬第一次见他穿着全套的军装,帽子、手套、腰带……一样不缺,她忽然想起多年前在报纸上第一次看到他时的记忆来,那是他年少归国,于危急之时匆匆接下父亲的担子,平定三省叛乱的新闻,报道里连篇累牍地描述着他是怎样的用兵如神、智谋出众,配的大幅照片并不分明,只看到英姿飒爽的一骑,穿着全幅的军礼服,在千军万马中卓然不凡。 那时候她想,是这个人吧,就是这个人。但这个人会与她有怎样的交集,她并不清楚。心里其实是有好奇的,只是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刻意去影响自己的感情。现在想来,或许那就是开始。 “一定要去京师吗?”她忽然说。 “是。” “是为了大总统的归属吗?” “是。” “局势已经失控了,对吗?” “是,”男人顿了顿,那一双冽然的眼,如同刀锋,“但我不会让它再继续失控下去。” 他转过身,寒风卷起大氅下摆,像是大雪中的一杆旗。那旗忽然被人拉住了,少女走上前来,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我和你一起。” 烽火烟云19(H) 瑶姬刚刚梳洗过,正擦着头发,黎铮推门进来了。 这是黎铮的专列,车上备有浴房,她便去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穿着黎铮派人去沿途小站里买回来的衣服,因为衣裳不合身,宽大地笼在她身上,愈发显出一 分卷阅读269 种教人怜爱的娇俏来。 “晚餐是不是不合胃口?”黎铮走过来,顺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帮她擦着那一把流瀑似的长发,“你吃的太少了,我教人准备了消夜,待会儿再用一点。” 瑶姬摇了摇头,并不是晚餐不好,她只是没有胃口。但她不想黎铮挂心这种小事,仰起脸来笑道:“好,你与我一道。”黎铮心头一动,忍不住拿手捧住她的脸,俯身欲吻,却被她轻轻挣开了,“你还有公务没有处理罢,”她站在电灯底下,亭亭玉立的如同一支晚香玉,转头去看窗外,“天快要黑了。” 此时确已日近黄昏,火车在铁轨上奔驰了五个小时,车窗外的冬雪越下越大,密密的好似一层网,教那窗外晦暗的景色越发模糊不清。她心里不由砰砰地跳,不敢去看凝睇着她的男人,只是梗着脖子。 到底黎铮还是移开了视线,他脸上并未有丝毫异样,摊开桌上的文书:“你若是累了,就先去休息。” 她没有去,犹豫了一瞬,在黎铮身旁坐了下来。眼角余光瞥到那是一封誊抄好的电报,上头写着“湘军弃守平川,退至永安”。黎铮察觉到她的目光,抬起眼帘,瑶姬下意识往后退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看的……”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机密。”黎铮一面说着,一面抽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回电,他的字写得流畅优美,自有一股行云流水的峭拔,瑶姬见他并不避忌自己,便也大大方方地去看,越看心里越吃惊。 “湘军现在……很不乐观?” “原本这场仗,孙浩就没有胜算,”黎铮冷静地回答,“我曾经劝过他,不要正面和吴永平起冲突,只是他这个人脾气坏,吴永平又要逼他去京师,惹恼了他,他便不管不顾了。” “那你呢?”瑶姬忍不住问他,“你打算怎么办。” 眼下几乎人人都知道,吴永平请各路军阀去京师给冯昌元致奠不过是个幌子,京师是他的大本营,凭黎铮在江南六省如何呼风唤雨,去了那里,几乎就是有来无回。她正是因为如此,在火车站的那一别,忍不住跟着黎铮一道踏上了这条路。 她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其实有了心结,黎铮实在太了解她了,知道她能接受什么,最不能接受的又是什么。他是个不择手段的男人,为了达成目的,什么都可能去做。这样的性子,在和平年代或许不算什么,可如今是风雨飘摇的乱世,局势复杂难辨,他手里又握着那样大的权力,只是一个小小的决定,就能影响千万人。 瑶姬没有办法不去想,他说的第二件、第三件,会是什么,会在什么时候到来。 可她到底还是喜欢他,只是一想到他北上的凶险,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不能告诉你,”黎铮放下手里的笔,“不是我不信任你,只是这件事太危险,我不能把你卷进来。” 他原本就不该答应她和自己一起北上,只是那时候她紧紧抓着他的手,黎铮忍不住想,无论怎样,无论未来会发生什么,他绝对绝对,永远也不会放开那只手。 “等到了京师你就去周家,周家和孔家是世交,你住在那里顺理成章,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就算事情有变,”他淡淡地说,“周家也有足够的能力自保,等风头过了,他们会送你回金陵。” 一切他都已经安排好了,哪怕瑶姬的随行是猝不及防,他也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好了应对的法子。 “孙浩和吴永平开战,并不在我的预料之中,但就像行军打仗一样,原本就不是事事都能掌控的,我既然敢答应吴永平,就绝不会去送死。” 这番话似乎抚慰到了瑶姬,她一直搁在膝盖上的拳头松了下来,黎铮忍不住伸手想去捉住,又怕她像之前那样挣开。她不由地心头一痛,主动抓住了黎铮的手。 “瑶瑶,”黎铮低声说,“你是不是怪我。” 没有人,不会因为刻意的欺瞒起芥蒂。 “我不怪你,”她却摇了摇头,“我只是怕。” 怕终究有一天,你会做出教我不得不怨怪的事来。 “你问过我,费尽手段,目的是不是为了得到权力。我承认,就是这样,”黎铮的声音低沉徐缓,“我想要能够掌控整个天下的权力,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南园社举行演讲,我带着士兵闯进去了,”他见瑶姬点头,继续道,“那时候你在台上说,你们举办进步活动,到处游行演讲,是希望这个国家能够变好,能够强大起来,能够再也不要有战乱。可是,一个四分五裂的国家,究竟如何才会变好?” “我也希望它能够变好,我想身处这个乱世之中,没有人不会如此渴盼。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统一。只有统一了,形同虚设的民国政府才能政令畅通,自立为王的军阀才不会纷争不断,闹得战火连连。我花费了六年的时间,才平定了江南六省,太慢了,瑶瑶,”他低下头,凝睇着瑶姬,“我不知道还要花费多少年,才能看到统一的那一天。而这个世界,比我们要快得太多。” “所以你……一定要夺得大总统之位。” “没错,南方所有的军阀早已对我俯首称臣,孙浩和白世勋也已经和我达成了协议,一旦父亲成为大总统,时机成熟后,我就会裁撤各省军阀,一步一步的,把所有军队全部收编政府,我知道这很难,”他回视着瑶姬忧虑的目光,“但是你说过的,对么。知道是一回事,做不做又是另一回事。” “那之后呢?”瑶姬忍不住跟着他的步调去畅想那样一个未来。 “或许我会因为权欲心太重,想做皇帝吧,”黎铮却忽然笑了起来,“那就只能请你到时候打醒我了。” 这个玩笑话让凝重的气氛瞬间被冲淡了,瑶姬也不由地笑了起来,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分卷阅读270 又是忧虑,又是满溢着的激动和骄傲,她反手和黎铮十指相扣:“我会的。”那笑容显得绚丽又温柔,黎铮含笑望着她,微微俯身,忍不住又一次捧住了她的脸。 这一次她没有挣开,而是迎了上去,双手勾住黎铮的脖颈,轻柔地回应他的缠吻。这一个吻意料之中的越来越激烈,一发不可收拾。黎铮将她按在座椅上,唇舌在衣领下露出的细嫩雪颈上游移,探手去解她胸前的衣扣。 “别……”瑶姬无力地推拒他,“外头还有人。” “瑶瑶,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黎铮微喘着气,硬挺起来的阳具顶在她的小腹上,热烫的一根仿佛火焰,“你离我那样远,我只能把你留在别院的小衣小裤拿出来,若是晚上想你了……” “不许说!”瑶姬慌忙捂住他的薄唇,小脸上通红一片,“你这人怎么这样……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黎铮趁势在那纤指上轻轻一舔,又把指尖含进口中,拿舌头拨弄:“那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 他这样油腔滑调,竟是从未有过的,肉棒隔着衣料在她腿间轻顶弄,瑶姬底下本来也只穿着小裤,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全湿了。她想自己已经溃不成军了,面对这个男人的进攻,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黎铮把她身上的衣裙褪下来,在灯光下细细打量那身冰肌玉骨。“看什么看,”她恨恨地拿手去遮,“又不是没看过。” “好看。”男人唇畔含着笑,俯下身来亲她的小奶尖儿,她固执地不肯把手拿开,他便把舌从指缝间探进去,咬住那可怜兮兮的樱果重重地吮。“瑶瑶这里比上次更大了,”黎铮埋首在少女胸前,发出一阵教人脸红耳热的啧啧舔舐声来,“舒不舒服?姐夫让它更大一点,好不好?” “又,又不是被你摸大的……”瑶姬在娇吟的间隙里还记着嘴硬,“左右,啊哈……你也,没摸过几次……” “原来瑶瑶嫌少?”黎铮挑了挑眉,“可在枫山的时候,你不知哭着求了我多少次,让我放过你,看来……是口是心非。” 他这样一开口,瑶姬就知道要糟,暗恨自己死鸭子嘴硬,底下的小裤已经被黎铮一把扯了下来,分开她两条长腿儿架在臂弯。灯光之下,那粉嫩花谷间的小穴嘴晶莹得好似流着蜜,有一段时间没有被男人疼爱过了,娇生生的唇瓣秀气地闭合着,还要人伸手去弄,才会张开小嘴儿,迎着那根大鸡巴进去。 事已至此,瑶姬知道今次是免不了要吃苦了,咬着唇盈出一汪泪来:“轻点,我怕疼……姐夫。” 黎铮怎会不知道她是在装可怜,好笑之余还是免不了心疼,解开裤子把早已硬胀到极致的大肉棒掏出来,一面挺腰往前,一面柔声抚慰她:“好,姐夫保证不弄疼你。” 只是这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当口,包厢外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顶锅盖火速逃跑 烽火烟云20(H) ) 余承站在包厢外,足敲了一分钟的门,里头还是没有动静。以往若是这种境况,他指定调头就走了,只是今次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敲,一面口中提高了声音道:“三公子,有紧急军报。”一面在心里想,只盼着那位爷不是好事被打搅了,否则自己免不了吃挂落。 如此又过了半分钟,里头才传来淡淡的一句:“进来。” 余承抬手拧开门把手,先站在门外行了个军礼,方才走进来,头也不敢抬,只是眼观鼻鼻观心。黎铮坐在桌子后面,伸手接过他递过来的军报,匆匆扫过,面色便是一沉。 “三公子,”余承小心翼翼地开口,“林师长他们已经在外面候着了,此事紧急,是不是……”眼角余光忍不住瞟向一旁的人影,只见那位孔小姐偎在黎铮肩上,双眼微阖,大概是睡着了。两人紧紧挨在一起,身上盖着黎铮的大氅,只有她满头的乌发露在外面。 余承不敢再看,连忙垂下眼帘,心道还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眼下军情紧急,淮军的几员大将都在外面,想来是要命人来把孔小姐请回房,好让将领们进来开会。 只是他没想到,黎铮垂眸看了大氅下的少女一眼,吩咐余承:“让他们进来。” 余承一怔,恍然明白过来三公子这是不忍心吵醒孔小姐,不由暗自咋舌。但他面上丝毫未变,应喏之后便出门去叫人。淮军的几个将领进了包厢,都是忍不住一愣。他们中有好几个人都是第一次见到瑶姬,不过早已隐隐听闻了这位孔小姐。当年黎佐还统领淮军的时候,有时候将领都是在黎佐的烟榻前请示军机,黎佐最宠爱的一位五姨太太总在一旁伺候烧烟,他们也习惯了,当下便对瑶姬视而不见。 几人坐定,余承带着心腹卫戍守在包厢外面,以防有人窥伺。外头的风雪越发大了,雪霰子打在窗玻璃上,发出一阵似比一阵急的喀拉喀拉脆响。瑶姬偎在大氅底下一动也不敢动,耳边是几个将领说话的声音,还有黎铮低沉的呼吸。 余承哪里知道,不是她不想回房间,她也并没有睡着,大氅底下的娇躯是不着寸缕的,她根本就没办法动上一动,只能装睡。偏偏男人那根烫呼呼的大家伙就挨在她手边,那坚硬又粗糙的触感教她浑身发软,又僵得神经都要绷断,小穴随着呼吸的起伏一抽一缩,她闭着眼睛,清晰地感觉到有湿热的蜜汁不断渗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李尤怎么说。”她听到黎铮开口问,声音低沉平静,一点也教人想象不出来他这会儿正裤口大开,胯间那话儿硬硬的站着,已是肿胀到不行了。 答话的是晋显:“今早 分卷阅读271 接到密电,布置无虞。” 瑶姬原本正神思不属,听了这句话,忙打叠起精神来听他们密谈。她猜到谈话的内容大概与黎铮此次北上布下的暗手有关,虽说黎铮不想她涉险,可这关系到他的安危,她如何能忍住不去听,只是越听越发心惊,原来…… “三公子,”此时林师长道,“那孙哈宝可不是好拿捏的人,他要是临时放炮,咱们的布置可就乱了。”他口中的孙哈宝正是湘军统帅孙浩,孙浩乃湘地人,早年间尚未位高权重之时有这么一个诨号,一直叫到至今。 黎铮却笑道:“他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若他不和吴永平开战,尚有和我谈判的价码,眼下若他不依,就只有一败涂地。” 他这般淡定自若,实在看不出如今的局势其实对淮军是相当不利的。将领们原本还有些疑虑,此时也都为他所感。众人中有几个是跟着黎佐一起打天下的老将,当初黎铮回国时,淮军中对他不服气的人不少,如今也跟了他这许多年,不得不承认,这位三公子虽然年轻,最难得的倒不是他谋略出众、用兵如神,而是那股骨子里的坚毅果敢,能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竟比大帅还要过人几分。 当下众人又就之后的战局布置详谈,瑶姬听得认真,屏息凝神,连羞窘都顾不上了,只是手上忽然一热,她感觉到一个粗硬的东西被人塞进她手里,顿时浑身僵硬。一旁的黎铮正全神贯注听将领们汇报,微微垂下的眼帘里笑意一闪而过——只有瑶姬看到了。 大流氓!臭禽兽!瑶姬恨得咬牙切齿,可又不敢动,只怕一动,就被包厢里的其他人发现端倪。手里的那根肉棒正散发着不容忽视的热度,原本瑶姬已感觉身上好些了,此时抓着那大家伙,花心里无可避免地又开始痒了起来。 她忍不住更用力的夹紧双腿,想缓缓身体最深处涌出来的那股瘙痒,偏偏黎铮还不安分,左手垂下来,隔着大氅在她手背上点了点,做了一个上下套弄的动作。 这个随时随地发情的大淫兽!他竟然真的,真的……瑶姬羞得连想都不愿想,包厢里明晃晃地坐着这么多外人,而她要当着这些人的面给黎铮揉鸡巴。虽然她知道其他人都看不见,可光只是想一想,花穴里涌出来的蜜汁便愈发汹涌,教瑶姬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手里的那根巨物兴奋得又涨大了一些,让她意识到这会儿即便自己装晕也是没用的,她轻轻地动了,纤指合拢,只是一只小手勉强才能握住那棒身。柔嫩的指腹在肉棒那粗糙不平的表面上滑动,落在底下浓密的耻毛丛里,还拨开耻毛摸到两颗鼓胀的肉蛋拿指尖去揉。 黎铮情不自禁绷紧了大腿,面上却一点异样也没有,他确实是个意志力强到骇人的人,被小女人抓着鸡巴从顶端摸到底部,甚至还揉了敏感的马眼,他都能连眉毛丝都不动一下,忍着涌到喉头的低喘。 此时瑶姬已经沾了满手的透明淫液,那是从马眼里渗出的前精。她把那滑腻的体液一点点抹开,整根肉棒被她抹得湿漉漉的,又抓着龟头从顶上往下套弄。 啪的一声,黎铮碰掉了手边的笔,晋显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忙弯腰下去帮他捡笔。这不过是不起眼的小事罢了,在场诸人都没有在意。也只有瑶姬听到了,他刻意把笔碰掉的时候,发出的那一声低沉闷哼。 哼,臭流氓,活该你遭罪,她不由带着点得意地想,以往都是你折腾我,今天趁这个机会好好折腾折腾你。这般想着,她不由套弄得越发卖力,撸动着那根青筋暴起的狰狞巨兽,连底下的精囊缝都没有放过。 黎铮的大腿肌肉越绷越紧,已是硬得如同石头了,他额上渗出热汗来,喉结不断地上下滚动,竭力压抑的鼻息也带出了粗重。 晋显离他最近,其他将领都坐在包厢另一头的沙发上,因而只有他察觉到三公子有些不对。怎么回事?他狐疑地悄悄瞥了三公子一眼,还没看出什么端倪,会议结束了。黎铮示意众人出去,声音带着点沙哑:“今天就到这里,若有要事,及时向我禀报。”——后半句话却是对晋显说的。 众人方纷纷站起,收拾了东西鱼贯而出。包厢门刚一关上,黎铮便闷哼着射了出来,那些热烫的浊液洒了瑶姬一手,连小腹上、大腿上溅的都是,他抓着美人儿提起来,啪啪在那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两记:“小东西,你刚才在摸哪里?” 瑶姬撅着小嘴不说话,忿忿地哼了两声,只许你玩我,不许我玩你?不就是,咳,把手伸到后头去想摸菊穴嘛…… “你好大的胆子,瑶瑶,”男人眼中满是深沉的笑意,“想玩男人了?” “我就是摸一下嘛,”瑶姬哼道,“又不会怎么样……” “难不成,”黎铮慢条斯理地挑眉,“瑶瑶还想怎么样?那还是姐夫先教教你该怎么玩,”他扶着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大肉棒送到少女唇边,“乖,今天姐夫先教你怎么吃男人的鸡巴,含进去。” ===================================================== 烽火烟云21(H) 其实黎铮本来没这个打算的,他心疼瑶姬,自己那话儿大得惊人,黎铮不忍她吃这个苦。只是他没预料到小东西这样大胆,想到瑶姬身上的三个小洞眼儿,菊穴他不会碰,上头那张小嘴的滋味儿,若是不想还好,一想到便欲罢不能了。 可怜瑶姬自己给自己惹来了这番蹂躏,虽说她有些怕自己吃不下那大家伙,可肉棒送到唇边时,那股充满雄性侵略力量的气息扑面而来,教她当即软了腿,着了魔似的张开小嘴含住了。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瑶姬毕竟有前几世的记忆在,虽然第一次给男人吃鸡巴吃得磕磕碰碰的,很快就找准了方法,把那大肉棒含在嘴里细细地吮。她跪在地毯上,撅着小屁股埋首在黎铮胯间,夹紧的双腿不断相互磨蹭着,舔着那大鸡巴的时 分卷阅读272 候,小肚子里一阵又一阵的酸胀,花穴饥渴连连地不断吐出淫水来。 黎铮虽说意志力过人,可只要垂眸看着这般淫靡的画面,大肉棒便忍不住要射了。他不由在心里暗恨这小东西真是自己命里的魔星,严守精关,不想第一次被她口交时出丑。到底没坚持多久,他就忍不住按着瑶姬的小脑袋在她口中抽插起来,瑶姬被噎得口津直流,可又不由自主地抓住男人的大腿把那龟头往喉咙深处咽。 后来黎铮在她小嘴里喷射出来的时候,她脸颊下巴上已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泪水还是口水,那些来不及吞下去的白浊顺着嘴角淌下来,黎铮捧着她的小脸,看她半张着唇一口一口往下吞咽,柔声哄她:“乖,瑶瑶真乖……把姐夫的精液都吃下去,好喝吗?” 其实不好喝,瑶姬委屈兮兮地摇头,继而又点头,黎铮大笑着把她抱起来:“小东西,你怎么这么招人疼,嗯?” 臭禽兽,夸我招人疼,还不是欺负我,瑶姬眼泪汪汪地趴在床上,一边被黎铮肏得娇吟不断,一边忿忿地想。专列里有一整节车厢用来给黎铮做卧室,她被男人拿大氅裹着抱回房间,还没到床上就被按在门上挨起肏来。正着反着肏了不知有多久,整条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淫水,甚至还憋不住哭着尿了黎铮一身。 地上扔着男人被弄脏的军装,他有力的身躯从后面拥住瑶姬,大手把两颗奶球揉得通红,还啪啪啪的去打瑶姬的小屁股。 “姐夫……东亭……”瑶姬觉得自己已经全然失控了,身体似乎不像是自己的,只是被那极致的快乐包围着,几乎要溺毙其中,她哭吟着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乱求着饶,“饶了瑶瑶吧,要被肏死了,呜呜……姐夫,啊!——”她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尖叫来,“到了,又到了……啊……” “很快你就不必再这样叫我了。”男人在她耳旁温柔地说,精液灌满了她的肚子,又一次将她送上了无上的高潮…… # 到达京师的当天,周家便派了司机来火车站接瑶姬。瑶姬跟着司机上了车,才知道家里给她拍了封电报,是送到周家手里的,请周家转交给她。 她决定和黎铮北上是突然决定的,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家里解释,黎铮便告诉她,只在信里说是他要求的就行了。眼下家里拍了电报过来,瑶姬不由惴惴,她虽然不怕孔老爷,就怕自己任性惹老爷子生气。 电报的内容却让她大吃一惊,孔老爷没有指责她任性行事,而是告诉他黎铮要和孔瑜解除婚约。帅府是前几天派人来的,当时孔老爷就懵了,忙乱了几天,想起来瑶姬在黎铮身边,遂赶紧给瑶姬发电报,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天,瑶姬想,不正是她追到火车站的时候吗?所以黎铮的用意显然易见,虽然她并不怪他,可他还是为她做了这样的决定。她一时心里发甜,把那誊抄电文的纸团在手里揉了又揉,想问问黎铮这样做会不会影响到他的布局,方才想起来,黎铮已经带着人离开了。 一下火车的时候,他们便分开了。黎铮叮嘱她无论听说什么消息都不要慌乱,待在周家,等局面平息之后周家派人送她回金陵,又拨了两个卫戍给她,扮成孔家的下人保证她的安全。瑶姬注意到当时在火车上的林师长不见了踪影,明白这是为了之后的计划,不动声色之余,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担忧。 黎铮无疑是在行险,毕竟不管他暗中布置得有多妥帖,他以身为饵,一旦到时候没有逃脱,就是万劫不复。 但瑶姬表面上装作浑然无事的样子,汽车开到周家大宅后,来迎她的是周叙安的妹妹,周家六小姐。这位六小姐知道家里曾经想让四哥和孔家联姻,见到瑶姬后,却也一派从容,连声命听差来给瑶姬拎行李,又说:“家里现在乱的很,招待不周,还请你多担待。” 瑶姬顺势便打探:“我听说京里局势很不好,原想着贵府这样的人家,不会有什么影响才是。” “眼下可真是人人自危了,”周六小姐叹气,“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家里都让我们轻易不要出门,你若是……”她顿了顿,压低声音,“在家里见到东瀛人,可千万不要惊讶。” “东瀛人?”瑶姬这下是真的惊愕不已,她知道周家三房如今都有人在内阁里做官,周大老爷更是做着民政总长,周三老爷还是总统府的,若说周家会有东瀛人来往,莫非是…… “还不是那位吴大帅,”周六小姐说着,厌恶地皱了皱眉,“他和东瀛人关系好的很,我们家虽然是中立派,也不能和他对着干。”这位周六小姐大概是年纪还小,意识到自己和瑶姬交浅言深了,连忙掩口换了话题。 瑶姬回到房间之后,向那两个卫戍打听,果然得到了肯定:“吴永平确实和东瀛人走的近,”其中一个卫戍是黎铮极器重的心腹,叫陈松,知道瑶姬是三公子心尖尖上的人,也不避讳,直接道,“三公子以前就说过,谁做大总统都可以,只有他吴永平不行,东瀛人狼子野心,比俄罗斯、德意志的胃口都大,不能不防。” 瑶姬是知道后世历史的人,虽说每一个大千世界的历史发展会不一样,但凭借经验判断,黎铮说得恐怕没错。她又回忆起莫家平从报社里打探出的消息,看来吴永平背后的势力这次是势必要扶他做大总统,黎铮岂不是更危险。 瑶姬心中不安,虽然竭力装作无事的模样,每天都让卫戍出门打探消息。军阀们陆陆续续赶到了京师,江南六省的大小军阀只来了黎铮一个,不过他一个,就能代表整个南方了。剩下的多半都是依附吴永平的北地军阀,孙浩忙于打仗,白世勋则只当没看见那封电报,黎铮在京师里,可谓是孤立无援。瑶姬知道他绝不会自寻死路,可还是整夜整夜的睡不好。 如今京师虽然风声鹤唳,可明面上却呈现出一种歌舞升平的诡异局面来。自从黎铮入京后,吴永平摆出一副大加欢迎的模样,在帅府里大摆筵席。又有内阁的其他官员 分卷阅读273 和驻京大使们邀约,黎铮带着人频繁出入各大酒会,甚至还到周家来参加了筵席。 那天瑶姬就站在大厅的角落里,看他和法兰西大使交谈,目光交汇间,两人都不忍移开,只是最终他们还是一个扭头,一个看向了别处。 那宴会上也有东瀛人,还和吴永平谈笑甚欢,瑶姬听说是东瀛军部的一位少将,暗自皱眉。她很快便借口不舒服回了房,陈松候在门外,见她回来了,上前压低声音:“小姐,三公子派人传信过来,不出意外,后天就会发动,请小姐一定不要慌张,千万保重。” 瑶姬忍不住追问:“除此之外,他还说过什么。”陈松只是摇头,瑶姬又问他知不知道黎铮的布置,陈松自然是不知道的。她明白自己是急病乱投医,可想到今晚宴会上的那个东瀛人,总觉得事情不简单。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她抬起头,坚定地说,“陈先生,请你帮我一个忙。” ===================================================== 烽火烟云22 十一月二十一日,天气晴。 那天京师难得没有下雪,冬日晴好的天幕上铺陈着大片大片白云,云隙间的湛蓝如同冰面上清晰的裂纹,阳光洒落下来,却没有一丝暖意。 吴永平的大帅府里,晌午之后办起了酒会,络绎不绝来往的都是京师的名流政要,司机们候在外头,看着那些先生太太们进进出出,一直从十二点热闹到了晚上九点,还没有止歇。 直到将要十点,帅府里头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像是惊雷划破了京师的夜幕,人群轰然惊呼起来,枪声如同急雨砰砰连发,整座豪华的府邸里,尖叫声、脚步声、马蹄声杂沓不绝,里头乱成了一锅粥,外头正自惊惶,只见荷枪实弹的士兵迅速从夜色中涌现出来,将整座帅府包围得水泄不通,有人行色匆匆的从里面赶出来:“快,快派人去追,让他们跑了!” 穿着姜黄色军装的男人面色阴沉,缩在栓马石旁的一个司机听到他咬着牙从齿缝里迸出一句话:“岂可修!” 此时的瑶姬却偷偷从周家溜了出来,她穿着最普通的宽袖布衣,用帽子牢牢遮住面容,转过一条巷子,陈松匆匆跑过来:“我去看了,小姐,帅府外头到处都被他们围住了。” 她就知道!瑶姬心下发沉,黎铮的计划是以自己为诱饵,把吴永平留在京师,淮军会趁机发动袭击,趁着吴永平不在前线,一举攻占护国军最要紧的军事重镇永固。但他此举无疑把自己暴露在了敌人的枪口下,虽说黎铮备下了逃跑的路线,可瑶姬总觉得心里不安,若是那条路线也被人堵住了…… 她紧了紧手里的小包袱——那里头放着黎铮给她的一支女式勃朗宁手枪,低声对陈松说:“我们走!” 两人在阴暗的胡同里七拐八弯,拐出一条窄巷,巷口外停着一辆汽车。那是瑶姬请陈松去车行租来的,用的自然是假名,另一个卫戍坐在上面,朝他们两人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 这个地方是瑶姬研究了帅府周围的地形后,得出的一个可能会被遗漏的死角。她在前几世做过异能者基地的精英战士,有过实际参战经验,自问自己的判断不会出错。假若黎铮能够按照原计划逃脱自然最好,若不能,只希望他能和自己想到一处…… 她静立在黑暗里,屏息凝神,只觉四周的夜色像是潮水一般将她压得喘不过气来。隐隐的,前边传来了脚步声,杂沓纷乱,显得极为急迫。瑶姬紧紧抓着那支手枪的枪柄,把拇指扣在了保险栓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身旁的陈松像是风箱一样沉重地呼吸着,脚步声的主人似乎发现了前边停着的汽车,不由微微一顿,瑶姬再忍不住,探身出来看,隐约只见正中间的一道身影高大挺拔,她什么也看不分明,但就是知道,是他。 “东亭!” 那人动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惊喜响起来:“三公子,是孔小姐!” 她慌忙跑过去,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抱住了那个人,是他,真的是他,手在不停地颤抖,她说不出话来,死死抓着他的胳膊,只觉触手一片腥热:“你流血了?” “别怕,”黎铮摸了摸她的额头,“是吴老狗的。” 他是个极讲礼节的人,虽在军中浸淫多年,但从不学那些兵油子说话带口尾,这是第一次他用这样粗俗的词句,瑶姬却听出那话里的欢喜来,紧紧抱住他的腰:“嗯,我不怕。” “瑶瑶,”黎铮垂眸凝睇着怀中那娇小的少女,在他们身后是恶狼似的追兵,耳边是闷雷般的枪声,他在这样的兵荒马乱中,这样的柔情蜜意里,低柔地说,“回去之后,我们就结婚。” # 护国军统帅吴永平的宴会上,爆发了一起骇人听闻的暗杀事件。吴大帅不幸受伤,虽然没有危及性命,却因为不能随意活动,大大影响了前线的战事。 此时淮军已经在暗杀事件发生的那天晚上奇袭永固,夺下了这座军事重镇。护国军节节败退,加之主将出了这等大事,几乎被淮军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各家报纸都用专版头条报道着这一系列的新闻,坊间又有无数的小道消息流传。有人说吴永平原本是想暗杀黎铮的,没想到反而自己受了伤。也有人说这都是黎铮的计谋,他的目的就是永固。 奇怪的是,淮军与护国军已经撕破了脸,吴永平却没有用舆论对黎铮大加攻击,而是闭门不出。一时间,呈白热化的新任大总统之争忽然像是平息了,黎铮顺利返回金陵,两天之后便带人去了前线。 瑶姬回家之后,家里对她这次的突然举动什么也没说,她猜应该是黎铮和孔老爷谈过了,没过几天,黎家便派人送 分卷阅读274 了黎铮和孔瑜的退婚书来,老爷子和孔老爷在书房里商量了一下午,接了那封退婚书。 她知道接下来黎铮就会来提亲了,只是他如今在前线脱不开身,提亲这样的大事,他不想交给别人去办,坚持要自己插手,所以希望瑶姬能再等一段时间。瑶姬其实并不急迫的,还劝黎铮不用这么快,等退婚一事冷上半年再说。 黎铮却道:“我一刻都等不得了,”他唇畔含着笑,目光温柔,“瑶瑶,我原本以为我可以等的,只是现在才发现,原来不能。”这话既是说给瑶姬听的,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他想自己真的与过去截然不同,应该是说,只要是遇着与她有关的事,便再不能如往常一般。 这份感情是如此的炽烈,藏在他如冰一般的平静表面下,便像平湖下的暗潮,只要燃烧起来,好似灼得那天地都一片沸热。 瑶姬虽觉得他太急,却也心中欢喜,她不忍拂了黎铮的意,便也任他去了。 回到金陵的生活又恢复了平常,因为瑶姬对外说是因病请假,她返回学校后,社里的同学都来关心她。宜秋又说:“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可做了好几件大事呢。” 瑶姬才知道南园社前不久在领事馆区举行了游行,抗议列强插手天朝内政。她不由地想到京师里的东瀛人,黎铮临去前线之前曾经告诉过她:“永固是吴永平为东瀛人运送煤炭的中转站,那条铁路线上最要紧的关节之一,占领了永固,东瀛人不会为吴永平考虑,依我的推测,十有八九会逼着吴永平和我谈判,换回永固。” “那你的条件,就是要他放弃大总统之位?” 黎铮笑着颔首:“瑶瑶,你果然聪慧。” 瑶姬忍不住拧了他一下:“油嘴滑舌,”又担心,“若吴永平不肯依怎么办?” 黎铮冷笑:“他会同意的,吴永平此人,最是奴颜婢膝,连白世勋都比他有血性。” 事情的发展果然如黎铮所说,淮军与护国军又交战了月余后,吴永平决定议和。此时他受淮湘两军左右夹击,原也焦头烂额了,在东瀛人的逼迫下,他不得不承诺放弃大总统之位,愿意支持黎佐做大总统。 就在次年的元旦,黎佐在金陵接任民国大总统一职,并将内阁和总统府迁到了金陵。 那天正好是淮军凯旋的日子,瑶姬被宜秋拉着去街上看热闹,只见那一骑骑高头大马上,戎装整肃的军人如标枪般挺拔。最前面的是那个她日夜挂念的人,他似乎黑了一点,腰上配着枪,显得那一身凛冽之气越发出众。瑶姬混在人堆里,原本不指望他能看到,却见他心有灵犀一般侧过脸来,视线和她的撞在了一起。 他朝她做了一个口型,很快便打马走过去了,漫天的欢呼声里,她站在原地,仿佛什么也听不见了,耳边只是回荡着那两个无声的字—— “等我。” ===================================================== 烽火烟云23 这一年金陵城的春节过得分外热闹,元旦过后没多久就进了腊月,大街小巷的鞭炮一直从腊月二十放到了正月十五。因新总统新年过后开印,内阁和总统府的官署陆陆续续从京师搬至金陵,城内城外顿时又是一片喧嚷。 孔家也随之忙碌了起来,孔老爷子在前朝为官多年,告老回乡后,还有不少同年好友在京师,此次家中有人在内阁做官的来金陵赴任,自然要上门拜访。老爷子许久不曾与人来往,这番旧友重逢,他连日来愁眉不展的脸上倒添了几分喜意。 瑶姬在一旁看着,心中不由松了口气,若说她和黎铮的事她最怕惹谁伤心,就是孔老爷子。老爷子为人最重规矩,当初因为孔瑜坚持要出国留学,就发狠不认这个长孙女了,瑶姬被他寄予厚望,如今却和名义上的姐夫有了感情,虽说她知道这事是不能瞒,也瞒不住的,却还是心里愧疚难安。 出乎她的意料,老爷子并没有把她叫过去大骂一顿,新年黎铮上门来拜年的时候,他甚至还和和气气地接待了,只是黎铮走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下午都没出来。 那天之后,他就像是放下了这件事,随后家里接到孔瑜的电报,孔瑜说自己原本想赶回来过年,但学校里临时有事便耽搁了,又在电报里介绍了自己的洋人男朋友保罗,还说中秋节的时候会带保罗回来。 老爷子竟没有发火,拿着那封电报神色复杂地看了半晌,忽然叫了瑶姬一声:“二姐儿。”——瑶姬不由一怔,自从黎铮退婚后,他便再没有和小孙女说过一句话。瑶姬忙站起来垂首听训,他摆摆手示意瑶姬坐下,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些平常的询问,课业如何,在学校里和同学相处的怎么样。瑶姬恭恭敬敬地答了,他站起来便回了书房。 孔老爷原本站在廊柱后头,此时方才走出来:“老爷子这是不生你的气了,这件事错不在你,要怪也是怪我们,老爷子想必心里也明白的。”他难得有这样神色慈蔼的时候,瑶姬不由鼻头一酸,忙低下头“嗯”了一声,又听孔老爷说,“时代果真是变喽,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婚姻这样的大事,能做决定的,也不该是父母了。” 只是在这样新旧交替的时代,新的浪涛汹汹而来,旧的潮汐却又未曾退去。黎家还是按旧规矩请了媒人上门,定下的日子是旧历三月初三提亲。因为孔家要求低调,所以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瑶姬也只告诉了宜秋。 宜秋又惊又喜:“你才十七呢,这就要嫁人了?”又拽着她的袖子,“黎少帅夫人,好威风的名头,以后可要请我去枫山别院玩啊。” 瑶姬含笑点头,又说她:“你别光顾着说我,我知道你家里管你管得不严,可你心里还是要有个成算才好。” 分卷阅读275 说到这里,宜秋便不由有些丧气,她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我,我心里其实有人的……” 瑶姬忙问她是谁,见她犹犹豫豫的,显得极为为难,不由灵光乍现:“莫非……是学长?” 见宜秋点头,她便明白了宜秋为何这般沮丧。宜秋是富家大小姐,家里又只她这一个掌珠,沈先生沈太太和沈公子疼她疼得不得了,而莫家平出身贫寒,早年丧父,身边只有一个寡母,这样悬殊的家境,纵使沈家夫妇再开明,也不会乐意女儿去吃苦。 她只好安慰宜秋:“你不要着急,你家里想必是不会让你去联姻的,这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宜秋本也是个极乐观的女孩子,振奋起精神来:“你说的对,我和他都商量好了,他今年就要毕业,已经定好了去报社工作,好好努力几年,我想我爸爸不会看不到的。” 晚间瑶姬去帅府吃饭,顺口把这事告诉了黎铮,黎家本也有食不言的规矩,只是黎铮太忙,婚前他们能相处的时间极少,黎铮便自己破了这规矩,只想着多和瑶姬说几句话。他放下筷子,想了想:“莫家平,是南园社的社长吧。” 瑶姬不妨他竟然也知道莫家平:“原来学长的名头竟这般大了?” “南园社上次去领事馆区游行,闹得还挺大,”黎铮淡淡说,“听说那莫家平实在是有胆色的很,他们恰巧遇着英吉利大使的车驾,他直接就把传单扔到人脸上去了。”他没有说的是,英吉利大使因为这事非常恼火,还给黎铮拍了电报,要求一定要惩罚那些进步学生。 瑶姬听了,不由咋舌,黎铮想了想还是说:“我说这话并没有别的意思,你们搞进步活动,原也是好事,只是分寸也很要紧。” 可黎铮说的分寸,真要实施起来,又何其难也。南园社里很有几个左派的激进学生,莫家平虽然是社长,可也管束不住他们的,况且青年学生,原本就容易热血上头,莫家平听了瑶姬转述的话,叹道:“替我多谢黎少帅好意,我也知道做这种事原本就是在走钢丝,远的不说,当年冯昌元做大总统的时候,京师枪毙了多少进步学生,可温和的发声,原本就是个伪命题,若不声嘶力竭,那些人哪肯听我们的声音。” 这般到了二月下旬,到底还是出事了。 那天瑶姬因为学校没课,在家里做绣活。因为黎家走的是旧礼,孔家这边也是要按规矩来的,下定需要的荷包,黎铮的贴身衣物,都需要瑶姬一针一线亲手缝制。她正把那丝线劈成极细的三股来,忽听外头一阵扰攘,宜秋匆匆闯进来,满面惊惶:“小瑶,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瑶姬忙站起来扶住她。 “学长他,”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被侦缉队抓走了!” # 夜已经深了,屋子里开着数盏电灯,只是因那书房极大,青青的一点光照在地毯上,依旧显得晦暗。黎铮坐在桌后批阅公文,听到门外响起三下笃笃的敲门声,这样有规律,想必是晋显。 “进来。”话音方落,门便开了,晋显拿着一封军报,二月的寒冬天气里,他额上竟出着明晃晃的汗,黎铮蹙了蹙眉,问他,“什么事?” “三公子……” 只是他话没有说完,桌上的电话便响了,黎铮示意他稍候,拎起那听筒来。这部内线电话只有与黎铮极亲近的几个人才能打进来,又是深更半夜的时候,晋显原本着急上火,此时心里不由越发不安起来。黎铮的声音一如往常,只听他说:“你先不要着急,”又说,“此事我也不清楚,我会尽快叫人去问的,你放心”,停了半刻,最后柔声道,“这样晚了,你早些休息,不要熬夜。”——方才挂了电话。 晋显便知是孔小姐打来的,黎铮问他:“侦缉队抓了几个进步学生的事,你知不知道。” 晋显不由一愣,他是黎铮的私人秘书,如今虽说是黎佐做着大总统,可明眼人都知道,实际掌权的是黎铮,因而他除了参理淮军军务以外,又还插手了总统府的事务,只是侦缉队却非淮军一系所控制。 内阁中派系林立,并非人人都与淮军一系相交,其中最不乐意买黎铮账的,恰巧是内务总长陈立海——内务部底下辖着警察厅。 黎铮见他摇头,遂道:“罢了,你叫人去,让侦缉队放了那几个学生,这点小事,我想陈立海不会不给面子。”处理完此事,他方问晋显,“你之前要说什么?” 晋显把军报放在桌上,目光沉凝:“吴永平撕毁议和合约,半个小时之前,夜袭了永固。” ===================================================== 烽火烟云24 吴永平重新开战一事,可谓震惊中外。 原本淮军与护国军已经就议和达成了一致,只等后续事宜办妥后,淮军所部退出永固,再由护国军进驻。如今吴永平突然发动袭击,打了淮军一个措手不及,虽说勉强守住了永固,可也伤亡惨重。 偏偏此时内阁刚搬迁至金陵,千头万绪,黎铮一时走不开,遂派几员心腹大将赶往前线,自己留在金陵遥控指挥战事。 这一仗打得相当艰难,淮军与护国军两方在永固、安化、乐家湾一线来回拉锯了月余,打打停停、停停打打,越发胶着。帅府里整夜整夜的灯火通明,不断有密电在前线和金陵间加急往返,那天瑶姬去看黎铮,他正和秘书们开了一通宵的会,书桌上堆着小山一样的军报、文书,水晶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 他见瑶姬走进来,闻到那浓重的烟味时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便道:“我们去隔壁屋子。” 分卷阅读276 瑶姬仰起脸,只见他眼睛里布满血丝,神色是从未有过的疲倦,这样的时候,却还注意到自己方才一个小小的动作,不由心头发酸,拽着他的袖子:“我听余队长说你两天没睡了,好歹歇一歇罢。” “我没事,”黎铮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只是战事太紧,提亲可能要推后,委屈你了。” 瑶姬并不觉得委屈,只是心疼他这样辛苦,“我带了刚熬的汤,”她转身从黄花梨的食盒里取出一只瓷盅来,“还热着呢,快喝一点子。” 黎铮含笑接过,问她:“是你亲手熬的?若不是,我就不喝。” 瑶姬瞪了他一眼:“是是是,三公子,请你行行好快喝吧。” 黎铮本来因为战事不利一直心中烦躁,见她这般薄嗔浅怒,那一颦一笑间眼波流转,不由地心头一动,似乎连心情也好了起来。 他便坐在那里,把瓷盅里的汤喝了个精光,瑶姬是第一次煲汤,对味道本没什么信心,见状连忙追问他:“怎么样,味道如何?” 其实黎铮哪里尝出是什么味道了,只是贪婪地看着灯光下她的容颜,一勺一勺的喝得极慢,只盼着能多再与她相处一会儿,纵是什么话也不说,也心满意足。只是终究要分别,帅府里人来人往的,瑶姬不好在此多逗留,她收拾好食盒,转身欲走,黎铮却拉着她不放:“你明天还来不来?” 瑶姬本不打算来,就是今晚她过来看黎铮,孔老爷其实也有微词,说她到底和黎铮快是未婚夫妻了,还是避忌点好。只是她看着黎铮的目光,那样黑的眼睛里,掩藏着难以察觉的不舍和恳求,她扬起唇角:“嗯,我明天一定来。” 第二天她却食言了,原本黎铮告诉她,已经派人去通知侦缉队,让他们把被抓的几个进步学生给放了,中途却又出了变故。 原来黎铮的条子送到侦缉队,那边本打算照办的时候被人给拦住了。发话的倒不是陈立海,而是英吉利大使。黎铮无法,只得给瑶姬挂了个电话:“詹姆斯大使气坏了,说无论如何也不能放了他们,他现在正在气头上,纵使我要把人提出来,陈立海也不会答应的。等过了这一阵,我再想办法把人弄出来,你不用担心,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瑶姬也知道这不是他的问题,要怪只能怪莫家平他们几个倒霉,偏偏撞到了英吉利大使的枪口上。她赶到宜秋家里去,把事情告诉了宜秋,宜秋强打起精神:“这么说,学长他们肯定不会有事?” “这是自然,”瑶姬握着她的手,“你要是实在放心不下,我们可以去侦缉队看看他们。” “真的?!”宜秋瞬间振奋起来,这几天她吃不好睡不好,生怕莫家平出事,偏偏又不敢告诉家里人,瑶姬可谓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了。当下两人收拾了一些衣裳吃食,去了侦缉队,陈松正在外面等她们。 他是奉黎铮之命来的,上前朝瑶姬行了一个军礼:“小姐,请跟我来。” 瑶姬不由脸上一红,知道这个军礼是冲着她未来少帅夫人的身份行的,自从他们回金陵后,黎铮的卫戍们便都这般礼遇她了,想必是黎铮吩咐所致。她不由心下微甜,又忍不住忧虑黎铮不顾惜身体。 这般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几个进步学生被关押的地方。除了莫家平以外,一起被抓进来的还有南园社的其他社员,总共八九个,都是激进的左派。瑶姬疑心这事一开始就是英吉利大使示意的,否则怎么正巧抓了几个当时游行的时候让他丢脸的学生进来。 莫家平的精神头还好,见宜秋和瑶姬来了,先是一喜,继而又道:“这里不是你们来的地方,快走罢。” 宜秋抓着铁栏与他泪眼相望:“学长,你还好罢,你放心,你一定能平安出去。” 一对小情侣互诉起了衷肠,瑶姬不好在一旁听着,便走到了狱卒休息的地方。陈松坐在那里,见她来了,忙肃然起身,瑶姬不由笑道:“不用这样拘束,我又不是你们三公子。” 陈松本不善言辞,挠了挠头:“惹恼了三公子不可怕,惹恼了小姐您,三公子才可怕呢。” 瑶姬哭笑不得:“你这句话说的好,当心我哪天告诉他去。” 他们二人却不知,此时黎铮正在大发雷霆,那桌上的电话被他一把掼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秘书们噤若寒蝉,还是晋显劝道:“三公子,眼下不是生气的时候。” 黎铮本也不是暴躁之人,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般发了一番脾气后,已是冷静了下来,只是一眼看到桌上的密电,还是忍不住怒火直往脑门上冲:“好一个吴老狗,为了和我争这一口闲气,竟连良心都不要了!国家领土,他有什么资格拱手让出去,他还要脸不要!” 原来淮军接到密报,吴永平此番忽然开战,没有被东瀛人阻挠,竟是他和东瀛人签订了协约,把海东半岛租与东瀛。这“租”字不过是说来好听罢了,实则就是将海东半岛割让了出去。东瀛本就对天朝国土虎视眈眈,和海东半岛比起来,一条煤炭运输线路上的城镇自然就不值一提了。是以吴永平不仅再次对淮军开战,还暗中得到了东瀛的大量支援。 当然,这份协约是不合法的,可吴永平实际掌握着北地,就算如今黎佐做着大总统,黎铮实际上也拿他没办法。 “为今之计,只有请其他友邦国家对东瀛施压,”晋显道,“否则海东半岛一旦被租让出去,别说再想让东瀛人吐出来有多难,外间得知此事,也会出大乱子的。” 黎铮面沉似水:“备车,去几位大使府上拜会。” # 战事越发激烈了,原本黎铮定的日子是旧历的三月初三去孔家提亲,却也一晃而过。他与瑶姬已有好几天没见上一面,其实别说是见面,他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淮军 分卷阅读277 在前线连连失利,黎铮一门心思全扑在了战事上。 至于请其他几国向东瀛施压一事,按照黎铮的估计,海东半岛若是为东瀛人所占,最不乐意的首先是俄罗斯和德意志,这两国同样对海东半岛垂涎许久,眼下虽然没有办法占据海东半岛,可也断然不会让东瀛得了这个便宜。法兰西向来是随大流,若其他几国同意向东瀛施压,法兰西大使自然会松口。 所可虑者唯有英吉利,英吉利在此事上并没有任何利益可得,那天黎铮去英吉利大使府上拜访,他虽未明确拒绝,但也态度冷淡。只是前线战事吃紧,黎铮没有时间再亲自前去劝说,便将此事交给晋显去办。晋显是黎铮最为器重的心腹幕僚,一定程度上,他的意思,就代表着黎铮的意思。 晋显为此事奔走了四五日,眼看已有眉目了,英吉利大使却提出了一个让他踌躇的要求,他不得不去向黎铮请示。 那时候黎铮正在接瑶姬的电话,电话里少女殷殷嘱咐他一定不要太劳累了,要吃好睡好,若是不听话,以后必定要他好看,黎铮唇畔含着笑,像哄小孩子一样连声“嗯嗯”:“我知道了,一定听瑶瑶的话。” 瑶姬知道他是在敷衍自己,哼道:“你不乖!” “我怎么不乖了,”向来在人前斯文儒雅的黎少帅摆出一副无赖样来,“我除了听你的话,还听过谁的?” “我不听你胡扯,”光是听到她娇嗔的声音,黎铮就能想象到她一定在电话那头跺了跺脚,笑声不由地越发朗朗。两人又说了好些话,瑶姬方才恋恋不舍地说,“不早啦,我要去睡了,”黎铮和她道了晚安,等着她先挂电话,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对了,那几个进步学生的事……什么时候能处理?” 其实黎铮早把这事给忘了,他每天要考虑的实在太多,愣了一下方才想起来:“哦……我明天就给陈立海挂电话。”他想到瑶姬应该是悬心了许久,只是不想打扰到他,忍到今天才说,不由心弦微动,柔声道,“你别担心,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英吉利大使的火早消了,等着去侦缉队接他们罢。” 此时晋显恰走进来,正好听到了这句话,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黎铮把听筒放下来,见他脸上神色有些不对,蹙了蹙眉:“怎么了?” “三公子……”原本来之前,晋显已经打好了一篇腹稿,此时竟犹豫起来。 黎铮见他这般欲言又止,实在大异于往常,越发狐疑:“有话就说,你几时也这样婆妈。”——那声音分明还残留着之前的欢喜。 晋显此时已下定了决心,定了定神道:“英吉利大使已经答应向东瀛施压了,只是他有一个要求,”他说到这里,不由自主地顿了一下,黎铮何等机敏,当即意识到那要求恐怕不太好,只听他道,“他说,‘只要金陵政府肯处置那几个顽愚不化的学生,他就当三公子您是真心实意请他帮忙的’。” “……处置?”黎铮原本正拿着支笔批阅公文,此时手里的笔慢慢顿住了,“处置?”他又重复了一遍,话里的声调都变了。 “三公子,”晋显上前一步,“詹姆斯确实小肚鸡肠,只是如今只能答应他的要求了,只要英吉利同意施压,法兰西也会随之同意,四国同时施压,东瀛只能放弃海东半岛,三公子,”他话说得又急又快,一瞬也不停,“那是三万国土,九个进步学生换三万国土,就算是交易,这笔买卖也是划算的。” 黎铮深吸一口气,把笔一摔:“人命怎么能用来做买卖,那九个学生又何其无辜。” “可若是不做这桩买卖,您就是千古罪人!”晋显一寸不让,“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为了大局,这样的牺牲无可避免,我知道您是因为什么犹豫,”晋显目光沉凝地看着他,“这和之前不一样,三公子,您的婚约是私,九个进步学生是公,大总统之位是私,海东半岛是公!” 黎铮默然不语,只觉太阳穴那里突突乱跳,他想起自己方才挂电话的时候还那样告诉她“你别担心,都过了这么长时间,英吉利大使的火早消了,等着去侦缉队接他们罢”,他这样向她承诺了,可如今却要亲手打碎这承诺。 “我要想一想。”他闭上眼睛,只觉浑身都没有了力气。 晋显还要再劝:“三公子……” 只听咚的一声,他一脚将手边的小几踹开好几寸远,那小几上摆着白瓷盖碗,丁零当啷翻倒在地上,满地都是狼藉,黎铮转过脸来,眼中冷得像是冰:“出去,我要想一想。” 晋显不敢再说,连忙退了出去。出门之后,他却没有走,而是在黎铮的书房外来回踱步。他不由地想到方才黎铮那个冰冷的眼神,他与黎铮虽是部下和上司的关系,但这么多年相交相得,也与友人差不多了。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黎铮那样的眼神,是因为孔小姐罢,晋显暗暗地叹了口气,可这个决定,黎铮不得不做,也必然会做。 几个小时之后,书房的门开了,黎铮走了出来,他的声音似乎哑了,面上看不出丝毫表情,只是淡淡说:“派人去……处置那九个学生。” 烽火烟云25 人的梦境或许真的是有预知能力的。 那天清早瑶姬从睡梦中惊醒,抬手一摸,发现自己竟然出了满头的冷汗。桌上的西洋珐琅雕花座钟里时针正指到五点,还这样早,天尚未大亮,她掀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整个视野里雾蒙蒙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沉重。 她深吁了一口气,重新躺回床上。再睡一会儿吧,可闭上眼睛,脑海里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梦里的画面。 地上都是血,满砖满墙的血,仿佛地狱一般的惨景。晦暗的天光中,她看到几个警察模样的人拖着什么往外走,像是拖着一个个沉甸甸的面口袋,可那口袋上不断淌出淋漓的血来,她不由自主地 分卷阅读278 伸手去摸,又腥又热,还带着刚死去的人身上那股朽败的气息。她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起来,睁开眼,梦醒了。 如此便怎样也睡不着了,瑶姬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刻,只觉心头烦乱,左眼皮突突的跳得厉害。她掀开被子坐起来,索性起床梳洗,外间守夜的丫鬟听到屋里传来拖鞋趿动的声音,忙翻身坐起:“二小姐?” “不用管我,你再睡会子罢。” 丫鬟到底是不能自己睡着,把主人丢在一旁的,伺候着瑶姬梳洗停当了,天边恰隐隐露出了鱼肚白。只是这样早,厨房都还没有开火做早餐,瑶姬想不如去厨下看看有没有剩下的点心,随意填点肚子便是,她这会儿心烦意乱,着实没什么胃口。 她和丫鬟沿着抄手游廊往外走,孔家是中式的大宅,前宅后院都设有厨房,两人正绕过东跨院前的油粉影壁,忽见黄妈慌慌张张地跑过去,她原是往瑶姬的院子跑的,见状猛地刹住脚:“二小姐,快快快,沈家来了人,正在外头等您呢。” “沈家?”瑶姬不由心头一咯噔,若说有什么大事值得沈家这样急的派人来请她,想必是和宜秋有关。她忙跟着黄妈往外走,早饭也顾不得吃了,急声吩咐丫鬟,“若是父亲起了,你告诉他我去沈公馆一趟。” 她前脚刚走,后脚黎铮就挂了电话过来,听电话那一头的佣人说她去沈公馆了,黎铮沉默片刻,道:“这样,我知道了。”说罢挂了电话。 那边厢瑶姬坐车去了沈家,沈太太领着佣人来迎,一见之下,她不由大吃一惊。原来沈太太两只眼睛肿得像桃子,显见是痛哭过。她心中本就惴惴,此时愈发不安,生怕是宜秋出了什么事,叫了一声“伯母”后,忙问道:“伯母请我来,可是宜秋……” “不是宜秋,”沈太太拿帕子抹了抹眼角,长叹道,“罢了,我领你去看她。” 待进了宜秋的闺房,瑶姬定睛一看,那床上半坐着的人影可不正是自己的好友?只是听到有人进来了,她却纹丝不动,恍似毫无知觉一般。瑶姬一颗心直直地往下沉,猜测莫非是宜秋和莫家平的事被她父亲知道了,沈先生不同意,可这样的形容,显见是出了大事。 她遂走到床前,轻声道:“宜秋,是我,我来了。” 宜秋闻声怔怔回头,那双往日总是流露出娇俏笑意的眼睛里空洞无神,像是两颗黯淡的黑色玻璃珠子。那玻璃珠子转啊转啊,毫无焦点,只是直直地看着虚空中无形的某处。 沈太太见状,再也忍不住,捂着嘴痛哭失声。这一声仿佛将她从梦中惊醒,她忽的活了过来,猛然抓住瑶姬的衣襟,声嘶力竭:“你骗我!你骗我!你说过他马上就可以回来的,可是你骗我!你这个骗子,是你害死了他!是你!” 瑶姬一下子惊呆了,他?他是谁?没来由的,她忽然想到了那个梦。无尽的寒意从空气中升腾起来,她像是掉进了冰窟里,身体一寸一寸的发凉。 不是,不会是她想的那样,不会是这样的,明明黎铮昨晚在电话里还说……可是现实无情地打碎了她的幻想,宜秋的脸就在她眼前,如同狰狞的母兽,发出爱侣濒死时凄厉绝望的呐喊:“他死了!是你,是你害死了他……是你,是黎铮!总统府下令,九个人,九个学生……都被枪毙了!” 枪毙……那两个字倏的将她从茫然中砸醒,她原本浸在森寒的冰水里,此时耳边仿佛有咚的一声,沉入了虚无的黑暗中,身体不由自主地往下掉,耳朵里唯有尖锐的啸声从四面八方涌来。 沈太太慌忙上前来将她和宜秋拉开,她的袖子被扯碎了,胳膊上是指甲留下的尖利划痕,可她像是没有知觉了,只有心脏钝钝的抽痛着,脑袋好像要炸开,她听到自己说:“伯母,真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先告辞。”——那声音艰涩得根本不像人类能发出来的。 沈太太一脸愧疚的要送瑶姬出门:“是我请你来的,却闹成这样,那孩子……那孩子她不是有意的。” “没事,”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却比哭好不到哪里去,“我……我去看看。” 可她要去看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早晨五点发生的惨案,这会儿已经街知巷闻。她坐上黄包车,座椅上丢着前一个客人留下的报纸,“四一七惨案”五个大字如同尖刀,刺得她双眼发疼。 侦缉队前的行刑场上,鲜血已经被清水冲得一干二净,她恍然想到那个梦,那样多的血,那样多……她被蜂拥而来抗议的人群挟裹着,不知道要去哪里。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总统府下令,总统府下令……可是不该是这样,他明明答应过她,他答应过她啊! “小姐!”一只手忽然拽住了她的胳膊,她抬起头,眼里只是茫然,“小姐,原来您在这里,”陈松抹了一把满头的汗,“三公子派人到处找您,可算是找到了,我这就送您去帅府。” 黎铮正在书房里焦急地踱步,听说瑶姬来了,脚下的步子不由一顿,心头却愈发烦乱。门外传来极轻的脚步声,他什么也没看见,但就是知道,那是她。他听到余承迎上前去,叫了一声:“小姐。”继而便是压低声音的谈话,他想定然是余承把内情都告诉她了。 而她什么都没说,门开了,黎铮下意识往前一步,嘴角微微一动,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瑶瑶,”他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砂砾在磨,“我……别无选择。” “是啊……你别无选择。” 三万国土和九个学生的命,换成任何一个人处在黎铮的位置上,都会选择前者。瑶姬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也是没有法子了,他确实别无选择,可那……那是九条活生生的人命! “这就是,”她仰起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第二件事吗?” 黎铮说不出话来,他从未有这样慌乱的时候, 分卷阅读279 她的眼神并不冰冷,甚至还带着一点怯弱,可他竟被那目光给刺痛了,“瑶瑶,你听我说,”他本已在心内打好了一篇腹稿,却说得那样艰难,“为了大局……有些牺牲也是没法子的。” “是啊,你说的对。”她点了点头。 黎铮一下子振奋起来,他像是抓到一根救命稻草的溺水之人一样,想去抓瑶姬的手:“瑶瑶,你不怪……” “——可我没有办法接受。”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想到满地的血,那样多,那样多……”她梦呓一般的呢喃着,泪水滚滚而下,“你说的对,我和你终究不是一样的人。” 甚至没有谁对谁错,只是不一样罢了。 “我曾经以为,我们中间隔着的只是那道婚约”她笑了起来,笑意温柔,“如果真的是那样,那该有多好啊……” “我们分开罢,”瑶姬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黎铮。” “你说什么,”良久,她听到黎铮开口说话了,那声音平静至极,像是毫无感情,只剩下冷,“你再说一遍。” “我们分开罢,”她似乎忽然平静了下来,最惨烈的痛苦过后,便只剩下心如死灰的安然,她清晰的,平淡的又重复了一遍,“我们分开罢。” 黎铮全身都发起抖来了,身体忽然被掷进了无尽的深渊,“瑶瑶,”他站在那里,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可是连声音都在颤抖,“不要开玩笑好吗,这一点也不好笑……你在骗我对吧,说什么傻话……不是已经定了日子,三月初三去你家里提亲……” 可是三月初三已经过了,瑶姬绝望又平静地想,已经过去了,便再不能回头。 她想自己不应该流眼泪的,这样软弱,又何必在已经决裂之后表露出来。只是那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顺着脸颊一滴一滴往下淌。 她听到他说:“求你,”那声音嘶哑得像是困兽,“别离开我。”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第一次用“求”这个字罢,这样的低三下四,丝毫也不像平常的他。可终究是无法挽回了,瑶姬抬起手来,擦掉脸上的泪痕:“告辞。” 这两个字便像是宣告结束的讯号,咚的一声,好像有什么破碎了。黎铮忽然暴怒起来,拔出腰间的配枪,咔擦一下子弹上膛,枪口正对着瑶姬的头。“你再走一步试试,”他仿佛濒死一样大口大口喘着气,“你敢走出这扇门试试!” 瑶姬的步子丝毫也没有停顿,地上铺着的堆金地毯厚得几乎要没人脚踝,她却像是踩在刀尖上,只听砰砰两声枪响,眼前的窗玻璃哗的一下垮在了地上。 余承原本极为忐忑地在门外守着,闻声慌忙撞开房门:“三公子!” 只见满地都是碎裂的玻璃渣子,就在那荒凉的狼藉里,瑶姬走到了门边。 “你真狠啊,孔瑶,”黎铮忽然笑了起来,握着枪的手只是不断颤抖,他笑得眼中涌出了泪,“真他妈的狠。” 她走出门,消失在了暮色里。 ===================================================== 完结~撒花~~\(≧▽≦)/~【诶等等等等别揍别揍 HE,保证是HE,BE爱好者看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明天HE_(:зゝ∠)_ 这个虐心虐肺的情节本宝宝可是下笔写这个故事之前就已经决定了呢【亲妈的微笑 可能有小天使不太能理解瑶瑶的选择,这其实是一个老生常谈的论题 那就是大局面前,要求个体牺牲,到底是不是正义的 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选择,姐夫选择是,瑶瑶选择不是 正如文中所说,甚至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不同罢了 这个不同,在只是牵涉到姐夫自己的利益交换时,瑶瑶是可以接受的,文中有表述过,虽然黎铮是拿婚约换利益,但孔家也是同意并且获利的,没有谁在此事件中受到伤害 但当这种不同要求九个无辜的人做出牺牲,而且是被强迫的牺牲后,就超过了瑶瑶的底线 一段感情的决裂,若是原因来自于外部,或许还有修复的可能,但若是触及灵魂,要在信念和价值观中做选择,我认为显然是到末路了 以上是我的观点 PS.官方会在明天晚上7点开始进行关站停机维护,时间一直持续到后天晚上8点 所以明天的更新中午12点发布,每天追更新的小天使记得在晚上7点之前上来看哦~ 烽火烟云26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 瑶姬回国的时候,已经是战争开始后第二年的夏天了。前线的战事正如火如荼,她和爱德华教授在上海港下船,一踏在地上,就有使馆的人派司机来接他们。 车窗外的街景飞快掠过,房屋鳞次栉比,行人川流如梭,她记得自己四年前从这里乘船离开去英吉利,那时候的上海也是这样的纸醉金迷、歌舞升平。只是如今这繁华之上,仿佛笼着一层看不见的阴霾。路过的报童大声叫卖着:“号外!号外!湘军又失一城,西线告急!”——为这阴霾更是添上了无声的注解。 爱德华教授见她沉默不语,遂出言道:“安,我记得你是金陵人吧,这次回国,有没有想过回家乡看看。” 她笑着摇了摇头:“去年我大姐回来,已经把家里人都接到伦敦去了,家里的老宅子虽然还在,也只留了一房老家人守着,我想还是不必。” 分卷阅读280 爱德华教授有些唏嘘:“那里应该有很多过去的回忆吧……” 是啊,她生于斯,长于斯,金陵于她,就是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留在她心里的残影。只是早已物是人非了,从那一天的决裂过后,她踏上了去往英吉利留学的邮轮,一切便已经结束。 四年的时间,她一心一意在国外学习外科手术技术,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但每当报纸上有那个人的报道时,她都刻意跳过了。她知道自己其实是放不下的,怎么能放下呢,他们明明已经互许终身。 大姐孔瑜知道那件事后,拍电报过来将她大骂了一通:“糊涂东西!你现在这么做,总有一天会后悔!”只是听瑶姬说她想去英吉利留学,孔瑜过了三天后还是给她回了电报,电报上只写着短短一句话,“过来罢,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哭。” 她见到那封电报的时候,当场泪如雨下。 老爷子什么也没说,把她叫到书房里,问她:“决定了?想好了?”她点点头,老爷子长叹一声,“那就去罢,不怕,有什么事,家里都给你兜着。” 只是瑶姬知道,不会有任何事的。他有一千种方式可以轻而易举地困住她,但他永远也不会那样做,就算痛到了极致,一颗心被她剜得鲜血淋漓,他也不会。 她确实,是这样的狠。 “到了,”汽车在一栋装饰典雅的西式红砖楼前停了下来,使馆的工作人员抢先下来打开车门,“麻烦两位在这里休息一晚,明天会有专人来接两位过去。” “器械、药物和护理人员,那边都准备好了罢。”爱德华教授有些不放心。 那工作人员笑道:“这我就不清楚了,毕竟这事儿我们可插不上手,都是那边安排的。” 瑶姬知道他说的“那边”,应该指的是军方。原来此番她和爱德华教授回国,是因为爱德华教授受人之托,来给军方的一位大人物做手术。 爱德华教授是瑶姬在英吉利的导师,国际上有名的外科手术专家。瑶姬跟着他学艺四年,虽然入门时间尚短,但因为瑶姬有一定的现代医学知识,思维活跃,很得教授器重。 爱德华年轻时在天朝生活过,对这片土地感情颇深。得知军方的那位大人物情况十分棘手后,他便欣然接受了邀约。手术完成后,爱德华也不准备返回英吉利,而是留在上海的一家教会医院,教授外科手术知识。 瑶姬学医本就是为了报国,如今国家处于存亡危及之际,她虽人小力薄,也想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便主动请缨跟着教授回国。 两人一路风尘仆仆,都累得不行,瑶姬也没有心思琢磨要做手术的那位大人物是谁,头一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却是个阴雨天,雨势不大,却始终没有停歇的迹象,教人见着心里烦闷。瑶姬在房间里收拾自己随身带来的小皮箱,里头不过几套简单的换洗衣物,另有一个小盒子用布严严的裹着。临来之前,她犹豫许久,还是把这只盒子给带上了,此番一看,只觉眼底似乎都被刺痛了,慌忙把目光移开。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么?四年了,再浓烈的感情,也会渐渐淡去。 “安,”爱德华教授在楼下高声叫道,“快下来,我们要出发了。”她长吁一口气,啪的一声重重关上皮箱,提着行李下楼。 楼下停着一部黑色雪佛兰,踏板上站着荷枪实弹的护兵,藏青色呢制军装,束着皮质腰带。这样的装束,瑶姬虽已四年未见,仍是只觉恍然的熟悉——是淮军。 她心里忽的砰砰跳了起来,只见车门打开,副驾驶上下来一人,一样的戎装,肩上垂着金色流苏,那人一见她,忍不住瞪大眼睛,脱口而出:“小姐!” 瑶姬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陈先生,许久未见了,你好。” 爱德华见状不由惊讶:“安,你认识这位先生?” 他们两人是用英语交谈的,陈松站在一旁,并不知爱德华在说什么。瑶姬看了陈松一眼,轻声回答:“……是我在金陵认识的故人。” “这么说可真是凑巧了?”爱德华显得兴致勃勃,“远在上海还能遇到家乡的人。” 瑶姬忍不住紧了紧手里的皮箱,来接他们的是陈松,这意味着什么,她不会不明白。一瞬间,她甚至产生拔腿逃跑的冲动,“教授,”她勉强抬头,“我……我有些不舒服……”可是再要说什么,那剩下的话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去看一眼,她这样告诉自己,只是去看一眼。只要远远地看着他,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就行了。 一直快到了晌午,车子才驶达目的地。他们早已离开了上海市区,两三部汽车一路往东,最后停在一座小镇上。 从外头看,并未有丝毫异样,只是车子转过一条斜街,停在巷子口时,才看得出那里守卫森严、岗哨林立。那巷子尽头是一座极大的宅院,里头照旧是电网密布。陈松将爱德华和瑶姬引至洋楼内的花厅,方才道:“两位请在这里稍候。”说罢迈步出门,守在门外的两个卫戍刷的一下朝他行礼,礼毕后整肃依旧。 爱德华忍不住咋舌:“看来要做手术的那位先生,来头大得出奇。”他不认识国内几支军队的装束,自然看不出来接他们的是淮军,因而便问瑶姬,“安,你的熟人在这里,他的上官是谁,你知不知道?” 瑶姬如何不知道,顿了顿,正欲回答,听到走廊上响起皮鞋的声音,她顿时僵住了。 ===================================================== 本来以为一章就能结尾,好吧,需要两章_(:зゝ∠)_ 双更完结~\(≧▽≦)/~ 烽火烟云27 分卷阅读281 是他来了吗?瑶姬几乎有了窒息的感觉,在沙发上如坐针毡。继而门扉一响,门开了,来人是个斯文儒雅的男子,穿着一领西装。她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背心满是冷汗。 “诺顿先生,孔小姐,两位远道而来,有失远迎。”晋显彬彬有礼地和爱德华握手,视线划过瑶姬时,闪过极短的复杂一瞥。 瑶姬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怕是他,可来的人不是他,瞬间便又翻涌上失望来。显然陈松已经把遇到她的事告诉了晋显,晋显丝毫异状也没有,和爱德华商讨了手术的一系列准备,又替黎铮致歉:“三公子原想亲自来迎接诺顿先生,只是军务繁忙,他又伤得重,不能起身,还请诺顿先生体谅。” 不能起身……原来那样严重吗,瑶姬原已猜到需要做手术的人是黎铮,只是乍然听到晋显说他伤势严重,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心脏都抽痛起来。她强忍着想询问伤势的冲动,听爱德华道:“我来之前,大概的情况也知道一些,黎先生的伤是在右臂,对吧?” 晋显点头:“炮弹片插进手臂里了,位置太敏感,要是取出时稍有差池,整条手臂都会废掉。诺顿先生也知道,我们行军打仗的,手可是吃饭的家伙,不能不慎。再加上当初刚受伤的时候,三公子不肯离开前线,伤势拖到现在恶化了许多,前几日三公子就高热不醒,今天才稍微好了一点。” “必须得尽快开始手术,”听完这番话,爱德华肃然道,“要是再拖下去,恐怕会出事。” “我也是这样想的,”晋显颔首,“那就拜托诺顿先生了。”他是黎铮最器重的私人秘书,如今战局焦灼,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商讨完后,便起身道,“我让听差带两位去客房。” 瑶姬跟在爱德华身后往外走,晋显稍稍落后一步,低声道:“我还没有告诉三公子。” 瑶姬一愣,明白他的意思后,笑了笑:“那就请晋先生不要告诉他了。” 晋显听了这话,先是蹙眉,继而叹了一声:“孔小姐,你知不知道,我挺讨厌你的,”他见瑶姬不说话,又道,“当初那件事是我劝三公子的,早知道会这样……” “早知道会这样,你也还是会劝他,”瑶姬唇边带着一抹极淡的笑,“他也依旧会那样做。” 晋显一时哑然,片刻之后方道:“我才明白,原来你们俩一样的倔。他这些年一直都是一个人,大小姐和二小姐都劝过,两年前大帅过世,在病榻前他都没有松口,”他说到这里,一时说不下去,见瑶姬只是默然,“罢罢罢,我本不该管这等闲事,就依你,我不会告诉他你来了,”停了停,他还是道,“三公子处理军务,都在后头那栋洋楼,你若是想看一眼,现在就可以去。”说罢便走了。 瑶姬在原地站了一会子,方才继续往前走。只是她浑身都像是没有知觉了,被那些话语牵引着,身不由己地往那葳蕤树木之后的洋楼走去。 那树长得极好,枝头上开着大朵大朵的花,她仔细辨认,竟是海棠。一楼客厅的大门正开着,时不时有秘书进进出出,她听到里头传来低沉的一声:“余承。”那声音像是敲在心房上,敲得她隐隐作痛。 黎铮就坐在正中央的长榻上,身前摆着的案几上满是乱七八糟的文书、电报,墙上挂着好几副军事地图,拿红线勾出行军路线来。他原本欲起身把地图取下来,身体一动,牵扯臂上的伤口,顿时疼得额上冷汗滚滚而下。 那伤口本就颇深,又因行军劳顿恶化已极,黎铮疼得直抽气,他那样意志坚定的一个人,只是拧着眉,拿手在案几上使劲一捶:“余承!到哪里罗唣去了,快滚进来!” 原来余承奉他之命出去取东西,此时方才匆匆跑来。瑶姬隐隐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瓷罐,放在案几上,神色为难道:“三公子,这烧刀子实在太烈,若是擦了……” “少废话,”黎铮粗暴地打断他,“让你擦你就擦,总这样疼,还怎么开会!” 瑶姬这才明白原来伤口实在太疼,他竟是要拿烧刀子去擦,待肌肉麻痹了,便不会有痛意。她差点就要出言阻止,怎么能这样胡来!只是刚上前一步,身体便顿住了,如今的境况,她又有什么资格再去劝他。 她甚至连面对他都不敢,只能这样偷偷地在暗处窥看。 这一瞬间,瑶姬忍不住动摇了,当初她义无反顾地与他决裂,是否真的像大姐说的那样,何其自私。他如今还不到三十的年纪,眉目明朗依旧,转过脸来,瑶姬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发线,鬓上竟有了点点霜白。 她浑浑噩噩的,不知在外面看了有多久。直到里头开起了会,余承关上门出来,看到了站在树荫底下的女子,“孔小姐,”他显然也已经知道了此事,以前的时候,余承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他不知该如何劝说,半晌之后,低声道,“三公子要是知道你回来了,定然欢喜。” “是吗,”瑶姬只觉唇畔的笑容苦涩难言,“我以为……他该恨我才是。” 余承摇了摇头:“不会的。”想说三公子直到现在每年十月都会去一趟枫山别院,瑶姬已朝他摆了摆手,转身离开。 第二天是给黎铮做手术的日子,宅院里有专门调来的医生护士,爱德华带瑶姬来,主要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听瑶姬说身体不舒服,他便道:“那你暂时就不用进去了,我若是需要,你再来帮忙。” 瑶姬疑心他应该是看出了什么,只是她心里烦乱,胡乱地点了点头,便当做是应下了。 一开始手术很顺利,爱德华是国际上权威的医生,虽说黎铮的情况确实棘手,对他来说倒也不难,只是手术进行到一半,伤口忽然开始大出血,瑶姬守在外面,听到屋子里传来爱德华拔高调子的声音:“安!安!” 她连忙推门而入,入门的画面几乎教她眩晕,黎铮躺在手术台上,鲜血狂涌而出,竟似要将他溺毙在那血泊里。她以为自己还算是镇定地走到爱德华 分卷阅读282 身旁,在其他人眼里,只见到她踉踉跄跄,几乎站不稳。 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术器械,感觉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爱德华抓住她的肩膀,在她耳边大喊:“冷静下来,安,你首先是个医生!” 是,我是个医生,我要救他,我要救他……绝不能让他死! “东亭……”她眼中忽然滴下泪来,“对不起,对不起……” 恍惚中,黎铮的手动了动,他原本是打了麻药的,脑袋里昏昏沉沉,根本就不知道周遭发生了什么。只是这一刻,像是有巨大的力量迸射出来,他紧紧抓住了一只手,那手纤细柔软,像是很多年前,像是午夜梦回,他牵过的那只手。 “求你,”他绝望地乞求,“别离开我。” # 黎铮醒过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黄昏。右臂上绑着厚厚的纱布,他微微一动,钻心的疼。余承守在外间,听到里头传来响动,连忙掀帘而入:“三公子,您醒了,喝点水吗?” 他微微颔首,接过余承递来的瓷盏一饮而尽:“诺顿先生呢?” “刚离开不久,”余承道,他见黎铮微蹙起眉,忙解释,“晋先生原本留他们二位再多住几天,等您醒了之后当面感谢,只是诺顿先生说,他还要赶回上海处理一些急事,手术很成功,您不用担心。” 黎铮注意到他话里的异样:“二位?除了诺顿先生,还有旁人?” “是诺顿先生的助手,”余承含糊回答。 好在他并没有深究,放下瓷盏,忍不住看着窗外怔怔出神,“余承,”他忽然说,“我又梦到她了……” 梦里面,他抓住了她的手。那一刻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若梦可以不用醒,他甚至愿意这样一直沉溺下去,只是终究徒劳。 “三公子……”余承欲言又止。 “什么事?”黎铮有些疑惑地回头看他,余承正准备开口说话,汇报军务的秘书进来了,那些话便哽回喉间,他默默退了出去。 因为手术后还需要休养,秘书们只捡了一些极要紧的军务一一汇报给黎铮听。他心不在焉地听着,总觉得心神不宁,方才余承准备说什么?余承侍奉他这么多年,黎铮是极了解他的,那些话必然很重要。 此时秘书正说到军粮运输,他的视线从电文上掠过,落在床前的地毯上——那里落着一角白色。 “那是什么?”黎铮拧起眉。 秘书弯腰捡起来:“是张手帕。” 手帕是旧式的丝绸质料,上头绣着灼灼的海棠花,帕脚展开,似乎有极浅淡的幽香弥散开来,像是茉莉,又仿佛晚香玉。 黎铮猛地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梦,是真的! 他掀开被子,站起来就往外跑:“余承,备车!” 只是车还没有开过来,他满心里都是焦急欢喜,那欢喜里更是掺杂着无依的惶然,院子外头恰拴着军马,他夺过马弁手里的鞭子,翻身跃上,卫戍们慌张地在后头大喊:“三公子,您等一等,等一等!” 他等不及了,连一分一秒也不想等。 # “安,”车厢里,爱德华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你既然舍不得那位黎先生,临别前还去看他,为什么不留下来?” 瑶姬知道西方人向来这种事上都很坦率,苦笑了一下:“我对不起他,所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但是你不能逃避下去,”爱德华严肃地说,“如果你放不下,那就积极接受,否则只会后悔。” “可我……”瑶姬轻声呢喃,像是在回应爱德华,又像是在告诉自己,“已经离开了。” “他要是追过来呢?”爱德华问。 “怎么会……” 她话音未落,汽车突然一个急刹车,轮胎发出嘎吱的刺耳巨响,停在了路当中。司机惊魂未定地抬头,只见车前立着一匹高大的黑色军马,马上的男人一张清俊英气的面孔,没穿外套,衬衣连扣子都没扣好:“三,三公子……?” “你看,”爱德华朝她挤了挤眼,“我说的是不是很对。” “教授,您……”瑶姬恍然大悟,上车之前她发现自己的手帕不见了,原来……但她已来不及说什么了,黎铮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走到了车门外。 “去吧,安。” 瑶姬听到爱德华低声说,她深吸一口气,打开了车门。 路边,海棠花开得正好。 帝王策1 宫中的端午是十分热闹的,大宴就摆在揽风阁,帘卷彩凤、珠宝生辉,因是节庆,来来往往的宫娥内官俱是衣饰鲜亮。诸王公、公主按位份列坐,只是虽说在京宗室济济一堂,那殿中也不过寥寥数十人罢了。 瑶姬在上头坐得气闷,今日是宫中赐宴,她自是要略饮几杯的,洪州新贡的石冻春,入口甘冽悠长,后劲十足。她想自己约莫是有些醉意了,便站了起来,侍立在身后的司礼监太监段宏远立时上前一步:“圣人……” 她摆了摆手:“无事,朕去后殿更衣。” 后殿中极静,只听得到歌吹阵阵、丝竹隐约,像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飘飘渺渺的听不分明。瑶姬今日因朝中奏议一事本就心中烦闷,那繁华热闹到不堪的盛景看在眼中,更是有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 月光从窗棂的格子间洒落进来,清华如水,冷意湛然,她忽的顿住脚:“吴王还没有来?” 段宏远跟在她身后,和另一边的女官临夏对视一眼:“回圣人,是。” 她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待听闻此 分卷阅读283 言,终是忍不住一脚踹向手边的紫檀木雕花架子,那架子上摆着粉彩细颈的花瓶,轻轻一歪,砰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身后的内官宫娥顿时呼啦啦跪了一地,唯有临夏轻轻地走过来:“圣人若是气闷,歇一会儿可好。” “也罢,”瑶姬深吁一口气,举步欲走,瞥见满地跪伏的人群,“都跪着做什么,起来。” 宫中人素知这位圣人秉性仁厚,轻易不迁怒于人,倒也并不惴惴。临夏见她像是消了气,扶着她在罗榻上坐定,又挥退左右,只剩段宏远守在门外,方才柔声道:“圣人可觉得身子有没有不适?老段也不劝着圣人一点,今天这样的日子,怎好饮酒。” 瑶姬本是无甚所觉的,听她这样说,才觉得小腹有些坠坠的痛意。她想自己大概是做男人做的时间太久,连今天是她的小日子都给忘了,还是早上起身的时候临夏提醒她的。 “想来我今日火气这样大,也是因为这个罢。”她不由自嘲一笑,毕竟要穿着繁琐沉重的冕服参加大朝会,天不亮就得起身,胸口还裹着一层一层的白绫,缠得她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任凭哪个人脾气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圣人是太劳累了,”临夏柔声说,“圣人又何必与吴王置气,吴王是什么做派,圣人还不知?” 瑶姬不由地皱了皱眉:“提他做什么。”只是想到朝会上的那封奏疏,心里就一阵一阵的烦闷。 “今兹吴王萧煜躬勤克礼,远有定西之功,近有辅政之劳,臣体自圣意,斗胆奏请赐摄政之名,辅佐天子。” 这样赤裸裸的一封奏疏,当堂摆在了她的御案上,瑶姬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她深知这些奏疏都是要经过四位辅政大臣之手才会送到她面前的,那时丹墀下的吴王立时便跪伏了下来,口称“不敢,请陛下三思”,她心里不由冷笑,什么不敢,你是巴不得吧。 巴不得把她从这个位子上拉下来,如今只是摄政王,以后就是皇帝了。 如今瑶姬虽未亲政,拦住这封奏疏还是可以的,她掩下眼底的惊涛骇浪,口中淡淡道:“兹事体大,容后再议。”——但也只能拖延一时罢了。 就是这样,晚间宫中赐宴,吴王便明晃晃的迟到了。王府总管给的理由是“殿下下朝后饮了几杯酒,不想竟醉倒了,还请圣人恕罪,待殿下酒醒后,必定入宫请罪”。京中人人都知道,吴王萧煜少年时最是放浪形骸,因为醉酒误了宫中饮宴不知有多少次,连宁宗都不怪责他,瑶姬这个“侄子”自然也只能一笑了之。 她想到此处,不由头痛,外头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叔王便罢了,左右萧煜只要不是图穷匕见,兵谏逼宫,瑶姬都有法可想,让她难办的偏偏是她自己。她长叹一口气,抬头,指着自己平平的胸口:“临夏,我这里……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临夏一时哑然,好半晌才说:“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圣人正在长身体,去年又来了癸水,那里会变大……是理所当然的。” “可以后该怎么办,”瑶姬愁苦地托着腮,“那里变大也就罢了,好歹能拿白绫缠一缠,喉结呢?我是长不出喉结的,还有声音……”她如今刚满十四,十四岁的少年,声音清亮柔软一些,还能说成是嗓子还未长成,等再过两三年,到了十六七岁的时候,难不成让她再也不开口说话? “……总会有法子的。”临夏只好说。 “你每次都这样说。”她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这样小的年纪,做出如此老成的举动,颇有一些稚气娇憨的意味。跟方才帝王的雷霆一怒比起来,又截然不同了。 临夏侍奉这位圣人多年,从她呱呱坠地时便陪伴至今,心里眼里是拿她当自己的孩子看的,见状不由一笑:“好啦,船到桥头自然直,圣人都还没有十五呢,”她不忍瑶姬在私下里仍要被束缚着,便劝道,“左右这里也无旁人,圣人不若松快松快?” 瑶姬被那白绫一层一层的裹着胸,早就浑身难受了,加之今天身上又来了癸水,胸口涨涨的疼,闻言微微颔首:“也好。” 临夏便帮她宽衣,虽说今日是大宴,在宫中依旧是只着燕居服,玄色鎏金的底子,前后两肩各绣正龙纹样。其时《楚会典》规定,凡帝朝服、常服、行服、便服,方可用正龙纹样,这簇花夹绣的金线绣出的纹路,是天底下最尊贵、也最独一无二的象征。 可瑶姬其实是不想要这个象征的。 她别无选择,世事也没有给她选择的机会,从投胎转世而来的那一刻起,她的身份就从宁宗嫡长女变成了当朝太子。从此之后,性别倒转,那时候她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婴孩,在他人看来,她应该是不懂的,可她知道,她的人生再不容转圜了。 最后一层里衣褪下,烛火之下,露出了女孩儿凝脂如玉的肌肤。她胸前密密实实地裹着厚重的白绫,临夏轻轻地把那白绫揭下来,每解开一层,她平坦的胸口便翘耸一分。 这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孩儿,虽然还那样小,却已能看得出日后的风华绝代。 临夏不由地轻叹一声:“二娘,可惜了……” 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的僭越,慌忙捂住口,瑶姬只是淡淡一笑:“没什么可惜的,若是做女孩儿,说不得我这会儿连命也丢了呢。”况且在这样的一个时代,以男性的身份活着,至少能有机会看到广袤多姿的世界,只可惜她如今还只能被关在宫墙里。 两人一时无话,只听得到灯烛燃烧的毕剥声响,呼的一声,那灯花爆出了一个火星,瑶姬没来由地觉得心头一悸:“临夏……”她话未说完,门竟然被推开了。 那人只穿着家常的便服站在门外,竹青色锦缎袍子,面如冠玉、眉目清朗,仿佛寻常贵胄公子,唯有腰际的金黄织锦白玉腰带,显出尊贵无匹的亲王身份。他原是带着漫不经心的神情,忽见屋内情景,顿时像是怔住了,但那愣怔只是短短一瞬——瑶姬只觉心头发毛,连遮掩自己裸露出来的胸口都忘了。 分卷阅读284 是吴王,竟然他被看见了这样要命的事! 随即,萧煜笑了起来,笑意散漫慵懒,目光掠过桌前的女孩儿时,却仿佛一柄锋锐的刀,“难怪……难怪段宏远死活也不肯让我靠近,”他有一把温润低沉的好嗓子,听在瑶姬耳中,却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只听他缓缓的,像是在逗弄她一样的说,“原来如此。” ===================================================== 叔王:原来是妹纸,啧,好大一个把柄 瑶瑶:原来是心机叔王,啧,好大一个把柄 帝王策2 第二天朝会,皇帝当堂投下了一颗炸弹。 “叔父幼而正直,义无隐情,体国忠贞,助成大业。皇考特加爱重,赐以宝册,先封吴王。又辅朕登极,佐理朕躬。我皇考上宾之时,宗室诸王,人人觊觎,有援立叔父之谋,叔父坚誓不允,念先皇殊常隆遇,一心殚忠,精诚为国。又念祖宗创业艰难,克彰大义,不为幼冲,翊戴拥立,国赖以安。又亲率大军西征流贼,抚定中原。硕德丰功,实宜昭揭于天下,特封为摄政王。钦哉!” 首相张靖安就站在丹墀底下的最前头,仅次于一众亲王,手里捧着个象牙笏板,瑶姬已明显看到他挑了挑眉,慢吞吞地出列:“陛下,册立摄政王乃罕有之大事,目今千秋节将近,礼部事繁,册封典礼等一应事宜,恐一时难以妥善处置。” 瑶姬心下暗笑,这个老狐狸,口中便道:“既如此,待来年再行册封礼。” 只是摄政王的金宝金册虽能拖延一时再行颁赐,圣旨已下,却是再不能改的。散朝过后,大正宫中的朝臣泾渭分明地分作两派各自散去,世家出身的那一派大都围着张靖安,吏部侍郎晁潜道:“还是相公高妙,这就把册封典给挡回去了。” “挡回去又有什么用,”张靖安哼道,“吴王这摄政王是当定了,咱们拦不住咯。” “您说他给圣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内中一少卿道,“上次朝会,圣人明明还挺不乐意的……” 正议论着,只见吴王款款而来,一身朱红色缀金蟒袍,绣五爪金龙四团,皆为行龙。这样庄重严肃的大衣裳,穿在他身上,却颇有一种富贵闲适之感,衬得眉目越发清隽。他一来,众人立时作鸟兽散,张靖安朝他打了个哈哈:“恭喜殿下了。” 萧煜嘴角微蕴笑意:“不及相公弄璋之喜,”张靖安心里一突,只听他道,“相公家中若是摆宴,可必要请我,我与相公爱子在清平坊神交许久,只是一直不得见,实乃憾事。” 说罢翩然而去,剩下张靖安在后头气得直跺脚,唇上的白胡子都颤了几颤。 瑶姬在后殿得知此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听说张靖安还骂他是竖子?” 段宏远微躬着身子,给她杯中添上新茶:“张相可气坏了,吴王的嘴也真是够毒的,上一句恭喜人家新添了小儿子,下一句就讥讽人家长子成天逛教坊。” 瑶姬哼了一声:“他自己不也是这德行,”想到此人毕竟是自己的叔父,到底口下留德,“张靖安确实该管管他那不成器的长子,我看那小子迟早得给他惹出事来。” 临夏在一旁听着,不由噗嗤一笑:“我的好圣人,您今年才多大呢,张相的儿子可都二十九了。”管人家二十九岁的人叫小子,真真是有趣。 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我也不小。”说到这里,她便想到了昨晚之事。 那时候萧煜似笑非笑地坐在她面前,这个男人本是生得极好的,只是那笑容看在瑶姬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他慢条斯理地道:“圣人也不小了,不知圣人还能再瞒上几年?” 两年?三年?瑶姬想,最多三年,她可真的就瞒不住了。 “圣人纵使不为社稷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他面上的神情是散漫疏懒的,似乎对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提不起兴致来,瑶姬听他缓缓地说,“臣是圣人的叔父,臣与圣人虽是君臣,也是亲眷,臣若是不为圣人着想,还会为谁着想呢。” “你想要什么?”瑶姬只是冷声回答。 临夏已经被她屏退了出去,此时这间屋子里便只有她和萧煜两人。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只能被萧煜抓住最要命的脉门,即便是此刻,她虽然穿上了衣服,但裹胸来不及缠,衣袍底下,依旧能看出少女微微隆起的曲线。 这让她的冷言冷语显得单薄极了,萧煜丝毫也没有被影响,笑意依旧:“臣当然是想,我大楚的江山,千秋永固。” 言下之意,一个女人假扮男人来做皇帝,又如何能让江山永固? 瑶姬几乎要拍案而起:“你休想!” “圣人,”萧煜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指尖很凉,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瑞脑香,那气息是甘苦清冽的,隐隐约约,幽幽沁人。瑶姬不由地浑身一僵,看到他眉头轻挑,“臣斗胆问圣人一句,继位的那天起,难道圣人从没有想过之后该如何?” 想过,她当然想过,甚至是在做梦的时候,她都在思索该如何包裹这个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她还记得阿爹驾崩之前将她叫到病榻前,那时候阿爹已经病得形销骨立了,即便是天底下最好的郎中,也无法将生机留在这个行将就木的帝王身体里。 “阿瑶,”她听到阿爹说,“阿爹对不起你。” 那时候她已经知道遗旨内容了,着太子萧珧继位,吴王萧煜、晋王萧峤、首相张靖安、次相林庭辅政。 这大概是天下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一道旨意吧,从此以后,她便是九五之尊,一言决人生死,但她心里,只有那种靴子终于落下了另一只的索然。从此以后,她不仅是 分卷阅读285 九五之尊,也再不能是一个女人。 “是阿珧啊,”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不是阿瑶。”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阿瑶这个人了。 瑶姬的心里,其实是没有怨恨的。宁宗待她极好,即便在知道这个唯一的子嗣是个女孩儿后,他都没有改变过一丝一毫的态度。他教瑶姬习字,教她骑射,有时候处理朝政,还会把小小的孩童抱在膝上,一字一句的教她念奏章。这么多世的轮回,这是瑶姬第一次体会到来自父亲无微不至的关爱,即便是在天宫里,天帝虽对她宠爱,他们一年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寥寥。 最重要的是,宁宗从来也不说,“若你是个男孩儿就好了”。这是她的生母惠慈太后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宁宗却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又有什么要紧,阿瑶就是阿瑶。”——可他应该是这天底下最盼望瑶姬是个男孩儿的人罢。 宁宗体弱多病,几乎到了要绝嗣的地步,所以在他三十五岁那年,贵妃刘氏终于有孕之后,大楚朝几乎是举国同庆。人人都在盼望着那是个男孩儿,他只要一诞生,就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 可命运总是这样弄人,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儿。 那时候宁宗正在泰山封禅,赶回京城后,听说刘贵妃生了个男孩儿,当场颁旨将其立为太子,所以直到孩子满月,贵妃再也瞒不住的时候,宁宗才知道,刘贵妃竟然鬼迷心窍,为了夺得后位,谎称自己生下的小公主是皇子。 此时立太子的旨意已经全国皆知了,宁宗在气恼之下,第一次发了雷霆之怒,他向来是个仁厚之君,那样狰狞的面容,宫人们从未见过。刘贵妃跪在地上,抱着小小的婴孩哭求:“是妾身一时糊涂,圣人……请圣人杀了这孩子罢,只有她夭折,事情才有挽回的余地!” 这是何其蠢笨又狠毒的女人啊,瑶姬在她怀中,不由地为那个已经神魂皆去的孩子伤心,她想自己大概会命绝于此了,没想到刚投胎转世而来,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但宁宗没有杀她,刘贵妃甚至抽出了墙上的佩剑递到他面前,他接过那孩子,抱在怀中细细端详。这样小,这样的脆弱,这是他的孩子啊…… “珧,你从此就叫萧珧罢。” 只是后来,宁宗给了瑶姬另一个名字。 “你不能以女人的身份生活,要永远作为男人活下去,可我希望,终有一天,你能够解脱,”那时候宁宗已经病得很重了,他躺在床上,几乎要被那些锦茵绣褥淹没,“瑶,阿瑶……阿爹对不起你。” 就算是为了宁宗,就算是为了那句“对不起”,她也要瞒下去。 可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做不到了,身材可以遮掩,声音大概也能通过药物改变,那子嗣呢?她是必定要纳后宫的,又如何能保证那些后宫女子不发现她的秘密。更毋宁说,如今,这个秘密已经被一个她最不想泄露的人知道了。 她默然许久,萧煜忽然开口:“后宫不是要紧的问题,”瑶姬一怔,听到他说,“前朝孝宗皇帝终其一生也只纳了张皇后一人,虽说此举与众不同,不过只要圣人能诞下子嗣,朝臣们也不会过于置喙。” 瑶姬这才明白他是在帮自己解惑,先是讶然,继而便是警惕,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淡淡道:“所以子嗣才是最要紧的。”偏偏她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是子嗣。 “圣人恐怕想差了,”萧煜似笑非笑,“女人也一样能有子嗣。只需到时候圣人以休养为由暂不理朝政,待孩子出生后,抱到皇后名下,不也依旧是圣人的孩子?” 瑶姬不妨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 “如何,圣人觉得不妥?” 这确实是眼下能想到的最好法子,找一个男人,暗中怀孕,然后再把孩子生下来,对外称是皇后生的。如此一来,不仅安了大臣们的心,更是完成了宁宗驾崩前对她的嘱托。 其实以瑶姬之聪慧,不是想不到这样的方法,她只是不愿意这样做。找一个男人生下孩子,若是没有感情,她实在不愿,可若是有感情,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岂不是害了人家? 她不想思考这样教人头痛的事,话锋一转:“叔王这样关心,真是教朕惊讶。” “圣人小的时候,总是唤臣七叔,”萧煜笑了笑,那笑意只是转瞬即逝的,口中的语气却温和至极,“怎么大了,竟这样生分起来。” “七叔……”瑶姬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冷意,“七叔想要什么,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罢。” “臣想要做摄政王。” “七叔如今权倾朝野,还差这小小的一个名头?” “这是自然,”萧煜站了起来,他腰间的织锦腰带上悬着一枚古朴温润的和田玉,敲在腰扣带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瑶姬恍然想起京中人对这位富贵王爷的评价来,说他风流放荡,却又心机深沉,温润似玉,却又狡然若狐,这样的一个人,便像是变幻的迷雾,连瑶姬这样堪称至亲的存在也看不透他,“夜已深,臣就先告退了。” 他打开雕花的红木门扇,屋外确已夜色深沉,离开之前,他忽然回头,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是何种神情,只是唇边一抹淡笑:“若臣是圣人,今日绝不会允许臣走出这扇门,圣人……还是太小啊……” ===================================================== 七叔和裴公子应该是本文城府最深的两大男主,俗称心机屌【雾 PS.本章的封敕摄政王旨意改编自《清世祖章皇帝实录》顺治册封多尔衮为叔父摄政王册文 PPS.珍珠满百啦,加更,下章就是姐夫番外(ω) 分卷阅读286 第二天朝会,皇帝当堂投下了一颗炸弹。 “叔父幼而正直,义无隐情,体国忠贞,助成大业。皇考特加爱重,赐以宝册,先封吴王。又辅朕登极,佐理朕躬。我皇考上宾之时,宗室诸王,人人觊觎,有援立叔父之谋,叔父坚誓不允,念先皇殊常隆遇,一心殚忠,精诚为国。又念祖宗创业艰难,克彰大义,不为幼冲,翊戴拥立,国赖以安。又亲率大军西征流贼,抚定中原。硕德丰功,实宜昭揭于天下,特封为摄政王。钦哉!” 首相张靖安就站在丹墀底下的最前头,仅次于一众亲王,手里捧着个象牙笏板,瑶姬已明显看到他挑了挑眉,慢吞吞地出列:“陛下,册立摄政王乃罕有之大事,目今千秋节将近,礼部事繁,册封典礼等一应事宜,恐一时难以妥善处置。” 瑶姬心下暗笑,这个老狐狸,口中便道:“既如此,待来年再行册封礼。” 只是摄政王的金宝金册虽能拖延一时再行颁赐,圣旨已下,却是再不能改的。散朝过后,大正宫中的朝臣泾渭分明地分作两派各自散去,世家出身的那一派大都围着张靖安,吏部侍郎晁潜道:“还是相公高妙,这就把册封典给挡回去了。” “挡回去又有什么用,”张靖安哼道,“吴王这摄政王是当定了,咱们拦不住咯。” “您说他给圣人灌了什么迷魂汤,”内中一少卿道,“上次朝会,圣人明明还挺不乐意的……” 正议论着,只见吴王款款而来,一身朱红色缀金蟒袍,绣五爪金龙四团,皆为行龙。这样庄重严肃的大衣裳,穿在他身上,却颇有一种富贵闲适之感,衬得眉目越发清隽。他一来,众人立时作鸟兽散,张靖安朝他打了个哈哈:“恭喜殿下了。” 萧煜嘴角微蕴笑意:“不及相公弄璋之喜,”张靖安心里一突,只听他道,“相公家中若是摆宴,可必要请我,我与相公爱子在清平坊神交许久,只是一直不得见,实乃憾事。” 说罢翩然而去,剩下张靖安在后头气得直跺脚,唇上的白胡子都颤了几颤。 瑶姬在后殿得知此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听说张靖安还骂他是竖子?” 段宏远微躬着身子,给她杯中添上新茶:“张相可气坏了,吴王的嘴也真是够毒的,上一句恭喜人家新添了小儿子,下一句就讥讽人家长子成天逛教坊。” 瑶姬哼了一声:“他自己不也是这德行,”想到此人毕竟是自己的叔父,到底口下留德,“张靖安确实该管管他那不成器的长子,我看那小子迟早得给他惹出事来。” 临夏在一旁听着,不由噗嗤一笑:“我的好圣人,您今年才多大呢,张相的儿子可都二十九了。”管人家二十九岁的人叫小子,真真是有趣。 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我也不小。”说到这里,她便想到了昨晚之事。 那时候萧煜似笑非笑地坐在她面前,这个男人本是生得极好的,只是那笑容看在瑶姬眼里,怎么看怎么可恶,他慢条斯理地道:“圣人也不小了,不知圣人还能再瞒上几年?” 两年?三年?瑶姬想,最多三年,她可真的就瞒不住了。 “圣人纵使不为社稷考虑,也得为自己考虑,”他面上的神情是散漫疏懒的,似乎对这世间万事万物都提不起兴致来,瑶姬听他缓缓地说,“臣是圣人的叔父,臣与圣人虽是君臣,也是亲眷,臣若是不为圣人着想,还会为谁着想呢。” “你想要什么?”瑶姬只是冷声回答。 临夏已经被她屏退了出去,此时这间屋子里便只有她和萧煜两人。事情来得太突然,她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为自己辩白的机会,只能被萧煜抓住最要命的脉门,即便是此刻,她虽然穿上了衣服,但裹胸来不及缠,衣袍底下,依旧能看出少女微微隆起的曲线。 这让她的冷言冷语显得单薄极了,萧煜丝毫也没有被影响,笑意依旧:“臣当然是想,我大楚的江山,千秋永固。” 言下之意,一个女人假扮男人来做皇帝,又如何能让江山永固? 瑶姬几乎要拍案而起:“你休想!” “圣人,”萧煜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她的手背上。他的指尖很凉,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瑞脑香,那气息是甘苦清冽的,隐隐约约,幽幽沁人。瑶姬不由地浑身一僵,看到他眉头轻挑,“臣斗胆问圣人一句,继位的那天起,难道圣人从没有想过之后该如何?” 想过,她当然想过,甚至是在做梦的时候,她都在思索该如何包裹这个天底下最大的谎言。 她还记得阿爹驾崩之前将她叫到病榻前,那时候阿爹已经病得形销骨立了,即便是天底下最好的郎中,也无法将生机留在这个行将就木的帝王身体里。 “阿瑶,”她听到阿爹说,“阿爹对不起你。” 那时候她已经知道遗旨内容了,着太子萧珧继位,吴王萧煜、晋王萧峤、首相张靖安、次相林庭辅政。 这大概是天下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一道旨意吧,从此以后,她便是九五之尊,一言决人生死,但她心里,只有那种靴子终于落下了另一只的索然。从此以后,她不仅是九五之尊,也再不能是一个女人。 “是阿珧啊,”她轻轻地笑了起来,“不是阿瑶。” 世界上,再也不会有阿瑶这个人了。 瑶姬的心里,其实是没有怨恨的。宁宗待她极好,即便在知道这个唯一的子嗣是个女孩儿后,他都没有改变过一丝一毫的态度。他教瑶姬习字,教她骑射,有时候处理朝政,还会把小小的孩童抱在膝上,一字一句的教她念奏章。这么多世的轮回,这是瑶姬第一次体会到来自父亲无微不至的关爱,即便是在天宫里,天帝虽对她宠爱,他们 分卷阅读287 一年见面的次数也不过寥寥。 最重要的是,宁宗从来也不说,“若你是个男孩儿就好了”。这是她的生母惠慈太后总是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宁宗却说:“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又有什么要紧,阿瑶就是阿瑶。”——可他应该是这天底下最盼望瑶姬是个男孩儿的人罢。 宁宗体弱多病,几乎到了要绝嗣的地步,所以在他三十五岁那年,贵妃刘氏终于有孕之后,大楚朝几乎是举国同庆。人人都在盼望着那是个男孩儿,他只要一诞生,就会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 可命运总是这样弄人,孩子生下来了,是个女孩儿。 那时候宁宗正在泰山封禅,赶回京城后,听说刘贵妃生了个男孩儿,当场颁旨将其立为太子,所以直到孩子满月,贵妃再也瞒不住的时候,宁宗才知道,刘贵妃竟然鬼迷心窍,为了夺得后位,谎称自己生下的小公主是皇子。 此时立太子的旨意已经全国皆知了,宁宗在气恼之下,第一次发了雷霆之怒,他向来是个仁厚之君,那样狰狞的面容,宫人们从未见过。刘贵妃跪在地上,抱着小小的婴孩哭求:“是妾身一时糊涂,圣人……请圣人杀了这孩子罢,只有她夭折,事情才有挽回的余地!” 这是何其蠢笨又狠毒的女人啊,瑶姬在她怀中,不由地为那个已经神魂皆去的孩子伤心,她想自己大概会命绝于此了,没想到刚投胎转世而来,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但宁宗没有杀她,刘贵妃甚至抽出了墙上的佩剑递到他面前,他接过那孩子,抱在怀中细细端详。这样小,这样的脆弱,这是他的孩子啊…… “珧,你从此就叫萧珧罢。” 只是后来,宁宗给了瑶姬另一个名字。 “你不能以女人的身份生活,要永远作为男人活下去,可我希望,终有一天,你能够解脱,”那时候宁宗已经病得很重了,他躺在床上,几乎要被那些锦茵绣褥淹没,“瑶,阿瑶……阿爹对不起你。” 就算是为了宁宗,就算是为了那句“对不起”,她也要瞒下去。 可她有时候真的怀疑自己做不到了,身材可以遮掩,声音大概也能通过药物改变,那子嗣呢?她是必定要纳后宫的,又如何能保证那些后宫女子不发现她的秘密。更毋宁说,如今,这个秘密已经被一个她最不想泄露的人知道了。 她默然许久,萧煜忽然开口:“后宫不是要紧的问题,”瑶姬一怔,听到他说,“前朝孝宗皇帝终其一生也只纳了张皇后一人,虽说此举与众不同,不过只要圣人能诞下子嗣,朝臣们也不会过于置喙。” 瑶姬这才明白他是在帮自己解惑,先是讶然,继而便是警惕,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她还是淡淡道:“所以子嗣才是最要紧的。”偏偏她无论如何也解决不了的问题就是子嗣。 “圣人恐怕想差了,”萧煜似笑非笑,“女人也一样能有子嗣。只需到时候圣人以休养为由暂不理朝政,待孩子出生后,抱到皇后名下,不也依旧是圣人的孩子?” 瑶姬不妨他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 “如何,圣人觉得不妥?” 这确实是眼下能想到的最好法子,找一个男人,暗中怀孕,然后再把孩子生下来,对外称是皇后生的。如此一来,不仅安了大臣们的心,更是完成了宁宗驾崩前对她的嘱托。 其实以瑶姬之聪慧,不是想不到这样的方法,她只是不愿意这样做。找一个男人生下孩子,若是没有感情,她实在不愿,可若是有感情,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岂不是害了人家? 她不想思考这样教人头痛的事,话锋一转:“叔王这样关心,真是教朕惊讶。” “圣人小的时候,总是唤臣七叔,”萧煜笑了笑,那笑意只是转瞬即逝的,口中的语气却温和至极,“怎么大了,竟这样生分起来。” “七叔……”瑶姬垂下眼帘,掩去眼底的冷意,“七叔想要什么,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罢。” “臣想要做摄政王。” “七叔如今权倾朝野,还差这小小的一个名头?” “这是自然,”萧煜站了起来,他腰间的织锦腰带上悬着一枚古朴温润的和田玉,敲在腰扣带上,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响。瑶姬恍然想起京中人对这位富贵王爷的评价来,说他风流放荡,却又心机深沉,温润似玉,却又狡然若狐,这样的一个人,便像是变幻的迷雾,连瑶姬这样堪称至亲的存在也看不透他,“夜已深,臣就先告退了。” 他打开雕花的红木门扇,屋外确已夜色深沉,离开之前,他忽然回头,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是何种神情,只是唇边一抹淡笑:“若臣是圣人,今日绝不会允许臣走出这扇门,圣人……还是太小啊……” ===================================================== 七叔和裴公子应该是本文城府最深的两大男主,俗称心机屌【雾 帝王策3 “圣人册封吴王为摄政王,容臣斗胆置喙一句,实属不智。” 午后的天道正好,阳光从窗棂透进来,细密的一束一束,在金砖地上烙出那窗格上祥云瑞草的阴影。这样的天候是最适合午后小憩的,瑶姬漫不经心地想着,青年男子温和的声音在耳畔徐徐回荡,更添几分宁谧,只是那话的内容却颇不平静—— “吴王早有摄政之实,如今又有了摄政之名,必然会越加助长他的气焰。圣人已经十四了,至多再过一年,臣等就会奏请圣人亲政一事,届时吴王若不想还政,又当如何?胃口被养大了的鹰,是不会再回去吃小鱼小虾的。” 分卷阅读288 男子说到此处,见皇帝有些心不在焉,微微拔高调门:“圣人?” 瑶姬抬眸:“先生,这些道理我都明白,可……” 可若是不顺着萧煜的意封他做摄政王,别说亲政,她恐怕连皇帝都当不成了。只是这个理由不能告诉任何人,即便是眼前颇得她尊重的老师。 崔钧,这个如今方才二十有八的男人,已经是从一品的太子太傅了,这个职位约莫是天底下所有教书育人的读书人所能渴求的最高峰——帝师。崔钧出身国朝一流世家延平崔氏,三岁读经,五岁辨史,二十三岁就做了全国顶尖的名士。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所以在给年幼的皇帝遴选师傅时,吴王一系和世家一系经过多方拉锯妥协,崔钧光荣入选。 那时候崔钧还只有二十四,瑶姬也不过十岁稚龄。她对这个出身世家的师傅到没有太多恶感,虽说宁宗在世时曾多次告诫她一定要扼制世家,不过崔钧为人方正,并非蝇营狗苟之辈。 后来随着师徒二人愈发熟稔,崔钧悉心地教导瑶姬,瑶姬也对他颇为尊重。她知道崔钧的太子太傅之位,其实代表着世家试图对她施加影响,但瑶姬并非真正懵懂无知的孩童,世家也好,勋贵也好,任凭他们说得多天花乱坠,她只会按照自己的步调走。 不过眼下崔钧劝说她,确实发自肺腑,她想了想:“先生定然奇怪,我为何明知如此,依旧要封吴王做摄政王罢,”崔钧微微颔首,只见年少的帝王露出一个羞涩的笑来,“七叔他小时候还抱过我呢……我知道七叔为人向来有些跋扈乖戾,可如今宗室长辈渐次凋零,前些年安阳姑母薨逝,如今四叔公又病倒在床,我身边至亲之人,不过寥寥几人了……” 说到此处,她失落地低下头,眼角余光看到崔钧轻轻一叹:“圣人宅心仁厚,这番苦心,想必吴王会明白的。” 成了,瑶姬心想,不管怎么说,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给世家,就用小皇帝顾念亲情罢。 “圣人还是太心软哪……”听人转述了崔钧传过来的话,张靖安叹道。 晁潜就坐在他下首,听罢轻嗤:“他们萧家人对同是姓萧的,倒都心慈手软的很。” “你这话可就说错咯,”张靖安摆了摆手,“远的不说,当年庚辰之变,啧……圣人到底是年纪太小,”他下了结论,“只可惜他想做个贤侄,就冲着庚辰之变,咱们那位吴王也不会当慈叔。吴王做了摄政王也好,”张靖安道,“得到的权力越多,那对叔侄之间的矛盾就会越大。” “对我们来说,这是个机会,”晁潜附和,“只要圣人和吴王离心,就会倒向我们,毕竟除了世家,他还能依靠谁?” “当务之急,是要把太师的人选定下来,”张靖安道,“不断向圣人施加影响,他才会更信任我们。” 次日在朝会上,朝臣中果然有人在张靖安的暗示下出列奏请遴选太子太师。 眼下太子太师一职是由次相林庭担任的,林庭并非世家出身,当年吴王一系和世家一系为帝师之位拉锯时,世家原本想把张靖安拱上太师之位,可太傅已经被世家得了,萧煜怎么可能再弄一个世家子来影响皇帝?只是彼时他尚未权倾朝野,多方妥协之下,最终两边让步,让中间派的林庭做了太师。林庭又是四位辅政大臣之一,倒也相宜。 只可惜他年纪大了,做辅政大臣原本就力不从心,导致瑶姬的课业多半都是崔钧来教授的。如今他又病重,眼看是不行了,礼部连他的谥号都拟好了,就等着他一去好上报政事堂。而他留下的政治遗产,自然就成了朝臣们争相抢夺的东西。 瑶姬坐在龙椅上,看着底下一众朝臣们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都不肯退让一步。她没来由地觉得好笑,这些帝国最出色的精英,每一个拿到民间都是能呼风唤雨的人,此时也不过像是市井泼皮一般面目可憎。人还没死,争抢就赤裸裸地摆在了台面上,权势,就是这样一种丑陋的东西啊。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深重的疲倦来,这个位子不是她想要的,可是她不得不坐下去。 朝会上自然是没有争出什么结果来,这也是常有的,当初决定皇帝是在大正宫读书还是在太极宫读书,大臣们都争了小半个月呢。瑶姬无可无不可,就当是在看戏,只是晚间重影宫派人来传话:“太后请圣人过去说话。” 重影宫在内廷西路,穿过长春门,但见道路两旁遍植槐树。其时端午刚过,那槐树枝头花朵初放,绿荫如云,花香似蜜。重影宫的内官总管黄胡儿正领着十几个小黄门采摘槐花,只闻的一声递一声的击掌声,巨大的明黄九龙辂伞从远处行来,黄胡儿忙领着一众小黄门行礼见驾,瑶姬停在他面前,口中道:“这是在做什么?” 黄胡儿满脸堆笑:“是二郎要吃槐花饼,娘娘差奴婢们摘花呢。” 正说着,一阵喧嚷声由远及近。男孩儿的身体像是一颗小炮弹般投入瑶姬怀中,她不妨被撞得一个趔趄,临夏忙扶住她,只见小小的孩童抱住她的腿,仰起脸:“阿兄,二郎想阿兄了!” 瑶姬原本心中有事,此时也不由笑了起来,她俯身将萧慎抱起:“二郎有没有好好吃饭,好好认字啊。” “有的!”萧慎重重地点头,“认了好多字呢。” “那二郎念给阿兄听好不好……” “兄弟”俩一问一答,已是步入了殿中。坐在上首的女人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憎,听到萧慎叫“阿兄”时,目光越发晦暗。她站起来,示意女官把萧慎从瑶姬怀中抱过来,口中道:“二郎,你阿兄累了一天,别闹他,快下来,你也该歇觉了。” 萧慎却扭着身子不肯,小孩子对年长自己的兄长总是充满依恋和好奇的,还是瑶姬抚着他的发顶,答应过几日带他去御花园玩,他方才乖乖跟着女官走了。剩下“母子”二人坐在殿中,一时无话。 瑶姬咳了咳,她虽说和这位生母实在没什么 分卷阅读289 话好说,但也不想让气氛太僵硬,不妨太后先开口:“朝中要选新太师出来,不知圣人是何意。” 瑶姬一愣,太后向来是不理朝政的:“太后可有人选?” “我是个妇道人家,不懂这些,”太后淡淡道,“听说世家都举荐张靖安,勋贵们却推举吴王。” 这两个人,说实话瑶姬都不满意。张靖安私心太重,萧煜又意图难测,如果说非要在其中选一个,她倒希望是萧煜。太后却说:“吴王不妥。” “为何?” 她笑了笑:“圣人又何必说这样的话呢,吴王的不臣之心,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瑶姬轻描淡写地打断她的话:“太后言重了,七叔与朕,到底是一家人。” 其实在那晚之前,她也觉得萧煜有不臣之心,可如今萧煜手里握着她那样大一个把柄,只要抖露出来,什么阴谋诡计都不用使,她就彻底没有翻身的余地了,萧煜却没有丝毫动作——瑶姬看不出那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之前的判断却也动摇了起来。 谁知太后冷笑道:“圣人拿吴王当一家人,吴王却未必。”她话里有话,待要再说,却像失言一般掩住了口。 瑶姬只得道:“此事非朕一言决之。”心中不由想,萧煜不拿她当一家人,恐怕您也不拿我当一家人罢。有这样一个母亲,若非她有着成年人的灵魂,否则真不知何等不幸了。 她永远也不会忘记太后还是刘贵妃的时候,求宁宗杀掉她时,脸上那狰狞又憎恶的神情。在那之后,即便她活了下来,作为“太子”活着,太后也从未给过她丝毫关爱。太后对这个“儿子”怀抱的大概是一种惶然又厌恶的感情罢,惶然于她毕生的尊荣都维系于瑶姬一身,厌恶于她偏偏是个女孩儿。 这份厌恶在宁宗驾崩,太后悲恸之下晕过去,被查出有孕在身时达到了顶峰。多么可笑啊,她盼了一辈子的儿子,偏偏在瑶姬已经登上皇位之后来到了人世间。 从那以后,她就像防贼一样防着瑶姬了。生怕瑶姬为了保住帝位,杀了萧慎。她不知道,也不明白,这世界上不是人人都像她一样,为了权势,可以狠下心杀害自己的亲人。 第二天不是大朝会,瑶姬早起觉得头晕,便暂停了朝议,左右她尚未亲政,纵是不去朝会,也是无碍的。没成想这天出了一件大事,御史台递了一分奏章,参劾首相张靖安纵子行凶,逼杀良民。 奏章一递上去,立时掀起了惊涛骇浪。瑶姬把那份奏章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由咋舌:“我那位七叔……还真是狠。” 她当初的无心之语竟然在今日应验,张靖安的长子喜好流连花丛,成天都在教坊打转,几乎是京中人人皆知的事。如此也只能算是私德有亏,偏偏他色迷心窍,跑马的时候看中了一个良家女子,非要纳人家为妾。那女子不从,他便强取豪夺,害得人家一头撞死在了墙上。 此事被萧煜手下的人知晓,如何不借此机会运作一番?张靖安便顺理成章地被扣上了教子不严,愧为人臣的帽子,那参劾的御史写的一手好文章,最末道:“如此秉性,若为帝师,则天下危矣!” 张靖安在家里气得跳脚,儿子已经被京兆尹抓去下狱了,眼看到嘴的太师位子也要飞,偏偏有了那封奏疏,再厚脸皮的人也不能说,教出这样一个儿子的张靖安有资格教皇帝。 萧煜顺理成章做了太子太师,二十四岁,比崔钧还要年轻。此役他大获全胜,头天来给瑶姬授课的时候,连瑶姬都能看出他心情极好,瑶姬便趁机问他:“七叔,那个撞死的女子,真的是张大郎无意遇见的?” 萧煜似笑非笑:“原来在圣人眼里,臣如此不堪。” 瑶姬被他噎了这一下,忍不住赧然,毕竟怀疑自家叔父使了这般鬼蜮伎俩,确实有点不厚道。 萧煜也不解释,而是问她:“那依圣人的意思,若圣人是臣,恐怕不会让人递上那封奏疏了?” “这……”瑶姬有些犹豫,她向来是个但求问心无愧的人,利用一个无辜之人的死趁机攻击政敌,总觉得这么做有点过分。 萧煜见状,难得地叹了口气:“真不知崔允平都在教你些什么。” “等等,”瑶姬一怔,“你刚才说……”你? “以后还是我来好好教你罢,”男人勾起唇角,他似乎又恢复了往日那般散漫疏懒的模样,唇畔含着笑,那笑意却不知有没有达到眼底,“教你如何做一个皇帝。” ===================================================== 大大大肥章~ 认真问一句,14岁推倒会不会太早_(:зゝ∠)_ 帝王策4 被萧煜斥为“无用”的崔钧,对这位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倒没有多大恶感,听说吴王做了自己的同侪,他神色一如往常的温和:“吴王虽然跋扈,理政治国确是颇有手段的,圣人是天子,可以不辨经史,但必得知晓如何治国。” 瑶姬素知他是个方正之人,倒也不奇怪:“可张相说吴王党同伐异,为了排除异己,无所不用极其。”这个“异己”,自然大部分都是世家。 崔钧并未有丝毫踌躇,道:“是人就会立场,有立场就有差异,站在自己的立场看,对手自然都是错了。” “这么说,”瑶姬笑了笑,“先生也认为世家需要被抑制?” 崔钧一怔,年少的帝王唇边挂着一抹淡笑,他不由狐疑,这话,莫非是皇帝有意试探?但他还是道:“臣出身世家,自然不想看到世家衰落的那一天,但世家传承至今,确有不少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之人,只是一个人的好坏,不是单纯能根据他的出身判断的,寒门未必多高士,世家也未 分卷阅读290 必多败子。” 这话被瑶姬转述给了萧煜,萧煜跽坐在坐席上,闻言似笑非笑:“崔允平倒比张良甫还有些见地,只是他这话却说错了,世家需要被抑制,不是他们中有败德之人,而是这个阶层已经阻挡了国家,若权力始终被世家把持,庶族永远都没有出头的一天。” 瑶姬有过那么多世的学识,自然知道他这话很有道理,只有权力和阶层保持流动,一个国家才能平稳。原本她对萧煜的防备,也不是来自他的政见,而是怀疑他意图篡位罢了。只是萧煜如今摆出一副悉心教导她的模样,弄得她倒不好意思再怀疑这个叔父了。 说来也奇怪,包括瑶姬在内,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萧煜做了太子太师,是不会真正教导皇帝的。毕竟要是把皇帝教得成功了,他还怎么把持朝政。没想到他虽然公务缠身,每旬至少会抽出三五次来大正宫给瑶姬授课,而他教导的自然也不是什么经史,正如崔钧所说,是如何理政。 这不由地让瑶姬觉得疑惑,萧煜是宁宗的堂弟,既非帝系,又与宁宗是兄弟,无论从哪种情况来看,他都不会被作为皇位继承人培养,可他像是对这些学识非常熟悉。毕竟他如今这般年轻,秉政也才四年,若不是从小培养,瑶姬实在想不出他究竟有多天才,才能把偌大一个国家治理得井井有条。 回想起来,宁宗还在世的时候,对这个堂弟也是极好的。瑶姬曾经听宫中旧人说过,萧煜很长一段时间都被宁宗养在宫中,直到十岁方才搬出去开府。 她试着旁敲侧击,萧煜表现得淡淡的:“圣人怎么对这些旧事有兴趣了,不过是陈芝麻烂谷子,没什么好说的。” 这让瑶姬越发好奇,在此之前,她和萧煜的接触并不多,大概是出于防备和潜意识的躲避,她也从未想过和萧煜亲近。如今因为萧煜做了太师,他们在私底下的接触不得不多了起来,即便瑶姬不想承认,他们确实是在一天比一天的熟稔亲昵。 这会儿她就在半开玩笑地问萧煜:“听说张相今天又被七叔气得跳脚了?” 萧煜半倚着凭几,神色漫不经心——这个男人确实是跋扈又放浪的,即便在御前,依旧这样肆无忌惮:“张良甫的气量恐怕是太小了,臣不过好心提醒他一句,他就那般失态,实在可笑。” 瑶姬暗自腹诽,你那叫“好心提醒”吗,分明是在戳张靖安的肺管子。 原来张靖安儿子被萧煜弄去蹲大牢,太师的位子也被萧煜夺了,心中不忿,他原本也是个老成谋事的政客,偏偏萧煜实在气焰嚣张,忍不住就想刺萧煜一下,和萧煜寒暄时,不阴不阳地道:“吴王殿下……” 他话还没说完呢,萧煜身边的头号狗腿子御史大夫在一旁冷不丁插口:“是摄政王殿下。” 张靖安忍无可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萧煜便似笑非笑:“相公,为政之人,若是沉不住气,可是大忌。”张靖安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瑶姬不得不提醒他:“张相好歹也那样大年纪了,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嘛,“况且,在你面前能沉得住气的,恐怕不多。” 她这话原本带着点挖苦的意味,萧煜却勾起唇角:“圣人不就是其中之一?” 他今日穿着颜色肃重的石青海水纹长袍,瑶姬这才发现,原来他的眉眼竟是有几分冷峻的,这样看着瑶姬的时候,神色却有一种复杂难辨的低柔,她疑心自己是看错了,再一眨眼,萧煜果然便又是那副散漫疏懒的模样了。 “圣人,”他忽然说,“圣人想不想出宫。” “出宫?” 这两个字让瑶姬不由地兴奋起来,她来到这个世界十四年了,一步也没有踏出过宫墙。其时民风开放,君臣之间并未有堪称森严的界限,皇帝若想白龙鱼服出宫游冶,也非罕事。只是瑶姬年纪还小,若是出宫,怕是第二天劝谏的奏章就会淹没她的御案,要是萧煜肯领着她就不同了。 她连忙点头,眼中是掩不住的欣悦:“当然,是现在吗?”眼下已经黄昏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宵禁,宫外怕是没什么好看的,只是一想到能出去,哪怕只是出去随意转转,瑶姬就欢喜得不行。 萧煜倒没想到她这样高兴,不由微微一怔,暗道到底还是小孩子,想罢便站起来:“自然是现在,不过……不能让宫里知道。” 很快,瑶姬便明白萧煜的意思了。她接过萧煜递过来的衣裳,那是一套烟霞色的衣裙。因是春衣,不过夹纱罢了,袖口前襟并未有太多刺绣,只是裙裾微长,拂过明镜似的金砖地,仿佛笼在烟霞中的白芍药,那样清丽,又那样娇妍。 她站在铜镜前,竟似呆住了,临夏站在一旁,眼中似喜似悲:“这是二娘第一次穿上女孩儿的衣裙呢……” 是啊,她以为自己今生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 “七叔。” 萧煜就站在门外,听到身后传来轻柔的声音。太阳已经一寸一寸地落下去了,那玉栏外恰种着一围芍药,并不多,偏偏盛放得热烈。他闻声回头,眼中掠过一抹稍纵即逝的微光,那声音只是淡淡的:“待会儿出宫,你就扮作我的侍女。” 少女不满地鼓着腮帮子:“你分明是在占我的便宜。” 这让萧煜忍不住笑了起来:“若不愿扮侍女,小厮也可以。” 瑶姬自然不肯,心道这人真是一句话转八百个弯,侍女就侍女罢,不然也想不到其他合适的名头了,只是称呼……萧煜显然也想到此处,还未说话,她拉过萧煜的手,在他掌中写下一个字:“瑶,这是阿爹给我取的名字。” 少女的指尖是温热柔软的,在掌中轻轻划过,那微微的痒意从手腕一直往上,教萧煜不由地心头一动,“瑶瑶,”他淡淡地说,“那便这样叫你罢。” 这几乎是潜意识的想法,在她写出那个字时,就浮现在了萧煜的脑海中。闻言,瑶姬怔了怔,恍然和惶惑像是潮水一般重新 分卷阅读291 翻涌出来,是瑶瑶,不是阿瑶。她想告诉自己这应该只是偶然,可脑袋里克制不住地在想,莫非还是躲不开吗,可他是自己的叔父啊。 只是无论有多复杂的心绪,她也不能表现出来。梁京的夜是宏大又深沉的,摄政王因特旨准允在宫中骑马乘车,瑶姬坐着萧煜的车驾离开皇宫,驶出大正门的那一刻,她本以为自己会激动,只是因着那桩心事,连这份喜悦都蒙上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默然。 萧煜问她想去哪里,她想了想:“已经开始宵禁了,那就去清平坊罢。” 无论春夏秋冬,白日黑夜,清平坊总是热闹的。萧煜应是这里的常客了,因着民风开放,他领着一个头戴帷帽的少女从车上下来时,众人倒也没有多少讶异。彩袖翩然的美人穿花拂柳般迎上前来:“殿下真是稀客呢。” 瑶姬在一旁好奇地看着她,只见这位名动梁京的歌伎并未过多妆饰,只是挽着简单的堕马髻,盈盈一张秀脸,明眸善睐、顾盼神飞,是个难得的美人。萧煜微微一笑:“月余未见,盼盼倒比往日更美。” “殿下如今是大忙人,”盼盼拿纨扇掩住半张面容,“盼盼这样的庸脂俗粉,恐怕殿下也腻了。” 教坊女子,大半是极擅讨人欢心的,萧煜在这样的场合也是如鱼得水。瑶姬想到京中的那些传闻,吴王风流倜傥,年少时便游戏花丛,不知撷了多少教坊女子的心去。所以,这些围绕着他的女子,他和她们,有那样亲昵的关系吗…… 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样想,纵使确实如何,又与她何干。萧煜尚未娶妻,府中也未纳妾,无论他是否流连教坊,瑶姬身为“侄子”,也是没有资格置喙的。可她就像是自虐一样,明明不想看,偏偏一瞬也不瞬地看着他和盼盼酒酣耳热,谈笑风生。 她想知道他的笑意有没有到达眼底,是否像他对着她一样,总是如迷雾一般。可她到底是看不透的,她从来就没有看透过这个男人。 醉了罢,我大概是醉了。烈酒一口一口的咽进喉中,待到萧煜发现时,瑶姬已经喝下去了整整一壶梨花白。 “怎么喝了这样多,”萧煜微蹙着眉,他压低声音,在少女耳旁道,“明日还有朝会,还是少喝些为好。”温热的气息拂过瑶姬耳边,是微苦的瑞脑香。 她想自己约莫是更醉了,夺过酒壶:“我要喝,偏要!” 萧煜不由有些头痛,又有一种新奇的讶异。原来醉酒之后的小皇帝竟是这般模样,这让他终于真切地意识到了,她是个女孩儿。她还这样小,眉目间稚气未脱,却已能看出日后的风华。她笑了起来,脸颊上晕着烟霞似的红,竟比她身上的衣裙还要妍丽几分。 “诶,我问你,”她眨巴着眼睛,凑近了低声说,“你和那些歌伎,都在一起过吗?” 萧煜哭笑不得:“我可不是随便什么菜都吃的。” “真的?”她像是不信,长睫如蝶翼般忽闪忽闪,又问了一遍,“真的?” 他难得有这样耐心的时候,柔声回答:“真的。” 瑶姬便像是得到糖果的孩童一样,满足地笑了起来:“真的呀,”她丢开手里的酒壶,仰起脸看他,萧煜只觉她一张小脸越来越近,原来她竟伸臂搂住了他的脖子,那样近在咫尺的容颜,弥散着淡淡柔香,浸满他的怀中。萧煜不由地僵住了,她的眸子那样亮,像是两泓澄澈的秋水,可又蕴着迷蒙的雾意,她低声叫了他一句:“七叔……” 这让萧煜瞬间清醒了过来,下意识就要把她推开,她却将脸一埋,倒在了他怀中,未完的话语如同清风般微不可闻:“……七叔……萧煜……” 他的手停在了半途中,低叹一声,终究任由她搂着自己沉沉睡去。 盼盼走进来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她眼波流转,口中娇声嗔道:“殿下真真是薄情寡义,许久不来看盼盼了,好不容易盼到了您,您还带着这样一个美娇娥。” 萧煜罕见地没有与她调笑,他坐在那里,神色莫测,又似乎面无表情,盼盼极会看人眼色,见状忙识趣收声,半晌之后忽听他说:“盼盼,唱首曲子罢。” “殿下想听什么?” 他想了想:“秋风词。” 歌声如轻梦般响了起来:“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余音袅袅,散入夜色中,渐渐的听不分明了…… ===================================================== 大大大大肥章~ 一个问题,张靖安目前为止被气到昏厥多少次 无奖竞答,踊跃参与【doge脸 PS.本章唱词出自李白《秋风词》 PPS.第一章有个虫,瑶瑶如果按公主的排行算是行二不是行一,应该是二娘 帝王策5 酒醒之后的瑶姬却不大记得自己当时都有些什么举动了,她只是觉得懊恼,虽说萧煜如今看起来对她没有恶意,可此人到底是不能全然信任的。一个年富力强的摄政王和一个尚未亲政的小皇帝,这样的组合,势必矛盾重重。 她不想承认自己心底的那点隐秘念头,纵使萧煜就是转世命册上的那人又如何,他们是“叔侄”,都姓着萧!况且从瑶姬坐上帝位开始,她这一生也就不用希冀还会有正常的感情生活了。 不过她内里到底也是成年人,虽然告诫自己要掌握分寸,明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有对萧煜有疏远的迹象,还兴致勃勃地和萧煜讨论:“阿姐已到了能择婿的年纪了,前儿太 分卷阅读292 后还和我说,合适的俊彦有哪些她也不知道,让我给阿姐操操心,”说罢赧然一笑,“只是这些事我也不清楚,实在愁人。” 她口中的“阿姐”,乃是宁宗养女,如今养在宫里的荣寿公主。这位公主生父是宁宗幼弟燕王,因燕王夫妇去的早,宁宗又只这一个弟弟,便将弟弟留下的唯一子嗣接到宫中抚养,年纪比瑶姬大上一岁,及笄未久,正是议婚的时候。 萧煜见小皇帝这样言笑晏晏,因天气渐热,不过穿着湖蓝绣云纹的家常袍子,一张小脸玉也似的玲珑精致,虽是男子装束,却教他无端端想起那晚她一身烟霞衣裙的模样来。他心中异样,口里却淡笑依旧:“这又不是什么难事,左右京里适龄的世家子不少,若是圣人看中了谁,还有谁不乐意不成。” 这话倒也并非虚言,原本世家是讲究不与庶族通婚的,就算是富有四海的皇族,在动辄历经两三朝的世家眼里,也是上不得台面的庶族。只是如今不比前朝,国朝从高祖开始便一力抑制世家,加之庶族兴起,眼下又摊上这么一个对世家深恶痛绝的摄政王,世家们一心想着把小皇帝拉拢到自家阵营里,自然再不会说出什么“公主粗鄙,不堪良配”的话来。听说宫里要给荣寿公主择婿,有所动作的世家可真真是不少。 瑶姬对这种拉媒保纤的事实在没兴趣,只是她年纪虽幼,却是整个大家族的家主,不得不打叠起精神给姐姐挑夫婿,一气挑了十来个青年俊彦,倒也全非世家子,荣寿公主却一个也不满意。 她因是这宫里独一个儿的公主,素来娇生惯养,是半点也不肯委屈自己的,直言道:“还要谢过圣人替我操心,只是那些人好虽好,我却都瞧不中呢。”一时又说谁谁个子矮了点,谁谁皮肤黑了点,谁谁眼睛小了点,说来说去,都是有点不大不小的毛病。 瑶姬又不是傻的,听她这样挑剔了一番,笑道:“阿姐也不用跟我打机锋了,阿姐瞧中了谁,何妨说与我?” 荣寿公主这会儿倒害羞起来,吞吞吐吐了一会儿:“崔,崔十一郎就不错……” 瑶姬先还愣了一下,无他,京里姓崔的实在太多了,排行十一的也不少,待想到最出名的那个,顿时有些傻眼:“太傅?!” 只是这却有些难办,崔钧可不是皇帝一道旨意,或者家里一纸婚约就能摆布的人,况且这年头的皇帝也不能干出人家不乐意,还要强行逼婚的事儿来,更毋宁说崔钧还是瑶姬的老师。 她只好私下里探崔钧的口风,先是旁敲侧击:“前些时候先生生辰,想来家中不少宾客罢。” 几个月前,崔钧刚过了自己二十八岁的生日,虽说这个年代不流行早婚,尤其男子,二十三四成婚的不少,可崔钧都二十八了。他尚未加冠之前,崔家给他订过一门亲事,不幸姑娘还未过门就病死了,之后崔钧便一直没有谈婚论嫁。瑶姬琢磨着莫非这位老师心里还惦记着未婚妻?那可就头大了。 崔钧早已习惯小皇帝课余和自己拉家常闲扯,笑着回答:“臣这又不是整生,不过家里人摆了几桌酒。” 一时两人便从生辰聊到崔钧的父母,又从崔钧的父母聊到他的兄弟子侄,继而便顺理成章扯到了他的婚配上,瑶姬一脸关心:“先生家里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实在不妥,令尊就没想着再给先生说一门亲事?” 崔钧向来机敏,听皇帝说到这里,又联想到近日宫里在给荣寿公主择婿,如何不明白瑶姬的意图,他神色难得的有些淡淡,垂下眼帘,掩去眼底复杂的光芒:“臣无心于此。”——话虽委婉,可也是明晃晃的拒绝了。 瑶姬只得这么通知了荣寿公主,荣寿公主却不干了,这会儿的公主大都是彪悍的,她竟带人闹到了崔家门上——也无怪乎世家若不是出于政治原因,都不爱尚主。 瑶姬不得不温言抚慰崔钧,又把荣寿公主申斥了一顿,命她闭门思过,她实在是太需要一个人来倾诉了,忍不住对着萧煜抱怨:“出了这样的事,真教我不知怎么面对太傅,况且我看阿姐愤愤不平,也不像是放下了的模样。”若是她思过完了还不肯罢休,又当如何。 萧煜笑道:“圣人若是担忧,便让崔家尽早给崔允平婚配就是,崔允平也就是不乐意尚主,让他自择世家女,届时公主也只能死心。” 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瑶姬却觉得不妥:“我看太傅在婚事上头并不热心。” 她这样笃定,萧煜轻挑眉头,神色漫不经心:“看来圣人对崔允平了解甚深。” 瑶姬自觉自己不算了解甚深,倒也明白崔钧的性情,她与这位老师颇有一点君子之交的意味,虽说不是互引对方为知己,但也亦师亦友。 萧煜笑了笑:“如此说来,崔允平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圣人以为呢?”瑶姬先是一怔,还没明白他的话,待见到他面上那了然又含着笑意的神色时,顿时恍然大悟,继而便是怒火往头上涌,萧煜还在道,“虽然我讨厌世家,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世家子还是很适合用来诞育后嗣的。” 瑶姬只觉自己的牙关都在格格作响,忍着怒气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那是朕的老师!” “怎么,”萧煜挑眉,“圣人不是喜欢崔允平?” “朕是尊敬他!”她不知自己这一腔怒火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是因为萧煜误会她和崔钧,还是他这番话所传达出来的意图——他是全然不在意的,全然不在意她的感情。 “看来是臣误会了,”萧煜好似没有看到帝王眼中的怒意,“这也不值当什么,就是圣人不喜欢崔允平,他也挺合适。” 这一下瑶姬再忍不得,刷的一下站起来,她身前原摆着黄花梨的小几,随着她霍然起身的动作哐当翻倒在地,笔墨纸砚洒了一地,“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人?!”她气得手都在抖,身上一阵阵的发冷,他竟然,竟然这样羞辱她! “什么那种人,”萧煜的眼神也一瞬间冷了下去,“那种人又是哪种人?圣人觉得不齿?还是自觉 分卷阅读293 受了侮辱?从高祖到先帝,就没有哪一个是因爱而娶妻立后!” 他坐在那里,不疾不徐,只是声音冷硬:“这和你是什么样的人没有关系,你是皇帝,为了把这个皇帝做下去,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都得去做。为君者,从来就不能肆意!或者,”他忽然笑了起来,那笑容是挑衅又轻蔑的,“若圣人实在不愿,大正宫的龙椅,多的是人想坐。” “也包括你?”瑶姬忽然冷静了下来。 “自然也包括我。”萧煜毫不犹豫。 “好,好啊……好一个摄政王,”瑶姬的眼神越来越冷,“言语胁迫君上,萧煜,这就是你的为臣之道?” 萧煜分毫不让:“直呼长辈名姓,看来这也是圣人的子侄之礼。” “你可别忘了,”瑶姬言语冰冷,“天地君亲师,叔侄之前是君臣,君前失仪,该当何罪,”她骤然拔高声音,“给朕跪下!”她见萧煜纹丝不动,“不跪是吗?段宏远!” 段宏远一直守在门外,听到殿内的响动,早已是大气都不敢出,闻言浑身僵硬地正欲应喏,萧煜动了。 他站了起来,回视着瑶姬冰冷的眼神,对小皇帝来说,这样的目光是她从未有过的,锋锐得像是一把刀。不知为何,他心中竟没有丝毫愤怒,,只是回视着她,像是分寸不让,又像是纯粹的凝睇。 在这满室难熬的凝滞中,连瑶姬都没有预料到,他撩起衣摆,跪伏于地:“臣……知错,请圣人责罚。” # 宫中传出圣人口谕来,摄政王御前失仪,罚俸半年,着其闭门思过一月。 这一下顿时朝野大哗,张靖安差点惊掉了眼珠子。倒不是朝臣们惊异于摄政王会御前失仪,而是他竟然老老实实地接受了惩罚,关在王府里闭门不出。 “他这是……要示弱了?”张靖安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理由,否则实在不能解释跋扈如萧煜竟会有此举。 不管朝臣们私底下都在如何议论,倒没有人敢在瑶姬面前打听,无他,皇帝这几天的脸色实在太难看了,虽然这皇帝还小,那也是不容冒犯的。瑶姬一面告诫自己别想着那个混蛋叔父,一面又不得不承认,萧煜的话很有道理。 她对能不能继续做皇帝并不在意,可宁宗驾崩之前,她亲口答应过一定会完成宁宗的嘱托。所以她不得不坐在这个位子上,更要想方设法保住皇位,只有等到哪一天,有一个身具帝系血统的孩子来继承帝位,她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承诺。 可是这并不简单,瑶姬的祖父光宗原本就膝下荒凉,只有两子一女,还全都过世了。次子燕王只留下了荣寿公主一个独女,幼女安阳大长公主虽然和驸马有一子,可那孩子也不姓萧,瑶姬是不能将其过继的,所以她唯一的法子竟是只能如萧煜所说,想办法生一个孩子出来。 原本她心中确实不愿,此时想通了,只能安慰自己大不了就当作是借精生子,只不过还得和“精”的主人发生关系。 这个男人却不能是和朝廷有牵扯的人,最好出身普通,无牵无碍,瑶姬也不用表露身份,神不知鬼不觉地怀上孩子,连孩子的生父也不必告诉。她打定主意,便暗中派自己的心腹在京畿物色合适人选,既然是为皇家留嗣,自然要讲一点要求,好在如今并不着急,只是先寻着罢了。 因着她想通此节,对萧煜的怒气也便散了——她原本就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虽然意识到自己那番说不出口的心意是完全无望的,倒也心下释然了。偏偏一个月之后萧煜重新归朝,一次也没来给瑶姬授课。瑶姬又是气又是笑,怎么这家伙竟还怄气了? 他如此作为,朝臣们自然不会没反应,世家眼看着前段时间皇帝和摄政王越走越近,心里还在忧虑呢,这会儿一看两边翻脸,一个个都跟打了鸡血一样往瑶姬面前凑,想趁机给她施加更多的影响。瑶姬烦不胜烦,只好自己给自己搬了个梯子下,奏议之后把萧煜单独留下来:“七叔许久不来给朕授课,朕的课业略有不足呢。” 萧煜似笑非笑:“臣看圣人和太傅师徒无间,并无不妥。” 大概是觉得他这话说得有些酸意,瑶姬不由好笑:“太傅是太傅,七叔是七叔,怎能相提并论。” “有何不同?” 不知为什么,瑶姬总觉得萧煜似乎话中有话,可又品不出什么来,只得拿出了万能的答案:“七叔与朕是一家人,自然与太傅不同。” 萧煜唇边微蕴笑意,声音轻飘飘的,像是浸透在空蒙的雾霭里,又透着说不出的了然:“圣人有此言,臣心甚慰,只望圣人一如既往,臣与圣人……毕竟是叔侄。” 他之后又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瑶姬已全然记不得了,她恍恍惚惚地让萧煜退出去,又恍恍惚惚地坐在胡床上,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他知道了,他看出来了!看出了自己的亲侄女对他有了男女之情。 ===================================================== 可惜七叔不太听话,不然瑶瑶就可以直接命令:给朕跪下,亲朕! 七叔:喵喵喵???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帝王策6 瑶姬已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有这种念头了,或许是一年前,或许是两年前,又或许是更早的时候。她虽然年纪尚小,可内里是个成年人,一个十余岁的少女可能还未开窍,可一个成年的女人会不同了。 她知道这是错的,更知道她和萧煜绝无在一起的可能,背德的勇气不是人人都有,更何况她是一个“男人”。有时候她总在想,也许每次投胎转世之后,不应该打开那卷转世命册,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受命册上的批语影响,可见到那上头 分卷阅读294 的“转世之身乃皇室堂叔”一行字,她如何不去注意萧煜? 那些来自潜意识的在意,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偏偏人与人之前的情愫,往往就发端于别样的在意。 所以她躲了,怀疑萧煜有不臣之心是一方面,不想让自己陷入这段没有结果的感情也是另一方面,只是他们一个为君,一个为臣,一个是叔,一个是侄,又如何避而不见,又怎能避而不见? 事已至此,瑶姬也只能告诉自己,没关系,就当是一场暗恋,谁这一辈子不会有那么一段无望的感情。可千不该万不该,竟然被萧煜看了出来,她几乎不敢去想萧煜会怎么看待她,是觉得她可笑,还是觉得她可怜? 但萧煜像是不知道此事一样,那天隐晦的劝诫之后,表现得一切如常。瑶姬不知道是不是该感激他给自己留下了这点颜面,又恍然明白当时萧煜为什么要拿崔钧来激她了——想必是试探。 我承你的情,七叔,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大被一掩,日子总还是要过的,至于那被底下的千疮百孔,大概只要装作看不见,就不会痛了。 如此忽忽便到了太后的千秋节,这天宫中照例是要摆大宴的,除了宗室,在京三品以上朝官及外命妇都要入宫祝寿。酒过三巡,瑶姬一眼扫过底下,并没有见到萧煜,召了人来问,负责伺候亲王那一桌的小黄门道:“摄政王喝了些酒,说是头晕,去后殿休息了。” 她想了想,觉得不对劲,萧煜的酒量是极好的,这才小半个时辰,如何就醉了,她朝段宏远示意:“朕去更衣,你们不必跟着,”又叫了方才那个小黄门,“你带朕过去。” 后殿里留有屋子给身体不适的宗室歇息,萧煜是摄政王,自然有专门的一间。那小黄门引着瑶姬转过一处拐角,在雕花的红木门外停下,门外并没有侍立的内监,瑶姬越发觉得异样,原本抬手欲敲门,此时却示意那小黄门噤声,将耳朵贴在门扇上——她听到屋里隐隐传来了说话声。 开口说话的却是荣寿公主,瑶姬忍不住皱眉——公主和外命妇的筵席并不在此处,她怎么在这里?只听荣寿公主道:“我虽年幼却也知道,皇族尊严不容侵犯,他崔家是什么东西,敢对公主挑三拣四,圣人软弱,我却咽不下这口气。” 萧煜道:“那大娘又想如何?” 荣寿公主冷笑:“不是我想如何,世家如此肆意,难道不是叔王想如何?”她压低声音,瑶姬凝神细听,只听她道,“叔王,圣人是什么脾性,经此一事也能看出几分了,他就是性子太好,人善被人欺,才会被世家爬到头上去。我萧家子孙,如何能被人这样折辱,这样的性子,又怎么做的好皇帝。” 这样一番挑拨之语是何用意,瑶姬要是听不出来,那她就是傻了。她不由又惊又怒,虽说她与荣寿公主并不算亲密,但也是拿她当姐姐看的,这个姐姐眼下却因为自觉受了委屈,就要谋她的反! 大概是萧煜没有回应,荣寿公主继续劝道:“叔王的能耐,朝里朝外谁人不知,如今民间都是只知有摄政王,不知有皇帝,况且咱们那位圣人的心思,也没有放在朝政上。” “哦?”萧煜像是兴味地笑了笑,“大娘何出此言。” “叔王竟不知?”荣寿公主冷哼,“不乐意尚主的哪里是崔允平,分明就是他,”说罢她暧昧一笑,“京里早就有传言了,圣人……怕是好男风呢。” 听到这里,瑶姬满腔的怒火都化成了哭笑不得,好男风……好吧,这倒是实话。她正欲再听,不小心脚下一动,发出咔擦一声轻响。 “谁?!”荣寿公主厉喝。 她连忙示意那小黄门不要出声,自己躲到拐角后头,听到萧煜开了门,那小黄门倒也机灵,赔笑道:“圣人听说殿下醉了,差奴婢来看看。” 萧煜笑了笑:“我已好些了,回席上罢。” 瑶姬没想到他竟然要回前殿,连忙往手边的空屋子里躲,萧煜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借着便推开了门。她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手里还提着衣摆,一脸的懊恼。门外的男人恰见着这一幕,不由笑了起来,转身掩上门,他施施然坐下:“圣人都听见了?” 瑶姬哼了一声:“你都知道,还问我。”——看来方才,那是在套荣寿公主的话了。 “圣人好男风……臣还是第一次听说。” “你这是在取笑我?”瑶姬忍不住撇了撇嘴,“阿姐倒没有说错,我好的就是男风。”否则……还会好什么。 她这样带着点恨恨的神态,显得那张小脸越发鲜活。其实瑶姬不知道,很早的时候萧煜就怀疑这个“侄子”好男风了。萧煜是个很敏锐的人,尤擅洞察人心,他察觉到小皇帝对自己若有似无的在意,虽然不能确定,却还是有了怀疑。 奇怪的是,萧煜竟不觉得受到了侮辱,对一个男人来说,发现自己可能被另一个男人喜欢上了,总是会别扭,甚至厌恶的罢,可萧煜非但没有,反而越发好奇。他一时疑心自己是不是也不太对劲了,一时又开解自己说不定是推测有误,毕竟皇帝还那样小,怎么会有这种心思。 直到那一晚,真相大白。“原来如此”四个字,解的并非彼惑,而是此疑。 他想自己该放心了,有这样两个把柄在自己手里,不愁大业不成。可是没来由的,他竟不希望她深陷下去,即便这对他是全然有利的。 我果然是,也不对劲了罢…… “不管怎么样,传出这种流言,必然会于圣人有损,”萧煜淡淡道,“依臣之见,圣人不若临幸一个宫人,借此来堵悠悠之口。” “可,”瑶姬有点脸红,“我……怎么临幸?” 大概是她脸上的神情太过微妙,萧煜竟觉得尴尬起来:“臣不是这个意思,在内档上添一笔,再寻一个信得过的宫人,并非难事。” “也对。”少女坐在他身旁,以手支 分卷阅读295 颐,因尚未及冠,梳的还是孩童的发式,小小的耳垂从长发底下露出来,愈显精致。 萧煜不由地心头一动,脱口而出:“圣人想好了吗,上次的事。” 这样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瑶姬竟然听懂了,她抿了抿唇,垂下眼帘:“嗯。” “还是要择一个条件尚可的男人才行,”萧煜语气平淡,心里却像是有什么在翻搅着,只觉烦乱,“毕竟是给皇家留后嗣。” “我知道,我有分寸。”瑶姬略有些急促地说,她不想再和萧煜讨论这个话题,他明明知道的,她也明明已经下定了决心,心口却因为男人的这番话阵阵抽痛,恨不得落荒而逃。 但萧煜就像不想放过她:“若圣人为难,臣可以……” “不必了!”她粗暴地打断萧煜的话,只觉一分一秒也待不下去了,“筵席还没散,我先走了。”只是刚刚站起,手却被拽住了。 那只手是温热又干燥的,带着微苦的瑞脑香,她想到萧煜第一次触碰她的手,也是在宫中饮宴的时候,也是在后殿里,“圣人,”她听到萧煜说,那样的不疾不徐,说出的话却惊心动魄,“不知臣……合不合圣人的意。” 什,什么……话音未落,她猝然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你喝醉了,七叔。”她只来得及这样说,亲吻便落了下来。 “臣体健貌端,自问条件尚可。”萧煜在亲吻的间隙含含糊糊说。 瑶姬根本就没有防备,被他撬开贝齿攻占进了小嘴,他吮着那条拼命躲避的香舌,甚至还把她每颗贝齿都舔了一遍,舌尖在湿热的嫩肉上轻轻划过,被他箍在怀里的娇躯颤抖起来,少女像是要哭,又强忍着泪意气急败坏:“你是我叔父!” “是你先喜欢我的。” “我明明……”想要说自己明明没有,这话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圣人意下如何?”萧煜松开她的小嘴,垂眸凝视,薄唇上还泛着可疑的晶亮水泽——那是舔吻中从她口中流下的津液。 “不如何,”瑶姬恨恨地推开他,“我才十四岁,你也下得去口。” 这话却逗得萧煜大笑起来,不知为何,虽然是在激吻中,可瑶姬总觉得方才的萧煜近乎可怕,此时他朗声笑着,那股沉重的压迫感才散去了,“那就等到你及笄,”指尖落在小耳珠上轻轻揉捏,“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 所以七叔的心路历程是这样的—— 怀疑侄子是断袖→怀疑自己是断袖→太好了原来不是侄子是侄女→不是断袖也是乱伦啊心累→不管了本王就是要乱伦!【雾 帝王策7(H) 及笄……如果不是萧煜提起,瑶姬想她应该是根本注意不到这件事的。男子二十加冠,女子十五及笄,对大楚的少女们来说,这是个预示着她们成年的重要日子。 瑶姬还记得荣寿公主及笄的时候,宫中为她举办了盛大的笄礼,晋王妃做主宾,咸宜郡主为赞者,瑶姬就坐在观礼的人群里,看着晋王妃为荣寿公主戴上簪钗,她心里约莫是高兴的——看着姐姐成年,总是欣悦,临夏侯在一旁,忍不住低声叹息:“若是圣人也有这一天就好了……” 但这不过是奢望罢了,她只是淡淡一笑:“你失言了,临夏。” 既然已经接受了现实,也就不必再为这些遗憾而拘泥,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人告诉她:“这是我送给瑶瑶的笄礼。” 那时候已是次年的二月了,隆冬虽已走到末尾,揽风阁的梅花倒是已经开着。帝王的生辰,是需要举国同庆的万寿节,宫中照旧是张灯结彩,那样富丽的繁华,竟是将冬日凛冽的冷意都驱散殆尽。 瑶姬坐在上首,却一直心不在焉,她自然未曾忘记萧煜和她的那个约定,与其说是约定,不如说是那人自说自话。千秋节那晚后,她几乎不知该如何面对萧煜,心里自然是欢喜的,在那欢喜之后,又隐藏着深重的忧虑—— 他们终究只能求得一晌贪欢罢了,不管是囿于叔侄的身份,还是瑶姬在众人眼里是个“男人”,除非她放弃皇位,隐瞒身份和萧煜在一起,但这绝不可能。更教瑶姬没有办法放下心的,是萧煜究竟意欲何为。她从来都是坦诚的,这是第一次,她对一份已经投入的感情始终怀抱着犹疑。 偏偏之后北狄异动,定国军与神武军将领不合,萧煜遂以摄政王之尊前往西北,行监军之职,以免两军阵前失合,酿成大错。 此举并非萧煜主动请缨,而是瑶姬下的命令。张靖安本以为萧煜必然会反对才是,毕竟监军并无调兵之权,而他此去西北,至少要离开中枢四个月,对摄政王一系无疑是不利的。可萧煜居然安安分分地领了旨,临行之前,他什么也没说,可瑶姬知道他明白。 明白她是为了调开他,更明白这代表着她在政治上依旧对他不信任。 四个月之后归来,恰好就要到瑶姬的十五岁生辰,只是这天,萧煜没有回来。酒过三巡,瑶姬想自己应该是醉了,她摇摇摆摆地站起来,示意临夏扶她回寝宫休息,夜色之中,禁城的绵延殿宇像是沉默的巨兽,那天空中的星辰却璀璨夺目,如同万斛明珠,流光潋滟。 她忽的住了脚,望着夜空默然不语,临夏担心地叫了一声:“圣人?” “没什么,”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举步欲走,忽然便想到了那天的那个吻。那是猝不及防又稍纵即逝的,终其一生,可能就只有这仅剩的一次了,“摄政王府,”她低低地说,临夏一愣,只见她抬起头,眼中像是孤注一掷,又像是茫然若失,“教人准备一下,朕要去摄政王府。” # 萧煜赶回梁京时 分卷阅读296 ,已是三更时分。他原打算直入禁宫,只是想到此时她必然已经歇下了,胯下的玉花骢在雪地上踢踏几下,转身打马回府。王府的承奉没想到他会星夜回京,匆匆忙忙披衣起身,一面问一旁候着的小黄门:“宫里来的那位可安歇了?” 小黄门微躬着身子回答:“亥时歇的,可要奴婢叫人去兰雪堂知会一声?” 承奉皱着眉想了想:“罢了,待我报与殿下,再作区处。” 此时正是深夜最冷的时候,萧煜的眉上肩上都是雪花,一踏进屋子里,热气扑面而来,冷热交替之下,教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承奉忙忙地上来接了他手中的马鞭,殷勤笑道:“殿下这一路辛苦了,奴婢已教人备了热汤,殿下可要沐浴更衣?” “也好。”萧煜抬手去解大氅的系带,听到那承奉又道: “有一事还要报与殿下,宫里差了个女官来,说是奉圣人口谕,有极要紧的事需面告殿下。因殿下尚未返京,她便在府中住下了,奴婢安排她歇在兰雪堂,殿下可要见一见?” 闻言,萧煜的手不由一顿:“……女官?”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拔脚就往后院走。兰雪堂是府中备下的客院,因着少有人住,虽然日日打扫,依旧透着清冷,东厢的一间屋子正亮着幽幽烛火,萧煜快步走到门外,想推门,一时却又顿住了。 深夜之中,那门框硌在手底下是冷硬的森寒,屋中人似乎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传来椅子挪动的声响,他不再犹豫,轻轻将门扇一推—— 室内烧着热烘烘的地龙,温洋如春,拂面而来的热气与前院不同,暖和之中,裹挟着幽淡的香气。少女正推开椅子起身,她想是趴在桌上睡着了,颊上几抹微红的压痕,像是“银雪飞红”的芍药花儿,那样一种娇憨妍丽的美。 “吵着你了?”男人举步进屋。 “唔……没有……”瑶姬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终于等到他的时候,这一刻她心里竟没有激动与惊喜,而是安然。就像他只是去郊外打马归来,就像她日日都这样等着他回家,在寒冬的深夜里帮他解下大氅。 屋角的小铜炉上温着热水,瑶姬拿了毛巾踮起脚给萧煜擦脸。他低笑一声,身子微微前探,声音含含糊糊的:“瑶瑶长高了。”少女时的模样几乎是一天一个变化的,她不仅长高了,身形也愈发窈窕,亭亭玉立的一支新荷,笼在浅淡的碧衣黄衫里,将这冬夜也氤氲得温柔起来。 瑶姬忍不住皱了皱小鼻子:“你长黑了,”下巴上还有极薄的青色胡茬,显得风霜愈盛,她的声音里透着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疼,“比之前难看。” “那瑶瑶是觉得我以前好看?”萧煜待她放下手,却并不将身子移开。 他是这样的高大,十五岁的少女在他身前,轻易便被他拢在怀中,瑶姬轻轻推了那颗脑袋一把:“邸报上说你半个月前启程返京,就是最慢的脚程,也不至于今天才回来。” 萧煜将掌下纤腰搂得更紧:“我去寻了一样东西,”说罢从怀中取出一只精致的紫檀小匣,匣子打开,流云的纹绣绸面上,躺着一支玉簪。那玉簪并未有过多纹饰,只在簪头上雕着极精巧的芍药重瓣花纹,簪体却是整块浑然无暇的紫玉雕就,在烛火下幽光流转,“我给你绾发,好不好?” 及笄之礼,先绾发,再加簪。瑶姬坐在妆镜前,看着自己一头乌鸦鸦的长发被绾作螺髻,玉簪在那堆乌砌云的发间更显出尘,“这是我送给瑶瑶的笄礼,”萧煜温柔地说,“从今以后,瑶瑶就成年了。” 不是二十加冠,而是十五及笄。这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与她共享了及笄礼,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主宾,也没有赞者,更没有观礼的贺客。 “喜欢吗?”她听到萧煜说。 “嗯,喜欢。” ——但这是她一生珍藏的回忆。 “瑶瑶还愿意吗?” 她默然不语,片刻之后抬起头,一双杏眼中好似蕴着澄澈秋水,又那样坚定:“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也愿意。” #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什么时候又下起雪来,雪霰子打在窗棂上,一阵飒飒的响。屋内像是寂静无声的,更漏落出滴答滴答的声响,间或有娇软的低哼闷闷响起。似乎有什么被咬住了,低哼声如同小猫儿,在断续的喘息里哭吟。 萧煜微启薄唇,吐出齿间被吮得红通通的小奶尖,少女的胴体在他眼前一览无余,瑶姬仰面躺在床上,小手紧揪着身下的床单,被他那样专注又灼热地凝视着,已是一片绯红的娇躯愈显羞意。 “瑶瑶不仅是长高了,奶子也长大了,”男人伸出手,手掌抚上翘耸的雪乳,微微用力的揉捏,这样刻意的玩弄顿时教瑶姬抖得越发厉害,小嘴里一声高一声低的哼着,交叠磨蹭的腿间,淫水已打湿了亵裤,“果然是大人了,”萧煜顺势分开她的腿儿,“小屄这么会吐水,已经能被男人干了罢。” “别,别说……”瑶姬红着脸去捂他的嘴,偏偏被他咬住指尖含在口中舔舐。亲吻顺着指尖往下,在腋窝处流连,他的爱抚极尽温柔,像是怕弄痛她一样,只在重又含住小小的樱果时用了力道。 瑶姬被他舔得浑身难受,已是忍不住了,长腿勾住萧煜的腰,拱着小屁股在他胯间磨蹭:“七叔,要……” “七叔怕弄痛瑶瑶。”萧煜顺势沉下腰,任由身下不安分的小家伙磨蹭,只是他自己却纹丝不动,早已硬挺的大肉棒隔着衣料恰顶在阴核上,少女顿时喟叹一样的扭着小屁股重重地蹭,渗出的春露在裤子上留下明晃晃的水渍,只是这样还不能满足,瑶姬急得都要哭起来了。 “不痛的……瑶瑶不怕痛……” 恐怕这具身子真是太过敏感了,明明十余年来都以男人的身份活着,一朝恢复女儿身,就如此娇嫩多汁。这样蹭着磨着,少女的呼吸越发急促,萧煜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更方便 分卷阅读297 的顶着那大龟头自慰,磨了不过一刻,她嘤咛一声,小穴里喷出一股水儿来,竟这样到了高潮。 萧煜这才松开手,唇畔含笑:“真是骚娃娃,”一边褪下湿漉漉的裤子,一边把瑶姬的两条长腿儿架在臂弯,“让七叔看看,小淫穴现在是不是开口了。”那粉嫩的小肉洞果然因高潮张开了水汪汪的一个小口,不过一指宽,仍是极为细窄,原来萧煜考虑到瑶姬到底年纪尚小,又未破瓜,若不教她先泄一回,恐怕她今晚会吃苦。只是没想到她这样敏感,不需他如何玩弄,自己玩自己就到了高潮。 “看来七叔捡到了宝贝……”他探指进去,在小穴里搅了搅,仍旧是紧致,只是胯下阳具忍了许久,已忍不得了,萧煜将肉棒顶上穴口,“瑶瑶方才可是说了不怕痛的,待会儿不要哭鼻子。”话音未落,粗大的棒身便插了进去。 瑶姬原本尚在喘息,只觉花穴骤然一痛,又是难言的饱胀感,她不由自主拱起了腰,连喊都喊不出来,被那坚硬的大家伙一插到底,瞬间占据了全部。“不……不要……”直到萧煜停下来,她才断断续续地呻吟了出来,脸上不知为何湿湿的,伸手一摸,原来是哭了。 “哭鼻子了,不乖,”男人俯下身,伸舌舔尽她脸上的泪痕,那话音是低沉温柔的,没等瑶姬抽噎着缓过一口气,他猛地重重一顶,“所以……要受惩罚呢。” ===================================================== 真的很不喜欢写第一次啊啊啊啊啊啊啊!!! 申请每次写第一次的时候拉灯可以吗_(:зゝ∠)_ 帝王策8(H) 天将将要亮了,冬日的清晨原来得晚些,因着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雪,撕棉扯絮般落了满地白茫茫的一片,不过卯时二刻,窗纱外便透进了隐隐的亮光。瑶姬被男人按在床上,身子早已瘫软如泥,只是下意识小声娇哼着,嗓子火辣辣的疼,小穴里也火辣辣的疼。 身后的肏干已经由激烈变成了缠绵,大肉棒捅进花径里,因着几乎干了一夜,那紧窄的小小肉洞稍宽了一些,却也依旧在每一次被插入的时候死命裹紧棒身,仿佛真如一张小嘴般吮着巨龙不放。 沾满了淫水精液的床单被揉成一团扔在地上,瑶姬身下铺着萧煜的袍子,精工细造的缂丝衣料被抓得不成样子,其上以金线绣作麒麟纹,奶尖儿被顶撞得来回磨蹭,原本就红肿不堪,更是被蹂躏得几乎要破了皮。 偏生穴里的大鸡巴越入越深,疼痛酸涨中更教人难以割舍的是致命的快意,少女情不自禁抬高屁股,拱着腰肢热烈地迎接那狠狠抽插的肉棒。 “骚娃娃,干了这么久,穴里还是有感觉罢……”萧煜哑声在她耳旁低语,大手伸到前边捏住小奶尖重重的揉,顶弄的速度随着小美人儿的扭动随之加快,将她两瓣滚圆雪臀撞得啪啪作响,“小屁股摇得可真浪……瑶瑶就这么喜欢被男人肏,嗯?” “不是……嗯,哈……不是……”不是喜欢被男人肏,是喜欢被七叔肏,只是这话瑶姬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吟哦着,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在她背上,并未着力,却教她有一种全然无法反抗的压迫。 而她也确实被萧煜摆布了一整夜,第一次的欢爱只能说浅尝辄止,虽然萧煜嘴里说要惩罚她,到底怜惜她破瓜之痛,不过草草肏了一会儿便射了。她躺在萧煜的怀里,腿心含着还新鲜热烫的精液,翘耸耸的奶子被男人抓在掌心揉玩。 “喜欢吗,方才。” “嗯,喜欢。” 她心知肚明,被进入的那一刻,之所以会哭,并非破身时的疼痛,只是她那样想落泪罢了。这是她从未妄想过的温存,从坐上皇位的那一刻起,爱欲也罢,纠葛也好,一个女人所能拥有的一切,就此生生从她的生命中剥离。 她感激着萧煜,即便萧煜别有所图。他给了她所不能拥有的东西,衣裙、笄礼、亲吻、爱抚……她知道若自己没有踏出那一步,没有主动来摄政王府,恐怕那个亲吻就是结束,就是她此生唯一感受过的温存。 所以她来了,隐瞒身份偷偷出宫,这样的大逆不道,又这样的孤注一掷。“七叔……”她轻声说,“好像做梦一样。” 像梦一样的快乐,又像梦一样抓不住。 “可我是真实的,”萧煜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你也不在梦境里。”掌心下的肌肉温热坚硬,似乎还能听到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他确实是如此真实,真实地拥抱着她,几乎教她产生错觉,仿佛他们可以这样地久天长。 “瑶瑶,”萧煜轻轻吻住她,“别哭。” 她恍然才发现自己流泪了,泪水被男人吞进喉中,连同她的娇喘呻吟一起,他们很快便交缠亲昵,灵肉相融,萧煜把肉棒送进她的身体里,像是要证明给她看一样,又狠又深地占有她。 第二次的欢爱是激烈又长久的,小穴里原还隐隐作痛,但在狠戾的肏干和汹涌的快感之下,连那痛意都不分明了。大概情事真的能够解忧,瑶姬渐渐沉浸在灭顶的高潮之中,濡湿温热的小穴死死缠着萧煜不放,恨不得要将他全部的精力都榨出来。两个奶儿胀鼓鼓的被男人又吮又搓,娇躯上的吻痕从脖颈蔓延到股缝,连小腿上都是。 “好在现在是冬天,衣服领子高,”萧煜放开被他咬着的嫩肉,只见少女修长的颈间,仿佛白瓷一般的肌肤上浮现出淫靡的鲜艳齿痕,“不然就被人瞧见了。” “那你还专挑这里下口,”瑶姬恨得捶他,“居心不良!” 这点子力气对萧煜来说无异于搔痒,他施施然挑眉:“瑶瑶不让吃小屄,七叔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原来萧煜把她翻来覆去吃了个遍,又要分开她的长腿舔那小屄,瑶姬羞得捂着穴嘴儿不让,倒也不是她接 分卷阅读298 受不了被男人吃穴,只是七叔这混蛋竟然……竟然要她趴在桌上,在窗户底下吃。王府里时时都有侍卫巡逻,若是有人看到映在窗纱上的影子,岂不是要臊死她。 是以他俩一个逃一个抓,瑶姬抓了张被单裹在身上,扭身就要跑,到底被男人捉住脚踝拖回身下,趁着穴里满满的都是精液,噗嗤一下顺畅地肏了进去。 因着屋里地龙烧得太旺,两人欢好数次,身上都汗津津的。萧煜又叫了丫鬟婆子来准备沐浴的热汤,瑶姬躲在里间不肯出来,被他一把抱起放在浴桶里,又是一番调弄。她不由地庆幸浴桶够大,否则萧煜这样的力道,怕不是都要弄翻了。 如此折腾了整整一宿,瑶姬原本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又被男人肏醒了过来。她小肚子鼓鼓的,轻轻一压,还能感觉到里头晃荡的都是精水,整个卧室狼藉一片,满屋子里都是那股甜腻淫乱的情欲味道。 “遭了,”瑶姬勾着萧煜的脖子,软软推他,“今天有大朝会……” “天没亮我就派人去宫门外了,”萧煜一边回答她,胯间一边不停歇地抽插着,“拿了你的信物,段宏远见了,自会妥善处置。” “什……”瑶姬被花穴里那根大肉棒弄得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勉强想起关键,“什么信物?”她出宫来,除了一块女官的腰牌,并未带任何信物。 萧煜微微一笑,目中含情:“绣鞋,”他见瑶姬瞪大眼睛,慢条斯理地解释,“我原想拿块玉佩或者荷包什么的,偏又没有,衣裙都被扯烂了,小衣倒是完好,却又不能给外人看。” “所以……你就教人拿了绣鞋过去?”见萧煜颔首,瑶姬满脸绯红,羞得一脚踢在他腿上,“你混蛋!”这下她还怎么见人,这混蛋,这混蛋肯定是故意的! “唔……”萧煜却忙着吃她的奶子,含含糊糊回答,“如此一来,下次在宫里,也不至于教你身边伺候的人惊讶。” “你还要在宫里?!”瑶姬恨不得揍这家伙一顿,“真是胆大包天,肆意妄为,目无君上……唔,嗯唔……”她的话很快就被堵在了唇齿交缠间,只剩下了余音袅袅。 # 皇帝称病不朝,在朝野中并未引起波澜,无他,皇帝还未亲政,参不参加朝会,对朝政也没有影响。反而是同一天,摄政王也请了假。张靖安是知道萧煜昨晚夤夜回京的,本以为他匆忙赶回来,是为了这天刑部递交的奏议。 刑部尚书向明初上奏本章,因皇帝未朝,奏章直接递到了政事堂,张靖安揭开一看,议的是原神武军都督、冠军大将军窦庆对狄不利、贻误战机,且中饱私囊,导致神武军哗变一事。 此事已讨论了好几个月,因着吴王一系与世家一系拉锯,直到今天方才有定论。张靖安料到窦庆是必要斩的,窦庆乃世家出身,其家族势力在神武军盘根错节多年,此番萧煜好不容易抓到这样大一个把柄将他拉下马,势必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 他所料不差,只是再往下看,张靖安的眉头却越皱越紧,一本奏章看到末尾,被他啪的一下甩在了桌上。 “真是岂有此理,萧七这样肆意妄为,哪里还把朝上诸公放在眼里。” 这会儿张靖安的气已经消了,一副仙风道骨的淡定模样听晁潜忿忿,“好了,”他捋了捋胡须,“是我低估了萧七,窦庆下狱,我本以为他剑指神武军,原本不止如此,”他顿了顿,幽幽道,“他的胃口,比诸位想象的要大啊……” “相公,眼下该如何?”内中一少卿道。 “向明初是萧七的人,刑部既已议了罪,想教他们改是绝不可能的。” “那我们就这样……吃下这个亏?”晁潜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不然还能如何,张靖安漠然地想,窦庆的罪名都是实打实的,原怪不得别人,只能怪他贪心又大意,所以世家一开始就没想着保住窦庆。一个冠军将军,死了也就死了,神武军是窦家的自留地,虽说窦庆下狱后,萧煜立时将他的心腹推上了神武军都督的位置,但窦家在神武军经营多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被别人掌控的。 想必萧煜也深知其中弊险,所以刑部一连议了窦庆的长子、次子、堂弟三个人的罪,这几人也是证据确凿,辩驳不得,更要命的是,还一气剥夺了窦氏本家子弟十年内参加铨选的资格。十年,足够一个曾经站在权力中心的家族落没颓败,彻底退出政治舞台。如此一来,窦家也就全完了。 他不由想到萧煜今日请假不朝,莫非就是避免和他正面交锋,好教刑部此议成为既成事实?要知道张靖安虽然是首相,却不是辅政大臣中打头的,无论什么奏章,都要萧煜过目同意,如今萧煜做了摄政王,甚至有代行批红之权。张靖安唯一的法子就是在奏章递到萧煜手里之前将其拦下,可向明初是萧煜的人,拦了一本还有第二本,此路不通。 众人见张靖安许久没有说话,不由都收了声,半晌之后,张靖安站了起来:“诸公先回罢,恕老朽有些不适。”送走了一干党羽,他关在书房约莫小半个时辰方才推门而出,“备马,去江府。” 这番暗中筹谋瑶姬自然不知,她返回宫中后,在政事堂例行上报的奏章中看到刑部尚书的这一本,稍稍一想,也明白了其中关窍。 只是她不会为此和萧煜讨论,他们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萧煜知道,她也心知肚明,她并不信任萧煜。那张天底下最尊贵的椅子,就是埋藏在温情之下的炸弹,如果有一天,他们为此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她想自己不会有分毫惊讶。 这大概是天底下最冷漠现实,又最奋不顾身的感情了罢。他们明明可以不要这份纠葛,却都不想割舍,就在这样的怀疑与防备之中爱着对方,如此的荒诞,却又如此的教人动容。 临夏为此忧心忡忡:“圣人,摄政王心思叵测,不是可信之人。” “我知道,”瑶姬淡淡一笑,“如果害怕他借此利用我, 分卷阅读299 无需担心,这件事若是被人知道,不管是他还是我,都会万劫不复。” ===================================================== 都不让我拉灯,气哭QAQ【蹲墙角默默画圈 PS.珍珠满百啦,看哪天有空加更_(:зゝ∠)_ 帝王策9 万寿节过后便进了三月,梁京的春天是来得极早的,仿佛只是一夜之间,满城的桃花次第绽放,禁宫里云蒸霞蔚般的彤云嫩黄,石板路上铺得满满一地的桃花瓣。瑶姬坐着御辇出太极宫至大正宫,一路行去,遍是春景,到得大正门时,因前朝建筑向来讲究肃重,入目所及方才没有了繁丽的落英。 因着天气好,她原是心情也不错的,只是朝上商议起一件大事来。原来次相林庭上月亡故,目今宰相便只有了张靖安一人,遂有一郎中奏议:“宰相者,国之重臣,不可使其空缺,恳请圣人择选德高望重者为相,替圣人分忧。” 张靖安也出列道:“如今事务繁剧,林公故去后,臣深感不便,犹记去岁之时,包括臣在内,政事堂原有三相,次后贺公丁忧,又去一林公,虽说宰相并无定数,只臣一人,到底不妥。” 他说的原也有道理,便是今日无人奏议,瑶姬也知道迟早会有人提起这个话头的。宰相位极人臣,试问谁不想做?如今又不比前朝,政事堂中只有一相大权独揽,便是为了皇权稳固,皇帝也不会只放着张靖安一人做宰相。 只是这新相的人选,需得好好琢磨。 张靖安说这话自然不是无的放矢,见瑶姬准奏,他便道:“臣举荐江泳。” 听见这个名字,瑶姬顿时心头一动,面上只是不动声色。江泳也是世家子,乃是门阀中的顶尖家族南望江氏家主。宁宗朝时,他亦做过宰相,后来因病请辞,遂在家中莳花弄草,已是八九年没有出山了。 他既有资历,又有人望,张靖安一提出来,殿中立时便是一片附和之声,所附和者自然都是世家一派。如今摄政王势大,好不容易去了一个中立派的林庭,世家自然希望来一个对己方有利的宰相,和张靖安一起,共同抗衡萧煜。 这也正是张靖安的用意,瑶姬想到前几天的那封奏疏,窦家嫡支已是废了,不说彻底没落,也从一流门阀跌到了三流,世家折损了这样大一支势力,自然要想办法从别处找补回来。江泳一旦出仕,就代表着沉寂多年的江家重新回到政治中心,去一窦家,再来一江家,张靖安倒是打的好算盘。 如此一来,萧煜自然不想他如愿。 只是正如那郎中奏议,宰相这样的重臣,不是什么人都能担任的。萧煜秉权未久,虽说如今势力极大,依附于他的多是新贵一流,这些人有的能力极强,有的资历较深,偏生二者俱全的却是没有。 是以他虽然暗示底下的人反对江泳拜相,可要是寻一个比江泳更合适的,一时竟没有。 朝上众人就此吵作一团,一派说江泳不合适,又举出种种不妥来。一派死咬着不放,又说:“既然江公不妥,那您推举一个更妥当的人出来?” 萧煜便顺势道:“此事重大,不如延后再议。” 张靖安哪肯让他拖下去,一拖二拖的,说不得就黄了,他寸步不让,转而把炮口对着瑶姬:“未知圣意如何?” 话音刚落,瑶姬便看到萧煜的目光投向了她。因是朝会,他一身朱红绣蟒的朝服,发上束着金冠,这般尊贵肃然的装束,却教她无端端想到那天雪夜,他眉间低徊的温柔。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微颤,仿佛蝴蝶振翅:“张相言之有理,江泳做过先帝时的宰相,想来不错,既然诸公都说他好,那就是他了。” 此言一出,连张靖安都愣了一下,他很快想明白了其中关窍,立马打蛇随棍上:“谨遵圣意。” 如此一来,江泳拜相就成了铁板钉钉的事,萧煜自秉权以来,还没被这么被当众打脸过,但他城府极深,面上分毫未露,只眼中微光一闪,唇畔含着笑,和诸朝臣一起恭声应喏。 只是散朝之后在太极宫给瑶姬授课,他自然就不能沉默了。彼时瑶姬正坐在轩窗底下,身上换了家常的衣裳,满头乌发绾成一个小髻,一张美玉般的面容秀色夺人——外人不知她乃女儿身,都道圣人愈大,生得愈发好了。她手里拿着书卷,却是半刻都没翻过一页,听到萧煜淡淡开口,顿时一肃。 “圣人可知江泳当年为何要辞官?” 瑶姬攥着书缘的手微微一紧:“不是因病吗?” 萧煜笑了笑:“既然在臣面前,圣人又何必说这些给外人听的话。虽说先帝驾崩时圣人还小,但有些话想来先帝都是说过的,江泳与其说是辞官,不如说是先帝逼迫,不过是先帝保他一个颜面,才默许他对外称是因病请辞。如今再将他弄回朝里来,岂不是负了先帝之意。” 此事瑶姬也是清楚的,确如萧煜所说。究其原因,乃是当时江泳、沈祁二相不合,争斗激烈,朝中两派矛盾重重,甚至比眼下还要尖锐几分。这两派自然一为世家,一为勋贵、庶族联合的新贵。 彼时萧煜不过十余岁,还是京中有名的风流浪荡子,而瑶姬年幼,尚在读书启蒙。只是她虽深居宫中,却也知双方明争暗斗,甚至到了连后宫妇人都知道的地步。沈祁一力要抑制门阀世家,扶持庶族,江泳却要维持世家的荣光与体统。世家延绵几朝几代,自然不是能轻易撼动的,但沈祁又有宁宗的支持,也是步步紧逼。 最终的结果,是沈祁因罪下狱,满门抄斩,而江泳以病弱为由休致。 外人看来,自然是世家大获全胜了,不过随着江家退出中枢,世家的势力进入了真空期,宁宗趁机简拔人才,扶持勋贵,不知不觉占据了世家的不少势力,细细想来,却是两败俱 分卷阅读300 伤。 而今听到萧煜如此说,瑶姬方缓缓道:“此事我自然知晓,先帝也曾与我说过,江泳此人有宰相之才,却无宰相之器,只是,”她话锋一转,“若不是江泳,还有谁能做宰相?” “我知道七叔是怕江泳入朝,导致世家势大,”她换了家常的亲昵称呼,语气便愈加和缓,“但世家子弟,原比庶族要出众,这是无比辩驳的事实。他们传承百年,家中子弟从刚会说话起就束发读书,其底蕴能为远不是寒门能比拟的。若只因出身便将其排斥,岂不是太过偏狭?” 其实她说这话心里原有些虚,因为她知道萧煜并非这种人,不过是她支持了张靖安,必要拿出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方才有此说。 萧煜果然微微一笑,那笑容淡得几乎看不见:“圣人教训的是。”——他这样说话,那就是生气了。 瑶姬只好又道:“七叔也曾教导我,为君之道,讲究平衡,压迫太过,我恐世家生事。” 往常若是她寻了这样一个梯子,萧煜势必也就顺坡下驴了,毕竟旨意已发,就是再不满,还能如何?萧煜不是那种会在无用之事上纠缠的人。只是她察觉到萧煜似乎对江泳尤为不喜,这倒是奇怪,江泳在朝中时,萧煜根本就没有接触过朝政,两人如何会有恩怨。 没等她想明白,萧煜已转了话头,说起了书上的文章。瑶姬只好凝神听他授课,直到黄昏时下课,除了点评课业时的寥寥数语,两人再没说过多余的一句话。 瑶姬心里有事,一直心不在焉,听到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萧煜站起来,揖身为礼:“今日到此为止,臣告退。” 她不知道为什么,嘴巴张了又阖,想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直到萧煜走到门边,原本要跨过门槛,忽然回头。其时金乌西沉,漫天丹霞如碎金般洒落,他在那辉耀到几乎刺人眼的夕照中,仿佛被金芒割裂成了细小的一片片,瞬息万变,恍然要散去—— “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不……”她一个字哽在喉间,萧煜的身影已看不见了。 ===================================================== 本来准备双更的,感冒还没全好,写了一章头疼,只能放一章出来了【哭唧唧QAQ 关于七叔为什么会这么说,虽然写得隐晦,我觉得还是能看明白的 看不明白也没关系,下章解释,顺便开开车(*/ω\*) 帝王策10(H) “你终究还是不信我。” 瑶姬想,她确实是不信他的。为君之道,在于平衡,不能放任世家坐大,又如何能放任摄政王一系坐大?世家咄咄逼人,摄政王又何尝不是咄咄逼人。 他对她是温柔的,但他也始终没有停下掌控朝堂,安插亲信的步伐。 瑶姬并不想对萧煜付予怀疑,可她坐在这个位子上,想继续坐下去,就不可能对一个权倾朝野的摄政王交托全部的信任。 “我若大行,将命吴王、晋王、张靖安、林庭辅政,”瑶姬还记得那时候宁宗已经病得很厉害了,枯瘦的手抓着瑶姬,每每说着话,就会大声呛咳起来,“晋王和林庭不必在意,只是拿来凑数的,你要注意的,是张靖安和吴王。” “张靖安是世家一系的首领,江泳致仕后,世家便唯独他马首是瞻,但此人私心虽重,却好掌控,你只要不将他逼得太紧,他便不会如何。”说到此处,宁宗一口气喘不过来,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瑶姬忙抚着他的背给他顺气:“阿爹,您放心,我都懂的,”她知道宁宗是担忧自己年纪太小,被世家那群人给笼络了去,“阿爹一直教导我,世家可用但不可信,阿珧铭记在心。” “你千万要记得,阿珧,”宁宗抓着她的手十分用力,“眼下的局面已比十几年前要好许多了,可这都是不知多少人换来的,沈祁……”他说到这里,不知为何不愿再说,狠狠地捶了两下胸口,“前朝之时,他们多威风,随意把持朝政,皇帝在他们眼里都不值一提,更毋宁寒门百姓。外通夷狄,内谋政变,他们什么做不出来!天下在他们眼里,不过是用来争权夺利的工具,阿珧,”他凝视着病榻前的女儿,“殷鉴不远,切莫回到‘门阀与君共天下’的局面。” 见瑶姬郑重点头,宁宗方才欣慰地笑了起来,但他很快便想到女儿继位之后要面临的险恶局面,长叹一声:“让吴王做辅政大臣,是眼下没有办法的办法。你年纪太小,至少还需要四年才能亲政,若是没有一个能和世家抗衡的人,恐怕待你亲政之时,这天下也就不姓萧了,偏偏皇后……她那个样子,我怎么放心允她垂帘听政,我大行之后,你也不要松口,让她老老实实待在后宫里,切莫插手政事。” 瑶姬自然也明白自己的生母是什么品行,可吴王声名狼藉,又从未理政,宁宗如何能肯定他能和世家抗衡。“阿爹是觉得,吴王比世家更值得信任?” 不知为何,宁宗奇异地沉默了,他眼中像是愧疚,又像是冷然,半晌之后方才道:“吴王,万万不能信。” “总有一天,他会谋反的。” 这句话直到现在,瑶姬依旧不能忘怀。 为什么宁宗肯定萧煜必然会谋反,她要问清楚原因,宁宗却始终不愿说。为此瑶姬不惜向太后探听,太后实也不清楚各中缘由,只是道:“圣人曾我与说过,他养了吴王十四年,到现在也不敢肯定,有没有把他养熟。” 那之后没过半个月,宁宗便驾崩了。瑶姬登基称帝,萧煜随之做了辅政大臣。在此之前,他一直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甫一参与朝政,却展现出了教人惊愕的政治才能。瑶姬虽然在深宫中,却也知道这位七叔之前有多荒唐——贵为亲王,却不思进取,成日不是在教 分卷阅读301 坊流连,就是在自己府中以各种花样取乐,其骄奢做派,梁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哪怕是在御前,也不肯稍稍收敛一下。 只是到了现在,瑶姬如何还不明白?荒唐放浪的纨绔亲王,前十四年,都是在藏拙。 可这是为什么,究竟有什么原因让他要这么做。瑶姬为此调阅了光宗、宁宗两朝的起居注,试图从那些记录中寻找出蛛丝马迹。可她什么也没找到,这更让她肯定其中的异样——只有人为的清理,才会将其打扫得一干二净、滴水不漏。 或许这世间知道答案的人只有萧煜,但他们还远没有到能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 “罢了,”瑶姬摇了摇头,“段宏远,”段宏远闻声忙微躬着身子走过来,听她指着桌上新贡的挂绿,“一碟子送到重影宫,一碟子送到摄政王府。” 当下,不出半天的功夫,圣人往摄政王府上赐了贡果的事便人尽皆知了。因着皇帝才在朝上支持了张靖安,原本世家还以为她要转向了,这会儿一赐贡果,顿时又是人心浮动。 张靖安在家里嗤笑:“圣人年纪虽小,手段倒是不错,这又打又拉的,老练的很啊。” 张靖安哪里知道,瑶姬赐摄政王府贡果,不过是因惹了萧煜生气,要哄他罢了。只是萧煜贡果倒是收了,态度依旧不冷不热的。瑶姬变着法的在他授课的时候插科打诨,连撒娇卖痴的手段都用上了,萧煜还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弄得瑶姬也恼了——都是在权力场里打滚的人,谁还不知道谁啊。 她不乐意伺候了,当下把书一阖:“朕乏了,今日到此为止。”说罢也不等萧煜反应,站起来就往外走。 段宏远亦步亦趋,小心翼翼地往后看:“圣人……摄政王还在后头呢。” “他爱跟就让他跟着。”瑶姬哼了一声。太极宫是皇帝的寝宫,也是前朝和后宫的分界,历任皇帝素来都是在前边理政读书,后边歇息。瑶姬带着一大群人呼啦啦地往后边走,眼看就要就要走到寝殿了——再继续,就是后宫了。 她方才住了脚,身后的萧煜慢条斯理道:“段宏远,带着你的人下去。” 段宏远偷觑瑶姬一眼,见她微微颔首,方才一挥手,一群人顷刻间退了个一干二净。萧煜这才上前,唇畔含笑:“生气了?” 瑶姬不答,反问他:“气消了?” “你撒娇的样子还挺有趣。”这个可恶的男人悠然道。 瑶姬白了他一眼,因这话说得半真半假,又不好借此发作,抿了抿唇:“我要歇中觉,你回去罢。” “我跟你一道。”萧煜在袖子底下捉住她的手。 这话里的意味顿时教她脸上一热,下意识想甩开大手,却又挣不开:“荒唐,外臣如何能入后宫。” “我素来荒唐的,”男人垂眸,“瑶瑶莫非不知?” 可再荒唐,也没有到青天白日,在皇帝的寝殿做那种事的道理。见她不答,萧煜松开手:“既然瑶瑶不愿,那便罢了。”说罢转身欲走,却被拽住了袖子。 “等等……”少女只觉两颊发烫,在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下,更是犹如火烧,“我……又没有说不愿。”待她看到萧煜脸上露出得逞的笑来,顿时恨得不行,“老狐狸!” “瑶瑶嫌七叔老了,嗯?” 说是寝殿,其实太极宫的后殿房间颇多,大半都是空着的。萧煜一面说着,一面将少女打横抱起,随意找了间房推门而入。瑶姬被他唬了一跳,慌得手脚乱踢乱蹬:“你……放肆!当心被人瞧见!” “小点声不就没人知道了,乖……把嘴张开。”萧煜说着,已经拿手去解她的衣带,俯身封住小嘴里的吚吚呜呜,粗糙的舌面细细舔过每一寸嫩肉,又迫着她吞下自己渡进去的口津。偏偏这间屋子从未有人住过,却是桌椅床榻无一不缺,瑶姬被男人按在罗榻上,身子滚进健壮滚烫的怀里,层层叠叠的衣襟已然散开了。 洁白无瑕的脖颈底下,却是紧紧裹覆的白绫。萧煜眼中一黯,,指尖落在其上轻轻摩挲:“疼吗?” 瑶姬正在神思迷蒙,听到他低沉的话音,方才睁着柔媚迷离的眼儿娇声回答:“嗯,很疼的……” 不仅疼,因着她正是生长发育的时候,两只乳儿还涨涨的痒。男人温柔地将白绫一层层解开,露出底下被勒出红痕的可怜娇乳。一得到喘息的机会,那两团奶肉立时便像小兔子般翘耸而起,上头的奶尖儿红艳艳的,还没被男人玩弄,已是硬了。 “七叔给瑶瑶舔舔,”这般说着,萧煜俯身含住小樱果,“……舔舔就不疼了。” 帝王策11(高H) 饱满的乳肉被他含在唇间,先是轻柔的吮,“啊……”少女攀着他的脖子,拱起纤腰忍不住把奶子往里送,“好痒,七叔……啊哈,舔得瑶瑶好痒……”这般舒缓的爱抚很快教她不满足起来,樱唇开阖,明明小脸上是羞涩的绯红,吐出的话语却放浪淫荡,“重一点,重一点七叔……好涨,奶头好涨……” 萧煜从善如流,加大力度吮着那胀鼓鼓的奶儿,甚至还用牙齿去咬,口里含含糊糊:“舒不舒服?”得到小家伙娇媚的哼声后,便用手拉扯另一只被冷落的奶尖儿,直到玩得发红充血了方才吐出来,又蹂躏起另一只。 “以后不许缠胸了,知道吗?”身下的美人儿已流出了水,萧煜扯掉她底下的下裳,露出修长笔直的美腿和饱满光洁的花户,他把那长腿儿微微分开,探到中间抹了把,放在鼻端轻嗅,“湿的这么快,是不是想吃七叔的肉棒,嗯?” 瑶姬却记着他方才的话:“不缠胸,嗯啊……会被人发现的。”说到后一句骤然绷紧了身子,原来男人把手指探进小穴里,在那湿哒哒的花径中搅弄起来。 萧煜也明白是这个道理,到底心疼她如此自苦罢了,双眉微微拧起,想 分卷阅读302 了想道:“你我独处的时候,你便松快松快,如何?”——瑶姬一天中有大半时间要读书,如此一来,她也就能松快不少时候了。 “可……”少女撅起小嘴,“你不会趁机占我便宜罢。” 这话说得萧煜笑了起来,他眉梢微挑:“七叔现在不就是在占便宜?”那小花穴已经被他玩得张开了小口,他将手指拔出来,里头的媚肉还依依不舍吮着不放,“瑶瑶喜欢被占便宜罢,是不是?”说罢也不给瑶姬回答的机会,解开裤子,一个挺身便将阳具长驱直入。 两人都是闷哼一声,瑶姬骤然被贯穿,饱胀的酸痛几乎教她立时便要哭出来了,可很快花穴里泛起酥麻瘙痒来,她情不自禁扭着小屁股去蹭男人的跨部,待萧煜重重一顶,几下大力抽插便教她泄出了一股水儿。 “七叔喜欢占瑶瑶的便宜,瑶瑶喜不喜欢?” “喜,喜欢……”瑶姬被干得呻吟声断断续续,稍有一迟疑,甬道里的那根坏家伙便专找着她的敏感处肏,她只好乖巧地回答,又听萧煜问—— “瑶瑶是不是嫌七叔老?” “不……不嫌的。”小心眼的家伙,不就是叫了一声老狐狸,记到现在。 萧煜这才满意了,舔着她的脸颊和耳珠,在白皙如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水渍:“乖……瑶瑶记住了,崔允平比我还大四岁,他更老。” 这关太傅什么事……瑶姬迷迷糊糊地想,身子承受着男人又深又准的顶弄,那大龟头甚至还挤开最里面的小嘴往里送。她不得不紧紧勾住萧煜的脖子,长腿夹住男人结实的腰腹,被他扣着腰连连肏干。此时她已泄了一回,淌出的大片淫水打湿了二人身上还未彻底褪下的衣物,在叽咕叽咕的肏穴声里被打成黏腻的白沫糊在他们紧紧结合的下体上。 偏偏萧煜还不满足,大手从香肩摸到雪臀,掰开她滚圆的小屁股揉捏。瑶姬被他揉得小屄里又酸又软,哭吟着往他身上蹭:“别弄……好酸啊七叔,瑶瑶受不住……” 这样娇柔的莺啼燕语,无疑只会教人愈发想要蹂躏她,“不哭……吃了精就好了,”萧煜吻着她泪痕涟涟的小脸,大鸡巴跟铁棍一般狠狠往小屄里捣,“瑶瑶要多吃点,吃饱了给七叔生宝宝,好不好?” “好,好……”在那灭顶的快感之下,她已然忘记自己都说了什么话,只是顺从男人的意思胡乱吐出淫言浪语,“给七叔生宝宝,精液……要吃精液……” “要吃多少,嗯?” “每天,每天都要吃……” “那七叔把瑶瑶肏烂好不好,把你的小淫洞灌满,让你吃的饱饱的。” 她已然说不出话来了,滚烫的白浊喷薄而出,在那凶狠的冲击之下,她娇喊着又攀上了新的高潮。这远远不是结束,萧煜将她软瘫下去的娇躯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肏进去,他的肉棒原本就极为粗长,在淫水精液的润滑下,轻而易举入到最深处,掐着瑶姬的小屁股开始新一轮抽插。 谁知就在这时,走廊外传来脚步声。瑶姬原本尚未清醒,此时浑身一僵,小花穴紧紧绞住,夹得萧煜低哼一声,肉棒又涨大了一圈。他忙将亵裤塞进美人儿的小嘴里,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两个小黄门站在外头,一个一边推门一边道:“圣人到底去哪里了,段总管派人寻了这半晌也没找到,重影宫那边闹得正厉害呢。”正说着,两人抬起头看到了屋内的情景。 那屋子正堂当地摆着一扇屏风,烟罗纱的屏风面上绣着花鸟山水,极是精巧。屏风底下随意丢着几件衣衫,最显眼的是一件朱红绣金龙外袍,宫中谁人不知,按制,能服朱者,只有王爵。 再一看那屏风面上隐隐绰绰映出的影子,其中一个较小的剪影跪趴着,腰肢纤细,臀部挺翘,较大的那个从后头覆上去,双手落在翘臀上,两道影子重叠在一起,还能看到结合的间隙,一根露出来的棍状剪影。 小黄门见此情景,哪里还不明白,口里想要尖叫,却又吓得叫不出来。还是他的同伴机灵,拉着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脑袋在金砖地上磕出砰砰砰的声响:“摄政王恕罪,摄政王恕罪!奴婢们方才什么也没看到!” “看到了又如何?”屏风后面传来男人带着笑意的低哑声音,“本王在宫里瞧中个把宫女,圣人又不会介意。” “是!是!”两个小黄门抖如糠筛,“奴婢们这就走。” 只是屏风后的摄政王不发话,他们哪敢退出去,片刻之后听到摄政王道:“今天的事,本王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奴婢们一定守口如瓶。” “那就好,出去罢。” 这句话顿时让两人如蒙大赦,退出屋子轻轻掩上门的时候,才发觉浑身都被冷汗浸湿透了。 “不愧是那位殿下,果然跋扈……”推门的那个小黄门喃喃自语,宫里的女人名义上可都是圣人的,他竟然如此肆意,还在太极宫里就干了这种事。 “这下子我的恶名又多一项了,”跋扈的摄政王此时正在被他瞧中的那个“宫女”耳边调笑,“瑶瑶方才吓坏了罢,七叔给你解了围,你怎么谢七叔?” 瑶姬恨得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谢,谢你个大头鬼!”要不是你这混蛋随时随地发情,哪里会有这一节,她想到小黄门的话,忙推萧煜,“快出去,我得去看看重影宫出什么事了。” 萧煜百般不情愿,偏又拗不过她,只得把肉棒抽出来,粗硕的一根还硬着,上头全是亮晶晶的水渍。“你先走罢,待我解决了就出宫。” 瑶姬一愣,明白他口中“解决”的意思后,顿时颊上飞红,余光瞥了那根大鸡巴一眼:“你……怎么解决?” 萧煜似笑非笑:“瑶瑶觉得呢?” “……臭流氓。” 臭流 分卷阅读303 氓闻言还朗声笑了起来,慌得瑶姬连忙捂他的嘴,萧煜顺势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亲:“瑶瑶,把你的亵裤留下来。” “为什么?”少女傻愣愣地发问。 “自然是用作解决之道。”臭流氓大言不惭地回答。 “你……臭流氓!” 帝王策12 瑶姬赶到重影宫的时候,里头正哭闹得厉害。太后站在案几后面,气得想捶桌,又强自忍着,指着下首的萧慎一叠声道:“反了你了!把他给我拉过来!”重影宫的内官总管黄胡儿在一旁扎煞着手,太后见他不动,愈发恼怒,“黄胡儿,没听到我说的话?!” “太后息怒,太后息怒……”黄胡儿只得小心翼翼地朝萧慎靠近,一边在心里叫苦不迭。您这会儿在气头上狠得下心,等之后气消了又心疼起这小祖宗来,倒霉的还不是奴婢们。只是这话他自然不能说,挨挨蹭蹭地走到萧慎身边,满脸堆笑,“殿下别恼,太后都是为您好。” 萧慎哭得满脸都是泪,整张小脸红通通的,抽噎得气都喘不过来,见黄胡儿要来抱他,一把推开就要往外跑:“不要你抱,走开!我要阿兄,呜呜……阿兄……” 他这样一哭,太后越发生气,指着他的手直发抖:“孽障,你这孽障!” 瑶姬正好走进来,见状道:“什么事值得太后这样生气,二郎还小呢,好好教就是了。” 萧慎一听到她的声音,哭着就跑过去抱住她的腿:“阿兄,我不要在这里了,阿兄呜呜呜……”他抽噎着抓住瑶姬的长袍下摆,因是春日,单衫的袖口宽大,那长袖滑落下来,露出小小孩童一节嫩藕似的胳膊,上头有一块色呈胭脂的胎记煞是惹眼。 太后的脸色顿时一变,下意识要抢身上前,反应过来后又硬生生止住了。 此时瑶姬已将萧慎抱了起来,又拿手帕给他擦眼泪,只作没有看到:“好……二郎说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好不容易哄得萧慎不哭了,想把萧慎放下来,小男孩却拽着她的衣襟不放,“太后,”瑶姬只好温声道,“二郎还是个小孩子,调皮些也是有的,太后何必置气,”又哄萧慎,“二郎快给太后道歉。” 萧慎却把身子一扭,脑袋埋在瑶姬怀里不肯出来,在一旁看了许久热闹的荣寿公主忽然开口:“圣人说的是,圣人不知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太后催逼着二郎做功课,二郎才五岁呢,又是娇生惯养的,这不,母子两个就闹起来了。” 荣寿公主还不知自己撺掇萧煜谋反的事已经被瑶姬知道了,平日言谈依旧是爽利又大方。瑶姬固然想处置她,一时又找不到借口,不过暗中防备罢了,闻言微微一笑:“太后用心良苦。” 不知为什么,听了这句话,太后的脸色愈发难看,荣寿公主察言观色,眼中的笑意兴味非常。 因着萧慎死活不肯再待在重影宫,瑶姬只好抱他出去顽耍,“兄弟”两个一边走一边说话,他年幼,说的都是些有趣天真的童言稚语,逗得瑶姬笑个不住。 其时禁城之中,白日里并非只有皇帝一家出入,以太极宫为界,前朝后宫,围绕着大正宫的都是诸衙官署。偏生萧慎闹着要去看大马,瑶姬只好叫人抬了辇来,穿过大正宫前的广场去御林们演武的地方跑马。一行人路过政事堂,恰遇到江泳领着僚属走出来。江泳遂舞拜为礼,御辇从他身旁走过,瑶姬示意小黄门们停了一停,温声道:“江相不必多礼,请起。” 待到御辇去的远了,众僚属方才感慨道:“圣人对相公真是礼遇非常。” 江泳不过五十余岁的年纪,比张靖安还要小,风仪颇佳,闻言笑了笑:“君以国士待之,我如何不以国士抱之。” 次日他便在朝上上了一封奏疏,奏请皇帝大婚立后,广选后宫。 皇帝已经十五岁了,虽说时下不流行早婚,但一国之君的婚事,代表的意义自与普通百姓不同。大婚意味着成人,届时朝臣们便能顺理成章请皇帝亲政,只要不是想彻底撕破脸,摄政王都不得不同意。 瑶姬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也知道江泳恐怕是刚刚拜相,想办成这件大事来昭显其能力,她承江泳这个情。可“大婚立后”的后一句,“广选后宫”又是怎么回事? 她试图委婉地向宰相们表达自己不想纳后宫的意思,谁知张靖安却道:“圣人不好女色,乃是国之幸事,只是后宫关系着社稷传承,还请圣人慎重。” 瑶姬只好把萧煜曾经给她找的借口拿出来:“前朝孝宗皇帝后宫中也不过张皇后一人……” “圣人明鉴,”江泳打断她的话,“孝宗皇帝在潜邸时和张皇后已有五子二女,目今圣人并无后嗣,怎能不光洒甘霖,为皇家开枝散叶。”况且他还有一句话没说,皇帝的祖父、父亲都是后嗣不丰之人,只立一个皇后,谁知道皇帝能不能生出孩子。 萧煜在一旁,罕见地没有开口,瑶姬给他使了好几个眼色,他就当没看到似的。她只好把萧煜留下来单独奏对,众人一散,瑶姬就不高兴地哼了哼:“七叔往常不是口角锋利的很吗?” 萧煜施施然近前,含笑着要去捉她的小手,却被小皇帝一把甩开,“瑶瑶,”他也不恼,而是换了两人私下的称呼,“你向来聪慧,江泳的意图还看不明白?” 瑶姬气哼哼的,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他再来捉自己的手时,便顺势让他攥住了在掌中揉捏。 国朝是没有外戚不得参政的规矩的,是以朝臣们对送女入宫向来热衷的很,尤以世家为甚。瑶姬的高祖母、曾祖母、祖母,全都是世家女,前朝更是从太祖皇帝起一直到末帝,除了中间罕有的两三个,皇后一律都是世家出身——包括孝宗皇帝的妻子张皇后,正是张靖安的祖辈。 这些世家女皇后的存在,无疑昭示着世家对皇权的影响,加之如今世家被萧煜不断打压,为了不至于彻底颓败下去,他们必然会想 分卷阅读304 尽一切办法向小皇帝施加影响,譬如给皇帝找一个出身世家的老师,再譬如给皇帝弄一堆出身世家的后妃。 “二流的世家不论,光是一等门阀就有六支,”萧煜笑意淡淡,“张家女做了皇后,那江家女怎么办?就算江家没有合适的女孩子,还有丘家、陈家……” “停停停,”瑶姬头疼地打断他,“可我这样子……怎么能纳一堆倾向不明的妃子进来。”一个个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瑶姬可不指望她们要是知道自家“丈夫”是个女人,能保守秘密不说出去。 “皇后的人选呢,”萧煜话锋一转,“瑶瑶可考虑好了。” “嗯,”她点点头,“我意属齐国公家里的小娘子。” 齐国公是宁宗给她留下来的心腹,朝中少有的既不偏向世家,又不偏向摄政王的纯帝党。齐国公如今正掌着御林,若不是他忠心耿耿,瑶姬也不会把这样要紧的位置交给他。他们家的女孩子,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只是一想到那个女孩子自此便要被困在宫廷,瑶姬便觉得愧疚。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越来越卑鄙了,明明知道这样的牺牲对他人是不公的,可还要去做。如此行径,和上一世黎铮做出的那个决定有何区别。黎铮尚且是为公,而她完全只是为了践行自己对宁宗的承诺。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萧煜笑了笑,“于你来说,荣华富贵是一种束缚,于他人来说,说不定是可以拿情爱自由来换的东西。” “那你呢,”瑶姬忍不住问他,“对你来说,荣华富贵又是什么。” “是什么呢……”他抬起头,透过窗缝间被割裂成一块块的残阳血照,仿佛看到了遥远的回忆,“是本来就属于我的东西。” ===================================================== 无责任小剧场—— 作者:乖女儿不用担心,齐国公家的小娘子是蕾丝边 瑶瑶:喵喵喵??? 帝王策13 萧煜所料果然不错,宫里放出皇帝要大婚的风声后,梁京中一片人心浮动。其时皇帝采选后宫并无定制,宫中的彩嫔采女多是内廷在京畿地区采选家世清白的良家女子遴选入宫,而较为重要的皇后、妃嫔、婕妤等,多数由皇帝的姑母姐妹们举荐。 瑶姬嫡亲的姑母安阳长公主早已薨逝,姐姐荣寿公主尚未开府,还住在宫中,给皇帝“拉皮条”的活计就落在了她的堂姑们身上。说是堂姑,其实血缘也已很远了,多数是光宗的堂姐妹,其中最德高望重者乃是宋国大长公主,小皇帝的堂姑祖母。 瑶姬便见她颤颤巍巍地入宫,慢吞吞地走到自己面前,再抖抖索索地舞拜行礼,她连忙叫人拦住:“姑祖母快别多礼,段宏远,赐座。” 宋国大长公主一脸欣慰:“圣人长大啦,是该给咱们家开枝散叶了。” 瑶姬心里发虚,只能僵着脸赔笑,又见宋国大长公主拿出一叠名册来:“这些都是京中的淑女,我替圣人看过了,模样都好,性子也不错,圣人看看有哪些是喜欢的。要是都喜欢,全纳了也没人说什么。” 可她不是怕别人说什么,是自己吃不消啊,瑶姬心里欲哭无泪,还要接过名册翻看。上头果然都是名门淑女,其中世家女占了一大半,勋贵出身的小娘子也不少——这是自然的,世家想做皇帝的岳父,勋贵们也想啊,可不能看着他们吃肉,咱们连汤都喝不到一口。 这是瑶姬始料未及的,她原以为勋贵们在萧煜的控制下,应该不会掺和到这件事里才对。萧煜却道:“权势动人心,我如何能拦着人不去肖想皇后的位子?”况且就算做不成皇后,说不得有做太后的机会呢。 瑶姬只能成日里长吁短叹,一听说有哪个公主请求进宫,眼皮子就一阵乱跳。这般搪塞着自然不是办法,难得她发了一回脾气,把进宫来“推销淑女”的公主们都给撅了出去,又传了口谕出来,此次大婚只立后,朕意属齐国公三女,余者皆不必提。 这下立时朝野大哗,姑且不提皇后的位子落到了齐国公家,皇帝如此作为,传达出的是什么意思? 要知道世家甘愿送女入宫,其实是一个和皇帝讲和的信号,只要皇帝不傻,就会顺理成章纳了世家们送进宫的小娘子,可偏偏他就不这么干。 为此崔钧特意在授课的时候劝说小皇帝:“圣人,此举恐怕不妥。”这样明晃晃的打脸,只会引起世家不满。 瑶姬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来:“朕知之,卿不必再劝。” “所以,圣人这是和摄政王一条道走到黑了?”晁潜百思不得其解,皇帝是不是傻了? “可萧七也没落到什么好啊,”另一尚书道,“勋贵们这段时间上蹿下跳,不也都没如愿?” “你们不懂,”张靖安嗤笑,“谁都没如愿,对萧七来说才是最好的,他和圣人之间就不会夹着其他人。”只是如此一来,皇帝就惹了众怒,张靖安也不由狐疑,观皇帝日常言行,不像是如此缺乏政治素养,此次怎么会做出这等蠢事来。 一直沉默不语的江泳忽然冷笑:“是不是和萧七一条道走到黑有什么要紧,皇帝不好,那就换一个人做,我看周王就很合适。”——周王,正是萧慎的封号。 崔钧听到现在,再忍不得了,厉声喝道:“江公慎言!” 江泳笑了笑:“太傅何必当真,我不过说说玩笑话。” 只是这话是不是玩笑,在场众人心知肚明,废立之事,乃是要命的大事,可这种事世家也不是没干过,既存了废立之心,众人不由都暗自琢磨起来,一个个的除了神色晦暗的崔钧,都不知在想些什么。 到底众人辞去后,张靖安留了江泳下来:“江公,你方才说的话,可是当真?”他见江泳不置可否,微微一叹,“虽说圣人此番不妥,可也没到要废立的地步。”他好歹也看了小皇帝这几年,皇帝对他又一向礼遇,心里到底还有些迟疑。 江泳却道:“京中的传闻,张公可曾听说?” 张靖安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你是说……圣人好男风的传闻?莫非……”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江泳眉间 分卷阅读305 掠过一丝冷意,“若圣人真与萧七有苟且关系,以萧七对世家深恶痛绝的态度,我们若是不提早打算,恐怕就迟了。” # 这番私底下的密谈瑶姬自然不知,宫中忙着准备皇帝的大婚事宜,一片扰攘。瑶姬对此怀抱的感情复杂至极,她与齐国公袁守安密谈了一番,袁守安再三保证:“能为圣人尽忠,小女怎会不愿?况且她入宫做了皇后,说句到家的话,于我袁家是莫大的荣耀,也是想都不敢想的事,这是圣人之恩。” 瑶姬看的出来他此言发自肺腑,恐怕这个时代大部分人也都会如此认为罢,能够做皇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就算嫁个真正的男人,那男人也不一定会敬她爱她,还不如得荣华富贵呢。 她想自己一直以来,做人做事力求问心无愧,她自己并无任何私心,有时候对他人却缺乏理解和同理心。正如萧煜所说,子非鱼,安知鱼之乐?甲之砒霜,乙之蜜糖,古人诚不欺我。 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萧煜,萧煜想了想,忽然问道:“那如果一件事在甲乙眼里都是砒霜,可你不得不去做这件事,又该如何?” 瑶姬不由地便想到了上一世,那个导致她和黎铮决裂的选择:“我会自己吞下去。” “你不适合做皇帝,瑶瑶,”萧煜笑了笑,“为君者,要仁厚、自律、勤勉,所有的这些你都做得很好,但最重要的一点,你做不到。” “是我不够狠心吗?”她轻声说。 明知道那些牺牲是别无选择,明知道那些伤害是无可避免。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如此深刻的意识到,世间之事,总是无可奈何。权力原本就是沉重肮脏的,她坐在天底下最高的位子上,却像背负着冰冷的枷锁。 “江泳被迫因病致仕,各中缘由和沈祁有关罢。” 沈祁被下狱的罪名是外通夷狄,可瑶姬查阅文书典籍,发现当时的案情太过怪异。所有的证据都是完美无缺的,一环扣一环,滴水不漏地将沈祁钉在了通敌的耻辱柱上。 “沈祁素有酷烈之名,他出身贫寒,前五十年不过是京兆的一个小官,后来却一飞冲天,做了首相,”萧煜的声音平淡至极,“世家对他不满,勋贵也对他不满,偏偏他为了改革,手段激烈,几乎将满朝文武都得罪了。所以他下狱的时候,没有一个人为他求情,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只用了十天就将他定罪,罪名是通敌叛国,遂斩首,夷其族。 “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沈祁是被冤枉的,也包括先帝。 “但他不得不死,他不死,群起而攻之的就是整个朝廷,矛盾发展到最尖锐的时候,必须有一个人背负所有的污名,为大局牺牲。” “所以沈祁死了。”瑶姬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飘飘渺渺,不知着落在何处。 “是啊,他死了……哪怕他什么错都没有,”萧煜的唇边,是一抹虚浮的笑,“这就是帝王,英明也好,昏聩也罢,没有一个人是干净的。” 那之后又过了月余,钦天监总算把皇帝大婚的吉日算了出来。时间定在六月十三,其时皇室结姻,依旧遵循的是古礼,只不过包括迎亲在内,都不需要皇帝亲自前往就是了。 四月初八宫中遣使者至齐国公府提亲,展眼到了六月十三,那一天京中可谓是万人空巷。梁京中这日破天荒地解除了宵禁,并在禁城外扎上巨大的鳌山,到了黄昏之时,漫天的烟花爆竹齐齐炸响,火树银花、缤纷绚烂。 宫中摆了整整一夜的大宴,能入宫领宴的俱是皇亲国戚、重臣肱骨,萧煜因着地位尊贵,和几个老亲王坐在官客里的第一张席位上,左手边是大病初愈的晋王,老头儿捏起酒盅来和萧煜对饮一杯:“圣人从今儿起就算是成人啦,我心里高兴,来,七郎,再饮一杯。” 他执起酒盅,唇畔含笑,那笑意却像是隔了一层,带着惆怅和虚假。 “新人这会儿应该入洞房了罢……”晋王喃喃自语,话未说完,一旁的萧煜霍然起身,晋王怔了怔,“七郎,你去哪儿?”只是萧煜的背影已隐入喧嚷之中看不见了。 ( 独576080) ===================================================== 今天双更哦~ 帝王策14(H) 太极宫里,布置的喜气洋洋的新房内,瑶姬挑开了新娘子的盖头。入目是一张美若明珠的面容,齐国公家的三娘子在京中素来有美貌之名,瑶姬倒也不吃惊,她压下心底的尴尬,示意屋内侍立的宫婢们都退出去:“累坏了罢,肚子可饿了?” 袁三娘噗嗤一笑:“圣人比我想象的要美呢。” 瑶姬听她这样说,便知她已明了内情。她心里像是松了口气,又不由地越发愧疚,牵起嘴角笑了笑:“承你赞誉了,”又示意袁三娘把身上的大礼服脱下来,“这身衣服沉的很,你我……已是夫妻了,不用拘谨。” “我也这样觉得。”袁三娘努了努鼻子,她如今是十六岁的年纪,倒比瑶姬还要大上一岁,却自有一股娇憨之态。两人用了宫婢送上来的晚膳,眼看着要到安歇的时候,瑶姬不由一阵不自在。 “你,你歇罢,我去隔壁屋子。” “圣人不歇在这里?”袁三娘放下牙箸,忙站起来。 “你毕竟是个小娘子……” “圣人也是小娘子呀,”袁三娘笑着朝瑶姬挤挤眼,“不过……我就是喜欢小娘子呢。” “诶?” “阿爹没有告诉圣人吗?”少女的脸上带着狡黠,“我不喜欢男人。” 听到这句话,瑶姬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了,好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可你在宫里,也不能喜欢女人的。” “我喜欢的那个她已经嫁人啦,”袁三娘垂下眼帘,复而又抬眸笑道,“阿爹说圣人觉得对不住我,其实嫁给圣人,对我来说反而是好事呢。我可以一辈子记挂她,就算是心里装着别人,也不会有愧于夫君。” “心里,装着别人吗……”瑶姬想,她心里其实也是装着另一个人的,那人此时就坐在揽风阁的筵席上,参加她的婚礼。原本早就明白的不是吗,他们不会有结果,可真的体验到这样的一刻时,痛苦仿佛附骨之疽,拉扯得一颗心像要碎裂。 他呢,他也是如此吗,瑶姬一时像是痴了,忽然听到门外传来宫婢战战兢兢的声音:“圣人……摄政王求见。” # 太极宫的前殿太极殿里点着儿臂一般粗的牛油蜡烛 分卷阅读306 ,那光芒显得耀目至极,却依旧照不亮宽阔的大殿。从殿门前的门槛开始,整间大殿面阔九间,进深五间,取九五之尊之意。这里原本是皇帝接受朝贺的地方,光宗继位时将登基大典改到了大正宫,太极殿便空置了下来。 萧煜站在丹墀之下,看着穹顶上那辉煌绚丽的和玺彩画,只是夜已深了,白日里熠熠生辉的彩画仿佛被蒙上了一层阴翳,他凝视去看,模模糊糊的龙尾龙爪,竟透出几分苍凉之态来。 高台上的髹金漆云龙纹宝座足有六尺宽,他恍然想起自己幼时,曾被祖父抱着放在宝座上,那时候祖父笑着说:“七郎要快快长大啊,长大了,就能帮祖父分忧了。” 后来他终于长大了,只是一切都没有了,祖父、父亲、母亲……所有的一切,都离他而去。 “七叔?” 少女轻柔的声音将他从回忆中惊醒,他回过头,小皇帝的身上还穿着大婚的礼服,十二章的衮冕,上绘日月星辰、山龙华虫、藻火粉米、宗彝黼黻,长长的玉旒垂下来,衬得那张小脸愈发精致。 “怎么还戴着那个,”萧煜笑着走过去,面上已看不到分毫惘然,“太沉了,我帮你取下来。” 少女乖顺地微微垂首,任他拔出穿过纽孔的发簪,将那象征着天子至高无上地位的旒冕取下来——这样的沉重,却令天下人趋之若鹜。 “七叔?”瑶姬见萧煜默然不语,忍不住又出声发问。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室内的烛火明明灭灭,男人的面容藏在阴翳里,时而闪现,又时而消隐。没来由的,瑶姬害怕了起来,今晚的萧煜有些不对劲,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想离开那沉重的压迫,萧煜猛地攥住她的手,将她狠狠扯进了怀里。 “你要去哪,瑶瑶?” “我……”话音未落,男人的吻便落了下来,有力的大舌勾住想要躲闪的丁香小舌,像是刻意的侵犯一般,一寸一寸,攻城略地似的往里深入。瑶姬被迫仰着脖子吞下被渡过来的津液,呼吸和口涎都被男人夺去,他贪婪又急迫地吸吮着,直把瑶姬的舌根吮得发麻了才放开。 “七叔,你怎么了?”小人儿仰着小脸娇声问他,因着方才的激吻,她一张秀脸艳若红霞,大大的杏眼儿里水波盈盈,仿佛江南空濛的烟雨,又透着教人怜爱的娇气。 “我怎么了?”萧煜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大手一路往下,滑过修颈,落在她的胸脯上,忽然重重一拧。 即便是隔着层叠的衣衫和裹胸,那突如其来的痛意依旧教瑶姬惊呼出声,“七叔……”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萧煜,“你,你做甚么?” “我想要你,好不好?” “可这里是太极殿……”最神圣庄严的地方,怎能……但萧煜不由分说,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察觉到他的目的地竟然是高台上的龙椅,瑶姬慌得连忙推他,“七叔,不行,我们去寝殿好不好,别在这里……” “我就要在这里。”萧煜唇边带着笑,吐出的话语却像是隐含着怒意,但那愤怒是稍纵即逝的,他俯下身来重又吻住怀中的小人儿,瑶姬被他含着小嘴说不出话,只能吚吚呜呜的挣扎。但很快,那挣扎也化作了柔媚的迎合。这具身子敏感多汁,只是被男人稍稍撩拨一下,就软得几要化作春水。 大婚用的衮衣一层又一层,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挑开,脱到最底下的一层里衣,萧煜不由轻笑起来,捏住将丝绸顶出两个小小点儿的奶头揉搓:“真是个骚娃娃,有感觉了?” 瑶姬羞得捂住小脸不肯回答,偏生这样带着孩子气的举动显得愈发撩人。萧煜将她放在龙椅上,金黄色的绸缎坐垫带着丝丝凉意,因着她身材娇小,轻易便能仰面躺于其上。衣襟里露出的两只奶儿晶莹似玉,奶尖是娇艳欲滴的粉色,圆鼓鼓的,煞是可爱,惹得萧煜揪住那奶尖儿往上拉扯,又痛又痒的感觉教小人儿忍不住娇声吟哦,拿脚去勾男人的腰:“七叔,要……瑶瑶想要……” “小东西,方才还说不行,”萧煜松开手,又换了另一只奶尖继续蹂躏,“你这张小嘴不诚实的紧,总是撒谎,怎生是好?” “瑶瑶没有撒谎,是你太过分了嘛。”这般说着,少女已忍不住跟着男人玩弄的频率扭动起娇躯来。 “我哪里过分?”萧煜慢条斯理地问。 哼,哪里都过分,可这话她不敢说,否则萧煜一定会让她见识见识什么叫更过分。眼看着空气里已经泛起了动情后的甜香,萧煜分开她两条长腿儿,把湿哒哒的小裤儿褪下来,只是动作间手指轻轻掠过,那敏感的小缝就瑟缩着吐出了一口晶亮淫露。 再一看被春水浸湿的粉白肉瓣,矜持地紧紧合拢着,丝毫也看不出曾被男人狠狠侵犯过的模样。 “这张小嘴也不诚实,”萧煜把手指探进去,“明明湿透了,还不肯张开吃七叔的鸡巴,是不是不乖,嗯?” 那灵活的手指顶开肉唇四面搅弄,瑶姬方觉瘙痒稍解,立时又愈发渴望起来,小嘴里只顾着嗯嗯唔唔的应和:“嗯,嗯……要鸡巴……瑶瑶现在就乖乖听话。” “那你自己吃下去。”萧煜将她抱起放在大腿上,骤然接触到男人火热结实的肌肉,那样坚硬的触感几乎要痒到人心里去。 “吃,吃肉棒……”小人儿迷迷糊糊地被萧煜牵着手握住那根大到吓人的阳具,她身上还披着玄色的衮衣,敞开的衣襟下面,却是一览无遗的光裸身子。而萧煜也不过是解开了裤子把肉棒掏出来,身上的衣衫一丝不乱——还是大宴时的正式礼服,华贵非常。 两人交叠着坐在金碧辉煌的龙椅上,这天下最尊贵庄严的宝座,却在发生最淫荡下流的事。 ( 独576080) ===================================================== 龙椅py(*/ω\*) 帝王策15(高H) “乖,快吃。”萧煜拍拍瑶姬的小屁股催促她,又去揉玩花唇间充血红肿的小淫核。那样娇嫩的地方,哪里经得住他玩弄?不过片刻功夫小美人儿便又娇吟着喷出一股水来,泛滥的春露不仅将她私处打湿了个遍,还顺着男人的大腿流下去,在龙椅上滴淌。 萧煜用手握住棒身,又用肉棒去打那可怜的小淫核,大龟头在花蒂上又戳又顶,瑶姬紧紧抓着他的衣襟,快感一波又一波,来得又急又凶。待到那小口张得更 分卷阅读307 大了,萧煜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自己把小屄分开。” 瑶姬依言捏住两瓣花唇往外拉扯,随着男人缓缓将她往下放的动作,一点一点把那铁杵似的大棒子吞进去。好不容易吞到还剩下一小截了,她已是被噎得连抽泣都发不出声,那滚烫滚烫的大拳头还在往更深处拱,瑶姬只好一边哭着一边努力张大腿:“太深了七叔……要被插坏的……” “上次也吃进去了,”萧煜吻着她的小嘴好教她放松一些,“乖瑶瑶,再张大一点,这次也能吃下去。” “可是上次没有这么深……”女上的姿势让那根肉棒入得尤其深,恍惚中瑶姬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 小肚子上被阳具顶出一个鼓鼓的包块,萧煜喘息着,捉住她的小手放在包块上:“大不大?” “嗯……”可是他想问的究竟是肉棒大不大,还是包块大不大?这个问题瑶姬来不及思考,萧煜忽然抓着她的手往下一按,那酸胀强烈的快感让她立时竟羞耻地尿了出来,尿液和阴精同时喷射,两股汁水洒落在男人胯间,刺激得他几乎红了眼,连喘口气的功夫都不给瑶姬,抓着她近乎残虐地肏干。 “啊,啊哈……不要,不要……七叔,求你了……不要……”这娇软的哭吟无疑是一种勾引,萧煜快速摆动着劲腰,由下自上狠狠地肏着美人儿可怜的小屄。瑶姬坐在他腿上,被又快又深地上下抛落,深入宫腔的大鸡巴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男人的低喘声如同野兽,像是要将她干死才罢休。 “圣人,”此时殿外却传来临夏恭谨的声音,“娘子差奴婢来问圣人,圣人今晚在哪里安歇?” 瑶姬迷迷糊糊的,这才想起来自己离开前忘了嘱咐袁三娘自去歇息,她正欲说话,小嘴里发出的却是断断续续的呻吟,萧煜带着沙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进来回话。” 临夏微微一怔,还是推开门步入殿内。殿中的牛油大烛已烧了大半,火光愈发晦暗,因而那龙椅上交缠的身影也只看得清一半。一半隐藏在阴翳中,像是梦境一般,只听的到皇帝又软又媚的娇啼 临夏只匆匆瞥了一眼,便不敢再抬头,隐约的私语如同梦呓:“饶了我罢,七叔……饶了瑶瑶,要坏的……” 继而又听到男人说:“夹得这般紧,想把七叔的鸡巴夹断?骚娃娃……肏死你,肏烂你的小淫屄。” 好半晌之后,那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方才停了下来,临夏听到男人闷哼一声,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空气中弥漫出一股似麝非麝的气息来,透着强烈的雄性味道。 “圣人,”她这才把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娘子差奴婢来问圣人,圣人今晚在哪安歇。” 片刻之后,背对着她的那袭玄色衮衣动了动,皇帝带着困倦的声音响了起来,临夏从来没有意识到,原来皇帝的声音能这样柔媚:“你去告诉娘子,不必管我,早些安置就是。” “是。” 殿门轻轻被阖上了,室内归于平静。瑶姬抬起头来,高潮带来的艳色尚未从她脸上褪去,她抚上萧煜的脸颊:“你不高兴,对吗?你在生我的气。” 萧煜默然地回视着她,良久,微微一笑:“不,我只是在生我自己的气。” “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将怀中的娇躯转了个方向,背脊紧贴着椅背上透雕的双龙戏珠图案,那坚硬冰冷的触感硌得瑶姬浑身一颤。沾满了淫汁精液的肉棒拔出来,明明因为刚射精软了下去,却又在瑶姬眼前迅速硬涨成了硕大的一根。他分开瑶姬雪白的长腿儿架在肩头,美人儿被迫抬高的下体便羞耻地展露在他眼中,毫无遮拦。 “瑶瑶,我真喜欢你。”他低下头,含住小穴嘴贪婪舔舐——喜欢到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朝一日,会做出怎样的抉择。 那之后他们两人间的欢爱越发频繁了,原本出于怜惜而让瑶姬在二人独处时不必缠裹胸脯的举动,如今却变成了萧煜玩弄她的理由。 男人最爱的就是在初夏尚未热辣起来的阳光之下,靠在窗边揉捏美人儿两只愈加鼓胀的雪乳。大手从宽大的衣襟里伸进去,揪着小奶尖重重的拧,要么便把两团柔软滑腻的乳肉拢在掌心,手上用力挤出深深的沟壑,又或者是往两边拉扯,直到小美人儿呼起痛来才罢休。 这样的日子越来越长,萧煜不仅不许瑶姬裹胸,甚至连下裳底下的亵裤都不许她穿了。每日朝会回来之后,只要轮到萧煜给她授课的日子,她便只能又是羞恼,又是暗自期待地把小衣亵裤都给脱掉,华丽精致的男式燕居服下头,少女光溜溜的身子含苞待放,等着那个人来采撷。 而萧煜并不总是一上来就肏穴,有时候若他心情好,会把小侄女搂在怀里,把着她的手逐字逐句教她书本上的圣人之言,口中念着“礼之于人,犹酒之有蘖也:君子以厚,小人以薄”,手指却插进小侄女淫水四溢的嫩屄里肆意玩弄。 瑶姬原本就是个脸皮薄的人,纵然在萧煜的玩弄下身子愈发放荡敏感,耳听得这样的圣人之言,羞得几乎要哭出来,萧煜在她耳边低笑:“瑶瑶羞甚么,七叔非君子,乃是小人。” 如果说他原本尚有一丝收敛,大婚那天荒唐的一夜过后,在知晓内情的一干人面前,萧煜根本就是无所顾忌了。瑶姬身边伺候的贴身之人都是忠心绝对可以保证的,所以萧煜丝毫也不避忌他们,往往段宏远或者临夏有事进来禀告,便能听到内室里传来皇帝时高时低的娇吟,在喘息的间隙里艰难回道:“我,知道了……退下罢。” 临夏大着胆子偷觑过一两回,透过门前薄如鲛绡的屏风,若隐若现地能看见两只雪白的奶子被大手抓住,手指在粉嫩的奶尖儿上尽情施虐,像是要揪拧得美人儿痛叫起来一样,力道又重又狠。而那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上水光点点,即便隔着屏风,也能看到汁水淋漓的小口正大开着,满溢着前前后后射进 分卷阅读308 许多的白浊,费力吞吐男人布满青筋的狰狞肉棒。 临夏不敢再看,出了门后,方才无声叹息。她不知道这于皇帝到底是好是坏,但无论如何,他们这些人都是不能置喙的。只盼着圣人能怀上一个孩子,如此,也算是有了个好结果。 只是一天两天的,皇帝丝毫没有怀孕的迹象,反而是朝中的气氛愈发怪异,仿佛山雨欲来,教人说不出来,又不由地不安。 这股异样在萧煜呈上一封奏疏后达到了顶峰,他奏请废除一直以来用以为朝廷遴选人才的九品中正制,改由“举荐”和“试策”并行。 满朝文武顿时一片哗然,支持者有之,反对者更有之。瑶姬因为已然大婚,虽还未正式亲政,已开始处理一些政务了。她从小便被宁宗当做继承人培养,自然明白这封奏疏意味着什么,不由担心地看了萧煜一眼,萧煜却似乎毫无所觉,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丹墀下。 没来由的,她恍然想起了含冤而死的沈祁,终于要开始了吗?当年因为沈祁之死而中途停歇的那场斗争,旧的阶层和新的阶层无可避免的那场斗争,在今日之后,即将露出它最狰狞的面目。 ===================================================== 因为有小天使在评论里问我,所以简要地解释一下 这个故事的背景参照的是中古史上的晋末隋初 大的历史环境是士族,也就是世家门阀开始走下坡路,而庶族——新兴的贵族如以军功起家的勋贵,或者寒门出身的官员——日益强大 旧阶层和新阶层因而产生巨大的矛盾,而皇室出于抑制朝臣,加强皇权的理由,也不断打压世家 可以说这是一种历史的必然性,表现在现实的中古史上,典型表现之一的就是科举制取代九品中正制 这章最后几段就是讲的这个啦 PS.珍珠满百啦,不出意外明天或者后天加更,么么哒(* ̄3 ̄)╭ 帝王策16 瑶姬幼时读书,宁宗曾教过她一句话:“世家者,世卿世禄也。” 世家的尊荣与财富建立在代代掌控权力的基础上,而这份权势的基础,有一大半是九品中正制带来的。 从燕朝开始,朝廷大大小小的官员候选,都由各州各县的中正官评议,而中正官定品的标准,其一为家世,其二为行状,到了燕朝中期,这个制度的标准完全变成了家世,只有极为稀少的一部分庶族子弟凭借声望能获得上品的评语,继而有跻身高级官吏的机会,更多的人则是被家世所累,终其一生也无法越过士庶之间的天渊。 反观世家子弟,他们什么也不用做,只要投一个好胎,便能轻轻松松官至三品以上大员。 如今萧煜上疏废除九品中正制,无疑是在撬动世家的根基,虽说他建议“举荐”与“试策”并行,可一旦开了“试策”这个口子,有庶族子弟可以通过考试晋升,世家垄断上层资源的局面就会被打破,届时不出四十年,朝中恐怕又是一番局面。 散了朝之后,瑶姬的心里像塞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她无疑是为萧煜此举感到振奋的,可殷鉴不远,沈祁的下场那样惨,她如何不为萧煜担忧。 偏偏今日不是萧煜授课的日子,她心事重重回了太极宫,崔钧已经在偏殿里等她了。 “今日朝上之事,不知太傅是何见解?”瑶姬开门见山。 崔钧是崔氏子弟,崔氏身为一等门阀,其态度在此次事件里占据着无比重要的位置。她想通过崔钧试探崔氏的看法,同时也将自己的态度传达出去。 崔钧沉默良久,道:“连天地都有沧海桑田之变,如何能强求朝策永远不变?” 瑶姬听罢,暗自松了口气,她唇边这才露出舒缓的笑意来:“太傅所言极是,只是饭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朕想七叔到底是急切了些。” # “圣人这还是在护着萧七呢。”看了崔钧派人送来的信,张靖安轻嗤,此时房中只有他和江泳两人,对坐在棋秤前,一人执黑,一人执白,他落下一子,方才满意地捋了捋胡须,状似漫不经心道,“江公怎么看?” 江泳随之落下一子:“我观萧七此人,不是瞻前不顾后的性子,他必然有后手,”只是后手是什么,他一时还参不透,反倒是皇帝的态度……想到此处,江泳的脸色阴了一阴,“圣人对萧七太过宠幸了,他宠幸谁都行,偏偏是萧七。” 张靖安察言观色,片刻之后道:“江公,我痴长你几岁,有句话憋在心里不吐不快,”他见江泳放下棋子,方才道,“废立之事,还是不要轻易谈及为好。”皇帝并无大错,要废了他,无疑要背上很难洗清的骂名,张靖安不想冒这个险,也是存了一点对小皇帝的爱护之心,“我知道你担心萧七步步紧逼,可周王比圣人还要小,等到他能亲政,不知还要到什么时候,焉知去一摄政王,不会再来一摄政王?” 江泳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张公多虑了,目今哪里就到那种地步了?” 张靖安转念一想,确实如此,虽说看样子江泳还没放弃废立的念头,可还没到那一步呢。他却不知江泳对萧煜实有心结,可又有些犹疑。假若真如他猜测的那样,窦庆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不过江泳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当年宁宗对沈祁一案的真相心知肚明,甚至已经肯定了沈祁那些通敌叛国的罪证就是他炮制的,不也还是拿他无法?没有证据是一方面,江氏的力量足够强大也是一方面。所以他最终只是致仕,甚至还不是被革职。 分卷阅读309 堂堂帝王,在世家面前,也是没有肆意之地的。 只是江氏因为这几年的沉寂,势力大损,眼看着张氏、丘氏、陈氏都后来居上,江泳不是不在意。他和张靖安都心知肚明,眼下众人互通有无,也不过是外头有一个摄政王逼得太紧,所以要抱团取暖罢了。 不过没有关系,萧煜自寻死路,江泳暗自冷笑,沈祁的下场可就在不久之前呢。 但接下来的发展出乎众人预料,萧煜再次上疏,言道若废除九品中正制,新的举荐之法施行,世家品级也需重新评定。 这一下朝上顿时炸开了锅,要知道目今世家们的品级可都是前朝之时评定的,在这百余年间,有的世家早已因兵祸烟消云散,有的世家虽然还在,却也日薄西山。自然,有衰败的,就有兴旺的,就包括六个一等门阀里,窦氏已衰,江氏虽然重新出世,可也势力大不如前,偏偏南望江氏乃是一等门阀中的第一位,号称天下第一家,如今萧煜要重新评定世家品级,江泳倒吸一口凉气,已经感觉到丘家的家主看着自己的目光虎视眈眈了。 他霎时间明白了,他的推测没有错,恐怕萧煜此举,除了为公,还有私怨在。此人不能留了,留下来,对他江泳就是最大的祸患。 朝中的矛盾很快被转移,原本世家一系的御史准备了一堆奏章攻击萧煜,这会儿都留在袖子里不肯拿出来,一堆年纪都在四十以上的老头开始挽起袖子为自家争品级,这些世家子还各个都出口成章,吵起架来都一套一套的。 瑶姬坐在龙椅上,朝丹墀下的萧煜投去目光,萧煜唇角微蕴笑意,见状朝她挤了挤眼——他很少有这样孩子气的表现,连日来压在瑶姬心头的不安烟消云散,她低下头,掩去自己脸上褪不去的笑容。 连在后宫的袁三娘都听说了此事,晚间和瑶姬闲谈时,由衷佩服道:“以往我还在家里,曾经听阿爹说过,摄政王胸有丘壑,是治国理政的一把好手,今日初闻,果然名不虚传。”话一说完,她才想起来朝中有摄政王跋扈,对皇帝无理的传闻,连忙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瑶姬却心里高兴,听到萧煜被人夸奖,她就好像自己被人夸了一样,笑意盈盈:“七叔确实是难得的治国之才。”若不是她答应过宁宗,恐怕早就把皇帝的位子让给萧煜了。 她深知自己不适合做一国之君,她虽然看似柔和,言谈举止也都如春风化雨,实则刚烈非常,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假如有一天,需要她在两难间不得不抉择,连瑶姬自己都无法保证,她会怎么选。 只是她万万没有料到,这一天很快就到了。 ===================================================== 今天回来太晚了,现在才更新,果咩QAQ 为补偿,明天一定加更_(:зゝ∠)_ 帝王策17 在后来的史书上,楚兴宗在位的第五年,也就是元安五年发生了数件影响深远的大事。其一是当时的摄政王萧煜提出废除从燕朝使用至今的九品中正制,进而牵扯出了重新评定世家的品级之争。 这项争论从世家内部开始,进而绵延到了勋贵,从六月末开始,朝中争论不休,直到七月中旬尚未有定论。而到了七月下旬,第二件大事发生了。 当时的铜州州志有零星记载:“六月,淫雨霏霏,永江、沁河、兰阳河水势暴涨。万锦县永江六月十二至十五日共涨水八尺三寸”,“巩县沁河涨水三尺”,“兰阳河涨水一丈八尺五寸”,“同时下注,过形猛骤”。 永江素来汛期凶险,在历史上就有数次决口,酿成大祸。朝廷为此投入了大量用以治河的人力物力,眼看着这一年的汛期来势汹汹,河工们将此事上报,上头却无人反应。永江中游辖内的万锦县县令将奏报递至铜州,也是石沉大海。 到了七月,永江的水势已无可抵挡了,从七月十三日起连下了十天的大雨,万锦县至巩县境内数处堤坝垮塌,几县县令带着百姓夜以继日修补堤坝,试图将洪水挡住,但雨势愈发凶猛,加之永江中游一带堤坝年久失修,七月二十五日,永江决口。 洪水霎时间冲垮了大堤,在震耳欲聋的雨声中,巨浪滔天、白波如山,永江在莫可能敌的咆哮中一气吞没了洪峰之下的商沛、汴阴、沐淮三县,并继续向南而去,所过之处,一片泽国。 消息传回梁京,举朝哗然。 那时已是永江决口的第五天了,铜州知州知道此事决计隐瞒不住,惶急之下派人连夜入京奏报,因着雨势耽搁,直到此时京中诸人方才知晓。 瑶姬几乎站立不住,抓着镇纸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整张脸苍白如纸。永江决口……她再明白不过了,在这样一个时代,天灾所带来的破坏力究竟有多大。永江是大楚境内第二大的河流,从上游开始,沿岸州县遍布,人烟稠密,因着其河道险峻,年年都有水患,但多半都是损失些许财物,根本不值得上奏朝廷,如今要靠两百里加急送来消息,她几乎不敢想象,事情有多严重。 此时并非朝会,两百里加急的奏报递到政事堂时,张靖安知道兹事体大,连弯都没打一个地就急急忙忙赶到了太极宫。萧煜站在皇帝的左侧下首,隐含忧虑地看了瑶姬一眼,沉声道:“目今救灾的情况如何?”既然永江决口已经是无可挽回的事实,那也只能竭尽全力事后弥补。 铜州知州的奏疏上倒是写的明白,当下众人商定救灾事宜,命受灾地区的州县开仓赈粮,又派靖远军去维持秩序,这一日直忙到深夜,瑶姬看几个年纪大的朝臣撑不住了,方才道:“诸位都歇会儿罢,段宏远,派人搀相公们回值房。”萧煜却被她留了下来,“这事不对劲,”她面色沉凝,“永江决口,这样大的 分卷阅读310 事,为何之前朝廷分毫蛛丝马迹未闻?” 要知道暴雨连下了许多天,如果永江有决口的迹象,下面的官员是一定要上奏的。当年宁宗在位时,便有一年雨势比眼下还大,因着朝廷疏患及时,方才未酿成大祸。 萧煜眼中闪了几闪,沉声道:“想来……是下头的人欺上瞒下罢。”只是不知是哪一级了。 事情果真如他所料,朝廷派使者前往铜州调查,查出来的结果令瑶姬暴跳如雷,当场就要掀了桌子。 “这起子该杀的蛀虫!”她实在没有想到,铜州一众官员竟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明明此前已有水患将起一势,却置之不理,若不是铜州知州还在救灾,瑶姬现在就想将其锁拿进京问罪。 皇帝难得发这样大的脾气,众人都是默然唯唯,连江泳都没有唱反调的意图。先期损失已经统计出了大概,受灾最严重的三个县县城全部损毁,百姓的房屋田地毁为一旦,更有两百余人丧生在了洪水中。瑶姬又气又怒,连晚膳也不曾好好吃,翻看了铜州州城大小官员的履历,连夜把萧煜召进宫:“七叔,不对,有什么东西被忽略了。” 铜州知州为官多年,虽然政绩不出众,但看他过往履历,是个有分寸的人,他怎会不知永江水患之艰,不把此事放在心上?前去调查的使者奏报,万锦县县令早已将永江局势呈报给州城,可铜州知州充耳不闻,他不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除非…… “有另一个人,或者另一只势力在插手,让他不得不把万锦县县令的奏报压下去。” 治河艰难,朝廷除了在中央设立专门的都水监,又命各州县长官在汛期时兼理河治,还为年年泛滥的永江设立了专门的治水机构,即永江都水监,派驻铜州,而永江都水监监正丘平出身河阳丘氏,乃是丘氏家主之子。 “丘平掌永江都水监五年,五年之前恰也是如斯大雨,可永江并未决口,为何五年之后,永江的各处堤坝就到了如此脆弱的地步?” 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河工糜烂。朝廷拨下的用以维护堤坝的经费被侵吞,河工上又处处弄虚作假,堤坝原本就年久失修,就是修也不过做做样子,大雨一来,如何挡得住势如破竹的洪峰。 所以水患已有将成的苗头后,铜州知州或者是不敢,或者是不能将实情上报。否则朝廷一旦派人来查,永江河工之糜烂将会暴露殆尽。 萧煜沉默片刻,方才淡淡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我。” “使者在奏报上对永江都水监只字未提,恐怕也是畏于丘家之势罢。” “没错。”萧煜干脆利落地回答。 他的表现让瑶姬愈发心凉:“所以,之后呢?”就这样算了吗,将罪魁祸首轻轻放过,她不是没有看出萧煜的态度,以萧煜之能,如何察觉不出这欺上瞒下的一场好戏,铜州知州固然罪大恶极,但他也是一只替罪羔羊,最可恨的人却依旧安枕无忧! “丘兴国已经答应推行试策之法施行了,”萧煜的声音平淡至极,“丘氏在世家中的势力可与张氏比肩,一旦丘氏松口,世家中强硬反对的人可以少一大半。” 瑶姬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他仿佛被那目光刺痛了一样,微不可查地垂眸,语气却丝毫也没有停顿:“丘平,是丘兴国唯一的儿子。” 恍然间,瑶姬想起了眼前这个人曾经说过的话:“为君者,要仁厚、自律、勤勉,所有的这些你都做得很好,但最重要的一点,你做不到。” 她一步一步地朝后退去,并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逃离这要将她窒息的冷酷。终于轮到她了,终于有一天,这个肮脏的抉择,轮到了她的头上。 但萧煜平静得像是在说天底下最普通不过的闲话,似乎那背后根本没有被牺牲的两百条无辜人命。 “我知道你做不到,”他坚决的,又冷漠到极点地说,“我来替你做。” ===================================================== 今天双更~\(≧▽≦)/~ 帝王策18(H) 他们两人陷入了冷战。 在外人看来,皇帝和摄政王一切如常,虽说因为永江决口一事皇帝略显阴郁,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只有袁三娘察觉到了瑶姬的不对劲:“圣人……是在朝上遇到什么难事了吗?” 瑶姬此时正与她共进晚膳,心不在焉地拨弄着碗中的米粒,闻言放下牙箸:“只是忧心灾情。”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袁三娘点点头,挟了一筷子鸡丝,欲放入口中,想了想还是停箸道:“……以前她还没有嫁人的时候,我总是与她斗气。” 瑶姬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袁三娘口中的那个“她”是她的意中人,袁三娘见瑶姬不语,继续柔声道:“有时候是些小事,有时候……只是一想到我们的未来,我心里又痛又慌,就更加想与她置气。后来闹着闹着,有一天,她嫁人了……忽然我就明白了,”少女的声音悠远中又透着怀念,“我们能在一起的日子原本就那样短,她恨不得每时每刻都与我厮守在一处,可那些时间,就这样被浪费了。” 两人一时无话,袁三娘见瑶姬默然不语,重又拿起牙箸,也不再谈论此事。 次日轮到萧煜给皇帝授课的日子,授完课后,他行罢礼,原本转身欲退,却被扯住了袖子。 少女站在他身后,见他看过来,连忙扭脸,“对不起,七叔……”声音小小的,还透着点孩子气的扭捏羞赧。 萧煜不由地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瑶姬的发顶:“瑶瑶 分卷阅读311 为何道歉?我竟不懂。” 瑶姬见他竟然还拿起乔来,恨得跺了跺脚,一甩手:“不懂就不懂,当我没说。”只是一扭身,纤腰却被男人从后面搂住了。 “生了我这么多天的气,也不让我抱一下。”萧煜把头埋在她颈间,深深嗅闻着少女发间的浅淡幽香。 瑶姬恼得又捶了他一下:“还有人呢。”话音刚落,只听窸窸窣窣的轻响,片刻之后,殿内内监宫娥就退了个一干二净。 萧煜朗声大笑:“段宏远这老东西倒是识趣,传我的话,赏他金锭。” “我的人,轮不到你赏。”偎在他胸膛里的小侄女却不依,左扭右扭,想从他的怀抱里挣出来,“你抱得太紧了,热!” “你就是我的人,还分什么彼此,”说罢,他将瑶姬打横抱起放在桌案后面的敞椅上,“瑶瑶热了?七叔帮你宽衣。” 瑶姬哪料到他说动手就动手,慌忙拿手去挡,一面挡一面娇斥不休:“臭流氓,不要脸!”到底还是被臭流氓剥光了衣服,光溜溜的按在了椅子里。 萧煜拿目光好好逡巡了一遍这洁白无瑕的娇躯,两只被男人疼爱多时的奶子挺翘浑圆,如同熟透了的蜜桃等着人来采撷。遥想小家伙当及笄那会儿,虽然两只奶儿已初具规模了,到底稍显青涩,哪里有如今这般诱人。 他拿手指按在乳丘上,小人儿立时一颤,两人便眼睁睁地看着那奶尖迅速红肿站立起来,一点也不羞涩地朝着男人打招呼。瑶姬羞愤欲死,恨得拢着奶儿不许萧煜摸。萧煜轻而易举把她两只小手捉住束在头顶,余下的另一只大手重重揉捏双乳:“你看,这奶儿可比人要诚实。” “你少得意,”掌下的小人儿兀自嘴硬,“我,我才不是想着你……”只是她这么说着,身子着实不争气,不过被揉了片刻,那花穴里已滴出春露来,两条长腿儿更是越绞越紧。往常这般境况,美人儿早就软着嗓子去蹭萧煜的胯间了,偏生今日她先服了软,又这样丢脸,立意一定要比萧煜先忍住,便咬着唇不肯啃声。 萧煜哪里不知小侄女这是犯了倔,见她瞪圆了杏眼儿又气又恨的小模样,愈发心痒痒的要折腾她,使出了浑身解数,揉了奶儿又伸指到私处揉搓,因为她要挣扎,索性把腰间玉带解下来绑住她的手腕,腾出手来把她双腿分开,埋首在股间啧啧舔舐。 那御案宽大,敞椅也十分之高,瑶姬因着身材娇小,底下都放着脚踏,萧煜便半跪在脚踏上,将少女两条长腿架在肩头,一开始还只是含住花唇吸吮,间或拿舌尖拨弄那硬硬的淫核儿,后来大舌往花径里越探越深,甚至还叩击起花壁来,瑶姬被他玩得哭叫不迭,小手紧紧抓着男人的长发,想把腿间那颗脑袋推开,偏生又不由地往穴口按。 一时间殿内娇吟不绝,吞咽汁液的声音更是响亮至极,若有人这会儿进来,便会看到皇帝赤裸着身子软在敞椅里,修长美腿被大大分开往上翘着,因为快感绷得笔直,被御案遮掩住的视线里,能看到玉腿底下露出的半个滚圆屁股,也被揉得红通通的。 而为她舔穴的那人跪在底下,因为被御案挡住,完全看不见是何人,只听到皇帝尖叫着哭求:“七叔求你了……不要舔,啊,啊哈……不要舔那儿啊七叔……” 能被皇帝叫一声七叔的,自然是摄政王了。 果然,御案底下传来摄政王略带沙哑的低笑声:“小东西,为何七叔舔这里的时候,瑶瑶的骚水儿就流得更多?” 那些又甜又香的骚水被他尽数咽进口中,还觉意犹未尽,直到瑶姬尖叫着喷出大股大股阴精来,萧煜一滴不剩的全喝下去了,又把她小屁股上亮晶晶的水渍舔干净,方才抬头:“舒服吗?” 瑶姬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胸脯剧烈起伏,根本说不出话来,只是下意识点头。 “瑶瑶也让七叔舒服一下,好不好?”说罢,早已等候多时的粗硬肉棒便噗嗤一下,插进了湿热小穴中。 ===================================================== 无责任小剧场—— 隔壁片场黎姐夫听说七叔惹瑶瑶生气后暗自得意:哼,姓萧的混蛋这就不懂了,那可是瑶瑶的逆鳞,等着倒霉吧 过了几天,二人和好 姐夫:一脸懵逼.jpg 帝王策19(高H) 那根肉棒一进去便横冲直撞起来,因着最近一段时间政务繁忙,又有永江决口此等大事,萧煜忙得分身乏术,瑶姬又心情低落,两人已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亲热,此番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男人的阳具被少女湿热细腻的私处包裹着,萧煜不由地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哼,顶着那花径里最敏感的软肉更重地撩拨。 瑶姬在他手底下便如只可怜兮兮的小猫儿似的,挣又挣不开,逃又逃不掉,努力大张着双腿迎接那强烈的捅击,身体里好像插进一根铁棍,涨得她又踢又蹬,被烫得浑身哆嗦。 “几天不肏,又咬得这般紧了,”男人还带着低喘的笑声危险又撩人,“这么窄的小屄,若是生孩子,瑶瑶岂不是要吃苦,让七叔给瑶瑶多捅捅,捅松了就好了。” 说罢他便挺着大鸡巴使劲进攻那细窄的甬道,瑶姬哪吃的住这个,不一会儿就抽抽噎噎的呜咽起来,涌出来的淫水顺着小屁股流得整张敞椅都是,偏生那小花穴不住地抽搐收缩,哆哆嗦嗦的咬着龟头狠狠吮了一口。萧煜一个不察,差点就要精关失守,喘着粗气抬手就在小屁股上拍了一记:“不服气?还是不乐意让七叔捅?” 瑶姬哪敢在这关头挑衅他,乖乖巧巧地抽噎:“乐,乐意的……” 分卷阅读312 “那你的小骚洞还咬着七叔的鸡巴不放,”仿佛为了应和他的话,抽缩着的花径又狠狠吸了棒身一口,萧煜被吸的浑身酥麻,快感从肉棒蔓延到尾椎骨,舒服得连头发丝儿都快翘起来了,心道小家伙真是尤物,这般娇嫩敏感,偏生还骚浪的紧,口中却沉了声道,“我看你就是不乖,想把大鸡巴吸的射出来是不是,嗯?是不是?”一面说着,大掌落在小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 瑶姬两只手被玉带捆着,这会儿脚踝也被男人握住举在头顶,被迫撅着屁股露着小屄被男人打,眼看着臀瓣儿被打得红通通一片,虽然不疼,可又麻又痒,她心里委屈,一开始还是软语求饶:“不是的,瑶瑶不是故意吸鸡巴的……七叔,别打……”后来就变成了娇斥,“别打了呜呜,就知道欺负我……坏蛋,你这个大坏蛋!” 萧煜看她哭得厉害,到底还是心疼,连忙停了手搂着美人儿温声抚慰:“好好好,七叔是坏蛋,不哭了……瑶瑶乖……”大手又握着嫩生生的美乳揉捏,好不容易才把小东西哄得破涕为笑。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萧煜摸了摸她的发顶,“决定是我做的,与你无干。” 可怀里的小人儿摇了摇头:“你做的决定……也是我的决定。”哪怕那个决定并非她所愿,可她不能为了自己内心的那点安宁,就心安理得地把罪过推到萧煜头上去,“七叔,”她仰起小脸,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等他长大了,我就跟你走,好不好?” 说完,她一瞬不瞬地看着萧煜,那眼里仿佛是祈盼,又仿佛是害怕,害怕他拒绝,害怕他生气,害怕这所有的一切终成泡影。 “傻姑娘,”良久,萧煜微微叹息,他垂下眼帘,唇边一抹笑,不再像是往常那般虚渺渺的不可捉摸,温柔得像是要浸到瑶姬的骨子里去,但只有他知道,那底下有多苦涩,“好,我们要个孩子。” 摄政王进出宫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京中那些不好的传闻也愈演愈烈。瑶姬不是傻子,自然明白这里头有人推波助澜,随着永江水患日渐平息,朝中的重心也开始从救灾移回到世家品级的评定上来,纷争也越发激烈。 “江泳这是坐不住了?”她坐在御案前,翻看今日的奏章,其中有一些是专门上报给皇帝的密奏,说的是荣寿公主频频与世家的小娘子外出赏景,其中以江家的小娘子为最。此时萧煜就坐在一旁,瑶姬倒也不避讳,她知道以萧煜之能,自然有渠道知晓这些情报,拿起来草草浏览了一遍,不由嗤笑,“真不知阿姐怎么养成了这种性子,她自己要寻死,拦都拦不住。” 如果说江泳不一定会起废立之心,可荣寿公主也掺和了进去,那就说不准了,萧家的公主们,其无法无天的程度教人咋舌,在她们心里,造个反也不是什么大事。 萧煜百无聊赖:“说她做什么,没得惹人厌。”说着他伸臂过来圈握住瑶姬的纤腰,一双大手也顺势从后面伸过来,按在了翘耸的胸脯上。 瑶姬没好气地拍了那只狼爪一把:“不许乱摸。” 被他这么一弄,方才拢好的衣襟立时便散了,露出的奶子红通通的,白腻的乳肉上全是吻痕,显然之前才过去一场激烈的欢爱,瑶姬云鬓微松,小脸上也是春色未褪,被男人吮得微微红肿的小嘴撅起来:“说好了只来一次的,还不够?” “瑶瑶以为我是那种没用的男人?”萧煜低笑一声,挺着硬胀起来的肉棒在瑶姬后腰上顶了顶,“一次,自然不够。” “不够也给我忍着,”小美人儿嘴里吐出的话冷酷无情,“明天还有大朝会。”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要是再让他来一次,不折腾到天黑是不会罢休的,腰酸腿软,她今晚还怎么睡个好觉。 萧煜闻言,只好遗憾地松了手:“罢了,不过……瑶瑶得帮七叔解决。” 以往自然也有眼下这般境况,萧煜吃不饱,偏生瑶姬又不能满足他,不是花穴被大鸡巴干肿了实在不堪疼爱,就是他不知哪里惹了小侄女生气捂着小屄不让他插进去,萧煜便只能自力更生。有时候瑶姬看他憋得难受,也会用小手或者小嘴帮他,前几日还让他尝了尝两只奶儿的滋味,萧煜意犹未尽,只是当时力道太大,把乳沟间娇嫩的肌肤都给磨破了,最近一段时间自然也就没有此等好事了。 此时一听他这样说,瑶姬不由脸上一红,扭扭捏捏的,还是任他施为。她知道萧煜有分寸,自己认真说了不可以,那就不会再肏进去,是以萧煜将她抱起来放在御案上,娇躯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头凝视她,她虽然羞涩难当,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也还是任他去了。 再一看美人儿露在外头的小屄,因为被大肉棒连续干了一个多时辰,此时穴口还微微张开着,露出的肉洞仅有一指宽,满含着大股的浓精,随着少女的轻颤时不时挤出一点来,也不流下去,而是挂在红肿的花唇上,好不淫乱。 萧煜见状,黑瞳中的神色愈发黯沉,他从袖中取出一枚印章,那印章以白玉磨制,是他其中一枚摄政王印,专用在公文上落款。冰冷的石制章体触到肉瓣儿上,瑶姬不由打了个哆嗦,慌忙伸手去摸:“七叔,什么?什么塞进来了?!” “别怕,”他温柔地抚着少女的小脸,“七叔给瑶瑶吃好东西。” 虽说不是用来册封的那枚沉重金印,可这玉印也相当粗大,只比萧煜的肉棒小一点点,倒是短上许多。美人儿被迫含了印章在花穴里头,这下子满溢出来的精液愈发兜不住,随着她紧张地抽缩小穴往外渗,印章被两瓣娇嫩的花唇包裹着,浸润在淫汁和白浊里,露在穴外的红色刻面仿佛拢上了一层水汽。 “真是个水做的骚娃娃,”萧煜不由失笑,拍了拍瑶姬的小屁股,“乖乖含住,可别吞下去了。” 瑶姬被那印头上的盘龙玉钮磨得难受,知道千万不能吞下去,偏生花穴深处痒得厉害,媚肉忍不住一阵一阵的吞咽。她僵着身子,用尽全 分卷阅读313 部心神去注意含在小嫩屄里的异物,萧煜还不放过她,走到御案前让她含住大鸡巴,按着她的脑袋在湿热小嘴里时深时浅的抽插。 因着肉棒太过粗大,每次用口的时候,萧煜怕瑶姬噎得难受,都会很快释放出来。只是这次嘴里要伺候肉棒,穴里还塞着万万不能吞下去的东西,瑶姬浑身紧张,等萧煜闷哼着射出来,满满一泡浓精都洒落在她口中时,已是要虚脱过去了。 萧煜将她抱起来,掐着小屁股看了看:“好了。”原来那印章刻面上封了一层软泥,在私处热烘烘的温度下慢慢软化,露出了刻面上的篆字。瑶姬还未完全亲政,有一部分奏章是由萧煜批阅的,他让瑶姬撅着小屁股,自己施施然在御案后坐下,每批阅一份奏章,美人儿便含着印章在奏书上落下摄政王印,一封封奏报着帝国大事的上疏被丢在一旁,任谁也想不到,那上头的印款是用这般淫乱的法子落上去的。 一直到最后一封奏疏批完,支撑到现在的瑶姬立时软倒,中途她不知泄了多少次,每当少女娇吟着要泄身时,萧煜就会将她抱起来,免得那些喷出的阴精落在奏疏上,因而他前襟下摆都被弄得湿漉漉的,甚至还洒了小侄女的尿液上去。 “下次还让不让七叔肏第二回了?”迷迷糊糊的,她听到萧煜在耳边说,原来,原来是这样……所以要这么折腾她……大混蛋,臭流氓,呢喃着在心里痛斥着,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乖顺地点头,随即便昏睡在了大混蛋的臂弯中。 ===================================================== 印章py(*/ω\*) 帝王策20 很快太后的千秋节便又要到了,持续了许久的阴雨天气慢慢散去,到的八月十二这天,梁京迎来了难得的晴天。宫里都说这是因着即将到来的两桩喜事,其一自然是千秋节,其二便是荣寿公主的婚礼。 荣寿公主已经快满十七了,自及笄那年开始选婿,在宫中又蹉跎了两年多后,终于即将出嫁。这门亲事自然不是瑶姬敲定的,她知道荣寿公主不安分,哪会乱点鸳鸯谱,是以当荣寿公主找上瑶姬,说她瞧上了王氏的一个世家子后,瑶姬心里便有了底。 她命袁守安派人盯着王家,江家那边也不要放松。朝上关于世家品级的争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江氏寡不敌众,眼看着就要被踢出一等门阀行列,在丘兴国的示意下,有一部分世家也转变了风向,开始支持试策之法。 张靖安是何等老谋深算的人,到了这会儿自然明白世家都被萧煜给算计了,但他与江泳不同,对试策之法原本就不是特别反对,况且张家在此次事件中得到了不少好处,作为利益交换,他便缄口不言,做出一副中立的样子来,既不支持,但也不反对。 这样的态度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世家中惶惶不安者大为有之,尤其是如江氏一般在近些年实力大不如前的,对萧煜可谓是恨之入骨。梁京中的流言开始换了个说法,之前是说圣人好男风,和摄政王不清不白,这会儿就变成了摄政王图谋不轨,媚谗圣上。瑶姬听的又是好气又是好气,萧煜?媚谗?有机会,她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玩笑归玩笑,她身边的守卫愈发森严,如今梁京中的武备力量,御林百分之百忠于她,虎贲是萧煜一系的人,剩下一个金吾乃是勋贵出身,绝对不会倒向世家。瑶姬细细琢磨,如果江泳真的想动手,他调动不了兵马逼宫,只能刺杀,最好的机会,不是千秋节,就是荣寿公主的婚宴。 千秋节那天却是风平浪静,所以……是荣寿公主的婚宴了? 她这边料定了,江泳也知道皇帝一定能想明白:“不怕他想不明白,但他们一定不会防备那人。” “确定要先对摄政王动手?御林可都是听候圣人调动的。”坐在他对面的人道,此人正是荣寿公主未来的公公,王氏家主。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为了杀摄政王让皇帝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江泳也知道此举有些不妥,他们既然要行废立之事,首要目标就是皇帝,可萧煜绝对不能留,他想到窦庆的下场,不杀了萧煜,他寝食难安。这个理由自然不能告诉他人,是以他拿话敷衍了过去。 千秋节过后,荣寿公主的婚礼越发近了,公主下降,这还是元安年间头一次,梁京的百姓们都兴致勃勃等着看热闹,盛大程度肯定比不上圣人大婚那会儿,但也是难得的喜事。加之男方也是有名的世家,虽说才被从二等华族中踢了出去,落到了三等,到底还是底蕴深厚,没看江家、崔家……都提前往王家送了礼? 听说家里派人往王家送了礼,崔钧愈发觉得不对劲。他因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家中但凡有大事,他都有参与商议的资格,可最近一段时间,家主的书房总是紧闭,家里来来去去的,有不少神色诡秘的陌生人,他试着旁敲侧击,却被父亲不轻不重地挡了回去。崔钧越想越觉得异样,如果说有什么事会让家里将他排除在外,可能就是他对皇帝的态度…… 想到此处,他再坐不住,径直去寻父亲。崔父正在书房写信,见儿子脚步匆匆地走过来,开门见山:“阿爹,家里……是不是要仿谢相,行废立之事。” 崔父闻言,霍然起身,眼前的青年目光沉凝,与他对视良久,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又慢慢坐了回去:“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的态度呢?” “我不同意,”崔钧毫不犹豫地回答,“崔氏已是一等门阀,又何必冒此大险。我们和江氏,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崔父却是满脸苦涩,“世家一天不如一天,迟早,我们都会成为下一个窦庆,”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皇帝业已长成,已经不是我们能影响的了,你与他朝夕相对,难道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崔钧 分卷阅读314 一时语塞,但还是坚持道:“圣人……是仁君。” “仁君又如何,没有了权势,还不如去死!罢了,”崔父疲倦地摆摆手,“我早就知道你不会同意,家主也知道,所以才瞒着你,这几天你就不要出门了,”说罢他拍了拍手,立时就有两个壮汉从门外走进来,牢牢地架起崔钧,“好好在家‘养病’,待大事已定,我相信你会明白的。” 自此,崔钧便被软禁了,崔父对外的说法是他“病了”,连他母亲都不知实情。崔钧心急如焚,他自然明白最合适的动手机会就是不久之后的公主婚宴,圣人或许对江氏有防备,可崔氏隐藏至深,他不一定有察觉。 偏偏他的屋子被围得铁桶一般,崔钧也不知自己是不是急的,几天之后竟然真的病了,崔父不得不请郎中来给他看病。或许是上天垂怜,那郎中正好受过崔钧的恩惠,一心想着要报答。崔钧身为太傅,在府中自然不是毫无势力的,他可以请郎中把消息带给心腹,再告知摄政王。他想圣人未必会信他的话,可摄政王的话是一定会信的。 想到此处,他不由苦笑了起来,这世间最无奈的事,大概便是如此罢,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眼里丝毫没有他,而是装着另一个人,而所谓的“情敌”,他不得不承认,远比自己要优秀。 这是一个他谁都没有告诉的秘密,藏在他心里,也打算一辈子都不说出来。毕竟,这样的惊世骇俗,又何必与人言?就连他自己,惊觉自己爱上了一个男人,也自我厌弃了很长一段时间。 可即便是逃避,自我催眠这都是错觉,事实就是事实,是无可辩驳的。崔钧将这份感情深深的埋在了心里,分毫未露。不,或许摄政王看出来了罢,但那又怎样,他从他手里夺走了那人,难道还不许他放在心里? 所以他不肯成亲,也不曾与任何女子亲昵,守着这份没有结果的感情,连崔钧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在守什么。他想自己可以为那人做任何事,只是默默守候,又当的了什么。 只是现在,他犹豫了。 在得知崔氏也参与进谋反之事后,崔钧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就是通知圣人,真的冷静下来,他却踌躇不已。崔家养育他至今,恩义重于泰山,这一封信送出,等待着崔氏全族的就是万劫不复。他不知自己该如何做,一面是族人的性命,一面是他愿意豁出性命去保护的人,辗转反侧了两夜,在郎中又一次来给他诊脉的时候,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郎中不知他心中所想,一面诊脉,一面笑道:“郎君的病情已好多了,再过几天就能痊愈。只可惜您病得不是时候,今天是公主下降,外头可热闹呢。” 崔钧原本神思不属,听到这话不由愣了一愣,猛地起身:“什么?公主下降?!公主下降的日子,不应该是后日吗?!” 郎中被他吓了一跳,见他面色骇人,定了定神方才道:“这,这小老儿也不知……只是听说太后嫌钦天监算的日子不好,改到了今日。” 眼下是申时,按照惯例,宫中已经开宴了。 ===================================================== 所以太傅以为自己喜欢上了男人 七叔冷笑:呵呵,就是不告诉你真相 PS.珍珠满百啦,明天加更~ 帝王策21 元安五年,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第三件大事,于九月二十七日发生,是为“门阀之乱”。 如果说试策之法的推行撬开了世家赖以生存的基础,永江决口的真相在数十年后爆出,成为了压垮世家的最后一根稻草,“门阀之乱”则给予了世家重重一击,宣告世家从此之后走向了无可避免的衰败。 在这场禁宫内的政变中,不知多少人死于刀剑之下,第二日内宦们奉命清理宫室,发现揽风阁里的血迹都渗透到了砖缝里,无论怎么冲洗都清理不干净。 有数十个朝臣在变乱中丧生,更不用说那些慌乱逃窜的内官宫婢,而第一个暴起发难的赵王当场被十几把刀砍成了烂泥,荣寿公主在带人控制后宫时反被皇后制住,被皇后手底下的那群娘子军一箭钉在了墙上。众人事后恍然醒悟,皇后出身素来骁勇善战的齐国公府,在闺中就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名。 随后皇后带人迅速稳定住了后宫的局势,把周王和太后隔开,并团团围住了重影宫。待后宫已然被完全掌控后,她连忙派自己的心腹去前朝打探:“我听到前边的喊杀声似乎小了,你快去打探圣人眼下如何。” 那心腹领命而去,带来的消息却不甚好:“乱党已经差不多都被斩杀了,现在是御林和摄政王的人在巡逻,摄政王教人封锁了宫门,只通知虎贲把江、崔、王几家乱党的府邸围住。” “封锁宫门?”袁三娘觉得不对,“既然乱党已经伏诛,为何要封锁宫门?” 那心腹一脸惊疑不定:“听说……圣人受了重伤,快不行了。” # 太极宫里气氛沉重,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是惶然之色,一方面是血流成河的景象还在眼前,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殿中躺着的那个人——九五之尊,如今的皇帝,身受重伤。 变乱发生的时候,谁都没有预料到。并非瑶姬没有派人防备,而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动手的竟然是赵王。心念电转间,她已然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崔家,也和江氏合谋了。 赵王妃乃是崔氏女,崔氏在赵王耳边鼓动,只要皇帝一死,就扶他上位。原本赵王的血缘就离帝系一支不远,皇帝唯一的弟弟又是个五岁的孩子,下一个登上皇位的人,舍他其谁?赵王动了心,在多番筹谋后,就有了婚宴上的那一幕。 分卷阅读315 只是他的目标出乎所有人意料,不是皇帝,而是坐在他旁边的摄政王! 瑶姬直到最后一刻都没有明白,为什么他会先攻击萧煜?要知道那时候她正代表荣寿公主的至亲下来巡场,正好在萧煜那一桌。她没有时间想明白,也根本没去想,本能驱使着她飞身上前,扑到萧煜面前,挡住了那把寒光四射的匕首。 噗嗤,她听到了利刃插进血肉的声音。 再然后她便什么都听不清了,耳边只有模模糊糊的人声,看不见人影,也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所以她没有看到,萧煜下意识地接住了那具软倒在他面前的身躯,鲜血顺着他的衣摆滴滴答答,他脸色煞白,像是没有了人气,随后便是暴戾可怖的厉喝:“给我把他碎尸万段!!!” 不好,这样不好,她想说,好歹是萧家人,让他体体面面地留个全尸……但她已说不出来话了。她不知道有更多的人在这场变乱中死去,虽然萧煜快速地控制了局势,但从揽风阁一直到太极宫,鲜血在石板上不断蔓延。这场屠杀又从禁宫递至梁京城,这天梁京中的百姓都惊慌地发现,西边燃起了熊熊大火,几乎映亮了半片天空。 着火的地方是王府,作为这场婚礼的男方,王家人都没有入宫,而是留在府中迎亲和招待客人。王氏家主心知肚明,他们迎进府的那个人不是荣寿公主,不过是公主的一个婢女。而真正的公主留在宫中,预备着前朝发难时,便趁机控制后宫。 他们确实是要扶周王上位,赵王当然只是个炮灰,所以荣寿公主很早就和太后合谋了,她看出了太后对皇帝的忌惮,更通过太后的态度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当然,这猜测是真是假,荣寿公主不想弄清楚,她更乐于用这个猜测牵制太后,等到周王做了皇帝,她要做护国长公主! 所以她不信任太后,要亲自将后宫控制住,一旦禁宫中的人成功了,就是王家进宫庆贺的时候。可他们没有等来宫中的使者,而是等来了衣甲鲜明的虎贲。 虎贲,是摄政王的人。 输了啊……罢了,罢了,这就是天意。崔氏家主看着那片灿若晚霞的天空,做出这个巨大的赌博,他便有赌输的觉悟。这是他为什么明知崔钧不支持家里的决定,却没有除掉这个隐患的原因。他们这一支是彻底败了,但崔钧能活下来,延平崔氏,会有重回荣耀的一天。 而王氏……心腹急急忙忙地前来回报:“派去打探的人回来了,王家已经被围,所有无关人等都被放出,但慌乱中不知道是谁打翻了烛台,那府里起了大火。至于虎贲……正朝我们这边过来。” “知道了,”崔氏家主闭上眼睛,良久,双眼睁开,他眼瞳中一片清明,“让十一郎过来。” # 待到王府的大火被扑灭,已是第二日的下午。住在王府周围的人家有不少都被波及,加之宫门紧闭,若不是有虎贲金吾两队人马日夜巡逻,梁京中恐怕就要乱起来了。 而这场政变的后续清算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落着摄政王印款的命令一道接一道地发出,这个权倾朝野的亲王在变乱刚发生时以强力手段将之迅速控制,并彻底镇压。涉事的赵王、荣寿公主当场伏诛,王氏在大火中死伤惨重,而主谋之一的崔氏家主于前晚在府中自缢,首恶江泳倒是并无任何反应,江府被虎贲围得如铁桶一般,江家人惶惶不可终日,等待着自己的最终宣判。 涉事的其他几个小世家不必再提,可以想见,待到最终结果下来后,他们一样也不会有好下场。谋逆,这是最严重的罪。如果说这几家中谁能全身而退,恐怕就只剩下皇帝的老师崔钧了。 可皇帝如今生死不明,崔钧几次试图入宫,却都被围住崔府的虎贲给挡了回去。他心急如焚,一部分是担忧族人,一部分是担忧皇帝。眼下的态势,据说皇帝重伤,可谁知是真是假。摄政王控制了禁城,他说皇帝是死,皇帝就得死! 和崔钧抱着同样怀疑的人自然不止一个,变乱发生时,张靖安也在场,侥幸没有受伤,随后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和一众朝臣一起,被摄政王强行送出了宫。他知道皇帝确实受了伤,可如今究竟如何?张靖安在府中满面愁容,莫非,真的要变天了? ===================================================== 今天双更~ 帝王策22 这些人的想法萧煜心知肚明,他已经两天一夜没有阖眼了,听到脚步声从内室中传出来,他刷的一下抬起头,眼中满是血丝:“如何?” 太医微躬着身子,大气都不敢出:“臣已给圣人施了针,圣人……正在好转。”说完这句话,他心中惶恐愈甚,太医也不是傻子,皇帝确实伤得重,但还没到重伤不治的地步,重点在于,眼前的人,到底希望皇帝生,还是死? “我知道了,”良久,他听到摄政王淡淡地说,那声音听不出喜怒,“明日你再过来。” “是。”太医如蒙大赦,快步朝后退,离开这间寝殿之前,他偷偷看了一眼坐在那里的男人。他面无表情,像是隔了一层虚幻的雾气,冰冷莫测。随即,他站了起来,步入内室。太医不敢再看,连忙退了出去。 内室里,几个宫娥在床边守着,听到摄政王进来的脚步声,为首的临夏如临大敌。可她是不能够反抗的,在摄政王没有露出獠牙之前,她所做的一切,说不定都会把皇帝推进更坏的深渊。所以听到萧煜命令他们都退出去,她忧虑地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一眼,还是悄然离开。 萧煜在床边坐了下来,被锦茵绣褥淹没的那个小小人儿,脸色似乎比前日要好了一些。萧煜还记得那天她倒在自己怀里的时候,气息微弱,他几乎以为她要活不成了。那时候他心里是什么感觉 分卷阅读316 ?其实现在想来,他已然记不清了,只是那样的惶恐,那样的无措,又那样的……愤怒。 为什么要冲过来,为什么要救他!他即便是要她死,也不希望是这样一种方式。 是,从很早的时候开始,他就在筹划如何将她杀死。那时候萧煜还不知道她是个女人,即便是后来知道了,他也有没有改变想法。他确实对她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可那又如何,她是那个人的血脉,是坐在帝位的人,她就必须死。 他要夺回属于他的一切,所有挡在前面的人,都会被他毫不留情地扫开。 十四年,整整十四年。仇恨在十四年的光阴中并未有丝毫淡去,而是日益发酵,成为了根植在萧煜血脉中的执念。或许在某一些时候,他是有过动摇的,而且还不止一次。但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片如血的天空,和入目的惨景。 “或许我当时不该救下他,”萧煜还记得那是他七岁的时候,一日宁宗以为他睡着了,在一旁和心腹太监说的话,“斩草就要除根,这个道理我何尝不懂,可……” “可七郎才五岁呢,还是个孩子,”宁宗的心腹太监道,“您宅心仁厚,是七郎的救命恩人,他不会不感恩的。” “救命恩人……”宁宗苦笑起来,“可杀了他父母的,就是阿爹啊,我们,是他的仇人。” 是啊,血海深仇。如果不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政变,他的人生永远也不会滑向这痛苦孤独的一端。从此之后,什么都没有了,阿爹、阿娘、祖父……而那些对他的至亲痛下杀手的人,曾经也是他亲昵濡慕的亲人。 这世间很少有人知道了,他曾经叫做萧曦。 皇室约定成俗的规矩,帝系一脉的后嗣,拥有和其他宗系不同的命名方法,这是为了避讳,也是至高无上的象征。所以他叫做“曦”,日者,至光至耀。 祖父和阿爹都对他寄予厚望,他从来不会怀疑这天下会是他的,而阿爹也会是坐上那个位子的人。但这世间又何来绝对,同出一源的亲兄弟会拔刀相向,父母亲情,再不顾惜。 其实他一点也不喜欢手握权力的感觉,因为他知道,权势,是最可怕的东西,所有的一切在权势面前,都不堪一击。 可他明白的太晚,阿爹也明白的太晚。 没关系,既然一切都失去了,那我就夺回来。无论要多久,无论有多难,我都会原原本本的,全部夺回来。 萧煜开始韬光养晦,他的确聪明绝顶,五岁的孩子,便知道什么叫藏拙。宁宗将他从乱刀底下救出来,恳求那时候已经登基的光宗留下这个孩子的性命,他便做出一副受惊之下什么都记不清了的模样,十分依赖宁宗。可他知道,宁宗防备着他。虽然宁宗救他性命,将他养在宫中,读书习武,样样都不亏待他,可宁宗从不曾对他放下戒心。 所以他越发不堪了,刚开始是胆小懦弱,连话都说不清,宁宗派心腹在他身边监视他,心腹回报说,光宗驾崩那晚,这位小殿下懵懵懂懂,不曾有任何异样,倒是被花园里的猫吓得直哭。 没有人知道,他的眼泪为谁而流。这就是报应。他躲在花盆后面嚎啕大哭,目光不曾有丝毫看向太极宫的方向。那座巍峨的宫室里,刚继位半年的皇帝驾崩了。这就是报应。 而那些报应似乎一点点的还在继续,光宗驾崩之后没过几年,他的幼子燕王也暴毙身亡,燕王无嗣,只留下一个孤女,这一支的传承便彻底断绝。消息传来的时候,萧煜正在御花园里肆无忌惮地大闹。宫里人都知道,这位小殿下顽劣不堪,不学无术,谁也不敢惹他,所以他毫无顾忌,张狂地大笑着,眼中却似有泪涌了出来。 死了好啊,又死了一个,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一个不留。 只是宁宗驾崩那晚,他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样高兴。那时候他已经出宫开府了,在梁京中留下了一个人人讥嘲的浪荡名头,宫中传出沉重的钟声来,九九八十一下,山陵崩。 在这漫长的十年中,他甚至以为那些仇恨已经褪去了,在看到宁宗子嗣稀薄若斯,至亲愈发凋零时,他甚至想过,就这样算了罢。直到他安插在宁宗身边的暗子告诉他:“先帝驾崩之前,曾经让圣人在他榻前发誓,一定要让帝系的血脉在皇位上传承下去,尤其是……绝对不能让皇位落到您这一脉手中。先帝说,这是光宗皇帝驾崩前留下的遗言。” “是吗。”他只是淡淡地回答,心腹偷偷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的面色狠戾不似生人。 这是何等的刻毒,又何等的阴暗,他们夺走了他的一切,心心念念,至死都不肯放开。夺回来,他告诉自己,从今日开始,他再不会有丝毫动摇。 角落里的铜壶滴滴答答,将他从久远的回忆中惊醒。萧煜坐在床边,定定地凝视着那张沉睡的小脸。白皙修长的脖颈露在衣襟外,那样纤细,那样脆弱,只要轻轻一扼,便会彻底断绝。 呼啦,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风,吹得烛火摇摇晃晃。他伸出双手,拢在细弱的脖颈上。 ===================================================== 七叔的身世揭晓啦~ 这个身世的灵感来源于宋朝皇位之争的民间传说 大家应该都知道宋太祖死时的“烛光斧影”,传说宋太宗谋杀了兄长,所以才夺得皇位,毕竟天朝受儒家思想影响,向来讲究父死子继,很少有兄终弟及的 而宋太宗的后人一直子嗣稀薄,甚至两度绝嗣,不得不靠过继来传承皇位 后来到了南宋年间,宋高宗由于没有子嗣,收养宋太祖的七世孙赵昚为子,是为宋孝宗 分卷阅读317 也就是说,大宋的江山,最终还是回到了宋太祖后人的手中 很有一种宿命的味道呀【神棍笑 帝王策23 瑶姬睁开眼睛的时候,恰是天光大亮。 临夏守在外间几天几夜不曾好好阖眼,听到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连忙从熏笼上翻身坐起,几步快走冲进去:“圣人?” 瑶姬抬起头,正欲开口,却觉得喉咙里干涩得厉害。临夏连忙命宫婢奉上温露,拿银匙一勺一勺地给她喂下去,见小皇帝的脸色稍稍好些了,忙道:“圣人觉得如何?要不要宣太医?” “不必,”瑶姬摆摆手,“扶我下地。” 伤口虽然正在愈合,可因为失血过多,她的身子到现在都还打着飘,她在临夏的搀扶下走了几步,觉得已渐渐恢复了些力气,方才道:“京中现在情形如何。” 段宏远候在另一边,听她这样问,知道是问变乱都处置得怎么样,恭声道:“京中一切安好,首恶业已伏诛,涉事的几家乱党被摄政王下令圈起来,听候圣人发落。后宫有娘子在,俱是妥当,周王现正在娘子宫中,太后那里也都无大碍。至于朝上,奴婢们不敢随意打探,只知道现在是晋王、张相理政,没听说有甚大事。” 他提到周王和太后时,虽然说得委婉,可瑶姬也明了此次变乱想必太后也插手了,可朝上……“怎么会是四叔公和张靖安理政,”张靖安不论,晋王一向不管事的,“七叔呢?” “摄政王……”段宏远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京中局势稳定后,摄政王便闭门不出,已有五天了。” 此时,得到消息的袁三娘已带人赶了过来,瑶姬来不及思索萧煜此举究竟为何意,听袁三娘说了变乱当日后宫的情形后,顿了顿:“去重影宫。” 重影宫里,一片愁云惨雾。 变乱当日周王被皇后强行带走后,整座宫室便被团团围住,虽说一应的衣食样样如常,可宫中诸人都知道,恐怕太后是要彻底失势了。出乎意料的,太后却表现得很平静,连袁三娘要将萧慎带走时,她虽然流露出不舍,却没有反抗。皇后一行人离开后,她便把自己关在小佛堂里日日念佛,后来外头又传来消息,皇帝受了重伤,生死不知,她坐在佛堂里发了一天的呆,继而一步也没出去。 瑶姬到重影宫的时候,太后依旧在佛堂里。她没有让人通报,径直去了佛堂。那佛堂不过是重影宫西厢的一间小屋子改造的,地方并不大,太后平日并不信这些神佛,是以来的次数也不多。佛龛上不过供了一尊菩萨像,既无花饰,也无贡品,太后跪在蒲团上,青衣素鞋,一夕之间,瑶姬发现她竟像是彻底老去了。 那个她记忆里狠毒又明艳的美丽女人形容枯槁,听到她的脚步声,敲着木鱼的手微微一顿,却没有回头。 其实她没有料到,太后也和江泳合谋了。这并非是因为她觉得太后不会做出这种事,而是既然太后有了谋反之心,为何不把她最大的秘密告诉江泳?要知道如果此事被捅出去,世家们压根也不用费尽心思刺杀,直接就能把她从皇位上赶下来。 这个疑惑一直存在瑶姬心里,她来见太后,并不是怨怼,也不想斥责,只是想知道答案。 太后没有回答,木鱼的敲击声平缓又没有尽头,瑶姬几乎要以为她会永远这样敲下去,她忽然停了下来:“二郎……你会好好对他吗?” 瑶姬没有犹豫:“我会的,就当他是阿爹的孩子一样。” 闻言,太后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你果然早就知道了。” “二郎胳膊上的那个胎记,我在邓宽的胳膊上也看到过。” “邓宽……是啊,邓宽……”这不知是愧悔还是感慨的叹息飘飘悠悠,仿佛遥远记忆中那些夜晚的风。 邓宽是太后身边曾经的内监总管,他从太后刚入宫起就伺候在侧,一直到太后成为后宫之主。没有人知道,他是个去势未尽的太监。在那些漫长的后宫岁月中,不知是寂寞,还是依赖,太后和这“半个男人”之间有了感情,他们在一起了。 瑶姬不知该如何评判这段孽缘,将众多女人深锁在禁宫中的制度无疑是灭绝人性的,可宁宗自始至终,都是个无辜的牺牲者。 纸是包不住火的,宁宗驾崩,太后却在他的葬礼上发现自己有了身孕。她知道那孩子不是宁宗的,在宁宗驾崩之前,他们虽然有过同房,可从未做过那种事。所有她找了个借口将邓宽处死——在骨血相连的孩子面前,曾经温存缠绵的“男人”也是不要紧的了。 萧慎便被作为宁宗的遗腹子生了下来,因为身份高贵,落地之时便被封为周王。因着册封之事,太后愈发觉得此事天衣无缝,不会有人知晓,可她根本就不知道,宁宗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试想这个孩子如果不是在宁宗驾崩之后才被查出来,那他必然无法活下去,大概是天意弄人罢,瑶姬做不到对一个婴孩下杀手,所以她默认了这个孩子,但她绝不能让这个孩子坐上皇位。 她不是不恨,恨眼前的这个女人卑鄙又薄情,可萧慎是无辜的,所有的一切都不该由一个孩子来背负。 “你放心,”最终在临走前,她这样说,“这件事情,永远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好,好……”太后无声地笑了起来,就在瑶姬转身迈过门槛时,她回过了头。少女的背影窈窕修长,她恍然想起了还是很多年前,小小的婴孩躺在她怀里,眼神清澈,温良动人。她曾经想过的,要把这个孩子最大的秘密告诉江泳,可最终她没有这样做,她憎恶了她那么多年,连自己也没有想到,她还留着这仅有的一点慈母之心。 分卷阅读318 “对不起,阿瑶。” 这是此生,她和瑶姬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当夜,太后在重影宫自缢身亡。 # 听说皇帝苏醒后,京中稍有浮动的人心很快便都稳定了下来,连张靖安都忍不住松了口气,世家在此次变乱中损失惨重,如果皇帝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真的是要完了。他连忙命人将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议定的结果奏报上去,看皇帝要如何处置乱党。 事涉谋反,自然不能轻忽,首恶赵王、荣寿公主与驸马夺爵、削宗籍、废为庶人、赐死,因两人已然伏诛,便只需赐死驸马一人,又判赵王诸子不论年岁悉诛,赵王妃发还母家,赵王诸女削宗籍,同样废为庶人。 江氏嫡系一支男丁十六岁以上俱斩,且父母妻三族连坐,十六岁以下男丁及家中女子没为奴婢,家产充公。自此,赫赫扬扬的南望江氏一族,便算是彻底败落。 崔、王两家因其恶比江氏稍轻,并未连坐,而是只斩涉事的一支。其中崔钧属于无辜被牵连,被从斩首的男丁中剔除,至于日后该如何发落,听凭皇帝处置。 奏疏上简简单单的一行行字,代表的是之后残酷冷厉的血流成河,瑶姬没有犹豫,在奏疏上批下了鲜红的“准”字。必要之时,若不严刑峻法,不足以镇民心。 她想自己终于学会该如何做一个皇帝了。 就在旨意发下去的次日,张靖安一脸为难地来寻她:“江泳希望临死之前,求见圣人一面。” 瑶姬稍稍犹豫了一下,张靖安本以为她要拒绝的,毕竟这个要求太过荒唐,没想到她微一颔首:“可。” 再见到江泳的时候,昔日那个风仪出众的宰相发间已是白霜点点,江泳的精神倒好,舞拜已毕,方道:“多谢圣人成全。” “你有什么话,就说罢。” “那罪臣就直言相告了。” 瑶姬料到江泳要说什么,没想到他道:“圣人可知‘庚辰之变’?” 瑶姬一愣:“庚辰之变?”她熟读经史,却闻所未闻。 “圣人不知,乃是常理,因为此事被人为地从书面上抹去了,而当时担任起居注官的,就是我江家人,”没等瑶姬发问,江泳又道,“隐太子,想必圣人听说过。” 这个瑶姬确实知晓,隐太子是瑶姬的曾祖父孝宗嫡长子,光宗同母兄,史载三十五岁上时因病而亡,其后不过数天,孝宗便在悲恸之下驾崩,传位于第三子,也就是光宗。 听江泳提起此人,瑶姬的心中忽然生起了极为不好的预感,她不希望事情是她想象的那样,偏偏就是如此——隐太子,是萧煜的父亲。 而隐太子也并非因病而亡,他死于一场宫廷政变,正是庚辰之变。就在政变中,隐太子身亡,东宫所有人全部被处死,包括太子妃和隐太子的六个女儿。在那场残酷的变乱中,唯有年仅五岁的萧煜活了下来。 他被剥夺了自己的名姓,改叫萧煜,连玉碟上的父母宗籍都被改掉,由隐太子的第七子变成了光宗一个早逝的异母弟的儿子。而有关隐太子的痕迹被完全抹去,只留下了寥寥几句虚假的记载。 “这些事自然不是仅凭光宗皇帝就能做到的,”江泳声音平静,“当时带兵冲入东宫的,就是窦庆。” 而萧煜对窦庆衔恨十余年,却从未表现出来。直到宁宗驾崩,萧煜辅政,他在逐步掌控朝政后,才开始对窦庆展开报复,并最终将窦氏一门彻底打垮,恐怕窦庆至死都不曾瞑目。 “摄政王,是个心机深沉,又隐忍到可怕的人。” 一个人,能自污声名长达十四年,又花费更长的时间筹谋复仇之计,其城府之深,手段之狠,可见一斑。除了江泳,再没有其他人看出窦氏之衰是萧煜在复仇,都以为他只是借窦氏打压世家——连知晓庚辰之变的张靖安都没有察觉。 而江氏,就是第二个窦氏。 “我们江氏负责替光宗皇帝扫清了所有不利于他的记录,可以说,光宗皇帝之所以政变成功,最大的原因就是有江氏支持。” 江氏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隐太子是个对世家的强硬派,他很早就被立为储君,一直被孝宗寄予厚望,所以在朝臣中也极有地位。江泳预见到一旦隐太子继位,第一个被拿来开刀的恐怕就是当时的天下第一家南望江氏,加之他看出了光宗皇帝的野心,所以二人一拍即合。况且光宗皇帝有这样大一个把柄在他手中,继位后便不敢对世家出手。 只是江泳没有想到,光宗只在皇位上待了半年就暴卒身亡,而他的儿子宁宗却是个和隐太子如出一辙的强硬派。大概冥冥中自有轮回,江氏挣扎至今,为此不惜挑动皇室兄弟阋墙,污蔑当朝宰相通敌叛国,最后更是明晃晃地露出了谋反的爪牙,可他们还是败了,一败涂地。 “圣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说这些,并非是要挑拨圣人和摄政王,而是希望圣人明白,摄政王的野心,绝不仅止于此。” “不,与其说是野心,不如说是他的报复。他被光宗皇帝剥夺了一切,甚至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不能认,他隐忍至今,难道只是为了苟延残喘地活着?他要报仇,先是我们这些参与过庚辰之变的世家,然后……就是光宗皇帝的后嗣。” “如今朝中大半势力都被他掌控,世家虽与他有隙,可因着之前的变乱,已是废了大半了。定国、神武、靖远,三军中有两军皆在其手,御林、虎贲、金吾,虽有御林忠于圣人,也不过杯水车薪。圣人唯一的机会,就是趁摄政王还没有逼宫,将之召进宫中,一举斩杀。”说到最后,江泳言辞恳切,跪伏于地,“罪臣字字皆出于心,绝无一字虚言!” 瑶姬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分卷阅读319 也因为这番话,她想明白了很多事,为什么宁宗会在驾崩前让她立下那样一个誓言,为什么萧煜只是答应她给她一个孩子,却不肯和她远走。 久久的,久久的,她什么也没说。江泳抬起头来,以为皇帝要这样一直沉默下去了,她微微抬眸,唇边一抹笑:“我信他。” ===================================================== 端午节,奉上四千字大肥章~ 小天使们端午节快乐哦~\(≧▽≦)/~ 帝王策24 呼啦,又是一阵风起,烛火愈发幽微,似乎下一刻就要熄灭。便如同掌下细弱的脖颈,在缓缓收紧的力道中,萧煜触摸到了那微弱脉搏,轻浅的呼吸…… 最终,他松开了手。 滴答、滴答……更漏声不快也不慢,一如方才,仿佛要响到地老天荒。没来由的,萧煜想起了她的那个请求,“如果我们能有个孩子,等他长大了,我就跟你走”。 那时候他是怎么回答的?他想她明白的,他答应给她一个孩子,却不肯跟她走。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放下过复仇的念头。 他用言语试探她,故意提到崔钧也好,指责她不信任他也好,都是在消解她的警惕和防备。他放任勋贵和世家争夺后宫名额,明知道她不可能广选妃嫔,却冷眼旁观,任由她在朝臣中的声望愈发摇摇欲坠。又在世家对她越发不信任的节骨眼上抛出那封奏疏,将她推进更加险恶的境地。 这一步步,一环环,环环相扣,步步为营。他从来不怀疑自己有多聪明,可以轻而易举地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也从来不避讳自己有多卑鄙,什么都可以利用,包括自己的感情。 可是在那一刻,她毫不犹豫地挡在他面前,竟教他无地自容。 他想自己终于明白了,那时候他的答案并非是答应她给她一个孩子,他只是想说,我配不上,配不上这样一份纯粹的感情,更配不上你。 听到内室传来脚步声,临夏下意识地直了直腰,迎上前去:“殿下,圣人……” “圣人还未醒,”摄政王淡淡回答,“明日太医还会再过来,好生照顾圣人。”说罢,他便举步离开。明明是平常的语调,也明明就是那个人,可临夏觉得,摄政王似乎有些不一样。 他仿佛笼罩在莫测的雾气中,却又并不是往日那般的深不可测,而像是一颗锋芒毕露的星,缓缓下坠,缓缓下坠……最终跌入了黯淡的灰烬中。 # 十月十二日,明旨下发,宣告了“门阀之乱”中所有涉事乱党最后的判决。这似乎是这场震惊天下的变乱即将结束的讯号,可次日朝会上,一封奏疏将朝局又一次掀上了险恶的浪潮。 领侍御史陈奇参劾摄政王萧煜豢养私兵、私造甲戈兵器,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罪大恶极。以这封奏疏为开端,弹章像雪片一般飞向皇帝的御案,除了最为严重的谋反之嫌,有参萧煜党同伐异的,有参萧煜中饱私囊的,甚至还有参他纵奴行凶的。 摄政王一系的朝臣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偏偏萧煜称病不朝,众人一时没了主心骨,应对得毫无章法。瑶姬不得不出言道:“摄政王乃是此次平乱中的大功臣,若是不教他自辩,岂不是寒了功臣的心?今日摄政王既称病,此事便待他病愈后再议。” 此言一出,朝臣们便都知道皇帝是要回护摄政王,底下的刑部尚书向明初忍不住松了口气,一下朝,连忙命人给摄政王府送信:“快去告诉殿下,世家要参他!”处置完之后,又对着御史大夫抱怨,“那个陈奇是怎么回事,世家要对殿下动手,你竟不知?!” 御史大夫也是火冒三丈,陈奇是他的手下,虽然因为出身世家,一向和他不对付,可今日他事先没有得到任何消息,实在是打他的脸。好不容易熬到日落,两人匆匆忙忙往摄政王府赶,到了那里,已有几个朝中高官过来了。 几人神色晦暗,王府长史站在一旁赔笑,见向明初来了,他还未开口,内中一侍郎道:“殿下不肯见我们。” 向明初一愣,长史趁机上前:“殿下吩咐了,事情殿下已尽知,诸位不必慌乱,也不必做任何事,静观其变就是。” 听了这话,几人都以为摄政王早已有后续布置,虽然满腹狐疑,还是各自打道回府。只是事态的发展却教他们愈发不解,虽然皇帝将事情压了下来,可朝中对摄政王的攻讦一日比一日激烈。除了世家,连勋贵都掺和了进来。 在此之前,由于世家势大,勋贵们为了与其抗衡,向来都与摄政王合作无间。可随着世家因为“门阀之乱”元气大伤,这股平衡被打破,世家们害怕一向强硬的摄政王对其赶尽杀绝,于是联合勋贵,转而将矛头对准了摄政王。 今日是朋友,明日或许就是敌人,朝局瞬息万变,波诡云谲,虽有皇帝明显的偏袒,可瑶姬毕竟尚未亲政,她已感觉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门阀之乱”让世家无可避免地露出了衰败之相,也让他们如同惊弓之鸟,再不能容忍一个对世家态度强硬的摄政王存在。所以他们甚至搬出了谋反的罪名,数年前沈祁下狱的那一幕俨然重现,而谋反比通敌叛国还要严重! 甚至连张靖安都在单独奏对时委婉地劝过瑶姬:“朝局不稳,非社稷之福,圣人该知道,有舍才有得。”只有舍弃一个摄政王,才能安世家之心,安朝臣之心。 瑶姬却不肯:“什么东西该舍,朕自知之,不必卿来置喙。” 她这般表现,朝臣们自然愈发不满,原本因着瑶姬支持萧煜推行试策之法,她的声望就有所损伤,此时人心惶惶,一时之间,她的境地越加艰难了。更让她心急如焚的是,她派去王府的内监每次报回的答复都一样:“殿下病中 分卷阅读320 谢客,谁也不见。” “你问他,”她终于一把摔了桌上的笔,“是不是连我也不见?!” 萧煜到底没有做到这样决绝的地步,就在次日,已有半个月闭门不出的摄政王入了宫。从王府一直到禁城的路上,不知有多少双眼睛注视着他。萧煜丝毫也没有大病初愈的模样,瑶姬也心知肚明,那不过是他的借口罢了。 此时业已入秋,太极宫外阔大的广场上,秋风打着旋儿卷起枯叶,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在金砖地上拉出长长的影子,他迎着那光走进来,面目像是看不清,瑶姬定一定神,又是一如寻常的眉眼。似乎方才那稍纵即逝的疏离遥远只是她的错觉,可没来由的,冰冷从指尖朝上蔓延。 她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说,问他究竟为什么不入朝自辩,告诉他这些日子她一直都在等他,她什么都知道了,那些过往的旧事,那些惨痛的回忆,她不知道他的答复是什么,但不管他怎么想,要怎么做,她相信他,也永远不会收回那个请求。 但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定定地看着萧煜舞拜行礼,礼毕,却依旧跪伏于地。 她明白了,那冰冷顺着四肢流进血管,竟似将她一颗心脏冻得坚硬。 “臣有罪,今日特入宫请罪。” 良久,瑶姬听到自己艰涩地说:“何罪。” “谋反。” 角落里,正在奋笔疾书的起居注官闻言微微一顿,惊疑不定地抬头,不知究竟该不该落下这一笔。而皇帝开口说话了,她像是在笑,那笑却如同悲声:“好,好……谋反……” “这就是,你的选择?” 摄政王似乎犹豫了,双唇开了又阖,最终他垂下眼帘,不再看端坐在宝座上的那人:“是。” # 十月二十三日,摄政王萧煜因大不敬之罪下狱,上念其辅政多年,于国有功,遂赦其罪,为惩其骄横,夺摄政王之爵,幽禁于府,非大赦不得出。 次年八月,皇后袁氏产下一子,上大悦,当场册其为太子,赐名熙。 皇太子萧熙天生聪颖,两岁开蒙,五岁便开始接触政事,而在他五岁那年,瑶姬把他的身世一五一十告诉了他,小小的孩童还有些不能理解:“所以,阿爹其实是阿娘,阿娘也是阿娘?那……阿爹呢?” 瑶姬摸了摸他绒绒的发顶:“你阿爹……自幽于府,已有六年。” “可太傅说,摄政王,不对,阿爹是阿娘下旨幽禁的,”到底是年纪还小,萧熙说起朝局也是磕磕绊绊的,“太傅还说,那时候阿娘如果不幽禁阿爹,就不能安抚世家,所以为了朝局稳定,不得已而为之,这是帝王的取舍之道。” 瑶姬笑了笑,只有她和萧煜知道,旨意虽然是她下的,可选择是萧煜自己做的。他选择了自我放逐,却不是为了稳定朝局。 十余年的仇恨,十余年的执念,他无法一朝放下,却也无法为此伤害瑶姬。若留在朝中,要么就是谋反,要么就是放弃复仇,可那样的血海深仇,教他如何就轻飘飘地放下了,如此作为,他又怎么对得起惨死的父母亲人。 这世间最惨酷的抉择莫过于此,瑶姬便在那一刻,明了了自己的幼稚与不堪,他们终究是没有结果的,从十九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便再没有了。 所以她什么都没说,没有告诉萧煜她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那是他们的孩子。说了,萧煜就会动摇,而这不啻于对他的逼迫。他为了自己,可以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而她为了他,也能甘愿放他离开。 “那,”萧熙皱着眉头冥思苦想,“阿爹还在王府里吗?还是他已经走了。” “他还在的。”瑶姬肯定地回答,这数年间,他们从未见面,可她就是知道,他在。 闻言,萧熙顿时兴奋起来,他抓住瑶姬的衣袖摇着:“阿娘,阿娘……阿娘说过,等我长大了,阿娘就会去江南隐居,对不对?”见瑶姬点头,他眼里像是闪着星星,“那阿娘可以去找阿爹呀,那时候阿娘就不是皇帝了,等阿娘找到阿爹,我也能见阿爹一面,我想阿爹了……好不好,阿娘。” “大郎想见阿爹?” “嗯!”萧熙重重点头。 瑶姬温柔地笑了起来,她不知自己是在哄萧熙,还是在给自己一个希望:“那大郎要快快长大呀,等大郎能独当一面的时候,阿爹……会来见大郎,还有阿娘的。” 元安十六年二月初八,上禅位于年仅十岁的皇太子萧熙,退居上阳宫。同年三月,太子继位,大赦天下。 就在新帝大赦天下的旨意发出后,已幽闭十一年的吴王府照进了今春的第一缕阳光。男人坐在窗边,在棋秤上落下一子,那双手依旧修长有力,似乎岁月从未在此停留。 “殿下,”王府承奉兴冲冲的跑进来,连礼也来不及行,手里举着一封邸报,“新帝继位,大赦天下,殿下已被赦免了!” 和承奉兴高采烈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打完一局棋谱,方才起身。他身上的朱红缀金锦袍已经不再鲜亮,承奉这才发觉,殿下穿的是十一年前的旧衣。只是那旧衣穿在他身上,依然如十一年前尊贵无匹,教人不敢逼视。但只有他知道,往昔那些掩藏在漫不经心下的锋芒已然褪去,在悠长的岁月中,不甘与痛苦终究弥散,只沉淀下了惘然,和思念。 见他举步出门,承奉连忙小跑着跟上:“殿下要去哪儿?” 萧煜微微一笑,声音温柔:“去见一个人。” ===================================================== 帝王策完结啦~\(≧▽≦)/~ 解释一下情节为什么这么发展的理由,并不是我为虐而虐 分卷阅读321 七叔确实为了瑶瑶可以放弃复仇,但放弃复仇之后,转身就和瑶瑶快快乐乐地在一起,我认为这无异于对他的鄙薄,显然也是不符合情理的童话 他会痛苦,会不甘,只是因为对瑶瑶的感情,让他做不出伤害瑶瑶的事,一面是爱人,一面是家仇,所以他唯一的选择就是自我放逐 萧熙继位,可以说是这段仇恨的终结,因为帝位上终究坐上了隐太子一脉的后人 既然仇恨终结,接下来就是破镜重圆啦,老夫老妻夕阳恋啦【雾 破镜重圆细节你们自行脑补,就酱【火速顶锅盖跑 PS.下一个故事保证从头甜到尾【看我真诚的眼神 PPS.珍珠满百啦,因为这周比较忙,加更先欠着,么么啾~ 妖的报恩1 大雨如注。 轰隆!又是一声震天的闷响,雷云从夜空滚滚而过,两三道紫电在那漆黑的天幕上划下如蛇般的裂痕,狂风骤雨,仿佛要将天穹都擂破。瑶姬躺在床上,只见窗外又是一道刺目的闪电,照亮了这间不大的屋子,床头挂着一串形制古朴的铜铃,忽然,她听到那铜铃响了。 叮铃、叮铃……铃声在黑夜中悠悠荡荡,屋外是电闪雷鸣,这样大的雷声,几乎要将天地都充塞,那铃声却异常清晰,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有风在吹动。 瑶姬刷的一下翻身坐起,警惕地环顾四周。没有,什么都没有,不对劲……如果不是那些家伙来了,铜铃怎么会响。回荡在屋内的铃声并不大,但也绝不容忽视,可瑶姬知道,只有她才能听见这些铃声。 她披衣下床,从抽屉里摸出一根蜡烛。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这一片的住房都停电了,烛光幽幽地亮了起来,屋外因为闪电亮如白昼,而屋内不过一点昏黄,在摇动的烛光下,她的影子映在墙上,飘飘荡荡,异样的诡异。 她屏息凝神,拿着蜡烛走出卧室。铃声响得越发急了,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来的那个家伙实力强大。 情不自禁地,瑶姬吞了吞口水,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和那些家伙沟通,而她身为神灵转世,对那些家伙也没有畏惧。可如今她身无寸力,假如来的是个不友好的家伙……但这件事是容不得她逃避的,铃声一直在响,她能感觉到那些家伙,那些家伙也能感觉到她。 终于,她走到了后门口。她知道,那家伙就在门外。 喀拉……门板发出了刺耳的声响,那是利爪在其上抓挠的声音,喀拉、喀拉、喀拉……瑶姬的额上已渗出了冷汗,那强横的妖气与她只有一门之隔,抓挠的声音越来越快,妖气也越来越盛! 她一把拉开了门,雨水混杂着湿气扑面而来,几乎是在同一刻,烛火应声而灭。狂风吹动了瑶姬的睡裙下摆,她不得不两只手按着裙子,在滂沱的雨幕中辨认黑暗里的那个身影。 尖耳、长尾、四肢着地,那身影抬头,两只眼睛黑溜溜的,竟似泛着珠宝一样的光。 “请问,”身影开口说话了,“这里是……”只是话未说完,又一阵湿气被狂风卷裹着袭来,他努了努尖尖的鼻子,“阿嚏!”一个喷嚏重重打来,也不由自主竖起了身后被雨水打湿得狼狈不堪的尾巴。 “狐,狐狸?!” # “什么狐狸,本大爷是青丘九尾!” “九条尾巴的狐狸也是狐狸……”瑶姬没好气地嘀咕着,从衣柜里翻出一条大毛巾,丢在那个正大爷状蹲在一旁的家伙头上,“自己把毛擦干净。” 狐狸伸出两只爪子接住毛巾,放在鼻端嗅了嗅:“人类的味道,真讨厌。”说完还一脸嫌弃地甩了甩尾巴,顿时又在地板上甩出了几滩泥水。 瑶姬懒得理他,之前如临大敌,这会儿她已经知道这只狐狸不过是外强中干。 就在她打开门看到这只狐狸的一瞬间,他身上的妖气就像沙塔一样开始慢慢溃散。瑶姬虽然没什么实战经验,可好歹也是御妖师一族唯一的传人,阅览过无数前人记载,当即便明白了各中缘由——那些强大的妖气,不过是这只狐狸强行催发出来的,在见到身为御妖师的瑶姬后,妖气便摇摇欲坠,再也无法维持。 所以在这只狐狸叫嚷着“本大爷是青丘九尾,不是那些弱小的野狐狸,你要为侮辱本大爷道歉”的时候,瑶姬当机立断,一把揪起狐狸的后颈,抬手就要往外扔。 “诶,等等等等!”狐狸急得两只爪子死死抱着她,“别扔我!不要扔我!我话还没说完!” “你想说什么?”瑶姬其实也没准备扔他,不过是吓吓他罢了。 狐狸惊魂未定,两只尖耳朵扯成飞机状,爪子还死巴着瑶姬不放:“你,你是扶氏一族的后人吧。” 瑶姬一愣,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没错。” “那你祖上是不是有个人叫扶苏。” 瑶姬皱着眉想了想,好不容易才在很久之前的记忆里扒拉出这个名字,她记得自己在家谱上看到过,这位扶苏是她不知道多少辈之前的曾曾曾曾曾曾曾祖父。 见她点头,狐狸明显又松了口气:“那就没错了,”他一跃而下,四足落地,长长的尾巴高翘着,虽然身上全是泥水,依旧气势非凡地高昂着头,按理说狐狸脸上是看不出表情的,但没来由的,瑶姬就觉得这家伙现在绝对是一脸傲慢—— “我叫临崖,青丘九尾白狐一族,我是来报恩的。” ===================================================== 看!第一章是不是就看出来会很甜!【亲妈的围笑 六一快乐哦~送上逗比狐狸一只~\(≧▽≦)/~ 分卷阅读322 PS.七叔的番外会有的,等司机肉忙完这几天,加更的时候补 PPS.上章有个虫,小皇帝出生的日子算错了,不是次年八月,是六月 妖的报恩2 青丘九尾,乃是传承于世几千年的妖族,早在《山海经》中就有记载,“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雘。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瑶姬在家中的前人笔记里,也看到过与这一神秘大妖有关的记录。 自从她接掌了族中那串御妖铜铃后,眼前的狐狸可以说是她见过的最有来头的妖族了。只是这家伙现在正蹲在瑶姬丢给他的那条大毛巾上,拿爪子踩了踩,瑶姬还在疑惑,只见他往毛巾上一躺,四肢朝天,然后开始滚了起来,滚……滚了起来??? “……你在干什么?” “你不会看吗?”狐狸没好气地回答,“我在擦毛。” 可毛不是这么擦的…… 意识到这只狐狸是个脑回路感人的废柴后,瑶姬揪住他的后颈就把他拎了起来,狐狸四只爪子在半空中拼命扑腾:“你要干什么?!人类,快放我下来!我警告你,本大爷不是吃素的!” “我知道,你们狐狸爱吃鸡。”那四只只会乱蹬的爪子显然对瑶姬造不成任何威胁,她上下打量着狐狸身上的毛,雪一般的油光水滑,没有一根杂毛,只可惜被泥水打湿得一塌糊涂。大概是略觉可惜,瑶姬想了想,拎着狐狸去了浴室。 狐狸原本还在挣扎,发现瑶姬是要给自己洗澡,倒是乖乖被放进了浴缸。浴缸里的水温正好,他眯缝着眼睛游了好几圈,感觉被雨水浸湿的身体重又温暖起来后,哗啦一下从水中冒出头,两只湿淋淋的爪子搭在浴缸上,一脸大爷样的昂头:“人类,伺候本大爷出浴。” 被他“钦点”的人类在一旁忙忙碌碌,忙着抹地板,忙着擦桌子,忙着收拾东西……反正就是不理会他。 狐狸:“……人类,听到本大爷的话了没!人类!人类!” 等他叽里呱啦叫了十几分钟,瑶姬才施施然走了过来。方才还嚣张跋扈的狐狸这会儿耷拉着脑袋,爪子抱着浴缸边缘的水龙头,连身上的毛都透着无精打采的味道。听到脚步声,他把脑袋一扭:“哼!” 还生气了?瑶姬强忍着笑把他从浴缸里拎出来:“记住了,我不叫人类,叫扶摇,”想了想,“你之前说你叫什么来着?临,临渊?” “是临崖!”狐狸气得要命,竟然连本大爷的名字都记不住,可恶的人类! 三分钟之后,他已经全身心的瘫倒在了“可恶的人类”手下。 毛茸茸的身躯团成一团,瑶姬先帮他擦干净了毛上的水,又找了把梳子给他梳毛。临崖舒服得连尾巴尖儿都翘了起来,脑袋搁在两只前爪上,尖尖的耳朵竖立着,时不时抖动两下。太舒服了,为什么以前在青丘的时候,他没发现梳毛有这么舒服…… 因为伺候得很好,所以这个人类女人旁敲侧击,疑似怀疑他的举动,临崖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他听到人类女人问:“扶苏前辈对你有恩?我没听家里人说过。” “那是七百多年前的事了,”临崖懒洋洋地回答,“我离开青丘出去玩,不小心被猎人抓住,扶苏救了我一命。” 所以这只狐狸七百多,可能八百岁了?瑶姬有些怀疑,有哪个八百岁的老妖怪还这么弱鸡。不过想一想妖族的寿命自与人类不同,倒也不奇怪,瑶姬就曾经见过一只活了三千多年的龟精。 接下来她又问了几句,这只狐狸看起来傻兮兮的,口风倒是很紧,回答的都是些不痛不痒的问题,青丘在哪里,狐族的现状,这些要紧的事,一个字都没透露。瑶姬倒也没有恶意,她只是好奇罢了。 身为御妖师,这二十几年来,她见过的妖族十个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而且大多数都是草木精怪,或者妖力低微的菜花蛇小麻雀什么的,遥想御妖师一族过去的辉煌,再看看如今的凋零,实在教人感慨。 只是好奇归好奇,把狐狸拾掇干净,她拍拍狐狸的脑袋:“好了,等明早天晴,你就离开吧。” 临崖不妨被她拍了个正着,正抱着脑袋生气,听了这句话,他刷的一下跳起来:“你什么意思?” “我不需要你报恩,”瑶姬认真地回答他,“救了你的是扶苏前辈,他老人家早已作古,这份恩情就算一笔勾销了。” 临崖瞪着黑溜溜的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想清楚,这可是青丘九尾的承诺,不管你想做什么,你想得到什么,只要我能办到,我都会让你达成愿望。” 瑶姬不由好笑:“青丘九尾是首屈一指的大妖,这我自然知晓,可你,”她打量了狐狸一眼,“还没有成年吧。” 这话里并没有任何讥讽的意味,临崖还是炸了毛:“谁说我没有成年,我八百岁了!” 这倒是出乎瑶姬的意料:“可你不能化形。” 只有未成年的小妖才不会化形,瑶姬身为御妖师,自然看得出来,眼前这只狐狸一直保持原形,不是因为他像某些妖族一样讨厌人形,而是他根本就不能化形。 方才还气势汹汹的临崖顿时因为这句话沮丧了起来,毛尾巴耷拉着,似乎不想让瑶姬看出他的失落,他很快又昂起头:“不会化形又如何,那里,那里,那里,”他连点了窗外几个地方,“树上的那只麻雀精,草里的那条菜花蛇,水里的那只蛤蟆,本大爷分分钟虐了他们。” 瑶姬:“……”身为青丘九尾,和这些小妖怪比,你就不觉得害臊吗…… 她到底没有继续打击临崖脆弱的自尊心:“我想你误会了,我不是对你的实力不满,我确实不需要你报恩。” 意识到她并非敷衍,临崖越发觉得匪夷所思:“你不想要 分卷阅读323 钱?我可以给你很多钱。” 瑶姬想了想银行卡里那笔投资得来的巨款,还有委托给房产经理的几处房产,诚实地摇头:“不想。” “那你不想变美?我们狐族最擅长的就是魅惑人类。” 瑶姬示意他看自己的脸:“你觉得我需要吗?” 临崖:“……呃,”以人类的水平来看,确实不需要,他绞尽脑汁,试图想出更具诱惑力的东西来,“寿命呢?妖力呢?或者我给你变一个男人?”发现这个人类竟然都不感兴趣,临崖深感挫败,“不可能,这不可能……这还是贪婪卑鄙、无耻下流的人类吗……” 瑶姬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谁跟你说人类都是贪婪卑鄙、无耻下流的。” 这会儿他倒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我娘。” 你娘跟人类夺大仇…… “好了,”她把小狐狸从地上揪起来,“不用报恩难道不好吗?这样你就能回青丘了,你也不想留在人类社会吧。” “可是……”临崖抱着两只爪子犹犹豫豫,不知他想到了什么,扑过来就抓着瑶姬的手腕不放,“不行,我必须要报恩,你别想赶本大爷走!” 他说到做到,死活赖在瑶姬家里不走。这一折腾就折腾到了天亮,瑶姬拎着他的后颈想把他扔出去,这狐狸竟然吊在瑶姬的胳膊上,毛茸茸的一团悠来荡去,晃得他头晕脑涨,他也不放手。一人一妖正在门口拉扯,隔壁出来倒垃圾的王大妈见状打了声招呼:“哟,小瑶,养狗了?” 瑶姬:“……”大妈你见过哪条狗长这么尖的耳朵…… 临崖听到那个陌生人类的声音,浑身僵硬。他很少来人类社会,在瑶姬面前并不紧张,也是因为对方是御妖师,察觉到那个人类竟然还走了过来,他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出门之前阿娘是怎么说来着?对对,一定要伪装,要在人类面前伪装……伪装成他们熟悉的东西。 然后,瑶姬就听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个字,只见狐狸抬起脑袋,瞪着黑溜溜的眼睛,响亮又清晰地叫了一声:“汪!” ===================================================== 可能是本文最傻的男主,狐狸大爷【doge脸 PS.文里有个彩蛋,小妖精们都找出来了吗【得意笑 妖的报恩3 初春的下午三点,正是好睡之时。春天罕见的暴雨过后,一连几天,这座城市的空气里都泛着草木幽淡的清香。玻璃门被人推开,撞得门檐上悬挂的风铃叮铃铃一阵脆响,两个学生打扮的女孩儿走进街边一家古董店,柜台后的老板娘闻声抬头,微微一笑:“欢迎光临。” 这条位于老城区的街道人烟稀少,道路两旁遍植梧桐,阳光透过叶隙洒落而下,在地上投下一块块斑驳的光影。两个女孩儿无意间走到这里,恰看到街边有一家古色古香的古董店。 那古董店显然有些年头了,牌匾上已掉了漆,颜色古朴浑厚,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神秘。 她们一时好奇,便推门而入。老板娘打完招呼后便低下头,重新埋首进方才的工作中。两个女孩子好奇地左右打量,余光瞥见柜台上毛茸茸的一团雪白,似乎是听到了人声,绒毛上的两只尖耳朵抖了抖。 “咦,那是狐狸吗?”其中一个女孩子惊讶地道,小小的一团,显得可爱极了。 两个女孩子忍不住朝那只狐狸靠近,悄悄伸出手,年轻美丽的古董店老板娘抬头:“他是个脾气不好的家伙哦。” 女孩子连忙收回手,又好奇又跃跃欲试:“老板娘,这是你养的狐狸吗?” 不知道为什么,老板娘露出一个微妙的笑来:“算是吧……” “哇,真的好可爱呀。” “你看它的耳朵,还有尾巴……” 等到两个女孩子看够了,意犹未尽地离开古董店后,柜台上的狐狸才施施然起身,非常人性化地抻了个懒腰,一张嘴,竟然口吐人言:“本大爷的魅力果然不是盖的,那两个人类女人肯定被本大爷迷得头昏眼花了。” 这只狐狸自然就是赖在瑶姬家宣称要报恩的临崖,瑶姬怎么赶他也赶不走,只好让他在家里住下。他说是要报恩,其实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不过才一周的功夫,腰围就粗了整整一圈。这会儿瑶姬要照顾店面,就把他从家里提溜了出来。 瑶姬根本已经懒得吐槽了,揪着狐狸的后颈把他拎下来:“你待会儿乖乖在家待着,我要出门办事。” “去哪儿?”临崖一听,顿时紧张起来,毛爪子伸出来就巴住瑶姬的手,“我要跟你一起去。” 瑶姬不由觉得好笑:“我是去见人,又不是要跑路。” 也不知为什么,自从留在瑶姬家中后,临崖几乎无时无刻都跟在她身边,连睡觉也要跟瑶姬一张床。而一旦瑶姬有事要出门,哪怕是去便利店,临崖都会在家里焦躁得团团转,两只爪子把门板挠得喀拉作响。 原本这只狐狸一定要留下来报恩就够奇怪了,如此态度,越发让瑶姬怀疑他有鬼。只是他口风紧得很,瑶姬旁敲侧击了好几次,都探究不出他到底想干什么。 想到今天要去见的人,瑶姬不由心头一动,想了想道:“你跟我去也可以,但你必须得待在包里,我不让你出来,你绝对不能出来。” 临崖倒是丝毫不怕瑶姬会坑他,忙不迭地点头,跳进瑶姬随身带的包里。那包并不算大,他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包里也不能出声。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人类的味道,还有奇怪的气息——姓扶的人类女人说那是汽车尾气,嗯 分卷阅读324 ,真难闻,狐狸努了努尖尖的鼻头,比人类还难闻。 只是临来之前,阿娘叮嘱他一定要留在姓扶的人类女人身边,和她相处的时间越多越好,所以临崖虽然浑身难受,也还是得忍着。 本大爷做了这么大的牺牲,一定要弥补一下自己,不如今晚多吃一只烧鸡好了。人类女人说他越来越胖了,让他少吃点,但是本大爷就算胖,也是一只英俊的胖狐狸! 走着走着,临崖发现难闻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了,他忍不住想探头,刚把尖耳朵冒出来,就被一只手啪的一下拍了回去。 “老实点。”瑶姬隔着帆布料戳了戳,软软的一团,好像戳到了那只蠢狐狸的肚子。 这会儿她也没心思注意临崖,空气中确实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那是香烟混合着二锅头,还有不知放了几天的泡面的气息。她以手掩鼻,走进眼前这家破旧的网吧。网吧里灯光昏暗,一张张电脑屏幕放着蓝盈盈的光,每一张屏幕前,都坐着一个萎靡不振或者异常亢奋的人。 瑶姬拿眼一扫,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抬手就揪。那人原本正兴奋异常地打着游戏,脑袋上罩着耳机,赤脚蹲在椅子上,两只手把键盘按得噼里啪啦乱响:“切他!切他!快奶呀你这白痴……卧槽!”只见游戏画面里,那人操纵的角色被对手玩家一刀砍倒,他气得立马就要跳起来,冷不防被瑶姬揪住耳朵就往后扯。 “疼,疼疼疼……”眼看着游戏角色被迫回到复活点,那人这才回头,一脸苦相地捂着耳朵,“师妹,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瑶姬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几天没回家了?” “三天?四天?五天?”大概是数不过来,他光棍地一摊手,“我也记不清了,这个不重要。” 自家师兄的尿性瑶姬早已摸透了,她这次来也不过是按照惯例把这个沉迷于网络游戏的废柴从网吧里揪出来:“我可不想待在这里,你自己收拾好了快出来。” 等她在门外站了五六分钟,偃舒才慢吞吞地从里面走了出来,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的,亏得他生了一副好相貌,才没有显得更颓废。一站定,这混蛋就毫无羞惭之色地摸了摸肚子:“饿了,师妹,请我吃饭。” 瑶姬一点也不意外:“钱又花光了?你上次不是说给一个富商看阴宅,赚了很大一笔吗。” “那都是半年前的事了,”偃舒一脸正经,“后来我去抓鬼,一不小心打碎了人家家里的传家宝,钱不仅都赔了出去,还欠了一屁股债。” 瑶姬:“……” “别怕,师妹,”这家伙竟然还拍了拍瑶姬的肩膀,“我没把你透露出去,他们不会来找你要债的。” 瑶姬:“……我谢谢你了,师兄。” 两人边走边聊,已经拐进了古董店所在的那条老街,偃舒忽然停了下来,努着鼻子嗅了嗅:“什么味儿?” 瑶姬是知道自家师兄的本事的,闻言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 只见偃舒左闻闻,右嗅嗅,嗅着嗅着,离瑶姬肩上那只帆布包越来越近:“好像是狐狸的骚味儿,”话音刚落,只见那只帆布包动了动,两只尖耳朵冒出来,偃舒瞪大眼睛,“真是狐妖啊……”他二话不说,揪起临崖的后颈就把他拎出来,上下打量一番,“啧,不能化形,不会还是只毛都没长齐的小狐狸吧。” 原本临崖听到他说“狐骚味儿”的时候就气得要炸毛,只是想到瑶姬的叮嘱才强忍着,这会儿被戳到逆鳞,嗷呜一声就扑上去咬住了偃舒的手。瑶姬还没反应过来呢,那一人一妖就战作一团,一个咬手腕,一个揪尾巴,偃舒疼得嗷嗷叫,临崖都快被揪得变形了,还死活咬着不松口。 瑶姬连忙把他抢救出来:“你们俩都给我住手!” 临崖恶狠狠地瞪了偃舒一眼,转头埋进瑶姬怀里,委屈得呜呜直叫,瑶姬哪见过他这样撒娇的时候,下意识就给狐狸顺毛:“不生气了,不生气了……是那个混蛋口无遮拦。” “喂,”偃舒叫屈,“师妹你到底是哪一头的。” “我哪头都不是,”瑶姬白了他一眼,抬脚就往前走,“再闹就别想吃饭。” 偃舒被抓住命门,只得忍气吞声跟在后面,一抬头,就看见那只狐妖窝在师妹怀里,得意洋洋地摇着尾巴,竟然还冲他吐了吐舌头?! 可恶的狐狸,你给道爷我等着! 不一样的飞光,不一样的烟火【doge脸 PS.珍珠满百啦,又欠一次加更_(:鐏T佢)_ 妖的报恩4(H) 吃饱喝足,瘫在椅子上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临崖的气也消了。他听姓扶的人类女人和那个可恶的人类男人聊天,知道那混蛋是她师兄,想到自己现在还寄人篱下,而且绝对不能被赶出去,临崖倒也深知妖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决定蜷起爪子做妖。况且,之前他一顿装可怜,不是让那混蛋吃了好大一个瘪嘛。 他脑袋里转着鬼主意,顺势就爬到瑶姬的膝盖上趴好。瑶姬也习惯了他吃饱之后要顺毛,纤手落在白狐光滑柔顺的皮毛上,抚摸的动作轻柔又恰到好处。 偃舒忍不住啧了一声:“师妹,这可是青丘九尾。”不是什么妖力低微的阿猫阿狗,一个大妖无端端地主动接触御妖师,他可不信没有别的意图。 瑶姬自然也明白,只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对这只逗比狐狸似乎存着一股难言的亲近,要不是知道转世命册上的批语,她都要怀疑临崖是不是飞光的转世了。 临崖却很不满,抬起脑袋来哼了一声:“我虽然讨厌人类,但从来都不会无缘无故伤害他们,而且,”他一脸的义正辞严,“这个人类女人的祖先还救过我 分卷阅读325 的命,知恩图报,这个道理妖族也明白。” 偃舒一时语塞,只得道:“你明白就好。” 眼看这一人一妖剑拔弩张,似乎又要打起来,瑶姬连忙出来打圆场,先是摸着临崖的脑袋给他挠了挠下巴,这狐狸果然舒服得重新趴了回去,又转移话题:“师兄,你这次去南海,有没有打探到消息?” 一提到此事,偃舒就蔫了:“没有。” 南海号称诸妖之乡,在人类的活动范围不断扩大,妖族们被迫退居山川大泽,隐世不出的现代社会,危险和荒僻的海岛,是许多妖族选择的居住之地。 妖族与人类不同,虽然他们之中也有一些妖追逐享乐,但大部分都一心修炼,不问世事,他们饮日精月华,也不食五谷,就算有的喜欢吃荤,也很少有妖现在敢于主动攻击人类。所以偃舒在接到一单去粤省解除诅咒的单子后,顺便就去南海上寻访妖族。 他生来便喜好冒险,虽然并非御妖师一族,但从小被瑶姬的父母收养,也学了不少降妖伏魔的手段。而且他与瑶姬不同,瑶姬由于祖训,必须要守着御妖铜铃留在家里那间古董店里,偃舒却能在广阔的天地大展身手,若论实际的战斗力,可以说他远超瑶姬。 “都没有妖族听说过吗?”瑶姬却还不死心。 “老老少少,大大小小的妖我都问过了,”偃舒摇头,“师妹,你到底是从哪里看到那个妖族的记载的,真的有这一族存在吗?”他倒也不是怀疑瑶姬骗他,而是前前后后瑶姬和他也打探了几年,什么线索都没打探到。 “是在一本古书上。”瑶姬含糊其辞。 趴在她腿上的狐狸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听到他们两人的对话,尖耳朵抖了抖,忍不住好奇道:“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妖族?” “对呀,”偃舒眼前一亮,“小狐狸,你是青丘九尾,传承几千年,应该见多识广吧。” 临崖听他给自己戴了这样一顶高帽子,顿时就嘚瑟起来:“那当然,我们青丘九尾,无所不知!” 偃舒就当他在放屁,继续循循善诱:“那你知不知道有一种妖,叫做风骏。” “风骏?”临崖无意识地摇着尾巴,思索许久,方才有些沮丧地塌下耳朵,“……没听说过。” “果然,”偃舒一摊手,他知道瑶姬是有一些隐瞒的,但师妹既然不说,他也不问,吃完饭便要告辞了,临出门前,他想了想,还是道,“师妹,如果你是因为好奇才想打探那个妖族,还是趁早放弃吧。连青丘九尾这样的大妖都不知道,要么就是那个部族早已灭亡,要么就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原因,让妖族三缄其口。若是后者,我不想你惹上麻烦。” 瑶姬只能点头,目送他远走。关上门,她心里有些失落,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释然。既然找不到,那便放弃吧,其实她也没打算一定要找到的,只是出于好奇才去打探。大概人就是这样,越是得不到结果,就越想要弄清楚,所以才坚持打探了好几年。 风骏,这是她在转世命册上看到的名字,那命册上的批语清清楚楚,写的是,“转世之身乃妖王风骏。” 原本瑶姬以为风骏是一个人,可她出身在御妖师家族,知道不少关于妖族的秘辛,妖族们各自为政,哪怕是在几千年前,他们还统治着这个大千世界的时候,也从未出现过一个能统御妖族的妖王。 直到后来她遇到一个活了三千多岁的龟精,那龟精告诉瑶姬,所谓的风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种族。他们天生拥有压制其他妖族的力量,所以号称妖王风骏一族。 只是这个种族已有许多年未曾现世,所以大部分妖族都不曾听说,要不是那龟精活的时间够长,又听长辈说过许多秘辛,也不会知道世间有这样一支妖族存在。 转世命册上的批语不会出错,所以风骏一族必然没有灭亡,那……莫非真是师兄猜测的原因?瑶姬百思不得其解,揪着临崖的后颈把他拎起来:“笨狐狸,起来洗澡。” 临崖对自己被叫做笨狐狸一点意见都没有,颠儿颠儿地跑进浴室,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又兴高采烈地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在地板上留下带着水渍的爪印,见瑶姬眼带谴责地看着他,他厚着脸皮蹭过来,拿爪子勾住瑶姬的裙摆,一脸的讨好。 这家伙,瑶姬好笑得不行,还想摆摆谱,他往地上一蹲,摆着脑袋就把身上的水甩得满地都是,瑶姬只好妥协:“服了你了,不就是擦毛,你自己就不能学学。” 嘴里责怪着,她还是找出临崖惯用的那条大毛巾,先把手伸出来,临崖果然便把爪子放上去,让她擦爪缝里的水渍。一边擦,这狐狸还一边舒服得直摇尾巴,眯缝着眼睛,等瑶姬把他全身都擦干了,他又把脑袋昂起来,让瑶姬给他挠下巴。 这到底是狐狸还是猫?瑶姬忍不住腹诽,嗯,有时候又像条狗。 若说这家伙最像狗的时候,就是他死活在赖在瑶姬床上的时候。瑶姬原本是不答应的,只是临崖缠得她无法,她一想这只狐妖也不能化形,虽说已经成年了,和没成年的小狐狸也差不多,也就睁一只闭一只眼了。 一时瑶姬也洗漱好了,掀开被子,就见到狐狸早已经在被窝里占据了一个大好的位置,把自己团成一团,尾巴压在屁股底下,脑袋埋在前爪里。 瑶姬却老实不客气地把那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扯出来,初春的夜晚还是有点冷的,用来焐肚子不错。而临崖也只是抖了抖耳朵,任由她折腾自己的尾巴。 她很快便睡了过去,不知道是不是那只狐狸贴过来的原因,身上热烘烘的。很快那热意便越来越浓重,瑶姬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好重,好像有什么压在她身上…… 她却不知这是梦还是真实,想睁开眼睛,又无论如何也睁不开。这种感觉实在太像是在梦里了,似乎是为了映证她的想法,房间里腾起如谜似幻的雾气来,瑶姬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摸了摸那条搭在肚子上的尾巴,触手却没有毛茸茸的感觉,她下意识把手往前伸,摸到了一片光滑的胸膛。 那感觉让她立时睁开了眼,可还是在梦里。雾气越来越浓,但遮蔽不住她眼前闭着双眼,正在酣睡的那人。 他有一头极长的墨发,在现代社会,很少有男人会留这样长的头发了,而在那如羽的鸦发之下,是一张俊美无俦的脸。瑶姬见过许多美男子,若说其中有谁能与这张面容抗衡,也就只有人鱼海渊了。 是的,这是这只非人才能拥有的美貌,但这美貌并不阴柔,偏又透着一股动人心魄的诱惑。瑶 分卷阅读326 姬想移开眼,可视线像是黏在这张面容上,无论如何也移不开。 而她的手就放在他的胸膛上,他是赤裸的。 这是……临崖吗?也只有狐妖才能有这般美貌了。可他不能化形啊……瑶姬拥有身为御妖师的自信,若临崖能化形,她早就感觉出来了。 所以,这果然是她的梦,只有在梦里,不能化形的小狐狸才会变成一个裸男,而她想自己大概是有些寂寞了,才会做这种堪称香艳的梦。 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借口,她便心安理得地继续打量身旁的男人。那张俊美的面容之下,是修长挺拔的身躯,不得不说笨狐狸的身材还挺有料,肌肉线条流畅结实,他吃的那么多只鸡都到哪儿去了? 鬼使神差的,瑶姬捏了捏掌下的肌肉,这个动作似乎让男人觉得痒,他皱了皱眉,像还是狐形时那样,张开双臂抱住瑶姬的胳膊,脑袋朝她的肩窝蹭,整具身躯也都巴了上去。 瑶姬手忙脚乱地就想把他推开,但一只狐狸能揪后颈拎起来,一个男人可不是她能招架的。男人那修长的四肢缠上来,片刻功夫就把瑶姬缠得紧紧的,偏偏他不着寸缕,瑶姬身上也只是穿着单薄的睡裙,两人几乎肌肤相贴,裸露出来的阳具抵在瑶姬腿根处,她忍不住瞪大眼睛,变变变变变变大了! “嗯……”笨狐狸的一颗大头在瑶姬颈侧蹭了蹭,“人类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 瑶姬:“……”醒过来!必须得醒过来! 可她越是急,越是醒不过来,她这会儿已经意识到了,自己恐怕陷进了临崖的幻术里,狐族擅长玩弄人心,除了魅惑人类,他们还很会制造幻境。虽然不知道以临崖的妖力是怎么制造出这个幻境的,他想必是在无意识中施放了幻术,而瑶姬现在这种似醒非醒,似梦非梦的状态,就是在幻境中。 但那妖力太强大了,瑶姬出了一身的汗,除了让临崖把她缠得更紧,什么成果都没有。而不管她是踹也好,咬也好,这笨狐狸不动如山,一点也没有苏醒的迹象。反而是他胯间那个大家伙活跃的很,硬硬的一根顶在瑶姬腿上,又热又烫的让人根本无法忽视,他还说起了梦话—— “好热……”我更热! “想吃……”吃什么?鸡吗…… 话音刚落,瑶姬就意识到他想吃什么了。原本只是贴在她颈间的薄唇张开,含住了那嫩滑的雪肤,临崖像是有些困扰:“人类,是人类……可是好香……” 刚刚你还只是评价“不那么难闻”。大概是发现事情无可挽回,瑶姬竟然奇异地冷静了下来,或许让临崖“吃饱”,他就会醒了?等这混蛋醒了之后,立马就把他踢出门! 她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竭力忽略临崖在自己身上弄出的动静,被舔咬过的肌肤无可避免地泛起酥麻来,啧啧的吸吮声不断响起,男人从颈间舔到胸前,大概是感觉到了那隆起的山丘,他停了一停,接着便含住了峰顶的樱果。 “唔,好吃……”呼吸越来越灼热,瑶姬的身子也越来越软,临崖的梦呓含糊又缠绵,他像是个贪吃糖果的孩童,贪婪地吮着口中的香甜乳肉,把一个滚圆的奶子舔得湿漉漉的了,方才松开,去吃另一只。他的动作生涩至极,偏又带着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的,瑶姬的腿间开始渗出水意来。 羞愤之下,她又开始使劲去推临崖的脑袋,只是这混蛋埋首在她胸前,压根就毫无感觉,反而是舔舐越发热烈。只是他舔着舔着,那颗脑袋忽然不动了。瑶姬还没反应过来,试探着推了推,他骨碌一下就从她身上滚了下去。 笨狐狸这是……睡着了?! 瑶姬二话不说,一脚把他蹬在了地上。 先来点肉丝(ω) 妖的报恩5 这一觉睡得非常又沉又舒服,临崖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的内容模模糊糊,他下意识回味着,砸吧了一下嘴,嗯,好香,好甜,很好吃的感觉…… 只是香甜之外,身上冷飕飕的,不是窝在被子里的感觉,甚至都不像在屋里。清晨的凉风吹在他身上,两只尖耳朵无意识地抖动着,他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唔,怎么这么冷……这样思索着,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蜷成一团躺在门外。 诶?诶???!!! # “嗷!嗷~~!”放我进去!狐狸尖利的爪子在门板上抓挠,一边挠还一边昂着脑袋嗷嗷大叫。正在屋里收拾床铺的瑶姬闻声顿了顿,继续有条不紊地叠被子。 该庆幸那只蠢狐狸还记得自己的嘱咐,没有说人话吗,虽然她承认自己心里面有点不忍,可一想到那混蛋昨晚做过的事就满腔怒火。更让瑶姬生气的是,他明知自己做了什么,不仅没有丝毫羞愧,反而还在门外上蹿下跳。看来我果然还是太心软了,瑶姬愤愤不平地想,现在就把你扫地出门! 她下定了决心,对门外临崖弄出的动静视而不见。叫了一会儿,临崖发现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顿时就蔫了。笨狐狸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回事,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把自己赶出来了? 他无精打采地蹲在门外,努力回忆自己究竟哪里惹怒了那个人类女人,只可惜就算打破他的脑袋他也想不到,昨晚他在睡梦中成功化形,还做了堪称下流的事。他这边一头雾水,瑶姬却以为他不思悔改,哪里想到临崖一觉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屋内屋外,一时便僵持了下来,临崖蹲在门前拿爪子挠地,越挠越怒火中烧。他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等冷遇,若是往常,他早就头也不回地走人了。你既要赶本大爷走,本大爷还不伺候了。 只是今日这愤怒之外,却又掺杂着一股说不出的委屈,狐狸的两只尖耳朵早已耷拉了下来,尾巴也无精打采地拖在身后,连身上的毛都透着萧瑟的沮丧气息。那树上居住的麻雀精因为畏惧临崖,已有许多天不曾安生阖眼了,见状幸灾乐祸地冒出头嘲笑:“啧啧啧,平常那么嚣张,遭报应了吧。” 话音未落,就见狐狸闪电般窜将过来,尖利的爪子抓破树皮,几步便窜上树,喉中呜呜的怒吼着,露出的两颗犬齿雪亮慑人。那麻雀精吓得扑扇着翅膀就要跑,临崖穷追不舍,一时间树上鸡飞狗跳,闹得嘈杂声阵阵。 瑶姬早在屋里听到了,看了窗外一眼,想出门,到底还是止住了步子,眼看着临崖追着麻雀精,片刻功夫便跑得不见人影了。那只笨狐狸原本就心思不明,趁这个机会让他离开也好,她这样想着,心里却有些失落,又 分卷阅读327 忍不住失笑,自己这是怎么了,不过才相处两个星期,哪来这些多愁善感。 她放下了这桩心事,便依旧按惯例开店营业。古董店的门面和瑶姬居住的小楼是连着的,都是父母给她留下的产业。这间古董店已开了不知有多少年,明面上是卖古董的,实则是御妖师接受委托,降妖伏魔的一个联络点。 古董店刚开张的时候,还是御妖师一族十分活跃的年代,那时人类社会在快速扩张后,和妖族有了不可调和的矛盾,出于厌恶,经常有妖族攻击人类的事件发生,而御妖师一族由于天生拥有和妖族沟通的能力,便在其中缓和矛盾,剿灭那些手段残忍的妖族。 后来随着人类愈发强大,妖族日渐凋零,先是一些大妖部族隐世不出,到最后连小妖都很少现世,御妖师一族失去了存在的根基,加之人丁稀少,便落没至此。如今整个家族的传人只剩下了瑶姬一个,或许还有她不知道的亲族存在于世,但御妖师一族彻底衰败,已是不争的事实。 这间古董店见证了御妖师们的辉煌,也见证了他们的落没,但即便是古董店多年不曾开张一次,瑶姬的父母也没有想过要将店子关掉。这是一种坚守,或许徒劳,但他们无法放下。 瑶姬信守承诺,在父母去世后接过古董店,继续将其开下去。她原本就是个甘于寂寞之人,在天宫的时候,几千年的平淡岁月都过去了,守着一个店子,对她来说并非难事,况且她也不靠这间店面吃饭,投资得来的钱足够她衣食无忧了。 只是这一潭没有丝毫涟漪的水,在临崖到来之后似乎泛起了些许波浪。黄昏时分,她关上店门,挂起打烊的牌子,并未从连接店面和小楼的门直接回家,而是特意绕到后门,后门外的那棵树静悄悄的,麻雀精没有回来,临崖也没有回来。 她驻足在树下发了会儿愣,摇了摇头,转身回屋。 这一晚瑶姬睡得不太安稳,半梦半醒间,总是下意识去摸自己身旁的被窝,那被窝里自然是空荡荡的,没有毛茸茸又热烘烘的小小身躯。 一连三天,被窝里都是空的。中途偃舒来过一次,听说那只狐狸一去无踪,撇了撇嘴:“他应该回青丘了吧。” 瑶姬叹了口气:“也不知青丘离这里远不远,他不能化形,不要遇到什么危险才好。” 偃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师妹,你也太小看那只狐狸了,他当初能找上门,你还怕他回程的路上被狼叼走不成。” 他这次是来告辞的,因为接到一个加入探险队寻宝的单子,需要离开一段时间。瑶姬知道他们是要去寻访古墓,因为涉及到阴秽之事,寻宝队里需要偃舒这样一个精通阴阳风水,还会抓鬼降妖的人。 偃舒做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她还是叮嘱道:“万事小心,”见偃舒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又加了一句,“黑暗大陆第四部下个月就要发售。” 偃舒:“我一定完好无损地回来!” 偃舒走后没多久,天上便下起了雨,一开始雨势不算大,等到天黑之后,雨幕滂沱,已是倾盆如注。瑶姬忙把门窗都关好,春天下这样大的雨,总教她觉得奇怪,她不由想到临崖来的那天晚上,也是电闪雷鸣,狂风呼啸。 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晚上她睡着之后,总觉得门板在喀拉作响,可是打开门一看,外面什么都没有。如是再三,瑶姬什么睡意都没有了,披着睡袍坐在床上,一时间心浮气躁。 没过多久,似乎又传来了喀拉声,她不想起身——大概是狂风造成的声音,又坐了半分钟,到底还是按捺不住,又一次穿上拖鞋往外走。 这一次出乎她的意料,狐狸正蹲在门外,浑身的毛都被雨水打湿透了。他比上一次还要狼狈,原本该是洁白无瑕的毛皮却黑一块灰一块,也不知是在哪里折腾过,脏兮兮的,让他看起来就跟只流浪狗一样。而他蜷起来的后腿正渗出血色,被打湿的毛虬结在一起,愈发显得可怜。 “嗷~”临崖原本正专注地挠着门板,见屋内毫无反应,都要绝望了,此时房门打开,他再也忍耐不住,飞扑上去就抱住瑶姬的腿,脑袋搁在那截露出的光洁小腿上不断磨蹭,喉中呜呜叫着,仿佛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听得瑶姬心疼不已。 “你跟谁打架了?”她把狐狸揪起来,顾不上他身上的脏污便抱在怀里。 临崖被冻得直打寒颤,连忙朝瑶姬怀里又缩了缩:“麻雀精、蛤蟆精、菜花蛇,还有一条地狼……”他委屈兮兮地告着状,说到一半想起来,连忙惊慌地巴住瑶姬的手,“我我我我我,我能化形了!” 瑶姬:“……诶?”原来你还不知道你能化形?! 意识到自己错怪了临崖,笨狐狸自然又重新回家了。瑶姬先给他包扎伤口,听他说自己离开之后的遭遇。 原本临崖追着麻雀精跑远之后,遭到了一群小妖的围攻。那些小妖本是奈何不了他的,谁知他竟然遇到了一条地狼,地狼生性凶残,常有食妖之举,临崖又是出身高贵的青丘九尾,自然被地狼当成了盘中餐。 一番苦战之后,他后腿受伤,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却毫无征兆地化作了人形。好在他和地狼战斗的地方是野外,他身无寸缕,只能战战兢兢地缩在山林里过了两晚,恢复妖身后方才一瘸一拐的回来。 瑶姬听他说完了,满脸惊愕:“所以……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化形?” “当然不知道,”临崖耷拉着耳朵,“从我成年之后已经过了几十年,从来都没有化形成功过,连我娘都不知是何缘故,所以后来……” “后来什么?”瑶姬敏锐地发问。 他顿了顿,看到瑶姬了然的眼神,情不自禁缩了缩脖子,只得乖乖道:“后来我娘为此卜了一卦,算出若我想摆脱这种奇怪的状态,唯一的机会是去找御妖师一族这一代的传人。” “卜卦?” 临崖点头:“我们青丘九尾擅长制造幻境,还精通占卜之术。我娘是族中最杰出的占卜师,她卜出的卦从未有错。” 难怪这笨狐狸死活要赖在这里,瑶姬暗自点头,那晚他忽然化形,莫非是受自己的影响? 临崖显然也想到了这点,眼巴巴地看着瑶姬:“人类,不不不,扶,扶姑娘,”他一脸讨好,“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一定乖乖的,很乖很乖!” 瑶姬只觉好笑不已,她心里已打算让临崖留下了,嘴上还要拿乔:“很乖?那你表现给我看。” 这狐狸哪知道该怎么表现,想了想瑶姬平常的举动,要不……帮忙擦桌子 分卷阅读328 ?他打定主意,颠儿颠儿地就跑到流理台前,蹦上去想叼住那块抹布。只是他被地狼咬了一口,走起来一瘸一拐的,脚下一个不察,就要脸朝下的摔倒。 瑶姬不忍直视,只听嗷的一声,地板发出和肉体亲密接触的闷响。她再定睛一看,四仰八叉扑在地上的狐狸竟变成了一个男人,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大概是脑袋被撞蒙了,还趴在地上反应不过来。 瑶姬:“……咳,需要我借你件衣服遮遮吗?” 临崖听到她的声音,条件反射捂住下体,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是脸朝下,两只手慌忙盖在窄臀上:“女流氓!不,不许看!” 瑶姬恨得牙痒痒,究竟你是流氓还是我是流氓,正欲上前一步,这笨狐狸又嗷嗷叫起来:“不要过来!不许玷污本大爷的清白!” 听了这话,她再忍不住,一脚踢在了临崖光溜溜的屁股上:“蠢货,住嘴!” 笨狐狸: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QAQ PS.看到了评论区的讨论,笨狐狸不是风骏的本尊哦,本文也不是要完结了【哭笑不得 至于这个世界的“风骏”和“风骏神君”有何关系,以后泥萌就知道了【废话 妖的报恩6 “总共两百六十八块五,收您三百,找您三十一块五。” 瑶姬接过收银员递来的零钱,微一颔首,拎着满满两大只购物袋步出这家超市。购物袋里琳琅满目的是各种生活用品,整鸡就买了三只,还有一些杂物,剩下的就是男式衣物。 这已经一周以来她第三次来买男式衣物了,她猜收银的那位小姐应该都认识她了,一定还在心里奇怪,衣服又不是消耗品,怎么需求量这么大?只可惜对家里的那只笨狐狸来说,这就是消耗品。 临崖能够化形后,却根本无法控制这股力量,经常是吃着饭,瑶姬就发现蹲在椅子的狐狸变成了一个裸男,又或者他在外头溜达,突然火急火燎地闯回来,因为跑得太快收势不及,啪叽一下扑在地上,让他刚刚变出的人形再一次和地板亲密接触。 最惊险的一次是他趴在古董店的柜台上睡觉,正巧有几个游客走进来,瑶姬遂站起来招呼客人,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柜台上那毛茸茸的一团开始拉长变大,她眼疾手快,一把将狐狸掀到地上,只听砰的一声,柜台底下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本大爷的头!” 瑶姬:“……”呃,我真是不是故意的。 如是再三,临崖也不敢出门了,整天窝在家里,而他身上的衣服就在这种忽大忽小的状态里经常损坏,瑶姬不得不三天两头去给他补充衣物。 不过临崖本身也不喜欢穿衣服,倒不是他有裸奔的爱好,而是他保持了八百多年的原形,忽然要在身上套一堆束缚他的布料,实在教他不习惯。尤其现代衣物,又都是比较贴合身体曲线的样式,少有能让他感到舒服一些的宽袍大袖。既然不打算出门,他干脆就不穿了,整天只套着条大裤衩在瑶姬面前晃悠。 这会儿瑶姬一推开门,果然看见一个上半身光裸的男人正背对着她。他满头鸦发用一根带子草草束着,露出的背部线条匀称结实,两条修长有力的腿也极具男性魅力——前提是,他不是穿着一条绘满小草莓的裤衩…… 听到瑶姬的脚步声,这家伙顿时一僵,他原本正撅着窄臀,脑袋埋在冰箱里不知在找什么,此时做贼一样的回头,瑶姬眼中一沉,不出意料地看见他嘴里咬着只鸡腿,一只手还偷偷往后藏,拿脚都能想到,藏的必然也是鸡腿。 “……你回来啦。”临崖干笑。 瑶姬没好气地把购物袋往桌上重重一放:“吃的什么?交出来。” 只见这笨狐狸一步一挪,两步一蹭,慢吞吞地挪到瑶姬旁边,讨好地在她身上蹭了蹭:“就一根,只吃了一根。” 虽然能化成人形,但临崖显然还没改掉做狐狸时的习惯。对他这种过于亲昵的举动,瑶姬也纠正了好几次,但一律无效,想到这家伙也是无心,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无视了。此时听这家伙还妄图蒙骗她,她冷哼一声:“你当我傻?”没看见你嘴上没擦干净的油? 见卖萌大法再次宣告无效,临崖顿时就蔫了,无精打采地把鸡腿递给瑶姬,上头两排明晃晃的牙印,看得瑶姬眉心直跳。 之所以要没收这玩意儿,倒不是她嫌临崖吃的多。而是这家伙自从那天晚上冒雨回来之后,身体就有些不对劲,瑶姬虽不知是什么原因,也限制他吃油腻的东西。只可惜这笨狐狸对油炸食物情有独钟,屡教不改,真是无愧于他们狐狸爱偷鸡的传闻。 见她沉下脸,临崖一面心中暗恨,那只该死的麻雀精,不是让他提前通风报信的吗,一面摆出一副洗心革面的样子来:“这是最后一次,我保证再也不犯。” 瑶姬要是信了他的话,那就是真傻了,只是她也拿这只狐狸没办法。要是赶他出去吧,他就会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看着你,瑶姬又不是铁石心肠之人,只能妥协。要是揍他吧,他好歹也是大妖出身,屁股上被瑶姬踢两脚,还真是不痛不痒。 深感自己捡了个大麻烦回来,瑶姬只能扶额,不由在心中暗祷,师兄,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快帮我想办法把这狐狸弄走! 她现在不仅要管吃管住,还得管临崖的妖力恢复。自从能化形后,临崖的妖力便开始增强,一开始进展缓慢,连临崖都没感觉出来。还是瑶姬身为御妖师,灵觉出众,方才有所识。临崖自然是高兴不已,兴奋地在门外对月长嚎了两天,闹得周围一众小妖战战兢兢,都以为是有狼妖。 只是后来异变陡生,他缓慢增长的妖力突然消失,就跟一支被水浇灭的蜡烛一样,然后又过了几天,妖力竟然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临崖就这么在一会儿妖力增强,一会儿妖力消失的状态里,跟坐过山车一样。 瑶姬怀疑他无法稳定化形,应该就是被妖力所累,不仅如此,每当妖力出现这样大的波动,他还会浑身发颤,神志不清,如同大病之人。瑶姬为此翻阅了无数典籍也找不到原因,只能寄希望于见多识广的偃舒。 而要缓解这种状态,只有一个办法。 今天双更,补之前欠的加更~ 妖的报恩7(H) “瑶瑶,我冷……”男人可怜巴巴地蜷在床上,假如他脑袋上有两只耳朵,现在肯定是耷拉着的。 听到这个称呼,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快步走过去摸了摸临崖的额头:“又 分卷阅读329 来了?” “嗯,”他无精打采地回答,冷意像是从心脉里涌出来的,不仅让他手脚发凉,浑身发颤,更是有一种心脏都要被冻住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揪住瑶姬的衣袖,“好冷……”虽然没有开口,但那双眼睛里的祈求意味显而易见。 瑶姬暗叹一声,到底还是在他身旁坐下。临崖见状,双眼顿时一亮,迫不及待地靠过来,把脑袋埋在她肩窝里,双臂也紧紧抱住她。鼻端里满盈的是独属于这个人类女人的气息,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临崖只觉得怪异,他讨厌人类,自然也不喜欢这个人类女人。 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股气息却让他觉得香甜无比,他控制不住地去嗅闻,脑袋往更里面拱了拱,紧紧箍住怀中那具香软娇躯,一刻也不想离开。 “好点了?”纤手落在他发顶,轻轻抚了抚。 “嗯……”男人含含糊糊地回答,像是要睡着了。就在他拥住这个女人的时候,那股寒彻入骨的冷意便慢慢消失,手脚重又温暖起来,身体似乎也平静了下来。 他不知这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只能靠亲近这个女人来缓解痛苦,其中的根由想必是她御妖师传人的身份,但具体为何,临崖和瑶姬都一筹莫展。 管他是什么原因,脑袋在瑶姬衣襟下那片露出的雪白胸脯上蹭了蹭,反正本大爷觉得舒服,这个人类女人也香香的,那就多抱会儿好了。 正是为了能多抱会儿,临崖一改往常嚣张的态度,夹起尾巴做妖。不得不说这个人类女人太好看穿了,她心软,脾气又好,虽然生性倔强,但吃软不吃硬,所以临崖对她的称呼一日三变,最开始是人类,后来是扶姑娘,现在都变成了瑶瑶。 嗯,瑶瑶……他在心里回味了一下这个名字,听起来还不错。本大爷决定了,从今以后,这个女人就是本大爷最喜欢的人类。不仅会做饭,烧鸡烤鸡炒鸡蒸鸡都做得美味无比,还香香软软的可以抱,啊,真是完美。 只可惜瑶姬听不到他的心声,否则一定会把这蠢货一脚蹬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临崖渐渐地睡着了,瑶姬把这个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自己身上的家伙揭下来,不由地出了一身汗。拢了拢因为临崖的磨蹭被弄乱的衣襟,她脸上发烫,又心乱如麻。 临崖是个从未出世的妖,虽然活了八百多年,但在男女感情上堪比一张白纸。可瑶姬不同,她再明白不过两人这些举动有多超越界限了,虽说这是为了缓解临崖的痛苦,可孤男寡女,如此亲密地拥抱,这……这还说的过去吗。 偏偏她又不能对这狐狸直言——临崖想必是不懂的,她一时之间,觉得临崖在占自己的便宜,想到笨狐狸什么都不懂,又觉得是自己占了他的便宜,脑袋里一团乱,发了好半晌的呆,才脚步飘忽地去洗漱了,上床睡觉。 自从临崖能化形后,不管他如何反对,瑶姬强硬地要求他们必须分房睡,她睡主卧,临崖睡次卧,隔着一堵墙,听到那边毫无动静,临崖应该是睡熟后,她方才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睡得很沉,瑶姬本以为自己会天亮方醒,半夜之时,她却被沉沉的重量给压得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男人紧闭着双眼,眉头微蹙,他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搂着瑶姬的手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只是凭借本能追寻着那温暖的源头。 “好冷,好冷……” 瑶姬不由自主地把手放在他的背上,掌下的肌肉绷紧如同岩石,却在不断打着寒颤。怎么会这样?她又惊又急,临崖已经牢牢把她箍在了怀里,冰冷的脸颊贴在她胸前,想通过身下这具娇躯来汲取温度。 瑶姬浑身一僵,她身上只穿着睡裙,领口原本就低,被男人拿脸蹭着,已经完全散开,露出了大半个高耸雪乳。而那不同寻常的柔软也吸引了临崖,他本能地靠近着,将脸贴在上面,喉间发出似呻吟一般的喟叹:“软软的……是瑶瑶。” 你还知道是我!瑶姬羞愤不已,混蛋,还不快滚起来! 只是她又踢又打,压在身上的临崖却纹丝不动,反而寻着那香甜的源头,鼻端靠近奶尖儿嗅了嗅,高挺的鼻梁在乳丘间磨蹭,接着便一口含住,津津有味地舔吃起来。 不得不说这笨狐狸在欢爱上真的具有无师自通的天赋,不过片刻功夫,瑶姬便被他舔得娇喘吁吁,浑身发软,连推他的力气都没了。两只奶子被亲得湿漉漉的,奶尖儿红肿又湿润,被男人含在唇间又是咬又是吸。乳肉上几排明晃晃的齿印,还好他用的力道不大,否则瑶姬就是拼死也要把他踢下去。 等等……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瑶姬却觉浑身都僵硬了,为什么,我难道不应该把他推下去吗?他这是在侵犯我,就算他是在无意识的状态下,也是毫无争议的侵犯。可我,为什么没有强烈的反抗意识…… 她脑袋里一团乱麻,连推搡的动作都停了下来。男人趁势沿着胸脯往下亲吻,这具娇躯香甜的气息大概十分吸引他,他吻得又急又快,但又十分认真,每一寸滑腻都要用唇吸住,每一点娇软都要用舌舔过,留下的晶亮水渍一直到达美人儿平坦的小腹,甚至舌尖还在精致的肚脐眼里搅弄。 意识到他还要往下,瑶姬瞬间就慌了,两条长腿儿紧夹着临崖不让他动弹,偏偏这样一来,她便门户大开,掀起的裙摆露出了底下的春光。 黑暗之中,明明什么都看不到,瑶姬却感觉到男人停了下来。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灼热的硬物便顶在了穴口,隔着一层薄薄内裤,连那大龟头的轮廓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来。 这混蛋!他是全裸的! “湿湿的,好香……好软……”男人低哑的梦呓里似乎透出些许疑惑来,即便是在睡梦中,他也疑惑于自己身体出现的变化。那变化是来自雄性的本能,驱使着他朝那吸引着他的湿热之地进攻。 “等,等等!蠢狐狸……停下来,停下来!”这混蛋竟然不管不顾,隔着内裤就想把肉棒插进去! 瑶姬急出了满身的汗,要是真让他得手,她会疼死的!慌乱之下,她只能把内裤扯了下来。男人喉间不由发出了“嗯”的一声,大概是感觉到那层阻隔着他的屏障消失,粗硕的阳具越发兴奋,龟头顶开两瓣紧紧闭合的花唇,朝那最柔软的禁地挺进。 紧致的甬道被硬物强行撑开,又争先恐后地吸裹着那根长棍儿,临崖的眉头越皱越紧,额上渗出点点细汗,好热,好紧……明明这样难受,可又出奇的舒服,他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吼,身体紧绷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是什么,这是 分卷阅读330 什么……仿佛时间最美好的所在,要将他的心神都吞噬进去。在这强烈的疑惑和渴求之下,他霍然睁开了双眼—— 寂静的深夜里,天空中忽然传来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 瑶瑶:目瞪口呆.jpg PS.明天补七叔番外,么么啾~ 妖的报恩8(H) “啊啊啊啊啊啊啊!非礼啊!!” 这一声惨嚎瞬间打破了万籁俱静的深夜,只听不远处随之传来几声狗吠,继而便是更远的骚动。但此时毕竟已太晚了,那些声响很快便消失,黑夜重新恢复到了它该有的宁静。 就在这寂静中,突然,又是一声嗷的惨叫,惊飞一树栖鸟。 趴在窝里的麻雀精倒是不动如山,闻声抬了抬脑袋,不屑地撇嘴,蠢狐狸,就知道你会被揍,活该! 此时的临崖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死对头麻雀精嘲笑,他被瑶姬一脚蹬在地上,还硬着的小临崖遭受重创,两手捂着下体疼得嗷嗷叫,他一边手忙脚乱地护住要害,一边委屈得眼泪汪汪,没天理,太没天理了,被非礼的是本大爷,为什么被揍的还是本大爷! “你再说一遍,”那个心狠手辣的人类女人此时正阴测测地看着他,声音里像是有刀子在嗖嗖嗖的飞,“谁非礼谁?” 当然是你非礼我!他想硬气地这样回答——当然,这只是妄想。 瑶姬见他这副模样,更觉头痛,烦躁地揉了揉眉心,想再踢这蠢狐狸一脚,到底下不去手,口中冷哼:“把手拿开!” 临崖闻言,更加紧张地捂住胯部,一副“你要是敢霸王硬上弓本大爷就跟你拼了”的架势。如果说瑶姬之前是气,现在就是又气又觉好笑,她放柔声音:“手拿开,我看看,咳……有没有伤到。”毕竟是她踢的,要是踢断了……她也心中有愧。 笨狐狸顿时更委屈了,气鼓鼓地瞪着瑶姬,犹豫再三,还是把手拿开了。露出的肉棒并未有任何异常,依旧雄纠纠气昂昂地挺立在耻毛丛间,棒身上还沾着些许晶亮水渍和血痕——那是方才它进入花穴时留下的痕迹。 见状,瑶姬更觉脸上做烧,虽然刚才的事现在看来像一场闹剧,可她和临崖都不能否认,他们确实……发生了超过界限的关系。 “看,看好了没。”临崖结结巴巴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被那女人盯着,浑身热得像在火里烤,他想自己的脸应该红了,耳根也一片灼热。脸,脸红什么,本大爷才不知道什么叫害羞! 可惜这也就是他宽慰自己的话,被那女人看着,他惊讶地发现自己原本就硬邦邦的那话儿竟然又涨大了一圈,马眼里渗出透明的前精来,一副兴奋到不行的模样。 临崖:“……”完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咳,”瑶姬状若无事地移开视线,“看样子没伤。” 不仅没伤,显然还很活跃。笨狐狸闻言,沮丧地垂下头,他这会儿也有些明白了过来,应该不是瑶姬非礼他,而是他丧心病狂地爬上了瑶姬的床。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啊……他大脑里一片混乱,本大爷是妖,她是人,妖怎么会对人……不对不对,传说里好像也有不少妖族爱上人类的事,可那些都是人类瞎编的。但话也不能如此绝对,或许真的有妖族喜欢人类呢?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里忽然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我,不会喜欢上了这个人类吧…… 瑶姬原本正在组织语言解释今晚的事,就看见这狐狸忽然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呆愣在了那里。 “临崖?”她狐疑地叫了一声,没反应。 “笨狐狸?”还是没反应。 她只好伸手戳了戳临崖的脸颊,这家伙才像如梦初醒一般,视线对上瑶姬的时候,先是一僵,随即,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眼神中的茫然尽皆敛去,只余下坚定:“我们,继续刚才的事吧。” “诶?” 话音未落,他便搂住瑶姬,将她压在了地上。背脊和坚硬的地板接触着,覆在她上面的那个男人瞬间像是变了一副她认不出来的模样。那并非他往日那般孩子气的无害,而是强硬地将她困住,教瑶姬头一次清楚地认识到,这是一个极具侵略力量的雄性。 “临崖,你要干……”剩余的话语被堵回口中,亲吻铺天盖地而来,和睡梦中的缠绵煽情不同,他的吻生涩而毫无章法,却充满着少年人那不顾一切的热烈。不知不觉间,瑶姬反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人越吻越深,拢好的衣襟重又被蹭开,临崖的唇落在雪乳上——那上头还留着他睡梦中折腾出来的齿印。 他不由颊上发烫,喉间越加干涩:“……我之前,亲过这里吗?” “嗯……”身下的美人儿娇娇软软地回答,她满脸飞红,一双翦水秋瞳里满是柔媚的春色。这副模样俨然也是临崖从未见过的,他一直知道这个人类女人生的美,但从未想过她能这样美,教他不由自主地想要亲昵,想要拥吻,想要……彻底占有。 他俯下身,沿着齿印加深那淫靡的痕迹,两颗尖利的犬齿在娇嫩肌肤上轻轻刮过,带来的痛痒感酥入骨髓,教瑶姬的吟哦声愈发撩人。她两条长腿情不自禁勾住男人的劲腰,湿透了的花户顺势贴上那坚硬结实的胯部,两瓣软腻唇肉不断磨蹭着,在腹肌上留下一串串透亮水痕:“啊,临崖,嗯哈……要,要……” 狐族善淫,耳濡目染之下,临崖虽然在男女情事上毫无经验,但美人儿这般表现,他还是明白其中意思的。他那话儿原本就憋得十分难受,闻言顿时暗松一口气。虽然表现强硬,但笨狐狸心里还是有点虚的,要是她不愿意……那本大爷岂不是丢脸丢到青丘了。 他心里一放松,动作也轻快起来,嗯,以前堂兄教过他的,男女交合嘛,就是先摸,再亲,然后插进去。既然要插进去,那肯定是要有洞了。游移在娇躯上的手顺势往下,在嫩生生的大腿根处流连了一会儿,方才摸到湿热一片的花户,寻到一个极小的肉洞抚了抚。虽然觉得这是不是太小了,临崖还是想,应该就是这里。他挺起窄腰,大龟头便朝那小肉洞顶—— 寂静的深夜里,忽然响起第三次惨嚎:“嗷,好痛!断了,要断了……为什么要踢我!” 瑶姬气得浑身发抖,蠢货,谁让你找错了地方! 一波三折的第一次【doge脸 所以笨狐狸睡着的时候比醒着要聪明【雾 分卷阅读331 PS.下一章是七叔番外,珍珠再次满百,加更再次先欠着_(:зゝ∠)_ 帝王策番外(H) 这一年的冬天尤为漫长,从十一月里入了冬,大雪一场接着一场,将那扬州城中装裹得粉雕玉砌、流光溢彩,煞是美丽。江南温暖,少有见如此大雪的时候,城中人俱是兴致勃勃,呼朋唤友地要去赏雪,连瑶姬也接到了几家相熟女眷的帖子。她却都推拒了,在家中只是心头烦闷。 萧煜从城外冬猎回来,听丫鬟说夫人今日心情不爽利,衣服也顾不得换,草草洗了手,大氅上的风毛还沾着雪花,便过来看瑶姬。 瑶姬正在窗下研墨,听到他的脚步声,遂搁笔起身。她身上不过一件家常的烟青色旧衣,松松绾着一个纂儿,漆黑油光的鸦发,更衬得那张小脸精致如玉,眉间却似有愁色。见萧煜来了,微蹙的眉头渐次展开,唇边含笑:“这样大的雪,你偏要出去打猎,我看你可打着什么了。” 萧煜解下大氅递给丫鬟,走上前去携住她的手:“别的倒不值当什么,有一张红狐皮我看还好,教人硝制了给你做条围脖儿。” “上月刚做了一条,我哪里就要这许多,”她见萧煜挑眉,方又笑道,“好好好,你给我的,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这才对,”萧煜方才微微一笑,示意丫鬟们都退下去,拉着瑶姬在榻上坐下,“我见你有愁色,可是家里有什么不好的?” “哪里有什么,”瑶姬垂眸,“刚搬来的时候,确有些不习惯,如今已有半年了,再没有要操心的地方。” 萧煜听她说得含糊,如何不知她在忧虑何事,微微叹道:“瑶瑶,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我知道,你担心大郎,也……忧虑百姓。” 连江南之地都有这样大的雪,更北更寒冷的地方,还不知今冬有多难熬。瑶姬在位十余年,深知每到冬季,朝上最怕的就是冬日天寒,导致流民冻饿而死。这种事往往也是避免不了的,只是今年恐怕尤为严重。萧熙登基不过半年,他年纪又小,虽有辅政大臣保驾护航,自己也能书信往来指点他,可瑶姬身为人母,如何不担忧他处理不好此事,又如何不忧虑受苦的百姓。 瑶姬被萧煜说中了心事,愈发黯然:“七叔,”他们自离开京城,也只有在两人独处时,瑶姬才会用这个旧日的称呼,“你怪不怪我?” 萧煜被赦免后,她便退位做了太上皇,又暗中离开京城,和萧煜来到江南隐居。她原本答应萧煜,再不过问朝中之事,两人只做一对平凡夫妻,可十余年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而那些旧日的时光,甚至连那座名叫梁京的城市,对萧煜来说,无疑都是痛苦。 大手落在她发间轻轻抚摸,男人温声道:“我自然是怪你的,”见瑶姬不安地抬头看他,他唇畔含笑,“所以你要加倍待我好。” 闻言,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她故作不满地哼了一声:“我哪里待你不好。” “瑶瑶确实哪里都好,”不知不觉间,她已被萧煜抱起放在了腿上,“就是在床上不乖,”见瑶姬眉峰一蹙就要反驳,他柔声道,“我知你思念大郎,孩子不在父母身边,总是牵挂,所以……”他将美人儿额前一缕碎发拨开,倾身吻了上去,未尽的低语在唇齿间缠绵,“咱们再要一个孩子罢。” 可,瑶姬被吻得迷迷糊糊,已是软在了男人怀中,脑中还在想,挂念大郎,和再要一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外间只有临夏守在门边,听到珠帘后传来女子娇媚的吟哦声后,她方将门掩上,轻轻地退了出去。 这一晚风急雪大,狂风呼啸中,屋中那香艳入骨的娇吟哭喊也被吞没了,到的后半夜,哭吟声方才停了下来,萧煜披衣出门,吩咐婆子们抬热水来,正房伺候的下人已是见怪不怪了,送了热水到房中,只闻见内室里暖香阵阵,织金团花的地毯上随意丢着被撕烂的衣裙,旁边还汪着一滩晶亮水渍。 待众人退出后,萧煜方抱着瑶姬跨进浴桶。美人儿早已是浑身无力,长发凌乱地黏在肩背上,被男人轻轻拨开露出底下晶莹娇嫩的肌肤,只是那原本该玉般无暇的胴体上却是青一块紫一块,吻痕指印遍布全身,翘耸的小屁股上还有两三个巴掌印。 那小屄屄更是可怜,紧窄的小口儿被撑得如有鸡蛋大小,此时还含着男人粗黑的肉棒,因为被干得狠了,连鲜妍的媚肉也翻露出来,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仿佛一张乞食的小嘴,收缩间挤出一股一股的白浊,也不知萧煜之前射了多少进去。 而她腿根处,股缝间,甚至连大腿上都黏的是半干不湿的痕迹,萧煜将她一条长腿儿掰开,那原本挂在膝弯处欲落不落的水渍便顺着玉腿柔美的曲线往回淌,滴答滴答的,有的洒进浴桶中,有的竟还落回了含着大鸡巴的穴口。 “七叔,不要了……瑶瑶受不住,要被七叔干死了……”她小猫儿似的轻吟,这样骚浪的话,却激得萧煜愈发凶狠地要她。 如此激烈的欢爱并非初次,十一年的分离,十一年的孤寂,当萧煜与她相见,两人拥吻在一起的时候,那一次,瑶姬真的以为自己会被肏死。 所以她从不怪他,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玩弄,在他抽送的时候软着嗓子说他爱听的淫话,小穴里日日夜夜都含着男人的肉棒,射出的精液将她灌满,将她烫得浑身哆嗦,甚至会尿出来。 而那具褪去少女生涩的娇躯被疼爱得愈发鲜嫩多汁,仿佛熟透了的桃子,即便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一个眼神,一个浅笑,都勾得萧煜恨不得随时随地撕烂她的衣裙,狠狠肏烂那小淫屄。 等他们离开京城后,两人的日子便愈发肆意无忧了。江南风景优美,萧煜便时不时带自家夫人出门赏景,若是上山踏青,他们便在那大树底下,无人僻静处缠绵,萧煜喜欢看她想叫却只能咬着唇小声吟哦的可怜模样,他便把着妻子滚圆的小屁股更深地撞进去,那小身子被撞得一抖,花穴因为紧张更紧地夹弄,几乎要把萧煜夹得射出来。 若是坐船游湖,可以玩的花样便更多了。江南的乌篷船都是轻轻小小的,浮在水面上,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翻。是以萧煜便故意地按着瑶姬用力肏弄,两颗卵蛋拍打在花户上啪啪作响,瑶姬身下的船板嘎吱嘎吱,她又怕被人听见,又怕小船被弄翻了,紧张之下,高潮来得又急又快,阴精快速地喷出来,连萧煜的小腹上洒得都是。 这般神仙似的日子过了年余,瑶姬又怀孕了。京里得到消息,萧 分卷阅读332 熙兴奋得一夜没睡,忙忙地打发人送了几大车的东西来,瑶姬一看,肚里的孩子还不知是男是女,萧熙就连小衣服都准备好了。 她好笑之余,心中却更挂念萧熙。若说这世上她最愧对谁,第一是萧煜,第二便是这个孩子。如今她如愿以偿和萧煜厮守,可那孩子却独自一人留在宫中,要面对数不清的明枪暗箭。 想到此处,她拿着萧熙差人送来的一个拨浪鼓,一时像是痴了。直到一只温热的大手覆在她手背上,萧煜给她披上夹袄:“你如今是有身子的人了,万事需当心。” 她心下熨帖,笑着点点头:“我知道。” 便听萧煜又道:“眼下还是头三个月,不便挪动,待你这胎坐稳了,我们便回京,”瑶姬一愣,他将妻子带着点凉意的手拢进掌中,唇边笑意温柔,“大郎在京里,这孩子出生时,若是哥哥不在身边,怎算的上是一家团聚。” 瑶姬心中恍然明白了萧煜此举是何意,只觉鼻头一酸:“七叔……” “别说……”修长的手指按在她唇上,那一双黑瞳中,深沉似海。仿佛是她十五岁那年,兰雪堂中只有他们两人的及笄礼,仿佛是太极宫中,他谆谆教导她时的低语,仿佛是那一次他们最后的相见,她以为此生便是陌路,他却守了十一年。 “你我之间,什么都不必说。” 我知你懂,你亦知,我懂。 七叔番外(*/ω\*) 妖的报恩9(H) 临崖蜷缩在角落里,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背上,此时他就跟个惨遭蹂躏的无辜少女一样。瑶姬只觉得自己眉心在不停地跳,刚才那一脚她确定自己没踹得太狠,这货竟然还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可怜巴巴地从嘴里挤出一个字:“疼……” 疼疼疼,差点被你爆了哔——的我才是真疼好吗! 她真是弄不明白了,为什么一个以魅惑人类出名,擅长淫乐的种族竟然在啪啪啪的时候会找错地方??? “又没人教我。”临崖的回答相当无辜。 “难道还要我教你?”瑶姬只想扶额。 没想到一听这话,临崖双眼一亮,涎着脸凑过来蹭了蹭瑶姬:“你教我嘛,”顿了顿,“瑶瑶~” 这个称呼顿时让瑶姬有想缴械投降之感,只是一想到这事何等羞耻,脸皮薄的她立刻拒绝:“不行!” 笨狐狸脑袋上那对无形的耳朵立刻耷拉了下去:“好吧,”他重新又缩回角落里,“不教就不教。”只是声音听起来又失落又可怜,强行撑出来的倔强一听就是在赌气。 “要不,”瑶姬犹豫再三,“我……教你?” “真的?” “嗯,真的。” “哈哈哈哈!”这混蛋立马就蹦了起来,生龙活虎的模样哪还有刚才的沮丧,说着就拉着瑶姬往床上带,“快快快,快来教本大爷。” 瑶姬:“……”我竟然被一个蠢货给坑了??? 只可惜她后悔也没用了,这会儿临崖正半跪在她面前,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如果他身后有一条尾巴的话,一定在兴奋地摇晃。瑶姬发现,自己这一世面临的最大危机,竟然是该如何教一个男人做爱…… 师兄,为什么你还不回来把这只狐狸弄走! 好在她终于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那就是看AV。 打开电视,屏幕蓝幽幽的光映照在沙发上的两人脸上,只见一男一女正襟危坐,女人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睡裙,遮不住胸前美好无限的春光,男人干脆就是全身赤裸的,胯间一根粗长肉棍在耻毛丛中屹立不倒,显得这副画面既淫靡又滑稽。 而这两人一边看电视,一边还时不时交谈,多数是男人发问:“那个女人怎么叫得像杀猪一样?” “那不是杀猪,是叫床……” “那男人在喝什么,是尿吗?” “不是尿,是阴精……” “他说很甜,阴精真的很甜?” “……我又没有尝过,怎么会知道!” 被吼了一句,临崖却兴致不减,暗暗在心里琢磨待会儿一定要尝尝那什么阴精,看是不是很甜,要知道他除了喜欢吃鸡,最爱的就是甜食了。很快,他就看到了让他感兴趣的地方:“哦,”狐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是插这个洞啊……” 瑶姬:“……”你能不能闭嘴。 大概因为什么都不懂,所以才不以为羞耻,一旁的男人丝毫也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多淫秽,反而是瑶姬坐立不安,感受着身旁男人身上传来的热度,颊上一片滚烫,腿间也酸软不堪。电视里男女主嗯嗯啊啊的做爱声音她根本就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是僵硬着身子想忍住花穴里传出的那股瘙痒,两条长腿却忍不住越夹越紧。 直到临崖疑惑地嗅了嗅:“什么味道……好香。” 瑶姬的脸刷一下从额头红到了脖子根,不能再磨蹭下去了,否则她就要丢脸了!她霍然起身,一把将临崖压在了沙发了。“学会了吗?”女人的声音带着点沙哑,这是临崖从来没有听过的,明明眼前之人还是她,可这样的魅惑性感,他竟有些不认识了。 所以他只能凭本能愣愣地点头:“学会了。” “那好,”瑶姬微微一笑,俯下身来吻住了他的薄唇,“我们继续。” # AV里男女主的欢爱已经快要到达尾声,而沙发上那一对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才刚刚开始。粗长的肉棍儿重又埋进那个湿热滑腻的小肉洞里,几乎是在一插进去,临崖就回忆起了梦里那欲仙欲死的感觉。 就是这样,原来是这样……被嫩肉紧紧裹住,让那太过硕大的硬物寸步难行,可越是裹得紧,从龟头一直蔓延到尾椎的快感才越强烈。他喉间不由地发出野兽似的低哼,迫不及待地将阳具往更深处捅。瑶姬攀着他结实的肩背,那种被贯穿的感觉既难受饱胀,却又教人食髓知味。 “啊,好深……插得好深啊,啊哈……”美人儿的呻吟是婉转柔媚的,她紧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叫得太过失态,偏偏是这隐忍的轻喘浅唱,教那欲望被压抑后,愈发勾得人心里痒。这和AV上的那个女人不一样,临崖想要听她叫,想听那张小嘴里吐出的低哼求饶,“别,别再进去了……临崖,嗯,啊哈……快停下,太深了,太深了……” 她这样祈求着,男人便要越加凶狠的蹂躏她,大龟头已经顶上了最深处那张柔嫩的小口,瑶姬怕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媚肉揉搓吸吮着那肉棍儿,困住它无法再 分卷阅读333 前行。“为什么不让我进去,”男人的喘息沙哑低沉,“那里是什么?”他想到AV上男主说过的一个名词,“是瑶瑶的子宫吗?” 话音未落,阳具便不顾一切地撞开那小口,直直地捅进了宫腔里。瑶姬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强烈的快感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又酸,又痛,又涨,可又难以言喻的舒服,粗糙的龟棱摩擦着娇嫩宫壁,她听到临崖埋首在她耳边,低喘声里像是藏着喷发的吼叫,而那被紧夹住的肉棒剧烈抖动着,不行,不能射,临崖咬紧牙关,否则就要丢人丢到青丘去了! 那一波强烈的快感过后,他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不由露出了既庆幸又得意的笑容。看吧,本大爷的能力还是很强的,第一次就表现得这么好。 低下头,正好对上了瑶姬的视线,不知为什么,临崖忽然背上一寒,只见这女人微微一笑,接着他感觉到肉棒被一股紧致的力量狠狠一夹—— 临崖:“……”射,射了…… 笨狐狸:受伤的又是我QAQ PS.明天还欠的加更~ 妖的报恩10(H) 悲惨地秒射之后,临崖有三天没有理会瑶姬。瑶姬觉得这很不可理喻,不就是被她夹射了,又没有夹断,这狐狸叨咕着什么关乎他男狐的尊严,第一次连地方都找错了,难道不是更丢脸? 不过这话她也只能腹诽,否则要是说出来,那笨狐狸还不炸毛。 好在三天之后,在瑶姬的炸鸡攻势之下,临崖缴械投降,之后他却开始神神秘秘的,每天趁瑶姬照顾古董店的时候都溜出去,也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妖力波动的情况已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了,不再动不动就突变原形,闹得他连门也不敢出。只是这狐狸依旧讨厌人类很多的地方,只要把他仍在人堆里,他立马紧张得不行了。因为他这个毛病,瑶姬也不怕他在外面惹什么麻烦,直到离他们家不远的一家音像店老板来古董店找瑶姬:“扶小姐,能不能麻烦你把上个月的账结一下。” “哈?”瑶姬只觉莫名其妙,互联网发达,这年头已经很少有人去音像店了,瑶姬就是一个从来没有踏足那家店面的人。 见她一脸茫然,音像店老板挠了挠头:“难道你先生没有跟你说?” “我……先生?”我什么时候结婚了……她一愣,继而便想到了那个寄住在她家白吃白喝的混蛋,把脸上的疑惑一收,她笑了笑,“噢,您是说我先生,他在您那里消费了?” 音像店老板原本还以为她要不认账,闻言暗松一口气,把一张写满了字的便笺递过来:“这是上个月他租的碟片。”看到那上面一个个露骨下流的标题,音像店老板不由为这个年轻漂亮的老板娘惋惜,可怜,怎么碰上了这种渣男,背着老婆在外面租AV,而且还赊账。看看那上面的内容,不得不说,这位扶小姐的老公口味还挺杂。 瑶姬却没有细看,只是对了对金额,把临崖欠的租金都给了音像店老板。那老板一走,她的脸立刻沉了下来,捏着便笺的手嘎吱作响,店也不开了,挂上打烊的牌子,转身就往后面的小楼走。 这会儿临崖正穿着他最爱的小草莓裤衩,抱着一盒巧克力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内容,呃,显然不可描述。瑶姬气冲冲地把一张纸递到他眼前时,他脸上毫无慌乱之色,接过来看了看:“咦,我租了这么多,有一大半都还没看呢。” 瑶姬的怒喝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 “解释什么?”临崖一脸茫然,待到他明白瑶姬的意思后,这家伙竟然还叫屈,“我都是为了学习,你不是嫌我不行吗。” 等等,我什么时候嫌你不行了。 “所以我一定要增长见闻,博采众长,不能辜负我狐族善淫的名头,要让你明白,本大爷是一个能力很强的男妖!” 瑶姬扶额:“……你,都学了些什么?” 一听这话,临崖顿时兴致勃勃起来,掰着手指头给瑶姬数:“观音坐莲啦,老汉推车啦,蚂蚁上树啦,还有野外、屋顶、阳台、厨房……”发现自己似乎数不完,他这才停下来,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瑶姬,“瑶瑶,我们来实践一下吧,我一定要尝到你阴精的味道,看它是不是甜的!” 瑶姬:“……滚!!!” 最终这笨狐狸却如愿以偿了,他一把将瑶姬抱起放在桌上,抓住美人儿的玉腿大大分开压在她胸前,让她不得不撅着小屁股,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袒露私处。而她身上的长裙早已在动作间掀了上去,只听嗤啦一声,底下那条单薄的小内裤就被撕成了两半,临崖这混蛋还在自言自语:“嗯,AV上说男人要强硬。” 其实他自己心知肚明,方才的动作完全是他下意识的,根本不是什么AV指导,在看到那被内裤包裹着的小小花谷时,一股灼热的冲动驱使着他将可怜的小内裤一把扯成了几张破布,他迫不及待想看到那被遮掩住的美景,此时无限春光袒露在他眼前,他几乎痴了。 只见两瓣嫩白的肉唇紧紧合拢着,掩住中间连吃进一根手指都十分困难的细缝儿。他轻轻拨开那柔嫩贝唇,仿佛一朵花蕊绽放,露出的嫩肉泛着充血的淫媚色泽,随着他小心的拨弄,大滴大滴春露涌出来,晶亮亮的,又散发着醉人的芬芳。 果然,他着了魔一样地想,低头下去吻住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淫液被大舌卷裹着淌进他口中,他痴迷地回味着,果然是甜的。 而这显然还不够,受到刺激的小穴吐出的蜜汁越来越多,男人也吮得越来越激烈。大舌顶开花瓣,甚至还探进甬道里四下肆虐,舌面上粗糙的颗粒刮过敏感内壁,带来的刺激并不强烈,却像是只羽毛在搔一样,瑶姬在那啧啧的舔吸声里溃不成军,小屁股高高拱起,想要逃离那条魔鬼一样的舌,偏偏又情不自禁地把自己更深地往男人口下送。 直到她啊的一声尖叫,喷出一大股阴精来,被临崖尽数吞进口中,他方才意犹未尽地抬起头,薄唇上一片淫靡水泽:“真好吃,瑶瑶,以后要多流些给我吃。” 这狐狸,难道不知道这话有多下流吗,偏偏他还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可瑶姬在高潮之下,只能大口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起伏,一时之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哪里还能娇斥他。临崖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幽暗的光,长指在那探出头来的淫核儿上有意无意揉捏着:“接下来,是去屋顶上好呢,还是去阳台上好呢。” “不,不行,”瑶姬 分卷阅读334 真怕他按照AV上演的内容乱折腾,屋顶阳台,这周围住户住得都近,十有八九会被人看到,那自己岂不是完蛋了,可这笨狐狸有时候偏偏是一根筋,她只能软语央求,“这两个地方不好,临崖,我们去……”想到方才临崖举的例子里最不危险的地方,“我们去厨房好不好。” 话音未落,就见男人缓缓勾起了唇角,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计谋得逞后的狡黠:“好,你说的,就去厨房。” 瑶姬:“……”三番两次栽在一个蠢货的手里,这日子没法过了。 妖的报恩11(高H) “啊,嗯啊……啊……”浴室里女人的娇吟媚入骨髓,哗啦哗啦的水声里,那呻吟时断时续,待到中途一点里,她忽然尖叫一声,显然是泄了。 甬道里涌出的阴精沿着腿根往下淌,很快就和浴室的瓷砖地上那一滩滩水渍混杂在了一起。而高潮过后的小穴里还插着男人粗硬的肉棒,龟头直捣花心,即便她已哭得满脸是泪,也不曾停下凶狠的肏弄。 瑶姬已经被换着姿势肏了好几遍了,她这才相信临崖租那些碟片回来确实是在学习,从一个连地方都找错的菜鸟,到能把她肏哭的淫兽,这家伙用了几天?莫非狐族真的在这上面天赋异禀? 可惜这话她不能问,否则她只要一问,换来的必然是临崖身体力行的证明。她白皙的胴体上早已遍布吻痕,尤其两瓣滚圆的小屁股,红通通的不知被蹂躏得有多狠,此时正高高撅起,好让男人能从后面进来肏她。而她两只手撑在洗漱台上,凭借这仅有的一点凭依才能勉强站稳。 被水雾模糊的镜子里照出美人儿朦胧的身影,只见她小脸上灿若红霞,一双杏眼儿里媚意像是要滴出来一般,两颗奶球被揉得通红,随着男人顶弄的动作上下弹跳,奶尖儿也硬硬的挺着,即便眼下被冷落,也因为长时间的玩弄依旧充血红肿。 而她被干得一塌糊涂的花户上,除了糊满淫水白浊,还有几道干涸了的红色水痕。那是草莓被大鸡巴捣碎之后从嫩屄里淌出的汁水,还有两三颗还算完好的草莓就扔在洗漱台上,上头亮晶晶的,显然在淫液中泡了许久。 这是临崖将她哄到厨房后玩的花样,瑶姬本以为这家伙无非也就是要在流理台上做爱,虽然她有些羞赧,倒也不排斥。而临崖确实抱着她肏了一回,射过之后,男人不紧不慢地把大鸡巴抽出来,不知从哪里弄来一盆子草莓,笑眯眯地拿在手上:“瑶瑶,AV里还有一种花样,想不想试一试。” 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妙,连忙摇头:“不想。” 只是她说不想,哪里就真能不想,她被临崖按在流理台上,乱踢乱蹬都无效,生生地塞了十几颗草莓进去堵住了满肚子的浓精,洁白的蚌肉间露出一点红艳艳的草莓尖尖,淫乱得瑶姬几乎要哭了出来。 “这是报你把我夹射了的仇。”这狐狸竟然还得意地说。 闻言,瑶姬顿时真哭了,呜呜咽咽着小声抽搭:“你欺负我,呜呜呜……混蛋,临崖是混蛋!” 她一哭,临崖立马手忙脚乱。这狐狸原本并没有坏心,只是他向来嚣张跋扈惯了,在瑶姬面前丢了一个大脸,总想找回场子,只是听着小女人委屈的呜咽,方才的得意顿时一扫而空,他又急又慌:“你,你别哭了……我错了,我给你拿出来,拿出来还不行吗。” 可是那草莓质软,小嫩屄又吸得紧,如何是想拿就能拿出来的。他先把手指伸进去抠弄,刺激得美人儿娇躯直颤,反把草莓含得更紧。临崖无法,只得俯身下去吸,吸着吸着,那软下去的大肉棒就直挺挺站了起来,他满头大汗,对上瑶姬春水涟涟的双瞳,再也忍耐不住,挺着鸡巴就肏了进去。 好在高潮过后,那些被捣碎的草莓都随着蜜汁淌出了花穴,临崖食髓知味,哄着瑶姬又吃了几颗草莓进去,那红红的果子浸泡在温暖的蜜水里,他抱着瘫软如泥的美人儿去了浴室,在镜子前一颗颗吸出来,大半都咽进口中嚼碎了。 这般一番玩弄,瑶姬被站着跪着又肏了好几遍,小肚子里满满的酸胀不已,两只奶儿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尖儿还破了皮。 待到她第二天醒来,浑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临崖涎着脸凑到床边:“瑶瑶,你躺着,今天我给你做饭。” “你?”她挑挑眉,“你可别把厨房给烧了。” “不会不会。”这家伙满脸信心地走了,过了约莫半个小时,他抱起瑶姬放到餐桌前,瑶姬见桌上有荤有素,有菜有汤,竟然还不错。当然,事后她才知道,这是临崖勒逼着那只可怜的麻雀精做的,他大少爷出身,哪里会做饭。 不过经此一事后,临崖倒也洗心革面了,在家里潜心研究菜谱,呃,还有他的AV。大概是得意于他上次的表现非常好,这狐狸越发来劲了,一言不合就缠着瑶姬欢好,偏偏狐族的魅惑大概真是难以招架的,每次瑶姬一开始都是态度坚决,不过一时半刻就要缴械投降。好在妖族与人类结合,若想诞育子嗣,会十分艰难,她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怀孕,想一想,就当养了个床伴好了。 这样的日子过得惬意安稳,直到五月里,许久未曾有音讯的偃舒忽然打了个电话来:“师妹,我找到风骏一族的线索了!” AV狂魔临小崖【doge脸 妖的报恩12 五月里,正是紫藤花开的时候,扶家后门外的那棵藤萝树仿佛一夕之间便垂下千条万缕的蕾蕊,堆堆簇簇繁乱如雨,朵朵叠叠缤纷似星。那只麻雀精的窝就筑在上面,临崖一推门,便能看到一只灰扑扑的小鸟在紫色的瀑布间蹦跳来去,衬得那家伙都少了几分面目可憎。 这样繁丽的春景,正是一年中最舒适的时候,临崖的心情却跌到了谷底。 自从那个讨厌的人类男人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后,瑶瑶就开始神不守舍了。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一切如常,可临崖大爷是什么人,慧眼如炬、心细似发,他看出了瑶姬心不在焉,可究竟是为什么呢? 为此临崖还装了好几天的乖巧,想旁敲侧击地从瑶姬口中得到答案,自然是无功而返。就在他开始烦躁起来的时候,瑶姬却主动开了口。 那会儿他们正在吃晚饭,桌上摆着三菜一汤,宫保鸡丁、凉拌鸡丝、白切鸡……都是临崖爱吃的,狐狸心满意足地大快朵颐,一边吃一边还哼着小曲,脑袋上冒出两只尖尖的耳朵来——这是他兴奋时忍不住会有的表现。 瑶姬见他 分卷阅读335 吃的高兴,唇畔不由也含着笑。这只笨狐狸其实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家伙,一颗巧克力,一根鸡腿,或者只要夸他两句,他就两眼亮晶晶的,像得到心爱糖果的孩子一样。正是这样的简单坦率,让瑶姬只是看着他吃饭,似乎也跟着他一起高兴起来。 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打破了这份安然:“临崖,再过几天,你就回青丘吧。” 临崖拿着筷子的手微微一顿,他抬起头,脸上像是茫然:“为什么?” 瑶姬几乎不忍心再说下去,但还是抿了抿唇:“你已经能顺利化形了,出现妖力波动的情况也越来越少,你当初来找我,为的就是解决无法化形的问题,既然事情已经圆满,你也该回家了。” 这一番话合情合理,任谁也挑不出错来。而且瑶姬想临崖应该也是愿意的,毕竟他不可能一直待在人类社会,这里不适合他,也是他讨厌的地方。 可临崖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解释一样,又问了一遍:“为什么?”他顿了顿,小声说,“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大概是觉得这个解释很合理,他放下筷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租碟片了,每餐也少吃一只鸡,”说着,两只湛黑的眼睛望向瑶姬,“瑶瑶,不要赶我走。” “我不是要赶你走,”瑶姬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觉得好笑,又有些隐隐的心疼,顿了顿,她还是把理由说了出来,“你总是要回青丘的,况且,我马上就要出远门了。” 她出了门,自然不能把临崖单独一个丢在家里,让这只狐狸回青丘,是最合适的解决方法。 临崖敏锐地意识到了她话里关键,他刷的一下跳起来,满脸义愤填膺:“是不是那个人类男人让你赶我走的!” 如果非要说的话,缘由确实是偃舒。几个月前,偃舒跟着一支队伍寻访古墓,他们值钱的古董没弄到,倒是让偃舒得知了和风骏一族有关的线索。 原来那座古墓的主人是北宋的一个宗室,这位古人倒不出奇,重点是他因为笃信道教,曾经拜一位道门高士为师,而那位高士除了精通阴阳风水之术,还是有降妖伏魔之能的前辈,连御妖师一族收藏的前人笔记里,都对那位前辈颇多赞誉。 那位前辈给他的弟子留下了一些东西,其中有一份手札。 手札里记载了那位前辈年轻时曾见过的一桩奇事,那时他出师未久,正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年纪,因为一连降服了几只妖,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信心,遂决定主动去那些荒僻的深山寻找妖族。就在一座无名大山里,他目睹了自己直到去世都不曾忘记的画面。 那是一场惨烈厮杀的尾声,那位前辈也不知运气是好是坏,随便寻了座山,恰巧就闯进了有名的凶妖,影虎的巢穴。只是那满山满野的影虎已全部倒毙在地,鲜血将山上的新绿染得赤红,甚至汇聚成一条血河,顺着山坡往下淌。山中万籁俱静,不闻鸟鸣,不闻虫声,只有强大的妖力弥散在空气中,有那么一刻,那位前辈只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咽喉,明明他周围什么都没有,但他几乎要窒息而死。 在那些堆积的妖尸铺陈出的道路尽头,巨石上盘踞着一个身影。那身影同样也是影虎,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位前辈总觉得,他与早已死亡的那些影虎格格不入,他似乎变成了另一种生物,一种能教万妖敬服的生物。 而他杀光了自己的同族,在尸山血海中成为了最后,也是仅剩的王者。 随即,他听到那只影虎长啸一声,口吐人言:“今日,吾即妖王风骏。” 说罢,那影虎跃下巨石,不知所踪。 自此之后,那位前辈便对风骏二字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他想要弄明白山中的那场厮杀究竟缘由为何,那只影虎又为何要自名风骏?随着不断的调查,他渐渐弄清楚了风骏乃是一个种族,可当时在山里的明明是一只影虎,为何会自称风骏。 风骏一族确实力量强横,正因为这份天生的强横,对其他妖族的压制,让他们变成了整个妖界的敌人,遭到了疯狂的杀戮。纵使再强大的力量,在面对全世界时,显然也是孱弱无力的,到了北宋那会儿,风骏一族已是凋零殆尽了,或许还有一两只风骏流落在外,但那位前辈在手札里预测,他们总有一天会灭亡。 他的推测残酷又现实,此后又过了许多年,那位前辈在多方寻访后,得到了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从一只老妖口中,打听到了传说中最后一只风骏的埋骨之地。 只是他年纪已老大,加之后来又生了一场重病,再也无法远行。遗憾之下,他将自己多年来的寻访整理成了一份手札,留给自己最小的弟子,希望有朝一日,能有人代替他去寻访那个地方。 这份手札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机缘巧合之下,竟然被偃舒重新发掘了出来。原本偃舒对风骏一族的存在是存疑的,此时方才有一种恍然之感,又连忙联系了师妹。 瑶姬听他陈述之后,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莫非她猜错了?风骏一族既已灭亡,转世命册上的批语又代表何意?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被命册束缚,可若是不弄明白命册上的批语,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心安。 况且不知为何,风骏二字,总让她油然生出一种探寻之感,似乎这两个字蕴藏着极大的秘密。 她下定了决心,便要去A市与偃舒回合,根据手札上的记载寻访那个埋骨之地。如果确定风骏一族真的灭亡了,那瑶姬想自己也就不用再纠结于命册了,她心知肚明,自己和临崖发生了那种关系,姑且不提临崖,她其实还没有想明白。 她对临崖确实是有好感的,否则也不会随随便便和一个男人就睡了,可这份好感总是虚浮着,似乎她若是不弄清楚风骏究竟是谁,便一直下定不了决心。 她果然还是无法彻底放下,哪怕前几世,她的每一份感情都是顺其自然,可只有确定那人就是命册上的所述之人后,她才能真正的安心。 让临崖回青丘,既是因为她要出门,也是她想冷静一下。 可临崖怎么会答应,见瑶姬不说话,他越发确定都是那个可恶的人类男人从中作梗。他果然是嫉妒本大爷的美貌!狐狸气哼哼地想,要是如他所愿,本大爷岂不是输了! 所以他一把将自己讨厌人多的习惯抛之脑后,抓住瑶姬的手,一脸坚定:“我和你一起去!” 瑶姬苦笑:“我可不是在开玩笑,你要是和我一起,那就得挤地铁。” “地,地铁……”那个塞满了人类,异味冲天的可怕牢笼?! “还得住旅馆。” 分卷阅读336 “旅,旅馆……”那个有许多人类住过,根本就难以踏足的污秽地狱?! “A市很远,我们还要坐飞机。” “飞,飞机……”狐狸绝望地想,本大爷恐高啊! 见他呆若木鸡,瑶姬心想,这下总把他给吓住了吧,没想到他咽了咽口水,露出视死如归的神情,瑶姬本以为他要发表什么慷慨激昂的宣言,只见他把耳朵一抖,满脸堆笑:“瑶瑶,我可以变成狐狸,躲在你的包里吗?” 瑶姬:“……” 瑶瑶的心态变化是这样的—— 前几世喜欢男主是因为他是命册所批的人,刚开始更是主动寻找男主 经过纪小羽那一世后,她开始尝试摆脱命册对自己影响,后来的感情都是顺其自然的 但正如她在本章剖析的那样,命册还在影响着她,只是由明转暗 她不会因为男主不是命册上的人就和他分手(比如纪小羽),但如果不能确定,心里就不安 等到这个心态再一次转变的时候,就是风骏倒霉的时候了【神秘笑 妖的报恩13(H) 变回原形躲在包里显然是不可行的,瑶姬解释了一通,笨狐狸才明白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安检,而他身为一个黑户,就算想坐飞机,也买不到机票。就在瑶姬考虑是不是要坐汽车长途跋涉奔赴A市后,临崖高兴地一拍掌:“对呀,我可以隐身!” 隐形这种法术,算的上是一种高端法术了,不过青丘九尾天生的变化多端,在临崖不能化形之前,因为妖力低微,这些神奇的法术自然都是与他无缘的,听他这样一说,瑶姬才反应过来,这个整天穿着条裤衩窝在沙发里看AV的废柴,其实是个名号颇能唬人的大妖。 打定了主意,临崖果真施展隐身术法跟着瑶姬出了门。瑶姬的行李早已收拾好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手提箱,一人一妖顺利到达机场,办理完登机手续过安检时,瑶姬还有些紧张,她和周围所有人一样,都是看不见临崖的,但御妖师的能力让她能感觉一股妖气弥散在自己身边——自然是临崖。 好在他们顺利通过了关卡,瑶姬暗自松了口气,一股温热的气息拂过她耳边:“本大爷的法术,岂是人类的机器能检查出来的?” 瑶姬有些想笑,又强自忍住了,小声嘀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才也很紧张。” 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和临崖说话,等上了飞机,又出现了一个新问题,那就是临崖该坐哪。 好在瑶姬买的是商务舱的票,座位稍微宽一些,她生的又娇小,两人挤一挤还是可以的。正安置着行李,邻座拎着公文包的男士走过来,他西装革履,应该是出公差的商务人士,对瑶姬微笑颔首,顺手帮她把手提箱放好,瑶姬忙微笑致谢,一来一去,两人便搭上了话。 因为瑶姬不能和他说话,临崖本来就憋得十分难受了,见状更是不满地撇了撇嘴。他虽然某种程度上算是心性单纯,但雄性最了解的就是雄性,这个人模狗样的人类男人打的什么主意,他临崖大爷还看不出来?这女人傻的很,要是被骗了可怎么办。 总之临崖是绝对不承认自己其实是因为被冷落了不高兴,他扯了扯瑶姬的袖子,见她微微侧身示意自己在听后,在她耳边低声道:“这个人类男人心怀不轨!” 瑶姬越发觉得好笑,她当然看出来邻座男人有搭讪的意图,可两人也就是闲聊几句,哪里就心怀不轨了,想到这笨狐狸肯定又是在暗自憋屈,她不由地就想逗临崖一下,也不理会他,继续和邻座聊天。 那男人见瑶姬态度不咸不淡,原本还有些气馁,瑶姬主动和他搭起了话,顿时又振奋起来,搜肠刮肚地想着什么有趣的话题好逗这个难得一见的美人儿开心,正说得兴奋,忽见瑶姬微微一僵,他忙做关心状:“怎么了,扶小姐?” 瑶姬笑得温婉:“没什么。”心里却恨不得把那个钻进她裙子底下的混蛋一脚踢翻,可偏偏她不仅不能这么做,还得分开双腿,免得邻座的男人看出端倪,而半跪在地上的临崖顺势便埋首在了美人儿温暖的花谷里。 隔着轻薄的丝质内裤,他深深嗅闻了一口,鼻端满是那股香甜糜烂的芬芳。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想恶作剧,这会儿便是真的生出欲望了,这狐狸因为不通人情世故,所以也丝毫不觉得在人来人往的机舱里做那种事有何不妥,毕竟他现在是隐形状态,只要动作不大,反正也不会有人发现。 这般思量着,身体先于大脑动作,他伸出舌头,隔着内裤舔上了花穴。瑶姬顿时便是一抖,两只小手不由自主地揪紧坐垫,要紧咬着牙才能不叫出来。大舌灵活地在那肉缝儿间逡巡,原本她因为临崖这突如其来的荒唐举动就有些动情,被温柔舔舐着,那里很快便湿哒哒的泛滥成了一片泽国。 好歹男人还记得不能弄出声音,没像往常那样故意大声地啧啧吸吮,他舔得又慢,又尤为煽情,隔着丝质内裤,那冒出头的小小淫核儿被他含住在齿间碾磨,美人儿不由自主拱起了小屁股,在羞耻和紧张之下,已是要崩溃了。 在阴精即将喷出之际,他却忽然把花蒂吐了出来,虚软的身子又落回了座椅上,只是片刻之后,瑶姬又是微微一抖,原来男人伸出长指,把那小内裤褪了下来。被淫水打湿的小内裤早已失去了遮蔽作用,窄窄的一片布料挂在美人儿的腿弯处,随着她轻颤的玉腿打着晃儿。 没有了布料的阻隔,男人舔得愈发投入,他似乎对瑶姬身体里涌出的那些春露尤为痴迷,以往在家里就是如此,每次做爱之前就会让瑶姬撅着小屁股,好好地舔一遍穴,把那些香甜蜜汁都吃得干净了才满意。 偏生那最敏感柔嫩之处,如何经得起男人这般玩弄,是以往往大鸡巴还没插进去,美人儿就抽搐着身子泄了好几次身,闹得临崖总是摇头:“人类的身体也太弱了。”不过……如此娇嫩多汁,本大爷喜欢。 这会儿在飞机上,他却是不管不顾的,一样要吃个够本,那邻座的男人便看到方才还言笑晏晏的美女忽然红了脸,身体微微颤抖,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咬着唇支支吾吾,不多一会儿,眼里甚至还闪出了泪花。 “扶小姐,你怎么了?”男人顿时有些慌乱,纵是他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来,眼前温温柔柔的美人儿,此时正在被一个看不见的男人舔着小穴。 瑶姬要竭力忍耐,才能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我,我头有些晕……大概,大概是发烧了。” “这可怎 分卷阅读337 么是好,”男人忙按下头顶的按钮,准备叫空乘过来,“我问问空姐有没有退烧药。” 瑶姬一听,这还得了,要是让空姐过来,说不定自己的异样就会被察觉了,她连忙拉住男人的袖子:“贺先生,不用,我……我是过敏体质,一般的药不能吃。” 临崖原本正喝骚水喝得高兴,见瑶瑶不仅和那个可恶的人类男人说话,还拉他的袖子,这明明是本大爷的专属动作!忿忿之下,他竟然含住那张开一条小缝儿的花瓣重重一咬,在瑶姬的娇吟即将冲破喉咙时,右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隐形py(ω)今天双更哦~ 妖的报恩14(高H) “啊!——”瑶姬的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一般,突然袭来的快感让她瘫软在了座椅上,黏腻的淫水喷涌而出,尽数洒落在了临崖的俊脸上,而她的娇躯还在时不时抽搐着,脑袋里嗡嗡作响,耳朵里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只是回荡着一句话—— 她叫出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大庭广众之下,可耻的呻吟出了声。 羞愤混杂着委屈让一直在眼眶中打转的泪花儿汹涌而出,怎么办,她竟然做出了这么羞耻的事,可那羞耻带来的快感是成百上千倍的叠加,花径克制不住地抽缩,花心里更是瘙痒得厉害,她满眼茫然,直到一只大手抚上她的脸。 “别哭嘛,瑶瑶,”临崖微微躬身,拿脸蹭着她柔嫩的侧颊,“你放心,他们什么都没听见,也没看见。” 闻言,她这才如梦初醒般转头,邻座的男人还在嘴巴一张一合的和她说话,空乘在走廊里来来去去,而前座、后座、隔着一条走廊的乘客全都自顾自在做着自己的事。角落里这淫乱的一幕果然没有任何人察觉,她转回头,长睫轻眨,一滴泪珠儿便落了下来。 “一个小小的障眼法,”临崖笑得有些得意,又因为瑶姬脸上的眼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况且,瑶瑶的呻吟那么好听,他怎么会让其他人听到。 “……临崖,你混蛋!” 被瑶姬捶打了一通后,临崖手忙脚乱地才将她哄好了,因为布下了幻术结界,在结界里的两人无论做什么,周围人都不会察觉,临崖便现出身形,把软绵绵的美人儿抱在怀里。他的大肉棒早已硬了起来,一跳一跳的顶在瑶姬的后腰上,顺势便往前撞了撞:“瑶瑶,小骚屄里痒不痒,我喂鸡巴给你吃好不好。” 这狐狸的淫话也是跟着AV里学的,因而尤为下流,偏偏他又不觉得,一张俊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两只眼睛也亮晶晶的,口里说着淫秽到极点的话,直教瑶姬穴里痒得越发厉害。她羞于开口,便扭动腰肢隔着衣服在那大龟头上轻蹭,临崖见状,顿时眼前一亮,这笨狐狸是不懂什么欲擒故纵的,忙忙地解开裤子便把阳具放出来,硬硬的一根又粗又长,即便小穴已湿透了,两人一个挺腰,一个撅臀,废了不少功夫才把整根肉棒都插进去。 那饱胀又满足的感觉让美人儿像只小猫一样哼了起来,她心里实还是放不开,虽然知道机舱里的其他人都看不见,可邻座的男人明明就在眼前,如何教她能肆无忌惮大声娇喊。偏偏她的衣襟已经被解开,内衣被临崖粗暴地扯下来,露出两只白生生的奶子被大手揉玩,她只好侧着小脸咬住临崖胳膊上结实的肌肉,这般小声呻吟着被男人时深时浅的肏。 娇嫩的小屁股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裤口的拉链上被磨得生疼,疼痛中快感随之升起,她两排细密贝齿咬得越发重,临崖倒抽一口凉气,狠狠顶了那软肉几下:“瑶瑶想要我更用力一点?” 瑶姬此时已说不话来了,小嘴微张着,口津顺着嘴角淌在临崖的身上,红通通的花穴口被大鸡巴干得噗叽噗叽直响。那棱角分明的龟头使劲碾磨花径中最敏感的软肉,她很快就被肏到了高潮,断断续续地娇哼着喷出一股水儿来,被男人在腿间抹了抹,一根一根手指舔着,全部吃进了口中。 更羞耻的是,临崖还把她抱起来,在机舱里的顶灯下露出湿漉漉的下体,分开两瓣臀儿仔细看那小屄。瑶姬羞得满脸通红,想去捂私处,却被临崖拦住了,只得捂住自己的眼睛假装看不见:“你干什么!” 临崖伸指拨了拨那红肿的花核儿,声音竟还有些委屈:“我看瑶瑶的小屄肿没肿嘛。”要是肿了,就勉为其难只吃一次,要是没肿,自然能如愿以偿吃第二次了,临崖满意地想,本大爷果然体贴又聪明。 原本这姿势就够淫乱了,往常他们两人在家中独处时瑶姬都会羞得不行,这会儿周围都是人,临崖还掐着她的小屁股看得认认真真,她浑身发烫,几乎要晕厥过去。好在这香艳的折磨很快过去了,满含着浓稠白精的小嫩屄在男人眼底下委委屈屈地吐着淫汁,虽然花唇充血,但临崖自顾自地决定这是没有肿,所以把瑶姬换了个方向和自己面对面坐在大腿上,噗嗤一下又把重新硬起来的肉棒插了进去。 这样他不仅能肏穴,还能好好地玩那两只胀鼓鼓的奶子,小奶头被他揪得又硬又肿,嫩生生的乳肉上遍布水渍吻痕,被男人用唇舌疼爱了一遍又一遍。 这班航班的飞行时间是五个小时,中间还要经停,整整五个小时里,瑶姬便被翻来覆去的玩弄,她本以为临崖的幻术结界有维持时限,谁知道竟然这么持久!那混蛋狐狸还一边干她,一边得意洋洋:“青丘九尾,妖力自然是源源不竭,”说着就用手去捏那硬得像石子一般的小花核,“瑶瑶很喜欢吧,小骚屄咬得这么紧,吃了我好多精。” 瑶姬想反驳他,可那肉棒插得她肚子里好像有一团火在烤,流出来的淫水连机舱里的座椅都打湿透了,子宫被灌得满满的,只要那大鸡巴一动,就又酸又涨得几乎要尿出来。好不容易感觉到飞机开始降低高度,而她在又一次的高潮之下,媚肉紧绞着大肉棒,喷出来的阴精全淋在了龟头上一张一翕的马眼上,男人在刺激之下,也不再紧守精关,酣畅淋漓地把精液全喂给了她。 满满的一泡浇得小肚子越发鼓胀,她手也软脚也软,被临崖扶着整理衣裙,差点站不住。等她缓过来之后,随着人流步出机舱,闻到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才像是活了过来。 偃舒已经在航站楼大厅等了许久,终于见到那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出现在人流中,他连忙跳起来挥了挥手:“师妹!” 因为过了安检,临崖便化作狐形躲在瑶姬的包里,她感觉到挎包微微一动,伸手拍了拍示意临崖不许胡闹,循声走了 分卷阅读338 过去。 几个月不见,师兄妹二人都是感慨良多,偃舒刚准备说两句关怀师妹的话,忽然努着鼻子嗅了嗅:“什么味儿,好像是发情的味道。” 瑶姬:“……” 哼,躲在包里的狐狸得意洋洋,没错,就是发情,瑶瑶是和我发的情,你就羡慕嫉妒恨吧! 偃舒:喵喵喵??? 妖的报恩15 到达A市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了,这是一座靠近西北戈壁的城市,和温暖湿润的南方截然不同,偃舒带着一人一狐去吃了当地的特色美食,不得不说,那美味的大盘鸡让临崖对偃舒的态度都好了不少。瑶姬心里记挂着风骏一族的事,回到酒店后,便让偃舒把手札拿给她看。 那本手札陈旧不堪,上头有许多字迹都已模糊,瑶姬翻开来一页页的仔细,变成狐狸的临崖不甘寂寞地凑过来,爪子按在纸页上跟着她一起看。看着看着,瑶姬发现临崖似乎愣住了,她戳了戳狐狸毛茸茸的身体:“临崖?” 狐狸一惊,忽的窜起来跳下桌子:“我,我找偃舒那家伙去了。” 瑶姬摇了摇头,觉得他的态度有些怪,但她一心想着风骏一族的事,很快重又一头埋进手札中看了起来。 据手札中记载,他们要去的是戈壁中的一处绿洲,此时风季刚过,戈壁里倒也不太危险,偃舒早在逗留A市的时候就联系好了向导——一个经验丰富的老牧民。再加上干粮和水,还有一些野外露营的必备工具,到达A市之后第三天,他们坐汽车转道公路,朝戈壁外的小镇驶去。 临崖全程缩在瑶姬的包里,不知为什么恹恹的,瑶姬以为他是不习惯人多,西北这个地方野生动物很常见,她便把临崖从包里抱出来,放在膝上给他顺毛。狐狸顺势把脑袋搁在瑶姬的小腹上,两只爪子搭在她胸前,毛茸茸的缩成一团。偃舒在一旁看的眼角直跳,师妹,这蠢狐狸在占你的便宜啊! 直颠簸了一整天,他们才到达了目的地。留在戈壁外休整的这天晚上,瑶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觉得自己似乎接近了一点真相,又似乎离得更远了。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三人一狐领着几匹骆驼踏进了茫茫沙漠。那老牧民果然经验丰富,几人沿着定好的路线一路西进,按照偃舒的推测,最多两天就能到达手札上记载的地方。 临崖显得更无精打采了一些,瑶姬怕他被晒着,把他塞进包里放在身前,因为有外人在,他一语不发倒属平常,但一动不动的就像睡着了一样,总让人觉得奇怪,连偃舒都骑着骆驼靠近过来:“师妹,这狐狸是不是中暑了?” 话音刚落,就见刚才还蔫吧着的狐狸朝他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偃舒:“……”看来我是白操心了。 原本一切顺利,只是到了下午,忽然起了大雾。浓雾天气在这片戈壁中十分罕见,老牧民忙忙地勒住骆驼,神情慌乱:“不对劲……难道是要起风了?”可现在不是风季,应该不会有大风沙才是。 偃舒皱着眉:“老丈,您说怎么办?” “先找个地方休息,等雾散了再说。”老牧民很快做出决定,那雾气越来越浓,几乎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弥散,假若在浓雾中迷失了方向,可就得不偿失了。 偃舒和瑶姬都觉得有道理,遂跟着老牧民朝前边不远处的一处古城废墟走去。趴在包里的临崖动了动,似乎想探出头,被瑶姬拍了拍脑袋:“没事,别担心。” 叮铃……铜铃声响了起来,瑶姬悚然一惊,那铜铃被一股无形的风吹动着,叮铃、叮铃、叮铃…… “师兄!” 偃舒神情严肃:“我听到了。” 御妖铜铃响,就说明附近有大妖。这突如其来的浓雾似乎有了解释的缘由,偃舒忙示意老牧民停下来,拿出了怀中古朴的罗盘。 “瑶瑶,”临崖再也顾不得了,探出头来道,“退回去,退出这片沙漠!” 一只狐狸口吐人言,那老牧民顿时吓得呆住了,随着他的这句话,雾气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席卷而来,瑶姬只觉眼前一花,浓郁的黑气将她尽数包裹,眼前便失去了偃舒和老牧民的身影。 那黑气仿佛有重量一般压迫着他,临崖从包中跳出来,尖利的爪子伸出,像是撕开布匹一般撕裂了那可怖的黑色。 “师兄他们呢?!”瑶姬紧紧攥着御妖铜铃。 地上的狐狸抬起头,那双总是显得无辜又湿润的黑瞳中冷意湛然:“他们不会有事的,我们必须要抓紧时间走出去,只要走出去了,雾气就会散。” “向前,还是向后。”瑶姬忽然冷静了下来,自从进入沙漠后,临崖的异样似乎有了解释,但她并不追问,只是凝重地看着临崖。 闻言,临崖不由地低下了头,片刻之后复又抬起,眼中已满是坚执:“向前。” 他示意瑶姬下了骆驼,摇身一变,身体便足长了三尺,化作一只巨大的雪狐,将瑶姬驮在背上朝前奔去。只是那黑色的浓雾让他寸步难行,每前行一步,他就要用利爪将其划开,才能在将要把人窒息的沉重里寻找到前行的路径。 铜铃声越发急切,瑶姬在脑子里飞速地思索着,终于想到了前人笔记上的记载:“这是十方秘锁阵?” 所谓十方秘锁阵,乃是古老的一个妖阵,妖族与人类不同,攻击多凭借天生神通,很少修习心法,更不会布阵。因而这十方秘锁阵十分罕有,据说……只有精擅幻术的狐族才会布阵。 临崖不答,他撕开雾气的速度越来越快,瑶姬想那不是错觉,他的妖力也在越变越强大!每撕开一处黑雾后,她甚至在那教人牙酸的嘎吱声里听到一短促的惨叫。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味,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不断地被杀死。 分卷阅读339 此刻,这个总是显得傻兮兮的狐妖,终于展露出了他教人战栗的一幕,他确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大妖,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在那浓雾之中,瑶姬仿佛听到沙漠正在被吞噬着一切生机,除了带着她奔跑的狐妖,他身后九条巨大的尾巴高高扬起,却并不是那种毛茸茸温软的触感,而是如剑一般泛着冷光。 浓雾中不知时日为何,直到铜铃终于不再发出声响,临崖纵身一跃,四足落地,眼前赫然是一片鸟语花香的绿洲。在他们的身后,那些黑色仿佛藤蔓一般渐渐褪去,重又蛰伏回了土地中。 “瑶瑶?”临崖回头,他眼中像是不安,这样的临崖是瑶姬从未见到过的,可他的眼神教瑶姬心中一软,忍不住勾起唇角。 “这就是手札上记载的地方吧,最后一只风骏的埋骨之地。” “没错。”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突兀响起,然后,她就看到方才还威风凛凛的狐狸浑身的毛根根炸起,以闪电般的速度缩到她身后,只探出一颗巨大的脑袋,看了看,又立马缩了回去。 瑶姬:“……呃。” “欢迎你来到这里,御妖师一族最后的传人。”那声音越来越近,只见空气一阵扭曲,竟化出一个白衣乌发的绝美女子,站在了瑶姬面前。 此时,一直缩在瑶姬身后的临崖终于不情不愿地探出头,声音里满是懊恼的叫了一声:“娘。” 瑶姬:“诶?诶!!!” 见婆婆了【doge脸 PS.有小天使在评论里说晋江新文搜索不到 是酱紫的,只有文案还没有更新的文是不能用搜索框搜索的哈 小天使们可以直接戳文案上的传送门直达,或者搜索我的晋江马甲君不弃 专栏里排在第一个的《每天都在靠写文吸粉》就是啦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么么啪(ω) 妖的报恩16 青丘九尾,从上古时代就传承于世,绵亘数万年,可以说与妖界同生共息。在青丘九尾一族的历史里,他们见证过妖族的辉煌,也目睹了辉煌过后的颓败,他们亲历过震动妖界的恢弘大战,也在战后遍览过满地疮痍。但即便是这样悠久古老的大妖,对于神秘的风骏一族,依旧知之甚少。 传说这支种族来自天外,他们没有起源,似乎是在一夕间便降临到此间妖界,并以那种来自血脉的压制力量将其他妖族压得喘不过气来。但他们的数量相比起妖界庞大的妖族,到底还是太少,所以在遭到整个妖界的围攻之后,他们像是宿命一般的衰败了。 在无止境的追杀中,风骏一族流离失所,散落天涯,一只又一只的风骏死在围捕之下,到了最后,确定能找到的风骏都已毙命后,这场来自整个妖界的屠戮才到达尾声。至于是否有落网之鱼,那又有何要紧?整个部族尚不足以造成威胁,更何况几只败家之犬。 这曾经威名赫赫的一族,便如他们的诞生一样,仿佛在一夕之间,走向了消亡。风骏二字,很快便淹没在了时光的尘埃里,也只剩下一些喜欢钻研故纸堆的妖族,还记得他们的名字。 而云梦姬就是在这样一种境况里,遇到了这世间最后一只风骏。 那时候她是青丘九尾早已预定的下一任族长,不仅精通各种法术,更是尤为擅长占卜之术。实力的强大让她一帆风顺,从未遭遇任何挫折,直到她外出游历时在山间和一只从未见过的大妖打了起来。 这一架连打三天三夜,最后的结果是云梦姬被那大妖按在地上,一身光洁雪白的皮毛上满是伤痕,她从未有如此狼狈的时候,骄傲更是在此刻被人狠狠打碎,战败之际,她只能紧咬牙关,狠狠道:“有本事你杀了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那妖微微一笑:“不管是第二次,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你永远也打不过我。” “那个人,就是临崖的父亲。” 云梦姬的声音飘飘渺渺,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在她和瑶姬的不远处,葱绿遍布,泉声叮咚,泉水顺着陡峭的山石奔流而下,都汇聚到山石下那个似乎没有底的水潭里。 狐狸懒洋洋地浸泡在清凉潭水中,从迷阵中闯出来的时候,他原本洁白光滑的皮毛上满是沙尘,更溅上了不少血迹。此时在潭水中洗去一身污垢,他不由惬意地长吁一声,两只尖耳朵时不时抖动几下,九条巨大的狐尾被潭水浸湿后拖在他身后,就像一堆毛茸茸的棉花。 “这小子,总是这么惫懒。”云梦姬笑嗔一句,似乎想起了那个嬉笑怒骂的男人。 他们的相识始于一场争斗,那时候不管是云梦姬还是他,都没有想到最终他们会走到一起。这是显而易见的,高贵强大的青丘九尾,如何会和一只孤独流浪,居无定所的无名之妖在一起?即便他实力强横,甚至能压云梦姬一头,他们依旧有着云泥之别。 但世间最莫测者便是人心,从一开始的到争锋相对,到后来的惺惺相惜,等到云梦姬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深深爱上了那个男人。 她是个雷厉风行之人,既然喜欢,那就大胆地去追求,听到她的表白后,她确定男人是欢喜的,可下一刻他摇了摇头:“抱歉,我不能给你回应。” 听到这里,见云梦姬一时默然,瑶姬忍不住道:“原因……是因为他的身份吗?” 瑶姬猜的不错,作为这世间仅剩的一只风骏,男人隐姓埋名,苟活至今。他没有亲族,更不敢奢求爱人,若不是他心中深爱着云梦姬,也不会将自己的身份和盘托出。 分卷阅读340 云梦姬还记得那时他是那样的黯然:“我已活不了多久了,很早之前,我在被追杀的时候受过重伤,留下的旧伤一直不曾好。我不能给你未来,甚至你都不能光明正大地提到我……” 这的确是最可悲之事,所以临崖从生下来之后就没见过父亲,更不知他姓甚名谁。 “我原本打算一辈子瞒着他,”云梦姬淡淡地说,“那孩子一直不能化形,所以即便他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流着一半的风骏之血,也并不打紧,”见瑶姬越发疑惑,她笑了笑,“你很奇怪吧,明明是我占卜出若想解决他不能化形的问题,只有去寻御妖师一族的传人,为何我还要隐瞒他……我到底,还是不忍心。” 不忍心看着儿子为自己异样的状态而苦恼,她知道临崖虽然嘴上不说,总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其实他非常在意自己的无能为力。 “可即便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不能化形,”云梦姬顿了顿,郑重地对瑶姬道,“所以我很谢谢你,扶姑娘,我感觉的出来,他现在很快乐,从未有过的快乐。” 瑶姬只觉心头一软,看向那个在水里游来游去的身影:“并不是我让他快乐的,而是……他本来就是这样一个永远快活的人啊。” 身为族长之子,却妖力低微,连狐族中最低等的小妖都不如,活了八百多岁,连人形都变化不出来……无论是怜悯还是鄙夷,那些为此加诸在临崖身上的眼光,从他不能化形的那一刻起,足足跟随了他一百多年。 他的心中,何尝不是有沮丧、愤懑,甚至怨恨,但他最终还是成为了这样一个简单的人,有时候显得傻兮兮的,可看着他的时候,瑶姬才知道什么叫安然。 “他是个傻小子,”云梦姬随之笑了起来,“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做过多少蠢事,我和他爹都不是笨人,偏偏生出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儿子。” 这句话似乎被临崖听到了,他哗啦一下破开水面,气哼哼地甩了甩脑袋:“娘,不许说我坏话!”又朝瑶姬使眼色,“我可聪明了,对不对,瑶瑶?” 云梦姬更是笑得打跌起来,瑶姬又觉羞窘,却又心口发甜,笨狐狸,当着你娘的面呢,说什么傻话。 云梦姬笑够之后,冷不丁来了一句:“不过他虽然又傻又馋,也还算是个不错的结婚对象呢。” 瑶姬脸上一红,想解释自己和临崖不是那种关系,话到唇边,又咽了回去。云梦姬见她不语,知道她是害羞了,越发想逗逗她,她神秘兮兮地顶了顶瑶姬的胳膊,又挤了挤眼:“临崖他,那方面也还是不错的吧。” 瑶姬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点头,云梦姬见状,高兴地一拍手:“我就说嘛,他爹当年可猛了,这小子应该也不差。” 瑶姬:“……”我,我能把刚才那个点头收回去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云梦姬似乎颇为满意这个未来的儿媳,和瑶姬说了许多临崖小时候的糗事。得知临崖的父亲出身风骏一族后,瑶姬想自己应该理解了转世命册上的那句批语,虽说临崖是九尾而非风骏,可他体内流着一半的风骏之血,在风骏一族血脉断绝的情况下,命册上所指的人,只能是他。 想通此节,心里一直以来暗含的忐忑终于消失,又因为云梦姬告诉她偃舒和老牧民如今平安无事,被云梦姬用法术送回了沙漠边缘,瑶姬才全然放下心来,能优哉游哉地坐在这里和云梦姬一起吐槽临崖。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事不明,那便是手札记载里的那只影虎,既然是影虎,为何同样也会自称风骏,但她推测这应该与风骏一族的秘辛有关,先不论云梦姬知不知道,既然云梦姬不说,她也就不问。 没想到云梦姬却主动说起了此事:“那本手札能给我看看吗?”瑶姬从包里取出手札递给她,她翻阅的速度极快,看完之后,沉默片刻,方才道,“我想,手札里记载的那只影虎,应该是临崖的祖父。” 瑶姬不由愣住了,只听她道:“临崖他既是一只九尾,也是一只风骏,前八百年,他一直都是九尾,我以为他此生也都会是九尾,但现在看来,他变成风骏的日子就快要到了。” 感动妖界好婆婆【doge脸 笨狐狸:娘,到底谁才是亲生的QAQ 妖的报恩17 沙漠边缘的小镇上,偃舒透过油腻腻的老旧玻璃窗,看着外面黄沙漫天,一片昏暗。 “沙暴已经起了两天了,”老牧民在一旁吧嗒吧嗒抽着旱烟,“天象有异,恐怕有大灾喽。” 偃舒没有接话,而是在心里默默的想,不是有大灾,是有大妖。他好歹也是降过妖捉过鬼的,沙漠里无缘无故腾起的黑雾,在黑雾之中迷失方向后,又被一阵大风刮回了沙漠边缘,这其中变故,显然是有大妖在操纵,而眼下的沙暴天气让他不能再重新进入沙漠,十有八九也是那大妖的手笔。 也不知师妹和那只蠢狐狸现在如何了,有那只蠢狐狸在,偃舒倒不担心师妹的安危。他和瑶姬不同,瑶姬一心觉得那蠢狐狸是个单纯的傻货,但偃舒清楚,蠢狐狸傻虽傻,可关键时候,比师妹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要靠谱的多。青丘九尾,就是再没用,也不是能小觑的。 也只有这么想,他心里的忐忑才能少几分,这两天他是吃也是不好,睡也睡不香,连游戏都不想打了。不能够啊,偃舒迷茫地想,游戏就是我的老婆,怎么感觉师妹在我心里比游戏还重要一点…… 这边厢偃舒还在为自己的感情迷茫,临崖听完瑶姬的描述后,也是一脸懵逼。 “所,所以,我爹就是那什么风骏?” 瑶姬默默点头。 “我以后也会变 分卷阅读341 成那什么风骏?” 确切来说,应该是成年之后,只不过临崖不能化形,所以他八百岁那年依旧还保持着自己的九尾狐形态。对风骏一族来说,这是一种“蜕变”,无论他们的身体里流着多少种妖族的血,无论这其中风骏一族的血统有多淡薄,到了那一天,他们将要“蜕变”的那一天,他们都会脱去过去的形态,变成一只真正的风骏。 而这也正是风骏一族在持续数万年的追杀中依旧没有灭亡的原因,他们可以依靠这种“蜕变”躲过孱弱的幼年时期,等到成年之后,他们体内对其他妖族的压制力量彻底觉醒,只要不遇到大规模的围攻,几乎可以说是无敌的。 可临崖不知道为什么,始终不能化形,更不用说那低微的妖力根本就不能支撑他完成“蜕变”。所以云梦姬本以为风骏一族要就此彻底灭族了,愧疚之余,又有点庆幸,毕竟没有哪个母亲会希望自己的儿子走上被整个妖界敌视的路。 “据云梦姬前辈说,蜕变的过程非常痛苦,有一些风骏甚至没有熬过去,死在了蜕变中。” 并且这个过程有长有短,譬如临崖的祖父,因为父亲是一只影虎,在成年之前一直呈现影虎状态。而他蜕变成功后,一开始依旧只能维持影虎形态,直到妖力稳定后方才彻底完成蜕变,而临崖的父亲又是另一种情况了。 “可……”临崖想了想,“究竟要怎么才能蜕变?” 这显然是一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虽然临崖的父亲曾经向云梦姬描述过,但那种玄妙的感觉压根不能套用。 “大概,”瑶姬也和狐狸一样仰着脑袋想了想,“要看感觉?” 因为这件事,临崖便开始心神不宁起来,总是时不时地试图体会那种所谓的“感觉”,这天晚上瑶姬正在睡觉,忽然被人一阵猛摇,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坐起来,眼前的狐狸一脸激动,屁股后头无形的尾巴摇得飞快:“瑶瑶,我有感觉了!” “什么感觉?”瑶姬也跟着激动起来。 “就是身体很热,下腹那里涨涨的,肉棒还站起来变硬了!” “……你这是发情的感觉吧。” 坚持认为自己来了“感觉”的临崖死拉活拽地把瑶姬给拽了出去,他们住在绿洲中的一座小楼里,四周都是密林。一直到天将蒙蒙亮时,一人一妖才从密林中走出来,走在前面的那个满脸餍足,落后一步的那个则是神情萎靡。云梦姬恰好起床洗漱,见状会意一笑。对上她了然的目光,瑶姬差点没羞得钻到地底下去。 她心里恨得只想揪那只狐狸的耳朵,偏偏别说揪耳朵了,她累得连手指都不想抬,腿间更是湿漉漉的黏腻不堪,灌了她满肚子的精水随着走路的动作从穴口渗出来,因为内裤被那混蛋撕烂了,更是顺着腿根往下淌,小奶尖儿也因为长时间的揪拧火辣辣的疼,磨蹭着胸前的衣料,不知不觉又站立而起。 见她走路的姿势这般怪异,云梦姬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白了临崖一眼:“臭小子,瑶瑶可不是妖族,你欺负人家,不要欺负得太过分。” 这狐狸竟然一脸严肃:“娘,你说哪里话,我们昨晚是去找感觉了,都是为了能让我顺利蜕变。” 瑶姬:“……”临崖你凑表脸! 自那晚之后,临崖就开始时不时拉着瑶姬“找感觉”,而且给的理由各个都冠冕堂皇,义正辞严,瑶姬被他折腾得每天都是一副没睡好的模样,还是云梦姬看不过去了发话道:“瑶瑶,你师兄还在沙漠外面吧,我把沙暴平息了下来,你们师兄妹俩也能见见面。” 一听这话,临崖顿时就老实了,跟在瑶姬身边一脸殷勤地忙前忙后:“瑶瑶,渴吗?”、“瑶瑶,饿吗?”力求讨好到瑶姬,让那个碍眼的人类男人别来瞎掺和。 他没想到瑶姬没去寻偃舒,反倒是偃舒主动找了过来,这天绿洲外传来阵阵驼铃声,临崖原本泡在水潭里假寐,闻声警惕地睁开眼睛,努着鼻子嗅了嗅:“是人类。” 偃舒一身的风尘仆仆,把骆驼拴在绿洲边缘吃草,循着绿洲中的妖气朝密林中走去。等他找到瑶姬时,临崖已经从水潭中爬了起来,满脸虎视眈眈地蹲在一旁。偃舒却压根没注意他,先上下打量了瑶姬一遍,确认师妹平安无事,这家伙把赶路还不离手的游戏掌机一丢,脸上紧张之余,却是激动难耐:“师妹,我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我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你!” 瑶姬忍不住也紧张起来:“什,什么事?” 只见他握紧拳头,铿锵有力地回答:“原来我喜欢你,超过了黑暗大陆4!” 瑶姬:“……” “虽然还比不过恐怖破坏王3。” 瑶姬:“……” “呃,不对,好像比恐怖破坏王3要多一点?” 话音未落,一直忍着怒火的临崖终于飞身扑上上去,只听嗷的一声,一人一狐战作一团。 瑶姬:“……”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后的结果是她一只手提着垂头丧气的狐狸,偃舒满脸好奇地跟在她身上——脸上还挂着几道爪印。云梦姬对偃舒的态度很友好,虽然这是儿子的“情敌”,还很热情地招待了他。偃舒丝毫也没有拘束之感,大大咧咧地坐下来:“事情我都听师妹说了,前辈很为临崖的蜕变苦恼吧。” 虽说临崖身具风骏之血是隐秘,但偃舒见多识广,或许能想出什么好点子。是以瑶姬告诉他的时候,临崖也没反对——他讨厌偃舒归讨厌,不得不承认,这废柴还是可以信任的。当然,临崖是不指望他能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没想到偃舒道:“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临崖以前不能化形,其中缘由虽然不清楚,但他的妖力被压制了,这是确凿无疑的。既然师妹能让他体内被压 分卷阅读342 制的妖力活跃,或许也能帮助他蜕变呢?” 闻言,云梦姬不由眼前一亮:“不错,这个法子或许可行。” 瑶姬却有些踌躇,毕竟临崖待在她身边的时候,她什么都没做,偃舒用眼神安抚她:“只是试一试,还有云梦姬前辈在呢,师妹,你继承御妖铜铃后,也不是没有使用过御妖师一族的‘沟通’之能。” 所谓“沟通”之能,是御妖师一族特有的能力,通过这种能力,御妖师一族的前人们方才能抗衡妖族。它类似于妖族的灵识,却比灵识还要玄奥,瑶姬第一次使用“沟通”之能的时候,甚至能把视觉深入到一个小妖的神魂中,只要她心念一动,就能捏爆那小妖的心脏。 当然,此法耗力颇大,瑶姬轻易不会动用,而如临崖这样的大妖,也不是她能简单灭杀的。 云梦姬是个雷厉风行之人,既然觉得这法子有理,当即便要瑶姬试一试,临崖也不觉得让瑶姬深入他的神魂是什么危险之事,反而叼着瑶姬的裙摆,神秘兮兮地把她扯到一旁,小声道:“瑶瑶,这么做,你是不是就能看到我的记忆?”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完了,”只见这狐狸一脸沮丧,“我藏在门外那棵树底下的AV,岂不是暴露了。” 瑶姬:“……”你担心的方向是不是有点怪,而且你为什么要在树底下藏AV??? 无视了这个逗比,她拿出御妖铜铃,让临崖蹲坐在她面前,默念心法,把手放在了铜铃上。那古朴的铜铃再一次无风自动,响声起初只是零星,渐渐地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急,如同疾风骤雨一般,在空气中以涟漪状朝四周散开,天地间似乎充塞满了这清脆的铃声—— 叮铃、叮铃、叮铃…… “御妖师……果然不同凡响。”一旁的云梦姬情不自禁后退几步,那扑面而来的威压连她这样的大妖都生出退避之感。而就在此刻,瑶姬缓缓闭上了眼睛。 在意识之中,她看到了一个浩渺广阔的世界,那是临崖的神魂,越是强大的神魂,在御妖师眼中,所化成的世界越大。她的视线慢慢深入,跨过走马灯一般闪过的记忆,越过海潮一样起伏的意识,就在那神魂的最深处,雷暴和火焰包裹的世界核心里,躺着一块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碎片。 轰隆!天雷炸响。云梦姬和偃舒心有所感,都不由自主地眼神一凝,只见狐狸落在地上的四足间,雪亮的利爪慢慢生出,而他的四条腿上,雪白的皮毛正飞速变为黑色,并以一种骇人的速度朝全身蔓延。 轰隆!第二声雷炸响。天空不知在何时暗了下来,太阳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如同一张铺陈开的漆黑画幕,那正当中,月出了。 网瘾少年表白了,百分百绝对真爱【doge脸 妖的报恩18 在烈日下暴晒了一整天的砂砾灼烫无比,此时如同煮沸了的开水一般翻滚起来,而在那起伏的沙浪之下,黑色迅速蔓延,很快便与漆黑的天幕一起,将整片沙漠笼罩在一个奇诡的巨大罩子里。沙漠之外,却照旧是晴朗无云、烈日当空。 沙漠之中,仿佛所有生灵都陷入了沉睡,在那山雨欲来的寂静里,忽然,响起了一声长啸。 哗啦啦,巨兽庞大的身躯站立而起,他全身毛发漆黑,在月色下泛着黑曜石一般的黯沉光芒,四只利爪每每落下,就会在地上留下一个深陷的巨坑。这样的兽形是偃舒从未见过的,既非典籍上记载的某些上古妖兽,也不是如今依旧存在于世的妖类。 “这就是……风骏?” 大概是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巨兽转过头,一双鲜红似血的眸子里仿佛藏着无数暴戾,可又平静得如同凝固的琥珀。 偃舒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来,这无关惊骇,完全是他身体的本能。他只觉手脚发软,甚至想要尖叫。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就是风骏,这就是风骏!而一旁的云梦姬已然抵挡不住那股来自血脉的威压,她踉跄着后退几步,勉强扶住树干才没有跪倒下去。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此情此景,她心里克制不住地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来,莫非蜕变之后,临崖不认得她了?! 片刻之后,巨兽移开了视线。 偃舒和云梦姬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那股威压骤然消失,偃舒一摸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刚才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见鬼,这蠢狐狸究竟变成什么怪物了。更让他惊慌的是,瑶姬始终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她的手放在御妖铜铃上,双眼紧闭,就像是睡着了。 “师妹?”偃舒小心翼翼地试图靠近她,却又不敢强行把她从这种类似入定的状态里惊醒。只是他还没有走过去,巨兽的目光又一次移来,偃舒僵在原地,前进也不行,后退也不行。 他的窘境瑶姬一清二楚,外间发生了什么瑶姬也都知道,可她被困在临崖的神魂之中,似乎无法脱出了。神魂的最深处,那块碎片依旧悬浮在原地,被火焰和雷暴包裹着,与整个世界格格不入。 瑶姬想自己感觉得不错,那块碎片正被临崖的神魂排斥着。至今为止,她见过两块平妖令碎片,而每一块都被飞光的转世之身给融合了。可这一块碎片究竟为什么融合不了?而且它是什么时候就存在于临崖的神魂里的? 她隐隐猜到一个可能,或许临崖不能化形,缘由就是这块碎片。平妖令拥有强大的力量,既然能号令万妖,就说明它对妖族具有压制作用。这样一个对妖族来说不啻于毒药的东西被塞在临崖的身体里,难怪他的妖力会低微到连化形都不能成功。 若此猜测为真,为什么临崖找到她后,碎片对他的影响又会消失? 分卷阅读343 瑶姬只觉得脑袋里乱糟糟的,似乎抓到了一点线索,可又想不明白,就在此时,碎片,动了。 围裹着它的雷暴和火焰渐渐消失,随着它触碰到临崖的神魂之界,临崖痛苦地嚎叫起来。 在那嚎叫声中,山崩地裂,水潭从最底下轰鸣着开裂,山石不断滚落下来,腾起的烟尘遮天蔽日。他庞大的身躯在密林中横冲直撞,那教人发狂的痛苦似乎让他失去了理智,只是凭借本能哀嚎着扭动,利爪在土地上划出道道深痕,不断有树木因为他的撞击倾倒在地,入目之处,一片狼藉。 云梦姬又惊又疑,在混乱波及到她时,眼疾手快地抓着偃舒漂浮在半空中,偃舒心急如焚:“师妹还在下面!” “别担心。”云梦姬示意他往下看,只见瑶姬依旧坐在原地,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所有的树木都被扫倒在地,而她连衣角都没沾上一点灰尘——看似丧失理智的临崖在极端痛苦之下,始终记得不能伤害她。 “这可真是……”云梦姬有些泛酸,又有些欣慰,她不由地想到了那个男人,“咱们的儿子,长大啦。” 话音未落,她的目光突然凝固,因为一直纹丝不动的瑶姬,朝虚空中伸出了手。 与此同时,在那神魂之界中,一只虚化出的手伸出,握住了悬浮于空的碎片。 “吼!”巨兽的长啸声响彻天地,他忽然凝定在了原地,四只爪子焦躁地刨着地面,长啸一声接着一声。 偃舒恍惚中以为自己要被震聋了,两只手紧紧捂着耳朵,直到他看到此生都难以忘怀的一幕,震惊之下,他张大嘴,两只手也不知不觉垂了下来。 只见一块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碎片从临崖的胸膛中穿透而出,它悬浮在半空中,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这是……”见到那块碎片时,云梦姬惊愕出声,差点把偃舒摔下去,“我见过,我在那个人手里见过!” 碎片上散发出的光芒越来越盛,越来越大!忽的化作万点星辰,如倦鸟投林般隐入了瑶姬的身体里。 轰隆一声,临崖倒在了地上,就在他昏睡之前,他说了一句话:“瑶瑶,送给你了。” ===================================================== 史上最贵求爱礼物【雾 妖的报恩19 “所以你究竟送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师妹了?” 临崖盘腿坐在蒲团上,狼吞虎咽地吃着瑶姬给他做的全鸡大宴,听到偃舒的问题,他慢吞吞地把碗放下来,一脸无辜:“我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你还乱送?!”偃舒气到不行,恨不得把这狐狸揪起来揍一顿。 临崖眼疾手快地把一筷子鸡丝挟进嘴里,含含糊糊地咀嚼着说:“总之你就不要瞎操心了,虽然我不知道那玩意儿是什么,但保证对瑶瑶是无害的。” 他倒也不是在敷衍偃舒,那时候碎片从他身体里穿透而出,没来由地,他就是觉得那是属于他的东西。可那碎片不能留在他体内,否则只会让他痛苦,临崖用他简单的思维想了想,自己不能要,那就送给瑶瑶好了。 这个念头一动,碎片就像是有了意识一般,化作千点万点,融入了瑶姬的身体里。 另一边厢,云梦姬正在和瑶姬密谈。 那天的变故之后,临崖昏睡了三天,这三天里,云梦姬也理清了一些自己没想明白的事,“那块碎片,应该是临崖他爹封印在他体内的,”女人叹了口气,“我曾经在那个人手里见过,他告诉我,那是风骏一族传下来的至宝。” “原来如此,”这也就解释了平妖令的碎片为什么会在临崖的神魂里,“可……”她想了想,“前辈为什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封印在临崖体内?”自己传给临崖不是更好吗?而且还瞒了云梦姬这么多年,若不是瑶姬,恐怕此事他们母子两人永远也不会知道。 云梦姬也想不明白,如今细细回忆,她才恍然想起当年临崖出生后,那人的表现似乎有些异样,只是当时她没有在意,如今再想探寻,却也毫无头绪了。 “不管怎么样,我想他毕竟不会害自己的孩子。”临崖出生的时候,那人也是很高兴的,云梦姬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孩子的感情并非作伪。 她能够这样宽慰自己,瑶姬心里的疑惑却越来越多,在场所有人里,只有她知道那碎片究竟代表着什么。能够再次找到一块碎片,原本该是件好事,可随之而来的疑团让瑶姬越发不安—— 临崖明明身为飞光转世,却不能融合平妖令的碎片,而此间风骏一族的存在,总是让她觉得另有隐情,临崖父亲的举动似乎证实了这一点,风骏……她在心里默默咀嚼这两个字,没来由的,她笃定这两个字的背后绝没有那么简单。 唯一的好事,大概就是平妖令的碎片融入到了她的神魂里,如此一来,当她转世到同样也有碎片存在的大千世界时,就能借此感应到碎片的所在。 “你接下来打算如何?”云梦姬问道,瑶姬一愣,便见女人笑了笑,“临崖蜕变成了风骏,已经不能再回到青丘了,不过我想,那小子也不乐意回去。” 这话里隐含的意思让瑶姬不自觉地红了脸,对上云梦姬鼓励的目光,她定了定神,坚定地道:“您放心,我会对他好的。”等等,这话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 倒是笨狐狸丝毫也没有自己疑似被“包养”的感觉,听说云梦姬要回青丘了,他不舍之余,还是抓着瑶姬的手紧紧不放:“娘,有空记得来看我, 分卷阅读344 瑶瑶的白切鸡做得可好吃了,你一定喜欢。。” 云梦姬白了他一眼:“有了媳妇忘了娘的臭小子,你这又傻又馋的,可给我悠着点,当心瑶瑶把你扫地出门。” 这家伙很有信心地一挺胸:“放心吧,我还可以出卖肉体。” 瑶姬:“……”可恶,真不应该让他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AV! 只可惜笨狐狸的这个癖好看样子是改不了了,一回到家他就兴冲冲地奔到后门的那棵树下面,把他藏在树底下的AV给挖了出来,正在热火朝天地刨地,只见树荫里探出几只灰溜溜的小脑袋,临崖咦了一声,瑶姬也跟着出来看了看,见状笑道:“这是那只麻雀精的孩子吧。”也就小半个月没回来,没想到那只麻雀精都成家了。 “孩子?” 瑶姬说完这句话,就回屋收拾行李去了,倒是临崖站在树下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等到了晚上两人吃饭的时候,他忽然放下筷子,郑重道:“瑶瑶,我们生个孩子吧。” “诶?” “那只混蛋麻雀精都有孩子了,不行,本大爷不能输。” 你就是因为这个奇葩的理由所以要生孩子?而且我们俩最多是男女朋友关系,又没有结婚,谁要跟你生孩子。 被瑶姬无情拒绝的临崖却好像铁了心,成天缠着瑶姬要生孩子,他发现人类大部分都是结了婚之后才会生孩子,于是没过几天,就从缠着要生孩子改成了缠着要结婚。瑶姬烦不胜烦之余,又哭笑不得,问他:“你究竟为什么想要个孩子,别跟我说是因为那只麻雀精。”这个理由当然一听就是胡扯的。 狐狸竟然破天荒地扭捏了起来,犹豫片刻,他还是认真答道:“因为瑶瑶很可爱啊,我想如果我们有一个小宝宝,一定跟瑶瑶一样可爱。” 瑶姬:“……”可恶,蠢萌无意识撩妹什么的,最犯规了! 偃舒听说了这事,简直要捶胸顿足:“那蠢货有什么好的,甜言蜜语我也会说,而且我还不会吃软饭!” 被他评价为吃软饭的临崖却很快发掘了自己妖生的第一桶金,原来他打算在人类社会长久混下去后,就开始学习各种现代技能,瑶姬先教他的是上网,这家伙一头钻进互联网的海洋里,每天都乐不思蜀,没过多久就学会了发微博开直播,还因为直播自己吃鸡的时候被一个娱乐公司发掘,签他做了平面模特。 以九尾狐的美貌,做做人类社会小鲜肉什么的实在太简单了,在瑶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家伙甚至有了自己的后援会,还因为他尤其讨厌人多,被迷妹们取了个“高冷王子”的羞耻爱称。 偃舒又一次听说了此事,恨得要以头抢地:“我长得也不错啊,开直播我也会!什么高冷王子,明明就是个蠢货!” 没过几天,瑶姬听说这家伙也在哔站上开直播了,只不过直播的是打游戏,竟然还真的收获了一票粉丝。 此时已是次年的三月了,就是在去年的这一天,下着大雨的那天晚上,瑶姬收留了一只湿淋淋的狐狸。有时候她总在想,如果当初她拒绝了临崖的请求,强硬地把临崖赶出门,之后又会如何?大概,她便不会有眼下的岁月静好了吧。 听了她的假设后,临崖一副“你想太多”的神情:“本大爷怎么会被轻易地赶走,”他窝在沙发里,手里拿着心爱的巧克力,面前的茶几上摆着鸡腿,满脸都是骄傲,“就算是赖,本大爷也会赖在这里!” 瑶姬:“……”临崖大爷,你骄傲的地方是不是有点不对…… 见她一脸想笑又强行憋住的神情,方才还得意洋洋的狐狸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咳了咳,他丢下手里的巧克力,把脑袋凑到瑶姬的小腹上蹭了蹭:“嗯,我说的没错,乖女儿你听好了,爹爹就是这么厉害。” 瑶姬笑着推了他的大头一把:“才两个月呢,你就知道是男是女了?” 临崖一副傻爸爸的模样:“那当然,肯定是个女孩儿。”那样才能和瑶瑶一样可爱啊…… 只可惜临崖大爷心想事成的技能点显然还未点亮,这一年的十一月,瑶姬在市立医院里产下了她和临崖的第一个孩子,是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听说临崖当场就在产房外泪奔了,指着襁褓里红通通的小猴子哭诉:“他,他好丑啊。” 护士小姐:“……”这帅哥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 如果说风骏一族不管和哪一支妖族结合,诞下的孩子都会蜕变成风骏,那和人类呢?这显然是一个没有人试验过的议题,听说自己有了孙子后,云梦姬兴致勃勃地从青丘赶过来,在瑶姬家住了几个月,把还没满周岁的小临崖带回了青丘。 这倒不是做父母的嫌他打扰了二人世界,而是小临崖在一次尿床之后暴露了自己是一只九尾狐的事实,按照云梦姬的说法,每一只九尾都要在青丘长大。瑶姬虽然舍不得,但也明白幼年妖族不适合在人类社会成长,好在她和临崖能时不时去青丘看儿子——专用交通工具是风骏一只。 而等到他们的儿子满两周岁后,瑶姬也怀上了第二胎。在临崖的殷切期盼中,孩子降生了,很可惜,又是个男孩儿。他与哥哥不同,一直都是人形,所以瑶姬猜他应该是个人类了。 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就在这孩子二十岁那年,一家三口正在吃饭,他当着瑶姬和临崖的面,一言不合就蜕变成了风骏,此时,他那个苦逼的哥哥还得再等七百多年,才有蜕变的可能。 瑶姬还记得临崖正在啃鸡腿,见状愣愣地说了一句话:“原来……人类是二十岁成年啊。” 瑶姬:“……”不是十八吗…… 十八也好,二十也好,总之风骏的血统看来人类也战胜不了了,而 分卷阅读345 瑶姬因为吃过青丘九尾珍藏的延寿丹药,显然还能再维持年轻的容貌和丈夫孩子们一道,活上许多许多年。虽然终究有一天,她会走在他们三人的前面,但这样就好。 我们拥有过彼此,这样就好。 甜甜哒笨狐狸的故事完结啦~\(≧▽≦)/~ 说好的从头甜到尾,本司机就是这么信守承诺【得意脸 下个故事是兄妹CP,期不期待,鸡不鸡冻= ̄ω ̄=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哦~(* ̄3 ̄)╭ 将军令1 延平十年,春。 “五王之乱”已持续了十年有余,这片广袤富饶的国土上,如今满目疮痍,尸横遍野。大战过后的土地早已不适合再耕种劳作,而朝廷在持续多年的战乱里失去了对地方州郡的控制,只能任由各地刺史豪强招兵买马,割据一方。 如此境地,百姓们为了生存下去,不得不四处流亡。眼下这一支行走在黄土路上的队伍,正是从幽州流亡自此的难民。百余人的队伍,无论男女老幼,各个都面黄肌瘦,走在最前面的是两个稍微强壮的一点汉子,其中一个扶着个瘦弱不堪的老人,每走一步,那老人就会剧烈地喘息。 “明叔,究竟还有多远才能到冀州。” “快了,”老人虚弱地回答,“此刻距冀州不过数十里,只要到了冀州……” 可这短短数十里,对这支孱弱的队伍来说,无异于天渊。就在两天之前,他们刚刚遭遇了一波山贼,流民们仅剩的粮食全部被抢走,还死了好几个青壮年。若不是有老人在,一直鼓励队伍马上就能到冀州了,他们当中有许多人恐怕都走不到这里。 听了老人的话,那汉子才稍稍露出一点欢容,“可,”他的另一名同伴道,“要是冀州不肯收留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不会的,”老人坚定地回答,“谈使君正在招募人丁垦荒,冀州少经战火,有大片大片的良田,使君收服青、并两州后,也收留了许多流民,我们虽然人少,但冀州不会拒绝我们的。” 有了这番话,流民们方才又鼓起信心来,若不是战乱,这些百姓终其一生也不会离开故土,他们没有读书识字,更缺乏必要的见识,所有人里最有学识的老人说什么,他们就信什么。只是老人暗暗叹了口气,他说得笃定,心中其实也没底,冀州确实在招募人丁,可他们的队伍只有十来个壮劳力,剩下的全是老弱病残,这样的人丁,又如何能去垦荒? 只是他不能表露出分毫,否则这支好不容易支撑至此的队伍,就要彻底走向绝路了。只盼着,只盼着那些冀州的大人物能有些许怜悯之心,天不恤民,但他们只要有一丁点的希望,就能活下去。 忽然,地面轻微地震颤起来,远处传来隆隆的踢踏声,那是铁器敲击在土地上的声音,这样的声音流民们听过许多次了,所有人当即骇然变色—— “是军队!” “那些杀神来了,跑!快跑啊!” 只是马蹄声转瞬即到眼前,流民们还聚集在原地慌乱不已,地平线上已升起一只黑色的队伍,玄色为甲,顶盔上一点似血的红缨,仿佛一阵疾风,瞬间将流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那当先的一员骑将勒住马匹,居高临下看向众人:“你们是何人?” 流民们战战兢兢,早已在那扑面而来的煞气里说不出话来,还是老人上前躬身施礼:“将军有礼了,小老儿是幽州人士,因战乱饥馑,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冀州投奔谈使君。” “哦,就你们这些人?”不出老人预料,这骑将果然是冀州军中的将领,只是他神色极不客气,轻蔑的目光扫过一众脸色煞白的流民,冷哼道,“我们使君招募的是能垦荒的人丁,可不是要使君倒贴粮食的废物。” “何二,休得无礼。”只听一个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仿佛劈波斩浪,沉默的玄色队伍从中间分开,一人一骑从后款款而来,那马上之人身形少见的娇小,一样的玄色衣甲,头戴特质顶盔,将他面容遮蔽得严严实实。 听到他的声音,方才还骄横十足的何二立刻收声,恭敬垂首:“是小人失言了。” 他拨马走到老人面前,声音温和:“老人家,你们是从幽州来的?” “回将军,正是。”老人听他声音异乎寻常的娇柔,竟似女子,却不敢露出异样来。 “从幽州自此,若是一路徒步,至少也需三个月,诸位离乡之前,幽州想必已被河间王占据,怎么他竟准允百姓离州?” “将军有所不知,反王虽占据了幽州,但幽州境内乱党四起,反王顾此失彼,哪里有功夫在乎我们这些小角色。据小老儿一路打探来的消息,除了我们,邻近的安平郡、富阳郡,都是一片空城了,”老人顿了顿,小心翼翼道,“听说,他们是去投奔荆州刺史的。” 闻听此言,马上之人满意颔首:“老人家是有识之人,阿虎,”他招呼身后的亲兵,“教人整治车马来,请老人家上车。” “不敢。”老人诚惶诚恐,慌忙下拜,却被那名叫阿虎的亲兵下马扶起。 那阿虎想是个豪阔之人,哈哈笑着扶住老人的胳膊:“老丈,咱们将军素来怜贫惜弱,您就好生受着吧。” “就你话多。”马上之人嗔了他一句,声音清越婉转,愈发教老人奇怪。 只是他不敢发问,一路跟着军队进入冀州境内,流民们被安置在沿途的郡县里,到了地头一看,冀州果然正在热火朝天的垦荒,一派繁忙景象。对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来说,只要有一个地方收留他们,有口饭吃,有碗水喝,便已足够,如今还能分到一块地,更是天降之喜。 分卷阅读346 军队离开之时,他们在老人的率领下跪伏于道路两旁,一个个泪流满面地送迎。 马上之人微微叹息,即便这样的画面他已见过许多次,依旧心中恻然:“人还是太少了……”冀州有大量空置的土地,他需要更多的人,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不必遭受战乱之苦。 “这些事原本不是您来操心的,”何二不满道,“行军打仗才最要紧。” 他笑着摇了摇头:“马上可得天下,却不可守天下,等以后你就明白了。” 这样感慨了一句,他也不再多言。初春的天气虽不炎热,可整张面容都捂在密不透风的顶盔里,着实难受,这一整支队伍都是他精心训练出来的心腹,各个忠诚无比,他便将顶盔取下,右手捋起垂下来的碎发,露出的一张面容精致秀美,俨然是个少女。 新故事= ̄ω ̄= 男女主是百分百实的兄妹,雷者勿入,么么啪~ 将军令2 马上之人自然便是瑶姬,她投胎转世于此大千世界已有十七年了,降生于官宦之家,父亲乃是左廷尉平,虽说官职不算高,但也比普通百姓要好上许多。她本以为自己此世是要做个普普通通的小家碧玉,没想到延平元年,新帝继位后不过半年,河间、淮南、陈留、胶西、广陵五王相继叛乱,朝野大哗。 彼时瑶姬的父亲谈珩在三年一次的大计中谋了个外放的缺,正在衡阳做郡守,此地离胶西王的封地不过两日的脚程。而谈珩大概天生便是属于战场的,他一个临民官,却敏锐地在胶西王起事之前察觉到了异状,带着几个家人偷偷出城,赶往千里之外的桓州州城上告桓州刺史。 等到五天之后,他和桓州军赶到衡阳时,衡阳城已破,他的夫人何氏死在了那场变乱中,被他从京城带到衡阳的两个孩子,一个身受重伤,因为治疗不及时,右腿落下了终身残疾,另一个高热不退,在昏迷三天三夜后总算捡回了一条命。 那个高烧了三天的孩子便是瑶姬,在她苏醒之后,整个谈家,不,整个天下都变了。 持续了十年的“五王之乱”正式拉开了它惨酷的帷幕,这十年中,无数人在战火中一败涂地,无数人又踏着同侪和敌人的尸骨站在了天下的顶端。谈珩,便是其中一人。 他如同一颗横空出世的将星,在这个乱世中展露出了惊人的军事才能,从衡阳郡郡守一直到冀、青、并三州刺史,他用了十年,只用了十年。 只是对这个父亲,瑶姬从来也提不起丝毫濡慕之心,她永远也忘不了衡阳城破的那一晚,活下来的人都心知肚明,明明谈珩可以避免妻子的死亡,他能带着家人离开衡阳,便能派人把妻儿偷偷送走,可为了不走漏风声,更重要的是,把妻儿留在郡城中,才能让胶西王对他放心,所以他什么也没做。 而是用妻子的命和长子的一条腿,换来了登上权力顶峰的第一块踏脚石。 他是一个天生的枭雄,亲人、爱人、同袍,没有他不能舍弃的,也没有他不能用来牺牲的,即便瑶姬如今颇受谈珩的器重,她也不敢有丝毫放松。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女人更是如同可以被随意处置的货物。 意识到父亲不能依靠后,瑶姬开始发奋习武,她原本就是个极聪慧的人,又有着远超时代的见识,加之大概是因为平妖令碎片在她的神魂里,她的身体素质比之以前有了长足的进步,不仅敏捷、速度都十分惊人,更具有迅速的自愈能力。从十三岁第一次踏上战场,短短四年,她便成了谈珩十分倚重的一员大将。 后悔吗?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想到自己满手的鲜血,瑶姬曾有过后悔。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己被随意处置的命运,不想像两个庶姐一样为了联姻被谈珩嫁出去,终其一生也不知自由为何物。 她想自己终究是自私的,而从那天晚上开始,她将匕首捅进眼前人的身体里,她便再不能回头了。 一连三天的急行军,他们终于回到了冀州州城。冀州僻处西南,原本是个人烟稀少的烟瘴之地,偏生这样的位置让冀州能够远离战火,在十年的变乱中休养生息,成了大严朝少有的安定之地。 命令部下在城外扎营,瑶姬带着副将和亲兵拨马入城,虽说外界尚不清楚,但冀州城中的百姓都知道使君家的三娘子也会行军打仗,是以瑶姬也不将顶盔戴起来,而是大大方方露出面容,任由那些好奇的视线在自己脸上逡巡。 “看什么看!”她的几个亲兵却跟护崽的老母鸡一样,何二喝退一个目光躲躲闪闪的年轻郎君后,一脸不满,“将军,您看看那些混小子多不像话,您是他们能随便看的吗?” 瑶姬失笑:“我长得又不是夜叉脸,怎么就不能看。” 要是夜叉脸也就好了,偏偏将军你长得太漂亮啊……何二是瑶姬生母何夫人出嫁时从娘家带来的部曲,对瑶姬最是忠心耿耿,此时颇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感觉:“三娘,”他改换成主仆间的称呼,“眼看你也十七了,虽说你和家里其他小娘子不同,可女孩儿家年纪大了,总是要出嫁的。”这样抛头露面,若是夫家以此为借口弹压,可怎么是好。 出嫁……想到此事,瑶姬心里就一阵烦乱。 十七岁的年纪,在这个时代确实算是老姑娘了,以她如今的地位,她确定谈珩不会把她嫁出去联姻,可谈珩到底也会受时风影响,难保不把她嫁给冀州军里的哪个将领——有用的女儿不能嫁出去,那嫁给自家人不就好了。 因着此事,直到回府,她的神色依旧是阴沉的。丫鬟们忙忙地上前来帮她解下盔甲,沐浴过后,瑶姬换上一身宽袍大袖的月白色曲裾,一头乌压压的青丝尚在滴水,因而也不束起,而是披散在肩头,只是将垂落下来的几缕绾在耳侧。 尚未站定,一个胖墩墩的小身子便像风 分卷阅读347 一样从门外刮进来,扑入瑶姬怀中:“三姐!” 瑶姬摸了摸小胖子束成鬏鬏的发髻:“四郎想阿姐了吗?” “想!”小胖子大声回答,一边说还一边往瑶姬膝头上蹭。 此时跟着他的丫鬟仆妇才气喘吁吁地赶过来,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约莫九十岁的小女孩儿,见到瑶姬,先是眼前一亮,继而撅起嘴:“四弟你真讨厌,跑那么快做甚么。”害的我不是第一个见到三姐的。 说着她也走过来,和小胖子一左一右抢夺瑶姬的膝盖,最后还是瑶姬坐在榻上,左边搂着小胖子,右边搂着小女孩,两个小家伙才满意了。 这两个孩子是瑶姬的弟妹,虽与她不是同母所生,但颇得她疼爱。谈珩妻妾众多,子女也不少,除开嫁出去的长女次女,尚在家中的还有四子三女。谈珩虽是个亲情淡薄之人,难得他的儿女们相处得倒很好,尤其瑶姬受前世影响,对这些非同母所出的兄弟姐妹们并没有防备厌恶之心,若说谈家一众子女中,有谁人人都喜欢,那就属瑶姬了。 只可惜,这么多人里,只除了一个人。 眼下两个小家伙正叽叽喳喳地说着瑶姬离开后家里发生的趣事—— “三哥又把夫人心爱的花瓶打碎了。” “四姐养了一只猫,那猫可凶人了。” “听说阿爹要给二哥娶妻,奇怪,大哥都还没有娶嫂嫂呀。” 听到这句话,瑶姬一怔:“此事,你听谁说的?” 小胖子谈季兴想了想:“是王先生。”——王先生是谈珩给小儿子请的西席。 “我也听说了,我也听说了,”谈五娘争着表现,“夫人房里的丫鬟也在传呢,夫人一连请了好几家小娘子来府里赏花,不过听说夫人都不满意,”她压低声音,“她想给二哥娶个世家的小娘子。” 这下可不妙了,瑶姬想,一个强力的妻族,对二哥谈仲坤来说显然是个强大的助力,而那个人不知为什么蹉跎到现在还未成婚,他想必正生气的很吧。 都说背后不能说人坏话,就在瑶姬暗自琢磨时,门外传来丫鬟的通报声:“大公子来了。” 她刷的一下下意识就站了起来,只见一个颀秀挺拔的身影步入门内,春衫单薄,那一身竹叶青的曲裾穿在他身上,便如一杆萧萧青竹,君子如玉,偏生他的五官是俊美又风流的模样,桃花眼下一点泪痣,真真是倜傥无双。 这样一个人走进来,好似整间屋子都被他照亮了。书上所言的皎如明月,大抵便是如此,如此完美无缺,只除了他走动间步伐微有滞涩,显露出右腿似有残疾,才将这轮高天上的明月打落凡尘。 谈季兴和谈五娘见他来了,都呼啦一下跑过去,围在他身边问东问西,而他神情温和,即便是小孩子幼稚无聊的问题,回答得也没有丝毫不耐。 “大哥。”瑶姬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瑶瑶回来了,”整个谈家,也只有他不唤三娘,而是叫瑶瑶,“你收拾好了就去见阿爹,他在书房等你。”谈伯禹道,他的语气依旧温和,只是连两个小家伙都感觉的到,大哥对三姐还是这么不冷不热。 这是整个谈家都无法理解的事,明明谈伯禹和瑶姬同父同母,是最嫡亲的兄妹,何夫人故去后,他们俩兄妹可以说是相依为命了,偏偏谈伯禹对谁都很好,只除了他唯一的同母妹。 瑶姬也不在意他的态度,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随手将长发一束,便要出门。 “慢着,”谈伯禹道,他伸手过去,摘掉落在少女发间的一片花瓣,“去罢。”男人垂下眼帘,长睫挡住了旁人的窥视,那一双幽深黑瞳中的光芒尽皆敛去,谁也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谈爹的娃生的有点多_(:зゝ∠)_ 总之谈家的人员构成是酱紫滴—— 长女:谈大娘(出嫁) 长子:谈伯禹(已故的何夫人所生) 次子:谈仲坤(继室卫夫人所生) 次女:谈二娘(出嫁) 三女:瑶瑶(已故的何夫人所生) 四女:谈四娘(继室卫夫人所生) 三子:谈叔允(继室卫夫人所生) 五女:谈五娘(庶出) 四子:谈季兴(庶出) 儿子和女儿分开排行 儿子的排行按照伯仲叔季的取名法,女儿们从大娘一直排到五娘23333 请放心,这不是一篇宅斗文【捂脸 将军令3 谈珩的书房在府中西路,瑶姬带着丫鬟仆妇一路过去,敲开房门,果见他在窗下书案后等候瑶姬。那案几上放着大叠大叠的文书机要,瑶姬的视线一掠即过,并不停留分毫,施过礼后,便恭敬垂首,站在案前。 谈珩放下手中的笔:“你此去青州,事情办得如何了?”他是个样貌颇为俊美的中年男子,因是在家中,不过一身最普通的石青色曲裾,便如寻常家翁一般,显得斯文儒雅,只是说话间眼中精芒四射,威严天成。 原来青州刚被谈珩收服未久,境内还有几支乱党,瑶姬遂奉谈珩之命,赶赴青州平乱。那些乱党多数是普通百姓落草为寇,别说经过瑶姬精心训练的玄甲军,就是普通士兵也能轻易将其镇压,谈珩派特意瑶姬去,平乱只是顺带,最主要的还是为了威慑青州士族。 瑶姬明白他的意思,遂将到了青州的事一五一十上告。谈珩 分卷阅读348 听罢,显然极是满意,右手捋着胡须,连说三声“好”字,方道:“你一路也辛苦了,坐罢。” 直到此时,瑶姬方才在他下手坐下了,心中不由奇怪,以往说完正事,谈珩便会教她退下了。身为势力强大的一方刺史,谈珩每日要处理无数军政要务,可没有时间和女儿闲话家常。 她正觉得有些不对,便听谈珩道:“程氏前几日已经入城了,就住在安宁坊。” 这程氏乃是青州本地豪强,在青州根深蒂固的世家。谈珩收服青州后,便下令让青州最大的几个世家迁居至冀州城,此举自是为了削弱地方士族,好让谈珩能真正掌控青州,而不是如荆州刺史一般做世家们手中的傀儡。 可要离了自家老巢,青州的世家们怎会乐意,入了冀州城,可就要仰人鼻息了。此事已拉锯月余,眼下程氏入冀州,便代表青州士族已然低头,瑶姬遂笑道:“阿爹万千之喜。” “诶,”谈珩摆了摆手,他确实很为此事高兴,面上露出笑来,“三娘也有一桩大喜事呢。”见瑶姬一愣,他道,“你也十七了,为家里辛苦这么多年,怎么没替自己想一想?你的终身大事,也是该考虑的时候了。” 闻听此言,瑶姬面上平静,心里却涌起了惊涛骇浪,虽然她早就想过谈珩会不会把她嫁出去,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怎么办,脑袋里飞速思索着对策,又听谈珩道:“你兄姐的婚姻大事,素来都是夫人操持,我是从不插手的,只是你一向是个乖巧的孩子,阿爹自然要为你多想想。” 这话说得虚伪至极,偏生谈珩眼中都是慈和,仿佛一个真正爱护子女的好父亲一样:“程家七郎与你年纪相当,从小读书习武,是个上进的好孩子,阿爹意属他,你意如何?” 竟不是冀州军中的将领,而是程氏子? 瑶姬早料到谈珩不会把她嫁给冀州一系外的人,毕竟她是个能打仗能领兵的女儿,若只是嫁给外人联姻,可就太浪费了。她本以为谈珩会把她嫁给冀州军中的将领,如此女儿即便出嫁后还是自家人,又能拉拢部下,真真一石二鸟,谁知却料错了。 谈珩见她不语,倒罕见地解释了一句:“你虽然久经沙场,到底是个女儿家,那些军中的大老粗不解风情,岂不是耽误了你?程七郎是世家子,学问不差,日后成婚,与你也有话说。” 此语倒是颇为恳切了,难得他肯为女儿考虑到这些,瑶姬想自己那两个庶姐恐怕是永远也不会有这种待遇的。当初她拼命习武,明知踏上战场后会面临什么,依旧义无反顾,不就是为了谈珩能因为她的能力稍有关爱之心? 只是这点关爱,到底敌不过谈珩对前途的筹谋。为女儿考虑是真,要用女儿来拉拢刚刚投奔,尚未交心的程氏更是真。瑶姬早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丝毫也不冷心,她知道自己不能直言反对,便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讷讷不语。 谈珩不由地笑了起来:“到底还是小女儿家,罢了,你去罢,此番只是说与你听,且不必着急。” 如此施礼后退出,回到自己的院子后,瑶姬才垮下脸来。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只是她尚未站定,便听外头的小丫鬟通报道:“三娘,大公子院里的阿果姐姐来了。” 阿果是谈伯禹院子里的大丫鬟,此番是奉谈伯禹之命,给瑶姬送鲜果来的。 瑶姬命人叫她进来,见那果子水灵灵的,颇为可爱,随手拿起一个来问道:“这鲜果,都有哪些人得了?” 阿果盈盈一张笑脸:“回三娘,使君房里,夫人房里,还有二公子、三公子、四公子……” “罢罢罢,”瑶姬制止她,“我不过一句话,你倒有一车轱辘。” 她心情不佳,神色便恹恹的,阿果知机,遂出言告辞,她房里的大丫鬟阿崔奉她之命把阿果送到门外,阿果压低声音问道:“我看三娘像是恹恹的,可是身子不爽利?” 阿崔与阿果素来交好,想到大公子虽对三娘不冷不热,到底是三娘的嫡亲哥哥,便道:“我也不清楚,只是私下揣测,恐怕是使君要给三娘说亲,三娘不乐意呢。” 瑶姬不知外间之事,屏退左右,去书房里取出一只上锁的黄梨花木小匣。在这个父权大过天的年代,瑶姬身为未嫁女,根本不能违抗谈珩,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她也不能离开谈家一走了之。为今之计,要想不被轻易牺牲,只能再加重自己在谈珩心中的分量。 纤手在小匣上轻轻摩挲着,瑶姬深吸一口气,打开了匣盖。 匣子里放着一份手札,普普通通,毫无异状。但瑶姬知道,这是一份轻易不能与人看的东西,上头包含着她历经多世,用自己的智慧和经验总结出来的“造反计划”。 是的,造反。 她知道,谈伯禹知道,谈珩的心腹们都知道,总有一天,这个男人会造反。他的目标绝不仅仅只有一州刺史,甚或一方豪强,他想要的,是天下。 天下,多么具有诱惑力的两个字,自从“五王之乱”开始,各地叛军四起,恐怕那些刺史们、士族们,心里都不安分了。既然他们的实力远比龙椅上的那个人要强,为什么,他们不能肖想一下那个位子? 这其中,有人明晃晃地打起了叛乱的大旗,而更多的人还是如谈珩一样,明面上依旧被朝廷节制,做着为皇帝平叛的“忠臣”,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小九九。 只因为“造反”不过二字,却重逾千钧。 一旦真的如“五王”那般和朝廷撕破脸,即便最后登上皇位,也永远无法在史书上抹去曾为乱臣贼子的那一笔。所以谈珩不断地招兵买马,扩大地盘,却始终顶着朝廷刺史的名头,甚至在不久之前,还接受皇帝册封,被封为清远侯。 一切的筹谋只能在暗中进行,没有人想 分卷阅读349 ,或者说敢于说出那两个字。 开口的如果是臣子,势必会被谈珩怀疑,如果是儿子,那岂不是在撺掇父亲做罪人? 但瑶姬不一样,她是谈珩的女儿。女人没有继承权,便不会被谈珩怀疑其动机。在此之前,她虽然战功卓着,但从未插手过政事——谈珩是个传统的男人,并不喜欢女人表现得太强势。 可瑶姬不能再藏拙了,她必须要表现出自己的能力来,而且是无可替代的能力。一个能说出谈珩最隐秘心思的女儿,一个还能为他出谋划策的女儿,想必谈珩即便是为了防止她背叛,也会在婚事上听取她的想法。 只是瑶姬还未选定行事的时机,前院传来消息,说是大公子被使君动了家法。 消息传到后院的时候,谈伯禹已经被小厮们抬回来了,卫夫人忙忙地带着一堆丫鬟婆子去看,见谈伯禹伏在床上,腰腹以下血迹斑斑,连曲裾的布料都浸透了。 “怎么,怎么会这般严重?”卫夫人大吃一惊,当即垂下泪来,“使君竟下得去手,我可怜的儿啊,”她拿着帕子呜呜哭泣,“即便大郎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也不能,不能如此……” 谈伯禹原垂着头,闻听此言,面上闪过一丝冷笑,他抬起头来,面色苍白,神色温和依旧:“夫人切莫悲伤,儿无事,是儿冒犯了父亲,夫人切不能为此怨怪父亲。” 卫夫人拿着帕子的手一顿,抹了抹眼角道:“大郎说哪里话,为娘只是心疼你,哪里会怪你父亲?”她叹了口气,“你伤得这样重,好生歇着,这段时间可莫操劳了。” 她匆匆的来,又匆匆的走,不过白洒几滴眼泪,话里话外透出的意思都是大公子不懂事,触怒了使君。府中人说起来,却都赞卫夫人慈母心肠,对先夫人留下的孩子也一样疼爱。 瑶姬听说了,只是冷笑,罢了,她虽然瞧不上卫夫人的作派,到底二哥对她很好,便瞧二哥的面子,她对卫夫人也一向恭敬。 只是谈伯禹的性子,她素来是知道的,这位大哥行事滴水不漏,尤其对谈珩这个父亲,素来表现纯孝,怎么他竟会触怒了谈珩?要知道能让谈珩气得动家法,把谈伯禹打成这样,可一定不是小事。 这边厢她还想明白,谈珩却派人来寻她。瑶姬到了谈珩的书房,谈珩照旧坐在书案后,开门见山道:“上次阿爹与你说过的事,暂且就不提了。” 瑶姬原还没反应过来,愣了一愣,才又是喜又是疑。 只听谈珩道:“那程家七郎虽说人才样貌都不错,还是轻浮了些,你,”他顿了顿,“你大哥说的是,到底阿何只留了你这一个女儿,你们兄妹俩小时候吃了许多苦……”他难得说这样的话,神情竟略带怔忪,最后温言道,“放心,阿爹定然给你挑个更好的如意郎君。” 先不论谈珩的许诺,瑶姬在回房的路上,满心里都是疑惑惊讶。她是个聪明人,稍稍一想便明白了,恐怕是谈伯禹不知从哪里知道谈珩要给她说亲,她不乐意,于是去寻了谈珩。不知他对谈珩说了什么——想来与已故的何夫人有关,谈珩大怒之下对他动了家法,但也不再打算把瑶姬嫁给程七郎。 这太不可思议了,谈伯禹十年如一日的对她冷淡,连谈珩都知道这兄妹俩不合。瑶姬心里并未怨怪过谈伯禹,但也没指望谈伯禹会为了她做到这种地步。 她是最清楚的,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哥,因为身份尴尬,又身带残疾,在骁勇善战的二哥映衬下,显得光芒黯淡,甚至有些懦弱的大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谈伯禹,大哥……她原本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有多久了,他们兄妹俩没有再说过贴心的一句话,明明他们曾是那样的亲密无间。 “三娘?”阿崔唤了一声。 只见她猛地调转方向,抬脚就走:“去大公子那里。” 怎么感觉写着写着更像宅斗文了【懵逼脸 下章发兄妹糖(ω) PS.关于本章描述的情况,对深受儒家思想影响的古人确实如此 他们羞于或者说畏惧于被冠上“乱臣贼子”的名头,即便逼前朝皇帝退位,大部分也还要给自己包装一下,说是前朝皇帝禅位给自己的,比如魏文帝曹丕,或者自己本来就是前朝后人,比如光武帝刘秀 这个故事的背景部分参照东汉末年,以此时代的曹操举例,曹操在世之时,挟天子以令诸侯,汉献帝在他那里完全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但曹操明面上依旧是汉朝的臣子,他直到死前都是魏王,而没有称帝 这个称帝的梦想由他的儿子曹丕完成,这也是曹丕在历史上被骂得那么惨的部分原因 将军令4 五更时分,外头飒飒的一片轻响,雪霰子打在窗棂上,从那麻纸糊做的窗扇外透出光来,瑶姬睁开眼睛,原来是下雪了。 天还未亮,外稍间里静悄悄的,陪床的丫鬟想是还未醒,她便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发呆。家里的下人都说,今年冬天想来难熬,衡阳在南边,很少有下这样大雪的时候,这几日郡守府衙里人来人往,郡丞领着一干部下忙着安民施政,好熬过这难得的严冬。 那位郡丞瑶姬也是见过的,是个笑起来一团和气的老好人,让他管着这偌大一个衡阳郡,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是以他几乎日日都派人来问:“府君的身子可好些了?” 他是外男,何夫人不能接待他,便只能让儿子出面,谈伯禹一个十一岁的小小孩童,如今已很有些样子了,命下人上了茶,客客气气地回道:“世叔连番辛苦了,只是家父依旧卧病,实在起不得身。” 他到底还是小孩子,送走了郡丞后便有些不自在,回房问何夫人:“阿娘,阿爹 分卷阅读350 究竟去哪了,阿爹一日不回,我们总不能这样一直瞒下去。” 何夫人叹了一声:“你阿爹临走前吩咐,切不可教人知道他不在郡守衙门,我虽不知他究竟有何事,必然十分紧要。” 有什么要事,需要谈珩偷偷出城,还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瑶姬百思不得其解,即便她聪慧过人,当时也万万没有料到,她的父亲发现了胶西王有要谋反的迹象,却瞒着妻儿,不仅没有告知他们,反而还让他们留在衡阳做诱饵。 因着男主人不在,府中虽只有几个心腹知晓,何夫人还是暗中整肃门庭,她心里不安,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拘束了两个孩子不教他们出门,只在家里读书习字。 瑶姬倒是无所谓,谈伯禹正是小孩子爱动的时候,便有些坐不住。不知不觉天便亮了,瑶姬听到外间丫鬟起身的声音,正欲扬声叫人,只见门帘一掀,一股寒气裹挟着雪花扑面而来,谈伯禹穿着厚厚的冬衣,小脸冻得通红,蹬蹬蹬地跑过来:“瑶瑶,小懒猪,起床了!” 瑶姬气得掀起被子坐起来:“你才是小懒猪,快把帘子放下来,冷!” 他嘻嘻笑着放下帘子,拿手搓了搓脸:“真有那样冷,我怎么不觉得。” “你脸都冻红了,”瑶姬瞪他,“大清早又溜出去了?当心阿娘骂你。” “那你帮哥哥求情不就好了。”他满不在乎地走过来坐在床上,两只脚并拢放在床沿一荡一荡的,伺候梳洗的丫鬟们已鱼贯而入,他便侧着身看瑶姬穿衣梳头。 屋里烧着炭盆,极是温暖,冷热交替之下,谈伯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瑶姬正穿好夹衣下床,见状掀起被角,嫌弃地努了努嘴:“喏,捂一捂。” “还是瑶瑶对我最好了。”他两只桃花眼顿时笑得眯起来,眼下一颗泪痣愈显鲜活。 瑶姬啐他:“说好话我也不帮你求情。” 话一说完,自己却笑了,正在给她梳头的丫鬟也笑了起来,三娘每次都这样说,哪次又没替大公子说话?夫人所出的这对兄妹打小儿感情就好,大公子原是个稳重的孩子,也就只在妹妹面前这样跳脱。 一时打理妥当了,兄妹俩一道去上房用早膳。何夫人一见谈伯禹的模样,便知他不听话淘气了,正要发作,谈伯禹歪缠了两下,片刻功夫便将她哄得眉花眼笑。瑶姬在一旁只是摇头,这家伙,小时候就鬼精鬼精的,以后还得了。 她这一副小大人的老成模样,在场诸人却看得发笑,谈伯禹伸手过来拧她还带着婴儿肥的脸颊:“咦,瑶瑶你脸上有饭粒。” “哪有,”瑶姬狐疑地摸了摸,才反应过来自己被谈伯禹耍了,气得踢他,“坏蛋!” “是坏哥哥,不是坏蛋。”他一本正经地反驳。 何夫人再掌不住,拿帕子握着嘴笑得直不起腰,瑶姬脸皮薄,还被笑得脸红起来——我怎么,这样幼稚了。她永远也没有预料到,这是她此生最后一次拥有这般无忧无虑的稚气,那天起,便是血雨腥风,十年陌路。 “三娘,到了。”阿崔见走在前面的少女似在出神,出言提醒道。 瑶姬一愣,这才醒悟过来。她很少来谈伯禹的院子,一是避嫌,二也是他们着实不亲近,听人通报三娘来了,阿果忙忙地迎出来,瑶姬问她:“大公子在歇着么?” 谈伯禹正卧在榻上看书,听到外头的说话声,手中一顿,随即便是环佩叮咚的清脆声响,少女步入室来,莲步姗姗,娉婷动人。她见谈伯禹面色尚好,示意阿崔把托着的一只匣子呈上来:“这是我惯用的金疮药,活血化瘀最是有效的,特来送与大哥,”约莫是怕谈伯禹不信,她又添了一句,“我前次去青州受了些小伤,抹上之后不过几天便好了。” 谈伯禹眼神微微一凝:“你受伤了?” 瑶姬笑得:“已经好了,不是什么大事。” 她语气轻松,谈伯禹原还想说些什么,见状也便不再多言,示意阿果把匣子收起来:“多谢。” 如此兄妹俩便再无话可说,瑶姬坐了一会儿,见气氛尴尬,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站起身道:“我就不打搅大哥休息了,院里也还有事。” 谈伯禹不过略点一点头:“恕不远送。” 这般淡然,瑶姬心里堵着一口气,愈发气闷,她不想让谈伯禹看轻自己,唇边反扬起一抹笑来,只是待要举步欲走,到底停了一停,轻声道:“……谢谢。” 谢的是什么,他们二人心知肚明,谈伯禹淡淡道:“你无需谢我,我从不做无谓之事,你是最明白的。” 瑶姬知道谈伯禹说的是实话,他从小便聪慧过人,遭逢大难后更是一夕之间成熟,端看他这张与世无争的面具戴了这么多年,连谈珩都被他瞒过去了,便知此人有多可怕。瑶姬原也想过,究竟他为什么会帮自己,甚至不惜被谈珩毒打,想来不过是另有目的。 此时听到他亲口承认,她不仅没有松了口气,心里反而越加难受。你在难受什么,难不成还盼着他是为了自己?他们兄妹间的情谊,早已在那天之后烟消云散,虽然瑶姬不明白,她直到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她和哥哥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是什么,”她明白自己终究是不甘的,转过身来,声音清冷,“那你的目的呢,是什么。” 男人默然不语,片刻之后,他垂下眼帘:“自然是让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 人情…… 她恍惚记得那还是很多年前,小女孩气鼓鼓地说:“阿娘今天连我也骂了,你又欠我一个人情。” “哥哥以后会还的。”小男孩满不在乎。 分卷阅读351 “那你究竟什么时候还。” “嗯,我想想,”小男孩像是灵光一现,高兴地一拍掌,“那就让你欠我一个特别大,特别大的人情!”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那些过去的苦乐悲喜泉涌而出,几乎让瑶姬要滴下泪来,为什么,为什么……那个会眯着眼睛笑的哥哥,那个会捏她脸颊的哥哥,为什么,会消失了。她想自己明白的,她不敢去想那个可能,那个最合理的缘由—— “哥哥,你是不是……恨我,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就不会……” “够了!”谈伯禹骤然拔高声音,他眼中的苦涩稍纵即逝,很快便是那样一副平静的模样,“不用怕我借此要挟你,”他淡淡地说,“这盒药,就当你还了我的人情。” 说完他便不再看瑶姬,而那个问题也像是用尽了瑶姬全部的力气,她站在原地,许久之后,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是吗?” “好吧。” 她走到门边,正欲推门,却发现阿果端着盘子站在门外,神色尴尬:“三,三娘,奴婢是来给大公子换药的。” “给我罢。”她接过盘子,就当我,还了你最后的人情。 ===================================================== 准备写换药py的,预估失败【躺平望天 将军令5 “给我罢。” 瑶姬接过阿果手里的托盘,阿果福了福,正欲离开,却听谈伯禹道:“阿果,你来换。” 原本瑶姬并不是一定要给他换药,毕竟这是个礼教大过天的年代,谈伯禹是个成年男子,虽说是哥哥,也得避嫌,可听了这话,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倔脾气也上来了,哼了一声:“阿果,出去。” 谈伯禹拔高调门:“阿果,进来。” 阿果左右为难,急得都快要哭了:“大公子,三娘,奴婢,奴婢……” 还是瑶姬于心不忍,叹了口气,把托盘重新塞回阿果手里:“罢了,你进去罢。” 阿果战战兢兢地往里走,却见谈伯禹侧卧在榻上,满脸阴沉,她回过头来乞求地看着瑶姬:“三娘……” 瑶姬这下是真的没奈何了,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她拿过托盘,示意阿果出去:“你到底想怎么样。” 谈伯禹也不答话,一动不动地卧在那里,脸上面无表情,但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生气。瑶姬还记得他小时候也是这样,若是赌气了,就会抿着唇不说话,这么多年过去了,物是人非,也只有这一点才依稀能让瑶姬想起记忆里那个哥哥。 她心里不由地发软,在床边坐下,示意男人把手臂张开好解衣服。因是在休养中,他不过穿着单衫,里头一层薄薄亵衣,那单衫的袖子宽大,露出的十指修长有力,上头隐约能看到薄茧和伤痕。 待到亵衣褪下,伤痕便愈发多了。并不是前几日谈珩动了家法留下的,而是多年前的旧疤痕,多数都不深,瑶姬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那样凹凸不平的丑陋痕迹,残留在男人结实的背脊上,却并不可怖,只是教她心中低落。察觉到掌下的身体僵硬着紧绷起来,她这才反应过来,面上发烫,慌忙把手拿开:“要,要换药的地方是哪里?” 谈伯禹咳了咳,见她似乎真的不知道,脸上竟罕见地露出一丝不自在来:“阿爹动家法……都是打板子的。” 所谓的打板子,用的是一寸宽、半寸厚的竹板,竹板削得十分光滑,落在皮肉上不过十来下,就能打得肿起来,而打的地方,有时候是腿,多数时候是臀。谈伯禹有腿疾,想来谈珩就算是在气头上,也不会命人打他的腿,那剩下的就是…… 想到此处,瑶姬的脸刷的一下就红透了,她低着头不敢看谈伯禹,心里恨不得把主动揽过这桩活计的自己给揍一顿,让你嘴快,让你嘴快,现在可怎么办。她虽然听说谈伯禹被打了,可压根没反应过来打的是那里,还以为伤在背上。她一时间心跳如擂鼓,又忍不住想,既然如此,方才她脱谈伯禹上衣的时候,他怎么没出声? 大概是气氛太过古怪,谈伯禹又清了一下嗓子:“我让阿果进来。” “不行!”瑶姬一把按住他的手,让阿果来换药,那岂不是要把他那里给阿果看了……她没来由地就是不乐意,可又不明白为什么不乐意,羞急之下,索性把心一横,“你趴好,”见谈伯禹不动,又催了一声,“快点。” 窸窸窣窣的声音随即响了起来,瑶姬原本别着头,此时方才转脸去看,只见男人背对着她,居高临下地看过去,光裸的背脊因而显得愈发撩人,宽肩之下,深深的脊柱沟一直没入到亵裤下面,瑶姬伸手把那裤缘往下褪,便见那延伸下去的沟股露出真容,即便包裹着绷带,依旧能看出窄臀上的肌肉结实又匀称。 毕竟也是习武多年的,瑶姬胡乱地想,谈家算是军武世家,当年谈伯禹还未有腿疾时,谈珩对这个长子寄予厚望,他六岁便开始习武,到的十一岁时,小小男孩的身体都很结实了。后来大变之后,谈伯禹虽然行动不便,也依旧没有放弃习武。 瑶姬还记得那时候他脾气阴郁又古怪,不顾下人的劝阻,拖着伤腿想要骑马,却从马上狠狠地跌了下来,伤情更重。谈珩为此大发雷霆,骂他不自量力:“我们谈家不养废物,更不养蠢货!” 几个孩子站在一旁都战战兢兢,谈伯禹抿着唇,一言不发,只是瑶姬看到,他眼中的光一寸一寸黯淡下去了,像是一潭死水,再不曾有生息。 “哥哥,”晚上她翻到谈伯禹的房里,想给他送药,男孩缩在被子里,她伸手一摸,却是满脸 分卷阅读352 泪水,“哥哥,”不知道为什么,她也哭了,“别,别哭……” 谈伯禹粗鲁地拿袖子给她抹脸:“笨蛋,你自己不也在哭。”声音凶巴巴的,瑶姬的脸被揉搓得生疼,抱着他哭得越发厉害。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或许是太苦太苦了罢,并不是没有比这更艰难的时候,至少她也不是孑然一人,只是她想到哥哥那时候的模样,便如同自己也被一把锋利的刀剐着心,剐得鲜血淋漓。 后来她好不容易才停了下来,一边抽噎着一边打嗝,“笨瑶瑶……”谈伯禹小声说了一句,伸手推了推她,“你走罢。” “走,走去哪儿?” “不要再来找我了,”屋里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棂照亮方寸之地,在那仅有的一点光亮里,瑶姬看到谈伯禹的神色像是平静,又像是苦涩,那时候她忽然意识到,哥哥,不再是那个哥哥了,“以后你再来,我也不会理你。” 他说到做到,对瑶姬日益冷淡,与此同时,他一改右腿残疾后古怪的脾气,变得温和乖巧起来。原本他就是个讨人喜欢的孩子,何夫人还在时尚有一点少爷脾性,如今更是温和到近乎懦弱了,谈珩破天荒地夸了他:“你这样就很好,不能习武也无事,日后我若去了,家里还要靠你弟弟,你孝悌友爱,方是正道。” 如果说瑶姬起初迷惑,此时方才醍醐灌顶,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何夫人故去之后没多久,谈珩便将侍妾卫氏扶正,原本卫氏就很得他宠爱,如今做了正室,她生的孩子也成了嫡出,在同样聪颖过人,还能自如行走的嫡次子面前,先夫人所生的长子,哪里还有容身之处。 卫夫人姑且不论,就连谈珩都在有意无意地打压谈伯禹,以免他对弟弟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 谈伯禹在家中的艰难一日比过一日,瑶姬看不过,总是想方设法去找他,却次次都被轰出来。最后一次,瑶姬被他推出门,男孩站在她面前,神色冰冷:“你怎么这么笨。”他说完这句话转身欲走,却被瑶姬拽住袖子不肯放开。 “哥哥……” 她有大哥,二哥,但只有他,才是“哥哥”。 谈伯禹像是终于有一丝动摇了,他背对着瑶姬站在原地,直到许久之后,终究粗暴地甩开了她的手:“即便你是女孩儿,在这个家里,若是不能聪明一点,也是过不下去的。” 瑶姬很快便明白了这句话的意味,卫夫人找了个借口将她关在房中禁足,谈珩倒是问了问,卫夫人轻飘飘的一句:“女孩子家贞静为要,三娘也不小了,她之前的规矩松,妾也是为她好。” 对瑶姬来说,这却不重要,卫夫人即便揉搓她也不能明目张胆,只是谈伯禹在卫夫人的挑拨下接二连三地惹了谈珩生气受罚,让她明白了,远离哥哥,既是保护她,也是保护他。 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有再快一点长大,快一点表现出自己的能力,就能护住哥哥了。 她终究是长大了,在十三岁那年踏上战场之后,卫夫人不仅不敢再对她使手段,甚至还有些惧怕她。而彼时的谈伯禹也不再需要她保护,多年的筹谋让谈珩对这个长子颇为器重,虽然依旧为长子不能上马挽弓而失望,因为谈伯禹在民政上的出色表现,甚至连大军出征时后方的粮草都交托他全权处置。 卫夫人不再能伤害他们了,甚至连谈珩都轻易不能,可谈伯禹与她,再也没有了当年的亲密无间。如果说以前是为了她好才要疏远,那之后又是因为什么,瑶姬无法不去想,是不是……他一直怨怪她。 “哥哥……疼吗?” 少女的声音轻柔到近乎微不可闻,可谈伯禹还是听到了。“不疼。”他低声说,垂在身侧的大手轻轻覆在少女的手背上,感觉到那温软滑腻并没有甩开,他心里一松,却不知是喜是悲。 瑶姬已经将绷带解开了,谈珩下手虽重,也没想过要把儿子打废,当天就命人送了上好的金疮药过来,此时那伤口已好得七七八八,却依旧看得瑶姬心疼不已。她以为自己本该害羞的,真见到谈伯禹臀上的伤痕,却什么都顾不上了,忙忙地净手取药,把新的药膏抹在伤口上。 男人伏在榻上,只觉伤口处一阵清凉,少女的指尖仿佛羽毛般拂过,那触感是酥酥麻麻的,一直到痒到人心里去。他只能在脑袋里想些别的事来分散注意力,可想到自己眼下几乎赤裸,如何能不去在意那只在臀上舞动的小手? 偏生想催她快一些,谈伯禹又舍不得,只能咬着牙在心里默念道德经,免得自己出丑。 好不容易这一次堪称折磨的换药过去了,瑶姬给他穿上裤子,脸上还有些发烫:“我走了。” 男人抬起头来,欲言又止。瑶姬见状,两只脚愈发像生了根,口里没话找话:“这药效果很好,想来再过几天就能痊愈。” “嗯,”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复又垂眸,抿着两瓣薄唇,片刻之后忽道,“两天之后,还需换一次。” 瑶姬脸上着烧:“你,你什么意思。” 他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笑意,瑶姬想自己没有看错,那是他小时候,每次要捉弄自己之前都会露出的笑。“没什么,”他淡淡地说,一副毫无异状的模样,“时候不早了,快些回去罢,瑶瑶。” 话说到这种地步,偏瑶姬脸皮薄,便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气哼哼地出了门,忿忿地想,可恶,明明是他先说的,可这样一来,两天之后她再过来给他换药,岂不是像她上赶着一样?他一定是故意的,这个闷骚,这个混蛋! 司机肉思考了一下,让还伤着臀的哥哥酱酱酿酿确实不太人道,那就下章酱酱酿酿好了【doge脸 将军令6 分卷阅读353 腹诽完了谈伯禹,瑶姬没料到竟是自己失约了。 原来永州境内有一伙贼寇十分猖獗,永州刺史奈何他们不得,遂向朝廷求援,希望朝廷能发兵将其剿灭。可朝廷忙着平定叛乱,自顾尚且不暇,如何腾的出手来,朝中遂有人建议,冀州与永州接壤,不如让冀州刺史谈珩派兵前去。 这道旨意一下发,谈珩当即在书房大笑三声,他觊觎永州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碍于“忠臣”的名头,若无明旨,不得派兵前往他州境内,否则就是不臣。如今有这样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向永州伸手,谈珩如何不心怀大畅?他立时便点了心腹大将李成中和爱女谈三娘发兵永州,瑶姬忙忙地命丫鬟们给自己打点行装,此去她虽不是主将,依旧要慎重对待。 如此一来,待到谈伯禹需要换药的那天,瑶姬已经踏上去往永州的路途了。 李成中跟随谈珩多年,对瑶姬身为女子也领兵一事早已习惯,倒是他帐下的副将张寰对瑶姬十分好奇,觑着机会终于把瑶姬堵在了营寨外,手里拿着杆红缨枪:“谈将军,咱俩,比划比划?” “好,”瑶姬一口答应,“一局定胜负。” 一炷香的功夫后,张寰被少女一只脚踩在背上,四肢在黄土地里扑腾着讨饶:“我认输,我认输,快把脚拿开。”瑶姬遂将穿着皮靴的脚移开,张寰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上下打量着她啧啧称奇,“不能够啊,你怎么能闪得那么快,你还是人吗?” 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究竟会不会说话,瑶姬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本姑娘在末世打丧尸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混呢。不过她不得不承认,张寰的身手确实极好,若不是瑶姬受平妖令碎片影响速度和敏捷力都增强了许多,必然不是张寰的对手。 他们两人这一番比斗,营寨中早有不少士兵围着看热闹,见状都起哄道:“张将军,技不如人,你就别找借口了。” “人家还是小姑娘呢,瞧瞧你。” “去去去,”张寰像赶苍蝇一样的摆手,“我虽然不是她的对手,要对付你们几个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与这些将士的关系显然极好,嬉笑怒骂,毫无顾忌,瑶姬见他不过二十几岁的年纪,生的俊秀,若不是一身戎装,看起来就跟个富贵少爷一般,心中思量一番,蓦的恍然大悟:“你是张丛云!” “原来我这么有名,”张寰笑嘻嘻地道,“鄙人字丛云,正是在下,幸会。” 原来这张丛云乃是一流世家张氏出身,他少有才捷,曾被当时的名士点评为“此子日后必成大器”,只是他不知为何不爱习文,偏好从武,在“五王之乱”尚未发生时,武官的地位极低,他因此与家中不合,索性离家出走做了游侠儿。 后来“五王之乱”爆发,随着乱世来临,武人的地位也逐渐提高,张家趁此机会,便想把张寰塞进御林军里,以他当时的名声和才能,想要出人头地,手到擒来。只是张寰不肯,反而到处游荡,他行军打仗素有奇谋,不知多少刺史豪强想招徕他,甚至连五王都对他有意,今日一见,他竟来投奔了谈珩。 这可真是稀奇了,谈家在世家眼里无异于土鳖,张寰可是正正经经的世家子。不过瑶姬转念一想,这家伙能离家做了多年游侠儿,自与常人不同,是以他有些冒昧的举动,瑶姬也就不计较了。 只是没想到这一打,张寰像是对她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成日里缠着瑶姬要“切磋切磋”,这十停里有九停张寰都是输,他反而越挫越勇,整天琢磨着要如何打败瑶姬。连李成中都听说了此事,笑着调侃瑶姬:“张丛云虽然性情跳脱了点,倒是个为人正派的小郎君,三娘可要好好把握。” 他是很早之前就追随谈珩的将领,与谈家关系亲密,瑶姬拿他当世叔对待的,自然能以长辈的身份说这些话,瑶姬心下发窘,只能哂笑:“李叔,你误会了。” 好在到达永州后,张寰便没有闲功夫再来切磋了,永州境内的这伙贼寇不过是些乌合之众,以冀州军之能,轻易便能挫败。只是临来之前,谈珩对李成中密嘱了一番,瑶姬便见李成中一路上慢慢悠悠的,也不急着剿匪,而是像猫捉老鼠一样的戏耍那些蟊贼,趁机派出了许多斥候。 她心下一叹,知道谈珩迟早要拿下永州的,乱世多艰,唯有太平年月才能让本就穷苦的百姓稍稍好过一些,可若要平定叛乱,统一天下,又不知要付出多少鲜血,人世间的事大抵都是如此,唯有苦过之后才会有甜。 如此忽忽便是数月过去,待众人返回冀州时,谈家已向程氏提了亲,瑶姬的二哥谈仲坤不日将会迎娶程家十五娘为妻。 看来谈珩还是没有放弃和程氏联姻的想法,不过程十五娘乃是长房嫡出,生的极美且贤,也不算辱没了谈仲坤。至少就瑶姬归家之后观察到的情况,谈仲坤对这桩婚事很满意。 他今年十九,因为跟着谈珩东征西讨多年,与那些初初长成的少年郎截然不同,是个稳重又豪阔的男人。外界都说,谈刺史四子,次子最有乃父之风,重情重义,且勇武无双,谈刺史也最为喜爱他。因而谈仲坤的婚宴,可称得上是冀州城这几年来最热闹的时候了。 除了冀州一系的将领官员,各地刺史都送了贺礼来,连朝廷都派天使颁下了天子亲书“佳偶天成”的条幅。婚宴上,谈珩难得的喝醉了,军中人原本就好酒,但谈珩治军极严,众人少有酣饮之时,一个个都喝得酩酊大醉,连瑶姬都被灌了不少酒。 她醉醺醺的,被阿崔扶着往后院走,阿崔一边走一边絮叨:“三娘也真是,那些鲁男子喝酒,三娘跟着凑什么热闹,酒多伤身。” 瑶姬深一脚浅一脚的,醉得已是有些神志不清了,只是胡乱点头,忽听得一个温润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喝的这样多。” 阿崔忙忙地住了脚: 分卷阅读354 “大公子。” 谈伯禹刚派人把喝得醉醺醺的谈仲坤送进新房,就见到瑶姬也被人扶着东倒西歪,他不由皱了皱眉,道:“旁边就有给客人歇息的空屋子,先把她扶过去,醉得这样厉害,路也走不得,也不必回后院了。” 阿崔不敢多言,正欲调转方向,便见谈伯禹走过来,长臂一伸,将软绵绵的少女拥至怀中,他双手使力,将她打横抱起,抬脚往旁边的那一排屋子走。 阿崔连忙跟上去,谈伯禹把瑶姬放在床上后,吩咐她道:“去厨下拿醒酒汤来,记住,要刚熬好的。” 她领命而去,一时间,屋内便只剩下了兄妹二人。这屋子离正在饮宴的前院不过几步之遥,还能听到众人吆喝大笑的声音。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屋内有点热,他抬手松了松襟口,俯身欲把被子给瑶姬盖上,忽然一阵大力传来,手腕被紧紧握住,他猝不及防之下便倒在了瑶姬身上。 “哥哥……”少女睁开眼睛,声音还含含糊糊的,“渴,渴了。” “哥哥给你倒水。”他不自觉地放柔了声音,想起身,却被瑶姬拽住手腕不放。 “不许走,”像只小猫儿一样躺在他身下的少女摇着头,醉意让她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又含混不清,可谈伯禹还是听出了那话音里的委屈,“你又要赶我,坏蛋……坏哥哥。” 坏哥哥……是啊,我是这样一个卑鄙又可怕的兄长,你根本不知道我在渴望着什么,我究竟都有多少邪恶的念头。 他深吸一口气,掰开少女的纤手便要离开,可那娇娇小小的人儿哭了起来,可怜又委屈地抽嗒着:“哥哥讨厌我是不是……果然是讨厌我,”她雾蒙蒙的大眼儿望着男人,“因为,因为我没有给哥哥换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失约的……” 这样稚气又可怜的话,顿时惹得谈伯禹失笑,大手落在少女光洁的额头上轻抚:“哥哥的伤已经好了……也不是讨厌瑶瑶。” 若是讨厌,他又怎么会冒着被那个男人厌恶的风险去为她求情,让她免于嫁给程七郎的命运。这不过是因为,他不希望她嫁人,不管是哪个男人,都不可以。 只是这份不能宣之于口的愿望隐秘又邪恶,谈伯禹不能告诉任何人,更不能让她知道。那个温柔可爱的妹妹,那个总是会娇娇软软地叫着他哥哥的妹妹,若是知道他是这样一个人,那一切就都万劫不复了。 “你好好休息。”他冷静地说,即便身体在渴望,内心深处最隐秘的念头在叫嚣,他转过身,依旧脚步平稳地往外走。 “哥哥不希望我嫁人吗?”少女的声音响了起来,醉意让她神志不清,只是那话音笃定又清晰。 男人僵硬在了原地,那是心事被戳破的惶恐,有一瞬间他甚至喘不过气来。 “我也……不想嫁给别人。” 身后很快没有声音了,他回头,床上的少女阖上了眼睛,沉沉酣睡。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将军令7(H) 渴,好渴……瑶姬想睁开眼睛,但她醉的实在太厉害了,眼皮沉甸甸的,想要清醒过来,可又无法控制自己。须臾,一个湿热柔软的东西启开唇瓣,探进她的小嘴里,随之而来的是甘甜的津液,她下意识吞咽起来,咽下那被送进来的液体。 大概是她的反应鼓舞到了对方,渡过来的津液越来越多,她不断吸吮着,可不知为何越来越渴。“嗯,嗯唔……”软软的呻吟在短暂的空当里逸出来,随即她的香舌被那柔软却有力的东西缠住,啧啧啧的舔吻。 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伸进来了……她明明想的到答案,偏生混沌一片的大脑不受控制,被肆虐过的舌根留下隐隐酥麻,柔嫩的口腔内壁也没有被放过,它舔过两排贝齿,在一开始的给予过后,开始汲取少女口中香甜的蜜液。最后它竟还勾着小香舌探出来,少女不由自主地微张着唇,一点粉嫩的舌尖从樱唇间伸出来,小脸上潮红一片,甚至比水淋淋的小嘴儿还要娇艳。 “还渴吗,瑶瑶?”一个低哑的声音在她耳旁说。 那声音熟悉极了,不,不渴了……瑶姬下意识回答,只是混混沌沌的她说不出话,樱唇无意识地开开阖阖,引得那湿热大舌又在唇瓣上舔舐了一圈。 啊,是舌头,她终于想了起来,探进去的是男人的舌头。所以……她刚才是被吻了吗?不仅如此,整张小嘴被吃了个彻彻底底,覆在她身上的身躯结实有力,烫得她几乎要颤抖起来。 不知不觉间,衣襟已经被蹭开,男人的胸膛隔着轻薄兜衣与她亲密相贴,奶儿被碾磨着,在那迫人的攻势之下瑟缩着微微战栗,小奶尖也不知是怕还是羞,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隔着兜衣硬硬的贴在男人胸前。 不行呀,会被发现的,少女窘迫地想,可真羞人。果不其然,她听到那声音低笑起来:“敏感的小家伙。” 奶尖儿被揪拧起来,在指间滚动揉搓,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她只觉腿间越来越湿,身体也越来越渴。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更滚烫的东西贴了上来,是男人修长有力的双腿,缠住她的娇躯,让她大张着玉腿露出被亵裤遮蔽的私处。 在那欲张不张的花唇外,隔着衣料顶上来的是又硬又大的圆形物什,被花露打湿的亵裤微微凹陷下去,被那粗棍儿一顶,便现出肉缝儿羞涩的轮廓,甚至还能看到隐隐的艳色。直到此时,她才下意识想要躲避起来,扭动着几乎完全赤裸的娇躯想逃开,但双腿被男人用膝盖压住,两只小手也被他捉住束在了头顶。 “别怕,瑶瑶,”那个声音温柔地说,“哥哥不进去。” 哥哥?是哥哥……这两个字让她骤然安静了下来,她放松身体,近乎雀 分卷阅读355 跃地迎接男人缱绻的爱抚。“让哥哥看看你,好不好,嗯?”缠绵的尾音在空气中久久不散,好似哥哥在她双乳上流连的指尖,轻挑拨弄,带来的快感直要痒到人心里去。 兜衣被除下,很快便轮到了亵裤,瑶姬只觉下身一凉,男人火热的视线有如实质,立刻便让那袒露在空气中的花户又火烧火燎起来。 哥哥,别,别看啊……好羞人的,可她说不出话,只能轻轻扭动着小屁股,却引得男人捉住她两条长腿儿压在胸前,让她撅着小屁股下体悬空的被男人欣赏。 那视线先是滑过紧紧闭合的贝肉,在冒出一点头的小花蒂上停留许久,又顺着粉嫩肉缝儿往股沟处滑,少女的小屁股生的挺翘紧实,连两瓣雪臀都夹的极紧,男人握住那臀肉往两边掰开,在这强有力的侵犯之下,闭合的花唇也随之张开一条极细的小缝儿,露出的媚肉嫣然动人,看的人直欲发狂。 几乎是在同一刻,谈伯禹胯间的肉棒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不行,他急促地低喘着,额上滚下大滴大滴汗珠,没料到小家伙竟这般勾人,以谈伯禹骇人的自制力,此番竟都要忍耐不住了。 但现在还不能插进去,瑶瑶喝醉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谈伯禹并非正人君子,从来都不是不会乘人之危的人,但假如现在趁机占有了她,以她的性子必然无法接受,日后可就更艰难了。 是以谈伯禹深吸一口气,生生地把视线从那撩人春色上移开。来日方长,既然瑶瑶已经微露了心意,哪怕她心里并不十分确定,谈伯禹也必要让她爱上自己。 “不想嫁给别人……那嫁给哥哥好不好?”他俯下身来,含住少女精致的耳珠儿低声呢喃,“瑶瑶,哥哥没有办法放开你……” 从前他的疏远并非懦弱,也不是为自己这份背德的感情感到羞耻,而是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若是放任心意去亲近她,终究有一天,他会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 所以这样就好,远远地看着她,以一个兄长的身份。 直到少女酒醉之下的那一句呓语,让谈伯禹看到了他从未奢求过的希望。所以,你逃不掉了,瑶瑶,哥哥会一口一口地吃掉你。 他唇边露出缠绵的笑来,大手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上流连。抚过修长脖颈,抚过高耸乳丘,最后在腿间湿哒哒的穴嘴前停下来,捏住小淫核儿揉玩。这煽情的搓弄让少女娇声吟叫起来,她闭着双眼,像一只天真又可怜的小羊羔,在猎人手里哭泣。男人揉搓的越来越快,甚至揪住淫核儿重重拧捏,那样娇嫩敏感的所在如何吃得住他这般玩弄,很快便响起一声尖细泣吟,少女绷直玉腿,在男人手底下泄了身。 谈伯禹抬起沾满淫液的手,放在唇畔舔了舔:“好香,是瑶瑶的味道。”大舌探出,将手掌手背上的晶亮蜜汁舔得一干二净,他遗憾地看着那还吐着水儿的小口,可惜现在还不能品尝,太过分的话,瑶瑶会生气的。 只是……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腿间高高耸立的阳具,上下两张小嘴暂时都还不能用,那就……视线落在少女纤细的双手上,男人的唇边,缓缓勾起了一个笑弧。 # 阿崔端着醒酒汤站在门外,站得腿都快麻了。听到屋内隐隐传来一声满含媚意的尖叫,她浑身一抖,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怎么办,虽然是个在室女,可阿崔并不是什么都不懂,若是别的男人也就罢了,在屋里和三娘一起的,可是大公子啊。 她双脚如同灌了铅,想推门打断屋里发生的事,却又没有勇气抬手。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打开,大公子一只手扶着门扇,身上的衣衫一丝不乱,发髻更是整洁。若不是听到那声尖叫,阿崔又如何能想到方才发生了什么。 “大,大公子。”她战战兢兢地出声,根本不敢抬头。 “你都听到了?”谈伯禹的声音平静依旧,见阿崔默然不语,他叹道,“也罢,你服侍三娘多年,想来是个聪明人,三娘她醉了,做了一些,”他顿了顿,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让这个一贯温文的大公子有些难以启齿,“一些不妥的事,事情已经发生,既然她不知情,那便不必让她知晓,你以为呢?” 因着谈伯禹惯来待人和气,阿崔在一开始慌乱过后,此时冷静下来,倒也不再害怕。所以,是三娘喝醉之后神志不清,主动做了……那种事?这倒也不奇怪,三娘戎马多年,身手不是一等二等的好,而大公子有腿疾,又对妹妹毫无防备,恐怕……既然大公子不想计较,正如他所说,若是让三娘知道自己竟对兄长做了如此背德之事,她必然愧疚不已,可木已成舟,又何必让三娘再添一桩烦恼? 心中计定,阿崔遂点了点头:“请大公子放心,今日之事,奴婢绝不会透露出半个字。” 谈伯禹微一颔首:“她睡着了,你进去伺候罢。”说罢便飘然而去,留下阿崔站在原地心想,大公子可真是个一心替妹妹打算的好人啊。 瑶瑶:喵喵喵?究竟是谁主动做了那种事?? 解释一下,大公子并不是个病娇,真正的病娇是就算对方不乐意也要强行占有 大公子还是保有理智的,所以不知道瑶瑶心意的时候才会疏远瑶瑶 简单说来,就是病情还不是很严重【雾 将军令8(H) 次日瑶姬醒来,只觉头疼欲裂,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睡在客房里,外间守着的阿崔听到声音,连忙走进来:“三娘,你醒了。”一边说着,一边拿眼不住地打量她。 瑶姬见状不由奇怪:“我脸上有什么吗?” “没,没,”阿崔连忙摆手,见瑶姬似是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了,暗松一口气,“奴婢服侍三娘起身。” 一番梳洗过后 分卷阅读356 ,已是日上三竿,因着昨晚难得的大醉,连谈珩都还没起身,新郎谈仲坤更是现在还睡着。卫夫人坐在主屋里,原是等着儿子和儿媳来敬茶的,结果儿子和丈夫都还宿醉未醒,她不由地脸上挂不住,对上程十五娘也没什么好脸色。 程十五娘倒是颇沉得住气,给婆婆敬了茶,又送上准备好的针线给这一屋子的大小叔子和小姑子们。谈伯禹居长,自是由他先接过,瑶姬在一旁忍不住看他,谈珩和谈仲坤都醉得像滩烂泥,莫非他昨晚没有喝酒?否则今日怎么起的来。 想到此处,她不由地忆起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似乎……她醉酒之后遇到过谈伯禹?她心里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众人散后,连忙追上谈伯禹:“大哥,昨晚我醉了,不知是否冲撞了大哥。” 谈伯禹微微一笑:“哪有甚么冲撞,你醉得人事不知,连话都说不全乎。” 闻听此言,瑶姬忍不住心下赧然,总觉得在谈伯禹面前丢脸似乎特别不好意思:“这样啊,”她想着解释一句,“我平日并不多饮的。” 难得谈伯禹肯多跟她说两句话:“酒多误事,杯中之物还是少碰为妙。”这样和颜悦色,可真是天大的稀罕事了。 瑶姬心下奇怪,心道莫非是自己给他换过那么一回药,他出于礼貌才如此?想到换药,她便道:“之前答应去给大哥,咳,换药的,有事却未成行,还请大哥原谅。”说完这话,她忍不住愣住了,似乎……自己不久前也说过类似的话? 谈伯禹见她神色中有些茫然,眼中闪过一抹微光:“我的伤已经好了,也不怪你。我尚有些许小事,先走一步。” 他说完便走,剩下瑶姬站在原地茫茫然,怎么回事,难道昨晚喝醉之后还发生过什么?可瑶姬真的是毫无印象了,她遂问阿崔,阿崔道:“三娘怎么了?昨晚三娘醉倒之后便睡了呀。” 那就是错觉了,瑶姬这么告诉自己,偏生她心里记挂着那点异样,愈发放不下。假若真有什么,必然与谈伯禹有关,原先因为谈伯禹的态度,她也很少和这位大哥交流,眼看着谈伯禹似乎没那么冷淡了,瑶姬又想弄清楚婚宴那晚有没有发生什么,遂有事没事都去寻谈伯禹。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兄妹之间已日益亲密起来。 这种感觉是让她舒服的,若说谈家谁最了解她,无疑是谈伯禹。她投胎转世成为谈家三娘的时候尚在襁褓之中,谈伯禹年长他四岁,兄妹俩一道长大,亲密无间。谈伯禹记得她喜欢吃的果子,她也知道谈伯禹爱喝的茶,两人又都是一时俊杰,人中龙凤,即便不提旧事,聊天时也颇为投契。 有时候瑶姬甚至会想,这会不会是心心相印的感觉?她的一个眼神,谈伯禹便知道她要什么,而即便谈伯禹不说,大多数时候她也是懂的。 可他们是兄妹,不是心心相印,也不能是心心相印。想到转世命册上那含糊不清的批语,她只能告诉自己,批语指的人必然不是谈伯禹。 对于她和谈伯禹来往得越来越频繁,谈珩倒是乐见其成:“你们兄妹俩怄了那么多年的气,也都不是小孩子了,一家人,是该和和气气的才好。” 卫夫人自然是有意见的,只是她如今就算不乐意,也奈何不了他们兄妹二人。大概,哥哥是放下心结了罢,瑶姬想,如果他曾经怨恨过自己,瑶姬不怪他,她愿意为此弥补,愿意待他好。 只是她心里始终记挂着醉酒那晚发生的事,又一次在谈伯禹的书房论书时,谈伯禹问她:“瑶瑶渴不渴?” 瑶姬方一点头,脑海中似乎掠过什么画面,好像是有人问她:“还渴吗,瑶瑶?”然后她想回答,却说不出话,那人俯身下来吻住她,舌尖在樱唇上缱绻流连,极尽缠绵。 谈伯禹正背对着瑶姬斟茶,忽听身后哗啦一声,少女站了起来,满脸通红。“瑶瑶?”他疑惑出声,只见瑶姬抬起头,眼中又是羞窘又是慌乱。 “我,我想起来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匆匆往外走,心里乱成一团麻。怎么回事,那个人,那个吻她的人,竟然是谈伯禹!她刚才竟然在和哥哥共处一室的时候,想象出了那样邪恶的画面。她此时终于不能再逃避,自己,对亲生兄长有了不伦的感情。 瑶姬不知道,就在她夺门而逃后,男人放下茶盏,唇边勾起了一抹笑弧。 快了,快要到揭破窗户纸的时候。他深知瑶姬的性情,只有让她自己察觉自己的感情,她方才不会逃避,若醉酒那晚便将事情直言相告,恐怕他们兄妹此生也就只能做兄妹了。 “接下来,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匆匆忙忙地离开后,瑶姬躲了谈伯禹好几天,正在她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的时候,前院传出消息来,说谈伯禹受了伤。受伤的起因是一匹受了惊的马,那马在路上横冲直撞,谈伯禹因腿疾躲避不及,被马蹄给剐蹭了一下。 瑶姬听说之后,也顾不得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了,连忙去看他,男人倚在榻上,见她一脸担忧,微微笑道:“不过是手臂被蹭了一下,些许小伤,瑶瑶不必担心,”他见瑶姬依旧放不下心,便道,“若是在意,那便履约,如何?” 瑶姬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换药的那个约定,今次不过是伤在手臂上,并无尴尬之处,虽然她心里明白自己不能再继续亲近谈伯禹,可就是舍不得,遂点了点头:“需要换药的时候我再过来。” 到的那天,因她一整日都在校场训练士兵,回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她衣服也未换,径直去了谈伯禹的院子。不知为何整间院子都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丫鬟,瑶姬一边走一边扬声道:“大哥,你在吗?”并无人应答。 正在她以为谈伯禹不在院中的时候,忽听室内传来声响,瑶姬想也未想,抬手便推门,眼前的画面让她当场呆立在了原地。 分卷阅读357 只见那内室中间的当地上摆着一只浴桶,桶里还冒着袅袅热气,浑身赤裸的男人正从浴桶中跨出来,水珠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肌肉往下淌,从小腹都汇聚到胯间,又顺着股沟滴落在地,而他抬腿的动作,恰将胯间物什展露得一览无余,沉睡在耻毛丛中的巨兽安静十足,其大小却绝对不容忽视。 “瑶,瑶瑶?” 男人的声音将瑶姬从呆若木鸡的状态中惊醒,她倒吸一口凉气,拔腿就跑。“瑶瑶!”谈伯禹似乎下意识想拦住她,但他身有腿疾,慌忙之下一个踉跄就要摔倒。呼吸间,只见一个人影闪过,少女伸手将他扶住了,那张小脸上还残留着慌乱羞窘,低垂着眸不敢看他,蝶翼般的眼睫颤抖个不停。 “我,我要松手了,你可不要跌倒。” 话音未落,男人却扯住她的手腕,一般将她带入怀中:“我不会跌倒的,只要你别走。” 瑶姬顿时着了慌,她心跳如擂鼓,下意识挣开谈伯禹的手便要走,只是身后一股大力传来,她被男人按在墙上动弹不得,赤裸的身躯从身后贴上来,紧紧箍住她,他的声音低哑得吓人:“瑶瑶,你忘了那晚的事,可我没忘。” 那晚……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又羞又慌,被按在墙上,大舌已经吻上了她的耳垂。那过电一般的酥麻感觉瞬间点燃了她沉睡的身体,那样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莫非这就是那晚…… 更多的侵略随之而来,谈伯禹掰过她的小脸亲她,大手在她胸前流连,挑开衣襟探进小兜儿里,捉住那软中带硬的奶头揉捏。忘却的记忆不断翻涌而上,那天,那天他也是这样玩弄她的奶子,两团雪乳被他握在掌中又揉又捏,他含住她的小嘴舔吮,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又吞下她娇娇嫩嫩的香舌。 “还渴吗,瑶瑶?” 不,不渴了……那时候她想这样回答,虽然神志不清,但她明白,她是乐意的。乐意被哥哥疼爱,不管是吃小嘴也好,揉奶子也好,甚至是……被他玩花蒂玩到高潮也好。那些模糊的片段和眼下的爱抚一起,让她浑身颤抖,想要推开身后的男人,可又使不上丁点力气。 而与那晚的浅藏辄止不同,顶在腰后蓄势待发的粗硬肉棒,无疑昭示着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谈伯禹解下她裙裾底下已经湿哒哒一片的亵裤,长指分开软嫩贝肉,圆大的龟头从后面抵上了穴口。 哥哥:可爱的妹妹一步一步掉入了陷阱中= ̄ω ̄= 将军令9(H) w5760807067163 将军令9(H) “哥哥……”少女像是终于从那猝不及防中清醒了过来,她语带哭腔,甚至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是求饶,还是妥协?那小声的抽噎断断续续,她哭得像是只可怜的小兽。 男人替她抹去脸上的泪痕,胸腔里满溢着的志在必得像是在一瞬间都消弭了。罢了,罢了,他总是拿她无法。 “如果你不愿意,哥哥不会逼迫你。” 滚烫的龟头离开了那欲绽不绽的穴嘴儿,谈伯禹挺腰后撤,正欲放开少女,那两条一直轻颤着的玉腿儿微微一夹,恰夹住大龟头,他喉中迸出一声闷哼,忍不住将大肉棒往前一挺,在少女紧紧并拢的腿缝间抽插起来。 粗糙不平的棒身磨蹭过花瓣,将那又软又湿的唇肉磨得红肿不堪,他前后挺动着窄臀,又粗又长的阳具将那柔嫩腿缝儿贯穿,每一下都尽根顶入,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将上去,将少女的雪臀拍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哈……”即便没有插进去,这样的肏弄也让瑶姬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住。她全身的重量似乎都被那根进进出出的大鸡巴支撑着,腿根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断有淫水从花心里涌出来,只是再多的滋润也不能减淡那根大家伙带来的强烈侵略感。 直到男人抽出肉棒,在低哼声中把满满一泡浓精都射在了她腿间,她这才软软滑到在地,修长玉腿无力地张开,两瓣花唇又红又肿,腿心处糊满了浊白,就好像她真的被男人干过那小肉洞一样。 甚至到了第二天,穴嘴儿依旧有些肿,而那天晚上,瑶姬已经从阿崔口里知道了一切的事实。她竟然在喝醉之后对哥哥做了那种事,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也早已超过兄妹的界限了。 她果然,早就对那个男人动了情。不知是从何时开始的,或许是他长成一个翩翩公子时,或许还在更早之前。只不过她不能想,也不敢去想,这份感情便被埋藏着,直到今日才揭晓。 而就在瑶姬心神不宁的时候,谈家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来前段时间被河间王大败的乱党邓涛率领残部流窜至永州,由于前番冀州曾派兵马助永州剿匪,永州刺史遂再次上表,请求冀州军支援。得到朝廷的首肯后,谈珩遂调兵遣将前往永州,内中就有他的三子谈叔允。 谈叔允如今不过十三岁,此前从未上过战场,谈珩命李成中带着他,也是想让儿子历练历练。没想到李部半途遭遇邓涛所部偷袭,被打得丢盔弃甲不说,还让谈叔允被邓军俘虏了。 消息传回冀州城,卫夫人当场晕了过去,谈仲坤提了甲戈就要去永州把弟弟夺回来,被谈珩大骂一通,关在家里反省。 瑶姬听说此事后,也是惊愕不已,谈家的几个孩子不论是否同母所出,关系都不错,谈叔允年纪又不大,瑶姬也很疼爱他的,别说谈仲坤了,就连瑶姬听说了此事,都想冲到永州把他救回来。 但她知道此法决不可行,况且邓涛既然没有当场杀了谈叔允,必然还有后手。果不其然,没过几天邓军便派了使者来,言道若谈珩想换回儿子不是不行,只要他拿定阳郡来赎。 这定阳郡乃是青州与荆州接壤的重镇,在军事上的意义至关重要,当初冀州军不知填了多少将士的命才将其占据,如何能轻易舍弃。冀州城中,一时之间陷入了奇怪的氛围。将领们自然不乐意谈珩拿定阳郡换谈叔允,可若是谈珩不开口,也没人敢这么进言,否则岂不是要被谈家人恨上了? 只有谈家人才是最有资格做出抉择的,但卫夫人自谈叔允被俘那天后就卧床不起,昏昏沉沉的,根本不能 分卷阅读358 视人,几个年幼的子女说不上话,谈仲坤又被禁足了。 没有人知道谈珩究竟是怎么想的,对一个枭雄来说,定阳郡自然比儿子重要,可谈珩素来重情重义,对儿女们也都慈和非常,谁知道他是不是舍得谈叔允。 瑶姬犹豫再三,打算去书房见他,走到前院的月亮门时,恰见着谈伯禹从书房中出来。那一瞬间不知为何,她的心全凉了。她想她已经知道了,谈珩的选择。 果不其然,谈珩派人把驿馆里的邓军使者斩杀,以一颗人头来表明了自己的意愿。 三天之后,谈叔允的头颅被送回了冀州城。 谈家挂起连绵的白纱,几个子女都换上了齐衰的丧服,府中哀乐阵阵,一片缟素。谈珩出现在人前时,满脸憔悴,而谈伯禹侍立在他身侧——那个位子,以往都站着谈仲坤。 冀州一系的官员将领里,开始流传起一个说法,是大公子向使君进言,定阳不可失。 “是这样吗?”瑶姬在谈伯禹的院子外拦住了他,其实她知道答案的,可若不是他亲口承认,她总不愿那样想。 “没错,”谈伯禹淡淡地说,“你心里难道不清楚吗,瑶瑶,”他笑了笑,“不是我进言,迟早会有另一个人进言,不管是谁,在那个人的劝说下,我们的父亲,一定会放弃三郎,选择定阳。” “因为他的心里,其实早就做出选择了,他需要的只是一块遮羞布罢了。” 这块遮羞布要掩盖的,是他对子女亲人可以毫不留情抛弃的事实。所以他不能先开口,放弃谈叔允的话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不能由他这个慈爱的父亲说。 “既然如此,我就顺应他的心意,替他说了。所以你看,现在的我,不是很受他信任吗?” 男人说话的时候,满脸都是讥嘲的笑,瑶姬原本默然不语,忽然轻声道:“哥哥,你是不是恨他。” “是啊,”谈伯禹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一种平静又冰冷的语气,“难道你不恨?” 越是了解他,便越是恨他,瑶姬想谈伯禹没有说错,在邓军的使者提出那个要求时,在她下定决心要去劝谈珩时,她心里早就知道结果了。 没有用的,谈叔允一定会被放弃。 就像何夫人一样,就像她和谈伯禹一样。 可她终究和谈伯禹不一样,即便知道是徒劳,她依旧试图去救谈叔允,而她,也并不恨谈珩。 爱与恨,这些属于人类的感情,于她来说,曾经就像是虚妄。她很少付出最真切的爱,更轻易不会付出刻骨的恨。 “我不恨他,”她摇了摇头,“我只当他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 谈叔允的死,终于让谈珩有了光明正大插手永州的机会,次年四月,他亲率五万大军发兵永州。瑶姬被他留在冀州城中坐镇,而痛失亲弟的谈仲坤则赶赴战场。 和瑶姬一起被留下来的,还有在战事中失利的李成中,虽然谈珩表现出一副并不计较的模样,李成中依旧愧悔不已,整个人像是忽然老了十岁。 瑶姬为此心下叹息,这件事说来能怪谁呢?甚至连谈珩都是不能怪的,毕竟谈叔允不是被他主动送去牺牲的。可人心永远也不会如此理性,至少谈仲坤在听说是谈伯禹向谈珩进言后,对这位大哥非常不满。 “世事弄人,”张寰坐在校场旁的草垛上,见瑶姬似乎兴致不高,道,“若想成大事,焉能无取舍,你太拘泥了。” 瑶姬如今已与他混得很熟了,闻言不由撇了撇嘴:“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张寰笑嘻嘻的:“我确实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可我说的难道不对?”他见瑶姬不语,又道,“谈氏若想继续走下去,走到那个地方,日后还不知要有多少别离,你便是看的不清,令父令兄,都比你要聪明。” 这话说得颇为不祥,但瑶姬知道他向来就是这样口无遮拦,并不是有恶意,况且张寰除了行军打仗,还有一手相人之术十分有名,瑶姬听他这话说得有弦外之音,不由压低声音:“什么那个地方,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明白。” 张寰笑了笑:“你可知我为何要投奔冀州?” “不是你慕此地人物?” “那都是明面上的借口,”张寰摆了摆手,“我幼时曾有一名士为我看相,说我日后必成大器,此事你知晓罢,”他见瑶姬点头,续道,“其实这不是那名士的原话,原话是,我日后必出将入相,有从龙之功。” 话到这里,瑶姬的心不由怦怦直跳,她恍然明白张寰要说什么了,只听张寰道:“所以我在外游荡十年,不曾投奔任何人的帐下,直到……”他顿了顿,面上依旧是那样随性的笑容,砰砰,砰砰,瑶姬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震破耳膜——“我为谈氏卜了一卦,这就是我投奔冀州的原因。” # 浑浑噩噩的回到房间,瑶姬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张寰的话依旧在她耳边回荡——“从龙之功”,若想有从龙之功,那便只能投奔日后的天下之主,所以……她想到转世命册上的那句批语,“转世之身,乃新朝皇帝。” 在瑶姬刚投胎到此间大千世界的前七年,她始终不明白这句批语的意思,皇帝……可坐在龙椅上的皇帝,是个已经五十多岁的老人了啊。直到“五王之乱”爆发,天下兵戈四起,她才醍醐灌顶,但究竟谁才能从这残酷的争斗中脱颖而出,瑶姬不可能算到。 所以她在这十几年中,并未在此事上纠结,直到她意识到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心中既为此羞惭,又因为命册上的批语忐忑不安。张寰的话就像是一记响锤,让那个隐隐的猜测彻底坐实,她心中说不上是喜是悲,哥哥……有朝一日会成为天下之主,而这条路无疑是漫长残酷的,不知要有多少取舍。 可她心里的动摇却在这一瞬间消失了,不是不害怕,她如今已不是神灵,而是会哭会笑的凡人。她会受伤,更会死,或许就像谈叔允一样,不知哪一天便死在了战场上,既然如此,她又怎能不拼尽全力去抓住这份温暖。 下定了决心,只是想到对方是自己的哥哥,瑶姬总觉羞窘,在屋子里来回转了好几圈,她把心一横,连灌三壶酒,喝得醉醺醺了,便摇摇摆摆地推门而出。 谈伯禹正在书房处理文书,忽听到外头乱哄哄的,阿果忙忙地进来道:“大公子,三,三娘来了。” 谈伯禹心中一喜,自从谈叔允出事后,他和妹妹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在此之前他原本可以占有瑶瑶的,可那时候因着不忍逼迫她,他选择了放弃,如今却因为 分卷阅读359 谈叔允的事闹成这样。谈伯禹不由后悔,早知如此,当时便做得隐秘些了,何必让瑶瑶知道。 听说瑶姬来了,他连忙起身,这才发现阿果的神色有些怪异:“怎么了,难道三娘有何不妥?” 阿果像是觉得惊讶,又有点好笑:“三娘她……醉了。” 而且还醉得特别厉害,一进门便把屋里侍立的丫鬟都轰走,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有好几次谈伯禹都怕她左脚绊到右脚摔在地上。 “大白天喝什么酒,”男人皱起眉,“你也太不顾惜身体了。” “哥,哥哥,”她大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说,“我……没喝。” 没喝会醉成这样?谈伯禹失笑不已,见她小脸红通通的,大眼儿里一片迷蒙,又觉得这样的妹妹十分可爱。可爱的妹妹走到他面前,却一把扯住他的衣襟,谈伯禹被这番变故弄得有些懵,迟疑地叫了一声:“瑶瑶?” “嗯……”少女瓮声瓮气地回答,不行,视线好模糊,总觉得哥哥的脸都在打晃,她一边努力定神,一边想,我是来做什么的?对,表白……这样想着,她的脸离男人越来越近,近到挺翘的小鼻子都触到了男人的鼻尖上,“哥哥……”少女吐出的气息湿润又香甜,难得竟没有酒气。 “你要做甚么……”谈伯禹下意识发问。 “我要亲你。” 话音未落,樱唇落下,满捧宁馨投入了他怀中。 ( 独576080)=====================================================次回请看,醉酒妹强推腹黑兄——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doge脸所以不是卡车,是翻车【看在四千字大肥章的份上,别打脸_(:зゝ∠)_ 将军令10(高H) w5760807067164 将军令10(高H) ( 独576080) 那亲吻像雨点一样落下来的时候,谈伯禹一开始还有点发懵,在他的计划里,可从来没有预料过这一出。他深知妹妹的性情,瑶瑶脸皮极薄,除非是她神志不清了,否则她绝做不出这种堪称勾引的事。不过眼下……看着少女一片酡红的脸颊,因为害羞才要喝酒吗?男人唇畔含笑,欣然迎上了那略带羞涩的吻,瑶瑶果然很可爱呢。 他一夺回主导权后,唇舌间的攻守之势立刻翻转,少女的樱唇被他含在口中又吸又咬,滑嫩的小舌也被大舌勾缠着舞动,一会儿被勾进他口中,一会儿又被推进瑶姬的小嘴里,缠绵吮吻之间,口津顺着瑶姬的嘴角往下淌,连她纤秀的下巴上都是。 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瑶姬顿时不满起来。她现在说不上是糊涂还是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因为酒意显得大胆又带点任性傻气,嗯嗯唔唔的小声娇啼着,她伸手推了推谈伯禹的胸膛:“停,停下来……” 可谈伯禹不仅没停下来,反而吻得越发深入,瑶姬用她混沌的大脑想了想,手上一使力,一把将谈伯禹推到了榻上。 “我说让你停下来嘛,”她撅着小嘴,显得气呼呼的,“嘴巴被亲的好疼。” 这任性的小模样显然取悦到了男人,他好整以暇地躺在榻上,也不起身,索性保持着被妹妹压住的姿势笑道:“是哥哥不对,那瑶瑶来亲,好不好?” 少女想了想,把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好,”不仅嘴巴被亲的好疼,下巴上还都是哥哥的口水,这样一想,她便俯身拿小脸在谈伯禹身上蹭了蹭,感受到那结实的肌肉后,她眼前一亮,“哥哥,我们来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好不好。” “上次没有做完的是什么事?”谈伯禹心知肚明,偏还要哄着妹妹说。 喝醉酒的瑶姬丝毫也不知什么是羞涩,语气坦率无伪,天真又纯稚:“就是哥哥被我压在墙上,我用棍子打哥哥的屁股呀。” 等等,被压在墙上的怎么变成了我?而且你哪里来的棍子…… 谈伯禹目瞪口呆,没等他反应过来,瑶姬已经一把扯下他的外衫,刷刷几下将他两只手捆起来,伸手想把谈伯禹摆成跪趴的姿势,嘴里自顾自道:“压在墙上太累,就在榻上继续好了。” “瑶瑶!”谈伯禹连忙按住她的手,“你记错了!” “记错什么?”少女不解地歪了歪脑袋。 “被压在墙上的是你,不是我。” “那怎么可能呀,”她一脸理所当然,“哥哥又打不过我。” 谈伯禹:“……”你说的是实情,但我怎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他试图向醉糊涂了的妹妹描述当时的画面,“所以哥哥欺负我了?”听他说完后,少女扁了扁嘴,大眼儿一眨,就有泪花要涌出来,“哥哥用棍子打我的屁股……坏哥哥,呜呜……” 谈伯禹一见她哭,哪里还能计较究竟是谁被压了,一贯冷静自持的大公子此时颇有一种焦头烂额的感觉,既不想被妹妹压,可又不忍心见妹妹哭,闹到最后只好道:“好好好,是哥哥说错了,瑶瑶,”他咬一咬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罢。” # 黄昏时分,谈府里大公子的院落静悄悄的。丫鬟婆子们都被打发了出去,只留下几个心腹守在院门口,书房的门紧紧闭着,若是有人在门外,或许能听到里头隐隐绰绰的传来几声呻吟。 那呻吟声又轻又细,饱含着甜蜜的媚意,几乎要引得人发狂,而声音的主人此时正骑跨在男人的小腹上,身上不过披着一件外衫,外衫底下全是光裸的,毫无遮拦的下体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在那从劲腰开始一直到胯间的紧实肌肉上,随着她的扭蹭留下一道道晶亮水渍。 “哥哥好硬啊,”她摇着小屁股在圆硕的大龟头上蹭了蹭,两条长腿儿紧夹着男人的大腿,感受着他紧绷如同岩石的身体,“腰上的肉硬硬的,长棍子硬硬的,”她伸手拧着那站立起来的朱果,“这个小豆豆也是硬硬的呢。” “瑶瑶,”男人满头大汗,强忍着情欲柔声问她,“玩好了吗,哥哥要 分卷阅读360 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究竟忍得有多辛苦,胯间的大棒子憋得几乎要爆炸,若是一直被冷落也还好,偏生这小东西扭来扭去,时不时用那小嫩屄吃下去一点,又撅着小屁股吐出来,谈伯禹差点没有被妹妹折腾得疯掉。 他在心里咬牙切齿,等瑶瑶酒醒了,一定要她知道自己的厉害,只可惜他暗自发狠,眼下也只能忍着。不仅得忍着,还得是妹妹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一开始让妹妹拿手打了他的屁股,后来小东西把两人扒了个精光,他躺在榻上,任她好奇地左摸摸又捏捏,俯身下去含住他的乳首啧啧吸吮,还拿牙齿重重地咬。 咬完之后,这不省心的小家伙又开始折腾他的肉棒。可怜那大家伙憋得辛苦,被少女握在手中上下套弄了一会儿,她竟拿那玉足去踩,粗硬的棒身被她踩得弹跳勃动,还好她知道不能用力,谈伯禹又是疼又是舒爽,差点丢脸的叫出来。 好在她终于玩够了,见哥哥问,乖巧地点头:“那哥哥插进来吧,瑶瑶的小屄也好痒,想吃哥哥的大鸡巴。”——这般天真无邪又淫荡到极致的话,恐怕也只有她喝醉的时候才会说。 谈伯禹原本就忍得濒临崩溃,听了这话,恨不得立时便插进去干烂这小家伙,好好尝一尝那张小嘴的味道。只是今天不行,妹妹是第一次,她身子又嫩,虽然流了许多水儿,那小穴也软乎乎的露着小缝儿等待大鸡巴的进入,到底不能太孟浪。 他这般柔情蜜意,加之瑶姬喝醉了不仅神志不清,感官也比平日迟钝许多,是以那粗硬巨物一点点地被花穴吞下,破开甬道里的屏障时,瑶姬只是感到微微一点疼痛,很快便被饱胀的酥麻淹没。 “哥哥……”棒身满满的塞在小穴里,她不由把两条玉腿张得更开,“动一动啊……瑶瑶好痒。”不等谈伯禹挺腰抽插,她便自己摆动小屁股玩了起来。 女上的姿势入得很深,但也让瑶姬能够更方便地找到敏感处,套弄肉棒去碾磨,此时她就像含着一个巨大的按摩棒,想要那棒子顶弄花心便往下坐,想要龟头磨蹭内壁便撅着小屁股调转方向,吞吞咽咽中,淫水淋漓而下,将男人乌黑浓密的耻毛丛打湿得泥腻不堪,随着她的套弄时不时露出来的半截棒身上也是水光一片。 她下面的小嘴忙得很,上面的小嘴也不闲着,丢弃了羞耻感的少女显得放浪又娇媚,莺声燕语咿呀不断:“啊,啊哈,好大啊……哥哥的鸡巴好大,顶,顶到花心了……要那里,要肏那里,小屄屄好痒……嗯啊……” 谈伯禹原本还想着不能心急,若是第一次太激烈吓到妹妹可就不好了,此时一看这小东西又骚又浪,根本就是在拿自己当马骑,也不知她清醒之后会不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心下失笑之余,他捉住少女纤腰的腰:“只有你一个人用力可怎么行,哥哥也不能表现得太不中用。” ( 独576080) ===================================================== 骑哥哥【doge脸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将军令11(H) w5760807067165 将军令11(H) ( 独576080) 话未说完,谈伯禹挺动劲腰往那小嫩屄里重重一撞,瑶姬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顶得尖叫一声,花穴里的媚肉紧紧收缩,绞得男人当场就要射出来,“小东西,”他在妹妹屁股上啪的拍了一记,“让你夹!” “啊,啊,太深了……太深了哥哥……” 可那张贪吃小嘴的表现显然不是在拒绝,媚肉越绞越紧,吸吮着大鸡巴牢牢的不放,男人一开始干得并不算太快,终于在这张小嘴的引诱下被激起了凶性,狂肏猛干地将身上的少女顶得浑身颤抖,甚至被上下抛落起来。她胸前两只奶子随之摇晃,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淫浪乳波,小嘴里语不成调:“不行了,瑶瑶要被干死了,停下来……快停下来啊哥哥……” 见男人不仅不停,反而干得越凶,她终于呜呜呜的抽嗒出声:“坏哥哥,欺负我……” “乖宝贝,”谈伯禹红着眼粗声喘息,唇边一抹兴味的笑,“再叫两声。” “呜呜呜,坏哥哥……大变态!” “这个称呼也不错,还有呢?” “坏蛋!讨厌鬼!淫魔!” …… 被一气冠上了十几个难听外号的谈伯禹终于在少女再一次泄身后把满满一泡浓精都灌给了妹妹,激烈喷射进宫腔中的时候,他们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安静了下来,男人抚摸着妹妹软嫩的小腹,目光温柔:“这里面,装满了哥哥的东西。” 这是他们在一起的证明,跨越了兄妹那道藩篱,不论日后要面对的是何种艰难,都要在一起的证明。 “感觉到了吗,瑶瑶。” “嗯。” 瑶姬俯下身,把自己的心脏贴在哥哥那颗同样剧烈跳动的心上,这便是心心相印了罢。 即便是兄妹,即便在世人眼里这是那么的大逆不道,即便他们二人之间还埋藏着许多隐忧,此时此刻,我与你心心相印,共渡至天明。 他们相互依偎着,许久没有说话,直到少女微微抬头,眨巴着大眼儿:“哥哥,其实我……刚才没有玩够呢。” 谈伯禹还沉浸在那股满足又快活的氛围里,搂着妹妹的纤腰,听到她娇软的声音,尚未细思,心道小东西这般骚浪,真真是个尤物,口中低笑道:“瑶瑶还想玩什么?只要你想,哥哥都依你。” “那……”瑶姬笑盈盈的,两只眼睛又亮又兴奋,不知为什么,谈伯禹觉得后背一凉,“哥哥的屁眼,可不可以。” “你,你说什么……” 分卷阅读361 “我想玩哥哥的屁眼。”她歪了歪脑袋,满脸纯稚。 “等等,等等瑶瑶……不行,这里真的不行,乖……快放手,瑶瑶?!瑶瑶!!!” # 又一次宿醉醒来,瑶姬睁开眼睛,不仅头疼,浑身上下像是被马车碾过一样丁点力气都无,腿心更是火辣辣的,她张开双腿一看,虽然已经被清理干净了,那里依旧不着寸缕,两瓣花唇向外微微分开尚未并拢,唇肉又红又肿,萎顿不堪。 昨晚她和哥哥一直折腾到深夜才歇息,喝醉酒后的自己做了多少破廉耻的事,瑶姬根本不想去回想。脑袋里还有不少模模糊糊的印象,稍微一回忆,她便只想以头抢头。 “忘了,我已经全部都忘了。”撅着小屁股吃肉棒什么的,试图对哥哥的屁眼出手什么的…… “三娘。” 阿崔的声音顿时将瑶姬吓得一抖,她赶紧抓起被子将自己裹好,反应过来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不由疑道,“我什么时候回来的?” “差不多四更。”阿崔把醒酒汤放在瑶姬手边,四更时分,大公子把熟睡的三娘送了回来,因是夜深人静,只有几个心腹知晓。 阿崔把三娘安顿好了,给她解下裹在身上的大氅,才发现她浑身赤裸,虽然被清理过了,可白皙的肌肤上依旧看得到红红紫紫的痕迹,一望便知是欢爱过了。联想到三娘醉醺醺的跑到大公子的院子里,阿崔不由在心里默默地同情大公子,他一定又被喝醉了的妹妹强迫做了那种事吧,可他不仅没有怪三娘,还替妹妹遮掩,大公子真是个好人啊。 可惜瑶姬听不到她的心声,否则一定很想问她,就那个腹黑,好人??? 谈伯禹的智谋,绝不仅仅体现在诱哄妹妹上,他原本就胸有丘壑,虽然因为腿疾不能上战场,但自他十五岁之后,但凡谈珩需要亲自出征,大后方的事务统筹都是他在处理。一开始还只是历练,后来为副,到的如今已经全权交由他处置了,若论谈珩的喜爱,能征善战的谈仲坤在他之上,但谈珩绝不是不器重他,反而很信任这个长子。 这份信任在谈叔允出事后愈发加深了,谈仲坤却因为始终为此耿耿于怀,甚至几次三番针对谈伯禹引得谈珩不满,破天荒地在人前斥责了他好几次。 瑶姬听说后,只是觉得无奈,二哥的心情她能理解,虽说命令不是谈伯禹下的,可在一个爱弟心切的兄长看来,若不是谈伯禹去劝谈珩,可能谈珩就不会放弃谈叔允。谈仲坤不认为,或者说就算他猜到了也不想承认,谈珩打一开始,就没打算救谈叔允。 所以他把怒气发泄在了谈伯禹的身上,但他根本没有去想,就算谈伯禹推波助澜了,可决定是谈珩做的,他对谈伯禹不满,岂不是在指责谈珩不慈。 瑶姬不想看到二哥和谈珩离心,谈仲坤与她和谈伯禹不同,他一直深受谈珩的喜爱,对这个父亲既敬重又濡慕,若是谈珩厌弃了他,想必谈仲坤会很难受。她与二哥的关系向来好,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二哥,木已成舟,你若针对大哥,只会让阿爹觉得你是在怨恨他。” 谈仲坤刚从永州返回,冀州军虽然大败邓军,但邓涛奸猾,谈珩始终未能将他全歼。是以他便率领部分军士返回冀州,留下约一万人在永州和邓军对垒。谈仲坤因新婚未久,虽然他力请留在永州为弟复仇,还是被谈珩带了回来。 他听罢,叹息一声:“我何尝不知,但知道是一回事,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他看着瑶姬,欲言又止,“三郎是我的弟弟,也是他的弟弟,就算定阳不能失,但身为人兄,如何能这样理性地做出选择?”太过干脆的理性,无疑昭示着无情。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想再劝谈仲坤几句,又不知如何说起。 谈仲坤见她神色黯然,反而笑道:“我是你兄长,难道还要你忧心?你小姑娘家家的,莫要想太多,早些给我寻个妹夫才是。” 瑶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又胡说。” 一番笑闹,兄妹二人方才觉得心口那块垒稍稍消去了些。不多时,谈仲坤便要起身告辞,瑶姬将他送至门外,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三娘,你我兄妹一同长大,我些话我原不该说,你……到底小心些大哥罢。” “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 独576080) ===================================================== 一个问题:哥哥究竟有没有被玩菊花 小天使们踊跃竞猜,无奖【doge脸 将军令12(H) w5760807067168 将军令12(H) 576080) 六月里,谈仲坤领军大败邓涛于永州,一刀将邓涛斩首。邓涛所部风流云散,这个在“五王之乱”爆发之初便起事至今的乱党,终于彻底被踏碎在了铁蹄之下。今上龙颜大悦,特封谈仲坤为平虏校尉,命其驻守永州剿灭邓涛残党。 一时之间,谈家的声势愈发浩大,此前谈仲坤由于谈叔允一事被谈珩多次斥责,之后更是自请离开冀州。人人都道谈家二郎恐怕是失宠于使君了,此番几场胜仗一打,谈仲坤风头无两,又炙手可热起来。 随着谈珩的势力一天天壮大,不管是冀州一系的官员将领也好,还是外间也好,都在暗自揣测谈珩意属的继承人是谁。在谈叔允出事之前,其实并没有太大的争议——大公子谈伯禹虽居长,可他身有腿疾,既然不能上马出阵,如何当得了继承人? 反观二公子谈仲坤,同样也是嫡出,又英勇善战,在军中人望颇高,有不少跟随谈珩多年的老将都支持他,听说甚至还包括李成中。而谈珩也一向喜爱他,行动不离左右,大凡出征都要带上次 分卷阅读362 子。 可前番父子之间暗潮涌动,让不少人的心思活络起来。说来大公子虽然不能上阵,可以不是毫无能为的,他为人谦和温厚,才思敏捷,又是理政的一把好手,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假若谈氏真有那么一天,治国,靠的可不是带兵打仗。 随着谈仲坤遇冷,谈伯禹愈发得谈珩的器重,有这种想法的人越来越多。可是谈仲坤几次胜仗一打,眼看着谈珩再次对这个次子赞不绝口,这隐隐浮出水面的继承人之争,便瞬间偃旗息鼓。 当事人之一的谈伯禹似乎对外界的风风雨雨毫不在意,不论是被父亲器重也好,还是二弟重新夺回人望也罢,他始终冲淡平和,只兢兢业业地处理好自己手中的事,既不去结交文官,也不去联络武将。就连卫夫人都暗自犯嘀咕:“莫非那竖子真的对此无意?” “大公子才是真正的聪明人。” 月朗星稀,瑶姬和张寰坐在校场外的小酒肆对饮。男人摇了摇空空的酒壶,扬声道:“老板,再来壶酒,”见瑶姬蹙眉,他笑嘻嘻地道,“听说你和大公子关系不佳,莫非觉得我说的话不中听?” 闻听此言,瑶姬忍不住心下发窘,她和谈伯禹以前是关系不佳,可现在……想到自己腿间还残留着昨晚欢爱时被肉棒塞满的饱胀感,她咳了咳:“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她与张寰聊天,向来没有太多忌讳,张寰更是个百无禁忌的人,不然也不会与她品评她的两个兄长。 瑶姬虽然是女子,但这场权势之争并不是将她排斥在外的,她能领兵,且在军中颇有一些人望,若谈珩的长子与次子争将起来,难保她不会卷入其中,是以张寰刻意提到这个话头,也是想提醒瑶姬。 “如今在外界看来,大公子处于绝对的弱势,其实不然。二公子和使君之间已经有了隔阂,他此次进攻邓军的大本营,并未得到使君的首肯,而是他为了替弟报仇,擅自行事,因此虽然他胜了,还是大胜,可为上者,最厌的是什么?就是臣下擅作主张,尤其这个人可能还对他怀有怨愤,即便父子之情尚在,使君的心里也会不快。” “反观大公子,他做的一切都出于使君授意。结交文官,联络武将?这都是鼠目寸光之人才会做的事,他是儿子,上头还杵着老子,要结交官员做什么?那些官员都该忠于使君,使君……可多疑的很。因此纵然有人认为他懦弱,与使君的信任比起来,眼前之利,根本不值一提。” 一番话说得瑶姬惊心动魄,不得不承认张寰实在将人心揣摩到了极致,瑶姬和谈伯禹知道谈珩的真实性情,还能说是事出有因,可他身为一个外人,却能从谈珩的言行中推测出他多疑至极,实在教人佩服。 她想到转世命册上的批语,还有相士曾经给张寰批命的话:“你……看好我大哥?” 张寰笑着摇了摇手指:“不可说,不可说。” 他打定主意不说,瑶姬纵是追问也问不出来,回府的途中,瑶姬一路上都心事重重。她了解谈伯禹,知道他当然不是表现出的那样无意于权势,他和谈仲坤日后必有一争,而假若获胜的是谈伯禹,谈仲坤又会落到什么下场? 并不是瑶姬想把谈伯禹想象的如此冷酷,而是权力争斗原本就险恶,且谈伯禹……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房之后听说大公子派人给她送了鲜果来,想到温柔的哥哥,瑶姬又有些迟疑——纵只是看她的份上,想必谈伯禹也不会赶尽杀绝罢。 这样的问题她却不能问出口,哥哥待她那样好,她却如此揣测他,岂不是教他心寒。她只能将这一桩心事放下,听阿果道:“大公子今日得了几块好墨,请三娘去赏玩呢。” 瑶姬听罢,却忍不住脸上一红,赏墨是假,恐怕…… “赏这美穴才是真。” 男人示意桌上的少女将两条玉腿分得更开一些,慢条斯理地打量着眼前嫩生生的小嘴儿。少女满脸通红,不得不握着腿根双腿大大打开露出小屄给哥哥看。那湿热粉嫩的肉洞里,此时插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以价值连城的黑玉雕就,不管是棒身上的青筋血管,还是粗糙不平的龟棱,都雕刻得惟妙惟肖,和谈伯禹的肉棒一模一样。 “如何?是这根硬东西好吃,还是哥哥的鸡巴好吃。”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唇瓣间的小花蒂。瑶姬受了刺激,嘤咛着忍不住又将那假阳具夹紧,谈伯禹便看着那硬物被饥渴的小嘴吞咽,挤出一股一股的淫水来,不由心下泛酸,妹妹的小屄应该只能吃他的肉棒才对。 想到此处,他便噗的一下把假阳具拔出来,花穴咬得紧,甚至还被带出了一些媚肉,“乖瑶瑶,”他解开裤口,示意少女自己把鸡巴吃下去,“把小屁股撅起来,对,就是这样……真乖。” 大肉棒插进那饥渴不堪的小嘴里,两人都是一声喟叹,谈伯禹把妹妹从桌上抱起来,把她双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在卧室里边走边干,淫声浪语不断,少不得又是一番淫乱的欢爱。 这段时间里,男人变着花样的不知玩弄了瑶姬多少次。瑶姬自那天醉酒后,想到自己干过的荒唐事,心里就忍不住发虚,谈伯禹深知她的脾性,知道她不好意思,便借着这个理由占尽了她的便宜。 跪趴在床上被哥哥打屁股还算不上是最羞耻的,被假阳具肏到高潮也不是新花样,甚至还有一次他们在花园里欢爱,差点被巡夜的婆子发现,瑶姬紧张之下尿了谈伯禹一身,羞得她三天没见这可恨的大淫魔。 之后谈伯禹到底收敛了些,见瑶姬不生他的气了,他与妹妹一番爱抚后,大鸡巴插在嫩穴里,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次日是个艳阳天,恰好是玄甲军巡阅的日子。玄甲军是瑶姬一手训练出来的军队,用了不少现代新式军队训练法,令行禁止,乃是冀州军中军容最为整肃的,就是在整个大严朝都十分有名。 瑶姬驭下极严,只要不是在战事中途,每月都会对玄甲军巡阅一次。难得那些将士不以为她严苛,反而对她心悦诚服,忠心耿耿,又因她是个女子,军中不知多少年轻郎君暗地里都仰慕她这朵高岭之花。 谈伯禹也是听到过 分卷阅读363 一些风言风语,听瑶姬起身后说她要去校场,不满道:“那些大老粗比我还好?”总是与他们朝夕相处,瑶瑶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比和自己在一起的还多。 他原是个稳重之人,喜怒轻易不形于色,和瑶姬互表心意后,又有了一点小时候那种跳脱的性子,总是爱吃飞醋不说,还喜欢耍小孩脾气。 瑶姬连忙给他顺毛:“他们当然比不上哥哥,可是,巡阅也不能不去……” “那我也要去。”谈伯禹抿着唇,满脸都写着不高兴。 见瑶姬有些犹豫,他哼了一声就掀被下床,瑶姬连忙按住他的手:“好好好,咱们一起。” 这个“咱们”取悦到了谈伯禹,他方才开了脸,心头一动,唇边勾起笑弧:“瑶瑶,哥哥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576080) ===================================================== 一件很重要的事,司机肉在Hicat开了一个新专栏,作为万一哪天这边挂掉之后的备用地 地址是这个/modules/article/artifo.phpid=130 或者在Hicat搜索吃肉之旅,也可以点击文案第一排的传送门 PS.Hicat是类似的一个网站,不知道Hicat的小天使直接百度或者谷歌Hicat,搜索结果的第一个就是啦 PPS.因为green VPN停止服务了,连带着最近颇有一点风声鹤唳的味道,所以开这么一个专栏,万一哪天VPN真的都挂掉了,司机肉不想被迫和的大家分开,所以希望大家能够收藏这个新专栏,Hicat是不用翻墙的 当然如果小天使们能加入读者群就更好啦,方便失散后寻找司机肉【doge脸 群号是144174336,也可以关注我的新浪微博@大魔王喵喵喵 虽然微博长满了荒草,但我并没有抛弃它_(:зゝ∠)_ PPS.大陆的小天使也不要方,这只是防患于未然,毕竟不用翻墙其实也能上,只要在http后面加s就行啦【计划通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司机肉一直都在【比心 将军令13(高H) 校场在冀州城外,黄土铺地,面积十分阔大,五千玄甲军一早便在何二的率领下集结已毕,这样多的人数,整个校场上却是鸦雀无声,整整五千人,一声咳嗽也无,甚至连呼吸都仿佛没有,间或只有他们胯下的骏马打上一个响鼻。远远的,何二看见将军的那匹照夜玉狮子朝校场方向行来,拨马前迎时,方才有兵戈敲击在盔甲上的清脆声响。 近的前来,见到这军容整肃的五千玄甲,连谈伯禹都不由赞叹:“玄甲之名威震天下,瑶瑶,你确实是个天生的将才。” “我哪里就当的这般称赞了。”瑶姬与他说着话,身上却颇不自在,眼角余光瞥见男人气定神闲地端坐在马上,心中不由忿忿。 此时何二已带着她的亲卫迎了上来,几人滚鞍下马行礼,何二原是何夫人从娘家带来的部曲,和谈伯禹也颇熟,因而笑道:“什么风把大公子给吹来了,真是稀客。”谈伯禹有腿疾,虽然他经过训练后并不是不能骑马,但他为人隐逸,鲜少与军士来往,校场这地方更是若无公务,从不踏足的。 谈伯禹唇畔含笑:“我闲来无事,来长长见识,莫不是何将军不欢迎我。” 何二忙道:“大公子可折煞小人了,小人如何当得起。” 几人在一旁叙话,瑶姬却沉默不语,阿虎瞥见她神色似有异样,遂道:“将军,你的脸好红啊。” 瑶姬本就心不在焉的,闻听此言不由浑身一僵,那塞在甬道里的东西越发被绞紧了些,涨得她双腿直打颤。“约莫是日头晒的。”她草草解释了一句,一转头,恰对上谈伯禹饱含深意的目光,她颊上顿时一片滚烫,若不是强忍着,怕是就要夺路而逃了。 “我瞧着,莫非是有些发热?”谈伯禹的马就立在她旁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探过来,贴在她额头上试了试。宽大的衣袖拂在她脸上,带着一点淡淡的苏合香。谈伯禹素喜此香,衣物被褥一概用香薰过,他们夜间在那张大床上翻滚缠绵的时候,瑶姬的鼻端里就总是萦绕着这股香气。 等等,为,为什么她会想到那种淫靡的画面,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身边围着信赖她崇敬她的部下,可她脑子里却塞满了昨晚撅着小屁股被哥哥舔穴的记忆。瑶姬羞惭不已,身子却敏感得不停战栗,察觉到那具包裹在男式曲裾下的娇躯正在微微颤抖,谈伯禹将手放下,指尖有意无意拂过少女的手背,仿佛蜻蜓点水,带来的刺激却越发浓重。 “不是发热,”他笑了笑,“既然无事,还是快些开始巡阅罢。” “好……”瑶姬竭力压抑着话音里的颤抖,“何二,巡阅由你来主持。” 何二有些不解,以往都是将军亲自主持的,这是主将之责,巡阅时,需要主将骑马对整支军队从头至尾阅看一遍,既能检视军容,又能激励士气,他正欲出言,只听大公子道:“我以为不妥。” 没错,何二暗自点头,不过看将军的样子,莫非真是身体不适?只见将军回身看了大公子一眼,她背对着何二,因为何二没看到她一张纤秀的小脸上红霞遍布,两只大眼儿里似乎盈着水光,因而显得那红霞越发娇媚,竟似满含着春意:“哥哥……” 她用只有她和谈伯禹才能听见的声调叫了一声,继而低下头,这副委屈的小模样实在教人心痒,男人挑一挑眉,方才道:“也罢。” 何二还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便见将军像是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示意何二巡阅可以开始了,她与大公子一道打马入内,沿着小路缓缓朝正前方的高台行去。两人身后 分卷阅读364 还跟着几个大公子从府里带来的家将,不远不近地缀在后头,马蹄的踢踏声中,从少女口中逸出的低吟微不可闻,只有与她并辔的谈伯禹听到了。 男人低笑一声:“瑶瑶……忍的很辛苦呢。” 瑶姬闻言,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被他目光中有如实质的侵略一刺,花穴里的媚肉绞紧,又大大吐出了一口淫液。她腿间系着的那根绸带早已湿透了,两瓣光溜溜的雪臀黏腻不堪,因为下裳底下不着一物,所以她根本就是贴肉坐在马鞍上。 糟糕,流出来的水已经连马鞍都打湿了,瑶姬又羞又气,羞的是周围这么多男人,自己竟然还在光着屁股流骚水,急的是若再这么泛滥下去,恐怕就要被人看出端倪了。她慌忙夹紧双腿,想把穴儿收得更紧些,只是那塞在甬道里的假阳具又粗又硬,她一夹,媚肉紧贴上凹凸不平的柱体,就像棒子在穴里抽插滑动,剐蹭她的花壁一样,只能更难受。 “嗯……” 走在后面的几个家将便看到三娘挺直的背脊忽然一僵,大公子关切地道:“怎么了,瑶瑶?” “没,没什么……” 夹不住了,要夹不住了……瑶姬低着头,不敢让人看到她满眼的泪意,假阳具是照着谈伯禹的肉棒雕刻的,不管是大小还是形状,与那根坏人清白的大家伙都一模一样。因此瑶姬紧窄的小穴想要吃下去原本就很吃力,眼下她小肚子里还满满的都是男人早间起身后射进去的精液,又不断有淫汁从花心里涌出来,强烈的饱胀之下,她惊慌地发现那根假阳具竟然在往外面滑。 “哥哥,”什么也顾不得了,她慌忙揪住谈伯禹的袖子,语带哭腔地小声道,“要……掉出来了。” ===================================================== 英俊的存稿箱菌又来啦~\(≧▽≦)/~ 司机肉出公差去了,从今天开始一直到29号,都是存稿箱菌更新哦 时间依旧是晚上6点,评论等司机肉回家之后回复,如果珍珠满百的话,加更也先欠着 感谢大家支持,么么啪~ 将军令14(高H) w5760807067172 将军令14(高H) ( 独576080) “不会的,”男人温声道,“不是还有绸带吗?” 那根绸带又窄又薄,从少女腿间穿过勉强遮住她的小穴嘴,就跟条丁字裤一样,如何兜的住那根粗壮乌黑的大棒子。就连这起不到多大作用的绸带,也还是早间谈伯禹提出他“小小的要求”时,瑶姬百般央求他才给妹妹系上去的,如今就成了他拿来玩弄妹妹的借口。 “瑶瑶放心,”他微侧着身体,在少女耳边低声道,“瑶瑶的小屄屄那么会吸,怎么会夹不住?就算滑出来了,也还有绸带可以挡住。” “可是哥哥……” 瑶姬还想再说,他示意瑶姬看向身后:“有人在看你呢。” 瑶姬只好吞下满腹祈求之语,强忍着呻吟的冲动并紧双腿,但她人在马上,哪里并的紧,更何况通往高台的方向有一条石子路,瑶姬的爱马跟随她多年,若是徐行绝不会感觉到颠簸,可那石子路到底太过崎岖了些,虽然她控着马缰尽量走得平缓,可马蹄踏在石子上,依旧免不了上下起伏。 这一起一伏,可就苦了瑶姬。原本假阳具是不会动的,虽然涨得她难受,只要不滑出来,到底还能忍耐,可随着马背颠簸,那露在穴嘴外的一小截棒身抵在马鞍上,便开始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瑶姬万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会被一根假阳具肏到在众目睽睽之下泄身,一大股花液兜头淋下时,她身子一软就要歪倒,谈伯禹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大手落在她圆润的臀瓣上捏了捏:“到了?”少女把小脸埋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 这边的变故当然被何二注意到了,他连忙打马过来:“将军!” 谈伯禹示意他不要惊慌:“确实发热了,方才试不出来,这会儿烫得厉害。” 何二一看,将军连露在衣襟外的脖子都是红的,立时深信不疑,又听谈伯禹道:“无事,我带三娘去营帐里休息,巡阅要紧,你且不必分心,”说罢吩咐家将阿黄,“速去家中请杨大夫来。” 这杨大夫乃是谈家供奉在府中的郎中,曾经做过太医,何二见谈伯禹安排得这般妥当,再没有不放心的,遂点头道:“小人领命。” 当下谈伯禹将瑶姬从马上打横抱起,将她放在身前,一手搂着她的纤腰,一手控缰而行。瑶姬早已是双目失神,嘴角还泛着晶亮水光,男人伸指将那水渍拭去,放在舌尖舔了舔:“乖宝贝,感觉如何?” 听到他的声音,少女方才回过神,羞气之下身子又使不上力,恨恨地捶了他两下:“大坏蛋!”不就是,不就是喝醉之后稍稍玩了一下他的屁眼,他就记仇到现在。用假阳具干她也就罢了,还……偏偏是在巡阅的时候,周围可整整有五千个男人! 想到谈伯禹方才的吩咐,她连忙扯住男人的袖子:“待会儿杨大夫来了……可怎么办。” 她根本就没有发烧,脸红纯粹是羞的。 “不怕,”谈伯禹笑眯眯地摸着她的发顶,“杨大夫回乡探亲去了,阿黄是个死脑筋,寻不到杨大夫,他也不会再去请别人。” 这个腹黑,瑶姬暗自腹诽,又忍不住觉得好笑,见她嘴角微微翘起,谈伯禹方道:“不生气了?” 话音未落,少女连忙把翘起的嘴角按下去,摆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哼了一声:“谁说的?我很生气,我……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只是她这耍孩子脾气一般的小模样如何能吓到谈伯禹,骏马已行到营帐外, 分卷阅读365 谈伯禹翻身下马,复又将浑身无力的瑶姬抱下来,右手恰落在她腿间,藏在裙裾底下不怀好意地抚摸着那条湿哒哒的小细缝儿:“哥哥知错了,这就补偿瑶瑶好不好,嗯?” “那我要玩……” 瑶姬话没说完,他立马截口:“那里不行。” “哼!” 小家伙把头一扭,谈伯禹失笑之余,却是不肯松口:“你乖,哥哥保证让你舒服。”一面说,他一面把少女的下裳撩起来,看向那湿腻不堪的私处。缠在两条玉腿间的黑色绸布绞成一团,露出底下粉粉嫩嫩的桃源谷。裹满了白浊汁水的假阳具已经滑出了大半,他伸手握住湿淋淋的柱体往外扯,若不用力,一时竟还拔不出来。 “真是……”谈伯禹含笑摇头,对上小家伙羞愤的视线,到底把调弄的话给咽了回去,只是那骚洞着实吸得紧,谈伯禹不得不探了三根手指进去曲起扩张花壁,只听淋淋漓漓的一阵水响,小家伙仿佛失禁一般吐出大口大口的淫汁,好半天才把假阳具给吐了出来。 如此一番作为,瑶姬已是又泄了一回,大张着玉腿躺在案几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俯身埋首在她腿间舔弄。虽然被哥哥舔穴确实很舒服,可再这么泄下去,她怕自己都要虚脱了,此时她颇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如果时光能倒流,她一定不会玩哥哥的屁眼! 等到阿黄赶回校场,已是过去了小半个时辰。阿黄站在营帐外,心中忐忑:“禀大公子,杨大夫回乡探亲,不在府中,小人没能将杨大夫请来,请大公子责罚。” 片刻之后,帐中传来大公子略带沙哑的声音:“也罢,三娘睡了,且让她歇会儿便是,你退下罢。” 阿黄不敢逗弄,连忙起身离开,待到他的脚步声远了,谈伯禹方才松开捂住妹妹小嘴的手:“小东西,方才那一下咬得可真疼。”原来阿黄过来的时候,瑶姬正被男人干进了小子宫,口中哭叫不已,谈伯禹将她小嘴捂住,她便一口咬在了哥哥的手背上,两排细密齿痕历历在目,谈伯禹微一挑眉,大肉棒毫不客气地往宫壁上重重一顶,顿时惹得妹妹又娇啼起来。 他把手指伸进妹妹口中,逗弄着那小香舌模仿胯间肏穴的动作抽插,小美人儿浑身赤裸地坐在案几上,泄过一次后被他搂在臂弯里低头看着那粗壮的大鸡巴在腿间进进出出,干得小淫洞噗叽噗叽直响。 “哥哥,不行,不行了……”她含含糊糊的,小嘴里还含着男人的手指呻吟,“好疼,小屄屄被肏得好疼……已经肿了……” 虽然知道她是在装可怜,谈伯禹还是忍不住心疼,看了那娇嫩欲滴的花唇一眼,也罢,总不能太过分,惹得瑶瑶生气可就得不偿失了——谈家大公子,向来都懂得取舍。 他这样想着,便加快了肏干的速度,连入数百下后,方才低吼着把精液全灌给了妹妹。瑶姬的小肚子早就被塞得满满的,被那强有力的激流喷射时,她忍不住扭动着娇躯拼命挣扎,想要逃离几乎被烫晕过去的强烈快感。可男人将她紧紧箍住,如何逃得了?她只觉眼前发白,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待到晕过去时,已不知今夕何夕…… ( 独576080) ===================================================== 瑶瑶: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告诉自己,放过那朵菊花【雾 将军令15 w5760807067174 将军令15 ( 独576080) 就在谈仲坤被今上封为平虏校尉之后,没过几个月,河间王攻破了京城。 这一下石破天惊,天下震动。朝廷和五王对抗多年,虽说早已威权不在,但掌握着偌大国土,又有各地刺史碍于大义不得不勤王,在京中还驻守着精兵良将的情况下,五王若想真正叛乱成功,并不容易。 京城居于良勇关内,易守难攻,是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况且城高墙深,又囤积了不知多少粮食,就算被围了城,也不可能仅仅半月就被攻下。消息传到冀州,连谈珩都心中焦虑,冀州城中更是人心惶然,若河间王真的登位成功,他们这些跟河间王曾经做过对的“前朝”臣子,可是要被清算的。 好在事情并未糟糕到此种地步,原来城破当晚,今上被虎贲护卫着逃出了京城,随行的还有一些大臣侍从,如今他们正一路南下,避开五王占据的地方,似乎要去离京畿最近的荆州。 而京城之所以如此轻易就被攻破,说来众人都是哭笑不得,竟然是因为今上看中了车骑将军李丁的小孙女,想将其纳为后妃,但那小娘子早已和京中的世家姜氏子订了亲,听说后当天就在房里抹了脖子。 李家和姜氏受此大辱,双双背叛了今上,李丁是拱卫京师的大将军,他一投靠河间王,京师的城门霍然洞开,京城哪里还能守得下去。皇帝仓皇出逃,带着一堆还忠于他的臣子,众人拖家带口扶老携幼,好不狼狈。 “国难当头,咱们这位圣人还有此等闲心,实在是……”李成中说到这里便截了口,只是话中未尽之意,在场诸人却都明白。 早就听说这位圣人不学无术,还贪花好色,如今又闹出这种事,恐怕大严朝真的是气数已尽了。 “诶,圣人还年轻,冲动些也是有的,”谈珩出来打圆场,一副忠心耿耿的老臣模样,“为人臣子,怎能随意议论君上?显德,你僭越了。”李成中忙低头受教,只听他又道,“圣人既已出奔,我想各州刺史必会前往奉迎,只是……” 只是奉迎之后,又当如何?要是皇帝让冀州军北上夺回京城,谈珩是去还是不去?若是不去,对还顶着忠臣名头的谈珩来说就是大不敬,若是去,冀州军暂且还没有跟河间王开战的想法。 这正是众人今日济济一堂,聚在此处讨论的缘由。除了领兵在外的谈仲坤等几人,冀州一系的高层官员 分卷阅读366 和将领都到了,瑶姬和谈伯禹也在此列,两人一左一右侍奉在谈珩身侧,只听谈珩道:“也罢,圣人如今尚未安顿,我等也不必焦急。” 一直默然不语的谈伯禹忽道:“阿爹,圣人既已出奔,为何我们不将圣人奉迎至冀州?” “哦?” 见谈珩示意他继续说下去,谈伯禹微微一笑:“圣人乃万金之躯,荆州虽然富庶,荆州刺史也是忠勇之辈,但此地距离京畿之地太近,若是河间王发兵,不过十数日即到,圣人遭逢大难,正是需要休养之际,荆州并不适合圣人。” “而阿爹的忠义,天下皆知,若阿爹恳请圣人驻跸冀州,圣人当会欣然前往。如此我冀州便可更尽心竭力地为圣人尽忠,有阿爹为表率,天下共趋于此,岂不善哉。” 他开口时,在场诸人还有许多不以为然,待到一番话说完,众人都是双眼发亮,面上一片了然。瑶姬的脑海里,闪过曾经在其他大千世界的历史里看到过的一句话——挟天子以令诸侯。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所要表达的不过是一个意思,失却了城池和军队的皇帝不过是丧家之犬,而他唯一的存在意义,就是他代表的政治象征。只要他一天不死,所有对抗他的就都是反贼,而不想做“反贼”,就必须得遵守他发出的命令。只是他若落在一个强有力的臣子手中,这命令是他的意思,还是臣子的意思呢? 答案,不言自明。 “阿爹需要奉迎圣人,也必须奉迎圣人,”谈伯禹沉声道,这样一番惊心动魄的话由他说来,却是徐缓温文,一派淡然,而他的面上,也始终挂着柔和的笑意,“否则,便是太阿倒持。” 太阿倒持,授人以柄,乃是为政之大忌。 “好!好,好,”谈珩连道三声“好”字,“你言之有理,”他眼含欣慰地看向谈伯禹,“为人臣子,自当为君上分忧,显德,你这就点将,三日后我将亲自北上,奉迎圣人。” 随着谈珩领兵北上,北方的战事也越发激烈了。京城被攻破后,除了皇帝,不少世家也逃了出来,他们或者回到故地,利用坞堡庄园自成一方豪强,或者投奔各地刺史,甚至还有投靠反王的。 这番变动让本就一锅粥的局势更加混乱,瑶姬虽然没有出征,但她得镇守冀州,巡视边境,经常一连好几天都回不了家。谈伯禹也忙得脚不沾地,他原本就是个胸有丘壑之人,随着他一点点展露出自己的才能,谈珩越来越器重他,也给了他更多的权力。兄妹俩经常只能在商讨军情的时候见上一面,周围还坐着一大堆的官员。 瑶姬看得出来,谈伯禹在冀州一系的官员里,声望正越来越高,尤其是文官,谈珩的心腹之一,冀州别驾卢勋更是对他大加赞赏。但他始终谨守着界限,如张寰分析的那样,只要不是出于谈珩授意,一概不插手,就算是最铁杆的二公子党,也挑不出他的错来。 是的,随着谈伯禹崭露头角,此前偃旗息鼓的继承人之争再次浮出水面。谈仲坤领兵多年,他在军中的支持者众多,不过世家文官许多都对他不感冒,讲究礼仪伦常的文官们多数都认为嫡长子是理所当然的继承人,谈伯禹乃元配所出,是最名正言顺的嫡长,此前由于谈伯禹太过隐逸,他们方才不出声而已,而世家,纯粹是嫌弃武人粗俗,谈仲坤虽然也生的英俊,哪比的上谈伯禹风仪出众,虽说有腿疾,又不是脸上有疤。 瑶姬听说之后,只觉哭笑不得,世家的这些臭毛病,有时候真教人无话可说。张寰也觉得颇为丢人:“别理他们那群疯子,我看哪天国破家亡了,他们还死抱着风仪不放。” 瑶姬笑着摇摇头,又问他:“听说张氏在京的三房都回原籍去了,也不知安顿好了不曾,你怎么不回去看看。” 张寰道:“老家伙们虽然顽固,一个个都精明的很,可轮不到我操心。你放心,待到天子被奉迎至冀州,他们就会像苍蝇闻到肉一样的追过来了。” 听他如此形容自己的叔伯,瑶姬颇为无奈:“你就这么肯定圣人一定会来冀州?荆州比冀州要富庶。” “皇帝怕死,”张寰言简意赅地回答,“冀州少经战事,皇帝如今是惊弓之鸟,只要使君一劝说,哪里还有不来的道理。况且,如今几个有兵有地的刺史,王生元优柔寡断,谢晋桀骜不驯,楚廉是个糊涂鬼,荆、桓、雄三州都不足为惧,剩下的要么朝不保夕,要么是乱党,你说,皇帝还能去哪儿?” “你倒是对我爹有信心。”瑶姬撇撇嘴。 张寰笑嘻嘻的道:“我不是对使君有信心,是对某个姓谈的人有信心。” 瑶姬上次没有得到他的答案,听他又提起那卦辞,忍不住道:“你说的……究竟是不是我大哥。” 按照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未来会做皇帝的就是谈伯禹,可张寰又为何要说得含含糊糊。瑶姬倒不是盼着谈伯禹做皇帝,不如说,一旦谈伯禹做了皇帝,他们厮守的可能性就更小了。 早在决定与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瑶姬就做好了觉悟,她知道这条路很难,哥哥不是一个甘于平淡的男人,哪怕是要向他憎恨的父亲证明自己,他也会在通往权力的路上走下去。瑶姬不想逼迫他,可要是有那么一线希望,她也不希望他们的未来会是一个高居龙椅,一个远走他乡——她不愿意连自己的名姓都不能承认才能陪着他,也不愿意看着他妻妾满堂,那便只能远走了。 一贯吊儿郎当的张寰忽然沉肃起来,他笑了笑:“你希望是,还是希望不是?结果来源于决定,而决定,来源于心。” ( 独576080) ===================================================== 出公差中途的司机肉爬上来惹,二群已经满了,要加入读者群的小天使请加扩容后的一群,群号是563785288 将军令16( 分卷阅读367 H) w5760807067178 将军令16(H) ( 独576080) “什么嘛,”直到回府,瑶姬还有些忿忿,“跟个神棍一样,不愿意说那就不说好了。”她有时候总觉得张寰像是看穿了一切,看穿了……她和哥哥的关系。 她满腹心事不知向谁诉,就在此时,冀州北上的军队却出了事。 原来谈珩奉迎到皇帝南下的队伍后,皇帝经过他的一番劝说决定改道去冀州,在途径永州时遭到了淮南王和陈留王的攻击。五王之中,以河间和胶西两王势大,剩下三王原本都是唯其他两王马首是瞻的,这次却在没有河间王的授意下攻击了冀州军。 正如张寰所说,各地刺史中,以谈珩实力为最,谈珩不想这么快与河间王开战,河间王其实也不想。此番谈珩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折损了不少士兵,也引得他大怒。他一面派精兵护送皇帝回冀州,一面调兵遣将,就在永州和两王对垒。 永州虽然名义上还有刺史,实际上已经是谈珩的地盘了,双方一开始打得难分难舍,待谈仲坤赶到后,两王所部便开始节节败退。 战事正酣之时,刚占据京城没多久的河间王竟然被人斩杀了,动手的是李丁。 这位背叛朝廷的前车骑将军实在是个奇人,他投靠河间王后,因觉得河间王不够尊重自己,一言不合,就将河间王斩杀在酒席上。偏偏京城里大部分都是李丁的部下,他不费吹灰之力便收编了河间王的部队,自己拉起大旗,号称天献皇帝,竟然堂而皇之地登了基。 瑶姬目瞪口呆之余,还得在接到谈珩的飞鸽传书后,领兵接引皇帝入城。就在这样一片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混乱之中,延平十一年走到了尾声。 皇帝的车驾驶入冀州城时,那天恰好有小雪。百姓们跪伏于道路两旁,城中早已修筑好了供皇帝驻跸的行宫,瑶姬骑马于前,当先前导,冀州的百姓们早已习惯了高级将领中有一个颇为美丽的女子,只是跟随皇帝而来的一众朝臣看到谈杰虎那个传说中能征善战的女儿,都目光怪异。 瑶姬浑不在意,她领兵前去接引皇帝,因是面圣,所以不能覆盔,顶盔取下时,那个胖胖的皇帝当场就瞪大眼睛,好半晌才道:“真,真是个美人儿……” “圣人失言了,”跟他一同出逃的太傅在一旁提醒,“圣人不是要封谈氏三娘子做虎威校尉?” “对对对,”皇帝恍然,目光还流连在瑶姬的面容上不放,“快,快拿朕的印玺来。” 瑶姬在心里冷嗤一声,这个皇帝,确实是个废物。她也曾是为君之人,又有一个名垂青史的儿子,实在是瞧不上皇帝的做派,垂下目光,将眼底的轻蔑掩去,因而她也就没看见皇帝目中闪过的一丝贪婪。 这一行人驻跸行宫后,永州的战事也到了尾声。淮南王战死,陈留王大败而逃,谈珩的声威越发煊赫,连带着冀州城这个新年也过得尤为热闹。 虽然谈珩尚未返回,但冀州一系的大小官员依然要去行宫朝贺,宫中通宵达旦的饮宴,瑶姬本不耐这种场合,但她与谈伯禹已许久未曾见面,纵为着与哥哥多待一会儿,她也只能耐着性子。 酒过三巡后,她出去透气,没过多久,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夜里天凉,早些回去休息。”男人把尚带着体温的大氅披在她肩上,替她理着耳后碎发。 少女回过头,盈盈一笑:“我想哥哥了。” 她很少这样直白地表达感情,娇娇软软的声音听得谈伯禹心头一动,忍不住俯身吻住那娇嫩樱唇,大舌在其上舔舐缠绵,好半晌两人方才气息不稳的分开,男人极力平复着胯间的火热,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小东西,回去再收拾你,”见她像只小狐狸一样狡黠地弯起眼儿,谈伯禹心头发软,摸了摸她的小脸,“也罢,我与你一道出宫。” 兄妹俩打马回府,城中早已宵禁了,寂静的街道上,只有马蹄敲击在地面上的清脆答答声,少女的声音轻软低柔:“还记得小时候,也在下雪的时候和哥哥一起溜出来过。” 那还是在衡阳的时候,冬日雪大,两个不安分的小家伙偷偷从府里给下人出入的角门溜出来,在积满了雪花的大街上手牵着手看月亮。在那么多世的轮回中,瑶姬其实很少体验过如此纯粹的童年,纯粹到就好像这一辈子她都会如此快乐下去。 只是最残忍的是时光,最惨烈的是世事,即便到了现在,她也不敢问出口,问出那个她一生也不敢触碰的禁忌——哥哥,你究竟,有没有怨恨过我。 “瑶瑶也还记得?”男人温柔地笑,“那时候可真快活啊……”无忧无虑,也毫无畏惧,“不过我,”他顿了顿,凝视着瑶姬,“现在也一样快活。”因为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哪怕前路充满迷雾,但这是他此生都未有过的快活。 “瑶瑶,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不管是残疾也好,甚或死了也罢,我从来没有后悔当时挡在你面前。” 所以我,怎么会怨恨你。 这一晚的欢爱激烈又缠绵,瑶姬一次次的高潮,又一次次的拥吻着哥哥让他更深地贯穿自己。她任由男人将自己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肆意玩弄她身体的每一处,甚至摇着小屁股把屁眼送到哥哥唇边:“哥哥,给你……瑶瑶的一切都给你……” 男人俯身舔着那精致小菊眼周围的褶皱,把舌尖浅浅地探进去勾弄,少女克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前面的小嘴吐出大股大股淫液,被蹂躏得红肿微张的花唇上还挂着男人浓稠的白精。想到哥哥或许真的要把大肉棒插进菊穴里,她又忍不住害怕,眼泪汪汪的咬着唇,还是谈伯禹低笑着拍拍她的屁股:“小东西,还说把什么都给哥哥,这就怕了?哥哥可没你这样狠心,你的小屁眼太紧,恐怕会撑裂的,还是乖乖把浪穴掰开给哥哥肏。” 瑶姬见逃过一劫,高兴之余又涨红着小脸张大双腿再次把大鸡巴吃下去,她穴里本就灌 分卷阅读368 了满满的精液,被肉棒肏干着,甚至还能听到小肚子里晃荡的水声,两条长腿被男人交叠着折在胸前,硕大狰狞的巨物整根入整根出,就在她眼前捅着她可怜的小肚子。 这般肏了一会儿,谈伯禹觉得不尽兴,竟将她抱起放在窗台上,把雪白的小屁股露在外面,开着窗干妹妹。瑶姬又羞又急,娇躯在男人怀里激烈地扭动:“哥哥,不行……会被人看见的。” 只是她挣扎的越厉害,那肉洞就绞的越紧,男人拍着她两团饱胀的奶子更用力地干她:“乖,瑶瑶不是在那么多男人面前都泄过身了?你这小骚货,夹这么紧……明明就很喜欢。” “呜呜,不喜欢……瑶瑶不喜欢……”妹妹的眼泪到底还是让谈伯禹心软了,虽然小家伙在紧张之下不断抽缩的嫩屄几乎要夹得他呻吟出来,他又抽插了几十下后,还是抱着小人儿重新回到了屋内。 最后瑶姬是跪趴在桌上,谈伯禹骑着她圆翘的小屁股,一只大手重重揉奶儿,一只大手拿着那根乌黑的假阳具在她小嘴里捣弄。瑶姬说不出话来,只能流着口津含含糊糊呻吟:“不要了,啊,啊哈……哥哥,求你饶了瑶瑶吧,嗯啊……求求你……” 大鸡巴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捅进宫腔里,直到男人低吼着再次射出热烫的精液,这场淫乱盛宴方才到了尾声。两人紧紧相拥,各自平息激烈的喘息,许久之后,见瑶姬平静下来,谈伯禹替她理着碎发,低声道:“瑶瑶,若无必要,日后少在皇帝面前出现。” “为什么?”瑶姬有些不解。 他垂下眼帘,脑海中闪过今日晚宴上,皇帝看向妹妹的淫邪眼神,左手不自觉地握紧,但他不想妹妹多心,只是温声道:“没甚么,乖乖听哥哥的话,好不好?”——只希望事情不会糟糕到他想象的那样。 但谈伯禹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新年之后,谈珩凯旋归来,皇帝在行宫正殿见了他,当场封他做了越国公。君臣一番相谈甚欢后,皇帝屏退左右,对谈珩道:“卿是公忠体国之士,朕甚为欣赏,今欲与卿做个亲家,不知卿意下如何。” 谈珩深知皇帝甚为荒淫,心中一跳,面上不动声色:“圣人垂爱,臣惶恐,莫非圣人瞧中了臣家中小女?不知是四娘,还是五娘?” “哪里,”皇帝摆摆手,满是肥肉的脸上堆满了笑容,“闺中女子,朕如何得见?是卿家三娘。” ( 独576080) ===================================================== 肉肉明天就回来啦,开不开熏~\(≧▽≦)/~ 将军令17 w5760807067179 将军令17 ( 独576080) 皇帝欲纳谈家三娘为妃的行为,既在预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预料之外者,乃是皇帝之所以狼狈出奔,就是因为这个好色的毛病,他却不吸取教训,反而对眼下正如日中天的谈珩之女动了歪心思。情理之中者,不外乎他这个毛病实在众人皆知了,朝臣们不是没有规劝过,也不见他收敛。 此番他向谈珩开口,也没有和身边之人商议,一众朝臣都蒙在鼓里,不知他刚到冀州安分没几天,就捅出了一个大篓子。奈何皇帝反而还洋洋自得,他倒也不是纯粹垂涎于瑶姬的美貌,看中了那美人儿是一点,皇帝倒也知道自己如今在冀州是寄人篱下,虽说有主君之名,哪天谈珩要杀他,根本易如反掌,是以他便想着与谈珩加深联系,而最简单的方法,无疑是联姻了。 “如今中宫之位空悬,虽说后宫佳丽三千,奈何都不是贤良淑德之辈。卿家三娘,贤名冠绝天下,以卿之功,三娘若入宫,朕必封三娘做贵妃,待他日诞下麟儿……”说到这里,皇帝意味深长的一顿,各中涵义,不言自明。 他大概是觉得自己已经很有诚意了,以后位许之,不怕谈珩不动心。哪知谈珩却在心中冷笑,一个注定会被拉下龙椅的皇帝,他的皇后之位有什么好稀罕的。只是谈珩如今还顶着一个忠臣的名头,若无合适的理由,实在不好拒绝。 其实送女入宫,谈珩并不反感,若皇帝看中的是四娘或者五娘,他不会有丝毫犹豫,但三娘……她能征善战,聪慧有谋,若只是入宫联姻,就太浪费了。这番思量,不过短短一瞬,谈珩心中已闪过千般筹谋。 罢了,皇帝还有用,而且是大用,一个女儿,舍了就舍了罢,他心中实已打算送瑶姬入宫,但不想轻易让皇帝如愿,还得趁机谈谈条件,是以谈珩故意露出一点犹豫之色,待皇帝有些焦急时,方才道:“圣人垂爱,臣不敢不受,只是三娘这孩子……圣人也知道,三娘与臣家中其他几个小女不同,她素来有主见,昔年臣曾许她自择夫婿,以圣人之尊,三娘必然不会不愿,到底臣还需知会她一声为好。” 皇帝见不是拒绝,顿时放下心头一块大石,一叠声道:“好好好,卿家,你这便回府,朕等你的好消息。” 谈珩遂舞拜退出,径直打马回府,他既存了拿捏皇帝的心思,自不会立时就将此事告知瑶姬,只是他与皇帝都不知道,这行宫乃是谈伯禹督办建造的,皇帝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是他从京城带来的,但寝殿内外的粗使侍从里,被谈伯禹安了好几颗钉子。 是以谈珩尚未回府,消息便已秘密送到了谈伯禹手中,也是天不凑巧,瑶姬正在谈伯禹的书房中与他一道品茶评书,她见哥哥展开一张一指宽的纸条,匆匆阅后,神情大变,顿时肃然道:“可是出事了?” 谈伯禹掩去眼底冷光,下意识便欲出言遮掩,对上瑶姬担忧的眼神,他心头一软,犹豫片刻,到底将事情如实告诉了瑶姬。 “不必担心,瑶瑶,”男人的声音温和依旧,只是那平静的话音之下,掩藏着的暗潮几欲喷薄而出,“此事我会解决的。今日,便到此为止罢。” 说罢,他振衣而起,面上神色淡然 分卷阅读369 。 “你要怎么解决?”瑶姬冷不丁道,听说自己被人如此侮辱,她心里竟没有丝毫愤怒,大概是因为那些人在她心里留不下丝毫痕迹,来自无关紧要之人的恶意,不会动摇她,也不需要为此动摇。 她关心的只是哥哥。 见谈伯禹欲举步出门,她也随之站起来:“你打算……杀了皇帝,还是阿爹?” “皇帝暂且还要留下,”谈伯禹的语气冷静得出奇,“虽然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但如今还不到时候。只要阿爹一死,谈家就由我做主,我自然会以兄长的身份替你拒绝,皇帝在冀州,生死都不由己,想必他会识趣的。” 兄妹俩一人在前,一人在后,双双站在窗边。此时日近黄昏,夕阳的影子投射在窗纱上,倒映出两道颀秀身形,一道挺拔高大,一道娇小玲珑。这样宛如一幅丹青的画面,恐怕谁也想不到,他们谈论的,是杀君弑父这样大逆不道的事。 早在她下定决心和哥哥在一起的时候,天底下最严重的罪行,她便已经犯了,瑶姬想,所以此时此刻,她甚至比哥哥还要冷静:“不要去,哥哥,阿爹死了,冀州就散了。” 谈伯禹还未完全掌控冀州一系,若是谈珩在这个当口死亡,冀州必然大乱。别的姑且不论,至少谈仲坤是不会向谈伯禹效忠的,兄弟阋墙之下,说不得冀州就要大乱,眼下这大好之局,也就要功亏一篑了。 其实这些瑶姬根本都不在意,权势也好,财富也罢,她从来都不稀罕。而她也是不希望谈伯禹如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所言,成为皇帝的,但她知道,谈伯禹有雄心壮志,更有伟略大才,所以她愿意帮助哥哥实现他的雄心,甚至为了不让实现这份雄心的基础被毁,而做出牺牲。 “你放心,我不傻,”见谈伯禹沉下脸来,她微微笑道,“我可不是要嫁给那个色鬼,只是事情还没有到那一步,我想和阿爹谈谈。” # 细细想来,在这十多年的父女生涯里,瑶姬和谈珩,从没有过一次真正交心的谈话。在外人看来,他们父慈女孝,实则不过是陌路人。只不过谈珩要端着他慈父的虚伪架子,以前瑶姬是没有能力反抗他,所以要做戏,后来则是不想自找麻烦,也就继续配合他演戏了。 天长日久,别说其他人,哪怕谈珩都以为她乖巧又孝顺,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女儿。是以当她不请自来,站在谈珩面前时,谈珩并没有反应过来事情败露了。而少女的声音一如往常,温温柔柔,没有丝毫怒气:“阿爹应该知道,玄甲只听我一人号令,五千人虽不多,但我想河间王很乐意接收。” 这样直白的威胁甚至让谈珩愣了一会儿:“你……知道了?” “嗯,”少女微笑着点头,“阿爹以为如何?” “你这是……在胁迫我?”男人的声音里渐渐泛起冷意,一开始的惊愕过后,他很快找回了冷静,双目如同鹰隼一般狠狠攫住瑶姬,唇边一抹冷笑,“我的女儿,翅膀也长硬了啊,竟然学会威胁阿爹了,你以为,”他骤然拔高声音,“你如今的地位,那五千玄甲,都是谁给你的!孽女,语出不逊,还不给我跪下!” “多余的戏又何必再做呢,”瑶姬没来由地觉得好笑,“阿爹,你是最理性不过的人,”理性到可以毫不犹豫地抛妻弃子,“你难道不明白,我既然开了口,就不是你威逼利诱几句可以撼动的,有这个闲功夫,不如我们好好谈一谈。” 谈珩见自己的目的被看穿,面上方才还满溢着的怒气瞬间被敛去了,他神色淡漠,嘿然冷笑:“好啊,不愧是我谈杰虎的女儿,我本以你懦弱,明明手握重兵,却被孝道辖制,跟那些坐井观天的闺中女子并无二致。没想到,是我看轻了你。” “你不想入宫,也不是不行,只是若没有合适的理由,我不可能为了你明抗圣旨,所以……很简单,”说到这里,他故意顿了顿,瑶姬不动声色,神经却不自觉地绷紧了,“你必须要嫁出去。” “找一个男人嫁掉,我以不知夫人已为你定下婚约为由回绝圣人,有李家小娘子的前车之鉴在,圣人只能罢手。至于嫁给谁,”他笑了笑,眼中尽是讽刺,“那就由你自己决定罢。” ( 独576080) ===================================================== 司机肉回来惹~\(≧▽≦)/~ 想我吗,想我吗,想我吗【不许回答不想 PS.发现珍珠满百啦,明天加更~ 将军令18 w5760807067180 将军令18 ( 独576080) “嫁给我,如何?” 一场雪后,冀州城内的梅花尽皆绽放,梅香清冽幽远,远远地坐在石亭里,尚能闻到空气中弥散的幽淡气息。桌上的红泥小炉里温着热酒,瑶姬把银壶提起,正欲斟满两只白瓷杯,闻言手中微微一顿,继而将壶身微倾,只听一串清脆的哗啦声响注入杯中:“别开玩笑,这笑话也不有趣。” 张寰执起酒杯,仰脖一饮而尽:“我没开玩笑,”他依旧笑嘻嘻的,“与其随便寻一个冀州军中的将领,嫁给我是最好的。我既不纳妾也不蓄婢,生的也还不错,莫非你瞧不中我?” 瑶姬淡淡瞥了他一眼:“你又何必拿我寻开心,嫁人是权宜之计,我……”她没有将话说完,但她知道张寰明白。 这个男人聪明得可怕,他不知在何时看出了她和哥哥的特殊关系,如果说上一次的试探让瑶姬只是心存怀疑,这一次她已经全然能确定了——张寰什么都明白,他冷眼旁观着,却不知为何在此时说出这些话。 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谈珩,本以为用玄甲军相胁能逼他就范,没想到被反将了一军。但瑶姬也知道这是谈珩最大 分卷阅读370 的让步,他可以不送瑶姬入宫,可必须得有一个合理的借口。嫁人……嫁给另外一个男人,看似与入宫并无分别,因为她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嫁给谈伯禹,但其中到底还是有不同的。 瑶姬把那天的事情瞒了下来,没有告诉谈伯禹,反而请求谈珩找了个借口把他派到青州,要两个月后才能回来。 “你已经做出决定了罢,”张寰笑了笑,“等到大公子从青州回来的时候,早已尘埃落定。” 是啊,她明知道谈伯禹不会允许她这样做,明知道哥哥会生气。其实瑶姬也说不清楚自己如此选择的缘由,大概是因为她明白,她嫁给皇帝也好,嫁给随便哪个男人也好,即便不嫁人也好,她都不可能嫁给谈伯禹。 又或许是她不想为了自己的婚姻而让谈伯禹犯下弑父的罪行,她对这个父亲毫无感情,但她知道谈伯禹不一样,如果不是曾经濡慕过,又为何会在被放弃后恨之入骨。 还有一层连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隐忧,假若任由谈伯禹弑父,冀州会大乱,而那个人成为皇帝的过程就会横生波折。这让瑶姬忍不住去思索一个教她惊骇的可能——会不会有一天,转世命册上的批语,是错误的。 “但你不可能真的去嫁给一个男人,三娘,能告诉我吗,你选择的是谁。” 少女默然良久,方道:“是何二。” 何二对她忠心耿耿,会很愿意履行这份名存实亡的婚约。而她也不会限制何二的感情生活,她早已打算好了,等谈伯禹顺利地掌控冀州后,她再与何二和离。 “很不错的选择,”张寰的神色依旧自若,“只是你忘了,何二是先何夫人从娘家带来的旧仆,他忠于你,也忠于大公子。” 假若谈伯禹要求何二不许迎娶瑶姬,那瑶姬的计划岂不是功亏一篑。 见瑶姬露出怔然之色,张寰勾起唇角:“果然是忘了?”他难得在少女的脸上看到一点窘迫,这让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的牺牲并未白费的感觉。 “我……” “所以说我是最合适的,”他打断瑶姬的话,“大公子没有办法命令我,除了这一点,其他的……我都与何二一样。” 所以,他是在许诺他会像何二那样只与她做一对假夫妻吗?瑶姬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让这个男人能做出如此牺牲。 “因为我的卦辞不能出错,”他笑嘻嘻地回答,“要是谈家因为此事失去逐鹿天下的先手,我可是会困扰的。如果想报答我,就在新朝给我留一个宰相的位置罢。” 良久之后,瑶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振衣而起:“成交。” # 延平十二年,继当今天子被奉迎入城后,冀州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相比起天子驻跸这种极具政治色彩的事,对冀州的百姓来说,谈使君嫁女反而更让他们津津乐道。况且这次出嫁的不是别人,而是使君最宠爱的三娘。说起谈家三娘,在冀州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作为能征善战的一员勇将,她可以说是杀人无数了,偏偏生的又美又娇,虽有不少男人畏于她的威势,可真要说起那个撷下这朵高岭之花的人,有谁不羡慕? 只是世家张氏子,说起来还是瑶姬高攀了。是以虽然冀州军中有不少将领不满,倒也没人出言置喙。 在谈府放出消息说两人已订婚后,皇帝自然只能偃旗息鼓。他也不是傻子,当然看得出来谈家在推脱,可他如今生死操于谈珩之手,纵是不满又如何?好歹谈珩还顾及他的颜面,用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来拒绝。 随后谈珩主动将第四女送入宫中,让皇帝心里的那点不满全部烟消云散,搂着谈珩送来的美姬,他面上都是志得意满:“谈卿家如此忠义,朕还有甚可愁?” 太傅倒是忧心忡忡:“圣人,谈杰虎城府极深,不可不防。” “诶,”皇帝摆摆手,“他若想对朕不利,早就下手了,太傅还是不要思虑过多才是。” 献出一个女儿,就有此等效果,谈珩对此十分满意,至于这个女儿是不是被他推入了火坑,他压根也不在意。为此肝肠寸断的只有卫夫人,卫夫人两子一女,幼子死在了邓涛手中,长子常年在外征战,眼下也并不在冀州。得知女儿要被送入宫,她当场就崩溃了。 只是再悲痛也无用,卫夫人跟了谈珩几十年,如何不了解自己的丈夫。“虎毒尚且不食子,他竟,他竟……”在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当年何夫人死在衡阳,她为此幸灾乐祸,还暗自得意的举动有多愚蠢——今天是何夫人和她的孩子,总有一天,也会轮到她的孩子。 可她不敢向谈珩抗议,甚至在谈珩面前,连不舍也不敢流露出来,这个软弱到蒙昧的女人,只能把怒火宣泄在瑶姬身上。都怪那个小贱人,皇帝明明看中的是她,要不是那个贱人,她的四娘怎么会被送进宫! 愤恨之下,她全然失去了理智,带着人气势汹汹地在花庭前拦住了瑶姬:“是不是你在使君面前说了什么,你不想入宫便罢了,还要送四娘去死!” 瑶姬原本就因为此事心中烦乱,她不欲与卫夫人争辩,推开几个婆子就要往前走,卫夫人死死地扯住她的袍子,面目狰狞,眼中全是怨毒:“贱人,你这个贱人!你们兄妹生来就是要克我孩儿的,三郎被那个瘸子害死,你就要害我四娘。当初你们就该死在衡阳,跟你们那个丧门星的娘一起死了!” “住嘴!”瑶姬怒不可遏,她紧紧地攥住拳头,全身都因为怒气而颤抖,“骂我可以,辱我母,辱我兄……” “你要如何?”卫夫人哈哈冷笑,“打我,还是杀我?记住了,我现在才是你的母亲。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世人都会说,何氏留下来的儿女果然都没有教养,不敬继母,你是这样,那个瘸子也是一样!”她越说越兴奋,整个人像是疯了一般,“但我要折辱你,轻而易举。”说罢她竟扬起手,劈脸就要给瑶姬一个耳 分卷阅读371 光。 ( 独576080) ===================================================== 今天双更~\(≧▽≦)/~ 将军令19(H) w5760807067181 将军令19(H) ( 独576080) 啪的一声脆响,瑶姬怔怔地看着挡在她面前的男人,那张俊脸上,很快浮出了一个巴掌印,谈伯禹神色自若,在周围所有仆从的惊骇目光里,语声淡淡:“夫人既已出了气,那就请回罢。婚姻大事,不是我等小辈能做主的,若夫人不满,不如去寻阿爹。” 说罢,他也不再去看卫夫人,牵起少女的手径直离开。瑶姬被他拽着,一路上走得磕磕绊绊。他的步子越来越快,却始终沉默不语。 “哥哥……”少女的声音带着惶然和无措响了起来,他忽的住了脚,良久之后回过身来,瑶姬以为他会生气,会大怒,甚至会再一次回到以前那样冷漠的态度,但他只是叹了口气,大手落在少女的发顶上。 “下次,不要再一个人扛着了。” 不知道为什么,泪水在此刻夺眶而出,瑶姬重重地吸了吸鼻子:“嗯。” 其实谈伯禹知道,他心里究竟有多么愤怒,只要一想到妹妹会嫁给另一个男人,那混杂着嫉妒的恨意就让他恨不得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但他是那样的了解妹妹,也不愿让妹妹害怕和伤心。 “婚礼定在什么时候?”他温声问。 瑶姬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下个月初八。” “一个月……”只有一个月了,妹妹属于他的时间,只剩下了一个月。 即便谈伯禹知道,这桩婚事只是一个幌子——在他赶回冀州之前,张寰给他去了一封信,信中明明白白向他陈述了婚事的内情,并且希望他不要为此误解妹妹。可谈伯禹怎么不明白,他是个男人,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 张寰之所以娶妹妹的原因,不是他宣称的什么效忠于他的鬼理由,他喜欢妹妹,为此愿意拿自己的婚姻来为妹妹排忧解难,甚至为了不让他误会妹妹,特意写信解释。 多么无私的爱意啊,越是感人至深,就越让谈伯禹忌惮。 他不能不去想,就算是假夫妻,朝夕相处间,妹妹会不会对那个一往情深的男人产生感情。必须要加快速度了,早日将冀州完完全全握在手中,到了那时候,老东西自然也就不用再留着,妹妹也能回到他身边。 “瑶瑶,”男人唇畔含笑,一如往常那般温柔,“我还要再回青州去,你陪哥哥一道,好不好?” 瑶姬本应该拒绝的,毕竟在世人眼里,她如今是待嫁之身,最好不要随意外出。但看着哥哥隐含祈求的目光,她点了点头:“好,我与哥哥一起。” # 通往青州的官道上,一列衣甲鲜明的兵士巍然而过,此时正是暮冬时节,路面上还残留着深深的积雪,马蹄踏在积雪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而除了这细微的声响,整支队伍竟不闻一声杂音。如此整肃,无疑是军纪最为严明的冀州军。 被兵士们围在中央的却是一辆马车,那马车初看并不起眼,细细端详,才能看出车身竟都是用极厚的樯木打造,此木既坚且硬,若用来打造马车,车外之人等闲听不到车中声响,因此那车中娇媚的哭喊,口舌交缠的湿濡吸吮声和小穴被玩弄时噗叽噗叽的水声,都被车厢板壁挡在车内,只有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才能听到。 车厢的织锦软褥上跪着浑身赤裸的美人儿,她满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纤柔白皙的美背,却显得胸前那嫩生生的奶儿愈发翘耸。此时两团美乳正被男人握在手中揉搓,少女微张着小嘴如同猫儿一般娇啼着,被那只大手刺激得不断扭动娇躯:“哥哥,不要揉啊……好痒,奶头好痒……” “这样就不行了?”谈伯禹随意地披着外袍,大敞的袍子底下露出硬挺着的粗大阳具,他把手指从妹妹湿淋淋的小穴里拔出来,立时带出一滩水渍,“奶头痒……莫非瑶瑶的小屄屄不痒?” “痒,痒的……”瑶姬摇着小屁股想往哥哥身上蹭,被哥哥用手指玩了一会儿,花心已经饥渴得不行了,“哥哥,给我……快给瑶瑶啊。” “别急,”男人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扶着大鸡巴就插进去,为了这次和妹妹一起去青州,他特意调来了这辆马车,“瑶瑶,想不想知道这辆马车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美人儿睁着迷蒙的剪水双瞳,极力抑制住自己想抓住大肉棒喂进花穴里的冲动。 谈伯禹见她小脸上一片绯红,咬着唇嗯嗯唔唔,显然痒得厉害,微微一笑:“此车名唤云雨车。”说着便拉动车梁上垂下来的一道绳索,那绳索上绑着一只极小的银铃,只听叮当两声响,在瑶姬惊讶的目光里,车厢底部的木板下升起一个机关,那是一高一矮两处凸起,凸起之上,竟……竟装着两根硕大的假阳具。 “这,就是云雨车的特别之处。” ( 独576080) ===================================================== 云雨车py(ω) 将军令20(高H) 去往青州的这只军队行进得并不快,将要到冀州边境时,领头的将领命令队伍停下来,拨马至马车前恭声道:“大公子,是不是需要派人先去探路?” 车厢里传来低低的一声“唔”,车门掀开,不知为何,大公子的面上还残留着一丝笑意:“也好。” 将领垂首领命,眼角余光间 分卷阅读372 ,瞥见大公子身后半伏在矮榻上的少女,身上披着一领雪狐大氅,风毛出的浓密晶莹,衬得她一张半露出来的小脸愈发白皙。将领知道那是随大公子一道去青州的三娘,冀州军中的将士很少见过三娘穿女装,因而那将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忽觉背后一寒,大公子一把将车门关上,只剩下余音袅袅:“李校尉这般好的兴头,就由你带人去罢。” 不提被挡在车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李校尉,车门关上,车厢里重又恢复了方才那种香艳暧昧的氛围,谈伯禹探身过去将小人儿重新搂在怀里,只见那乌发下的一张小脸艳若桃花,若是李校尉方才看得仔细些,就能发现一贯威风凛凛的谈家三娘此时正神情迷蒙,双瞳中好似春水欲滴,半张着的小嘴里时不时逸出娇媚的低哼,还有口津顺着嘴角往下淌。 “如何?”谈伯禹把手探进大氅里,揉捏着美人儿娇嫩的胴体,“瑶瑶喜不喜欢这俩云雨车,嗯?” 瑶姬小穴里满满地塞着假阳具,两只奶子也被男人掏出来肆意蹂躏,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只能点着小脑袋嗯嗯唔唔地附和哥哥的话。她原也不敢说不喜欢,因为小屁眼那里正顶着另一根同样粗长的假阳具,瑶姬几番哭求,哥哥才没有把它塞进那可怜的菊穴里,她生怕自己若是表现得不乖,就会被哥哥借着机会玩屁眼,忙忙地自己就张大双腿把那假阳具吃了下去,纤腰扭动着一上一下当着哥哥的面套弄。 只是她身子太过敏感,这般玩了没几下,就软着腿泄了,大氅底下光溜溜的小屁股淌满了淫汁,甚至把车厢底部铺着的织锦地毯都濡湿了。 “小馋猫,”谈伯禹笑着在她小嘴上舔吻,少女被他爱抚着,刚刚高潮过的花心重又瘙痒起来,玉臂攀住男人的脖子便往他身上蹭,“别急,”他拍着妹妹滚圆的小屁股,“还有更好玩的呢。”说罢扳动手边的一个机括,瑶姬尖叫一声,下意识就要站起来逃开,他被紧紧地按在地板上动弹不得。 原来那插在花穴里的假阳具竟像是有生命一般动了起来,那假阳具是木质的,打磨得光滑坚硬,此时在机括的控制下,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将少女一张嫩生生的小骚嘴肏得淫水四溢。“啊,啊哈……哥哥,什么……这是什么,不要……嗯啊,快让它停下来啊。” “瑶瑶别怕,”谈伯禹温柔地抚了抚妹妹的小脸,一只手按着妹妹不让她逃脱,一只手拿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绳索,一圈一圈地捆在妹妹赤裸的下体上,“这是云雨车里的机关,不会伤害你的,乖……放松下来,不要吸得太紧。” 可瑶姬在惊怕之下,花穴里的媚肉越绞越紧,那假阳具也干得越发深。好不容易等她冷静下来,才察觉到假阳具的肏干是有规律的,若马车走得快,假阳具干得便又深又狠,马车走得慢,假阳具也随之轻柔起来,正巧遇到颠簸的地方,车轮一起一伏,那假阳具便深深地往花心里捅,她坐在地毯上,竟被一辆马车肏得泪水涟涟,娇呼不断。这般连捅了几百下,少女嘤咛一声,哭喊着喷出大股晶亮蜜汁,全淋在了谈伯禹的衣衫下摆。 谈伯禹唇畔含笑,那一贯温柔的笑容,看在瑶姬眼里无异于恶魔,只见他眼中满是深深的欲望,眼底精光一闪,又一次扳动机括,美人儿尚在喘息起伏的胴体猛然绷紧,小嘴微张,却是在强烈的刺激下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而她的身下迅速渗出白腻浓稠的液体,和那些香甜的蜜液一道,流得整张地毯上都是。这般足足过了一刻钟,瑶姬小腹鼓胀,仿佛怀胎数月的妇人,被哥哥掀开大氅露出底下红肿饱胀的嫩屄。那小肉洞一张一合的,含着永远也不可能软下去的假阳具,假阳具里竟有如同男人精液一般的热浆还在断断续续喷射。 原来那假阳具内含乾坤,不仅联动了马车,会随着车轮的滚动抽插,柱体里面还是中空的,只要扳动机括,底下连着的容器就会喷射出事先调制好的白浆,如同男人射精一般,从假阳具的顶端射出来。 “瑶瑶的小肚子都被灌满了,”谈伯禹分开妹妹的双腿,看那被捅得可怜兮兮的小花儿,“宝贝儿的小屄屄真能吃,这可是哥哥射三次的量呢。” “哥哥……”小人儿可怜巴巴地扯住他的袖子,“不要了,瑶瑶不要了……饶了我吧……” “吃了假鸡巴,就不想吃哥哥的肉棒了?”男人胯间那大家伙正硬得难受,又怎么会放过她,“你乖,”他掐住妹妹纤秀的下颌,示意她张开小嘴把那怒涨的巨物含进去,“给哥哥吸一吸。” “吸一吸,唔……嗯唔,就……就不肏瑶瑶的小穴了吗。”小人儿努力把太过粗长的阳具往口中咽,一面含含糊糊地道。她埋首在谈伯禹胯间,因而没看见男人脸上那一抹兴味的笑,傻妹妹,哥哥可没有这么保证哦。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坑了,瑶姬吃着那大鸡巴,香舌在棒身上来回舔舐,不一会儿身子也动了情。塞在她嫩穴里的假阳具停止了喷射,依旧在不停地抽插,只是因为这段路程比较平缓,进出得又慢又浅,将她爱抚得十分舒服而已。 谈伯禹见她闭着双眼,吐出粉嫩舌尖来舔那耻毛丛中的大卵蛋,小脸上一派沉醉,心中暗笑,小家伙果然被自己调弄得越来越骚浪了,既然她已经适应,那就再试试新玩法。想到此处,他扳动了手边的另一个机括。 瑶姬被假阳具浅浅地肏着,正自沉迷,忽觉身下一空,那根沾满淫液的假阳具在机括的控制下退回木板底下,随之取代的是另一根同样粗大的假阳具,只是那柱体顶端龟头的地方,套着一圈毛茸茸的不知名物什。 瑶姬不知那物的厉害,还在迷茫,谈伯禹托住她的小屁股,将她一点一点按下去,口中道:“乖宝贝,这是羊眼圈,见过没有?” 瑶姬正欲回答,忽觉那圈套上细小的绒毛扫在花穴内壁,一股难耐的痒意直冲花心,她娇哼着嘤咛一声,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 什么,这是什么……羊眼圈?随着假阳具再一次抽插起来,那套在龟头上的羊眼圈在花穴里肆虐刮扫,几乎将瑶姬玩到要晕厥过去。偏偏她下体被绳索捆缚住 分卷阅读373 动弹不得,谈伯禹打得是特殊的活结,那绳索便在她的挣扎扭动之中不断滑动,两根勒着她大腿根轻蹭那娇嫩雪肤,一根深深地陷进股缝里,摩擦得小屁眼都火辣辣的瘙痒起来。 “很痒吧……因为绳索鞣制的时候用了特殊的药水,”男人垂眸看着哭喊挣扎的少女,将被她吐出来的大鸡巴噗嗤一下插回她的小嘴里,“瑶瑶,哥哥真的很生气……你要嫁给别的男人,就算是假的,哥哥也不想接受。”所以才会这样疯狂地玩弄她,想看着她哭着求哥哥饶过她,想干翻她的小淫屄,干烂她身上的每一个小洞。 随着他温柔的低语,胯间挺动肏干的速度却越来越快,瑶姬的小嘴含不住那大肉棒,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嫩屄被假阳具干着,屁眼被绳索磨蹭着,滚圆的奶子也被哥哥抓在手里重重揉捏。这教她欲仙欲死的折磨似乎永无尽头,她眼前发黑,害怕之中却又夹杂着深深的快乐,直到谈伯禹低吼着在她口中射出浓精,她乖巧地全咽了下去,这番淫乱到极致的玩弄方才到了尾声…… ===================================================== 刺不刺激(*/\ ) 司机肉才发现自己好像很少写道具py,所以决定开发新玩法 小宝贝儿们都有哪些想看的道具py,速速留言o(*////▽////*)q PS.第17章有只虫,瑶瑶威胁渣爹要投靠的应该是胶西王,不是河间王 将军令21(H) 在青州待了一个多月后,瑶姬方才返回冀州。此时距离她的婚期不过数日了,婚礼要用的嫁衣早已备好,大红绣龙凤呈祥对襟长褂,下头是同样光辉灿烂的如意纹石榴裙,这应该是女子一生中最美丽的装束,于她来说,却如同无奈的枷锁。 她知道自己愧对哥哥,所以在青州的那一个月,她任由男人肆意玩弄。只要在没有公务的时候,谈伯禹的大鸡巴无时无刻都插在她的小穴里,在那间临时居住的别庄里,她衣不蔽体,多数时候都不着寸缕,即便穿着衣衫,也只是什么都遮不住的轻薄长裙,又或者身披谈伯禹的外袍。 在那宽大的男式锦袍底下,是少女被疼爱得红痕斑斑的娇躯,两颗小奶头站起来之后就没有再软下去过,因为长时间的吸吮揉捏硬硬的挺着,把她胸前那绣着男女交合图案的大红肚兜儿顶起两颗又娇又可爱的凸起。 原本就挺翘的美乳,在男人的爱抚浇灌下愈发饱满,直如熟透了的蜜桃一般,走动之间颤颤巍巍,轻轻的刺激就能让那奶子漾出淫乱乳波。 不盈一握的纤腰底下,从小屁股一直到花穴永远都是狼藉湿腻的。两瓣雪臀之上布满了吻痕指印,有时候甚至还有被男人啪啪啪打了小屁股之后留下的巴掌痕迹。原本矜持闭合的贝肉早已被长时间的肏干蹂躏得合不拢了,露出花唇间细细小小的粉嫩肉缝儿,若是含着大鸡巴,那肉缝儿便会被撑成一个鸡蛋大小的淫洞,不断有蜜汁混着白浊流淌而出。 除了小穴,上面的小嘴也没有被男人放过。每日晨起时,谈伯禹都会让妹妹含着自己因为晨勃而怒涨的阳具,给妹妹喂下一泡新鲜的精液后,方才抱着娇软无力的小人儿去用膳。若是他之后有要务在身,瑶姬便能觑得一点休息的时间,只是往往她倚在榻上小睡,中途便会被身下的湿濡舔舐弄得醒过来,待到泄过后迎接新一轮的肏干。 阔大的别庄里,每一个地方都留下了他们欢爱的痕迹,到底谈伯禹没有再拿出新鲜的花样来折腾妹妹,只是那样持久又激烈的交合,也只有敏感多汁的瑶姬方才能应付过去。 有时候她总在想,自己的决定究竟是对是错? 她知道哥哥是痛苦的,即便灵肉交融时的高潮教人欲仙欲死,但谈伯禹的反常无疑昭示着他的苦闷。打着为了哥哥好的幌子,便也让谈伯禹愈发痛苦。因为妹妹是为了他牺牲,以此来助他实现雄图霸业。 可瑶姬心知肚明,她害怕的,其实是那一卷转世命册。一直以来,哪怕她极力想摆脱,但命册依旧在影响着她。她不能去想象,若有一天她失去了命册的指引,之后她又该如何? 为了不让这样一个可怕的猜测成真,她必须要保证命册上的批语顺利实现。所以她一丁点的险都不想冒,只要哥哥成为新朝皇帝,他也只能成为新朝皇帝! 她没有去想,或者说她不敢去想,如果——命册早就已经出错了呢。 这份不敢向人诉说的隐忧让瑶姬对谈伯禹的愧疚愈发深重,同样的,为此被辜负的还有另一个人。不管张寰是出于什么原因要娶她,这个男人的婚姻都被牺牲了。 就在他们的婚礼将要举行的前几日,她的身上甚至还残留着哥哥舔吻后留下的红痕。面对张寰,她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因为她坚持的这份感情是不伦的,偏偏,她未来的夫婿一清二楚。 直到三月初六,就在婚礼的前两天,卫夫人去世了。 原本卫夫人的身体在谈叔允被杀后就一直不太好,后来谈四娘被送进宫,她在重击之下彻底病倒,缠绵病榻数月,还是撒手人寰。远在永州边境与陈留王交战的谈仲坤飞马赶回冀州,还是没有见到她最后一面。她带着遗憾病逝,或许,还有深深的怨恨吧。 瑶姬一直都不喜欢卫夫人,当年何夫人死在衡阳后,谈珩连给妻子一年的孝都没有守完,就将卫夫人扶成了正室。以谈珩重名声的性子来说,若不是卫夫人的枕头风,他必然不会有此举。瑶姬和谈伯禹身为人子,如何不会因生母受此侮辱而愤恨?及至此后卫夫人处处打压谈伯禹,甚至过分到虐待他,瑶姬对这个女人的恶感更是一日重于一日。 如今卫夫人死了,她心里没有丝毫悲伤,但也并不觉得高兴,因为说来说去,他们也不过都是这个家里的可怜人罢了。谈伯禹也好,谈仲坤也好,那两个被嫁 分卷阅读374 出去联姻不出两三年就过世了的庶姐也好,所有人,都被这个家庭捆缚着,滑向自己看似不同,却又同样悲惨的结局。 这是瑶姬第一次,真切地盼着一个人死去,他若是死了,便不会再有人痛苦。只是恍惚之间,她想到谈仲坤曾经说过的话:“我们兄妹九人,世人都道我最肖父,可今日我才知,最像阿爹的不是我,是大哥。” 这世间最可笑的事莫过于此,你越是厌恶一个人,越是不想与他一样,最后却会变得越来越像他。 因为卫夫人的病逝,瑶姬的婚期便顺理成章延后了。她需要守三年母孝,三年过后,皇帝这个威胁想必也就不在了。她知道张家对这门婚事很不满意,只是因为张寰素来有主见,他又父母双亡,张家其他几房的叔伯并不能强行左右他的婚姻大事,所以才不得不让他和瑶姬订了亲。眼下既然突生此变,这门婚事也不如作罢便是。 张寰却优哉游哉地道:“看来你果然讨厌我的紧,不然怎么连一个未婚妻的名头都不愿意给我?” 这般说着,这家伙还做出一副哀怨的模样来,瑶姬原本心情压抑,见状不由噗嗤一笑:“就你会贫嘴。” 张寰笑嘻嘻的:“我可是很伤心啊,好不容易能让人羡慕我要抱得美人归,这不,到手的美人还想飞,事先声明,我可不答应。” 他这般插科打诨,瑶姬一想,左右只是一桩婚约,现下又不可能实现,也就不再纠结于此事。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谈家虽然又办起了丧事,但丝毫也不影响谈珩征服天下的步伐,随着天子被奉迎至冀州,谈珩继被封为越国公后,一跃而迁至大司空,手握三十万雄兵,在诸州刺史中实力为最,也只有继承了河间王所部的逆帝李丁和胶西王能与他抗衡。 而“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谈珩又天然的拥有大义名分,因为他所发出的每一道命令,上头都盖着皇帝的印玺,只要是不想与朝廷翻脸的,暂时都只能听他调令。在他的率领下,各路勤王军先是剿灭了陈留王,又将除李丁外的几支乱党或是招安或是歼灭。 到的延平十四年,随着广陵王在大军压境下自裁身亡,整个天下只剩下了谈、李、胶西三支势力。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PS.不要再问为什么啪怎么久都不会怀孕了,在肉文的世界里,如果不是剧情需要,女主永远也不会怀孕【一个严肃的回答 将军令22 此时的谈珩已经被封为了越王——大严朝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异姓王。他的狼子野心,在皇帝被他百般轻忽下早已昭示无疑,冀州军改名为大越军,占据着最为富庶的南方,威势无双。 而胶西王已在延平十三年自立称帝,同样自号为严朝,只是他管辖之外的地方都称之为“伪严”。这两方与李丁一道,在大严朝广袤的国土上呈三足鼎立之势,实力虽有高低,但由于相互牵制,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但僵局必须要由人来打破,不管是谈珩还是胶西王,都不满足于偏安一隅,可若是先挑起战争,又有会被剩下一方趁隙攻击的可能。 谈伯禹遂向谈珩进言:“阿爹不若与李丁联手,此人前番遣使来朝,已然流露出归顺朝廷的意思,关东之地,世家豪强众多,此人虽有将兵之才,却无治国之能,想必他占据于此,早已力不从心。如今他既有向化之心,待他日事定,阿爹与他一个异姓王的名头,不怕他不满意。” 谈珩原本心中就有这个意思,得了谈伯禹的劝说,愈发觉得有理。这么些年来,他对这个长子是越来越倚重,不得不说,相比起擅长打仗的次子来,长子的才能,越是到了天下将定的时候,便越加重要。 “你肯为父分忧,”谈珩满意地捋须,“不枉为父如此看重你,日后这个家,还要靠你呢。” 闻听此言,谈伯禹忙恭顺谦词:“阿爹谬赞了,若无阿爹,儿如何能有今日。”他低垂着的眼眸里闪过一点冷光,稍纵即逝。回到自己的院子后,他紧闭书房,匆匆写就一封书信,交给心腹小厮:“照老规矩。” 小厮领命而去,他站在阶前,遥望当空一轮冷月,面无表情,也不知究竟在想些什么。 次日,谈珩在会议上提出要与李丁联手,共抗胶西王,众人一时议论不休,有赞同的,也有反对的。这样的场合,身为高层将领的瑶姬也是在的,李丁此人,确如谈珩所说没有能力掌控关东,可他当初杀了河间王自立为帝,显然不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也许他现在确实想归顺,难保不会再次反叛。 只是见谈伯禹也支持联合李丁,她便没有出声,反倒是张寰道:“窃以为时机未到,司空还需慎之。” 他素来多谋,谈珩十分信任他,见状便道:“既然如此,待我再计议计议。” 谈珩原本是个谨慎多疑之人,可能是统一天下的曙光就在眼前,他行事渐渐地有了一些急躁,加之年纪愈大,身体大不如从前,多疑之外,更是有了刚愎自用的征兆。除了他一贯信任的几人,等闲谏言他都不爱听。 因此当瑶姬听说他在李成中的建议下依旧决定与李丁结盟后,并不觉得奇怪。李成中是追随谈珩最久的元老,当年那一批将领有的战死沙场,有的背叛了谈珩,只剩下仅有的几个一直对谈珩忠心耿耿,李成中的话,甚至比谈珩的儿女更能让他采纳。 李成中不仅坚定了谈珩的决心,还建议让谈仲坤做和李丁谈判的使者,众人联想到他一贯支持二公子,想来这是要让二公子借机去捞功劳了。 谈仲坤这几年虽然不比谈伯禹受倚重,依旧很得谈珩喜爱,谈珩也乐得让次子挣脸,究竟是把家业传给长子还是次子,他心中还在犹豫呢,假若次子这次表现得好,谈珩觉得自己 分卷阅读375 也该做决定了。 只是他没料到,越军一系的所有人都没料到,谈仲坤死了。 死在了敌军的乱箭之下,连尸首都没有找到。而表现出结盟之意的李丁忽然翻脸,谈仲坤带去的三万大军遭遇突袭,损失了大半。消息传回来的时候,谈珩正在殿内与诸人议事,瑶姬就坐在他的右手边,看到他的脸色变了几变,先是发红,继而发青,然后便是惨白惨白的。 这也是演技吗?她心里想,未免也太真了。随即那个男人的身子晃了几晃,在倒下去之前,众人的惊呼声里,她听到他悲凄地叫了一句:“二郎!” # “原来……阿爹那样的人,也是会伤心的啊。” 站在抄手游廊里,不远处的正院灯火通明,来来往往的都是大夫和仆从。望着那喧闹的院落,瑶姬有些自嘲地笑了笑:“我还以为,他永远也不会对某个人付出真感情。” “那样……也就不能再称之为人了罢。”谈伯禹的声音很轻很轻,“生而为人,就总有无法割舍的东西,哪怕什么都可以抛弃,只有那一个,是想尽办法也要攥在手里的。” “你说什么?” 瑶姬却没有听清他的后半句话,谈伯禹笑了笑,轻柔地摸了摸妹妹的发顶:“没甚么,不早了,去歇息罢,二郎的灵柩明日就到了。” 说是灵柩,其实那棺椁里不过放着好不容易寻回来几片盔甲,谈仲坤死在战场上,尸骨无存。没来由的,瑶姬想到了谈叔允死去的那一年,张寰曾经说过的话:“谈氏若想继续走下去,走到那个地方,日后还不知要有多少别离。” 这句话就像是一句谶语,将他们绑缚在通往辉煌的战车上,只是在行进途中,要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一个的人被推下去。这是瑶姬历经多世都不曾感受过的惨烈,因为谈家正走向无可匹敌的高峰,却又仿佛将要分崩离析一般。 这样的崩毁似乎还在继续,谈仲坤的死亡让谈珩愤怒到了极致,他亲率四十万大军,正式宣布与李丁开战,自认为愧对谈仲坤的李成中也随同他一道赶赴前线,瑶姬又一次被留在了后方镇守,送出征的队伍出城时,张寰将她叫到僻静的地方,肃然道:“三娘,我总觉得此事有些蹊跷。” “二公子虽然勇武,但既无辩才,又少智略,要选谈判之人,他绝对不是最合适的。李显德既然支持他,如何不知他并不擅长此事,却为何要推举他?当时我就觉得奇怪,但司空已经下了命令,显然无法更改,所以便没有多言。现在想来,或许我应该再劝劝司空才是。” 他知道瑶姬一直为谈仲坤的死耿耿于怀,因此才有此言,因他要赶着出征,不过草草几言便要辞别。瑶姬压下满腹的狐疑,目送他离开后,方才打马回府。她不得不承认张寰说的有理,其实她心里也有类似的疑惑,只是众人都以为李成中是要为谈仲坤争功,方才推举他,可与敌军谈判原本就是很危险的事,李成中向来稳重,如何会如此冒险? 瑶姬的心里隐隐地有一个推测,她深吸一口气,唤了阿崔来:“派个人去何将军府,不,去王将军府,告诉阿虎,明日去军营见我,有要事吩咐。” ===================================================== 开始批量发便当 将军令23 延平十四年夏,高祖亲征,攻伐逆伪李丁。 在后世的《越书.高祖本纪》一节里,不过简略地记载了这场改变天下的战争。历史太过宏大漫长,所有人在其中不过一粒微小的尘埃,能留下只言片语的记录,便是功果的象征。 但在这场战争中,更多死去的人都籍籍无名,他们或是死于乱军蹄下的无辜百姓,或是在沙场上被碾做尘泥的前线士卒,哪怕是威名赫赫的大将,烜赫一时的士族,也无法避免这一视同仁的死亡。 前线的战报一封接着一封传回后方,瑶姬看到有许多她熟悉的名字都被列在阵亡名单里,这便是乱世,人命像是一茬一茬的麦草,不断地倒下,但永远都有更多的麦草站起来。指引着他们奋不顾身向前冲的,是忠义,抑或野心?没有人说的清。 而随着死去的人越来越多,越军的地盘也在逐渐扩大,虽说事实证明李丁想与大越结盟并非出自真心,但当初谈伯禹对他的分析也没有说错。他盘踞关东多年,却始终没能彻底将此地收服,关东原是京畿首善之地,世受皇恩,百姓也好,士族也罢,对李丁的反抗情绪都很高。他又手段不足,只会一味地用暴力手段压制。 在此种境况下,越军打着勤王的名头势如破竹,到了这一年的暮秋,已是将大半关东都收入囊中,将李丁和他剩下的残部逼入京师踞城不出。 让瑶姬感到奇怪的是,越军与李丁开战之时,一直冷眼旁观的胶西王始终不曾有所动作。他既没有在战事正酣的时候趁火打劫,也没有在双方都大伤元气的时候出来坐收渔利。当初众人担心的会被胶西王抄了后路的危险压根没有出现,胶西王表现得就好像对天下的归属丝毫也不感兴趣。 只是这话说出去,没有人会信。所以一定是出了什么事,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拖住了胶西王,让他无法动作。虽然瑶姬很想弄明白其中内情,但大越的情报系统,一向都由谈伯禹掌控。 谈珩生性多疑,情报这样重要的工作,只会交给自家人来负责。原本他是把这件要务交付谈仲坤的,奈何谈仲坤不擅细务,做了一段时间后,谈珩见实在不成样子,只得将其移交给了谈伯禹。 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情报一事,除了谈伯禹,早已不是其他人能插进手的。就连瑶姬想要调查李成中,也不得不密嘱她的亲兵去办。 调查出来的结果并没有异常,李成中和谈伯禹之间的来往,不过是世叔和世侄间亲密又不失客气的交往。如果不是心 分卷阅读376 中有了怀疑,若瑶姬就此收手,便什么也查不出来。 但她太了解谈伯禹了,这个聪明到极点的男人,同样也冷酷得可怕。当年谈叔允为邓涛所擒,虽然人人都知道用定阳来换谈叔允一命是不可能的,但只有谈伯禹能平静地说出来,并且去劝诫谈珩。 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比谈珩还要冷酷,谈珩尚且顾忌名声,可谈伯禹…… 如果说有什么能让他在意,恐怕也只有瑶姬。所以瑶姬知道,谈仲坤的死,决然不能归罪到他头上,因为他知道,假若他害死了谈仲坤,瑶姬必然会为此伤心。他不会伤害她,更不会逼迫她,可他能够用最缜密的筹谋,一步一步,达到目的的同时,还不脏自己的手。 在费尽周折的探查中,终于让瑶姬查到了一点蛛丝马迹。李成中确实是支持谈仲坤的,只是随着谈伯禹愈发受器重,李成中渐渐地有些动摇了。他倒不是想倒向谈伯禹,毕竟他旗帜鲜明地支持了二公子这么多年,一朝反叛,休说大公子信不信任他,他也会为人耻笑。 既然要继续支持二公子,那就必须得加重二公子在司空心中的分量。谈仲坤的短板,在于他只知武事,不擅文略,可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这恰恰是最重要的。李成中心中焦急,在一众幕僚的鼓吹下,想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不错的法子——那就是想办法让二公子在文略上露脸。 就在他打定这个主意时,恰好遇到了谈珩想与李丁结盟。李成中追随谈珩多年,也深受谈珩影响,其他人认为与李丁结盟不妥,但他因为此计是谈珩提出的,下意识便觉得十分可行,在这样的心理影响下,他劝说谈珩,反过来又坚定了谈珩与李丁结盟的决心,他便顺理成章提出以谈仲坤为使,最终将谈仲坤送上了死路。 恐怕连李成中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的一系列决定,都是在他人刻意影响下做出的。那几个鼓吹最厉害的幕僚,其中一个让瑶姬抓到了尾巴,查明了他曾经和谈伯禹的小厮有来往。 可这根本说明不了什么,就算有来往又如何?小厮和幕僚,又不是不能做朋友。况且即便证实了幕僚是在谈伯禹的授意下劝说李成中,可决定是李成中做的,劝说谈珩一事,可不是谈伯禹指示他去办的。 这正是那个男人的可怕之处,只有对人心揣摩到了极致,方才能利用一个人的性情习惯,操纵着他人达到自己的目的。 但谈仲坤恰死在此时,却是一个巧合。 谈伯禹能通过幕僚影响李成中,却不能控制李丁在何时动手。他大概是看出李丁的结盟之心不诚,因此借李成中之手推举谈仲坤为使,只要李丁不是真心想要结盟,总有一天会翻脸。李丁一天不反,他便会用各种手段将谈仲坤留在关东,让谈仲坤始终处于危险的境地。而谈仲坤的死亡是早是晚,并不重要,反正必然会来的。 至于他为何会在此时动手,瑶姬猜测,大概是因为谈珩打算确定继承人了,那个人,想必不是他罢。 这一番内情,其中有大半都基于瑶姬的推测,她找不出实证,也不知是真是假。她自己心里明白,她希望是假的,可这份希望,大概只是渺茫。她有时候总在想,谈伯禹如此不择手段,或许是因为她。 他们兄妹俩是这世间最了解彼此的人,谈伯禹深知她不会愿意看到他害死谈仲坤,可依旧这么做了,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谈伯禹更明白,她对让他坐上皇位这一事的执着。 所以他只能除掉谈仲坤,除掉这世间一切的阻挡。这大概是最可悲的悖论了,想要抚平她的隐忧而去做了她不愿意看到的事,究竟瑶姬是该恨他,还是该恨自己。 或许这是从十三年前的那一天便注定了的事,他们的生命相互交缠,在那个残酷的白日里,紧紧束缚着彼此,永无分离。 那一天,衡阳城破的那一天,是瑶姬第一次杀人。 匕首捅进人的身体里,飞溅出来的鲜血还带着腥甜的温热。她不是没有收割过生命,轮回到末世的那一世,她曾经杀过数不清的丧尸,而做皇帝的时候,通过她的旨意更不知落下了多少人头。 可那些都不一样,全部都不一样。 她杀人了,真真切切的,用自己的手杀了人。 就在她身前的血泊里,倒着昏迷不醒的少年,他的手始终抱着那个士兵的小腿,即便晕厥了过去也没有放开。 “哥哥……”她走过去,将那个浑身都是血的少年扶起来,比她高了大半个头的少年太过沉重,她只能吃力地拖着他朝后面的地窖走。一路上磕磕绊绊,少年身上的伤口混满了灰土,他的右腿软软地垂在地上,呈现出可怖的弯折弧度,显然已经完全断掉了。 “瑶瑶,快跑,快跑!” 每个人都这样说,所有的人都义无反顾挡在她面前。天边隐隐现出火光的时候,何夫人察觉到不对,推着两个孩子让他们朝后跑:“后面有一个地窖,除了我和你阿爹,没有人知道。” “那阿娘呢?”谈伯禹的小脸上满是焦急,“阿娘跟我们一起走!” “不行!”何夫人严厉地打断他,“那些人是冲我们来的……”如果母子三人同时不见了,他们必然要追查,恐怕地窖就会暴露,“乖,”女人的脸上露出慈和的笑来,“大郎是哥哥,要好好保护妹妹啊,记住了,不管听到什么声音,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绝对,绝对不要出来。” 那是瑶姬最后一次见到她,她转过身,那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闺阁女子,迎向了血与火的未来。 可终究还是太迟了,他们找到了地窖的入口,正打算爬进去,却撞见了一个落单的士兵。士兵狞笑着提起刀,又一次,挡在瑶姬面前的人变成了谈伯禹。他被一刀砍倒,鲜血溅了满地,这样的护佑其实是徒劳的,他那样小,还是个未长成的孩子,如何能在屠刀之下护住妹妹。 可他毫不犹豫地冲了上去,第一刀,第二刀,第三刀……那士兵似乎很乐于 分卷阅读377 看到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公子被折磨,每一刀都没有刺中要害,可其中的痛苦残忍,要比一刀了结可怖千百倍。 纵是在这样的折辱中,连神志都不清了,他只是喃喃地念着:“瑶瑶,快跑,快跑……” “哥哥……哥哥……” 小女孩站在原地,她像是吓呆了,一动也不动,只是满脸泪痕。士兵终于折磨够了他,一脚将他踢开,提着沾满血迹的刀朝女孩走去。 下一刻,士兵的腿又被扯住了,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那个早该昏厥过去的少年抱住了他的小腿。“该死的小崽子,放手!”士兵怒发冲冠,重重地跺向他的手,硬皮靴子的靴底既坚且重,他发出凄厉的惨嚎,却咬紧牙关宁死也不肯松手,“不松手,是吗?好,”士兵冷笑着,“那你就看着我怎么杀了你妹妹。”说罢抬脚便走,一只腿拖着少年,像拖着正不断渗出鲜血的破麻袋。 等走到瑶姬面前时,他终于晕了过去,士兵满脸狞笑,雪亮的刀背在女孩面上拍了拍:“小妞儿还挺俊,只可惜嫩了点。” “别,别杀我……”女孩像是终于反应了过来,呜呜抽泣着祈求,“求求你,别杀我,”她一边哭,一边欲跪下,“求你了,求你了,我给你跪下……别杀我呜呜呜……” 这样的丑态无疑取悦了士兵,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跪下去,似乎要扑上来抱着他的大腿祈求:“啧,女人就是没用,这样就吓破了……” 这句讥嘲冷语却永远地哽在了他喉间,他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那把没入他小腹的匕首。女孩子抬起头来,面上犹挂泪痕,眼中毫无温度。她的手还在颤抖,紧紧地攥住刀鞘,那上头,还带着何夫人偷偷塞进她怀里时留下的余温。 “你……” 下一刻,刀锋被猛地拔出,她抿紧嘴唇,一刀又一刀,疯了一样地捅了进去。温热的液体溅在她脸上、身上……她仿佛没有知觉了,只有喉咙在无声地喘息,如同濒死的兽,将要跌进暗无天日的深渊。 直到血泊中的少年在昏迷中呓语:“瑶瑶……” 她像是被那一声呼唤重新拉回了人间,当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倒在地上的士兵已经没有人形了,她踉踉跄跄地走过去,拖起昏迷的少年。 乱军已经离开了,原本那士兵就是无意间闯入的,但她不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返回,整座城市里到处都是喊杀声,到处都是尸体,没有办法逃走,也没有办法反抗。她带着昏迷不醒的少年,在没有食物没有水的地窖里熬了三天。当他们被人救出来的之前,几乎没有人相信这两个孩子能活下来。 可他们活了下来,人人都说,是她救了哥哥的命。但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他为她失去了一条腿,她为他杀了人。他们,救赎了彼此。 ===================================================== 回忆杀(ˉ ) 将军令24 这一年的冀州下了好几场大雪,冀州向来湿暖,很少有这般寒冷的时候。连岭南之地都如此,位于关东的京师想必更为严寒了。 这样严酷的天气无疑对战事很不利,李丁虽然只剩下不足万余的残兵败将,但他踞守坚城,只要城中一日还有粮食,便一日能支撑下去。 越军却要在寒冷的冬雪中不断攻城,这些精锐军士有大半来自南方,原本就不耐严冬,因而愈发艰难。眼看着如今还只是初冬,若到了隆冬,士兵们无法再熬下去,恐怕越军就要功亏一篑了。谈珩不得不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在十二月之前拿下京师。 这场攻城战无疑是惨烈的,甚至到了拿人命堆填的地步,偏偏一直不见成效,谈伯禹在此时为谈珩献上了一计。 原来当日京师被河间王攻下后,虽有不少世家出奔,但仍旧有为数不少的世家没能逃出去。他们之中有的归顺了河间王,那些不肯投降的自然都被杀了。后来河间王死于李丁之手,这些世家便又跟随了李丁,眼看着李丁已是穷途末路了,谁也不想跟着李丁陪葬,自然有不少人想另谋出路。 谈伯禹掌控情报系统多年,在京师也有不少暗探,他的暗探们和其中一些世家搭上了线,其中就有李丁的妻族。 “李丁的元配早已病逝多年,他如今的妻子是他自立为伪帝后娶的,出身世家林氏。林氏虽嫁与了他,但一直无宠,也无所出,林家与李丁面和心不和,早有叛离之心。眼下是他们主动联络,言道愿将李丁暗杀。只要李丁一死,他的残部就是一盘散沙,京师的高墙深垣,也就不足为虑了。” 只是林家提出了一个要求,他们害怕事成之后京城动乱,要将年轻一辈的几个嫡孙送出来,希望越军能将其送到林家在清河的长房。而这个护送之人,必须要是他们信得过的。 “林氏与张氏有旧,张丛云又素有侠义之名,因此,他们希望由张丛云带人去城外接应,并且将人送到清河。” 这无疑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任务,林家能想办法把一两个人弄出城,但在城外接应的那段地带里,若是一不小心就会被李丁的军队发现。可张寰身为人臣,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瑶姬听说此事后,心中忍耐再三,还是忍不住去问了谈伯禹:“让张丛云带人去接应,究竟是林家自己提出的,还是……” “你怀疑是我?”男人很干脆地说出了她话里的未尽之意,“林家与我在此前并无任何来往,我纵有通天之能,也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影响他们,这可是非常要紧的决定。”他并没有因为自己被瑶姬怀疑而生气,反而心平气和地解释,见瑶姬默然不语,他站了起来,握住妹妹的双肩,“瑶瑶,看着我。” 少女抬起头,在两双同样湛黑的眼瞳中,他们看到了彼此的倒影。 “很快,这一切就都结束了。 分卷阅读378 束缚着我们的那个人会永远消失,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们,没有什么……”男人的声音温柔又低沉,“所以,不要着急,好吗?你要相信我,相信哥哥。” “嗯。”她低下头,温驯地回答。 # 十一月二十六日,京师城破。 林家纳上了他们的投名状,将李丁的头颅献到了谈珩案前。当时瑶姬远在冀州,只是事后听人描述,谈珩志得意满,高兴到甚至在人前表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失态。是啊,他自然是该高兴的,天下已有三分之二被他纳入囊中,这片国土,很快就要改姓谈了。 随即便是大军入城,颁布各项诏令。冀州城内的皇帝惶惶不可终日,除他以外,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而一直沉寂的胶西王投下了一个惊天巨雷,其实倒也不是他投下的,因为他已经死了。 在越军还在与李丁僵持的时候,十一月初三,胶西王病亡。 他的几个儿子秘不发丧,暗中争权夺利,谁都想在事情暴露之前得到王位。只是纸终究包不住火,事情被泄露了出去,此时众人方才知晓,原来胶西王早已缠绵病榻多时,只是未免动摇军心,方才隐瞒至今。 而瑶姬一直以来的疑惑也得到了解释,谈伯禹撺掇谈珩与李丁结盟,从而导致双方开战,难道他没有考虑到胶西王会趁火打劫?事实上胶西王绝对不会这么做,因为他做不到。 胶西王这一死,他的“伪严”瞬间就成了一盘散沙,将领之间互相不合,而他的儿子里也没有一个强大到能统率全境的。几乎不用挑拨,几番混战后,“伪严”便分崩离析,几支势力投奔了越军,还有几支扯起大旗自立。 但对如日中天的越军来说,这些势力根本连塞牙缝都不够,谈珩带着大部队凯旋,路途中便发号施令,命令留在冀州的部分军队将其荡平。 瑶姬正在出征的队伍里,等到来年春天她返回冀州时,谈伯禹已经被册立成了越王世子。谈珩还活着的儿子里,四子谈季兴年仅十一岁,谈伯禹被册立,自然是众望所归。谈珩也是春风得意,他虽然知道长子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样驯服,但如今天下已尽如瓠中,没有任何事能够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瑶姬冷眼旁观,大概他永远也预料不到吧,这样高兴的日子没有多久了。因为尘埃落定之时,就是他会被抛弃的时候。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心也如此坚硬了,旁观着一个人的死亡,心中没有丝毫波澜。但瑶姬并不认为自己是个穷凶极恶之人,人性,大概就是这样复杂的东西,因为厌憎而冷漠,又因为爱望而柔软。 半个月之后,越王谈珩由于风寒加重病逝。 “哥哥,”葬礼的那一天,瑶姬和谈伯禹跪在灵前,身后不远处是几个哭泣的弟弟妹妹,“到此为止罢。”她轻声说。 一切都结束了,所有的都过去了,不管此前发生过什么,不管此前我们做过什么,都结束了。之后,是新的开始。 ===================================================== 三份便当,渣爹的便当好吃吗【doge脸 将军令25 “将军,再有一日我们就到了。” 听到副将的禀报声,张寰勒住马缰。举目是漆黑的夜空,一弯新月如钩挂在林梢,初春的夜晚尚有些寒气,周围扈从卫士的盔甲上,都像是笼着白霜似的轻寒,张嘴说话,似乎都还能看到热气在唇边凝结成霜。 “北边果然够冷,”张寰搓了搓手,“那帮家伙逃到这里来,恐怕也没打算再回去。” “如今天下将定,他们不过是些残兵败将,自然只能像丧家之犬一样四处逃窜,”副将笑道,“这些人,原也劳动不了将军亲来追缉,必然是越王殿下信重将军,方才有此令。” “信重……吗?”张寰笑了笑,历尽千辛万苦把林家那几个孩子送到清河后,他就开始了没有停歇的征战。在谈氏一统天下后,依旧有不少乱党流窜在外,这整整半年,张寰先是在西北追击李丁的残党,胶西王死后“伪严”分裂,他又奉命前去剿灭其长子统领的最大一支势力。 明面上看,这自然代表着主君对他的信任,谈珩当然是器重他的,可谈珩去世后,那个下达命令的男人,新的越王,其用意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这是嫌我活的太长啊……”他微笑着低语,战场上死个把人实在太简单了,所以那个男人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一次次命令他出征,总有让他丧命的时候。至于那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张寰和他都心知肚明。 那个婚约,瑶姬以为不需要在意的婚约,直到现在都没有解除。 其实他们都明白,那个婚约根本就不能束缚任何人。但那个男人,张寰一早就看明白了,他比他的父亲还要可怕。并不是因为他更加的冷酷无情,不如说,正是他的感情浓烈到了骇人的地步。 所以张寰必须得死,一个还顶着妹妹未婚夫名头的男人,必须得死。只要他死了,婚约自然无效,还可以用未婚夫战死悲痛过甚的理由顺理成章把妹妹的婚事再推迟几年。 但之后他们又要怎么办呢?张寰觉得好奇,那是一种掺杂着快意的好奇,却又有着对自己深深的厌憎。他喜欢着那个女人,希望她得到幸福,却又无法克制自己的嫉妒。如果不能和哥哥在一起,她会痛苦罢,因为她的痛苦,他也为此感到痛苦,但那痛苦之中,又因为她终究无法属于另一个男人而快慰。 即便以张寰的智谋,也想不出他们要如何在不放弃天下的前提之下,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所以,这就是卦辞会模糊不清的原因吗……天下终究会属于谈家人,可那个人是谁,竟然是变化的。 分卷阅读379 “我并不是在敷衍你啊,三娘,”他微微地笑了起来,“因为我也看不清……变幻莫测的命运。” 三月二十七日,六百里加急军报传到了京城,追剿胶西王长子残党的张寰所部在西出黄泉关后不知所踪。 黄泉关外是人烟稀少的草原,危机四伏,虽说那是一支整有万人的军队,可在茫茫荒原之中,依旧如同沧海一粟。此时的京城正因为即将到来的禅位大典热闹非凡,在经过多年战乱后,这座屹立千年,历经三个皇朝的雄城再次焕发出了勃然生机。 前朝末帝在数日前颁布罪己诏,已决定将皇位禅让给越王谈伯禹。依古礼,新帝自然是要三辞三让的,但天下的归属俨然已是确定了,不管朝臣百姓们是否满意,至少大部分人的喜悦都是发自内心的,因为太平的年景,终于要来了。 在如此境况下,张寰的失踪显得是那么不合时宜,军报甚至没有被送到越王案前,李成中瞥了一眼,随口道:“教驻守黄泉关的参将派斥候去寻,不必惊动越王殿下。” “李叔在说什么,什么不必惊动越王。” 少女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只见一个窈窕倩影掀帘而入,李成中见状,忙起身笑道:“三娘来了,”他因为曾经支持过谈仲坤,如今正是要在谈伯禹面前表现出忠诚的时候,知道谈伯禹素来喜爱这个妹妹,因而也没有犹豫,就将军报告知瑶姬,“是张丛云,他派人去追剿胶西王长子的残部,在黄泉关外失踪了。” 李成中并未将其当做大事,却见瑶姬面色大变,拿起军报来匆匆扫过:“我去见大哥。” 她也不待人通报,径直闯入谈伯禹的书房,谈伯禹正在屋内与几个心腹议事,却也不怪罪她,反而温声道:“几位先出去罢,我与三娘有要事商议。” 那几人行罢礼后退出,瑶姬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将一张薄纸啪的一下拍在谈伯禹案前:“张丛云失踪了。” “哦?”谈伯禹淡淡道。 “哥哥,”她似乎在强忍着怒气,想要指责,却终究没有将那些刺耳的话说出来,“我要去找他。” “不行,”男人毫不犹豫地回答,“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那里很危险。” “很危险……你知道很危险,为什么还要派他去。”她竭力压抑着话音里的冷意,想要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些,却怎样都做不到。就在哥哥将张寰派出去东征西讨的时候,她不是没有过怀疑,其实那都是故意的吧,如此行事正是哥哥的习惯,不需要亲自动手,就能除掉碍眼的人。可她不愿意去相信,不想去相信。 因为他明明答应过她啊,就在灵前的时候,他们许诺过,到此为止,所有的怨恨和杀伐,都到此为止。可这个男人终究没有停下来,终究还在继续。而她也不能再装聋作哑下去了,她要为自己的错误赎罪,如果说哥哥对张寰的敌意是因为她,那就由她来挽回。 她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瑶瑶!”袖子被人一把扯住,她跌进那个熟悉的怀抱里,温热的鼻息吹拂在她耳际,显得男人的声音竟带上了一点软弱,“别去,瑶瑶,别去。” “那你答应我,派人去救他,以后也不能再对他下手。” 身后的人犹豫了,虽然那犹豫只是短短一瞬,他正欲开口,却被轻轻推开了,少女唇边的笑容那样无奈,又那样温柔:“我明白了,哥哥。” 她走了出去,男人站在原地,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来挽留。 三月二十八日,谈氏三娘率两百亲兵离开京城,赶赴黄泉关。 由于越王表现出来的平静,这个消息也并未掀起太大水花。禅位大典依旧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只有几个有心人注意到,来自黄泉关的军报被要求全部直接送入越王府。可十天过去了,二十天过去了,这期间只有零星几封军报被送回来。钦天监算出的吉日是在五月初二,随着那一天越来越临近,越王却显得愈加暴躁。 跟随谈家多年的元老们都猜测应该与离开京城的谈三娘有关,大概只有等到妹妹平安归来,即将登位的新帝才会高兴一点。到了五月初一,眼看着明日就是大典,他终于等到了,只是等来的—— 是妹妹的尸首。 躺在棺椁中的少女面目如生,她似乎并不是死去了,而只是沉沉地酣睡着,在做一个很长很长的梦。那梦大概是没有办法想象的漫长罢,所以她紧闭着双眼,任凭周围的人如何呼唤,任何哭泣,都不曾有过分毫回应。 妹妹……死了? 棺椁是直接送到越王府的,就在这里,明日的清晨,谈伯禹会坐上六骏龙辇,驾车至皇宫前,在高台之上接受传国印玺,成为新朝的皇帝。他的身上还穿着十二章的大礼服,那样肃重的颜色,就像是此情此境的注解。 妹妹……死了? 他站在那里,夜色之中,就在那具满是尘灰的棺椁前。棺椁的一旁站着张寰,他应该是恨这个男人的,妹妹就是为了救他才身中毒箭。可是……最该恨的,难道不是我自己吗?是他不肯放弃杀掉张寰,妹妹才会去黄泉关,才会死在那里。不,妹妹没有死,她怎么会死,她只是睡着了,她一定是睡着了! 像是被按下了一个开关,他连滚带爬地扑到棺椁前,抓起少女冰凉的手贴在脸上:“没有,没有死,瑶瑶的手还是热的,快叫御医来,快叫御医来!” “殿下……” 有人想劝慰他,却被他回身时那如同孤狼一般的眼神吓住了,他狼狈地跌坐在尘土里,身上的华丽冕服皱作一团:“叫御医来,叫御医来……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快去!否则我叫你们都给我人头落地 分卷阅读380 !” 御医被叫了过来,但无疑是徒劳,人已经死了五天,又怎么可能还救的回来。只是他不信,怎么都不肯相信,他坐在那里,紧紧攥住妹妹的手:“不会的,瑶瑶……瑶瑶只是在跟哥哥开玩笑罢,对不起,我做错了……哥哥再也不惹你生气了,你醒过来好不好,求求你醒过来好不好……” 只是那只小手被越攥越紧,透过已经呈死灰色的肌肤,那冰冷的感觉越加教他从心底深处感到绝望,他颤抖着,似乎下一刻那濒死的呼吸就要断掉,直到御医悲痛地摇了摇头,砰咚,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坏掉了。 他想要哭,想要和周围那些人一样把悲伤发泄出来,可出口的只是犹如野兽一般的嚎叫,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眼泪流不出来,连生机都在一寸寸被剥离。他听到周围的人惊慌地叫了起来,似乎在喊着“殿下”、“殿下”朝他扑来。 他倒了下去,一口鲜血呕出,倒在了棺椁前。 # 京城里的百姓最近都在议论,原本定在初二日的禅让大典却突然不举行了,朝中传出的消息是说越王觉得这个日子不好,让钦天监重新算一个,只是等钦天监算出十二日也是个吉日后,却又一次被驳回。 就在市井议论纷纷的时候,越王的一众心腹近侍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原来越王把妹妹的棺椁放在自己的屋内,整日就守着那具尸首不吃不喝,心腹们是跪求也好,甚至还有要死谏的,他丝毫也不为所动。 诸臣不得不请谈家还剩下的两个孩子去劝他,只是谈季兴和谈五娘都还小,听说姐姐不在了,两个孩子跌跌撞撞的,抽噎着连话都说不囫囵,又如何能去劝慰大哥。 他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般,自从那晚过后,即便还活着,却已经失去了生气,有侍从忍不住惊慌地猜测:“殿下他,不会是要寻死罢……” 可这样软弱的举动,又怎么会是坚忍若斯的谈伯禹能做出来的,“他不是要寻死,”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张寰走到门外,只是那个人不在了,他不知道该怎样继续下去,“你们都退下罢,”张寰淡淡道,“我去劝殿下。” 屋子里的光线晦暗又沉重,就在那幽微的一点烛火里,谈伯禹坐在一旁,一袭黑衣,仿若石雕。 “大典不能再拖下去了,”张寰平静地说,大概他的悲伤在她倒下去的那天已经用尽了,“如果你再不出面,恐怕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大好局面也会付之一炬。你为此不择手段,几乎付出了一切,就要这么放弃了?” “可以啊,”这么多天以来,谈伯禹第一次开口说话了,他淡淡的,平静得如同一潭死水,只是声音由于许久不曾喝水而嘶哑不堪,刺耳得像是砂砾在摩擦,“如果能让她醒过来,放弃什么都可以。” 就在这话音方落的一瞬间,棺椁里忽然光芒大盛! 那是万点星辰冉冉升起,他们从少女的身体里散逸而出,如同萤火一般将她笼罩起来。渐渐的,星辰汇聚成一个碎片模样的东西,落在少女胸口心脏的位置。砰砰,砰砰……谈伯禹似乎听到有什么东西重新跳动了起来,金光化作波澜,在少女的身体上潺潺流淌,他们一寸一寸地浸润着,又一寸一寸地褪下,而那些褪去后露出的肌肤,竟奇迹般的焕发出了鲜活的光泽。 “瑶瑶……” 此时的谈伯禹看不到,一卷停留在少女神魂中的书册缓缓打开,书册翻到第十四页,墨色的字迹如同有了生命般扭曲改变,从“新朝皇帝”四个字,变作了“新朝越王”。 而光芒中的少女睁开双眼,朝谈伯禹伸出了手:“哥哥。” 在那紧紧相拥的二人身后,男人半是叹息,半是释然:“原来……这就是命运。” # 永庆元年,在持续了十余年的战乱之后,新的皇朝建立了。 虽然登位的新帝还是个十一岁的孩童,但这丝毫也不影响天下黎庶的欢悦。新帝登位后,首先便将先父追封为高祖,继而又将禅位大典之前崩逝的长兄追封为太祖,次兄虽然战功赫赫,因其功业不及长兄,追封为兴献王,剩下一众薨逝的兄姐,也都依次追封,升祔太庙。 谈氏一门四子五女,历经世事后,也就只剩三人尚在人世。民间议论起此事来,都道这一门俊杰,殊为可叹,尤其是太祖皇帝,民间因其崩逝时尚未称帝,都习惯呼之为越王,他原本该是顺理成章的开国皇帝,只可惜天不假年,竟然在天下将定时去世了,这大概便是上天不够偏爱罢,当年高祖皇帝还在世时,又有谁能预料到呢,最后继承他家业的人,竟然是他最小的儿子。 而对当事的谈伯禹来说,这些纷纷扰扰早已不是他所在意的了,他和瑶姬离开了京城,从此这世间再没有了谈氏兄妹,而是多了一对恩爱夫妻。 死而复生的瑶姬身体还有一些虚弱,两人遂决定到温暖宜人的江南定居。转世命册悄然发生变化,瑶姬也已经知道了,她没想到最后的结果竟然会是这样,这也许正是当年张寰曾经说过的,“结果来源于选择,而选择来源于心”。 她不知这变化是好是坏,而理应受限于大千世界法则的平妖令碎片忽然苏醒,也让这变化增添了一层神秘色彩。但这一切的一切,隐忧也好,怀疑也罢,因为世上有一个人肯为她放弃所有,也都显得不再重要了。 他们终于厮守在了一起,直到死亡将他们分开。 而这一天在几十年后到来了,瑶姬躺在病榻上,身边是满堂儿孙,和那个即便容颜不在,依旧为她深爱的男人。“哥哥,”她伸出手,轻抚着他的脸颊,“再见。” 我们将会,在另一个轮回里相见。 “再见,瑶瑶。” 她微笑着闭上 分卷阅读381 了眼睛,右手软软垂下。灵魂脱出身体,飘向空茫的天地中。她离那个男人越来越远,不舍地,但又期盼地投入到了新的轮回中。 不要哭,也不要寂寞,我们很快就能再一次相见了。她这样想着,朝那一点光亮投去,身体被来自引命盘的力量牵引着,就在她即将坠入光亮前的一刻,耳边闪过一声冷哼,继而是剧烈的拉扯,在天旋地转中,她失去了意识。 ===================================================== 五千字大肥章~ 因为司机肉有强迫症,必须在25章内完结一个故事,所以这章炒鸡肥_(:зゝ∠)_ 结果是不是出乎预料,你们一定都忘了渣爹还有一个儿子,最大的赢家,小四谈季兴【doge脸 这个故事的伏笔也埋得比较多,当然本文并不是要完结了 下个故事是去异世远古嫖野人,有很多野外py哦【老司机的围笑 远古纪1 凌晨三点,瑶姬睁开了眼睛。 窗外还是一片黑暗,需要间隔好久,才能隐隐听到汽车驶过的马达声,主卧盥洗室的水龙头坏了三天,维修工人一直没有上门来修,正在不停地滴着水。滴答、滴答、滴答……那声响和耳边的时钟声一起,混杂出一支似乎永不结束的单调乐曲。 她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来,滑开待机屏幕,黑暗之中,蓝幽幽的一点光芒映在她脸上,显得这张深夜惊醒的脸越发憔悴。 又做梦了,灵魂脱出身体,飘荡在空茫的天地中,她朝黑暗里的那一点光亮投去,却坠啊坠啊,始终到不了尽头。那声冷哼,那声即便到现在她也无法忘记的冷哼,究竟来自谁? 能够穿透轮回的力量,意味着声音的主人必然不是凡人,所以……会是天界中人吗?可瑶姬绞尽脑汁,也回忆不起自己是否曾听到过那个声音。 更让她的焦虑的是,转世命册打不开了。那卷停留在她神魂中的书册仿佛被封印了一般,无论她如何用意识催动,都无法让书页掀开一丁点。她只能猜测会不会是因为命册上的批语被改变,导致命册生变,还是……那声冷哼的主人造成了眼下的境况。 为此,在刚投胎转世至此大千世界的头几年,瑶姬几乎随时都处在警惕和防备之中,她如今是手无寸铁的凡人,唯一的依仗,只有神魂里的那块平妖令碎片。而且她并不知道该如何驱动碎片,甚至连碎片在将她复活之后,是否还拥有力量都不知晓。就像头顶上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每一刻都有可能坠落下来。 好在瑶姬历经世事,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天真单纯的天帝之女,轮回造就的是坚强的意志,即便不知前路为何,她依旧保持住了淡然的心境。按部就班地长大,凭借自己的力量,以一届孤儿之身奋斗到如今的地位,未满二十四岁就做了某上市公司亚太区执行总监。 她的人生,是很多人仰望憧憬的对象,而她也应该感到安心的,已经过去了十多年,就算真的有什么危险要针对她,也早该来了吧。 可不知道为什么,异样始终缠绕着瑶姬,她总有一种不对劲的感觉,现在的生活是不对的,她不应该是在这里,不该出现在这里。 瑶姬把这些归结于转世命册出现的变故,大概是没有办法看到命册上的批语,让她的心始终安定不下来。这也算是一个契机,她这样告诉自己,正可以借此机会摆脱命册对她的影响,难道不是很好吗? 可今天晚上,她又做了那个梦,她一身冷汗的从梦中醒来,脑海里许久都还残留着不真实感。“睡吧,明早还要上班。”瑶姬喃喃自语,按灭了手机,她重新阖上双眼。 不知在什么时候入睡,她又落入了那个梦中,不断地坠啊坠啊,身体被重力拉扯着,裙摆因为半空中的风被吹得飘扬起来,等等,风? 瑶姬猛地睁开双眼,四周的景象让她呆若木鸡,因而忽略了她胸口心脏位置闪过的一点微光。她不是躺在床上睡觉吗?时间是凌晨三点吧,为什么现在……她会是在半空中?!!! 急速的下坠让视野支离破碎,只能看出满目都是参天大树,几乎遮蔽了太阳。速度太快,就在瑶姬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看到了近在咫尺的树梢。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她一把抓住树枝,险险地停住了下落的势头。 可从半空中坠落的重力无疑是强大的,只听两声让人牙酸的嘎吱声,咔擦,树枝折断了。 “啊!——” 密林里回荡着女人的尖叫声,惊起一树飞鸟。 瑶姬紧紧闭着眼睛,好半晌才发现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到来,她深吸一口气,长长的眼睫轻颤着,睁开双眼。入目是湛蓝的天空,蓝到仿佛琥珀一般,没有分毫杂色。伸手摸了摸身下,是用树皮和粗麻搓成的网兜。网兜底下则是个深坑,坑底还插着尖锐的木桩,想必她要是再重那么一点,就会撞破网兜跌进深坑里了。 “得,得救了……”只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未泛上来,忽然探进视野里的两颗脑袋让瑶姬瞬间僵硬。 那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约莫二十几岁的样子,肤色黝黑,面容英俊,另一个却是满脸乱糟糟的胡子,看不出相貌年纪来,两人都赤裸着满身精壮的肌肉,只在腰间用一块兽皮草草围着下体。他们俩盯着瑶姬看了一会儿,那个应该年轻一点的叽里咕噜对瑶姬说了一长串话,得来的却是女人满脸的茫然。 他似乎有些困扰,抓了抓脑袋,转过头又不知在和另一个男人说些什么。瑶姬又是迷茫又是心慌,躺在床上的时候是凌晨,现在却是大白天,眼前又冒出这两个疑 分卷阅读382 似野人一样的家伙,她好歹也见多识广,莫非……自己穿越时空了? 不,轮回的过程中,她是绝不可能离开自己所在的大千世界的,所以她应该只是穿越回了这个大千世界的远古时代,不过,现在的情况,也不是“只是”吧…… 那两个男人似乎商量好了对她的处置,她感觉到身下的网兜被收紧,那个满脸胡子的男人微一使力,就轻松地将她拖了上来。 被困在网里的瑶姬感觉自己就像一尾搁浅的鱼,她身上还穿着睡裙,真丝的面料柔柔贴在女人玲珑有致的娇躯上,胸前没有内衣束缚,两只奶儿胀鼓鼓的,几乎要从V领襟口里漏出来。察觉到那个年轻男人在打量那里,她连忙用手护住胸口,恶狠狠地瞪向那两个人。 不能表现得太柔弱,在弱肉强食的远古丛林里,弱小就意味着被欺凌! 只可惜她一副被俘的姿态,显然也震慑不到两个远古人,女人嫩藕一样白皙的手臂在太阳底下几乎要晃花人眼,瑶姬清楚地看到年轻男人咽了咽口水,反倒是满脸胡子的怪家伙只瞥了她一眼,叽里咕噜地和同伴不知说了什么话后,两人用绳索将她的手捆起来,绳子的另一端握在胡子男手里,使力扯了扯,示意她跟着走。 三人还未举步,只听不远处的丛林里传来几声呼唤,应该是他们的同伴,虽然瑶姬听不懂,但看到胡子男和年轻人交谈了两句后,年轻人看了她一眼,拔起插在地上的石矛便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胡子男也没有等他,将散落在深坑周围的狩猎器具收拾起来捆好,一把扛在肩头,举步欲走。见瑶姬还愣在原地,他不耐烦地扯了扯绳子,迈开大步朝东行去。瑶姬跟在他后面走得跌跌撞撞,她没有鞋子,赤着脚踩在湿漉漉的草地上,那滑腻的感觉冰冷又教人恶心。大概是前几日下过雨,密林里深不见光,地上积满了雨水和枯枝败叶,一脚踩下去便深陷进稀软的淤泥里,不仅教人难受,还让瑶姬走得越发艰难。 偏偏胡子男生的高大魁梧,四肢修长,一步迈出去抵得上瑶姬两步,他步伐又快,拽着绳子根本就不理会瑶姬是不是追得上,一路上披荆斩棘,遇到小型动物就一矛扎过去,简直跟个杀神一般。 瑶姬不得不加快步子,才能勉强跟上他的速度,只是这样一来,她便不能小心避开地上的硬物,脚心擦过一块尖锐的碎石,瑶姬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鲜血渗了出来。 “等等,先,先生,”她试图让那个男人停下来,“我……” 男人听到她的声音,回过头。被绳索捆住的女人站在那里,她身上穿着奇怪的“兽皮”,不仅颜色奇怪,样式也很奇怪,两根细细的带子吊着,裹住她身体的“兽皮”刚刚遮住大腿。他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但这张“兽皮”似乎有着别样的魅力,让那个一看就弱不禁风的女人美得夺人心魄。 其实男人也说不清,究竟是“兽皮”让她显得美,还是那女人原本就很美。这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美丽”这个定义,在远古人贫乏的语言系统里,他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一个能用来形容这个女人的词——“芙拉”,花。 他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不自在,开口道:“呼哈察西路。” 瑶姬自然听不懂,只好把受伤的脚心给他看:“这里,脚,流血了。”她倒不是希望这个远古人能帮她找双鞋,俘虏要有俘虏的自觉,只是希望远古人能有用来止血的草药,伤口要是不处理,说不定会发炎。 但男人显然没有理解她的意图,两人鸡同鸭讲了半天,男人不耐烦了,扯着绳子用力一拉,瑶姬被拽了一个趔趄,差点就要跌进淤泥里。 “你!”只是她忿忿地瞪着男人,只得到了一个冷漠的后脑勺,男人抓着绳子继续往前走,速度竟然比之前还要快,瑶姬只能踉跄着跟在他后面,还在冒血的脚心一阵阵抽痛,她又气又急,又忍着痛不肯示弱,也紧咬牙关拼命往前走,一面走一面在心里暗恨,混蛋野人!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怨气太过强烈,男人忽然住脚,瑶姬正闷着头往前走,一头撞在他宽阔的背脊上,那肌肉硬得如同岩石,撞得瑶姬生疼。她咬牙切齿抬头,正对上男人的眼睛,那是一双泛着微微棕色的眼瞳,就像琥珀般的天空一般,澄澈却又深邃。 “路亚哈?”男人的视线落在她渗血的右脚上,两道浓眉拧起。 完了,瑶姬忍不住想,这混蛋野人不会要把她的脚砍掉吧,猎物要是受伤就直接抛弃残肢什么的……正在胡思乱想,只见两只大手伸过来,手掌上满是厚茧,粗糙的触感紧贴着瑶姬的肌肤,即便隔着布料,也能让她感受到那强大的力量和热度。 随即男人微微弯腰,轻而易举将瑶姬掼上了他的肩头。他的肩膀显然也硬得要命,瑶姬下意识巴住他的脖子,然后便见他轻轻一跃,抓住从树梢上垂下来的藤蔓,接着使力一荡落在树枝上,竟然在树杈枝桠之跳跃奔跑起来! ===================================================== 感觉第一章就有上肉的氛围了【泰日天附身 远古纪2 足足跑了一个多小时,男人才放慢速度,扛着瑶姬走出了密林。此时太阳已从云端落了下来,晦暗的夕照如同风中残烛,在地面上投射出道道阴影。瑶姬面朝下地趴在男人肩上,有些明白他为什么要急着赶路了,在他们身后,密林如同一张即将被夜色吞噬的巨口,有隐隐的兽吼从其中传来,更有许多瑶姬从未听过,但教人打心底里毛骨悚然的声音。 这就是远古,远离了文明社会,别说规则法度,连人的生命都不能保全。想到自己一个多小时前还躺在松软的kingsize大床上,瑶姬真想仰天长叹,她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啊。 好 分卷阅读383 在与大部分现代女孩儿不同,她毕竟不是普通人,末世的时候,环境也不见得要比现在好,同样也是失去自由被人俘虏,只要这帮远古人没有吃人的习俗,瑶姬觉得自己还是能坚持下去的。 她这样给自己打着气,在男人扛着她走进一座村寨时,才强忍着忐忑摆出一副平静的模样来。反倒是村寨里的人看到她,不管男男女女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尤其是男人们都上下打量着她,这让瑶姬觉得自己就跟只待宰的猎物一般。 很快她就知道,这并不是错觉。 男人把她放在村寨中央的空地上,说是“放”也不确切,应该是他将手一松,瑶姬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疼痛让瑶姬忍不住皱起小脸,越加凶狠地瞪向那个混蛋野人,不知道是不是她看错了,男人似乎心虚地闪了一下目光,只可惜他满脸的胡子,让瑶姬也看不出他究竟是什么神情。 随着更多的男人回到村寨,不断有还滴着血的野兽被掼在瑶姬身旁。出去的应该是专门狩猎的队伍,他们的猎物有大有小,最多的是一种很像黄羊的动作,体型不大,但应该肉厚皮软。瑶姬还在队伍里看到了之前和他们分开的年轻男人,他见胡子男站在不远处,走过去与他交谈起来,一边说一边还时不时拿眼神打量瑶姬。 随着她被人注意,有越来越多的人围着她开始指指点点,那些人无一例外都赤裸着身体,男人用兽皮围着腰腹,女人也没有穿上衣,不过是用一块稍微大点的兽皮围在相同的地方。显然,没有人觉得这样的打扮很羞耻,反而是穿着衣服的瑶姬——哪怕只是一条短小的睡裙,也与这里格格不入。 而空地周围一圈的石屋,越加昭示了这个时代的贫瘠,瑶姬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这里和末世不一样,至少末世还有汽车,还有空调,还有现代科技,而这里……除了无法沟通的远古人,什么都没有。 强烈的沮丧包围着她,让她甚至没注意到四周的人围成一圈,将她和那堆还在淌血的猎物围在了里面。一个头戴羽冠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的打扮显然比其他人要华丽一些,腰上围着有鲜亮花纹的兽皮,颈间还挂着好几串兽牙——瑶姬猜他应该是族长什么的,随着他举起手里的木杖,喧闹的人群骤然安静下来,他用木杖重重地杵了三下地,接着高声叫道:“乌里西!” “乌里西!”、“乌里西!”、“乌里西!” 人群连着高叫了三声,空地上不知什么时候点起了巨大的篝火,火焰燃烧着枯枝发出毕剥声响,人群寂静无声,没来由的,瑶姬竟在这蛮荒简陋的画面里看出了几丝肃然的味道,他们……大概是在祭祀? 当然在很久之后,瑶姬学会了这里的语言和风俗,才知道自己猜错了,这并不是祭祀,而是每一次部落外出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大型狩猎后,都会举办的庆贺礼。在庆贺礼上,人们围坐着篝火分享刚刚打来的猎物,而那些矫健的战士们会当着所有族人的面展示自己猎获的战利品,其中收获最多的,是当之无愧的勇士。 瑶姬看到那些外出狩猎的男人们站成一排,站位顺序应该是随意的,只除了比其他人稍前一点的两人,一个就是那年轻人,还有一个是胡子男。胡子男显然很受他的族人崇敬,每一只还滴着血的猎物被搬到他面前时,人群就会爆发出热烈的欢呼,甚至还有激动的战士举着木矛捶起地来。 只是胡子男始终不动如山,一派淡然自若的样子,不过……瑶姬想,就算他很得意,其实也没办法从那张满是胡子的脸上看出来吧。她忍不住盯着胡子男的脸,想从这个男人的眼里看出他的情绪。很不凑巧,她和男人的视线又一次对上了,瑶姬淡淡地将目光瞥开,就好像自己是无意间看向那里的,而胡子男也没有打量她,他垂下眼帘,竟好像在出神。 和他的平静比起来,另一边的年轻人显然就要热情多了。村寨里的少女几乎全涌到了他那一边,他一面满脸笑容地往后退,一面摆着手不知在说什么,瑶姬猜大概是“谢谢你们的支持,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的”之类感谢粉丝的话?她为自己这点苦中作乐的冷幽默笑了起来,很快又忍不住耷下嘴角,究竟……能不能活过今晚啊。 原本她还琢磨着逃跑,在看到胡子男惊人的力气和速度后,这点念头也彻底打消了。可以肯定这些远古人绝对和现代社会的人不一样,也不知是不是随着历史变迁人类退化了,还是这帮人吃了什么能力量暴涨的东西。 就在她思索的时候,她发现场中的目光又一次集中到了她身上,所有的猎物都被搬空了,分别放在不同的男人面前,只除了她。 那个族长模样的中年男人发出威严的声音,似乎在问胡子男和年轻人什么话,两人都恭敬地垂着头,年轻人说了一长串话,仿佛在向族长解释,一边说还一边指着瑶姬。见族长频频向自己投来目光,瑶姬猜他应该是在描述如何俘虏自己的? 大概真的如她推测,年轻人说完后,族长点了点头,然后又问了一句。瑶姬敢肯定那绝对不是她的错觉,族长问完后,周围旁听的人都严肃起来,他们露出紧张的神色,看看年轻人,又看看胡子男。 随即,年轻人上前一步,神情坚定,声音洪亮:“伊索!” 人群越加紧张起来,人们把视线都投向胡子男,瑶姬不明所以,也忍不住跟着看他,胡子男站在原地,从这场“祭祀”开始,他就始终默然不语,他应该是个不善言辞的人,被这么多人注视着,也像块木头一样。 但他毕竟不能一直沉默下去,他抬起头,那双泛着棕色的眼瞳在熊熊篝火的映照下,竟似有着火焰在燃烧,他深深地看了瑶姬一眼,迈出步子,低沉的声音响过在场每一个人耳边:“伊索,库索拉。” 很久之后,瑶姬才知道那句话的意思,他说的是:“是的,她是我的。” ============================== 分卷阅读384 ======================= 啪之前一定让男主把胡子刮了露出脸【doge脸 PS.珍珠满百啦,明天加更~\(≧▽≦)/~ 远古纪3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瑶姬半倚在一块兽皮上,透过门帘外投进来的隐隐光芒,能看到空地中央的篝火依旧燃烧着,人们喧闹地跳着舞,吃着刚烤好的鹿肉,欢声笑语一片。 外间的热闹显然与她无关,她双手被捆着缚在身后,不仅如此,连脚都被人捆了起来。那两个捆住她的女人都生的健壮,一人抓住她身体的一头,将她丢进这间石屋后就离开了。她费力地在地上移动,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挪到了兽皮上。 身上的睡裙早就脏得不成样子了,不仅有灰尘还有泥点,大概是在丛林里沾到的。露在外面的四肢也蹭得灰一块白一块,瑶姬自从投胎转世以来,从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候。好在她上一世经常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身上都是血迹的情况比比皆是,虽然眼下浑身难受,倒也还能忍耐。 这间石屋应该是胡子男的,以胡子男在村寨里的人望,竟然并不甚大。屋子里打扫得十分干净,与其说是干净,倒不是说是光秃秃的,除了墙上挂着的石矛石刀石斧,只在角落用石头垒了一个台子,上头放着日用的陶碗陶盆。 然后就是瑶姬身下的这张兽皮,也不知是从什么动物身上剥下来的,摸上去光滑沁凉,夏日的夜晚倚在上面,竟然有一种凉爽之感,只是……瑶姬用手指捻起来,不厚的一层,要是睡在上面,会不会也太硌人了……想到胡子男那一身石头般的坚硬肌肉,大概那混蛋野人也毫无感觉。 其实她倒不是对那个男人有恶感,虽然胡子男几次对她不耐,可她原本就是被当做猎物俘虏回来的,没有被打骂折辱已经够幸运了,而且在看到她的脚受伤后,那个男人也没有放任不理,只是一想到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事,瑶姬实在没办法对那男人生出善意来。 她是个女人,被村寨里的男人抓回来,可想而知会被如何对待。这不是文明的现代社会,远古人可不知道什么叫人权,什么又是强奸。她的命运,从落进那个陷阱里的时候就注定了,要么属于胡子男,要么属于年轻人。 该庆幸的是这个村寨没有把珍稀猎物献给族长的传统,所以在发现瑶姬是被两个猎手共同猎获之后,为了决定“猎物”的归属,胡子男和年轻人在空地上搏斗了一场。 那是拳拳到肉的近身攻击,两人的出手都没有丝毫余地。瑶姬缩在一旁,耳旁是拳头击打在皮肉上的沉闷钝响,人群尖叫着,欢呼着,仿佛苍凉的号角之声,奏响着只有这远古时代才拥有的彪悍乐曲。 等到尘埃落定,胡子男一拳将年轻人击倒在地,族长指着胡子男高呼一声:“霍伊!”宣告了胡子男的胜利。 “霍伊!”、“霍伊!”、“霍伊!” 热烈的声浪震耳欲聋,胜利者却伸手将倒在地上的失败者拉了起来,两人互相捶击着对方的肩膀,没有丝毫嫌隙。 这就是远古人吧,粗鲁但又单纯,瑶姬有些茫然地想,但自己得到的,会是粗鲁,还是单纯? 胜利的宣言后,人群又再一次欢呼起来,男人们宰杀着猎物,将一爿爿还带着血的兽躯架到篝火上炙烤,瑶姬看到有不少人都迎上去和胡子男拥抱,他们口中出现最频繁的是两个音节——“mu sheng”。 这大概是那个男人的名字,像块木头一样的家伙,确实很适合他。瑶姬想了想,决定在心里管胡子男叫木笙。 木笙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加入了宰杀猎物的队伍。她被两个女人丢进石屋,折腾到现在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不仅腹中饥饿,还得为未来的命运担惊受怕。 大不了就当被狗咬了,她这样安慰自己,比起贞洁来,还是生存更为重要。瑶姬不想因为惹怒那个混蛋野人被赶出去,在蛮荒的原始丛林里,没有武器的她恐怕活不过三天,那就……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活下去了。 就在她暗下决心时,门帘一响,胡子男,不,木笙进来了。外间的欢声笑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歇了,男人的身上还萦绕着淡淡的松枝味道——那是篝火燃烧时弥散出的气息。 砰咚一声,一块包着树叶的烤肉被丢到瑶姬面前,她看了看木笙,见男人不为所动,方才伸手拿起。只是太过灼热的温度烫得她手一抖,眼看肉要从树叶里掉出去,大手闪电般伸过来一把抄住,不容分说地塞进了她嘴里。 “唔……”瑶姬被噎得小脸通红,那肉也不知是哪种野兽的,烤得时间太长,已经硬巴巴的咬都咬不动了,偏偏又烫,瑶姬不敢反抗男人,只好忍着疼往嘴里咽。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吃得很快了,看在男人眼里,简直跟小鸡啄米差不多,见她鼓着腮帮子使劲咬,男人不耐,将肉拿出来三下五除二撕成几块,又要往瑶姬嘴里塞。 “等等,我自己吃,自己吃。”她也不顾男人听不听不懂,要想不被噎死,还得自力更生。 木笙见她按住自己的手,倒也没再继续用力。小女人见状,不由地松了口气,她低下头,似乎很苦恼地看着散落在树叶上的肉,皱着秀气的眉毛,还是将肉拿起来放进口中。 木笙很不解,对他们部落人来说,雄角鹿珍贵而不易得,哪怕只是一丁点的鹿肉,吃过了都恨不得回味三天。这块鹿肉是他的,他因为想到那个女人又小又瘦,一只手就能捏碎似的,才把鹿肉留了下来,可这个女人竟然不喜欢? 不仅如此,她吃起东西来也非常慢,木笙忍不住嫌弃地撇了撇嘴,可双眼还是目不转睛,看着那女人小口小口地吃东西,越看越入神。 瑶姬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而且这野人刚才是什么眼神,他是在嫌弃吧。 分卷阅读385 瑶姬越想越气,根本就不是她太弱好不好,这么硬的肉,是个人都咬不动,所以他们的牙齿是钢锯吗? 可惜她也只敢暗自腹诽,男人看着看着,却离她越来越近。她忽然觉得颊上一热,大手伸过来在她脸上抹了抹,原来那树叶上沾着炭灰,刚才落在了瑶姬脸上。她一张小脸白皙胜雪,木笙在一旁看着,不知怎么就看那几点炭灰不顺眼。 粗糙的大手在小女人颊上揉了两下,却越揉越脏,男人又不知轻重,折腾得瑶姬小脸生疼,她不得不把那只手抓住:“别,我自己来。” 在沟通不良的时候,动作远比语言更有力,她也不废话,弯着腰撩起裙摆,用尚还干净的一处衣料擦了两下。裙摆底下被内裤包裹住的花户一闪即逝,在那惊鸿一瞥间,男人的眼神不知不觉黯了下去。 ===================================================== 今天是双更哦~ 远古纪4(H) 男人将手伸出,忽然搂住了瑶姬的腰,还抓在手里的兽肉啪的一下掉在了地上,瑶姬被他压在兽皮上,大手隔着睡裙不断游移,抓住饱满乳丘便揉搓起来。 来了,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虽然有心理准备,也早已下定决心豁出去了,可事到临头,没有哪个女人能冷静下来。木笙发现身下的女人挣扎起来,一开始是推拒,见他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便又踢又咬,揪着他的胳膊狠狠挠了两把。 男人也被激起了凶性,抓住睡裙的带子就要扯。不行,不能扯!瑶姬又恨又急,这是她唯一一件衣服,她可不想围着兽皮裸奔!混蛋野人,色狼,淫魔,变态!心里把男人咒骂了无数遍,她却冷静了下来,武力反抗无疑是徒劳的,只能,只能智取了。 “木笙,”女人忽然停止了挣扎,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叫出来的时候,那轻柔的声调让木笙忍不住一下子住了手,她躺在他身下,一头乌黑长发散乱不堪,这让她有一种被欺凌的可怜柔弱,但是她笑了起来,两瓣小小的,柔嫩的嘴唇勾起,她笑着,用一种柔软的,带着央求的声音说,“我想洗澡,洗完澡之后再继续好不好。” 木笙听不懂她的话,见她指着自己身上的脏污,做出擦拭的动作,这样用动作比划了好半天,他才像是明白了。对一个正在求欢的男人来说,这无疑是很多余的步骤,瑶姬只能绞尽脑汁拖延时间,她想如果今晚实在逃不过一劫,至少自己不想一身污泥的和人滚床单。可远古人能理解她的想法吗,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久久不动,就在她已经要失望的时候,大手将她抱起掼在肩上,扛着她就像白日里那样走了出去。 她立刻慌张起来,莫非这个野人生气了,要把她扔进丛林里?!她下意识又开始挣扎,男人见她扭动得厉害,不耐烦地抬手就啪啪打了两下小屁股。这让瑶姬羞愤极了,臀瓣火辣辣的疼,刚刚差点被强奸,马上又还要被扔进树林里喂老虎,她绝望至极,一直强忍着的害怕涌上来,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等木笙将她放下来的时候,只见小女人满面泪痕,正咬着唇小声抽搭,木笙忍不住愣了愣,眼中闪过一丝夹杂着无措的茫然,只可惜瑶姬正忙着哭,压根没有注意。 她心里已经绝望了,也不理会那个野人,更不再挖空心思想着如何不激怒他,一边哭着一边就朝前走,心想哪怕是死,自己也得死的体面点。走着走着,她听到了潺潺水声,月色下的河水泛着粼粼波光,那水原本就清澈见底,此时更如水晶般剔透动人。 瑶姬回过头,男人跟在她身后,见她转身,指着河水闷声道:“路察。” 这个音节她在其他远古人口中听到过,那两个将她扔进石屋的女人曾经拿着一陶盆的水,指着对她说过这个词,联想到这个男人的举动,瑶姬方才恍然大悟,所以……他是来带自己洗澡的? 不知道为什么,木笙看到那小女人一下子就涨红了脸,他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指着河水做了一个擦拭的动作,又重复了一遍:“路察。” “我,我知道了。”没有什么比误以为自己要死而哭哭啼啼更丢脸的了,瑶姬恨不得挖个地洞自己钻进去,因为这个乌龙,她心里的愤恨似乎也散去了不少,可……真要当着这个男人的面脱衣下水吗? 让木笙离开显然是不可行的,不提他会不会同意,这里是野外,瑶姬也担心会遇到什么危险。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深吸一口气,褪下了细细的睡衣肩带。 月光下,那一具裸露出来的胴体光洁白皙,仿佛草地上开出的一朵花,在宁谧夜色中舒展着曼妙的瓣蕊。空气中弥散着馨甜的味道,木笙觉得自己浑身都晕乎乎的,脑袋发涨,四肢发麻,身体更是一阵阵的热,就好像喝下了丛林里一种奇怪的树液,身体轻飘飘的,如同在梦中。 但眼前的美景又是如此真实,当女人身上的“兽皮”完全落在地上后,他脑袋里嗡的一声,全身的血液都往胯间涌去,上前一步就要去捉住那个奇怪的小东西。可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身子一闪,他的手只在那滑腻到不可思议的肌肤上轻轻一触,小东西便轻巧地跃进了水中。长腿和下体掩藏在水下,她又用两只同样嫩白的胳膊挡住胸前春光,瞪了他一眼后,便涉水往河心游去。 其实瑶姬也知道今晚恐怕逃不掉了,她一边游,一边飞快思索着对策。倒不是她哪怕豁出去也不想失身,而是一旦发生了那种事,自己就有怀孕的可能,即便现在是她的安全期,她也不想冒这个险。身后很快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了上来,她还欲往前游,却被紧紧箍住动弹不得。 那家伙贴着她的耳朵,发出野兽般的低喘,大舌很快袭上了她的侧颊,沿着小女人柔美的下颌线条,在她嫩滑的雪肤上流连。被河水打湿的胡子蹭在她脸上,有一种奇妙的 分卷阅读386 酥痒,这家伙显然不知轻重,挨着她的脸又咬又亲。 瑶姬被他咬得疼,又怕他留下什么痕迹,使力捶打无效后,小手抓住他一把头发就往后扯。男人吃了痛,喉间发出荷荷的声音,只抬头看了她一眼,复又埋首回去越加凶狠地亲她。两只奶子被大手握住又揉又捏,他的手掌粗糙,小女人的胸口生的又嫩,即便只是摸一摸都会留下红痕,被这样粗暴地玩弄,如何受的了。 瑶姬只觉双乳又痛又痒,男人亲够了她的小嘴,又把目标放到乳丘上,含住奶肉大口大口吸吮,粗糙的舌面在双峰间来回滑过,甚至还用牙齿去咬。被他箍在怀里的小女人轻声呜咽着,那声音又细又媚,越是响亮,他就咬得越用力,硬硬涨涨的奶尖儿被他含进口中吮咬,小女人尖叫一声,听到那混蛋野人竟低低地笑了起来,不觉又羞又气,使劲地推他打他。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赤裸相贴,那笑声在他胸腔中嗡嗡震荡,似乎连她的身体都颤抖起来。大手在此时滑进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间,摸上了包裹住私处的薄薄内裤。这是瑶姬仅剩的遮蔽物了,脱睡裙的时候,她并没有把内裤脱下来。 木笙似乎对这块古怪的“兽皮”很好奇,捻着内裤摸摸捏捏,手指不断在小女人的腿心游移。那里被水浸湿,布料贴在花户上,反而越加清晰地勾勒出了小穴口的模样。察觉到木笙想扯破布料把手指送进去,瑶姬慌忙去抓他的手:“不行,你这混蛋,不行!”她可不想从此之后就要真空上阵! 她气急败坏,男人却以为她在跟他玩游戏,他似乎很喜欢逗弄瑶姬,又一次低笑起来,反握住瑶姬的手,任凭她如何挣扎扯动就是纹丝不动,一张小脸气得通红。而他早已兴奋到不行的阳具顺势插进小人儿腿间,太过灼烫的硬物一贴上腿根,瑶姬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太大了,混蛋野人,那里干嘛还长这么大! 她怀疑自己就算不会怀孕,也会被这个不知轻重的家伙弄伤,眼底一闪,她下了决心,木笙忽然发现她游鱼一般的滑了下去,沉进水中。这让木笙先是愣了愣,继而便慌张起来,只是下一刻,他的身体僵住了,两只眼睛微微瞪大,嘴唇无声地开阖着,喉中不断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大约过了半分钟,瑶姬哗啦一声破开水声,甩了甩满头的水珠,她口中还残留着方才含着肉棒时那股酸胀火热的滋味。男人的眼中像是茫然,又像是迷醉,她缠了上去,玉臂勾住他的脖子,把柔软湿润的娇躯缠在他身上:“我们去岸上,好不好?”——只要别让他插进去,用这种方法,她也只有认了。 木笙听不懂她的话,但也没有反抗,被她推着背脊抵到了河岸边。瑶姬率先爬上岸,很快又被一条有力的臂膀拖着压在身下,但她没有顺势躺下去,而是挣扎着跪坐而起,反而把男人按在了地上。 木笙一开始还想拒绝,她分开双腿坐在他大腿上时,他便没再挣扎,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身上的美人儿,视线火热得有如实质。 “别动……对,就这样……别动。”奇妙的音节不断从那个女人口中吐出来,她拨开水草一般湿淋淋的长发,露出胸前饱满柔软的奶子。那一对美乳是木笙从未见过的形状,即便现在再看,依旧教他移不开视线。它们生的并不肥硕,就像她一样,明明那样纤细,可娇嫩美好得让人发狂。 而她又是古怪的,总是把身体裹在“兽皮”里,和部落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或许就是她的古怪,她才会用嘴去含他那里吧。木笙想不出来她为什么会那样做,男人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女人身体里的,部落里的老人会这样教育那些刚长成的小伙子,把种子浇灌给你们的女人,才能孕育出下一代。 可被她含住的时候,那感觉有一瞬间让木笙以为自己会疯掉,他迷恋着,却又为此困惑,直到这个女人俯下身,又一次把硬挺着的肉棒吃进了小嘴里——他什么也不想去困惑了。 ===================================================== 第二更~ 远古真是个好地方,分分钟时速飙到三百码【doge脸 远古纪5(H) 第二天瑶姬醒过来的时候,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身下躺着的是不知什么种类的兽皮,薄薄的一层,在上面睡了一晚上,让她腰酸背痛。更难受的是嘴唇,瑶姬伸手摸了摸,有点肿,嘴角可能还磨破了。 这让她立刻回到了现实,明白自己刚刚从生活便利的现代社会来到了蛮荒的远古时代,还莫名其妙地给一个陌生男人口交了整整一晚上! 说一晚上可能太夸张了点,但那混蛋昨晚足足折腾了她三四次,每一次间隔的时间绝对不超过半小时。第一次他可能还没习惯,肉棒被瑶姬含在口中套弄了一小会儿,就闷哼着在小嘴里射了出来。瑶姬猝不及防,不得不把那些浓稠的浊液都咽下去,好不容易男人平静了下来,她吐出软下去的阳具,伸手擦了擦唇边的白浊,心想这样就算是过关了吧。 木笙还躺在草地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乎久久无法回神。瑶姬乐得清静,起身把扔在一旁的睡裙捡起来,这可是她在这里唯一的衣服了,在她还没有能力做出一件“兽皮连衣裙”之前,必须得好好清洗护理。 她便蹲在河边,小心地搓洗起了睡裙上的泥污,只是身后很快贴上了一具滚烫身躯,男人拿脑袋在她颈边蹭了蹭,满脸的胡子蹭得瑶姬痒痒的,忍不住推了他的大头一下:“走开。”——她知道这男人听不懂自己的话,说话也就毫不顾忌。 当然,这家伙没有走开,反而把她搂得越发紧,大手在小人儿挺翘的屁股上游移,隔着内裤摸到圆圆臀瓣间的那条肉缝儿,便把手指探进去,一路朝前摸索,眼看就要摸到花唇上。瑶姬只好按住他的手,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好吧,自 分卷阅读387 己躺好。” 这样说着,她还是推了男人一把,示意他躺下去。木笙果然乖乖躺好,虽然他满脸的胡子看不清表情,瑶姬还是在那眼里看出了跃跃欲试的笑意,就像孩童被满足了心愿一样,有一种傻气的欢喜。 瑶姬不由地哭笑不得,这算什么,自己是教导小朋友的幼儿园阿姨吗?但没有哪个阿姨需要像她这样,她把重新硬胀起来的肉棒又一次含进口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家伙更大了,足足又涨大了一圈,撑得她口中酸胀不已。费力地吃下去半截棒身,她已经感觉到那圆硕的龟头顶上了自己的喉咙口。 因为没办法阖上双唇,不断有口津顺着肉棒往下淌,都落进了男人胯间乌黑浓密的耻毛丛里。她微微轻喘着,开始吞咽起那大家伙来,柔嫩的舌尖不断在棒身上刮蹭,舔着那粗糙不平的表面吸吮。这样的爱抚显然让木笙兴奋至极,他粗重地喘息着,喉中发出野兽一般的低吟和闷哼,大腿上紧绷的肌肉比岩石还要硬,伸手按住小女人的脑袋,就想让她更深的往里吞咽。 “唔!……嗯,嗯唔!……”瑶姬被噎得差点喘不过气,鼻端里全是浓烈的雄性气息,整张脸几乎都埋进了粗硬的耻毛丛里,她拼命挣扎扭动,见那混蛋野人甚至挺着腰在她口中抽插起来,恶狠狠地收紧喉咙口,吸髓食骨地一吸—— “嗯啊——!啊……啊哈……”男人整具身躯骤然绷紧,一只手紧紧按住埋在他胯间的小脑袋,一只手揪着身下的野草,差点把草皮揪起来。大股大股的精液不断从马眼里喷射出来,他感觉到自己完全控制不了那股释放的冲动了,只想把全部的种子都给她,把所有的一切都给她。 这酣畅淋漓的释放,带来的结果是他安分了好一会儿。瑶姬得以把睡裙洗干净,又背对着木笙把内裤脱下来也洗了洗。最终她穿着湿哒哒的睡裙和内裤跟着木笙回到了村寨,睡裙还在滴水,紧贴着她的肌肤,一阵夜风吹过,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木笙见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她小声地尖叫了一下,发现男人似乎只是见她冷,想给她暖一暖,这才放了心,缩在他怀里回到了那间石屋。 她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明明应该愤恨的,可这个野人似乎又不想她想象的那样粗鲁野蛮。不管怎么样,他不是一个残虐的家伙,看起来会让她未来的生活好过点,瑶姬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现代社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穿越,难道这就是她一直提防的危险?可……按常理来说也不会是如此吧…… 漫无边际地思索着,她被男人放在那张充当床的兽皮上,很快那家伙也在她身边躺了下来,迫人的热度让瑶姬忍不住往里缩一缩,却被男人用手一把勾过来,反而滚进了他怀里。他又把一条胳膊放在瑶姬腰间,确认她被自己搂住了,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闭上眼睛睡去。 瑶姬却一直睡不着,睁着眼睛熬了不知多久,好不容易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又被胸前的揉捏弄醒了过来。她没好气地推了那颗埋首在乳丘间舔弄的大头一把,见推不动,又恨恨地踢了男人一脚。 木笙这才抬起头来,透过门帘外隐隐的月光,瑶姬看到他的眼睛一片黯沉。 “天哪……”她不由痛苦地呻吟了一句,“淫兽,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作为第一次尝到那股奇妙滋味的人,木笙食髓知味,今晚显然兴奋得不行。瑶姬不得不又给他舔了两次,后一次的持续时间更是长到惊人,她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在肉棒不断的抽插套弄里,唇角火辣辣的疼,好不容易木笙才满足了,让筋疲力尽的她睡了过去。 此时回想起昨晚来,瑶姬颇有一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感觉。可她别无选择,不能用这种方法满足这个男人,自己就得真的被占有了。她不能怀孕,在还没有找到返回现代社会的方法前,她一定不能怀孕。 要想回去,就得弄明白她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瑶姬觉得自己得回到她穿越过来的地方看看,那里或许有线索。可那地方在丛林里,丛林里危机四伏,要是没有木笙的带领,她不觉得自己能顺利到达。 所以……必须得讨好那个男人。 正当她这样想的时候,门帘一响,木笙走了进来。瑶姬这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昨晚回到石屋后,她想反正已经被看光了,就把湿漉漉的睡裙和内裤都脱了下来——要是穿着湿衣服睡觉不小心感冒了,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到回去的那一天。 她连忙用手护住胸前的春光,只是这样一来,胳膊挤压得两只乳峰间愈发现出深深的诱人沟壑。瑶姬也发现自己弄巧成拙了,又不能把手放下来,只好恶狠狠地瞪着走进来的男人。 木笙却完全不在意,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甚至还对她笑了一下。见小女人又瞪了他几眼,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移开视线,把一个大树叶折成的篮子推到瑶姬面前,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果子:“鲁里。” 瑶姬猜他应该是在让自己吃,她拿起一个果子放到唇边,果然看见男人似乎显得更高兴了一点。所以远古人的早餐是吃野果不是吃肉?她下意识地想。 在不久之后她才知道,部落里的人从不拿野果当口粮,因为繁重的狩猎和劳动,野果能带来的营养根本就支撑不起。这些野果是木笙特意给她摘来的,各种各样的果子,花了他足足一上午的功夫,因为他发现这个小小的女人并不习惯吃兽肉。 而瑶姬的胃口显然比他预计的还要小,只吃了三四个果子就饱了。其中有两个,还是因为瑶姬发现吃了之后会有非常清新的口气,拿来充当牙膏才多吃了一个。 这也让瑶姬想起一件事,远古人按理来说应该没有讲卫生的条件,但这家伙昨晚亲她的时候,竟然没有难闻的口气。她想了想,朝木笙比划了一个擦拭牙齿的动作,木笙一开始不解,不过他很聪明,很快便急急地掀帘跑了出去,又急急地跑了回来。 分卷阅读388 他带回来一个装着汁液的陶瓮,,瑶姬低头闻了闻,清新的气息,和那不知名的野果一样。木笙仰脖喝了一口,并没有直接咽下去,而是让果汁在口中停留片刻,方才全部吞咽。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把陶瓮推到瑶姬面前,留意着观察她的神色,见瑶姬没有拒绝,又往前推了一下。 这应该是在讨好吧,瑶姬有些好笑,明明打算要讨好这个男人,怎么好像反过来了。不过能和这个男人友好相处,她自然求之不得,远古人的“刷牙”活动别具一格,有点像是用漱口水。 她从善如流,顺势清理了一下口腔,又用另一只陶盆里的清水洗了脸,想找出睡裙和内裤穿上,却发现两件衣服都不见了。 “木笙,”瑶姬尽量用贴近远古人的音调叫道,“我的衣服呢?”一边说,她一边在身上比划,试图形容出那两件遮羞物的模样。 经过短短一夜的相处,男人似乎也习惯用这种方式和她交流了,他同样用手比划着动作,指了指门帘,又做出拿起,扔出去的手势。 瑶姬一下子慌了,她知道自己的睡裙和内裤在远古人看来很古怪,所以这混蛋野人……不会把它们都丢掉了吧。 ===================================================== 所以我们瑶瑶接下来要裸奔了【并不是 远古纪6(H) 事实证明瑶姬的猜测是虚惊一场,木笙只是把它们拿出去晾干而已。但她因为误会整整一天没有给木笙好脸色,男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条女式兽皮裙,推到她面前时,她也看都不看,反而冷冷地哼了一声。 这让木笙有些不知所措,他似乎是想让瑶姬穿上兽皮裙和他一起出去,瑶姬只是缩在角落里,背对着他也不说话。他站在那里,好半晌之后,瑶姬听到门帘掀起后他离开的脚步声,才叹了口气。 她得承认自己有一点后悔,那股怒气来的突然,想到自己从此之后就要衣不蔽体了,那不仅是一种厌恶和羞耻,更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离现代社会越来越远。而她的生活无疑正被木笙牢牢掌控,所以他可以随意地扔掉她的衣服,决定她该穿什么,该吃什么……什么时候该被他上。 只是她自己也明白,这不过是她对木笙恶意地揣测,那野人恐怕只是觉得她的衣服很古怪就顺手扔了,并不是要伤害她。 可她不想去认错,其实她自己知道的——她笃定那个男人并不会把她怎样。 直到太阳落山,男人才拿着她晾干的睡裙和内裤回来了。瑶姬惊喜地扑上去一把夺过来,木笙没有阻止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她把睡裙穿上,想上前,似乎又有点犹豫。 瑶姬的心一下子就软了,她还是哼了一声,却朝木笙招了招手。男人双眼一亮,毫不迟疑地就走了过去,见她指着自己身上的古怪“兽皮”,努了努挺翘的小鼻子:“这个,以后不许碰。” 木笙听不懂,但从她的表现也意识到,恐怕她生了一天的气,是因为这两块“兽皮”。他暗自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会碰那两块“兽皮”了,真是个古怪的女人。她说完之后,见他似乎明白了,又微微地笑了起来,两只眼睛弯成可爱的月牙儿,探手扯了扯他的胡子:“好啦,我饿了,吃饭吧。” 不过,木笙想,这么古怪……也挺好的。 只是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们又发生了分歧。低吼着在她口中释放出来后,木笙平息着胸膛剧烈的起伏,视线却一直有意无意往小女人的下体瞟。 在他的拉扯下,她虽然不情不愿,还是把身上那两块“兽皮”给脱了下来。雪腻的滑嫩肌肤一裸露出来,木笙就低吼着扑了上去,他意识到她的肌肤非同一般的娇嫩,揉捏时虽然刻意放轻了力气,可到了激动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在她的胴体上弄出了斑斑红痕。 只要她一感觉到疼了,就会抓他的头发,或者用脚踢他的背,木笙毫不在意,继续埋首在那柔软的双峰间舔舐,她被这激烈的攻势弄得忍不住娇哼起来,甜美的声音让木笙浑身发麻,一刻也不想停顿地欲冲进她的身体里。 她拦住了他,小女人直起身,扭动着挺翘的小屁股贴上男人的胸膛。她知道木笙没办法招架这样的勾引,纤手轻轻一推,男人便顺从地仰躺在了兽皮上。她俯下身,又一次故技重施,咽下了满满一泡精液。 但今晚的木笙显然没那么好打发,就在瑶姬埋首在他胯间啧啧舔吮时,那高高翘起的小屁股始终吸引着男人的注意力。来自生理的反应是没有办法逃避的,所以在瑶姬爱抚着那根大肉棒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无可避免地动了情,紧夹着的雪臀间,晶亮的蜜汁正不断渗出来,她摇着小屁股下意识轻轻磨蹭双腿,口中嗯嗯唔唔的低吟更让她像一只发了情的小猫儿。 木笙双眼一亮,待她吐出软下去的阳具,起身欲去喝水漱口时,从身后箍住了她的纤腰。紧贴在腰后的肉棒正以飞快的速度重新硬挺起来,男人分开她两瓣臀,强势地把粗硬巨物插进了她双腿间。 棒身和花唇毫无遮拦地接触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瑶姬连忙去推他:“不行,刚刚不是已经给你吃过肉棒了,你这混蛋,还想得寸进尺!” 只是男人如同铁塔一般,不仅推不动,瑶姬还被他重新按回了兽皮上。推搡之间,瑶姬狠狠踢了木笙几脚,男人倒抽一口凉气,也被激起了凶性。他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出色的猎手天赋让他早已嗅闻到了空气中那股淡淡甜香,他的女人动了情,所以她为什么不让他进入她? 这让木笙感到焦躁,他不再放轻力气,而是低吼着抓住她乱抓乱推的小手束在头顶。 “混蛋!混蛋 分卷阅读389 !混蛋!”双腿被分开,男人挺着粗硬的阳具已经顶在了花穴口,意识到自己毫无反抗之力,瑶姬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她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的,不动声色地阻止猝然到来的这一步,可事实证明并不是她靠智慧逃过了一劫,而是这个男人没有来真的。一旦他不再忍耐,她所有的讨好、咒骂、抵抗,都只是徒劳。 她没有办法讲道理,更无法付诸武力,在这个陌生的,孤独的世界里,她只是一个生命和尊严都操于他人之手的废物。 她越哭越伤心,呜咽声也越来越大,不知不觉间,男人的手松开了。不再被桎梏的手脚一获得自由,她立刻将自己蜷成一团缩在角落里。泪水不断地涌出来,被男人紧紧箍住的脚踝和手腕上都浮出一圈红痕,正隐隐作痛。 一只大手试探地搭了上来,瑶姬一把将其甩开,她并不回头,只是自顾自地抽泣,而那人也没有再继续碰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朦胧间,似乎有一只手将她抱起来放在兽皮上躺好,她不满地扭了捏身子,真硬,这张该死的床。 醒过来的时候,天又已经大亮了。 瑶姬走到角落里的石台旁,用陶盆里的水照了照,眼睛肿了,像两只桃子一样红通通的。一觉睡醒之后,昨晚的怨恨似乎也消散了,她不由地叹了口气,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的,她不能一直这样消沉,她还要靠那个男人寻找回去的线索。如果……如果今晚他想要,那就顺从吧。 可出乎她的意料,男人没有再强逼她。 他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除了中午的时候掀开门帘看了她一眼,把装满野果的树叶放在门边后,他没有表示什么,沉默着便离开了。瑶姬吃了几颗野果,见眼睛已经差不多消肿后,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这是她来到这里后,第一次在白天出门,明明不过是三天的时间,她却有一种恍然隔世之感。白天的村寨里并没有多少男人,来来往往的都是女人和小孩,几个小孩见到瑶姬站在门外,忍不住都好奇地看她。 瑶姬朝他们招了招手,孩子们顿时作鸟兽散,瞬间跑了个精光,只剩下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站在那里,瑶姬从树叶里拿出一颗野果又朝他招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瑶姬和小男孩连比划带猜测的,总算弄清楚了这个孩子的名字,他叫太山,正巧就住在木笙隔壁,瑶姬又把几颗野果递给太山,比划着希望太山能教她说话。太山的回应是拍着胸脯叽里咕噜说了一长串话,瑶姬听不懂,但也知道他大概是同意了。 虽然一心盼望着能回到现代社会,但瑶姬知道,学会这里的语言是很有必要的。她天生聪慧,早在这几天和木笙的交流里就连蒙带猜地学会了不少词汇,也推测出这些远古人的语言还未成体系。既然未成体系,那就说明难度不大,只要掌握大部分的常用词汇,日常交流就够用了。 而她的学习方法是指着一样东西让太山告诉她发音,事实证明她的推测没错,远古人的语言不仅还没有成套的语法,连词汇量都很少。相近的物品往往会被用同一个发音来表达,比如树和草,石头和泥土等等。 这让瑶姬信心倍增,学起语言来飞快。太山显然为她的记忆力感到吃惊,指着她不断地说:“西姆伊,西姆伊。”瑶姬曾听其他人这样形容过木笙,猜测这应该是夸赞的话,笑眯眯地接受了。 眼看着太阳快要下山,她把剩下的所有野果都塞给太山后,目送着小男孩回了家。 村寨里很快喧闹起来,外出狩猎的男人们三五成群返回,各家各户的石屋都升起了袅袅炊烟。瑶姬站在门边,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视野中时,下意识就想往屋里躲,但还是止住了,她必须要为未来打算。 她微微昂起头,不闪不避地迎上了男人的目光。木笙似乎愣了一下,他的身旁走着那晚和他争夺过瑶姬的年轻人,他转头和年轻人说了几句话,便快步朝瑶姬走了过来。 “撒拉。”他听到女人轻声说。 木笙大吃一惊,甚至不可置信地看着瑶姬,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热——这是远古人习惯用的问候语,她不会为昨晚的事道歉,因为她并没有做错,但适当地释放出善意是必须的。 说完这句话,她有些不自在,看也不看木笙,连忙转身往屋里走。男人跟在她身后,有些手足无措,一连声地回了好几句“撒拉”,他站在原地,见瑶姬回过头,下意识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整个人傻兮兮的。 这木头,瑶姬哭笑不得,随即指着自己的肚子瞪了木笙一眼,男人恍然大悟,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很快又捧着满满一树叶的野果跑了回来。 瑶姬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她用远古人的发音道,“肉。” 对木笙来说,这一天的惊喜显然太多了。他的女人不仅使用部落的语言向他问了好,还主动要求吃肉。在此之前,他不是没有意识到,她的所有举动其实都表现出对部落的抗拒,她与这里格格不入,也并不打算融入这里。 而那句“撒拉”就像是一个信号,木笙又惊又喜,火急火燎地冲向部落里的“公共食堂”——他们这些没有成家的独身男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饭的——捧回了满满一陶碗烤得外焦里嫩的肉。 这天晚上的大部分时间,就在瑶姬埋头和那碗肉作斗争,木笙坐在旁边一脸傻笑地看着她渡过了。吃完了晚餐,瑶姬站起来,正欲把陶碗拿去洗一洗,却被木笙一把夺过。他推了推瑶姬示意她去休息,自己拿着陶碗往外走——脸上还挂着那傻不拉几的笑容。 瑶姬觉得好笑,心里又有一点软。等到木笙洗完碗回来的时候,掀起门帘,看到的就是小女人背对着他躺在兽皮上,她的那两件“宝贝”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一旁 分卷阅读390 。 男人忍不住紧了紧喉咙,他躺了下来,精壮的胸膛贴上那柔嫩美背。他的肌肤带着一股湿凉之意,瑶姬猜他应该特意去洗过澡了。这让她察觉到男人的臂膀伸过来搭在她腰上时,只是微微僵了僵,没有挣扎。她的反应无疑鼓舞了男人,大手在纤腰上不断游移,就在瑶姬以为他会像前两天那样往下时,她听到他吐出了一口饱含着压抑的叹息,双臂将她紧紧搂住,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很快,他睡着了,耳边是男人熟睡时的鼻息,瑶姬躺在他的臂弯中,却久久无法入睡。所以,大概是昨晚她的哭泣让他没有再逼她做那种事,这并非是如同第一晚那样,由于瑶姬的刻意祈怜和勾引让他忍耐,完全是出于他的顾忌,甚至可以说,他不愿意伤害她。 黑暗之中,她不知出了多久的神,脑子里的念头纷繁复杂,直到天将鱼肚白,才睡了过去。 ===================================================== 接近四千字的大肥章~ 快了快了,就快要吃大肉了(*/ω\*) 远古纪7 “瑶!” 瑶姬在路上走着,听到河里传来孩童特有的清亮声音,探头一看,果然是太山和几个孩子在河里打水仗。她笑着和小男孩招了招手,挎着竹篮继续往前走。 沿途走过的岸边,时不时能看到部落的女人们三五成群在河边浆洗衣物,又或者洗菜。看到她,女人们都会停下手里的活计,热情地问一句“撒拉”。 和刚开始带给她的压迫不同,接触的久了,瑶姬发现部落里不论男女老幼,其实都挺友好的。这也是很正常的事,在私有制还未出现的年代里,人们的敌人大多数都来自于外部。为了生存下去,他们必须团结一致,共享包括食物在内的大部分财富,这让他们的关系亲密无间,只要被纳入“族人”范围,就会得到他们的热情和友好。 而瑶姬来到这个时代已经快两个月了,从仲夏到初秋,部落里的人对她的态度也由好奇甚或是害怕,变成了认可。她原本就是个很聪慧的人,起初只是不愿意,认真地开始和远古人打交道后,让他们卸下敌意根本就是手到擒来的事。 如今的瑶姬在女人们之中尤其受欢迎,她“发明”了竹篮、洗衣板、石梳等等便利生活的东西,女人们为此对她敬佩不已,就连她身上用两根带子吊着,把除了胳膊和小腿以外的肌肤都包裹住的“兽皮连衣裙”,都成了女人们争相模仿的对象。 不过她的另一些习惯还是没有普及,比如说每晚睡觉之前都要洗澡,“兽皮连衣裙”也会每天清洗,对部落的人来说,这些举动无疑都太麻烦了,除了木笙,没有一个人乐意接受。 包括她脚上穿的这双鞋——用柔软的干草编制,是瑶姬画出设计图后,木笙花了两天功夫做出来的。部落人从来就没有穿鞋的习惯,他们的脚底又厚又硬,也压根不需要穿鞋。 木笙原本也没有“鞋”这个概念,那时候瑶姬刚刚穿越过来,虽然意识到这个男人并不暴虐,反而很迁就她,但她也不敢提出太过麻烦的要求。因此她试图赤脚走路,却在一双柔嫩小脚被磨得又红又肿后,被气急败坏的木笙扛回了家。 他捧着小人儿的双足又揉又搓,对着脚心不停哈气,那架势让瑶姬错以为自己是得绝症了。哭笑不得的同时,她的心防又瓦解了一点,在木笙努力冷着脸不许她出门,要出门也得他抱着之后,才有了这双鞋的诞生。 要说瑶姬一点也不感动,无疑是在说谎。自那天她哭过之后,木笙再也没有碰过她,最亲密的举止,也不过是每晚入睡的时候搂着她,而即便他胯间挺着的那根巨物从头硬到尾,他也始终没有越雷池一步。 恐怕是懂得法度文明的现代男人,也没多少人能做到这一点吧。瑶姬为此心中不忍,甚至主动用手帮木笙纾解过几回。每当她这样做的时候,就会看到那个满脸胡子的家伙双眼亮晶晶的,像是得到满足的孩童,那样一种单纯的欢喜,饱含着情欲,却又丝毫不教人讨厌。 她甚至有许多次都在想,接受他吧。他们早就有了超过界限的关系,而那间起初光秃秃的石屋里,正越来越多的留下她的痕迹——被男人特意用类似棉花的植物填充过的松软兽皮,躺在上面甚至比瑶姬那张kingsize大床还舒服;一只小陶瓶里插着的两支野花,每天瑶姬都会换上新的;角落的石台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成对的陶盆陶碗和陶杯,木笙学会了每天洗澡,其实瑶姬知道他很不习惯的,但只要她说要做,他就去做了。 可她真的做好准备了吗,留在这个贫瘠蛮荒的时代,和那个男人生儿育女,而他们的孩子也不得不生活在这里。 其实瑶姬知道,她可能没有回去的机会了。在大略能与木笙用语言沟通后,她要求木笙带她到丛林里去过。她掉下来的那个地方,还留着当初的深坑,周围什么线索都没有,她甚至试图催动神魂里的平妖令碎片,结果当然是失败了。 这个世界没有神鬼,被大千世界的法则压制,平妖令必然会陷入沉睡。上一世在她死亡之后,虽然碎片不知为何苏醒过来,并且用力量让她死而复生,可瑶姬明白,那种好运气不会再有第二次。 她不知为何来到这里,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再离开了。 这个认知让她消沉了许久,木笙手足无措,每天都小心翼翼地讨好她,试图让她振奋一点。这个男人的方法笨拙又好笑,他大概是以为瑶姬喜欢去丛林里,虽然那里危机四伏,按部落的规矩是不会让女人靠近的,他还是偷偷带瑶姬又去了几次。 只是每去一次,带来的失望就越大,瑶姬的心情越 分卷阅读391 来越坏,她知道不该迁怒他人,可还是忍不住对木笙发了脾气。一把将男人递过来的野果打掉后,她看到那只还抓着树叶的手僵住了,男人呆呆地望着她,像是被主人责骂的可怜小兽,茫然又无措。 她的心一下子抽紧了,男人站起来,掀帘走了出去。 他生气了吧,再一次次的迁就之后,终于无法再包容她的任性。瑶姬觉得鼻子有些酸,活该,她这样告诉自己,都是你活该。呆坐在原地不知有多久,她霍然起身,迈着发麻的双腿追了出去。 就算不能回去,就算要永远留在这个蛮荒的时代,也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不是吗。因为有一个人毫无保留地呵护着她。 木笙,对不起,对不起…… 砰咚一声,她重重地撞在了一个人的背上。年轻的男人回过头,朝她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瑶。” 瑶姬后退一步,有些拘谨地回应:“少齐。” 少齐,正是当初和木笙一起俘虏瑶姬的年轻人。他和木笙从小一起长大,是交情非常好的朋友,两人虽然因为“猎物”的归属搏斗过一次,友情丝毫也没有受到影响。 不过瑶姬自从弄明白了那天晚上的事后,对少齐始终都保有一份客气的疏离。她不会感觉错,当时少齐对她充满了男人对女人的那种兴趣,虽然后来她成为了“木笙的女人”,出于部落约定成俗的规矩,少齐不会对她出手,但为了避嫌,她还是尽量不和少齐接触。 “你在找木笙?”少齐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尴尬,“我看到他出村子了。” “多谢。”她草草点了点头,接着便追了出去。剩下少齐站在原地,看着小女人的背影久久没有离开。 # 村子外面就是大河,这个约有几百人的部落名叫吴山,虽然规模不大,但依山傍水,位于一个环境非常宜居的地方。大河的名字没有人知道,传说大河从遥远的北方来,顺流而下,永远也没有尽头。围绕着大河栖息的,除了许多部落,大部分都是些温驯的食草动物,所以瑶姬也不害怕遇到危险,一路追出去,却始终没有看到木笙的身影。 她找着找着,心里越发的没有底。在这两个月的接触中,她从部落里许多人口中知道,木笙是吴山部落首屈一指的猎手,由于超群的实力和人望,与族长之子少齐一起,都被视作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 这样的一个男人,脾气在众人口中远算不上温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丛林里与野兽为伴,由于寡言少语,部落里的少女和孩子都有些畏惧他。而他对瑶姬如此纵容,各中缘由不言自明。 可瑶姬并不能因为他的这份呵护,就无底线的任性。她知道自己恐怕伤了木笙的心,如果,如果他为此寒了心,再也不宠她爱她了……想到这里,瑶姬不知不觉放慢脚步,鼻头越来越酸,竟忍不住要滴下来泪来。 她意识到了自己对那个男人的感情浓厚到了如此地步,只要一想到他或许不会再要她,心就痛得一抽一抽的。 “木笙,木笙……” “瑶瑶?”男人疑惑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转过头,几乎是劫后余生般扑过去,紧紧抱住了他。这个举动显然让木笙吓了一跳,惊讶之下是巨大的欢喜,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试探着搂住瑶姬,见她没有抗拒,狂喜着更紧地拥抱住了她。 “瑶瑶……”男人把脑袋埋在小人儿颈侧,用满脸胡子磨蹭那柔嫩的肌肤——自从学会瑶姬的名字后,他就倔强地要称呼她为“瑶瑶,”而不是和其他人一样的“瑶”,“你不生气了吗?不生我的气了。” “……傻瓜。” 原来他还是这样的傻啊,明明不是他的错,却为她毫无道理的怒火而忐忑。 良久之后,瑶姬松开他的脖子,推了那个还不放手的家伙一把。木笙恋恋不舍地放下手,这才像是想起来什么,喜滋滋地从怀中掏出一团软软的小东西,献宝似的递给瑶姬:“送给你的。” “这是……”瑶姬接过来,那毛茸茸的一团,是一只还没断奶的小兔子。 她想起来了,这是昨天木笙带她进丛林的时候,两人无意间发现的小兔崽。那一窝兔崽有七八个,都已经死掉了,它们的母亲就倒毙在一旁,由于失去了母亲的庇佑,除了这仅剩的一只,兔崽们都没能活下来。 瑶姬见状不忍,想把小兔子给抱回去养。自从她来到这里后,她发现动物们似乎都比较亲近她,在丛林里遇到松鼠狐狸这样的动物,不仅都不会避开她,反而还会围上来。她不明白其中缘由,但这不妨碍一开始自觉孑然一身的瑶姬对动物们充满了友好。 但瑶姬知道不可能,在部落里,每一点食物都是珍贵的,给人吃可以,用来喂养动物绝对不行。况且在远古人眼里,动物要么是敌人,要么是食物,两者也可以兼有。所以她不舍地看了那只小兔子一眼,还是跟着木笙走了。 没想到木笙注意到了这个不起眼的细节,又千辛万苦地回到丛林里,把还没死掉的小兔子找了回来。恐怕他是想借此来哄瑶姬高兴吧,瑶姬以为他生气了,其实他是在挖空心思讨好她。 瑶姬说不出话来,她想恐怕只有行动才能表白她现在的感情了。所以,她踮起脚尖,在男人的前额印下轻轻一吻:“谢谢你。”木笙的眼里闪烁着快活的光,一把将她抱起来就要高兴地转圈,瑶姬连忙拍打他的手臂,“慢点,当心兔子。” 好不容易这个兴奋的家伙才安分下来,瑶姬却有些担心,看了看手里的小兔子:“带它回去,其他的族人……” “不怕,”木笙摸摸她的发顶,“我去跟族长说,不用部落里出口粮,每天狩猎完之后,我再去森林里一趟就行了。” 瑶姬又感动,又觉 分卷阅读392 得好笑:“兔子吃的是草,可不是兽肉,况且它现在还要喝奶呢。” “咦?”男人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好像是这样。” 他这副傻样逗得瑶姬越发开怀,两人欢欢喜喜地回到村寨,木笙果然去找了族长方康。等他回来的时候,瑶姬已经做好饭了,两人坐在石台旁吃完了晚餐,瑶姬给兔子喂了一点木笙换回来的羊奶,收拾好碗筷,就要去河里洗澡。 木笙却按住她:“天气开始变冷了,不能再去河里。”他早就做好了一只大木桶,以后烧热水在家里洗澡。 这让瑶姬想到了自己担忧的一件事:“冬天,会很冷吗?”在蛮荒的远古,寒冷的冬天无异于灾难。 没想到木笙摇了摇头:“不太冷,只有特别冷的时候才会下雪,”瑶姬不由地松了口气,但他又道,“不过……” “不过什么?” “从秋天开始,一直到冬天的时候,会有兽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木笙的眼睛沉了沉,第一次严肃地对瑶姬说,“一定要小心,瑶瑶,兽潮来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 四千字的大肥章~ 司机肉对野人是真爱【doge脸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远古纪8 第二天,木笙和部落里大部分壮年男人一起离开了村寨。 两个月一次的大型狩猎又开始了,部落里日常的狩猎活动都不会太深入丛林,也就不能猎获肉质鲜美肥厚的大型野兽。所以每过两个月,就会举行一次这样的大型狩猎,时间有长有短,视猎物的多寡决定,有时候甚至长达一个月,当初瑶姬就是在此期间被木笙俘虏的。 因为知道第二天木笙要外出,头天晚上瑶姬用小嘴好好地慰劳了男人的大家伙一番。她心里已经决定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只是考虑到开荤的话可能会影响第二天的狩猎,决定等他回来之后再奖励他。 瑶姬才不承认这是她的恶趣味,送走了恋恋不舍的木笙,她站在门边,发现他刚刚离开,自己竟然已经开始想他了。她叹了口气,转身回屋,先给那只被她取名叫做小森的兔子喂了食,然后便挎着竹篮出去采摘野果。 在男人们外出狩猎的时候,留在村寨里的女人除了照顾孩子、织补衣物,大部分都要出去种植粮食。吴山部落已经发展到种植粟米一类的作物了,并且有了简陋的农具。据木笙说,距离吴山最近的元方部落,甚至有比较精良的石斧,每季都会进行大规模的耕作。但吴山不比元方,是方圆千里最大的部落,吴山腾不出那么多的人手来耕种,只能依靠原始的方法来收获粮食。 而在入秋之后,除了耕种,女人们还要大量地采摘野果。这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冬天,虽然这里的冬天并不严寒,野兽依旧会减少。所以吴山人会把野果提前采摘回来,晒干后贮存,作为肉类食物缺少时的后备粮。 等她到了女人们惯常采摘野果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了。这一片树林位于丛林边缘,生长着许多能够食用的野果。见瑶姬来了,女人们一个个都很热情,太山的母亲涂鱼道:“瑶,快来看看,今天那些野鹿会过来吗?” 瑶姬侧耳细听片刻,摇了摇头:“不会了。” 女人们顿时一片欢呼,野鹿喜欢吃树叶,虽然它们不吃野果,但会把这里弄得狼藉一片。自从瑶姬来了之后,经常在附近徘徊的那群野鹿却很少过来了。瑶姬说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一开始只是一些小型动物对她很亲近,后来她发现,她竟然能和动物“沟通”。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用耳朵倾听风送来的消息,在那些纷杂的喁喁低语中,她能辨别出动物们的情绪,以此来推测它们的行踪,甚至能把自己的想法传达出去。因此她才能够确定,那群野鹿在另一片树林吃饱了,它们今天不会过来。 如果说女人们一开始是因为瑶姬的那些“发明”与她关系友好,现在还对她增添了一些敬畏。对崇拜且畏惧自然的远古人来说,能够与动物沟通的瑶姬,俨然充满了神秘。不过瑶姬并没有就此大肆张扬,而且男人们多半也都不相信她的能力——只除了木笙,这家伙就是哪怕瑶姬说太阳是方的,他也会傻笑着点头附和。 瑶姬推测,这种能力或许与平妖令有关,也有可能与她的穿越有干系。虽然她不再执着于返回现代社会,但弄清楚穿越背后的真相依旧很有必要。只可惜到现在为止,她依旧一无所获。 之后的几天都很平静,大部分的男人不在,这让村寨显得愈发安静。瑶姬却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群野鹿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出现了,不止是野鹿,往常在河边喝水的草食动物越来越少,树林里也不再有许多叽叽喳喳的鸟儿。 她从风中得到的讯息,大部分都是动物们焦躁的情绪。它们不安、害怕,似乎有很大的危险即将到来,包括刚断奶没多久的兔子小森,每天都缩在木笙给它做的笼子里瑟瑟发抖。 那时候瑶姬虽然觉得异样,但她并不懂,她不知道,这是因为“兽潮”要来了。被木笙视为极大危险的兽潮,即将袭卷这座村寨。 直到很久之后,瑶姬还记得那是一个铅云低垂的晚上。她正在屋中沉睡,村寨里的所有人也都在酣沉的梦乡中。轰隆一声巨响,天空落下水桶粗细的雷霆。嗷呜……嗷呜……嗷呜……在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中,漫山遍野,响起了野兽的嚎叫。 兽潮来了。 在遥远的北方,因为冬天即将来临,无数野兽举族迁徙,朝温暖的南方隆隆踏进。它们大部分是凶恶的食肉动物, 分卷阅读393 即便有性情温顺的,也由于体型庞大,会给沿途的部落造成巨大损失。 这就是兽潮,如同潮水一般涌来的野兽群。 按照往年的经验,兽潮一般会在暮秋来临,此时还是初秋,所以吴山部落毫无防备。更危险的是,大部分男人都外出狩猎去了,只留下了妇孺孩童和十来个日常守卫的战士。 混乱从第一个守卫的战士倒下开始的,有被惊醒的人开始喊叫起来,哭声、尖叫声,很快和越来越近的兽嚎声汇成一片。放哨的战士还在离村寨好几百米远的地方,听到他用来示警的木哨声,仅剩的十来个男人迅速拿上武器冲出了门。少齐恰好是留下来守卫部落的其中一人,事后回想,连瑶姬都忍不住庆幸,幸好有他留下来了。 他不愧是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之一,在部落里的人望并非来自于父亲方康,而是他自己。面对如此危险的境况,他很快冷静下来,沉着地分配战士们带领女人和孩子逃走:“只凭我们这几个人是挡不住兽潮的,放弃这里,什么都不要拿,快逃!” 方康还有些犹豫:“这里毕竟是我们的家园……” “父亲,”少齐打断他,“只要人还在,房子、地,都可以再建,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方康很快下定决心,朝众人一招手:“跟着我,走!” 女人们虽然还在哭,并没有惊慌失措,少齐见状,暗自松了口气,兽潮来的太快,不是所有人都能逃掉的,但只要能逃掉一部分人,吴山部就还有希望。只是在一众逃跑的人群中,站在原地的那个女人显得如此格格不入。 少齐心里一沉,连忙跑过去:“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走!” “少齐,”女人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你信我吗,我或许能让那些野兽离开。” # 木笙在树梢枝桠间飞速跳跃奔跑着,离村寨越来越近,他的心情就越来越昂扬。快了,马上就能见到那个小女人了,瑶瑶,他的……女人。 她不知道,在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想把这个名头冠在她身上。那时候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他,慌乱的眼神里是深深的警惕。 这个瘦瘦小小的奇怪女人很不简单,木笙给她下了定义。她那样的纤弱,身体里却有着莫大的能量。明明脚心受伤还在流血,却咬着牙跟在他后面一声不吭。木笙得承认,他早就察觉到她受伤了,只是他的心里有一点慌乱,极力表现得冷漠,也是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的好奇。 当然之后他后悔了,不管是一开始的不耐,还是第一天晚上对她的粗暴。但她并不畏惧他,不仅想方设法拖延他对她的占有,甚至……给他舔了那里。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感觉来,木笙依旧有一种朦朦胧胧仿佛在梦中的错觉。那是他从未感受过的快乐,由一个古怪的,奇迹般的女人带给了他。 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甚至无所不能,能够制作出各种各样新奇的物事,知道许多他从未听说的事情。每当看着她的时候,木笙甚至有一种自惭形秽的感觉,他知道自己配不上她。 虽然部落里的男人都说,她太过瘦小,不仅不会做活,说不定还不能生孩子。可木笙不在乎,他只想要与她在一起,拥抱着她,亲吻着她,甚至她对他发脾气,微微瞪着眼的模样,都那样教他着迷。 分开的这半个月,他无时无刻都想着回到她身边,所以他每一天都拼尽全力去狩猎,终于提前十几天完成了目标。可是当他村寨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时,入目的景象让他呆住了。 村寨边缘的房屋倒塌了大半,地上横七竖八的都是深深的野兽爪印,他甚至还看到了好几具倒毙的兽尸,上头插着淌血的石矛。 “是兽潮!”随之跟上来的战士们纷纷大喊,“糟糕,兽潮竟然提前来了!” 他们不敢想象,只剩下老弱妇孺的部落,该如何躲过突如其来的兽潮。 “完了……完了,女人和孩子们……”有人喃喃低语着跪倒在了地上。即便是男人们在村子里的时候,部落都不一定能平安渡过兽潮,更何况…… “不……”木笙从喉间吐出嘶哑的声音,他不相信,她一定没事的,瑶瑶一定没事的!他疯了一样朝前跑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视线焦急地在人群中逡巡,他甚至想跪下来祈求上天! 终于,他看到了她,完好的,虽然脸上身上都是泥污,可依旧那样美丽的她。 她也看到了他,那双湛黑的眼睛清澈又明亮,闪烁着如同星辰一般的笑意,那一刻,木笙甚至有流泪的冲动。他想他明白了,只要是为了她,他可以拿一切去换。 ===================================================== 预计本章刮胡子,还是失败了【手动再见 下章不拿下野人笙誓不为老司机! 远古纪9(H) 知道了兽潮来临那晚发生的事后,木笙却生气了。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瑶姬感觉的出来,这家伙绝对生气了。 不仅比以往更沉默寡言,每当以前瑶姬要给他梳头剪指甲的时候,他虽然觉得不习惯,但总是很积极地凑过来,趁机在瑶姬身上摸摸蹭蹭,可是现在这家伙竟然正襟危坐,也不和瑶姬说话,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我很不高兴你必须要为你的行为反省”的气息。 瑶姬又觉得好笑,心里又有点愧疚,她知道木笙是在为她担心,可如果重来一次,她依旧会如此选择。 那天晚上她确 分卷阅读394 实行险了,虽然她能感知动物的情绪,进而和“动物”沟通,但让那些迁徙而来的野兽们绕过吴山部落离开,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事。 她当然可以逃走,或许依旧会死在野兽爪下,可毕竟还有一线生机。但瑶姬扪心自问,部落的人大部分都对她很好,尤其是女人们,如果有拯救他们的可能,她难道要因为自己的畏惧放弃?更重要的是,她不想看到吴山部落被毁,不想当木笙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的家毁于一旦。 她知道那个男人对吴山部落有着多深的感情,木笙告诉过她,他父母去世的早,他是由所有族人拉扯长大的,小时候吃的是百家奶,长大了穿的也是百家衣,他在村子里没有家,可同样的,整个部落就是他的家。 所以瑶姬下定了决心,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也要为他勇敢一回。 很幸运的,瑶姬成功了,野兽群渐渐退去,惊魂未定的人们迎来了晨曦。后续的唯一麻烦,大概就是生气的木笙。 在发现撒娇都没效果后,小女人哼了一声,掀起门帘走了出去。木笙原本还在拿乔,见状顿时慌了,糟糕,他只是希望瑶瑶以后别再冒险,不会……真的惹她生气了吧。 懊恼的男人连忙追了出去,在问了几个族人后,他终于在野果林外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瑶瑶,”男人讪讪地走过去,“是我不对,你别恼我。” 小女人也不答,而是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我们到树上去。” 木笙闻言抬头,只见那是一株参天大树,粗壮的树杈间搭着一个简陋的棚屋,要是不仔细看,还真的发觉不了。男人没有多说,依言抱着瑶姬爬到了树上。小女人窝在他怀里,揪了揪他脸上的胡子:“这里是太山他们的‘秘密基地’。” “秘密……基地?”木笙迟疑地重复着这个发音奇怪的词,可是,瑶瑶来这里干什么? 他的疑惑自然被瑶姬看出来了,来干什么?自然是……唔,还是先刮胡子吧,否则不好下嘴。 见她不知从哪里摸出石刀,要给自己刮胡子,木笙却有些抗拒:“能,能留着吗……” “真的要留着?”小女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男人本能地觉得不对,随即,他惊讶地瞪大眼睛,只见女人两只纤纤小手挑开衣带,在他眼前将身上的裙子褪了下来,“是摸奶子,”她牵起男人的手放在饱满的娇乳上,“还是留胡子,”另一只手拿着石刀,在男人满脸的胡子上点了点,“你自己选。” 男人一秒都没犹豫:“摸奶子。” 说罢,他抓住瑶姬的纤腰就将她按在了树屋的地板上。“胡子,”瑶姬连忙去推那颗在她胸前蹭来蹭去的脑袋,“胡子还没刮。”可兴奋起来的男人显然已经控制不住了,半个多月没有和她亲昵,木笙胯间飞快硬涨起粗大的一根,雄纠纠气昂昂地顶在她的小腹上。 “你刮,”他舔吻着雪峰上娇嫩的红梅,一面把那小奶尖含在舌尖啃吮,一面含含糊糊地说,“我保证不动。” 但这显然不是他动不动的问题,小女人气急败坏,在他一路往下舔吻,大舌在雪肤上留下点点水渍,舔到小腹时死命并拢双腿:“不刮胡子,今天你休想进去!” “好吧,”木笙恋恋不舍地把鼻子从那冒着甜香味的娇花儿前移开,虽然隔着内裤,他已经能看到花唇美丽撩人的轮廓了。他很宝贝他的胡子,但瑶瑶说要刮,那就刮吧,等等,他忽然反应过来刚才瑶瑶说过的话,“瑶瑶,我能……插进去了?” 男人那跟只大狗一样的闪亮双眼让瑶姬羞得不行,混蛋野人,干,干什么说得这么直白,她羞涩地点了点头,小声道:“从今天开始……都可以了。” 听到这句话的那一瞬间,木笙甚至想跳下去仰天大吼,当然,他没有这么做,否则瑶瑶肯定不会理他了。 “刮胡子!”树林间回荡着男人兴奋的大吼,“现在就刮,刮得越干净越好!” 真到了要刮的时候,木笙却显得有些紧张。石刀的锋刃打磨得很锐利,瑶姬小心翼翼地拿刀锋贴着他的脸颊滑过,不断有乱糟糟的胡子落在地上。男人僵硬地由她捧着自己的脸,露出的古铜色肌肤越多,他就越紧张,恨不得下一刻就要跳起来逃走的似的。 瑶姬觉得好笑,这里的人都生的黑,木笙也不例外,此时男人黝黑的脸颊上竟浮现出了一点淡淡红晕,他的视线不断躲闪,往常总是沉凝深邃的眼瞳里,像是局促,又像是忸怩。这家伙,不会是害羞了吧。 她笑眯眯地端详着已经完全展露在眼前的这张面容,线条刚毅冷峻,眉眼英挺阳刚。老实说,和部落第一万人迷少齐比起来,略微硬朗了些,但是……她笑着在男人还带着些许胡茬的下颌上亲了一下:“果然……还是木头最好看。” 这个举动无疑鼓舞到了木笙,他迫不及待地将小女人重新按在地板上,亲吻如同燎原的火焰,顷刻间点燃了独属于他们二人的激情。或许是因为今天如此的与众不同,男人的爱抚甚至比第一晚还要来的激烈,但那时候的瑶姬心中满怀的都是恐惧和怨愤,她厌恶这个粗鄙的野人如此对待她,不管是亲吻还是揉捏,都被她视作一种侮辱。 此时此刻,同样的动作由同样的人做来,带来的感觉却天翻地覆。她不再压抑身体本能的反应,娇声吟叫着在男人身下尽情绽放,奶尖儿红肿着站立而起,小淫核颤颤巍巍地探出了头,腿间那朵从不让木笙触碰的娇花儿也向他毫无保留地敞开了。 “瑶瑶,瑶瑶……”木笙呢喃着舔舐她的脖颈胸乳,他的瑶瑶是如此的热情,这让他欢喜得要疯掉,越发紧的拥住身下的娇躯,唯恐自己是在梦中。 大概这就是老天赐给他的最好的美梦吧,那个从天而降的女人落入了他怀中,他拥抱她,亲吻 分卷阅读395 她,甚至是……进入她。想到这里,木笙只觉得全身都烫得快要爆炸了,他双眼发红,低吼着如同嘶鸣的野兽,重重进入了那张他日思夜想的小口。 肉棒插进去的那一刻,强烈的痛楚让瑶姬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给蹬下去:“疼……啊,好大……太大了……”混蛋野人,为什么要长这么大! 木笙显然也不好受,被花穴里的媚肉紧紧裹住的时候,他差一点就没忍住射了出来。事关男人的尊严,即使是远古人也不会这样轻易地丢盔卸甲。所以他强行忍住了,紧咬着牙关,等待那一波差点升天的快感过去后,才粗重地喘息起来。 “瑶瑶,对不起。”他心疼又愧疚,不止是他太大,她也太窄小了,紧致的甬道如同一张不断收缩的小嘴,那里头的柔嫩湿热,比瑶瑶用上面的小嘴给他舔时还要教木笙疯狂。 听了这话,小女人白了他一眼:“那我让你出去,行不行?” “不行。”男人非常有原则地回绝了她,说完这句话,他又有些讪讪,讨好地拿脸在瑶姬胸前磨蹭,“我会小心的。” 那还带着刺感的脸颊在雪肤上留下点点红痕,木笙并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女人,以往和瑶姬亲昵,也完全是凭本能舔吮肆虐。此时他见小女人因为这隐隐的酥麻感吟哦起来,小穴似乎也夹得没有那么紧了,顿时眼前一亮,越发热情地疼爱起一对饱满娇乳。 自从瑶姬穿越过来,这两颗奶子可以说是被他玩弄最多的地方了。比起部落的女人来,它们并不肥硕,但色泽白皙,形状柔美,每当木笙扒下小人儿的“兽皮”,端详那两颗滚圆蜜桃时,都会忍不住在心里赞叹,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东西?还好,她总是将它们藏起来,除了他没有别的男人能看到,否则木笙怀疑自己会嫉妒得发狂。 此时,这诱人的美丽物什就躺在他手中,任由他满是厚茧的粗糙大掌揉搓抚弄。他把它们挤压成各种各样撩人的形状,拉扯着红艳艳的奶尖儿漾出淫浪乳波,又或者把滑腻的乳肉往中间挤,挤出他最喜欢的深深沟壑。 “啊,不要,不要玩啊……”小女人的声音娇媚甜腻,仿佛浸泡在蜜糖里的果子一样。木笙也从来不知道,女人还能发出这样好听的声音。正是因为这声音动听至极,他想要听到更多,更多…… 所以她说“不要”的时候,他就要越发凶狠地玩弄她,她说“太快了”的时候,他就要更猛烈地撞击她的小嫩穴。她终于受不住这激烈的肏干,小声哭叫起来,只是抽泣声中已染上了春水般的柔软媚意,越来越多的淫汁流淌出来,随着肉棒的抽插在她腿间噗叽作响。“舒服吗,瑶瑶。”他迫不及待地问她,他想把她弄哭,也想让她快乐。 ===================================================== 可能是本文最晚露脸的男主了【doge脸 瑶瑶:和男朋友已经睡过了但还不知道他长什么样肿么破,急,在线等 远古纪10(高H) 男人的东西应该是放在女人身体里的,把种子浇灌给你们的女人,才能孕育出下一代,部落里的老人总是这样教育年轻的战士们,对部落来说,最重要的是人,所以男女们组建家庭,交合云雨,最要紧的目标就是繁育。 这是部落里世世代代流传下来的经验,木笙和其他族人一样,都对此深信不疑。欢愉或许也很重要,但绝对比不上繁育。可不知从哪天,不,应该是从第一天起,他想得到那个女人的时候,就不是想要她为自己生个孩子。 他只是想要得到她,单纯的,强烈的,想将她占有。只是这样一个想象就能让他兴奋无比,而真的与她在一起后,狂喜甚至要将他淹没。 在她面前,所有的都不重要了。不管他的种子有没有浇灌在她的身体里,不管她是不是能生孩子,挺着肉棒在她的花穴里尽情驰骋的时候,那样纯粹的快意几乎要教木笙眩晕。 他粗喘着,低吟着,一次比一次更深的贯穿她,她又一次哭叫起来,在娇声回答他“舒服”之后,兴奋让他难以自制,更凶狠地把粗硬到不可思议的巨物肏进了她的花径。 “啊!——”男人甚至用龟头硬生生地撞开了花心,瑶姬剧烈地战栗着,如同风浪中一艘可怜的小木舟,在他的狂肏猛干中被抛上抛下,“不行,那里不行……木笙,求求你,别……别进去……” 可木笙像是已经失去了理智,被笼罩在树荫里的棚屋光线晦暗,正午的阳光虽然热烈,可只有几点斑驳的光斑落下来,照亮昏暗中男人那一双噬人的眼睛。瑶姬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手臂上不断有肌肉贲张或收缩,每当他挺腰用力往里肏,那浑身紧结的肌理便绷紧起来,如同一只正蹂躏着猎物的黑豹。 “骗子!大骗子!”小女人尖叫着,又是拿手推又是用脚踢,明明说了会小心点,果然精虫上脑的男人都不可信! 男人一面哄着她,一面按着她的小屁股不让她挣扎扭动:“乖,乖瑶瑶,别动……等我插进去就舒服了……”花径深处那张柔嫩小口已经被他撞开了一条小细缝儿,他满头大汗,咬着牙把大龟头往里送。等到喂进去小半截棒身时,瑶姬已是哭喊着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肚子里那硕大的一根让她怀疑自己要被干烂,甚至每呼吸一次,都能感觉到阳具如同铁杵一般插在她的身体里,用那惊人的热意和硬度蹂躏她。更大的刺激随之而来,木笙在短暂的停歇后,再次抽插起来。铁棍在甬道中来回套弄,每一次抽送都是那么的漫长,将被强行撑开的宫口和穴嘴捅到更大,甚至连每一寸媚肉都不放过。 “呜呜,混蛋,混蛋野人……臭木头,我再也不要理你了!”她哭吟着,在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中喷泄出一股又一股淫水, 分卷阅读396 下身湿漉漉的好似失禁一般,连木屋的地板上流的都是。 小人儿哭得这么可怜,木笙不由地心下后悔,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肏干她的时候就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想攫取她的甜美,甚至还生出了想把她弄坏的念头。只是后悔归后悔,如今大鸡巴已经干进了子宫里,木笙也只有尽快让自己射出来才能稍稍弥补一点。 偏偏他之前强行忍过了一波射意,之后便越来越持久,瑶姬躺在他身下,腿间的小嫩屄被干得红肿似血,连腿根都被磨痛了,男人才闷哼着把烫呼呼的精液尽数射出,全喷在了子宫壁上。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瑶姬足足喘息了十来分钟才平缓过来,她一抬手,揪住男人汗津津的乳头就拧,木笙吃痛,忍不住嘶了一声,口中讨饶道:“瑶瑶,我错了,别拧,别拧。” “知道错了还不下去。”被铁塔一样的男人紧紧箍住,虽然他是半侧着身体压住她,还是让瑶姬热得不行。但木笙显然很喜欢这样搂住她,磨蹭了好半天才稍稍松开手,瑶姬刚往旁边挪了挪,他就伸手一勾,把小人儿重新勾回胸前。 小女人不满地哼哼起来,木笙也不放开她,轻轻拿手勾勒着她的眉眼,眼中的笑意比太阳还要闪亮。 “笑什么,”瑶姬觉得脸上有些热,想像往常那样伸手揪他的胡子,才反应过来已经刮掉了,于是她拧了男人的脸一把,“傻木头。” 木笙微微地笑了起来:“我只对你傻。” 恰在此时,一阵清风徐来,吹动得林间树梢哗哗作响,这一刻似乎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天地间只要他们二人相互依偎,在这宁谧的微风中,似乎可以到地老天荒。 直到这安然的宁静被一阵喧闹打破,孩童特有的清亮声音越来越近:“快过来,咱们到树屋上去!” “是太山!”瑶姬大吃一惊,她探头往下望,不止太山,远远地还能看到好几个身影,都是部落里的孩子。 这下可糟了,她的花穴里可还插着木笙的肉棒,虽然软下去了,但木笙一直磨磨蹭蹭的不肯拿出来。不仅如此,她的兽皮连衣裙被男人随手扔在一旁,上头还溅上了几点白浊,树屋的地板上更是湿了一大片,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别出声,”木笙轻轻捂住她的小嘴,他把身子探了出去,扬起声音朝太山叫道,“太山!” 太山正带着一帮孩子往这边跑,闻声吓了一跳,他停在树下,疑惑地抬头:“木笙,你怎么在这里?” “我看这里有个树屋,就进来睡午觉了。”木笙回答,他大概是想用这种方法把孩子们打发走,但木笙一向很少和孩子们接触,他身为部落第一勇士,偏偏又很受孩子们的崇拜,见他主动搭话,几个孩子都很兴奋,虽然没有要爬上树,可都站在树下叽叽喳喳。 瑶姬急得不行,她被男人压在身下,全身都因为紧张颤抖。好巧不巧的,插在她花穴里那根肉棒竟然开始涨大,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很快就成了粗硕的一根塞满了小肉洞。 啊哈,不行……不行啊,好涨……内心激烈地大喊着,瑶姬只能拼命咬住唇才没把呻吟逸出来。刚高潮过不久的花径无疑敏感到了极点,原本男人把阳具放在里面的时候,媚肉便一直在无意识地吸吮着,这会儿整个甬道都被塞满,那些还未平息下去的瘙痒顿时又活跃起来,紧咬着大鸡巴随着小女人的颤抖一抽一缩。 木笙正和太山说着话,忽然呼吸一滞。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小嫩屄的变化,强忍着抽插的冲动,把手指探进瑶姬的小嘴里。小人儿微微一怔,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松开下唇含住了他的手指。 木笙松了口气,可千万不能让瑶瑶把小嘴咬坏了。但这无疑又给他增加了一重折磨,小女人柔嫩的舌尖无意识在那根手指上滑来滑去,带来的酥痒猛窜入骨髓,连尾椎都阵阵发麻。快要忍不住了,男人吃力地压抑住喉间粗喘,明明插着瑶瑶的小屄却不能动,这比硬起来却不许他进去还要难受。 他的脑海里无可避免地冒出一个念头,只是动一动,不会有什么吧。小心一点就不会发出声音,况且就算是弄出什么声音了,树下的都是孩子,他也能遮掩过去,而且……只要一想到这是在外人面前偷偷地干着瑶瑶,身体里便升腾起一股教人战栗的快感。 那念头像是恶魔一般引诱着他,不行,瑶瑶会生气的,可是瑶瑶也很想要吧,小骚洞咬得那么紧…… 瑶姬正在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让自己不要去在意花穴里的巨物,她打起精神去听孩子们在说什么,忽然,一直安静的大鸡巴动了,耳边似乎响起了淫水被搅动的叽咕声,她大吃一惊,身体骤然僵硬,突然收紧的甬道让男人闷哼着咬住了她的脖颈,他大概原本是想先浅入浅出,被这狠狠一夹弄得乱了方寸,忍不住一整根拔出去,又一整根全捅了进去。 “唔!——”女人微小的低吟被刻意弄出的树叶哗啦声遮掩过去了,孩子们自顾自地在树下说话,突然,太山抬起头,浓密的树冠正哗啦哗啦摇动着,怎么……他还听到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咦,你听到了吗?” “什么?” “好像是木板在响。” 太山忍不住叫了一声:“木笙,你在干什么?” 片刻之后,木笙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在试试树屋结不结实。” 随着他的回答,那嘎吱声越来越大,木板像是因为什么东西的撞击摇晃剧烈抖动着,孩子们听不到掩藏在其中的细碎娇哼和男人野兽般的低喘。 “臭木头,坏木头……啊哈,不行……啊,嗯啊,要坏了……要被干坏了……”小人儿的呻吟被男人尽数吞入喉中,羞耻和紧张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竟然,竟然在一群孩子面前被男 分卷阅读397 人肏了穴。 “感觉有点不对……”见木笙答完之后不再说话,其中一个孩子道。 “不如……我们上去看看吧。” 太山犹豫了一下,点点头,正准备抓住树干往上爬,只听砰的一声,半截破碎的木板掉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满天灰尘和木笙的声音:“果然不结实,你看,断了。” 太山:“……” ===================================================== 干塌一间屋【雾 远古纪11(H) 树下的孩子们目瞪口呆,木笙反而施施然起来,他一只手搂着瑶姬,一只手抓住身旁的树干,借着浓密树荫的遮掩,让小人儿大张着双腿缠在他腰上,大鸡巴依旧硬硬的插在花穴里。 断掉的木板就是刚才瑶姬躺着的地方,千钧一发之际,他抱着瑶姬就一个旋身,稳稳地站在了支撑棚屋的树枝上。而瑶姬满身是汗,半身是吓的,半身是羞的,要不是她一口咬住了男人胸前的肌肉,恐怕刚才就会因为紧张尖叫起来了。 她紧紧咬嚼的花径,也将男人夹得喷射了出来,仿佛要榨干那两颗卵蛋里每一滴汁液的紧致让男人低哼着射出了数量惊人的精水,他一边射,一边竟然还在浅浅地抽插,带着可怕热意的浓精冲刷着小女人娇嫩的宫壁,让她甚至以为自己会被烫化掉。 这当口,木笙还在对孩子们道:“树屋要塌了,赶紧走,当心砸到你们。” 几个孩子在惊怕之下,丝毫也没有怀疑他的话,在太山的带领下转瞬间跑了个精光。直到跑到很远的地方,众人只听轰隆隆两声,那棵大树轻轻晃了一下,随即归于平静。 “真的塌了……”太山喃喃自语,“部落第一勇士,这就是木笙的力量……”恐怕打死他也想不到,他崇拜的第一勇士木笙,咳,把那惊人的力量都用在了哪儿。 此时的木笙正在被怀里气急败坏的小女人捶打,那粉嫩嫩的小拳头落在他身下压根就不疼不痒,他含笑看着瑶姬满脸绯红,胸前饱满的奶子因为羞愤一起一伏,轻轻抖动着煞是好看。 “对不起瑶瑶,都是我错了,”男人十分诚恳地认错,“你打我骂我,我绝对不还手。”只是保证下一次绝对不再犯,木笙可不会许下这种诺言,虽然瑶瑶一直都嗔他是傻木头,他可不笨。 所以他笑呵呵地任由美人儿发了顿脾气,又是揉屁股又是揉奶子的,很快就让那小宝贝儿哼哼唧唧着软在他胸前,被他按在树干又肏了一次。 虽然后背始终被男人拿手抵着,并没有丝毫被磨蹭,可光是站在高高的树枝上被肏穴就已经够惊险了。瑶姬只觉双腿酸软,想不理这混蛋野人,偏偏又因为害怕不得不牢牢攀住他,胴体和男人相缠相依,她的娇嫩和他的坚硬,在此时此刻是如此的相得益彰,似乎天经地义地该结合在一起。 随着那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不断有混杂着白浊的淫汁顺着树干淌下去,等到男人又一次把小子宫灌满,树根下已经洇出了小小一滩水洼。 因为这场荒唐淫乱的欢爱,瑶姬足足躺了三天。等她揉着酸胀不堪的纤腰能出门后,吴山部那些被兽群毁坏的房屋已经修补得差不多了。然后她发现,自己在部落里越加受欢迎了。 原本只是出于同族的友好,在兽潮过后变成了充满崇敬的感激。不止是因为她完好无损的女人和孩子们,回到部落的男人们听说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后,对瑶姬更是感激——毕竟她拯救的,是他们的妻儿。 原本木笙在部落里就拥有了极高的人望,“他的女人”从兽潮下拯救了部落,这股人望水涨船高,愈发热烈。吴山部的规矩是每任族长年老前就开始挑选继任人,远古社会不讲究世袭,因此族长方康的儿子少齐在下任族长的竞争中并没有天生的优势。 原本木笙与他不相伯仲,族人们都很为此犯难,因为有了瑶姬,一时之间,支持木笙的人开始压倒支持少齐的人。 木笙对此毫不在意,他不是一个权欲旺盛的人,相比起做族长,他更乐意隐匿在丛林中狩猎,但若是族人们推举,他也会为了部族站在领袖的位子上。因而,他和少齐的友谊并没有受到影响,少齐同样也是出色的猎手,不管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还是实力相当的惺惺相惜,都让这两个男人堪称知己。 而经历了兽潮那晚的事后,瑶姬也不好意思再刻意疏远少齐,连远古人都表现得如此大方,她一个现代人,总不能太拘泥。这种改变木笙也察觉到了,他知道瑶姬这么做,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因而心下感动。 这家伙表达爱意的方式,就是在床笫间越发热情。瑶姬不得不使出浑身解数应付他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的身体,更教她羞窘的是,这家伙大概因为第一次是在树上,之后就尤为喜欢拉着瑶姬在野外做。 这个时代确实也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涛声滚滚的大河边,有时候好几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即便是部落周围,也有许多能让热恋中的男女偷欢的地方。他们在草地上,树荫间,甚至是河里尽情缠绵,瑶姬脸皮薄,架不住男人左磨磨右蹭蹭,也只能半推半就地顺从。 其实木笙并不太理解瑶姬为什么每次都害怕被人发现,部落里如他们一样在野外交欢的男女很多,就算不小心被人看见了,也没人会觉得不妥。但既然瑶瑶说不行,他也就老实遵守,况且,他也不乐意让别的男人看到瑶瑶动情时的娇态。 那是只有他才能品味的美景,每当小人儿绯红着脸,用那盈满水光的大眼儿看着他时,木笙都觉得自己激动得能空手打死一只老虎。那媚意横生的眼神不止让他兴奋,也让他 分卷阅读398 完全招架不住。有好几次木笙都还想再来一次,只是被小女人软软地一看,再娇娇地一求,他只能缴械投降。 不过瑶瑶还是心疼他的,看他憋得难受了,就会用小嘴或者小手帮他释放出来。男人无比地迷恋着被她舔舐时的快乐,那让他感觉自己被她全身心地呵护着,被温柔的舔弄着,像是浸泡在湿暖的蜜水里。 在此之前,木笙从不知道男女间想要得到快乐,除了让身体结合,还可以舔弄对方的性器。他尝试着给瑶瑶舔过一回,那天之后,这件事就成了木笙最乐此不疲的举动。他喜欢含着小女人嫩嫩的花穴吃里头流出来的甜水儿,不止是因为瑶瑶的那里让他着迷,更重要的是,每当他这样做,总是矜持着不肯表现得太淫浪的瑶瑶就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还会主动拱着小屁股让他再多吃一点。 木笙喜欢她大声的浪叫,也喜欢她羞红着小脸不肯发出声音,她的每一个举动,甚至是每一次呼吸,都让木笙迷恋得难以自拔。 他曾经觉得自己不被老天眷顾,还在母亲腹中时父亲就死在了狩猎里,等到母亲生下他后,也只是活了半个月就衰弱而亡。他没有一个亲人,虽然在族人们的照顾下长大,但一个人住在那间光秃秃的石屋里,有许多次,木笙都知道自己是孤独的。 这份孤独让他寡言少语,终日沉默着在丛林中与野兽为伴,他甚至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一个人下去,直到上天为他送来了那个女人。 我也有家了啊,午夜梦回,凝睇着臂弯里那张熟睡的小脸,只是这样凝睇着,也是从未有过的满足。 可这份安宁被来到部落的不速之客给打破了。 那天木笙照旧带领着几个战士去丛林打猎,瑶姬一个人留在家里,教住在附近的几个女人编渔网。其实她原本也不会,还是摸索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自己做了张可以使用的渔网出来。有了渔网,部落就又多了一样食物来源,女人们都很高兴,听说木笙带着那张奇怪的“布”抓了许多鱼后,都热烈地请求瑶姬教她们。 众人正讨论得热火朝天,太山的母亲涂鱼忽然匆匆忙忙跑过来,抓住瑶姬的胳膊就往外拽:“瑶,快跟我走,去村子外面等木笙回来。” “出什么事了?”瑶姬见她神色慌张,连忙放下手里的绳索。 女人们纷纷站了起来,见一众人都看着自己,涂鱼压低声音:“元方部落来了几个人,去见族长了。我家那小子在旁边玩泥巴,听到他们跟族长说,说……”她欲言又止,对上瑶姬疑惑的眼神,咬一咬牙,“想用食物来换女人,不是别的女人,他们指明要换你,瑶。” ===================================================== 污污污,马路上开过了许多趟野外车【doge脸 远古纪12 部落间用食物来交易人口,在这个时代很常见。虽然人口对每一个部落都很重要,但在饥荒的时候,为了换取珍贵的食物,这种交易是必需的。 换取人口的往往会是大部落,因为小部落的粮食无法供养太多人,有时候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劳动力。大部落就不同了,他们除了狩猎,还有种植、采摘,甚至是纺织,这些劳动都需要大量的人。 在人口交易里,女人又比男人更珍贵,虽然男人是壮劳力,可女人代表着繁育,所以一个女人一般能换装满五个大陶桶的食物,男人却只值女人的一半。 而这次元方部提出的要求,优厚到了让人咋舌的地步——他们愿意用五十个陶桶的食物,来换一个女人。是的,五十个,十倍的价格,让任何一个吴山人听到了都会目瞪口呆。所以涂鱼匆匆忙忙来找瑶姬:“我看族长想把你换出去。” “可是,”瑶姬有惊又疑,“为什么元方部会想换我?”五十个陶桶的食物,怎么看都太过了。 女人们叽叽喳喳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还是其中一个女人吞吞吐吐道:“可能……可能是为了兽潮。”她见众人都转头看她,显得愈发局促,“我,我听我家男人说过,有几个男人去元方部换皮子的时候,在元方人的面前……说过瑶的事。” 这里的部落并非全无往来,反而会时不时举办类似集市的交易活动,供有需要的部落人交换食物或者兽皮。因为元方部是周围最大的部落,交易地点就定在元方。 瑶姬恍然大悟,想必是那几个男人吹牛的时候把她能驱使兽群的事给说了出去,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元方部占地广,人口又多,一旦遭遇兽潮,损失可不是吴山能比的,因此,他们便打起了瑶姬的主意。 其实瑶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会有这种危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只是她更多的是担心会在部落里遭到嫉妒,没想到危机来自外部。那个族长方康,并不是瑶姬想恶意揣度他人,方康……或许真的会答应把她换出去。 不过她是木笙的女人,想用来她换食物,至少得告知木笙。况且以木笙在部落里的地位,要是他不同意,方康也不能强逼。只是,瑶姬忍不住想,木笙……会选择她吗。 五十陶桶的食物,那几乎等于吴山部半年的口粮,只要把她交出去,接下来的半年,部落就衣食无忧了,男人们不用再冒着生命危险深入丛林狩猎,女人们也不用终日劳作,甚至累得昏倒。假若,要被换出去的是木笙自己,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同意吧。 那个男人深爱着他的部族,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如果是半个月之前,瑶姬想自己也会被换出去的,现在……她深吸一口气,她愿意相信木笙。 可问题是,木笙不答应,其他人会甘愿吗?她是木笙的女人,也仅此而已,除了木笙,部落里的所有人都和她没有关系。是 分卷阅读399 一个毫无关系的人重要,还是赖以生存的食物重要?假如木笙坚持要选择她,又会不会被族人敌视? 不能坐以待毙,瑶姬按下涂鱼的手:“我去找少齐。” 由于木笙和少齐实力相当,每当他们中有一个人外出狩猎时,另一个多半会留在村子里守卫。当初瑶姬被他们两人一起俘虏,可以说是难得到了极点。不出瑶姬预料,少齐果然在家中,听她说了此事后,男人的神色有些奇怪:“你为什么会想到来找我?” “因为我相信你明白,”女人神色平静,唇边甚至还挂着淡笑,“长远的利益,远比眼前的诱惑要重要。” 把瑶姬交换出去,确实可以得到大量食物,可同样的,下一次兽潮来临,吴山部就会失去一个大杀器。 少齐笑了起来,他确实生的十分英俊,难怪部落里的女孩子都喜欢他,瑶姬忍不住想,他拍了拍手,站起身:“你果然很不同,不用担心,我去见阿爸。” 少齐因为成年了,并没有和方康住在一起,他们两人步出石屋,却发现位于部落正中央,用来祭祀和接待客人的房子正被里三层外三层,围得严严实实。元方部来的人和方康就在屋里,见瑶姬和少齐过来了,众人刷拉拉让出路来,一个男人压低声音:“木笙在里面。” 瑶姬心头一紧,看来他已经知道了。她没有走进去,而是站在门边,看着屋里的那个男人。男人赤裸的胸膛上甚至还有溅射上去的新鲜兽血,他一只手抓着石矛,胸脯急剧喘息着,显然刚得到消息就赶了过来。 “她是我的女人。”他背对着瑶姬,因而她不到他脸上的神情,不知道他是否拧着眉,是否抿着唇,他只是那样认真地,坚定地说,“她是我的女人。” 所以,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会把她换出去。 “我们可以再加十陶桶食物。”元方部来人忽然说。 人群顿时哗然起来,六十陶桶,那是六十陶桶!方康的唇动了动,他似乎想开口说什么,木笙却始终沉默着,但那沉默无疑就是他的答案。 “木笙,”方康开了口,“你是族长的候选人。”部族和女人,难道要选择女人? “再加二十桶。” 人群里的议论声越发嘈杂,不断有视线在瑶姬的身上来回打量。瑶姬只觉手心里满是汗水,她没想到元方部竟然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八十陶桶的食物,甚至够吴山部吃一年了。这巨大的诱惑无疑正将她推向深渊,而方康近似逼迫的劝说更让气氛凝滞到了极点。 心跳得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困难,她看着那个男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地看着他,他会如何选择。 木笙的回应,是转过身,在所有人面前牵起了瑶姬的手。 很久之后,瑶姬回想起当时的情景来,那时候她心里想的是什么呢?是了,就是这个男人,她心里想,不是转世命册的指引,也不是别的什么,她认定了,就是这个男人。 人群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一个声音忽然响起:“瑶从兽潮下救了我们,我们不仅没有感谢她,难道还要背叛她?” “是啊,”随之而来的是另一个人附和,“瑶是我们的族人,怎么能把她换出去!” 越来越多的声音跟着响起,有响亮的,有微弱的,无一例外都充满着热情—— “瑶是个好人,她还要教我们编渔网呢。” “现在又不是饥荒的时候,食物嘛,森林里到处都是。” “不能换瑶,把瑶留下来!” “留下来!”、“留下来!”、“留下来!”…… “阿爸,”引发这场群情激动的呼吁后便沉默下去的少齐徐徐开口,“既然族人们都这么说,你看……” 方康垂下眼帘,点了点头:“大家说的有道理,食物我们不要,瑶可以留下来。”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那几个元方部的使者虽然不甘,也只能悻悻离去。 事情能有这样圆满的解决,出乎瑶姬预料,她很感激当时第一个开口的少齐,还有肯为她说话的族人们。或许他们的选择也跟如今吴山部食物充足有关系,但这无疑表明,他们确确实实,把瑶姬当做了部落的一份子。 只是方康……兽潮那晚之后,瑶姬就隐隐觉得方康对她的态度有些不善,这次的事更让她坚定自己的想法不是错觉,可究竟是为什么?毕竟在此之前,方康虽然和她没说过几句话,但也没有敌意。 她并不知道,少齐也察觉到了父亲的异样。“阿爸,”父子俩独处时,少齐劝道,“元方部给的条件确实很优厚,但留下瑶,部落就能平安渡过之后的兽潮,不是更好?” 方康自从人群散去后就冷下了脸,此时听儿子这样劝他,顿时大怒:“你以为我不懂这个道理?我之所以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那个女人,”他忿忿地喘着粗气,“她是木笙的女人!” “自从上次兽潮过后,那女人在部落里的人望就越来越高,假如她只是个普通女人也就算了,偏偏她是木笙的女人,”方康的声音里满是寒意,“你难道没有发现,因为她,木笙的支持者已经超过了你?” 少齐直到此时方才明白了父亲的用意:“阿爸,”他迟疑地道,“难道你是为了我和木笙的族长之争才……”可要是把瑶换出去,损害的无疑是部落的利益,“阿爸,我不需要你这么做,就算瑶是木笙的女人,她……” “住嘴!”方康粗暴地打断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看上了那个女人,你那点心思,我还看不出来?” 少齐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意识到父亲的表现实在有些奇怪,他确实在和木笙 分卷阅读400 竞争族长之位,但不管是他还是木笙,对此都不是很执着,可父亲话里话外,为什么流露出一股他必须夺得族长之位的意思?父亲,似乎在害怕…… “阿爸,”他只好站了起来,“不管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和木笙的竞争是我们俩的事,我宁愿最后输掉,也不希望你这么做。”他不再多说,转身出门,只留下方康坐在晦暗的屋内,不知在想些什么。 ===================================================== 珍珠满百啦,明天双更~\(≧▽≦)/~ 远古纪13(H) 秋天是河鱼最肥美的季节,沿着吴山部落边沿朝南而下的大河上,许多条渔网撒下去,不过一时半刻,就能捞起上百条活蹦乱跳的鱼。自从瑶姬教会族人编渔网后,河边便成日里都是这样热火朝天的景象。相比起肉质更为粗硬的野兽,鲜嫩的河鱼大受吴山人欢迎,一天的劳作过后,熬上一锅热气袅袅的鱼汤,实在是再好不过的慰劳。 渔网的“发明人”瑶姬却没有拉上木笙下河捕鱼,她开始干起了另一件引发部落热议的事——造木筏。 来到这个时代后,她的活动范围始终没有超过那片丛林以外的地方。丛林广袤深郁,一直向北延伸,在部落古老的传说中,穿过丛林,就能看到大河的源头。大河从北方的高山发源而来,一路向南奔腾,不断地汇聚支流,从一条潺潺小溪,最终变作涛声滚滚的天堑。 按照瑶姬的推测,吴山部所在的地方气候温暖,应该是在大河的中游或者下游。而每年秋冬之际向南迁徙的野兽群,无疑来自大河的上游。她想去大河的上游看看,并非出于好奇,而是兽潮来临的那天晚上,她尝试着和野兽群“沟通”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能直接操控那些野兽离开。 为此,瑶姬又对聚居在附近的动物们使用了那种“操控”能力,想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能力变强了,却发现没有效果。她只能如以前一样感知动物们情绪,进而与它们“沟通”。 这无疑说明,不是她的能力有所增强,而是那些来自上游的动物更容易受到她的影响。 她曾经思索过为什么自己会拥有这种奇特的能力,原因不外乎两种,要么是平妖令的碎片,要么是穿越。不管是哪种缘由,现在看来,她都必须要去大河的上游看一看,那里,一定有她想要知道的真相。 可穿越丛林,无疑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假若不从陆地上走,水上呢?进入秋季,大河的水量就在逐渐减少,此时正是入水航行的好时候。不过瑶姬当然不会如此鲁莽,首先,她需要造船,然后还得制定周密的计划。 说是造船,以吴山部现在的条件,也只能造出一只简陋的木筏。就连这只木筏刚诞生的时候,也引来了整个部落的围观。远古人对自然都怀着极大的敬畏,那条波涛汹涌的大河在他们心中更是危险的所在。此时见木笙把木筏推入水中,那个奇怪的“木片”竟然没有沉下去,众人顿时一阵惊呼,等瑶姬稳稳地站在木筏上后,男女老幼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瑶姬却很头疼,看他们对此畏若神明的模样,自己想找几个帮手坐船北上,恐怕非常难。“木笙,”她朝站在岸边的男人招了招手,“想上来吗?” 看着她跳上木筏后,木笙就一脸紧张的守在一旁,生怕她沉下去了,此时见她还笑盈盈的跟自己打招呼,男人心里又是骄傲又是担心,他就知道,他的瑶瑶是无所不能的。所以他没有迟疑,在族人的又一声惊呼里,也跳上了木筏。 他不愧是部落里最勇敢,也最机敏的猎手,一开始的不适后,很快就在瑶姬的指导下掌握了控制木筏的方法。此时恰是南风,瑶姬拉起兽皮做的风帆,木筏稳稳地朝北行去,孩子们兴冲冲地追着他们往前跑,只是木筏行得快,很快就把那几个小小的影子抛在了身后。 木筏造得并不宽大,但承受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瑶姬索性脱了鞋子,把双脚浸泡在河水中。因是正午,水温并不冰冷,而是极舒适的沁凉,耳畔是呼呼而过的风声,极目远望,天空如同宝石一般剔透清亮,这原始又迷人的风景,是瑶姬轮回多世都不曾见到的,她忍不住闭上双眼,仰面躺在木筏上感受着别样的宁静。 忽然,浸泡在水中的脚心微微一痒。“有鱼!”小女人坐起来,兴致勃勃地去抓那几尾在她脚底游来游去的小鱼。木笙正拿着充当船桨的长棍专心划船,闻声朝她看去,顿时愣住了。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小女人从未有过的姿态,她趴在木筏上,滚圆的小屁股高高翘着恰对着木笙,一头柔顺长发垂落在胸前,露出大片大片光洁白皙的背部肌肤,而那条总是将她严严包裹住的长裙子,因为这个姿势裙摆翻起搭在腰上,底下的春光一览无余。 男人忍不住紧了紧喉咙——他发现,她竟然没有穿那个名叫内裤的奇怪东西。 正专心致志捞着鱼的瑶姬丝毫也没发现自己被猎豹盯上了,腿间凉悠悠的,大概是没穿内裤的原因。她下意识地夹了夹双腿,这举动在身后的男人看来,俨然就是她摇着小屁股在诱惑他。 “内裤呢?”腰间一热,男人带着点沙哑的声音贴着耳后传来,他说这些现代词汇的时候,奇怪的发音却带着一种异样的撩人。 瑶姬顺口便回答了他:“湿了。”昨晚做爱的时候被木笙扯下来顺手就丢到了陶盆里,今早瑶姬起床,才发现那可怜的小东西在水里泡了整整一晚,她只好真空上阵。 木笙当然不是想知道原因,“湿了……”他重复着这个在此情此景下异常暧昧的答案,大手已经摸到了小人儿腿间那条细嫩的肉缝上,“瑶瑶这里……也已经湿了。” 糟糕,瑶姬试图爬起来,这混蛋野人又发情,木笙看出了她的 分卷阅读401 意图,长指已经剥开花唇探了进去,小人儿顿时嘤咛一声,流着淫水软在了他的臂弯里。他一只手隔着兽皮连衣裙揉搓饱满的奶子,一只手在那软嫩甬道中肆意作乱,湿哒哒的淫洞如同一张饥渴小嘴将他的手指紧紧含住,一抽一缩间,美人儿也忍不住摇着屁股磨蹭起双腿来。 “啊,嗯啊,别……别玩啊,木笙……”虽然在野外做过许多次了,可瑶姬从没试过在一览无遗的河面上和男人缠绵,要知道若是有人恰好在岸边,可是一眼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晴空底下又无遮无拦,即便四周只有她和木笙两人,她也有一种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侵犯的羞耻感。 “乖,不脱你衣服。”可木笙已经是蓄势待发了,目睹了刚才那个撩人的姿势后,他脑子里就一直遐想到现在。这个许诺让瑶姬觉得稍稍好过了点,可等男人把裙摆高高掀起,让她在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小屁股露出穴口时,她这才反应过来,说是不脱衣服,明明比脱了还要淫乱! 木笙迫不及待,扶着大鸡巴就插了进去。后入的姿势让他一鼓作气顶上花心,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啪的一下在股缝上拍出淫靡声响,只听那张湿腻小嘴儿叽咕叽咕的吸吮着,男人很快就低喘着在小人儿身体里律动起来。 “啊哈,瑶瑶……真紧,好深……”这个新奇的姿势显然让木笙兴奋不已,肉棒在肏进去的时候又涨大了一圈,塞得小女人娇声呻吟着,跪在木筏上的双腿酸软得几乎立不住。 “臭木头,慢一点啊……进来的那么快干什么……”原本就干得深,插进来的时候还入得那样猛,瑶姬在这一捅之下,当即就小泄了一次,淫水顺着穴嘴儿滴答滴答往下淌,因为是撅着屁股的姿势,在撞击中都流到了男人的精囊上,把那两颗大卵蛋也弄得湿漉漉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那家伙肏进来的时候,太过强烈的饱胀都会让她有一种自己要被弄坏的感觉。木笙是不知道什么叫温柔的,本能地挺腰,本能地抽插,大鸡巴肏得小人儿两瓣雪臀红通通全是痕迹,他也不知疲倦地宣泄着自己的热情。 虽然瑶姬总是嗔怒这混蛋野人不知轻重,但那种完全原始野蛮的侵入,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的让人痴迷。她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爱上了这样激烈的欢爱,即便是在如此羞人的地方,身体依旧诚实地反应出她的渴望与满足,甚至比平日还要敏感饥渴几分。 如此春意,木笙又怎么会感觉不出来,男人的律动越来越快,每一下都对着宫口又狠又重地撞,他听到自己的女人尽情浪叫着,那声音正是世间最美妙动听的存在。“啊,太快了,太快了……木笙,不要,不要肏那里……啊,嗯啊,瑶瑶受不住了……要被肏坏了……” 他越加激动,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每一个毛孔都在喘息,每一寸肌肉都在呻吟。因而他没有注意到,被他按着的娇躯因为他凶狠的动作正徐徐朝木筏的一侧倾去,而两个成年人交叠在一起的重量,无疑会让木筏不平衡。 “啊!——”随着小人儿高潮时娇媚的尖叫,他发出沉沉一声低吼,把热烫的精水喷射了出去。 而他们身下摇摇欲坠的木筏终于也支撑不住了,哗啦一声巨响,翻倒在了水中。 ===================================================== 干翻一艘船【就问你害不害怕 远古纪14(高H) 船,船翻了? 落进水里的时候,瑶姬还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河水温柔的围裹上来,那沁凉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很快便有一具火热的身躯拥抱住了她,男人搂着她的腰,哗啦一声,带着她破开了水面。 翻倒的木筏飘飘悠悠浮在一旁,折断的风帆无疑昭示着刚才并不是一场梦。 “吓到了?”男人拿脸磨蹭她耳后细嫩的肌肤,鼻息喷吐在耳窝,让她那里酥酥麻麻的一阵痒。 羞耻和窘迫这才翻涌而上,所以刚才,他们是因为做爱……把木筏都给干翻了? “臭木头!”小女人恨恨地一拳捶在了木笙身上,“看看你干的好事,竟然,竟然……”她羞得说出不话,想想穿越至今,这混蛋野人究竟让她丢过多少次脸了,当着一群孩子的面干塌了整间树屋,把她扛在肩上打屁股差点被人撞见,每晚总是闹到深更半夜害的邻居都来抗议……细细一想,瑶姬感觉自己这辈子的脸都丢光了。 木笙笑呵呵地任由她打,见她一拳捶在他上臂坚硬的肌肉上疼得皱眉,还抓过她的小手呵了呵气:“打疼了?慢点,别着急。” 这态度让瑶姬又是气又是笑,尤其当她发现顶在腰间的大家伙又有复苏的架势时,恨不得一脚蹬过去。当然她没有这么做,别说她舍不得,木笙再对她百依百顺,也不能用自己那话儿给她出气。这家伙反而将小人儿搂着更紧了些,挺着肉棒在瑶姬平坦柔嫩的小腹上磨蹭:“瑶瑶,再来一次好不好。” 瑶姬被他磨得小肚子酸软,花心里也开始流骚水儿。此时她和木笙无疑是最亲密的姿势,早在木筏上的时候,木笙就解了胯间兽皮,赤裸着精壮有力的健躯占有她。而她身上的连衣裙因为是兽皮做的,沾了水后极沉,木笙借故把裙子解下,扬手一抛就扔在了岸上,搂着浑身光溜溜的小美人儿,一边在她颈间磨磨蹭蹭的讨好,一边温柔又不容抗拒地把大鸡巴往花穴里送。瑶姬半推半就的,就这样在水里又被男人插了进去。 这种感觉和在陆地上截然不同,在水中的瑶姬无依无靠,不得不紧紧缠住木笙,好抓住那么一点安全感。这让她本就紧致的小穴吸得越发紧,死死地绞着花径里的那根肉棒,恨不得把大家伙榨出汁来才罢休。 木笙粗喘着掰开她 分卷阅读402 滚圆的臀瓣,示意她放松一些:“乖瑶瑶,太紧了……别怕,把腿再张大一点。” “不要……”瑶姬两条长腿儿缠着男人的劲腰,要是张大一点,岂不是要松开?她勾着男人的脖子,听了这话,反而绞得越发紧了,木笙也不知这小家伙是不是在故意折腾他,肉棒在媚肉的咬吸下越加兴奋,微微的疼痛中更有一股难言快感。他不再和怀里的小女人打商量,反而一鼓作气,把整根大鸡巴都干进了花穴里。 “唔!……”在那粗硕的阳具插进去时,小人儿却激烈地扭动起来。原来肉棒干进去的时候还带进了一些河水,冷冷凉凉的异样触感让瑶姬霎时间绷紧了身子,本就窄小的花径被如此蹂躏着,更是有一种要被撑裂的感觉,“不要,不要……啊,啊哈……快出来,木笙,快出来啊……” 她带着哭腔的祈求断断续续,木笙到底还是心疼她,连忙把阳具拔出来,河水随之涌出,可再一次插进去的时候,就又有一些渗了进去。就在男人时深时浅的抽插中,河水随之进进出出,和那些流淌出来的蜜汁一起在小女人的淫洞中翻江倒海。 一开始的惊怕过后,那异乎寻常的饱胀渐渐为瑶姬所熟悉,可也强烈到让她几乎承受不住。她又哭又求,娇躯颤抖得厉害,好像是第一次在树屋里被男人强行捅进子宫里一样,陌生又疯狂的快感让她尖叫,她挣扎扭动地想逃离身体里那根可怕的大鸡巴,却被男人牢牢箍住,只能被迫承受要干烂她的肏弄。 更羞耻的是,刚才那些在她脚心游来游去的小鱼也过来了,大概是不断被搅弄的河水让它们好奇,小小的鱼儿在交缠拥抱的男女身旁徘徊逡巡,有一些擦过瑶姬赤裸的娇躯,一闪而逝的冰凉让她战栗不已。 “木笙,啊……木笙……”她呻吟着想让男人往岸边游,话说出口却支离破碎,只有莺啭般的娇啼越加点燃了男人的热情。 那些鱼儿见河水被撞击得甚至哗啦作响,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敌人要来了,慌慌张张地四散游动,有一些晕头转向的,竟然往瑶姬腿间游去。 “啊!”小女人顿时尖叫起来,鱼身穿过她两腿间,甚至摩擦过了她红肿不堪的花唇。掩藏在河面底下的淫乱春光里,美人儿柔软的胴体和男人坚硬的健躯紧紧相缠,在他们结合得最亲密的地方,足有儿臂粗的赤黑肉棒满布青筋,如同一头狰狞凶猛的野兽,把可怜的小嫩洞撑得又是吐水又是叽咕叽咕直叫。 不断有被棒身挤出来的黏腻淫水往外淌,有的挂在花唇上,有的甚至在快速的撞击下被打成了白腻的泡沫,更多的裹着那粗硬的大鸡巴,又一次被塞回小淫洞里,还有前一次射进去的浓稠精液混杂在里面,显得那湿漉漉的花户愈发淫乱。 当然,游过的鱼儿什么也看不见,它们没头没脑地在水中游动,离开那处充满情欲气息的荒淫之地,有一些远远地游开,有一些继续徘徊。 瑶姬的奶尖儿、小腹,甚至是小花蒂都被那些鱼儿快速蹭过,察觉到她猛地绞紧花穴,木笙低笑着拧了拧那颗刚被刺激过的淫核儿:“看来瑶瑶喜欢在水里被肏穴。” “才,才不是……”小女人硬着嘴反驳,要是承认了,这混蛋野人还想再来一次怎么办。 可她已经高潮数次,嫩屄里的骚水流了又流,这是不争的事实。木笙也不反驳她,他的瑶瑶喜欢害羞,没关系,反正他记住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让瑶瑶舒服。 他们已经出来了大半天,再不回去,恐怕部落会派人来找他们。木笙知道瑶瑶不喜欢被人看,所以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捏着小淫核重重地拧,好刺激得美人儿哭叫着绞紧花径,媚肉大力吸吮他即将喷发的欲根。 这一次的喷射同样又长又多,瑶姬抓着男人贲张的肌肉不断抽搐,小嘴微张着,因为那强烈的快感根本发不出声音,子宫被灌满的感觉又热又舒服,她的小肚子甚至微微隆起,被浓精灌得鼓胀了起来。 假如,假如怀孕了的话……她和木笙的欢爱十分频繁,每一次男人都会把精液一滴不漏地灌给她,结束后甚至还把肉棒堵在里面不让精水流出来。 如果是刚穿越那会儿,想到这种可能,瑶姬就会焦虑得抓狂,但是现在……给这傻木头生个孩子似乎也不错?她这样想着,在男人的低吼中软倒在了他怀中。 ===================================================== 一种纯天然原生态的情趣道具【doge脸 远古纪15 “嗷呜……” 又一声兽吼传来,太山和部落的其他孩子挤在一起,听到那声音时,有人忍不住好奇地探头往外看。 “安分点!”守着孩子们的女人不耐地在那小子头上拍了一记,“兽群还没走,乖乖藏好。” “可是,”那孩子摸了摸脑袋,“有瑶在,兽群迟早也会离开的吧。” 没错,太山默默地在心里点头,漫山遍野的兽吼虽然还在继续,但已经渐行渐远了,一定是瑶又一次挡住了兽潮。 进入暮秋以来,兽潮越来越频繁,几乎隔上四五天就会有野兽群在丛林里出没,如果是往常,部落早就已经在族长的带领下躲入山林了,可如今有瑶在,那个一开始被部落视作古怪之人的女人,她身上具有的力量神秘又让人敬畏。 在太山和他的小伙伴们心里,在兽潮下一次次保护住了部落的瑶,甚至比木笙还要厉害,和对兽潮依旧怀着戒惧的大人们不同,他们百分百相信着瑶,她一定能又一次挡住兽潮。 听到兽群慢慢散去的声音,女人们也松了口气,凝滞的气氛这才轻松起来,他们一面有说有笑,一面招呼着孩子们从用来躲藏野兽的山洞 分卷阅读403 离开。 回到村子,只见地面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兽爪印,瑶和木笙站在一旁,不知在说些什么。太山从旁边走到,隐隐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字,什么“奇怪”、“太频繁了”。 “今年的兽潮确实有点多。”木笙沉吟,而且从入秋开始就时不时发生,往年都是要等到暮秋才会有兽潮的。 兽群们与其说是迁往南方过冬,不如说是在躲避什么,在瑶姬感知到了情绪里,它们焦躁又害怕,到达吴山部一带后也不停留,而是毫不犹豫地朝更南方奔去。 “雪豹喜欢寒冷,冬天来临之前也不会迁往南方,可是……”就在刚刚离开的那股兽潮里,木笙却看到了一群雪豹,它们厚重的皮毛不仅让它们不畏严寒,更是厌恶温暖湿润的地方,可它们竟跟着兽群继续往南去了。 “我得和族长、少齐商量一下。”木笙肃然道,野兽们的异样绝对不简单,虽然不知其中原因,但部落还是要早做准备。 瑶姬点了点头,目送他离开后,方才垮下了嘴角,她没有告诉木笙,糟糕的不仅是野兽们的表现,还有她身具的特殊能力。越来越吃力了,在操控兽群离开的时候,瑶姬越来越感觉到力不从心。不仅是因为兽群的规模一次比一次庞大,她感觉到那股力量正在慢慢陷入沉睡。如果……再来一次更大的兽潮,恐怕她就没有办法挡下了。 瑶姬心事重重,不仅如此,她最近越来越嗜睡,身体也常常会感到疲惫。她没有告诉木笙,在兽潮越发频繁的现在,兽群过处寸草不生,为了想尽办法狩猎,木笙也几乎是在透支自己。 这天也是如此,他从方康的石屋出来后,马上就拎着石矛和狩猎队离开了村子,连按照惯例会留守在村中的少齐也带着另一队人进入了丛林。原本临进冬天,猎物就会越来越少,狩猎也会越来越危险,频繁的兽潮更是让猎手们经常受伤,甚至有一个男人差点死掉。 可他们没有停下来,也不能停下来,一旦退缩,部落就要无粮过冬了。 男人们在外面拼命,女人们也更加辛劳,捕鱼这种繁重的活计原本属于男人们,如今也被女人们接过来,每天都有几十个女人坐着简易的木筏在河面上捕捞。剩下的则是想尽一切办法采摘野果,囤积过冬的食物。 瑶姬因为身形娇小,一直都被分在采摘的队伍里,虽然身体疲惫至极,但她始终没有借此逃避劳作——她是木笙的女人,她不想让人觉得她娇滴滴的,更不想给木笙抹黑。 只是她脸色煞白,额上都是冷汗,几个女人看见了,担心地问:“瑶,你没事吧。” 瑶姬只觉太阳穴一鼓一鼓的疼,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她强撑着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你还是休息一会儿吧,”向来和她关系很好的涂鱼拿过她手里的篮子,“别硬撑,去那里坐会儿。” 瑶姬也是实在坚持不住了,她谢过涂鱼的好意,深一脚浅一脚地寻找可以坐下休息的地方。昨天刚下过雨,野果林里到处都湿漉漉的,直走到好几百米远的地方,她才看见了一块干爽的草地。 坐下来的时候,紧绷着的神经似乎都放松了一些,她长长地吁了口气,半靠在树干上,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很快便到了黄昏,女人们收拾好一天的劳作成果,三五成群地招呼同伴回家,涂鱼左看右看,到处都没看见瑶姬。“瑶呢?”她抓住一个相熟的女人问。 “没看见。” “说起来,一直都没看见她……” “她不是去休息了吗?”一个女人指了指往东的方向,“之前我看到她往那边去了。” 几个人遂结伴往那个方向走,涂鱼四处查看,视线在一块干爽的草地上停了下来。那里不久之前似乎有人停留过,野草被压得歪歪倒倒,裸露出来的泥土上,被人用手指画了一个圆、一个方。 # 是元方部。 瑶姬忧虑的规模更大的一次兽潮确实来临了,只是它们侵袭的不是吴山,而是元方。作为这片土地最大的部族,哪怕是强大的元方,在那些汹汹而来的野兽面前,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元方部遭到了巨大的损失,珍贵的女人几乎死了一半,战士们更是死伤惨重。元方部的族长给他的猎手们下达了最严厉的命令,必须要得到那个女人,既然吴山不肯交换,那就去抢! 所以瑶姬被掳走了,虽然她偷偷在地上留下了记号,但她根本没有把握会被人注意到。更糟糕的是,她怀了孕。 因为她是对部落非常重要的女人,掳走她的元方人并没有像对待一般女俘虏那样趁机占有她,一日三餐也照常供给,只是她根本吃不下去。又一次,一碗肉汤被端到她面前时,她终于忍不住干呕了起来。 那几个元方人原本就态度不善,见状更是怒道:“贱女人,别以为我不能教训你!” “等等,”他的同伴出声制止,他看着女人伏在地上不断干呕的模样,狐疑道,“这女人……不会是怀孕了吧。” 她确实怀孕了,一直以来的疲惫和嗜睡终于得到了解释,这个孩子,她已经真心在盼望着的孩子,偏偏到来的时机如此不巧。 元方人可不会因为她是孕妇就优待她,不如说因为她怀的是吴山部的种,他们还巴不得这个孩子流掉。瑶姬咬着牙强逼自己吃东西,她必须要坚持住,要保住孩子,保住她和木笙的孩子。 木笙会来救她的,知道她失踪了,木笙一定会来救她的。 “你要去救她?”方康脸色阴沉,“她是被元方部带走的,救她,就要和元方部开战!” 木笙没有说话,他的 分卷阅读404 沉默无疑意味着坚持,这一幕俨然和那时候重合了,这个部落的第一勇士,下一任族长的候选人,又一次选择了那个女人。 很好,方康冷冷地想,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我想你明白这件事有多重要,”方康道,“部落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和元方部对抗,如果你还是坚持,木笙,你会失去成为族长的资格。” 围在屋外的人群顿时哗然起来,谁也没预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在此之前,木笙几乎已经是被整个部落默认为下一任族长了。可方康的做法也没错,就算瑶很重要,就算她为部落做了许多,可抓走她的是元方部,这片土地上最强大的元方部! “木笙……”有人试图阻止他,“还是算了吧……” 人们的脸上充满了忧虑和无奈,真的要为了瑶,整个部落去和元方作对? “我会救她回来的,”这句话,无疑意味着他放弃了族长的位置,但男人的脸上并没有愤恨,只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平静。得知她失踪时几乎要让血液凝固的惶恐和愤怒像是消失了,他只是坚执的,平静的——仿佛荒野上潜伏了一整天,即将对猎物大肆杀戮的猎豹——说,“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代表的也不是部落。” 而是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她的男人,救回自己的女人。 他转过身,大踏步地离去。 ===================================================== 歇一歇,越野车耗油【doge脸 远古纪16 那是瑶姬和木笙的第一个孩子桑图三岁的时候,小男孩在外面玩闹了一天,脏得像是个泥猴子一样跑进来,滚进母亲的怀里。“阿妈!阿妈!”他大声问,“涂鱼说我还没生下来的时候差点死掉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哦,”女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因为阿妈被坏人抓去了,那时候阿妈的肚子里就装着你这个小家伙。” “咦?”这段从未听说过的旧事顿时点燃了孩童的好奇,他扯着阿妈的衣摆不断恳求,想要知道自己还未降生前发生过的事,“然后呢,然后呢阿妈?你逃出来了吗?” “不是阿妈逃出来了,”桑图仰着小脸,看到阿妈温柔的,脸上满溢着一种像是怀念的柔软神情,“是你的阿爸,救了阿妈和你。” 那时候,那个男人就像是丛林深处走出的暴怒黑豹。他的身上、脸上都是血,瑶姬看不出那究竟是他的,还是那些被他杀死的元方人。 从前的时候,他总是尽量不去杀人,哪怕和其他部落起了冲突,他手里的石矛也不会刺向人的心脏。可当守在洞穴前的元方人发现他时,他毫不犹豫,一矛刺穿了那个人的喉咙。 他是那样的愤怒,又那样的急迫,所以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杀人也好,孤身一人深入敌营,早就做好了有去无回的准备也好,他要救出他的女人,要死死地抱住她永远也不松开。 又一个元方人冲了过来,手起矛落,鲜血喷溅而出,头颅骨碌碌的滚落在了地上。人群惊恐地喊叫起来,即便同样也是善战的猎手,在这样一个狠戾的男人面前,他们也丧失了全部的战意。 “快跑!快跑!” “抓住那个女人!他是来救那个女人的!” 这句话让他心头一紧,他不再刻意放缓步伐制造压迫感,而是飞快地奔跑起来,挥动手里滴血的利器如同砍伐野草一般收割着生命。直到他看到那个娇小的身影,他忽然停了下来。会不会,看到这样的他,瑶瑶会害怕。 但她笑了,白皙小脸上满是泥污,那样一个灿若星辰般的笑容,让他发自内心地想要感谢上天。 “瑶瑶……”他走了过去,重重地将她按在了怀里。 这一刻,猎豹收敛了满身的戾气,温驯的,匍匐在了他最珍爱的宝物面前。 之后的记忆便都模糊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骤然放松,瑶姬几乎是立刻晕倒在了木笙怀里。半睡半醒间,她记得自己一直在被抱着奔逃——这里离元方部已经不远了,好巧不巧,他们撞到了元方部出来狩猎的队伍。 木笙孤身一人前来救她,不眠不休地追踪了几个日夜,已经是强弩之末。“木笙,”她强撑着抓住木笙的手,“放下我吧,否则你会被杀的,你快逃,快逃……”男人紧抿着唇,拥着她的手臂却越发紧,她眼中流下泪来,只是喃喃低语,“快逃啊……”我不想你死,哪怕从此我们要分开,也要你好好地活下去。 或许上天是眷顾他们的,就在木笙即将被追上之前,石矛带着凛冽的冷意从空中飞速划过,噗嗤一声,钉在了离木笙最近的追兵胸前。 “少齐!” 英俊的男人破开黑暗,站在了木笙面前:“这么狼狈吗,木笙?可真不像是我的对手。”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你怎么来了,”木笙眼中满是复杂的光,“族长……” “放心,”少齐笑着打断他,“我代表的也不是部落,是我自己。” “还有我!” “还有我!” …… 更多的声音在丛林间响起,男人们拿着武器,坚定地站在了他身边。 “没办法,我家女人说什么都要我来救你们。” “我家那小子也是,他以前太调皮,也就听瑶的话。” 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边,眼角的泪水不再流淌,唇边也不知在什么 分卷阅读405 时候挂上了笑容。瑶姬闭上眼睛,安心地睡了过去。 她足足睡了三天,醒过来之后,听说木笙已经要急疯了。随即,这家伙又因为得知自己要做爸爸差点高兴得疯掉,然后不出半天的功夫,整个吴山部就都知道了。 女人们一窝蜂地涌来看望瑶姬,她们的七嘴八舌喧闹嘈杂,听在瑶姬耳中,却是如此的亲切。这就是归属吧,她在这个时代的归属,有木笙,有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还有这群可爱的人。 在她们的议论里,瑶姬知道了方康因为族人这次的擅作主张很生气,但私自去救瑶姬的人太多,他也只能冷处理这件事。少齐借此希望木笙能继续和他竞争族长,木笙拒绝了。 “你比我更适合。”男人沉着地说,不说因为能力,也不是因为人望,木笙知道,在需要作出抉择的时候,他选择的永远是瑶姬。 在他捡到那个女人之前,这对他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他在部落里长大,对部落的忠诚和责任几乎镌刻在他的血液里。 “你的阿爸炎河是我们吴山部最好的猎手,”老人们这样告诉他,“他死在了狩猎中,为部落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大概男孩总是本能地濡慕着自己的父亲,他从未见过阿爸,连阿爸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但小小的他在那时候就下定决心,他也要像阿爸一样成为最出色的猎手,像阿爸一样做一个勇敢的,值得崇敬的人。 “小子,”如今,他抚摸着女人还未隆起的小腹,却这样告诉自己的孩子,“一定要乖乖的,快点长大啊,等你出来之后,就和阿爸一起好好照顾你阿妈。” ——他依旧是最出色的猎手,依旧是勇敢的人,但他想要为之流尽最后一滴血的,是他最心爱的珍宝。 # 瑶姬的重新归来让吴山部振奋了一段时间,可气氛很快又凝滞了下去。当初方康阻止木笙去救她的理由并非刁难,因为这件事,元方部彻底和吴山交恶,虽然在兽潮中损失惨重,元方依旧是吴山无法抗衡的庞然大物。 但吴山人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积极地防备着每一个可能潜入的敌人,并不惧怕即将到来的战役。只是半个月之后,元方人没有来,更大的兽潮来了。 那场兽潮几乎可以说是灾难,在兽潮的侵袭下,元方部彻底垮塌,昔日烜赫一时的巨大部族,终致四分五裂。 吴山人也没有庆幸的机会,那股兽潮虽然冲击的是元方部,也有零零散散的兽群到达了吴山部的村子,那时候瑶姬已经显怀了,虽然肚腹还不大,但前几个月正是孕妇最危险的时候。 她强撑着试图操纵兽群离开,却被木笙拦住了:“一直都是你保护村子,现在该轮到我了。” “可是……” 她还想坚持,木笙摇了摇头:“兽群的数量不多,你不用担心,而且,”男人看向阴沉的天空,“这应该是冬天来临之前,最后一次兽潮。” 木笙的推测没错,瑶姬在寒风送来的私语中,得到了更惊人的消息。这最后一批南下的兽群都是一直不愿意离开家园的,可如今连它们也迁徙了,野兽们杂乱无章的情绪中,她提炼出了最关键的几个词——地面裂开,雪山消融,火从地底涌出来。 地震、火山,这是最糟糕的消息。 ===================================================== 今天的越野车依旧没油哦【揍 远古纪17(H) 在瑶姬所知的人类历史中,因为地震和火山造成的灾难数不胜数。她无法确定可能在大河上游爆发的天灾会不会影响到吴山部,因为根据从动物们那里得来的消息,丛林并非广袤无边,如果震源够深,震级够大,在周围都是高山和密林的环境下,即便吴山部不受地震影响,也难保不会因为地震引发的次级天灾,比如说山体滑坡而受损。 火山喷发更是让人胆寒,那些来自地心的滚烫咆哮没有任何生灵可以阻挡。而这并非唯一的危机,更棘手的是火山灰可能会造成的大气变化。将要喷发的火山不止一座,而是一连串的山脉,或许被吴山人视为险境的丛林,都会轻易化为死地。 瑶姬没有犹豫,将自己得来的消息和推测一五一十告诉了木笙。木笙听罢,神色当即严肃起来,他虽然放弃了族长之位,可这不代表他不再热爱自己的部族。 “如果天灾真的会来,你觉得我们还能有多长时间?” “不会太多了,”瑶姬叹了口气,“兽潮,就是最好的例子。” 入秋以来,野兽们反常的举动终于有了合理的解释,他们确实在躲避什么,在自然强大的力量面前,哪怕是纵横荒野的猎豹,啸聚山林的猛虎,也如同蝼蚁一般。 如果天灾真的会来,如果吴山人想要在这场灾难里活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和兽群一样,离开这里,去往更南的地方。 可这个提议首先遭到的就是族长方康的反对。“那个女人说的话有人能证明吗?”木笙离开后,方康冷冷地问。 少齐早就料到父亲不会同意,所以才预先支开木笙:“我们不能冒这个险,阿爸,况且,”他顿了顿,还是说,“一直以来,瑶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没有一件是错误的。” 他深信着那个女人,就像木笙深信着她一样。他说不出这种感觉究竟为何,是因为那个女人确实无所不能,和他,和木笙,和这里的所有人都不一样,还是别的什么缘由。 方康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遮羞布:“你就是看上了那个女 分卷阅读406 人,被她迷了心!”他气得额角青筋乱跳,为儿子的执迷不悟愤恨不已,“还有木笙也是……总是听信那小子的话,明明喜欢那个女人,也不跟他去争,你知不知道,他的父亲是被我害死的!” 这句话无异于石破天惊,少齐彻底惊呆了:“阿,阿爸……” 脱口而出后,方康也有些后悔,他重重地喘了口气,脸上现出一股苍白的颓败来:“当时我就后悔了,悔不该……要是没有做出那种事,我又何必,何必……” 但这世间最徒劳的就是悔恨,方康的动机说来也很简单,那就是族长的位子。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仿佛就是今日的照影,方康和炎河,少齐和木笙。那时候的炎河一样也是吴山部最出色的猎手,方康与他争夺族长之位,两人都不相伯仲。 和少齐的淡然不同,方康却对族长之位志在必得,和大多数没心没肺的族人不一样,他从来就是个充满了野心的人。他想要领导部落,想要让部落强盛起来,甚至比元方部还要强大。所以当炎河在部落里的支持者超过了他后,野心化作恶意的毒蛇,终于让他迈出了那一步。 “炎河不是不小心死在狩猎里的,是我……利用他的信任把他引进了兽群,最后也没有救他。” 然后他得偿所愿,成为了吴山部新一任的族长。他开始大展宏图,想要施展自己满腔的抱负,可渐渐地,渐渐地,他发现,原来自己只是个空有野望,毫无能力的废物。 这大概是上天对他的惩罚吧,在痛苦和悔恨中,在无力和惧怕中,渡过自己惶惶然的一生。 可即便后悔,他还是不想要落到万人唾弃的下场。所以他千万百计地阻止木笙成为族长,不能让那小子得到权力,他甚至谋划过将那小子赶出部落。 “阿爸,别再说了。”少齐几乎不敢去看狰狞但又衰弱的父亲,这是他头一次发现,父亲已经老了,老到神志不清,像是一支风中残烛,在这么多年的惶惶不安中快要被抽走全部的生命力。 如果他还是记忆里那个健壮的族长,他应该会气愤不已,甚至和父亲断绝关系吧。但现在,少齐没有办法苛责父亲,苛责这样一个老人。 他温声安慰好父亲,看着父亲睡下了,才掀开门帘走了出去。只是门外,站着一个他最不愿意在此时看到的人。 “我都听到了。”瑶姬轻轻地说,原本是想来劝说方康,没想到竟然让她听到了这样一件秘闻。 她没有看错,少齐的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害怕和扭曲,下一刻他就冷静了下来:“你要告诉木笙?” “我会的,”她没有犹豫,“他有知道真相的权力,知道之后,无论他想怎么做,我也不会干预。”因为那决定是他作为一个儿子做出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置喙。 这个答案几乎让少齐绝望起来,嘴唇开开阖阖,他想要说什么,喉咙口却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他看到女人叹了口气:“所以,就在渡过这次灾难后,由你告诉他吧。那不是你的错,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少齐站在原地,许久之后,唇间吐出轻轻的两个字:“谢谢。” # 或许是感激于她的体谅,少齐在往南迁徙一事上态度更加坚定了。他不知用什么方法说服了方康,为了劝说那些不愿意离开故土的族人,甚至挨家挨户地找他们深谈。虽然瑶姬当时那样许诺不是为了他的回报,也还是松了口气。 正如木笙说过的,少齐会成为一个优秀的族长。他是方康的儿子,但与方康是不同的,所以瑶姬相信他会去向木笙坦白,而现在并不是坦白的好时机。 决定吴山部未来命运的选择就在眼前,虽然瑶姬在部落里的人望很高,也不是人人都像木笙那样,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不舍得离开故土是一个原因,如今是冬天,冬天迁徙十分危险也是一个原因。可随着上游也有一些部落南下,马上就要爆发天灾的消息越传越广,在木笙和少齐的努力劝说下,整个吴山部终于决定集体南迁。 这个时间对瑶姬来说其实很不妥,她还怀着身孕,却要在冬天长途跋涉。木笙心疼不已,费劲手段抓了一头活的雷兽来驯服后给她当坐骑。这种动物生的高大,又生性温顺,皮毛厚软,瑶姬坐在上面,总算不用日日那样辛苦。 好在他们是南下而不是北上,沿途只会越来越温暖,食物也会更多。瑶姬建议部落跟着兽群的足迹迁徙,动物们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在大自然中生活,它们远比人类要合适。这一路上时不时会有野兽骚扰,好在大家人多势众,并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 不止是吴山部,还有不少部落也随之南下了,至少就瑶姬知道的,元方部的残余族人因为无家可归,只能往南另谋生路。他们之间甚至有一些愿意加入吴山部,但少齐只留下了女人。 迁徙的队伍越来越庞大,一开始的忐忑不安后,族人们又逐渐恢复了往昔的没心没肺,因为准备得当,吴山部没有任何一个人死掉,甚至还有小伙子在路上看中了同路的另一个部落的姑娘,和姑娘做了夫妻,又给吴山部增加了一个族人。 瑶姬听说后哭笑不得,这帮家伙真不知该怎么形容,原本该是悲戚的背井离乡,被他们闹得跟郊游也差不多了。 木笙笑呵呵的:“这样不挺好?”一面说,他一面把大手放在小女人的肚子上,那浑圆的弧度无疑昭示着这是一个即将开花结果的风韵少妇,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削减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愈显娇媚。木笙原本只是想和小女人说说话,此时搂着她绵软的腰肢,却不由地心猿意马起来。 他已经禁欲了好几个月,自从小女人怀孕后,别说和她亲热,男人根本是连跟她说句话都要放轻声音,仿佛她是个一碰就碎的水晶娃娃一般。加之后来忙着部落迁徙的事,即便瑶姬 分卷阅读407 能用小手和小嘴帮他纾解欲望,他整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没有心思想别的。此时骤然放松下来,木笙便忍不住怀念起怀中这具娇躯的美好滋味来。 只是他们如今正在山洞中,不远处就是一堆堆聚集在一起的族人。因为日近黄昏,迁徙的队伍便停了下来,寻了几个宽敞的山洞休息。瑶姬是孕妇,族人都照顾她,把山洞里面最温暖的地方让她给。两人的身旁正燃着一小堆篝火,火光映照在小女人白瓷般的肌肤上,更为她镀上了一层极具诱惑力的蜜色。 所以两人说着话,瑶姬忽然发现身后的男人没了声音,耳旁拂过的鼻息火热又带着点粗哑,当熟悉的坚硬触感顶上她的后腰时,她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瑶瑶……”木笙强忍着想去舔吻那洁白耳垂的冲动,“我去外面透透气。”他松开手,正欲起身,再这么抱下去,他真怕自己会憋不住。 只是肩膀却被一只小手按住了,美人儿颊上嫣红一片,细碎的低语从两瓣樱唇间轻轻吐出:“别……我帮你。” # 冬天的夜晚总是来得尤其早,丛林慢慢沉入了深沉的黑暗中,山洞里的喧闹却刚刚开始。这聚在一起的几百号人不仅有吴山部,还有其他几个更小的部落,众人一路帮扶至此,早已关系熟稔,此时男人们正勾肩搭背的吹嘘着自己曾经的狩猎经历,女人们则聚在一起说说自家不省心的孩子,和更不省心的男人。 山洞里点着或大或小的篝火,在这样的热闹之下,枯枝燃烧时发出的毕剥声响早已被完全盖了过去,至于角落里那些压抑的喘息,更是丝毫也没有被人注意到。 “嗯,啊哈……”男人一只手搂着小女人的纤腰,一只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兽皮,那强自忍耐的低吟明明微不可闻,听在紧张又害羞的瑶姬耳中,却好像周围所有的声浪都褪去了,只有那粗重的,撩人的,如同野兽一般喘息回荡,让她愈发紧张,连握着阳具的小手都在颤抖。 回想起来,当时她自己也不知为何,脑子一热就说出了那种话。她是最怕羞的,虽然因为这个时代的特点和木笙在野外不知做了多少羞人的事,可在人声鼎沸的山洞里给男人手淫,一不小心就会有被族人发现的可能,对她来说,这无疑是一次突破了廉耻和下限的欢爱。 所以当她说出那句话后,木笙的第一反应是惊不是喜,男人的表现让她马上羞窘起来,扭过身子背对着木笙:“不,不需要吗,那就算了。” 当然需要,怎么可能不需要,话音刚落,坚硬有力的身躯就自身后拥住了她,在被男人用身体遮挡住的阴影里,一根滚烫到几乎握不住的肉棒随即塞进了她手里。 然后事情就发展成现在这样了,在旁人看来,他们只是一对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或许姿态有些亲密,也没有什么不妥。但只有他们两人知道,此时男人的大鸡巴正被一双柔嫩小手套弄着,要不是忍耐力惊人,恐怕木笙就要舒服得呻吟起来了。 ===================================================== 珍珠满百油啦,明天双更~\(≧▽≦)/~ 远古纪18(高H) “瑶瑶,好舒服,啊……啊哈,摸那里,对……就是那里……”木笙粗喘着,当小手探进耻毛丛,握住沉甸甸的卵蛋揉搓时,整具身躯都因为快意而紧绷得如同一张蓄势待发的弓。 不行,不行,这样还不够……如果说一开始就没有尝到这美妙的滋味,可就不会继续渴望更快乐的体验,因为瑶姬在孕期,木笙早就做好了禁欲一年的准备,可没想到瑶瑶会这样主动,而且还是在她从来都不肯松口的,如此羞耻的环境下。欲望如同被点燃的火苗,迅速在他心里燎原。 所以那粗硕的肉棒被越撸越硬,瑶姬套弄得手都酸了,甚至还用指尖去抚弄男人最敏感的马眼,依旧没能让木笙射出来。 她不由地有些沮丧,难道是自己的手法不行?可明明只是帮男人揉着摸着,腿心那里就已经泛滥成灾,连小内裤都打湿了,臭木头却好像不是特别满意。 “别弄了,瑶瑶,”木笙按住她的手,“是我……”是我太贪心了,瑶瑶的小手都还不够,却在这种时候肖想那湿湿软软的小花穴。 只是没想到小女人扭捏了两下,红着脸小小声道:“我,我其实也……想的。”孕妇的身子敏感,性欲更是比平时要强,不光是木笙在忍耐,她也在忍耐。 “可……” 木笙有些迟疑,就听他的女人道:“不是最危险的头几个月,其实就可以……做那种事了,只要动作别太大,时间别太长……”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 木笙却完完整整地听清楚了,他丝毫也没有怀疑这个说法,既然是瑶瑶说的,那自然没错。狂喜几乎是在瞬间淹没了他,并非来源于欲望可以得到纾解,而是因为这是第一次,瑶瑶主动说出了对他的渴望。 大手隔着兽皮抓握上奶子,因为激动,那动作甚至带上了一点粗鲁,小女人立刻敏感地叫了出来,轻吟声还未出口,就被男人拿手指堵回了小嘴里:“乖,我们小声一点。” 他抱起瑶姬,用背对着的姿势将她放在腿上,这样他的大鸡巴就能顶上小人儿的股缝,掀起裙摆,分开臀瓣,从后头干进小嫩屄里。 当然他并没有如此鲁莽,肉棒插进小穴里的速度是缓慢的,缓慢却又有力。充满了强烈存在感的大家伙当即就将小人儿撑得哭吟起来,数月未曾被滋润过的私处窄小又敏感,甚至比第一次还要紧致。 那些断断续续的低泣都被堵在小嘴里,随着男人手指的搅弄时不时逸出点点娇啼:“嗯,嗯唔……嗯……”不 分卷阅读408 断有口津顺着嘴角淌下来,那两根一直作乱的手指甚至学着肉棒进出的频率在小嘴里抽插起来。 而花穴里的顶弄也丝毫不减淫乱,没有往常狂风鄹雨一般的肏干,大肉棒只入到三分之二就停了下来,留在穴外的一截棒身被男人抓着瑶姬的小手强行按了上去,她下意识地抚摸着,感受着巨物摩擦过掌心的酥麻触感,浑身像过电一般,吐出的淫露竟比往日还要汹涌。 此时,山洞里已经有不少人睡下了,喧闹声渐渐变小,慢慢地就只能听到火堆燃烧时发出的噼里啪啦声。偏偏这时候木笙忍不住扯开了小女人身上的兽皮裙,露出的奶子丰腴饱满,水嫩得如同熟透了蜜桃,不,比蜜桃还要香甜可口。 他的女人更美了,奶子因为是在孕期比以往更显浑圆,连裸露出来的光洁香肩都越发细腻,两颗嫣红的奶头还未被男人疼爱,就已经敏感得硬挺了起来,他探手摸上去,只是轻轻一拧,那水多到连地上都湿了一片的娇娃娃顿时低哼着,又吐出了大股淫汁。 两人背对着族人坐在角落里,因为周围的安静而越发隐忍,随之带来的紧张和快感也更加强烈。为了不伤到孩子,即便额上热汗滚滚,木笙的肏弄依旧轻柔缓慢,与之相对的是抓住小女人胀鼓鼓的奶子揉搓的大手。仿佛宣泄着欲望一般,奶头被恶意地拉扯搓捏,白生生的乳肉被挤压得几乎要从大掌中漏出来。 砰砰,砰砰,心脏在剧烈地跳动。噗叽,噗叽,小穴被鸡巴干得汁水四溢,呻吟连连。在极度的忍耐中,耳边所有的声音都被放大了,瑶姬仿佛坠落在一个只有她和木笙的世界里,她想要浪叫,想要呻吟,但最终都被男人用唇舌咽进口中,和肚子里那根似乎可以把她烫烂的大鸡巴一起,在精液喷射而出的时候,将她送入了教人晕厥的极乐云巅。 # 那一晚的疯狂过后,木笙就再也不肯消停了。瑶姬发现这混蛋野人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自从发现孕期也可以做爱,而且瑶姬也不是那么完全放不开后,在南迁的路上,为了偷偷摸摸拉着瑶姬欢爱费尽了手段,简直是乐此不疲。 路上趁机摸摸奶子和小穴根本就是小儿科,他最爱的就是打着瑶姬是孕妇所以要多透气的幌子,牵着雷兽到稍稍离开大部队一点的丛林里,把瑶姬剥光了,让她抓着树干撅起小屁股被肏。 他们往往要出去透上一两个小时的气,等回来之后,女人们看见瑶姬的脸色明显比之前要红润,竟然都还嚷着骂自家男人:“看看木笙,多疼瑶,再看看你!”——瑶姬深感来到这个时代大半年,自己的脸皮厚度有了长足的进步。 晚间在山洞休息的时候,他也不安分。部落里的夫妻都是两两睡在一起的,而且为了不尴尬,每对夫妻间都会特意留下一些距离,这就给了木笙作乱的机会。他大多数时候都从后面搂着瑶姬,两人躺在厚厚的兽皮上。想要撩拨小女人的时候,就把手探到前面伸进小穴里,玩得小女人湿乎乎软得一塌糊涂了,便能顺理成章把大鸡巴插进去,抱着小娇妻做坏事。 其实并非他们两人会在夜间亲密,远古人原本就不避讳这些,瑶姬就听到过好几次其他男女弄出的尴尬声音了。但她觉得自己好歹也接受过现代文明,仅剩的操守必须要守住,所以总是把木笙的手指咬得全是齿印也强忍着不叫出来。 木笙对此是又心疼又满意,瑶瑶忍得实在太辛苦了,可是她拼命忍耐的时候小肉洞就会绞得更紧,媚肉死死吸吮着肉棒的感觉让人难以自拔,所以木笙想了又想,还是别告诉瑶瑶,他是故意刺激她呻吟,就为了感受小穴紧夹着阳具的快意。 如此这般,日子过得飞快,瑶姬的肚子已经有六七个月大了,木笙不敢再碰她,即便这时候做爱其实也可以,他也不想冒一丁点险。 和吴山部同行的一些部落在半个月之前就停下了迁徙的步伐,决定就此定居,少齐却拒绝了他们的邀请,和剩下的几个部落继续往南。他想要寻找更好的,更适宜吴山人生活的地方,既然已经放弃了故地,在新家园的选址上,自然要费点心。 瑶姬为他提供了许多好建议,最终他们在一个依山傍水的平原上留了下来。几个月的长途跋涉到此宣告结束,哪怕迁徙的后半段氛围轻松,所有人还是松了口气。这就是新的家园了吧,现在只是一片荒芜,但我们终将让它焕发出勃勃生机。 就在吴山人兴高采烈,准备举行定居前的第一次祭祀时,方康死了。 ===================================================== 突突突突,越野车在丛林间颠簸【doge脸 远古纪19 那天的那次坦白抽光了方康身体里最后一点生机,迁徙的途中他又生了几次病,到达部落新的栖息地后,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一命呜呼。 大概是早就料到了父亲的死亡,少齐的悲伤没有持续太久,况且身为吴山部的新族长,在这个关头也没有太多时间给他伤心,他全情地投入到了工作中,不眠不休。木笙很担心自己的好友,瑶姬却认为这是好事,人在痛苦的时候,忙碌真的能减轻那些悲痛。但她也没有拦着木笙去劝少齐,那两个男人,也到了需要好好谈一谈的时候了。 少齐和木笙是如何说的,瑶姬并不知道,她也不打算去问。父亲是木笙心中的一个隐痛,即便瑶姬能触碰那个伤口,她也不会去做,在有些时候,男人会像独行的猛兽一样,需要一个人独自舔伤。 等她再见到木笙时,男人一派平静,丝毫也看不出心中有过怎样的惊涛骇浪。他们默契地没有谈论那个话题,直到很久之后,木笙才告诉瑶姬,当时他甚至想过要离开部落。 正如瑶姬说过的,有错的不是少齐,可你又要如何苛责一个得知父亲死亡真相的人,不去迁 分卷阅读409 怒于那个仇人的儿子。但他终究还是没有那样做,冷静下来之后,他也知道少齐完全是无辜的。不仅如此,他的好友,他的族人,也让他难以割舍。 “还有你,你和桑图。”男人温柔地望着妻子,她的怀中躺着正紧握住小拳头酣睡的婴孩。离开部落的庇佑,无疑是非常危险的行为,如果木笙还是孑然一身,他也许就走了。但他有了家,有了想要保护的人,他不想让瑶瑶跟着他流离失所,也不想让他们的孩子到能走路说话时连同龄的小伙伴都没有。 那时候桑图已经七个月了,就在瑶姬刚诞下她和木笙的第一个孩子后不久,那一天,整个吴山部都看到了北边的天际腾起了一线浓浓灰云。 火山喷发了,即便他们已经快要到达大河下游,那震撼天地的剧变依旧教人心惊。隐隐的地动在随后断断续续,五天后才完全平息下来。至此,那些当初南迁还心有不甘的部分族人,终于也彻底地感到了庆幸。 此时暮冬刚过,吴山部的村寨在族人们的日夜辛苦下,终于完全建成。木笙有时间回家抱着刚出生的儿子摇来荡去,小家伙显然很喜欢被这个有着熟悉气息的男人抱着,每当木笙抱着他摇时,就兴奋得两只小手伸出来乱晃。 “是个调皮的小家伙。”小女人笑盈盈地看着他们父子和乐,她想了想,还是告诉木笙,“等天气转暖了,我想去大河源头看看。” 木笙的手一顿:“当初你造木筏,就是为了这个吧。” 她并不惊讶于木笙看出了她的想法,这个男人原本就很聪明。大河源头,那个在瑶姬的推测里应该隐藏着真相的地方,她想是时候去一趟了。她身具的那股特殊能力,在桑图诞生后依旧慢慢变弱,一开始瑶姬以为是因为她怀了孕,事实证明并非如此。而随着那股力量衰弱,脑海里似乎也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去那里,去大河的源头。 这个想法无疑很任性,当初他们迁徙到此足足花了几个月,而且吴山部没人去过大河的源头,更不知道到达那里还需要多久。就算瑶姬可以乘木筏,也可以操控动物,可能遇到的危险还是很多。 见她点了点头,木笙却没有丝毫犹豫:“我陪你一起。”不管是何时,不管去何方,我都与你一起。 # “桑图!” 男孩听到同伴的声音,手一松,一支羽箭就带着风声射中了树丛间的野鹿。他兴高采烈地跑过去,拖着那只还没断气的鹿往外走,几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孩涌过来,见状都忍不住道:“桑图,你的箭法真好。” 男孩强忍着得意,却不由地挺了挺小胸脯:“我阿爸的箭法才叫好,部落里的第一把弓箭也是我阿爸做的,不过我阿爸说,那是我阿妈想出来的。” 然后这种很方便的武器就在部落里得到了推广,并且短短半年时间,整个平原上的部落就都流行起这种名叫弓箭的新玩意儿了。 族长少齐为此懊恼不已,深悔当初没将弓箭垄断,不然吴山部能再多赚多少皮毛和粮食。木笙听说好友的想法后,哈哈大笑地拍着他的肩膀:“难怪那些家伙都说你是狡猾的吴山少齐。” 在狡猾的吴山少齐带领下,这六年间,吴山部越来越强大,如今已经是平原上首屈一指的大部落了,虽然比不上当初的元方部,不过少齐有信心,他会让吴山更强大的。 这之中木笙和瑶姬当然出力不少,吴山部种植水稻的方法,各式生活器具,弓箭,甚至是一些简单的象形文字,都来自瑶姬的“发明”。而远近闻名的猎手木笙,在部落间的争斗中,不知保护住了族人多少次,在平原上要是提起他的名字,和提到少齐时总是有些微妙的情绪不同,除了吴山人,其他部落都是畏惧。 但在吴山人心里,木笙?那就是个宠女人宠到无法无天的家伙嘛,他确实身手很好啦,也确实是部落的第一勇士,但是瑶比他更聪明!所以,当然要听瑶的。 因为这种家庭地位的“不平等”,瑶姬还开玩笑地问过木笙:“你会不会不高兴?” 木笙笑呵呵的,原本想回答不会,但这么多年,这家伙也学坏了,他转念一想,便改口道:“其实……有一点。” 瑶姬没想到他真的会失落,看到男人身上开始散发出的沮丧气息,她一颗心软得跟水似的,顿时沦陷。一番温言抚慰,等男人摸摸蹭蹭地把她按在床上时,她才反应过来,混蛋野人,竟然也学会耍心眼了! 事实上木笙不仅会耍心眼,还很会教训家里那两个不省心的臭小子。当初瑶姬怀上第二个孩子的时候,他一心想要个女儿,盼了整整九个月都没盼到。这导致木笙总是对儿子们横挑鼻子竖挑眼,不过部落里的男人向来如此,小鹰在长大之前,必须经过严苛的训练才能离开巢穴,有机会成为雄鹰。 看着儿子们小小年纪就要被父亲严格训练,大儿子桑图更是六岁就跟着狩猎队进丛林了,瑶姬不是不心疼,但她也明白,想在这个时代更好的活下去,这是必要的阵痛。她已经很少回忆起穿越前的生活了,虽然带来了许多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东西,可她的心里,早已将自己当做了这里的人。 那一年她和木笙费劲千辛万苦到达了大河源头,看着峭壁间淌下来的溪流,她一直以来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释。 是平妖令,在没有神鬼的这个大千世界里,为世界法则所限,根本就不该出现的平妖令碎片,就沉睡在峭壁下的小小水潭中。 经过碎片浸染的河水潺潺南下,流过荒野,流过丛林,流过平原,滋养了这片大陆几乎三分之二的生灵。由于瑶姬神魂中存在的另一块碎片,那些喝过河水的动物受此影响,所以才会为她所“操控”。至于同样也靠河水生活的人类为什么不受影响,瑶姬推测应该是因为人类的智慧较高——动物之中,那些较聪明的如猩猩、猴子,也是不太受她“操控”的 分卷阅读410 。 如此就解释了她的疑惑,可平妖令的碎片为何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依旧使整件事迷雾重重。从在御妖师那一世得到碎片开始,整件事似乎就不可控制了—— 碎片突破世界法则从神魂中复苏,奇迹般的将她复活。投胎转世时听到一声冷哼,又在转世二十几年后莫名其妙穿越。此时,在感知到潭水中的另一块碎片后,瑶姬虽然犹豫了一下,还是催动神魂中的碎片,让它们相互感应,并且融合。 她不是会逃避的人,虽然前路扑朔迷离,可危险不会因为她的视而不见就消失。与其到时候措手不及,不如主动握住力量来保护自己,解开疑团。 而就在金光大作,两块碎片融合后,一直无法打开的转世命册忽然徐徐翻动,停留在了第十五页。 “转世之人乃吴山勇士”,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瑶姬也不知自己是释然,还是觉得天经地义。 所以,她投胎到现代社会,大概是一个错误。按照命册上的批语,在引命盘的作用下,她至少不会和木笙相隔漫长的时间洪流,而她的穿越,就是在纠正这个错误。 瑶姬忍不住想到了那声冷哼,是冷哼的主人制造了这个错误吗,她不敢肯定。即便现在她融合了两块碎片,也不知自己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 我们总是在做选择,一个选择或许就能改变一生。但要记住,不要后悔,决定了,就永远别后悔。 瑶姬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后悔,但至少她决定留下来,作为那个男人的妻子留下来的时候,一直到现在,她从未后悔。 “阿妈!看我猎到了什么!” 男孩兴奋的大喊从门外传来,紧跟着又响起另一个还略带稚气的声音:“哥哥~哥哥抱~” “你这臭小子,别往我身上爬,”大男孩似乎很不满,但他还是把弟弟抱了起来,一张稚嫩的小脸努力想扮老成,捏着弟弟的鼻子数落,“你太胖了,比族长家的由林还要胖。” 小胖子只是傻乎乎的笑,一边笑还一边拍手,男孩不由有些沮丧,正准备再说什么,身体忽然一轻,在两个孩子的尖叫声里,男人一手拎着一个,笑呵呵的踏进了门。 “阿妈!” “阿妈~” “瑶瑶,我们回来了。”这一大两小三个男人,站在了她面前。 ——这大概就是,她永远也不会后悔的原因了。 ===================================================== 远古篇完结啦~\(≧▽≦)/~ 快来最后一次为忠犬笙打call【doge脸 伪装者1 神父庄重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教堂中—— “赵诺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姚依小姐作为你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她,对她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 “姚依小姐,你是否愿意嫁给赵诺先生作为他的妻子,你是否愿意无论顺境或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我愿意。” “现在请新郎新娘交换戒指。” 修长的手伸出,将一枚璀璨夺目的婚戒戴在了女子的左手无名指上。教堂内飘荡着圣洁的乐曲,孩童清亮的歌声直达那彩绘辉煌的穹顶,神父庄严宣告:“现在,赵诺先生,你可以掀开面纱亲吻你的新娘了。” 男人俊秀温文的脸上,那双眼睛里的爱意比星辰还要闪亮,他微微倾身,洁白的面纱被掀开,露出新娘皎若明月的面容。 “依依,我爱你。” 他的吻落了下来,人群欢呼着,鼓掌着,热烈祝福着这对拥吻在一起的璧人。他们是那样的般配,又那样的幸福。直到很多年后,谈起这场盛大的婚礼来,依旧有许多人为此津津乐道。 因为这是香江商界第一大亨,号称三岛顶级豪门的赵氏家族长房第三子赵诺的婚礼。婚礼的地点就定在香江岛,这一天,全岛所有媒体都在报道这场世纪大婚,到酒店迎亲的礼宾车从街头排到了街尾,路两旁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都是好奇又向往的民众。 但是赵家把婚礼保护得很好,谢绝拍摄,谢绝媒体入场,收到请柬的除了新郎新娘的亲朋好友,剩下的全都是跺一跺脚就能让香江三岛震颤的要人。坊间传说新郎赵诺是赵家的掌权人,老爷子赵宏如今最喜欢的儿子,由此可见一斑。 由于赵诺为人低调,在场许多宾客都是第一次认识他,只见他文质彬彬,谈吐优雅,言行举止很有几分已故大公子的风范,也难怪受宠了。 而他的新婚妻子并非香江人,是常年旅居海外的一位艺术世家出身的小姐。两人男俊女娇,俱是文雅之人,席间觥筹交错,应对得宜,博得了许多宾客的好感。 直到月上中天,婚宴才到了落幕的时候。赵家极周到地派人把一位位宾客送走,看着老爷子赵宏也去安歇了,新郎新娘才相携回房。 房间里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佣人在两人身后轻轻掩上门,门扇刚一合拢,新娘便蓦的冷下了脸,满面的温柔笑意荡然无存,她脱下脚上的高跟鞋,赤着脚走到桌旁坐下:“以后你睡次卧,我睡主卧。” 新郎丝毫也不觉得她的态度奇怪,随手斟了杯红酒:“你自便。” 他这么说,也就是 分卷阅读411 同意了。新娘站起身,也不跟他打招呼,自顾自进了主卧,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啧。”新郎讥诮地笑了笑,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走进了对面的次卧。 屋子里骤然安静了下来,仿佛刚才短暂的对话只是幻觉。任谁也想象不到,这对婚宴上柔情蜜意,如同神仙眷侣一般的夫妻,私底下的相处截然不同。 世纪大婚?金童玉女?不不不,一切,只是个骗局。 # “依依,我爱你,嫁给我好吗?” 金沙大厦顶层的旋转餐厅内,坐在向南窗边的一位男士忽然单膝跪地,从怀中掏出一只精致礼盒打开。光彩夺目的钻戒在黑丝绒映衬下几乎要晃花人眼,这无疑是一次筹谋许久的求婚,男士的眼中满含着期盼和爱意,被他表白的那位女士在一开始的惊愕过后,激动地捂着嘴几乎要哭出了声。 “答应他吧。”不知有哪个好事的食客率先起哄。 “答应他”、“答应他”、“答应他”……在越来越热烈的鼓舞声里,女士重重点头,伸手让男士为自己戴上戒指,随即和他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成了,看来今晚就可以收网,瑶姬漠然地想。又一个被欺骗的可怜傻瓜,恐怕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新鲜出炉的未婚妻,是个经验丰富的女骗子。 已经三年了,一开始的羞愤与不甘,到了现在甚至只剩下麻木。一个个惑于美貌,或者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她神魂颠倒,心甘情愿地奉上钱财。 但她的目标,可不只是那些二世祖讨女朋友欢心的小数额。存折、银行卡、股票、基金……她总有办法让那些为爱痴狂的家伙主动把自己的身家过户在她名下,当然,她的身份是假的,但她背后有着狡猾的团队,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些钱财弄到手中,再用合法渠道销赃。 等到那些可怜鬼一夜醒来,发现前一晚还在和他山盟海誓的未婚妻无影无踪后,早已回天无力了。他们甚至不敢报警,因为在交往的过程中,那个可恶的女骗子牢牢掌握住了他们不能见人的黑历史,照片和威胁信一起发送到邮箱,他们唯一的选择就是忍气吞声。 这是第几个中招的傻瓜了?连瑶姬自己都说不清,每当又一个人落进她的桃色陷阱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麻醉自己。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逃脱,得到那无望的,遥不可及的自由。 穿越过来的时候,原身早已身陷囹圄多年了。一切的困缚始于十六岁那年的错误决定,为了给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治病,原身选择了加入骗子团伙,靠行骗来赚钱高额医药费。但她并非极恶之人,骗的人越多,心里的负罪感就越重,只是她越陷越深,想要离开的时候,团伙以弟弟的性命相胁,让她不得不继续沉沦。 于是,她又一次做出了重要的决定,那就是选择死亡。 没有人能够评判这究竟是对是错,至少瑶姬不想去置喙她。她延续了这个女孩儿的人生,代替她继续在布满荆棘的道路上走下去。她也是痛苦的,可她要活下去。 活下去,总有一天能够逃脱。 三年间,她偷偷攒下了一笔不菲的钱财,当然不是行骗所得,而是她用前世经验投资而来的。钱的问题解决了,身份的问题也能借此解决,但最棘手的,也是瑶姬不得不听命于背后的团伙去坑蒙拐骗的最大原因,她始终想不到解决方法。 她的弟弟易凯,如今正在A国的高级疗养院治疗。这只是明面上的现状,易凯被骗子团伙监视着,只要瑶姬轻举妄动,就会被杀掉。 报警?那么瑶姬首先就会被抓进去。黑吃黑?那无异于出龙潭入虎穴。瑶姬又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只能日复一日地深陷在泥沼中。 对不起,拥抱着眼前名叫赵诺的男人,她默默在心里说,我不是个好女人,今晚之后,就忘了我吧。 ===================================================== 新故事开始啦~\(≧▽≦)/~ Cp是之前在群里投票过的假夫妻 并不是泥萌想象的那种设定,总之会很惊喜(?)【doge脸 伪装者2 热水哗啦啦的流淌着,在灰色的地砖上汇聚成一条条透明溪流,整间浴室采用的是色调简洁的装饰风格,只有灰、白两色,盥洗台上却又是极具复古气质的黄铜把手,但丝毫不显得突兀。 赵家位于天水湾的这栋豪宅在半年前翻新过,听说是老爷子赵宏看腻了原来的装修,请了业界最有名的远帆工作室来做设计方案。但坊间传闻,设计方案其实是三公子赵诺做的。这位毕业于常春藤盟校的青年才俊,回香江之前在A国顶尖投行摩根士丹利工作,业余爱好是绘画、设计,还曾经举办过个人画展。如此人中龙凤,也难怪老爷子器重了。 这种受旁人追捧的说法,瑶姬是不信的。只是她一边漫不经心搓洗着身体,一边看着用极精巧的样式切割排列的地砖,好像……和赵诺在沙加道那套房子的地砖很像。 那天晚上她也是在浴室里,看着灰色的地砖,一边洗澡一边放空思绪。也只有这样她才能稍稍忘掉负罪感,忘掉自己马上就要收拾好行李不声不响地离开,把一个真心爱上了她的男人抛弃。 至今为止,她骗过不知有多少男人了,赵诺大概是最信任她的吧。不管是她编造出来的父母双亡一个人辛苦打拼的谎言,还是一心爱恋着赵诺想与他厮守终身的蜜语,她原本以为像他这样并非从小养尊处优的男人不会太过轻易上当,没想到赵诺迅速地坠入了爱海,他们俩交往不到一个月,就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了瑶姬。 分卷阅读412 只是瑶姬一直没有收网,而是又等了快半年,才流露出想结婚的意思。原因很简单,她没能挖到赵诺的黑历史。没有把柄,事发后赵诺可能就会报警,所以她耐心地等待着,她相信这种公子哥总会暴露出来的。 但赵诺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颠覆瑶姬以往的认知。他不爱泡吧也不爱飙车,二世祖喜欢的那些东西他都不太感冒,每天就是跟在老爷子身边学习管理经验,兢兢业业工作,有时候甚至会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女朋友。 听说赵宏还没有定下继承人,大概这个男人也是在伪装吧,毕竟这样能更好地讨老爷子欢心。一开始这样想后,瑶姬却越来越觉得自己错了。 他真的是一个好男人,性情温和,言行得体,不管是对爱人还是对亲人,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他越是好,瑶姬的负罪感就越重。 所以当那天团伙里的人终于查出赵诺曾经侵吞过一笔公款后,瑶姬松了口气,她不想再欺骗那个男人了,这个骗局持续的时间越久,赵诺就会陷的越深。 就是因为深爱着她,瑶姬提出婚后再住在一起时,赵诺毫不犹豫地同意了。要知道之前那些男人,无论嘴上说的有多好听,听说了这个要求后,都还会死缠烂打,最后只能悻悻作罢。 “谢谢你。”瑶姬拥抱着高大挺拔的男人,赵诺还以为她是在说求婚的事,紧了紧搂着她的双臂。谢谢你这样真诚的对待过我,只是我注定要辜负你。她微微仰头,在赵诺耳边轻声道,“今晚……去你家吧。” 今晚,就是结束。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了下来,瑶姬拧上水龙头,用浴巾把还带着水汽的胴体包裹住。浴室外静悄悄的,这也是当然的。进来洗澡之前,她给赵诺倒了一杯红酒——加过料的。每一个在收网当晚的男人都会如此,喝下那罂粟一般鲜艳热烈的红酒,在期盼中沉沉睡去。 想必她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躺在床上的赵诺吧。 笃笃笃,房门被敲响了。瑶姬下意识蹙了蹙眉,拧上水龙头,用浴巾将自己裹住走到门前:“有事吗,赵先生?” “我忘了告诉你,”男人的声音十分冷淡,“早餐是七点开始,不能迟到。” “知道了。”女人回以同样冷淡的声音。 “我们的交易没有忘吧,易小姐,”他不以为忤,淡然自若,“记得表现好一点。” 这一次直过了半分钟,门的另一边才有回应:“知道了,多谢你的提醒,赵先生。”——“多谢”两个字,充满了毫不掩饰的讥诮。 “那么,晚安。” 脚步声不疾不徐地远去了,瑶姬站在门后,久久没有回神…… 她一只手抓着胸前的浴巾,一只手推开门,看到了直到现在也难以忘记的一幕——穿着浴袍的男人背对她站在窗边,向来不沾尼古丁的他指间夹着一支烟,一旁的吧台上放着丝毫未动的红酒杯。 “赵,赵诺……” “我们谈一谈吧,”男人转过身,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薄唇间吐出了那个她已许久不曾听到过的名字,“易瑶小姐。” ===================================================== 女骗子阴沟里翻船了【幸灾乐祸脸 伪装者3 每天早上六点半左右,老爷子赵宏就会醒来了。人老了,觉轻,况且他年轻的时候太过拼命,每天都是天不亮就起床,到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服侍了他二十多年的佣人伺候他梳洗已毕,他拿起搁在手边的沉香木手杖,杖头在地上钝钝的敲了两下:“下楼。” 此时的那间日常用餐的饭厅里,赵家子女济济一堂,早已等候多时,他人未至,所有人已齐刷刷起身:“爸爸(先生),早上好。” 瑶姬站在赵诺旁边,是左手边的第二个位置,只见赵宏慢条斯理地走过来,在主座上落座后,众人才重新坐下。她早就听说赵家子女虽然接受的都是西式教育,但赵宏在家中依旧是中式大家长做派,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在赵家,凡是在家中的,一日三餐都要按时按点,赵宏不来,就不能开饭。饭桌上也颇多规矩,不能说话,每道菜必须要长辈先动筷才能吃……种种仪礼,不一而足,甚至比真正旧时人家还要苛刻。好在瑶姬既做过小家碧玉,也当过大家闺秀,席间自然游刃有余。 难得的是赵家这一帮人,不管是从小在国外长大的第四子赵耀,还是今年不足六岁的长孙女赵欣怡,举止规矩也都丝毫不差。默然无声的一顿饭很快结束,虽然席上整整有十三个人,大概没有谁是放松和愉悦的。 吃完饭,接下来就要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赵家如今参与集团事务的有三人,分别是次子赵安、三子赵诺和长媳陈珍珍,因为赵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他的秘书大部分时候也都住在赵家。几人正准备扶老爷子上车,只见一辆银灰色的宾利徐徐滑来,车门打开,西装革履的男人步伐稳健,面带笑容,左手腕上的银色陀飞轮便如他整个人一般,充满着沉稳内敛的气质。 “看来我迟到了,真是抱歉。” 他走过去,向来不苟言笑的赵宏竟然给了他一个开怀的拥抱:“阿昊,今晚你可要自罚三杯。” “一定一定……” 这个人,就是沈昊了吧。瑶姬回忆着赵诺给她的一沓资料,身为赵宏的律师,深受其信任,从他在席上的排位就能看出来了——虽然沈昊因为出公差这段时间一直都不在香江,但今天的早餐席上,属于他的椅子没有人去坐。那是右手边的第三个,甚至还在赵宏的几个儿女 分卷阅读413 之前。难怪赵诺说这个人不简单,一个深受器重的律师,在赵宏即将立下遗嘱之前,他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赵家人无疑也都明白这个道理,陈珍珍和赵安都热络地上前和他打着招呼,倒是一贯八面玲珑的赵诺站在一旁,只是唇畔含笑,一点也看不出要挪一挪他那只“贵足”的意思。 这家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瑶姬虽然心中不解,面上始终都是一副温婉儿媳的模样——这是最讨赵宏喜欢的做派,要是搞砸了,赵诺那混蛋一定又要唧唧歪歪。 当然,这点小演技,又怎么可能难的倒瑶姬,赵宏对这个新儿媳确实很满意,还特意把她介绍给沈昊:“你不在国内没去吃酒,礼金也不能少,来,依依,这可是个有钱人,你多敲他几笔,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来家里蹭吃蹭喝。” 一席话说得众人都笑,瑶姬向来是言辞滴水不漏的,因为赵诺给她做的功课,老爷子的性情摸得也准,顺着赵宏的话就道:“爸爸这么说,沈先生要叫不公平了,咱们这里最大的财主不就是您嘛。” 陈珍珍反应过来,也跟着帮腔:“三嫂说的对,爸爸也真是,真疼三嫂,还要阿昊出钱。” 赵宏被瑶姬小捧了一下,一张老脸笑得跟菊花似的,指着瑶姬和陈珍珍道:“你们两个调皮鬼哟,连我这老头子的主意也打,”又对沈昊道,“你看我这儿媳挑的好吧。” 沈昊哪里有不附和的,一时间众人言笑晏晏,颇为和美,俨然一个模范大家庭。只有瑶姬听到站在一旁的二嫂徐媛哼了一声,她垂下眼帘,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好不容易老爷子坐车走了,这累人的“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戏码才告一段落。徐媛自顾自回房,压根不理瑶姬,她也乐得清静。 她如今的伪造身份是时装设计师,常年旅居海外,从圣马丁毕业后就在B国工作,如今才回到香江开办工作室。赵家的媳妇,工不工作都是无所谓的,香江的豪门圈子里多的是每天美容沙龙、遛狗打牌的少奶奶,但瑶姬可不想一整天待在赵家。 先不说她和赵诺的婚姻根本就是个骗局,那个家也处处让她感到不适。每个人都带着面具,说的就是赵家了,真要找到一个纵情纵性的人,恐怕也只有在那时候冷哼的徐媛。 但瑶姬没办法做徐媛,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我们谈一谈吧,易瑶小姐。” 男人像是丝毫也没有看到她脸上的惊愕之色,慢条斯理地摁灭烟头,拍了拍手边的椅子。 “你……” 一个字出口,接下来要说什么,瑶姬心头却一片茫然。“你都知道了”?还是“你想要什么”。她不是没有考虑过行骗时被受害者发现的状况,对她来说,那或许也是另一种形式的解脱了。 可现在不一样,赵诺说出的,是世界上只有三个人才会知道的名字。就连团伙里除了头领M先生,其他两人也不知道她叫什么。 “你……你究竟是谁?” “很聪明嘛,”赵诺笑了笑,眼里却分毫笑意都没有,“这么快就想到了?赵诺虽然有钱,但他充其量也就能在香江横一横,以他的身份,怎么可能调查出犯下多桩诈骗大案,受害者却无一例外选择沉默,至今没有给警方留下丝毫线索的诈骗高手,易瑶小姐呢。” 这个回答让瑶姬一颗心直直往下坠,原本只是试探,竟然得到了如此答复,可这个男人不是赵诺,他又到底是谁!赵家年轻有为的才俊,香江媒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报导的商界新星,人称三少的赵宏第三子赵诺,他究竟……是谁。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哦~\(≧▽≦)/~ 伪装者4 576080) “我?A国特工,你可以叫我……赵诺。” 由于特殊的历史背景和社会环境,在香江,富豪们娶上几房太太是司空见惯的事,虽然这些所谓的二太、三太不被法律承认,但她们光明正大地上媒体,也并不讳言自己的身份。赵宏正是那些左拥右抱的富豪之一,他光是暴露于人前的就有四房太太,这些太太们生下的子女自然也是数量惊人。 不过赵诺,并不是其中之一。 赵诺的母亲是A国华人,年轻人时和赵宏在A国邂逅,被爱情冲昏了头脑的她义无反顾决定和一个已婚男人在一起,没想到最终遭到了那个男人的抛弃。尝完新鲜的赵宏不打一声招呼就回了国,留下悔不当初的情人,和一个还在肚子里的孩子。 二十多年后,这个孩子被赵宏接回了香江。那时候赵诺的母亲早已去世,他无亲无故,一个人拼命奋斗,在经历了数不清的挫折和磨难后终于看到了成功的曙光。 这无疑是一个悲惨但又励志的故事,赵宏听说了他这么多年的经历后,更是大加赞赏:“这才是我赵宏的儿子,才是真正的赵家人!” 他被承认了,富可敌国的父族接纳了他,让他从毫无背景的平凡人,一跃而成了名门赵氏正正当当的三公子。而他的表现也不负父亲对他的欣赏,天资出众又做事勤勉,很快他就在集团内部得到了一大票元老的支持,连香江媒体都称他是赵家最合适的继承人。 以上这段跌宕起伏的人生,恐怕连剧情都没有如此夸张,所以…… “这些都是假的。”男人施施然靠在窗边,见瑶姬眼中惊疑更加浓重了,微微勾了勾唇角。 “赵诺,不,赵宏的那个私生子根本就没有诞生过,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被堕掉了。” 赵诺在回到赵家之前的所有经历,包括赵诺这个名 分卷阅读414 字,都是假的。恐怕赵宏做梦也想不到,他接回家的,是一个特工。 在这个惊天骗局面前,瑶姬的那点小伎俩根本就连说都说不出口。她以为是又一个可怜鬼掉进了她的陷阱里,殊不知那个可怜鬼是她自己! 不是吗?这个男人显然是处心积虑引她上钩的,否则他为什么会知道她的身份。要是她的身份能那么轻易就被调查出来,她早就去蹲大牢了。 “其实不是,”男人耐心地和她解释,“只是你撞上来的时机不凑巧,我恰巧需要一个合作者。” 因为这个原因,当他发现这个女人对他感兴趣后,立刻通知背后的团队调查了瑶姬。得到的结果让男人很满意,一个有着巨大把柄的女骗子,一个急需摆脱幕后之人的女骗子,不利用她来做交易,岂不是天大的浪费。 “我们可以做个交易,易瑶小姐。” 听到这句话,瑶姬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戏肉来了,她等到现在,就是想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得到什么。 “你配合我的任务,我会让你们姐弟团聚,之后你想在哪里生活,我都可以安排。” 这个提议太诱人了,见瑶姬不语,男人非常有耐心,他甚至还打开一本原文书看了起来。瑶姬的心里五味杂陈,脑袋也乱哄哄的,这就是……她苦苦等到现在的机会吗? 良久之后,她开了口,声音异常艰涩:“你……需要我做什么。” # 夜深时分,赵诺回来了。 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被两个秘书扶着东倒西歪,瑶姬连忙迎上去,一面吩咐佣人准备热水,一面让满身酒气的男人半靠在自己肩上,口中连连道谢:“董先生、王先生,麻烦两位了。” 董秘书见她一身及地真丝睡裙,满头乌压压的长发披在肩上,显然已经休息了,又匆忙起身迎接晚归的丈夫,不由暗自感概,这位三少奶奶可真是贤惠。又见她接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亲自给丈夫擦脸擦手,还细心地帮丈夫松开领口,愈发赞叹。 “少奶奶客气了,三少既已到家,我们这就告辞。”几个人又寒暄了几句,在此期间,赵诺一直迷迷糊糊地闭着眼睛,显然醉得不浅。 只是这个醉到连路都走不了的人在回到房间后,门刚一被掩上,就干脆利落地松开扶在瑶姬肩上的手,笔挺地站直了身体。再看他眼中一片清明,哪里是个醉鬼,分明清醒的很。 “汇报一下晚餐情况。”他也不看瑶姬,随手脱下西装外套,打开酒柜给自己倒了杯红酒。 瑶姬暗自磨了磨牙,想到自己和他签的那份合约,只能忍下这口气:“没什么特别的,赵宏不在家,演员没了观众,谁还乐意表演。” “所以,”男人放下唇边的酒杯,“你就打算交这种报告书给我?” “谁要交报告书给你了!”这句话终于让瑶姬彻底炸毛,她知道赵诺必然在这间房周围布下了严密的防监听措施,所以根本不压抑愤怒,故意拔高调门,“赵先生,不,赵探员,我虽然答应跟你合作,但我不是你的部下。” “你好像误会了,易小姐,”男人丝毫不以为忤,私底下揭开面具相处时,他永远都是这样一副不疾不徐的模样。其实他扮演的“赵诺”差不多也是这副做派,只不过赵三少从不口出恶言,而这个混蛋每一次,是每一次,都会用毫不留情的言辞来回敬瑶姬,“你所有的权力,包括你的未来,都掌握在我手里,所以你必须服从我。” 半晌之后,女人强忍着怒气的声音终于响了起来:“好,我写。”不就是报告书,我写,一定写的又多又长,累死你这混蛋! “很好。”赵诺微微颔首,他竟然还笑了一下,只不过这个笑容由衷地让瑶姬感到恶心。 “还有什么要求,也请赵探员一起告诉我。” 这原本只是瑶姬的讽刺之语,没想到赵诺竟然真的思索了一下:“暂时没有,你的表现很不错。当然,除了这些,多余的事都不要做,避免节外生枝。”他似乎是怕瑶姬因为赌气破坏了他的计划,难得解释了几句,“在决定继承人上,赵宏已经差不多完全偏向我了,所以我们要做的不是加分,而是不被减分。” 做了这么多功课,瑶姬也不是一头雾水的,她想了想:“赵安确实不足为惧,可是你确定赵宏不会把继承权给陈珍珍?”陈珍珍在吃饭的时候,座位可是排在赵宏右手边的第一位。 那里原本是赵宏长子赵兴的位子,只不过赵兴在一年多以前车祸身亡,失去了培养至今的继承人,剩下的几个儿子又都不成器,赵宏才死马当活马医,派人找回了一夜风流得来的私生子。 但就算赵兴不在了,他留下的遗孀陈珍珍依旧很得赵宏器重。甚至出于移情,比以前还多几分喜欢。 陈珍珍当然也不是毫无野心的,从她这么多年一直插手集团事务就能看得出来,这个女人不仅仅想要赵家大少奶奶的头衔。 赵诺却摇了摇头:“如果赵兴留下的是个儿子,陈珍珍的赢面至少有九分,女儿……”他伸出一根手指,又慢慢屈起,“那就是零。” 瑶姬心头一凛,想到订立合约那晚赵诺说过的话,顿时恍然大悟。 “是我想错了,”她讥讽地笑了笑,“要是陈珍珍有赢面,赵探员也就不用火急火燎地找我这个诈骗犯结婚了。” 男人轻描淡写地瞥了她一眼:“你说的没错,诈骗犯。” 瑶姬被噎个倒仰,知道自己不是这混蛋的对手,把门一关,气冲冲地回去睡了。躺在床上的她辗转反侧了半个小时,丝毫也没有睡意。现在想来,答应跟赵诺合作究竟是对是错?可在当时,她也别无选择了。 她需要一个人,需要一个骗子团伙无法抗衡的力量来帮她救出弟弟,而背靠A国特务机关的赵诺无疑是一个非常合适的对象。至于 分卷阅读415 赵诺的身份是真是假,还有什么好怀疑的吗?一个能把她查得底儿掉的家伙,还给她伪造出了一份真实无比的履历,甚至连饰演她那对音乐家父母的人员都能妥善提供。就算不是A国特工,也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而她要做的,按赵诺的话来说很简单—— “就是我和结婚。” “结,结婚?”那一瞬间,瑶姬脸上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是的,结婚。”男人清晰肯定地重复了一遍。 不仅要和他结婚,还要在赵宏面前扮演一对恩爱夫妻。究其原因,是因为赵诺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必须要得到赵氏集团的继承权。而他,或者说他背后的A国特务机关,选择的方法是派特工伪装成赵宏流落在外的儿子,用这种合法手段攫取赵家大权。 至于能不能得到继承权和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当瑶姬提出这个的问题时候,赵诺罕见地露出了一丝尴尬之色。“因为,”他头疼地揉着眉心,“有人告诉赵宏,说我可能是个gay。” 瑶姬:“……你,你是gay?” 男人只觉额角青筋乱跳:“好奇的话,你可以亲自验证一下。” 这句话成功地把瑶姬堵了回去,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但也有些理解了男人的举动。 大凡富豪,对家族传承总是比较在意的,一个性取向为同性的儿子,就算再优秀,因为他不能传宗接代,恐怕就会被剥夺继承权。所以赵诺不得不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合乎规范”,虽然他大可以找一个普通女人来结婚,但有着合作关系,又有把柄被他掌握的女骗子,岂不是更容易操控? 两人一拍即合,就此结成了这对伪装夫妻。丈夫是间谍,妻子是诈骗犯,也是够怪异了。 但对瑶姬来说,这是危险,也是机会。目前看来,局面还是比较好应付的。赵宏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不出意外,继承权不久之后就会落在赵诺头上。 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意外,那天下午赵诺下班回家,赵宏命佣人把他叫到书房,气急败坏地把一沓照片摔在了他脸上。 相片如同天女散花一般落了一地,画面很暗,但也能看得出相片里的男人就是赵诺。他站在一家门脸不大的酒吧前,右手半举着,正在打电话。酒吧的招牌五光十色,耀眼非常,是“Dark Blue”两个大大的单词——而“Dark Blue”,是香江最有名的gay bar。 576080) ===================================================== 钢铁直男赵探员表示很慌 下章就睡到赵探员你们信不信【自信脸 伪装者5(H) '你......真的不是 gay?" 发现面前男人的脸有越来越黑的趋势,瑶姬连忄亡解释:"我不是想刺探你的隐私,既然我们都是诚心诚意要合作的,双方都需要坦诚一点,对不对,赵先生。 她说完这句话,发现赵诺的脸色已经黑成锅底了,男人努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依旧平静,只是说出口的话颇有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易小姐,听亻尔这么说,怎么感觉你已经百分之百肯定我是 gay了?" 这倒也不能圣姬,赵宏甩在男人脸上的那叠照片就放在她面前,在 gay bar门口被拍到确实不代表什么,可就跟赵宏怀疑赵诺一样,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假如不是,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流 '我只是恰巧路过那里。"赵诺阴沉着脸,另刂说他根本没去过那间 gay bar,经过那里的时候,他压根都没有注意旁边开的是一家亻十么店。 但这是最为可怕的地方,只是偶然路过偏偏被人拍到,足以说明有人一直在跟踪他。这对反侦察专家的赵诺来说,无异于在他脸上狠狠扇了一个早光。 "赵宏已经容不得我解释了,"他头疼地揉着眉心,"他要我必须用实际行动来证明。 "实际行动?"瑶姬心里猛地一咯噔,不会是. .她想的那样吧。 事实证明就是她想的那样,赵宏给赵诺下了最后通牒,假如不能在半年内让他的新婚妻子怀孕,继承人的位子就永远和他无缘。 赵诺抬起头,一双黑瞳里看不出任何情绪:"所以,易小姐.…… '我不同意,"瑶姬刷的一下站起来,不等男人把话说完,就谨慎地往后退了几步半年内怀孕?开什么玩笑。"姑且不论什么时候怀孕根本就不是人自空制的,要想怀孕,那不就意味着她必须得和赵诺.“.她确实答应了和赵诺合作,也决定尽可自也配合他,可这不代表她就会同意和这个混蛋上床! 赵诺的眼神一下冷了下去:"我想你恐旧忘了,亻尔必须要服从我。"这个唯任务论的混蛋似乎准备采取强硬手段,冷着脸一步一步朝瑶姬近。想要制服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不打算再给她耐心了,随便她如何咒骂,他根本也不痛不痒。 但是瑶姬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慌乱尖叫,她的背贴在了门上,右手后伸悄悄地拧开了门把."你再靠近一步我就开门大喊强奸。相信赵家所有人都很乐意来看你的笑话,更乐意把消息透露给媒体,让赵三少再出一次风头。 打蛇打七寸,赵诺不打算冷香惜玉,瑶姬也不准备跟他讲亻二义规矩。 局面顿时僵持住了,瑶姬站在那里,寸步不让地回视着赵诺。有一瞬间,她几乎感觉到那个男人就要暴起发难,如同蓄势已久的猎豹,将她狠狠扼杀在利爪下。但那终究只是错觉,他的脸上慢慢浮现出笑意来,甚至带上了一点无奈:'是我鲁莽了,易小姐。 又是这种恶心的笑容,虚伪的,像是一张僵冷的面具盖在他脸上,瑶姬哼了一声:"你的行为仅仅只是鲁莽?说起来都怪我,不知道中情局的特工先生可以随意违反法律。 赵诺没有反驳,但也没有褡腔,他转而开始温和的劝说:"我们的分歧姑目不谈,易小姐,我想你也不愿意任务失败吧。正如亻尔所说,既然我们都是诚心诚意要合作,为何不多体谅一点对方。 可惜这让瑶姬的笑容越发讥 讽:"我当然愿意体谅你,可是赵探员,恕我直 分卷阅读416 言,亻尔在赵宏身边潜伏了这么久,努力出来的成果就是这样?我不跟你上床任务就会失败,究竟是我太高看你,还是你太高看我。 她的话尖锐刻薄,恐怕任何一个人听了都会怒发冲冠,但赵诺只是叹了口气:"这次不一样,我被算计了,"他见瑶姬怔了怔,虽然愣怔的时间很短连忙乘胜追击,"是沈昊。' 沈昊为赵家服务已经有六年了,深受赵宏信任,他说的话,有时候甚至比赵宏的几个儿子还管用。因此在发现有人想利用性取向来针对自己时,赵诺很快就把怀疑目标定在了沈昊和陈珍珍身上。 赵宏不喜欢次子和幼子,就算这两人想给赵诺下绊子,赵宏也不会在没有实质证据的时候就暗示赵诺尽快结婚。随后又经过长时间的调查,赵诺已经有八成把握肯定这次的“照片事件”是沈昊指使人办的。 “沈昊又不是赵家人,他干嘛要蹚这趟浑……”话没说完,瑶姬就反应了过来,即便不姓赵,他大可以和姓赵的合作,一旦他的合作者获得继承权,他能得到的回报必然不菲。 “有预谋的针对,大部分都是环环相扣的。”如果不在这一次事件中摆脱嫌疑,即便用别的方法安抚好了赵宏,下一次,依旧会在同样的地方栽倒。而等到第二次、第三次栽倒,任务恐怕就真的会失败了。 这正是赵诺态度强硬的原因,他起初以为自己只需要一个听话的“装饰品”,现在看来,这个“装饰品”不仅得有名,还得有实。 一时之间,两人都沉默了。瑶姬不得不承认,她的态度开始松动,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能够让弟弟和她摆脱现在的深渊,就算是做出一些牺牲,也是值得的。可心里到底还是有些别扭,倒不是贞洁观念在作祟。 这一次轮回之后,转世命册又打不开了。老实说瑶姬也不是很在意,有了上一世的经历,她想自己总算摆脱了命册批语的影响,可这也不代表她乐意跟一个没有感情的男人发生关系。 见她流露出犹豫的神色来,男人眼底微光一闪,抛出了杀手锏:“你在C国犯下的诈骗案太多,就算出境也有很大几率会被引渡回国,如果你愿意的话,A国可以向你提供政治庇护。不用担心我没有这个权力,也不用担心你会为此受到掣肘,如何?” 不出他的预料,片刻之后,瑶姬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都是成年人,既然做了决定,瑶姬也就不再扭扭捏捏。主卧的那张大床第一次迎来了它的男主人,仰面躺上去的时候,瑶姬发现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点僵硬。 她觉得有必要再确认一下:“你究竟是不是gay?”要是真的跟一个gay滚了床单,她总觉得于心不忍。 赵诺的眼神不知为什么有些发飘,听到这句话,这才冷冷地看向瑶姬:“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只可惜他的挑衅丝毫也威吓不到瑶姬,瞥了男人发红的耳根一眼,原本还有点不情不愿的瑶姬只觉得好笑,看来不是gay,是紧张。 “好啊,”她勾起唇角,拿出将那些倒霉鬼迷得神魂颠倒的娇媚眼神来,美目横波间,玉臂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将嫣红的唇送到了他唇边,“……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亲吻很快就变得越来越热烈,双唇相贴时,这对在某种程度称得上是陌生的男女都带着一点试探。男人的薄唇起初只是游移摩挲,当他发现小女人微微启开贝齿时,尝试着将舌尖探了过去。 虽然对他的侵入早有准备,可瑶姬还是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当她发现大舌见状就要退出去时,鬼使神差的,香舌一卷,勾住了男人的舌尖。 “你……”赵诺垂下眼帘,掩去眼底难言的情绪。 “少,少磨磨蹭蹭的,”身下的小女人努力想做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既然都决定要做了,还矜持什么。况且你之前不是挺能干,二话不说就要霸王硬上弓吗?” 这挑衅顿时让男人的眼神冷了冷,他不再迟疑,反勾住那条滑嫩香舌在檀口中肆略起来。鼻息间呼出的火热吐息让气氛越来越暧昧,瑶姬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不知在什么时候微闭着双眼,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的索求,小嘴里断断续续逸出的除了娇吟,还有两人缠绵在一起的淫靡口津。 她的衣裙被解下扔在地上,包裹着翘耸雪乳的蕾丝文胸松松垮垮地挂在臂间,也只差轻轻一拽就能寿终正寝。“不,不公平……只有我脱,凭什么你不脱……”她伸手就去拽赵诺的衣襟,那件来自Savile Row的手工衬衫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了,襟口敞开,露出男人肌肉分明的胸膛,匀称的线条从宽阔双肩一直延伸到劲腰底下那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倒三角领域,伸手摸着他结实的腹肌,小女人暗自在心里啧了一声,不愧是干特工的,身材真不赖。 这样想着,她的手忍不住就往下滑,眼看着探进裤腰里就要握住那已经兴奋起来的“大帐篷”,忽然被赵诺一把按住:“别乱摸。” “那你先把手拿开。”瑶姬毫不退让地回视他。 这让赵诺顿时尴尬起来,原来他的另一只手正放在小人儿饱满的奶子上,嫩生生的乳肉被揉搓得泛着薄红,奶尖儿也硬硬的站立着,无疑被男人狠狠蹂躏过。 “我……”又是一巴掌,短短一晚,他都被这个女人噎过多少次了?正当他想说点什么找回场子,只见那女人竟然趁机抓住他的阳具使力一捏—— “唔!”男人闷哼着绷紧全身的肌肉,差点就精关失守,丢脸地射了出来。 “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这个可恶的女人笑眯眯地回答他,“只是想让你明白,什么叫诚心诚意的合作。” 伪装者6(高H) 夜深了,赵家大宅里一片安静,阿香蹑手蹑脚地走到三少爷和三少奶 分卷阅读417 奶的房间外,把朵贴在门上,试图探听屋里的声音。 什么响动也没有,这座豪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阿香悻也叹了口气,她其实也知道听不见,就是想来试一试。 作为服侍了老爷二十多年的佣人,阿香对老爷忠心耿耿。老爷讠川斥三少爷的时候,她因为进屋上茶恰好听了一耳朵..难怪老爷 那么生气,没想到三少爷竟然会是.阿香可是知道的,老爷这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赵家能长长久久,家业旺,香火绵延。 好在三少爷极力辩解自己不是,这让阿香松了囗气。不是就好不是就好...“.大少爷去了之后,家里也就三少爷成点器了,阿香不想看到赵家没落下去,虽然她觉得三少爷说的是实话,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半夜三更溜过来听壁角。 此时屋里的两人不知道,一墙之隔的走廊里正守着一个忠心的老仆。因为布置了严密的防监听设施,赵诺一点也不怕他说的话被人听见,所以他冷笑了一声,那笑容怎么看都显得恶狠狠 的:"好,很好,合作?那我们就好好合作,易小姐,不......既然都已经睡过当然不能再这么生疏,"他压低声 音,贴着女人的耳朵吐出了后半句话 干脆叫你...“.瑶瑶吧。 '不许亻尔这么叫我!"瑶姬心头一紧,下意识就要保护这个只啦也来说有些特殊的称呼。 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厉喝,抓着她两条长腿儿便折起来压在胸前,迫使她只能撅着小屁股露出腿间的无限春光。和内衣成套的蕾丝内裤在挣扎扭动间也已经半褪不褪了,露出的大半个雪臀浑圆鼓胀,和小女人娇艳欲滴的奶子比起来,一个就像是半熟的蜜桃,而另一个已经熟透了。 "看看瑶瑶的骚层,这么快就湿透了,"赵诺冷着脸,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下流,"和你比起来,我确实不够诚实,看来要好好努力才行。 姓赵的你混蛋!"瑶姬又羞又气,恨不得一脚蹬开这个该死的男人,但她现在俨然是俎上鱼肉,别说反抗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赵诺把手指届进自己可冷的小穴里,甚至还恶意地拉出晶亮银丝来,都涂抹在她硬胀的奶头上。 "很抱歉我不姓赵。"男人勾起唇角,这一刻他脸上的笑容终于不是那虚伪的僵冷面具了,却饱含着挑衅和得意。 瑶姬气得眼前发黑,没来由地又有些好笑,所以这混蛋心眼就这么小?就因为自己捏了他那话儿一下,非要报复回来?她不想再无谓地浪费精力干脆不再挣扎,任由男人的长指在花穴里绞弄。 突然被异物入侵,那张小嘴儿只会绞得越来越紧,连两根手指在花径里都寸步难行。赵诺不得不拍了拍小人儿的屁股示意她放松一点:"吸得这么紧,很馋?" "混蛋,"小女人恶狠狠地瞪着他,"你就不会好好说话。 但显然他们俩目前看来没办法和平相处,赵诺哼了一声,不再顾忌她,竟然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根手指进进出出地玩弄着小穴,甚至还曲起来将花径强行撑开,动着里头的淫水往外抠挖。 停下来,停下来啊......"忍到现在,涌到喉间的呻吟也已经忍不住了,美人儿的浪叫在她的刻意隐忍下又轻又细,却透着一股难言的魅惑。赵诺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只是想警告一下她,这样玩弄着,蹂蹁那张小嫩嘴的冫中动越来越强烈,揪拧着冒出头的淫核儿,听到她因此尖叫了一声,甚至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从"单 纯"因为合作而做爱,演变成了他们两人都无法控制的局面。 女人的长腿不知不觉勾上了男人的腰,而男人的大手也抚上了她的美乳,衣衫散落一地,赤裸的身躯紧紧交缠,美人儿挺着胀鼓鼓的奶子把娇躯往男人手里送."好痒,奶头也好痒.“.混蛋,姓赵的混蛋...“.还不快揉一揉!' 她也不知道这声混蛋究竟是在骂赵诺还是在骂自己,情欲到来得如此汹涌,他们无冫却召架,好像也没必要招架。 "骚货,"男人冷哼着,毫不客气地抓住满捧乳肉重重揉搓,但他到底还是有分寸的,发现那嫩生生的肌肤上浮现出道道红痕,下意识就放轻了力 道,"我不姓赵,还要我再说第二遍? "反正亻尔姓亻十么,都改变不了你是个混球的事实。"瑶姬被揉得花心又酥又痒,渗出来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已是饥渴难耐了,嘴上还记得回敬赵诺。她拱着小屁股,拿自己湿哒哒的私处在男人胯间磨蹭,"硬了这么久还不进来,亻尔不会是不行吧。 明知道她是在挑衅,强烈的怒火还是直往头上冲,男人二话不说,扶着肉棒就往花穴里届,经过扩张的小嫩洞并没有起初那样紧小了,但还是把男人太过粗大的鸡巴夹得生疼。赵诺有一瞬间甚至想退出来,对上女人饱含着轻蔑的眼神,他暗自咬牙该死,无论如何也要忍住! 殊不知瑶姬其实也痛得不行,那混蛋大概没什么经验,虽然前戏也做过了,花穴也很渴望大肉棒的进入,巨物破开甬道的时候,还是让瑶姬颤抖着几乎痛哼出声。她一疼,就忍不住夹得花径更紧,缓缓进入的棒身被媚肉裹得严严实实,又吸又咬的,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在阻挡它的前进。 赵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忍得前额都是汗水。和身下的女人不经意间一对视,发现对方都是一脸忍耐,两人又赶紧错开视线。 “你很疼?” “我才不疼呢,疼的是你吧。” 等到大龟头终于顶上花心,那股难忍的疼痛也渐渐消失时,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颇有一种虚脱之感。 所以,已经算是无法回头了吧,瑶姬忍不住想。她和赵诺,两个早已缔结了婚姻的人,却在今天,他们婚礼之后的一个月才真正在一起。 这桩虚假的婚姻似乎因此而显得真实了一点,可瑶姬知道,这只不过是错觉。一切都还是假的,假到她连这个男人姓甚名谁都不知晓。 这让她的心里忍不住又升起愤懑来,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赵诺熟知她的所有,她却对他一无所知,但他的阳具却在此时此刻,在她的身体里尽情驰骋,而她也竭尽所能地紧拥着他,在缠吻间呢喃呻吟——这是何等的亲密,又何等的陌生。 “赵诺,”她在男人耳旁轻声问,“你究竟叫什么。” 男人的动作有极短的停顿,下一刻他便继续抽插起来,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即便气在头上,他也是有分寸的,肉棒在小穴间进出的速度不快不慢,顶弄花心的力度也恰到好处,但安分下来的女人忽然狠狠夹紧了他的家伙,大腿上的肌肉猛然绷紧,他用了最大 分卷阅读418 的意志力,还是忍不住把精液全部喷射了出来。 “易瑶!” “生什么气,”女人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反正只是要怀孕,让精液尽快射出来难道不是更好?” 赵诺张口结舌,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而瑶姬压根也不想理会他。“滚下来,”她冷冷地说,“我今晚的任务已经完成了,难不成赵探员还想耐着不走?” 空气中弥漫着难堪的沉默,就在瑶姬以为赵诺说不定会暴怒时,他起身下床,把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捡了起来。他们谁都没有说话,也没有看对方一眼,一个默默地穿好衣服,一个抽出纸巾清理自己狼藉不堪的下体。等主卧的门轻轻打开,又轻轻阖上时,终于连衣服摩擦的窸窣声也消失了 伪装者7 瑶姬和赵诺开始冷战。 人前他们依旧是和美恩爱的模范夫妻,人后却已经整整五天没有说过话了。瑶姬猜赵诺应该是拉不下脸,这个看起来冷硬的男人,在某些方面简直怂到没救了。 那天晚上他们做过之后,第二天大清早起床女佣阿美照例来收拾屋子。瑶姬一直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的东西,没有她的允许,阿美从来都不进主卧的,那天她却车刭苗氵炎写地说:"阿美,卧室的床单麻烦你也收拾一下吧。 不出她的预料,吃早餐的时候,她看到阿香在赵宏边窃窃私语了一阵赵宏阴沉着的脸便慢慢放晴,甚至还给了瑶姬几个笑脸。 赵诺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她是故意让阿美去收拾床单的。那条皱巴巴的,还残留着干掉的白浊痕迹的真丝床单,瞬间把赵诺在赵宏那里摇摇欲坠的好感给拉了回来。 而赵诺更加明白,那个女人之所以这么做,是在帮他。 所以这天黄昏,瑶姬从工作室回来之后,看到桌罢了一只礼盒。打开来一看,一对精巧的钅占石早钉在灯光下折射出璀璨动人的光华,是她前几天随手扔在沙发上的时尚杂志刊登过的 Harry Winston Lily Cluster系列珠宝。 她正打算将早钉取出来看看,恰好赵诺也回来了。门一分夫妻俩两两对望,赵诺咳了咳,正打算顺翊兑点什么,就见瑶姬把盒子啪的一声关上,扔回原位,自顾自回了房。 赵诺:…… 随后的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赵公子的讨好路数从 C h a n e虽新款的包包到 Jimmy Choo最新款的高跟鞋,又从」 i m my C h。。最新款的高跟鞋到 Bn最新款的月亮美人"衣服鞋子珠宝包包什么花样都使了个遍,甚至还亲自驱车去西方文华的 Cake Shop给瑶姬买纸杯蛋糕。 亻也这一番折腾,压根不知道瑶姬早就不生气了。事后回想,他的反应也没有错,一个亻也国特工,如何会轻易将自己的名姓告知于人,瑶姬当时的愤懑,说来也不过是不甘和迁怒罢了。 只是瑶姬打定了主意跟赵诺讲和却发现这家伙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其实有趣的很。赵诺送礼物从来不当着她的面,总是她从工作室回家后,在同一个地方看到一只包装袋。然后那家伙大概是暗戳戳地就跟在她后面,总是在她打开包装袋后,一副"我刚刚回家"的样子走进来,再目不斜视回房。 瑶姬不由地就起了一点恶作剧的心思,想看看她不主动开口,赵诺究竟要忍到亻十么时候。这几天亻也们俩一回房就各自去睡,连话都不说,自然也就不会发生那种事了,她猜赵诺这刽 b大概是心急如焚,赵宏可是勒令他半年内一定要让妻子怀孕,要是一直这么待下去,赵诺的任务迟早要黄。 赵探员确实很急,急得差点都想挠墙。照着各家时尚大刊依样画葫芦把奢侈品送了个遍,那个女人依旧不为所动,他甚至想直接霸王硬上弓了。但在明白那个女人软硬不吃后,这种可能会逼得她鱼死网破的法子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赵诺不傻,亻也怎么看不出来,那女人是在也服软? 所以...“.真的要主动低头?恶狠狠地掐火手里的烟,男人不得照着墙来两脚。他是个高傲又强势的人,不管是当年在军队,还是后来加入特殊部门,他从来没有以自己的身份,向亻可一个人低头过,尤其对象还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在床上发生的事,赵诺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 连做七天心理建设后,赵诺终于下定了决心。这天晚餐纟吉束后,瑶姬和他一前一后回房,一个人往左边的主卧走,一个人往右边的次卧走,瑶姬刚把手放到门把手上,忽听身后的男人咳了两声:"瑶,易小姐,那天晚上的事我很抱歉。 瑶姬却一时没有听清,她转过身"你刚才说什么,赵先生?" 赵诺的脸顿时黑了一黑,这让瑶姬 更莫名其妙了。好在她很快反应了过来,所以这家伙是在.“.道歉?啧,真不容易,脸面比天还大的赵探员竟然服软了。 心里这么讥讠风着,她倒也不是故意为难赵诺。可惜赵诺还以为她就是在挑刺,在心中默念了第一百八十遍忍字诀,他用了毕生最大的意志力:"我说'抱歉' "哦,"瑶姬点点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原来你还在意那件事?怪我没跟亻尔说清楚,我早就消气了。 这句话顿时把赵诺气了个倒仰,他只觉额角青筋乱跳,好半晌才挤出一句不那么咬牙切齿的回应来:"是这样?那真是很好,很好。 瑶姬哪看不出也已经快要抓狂了,此前他们一人交锋,一直都是瑶姬被压得死死的,不知吃了赵诺多少瘪,眼看这家伙如此憋屈,她心里差点乐开了花。不过玩笑归玩笑,她也不想老跟赵诺因为这种事置气,强忍着笑意,瑶姬勾起唇角:"之前的礼物我很喜欢,我们毕竟是合作关系,对吗,赵先生。 男人眼底精光一闪,也跟着微微笑了起来:"你说的没错,易小姐。"事态总算回到了既定的轨道,在这种场合下,赵诺向来是游刃有余的,所以他虽然还是有点尴尬,面上丝毫不露,规炬有礼又克制地询问,"那么今晚. '呃,今晚......不行。 这让男人忍不住挑起了眉:"易小姐,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他心里又一次拉响了警报,莫非这女人又要借机折腾他? '我不是有意要推脱,"瑶姬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见赵诺的眼神越来越警惕,只好把心一横,"我那个来了。 "什么那个?" 就是那个。" 那个是哪个? "那个就是那个!" "易小姐,"赵诺忍无可忍, 亻尔不要再玩这种浪费时间的把戏。 但显然另一个 分卷阅读419 人比亻也还抓狂,濒临暴走的瑶姬也不管亻十么矜持害羞了,大声把自己憋到内伤的话吼了出来:"那个就是例假!我月经来了,亻尔这个天字第一号大笨蛋!" “依依,又是阿诺的电话?” 瑶姬刚走进来,就听到了女人带着调侃意味的声音。她温婉一笑,神情里带着点羞涩,又有着热恋中特有的那股满足:“嗯,他说刚开完会,问我吃了饭没。” “哎呀,咱们三少对少奶奶可真是没的说,圈子里谈起来,谁不说你们感情好。” “三少这样疼老婆,咱们羡慕是羡慕不来了。” 几个女人顿时叽叽喳喳,议论得热闹十足,刚才发问的陈珍珍也跟着笑道:“阿诺从来就心细的。” 瑶姬就坐在一旁,听她们从自己和赵诺聊到同样也是新婚的洋基地产大公子,又从洋基地产聊到今年的楼市,一帮太太少奶奶在一起,游艇珠宝、股票马场,几乎没有不聊的。她第一次参加这种小圈子的聚会,虽然话不多,但言行落落大方,并未有丝毫生疏,惹得陈珍珍忍不住打量了她好几次。 让瑶姬来说,这种社交场合于她来说早就轻车熟路了,先不论前几世,在她的行骗经历中,也不是没扮过落没家族的少奶奶。她对此游刃有余,表现出众,但也注意没有抢陈珍珍的风头。不管背地里在打什么主意,陈珍珍主动引荐她加入这个圈子,她当然不能让长嫂不快。 那个尴尬的对话发生后,赵诺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去了欧洲出公差。他不在,为了维系恩爱夫妻的伪装,每天他都会给瑶姬打一个电话。当然,他们俩根本就没什么好说的,怕被监听,和任务有关的话题也不能聊,所以听筒两头大部分时候都是沉默的,偏偏要是在人前,瑶姬还得做出一副幸福满足的模样,真是身心俱疲。 跟赵诺打电话和参加八卦聚会,究竟哪个更累一点?瑶姬觉得还是后者,所以当用过晚餐,终于可以告辞回家时,她的心情甚至雀跃起来,陈珍珍却过来道:“依依,你先回去吧,我还有事。” 因为赵宏这段时间不在香江,赵家的氛围都比以前轻松了一些,瑶姬体贴地点点头,但这就出现了一个问题。司机只开了一部车子来,偏偏陈珍珍和瑶姬又不顺路,瑶姬便道:“大嫂,你先走吧,我打车回去。” “怎么能让你打车,天晚了,路上不安全,”虽然陈珍珍早就热络地把对瑶姬的称呼改成“依依”了,瑶姬还是规规矩矩地叫她大嫂,这让她愈发要表现出长嫂风范,“这样吧,”她想了想,“阿昊正好在附近,让他送你回去。” 伪装者8 虽然多番推辞,看到沈昊那辆银灰色的宾利开过来时,瑶姬 还不是只能坐了上去。男人替她关上车门,他面上似乎带着点疲色,但还是很氵昷和地笑 道:"等很久了吧姚小姐,真不好意思,遇上塞车了。 瑶姬是麻烦别人的那一方,当然不能这样坦然地接受他的歉意,两人客气寒暄了几个来回,越是客气,越显得车内空气尴尬。沈昊正开着车,忽然低低地笑了出来:"我猜要是有人在旁边,准要笑话我们。 瑶姬也忍不住笑,她笑起来的时候,一双眼睛微微弯起像是月牙,显得那张精致侧脸越发娇亻肖。沈昊不动声色地收回一瞥间的目光,因为刚才那一句玩笑话,拘谨的氛围一扫而空,两人方才自如地说起话来。 沈昊其人,姑目不谈亻也在背地里做过什么,与他相处起来,实在是愉悦的很。他因为工作的关系,和大部分不知市井的上层人物不同,几乎什么人都见过,闲谈之间,信手拈更是一桩新奇趣事,难得的是即便说到兴头,亻也也始终克制又有分寸。 瑶姬笑道:"沈先生这样风趣,今天我们在聚会上还说,大嫂想把她娘家堂妹介绍给沈先生,那位小姐可真是有福了。 以她赵家媳妇的身份,和为赵家工作多年的沈昊说这些话也不算逾矩,沈昊听了微微一笑,话音里带着点自嘲的意味.'我工作忙,一年三百六十五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飞机上,恐旧小姐们都不乐意和我交朋友,"又说赵 诺,"三少当初也是与我一样,如今三少也家业美满,倒是我依旧孤家寡人一 瑶姬听他提到赵诺,立时打叠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她可没忘记这个男人不久之前还狠狠坑了赵诺一把,要是自己落下什么话柄,恐旧赵诺就要跟她翻脸了。 出乎她的意料,沈昊不过一笔带过,便不再谈起赵诺,反而和瑶姬说起他在大学的事。他本科也是在 B国念的,同在 B国留学,与瑶姬颇有一些话题。实际上瑶姬根就没在 B国待过,但赵诺既然给她伪造了这么一个身份,相应的功课她自然亻故得滴水不漏。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赵家,沈昊还有些意犹未尽,送瑶姬下车后,又道:"难得聊得这样尽兴,有空我请姚小姐喝咖啡,请一定要赏脸。 瑶姬不好拒绝,便笑着答应了。她本以为这是沈昊的客套话,没想到之后亻也竟真的请她喝了几次咖啡。也是凑巧,瑶姬的工作室恰好离沈昊新搬的事务所不远,有时候中午亻木息,沈昊就来瑶姬这里坐坐,瑶姬也不好把人撵出去。 她特意把这事告诉了赵诺,听筒那一头的男人沉吟片刻:"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你只要别说不该说的话就行了。 顿了顿,亻也似乎还想说什么,恰好瑶姬那边又接进一个电话来,她忙 道:"有电话打过来,我先挂了。 "我......"话没说完,听筒里就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男人拿着几,看了半晌,恨恨地一把摔在了地上。 瑶姬还不知道她又让赵探员憋屈了,打电话来的是陈珍珍,邀请她参加这周末的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流圈子里,这种活动向来是受人追捧的,瑶姬虽然没什么兴趣,但她如今的身份是赵家三少奶奶,必要的社交场合不能缺席。 到了周末,赵家的三个媳妇一道出门。临下楼前,瑶姬想了想,还是回到房里把赵诺送她的那对钻石耳钉找出来戴上了。她一袭珍珠白的鱼尾长裙,肌肤白皙似玉,整个人便如雪堆出来似的。耳钉掩映在如云发鬓间,微微侧头时便能看到几点碎钻,如同夜空中的星子般折射出流光溢彩。 陈珍珍笑道:“依依这样一打扮,益发好看了,”又赞徐媛,“二嫂今天这身裙子也好。”她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只是一个句话里两个称呼,立时便显出亲疏来。 徐媛皮笑肉不笑:“三嫂是正年轻的年纪,我们这种黄脸婆,哪里能与她比。” 她一句话扫倒两个人,闹得瑶姬和陈珍珍都止不住尴尬,瑶姬不欲继续在这个话题 分卷阅读420 上打转,见司机把车子开过来了,忙道:“大嫂、二嫂,上车吧。” 因着此事,她越发打算远着这两个女人,徐媛是不分场合地点的肆意,整个赵家就没有一个人能讨好到她。至于陈珍珍,打量她不知道她是故意那样说的吗?明知道徐媛因为她们俩走得近不满,还要当面用称呼区别对待。好在陈珍珍到底是讲脸面的人,没再故意挑起事端,三人相安无事地到了举办拍卖会的酒店。 到了地头一看,沈昊也在,瑶姬与他已是极熟了,陈珍珍便道:“你们聊,我去见几个朋友。”说罢便朝不远处的几个男子走去,而徐媛早就在看见她的一帮小姐妹时就招呼也不打一声地走了。 瑶姬遂笑道:“我没什么熟人,只能靠阿昊你帮忙指指路了。” 沈昊领着她在最后一排的位子坐下,口中玩笑道:“好说,记得欠我一顿饭,”又解释,“这里清静些,我猜你喜欢。” 瑶姬确实不爱那些无谓的社交,她如今顶着伪造的身份,也根本不需要经营人脉,拿起拍卖会的介绍手册,见沈昊去和熟人寒暄了,便一心一意地看起来。恰好看到一只Moussaieff的蓝宝戒指,切割得极美。大抵女人对珠宝总是有点偏爱的,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正自端详,便听耳旁有人道:“这一只确实不错,依依若喜欢,我拍下来送你。” 瑶姬被唬了一跳,沈昊倾身站在一旁,见她扭头,唇角的笑容愈发温文。他靠得有些太近了,瑶姬不动声色地往后倾了倾,拉开二人间的距离,口中调侃道:“还想要我再请你一顿饭?做人可不能太贪心。” 这般插科打诨着,沈昊果然不再提起刚才的话题。此时拍卖会即将开始,他随即坐了下来,只偶尔低声与瑶姬交谈两句。瑶姬忍不住松了口气,心里却越发狐疑。她不觉得沈昊刚才只是开玩笑,但那也不是献殷勤。 至今为止,沈昊的表现一直无可挑剔,但瑶姬看似已与他相交,心里一直存着淡淡的异样感。那是来自于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感觉,如果非要用一个具体的描述,她觉得他是在试探。可究竟是试探什么,瑶姬也说不清。 她不由地有些后悔,早知道就去和陈珍珍坐在一起了。而更让她后悔的还在后面,那枚蓝宝戒指排在竞拍的第三位,开始第一次出价时,沈昊举起了手里的牌子。 “阿昊,”瑶姬不得不压低声音,轻轻扯了扯沈昊的衣袖,“我……” 只是她话没说完,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响起:“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伪装者9(H) 瑶姬和沈昊闻声齐刷刷回头,只见赵诺站在后面,一身手工西装笔挺整,吉但瑶姬确定他刚从飞机上下来。 "你回来了?"她下意识便问。 男人的眼底黯了黯,随口"嗯"了一声,在她另一侧的空位坐下。见他也不跟沈昊打招呼,瑶姬愈发有些无所适从,好歹是在一张床上的睡过的人,她细想了想,赵大探员这浑身弥漫的冷淡气息,还有有意无意扫过她和沈昊的冷眼一一一亻也是在生气吧 这家伙究竟生的哪门子的气,就因为她没接电话?瑶姬把几掏出来,确实有未接来电,而目还是一连五个,只是因为她开了静音,所以毫无知觉。 "赵诺......"她试图说点亻十么缓和一下气氛,就见赵诺举起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到的牌子,在沈昊竞价之后加起了价。 你也要拍戒指?! 瑶姬真的有点抓狂了,坐在她一左一右的两个男人开始互不相让,你加第一次,我就加第二次,你加第二次,我就加第三次,偏偏他们俩座位隔得近惹得不停有人看向他们窃窃私语。 "赵诺!"瑶姬不得不压低声音咬牙切齿。 男人漫不经心应了一声:"嗯?"但那短促的一个音节里透着毫不掩饰的冷意。 混蛋!我不管你了。 赌气地不再理会他,就在赵诺加到第六次时,沈昊低低地笑了一下,放下了手里的牌子."恭喜,三少。 赵诺回以同样客气又虚伪的笑 "承让,沈先生。 沈昊随即起身:"有几个朋友在那边,我就不打扰两位了。 目送着亻也远去,瑶姬才回过头,狠狠瞪了赵诺一眼:"你发神经了?"这么多人看到你们俩剑拔弩张,生怕赵宏不知道? "放心,"男人把牌子随手往小几上一丢,"他污蔑我,还不许我这个受害者生气?老爷子也没话说。"就是知道了,反而还会觉得赵诺的反应正常。 瑶姬之前没有想到这一节,此时方才胱然大,所以.“.这家伙之前的生气也是装的?她不知怎么的有点失望,然后就听赵诺道:"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噗。 "笑什么,"赵探员极力维持自己的冷脸,"很有趣?" "没,没,"小女人连连摆手,只是肩膀笑得一耸一耸的,"是我错了,下次一定一秒都不犹豫,马上接起来。 她的反应讠上赵诺一张脸越发冰冷,这女人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弄得好像他是个老婆没接电话就火急火煩乱生气的怂男一样,他只是怕这女人着了道影响任务而已! '不许笑。 他硬邦邦地说。 "好,好,不笑.. 只是她说着不笑,依旧笑得颊上一片绯红,赵诺忍无可忍,一把捂住她的嘴。突如其来的触感让两个人都愣住了,瑶姬的是热,赵诺的是软。那样软,像是轻薄的云,又似粉嫩的樱,他不由地想到那天晚上的感觉,快乐但又稍纵即逝,身体竟然隐隐发热起来。 随即,更让他头皮发麻的事发生了。小女人被亻也捂住嘴,那张巴掌大似的小脸上只露出两只大眼儿,眼里闪过一缕恶作剧的狡黠光芒一一她竟然探出舌尖,舔舐起了他的掌心。 你干什么!赵诺用眼神恶狠狠地示意她,小女人似乎被他的反应取悦到了,弯起眉眼,眸底的笑意越发浓重。其实瑶姬也是大脑一热就这样做了,大概是赵诺想抓狂又要强忍着的表很有趣,那只大手捂上来的时候,她脑袋里灵光一闪,就伸出了粉嫩的小舌。 舌尖在男人的掌心游移舔吻着,她刻意把动作放得很慢,沿着掌纹舔到指腹,在有些粗糙的薄茧上画着圈儿。她想自己没有听错,男人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 这个只有他们两人的后排座位恰好在角落,实在是一个隐蔽又合适的地方,借着座椅的遮掩,女人的手已经摸到了赵诺胯间。不出她预料,鼓鼓囊囊的一个"大帐篷"把裤裆顶起高高的一块,他硬了。 '呵......"她轻声笑了一下,像是一只勾在他心口的小勾子,让他眼皮狂跳,背心里全是汗。 "住手!" 分卷阅读421 这回轮到赵诺咬牙切齿了,他几乎是把瑶姬的名字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易,瑶。 "你可以躲开啊,'那个可恶的女人轻笑着在亻也旁说,明明可以躲却还是坐着不动,口是心非。 吐出剩下的四个字时,她的手已经探进了他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握住硬邦邦的肉棒,每说一个字,便在那大龟头上轻轻点一下。被她抚弄的大家伙兴奋到了极点,马眼里渗出的透明前精把内裤打湿了一小块,纤指故意在那湿氵闰的布料上打转,甚至还用指尖勾勒马眼的轮廓。 那里无疑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赵诺克制不住地从喉间逸出一声低哼,把按住那只作乱的手:"你不要太过分。 大概是他的声音有点大,坐在前排的一对夫妇转头瞥了他一眼,赵诺更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瑶瑶,”意识到来硬的不行,他转而压低声音好言相劝,“我们去车里,好不好?” 瑶姬白了他一眼,你以为是我想要?臭男人,明明是你自己想要。“不好。”小女人笑眯眯的,不顾赵诺的怒目而视,把手指探进内裤里揉捏起来。 这会儿赵诺已经是想躲都躲不了了,一旦他有要起身的意图,那个小恶魔一样的女人就会微笑着紧一紧手里的巨物,让他只能僵硬着身体坐在那里被玩弄。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赵大探员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一开始他和这个女人合作的时候,虽然关系也很紧张,但他绝没有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不如说,那会儿他是完全压制住瑶姬的。事情的改变好像就是从他们上过床之后,该死,赵诺恨得牙痒痒,可恶的女人,以为掌握了他的命根子,就能掌握他了?做梦! “唔!……”大腿上的肌肉猛然绷紧,卵蛋被突如其来的一捏,让男人差点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里也好敏感呢……老公。”女人暧昧的吐息在他耳边萦绕,她将那沉甸甸的卵蛋抓在手里掂了掂,甚至还用指尖刮弄精囊缝。男人的额上渗出大颗大颗汗珠,他不得不承认,被掌握住了命根子,至少这会儿他已经完全反抗不能了。 无人注意的角落里,他就这样上半身衣着笔挺,下半身被套弄着,揉搓着,双眼因为隐忍甚至眼角发红,一只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座椅,另一只手终于忍无可忍,袭向了小女人的裙底。 “呀……”瑶姬小小的惊呼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把男人的大手阻住。做完这个动作,她才有些害羞起来,瞪了赵诺一眼,“流氓。” 赵诺只觉眉心直跳,究竟谁才是流氓?但这会儿他也顾不得和瑶姬歪缠了,棒身正隐隐勃动着,而且跳得越来越快。瑶姬当即明白这是欲望即将喷发的前兆,就要把手抽出来,却被他飞快地一把按住,冷冷一笑—— 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火热的浓稠液体如同子弹一般全喷在了瑶姬手上,就在那一刻,男人忽然倾身过去狠狠吻住了她的唇,那些极乐时的低吼呻吟全被就此渡进了她的小口中,听到他隐忍压抑的喘息时,她的心不知为什么砰砰砰砰,跳得急促又疯狂。 良久之后,他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无声的喘息还在继续,双眼对望间,两人忽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我……” “我……” “你先说。” “你先说。” “好,我先说,”瑶姬清了清嗓子,努力不去在意颊上的热意,“那个,我想你的内裤应该弄脏了,需要去买一条新的吗?” 赵诺:“……” 伪装者10 最终赵诺并没有去买一条新内裤。就在亻也们俩缠绵之时,拍卖会已经在不知不觉间结束。主办方还准备了正餐和之后的酒会,赵诺只来得及去卫生间把脏污了的内裤脱下来,就被生意上的几个合作伙伴拖到了一旁去喝酒。 陈珍珍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递给瑶姬一杯:"阿诺和阿昊之前是怎么 "他们男人之间斗气,我是弄不明白的,"瑶姬车刭苗氵炎写地一笑,"我问阿诺,他还说我多管闲事。 陈珍珍又旁敲侧击了几句,见她始终滴水不漏,只好作罢,又说:一个人在这里待着做亻十么,我带你去认识几个朋友。 瑶姬心里其实是有一些尴尬的,毕竟不久之前她和赵诺做过那种事,手上似乎还残留着精水那浓稠的触感,花心里的痒也依旧没有平复,更不用说她的手包里除了口红、手帕和钅月匙,还搁着一条沾染着白浊的黑色男士内裤。 真是个讨厌的家伙,瑶姬暗自嘀咕,不过这也没办法,总不能让赵诺把内裤放进口袋里吧,要是不小心漏出来了,不只是他,瑶姬也不用见人。不过转念一想,那家伙一定比她还尴尬,瑶姬就觉悖心怀大畅了。 她猜的没错,赵诺现在是浑身不自在,只不过他外表上看不出丝毫异样,照旧彬彬有礼地与人谈笑。因为是正餐后的酒会,有准备场地和音乐供来宾跳舞,他正和友人说着上周的赛马,只听乐队换了一支欢快的舞曲,几对男女随之步入舞池。 "阿诺,那是你太太吧,"友人笑"你真是好福气,这样的美人,难得。 赵诺只觉眉心一跳,不动声色地瞥了正与一个青年男人翩翩共舞的瑶姬一眼,似笑非笑:"你还是别把眼睛放在我太太身上,没看见辜小姐正在瞧你?" 那辜小姐是这个友人的追求者,只可惜妾有肩郎无意,一听说辜小姐在看,那家伙拔腿就走:"我去躲一躲,你可别跟过来了。 赵诺当然不会跟过去,他慢条斯理地换了一杯新的香槟,站在舞池旁浅浅啜饮,一杯饮尽,正是舞曲结束的时候。那男人松开搂住瑶姬纤腰的手,却没有离开,似乎还想与她再跳一支。 余光一瞥,瑶姬看见了赵诺。她歉意地朝男人说了几句话,就朝赵诺走来。很好,赵大探员在心里满意地点头,这个女人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可恶。 '找我有事?"瑶姬问他。 他伸出手来,微微躬腰,俊秀斯文的面容在灯光折射出的阴影里竟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我能有幸请你跳一支舞吗,易小姐。 瑶姬下意识就想拒绝,他抢身一步握住她的手,在乐曲响起时将她半拽半拉地带进了舞池。这只一支舒缓的华尔兹,发现自己似乎被套路了,瑶姬撇了撇嘴,哼道:"你葫芦里究竟卖的亻十么 "丈夫邀请妻子跳舞,还需要解释?"男人唇角挂着温和的笑,只是攥着纤腰的那只手十分用力。这样早鬓厮磨间,瑶姬已经被迫与他肌肤相贴,舞池里的灯光很暗,她珍珠白的鱼尾长裙在这 分卷阅读422 昏暗的灯火之下呈现出一种朦朦胧胧的橙黄,像是主卧里的那盏台灯,唯一的一次,他们在那张大床上云雨的时候,也是这样的颜色,晕着她白玉一般的胴体。 "瑶瑶......"他低下头来,替她撩起鬓发碎发,露出的小小早垂精致如同珍珠,他原本是想说点亻十么的,不知不觉就吻了上去。 怀中的小女人嘤咛着,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似乎都软了下 去,'别这样,"她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强硬一些,在此肩此景,却是无济于事,"你是在报复我吗,报复我之前在拍卖会场. 算是报复吗“..但亻也在邀请她跳舞的时候,只是单纯地不想看她在其他男人臂弯里翩然起舞。当然,"他含着唇间的早珠咬了一口,换来小女人抽痛的一声低呼,男人那样冰冷的声音里,染上的一层肩欲也让他鲜活起来,"我知道......那时候你也湿了。 是啊,他总是那样的冰冷。氵昷文的时候,强硬的时候,所有的肩绪其实都没有到他的心里去。就像是那个虚伪的,教人恶心的笑,那便是他无獬可击的伪装,文质彬彬的赵三公子是一层伪装,冷硬淡漠的赵探员又是另一层伪装。为什么他会在上过床之后被她完全压制住了?因为有什么东西让他剥离了所有的伪装,在她的面前,他露出了自己最真实的模样。 "我讨厌你那样笑,"高跟鞋在旋转之间敲击出笃笃轻响一个旋身,他又一次将她拉回怀中,小人儿顺势把身体完全贴了上去,抵着男人已经硬起来的肉棒款动腰肢,她像是一条诱人的美女蛇,又如同无依的藤萝花,"现在这样,才像个正常人。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怔忪,下意识要勾起唇角想到她的话,又硬生生忍住了。这让他的脸上形成了一个滑稽的表肩,瞬间又泛起尴尬来。 小女人噗嗤一下就笑了起来,纤手往下滑,抓住裤裆的"大帐篷"揉了揉:"我现在,"她踮起脚,在亻也边吐气如兰,"也没有干呢 隐忍的欲望在这句引诱后轰然爆发,大手也如她一样下滑,在挺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男人的眼中像是愠人的冷光,又像是燃烧的火焰。"去花园。"他压低声音,旋身间两人已慢慢舞到了舞池边缘,那里恰有一条走廊通往外面的花园。 '花园不行 只是瑶姬话没有说完,就被赵诺堵住了小嘴。不知不觉间,会场的宾客其实已经很脎少了,剩下寥寥的几对男女在还在舞池里摇摆。没有人;主意到他们的离开,甚至还未步入花园,男人就急迫雩她压在廊柱旁,愈发激烈地吮吻。 “嗯,嗯啊……”大概是今夜的月色太美,时光又太好,在一开始的羞窘过后,瑶姬也情不自禁地回应着男人的深吻,沉浸在将他们紧紧包裹的情欲中。 她微闭双眼,长睫如同蝶翼般轻轻颤抖。张开的粉嫩小口间大舌正肆意进出着,勾着她的小香舌拖进他口中,在那滑嫩的小东西想要挣扎时趁机把口津喂进她口里,又汲取她的津液吸吮。 第一次的欢爱时,他们俩只顾着斗气,根本都没有仔细地看过对方的身体,此时在月光透过藤萝投射过来的阴影里,赵诺拉下她背后的隐形拉链,露出的浑圆双乳仿佛新雪堆就,在夜色下愈显洁白。本该点缀在白雪上的两点红梅却被乳贴牢牢地遮住了,他伸手揭下来,只见两颗可爱的小家伙如同舒展枝叶的嫩芽,慢慢挺立,慢慢涨大,在他火热有如实质的目光中,硬胀成红艳艳的一颗,因为夜晚的冷意,还在娇娇怯怯地瑟瑟发抖。 真美,男人想这样赞叹,但他到底是一个习惯隐藏自己的人,俯身含住那娇美的樱果,在小女人的轻吟声里大口大口吸吮,似乎这样就能遮掩自己的失态。 “别,别舔那里啊赵诺……”小人儿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而是所有的感官都被胸前的酥痒给夺了过去,她心里一面因为在室外袒露身体而羞耻,一面又止不住地泛起渴望来,这让她本就敏感多汁的娇躯愈发动情,腿间湿哒哒的流了一片骚水,长腿儿紧紧绞在一起磨蹭着男人的胯部,想要逃开,可又忍不住拱着纤腰把奶子往赵诺口下送,“好涨……唔,奶子,涨……” “叫老公,”赵诺把充血红肿的小奶头吐出来,揉捏着两团饱满乳肉挤出深深的沟壑,他的声音沙哑而压抑,说出那两个字时,两个人的身体都不由地一振,“之前在拍卖会场不是叫过?”瑶姬强撑着想要反驳,却听到他在耳边说,“任何时候,都要滴水不漏。” 她心头一松,那个称呼便脱口而出:“老公,好痒啊……老公,要……我要……” “乖宝贝,”男人厮磨着在她鬓边缠绵,“老公这就给你。”说罢手下微一使力,嗤啦一声就将她的裙幅扯开了大半。露出的修长美腿竟然都已经湿了,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淌,甚至有一些滴到了膝弯。他一路摸索着向上,扯住美人儿腿间那条湿漉漉的,早就绞作一团的丁字裤狠狠一拉。 伪装者11 布料深深勒进花唇里,在男人一松一紧的扯动中磨蹭着冒出头的小花蒂,将那可冷的核儿磨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混蛋!"瑶姬眼泪汪汪地瞪着赵诺,稍稍对他好一点就开始蹬鼻子上脸,臭男人! 她不甘示弱,抓着男人的阳具便轻车熟路地揉,赵诺一时招架不亻主,闷哼着只能松了手:"想让我在你手上泄第二次,嗯?"他随手扯烂丁字裤扶着大鸡巴往嫩乎乎的穴口顶,"精液还是要射在小层里比较好。 瑶姬早软得站不住了,被他这样一顶,虽然还在瞪他,到底张开玉腿让他把鸡巴届了进去。说来这才是亻也们两人第二次亻故爱,地点竟然就在室外,而且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风险。 这让他们彼此的身体都止不住地越加兴奋,大的愈大,小的愈小,媚肉紧绞着那粗硬长棍儿几乎要榨出汁来,赵诺粗喘着啪啪白小女人的屁 股:"嘶.一.放松点。 '我不会瑶姬冷哼。 他恨得不行,但也拿她无法,只能掰着她的雪臀张大腿,用蛮力咬着牙把阳具往里干。 "你讨厌!"小人儿顿时激烈地挣扎起来,可被男人按在墙上,只自迫承受男人强有力的抽送。廊柱旁的藤萝架下,很快响起了噗叽噗叽的水声,那声音缠绵又淫靡,时不时夹杂着女子娇嫩的呻吟:"好深,老公...“.太深了啊,进去了..进到里面了。 还有男人饱含着情欲的 分卷阅读423 冷音"哪里面,嗯?是宝贝儿的嫩层里面吧,真紧...以后要多窗窗,把亻尔这小骚穴操松。 不知响了多久,男人才停了下来,空气中回荡着他野兽一般的喘息,欲望释放之后这香艳的情事似乎告一段落了,但女子忽然娇呼一声,被他翻过身按在墙上,从后面又一次干了进去。 太过激烈的动作甚至让藤萝架都簌簌抖动起来,大概是这一次的窗干远比上一次要凶狠,小人儿害怕自己压抑不住呻吟,小嘴里堵着手包里的那条男式内裤,这才把娇媚的尖叫都吞进了喉中。 她头上的发髻已经有些散乱了,几缕碎发垂落在胸前,因为后入的姿势,两只浑圆的奶子不断抖动,乳球甚至被上下抛落起来。而她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掐住,高高撅起的小屁股随着窗弄被撞击得啪啪乍向。草地上投射着两人结合在一起的淫靡影子,只见两具身躯不断地前后摇摆,娇小的影子因为撞击连连颤抖,在最后一次深深贯穿时,修颈高高扬起,如同濒死的天鹅一般几乎要断掉。 直到此时,声响才彻底消失了,几下衣物摩擦声后,花园里重归宁静。 忽然,一个男人从走廊后的阴影里转出来,脸上的神情莫测难言:真夫妻?" 这天晚上,瑶姬和赵诺没有回家,而是在酒店的套房过了一夜。她累得要死,裙子和内裤都被扯烂了,被赵诺拿外套裹着抱进房,躺在大床上立时就要睡过去。 但那个混蛋男人显然还兴奋的很,把身上同样也皱巴巴的衣服脱下来后,赤裸着精壮的身体就来扌娄瑶姬,瑶姬不耐烦地推了亻也一把."别闹,困。 闻言赵诺还拉不下脸来软磨硬泡悻也住了手,嘴上还强自辩解"我是叫你去洗澡。 可瑶姬压根都不想动,私处和腿根都黏糊糊的,还有靡白的汁水在往下淌,她唰掌着想坐起来,实在睁不开眼睛,口里洋洋地道:"好累.“.你抱我去。 事后她才反应过来,说这句话简直是在自讨苦吃。赵诺依言抱着她去了盥洗室,见她浑若无骨地倚在自己怀里似乎睡着了,便把她放在一旁的条凳上,打开花洒给她清氵先私处。 温热的水液淋上穴口时,瑶姬忍不住一哆嗦,小嘴里嘤咛了一声,脑袋在男人肩头蹭了蹭,还是没睁开眼睛。她下面那张小嘴里装满了淫氵十精水,两瓣花唇怯生生地张开着,因为刚被窗过一时还没有闭拢。 赵诺忍不住把手指探进去,扌区挖着花径把多余的精液导出来。一桁始还只是单纯的清理,只是手指越探越深,他摸到小人儿敏感的软肉轻轻碾压,便听到她像猫儿似的轻吟起来。"好 软......"男人低声地喃喃自语,又软又嫩的小嘴,竟然能吃下他大到惊人的肉棒,那里面湿热的感觉让他流连忘返,甚至在她睡着的时候还在指奸她。 下一刻,小女人的一句呓语就让赵诺把所有的纠纟旭在了九霄云外,她大概是觉得有些不舒服,撅着小屁股动了动,轻声嘟囔着:"老公,嗯..痒. 老公.“.确实,他们是夫妻啊,虽然这夫妻是假的,这刽 b对赵诺来说,却不啻于一个邀约。他把瑶姬抱起来,把她两条长腿儿缠在腰上,按住她滚圆的蜜臀狠狠窗了进去。 瑶姬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下体酸胀,胸前也被揉得火辣辣的疼,她跪趴在床上正在挨窗,奶头不断地在真丝床单上磨蹭,虽然不痛,但是痒得厉害。见她醒了,男人雩她翻过来抱在怀里玉腿顺势架在肩头,露出正被大鸡巴蹂蹁的娇嫩小穴,花唇被干得红通通的小肉核也被男人挟茁旨间捏得可冷兮兮。 "啊,啊哈......"她克制不住地哭吟出声,发现自己连伸腿踢那个混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大肉棒进进出出干得小肚子一鼓一鼓,好像塞了一个硬硬的大拳头进去,"混,大混蛋...讨厌鬼,啊...“.嗯啊,不行,不行了啊一..瑶瑶要到了,要到了 被吻得红肿的小嘴里娇吟阵阵,又是一大股浓精喷射进她的小肚子时,瑶姬已是累极,又一次沉沉睡去了。 次日他们驱车回家,赵宏竟然没有发火。不过瑶姬猜他听说赵诺和她在酒店里过了一夜,想必会很高兴吧。赵宏的商业才能瑶姬不评论,但这个老人在传宗接代上的偏执,有时候真教她觉得讨厌。 她在家里休息了几天,精力恢复后也不再频繁地去工作室。因为拍卖会上的那件事,瑶姬觉得自己该远着沈昊了。不管沈昊是出于什么目的执意要拍下那枚戒指,她现在的身份是赵家三少奶奶,要是和别的男人传出流言,赵宏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左右她的工作室也只是个幌子,赵诺给她请了几个真正的时装设计师在打理,就算她不去,也能正常运转。她索性做起了贤惠的豪门少奶奶,大多数时候都忙着在厨房里钻研,做出来各种汤汤水水,教人送到赵诺的公司里去。 她第一次教司机送汤过去的时候,赵诺还以为她吃错药了。要知道就算他们俩的关系缓和了,私底下也绝不是这种恩爱夫妻的形式。不过赵诺也没傻到问她为什么,他表达感谢的方法依旧简单粗暴——给瑶姬的副卡划了十万零花钱。 晚上赵诺应酬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瑶姬似笑非笑地把他堵在卧室门口:“你就不能直白地说句谢谢?” 男人揉着眉心:“什么谢谢。” “别装傻,”小女人笑眯眯的,“汤好喝吗?” 赵诺也不能违心地说不好喝,含糊地点点头:“嗯。” 见他这副样子,瑶姬也知道是不指望他能坦诚一点了,叹了口气:“算了,你给的谢礼太贵重,我会回礼的。” 因为这句话,赵诺暗暗地警惕了好几天,他绝对不承认自己心里有一点期待,不断地告诫自己,那女人肯定在打什么坏主意! 三天之后,他收到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坐在办公桌后的赵公子强自按捺着激动开始拆包装,一层一层的包装纸落下,他揭开最后一层盖子,只见盒子里端端正正的,摆着一条黑色的内,内裤? 一旁的便笺纸上上书几个娟秀小字——“老公,以后千万不要再弄脏内裤了哦。” 赵诺:“……” 伪装者12 " Y小姐,最进过的好吗。 分卷阅读424 听说亻尔和先生感情很好,由衷地祝福你。我想 Y小姐应该没有忘记我们的约定,期盼着你能尽快来看望我,同样也期盼你的回信。 爱你的 M先生。 瑶姬把邮件拉到最下面果不其然,电子信纸的角落里,画着一只卡通木马。这个来源于希腊神话特洛伊木马记的图标,是骗子团伙的标记。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安逸了,安逸到她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女骗子。收到来自 M先生的电邮时,她甚至有一瞬间的怔忪。 Y小姐是她在团伙里的代号,她的真名易瑶,只有头领 M先生和弟弟易凯知道一一一.当然,现在还要加上一个赵诺。这圭寸电邮的隐喻也很简单,不过是询问瑶姬亻十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并希望她能尽快放倒目标,把钱财转移给团伙。 他们并不知道瑶姬已经投靠了 A国的特务机关,在赵诺的运作下,瑶姬曾经跟 M先生联络过一次,告诉他赵三公子愿意在继承赵家后,把赵氏集团23.5%的股份转移到妻子名下,当然,这就意味着瑶姬要跟赵公子结婚。这笔巨大的财富让 M先生动了心,假若得到股份,整个团伙都可以说是一辈子吃穿不愁了。 所以在三天的全盘考虑后, M先生同意让瑶姬继续潜伏在赵诺身边,和他结婚后尽快弄到股份,然后再故技重施,远走他乡。眼看着婚礼才过了三个多月, M先生就有些着急了。 按照瑶姬和赵诺的合约,凡是团伙跟她的联络都要告知赵诺,这圭寸邮件会自动抄送到赵诺的邮箱,瑶姬也不急着回复,而是等赵诺决定好说辞后,再由她用自己的行文习惯安抚 M先生。 她并不惧怕自己的叛变会被 M先生察觉,要是连这点事都搞不掂,赵诺当初就不会主动与她交易但她奇怪的是 M先生的态度。 他有些焦躁,不管是这圭寸催促的电邮,还是当时冒险同意她继续留在赵诺身边,对一贯谨慎的 M先生来说,这都有些反常。况且当初团伙决定新的行骗目标时,并没有像以往那样先掌握对方的黑历史再让瑶姬去接触对方,否则瑶姬也不会在和赵诺恋爱半年后也抓不到他的把柄。 她怀疑团伙应该是遇到了什么危机,所以 M先生需要大量的钱,才不惜几次违反规矩铤而走险。 不过这到底也只是瑶姬的猜测,她的身家性命都掌握在那个代号 M的男人手里,几年过去了,另刂说那人长亻十么样,连他叫什么都还不知道,对他行事的揣度,也只是一种假设罢了。 如今她的命运从 M先生手里又落到了赵诺掌心,相比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M来,会抓狂会犯傻的赵探员,显然好打交道的多。 被她吐槽为怂二怂二的赵诺,在社交场上却是个很受欢迎的男人。即便业已成婚,身价不菲,又才貌双全的赵三少依旧是无数女人都想沾惹的肥肉。事实上由于坊间曾经流传过他是个 g ay的小道消息,在他众多的爱慕者里,也还包括不少男性。 这让赵诺不胜其烦,可有的邀约又是推不掉的。譬如这次的海岛趴,举办者是洋基地产的大公子。同样也是前段时间结婚,这位大公子玩得可比赵诺厉害多了,他的趴体,想都不用想,必然是酒池肉林,奢靡过火。 赵诺无法,只好让瑶姬跟他同去,至少带着老婆,能让有些人收敛一点。 瑶姬挖苦他:'三少是怕内裤不够?不要紧,来之前我让阿美多准备了好几条。 男人头疼地揉着眉心:"你不用在这里跟我牙尖嘴利,我待会有牌局,你哪里都别去,就跟在我旁边。"他见瑶姬一挑眉,就知道这女人又要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脾气,以前明明温温柔柔的,现在怎么越来越骄纵了? 只能说赵大探员并没有意识到,这究竟是谁纵容出来的。 "赵安也来了,我最近在董事会上和他有分歧,他那人你是知道的,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可不会因为你是个女人就给你面子。 瑶姬顿时明白了他的思,赵安和徐嫒这对夫妻确实也够麻烦,她本来也不喜欢和人起冲突,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到底跟赵诺去了包厢,坐在后面看他打牌。 在座诸人都与赵诺交情不错,众人这还是除了婚宴,第一次见到瑶姬。几个未婚的又是讠上座又是看茶,嘴里直嚷嚷着"阿嫂来了 "阿嫂快 坐',"阿嫂真是名不虚传,怎么就看上了诺仔,听得赵诺在一旁嘴角直抽抽。 瑶姬笑眯眯的,口里说.有空来家里玩,我给大家煲汤。 众人又是一阵欢呼,埋怨赵诺有好汤也不想着兄弟,小气。 赵诺冷着张脸,瞥了说话的林公子一眼:"今天还想不想贏钱?"又拿手敲桌子,"再不打我可走了。"余光瞥见一旁的小女人,她今天穿着山茱萸粉的长裙,一头乌发绾起,只在鬓间簪着一只珍珠发簪。这种温润材质的珠宝向来是最适合她的,仿佛早春的白玉兰又像是夏日风荷,明明有一种柔和的美,又那样娇妍动人。想到她刚才说的话,他心里像是塞了满满的一把棉花那样软,又那样满足。 '咳,"男人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扔下手里最后几张牌,"给钱。 "阿诺,你手也太黑了。 "我这个座位不好,阿诺,你跟我换。 滚! 他们这帮公子哥玩的大,打着牌来却都嘻嘻哈哈的,瑶姬在一旁看得有趣,还偶尔会问赵诺一两句。众人一边打牌一边闲磕牙,林公子便拿出烟来抽,她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烟草的味道她向来闻不惯,私底下的赵探员有抽烟的习惯,因为她不爱闻烟味,要抽烟也都是去室外。只是在场好几个人,瑶姬也不能因为自己不喜欢就约束别人。 只是林公子刚把烟叼在嘴里,还没点上,一只手伸过来轻轻一挟,准确无误地把烟弹进了角落的垃圾桶。 “我闻不惯。”赵诺面无表情。 “你小子,”林公子和他关系好,也不生气,而是似笑非笑,“什么时候有这习惯,你当我傻。” 赵诺也不理会他,打出两张牌:“摊牌吧,你赢了。” 众人一连声地起哄:“今天我们都不抽烟,阿诺,你可得轮着让我们都赢一次。” 赵诺被他们起哄起得有些尴尬,他做这事也不是为了在那女人面前表现的,就是顺手,顺手而已。这么想着,他不动声色地瞥了瑶姬一眼,只见小女人脑袋一点一点的,半靠在椅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分卷阅读425 他深深地吐出一口气:“你们先玩,我送她回去。” 赵诺在这间海岛酒店有专门的套房,半睡半醒间,瑶姬感觉自己好像被抱进了电梯,她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拿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电梯在8楼停下,又进来了一个人,模模糊糊的视线里,她瞥见那个人,好像有点眼熟…… 睡意让她很快又闭上了眼睛,倒不是昨晚他们荒唐过了,这段时间赵诺都在忙着公司的事,回家的时候多半都是深夜两三点。正是因为如此,晚上她好像睡得有些不踏实,总是迷迷蒙蒙的醒来,听到他开门的声音,大概是不想搅扰她,他总是洗漱后就去次卧睡了。 所以……她是习惯了吗? 习惯了和这个男人同床共枕,明明不久之前还水火不容。大概是恩爱夫妻的伪装,让她甚至都开始当真了吧。在人前叫着老公,似乎这个男人真的是她的老公了。 ——她真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耻。 这份复杂的心绪让她不知该如何处理,讥讽赵诺虚伪,其实她也不过是在用强硬来伪装自己。赵诺离开之后没多久,她就醒了过来,一个人无事,见套房里有一个泳池,便换了带来的泳衣去池子里泡着。 夏日的天道长,瑶姬百无聊赖,看了一会儿书,又从泳池里爬出来去冷柜里拿冰棍吃。这种旧式的糖水冰棍儿是赵诺的爱好,也不知冷硬的赵大探员怎么还跟个小孩子似的,冷柜里码了整整齐齐的各式口味,瑶姬挑了一支红色的西瓜味,就坐在泳池边吃起来。 男人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娇小的人儿仿佛一尾人鱼,裸露在比基尼外的身姿曼妙玲珑,偏偏她两条长腿儿浸泡在水中,时不时轻荡着漾出点点水花,又让她透着一股孩子似的稚气天真。 赵诺情不自禁地紧了紧喉咙,走到泳池边:“晚上有宴会,去不去?” “不去。”小人儿抬起头,她手里还拿着冰棍,粉嫩舌尖在冰棍儿上舔舐,看得赵诺更是心头火起。 他抬手松开衬衣领口,想说点什么,又有些无从开口。赵探员的习惯是一焦虑就想抽烟,他转而从内袋里拿出烟来,正打算抽出一根,被瑶姬一把抢过:“不许抽。” “给我。”他拧着眉伸手。 小女人眼珠子一转:“那你来拿啊。”说罢转身便跑。 她的身手哪里比得过赵诺,赵诺一个闪身就要去夺,刚把烟盒抓在手里,忽然脚下一顿,他暗道一声糟糕,扑通一声,就被瑶姬绊进了泳池里。 伪装者13 哗啦一声,男人气急败坏地破开水面。 他身上全都湿透了,还好之前就脱了外套,但衬衣和裤子也都湿漉漉的鞋子里更是可以养鱼。 "易瑶!" 岸上的小女人却一点也不惧怕他的怒吼,反而往泳池旁一坐,饶有兴趣地打量男人的狼狈样 "好不好玩?" 赵诺咬牙切齿。 "你,说,呢。 '我觉得不错。 她幸灾乐祸,两只小脚垂在泳池里踩着水花,大有"你要是不爽就来报复"的架势。 男人眼里一黯,摆动修长双腿就往岸边游,瑶姬以为亻也是要爪自己,忙把脚缩回去,谁知他一只手按在泳池壁上,借力往上一跃,抓着她的腿就将她狠狠压在了地上。 "冰棍,哪里拿的?" '冰箱里,"她被一双黯沉沉的眸子攫住了,那样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味,无疑表露出这个男人想亻故什么,瑶姬试图装傻,把冰棍递到男人面前,"要吃吗? '不吃。"这样说着,他却接过那根冰棍,分开她的双腿,把坚硬但又冰令的棍体顶在了穴口。 隔着比基尼,但冰凉的温度依旧让小人儿"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混蛋,你干嘛?!"她柳眉高挑,小脸气得通红,"拿开!" 赵诺哼了一声:"都管我叫混蛋了,我要是不做点混蛋该做的事,岂不是白白背上骂名。 "说着便拿冰棍在穴口碾磨,那冰棍被瑶姬舔过,上端已有一些化了,冰冰凉凉的糖水打湿了小裤,勾勒出娇花儿柔嫩的轮廓。 好几天不曾被男人疼爱,花唇矜持地紧闭着,不曾露出一点内里的葳蕤芬芳。 此时被异物磨蹭着打转,在酥麻和冰凉的双重刺激下,小花儿渐渐苏醒。微张的小口隔着布料看得一清二楚,渐渐地渗出水来,和化掉的糖水混在一起,愈显香甜。 "赵诺,你住手,住手.“.太冰了啊.“.快住手。一开始的嗔怪越发娇媚,呻吟情不自禁夹杂在阻拦里,虽然冰冷,但那被坚硬棍体刺激着的奇妙感觉,又讠上瑶姬不由自主软了身子,想抓住男人在腿间做乱的手,也是徒然无力。她不敢再骂赵诺混蛋,只好讨 饶,"我说错了,亻尔不是混蛋,不是混蛋还不行嘛。 这样的娇嗔让赵诺心头一团火烧得越加厉害,"晚了,"他冷冷地 说,上面的小嘴能吃冰棍,下面的小嘴怎么不能吃。"冰棍的前端陷在小人儿湿哒哒的细缝里,小口甚至把顶端吸进去了一点点。 "啊...“进,进去了......"惊怕之下,瑶姬抓住男人的胳膊,两条玉腿因为快感而绷直,圆润可爱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这也感觉自己像是在被一根肉棒干着,一样的坚硬,一样的可怕,只不过这根肉棒太冰了,冰冷让隐藏在贝肉间的小花蒂探出头,在寒气侵逼之下瑟瑟发抖。 她少有这样娇柔又可冷的时候,即便是在床上,这个看起来娇娇小小的女人也总是不驯的。赵诺喜欢看到她如此模样,咬着唇瞪自己的时候,大眼儿里盈满氵目水可冷兮兮求饶的时候,他心里那团火总是扑啦一下腾起,想看到更多,想给她更多。 亻也握着冰棍的木柄,竟然用顶端去碾磨凸出来的淫核儿。那敏感的小珍珠如何经得起如此玩弄,小女人难耐地娇哼着,穴口里吐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在不断的刺激下像是失了禁一般,连她腿弯处都打湿了。 “啊,嗯啊……不行,不要了……住手,啊……混蛋快住手!”显而易见,赵诺绝对不会住手,他甚至把花核儿揪住捏得扁扁的,像搓面 分卷阅读426 团一样残虐地揉搓那可怜的小家伙。被手指拧住,让几乎被冻红的小珍珠得到了久违的温暖,可很快,冰冷又重新袭来,硬硬的冰棍戳击着,磨蹭着,瑶姬不得不抽噎着软语央求,“不行……瑶瑶不行了,啊……老公,求你了老公……快停下来……” 这声老公取悦到了赵诺,他低笑着勾起唇角:“好吃吗,嗯?”随即大发慈悲地拿开了冰棍。 “不,不知道……”小女人抽抽嗒嗒,她根本都没有吃到冰棍好不好。 “没关系,老公帮你尝尝。”男人拿着冰棍,在私处肆虐过的棍体已经化了大半,淋漓的汁水流淌下来,也不知有多少是糖水,也多少是在小人儿腿间沾染的淫露。他伸出舌头,当着瑶姬的面舔舐棍体,将冰棍一口一口地吃掉。 那样暧昧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湿透了的衬衣就贴在男人精壮的身躯上,布料底下的蜜色肌肉若隐若现,甚至还能看见乳头。视线下滑,早已硬挺的肉棒高高顶起裤裆,因为打湿了水,连龟头的轮廓都看得到。 臭男人,瑶姬恨恨地想,难道是在勾引她?腿心里无可避免地泛起瘙痒来,原本就被冰棍玩到流骚水,男色诱惑下,哪里还忍耐的住。 “老公,”她直起身,仿佛柔弱无骨的美女蛇般勾住赵诺的脖子,“你吃了我的冰棍,要赔我。” “怎么赔?”赵诺声音喑哑。 美人儿微微一笑,纤指轻点他的胸膛,见他顺势仰躺于地,腰肢款摆间,娇躯慢慢往下滑,停留在了男人蓄势待发的胯间。 “当然是,赔我一根更大,更粗的。” 伪装者14 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的肉棒果然更大更粗,瑶姬轻轻地握住柱身,这是她第一次用手触碰这个大家伙。 "唔......"男人的情不自禁地逸出低哼,感觉到她温柔的抚触,全身的肌肉绷得越发紧。 这是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的事,那个女人竟然会主动帮他手淫。 和他做爱对她来说难道不是任务吗?他以为第一次过后她虽然不再抗拒,可至少也不是享受的。 这让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去蹂蹁她,想要她记住被他占有的强烈感觉,不仅要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甚至炬在她的心里。 可是现在“.小手揉弄着阳具坚硬的棒身,还用指腹轻轻磨蹭鼓鼓囊囊的卵蛋。察觉到那大家伙又涨大了一点,她轻笑起来,指尖在马眼上掠过,沾了一点渗出来的黏腻抹在龟头上,又把两只小手合拢包住那大菇头碾磨。 她无疑在刻意地取悦亻也,赵诺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像是惊疑,又像是满足。 这满足带来的快感甚至比之前每一次都要强烈,因为是她主动的,主动地想和他做爱,想玩弄他的。 不行,这太丢脸了,赵诺粗重地喘息着,亻也怎么能就这么张着腿任由这个女人玩弄,要是她又想出亻十么鬼点子来折磨亻也怎么办。 理智告诉他应该赶紧起来,可身体牢牢地躺在她身下,不仅没有起身,甚至还不瞬不也看着那双白嫩小手握着巨物上下套弄,视线丝毫也 不想挪开。 "舒服吗老公?" 调笑的人这次变成了瑶姬。 赵诺不想回答,可那个称呼让他庸不自禁就脱口而出. "嗯。 "嗯是什么意思,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小女人却不依不饶,"说嘛,老公。" 被她满是媚意的大眼儿看着,这个一贯不坦诚的男人终于妥协屈服。舒服"说完之后瑶姬不出意料地看到他的男根更红了。 傲娇鬼,她盈盈地笑着,心里在轻嗤,嘴角的笑弧却越来越大。 "瑶瑶让老公更舒服不好?"不等男人回答,她便将长发拂到身后,俯下身去,伸舌去舔男人的龟头。湿滑的触感刚一袭来,赵诺就闷哼着差点没有把持住。 他想说"你起来"'你.可话哽在喉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小女人把舌尖探进马眼里,又舔舐着在整个肉棒顶端打转,小手还不忘记揉搓大卵蛋,吞咽着把鸡巴越吃越深,柔软湿热的口腔把整个柱体裹覆住,虽没有花径那样紧致,可她吸吮的时候小嘴便收紧,这样一吸一放,带来的快感几乎要让赵诺呻吟出声。 "嗯......嗯唔......"他紧咬牙关,竭尽全力让自己不要丢脸。 太舒服了,没想到这张小嘴的滋味是如此美妙,仅仅只是看着她伏在自己胯间,肉棒在粉嫩的唇间进进出出,都差点让男人忍不住喷射出来。 "深一点,乖宝贝......再吃进去一些,对......就是这样,乖......"他的手不知不觉放在了小人儿的脑袋上,开始轻轻挺腰配合她的套弄。 这样不对,他不断地告诫自己,他们做爱是为了任务是为了让她怀孕,玩这种没有用的花样,根本就是在浪费时间。 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间,自己早就变了。 只是想亲近那个小人儿,沉迷在和她交合的欢愉里,什么怀孕,什么任务,早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这股冲动驱使着也阳具退出来,在美人儿迷蒙的眼神里冷静地说:"转过去,趴在老公身上,把屁股撅起来。 "偏偏这样冷静的话语含义下流到了极点。 瑶姬害羞地有些不愿,被男人掐着纤腰强行转了过去按在胯间。硬胀的大鸡巴依旧在她眼前站立,不同的是,这一次,她也把私处袒露在了男人的视线里。 早就湿了一大片的小裤被解下来,明明看不到,但她就是知道,此时赵诺正看着自己的腿间,有如实质的火热目光在徐徐逡巡,只是被注视着,花穴就敏感得又酸又涨,在如此近的距离下吐出了小口小口的骚水。 “老公,别看……”她害羞地想伸手去捂,可怎么挡得住。 小手被男人抓住,反而被按在了湿哒哒的穴口:“乖瑶瑶,你自己摸摸,小骚屄是不是想要了?” 想要……真的好想要……雪臀情不自禁地扭动着,甚至矮下腰身将那流着水的娇花儿送到男人唇边。 “老公……”美人儿娇嫩的呻吟无疑是最猛的春药,男人伸出舌,就像她吃自己的性器一样,含住了她的嫩穴。 大口大口吸吮着香甜淫汁,他一边用舌尖挑开花唇,一边拍了拍美人儿的小屁股:“乖,再把老公的 分卷阅读427 鸡巴吃进去。” 瑶姬依言俯首,泳池便很快就响起了淫靡的啧啧舔吮声,有小女人吞咽肉棒的轻哼,也有男人舔玩花穴的低喘。美人儿全身上下只穿着比基尼乳罩,柔美的身段在落地窗玻璃透进来的阳光照射下,像是玲珑剔透的水晶,她一声又一声的娇吟撩人香艳,驱使着男人更凶狠地蹂躏口下那张小嘴,刺激得她吐出大股蜜汁,又尽数被他吞入喉中。 明明只是吃根冰棍,怎么就演变成了这样?大脑混混沌沌的,乖巧地吸舔着大鸡巴,在又一次达到高潮泄了身后,瑶姬终于软软地趴了下去,连撅起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 赵诺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将她抱起来拥在怀里。 肉棒还硬着,小家伙到了后半段明显心不在焉,只顾着浪叫,根本就不管他的家伙了。 既然她不听话,他只好自力更生。分开小人儿的修长玉腿,把巨物插进去将花径塞得满满的,在她重新响起的娇啼里,欢爱还在继续。 伪装者15 这天晚上的宴会,赵诺和瑶姬都没有去。 关在套房里做了整整一下午,晚餐也是叫侍应生送进来的。瑶姬躺在床上,一丝不挂的洁白娇躯上,吻痕和指 印从脖颈蔓延到了小腿。最狼狈的自然是雪臂,不仅被男人用大掌啪啪啪打过了,柔嫩的大腿根甚至还有几排浅浅齿痕。 花唇也是红肿得合不拢,露出的小肉洞里不断有白浊淌出来,有的就挂在唇肉上,欲坠不坠,好不淫靡。 休息了大半个钟头,瑶姬也觉得身上好些了。她懒洋洋地坐起身,看着赵诺把餐车推进来。赵诺见她也不用被子遮掩一下胴体,就那样露着嫩生生的奶儿问他:“晚餐有什么?”不由眼底一黯,勉强才把欲望压了下去。 他揭开盖子:“香煎小牛排、鳄梨汁虾、烟熏鲑鱼,还有番茄色拉。” “听说这家酒店鲑鱼做的不错。”瑶姬不想挪动,便坐在床上示意赵诺把菜端过来,男人被她指使的跑前跑后,未了她叉说,“手上没力气,你喂我。”赵诺也没有反对。 这让她有些奇怪,咀嚼着男人切好了喂进嘴里的牛排,腮帮子还—鼓—鼓的:“你怎么这么听话?” 赵诺一愣,见她咽下去了,手下不停地叉喂上第二块牛排:“还想吃的话就闭嘴。” 难得瑶姬没有针锋相对,而是笑眯眯地道:“闭了嘴我就不能吃饭了呀。”一副娇软的语气,俨然就是在撒娇。 赵诺不知不觉就放柔了声音:“快吃,”大概是觉得这话有些生硬,叉赶紧补救了一句,“不是在凶你。” “嘁,我又不怕你凶。” 她确实是不怕的,还敢蹬鼻子上脸,老虎头上薅毛。赵诺竟也习惯了她这样的骄纵,号称从不低头的赵大探员,在不知不觉间早不知退让了多少次。—开始那样强硬地命令瑶姬服从 他,两人都没察觉,现在服从和被服从的根本就掉过来了。 不,其实瑶姬是察觉到了的。所以她的心越来越软,那没有办法抑制的情愫也在迅速滋生。如果不是亲呢,叉为什么会让一个男人给自己喂饭?如果不是亲呢,叉为什么不穿衣服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吃完了饭,赵诺去阳台上抽烟,她半倚在床上,心中五味杂陈。玻璃窗外的那个身影高大挺拔,只是穿着浴袍,却能看出—股锋锐之气。 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同样的伪装者,可她是为了钱财满口谎言的骗子,而他是一心奉献于国的特工。就算她日后不会被抓进监牢,可以过上安定的生活,可他呢?瑶姬不能抛下弟弟, 好不容易得到的安定,她不能放弃。 呵…她在心里自嘲地冷笑,你想的未免也太远了,也许这根本只是一厢情愿罢了。 指间挟着正在燃烧的烟蒂,赵诺只觉背后一热,柔软的身躯贴上来,纤臂轻轻环住他的腰:“老公~” “怎么了?”他习惯性地摁灭了烟头,背后的触感是滑腻温热的,小女人胀鼓鼓的奶子就顶在他背心,他知道她正一丝不挂。 奇怪,不止是他变得奇怪了,今天的她也很奇怪。罕见的主动,罕见的热情,不着寸缕地抱住他,还把手探进他的衣襟里摸索,揪住他的乳头揉搓。 “要~”他听到她娇声娇气地说。 她很少会主动告诉他要,只有在被他玩弄到神志不清,除了哭叫求饶就是依着他的意思吐露淫言浪语的时候。这是赵诺第一次,在清醒的她口中听到“要”。 见他没有回应,另一只小手往下滑,伸进浴袍底下握住了正随着她的揉捏快速硬胀的肉棒。 “老公也想要的嘛,”她踮起脚,在他耳边呵气,“那为什么不给瑶瑶。” 不知道,我不知道,他想,究竟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什么,脱轨了。 他叹了口气,回身看着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这么想要?”大手伸到腿间摸了—把她湿漉漉的下体,果然是满手的淫汁,“小馋猫。” 他将小女人打横抱起,叉一次回到那张他们缠绵了许久的大床上。她很快便吻了上来,忘情地捧着他的脸厮磨,用最大的热情缠住他的身体,把他怒涨的阳具吞进小肚子里。 “赵诺…”凶狠的抽插中,她呢喃着呼唤他的名字,“赵诺…” 也许终其一生,我都无法听到你的真名。 # 从海岛回来之后,没过几天,瑶姬和赵诺就搬到了赵诺位于沙加道的大宅。赵宏的所有子女不是都住在天水湾大宅的,以前赵安夫妻其实也不住在那里。 只不过赵宏的身体越来越不好,赵兴出车祸去世后,赵宏要重新选定继承人,为了就近献殷勤,赵兴才携妻搬回了天水湾。 后来赵诺结婚,新媳妇自然要留在天水湾表孝心,所以听说赵诺要搬出去住,陈珍珍和赵安都在背后嗤笑。老四老五那种根本没戏的在外面住是无所谓,老三也搬出去,这不是傻是什么。万一老爷子哪天突然蹬腿,他不在床前,留在天水湾的不知能做多少手脚。 瑶姬也觉得奇怪,问起赵诺,他只是淡淡地说:“在那边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她没嫁进来之前,赵诺不也是在天水湾住。只是她见男人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就没再追问。莫非……这家伙是因为看出她在天水湾住得拘束,所以才要搬出来?可怎么想也不应该是这个原因吧。 不管怎么样,不用再留在天水湾,对瑶姬来说确实是件值得高兴 分卷阅读428 的事。为此搬到沙加道的第一晚,她还特意做了一桌子菜来感谢赵诺。 男人坐在她对面,看着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式,眼神里充满了狐疑:“没有下毒吧?” 小女人气得一甩手:“爱吃不吃!” 说着怕被下毒的赵大探员,却把满桌子的菜一扫而空,吃完了正拿餐巾拭着嘴角,瑶姬问他:“味道怎么样?” 他答得轻描淡写:“马马虎虎。” “嘁~”口是心非,你自己看看你面前的盘子,干净得都能照镜子了。当然,瑶姬没有把吐槽说出口,面对死鸭子嘴硬的傲娇,有时候需要适当的装傻。 这天晚上他们理所当然地欢爱了,结束后的小女人懒洋洋地依偎在男人怀里,拿小脸在他胸膛上磨蹭。他的身上还残留着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有着一点微微的苦味。 “瑶瑶,”他忽然说,“赵宏已经松口了,不用半年内必须有孩子,你不需要再担心。”他说话的时候,胸腔微微震动,连她的小脸都有一点酥麻。 以往她最爱的便是在这个姿势下听他说话,此时身体却僵住了,“不需要再担心”,“你……知道了?” 知道了她偷偷吃过几次避孕药,而且都是在危险期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的行为自相矛盾,既希望完成任务获得自由,可又刻意回避着孩子的降临。因为那个孩子,是在一桩虚假的婚姻里诞生的啊。 “嗯。”赵诺低低地回答。 “我……”她想要解释,但又不知如何开口。这无疑是蓄意破坏任务的举动,假若赵诺为此勃然大怒,也实属正常,可她难道要告诉他,因为她爱上他了,所以不希望他们的孩子有一个并不爱他母亲的父亲。 但赵诺似乎并不想知道她的解释,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话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睡吧。” 576080) ===================================================== 本章没什么想说的,所以你们要说爱我【什么鬼逻辑 伪装者16 " Y小姐,最近的好吗。 我听说有一位故人要来看望你,给你送了一份让你意想不到的礼物,看样子那位故人想给亻尔一个惊喜。但是我知道你并不喜欢这样,所以得知之后才给你写信。 你和先生的感肩还是很好吧,衷心地祝福你们。 爱你的 M先生。 瑶姬把电邮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几遍,还是拿不准 M先生的用意究竟是什么。象是威胁,又像是提醒,不管怎么样,来自"故人的礼物"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她连忙给赵诺打了个电话,赵诺手上能调动的资源比她要多的多,谨慎起见,还是让赵诺好好调查一下。 只是电话响了半分钟,始终没有人接,难道是在开会?她挂了电话,给赵诺发了圭寸短信说明情况,邮件会自动抄送到赵诺那里,他应该会立即看到的。 接下来的一上午,她始终心神不宁。给赵诺打的电话一律没有接,发短信也没有回复。她原本是担心那圭寸邮件有什么问题,这会儿确不由自主地担心起赵诺来,那家伙.“.不会是出事了吧。 中午的时候,沈昊过来了。虽然有意避开他,但瑶姬不能一直不过来工作室这边,所以有时候就会碰上沈昊。好在拍卖会过后,沈昊也没再做什么暧昧的举动,不过是像普通朋友一样聊聊天,吃吃饭,瑶姬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深爱丈夫的好妻子,动不动就有意无意在沈昊面前秀恩爱。 随着她心里那份感情的明朗,明明只是在扮演,但在人前谈起赵诺时,她眼里的那份光彩也越来耀眼。她动了真心,说出口的也不再是伪装之语。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沈昊联络她的次数,也就此越来越少。 这天是亻也们隔了好几周才又碰面了,沈昊说要请瑶姬吃饭,好歹也是朋友,瑶姬不好拒绝。两人驱车去了不远的一家法餐厅,还没进门,瑶姬的几响了。她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赵宏的秘书打来的。 金秘书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显得客气非常:'三少奶奶,真不好意思打扰您,老爷让您现在到天水湾来,三少也在,有事要和两位说。 瑶姬一头雾水,还是道我马上就来。"好的 挂了电话,她歉也向沈昊解释,男人的眼里闪了闪,微微笑道:"没事,既然是老爷子要求,亻尔还是快回去吧。 瑶姬自己没有开车过来,坚辞了沈昊要送她的好意后,她打了一辆出祖车去天水湾,没想到刚一踏进赵宏的书房,迎接她的就是劈头盖脸的一沓纸。 "阿诺,"赵宏坐在书桌后面,满脸寒意,下午去办手续,马上跟这个女人离婚。" " Y小姐,第二次冒昧打扰。 似乎我的通知迟了一步,那位故人已经送上了礼物,不知你对礼物满意吗?你的先生又是否满意? 希望你能顺利处理那份礼物。 爱你的 M先生。 瑶姬的邮箱里,新来的电由阝正静静躺着,等待着人来点开,只是能收到这份邮件的两个人此时都无暇他顾。赵宏的声音如同数九寒天里的坚冰,他冷冷地看着瑶姬:"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我不会追究你,你也别想从我们赵家拿到一分钱。 瑶姬已经呆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礼物竟然指的是这个! 一圭寸威胁信。 作者没有署名,但瑶姬闭着眼睛都能猜到。那天在海岛酒店里,她半睡半醒,似乎感觉电梯里进来了一个有点眼熟的人,当日也没有在意,此时方才后悔莫及。那人确实是她认识的,正是曾经被她骗过的其中一个倒霉鬼。 按照她以往的习惯,一般是不会在新骗局里撞到曾经的行骗对象的。团伙给她定下的目标大多数都互不交集,而目她会在没有深入对方的社交圈时就卷完钱财离开,不让自己暴露在更多人面前。 但这冫欠她为了跟赵诺合作,冒险留在了香江。虽然因为赵家的安保措施亻故得好,一直没有狗仔拍到过她,但好巧不巧,竟然会在一个海岛趴上撞见曾经的行骗对象。偏偏当时她没有放在心里,要是那时候就能吧事态遏制住,也不会闹到那家伙把威胁信寄到赵家来的地步。 他的信是寄给瑶姬的,因为知道自己有把柄在瑶姬手上,亻也也不敢太过分。只是告诉瑶姬要是不把吞掉的钱还给他,就把她是个骗子的事告诉她丈夫,随信附上的还有瑶姬跟他的一张合。这张合影倒是没什么,动作也不暧昧,完全可以 分卷阅读429 解释成普通朋友,难就难在信的内容。 就在这短短一上午,赵宏已经把寄信人的身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H市的一个贵公子,虽然出身比不上赵家,但也不是会招摇撞骗的人,这就愈发加重了信的真实性。 * 而信原本也不是寄给赵宏的,只不过对方以为赵三少奶奶还住在天水湾,所以信才被寄到了此处。佣人发现三少奶奶有一封信后,把信放到了赵诺和瑶姬在这边的屋子,打算两人周末回来吃饭的时候交给他们。偏偏阿美看到了,这小女佣一贯好奇,忍不住拆开看,结果就知道了一切。 这一连串的巧合让瑶姬是被陷害的可能大大降低,否则赵宏也不会如此怒不可遏,根本不听她解释就要赵诺跟她离婚。 但事情不是没有转机,瑶姬的大脑飞速运转着。还有一个解释能把事情囫囵过去,关键就在于赵诺肯不肯配合她。 他会吗?是保住她这个合作者,还是选择听从赵宏,优先维护赵宏的好感。有那么一瞬间,瑶姬的心都凉了,她告诉自己,离婚就离婚,反正她跟赵诺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是假的,离婚也不过代表她跟赵诺的合作崩盘。可她心里为什么堵得厉害,看到信的时候,第一反应也不是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而是惶恐于这桩婚姻走到了尽头。 思绪纷杂间,其实不过只是几秒的时间流逝,瑶姬正欲开口,男人那熟悉的冷静语调响了起来:“爸爸,您误会了,依依她是被冤枉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公文包里取出一份资料放在赵宏面前,“那人不过是因为依依跟她分手心怀不忿,所以才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报复依依。” “他其实还寄了一封信到我那里,我收到信后就派人去调查他,他自己倒是坚持不住,主动说了实话。” 那份资料里确实有此人的亲笔陈述和音频记录,还有调查过的姚依与他交往过半个月的相关情况,正是瑶姬行骗的那段时间。 赵宏皱着眉,把全部资料从头到尾看了一遍:“那人呢?” “我叫人把他安排在酒店了,爸爸要见他,我这就给董秘书打电话。” 赵宏的气像是消了一大半,看了瑶姬一眼:“等我见了那人再做决定,你先出去。” “是,爸爸。” 瑶姬从头到尾只说了这一句话,但她知道,自己安全了。 赵诺完全是有备而来,只要他想把事情往存心报复上操控,以他背靠的国家特务机关实力,如何还不能让赵宏彻底打消疑心。 现在看来事情应该是这样的,赵宏在上午看到了信,虽然赵诺不知通过什么渠道知晓了此事,但已经来不及阻止。他便赶紧从始作俑者身上着手,干脆伪造证据釜底抽薪。也就是说,他在那时候就已经决定要保下瑶姬。 短短一上午的时间,要安排好如此天衣无缝的布局,所要付出的代价无疑是巨大的。况且不管瑶姬是不是洗脱了嫌疑,此事无疑会让赵宏对这个儿媳的喜爱大打折扣,说不定也会影响到赵诺。 瑶姬的心里五味杂陈,那个男人……他肯为自己做到如此地步,是单纯为了任务,还是别的什么…… 她不敢多想,生怕自己要是存了什么不切实际的指望,日后会越加难以割舍。 这件原本应该在赵家掀起巨大风浪的事很快就无声无息地消弭了,除了当事的几人,没有人知晓。赵宏当然不会为自己“冤枉”了儿媳道歉,瑶姬再见到他的时候,也如常恭顺。不过赵家多的是人精,至少陈珍珍就看出来了,老爷子对老三媳妇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 她和沈昊闲谈,忍不住提到此事:“老三两口子一向孝顺,难不成是做了什么事惹爸爸不高兴,爸爸才对依依淡淡的?” 沈昊笑道:“这岂不是如了你的意。” “阿昊,你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关心弟弟和弟妹。” 女人虚伪的谈笑声还在耳边继续,沈昊面上挂着滴水不漏的温和笑意,心里的思绪已不知飘向了哪里。姚依是个骗子无疑了,这次的事究竟是她抹平的,还是赵诺抹平的?莫非他之前一直都猜错了,那个特工不是姚依,而另有其人? 576080) ===================================================== 来,跟我重复一遍本故事的标题——伪装者【doge脸 伪装者17 "为什么?" 解决了身份差点被拆穿的意外后赵诺又一次去海外出差了。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每天都会合瑶姬打电话,甚至瑶姬主动联络他,那边的回应多半都是'在忙,'在开会"待会再打过来" 她不是傻子,当然意识到赵诺在躲自己,这个从来都不坦诚的男人又一次选择了隐藏自己的真实情绪,哪怕亻也为亻十么会选择保下瑶姬的原因,也丝毫不打算告诉她。 可瑶姬不是那种遇到挫折就会放弃的人,男人的态度令她心里生出一丝隐隐的希望,那家伙不可能躲一辈子,她就不信亻也永远也不回香江。 赵诺当然还是回来了,一下了飞机,就看到接机口夕卜娇小的身影等在那里。她的衣着打扮向来都很淡雅,今天却是一身鹅黄色的连衣裙,色彩鲜亮活泼,仿佛一支迎春花,映衬得她一张小脸愈显美丽。 回家吧。"她迎上来,没有多余的话,简简单单的三个字,于他们二人来说,却是无言的默契。 一路无话,回到家里,瑶姬才开了"为什么?" 囗 赵诺明白她的思,甚至她不说,他都知道她想问亻十么。当然是为了任务,"他的声音一如既亻主地冷氵炎,工亻乍要是因为这种事情中止,我怎么向上面交待。 这个答案是如此的合情合理,看到她微微点了点头,便没再说亻十么,男人的眼神黯沉下去,胸口像堵着一块大石,只是呼吸都隐隐的抽痛。 任务,任务...只有他自己知道,很早之前,就已经不再是为了任务了。做出决定保下她的时候,他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分卷阅读430 。那个该死的任务早已被他抛在脑后,他甚至憎恨着所谓的任务。 就是这个任务,让他所有的付出都被打上了虚假的烙印,不管他是拥抱她,亲吻她,在她眼里,都不过是出于任务。可正是因为这个任务他们才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让他有名正言顺亲近她的机会 他们带着伪装的面具结识,而他也始终被困在面具之下,那些规定原则,就像是一层又一层沉重的枷锁,让亻也永远也不能说出自己的真心话。 这天晚上,男人的索取粗暴而激烈,他像是在愤懑着亻十么,可瑶姬被他弄疼后,他又忍不住停下来,似乎在隐隐的后海。 "赵诺,"小女人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她的视线直直地撞入他眼中,想看清楚他的情绪,但得到的只是一片黯沉,"能告诉我吗?"她第二次地祈求,"你叫什么名字。 他没有说话,眼睁睁地看着她眼里那温柔的光彩一寸寸褪下去,最终只留下弓掌着的坚强。"没关系,"她轻声说,"你是特工啊,怎么能够随便透露自己的身份。"她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把那些失望压下去,换上浅淡的微笑,"我给你讲讲我的事吧,可能你都调查到了,但我...只是想讲给你听。 他拥抱着她,让她也靠在胸前,听她用那样轻柔,那样好听的声音娓娓道来。她跟他讲了自己的身世,父母曾经是 A国外交官,却因为入仓劫双双身亡,那时亻也只有8岁弟弟的年纪更小。 她跟他讲了自己是怎么加入骗子团伙的,为了给弟弟治病,为了赚到更多更多的钱,一时鬼迷心窍,然后就是万劫不复。 还有她的弟弟,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那个十六岁的少年总是在跟她视频通话的时候满面笑容,一次又一次爽朗地告诉姐姐,我很好,姐姐,亻尔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这所有的一切正如瑶姬所说,其实赵诺早就调查到了,但她只是想告诉他,当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便会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面前一一她的过去,她的现在,还有她的未来。 她不知说了有多久,最后在男人怀里沉沉睡去。大手落在她的发顶轻柔抚摸,男人的一双黑瞳里暗潮翻涌,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涌流渐渐平息,直至归于丁静。 这天晚上瑶姬亻故了个梦,纷乱的画面里掺杂着原身的记忆,讠上整个梦境如同光怪陆离的迷宫,她被困在迷宫里不停地找啊找啊,却始终找不到通往光明的那道门。 黑暗中似乎有人在叫她,"姐姐"。又似乎有人在说,"男性身中三枪,女性身中两枪,都是当场断气。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据死者女儿说,女性死者的珠宝丢失了,应该是入室抢劫。 入室抢劫...当场死亡“一双儿女逃过一劫...“.那些痛苦又黑暗的过去并不是属于瑶姬的,却在梦中让她如临其境,痛彻心扉。她"啊"的一声醒来,额上全是冷汗。桌上的闹钟时针指到九点,赵诺自然早已出门上班去了。她有些颓然地坐起身,滑开手机,发现有一个来自 A国的未接来电。 那个号码瑶姬早已烂熟于心,她连忙用 FaceTime回拨过去,电话那头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姐!" "小凯。 * 出现在通话界面上的少年笑容爽朗,他眉眼五官与瑶姬有六分相似,一双眼睛笑起来灿若繁星,只是面色苍白,显得颇为病态。 这个投胎后得来的便宜弟弟,细细算来,瑶姬其实与他并没有多少相处的时间。她转世而来的时候,易凯就已经处于骗子团伙的监视之下了。由于先天性的心脏病,易凯体质极差,踏进了疗养院后便没有离开过。姐弟俩唯一的联络方法就是一支电话,在这样艰难的交流里,按理来说他们的感情应该很淡薄才是,瑶姬和易凯却不然。 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也是这世间唯一可以依靠的彼此。不管是原身也好,瑶姬也罢,在虚假的诈骗生活里,她每时每刻都戴着面具,而能够取下面具的时刻,就只有在这个弟弟面前。 所以她虽然痛恨自己的骗子身份,为了易凯,也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去。那并不仅仅是出于一份责任,她打心里底里,把易凯当做自己的弟弟。 听到少年的呼唤声,小女人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柔和的笑容:“最近还好吗,小凯,身体怎么样。” “都很好,姐,不用担心我,倒是你,在外面吃的住的习不习惯?”少年是个温柔又细心的人,絮絮叨叨的,每一句话里都是满满的关心。姐弟俩说着家常话,就只是这样平淡无奇的话语,也教人心生欢喜。 易凯的身边有团伙派遣的名为照顾,实为监视的人,他能给瑶姬打电话的机会极少,每次通话最多也不过半小时,眼看着时间要到了,易凯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姐,你是不是结婚了。” 瑶姬一愣,她是用假身份结婚的,照片也没有在媒体上刊登过,易凯怎么会知道。“你从哪听说的?”她不动声色地问。 易凯犹豫了一下:“是莉莉安小姐告诉我的,”莉莉安,正是M先生放在易凯身边的监视者。姐姐在外面做些什么事,易凯心知肚明,他们姐弟俩从来不提这些事,不过是易凯不想让姐姐难堪,他见瑶姬不语,显得越发踟蹰,但还是道,“姐,赵家……不是那么简单的人家,很早之前坊间就流传,赵家和A国上层有勾结,虽然是C国顶尖豪门,其实暗地里做着通敌叛国的事,姐……你尽快离开那里吧。” 这些流言瑶姬倒是第一次听说,她不由想到了赵诺,身为A国特工要得到赵家的继承权,难道各中原因与此有关?她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暗流:“别担心,姐有分寸。” 易凯还想再说什么,只见通话界面里门扉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想来是莉莉安。他连忙匆匆挂了电话,连道别都不曾说。 放下手机的瑶姬坐在床上出神,莉莉安告诉易凯她嫁进了赵家,想也不用想,必然是M先生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他的,可M先生为什么要这么做?赵家和A国上层有勾结……M先生借易凯之口来告诫她,莫非是希望她尽快完成任务?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复杂的迷宫,就像是今早的那个梦一样。 不管怎么样,她不能表现出异常,起床 分卷阅读431 梳洗了一下,她便开车去了自己的那个工作室。还没到,沈昊的电话就打来了:“依依,有空吗?中午请你吃饭。” 不知道是不是瑶姬的错觉,她差点被赵宏勒令离开赵家后,沈昊对她的态度又是一变。其实明面上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那个男人一贯是热情又有着分寸的,和瑶姬的交往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但她是个心思敏锐之人,从前沈昊与她接触,似乎隐含着一点试探,眼下不知为何,那种试探消失了,倒成了纯粹的交好。 瑶姬总觉得有点不对,可又说不出来,她并不是会坐以待毙的人,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中午她去赴约,沈昊早已点好了她喜欢的菜式,坐在桌边含笑等待。她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睨了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一眼,随口笑道:“阿昊,你这样体贴,我家里那位可都被你比下去了。” 对面的男人眸色深深:“这么夸我,我可是会当真的。” “当真?”小女人似笑非笑,“阿昊,你不会是在挖墙脚吧。” 沈昊没料到她竟然直白地问了出来,心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想到之前试探出的结果,眸底顿时多了几分笃定:“若我说是,依依会如何?”他语音低沉,可这句话说出来,丝毫也没有玩笑的意味,猝不及防的,男人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等待不过是几秒钟的瞬息,可他竟然有一瞬间紧张到心口都在抽痛。 随即,他看到那个小人儿站了起来,她唇边的笑容像是遗憾,又像是释然:“那这顿饭,也只有作罢了。” 576080) ===================================================== 沈昊:一击KO【心痛到无法肤吸.jpg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PPS.评论里都在求不要虐,我自己是觉得这个故事一点也不虐啦,真的真的不虐哦【看我真诚的双眼 伪装者18(H) 法餐厅夕卜是熙熙攘攘的街道,隔着透亮的落地玻璃窗,能看到一街之隔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车内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坐在驾驶席上的司机低着头,不敢开囗也不敢去看后座上自家少爷现在是什么脸色。 视野之中,坐在窗边的一对男女正谈笑风生,他们交谈的神色熟稔又亲昵,显然关系很好。明明只是开车路过这里,好巧不巧的,竟然看见自家少奶奶和沈律师在一起吃饭。其实只是吃顿饭,这样并没有什么,司机没想到三少却命令他把车停了下来,然后就坐在车厢里,纹丝不动地看到了现在。 直到三少奶奶站起来,也不知她和沈律师说了什么,沈律师似乎想挽留,但她还是径直离开了。司机暗自松了口气,随即便听到身后传来男人冷冷的声音开车。 瑶姬走出餐厅,根本没注意到身边一掠即过的玛莎拉蒂。眼下算是和沈昊说开了,她心头一派轻松,有点遗憾这个朋友怕是亻故不成了,到底还是爽快居多。这样一想,便连脚步也轻决了几分。 她回到工作室,几个设计师却有些奇怪:"老板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出去吃饭?" 她笑了笑:"阿昊临时有事。 众人不疑有他,就有人笑道:"放了老板的鸽子,沈先生得来接老板回家。 没想到到了下班的时候,来接瑶姬回家的不是沈昊,而是赵诺。 男人一身剪裁合体的手工西装,往常总是挂着温和笑意的俊容今天却面无表肩。前台小姐不认识他,见突然来了这样一个俊美的男士,不由一腭,只听他冷冷道:"沈昊今天有没有来过?" "沈,沈先生?"大概是亻也身上的冷意太过慑人,前台小姐下意识便答,"没有。 话音刚落,她感觉到男人周身的寒意似乎淡了一点,瑶姬正巧从里头走出来,见一个熟悉的颀长身影站在外面怀疑自己是看错了."赵......"反应过来这是在公众场合,连忙改口,"老公。 这一声"老公"顿时让跟着她出来的几个设计师大吃一惊,众人一阵眼神乱飞,不住地打量那个男人,这就是那位赵三少?因为赵家向氐调,赵诺也不似大部分富家公子,很少有花边新闻,众人倒是第一次见到他。 此时他见瑶姬朝自己走来,方才还冷冰冰的俊脸上不由浮现出一丝笑意,只是不知为何,马上又被他硬生生压了下去,他很自然地接过瑶姬的手包:"我来接你回去。 夫妻俩相偕离去,上了停在路边的一辆玛莎拉蒂。直到车子驶离,气氛才哗的一下热烈起来。 '那就是赵三公子?啧,真是个绝品。 "眼馋什么,那已经是有主的男人了。 "看看也不行啦?看一眼,饱点眼福。说起来.“.八卦杂志不是都说这亻立三少格温和吗,你看他刚才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大概是心情不好?" "你心情不好?"一众围观的吃瓜群众还在热烈讨论,坐在副驾驶席上的瑶姬直接便问了出来,要知道赵诺的伪装面具可是氵昷文尔雅,但凡是在人前,瑶姬就没见过亻也这样甩脸子。 "没有。"男人的声音十分冷淡,这无疑昭示了他此时恶劣的心情。可他既然没有要说的思,瑶姬也就不再追问,车厢里顿时便安静下来,瑶姬拿出几浏览新闻,丝毫也没注意到赵诺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抓越紧,脸色也益发阴沉。好半晌,她听到一旁的男人冷冷开"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我刚刚问过了。"小女人的回答十分无辜。她确定自己听到了赵诺磨牙的声"你可以再问一遍。"呃......"瑶姬在心里无力扶额,我说赵大探员,你要不要这么傲娇,要不要这么幼稚。吐槽归吐糟,要是再不开口,赵诺可能就要抓狂了,她只好任劳任怨地又问了一遍,"心情不好?"还贴心地追问了一句"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你和沈昊在一起吃饭了。男人转过脸来,明明是面无表肩,瑶姬就是在那双黑瞳里看出了一丝丝的幽怨? '那又怎样,"她觉得莫名其妙,"我跟他一起吃过饭,亻尔不是早就知道?" 知道是一回事,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赵诺从来都不知道,亲眼看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和沈昊谈笑有加,他差点没冲过去把桌子给掀了。大概只有在听到她当众叫自己老公时,堵在他心口的那团郁气才稍稍消散了一点。 '以后不许和他一起吃饭。淡地说。他冷冷的说。 "凭什么,"瑶姬有点不高兴,拒绝了沈昊之后,她确实也不打算再和沈昊来往。可赵诺的这种语 分卷阅读432 气,让她也立时就竖起了对抗的尖刺,"赵探员,你未免也管的太宽。 这是命令! 但瑶姬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她冷哼一声,看这架势,赵诺就知道她不会听从。心里的挫败和郁气越来越盛,明明他没打算这样与她针锋相对,可说不上两句话,就又惹她生气了。他一贯的冷静自持,只要一遇到这个女人就会溃不成军,亻也忍不住一把抓住瑶姬的手腕:"反正我不许!" * “你不要命了?!”瑶姬又气又急,车子还在路面上行驶,这家伙难不成是要带着她车毁人亡? 但男人只是紧紧地攥着她,那双深沉的瞳眸像是猎手将猎物牢牢攫住,再也不放开:“答应我,我就放手。” 他们谁也不肯退让,眼睁睁地看着红灯马上就要亮起,瑶姬忽然福至心灵:“赵诺……你不会是在吃醋吧?” 话音方落,刚才还抓着她的那只手马上就跟摸到烫手山芋一样甩开了。“真的是在吃醋?”瑶姬目瞪口呆,这,这剧情是不是有点不对…… 板着一张脸的赵探员回应冷淡:“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难不成你想让赵宏又听到关于你的花边新闻?” 只可惜他的这张冷脸丝毫也糊弄不到瑶姬,小女人盯着他左看右看,就跟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又有点惊讶,又有点不确定,更多的是一种酸酸涨涨的满足,这让她忍不住更靠近了身旁的那个人一点:“好吧,看在你这么酸的份上,不吃就不吃。” 这带着笑意的调侃拂过赵诺耳边,让他连耳尖都红了,那个可恶的女人还不知收敛,笑眯眯地在他耳旁说话,赵诺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温软的吐息从耳根流窜到脖颈,带来的酥酥麻麻如同电流,流遍他四肢百骸,让身体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神经也绷得越来越紧……他没想到她对他的影响竟然这样大,只是靠在他耳边说话,嗅到她身上那淡淡的幽香,他发现自己竟然……可耻地硬了。 男人深吸一口气,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状:“离我远一点。” “为什么?”瑶姬下意识发问,视线不经意间掠过男人的西装裤,她猛地瞪大眼睛,“咦?咦!!!” “不许看!”这是恼羞成怒的赵诺。 “难受吗?”这是饶有兴趣的瑶姬。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一张黑脸,这让她越发兴味盎然:“需要我帮你解决吗?”没等男人回答,小手便拂上了那个教人无法忽视的凸起。嗒的一声,腰扣被解开了,沿着敞开的裤缘往下,小手摸到怒涨的棒身,在小女人的轻笑声里揉捏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瞬间绷紧的大腿和隐忍的低哼,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大胆的事,面对这个男人,却总是忍不住想肆意地逗弄他。“专心开车。”声音里不知不觉地染上了媚意,她低下头,把暴露在空气里的硕长巨物含进了小口中。 “唔!……瑶瑶……” 车子猛地一个急刹,吱呀一声堪堪停在了白线前。赵诺咬牙切齿,想把那颗在自己胯间作乱的小脑袋拂开,只是大手停在发顶,又眷恋着没有办法落下去。被湿热口腔包裹的菇头仿佛浸泡在蜜水里,舌尖在马眼上时轻时重地掠过,这小家伙还坏心地嘬紧龟头,含住肉棒前端舔吸。 察觉到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她微微抬头,两只大眼儿里满溢着的狡黠笑意让她像只小狐狸:“要到绿灯了哦,老公~” 赵诺恨得不行,偏偏还得目视前方,依言踩下油门。小东西,回去再好好收拾你!此刻暗自发狠的赵大探员却是拿瑶姬毫无办法,要害被人捏在手里,他的感官,他的注意,全都被这个可恨的小女人给夺去了。 身体深处的悸动和不断颤抖的棒身一样,在极力的隐忍下濒临爆发。偏偏他心口憋着一股气,无论如何要也咬紧牙关忍住,是以瑶姬耳边只听得男人野兽一般的粗喘,而她口中还在涨大的阳具硬得如同石子。她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断有口津顺着嘴角淌下来,不仅打湿了露在外面的半截棒身,连男人的裤子上都是。 她把肉棒吐出来,顺着棒身从上往下舔,舔到耻毛丛中那两颗鼓鼓的精囊时,先拿舌尖碰了碰,又才把肉蛋含进口里,像吃糖果一样的吸吮。 不出她的预料,赵诺的呼吸又重了几分,原本已经是极淫靡的举动了,因其羞耻压抑,带来的快感几乎是成百上千倍的增加。外人看来,驾驶席上的男子正襟危坐,衣衫丝毫不乱,又哪里知道他此时正露着下体,被心爱的妻子舔吃着大鸡巴。 等车开到沙加道的大宅时,赵诺已经连背心都湿透了。他闷哼着在那张小嘴里喷射出来,小女人收紧双颊吞咽着浓浆,还拿舌尖在颤动收缩着的铃口周围打转。被这样温柔爱抚着,大鸡巴直抽搐着射出了最后一点精浆。还来不及把肉棒吐出,男人倾身过来,一把捏住她的小嘴:“吞下去。” “唔……”小女人无辜地眨巴着双眼,乖乖把口中那些白色的浊液都咽了下去。看着她伸出粉嫩舌尖,连嘴角的精液都舔舐干净了,男人的眼中一片黯沉,既不说话,也不动作,只是恶狠狠地盯着她,来自本能的直觉让瑶姬试图装傻蒙混过去,“到家了……” 这句话就像是一个信号,他忽的动了。 576080) ===================================================== 友情提示,三次元切勿模仿【doge脸 伪装者19(高H) 身子猛然腾空,瑶姬被男人一把扛起甩在背上,胸口磕在他的宽肩上磕得生疼。 "赵诺!"她慌得不行,拼命挣扎着想下来,屁股上立马重重挨了一巴掌。 "老实点!"男人大步往屋里走房门被他一脚踢开,在他毫不压抑的暴烈动作下,小女人被摔在松软的被褥里,接着便是一具火热有力的身躯覆了上来。 "你干嘛。'她唰掌着还想蒙混过关,双眼里却闪过一丝慌乱。 干你 分卷阅读433 。挤进口中,勾住她的舌根便恶狠狠地往里推。她确定自己把赵诺彻底惹毛了男人吸吮着香舌的力度堪称凶狠,亻也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带着强烈侵犯意味的亲吻让她也心慌意乱,连手指尖都一阵阵的发麻。 '松开,松开一..啊,我......我喘不过气了,嗯啊......"瑶姬只能徒劳地用手去推拒,粉拳落在男人的肩背上,不仅丝毫作用也无,反而被亻也趁机攥住,扯下脖子上的领带绑了起来。 '还乱不乱动?"亻也微微抬头,四唇分开时,还流连地在那水光盈盈的樱唇上舔了舔。身下的小家伙此时无疑是可冷又勾人的,衣衫在挣扎间被蹭得凌乱不堪,裙摆掀起,露出了大半个浑圆雪臀和修长美腿。一双玉臂被领带绑起束在头顶,这让她也就像一只落入陷阱的小兔子,只能眼泪汪/王地等待猎人的蚕食。 "你变态!瞪着赵诺。她鼓起小嘴,恨恨地骂。 "嗯,我就是变态。"男人的回答漫不经心,那低沉喑哑的话音里,却透着说不出的性感,他一只手落在樱唇上温柔摩挲,一只手却抓住了饱乳重重地揉。瑶姬被他揉得浑身发颤,胸口一阵痒又一阵痛,带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按压着小小的奶头,即便隔着衣衫,那奶尖儿也迫不及待地硬挺了起来。 "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他重新吻了上去,仿佛吃不够那张小嘴似的,大舌越探越深,勾着小女人的津液往自己口中咽,直把她亲得喘不过气了才松开又沿着鼻梁吻她的小脸,听她像只小猫儿一般在自己边哼哼。 "我错了“..错了还不行嘛。 "哪儿错了?" 男人慢条斯理的,亲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一囗又一口,留下的水渍羞人到了极点,她忍不住抬高了腿去磨蹭男人劲瘦的腰身:"不,不该在车上胡来。 '还有呢?" '还有......还有......"瑶姬绞尽脑汁想不出来,花心里却是越来越痒。奶儿被大手捉住揉搓得不成样子,想伸手去勾赵诺的脖子,偏偏又被领带绑住动弹不得。这讠乜也身体里那股痒越发强烈,腿间的小嘴不断吐着水,又湿又黏的把男人顶在穴口的那根大棒子都浸透了,"还有...我不知道嘛!' 想不出答案,小家伙就要耍赖,她拱着小屁股就要把嫩层往男人手里送:"我不管,反正你把我弄湿了 你要满足我。 赵诺似笑非笑,哑着嗓子去亲她湿漉漉的奶子:"真的是我弄湿的,不是瑶瑶自己发骚?" 不是,才不是。"她伸腿踢他却被亻也抓住脚踝架在肩膀上,湿透了的蕾丝小裤透出里头粉粉嫩嫩的花唇,男人按着她的腰,扯下内裤的同时用力一挺,在她长长的娇呼声里,大肉棒就这么干进去了一大半。 "嗯啊,涨..一好涨.一.明明有心理准备里,可那大家伙冲进来的时候还是让瑶姬一下子吃不消。她的穴儿太紧,偏生他的肉棒又太大,每次欢爱之前赵诺都要用手指扩张个十来分钟,确定甬道软哒哒的了,方才一鼓作气窗进去。 这刽 儿他心口憋着一团火,也不管小人儿泪光盈盈的,喘着粗气强硬地往里挺进。他紧盯着她的眼睛,那双春水泛滥的大眼儿里,又是害怕又是渴望,被他一瞬不目也攫亻主,瑟缩着不亻亭躲闪,就像她战栗的娇躯,几乎承受不住这样凶狠的侵犯。 "轻点一轻点啊赵诺......"整根干进去的大鸡巴将她彻底贯穿,之前还能硬着嘴针锋相对,这会儿她已全然抵挡不住,只能软瘫着在男人身下呻吟。 “啊,啊哈.....太,太快了......嗯,啊.......啊.......” * 但她口里的称呼似乎惹到了赵诺,男人不仅没有轻一点,反而变本加厉地蹂躏她,大肉棒一次次撞击着花径深处那致命的敏感点,小人儿被刺激得不断抽搐,逸出的轻吟支离破碎,只能随着他的抽插摇晃款摆。 “叫我什么?”他撩开小女人汗津津的碎发,偏头吻她躲闪的小嘴。 “嗯,嗯唔……”见瑶姬咬着牙不肯说,他眸色愈深,顶着宫口左右旋转研磨,果不其然听到小家伙哭喊起来,“老公,老公……饶了瑶瑶吧,呜呜呜……瑶瑶受不住了,求求你了老公……” 男人这才满意地亲了她一口:“乖。” 只有在听到她如此的称呼时,他心口的那团郁气才会消解。虽然明知道是假的,可这份欢愉如同最美的毒药,让他克制不住地沉溺下去,只想忘我地饮鸩止渴。 到家的时候是黄昏,瑶姬却一直被折腾到了后半夜。她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被捅出拇指大小小口的嫩屄里不断有浓精缓缓溢出来,顺着她湿漉漉的股缝往下淌,有的甚至滴到了膝弯。原本该是粉嫩的蚌肉红得几欲滴血,艰难吞咽着不断进出的巨物,发出的噗叽噗叽声好似可怜的泣吟。 她嗓子火辣辣的疼,只是凭借本能低声哼哼着,神智早已涣散了。直到一旁的床头柜响起电话铃声,身后的肏干停了一停,随即压着她继续蹂躏起来。男人滑开接听键,左臂重新横在小女人胸前,揉捏她胀鼓鼓的奶儿,听筒那一头的声音焦急又慌乱:“三少,不好了,刚才天水湾传来消息,二少奶奶半夜进了医院,检查结果刚出来,二少奶奶怀孕了!” 来电的是董秘书,身为赵诺的心腹,董秘书自然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老爷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孙子出世。原本他最意属的继承人是三少,偏偏前段时间因为三少奶奶出事,三少失了欢心,又赶上这会儿二少奶奶查出有孕,若怀的是个男孩儿,恐怕三少…… 董秘书心急如焚,电话那一端的人却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我知道了。”男人的声音里不知为何还带着沙哑,挂断电话,他随手将手机扔在了地上,捏着小人儿的下颌让她偏着脸和自己接吻。 瑶姬迷迷糊糊的,伸手推了推他:“是,是不是出事了……” “没事,”男人温柔但又不容拒绝地舔她的小嘴,让她不得不分开双唇迎接他的大舌进去,“咱们继续。” “不要了嘛……”回应他的是小女人娇娇软软的声音,“瑶瑶好累……” “要的。”低语声都被男人吞进喉中,在唇齿交缠间,他们越吻越深,而夜,也越来越沉…… 576080) =============== 分卷阅读434 ====================================== 总是怂怂的傲娇赵,本质上依旧是狼【doge脸 伪装者20 赵二少奶奶徐嫒怀孕了,虽然赵家一向低调,但因为徐嫒几次进出医院妇产科被媒体拍到了,这条新闻登上周刊头版头条,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香江民众向来对豪门八卦津津乐道,赵家因为掌舵人赵宏身体不好,正在进行继承人之争的事,可以说是人尽皆知。这会儿传出赵二少奶奶怀孕的消息,不管是利益相关者还是看热闹的吃瓜群众,心里都回荡着同一个想法一一.一.莫非,赵家要落在二公子赵安手里了 ? 半个月之后徐嫒这一胎检查出是个男孩儿,议论更是甚嚣尘上。连瑶姬都有点坐不住了:"赵诺,你究竟打算怎么办?" 赵宏有多看重子嗣,赵诺不会不知道,难不成他就准备坐以待毙? 赵诺的回答言简意赅:"等。要着急的不止他一个,现在谁先按捺不住出手,谁就是输家。 亻也这样老神在在的,半个字也不多说,瑶姬倒是放松了下来。姑目不提这个男人的性格,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至少他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瑶姬忍不住白了他一眼:"等就等,我又不是替你着急。 她不想承认自己第一时间担心的不是任务失败,自己无法获得自由而是怕赵诺没办法交差。她对这个男人的感情越来越深陷,已经到了根本无法控制的地步。瑶姬并不是一个怯弱的人,确定了自己的感肩,她从来都不会逃避。 '赵诺,亻尔是不是喜欢我?"那天大吃飞醋之后小女人很直白地就捅破了那层窗户纸。 男人的脸色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几乎下意识想要如往常那样用言语蒙混过去,可对上她灿若繁星的眸子,那句假饰的冷言冷语哽在喉头,便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我愿意等你,等到你能够把名字告诉我的那一天。"她浅浅的笑着,那样一句重逾干钧的承诺,却是轻柔至极。 她将自己交托了出去,交托给了这样一份可能没有纟吉果的感情。也许直到任务完成,分道扬飙,她也无法听到那个渴盼的答案。 但她不会怨他,因为这并非是亻也不爱她,他受囿于特工的身份,受囿于至高无上的国家铁则,只能活在伪装的面具之下。 在这数年的诈骗生涯中,她戴着形形色色的面具,扮演着无数个截然不同的人生。而只有他,只有在亻也面前的时候,她才是那个真实的易瑶。 这份真实于她来说弥足珍贵,于他来说同样如此。即便他并不叫赵诺,即便她可能永远也无法得知他叫亻十么,但她知道,在她面前的那个"赵诺' ,就是最真实的"赵诺' 就在徐嫒这一胎确定是男孩儿后,没过几天,赵宏因为感冒进了医院。 赵宏的身体早就垮了,一个简单的病症就让他在医院躺了好几周,也出院后,赵氏集团人心浮动,种种暗流已是到了无法遮掩的地步。 第一个出手的是陈珍珍,她的亲信在董事会上告发了赵安曾经挪用过项目资金。那笔资金数额不小,若是平常,就算赵安不会彻底失宠,也会被老爷子降职。出乎众人预料,赵宏将此事轻轻放下了,这无疑昭示了一个极坏的可能,瑶姬虽然不在现场,但听说当时陈珍珍脸都绿了。 这个极有野心的女人很快下了第二步棋一一一向赵诺寻求合作。 那天晚上,赵诺在沙加道的大宅迎来了一个客人,一番宾主尽欢后,陈珍珍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目的:"阿诺不管爸爸怎么想,但我选择的是你。 赵诺放下手中的红酒杯:"大嫂我现在是孤掌难鸣,承蒙大嫂抬爱,恐怕要让大嫂失望了。 陈珍珍却不信亻也这套说辞."孤掌难鸣?阿诺,在大嫂面前亻尔还要打太极?亻尔不过是想说,眼下老二得了爸爸喜欢,阿昊也跟他混在一起,可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亻尔姓赵,他可不是。 沈昊?坐在一旁的瑶姬心头一凛。 一直以来,沈昊都和陈珍珍走得近,难道因为此次变故,他也倒向了赵安那边? * “在爸爸心里,阿昊的地位恐怕不比我们低,”男人似笑非笑,“要不然,之前他怎么能轻轻松松给我使绊子?” 那件事陈珍珍无疑也是知情的,她不由心下尴尬,到底不肯放弃,不断地游说赵诺。只是赵诺滴水不漏,既不说自己已经放弃争夺继承人之位,又不松口和陈珍珍联手。他在一旁打太极,瑶姬尽职尽责扮演着自己贤惠妻子的角色,一会儿给赵诺夹菜,一会儿又给他斟酒,见他露出疲色了,故意柔声道:“老公,是不是累了。” 陈珍珍见状,只好忍着不满告辞离开。 她一走,瑶姬便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赵诺的神色难得有一丝微妙:“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 瑶姬总觉得异样,她不由地想到易凯跟自己联络时说过的话,忍不住问道:“你们费尽心思要得到赵家的继承权,目的究竟是什么?”总不至于是A国特务机关看中了赵家的财富吧。 “赵家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只有成为继承人,才有顺理成章拿到,”赵诺笑了笑,那一瞬间,他脸上的笑容又变成了那种捉摸不透,但又虚伪至极的模样——那是属于特工赵诺的笑容,“我们想要,还有人也想要。” “还有人……”瑶姬知道,能透露到这里已经是赵诺的极限了,她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是那个人,莫非……是M先生? 但M先生没再联络她,起初表现得态度急迫,现在却又杳无影讯,瑶姬感觉自己似乎隐隐地抓住了一点线索,可细细想来,又一片茫然。 被赵诺拒绝后,陈珍珍并没有偃旗息鼓,而是明火执仗地跟赵安斗了起来。赵宏早在前几年就已经不插手集团管理了,身为他一贯器重的长媳,陈珍珍在赵氏的根基可谓深厚。而赵安向来不受宠,又没什么能力,虽说因为徐媛怀孕,继承人说不定要落到他头上,可一旦陈珍珍跟他撕破脸,就算他得到了沈昊的支持,也被逼得手忙脚乱。 但在一开始的慌乱过后,他很快就蛰伏了起来,不再理会陈珍珍的挑衅。此举无疑是明智的,只要老爷子在遗嘱上把股权给他,现在闹得再凶又有什么用? 这种行事手段,依瑶姬看,很有几分沈昊的风格。他与金秘书都 分卷阅读435 是赵宏极信任的左膀右臂,深知如何行事才能讨赵宏欢心,此番金秘书的态度尚未明了,但有沈昊的支持,对赵安来说正是如虎添翼。 眼看着优势越来越朝赵安倾斜,就在这时,金秘书出了车祸,当场死亡。但这不是最重要的,当时在车上的并非金秘书一人,副驾驶席上,还坐着怀孕三个月的赵家二少奶奶徐媛。 576080) ===================================================== 放心是HE啦,会让我瑶和傲娇赵光明正大在一起哒 伪装者21 "快!快!刚刚得到的消息,赵宏又进医院了在伊丽莎白!" 几个狗仔匆匆忙忙打转方向盘,以最快的速度朝三岛有名的私立医院伊丽莎白医院赶。 前段时间赵宏就住过一次院,出院时,等在外面的媒体几乎把马路都给堵住了。要想抢到第一手新闻,就必须要比其他人快。 开车的狗仔一边踩油门一边问得到、肖息的同伴:"准确吗,不会又是感冒吧。 "我在天水湾的赵家大宅有线人,'那狗仔满脸都是亢奋,"赵宏是突然晕倒的,可能是脑中风!" '脑中风!"几人都忍不住惊呼,这可不是什么小病,这一回,赵家真的要变天了?他们都是浸淫媒体业多年的狗仔,深知这条新闻的爆炸性,顿时一个^摩拳擦掌,都想着是不是能借此扬名了,刚才说话的狗仔又冒出一句来 "还有更劲爆的,你们知道赵宏为什么会晕倒吗?因为赵二少奶奶怀的那个男胎流掉了!" 不仅流掉了而目徐嫒还承认,那孩子可能不是赵安的,是她和金秘书偷情所生。一直对赵安不咸不氵炎的金秘书,任谁也想不到,亻也竟然跟赵安的妻子出了轨。 发现自己怀孕后,徐嫒尚还不能确定孩子究竟是谁的,就被家里的佣人发现,进而闹到整个香江都知道了。 她心里的惶恐无以复加,只能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联系金秘书。 那天她之所以和金秘书同车,正是打算去医院做羊水穿刺 D NA亲子鉴定。只是没想到路上出了车祸,金秘书当场死亡,而她在被送到医院的路上不幸流产。 原本她还想继续瞒下去,可赵家谁不是精明人,陈珍珍当时便把矛头往她身上引,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瞒着家里人和金秘书密会?徐嫒哪里是陈珍珍的对手,扛不住压力,把所有真相全都吐了出来。 赵宏受不住打击,脑中风被送到了医院。只是这种惊天丑闻不足为外人道,狗仔只知道赵宏入院和徐嫒流产有关,匆匆赶到了伊丽莎白医院,车子还没停喼,只见一辆黑色的玛莎拉蒂从旁边滑过,车门打开,身形颀长的男子牵着窈窕娇小的女子,两人步履匆匆,在保漂的陪同下进了医院。 '那是...“.赵三少和三少奶奶吧。 几个狗仔只见一眼:"恐旧,那就是最后的贏家了。 赵宏在 ICU昏迷了三天,醒来之后,在律师团的见证下,宣布了遗瞩。 他手中所持有的赵氏65.8%的股权四成给赵诺,剩下的一成由孙女赵欣怡,四子赵耀和小女儿赵佳平分。加上赵诺原本就持有的23.5%的股权,他一跃成为了赵氏最大的股东,赵家铁板钉钉的继承人。 遗瞩宣布时,陈珍珍差点就要跳了起来,赵诺的两个秘书早就在赵诺的吩咐下防备着她,一左一右按住她的胳膊,董书压低声音"大少奶奶,欣台还小呢。 陈珍珍心头一凉,不可置信地去看那个病床旁的男人,赵诺神色悲戚,听到律师宣布遗嘱时,更是忍不住哽咽失声,他的妻子站在一旁安慰他,三房的赵耀、赵佳分立两侧,把路堵得死死的,至于赵安,这会恐怕还因为宿醉正躺在床上睡大觉。 "好,好啊......"她心中豁然明朗,这盘棋,是自己输了,彻彻底底,一败涂地。 "我们输了。"男人坐在驾驶席上,一只手拿着电话,一只手轻褡着方向盘。他唇边的烟蒂已经快烧到了头,在夜色之中明明灭火,像是幽微的萤火。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他掸了掸烟火,吐出一口烟圈,明天是最后的机会,我一定会拿到名单,挂了。 放下电话,他在黑暗中不知出了多久的神。 思绪又一次飘回了那天的那个午间,秀美的少女站在亻也面前,一如往常的轻声慢语,"那这顿饭,也只有作罢了。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就像是渐进到最后的一首乐曲,却是戛然而止,连一丝一毫的余音也不肯给他。 大概是亻也活该吧,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一次次的试探里她撇清了嫌疑,他却遗落了自己的一颗心。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站起来冲到她面前,把自己的真实身份一五一十和盘托出。可他终究没有那么做,他只是坐在原地,看着她渐渐远去,消失在门外,消失在自己的生命里。 摁灭了烟头,男人拿起几,拨下了通讯录里的一个号码:"三少,这么晚打扰你,真不好思。 王律师联络你了吗?他临时有事,明天去金库,由我陪同。 * # “改天换地,新任太子爷赵诺走马上任,赵氏或将迎来巨变。”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赵氏争产大戏终落幕。” 瑶姬坐在车后座上,随手翻阅着今早的报刊,不管是哪家媒体,都用头版头条报道着赵诺成为赵氏继承人的新闻。赵宏的这个决定倒也不算意外,原本要不是徐媛怀孕,赵诺已经有八成可能继承赵氏集团的,是以眼下的情况可以说是人心所向,不管是外界也好,还是集团内部也好,都没有太多的舆论干扰。 赵诺最大的两个对手,一个因为妻子出轨心灰意冷,一个看清了形势后果断投诚,眼下的赵氏,可以说完完全全落入了他囊中。只是赵诺曾经告诉过瑶姬,他要得到继承权,为的是掌握在赵宏手里的一样东西,原本瑶姬还不太明白,直到昨天赵宏在病床前跟赵诺不知说了什么话,并吩咐律师团的首席律师带赵诺去他的私人金库,她才有些恍然了。 恐怕那样东西,就在今天他们要去的金库里。以A国特务机关的手段,尚不能暴力破解进入金库,只好曲线救国,只是能让他们如此大费周章的东西,究竟会是什么?绝不可能是钱财,莫非……是很重要的情报? 她脑海里的念头千回百转,车子停在了金库所在的大厦外,方才心头一凛。随同而来的除了保镖、 分卷阅读436 沈昊,还有赵诺的一个堂叔。赵诺要在他们的见证下戴上象征赵氏家主身份的指环,并且宣布金库的主人从此之后由赵宏变成了他。 身为赵诺的妻子,瑶姬应该是欢欣鼓舞的那一个。此时她面带笑容,因着大局已定,这一行人的氛围也很是轻松,随着众人通过一道道安保手续,她心里的不安却越来越浓郁。赵诺说还有人也想得到那样东西,如果说那些人不肯放弃的话,现在,就是他们最后的机会。 此时,工作人员领着他们走到了金库的最后一道门前。“赵诺……”她忽然出声,嘴唇嗫嚅着,却不知如何表达出那股不安。 “别怕。”温热的大手伸过来,轻轻覆在了她的手背上,是粗糙但又让人安心的触感。她恍然想起了教堂里那场盛大的婚礼,那时候他们交换了戒指,在歌声中拥吻在了一起,他说,“我爱你。” 这句打听人心的表白,不过是虚假的谎言,而此时此刻,他握着她的手,低低吐露的两个字,比世间最美妙的宣言还要教她动心。 滴的一声,金库大门缓缓滑开。他松开了手,视线落在她身上,那张面无表情的俊容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赵诺。” 她睁大眼睛,好像明白了,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身体被迅速推开,她飞跌了出去,在落到地上之前,她看到逐渐合拢的门缝中,沈昊拔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赵诺的头—— 砰!!! 576080) ===================================================== 爆头【doge脸 伪装者22 "特工代号0081,任务名称'完璧'行动,任务目标'黑名单0081,有信心吗?" 坐在对面的男人漠然不答,只是掸了掸烟灰,把已经快要烧尽的烟头摁灭在桌上。"喂,"办公桌后的男人有些不"垃圾桶就在你手边八点钟方向。"都要走了,这点小麻烦,将军不会不帮着收拾吧。"男人开了口,他一身黑衣黑裤,姿态闲适的倚在沙发里,仿佛蛰伏的猎豹,不知什么时候就会突然露出雪亮獠牙。 '我知道你对这次的任务不满,"被他叫做将军的男人叹了口气,"0081,不,赵诺,可你难道不想借着机会回到普通人的世界,摆脱永远也无法见光的生活?"男人笑了笑,那笑意是淡漠平静"这么说,组织已经决定放弃我?不是放弃你,"闵将军揉着眉心,"你替组织工作了这么多年,做出的牺牲我们都有目共睹,不管是你,还是你的任何一个同伴,身为你们的上司,我都不希望你们一辈子只能做个特工。或许现在你觉得自己不需要家人,也不需要爱人,但是赵诺,人是会变的。不要嫌我多事,我也不会逼迫你,要是亻尔不愿执行这个任务,决定留下来,我绝不会有二话。 当初加入国安局,是你自己选择的。现在,留下来,还是回到赵家,也由你自己选择。 选择...吗 男人站了起来,指间重新点起的烟蒂还在燃烧:"给我三天时间考虑。 "赵诺,赵诺......醒醒,赵诺. 黑暗里,一个轻柔的声音不停在呼唤着他,是谁?纤细的小手落下来,覆在他的前额上,那似乎是很多年前,午夜梦回,他恍然起的感觉。 "小诺,"女人温柔地叫着他,"额头怎么受伤了?快过来,让妈妈看看你。 妈妈......是妈妈......但是亻也知道,妈妈早就已经不在了,她死得痛彻心扉,却又毫无声息,破败的出租屋里,被病痛折磨得羸弱不堪的女人躺在床上,他走过去,摸到她的手,阴冷僵硬的,像炬冰。 他想自己应该是释然的,这个总是看不清形势的女人,又蠢又懦弱的女人,不知给他带来了多少痛苦。他在学校里被人辱骂说他是没有爸爸的野种,不管是谁,但凡比他强壮一点的,都能在这个野孩子的身上踢上一脚。 那时候,这个女人,他的妈妈在亻故亻十么?他顶着满身的灰土脚印回家,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而她只会哽咽着流眼泪罢了。 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和悲伤、妄念、渴求一样,是他没有,也不想要的东西。 "小诺,小诺,都怪妈妈没用 .都怪妈妈没用,"他被女人抱在怀里,流出的眼泪都落在了脸上,"不要怕 小诺,妈妈会找到爸爸的,我们很快就可以去见爸爸了。 还是这样愚蠢啊,听到这句话,他忍不住想要嗤笑起来,也只有这个天真的女人,才会相信那个抛下怀孕的情人,无声无息离开的男人会重新接纳她。 别做梦了,他想这样说,我不会有爸爸的,我也不想要。 可他终归还是沉默了,就再做做梦吧,至少在梦里,她能够满怀着虚渺的希望,欢喜地活下去。 只是美梦终有破碎的一天,女人带着他去了遥远的香江,他那个所谓的爸爸生活的地方。香江和 A国既相似,又不同,一样的霓虹灯下,是不一样的世间百态,而赵家,他身上流淌的另一半血脉,是这个城市最耀眼的明珠。无数人想要攀附,无数人又都被阻挡在高墙之外,他们意料之中地被赶了出来,别说父子相认,连那个男人的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 女人终于病倒了,她的生机和那个美梦一起,被现实毫不留情地碾成了齑粉。 "小诺,对不起。 他站在床边,看着无声无息的女人,明明她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明明他终于可以摆脱她了,但亻也好像听到她说,对不起。"没关系,妈妈。 * “名字。”征兵台后,戎装整肃的军人沉声发问。 站在对面的少年不知为何愣怔了一下,他有许多个名字,母亲去世后,为了能在这个陌生的国度活下去,他什么都做过,什么人都扮演过。虚假的面具,早已成为了他保护自己的外壳,那外壳坚不可摧,又冰冷至极,冷到甚至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的名字。 但愣怔只是短短一瞬,少年笑了起来,温和又干净:“赵诺,我姓赵。” “是个好名字。”军人也不由地扬起嘴角。 “是吗?”他微微勾唇,“是我妈妈给我取的名字。” # “赵诺,赵诺……姓赵的,你再不睁眼,我就跟你离婚!” 分卷阅读437 董秘书站在门外,正准备抬手敲门,听到屋里传来的怒吼,差点脚一歪跌在地上。这……想不到贤良淑德的三少奶奶,也有如此河东狮的一面。这也难怪,三少昏迷两天了,消息被他们几个亲信压着没有传出去,可三少要是再不醒,恐怕赵氏又要变天。 究竟那天在金库里发生了什么?同行的其他人都被挡在了金库外,只有赵诺和沈昊进了金库。据保镖们说,他们俩进去后,金库里就传来了枪响,那间造价千万美元的绝密库房到处都是弹痕,显然,那两个男人之间爆发了激烈的枪战。 直到十分钟后,浑身是血的沈昊走了出来,保镖们如临大敌,连忙就要围上去,赵诺的身影却出现在了他身后。 “放他走。”男人淡淡地说。 沈昊回头看了他一眼,视线在那个娇小的女人身上一掠即过,随即,拖着蹒跚的步子离开,自此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在他的背影消失后,看似毫发无伤的赵诺,却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这件事不简单,董秘书敏锐地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好在当时在场的都是赵诺那边的人,消息被封锁起来,就连沈昊失踪,对外也只是说他出了国。 “三少啊三少,”犹豫了片刻,董秘书选择了离开,他摇了摇头,自言自语,“你再不醒,不止赵家要变天,老婆也要跑了。” “离婚?”忽然,屋内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易瑶,你敢离婚试试,我追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你。” “咦?”董秘书瞠目结舌,“咦!!!” 576080) ===================================================== 所以假赵不假,是真哒【老司机的围笑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伪装者23 '三少,这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 "放下吧。"男人淡淡道。 董秘书连忙把一沓文件放在男人手边,男人做势拿起其中一部分,修长的手指掀动纸页,还能看到他手掌上缠着的绷带。不止如此,他的额头、右腿,都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这让一身病号服的男人难得的露出了几分虚弱。因此,瑶姬推门进来后,看到亻也竟然还在看文件,面上便是一冷。 "你不要命了,赵诺?" 听到自家 bo ss夫人含着怒气的声音,董秕书连忙缩在一旁装隐形人。赵诺慢条斯理地放下文件:"这些是紧急文件,需要立刻处理。"所以?""所以,"男人不由自主地放柔了'我只看一小会儿b。"放下文件,现在、立刻、马上!小女人挑着眉,铿有力地从唇间迸出后半句话,"否则就离婚。 '我不喜欢拿这件事开玩笑。到这句话,赵诺当即沉下了脸。 "你可以试试。"瑶姬冷笑。 完了完了完了,董秕书抱着公文包,眼看着自家 boss开始大飚冷气,恨不得夺门而逃。他跟随赵诺数年,是少有的几个真正了解赵诺脾气的人,看似温和的三少实则冷傲至极,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毫不留情地给三少甩脸色。 Boss要发飙了现在钻到床底下还来不来得及! 就在他以为床上的男人会怒而掀桌时,赵诺冷冷地开口了.'董秘书,把文件拿走。 "没听到说的话吗?我让你把,文,件,拿,走。 那道冰冷的视线扫过来时,董秕书浑身一颤,差点腿软,他手忙脚乱,慌慌张张地把文件一把拢在怀里."是是是,我现在就拿走。"心里却在默默流泪,三少啊,这些文件不签,赵氏可是分分钟就要损失几百万。 '先喝粥,喝完了再看文件。"瑶姬淡定自若地走过来,在场的两个男人这才发现她手甲 不提着一个保温盒。'你不是赵诺有些疑惑。 '我不是不让亻尔看,"她在床边坐下,打开保温盒,把还冒着温热着的粥碗放在小桌板上,袅袅升起的雾气中小女人的面容像是江南水乡温柔的水墨画,"身体比工作重要,我.“.很担心你。 话音刚落,董秕书就看到自家 boss方才还冷硬的眉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了下来,"嗯,"亻也拿起调羹,唇角微勾,"我都听你的。董秘书:我还是安静地离开吧. 屋子里少了一个硕大的电灯泡后便骤然安静了下来,豪华的特护病房里,男人坐在床上一勺一勺的喝粥,女人只是安静地看着他,这无言的沉默中,宁谧与氵昷馨却像是空气一般无处不在,直到男人放下调羹,瑶姬方才出声."沈昊.“.给我发了一圭寸邮件。 那圭寸孤零零的电邮就躺在瑶姬的电子邮箱里,没有发件人,反溯回去,也查不到发件邮箱的 ip地址但她还没有打开,就笃定是沈昊发的。邮件里说出了沈昊的真实身份一一 A国特工。 是的,真正的 A国特工不是赵诺,而是沈昊。 * 他受A国特工机关派遣,很早之前就潜伏进了赵家,原因正如易凯曾经告诉过瑶姬的那个传言,赵宏与A国上层早有勾结,利用其在C国商政界的能量,泄露了不少重要情报,并且在诸多与A国“合作”的要人中,扮演居中联络的掮客角色。 因为赵宏的重要性,为了就近监视他,A国特务机关派出了秘密级别为S级的特工,潜伏在他身边担任律师,并且取得了他的信任。 只是赵宏的年纪越来越大,渐渐有了收手的意思,近几年来,赵宏提供的情报越来越少,A国上层其实已经有了准备,但麻烦的是,赵宏手里有一份名单,写着的都是经他介绍与A国上层勾结的C国要人。要是这份名单落到了C国手里,对A国的谍报事业无疑会造成惨重的损失。 偏偏赵宏不肯把名单交给两国的任何一方,而是牢牢地捏在手里,想借此渔利。 名单就藏在赵宏的私人金库,密码只有赵宏才知道。不管是两国哪一方的特务机关,都曾经试图利用其他方法进入去金库,得到名单,可惜终告失败。就在此时,赵宏的长子赵兴车祸身亡,赵氏集团失去了继承人。 这件事让两国特务机关都看到了获取名单的曙光——让代表己方的赵家 分卷阅读438 人成为赵氏新的继承人,只要继承了赵氏,自然就会得知金库密码,届时,那份重要的名单可谓是手到擒来。 A国特务机关选定的赵家人,是赵宏的次子赵安。虽然沈昊一直以来都表现出支持陈珍珍的态度,其实他真正扶持的人是赵安。而赵安也早与他们达成了协议,只要他成为赵氏继承人,还会继续与A国合作。 赵兴死去后,赵安也确实是赢面最大的人,没想到中途杀出了一个程咬金,赵宏找回了他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易瑶小姐,请不要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个名字。我接近你,试探你,一切让你感到不快的举动,都是因为我怀疑你是C国派来的那个特工,我感到很抱歉,曾经我对你怀有过恶意。” 只是因为瑶姬被指认成骗子的事,让沈昊彻底打消了怀疑。那封威胁信是他特意让赵宏看到的,瑶姬的后续表现,让他确定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三少奶奶不是特工,而是个女骗子。 那么究竟,谁才是那个特工? 沈昊的目标最终落在了金秘书身上,种种迹象表明,金秘书的嫌疑最大。为此他制造了一起车祸,没想到阴差阳错,竟然把徐媛和赵安牵扯了进去,最终导致他全盘皆输。 直到赵宏宣布遗嘱的那一刻,他才恍然大悟,错了,从一开始他就错了。 C国派来的特工不是别人,那个他一直想查明的特工不是别人,就是赵宏的第三子,赵诺。 “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赵诺先生,原因很简单,他回到赵家时,亲子鉴定是我一手操办的。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他就是赵宏的儿子。” 他的身份千真万确,这让赵宏、沈昊,包括沈昊背后的特务机关,都把怀疑的目光从他身上挪开了。沈昊甚至推测过C国会不会暗中寻求和赵诺的合作,却从来没想过他就是那个特工。 所以在沈昊放弃了试探瑶姬后,赵诺略施手段,就让已经有些焦躁的沈昊对金秘书起了疑心。这手调虎离山之计实在是绝妙,即便沈昊明白自己上当受骗了,也已经是覆水难收。 他最后的机会,只有在赵诺进入金库时强行抢夺名单。显然,赵诺也心知肚明。 “我没能得到名单,所有我想要的,都在那天失去了,但我并不是要寻求你的同情,即便我不说,我想他也会告诉你。我没有办法大度地祝你和他幸福,只是希望,在可见的未来,你能够不用再戴上伪饰的面具。” 赵诺没有说话,只听瑶姬轻声道:“名单……我想起来了,很早之前,小凯曾经告诉过我,爸爸妈妈被枪杀的那一天,家里除了珠宝失窃,还丢失了一个笔记本。笔记本上记载的,是一份名单。” 576080) ===================================================== 第二更~\(≧▽≦)/~ 伪装者24 '任务目标,'黑名单?男人随手翻阅着手里的计划书'是那份我们差一点就得到过的名单?" 是的,"闵将军沉肃地点了点头,十五年前,我们潜伏在 A国的特工易海获得了删分绝密名单,却在即将把名单上交时遭到情报泄露,名单被夺走,包括他的妻子在内,都被枪杀了。 当时我们并不知道名单上记载的是什么,直到近几年赵宏在暗地里的勾当曝光,他买凶杀人的事也渐渐水落石出,恐旧他手里的名单,前身就是当年的那份,过了十五年,名单上的人越来越多,要是不将那些蛀虫一举揪出来,还会有更多的牺牲者。 "赵诺,"闵将军有些感慨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既然你决定回到赵家,今天恐旧是我最后一次以上司的身份跟你对话,一定要完成任务。"他伸出手来,"希望以后,我们也能是合作者。 男人的瞳眸黯了黯,同样也伸出了手:"合作愉决。 '还有一件事,"松开手,闵将军道,"我们这边得到的情报显示,除了 A国特工,还有一方人马也在调杳赵家,虽然还不能百分之百肯定,但他们应该和易海有关。 "是易海的子女?" "恐旧是,易有一子一女,他和妻子出事后就被送到了福利院,原本当时我们想把那两个孩子接回来,只是形势不允许,等能腾出手后,那两个孩子也不知所踪。线报显示易海的儿子易凯现在正在 A国的一家疗养院,他有先天性的心脏病,这几年一直在疗养院治疗。 男人接过闵将军递来的另一部分资料,他的速度极快,几乎是半分钟就把厚厚的一沓资料浏览完毕,他垂下眼帘,瞳眸中闪过一道兴味的冷光:"有意思,那间疗养院收费昂贵,绝不会是易家两兄妹能够负担的价格,拥有调查走×家的能力,这两兄妹的背后究竟是什么人?又或者说,他们俩是什么人? '你可不要乱来, 闵将军闻言皱眉,"那是烈士的子女,组织原本就对他们有亏欠."如果需要,我当然要利用他。回答他的是男人冰冷的话一切都以任务优先,这难道不是我们的铁则?" 闵将军张口结舌,还想再劝,男人啪的一声将资料阖上,随手丢在桌上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去。就在他身后,资料里飘飘悠悠地掉出一张照片,画面里的少女有一双星子般的眼眸,她正温柔浅笑着,艳若桃李。 如果时光能倒流,现在的赵诺只想立刻穿越回去,把当时拽得二五八万的自己给揍一顿。明明一年前就有认识媳妇儿的机会,结果亻也竟然白白错过。 不仅错过了,也派人调查出易家兄妹的身份后,他也根本没想过把还在到处诈骗的媳妇儿给救出来。那时候他刚回到赵家,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取得赵宏的信任上。这件事并不容易,赵宏扌巴他找回来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念头,虽然在组纟只的操纵下,他的履历无比光鲜,可对赵家来说,他以前毕竟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他要对付的人实在太多,虎视眈眈的长嫂,虽然没用但野心倒挺大的二哥,还有那个.“.态度不明的沈大律师。生活在赵家的每一天,不,是每时每刻,都由衷地教他觉得疲惫。至今为止,亻也执行过的任务不知凡几,早已练就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他的面具不仅坚不可摧,更是毫无破绽,可越是虚伪,掩藏在面具之下的那个真实的自己,就越是 分卷阅读439 痛苦不堪。 他憎恨着赵宏,也憎恨着这个家庭,之所以愿执行这个任务不过是想要报答一直对他照顾有加的闵将军。普通人的生活?那对他来说不过是水中月、镜中花,因为他早已不知该如何用真实的面目来生活了。 直到一“他遇见了她。 * 刻意接近赵三公子的女人,那稚嫩的演技几乎一眼就被他看穿。他并没有认出她来,只是按照惯例命令部下调查清楚这个女人的目的,方才知道了她就是易海的女儿易瑶。 难道是为了复仇?可赵诺又觉得不像,他有许多次都看出来了,这个女人对他满怀着愧疚,她似乎以为他是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公子,全身心地沉迷在了她的爱情陷阱里。 有意思,他不由地又想起了当年的那沓资料,一个猎人,为什么会对自己的猎物有着不忍? 调查出来的结果让他心情复杂,那个看似聪明的女人,从头到尾都被她最信任的人耍得团团转。早在几年前,她背后的骗子团伙就已经易主了,代号M先生的国际通缉犯死在了仇家暗杀里,顶替他重出江湖的,就是那个女人的弟弟易凯。 她以为的爽朗阳光的弟弟,什么都不懂的弟弟,其实就是操纵她不断行骗的罪魁祸首。 究其原因,是因为易凯需要大量的金钱。和以为父母死于入室抢劫的易瑶不同,易凯从来都没有放弃调查父母真正的死因。这样的调查,无疑需要丰厚的财力才能支撑,所以他不得不瞒着姐姐,继续借姐姐的手来获取不义之财。 一年多以前,易凯的调查结果就已经很接近事实了,他几乎肯定了当年买凶杀人的就是赵宏,只是他一直蛰伏着,直到赵诺回到赵家,才从这个看起来最好骗的赵三公子下手。 看到这里,赵诺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他的伪装确实很不错,骗倒了懵懂无知的易瑶,也骗倒了处心积虑的易凯。 他将计就计,干脆把易瑶拉入了他的任务。如果易凯想要复仇,迟早会向易瑶摊牌,届时倒可以稍加利用,作为万一自己没有得到继承权的突破口。 只是还没等到易凯暴露,他就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沈昊在试探易瑶。当时他的心里便对沈昊的身份有了猜测,所以他吩咐部下尽量扰乱沈昊对易瑶的调查,把他往错误的方向引。 这个决定在日后让赵大探员后悔莫及,谁知道沈昊那混蛋竟然会试探着试探着,把自己给试到坑里去了。当然,早在之前,赵大探员已经在坑里了,他克制不住地越来越在意那个女人,不仅在她面前频频失态,甚至还吃起了沈昊的醋! 一时之间,他心乱如麻,忍不住联系了自己唯一可以倾吐心声的人。电话那一头的闵将军听完之后,罕见地沉默了起来。他不说话,赵诺的一颗心七上八下,濒临抓狂,半晌之后,闵将军幽幽地说:“小赵啊,结婚的时候,别忘了给我发请柬。”说完,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赵诺:“……”什么意思,你丫究竟什么意思,你给我说清楚!你有本事挂电话,有本事把话说清楚! 他到底还是自己想明白了,他早就该明白的,从他能在那个女人面前毫无保留地取下面具开始,他就该知道自己栽了。下定了决心,他又一次联络了闵将军:“我要保一个人。” 听他说完后,闵将军似笑非笑:“除了那丫头,她弟弟你不管?” 赵诺冷哼了一声:“一个想利用姐姐手刃仇人的混蛋,我不觉得有帮他洗脱犯罪事实的必要。” 只是狠话放出去了,当他监听到瑶姬和易凯的电话内容后,还是犹豫了。瑶姬也清楚自己的通讯会被监听,她自认为那通电话没什么不妥,不妨赵诺听出了易凯的弦外之音。 看来那混小子是动摇了吧,所以才旁敲侧击地希望姐姐离开赵家,他的心到底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冷硬,并非是他不想杀赵宏,而是不希望姐姐的手染上鲜血。 他联络了易凯:“真相由你自己告诉她,我不管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也不会插手你们姐弟间的纠葛,但是,”男人的声音冰冷如铁,“如果你还没有放弃利用她、伤害她的念头,你大可以来试试。”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听到她的话,赵诺忍不住心头一紧。 “所有的事情,小凯都告诉我了。”真相,她已全然明了。要说她心里不在意,当然是谎话,只是她转世而来三年,真正为易凯尽到的义务,说实话也并不多,易凯确实应该愧疚,但这份愧疚该赋予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他说他会就此收手,希望我也不再继续做以前的事。”听到这句话时,出乎意料的,她心里并不是终于获得自由的畅快,而是说不出的怅然,今天之后,她就要开始自己的人生了吧,和过去诀别,或许也要……和这个男人诀别。 在这个惊天的骗局里,人人都是伪装者,人人都戴着面具,可是到了最后,人人又都摘下了那伪饰的假面,沈昊对她的祝福,又何尝不是她的渴望。 “这是当然的,”男人冷淡的声音打断了瑶姬的思绪,她有些愣怔地抬头,只见赵诺凝睇着他,面无表情,却是眸色深沉,“你是我的妻子,难不成还要再像以前一样和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纠缠?” “可是……”可这桩婚姻是假的,虽然总是用离婚来威胁赵诺,瑶姬心知肚明,他们的婚姻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 “可是什么,你想赖账?”赵诺当即沉下了脸。 “我是个诈骗犯。” “所以?” 瑶姬觉得跟这个男人说不清:“我身上有案底!”既然他曾经是C国特工,难道要违反原则和她这个应该被通缉的骗子在一起? “我知道,”男人的回答轻描淡写,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手覆在了瑶姬的手背上,那低沉又冷淡的话语,却出乎意料教人安心,“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想好我们的婚礼该怎么安排。” 分卷阅读440 婚礼……不是办过一场吗? 似乎一眼就看出了瑶姬的想法,男人勾起唇角:“那一场是假的,我要给你一场真真正正的,属于我们的婚礼,瑶瑶,”他放轻声音,幽深的黑瞳中仿佛盛满了漫天星辰,“我骗过你,也说过许多谎话,但有一句是真的——” “我爱你。” 576080) ===================================================== 伪装夫妻故事完结~\(≧▽≦)/~ 这个剧情设定司机肉还是很满意的,完美地契合了故事标题【doge脸 锦衣录1 越京的夏日总是多雨,不过戌时天便已全黑了。浓云卷集着雷霆在天地一线间腾挪闪烁,哗哗的雨声激在城楼屋瓦之上,地上无数水泡泛起,顺着路两旁的排水沟咕噜噜往下坠,便如滚沸的开水一般,要将 整座城市淹没。 五城兵马司的弓兵穿的是制式皂靴,羊皮的底子踩在青石板路上,溅起的水声沉闷中带着隐隐钝响,湿而重的寒气从脚底腾起,分明是仲夏,此时狂风暴雨大作,竟教人无端端打起了寒战。 走在最前面的两人挑着一对羊角灯,朦胧的光晕中,只见那急雨如箭,顺着油衣风帽的缝隙灌进来,色呈青绿的隶衣几乎被浸湿成了浓俨的黑。 越京不行宵禁之法,只是寻夜雨大,街上早不见一个行人,飘摇的风雨中,只有青衣河河畔照旧是烟柳画船、笙箫阵阵。纷乱的急雨坠落下来,像是当空倾倒下万斛明珠,在那珠海之中屹立的,便是无数风才子、权贵官宦趋之若鹜的销金窟。 此时,正中央那座最大的彩楼内歌舞正演进到最高潮。美人腰肢似柳,长袖如云,一曲鹧鸪天娓娓而来,正是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完的旖旎。 "寻好梦,梦难成。有谁知我此时情,枕前泪共阶前雨,隔个窗儿滴到 明字尚未坠下,只听砰的一声,雕花大门被人一脚踢开,寒风裹挟着冷雨扑面而来,身着油衣的弓兵如同沉默的铁塔一般顷刻间将大厅围了个严严实实。 "我当是谁,原来是兵马司的官爷,"闻声而来的鸨母连忙满脸堆笑地迎上去,"聂爷,黄爷,今儿是来公干,还是来歇脚?" "放肆!"一贯与鸨母极熟的兵马司指挥聂胜却当场翻脸,"这些话也是你能说的?" 鸨母是何等的人精,立时便明白今天来的恐旧不止五城兵马司的人,她面上丝毫也不恼,甩着帕子就往外走:"哎哟哟,聂爷好大的脾气,我倒要看看,今儿来的还有谁。一面说,那一双利眼四处逡巡,果见两列弓兵后还站着一人。 那人身形瘦小,因是在背光处,看不清面容五官。只见他缓步而来,衣摆摩擦间发出惠翠声响,腰间的一枚牙牌撞击在金玉腰带上,环佩之声不绝于早。大袖摆动间,文绮绣作的孔雀纹样栩栩如生流光溢彩。再一看服色,服绯,正三品。 鸨母微微眯了眯眼,面上的笑容愈发盛了."莫不是都察院的官爷?今儿这是吹的亻十么风,官爷您贵足踏贱地真是折煞奴奴了。 此时她已走到那人面前,便要状似亲热地去挽那人的袖子。"拿开。"冰冷的声音淡淡响起,鸨母一腭还要再说,对上一双满是寒意的眸子,当即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 "苏璟在哪。 "官爷您说谁,奴奴怎么“.未完的话哽在喉头,看清了眼前人的面容后,鸨母张口结舌,竟一下子说不出话来了。 "不说了?"那人挑眉,"官爷..这倒是个新鲜称呼,再叫几声我听听。 "您,您可别跟奴奴开玩笑。"鸨母强笑着打圆场,视线小心翼翼地在来人身上游移,绯色孔雀纹常服,确实是货真价实的正三品服色,可,可这怎么是个女人?! * 女人……她恍然想起了最近沸沸扬扬的传闻,圣上破格超擢了破获青州贪弊大案的青州监察御史,此人一日三迁,可谓是震惊朝野。但这还不是最教人津津乐道的,这位监察御史还是个女人! 自从圣祖广开科举,允许女子以科第入仕后,这还是大越朝第一个做到正三品的女官。不会有错,此人就是那位炙手可热的女官,都察院新上任的左副都御史孟瑶。 “都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竟没有认出孟中丞您,”鸨母的心里千般思绪闪过,面上已迅速换上了热情但又不狎昵的笑容,“小人这张嘴啊,真是该打。”她说着,做势便在脸上拍了一巴掌,指望着这个来势汹汹的都御史能放自己一马。 女子却只是淡淡一笑:“我不喜欢装腔作势,也不喜欢其他人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武三娘,你的猴戏还是演给别人看为好,我再问一遍,”她骤然放冷了声音,眼中寒芒毕现,“苏璟在哪!” “苏,苏……”武三娘还想再搪塞,只见她一个眼神,分列在后的弓兵齐刷刷上前一步,腰间的马刀尚未出鞘,却是寒气逼人,“……在楼上,雅叙轩。” # “琼玉姐姐,兵马司的人来了。” 丫鬟附在女子耳边低语了一句,被称做琼玉的美人下意识抚了抚耳边熠熠生辉的明月珰,视线落在榻上闭目养神的男人身上,压低声音:“出去说。” “怎么回事?”一开门,她自然就听到了楼下的喧闹,丫鬟还未答话,只见楼下徐徐走上来一个身影,不过十八九岁的年纪,穿着的竟是正三品服色,那浓俨热烈的绯色衬着她一张精致小脸,仿佛烟霞中的白雪,愈显其倾城之姿。 琼玉一愣,下意识就要拦住她,却被赶上来的武三娘匆匆抓住袖子。“就是在这间屋里,”武三娘陪着笑,“孟中丞,您请。” 孟……中丞?琼玉放在袖子里的手下意识紧了紧,眼看那孟中丞就要推门,武三娘还是忍不住劝道:“孟中丞,屋里的可是苏爷,您是不是……” “怎么?”瑶姬勾起唇角,“你觉得我应该怕他?” “当然不是,当然不是……”嘴上这么说,武三娘却在心里想,别说是一个三品的都御史,这满朝上下,恐怕连阁老都要畏惧那个男人几分,要知道正在屋里闭目养神的那个男人可是…… “锦衣卫都指挥佥事,掌镇抚司,官秩二品,对吗?” 分卷阅读441 “对……”武三娘愣愣地点头。 “深受当今圣上宠信,有不提请三法司,任意缉捕官员,下狱、定刑之权,对吗?” “对……” “前日更是获封端宁侯,食户两千五百石,开府仪同三司,对吗?” “对……” “可惜,”女子微微笑了起来,她生的极美,这笑容也该是温柔似水的,武三娘却在那笑意里看出了森寒的怒气,“我不仅不怕他,还是来找茬的,”说罢,她毫不犹豫,一脚踢开了大门,“苏飞卿,你给我滚出来!” 576080) ===================================================== 新故事~\(≧▽≦)/~ 解释一下名词,故事架空,背景大致参考明朝 锦衣卫想必大家都知道,简单而言就是个特务机关,权力随皇帝的宠幸信重时大时小,在本故事里是只手遮天 镇抚司,锦衣卫下辖机构,特务机关里的暴力机关,电视剧里锦衣卫抓人关人的都是镇抚司才能干的事 都察院,类似于御史台的机构,有监察百官之职,瑶妹的职位相当于都察院二把手 三法司,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的合称,都是司法机构 五城兵马司,类似于首都公安局,在本故事里隶属于都察院 开府仪同三司,这个不需要弄的太明白,泥萌只要知道很腻害就行了【住嘴 PS.文中的宋词摘自北宋名妓聂胜琼的《鹧鸪天》 PPS.评论里有求傲娇诺番外的,让司机肉看看群众的呼声热不热烈,热烈我就写【doge脸 锦衣录2 "苏飞卿,你给我滚出来!" 雕花大门被人猝然推开守在门外的卫士阻拦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少女闯进屋内。她发髻微松,衣摆上都是尘土,足见其匆忙狼狈,那双往日里总是漾着浅淡笑意的眸子此时满是几欲喷薄的怒气:"你怎么下得了手 你究竟有没有良知!" 书案后的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手中批阅公文的动作丝毫不停 '来人,把孟姑娘请出去。 两人卫士闻声而动,一左一后就要夹住少女,她拼命挣扎,抓着书案质问."苏飞卿,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心虚!"男人的沉默不语讠乜也越发急切,卫士抓住她的胳膊往外拖,她使劲甩开了,凝视着那个一身公服的男人,绯色飞鱼服,那样热烈的颜色,却像是泼溅了满地的血,"苏飞卿,苏,你回答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回答我啊!" 一句句的催问好似杜鹃啼哭,到的后来,竟隐含着祈求的悲声。男人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笔,她满怀着希望抬头,入目的是一双平静无波的眼睛:"孟姑娘,看在令尊的面子上,我不计较你的中撞之罪记住了,你是民,我是官这甲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也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下不为例,送客。 轰然的巨响声里,倚在罗榻上的男人睁开了双眼,他一头乌发未束,散漫地垂落在肩头,显得那张冷若冰霜的俊脸罕见地露出慵来。武三娘见状,连忙欲出声打圆场,只见亻也蹙起眉峰,狭长的眼尾微微挑起,分明是风流入骨的模样,却连眼角一颗泪痣都透出了三分寒意。 "怎么回事?" 扑通一声,武三娘双腿一软,下意识就跪在了地上。 一旁却有一个徐缓的脚步走了过去,瑶姬凝视着那个男人,几年不见,他的面容丝毫未变,漆黑的眸子动了动,淡淡道:"原来是孟中丞,真是客。 "这话该我说才是,"瑶姬撩开衣摆,慢条斯理地在绣凳上坐下,当日一别已有数年,今日冒昧前来拜访,还请苏金吾勿怪。 躲在一旁的武三娘闻言不由心头微动,莫非.“.这位孟御史和苏爷是旧识?那可就好办了,她生怕自己因为打扰了苏爷被迁怒,小心翼翼地站起来赔笑:"原来二位是故人,哎呀,真真是缘分 滚。"男人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武三娘一腭,嚅着张了张口,只听他又道,"我让你滚,听不到?" 武三娘不敢有丝毫停留,顷刻之间,屋里屋夕卜的人就退了个一干二净,只剩下瑶姬和苏两人。 "看来苏金吾是脾气见长,"瑶姬嗤笑,"苏金吾好歹也要管这教坊的鸨母叫一声妈妈,何必这样不给人家脸面。 这般形同挑衅的话说出来,苏却连眉峰都未动上一分,他站起身,宽袍大袖顺势垂落,是极肃净的青色,衬得他身形越发颀长,仿佛芝兰王树、潇雅青竹。如斯风睢,又有谁能够想象,他手上究竟沾染了多少鲜血。 瑶姬早知道他不是言语能够撼动的人,之所以口出恶言,也不过是冲动驱使罢了,她冷下脸,不再拐弯抹角:"苏金吾,林文初是翰林院侍讲学士,锦衣卫抓捕朝廷命官,不说提请三法司,至少也要与我都察院知会一声罢。锦衣卫不声不响地把人关进诏狱,究竟把都察院置于何地?" 这一连串掷地有声的质问合情合理,倒也并非她之前所说是来找苏璟的茬,都察院拥有监察百官之责,朝中官员只要不是触犯刑律,需要提请刑部审理,都是由都察院来处理的。况且锦衣卫将林襄带走时,也未说明他究竟犯了何罪,虽然这是锦衣卫一贯的行事作风,但这显然是违规了。 苏璟听罢,却根本看都不看瑶姬一眼:“我没有向都察院解释的必要,孟中丞若是不满,尽可以在明日的朝会弹劾我。” “你以为我不敢?”娇小的少女寸步不让,“你心知肚明,林文初被抓,不过是你们党同伐异,不择手段地排除异己,上上个月是洪甫平,上个月是孔伯高,这个月是林文初,短短三个月,锦衣卫连抓数十个朝廷命官,且各个都是鹤山党人,苏金吾,我想你应该明白什么叫过犹不及,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男人出乎意料地笑了起来,只是那笑意浮在瞳孔上,丝毫也未达眼底:“孟中丞如此热心营救鹤山党人,我竟不知,孤介诤直的孟太师,有一个参与党争的女儿。” “别想给我扣帽子,”少女恶狠狠地打断他,“想抓我进诏狱?做梦!我就是看不惯你们这些奸佞,纵然眼下你能一手遮天,朝野 分卷阅读442 迟早有回复清明的时候。” “哦,”男人慢条斯理地回答,“那我就拭目以待了,”他抬高声音,“琼玉。”门扉推开,身姿窈窕的美人款款而来,正是教坊首屈一指的花魁琼玉,苏璟朝她招了招手,“给我束发。”那姿态闲适又熟稔,看在瑶姬眼里,只觉得刺眼的很。 她强抑怒火,还想再和苏璟谈谈,只见男人摆出一副送客的姿态,琼玉就站在他身后,春葱似的手指将他满头墨发束起,拿一只白玉小冠固定好,仿佛妻子细心地为夫君打理仪表,教瑶姬越看越觉火大。 她不再多说,冷哼了一声,拔脚便走,待到门边时,身后传来苏璟冷冷的声音:“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劝你不要蹚这趟浑水,好自为之。” “呸!要你管!” 576080) ===================================================== 瑶妹:要你管! 司机肉:女鹅,你傲娇了 PS.珍珠满百惹,因群众呼声热烈,今天的加更就放傲娇诺番外吧【doge脸 伪装者番外(H) 送走了最后一波宾客,瑶姬站在门边,只觉腰间一热,长臂伸过来强硬又霸道雩她搂住,放在她小腹上的大掌却是轻轻的,在小人儿隆起的肚腹上摸了摸。 "小家伙今天有没有闹你?"她微抬头,夜色下赵诺的一双黑瞳泛着温柔的光,因着婚宴上饮了几杯酒,眸底尚带几分醉意,正一瞬不目也看着她。'咱们的儿子可乖了她摇了摇头一点也不闹人。 前几天她去产检,医生已经能确定她肚里的是个男孩儿了。消息一传出去,惹得香江三岛又是一片震动。身为赵氏如今的当家人,赵诺的长子,那岂不就是赵家未来的继承人?原本因着赵宏去世,赵诺掌管赵氏,集团里还有几个元老有些不安分,这会儿未来的太子爷已经有了,那几个元老顿时也偃息鼓。 至于陈珍珍、赵安之流一个早已投成,依旧是赵氏高层,一个和徐嫒离婚后去了 A国,每个月还记得管赵诺要生活费。 赵诺倒是无所谓,左右家大业大,养几个闲人不成问题。他全部的心神早就放在了自家老婆身上,原本说好了补办婚礼,谁知三个月前瑶姬查出有孕,她怀孕初期反应极大,什么都吃不下好不容易吃下去了,又全都给吐了出来。 赵三公子急得是抓早挠腮,什么山珍海味、龙肝凤髓都往老婆面前堆,眼看着老婆依旧一天比一天瘦,恨不得在全岛悬赏百万,请一个能让他老婆吃下饭的厨子来。 这般鸡飞狗跳的,婚礼自然是推迟了,直到怀孕满了四个月,瑶姬一下子不吐了而目是吃好睡好,一切如常。那天天水湾的大宅里可谓是一片欢腾,这几个月被男主人支使得团团转的佣人们不约而同长舒一口气:天爷啊,可算是熬过来了太太要是继续吐下去,她还没什么,先生就要先进医院了。 看着自家老公"孕夫综合症"严重的模样,瑶姬深感有必要给他找点别的事故。听说她要办婚礼,赵诺觉得不妥:"你现在大着肚子呢。"孕妇辛苦,万一磕着碰着了怎么办。 这话纯属无心,谁知却戳到了孕妇瑶的怒点,她狠狠地瞪了赵诺一眼:"你是不是嫌我变丑了?" "你觉得我大着肚子不好看,不想跟我结婚了是不是。 一脸懵逼的赵公子只觉得自己无辜到了极点,而且老婆,我们早就已经结婚了啊。他理智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更理智地没有试图和多愁善感的老婆争辩,一番话后,傲娇的赵公子化身忠犬,好不容易才把老婆给哄好了。偷偷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他决定,以后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因为是补办的婚礼,他们并没有通知任何人,只请了双方的亲朋好友,连远在 A国的易凯都来了。真相明了后,易凯始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瑶姬,亻也欺骗了姐姐,而目还一骗就是那么多年。想到自己被迫诈骗的痛苦和愤懑,瑶姬一点也不怪他,当然是假话可她真心实意把易凯当做弟弟,一看到少年那双充满愧疚的眼睛,也就有火都发不出来了。 倒是赵诺趁着瑶姬没注意的时候把易凯叫到一旁."我以前说过的话依旧亻乍数,希望亻尔不要忘记。 易凯当然明白亻也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对瑶姬伸手,少年的眼睛闪了闪,冷哼道:'那我也要警告赵先生,敢对我姐姐不好,我不会放过你。" "什么赵先生,"男人一脸严肃地看着他,"叫姐夫。易凯"亻尔是不是傻? 两人正说着话,闵将军端着酒杯晃过来:"你小子,躲在这里干什么,快去跟我喝酒。"视线落在易凯身上,闵将军不由一顿,"这孩子......"继而双眼 "是个好苗子啊。 赵诺一看就知道这家伙职业病犯了,想拐易凯故特工,亻也一伸臂挡在易凯面前:"他是瑶瑶的弟弟,不能动。 '啧,"闵将军咂咂嘴,"以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不需要亲人,也不需要爱人,再看看亻尔现在这副样子,连小舅子都记得护着了。 赵诺一挑眉:"你以为我是要护着这混小子?"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那个窈窕的身影上,方才还冷硬的眉眼几乎是瞬间就柔软了下来,'我只是怕老婆不高兴。 易凯 "喂我就在你后面混蛋,说人坏话之前能不能看看地点! 忙碌了一天,眼看着婚宴将到尾声,送走了碍眼的宾客们,赵公子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抱到了老婆:“瑶瑶,回房吧,外面风大。” “嗯。”感受着自家老公的温柔体贴,瑶姬一双眼中满溢着柔情,几乎要像春水一般滴落而下。只是刚一进屋,发现某人开始动手动脚后,她才意识到老公不是体贴她,而是饿了。 “不许乱摸!”一把拍掉在身上作乱的狼爪,小女人气鼓鼓的,“我还怀着孕!” “已经四个月了……”男人面瘫着一张俊脸看她,分明是面无表情,但瑶姬就是在他眼里看出了可怜巴巴的幽怨,“老婆,瑶瑶……你忍心看我一年都吃不到肉嘛,就算不能吃,”男人把脑袋埋在她颈侧磨蹭,“闻一闻也行啊……” 瑶姬:“……”你的高傲呢,你的矜持呢,赵诺,为什么你现在这么不要脸! 如今深谙老婆吃软不吃硬的赵公子为了吃肉,早就不知高傲为何物了,他很快就如愿以偿,脱下小女人身上珍珠白的礼裙,昏黄的灯光下,只见那露出的胴体比往日更显丰腴娇嫩。 分卷阅读443 怀孕丝毫也无损瑶姬的美貌,不仅如此,两颗因为孕期胀鼓鼓的奶儿更是越发翘耸,还未被男人疼爱,奶尖儿已经敏感地站立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那饱满娇乳微微颤动着,教人忍不住就想捧着吸吮。 而赵诺确实也这样做了,他大口大口舔吻着,满是奶香的乳丘几乎教他发狂,硬胀的阳具顶在小女人圆鼓鼓的肚子上,他揉捏着那沉甸甸的奶儿,发出喟叹似的低语:“等以后有奶了,一定得再吃一次。” “你……流氓!”瑶姬恨得在他腰间掐了一把,都还早着呢,就想着和儿子抢食了。 偏偏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正经,还挑了挑眉:“你是我的,奶当然也是我的。” 发表了下流无耻的宣言后,赵公子再接再厉,舔吻从乳丘往下,脱掉妻子身上仅剩的内裤后,小心翼翼亲吻着她嫩生生的腿根,又分开她双腿拿舌尖去触碰那湿哒哒的小肉缝。孕妇的欲望原本就比平常要强烈,瑶姬也已经几个月没有被男人疼爱过了,绯衣阁 493973496小嘴里嘤咛一声,察觉到大舌顶开花唇往里探,她仰躺在床上,不止是手软脚软,连心都软了。 这般小心爱抚了片刻,小女人娇吟着泄了赵诺满口的阴精后,他方才直起身,动作轻柔地让瑶姬跪趴在床上,小手扶住床栏,又拿被子垫在她的肚子下面。 “老公,一定要轻点~”爱妻娇娇软软地央求着,撩拨得赵诺越发情热难耐。 “好,”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了吻,又伸手拍了拍她挺翘的小屁股“乖,抓好,老公要进来了。” 那进入是缓慢而有力的,在堪堪入到四分之三时,男人便粗喘着停了下来。比往日更加湿热紧致的甬道吸吮着他的阳具,天知道他有多想不顾一切地干进去狠狠肏她。但顾忌着她和孩子,赵诺只能竭尽全力忍耐,温柔顶弄着让小人儿逸出一声又一声的娇哼,大手重重揉捏她蜜桃似的奶子,借此来发泄欲望。 如此一番欢爱过后,瑶姬泄得腿根上都是淫汁,男人把肉棒抽出来时,却还是硬邦邦的一根。她自然知道赵诺这是顾忌着她,心头一片柔软,眼波流转间,小手便摸上了男人的阳具:“老公,瑶瑶给你吃鸡巴~” 赵诺却心疼她:“乖,我冲一冲凉水澡就行了。” 最后他到底是在妻子的小嘴里喷射了出来,瑶姬仿佛猫儿一样微眯着双眼,仰着小脑袋将那些白色的浊液吞咽干净,还把两颗卵蛋都舔了一遍。 “好吃吗?” “嗯,好吃~” “以后每天都给你吃。” “哼,才不要。” “那老公每天都吃你好不好?” “唔……” “好不好,嗯?” “哎呀!坏蛋……” …… 对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终至微不可闻。夜已深,人未眠。 ( 独576080) ===================================================== 傲娇诺番外,孕期py(ω) 原来你是这样的凑表脸诺!【doge脸 锦衣录3 一直到回府,瑶姬还是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她气冲冲地进门,一路把地板踏得咚咚作响,孟夫人正在西厢和丫鬟们做绣活,闻言示意守在门外的一个婆子:“去看看,是不是姑娘回来了,若是,教她来见我。” 听说夫人有请,瑶姬顿觉头疼,她连忙整了整衣冠,想回房换身女儿家的衣裙,这会儿也来不及了,只得跟着婆子到了西厢,—进门,孟夫人的声音就掷了过来:“又到哪里野去了?” “娘~”她摆出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蹭过去,“女儿是出去办案了,公务。” “什么公务!”这句话却瞬间点燃了孟夫人的怒火,“你看看你,姑娘家家的,成日里在大男人堆里混,你这办的是什么事?”再一看瑶姬身上的衣服,“你这穿的是什么衣服?!” 我这可是三品大员的衣服,瑶姬在心里默默吐槽,嘴上只能小声辩解:“回来的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嘛……” “快去给我换了,”孟夫人满眼嫌弃,“见了你这身我就头疼。”瑶姬刚站起来,她又喝道,“站住,过几天休沐日,你哪里都别去,给我乖乖待在家里。” “可是……” “没有可是,”孟夫人打断她,“你表姨一家上京了,那天他们一家要过来拜访,你弘文表哥还记得吗?你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 瑶姬哪记得什么弘文表哥,她一脸茫然,孟夫人却兴致勃勃:“弘文那孩子懂事知礼,读书也用功,小小年纪已经是进士了,我看他小时候生的就不错,长大了想必也不差,你表姨家家风又清正,知根知底的,等你嫁过去了……”说到这里,孟夫人骤然意识到失言,连忙拿帕子捂着嘴咳了咳,满脸的肃然,“总之你那天一定得表现好一点,弘文这样的青年才俊不可多得,你要好好把握……” “可是娘,”瑶姬冷不丁打断她,一脸的似笑非笑,“这个青年才俊是进士,我已经是三品大员了。”说完她拔腿就跑,也不给孟夫人数落她的机会,只留下身后的厢房里一阵鸡飞狗跳。 孟夫人火冒三丈:“小蹄子,不省心!为娘难道是害你不成!眼看着都十九了,谁家的姑娘十九了还没嫁出去,不仅嫁不出去,还成日里抛头露面,在男人堆里打转,这以后可怎么办啊。”想到这里她便悲从中来,“什么三品大员,咱们家难道还缺当官的吗!” 这一番唠叨直到外出访友的孟太师回来了还没有歇,孟太师的耳朵理所当然也遭到了荼毒,只不过数落的对象从瑶姬变成了孟太师:“都怪你!当初让她去念什么书,考什么科举,我好好的一个女儿被你养得比小子还野,竟然还让她舞刀弄枪!孟厚生,我女儿要是嫁不出去,我跟你没完!” “是是是,都怪我,”老好人孟太师举手投降,“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那 分卷阅读444 边厢老夫妻俩差点上演全武行,瑶姬躺在床上,却不由自主地开始发呆。她是在孟瑶刚出生的时候投胎转世而来的,可以说就是孟太师和孟夫人货真价实的女儿。虽然曾经贵为帝师,这夫妻俩也只是很平凡的一对父母,会在教育独生女儿的时候手忙脚乱,也会担心女儿嫁不出去做出种种教人哭笑不得的事。 转世多次,这是瑶姬第一次体会到普通但又完满的家庭生活。慈爱的父亲会无条件纵容她,在她说想去考科举时毫不犹豫地回答:“想去就去,我孟厚生的女儿,看谁敢小瞧。”严厉的母亲会时不时数落她,但那话语里掩藏的都是满满的关心和忧虑。 她唯一的隐忧,大概只有转世命册依旧无法打开。自从远古那—世出现问题后,转世命册就跟一台出了故障的机器般,完全陷入了沉寂。瑶姬推测它复苏的契机应该是再得到一块平妖令碎片,可大千世界如同恒河沙数,她到哪里再去找一块,—切只能靠运气。 想到此处,她便忆起了前—世。和赵诺在一起后,直到那—世的生命走到尽头,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的爱人究竟是不是命册上的那个人。只是她也不在意了,她的感情只会由她的心决定,而不是任何别的东西。 “弛文表哥……算了,见就见,万一看对眼了呢。”少女喃喃自语着,不知不觉陷入了梦乡。 只是在“相亲”之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办。 诏狱,大越朝最臭名昭著的地方。这里是锦衣卫自己的监狱,可直接拷掠刑讯,取旨行事,三法司都无权过问,但凡是进了这里的人,哪怕日后有出来的一天,不死也都得脱层皮。 瑶姬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在看到监牢里的那个男人时,还是忍不住吃了一惊:“文初兄,他们……对你用刑了?” 男人盘腿坐在稻草上,本该是雪白的囚服上血痕斑斑,蓬头乱发,清俊的面容上也有不少污泥,他闻言微微一笑:“谨言不必替我担心,缇骑虽狠,但他们一时半会还不敢要我的性命。”他见瑶姬面露不忍,语声愈发温和,“如今是多事之秋,你来这里看我,实在太过冒险,还请速速离开罢。” “文初兄,”瑶姬却不认同,“我虽不是鹤山党人,可朝中上下,但凡还有一颗公理心的,都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的忠良之士被陷害。你放心,我这次来,也是李公的意思,锦衣卫的手伸得太长了,都察院绝不会坐视不管。” 她又安慰了林襄几句,眼看着狱卒来催促了,方才匆匆离开。虽然说得轻松,瑶姬的心里却无比沉重,她没想到锦衣卫竟然对林襄用了刑。林襄虽然只是个从七品的翰林院侍讲学士,可他的父亲正是创立了鹤山书院的林鸿蒙,是鹤山党人的精神领袖。 都说虎父无犬子,林鸿蒙因病致仕后,其子林襄横空出世。他少有才名,不过十五就连中三元,之后虽未入仕,可他在鹤山书院讲学时,可谓是万人空巷,比之其父尚要煊赫几分。以他的声望,要不是鹤山党人极力邀请,他也不会去翰林院做个小小的学士。他被抓的消息一旦传出去,休说鹤山党人,恐怕京里的学子都要闹起来。 “苏璟那混蛋究竟是怎么想的……”没有他的示意,锦衣卫绝对不敢对林襄用刑。当初瑶姬的那番劝说之语并非危言耸听,如今阉党确实势大,可两党一旦彻底撕破脸,阉党也讨不了好,她虽然恼恨苏璟的无情无义,也不想看到那个人沦落到被当做弃子牺牲的下场,自大越立朝以来,三百多年的时间,锦衣卫二十七个头领,有哪一个落到了好? 他们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被上位者用来做最肮脏,也最血腥的事。锦衣锦衣,那一袭华丽的飞鱼服下,埋藏的只有黑暗与鲜血。 想到此处,她对牵马的小厮道:“你先回去罢,我还有事。” 那小厮有些迟疑:“姑娘,夫人可是嘱咐了,让您今天早点回府的。” “放心,我知道表姨要来,午时前一定回去。”她不再多说,举起马鞭挥下,那马儿唏律律一声扬蹄疾奔,方向俨然是青衣河畔的教坊。 576080) =====================================================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娘,我已经是三品大员了 龙套表哥:没有官职怪我咯 林襄:从七品怪我咯 苏璟:嗯,我是正二品 瑶妹:关你啥事,喵喵猫??? PS.看了评论区司机肉觉得需要申明一下,本故事很苏,苏大魔王也很苏,往后看就造了【围笑脸 锦衣录4 因是休沐日,眼下虽然青天白日的,教坊里依旧热闹的紧。大越朝并不禁止官员嫖妓,瑶姬一路走过去就看到了好几个熟面孔,她拿袖子半遮着脸,未免尴尬,只当没看见,脚下步履匆匆地朝楼上走,不妨撞到了一个人。 “孟……中丞?”女子一身月白色裙衫,妆饰在女妓中是难得的素净。 正因于此,她身上这股不流于俗的气质,才使得她从教坊的一众美入中脱颖而出,广受追捧。 “是..……”瑶姬想了想,“琼玉姑娘吧。" 虽然琼玉艳名远播,可越京人都知道,她是那位苏爷的禁衡,自从两年前她被苏最看中后,就再也不接别的客人了。瑶姬从诏狱出来后,使人去端宁侯府打听,得知苏不在府中,便料到那因是休沐日,眼下虽然青天白日的,教坊里依旧热闹的紧。大越朝并不禁止官员嫖妓,瑶姬一路走过去就看到了好几个熟面孔,她拿袖子半遮着脸,未免尴尬,只当没看见,脚下步履匆匆地朝楼走,不妨撞到了一个人。 “孟……中丞?”女子一身月白色裙衫,妆饰在女妓中是难得的素净。正因于此,她身上这股不流于俗的气质,才使得她从教的一众美入中脱颖而出,广受追捧。 “是..……”瑶姬想了想,“琼玉姑娘吧。" 虽然琼玉艳名远播,可越京人都知道,她是那位苏爷的禁衡,自从两年前她被苏最看中后,就再也不接别的客人 分卷阅读445 了。 瑶姬从诏狱出来后,使人去端宁侯府打听,得知苏不在府中,便料到那人十有八九在教坊。 她压下心里的那丝不快,淡淡道:“还请琼玉姑娘告知我,苏金吾在何处?” 琼玉微垂着眼帘:“金吾正在雅叙轩休息,孟中丞可否稍待片刻,待金吾醒来后,奴奴自为中丞通报。” “休息?”瑶姬不由地皱起了眉,小声嘀咕了句,“那混蛋是不是睡不饱……”要按她的脾气,才不管苏瑕是不是在休息,抬脚就直接闯进去了,但想到自己好歹也是来服软的,若是闹得太僵,没能劝苏不再对林襄用刑,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然心有不甘,她还是道,”好罢,”她随意一扫,见楼梯口有一间空屋子,“我便在此处稍待,还请琼玉姑娘费心。”琼玉语声轻柔地应了,朝瑶姬福了一福,方才娉娉婷婷离去。她转过拐角,推开雕花木门,临窗的罗榻上,男人正半倚半靠地握着一卷书,他将脚搁在春凳上,一条腿随意地曲起,分明是这般失礼的举止,由他做来,却透着说不出富贵闲适。 琼玉眼中的精光不由又盛了几分,纤手端着茶盘,将那粉彩石青的官窑盖碗放在男人手边的小几上:“苏爷,顶好的银山雪芽爷用一点子罢。” 大越朝因着时风所致,但凡有些才名的女妓都极受追捧,似她这般地位的花魁,再尊贵的客人,也从来不做这般端茶递水的活计,她心甘情愿为之折腰的,也只有眼前这个男人。 但她的温柔侍奉得来的只是淡淡一瞥,男人平静无波的眸子掠过她,就像是在看一件毫无生命的物品,如同他看其他所有人的眼神一样。 “茶放下,你可以出去了。” “是。”琼玉低下头,袅袅娜娜地朝外走,只是那双藏在袖子底下的纤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都深陷进了肉里。 为什么,她全心全意地侍奉了他两年,到现在却还是连他多余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外间都说她是苏瑕的禁衡,深受苏宠爱,可只有她知道,他从来没有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他大概只是要找一个能够安静待着的地方,而她,不过是那个恰好被他选中的幌子。 她不应该贪心的,无数次,琼玉这样告诉自己,正是因为能做这个幌子,她才不用像教坊里的其他姐妹一样满身污泥,强忍着恶心伺候那些肠肥脑满的男人,她能够轻松又干净地活着,一切都是托赖那个男人。 这种说辞甚至连她自己都信了,直 到那天晚上,她看到了那个女人。 被称做孟中丞的,高傲崖岸的女人。 那一刻,像是一盆冷水兜头浇在了她身上,她想要苦笑,想要痛哭,她终于明白了,他看着自己的时候,有时候像在看一件物品,有时候像在看另一个人。 “小环,”琼玉低声问着迎面走来的丫景,”茶点,给听雪阁的那位客人送去了吗?”“送了,”小环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奴婢按姐姐的吩咐加了合欢散,茶水和点心里都有。” 琼玉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慢慢地松开手:“很好。”很好……鱼龙混杂的教坊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所以就算孟中丞不小心中了合欢散,然后被不知她身份的客人给奸污了,也不算是什么奇事。 她心里冒出的邪恶念头越来越可怕,狂涌而出的快感却也越发强烈。凭什么是那个女人,凭什么她只能做那个女人的替身!即便她们的眉眼只有两分相似,她还是看出来了,因为那个女人出现的时候,苏璟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动容。 * 那份动容让她彻底崩溃,再也无法自欺欺人,她什么都比不上她,家世、地位,甚至连她最引以为傲的容貌,都及不上那个女人! “琼玉姐姐,”小环不安地动了动,“真的要这么做吗,那毕竟是朝廷命官……” “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是我们做的,”琼玉面露阴鸷,“你去,想办法让人把仇员外领到听雪阁里,我送那胖子一个绝色美人,他会满意的。” 那边厢瑶姬还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她毫无所觉地喝下了丫鬟送来的茶,不过一时半刻,就感觉身体隐隐燥热了起来。她并不是懵懂无知的大家闺秀,这里是教坊,乱七八糟的催情药物不知有多少,莫非…… 心头一凛,瑶姬连忙站起来,却觉得眼前阵阵发黑。不行,她强撑着抓住手边的桌子,自己肯定是被人算计了,必须要马上离开。她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强抑着体内越来越疯狂的热意,扶着墙壁一步一步往外挪。 只是好巧不巧,被丫鬟领着的仇员外刚踏上二楼,瑶姬与他撞了个满怀,“啊”的一声跌在了地上。因是休沐,她今日并未着官服,一身明蓝色男式长衫,虽然是按照她的身量裁剪的,穿在少女身上,还是因其样式宽大显出难言的玲珑娇小。 这仇员外原本就是个色中饿鬼,一见这美人儿从听雪阁里走出来,顿时心花怒放:“乖乖,你们教坊什么时候有这等绝色了,美人儿,快来让郎君好生疼你。”说罢就要伸手去扶瑶姬。 谁知那美人儿眼中寒芒一闪,纤手闪电般伸出,只听喀拉一声,仇员外大声惨嚎着,竟然被她牢牢地反剪住了双手。 “再敢动手动脚,弄断你的胳膊!” “啊啊!放手,放手!我不动了,不动了!”仇员外疼得满头都是冷汗,眼角余光瞥见自己的家丁正匆匆赶来,一张胖脸上立时露出淫邪的笑容,“贱人!我看你往哪里跑!” 瑶姬一惊,抓着仇员外就想拿他当肉盾,她因为前几世的经验,加之从小习武,身手相当了得,电光火石间,她已一脚将那头肥猪蹬开,就要趁机抢身下楼,谁知脚下一软,竟不由自主地歪了下去。 “那贱人中了药!”仇员外大喝,“给我抓住她!”几个家丁饿虎扑食一般朝她扑去,忽听空气中微不可闻的破空声响,冰冷的锋刃擦着其中一个家丁的脸颊滑过,咚的一声钉在了墙上。 “该死的!谁!”仇员外气得浑身肥肉乱颤,待看清那把刀的形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拐角处那扇雕花木门不知在什么时候打开了,平缓的脚步声踏着楼板而来,那声响并不大,方才还热闹不已的彩楼却瞬间毫无声息,像是被凝固住的池水,只剩下教人窒息的寂静。 牛皮靴底的声音带着一点隐隐的钝响,那钝响停在仇员外面前,他惊恐地抬头,只见靴子动了动。 “苏……” 砰咚! 楼下战战兢兢的女妓们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肥胖的人影猝然从楼上坠落,在震天的巨响中,鲜血从人影的身下缓缓渗出, 分卷阅读446 四处蔓延…… 此时男人已走到了瑶姬面前,半靠在墙上的少女微闭着双眼,面色是不正常的潮红,她显然已有些神志不清了,胸脯急促地起伏着,察觉到有人接近自己,胡乱地伸出手想去推拒:“走开,走开……” 乱抓乱推的小手被人一把攥住,那熟悉的气息是夜息草的味道,带着淡淡的微苦将她包裹起来,就像是很多年前,在草庐旁,在溪涧边……她睁开眼睛,迷蒙的视线中,那人的面容一如往昔。 “苏璟……”少女下意识攥紧了他的衣襟,樱唇轻启,吐出了那个他与她都许久未曾听过的称呼,“师兄。” (独576080) ===================================================== 所以并不是未婚夫妻梗,是师兄妹梗【doge脸 锦衣录5(H) “师兄!”女孩儿清亮的声音好似云雀,她兴致勃勃地跑到他面前,“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包袱打开,一本本色泽陈旧的书册全是市面上难见的古籍,“都是我从爹爹的书房里拿出来的,喏,拿去抄,我出双倍的价钱,笔墨纸砚都由我提供。” 间听此言,少年方才放下手里的笔,淡漠地看了她一眼:“我很忙。” 女孩儿顿时气得跳脚:“别人的生意你都做,我的生意你怎么不做,”再一看少年手边全都是密密麻麻抄写工整的书籍,”抄一册书收三十文,你想累死啊,况且我这些书可都是难得一见的,我还不乐意给别人抄呢。” “哦。” “哦什么哦,你就不能有激烈点的反应吗。” 女孩儿叽叽喳喳的,不远处顿时传来戏谑的笑声:“小师妹,你就别折腾苏师弟了。” “是啊,苏师弟刚入门没几天,小心把人家吓跑了,以后有你哭的。” “哼,”女孩儿气鼓鼓的,想到自己芯子里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不能和这个冰块脸计较,把书往少年怀里一塞,“总之你给我抄好,一个月后我来验收,我虽然管你叫一声师兄,那是因为我年纪小,你入门比我晚,必须要听前辈的话,听到没有?说完也不等少年回答,朝他努了努鼻子,脚步轻快地远去了。剩下少年坐在那里,有些愣怔地看着怀里的书。 他家境贫寒,因为要读书不能分担家用,只能靠抄书和替人写信来赚点润笔费。当初他拜入松泉先生门下时,所有人都说他不自量力,读书并不是穷人能负担得起的事,一本书在书肆里要卖三钱,就算他能够利用抄书来看更多的书,可那些能送到他手里的,都只是市面上最普通的籍册。 可这些.……少年淡漠的眼神不知在什么时候柔软了下来,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抱着书的手却不知不觉收紧了一些。 就像现在,他抱着昏昏沉沉的少女,没有人能从他的面容上看出任何情绪,只听到他冷冷地对赶过来的手下说:“处理干净,我不希望听到任何人多说一句闲话。“。 “是。”两个青衣的锦衣卫深深低下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眼睁睁地看着他抱着那个少女走进雅叙轩,木门砰的一声关上,方才像活过来一般长出了一口气。 躲在角落里的琼玉看着那一幕几乎目此欲裂,怎么回事,明明那个女人马上就要变成残花败柳,竟然,竟然让她和苏爷……她心有不甘,提起裙子就往雅叙轩方向走,一个高大的人影却忽然挡在了她面前。 “琼玉姑娘,“苏理的手下,全都和他如出一辙的冰冷似铁,说出的话更是教琼玉寒彻入骨,“有件事,恐怕需要向姑娘了解一下。”不提琼玉即将遭遇什么,苏瑞抱着瑶姬回了房,想把她放到床上时,却遇到了从未有过的阻挠。 少女紧抓着他的前襟,无论如何也不放手,她一张小脸红通通的,似是半梦半醒:“走开,走开臭男人.….别碰我,走开……… 苏骡的视线落在她拉扯自己衣襟的小手上,顿觉头疼。他捏了捏眉心,不由自主地放柔声音:“瑶瑶,你先把手放开,好不好?" “瑶瑶?”少女有些迷蒙地瞪着大眼儿,“你谁啊你,管我叫瑶瑶,只有.……只有师兄,不,苏那混蛋才能叫。”她说完这句话,像是猛然发现了 什么,歪着小脑袋盯着眼前那张俊脸,“你怎么…….有点眼熟.……”所以这小东西根本连他是谁都没弄清楚就任由他抱起来了 男人忍不住拢起眉峰,沉声道:“我就是苏骤,”顿了顿,“你口中的混蛋。” “混蛋……”少女迷迷瞪瞪地伸出小手,指尖落在男人绷紧的侧颊上,轻轻摩拳着。那幼嫩的感觉像是一只羽毛在他肌肤上滑过,那样轻,那样软,却勾。 得他心头猛然一颤,情不自禁紧了紧喉结,口中也一片干涩。 “咦~~”少女轻飘飘的呓语还在继续,由于她的动作,苏璟不得不半躬着身体伏在她身上,两张面容间的距离不过三寸长短,她说话时,如兰芬芳呵过他的面容,带来的触感像是过电一般,让他从耳根一直酥麻到了尾椎骨。她终于摸够了,扯住他的两颊就往外拉,“真的是苏璟,大混蛋……大混蛋……”她喃喃低语着,声音里不知不觉带上了哭腔,“我好难受,大混蛋……” 少女眼泪汪汪地抬头,娇躯情不自禁往苏璟身上缠,扯着衣襟的小手也勾住了他的脖子。 难受,真的好难受……身体被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火焰炙烤着,让她口干舌燥、头晕眼花。分明感觉自己要被烧死了,身下的桃源秘处却是泛滥成灾,一片泽国。那湿润中混杂的瘙痒让她愈发难耐,神智完全被夺去,只想要离那具坚硬的身躯更近一些,再贴得更紧一些…… 偏偏那块被她缠上的“石头”要把她甩开,苏璟左躲右闪,颇有些狼狈地躲避着少女的娇唇,以他的身手,这原本该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对方是这个不省心的小东西,他不仅不敢还击,还得防着自己下手没个轻重伤了她,真是苦不堪言。 身上那一袭整肃的黑麒麟绣纹袍早已被扯得松松垮垮,脸上手上也被小人儿趁机亲了好几下,苏璟的呼吸越来越不稳,脑袋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摇摇欲坠、濒临断裂,“瑶瑶,”他强抑着自己沙哑的喘息,“冷静下来,好不好?” 回应他的是小人儿可怜兮兮的哭音:“我冷静不下来……” 嘣的一声,那根弦彻底断了。 瑶姬只觉腰间骤然一松,大手解开她外袍上的革带,摸索着就要落在腋下的盘扣上,她刷的一下用两只手护住胸前:“臭流氓!” 苏璟原本就忍得 分卷阅读447 额上青筋乱跳,闻言更是脸上一黑。该死的,究竟是谁缠着谁不放。说完这话,瑶姬也觉得有些不对,她愣愣地松开手,见男人冷着脸转身欲走,连忙从后面抱住他的腰:“错了,我说错了嘛。”——撒娇声又轻又软,而她就跟只小猫儿一样拿脸在他背上乱蹭,蹭得他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 他转过身,长指落在她纤秀的下颌上,迫使她不得不昂着小脑袋看向自己:“再问你一遍,我是谁?” 这个问题让少女愣了一下,见状,苏璟的一张俊脸愈发冰冷,却见她微弯着大眼儿笑了起来:“……是师兄。”那笑容柔软又依恋,她偏过小脸磨蹭他的手掌,娇唇划过掌心,还调皮地拿舌尖舔了舔。 这一舔可不得了,娇躯骤然腾空,她只觉胸前一凉,男人竟然硬生生扯烂了她的前襟,连着兜衣儿扔在地上,凶狠地吻上了她裸露出来的美乳。 (独576080) ===================================================== 万能的春药梗= ̄ω ̄=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锦衣录6(高H) “啊……”从未被人采搬过的雪峰如何经得起如此粗暴的玩弄,大舌激烈地舔吮着,含着娇娇软软的奶尖儿竟就这样把它吃到红肿硬挺起来。饱满的乳肉在他口下被踩躏,被吮咬,不过一时半刻,那白雪般的肌肤上就全都是刺目的咬痕和晶亮水渍。 被迫架在男人肩上的两条玉腿绷得笔直,因为那太过刺激的快感越绞越紧,小屁股也高高地拱了起来。直到这时瑶姬才有一点清醒,怎么回事,苏瑕那混蛋在做什么?! 可那仅剩的一丝清明也很快被情欲冲走了,身体里难耐的痒意在男人的肆虐下逐渐平缓,她情不自禁地深陷下去,小嘴里不断逸出点点娇喘,甚至还捧着奶子送到男人唇边:“吃,吃这里啊师兄……好痒,瑶瑶好痒..……” “合欢散的效力这么强?”男人吐出唇间湿漉漉的小奶尖,拿手指拨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家伙,果然换来身下娇躯的轻颤,“还是瑶瑶.…….原本就是个小骚货。” “不是……”往昔的针锋相对让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但她的心神很快就被苏瑕的动作给夺去了,在纤腰上游移的大手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亵裤上。 严格说来,此时她还算是穿着衣服的,虽然那身男式长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丝毫也起不到遮蔽作用。而包裹着下体的那条薄纱亵裤,就成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不行,不能脱…”大概人即便是到了神智全失的时候,潜意识里都还守着最后的防线,少女眼疾手快,牢牢地按住了亵裤边缘,“……不可以,这里不“合欢散的效力这么强?”男人吐出唇间湿漉漉的小奶尖,拿手指拨弄了一下那可怜的小家伙,果然换来身下娇躯的轻颤,“还是瑶瑶.…….原本就是个小骚货。” “不是……”往昔的针锋相对让瑶姬意识就要反驳,但她的心神很快就被苏瑕的动作给夺去了,在纤腰上游移的大手渐渐往下,落在了她的亵裤上。 严格说来,此时她还算是穿着衣服的,虽然那身男式长衫被撕扯得破破烂烂,丝毫也起不到遮蔽作用。而包裹着下体的那条薄纱亵裤,就成了她唯一的遮羞布。 “不行,不能脱…”大概人即便是到了神智全失的时候,潜意识里都还守着最后的防线,少女眼疾手快,牢牢地按住了亵裤边缘,“……不可以,这里不行。 “你在开玩笑?”苏最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眼底狂涌的不知是情火还是冷意,他的声音原本就低沉醇厚,此时因其隐忍,更透出几分压抑的嘶哑来,“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我,我已经不难受了……”小人儿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当然这只是假话,她的身体依旧很难受,依旧渴望着男人强有力的贯穿,她想,她大概是有一点害怕…… “我难受。”苏理冷冷地回她。 那你就憋着,话没出口,小手忽然被强势着按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什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她已经能感觉到那家伙的大小和硬度有多惊人。瑶姬倒抽一口凉气,让这家伙进去,她说不定会行。 “你在开玩笑?”苏最漆黑的眸子动了动,眼底狂涌的不知是情火还是冷意,他的声音原本就低沉醇厚,此时因 其隐忍,更透出几分压抑的嘶哑来,“是你先招惹我的。” “可我,我已经不难受了……”小人儿眨巴着眼睛无辜地看着他,当然这只是假话,她的身体依旧很难受,依旧渴望着男人强有力的贯穿,她想,她大概是有一点害怕…… “我难受。”苏理冷冷地回她。 那你就憋着,话没出口,小手忽然被强势着按在了一个坚硬的物什上,隔着层层叠叠的衣料,她已经能感觉到那家伙的大小和硬度有多惊人。瑶姬倒抽一口凉气,让这家伙进去,她说不定会坏掉! 眼看着小东西挣扎着想跑,男人眸底一沉,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弯折起来,臀瓣被分开,亵裤被嗤啦一声从裆部扯烂,火热的肉棍顶上来,不容拒绝地分开贝肉,分开花径,恶狠狠地一插到底。 破身的疼痛竟只有一瞬间,身体里叫器的欲望被顷刻平息,饱胀的甬道艰难吞咽着那狰狞可怕的巨兽,身体被塞得满满的,似乎连心都被塞得满满的。 直到此时瑶姬才有些明白过来,合欢散的威力果然不同寻常,这种春药其实多半是给开苞的女妓用的,倒不是为了给客人助兴。再青涩的身子只要用了这玩意儿,初夜时都能欲仙欲死。更毋宁说瑶姬的身子原本就敏感,小穴虽紧致,可又湿又滑,曲曲折折弯弯绕绕的,吮得花径里那根肉棒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 “你……”她抽了抽鼻子,伸手欲抹方才惊怕之下流出来的眼泪,难道这混蛋并不是不顾她刚刚破瓜强行侵犯进来,而是早料到中了合欢散的她不会痛? 眼角一热,大手落下来替她轻轻拭去泪痕,苏将长指放在唇边舔了舔:“味道不错。" 少女的脸刷一下红了个透,臭流氓!他的视线分明看的是他们两人正紧紧结合的下体! 因为这个姿势,不止是苏景,瑶姬也能清楚地看到自己正在被踩随的私处,色呈赤黑的肉棒把她腿间那朵可怜小花撑出了鸡蛋大小的洞,即便如此,吞咽着正在抽插的巨物时,那小肉洞依旧艰难无比,似乎要被生生地撑裂。偏偏都这样了,她敏感的身子里还是不断有花露渗出来,随着大鸡巴的挺送往外淌。 淫靡的汁水糊满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每一次肉棒抽出,媚肉和蜜汁都依依不舍地裹紧棒身, 分卷阅读448 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挽留那大家伙一样,吮着长棍儿又咬又绞。待到巨物整根插入时,美人儿又会颤抖着下意识躲闪,却因为被男人牢牢地按在身下,只能哭叫着承受几乎要将她贯穿的侵犯。 “啊,啊……太深了,嗯啊……太深了苏璟……”菇头已经顶到了花心,甚至得寸进尺地要撞开宫口往里肏,少女既害怕又渴望,呜呜呻吟着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若非如此,她恐怕要被激烈的抽插给撞飞出去。坏掉! “你之前叫的是师兄。”苏璟的声音一如往常冰冷,如果忽略他肌肉贲起的上臂和略带沙哑的话音,恐怕任谁也看不出来,这个依旧面无表情的男人此时正挺动窄臀,恶狠狠地肏干着身下娇柔的小人儿。 师兄……瑶姬被花心前恶意碾磨的大龟头折磨得越发神志迷蒙,小脸依偎在男人颈侧,耳边是他近乎野兽的低喘,今时今刻,恐怕也只有在她最不清醒的时候,她才叫得出那一声师兄。 他们,早就已经分道扬镳了。一个选择了黑,一个选择了白。 她的沉默让苏璟忍不住心头一颤,大手掰过她的小脸,看到少女眼中那隐含着悲意的茫然,神经被剧烈拉扯着,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舔吃着她的小嘴,用着近乎将她吞噬的力道。 胯间的肏干越发急促,花径里的嫩肉被刮得殷红,深插进去的龟头重重顶上花心,那小嘴被撞得越来越软,酸麻中隐带的疼痛让小人儿哭叫起来,她浑身过电似的颤抖着,眼前阵阵发黑。 “叫我,叫我师兄,快叫!” “师兄……师兄,求求你了师兄……饶了瑶瑶吧,受不住了呜呜……小穴受不住……”这可怜的哭吟无疑让男人越发狠厉,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体在极乐的浪头载沉载浮,瑶姬再也没有多余的精力想起那些晦暗的过去,只是凭借本能呻吟着,试图让发了狠的男人放过自己。 还挂在她腰间的亵裤上满是喷溅的淫汁,在男人最后一记深捅时,硬物蛮横地撞开宫腔,大股的淫靡汁水飞溅而出,和那激烈喷射的浓精一起,瞬间将亵裤彻底浸湿。 不行,不能射进去……昏过去之前,她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摇摇欲坠的念头,花穴几乎是在下一刻又被塞满了,重新硬挺起来的大鸡巴再次挺弄起来,而欢爱还在继续…… (独576080) ===================================================== 每次写第一次都感觉自己要秃【生无可恋.jpg 锦衣录7 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2那天直到夜深时,瑶姬方才回到家中。她是在一辆马车上醒过来的,浑身酸痛无力,连手指尖都在无声叫嚣着疲惫。送她回来的车夫在距离孟府不远的地方停下来,那车夫一身青衣,穿着打扮俱都普通,可一看其站姿身形,便知必然是经过精心训练的军士:“孟中丞,前边不远就是贵府,小人这就告辞了" 瑶姬明白他之所以不靠近是为了避嫌,若是让人知道苏瑕的车夫送人到孟太师府上,于她并非好事,也不知此举是那个男人叮嘱过的,还是这车夫自行为之。 她心里五味杂陈,明明是去寻那人办正事,阴差阳错地竟和他发生了关系,她倒不是怪苏趁火打劫,毕竟一开始是她缠着他不放,而苏的出现也算是救了她。可他们分明已经是陌路了.难道又要真起纠葛?她心事重重地往府里走,这个时辰,表姨一家自然早已告辞离开。瑶姬无精打采地站在阶下听孟夫人把自己一顿好训,心里面乱糟糟的,答起话来也是嗯嗯唔唔的不知所云。孟夫人固然是生气,见她神色萎靡,一脸的心不在焉,也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示意她回房。 见她走了,孟夫人方才唤了一个婆子过来:“你去大门上问问,姑娘是怎么回来的?” 瑶姬还不知自己异样的举止引起了自家娘亲的注意,她手软脚软,一回房就瘫在床上不想起来。也不知苏那混蛋究竟做了多久,到现在她腿间还是火辣辣的,想到那些淫靡的画面,忍不住脸上便是一红,愈发神思不属,还是她房里的大丫爱白鹭进来道:姑娘,水已备好,姑娘且先沐浴更衣罢。"说罢走过来替她解下外袍,口中疑道:“这件袍子……怎么不像是奴婢做的?" 瑶姬一低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换了,虽然看起来和早上穿出去的那件一般无二,可那袍子是白鹭做的,只要一见针脚,白鹭便能看出异样。她连忙掩住衣襟:“想是灯烛昏暗,你看错了,我自己收拾就是,你先出去。 因她向来不喜贴身之事被人服侍,白鹭也不疑有他,福了福身便退了出去。瑶姬这才脱下身上的衣物,只见少女雪似的肌肤上红痕点点,不止是胸前,连香肩、手臂上都是,更毋论小腹以下的部位,翘臀上大喇喇几个掌印,私处虽然被清理过了,可那微微张开的红肿花唇还带着点湿意,一望便知被男人狠狠疼爱过。瑶姬又是气又是羞,脱到身上最后一点,她才发现自己没有穿亵裤,贴身的兜儿还是今早穿出去的那件,可亵裤呢?忆起那时苏瑞直接将小裤扯烂了,可能是这样,才没有给她穿吧。 她忍着颊上的热意,身子浸泡在温暖的水里,想来想去,也只能当做那件事没有发生过,苏琢想必也是如此打算,否则怎么会术声不响地把她给送了回来。 今晚过后,他依旧是权倾朝野、心狠手辣的锦衣卫,而她也依旧是初出茅庐、不畏强权的都御史。 只是这般打算的好,次日在朝会上看到那个男人时,瑶姬还是忍不住有些尴尬。散了朝,她与都察院的同僚往外走,恰撞见内阁首辅方一贯与苏琢在奉天门前闲谈,两人四周围着一众 分卷阅读449 阀党官员,熙熙攘攘,端的是煌赫已极。 瑶姬的顶头上司左都御史李耕虽不是鹤山党人,向来与方一贯不合,见状冷哼一声,拔脚便走。瑶姬忙加快步子跟上他,不巧正听到方一贯问苏景:“飞卿,你脖子上是怎么回事?” * 众人其实早就注意到了,苏璟露在衣领外的修长脖颈上,明晃晃的几道红痕,那显然是被人用手抓出来的。能在苏金吾身上动手的,想来也不外是…… 既然方一贯开了口,诸人也就不再假作没看见,便有一人笑道:“端公,您可不是明知故问,金吾尚未娶妻,自然不可能是家里的葡萄架子倒了,想必是教坊的哪位美人……” 话未说完,苏璟冷冷地打断了他:“是猫抓的,”男人的视线停在刚刚经过的娇小身影上,“一只小野猫。” # “苏璟,你什么意思?!” 锦衣卫的衙署距离都察院不过一条街,回到官衙后,瑶姬怎么想都咽不下那口气。什么叫猫抓的,还野猫,混蛋苏璟!你就不能老老实实顺着那人回答是教坊美人抓的吗!她确定苏璟当时看了她一眼,这一眼顿时让瑶姬怒火中烧。 书案后的男人只是微掀眼帘:“孟中丞,虽然是同僚,可你随随便便就闯进我锦衣卫衙署,恐怕不妥罢。” “我自然是来和苏金吾聊公事的,”少女似笑非笑地坐下来,“公务之余,再探讨一些私事,想必苏金吾也不会介意。” “昨天的事,我希望我们都当做没有发生过,”见苏璟不语,她索性直接道,“金吾是男子,不知我等女子不便之处,我虽非那等讲究三从四德的弱质女流,到底也是女儿家,名声要紧,还请金吾高抬贵手。” 苏璟放下笔,此时方才正视她:“我若是不抬呢?” 瑶姬强忍着怒气:“金吾想要什么,直说便是。” 想来不外是威胁她别再插手林襄的事,又或者干脆要她以后都不许和他作对,这个男人的阴险毒辣她早已有了准备,可临到头来,依旧恨得咬牙切齿,连这等事……这等事都能用来胁迫她,在他的心里,什么师兄,什么过去的情分,恐怕早就一丁点都不剩了。 和她的怒极相反,男人始终都像是一块凝定的冰,他淡淡开口:“孟中丞的意思是,我要什么,你都给?” “苏璟,你不要太过分!” 他忽然站了起来,不顾少女的怒目而视,走到她面前,微微倾身。漆黑的眸子离她越来越近,那里面像是什么都没有,又仿佛暗潮狂涌,他轻启薄唇—— “我要你。” (独576080) ===================================================== 明明是衣冠楚楚的锦衣卫,但是我感觉随时随地都能开车啊!!【泰日天附身 锦衣录8(H) “我要你…陪我一次。” 男人的声音冷淡已极,吐出的鼻息却是温热的,拂在少女脸上,顿时教她颊似燎原,一片通红。 “混蛋!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你……”未完的怒斥被尽数堵了回去,薄唇落下来与她抵死缠绵。今天的苏有些奇怪,,应该是说从那一晚脱轨之时,苏就表现得很异样了。 他应该是冷硬似冰的男人,愤怒的时候,欢愉的时候,她从来都没有办法在他脸上看出多余的情绪。只有那双漆黑的眸子有时会闪现的难言的光,她还记得过去的时候,他们还在青阳山的草庐里念书,当他眼中闪过笑意时,她便知道自己做什么都不会惹他生气。 可现在……他是生气了吗? 凶狠地亲吻着她,甚至用牙齿去咬她的唇,她唇上又麻又痒,香舌被他吮得舌根都隐隐作痛,男人坚硬有力的身躯将她压在桌上,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放开…….放开我.……” “不放。”他偏过脸咬住她的耳垂,那玲珑一点珍珠在他唇齿间翻滚咬嚼,那样小,又那样软,就像掌下的娇躯一样,轻而易举地被他掌控住,任是挣扎踢瞪,也只能被他按在身下肆意地踩躏侵犯。 为什么要来招惹他,为什么……三年前的那次决裂后,他本以为自己心若死灰,再也不会有分毫动摇。可那天她怒气冲冲地一脚踢开门,看到那张熟悉的小榻时,所有的坚执轰然据塌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才克制住拥抱她的冲动,想 用冷言冷语将她驱离,在他们之间那道深深的鸿沟上,再次划下伤痕累累的一刀。 可意外发生了,他要了她,完完全全地将她占有。派人送她回家后,他坐在窗前喝了一整夜的酒,当空一轮皓月,皎皎似雪,恍如许多年前,十五月圆,她从窗外探进一颗小脑袋来,打开手里用油纸包住的月饼:“师兄,我来陪你过节。” “你怎么不回家。”他淡淡地说。 “唔,家里娘亲有爹多,”女孩儿笑脸盈盈,眼中仿似星辰,“可师兄只有一个人啊,所以,我来陪着师兄。" 我来陪着师兄…….已经有十几年了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可他到底是把她弄丢了,狠决的,亲手将她放弃。他是那样自私的一个人,贪恋着那份温柔,却又任凭双手染满鲜血,便像是现在,想将她推开,偏偏又舍不得。 “唔.……”少女娇软地要咛着,颈侧被他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齿痕,“不行,不能咬那里.……会被,会被看见的.……”大舌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在齿痕上竣巡,在耳后极敏感的那块嫩肉上打转。 瑶姬被他舔得身子发颤,腿间一股一股的湿意渗出来,不知是不是太过羞窘下的错觉,她甚至闻到空气里开始弥散出那股动情后特有的甜香。罢,他的生命中,他蹒跚而行的那条荆棘路上,终于有了第二个人。 “舒服吗?”苏臻在她耳边低声问,见她不答,报复似的又咬了一口。 转过脸来,只见小人儿眼泪汪汪的,眸底又是羞又是怕,他到底还是心疼她。 微微叹了口气,“好,不咬了。”大手伸到衣裙底下摸索,那一层又一层的外裤里裤很是繁琐,他腹下坚硬似铁,早已忍得不耐,偏又顾忌着官服不能随意 撕毁,一面舔着那小嘴与她缠吻,一面强忍欲望替她褪下衣物。 因是大朝会,她身上穿的是一整套的公服,宽大的前摆垂落而下,遮住了底下光溜溜的下体。男人大手便在其中游移,摸到那湿哒哒的小肉缝重重一按,立时便听到小人儿娇哼着:“痒,痒…….一面拿脚踢他。 他将那只玲珑玉足捉住, 分卷阅读450 放在唇边吻了吻:“瑶瑶哪儿痒?”分明胯间阳具已濒临爆发,还要做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来逗弄身下的小东西。 “小穴……”瑶姬自知今次是逃不过了,抿了抿唇,乖乖回答。话音刚落,便见苏璟眸色一黯,视线落在衣裾底下那泛滥成灾的娇花儿上,可怜的小花唇竟还瑟缩了一下,好似饥渴的小嘴儿,在男人无所遁形的目光下吐露蜜汁点点。 如斯美景,哪里还能再忍耐,瑶姬连娇呼的机会都没有,便被那粗硬巨物一插到底,花径满满当当的撑开,媚肉包裹着棒身拼命吸吮,连小肚子上都撑起了一个鼓鼓的包块。 “还痒不痒,嗯?” 不等她回答,抽插如同狂风骤雨般顷刻袭来,她满头乌发用幞头束起,在那激烈的顶撞下摇摇摆摆,不多时便云鬓散乱。一张小脸上遍布潮红,大眼儿里春水欲滴,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唇开开阖阖,只是无意识地吐出娇吟软语:“好快,啊……太快了……嗯啊,肉棒好粗……吃不下,啊, 啊哈……” 偏生苏璟还觉得不满意,捏住她的小脸哑着嗓子问:“师兄的肉棒只是粗而已?答错了就要受罚。” 小人儿抽抽嗒嗒的,只能忍着羞意回答:“还,还好大的……又粗又长,嗯唔……要捅到瑶瑶的子宫里去了。” 她一说捅进子宫里,苏璟便要折腾她,察觉到菇头顶着花心深处那张小口碾压,想把硬物送进宫腔里,慌得她手脚齐上,拼命推拒:“不可以,那里不能进去……混蛋,大混蛋,快拿出来!” (独576080) ===================================================== 官服py(ω) 锦衣录9(高H) 破瓜那天,虽然瑶姬吃了合欢散,可被眼前这混蛋硬生生捅进子宫后,她的小肚子足足酸软了一整天。那根大家伙的可怕是无法形容的,贯穿花径的时,仿佛一根滚烫的铁杵插进她的身体里,只是稍稍一个动作就能翻搅起惊涛骇浪,让她无所招架。 眼看着大肉棒越入越深,男人的鼠蹊部狠狠撞在她的花户上,苏是铁了心要把大鸡巴干进去了,瑶姬只能扯着他的衣襟抽噎:“疼.…….瑶瑶好疼……. 苏瑕深吸一口气:“乖,插进去就不疼了。” “胡说!”何止是胡说,根本就当她是傻子,偏偏她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身子承受那汹涌而来的热意,任凭男人高大的身躯顺势将她牢牢拢住,仿佛全然的属于他,连身体到心灵都是。 这个念头让瑶姬心头一颤,不愿意再多想,只能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激烈的欢爱上。覆在其上的男人并未脱衣,同样是颜色鲜艳的绯袍,穿在他身上,偏生有一股子教人不敢靠近的冷意。 此时这个冰冷的男人却在她耳边急声粗喘着,向来少有情绪的俊脸上隐有情潮,眼角更是微微发红。 他是这样的不近人情又高不可攀,冲动、欲望,似乎与他是全然无干的,可此时此刻,他却吐露着下流的言语,在锦衣卫衙署,这个天底下最教人胆寒的地方对她做着淫乱荒唐的事。 一时之间,瑶姬竟像是痴了,小手攀住苏的脖子,察觉到他腰间的玉带随着抽插撞在她的小腹上,悬在玉带上的牙牌冷冰冰的硌得她生疼,“苏,”她小声在他耳边说,“.…….有点疼。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不是这里,”少女咬着唇摇头,“你的牙牌,硌到我了。” 男人没有分毫的犹豫,解下牙牌就随手扔在了地上。那块镌刻着“锦衣卫都指挥金事”八个大字的象牙腰牌砰的一声竟碎成了两半,苏连看也没看,将这世人趋之若路的权势象征弃若敝履,只是紧拥着身下的小人儿,更深地占有她,更凶狠地贯穿她。 “碎了……牙牌。”小人儿在娇喘的间隙里扯了扯他的衣袖。 “嗯。”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亲吻雨点般落在在脸上唇上,含着她的小舌舔弄轻软的声音像是在撒娇,他几乎是下意识就放缓了力度,大手落在她嫩乎乎的花唇上:“还是疼?" “你,你不去捡吗……”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住,头昏脑涨的,神智都快要有几分不清醒了。 苏强见她还有闲心去注意别的,眉峰微拧,缠着那香舌越发用力:“你比较重要。” .….你说什么?”少女却没听清,娇躯随着他的挺弄载沉载浮,腿间的小嘴儿已不知泄了多少次,把两人的公服下摆淋得一片湿黏。好不容易苏闷哼着射了出来,她尚来不及把他推开,小肚子就被灌进了满满一泡浓精。 察觉到男人眼底那抹得逞的了然,她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好,好了……”她极力平缓着高潮带来的喘息,“我陪了你一次,这下……这下可以放过我了罢。 谁知这话却不知哪里戳到了苏理的怒点,他双眸微沉,掐着瑶姬的纤腰就将她抱起来,用面朝他坐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那还戳在花穴里的肉棒立时入得更深了,方才射精后疲软下去的棒身迅速硬挺,硕大又棱角分明的菇头碾磨着最深处的小嘴,滚烫的柱体几乎要将花径里的媚肉烧化掉。 “谁跟你说,刚才那是一次?” “不,不是一次是什么.……”她恍然明白苏瑕的意思大概是要做到他尽兴才算一次?那究竟要多久,这男人的精力旺盛到可怕,偏偏此地又不比别处,这里是锦衣卫衙署,随时都有人会进来汇报公务! * 想归想,瑶姬现在却是连挣扎也不能了,坐着被肏弄的姿势让她愈加酸软,娇躯倒在苏璟怀里,完全是任他施为。他此时并没有像方才那样整根入整根出,又深又重地抽插,而是自下而上快速地摆动劲腰,将大腿上的小女人干得娇声连连,小花儿肿得好似滴血。 而每一次被抛起又落下时,两人都湿漉漉的腿根和下体会再次撞击在一起,啪啪啪啪的水声甚至盖过了噗叽噗叽的肏穴声,瑶姬满是淫水的股缝底下挨着两颗大到惊人的肉球,没等她被那热意惊到,男人又掐着她的腰将她提起,重重地往上顶进去。 她哪里吃的住这个,仰着头哭叫起来,小屁股被死死地扣住,只能一口咬在苏璟肩上发泄不满。偏生此时门扉一响,竟有人走了进来。 本就紧窄的甬道瞬间绞着那肉棒狠狠吸吮,男人低喘着拍了小东西的翘臀一下,胯间挺弄的动作却丝毫不停。 来人是苏璟的心腹,走到门外时就 分卷阅读451 已听到了里头暧昧淫靡的声响,他低着头,视线里一双精致小脚从书案上垂下来,那女子的身形被金吾完全遮住,只能看到金吾衣冠整肃,却是在狠狠侵犯着她。 “金吾,鱼已上钩,是否按计划行事?” “嗯。”男人冷淡地应了一声,他躬身施完礼,脚下分毫不乱地走了出去。一来一往间,那训练有素的锦衣卫没有任何外露的情绪,就像是冷冰冰的杀人机器,只需要执行主子的命令即可。 可这个男人,身前的这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瑶姬说不出心里的滋味,她意识到苏璟并不是完全不在意她的,分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又要来纠缠她却是何意。 花穴被大鸡巴强硬地蹂躏着,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快感似乎永无尽头。又一次,浓稠的白精冲刷在了她娇嫩的宫壁上,她越是不让他射进去,他就跟做对一样狠戾地往她身体里灌。 半晌之后,还沉浸在余韵中的两人方才平息下来,苏璟凝视着怀中的小人儿,她似乎还未从极乐中脱出,软绵绵地偎在他胸前,一点也看不出之前那张牙舞爪的小模样。 “明天是个吉日,”他忽然说,瑶姬一愣,抬起头,男人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薄唇中吐出的话语却让她怀疑自己幻听了,“我让官媒去你们家提亲。” “……”好半晌之后,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在苏璟额上试了试,“你是不是发烧了。” 苏璟:“……” (独576080) ===================================================== 苏大魔王心里苦 司机肉:活该 PS.珍珠满白啦,今天双更~\(≧▽≦)/~ 锦衣录10 “今儿我去报恩寺给瑶儿求姻缘,解出来的签文是大吉!”饭桌上,孟夫人满脸的兴致勃勃,“解签的灵泉师父说了,咱们瑶儿正红弯星动,姻缘虽有波折,结果必定是花开富贵、金玉满堂,我这心啊,原来还七上八下的,可算是放到肚子里了。” 孟太师坐在夫人旁边,赶紧跟着附和:“是是,还是夫人想的周到,报恩寺的灵泉师父,”他想了一想,这和尚谁啊,完全没听说过,还是嘴皮子都不打溜地续道,“名声颇大,听说他解的签文是极准的。” 他这么一说,孟夫人愈发高兴了:“瑶儿,听到了没有?依为娘看,你弘文表哥就是那个有缘人,否则怎么这红弯星早不动晚不动,正巧在你表姨一家上京的时候动。" 瑶姬不好扫孟夫人的兴,只得嗯嗯唔唔的附和了几声,埋头往嘴里扒饭,心里却在想,红弯星动?娘亲,你要是知道有人向我求亲了,恐怕就不会觉得那红弯星动在了弘文表哥头上。 只不过那人的求亲她是万万不能接受的,一开始还怀疑那家伙是吃错药了。确定苏是清醒的,没有喝醉或者烧坏了脑子后,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他,用的理由还相当不留情面:“如果金吾是想对我负责,大可不必。实话告诉金吾,若是与金吾你扯上了关系,别说我的御史生涯说不定就要到头,我爹第一个就要打断我的腿。” 少女的话语铿锵有力:“我孟家一门四代,从曾祖父开始便世代为朝廷尽忠,祖父、父亲,包括我,从不结党营私,更不会和惑乱朝野的奸佞有任何牵连。我不想被父亲扫地出门,还请金吾三思。” 事后回想起来,这一番话说出去,苏瑞竟然没有将她大卸八块,可以说是很有涵养了。男人只是冷着一张俊脸,面色阴沉地凝睇着她,得到的是她寸步不让,甚至带点得意的回视。 最终他放开了她,淡淡道:“我派人送你回家。” “别,”少女一把扯过自己被弄乱的外袍,“我可不比金吾权势滔天,还要按制上衙。” 此时她的模样,俨然便是一只得胜后张牙舞爪的野猫,苏景又是气,又觉好笑,瞥了她还未着裤的修长玉腿一眼:“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力气上街?” “你!..….流氓。” 提亲一事便到此为止,闹到现在瑶姬也没明白,当时苏现究竟是真心的,还是烧坏了脑袋。她不想和那个男人扯上关系,偏偏就有人要找上她。那天下衙之后她骑马回家,走到玉带桥时,被一个熟悉的人拦住了。 “琼玉姑娘?”马上的少女勒住疆绳,依旧是绯色孔雀纹官服,依旧如那天一般的崖岸高傲。 琼玉低下头,掩住眼底的妒恨,屈膝跪在了她的马前:“孟中丞,当日之事是我做错了,求中丞宽恕我,看在中丞并未受伤的份上,求中丞放我一马罢!” 瑶姬一开始还有些糊涂,待明白她话语中的意思后,眼神骤然锐利起来。 所以…….那天她在教坊被人算计了喝下合欢散,是这个女人所为?当时她也想过究竟是谁要暗害她,苏瑕派人把她送回去的时候让手下带了一句话:“此事孟中丞不必挂心,金吾必会给中丞一个交待。” * “我……”琼玉神色憔悴,早不复当初那等花容之姿。她想到事情败露后自己的遭遇,苏爷并没有拿她怎样,当时她惊喜不已,还以为自己在苏爷心里其实有一席之地,没想到等待她的却是永无天日的噩梦。 她失去了苏爷的庇佑,从高不可攀的花魁瞬间沦落到了人尽可夫的婊子。是啊,再出众的才情,再远播的名声又有什么用,当她被那个男人放弃后,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光环,只会让她愈发成为男人们垂涎的肥肉。 她从来没有那样后悔过,后悔自己的贪心,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一切都是苏璟给的,而那个男人甚至不需要说一句话,只要表现出自己的态度,就能将她推进地狱。 “因为我……嫉妒你。” “嫉妒?”瑶姬愈发不解,“我跟你只见过两次面。” “但是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女人惨笑着,眼中的泪水既是悔又是恨,“你不知道吧,他从来,从来都没有碰过我,他之所有庇佑我,任由我打着他的旗号行事,只不过是因为……他把我当做你的替身。” 替身…… 直到琼玉离开了,瑶姬还愣愣地反应不过来,苏璟拿别的女人当她的替身?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怀疑琼玉是不是弄错了,心里又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叫喊,去问他,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长吁一口气,挥动马鞭朝青衣河畔疾奔而去。苏璟依旧在二楼的那间雅叙轩里,只不过身边不再陪着那个美人,也没有其他新人。她心里越发没有底,难 分卷阅读452 道琼玉说的是真的?假如苏璟承认了,那自己又要如何应对。 堵在心口的那股郁气到底让她把疑惑问了出来,男人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她长得像你?” “唔……”少女回想了一下,并不像吧…… “是她弄错了,”他放下手里的书册,神色是一如往常的淡漠,“想不到她竟然还会去找你,看来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别,”瑶姬忙制止她,“得饶人处且饶人,你非要这么赶尽杀绝?当心哪一天反噬了,冷不丁咬你一口。” 这话不过是脱口而出,说完之后,她发现苏璟的眼里竟闪过一丝笑意,“之前我就想问了,”他慢条斯理道,“你几次三番劝诫,莫非……是在担心我?” “谁,谁担心你了。”少女的脸颊瞬间涨红,可对上男人那双黯沉的黑瞳,一下子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是你的替身,”他忽然说,“没有人能代替你。” (独576080) ===================================================== 无形撩妹,最为致命【doge脸 锦衣录11 “她不是你的替身,没有人能代替你。” 男人低沉的话语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瑶姬躺在床上,只是一想到便脸似火烧,忍不住拿被子蒙着头在床上打滚。 怎么回事,那混蛋.…….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情话了,他不是个面瘫吗??? 遥想当年,她不知要费多少功夫才能从那个冰块脸嘴里多撬出几句话来,其他师兄都戏谑她意志过人,“照小师妹这架势,说不准铁树也会开花呢。” 所以现在是…铁树开花了? 她不敢去想那个可能,又忍不住要想。分明之前还是陌路,都可以说是互为仇寇了,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究竟……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心脏还在剧烈地跳动着,从她落荒而逃后,就一直跳到了现在。其实当时她的反应还是很镇定的,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朝苏蹋翻了个白眼:“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要庇护琼玉?”要是没有苏躁的默许,她可不相信琼玉是苏景禁衡的小道消息能传遍越京城。 男人竟异样地沉默了,他垂下眼帘,掩去眼底那翻涌而上的暗潮:这不重要。” “不重要?哼,我看你是不敢说吧。” 嘴里讥讽着,其实瑶姬也清楚苏景 肯定对琼玉没意思,之前她不能肯定,眼下琼玉都沦落到此等惨境了,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让她奇怪的是苏强的态度,莫非这背后有什么隐情? 她正自思索,男人慢条斯理地挑眉:“怎么,吃醋了?”瑶姬没想到他竟然还有后招,强忍着恼羞成怒的冲动,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脑中想起一事,慌忙拿出来转移话头:师父的六十大寿马上就要到了,他老人家说了不大办,只要我们这些在京的弟子去看看便是,你…….去不去?” 话一说完,她便意识到不妥,果见苏瑕的神色瞬间淡漠了下来,说来也奇怪,他面上分明是一直没有情绪的,可她就是能在那微小的变化里看出他的喜怒。 “我知道了,”她低声说,既然已经选择了不同的路,以他的性子,又怎么还会回头,“告辞。” 松泉先生李治六十寿辰将近之事,京中有不少人都知晓。李治是有名的大儒,虽然从未入仕,可他在天下文人心中的地位非同一般,只是他惯来隐逸,不理俗务,这么多年一直都隐居在青阳山的草庐里,只以教导弟子为要。 人人都道松泉先生是超凡脱俗的高人,也只有瑶姬他们这帮学生知晓,老头儿其实就是个顽童。他年轻时做过游侠儿,给弟子们授课时,若有意的,也会露上两手,教他们习武。瑶姬这一世的武艺便是习自李治,只是大越朝重文轻武,当年愿意跟着李治习武的,不过寥寥数人,其中就有苏景。 苏瑞拜入李治门下时已经有十四岁了,寻常人家子弟最迟也都八岁开蒙,而他因家境贫寒,十四岁时,也不过念了几本三百干。李治原不想收他做学生的,倒不是嫌他基础不好,而是道:“你家境既艰,自当以改善生计为要,科第一途,耗费的不止时间,还需大量钱物,哪怕我这里免了你的束馅,笔墨纸砚,样样都需财帛,他日你若为官,更需上下打点,所耗不知凡几,以你家中之境,如何能支撑得?”“不若我与你一封荐书,你既识得几个字,去京兆谋一小吏,当可养家糊口。" 这话虽直白,倒也算得上掏心掏肺,读书科举,在这个时代原本就不是穷人能负担的起的事。李治收徒从来不限出身,但至今为止,即便有家中寒微的学生拜入他门下,至多不过坚持数年,便因家境不得不放弃。 若苏拜师只是想另谋生路,不若依李治所言去做小吏,比一门心思考一个不知能不能出头的科举要妥当的多。 只是苏强跪在他门下,态度坦然坚执:“先生所言,学生尽知,生意已决,还望先生成全。” * 李冶自然是不肯应,老头儿也有几分脾气,见他这样冥顽,甩袖便走。瑶姬因是他最小的弟子,惯来极受宠爱的,听师兄们说草庐外跪着一个来拜师的学子,便提了鞋子溜过去:“师父,为什么不收他?” “我看他不顺眼。”老头儿摆摆手,一副赶苍蝇的模样。 她又溜到门外,看了那跪在大太阳底下的少年一会儿:“怎么就不顺眼了……明明挺好看的啊。” 虽是一身粗布麻衣,可那清隽的眉眼似乎天然就有一股矜雅之气,若是不说,任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个农家出身的孩子。瑶姬就盯着那好看的小哥哥发了半晌的呆,久到连垂头跪着的苏璟都忍不住看她,奇怪这个蹲在门边的女孩儿究竟是来干什么的。 “师父!”好容易她看够了,呼啦一下站起来,一阵风似的卷到李冶面前,“收他做学生罢。” “为何?”老头儿懒洋洋地掀起眼帘。 “嗯……”她想了想,斩钉截铁地回答,“因为我看他顺眼!” 匆匆便是十三年过去了,当初那个大声回答“看他顺眼”的女孩儿已经是炙手可热的三品大员,而那个跪在门外的少年,却走上了和她截然相反的路。 青阳山的那间草庐里,走出的学子不知凡几,松泉先生李冶有桃李满天下之名,但他最优秀,也最出名的弟子只有三个,时人称之为“青阳三杰”。 其中一人,便是大越朝立朝三百年来品级最高的女官,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孟瑶。另一人,则是权倾朝野 分卷阅读453 、只手遮天的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璟。剩下一人,却在三年前,早已经死去了。 他的死讯传来的那天,瑶姬不顾一切地闯进了锦衣卫衙署,书案后的男人只是冷冷告诉她:“你是民,我是官,这里不是你能来的地方,你也没有资格和我对话。”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看到满脸焦虑迎上来的父母时,说出的第一句话是:“爹爹,娘亲,我要考科举。” 既然你说我没有资格和你对话,那我就科举,入仕,直到终有一天,站在和你相同的位置。 她终究是做到了,三年的时间,便成为了三品大员,可越是往前,她便发现自己越看不懂那个男人。 贪权慕贵、结党营私,心狠手辣、不择手段,加诸在他身上的恶名不知凡几,人们畏惧他,厌恶他,却也嫉妒他,羡慕他。市井街巷津津乐道着与他有关的传闻—— 锦衣卫又给万岁献了几个美人,听说江南来的那个极是受宠。 万岁为了炼丹连朝都不上了,命令锦衣卫到处搜罗有大能的方士,要炼长生不老药呢。 林文初被锦衣卫抓了,下一个要轮到谁? …… 是啊,下一个要轮到谁。苏璟,你要的真的只是荣华富贵,为此甚至不惜遗臭万年吗?她想要问他的,可不知为什么,她问不出口。 林襄被抓后,鹤山党和阉党的矛盾不出预料地激化了,虽然没过几天,林襄就被放了出来,可朝野上剑拔弩张,勉强维持的平静终于被打破。以内阁首辅方一贯为首的阉党和以吏部尚书王从泽为首的鹤山党处处针锋相对,俨然已经到了敌方支持的我方必反对,丝毫不分是非的地步。 党争于朝政乃是大忌,偏偏天正帝又沉迷于炼丹美色,之前还是五日一朝,自从苏璟给他献了一个江南美人后,连大朝会都不去了。批红之权完全落入了他的伴当司礼监秉笔太监王荣安手中,王荣安与方一贯乃是一党,偏偏这两人向来不合,王荣安一旦入局,朝中的腥风血雨只会越来越严重。 与朝上的扰攘不同,青阳山十几年如一日的宁静。李冶因为年纪大了,几年前便不再收徒,他的学生们有许多都在外地为官,早早地派人送了寿礼来,亲来青阳山拜寿的并不多。 瑶姬是来得最晚的那个,彼时日已西斜,老头儿站在草庐旁,手里拄着拐,一见她来了便气哼哼地举起拐杖:“没良心的小东西,为师对你不好?都这会儿了才来,你师兄们都回去了!” 瑶姬忙上前扶住他赔笑:“师父息怒,实在是公务繁忙……”自从两党开战以来,都察院每日收到的弹劾奏章都能把桌案给淹没,她忙得脚打后脑勺,就连来给老师拜寿都是挤出时间来的。 李冶叹了口气:“罢了,知道你是大忙人,进来罢。还有个家伙也跟你一样,早不来晚不来,依我看就是来我这里蹭晚饭的。” “还有人也是现在才来?”瑶姬有些疑惑,跟着李冶转过影壁,只见那月洞门里走出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来,她顿时张口结舌,“苏,苏璟?!” (独576080) ===================================================== 来一章回忆杀= ̄ω ̄= 锦衣录12(H) “什么苏景,叫师兄,老头儿瞪了瑶姬一眼,“你们在外头的事我不管,到了这里,只论同门情分。” 瑶姬虽不怕他,对这个师父是极尊敬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知道了,”见李治又瞪她,方才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师兄。” 苏躁不过淡淡应了一句,口中道:“菜已上齐了,师父,用饭罢。” 晚餐摆在天井里,当空一轮皓月,虽未点灯烛,也看得清那桌上三荤两素一汤,都是李治爱吃的菜色。瑶姬侍奉着师父坐下后,方才拿起筷子挟了一点笋丝。一放进口中,她眉峰便微不可见地动了动,那样熟悉的味道,是苏景做的。 李治拿起酒杯来:“我年纪大了,过不过这寿诞也没甚要紧,难得的是你 们的心意,”他示意苏帮他把杯子斟满,“今儿我心里也高兴,满饮此杯,谁都不许推脱。” 瑶姬素来不善饮酒,见师父高兴,自然也要陪着,李治又说:“醉了也不打紧,我这里空屋子尽有的,飞卿和谨言都在此歇下是。”一时又命童儿去打点客房的铺盖,一仰脖将杯中之物饮尽了,又命苏塌再斟。 酒过三巡,眼看着师父熏乘然了,苏躁忙将他扶起:“师父,学生送您回房歇息。” 李治浑浑噩噩地点了点头,被他服侍着除下鞋袜,躺在床上时,还记得叮嘱他:“你师妹也醉了,扶她,扶她回房。” 他应了一声,走到院中见那桌上伏着的娇小人儿,眸色深沉,心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时瑶姬确实也醉得厉害了,熟悉的微苦气息弥散在空气里,坚实的臂膀横过来,似乎要将她抱起,“别,”她伸出手,拽住了那人的衣襟,“别动。迷蒙的视野中,那人的面容却是如此清晰,高挺的鼻,黯沉的眼,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那样好看,那时候的一句戏言,大概便是这段孽缘的开始罢。 如果不是她的恳求,师父也不会收他入门,或许他就不会走上这条路,范师兄也不会死。 她有时候会后悔,可有时候又舍不得。因为假若当初的一切没有发生,那他们,也就再不能相识。 “苏躁,”她真的醉了罢,醉到神志不清,终于有勇气问出了那个问题,“为什么,为什么要害死范师兄。“我不相信你是为了讨好阀党才那么做的,我不相信你是那样的人。" 他们说你贪权慕贵,说你忘恩负义,说你狼子野心,可我不相信,我怎么都不愿意相信。哪怕我毫不犹豫和你决裂了,哪怕这三年来我们从未说过任何一句话,可我不相信。 少女的眸中,那隐隐的凄然与祈求瞬间刺痛了男人的眼。 “回答我,”她轻声说,那样低柔的话语,却像是要哭出来了,“现在我有资格和你对话了,你能回答我吗。” “你醉了。” 但他最终只是那样说,满腹的火焰被硬生生压抑在胸腔里,口中像是塞进了一把冰凉的雪,寒彻入骨、痛至心扉。是痛到麻木了罢,再苦的日子他都已经过莱了,这世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能教他动摇一分。 只是那蚀骨一般的痛意缠绕上来,一层层,一层层,他像是被烧成了灰,灰烬浸在寒冰里,便连生息也不可闻了。 “是吗…..我确实,是醉了啊.……” 她 分卷阅读454 低声说着,小手拽着他的领子,忽的往下一扯。还带着酒意的樱唇印了上去,在男人的猝不及防里攻城略地,分开薄唇往更深处探去——如果不是醉了,又怎么会主动亲吻你。 暮夏将近,天井里种着一丛丛一簇簇的紫薇,是极妍丽的红色,透过那纷繁鼓蕤的枝叶,拥吻在一起的男女缠绵动人,似乎天生便该如此。少女的亲吻是热情又青涩的,香舌仿佛游鱼一般在男人口中作乱,缠住他的舌尖啧啧舔,甚至还想将之拖进自己的小嘴里。已经过莱了,这世间再不会有任何的痛楚能教他动摇一分。 * 这样的大胆教苏璟既惊且喜,即便是在她中了合欢散的那一次,小人儿都没有这般主动过。他忍不住伸手扣住她的小脑袋,倾身下去加深了这个吻。不多时,他的攻势便让瑶姬有些招架不住了,小嘴里嗯嗯唔唔的,一面不住地扭动身子,那极具压迫感的侵略让她本能地害怕起来,想要逃离,逃离那条不断汲取着香液的大舌,逃离紧拥住她的火热身躯。 “你逃不掉的。” 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长指落下来,在她还带着醉意的小脸上轻柔游移。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松开了她的唇,两瓣娇唇儿被吮得红通通湿润不堪,只是看一眼,便教人食指大动。苏璟忍不住低喘着,又抵着那唇瓣狠狠厮磨了片刻,直到小家伙被他亲得喘不过气来拿手捶他,他方才将吻落在她的脖子上,沿着被蹭开的衣襟徐徐往下。 这一次,他给予的爱抚是舒缓但有力的。瑶姬今日穿的是女式裙衫,宽大的裙摆被掀起,衬裤轻飘飘地落在地上,他分开那两条修长玉腿,隔着香云纱的兜衣啄吻她硬挺起来的小奶尖儿。 “苏璟……苏璟……”少女的娇吟既像是推拒,又像是渴望。 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想推开他,还是希望他把自己拥得更紧,他偏过脸来吻她的耳垂:“乖,不喜欢我要你?” 喜欢,喜欢的。她是那样的贪恋着,拥抱也好,亲吻也好,甚至是身体被他贯穿时的饱胀,穴儿被他玩弄时的酸痒,那些羞于启齿的快乐都教她深深迷恋着,一次又一次,身不由己地沉沦其中。 花穴里吐出的淫水早已打湿了亵裤,她只觉身下一凉,生着薄茧的粗糙指腹抚上湿哒哒的穴口,剥开那已经因为兴奋微微张开的花瓣,拿指尖去揉搓怯生生冒出头的小花核。她攀着苏璟的肩膀,娇躯因为快意紧紧绷直,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更深地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啊,要……要,苏璟……好难受,瑶瑶好难受……” “叫师兄。”男人温柔但又不容拒绝地低声道,玩弄着淫核儿的动作不停,只听几声窸窸窣窣的声响,股缝上骤然便是一热——他解开玉带,将怒涨的硬物顶在了她的翘臀上。 (独576080) ===================================================== 锦衣录13(高H) 火热的温度烫得小人儿立时便是一哆嗦,更多的蜜汁涌出来,小骚穴也愈湿愈热,吸吮着男人探进去的长指不放。“师兄……”瑶姬眼泪汪汪地看着那个折腾自己的坏蛋,是不是叫了师兄,他就会给她了,“要,我要.……” 苏景今日却是难得的耐心,龟头不断撞击着她嫩生生的股缝,在花径里捣弄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抽插得她淫水四溅,却始终不肯把肉棒干进去。 “你欺负我,”少女终于忍不住鸣咽了起来,“我难受,你还不给我。” 她的指责理直气壮,教苏景眼中笑意愈深。这样任性的一个小东西,想要的时候便一定要他给,不想要了就蛮横地让他憋着,偏生他就是爱她这样,即便是不讲理地耍脾气,那模样也是既娇俏又可爱。 师兄哪里欺负你了,嗯?”他揉着她的奶儿让她越加放松下来,那小淫穴又湿又软,在持续的扩张下穴嘴儿是张得越来越大,流出的骚水甚至连小家伙的屁股都打湿了。他觉得火候到了,哦的一声轻响过后,长指拔出,取而代之的是被他抹上了一层淫水的硕长巨物,“乖,别急。”男人倾身凝视着她,黑瞳中暗流汹涌,那样隐忍压抑的欲望,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还有一整晚的时间,若是前戏做得不好,伤了瑶瑶的小屄员,可就不美了。” “一,一整晚……”未完的话语哽在喉头,巨物以狂猛的气势插进去一捅到底时,瑶姬几乎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猝不及防的顶弄送上了高潮,“唔!——”纤腰弯折出几欲折断的线条,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她仿佛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极乐中战栗不止,近乎晕厥。下一刻,激烈的商干将她重新拉回现实,悬在半空中的两只小脚随着男人又深又重的抽插不断晃动,她连呻吟都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几不成调:“不要了,啊……啊,太快了,太快了..……师兄,慢一点……啊,嗯啊,顶…….顶到瑶瑶那里了……” 只是越娇软的求饶换来的却是苏景狠戾的肉干,大鸡巴嚣张地在紧致花径中进进出出,正如他所说,若是不做好前戏,这般踩躏,穴嘴儿恐怕都要被撑坏了。等到阳具捅开花心,撞进宫腔时,瑶姬已是小死了两三次,连嘴角都淌着高潮时溢出来的口津。 “冷吗,乖宝贝儿?”男人抱着她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大掌在湿漉漉的小屁股上揉捏,掰开股缝让那小淫尿更深的吞咽肉棒,听到少女小猫儿似的鸣咽了一声,他托着掌中的雪臀将她双腿盘在腰间,“天晚了,恐怕有风,我们去屋里干。”说实便肆无忌惮地抱着她,一边禽着淫穴儿一边往客房走。瑶姬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反抗,那肉棒戳在穴里随着男人的走动顶弄着娇嫩宫壁,她被两只大手把住腿根,就这样用身体套弄着大鸡巴,淅淅沥沥的淫水滴了一路。 而苏的阳具一直是硬着的,走进客房时,他方才将小人儿抵在门板上闷哼着射了出来。那热烫的激流刺激得小人儿又一次泄了身,她承受不住了,苏景…….苏怎么会变得这么奇怪.…… 疯狂地索取着她,几乎要将她吞吃入腹,第一次的欢爱是意外,第二次的交合可以勉强说是他要羞辱她,可是现在.….现在又是为何。 “是你勾引我的。”男人在她耳边哑声说。 瑶姬下意识就要反驳他:“我没有。”“你站在我面前就是勾引我。” 绵密的吻落了下来,苏将她放在床上,就着月光看那被自己干到合不拢的小肉洞。浓精从殷红的唇瓣间渗出来,白的淫乱,红的撩人。 怎么都要不够,不管要上多少次都不够,他就像是一个饮鸠止渴的 分卷阅读455 可怜人,分明是毒药,却甘之如饴地一口一口将其饮尽。 她说她醉了,大概,他也醉了罢。 * 他俯下身来,吻住了那娇娇怯怯的小肉唇,在小人儿娇媚的哭吟声中将那些涌出的蜜汁浊液一饮而尽。真甜啊,这甘美的琼浆玉露,是他从未奢望过的珍馐。将臀瓣上的蜜液也舔净了,他脱下衣衫,又一次覆了上去。 这一晚直到天明,淫乱的交缠方才止歇。瑶姬只记得自己被肏晕了过去,又在凶狠的抽插里被干醒了过来,苏璟将她摆弄成各种各样羞人的姿势,大肉棒肆意顶弄她的私处,抱她在怀里面对面的肏,把她双腿架在肩上从上往下干,又或者是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把大鸡巴插进去,客房里的娇吟低喘响了一整夜,而她的小肚子里也被灌得满满的都是精水,甚至还丢脸地尿了出来。 此时睁开眼睛,她连眼帘都是沉重的,身后的男人还在沉睡,长臂横在她腰间,即便已经软下去了,那可恨的大家伙也不曾拿出来。 瑶姬气不过,强忍着浑身的酸痛推了苏璟一把。“嗯……”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带着睡意的轻哼显出难得的稚气来,晨光从窗棂间洒落而下,往日里总是冰冷淡漠的眉眼竟染上了几分柔软。 “怎么回事,醉了?”苏璟从来都是自律而节制的,更不曾有过贪睡之举,盯着他熟睡的俊脸看了半晌,瑶姬越加不高兴起来,昨晚被折腾了一夜的是她,闹到最后睡意全无的也是她,而这混蛋根本就是吃饱睡饱,浑身舒爽。 她心里有气,抬手就去捏苏璟的鼻子,没等男人因为憋闷睁开眼睛,门外传来了童子的声音:“苏师兄,您醒了吗?” 咦?!瑶姬大惊失色,这里是苏璟的房间?!!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就被苏璟抱回了房,随即就是昏天黑地的欢爱,哪里记得注意自己究竟在何处。这会儿方才反应过来,完了,要是被人知道大清早的她在苏璟房里,真是有嘴都说不清了。 偏偏苏璟未醒,只听那童子又敲了几下门,见屋内无人应答,便要推门而入,瑶姬连忙道:“何事?” 那童子一听屋里传来的是女子的声音,顿时吃了一惊:“……孟师姐?” 瑶姬故意作出一副宿醉未醒的模样来:“师父起身了?昨晚喝得有点多,迷迷糊糊的就回来睡了,现下是什么时辰?” “辰时二刻,”童子下意识回答,又道,“先生还未起身,想来是师姐昨晚走错了房间,这间该是苏师兄的屋子。” “昨晚我们一道回去的,唔,确实走错了,恐怕师兄也还在睡罢。” 好不容易打发走了童子,瑶姬长吁一口气,也不敢再睡了,慌忙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地上七零八落的散落着衣衫,她见一件白色的似是里衣,拿起来尚未展开,一片布料飘飘悠悠落在地上,质料是轻薄的纱,看形状,像是……亵裤? 她脑海里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但又合情合理的念头,小手不由自主地伸向那条亵裤,展开一看,亵裤的裆部被人扯烂了,布料上残留着干涸的浊液,正是那天在教坊里,她穿在身上的那条。 所以……少女的视线移向床上那个还在熟睡的男人——这个不近人情、高不可攀,随时随地都摆着一张冷脸的面瘫,竟然随身带着她的亵裤?! (独576080) ===================================================== 瑶妹:来人啊,抓住这个变态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锦衣录14 “谨言,你师兄还没起?” 瑶姬正埋着头扒饭,闻言手里不由一顿,她抬起头来,神色中闪过一丝尴尬:“嗯。” “怎么回事,飞卿的酒量向来不错,我看他昨晚也没喝多少。"李治有些不解地嘀咕了几句,昨晚一时高兴喝多了,造成的结果就是起床后只能吃午饭。 听说苏还没起,老头儿正打算叫童子去看看,瑶姬忙道:“师兄有些烧,我已教厨下熬了药,师父且宽心,待用完饭,我扶您过去。" 苏在发烧,还是瑶姬后来才察觉的,当时她拎着那条亵裤看了半晌,羞窘和惊异自然是有的,心里更多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像是胸腔被塞满的酸胀,又像是吃到一颗美味的糖,那甜从舌尖一直蔓延到了心里。 好半晌之后,她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该找苏瑕质问一下,怎么说,偷藏女孩子亵裤的这种行为,咳.…….堪称变态了吧。 只是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纹丝不动,童子敲门没能吵醒他,瑶姬又去推了他几把,他依旧熟睡着。瑶姬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伸手在他额上一摸,滚烫滚烫。 记忆里,这还是瑶姬第一次看到苏生病。这个冰若冰霜的男人似乎是无坚不摧的,他不会悲伤,不会害怕,自然也不会软弱,可此时此刻,躺在床上的苏面色中泛出一点苍白来,少女纤细的指尖落在他眼下,那里,还有疲惫过后的淡淡乌青。 她不是不知道的,前几日林襄被放了出来,听说是苏瑞擅作主张,惹得方一贯天为不满。他虽官秩二品,可锦衣卫明面上的统领乃是正三品的锦衣卫指挥使薛浩,薛浩因大权旁落对他嫉恨非常,趁此机会与他抢班夺权、明争暗斗,他如此疲惫,想必正是此因。 而林襄之所以出狱,原因不是鹤山党人以为的他们施压成功,也不是外界猜测的苏塌与方一贯有隙,恐怕,是因为她替林襄求过情。 那天她离开锦衣卫衙署前,认真地对他说过:“当年我在青州为官,林文初曾于我有恩,我不承望你能放了他,只希望缇骑至少不要对他用刑。” 她原没指望得到苏的回应,说完之后转身欲走,身后的男人忽然冷道:“是不是我放了他,你的人情就算还了?” 她一愣,随即面露苦笑:“就当是如此罢。”三天之后,林襄被释出狱。直到那时,她才明白他的意思若你自觉亏欠他,我替你还。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个男人还是一如往昔的倔强又小气。当年范师兄因她年纪最小,对她多有照顾,每次下山回来,总是会给她带一堆的小点心,她兴致勃勃地拿去跟苏瑙分享,那人放下手里的书册,神色淡漠依旧:“你很喜欢吃这些?” “嗯。”女孩儿一边吃,一边随意地点头。 “以后我给你带。” 听到这句话,她惊讶地抬头,苏景却仿佛自己压根没说出什么罕见的话一样,复又埋首在了书册中。她站在他面前,怀疑自己是幻听了,转身欲走,身后飘来淡淡的一句话—“还有,不许吃别人给的。” 苏躁, 分卷阅读456 同门们都说你变了,说你再也不是当年草庐里的那个苏飞卿。可我觉得,你没有变,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还是那个会对我好的师兄。 可究竟是什么,让我们越离越远,终至陌路。 指尖在男人清俊的眉眼上轻轻摩挲着,瑶姬无声地叹了口气,推门出屋。 在她的身后,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苏景睁开了双眼,黯沉的黑瞳中,温柔似水一般翻涌进潜藏的暗流里,渐至平静时,便只剩下了满塘的冰。 # 等瑶姬扶着李冶去看苏璟时,他已经醒了。喝过药,额上的温度稍稍退下去了一点,李冶拄着手杖,脸上是老头儿一贯爱摆出的嫌弃:“我好好地过个寿,你竟然还敢给我生病,存心给我老头子找不痛快,歇好了就叫人来接你,快走快走,看着就碍眼。” 瑶姬在一旁默默吐槽,拜托,是谁听说这家伙生病了就按捺不住要过来看的,是谁急得马上命人下山请大夫的,老头,你还能更口是心非一点吗…… 苏璟显然也习惯了自家老师的做派,老老实实听李冶训完后,方才道:“师父不必忧心,此不过风寒,吃了剂药,我已好多了。” “谁忧心你了,”李冶翻了个白眼,“我是怕给自己惹麻烦!”一转头,见瑶姬满脸了然的微妙,他顿时一窒,抓着手杖拄得震天响,“不管了不管了!你们这群小兔崽子,真是气煞我也!”说罢甩袖便走,端的是生龙活虎,一点也看不出年满花甲。 他一走,屋里便只剩下了瑶姬和苏璟两人,想到今早的事,她便有些尴尬。偏偏被抓包的某人态度倒比她坦然多了,男人慢条斯理地放下药碗,微一挑眉:“你知道了?” “……知道什么。” “亵裤。” 话音刚落,少女一张小脸瞬间涨得通红,她颊似火烧,对上男人气定神闲的目光,不觉越加羞恼:“好,既然是你主动提起的,那我倒要问问苏大金吾,私藏我的……亵裤,究竟要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纾解身体需求。”苏璟毫不犹豫地回答。 “纾,纾解……”身体需求?!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后,瑶姬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所以这混蛋难道用她的那条亵裤……想到眼前的男人可能一只手拿着亵裤,一只手握着肉棒自渎,光只是在脑海里勾勒这副画面,瑶姬都想厥过去了。 “臭流氓!”她咬牙切齿。 “我哪儿流氓了?”某人坦然依旧。 偏偏瑶姬又不好意思说,眼看着她双颊绯红,那副恼羞成怒的小模样实在可爱的紧,苏璟的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朝她示意:“过来。” 少女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让我过来我就过来?”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不过来,那我过去。” 见男人做势要起身,瑶姬到底顾虑他还在发烧,只得别别扭扭地走了过去。站在床边时,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苏大魔王给坑了,只是她还没发作,温热的大手落在她发顶,轻抚少女柔滑的鸦发,一如他的声音般低柔—— “你上次告诉我,孟家一门四代,代代为朝廷尽忠,不会与祸乱朝野之辈有任何牵连,我知道这是你的骄傲,也是你的坚持。所以,你拒绝我,没关系。等到第二次的时候,我不会让你再用这个理由拒绝我。” “瑶瑶,”他的吻轻轻落在少女如云般的发间,仿佛蜻蜓掠过小荷尖尖,那样的稍纵即逝,又温柔得教人刻骨铭心“我爱你。” (独576080) 锦衣录15 暮夏已过,眼看着便要立秋了,天气开始转凉,紫薇却开得依旧繁盛。孟府里遍植的却是合欢,云蒸霞蔚的花朵已渐次凋零了,只剩下枝头零零星星的几簇,在尚还湿暖的秋风中摇曳。 瑶姬站在庭院里,看婆子们拿答帚把落在地上的花瓣扫在一起。残红纷纷,到的秋日,也不过是融入尘泥,抑或随水流逝罢了。身后传来男子沉稳的脚步声,青年的声音极富书卷气,声如其人:“表妹,饭已摆好了,表姨教我来唤你。" 瑶姬闻声回头,心里不由地叹了口气,口中还要笑道:“多谢了,弘文表哥。" 两人顺着抄手回廊往东厢走,柯弘文性子腼腆,虽然有心想与身边的表妹攀谈,嘎需着也说不出什么话来。其时大越民风开放,青年男女间来往见面并不罕见,奈何柯弘文一直闭门读书,孟家这位才貌出众的表妹,还是他第一个接触到的妙龄少女。 他的视线一直在自己身上打转,瑶姬自然感觉的到,两家母亲一心想把她和柯弘文撮合在一起,现在看来,柯弘文并非无意,可她是压根也不动心,偏又不能拂了母亲的面子,只好虚以为蛇。 她的心里,已经有了另一个人的存在。 若以孟夫人的眼光来看,那人出身不好,性子不好,为人处事也不好,还是街知巷闻的大奸臣,死后说不定要上 佞臣传的角色,唯一的优点,大抵就是有一张好看的脸,可男人要那么好看作甚。 当时她便将这番话说了出来,为的大概是打击那个表完白后,一脸“我吃定你了”的家伙的信心,还有.…….约莫是掩饰自己的羞涩罢。 苏却扬起眉峰,眼中满是笑意:“原来瑶瑶觉得我生的好看?” 少女哪知他这么不要脸皮,顿时恼羞成怒:“你别转移话题!况且谁说你好看了,虽然.……”确实挺好看的。 要不是有这般美色,她怎么会一次次掉进大魔王的坑里,而且看样子,是掉进去就再也出不来了。偏偏大魔王还得寸进尺:“我只是脸生的好看 这里,”说着抓住少女的小手按在自己结 实的胸膛上,“摸起来应该也很不错才是。” “流氓!” “唔.…….我只对瑶瑶流氓。”好不容易瑶姬才娇喘吁吁地从他的亲吻里挣脱了出来:“苏景,你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干什么?” 她又不傻,苏瑞既然有那一番话,便说明他果然不是外人以为的那样,为了荣华富贵而在朝中搅风搅雨。可他为的又是什么?他亲口承认范师兄是他害死的,结党营私,与奸党同流合污,也是不争的事实。 瑶姬实在想象不出来,会有什么样的原因让一个人情愿自污如斯。 大手重又落在她的发顶,她看到他垂下眼帘,满塘的冰棱化作氤氲雾气,他像是笼罩在迷雾中,那手带着一点凉意,慢慢的,慢慢的,沁到她的心里去。 “事到如今,我不想再欺瞒你,可我……”心忽然像是被冰锥扎了一下,那掩藏在淡漠 分卷阅读457 之下的悲协将要破土而出,她忽然的意识到了自己的残忍。“不用说,”少女反握住他的手,“不用回答我。”如果你不愿,如果你不能,如果这会让你痛苦,我甘愿选择不追问。 她与苏自此便算是达成了默契,在朝上,两人依旧会因为各自的立场针锋相对,朝下,就像是瞒着父母偷偷恋爱的小情侣一样,互通鱼雁,暗诉衷肠。 有好几次瑶姬都想干脆昭告世人算了,毕竟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不能宣誓主权,实在是浪费啊浪费,只是想到父母,又不忍心孟家因此被攻讦,只好偷偷摸摸地继续“地下恋爱"。 某人还因此很不满:“我就这么拿不出手 ” * “是啊,”少女白了他一眼,“我娘喜欢的是像我表哥那样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说着,还特意加重了“正正经经”的读音。这可不是她胡说,连着三个休沐日,孟夫人都请了柯弘文上门来做客,还勒令瑶姬不许出门。 男人眸色微动,想到手下传来的线报,唔,那个姓柯的小子,去孟府拜访的次数确实不对劲,给他找点别的事做罢。在此之前,他还得让腿上的小家伙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不正经。 打击完了苏大魔王,瑶姬正得意呢,忽觉腰间一紧,放大的俊容离她越来越近,温热的唇落下来,在她不满的嗯唔声里与她抵死缠绵,倏忽间,便夺去了她全部的呼吸。 等到她磨磨蹭蹭地回了家,好不容易消肿的樱唇还在隐隐发麻。孟夫人见她来请安,放下手里的书信,脸上既是遗憾又是高兴:“你弘文表哥的缺下来了,是去江州做通判。” “江州?”那可是个肥缺,柯弘文今年春闱中了进士,任命却一直没有下来。柯家此次上京,除了柯父入京述职,有一部分原因就是要帮柯弘文上下打点,谋一个好缺。 如今眼看着任命下来了,还是正六品的通判,又是在江州这等富庶之地,柯家可谓是合家欢喜。 只是瑶姬看孟夫人不像是特别高兴的样子,果听孟夫人又道:“原也是没想到,前江州通判在任上忽发急病死了,下面推举了几个人选上去,吏部尚书圈了你表哥。只是任命来的急,要他明日便收拾行李南下呢。” 原来遗憾的点是在这里,这下子柯弘文是没法上门了,孟夫人嫁女儿的愿望也只好泡汤。瑶姬倒是暗松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奇怪,江州通判这等好缺,按理来说是轮不到柯弘文的,况且柯家与如今的吏部尚书也无来往……等等,吏部尚书? 她想了想,吏部尚书,可不就是苏璟的党羽吗?原来……这小气鬼,瑶姬又是好笑,心里又忍不住甜滋滋的,只是没了弘文表哥,说不定还有“黑文表哥”呢,大魔王,讨好丈母娘才是最要紧的啊。 (独576080) ===================================================== 【BOSS】苏大魔王持续施放【美色诱惑】、【暗戳戳打击情敌】技能 【玩家】瑶妹受到一万点伤害,HP-10000,MP-10000 【BOSS】苏大魔王达成成就,【吃干抹净】 【炮灰】表哥: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要到哪里去 锦衣录16(H) 孟夫人却一下子像是消停了,也不急着逼女儿“相亲”,反倒是每次瑶姬回府之后来给她请安,都趁瑶姬不注意的时候上下打量她。瑶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朝中事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研究自家母亲大人这是怎么了。 司礼监秉笔太监王荣安自从掌握了批红之权后,在朝中的势力越发焰赫。 此前方一贯与鹤山党斗得火热,王荣安也不与方一贯联手,反而趁他与鹤山党交手时安插亲信,大挖方一贯的墙角。 偏生苏瑞献上的那个江南美人因为查出有孕,天正帝大悦之下将其封为淑妃,这新鲜出炉的淑妃与王荣安眉来眼去,很快就流瀣一气,挤兑得方一贯在天正帝面前越发没有下脚的地儿了。 这倒也罢了,左右天正帝还是极信任他的,否则也不会让他执掌内阁这么多年。 谁知没过多久,淑妃向天正帝推举了一个极擅扶机的道士元道行。这元道行大概确有几把刷子,哄得天正帝对其信任有加,甚至称其为元师。 瑶姬听都察院的同僚们说,有天元道行扶时称“今日有奸臣奏事”,恰好方一贯路过,天正帝当即龙颜大怒,虽未降罪于方一贯,到底在心里也留下了疙瘩。 此事在王荣安的授意下传出,不出两天便传遍了越京城,方一贯焦头烂额,衔恨元道行的同时,也不得不向鹤山党讲和。 他抛出的橄榄枝是将林襄一举拔耀为大理寺少卿,锦衣卫缉捕鹤山党人的行动也全面止歇,一时之间,越京城一片风平浪静。 这平静自然只是表象,至少瑶姬就知道,原本还因为苏擅自将林襄释放大为不满的方一贯,如今对苏景可谓是 信重非常,包括将林襄拔耀为大理寺少卿,也是苏塌建议的。她越来越看不明白那个男人究竟想做什么,献上的江南美人如今深受宠爱,却投靠了王荣安,而苏始终都没有要倒向宦党的意思。 她深知苏瑕此人从不做无谓之事,假若他没有把握掌控淑妃,当初便不会送淑妃入宫,淑妃的叛离原因,至少绝不是他解释的“外臣干预不了后宫之事,陛下御极至今,膝下尚无一子,淑妃既有此隆恩,心,自然也就大了"。 这世间最了解苏瑕的人是她,会如此想的也只有她,在外界看来,苏瑕的解释合情合理,连方一贯也并未因此对苏景生了嫌隙,只除了让瑶姬意想不到的一个人。 “文初兄,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来你的后福这就到了。"林襄听罢,不过微微一笑,执起酒壶又为瑶姬斟了一杯:“我知你酒量平平,这便再饮一杯,就此作罢。今日你能来为我道贺,我心中十分快慰,来,谨言,干了。" 瑶姬也执起酒杯一饮而尽,放下瓷盏,她环顾着周围这间小小的禅房:“文初兄,你真要住在这里?" 林襄自出狱后,便以告病为由在家休养。因为他被捕一事,鹤山党和阐党斗得是如火如茶,他这个当事人倒是极 为清静,但凡上门拜访的一律不见,只除了和瑶姬几个旧友来往书信。 他叹了一声:“你知道我向来不喜俗物,当初若不是我父亲的弟子百般恳求,我也不会入朝为官。我原以为他们确实是一心为国,现在看来,所谓鹤山党,与阉党也没有太大区别,不过为了权位蝇营狗苟,什么国计民生,全然不放在眼里。"他 分卷阅读458 说到此处,不由神色愈念:前次工部上书言河道疏浚之事,这等关乎黎庶的大好事,就因为工部尚书是阉党一派,他们就要反对,这等丑恶嘴脸,不看也罢。” 瑶姬深知林襄心里的苦闷,虽说鹤山党的由来乃是林襄之父林鸿蒙创立的鹤山书院,结党初衷也是为了改变朝政为奸佞把持的风气,奈何权势动人心,党争发展到现在,大部分鹤山党人早已失去了初心。 而林襄身为林鸿蒙之子,又在天下读书人中极有声望,便被鹤山党视作精神牌坊,想利用他来获得舆论支持。林襄不胜其烦,只能闭门谢客。 好不容易清静了没几天,朝中又下旨耀他为大理寺少卿。这下是装病也不成了,他只好跑到这报恩寺里,借着老 友法华禅师的名头在此休养。“听说拔摧我做少卿是苏瑞建议的,”林襄放下酒杯,“这个苏飞卿,我真是越来越看不透他了,依我看,恐怕他对方一贯可没那么忠心。 * 瑶姬不由心头一动:“文初兄何出此言?” 林襄笑了笑:“不过直觉罢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瑶姬方起身告辞。林襄将她送至门外,又想送她离开报恩寺,正自推辞,忽觉好像有人在看她。她下意识朝身后一瞥,只见那不远处的藤萝架下,男子一袭紫衣,风姿翩然,不是苏璟是谁。 瑶姬连忙把林襄推回屋内,口中连声说着:“不必了文初兄,我自行回府便是,你好生休息。”好不容易脱了身,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一边往藤罗架下走,一边忍不住心虚。 等等,我心虚什么?拜访朋友有什么不对吗,又,又不是捉奸…… 这般想着,少女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一副“我完全没在怕”的样子走到苏璟面前。苏璟哪看不出她那点小心思,眼中笑意愈深,待她走至近前,口中淡淡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是不是忘了?” 瑶姬一愣,这才恍然想起,今天,是七夕啊。每岁七夕,越京城内都会举办灯会,上次貌似苏璟跟她说过,要在这天出来逛灯会的? 事实上苏璟不仅说过,还早早地处理完了手头上的公务,又推了一堆宴请,满心欢喜地派人去孟府打探,得到的消息却是孟中丞一大早就出了门,而且,去的还是报恩寺。 “那个……”瑶姬这会儿是真心虚了,垂着眼帘不敢去看大魔王的脸色,“……我不是故意的。” 她敢肯定大魔王为了今天的灯会还特意挑选了衣服,他身上这件紫色云纹交领长袍她从未见他穿过,紫是极挑人的颜色,偏生穿在他身上却是气势天成,丰姿隽爽,衬得那一张面容俊美无俦,非常人可比。 怎么办,瑶姬盯着他一时出了神,大魔王实在是,太,太好看了啊…… 苏璟伸手在小人儿纤秀的下颌上轻轻摩挲:“好看?” “嗯,好看,”她被逗弄着,像只小猫儿似的微眯起眼睛,展臂抱住苏璟的腰,在他胸前蹭了蹭,“师兄,不要怪我嘛~我保证下次再也不犯了。” “还有下次?” “没有了,绝对没有。”这次也不知道是走什么运被轻轻放过,再有下次,她可不敢保证乱吃飞醋的某人究竟会做出什么。 奈何瑶姬自以为逃过一劫,根本没想到更大的危机还在后面。 报恩寺是越京首屈一指的禅寺,但凡节庆,寺中也会挂上各式各样的花灯,吸引诸多民众前来观赏,端的是热闹非凡。此时瑶姬被苏璟牵着,她一身淡绯色玉兰折枝纹长褂儿,下系着月白留仙裙,模样俏丽间自有一股小女儿家的娇态,与身形挺拔的男人相携而来,恍如神仙眷侣一般引人侧目。 她不由地便有些不好意思,见那不远处一排石雕佛像,似乎人群要稀疏一些,便道:“我们去那里看看。” 苏璟不置可否,任由掌心里的那只小手拽着他往前走,待走到佛像前,他忽然勾唇一笑:“瑶瑶,这佛像后有机括,你知不知道?” 说着,他便伸手到佛像后轻轻扳动,在少女好奇的目光里,佛像无声地往前滑动,露出后面一个仅容两人的空间来。 “当年太祖起事,报恩寺曾是太祖用来藏匿粮草的地方,”男人淡淡解释,“所以这里有不少密道暗室,有一些连报恩寺的住持都不知晓。” “原来如此,”瑶姬了然地点了点头,探身到那佛像后细看,“可是,你怎么会知……”那一个“道”字尚未出口,只觉天旋地转,身子被男人牢牢地压在佛像上,绵密的吻落下来,缠着她的香舌狠狠进攻,大掌抓住她推拒的小手,甚至连双腿都强硬地插进她腿间,隔着层层衣料,把鼠蹊部抵在了她的小腹上。 “那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好半晌之后,苏璟方才松开她的唇,大舌却还恋恋不舍地在樱唇上舔舐游移。 “什,什么时候?”瑶姬被他吻得娇喘吁吁,不仅颊上泛热,身子也一阵阵的发软,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回答。 她这般茫然的小模样分外可爱,惹得苏璟又忍不住撬开她的小嘴,舔着那红肿起来的唇瓣用力舔吮,咽下她口中香甜的汁液,又不容拒绝地把自己的口津渡给她。 这个吻和那些浅尝辄止的亲昵不一样,他们早已身心交融过许多次,瑶姬再明白不过了,每当苏璟这样极具侵略意味地吻着她,恨不得要将她吞噬下去的时候,就代表这个男人,想要了。 果不其然,他越吻越深,隔着衣衫抓住她的饱乳重重揉捏,小人儿轻软地叫了起来,他吞下那些娇媚的呻吟,在喘息的间隙里哑声道:“什么时候……当然是你,敢对着林襄笑的时候。” 天知道那时候他当场就有了欲望,没来由的妒火让他方寸大乱,甚至想不顾一切地把她按在地上,当着林襄的面狠狠占有她。 “你是我的,只能看着我,对我笑,”急促的吻继续往下,被男人解开的衣襟底下露出胀鼓鼓的美乳来,他含住奶尖儿用着近乎残虐的力道吸吮,“奶儿也只能给我玩,”大手探进裙裾底下,隔着亵裤摸到已经湿哒哒了的小肉缝,“小屄也只能给我肏。” 苏璟知道自己有点失控,抬起头来,那双黑瞳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和情潮:“瑶瑶,我一直在等。甚至不知道等了多久,从发现自己爱上你的那一刻开始,等到了现在。” 他等待着那份隐忍的爱意褪去的那一刻,等待着他终有一天 分卷阅读459 不再把目光放在那个女孩儿身上。 可他失败了,他越陷越深,即便一度走到了决裂的陌路,即便一度心字成灰。当她重新出现在他面前时,那早已冷却的灰烬顷刻间便重燃而起。 那时候他忽然就明白了,他放不下,这一辈子,都再放不下那个人。 (独576080) ===================================================== 【BOSS】苏大魔王施放【飙车】技能,达成成就【佛像py】 PS.本章中道士扶乩称“今日有奸臣奏事”,在历史上确有其实,乃是严嵩晚年之事 P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这次可别说我卡肉哼╭(╯^╰)╮ 锦衣录17(高H) 日近黄昏,太阳一寸一寸地沉入地平线下,越京城中,一盏一盏的花灯随之亮起。天际渐黯,城中愈明,喧闹从外城一直延展到内城,沿着正中间的朱雀大道,从城西的奉天门开始,直到城东的报恩寺,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 笑语声中,无数对男男女女相携相偎,也有一家子出门游玩的,也有京中贵戚人家理起步障、排开家丁的。报恩寺中更是热闹非凡,精致的琉璃灯串成一行行的灯影,吸引了诸多百姓前来观赏。 瑶姬的耳中,数不清的喧闹声源源而来,内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甚至还有几个声音离背光处的这排石雕佛像越来越近。她不由地越发紧张,媚肉绞紧了花径里那根粗硬的阳具,敏感的花心甚至含着大菇头吸髓蚀骨的一吸“唔!—”男人低哼着狠狠在她 小屁股上拍了一记,“小东西,想把师兄夹断?” 雪臀上火辣辣的痛意让她不由自主吸得越来越紧,仿佛干百张小嘴裹着那大肉棒咬嚼,软肉紧贴着肉棒粗糙不平的表面,不止是那大家伙惊人的热意和硬度,连棒身上凸起的青筋和血管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好大,好深.……她抬起小脸来,大眼儿里泪汪汪的,满是强忍着的委屈和媚意:“明明是你…….是你插得太深嘛..……” 突然就发疯把她压在这里,亲得她喘不过气来就不说了,还一把扯了她的裙子把大鸡巴干进去,抓着她两条玉腿盘在腰间,就这么托起她的小屁股,在佛像后头肉起了穴。 要知道这里可是大庭广众,虽说这排佛像周围没什么人,隔着几百米远的地方就挂着花灯,难保不会有游人走到这里来。 报恩寺又是佛门清净之地,在此宣淫已是大不敬,竟然,竟然还在佛像后面…… 想到此处,小人儿嫩汪汪的花心里便又涌出一股蜜汁来,羞耻混杂着紧张让那被男人玩弄的快感愈盛,她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全部的重量都靠在苏景身上,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也就只有那根正凶狠进出着的肉棒。 而苏托着她,仿佛托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小手落在男人的肩上,隔着衣衫都能摸到他上臂贲起的紧实肌肉,劲腰快速摆动着,每一下重重的撞击,随之溅起的晶亮淫液便淋在他那身精工绰丝的紫衣上,佛像后狭小的空间里,男人野兽似的低喘不绝于耳,更有噗叽噗叽的响亮禽穴声,更添几分淫靡。地方就挂着花灯,难保不会有游人走到这里来。 瑶姬的娇吟却是都被他吞进了喉中,樱唇被牢牢地堵住,大舌模仿着胯间肉干的动作在她口中肆虐翻搅,大有不将她亲晕过去就不罢休的架势。 “瑶瑶,乖瑶瑶……”男人含混不清的呢喃在缠吻的间隙里传来,“你怪我吗?我不该这么粗暴的,可我忍不住……” 忍不住想要残虐地踩躏着怀里的这个小人儿,烂她的小层,干坏她的身子,甚至是将她吞吃入腹。 从占有她的那一天起,每时每刻,他都在跟这强烈的独占欲抗争。想要将她绑在身边,想她的眼里只看着自己一个人,可他知道这不行,她是自由而骄傲的,不应该因为他的自私而被折断双翼。 所以明明不喜欢她和任何男人来往,他从未说过希望她辞官回家的话,甚至还暗中为她的仕宦之路保驾护航。 可那狂涌的妒火终究是到了失控的临界点,他忍不住粗暴地在这里要了她。“瑶瑶,对不起……”男人松开她的 唇,有些颓然地将头埋在她颈侧,他让她受了委屈。 “苏景,没想到你也会这么笨,”下一刻,小手捧住他的脸,少女那双春意融融的眸子中漾满了轻柔的笑,“我要是不喜欢,早就一脚踢开你了。 “我很喜欢啊,”她微敛眼睫,忍着颊上的羞意,“喜欢.……被你爱,在这里……也很喜欢。” 事实证明大魔王是不能轻易擦拨的,沉甸甸的卵蛋撞击在股间,瑶姬两只手勉强扶着佛像后的机括,快要被身后强有力的抽插干到晕厥过去了。 * 苏璟已经射了一回,喷了她满满一子宫的浓精随着肉棒的进出不断溢出来,淫靡的白浊就挂在她红肿不堪的花唇上,有的颤颤巍巍地往下淌,有的和溅射出的香甜淫液一起,糊得他们两人紧紧交合的下体上到处都是。 如此还不算完,她的衣襟早已被扯开,露出的两只美乳被蹂躏得满是指痕,大手包住饱满的乳肉重重揉搓,奶头被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磨得又红又肿,即便此时被冷落了,依旧敏感地硬挺着。她咬着唇,强忍的娇媚哭吟听得苏璟几欲发狂—— “宝贝儿,舒服吗,嗯?师兄插得你是不是很舒服……肏了这么久还是这么紧,小淫屄好会吸……真想现在就把你娶进门,关在房里每天每夜地干,干得你下不了床。” “唔,流氓……大流氓……”瑶姬满脸通红,哪料得到这禽兽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档子事。她一点也不怀疑日后成亲,苏璟真的会把她搞到不能下床,大魔王太可怕了,我不要跟大魔王成亲呜呜…… 二人正自激烈,忽听不远处的灌木丛里传来几下奇怪的声响—— “哎呀,坏人,你摸人家哪里呢。” “小乖乖,快让情郎亲香亲香……你这荡妇,屄都湿了,还推什么。” 继而便是一阵嗯嗯唔唔声,瑶姬刷的一下慌忙捂住小嘴,吓得浑身僵硬,竟,竟然有人跟他们一样,也在这里…… 身后的苏璟却是眸色一沉,真是碍事的家伙,在哪里办事不好,偏要来这里打扰他和瑶瑶。只是察觉到身前的小人儿绷紧了小屁股,娇躯颤抖得越发厉害,苏璟勾起唇角,含住少女娇嫩的耳珠:“别担心,师兄定然比那男人厉害。” (独576080) 分卷阅读460 ===================================================== 【BOSS】苏大魔王施放【过弯漂移】技能,达成成就【禽兽不如】 锦衣录18(H) 我哪是在担心这个,瑶姬又羞又气,看花灯的那些游人隔得尚有些距离便罢了,灌木丛里那对野鸳鸯也就在前边,这混蛋竟然还不知收敛,而且……她才不想听别人的活春宫! 偏偏苏瑕就像明白她的想法似的,轻薄的丝质布料被塞进她的小嘴里,大手落在她颊上,捂住她的双耳:“这样瑶瑶就听不见了。” 可不能让其他男人的声音污了瑶瑶的耳朵,独占欲强到令人发指的大魔王施施然想。当然,小家伙的浪叫声也不能漏出一分一毫,正好他随身带着瑶瑶的亵裤,物尽其用。 那对野鸳鸯显然不知佛像后有人叫得是肆无忌惮,内中那女子一会儿喊,“情郎,你的鸡巴好粗",一会儿又叫,“快干,再快一点"。 声音尖细至极,虽然耳朵被捂住 了瑶姬还是听得一清二楚。她面红耳赤,异样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身后的男人还恶意地跟着那女子的呻吟玩弄她,说到再快一点的时候便加快速度,要深一些的时候就狠狠捅进她的宫腔里,她被肉得眼前阵阵发黑,小嘴里塞着亵裤,连叫也叫不出来。 那两人倒是很快就偃旗息鼓了,收拾好衣物相携而去,苏却是精力旺盛,掐着她的纤腰越战越勇。 淌满了口津的亵裤被取下,男人含着她的耳珠儿哑声问:“小乖乖,师兄的鸡巴粗不粗?” “啊,粗.….嗯啊,粗…….” “师兄干得你爽不爽?” “爽,爽的……” “那师兄以后天天干你,每天给你灌精,把瑶瑶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 “好,啊哈…….啊……. 极乐之下的瑶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拼命摇着头,哭叫着应下了大魔王的一系列不平等条约。 直到后来他们二人成亲,新婚当晚她被折腾了整整一夜,方才忆起此节,继而后悔不迭。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娇人儿在男人最后一记深捅后,宫壁承受着阳具强有力的喷射,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软绵绵地晕厥了过去。 这天她没能回家,一觉睡到大天亮后,躺在身边的苏在她还略带睡意的 小脸上吻了吻:“早。”“那师兄以后天天干你,每天给你灌精,把瑶瑶的小肚子灌得饱饱的,好不好,嗯 ” 呃,等等,早你个大头鬼啊!夜不归宿,还在大奸臣府中过夜,完了完了,这下真的要被打断腿了! 怀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匆匆赶回了家,出乎瑶姬的意料,府中一片平静。 孟夫人房里的大丫鬟还笑盈盈地跟她请安:“姑娘,回来了。” 怎么回事?她不敢去见孟夫人,偷偷摸摸地溜回房,抓住白鹭打算问个明白。 白鹭道:“姑娘昨儿不是遣人回来说过?法华禅师相邀,所以要在报恩寺留宿。” “不对,”苏景会找好借口帮她打点家里,这是想也不用想的事,重点在于孟夫人。孟夫人最不满的就是她像个男人一样成日家在外,就算邀请她留宿的是德高望重的高僧,孟夫人至少也会唠叨几句,“我娘,就没有不高兴?” “姑娘说的原来是这个,”白鹭恍然大悟,她面上现出一丝微妙的神色来,“姑娘别怪我多嘴,我也是听夫人房里的白鹤姐姐说的,姑娘昨儿不是去报恩寺看望林少卿了嘛,夫人知道后,很是高兴呢,还说,还说……” 白鹭犹豫着,见瑶姬盯着她不放,咬一咬牙,到底和盘托出:“还说姑娘这下总算能嫁出去了,林少卿素有才名,为人正派,是个好人选,姑娘前段时间下了街还在外流连,想必是与林少卿,那个……两情相悦。” 瑶姬:“……”我,我那是在和大魔王谈恋爱啊! 她就说呢,孟夫人这段时间怎么不催着她“相亲”了,赶情是误会了这个。也不知道大魔王听说后会不会暴走,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呢。 没等瑶姬把此事告诉苏景,朝中出了一件大事。 * 原来方一贯自从那次“扶乩之事”后,就与元道行彻底结下了梁子,元道行因其深受天正帝信任,对方一贯也是丝毫不惧,甚至还对天正帝谏言,首辅之责重大,不该任一人秉权多年。 这无疑触到了方一贯的逆鳞,他遂指使党羽挖出元道行曾做过的不法事,命锦衣卫将其缉拿入狱。 当天晚上,元道行就死在了狱中。 此事无疑是石破天惊,震惊朝野。虽说缉拿元道行下狱也是天正帝首肯的,但元道行不明不白就死了,连方一贯也没有预料到。 偏偏此事扑朔迷离,当晚看守的狱卒说元道行是自戕的,仵作也在元道行的尸体里检测出了毒药。可元道行罪不至死,他又尚未完全失却天正帝的欢心,怎么就竟到寻死的地步? 满朝文武的矛头,立时指在了方一贯身上。如果说元道行之死另有内情,想来也不外是锦衣卫在方一贯的暗示下将其杀害,朝中谁人不知,苏璟是坚定的阉党。 后宫又传出了淑妃小产的消息,此时淑妃已有四个月的身孕,一番忙乱后胎儿勉强保住,淑妃躺在榻上泪流满面,言道:“是妾举荐元师入宫,如今他死得不明不白,妾如何得安心。愧悔之下却是动了胎气,妾对不住万岁。” 爱妃这般梨花带雨,天正帝自然是温言安慰:“此事与你何干,莫要想太多。” 淑妃又道:“妾原也不欲多思多虑,可元师何罪之有,不过,不过是碍了某些人的眼,便落到如此下场,妾只怕总有一天,连妾也……” 这话中隐含的意思不言自明,天正帝顿时大怒:“他敢!” “他哪里是不敢,”淑妃扑上去,紧紧抓住天正帝的衣袖,“这朝野上下,庙堂江湖,早已是只知有方相,不知有万岁啊!” 这番惊心动魄的密语不足为外人道也,可朝中风云涌动,斗争一触即发。 第一个出手的是都察院左副都御史孟瑶,上奏弹劾内阁首辅方一贯六桩大罪——结党营私、陷害忠良、卖官鬻爵、贪污受贿、抢占民田、纵奴行凶。在方一贯几十年的秉权生涯里,这样的弹劾不知凡几,因其深受天正帝宠信,不仅从未伤到他分毫,那些敢于弹劾他的御史还会被罗织罪名,有的被贬谪,有的甚至被缉捕下狱。 那天在大朝会上,一身绯袍的女官却是怡然不惧,她迎视着方一贯鹰隼般的狠厉眼神,目光清朗,声音坚定:“如此奸 分卷阅读461 佞,枉为人臣,恳请陛下命三法司彻查此獠,还我大越朗朗青天!” 丹墀上的天正帝沉默良久,这沉默让方一贯的心越来越凉,脸色也越发惨白。直到许久之后,上首传来冰冷的一句话:“查,给朕彻彻底底的查!” (独576080) ===================================================== 锦衣录19 大魔王撩妹工作两不误天正二十八年,秋,秉政二十余载的一代权相方一贯以六桩大罪被缉捕下狱。因兹事体大,天正帝特命三司会审,刑部、大理寺、都察院几十个官员昼夜审查、搜罗证据,到的次年二月,这轰动整个大越朝的要案终于落下了帷 幕—廷议,方氏一门,满门抄斩。 邸报在第二天便下发到了十三道五十九州各府各县,那天恰是休沐日,瑶姬在家中看着白纸黑字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心中的思绪复杂难言。 能扳倒方一贯,自然是天下称庆的大好事,早在上奏弹刻方时,她便已做好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奏章她事先未给一人看过,她的顶头上司李耕也丝毫不知,虽然此役大获全胜,但她当时无疑是在行险。 促使她如此行事的,是她心里一个隐隐的猜测,方一贯的倒台,导火索乃是元道行之死,而元道行是死在诏狱里的,苏瑞真的如他声称的那样对此毫不知情?她不相信。 元道行的死自然是有内情,可绝不会是方一贯指使锦衣卫所为。方一贯老成奸猾,不会不知道天正帝已经对他有了心结,也不会不明白一旦元道行身死,淑妃和王荣安必然会拿此大做文章。 这一环环一步步,从元道行死亡的那天晚上开始,仿佛一个精心布置的迷局彻底拉开,淑妃、鹤山党,包括出手弹劾的她,都在布局之人的预料中。 证据就是方一贯的罪证,从三法司开始审理此案后,一切都过于顺利了。 方一贯卖官嚣爵的书信,贪污受贿的当票……一件件触目惊心的证据总是在合适的时机出现在审理此案的官员面前,就好像,有人早已精心收集了一样.………会是他吗?莫非他筹课至此,为的就是今天? 她答应过他,他不说,她便不问。 可范师兄的死就像是一根刺,如果他是为了今天当年才会害死范师兄,范师兄又何其无辜。 放下邸报,瑶姬不由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方一贯被行刑的日子,恰好是范师兄死在诏狱的那天。 范师兄祖籍远在永州,他过世后,范家便来人将他的灵枢带走了。 那天和今天一样,也是个阴雨天,不少读书人都知道他是因为得罪了权相被锦衣卫迫害致死,自发地走上街头来送他。 可瑶姬连送他的勇气都没有,她不敢承认自己的心里还抱着隐隐的期望, 也许范师兄并不是苏费害死的,也许当甲另有隐青。她觉得自己卑鄙极了,愧疚和痛苦缠绕着她,她甚至不敢待在越京这个伤心地。令如今三年候忽而过,青阳山上的草庐一如往昔,她的心境也再不复前。 看到她来了,李治一副意料之中的模样。“你也是来看睢阳的罢,”老头儿领着她去了草庐后的佛堂,“给你范师兄上柱香就是了。” 不长的线香很快就燃尽了,瑶姬转身回头,发现李治的面上,是从未有过的疲惫。 “二十年啦,”他有些感概地说,“那个人终究是死了。” “师父,您说的是方一贯?” 他摆了摆手,没有回答瑶姬的问题:“有时候我总在想,当年收飞卿入门到底是对是错,”他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陷入了遥远的记忆里,“那孩子…….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明白了。” 苍老的话音飘散在空气里,越来越淡,越来越轻,瑶姬似乎明白了什么,胸口仿佛塞着沉重的铅块,喉间干涩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谨言,不要怪他,那孩子…….过得太苦太苦了。” 那是剖心剂骨的痛楚,是流尽每一滴血,打断每一根骨都无法比拟的悲恸。那样的痛意,日夜煎熬着他,每一分、每一秒,整整二十年。 痛到了极致,便是冷凝如冰的麻木。大雨瓢泼而下,他站在刑场外,没有打伞,只是一袭黑衣,目光平静地看着不远处。 * # 下山时,雨已经停了,牵起栓在山下茶棚里的马,瑶姬正准备回府,一个小沙弥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孟檀越,檀越请留步。” 瑶姬认得他是报恩寺的小沙弥,遂勒住马缰:“是文初兄教你来寻我的?” 小沙弥忙点头:“林檀越说有要事与檀越商议,还请檀越与我一道去报恩寺。” 林襄生性沉稳,特意差小沙弥来此处拦她,想来是极要紧的事,瑶姬不敢耽搁,忙忙地赶往报恩寺,一路上她思索了无数种可能,现实却还是给了她猝不及防的一击。 “这些书信,是大理寺搜查方一贯的别庄,在一个匣子里发现的,”林襄将一叠书信推到瑶姬面前,“与此无关的我都挑拣了出来,剩下的……”他不知为何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道,“你先看罢,除了你,我没给其他人看过。” 瑶姬又是疑惑又是不安,她看了林襄一眼,到底低头拆起了书信,只是抽出信纸的一瞬间,手突的顿住了——那是,范师兄的笔迹。 “当年范睢阳死在诏狱中,锦衣卫对外声称他是畏罪自杀,时人却都不信,认为他的死是苏璟为了讨好方一贯,残忍迫害他导致的。他在朝臣中素有清名,而苏璟劣迹斑斑,孰是孰非,一望皆知。” “加之苏璟又在一次私宴中承认他害死了范睢阳,这桩公案就此有了定论。”说到此处,林襄忽而一叹,“可现在看来,你、我,朝上诸公,包括天下人,都错了。” 对面的少女默然不语,只是握着书信的手不断颤抖,那信总共有十来封,每一封都是范睢阳写给方一贯的,笔迹是瑶姬熟到不能再熟的字样,可行文中那样谄媚的语气,那奴颜婢膝的内容,是她全然陌生,难以置信的。 “范睢阳早已暗中投靠了阉党,甚至写信向方一贯表忠心,只是后来行事不妥得罪了方一贯,锦衣卫遂在方一贯的示意下将他抓进了诏狱。” 而他的死,恐怕真是如锦衣卫所说,乃是畏罪自杀。毕竟他投靠方一贯后暗中做了不少不法事,若是被查出,他刚正不阿的名声便要毁于一旦。 “可我不明白,苏璟为什么要自承范睢阳是他害死的,只要把范睢阳做过的事说出来,他也不用白白背上这桩骂名,虽然,”林襄笑了笑 分卷阅读462 ,“他的骂名已经够多了。” “我知道……”艰涩的声音忽然响起,林襄诧异地看着那个少女,她眼中满是泪水,几欲夺眶而出,“我知道他为什么会那么做……”那个傻瓜,他为什么会那么做。 “苏璟!”已然亭亭玉立的少女气鼓鼓地站在青年面前,“你怎么又把范师兄给我带的小点心给扔了,范师兄难得回山,小气鬼,你就不能大方一次。” 青年手下不停,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自己的行李:“我今天下山,你来不来送我?” “我,”她一下子顿住了,有些犹豫地抿了抿唇,还是问道,“你真的决定了?要去考锦衣卫。” “嗯。” 回应她的是一如往常的淡漠,这让她越加急切起来:“你明不明白啊,锦衣卫可不是那么好做的,万一……” “万一什么?”青年转过头,那一双幽深的黑瞳仿佛能看透人心。 少女气得跺了跺脚,忍不住脱口而出:“万一你变坏了怎么办!” “你担心我会变坏,难道就不担心范师兄、李师兄、杜师兄……他们也都在朝为官。” “别人我不知道,”那时候她是怎么回答的?她说,“范师兄是个大好人,才不会变坏。” 是啊,是啊……她心里的那个范师兄,永远正直永远谦和的范师兄,原来一直一直,是被苏璟背负着维系了下去。 “你怎么……那么笨啊。” 永远也不说,永远只是悄无声息的,守护着天真又任性的她。泪水落下来,在模糊的视线中洇成了无声的水花。 “师兄,对不起。” “谨言……”林襄站在一旁,看着那无声哭泣的少女,心脏被剧烈地揪扯着,他也不知这是为何,为何这般难受…… 正自无措间,门扉一响,方才那个去请瑶姬的小沙弥站在门外,脸上似有惊色:“林檀越,禅师教我来知会你,方才内城传出消息来,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璟,被捕下狱。” (独576080) ===================================================== 心疼我大魔王【住嘴你这后妈 锦衣录20(H) 越京的冬天向来干燥,这一年却不知为何,阴雨一场连着一场,绵绵密密的几无止歇。街面上冷冷清清的,大多数的铺子都关着门,只听得到锦衣卫的制式皂靴踩过积水的声音,那样笃笃的钝响,仿佛是战鼓擂鸣,教人一阵又一阵忍不住心慌。 不出半个时辰,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璟被捕下狱的消息就传遍了越京城。动手的是锦衣卫指挥使薛浩,即便再不关心朝政之人,也知道薛浩因为大权旁落对苏璟不满已久,苏璟当时便被关进了诏狱,其后再无任何消息传出。 只是这背后的隐隐的斗争,明眼人一望便知。苏璟与方一贯素来是一党,如今方一贯倒台,掌握了大权的王荣安自然不会允许方一贯的旧党执掌锦衣卫。想必薛浩已与他沆瀣一气,此番苏璟进了诏狱,再想出来,恐怕比登天还要难了。 昔日挥手间便断人生死的苏金吾,如今却在他迫害忠良的地方沦为了阶下囚。朝臣们拍手称快之余,叉忍不住兔死狐悲。倒了一个方一贯,叉起来了一个王荣安,谁叉能笃定地说,苏璟的今天,不会是f电f门的明天。 因此瑶姬上下打点,想进诏狱见苏璟—面时,倒是得到了不少人的指点,她的顶头上司李耕忍不住劝道:“你如令正是炙手可热的时候,以你目今的声势,连王荣安都不敢轻动,何必蹚这趟浑水?我知道你和苏璟有同窗之谊,但现在和他扯上关系,实属不智。” 少女微垂着眼帘,膛浑水…她还记得自己刚回到越京,因为林襄被抓—事气冲冲地去教坊寻苏璟时,那人便劝她不要蹚浑水。 当时,他便已经想到自己会有这一天吗?扳倒了方一贯,他便已全然的无欲无求了,不顾忌自己会不会因此身死,为了复仇,什么都已抛却。 所以他一次叉一次地试图推开她,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表露,独自背负着那二十年的熬煎,孤独前行。 可是苏璟,你已经招惹了我啊,所以你别想逃跑,哪怕是死,我也要抓着你不放! 她心里说不上是生气还是悲伤,如果可以,我并不希望你为了保护我默默地承受那些,我想要的,是与你站在一起,共同分担,一起前行。 只是再见到那个男人时,她满腹的言语,满腔的愤懑,却顷刻间便消散无踪了。泪水无声地从眼眶中滴落下来,他靠在粗糙的石墙上,雪白的囚服上血痕斑斑,看到她的第一句话是—一 “想我吗?” 想啊,我真的好想好想… “…大骗子,”少女呜呜地抽噎着,”你这个大骗子…” “别哭,”他的手抚上来,温柔地替她拭去泪痕,“要是眼睛哭肿了,我会心疼的” 瑶姬却哭得愈发厉害了,想要拥抱他,却又怕触碰到他身上的伤口。她从未见过苏璟这般狼狈的模样,面色泛着病态的苍白,下颌上还有青色的胡茬,唯有一双眼睛依旧是往昔般的幽深,他眸色黯沉:“乖,我没有吃什么苦头的。” ”这还叫,还叫…没有吃苦头…”她掀起苏璟的袖子,刺目的鞭痕色呈殷红,看得她眼中又是一|动。 苏璟却还有闲心跟她开玩笑:“若是来真的,我恐怕就不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他话中隐含的意思让瑶姬心头动:“师兄…” 长指落在她唇上,示意她不要开口:“我说过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所以,”男人的声音是罕见的低柔,“等着我,瑶瑶。” 等着我兑现承诺,光明正大地去孟府上门提亲。 “嗯。” 顷刻间,原本七上八下的心便因为这句话安定了下来,少女搂住苏璟的腰,把小脑袋深深地埋进了他怀里。 我会等着你了,不管要多久,会直一直的,等下去。 “刚才的问题,可以回答我了吗?” 她仰起小脑袋,迎视着男人那温柔的目光,重重点头:“想你。” “我也想你…” 近乎喟叹的吻落下来,在她唇上辗转缠绵,流连忘返。四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甚至还能听到老鼠钻来钻去的声响,远处传来狱卒喝酒谈笑的声音,这一对拥吻在一起的爱侣却是越吻越深,缱绻到近乎忘我。 直到一吻已毕,瑶姬娇喘吁吁地任由男人松开自己被吮 分卷阅读463 到发麻的香舌,小脸上一片潮红。生着薄茧的指尖在她颊上轻柔摩挲着带来阵阵酥麻,她有些迷蒙地抬头,只见男人那双淡漠如冰的眸子中,情潮如浪涛般涌动不休—— “瑶瑶,我想要你。” “可是这里……”话音未落,她便被苏璟打横抱起,放在了干净的稻草上。 长袍底下的衬裤被轻轻褪下,男人并没有掀起衣摆,而是将手探进去,抚摸她腿间那朵已然带着点湿意的娇花儿。 柔嫩的唇肉被逗弄着,指尖拨开花瓣,拈着那硬硬的珠儿揉搓。少女依偎在他怀里,小脸儿上红通通的,羞得不敢去看他。 怎么会,怎么会在此处就与他做了这种事,虽说周围的牢房里都没有人,可那几个狱卒就在走廊尽头,况且……这里可是诏狱啊。 只听说在诏狱里被拷打得生不如死,没听说在这里……做那等欲仙欲死之事的。 偏生她心头一片软热,不由自主地便顺了苏璟的意思,她不知究竟什么时候他才能平安出狱,如果这缠绵是他渴望的,那她愿意给。 这般想着,苏璟已经把手指探进去搅弄起了那嫩汪汪的小花穴。少女仿佛小猫儿似的嘤咛了起来,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能强忍着冲动小声娇啼。 那带着哭音的细声吟叫听起来可怜极了,惹得苏璟怜爱地去吻她,又忍不住曲起长指抠弄娇嫩花壁,刺激得她声音愈发娇媚。 “乖,别怕……”他扶着怒涨的阳具顶在穴口上,让那张小嘴儿仿佛乞食的小鸟一般张开,把硬物一寸一寸地吞下去。还带着胡茬的下颌在小人儿娇嫩的脸颊上摩挲蹭弄,“对,放松一点……乖瑶瑶,把师兄的鸡巴都吃下去……真乖……” 576080) ===================================================== 好吧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给你们监狱py(ω) 锦衣录21(H) 知道小家伙忍得辛苦,苏璟倒也没像以往那样干得凶狠,肉棒依旧入到了花径的最深处,他含住瑶姬的小嘴,挺动劲腰温柔地抽插着,那饱满叉轻缓的力道恰如其分,瑶姬软瘫在他怀里,两条玉腿搁在他的大腿上,娇躯起起伏伏,小屁股底下甚至还能感受到男人每挺动一下,那贲张而起的结实肌肉。 “啊,啊哈…好舒服…”真的好舒服,身体被温柔地疼爱着,仿佛飘在云端。不是那种被极乐的浪涛抛上抛下的刺激,此时她浑身上下都像是浸泡在温暖的泉水里,教人克制不住地沉迷。 她知道苏璟如此行事自然是顾忌她,唔,大魔王,大魔王可真好… 可她是舒服了,等她绷紧着娇躯泄了身,苏璟把肉棒拔出来时,那大家伙丝毫也未曾疲软,反而因为小穴里那些敏感软肉的吸吮,本就粗长的棒子还涨大了一圈。 目光落在小人儿大张的腿间,粉嫩花谷间春露点点,被捅开的小肉洞还未合拢,唇肉—张一翕着,无疑在吸引男人叉一次插进去。 苏璟连忙把视线移开,神色中罕见地有了些许狼狈:”时候不早了,你快些走罢。”这里确实不是欢爱的好地方,再不走,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他这般表现,自然被瑶姬给注意到了,小人儿的眼中不由闪过一丝狡黠,纤细的玉指搭在圆圆的菇头上,伸出粉嫩香舌在唇上舔了舔:“可是师兄这里…明明还硬着嘛。” 苏璟眼中便是一沉:“瑶瑶,你可不要自找麻烦。” “唔,”少女恶作剧似的笑了起来,“我偏要。”不等苏璟有所反应,她便俯下身,将—张艳若桃李的小脸凑到了男人胯间。 欢爱了许多次,这还是她第一次认认真真地端详苏璟腿间这根坏人清白的大家伙。赤中带黑的色泽,粗糙不平的表面,沉甸甸的卯囊垂挂在肉棒根部,和那乌黑茂密的丛林一起,构成了眼前这副极具侵略性的画面。 “好丑…”她伸出指尖,在那鸭蛋大似的龟头上点了点,小脸上满是嫌弃 苏璟哭笑不得,轻抚着小人儿的发顶:“乖,别玩了。“他对少女上面那张小嘴自然是极感兴趣的,但也不忍心她吃苦。 瑶姬却很是任性:“要玩。”原本她只是不忍见苏璟憋得难受,这会儿倒是真的起了玩弄那大家伙的心思。 纤指在马眼边缘抠弄着,意料之中发换来了男人骤然粗重的呼吸,她越发来了兴致,先是伸出小舌在龟头上舔舐,然后又陧慢地把肉棒吃下去。苏璟垂眸看着腿间那颗忙活不停的小脑袋,眸色越来越深,大腿上的肌肉也绷得越来越紧。 他从来没想到,瑶瑶的这张小嘴竟然如此会吸,湿热的口腔将棒身密密包裹住,香舌时不时在巨物上滑过,带来的战栗一波连着一波,他连手指尖都是酥麻的。 吞咽这根大棒子对她来说确实有些困难,她不得不鼓着腮帮子,竭力张开的小嘴里不停淌出口津来,颊上更是通红一片。 “唔,唔…嗯唔…”寂静的牢房中,啧啧啧啧的吸吮声响亮叉淫靡,甚至比肏穴时淫羼被干得噗叽噗叽直响的声音还要勾人。因为这是瑶瑶在取悦着他啊,吞咽着他的阳具,只是因为想让他快乐而如此辛苦。 苏璟强忍着在那小口中抽插的冲动,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若是动作了会噎得瑶瑶更难受。对他来说,这样的爱抚无疑是不够的,需要更激烈一些,更粗暴一些…可只要一想到瑶瑶心,甘情愿地为他这样做,棒身便兴奋地跳动着,强烈的快感不啻于在那嫩穴里驰骋。 如此吃了不知有多久,苏璟预感到欲望将要喷发,连忙把住瑶姬的小脑袋将那湿淋淋的肉棒抽出来。可到底是来不及了,勃动的棒身弹跳着打在少女颊边,浓浆喷薄而出,浊白的液体淋漓而下,尽数喷在了眼前之人的小脸上。 “…混,蛋,苏,璟!” 男人一时间竟愣住了,直到小人儿羞愤的声音响起,他才清了清嗓子,一脸正经:“这是养颜的。” 养颜你个大头鬼啊! 好不容易清理干净了,瑶姬气哼哼地坐在那里,扭着身子不理大魔王。他将臂一伸,小人儿便被轻而易举地带入怀中:“还生气,嗯 分卷阅读464 ?” “哼……”其实已经不气了,左右他也不是故意的嘛。 她向来嘴硬心软,苏璟如何不知,低笑着愈发搂紧了她,分明四周是还在漏水的石壁,此时此刻,依偎在一起的两人却是安然又宁馨。 “瑶瑶,”他忽然说,“你问过我吧,为什么要庇护琼玉。” 少女原本将头靠在他胸前,此时闻声微抬,目中满满的都是轻柔的抚慰。胸口堵着的那团郁气顷刻间便消散了,他忍不住勾起唇角,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呢,他的身边有这样一个人陪着,便足够了。 “我有一个姐姐,家里出事的时候,她刚好十五岁……”男人的声音低哑又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遥远很遥远的事。 十五岁的年纪,正是花儿一般,可一朝天变,便只能沦落进了教坊。他进入锦衣卫后,便开始年复一年地寻找姐姐。 找不到了罢,一切都已经迟了,他那样绝望地清醒着,那样徒劳地做着一件永远也不会有结果的事。越京城中人人皆知,权势滔天的苏金吾最爱的便是流连教坊,可又有谁能想到,他只是在找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看到琼玉的时候,她正好因为不愿意接客而被鸨母差人捆起来,预备给她用刑。没来由的,苏璟想到了姐姐,如果那时候有一个人肯向姐姐伸出援手,或许,她就不会死了。 所以他救下了琼玉,发现琼玉打着他的幌子避免接客后,也顺势默认了。只是他没想到,一时的恻隐之心换来的是琼玉越来越大的贪欲,最终导致瑶姬差点被暗算。 “是我不够谨慎,我只知道她心高气傲,没料到心思还如此歹毒,不过,”男人忽而挑眉,“或许我还得感谢她?” 瑶姬霎时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狠狠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流氓。” “那你还喜欢。” “……谁说我喜欢。” “真不喜欢?”配合着男人上扬的话音,还有他开始不安分的手,瑶姬欲哭无泪,大魔王,这里好歹是监狱,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 576080) ===================================================== 大魔王:不能 PS.珍珠满百了,今天双更~\(≧▽≦)/~ 锦衣录22 天正二十九年四月初七,身怀六甲的淑妃于奉安宫产下一子,天正帝龙颜大悦,当场将这个孩子立做了太子。 册封大典那天,越京城中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从去岁方一贯下狱开始,这半年来,朝中局势风云变幻,连带着首善之地也人心惶惶,颇有些郁积之气。 如今有了这样大好的消息,在王荣安的刻意推动下,整个庆典可以说是焰赫到了极致。瑶姬身为三品京官,自然也要入朝领宴,宴会上,身为内宦的王荣安就大喇喇坐在朝臣们的最上首,连新任内阁首辅都要看他的脸色。众人面上神情各异,鹤山党也好,方一贯的旧党也好,互相交换着彼此的眼神,俱是苦涩与无奈。 李耕就坐在瑶姬身旁,端起酒杯饮了一口:“让方一贯爬到头上也就罢了,如今竟被个阉宦欺凌至此,真是可悲,可叹……”他这句话,何尝不是众人的心声。 只是王荣安如今权势滔天,连苏都被他派人缉捕下狱,整整两个月了,依旧没有放出来。 听说王荣安原本是想直接处死苏的,没想到被淑妃拦住了。这位诞下太子的淑妃,也正是王荣安有如此权势的原因。 天正帝对她可谓是言听计从,她又有子傍身,一旦天正帝大行,就能从后妃一跃而成为太后。 “难道事情已经回天乏力,我大越只能在奸妃和阀宦手里苟延残喘?”李耕又饮了一杯,瑶姬见他越说越不像样子,想来是醉了,忙拦住他:“李公,天也不早了,我送您回府罢。” 扶着李耕出了宫,看他在家人的接扶下上了马车,瑶姬方才打马回家。夜已深了,当空一轮冷月,衬得这天色越发寂寂。分明是万物回暖的初只能在奸妃和阀宦手里苟延残喘?”李耕又饮了一杯,瑶姬见他越说越不像样子,想来是醉了,忙拦住他:“李公,天也不早了,我送您回府罢。”扶着李耕出了宫,看他在家人的接扶下上了马车,瑶姬方才打马回家。夜已深了,当空一轮冷月,衬得这天色越发寂寂。 分明是万物回暖的初春,路旁新发的嫩柳,初绽的桃花,看在瑶姬眼中,却俱是颓然的寂寥。 只因变的不是景,而是人心。 待她回到孟府时,孟夫人已歇下了,孟太师倒是依旧在书房临字,见她来请安,慈和一笑:“回来了,去歇着罢。” “爹爹,”瑶姬有些踟蹰,“娘亲她,今日可好。”“好,”孟太师搁下手里的笔,“瑶儿,你不必记挂这些,你娘虽说还有些看不开,不是还有爹爹吗,你既心意已决,就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做。 你娘向来是刀子嘴豆腐心,她的气已消,也早就不怪你了。”瑶姬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愧疚:“怪只怪女儿不孝,偌大年纪还要教父母操心……"只是若让她再选择一次,她还是会与苏景同进退。那天从诏狱回来后,她将自己和苏之事向爹娘和盘托出,孟夫人自然是当场大怒。 先不论苏的名声有多差,他如今还在诏狱里关着,不知日后是死是活,女儿却表示要与他同生共死,为人母的,如何肯依?“他答应过我,一定会出来的。" 向来乖巧的女儿却是态度坚决,直挺挺地跪在地上,眼中满是坚执。"那他要是失算了呢?要是五年,十年,要是他一直没能出来,你又要怎么办?!”孟夫人气得满脸通红。“那我就一直等下去。”哪怕是要等一辈子。这个回答让孟夫人彻底死了心,她的女儿她最明白,只要下定决心,纵是天崩地裂也不会更改,她不由地失声痛哭:“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瑶姬的心里也不好受,默默垂着头,强忍着不让泪水涌出。还是孟太师叹了口气:“真想好了?”“想好了。 分卷阅读465 ”孟太师面上的神色复杂难言:“你师父托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叫我劝你不要做傻事,看样子是劝不住了…….那孩子,”他顿了顿,“原本是姓霍罢。"二十年前,时任都察院左副都御史的霍唯安因为弹幼内阁首辅方一贯被罗织了八项罪名缉捕下狱,在狱中,霍唯安受尽了严刑拷打,始终不肯屈服,不愿在那些编造的供状上签字画押。 奈何方一贯在朝中一手遮天,锦衣卫、刑部、大理寺,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霍唯安孤立无援,最终被判斩首之刑霍氏一门,满门抄斩。 * 霍唯安五子一女,幼子不过七岁,贯来行刑,十四岁以下男丁俱判流放,当时朝中便有人为霍唯安的幼子求情,可方一贯道:“祸乱朝纲之辈,其子日后若长成,亦是奸佞,如何留得?” 霍家满门四十七口人,除了没入教坊的独女,自此便尽数血溅刑场。而那个唯一的女儿也在数月后,从教坊楼上一跃而下,香消玉殒。 此等骇人听闻之惨事,却因为朝野畏惧方一贯的威势,无人敢于置喙。彼时孟太师已致仕在家,听说霍唯安被冤下狱时,也曾上下奔走,试图将其营救,奈何终究是无功。 无人得知,那个七岁的孩子却是活了下来。诏狱中亦有同情霍家的人,配合霍家旧仆李代桃僵,将那孩子救下,隐姓埋名,送到了京畿的农户。 其后岁月匆匆,那孩子长大成人,苦心筹谋数十载,终于在二十年后复仇成功,把曾经加诸在霍家身上的惨酷,尽数还给了仇人。 “他的做法我虽然不支持,但也无可置喙,毕竟,”孟太师苦笑,“国君昏聩,奸佞当道,除了这样决绝的方式,再无他法。” 这个国家,早就在二十多年前便腐朽了。他扶持着当时还是太子的天正帝登上皇位,又看着皇帝一天比一天堕落,将这片土地糟蹋得千疮百孔。 如果说霍家的遭遇是方一贯一手造成的,那他们所有人,那些同流合污、冷眼旁观,抑或是无能为力的人,大概都是帮凶罢。 天正二十九年五月十三日,就在太子的满月宴刚过不久,天正帝突发急病,卧床不起。 自从皇帝沉迷炼丹后,身体便一日不如一日,有这样一天,早就在朝臣们的预料之中。太医院依旧是尽心医治着,偌大的国家也依旧是有条不紊地继续运转。 到的这一年的六月,皇帝命悬一线了十日之久,终究是一命呜呼。 他驾崩之后,早已准备多时的礼部很快便摆好了仪仗,一面举行大行皇帝的丧礼,一面给新帝加冕登基。新帝生母淑妃自然顺理成章成为了太后,因新帝年纪幼小,太后垂帘听政,与大貂珰王荣安同理国事。 朝局平静得仿佛一潭死水,丝毫也没有政权交接时的不稳。这也是无可奈何之事,天正帝在位时,因其不理国政,权力原本已在太后和王荣安的把持中,如今不过是换个傀儡做皇帝,有何区别? 然而众人万万也没想到,登基大典之后的第五日,志得意满的王荣安应太后之邀去御苑赏花,被一跃而出的锦衣卫当场乱棍打死。 这便是史称“御苑之变”的惊天秘闻,当日,王荣安的死讯被严密封锁,其后锦衣卫持太后懿旨及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璟密令,一日之间,将王荣安的八个死党尽数缉捕,干净利落地处死在了诏狱中,其中便包括锦衣卫指挥使薛浩。 直到第二日朝会上,新任的司礼监秉笔太监贺喜宣布此事,朝臣们方才恍然大悟,原来淑妃,不,太后的联手对象,从始至终,都是苏璟。 一夕之间,宦党彻底倒台,大概是天感其事,散朝后众人步出奉天殿,连日来阴晦不已的天际竟拨云见日、风消雨住。 仰头望着那万里碧空,一时之间,瑶姬竟有些痴了。原来这就是他的承诺,他说过,他的话,从来都是作数的。 她迫不及待地想去见他,心脏剧烈跳动着,仿佛要跳出胸腔。朝靴微微的一动,她正欲举步,身后有一个声音阻住了她—— 贺喜一身内宦特有的蓝衣,歉顺地垂着眼帘:“孟中丞留步,太后有请。” 576080) ===================================================== 大魔王的身世完全揭露啦~\(≧▽≦)/~ 锦衣录23 太后是个极年轻的美人,因是在丧期,一身肃重的石青长裙,依旧掩不住那国色天香的美貌。她坐在黄花梨木的敞椅里,见瑶姬欲行礼,忙命宫娥将她扶起,口中笑道:“孟卿不必多礼,如今朝中事繁,还要仰仗孟卿这样的国之栋梁呢。”———口吴依软语,端的是温柔似水。 瑶姬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一言一行俱是谨慎,她大概也看出来了,挥了挥手,示意殿内诸人尽皆退下:“叫你来,不过是我的一点子小想头,想看看他倾心若此的姑娘,究竟是何模样。”这个“他”,除了苏璟,不做他想。瑶姬笑了笑,原本心中尚有惊疑,此时反倒淡然下来,她勾起唇角,回视着上首那个堪为天下至尊的女人:“太后既已看过了,可还满意?"话音未落,太后的眼中骤然闪过一丝利芒来,但那冷光很快便消逝了,她咯咯地娇笑了起来:“孟卿真真是风趣,罢啦,”忽而一叹,“我约莫有些明白了,这么多年,他为何从未放下过你。”大概是因为这个人与他相似罢,同样的骄傲,同样的孤勇,同样的能为了彼此毫无畏惧、不顾一切。这世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与苏景结识的发端并非苏瑚在江南为天正帝采选美人。那时候她十岁,父亲只是朝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官,偏偏因为得罪了王荣安惹来灭门之祸。负责动手的是当时还为薛浩所掌的锦衣卫,缇骑冲进了她的家,在母亲的哭喊声中抓走了父亲,后来便是父死母亡,她一个人孤苦伶,即将沦落到烟花之地时,被苏瑕救了。她记得那个人,闯进家里的那些凶徒里,就有那个人。只是他没有动手,冷冷地站在一旁,像是凝定的冰。“想报仇吗?”那个人对她 分卷阅读466 说,“想的话,就跟我来。”“为什么是我?”很多年之后,她即将被苏改名换姓送进宫中,终是忍不住问出了这个纠缠她多年的疑惑。男人坐在窗边,神色是一如往常的淡漠:“因为你有野心。”野心,野心…….那时候她不懂,直到她一步一步,踏着无数的尸骸走到了今天,方才明白了苏瑞的意思。只想要复仇是仅仅不够的,唯有欲望,才能让人走得更远。“你大概不知道罢,锦衣卫里,有半数的人,都如我一样。” 或是为权相所迫家破人亡,或是被阎宦相逼近乎沦丧。共同的目标,让他们对苏忠心耿耿,绝对不会反叛。 而那些死在苏骡手里的朝臣,每一个,身上的罪名都确有其实。 “很有趣罢,顶着走狗名头的缇骑,其实是朝纲败坏下的受害者。 道貌岸然的高官,双手却沾满了民脂民膏。 “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方一贯,王荣安不,都不是。” 她凝视着瑶姬,在那带着笑意的目光下,少女轻轻吐出了三个字:“是皇帝。” 弑君,她终于明白了,为何扳倒方一贯后,却还有之后的那场大戏。天正帝的死亡,并非偶然,而是一个精心编织的局。“觉得我可怕吗?”太后看着她。“不,”她的目光一片清朗,“你做的很对,我想天下都会感激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首的女人肆意狂笑了起来,她笑着笑着,那笑声中却似有悲音,好半晌之后,她方才停了下来,“你很有趣,孟瑶,我想…….我有点喜欢你了。"瑶姬有些哭笑不得:“多谢太后抬爱,所以…….我可以回去了吗?"“不可以。"太后笑眯眯地拒绝了她,然后就把她关在了奉安宫,从旭阳东升一直到日头西斜,将要天晓时,嘎吱一声,门扉轻启,照进了清晨的第一抹光。贺喜站在门外,歉顺地垂着眼帘:“孟中丞,您可以出宫了。”她沿着高高的宫墙往外走,墙垣之上,金黄的琉璃瓦折射着初阳,那样的璀璨夺目、美轮美奂。 但她的视线丝毫也未曾停留,离奉天门越来越近,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快,一步、两步、三步……..第三百三十二步,她停了下来,门垣之下,神情淡漠的男人站在那里,忽而看到她的身影,轻轻勾起了唇角—“回家罢。” “嗯。" * 她没有去问苏璟究竟和太后做了什么交易,也没有追究那个深宫中的女人曾经对苏璟怀抱着什么样的感情,那些都不重要啊……小手与大手十指相扣,重要的,唯有你。 这一年的六月,继“御苑之变”后,锦衣卫都指挥佥事苏璟上奏辞去身上的一切官职,又一次跌破了满朝文武的眼球。 在诸人的猜测中,苏璟既然上演了这样一场惊天反转,他手握的权柄可想而知,恐怕王荣安身死后,朝中又要有一个新的“太上皇”了。苏璟却出人意表,放弃了手中的滔天权势,自愿归隐田园,实在教人不解。 便有人说,苏璟的奸佞名头其实一直都是假象,细数被他抓进诏狱的朝臣,死掉的都是罪证确凿,说他是奸佞,他可没有冤枉任何一个人。 反驳的人同样也是理直气壮,谁说苏璟没有制造冤案,范睢阳不就是现成的例子。 不管市井中如何议论纷纷,苏璟的辞官已成定局,于朝政来说,这自然是好事,连李耕都捋着胡子说了一句:“苏飞卿,呵……不简单啊。” 自此,持续了整整二十余年的“天正党争”终于落下了帷幕,在太后的强势手腕下,吏治改革、括隐改税……一系列因为天正朝政治败坏而停滞不前的举措开始实施,露出日薄西山之相的大越朝,似乎又有了迈入盛世的先兆。 而锦衣卫在次年三月也因为吏治改革被裁撤掉了,邸报下发的那天,瑶姬正在家里写辞官奏章,苏璟推门而入,站在她身后看了半晌:“决定了?” “说好了成亲后要去遍览名山大川的啊,”少女转过身,“我要是继续做官,就不能和你一起出去玩儿了。” “岳母若是知道了,又要骂我带着你不学好。” 瑶姬努了努鼻子:“才不会,我娘最讨厌的就是我做官,这回她必然不会怪你,”不过……” 自家娘亲看苏璟不爽真不是一天两天了,苏璟没辞官前嫌弃他这个锦衣卫都指挥佥事名声不好,辞官后又嫌弃苏璟一个大男人整天在家吃白食,哪怕苏璟手中田庄地产众多,足以养活一百个瑶姬了,也还是被她选择性无视。 瑶姬也是无法,大魔王,我相信以你的智谋能够搞定的,所以就死贫道不死道友了。 苏璟哪里还不知她在想什么,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坏蛋。” 眼看着瑶姬将一封奏疏写完,重重地落下印信,她忍不住叹了一声:“你说……以后会好吗?” 他明白她的意思:“太后有野心,也有与之匹敌的能力。” 哪怕瑶姬没有被太后召进宫中,他也早已打算辞官,权势富贵于他如浮云,于太后却是万万不能放下的。所以那个女人无法容忍他留在朝中,也不会让这样一个知晓她所有过去的人依旧握有权力。 可权势纵然美味,又如何比拟心爱之人的陪伴与厮守? 这场交易,到底,是他赚了。 576080) ===================================================== 锦衣录完结啦~\(≧▽≦)/~ 想看番外吗,想看就给大魔王打call【邪魅笑 锦衣录番外(H) 夏日天长,瑶姬午睡醒来,分明已时近黄昏,檐角底下挂着的一轮日头依旧刺目。她懒洋洋的坐起来,身上一袭软烟罗的糯裙在玉覃上压出点点痕迹来,脚上的鞋袜在她不知不觉睡过去时便被苏曝细心地除下了,她索性赤着一双玲珑玉足,小脚踩在压实的桦木地板上,却是轻不可闻。 屋外隐隐地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背挺直"、“脚分开"、“手不要抖”、“你这一招使的不对”,随即便是几下金戈撞击之声,削薄锋利的长剑被男人握在手 分卷阅读467 里,剑招行云流水般划破空气,三招舞罢,他持剑在手,“看清楚了吗?”“嗯!”小男孩重重地点头,那双与他酷肖的眸子里满是敬仰,“爹爹,爹爹,再舞几招给我看好不好?”“剑不是用来耍的,”苏语音淡漠,即便对面的是儿子,他这副冷若冰霜的性子也丝毫未改,“剑乃兵戈,是大凶之器,若无敬畏,那便不要习剑。 小男孩似懂非懂,想要追问,又畏惧父亲的威势不敢开口,直到廊前环佩轻响,他双眼骤然一亮,什么剑招凶器尽皆不顾了,将手里那柄小小的木剑往地上一丢,张开双臂跑过去:“娘亲!”“昭儿乖~”瑶姬一把搂住像颗小炮弹般冲过来的儿子,抱起来了掂,唔,又沉了。 站在不远处的苏瑞眸色微动,抬脚便走过来:“你抱不动他,让他自己走。”“我不要!”苏昭却是把小脑袋一扭,抱住瑶姬的脖子就不放手,坏爹爹,又来破坏他和娘亲的感情,本来就一直凶凶的,还总是和他抢娘亲!他这一撒娇,瑶姬哪里招架得住,纤手在小团子肉肉的背上轻抚:“好,好,昭儿要娘亲抱,娘亲抱着就是。"话音方落,苏的眸色愈发沉了,只是他面上神情丝毫未变,口中淡淡道:“他今日尚有十篇大字未临,三十次挥剑未做。”一句话吐出来,小团子耷拉着脸,差点忍不住哭了。“放他下来罢,”苏温柔地说,“天色将晚,早些做完正事方好。这温柔当然不是对着儿子的,而是老婆。瑶姬却不疑有他,摸了摸苏昭额前细软的碎发:“乖,你爹爹说的是。是什么是啊娘亲,他就是不乐意看你抱着我,连你喂我吃块蒸饼都要吃醋!坏爹爹,臭爹爹,哼!小团子捡起地上的木剑,不情不愿地扭着身子走了,苏方才收回视线,把瑶姬一双小手拢在掌中:“怎么还是有些凉?”“不碍的,”小女人顺势依偎在他伸过来的臂弯中,“你也太过小心了,我又不是琉璃做的,抱一抱昭儿又怎么了。"“不行,”苏景一口回绝,“要抱也只能抱我。”小女人顿时被这没脸皮的家伙闹得面红耳赤,恨恨在他腰间拧了一把:“儿子都六岁了,还这样口无遮拦。”其实大魔王哪里是口无遮拦,不过是爱逗她罢了。即便结已近七载,拥着怀中娇小的人儿时,他一颗心依旧是那样酸胀着,仿佛泡在温暖的蜜水中,满足又柔软。若苍天有灵,大约一开始是厌憎他的,否则便不会让他家破人亡,足足承受了二十年的熬煎。可那鬼老天约莫是看他过得实在太惨,为他送来了她。像是幽晦的天际划过曦光,又像是满地大雪里红梅傲然,他抓住了,踽踽独行的荆棘路上,那盏唯一的灯。 他太想要拥有她,因而也太害怕失去。 怀上昭儿的时候,他们正在江南游玩。 孕妇本是不该舟车劳顿的,偏生瑶姬有孕之后便水土不服,只得在最危险的头三个月过后坐船回京。也不知是不是因着这番颠簸,临盆那日,她却是难产了。 负责接生的是苏琢请来的京中最好的稳婆,他甚至不惜动用了以前的关系,抓了三个太医在府中等候。孟夫人在床边给女儿鼓着劲,听到那端着热水进来的小丫鬟砰咚一声打翻水盆:“孩,孩子的脚出来了!”“什么?!”守在门外的苏景当即就要冲进去,还是孟太师撩起袍子气喘呼吁地才将其拦下,“瑶瑶……”他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惊惶,而过去哪怕是无数次的命悬一线,那张俊脸也不曾如此惨然过。产房里,女子的尖叫声越来越痛苦,他心如刀割,瑶瑶……他的瑶瑶,在受这样的苦..……“不要孩子,”他转过头,目光冷琢请来的京中最好的稳婆,他甚至不惜动用了以前的关系,抓了三个太医在府中等候。 孟夫人在床边给女儿鼓着劲,听到那端着热水进来的小丫鬟砰咚一声打翻水盆:“孩,孩子的脚出来了!”“什么?!”守在门外的苏景当即就要冲进去,还是孟太师撩起袍子气喘呼吁地才将其拦下,“瑶瑶……”他的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惊惶,而过去哪怕是无数次的命悬一线,那张俊脸也不曾如此惨然过。产房里,女子的尖叫声越来越痛苦,他心如刀割,瑶瑶……他的瑶瑶,在受这样的苦..……“不要孩子,”他转过头,目光冷凝地看着那几个额上冒汗的太医,“孩子可以不要,保下她。" * 产房里却骤然传来女子凄厉的声音:“孩子!我的……孩子……” 他终于再也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手心里满是冷汗,他握住她时,颤抖得连齿关都在打战,“都怪我……都怪我瑶瑶……”颠三倒四的话语不断重复,他几乎要疯掉了。 那煎熬的一个时辰,是苏璟此生都不愿再回想的噩梦,孩子到底是顺利地生了下来,而瑶姬因此大耗元气,虽然日夜不停的精心调养,还是落下了手心发凉的毛病。 “唔,”做完月子后,瑶姬终于摆脱了孟夫人的严密“监控”,第一件事就是去问大魔王,“你怎么能不要孩子呢,那可是我儿子。” “不要他,”苏璟嫌弃地看了摇篮里那个圆滚滚的小家伙一眼,神色是难得的孩子气,“谁教他害你吃苦。” 瑶姬哭笑不得:“我现在不也没事?” 现在是没事,当时……他忍不住紧了紧她的小手,一转头,又冷冷地瞪了儿子一眼。 瑶姬:“……”好吧,看来这只胖包子以后有苦日子受了。 果不其然,苏昭小朋友打从会走路说话后,就开始生活在自家爹爹制造的水深火热中。 什么不许娘亲给他穿衣服,不许娘亲给他喂饭,更不许娘亲和他睡一床,臭爹爹,你有本事摸着良心说,你不是在公报私仇? 嘴里说着男子汉大丈夫要独立,臭爹爹都多大年纪了,还不是让娘亲给他穿衣服,使苦肉计让娘亲给他喂饭,而且,还天天和娘亲睡在一起! 好不容易临完大字、练完剑的小包子扒着碗里的饭,真是一把辛酸泪、两眼往外流。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惨,我想让娘亲给我穿衣服,还想和香香的娘亲一起睡呜呜呜…… 只可惜大魔王的淫威无人能挡,唯一能克制住他的瑶姬偏生又没有识破他的阴险面目。 苏璟说得确实有道理,孩子的独立性的确要从小培养,受过现代教育的瑶姬对此深表赞同,甚至还在这会儿温柔地对儿子说:“昭儿,你如今也六岁了,你爹爹说最好是把你送到师公那里开蒙,娘亲也觉得有道理,你愿不愿意?” 分卷阅读468 能不愿意嘛,臭爹爹都已经瞪过来了,小包子点了点头,继续埋头扒饭,呜呜呜,觉得自己更惨了肿么破呜呜呜…… 这父子间的“明争暗斗”瑶姬自然不是没看出来,送苏昭去青阳山开蒙是她和苏璟商议后的决定,李冶年纪大了,颇想收一个关门弟子继承他的衣钵。之前他流露出看中苏昭的意思,瑶姬怕孩子天性未定,因而没有做决定,如今看来,昭儿天资聪颖,难得的是性子比他那个冰山爹好一万倍,她便答应了李冶的请求。 当然,儿子这般幼小,她和苏璟自然也是要跟着回京的,只不过恶趣味地想逗逗一向小大人的包子,所以才故意不说。 见她这一脸偷了腥的小狐狸模样,苏璟也是哭笑不得,沐浴在夜色中的女子美丽依旧,时光不仅分毫未损她的美貌,反而为她更添风致,他不由地心头一动,桌椅底下窸窸窣窣的几声轻响,坐在对面的瑶姬原本正挟了一筷子笋丝,忽而手中便是一顿。 如云鬓发底下露出的小小耳珠慢慢地红了起来,仿佛桃花一般的嫣然逐渐蔓延,很快便连她的脖子根上都是。 她想叫又不敢叫,想动却又双腿发软。桌子底下,除去鞋袜的男人竟胆大包天,大足覆住她玲珑的小脚丫,在那柔嫩肌肤上游移,脚趾细细地摩挲着,挑动开趾缝,又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滑。 她十根玉趾紧紧蜷缩着,心里也不知是羞窘还是紧张,握着筷子的手一阵软似一阵,桌子的另一边还坐着懵懂天真的儿子,她却被那些暧昧的动作挑逗着,呻吟已涌到了喉头。 苏璟早已吃完了饭,伸着长腿专心致志地在桌下调戏小妻子。眼看着她脸儿红红,眼儿娇娇,他眸中笑意愈深,幽深的瞳孔也越发炽烈。 触碰到她娇嫩的大腿根时,她仿佛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抖了抖,小东西,还是这般敏感。 他继续往上,在腿根处流连片刻,隔着衬裤,触碰到了她腿间那条湿湿软软的小肉缝。 脚趾底下的触感略微有些异样,男人垂下眼帘,凭借经验抵在那肉唇儿上按了按,忽而便挑起了眉峰—— 她没有穿亵裤。 衬裤底下就是光溜溜的下体,因是夏日,那衬裤的料子是轻薄透气的云纱,被这般玩弄片刻,很快就露湿花谷、甜香四溢了。 湿透了的纱料还被男人用脚趾抵着深陷进了肉缝儿里,瑶姬坐在椅子上,不得不紧绷着双腿,含着那作乱的脚任其夹住拧成一条的纱料,就这般勾动着用那布条揉搓起了她的穴嘴儿。 啪嗒一声,筷子掉在了桌上,苏昭抬起头来,有些奇怪地看了娘亲一眼:“娘亲,你吃饱了?” “你娘亲没吃饱,”爹爹打断他的话,“倒是你,既然已经吃完了,那就早些回房歇息。” 苏昭撇了撇嘴,有些不情愿地站起来,他就知道,没过多久就会嫌他碍眼,说是要他回房歇息,谁这么早就睡啊。倒是臭爹爹,总是跟娘亲睡得早起得晚,真的有那么多瞌睡吗?他们大人可真难懂…… 小包子一走,瑶姬便狠狠瞪了苏璟一眼:“苏璟……你!” “我怎么?”男人低笑着,走过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那略带沙哑的声音在她耳畔流连,“我只是怕夫人吃不饱而已。” 吃不饱的哪是我,分明是你! 又饿了的大魔王将她抱回房,连门都来不及关,便急迫地将她按在墙上深吻了起来。他实在是太熟悉她的身体了,大手抚摸游移着,轻而易举便挑起了她的情火,奶尖儿在那欲望的驱使下硬硬的立起来,将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肚兜都顶起了两个小点。 她忍不住撩起兜衣,露出嫩乎乎的奶儿给男人揉玩:“师兄,要……要嘛……” 舔吻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含住饱满的乳肉肆意吮吸,她情不自禁地长长吐出了一口气,下一刻,娇躯便骤然绷紧,因为那猛冲进来的巨物颤抖不已。 男人一下子便干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处,甜腻的汁水喷溅出来,花径受此刺激猛然绞紧,又因为肉棒拔出去时忽而放松。 这一松一紧,一抽一插间,她娇吟阵阵,不止是衣衫零落,连如云鬓发都被肏得散乱了。很快便被扒成了光溜溜的一个小美人儿,被男人抓着玉腿压在桌案上肏,一边被肏小屄一边还要哭着说男人喜欢听的淫话。 这一晚的欢爱,自然又是到了天将初晓方才止歇。苏璟闷哼着射了最后一泡精液进去,两颗硕大卵囊都空了,方才放过那被蹂躏得狼狈不堪的小人儿。 他披衣下床,取出一只玉瓶来,倒了一颗药丸在手心,也不和水,便仰脖吞下。这药丸乃是宫中的一种秘药,有抑制男性生育的功能,只要按时服药,欢爱时纵是射在了女方体内,也不会让女方怀孕。 此药还是他做锦衣卫的时候偶然得到的。原本自觉无用,想不到有朝一日竟用在了自己身上。 瑶姬不知他吃的是什么,还一直有些奇怪,不希望她再受生育之苦的大魔王,怎么回回还是把精液射在里面了。她倒是无所谓,再多一个孩子给昭儿作伴也是好的。 这个愿意当然没能实现,她和苏璟一直只有苏昭一个独子,直到苏昭十四岁那年高中探花,她才在喝醉了的苏璟口中得知了此事。 那一刻,千言万语涌上心头,所汇成的也不过短短三字—— “大笨蛋。” ( 独576080) ===================================================== 肥肥的番外~\(≧▽≦)/~ 星光璀璨1 白色的兰博基尼缓缓滑进地库,瑶姬关上车门,一只手拿包,一只手还举着电话在打,听筒另一头的宋子承正在说:“你到了?我过来接你”“不用,”她脚下不停,4.7英寸高的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在安静的地库里踩出清脆声响,走到电梯前按下按钮,“你在办公室等我。”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俊美的脸,用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来形容绝不夸张,即便是在俊男美女多如狗的娱乐圈里,这样的一张脸,依旧堪称惊艳。瑶姬不由地便怔了一下,微侧过身子示意电梯里的男人先出去,不期他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顾小姐,度假回来了?”“Amber,”她笑着招呼了一句,“我给你带了礼物,待会儿记得去我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极俊美的脸,用面如冠玉、剑眉星目来形容绝不夸张,即便是在俊男美女多如狗的娱乐圈里,这样的一张脸,依旧堪称惊艳。 瑶姬不由地便怔了一下,微侧过 分卷阅读469 身子示意电梯里的男人先出去,不期他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顾小姐,度假回来了?”“Amber,”她笑着招呼了一句,“我给你带了礼物,待会儿记得去我办公室。”Amber是星光娱乐艺人储备培训部的副总监,瑶姬与她也算是有些交情,两人寒随了几句,她方才顺口问道:“这位是….”“这是公司新签的艺人,郁繁,"Amber指着男人给她介绍,“郁繁,这可是业内鼎鼎有名的‘造神之手’,你的大前辈,还不快问好。”“顾小姐好。”郁繁的表现很是乖巧,他生得高大修长,白衬衣、黑裤子,仿佛校园里隔壁教室的温文学长,不说话时已教人心生好感,此时微微笑起来,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愈发好看。瑶姬不由地在心里喷了啧,果然是新签的艺人,她去北欧度了三个月的假,宋子承在哪挖了这么一个好苗子回来以她这几年在圈子里混的经验来看,这个郁繁不仅长得好,身材也不错,腰窄腿长的,说起话来声线清朗、字正腔圆,还有一身难得的干净气质。只要不是专业技能太滴腿,怎么着公司也能把他捧红了。只是她如今已经不打算把重心放在培养艺人上了,不过扫了郁繁两眼:“是个好苗子,”又说,“我还要去见一见宋总,先走了。”宋子承的办公室在18楼,她一进门,坐在老板椅上的男人便闻声转过来:“这次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不解决。”她随手拿起桌上的娱乐周刊,头版头条报道的果然是何峻在前天的《可心饭局》上说的话,暗示他从艺期间有经纪人想潜规则他,因为被他拒绝,还联合公司高层打压他。 何峻几个月前跟星光娱乐解约,刚签下天蓝,之前带他的经纪人里只有一个最有嫌疑,那就是瑶姬.这番暗示里想潜规则他的经纪人是谁,只要不是傻子,一听也就明白了。他如今是娱乐圈炙手可热的流量小生,这么一个猛料爆出来,瑶姬当时就被他的粉丝在网上骂出了翔。 那会儿瑶姬还在冰岛,宋子承急吼吼一个电话打过来:“开电脑,上网,何峻那孙子黑你!”“黑就黑呗,“她无所谓道,“赚了他那么多违约金,不亏。”眼下她也还是这副态度:“左右这些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又不是艺人还需要维护形象,我是什么样的人,只要亲朋好友明白就行,凭什么向那些咸吃萝卜淡操心的网友解释。"宋子承也是无法:“行,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只要你不怕顾伯伯生气瑶姬是不怕的:“他不管我。"顾成民工作繁忙,一天都有七八个大小会议要开,哪有闲功夫管女儿。再加上他对瑶姬一直也都是放养态度,女儿幼时丧母,做父亲的总觉有几分亏欠。当初瑶姬留学归国,和宋子承合伙开娱乐公司,他虽然有微词,到底也没有阻拦。及至后来瑶姬干脆做起了经纪人,顾家是高门大户,这种行为自然出格了,他发了一通脾气,最后还是不了了之。 如今瑶姬已经在娱乐圈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手下带出的艺人各个红透半边天,圈内人称“造神之手”,只是这名声嘛.…….有点不太好。也是她当初锋芒太盛,星光是刚成立的公司,为了在这个竞争激烈的圈子里厮杀,不得罪人是不行的,她和宋子承又都不愿意借助家里的关系,这不就惹到了不少人。 从她带红了第二个艺人开始,圈子里就开始传起她潜规则手下艺人的流言,后来她又带火了第三个、第四个,这流言也越传越广,甚至演变成了要想在她手底下混,就得先跟她睡。里就开始传起她潜规则手下艺人的流言,后来她又带火了第三个、第四个,这流言也越传越广,甚至演变成了要想在她手底下混,就得先跟她睡。 * 瑶姬觉得自己很无辜,她有那么饥渴吗,别说是潜规则了,她根本连男朋友都没有。 又觉得好笑:“怎么说我带过的艺人各个都相貌好、身材佳,这么看来,还是我赚了?” 不过何峻这种白眼狼,她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的,虽然不屑于对无关之人解释她的私事,但也不乐意给何峻博同情心。 “我想了想,还是解决吧,不给姓何的一点教训,岂不是便宜了他。” 她做了何峻半年的经纪人,虽然时间不长,握有的黑料可是多多的,也不知何峻哪来的胆子,大概是看她表现出来的模样一贯温和,还以为她好欺负吧。 “就该这样,”宋子承拿起电话,“我这就叫公关部联系媒体。” 这天晚上,热闹非凡的华国互联网上,又爆出了一条大料,比之前的“经纪人潜规则小鲜肉”还要猛。 事件的主人公就是之前还饱受同情的何峻,只是这会儿剧情反转,某知名微博大V爆料,何峻从出道后就被不止一个已婚富商包养,爆料人提供了翔实的证据,照片、视频,该有的不该有的全有了。 微博上顿时就炸了,瑶姬把车停在小区的地库里,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一条条或不可置信或愤怒不已的评论,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她因为刚回国,家里还没有收拾,今晚便打算在公司给她准备的地方休息,见事情已经办妥,她关掉手机,等电梯停在11楼,刚踏出电梯门,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顾小姐?” 576080) ===================================================== 新故事开始啦~\(≧▽≦)/~ 这是一个大灰狼被小野猫逼啊逼啊,最终忍不住爆发的故事【doge脸 星光璀璨2 郁繁见她左手一只硕大的行李箱,右手还拎着刚在超市买的几大袋食材,便将已经打开了的房门关上:“我来帮你拿吧。”“公司给你分配的房子是在这里?”瑶姬也不跟他客气,把几个鼓鼓囊囊的塑料袋递给他,“麻烦你了。” “顾小姐客气了,”郁繁显得有些腼腆,又答,“是的,没想到和顾小姐是邻居。"这边的房子价位可不低,条件也好,虽说只是给郁繁住,而不是送给他,也足以看得出公司对这个新人的看重了。 不过这些都与瑶姬无关,她已经 分卷阅读470 决定了不再带艺人,原本当初做经纪人,也是因为星光成立之初人手不够,她顺带着兼了一部分经纪人的职责。 没想到这随手一带,就带出了个影帝,宋子承说她想来是有这方面的天赋,瑶姬也想着反正木已成舟,便继续做起了这活计。这个圈子到底是太复杂了,经纪人身处其中,所要面对的明枪暗箭并不比艺人少,她原本就已经有了厌倦,加之出了何峻这档子事,被带过的艺人反咬一口,实在教她心凉。因而在听宋子承说希望她带带郁繁时,她毫不犹豫地一口回绝。 “怎么,你不看好他?”“当然不是,”她懒洋洋地吸着咖啡,“是个好苗子,只要他自己不作妖,我敢断言,不出半年他就能红。"当然,这是在星光准备立捧他的前提条件下。 宋子承确实也是这么打算的,自从何峻出走后,公司就急需一个能扛得起流量的小生,郁繁的演技暂时还没有得到检验,但他有那张脸,只要好好操作,绝对能比何峻更红。 可听瑶姬这么一说,他却有点犹豫起来:“要是你不带,就没有合适的经纪人了.….”星光的经纪人自然不止瑶姬一个,只是公司高层对郁繁寄予厚望,其他人的造星能力不如瑶姬,宋子承生怕把郁繁分给了别人,反而浪费了郁繁的天赋。瑶姬想了想:“徐显不行?”“他当然是可以,可他现在还带着温如雪,我问过他了,要想腾出精力来专心带新人,至少也得等下半年他和温如雪的合约到期。”“温如雪铁了心要和公司解约?”瑶姬挑眉。“是啊,”宋子承有些头疼,“她一心想自己开工作室,打量我不知道呢。”瑶姬算是明白他为什么如此瞻前顾后了,走了一个何峻,又要再走一个温如雪,星光的两大当红艺人都要解约,若是不能顺利地把郁繁捧出来,在这更新换代极快的娱乐圈,星光好不容易打出来的江山也要动摇。“那我再观察观察他吧,”她想了想,说,“要是人品不好,我绝对不会活手。”宋子承当然也不想再养个白眼狼出来,便说:“也好,反正他现在还在接受艺人培训,不急。"“不仅如此,还得晾一晾他,”瑶姬放下咖啡杯,笑得有些兴味,“要是沉不住气,说不定过几天就会来找我了。" * 宋子承明白她的意思,面色便有些微妙。瑶姬在圈子里有那样的名声,她又极擅造星,便多的是主动上门来自荐枕席,指望着被她潜规则之后上位的男艺人。偏偏她又不解释,每次只当个笑话看,还对宋子承说:“有我这么一块试金石,哪些是能重点培养的,哪些是不能的,你不就有数了。” 要说她觉得郁繁会不会如那些男艺人一样,她倒也拿不太准。若只是论目前为止的接触,她不得不承认那个青年给人的感觉不错。 机缘巧合住了正对门,郁繁一直都没有用这层关系来跟她套近乎,在公司里碰到了,也都是谦逊又带着点腼腆,和给他培训的老师描述的性格一模一样。 郁繁刚开始进公司,是被当做重点培养的,同一批签约的艺人里,他总是会被另眼相待的那个。如今众人在宋子承的暗示下刻意冷待了他,这个圈子向来就是捧高踩低,又有眼红嫉妒他的,他的日子一下子就难过起来。但瑶姬听Amber转述,他也一直不焦不躁,就跟没事人一样。 “……果真是个可塑之才?” 这天瑶姬回家,又在小区门口碰到了郁繁,他衣着打扮向来简单清爽,衬衣的袖子挽到肘弯,露出线条匀称结实的小臂,手里拎着一只陈旧的保温盒,瑶姬看那上面的图案,因为长年累月的使用都已经磨掉了。 见到瑶姬,他下意识一怔,忙温声招呼:“顾小姐好。” “你生病了?”除了保温盒,他还拎着一只塑料袋,袋子上鲜红色的字样写的是“帝都第三人民医院”,里面的盒子方方正正,大概是药。 “是一个朋友,”郁繁将袋子和保温盒换了一只手拎着,视线落在瑶姬手里的环保袋上,“我帮你拿吧,顾小姐。” “不用。”东西不算太重,瑶姬正准备婉拒,青年的大手已经探到了她面前,十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她想了想,到底还是递了过去,“多谢。” 两人一路往里走,正是黄昏时分,秋老虎的炎热沉淀下来,在斜阳晚照时,终于有了一点秋天该有的凉爽。 这也是小区里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纳凉的、遛狗的,人们三五成群,或是一家三口,或是两个牵着手的小情侣,迎面遇到相熟的保安,老头儿正牵着他的大黄狗,笑呵呵的和瑶姬打招呼:“顾小姐回来了,这是……男朋友?” 576080) ===================================================== 没啥话想说,所以快说爱我【什么鬼 星光璀璨3 瑶姬还没解释,便听郁繁开口道:“大爷好,我是顾小姐公司的后辈,也在这里住,大爷不记得我了?”一句话将这个有些尴尬的话题轻轻带过,保安大爷果然顺着他的话开始思索:“你…….我好像确实见过你。”瑶姬不由地看了他一眼,青年唇边一抹淡笑,那大黄狗走过来嗅了嗅他的裤腿,又拿脑袋蹭他,他躬下身去,抚摸着大黄狗缺了一只耳朵的头顶,目光中一片温和。 嗯……她暗自思索着,考察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了瑶姬暂时还没有做出决定,但在郁繁将她送到门口,正准备转身回家时?她淡淡地开口道:“不如来我家吃顿便饭?”小女人指了指手里那只装满食材的环保袋,“反正你回家也是要做的。“那我就帮顾小姐打下手吧。"青年微微笑起来,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 瑶姬从他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评估他,态度不卑不亢,动作间也只见腼腆不见局促,做事麻利干净、手脚勤快——这种行事风格,以后安排他上综艺真人秀看来是不会掉链子。 不知不觉的,她已经开始规划起了郁繁的职业路线,直到郁繁在厨房问她:“顾小姐,生姜放在哪里?"呃,不对……做饭的不应该是我吗,怎么变成了他,她连忙走进去:“你不用做这些,我煮了咖啡,去客厅坐会 分卷阅读471 儿。"Tt7I0.“没关系,”郁繁熟练地把洗好的黄瓜码在盘子里,“我在家里也经常做饭的,味道绝对有保证。”我不是这个意思……最终瑶姬在自己家里吃了一顿客人做的饭,不得不承认,郁繁的手艺真是太好了,她不好意思地看着面前空空的碗碟:“下次我请你。"这句话说出来,无疑是一个拉近关系的信号,有来有往,才会越来越亲近嘛,郁繁却笑了笑:”这顿饭不就是顾小姐请我的?”“依你的意思,这个郁繁可以用了?”宋子承坐在老板椅上,手里拈着支钢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子,这是他思索时的惯有动作,“林永生要拍一部新片,下个月试镜,你觉得.…….“林永生不行,”瑶姬干脆利落地否决了他,“我看过郁繁的表演了,去拍林永生的片,纯属浪费。"林永生是业内小有名气的青春片导演,虽说商业上有保证,但他最为人垢病的就是拍出来的片子剧情和角色都一塌糊涂。 以郁繁的演技,第一部片子绝不能是这种质量不佳的。从业这几年,瑶姬很少看到新人在演戏上就能有如此的表现力,那个叫郁繁的男人,说一句“天生就是做演员的料”,绝不为过。“这才几天功夫,”宋子承听罢,不由撇了撇嘴,“你就对人这么推崇了,该不会是吃人嘴短吧。”瑶姬被他噎了一下,竟没有反驳,实在是宋子承恰好说到了点子上。那天吃了郁繁做的一顿饭后,她之后又吃了第二顿、第三顿……明明说是她请客,最后都是她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客人在厨房里忙活。怎么会有人做饭这么好吃,口里喝着能鲜掉舌头的鱼汤,瑶姬忍不住感慨:“郁繁,你干脆改行去做厨师算了。" 男人摇了摇头:“我会的菜式不多,也只有这几样拿手。”瑶姬只觉得不信,明明种类丰富嘛,重点是每一样几乎都是她爱吃的。见她似乎吃撑了,他笑着站起来:“我去洗碗,你去沙发上歇会儿。”“唔,好的……”窝在松软的沙发里,身上渐渐地泛起睡意来,大概是越来越熟的关系,如今再让郁繁做饭,瑶姬也没有刚开始那么不好意思了。只是好歹也是孤男寡女,又有利益关系牵扯,走的太近了,确实不妥…… * 心里想着不能再这么下去,她的眼皮子却开始打战。 厨房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吱呀的一下,水龙头被拧上了。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步出来,一边走一边把被水打湿的袖口挽起来。他似乎是有些热,衬衣的扣子解开了三颗,露出的锁骨精致好看,还能看到襟口底下若隐若现的胸肌。 “顾小姐?” 他走到沙发旁,俯身看着瑶姬。小女人穿着居家的软麻长裙,拖鞋掉在地上,两只极精巧的玉足蜷缩在裙底下。大概是因为睡意,她颊上略有红晕,半眯着的眼儿显得那神态愈发慵懒,一头散乱的长发洒在她胸前颈侧,这场景……怎么看怎么暧昧。 瑶姬立马意识到不对,连忙坐起来:“收拾好了?” “嗯。” “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这已经是在下逐客令了,若按以往,不用瑶姬开口,郁繁就会主动表示自己要告辞,可今日的他怔了怔,长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在衬衣敞开的领口上,薄唇微启:“顾小姐,公司对我的安排……” 那一瞬间,瑶姬福至心灵,猛然想到今天她去18楼后,宋子承说过的话:“既然你认可他了,我当然是没话说,不过我建议你再等几天。” “为什么?”瑶姬问。 “听Amber说,他的助理——是他进公司时推荐的,他的好友,最近有些不安分。大概是看他坐了这么多天冷板凳,以为公司要雪藏他,正在到处打探他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宋子承道,“你既然要试探,干脆再等等,早几天晚几天,差别也不大。” 所以……这是,沉不住气了…… 她的目光骤然冷了下来,唇角却勾起了娇媚的笑弧:“郁繁,你不会是……也想被我潜规则吧。” 576080) ===================================================== 瑶妹主动释放“约吗”信号【雾 星光璀璨4(H) “郁繁,你不会是…….也想被我潜规则吧。”小女人的声音透着她特有的那股轻软,她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在试探,泛着点灰色的瞳孔微微眯起来,真的便和只慵懒的猫儿一般。 和她有关的那些传闻,圈子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业五年,手里带过的艺人全是男性,而那些男艺人无一例外都红了。 这对日夜盼望着能够出头的小艺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诱惑,只要能红,哪怕是被潜规则,又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况且,她正当年轻,生得又美,家里条件又好,被她潜规则,还不知是谁占便宜呢。 进星光的那一天,杨宇就跟郁繁说过:“小繁,你觉得公司会让谁来带你?星光最出名的经纪人是顾瑶和徐显,徐显是温如雪的经纪人,你说……会不会是顾瑶。”顾瑶…….那时候他没有答话,低垂着眼帘,半晌之后才道:“是她又如何。“她会潜规则她手里的艺人!”杨宇一脸的神秘兮兮,“你没听说过吗,她带过的所有艺人,从云海开始一直到何峻,全都是她的裙下之臣,不跟她睡,她就不会捧你,你小子,”杨宇上下打量着他,“可要当心了,看你这盘靓条顺的,说不准她就看中了你。”此时他站在她面前,天花板上的吸顶灯明晃晃的亮着,那如同白昼般的刺眼光芒将他面上所有微小的动作都照得纤毫毕现。浓密的长睫低敛下来,手心里隐隐的都是汗,他竭力想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干涩:“如果顾小姐需要.……. 果然如此。瑶姬也说不出自己是失望多一点,还是愤怒多一点,究竟从一开始他就是刻意接近自己,从而谋划今日之事,还是被冷待了太久,终于决定铤而走险?和以往那些直白地自荐枕席,只会让她厌烦和好笑的男人不同,不管郁繁的情况是哪一种,每一种,都让她感到了被背叛的耻辱。 所以她看起来就这么 分卷阅读472 好欺负?刚送走一条白眼狼,马上就迎来了一个心机男。 她不喜欢解释那些加诸在她身上的恶名,不代表她愿意容忍有人更过分地爬到她头上。好啊,你不是想上位吗?不是愿意被潜规则吗?那我就如你的愿。“我需不需要,你难道看不出来?”女人纤细的小手爬到郁繁的胸膛上,从微微敞开的领口探进去,在那结实又光滑的肌肉上摩挲。掌下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抬起头,郁繁刻意错开了视线,低垂着的眼帘掩去了他眸底的神色,但那紧绷着的下颌,情不自禁加重的呼吸,无疑昭示了他的紧张。“怎么,不愿意?”男人的声音艰涩又沙哑:..……愿意。“那我们到沙发上去。”...…沙发?”她轻轻推着他,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退,随即深陷进了松软的垫褥里。她的玉臂藤蔓一样地缠绕了上来,指尖在他领口底下的锁骨打着圈儿,顺着胸膛上那条长长的中缝往下滑,另一只手挑开衣扣,一颗、两颗、三颗…….剩下的衣扣尽数解开,而那春葱一般的玉指也堪堪停在了男人的下腹上。“舒服吗?”小女人微微俯身,那张精致的小脸上,笑容魅惑又狡黠。此时的她,和郁繁接触到的她完全不一样。 她是温柔又聪慧的,对不熟悉的人,也总是保持着周到有礼。 如果用一种花来比拟,大概是莲花吧,清新脱俗,又凛然不可侵。可此时此刻,她便像是一株浓烈妖烧的罂粟,引诱着人堕落下去,沉沦在她香甜的芬芳里。他说不出话来,下腹里涌动的热意快要将他燃烧,即便他忍耐着,阳具依旧避无可避地站立了起来,硬硬的一根把裤顶起了巨大的凸起。瑶姬自然也看到了,她眼中笑意愈深,那埋藏着的冰冷也更加凌厉:“你可能不知道,我喜欢玩一些新花样。”“新花样……”男人哑着嗓子,低沉的呼吸回荡在客厅里,急促中透着该死的性感。这个男人……确实很可口,瑶姬兴味地想。老实说,传闻中被她潜规则过的男艺人里,还真没有哪一个是她有兴趣的。身处这个圈子,见过的俊男美女太多,她早已对美色免疫了,郁繁固然是更好看的那一个,但让她觉得有趣的,可能是他的这副样子吧— * 隐忍的,似乎又透着期盼,身体的本能反应让他有些狼狈,可他看起来依旧是那样干净清爽,丝毫也没有任何的不堪。 真是个矛盾的男人,可她打定主意要让他尝尝自己的厉害了。 “把裤子脱下来。”瑶姬轻柔地说,满含笑意的视线紧盯着沙发上的男人,咔哒一声,裤扣解开,修长的手指落在裤缘上,似乎有些犹豫,但他最终下定了决心,往下一扯—— 阳具弹跳而出,那太过可观的规模让瑶姬的眼皮忍不住就是一跳,柱体是色情的赤黑色,其上青筋虬结、粗糙不平,鸭蛋大似的龟头上,因为兴奋而不断翕张着的马眼里渗出透明的前精,垂挂在肉棒底部的两颗卵蛋也是又大又鼓,狰狞的很。 男人的这话儿果真都很丑,她暗自嘀咕了一句,脸上有些发烫,口中依旧淡定自若地道:“很好,你表现得很好……现在,把手放上去,”她顿了顿,“自慰给我看。” 这样的要求无疑是在羞辱郁繁,“顾小姐……”喉结上下滚动着,他的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只是话未出口,就被瑶姬带着笑意的话打断了:“不愿意?那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他会怎么做?瑶姬的心里并不那么希望他依言继续下去,因为这就意味着,他是个为了上位什么都肯做的无耻之徒。 只可惜郁繁让她失望了,大手落在阳具上,粗大的肉柱微微跳动着,随着男人的套弄越发涨大了一点。 这让瑶姬更加不舒服起来,怎么被人如此羞辱,他竟然还会兴奋? 眼前分明是极度魅惑下流的场面,裤口大开的男人坐在沙发里,乌黑浓密的耻毛丛中探出一根硬硕柱体,而男人正用手玩弄它。可瑶姬心里的郁气与时俱增,更让她觉得难堪的是,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不止是脸上发烫,腿心那里甚至湿湿的,内裤被渗出的淫水打湿了一小块,花心里更是又酸又软。 “够了。”她忽然出声。 男人蓦的抬头,一双幽深黑瞳中,那尚未褪去的情潮欲望让瑶姬心头一惊,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他低哑的喘息还未止歇,手放在肉棒上,双眼紧紧地攫住她,撸动着阳具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越来越快。 那强烈的被侵犯感让她羞怒到了极点:“我让你停下来,没听见?!” 糟糕,似乎有些过头了,就算有求于她,但郁繁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要是他欲行不轨…… 那一瞬间,瑶姬的脑海里闪过无数念头,差点想夺门而逃。好在男人松开了手,喉间发出低沉的闷哼,浊液也随之激射而出。 他射了,点点乳白落在羊毛地毯上,他压抑地喘息着,两人只是沉默又尴尬地对视。 “抱歉。”最终他站起来,快速地收拾好自己,离开了这里。 576080) ===================================================== 大餐前的前菜【doge脸 PS.司机肉在外出公差,抽空上来回复一下评论和补加更,所以今天是双更【快说爱不爱我 星光璀璨5 “把预备给郁繁上的那部戏撤了。第二天到了公司,瑶姬开门见山,直接对宋子承说。宋子承狐疑地看着他:“资源是你拉到的,你想怎么做我都没意见,可你昨天不是还说准备带他?”“他不行,”小女人头疼地揉着眉心,面对宋子承疑惑的目光,只是简单解释道,“他心术不正。”“好吧,我明白了。”宋子承了然,又问,“那他……”“随便你怎么做,反正我不会再沾手。”处理完这件事,瑶姬的心里却没有畅快之感。这是她原本就打算好的,算|计她,就要有承受后果的准备。所以她故意给了郁繁错觉,让他误以为自己确实是会潜规则男艺人的渣女,给他希望,再让他跌到谷底。“我是不是 分卷阅读473 有点狠了……”昨晚郁繁的表现让她觉得异样,心里存着一丝不确定,总是忍不住回想他离开时的神|情,“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如果真是她误会郁繁,那家伙又不是哑巴,难道不会解释,所以肯定不是她想差了。 这么思索着,很快瑶姬就把此事丢在了脑后。眼下她虽然不带艺人了,手头上的工作依旧有一大堆。星光是她和宋子承联手创立的,公司的管理她也一直有参与。 如今她决定专心幕后,本以为能轻松点,反而比以前更忙。 这周末就有一个晚宴,虽然不是娱乐圈子里的,因为有几家投资商会去,所以也邀请了星光。 她和宋子承一起,刚从兰博基尼上下来,就看到了一个让她眼底一冷的人。“那不是郁繁吗?”宋子承皱起眉,“他怎么在这里。”今天的晚宴没有邀请函是进不来的,而郁繁是个还没出道的艺人,想也弄不到邀请函,所以…….那他就是作为男伴出席了。 瑶姬的视线一转,果然看到郁繁的臂弯里挎着一个妆容华丽的贵妇,虽然保养得宜,依旧能看出年纪不小了。“不会是……包养吧。”这种事在圈子里实在太常见了,宋子承并不觉得奇怪,只是在心里想回去得敲打敲打这个新人,可别还没出道就弄出一堆黑历史。 正想着,余光警见瑶姬的面色,只见她一张脸阴沉似水,对宋子承道:“你先进去,我有点事。”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生|气,亏她当时还怀疑自己是误会了郁繁,结果现实立马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刮子。冷静,冷静……心里默念着,等她走到郁繁和那贵妇面前时,面上平静无波,甚至还带着点淡笑,心里却已经火冒三丈了。郁繁正和那贵妇交谈着,不知说了句什么,贵妇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面,两人倒没什么过于的亲昵的举动,可单单只是看男人那条挎住贵妇的胳膊—精工细造的意大利定制西装没有一丝褶皱,露出一点的衬衫颜色雪白,袖口还镶着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钻石袖扣一这根本就不是他能负担得起的,想到他曾经拎过的那只陈旧保温盒,所以这男人根本就是发现她这里没有门路后,立马搭上了新金主?“郁繁。”瑶姬停在他面前,郁繁和那贵妇不约而同抬头,只见眼前的女人一身酒红色收腰鱼尾礼裙,黑发烫成慵懒的大波浪,烈焰红唇,神态妖娆:“真是好巧。"“小繁,这位是……”贵妇愣了一下,话还没说完,只听瑶姬又道:“这是你的新女友?幸会,我叫顾瑶。”她巧笑嫣然着,伸出手来和贵妇握了握,又嗔郁繁“怎么不跟我介绍一下,不乐意?”她倒要看看,郁繁要怎么介绍自己和这贵妇的关系,小繁……哼,叫得这么亲昵,要说他们俩没一腿,打死她都不信!她正自忿念,没注意到男人不动声色地用肘弯碰了碰贵妇,朝她打了个手势,贵妇正欲开口,见状立时住口不说了,郁繁方才道:“这是方总,我的一个朋友。”哎呀,你又何必不好意思,”瑶姬却还要逼他,打定主意要让这个卑鄙之徒的上位计划泡汤,她一边说,一边状似无意地往男人身上靠,柔软又饱满的胸脯磨蹭着他的胳膊,一双大眼儿里媚意横波、柔情似水,“当初你跟我.……和眼下不也是一回事? * 这直白的暗示一出口,正常人都要拂袖而去,果不其然,贵妇恶狠狠地剜了瑶姬一眼,甩开郁繁的胳膊,哼了一声便气冲冲地离开了。 她一走,瑶姬立马就移开了身子:“郁先生,我以为那天的事能让你长长教训,看来你是本性如此。”她语声冷淡,也不听郁繁解释,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给他,转身便走。 宋子承站在那里等她,见她过来了,随口道:“你也真是爱操闲心,管别人的事做什么。” 她心里也觉得自己冲动了,郁繁是不是被包养,被哪个人包养,与她何干,口里拿话搪塞道:“好歹也是公司的艺人,要是闹出什么丑闻了,丢的还不是公司的脸。” 宋子承有些好笑:“明明没人注意,你这么一折腾,有事要也闹成没事。” 果不其然,贵妇甩开郁繁后,周围有几个看到方才那一幕的人便忍不住对着郁繁指指点点起来,站在原地的男人倒是依旧自若,只是在瑶姬的目光瞥过来时,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低落,继而垂下眼帘,与她错开了视线。 怎,怎么回事,怎么好像她欺负了人一样……她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后悔,接过宋子承递来的香槟,有一搭没一搭地啜着,视线却总是忍不住往郁繁那里飘。 “可恶……”低声嘀咕了一句,瑶姬一把将香槟塞进宋子承手里,“你自己去找乐子吧,我有事,先走了。” “什么事……”未完的话哽在喉头,宋子承看着她走向远处的那个男人,眼神蓦的暗了下来。 臂弯里忽的一热,郁繁转过头来,小女人高挑着眉:“不欢迎我?” 他忽而便有些好笑,这种张牙舞爪的模样,真的不像她,可又异常的可爱,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他低声道:“怎么会,多谢顾小姐赏识。” “这还差不多,”瑶姬不想承认自己有点心虚,清了清嗓子,“刚才的事,是我鲁莽了……抱歉。” “不用,”郁繁并没有看她,臂弯里挎着她的胳膊,走动间,那柔嫩的肌肤便时不时碰到他,“……你不用跟我说抱歉。” 只是瑶姬却没有听到他的后半句话,考虑到留在酒会现场可能会让郁繁尴尬,她想了想:“去餐厅吧,我有点饿了。” 576080) ===================================================== 霸道总裁瑶宣示主权【doge脸 星光璀璨6(H) 餐厅在酒店的三楼,还没到饭点,零零落落的没有多少人,瑶姬随意挑了靠窗的位子坐下,叫了侍应生来点单。没发生那晚的事之前,她和郁繁也算得上是能说几句话的朋友了,眼下两人相对而坐,气氛却是止不住的尴尬,瑶姬笑了笑:“咳,你最近..…….还好吧。 话一出口她就想自己给自己一个嘴。巴,真是哪壶不开 分卷阅读474 提哪壶,郁繁现在是新戏也告吹了,公司也不给他派经纪人,整天就是带着他的助理在星光坐冷板凳,能好吗?这么一想,她怎么觉得自己很过分,按理说那天晚上,咳…….算是她占了便宜才对。 对面的男人却是一派淡然:“挺好的。"“今天的事,你就没什么想说的?”“顾小姐想听什么?”郁繁看着她。瑶姬顿时语塞,她也知道自己的问题很奇怪,可心里面的那股异样越来越浓郁,有什么不对,有什么是她搞错了……她思索着,忽然恍然大悟,如果说郁繁是个为了上位甚至愿意被富婆包养的无耻之徒,那现在她主动向他伸出了橄榄枝,他怎么丝毫也没有顺杆子爬的意思。 不不,这也有可能是他的计谋,就跟之前一样.……瑶姬拿不定主意,她想了想,忽然勾唇一笑:“今天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只是有点嫉妒。“这样说着,小女人那双泛着点灰色的猫瞳儿微微弯起,眼波流转间,衬得她那头风姿绰约的秀发愈发慵懒。 男人眸底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面上露出一点惊讶来:“顾小姐,你…….“不要这么见外,”她撩起垂落在耳边的碎发,红唇开阔间,连那无形无质的吐息似乎都透着魅惑,“以我们的关系,你难道……还要叫我顾小姐?”不出她的预料,郁繁露在黑发外的耳根泛起了一点点红。 那天晚上瑶姬就注意到了,他激动的时候,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倒是耳朵会发红。见他犹豫着没有开口,瑶姬决定再加一把猛料。 这间餐厅的桌子都铺着一直垂落到地上的桌布,在那被牢牢遮掩住的桌子底下,她脱下了脚上的高跟要~我前好1此时侍应生正托着餐盘来上菜,摆盘精美的香煎小羊排放在郁繁面前,他忽然浑身一震,视线落在对面的小女人身上,黑瞳中愈显幽深。“很美味,对吗?”瑶姬笑了笑。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何显得有些沙哑:“...没错。”那美味并非来自桌上,而是桌下。女人的玉足纤纤小小,几乎不盈一握,隔着裤子在郁繁的腿上轻轻游移时,便像是一只小猫儿拿自己的爪子撩|拨他。先是他的小腿,然后顺着他绷紧的肌肉爬啊爬啊,停在膝弯时微微一顿“怎么不吃,不喜欢?”郁繁抬眸,回视着那个眼中满是狡黠得意的小女人,继而重新垂下眼帘:“我这就吃。”他拿起餐刀,果不其然,停住的小脚又动了。五个圆润精致的脚趾在他膝弯处作着乱,打着圈儿的挑动他的神经。他握着餐叉的手从一开始的平稳到微微颤抖,当那只小脚已经爬上他的大腿时,他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放下了餐叉。“嗯?”瑶姬挑了挑眉。她当然明白自己现在的举止有多恶劣,甚至堪称放荡了。 公共场合和男人这样调情,还是她主动的,这样一来,郁繁愈加会认为她是如传言中一样的女人了吧。不过她不在乎,撩拨郁繁,一开始是试探他,现在,她倒是真的来了兴致。这个男人的脸上,又露出那种隐忍的神色,虽然只是极短的一瞬,还是被她捕捉到了。没来由的,她就是确定了一点一一他不会反抗她。所以.….就让我看看,你的极限在哪里吧。玉足前伸,轻轻触碰到了男人两腿间的那个地方。 不出她的预料,果然是坚硬又火热的触感。即便隔着两层衣料,那热烫的温度依旧教瑶姬忍不住缩了缩,继而又将脚趾落在了土面。好大……圆硕的龟头直挺挺地戳着裤裆,她先用脚趾勾勒着大家伙的形状,随即试图将龟头夹起来。 当然,她失败了,不提那硬邦邦的东西根本就大到超过预期,隔着裤子,她也没办法如愿以偿,瑶姬忍不住瞪了郁繁一眼,因为方才的那番忙碌,神直的玉腿都有些酸了。 她有些恨恨的,索性拿脚去踩肉棒根部的大囊袋,男人闷哼一声,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呻吟出声。 * “你干嘛,”小女人嗔怪着,“小心一点。”余光环顾四周,似乎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异样。但她到底是有些怕了,万一被人发现了……这样想着,踩在男人腿间的小脚就要往回缩,不期然脚踝一紧。 她猛地抬头,郁繁正一瞬不瞬地攫住她,出口的声音低哑极了:“我会小心一点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脸瞬间便红了,或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幽深,又或许是……“好吧,”她故作镇定,“不许弄出声音。” 中断的快意又一次袭来了,说是踩,瑶姬的动作其实很轻,脚趾托起那鼓鼓囊囊的肉袋按揉磨弄,郁繁握住她脚踝的手越抓越紧,额上也渗出了大滴大滴汗珠。 玩弄了一会儿大卵蛋,她又在肉棒上游移起来。隔着裤子,到底不甚方便,瑶姬的小脚也只是在硬硬站起的棒身上摩挲着,时不时擦过大菇头,引得那本就湿湿黏黏的顶端涌出越发多的前精,已经把内裤打湿了。 不过瑶姬并不知道,她只是感觉到自己腿间的湿意越来越重,听着郁繁极力压抑的粗喘,花心里的瘙痒又跟被撩拨了一样,强烈到她忍不住绞起了腿儿。 不行……明明是在调戏他,怎么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她脸上越来越烫,又怕郁繁发现自己的异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小手伸到裙子底下,长腿分开,娇臀轻抬,还只是沾染了一点湿润的蕾丝丁字裤被褪下来,勾在女人的小脚上,被送到了郁繁腿间。 “这是礼物。” 视线上移,刚才只是泛着一点红的耳根子这会儿红透了,瑶姬满意地趁着男人发愣的当口儿把脚拿开:“好了,到此为止。” 她站了起来,包裹在鱼尾红裙里的娇躯玲珑有致,因着方才那番放荡之举,看在男人眼中,更显出一股致命的诱惑来:“单我会买的,你自便。” 她施施然转身,正欲举步离开,男人高大结实的身躯贴上来,不待她反应,长臂一横,便搂住了她的腰。 飞快地把那条还泛着甜香的内裤放进西服内袋里藏好,郁繁紧贴着小女人的脖颈,在她耳边低声道:“顾小姐,抱歉,现在的状况,我没办法自便。”肉棒还硬着,只要他一站起来,长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到他胯间那巨大的“帐篷”,“希望你至少能帮我遮掩一下。” 576080) 分卷阅读475 ===================================================== 最爱这种暧昧的调情啦(ω) 星光璀璨7(高H) “好吧。”瑶姬有些无奈,本以为到此为止了,但这家伙的窘境毕竟是她弄出来,他开了口,她也不好甩手就走。。“我在43楼有房间,我们先进电梯。"见她答应了,男人眸色愈深,放在|她腰间的那只手忍不住紧了紧,马上又趁她还没注意时恢复到了方才的状态。 此时他们两人贴身站着,男人姿态亲密地搂着女人,因为小女人有大半身子都依偎在他胸前,恰好挡住了他气势昂然的胯部。举步行走时,两具身体无可避免地磨蹭着,粗硬的阳具顶在瑶姬的腰窝上,偏生那里敏感的紧,每撞上来一次,娇躯便像过电似的酥麻不已。她脸儿越来越热,穴儿也越来越酸,不想让郁繁察觉她的不对,只得竭力思考别的事转移注意力。郁繁说他在43楼有房间,这里是帝都有名的五星级酒店,43楼,好像是……好像是套房吧…….难道是那个富婆给郁繁安排的,可富婆被她气走了,这家伙怎么还敢去富婆开的房.……正想着,两人终于跨进了电梯。瑶公姬忍不住长吁一口气,只是贴身站着还好,虽然抵在腰上的肉棒依然不可忽视,好歹比刚才的顶弄要容易应付。她不敢说话,竭力维持着一张淡定脸,却不知她走动间急促的呼吸,小脸上泛起的轻绯早已出卖了她。“多谢,顾小姐。”郁繁在她耳边说话,火热的鼻息轻轻拂过,电流刷的一下从头窜到脚,在他带着笑意的了然目光里,瑶姬使劲咳了两下:“安静点。”好的。该死,又,又来了…….那种感觉,好像被人抚摸着,粗糙的掌心贴着肌肤,撩拨得她腿心泛滥成灾,偏偏内裤被脱了下来,溢出来的淫露都快顺着腿根往下淌了。这混蛋男人,是不是故意的?心里抱怨着,瑶姬压根也没当真,如果真是故意的,他的手怎么会如此规矩。 电梯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虽然有监控摄像头,可郁繁站在她后面,要是做点什么,摄像头也拍不到。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面板上的数字不断跳动,在8楼停了下来。这层楼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呼啦一下涌进了一大堆。人瑶姬只好示意郁繁往后挪,偏偏之后就跟中了邪一样,每到一层楼电梯都会停下来,不大的电梯间里,人越来越多,瑶姬和郁繁也站得越来后,到后来郁繁都贴在了镜子上。“挤吗?”男人替她用手隔开前面人压过来的背部,低声在她耳边问。“还好……”瑶姬只觉得出了一身的汗,因为眼下的状况,郁繁不得不把身体稍稍侧一侧,才不会压到他依旧硬着的阳具,如此一来,那大肉棒恰好就顺着小女人的股缝插进了她腿间,虽然他没有动作,却也好像她正被男人干着一样。 她又不能指责郁繁,实在是电梯里太挤了,浑浊的空气里。 只有男人身上的气息清爽好闻,她脑袋发涨,脚心也一阵一阵的疼。“脚底,有点疼……”实在忍不住了,瑶姬轻声说。大概是她之前脱下鞋子时,有碎渣落在了鞋里,此时就磨着她娇嫩的脚心,让她越发的心浮气躁。说出口后,她原也没指望郁繁会如何,没想到男人沉吟了一下,抓住她的手示意:“扶着我的肩膀,坐下来。"他慢慢地蹲了下来,让她顺势坐在他肩上,大手撩开长长的裙摆,把掩在下面的高跟鞋脱了下来。37、38、39..……电梯里的人开始越来越少,他终于仔细检查完了两只鞋子,大手包裹着小女人被磨红了的脚心揉了揉,方才站起来;“好了。”长臂微松,瑶姬却是向后歪,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 不行,不行了…..明明是没有任何暖昧意味的举动,可身子软得像水,被大手摩挲脚心的时候,她甚至舒服得想叫出来。43楼终于到了,走廊里空无一人,她原本打算的是到了这里就告辞离开,此时却抓住了郁繁的胳膊,红唇微张,呼吸急促:“….你的房间,在哪里…….”我真的…….是空窗太久了吗?一直没有男朋友,虽然追求者众多,对那些人也提不起兴致。 所以才遇到一个有点兴趣的男人,就饥渴到了如此境地?被郁繁按在墙上亲吻的时候,脑子里迷迷糊糊的,瑶姬有些混沌地想。 那句话无疑是个邀请的信号,门一关上,激吻便扑面而来,丝毫也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 但她得承认,这感觉不错,身体被爱抚着,拥着她的男人越吻越深,勾着她的香舌在小嘴里缠绵共舞。热烈性感的红裙被脱了下来,那里面是没有穿内衣的,嗤啦两声,薄薄的乳贴被男人扔在地上,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丢进了松软的床褥里。 “顾小姐……”他的吻重新落了下来,光裸的结实胸膛随即紧贴而上,那热意让她终于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都,都已经裸裎相对了还叫的是顾小姐,是不是……有点怪……脑子里飘着无关紧要的想法,瑶姬觉得自己大概是不想表现得太被动,推了推郁繁埋在自己胸前舔吻的脑袋:“别这么叫,应该……更亲昵一点?” 他抬起头来,有些凌乱的碎发底下,眼角甚至隐隐发红,“那,”男人偏过头吻她耳后那块敏感的嫩肉,粗糙的舌面一次次在雪肤上滑过,啧啧的吸吮声响亮又淫靡,但他的声音又低哑到性感,“我叫你瑶瑶,好不好?” 瑶瑶……怎么,偏偏是这个…… 没等瑶姬出声反对,双腿忽然被抬起,在她的惊呼声里,泛滥的花谷袒露出来,郁繁凝视着那娇娇嫩嫩的小花儿,眸色愈沉,一俯身,便埋首在小女人的腿间舔弄了起来。 “啊!——郁繁,别……别……嗯啊,啊……” 怎么会,怎么会突然就舔那里……侵袭而来的快感让瑶姬愈发混乱,肉瓣儿被含住,没有一丝一毫的隔离,男人那火热的鼻息就喷吐在她股间,甚至连高挺的鼻梁都顶在肉缝儿上,因着他的舔舐时不时蹭弄一下,把小花核刺激得都冒出了头。 就算是要讨好她,也不用做到这种地步……小嘴里吐出的娇啼逐渐响亮,她情不自禁紧紧夹住郁繁的脑袋,小屁股高高拱起,想把他推开,抓着他黑发的小手又 分卷阅读476 下意识不放。 透亮的花液不断涌出来,舌尖挑开花唇往那紧致的玉道里探,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花径让它寸步难行,男人却像是发了狠,握住瑶姬的大腿根往外掰开,大舌肆意勾缠着,像是要把那穴儿里的淫露都吸个一干二净。 这样的刺激差点让小女人哭了出来,从餐厅开始,一直积聚着的瘙痒愈发强烈,终于在这煽情的玩弄下到达顶峰,随同快感喷薄而出。 “啊!——” 娇媚的尖叫过后,胴体虚软无力地瘫了下去,裸露在空气里的雪乳急促起伏着,泄身时涌出的阴精早已被男人尽数吃进了口中,肉缝儿间却还有小股小股的蜜汁渗出来,也被郁繁仔仔细细地舔了个干净。 他一直是沉默的,此时抬头,俊脸上满是晶亮的淫水,也教他眼中那股压抑的情潮愈发汹涌。 “瑶瑶,”他将她抱起,轻轻一个翻身,便让她软绵绵的身子伏在了自己胸前。同样是不着寸缕的两人下体紧紧相贴,呼吸间,龟头陷进湿漉漉的穴嘴里,只差一点便能冲破屏障,进入她的身体—— “潜规则我吧。” 576080) ===================================================== 惊爆,小鲜肉为上位跪求金牌经纪人潜规则,究竟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住嘴 星光璀璨8(H)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闹铃响了三下,凌乱的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按灭了闹钟,滑开手机屏幕看了看一—六点半。套房里的窗帘密实得透不进一点光,但想来这个点,外头也还没有大亮,动了动酸软不堪的身体,瑶姬刚准备坐起来,腰上有什么东西紧了紧。 还在熟睡的男人低低地“唔”了一声,微一使力,便将她重新勾回了怀里。 小脸贴着他光裸的胸膛,那上头的触感和昨晚激情爱抚时一模一样—一坚硬又匀称,带着雄性特有的那股力量,却又因为他这个人,并不显粗俗。 嗯.…….怎么回事,就睡了一晚,身体已经开始恋恋不舍了?想到现在还早,她索性趴在男人的怀里,重新闭上了眼。必须得承认,昨晚给她的感觉很不错。 瑶姬不是个纵欲之人,一般情况下,也不会随意地把自己的身体交付出去,可郁繁说出那句话后,她根本也没有反驳,便迎上了他的唇,又与他缠吻在了一起。 刚刚泄过的花穴又湿又软,因着高潮的余韵还未褪去,没有废多大功夫,男人便把肉棒送了进去。 疼痛当然也是有的,但很短,短到瑶姬甚至来不及去注意,便跨坐在男人的下腹上,两只小手扶着他的大腿,撅着小屁股上上下下套弄了起来。 她猜自己那时候的表现一定很淫荡,长发随着她的动作不断飞舞,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甩动摇晃着,漾出的淫浪乳波几乎要晃花人眼,入目的删体是光洁无暇的雪白,唯有红艳艳的奶尖儿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红梅,诱得人只想去采撷。 玉腿大大张开,刚被男人舔抵吸吮过的花谷还泛着水光,此时正进进出出着一根硕大阳具。每当她抬起小屁股时,被肉棒挤开的穴嘴儿里便露出一小|截赤黑巨物,棒身上晶亮亮一片,全是花心里涌出的淫水。"啊,啊……好大,好深……”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小女人吐出的娇吟也越发放荡,“进去了……大鸡巴顶到花心了,啊,嗯啊.…….受不住,受不住了啊哈..…”事后回想起来,连瑶姬自己也不敢相信自己当时有多骚浪,大概是破罐子破摔的心态吧,几乎所有人都以为她是个放荡的女人,身下的男人无疑也觉得她是在潜规则他,既然如此,干嘛不好好享受,黑锅已经背了,还不兴她放纵一回?这样想着,她甚至变换角度,套弄着那根大家伙去戳花径里敏感的软肉。 只可惜她高估了这具身体的耐受程度,毕竟是第一次,大菇头顶上去的时候,又酸又软的快感进射而出,她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颤抖着娇躯泄了身。温热的阴精尽数淋在了肉棒上,一直只是任由她玩弄的郁繁终于忍不住了,低吼着抓住她的雪臂,紧紧地将她按在胯间顶撞起来。 这一次的刺激和之前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快速抽插的肉棒甚至在花径里捣弄出了噗叽噗叽的肉穴声,大股的汁水从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淌出来,有的是瑶姬高潮时泄出的阴精,更多的是被那大鸡巴干得酥麻的花穴里重新涌出的蜜液,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淋漓而下,不仅落在她的腿根,郁繁的耻毛丛里,有的甚至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淌,在膝弯处都洼出了小小一滩。 啊,太快了……太快了啊哈.…”小女人的娇吟也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她不得不紧紧抓住郁繁的手腕,否则真怕自己会在这疾风骤雨一般的肉干里被撞倒,身体顺着那根似乎要捅进宫|腔的大鸡巴上下抛落,屁股底下是男人坚硬滚烫的肌肉,和那两颗大到惊人的卵蛋,她感觉情况似乎倒了过来,究竟是她在睡他,还是她在被他干?“听到没有.…….郁繁,郁繁,太快了……我叫你慢一点,啊哈.…….慢一点……”好在郁繁还是听她的话的,男人急促地喘息着,到底是让肉弄慢了一些,但很快瑶姬就发现,慢一点也不好,因为这会让她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根狰狞巨物是如何插进自己的小穴里,棒身碾磨过敏感娇嫩的花壁,每一寸褶皱都被抚平,又在那肉棒离开后争先恐后地追上去,紧紧吸住不放。 * 被塞得鼓鼓的小肚子里,那根大鸡巴带来的热意让她恍惚中以为自己要被烫化了,“快,快一点吧……”小女人软绵绵地伏在男人胸前,娇躯早就因为之前的高潮一丝力气也无了,水光盈盈的大眼儿看着郁繁,并不是在撒娇,只是有些懊恼地命令着,可眼下这番情态,只显得她娇态横生。 “好。” 被这么看了一眼,没有分毫犹豫,郁繁马上又快速抽插起来。 究竟是要快还是要慢,闹到现在瑶姬也弄不清楚了,她只能在极乐的浪潮里载沉载浮,记得自己之后似乎又命令郁繁不要干得那么用力,没多久又嫌那又浅又快地抽插撩得 分卷阅读477 自己浑身难受,要求他狠狠地干进花心…… 一番欢爱,足足折腾到了后半夜,她在灭顶的快感中晕了过去,火热的浓精喷射在她的身体里,闭上眼睛之前,她感觉到男人吮吻着她,久久也不愿放开。 避孕……对啊,避孕!这是睡之前脑海里闪过的最后一个念头,此时猛然想起,瑶姬刷的一下睁开了双眼。 只能去买药了,她有些头疼地坐起来,拿开郁繁横在她腰间的胳膊,赤裸着身子下了床。 地毯上到处都扔的是衣服,瑶姬找出裙子穿上,本想洗个澡,又怕郁繁醒了两个人都尴尬,便只是草草打理了一下。 她的内裤在郁繁那里,毕竟不能真空出门,瑶姬便躬身在一地的男式衣裤里翻找着,没找到内裤,却翻出了郁繁的手机。 锁屏界面上显示有五六个未接来电,都是他的助理杨宇打来的,因为开了静音,两个人都没有听到。瑶姬正想着这个杨宇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屏幕一亮,电话又打来了。 鬼使神差的,她滑开了接听键,听筒那头杨宇的声音倒不显焦急:“小繁,怎么不接电话,医院出账单了,你有空就过来看看。” “什么医院?” 见另一头没有声音,杨宇正准备催促,忽然一个清亮的女声传来,吓得他差点把手机给丢了出去。 “什么医院?”那个女声又追问了一遍。 “你你你你,你是谁?!小繁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难道是不小心丢了?杨宇下意识想,可这个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瑶姬不知道他的想法,看了床上还在熟睡的郁繁一眼,走到盥洗室,关上了门。 “你问我是谁?”她笑了笑,“我是他女朋友。” 576080) ===================================================== 霸道总裁再次宣誓主权【雾 星光璀璨9 打开门,坐在办公桌后的男人顿时吓了瑶姬一跳。“你干嘛?”她随手把包包放在桌上,“不声不响的,老板也不能随便进我办公室。 宋子承站起来:“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抱歉,”小女人像是突然想起来似的笑了笑,“忘记跟你说,我突然不舒服,就先回去了。”宋子承不动声色观察着她的神情,随意又轻松,并没有任何异样。“这样,”视线平滑地挪开,他接过她递来的咖啡,“我已经跟温如雪谈好了,这半年她没什么活动,徐显也不用随时跟着地正好可以..……”“你觉得谢青青怎么样?”瑶姬打断他,提起公司刚签不久的一个女艺人,谢青青是公司打算用来接温如雪班的,听到她说起谢青青,宋子承的心里略过一丝异样,果然听她道,“徐显直带的是女艺人,我看谢青青给他带正好,郁繁就我来带吧。”“你不是……”宋子承蹙了蹙眉,“说他人品不好?”“之前是我误会了。”她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要说误会,其实也算不上,郁繁的确开口要她潜规则他,她也……咳,确实潜了,只是背后的原因,并非她以为的郁繁不择手段想上位。“女,女朋友?!”听筒那一头的杨宇猛然拔高了嗓门,震得瑶姬不得不把手机拿开了一点。忽略了他小声嘀咕的一句“小繁怎么没跟我说”,瑶姬单刀直入:“我不喜欢他有什么事瞒着我,杨先生,我知道你跟小繁是好友,你这么吞吞吐吐的,恐怕我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是,绝对没有!”这个杨宇果然如公司传闻中一样好忽悠,他顾不得再质疑瑶姬的身份,连忙道,“看来他没跟你说这事儿,不想说,可能也是希望你不要替他担心。”“什么事?”那时候杨宇的回答,,直到现在似乎还在器题量边隐隐序-K、“是他妈妈,他妈妈生病了…….是胃癌晚期。”所以,他需要红,需要上位,需要钱。她想到那天他们在小区门口撞见了,他拎着一只陈旧的保温盒和写着“帝都第三人民医院”字样的塑料袋。保温盒的样式还是十几年前的,花纹老旧,外壳上也都是划痕。他的出身履历,身为公司高层的瑶姬一清二楚。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A市下辖那时候杨宇的回答,,直到现在似乎还在瑶姬耳边隐隐作响。“是他妈妈,他妈妈生病了…….是胃癌晚期。”所以,他需要红,需要上位,需要钱。 她想到那天他们在小区门口撞见了,他拎着一只陈旧的保温盒和写着“帝都第三人民医院”字样的塑料袋。保温盒的样式还是十几年前的,花纹老旧,外壳上也都是划痕。他的出身履历,身为公司高层的瑶姬一清二楚。单亲家庭,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从小学到高中都是在A市下辖的小县城里念的,直到大学时才凭借优异的成绩和奖学金出国读书。后来偶然的被星探发掘,签约到了星光。 以他的条件,有很大的几率,这便是他能够苦尽甘来的开端了。只可惜母亲因为胃癌晚期病倒,在他急需要钱的时候,又被瑶姬的一句话被打入了冰窟。“要多少?”女人淡淡地说。“诶?”杨宇一愣,便听另一头的女声继续道:“你不是说医院出账单了吗?需要多少钱。”....十万。"“银行账号给我。”“等等,那个……小繁女朋友,”杨宇急得抓耳挠腮,“不是,我说,妹子..….”只是那一头的女人根本不容他解释:“账号给我。”口片刻之后,一串数字报了过来,快速地划了十万过去,瑶姬挂断电话,没有叫醒床上的男人,拿上手包悄然离开。 她明白自己是在愧疚,又拉不下面子去向郁繁道歉,只好用这种近乎居傲的姿态落荒而逃。“你还不放心我?”见宋子承不说话,她状似调侃地笑了笑,“交给我,保准三个月就让他红。”片刻之后,宋子承也笑了起来:“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星光的金牌经纪人顾瑶要带郁繁的事很快传遍了全公司,一天前还在坐冷板凳的家伙忽然鱼跃龙门,不知红了多少人的眼,等下午郁繁来公司时,新人中已经开始流传起了他爬床成功的小道消息。 * 分卷阅读478 不过这种闲言碎语,他们还没胆子当着郁繁的面说,倒不是怕郁繁,而是顾瑶,谁敢惹那个女人,除了做经纪人,她还是星光的大股东,郁繁攀上了她,以后可就大不一样了。 果不其然,从进了公司大门开始,一路上遇到的艺人、工作人员,连清洁阿姨都主动笑着跟郁繁打招呼,他觉得有趣,又带着隐隐的骄傲。并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她。 她跟杨宇说,她是他的女朋友。虽然这只是她为了套话找的借口,可他唇角的笑意直到现在还没消失。 不过待会儿去见她的时候,他却不能表现得太高兴了,虽然他并不介意被她潜规则,但也不能在这会儿更加深她的误会。 只是等见到了瑶姬,郁繁却发现这误会似乎有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的感觉。 “顾小姐,钱……”男人站在办公桌前,刚把手伸进外套内袋,啪嗒一声,一叠合同甩在了他面前。 “下周开机,十天之后就要进组,保守估计至少要拍三个月,导演你也知道,在业内是有名的不容情,除非你瘫在病床上起不来了,否则不会批假。所以,进组之前,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公司会再给你分配一个助理,你可以把杨宇留下,带新助理进组,”女人冷淡的声音毫不停顿,直到此时方才微微一停,“我也会跟你一起过去,作为你的经纪人。” “至于钱,”她抬起头来,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既没有怜悯,也没有尴尬,而是一如往常,“等你的片酬下来后,会直接划十万到我的账上。” 郁繁松开手,将内袋里那张薄薄的纸片重新放了回去:“我明白了,谢谢你,顾小姐。”他拿起笔,在合同上一挥而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瑶姬有些愣:“你都不看看内容?”当心被坑。 “我相信你。”他轻勾唇角,露出的一颗虎牙又尖又小,仿佛是少年时那般的干净爽朗,又透着微微的俏皮。 瑶姬觉得脸上有点热:“咳……”清了清嗓子,她拿起咖啡杯,怎么回事,在圈子里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是会被美色所惑,看着个美青年就动了春心。 “这个圈子复杂的很,你还是要长点心。”她一副过来人的语气,准备谆谆教诲一下这只纯洁无暇的羔羊,对上郁繁满含笑意的眼睛,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完全被看穿了? 576080) ===================================================== 总裁霸气宠妻【并不是 星光璀璨10 T市,初秋盛夏带来的热浪还未散去,虽然一早一晚已有了些微的凉意,正午的日头却依旧毒辣。 瑶姬坐在遮阳伞下,看着不远处正在大太阳底下拍戏的郁繁。男人一身精工绰丝玄色九龙纹锦袍,头上顶着厚重的发套,脚上是密不透风的长靴,虽然那身长袍底下塞了几个冰袋,光只是看他这身打扮,围观的众人都感觉要热晕过去了。偏偏他毫无异状,不管是走位还是台词,全都表现得一丝不苟,丝毫也不受这鬼天气的影响。 演技姑且不说,这种敬业精神——瑶姬把视线移向摄影机后的李斌,果然看见这位圈内地位超然的大导满意地点了点头,拿起扩音筒:“卡!"“大家表现都不错,尤其是小郁,辛苦了,快去歇会儿,待会儿还有你一场戏。”他话音刚落,守在一旁的助理小欣连忙冲了过去,又是给郁繁打扇,又是给他擦汗,等她忙完了,瑶姬才施施然走过去:“感觉怎么样?”“挺好的,”郁繁不动声色地扫了她暴晒在太阳底下的白皙肌肤一眼,抬脚往遮阳伞下走,“我有点渴了,”他对小欣道,“冰咖啡,两杯,谢谢。”“我这就去买!”小姑娘抓起钱包,拔腿就跑。“这孩子不错,”此时瑶姬也走到了遮阳伞底下,“虽然是新来的,没什么经验,胜在手脚勤快,话也不多。”原本瑶姬是想给郁繁安排一个经验老道的助理,奈何宋子承说现在人手不够,把小欣安排给了郁繁。她知道郁繁的妈妈现在还在住院,也只能把知情的杨宇留在帝都帮忙照顾,让郁繁带小欣进剧组。 眼下是郁繁进组的第四天,看样子,她是不担心郁繁在剧组会不好过了。导演李斌对这个敬业又极有天赋的新人很是欣常,剧组里其他几个老戏骨对他印象也好,加之郁繁虽然不是长袖善舞的性子,为人处事却教人如沐春风,她想着等过了明天那一关,再待几天,自己也就能放心回帝都了。“明天有谁要来,你知道吧。"郁繁微微颔首,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何峻。”虽然深陷“陪睡门”丑闻,但何峻毕竟是当红小生,粉丝号召力在那里,天蓝又舍不得这棵花了大价钱挖来的摇钱树,所以他现在依旧有戏拍,拍的还是李斌的戏。“何峻这个人,自视甚高,心眼又小,听说天蓝原本想推他做男一,奈何李导看不上他,才退而求其次做了男二,他和公司原本就有嫌隙,你又是我的人,两重矛盾下,他一定会针对你。说到这里,瑶姬的心里就有些发沉。倒不是她不相信郁繁的能力,但他毕竟是新人,又那么容易轻信他人,万一被何峻给坑了………她拧着眉,没注意到男人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笑意:“我是……你的人?”“你是我带的艺人,我当然要对你负责,“瑶姬白了他一眼,“有意见?”郁繁勾起唇角,因为待会儿还有戏,他依旧穿着那身玄色锦袍,头戴金冠,身姿笔挺,那一张俊美无铸的脸与这副装扮契合到了极点,若不是周围摆着一堆现代机器,恐怕没有人会怀疑,眼前的男人就是那金阁上尊贵无匹的帝皇。他冰冷又淡漠,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直到他笑了起来,上扬的薄唇下露出一颗尖尖的小虎牙——“嗯,没意见。”.…没,没意见就好。”瑶姬大力咳了两声,赶紧把差点看呆的视线娜开。 * 人人都在猜测这个新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能让一向严苛的李斌选择这样一个毫无履历的人做男主角,那他不是后台超级硬,就是演技出神入化。 因为李斌的口碑,有七成人相信他是演技绝佳,所以才会让李 分卷阅读479 斌选择他。再联想到星光让有“造神之手”之称的顾瑶来带他,郁繁至今还没在公众面前露上一面,却红透了互联网。 《明正王朝》未播先火,所有人都能预料到。毕竟这是李斌进军大荧幕后,十年后重返小荧屏的第一部戏,以他的江湖地位,就算拍出来是坨翔,收视率也有保证。郁繁的走红,却出乎众人意料。 圈内人自然看得出来,这背后有着严谨缜密的布局,而那个最大的推手,自然是顾瑶。 所以在得知此事后,何峻狠狠地摔了手机。他后悔了,后悔从星光离开,更后悔和顾瑶撕破脸。虽然天蓝现在依旧捧着他,可他心知肚明,他正在走下坡路。 不仅是那些丑闻的影响,他现在的团队也远远比不上那个女人。 娱乐圈是如此残酷的一个地方,只能无休止地往上爬,退后一步,唯有死。 和郁繁进组那天的低调不同,何峻的房车还在几百米开外,瑶姬就听到了外面的嘈杂声。 “肯定是他的脑残粉追过来了,”小欣不满地捏着水瓶,等看到一个前呼后拥的身影走过来时,更是咬牙,“拽什么拽,长得也没我们郁繁帅,演技也没我们郁繁好,我呸!我们郁繁迟早红过他!” 瑶姬:“……”你现在和那帮粉丝也差不多…… 只可惜大部分人都不像小欣那样想,何峻人还没走过来,呼啦一下,那些以往还围在郁繁身边的人就都涌了过去。一个是一线小生,一个虽然有些名气,但未来如何还不好说呢,该巴结谁,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 何峻倒是一反常态,摆出一副谦虚后进的样子,先是跟导演问好,继而又挨个和圈里的前辈打招呼,连那些没什么名气的老前辈都问候到了。等走到瑶姬面前时,他还没开口,坐在椅子上的小女人施施然放下手机,挑高秀眉:“没想到你也会有长进的时候。” 何峻恨得暗自咬牙,当然明白瑶姬是在讽刺他以前眼睛长在头顶上,嘴上还要笑道:“顾姐,之前的那些事都是误会,谁知道媒体会乱写,我一直找不到机会跟你解释……” “打住,”瑶姬抬了抬手,“谁准你这么叫的,”因为她在圈里的地位,有不少人攀关系的时候都喜欢这么叫她,她自己其实极不喜欢这个称呼,“我们不熟,何先生,”带着点灰色的瞳孔冷冷掠过何峻,她站起来,朝不远处的男人走去,“小繁,我有话跟你说。” “那里安静,”郁繁指了指化妆间,右手自然而然地虚扶在她腰间,护着她不被来往的工作人员挤到,“去那边吧,瑶瑶。” 进了化妆间,瑶姬才反应过来:“在外面不要那么叫我。”倒不是她不乐意,而是怕有心人听到做文章。 男人挑了挑眉:“那,在里面可以?” 里面?里面是哪个里面……没等她开口,郁繁又说:“你不喜欢那个称呼。”叫顾姐她不喜欢,顾小姐又太生疏了,所以…… 瑶姬没想到郁繁竟然看了出来,诧异地瞥了他一眼,想到自己要说的正事,转过话头:“这个先不讨论,何峻的样子你也看到了,既然他要来软的,想来会安分一些。只要他不主动挑衅,你跟他和平相处就是。” 见郁繁不答,她怕这家伙也跟小欣一样把何峻当成了眼中钉,只得耐心解释:“这是为你好,你刚刚起步,要是跟他起了冲突,就算你有理,舆论十有八九也不会偏向你。” “所以,只要不跟他起冲突,是不是就没问题了?” 瑶姬一愣,下意识点了点头,便见眼前的男人笑得一脸纯良无害:“我明白了,我会让他更安分一点的。” 诶?等等,你明白什么了明白,郁繁,姓郁的,你给我站住! 576080) ===================================================== 司机肉肥来啦~\(≧▽≦)/~ 开始补欠的加更,所以今天双更哦= ̄ω ̄= 星光璀璨11 等瑶姬气呼呼地追了出去,外边的第二场戏也已经开始了。 这一场是郁繁跟何峻的对手戏,郁繁饰演的皇三子被何峻饰演的太子责打。皇三子出身低微,生母是回送来∥和亲的公主,早早去世,他既不受父亲喜欢,又被兄弟姐妹排斥,在宫中举步维艰。 《明正王朝》这部戏,讲述的就是他如何在这样艰难的境地下成为皇帝,最终创造辉煌盛世的故事。 此时的责打戏发生在皇三子少年时,郁繁换上了素淡的青色长袍,头上的发冠也由金质变成了玉质。而坐在驾辇上的何峻则是一袭紫袍,打扮得华贵斐然。 他右手拿着长鞭,在李斌下令开始后,脸上的神情骤然一变,阴狠中带着厌恶,冷冷地看看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瑶姬暗自啧了一声,看来何峻不仅是待人接物有长进,演技也有进步啊。 皇太子这个男二号,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生来便是天之骄子,既优秀又高傲,同时也有着上位者的残忍和冷漠,相比起隐忍的皇三子来,要是何峻能够把狠戾的皇太子给演好了,说不定比男主角还要出彩。 一旁的李斌也在暗自点头,以何峻的演技来说,这样的表现很不错了。 不过按照他的设想,此时的皇太子对默默无闻的弟弟,除了厌恶,更多的还有轻蔑,只是何峻还没有理解到这一层。视线一转,众人又把目光放在郁繁身上。 这场戏,郁繁处在先天的弱势里,过少的台词让他无法更直白地表现出角色性格,若是一个不慎,恐怕就会被势头强劲的何峻枪去全部目光。 果不其然,何峻拿着马鞭,鞭梢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掌心敲击:“我当是谁冲撞了我的驾辇,原来是三弟,啊,不对……”他微微一顿,那话音里的恶意几乎要流溢出来,“不是三弟,父皇可不想认你,对不对?”长鞭落在郁繁肩头,啪的一声,清脆又残忍,“回的小杂种。”回鹃的小杂种.………多少人,不知有多少人或明或暗地这样辱骂过他,他们骂他是杂种,是养不熟的狼崽子,他的身体里流 分卷阅读480 着草原的血,所以他不是大夏人,他是个小杂种。不,我不是…..我不是!父亲冷漠的话音似乎在耳边隐隐作响:“贱妇所生,心高阴险”,哥哥张狂的笑声就在身前回荡:“哈哈哈哈哈!怎么不说话了小杂种!”“住嘴……”低微的声音幽幽响起,驾辇上的“皇太子”一愣,身不由己的,视线被牵引着,落在了那个始终低垂着头的人身上。“住嘴.……”笑声越来越轻,怎,怎么回事?何峻大惊失色,他感觉自己好像被控制住了,被迫沉浸在这场戏中,真的变成了那个被弟弟吓住的皇太子。 可剧本不是这么写的,他张嘴想说话,只是默然的男人终于抬起了头。 视线相对,他如坠冰窟。那是怎么的一双眼睛啊,狠决又隐忍的,仿佛风雪中穿行的狼。“我让你住嘴,听到了吗?”此时此刻,偌大的片场落针可闻,所有人都情不自禁屏住呼吸,李斌紧紧握着手里的扩音筒?要不是怕打扰到场中正在对戏的两人,激动得都要跳了起来。太精彩了,太精彩了!那个眼神,仅仅只需要那个眼神,形势瞬间翻转,被压制的那个人从郁繁变成了何峻。这三小子真是太会演戏了,李斌不由在心里后悔莫及,下一部电影怎么就定了云海做男主呢,早知道就再等一等,郁繁百分之百比云海更好!不仅是他,包括瑶姬在内,都被那个慑人的眼神给震撼住了,直面着郁繁的何峻更是满手冷汗,明知道接下来该自己说台词,可那句“放肆!来人,给我打!”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怎么回事,他汗出如浆,嘴唇开阖着,急得几乎要晕了过去。他的异状自然也被场外众人给注意到了,李斌的目光骤然转冷,不耐地摩拳着扩音器,这个何峻到底在搞什么鬼,这么简单一句台词都记不住?!忘词了?”“不应该啊,何峻之前不是表现得很好。”“好什么好,能跟郁繁比?”随着何峻的愣怔,场外也开始窃窃私语,疑惑和轻蔑的视线投注在他身上,何峻又急又气,好不容易挤出了两个字:“放肆……”剩下的台词却又夏然而止。 “竟然NG了?!” * 众人顿时哗然,郁繁演得这么好,偏偏跟他对戏的何峻NG,这条戏可就废了。再一看面沉如水的李斌,几个熟悉他的工作人员都默默往后退,完了完了,导演要发飙了。 李斌到底还是给何峻留了点面子:“再来一次吧,”说完看也不看何峻,而是对郁繁笑了笑,“辛苦你了,小郁,刚才很不错。” “谢李导抬爱。”这会儿郁繁还记得周到有礼地致谢,再看一旁呆若木鸡的何峻,更是对比鲜明。 第二次对戏很快开始,即便已经目睹了一遍刚才那个眼神,郁繁重新演到那里时,场外诸人还是齐齐一震,甚至可以说,他眼神中的复杂比之方才又有了进步。李斌激动得不住搓手:“好好好,非常好。”反观何峻,费尽力气憋出了几个字,他……又NG了。 等到他NG了第七次后,李斌终于忍不住摔了扩音筒:“不会演就不要演!我李斌的剧组不养废物!” 几个副导演连忙上去劝他,郁繁也走过去温声道:“李导,消消气,何先生只是状态不好,您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这话无疑是在火上浇油,李斌气得狠剜了何峻一眼:“机会是自己挣的,不是别人给的,”大概是意识到自己有点冲,转而对郁繁换上一张笑脸,“小郁,你不用再说了,累得你辛苦,今天就到这里吧,晚上没给你安排戏,早点回去休息。” 一时间,众人作鸟兽散,只剩下何峻还站在那里,一张脸涨得像猪肝。 郁繁压根也不看他,径直朝瑶姬走过去:“饿了没?” “你故意的?”小女人挑挑眉。 何峻的演技不算有多出众,但也不至于烂到如此地步。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是被压戏了。只不过包括李斌在内,都以为他是实力不济,所以被气场全开的郁繁给压制住了,怪不了别人,瑶姬却不这么认为。 “你看,”男人笑了笑,“他现在不是更安分了?” 何止是安分,恐怕都傻了。 她心里不由地掠过一丝异样,忍不住问道:“我不是很明白,你干嘛要这么针对他?”何峻的梁子,是跟她结的,又不是跟郁繁结的。 等听到郁繁的回答后,她立马就后悔了,让你嘴欠,让你瞎问! 当时男人只是看了她一眼,语声平淡:“因为他惹你不高兴。”好在这淡淡的一句话后,他当即转过话头,“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小欣去买菜。” “你做?” “嗯,我做。” 忽略掉颊上那微微的热意,瑶姬故作镇定:“我不挑的,你随意就是。” 只是等菜都摆上饭桌时,她发现每一样都是自己爱吃的,就和初相识时郁繁去她家里做饭一样。 小欣在一旁大呼小叫:“哇,好香!我也可以吃吗?” 瑶姬递给她一双筷子:“坐下吧。” 他们此时正在剧组给郁繁安排的酒店套房里,这套房出乎瑶姬预料的大,竟然还有一个厨房,看来剧组财大气粗啊。 听到她的话时,郁繁刚端着最后一道汤从厨房出来,瞥了小欣一眼,他道:“小欣,你的房间在二楼。” “好的,”小欣忙着往嘴里扒饭,“我吃完就走。” 这个回应让郁繁眼角一抽,碍于瑶姬在场,到底不能直白地出言赶人,他只好忍着心头的郁闷坐了下来,偏偏一旁的小女人不仅不理他,还频频给小欣夹菜,两人谈笑风生,压根就是把他给无视了。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饭,瑶姬放下筷子,发现郁繁碗里的饭根本没动,“你怎了?”她有些疑惑。 “没什么,”男人站起来,“我去洗碗。” 这个样子,不像是没什么啊……她坐在沙发上百思不得其解,琢磨了半晌,感觉……那家伙是在生气? 直到小欣告辞,她被郁繁用需要对剧本的借口给留下来,才感觉这家伙 分卷阅读481 似乎恢复了正常。 只是一翻开排戏表,男人的神色又阴沉了。瑶姬凑过去一看,顿时哑然——明天上午给郁繁排的第一场,是一场床戏。 576080) ===================================================== 第二更~\(≧▽≦)/~ 明天上肉(ω) 星光璀璨12(H) 说是床戏,当然不是那种露骨香艳的,《明正王朝》是部历史正剧,女性角色原本就不多,明天的床戏也只是描述郁繁饰演的皇三子血气方刚,临幸了自己宫中的一位宫娥。 见郁繁盯着排戏表发愣,瑶姬咳了咳:“不自在?演员都会来这一遭的,放轻松,以你的演技,肯定一条就过。”可我要是放松不了怎么办?”“呃……”想到郁繁原本就是留自己过来对剧本的,她顺口就道:“那我和你对一对戏吧。”话一说完,瑶姬就觉得不妥,倒不是她对演员演床戏有什么偏见,而是眼下孤男寡女的,偏偏她和郁繁又发生过关系,这话怎么听都有点暧昧。 待要反悔,可郁繁已经拿起剧本看着她了,她只好翻开手边的复印本,视线在纸页上极快地浏览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你依我依的戏码,才清了清嗓子:“那我念宫娥的台词,开始吧。”《明正王朝》,第32场,皇子临幸。清凉殿新分配来的宫娥小心票翼地端着雕漆托盘走进殿内,此时殿内水气弥漫,三皇子大半个身躯都浸泡在温汤里,正靠着浴池一侧的石壁闭目养神。 听说这位皇子生性阴郁,是个极不好相处的人,所以小宫娥蹑手蹑脚的把托盘轻轻放在三皇子身侧。 盘里装的是洗沐用的香药和擦身用的绸巾,听到那轻微的响动,三皇子微微侧头,看到了少女的面容一“你叫什么?”宫娥不敢直视他,连忙垂头:回殿下,奴婢名叫阿青。”随即他便不说话了,沉默的殿内,只有宫娥极力压抑的紧张呼吸在回荡。视线落在惶恐的小小少女身上,能被选进宫伺候皇子的宫娥,容貌自然是能看得过去的,即便不是绝色,因着眼下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反而激发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瑶姬坐在郁繁对面,她不是专业演员,念出那句台词的时候自然也是干巴巴的,可话音落下时,她便注意到郁繁的眼神变了。 起初只是漫不经心,随即便起了一点兴趣。但那兴趣也只是主人对奴仆的些微兴味罢了,他对眼前的少女来了欲望,单纯的,男人对女人的欲望。这眼神让瑶姬浑身不适,但她知道郁繁现在已经入戏了,只听他道:“你过来,伺候我沐浴。”——这是三皇子性格使然,即便能轻易命令这个女人献上自己,但他不会在一开始就摆出粗俗的姿态来。似乎被他牵引着,瑶姬也沉浸到了那股开始暖昧起来的氛围中,宫姚阿青并不明白三皇子的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可本能让她情不自禁地害怕起来,又畏惧于君主的威权不敢反抗。 她跪在地上,膝行着过去拿起托盘里的香药,轻轻在三皇子的背脊上摩挲。清甜的香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那是丁香的味道。这香让微妙的气氛搅动得越来越快,郁繁的眼神也一变再变,兴味混杂着冷凝让他危险到了极点,又暧昧到了极点。 声音不由自主地发颤,她听到男人淡淡地问:“多大了?”“回殿下,十,十五了。”心脏不知为何跳得飞快,不对劲,这太不对劲了.….瑶姬在心里大声呐喊,明明只是对个剧本,怎么感觉.…….事情有点不受控了。“不大。”那个淡漠又饱含着欲望的男人说。 他忽然站了起来,哗啦啦的水声掩去了宫娥阿青那一声极低的惊呼,高大的身影投射下来,少女跌坐在地,满脸惊惧地迎接自己即将到来的命运。 而瑶姬也已经呆了,大手抵在她耳边,她便如剧本中那样由于男人的压迫不得不仰躺在沙发上,呼吸相闻,肌肤相贴,她迎视着男人那双充满兽欲的眼睛,惊愕之下,所有的话语都哽在了喉间。这是……入戏太深出不来了?坑爹啊!沉重的亲吻很快落了下来,男人吻得用力又深入,带着侵犯意味的舌毫不费力撬开她的小嘴,细致地舔过她一颗又一颗贝齿,又勾住那香软小舌大力地吮。 瑶姬两只手被他抓起来束在头顶,玉腿也被他用身躯压住,丝毫动弹不得,带着强势感的深吻和那天晚上截然不同,粗暴又无可推拒的,似乎要将她吞入腹中。 这一切,俨然就是戏中的情节。是的,郁繁明天要拍的不仅是一场床戏,还是一场强奸戏。 * 可剧本在三皇子朝跌坐于地的宫娥俯下身去时便转移了镜头,之后便是帘幕落下,帘幕后传来的是少女的尖叫和男人的粗喘,不需要演员演出来,光凭声音观众也能知道正在发生什么。 可现在这又是什么?她只是帮忙对戏,可不想献身! “郁繁!”她慌忙侧头躲避那雨点般落下来的亲吻,可郁繁一只手掐住她纤秀的下颌,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 他低哑的声音因着舔吮显得含混不清:“按剧本,你应该尖叫。” 尖叫你妹啊!她现在只想骂人! 可她不叫,男人便不依不饶地含着她的舌根重重的吮,被他渡进来的口津全都咽了下去,大舌翻搅肆虐得瑶姬心慌意乱,想把那不速之客顶出去,反而被男人当做淫靡的游戏,勾着香舌探进了他的口中。 “唔,唔……放开,你放开混蛋……” 挣扎间,领口被蹭开,裸露出来的大片大片雪色肌肤让郁繁眼中冒火,隔着文胸便抓住那饱乳揉搓,舌尖舔着小女人被吮到通红的小嘴:“这样才对,但你是宫女,不能骂皇子混蛋。” 瑶姬气得要命,偏偏又拿他没办法,她这会儿当然已经反应过来了,这混蛋根本就不是入戏之后没出来,而是要继续他们的潜规则关系。 医药费的事已经暂时解决了,拍完这部戏,郁繁就会有可观的片酬,也不用再想方设法上位,所以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被潜了一次还上了瘾? “你来真的?”她冷下声音。 男人没 分卷阅读482 有回答,揉捏着奶儿的大手已经解开了文胸搭扣,用指腹摩挲按压着那敏感的奶尖,他偏着头,亲吻从樱唇流连到颈侧,舔着小女人耳后那块柔嫩的肌肤。他的力度轻缓了下来,并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粗暴,只是依旧透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我要你。” 576080) ===================================================== 继续补加更,所以今天依旧是双更哦= ̄ω ̄= 可别再说我卡肉了【捂脸 星光璀璨13(高H) 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正是宫娥阿青在惊慌之下挣扎时,三皇子说过的话。 纤腰被抓住,瑶姬尚来不及尖叫,便被猛地一下翻过身按在沙发上,臀瓣被火热的大掌攫住掰开,只听嗤啦一下内裤被撕裂的清脆声响,阳具便迅猛地插了进去。“唔!——”她根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挺弄接踵而来,男人掐住她的小屁股干得啪啪作响,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拍击在股缝上,那响亮的声音几乎要让她找个地缝钻进去。“郁繁,啊....有郁繁,停下来,啊哈……啊……”可媚肉热情地绞紧了那根侵犯进来的硬物,她发现自己的身子总是能轻易对这个男人动情。 淫汁随着身后的撞击淋漓而下,她本就有些湿意的小穴很快泛滥成灾,那娇花儿是紧致又敏感的,偏偏又湿滑多汁,吮着大肉棒吃得贪婪,不仅没有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将大鸡巴往外推挤,反而越吸越深。巨物每往外抽出时,那贪吃的小嘴儿便恋恋不舍裹紧它,引得男人在她圆鼓鼓的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两记:“放松点,骚货,内侍省选进来的宫女还有这么浪的小员,看你年纪尚幼,身子竟然这么骚浪,有趣,呵.…….有趣。”这一句当然不是剧本里的台词,可被男人这样干着,被迫跪趴着承受他强有力的侵犯,恍惚间瑶姬甚至都以为自己是正在被皇子强行奸淫的可怜小宫女。“殿下,殿下……”她不由地鸣咽起来,“求殿下饶了阿青吧,轻一点.…….轻一点啊殿下……”那声音又娇又嫩,一改小女人往日里的高傲,仿佛从一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变成了被大灰狼踩躏的小兔子,可惜这样的求饶,只会让大灰狼更凶狠的玩弄她。 果不其然,花径里捣弄的粗壮肉棒愈发深入,顶着那敏感宫口毫不客气地撞,美人儿娇躯上还挂着的衣物全都被扯了下来,裸露出来的朐体因着那刺激不断颤抖,唇间逸出的娇吟也似奶猫儿一般哼哼唧唧的格外诱人。“不是阿青,是瑶瑶,”郁繁哑着嗓子在她耳旁纠正,大手沿着她柔美的背部线条往前游移,在肚脐眼周围打着圈儿后又继续往上,抓住两团因为肉干激烈摇晃的奶儿重重揉捏,“乖,再说一遍,是谁求殿下轻一点,嗯?”瑶姬被他肉得头晕眼花,连呻吟都是支离破碎的,此时听到他的要求,又是羞又是气。若用阿青这个名字,还能让她把自己当做戏中人,要是用瑶瑶..……岂不是,岂不是就像她自己被男人奸污了………可她不说,郁繁有的是办法对付出。入电头灯有吕口里里饼磨,甚全还在那根本经不起玩弄的小嘴儿周围左右旋转,瑶姬被刺激得绷紧了身子颤栗不停,淫水溅射着流淌出来,男人在她湿淋淋的下体抹了一把,长指快住早已红肿充血的小花核,然后便是使力一拧——“啊!….啊哈,不要,不要…….难言的酸胀感让小女人几乎以为自己要尿出来了,她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还带着哽咽的求饶声可怜极了,“是瑶瑶,是瑶瑶求殿下轻一点的,呜呜呜…….求你了,郁繁……啊哈,郁繁.……”那天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时候,别说是求饶,瑶姬全程都处于主导地位。此时的境况却完全颠倒过来了,她有些弄不明白,究竟郁繁只是想借着剧本里的强奸戏玩一把情趣,还是他根本就不是一只纯洁无暇的羔羊,而是……没等她继续想下去,那大肉棒撞开了花心,竟然硬生生地朝宫腔里挺进,越来越深的肉弄踩躏得她求饶的力气都失却了,极乐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她就像风浪中不断颠簸的小船,那灭顶的快意教她深深沉迷,可又惶恐着自己会在浪涛中四分五裂。 而她唯一的凭依,唯一能抓住的东西,只有身后的男人。“舒服吗,嗯?被男人强奸是不是很舒服,屁股摇得这么浪。”那沙哑的淫言秽语如同野兽,瑶姬没想到郁繁竟然会说出这种话,可偏偏身子的反应越发激烈,被男人糟蹋得越狠,那从骨子里生出的舒爽就越强烈。“啊,舒服…….舒服,好大啊……小尿要被捅穿了,啊.…..嗯啊……大鸡巴,大鸡巴入得好深……”细碎又娇软的呻吟也随之越发放浪,按照剧本的设定,小宫女阿青是说不出这种话的,但,管他呢,反正正在被干的是她自己。 * 等到男人终于把精液尽数喷射在了宫壁上,瑶姬已经泄了三回身子了。她绵软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也顾不上清理自己,更顾不上秋后算账,被搞得红通通的小花穴还保持着张开的模样,大鸡巴捅出的鸡蛋大小的肉洞正在缓缓收缩回去,可依旧留下了能供一指通过的细缝儿。 那充血红肿的肉缝间,浊白的浓精正混杂着淫水小口小口溢出来,因为小女人撅着屁股,还能看到臀瓣上明晃晃的掌印。 长臂伸出,轻松地将她捞起来,方才那场激烈的欢爱里,郁繁并没有脱衣服,衬衣被蹭开了几颗扣子,露出的胸膛结实有力。 他把臂弯里娇弱无力的美人儿搂在胸前:“我想我明天一定能放松了,多谢。” 片刻之后,才听到小女人挤出了咬牙切齿的两个字:“混,蛋。” “刚才的账应该记在三皇子头上。”郁繁冲她挑眉,上扬的薄唇下依旧露出一颗尖尖虎牙,可往日里只会让他愈显爽朗干净的萌点,这会儿却让他像一只餍足后正得意洋洋,还窝着满肚子坏水的大尾巴狼—— “接下来,才是我的。” 什,什么……? 他的身躯又一次覆了下来,尖叫被吞进喉中,偌大的套房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淫靡又响亮的啧啧舔吮,和随之而来的 分卷阅读483 噗叽噗叽肏穴声。 什么三皇子的账你的账,姓郁的,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576080) ===================================================== 星光璀璨14(H) 夜已深了,T市那间最好的五星级酒店里,激情却远未结束。瑶姬被男人按在床上,腰酸骨软的,稍稍一动,便能感觉到那根在花径里横冲直撞的硬物上散发出的滚烫热意。 连续的高潮让她的身子敏感到了极致,即便此时阳具的抽插并不激烈,可每一次插入拔出,她如同一滩春水般的娇躯都不断战栗着,既感到承受不住的疲累,偏偏媚肉紧裹着那粗硬棒身,还是贪婪地吮着不放。“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玉臂无力地搂着男人的脖子,胀鼓鼓的奶儿随着身前的挺弄快速摇晃着,瑶姬只觉得自己要死在郁繁身下了,“明天,明天你还要拍戏,”她不得不寻出这个借口来,“太晚了…….我们休息吧.……”此时,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到了凌晨一点,从晚饭过后一直被干到现在,其间郁繁射了三次在小女人的嫩穴里,而瑶姬根本都不知道自己泄了多少回身。她实在是受不住了,偏偏压在身上的男人精力旺盛,丝毫也没有疲惫的样子。 可即便如此,明天的第一场戏是在七点,因为是古装剧,化妆、穿衣至少要花上一个多小时,所以郁繁五点就得起床,再是体力惊人,也不能一夜不睡吧。 自觉这个理由找的很好,没想到男人丝毫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抓住她两条长腿分开架在肩上,俯下身来更深的往嫩穴里干。 早就被吮肿了的小嘴也被攫住,他吻她的时候,总是热烈又强势,勾着香舌重重的舔,甚至还用牙齿去刮她的舌尖。 瑶姬起初还不情愿的躲闪,被他捏着小花核拧了几下,总算学乖了,伸着小舌主动和他缠吻。 一吻已毕,他方才放开娇喘吁吁的小人儿:“明天我不用拍戏。”你当我傻?要是不用拍,她怎么会被忽悠得和眼前这混蛋对什么床戏,结果被折腾到了现在?只可惜瑶姬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亲吻很快又落了下来,小肚子里涨涨的,满满的淫水精浆被插在里面的大鸡巴搅动出噗嗤噗嗤的水声,她心里恼恨这人胡说八道,又忍不住担心就这么闹上一整夜,明天去片场郁繁会应付不了。“乖,”男人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真没骗你,明天没有我的戏。”“可是……可是排戏表.…….”“会改的。”.….你说改就改,你又不是投资商,这话瑶姬没能说出来,小嘴重新被堵住,在骤然凶狠的干里,她的神思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很快便沉浸到了欢爱之中。 这一次郁繁要得格外狠,时间也格外长,她不知不觉昏睡了过去,连大股大股热烫的精液喷射进去时也毫无知觉。 闷哼着把所有浓浆尽数洒落,又揉着小人儿的奶子好好亲了一会儿,郁繁方才起身。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浴袍随手披上,信步走到露台。已经两点了,整座城市陷入深沉的睡眠里,只有很远处才传来汽车隐隐的引擎声。 打开手机,郁繁拨下了通讯录里那个名为姜特助的号码。忙音只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听筒那一头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睡意,却是一丝不苟:“老板,有什么吩咐?·“联系李斌,让他明天不要给男主演排戏。”“为什么?”姜特助忍不住问了一句。自家老板口里的男主演是谁,他当然心知肚明,所以才奇怪。之前老板不是还告诉他会尽快把戏拍完赶回帝都,所以让他和剧组沟通,尽量把老板的戏排在前面。 电话那一头的男人不答,而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姜特助顿时心头一凛,连忙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办。 至于大半夜的给李斌打电话会不会被骂一顿,如何说服这位名导临时改排戏表有多难,老板是不会管的,谁叫人//家是老板,姜特助默默腹诽着。还好他们公司是《明正王朝》最大的投资商,否则李斌绝对不会卖这个面子。“还有,”他正想着老板是不是吩咐完了,郁繁又道,“那个何峻,让他老实点。”电话那一头的男人不答,而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姜特助顿时心头一凛,连忙道:“我明白了,这就去办。至于大半夜的给李斌打电话会不会被骂一顿,如何说服这位名导临时改排戏表有多难,老板是不会管的,谁叫人家是老板,姜特助默默腹诽着。 还好他们公司是《明正王朝》最大的投资商,否则李斌绝对不会卖这个面子。“还有,”他正想着老板是不是吩咐完了,郁繁又道,“那个何峻,让他老实点。” 不提姜特助打算如何让何峻老实点,挂掉电话,郁繁悄无声息地回到房间。床上的小女人睡得很熟,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团娇娇小小,精致的小脸上潮红还未褪去,樱唇微微嘟起,显得乖巧极了。 真是奇妙,他还记得很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能够拥有她。 他们是毫无交集,也截然不同的两个人,一个在云端,一个在尘世。那美丽又聪慧的少女于他来说,只是沉睡中才能触摸到的幻梦,就像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心里都有的女孩儿一般,从不奢望去撷取,只要能远远看着就够了。 “知道吗,瑶瑶。是你,亲口让我有了妄念。” 那时候女孩儿站在他面前,她并不知道这个畏怯的少年是谁,只是在他踌躇不前时笑着说:“别怕,只要想做,一定能做到的。” 所以我也能做到吗,从艰难的追赶到与你并肩而立,在终于能和你站在相同的位置时,我又想要拥有你。 # 瑶姬醒过来的时候,日头早已高高挂在了正中天。动了动酸痛的身体,大脑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是拍戏。 小手往一旁探了探,被子里是空的,她吁了口气,大概郁繁早就去片场了吧。放松了神经,她才有余裕想点别的,昨晚的事显然不是装傻能蒙混过去的,所以她和郁繁现在的关系……算是炮友? 有这么一个炮友,她倒也不反感,空窗这么 分卷阅读484 久,可能确实需要一个床伴了,就是郁繁的身份有点麻烦。 怕被狗仔拍到是其一,其二……正想着,她猛地一下坐了起来,床伴不床伴的另说,昨晚那家伙好像都射在了里面…… 顾不上腿间还在隐隐作痛,瑶姬连忙下床找衣服穿上,她可不想一夜风流搞大了肚子。正忙乱着,门扉一响,男人推着餐车走进来:“醒了?” 她原本正弯腰穿内裤,小屁股高高撅起,胳膊上挂着的文胸也还没扣上,饱满浑圆的奶儿微微摇晃着,不似勾引,胜似勾引。 瑶姬连忙直起身,还没来得及捂住胸口,郁繁走过来,胳膊圈住娇躯,轻柔地帮她把搭扣扣好:“饿了么?我做了午餐。” “先不说这个,”既然他不尴尬,瑶姬也就大大方方了,“你上午的戏拍完了?正好,帮我去买药。” “我今天没有戏,”解释了一句,郁繁又问,“什么药?” 瑶姬没注意到前半句话,挣开他的怀抱,拿起上衣穿上:“当然是避孕药。” 男人的眸色深了一深,长臂一展,重新将她搂住:“这个先不急。” 这个还不急,那什么急。瑶姬有些恼了,他的拥抱并不紧,可那隐隐透出的占有意味让她止不住心慌起来。有什么失控了,从昨晚开始,不,或许是很早之前,就失控了。 “瑶瑶。”低沉的声音让她心头一紧,她下意识看向郁繁,视野中那双黑瞳深不见底,她发现自己完全看不透他—— “我们交往吧。” 星光璀璨15 "瑶瑶,我们交往吧。 空气凝滞了一瞬,很快小女人便冷哼一声:"交往?你确定不是我包养你?" 压抑住突然加快的心跳,她脸上一点异样也没有,骄傲又不驯,就如同她在他面前时一贯的表现。 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但也是事实。 瑶姬是什么人,顶尖娱乐公司星光的大股东,圈里圈外几乎无人不知的金牌经纪人,家里又是帝都名门顾氏,哪怕她什么都不会,只是混吃等死,也是很少有人能高攀的白富美。 而郁繁呢?草根出身,家世不显虽然在星光的运作下有了点热度,看起来前途可期,那也只是可期而已。他们俩要是真的谈恋爱了,被吃瓜群众打上的标签绝对是"包养"、"吃软饭"。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这种名声,瑶姬这么说,倒不是故意打击郁繁,只是希望他别想些有的没的,好好工作才是正经。身为一个经纪人,她也真是操碎了心了。 谁知男人丝毫也没有羞鬼或者愤懑,反而淡定自若一笑:可以,我很乐意被你包养。 瑶姬”······“要点脸行吗。 '先不说这个,"她只好转移话题,"去帮我买药,"见郁繁不语,她拨开他的胳膊,"算了,我自己去。 只是脚还没抬出去,手腕又被抓住了,"如果你是担心这个,"男人的声音低柔依旧,"昨晚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喂你吃过药了。 "真的?"小女人挑眉。 郁繁微微颔首,和大多数长相出众的小鲜肉不同,他并不是个很注重形象管理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简简单单的白衬衫、黑裤子,配上那笑起来时露出的小虎牙,显得愈发纯良无害。 只是在此之前,瑶姬还会被他这副模样所蒙蔽,经过昨晚的事,却是谨慎了许多。她想了想,郁繁也不是傻子她要是意外怀孕了,对他有什么好处,一个事业正在开拓期的男明星要是传出未婚生子,那他的星途也就到头了。 她点了点头:"好吧。 只听有阝繁又道:"还有,我妈妈在医院住院的事,其实你误会了,"他从衬衣内袋里拿出一张支票来,"这是你帮忙付的医药费。 郁繁的本意是想告诉瑶姬自己并没有那么穷,如果瑶姬是介意夕卜界的说法,大可不必。 没想到小女人拧起了眉”你.还和那个富婆有来往?" 有阝繁“·····”不,你真的误会了。 "郁繁,我知道娱乐圈的诱惑很大,但我还是希望你能想清楚自己要的究竟是什么。"这边厢瑶姬已经苦口婆心起来,如果说一开始他对郁繁想方设法求上位的行为不齿的话,在认识到这个男人的天赋后,她更多的是觉得可惜。 从业这几年,她带过的男艺人不少,有的是她亲手扌工的,有的不过只在她手下呆了几个月,但不管是哪一种,他们都红了,而且艺术成就大多数都不低。可只有郁繁,是真真切切地让她意识到,真的有人天生就能吃演员这碗饭的。 《明正王朝》开拍之后没几天,李曾偷偷问过瑶姬,郁繁在此之前真的没有亻可演艺经历,也不是科班出身?并不是李文武怀疑星合郁繁的履历造假,而是他表现出来的演技,那种收放自如的感染力,实在太过出众。 他必然会,也一定要走上一个演员所能攀登的最高峰,否则,真是太浪费了。 "你是为了什么才进入娱乐圈的?"瑶姬的声音不知不觉肃然起来,她认真地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心中有许多答案,也许是老掉牙的实现梦想,也许是现实的想挣钱,不管是哪一种,她都想要郁繁明白,他还可以走到更高更远的地方。 "有两个原因"男人回视着她,为了两个人。' 三个月的时候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等天气完全冷下来的时候,郁繁终于杀青了。剧组给他办了一个简单的杀青宴,之后他还需要回来补拍一些戏份,但那些都还不是很急。 这三个月里,剧组发生了不少事,最大的新闻就是男二号何峻辞演。 那时候何峻的戏都已经拍了三分之,他突然要辞演,李文武气得当场摔了扩音筒。不提他跟剧组签了合约,辞演就要支付巨额违约金,得罪了李文武这样的大导,他以后究竟还想不想在圈子里混了。 有人猜测是因为郁繁给何峻的压力太大,自从他们俩第一次对戏后,之后何峻每每和他对戏,至少都会 NG五六次。李不得不把他们俩的对手观尽量分散开白,否则真怕何峻神经衰弱得在剧组出了什么事。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星光璀璨15 送寶物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分卷阅读485 回章回列表回書本頁 * 展開 星光璀璨15 * 就这样,何峻还是辞演了,没说明原因,只是一个含含糊糊的身体不适。别说剧组,当时连何峻的经纪人都懵了逼,显然,他做出这个决定时,没有和团队商量。 唯一淡定自若的可能就只有郁繁了,他想要抓捕猎物时,不太喜欢一击毙命,而是慢慢地将其蚕食,先挫败猎物的心志,继而再折断猎物的爪牙,等到猎物完全陷入绝望的境地时,再轻轻一推,让猎物永远也不能翻身。 何峻的演艺生涯,经此一事,彻底到头。 而《明正王朝》也因为这桩大新闻又火了一把,李斌着急忙慌地找了一个男演员来,是个比郁繁还新的新人,演技尚显稚嫩,但比何峻高出了一大截。 说起这事来,剧组现在也不知是福是祸了,但这些暂时都与瑶姬无关,郁繁已经杀青,她当然也要返回帝都。手头的事务一大堆,回途还要躲避记者的围追堵截,真是身心俱疲。 飞机落地后,她第一件要做的事也不是去公司,而是回顾家。 这段时间里,不断有在外工作或者定居的顾家人返回帝都。顾家百年世家,闵山上的那座老宅子年纪比共和国还大,有资格住在那里的只有瑶姬他们这一支的长房,此时却热闹非凡,络绎不绝的都是顾家族人,原因只有一个——顾家老太太,瑶姬的祖母,如今依旧老当益壮的掌权人要过七十大寿了。 帝都的上流圈子早已骚动起来,更有数不清的人想趁此机会在寿宴上露露脸,好抱上顾家的大腿。瑶姬也是那些人争相巴结的对象之一,老太太两子一女,次子所生的唯一女儿就是瑶姬,虽然尊贵地位比不上长房的那位嫡孙,可也是顾家含金量百分百的掌上明珠。 瑶姬对此烦不胜烦,可老太太的寿宴要到了,她也不能躲出帝都去。加之老太太对她进娱乐圈的事一直很不满,顾成民特意给她挂了电话,让她这段时间别去星光,更不要插手圈里的事,老实窝着,省得惹老太太生气。 星光璀璨16 好在郁繁的事业已经走上了正轨,除了瑶姬,背后有一整个团阝人在运营并不需要瑶姬事事心。《明正王朝》还未播出,但郁繁已经积累了不少粉丝,代言邀约也有好几个,还都是质量不错的。 就是他之后要接的剧本,郁繁还没有决定。瑶姬给艺人的自主权很大,挑本子完全让艺人来,只要最后给她把关就行了。想来郁繁也明白自己的天赋不自废挥霍,接到的剧本不少,但都不是很满意。 因为瑶姬在休假,郁繁也不经常去公司了,原本艺人就是不需要坐班的,只是这天他接到总裁秘书室的电话,说宋总希望他去公司一趟,有事情要交待。 杨宇在一旁听见了,顿时激 动:"难道是宋总谈了什么大本子要给你?" 等到了17楼,才知道宋子承只是通知他公司要给他搬家。 "你现在的知名度不比以前,粉丝多了,麻烦就多,所以公司给你安排了安保更严密的小区,住在那里,受到的打扰也小一点。 '不知道公司安排的地方是哪里?"郁繁笑了笑,听见宋子承说出了一个名字,他心下了然,果不其然。 之前公司把他的住处安排在瑶姬对面,完全是个巧合,现在找借口把他调开,宋子承这是有危机感了? "多谢宋总关心了他依旧是那样一副温温和和的模样 ""不过我已经有了新住处,"办公桌后的男人瞳孔微缩,只听他轻飘飘的吐出五个字,'在锦江豪景 锦江豪景,圈里很少有人知道,瑶姬就住在那里。那里的房产是顾成民送给女儿的成年礼,瑶姬回国后,大多数时候都住在那里,只有偶尔才会在星光给她安排的房子落脚。 如果说一开始只是试探,这会儿宋子承已经完全能肯定了,这个男人进入星光,别有目的。 可他不能说出来,更不能告诉瑶姬,否则岂不是把瑶姬往这个男人怀里推?所以在那短暂的惊愕后,他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两个男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一触即转,各自移开后,俱是冰冷与幽深。 这天傍晚,瑶姬在家里接到宋子承的电话时,当即就察觉到他心情不佳。他们俩青梅竹马,又是多年好友和合作伙伴,再了解对方不过了,因而她道:"公司有事?" "没,"宋子承干脆否认,你准备好了没?我这就开车来接你。 "行。"她清楚宋子承的性子,只要是不想说,谁都问不出来,也就不再追问。挂了电话,瑶姬又对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装束,今晚是顾老太太的寿宴,她这个孙女是必须要到场的。 仔细看了看镜中窈窕娉婷的女子,盘起的发髻温婉大气,身上是色调柔和的茱萸粉长裙,和她最近喜欢的妩媚妖娆风格截然不同,连唇色都用的是氵斤淡雅的珊瑚红。只希望老太太看在她这么乖巧的份上,今晚就别挑她的刺了。 说起家里的那位老祖宗,瑶姬也是怕了。老太太掌权多年,在顾家可谓是说一不二,她性子古板严厉,小时候瑶姬和一干堂兄姐没少挨她的骂,所以后来一念完高中,瑶姬就马不停蹄地出了国。她并不是不尊重老太太,奈何观念不同,只能距离产生美。 而作为顾家唯一一个混娱乐圈的人,老太太提起她来也是大皱眉头。今晚瑶姬极力邀请宋子承和她一起去寿宴,同样是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偏偏老太太就喜欢宋子承不喜欢她,真是奇哉怪哉,讠上宋子承跟她一起去,好分散老太太的火力。 她这边算盘打得叮当响,等宋子承打电话让她出门时,却在门口碰到了一 个意想不到的人。 这是他们第几次在小区偶遇了?上一小区如此,这一个小区还来? 郁繁见她穿着礼裙,显然是要去赴宴,眸色愈深,唇角含笑道:"很漂亮。 她咳了咳,不知为什么有些不自在"那什么,你怎么在这里。 "郁繁就住在这里,小瑶你不知道?"宋子承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他下了银灰色的宾利,走到瑶姬身旁, 不早了,走吧。 那一声"小瑶"刺得男人眉心一跳,他不动声色地略过刚才的话 题 "两位是要去赴宴?" 瑶姬还没说话,便听宋子承又道 "对,小瑶的祖母七十大寿,我们 这些晚辈去表表孝心。 "原来如此。 同样的四个 分卷阅读486 字,从郁繁口中吐出来时,两个男人的视线再次相撞,空气中仿佛迸射出一连串无形的火花。 * 你不是使手段住到了小瑶附近?那我就让你明白,不是近水楼台就能先得月,或者说,你离她还不够近。顾家掌权人的寿宴,再有钱又如何?还是进不去。 郁繁如何不明白,他垂下眼帘,敛去眸底的暗潮汹涌,下一刻时,依旧是那样干干净净的笑:“那祝两位赴宴愉快,也祝顾老夫人松鹤延年,”视线落在娇小的女孩儿身上,眼中一片温柔,“夜里凉,也不要玩到太晚。” “唔,好……”瑶姬下意识点了点头,话音未落,就被宋子承一把拽走了,被塞进车里时她还在不解,“你干嘛?” 宋子承敲了敲表盘:“现在几点?” 唔,确实不太早,老太太讨厌人不守时。见状她便不再说话,等宋子承发动引擎后,她心里左思右想,还是忍不住问:“郁繁的房子,是公司安排的?” 她听宋子承提过要给郁繁换房,当时还在想,那岂不是以后蹭不到饭了。 “不是。”宋子承否认得干脆利落。 “那……”那他怎么有钱……在锦江豪景住? “是上次的那个富婆吧,”男人状似随意的声音飘来,“你不是说他被包养了。” 我哪里说过这种话,下意识想反驳,不对,好像她确实说过,可当时……当时怎么?她确确实实看到郁繁和一个打扮富贵的中年妇人在一起,还有那天郁繁拿出的支票…… 不行,别瞎想,可越是不让自己想,瑶姬就越想越气。富婆,富婆,又是富婆!之前还说要和她交往,现在都和富婆同居了,敢情那都是哄她的?! 她原本不是这么容易激动的人,可只要一跟那家伙沾上边的事,不知怎么就冷静不下来。 不不不,你都已经拒绝他了,他有没有被包养,和你有什么关系,可是……心里的愤怒在不断攀升,瑶姬恨不得现在就跳下车去找那个男人对峙—— 姓郁的,你玩我?! 576080) ===================================================== 宋总裁:阴差阳错助攻了,心里苦.jpg 星光璀璨17(H) 这天晚上顾家老太太的七十寿宴上,明眼人都发现顾家小公主心情不好。 她站在角落里,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香槟,宋子承想过去宽慰,奈何被顾家的几个老前辈拉住不放,一时脱不开身。也终于找了个空子开溜时,却发现瑶姬不见了。 中途退场,让老太太知道了一定会生气,瑶姬明知道自己该待在寿宴现场的,可心里像堵着一口气,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教她心烦欒,总是想到那个人,总是想到那天他说的话。 见她闹着要回去,顾成民很头疼:"做什么喝这么多,现在还醉了。老太太看见了又有话说。 "我没醉,"瑶姬和父亲的关系很好,这会儿喝醉了,更是一副小孩子的模样,挥手甩开顾成民的胳膊,"我.我开车回家。 她这样,顾成民怎么放心,只得让司机安排车送她。顾成民的意思,是想让她回顾家二房的宅子,司机问她:"大小姐,去新井?" 瑶姬皱着眉想了想,混沌的脑海里闪过那个身影:'不去,去,去锦江豪景。 一月份的夜晚冷得刺骨,帝都还没有雪,可窗夕卜寒风飒飒的,树梢摇摆着敲击在窗棂上,比大雪纷落时还显得萧瑟几分。偌大的客厅里,飘荡着唱片机里传出的爵士乐,女歌手的声音沙哑又低徊,哼唱声仿佛午夜梦回的呓语。 郁繁坐在沙发里,手边的红酒丁点没动。有很长时间,亻也没有静静地一个人坐着了。 还在 A城的时候,因为交不到朋友,从小到大,他总是这样一个人。 一个人上学,一个人吃饭,放了学后再一个人收拾书包回家。有时候回家之后还要照顾身体不好的母亲。他知道周围人暗地里都叫他"哑巴怪人",很少说话,连笑容都没有。 阴郁又古怪的少年,没有勇气靠近人,也无法被人接受。所以当他看到那个从帝都来的少女时,也只能把青涩又炽烈的爱意藏在心里。 也许总有一天,我能够说出口,那时候他最大的奢望,也不过是渴求自己能更有勇气一点。 只是随着他一步一步,用尽全力地往前追赶,他们之间的云泥之别似乎也越来越小。他并不是没有资格与她站在一起的,他足够努力,也足够拼命。 直到今天晚上,宋子承轻飘飘的一句话骤然将他打回了原形。他知道那是宋子承的手段,只是想让他自乱阵脚罢了。进星光之前他就打探清楚了,宋子承和她现在不是男女朋友,一开始他们站在同一起跑线上,而眼下他比宋子承要走得更远。 可他没有办法不去想,今晚在寿宴上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是不是与他亲密无间地谈笑,在周围所有人的眼里,是不是.“.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不知什么时候,音乐声停了,他站了起来,太阳穴那里传来阵阵涨痛,必须要有一个亻十么东西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正走到唱片机前,门外传来了杂乱无章的敲门声。锦江豪景的房产都是独栋的小洋房,门外装着监控,门框旁的显示屏里,只见娇小的女人一袭茱萸粉的及地长裙,身上的披肩不知遗失到哪里去了,露着香肩在寒冷的冬夜里蜷缩于门外,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门。 郁繁大吃一惊,连忙把门打开,寒气扑面而来,温软的娇躯踉跄着滚进他怀里,一只手摸索着勾住他的脖子:"我就,就知道.“.你住在这栋。 第12栋,瑶姬的隔壁。 "怎么回事?"男人连忙脱下身上的睡袍给她披上,握着她冰冷的小手轻轻揉搓,好让她也尽快暖和起来,"宋子承呢,亻也在搞什么,就这么让你回来? 深更半夜,孤身一人,还是喝醉了的状态,话音中隐含着的怒意越发冰冷,郁繁忍不住现在就想打电话过去把宋子承骂一顿。 '宋,宋子承?"瑶姬却迷迷糊糊的,这才想起来自己把男伴给扔在了宴会现场,'不知道,"她歪着脑袋,醉意迷蒙的小脸上满是茫然 . 分卷阅读487 丢了。 这话说得没头没脑,郁繁却听萑了。冷了一整晚的情绪稍稍有些回暖,只是想到怀里的小人儿这般大胆,他又寒下声音."你怎么回来的?" '司机送的. 还好,没胆大包天到自己开车。 "为什么不回家?" "钥匙,钥匙丢了。 * 所以就在外面乱晃?虽然小区里的治安很好,难保没有不法之徒混进来,伸手掰过女孩儿的小脸,示意她看着自己的眼睛:“以后喝醉了,待在原地别动,给我打电话,听到没有?” “唔……” “嗯?” “听……听到了。” 郁繁这才满意了,正打算再教训她几句,小女人一把将脑袋埋在他胸前乱蹭:“我困,困嘛!要睡觉……睡觉。” “好,睡觉。”郁繁只得将她打横抱起,放轻了脚步朝楼上的卧室走。小人儿大概是真的困倦了,蜷缩着依偎在他胸前,呼吸渐渐放轻,只有两只小手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襟不放。 被放进松软的床褥里时,她轻轻地嘤咛了一声,那娇娇怯怯的低哼仿佛一只小勾子,勾得男人心火直冒,深吸一口气松开手,正打算去冷静冷静,却听她呢喃着:“……不许走。” “我有,我有问题要问你……” “你是不是,和那个富婆同居了。” “她跟你是什么关系。” “房子是不是她的。” “你上次……说的话,还作不作数。” 一连串的提问让郁繁啼笑皆非,听到最后一句话时,他微微一愣,笑意仿佛涟漪在眸底漾开,低沉的回应温柔又认真—— “没有。” “她是我的一个合作伙伴。” “房子是我的。” “上次的话,永远都作数。” “真的?” “真的。” 她像是骤然放下了心,唇角勾起笑弧来,那不知是梦中的呓语,还是醉酒时的真言渐渐止歇,她睡了过去,躺在他的臂弯里。 #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漆黑。瑶姬动了动,脖子底下是男人结实的臂膀,她被一个温暖的怀抱包裹着,鼻端是熟悉的干净气息。 “郁繁?” 没有回应,随之而来的是绵密缱绻的吻,她尚未弄清楚自己在哪里,就被男人的爱抚夺去了全部心神。 身上的衣物早就被除下了,换上了宽大的男式睡袍,大手从睡袍底下摸索上去,握住胀鼓鼓的奶儿揉搓,她小声地娇哼起来,奶尖被捏拧地站立而起,两条修长玉腿也不由自主缠上了男人的劲腰。 “喜欢吗?”他舔吻着她的耳垂问。 “……喜欢。” 黑暗中的缠绵是未知又迷人的,他抓着她的小手一路往下,让她揉那已经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指尖磕磕绊绊的,一下子摸到了龟头,一下子又摸到了大卵蛋,甚至还拽着郁繁的耻毛扯下来了几根,耳听的他闷哼一声,咬着牙掰开小女人嫩汪汪的穴儿:“小坏蛋,急了?” 长指探进泛滥一片的肉洞里搅弄着,拔出来时还能听到淫靡的淋漓水声,男人挺着那粗长胀硬的大肉棒一点一点往里插,直到顶上花心才停了下来。 “乖,好好夹着,给宝贝儿解馋。” 576080) ===================================================== 傲娇瑶醉酒秒变软妹= ̄ω ̄= 星光璀璨18(H) 瑶姬晕晕乎乎的,她醉酒醒来神志本就尚未清醒,被郁繁这铺天盖地的一通吻,身子揉得遍体酥麻,奶儿也涨涨的, 穴也酸酸的,因而一时不察,便轻而易举地被大肉棒一下子干到了花心。 她不由有些羞恼,伸手推了推男人结实的胸膛:出去,你没戴套。 之前两次欢爱都糊里糊涂地让人射在了里面,因而那巨物刚一把 穴儿塞得满满的,她便反应了过来,推着郁繁让他把那大家伙拿出去。 棒身感受着湿软花径紧紧的包裹那媚肉如同干百张小嘴吸吮着、含磨着,如此销魂蚀骨的快感,郁繁怎么肯轻易退出?两只大手揉着掌下胀鼓鼓的奶儿不停,他探舌在小女人耳边温柔舔弄:"乖,先让我插一插。 亻也一边低语,那火热的鼻息便喷吐在瑶姬早后极敏感的娇嫩肌肤上,显得这番厮磨缠绵愈发撩人。 而那插在嫩层里的大鸡巴早已顺势动作起来了,惊人的大小原本就让小人儿有些吃不消,偏生龟头既大且硬,磨着娇嫩花壁低缓又沉重地碾着,一波又一波黏黏腻腻的淫氵十被挤压出来,不止是瑶姬的私处,连他撞击在桃源花谷上的下体也湿漉漉一片。 这般磨人的攻势瑶姬哪里吃得住几个回合下来,就被男人窗得直哼哼小嘴里还是不肯放弃:'出,出去...“.谁让你,进来了 "不是刚才有哪个小馋猫说喜欢还用嫩层窘我的大鸡巴?" 瑶姬才不想承认之前那个急不可耐的人是自己,气鼓鼓地把小脑袋一扭心想大不了事后吃避孕药,却被郁繁掐着下颌掰过小脸来。"吃药不好,"黑暗中看不清男人面上的神色,只听到那一把嗓氐柔又温和 '别担心,我不射进去就是。 可体夕卜射精,也是有怀孕风险的。这话瑶姬还没说出来,只听他又 道:"我算过了,今天是亻尔的安全期,再加上体外,如果还是中奖了,那只能说明,"他故意停了停,话音里的笑意毫不掩饰"老天爷也希望亻尔给我生孩子。 "谁要给你生孩子,"小女人狠瞪了他一眼,随即又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安全期是哪天.一.."要是郁繁不说,连她自己都没想起来今天是安全期。 "我自然有办法知道。"男人却只是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大手揉着她腿间的小花核让她玉腿张得更开,肉棒狠插进那湿濡温热的小穴里,一开始还温柔的紧,不过一时三刻就暴露出了往日凶狠的真面目,按着身下的娇躯直把小人儿入得哀 分卷阅读488 哀直叫。 此时已是后半夜了,虽然睡了一觉,但困意还是克制不住地翻涌上来,郁繁也知道这小野猫今天累的很,压抑着欲望只要了她一回,胯间巨物将要爆发时,他几乎是用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把阳具拔出来,闷哼着尽数射在了瑶姬腿间。 啪唔一声,床头的台灯被他打开。只见那色呈昏黄的灯光下,小人儿鬓发散乱,满脸潮红,身下宽大的睡袍被揉得不成样子,露出两只红通通的滚圆奶儿,还在随着她的娇喘微微摇晃。 而她大张的腿间,虽没有被狠狠蹂蹁,可娇嫩花唇依旧是纟工了,被捅开的小肉洞尚未闭拢,白花花的浊液就喷射在她刚被男人干过的小层上,顺着股间诱人的曲线往下滴淌一一这模样,竟比被男人射进去了还要淫靡。 见男人盯着自己不放,瑶姬不由脸上做烧:"看,看什么看!' 视线在那雪白的蚌肉上流连着,好半晌郁繁才抬头,眸色深深:"好,不看了。"说罢便按灭台灯,展臂将小女人搂在怀里。心里却在想,再看下去恐怕就把持不住了,惹得瑶瑶不高兴,自己不是得不偿失。 今晚实在是意外之喜,眼看着小猫已经入瓠,必须得谨慎再谨慎,才不会让她受惊之下跑掉。 所以他虽然想在小家伙的身子里留下自己的精水,更是亻故梦都想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却只能顺着她。 再等等吧,搂着胸前乖巧的小人儿,感受着她因为渐渐入睡后平缓的鼻息,男人的唇边露出一抹笑来,不管还要多久,他一定要等到得偿所愿的那一天。 * 不知道这一晚他辗转反侧,根本没有睡多久,瑶姬却是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这确实是她难得如此酣睡的时候,身边热烘烘的一具身躯包覆着她,那坚实有力的感觉教人止不住沉迷,甚至在醒来后发现一旁没人了,瑶姬还小小的失落了一下。 不过她很快就振作精神起了床,床尾的方凳上放着一叠衣物,她拿起来,合适的尺码,合适的风格,百分之百是给她准备的。 这让她越发踌躇起来,都说醉后吐真言,她昨晚……确实也是借着酒劲说了实话,事到如今,她就是再骄傲,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郁繁动了心。 要是没动心,怎么会在意他是不是被人包养了,耿耿于怀他和别的女人是什么关系。只是她一开始是没想到,到后来就是不愿意承认,毕竟说起来她是潜规则郁繁的那个人,现在看来,怎么是她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想到这里瑶姬就有些忿忿,再一念及他们两人的身份,经纪人和艺人,又是素有不良名声的经纪人和初出茅庐的艺人,这事要是露出点端倪,圈里那些闻风而来的媒体立马就能把她和郁繁撕成碎片。 “必须得再斟酌斟酌……”她忍不住自言自语,又想到郁繁,“不知道那家伙是什么态度。” 只是另一个当事人却不在这里了,桌上放着郁繁留下的便笺条,原来杨宇给他打电话,说是之前拍的一条广告需要他去补几个镜头,事儿不多,上午就能回来。他便给瑶姬留了便笺,微波炉里温着做好的早餐,一大早就出了门。 瑶姬原本还怕见到他尴尬,这会儿也不用东想西想了,吃罢早餐,本来打算回家去,心头忽然一动。 昨晚郁繁的回答她记得一清二楚,他说这房子是他的,究竟郁繁哪来的钱拥有这套市价千万的房产?想到那天郁繁没说完的话,心里隐隐冒出一个念头,可又一时抓不住。她索性在这栋偌大的洋楼里转悠,想看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郁繁留下的便笺上,除了说明自己去哪了,还嘱咐瑶姬不用拘束,在这里一切随意,瑶姬也就老大不客气,把每一间能打开的房间都看了一遍。 这里显然并不是郁繁的常住地,装修很新,屋子里的人气更少,只有书房里那占据了整整两面墙壁的书柜,才显示出了些微烟火气。 打头的一面书柜,几乎有半面都摆放着各种数据、逻辑和计算机相关的书籍,瑶瑶草草浏览了一遍,不由眉头微蹙。全都是很专业的书,可郁繁一个演员,研究高精尖的计算机干什么? 剩下的还有诸如金融、工商、管理,各种各样或中文或原版的大部头不胜枚举,涉及到艺术、演员的当然也有,就是不多。 她越看越狐疑,视线落在书桌上的一只马克杯上。那马克杯是最普通的样式,杯把被窗外透进来的日光照得一片光亮,显然是被主人长年累月的使用过。她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抓起那杯子细细端详。 太熟悉了,杯沿上细细的缺口,眼熟的颜色和样式……似乎在国外念大学的时候,她有过这么一只杯子。 576080) ===================================================== 这几天有点忙,更新迟了,果咩QAQ 星光璀璨19 郁繁匆匆赶回锦江豪景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多了。一开门,往日里没亻十么人气的屋子里却是热烘烘的,电视里传来不知是哪部偶像剧的台词声,沙发上小小的一团听到声音了,却是微微一动。 他走过去,只见小女人正裹着毛毯,抱膝蜷缩成一团,两只泛着点灰色的大眼儿闻声看向他,仿佛被惊动了假寐的猫儿,那懒洋洋的情态里难掩灵动。 "吃了没?"他放下车钅月匙,自然而然地帮她理了理额前有些凌乱的碎发,"没吃我去给亻尔做。 瑶姬摇了摇头,却是伸出小手,把他拽向自己,男人顺势歪在她身旁的沙发,只听她道:"不是说上午回来? "临时又加了几个镜头,"郁繁解释,"剩下的事我让杨宇去处理了,不用担心。 瑶姬自然不是担心这个,她其实是没话找话。书房里那只眼熟的马克杯让她疑窦丛生,她记得毕业的时候,除了一些必要的衣物,其他的东西她都没有带回来。教科书送给了几个学妹,她住的那间小公寓里的东西,则全送给了房东史密斯太太。 她执意要去英国念西方艺术,家里是很不满意的,所以顾成民在老太太的暗示下断了她的生活费,自然也不可能讠乜也住顾家在英国的房产。 只可惜 分卷阅读489 老太太以为捏住了她的命门,瑶姬却一点也不在乎,她有的是其他赚钱的法子,后来更是一毕业就和宋子承合伙开起了公司。但这到底让她的留学生涯更繁忙了几分。可以说在英国的那几年,她除了上课考试,剩下的时间就是忙着投资,除了宋子承和几个世交家的孩子,根本就不认识亻什么同学朋友。 所以当她在书房发现那只马克杯后,冥思苦想了一上午,也没在记忆里扒拉出疑似有阝繁的人来。 既然想不起来,她索性旁敲侧击下道,"我在你的房子里参观了一下,小女人语气淡淡,仿佛随囗'装修得挺不错,就是空了点,除了书房和主卧,其他都太寡淡了。 听到她提起自己进了书房,郁繁却丝毫也没有异样,而是笑道: '这里我不常来,确实有点冷清。 难道是她想错了,马克杯并不是她在英国用过的那只?早先郁繁在便笺里留言说她可以随意参观,必然不会预料不到她有可能进书房。那间书房一看就是主人最常待的地方,大喇喇摆放在桌上的马克杯,要么是郁繁忘记了这件事,要么就是亻也在试探她。 如果说一开始,瑶姬可能还刽人为郁繁是疏忽了,这段时间的相处后,她可再不敢小看这个看似纯良无害的家伙。 心里已决定要和郁繁交往,却因为这桩看似不起眼的事胸前堵着口气,把原本打算说的话吞了回去。 "昨天晚上“.有点超出状况外了,"斟酌了一下,她还是状似平静地道,"我也不想被人说借酒装疯,但现在,不管是为了我们哪个人好,谈交往的事都太快了。 "这样吧,"她装作没有看到男人骤然黯下去的眸色,"我们可以试着处处看,你觉得呢?" 客厅里一时安静了下来,郁繁不说话,瑶姬也不由地心中惴惴。她一时又有些恼怒,现在又不是她要始乱终弃怎么弄得她像个负心汉一样,心里一阵阵的虚。 正打算强硬一点,好好和郁繁分说分说时,男人忽然苦笑了一下."好。 "你想要如何,我纟色无二话。 "咳,"重重地咳了一下,瑶姬只得气弱地解释,"我这是为你好。 "嗯,我知道。 两道视线温柔地攫着她,她愈发心 虚:"总之,总之“ '总"了半天也 说不出亻十么,一贯牙尖嘴利的金牌经纪人顾瑶小姐只得简单粗暴地一甩 手,"总之你要听我的话,我肯定会对你负责的!" * # 人来人往的帝都第三人民医院里,位于28楼的vip病房却安静无比。宽阔的走廊里,除了医护人员就再无旁人,所以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知名度的郁繁也没有戴墨镜口罩,而是一身简单的黑色大衣,手里照旧拎着瑶姬曾有过一面之缘的旧保温盒,从左手第三间的病房里走了出来。 瑶姬就跟在他后面,临出门前还举起手来和病床上的妇人打招呼,口中温温柔柔地道:“阿姨,好好休息,我和小繁有空再来看您。” 门一关上,她的脸立刻就垮了下来,只是想到那个恐怕命不久矣的妇人,之前有再大的脾气,这会儿也不好意思冲郁繁发。 倒是男人伸出手来,摸了摸她有些冰凉的掌心:“累你跑这一趟,有点冷吧?我们这就回去。” 瑶姬挣了挣,没挣开,只得任由他牵着。“没事,”她有些心烦意燥,犹豫着问,“阿姨的病……” “我有心理准备,”男人的语气很平静,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其实就已经有身体虚弱的母亲总有一天会离开他的准备了,“虽然这一天来得迟,但总是会来的。” 瑶姬说不出话,这一世她同样也因为绝症失去了母亲,虽然妈妈去世的时候她还小,但芯子里并非真正的孩童,她自然明白那种缠绵入骨的痛。好在正如郁繁所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至少比猝然的沉重打击要好。 她忍不住张开五指,反握住男人温热的大掌,心里那些微的不痛快早已消失了,就算这次郁繁算计了她,此时的她也不忍心苛责。 之前在锦江豪景的时候,本来她还在因为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后悔,没想到杨宇一个电话打过来,当即让她柳眉倒竖。 原来郁繁这个助理冒冒失失地在郁母面前说漏了嘴,把郁繁交了女朋友的事告诉了郁母。 其实他以为的女朋友,只是那会儿瑶姬为了套话诌出的借口,哪知道杨宇和郁母都当了真,郁母更是一心想见一见儿子的女友,所以杨宇才给郁繁打了电话。 当然,说是杨宇不小心,瑶姬才不相信。她已经被眼前这个姓郁的家伙给坑怕了,什么纯洁无暇小羔羊,根本就是阴险心机大灰狼! 郁繁这一回却着实是冤枉,他深知拐野猫不能操之过急的道理,好不容易让瑶姬松了点口,怎么会进一步激发她的警惕心? 只是他自陈冤枉,瑶姬却决然不信,无奈他只好放出杀手锏:“你说了会对我负责。” 话音刚落,只见小女人的脸刷一下就红透了,嘴上还狠狠道:“我那是说你的事业,又不是……又不是假扮你女朋友!” 不假扮也行,那就当真。 这话郁繁自然没说出口,他面上挂着温柔的笑,眼中又是无奈,又带着隐隐的恳求:“我也是没办法了,杨宇的嘴实在太快,瑶瑶……” 被他放低嗓子的这么一叫,瑶姬哪里还招架的住,最后自然就有了医院这一行。 此时两人牵着手往外走,姿态亲昵间又透着默契,任谁看了都要说这是对般配甜蜜的小情侣。瑶姬却还在装鸵鸟,没关系,反正不是真的,不过就是假扮一回女朋友,姓郁的还能怎么样? 那边厢姓郁的正在心里想,没关系,虽然只是假扮,但假着假着,自然就成真了。( 独576080) ===================================================== 才发现又欠一次加更了,明天争取补上_(:зゝ∠)_ 星光璀璨20 春节假期之后没过多久,最近几个月一直在网上炒得火热的《明正王朝》终于开播了。 虽说有李的名 分卷阅读490 头在,但这大导演启用了好几个新人,又在拍摄过程中闹出临阵的风波,早有不少媒体水军到处煽风点火,说李文武这是江郎才尽、黔驴技穷,所以变着法子炒作。 结果当天晚上香蕉卫视三集连播,还是深更半夜的,微博上顿时就炸了。 之前一直力求低调的李文分丝扬眉吐气. "是谁说李导江郎才尽了?自己没本事还出来瞎比比,究竟是谁拉水军出来炒作,你心里没点 B数?" "我就说李导不可能失手,之前不跟某些人计较,那是咱们有素质。 "都别嚷嚷了,还跟那些见利就上的媒体多说什么,我要去再刷一遍前三 这也是微博上占据了大多数的吃瓜群众的想法,没办法,虽然只放出了前三集,可这三集无疑给乌烟瘴气、乱象丛生的华国电视剧行业投下了一枚深水炸弹。 沉稳的色调、考究的镜头、大气的服饰,虽然是架空背景,但剧中一杯一盏、一举一动都力求真实,仅仅只是三集,就向观众铺陈出了一个宏大的开篇。云谲波诡的宫廷、阴有跚僻的皇子、摇摇欲坠的皇朝.“.叙事线更是采取少有的双线并进,并非两个不同角色,而是借青年三皇子之口,穿插倒叙其幼年、少年之时。 这无疑让故事增加了更多的悬念与可看性,更是十分考验演员的演技。凭借化状技术和衣着,确实能让人区分出三皇子的青年和少年,但若是没有过硬的演技,不管是强行扮嫩还是故作老成,都只会徒惹人笑话。 因此,除了对导演李文武的赞扬,更能引起观众热烈讨论的,是饰演三皇子的新人男演员。 这一晚《明正王朝》开播,瑶姬自然也在家里看了首播,几屏幕上跳出的字句飞快变幻着,刷了好一会儿微博,她方才笑着给郁繁打了个电话。 "恭喜,从今晚开始,想给你生猴子的粉丝想来会更多。 那头被调侃的郁繁有些哭笑不 得:"是吗,我可不乐意。"他正洗了澡出来,裸着精赤的身躯和瑶姬闲聊,一头短发还在滴水,拿毛巾草草擦了擦,他走到露台上。 不远处的一栋小洋楼里,二楼正亮着灯光,他知道正在和他打电话的小女人就在那里,虽然心里恨不得现在就过去敲门可到底是按捺住了,只是盯着那扇窗子眸色深沉。 那头的瑶姬还在说:"这次你进组,不必担心外面没有热度,运营团队我都吩日子了,《明正王朝》的收视一定会爆,爆到多少不好说,但有这么一部大热剧在,你以后的路也会好走许多。 郁繁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他没有趁这个机会大肆赶通告,而是选择进组,还一进就是几个月。这必然会损失一部分流量,但有舍才有得。 瑶姬倒是想给郁繁炒炒绯闻什么的,比如说他和《明正王朝》女主角的 荧屏 cp,可厝郁繁不同意。这会儿她还是不死心 "和谭莹的合作,你真的不考虑?" 男人低笑了一声"我要是考虑,你生气了怎么办。 虽然他不在眼前,可光是听着那醇厚的声音,瑶姬就能想象得出男人勾起唇角的模样。可恶,又乱放荷尔蒙! 她不想承认自己被撩到了,清了清嗓子."不炒就不炒,"视线止不住地往隔着一层窗帘的外面飘,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昨天去见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跟郁繁就住隔壁,有时候还互相去对方家里蹭饭,郁繁家里来了亻十么人,她可谓是一清二楚。 '是姜特助。"男人解释。 想到有天在郁繁家里过夜后,不小心帮亻也接过的一个电话,她恍然大 悟:"哦,就是那个...“."乱喊她夫人的家伙。 姜特助不仅喊了,还转身把这事就告诉了自家老板,郁繁却只做不知道。否则他要是出言调侃,惹得瑶瑶又一气之下不也这儿住,他岂不是吃不上肉了。 如今他跟瑶姬的关系不清不楚的,说的是试着处处看,其实家长也见了他的底也交了大半。他早就一点一点的把瑶姬的东西都往自己家里搬,如今那栋少有人气的洋楼里,到处都是女主人留下的痕迹。 盥洗室里的情侣牙刷,衣柜里的女式衣裙,露台上养着几盆瑶姬从家里搬过来的蔷薇,摆在玄关的两双拖鞋还是一灰一白,灰的那双顶着对狼,白的那双则是猫。 * 当初买拖鞋时,郁繁还被瑶姬狠狠吐槽了一把:“你几岁?”买情侣拖鞋这种幼稚行径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丧心病狂的兽耳。 被鄙视的某人淡定自若,笑眯眯地摸了摸小女人的发顶:“我喜欢。” 喜欢看你穿上,真可爱。 可怜瑶姬忙着腹诽他不要脸,压根没注意自己是越陷越深,和某人不似情侣,胜似情侣。当然,也有可能她其实是察觉了,装傻不说而已。 只是这段关系到底不能泄露出去,在《明正王朝》开播之际,瑶姬还是不顾郁繁的反对回了自己大半个月没光顾的家。可以想见,这段时间必然是媒体疯狂盯梢郁繁的时候,还是谨慎些为好。 听说是姜特助来了,瑶姬也就不再追问,而是叮嘱男人道:“既然你不打算把公司的事透露出去,以后一定要更谨慎,那些狗仔的鼻子可灵得很。” 一旦被媒体知道最近风头正盛的新人男演员竟然是荧光科技的老板,那娱乐圈岂不是爆炸。 就连她,当初听说这事后,也足足愣了几分钟没反应过来。 那时候她跟郁繁开车去医院看望郁母,她正因为杨宇的胡言乱语忿忿,不妨郁繁当头砸下这么一个秘闻。 荧光科技是IT圈子赫赫有名的企业,这十几年来互联网行业日新月异,不管是国内还是国外,乘着这股东风身价倍增的豪商不知凡几,而荧光科技的老板就是其中之一。只是这位老板向来低调,别说其人如何,连姓甚名谁都没有确切的说法,结果现在,有人跟她说这位大佬就是郁繁?! 也对,荧光科技的老板,确实有钱买的起锦江豪景的洋楼,也能随手给她开出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可是,可是……大脑里混乱不堪,想到自己曾经放出的豪言,做的那些冲动事,一时间瑶姬只觉气血上涌,满面通红,终于把自己腹诽过但没说出的话撂了出来—— “姓郁的,你玩我?!” 576080) 分卷阅读491 ===================================================== 补加更= ̄ω ̄= 星光璀璨21 “姓陆的,你玩我” “卡!” 坐在摄像机后的导演刘敏正一声大喝,片场里还针锋相对的两个演员立刻放松了架势。 饰演小混混黑狗的男演员上前一步,话音中殷勤备至:“郁老师,冒犯了冒犯了,刚才没伤到您吧。” “没有,”男人并不因为他把一沓作为道具的假钞甩到自己脸上而生气,反而笑道,“辛苦了,大冷的天,林老 师快去歇会儿。” 好不容易他应付完了林洋,这才朝摄影棚外走,瑶姬正和一个副导演说话,见到他来了,那副导演忙打招呼:“郁老师。”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和—个月前郁繁在《明正王朝》片场虽然人缘不错,但还是被大多数人不放在心上的状况截然不同。 娱乐圈就是这样一个捧高踩低的地方,红的时候,全世界都绕着你转,不红的时候,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踩一脚。郁繁也是在商场摸爬滚打过的人,自然不像一般的新人那样骤然当红后或举止失据或高傲自满,而是一如往常,为人处事都教人挑不出丁点错处。 他这样,自然口碑就更好了,刘敏正对此也是满意不已。当初好友李斌推荐郁繁来试镜的时候他还不是很乐意,一个新人,灵气是有的,可这次的角色真不是新人能驾驭的。 只是刘敏正虽然在文艺圈子的名气大,可他从来没拍过商业片,这次的本子也是没什么票房号召力的悬疑罪案类型,根本就拉不到什么赞助。刘敏正想着星光要立捧这个新人,说不定自己能弄点星光的投资过来,这才松了口。 试镜过后,刘敏正对郁繁的不满当即就去了六成,随后荧光科技不知为什么要跑来投资,解了他的燃眉之急,他 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视郁繁为自己的福星。 瑶姬得知后,特意去问郁繁:“你投资《双面人》,就不怕之后亏钱?” 男人笑了笑:“剧本是你挑出来的,我相信你的眼光。” 原本瑶姬还在因为之前的乌龙生闷气,明知道她误会了,某人叉不说清楚,这不是看她出丑是什么?这会儿被 甜言蜜语一哄,她哼了哼:“赔钱最好,反正郁总财大气粗。”嘴上虽硬,到底是没跟郁繁冷战了。 助理小欣跟在两人身边,察觉到顶头两尊大佛之间总算是没有暗潮涌动了,也是暗松一口气。很快她就接到了新活,跟着郁繁进《双面人》剧组。 剧组的取景地远在西南边境,又是全封闭式拍摄,虽然瑶姬放话说不会跟着进组,结果没等多久,她叉拎着行李来了。 “是郁阿姨拜托我来的,”小女人死鸭子嘴硬,“她看新闻说你生病了,不放心。” 虽然剧组已经够低调了,架不住郁繁一天比一天红,媒体想尽办法围追堵截,连郁繁进医院的事都挖了出来。瑶 姬才不想承认自己也有一点小小的担心,见某人识相的没有戳穿她,只是解释道:“小感冒,不碍事。” “你可是进医院了,”她狐疑,“没有别的什么?” “其实也有,”她心头一跳,只见男人勾起唇角,眼中的笑意既有了然又有眷恋,“相思病,算不算?” “…呸!不要脸。” 这一晚恼羞成怒的小女人到底还是在郁繁的套房歇了下来,醒来之后腰酸背痛,男人早就已经去了片场。 《双面人》开拍一个多月,剧组早已经过了最初的磨合,大体上氛围和谐。瑶姬先去跟导演副导演都打了招呼,就坐在摄影棚外看郁繁拍戏。 =区一看二大,让她看出了些许不好的苗头。同剧女演员,饰演女主角的李莎莎,是不是想占郁繁的便宜? 这李莎莎在圈子里也算是很有名的,她是童星出身,演技好,长得也美艳,虽然这几年没什么作品,凭着以前的江湖地位,之前刘敏正请她,也是费了一番功夫。 但她出名的不是这些,而是据说她家境豪富,作风大胆,拍戏的时候要是有看上眼的男演员,尤其是那些年轻多汁的鲜肉,必然要变着法子把人勾到床上去。 这会儿她跟郁繁拍对手戏,她因为饰演的角色出身夜总会,戏服都是极暴露性感的那种,两团豪乳裹在紧紧的衣襟里呼之欲出.竟然还借着机位的遮挡往郁繁身上蹭。 瑶姬当即挑起了眉,“刘导,”她忽然出声道,“我们小繁感冒了您也知道,看他脸色不好,能不能让他先休息一下。” 众人一看,郁繁站在那里,—张俊容果然是神色阴沉,刘敏正不疑有他:“那好,小郁先去休息,身体为重嘛。” 李莎莎被坏了好事,倒也不生气,而是妩媚地瞥了郁繁一眼,看得男人愈发怒火高炽。 “郁总,”小女人走到他身旁,似笑非笑,“混娱乐圈,这种事不少见。”让你扮猪吃老虎,让你装纯良,该! * 郁繁原本正恼火,闻言反倒微微一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毕竟我是靠顾小姐潜规则上位的。” 瑶姬被他噎个半死,一张小脸气得绯红,他趁机伸手捏了捏,眼中满是笑意:“乖,不生气,那女人没蹭到我。” 谁生气了?!没等瑶姬反驳,他又说:“这事我会处理的。” 你不处理谁处理,我才不管。心里这么想,瑶姬还是忍不住关心郁繁接下来的动作。 郁繁在剧里一人饰两角,男主角是作为双胞胎的弟弟,和女主角有对手戏,男二号是双胞胎里的哥哥,和女主角没有太多交集。也不知他和刘敏正说了什么,刘敏正把弟弟的戏往后推了推,改成了先拍哥哥的。 李莎莎见盘算落空,却还不肯罢休。《双面人》是小成本电影,为了节省经费,剧里有不少龙套都是剧组工作人员跑的,她想到剧本里的一幕戏,计上心来。 “刘导,之后不是有一场哥哥和秘书的床戏嘛,反正秘书是龙套,也没有正面镜头,我上,怎么样?” 576080) ===================================================== 下章片场py= ̄ω ̄= 星光璀璨22(H) 李莎莎话音一落,就看到刘敏正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这位导演也不是初出茅庐的 分卷阅读492 小年轻,在圈子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如何看不出李莎莎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他不由暗自恼怒,凭她李莎莎睡过多少男人,做过什么放浪形骸的事,反正与他无关,可在他的剧组里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但李莎莎的出身不一般,他又因为从文艺片转投商业片圈子急需赞助商支持,自然不好说重话,便只是委婉地道:"沙沙,你往镜头前亮一亮,哪个粉丝认不出来,这龙套怎么跑。 "那就要靠刘导您了呀,"李莎莎笑得妩媚,她原本就生的美艳,凹凸有致的身材在圈子里有'肉弹"之名,凿搔首弄姿,在场的几个工作人员都看直了眼,"您让机子尽量不要拍到我不就行了。 "既然身形不合适,李老师又何必凑这个热闹?"刘敏正正左右为难,只听一个氵炎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娇小的女子不疾不徐,一身再简单不过的米色长裙,满头黑发随意馆成个马尾,往那儿一站,不管是装束还是个头都比李莎莎略逊一筹,可就是有气势让人不由自主地把目光全彳也那张秀色夺人的小脸上移了过去。 况且,"她似笑非笑,"我们小繁正感冒,要是传给李老师就不好了。 被点名的郁繁就跟在她身后,闻言只是唇含浅笑。要说被人这么算计,郁繁不恼火是不可能的,听到李莎莎的话时,他当时就准备给姜特助打电话,让他敲打敲打刘敏正。只是他还没开口就有人替他出头了。 所以他这会儿气定神闲,甚至还有些窃喜地看着瑶姬维护自己,虽说被苍蝇盯上的感觉不好,可能看到小猫儿吃醋,大概他还需要感谢李莎莎。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必须得感谢李沙沙了。 刘敏正李莎莎是丁点不怵的,可要是星光的顾瑶出来说话,她就得扌店量掂量了,只见她面色变了变,很快又笑了起来:"哎哟,开个玩笑而已,顾小姐怎么就当真了,"但她向来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随即又添了一句,"既然郁老师感冒,那这场戏就往后推一推吧,不能传给我,也不能传给别的小姑娘不是?" 她这么一说,瑶姬愈发火冒三丈,这要是再往后推,说不定哪天她不在剧组就被李莎莎得了手。这会儿她全然忘记了郁繁根本就不是个没后台没资历只能任人占便宜的小新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就能让刘敏正换了李莎莎。 '麻烦其他老师确实不妥,只听她面不改色,语声淡然,"那就我来顶上吧,小繁毕竟是我带的,一个小感冒,还麻烦不了我。 事实上郁繁的感冒早好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回套房就腻来腻去的,好几回压着瑶姬一路从玄关做到卧室,折腾得瑶姬差点没跟他亮爪子。 李莎莎顿时哑口无言,还待再说一直含笑不语的郁繁总算开了腔:"刘导,您以为呢?" 刘敏正顺着梯子就往下爬,当即拍板:"就这么办!" 随即,不出十来分钟,反应过来了的瑶姬就被架到了片场。等等,待会儿要拍的..一是床戏吧 想到去年在酒店套房里和某人对床戏的那一幕,化丬女师正给她打理造型的时候,就看到这位在坊间有诸多传闻的金牌经纪人红了脸。 上次那是在套房里,这次可是大庭广众,某个姓郁的混蛋 大概...“.不会那么不要脸? 她心里实在是没底,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偏偏又不能不跳,这会儿要是再说她不跑这个龙套,那就太丢人了。 《双面人》是现代戏,她又天生丽质,因而化丬女师也不过是简单打理了两下,又拿出一套戏服来给她穿上,她便出了更衣室。 影棚里早已经准备好了,长枪短炮地对着褡好的办公室场景,只见那装饰简洁冷肃的室内,站着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 郁繁饰演的双胞胎兄弟之一哥哥陆崇心机深沉、手段阴狠,是直到电影后半段才揭示的大反派。他是 T市有名的大商人,年轻有为、乐善好施,几乎人人称羡。在电影前期,他和身为警察却被人陷害背上了杀人罪名的弟弟,就像是一明一暗,高高在上的哥哥是明,沦落到三教九流的弟弟是暗。 而到了真相揭开后,沉冤得雪的弟弟为明,暗地里做着贩毒和军火生意的哥哥则成为了那最残酷最冰冷的暗。 这便是双面人之名的由来,要想扮演好这一对形象复杂的兄弟,对亻可一个演员来说都是扌兆战。 当然,到目前为止,郁繁的表现都非常好。今天这一场床戏发生在哥哥的真面目还未揭露之时,只是人前氵昷文尔雅的大老板却在办公室里就和秘书媾和起来,无疑显露出了他黑暗面目的冰山一角。 * 所以这场戏说简单也简单,说重要也重要,瑶姬自然是看过剧本的,刘敏正把她叫过去说了几句戏,又问她:“小顾,用不用清场?” 瑶姬有些犹豫,清场了固然能减轻她的尴尬,可这样岂不是给了某只大灰狼为所欲为的可乘之机。 见她露出踌躇的神色来,刘敏正大手一挥:“那就清,”又宽慰她,“不用紧张,镜头不会拍你的正面,小郁是专业演员,你跟着他走。” 跟着那家伙走?那真的是什么时候被拆吃入腹都毫无所觉了。正腹诽着,听到副导演说准备就绪,可以开拍了,瑶姬方才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 她身上的米色长裙已经换成了职业套装,白衬衣、包臀裙,高跟鞋上是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美腿。这一身原本该是知性又专业的,奈何戏服有点小,裹紧的衬衣显得那双乳饱满高耸,套裙底下的雪臀更是挺翘浑圆,比向来以身材傲人的李莎莎还要诱人几分。 此时工作人员正悉数往外走,只留下刘敏正和几个摄影师坐在摄像机后面,棚里骤然安静了下来,教瑶姬愈发紧张。 四处都是机器发出的嗡嗡声,还有她的高跟鞋敲击在地面上的清脆声响,待她走到郁繁面前时,听到刘敏正一声“开始”,她镇定了一下心神:“陆总,事情我已经吩咐了下去。” 原本背对着她的男人闻声回头,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容敛尽温文,漫不经心道:“知道了。”说罢便又将视线看向窗外,背后却忽然一热。 小女人温软的娇躯从后面贴了上来,纤手环住他的劲腰,口里说着台词,那两只小手却止不住地轻颤:“陆总,别赶人家走嘛。”——一把娇嫩嫩的嗓子,尽显剧中人的妩媚放荡。 郁繁不由暗 分卷阅读493 笑,小家伙这是紧张的很,还演得这么惟妙惟肖。原本他没有占便宜的意思,这会儿却忍不住想逗逗瑶姬。 按照剧本,陆崇并未答话,而是低笑了一声。这与他平常表露出来的斯文截然不同,笑声阴鸷又暧昧。身后的女人仿佛得到了准允的信号,环着他劲腰的双手开始缓缓游移。 当然,背对着镜头的姿势让瑶姬无需演出这一幕,只要更娇嗲地叫着陆总,身子轻轻在男人背上磨蹭,观众就能看明白了。 只是她没想到,放在郁繁腰间的小手却被一把抓住,强势地往男人胯上按去。 大混蛋!她心中娇斥,却根本不敢挣扎,落在胯部的柔嫩掌心被大手牵引着摩挲游移,不过是三两下揉弄,她就感觉到那大家伙苏醒了过来,在她的手底下越涨越大,不管是有力的硬度还是惊人的热意,都教她浑身发软,颤抖得越发厉害。 576080) ===================================================== 双更= ̄ω ̄= 星光璀璨23(高H) "好了。 男人低声道,声音里透出的些微沙哑恰到好处,让摄像机后面的刘敏正暗自赞叹,这演技真是绝了,连激肩戏里的这种小细节都能注意到。 刘大导演哪里知道,根本就不是郁繁演技超绝,而是他确实被小女人撩拨得起了反应。 他却不是有苦难言而是气定神闲的,抓住那小手隔着几层衣料揉自己硬挺起来的大肉棒,甚至还团起瑶姬的春葱玉指去握那硬硬的菇头,口中吐出的台词却是剧本里完全没有的:"这么想要?那就自己来拿。 "嗯?"刘敏正轻咦了一声,按照剧本,此时陆崇应该是顶水推舟,和秘书在办公室里上演起了激肩戏。郁繁临时改戏,他却没有喊卡,凝神想了想,如此一改,倒确实更能体现出陆崇的傲慢。心里对郁繁的八分好感瞬间飙升到了九分,有演技又有灵气,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苗子。 可冷瑶姬不知他心中所想,否则真是要欲哭无泪了。什么好苗子,这混蛋改戏就是要占她的便宜! 可在男人那含笑的幽深双瞳注视下,她不得不跪在他腿间,在镜头摄不到的地方解开裤扣,握住了那根迫不及待弹跳而出的巨物。 "乖,"男人用口型命令她,"吃下去。 就在这几双眼睛的注视,十几台机器的拍摄下,吃下他的大鸡巴。 这下流的指令一出口,瑶姬满身的羞恼尽数化成了一腔酸软热意,不仅是双颊热烫,手脚酥麻,腿间羞处更是生起难以启齿的瘙痒来,湿湿黏黏的淫水从已经兴奋起来的肉缝儿里往外涌,很快就打湿了内裤。 她忍不住用力夹紧双腿,小手颤抖着,不敢有太大动作,小心翼翼地把那粗硬肉物往小嘴里咽。 这是她第一次给有阝繁口交,舌尖轻舔着粗糙不平的龟棱,鼻腔里扌卜面而来的都是那股充满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这讠乜也身子越发酥软,张着小嘴把肉棒往里吃时,贝齿磕磕绊绊的刮蹭过棒身,只听男人闷哼一声,大手按住她的小脑袋便挺腰向关。 瑶姬哪知他如此肆意,吓得一颗心都快要跳了出来,要是被人发现她竟然和郁繁假戏真做,还是.“.还是吃男人鸡巴这种骚浪无比的行为,那她真的是不用见人了。 可刘敏正和摄影师明明应该听到了郁繁的闷哼,几个人却毫无反应。小嘴里依旧含着阳具细细吮着,瑶姬想了想,这才恍然。 他们拍的是激肩戏,当然也是要出声的,之前刘敏正就叮嘱过,要是她觉得尴尬可以不出声,等后期配音演员配上就行了。这会儿郁繁亲身上阵,在刘正眼里无疑是又一个敬业的明证,所以见她眼露惊慌,男人笑着在那小脸上捏了捏,神色安之若素。 不仅如此,随着大鸡巴往柔嫩口腔里捅得越来越深,男人竟然肆无忌惮地粗喘起来,他丝毫也不压抑自己的低哼,薄唇间泄露出的声响虽然断断续续,却让本就羞窘的小女人几乎要晕了过去。 理智告诉她一定要把持住,偏偏被郁繁恶意地撩拨着,身子越加沉沦。 开始还放不开的香舌热烈舔弄着肉棒,不仅是用舌尖反复含吮,甚至还顺着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吸舔。两只小手也抓着沉甸甸的卵蛋揉弄。要不是还仅存一丝清醒,恐旧她也要忍不住娇吟出声了。 好在另一个人及时刹住了车,在片场就这么玩弄小家伙固然让他兴奋,可他要是射出来了也确实不好遮掩。早听得瑶姬那娇媚的轻哼,他深吸了一口气,掐住她的下颌。 * “林秘书,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这一句恰好接上了剧本里的台词,瑶姬晕晕乎乎的,感觉到自己被男人抱了起来半靠在怀里,趁着这功夫,郁繁快速将还硬着的阳具放回裤子里,又借着抱小女人的机会遮掩住,将她放在办公桌上,自己则背对摄像机站在她腿间。 很快,那站立着的高大身躯便挺弄撞击起来,低喘声再次响起,两条大大分开垂落在他身侧的长腿儿被撞得摇摇晃晃,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几个熟悉片场的工作人员都知道,这自然是在借位了。拍床戏的技巧有很多,这种完全不需要女演员裸露任何部位,甚至连脸都不用露的,是最绅士的那一种。 可惜某个绅士此时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做着最禽兽的事,虽然隔着衣服,可那肉棒撞击过来的时候,小穴口一张一合着,竟然将硬物狠狠吸了一口。 早就湿透了的真丝内裤恍若无物,不仅清晰的勾勒出了娇嫩花唇的模样,更是让大鸡巴惊人的热意透过丝料传过去,直熨帖进了瑶姬的心里。 她这会儿已是全然没有挣扎的力气了,也不敢挣扎,紧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下一下的承受着强有力的肏干。 这是一场根本没有插进去的欢爱,带来的快意却远比往日要疯狂。她不知道自己被郁繁肏了有多久,也许很长,也许很短,直到摄影棚边传来高高的一声“卡”,骤然绷紧的神经又瞬间放松,她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男人胸前,战栗着娇躯泄了身。 576080) ========================= 分卷阅读494 ============================ 片场py(ω) 星光璀璨24(H) "嗯...不错。"端坐在摄影机后的刘敏正看了一遍回放镜头,二十来分钟的激肩戏,等剪辑到成片里可能也就只剩下一两分钟了。就是这一两分钟,郁繁的表现可圈可点,临时被拉来跑龙套的瑶姬也没有掉链子。 他满也一拍大腿,站起来拾一下,准备拍下一场戏。 "收拾一下,准备拍下一场“。 原本上午连着两场都是郁繁的戏,只是先前那场激肩戏拍完后,瑶姬从办公桌上下来时不小心扭伤了脚,郁繁说要请假送她去医院,刘敏正也就浑不在意地同意了。 这位大导演压根也没看出亻十么端倪来,哪里知道扭伤脚完全是个借口,不过是郁繁胯间湿了一大块,以此遮丑而已。 别说刘敏正,连瑶姬都没想到他能找出这么一个掩人耳目的法子来。刚泄了身的她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挣扎着想下地时,只觉纤腰一紧,男人雩她打横抱起,口中道:"刘导,瑶瑶扭到了脚,我带她去医院。"一双黑瞳中笑意湛然,那满含着调侃和暧昧的视线看得她脸上又红了几分。 腹黑!阴险!亻也这脑子究竟怎么长的。 如此郁繁靠着胸前小人儿的遮掩顺顺当当离开了摄影棚,一路抱着瑶姬从侧门走过去,穿过一条少有人来的走廊,在消防楼梯那里停了下来。 "刺不刺激,嗯?" 他微微倾身,低语拂过瑶姬耳畔,顿时让那玲珑圆润的小珠上泛起一层薄红。 "你真是,真是..“'怀里的小人儿羞恼不已,却又实在找不出什么言语来形容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那可是在摄影棚里,只要被人拍到,他们俩可就全完了!但那别样的紧张刺激又让人食髓知味,虽然高潮已过,没有被彻底满足的媚肉依旧不甘寂寞的翕张着,花心里竟又泛起了痒来。 "再这么肆意,有你好看!' "哦?"男人挑挑眉,他并不急着离开这个僻静的地方,薄唇有意无意地在小女人后脖颈游移着,"瑶瑶要给我看什么?"空余的一只手解开瑶姬绷得紧紧的衬衣纽扣,"奶子,还是你的小穴穴/? 这样露骨的下流话一说出来,瑶姬哪里还不知他在打亻十么主意。之前在摄影棚里那一遭郁繁本就没有纾解,虽说被小嘴伺候过了可将要喷发时硬生生的忍下欲望,无疑让那硬挺的大肉棒愈发昂然。此时他挺着大家伙在小人儿湿乎乎的腿间撞了撞,大手已是解开文胸褡扣揉上了胀鼓鼓的奶子。 "乖,让我好好插一插。 可是这里......"瑶姬亻故势挣扎,只是她心里其实也极想的,被男人一揉就酥了 穴,骚洞里小股小股吐出淫水来,说出的话也是娇媚多过羞恼,"这里不行··· 男人偏头吻着她的小嘴,闻言低笑道:'片场都做过了,这里如何不 行?"他卷起小女人身上的包臀裙,也不耐烦再脱下那裹得严丝合缝的丝袜,嗤啦一声,竟连丝袜带着内裤都扯烂了,"看看你的浪穴.“...'长指在微微绽开一条小缝儿的穴嘴上拨弄着,"行还是不行?" 不管是行还是不行,这当口,小家伙他是插定了。 "嗯......啊,啊哈...“"片刻之后只听得到这幽暗的楼梯间里响起几声断断续续的娇吟,声调既轻目细,却又骚媚入骨。 瑶姬竭力大张着腿儿让男人把大鸡巴喂进小层里,那饱胀的感觉让她也忍不住直吸气,有点担心自己被插坏了可穴里那些早已饥渴多时的媚肉争先恐后,粗硬的肉棍一寸一寸插进去,刚刚只是吃进大龟头,就牢牢的含吮住棒身,大有榨出汁来才肯放松的架势。 郁繁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抵在墙上狠狠地干,这会儿她全身悬空小屁股虽然被大手托着,可浑不着力的感觉确实不好受,又害怕闹出的动静太大被人听到,多番刺激之下,花穴的紧致比往日还要厉害几分。 "啊,郁繁,好大.“.嗯啊,太.太深了“.."她夹得紧,男人干得也深,几个回合整根入整根出的插弄后又是连着几十下快速抽插。低喘声应和着娇吟声不绝于早,只见墙壁上陈旧的声控灯一会儿明一会儿暗,灯光投射在美人儿的小脸上,那满面的媚意春肩刺激得男人愈发来了兴致。 * 这天瑶姬从片场回酒店时,是被郁繁扶着的。原本某人还想就这么大喇喇抱着她,被她言辞肃然地拒绝了。虽说剧组管得严,应该不会有媒体混进来,可谁知道会不会有万一,只要被人拍到,别管事后怎么解释,郁繁的形象都会受损。 只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欢爱,她走起路来都在打飘,此时她无比庆幸郁繁给她找了一个扭伤脚的借口,这样她才能小心翼翼地夹着腿儿,免得没有内裤和丝袜遮挡的下体流出没有吃下去的精水。 经此一事,李莎莎也消停了。瑶姬怀疑是不是郁繁让人敲打过她,否则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轻易罢手。 不过剧组里的其他人都以为是她的功劳,小欣原本就崇拜她,这会儿更是要顶礼膜拜了:“还是小瑶姐厉害,那个李莎莎还想占便宜,哼!也不看看郁老师是哪个经纪人带的。” 瑶姬有些失笑,不轻不重地敲了她脑门子一下:“低调点,当心给人话柄。”虽说小欣有点话多,但她为人最实诚不过,但凡瑶姬和郁繁嘱咐了,便不会自作主张,瑶姬本是因为媒体报道郁繁进医院所以来看看的,眼下见一切无事,便打算回帝都,“我明天就要回去了,你在这里照顾好郁繁,记住了,别强出头,一切听郁繁的。” 小欣却有些奇怪:“小瑶姐怎么急着回去,公司有事?还是,”她想了想,“是郁阿姨……” 因为小欣已经是自己人了,所以郁繁妈妈的情况她也知道,见瑶姬摇头,她犹豫了一下,忍不住说:“小瑶姐,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有没有觉得……郁阿姨挺眼熟的。” 576080) ===================================================== 实心肉,百分百无注水_(:зゝ∠)_ 星光璀璨25 眼熟? 小欣一句话说得瑶姬犯起了嘀咕,可要说这眼熟从何而来,她又糊里糊涂的说 分卷阅读495 不清楚,最后瑶姬笑着打趣了一句:"都说儿子象妈妈,你成天在郁繁身边打转,想必才觉得郁阿姨眼熟。 '转而便把此事丢在了脑后。 她要忙的事情还很多,《明正王朝》正在热映,《双面人》再过一个多月也能杀青了,她得思索如何借着这个机会再给郁繁炒一波人气,还要琢磨着郁繁下一部该接亻十么戏。 公司的事务也很繁杂,这冫欠她匆匆赶回帝都,就是宋子承一个电话过来让她帮着应付那几个股东。她和宋子承相交多年,默契无间,这种事自然不在话下,很快将之摆平后,宋子承请她去吃饭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虽然郁繁刚入行没多久,但你回回都跟着进组,是不是也太着紧了。 这话并非无因,瑶姬带艺人,都是大方向上把得严,其余并不多过问,像这种跟着艺人进组的事,她除了带第一个艺人云海那会儿,之后是再没有过。原因不外乎两点,一是她并不喜欢事必躬亲,二则是因为顾家。 她放下餐叉,一脸的习以为 常:"我这段时间不在帝都,老太太又跟你说过什么了?" "你知道就好,'宋子承笑了 笑,"到现在老太太也没熄了让你去顾氏的念头,老人家不喜欢亻尔在这上头投入太过,亻尔还是暂目顺着她一点吧。 瑶姬心里自然是不以为然,但顾老太太威权仍重,顾成民又对母亲极为孝顺,左右也不是要她退出娱乐圈,她也就无可无不可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跟郁繁进组,第一次是不放心,第二次打着郁母的幌子,私心里她也得承认,其实是她““.咳,有些想那家伙了。可有了片场那胆大肆意的一遭,瑶姬是再也不想招惹那混蛋了,不用老太太发话,她也暗自发誓再不会跟着那混蛋进组。 所以不管郁繁之后又打了多少电话来,明里暗里都是说想她了,顾大经纪人就两个字.'不去。 如此匆匆到了四月份,《双面人》剧组办杀青宴的时候,瑶姬倒是去了。筵席上刘敏正满面红光,直说等电影上映了必然口碑不错,这次一定要感谢郁繁云云。导演如此有信心,瑶姬也乐得高兴,只不过刘敏正向来谨小慎微,这种自夸的话都说出来了,难道是有什么内情? 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 酒过三巡,包厢外却是一片扰攘。刘敏正正在主席上和人推杯换盏,闻声却是刷一下站起来,连忙迎到了外面。瑶姬旁边坐着剧组的副导演,见状挑了挑眉:"还有客人来?"都这会儿了刘敏正又是亲自出去迎接,来的该是多大咖位的大牌? 那副导演一脸的与有荣焉,呵呵笑道"那可是个大人物,大人物。 正说着,来人款步而入。他一露面,几乎包厢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甚至还有人惊呼的,而刘敏正这个在文艺圈子里颇有名气的导演此时就跟个小弟一样跟在他后面,口中连声道:"陈导,这边请,这边请。 陈导.“.竟然是陈浩森! 瑶姬这才注意到,主席上一直空着一个位子,原来是给陈浩森留的。这也难怪,以陈浩森的江湖地位,这里所有人都得敬陪末座。毕竟亻也不仅是华语电影圈的龙头老大,早十年前就在好莱坞闯出了偌大名声,提携的后进无数,作品也是部部票房口碑爆棚。 心里思量着,想到今年流传的陈浩森要拍新戏的消息,脑海里已经转过了一个念头,今天.一说不定是个机会。 "郁繁。"她压低声音,一转头,发现此时全场人都站了起来,她另一侧的郁繁却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见她看了过来,男人微微一笑,但那神色透着说不出的冷。"我有点不舒服,"他低声说,"去趟洗手间。 "你,"话没说完,便见他拨开朝主席涌来的殷動人流,头也不回地走了,"怎么回事“...."瑶姬又不解又气闷,这样子,真不像他. 杀青宴之后没过几天,陈浩森接受采访,证实自己确实要拍新戏的传闻后,也顺口提到了那部还没上映的《双面人》。借他的东风,郁繁作为男主演又火了一把,眼看着媒体已经在说郁繁是当红小生里的头一份了,知名娱乐大 v突然爆出一则猛料来,说某 Y姓小生和经纪人夜会,两人乘同一辆车进了 Y姓小生所住的小区,直到第二天才出来。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星光璀璨25 送寶物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展開 星光璀璨25 * 这Y姓小生指的是谁,长了脑子的都看得出来。郁繁的粉丝当即就炸了,蜂拥到爆料的大V微博下,一时间掀起了一场猛烈的口水战。 敢爆这样的料,那大V当然是有依仗的,他动作迅速地甩出了作为证据的照片,虽然画面模糊,但可以看清楚,确实是郁繁开车,瑶姬坐在副驾驶席上,打开的后车窗里并无旁人。 这下子粉丝们只能辩解瑶姬身为经纪人是去聊工作的,这借口放在别人身上倒是可以,可瑶姬那个潜规则小鲜肉的传闻如此知名,怎能不让人借题发挥。 星光上下一得了消息,当然是慌了,消息爆出的时候是凌晨两点,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被宋子承一个电话叫起来,听完之后哭笑不得:“什么夜会,我那是回自己家。”她跟郁繁住同一个小区,不同进同出,难不成还要故意错开走。 “你知道,外头人可不知道,”宋子承的语气很严肃,“这件事显然是有人在推波助澜,如果不拿出合理的解释来,媒体不会善罢甘休的。” “解释就解释呗,”她语气轻松,“你别急,等我明天就召开发布会放监控视频。”只要证明她和郁繁住在同一个小区,那流言就不攻自破了,虽然会惹来讨人厌的狗仔,不过也没办法。 “在说什么?” 她正跟宋子承商量明天要怎么放出口风,一具温热的身躯贴上来,男人把臂膀横在她腰间,见她自顾自打电话,竟摸索着握住那刚被玩弄过不久的奶儿,时轻时重地揉捏起来。 她手上一抖,回身狠狠瞪了郁繁一眼。他原本满脸餍足,见状摆出一个无辜的笑来,露出来的尖尖虎牙怎么看怎么可恶。 “老实点。”瑶姬无声地做了个口型 分卷阅读496 ,这流言说来还不是郁繁惹出来的,当然,其实爆料没错,别说是那天夜会了,她现在就在跟郁繁夜会。 但这种事绝对不能承认,正打算和宋子承敲定发布会的细节,被冷落的某人变本加厉,放过了重又被揉红的奶子,竟朝还泛着湿意的穴嘴儿袭去。 宋子承刚说了几个发布会要邀请的媒体,忽听电话那头“啊”的一声,传来了有些嗔怒的惊叫。“小瑶?”他连忙问,“怎么了?” “没,没什么,”小女人的声音有些不稳,“摔碎了杯子,先不说了,我要收拾一下。” 宋子承是何等的聪明人,见她匆匆挂了电话,想到那一声惊叫,当即阴沉了脸色—— 郁繁! 576080) ===================================================== 无责任小剧场—— 打完电话后 宋总:(╯‵□′)╯︵┻━┻ 郁总:(>ω* ) 瑶总:..(ˇˇ)… 星光璀璨26 "你和那个郁繁是什么关系?" 解决了铺天盖地的"夜会门"绯闻,瑶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顾成民的电话就打来了。 她为了新闻发布会的事忙上忙下了一整天,正累得不行,闻言没好气地道:"经纪人和艺人的关系,爸爸,你不会也和那些无聊的媒体一样,相信我是个专门潜规则手下艺人的欲女吧。 "什么欲女不欲女,女孩子家家的,从哪学的这些话,"听出女儿的语气有些不好,顾成民只得放柔了声音,"那些流言我自然是不会信的,可那个郁繁,跟以前亻尔带的那些人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瑶姬忍不住心里一咯噔,口里还是氵曼不经心地道。 顾成民了解她的性子,知道这架势她是不会说实话的,亻也也不逼迫女儿,而是意味深长地道:"你自己心知肚明,我不想在这些事上头束缚你,可你祖母那一关,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总之,"他最后又强调了一 "你好自为之。 挂了电话,瑶姬不由心头郁闷,她猜到父亲应该是看出点亻十么了,所以才特意来敲打兼提醒。她表现得就这么明显?连顾成民都察觉了端倪。当初说的只是和郁繁试着处处看,可大半年的时间过去了,虽然她每次总是含糊其辞心里也不得不承认,他们俩现在跟情侣也没什么两样。 除了不能公开,同进同出、同吃同睡,就差一道结婚手续了。 所以她嘴上还不肯承认,心里却开始思索起了自己和郁繁究竟能不能成的可能。顾成民的意思她明白,不过就是说郁繁是娱乐圈明星,这年头明星固然赚的多,可在顾家这样的高门看来,始终是不入流的。家里能准许她在娱乐圈工作,却不一定能准许她嫁给圈里人。 不过顾成民也算是白心了,要知道郁繁还有一个身份, IT界新兴的大佬,怎么说,也不算辱没了顾家的大小姐。 因而她不过转念一想,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眼下最要紧的是怎么想办法让郁繁去试镜陈浩森的新戏,陈浩森一向不喜欢用新人,她借着刘敏正的引荐好不容易让那边有了松口的迹象,郁繁却一副兴趣缺缺的模样。 "你跟陈浩森认识?"她实在忍不住开口问。 男人坐在沙发上,快速敲击着盘的手微微一顿 .我们有过节。 "什么过节?"瑶姬忍不住往他身边凑了凑,她就觉得郁繁的态度奇怪,难道是商业来往时发生过冲突? 啪的一声,他阖上电脑,抬起的脸上似笑非笑:出差一周回来,亻尔不说想我,还总跟我提别的男人?" '不乖,要罚。 低沉的话音尚未落下,亲吻迎面而来。被按在沙发上承受着男人强有力的窗干时,瑶姬迷蒙的神志里只回荡着一个念头一一避而不谈、含糊其辞,连美男计都用上了,有鬼,一定有鬼! 她暗下决定必须要弄清刘牛事只是还没有旁敲侧击,坊间又爆出了一桩猛料。 这次并非是哪个大 V单独发声而是一夕之间,铺天盖地的都在流传此事,宋子承恼怒地把一沓八圭卜小报扔在办公桌上."这个郁繁怎么回事!红了没几天,就挖空心思胡乱炒作,亻尔也不管管 瑶姬头疼地揉着眉心 '不是亻也,他要是背地里亻故了这些勾当,怎么可能瞒得住我。 那究竟是谁,"宋子承余怒未消 "你别说是同行相忌,上次的事可能是有人买通稿黑他,可这次,"他点着小报上那耸人听闻的标题震震直响,"圈里有谁敢打那位的主意,不想混了?" 瑶姬一时哑口无言 她不得不承认宋子承说的很对,这一次的流言来势汹汹,幕后绝对有推手,可有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黑郁繁不说,敢把陈浩森给捎带上。 看看小报上的标题一.一一"负心薄幸?某当红小生疑是名导私生子。 * 虽说报道里没有指名道姓,可字里行间的内容,什么“该小生因热播剧爆红”、“入行一年吸金千万”、“知名经纪人手下爱将”,就差明着说郁繁是私生子了。 她不由恼怒非常,这又不是什么好听的名头,况且要是陈浩森也跟宋子承一样怀疑是郁繁炒作,他以后在圈子里就举步维艰了。 “不用说了,无稽之谈,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我饶不了他!” 她气势汹汹地离开了18楼,迎头撞上小欣:“小瑶姐,怎么办!记者都堵在门口等着你要回应。” “这事不能回应,唯一的办法就是冷处理。”因为空口白话拿不出证据,他们又不能让陈浩森去和郁繁做亲子鉴定,“从后门走,”她当机立断地说,“郁繁呢?” “他今天没来公司。” 她这才想起来郁繁昨天跟她说过,荧光科技那边有事要处理,也不知那家伙知道了是什么反应,想到郁繁异样的态度,她匆匆忙忙的步履一下子慢了起来。 “小瑶姐?” “……没什么,走吧。” 这天晚上郁 分卷阅读497 繁给瑶姬打了个电话,说事情没办完,暂时还不能回来,瑶姬原本想问他知不知道今天的娱乐版头条,见他那边似乎在开会,到底还是忍住了。 挂了电话,她一时间心绪复杂,郁繁和陈浩森……究竟有什么关系?他说是过节,如果是被父亲抛弃的私生子,也确实是天大的过节。 郁繁不说,剩下一个知情的人就是郁母,想到那个卧病在床的女人,她就算是想打听,也狠不下那个心。 正在思量着,瑶姬几乎一天没有停歇的电话又响了,她正心烦意乱,因而也没看来电显示,随手就接了起来,听筒那一头却是顾老太太苍老又沉凝的声音—— “明天回一趟老宅,我有话问你。” 576080) ===================================================== 珍珠满百惹,明天双更_(:зゝ∠)_ 星光璀璨27 会议开到半途,郁繁像是有亻十么急事一样,匆匆出去接了个电话。办公室里的几个高层是少有的知道他身份的人,见状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压低了声音"昨天爆出来的那桩新闻,你们知不知道。 "老黄,"坐在他身旁的李部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闲话不要多说。 虽然他们都不明白老板为亻十么好端端地要去混娱乐圈,但也知道郁繁不喜欢下属置喙自己的决定,至于亻也怎么又跟大导演陈氵告森扯上了关系,那更是不能多嘴议论的。只是看老板全身上下弥漫的低气压,外面的沸沸扬扬想来也是心知肚明。 "查清楚是谁动的手了?"不知道办公室里那小小的骚动,听到电话里姜特助的冫匚报,郁繁的眉峰越拧越紧。 一开始是星光的宋子承,"姜特助小心翼翼地说,"后来天蓝见有机可乘,也在里面插了一脚,还有......"他又说了几个名字,都是圈里和陈浩森有宿怨的,就是因为这之中的水太深,所以流言愈演愈烈,就算陈氵告森的公关团队努力运作,也没能将其压下来。 "老板,"姜特助试探着问是不是需要我们这边动手. '不用,"郁繁干脆地打断他, '不用理会 "没管姜特助的惊讶,亻也话音骤然转冷,"但是医院那边,一丝一毫的风声都不能传进去,明白? '是是,明白,"虽然知道老板看不见,姜特助下意识就想点头,想到一事,亻也连忙道,"对了老板,今天一大早,顾小姐回了顾氏老宅。 在这当口回老宅,联想到流言一开始是宋子承放出去的,郁繁尚还算平静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莫非宋子承是想借顾老太太向瑶瑶施压? 事实上他推测的没错,一回老宅,迎接瑶姬的就是老太太劈头盖脸的一顿骂,先是细数她这么多年来的荒唐行径一一不顾家里的安排出国留学,胆大包天进入娱乐圈,甚至还有那样一个让家族蒙羞的名声,本来还指望着她是年轻气盛,总有一天要定下心来,没想到她竟然和圈里的男星谈起了恋爱,而那个男星还是个私生子! 这是顾老太太最不能容忍的地 方:"我顾氏百年望族,绝不能容许这种人和顾家攀上关系!" 瑶姬忍了又忍,因为这句话再也不能忍耐下去:"这种人?我不知他究竟是亻故了何等伤天害理之事,让祖母厌恶至此?先不说那些流言是不是有人故意泼脏水,就算亻也是私生子,父母之过难道能怪在他头上?" 虽然知道这个孙女看似乖巧,实则桀骜,可这么多年来,瑶姬从未当面违逆过长辈,老太太见状顿时怒发冲冠:"为了一个外人,亻尔竟然冲撞祖母!你以为我没有调查过他究竟是不是私生子,"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两下,"我这就让你看证据!" "他就是陈氵告森的儿子,母亲是一个叫郁幼韵的小演员,郁幼韵褡上了陈氵告森后,借着这层关系拍过一部叫《乱世风雨》的电影,虽然票房不算高,但当时还有一点水花。 早边是顾老太太带着讥嘲的描述,瑶姬快速浏览着手里的资料,果然,泛着陈腐气息的旧报纸上确实报道过《乱世风雨》的相关新闻,虽然如今的郁母因为病痛美貌不在,可依脎能从眉眼轮廓看出她就是报道配图里的那个女主角。 难怪小欣说郁母眼熟,恐旧就是眼熟在这里。 "拍了《乱世风雨》后,郁幼韵很快就隐退了,那是二十四年前的事。 隐退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郁母有孕在身,但陈浩森单身至今,他是圈里有名的花心大导,女伴换过无数过,从来没听说纟吉过婚。郁繁也自陈过自己跟母亲相依为命,他姓郁不姓陈,所以. 见孙女一时间沉下脸来,老太太冷笑了一声 "相信了?" "就算如此. "就算如此,私生子的名头虽然不好听,但亻尔不在乎,对不对?可顾家在乎!"老太太猛地一拍桌子,那掌权数十年的威势一旦释放出来,连瑶姬都愣了一腭,'生父贪花好色抛妻弃子,生母攀龙附凤喜好虚荣,这种父母教育生养的人,品行如何,可见一斑!今天你是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休想嫁给他! 其实瑶姬压根也还没想过嫁给郁繁的事,但在愤怒和不驯之下,她脱口而出:“我嫁给谁是我的事,纵使我姓顾,但我从十六岁后就再也没有依靠过家里一分,所得全都是自食其力,即便有十六年的养恩要报,但养育我的是爸爸,也不是您。” “祖母,您管不住我,也没有立场管束我!” 说完,她也不管老太太气得跳脚,头也不回,拂袖而去。 只是冲动归冲动,发动车子前,她还是记得给顾成民打了个电话,顾成民也没有责怪她,而是说晚上会回老宅一趟。挂了电话,她才发现有几个未接来电,都是郁繁打来的,只是等她回过去时,那头却又在占线。 她原本有一肚子的话要跟郁繁说,这会儿全都憋在胸口,更是闷闷的一阵心烦气躁。等手机响起,她本以为是郁繁打来的,连忙接起来,没想到是宋子承。 “你跟老太太说了什么?老人家大发雷霆,刚才还联系了我。” 宋子承的声音听起来无奈又疲惫,她心下愧疚,想了想,还是把在老宅里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分卷阅读498 “你太冲动了,”宋子承语带责备,“怎么说那都是长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要说的是我也就算了,我也不是第一次被骂,可祖母她……”小女人嘀咕着,虽然没说完,话语里的意思不言自明——老太太斥责的是郁繁,她没有办法忍。 握着话筒的手紧了紧,宋子承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如常:“现在说这些也没意思,我只问你,之后你到底打算怎么办的。” 她不可能因为此事和顾家断绝关系,先不说事情还没有到这一步,顾成民向来孝顺,瑶姬又和父亲极好,就算是为了不让顾成民伤心,她也不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还能怎么办,”她垂头丧气的,“躲着呗。”等躲过这一波,看能不能让老太太松口。 只是没想到宋子承斩钉截铁地说:“这次恐怕躲不过。” “怎么?” 瑶姬不由心头一紧,只听他道:“你知道老太太跟我说了什么吗?她让我跟你订婚。”( 独576080) ===================================================== 今天双更~\(≧▽≦)/~ 星光璀璨28 订婚! 听到顾老太太提出那个建议时,汹涌而来的狂喜让宋子承差点忍不住当场答应了下来。但几乎就在下一息,他立刻抑制住了冲动,筹谋多时才有了如今的局面,不能急,一旦急躁,可能就是功亏一篑。 '开玩笑吧。电话那头的瑶姬先是讶异,继而便哭笑不得,"祖母也真是··· 为了不讠乜也和郁繁在一起,什么招都想的出来。 "你怎么回的?"她的语气十分轻松,压根也不怀疑这个青梅竹马会趁火打劫。当然了,她跟宋子承认识这么多年,宋子承对她有没有意思,她会不知道? '我还能怎么回"只能含混过去了。 男人苦笑, "你就是太软。"她顺嘴说了一句,如果郁繁在这里,立马就能品出宋子承究竟在打亻十么主意。 放出流言引得顾老太太大怒,又因为深知瑶姬的脾性,知道她必然不会妥协。而他口中的那通电话,究竟是老太太打的还是亻也主动拨过去的都有待商榷。不管怎么样,老太太一向喜欢他,在他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十有八九会因为盛怒说出希望顾宋两家联姻。 所以他不会直白地拒绝老太太,反而在此时犹豫了一下说:"小瑶,这个主意...“.其实我觉得不错。 "什么?" 听着瑶姬愣了一下,亻也放缓了声音."还是我之前说的,你太冲动了现在把局面弄得这么僵,老太太不会轻易罢休的,要是老人家朝郁繁那边下手. 可某人也不是好欺负的,默默腹诽着,瑶姬还是耐心地听宋子承继续 道:"这些也可以先不谈,可老太太连让我跟你订婚的主意都想出来了,我固然是可以拒绝,和顾家交好的名门又不止宋家,如果 "你等等,'瑶姬被他说的心头惴惴,让我捋捋 我先捋捋 她不得不承认宋子承的话有道理, 顾老太太向来是说一不二,她性子执拗,在气头上真的亻十么事都做得出来。虽说就算她乱点鴛鸯谱,瑶姬也能收拾行李躲到国外去,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大堆麻烦她不想沾惹那些麻烦,也不希望这些事会影响到父亲。 可...“.订了婚,再想反侮可就不容易了。 听到她迟疑的声音,宋子承便知道事情成了大半.当然不能来真的,"他温声说,"你只说可以跟郁繁分手,然后再抬出我,反正我给你亻故挡箭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听到宋子承带着调侃的声音,想起大学时的事,瑶姬也不由笑了起来,她总算是觉得郁气稍解:"行,不跟你说了,我再琢磨琢磨,在开车,挂了。 不管之后要怎么办,总得先跟郁繁商量,她不会擅自就做了决定,因为这是她跟郁繁两个人的事。所以不等宋子承欲言又止,她便挂了电话。 心知一旦让郁繁知晓是亻也在背后出主意,那所有的筹谋都会泡汤,听着话筒里的忙音宋子承不由满面阴沉。好在有医院那一头拖着,郁繁现在应该腾不出手,他得再添一把火。 第二天,又一条猛料爆出,某狗仔工作室挖出了郁母曾经亻故过演员的料。郁母的履历瞬间被人八得一清二楚,随之而来的就是各种恶毒揣测,什么"十八线艺人攀上名导" "借子逼婚不成反被抛弃",看得瑶姬恨不得当场就摔了电脑。 郁繁的电话打不通,她原本想着是不是还在忙公司的事,这会儿再也坐不住,直奔医院。 只希望郁母没有看到这些通稿,否则她原本就身体不好,要是有个万一 可惜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等瑶姬赶到帝都第三人民医院,碰到了守在病房外的姜特助。 "顾小姐?"姜特助连忙站起来, '你是来看.. 他守在外面,有阝繁十有八九在病房里,心头一凛,瑶姬连忙追问。才知道昨天下午郁母受了刺激,一度进了手术室,深夜才抢救过来。 那时候,正好是郁繁的电话占线.. 没等瑶姬开口,门扉一响,高大的男人徐步而出,见到站在门夕卜的两人,他眸色愈深,只是简单对姜特助吩咐了一句."辛苦了,你回去休息吧。 四月份的清晨还有些凉,见瑶姬只是薄薄一袭连衣裙,亻也皱了皱眉:"冷不冷?"上前握住她的手,触手果然冰凉,便解开衣扣不容分说把两只小手拢进外套里。 瑶姬顺势便环住他的腰,把小脸偎在他胸前:“阿姨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正在睡”大掌揉着小人儿软软的发顶,“我让保姆看着,咱们先回去。” 见他确实不像在说谎,瑶姬点了点头,一路上犹豫着,她还是没有提陈浩森那件事,而是斟酌着道:“我家里……知道了我们俩的事,嗯,有点不乐意。” 不是有点不乐意,而是严加反对吧。郁繁自然是调查过顾家那位老太太的,如何不知有了那桩私生子的流言,自己是万万不能入顾老太太眼。 但他并不畏惧此事,也没打算一直瞒着瑶姬, 分卷阅读499 只是觉得还没到说的时机。可既然已经被宋子承捅破了,他也就直白地道:“那件事是真的。” 他是陈浩森的儿子,母亲也确实做过演员。说来他身上这绝高的演戏天赋,七分来自母亲,但也有三分来自陈浩森。 正是因为那份天赋,在因孕不得不隐退后,郁母的心里一直怀有遗憾。 “虽然妈妈不说,但我心里明白。她当年隐退,原本打算的是结婚生子后再重出江湖,只是没想到后来……她心灰意冷,一蹶不振,一身演技就此浪费,直到现在也耿耿于怀。” 瑶姬忽而想到郁繁曾经说过的那个答案:“你说进娱乐圈是为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就是……” 见郁繁颔首,她不由恍然,原来如此,可那另一个人……又是谁。 不管怎么样,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就算是真的,也不能任由那些媒体瞎写,他们就是群无利不起早的苍蝇,嘴里能有什么好话,”瑶姬忿忿,“宋子承都跟我说了。”昨晚宋子承又给她打了电话,把调查出来的结果告诉了她。 “哦?”听到那个名字,郁繁不动声色,“他怎么跟你说的。” 瑶姬不疑有他,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犹豫了一下,她还是道:“其实……我们还说了别的事。”也不知怎么的,她越说越有点心虚,男人的眸色幽深平静,仿佛毫无波澜的湖水,可那暗潮底下却似有寒冰。 等她说完了宋子承那个假分手的主意,才有些画蛇添足地添了一句:“你不要误会,他完全是为我好,我们认识了二十多年,都拿对方当最好的朋友。” 当然,也只是朋友。 可郁繁的心里此时已是怒极,宋子承,果然是他,不仅背地里做那种勾当,还明晃晃地把手伸到了瑶瑶的头上。他冷笑一声,终于再不掩饰眼中的寒意:“可你们大学的时候谈过恋爱。” “那其实是……”下意识就要回答,瑶姬忽然愣住了,“等等,你怎么知道?” 576080) ===================================================== 本章副标题——心机屌的交锋【雾 星光璀璨29(H) 花大价钱从房东和同学手里买来了这些她弃若敝履的旧物,他以前对睹物思人这种举动从来都不感冒,可在那无数个疲惫的夜晚,也只能摩挲着它们,才能让他的心里稍稍有些慰藉。 听到这里,瑶姬终于忍不住了,“你为什么,”她顿了顿,还是轻声说,“为什么不来找我……” “公司遇到了一些事。” 天不凑巧,就在那时候,突如其来的风波让他的公司飘摇欲坠,哪怕是为了有钱给母亲治病,他也不能让公司分崩离析。 那是一段极为艰难的日子,可现在说起来,郁繁也只是有些苦涩罢了。大概他不是上天眷顾之人,每一次的相遇过后总是错过,每一次努力之下,换来的都是徒劳。 小手温柔地抚上来,揉着他微蹙起的眉心:“别蹙眉,会长皱纹的。” 他勾起唇角,将小人儿轻轻拥进怀里:“后来你也知道了,妈妈病重,为了完成她的心愿,也为了追到你,我进了星光。” 他一开始的计划是借着地利接近瑶姬,可没想到闹出了潜规则的误会,还让瑶姬以为他被富婆包养了。 “你怎么不早说……”脑袋埋在郁繁胸前,小女人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如果早点说,她当时也不会说那些伤人的话,做那些冲动的事,也不会……让他一个人苦等了这么多年。 “早说了,我怕你觉得我是个变态。” 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的双眸,心口的那腔郁气徐徐消散,她不由啼笑皆非:“偷偷摸摸收藏我的东西,还用我的杯子,你就是个变态。” 她走过去,勾起叠放在抽屉角落里的一块小小布料:“还把我的内裤放在这里,大变态!” 黑色的蕾丝丁字裤,赫然是酒会相遇时,瑶姬胆大包天在桌子底下脱下来,用脚勾给郁繁的那条。 见状,男人只是挑挑眉:“你送给我的礼物,我当然要好好保管。” “哼,居心不良。”她把身子一扭,躲过郁繁来搂她的手,故作恼怒地往外走。别以为她不知道那家伙在打什么主意,说到内裤时他便眸色愈深,眼中露出兴味的笑来,肯定在想那档子事! 打住主意不能让大灰狼得逞,只是走到一半,瑶姬又想起来:“我跟宋子承谈恋爱那事是假的,在国外的时候,那些追求者太烦人,他建议我可以拿他做挡箭牌,所以我就……” 说到这里,她也有些明悟了宋子承之前提出的假分手主意,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见这分明聪明绝顶,在某些方面却迟钝得令人发指的小家伙终于恍然大悟,郁繁方才放下了最后一点担忧,他走过去,在瑶姬的惊呼声里一把将她抱起。 “不管是假恋爱还是真恋爱,反正我吃醋了,你得补偿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瑶姬气得连连捶打,却被他放在沙发上倾身覆下来,也不理会她根本没用力的拳头,毫不客气地就吻上了那张还在开合的小嘴。 “唔,唔嗯……”瑶姬只能挣扎着躲避男人的舔吮,“记者,记者还在外面呢……” “那又如何。” 口中吻得又急迫又热烈,给小女人宽衣解带时,郁繁倒是慢条斯理的。但再慢,也只是半分钟的时候,瑶姬就被他扒了个精光。那光溜溜的温软娇躯教他爱不释手,揉着奶儿听小人儿哀哀的叫,他又用舌去舔极敏感的肚脐眼,原本极力并拢的长腿也被他掰开架在臂弯,他好好欣赏了一 分卷阅读500 番半含春露的浪穴儿,视线方才转向窗外。 这一看,郁繁顿时愣了愣,片刻之后,只听他低声笑道:“宝贝儿,你看外面。” 576080) ===================================================== 郁痴汉苦守寒窑八年,呆瑶妹一朝恍然大悟【doge脸 星光璀璨30(高H) "郁繁!郁先生,你在家吗?" "郁先生,开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蜂拥而来的记者把小洋楼围得水泄不通,占据了最好位置的几家媒体守在门口不停敲门,剩下的要么堵在路上要么就贴着客厅的那几扇落地玻璃窗,想透过玻璃看清里面的情形。 奈何所有窗户上镶嵌的都是单向透视玻璃,即便窗帘没有拉下来,在上午耀目的日光下,外面的人只能面对着三扇大大的镜子面面相觑。 可躺在沙发上的瑶姬眼中却不是如此,只见窗户外一片黑压压的人群,除了记者,束手无策的保门也在不远处看热闹。一个个闪着光的镜头就对着屋内,她慌忙拿手去遮掩胸前春光:"快把我放下来!" 她这又羞又慌的小模样顿时逗得郁繁失笑不已,止住了小女人要去捂私处的手,他反而将那嫩穴掰得更 开:"乖,他们看不见。 视线里,粉粉嫩嫩的蚌肉因着方才的一番揉弄已是色呈嫣红,小花唇秀气又矜持地并拢着,内中一条极细的肉缝儿却是微微翕动,在男人的注视下仿佛吐露着口水的小嘴儿,将点点晶莹倾吐而出。 郁繁不由俯下身去,伸舌在 穴上舔了舔,换来的立时是美人儿娇嫩羞涩的低哼,小手还是不死心地在他肩头推拒"别,我......我怕。 这会儿瑶姬也反应过来了,大灰狼家里装的不是普通玻璃,可即便知道外面根本看不见屋内情形,那一个个如狼似虎的记者就贴在窗玻璃上,更是有数不清的镜白摄着,当场就能把拍到的情形上传至互联网,万一.“...万一被人发现了端倪。 不,就算没有发现端倪,可她知道自己正在被注视着,被拍摄着,那样的羞意让她怎么样也无法在此时此地袒露自己。 她只好娇娇软软地向郁繁讨饶"我们去楼上好不好,郁繁一' 小家伙刻意放软了调子,纤指还有意无意地探进领口在郁繁胸前画着圈。这要是一般的男人,怕是立时就应了美人儿的要求,可大灰狼不是一般人。 他反而愈发兴味,拨弄着花唇的长指探进去一小截指尖,当即就被那湿热内壁紧紧吸住,想要拔出来都有点困难。 这自然是因为手底下的浪穴向来紧窄,可远比往日还要敏感的媚肉也让他挑起眉峰,不怀好意地露出了那颗尖尖虎牙。 "瑶瑶不想在这儿?可宝贝儿的嫩..怎么如此兴奋?" 说到"兴奋"两个字时,他抻指在花径里轻轻一插,本就饥渴难耐的嫩穴里被弄得翻氵工倒海,瑶姬一时撑不住,半坐起的身子软软地跌了回去,腰肢被大手趁势按住,只能更高地撅着小屁股被男人玩。 "啊,啊哈,别.一..别摸那里, "郁繁对她的身子早已是再熟悉不过了,轻而易举地摸到腔壁里那处敏感软肉一开始还只是轻柔地刮弄,到后也又加进去两根手指齐上,竟对着软肉重重按压起来。 娇躯因着强烈快意绷得笔直,瑶姬整张小脸都红了,开合的樱唇间不断吐出娇吟轻喘,大眼儿里的媚意几乎要化作春水滴落而出。 如此不过一时三刻,她就在男人的指奸下泄了身,阴精淋漓喷射着全浇在了郁繁的手上,沙发上也洒落着一滩滩水渍,在美人儿大张的腿间蜿蜒流淌着,便仿佛她失禁了一般。 "坏,坏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小家伙才语带哭腔地吐出了这句话。 已经脱了衣裤的男人轻轻覆上去光裸的精健身躯贝占着胴体暧昧摩挲,那般的惊人热意和坚硬触感很快让瑶姬的神智又迷蒙起来,任由也双腿环在腰间,把抹了淫水的湿热肉棒往穴里送。 "我哪儿坏了,嗯?" “你阴险!" '还有呢?" "还有?" "趁火打劫、别有用心、欺人太甚. 绞尽脑氵十历数着某大灰狼的罪名花穴里却是被塞得满满的。在男人刻意放缓的捣弄下,每一寸软肉都被那硬烫阳具熨帖得颤抖不已。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娇斥声渐渐变作呓语一般的哭求,而男人雩她紧抱在胸口,窗弄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大鸡巴每一下干进去都又深又快。 "我这么坏,瑶瑶就不觉得我有哪里好?" 哪里,哪里好一..混沌的大脑下意识因着男人低沉的声音思索起来,他固然是这么狡猾阴险,可那些好处,也是亻也人远远不及的。 记得她爱吃的每一道菜,只要有时间,都会不厌其烦地亲自下厨。夏天出门怕她热到了,冬天又怕她冷到了,被他呵护着,有时候瑶姬都怀疑自己是个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否则怎么连鞋都不让她自己穿,而是被他抱在膝上,他亲手给穿上去。 想到这里,她恨恨道:“没有好处,你就是居心不良,想把我养成废物!” 让她心安理得接受他的呵护,被他无微不至的照顾,等到哪一天她再也离不开这样的温柔,也就永远离不开他了。 “大灰狼……”她一口咬在郁繁胸前,还泄愤似的含着朱果狠狠吮了一下,可她已经掉进某人挖好的陷阱里了,也只能甘之如饴的,被大灰狼吃掉。 冷不防被她偷袭,郁繁顿时倒吸一口凉气。“瑶瑶,”男人似笑非笑,“说我是大灰狼,那你知不知道,野兽是不能随便招惹的。” 话一出口,瑶姬就知道要糟。果然郁繁将她一把抱起,还插在嫩穴里的巨物也并未拔出,而是借着走动的力道进进出出着,不仅入得深,还每一下都撞击在宫口,撞得那张小嘴越发松软,竟似要张开把男人的鸡巴吃进去。 但这还不是最刺激的,他抱着瑶姬走向的地方,俨然是那三扇落地玻璃窗! “郁繁,不要……啊不要……”瑶姬一下子着了慌,娇躯激烈扭动着,骤然绞紧的肉洞差点没把男人榨出汁来。 分卷阅读501 他抬手便在那滚圆的小屁股上啪啪打了两下:“小骚货,想吃精液了?现在还不到时候。” 说着便将美人儿抵上落地窗,坚硬冰冷的玻璃立时刺激得瑶姬狠狠一哆嗦,不仅是白皙的美背,那翘耸雪臀也在这个姿势下贴了上去,胴体一览无遗,骤然暴露在了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 576080) ===================================================== 窗户py【羞(*/ω\*)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星光璀璨31(H) 此时此刻,一块单向透视玻璃,俨然将屋里屋外分成了两个世界。 屋外那黑压压的人群尚未散去,记者们焦躁地守在外面,有的踮着脚试图窥看屋内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情形,有的端着摄像机四处拍摄,还有的甚至将眼睛贴在玻璃上,明知道看见的只有自己的影子,可还是不死心。 而屋内,仅仅只是玻璃的另一边谁也想不到,身处舆论漩涡的当事人正赤裸着健躯,将一丝不挂的美人儿按在玻璃上狠狠窗弄。 这场肆无忌惮的欢爱显然已持续了多时,原本盘在男人腰间的玉腿无力地垂了下来,若不是小屁股被大手托亻主恐旧瑶姬早已滑倒在地。 因着激烈撞击而上下抛落的奶儿上全是淫靡刺眼的吻痕,两颗嫣红奶尖硬硬挺立着,上头还残留着晶亮水渍。 而她大张的腿间,布满青筋的赤黑肉棒足有儿臂粗长,将那红肿小口捅出鸡蛋大小的肉洞来,在决速的抽届中时隐时现,友出时露着一大截柱体,都能看到巨物上满是黏腻淫水和靡白的汁液,无疑是射满了小子宫后又被捣弄出来的精液。 情欲特有的靡靡甜香充斥着客厅,一始瑶姬哭求娇吟着,到后来只能在响亮的噗叽声里轻声喘息,也顾不得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在几十双眼睛底下被窗,只是紧紧攀着男人的肩背,在又一次到来的高潮里"啊"的一声尖叫。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她被死死地按在玻璃上,娇躯剧烈扭动,依旧挣脱不开子弹般射进身体里的热烫精浆。 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哀叫着几乎要晕厥过去,就在这时,一直强忍着饱胀终于喷薄而出,郁繁还在趁着美人儿的高潮小幅抽插着,不妨一大股热尿兜头浇下,尽数淋在两颗卵蛋上,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让亻也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小东西,竟然尿了...“."眼看着瑶姬已是要哭了,他忙吻住她的小嘴抚慰厮磨,"乖,不是什么大事,宝贝儿别哭,奈何瑶姬脸皮薄,哄了好一会儿才哄住,亻也也不将小人儿松开,而是抱着她就靠在玻璃上,鼻端嗅闻着那股激情过后愈发甜美的馨香,"瑶瑶,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除了那天在消防楼梯,后也们每一次亻故爱,郁繁都是有戴套的。小穴里含着刚灌进去的新鲜精液,瑶姬原本还恨男人的孟浪,此时心头一软,忍不住轻轻"嗯"了一声。 郁繁的黑瞳立时亮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阳具原本拔了出去,此时又一个挺身详讲了濡湿的小嫩洞里。那肉缝儿一吸一夹,大鸡巴便又生龙活虎起来,这冫欠亻也愈发妄为,竟将瑶姬双腿交叠折在胸前讠乜也全身悬空,只是小屁股被大手托着,被夹在玻璃和健躯之间狠狠的干。 一番欢爱,到了终于止歇的时候,已经快要黄昏了。外面守着的记者倒是少了一些,留下的依旧不少。郁繁打理好衣着,在床上昏昏沉沉的小女人颊边吻了吻:"你再睡会儿,我出去办点事。 可外面围的都是记者啊.“.瑶姬想问,偏生睡意深沉,只是略略一想,便阖上了眼睛。 她不知郁繁径直下了楼,气定神闲地站在门前,将大门轻轻一拉下一瞬,人声、拍照声、闪光灯那刺眼的光亮潮水般汹涌而至。 “郁繁!” “郁繁出来了!” “郁先生,请问你跟陈大导是什么关系?” “郁先生,现在外面都说你是陈导的私生子,不知道郁先生怎么看。” “郁先生,你母亲是不是女演员……” “诸位。”男人终于出声,打断了记者们乱七八糟的提问。 他的声音并不高,可不知为什么,刚才还乱哄哄的现场霎时间安静下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威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只见他身姿笔挺,语声平静:“关于我和陈浩森先生的关系,他确实是我的父亲。” “哗……” 人群瞬间哗然,“但是,”他继续不疾不徐地说,“我不是私生子,陈浩森先生和我的母亲于二十五年前登记结婚,后来因故和平分手,协议离婚。” 这一番话说出来,虽然人群再次安静,可每个记者眼里都是惊诧和激动,大新闻!这真的是大新闻! 郁繁丝毫也不理会这帮记者都在想什么,闹了这么久,事情也该到了收尾的时候。 “所以,这段时间,凡是污蔑过我,对我的名誉造成过损害的机构和个人,我的律师都会给诸位寄送律师函。那么,周末愉快。” 说罢,他轻轻招了招手,众人这才注意到,不远处一辆玛莎拉蒂无声地滑过来,副驾驶席上坐着一个助理模样的青年,恭敬地打开后车门,请郁繁坐了进去。 “这……” 有眼尖的人认出那辆玛莎拉蒂的牌照,似乎是某财经账号曾经透露过的,荧光科技老板的座驾。 一个惊人的揣测在不少人心里冒了出来,他们互相对视着,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惊惶。如果真的是那样,那郁繁说要寄律师函,可就不仅仅是一句空口白话了。 “郁先生!”有胆大的记者上前一步,“您,莫非您是……”只是对上男人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记者赶紧把话吞下去,慌忙找了个问题打圆场,“您现在是要去星光?” “不,”郁繁笑了笑,“是去菜场买菜,回来给我未婚妻做饭。” 576080) 分卷阅读502 ===================================================== 没卡肉,快夸我╭(╯^╰)╮ 星光璀璨32 这个四月,微博上的吃瓜群众无疑经历了一场吃瓜吃到撑的狂欢。 当红小生郁繁被爆出和名导陈浩森是父子,不管是媒体还是网友都以为郁繁会含糊其辞,没想到亻也竟然坦然地承认了。 只是郁繁并非传言中的私生子,原来陈氵告森竟然纟吉过婚!星光召开新闻发布会,提供了郁母这一方的离婚证。 私生子流言不攻自破,接下来,直沉默的陈浩森终于发声,表示自己当年并不知道前妻已经有孕在身,现在既然真相大白,他希望儿子能够认祖归宗。 以陈氵告森的江湖地位,这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但出乎所有人意料,郁繁干脆地拒绝了。他甚至不是自己出面,而是讠上助理接受采访,隔空把陈浩森这个便宜父亲给挡了回去。 采访页一出,有人大呼解气,有人则指责郁繁不孝。不过大部分人都不觉得郁繁有错,以前不管妻儿,现在一句自己亻十么都不清楚,就自把过错撇的一干二净?陈氵告森既然没有尽到过养育的责任,郁繁也大可以不认他。 郁繁的粉丝们更是同仇敌「气,表示抱走我家小繁,陈大导,不约,我们不约。粉丝们对陈氵告森不感冒,最着紧的而是记者遮遮掩掩,透露出的郁繁有未婚妻的消息。 要知道郁繁说到做到,凡是写过私生子通稿,更有甚者污蔑过郁母的媒体都被寄了律师函,道歉的不再追究,硬着不肯服软的,一律告上了法庭。 这下子那帮记者瞬间老实了,虽然未婚妻是郁繁亲口说的,可后来星光那边缄口不言,他们又采访不到当事人,自然不敢乱写。 好在没过多久,当事人自己揭了盖子。郁繁的未婚妻不是别人,竟然是圈里有名的金牌经纪人顾瑶! 先不论这个消息又掀起了多少惊氵寿骇浪,瑶姬得知此事的时候也是懵的。她还不知道郁繁在记者面前放过话,张小脸上都是惊:"你不是在骗我吧。 男人啼笑皆非,忍不住揉了揉她颊上的软肉:"我看起来就这么不可信? 小女人不屑地撇嘴:当然,你本来前科就多。"玩笑归玩笑,她倒不怕郁繁在这种事上哄她,所以.“.他是怎么让老太太松口的。 在瑶姬眼里比石头还固执的顾老太太其实并没有那么难攻克,首先,老太太的出发点毕竟还是为了孙女好,不愿意瑶姬和郁繁在一起,也是怀疑郁繁的人品罢了。 而大灰狼别的不说,哄人是一把好手,在顾成民的助攻下,很快就让老太太放下芥蒂,把他当成了纯良上进的好青年一枚。而有了这等出,又一想孙女到底是喜欢这后生,虽然还是有点遗憾,老太太终究是松口了。 过了这最难的一关,至于准岳父有意无意的为难,郁繁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从始至终保持恭敬谦逊。又承诺会退出娱乐圈,顾成民自然对他满意不已。 只是瑶姬听了这话,却大吃一"惊你要引退?不行 她斩钉截铁"我不同意。'“为什么?" 郁繁只是笑着,看她气鼓鼓地 道:"你天赋这么好,现在人气又旺,要是引退,那就.“.太可惜了。"说到最后,她却有些底气不足。 当初郁繁早已说过,进娱乐圈一是为了追求她,二是为了替母亲了却遗憾。如今他们俩在双方父母的默许下,已经冠上了未婚夫妻的名头,而郁母的遗憾也已经得偿。她身为一个旁观人觉得现在引退可惜,可对郁繁来说,却是再无遗憾。 "好吧,"小女人有些、且丧地垂下头,'引退就引退. "乖,"男人摸摸她柔软的发顶,知道她是不希望自己的天赋被浪费,"想看我演戏,以后我演给你一个人看。 “哼,花言巧语。” 嘴里这么说着,唇角却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被哄得高高兴兴的小女人主动提出要揽下这桩麻烦:“我是你的经纪人,这事就交给我处理,反正我也要去公司,有些事……也该有个了结了。” 此时已进入了五月,吃瓜群众们还在津津乐道于郁繁和顾瑶这对横空出世的cp,又一枚深水鱼雷劈头盖脸朝他们投来——人气正旺,已经连续霸占热搜榜一周,新电影上映后广受好评的当红小生郁繁,宣布自己会息影退圈。 这一下子,还在哀叹自家爱豆有了女友的粉丝们顿时惊慌失措,一片哀嚎。谁都没想到,也不能理解,大好的形势之下,郁繁为什么要引退? 他并非空有外表毫无演技的花瓶,背靠星光这样实力雄厚的经纪公司,出道才一年多就有两部极为亮眼的作品。圈子里对他的风评都很好,由于在“私生子门”里的回应,路人缘也是爆棚。 若是运作得当,不,只要他不作妖,日后的成就咫尺可期。 可眼下他就是作妖了,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绯闻,竟然是直接引退!炒作也没有这么个炒法吧。 所以瑶姬才一出公司大门,立刻被闻讯赶来的记者围得水泄不通。 “顾小姐,郁繁要引退,这件事是真的吗?” “你身为他的经纪人,知不知道他的决定?” “引退的原因能不能向我们透露一下顾小姐。” “是真的。” “我知道。” “至于原因……”言简意赅地回答了前两个问题,瑶姬顿了顿。记者们敏锐地意识到说不定会有大新闻,一个个都屏息凝神,只见这个在人前贯来温和却疏离的金牌经纪人竟露出一个俏皮的笑来—— “因为我们要结婚啦,他决定为我退出娱乐圈,洗手做羹汤。” 记者:“……” 这什么鬼原因,我们是来挖新闻不是来吃狗粮的! 与此同时,同步直播的画面被上传到了微博,几秒钟内就传遍了大江南北。 宋子承坐在办公桌后,看着电脑屏幕里闪动的画面,女孩儿平静的声音似乎还回荡在耳边—— “星光也是我的心血,所以之前的事不会影响公司 分卷阅读503 ,但是宋子承,以后,也仅此而已。” 我们是同事,是合作伙伴,是青梅竹马,但也仅此而已,再不是无话不谈的至交。 “是我错了。”他低声说,想的太多,想要的也太多,所以最终失去了更多。 “那句话,算求婚吗?” 回到家后,一开门,迎接瑶姬的就是男人结实温暖的拥抱,他把脑袋靠在她侧颈,轻轻嗅闻着她发间的馨香。心脏还在剧烈跳动,他从不知道自己的心竟能跳得这样快,砰砰,砰砰,砰砰…… 那声响越来越大,他霍然抬头,凝视着瑶姬艳若桃李的小脸:“瑶瑶……”原来她,也是一样。 “你说呢?”她一如往常,口是心非地回答。 但听到她急促的心跳,他已全然明了,亲吻落下来,呼吸相闻,鼻息交缠。 “我说算。” 所以从此以后,我便为你洗手做羹汤,一生一世。 576080) ===================================================== 娱乐圈完结啦~\(≧▽≦)/~ 爱小虎牙的朋友们举起泥萌的双手,给小虎牙打最后一次电话吧(>ω* ) 破阵子1 黑云压城,那几欲倾倒而下的晦暗天色仿佛触手便能够到,云层中狂风飒飒,卷集着雨水瓢泼而下。 只见夜色中,千万道水箭从空中投射而来,如晦风雨中一座破旧道观,原本就歪歪倒倒朽烂了大半,此时但听得房梁之上砰砰闷响,似乎下一刻这间大殿便要轰然倒塌。 “爹,”女童依偎在一个中年汉子的怀里,”我怕…” “国国乖,不怕不怕,”那汉子倒是个慈父,轻拍着女儿的肩背低声抚慰,叉令女儿不去看窗缝间闪烁的电蛇,“有爹看着呢,国国快睡吧。” 已是夜深时分了,这道观中因着大雨之故,足挤了有三方人马。 汉子原是携女投亲的,因路上不太平,央了北上的商队—道同行。这—行几十人分作三处,各自围在火堆前取暖,已是不少人因着疲惫之故濛濛睡去,只是商队的几个护卫目光警惕,时不时看看屋外,真正的视线却都是投向大殿角落。 “头儿,你说那帮人是做什么的?”内中有个年轻护卫小声发问,他因是今次头回护送商队出门,此时虽有些忐忑,倒是好奇兴奋居多。头领瞥了他一眼:“管恁多做甚。 五六个汉子聚在—处,除了其中一人,余下各个膀大腰圆、神色凶恶,腰间俱都鼓鼓,显是携刀带剑——总不是良善之人。 这头领在外行走多年,见过的人形形色色,早已摸出—条道理来,那便是不要多管闲事。那几人是江洋大盗也好,高门豪奴也罢,只要井水不犯河水,过了今晚,第二天大家只各走各路便是。 所可虑者,是怕这些人见财起意,所以他一面瞪了手下一眼,一面不动声色观察那几人。 只见他们围坐在火堆旁,也不知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空气中只听得枯枝被火焰炙烤时发出的毕剥声响,大殿内一尊元始天尊像斑驳破旧,在那升腾而起的热浪中,竟似扭曲摇晃起来。 忽然,一个汉子站起身,只听他腰间叮当两声,无疑是刀剑相撞。拥着女童的汉子正靠墙打瞌睡,忽而被这一声 惊醒,他诧异地看过去,那汉子并没有朝商队走来,而是径直停在了神像前。 “头儿!”年轻护卫—把抓住头领的胳膊。 那神像底下,正坐着大殿里的第三方人马,却是仅有一人。 一袭青衫,乌发垂肩,听到脚步声,其人微微抬起头来,昏黄的火光之下,—张精致小脸秀色夺人,是个年纪不足二九的少女。 “难道他们要对那位姑娘行不轨之举”青年人血气方刚,已是激愤起来。 “你住嘴!”头领恶狠狠地喝止住青年,“蠢货…”一个女子,孤身一人,敢在这破观里夜宿,究竟是谁欲行不轨,还未可知呢。 “姑娘,”那汉子显然也是如此想,客客气气地朝少女施了—礼,“我家主人请姑娘一叙。” “请转告你家主人,”少女轻启樱唇,一把莺啭似的好嗓子听得观中诸人都是 心神—荡,“萍水相逢之人,并无可叙之处。” 这无疑便是拒绝了,虽然被头领喝住,那年轻护卫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一时之间,方才还熟睡之人俱被惊醒,所有人都屏息凝神,看着一坐一立的二人。 出乎众人意料,汉子并未发难,只见他后退一步,侧身让开。 火堆旁,一人端然趺坐。他被其他几个汉子团团围住,正是奴仆拱卫主家之势。因那汉子一让,众人这才注意到他,只见他面目隐在阴影中,只能从声音判断是个年轻男人。 “当日在凌霄山,某曾与姑娘有过一晤。” 凌霄山? 年轻护卫此时已不敢说话了,而是在心里思量,这名儿怎如此耳熟。 凌霄山 他的头领却是如遭雷击,此山既非要冲,叉非龙穴,二十余年前,却是天下声名最盛之地。盖因山间有一宫观,号凌霄派,为道门圣地! 他的牙齿不由格格作响起来,二十年后的今日,凌霄派早已覆灭,曾经统治天下上万年,赫赫扬扬、声势煊然的道门一朝从云端跌落尘埃,经过无数轮的血洗后,诸多弟子修士零落成泥,要么隐姓埋名,要么缉捕下狱。 可即便如此,修士,依旧不是凡夫俗子能够对抗的。随同修士而来的,更是残酷的猎杀。眼前这少女一望便知非凡人,莫非… * 脑海中念头纷纷杂杂,实则不过是瞬息之事,只见那年轻男人话音方落,少女笑了笑:“今日本以能在此安睡,没想到竟有这等麻烦。” 她施施然起身,腰间悬着的一枚青玉環叮当作响。此时此刻,便是再愚笨之人也知她不普通,本已凝滞的空气又冷了几分,中年汉子搂着女儿,一颗心几要破腔而出。 “爹……”女童不由自主地瑟瑟发抖,她不过垂髫孩童,在这无形的气机交锋下,终是再扛不住压迫,放声大哭。 砰的一声巨响,道观大门突然被人一脚踢开。 狂风骤雨中, 分卷阅读504 孩童尖利的泣声犹如鬼哭,此时却无人有暇制止她,只见两列衣甲整肃的兵士站在门外,不疾不徐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当先一把油纸伞,轻飘飘的伞面在那风中穿行,却是稳如泰山,丝毫不动。伞下半截麻衣,一双僧鞋。待到门前,执伞之人收了伞,方露出一张面容来,竟是满室生辉。 他手无寸铁,神色平和,视线看向神像旁的少女—— “诸位檀越叨扰了,贫僧东都通明院行思,特来缉捕道门逆贼。” 576080) ===================================================== 新故事~\(≧▽≦)/~ 女主男主男配都粗现了,泥萌猜猜谁是男主谁是男配【doge脸 破阵子2 “诸位檀越叨扰了,贫僧东都通明院行思,特来缉捕道门逆贼。” 此时僧人话音方落,便见那少女素手一翻,掌中剑丸如银瓶乍迸,千万道剑光朝僧人倾斜而出,竟是暴起发难! 这少女自然便是瑶姬,她自转世投胎于此方大干世界便突遭大难,一路隐姓埋名流亡至今,已有二十年。于今面 对这等缉捕之事早已司空见惯,是以她虽然被入围困,心中并无一丝隍恐,电光石火间,已是筹谋计定。 待剑光匹练般挥出,她看也不看,也不顾方才那相邀的青年面露欲言叉止之色,足下一点,身子便拔地而起,冲破梁垣,便要凌空而上。 “檀越且慢。” 僧人踏前一步,却为剑光所阻,不得不将袖—卷,护住殿中早已惊慌乱叫起来的众人,—张麻衣大袖在身前挥动,似铜墙铁壁一般,但听得砰砰砰一连数百声金戈震荡,原本就摇摇欲坠的道观在这短短一回合交手间早已支撑不得,轰隆一声倒塌,震起烟尘无数。 烟尘之中,瑶姬已冯虚御空,飞身离去。她早料定那和尚必会护着殿中众人,因而出手毫不迟疑,若无瞬间的迟滞,今次便不能逃脱了。 想这二十来年,她逃过的缉拿大大小小何止百次,有些儿是一时不慎倒霉撞上的.大多数贼秃则如今日这行思一般,专为她而来。 因而她不仅行事小心,等闲不敢表露出修士身份,更是名姓也不敢通报。 盖因她这—世的身份实在棘手,若是生在二十年前,说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子也不为过,偏生二十年后,则是人人除 之后快。 思及此,她不由想到方才道观中那人,既言在凌霄山有一晤,莫非有道门与些渊源?可她观那人衣着不凡,又是 携奴唤婢,如今道门中人零落成泥,若有渊源,何来此做派。 她心内不过几个念头,御空而行,倏忽已过百里,正要—鼓作气,待越过前方高山后遁入林中隐匿身形,忽觉心头一凛。 她想也不想,紫府中飞剑擎出,回身便是一斩! “好贼秃,竟追上了我!” “阿弥陀佛,檀越何必犯此口戒。”行思轻描炎写,那飞剑利可斩山劈石,竟被他两指一拈,轻轻架住。 瑶姬却不与他缠斗,趁此机会舍剑便走,只是身后—股大力传来,行思的麻衣大袖内不知有何乾坤,她身子沉重,在那强大的拖力下直直往下坠去。 糟糕,她自家知自家事,虽然她转世而来时原身已是元婴修士,可二十年前那一战,凌霄派遭破门之祸,派中弟子死伤殆尽,虽有一些人逃出来,也都元气大损,甚至一身修为尽失。这原身水瑶更是从元婴跌落金丹,后叉几番奔逃,力竭之下终致金丹破碎,魂飞魄散乏际,瑶姬也得以投胎于此。 如今经过二十年温养,金丹虽已堪修复,可等闲不是这和尚的对手。 原本佛门遁法不及道门,是以她一招之后便急着脱身,本以能如前一般逃出生天,却不想竟被行思追上,再无求生之机。 心中愤恨之下,她一口血箭喷出,内中隐有金石之音,直扑行思面门。与此同时,身上却是刺骨剧痛,重重跌落在尘泥中,几根降魔杵兜头打来,她不觉喉头—甜,险些叉呕出一口鲜血。 “尊者,”那十几个赶来的兵士将她团团围住,手上使力,生怕瑶姬叉逃了,“可要拿锁链穿了这逆贼的琵琶骨。” 此时行思也已飘然落地,指间拈着两根银针,将手一捏,碎作齑粉。兵士口中的锁链并非凡间所用之物,其上刻有经文,将其穿入犯人琵琶骨后,便可束其修为,致其再不可逃脱。 因而他看了瑶姬一眼,见这少女一身青衫上尽是尘土,鬓发散乱,脸儿雪白,唇边隐有血痕,只是容色竟愈发夺人眼目。 他淡淡将视线移开,口宣佛号:“出家人慈悲为怀,更不可肆意折辱于人。” * 随即徐步上前来,将压在瑶姬身上的几根降魔杵挥开,一只修长大手在眉间轻轻拂过,瑶姬只觉四肢百骸如有热流涌过,再要挣扎时,却是一丝一毫修为也无。 她不由气极,心内把这贼秃骂了百八十遍,说什么出家人慈悲为怀,还不是遍身杀孽,手染鲜血。 只是佛门修士原本就不同凡间那些普通和尚,又因百年前那一场道佛之争,道门在遭遇倾覆之祸后,又在天子的一纸“灭道令”下被朝廷和佛修赶尽杀绝。但有佛修遇着道修,休说慈悲,便是将其折磨致死,也无一人多说一字。 她如今被冠着逆贼之名,一旦被捕,也是当场就能处死的,可行思只将她修为封住,方对兵士道:“事已成,即日便返回东都。” 瑶姬听得东都二字,唇边绽出一抹冷笑:“可是要将我拿至诛魔台上处死?大师真是好算计。”“大师”一词,端的是讥诮非常。 行思并不答她的话,而是吩咐兵士取出疗伤丹药,又拿水囊来,一只手撷住她下颌,将丹药喂她服下。瑶姬本不想吃,可她死撑着咬牙不松口,行思只微一使力,便将两瓣樱唇启开,喂了清水和药下去。 服完药后,又拿巾子与瑶姬擦脸,瑶姬冷声讥嘲:“出家之人,且与我这女子动手动脚,好不羞耻!” 侍立一旁的兵士听着大怒:“放肆!尊者岂是你能攀咬的!” 行思也不恼怒,他原生得俊美非常,不似个僧人,反倒如贵介公子,闻言淡淡一笑:“众生于佛祖眼中俱是一般,既能为男子裹伤,何妨喂女子服药,若檀越不愿,贫 分卷阅读505 僧再不如此便是。” 瑶姬本不是尖刻之人,听了这番话,又不好再出言讥讽,只得在心里暗骂这和尚虚伪。 这虚伪的和尚却是真的不像其他佛修一般,一旦抓着个道修,便百般折辱,反倒是好生照管她。瑶姬摸不透和尚心中所想,眼看着他们乘船逆流北上,一旦进入东都,她可就真的身陷囹圄了,将牙咬一咬,决定孤注一掷。 这天行思正在船舱中打坐,忽听舱外脚步声惶急,负责看管瑶姬的兵士推门而入,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不好了尊者,那逆贼忽发急症,已是气息微弱了!” 576080) ===================================================== 继混蛋、禽兽、变态、流氓之后,男主终于有了新外号,贼秃【住嘴 破阵子3 行思—行押人北上的船并不很大,其时天下初定,流亡在外的道门弟子依旧很多,朝廷便—纸禁绝了飞行类法器,他们此行返回东都,最快的方法只能是乘船走水路,即便如此,因着路途遥远,依旧需要半个月。 起初几天,瑶姬表现得十分正常。她住在行思给她安排的那间最宽敞的舱房里,像是已经放弃反抗了,只是偶尔旁敲侧击,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会被送回东都处死。 负责看管她的兵士自然不会回答,她便时而焦躁,时而叉闹着要见行思。 这番作为也让几个兵士越加信服——这逆贼虽然奸猾,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 是以这天她突然昏倒,兵士固然惊慌,也没有想到她会做什么手脚。行思得知此事后匆匆赶来,她已被人安置在了床上。 因着心绪不佳,她面色原本就不怎么好,此时更是惨白一片,豆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渗出来,贝齿死死咬着嘴唇,用力之大,甚至现出了两排血痕。 行思骈起二指,将手拂向她眉心紫府。 “尊者…如何?”兵士中的头领小心翼翼侍立在他身侧,只见向来神色平和的尊者却是面上一沉,眉峰也蹙了起来。 “不是急症,”行思徐徐地说,视线落在床上那娇小的~团上,像是有些怀疑,又有些不可置信,“她的金丹破碎了。” “什么!”不止是头领,在场其他几人也都神色大变,他们虽然只有粗浅的修为,却也明白金丹破碎对一个修士来说意味着什么,修为尽失已是不算严重了,更有甚者还会魂飞魄散。 “如果放任不管,那她岂不是…”头领和其他兵士不同,知道一些 此行内情,“尊者,”他压低声音,“一旦这逆贼死了,若是院主怪罪下来…” 院主… 躺在床上的瑶姬原本已因这极端痛苦几欲昏厥,听到行思进来的脚步声,她用尽全力才让自己稍稍清醒一点。 不能昏,更不能死!她尝过金丹破碎的滋味,刚刚投胎而来时,那骤然侵袭的剧痛让她恨不得立时就重新死掉,可她还是活了下来,在这个丝毫也得不到喘息的世界里,拼尽了全力,终究得以存活。 她对生死之事看得很淡,以前是,现在也是,但在一次叉一次的轮回,一遍叉—遍的洗涤后,她可以死,绝不会是因为畏惧和退缩。 所以她重新震碎了自己的金丹,因为这是她的机会,也是她以生命为注的赌局。 赌的是行思大费周章抓到她,叉要押她回东都,至少不会让她就这么死在路上,甚或是,她对他们,有着更大的作用… 此时听到那头领口中的“院主”二字,瑶姬只觉心头一紧,透入骨髓的寒 意浸润上来,她手脚发凉,院主,难道他们口中的院主,所有道门修士提起来都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的那人。 行思不知她心中所想,垂下眼帘,静静沉吟了片刻,他方道:“也罢,调转方向,暂且不回东都…去天水源。” 成了。 瑶姬知道自己赌对了,行思要保全她的性命,目前看来,唯一的法子就是修复她破碎的金丹。 偏偏佛修与道修不同,并没有筑基结丹这—说,而自从二十年前道门彻底覆灭后,天下间道修唯—还能光明正大 生活的地方,只有天水源。 “下官明白了。”那头领拱手揖礼,一挥手,示意手下都跟着离开。 待舱中只剩下行思和瑶姬后,他这才把目光重新投向床上的少女。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檀越是因,或早或晚,终也有未来之果。贫僧言尽于此,望檀越好自为之。” 此后几天,船上叉恢复了平静。天水源和东都在截然不同的方向,其时已是暮秋,沿途两岸草木枯黄,越往南,虽然气候湿润,秋景却越发萧瑟。 究其原因,乃是南方向来富庶,百年前那一场大战爆发后,富庶之地,也是遭破坏最严重的。 昔日灵气繁盛之所早已寸草不生,无数洞天福地被焚烧捣毁,哪怕是在船舱里,都能看到悬崖峭壁上那些毁坏的宫观。 道门煊赫之时,天下五州六湖,百国千府,处处皆是道观,虽则能够修行之人永远都是凤毛麟角.但这依旧不能 阻挡民众对道门的向往和敬畏。 正是因其敬畏,他们甘愿奉献贡品,甘愿送出自家子弟给高高在上的修驱策,也正是因这份敬畏,修士们从—开始只是纳贡收税,到最后甚至征发民夫为自己修造宫室,逼勒那些无家无派、修为低微的散修去寻找天材地宝为己所用… * 他们傲慢又贪婪,肆意又冷酷,数万年的绝对统治让所有身处高位之人都忘了什么是月满则亏,更忘了哪怕是最忠诚的狗,在被欺负得狠了的时候,也会反咬主人一口。 要让瑶姬来看,她并不同情昔日那些作威作福的统治者,被不堪压迫的散修和百姓联合起来推翻,是矛盾积累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只是在道门倾覆之后,新建立的国家依旧不肯放过流离失所的道修们,甚至用一纸“灭道令”赶尽杀绝,也委实太过分了。 她自认自己,包括原身,从未做过任何榨取民脂民膏之事,可原身家破人亡,她转世至此便一路奔逃,休说生活富足,却是连一处落脚之地都没有。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并非当今天子,而是行思和兵士话中提到的那位院主,被道修们蔑称为妖僧的神秀。 神秀此人,神秘非常,正是他在当年的大战中聚齐起了诸多佛门弟子,又扶持天子收拢散修乱民,一力将道门倾覆。其后 分卷阅读506 他又劝说天子颁布“灭道令”,他手下通明院中数万僧众,各个杀孽缠身,俨然修罗。 如此一个人,瑶姬的身上有什么值得他图谋? 那天听到行思和兵士的对话后,瑶姬思索至今,始终不得其解。她的金丹虽然还未修复,但在行思以修为温养下,已然能如常行动,正因如此,她更加笃定了自己的重要性。若说她的身份,确实有些象征意义,可在凌霄派连山门都被毁了的现在,这点象征意义在佛门之主看来,也是微不足道。 想不明白,瑶姬干脆就问,她意识到行思不管是伪装也好,还是真的慈悲为怀也罢,至少现在不仅不会伤害她,还对她颇为容忍。 “喂,和尚,你就这么怕我死了?” 此时行思正在例行以修为温养她的金丹,两根修长手指轻轻覆在少女眉心,那个正命悬一线的人却懒洋洋倚在迎枕上,大眼儿骨碌碌一转,就停在了行思脸上。 见行思不答,她索性坐起来一点,连脸都凑到了男人眼前:“我对你们很重要?我是想不出来有什么值得你们图谋的,莫非……”她停了停,忽而恶意一笑,“你们那位院主有什么特殊癖好?” 576080)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破阵子4 行思松开手,一个周天将完,他徐徐压下心脉中泛涌而起的力量,俊容上神色平和依旧:“檀越心中有惑,却非贫僧可解,无论如何,以言语辱人,进而辱及自己,总是不好。”他站起来,“今日温养已毕,檀越好生歇息。 只是将要走,袍角却被人轻轻勾住了。 “谁准你走的”少女依旧倚在那里,她像是浑若无骨似的,浑身都透着那样—股说不出的慵赖软和,裙裾底下伸出的一只小脚白皙似雪,正勾着行思的僧衣,“你不是慈悲为怀吗我现在不高兴,不高兴了就会死,想我不死,就得让我高兴。” 这无疑是在胡搅蛮缠,“檀越,”行思总算皱了皱眉,想将她拂开,视线落在那只精致赤足上,竟有些狼狈的匆匆移开,”贫僧不知该如何令檀越高兴。” 瑶姬托着腮想了想:“唔……那你陪我聊聊天啊。” “聊天” 这并不是个好主意,因为行思压根就不会聊天,他本是个寡言之人,常年居于通明院内修行,若非此次身负重任,也不会离开东都。 所以他想了想:“我与檀越念篇经文可好” 瑶姬忍不住想翻白眼:“我是道修,和你们这些和尚有不同戴天之仇你给我念经” 行思一正,平和的面容上闪过一丝无措来:“抱歉 ” “罢了罢了,”瑶姬原本是想趁机会从行思嘴里套点话出来,现在却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在欺负老实孩子,“和尚,我问你,你杀没杀过生” “并未。“ “喝酒呢” “也无” “吃肉” “从不“ 这下子连瑶姬都叹为观止了,佛修的戒律原本就不严,自“灭道令”后,佛门昌盛,其中子弟良莠不齐,那些不过是想争权夺利的,连对佛祖的虔诚都无,更不会遵守清规戒律了。如今竟有一个不喝酒不吃肉不杀生的真正和尚,瑶姬看行思的眼神都跟看怪胎一样:“不用问,女色你肯定也不近略,真是个呆子。” “贫僧既秉持向佛之心,何谓呆” 瑶姬冷笑一声:“世间俱已遍地污糟,纵你出淤泥不染叉如何他人看来不是遗世独立,是不合时宜!” 行思本是随口相询,不妨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顿时心头剧震,他忍不住追问道:“檀越 也看贫僧不合时宜” 见他有些焦急,瑶姬想了想,却是莞尔一笑:“我看你,傻得可爱。” 他二人原本靠得近,此时少女带着馨香的鼻息倾吐而出,像是一根羽毛拂过行思耳际,不知从哪里来的酥痒猛地窜将上来,他连耳根都红透了。 “檀,檀越,贫僧是出家人,不可言此妄语。”说罢他也再待不住,扯过袍子,竟落荒而逃。 ”噗哈哈哈哈,”瑶姬笑得前仰后合,再没想到和尚如此有趣,笑过之后,纤手轻抚着下颌,她眼中却现出几分狡然来,“想逃出去,这和尚倒可以利用 ” 只是之后几天,瑶姬却找不到机会。 行思大约也意识到了那天的失态,他是个谨守清规戒律的和尚,正如瑶姬所说,既然不近女色,那天已是逾矩了。因而他再来时,便不肯多说一句话,每每温养金丹已毕,不论瑶姬耍赖卖乖,都是脚下不停,转身就走。 眼看着行船离天水源越来越近,瑶姬也日渐焦躁,她可不想费了这大番功夫还要被带回东者B,也是上天垂-冷,这日暴雨顷盆,河上波涛汹涌,到的晚上,已是连船体都开始歪斜。 “事情不对。”行思站在船头,他今日一天都在掐算,却什么也没算出来,眼看叉一波巨浪打来,撞在船体外的禁制上碎成水沫,他心头忽然一紧,急忙往舱里走。 船舱里,瑶姬也心头不安,忽见行思脚下生风地闯进来,也不及说话,扯起她便走。 “怎么了”瑶姬下意识挣了挣,行思正欲答话,忽见舷窗外浪比山高,那巨浪中—道如龙身影腾跃而起,天地间遍闻戾啸,刺耳的声音几欲震破耳膜。瑶姬原本就重伤未愈,巨响中只觉喉头发甜,眼前一黑,便再不知外间之事。 * # 待她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山洞里。火堆毕毕剥剥的燃烧着,她身上盖着一领僧衣,动了动手脚,连骨头都在痛。 怎么回事? 瑶姬猜自己应该是被行思救了,河里那道巨影想来是只大妖,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也有了解释。可自佛门崛起以来,妖族同样也损失惨重,诸多大妖俱退隐山林,怎么会有大妖突然现世? 不管怎么样,想到自己总算离了那条船,难道她现在是逃脱了? 可惜老天显然不让她心想事成,正在瑶姬打算出山洞看看时,沙沙的脚步声传来,火光映照下,一个挺拔修长的影子投射在洞壁上,只见行思抱着一捆柴,却是赤裸着上身。 “檀越……”他没想到瑶姬醒了,手上一松,柴火掉在了地上 分卷阅读507 。那砰的一声惊醒了行思,他连忙弯腰捡拾,视线却不敢看眼前的少女。 瑶姬本是聪慧之人,顿觉异样,傻和尚怎么了?她一边想一边盯着行思猛瞧,山洞里原本昏暗,可行思没有鬓发遮掩,那一颗光溜溜的脑袋底下,两只耳朵红得似滴血。 “你救了我?”少女忽然发问。 傻和尚捡拾柴火的手一顿,垂头闷闷答了一声:“嗯。” “你是不是……”轻柔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走到行思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肩膀令他直起身,“占了我便宜?” “我,贫僧,贫僧没有。” 口里如此说着,可行思的脑子里全是巨浪袭来时,自己抱着她逃生的景象。他修为已臻至尊者境界,相当于道门中的元婴期,惊变来临时,可保他二人性命无虞。只是当时猝不及防,他们两人落入水中,行思来不及救船上其他人,只能顺水潜行,避开那发狂的大妖,远离浪涌之地后方才上岸。 待一上岸,他才觉得不对,原来瑶姬身上衣裙全都湿透了,青衫紧贴在她身上,愈显得那本就玲珑的娇躯凹凸有致。行思甚至看到了她胸前高耸玉峰上两颗翘起来的果儿,大概是冷水所激,受了凉便硬硬的立着,教行思只是一眼,脑中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连指尖都麻了。 他浑浑噩噩的,抱着瑶姬找到一处安全的山洞,整个人都有些迷瞪。怀中拥着温香软玉,其间更是免不了肌肤相贴,到后来行思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安顿好了瑶姬,把僧衣脱下来给她盖上,方才又出去寻柴火。 此时听到瑶姬发问,他顿时手足无措,而他这心思单纯的和尚如何是瑶姬的对手,只见少女将眼一眯,却是步步相逼:“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 连贫僧都不说了,这更加坐实了瑶姬的猜测,此时她一张小脸距离行思不过半寸,樱唇勾挑起来,笑容中既有了然,又有暧昧:“出家人不打诳语,傻和尚,”纤指轻轻下滑,落在了行思犹带湿意的胸前,“既然已经犯了戒,何不……做到底。” 576080) ===================================================== 昨天是贼秃,今天就是傻和尚,女人啊女人︿( ̄︶ ̄)︿ 破阵子5(高H) 一时之间,山洞里安静极了。火堆炙烤着洞壁散发出融融暖意,修士原本是寒暑不侵的,可行思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像是要如那些枯枝一般也被燎原而来的热意燃尽。 “你知不知道,”少女娇柔的声音也仿佛被烤化了,蜜糖一般的流淌着,叉甜,叉腻,“我很喜欢你呢,傻傻的 ”指尖顺着胸肌间那条中缝往下滑,落在乳晕上时打了个圈儿,忽的揪住朱果重重一拧—— 这般傻,偏叉这般心慈手软,好不容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我如何不利用一番,好顺利逃走。 神思分明清醒叉冷静,瑶姬面上的笑容却越发迷离,她仿佛已然动情,在这只有孤男寡女的野外山洞里,玉臂张开,娇躯柔柔贴上了男人精赤的胸膛。 行思因把僧衣给她盖了,此时身上不过—条衬裤,苎麻的布料极粗糙,摩擦时只闻得塞奉声响,却被那柔嫩小手按着在结实的臂瓣上揉搓,仿佛千万根羽毛拂过,酥痒直要传到人的骨子里。“檀越不可!” 行思连忙抓住她的手,那纤手一入大掌,倒也不挣开,反挑逗的在他掌心里写起了字,行思慌得忙又将其甩开,她就势—倒,重叉搂住傻和尚的腰:“不是不可吗为何又松了手。” 一双横波目春水涟涟,斜睨着行思挑起唇角,樱唇轻启,却是朝他呵出了一口如兰芬芳:“和尚,口是心非,算不算打诳语。” 可怜行思虽则佛心虔诚,却哪里见过这般惑人心魂如女妖般的女子,一颦一笑、一言—语,便只是横上人一眼,等闲人管教酥了半边身。 殊不知瑶姬也是豁出去了,为了活命,抛下羞窘骄傲勾引男人算得了什么。以行思之心性单纯,若真的破了色戒,必然心神不稳,才能给她可乘之机。她修为原本远在行思之下,此时悄悄施放出习得过一些的媚术来,行思也没有察觉,想是这和尚确实动了凡心。 思及此,她心里便有些隗疚,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道大不了真个任你采撷,左石两八都得了趣味,谁也不算亏。 这般想着,她动作起来便愈发勾人,纤指已落在了裤腰沿上欲往下探,两瓣嫣红菱唇却是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胸前脖颈游移着,间或装作不经意触到,立时就惹得傻和尚浑身—抖,硬邦邦的肌肉愈发僵硬了几分. 有好几次,她甚至还含住朱果吮了一口,虽只是—触便离,可行思胯间欲根已在这般撩拨下抬起头,她伸手往下探时,触到硬硬站立着的圆硕菇头,还被那热烫的大家伙给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正纠结着和尚这话儿怎这般大,行思却是神思迷蒙,脑中一片混沌。 他从小便在通明院中长大,_一心修行,少履红尘,因着生性纯良慈悲,叉无甚处世经验,虽有院中师长叮嘱他定要小心那些道修的鬼蜮伎俩,可他初见瑶姬时便将这女檀越打得身受重伤,心中不忍,其后十来天的相处,因两人愈发熟稔,便警惕愈淡。到的今晚,他不小心冒犯了女檀越,心下羞隗时被瑶姬觑到了空子,哪里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女檀越竟是对他使了媚术。 此时他只觉自己心志不坚,虽不明白女檀越为何要如此,但女色当前不能坐怀不乱,岂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那么虔诚 这一下方寸大乱,正在心乱如麻之际,他猛地闷哼一声,竟是孽根被瑶姬用小手抓住,掌心合拢握着大菇头揉搓了起来。 ”不可 檀越,不可!”喉中嗬嗬粗喘着,行思也顾不得瑶姬重伤未愈是不是会被自己伤到,抬手就要去推她。偏生她故意挺着胸脯迎上去,竟教行思两手按在了那绵软的乳儿上,和尚顿时像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拿开,便教她推着抵上洞壁,踮起脚尖来含住了薄唇。 “只会不可不可的,说话也这么呆,傻和尚 ”和尚显然是已经真傻了,被她含着唇厮磨缠绵,甚至还探舌进去舔了舔,“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交合” 那“交合”二字霎时间震得行思脑中嗡的一声,休说言语,连身体都僵了。他仿佛中 分卷阅读508 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瑶姬从他裤子里拿出那根不晓事的孽根来,粗长的一根儿臂大小,颜色比他那一身蜜色肌肉还要深,躺在两只白嫩小手里,黑白对比更是淫靡得刺眼。 * 瑶姬也不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拨开衣襟,露着两只奶儿便往他手中迎去。之前她昏迷时,这翘耸玉峰就已惹得和尚佛心大乱,此时一见雪似的乳肉露出来,顶上两颗樱果红红尖尖,可不是上岸时他猝不及防见到了那样儿? 一念及此,胯间阳具又涨大几分,只听少女噗嗤一笑:“好啊,原来你喜欢女人的奶儿。” “不,我不是……贫僧,贫僧……”可贫僧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瑶姬已牵着他的手揉搓起了饱满乳肉,一边任他玩弄,一边还教这傻和尚—— “用力,啊……嗯啊,揉她,抓着她揉……啊,奶尖好痒,啊哈……那里,那里也要捏一捏才好……”她音声原就婉转,此番刻意柔媚起来,激得个行思面红似血,口中不断低喘着,抓着奶子的大手越发用力。 另一边她也不闲着,小手套弄着粗硬肉棒,不仅是棒身,连耻毛丛中那两颗卵蛋也照顾着又是揉又是摸。有前世的经验在,和尚这初出茅庐的鸡巴如何招架得住,他心里又乱,不过一时半刻就在瑶姬手里射了出来。 如此瑶姬还不罢手,脱了上身衣衫,把行思推着按在她之前躺过的干草堆上。可怜和尚初识情欲,血气方刚,被她勾着引着,见她脱衣时肉棒就又硬了起来,张着腿任她施为,又是揉肉棒又是亲嘴儿,还捧着奶子给他吃:“尝尝她,和尚,你给瑶瑶解解痒啊~” 这般淫乱迷离,行思又闷哼着射了两次,方才被她哄着和她一道睡了过去。 此时天边已露出了鱼肚白,身边之人气息平稳后,瑶姬方才睁开了眼睛。 她根本就没有睡着过,小心翼翼地起身,挪开行思搭在自己腰间的胳膊,捡起扔在手边的衣衫穿上。 一旁的行思显是睡得极沉,好看的眉头微微蹙起,大概梦中,依旧在因为自己昨晚的放纵懊恼吧。 盯着他瞧了片刻,瑶姬忍不住叹了口气,对不住了,傻和尚。她不得不出此下策,心中也甚不安,好在佛修纵是破戒也不会受到惩罚,只是傻和尚自愿守戒,此番破了戒,只盼他不要有心结。 昨夜狂风暴雨,此时外间已是天晴,在日头将跃未跃已隐见天光之际,瑶姬轻手轻脚地朝洞外走去。 “檀越。” 忽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她猛地僵住了,不可置信地回头,方才还熟睡着的男人此时已坐起了身,他一半面容藏在阴影中,另一边却迎着洞外投射进来的微光,俊容上神色平和依旧,没来由的,瑶姬却打了个寒噤。 “天还未亮,檀越这是上哪里去?” 576080) ===================================================== 瑶妹:麻麻我怕QAQ 司机肉:女鹅别怕,一啪解千愁【住嘴 破阵子6(H) 平和依旧的面容,温文淡然的声音,却让瑶姬睛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我,”她试探着说,“我出去看看昨天的变故是不是平息了。” 虽说昨嘶亍思带着她离开了那大妖发狂的地方,但此处依旧距大河不远,焉知大妖会不会顺流而下。 这倒是个好借口,所以行思笑了笑,站起身:“原来如此,我与檀越一道出去看看。” 见倒以乎没有生疑,瑶姬不由松了口气,随即叉觉得有些奇怪。以这和尚的性子,此时难道不是会说“檀越重伤未愈,还是贫僧出去看看为好”这种话吗 她心想着行思是不是起了警惕之心,所以不放心她—个人待着才会如此回应,正思量着,余光瞥见男人赤条条的精壮身体,立时就是—僵。 昨晚在她的刻意勾引下,行思泄了元阳,衣裳也没有穿,此时见她看,和尚原本正捡起衣衫穿上,手上的动作就是一顿。 “咳。”瑶姬清了清嗓子,挪开视线。老实说,行思的反应比她想象的要好得多,虽带尴尬,倒也自若。和昨晚那个手足无措的呆子比起来,进步不是一点两点,奠非男人一旦开了荤,耻度就会直线上飚 这一番耽搁,天已经全亮了。踏出山洞,瑶姬方才看清这片落脚之地的全貌,原来这里是一个小山坳,大河往南后就分出了几条支流,此处是其中—条支流流经之地,因地势低,向东是河水潺潺,向西却是悬崖峭壁。不过这等山势,于修士眼中不过抬脚就能跨过的土包子,只是眼下瑶姬一劓参为全使不出来,过去的土丘,现在就变成了难碍。 自己这运气 也是太差了,她心下叹息,好不容易有了脱身之机行思却醒了,就算侥幸逃脱,也得想办法翻山越岭。但她心性坚忍,自然不会因为关隘就退缩了,既然行思没有质疑她,正好拿昨晚的事当引子 “和尚,”她忽的住了脚,“你站在那里,不要动。” “为何”行思并未感觉到危险闻言便面露狐疑。他一双眼睛生得极黑,眼中澄澈无垢,此时看向瑶姬时竟让她从那疑惑中看出几分无辜来。 她本打算故技重施,见状不动声色移开视线,暗自嘀咕,这傻和尚怎么回事,看得人心里发虚,竟不忍落起来。 再不忍,还是要跑,只见少女面上露出一个带着点狡黠的笑:“昨晚 累得很,出了一身汗,我想洗澡。” 那笑容并无暧昧,行思的脸却刷的一下红透了。累得很,因何而累自然是缠绵厮磨,给他揉鸡巴可就揉了好几个时辰。 说完她也不待行思回应,玉臂轻舒,便解了身上罗衫。 “檀越 ”行思嗫嚅着,却说不出话来,想是自己知道拦也拦不住,只见他两只耳朵红通通的,索性转过了身。 转身之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便听得愈发响了,瑶姬故意脱得极慢,环佩叮咚间,叉刻意弄出些衣料摩擦过雪肤的声音,绣着并蒂莲花的兜儿被她轻轻—掷,就顺风朝行思飘去。 和尚也不知是不是下意识,五指张开,便抓住了飘过来的那团布料,软滑的触感仿佛昨晚掌下抚 分卷阅读509 过的滚圆双乳,不,少女的奶儿,是远比这更软更嫩,更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 一时之间,他像是出了神,反应过来后,抓着还弥散着馨香气息的兜衣儿,真是丢也不是,拿也不是,只听少女噗嗤一笑,娇娇软软的声音如同上好的羽毛在他心头搔着:“呆子,还不快给我拿过来。” 他只好转身,拿袖子挡着眼,走到瑶姬面前:”檀越,此间风大,还是不要太过耽搁。” 瑶姬也不答他,慢条斯理地接过兜衣,见行思虽然面红耳赤,可那话音中竟察觉不出多少窘迫来,难道真是耻度上飚了那她索性下一剂猛药,当下微微一笑:”和尚,奠非 你怕我冷” 那一个“冷”字说完,男人鼻端间已盈满了和兜衣上同样甜美的芬芳,娇软温热的身躯贴上来,修行之人五感灵敏,行思不由倒退了两步:“檀越 不可!”——原来瑶姬不仅除了上衫,下裙也解了,此时竟是光溜溜的投入他怀里,全身上下再无一丝遮蔽与他相贴。 * “可是我冷~”如兰的气息倾吐在男人耳侧,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已经滑到他腰际,解起了他的腰带,“和尚,一起洗澡……好不好?”僧衣掉在地上,结实火热的胸膛和那柔软翘耸的奶子毫无阻碍地紧贴在一处,如雪肌肤交缠着蜜色健躯,刚与柔,黑与白,在这幕天席地的河边,奏起了淫靡香艳的歌谣。 “啊,啊哈……好烫,好硬……”虽是存心勾引,可瑶姬不得不承认,她的身子也起了反应。从未在外间袒露的私处此时正磨蹭碾揉着男人胯间,玉臂勾着行思的脖子,她仿佛一条夺人心魄的美女蛇,腰肢款摆,唇吐淫语。也不知那“好烫好热”,说的是行思的胸膛,还是他腿间硬胀起来的粗大肉棒。 “檀越,昨晚你我已铸成大错,不可一错再错了,”行思紧闭着双眼,既不能拥着她,也不能推开她,媚术影响之下,他连压抑话音中的低喘都难以做到,“檀越,苦海无涯,回头是岸……” “苦海?”他感觉到柔嫩的樱唇在胸前逡巡舔弄,“既云苦海,可昨晚……你又为何连登极乐。” “那是因为……”话未说完,便被突如其来的快意打断,这一瞬的刺激甚至比昨晚释放时还要来得猛烈,男人的身躯猛然绷紧,喉间一声低吼,却又被他压抑住变作野兽般的粗喘。 又湿又热的触感在那坚硬棒身上来回游移,柔嫩的腿根贴上他的鼠蹊部,甚至饱满光滑像是个小馒头的花户,和两颗硕大卵囊也来了个亲密接触。竟是瑶姬分开腿儿,夹住了男人的大鸡巴。 随即她便拱着小屁股前后套弄起来,龟棱因着这番动作时不时撞上穴口儿,虽未插进去,可肉棒和嫩屄相互碾磨挤压,湿哒哒的淫水越渗越多,甚至在她腿间插干出了噗叽噗叽的水声,其中销魂滋味,竟不让肏穴之美。 如此瑶姬一边套弄,一边推着行思往河里退。这处河滩尚浅,河水堪堪淹到行思腰际,但见那河面上水波漾漾,动得越来越急。“啊,嗯啊……好痒……舒服,好舒服啊……”伸手捧着行思的俊脸,不知不觉间,他两条坚实臂膀也缠上了瑶姬的纤腰,只是这会儿身子要到了关键时刻,她也顾不上其他,香舌和男人的大舌死死交缠,一声娇吟过后,在水中泄了出来。 “和尚……”片刻后,美人儿好不容易才从高潮的失神中缓过来,想起来自己是要勾引行思,怎么先把自个儿给交待了,“你过去,”她轻轻推了推行思,“躺到那块石头上。” “檀越……是要故技重施吗?”此时两人刚从缠吻中分开,男人的唇边甚至还残留着晶亮水渍,他低垂着眉眼,那一双极黑的瞳眸中,兴味一闪即逝。 但瑶姬并没有注意到,这话里的歧义让她顿时心生警惕,难道……和尚发现她的意图了?!只是未及反应,身子忽然被人一把抱起,大手牢牢掐住她的腰,将她俯面按在了石头上。 576080) ===================================================== 明天双更【顶锅盖跑 破阵子7(高H) 河滩边的大石因着水流日积月累的冲刷,坑坑洼洼的表面被打磨得光滑如镜,却叉坚硬湿冷。瑶姬赤裸的身子一贴上去,便被激得一哆嗦,只是很陕,身后便贴上了—具火热健躯,滚圆的小屁股被大手握住,那挚指腹显是带着修行时留下的薄茧,粗糙的肌肤摩挲她粉嫩白皙的臂肉,把两瓣臂儿掰开叉集拢,揉搓得红通通了方才抚摸着股缝用力—掰—— ”啊 ”她嘤咛着立时软了身子,雪白的小屁股翘得愈高,露出湿哒哒还正滴着淫水的穴儿给男人看。 “呵 ”低哑的笑声陌生叉异样甚至让瑶姬产生出—种身后之人并非行思的感觉,但声音还是那个声音,人也还是那个人,男人拨弄着已经绽出—条肉缝儿的嫩穴,“方才……檀越是泄了吗” 这会儿瑶姬就算是再傻,也觉得不对劲,一心守戒的呆和尚,被言语挑逗一下就慌不择路的行思,怎么会知道什么是泄身 男人却仿佛明了了她的想法,慢条斯理道:“昔日道门骄奢淫逸,黄赤之术甚为风行,更有一等乱性之辈,以阴阳交合、男女双修为修行之基,其中诱人心神、引人堕欲之术,贫僧于通明院收缴而来的道书中,也曾有过涉猎。”—边说着,他指尖依旧在那黏答答的小缝儿里打转,甚至还曲起长指挤进穴口里,虽只是插进去一点,那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依旧让少女娇喘着泄了力气,只能被压在大石上任人玩弄。 “原来,原来……啊,嗯啊……”她竭力让自己不落入下风,“和尚 也会看房中术。”口上半似调侃半似讥诮,心中却忍不住发沉,特意提到双修之道,难道这和尚看出她使了媚术 一思及此,她也顾不得行思的异状,试图出言蒙混过去:“好和尚,既然你看过,可知这方术之妙”说着便想起身,“昨晚不过寻常之乐,我还可以,用嘴 ”——看来眼下只能给男人吃了鸡巴,趁这和尚神魂颠倒之际,立时就跑! 只是身子稍稍一动,大手微—使力,顿时将她按了回去,那根在花径中作乱的手指像是玩够了,啵的一声拔将出来,”用嘴”男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弥散在空气中, 分卷阅读510 因着方才一番玩弄,分明该是倩热以火,可瑶姬只觉得手脚冰凉,竟叉打了个寒噤。“哪—张” 不对,不对,全都不对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对的是了,山洞里,他醒过来的时候。 下一刻,剧痛袭来,她连喊都没来得及喊一声,就被顶上来的火热肉棍一捅到底。 “檀越想用上面那张,”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一口气,“可贫僧,喜欢下面那张。” “啊,啊,啊哈,贼秃啊,你不得,不得好死”身子软成一滩春水,纤腰被两只大手把住,娇臀便也只能被迫高高撅起。此时那白嫩的肌肤上早已遍布红痕,多数是被男人用大手啪啪打的,还有一两个嫣红齿印,却是他在美人儿挣扎得最厉害时咬在上面,长指叉拧着肉核儿叉搓叉揉,蹂躏得美人儿哭吟着泄出大股阴精后方才安分下来。 只是虽然不再挣扎,瑶姬的口里却还是娇斥不已,因着算计行思心下隗疚,她已许久不曾骂行思是贼秃了,这会儿被强行侵犯,叉被禽弄得根本毫无反抗之力,她哪里还会口下留德,心中更是将身后的男人’恨到了十分。 可这叱骂毫无作用,更因她被干得娇喘吁吁,身子随着男人叉深叉陕的撞击不断摇晃,连吟哦嘤咛都支离破碎,骂声中更是杂着媚意涟涟的呻吟,听起来都更像是浪叫。 果不其然,男人笑了一下。插在花径里的肉棒被那张小嘴热情地含住吸吮,虽然心里百般不情愿,可身体是最诚实的,被干了这许久,少女的身子早动吮着肉棍儿往更深处吞。已熟悉了强硬叉凶狠的侵犯,甚至还主 “叫得这么凶,檀越 想要贫僧更用力一点”他—边说着,—边狠狠往宫口上撞了一下,这—记大力顶弄差点弄酥了美人儿的身子,娇躯颤抖着连连哆嗦,情不自禁抬高了小屁股往身后送。 * “喜欢被男人这么肏是不是?”大舌缠着精致的耳珠儿含吮,男人的声音越发沙哑,“既然要勾引我,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事。” “你混蛋!”瑶姬又羞又气,可偏偏方才是她自己管不住身子,越来越多的淫靡汁水从两人的交合处渗出来,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不绝,喷溅而出的蜜液滴淌在大石上,甚至洇出了一滩小小水洼。 “什么不吃肉不喝酒不近女色不杀生,都是说谎!” 枉她还真的相信了这贼秃是个严守清规戒律的好和尚,真要如此,怎么会强行奸淫她,还说出那些淫话,还一干……就是这么久。 “檀越不信?”男人不以为忤,大手前伸,摸到胸前抚上那两颗被冷落的奶儿,饱满又极富弹性的乳肉在他掌中被揉捏得不断变化形状,瑶姬上下两处都被玩弄,更是娇吟着连跪都跪不住了。 “你是我肏的第一个女人,”他慢条斯理地说,分明是一样的醇厚声音,却透着此前全然没有的兴味,“……很有趣,”他掰过少女的小脸,强迫她看着自己,“真的,很有趣……” “你成功了,”黑瞳幽深似海,他像是全然看透了瑶姬的所思所想,露出一个毫无温度,却又温柔和缓的笑来,“我决定不杀你,瑶瑶……” 话音未落,肉棒在一记深顶后毫无停歇,凶狠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巨兽重重顶开花心,撞进了少女娇嫩敏感的宫腔。积聚多时的灭顶快感终于喷发,骤然绞紧的甬道和疯狂吸吮的媚肉挤压着肉棒喷出大股大股精液。 思绪仿佛在云端,瑶姬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越加疑惑,但很快,她就在高潮和疲惫的双重夹击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576080) ===================================================== 今天双更~\(≧▽≦)/~ 破阵子8(H) 醒过来的时候,行思头痛欲裂。 身侧不知紧贴着什么叉软叉暖,他动了动身躯,下意识朝—旁摸了摸,触手滑腻软弹,形状是翘耸的滚圆,顶端还有一颗软中带硬的果儿,仿佛是,仿佛是女人的 刷的一下,他坐了起来,待看到入眼的情景时,仅存的几丝睡意也瞬间飞到了九霄云外。 只见干草堆上蜷缩着还未醒来的少女,身下垫着他的僧衣,一头乌发;麦乱地披散在肩背上,方才堪堪遮掩住了她裸露出来的两只奶儿。 是的,她是赤裸的,不仅一丝不挂,因为是侧身躺着,微微分开的腿缝间还能看到红红白白的痕迹,被蹂躏了不知多久的花穴狼藉不堪,唇肉分开着露出仅容—指通过的小肉洞,里头直到此时都还有吞咽不下去的白浊精水溢出来。 行思一下子傻了眼,他是心性单纯,可并不蠢,昨晚 他鬼迷心窍对女檀越做了那种事,不仅轻薄了她,还让她,让她揉了自己的孽根 想到此处,身体里更是气血上涌,腿间那根不争气的家伙竟隐隐又有了抬头的架势。行思手忙脚乱,连忙趺坐于地,闭眼默念经文。 他这一番扰动虽然声音不大,可瑶姬还是醒了,一睁眼,就看到那个该死的贼秃衣裳也不穿,大喇喇的裸着精健身躯,腿间半垂着微硬阳具,大概是感觉到她的视线,肉棒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挺起来。 “淫僧!”她顿时气不打—处来,-恨不得一脚踢断那淫根,只是身子一动,腿间火辣辣的疼,唉哟一声就朝地上歪去。 “檀越小心!”行思连忙抢身上前,堪堪将她搂住,入手的温香软玉让他下一刻就大为后晦,正打算松开,手腕被瑶姬—把抓住—— “装什么圣僧,贼秃,昨晚你自己干了什么你不知道” “贫僧 ”行思嗫嚅着,满脸愧悔,“是贫僧之过,只一匿赛僧佛心不坚,轻薄了檀越” “轻薄”瑶姬简直想要冷笑,“你强行奸污我,只是轻薄!” 话一出口,行思却呆掉了:“强,强行 ”他说不出那两个字,一双眼睛瞪着瑶姬,见她满面愤懑,更是脑中混乱,几欲裂开,“我,可我昨晚 ”可我昨晚明明只是躺在那里任她施为,怎么会 瑶姬见他竟然还想狡辩,更是怒火上涌:“敢做不敢认,你好不要脸,”怒气攻心下,她也顾不得其他,拽着和尚的手就往腿间按,“你自己摸,都是你射进去的精液,此间除了你我再无他人,不是你,还能是谁” 这一番叱骂如雷轰顶,待猝不及防摸到 分卷阅读511 那湿腻之处时,行思脑中嗡的一声,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 他手腕被瑶姬拽着,五指陷在少女本该精心遮蔽的私处,暖烘烘湿哒哒的感觉是从未感受过的,分开的唇瓣甚至好巧不巧含住了其中一根手指,他浑身僵硬,既不敢动,也不知要如何开口,只有胯间那兴奋起来的大家伙越发性致勃发,就在他们两人的眼皮子底下,还雄纠纠气昂昂的跳了跳。 “不要脸!” 果然不要脸,果然是个淫僧!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破阵子8(H) 送寶物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 展開 破阵子8(H) * “贫僧……”行思抬起头,一贯平和的俊容濒临崩裂,他像是万念俱灰,又不可置信,瑶姬原本满腔怒火,这会儿稍稍冷静下来,终于觉得不对劲。 昨天这和尚就很异样,现在看他一脸懵然不似作伪,难道…… “……是贫僧之过。”他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可各中意义截然不同。 正如瑶姬所说,这里就他们两人,此时瑶姬一身狼藉,除了腿间白浊,娇躯上更是青青紫紫,不是吻痕就是指印,除了他,还有谁能做出这种事?约莫是他昨晚鬼迷心窍,铸成大错,犯戒之后偏又无法接受,所以方才封存了这段记忆吧。 一时之间,他心中又愧又痛,愧不该侵犯无辜女子,痛苦于自己竟是这般卑鄙之人,今日过后,再无面目自称向佛之人。 “大错已成,再无辩驳,”他深深地俯下身,跪在了少女面前,“檀越要杀要剐,贫僧绝无二话。” 他的反应大出意料,瑶姬竟愣住了。怎么回事,眼前这个愧疚不已的和尚,和昨天那个禽兽真的是一个人?疑惑越来越深,心里的那个猜测也越发明朗。她深吸一口气,试探着道:“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行思放在地上的手紧了紧,声音中满是羞愧:“若檀越是指起初檀越为贫僧……纾解之事,贫僧并未遗忘,若檀越是指……” “你不用说了。”瑶姬打断他,记得前晚她给他揉鸡巴的事,却不记得昨天他们在河边,她被他肏干的事,她想到方才行思也是说“昨晚”,可这个“昨晚”,难道不是前天晚上? 她心中又惊又疑,继续道:“你之前是不是打算杀我。” 行思一愣,他此番南下的目的按理来说是不能泄露的,可眼下他对瑶姬做了那种事,咬一咬牙,遂道:“贫僧是接到院主诏令,南下缉捕檀越,至于将檀越送到通明院后,院中会如何处置檀越,贫僧并不知晓。” 可昨天他分明说的是,“你成功了,我决定不杀你”。 此前的种种异样在这一刻俨然得到了最好的解释,突如其来的侵犯,被遗忘的记忆,明明是同一个人,却在不同的时刻,表现出截然不同的面貌。 她看着眼前跪伏于地的男人,察觉到她的目光,他抬起头,一双黑瞳澄澈平和,哪来的分毫幽深冰冷,不会有错了,这和尚—— 是个精分。 破阵子9 一瞬间,瑶姬的脑海中转过干般思绪,她垂下眼帘,掩去眸底惊疑,再抬起头来,依旧满面愤懑。 “送我去通明院哼,左不过是要我性命,难不成你能否认” 行思哑然,他虽少履尘世,更是从未杀过生,可他那些同门都是什么做派,他一清二楚。 自道门覆灭后,由于佛门有匡扶社稷之功,当初佛门被道门打压了数万年的局面一夕之间骤然翻转。民众们不再笃信道家三尊,转而向佛祖一舒虔诚之心,为数众多的散修更是削尖了脑袋想拜入佛门之中,纵是剃度受戒也在所不惜。 师门的繁盛自然是他乐见到的,可理所当然的,繁盛也带来了良莠不齐。原本佛门在通明院的统领下尚算整肃,可佛修越来越多,通过朝廷允许后,新成立的佛家门派也如雨后春笋不停地冒出来。 这其中,真正一心向佛之人屈指可数,更多的都不过是趋奉于名利,因着佛门如日中天,而想从中分一杯羹。 所以他们没有虔诚,更不会守戒,为了缉捕文书上的几块灵石,就可以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道门遗族赶尽杀 这样的人,如何能自称是佛门弟子,如何有颜面对着佛祖叩首。行思不懂,也不愿与他们一般,可他区区一人,如何与这天下大势抗衡,更不用说他也无法违抗师门命令,明知瑶姬一旦被带回赭,可能就要身死道消,他还是将这无辜之人打伤,现在更是玷辱了瑶姬的清白。 她之前说,“世间俱已遍地污糟,纵你出淤泥不染叉如何他人看来不是遗世独立,是不合时宜。” 因着这份不合时宜,他曾经无数次怀疑过自己,在所有人都已沦落苦海之时,自己一人坚持守戒又有1可用。所以他妥协了,离开了通明院,南下抓人。 可今时今日,纵是不合时宜,他也再不想违背本心。 ”你走罢,”他平静地说,“我不会再抓你。” “你……”瑶姬吃了一惊,她有九成把握肯定行思神魂有异,他的体内存在着两个人格,一个是慈悲为怀的傻和尚,一个是昨天那神秘人,而傻和尚的人格显然不知情。此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既然是傻和尚,她便打定主意,假作不知道此事,利用傻和尚的愧疚脱身。 算盘打得精,没想到行思这么容易就决定放她走,所以她下意识问道:”放了我,你怎么回去复命” “自然是领受刑殿处罚,”既然已下定决心,行思便再没有倒可犹疑,他坚定地道,“此次院中只派了贫僧一人来缉捕檀越,那些兵士是在本地借调的,檀越离开后,贫僧会再拖延—段时间,待返回东都,檀越应该已经到了天水源,届时便再无危及眭命之虞。” 天水源乃是天子为残存下来的道门修士划定的一块土地,自愿进入天水源者,便再不会受灭道令制约,同时也终身不能离开此地。 她想了想,虽然她不会去天水源,但行思都坦言至此了,她当然不会再啰嗦。 ”好,”少女点了点头,“我承你的情,至于昨晚的 分卷阅读512 事,“想到那说起来不是此时的行思做的,她道,“我不会再追究,希望你 也不要有心结。” 另一个人格姑且不论,眼前的傻和尚确实没做错什么,虽然这不忍有点多余,瑶姬还是不希望他受到影响。 当下她也不再多说,穿好衣衫便打算站起来,只是脚下一软,慌忙扶住洞壁才稳住身形。行思见状,更是面露羞愧。 “檀越,”他嗫嚅着说,“你身上有伤,昨晚贫僧叉 此间距天水源山高路远,一路上更是危机重重,贫僧愿送檀越—程。”用心,他又主动立誓,”贫僧保证,绝不会再伤害檀越,也不会押檀越去东都。” 如果是平常,瑶姬也就同意了,可她心里对行思另一个人格的身份有一个惊人的推测,如果推测为真,再让行思跟自己同行,岂不是羊入虎口。 所以她摇了摇头,敢谢不敏:“多谢你的好意,不必。” 她表现冷淡,行思叉不是会逼迫他人的性子,虽然仍觉不妥,也只是呆在那里看着瑶姬收拾妥当,寻了一根木棍来拄着,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山洞。 * 此时天色尚早,顺着河滩往南,很快就走入了一片密林。虽然如今金丹未复,身无修为,可瑶姬身为修士的敏锐五感仍在,她感应了一下四周,并无妖兽的气息,方才走进林中。 拒绝行思的坏处是显而易见的,如今她也就是个普通人,还是身体不甚强壮的那种,要翻山越岭离开此处,难若登天。可她更不想和一个随时随地变脸的家伙在一起,她向来聪慧,虽然那个人格只说过只言片语,可联想到傻和尚的话,恐怕…… “哼,妖僧。” 恨恨地踢了一下脚底石子,她正打算坐下来歇一会儿,忽然身体一僵。 不远处的草丛里,窸窸窣窣的轻响不绝于耳。虽然能感应到妖兽是否存在,可那凭借的是妖气,普通野兽,以她现在的灵识,反而是个盲点。 眼看轻响声越来越近,瑶姬紧紧握住手里的木棍,电光火石间,隐在草丛中的野狼猛地窜将而出,她扬起木棍正欲一把砸下,只听噗的一声,金线在空中转瞬即逝,方才还张开狰狞大口的灰狼重重地落在地上,四肢抽搐着,显然已死绝了。 “……” 放下木棍,瑶姬有意无意地看了看身后的树丛,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 只是她今日大概运气不好,没走多久又碰上了一只野猪。和之前一样,野猪再次被金线一击秒杀,栽倒在地上的时候还哼哼了两声。 循着野猪身上的血腥味,树林里的野兽闻风而动,她一路走,一路上就倒毙着各式各样的兽尸,等第六只野兽倒下后,她终于忍无可忍,停了下来。 “出来吧,”少女的声音隐含着怒意,却又有点无奈,“我知道你跟着我,不用躲了。” 半晌之后,见她依旧极有耐心地站在那里,茂密的树丛动了动,方才有一个麻衣僧鞋的身影走了出来。 “檀越……” “不要跟着我,”瑶姬打断他,“明白没?” “可是林中危险……” 你更危险,暗自腹诽着,可这傻和尚也是一片好心,叹了口气,瑶姬只好说:“那这样吧,到了有人烟的地方,我们就分道扬镳,如何?” 以这几天的情况来看,另一个人格出现的时间只有一天,就算他要再次出现,想来也是明天,眼下应该危险不大。 见她妥协,行思方才松了口气,他生性温和,对瑶姬又深有愧疚,若瑶姬坚决拒绝,他也实在是不能强逼的。 当下计定,瑶姬也不跟傻和尚客气,把木棍一扔,张开双臂:“好了,你背我吧。”她现在受了伤只能靠走,既然有和尚在,当然就可以直接飞遁了。 行思遂走过来半蹲下身体,待她伏在背上后方才直起身,两只手托着她腿弯,掌心里温软一片,又感觉到她的鼻息时不时抚过耳际,不知不觉的,那光光的脑袋两边,耳朵就全红了。 瑶姬自然是瞧见了,暗啐一口,呆子,脸红什么,只是她却没意识到,自己的颊上也是一片热意。 576080) ===================================================== 傲娇瑶上线= ̄ω ̄= 破阵子10 行思背着瑶姬一路飞遁,穿过密林后,并未沿着大河往南,而是在崇山峻岭间穿行。待到天色将晚,他方才朝人烟密集处行去,掐指一算道:“檀越,前边不远就是益阳城,今晚正可在此处落脚。” 这益阳城规模不大,因其处在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上,城中鱼龙昆杂,是个避人耳目的好地方。只是今日,那城门口却排起了—条长队,以往总是懒洋洋的守城小卒缩在—旁,负责盘查进城 “怎么回事”瑶姬心头一凛,那些兵士的服色和之前来抓她的人—模一样,她自然认得,那是神武军的人。 几个兵士吆吆喝喝的,每过一人,都要仔细查看其文牒过所,内中有个贩货的胖商人想是与其中一人熟识,袖子底下不动声色地塞了几块灵石过去,口里笑道:“李爷,这是在查什么呢,还劳动了您。” 被唤作李爷的兵士掂了掂灵石的分量,脸上露出满意之色来:“嘿,别提了,还不是上头的命令,说是有个道门余孽跑了,上头要抓他回东都,好像还是个女人,叫,叫什么来着” 他的部下站在—旁,闻言自笑着接口:“叫水瑶,老大,是;麦霄派余孽。 ”对对对,水瑶,”那李爷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世道不太平啊,王老板,你这风里来雨里去的,可要小心那些逆贼,他们各个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那个;麦霄派余孽,听说连通明院的高僧都没拿住她,上头下了海捕文书,所有关隘要道都设了卡,必要撼也回东都。” 两人正聊着,等着进城的队伍徐徐往前,正到了一个僧人面前。 “阿弥陀佛,”那僧人一身麻衣,眉目俊朗,口宣佛号道,“贫僧通明院修士,南下探亲,”他身旁站着个脸蒙面纱的女子,见那李爷看过来,遂解释道,“这是,贱内。” 分卷阅读513 其时佛门修十并无硬性守戒的规足,是以听说这和尚有妻,在场诸人也不以为意,反是那李爷闻得通明院三字,方才还一副傲陧做派,立时堆起满脸笑容来,验过僧人拿出的腰牌,也不要看女子的文牒,大手一挥:“天晚了,高僧快些进城休息罢。” 这两人自然就是瑶姬和行思,瑶姬身为通缉犯,自然是没有通关文牒的,原本她打算到了有人烟的地方就和行思分开,偏偏这会儿出了这等岔子,只能借着行思的掩护进城。 没想到朝廷竟然对她下了海捕文书,她心中不解,缉捕她回东者,不是通明院的意思吗 之前行思也说过,他是接的院主诏令,独自南下,至于那些兵士,不过是当地官员听说他来了后,主动借调给他的,并非奉朝廷之命。此时听那小头领的意思,竟是朝廷也要缉拿她,还如此大费周章。 她直觉此事有内情,便转头问行思:“和尚 ” 没想到行思也恰在此时开口:“檀,檀越,方才乃是权宜之计并非贫僧有意冒犯,还望檀越海涵。”瑶姬有些好笑:“方才怎么了” “就是……” 见这和尚嗫嚅着,两只耳朵不知不觉叉涨得红通通的,她愈发觉得有趣:“不就是你说我们俩是夫妻,值得你这么紧张”况且,和尚刚才可是打了诳语,一般来说,不是该懊恼自己破了戒嘛。 行思没想到她如此直白,更是紧张得手都不知该往哪放了,他原也没有和女子相处的经验,眼前女子对他来说又与其他人不同,他深吸一口气,想到之前她说过要分道扬镳的话,心里更不知是担忧还是不舍:“是贫僧小题大做了,只是,今番能蒙混过去,若檀越独自一人上路,便不能再行此法,贫僧依然愿意护送檀越去天水源,还请檀越再考虑考虑。” “檀越檀越的,找们现在是夫妻,你怎么还如此称呼我”少女却不答话,而是冲他眨了眨眼睛,果不其然,呆和尚不止是耳朵,连脸都红了,叉听她道,”你说的也有理,那以后 就麻烦你了。” 轻轻飘飘的一句话飘进行思耳中,不知为什么,他竟有整颗心都被塞满了的感觉,那是—种奇妙的酸软,仿佛浸在蜜水里,叉像是踏在云端。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道:“不麻烦不麻烦,左右贫僧,我,我也无事,檀越我该如何称呼你” * 少女笑眯眯的:“叫我瑶瑶罢。” 瑶瑶…… 他张了张口,在那双含着笑意的黑瞳注视下,吐出了那两个字:“瑶瑶……” “先说好,之后你都得听我的,”见傻和尚愣愣点头,虽然为了生存瑶姬也干过不少坑蒙拐骗的事,此时诱哄这呆子,还是让她颇有一点心虚,“咳,待会儿我们找间客栈住下,你把你的修为给封了。” “为何?”行思大为不解,封了修为,若是遇到危险,岂不糟糕。只是少女挑起眉,小鼻子里轻轻的“嗯?”了一声,他立即道,“好。”——斩钉截铁,一丝儿犹豫也没有。 见他答应了,瑶姬方才松了口气。封了修为,就算和尚再变脸,也作不了什么妖。 这是她琢磨出来的权宜之计,正如行思所说,如今朝廷下了海捕文书缉捕她,若是没有行思帮她掩饰,她决计寸步难行。原本她并不打算去天水源,此时也不得不思考一下,自己是不是只能走这一步了。 “和尚,”一边走,她一边就问,“你既然奉命来抓我,可知道我的身份?” 行思的神色黯了一下:“知道。” ——昔年道门圣地,修真界第一宗门凌霄派弟子,凌霄派掌门水寒之女。 对流离失所的道修们来说,瑶姬这个凌霄派“余孽”,具有十分特殊的象征意义。凌霄派是最后一个被攻破的宗门,也是道门中实力最强大的地方,最后一任掌门水寒,是修真界唯一一个化神道君,天下第一高手。 虽然这个第一高手在三万佛兵的大阵压境依旧身死道消,但这不能抵消道修们对他的崇敬,更因为他死得悲壮,凌霄派覆灭后,还存活的道修们将他视作英雄,甚至视作支撑自己反抗下去的精神支柱。 可想而知,这样一位英雄,若是他的女儿向压迫道门的朝廷表示臣服,苟活于囚笼之中,对道门的士气无疑是惨重打击。 所以瑶姬东躲西藏了二十多年,从来没动过念头去天水源。她既然承了原主的身体,自然也要承受这具身体带来的因果,去负那些自己该负的责任。 可在责任和性命之间,如今已到了必然要抉择的时候。 576080) ===================================================== 珍珠满百惹,双更~\(≧▽≦)/~ 破阵子11(H) 因着此事,这一晚上瑶姬的情绪都不太好,偏偏益阳城中塞满了因为盘宣出不了城的商队好不容易,他们才在城西的客栈里找到了空房。房。” “两位既然是夫妻,正好,小店还剩一间 听着小二热情的声音,行思只能把刚到嘴边的“我可以在大堂打坐”给吞了回去。见他一张脸憋得发红,瑶姬暗自好笑,转手塞给小二_块灵石:“劳驾,帮我们送热水上来。“ “好咧…’小二得了好处自然是殷勤地去忙活了,瑶姬推开门,这客房虽然不大,倒是有一床一榻,矮榻旁摆着的屏风后面是浴桶,当下小二送了热水和胰子进来,她解开衣衫:“我要沐浴 “ “我保证不看… “噗。” 只见傻和尚正襟危坐着,不仅眼睛闭得紧紧的,两只手摆成拳头放在膝盖上,活像犯了错的小学生。失笑着摇了摇头,瑶姬走到屏风后,将外衫脱了下来。另—头的行思听着那窸窸窣窣的轻响,可谓是坐如针毡,他虽然心性纯良,可并不是毛躁之人,只是不知为何,面对瑶姬,他总是手足无措。 这让他泪丧叉羞隗,泪丧的是自己实在显得太傻,羞愧的 便是此时,他听着水花拨动的声音,脑海里控制不住地就浮现出了那具此刻正光裸着的娇躯一 白皙如玉的肌肤,柔软浑圆的玉峰,雪臀也是挺翘有致的,他还记得那一晚隔着树;轻抚上去的触感,少女不盈—握的纤腰底下,却是这般诱人饱满之处,他想着念着 分卷阅读514 ,呼吸渐渐加重,腿间那话儿也从沉睡中抬起了头。 正站在浴桶中擦洗身子的瑶姬并不知行思的变化,这大概是可以预料的事,只是傻和尚脾性如此,她并不怕行思会趁火打劫。所可虑者,就是那个可恶的人格在这时候冒出来,不过瑶姬也有办法对付他。 她掬了—捧清水洒在胸前,暗自想着,那混蛋来了倒好,正好给他—个教训。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特意让她如愿,她腰间忽然一热,大手伸过来覆住两只奶儿揉搓,熟悉又陌生的粗糙触感,正是那人。瑶姬冷哼一声,小手甜目壁上—拍,行思取下来放在桌上的念珠忽的飞将起来,在空中化作一张佛光织就的罗网,兜头朝的男人罩去! “淫僧,本姑娘这就让你好看…原来她早有准备,这念珠乃是行思的随身法器,在她的要求下行思将中枢禁制放开给了她,可供她操控。 一个修为被封了的淫僧,如何是这法器的对手’想到此处,她唇边露出笑来,贼秃,待会儿就好好敦洲你。 ”瑶瑶好狠的心。“男人握着她奶儿的手见状松开,她心中一喜,却见他屈指—弹,扑面而来的罗网就在这轻苗淡写中骤然蹦碎,念昧—E佛光消散,啪嗒一下落在了地上。“什么?!” 尚在晾愕,小脸被男人强硬地掰过来,大舌堵住樱唇,不容分说叼住香舌深深吮吻起来。此时少女身上—丝不挂,满是水渍的娇躯被男人按进怀里,火热掌心在细腰翘臀上按揉摩挲,没几下就将胸前小人儿揉酥了身子。 “以为我的修为被封住了,“微微松开她被吮得红肿水润的小嘴儿男人的眼睛幽深又满台兴味。 这不是傻和尚会有的眼睛,瑶姬心下发沉怎么也理解不了,分明傻和尚封住了自己的修为,为何变成另—个人格时,封禁竟无效了。 肆虐的大手还在作乱,娇躯克制不住地轻颤着,她又后悔又羞债,藏在清水底下的玉腿却情不自禁夹紧了摩挲,花穴深处的瘙痒越来越浓烈,男人生着薄茧的指腹划过股缝时,甚至有黏答答的春水一点一点,从那小嘴儿里吐了出来。 “你,“她整张小脸涨得通红,“你发过誓不会伤害我。” 男人低声笑着,台住那站立起来的樱果JL舔了舔,果不其然,小人儿哆嗦了一下,他唇边笑意愈深,就像看着落^他手中的纯洁羔羊,想要征服蹂躏的欲望从心底深处泛上来,让他的嗓音沙哑得几乎不像是他自己。 “这可不是伤害。” 他抱起瑶姬,在她的惊呼声里,让她背靠着自己身子悬空,两条长腿搁在浴桶边沿,就这么被迫张着腿儿露出私处给他看。 那里果然湿透了,微微翕张的贝肉间露出一条小小肉缝儿,平日里总是藏得好好的小肉核也露出了头,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跟他打招呼 。 心头的那团火撩得越发激烈,他伸出手捉住小肉核,不顾她的挣扎重重揉拧,甚至还用指甲去刮那肿胀胀通红的小可怜。 * “你看,你明明这么喜欢,”插进花径里的长指立时被层层叠叠的媚肉裹住,太过紧致的吸吮让手指寸步难行,更是被淋了满手的淫汁,“又软又嫩,还流了这么多水儿,”男人咬着少女的耳珠儿,一边指奸她,一边哑声道,“小骚穴这不是挺喜欢被男人插?”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只能不住地摇着头,可是就算不承认,她也知道自己是沉迷的,手指寻到花径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频频碾压,动了情的花穴不断吐出蜜汁春露,落进浴桶里的淫水淋漓而下,甚至还能听到滴答声。 “淫僧,啊……啊嗯,说话……说话不算数……” 似乎是觉得这话很有趣,男人摩挲着她的小脸,在她耳边低声道:“发誓的是他,不是我。” 这话让瑶姬骤然清醒了过来,原本心里就有隐隐的猜测,她瞪大眼睛:“果然……你知道他的存在。” 相同的身体,不同的人格,共存在一处的两个灵魂,并非互不知情,而是其中一人懵然无知,另一个了若指掌。 “他?”男人笑了起来,揉捏着奶儿的另一只大手往下滑落,抚上了少女滚圆的小屁股。他的亲吻从耳际一直到脖颈,又吻上她的小嘴含住,“你管他叫傻和尚,对吗?” 那吻缠绵又深重,勾着她的香舌肆意蹂躏,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他确实很傻,不过……你更应该叫他行思。” “行思……所以,你不是行思,你是……” 娇躯被微微抬高,她只觉臀上一烫,粗硬的肉棒顶了上来,她被牢牢攫在男人怀里,又一次任由那根鸡巴干了进去。 “我?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他说,“我是神秀。” 576080) ===================================================== 傻和尚的肉会有哒【doge脸 破阵子12(高H) 神秀。 混沌的脑海中闪过那个名字,下一刻,塞满了花径的巨物便狠狠抽插起来。 男人丝毫也不给瑶姬喘息的机会,大手掐着她的小屁股,那饱满浑圆的臂肉在他的大力捏拧下几乎要从指缝间溢了出来。激烈的撞击之下,不仅是雪臂不断巅动,她胸前的两只奶儿不住摇晃着,随着她的身子抛上抛下,白花花的乳波淫靡叉刺眼。 “夹紧,再夹紧,”神秀将手探到她身前,重重在那奶儿上拍了一巴掌,换来的是小人儿愈发娇媚的呻吟和骤然绞紧的花壁,他低喘着吐出越加下流的挑逗之语,“小东西,就是喜欢男人干你是不是打你的骚屁股好不好,嗯 再夹紧点,骚穴吸我的鸡巴……对,就是这么吸 ” 瑶姬却是被干得陕要疯了,她身子悬空,虽然玉腿搭在浴桶边沿,可浑身上下唯一的着力点也只有插在小肚子里那根疯狂捣弄的大鸡巴,滚烫的热度像是要将她融化掉,坚硬的柱体叉几乎要把她捅穿。她本以为在河边的那一次已经够激烈了,可此时此刻,才知道什么叫近乎灭顶的快感。 “不要,啊,啊受不住了,瑶瑶受不住了 啊哈,啊停下来,快停下来啊 ” —开始她还有余力咒骂神秀,什么淫僧变态贼秃乱斥一气,到了现在已是连呻吟都快渐渐没了力气。小 分卷阅读515 嘴无意识地张开着,时不时被男人掰过小脑袋吮吻。 他连亲吻都是那样深入有力,探进去的大舌强行勾着香舌缠绵共舞,叉与身下禽干撞击的节奏一样在她唇齿间进进出出,玩得她—张小口根本合不拢嘴角下巴上淌得都是津液。 “呜 不要,求你了呜呜 ”渐渐的,小人儿的娇吟变成了哭叫,泪水顺着眼角淌下来,大龟头狠狠地撞在花心上,她在那疯狂的刺激下娇躯绷紧后叉骤然放松,晶亮的花液汹涌而出,溅得男人下体上全都是一原来就在抽噎的时候,她泄了。 “真紧 ”插在花心里的菇头被少女高潮时猛地一吸一嘬,受此刺激下,龟头不断跳动着,也将满满一泡浓精喷射而出。神秀眸色愈深,眼角甚至隐隐发红,他闷哼着待射尽最后一点精液,将怀里软成一滩春水的美人儿抱起来,”乖,我们去床上继续禽,把你的小穴穴操肿好不好,嗯” 美人儿呜咽着摇头,被他一巴掌拍在小屁股上,那插着肉棒的小肉洞受了刺激,立时收缩着叉挤出—股混杂着白浊的淫汁,男人拿手指抹了递到瑶姬眼前:“看看你流的骚水儿,叉香叉浪,”说罢将指尖放在唇边舔了舔,”还是甜的。” “混蛋呜,放开我混蛋” 只是再挣扎,她还是被神秀放在了床上,摆成四肢着地的跪趴姿势,小屁股高高撅起,露出饱含着浓精的给男人看。 这个姿势无疑羞耻叉淫靡,神秀也不急着把鸡巴重新插进去,而是掰开已经被干肿了的唇瓣,长指按揉着硬如石子的小肉核,见那穴儿受了刺激叉吐出湿哒哒的蜜汁来,才好整以暇地探出大舌,从少女的大腿根部开始舔起来。他—边舔,大手便在股缝处摩挲深深浅浅的吻痕甚至连花户上都是,长指捏着两瓣小花唇粗鲁地往外拉扯,淫核儿被逗弄得被迫冒出头,他趁机用唇含住,舌尖勾挑着在上面打转。 可’冷瑶姬哪受得住这个,原本就被干得失了魂,这一番煽情的舔弄过后,早已是神智迷蒙,如坠云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神秀为什么丝毫不受修为被封住的影响,若非如此,她叉怎么会沦落到眼下的境地。 “想不通”男人低笑着问。 他的唇舌骤然离开,被冷落的小肉穴立时不甘寂寞的抽缩了一下,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迫不及待地等待男人玩弄。 神秀胯间的肉棒子叉硬了起来,见状甚至还兴奋地跳了跳。他眸底一黯,这具身子对他的诱惑更大了,他对行思的所思所想了如指掌,所以他这是受了那个傻子的影响 “想不通,那就别想。” 肉核儿重新被大舌包裹住,男人甚至用牙齿咬住那可怜的小家伙,碾磨吸吮着软中带硬的果儿。 淫水一波一波地涌出来,被他按在掌下的娇躯颤抖得厉害,小屁股高高拱起着哆嗦不止,方才还能呜咽两句的瑶姬,这会儿连娇吟都发不出来了。 他变本加厉,舌尖探进花径里,勾挑着内里嫩乎乎的软肉,大口大口地吞咽着那些香甜春露。 * 要到了,她要到了,不断抽缩绞紧的媚肉无疑昭示着这具身子濒临高潮。舔舐花壁的速度越来越快,可不知为什么,他心里也越发烦躁。 想占有这个女人,玩弄她,蹂躏她,看着她哭,看着她高潮之后失神的小脸。 这个念头从一开始就是大逆不道的,可奇异的是,当他产生了想要侵犯她的欲望后,竟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 呵……也只有那个傻子,才会挣扎吧。 思绪一闪即逝,那含着讥嘲的念头却忽的膨胀,仿佛按下了一个开关—— 瑶姬原本已将要到了,可身后忽然一空,那不上不上的感觉让她全身上下都瘙痒难耐起来,察觉到舔弄的大舌停住了,她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嗯……和尚~?” “瑶,瑶瑶……” “要,我要啊……”她又将小屁股往后送了一点,既然已经被弄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她也懒得矫情,花心深处传来的痒意越来越强烈,只差一点,只差最后一点就要到了,“快,舔我……继续舔我……” 也不知为何,身后的男人顿了顿,他似乎在犹豫,散发着芬芳淫香的穴儿又往他眼前近了一寸,那样短的距离,他清晰无比地看得到鲜艳软嫩的花蕊,蕊心里满含着射进去不久的新鲜精液,在小穴快速的抽缩下一口一口溢出来,像是一张吐着精水的小嘴。 怎么回事,行思呆若木鸡。 视线控制不住地上移,湿哒哒的小肉洞上面是两瓣蜜桃似的雪臀。臀儿高高撅起着,因而眼前赤裸裸的美人儿以一个极柔美的姿势弯折下纤腰,奶儿垂荡在胸前,贴着身下的床单被挤压成了两个小圆丘。 圆丘上面,吻痕和指印晃眼至极,而那些红红紫紫的痕迹还在往下蔓延,背上、腰间,连小屁股上都是。 他吞了吞口水,脑中一片混乱,我,又做了什么混账事…… 576080) ===================================================== 傻和尚:一醒来就发现心爱的姑娘撅着【马赛克】没穿衣服对着我肿么破,急,在线等 破阵子13(高H) 不等行思想明白,那散发着淫香的小嘴儿又往他眼前凑了凑,鬼使神差的,他探出舌尖,舔上了娇嫩嫩的花蕊。 粗糙的舌苔方一触上去,美人儿重又呻吟起来,饱含媚意的娇啼是是行思从未听到过的,他脸上一片滚烫,也不知究竟是羞愧,还是气血上涌。 “啊,啊哈和尚,舔,再舔往里面去一点啊 ”明明之前已经快要到高潮,偏生中断了,这会儿瑶姬的身子便愈发饥渴不满,一心想着回到那将要喷发的时刻,察觉到男人舔弄小穴的动作犹豫犹豫,还有些生涩,也越发焦躁起来。 “你,你快……舔,舔那里……”她只好主动说出心里的渴望,好在那条大舌虽然有点犹豫,却是极听话的,仿佛游鱼一般滑进甬道里的异物左冲右突,挨上了花壁里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她立时拱着柳腰儿战栗不止,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整个花谷都贴上了男人的俊脸。 此时的行思也濒临喷发,他的记忆里不过只有那一晚在山洞里瑶姬给他揉鸡巴的画面,今日一清醒过来就是 分卷阅读516 这样的阵仗,哪里招架的住 先不论他原本就没有这些男女之事的经验,纵使有,眼前这般骚媚浪叫着的女子是他心心念念之人,有哪个男人在如斯美景面前,不会激动不已。 是以他胯间肉棒叉涨叉硬,在连番刺激之下,已是胀得隐隐发痛了。高挺的鼻梁更是深陷进那湿漉漉的桃源谷里,鼻端满盈着少女特有的甜香,口中源源不断地落进蜜水,他下意识地不断吞咽,却是越喝越多,越喝越渴。 “瑶瑶,瑶瑶……”男人的呢喃声从身后传来,夹杂着淫汁被吸吮的啧喷声响,瑶姬也情不自禁地娇吟着越发大声。 她觉得有点不对劲,此时身后那个男人,真的还是神秀可如果是行思,他怎么会 一念及此,恰是又一波快意涌来,她再来不及多想,哭吟着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溅射而出的晶亮汁水根本来不及躲避,行思也并不想躲避,任由那淫靡汁液溅了自己一脸,脸颊上下巴上全都是,甚至还顺着侧脸滴答滴答往下淌。而瑶姬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娇喘着许久都没回过神。 一时之间,屋子里陷入了诡异的安静。她伏在床上过了半晌,见身后的男人一直没出声,不由心下狐疑。“和尚,” 行思正呆坐着发愣,被这一声吓得清醒过来,却是压根不敢去看那赤身裸体的少女。 片刻之后,只听得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响,—具温软滑腻的胴体靠过来,甚至还能闻得到欢爱刚过的靡靡气息。 他身体—僵,感觉到一团绵软靠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小手伸过来,掰过他的俊脸和自己对视:“你……” “对不起。”他沮丧地垂下头,恨不得给自己两耳光,他又玷污了她,而且,他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欢喜的 瑶姬却有些哭笑不得,所以 果然是傻和尚究竟是什么时候神秀变成了行思,这两个人格变来变去的,就没什么规律 心里转过干般念头,她下了决心,不管怎么说,禽兽的是神秀,虽说神秀其实就是行思,她也不忍心苛责一无所知的傻和尚。是以她抚上男人的脸,轻声道:“不用说对不起,是 是我主动要求的。” “什,什么” 行思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如果,如果真是如此,那岂不是意味着 胸口满满胀胀的,既是欢喜,又是不可置信,他张了张口,还未发出声音,胸膛被小手一推,顺势躺在了床上。 “你这里,还硬着” 纤细的小手往下滑,握住了男人腿间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大家伙,瑶姬在心里叹了口气,她不是没有察觉到行思对自己的心意,至于她,却说不出来对他是什么感觉。 至少,不讨厌现在这样。 菇头被掌心包覆住,春葱似的五指握住棒身,轻轻套弄起来。而少女的另一只手,解起了男人的衣衫。她自己早就是一丝不挂的,待行思那身僧衣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后,她分开双腿,小屁股微微抬起,朝挺立着的阳具坐了下去。 “瑶瑶”行思急促地喘息着,大手下意识抓住她的腰,却不知自己是想将她推开,还是按下去。 “不喜欢吗”她温柔地问。 “ 喜欢。” 喜欢的,就算这是破戒,就算这是逆伦,就算从今日开始,他会堕入无间地狱,他也是那样的喜欢。 * 握住纤腰的手轻轻张开,将少女横臂拦住,使力朝下按去。 已经被肏弄过一回的花穴又软又滑,有好几次,大龟头在那湿乎乎的穴口一滑而过,就是插不进去。行思急得满头大汗,却听少女噗嗤一笑,口中嗔道:“呆子,你扶着我。” 他半坐起来,大手托着瑶姬的小屁股,只见她指尖拈住两瓣小花唇大大朝外扯开,原本那穴儿就被捅出了一个小洞洞,此时肉洞变大,行思也顺势挺腰,粗长的一根肉物一点一点被吞进去,只见那赤黑长棍慢慢隐没在粉白双腿间,端的是淫靡动人。 好不容易肉棒插到了底,行思也出了一身的汗,瑶姬坐在他大腿上,摇动着小屁股套弄穴里的那根鸡巴,两只奶儿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她见傻和尚手足无措的不知做什么,偏又憋得慌,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上次在山洞里不是做过,还不……快来揉我的奶子。” 后半句话声音虽轻,到底行思是听到了,他顿时眼前一亮,大手覆上高耸雪乳,动作虽生涩,但几番揉弄下来,两人俱是情热似火,越发难舍难分。 此时瑶姬也套弄得累了,她便要行思动作。偏生这和尚虽甚都不懂,却力气大,精力旺盛到了极点,当下挺动劲腰噗嗤噗嗤的在美人儿腿间进进出出。他不会玩什么花样,从头到尾就是一插到底再快速拔出来,然后在美人儿的娇呼声里,又狠狠一下干进去。 那凶狠的力道肏得花心都隐隐发麻,瑶姬玉臂勾着他的脖子,娇躯被颠弄得上下抛落,每一次重重落下来,小屁股拍打在两颗硕大卵囊上,都能听到啪啪啪的沉闷声响。 “啊,啊哈……好深,啊……肉棒入得好深……”到了最后,她也是顾不得什么了,淫言浪语乱说一气,被巨物熨烫着的小肚子几乎要融化掉,男人低吼着射进满满一泡浓精进去,她尚来不及喘息,那鸡巴就又飞快的硬挺起来,继续插在花穴里肏干。 可怜她原本就被神秀给弄了一回,几次三番丢了身子,现在又被这般蹂躏。行思早已换了个姿势,压在她身上仿佛一只不知疲倦的野兽。她浑浑噩噩的将要昏睡过去,忍不住想,果然还是淫僧,这两个人格最大的共同点,就是都禽兽不如! 576080) ===================================================== 傻和尚吃肉(ω) PS.虽然嫖精分有嫖两个男人的错觉,不过和尚的情况和一个身体有两个灵魂不同 两个人格,虽然截然不同,但他们归根结底是同一个灵魂,在巨大的不同之下,是灵魂本质的一样 在最开始,和尚也并不是精分,至于原因,之后会解释哒 破阵子14(H) 这一晚,客房之中,床板摇动的嘎吱声响直响到了后半夜。 迷迷糊糊的,瑶姬也不知自己丢了几次,只觉得小肚子里满满当当的灌满了精水,太过饱胀的感觉让她那里酸得厉害,只要轻轻一动,强烈的尿意就泛了 分卷阅读517 上来。 她不得不推了行思—把:“抱我抱我去洗洗。” 浴桶里的水早已冷掉了,行思将她打横抱起,强壮有力的臂膀微—使力,单手将她托住,解了封禁,另一只手按在浴桶壁上,不过几息之间,桶里便重新冒起袅袅热气来,他试了试水温,方才搂着瑶姬一同坐了进去。 变成行思的时候,这具身体的修为又被封禁了 眼皮子跳了跳,瑶姬没有说什么,任由胴体浸入温暖的水里,她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很快就昏昏欲睡起来。 只是可怜了行思,胯间那孽根兴奋了大半夜,好不容易偃旗息鼓了,此时又不甘寂寞地抬起了头。他只好忍着欲望,目光不敢去看怀里的小人儿,而是—边默念清心咒,—边帮瑶姬擦洗身子。 偏偏小人儿还半闭着眼睛,迷迷蒙蒙地说:“小穴,好涨 把你的坏东西都弄出来” 那坏东西灌了她满满—肚子,虽然修士很难受孕,但就这么留在身体里也有点不舒服。半梦半醒间,瑶姬感觉到一根手指探进了花穴,那长指曲起来陧慢地在内壁抠挖,受到刺激的花径不断抽缩着,吐出一口叉一口的浊液,全流进了浴桶里。 “嗯,嗯啊 嗯 ”她忍不住轻声哼了起来,带着睡意的娇吟透着—股别样的慵懒,正在给她清理小穴的行思原本就满头大汗,这会儿呼吸加重,不由自主地就叉插进去了一根手指。 被大肉棒桶过还未合拢的穴儿很轻易地射巴两根手指吞了进去,那里头又湿又滑,精浆虽然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可依旧泥泞到泛滥。行思忍不住盯着那藏在清水底下的小花穴,微微张开的唇瓣间是已然红肿的小肉洞,仿佛—张水润润的小嘴儿,含着满口浊白色的浓浆欲吞不吞,欲咽不咽,惹得人一恨不能立时就亲上去,好好疼疼那张小嘴。 此时小嘴正含着他的手指吸吮,抠弄抽插间,啧啧啧啧的声响不绝于耳。他不由地便想到之前吃这张小嘴时的滋味,那样香甜粘稠,便是琼浆玉露也比不过了。 这个念头刚一生出,他胯间的肉棍儿便激动难耐地跳了跳。行思无奈,偷觑了瑶姬一眼,见她似乎睡着了,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窘状,方才长舒一口气,忍不住将手放在阳具上,—边给她洗着穴儿,—边撸动起了欲根。 这一番纾解又是小半个时辰,其间美人儿的小嘴穴儿都被和尚偷偷亲了好几回,他又握着那奶儿爱不释手地揉了半晌,方才低哼着射将而出。 而瑶姬早已睡得沉了,自然不知道行思帮她穿好衣衫,犹豫了好半晌,才小心翼翼地在她身旁躺下,臂膀落在她腰间,将她轻轻勾进怀里,随即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这一夜原该无话,不知什么时候,外间却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雨声渐至瓢泼,瑶姬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异样的响动—— 轰隆、轰隆、轰隆 轰隆 天雷炸响,紫电如蛇般划破天际那水桶粗的惊雷从天而降,竟直直地朝客栈劈来! “何人来此!” 电光火石间,行思—把将念珠掷出,佛光化作的大网逆风而上,巨网与惊雷在半空中相撞,只见那雷光如星屑股倾泻而下,进射出道道火星,震撼天地。 “秃驴,受死吧!” 一个高大的人形光影在雷电交加的夜色中缓缓浮现,只见那人高冠广袖,宽袍长衣,右眼中电光闪烁,仿佛蕴藏着一个雷光世界,要将这天地都劈裂。 见到他的服色,行思却是心头跳:“;凌霄派 ” “是,;麦霄派,秃驴,”那人厉声喝道,“还不快把我师妹交出来!” “林师兄!” 他听到瑶姬的声音,顿时喜形于色:“师妹,不要慌,我们来救你了。 —个“了”字落地,他双目闪动,又是—道惊雷劈下。行思再顾不得其他,一挥袖将念珠召回,;麦空而起,与那人战作一团。 只见高空之上,紫电与金光交错纵横,巨响阵阵,整座益阳城都被这骤变给乍然惊醒,激烈的交手中,似乎连雨声都变得小了起来。 * 瑶姬站在窗边,却是心情复杂。来人竟然是林绍宗,这位林师兄是水寒的嫡传弟子,当年凌霄派还未覆灭时,与原身这个师妹颇为交好。 只是一朝惊变,师门覆灭,师父陨落,原身狼狈出逃,也不知自己那些同门究竟结果如何。她本以为林绍宗同样也陨落在了那场大战中,没想到竟有重逢的一天。 瑶姬是二十年前才穿越过来的,彼时原身已流亡在外,说实话,她和原身记忆里的那些同门都无甚感情。但林绍宗甘冒危险来救她,她自然心中感激,可……想到这段时间和傻和尚相处的点点滴滴,她心中竟有了一丝犹豫。 不等瑶姬理清楚那丝异样的情绪,被惊动的神武军纷纷朝客栈涌来,人喊马嘶中,当空一道雪亮剑光划过。但闻得噗噗噗一连串皮肉被刺破的沉闷声响,数道血光飞溅而起,在那血雨中,一个人影飞至近前,一剑破开了客栈墙壁。 “小师叔!” “你是……”瑶姬在记忆里搜检了一下眼前这张青年的面容,“谭师侄?” “是我,”青年来不及多说,一把攥住瑶姬的手腕,“师叔,快跟我走!” 此时行思与林绍宗的交手越来越激烈,直打得地动山摇、夜如白昼。行思却落在了下风,先不提他是措手不及,除了和林绍宗缠斗,他还要分心以佛光护住下方的益阳城,否则这座城池早就在他们的交手余波中灰飞烟灭了。 而林绍宗却是不管不顾,见行思束手束脚,他长笑一声,攻势愈发猛烈,“秃驴,本座今日要你好看!” 行思也不与他言语争锋,想到此人话里的来意,他忍不住便时时留意客栈方向。果见那客栈里飞出一道鹤影来,瑶姬和一个青年坐在白鹤背上,左冲右突,便要飞出战圈。 他手上一动,将要扬起的大袖却又放了下去,鹤背上的少女看了他一眼,那一眼中不知是何样情绪。下一刻,她转过头,身形远去,再无影踪。 576080) ======================================= 分卷阅读518 ============== 傻和尚:老婆跑了,哭唧唧QAQ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破阵子15 白鹤乃是法器化成,直飞了三天两夜,方才在一片广轰无垠的密林外落下。这一路上,瑶姬已向名叫谭方的青年了解了一番眼下境况,原来凌霄派覆灭后,还有为数不少的弟子逃了出来,有些隐姓埋名,有些如瑶姬一般流亡在外。 从几年前起,林绍宗开始暗中寻找这些幸存的弟子,并将众人召集起来。 当年山门覆灭时,林绍宗就已经有元婴期的修为了,如今更是愈发精深,实力超群。 在他的号召下,不少还存着反抗之心的道修秘密结社,这密林里,就存在着他们的一处据点。“若不是狗皇帝下了海捕文书缉捕师叔,我们还不知道师叔的下落,”分别二十年后骤然重逢,谭方也是一脸感概,“师叔且放心,那贼秃绝对不是师伯的对手,师伯一早就吩咐了他留下来|断后,自会想办法赶回来。 瑶姬强压下心里的那一丝担忧,道:“据点在这里,安全吗?”“安全,”谭方道,“这一片林子外都是瘴气,很少有人接近,况且,我们在据点外还设了阵法,即便主持大阵的师伯不在,也能支撑不少时间。”瑶姬点了点头,两人在林子里行了许久,方才在一个山洞外停下来。 那山洞的位置极为隐蔽,若不是谭方带路,瑶姬还发现不了。洞口看着不大,内里却是七拐八弯,别有洞天,而且每走几步就有修士把守,确实守卫森严。 原身当年在凌霄派,也是颇有名气的人物,瑶姬一路行来,几乎人人都争着跟她打招呼,这些人和外面那些流离失所的修士截然不同,脸上没有灰败,没有绝望,纵使紧张肃然,但终归是带着希望的。见她眼中露出感慨的神色来,谭方叹了口气:“师叔,怪我们没有早点来)救你。”他已经知道瑶姬为了逃生自碎金丹,虽然瑶姬解释说行思一直在帮她温养,还是得到了谭方的义愤填膺和愧疚自责。“说什么傻话,”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师叔,你是师侄,虽然我暂时没了修为,都让师侄来救,我还要不|要面子了。”一番玩笑话说得谭方也笑了起来,怅然的气氛一扫而空,待两人走到尽头,转过一块山石时,瑶姬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原来这座山体是中空的,山峰内是一个巨大的洞窟,洞窟之中,阡陌连片,屋舍连绵,却是一个彷如世外桃源的小山村。 山村里,狗吠鸡鸣,炊烟表袅,时不时几个嬉闹的孩童跑过,身后还追着叹了口气:“师叔,怪我们没有早点来救你。”他已经知道瑶姬为了逃生自碎金丹,虽然瑶姬解释说行思一直在帮她温养,还是得到了谭方的义愤填膺和愧疚自责。“说什么傻话,”少女笑着摇了摇头,“我是师叔,你是师侄,虽然我暂时没了修为,都让师侄来救,我还要不要面子了。”一番玩笑话说得谭方也笑了起来,怅然的气氛一扫而空,待两人走到尽头,转过一块山石时,瑶姬眼前一亮,豁然开朗。原来这座山体是中空的,山峰内是一个巨大的洞窟,洞窟之中,阡陌连|片,屋舍连绵,却是一个彷如世外桃源的小山村。 山村里,狗吠鸡鸣,炊烟袅袅时不时几个嬉闹的孩童跑过,身后还追着注汪小黄狗。 莱来在往的有一些她很熟悉,有一些则全然陌生。谭方一面走一面给她介绍,哪些是凌霄派的,哪些是别的门派逃出来的弟子,还有一些则是这些修士的亲人,所以当中也有没有修为的老弱妇孺。 瑶姬百感交集,心里又是惊愕又是欣喜。 走过一处房舍,她忽然一顿:“那是?"“哦,”谭方看了看,“那是段先生的仆从。”“段先生?”她心下狐疑,不会看|错,那人膀大腰圆,是她被行思抓捕的那一晚,在破观里遇到的其中一个大汉。“是啊,”谭方一面走一面说,“这个据点也是段先生帮忙建造的,段先生修为高深,师叔你的金丹正可以请他帮忙修复。”不仅如此,据谭方说,这位段先生给修士们提供了为数不少的灵石用以生活修炼,据点外的大阵,更是在他一力支持下布置完成,否则流亡多年的道修们是弄不来布阵需要的天材地宝的。“对了,段先生说他之前见过师叔你一面,知道你被通明院的贼秃抓走了,一路追索,可惜功亏一簿。"瑶姬心头一动:“之前河面上突有大妖现世,莫非.……” * 谭方笑着挠了挠后脑勺:“那是段先生弄出来的动静,本打算趁机救师叔,却不妨被那贼秃走脱了。” 她见谭方神色间对这段先生推崇备至,心里早琢磨开了。可以确定,这段先生就是破观里的青年。那青年说在凌霄派有过一晤,只可惜当时她没看见他的样貌,否则说不定就能认出来。 想到这里,她便道:“谭师侄,烦请你带我去见一见段先生,好当面向他致谢。” “这是自然的,”谭方点了点头,“师叔跟我来就是。” 当下两人朝正中间的一栋小楼走去,这里约莫是修士们议事的地方,一楼是个大堂,几个大汉守在门外,正是当初破观里的那群人。 看到瑶姬来了,几人都是一怔。瑶姬朝他们微一颔首,径直朝楼上走去。 她总觉得这段先生的身份有点奇怪,一个修为和林绍宗仿佛的修士,在昔年道门未覆灭时,想来也不会是默默无闻之人。修真界虽大,有元婴期修为的修士也不多,可二十年前,哪家哪派有姓段的? 倒是有一个人,在原身的记忆里深刻非常。可那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来帮扶道门才是。 思索间,走在前面的谭方已经停了下来。她抬起眼帘,只见临窗站着一个玄衣男子,虽是背对着瑶姬,听到两人的脚步声,他语带笑意道:“水道友,恭候多时。”——嗓音温润清朗,正是当日在破观中见过一面的青年。 “段先生当面,谢过先生援手之情。”少女拱手施礼,待抬起头来,已 分卷阅读519 见段先生转过了身。 他眉目清隽,神色温和,唇边一抹笑意煦煦如春风,瑶姬却大吃一惊,面色骤变:“是你!?” ——二十年前,凌霄派覆灭的那一战,正是此人一掌震碎了原身的金丹。 576080) ===================================================== 男配:感谢亲妈让我【在时隔整整13章后】【划掉】上线,而且还是在那个贼秃下线的时候 破阵子16 百余年前,一群散修在佛门的扶持下举起了推翻道门的大旗。 于当时如日中天的道门来说,那不过是几个小爬虫无谓的叫嚣,弹弹手指就能轻易消灭。可没想到,这不过是一个开端,一场旷古烁今的大战开端。附在那场甚至不输于洪荒年代人妖争锋的大战中,众多英杰横空出世,震惊天下。他们有的如流星一般陨落了,有的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人当中,最声名显赫之人,乃是如今的佛门之主,号称未来佛祖降世,被道修们蔑称为妖僧的神秀。 最位高权重之人,则是这天下的掌控者,当今天子罗森。 最神秘莫测之人,倒并非少有人见过其真容的神秀,却是当年和罗森一同定鼎天下的一个人。 他同罗森一样也是散修出身,一身修为在大战中甚至还在罗森之上,大战结束后,本有许多人猜测这两位枭雄或许还会为了天下的归属再斗一场,没想到那人主动退出,言道志不在此,随即飘然而去。 或许是出于忌惮,罗森登位后,在朝廷的有意引导下,这段旧事渐渐被世间遗忘,关于那个神秘人,反而是将其视为仇寇的道门了解的更多。 但即便如此,道门中也鲜少有人认得他。此时这位段先生站在瑶姬面前,她却能肯定自己决计不会认错。 就是他。 二十年前和罗森一道率领大军攻破凌霄派山门,交手之中,原身的父亲水寒为佛兵布置的大阵所困,此人便趁机在阵外对付凌霄派其他大能。 原身当时|并不在山门,得知事情后匆匆赶来,与他迎面撞上,当即爆发了一场大战。 彼时原身依旧身具元婴期修为,在此方世界只有一个化神道君的情况下?元婴真君就是最顶尖的战力了。 而原身修炼百余年,更是从未败过,没想到在那人手里吃了一个大亏,不仅修为跌落,连金丹都被震得濒临破碎。“我记得那天在破观里,你说与我在凌霄山曾有过一晤,”开始的震惊过后,瑶姬的面色很快恢复了平静,可即便她语声淡淡,连站在一旁的谭方也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同寻常,“所以,“她笑了笑,“那就是你口中的一晤?”青年不避不让,微微领首:“正是。”话音刚落,冲天剑气乍然进起,瑶姬踏前一步,竟要朝他出剑!“师叔!”谭方大惊失色,想拦又不敢拦,“你的金丹!"就是拼了我这颗金丹彻底破碎,也要斩出这一剑!,她一剑挥出,光华泄地,湛然若水。那看似柔软轻盈的剑气仿佛长河一般涛涛席卷,却在将要斩到青年时突然变得冰冷又苍白,森寒杀气前所未有的凛冽。“来得好!”青年低喝一声,一掌拍出,无穷无尽的光芒化作遮天蔽日的高墙,那剑光如龙困浅滩陷在光芒里,分明方才还不可一世,此时却只能徒劳挣扎。 这是早就可以预见的结果,也是此时的瑶姬和青年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二十年前,她便不是此人的对手,如今她连修为都暂时失去,此时不过是靠着燃烧精血强行出剑,如何与他抗衡。 可她不能退,也不想退!这一剑,斩的是原身临死前难以消解的怨恨,斩的也是她自修为跌落后,再也难以寸进的境界。 一剑斩出,破的不是人,而是她自己的关隘! * 她长啸一声,剑光横扫,凶戾剑意斩破眼前光芒。只听轰隆一声,整座小楼的外墙咔咔咔裂成了两半,剑痕顺着楼前的小路往前,竟将那条路的正中间劈出了一道深深裂缝。 如此大的响动,自然将村里的人都惊动了,守在楼下的几个大汉连忙跑上来,只见自家主人站在窗前,唇边一道血痕蜿蜒,却哈哈大笑起来:“水道君有后人若此,当可瞑目。” “段先生过奖了,”瑶姬收了剑丸,又朝他拱了拱手,“相助之情,水瑶铭记在心。” 不仅是指在大河上青年引动大妖试图营救她那次,也是指方才他看出了瑶姬的意图,助她斩破心境上的藩篱。 只是一码归一码,想到死在大军压境下的水寒,瑶姬也是心情复杂。水寒的死,真要说是谁造成的,神秀、罗森,还有眼前这家伙都有份,可细究起来,又不是那样简单的事。想到此处,她暗叹一声,对谭方道:“谭师侄,你先出去吧,我有话和段先生说。” 接下来的话,还是暂时别让其他人听到为好。 青年显然也认同这一点,示意自己的手下都退出去后,他方道:“既然水道友还认得我,我就开诚布公了,我确实姓段,名争竹,只是这个名字在大战时也并无多少流传。” 瑶姬笑了笑:“即便如此,段先生依旧是那场大战的大功臣,”她在“功臣”二字上刻意顿了顿,话锋一转,“所以,段先生这样立下不世基业的大能,如今又为何要与我们这等丧家之犬搅和在一起?” “若段先生是不满于屈居人下,我们却是没办法帮段先生夺取江山的。” “水道友误会了,”段争竹不以为忤,“我并非是想借诸位道友争权夺利,我不讳言,当年佛道之战,我确实杀了无数道修,覆灭了诸多宗派,道门与我仇深似海,若道友今日要取我性命,也是应有之义。” “只是当时我如此抉择,并非为了一己之私,大战结束后,我隐居至今,从未现世,便是明证。” 瑶姬知道 分卷阅读520 他说的是实话,这段争竹确实非恋栈权位之人,当年他的声望可是比罗森要高的。神秀是佛门中人,不可能去做皇帝,姑且不论,若段争竹有心与罗森一争,这天下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见她不语,段争竹心中一松,又道:“只是当时如此抉择,现在看来,或许……是我错了。” “错了?”瑶姬目中闪了闪,却见他露出有些怅然的神色来。 “以一己之力,搅动天下大势,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可兜兜转转,终究有一天,却要回到原来的轨迹上去。”他微微一笑,只是那笑意淡得几乎看不见,“水道友不要误会,这说的不是我,而是通明院中那位佛门之主。” “而我,也不过是与他一样的妄人罢了。” 576080) ===================================================== 无责任小剧场—— 和尚:我修为比你高! 男配:你秃 和尚:我长得比你帅! 男配:你秃 和尚:你是瑶瑶的杀人仇人! 男配:你丫不也是? 破阵子17(H) 之后几天,瑶姬安心地在村子里住了下来。段争竹一直在四处云游寻找收拢当年的道门弟子,见过瑶姬之后,他便带着仆从离开了这里。 林绍宗与他前后脚返回山村,据林绍宗说,行思在他手底下吃了亏,但益阳城中有神武军增援,确定瑶姬和谭方离开后,他没有过多纠缠,便飞遁远去。 师兄妹久别重逢,自是一番叙话。 瑶姬的心里其实还挂念那和尚,但她当时既然选择了和谭方离开,便是做了决定。 她与行思,一僧一道,相互间的阵营有着血海深仇,即便她认为这仇恨不应该落在个人头上,可她身负必须要履行的责任,便是为了尽责,她也不能抛却立场不管不顾。 所以,如此结束便好。就当是黄粱一梦,天亮了,也就梦醒了。 随后没过多久,在林绍宗的护法下,瑶姬的金丹慢慢开始复原。 原本这金丹因为是她自己震碎的,下手就有分寸,之后又被行思一直以修为温养,状况便没有恶化。 此番林绍宗以丹药辅以凌霄派道法修复,他与瑶姬同出一门,自然事半功倍。解决此事后,林绍宗便同段争竹一样离开了村子。想要重兴道门,更有甚者推翻朝廷的统治,不是有几个大能就能成功的,需要筹谋的事还有很多。 瑶姬便待在山村里安心休养,有了斩向段争竹的那一剑,她有信心,金丹恢复完全后,她的修为当能再上一层。因着她的特殊地位,林段两人离开,便将此地的理事大权暂时交给了她,这天她正在静室里修炼,忽听外面吵吵嚷嚷,凌霄派的一个女弟子在屋外敲门道:“师叔,我们抓到了一个在山洞外鬼鬼祟祟的贼秃。”有佛修到此,这自然是天事,瑶姬忙振衣而起:“人在哪儿?我去看看。村子修建在中空的山体里,四面除了通往外间密林的那个洞口,都是峭|壁。峭壁之上又有不少石洞,大多数都被修士们用来修炼了,其中一个最大的,则留下来用以关押犯人。 此时那试图潜进来的佛修就被关在那里,由凌霄派的一个老牌元婴修士看守。 山洞里幽暗无光,只在墙上安着一盏烛台,昏黄的烛火下,只见一人跌坐于地,麻衣僧袍,身形笔挺。虽然背对着瑶姬,可她一看到那背影便心中一突。“关师兄,我与此人有过数面之缘,有些话想问他。”那姓关的元婴修士知道她是希望自己回避,想到这无驴修为已被封禁,当下爽快地一点头:“我就在不远,水师妹若有事,大声呼喊便是。”待他走出山洞,瑶姬方才出言:“和尚。”轻轻柔柔的声音一如当时,行思捻动着念珠的长指微微一顿,万般情绪只化作一声叹息:..….檀越。”“檀越檀越的,我们现在是夫妻,你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该……如何称呼你……”“叫我瑶瑶罢。”那些话语犹在耳边,可今时今日,此刻此地,他对她的称呼,也只有这一声檀越了。下爽快地一点头:“我就在不远,水师妹若有事,大声呼喊便是。”待他走出山洞,瑶姬方才出言:“和尚。”轻轻柔柔的声音一如当时,行思捻动着念珠的长指微微一顿,万般情绪只化作一声叹息:..….檀越。”“檀越檀越的,我们现在是夫妻,你怎么还如此称呼我?"“我该……如何称呼你……”“叫我瑶瑶罢。”那些话语犹在耳边,可今时今日,此刻此地,他对她的称呼,也只有这一声檀越了。 他心中百味杂陈,瑶姬又何尝不是。 当日她随谭方离开,而行思被林绍宗缠住,据林绍宗说,行思受了不轻的伤,此时再看这和尚,僧衣上斑斑血痕,他一个尊者级别的高手,在山洞外窥看时却被几个金丹修士捉住,就算他是有意为之,无疑也说明,他伤得比之前还要重。“为什么要追过来。”少女轻声说。他可以回东都,可以就地疗伤,甚至是去联络神武军缉捕林绍宗,可他选择了一路追索瑶姬而来,不顾自己的伤势更严重,而靠近这个对他来说无异于龙潭虎穴的地方。“我……”行思没有回头,他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越界,又连忙说,“贫僧……”但那满腔的感情几欲喷薄而出,薄唇开了又阁,明知道不对,明知道徒然,他还是吐出了那四个字,“我不放心。 * “为什么不放心?” 瑶姬徐徐上前,一步一步,如同她的脚步声,那毫不止歇的质问也在凌迫他。 “我是道门中人,来救我的是我的师兄,带我走的是我的师侄,此处,是我同门同道所在。” “你为什么不放心,你有什么不放心?” 握着念珠的手越抓越紧,男人紧抿着双唇,沉默得如同一尊石像。为什么,他知道是为什么,可他不能承认。 分明已经悬崖勒马,益阳城上空大战时,他没有出手拦住她,就是选择了放手。她也是这样想的吧,阴差阳错的纠葛便在今日斩 分卷阅读521 断,从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所有的妄念,所有的爱欲,都不再与他纠缠。 这是对他的成全,也是她的善意。 “行思,你忘了吗,我们……是敌人啊。” 是啊,他们是敌人,他们不可能在一起。他可以为了她舍弃性命,但他不能背叛师门。 小手落下来,轻轻抚上行思的面颊。他抬起头来,一双黑瞳之中,愧悔与欣悦交织,茫然与决绝相缠。 这是行思的眼睛,还是神秀的眼睛? “我们都错了,”小楼之中,段争竹怅然又叹惋地说,“我心中已生悔意,神秀……那个人,大概永远不会后悔吧。” 真的吗?他真的,不会后悔? 轻柔的叹息声飘飘荡荡,瑶姬松开手,正欲起身。只是她的手腕却被人拽住了,行思的黑瞳之中,茫然渐渐消失,只剩下清晰明白的坚定。 “我知道我们是敌人,我也知道再纠缠不舍,总有一天要到必须抉择的时候,或许我会为此身败名裂,甚至丢掉性命。但我,不想放手。” 他的吻落下去,轻轻地落在了少女的眼睑上。像是蜻蜓点水,又仿佛小荷吐蕊,那样的轻盈温柔,如同羽毛拂过光滑的茧绸,直要酥到人的心里去。 那吻慢慢往下,从挺翘的鼻梁滑到两瓣花蕊似的樱唇,轻轻含住,碾吮厮磨。就在这片刻的缠绵后,被他困在怀中的小人儿无声叹息,分开唇瓣,回应了他的吻。 男人的眼睛倏然便亮了起来,亲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急,大舌渴求地探进小嘴里逡巡,他的动作依旧生涩,可再没有了当初的迟疑。 不知不觉间,石洞中这对重逢的男女已紧紧相拥,行思手上微一使力,带着少女站起身来将她抵在洞壁上,另一只大手紧扣着小人儿的脑袋,愈发热烈地缠着她的香舌共舞。 他们之间的水乳交融说来并不多,可这一刻,二人都仿佛无比熟悉彼此的身体,瑶姬一双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拱着纤腰将胸前翘耸送到他面前。绵软的乳肉被大手罩住时轻时重地揉搓,行思一面吻着她,一面将手指落在了她的衣带上。 576080) ===================================================== 男配:我竟然就这么下线了(╯‵□′)╯︵┻━┻ 和尚:我果然就这么上线了(*/ω\*) 破阵子18(高H) “呆子,关师兄还在外面呢……”瑶姬忍不住嗔怪地推了推行思,虽说关师兄为了避嫌,不会特意偷听石洞里的声响,可若是一个不小心动静太大……这般想着,她面上泛起薄红,被吮得微微肿起的樱唇水润饱满,大眼儿里更是春意盈盈,虽非刻意,只是微微斜睨男人一眼,却端的是媚态横生。 这一眼看过去,原本行思只是心中稍有所动,却当即被撩起了一把火。但他生性温和,若是瑶姬不好意思,心里便是再想,也只好硬生生憋着,是以他只得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瑶瑶说的是,我也……不太想的。”——若是他的视线没有一直在少女胀鼓鼓的胸前打转,这话可能更有说服力一点。 瑶姬哪还不知道这傻和尚口是心非,心中只觉好笑,她本不是肆意放荡的性子,偏生对着这呆子,就是想逗一|逗他,看他的窘状。 只见她眼珠子一转,小手落在行思胸膛上轻轻打着转儿,一条玉腿却是卡进了男人双腿之间,隔着彼此的衣物,她抬起腿来,竟用膝盖磨蹭起了男人的下体。“不太想?”娇娇柔柔的声音落在行思耳边,“可你这里….变得好大啊。不仅飞快地变大,还又粗又硬,宛如一根被火灼过的铁棍,直挺挺地杵在胯间,看那架势都像是要把裤子给顶穿了。“唔.……”行思闷哼着,忍不住抓住了瑶姬的小手,“瑶瑶.…….摸摸他。”还记得那时候也是在山洞里,她便如今天一样,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女妖,用她的小手揉着他的肉棒,让他第一次体验到了人间极乐的滋味。 想到此处,男人的眼角竟隐隐有了发红的迹象,瑶姬却不如他的愿,轻轻巧巧地挣开他的手:“这样给你揉,不|行吗?”这般说着,探进男人胯间的玉腿更往前一步,抵着那大家伙的根部,腰肢扭动款摆着,用大腿进进出出,顶弄起了男人的阳具。 这一举动无疑是隔靴摇痒,偏偏播得行思浑身是火,欲根硬得跟个石杵一般,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随着美人儿的动作前后摆荡,分明没有被摸也没有被揉,就是酥麻得恨不能射了出来。 见他呼吸急促,喉中已忍不住溢出喃啃粗喘,瑶姬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一直在他胸膛上打转的小手总算大发慈悲,落在了他的裤腰上。“想不想要,傻和尚?”“想.……”傻和尚乖乖地说。“喜不喜欢女人的奶儿?”这次他却摇了摇头:“不喜欢,”见美人儿把眉一挑,他难得地狡然一笑,“我只喜欢瑶瑶的。”说着,大手重又握住两只奶儿揉搓,隔着衣衫拧那圆鼓鼓的小奶头,果然听得少女小猫儿似的哼了起来,娇喷着白了他一眼:“不学好。”不仅淫虫上脑,竟然还会油嘴滑舌了。 这耻度开始直线上影的和尚挑开她的衣襟,没了衣料阻隔,更肆无忌惮地玩起了两团绵软。 瑶姬的身子也空虚的厉害,玉腿依旧磨蹭着男人的大鸡巴,一只小手探进他裤子里握住肉棒,另一只小手便捧着奶子往前送:“既然你喜欢,那我送给你吃,好不好?”这自然是干好万好,只听她喂咛一声,男人迫不及待地倾身含住小奶头,很快就啧喷喷的舔了起来。 一只奶子被唇舌爱抚着,行思也没冷落另一只。 大手握着那乳肉又搓又捏,粗糙的指腹摩拳游移,带来一阵阵直窜到人心里的麻痒。 他这边又揉又吸,美人儿也舒张开玉指,套弄起了粗长肉棍儿。也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这坏家伙似乎更大了,棒身上粗糙不平遍布青筋,她一只手握 分卷阅读522 不住,索性探了两只小手进去,学着行思的动作揉捻搓弄,行思用力她便也用力,行思搓她的奶尖儿,她便也玩那大龟头。几番爱抚下来,两人俱是大汗淋漓,欲潮汹涌,行思再忍不得,双眼发红,声音低哑:“瑶瑶,让我进去,|嗯?”不待瑶姬回答,他便扯下裙子底下的衬裤,托着少女的小屁股让她身子抬高,自己把欲根释放出来,摸了那汁水横流的小尿一把,扶着肉柱往穴儿里送去。 * “啊,啊哈……”只是他那物儿到底是太大了,前几次两人欢爱,第一次瑶姬是被神秀按在石头上强行干进去的,第二次等神秀换成行思时,她那紧窄的小屄早已被肏过一回,连精液都射进去了一大泡,自然不复今日这般崎岖。 是以肉棒刚被送进去一个头,骤然绞紧的穴口将入侵的异物紧紧夹住,男人猛地粗喘一声,差点没被夹得射出来。 “唔!”他连忙紧守精关,稳住自己那话儿,一张俊脸却是憋得通红,“好紧……瑶瑶,你不乐意?”否则,怎么会这般狠夹,像是不想他进去似的。 “我哪有不乐意!”少女又羞又气,又觉得好笑,忿忿地在行思胸口捶了一拳,“呆子,谁让你……那物儿生得这般大……” “可之前……” 瑶姬忙捂住他的嘴,免得再继续下去他生出怀疑来:“再废话,就真不让你进去了。” 呆和尚立时闭了嘴,他到底是经验不足,想就这么冲进去,又怕伤到了怀里的小人儿,若是退出来,又心有不甘,正在进退两难,少女自己把手伸到腿间,捏住两瓣湿哒哒的花唇往外扯开。 那穴儿原本就被插进去的肉棒撑得大大的,被她如此一扯,捅开的小肉洞又更大了一些,她又竭力放松娇躯,大眼儿里春水欲滴,横了行思一眼:“好了,还不快……进来。” 怒涨的阳具慢慢往里插,虽则花径还是崎岖紧小,但瑶姬身子嫩,又敏感又多汁,花穴里头湿热无比,淫水泛滥,这般被火热棒身碾磨熨烫着,愈发多的蜜汁滴答滴答渗出来,很快便含着大鸡巴不放,媚肉还一缩一缩的把那鸡巴往里咽。 可怜和尚被夹得满头大汗,极乐的舒爽从胯间传到尾椎骨,连手指尖都是酥酥麻麻的。两人又顾忌着不远处那姓关的修士,都不敢肆意出声,瑶姬倒好,想要呻吟时便一口咬在行思胸前,咬得他那乳头上全是口津,行思却不舍得对她下重口,只能自己拼命忍耐。 偏偏肉棒直顶上花心,被那最深处的小口一吸一嘬,他一声低吼溢出喉头,只能捉住少女的小嘴儿狠狠吸吮。两人的呻吟低喘俱都喂进彼此口中,紧紧结合的下体动作起来,不一会儿,却是响起了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 576080) ===================================================== 傻和尚吃肉= ̄ω ̄= 破阵子19(H) 关修士守在离石洞不远的地方,见许久之后,那石洞里都没有动静,不由心里起了狐疑,他遂扬声唤道:“水师妹”洞中没有应答,他眉头立时蹙得愈紧,忙快走几步,走到洞口外。 那山洞里幽幽暗暗的,不知什么时候,石壁上的灯烛也熄灭了,角落里,被众人抓来的僧人跌坐于地,而少女正背对着关修士坐在僧人面前,也不知在做什么。“水师妹?”关修士心头一紧,正欲入内。“师兄勿怪,”瑶姬的声音这才响起来,“我方才在给这和尚疗伤,没听到师兄的声音,”只是不知为何,她说起话来气息微颤,声音也有些发飘,不等关修士质疑,她又继续道,“这和尚…….曾对我有恩,所以.……”难怪她要单独与这和尚说话,关修士心下恍然,方才点了点头:“也罢。 疗疗伤也没甚么,左右这秃驴跑不了我就在洞外守着,师妹自给他疗伤便是。”说罢他转过身去,抱臂站在洞口。只是他这一站,却苦了瑶姬和行思。 原本他虽距离石洞不远,到底不像现在这样就在眼前,这会儿他虽没有看着洞内,可几步开外就杵着这么一个大活人,偏偏瑶姬和行思看似只是这么对坐着,可瑶姬垂落下来的裙裙底下,两人的性器正紧紧相连,嫩尿含着肉棒,紧贴着的下体上全是晶亮蜜汁,端的是淫靡无比。方才慌忙之下,瑶姬的穴儿又狠狠吸了一口,行思一个不慎喷将出来,她便一面和关修士说话,娇躯一面承受那激射而出的浓精,穴嘴吞吞咽咽的,吃进去不少,又流出来不少,把小屁股底下的地面全打湿了。 这般情状,若不是瑶姬意志力过人,恐怕关修土早已察觉出异样。此时见关修士转身,两人都不约而同松了口气,继而相视苦笑。 少女恨恨地瞪了行思一眼,都怪你。和尚哪能说一开始是你先撩拨的,只得摸了摸鼻子,做出一副虚心认错的模样。他这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关修士没来之前,瑶姬已在他的肉弄下丢了两次,小尿被干得又红又肿,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有欢爱过,崎岖幽径又一次被大鸡巴狠狠开拓,干得她花心又松又软,玉腿虽是支撑着身子,却是全无力气,在汹涌而来的快感里颤栗不已。 而行思精力旺盛,远非常人能及,一根肉棍儿噗嗤噗嗤直入直出,毫无花哨,却是凶狠无比,干得小人儿淫水四溅,娇啼连连,偏生又不能大声叫出来,只得一力咬着他肩头硬邦邦的肌肉,身子紧绷得如同一张拉满玄的弓,就要在高潮的那一刻弯折。 眼下两人俱是松懈下来,却又进退两难。关修士既然守在这里,显然是要看着瑶姬离开。可瑶姬的穴儿里还插着行思的大肉棒,要拔出来,就不免要有响动,那叽咕叽咕的水声虽然不大,听起来却别有异样,难保关修士不觉察出什么。瑶姬想了想,给行思以真元传音:“待会儿,你就装作伤口被弄疼了,发出点声音,趁机遮过去。”和尚忍不住挠了挠头,他心性坚忍,又修为高超,就是之前被林绍宗打伤也没喊过疼,这会儿要他这 分卷阅读523 般假装,却是为难。想来想去,也只有之前欲根被瑶瑶那娇花狠夹时,确实疼得让他直抽气。 是以他“嘶”的一声,倒抽一口凉气:“疼.……”只是声音低沉沙哑,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怎么听怎么像是在勾人。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白了男人一眼,小屁股轻轻往后拱,把那射过之后依旧大小可观的阳具从肉洞里吐出来。 此时肉棒一边往外退,一边就带出淅淅沥沥的浊液,晶亮的汁水中混杂着刺眼的乳白色,看得行思呼吸一室,差点又起了反应。 关修士不觉有异,只是在心里暗嗤,这秃驴,还叫什么疼。 可惜他若是回头,便能看到角落里对坐着的两人身形分开,少女的裙裙因着她的动作簌簌抖动,露出了方才被遮掩住的春色,她白嫩的腿间,竟慢慢吐出一根赤中带黑的肉物,仿佛她被那鸡巴挑在上头似的,当真淫乱到了极点。 * 这一番拔出,竟比之前插入还要艰难几分,瑶姬紧张得香汗满额,再一看行思,也是双眼发红,紧握的拳头上青筋暴起。好不容易两人性器分开,她不敢再耽搁,忙理好裙摆站起身,小裤儿却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也来不及整理,腿间的穴儿吐着淫露白浆,招呼了关修士一声,匆匆离去。 因着此事,她倒有好几天没去看行思,不是避嫌,而是没脸。想不到她这样脸皮薄的性子,竟做了此等羞耻之事,还是她自己勾来的。那傻和尚倒也罢了,神秀对行思的举动了若指掌,必然也知道此事,若是被那混蛋拿出来笑她,那她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说到神秀,她却也怕那人哪天冒出来。虽说神秀同样也是尊者境界,可那是大战期间的事。到了大战后期,神秀就很少出手了,如今又是多年过去,他避世不出,谁知道他如今修为如何,之前瑶姬被坑了一把就是例子。 所以她思量之后,和几个元婴修士商议,将关押行思的地方换成了守护整个村子的大阵中枢。 这大阵乃是段争竹提供的,端的威力无穷,阵法中枢更有一个禁制,将行思暂时关押在此处,待段争竹或林绍宗回来后再做区处。 至于偷偷放行思走,瑶姬没有考虑过。先不提纵使她让行思离开,这和尚也不会答应,她希望的,是见神秀一面。 段争竹的话犹在耳边,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想过,对道门赶尽杀绝,满身杀孽的佛门之主,做出如此抉择的是那样一个原因。 他后悔吗? 若是不后悔,为何又会有行思。 只是瑶姬没有想到,她没等来神秀,却等来了神武军。 山村外,密林上的天空原本瘴气密布,不见天日,却突然被一道剑罡轰然刺破! 无穷无尽的瘴气如同海水退潮一般朝两旁涌去,这些险恶之气不知夺走了多少误入此片密林的人兽性命,此时却仿佛看到了什么让它们惊骇的东西,纷纷逃窜。 那剑罡横贯长空,几乎将天地都撼动。剑罡之中,狂涌的戾气蒸腾四散,重新又将瘴气散开后露出的碧空遮蔽。 一个宏大冰冷的声音响彻天地:“道门逆贼,宵小之辈,还不速速出来受死。” 576080) ===================================================== 事后(*/ω\*) 破阵子20 南荒辟远的广表密林周围,由于瘴气密布,毒虫丛生,向来荒无人烟,此时,密林外却黑压压的一片。五干神武军大军压境,身着盔甲的兵士各个都是修真者,大多数修为不过筑基中后期,甚至还有炼气期的,但这五干人聚集在一起,不言不语,身上都弥散着一股教人胆寒的凶戾之气。 那是经过尸山血海的历练,在无数次斯杀中锻造出来的戾气,若瑶姬在此便能认出,这一支神武军,俨然曾经参加过二十年前攻破凌霄派山门的那一场大战。“道门逆贼,宵小之辈,还不速速出来受死。”宏大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宵小之辈,还不速速出来受死………那声音回荡在密林上空,和充塞着整片天地的凶戾剑一起,仿佛要将森林连根拔起。大地开始震荡起来,山石悚惧、枝叶摇晃,中空的山体里,无数烟尘在峭壁的抖动中滚滚而下,谭方原本正在静室里打坐,感觉到异动后连忙起身出屋:“怎么回事?”“是神武军!”有修士惊慌失措地回答。神武军…….这三个字让谭方心中一沉,神武军既然来了,就说明他们的这个秘密据点已经被朝廷发现,这里已经不能再留了,好不容易搭建出来的容身之所,难道今天又要再一次失去?他没有多说:“我去找水师叔。”此时,瑶姬已经到了护山大阵的中枢里,关修士站在她旁边忧心忡|忡:“五干神武军,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他话音刚落,那剑的力量再次增强,无形的压迫之下,抖动越来越强烈,地面已经开始皲裂。 无形无质的护山大阵在这可怕的压迫下不得不现出了形状,只见密林上空浮现出一层星海似的银芒。 星辉与黑气对抗,天空仿佛被切割成了两重,一重璀璨夺目,一重血腥可怖。那璀璨的星河却是节节败退,黑气一点一点地往下压去,似乎都能听到令人牙酸的咯吱咯吱声。 五干神武军大阵里,那些肃立着的兵士身上都裹着厚重的黑雾。 原本黑雾轻轻飘飘的并不分明,随着剑墨的力量逐渐增强,黑雾也越来越浓,将整支军队笼罩其中。这正是二十年前,神武军能攻破凌霄派的奥秘所在——以数量庞大的修士布阵,这些修士全部修习同一种特殊的法门,并不需要修为有多高深,待阵法结成后,汇聚而成的可怕力量甚至能灭杀可以移山倒海的大能。 当年水寒以一介化神道君之身,死在三万佛兵的围攻下,其时,大 分卷阅读524 阵化出的剑罡比现在还要凶戾数百倍。 眼下结阵之人不足当年三分之一,可状况远比当年还要凶险十分。留在村子里的修士,修为最高的只有元婴初期的关修士,瑶姬的修为虽然正在恢复,还远不到巅峰时的实力。他们二人不论是谁,眼下掌控这护山大阵,都无法发挥其全部力量。“关师兄,事不宜迟,你带所有人快离开。”瑶姬当机立断,“我撑住大阵给你们拖延时间,快!”关修士明白瑶姬的意思,他毕竟是元婴,遁法远比瑶姬要快。他没有多说,深深地看了瑶姬一眼:“师妹,保重。当下他飞至空中,将没有修为的人卷了收进袖中,带着其他修士匆匆往外飞遁。“想跑?"神武军领军之人是个面容冷厉的中年男子,同样也是元婴修为,自然察觉到了密林里的波动。 他冷笑一声,掌中仿佛长出一个无底黑洞,手掌往神武军大阵中枢上一按一压,悬浮在半空的剑罡剧烈抖动起来,黑气翻涌中隐现血红,如同一柄饱饮鲜血的绝世凶剑,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朝下压落。“该死!”瑶姬不得已,只能更竭力地把修为往大阵中枢里灌,她知道今日是决然挡不住神武军的,不过是要大阵多坚持一时半刻,好让其他人顺利逃走。 行思被关押在阵法中枢里,方才关修士在场时一直没有递话,此时他沉声当下他飞至空中,将没有修为的人卷了收进袖中,带着其他修士匆匆往外飞遁。“想跑?"神武军领军之人是个面容冷厉的中年男子,同样也是元婴修为,自然察觉到了密林里的波动。 他冷笑一声,掌中仿佛长出一个无底黑洞,手掌往神武军大阵中枢上一按一压,悬浮在半空的剑罡剧烈抖动起来,黑气翻涌中隐现血红,如同一柄饱饮鲜血的绝世凶剑,以势不可挡的力量朝下压落。“该死!”瑶姬不得已,只能更竭力地把修为往大阵中枢里灌,她知道今日是决然挡不住神武军的,不过是要大阵多坚持一时半刻,好让其他人顺利逃走。 行思被关押在阵法中枢里,方才关修士在场时一直没有说话,此时他沉声道:“不要硬撑,我来。可是……”瑶姬愣了愣,若是此时思出手,可就和朝廷彻底对立了。“我辈佛门中人,敬的是佛祖,是众生,而非高爵显宦,这山谷中还有众多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若任由他们被屠践,我还念的什么经,修的什么禅。"他正色道:“纵你不在此,我也不能坐视不管。”道:“不要硬撑,我来。可是……”瑶姬愣了愣,若是此时思出手,可就和朝廷彻底对立了。“我辈佛门中人,敬的是佛祖,是众生,而非高爵显宦,这山谷中还有众多手无缚鸡之力之人,若任由他们被屠践,我还念的什么经,修的什么禅。"他正色道:“纵你不在此,我也不能坐视不管。” * “也罢,”瑶姬如何不明白他心性若此,当下解了他身上的封禁,“咱们俩一道被通缉,也算是佳话?” 少女的面上,笑容狡黠又温柔。男人心中猛然一动,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复杂,将手中念珠抛出,当空一指:“去。” 那星辉大阵上骤然金光大盛,琉璃佛光恍若大日降世,只闻得禅音声声中,星辉一涨再涨,开始有反攻之势。 “嗯?”领军大将神色骤变,“有佛修在此?” 他想到临来之前天子的口谕:“不必顾忌其他,务必要将那水姓逆贼抓回来。若通明院中有人阻碍,格杀勿论。” “哼,我还怕你不来!”他不再压制修为,放开法力,全数向阵法中枢灌去。 黑气化作的剑罡愈发凶戾,竟隐隐发出剑鸣之声,铮然轰响中,被佛光笼罩的星辉大阵又一次下沉,道道禅音也随之崩散。 正对着那剑罡的山体中,男人迎风而立,不动不摇,他面色平淡,念珠落回手中,捻动着佛珠的动作徐缓闲适,仿佛眼前只是平日打坐诵经,而非命在旦昔的危局。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 天空中朵朵青莲飘落,那蕴含着人间大道至理的莲花慈悲圣洁,荡尽红尘一切污垢,洗刷世间所有罪孽。 “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青莲落在剑罡之上,被锋锐的凶戾之气所削,花瓣飘落,又一朵一朵徐徐坠地。仿佛莲花并不及那黑气,可瑶姬放眼望去,剑罡上的血色愈来愈淡,仿佛冰融雪消,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失。 “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禅唱声再次大作,神武军中军中,领军将军将手死死按在大阵中枢上,修为的全速运转让他面上甚至泛起了一层黑气,可灌注的法力已经到了汹涌磅礴的地步,青莲绽放中,剑罡依旧节节败退。 此人是谁?!他忍不住心中暗想,如此精深的修为,哪怕是通明院,有此等实力的人也不多。 不等他细想,那充塞天地的经文已到了最紧要关头:“……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剑罡终于再也支撑不住,让人牙酸的嘎吱嘎吱声不再是星辉大阵发出来的,而是那方才还不可一世的绝世凶剑,这一刻,剑身破碎,戾气散逸。 男人又是一指点出:“收。” 佛光往下收缩,在星辉大阵的双重夹击下,噗的一声,那将军眼前一黑,一口鲜血喷出,剑罡轰然崩碎。 576080) ===================================================== 双更双更~ 破阵子21 中军大帐中,那领兵而来的将军一口鲜血喷出,头晕眼花,好半晌才缓过来:"来人,"他厉喝道,"快来人” 只可惜神武军大阵被破,剑罡直接崩碎,虽然并未伤到众人,可在阵法反噬之下,不少人都是口喷鲜血,身形歪倒,黑压压的一片人群中充满慌乱。 "该死!"那将军顾不上调息,阵法被毁,林子里那帮逆贼肯定已经跑了,其他道门余孽姑目不论,可那姓水的女子是天子诏令必须要抓到的,若是失败了,他如何回东都复命。 可他灵觉朝四面八方外放,哪里还找得到那些人的踪影。想到以佛光破了大阵的人,将军面沉如水,此人修为精深高绝,眼下他身受重伤,还是那人留了手的缘故。 "必须将此事上覆陛下,若那人真是通明院中的佛修,东都恐旧有大变了” 不提这边神武军并未放弃,依旧到处在寻找瑶姬。此时行思力破大阵后,当即趁着混乱之机带着她逃走。 "关师兄他们往南走了。"瑶姬被男人以袖卷着, 分卷阅读525 用真元与他传音--他们现在去的却是相反方向。 '那些人怕是冲你来的。 此言一出,瑶姬立时明白了若神武军真是冲她来的,自然不能去寻关师兄他们,否则只能给他们带来麻烦。 .可。。。。她心头一动行思怎么会知道。 '五干神武军,还是能布阵的精英抓我,"她笑了笑,有意无意道。"我的面子在皇帝老儿那里还挺大。” 男人并不接她的话,而是道“你有没有联系林绍宗的法子?" 林绍宗离开之前,确实有留下一个法仪用来联络。当下男人不再飞遁,落在一处无人的山头上,让瑶姬摆起法仪来,将之前发生的事告知林绍宗。 "这里应该是玉泉山麓的西峰。"他环顾四周,"距南荒有数千里之遥,我一路行来又隐匿了气息,就算神武军还没放弃缉捕你,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 瑶姬听他话语中的思有点不对劲,停下了催动法仪的手."你是想通知林师兄来带我离开?"她似笑非笑,"神秀,你打的好主意。” 男人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惊,但他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依旧,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听瑶姬道:'让我想想,从什么时候起就是你不是他了?哦.“.应该是在大军压境,你出声要助我破阵之时。 当时情况紧急,所以她没有多留心,现在想来,当时的"行思"也太冷静了些。一时之间,她心里不知为何有气,装作行思的模样不出声也就罢了现在一开口,就是要甩开她?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少女冷冷地说,"劝说皇帝颁布灭道令的是你,现在假惺惺救人的也是你,既然你觉得我们是该清除的对象,何必多此一举?" 听到这句话,神秀面上的神色终于动了动:"段争竹,还是出山了。 分明还是和方才一样的声音,一样的神情,可不再刻意伪装后,这一刻,眼前之人仿佛换上了一个截然不同的灵魂,再也不是那个心性纯善的和尚。 他是佛门之主,令道门恨之入骨的妖僧,却也是,拯救苍生万民于水火的大威能者。 百余年前,道门煊赫盛极,却也将天下凌迫到了将要崩毁的时候。"段争竹临窗而坐,语声轻缓,说的是那段惊心动魄的岁月,却仿佛只是在描述一段再平静不过的旧时光。 长达数万年的绝对统治让这个庞然大物越来越冷漠,也越来越贪婪。肆无忌惮的掠夺,惨绝人寰的压迫,不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不满和恨意不断滋生,终于积累出了自雩天下都掀动的矛盾。可这矛盾一日找不到纾解口,一日就只能强忍下去。 * 究其原因,不过在于道门人数虽少,但他们占据着庞大的资源,资源又能造就出实力出众的修士,在一个金丹修士挥手间就能毁灭城池,元婴修士更是能移山倒海的世界,百姓们纵使再不满,也无能为力。只要敢反抗,那些统治者抬抬手就能让他们魂飞魄散。 所以道门不是不知道己方的手段太过酷烈,不是不知道民间对此有多愤恨,可这又如何?再恨,那些蝼蚁一般的人也只能忍着。 这是天道的残酷,也是世间的至公,弱小者不值得被怜悯,想要摆脱悲惨的命运,那就变强。 “可凡人,不,不说凡人,修为低微的散修,如何虎口夺食?” 资源和功法全部都被道门独占,除非生在修道世家,或者天赋出众被各大宗门看中纳入门墙,终其一生,那些踏上修真之路的人,顶了天也只能到筑基期。 实力的差距,如同一条天渊,想要横跨过去,无异于痴人说梦。 但改变的契机到底还是出现了,段争竹笑了笑:“水道友,你知道是什么吗?” 坐在他对面的瑶姬叹息一声:“是神武大阵。” 神武大阵,正是神武军此名的由来。这是一门由来神秘的阵法,独一无二,特殊无比。大阵不需任何压阵的天材地宝,只需要人。 足够多的低阶修士,只要有修为,哪怕刚刚开始练气,都能被纳进阵中。结阵之人需要修习与大阵相配合的法门,修习时间越长,阵法的威力越大。待阵成之时,众多低阶修士联合起来,发出的威力便能跨越境界限制,再不复过去低阶修士在高阶修士面前毫无反抗之力的局面。 原身遗留下来的记忆中,她对这个阵法可谓是恨之入骨。若不是因为神武大阵,向来被道门视为蝼蚁的散修如何敢于反抗,甚至最后将道门覆灭? 二十年前,三万佛兵组成的大阵将天下唯一一个化神道君水寒灭杀,更是让无数道修胆寒。可以说,神武大阵改变了天下大势。 “此阵的创造者惊才绝艳,乃是我生平仅见,”似乎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阵图时自己的惊愕,段争竹的面上浮现出一丝恍然来,“当时我已有心要起事,奈何无人肯应,俱觉此举是以卵击石。” 直到有了神武大阵,段争竹联络来的几个高阶散修方才有了信心,又有佛门愿意相助,他们在半年后结阵成功,攻破了真应观的山门。 大战就此打响,道门实在太不得人心,虽有众多高手大能,却一败再败,不断溃灭。神武大阵的名头在此期间也越来越响亮,人人都想知道此阵来源何处,众说纷纭,有人猜是反抗军首领罗森所创,也有人猜创造者是那个神秘的段先生。 此时段争竹说出这番话来,瑶姬自然明白神武大阵不是他的手笔了,她心中一动,想到那个人,眼中情绪复杂:“莫非……是神秀?” 576080) ===================================================== 妖僧上线【doge脸 男配:我呢?(╯‵□′)╯︵┻━┻ 破阵子22(H) 很早的时候,神秀还不叫神秀。 他的第一个师父给他取法号叫慧空,他的俗家姓名“..太过久远,已经记不清了。 记忆中,他有时候还能想起那个与世无争的小山村。大河沿着村落蜿蜒而过,屋舍与屋舍间是绿树荫荫,阡陌纵横。由于在河边,土地不算贫瘠,村里的日子还过得去。但也只是过得去罢了,大多数时候能吃饱饭,逢年过节的时候咬咬牙还能杀上一 分卷阅读526 只鸡,对神秀那些祖祖辈辈在土里刨食的乡亲们来说,便是已经能够满足的生活。 有时候,家里的老人也会拉着神秀的手:"你这娃娃聪明哩,要是自仙人看中,咱们家祖坟上都要冒青烟哩。 那时候神秀不太明白,仙人是什么。 "仙人啊,能住最大的房子,穿最好的衣服,永远也不会饿肚子,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哩。 神秀还是不明白,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后,他才明白。那时候,他的家已经没有了。沿河的那座小小山村,在大河的骤然改道中被汹涌的河水瞬间吞没,他大难不死,飘到岸边时被一个老僧救下,方才活了下来。 "你啊,命苦,老僧叹息着说,"这一遭死了有数万吧,就为了一个什么宝贝强行让河水改道,造孽啊,造孽。 神秀懵懵懂懂的,并不明白老僧话里的思。他不明白大河改道并非天灾,而是有元婴大能以法力改动河道,其原因乃是那河道底下有一件大能需要的至宝。真君之伟力,移山倒海,可见一斑,至于在这个过程中死去的数万凡人,不值得关心,也没人去关心。 父母亲朋全都死了,神秀无处可去,跟着老僧四处流浪。老僧图省事,认他做了弟子."你若哪天不想做和尚了,随意还俗便是,现在.“.你就叫慧空吧。 只是他只做了三年的慧空,老僧就死了。起因是两个道修斗法,老僧被波及,连个全尸都没留下。 那一年神秀九岁,他埋葬了师父,开始一个人流浪。他不再如过去那般懵懂,已经明白了那两个害死老僧的人,就是仙人。 仙人啊,予取予求、生杀予夺,弹指间,就自央定无数人的生死。 他流浪了整整十年,十年间,看遍世情,历尽红尘。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想有什么就有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明白之后,便是更深的疑惑。 佛祖说,一切众生皆平等,可仙人们从来都把除他们以外的人视作蝼蚁。佛祖说,常怀慈悲之心,方可得解脱,既是蝼蚁,又哪来的慈悲? 众生皆苦,红尘如炉,纵有慈悲如之奈何。 机缘巧合下,他救了一个即将圆寂的佛修,那佛修坐化之前,将一生所学尽数传给了他。那是他的第二个师父,他在佛修的坟前拜了三拜,将自己的法号改作了神秀。 神秀,乃洪荒时代以佛法度化万干妖族,得证菩提果位的大威能者。 那一天,他立下了大宏愿,今生今世,必要改变这不公的世界,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未空,誓不成佛。 "劝说皇帝颁布灭道令的是你,现在假惺惺救人的也是你,既然你觉得我们是该清除的对象,何必多此一举?" 少女的声音讥诮又冰冷,没来由的,神秀想起了那个狡黠又温柔的笑容,仿佛是蝴蝶,轻轻落在花蕊上,无声无息,翩然如羽。 他知道,那个笑容,是属于行思的。 纯善的,慈悲的行思,他的双手不染罪孽,心,更是如镜一般空明。 他想要告诉她,他忽然那样强烈地想要告诉她,行思就是我啊,他是过去的,已经死去的神秀。 "我的确是这么认为的,"片刻之后,他淡淡地说,"道门,已经从根源上腐烂了。 "还记得在益阳城吗?林绍宗为了救你和那个傻子大打出手,要不是有那个傻子护住,益阳城顷刻间就自摧毁。林绍宗呢?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 "你们流离失所,因为灭道令不得不东躲西藏,就算是沦落到如此地步,面对那些修为比你们低的人,面对凡人,还是将他们视作蝼蚁。"他笑了笑,那笑容一点温度也没有,"你们愤恨,痛苦,甚至后悔,但从来都不明白,你们做过什么,做错了什么。' 既然是从根源上腐烂的东西,那就毁掉吧。过去的东西荡涤一空,方才能重建新的世界。 出乎神秀的预料,瑶姬没有生气,她看着他,神色中的冰冷褪去,像是无,又像是怅然。 * “所以,你不后悔,是吗?” “是,”他说,“我不后悔。” “那为什么……会有行思。” 瞳孔骤然收缩,有那么一刻,神秀甚至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他又露出了那种漫不经心的笑容,“我不管他跟你说过什么,联系林绍宗,让他来带你走。” “我不走。”少女忽然上前,一把抓住神秀的袖子,她气鼓鼓的,大眼儿直直地瞪着他,“连我的问题都不敢回答,凭什么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 “放开。”神秀沉下脸。 可瑶姬不仅不放,还使劲拽住他的衣襟:“两次,山洞里,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是一次,之前又是第二次,”她看着他的眼睛是那样亮,“神秀,你知道,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装作是他?你只是不敢。” 不敢承认自己愧悔于过去做出的决定,不敢承认那个在你口中的傻子,是你最想要的样子。 她忽然踮起脚尖,不管不顾地亲了上去。男人的唇温热又柔软,就像她亲着行思的时候,他和他截然不同,但他终究是他。 亲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热烈。急迫地吸吮着少女渡过来的津液,神秀勾着那条香舌缠得死紧。她从没有主动吻过他,每一次,当他每一次得知她那样热情又主动地和行思欢爱时,他甚至都有冲动想杀死另一个自己。 “瑶瑶……”共舞的两条舌在他口中翻搅交缠,瑶姬忽的嘤咛了一声,原来神秀推着她的香舌往她小嘴里探去,一边同样将口津喂给她,一边在她编贝似的牙齿上逡巡游移,小嘴里的每一寸肌肤,甚至每一个缝隙都被他爱抚到,大手捧着她的小脑袋,她甚至被亲得有点喘不过气来。 “唔,嗯唔……别……啊,别……” 可现在要说不行,显然已经迟了。神秀落下的这个山头上碧草如茵,树木繁茂,他环顾四周,见不远处恰有一棵榕树,便将瑶姬打横抱起,将她放在树下的草地上,重又倾身吻了上去。 不过片刻,瑶姬便衣衫散乱,粉面含春。敞开的衣襟底下,绣着并蒂莲花的肚兜儿已经被男人解了下来,白皙似雪的奶儿俏生生立在空气里,因着深山里气温较低,被那冷风一吹,奶头受了刺激站起来,竟是还没被男人玩弄,就已经硬了。 “……小东西,这般敏感。 分卷阅读527 ” 神秀不由地低笑起来,眼中的阴霾像是散去了,他微勾唇角,那双幽深黑瞳专注地看着她。 若他是行思,瑶姬决计不会脸红,可不知为什么,在他的视线下,分明是同样一张脸,少女只觉颊上滚烫,嘴上犹自不服输道:“那,那又怎样。” “不怎样,”神秀慢条斯理的,长指挟住奶尖儿时轻时重地捻动,“只是……这般骚浪的身子,若是不玩点新花样,岂不辜负?” 576080) ===================================================== 嘿嘿嘿(ω) 破阵子23(高H) 草地上一棵高大香樟,枝叶繁茂、绿荫如云,山上风大,凉风吹动得树冠簌簌作响,树下的少女却浑身似火,不仅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在男人那双幽深黑瞳的注视下,却是颊似火烧,裸露出来的肌肤原本如同白玉一般无暇,此时泛着淡淡的粉色,愈显其娇嫩。 "新......花样?"她听到神秀的话,一边迟疑着道,一边忍不住拿手去遮自己的奶儿,那话音里便不由地透出了羞意。 只是神秀正玩着受了冷风刺激站立起来的小奶尖,哪里容得她去遮掩?反手便抓住少女探过来的纤纤小手,大掌握着春葱似的玉指一根根掰开又一根根合拢,另一只手慢条斯理地捻动着奶尖儿,听到瑶姬克制不住地逸出小猫儿似的低哼声,眼中笑意愈深。 "瑶瑶不愿?" 也,也不是不愿.. 若说新花样,这里荒郊野岭的,又没有什么可用来闺房之乐的器具,就算这家伙想折腾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即便这会儿幕天席地的,可她与神秀第一次欢爱就是被按在河边的大石上肏了个透,那会儿还不比现在有树荫稍稍遮挡,端的是无遮无掩,再羞耻,还能比那次更羞耻? 她自忖无事,加之不想在神秀面前示弱,见男人笑得兴味,当下从小鼻子里哼了一声:"玩就玩,我还怕你不成。 她的回应似乎早就在神秀预料中男人低笑一声,笑得她心头发窘,忍不住就要挣扎时,方才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记."那好,你转过身去,四肢着地。 跪趴着让男人从后面届进来的姿势瑶姬也是极熟稔了,当下她扭扭捏捏的,到底还是忍着羞意依言行事。她身上的衣裙尚未除下,几下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她刚刚撅着小屁股跪好,只觉下体一凉,挂在腰间的裙子就被神秀扯了下来,连着两声噗嗤脆响,薄薄的小亵裤轻飘飘落在地上,已然碎成了几片。 "腿分开…..屁股撅高…… 又是两下拍打袭来,大掌落在圆鼓鼓的小屁股上,将那白生生的臀瓣打得疼痛中带着瘙痒,立时就有刺目红痕浮现在了臀肉上。 美人儿吃了疼,只得依言更高地起小屁股原本闭得紧紧的玉腿缓缓分开,只见那蜜桃似的雪股底下,分开的腿间露出一点葳蕤芬芳,未近前,就能闻到里头弥散开的淫靡甜香,却是小穴儿在这一番撩拨下早已湿了个透,等不及男人来采撷的花瓣微微绽开一条小缝儿,颤颤巍巍地吐出晶亮春露,就挂在嫩乎乎的唇上,欲坠不坠的,实在招人疼的紧。 如此美景当前,神秀哪里还会客气,一双黑瞳愈发幽深,眸底暗潮涌动。长指毫不犹豫地袭上滑腻的娇唇,精准无误地寻到淫核儿重重地拧,趁着穴儿受了刺激又大口吐出淫水来,趁势一气就送了三根手指进去。 只是瑶姬虽然动了情,可那处素来紧致,异物骤然入侵下,娇躯一软,囗中嘤咛着就要软倒。好在一条结实铁臂横来,环住她柳条似的腰肢将她搂住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只觉花穴里撑得厉害,忍不住扭动小屁股"涨.….好涨啊,快,快拿出来.” 神秀笑了笑,不仅不拿出来,反而将手指送得更深,口中哑声道:"三根手指就撑不住了?小骚货,你这嫩穴着实会夹,几日不肏,倒比之前还要紧上几分。"一边说着,长指曲起,强行撑开花径扩张。 瑶姬被他玩得吃不住,偏偏身子被他环在臂弯,虽依旧跪趴着,这会儿已是全然挣扎不得了。只得娇喘吁吁地努力吞咽那几根作乱的手指,小嫩穴一抽一缩地吐出更多淫液润滑。 手指被紧紧吸吮着往里咽,神秀如何感觉不到?他原本就是为了让这穴更松些好随后施为,只是想到小东西的身子这般骚浪,之前和自己另一个人格行欢淫乐时,不知吸得大鸡巴有多欲仙欲死,身上火热,心里却忍不住泛酸,竟又不管不顾地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不仅深深地往里探,还在那娇嫩内壁上四处抠弄。 "果然.“.我便说瑶瑶怎会吃不下几根手指?"只听得小穴被玩得噗叽噗叽直响,男人的声音愈发沙哑,已是透出了难以掩饰的情欲,"连男人的大鸡巴都吃的下,你这浪穴,还有什么是不吃的,嗯?" * 一声“嗯”字落地,指尖按着花壁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碾磨,瑶姬“啊”的一下被刺激得又喷出一股水儿,原本还强忍着不想叫得太大声,这会儿再撑不住:“不要,不要弄那里……啊,啊哈……啊嗯,神秀……求求你神秀,啊,不要,不要啊……” 男人听到她叫神秀,心里方才舒坦了些,大发慈悲地松开手:“好,不弄。”他说着,竟真的把几根手指都拔了出来,指腹上湿淋淋的全是淫水,他放在唇边慢条斯理舔尽,口中道,“不吃手指,我喂更好吃的东西给瑶瑶,好不好?” 瑶姬说不出话,只是伏在他臂弯里喘息,待小屁股上又重重挨了几记,她才打叠起精神勉强回答:“……好,好。” 左右不过是肉棒,虽说她连喷了几股水儿已是手软筋麻,花心里反倒愈发瘙痒,小穴嘴也一张一合的等着大鸡巴插入。她小屁股这会儿还撅着,便忍不住拱着腰肢把那臀儿往后送了送:“要,要进来……就快着些……” “哦……瑶瑶等不及了?” “嗯,嗯……”她顾不上思索,只是无意识地答话。随即,便觉股间一凉,一个冰冷又坚硬的东西抵上来,那滑溜溜的凉意让瑶姬一惊,方才的慵懒沉迷一扫而空,心下便觉不好,“什么东西,啊……你,你塞了什么进来。” 冷硬的异物抵在已经张开小口的花穴上,神秀手中微一使力,按着美人儿的纤腰不教她挣扎,徐缓但又强硬地把那物什往里塞 分卷阅读528 。 待吞进去一点,瑶姬察觉出那东西圆溜溜的,不过黄豆大小,通体光滑,她方才意识到那东西是什么,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你混蛋!你竟然把……”竟然把念珠塞进来了! 576080) ===================================================== 念珠py (*/ω\*) PS.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破阵子24(高H) 那念珠乃是神秀的随身法器,日常诵经打坐也要时时捻动。因并非凡物,并不是普通菩提子所制,乃是取攀天宝树果实炼就,触手凉滑坚硬,宛如玉石。 此时被神秀塞进瑶姬的穴里,只听得哗啦哗啦的珠子摩擦声响,足足一百零八颗佛珠,被那粉嫩小嘴像是吞咽什么美味之物似的一点一点吞下去,端的是淫靡到了极点。 可冷瑶姬颊上飞红,只听神秀说"喂好吃的给她",哪知道这肆无忌惮的家伙喂的不是肉棒,竟然是念珠。即便她非佛门中人,眼下这般亵裤佛祖之举,还是让她面红赤,羞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偏生始作俑者气定神闲一边捻着佛珠往少女花穴里送,一边垂眸看着那张不断翕动的小嘴。此时听到小人儿骂他:"不要脸......色胚,淫僧,大混蛋!"一面说着,一面因着小肚子里的异物不断吸气,一双大眼儿里春水欲滴,虽是极力自持,显见是把持不住了,"你,你如此亵渎佛祖...“还算什么出家人!" 神秀忍不住低笑一声,手下动作不停,却故意压低声音笑道:"我算不算出家人,瑶瑶难道不知?当初在山洞里,是哪个小骚货勾引我这佛心坚定的圣僧,在河边的时候,又是哪个小家伙翘着屁股给我肏?" 瑶姬张口结舌,又听他道:"你乖,我知晓这念珠现在没有肉棒好吃,待会儿定让你舒服,'说着将她一只小手放在湿乎乎的穴口上,自己抓住,把小穴分得更大些。 瑶姬正晕晕乎乎的,也就依言捏住两花唇往外扯。那穴嘴儿原本就被手指扩张过,此时露出一个小小肉洞来,男人专心致志地看着她使力把念珠往里吞。 只见如茵草地上跪趴着一个俏生生的美人儿,美人儿上身衣衫未脱,下体却是光溜溜的,白皙的双腿间垂下一串乌黑佛珠,仿佛股缝间长了一条尾巴说不出的淫乱惑人。 她一边吞,小嘴里一边娇啼连连"啊,嗯啊,够了......神秀,够..吞不下去了,啊哈.…..停下啊..顶到了... 神秀自然不会依言停下,一百零八颗佛珠,直到花穴真的塞得装不下了只剩下短短一截露在外面,他方才住了手。这一番施为过后,瑶姬已是眼泪汪汪,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什么感觉,"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是不是很涨?" 何止是涨,那些佛珠虽小,可一颗一颗的被花穴里湿软的媚肉含吮着,仿佛嵌在桃源地中,只要瑶姬稍稍一动就能感觉到珠子在穴里摩擦。 见她倔强着不说话,神秀也不恼,手中捻动法诀:"乖宝贝别急,我这就宝贝儿舒服。 谁急了,瑶姬正在心里暗斥,娇躯忽的一僵,不止是身子,连话音中都透出了颤抖:"你,你干嘛.….别,神秀......混蛋!不要,啊.....不要…. 原来神秀竟以法诀催动那串念珠塞在小穴里的珠子慢慢变大,一开始不过黄豆大小,这会儿一颗一颗的塞满了花径,将那紧窄甬道撑得大大的,连穴囗都撑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可冷瑶姬哪受得住这个,花径酸软一片,花心申是了刺激连连吐水,她嘤咛一声,只觉眼前发白,竟就这么泄了身。 亮的阴精喷泄出来,将男人身上的僧衣下摆打湿了一大片,他眸色深沉,念诵法诀的声音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越来越决,越来越急。 念珠受了催动,没有继续变大,却是自己在花径中滚动摩擦,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牵引着,用这一串佛珠插弄着少女的小穴。 瑶姬万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被一串佛珠肏得丢了身子,心里已是羞得要晕过去了,身子被那在花径里滑动的佛珠弄着,却是淫水直流,泄了一股又一股。 * 那些香甜的汁液洒落在她股间腿上,把一串进进出出的念珠浸润得又湿又黏,原本没塞进去的一小截挂在小穴外,这会儿也是湿漉漉一片,甚至还滴答滴答的直往下流着蜜汁。 神秀看得眼角发红,口中不住念诵法诀催动念珠,把臂弯里一具娇躯蹂躏得哭喊连连,一只大手抓着被冷落多时的奶子揉搓,另一只则挟着小淫核又拧又捏。 “瑶瑶喷了好多水儿,是不是很舒服,嗯?” 瑶姬说不出话,腿间那颗小珍珠一被扯动,她就扭动着腰肢连连颤抖,只是又哭又叫着求饶:“别,别弄那里啊……停下来,神秀……求求你了,快停下来……啊,啊哈……瑶瑶受不住了……” 那小核儿原本就极敏感,不妨男人不仅不停,还曲起手指快速弹动,只见美人儿绷直了长腿连连抽搐,双眼中一片无神,小嘴边无意识地淌下晶亮口津来,就这般又小死了一回。 连续的高潮让她神志迷蒙,尚没有从极乐的余韵中清醒过来,只觉塞满了花径的念珠忽然迅速变小,随即股间一烫,一根比念珠更大更硬的巨物顶开花唇,就着方才被撑开还未闭拢的小肉洞长驱直入,一捅到底。 “啊!——” 花心被大龟头狠狠地顶上,可怜瑶姬一声娇啼尚未尽音,从身后插进去的男人便挺动窄臀用力撞击,顷刻间将她的呻吟娇喘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湿热花径中,此时不仅有坚硬的佛珠滑动,肏进来的大肉棒紧贴着珠子进进出出,那些珠子在法诀的作用下变成米粒大小,随着肉棒的耸动不断摩擦着娇嫩花壁,仿佛大鸡巴上长着无数个凸点,碾磨得穴儿又酸又软,花心也在这般极乐之下被肉棒撞开,不仅把大半个棒身吞了进去,连佛珠都含着不放。 瑶姬在连续的高潮下头晕眼花,身后的男人又干得越来越快,大鸡巴用力肏干着宫壁,恨不得将她捅穿。此前她与神秀欢爱,事后虽也腰酸腿软,何曾有今日这般激烈。想到一开始神秀口中的“新花样”,自己竟还天真地以为能招架住,呜呜 分卷阅读529 ,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576080) ===================================================== 妖僧:来不及= ̄ω ̄= 破阵子25(H) 当今天子罗森登基二十余载,御极宇内、四海升平。虽有为数不少的道门余孽依旧在逃,但百姓的日子比起二十年前已好了不是一星半点。说起来,这种局面除了有朝廷之功,佛门的护持也必不可少。是以通明院作为天下佛门之首,又有圣僧神秀镇派护法,其威望可堪与朝廷比肩。 但通明院乃方外之地,院中弟子一心修禅,众多僧人除了"灭道令"刚颁布时出过山,其余时间并不理会凡俗之事。院主圣僧神秀更是闭关多年,已有接近二十载不履尘世。 是以这方外圣地不归朝廷管辖,向来也与朝廷互不干涉。只是朝中一道天子敕令发出,彻底打破此局一一神武军左卫参将出告通明院中有佛修与道门逆贼勾结,不仅暗自收拢众多逆贼欲行造反之事,还在神武军剿灭逆贼时动了手。天子震怒之下,令下通明院,要求院中就此事给出解释。 这个消息一传出来,顿时天下震动。都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莫非天子要对实力强横的通明院动手了?也有人认为这是通明院早有不臣之心,毕竟当初道门覆灭,有一大半功劳都在佛门头上,虽说佛门子弟不求功名利禄,难保权势动人心。 敕令颁下后,天子五日内连派三位使者前往东都清凉山。只是院主神秀依旧未出关,院中执事长老虽坚决否认此事,朝中却仍有疑虑。 事情一时间陷入了僵局,而引发此次事件的导火索,当初藏身南荒密林的众多道修,早已在林绍宗的带领下转移到了别的地方。瑶姬却没有跟着一起去,既然神秀说那帮神武军是冲着她来的,她若不避开,岂不是还会连累诸多同道,况目她也另有打算。 其时已是初冬,南方虽向来湿暖,前日也下了薄薄一场雪。少女走在幽静的山路上,两旁俱是青竹杆杆、绿意森然,竹叶上一点残雪,寒风拂过,吹动得那满山绿竹飒飒作响,几点雪花飘落下来,她伸出手接了,眼中半是怅然,半是迷茫。 '道友既来了何不进屋?" 清朗的男声乍然响起,打断了瑶姬复杂的思绪,她轻轻叹了口气,扬眉笑道:"原还担心段先生不在家,却是我多虑了。 原来那林中一间竹楼,乃是段争竹隐居之所。他避世不出多年,行踪莫测,素来神秘,若不是此次与道门合作,瑶姬也不能在林绍宗的指点下来这里寻他。 待瑶姬走进竹楼,只见堂中坐着一袭青衫的男子,含笑而立:"我听林道友说了水道友要来,如何会放着客人不招待,反去外面闲逛?"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瑶姬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道:"我这次来,是有事要请教段先生。段先生也知道,如今外面沸沸扬扬,朝廷给通明院下了敕令,说通明院里有人相助我等,有逆反之心。实不相瞒,此事为真,而那人….先生也识得的,是当初来缉捕我的行思。” "竟是他?"段争竹显然有些惊讶,继而沉吟不语。 瑶姬见他神色并无太多异常,不由在心中暗自思量。段争竹乃是和神秀一起参加过那场大战的人,他竟没有认出行思就是神秀?究竟他当时在破观中并未看到行思的面容,还是他眼下刻意隐瞒。 她说这话原本就存了试探的心思见状并不多言,又道:"行思如今已北上返回东都,他临走之前告诉我,当初通明院派他来缉拿我是朝廷的意思,这次神武军围攻南荒密林,也是为了抓我。我实在不懂,先父虽然曾经是凌霄派掌门,可那都是过眼云烟了,我一个修为未复的小小修士,如何会被穷追不舍。 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双眼直视着段争竹:"还请先生教我。 段争竹见状,微微一笑:"道友如此说,想来是确定我知晓内情了?" '实不相瞒,行思也曾向我透露过一些,只是他毕竟也不甚了了,只道此事与皇帝有关,所以我方才来寻先生。 其实那人的原话是,"罗森是一定不会放弃抓你的,既然段争竹肯出山寻他,倒可以护佑你一时的平安。 * 那时候她迷迷糊糊的,因着连续的高潮身子疲惫不堪,早在欢爱中途就被肏得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念珠已经被神秀从小穴里取了出来,那根粗壮有力的大肉棒倒是依旧在里面,将被撑大了许多的花径塞得满满的。 “嗯……”少女嘤咛着,迷蒙的视线环顾眼前,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树下,而是在一处山洞里,身下垫着神秀的僧衣,两条长腿儿架在男人肩头,正门户大开,高高翘着小屁股挨肏。 见她醒来,男人勾起唇角,俯身就去吻那张已经被吮得红肿的小嘴:“睡好了没?睡好了我们继续。” 他一边说着,大舌就探进去在美人儿小嘴里翻搅,瑶姬被他吻得说不出话,口中含含糊糊的,伸手想去推拒,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缠着香舌又吸又舔,穴儿里的肉棒因着他倾身的动作又往花心里捅得更深了一寸,小肚子上鼓起一个大大的包块,往下一按,还能看到粗粗长长的一条形状。 好不容易神秀松开她的唇,瑶姬方才有喘息之机,她先是问:“什,什么时辰了……”继而恨恨地道,“装模作样,我……我睡着的时候,你还不是……在继续。” 不仅没停下来,还射了满满一大泡精液进去,纵瑶姬那会儿在睡梦中,也感觉到花穴里一烫,沸热的精水浇灌在子宫壁上,烫得她即便双眼紧闭,依旧无意识地娇哼起来。 这般敏感的反应,神秀原本打算偃旗息鼓,见状又是胯下一热,挺着迅速硬起来的阳具再一次插了进去。如此一番肏干,瑶姬硬生生地被他肏醒了过来,难得他一点也不羞耻,反而笑意悠然,气定神闲:“是我之过,那我再问一遍,瑶瑶可愿继续?” 瑶姬暗骂他一句不要脸,就是自己回答不愿意,还不是只有乖乖挨肏,她索性不再理会这厚脸皮的淫僧,勾着男人的脖子,小嘴里嗯嗯啊啊的,他是挑逗也好,调情也罢,说了什么破廉耻的淫话,都一律无视。 神秀当然知道她这是在耍脾气,心中暗叹,握着少女不盈一握的腰肢加快抽插的速度,几百下又深又重的挺弄后,闷哼着又一次将 分卷阅读530 精液尽数灌给了她。 瑶姬手也软脚也软,依偎在他怀里,眼皮子很快就又开始打架,好在她还记得之前联络林绍宗的事,口中小声含糊道:“林师兄……待会儿说不定就要来了,你……” “我会回东都,”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罗森是一定不会放弃抓你的,既然段争竹肯出山,寻他,倒可以护佑你一时的平安。” “……瑶瑶,保重。” 等等,她下意识想要发问,为什么皇帝要抓我,为什么要去寻段争竹,还有……为什么要离开。可是深重的睡意袭上来,神秀催动法诀,她如何抵御得过,最终还是满怀着不甘沉沉睡去。 576080) ===================================================== 男配:感谢亲妈让我【在掉线整整十章后】【划掉】再次上线,感天动地,亲妈万岁~ 破阵子26 从竹楼里临窗远眺,恰可看到一泊湖水,湖边结着薄薄的冰,几只寒鸦栖身其上,时不时地扑翅跳动几下,嘎嘎嘎嘎的叫声不绝于耳。 段争竹站在窗边,听到瑶姬道:"实不相瞒,行思也曾向我透露过一些,只是他毕竟也不甚了了,只道此事与皇帝有关,所以我方才来寻先生。 行思…..想到那个人,他垂下眼帘,敛去眸底的几分复杂,口中叹道:"也罢,既你来问,我没有瞒着你的道理。只是没想到,你竟不知其中内情。 闻听此言,瑶姬不由怔了怔,想到自己的身份:"莫非,此事真与凌霄派。。。。我父亲有关?" “是,也不是。” 说是,那件旧事确实是由凌霄派最后一任掌门水寒一手发起的,说不是乃是因为此事关乎整个修真界,甚至是天下。 天下人人皆知,本方世界虽然灵气充裕,极适合修真炼神,但从洪荒以降,已有几十万年没能有化神道君或者佛门菩萨更进一步,成功飞升超脱。 究其原因,并非洪荒过后世间英杰俊才不及先人乃是当年洪荒时两族大战,不仅山川震动、江海翻覆,最后一场决胜之战中,人族两大高手天一道君与神秀菩萨合力围攻妖族有史以来最为强大的尊天大妖圣,甚至将天穹擂破,降下了万道灭世雷劫。 这一战过后,尊天大妖圣彻底陨落,而天一道君和神秀菩萨因着天道功德加身,一个成为大罗金仙飞升而去另一个超脱为佛祖,也离开了此方世界。他们两人,即是此方世界最后一位金仙和佛祖。 在堪比灭世的大战下,此方世界动荡不安,几乎破碎,天一仙君和未来佛祖在飞升之前,遂联手将世界恢复,修补好破碎的天穹,将裂开的大地重新合拢。只是九天毕竟已然破碎,天地法则因此悄然发生改变,九天之上出现无形的罡气层,导致再有大能达到飞升的临界点时,一穿过九天,就会在天地威能下化成飞灰。 所以化神与菩萨境界,成为了所有修士所能攀登的最高顶峰,虽然人人都知道化神之上是大罗,菩萨之后还有佛祖,可一旦试图飞升,不仅不能得证大道,脱劫永生,反而还会彻底陨落,自然只能无奈地停留在当前境界上,此生再无望更进一步。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四干多年前,据道门中一位修士在手札中记载,庚辰月戊申日,九天有天外奇石降世,山川震动、星河翻涌。那块所谓的天外奇石兜兜转转落在了凌霄派手中,经过多年研究,凌霄派确定其能改变天地法则,打破那个令无数修士之入骨,又畏若猛虎的罡气层。 只是奇石自降世后一直陷入沉睡,无法发挥出自身强大的力量,凌霄派众多大能殚精竭虑,甚至联合道门其他门派商讨,终于议出了一个可以将奇石从沉睡中唤醒的法子。 那就是以巨大的生气为祭礼,辅以凌霄派生生不息,万物始发的法门将其力量激发。 听到这里,瑶姬只觉心头一动:“巨大的生气?" 她虽然有原身的记忆,但原身自从突破到元婴境界后就一直在外闭死关,而凌霄派确定这个祭礼时并未告知她,所以她不知情。等后来她顺利出关,凌霄派已是连山门都快被攻破了,自然不知此等隐秘之事。 此时段争竹话里的微妙意味让她不得不多想,以生气为祭礼,这是魔门的法子,这种法子确实有效,可要付出的代价无疑是。 "既言巨大,当然不是随随便便就算数的,"段争竹淡淡道,"能改变天地法则的至宝,要想将其唤醒,需要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恐怖。 当时的道门有两个选择,一是选出十个元婴修士在祭礼中殉道,以他们强大的神魂炼化出生气,这是靠质。 灭杀百万凡人,凡人的神魂固然如同萤火,但萤火一多,以量便也能成功了。 至于道门如何选择,"段争竹笑了笑,看向瑶姬,"水道友以为呢?" 瑶姬的双唇开了又阖,她不知该说些什么,什么都不想说,可又有满腔言语,最终那无数压抑与愤懑也只是化成了无奈的一句'当然是...“后者。 * 凡人如蝼蚁,纵使将要牺牲的凡人有数百万之众,可如何比得上位于天下最顶端的十个元婴修士。 上万年的统治让道门越来越贪婪,也越来越肆意,同时,从他们刚降生时就开始的潜移默化,也让所有道门中人都形成了一个观念,天道至公,既不怀险恶之心,也无慈悯之意。 既无慈悯,从理性的角度来看,一个修士就能毁城灭国、移山倒海,十个元婴大能的性命,当然比一百万个凡人要重要。改变天地法则,能让此方世界再无罡气之困,从长远看,是有利于千秋万代的事,不能说做出如此选择的人只是为了私心。 可为此要牺牲百万之数的无辜人,何尝不是一种可怕的冷酷。 “道门,已经从根源上腐烂了。” 瑶姬不由地想到神秀曾经说过的话,那时候,她没有反驳,不是她不想,而是无法反驳。假若此时站在这里的是原身而不是她,恐怕这个名叫水瑶的女子,也不会觉得这种选择有任何问题。 可即便如此,这也不是道修们被赶尽杀绝的理由。正如神秀所思所念那般,众生平等,这众生,既包括凡俗之人,也包括曾经作威作福的道修们。能决定他人生死的,不是任何一个人或者机构,曾经生杀予夺的道修们不能 分卷阅读531 ,神秀也不能。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想必正是因为此事外泄,恰好那位佛门之主又创造出了神武大阵,众多散修方才举起反旗,大战爆发。” 因为大战,道门唤醒天外奇石的计划自然只能搁浅,而那奇石如此重要,凌霄派覆灭后,不是落在了天子手中,恐怕就在通明院。 果不其然,段争竹道:“一场大战导致道门大能凋零,纵使之前能凑出十个元婴修士,之后也不够了。既然元婴修士不够,那就只能选择杀死众多凡人,神秀自然不肯,所以在他的要求下,当年我、罗森,还有他三人盟誓,将奇石封印,绝不触碰这件禁忌。” 只是仅仅二十年过去,曾经高高在上的道门跌下神坛,从压迫者,变成了被压迫的人。如今的局面,俨然又有了几分当年之困。神秀想要改变这个世界,却不知权势动人心,只要人活着就有欲望,就想去争夺,去压榨。过去最为痛恨上位者的人,未知不有朝一日会变成自己最憎恶的面貌。就如天子罗森,他当年起事,也是感于世间不公,一颗拳拳之心炽烈,可现在,他亲手杀死了想要触碰那样禁忌的水寒,自己却也无法压抑欲望,走上了和水寒同样的路。 576080) ===================================================== 妖僧是个理想主义者,可以说就是因为太过理想所以偏执,偏执之后又因为愧悔精分 会人格分裂的人,除了天生,多半都是为了逃避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而妖僧无法面对的,就是他曾经犯下的错误,造下的杀孽,所以他分裂出来的行思心如明镜、纯洁无垢,可惜还是被瑶妹玷污了【大雾 破阵子27 水道友,那位天子之所以一心想抓你,是因为二十年前凌霄派山门被攻破后,奇石落在我们三人手中,那件一直以来从未有何反应的至宝,有了隐隐苏醒的迹象。 瑶姬心头一跳,只听段争竹继续道:'当时因为打算将奇石封印,所以我们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不,或许我和神秀是不在意,但罗森.. 连段争竹也无法确定,罗森究竟是从什么时候打起了奇石的主意,他暗中寻访调查,利用手中巨大的权力和可以调动的资源,终于算出奇石惊鸿一现的苏醒迹象恐旧与水寒之女有关。 能算到自己,瑶姬并不意外,这方时间能够得飞升超脱,可以触摸到神灵的界限,其中卜算之法精深的大能,确实可以算到她穿越而来那一瞬间的异常。原本她心中就有隐约的怀疑,此时已然能够确定,那块所谓的天外奇石不是什么石头,而是平妖令碎片。 她的神魂中,融入了两块平妖令碎片,一块是在妖狐临崖那一世,由临崖主动融入她的神魂中,事后临崖并不能解释自己这一举动的原因,她也只能按下疑虑。 随后远古那一世时,因为神魂中的那块碎片,她感觉到了另一块的存在顺利将其融合。如今这方世界既然也有一块碎片,在她穿越到原主身体里时,碎片会有所反应也是正常之理,至于她为何无法感觉到,恐旧是因为碎片被封印了。 "难怪“...."她喃喃自语,既然罗森想唤醒"天外奇石,虽然有道门还未施为的祭礼可以参照,但抓住她,多一分把握自然也是好的,她想到当初神秀说过,他曾经打算杀死她,莫非是因为神秀察觉到罗森的意图,为了暂时打消罗森的野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死她这个关人物? 至于派人南下缉捕她,或许是做给罗森看的,因为神秀的诏令不是发给别的僧人,就是发给他自己不知情的人格捉到瑶姬后,再由知情的那个人格杀死瑶姬,完美无缺。 "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见瑶姬沉默不语,段争竹道,"想举行祭礼,就得杀人,纵然罗森有野心,但如今他立国不过二十余载,若是真行此惨酷之事,立刻就会失去民心。毕竟眼下不是 道门一统天下的时候,有神武大阵在,没有谁的江山能够永固。 他沉吟着:'只要水道友你不落入他手中,他一时也不能轻举妄动,待我们联合其他同道,壮大力量又有神秀坐镇的佛门,三足鼎立,天下之局将再有一变。 这也正是段争竹联系道门,暗中筹谋的计划。 '不对,"瑶姬却摇了摇头,她看着段争竹,一双黑瞳沉静幽深,"有一群人,既不像凡人那样没有修为,被杀死后也不会有人认为罗森心狠手辣,动摇民心,他们被圈养在一个地方,数量算不上巨大,但也不少,是用来炼化生气,举行祭礼的最好人选。 段争竹一下子变了脸色,想到那个可能,眼中俱是震惊,只斤少女一字一顿地道:"天水源,时至今日,那里已经有了数万道修,他要用整个天水源来祭炼奇石。 天子敕令通明院解释门中佛修相助道门逆贼一事尚未得到妥善解决,随后没过多久,又出了一件大事。 原来东都之中,竟有几个胆大包天的逆贼突破重重关隘封锁,盗取了神武军中一件上品法器。神武军将军乃是元婴大能,得知此事后自然大怒,当夜派出众多将士四处搜捕拿人,可那几个逆贼却不知所踪,事后东都中流传起一则谣言,说是神武军之所以找不到人,是因为那几人逃入了通明院,连天子都无法强令通明院中人,神武军如何进去抓人? 这桩谣言一出,佛门和朝廷本就紧张的关系愈发充满了一触即发的火药味? * 通明院自家知自家事,那几个道门逆贼根本就没来过,如何可能包庇他们传出这种谣言的人其心可诛,联想到天子的态度,十有八九是天子想借大义名分对通明院动手。 而朝廷这边也觉得气愤,之前相助逆贼一事还未解决,如今竟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包庇那些余孽,想必佛门确实是反心已起,不再安分。更有一些知晓秘辛的人,心知肚明天子将要做的那件大事不会得到佛门之主的支持,恐怕通明院此举,就是敲打,甚至是威胁。 随后,这种类似之事又发生了好几起,谣言越传越广,局势也愈发紧张。在这种危局之下,天子却出乎意料地没再要求通明院拿出解释,而一直闭关不出的圣僧神秀也是毫无声息。 这种诡异的平静仿佛被寒冰冻结的湖水,湖面上风平浪静,湖底下却暗潮汹涌。很少有人知道,天子罗森已经离开了东都,秘 分卷阅读532 密前往天水源。 而天水源附近,曾经的道门圣地,凌霄派最后一任掌门水寒之女水瑶高调出现,在南方引起了不小的震动。 此举自然十分危险,不过为了引罗森来,冒点风险也是必要的。 原来当日瑶姬和段争竹商定,假若罗森真的打算以天水源数万修士作为唤醒“奇石”的祭礼,干脆主动出击,引他上门。其他人不知道,但瑶姬身具两块平妖令碎片,有把握在碎片靠近她时,将其融合进神魂里,打罗森一个措手不及。 碎片一旦融合,罗森的计划自然只能宣告破产,救了天水源这数万无辜之人,纵使再被天南海北地追杀,左右瑶姬也习惯了四处流亡,并不惧怕。 是以她说服了段争竹,又联系林绍宗、关修士几人,四处炮制流言,导致佛门与朝廷的关系越来越僵。原本罗森就一直忌惮神秀,又有段争竹出山,多重压力下,他想尽快举行祭礼的冲动会越来越强烈,此时瑶姬再在天水源附近出现,纵然他知道其中有诈,也一定会来。 “炼化生气需要布下阵法,尤其是炼化数万人,布下的阵法至少不会小于天水源的范围,这种大阵的布置耗时耗力,如果皇帝真的如我们推测一般打算,想必天水源里早就布阵成功。所以,在天水源抓到我,把我和其他人一起炼化是最快速有效的法子。迟了,恐夜长梦多,神秀出手。这个机会稍纵即逝,我赌他必然会带着奇石秘密南下。” 见少女神色坚定,段争竹忍不住皱了皱眉:“那你有没有想过,既然罗森明知有诈还会来,他必然对自己很有信心,他要秘密行事,所以不能摆神武大阵,但他手里也不是没有元婴修士,况且……” 况且罗森二十年前就是元婴大能,实力不在段争竹之下,就算瑶姬能让碎片自动投怀,这其中风险,绝没有那么简单。 “我自然想到了,”少女狡黠一笑,“他不能布阵,但我们可以啊。” 576080) ===================================================== 久违的平妖令碎片_(:зゝ∠)_ 妖僧:贫僧申请上线,不知肉檀越意下如何 男配:呵呵哒 破阵子28 天水源地处东南乃是二十余年前,天子罗森划定出来,专用来给那些愿意臣服于他的道修居住。进了天水源,便终身不能离开此地,但也不会再被灭道令追杀。 当年道门一朝倾覆,无数道修流离失所,虽说仍有为数众多的人如瑶姬一般在外流亡,但愿意进入天水源的人也不少。毕竟道门煊赫之时,外门杂役众多,他们没有学到门派中的核心道法,却也被划为道门一派。道门势盛时可以借着这重身份分润好处,一旦天降巨祸,在生存的压力下,对臣服于朝廷也没有太多挣扎。 如今,经过多年经营,虽然这里只能进不能出,也有了数万修士居住于此。大泽之上星罗棋布地分布着诸多岛屿,岛屿有大有小,全部都被阵法连接,再在最中央的大岛上;汇成核心中枢,由神武军派重兵把守。 只要有试图离开此地之人,就会触动这名为九曲天河的大阵,灰飞烟灭。 时值仲冬,前日一场大雪,虽还不到能封冻大泽的地步,但今日雪过天晴后,那屋檐上挂着明晃晃的冰凌,在寒冷的天气里依旧没有融化。 两个神武军兵士守在安置阵法中枢的大殿外,一阵冷风吹过,其中一人冷得打了个哆嗦:"这鬼天气,冻死人!” 他跺着脚试图暖和冷冰冰的身体虽然一直在运转真元驱散寒气,可那股冷意仿佛是从心底冒出来的,寒浸浸的渗人。 "你说这也是奇,南边几时有这么大的雪,我来了这鬼地方几年从没见过这边下雪。好家伙,昨儿那一场雪,啧啧。'兵士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银壶,打开壶口的木塞子,酒香扑鼻"怎么样,来两口?"他先喝了一囗,把酒壶递给同伴。 同伴是个才来没多久的年轻人,不好思地搓了搓手,连连道谢后,接过酒壶也喝了一口。冷酒入喉,带来的却是一阵热辣辣的暖意,喝了酒,他话才多了起来:"林爷,您也说这雪来的出奇,会不会...“.有什么不对?" "能有什么不对,"被唤作林爷的汉罢了摆手,"能改变天象的至少也是元婴大能,这种人物,吃多了才会来天水源,况且咱们上头有参将副将在,"他又指了指身后的大殿,"还有九曲天河阵,真要有人敢来,保教他有去无回。 "哦,你说让谁有去无回?" 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在他边响起,他悚然一惊,下意识就要张口大喊,却发现喉间嗬嗬乍向,竟然无法出声。 你“你是谁?!" 那个声音似乎读取出了他的心声微微一笑,方才惊慌中没有注意,此时这林姓汉子才猛然意识到,这声音的主人是个女子。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活命?" "我,我. "想活命,那就按我的吩咐故一件事,不想活命.….."女子的声音说到这里,那淡淡话语中笑意愈深,可不知为何,林姓汉子心中的恐惧越来越大,他原不是心性如此不堪之人,可在这神秘的声音响起后心灵中的害怕惶恐不断泛起,仿佛他面对的是人世间最为可怕之物,防线瞬间崩溃,根本毫无招架之力。 "好,我做,我做.“.我按你的吩咐做,求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他不停地喃喃自语着,恨不得跪下来哭求,可奇异的是,就站在他身旁的年轻兵士却一点异状也没察觉到,两人站在殿前,檐下寒风幽幽,分明是青天白日,这一幕却诡异到了极点。 "好了,事情已经办妥。 此时,距离天水源不过数里的一座山上,石洞内,瑶姬从定中睁开双眼,面上露出一丝浅笑。 段争竹见状,也是暗松一口气:"这是最后一个节点,如今九九八十一个节点都已经布置妥当,接下来我们只需静待罗森到来。 说到这里,他也不由地对瑶姬佩服万分,当初瑶姬提议在天水源布下大阵时,他还觉得不可思议。天水源虽不是一望无际,可也是能容纳数万人的广袤之地,当年罗森布阵,调动的是神武军,又花费了半年之久,方才能布阵成功。可眼下事情紧急,他们又人手不足,如何能无法炮制? 瑶姬却 分卷阅读533 笑道:"这我当然知晓,现成的台阶,为何不用?" * 她心里隐隐有一个惊人的推测,当年罗森划出天水源这个地方用来收容道修,说不定不是出于怜悯,也不是为了收拢人心。他知道“天外奇石”的存在,也知道那个能唤醒奇石的祭礼,恐怕……他从一开始就不是真心想将奇石封印,而是要等到合适的时机举行祭礼,用来炼化生气的祭品,就是被他圈在天水源的道修。 这个时机,最好的就是在他修为圆满,已经可以冲击人神界限时,只不过因为一系列事件导致他不得不提前发动。但为了这一天,他必然早早筹谋,而九曲天河阵除了隔绝天水源与外界,应该还暗藏着发动祭礼的能量。 这段时间,瑶姬和段争竹沿着天水源走了一遍,探查得来的结果更加肯定了她的推测,段争竹不由感概:“没想到当年他就有如此野心,我只知他不甘于人下,不想与他争夺,所以早早抽身离去,却不知世事难料,竟有今日大祸。” 想到此处,他看了身旁的女子一眼:“不过,他恐怕没想到自己的计谋会被人识破,而且还被反利用了,水道友,”男子真心实意赞叹道,“你在阵法上的造诣实在超绝,比起当年的神秀来也不罔多让了。”他心中其实有些疑惑,道门还兴盛时,也没听说水瑶有擅长阵道的名声,只是问出来说不定会涉及他人隐秘,方才按下不表。 却不知瑶姬这一手阵道功夫,乃是来自她曾经轮回过的一世。那时候她出身修真界名门大派北辰派,师父又是赫赫有名的道君,那方世界修道之法与此处有所不同,讲究心性,少依赖外物,因而整体水平比此方世界高出许多。她在那里平平安安活了许多年,直到羽化后重入轮回,因着寿元悠长,精研杂学,方才有高超的阵道之术。 而那一世,也是她自轮回后第一次见到平妖令碎片,至今已有四块碎片被找到,两块融入了她的神魂,另两块则属于飞光,再加上此方世界的一块,就是五块了。 听到段争竹的赞叹,她微微一笑:“先生谬赞了,若没有先生,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布置妥当,更不可能控制住那个兵士,在九曲天河阵的中枢里也布下节点。” 段争竹笑着摇了摇头:“你我如今还需这般客气?我赞你,是真心佩服,可不是吹捧,”他又道,“林道友传了消息过去,罗森一行离天水源已经不远,这几天,你可以表现得再显眼些。” 接下来几日,瑶姬果然时不时在天水源附近出没,她知道这周围有朝廷的探子,罗森既然来了,视她为瓮中之鳖,眼下也不急着抓她,那些探子便按兵不动。 直到这天,早间又下起了一场大雪,只见那雪花撕棉扯絮一般从云端坠落,阴沉沉的天际现出一个小黑点来。黑点越离越近,也越来越大,一艘巨大的楼船从黑云中驶出,乘风破浪,动天摇海。 576080) ===================================================== 珍珠满百啦,双更~\(≧▽≦)/~ 破阵子29 楼船投下的巨大阴影甚至将天水源外的崇山峻岭都笼罩其中,楼船之上忽有镜光照落,恍若明日。 “不好!"段争竹见状,心中暗道糟糕,是定身镜。 只见那镜光彤东如匹,划过天穹,似乎长了眼睛一般,朝一旁的瑶姬照去。他不再犹豫,袍袖一展,滚滚青气汹 涌而出,将那道镜光截断后,朝着楼船涌去。 "哼"只听船上一声冷哼,凌空一只巨掌铺天盖地而来,那巨掌上火焰蒸腾,如同大日当空。 "是烈阳真人。"瑶姬面沉似水此人当年同样也是散修中的大能,乃是罗森最信任的心腹。 火焰巨掌与青气在空中相撞,只见那青气仿佛虚飘飘混不受力,在巨掌的撞击下飞速收缩,待收作一点针尖大的小点后,忽然炸开! 万点青气化作青青竹叶,那竹叶锋锐无匹,如同锐不可当的剑气,密密麻麻,遮蔽长空。火焰巨掌不敌,一时的迟滞后节节败退,竹叶一鼓作气,就要包裹楼船,忽见船头站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人,那人的身形越来越大,越来越高,化成一个高冠广袖的道人,遮天蔽日,以手中拂尘挡住了竹叶的攻击。 与此同时,车边山峦上一只如玉巨手探出,西边峰顶则是白虎临凡,妖气四溢。白虎一声咆哮,天地震动,巨手则趁机伸出,穿过竹叶,径直朝瑶姬抓去。 雕虫小技。 那巨手伸出,将要抓到瑶姬时,忽见天际一道紫雷劈下。那雷光足有水桶粗细,电蛇闪烁间,滋啦啦的轰响不绝于,巨手为紫雷阻挡,只能暂避锋芒。 出手之人正是林绍宗,紫雷挡住巨手,而那白虎也与一张太极图缠斗起来。罗森有元婴大能做心腹,瑶姬这边也不是吃素的,除了段争竹、林林绍宗、关修士,另有两位大能前来助拳。 一时之间,只见那高空中剑锋与电蛇交错,青、紫、红、黑,各种真元之气纵横。瑶姬站在战场的最中心,倒是最安全的地方。楼船上的人费劲手段想抓她,己方之人则竭尽全力阻止。她如同一只在风暴中飘摇的小船,却是毫不惊荒,沉静地遥望着高天上那艘巨舟。 她在等。 至今为止,罗森没有出手,她在等罗森出手,他出手之时,祭礼想必就要发动。 果不其然,上方激斗正酣时,那楼船忽的震了一下,只见船体放出濛濛清光。无数道清光投射向天水源,大泽之中众多岛屿,其中共有八十一个岛上升起光团,清光如同绳索连接上光团,离九曲天河阵中枢越近,绳索便越粗。 这奇异的一幕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原本外间这一场大能混战就惹得天水源中人人惶然,此时众人更是不知所措,不知有多少人都抬头看着天空中的"绳索","绳索"牵引之下,九曲天河阵发动,却不是像往日运转起来那般水幕凌空,浪潮汹涌。 水道友预料的不差。"烈阳真人根本不是段争竹的对手,与他缠斗时,段争竹还有余裕帮关修士对付那白虎妖王,他一边想办法靠近楼船,一边分神注意笼罩着天水源的大阵。只见下方忽然泛起弥天大雾,黑雾之中不辨日月,除了那八十一道"绳索",只有隐隐约约的声音传来,如同鬼哭。 "祭礼.. 这就是用来炼 分卷阅读534 化生气,唤醒奇石的祭礼。以数万条生命为祭品的强大祭礼仿佛一个无底混洞,段争竹手上一顿,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下坠之势,竟然被那不断旋转的黑色混洞往下拉扯。 不止是他,林绍宗、关修士,来助拳的另两个真人也是一样。反观敌对的烈阳真人,却是毫无影响。 "糟糕!"林绍宗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原本处于上风的局势瞬间翻转,只听关修士闷哼一声,中了那白虎妖王一爪,他化出的法相太极图也摇摇欲坠。 "争竹,你我相交一场,我不愿对你下死手,放弃吧。 冰冷又宏大的声音响彻天地那声音毫无起伏,却又奇异地透着惋惜。段争竹眼神一凝,是罗森。 "祭礼已经发动,若是你再不走你也会沦为祭品。 "走?走去哪里,"段争竹还未答话,却是瑶姬忽然开囗,如此紧要关头,她面上竟还带着淡笑,'何必装模作样呢?陛下,你我都心知肚明,今日你既来了,就没打算让我们何一个人活着离开。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破阵子29 送寶物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展開 破阵子29 * “你就是水瑶?”罗森没有接话,“可惜了,是个道门余孽。你若是识时务一些,神武军缉捕你时就该束手就擒,这样,朕至少还可以给你一个全尸。” “陛下的好意,我心领了,”瑶姬微微一笑,“我想陛下恐怕没明白一件事,叫你一声陛下,是我懂礼,不代表你有资格对我指手画脚,至于我能不能留全尸,不劳你操心,你还是……”她顿了顿,手掌猛地向下一拍—— “先关心自己能不能留全尸吧!” 话音刚落,下方旋转的混洞忽然静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黑雾凝结,时光破碎。以九曲天河阵的中枢为核,白霜飞速覆盖住了黑雾,一道道连接着楼船的光索喀拉喀拉的冻结,拉扯着高空巨大的楼船向已然冻结的祭礼坠落! “嗯?!”罗森的声音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愕,“祭礼被转化了,这……” “感谢你的九曲天河阵,”瑶姬笑眯眯地说,“如果不是有这个阵法在,我还没那么容易布下寒光裂天掣地阵呢。” 寒光裂天掣地阵,冻绝万物,阵法运转到极致时,甚至连时间都能冻结。她推测出罗森想要炼化天水源的意图后,自然思索过该如何阻止此事,凭他们现在的力量,想直接把碎片从罗森手里抢过来显然是不现实的,实力不足,那就只能用阵法。 只是正如段争竹所说,事情紧急,人手又不够,如何能布下大阵?她想到自己曾经钻研过的阵道转化之法,以一个阵法为基,利用其运转脉络找到关键节点,在放置下必需的灵物后,就可将其转化为另一个运转脉络相近的阵法。 而九曲天河阵,恰与寒光裂天掣地阵脉络相近。 “有句话说的好,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能看得更高更远,”少女的声音不疾不徐,“不过呢,这是客气的说法,要我说的话,我啊,可是很喜欢踩着某些人来达成我的目的呢。” “你!” “我什么?”她气定神闲地抬起手,又是往下一拍—— 冻成冰棱的光索剧烈震动起来,那光索原本是用来传导炼化出来的生气给“奇石”的,此时在震动中一阵鼓荡。船舱之中,罗森凝视着眼前的“奇石”,只见那是一块似铁非铁、似金非金的碎片,原本被光索牵引着悬浮在半空,眼下竟然在一震之下开始往下坠。 罗森见状大怒,祭礼已经成型,他现在是无法触碰“奇石”的,只好运转起全身真元,硬生生的和寒光裂天掣地阵拔起了河。 他不愧是实力顶尖的大能,此时以一人之力,竟然止住了碎片下坠的趋势,可瑶姬怎么会如他所愿,她一个唿哨,竹叶、紫雷、太极图纷纷往她身边退去,几个元婴修士一起使力,真元灌注在阵法之上,浪潮一般拍打着光索,罗森终于支撑不住,噗的一声呕出鲜血。 重伤之下,他已无法再与瑶姬等人抗衡,眼看着“奇石”脱离楼船,那块沉睡许久的碎片一感觉到“同类”的气息,立时就有了复苏的迹象,瑶姬没有犹豫,当即催动神魂中的另两块碎片,天地中仿佛有清越的鸣吟响起,似万龙归海,又似百年朝凤。 无形的感应让碎片离瑶姬越来越近,近了,近了,如同倦鸟投林,就在它将要化作万点星辰投向瑶姬时,一只手掌斜刺里拍出,正中少女背心。 破阵子30 水道友!" "水师妹!" 林绍宗!!! 林绍宗一掌拍出,看也不看,飞身后退,那闪烁着雷光的一掌势如干钧,以瑶姬尚只是恢复到金丹期的修为,在 这一掌下绝无生还可能。 "呵,"站在楼船上的罗森居高临下,唇边尚残留着血痕,面上满是阴毒的冷笑,"以为朕会被这种小伎俩蒙骗?朕早有准备,被身边最亲近之人背叛的感觉如何?朕说你留不下全尸,你就得灰飞烟灭!" "林绍宗!"段争竹目眦欲裂,他们谁都没想到,林绍宗竟然投靠了朝廷,此时他心中侮恨欲狂,喷涌的真元轰然炸开,化作一只巨大青竹朝林绍宗钉去。 可此时瑶姬受创,她主持着整个寒光裂天掣地阵,不仅已经脱离罗森控制的碎片又有往回飞的趋势,连被大阵困住的烈阳真人等人都得以脱身,烈阳真人一掌拍出,堪堪将段争竹的攻击拦住。 "抱歉,师妹,"林绍宗看了那个被雷光包裹住的娇小身影一眼,"道门大势已去,我只是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什么是正确,什么又是错误?"淡淡的叹息声回荡在众人耳边,"有时候,不过是我们自以为是。” 一个是字落地中,青莲乍生。朵朵青色花瓣梦幻一般徐徐飘荡,浩大的禅音佛唱响起,一道道琉璃光芒从滚滚黑云中照射而下,修长大手从云端落下,转瞬间即至眼前,一掌将林绍宗压向寒光裂天掣地阵。 “不!”大手上翻,丘旨合拢,车刭苗氵炎写就 分卷阅读535 要握住半空中的碎片。 罗森见状,强撑着运转真元一拳打出."神秀,你休想得逞!” 这一拳乃是他燃烧精血的最强一击,巨大的拳头如同天穹坠落,充塞万界。 大手不慌不忙,不动不摇,毫无烟火气地轻轻一荡,只见那天地间,青莲化作金莲,拳头落在琉璃佛光上,竟如同泡沫一般瞬间破碎。 罗森心神巨震,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眼前发黑:"他竟然....已经触摸到了人神界限. 半空中的段争竹等人也是惊骇莫名:"如此伟力,神秀.“.恐旧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登临佛祖之境,超脱永生。 他的修为果然不止当时表现出来的那般。"瑶姬神色复杂地托着心里一颗破碎的佛珠,就是这颗佛珠替她挡下了林绍宗那一掌,可她连佛珠是神秀什么时候种在她紫府里的都不知道。她自斗到神秀另有打算,可他究竟想做什么? '为什么?"罗森嘶声道,"你分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为什么要阻止我!唤醒奇石,打破罡气层,难道不好吗,我难道做错了吗! "你难道不想超脱永生,你难道想永远困在这里不上不下,不进不退,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唤醒奇石,打破罡气层,是利于干秋万代的大好事,大功德,"碎片落在修长大手上,虚空中,僧衣麻鞋的男人立于云师,他目中无悲无喜,"只是罗檀越,你可曾问过下方大阵里的一万七干四百八十五人?" "他们都是道修!'' '是啊,他们都是道修. "他近乎喟叹地说,"昔年我曾发大宏愿,地狱未空,誓不成佛,众生度尽,方证菩提。所以我杀道修,灭道门,誓要改变世间不公,还众生朗朗乾坤,血流漂杵,我亦不惧,杀孽缠身,我亦不侮。今日始知,这红尘诸多苦难,当有我之缘由。 何谓是,尚不能度 何谓众生己,如何度人。是我之过我愿以身偿还” 他空灵又祥和的声音响彻天地那张无悲无喜的俊容上,笑容淡然慈悯:"以我之身,当换得这一万七干四百八十五人。 话音未落,只见下方的寒光裂天掣地大阵如同一面镜子轰然破碎,本已被冻结的光索一条条绷裂,那些都是已经被抽取出来的生机,此时如同萤火一般重新投回主人的身体里,已经死去的人瞬间复活,被黑雾浸染的大地上,朵朵金莲涌出,每一座莲台上,隐隐约约都端坐着一位菩萨,满脸慈悲,与高天上的神秀一道诵念着佛经。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他的身后,仿佛有琉璃佛像矗立,佛光星星点点,禅唱声声荡荡—— *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他的身后,仿佛有琉璃佛像矗立,佛光星星点点,禅唱声声荡荡——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你竟然……”罗森跌坐在地上,“竟然打算舍身殉道?!” “原来他是这般打算……”段争竹喃喃低语,脸上也满是震惊和迷茫,“神秀,这就是你的赎罪吗?还是说……你已经悟了。” 那高天之上,黑云开始疯狂旋转,形成的巨大漩涡如同一条洞开天穹的路,路的尽头,就是阻挡此方世界更进一步的九天罡气。 神秀伸出手,碎片悬浮于他掌心,其上光芒大作,银芒直射而上连接漩涡形成的通道,只见那九天罡气层剧烈震颤,俨然有要被撕裂的架势。 只是神秀的身影却在慢慢变淡,天地间盛放的金莲越来越多,佛音禅唱越来越响,数之不尽的莲花飘飘荡荡,这一刻,世间不知有多少人目睹了这堪称神迹的一幕,心中俱是震惊与感佩。 困扰本方世界万年之久的九天罡气,就在今日将成为历史,在此之前,有人想到牺牲百万凡人来达成这件大功德,有人打算以数万道修的性命完成这桩伟业,甚至,也不是没人想过,牺牲十个元婴修士也是可以的。但从来没有一个人,一个已经触摸到人神界限,只差最后一步就能登临佛祖,超脱永生的人,甘愿放弃无灾无劫、与天同寿,舍弃己身,为这世界换取新生。 “你不后悔,是吗?” 他说:“是,我不后悔。” 可瑶姬知道,他也明白,他后悔了。愧疚和悔恨日夜折磨着他,甚至让他的身体里滋生出了另一个人格。他与他截然不同,他们却又如此相似。 行思曾说,“众生于佛祖眼中俱是一般”,这又何尝不是神秀内心深处认可的念头。所以他选择了这一步,踏出了这一步,今日我舍身涅槃,不证菩提,只为度己度人。 他的身影越来越淡,目光看向脚下那十丈红尘、万家繁华,笑容纯净坦然,不染一丝尘埃。少女温柔又狡黠神情在眼前闪过,他一双黑瞳之中,光芒渐渐湮灭,终究,还有遗憾啊…… 高天之上,罡气层彻底崩裂,无数光芒从天穹洒落而下,交错的光影中,碎片化作万点星辰,另有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下方喷涌而出,星辰与星辰交汇,那星星点点的辉芒融入他的身体里,只是他的视线已然模糊,最终化为一片虚无的黑暗。 ……瑶瑶,保重。 576080) ===================================================== 破阵子完结~\(≧▽≦)/~ 等等,等等,先别寄刀片,枪口不要对着我,开玩笑,开玩笑的【瑟瑟发抖 下章HE_(:зゝ∠)_ 破阵子31 “铛……” 三月时节,正是烟雨迷蒙,山上远远的传来钟声,声音古朴悠远。沿着青石小径拾级而上,只见两旁松柏如盖、绿意苍苍,红墙黑瓦的佛寺就掩映在那参天古树中,离得近了,还能听到一句句祥和的诵经声一一 是故十方世界,一切有情,闻信其名号功德,即时入正定位,生清净安乐佛国。 一袭青衫的男子站在石阶上,驻足聆听了好一会儿,方才徐步走向寺庙山门。那山门外站着一个身着黄色僧袍的知客僧,见到他了,脸上不由露出笑容,他道:"法师,今日又来叨扰了。 知客僧侧身让开山门气,请进。 "段檀越客气” 段争竹 分卷阅读536 一路行去,这寺庙并不大,依山势而建,距离山门不远的地方就是大睢宝殿。大殿正中,佛祖金身像虽已陈旧,但擦洗得干净整洁。佛像前的蒲团上趺坐着一个麻衣僧人,他一张面容俊美非凡,神情温和淡然。此时,他正一面捻动手中念珠,一面低声念诵佛经,几十个僧人同样也趺坐在地,僧众的诵经声悠远空灵 为度十方世界一切有情,虽起超世愿修无量大行,是本久远实成本有法身常住。 直到一篇早课做完,那僧人方才起身:"今日到此为止。"他出得门来,看见站在大雄宝殿外的段争竹,神色温和依旧,口宣佛号道,"檀越可是来品茶的?" 段争竹心下感概,微微颔首正是,神秀大师今日可有空?" "贫僧当不得大师二字,"神秀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檀越,这边请。 当下两人去了寺中用来招待香客的静室,那静室也不过小小一间屋子,陈设朴素,段争竹不由地想到了当年的通明院,佛门圣地,何等繁盛。神秀涅槃之后,通明院没有因为失去院主解散,反而借着神秀的大功德,愈发赫赫扬扬。 只是匆匆十年过去,佛门也不再是当初的一枝独秀。天子罗森由于失德被弹劾退位,群臣公推当时的长信侯为帝。长信侯登基后,撤销了灭道令,并将关押在牢中还未处死的道修和天水源中众人全部赦免,道门重新拥有了立足之地,并在这十年里飞速发展,已有了兴盛之兆。 佛门、道门、朝廷,三方势力三足鼎立,天下承平,兵戈止歇。尤其九天罡气层被打破后,有了更进一步的希望,曾经效忠朝廷的大能不再争权夺利而是一心修炼,很少过问凡俗之事。上层的示范带动了下层,如今的修真界避世修炼蔚然成风,少了修士对俗世的掌控,凡人的日子也少了许多束缚,越来越好。 而这一切的缔造者,正是十年前以"天外奇石破开九天罡气的圣僧神秀。当日神秀舍身时,星辰降世,天河倒悬。万干星辰中,神秀的肉身点点崩散,化作佛光飞入天穹,只余禅音回响。 就有人说,圣僧神秀不是圆寂了而是超脱此方世界,去往那无尽佛土成就了佛祖金身。天下万民感念其功德,因此称他为是佛祖,乃如来佛祖与未来佛祖之后的第三大佛祖。 鲜少有人知道,神秀既没有圆寂,也没有超脱而是在这间小小寺庙里作为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僧人讲经修禅。 他失去了所有的记忆,在那可以改变天地法则的伟力中,他的肉身无法支撑,彻底崩散。可是干钧一发之际,瑶姬催动神魂里的两块平妖令碎片,三块碎片相互应和,在碎裂之中化作万干星辰,一部分投入神秀还未散去的神魂中,为他塑就了新的肉身,一部分则重新回到瑶姬的神魂里,归于沉寂。 他获得了新生,但身体里又有着莫大隐患。重新塑就的肉身和神魂没有得到良好契合,他的身体如同在走钢丝,只能不断地通过各种天材地宝稳固肉身和神魂的连接,方才能延续生命。 只是这一切神秀都不知晓,他苏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身处这间小小的寺庙中,便留了下来,一住就是十年。 "神秀大师,"一盏茶饮尽,段争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 神秀摇了摇头,神色平和:“一切诸法皆是空,纵不知‘我是谁’,贫僧有一颗向佛之心,知不知晓,又有何要紧。” 段争竹心下暗叹:“那大师就没想过,或许自己忘了很重要的事?” 神秀的双目中一片澄澈:“忘记是法,记得也是法,世间之事,不可强求,若贫僧能记得,总有一日会记得,”十年来,这两个问题段争竹已不知问过他多少次了,他含笑道,“檀越,你着相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段争竹方才辞了出来。他沿着寺中后山的小路往外走,只见那红墙外一株高大桃树,少女坐在树桠上,纷纷扬扬的花瓣洒落而下,仿佛细雪飘飏。 “……你还是不打算去见他吗?” 瑶姬回头,唇边是一抹轻柔浅笑:“喏,”她从怀中拿出一片闪烁着淡淡银光的叶子抛给段争竹,“青华树的叶子,应该可以让他的神魂再稳固几年。” 段争竹又叹了口气——这十年来,他叹的气比前一百年还要多:“你为了寻找天材地宝帮他稳固神魂,翻山越岭,上天入海,这十年来,几乎没有一天不是在奔波,我不懂,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不让他知道,他又怎么可能恢复记忆,想的起来……你。” 瑶姬笑了笑:“我其实很想的啊,但是不需要。” 我不需要为了让他感激我,或者是让他想起我,去打扰他现在的生活。 “你知道的吧,他曾经……分裂出了两个自己。” 神秀和行思,一黑一白,一邪一正。这样的说法或许不对,因为行思来自神秀,他是他灵魂中最纯澈的化身,心如明镜,无垢无尘。他缘自神秀的悔恨,也是他心之所向。 而如今的神秀,在遗忘了一切后,终于得到了心灵的安宁。他既是行思,却又不是行思,而是那两个本该为一体的自我终于融合。灵魂得到解脱,让他敢于面对自己的悔恨,所以他不再否认行思,不再否认自己。 “假若让他想起来的代价是打破他的安宁,那我宁愿他永远也想不起来。” 少女的声音轻柔又坚定,她双眼一片澄澈,看着那双黑瞳,有一刻,段争竹甚至以为自己看到了神秀的眼睛。 他不由地想到很早之前,那时候他还不知道神秀的身体出现了异状,他在雨夜破观中看到破门而入的神秀,还为此疑惑不已。后来神秀找到他,为他分说了一切。 “所有的错误,都需要付出代价,”男人淡淡地说,“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守秘密,我会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 他的弥补,原来就是舍身。如果时光倒流,自己会阻止神秀吗?段争竹说不出来,但他一定,会在神秀破门而入之前带走她,让他们不再相识。 桃花飘飘洒洒,顷刻间就将那一片如茵绿草覆作雪白。瑶姬也不知自己坐了有多久,久到段争竹的背影早已消失不见,她凝视着天际滚滚白云,似乎在出神,又似乎在怀念。 “檀越?” 醇厚低沉的声 分卷阅读537 音响了起来,僧衣麻鞋的男人站在墙边,好奇地看着树上那个娇小人影,一身青色裙衫,在那云蒸霞蔚间,恍若瑶池仙子。 他的目光不由地晃了一晃,看到她闻声回头,面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温柔。两道视线猝然汇集,他看着她,她也看着他,他在墙的这一边,她在墙的那一边。 没来由的,他笑了起来:“今日天气正好,如斯春光,不可辜负,檀越,贫僧有好茶一盏,可愿品之。” 576080) ===================================================== 所以接下来就是妖僧再次爱上瑶妹,想起遗忘的记忆,两人破镜重圆,HE~\(≧▽≦)/~ 新故事是黑手党,么么哒=3= 双面人1 布鲁尼家族的庄园在纽特城东,修建得极漂亮的巴洛克式建筑,从黑色雕花铁门一直到尽头的玫瑰花园,开上车都足足要花十来分钟。连绵起伏的建筑在夜色中恍如一头沉睡的巨兽,闪烁其上的灯光点缀着巨兽的身体,星星点点,在这寂静之中不显寥落,只是透着点奇异的冷意。 傍晚的宴会结束还没多久,管家拉里先生正送走最后一位客人,汽车发动的引擎声渐行渐远,他朝只亮着一盏灯的三楼看了一眼,灯光被天鹅绒的窗帘遮挡住了,只透出些微暖黄来,一个娇小的影子映在上面,他忍不住皱了皱眉:"老爷和夫人还没休息?" "拉里先生,今天可是…… 一旁的男仆正准备开句玩笑,被拉里一眼瞟过,立刻噤了声。拉里没有多说什么,独自上了三楼。 三楼的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尽头一散白金雕花大门,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一左一右守在门边,见他来了,目不斜视,只有左边那个微微颔了颔首。 拉里正准备说话,大门内,忽然传来"呀"的一声惊呼,他眉心一跳,两个保镖刷拉一下拔出腰间配枪,左边那个敲了敲门:"老板?" 片刻后,女人的带着点羞嗔的声音响了起来:"亲爱的,别这样. '夫人?"开口说话的换成了拉里,但屋里没人出声,回应他的是又一声软绵绵的娇哼和嗯嗯唔唔的轻响,拉里面不改色,和两个保漂对视一眼,见他们将枪塞回腰间,重又挺直身体站好,他又站了站,才抬脚下楼。 直到那轻微的脚步声终于消失了瑶姬才把贴在门上的耳朵移开,无声地松了口气。 随即,她开始发愣。 这是间很大的屋子, Kingsize的大床就摆在中央,厚厚的羽绒垫子上铺着真丝床单,床单的颜色是勃艮第酒红,浓郁饱满的色泽,仿佛干透了的血痕。还冒着热气的鲜血顺着床沿滴答滴答往下淌,不一会儿,就在地毯上陋出了一滩小小水洼。 一只泛着死气的手垂在床边,鲜血从男人左胸前不断地渗出来,那里,一个不大的血窟窿穿透了他的身体,子弹从左胸贯穿射进他身后的枕头,飘飘扬扬的鹅毛落在他脸上,竟显得他那张双目圆睁的脸有些滑稽起来。 床边的地毯上,胡乱扔着几件男式衣裤,黑礼服、白衬衣,别在花眼里的白色马蹄莲委顿于地,点点血迹喷溅其上。而那血迹顺着地毯,一直延伸到了窗边的扶手椅。 椅子上,一把手枪就躺在那里。枪里三颗子弹,一颗已经射穿了床上那个男人的身体,剩下两颗——瑶姬又拿起手枪旁的纸笺看了一遍——该庆幸原身是选择的服安眠药自杀,而不是举枪自尽吗? 要真是如此,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人解释,她是如何在子弹贯脑的情况下活下来的。当然,现在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早已习惯了在上一世结束后继续新的轮回,轮回的开始,有时候会是在她的新身体尚还幼小时,有时候也会是原身已经长大成人,需要她面对各种各样原身留下的烂摊子。 最危险的一次,是她刚一投胎过来,就发现身为"堕落者"的自己被人类围剿军俘虏,不仅沦为阶下囚,还差点被处决。但也没有哪一回,是眼下这种情况。 应付完了外面的人,她想自己暂时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可糟糕的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原身的记忆没有像以往那样传给她,她不知道自己在哪,之前做了什么,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唯一的线索,只有原身留下的这封遗书: '亲爱的爸爸妈妈,还有'博士” "请原谅我,查尔斯是我杀的,我无法嫁给他。一个二十二岁正当青春的女人,无法把自己的幸福托付给一个已经走完了人生大半历程的男人,我想这没有多难理解,可你们好像觉得我没有拒绝的资格。 我知道,我的一切都是施家给的,锦衣玉食、荣华富贵,我应该为施家奉献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命,我可以给,但嫁给他,和这个衰老的男人共度一生,我做不到。 从小到大,我没有反抗过你们,是现在,我想任性一次。请原谅我,爸爸妈妈。请原谅我,'博士” 施瑶绝笔。 反反复复地把遗书看了三遍,确定自己再也提炼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瑶姬不由叹了口气。 她是在原身施瑶死去后穿越过来的,大概施瑶是先开枪杀了床上的男人,随后自己吞下大量安眠药,打算在杀夫之后自尽。她确实成功了,倒霉的就变成了顶替她的瑶姬。 不仅莫名其妙嫁了人,又在新婚当晚变成了寡妇,现在,除了知道那个可怜的丈夫叫查尔斯之外,两眼一抹黑。 * 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失去原身的记忆?记忆是存留在神魂里的,虽说瑶姬能够投胎转世,就代表在她占据的这具身体里,原本的神魂已经消散。但消散与新生的这短短一瞬间,足够瑶姬完完全全接收到原身的记忆,在此之前,她也从未出过差错。 如果说这一世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她为了救神秀催动了神魂里的平妖令碎片,从而导致碎片散逸。虽然最后碎片还是有一部分投入进了她的身体里,并再次陷入沉睡,但毕竟有这一遭。 只是这样,也无法解决现在她面临的窘状,一睁眼,眼前只有一把枪、一封遗书、一具尸体。 她倒是想逃,可门外至少站着两个保镖,虽然保镖拔枪的声音很轻,瑶姬还是听到了。至于那个叫了一声夫人,声音有些苍老的人,大概是管家仆佣一类的人物? 分卷阅读538 有保镖,能带枪,家里还有仆人,她的视线移向床上那具僵冷的尸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想了想,瑶姬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她身上还穿着晚宴时的礼服,长长的裙摆拖在地上,她手上使力,嗤啦两声撕掉裙摆,又在屋子里翻找了一遍,找出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把枪和匕首都藏在了身上。 没办法,查尔斯现在已经死了,不管他是什么人,作为杀人凶手的瑶姬是不能留下来的。原身一心寻死,所以无所谓,她可不想就这么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现在是深夜,除了保镖,这个家里的人多半都休息了,外面万籁俱静,连虫鸣声都没有。瑶姬攥了攥手里的枪,深呼一口气,正打算推开窗户。忽然,她心头一动,带着寒意的危险预感从背心窜上来,她想也不想,矮身往下一蹲,只听砰的一声,玻璃四散飞溅,整扇窗户被一枪打成了粉碎。 576080) ===================================================== 瑶妹:这家伙,究竟是什么人…… 司机肉:黑手党啊女鹅【得意脸 所以新故事是黑手党大佬和黑手党大佬对决的故事【并不是 熏疼女鹅一秒【住嘴 PS.珍珠满百了,但是司机肉这几天有点忙,加更先欠着_(:зゝ∠)_ 双面人2 警笛声划破深夜。 接二连三的警车朝城东飞驰而去,接警中心接到电话,说在城东靠近考文垂花园的地方听到了激烈的枪声,像是有人在交火。 考文垂花园隶属于纽特市警察局第11分局,这天值夜班的是探员西里斯,他带上人,当即马不停蹄地往交火的地方赶,只是车子驶到半途,探长高文给他打了个电话过来。 '叫你的人都回去,今晚这事,就当做没发生过。 '探长”西里斯本能地觉得不对, "但是报警人说…. 高文的声音听起来淡淡的:"汤姆,” 他忽然叫起了西里斯的名字, "你是今年刚调过来的吧,以后凡是考文垂花园附近的交火,都不要管,你也不是刚从大学出来的菜鸟,该做的功课想必都做过,那里…是布鲁尼家族的地盘。” '布鲁尼家族...“西里斯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删分资料,布鲁尼家族, A国东部势力最大的两大黑手党家族之一他顿了顿,"我知道了探长,我这就带人回去。 黑夜之中,只见几辆飞驰的警车毫不迟疑地掉头,原本他们已经快要靠近位于考文垂花园的布鲁尼庄园,却丝毫也不管那里还在继续的交火,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随着警车的离开,交火的消息也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纽特市的地下世界,并飞速向外扩散。 这一天,是布鲁尼家族的老板, A国地下王国的王者之一,查尔斯.布鲁尼结婚的日子,可他,却死在了自己新婚的床上。 来暗杀他的刺客身份不明,在一枪打碎了他卧室的窗户后,随即是一阵狂风骤雨似的扫射,瞬间将床上的查尔斯打成了筛子。冲进来的保漂只来得及救出受伤的布鲁尼夫人,据这位新鲜出炉的寡妇说,查尔斯因为高兴喝多了酒,暗杀来临时毫无知觉,就这么轻易被刺客得了手。 可怜查尔斯也算是一代枭雄,手里不知沾了多少人命,布鲁尼家族又正在蓬勃上升期,他这一死,布鲁尼家族在忙着追索凶手震慑敌人的当口,也有了内乱隐生的迹象。 一时之间,整个纽特市暗潮汹涌,风雨欲来。 而外间的风风雨雨似乎暂时和瑶姬无关,此时她正在病床上,旁敲侧击地从护士和女仆口中打听自己需要的消息。很快,她便大致弄清楚了自己的处境。 被原身一枪打死的查尔斯,确实不是个简单人物。布鲁尼家族是整个 A国都赫赫有名的黑手党家族,而她的便宜丈夫执掌这个家族已有二十多年,威望极大。他一死,家族顿时群龙无首、人心惶惶,虽然有二老板安德鲁暂时稳定局势,但当务之急,是决定出家族的下一位老板。 可查尔斯无儿无女,无兄无弟,如今唯一和他有亲缘关系的,只有瑶姬这个和他做了半天夫妻的寡妇,偏偏原身施瑶的出身很有问题。 施家,是一直在 H国发展的黑道家族,在 H国势力根深蒂固,实力强大。但不幸在政冶斗争中站错了队,支持的那位大人物在半年前下了狱,施家也不断遭到政治清算,不管是明面上的生意还是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在国家机器的不断打击下,都开始谣摇欲坠。 在这种危局下,为了断尾求生,施家的当家人不得不带着整个家族离开 H国,来到了 A国。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纵使施家如今底蕴尚在,但于 A国地下势力来说毕竟是初来乍到,所以为了站稳脚跟,施家选择与布鲁尼家族合作,将施家大小姐,当家人施家明的养女嫁给查尔斯.布鲁尼。 从一始,这桩婚事就反对者众多。 施家是外来者,一块蛋糕就那么大,多一个来分蛋糕的,每个人能分到的就会变小,这个外来者于 A国大多数的地下势力来说,就是来和他们抢食的。尤其施家一来就与布鲁尼家族合作,显然野心不小。 而布鲁尼家族内部,意见也不统。查尔斯打的算盘其实很简单,就是想通过联姻把施家和己方绑在一起,共同对付他最大的敌人,和布鲁尼齐名的另一个黑手党家族一一一 Shieh家族。 这两大家族的仇怨由来已久,向来是王不见王,家族里的每个人,都想致对方于死地。为了对付 Shieh家族,查尔斯不惜与施家联手,他当然知道这么做有引狼入室的危险,但危险与机遇,本就是并存的。 * 和查尔斯不同,家族里另有一部分人则反对联姻,认为这是在与虎谋皮。反对者里地位最高的,是查尔斯的养子马修.纳特,在查尔斯没打算结婚之前,马修一向都被家族里大多数人默认为下一任老板,现在凭空蹦出来瑶姬这个遗孀,再加上和施家的矛盾,他该有多恨瑶姬,可想而知。 原本瑶姬以为把查尔斯的死给糊弄过去了,自己也就能暂时安全。不管怎么说,她毕竟才嫁给查尔斯一天,就算双方是政治联姻,原身的娘家也不至于还要强迫她继续做寡妇。 现在看来 分卷阅读539 ,她这个寡妇是当定了,不仅要继续当,还得想办法坐上布鲁尼家族老板的位置。就算她不想,施家也得让她想,而她要是没有自保之力,马修也不会放过她。 可怜她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开始殚精竭虑,想办法保自己的命。好在施家暂时是她能依仗的,趁着布鲁尼家族还在追索杀手的时候,她联系了施家明。 “爸爸,”听筒的另一头,女孩的声音温和轻柔,虽然这个养女向来骄纵,但在施家明面前一向很老实,施家明听她道,“查利死了,还不知道是谁做的呢,马修就开始步步相逼,我觉得……他的动机很可疑。” 施家明一怔,能混到现在这个地位,他当然是个聪明人,当即挑起眉:“你是说……”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瑶姬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这个道理人人都能想明白,查利一死,谁得到的好处最大?不是我们施家,也不是安德鲁,是马修。” 说完这句话,她又话锋一转,转而开始说些闲事,这些都是瑶姬从跟自己来布鲁尼家族的女仆口中打听来的,眼下提起,也是为了从施家明的话里得到更多的有用信息,毕竟她一个施家大小姐,总不能连自己家内部现在是什么状况都不清楚吧。只是也不能多聊,否则她就要露馅。 约莫十来分钟后,她方才故意露出一丝疲态来:“爸爸,我不打扰您了,对了,”女孩儿笑了笑,“之前我跟您说的事,只是我的玩笑,您可别当真,要是被外人知道了,岂不是给马修惹麻烦?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背上暗杀养父的名声,对马修不是好事。” “当然,”施家明心领神会,“你放心。” 576080) ===================================================== 女大佬【doge脸 双面人3 布鲁尼家族老板被暗杀身亡的余波还未过去,纽特市的地下世界又开始流传起一桩惊人传闻。据说当日派人杀了查尔斯的,不是别人,就是他的养子马修。 马修在布鲁尼家族内部经营多年原本对下一任老板之位志在必得,谁知查尔斯年过半百竟然要娶妻,有了妻子,就可能有孩子,到时候孩子长大了,马修的脚还能往哪搁? 可惜纵使他反对查尔斯和施家联姻,查尔斯也没理会,他怀恨之下,干脆一不做不休,至于留下的那个小寡妇,哪里是他的对手。那天晚上的暗杀原本就来得蹊跷,难保不是庄园里有人里应外合,这是只有内部人才能做到的事。 传言说得有鼻子有眼,虽说有点见识的人不会相信,架不住说得人太多,马修焦头烂额之下,只得暂时放下夺位的准备,力求低调。这也给了瑶姬喘息的机会,她身上的伤已经痊愈,便回到了布鲁尼庄园。 庄园里大致的人员构成她在这几天已经弄明白了,那天晚上在门外说话的是老管家拉里。他对查尔斯忠心耿耿,虽然因为查尔斯的意愿对女主人很客气,但一直不大瞧得上骄纵轻浮的原身。 查尔斯死后,他的这种轻视也就不加掩饰了,这天瑶姬正打算出门,拉里领着两个男仆站在门口"这么晚了夫人去哪里?" 瑶姬穿着一袭简单的长裙,不施脂粉,站在黑色的玛莎拉蒂旁,闻言微微扭头:"去施家。” '让切尼陪夫人一起去吧,"拉里指了指手边的男仆, "切尼,服侍夫人上车。 '慢着,"瑶姬这才意识到有点不对,她慢条斯理地瞥了拉里一眼,视线在老头儿身上缓缓滑过,"怎么?"女人挑起纤秀的眉,"拉里先生对我不放心?” 当然不是. "那你是什么思?" “我只是…..” '拉里,"她再一次打断拉里的话"你服侍了查利这么多年,我很敬重你。 '轻柔的声音仿佛流水,她不疾不徐,款步走到拉里面前。 老管家眯起眼睛,毫不退让地直视着她,但她一点也不恼怒,而是愈发温柔的,慢慢朝矮小的老头儿俯下身:"所以我希望你知道,在这个家里,查利在的时候,他说了算。现在,他不在了。 瑶姬顿了顿,笑容浅淡”我说了算。” 拉里愣在原地,他实在没有想到,那个草包一样的施家大小姐能有这样的表现,她不是自己能摆布的人。拉里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目送瑶姬踩着高跟鞋上了车,扬长而去。 车子一路往西,先驶进施家,过了半刻钟后又从施家离开,这一次去了城南。玛莎拉蒂里,坐着的人却早就不是瑶姬了,她招了一辆出祖车,拿出手机的短信看了看 "先生,麻烦去'缪斯酒吧。 缪斯酒吧在纽特市名气颇大,司机很快就把瑶姬送到了地方,她调出手机里的电子邀请函递给门囗的保安,进了门后,就有一个守在旁边的侍应生领着她往里走:"您这边请,谢先生在吧台等您。 谢先生“.瑶姬的脑海里闪过这几天自己派人打探到的消息,谢以诺,男,二十六岁,父亲是 Shieh家族现任老板谢豪,母亲则出身意大利著名黑手党家族博纳罗蒂。 他是谢豪的第三子,上面有两兄一姐,都深受谢豪器重。而谢以诺呢,不学无术纨绔轻浮,长到二十六岁了还没接触过家族生意,甚至不如底下的弟妹。 他的花花公子名声,在整个纽特市的上层圈子都很出名,成天不是飙车就是泡吧,仅有的优点,大概就是他那一身好皮囊了。 * 此时瑶姬走到离吧台不远的地方,即便她没见过谢以诺的照片,也能轻易辨认出究竟谁是他。 只见男人两只手枕在脑后,双腿交叠搁在桌上。黑色的西裤裤线整洁笔挺,一丝褶皱也没有,衬衫则随意地松着两颗扣子,因为他嘴里叼着的那根还没燃尽的烟,几点烟灰落在上面,他也不拿手去掸。 大概是察觉到有人在看他,他转过头来,昏暗的灯光下,那张混合了东方俊秀与西方英挺的面容如同神明造就,五官完美得无懈可击,似乎盯着他瞧,就会溺毙在那双晨星一般的瞳眸里。 “Airel。”男人笑了起来,掺杂着些微醉意的低沉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韵味,他懒洋洋地朝瑶姬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分明无礼又散漫,偏偏又透着难言的优雅。 这样的一个男人,要是原身真的和他有了床 分卷阅读540 上纠葛,瑶姬也不觉得奇怪。虽然没有记忆,她从周围人的表现和描述中,很轻易地就勾勒出了施家大小姐的形象—— 千金大小姐,有些小脾气,小骄横。受不得委屈,偏偏又贪新鲜。她跟着家里到了A国,因为家中并不约束她,有段时间几乎天天出入酒吧夜店,就这么认识了这种地方的常客谢以诺。 至于谢以诺究竟和她是什么关系,虽然瑶姬向女仆司机旁敲侧击过,他们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大小姐认识了个公子哥,对方似乎不知道她的身份。 瑶姬不敢掉以轻心,她还记得原身留下的那封遗书里,提到过两次的“博士”。这个“博士”究竟是谁?她不能明目张胆地向施家人打听,可暗中查访也毫无收获。 所以接到谢以诺的邀约后,瑶姬犹豫了一下,打算去赴约。谢以诺是“博士”也好,是施瑶的床伴也罢,为了不露馅,她都必须得去。 “Enoch,最近还好吗?”女孩微微颔了颔首,娉娉婷婷地走过去,在谢以诺身旁坐下。 谢以诺也不答话,也不把脚拿下来,掐灭手里的烟,示意瑶姬:“喝点什么?” 桌上恰放着瓶没喝完的红酒,她朝红酒点了点下巴:“这个就不错。” “有眼光。”谢以诺打了个响指,示意侍应生拿酒杯来,又亲手斟酒。剔透鲜艳的酒液缓缓注入酒杯,男人伸手挟住杯脚,十根手指,根根修长有力。 “这么久没见你,你觉得……我过得好不好?” 576080) ===================================================== 男大佬【doge脸 双面人4(H) 酒吧里的灯光昏暗迷离,空气中回荡着女歌手沙哑的声音和缓缓流淌的萨克斯,男人摇动着红酒杯,让那鲜艳似血的液体在杯中荡漾。。 “Airel,”他低声说,醇厚的声线仿佛大提琴,"你肯赴约,我很高兴” “难道你觉得,我会爽约?"瑶姬挑了挑眉,接过谢以诺递来的酒杯,好整以暇地啜了一口,"你的约,我又怎么会不来。不过,”停了停,她勾起唇角,"我不知道,你请我是来喝酒,还是…… " 刻意上挑的尾音微微一顿,小女人唇畔含着一抹笑,淡淡的,却又透着说不出来的暖昧。她生得秀美精致,并不给人以妖媚艳丽之感,此时在迭昏蒙之中,整张面容却仿佛蒙上了一层纱,引着人想去掀开,想去看那面纱之下的眼波流转,娇媚玉容。 谢以诺也笑了起来:"Airel既然明白,又何必再问?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赏光。" "我?"瑶姬袅袅娜娜地站起来,她举起手中的酒杯,微微倾倒,如血液体珠玉一般流淌而下,落在男人雪白的衬衣上,顺着他结实匀称的胸腾线条往下淌,“这顿酒我请了,所以还要问Enoch你,赏不赏光。” # 包厢门发出砰的一声闷响,门扉轻启,相拥着的男女撞进门内,瑶姬纤手环着男人的腰,将他顺势一推,抵在了墙上。 她的手一点一点往下滑,有意无意地在那劲腰孽臀上摩挲抚摸,樱唇则沿着谢以诺脖颈的线条缓缓往上,像是羽毛搔在肌肤上,一触即离,却在游移到喉结处时,含着那凸出来的硬硬结块轻轻一舔—— "Enoch , ”小女人的声音轻柔又沙哑,"以前,我有没有对你这样过。” "亲爱的,你有没有像现碰样迷人,难道自己都忘了?"湿热的触感如同蜻蜓点水,稍纵即逝,谢以诺手上使力,掐着掌下的纤腰往怀中一带,一边慢条斯理回答她的话,一边挑起垂在她肩头的黑发轻轻嗅闻。 盈满了鼻端的芬芳像是茉莉,墙壁上亮着一盏小小的灯,在那昏暗的光亮下,他看到她又娇又小,仿佛枝叶脆弱的花儿,扬起的眉目肿却满是挑逗:"我是怕你忘了。" 她轻轻一挣 ,状似无意离开他的怀抱,小手点在他胸前,摩挲着被红酒打湿的布料:“谁不知道你谢三少风流潇洒,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纵使我一时入了你的眼,和你......"说到这里,她故意掩嘴笑了笑,一双满是娇俏的眼儿横了谢以诺一下,"也不知你哪天就腻了。” "Airel ,你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男人捉住她作乱的小手,顺势按在胸膛上,他垂下眼帘,瑶姬才发现,原来他一双黑曈中隐隐泛着蓝,仿佛黑曜石中汪着蓝琥珀,深邃幽然,"一次?两次?三次?......对你,多少次都不会腻。" 话音刚落,他一个旋身,转而将瑶姬按在墙上,俯身吻了下去。他唇齿间还残留着苦淀又绵长的酒意,大舌探进小女人的嘴里,在她粹不及防下勾住香软小舌,细细含吮,又轻柔又缠绵地与她厮磨。 下意识的,瑶姬就想挣开,权衡利弊下,到底还是仰着小脸,任由男人亲吻。 她不太确定谢以诺有没有觉得不对,但至少送个男人句句话都滴水不漏,绝不像外界传言的那样是个草包。她的每一句试探,他都自然而然地避过了,直到现在瑶姬也没弄明白,原身究竟有没有和他上过床,他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 要真的是床伴,身为布鲁尼家族老板的遗孀,和Shieh家族的三少爷不清不楚,也真是够麻烦的。瑶姬不由地后悔起今天不该来赴约,她太想收集各方面的信息了,没有原身的记忆,让她感觉自己就像个盲人,时时处处都如履薄冰,所以才冒险一试。 可惜什么都没试出来,说不定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想到这里,她含住口中肆虐的大舌轻轻咬了咬,谢以诺嘶的倒吸一口凉气,总算放开了她的小香舌,额头抵着她的前额低声笑道:"怎么,不喜欢?" "说好了我请你喝酒的,"小女人微微仰着头,这让她像只慵懒的猫儿浑身都透着娇媚,"酒还没喝完,你.....就想做別的?" * “好,不做,”谢以诺摊了摊手,倒也没生气,而是扬起眉峰,“都听你的。” 他就势一倒,懒洋洋地躺在了包厢里的沙发上。瑶姬拿不准他的态度,又不能当即翻脸走人,想了想,斟了杯红酒走到他面前:“那我喂你,好不好。” 酒杯微倾,小女人柔弱无骨地倚在他 分卷阅读541 怀里,执手将那冰凉醇香的液体喂给他。浅淡的茉莉芬芳又一次盈了他满怀,谢以诺垂下眼帘,敛去眸底一抹兴味,喉结滚动间,两瓣薄唇沾染了酒液,微微分开,似乎都能闻到那醉人的暧昧。 “你打算,每一口都这样喂给我?” “当然不是。”瑶姬仰脖喝下一口红酒,纤指撩开垂下来的乌发,俯身将含在小嘴里的酒渡给谢以诺。 第一口,第二口,第三口……染上温热的红酒原本应该被破坏了口感,可顺着唇舌淌进男人喉中时,那几要燎原的温度让他仿佛吞下了一团火,甘冽的,热烈的,教人沉迷的。 不知不觉间,她娇软的身子已经伏在了他胸前,一杯红酒倾倒而下,顺着敞口的襟口淅淅沥沥往下流。湿软的小舌从他唇畔开始游移,滑过喉结,滑过锁骨,停留在结实有力的胸膛上,慢慢的,把流淌其上的酒液舔舐干净。 “Airel……” 男人的眼中,已经染上了醉意。 瑶姬微抬起身子,纤指挑开男人衬衣上所有的纽扣,只见衣料底下,六块腹肌排列得整整齐齐。她指尖落在谢以诺的下腹上打着转,还时不时刮弄两下从裤缘延伸而上的粗硬耻毛:“这么叫我……Enoch不觉得生疏吗?” 喉间克制不住地逸出一声低哼,谢以诺压抑着粗喘的欲望,哑声道:“那你希望我怎么叫。” 看来他确实不知道施瑶的身份……脑海里迅速掠过这个念头,瑶姬笑得更甜美了一点:“你猜。” 576080) ===================================================== 今天双更,补加更~\(≧▽≦)/~ 双面人5(高H) "我......"话没说完,娇嫩湿润的樱唇又一次落了下来,含着谢以诺的唇瓣碾揉厮磨,啧啧吸吮。放在边桌上的一瓶红酒已经空了大半,更多的酒液被瑶姬以口渡进来,香舌抵着男人的大舌往里推,不管谢以诺愿不愿意,都得喝下越来越多的酒,俊脸上的醉意也越来越深。 包厢的门没有关严,虚掩着的门缝里,迷蒙慵懒的歌声飘进来,应和着这方小小空间里时不时响起的女子娇哼和男人沙哑又粗重的喘息,暖昧不断弥散,化为难以避免的情欲,将沙发上那对拥吻在一起的男女都包裹起来。 谢以诺的胯间,那根沉睡着的巨物已然兴奋了起来,裤裆被顶起一个大大的"帐篷",因为裤料柔软,甚至能勾勒出菇头圆硕的轮廓和带着弧度的顶端。他醉意朦胧,即便一直表现得很有绅士风度,此时也已忍耐不住。 男人挺动着劲腰将那高耸的"大帐篷"往瑶姬手里送,顶端撞击着小女人的腿根,低哑的嗓音中,情欲仿佛汹涌浪潮,似乎下一刻就会喷发:“Airel ,亲爱的……我觉得,是时候了……" "你太心急,"瑶姬伸手在他胸膛上点了点,却也顺势握住硬挺着的大肉棒,手上的动作不紧不慢,拉开裤链,褪下外裤,扯落内裤......另一只手直接拿起红酒瓶,"还有最后一点,不能浪费。" "宝贝儿,一个醉过去的男人,可没办法让你快乐。”谢以诺无可奈何,一双泛着幽蓝的黑曈朦朦胧胧,强打起精神想借玩笑推拒,但瑶姬的眉已经落了下来,他只好张开口,又一次咽下被小嘴含过的酒液,“这是最后一次……我有点醉了……" "好~” 小女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她轻轻舒张着纤指,抚上已经无遮无拦,从内裤里弹跳出来的硬物。那大家伙生得是她从未见过的粗长,要两只小手合拢才能堪堪握住。粗糙不平的棒身刚一触到掌心,谢以诺闷哼着挺了挺腰,耻毛丛中的欲根兴奋一跳,差点把瑶姬吓住了了。 她不由地脸上作烧,虽说已经有了心理准备,真看到男人这话儿雄纠纠气昂昂立在眼前,心里还是忍不住泛起几丝羞意。只是谢以诺在还没彻底醉过去,她不得不继续虚以为蛇,小手包覆住那硕大龟头轻轻揉搓,一面拿指腹摩挲着粗糙龟棱,一面又渡了一口酒给他:"舒服吗,Enoch。" "晤......舒服,嗯......啊哈......”肉棒被瑶姬柔嫩的肌肤触着,那种打心底里升起的酥痒奇妙难言,甚至连男人的尾椎骨都泛起了酥麻。他不再顾忌着喂进来的酒,而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下体。 此时瑶姬正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樱唇和他缠绵吮吻,小手却放在他胯间揉着那硬胀的大鸡巴。因为这个姿势,小女人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他胸前,高耸的雪乳隔着层层衣,时不时触碰着,摩擦着。他胸膛上留下的酒渍沾染了长裙前襟,随着不断的磨蹭越扩越大,渐渐打湿了布料,显露出清晰的浑圆曲线来。 不妙,瑶姬定了定神,她现在也是凡夫俗子,虽然目的是要灌醉谢以诺,可诱惑对方的同时,自己也无可避免地动了情。此时身子发软,不仅两颗奶尖儿悄悄立了起来,花穴里也是麻痒不已,甚至渗出了水意。 她只好深呼一口气,强撑起娇躯,尽量別和身下的男人靠得太近。可那粗壮有力的大鸡巴现在就握在她手中,_根铁杵似的肉棍儿,弥散出的雄性气息强烈鲜明,就是她想无视都没法假装。 难怪能做花花公子,这家伙还挺有本钱。暗自腹俳着,她手下用力,加快着套弄的速度揉搓棒身,指尖还时不时拨弄两下躺在耻毛丛中的圆硕精囊,男人的低哼声越来越大,在她握住卵蛋儿揉搓时,忍不住按住她的小手,口中呢喃:"……用力一点。" "好。"她从善如流,纤指搓拧揉弄,甚至还张开指缝去夹那沉甸甸圆溜溜的大家伙,又用指尖摩挲根部的精囊缝。 * 那处地方连谢以诺自己都没碰过,被她一摸上去,大鸡巴就敏感的不断弹动。“唔!——”他难以抑制地从喉中迸出野兽似的低吼,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只见菇头前端的马眼张开,更多的透明前精涌出来,在那个小孔快速激动地翕张下,浊白的热烫液体激射而出,全喷在了瑶姬手上。 这一下喷射,瑶姬顿时傻了眼,她打的主意本来是把谢以诺灌醉后乘机离开,即便日后他问起来,自己也能糊弄。所以为了哄谢以诺喝酒,她连手交的法子都用上了,谁知这家伙好歹也是纽特市 分卷阅读542 有名的花花公子,又不是第一次的雏儿,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Enoch,你好坏~”电光火石间,瑶姬当机立断,又一口红酒咽下,俯身喂进男人口中。她放在男人胯间的小手也没有拿开,而是就着满手湿黏的精液抚弄着软下去的大鸡巴,很快就把那巨物揉得重新涨大起来,硬硬的一根杵在她手里,任由她施为。 “Airel,宝贝儿,不能喝了……停,停下来……”谢以诺迷迷糊糊的摇着头,只是他本来就醉得差不多了,心神又重新被下体的快感夺去,嘴上虽然在拒绝,又被瑶姬几大口酒液喂下去,一瓶红酒见了底,他也晕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见状,瑶姬这才松了口气,翻身从沙发上下来,看了自己沾满浊液的双手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哼,便宜你了。” 她已经出来了很久,顾不上收拾现场,草草洗了把手,也懒得理会还裤口大开的睡在那里的谢以诺,拎上手包,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包厢。 她压根没想到,包厢的门刚一关上,方才还人事不省的谢以诺却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睛。男人好整以暇地坐起身,低头看了自己还硬邦邦的阳具一眼,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苦笑。 “施瑶,你还真是干脆……” 敷衍完了甩手就走,他谢以诺看起来有那么蠢?不管怎么样——长指慢条斯理摩挲着下颌,想到手下送回来的情报,男人的眼中满是兴味——他得认真调查一下现在的施小姐,不,布鲁尼夫人了。 576080) ===================================================== 男主:上完了连裤子都不帮忙提,excuse me??? PS.连催三天和尚的番外,服了你们这群小妖精,明天补番外_(:зゝ∠)_ 双面人6 "夫人,马修少爷刚刚来了电话,问您议事地点定在索菲亚教堂,您意下如何” "索菲亚教堂……"瑶姬想了想,放下手里的报纸,“帮我回复他,可以。” 听到这句话,管家拉里躬了躬身,掩上门走了出去。看着他的背影,瑶姬沉吟不语。 距离查尔斯被杀那晚已经过去两个星期了,这两个星期里,该打探的,能打探的事情她都已经一清二楚,布鲁尼庄园也完全被她掌控在了手中,眼下庄园里固然还有如拉里这样心中不乐意的人,并不影响大局,她和马修的争夺本就不仅仅是送一座庄园,而是整个布鲁尼家族。 只是马修在家族经营多年,势力强大,虽说瑶姬有施家做后盾,更是通过施家拉拢到了家族的二老板安德鲁,要说起老扳之位,她也实在无法夸口自己志在必得。 马修就是看中这一点,这两个星期以来小动作不断。现在更是说动了家族的几个合伙人,要在明天决定老板人选。瑶姬知道他是想速战速决,不让施家有更多活动时间,偏偏他的理由冠冕堂皇--新老板一天不决定,查尔斯就一天不能下葬,只能把灵柩停在教堂里。 瑶姬身为查尔斯的遗孀,如何能反对这个理由?只好捏着鼻子答应此事。 能不能做布鲁尼家族的老板,瑶姬一点也不在意,可施家不这么想,这天晚上,施家明特意打了电话来:“明天我会带人过去。" 这个男人向来强硬,和养女打个电话,也不是为了商议,只是通知罢了,如果电话那一头的还是原身,自然也只会应着,偏偏瑶姬觉得不妥,□中还是柔和地道:"爸爸,我觉得最好不要这么做。" 因着上次的事,施家明忽然觉得养女也不是那么蠢,好歹分了一丝耐心出来:“你的理由。” "爸爸也知道,我嫁进布鲁尼家不久,虽说现在改姓了布鲁尼,在大部分人眼里,还是个外人。现在要商讨新任老板的归属,这是家族内部的事,我本来就被他们看做外人,再带一群真正的外人过来,岂不是惹得他们更不满?"她停了停,见施家明沉吟不语,又道,"而且,一开始查利要娶我,反对的人就不少,施家在他们眼里……” 她没说完的后半句话是,“施家在他们眼里本来就狼子野心,明天再带人—去,更加坐实了此事”,她相信,即便不说完,施家明也明白。 果不其然,施家明道:"你的意思,我何尝不懂?可你有没有想过,明天你根本没有胜算。我带人过去,是帮你壮声势,更是要借此震慑他们,他声音冷冷的,"否则,他们还以为我们施家好欺负。” "爸爸,恕我不能苛同。"瑶姬无奈,只得继续温言相劝。奈何施家明固执的很,两人都觉得自己有道理,谁也说服不了谁。 瑶姬不是原身,对施家明毫无敬畏,反而觉得眼下他实在有点看不清局势。施家确实底蕴深厚、势力强大,可那是在H国的时候。眼下在a国,施家的一切几乎都要重新开始,别说震慑如布鲁尼家族那样的庞然大物,连站稳脚跟都还要靠别人,如此境况,怎么能以势压人? 说到最后,施家明的声音里已然带上了火气:"你是不是自以为嫁了人,翅膀就硬了?我是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议!"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话筒那端传来—声出乎预料的冷笑:"好,别怪我没提醒你。" 啪的一声挂掉电话,瑶姬恨得牙痒痒,要不是占了原主的身体,她根本理都不想理施家明。为防万一,她早已派心腹办妥了出境离开的所有事宜,如果真有什么不对,那就别怪她不声不响跑路了。 做好了准备,第二天驱车去索菲亚教堂时,瑶姬心头平静,毫无波澜。她这淡定自若的态度令所有人都有些惊讶,不提原本就和施瑶接触不多的马修、安德鲁,布鲁尼家族的参谋巴德是查尔斯的心腹,原身还没和查尔斯结婚之前,他陪着查尔斯见过原身好几次,深知这位大小姐脑子空空,堪称愚蠢。 而此时瑶姬气定神闲地落座,还淡笑着朝周围一众人示意:"既然人都来齐了,幵始吧。" 家族要决定新老板,这可是纽特的大事,”马修张了张口,还没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一个含笑的声音,那声音由远及近,很快就到了近前。 只听一片咔咔咔拔枪的声音,守在外面的黑衣保镖动作整齐利落,几十把黑洞洞的枪口瞬间对准来人。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 分卷阅读543 错人了> 双面人6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縮回 双面人6 * 那人不紧不慢,继续笑道:“如此大事,不能躬逢其盛,岂不遗憾。” “谢!振!”马修咬牙切齿,语调古怪地从口中迸出了一个名字。 谢振,又叫Johnny . Shieh,光听这个名字,想来就能猜到他的身份,谢以诺同父异母的兄长,Shieh家族大少爷。只见他个子不高,中等身材,面容是完全的东方人,一袭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显得儒雅又斯文。 而站在一旁的谢以诺则是另一种教人无法忽视的感觉,懒洋洋地耷拉着肩膀,双手插兜,仿佛没睡醒似的。在这几十把手枪的围峙下,他也只是慢条斯理地掀了掀眼帘,视线扫过瑶姬,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你们来干什么。”查尔斯死后,在新老板还没决定的情况下,二老板安德鲁就是暂时的话事人,他面沉似水,一双眼睛鹰隼般看着站在最前面的谢振。这几年谢豪已经不大出面理事了,替他打理家业最多的,就是这个他最器重的长子。 “我不是说过了?”谢振笑得很温和,“只是恰巧路过,关心关心各位。” 他这显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要是关心,如何还带了几十个荷枪实弹的保镖,虽然那些保镖都没拔枪,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只要谢振一声令下,这里马上就会被打成筛子。 “挑衅?还是……”不想让布鲁尼家族这么快决定出新老板? 瑶姬暗自思索,如果她是Shieh家族的人,自然是希望老对手能够一直保持着群龙无首的状态,便于自家趁火打劫。被谢振这么一闹,事显然是议不下去的,而为了找回场子,接下来的时间,布鲁尼家族的主要精力也会放在和Shieh家族火并上。 他们当然不会现在就开战,己方的几个重要人物都在这里,又无法互相信任,必然会保持一个微妙的平衡。所以谢振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来,再大摇大摆的回去。 双面人7 一时之间,场中的气氛凝滞了下来。马修心中暗恨,上前一步道:"谢振,我们没有请你来。" "脚长在我身上,请不请我,我一样都能来,谢振显然是个言辞锋锐的人,瑶姬站在一旁 ,看着他和马修唇枪舌剑、你来我往,暗自朝心腹瓦尔比了个手势,瓦尔心领神会,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躲到一旁,给施家明打电话通知此事。 如此一来,施家明就算再固执,也不会坚持带人来此了。瑶姬不由在心里暗笑,还要多谢谢大少不请自来,解决了自己的两个难题。不过......谢三少向来不学无术,对家族生意毫无兴趣,今天这种扬合竟然也过来了,想到那天在缓斯酒吧发生的事,忍不住犯起了嘀咕,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 她正自思索,没想到谢振话锋一转,把战火烧到了她身上:“纳特,我今天来这里,代表的是Shieh家族,你和我说话,难不成能代表布鲁尼?老查利是死了,可你也不是布鲁尼家族的新老板,你们布鲁尼家族,二老板还在,参谋还在,別忘了,"他顿了顿,目光停留在瑶姬身上,“老查利的夫人也还在。" 他话音未落,几乎在场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看向了瑶姬,一时之间,众人思绪纷扰。 谢振这是什么意思?挑拨离间,还是表明态度支持施瑶,让她和马修打擂台?联想到身为外来努力欲进驻纽特的施家,不止是马修,连其他几个合伙人的眼神都幽深了起来。 他们的表现谢振自然看在眼里,心中冷笑,果然是一群只顾着内斗的蠢货,他正打算再添一把火,只见那个一直沉默安静,此时已然成为众矢之的的小女人微微一笑,她生得秀美精致,一笑之下,如同春风拂面,只教人心生暖。 "谢先生,远来是客,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虽然觉得不妥,因为你是客,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我们客气了,是不是让谢先生产生了错觉?" 她原本站在马修和安德鲁的后面,此时越众而出,高跟鞋敲击着大理石的台阶,那清脆的笃笃声响应和着她轻柔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听得人心惊肉跳:"马修能不能代表布鲁尼,什么人能代表布鲁尼,这是我们布鲁尼家族的事,至于你,谢先生,她笑眯眯地说,"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 此言一出,別说是谢振,连布鲁尼家族的几个合伙人都粹然变色。 谢振是谁?深受谢豪器重的长子,手段狠辣、威望深重,可以说,他就是Shieh家族整个强大地下王国的王储。就算是和Shieh家族百般不对付的布鲁尼家族,也没人会当面对他施以颜色。 偏偏今天,眼前这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就做了。不仅做了,她还满脸笑容,就像白己刚才只是说了一句再平常不过的话,而不是狠狠落了谢振的面子。 是冲动使然,还是单纯愚蠢?当然都不是,布鲁尼家族和Shieh家族是绝不可能和解的,在口头上占一占便宜,不会让双方关系变得更好,也不会更坏。 所以瑶姬气定神闲,看着谢振眯起眼睛,看着马修变了颜色,看着一向对施家不感冒的参谋巴德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不知不觉间,场中重又安静下来,直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夫人好大的脾气,布鲁尼家族既然这么团结一致对外,怎么到现在,连老查利的棺材都还没入土。" “你!” 话音一落,几个对查尔斯忠心耿耿的元老都是暴跳如雷,这无疑是在当面扇布鲁尼家族的耳光,而始作俑者依旧是那副没睡醒的模样,一张俊美非凡的面容上满是慵懒不耐,似乎是觉得送种场合实在无趣,伸手掩口,竟然还慢条斯理的打了个哈欠。 * “查利是虔诚的信徒,他曾经跟我说过,与上帝同在,是他的夙愿,”瑶姬不以为忤,笑容依旧,“他的葬礼,我认为最好是在他的受洗日举行,今天我们来索菲亚教堂,正是为了商议此事。” ——睁眼说瞎话,又不是只有谢振才会。瑶姬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刚才在所有人都没注意到的时候,出言挑衅的谢以诺朝她眨了眨眼睛。 分卷阅读544 在场诸人都是人精,见瑶姬抬出这么一个台阶,如何不下?安德鲁也出声道:“夫人说的没错,葬礼定在查利的受洗日,我想他会很高兴。” 他一开口,剩下的人也纷纷附和,马修面上的神色变了几变,到底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可不会忘记,查尔斯的受洗日还要等上一个月,这女人是在明目张胆地拖延时间,给施家拉拢盟友的机会! 只是瑶姬所言一切都挑不出错,反而刚才若不是她,布鲁尼家族这个面子就丢定了。一时之间,也不知多少人都在心里重新评估起了这位布鲁尼夫人。 新婚当晚就死了丈夫,妻子的角色还没转变,一眨眼就成了寡妇,她只要软弱那么一点点,愚蠢那么一点点,顷刻间,就会被周围的明争暗斗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在此之前,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只落入狼群的羊。这只羊能支撑多久?数也不用数。可是现在…… 目光凝睇着石阶上的那个娇小女人,一身寡妇的黑衣黑裙,长发高高盘起,相貌柔婉、笑容恬淡——恐怕没有人能下定论。 “有意思……”笑意从眼底缓缓浮起,男人的瞳中,幽蓝交织着黯黑,最终凝成几许兴味、几许认真,又飞快地沉淀下去,只余漫不经心的懒散。 “大哥,走吧,”他偏过头,“戏已经没得看了。” 谢振是聪明人,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当下朝布鲁尼家族诸人微一颔首,兄弟俩不再多说,带着人径直离去。 回程的车里,谢振面色肃然:“这个寡妇……不简单。” “是啊。”谢以诺漫不经心,五指飞快在手机屏幕上舞动着,看也不看自家大哥。 谢振见状,暗自皱了皱眉。这个弟弟的惫懒无用是整个纽特市都有名的,他不仅不介意,反而还乐见其成。多一个废物,岂不是少一个竞争对手? 况且谢以诺的母亲出身意大利著名黑手党家族博纳罗蒂,虽然博纳罗蒂家族和谢家关系并不好,可那毕竟是一个强大的助力。在谢以诺还没长成之前,谢振和同母的长姐就对这个弟弟极为防范,他自己长歪了,自然拍手称快。 只是当着自己的面也如此无礼,实在让谢振恼怒,他忍不住冷道:“三弟在和谁聊天,值得你这样投入?” 谢以诺闻言,微微抬头,他生着一双桃花眼,不笑时,那双眼便俊秀出众,夺人眼目,此时一笑起来,一双湛然双瞳风流入骨,连谢振都忍不住看得呆了一呆。 “是个有趣的女人。” 他勾唇一笑,修长手指摁灭光屏,所以无人看到,屏幕上,是一条刚刚送出的短信—— “亲爱的布鲁尼夫人,老地方,等你。” 576080) ===================================================== 大佬发短信约炮了【大雾 PS.珍珠满百,今天双更~\(≧▽≦)/~ 双面人8(H) 黑色的玛莎拉蒂驶进施家大宅,车门打开,一只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鞋的玉足先探了出来,视线往上,便是一小截脚踝,精致小巧、不盈一握,仿佛堪堪用力就会碎掉似的,裙裾摆动间只见光洁滑腻的肌肤时隐时现,只是再要细看时,除了这惊鸿一瞥,女子身上的所有肌肤都被黑色长裙覆住,连纤手上都戴着一双极薄的黑色丝绸手套。 她下了车,步履轻盈,身姿袅娜,施家的管家仆人早早就守在了门外,齐刷刷躬身行礼:"大小姐。" "还是叫我布鲁尼夫人吧,"瑶姬笑意盈盈,"我已经出嫁了。" 老管家也是个人精,听了这话,心中就是一沉。他是施家明极信任的老仆,昨天施家明和瑶姬在电话里争吵时就候在一旁,自然知晓瑶姬眼下的态度由来为何。 于瑶姬来说,她孤身一人身处布鲁尼家族这个龙潭虎穴,家里不说给她帮忙,还差点拖后腿,她焉能不生气?昨天要不是谢家兄弟突然杀到,恐怕她就要被家族的大半合伙人排挤了。 今天回来,虽然是施家明开口邀约的一一想是要给她赔礼,她心里也有打算。昨天过后,马修算是恨透了她,纵她不顾一切跑路,恐怕日后也免不了追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上了这艘贼船,那就只能把贼头子当到底,无论如何也要坐上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 在这个个目标上,她和施家是一致的,双方可以互为倚仗,但她不喜欢做主导的那个人是施家明。 施家明的书房在二楼,老管家引着瑶姬进了书房后,自己关上门退出来,就守在门外眼观鼻鼻观心。走廊里,时不时有几个人探头探脑,他拿眼瞪了其中一个少女一下:"阿梅,干什么?" "黄伯,"阿梅忙不迭地跑过来“夫人问大小姐在不在家里吃饭。” 家里人人都知道,夫人和大小姐关系不好。大小姐是养女,因为不是亲生,夫人对她并不亲近,后来家里需要人联姻,夫人舍不得把自己生的二小姐嫁给查尔斯那个老头,决定把大小姐嫁出去,母女俩更是撕破了脸。而一直以 来,大小姐和家里的兄弟姐妹关系也不好,只除了那个人...... 想到今非昔比的大小姐,黄伯沉吟片刻:"这我可做不了主,等大小姐出来了,我问问就是,对了他顿了顿,压低声音,“大少爷……在后院?" 见阿梅点头,他又问:"他知不知道大小姐回来了?" 阿梅还未答话,只听她身后传来一阵轮子地板的骨碌声,恰时,书房的门打开,当先走出的施家明面沉似水,倒也不算恼怒,而瑶姬依旧是唇含浅笑,纤手交叠着放在胸前,莲步姗姗,看得黄伯忍不住在心中暗赞,大小姐如今可真有矜持高责的气度,一点也不似从前。 "阿谦? "施家明脚下一顿,原来那辘轳声竟是轮椅发出来的,面容俊秀的男人坐在轮椅里,虽不是站立的姿势,依旧看得出他双腿修长,身姿笔挺。 见他来了,施家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草草冲瑶姬点了点头:"你好不容易回趟家,和阿谦好好聊聊吧,我有事,先走了。" 瑶姬是第一次见到这男子,但她调查过施家,自然知道他是施瑶的兄长,施 分卷阅读545 家大少爷施谦,遂微微颔首,笑道:"大哥。"随即走过握住轮椅扶手,推着施谦缓缓前行,柔声道,大哥怎么过来了,你身体不好,要多多保重才是。" 施谦是个极温文的男人,闻言叹了口气:"你嫁出去后,我们兄妹二人再没见过面,听说你回来了,我如何不来见你,小瑶,"他抬起头,看着含笑的妹妹,"你......过的还好吧。"话语中的关心忧虑满溢而出。 整个施家,施瑶也就和施谦亲密。闻言,瑶姬不由心中一暖,想到周围人对这位大少爷的评价,语气愈发柔和:"当然好。 " 兄妹俩一边走一边说着话,瑶姬没有原身的记忆,只能引着施谦说些大众话题,施谦性子温和,妹妹说什么,他便也就顺着说,倒是相谈甚欢。 如此一来,等瑶姬从施家离开时,已是日头西斜。她上了车,瓦尔转过头道:"夫人,是不是回去。" "不,"视线凝视着窗外,女子淡淡地说,"去‘缪斯’。" 缪斯酒吧里,不管白天黑夜,依旧是灯光昏蒙,歌声迷离。谢以诺窝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高大修长的身躯随意半蜷着,仿佛一只假寐的猫。 * 但瑶姬知道,这只懒洋洋的猫,实则是一头猎豹,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小憩,一旦动手捕猎了,恐怕就有人要见血。 “来点吗”他并不起身,而是随手指了指矮几上放着的红酒,只见那酒瓶已空了大半,谢以诺的眼中却一片清明,毫无醉意。 瑶姬心头一动,看来那家伙之前是在装醉,她也不慌,淡淡笑道:“明人不说暗话,三少邀我来,总不会就是为了喝酒吧。” “夫人的酒,我印象深刻。”男人懒洋洋地站起来,穿着的衬衫压出褶皱,只是那几道明晃晃的褶子出现在他身上,都透着说不出的优雅。 “这次,我请夫人喝酒。” “不必……”瑶姬刚准备拒绝,他已欺近身前,弥散着淡淡酒香的薄唇落下来。大舌探出,在小女人猝不及防之下撬开贝齿,游鱼一般滑了进去,立时开始攻城略地。 “嗯!……唔,嗯唔……”瑶姬连忙伸手推拒,只是她虽然身手不错,但女子力气本就不如男人,谢以诺也不是随便就能被她推开的草包。 他一只大手如同铁钳一般捉住美人儿的纤腰,另一只手捧住她的小脑袋,大舌搅动间,吻得越发深入。红酒的味道带着淡淡涩意,与他渡过来的口津一起都被瑶姬尽数咽下,香舌被含住狠狠吸吮,直吮得舌根都开始发麻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开薄唇。 “啊,啊哈……”太过激烈的亲吻让瑶姬一时间还喘不过气来,视野中,只见谢以诺双眼含笑。 “好喝吗” 她想也不想,一耳光狠狠挥了出去。只听啪的一声,男人的颊上立刻浮现出刺眼红痕,瑶姬没想到他竟然不避开,顿时怔在了那里。 “好不好喝,嗯” “谢以诺,你是不是有病!” 谢以诺神态自若,长指落在美人儿被吮得红肿起来的樱唇上。瑶姬要挣开,偏偏两只手被他捉住,身子被困在墙壁和他组成的小小角落里,只能眼看着他高大的身躯越贴越紧,腿间甚至有坚硬的物什顶着,微微动一下,就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 “我们合作吧,布鲁尼夫人,嗯,不对……还是瑶瑶更顺耳一点。”男人慢条斯理的,低沉的嗓音在包厢内徐徐回荡。这个称呼让瑶姬不由地一怔,只听他道,“既然是合作伙伴,礼尚往来,瑶瑶请我喝了酒,我当然也要请回去。” 所以你就用嘴!你这变态!况且谁答应跟你合作了! 不等瑶姬气呼呼地怒斥出声,谢以诺拿起斟了大半的酒杯,只见那杯中酒液荡漾,在瑶姬顿觉不妙的眼神里,反手一倾,红酒流溢而出,他勾起唇角—— “瑶瑶在我胸前喝了酒,我当然……也要喝回去。” ( 独576080) ===================================================== 想上就上,不愧是大佬【住嘴 双面人9(高H) “老查利是你的杀的吧。" 红酒缓缓淌下,那冰冷的水液一落在瑶姬胸前,顿时冷得她一哆嗦。但更让人寒意入骨的显然是谢以诺的话,她神色不变,冷哼了一声:"你在考文垂花园安插了眼线?" 〃不急,我们先不谈这个。〃谢以诺笑眯眯地说。 不是你先提这事的吗?!瑶姬气得不行,深切意识到眼前之人就是个蛇精病,只是她眼下被这蛇精病制住,红酒不断地淌下来,衣襟已湿了大半,上身冰凉凉的,下身却被男人用早已勃起的阳具顶住,却是热烫不已。 她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心静气地和谢以诺沟通:"Enoch ,之前我把你灌醉,是我不对,既然要合作,我们何不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叫我以诺。"男人低声说,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胯间肉棒越发坚硬,抵着瑶姬腿间的大龟头往前进了进,立时顶得小女人忍不住嘤咛了一声。 "谈一谈,也不是不行,〃他好整以暇地说,目光仔细端详着瑶姬颊上飞速浮现的绯红,见她因为自己这句话双眼一亮时,他微微一笑,床上,也可以谈。 " "你不要脸!谢以诺,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敢......"瑶姬气得脸通红,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本就被红酒打湿的衣襟愈发显得她曲线毕露。 男人将她打横抱起,不顾她的挣扎就将她按在沙发上。"瑶瑶想把我如何?杀了?还是剁碎了扔到河里喂鱼? 〃他似乎笃定瑶姬不会做出这种残忍之事,幽深的双曈中,仿佛有一蓬凝定又汹涌的蓝色火焰燃烧。 "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在人前这么穿?〃 他话锋转的太快,瑶姬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为,为什么?" 长指落下来,顺着被打湿的领口往下游移。布鲁尼家族规森严,瑶姬身为前任老板的遗孀,自从查尔斯身死后就一直做寡妇打扮,穿着打扮十分保守。此时她身上一领黑色长裙,扣子一直系到脖领。这样毫无裸露的衣着,偏偏因为她气息紊乱,脸泛潮红,湿漉漉的胸脯急促起伏间,被紧紧包裹的娇躯玲现有致,越发诱人。 "为什么?"谢以诺眯起那双风流入骨的桃花眼,指尖停在小女人翘耸的乳丘 分卷阅读546 上,隔着衣衫,准确地捏住那奶头狠狠一抒。 〃啊!……” "因为男人看了,只想把你身上的衣服扯烂。" # "啊,啊哈......嗯,啊 缪斯酒吧里,谢三少的这间专属包厢并不大,包厢门严严的关上,隔绝了里外两个世界,外面的暄闹进不来,里面断续回荡着的娇媚呻吟自然也出不去。 靠墙摆着的沙发上,一具白皙胜雪的娇躯深深陷在软垫里,男人埋首在她胸前专注地舔舐,粗糙的舌面滑过奶肉乳沟,带来的强烈快意让她颤栗不已,情不自禁伸着两条长腿夹住男人的腰,玉足上丝袜还未褪下,黑色的尼龙质料遮掩着雪肤,若隐若现的感觉更加撩人。 "啊,谢以诺,别碌……嗯哈,别,别舔……〃 原来伏在她身上贪婪舔吮的男人正是纽特有名的花花公子谢以诺,虽说这花名不知是真是假,不过谢以诺含着奶尖儿吮磨吸咬,力度时轻时重,时不时还用舌尖弹击两下,不过一时片刻,就把美人儿玩得淫水直流,腿间湿了一片。 溢出的淫汁打湿了男人与她紧贴的胯部,但要说泛滥,还比不上美人儿正被蹂躏的双乳。只见那两只饱满翘耸的奶子被男人用大毛屋住向内间挤出深深沟壑,沟壑里汪着一泊殷红液体,随着奶儿的颤动不断荡漾。 一只空了的红酒杯被随手扔在地上,大半杯红酒尽数倾倒,有的汪在乳沟里,那些沟儿兜不住的就都顺着玲珑曲线往下淌,在瑶姬那如玉胴体上留下一道道红色小溪,有的甚至还流进了她小巧的肚脐眼里。 而那些酒液,此时正在被谢以诺悉数舔舐。他一只手依旧揉搓着小女人的奶儿,另一只手探到她腿间,隔着内裤亵玩,大舌游移着在娇躯上逡巡吮吻,先是喝干净乳沟里的酒,继而徐徐往下,一道道"小溪〃被他咽下喉中,红色的酒液腿尽了,留下的是晶亮水滞和嫣红吻痕。 * 这一番舔弄,瑶姬早已是骨软筋麻,原本还想着挣扎,在花心传出的强烈痒意下,长腿夹得越来越紧,已是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把穴儿往男人手里送:“要,啊……谢以诺,啊哈……给我,给我……” “说了叫我以诺的,瑶瑶不乖。”口中低笑着,谢以诺也没再故意吊她的胃口,伸手扯掉已经湿得不行的小内裤,微一使力,掰开美人儿下意识并紧的双腿,终于让那湿漉漉的娇花见了天日。 昏蒙的灯光下,只见花唇半张,花露淋漓,在男人那双幽深双瞳的注视下,小穴儿仿佛受了惊吓似的,瑟缩着又吐出一口蜜液来。没来由的,谢以诺忍不住想,也不知这蜜汁和酒比起来,究竟哪个的味道更好。 心中念头一起,他探手拿起几上的红酒,啵的一声就将瓶塞拔开。 沉闷的声响将瑶姬惊醒,她双眼迷蒙,强撑着酥软的身子微微抬头,只见谢以诺那个大混蛋竟然故技重施,又一次把红酒往她身上倒,而且倒的地方不是奶子,是她腿间那张正开开合合的小穴嘴。 穴嘴儿窄小,如何能如乳沟一般兜住红酒流淌而下的酒液尽数淋在花唇上,又飞溅着往花谷四面八方淌。不止是穴口,花丘、腿根,甚至还有小腹,尤其那殷红水液顺着美人儿腿间那条浑圆肉缝细细延伸,因着她双腿架在男人肩头,不得不悬空撅着小屁股的姿势,红酒在那饱满臀肉上凝成一颗又一颗的水珠,有的还汪在了小屁眼里。 “啊,混蛋……住手,住手……”只是任凭瑶姬如何挣扎娇呼,男人牢牢把住她下体,握着酒瓶的大手稳当极了。而他的视线比双手还要凝定,专注地看着正被酒液浇灌的桃源谷,那里原本就美不胜收,此时在酒水的刺激才,冰冷又羞耻的感觉让那朵小花抽缩得越发厉害。 他探出长指,指尖捏住柔嫩花唇往外扯开,被迫张开的小肉洞露出内里葳蕤芬芳,只是依旧太窄了,酒液落下来,被小口儿堪堪含住,只见这淫穴里含着一汪艳色,欲吐不吐,欲吞不吞,看得男人越发心头火起。 “乖,把酒都喝下去,”他索性把手指直接探进了穴中,指腹撑着紧窄却又极富弹性的花壁用力扩张,在小人儿已然带着哭音的呻吟里,肉洞总算被撑大了一点,将源源不断的烈酒往里咽,“乖瑶瑶,真听话……” 576080) ===================================================== 更加重口的红酒py (*/ω\*) 双面人10(高H) 谢以诺俯下身,含笑在美人儿泛着泪花的眼上啄吻,一瓶酒喂完,他的吮吻从眼睑到樱唇,又从樱唇到了玉颈。薄唇游移着在瑶姬精致的锁骨上温柔摩挲,大手却轻轻按压她被撑得鼓鼓的小肚子:"宝贝儿,好好含住,别流出来 " "你究竟要干什么,呜鸣……好涨......混蛋,变态......〃半瓶酒下去,瑶姬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撑破了,穴儿里满是冷冰冰的红酒,稍稍一动,似乎都能听到水液晃荡的淫靡声响。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灌逬去的是酒,而不是清水,被小穴吞下后,花径中很决就泛起灼烧之感来,仿佛冷酒入喉,片刻后却烫得口中作烧,肉穴儿远比小嘴要敏感,如何受得这种蹂躏? 所以瑶姬虽然坚忍,也暗自咬牙绝不在谢以诺面前服软,此时还是忍不住抽噎出声,忍了许久的泪水滴落而下,一张精致小脸上满是泪痕,配上她樱唇红肿,胴体狼狈,好不楚楚可怜。 她一哭,男人眼中就是一黯,握着她大腿根的手不由地松了松,吻着她连声慰哄,见她还是哭个不住,到底叹了口气:"好好好,不逗你了,乖,这就给你吸出来,好不好?" "你,你快吸......〃小女人抽抽嗒嗒的,说来也奇怪,她跟谢以诺根本就还算是不熟,此时被他这样一哄,那委屈就止不住的往上泛,越觉鼻酸,"快点......混蛋,欺负我......" 欺负她的某人自觉自己已经够心慈手软了,他在男女之事上实无经验,但常年在风月场中打混,那些玩弄人的花样如何不知?多的是手段小家伙醉生梦死,泄了又泄,经了这一次,日后一见到他就会穴痒腿软。给 分卷阅读547 淫穴里灌红酒只是开胃小菜,真正刺激的还没上,她这一哭,谢以诺就有点下不了手。 算了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以谢以诺的眼力,从瑶姬这敏感又青涩的反应里,自然看出老查利那死鬼还没来得及碰她就死了,想到小家伙毕竟是第一次,从来都没起过怜惜之情的谢三少头一回心中一软俯下身薄唇印在穴嘴上,开始使力将那肉穴儿里的酒吸出来。 他一面吸,大手一面按压瑶姬鼓鼓的小肚子,好让酒水吐得更快。可怜花穴本就饱受折磨,内外两重刺激下,花壁越缩越紧,挤压得酒液汹涌而出,花心里也不断吐出蜜汁。 那些红酒原本凉凉的,被瑶姬的小淫穴焐了这许久,浸润着温暖湿润的花径,又混合了黏腻甜美的淫液,流进男人口中时,酒香绵长依旧,还泛着靡靡暖意。那奇异香甜的口感惹得谢以诺食指大动,大舌探进香穴,口中啧啧有声,吸吮得越发用力。 他一用力,瑶姬的娇吟便忍不住又大了几分,娇躯受了刺激不断颤栗着,原本白皙似雪的肌肤上泛起一层淡淡绯色,虽不及她小脸上的潮红鲜艳,就如彤云遍布,由浅至深,愈显娇媚动人。 这一番玩弄原本该是很快的,毕竟灌进小穴的酒虽多,但谢以诺喝得快,并不费多少功夫,可瑶姬仿佛经历了一段永无尽头的时间,快感如同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她被那浪潮上下拍打,颠簸起伏,几乎无时无刻不处在灭顶而来的极乐里,淫水儿泄了又泄,流了又流,有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就要这么泄死了。 可不管她流了多少,那些香甜的汁液都被男人滋滋舔吮着尽数咽了下去,花唇被吮得红肿起来,花核儿也颤巍巍的探出头,被男人的大舌一把卷住。那舌沿着她股间肉缝儿逡巡来回,吸完了淫穴里的酒,又把臀肉上湿黏黏的酒痕仔细舔净,连小屁股眼都被他刮蹭了一圏,细细地舔了个遍。 待他终于抬头时,瑶姬已是虚脱在沙发里,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但瑶姬知道,玩弄还远远未结束,男人将她虚软无力的双腿环在腰间,拉开裤链,那已经胀硬多时的阳具顶在了湿漉漉的穴嘴儿上。 上次给谢以诺灌酒的时候,她就已经见识过这欲根的可怖了。此时被圆硕菇头不轻不重地撞了撞,感受到棒身上传来的惊人热意,她忍不住就是一哆嗦:"谢以诺,别,今天……今天先不要好不好,〃顿了顿,瑶姬不得不割地赔款,"下次,等下次......随你怎么样都行……〃 〃要叫我以诺,〃语气温柔地又强调了一遍,男人唇角含笑,握着肉棒的手却不容拒绝地把棒身往穴儿里送,〃该来的总会来,对不对?" 可我明明没有义务和你做爱!瑶姬气得两眼泛泪,偏偏身子又不争气,小肉穴被方才那一番蹂躏,虽然元气大伤,可也彻底被弄得软了,肉棒刚插逬去一个头,穴儿里的媚肉就争先恐后收缩吸吮,将那巨物含得紧紧的,还不断翕张着往里咽。 男人忍不住低笑一声,托住她的小屁股,挺动劲腰慢慢往里插。那声笑顿时让瑶姬面红耳赤,又羞又气的只好偏过头不看他,心里给自己催眠,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才不是我其实也想被大鸡巴肏呢,哼! * 嘴上虽然还强硬着,但当那粗硕肉物尽数捅进去,硬硬的一根把小花穴塞得满满当当时,瑶姬嘤咛一声,还是克制不住地软了花心。 她不得不承认,方才谢以诺的那一番玩弄固然手段激烈,但也彻底开发了她的穴儿,让这紧窄得惊人的小肉洞软了阻碍,张了防御,即便她如今还青涩,吞下男人粗到要两只手合拢才能握住的大鸡巴时,疼痛也没有那样强烈。 而谢以诺刻意放缓速度,一边往里插,一边仔细端详着她的神情,若是她稍稍露出痛苦之色来,就会停下挺进的步伐,大手揉着她的奶儿和腿间那颗小小肉粒,又亲又舔的让她放松下来后,方才继续插干。 这让瑶姬心里好受了一些,虽说这家伙变态混蛋,好歹也没坏到底。再一看谢以诺的这副好皮囊,虽然衣衫未褪,但敞开的领口露出底下结实精健的肌肉,身体修长挺拔,插在她穴里的那根大家伙更是粗度硬度都没的说,唯一美中不足的,可能就是不太持久。她想了想,觉得自己不算亏,也就不再徒劳挣扎,玉臂舒张,勾住男人的脖子:“……轻点。” 谢以诺一愣,继而含笑低头,含住她的小嘴舔了舔:“好,一定让宝贝儿舒服。” 他说到做到,大肉棒温柔又不失节奏的抽插,一开始瑶姬还觉得涨涨的不太舒服,等适应了花径里的硕长欲根后,淫水越流越多,娇吟声也越来越大。 ( 独576080) ===================================================== 大佬:不是我针对谁【比如隔壁那个淫僧】【划掉】,我只能说,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双面人11(H) 男人喜欢听她这娇娇软软的浪叫,吻着她小脸耳际,刻意避开两瓣开开阖阖的樱唇,好听那小嘴里吐出更多淫言浪语,一时听她哼道:"好涨,啊,小穴......小穴好涨啊......"一时又娇啼不止,〃太大了,不要……啊哈,深,再深-点......啊,嗯啊,顶到了......顶到那里了……〃 大龟头顶着花心又撞又戳,男人坏心眼地专挑她的敏感之地撞,每撞一下美人儿就抽搐一下,无意识地摇着小脑袋嗯啊不已,连口津从嘴角淌下来了都不自知。 见她这般娇软多汁,谢以诺也不再压抑,放开力度大开大阖,大鸡巴整根入整根出的连禽了数百下,干得她哭喊着泄了身子后,又改了花样,变成肉棒在穴口又快又浅的戳弄。瑶姬被他撩拨得穴儿里瘙痒欲狂,忍不住勾着他脖子又哭又叫的求:"谢以诺,逬来啊,快进来……求你,啊,好痒……瑶瑶的小穴好痒呜鸣鸣......" 男人好整以暇:"又错了,瑶瑶该叫我什么?" "以诺,以诺......我叫你了,快进来,啊……啊哈,我要……以诺……" 这下子谢三少总算满意,肉棒故意在穴口停了停,继而一捅到底。那本就酸软的花心被他撞开一个小口子,他眉峰微挑,眼中欲火愈炽,按着美人儿的纤腰狠狠往里一捅,在她骤然拔高的娇吟里一举干进了小子宫。 可怜瑶姬今天刚破身,先是被揉奶子舔穴儿玩了不知多久,又含着一根尺寸硬度 分卷阅读548 都难以招架的阳具被干了大半夜,现在更是连花心都失了守,哪还支撑的住。就在大鸡巴繊子宫时,她双眼发花,差点没晕厥过去。 随后的激烈肏干更是让她眼前阵阵发白,快感来得又急又猛,之前还温柔似水的男人现在就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粗壮有力的阳具飞快在她腿间逬逬出出,禽得小穴噗叽噗叽响个不住。她是哭也哭了,求也求了,奈何某人大言不惭:"宝贝儿,不是你要我逬来的?〃哑声在她耳边调笑着,还握着她的大腿根往外掰,将大鸡巴送得更深,"是不是我肏得瑶瑶还不够舒服,嗯?再深一点好不好? 〃 “不要,不要……求你了,不要再深了……"瑶姬哭得连嗓子都哑了,在又一记凶狠的撞击下喷射出大股阴精时,她终于晕了过去,心中后悔不迭,谢以诺你这满嘴谎话的变态!明明上次一会儿就射了,为什么这次干了这么久! # 等瑶姬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只是凝脂般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新鲜刺目的吻痕指印,那是不管怎么洗都洗不掉的,而显然给她清理身子的人也不想弄掉。 不仅如此,此时他正握着美人儿滚圆的奶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好像不把这可怜的小东西揉红了就不罢休。肉棒依旧插在花穴里,那淫荡的小嘴儿时不时无意识地抽缩一下,吮得巨物越发坚硬。也难为他能就这么插着不动,还一脸的悠然。 瑶姬忍不住狠狠瞪了这变态一眼,也不想再计较之前的事了,直接就问:〃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刚做完就谈正事,多煞风景,"谢以诺笑眯眯的,一双桃花眼温柔凝睇着怀里赤身裸体的美人儿,怎么看怎么像在勾引,"瑶瑶不想跟我聊点别的?" 瑶姬被他气笑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三少,你似乎忘了,我们不熟。" "嗯,确实不熟……如果我的精液射在了你的小屄里算不熟的话。" "你!〃她又羞又怒,恨不得一脚把这混蛋踢下去,冷静下来之后,到底意识到了谢以诺的目的。不管起因为何,他们确实发生了超越界限的关系,布鲁尼家的寡妇和谢家的少爷睡在了一张床上,这事要是传出去,乐子可就大了。所以,_谢以诺现在是相互捆绑,上了同船,谁也别想拋下谁。 "谈谈合作吧,"瑶姬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我的目标,我想你知道,既然要合作,你的,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 "这是自然,〃谢以诺依旧是那副笑意懒散的模样,但从那漫不经心里,瑶姬听到了几分郑重,"你想要布鲁尼,我想要Shieh ,就这么简单。" * 这个答案瑶姬早有预料,心中不由感慨,有谁能想到呢,纽特著名的花花公子谢三少,远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她现在已经可以确定,谢以诺是故意接近原身施瑶的,至于他的目的是施家还是布鲁尼家族,瑶姬猜不出来,谢以诺也不会给她答案。 他一直假作不知施瑶的身份,这就是他别有用心的证明。只是不知为什么,上次的会面后,他似乎改了主意,主动暴露自己装醉的事,显然也就是在告诉瑶姬他骗了施瑶。 他是个危险的人物,跟他合作,说不定是在与虎谋皮。但瑶姬现在也没太多更好的选择,施家固然是她天然的盟友,可上次书房谈话后,虽然施家明表示退让,对这个养父的刚愎,瑶姬还是不太相信。 除了施家,她可以用的助力就不多了,固然可以联络和马修不对付的家族来夺位,但那样一来,就是用外人来插手家族内部的事,必然会引起家族不满,实在不利于之后坐稳位子。 而谢以诺虽然也是外人,但妙就妙在Shieh家族是布鲁尼家族的死对头,两家绝无和好的可能。所以除非谢以诺能把布鲁尼家族一举吞并,否则他是插不进去手的。 “放心,我是个不贪心的人,”男人微微笑道,“Shieh家族对我来说就足够了,想要的太多,连上帝都不会原谅。” 你之前的举动,恐怕上帝也不会原谅,瑶姬不由暗自腹诽,口中笑道:“当然,我相信三少你有分寸。” “以诺,”他强调,“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叫我以诺。”刻意放柔的声音如同醇厚绵长的红酒,看着那双微微泛着幽蓝的黑瞳,瑶姬忍不住心神一晃,差点以为这家伙真的和他表现得一般,深情又温柔。 果然阴险,她暗自冷哼,懒得和谢以诺争辩:“以诺,那还要麻烦你告诉我,为什么选择我” 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有两个竞争者,论理说,马修的实力怎么看都比她强。 谢以诺笑了笑,他不管是戴着花花公子的面具也好,还是和瑶姬私底下相处也好,始终都是优雅又慵懒的,直到此时,那漫不经心里才露出一丝冷淡的倨傲来:“你说马修那就是个蠢货。” “蠢货”虽然瑶姬觉得马修不算太精明,但也不蠢吧,她意识到谢以诺可能是掌握了一些她不知道的情报,指望这混蛋告诉她显然是不现实的,只能自己去查。 576080) ===================================================== 瑶妹正色:三少,我们不熟 大佬挺腰:我们可以现在熟一熟 双面人12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由于查尔斯的葬礼被定在下个月他的受洗日,布鲁尼家族内部更是暗潮涌动。 瑶姬没有闲着,刺探清报、拉拢盟友,整天忙得脚不沾地。别的不说,谢以诺在情报上确实给她提供了诸多帮助,情报上的缺失,也是之前她束手束脚的原因之---施家毕竟初来乍到, 而情报网是需要长久经营的,之前他们只能用钱买,得到的情报不管是机密度还是真实性都不算百分百可靠。 除此之外,瑶姬还发现谢家那位大少似乎流露出想跟自己合作的意思。说起来,谢振其实还和施家沾亲带故。 谢振的母亲出身H国黑道家族韩家,二十几年前, 分卷阅读549 韩家和施家一样,因为在国内政治投机失败,不得不远迁A国。而韩家与施家不同的是,他们的势力不算一流,所以韩家靠上了Shieh家族,把女儿嫁给谢豪后,Shieh家族就顺势将韩家收拢,当做了依附于自己的势力。 凑巧的是,谢振的外姑祖母嫁逬了施家,所以要是论起亲戚关系,瑶姬还得叫他一声表哥。这次施家远迁,韩家从一开始就表示出了欢迎,而谢振又亲近母族,所以他的意图,可能是希望扶持一个亲近己方的人坐上布鲁尼家族老板之位? 不管怎么样,韩家拋来橄榄枝,施家是一定会接的,瑶姬既拦不住施家明,也想静观其变。这天她抽时间回施家看望施谦,恰巧就遇到韩家老爷拜访。他算是瑶姬的伯叔辈,一脸热情调拉着瑶姬的手:"家里过几天要办酒会,阿瑶一定要赏光。" 瑶姬不好坚辞,只得答应了。 到了酒会那一天,罕见地下起了雨。其时已是深秋,秋风萧瑟,黄叶纷飞。瑶姬一袭黑色大衣,照旧是同色长裙,乌发盘起。她生得秀美精致,偏生在这肃重的颜色下,显出一种别样的娇媚来,一步入酒会大厅,便觉人人都拿眼看她。 酒会的规模不大,如韩家人说,只是请了相熟的亲朋好友聚一聚。她打的主意是露一露脸就走,所以有请她跳舞的都一概以居丧的理由拒了,随手拿了支香槟站在角落里啜饮。 正沉思着,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夫人,好久不见。〃 她一怔,转过身来:"原来是谢先生,好久不见。〃 只见谢振一身黑色燕尾服,照旧儒雅斯文。他与韩家有亲,来参加酒会似乎没什么奇怪,可瑶姬却觉得有点不对劲,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闲聊了几句,就借口要去洗手间离开。 她提着裙子正往盥洗室走,忽然有个侍应生不小心撞上来,托盘里的香槟全洒在了瑶姬身上。侍应生慌忙道歉,因为动静有些大,引得韩家的管家走过来:〃夫人,实在是不好意思,啊香,快请夫人去换身衣服。 " "不必……"瑶姬心中已生警惕,正准备开口拒绝,那个叫阿香的女仆已经走了过来。擦肩而过时,一个小小纸团被塞逬她手中,她不动声色,转口笑道算了,总归我这模样有些不雅,还是换一身,只是不知道责府有没有合适的。 " 韩家自然没有守寡用的黑裙,韩三小姐和瑶姬身量差不多,阿香给瑶姬寻了她的白裙出来,倒也相宜。两人从客房出来时,正遇上谢振呼朋引伴地带人去棋牌室,他笑盈盈的走过来:"夫人,难得来一次,来一局?" 韩家的两个少爷一左一右站在他身侧,三人成包夹之势将瑶姬围住。大厅里,不知什么时候已少了大半宾客,剩下的人像是没注意到走廊口发生的这一幕,谈笑依旧,好不热闹。 瑶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要是不答应,恐旧也是不行的。那好,谢先生,请。〃 她莲步轻移,白色裙裾如流水一般轻轻拂动,棋牌室恰在另一端,四人款款穿过大厅,那白色大理石地扳如同镜面一般,映照着穹顶上五光十色的彩绘玻璃画,青的愈青,蓝的愈蓝,红色如同汩汩流淌的鲜血,在将要滴落时凝固冻结。 * “谢先生,”瑶姬忽然停了下来,她侧过头,一绺碎发垂荡在耳边,精致的小脸微微泛出苍白来,“谢先生也是H国人,当知道‘鸿门宴’的典故,来赴这场酒会之前,我万万没想到,自己来的也是一场鸿门宴。” “夫人是个聪明人,”谢振儒雅依旧,“既然聪明,那就该知道,不管夫人是谈条件还是示弱,我都不会改主意。”话虽如此,看着眼前娇小的女人,他心里还是有些可惜。 可惜,又美又聪明的女人,偏偏是布鲁尼家的寡妇。施家的人不明白,包括韩家人都不太理解,马修和施瑶,一个和Shieh家族势同水火,一个因为韩家这层关系有亲近的可能,为什么要舍施瑶而就马修? 那是因为,一个蠢货和一个聪明人,总是聪明人更难以掌控。 不能为己所用,那就干脆毁掉,否则,一时的犹豫,带来的只有后患无穷。从那天离开索菲亚教堂开始,谢振就打定了主意,杀施瑶,让布鲁尼家族不得不选马修做新老板。之后,他有的是办法让布鲁尼家族自乱阵脚,给己方吞并他们的机会。 不过,再聪明的女人,死到临头了,总还是会害怕的。此时小女人恰好穿了一条白色长裙,宽大的裙摆一直到脚踝,裙幅素雅,不染尘埃。一头缎子似的黑发垂落肩头,当她凝望着人时,那样的娇弱纯稚,那样的楚楚可怜,教人忍不住就想将她拥进怀中,温柔呵护。 “我想也是,”她叹了口气,“谢先生这么说,那我也就没什么好愧疚的了,”谢振一愣,只见她抬起眼帘,黑瞳之中,笑意温柔,“毕竟这是我第一次亲手杀人,还有些不忍心呢。” 话音未落,砰的一声枪声,打破了满室的觥筹交错。 只见谢振身旁的韩家二少突然暴起发难,一枪射中谢振。而瑶姬也像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枪,砰砰砰三下连发分别打向谢振和韩大少,骤然的惊变让大厅里静了一静,很快响起尖叫声,奔跑声,和更多的枪声。 原本优雅翩然的酒会顷刻间变作血腥激烈的交火现场,不断有人倒下去,又不断有人掏出枪来。瑶姬一边射击一边往前走,裙摆上不知在什么时候溅上点点猩红,她握着枪的手稳定如初,毫无颤抖。 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谢振躺在地上,圆睁着双眼,死不瞑目。 “可惜。”她走过谢振的尸体旁,轻轻吐出两个字。 你聪明,但有人比你更聪明。你无情,但有人比你更无情。 576080) ===================================================== 杯具的谢大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我不服!我为车站出过力,我为机场流过血,我要见后妈列车长!! PS.珍珠满百啦 分卷阅读550 ,今天双更~\(≧▽≦)/~ 双面人13 那时候,阿香偷偷塞给瑶姬一张纸条,她便确定了这场酒会有变。果不其然,阿香领着她去了客房,服侍着她换衣服,一边将一把枪绑在了她的腿上。 “夫人,老板吩咐我来通知您,谢振准备联合韩家杀了您。〃 "老板……〃瑶姬想了想,〃谢以诺?〃 "是,〃阿香恭敬地半蹲下身子,给瑶姬整理裙摆,请夫人不要担心,虽然是临时得到的消息,但老板在韩家布置多时,就算提前发动,也有把握解决此事。” 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此时,在一开始的激烈后,大厅里的交火已经慢慢止歇了下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尸体,韩二少也受了伤,胳膊上淌着血,一只手梧住伤口,—只手拿着枪朝瑶姬走过来:"夫人,没事吧。" 瑶姬摇了摇头,远远的,更嘈杂的枪声传来。前院里,花园中,甚至就在韩家大宅门口。今晚,不止是谢振,恐怕过去的韩家也要彻底被从纽特地下王国的版图中抹去了。 韩家是依附Shieh家族的势力,就算背叛的韩二少还活着,并能就此掌控韩家,但今晚这场交火无疑是在打Shieh家族的脸。一旦传出此事是谢以诺做的,谢豪说不定就会对他生厌,逬而剥夺他的继承权。 瑶姬的心里五味杂陈,想告诉自己以那个男人的城府,必然还有后手,但又不得不承认,谢以诺是为了救她,才会不得不动用筹谋,甚至可能自绝于Shieh家族。 正在烦乱间,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杂沓的脚步声。当先一个步伐不紧不慢,沉稳中带着淡定自若,徐徐朝大厅走来。 门没有关,两扇白金雕花的大门上,尚还腥热着的血液呈喷溅状,一滴一滴的往下淌。那鲜血汇成汩汩细流,又在门口汪出大滩血泊,光洁锃亮的黑色皮鞋踏在上面,鞋跟抬起,血珠滴落,溅出一朵又一朵细小的血花。 恰有一阵夜风卷来,风吹动得那黑色长大衣的下摆微微拂起,露出男人裤线笔挺的修长双腿。他戴着同样也是黑色的洪堡帽,宽大帽檐遮住面容,只看得到阴翳之下,微微勾起弧度的薄唇。 "生日快乐,瑶瑶。 他走到瑶姬面前,拿下帽子,一双风流入骨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此情此景,此时此地,在这满地的鲜血中,不知为何,瑶姬竟在那笑意中读出了低徊的温柔。 〃谢谢。〃她轻声说,时针刚刚指向十二点,新的一天开始,她没想到,谢以诺竟然是第一个祝她生日快乐的。 两人的脚边,躺着谢振的尸体,"这是给你的礼物,”男人淡淡瞥了一眼,〃喜欢吗?" 喜欢,她不能不喜欢,挟着杀死谢家大少的威名,她在布鲁尼家族的地位自然会水涨船高,甚至还能压过马修。 〃谢谢,”她又重复了一遍,这_声道谢为的是什么,她和谢以诺都明白。 "不用谢我,谢只谢我的好大哥,错把豺狼当做了绵羊。" 这轻描淡写的话让瑶姬心头一动,她笑了笑:"在说你自己?" 男人微微侧头,伸手将她颊边有些凌乱的碎发理了理,语声低柔:"是我,也是你。 ” "瑶瑶,〃他俯下身来,啄吻轻轻落在小女人的前额上,大手轻轻握住她的纤手,摩挲着她冰凉的手心,"别怕。" 砰砰,心脏漏跳了一拍。她下意识想将那只手挣开,却被男人握得愈紧。 他看出来了,她在害怕。不是因为劫后余生,而是她杀了人。 上一次亲手杀人的记忆早已晦暗,瑶姬本以为自己已然忘却,就在她扣动扳机,子弹穿过肉体发出沉闷声响时,看着喷溅而出的鲜血,那些教人疲惫的、恐惧的、作呕的气营、又一次翻涌上来。 她握着枪的手稳极了,心却越跳越快,快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但是不能停,不能退,更不能手软!白裙上点点鲜血仿佛绽放的梅花,她一张脸苍白似雪,直到此时,那一直棚紧的神经才终于松懈了下来。 或许是太累了吧,瑶姬知道自己该推开谢以诺。不提他们的四周还围着那么多人,就算是在私底下,她也不该对这个男人产生这种近似依赖的情绪。 他们是盟友,是床伴,甚至以后可以做地下情人,但到此为止,不能再有其他。 * “好些了吗”男人温柔地说。 瑶姬轻轻“嗯”了一声,又一次挣了挣,试图把他的手挣开。这一次,谢以诺没再坚持,幽深的双瞳中,所有情绪尽皆敛去,他垂下手,看着瑶姬朝自己微微颔首,就要离去。 只是她脚下一软,“啊”的一声就要踉跄摔倒,谢以诺连忙抢身过去将她搂住,见她痛得小脸发白,额上渗出点点香汗,面色顿时沉了下来:“你受伤了” “我……”瑶姬疼得说不出话,她真没注意到自己受伤了,交火的时候她一心开枪,全神贯注之下,连自己的小腿被弹片擦过都不自知。 好在伤口并不严重,谢以诺不容分说将她打横抱起。大厅的角落里放着一组沙发,他将瑶姬放在沙发上,示意手下都退出去,掀开小女人的长裙,只见那白皙如玉的小腿上,一条约半指宽的口子正渗着血。 他的心腹极有眼色地送了急救箱来,压低声音:“老板,外面还有几个反抗的,您看……” 男人面无表情,长指轻轻一划,心腹心领神会,躬身退出。转过身来,他看着窝在沙发里的娇小人儿,笑意重新染上眼瞳,抚了抚小人儿温热的发顶,俯身包扎起了伤口。 瑶姬本不是个娇气的人,只是在谢以诺面前,却觉得伤口格外的疼。待他抬起头来,就看到小女人泪汪汪的,一双大眼儿里全是雾气,樱唇抿得紧紧的,挣扎着要起身:“好了没好了我就回去了。” “回哪儿”男人沉声问。 “当然是布鲁尼庄园。”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答案让谢以诺越发不悦。第一次是她挣开他的手,第二次是看到她受伤,第三次就是现在。 ——第一次是气闷,第二次是心疼,第三次……是嫉妒。 此时此刻,他终于不 分卷阅读551 再压抑眸底的汹涌暗潮,忽然攥住瑶姬的手,将她按在沙发里,狠狠吻了上去。 576080) ===================================================== 所以大佬不高兴的表现之一就是,开车【doge脸 双面人14(高H) 这一吻来得又急又快,瑶姬嘤咛着根本没能挣扎,就被男人狠狠攫住了唇,整具高大结实的身躯都覆了上来。 他身上还泛着秋日萧瑟的寒气,薄唇微凉,大舌却火热,撬开贝齿在瑶姬的小嘴里翻江倒海,勾着香软小舌吮得滋滋有声。那弥散着淡淡古龙水气营、的缠绵扑面而来,充盈着瑶姬的鼻端口腔,让她头昏脑涨,难以招架。 谢以诺无疑很会撩动她的情绪,亲吻一开始很快,快到她根本难以呼吸,待她娇喘吁吁着根本无法平息下来后,又变得很慢很慢,柔柔地勾着她的舌吸吮,从舌根吮到舌尖,又叼着两瓣嫩嘟嘟的樱唇舔吃个不住。 大手起初并未在娇躯上作乱,而是直到此时方才落了下来,揉捏着小女人饱满的娇乳。瑶姬被他揉得奶尖儿颤颤,花心儿痒痒,绞紧了双腿在男人身下挣扎扭动,小手推拒着他:’'别……不要,谢以诺......别......〃 男人轻抚着掌下已然泛起绯色的小脸,又一次被拒绝,奇异的是,心口那团郁气却忽然消失了。因为他意识到,不管她如何的逃离,挣脱,甚至是反抗,他想要她,想要得到她,占有她,让她属于他——这样强烈的渴求,丝毫也不会因为她的回应所改变。 瑶瑶,别拒绝我,嗯? 热烈的吻重新落下来,堵住她的小嘴,将那些嗯嗯晤晤的娇哼都吞进喉中——因为我不知道自己会为此做出什么举动来。 瑶姬浑然不知,只是又一次被男人亲得软了身子。她心里暗恨自己不争气,可小嘴被人舔着,奶儿被人揉着,连腿间的小肉穴都有大手探进裙底下隔着内裤玩弄,上下夹击下,教她如何招架的住。 她的心防此时就跟那越来越软的穴嘴儿一般,贝肉依旧秀气又矜持地闭合着阻挡异物的入侵,可花心里流着一波又一波的骚水儿,如何是无动于衷的表现。 要说她为何放不开,实在是因为这里不是个适合欢爱的地方。众多荷枪实弹的保镖就守在外面,满地还横七竖八的都是尸体,鲜血遍地,满目赤红。就在这样的残忍中,她被男人扯烂长裙,内裤褪到膝弯,长指探进小嫩屄里搅动捣弄,直弄得她淫水直流,娇吟不已,肿胀粗大的肉棒抵上来,顶开花唇,就将那烫呼呼的巨物往里送。 "啊,啊哈......好涨,啊......太粗了,嗯啊……"上次和谢以诺的欢爱还是在半个月前,此时他一插逬来,瑶姬哪里受得住如此粗壮的硬物侵犯,紧窄的花径被粗暴撑开,小肚子上凸起一个鼓鼓包块,直涨得她眼泪汪汪,踢蹬着两只小脚哭喊不住。 男人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小嘴,一面揉那冒出头的小淫核儿好让她放松下来,一面还是挺着劲腰继续肏弄:"乖......宝贝儿别哭,等插逬去就不涨了。 " "你骗人,"瑶姬又气又难受,恨恨地瞪了谢以诺一眼,“当我傻,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插进去就不涨了,现在还只是进去了一小截就撑得她直吸气,那么大的一根肉棍儿,硬生生的杵在小穴里,岂不是要把她撑坏。 "上次瑶瑶不是吃下去了?"谢以诺笑得不怀好意,"上次可以,这次一定也可以,来,宝贝儿,〃他托起瑶姬的小屁股示意她再把腿儿张大些,"把你的穴穴张开,听话,嗯?" 这样下流的话,偏生他说得温柔又宠溺,瑶姬听得面红耳赤,比刚才又羞了几分。这羞窘之下,连四周躺了一地的尸体都顾不得了。空气里不知何时弥散起了淡淡甜香,那是小女人动了以后的糜乱味道,和男人身上那股雄性特有的侵略气害、一起,汇成几许香艳,几许淫靡。 门外,几十个保镖面无表情,双手背负在后,把整间大厅守得水泄不通。老板和那位夫人留在里面后就一直没出来过,起初是博格先生进去送了一趟急救箱,过了十来分钟后,里头忽然传来"啊"的一声娇哼,那哼声又软又媚,仿佛滴着水,听得离门最近的两个保镖耳廓一跳,却不是被那轻吟勾得心痒痒,而是骇怕不已--那是老板的心爱之人,听了不该听的声音,说不定就要没命。 好在片刻之后,老板的声音响了起来,低沉中带着一点沙哑,淡淡道:"把门关上。〃 大门无声的合拢,门外一众人齐齐舒了口气。和他们截然相反的是门内的瑶姬,之前门开着,她还指望谢以诺能收敛一点,不闹出太大的动静,这会儿—看,大鸡巴已经完全插逬了小淫穴里,男人将她胸前衣襟也扯烂,揉着弹跳而出的滚圆奶儿俯首疏吸,穴儿里的肉棒动作起来,别的地方都不肏,就专寻着那娇嫩花心顶撞。 她欲哭无泪,被肏得哀哀直叫,玉臂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否则真怕自己被这激烈的撞击给顶飞出去了,谢以诺这变态还一边肏一边在她耳边说淫话:"瑶瑶想不想大肉棒,嗯?小穴穴没有鸡巴肏,是不是痒了? 瞧你的小嘴,吸得这么紧,宝贝儿别急,今晚一定好好捅捅你,把小淫屄捅烂好不好?〃 * 他干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深深贯穿整个花道,凶狠地撞开花心。瑶姬真怕他真把小穴给捅烂了,眼泪汪汪地不住哭求:“不要,不要,啊哈……以诺,轻点,啊……轻点,瑶瑶受不住……真的要坏了呜呜呜……” 等发现求饶没用,她一张小嘴里又开始娇斥不休:“大混蛋,变态……色狼,啊,啊哈……淫魔……” 谢以诺兴致勃勃,一边听她骂,一边还问:“还有什么乖瑶瑶,淫魔之后呢” 小女人抽抽嗒嗒的,恨不得扑上去咬下他一块肉来,身子一动就被大鸡巴重重一捅,她“啊呀”娇呼着跌进沙发里,两条长腿被男人掰开架在肩膀上,高高翘着浑圆的小屁股,被男人挺着肉棒直上直下,狂肏猛干。 可怜她一张小嫩嘴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两瓣花唇磨得红通通的,被巨物挤压着委顿在穴口两侧,随着棒身的进进出出来回磨蹭,愈发红得似滴血。 分卷阅读552 小核儿被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揉搓着,拧捻着,甚至还拉长了重重一弹,她光溜溜的娇躯抽搐不已,就在这弹击下哭叫着泄了身。 她一泄,花径骤然绞紧,夹得谢以诺差点也被榨出了精。男人似笑非笑的停了下来,待她战栗着喷完精后,方才摩挲着她纤秀的下颌哑声道:“瑶瑶很舒服” “嗯,舒,舒服……” 这种时候,说不舒服显然是糊弄不过去的,说不定还会换来一场更激烈的玩弄。瑶姬深知谢大变态的恶趣味,实在是怕了他。只是她不知道,服软也好,反抗也罢,面对谢大变态,最后她总是会倒霉的。 “那就好。”插在穴儿里的阳具再次抽动起来,大概是顾忌着她刚刚高潮,力度温柔轻缓,弄得她花心发痒,花径抽缩,神智迷蒙。 576080) ===================================================== 咳咳,友情提示,大佬的几场py都比较重口,毕竟是大佬(*/ω\*) 双面人15(H) 正自沉醉间,谢以诺忽然将瑶姬拦腰抱起。她自觉不妙,挣扎着就要下来:"不,谢以诺......你干嘛,别......下来,放我下来...." 可她小屁股被扣得牢牢的,男人一条铁臂横在腰间,大鸡巴更是塞满花径,哪里容她挣脱。谢以诺身上的衣裤还穿得整整齐齐,只是露着肉棒插在小人儿穴里,此时将她抱起站在地上,竟就这么一边干着小肉洞,一边走动起来。 如果说这花样在平常也就罢了,可此时此刻,阔大的厅堂里,满地都是尸体! 黑色皮鞋踏着鲜血,每走一步,就在大理石的地板上留下一个鲜红的脚印。过了这么长时间,空气中的血腥味已经开始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交欢时教人腿软腰酥的淫靡气息,随着男人怀抱佳人的走动,在室内不断飘散。 啪嗒,啪嗒,还有血液流淌下来。 滴答,滴答,那是淫汁儿滴逬血泊里的声音。 更为响亮的却是肉穴儿被大鸡巴干得噗噗直响的水声,小女人死死咬着男人的肩膀,即便极力忍耐,还是克制不住逸出声声娇啼。 "别忍着,"谢以诺掐住她的下巴,见她没把自己咬伤,方才松手,"乖瑶瑶,我喜欢听你叫,叫给我听。 " "不,不行……"瑶姬拼命摇着头,这么多的人,这么多刚死去没多久的人,她怎么能在他们面前大声浪叫,被男人肏得神魂颠倒。 羞耻和恼怒交织着攀升,可紧张夹杂着刺激又让那冲动愈发强烈,她不叫,男人就更狠的肏她,两条原本环住劲腰的长腿早已无力地垂了下来,只是脚趾蜷得紧紧的,因为那持续不断的高潮近乎痉挛。 终于,在又一次喷溅出大股大股阴精后,她哭喊着出了声。谢以诺将她抵在墙上由下至上快速插干;胸前的两只奶儿因为这剧烈撞击飞快跳动着,被男人一把攫住重重吸吮,牙齿碾磨着小奶头,将她咬得又哭又叫,嗓子都哑了。 到了最后,瑶姬是哭着晕过去的。迷蒙的意识里,她记得谢以诺射出来后又抱着她去了客房,着她给手下打电话,男人粗哑的声音性感撩人,色情的根本不像话。 "博格,叫人进来收拾一下,今晚我不回去,其他的事,你知道该怎么办。" 今晚不回去……瑶姬迷迷糊糊的想,那岂不是……要被这个大变态次上一夜 都说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一直到天将鱼肚白,谢以诺才放过她。她的小肚子里满当当的全是男人灌进去的精水,也不知他究竟射了多少逬去,即便过了夜已经稀释了不少,瑶姬一动,还是有浊白的黏腻液体从穴嘴儿里淌出来,衬得那红肿花谷越发狼狈。 她坐在床上不敢动,只能恨恨踢了身旁还熟睡着的男人一脚。谢以诺低哼着睁开眼睛,入目只见美人儿光裸着娇躯正气哼哼地看着自己。窗帘缝隙间投射逬半夏清晨阴冷的阳光,却照得那蜜桃似的两只奶儿仿佛泛着金,奶肉微微颤动着,上头遍布的吻痛旨印刺目淫靡,小奶头过了一夜都还硬着。 察觉到他的视线,她慌忙抓起被子欲遮掩胸前春光。却被谢以诺长臂一展勾逬怀中,大掌揉搓着那光洁柔软的美背,薄唇咬了咬她挺翘的小鼻尖:"遮什么,该看的不该看的,早就全看了。 "不要脸,瑶姬得骂了他一句,却也不再做无用功。 没办法,这已经是他们第二次发生关系了,还是在刚刚发生过激烈枪战的韩家大宅。在深感某人变态到惊人的同时,瑶姬的耻度好像也被拉得直线下降,干脆破罐子破摔。 "你准备怎么善后?"她不再纠缠这个暖昧的话题,转而问道。谢振被杀,支持他的韩家人又全灭,就算经过昨晚的封锁,这个消息迟早会传出去,一旦被谢豪知道,谢以诺就要倒霉。 * “把事情全推到我头上,我倒是乐意之至,”小女人淡淡道,“布鲁尼家族和Shieh家族势同水火,我杀谢振,灭韩家,只会让我的地位在家族内部水涨船高,但世人不都是傻子,以我目今的实力,这么一件大事,要是没有合作者,轻易可办不来。” 相比起商量善后的大事,谢以诺却好像对怀里的小美人儿更感兴趣。他一会儿拨弄瑶姬的头发,一会儿又拿指尖在美人儿还未消肿的樱唇上摩挲,此时大手握住那绵软滚圆的奶儿慢条斯理地揉搓,口中道:“谁说没有合作者柯里昂先生不就是。” “柯里昂先生……”胸前的娇躯忽然一僵,瑶姬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是柯里昂先生!” 他笑眯眯地点头,仿佛是很乐于见到瑶姬惊讶的模样,神色中竟透出一丝孩子气的得意来。 不怪瑶姬失态,实在是这位柯里昂先生在A国的地下世界太过有名。他是突然之间冒出来的一个神秘人,没人知道他真实的名姓为何,自然也不知他长什么样。他自称柯里昂先生,毒品、赌博、走私……这些都不沾,只做一样生意,军火。 短短五年,这位神秘的柯里昂 分卷阅读553 先生就成为了A国,乃至亚太地区最大的军火商之一,甚至一度盖过了Shieh家族的风头,被谢豪视作眼中钉。 谢老爷万万也想不到,他的竞争对手,让整个Shieh家族恨得牙痒痒的柯里昂先生,就是他不学无术,只会飙车泡吧的三儿子,谢以诺。 “……难怪。”瑶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难怪谢以诺这么有信心,也不怕谢豪因此剥夺他的继承权,因为他根本就不会以谢以诺的身份插手这件事。 疑惑解开,却又生出更多的不解。既然谢以诺如此有能力,那他又为什么要藏拙而且一藏就是二十几年。假如说实力还弱小时,这么做是为了不引起其他兄弟的警惕,可现在他已经长成,虽说还不能和Shieh家族这样的庞然大物抗衡,但也不容小觑。 他大可以揭开自己的身份,以此为后盾,再辅以手段能力,继承人的位子可谓是手到擒来。 “不管我表现得有多优秀,Shieh家族也不会是我的。”男人笑了笑,很快转过话头,“有了柯里昂先生这个合作者,你对上马修,赢面会更大。” 576080) ===================================================== 继续重口(*/ω\*) 双面人16(H) 谢以诺表现异样,瑶姬如何看不出来?但既然他不想说,她也不会追问,浑若无事地额首:"这样一来,我们日后联络,也可以名正言顺了。" 她腿话完全没有别的意思,谁知姓谢的某人挑了挑眉:“这么快就舍不得我了? ” 一边说着,大手滑进小女人并拢的腿缝,轻轻揉捏那里那还湿哒哒的小淫穴,“瑶瑶要是想,现在也不是不能再来一次。" 出乎意料的,瑶姬竟没恼羞成怒,而是瞥了他一眼:“可以,"谢以诺眼前一亮,正待继续施为,她似笑非笑,"没有下一次,” 男人顿时偃旗息鼓,他虽然强势,但也知道和瑶姬这样性子的人相处,—味来硬的是落不着好的。反正昨晚已经吃饱了,瑶瑶的小穴穴也还肿着,谢大变态施施然想,那就乖一点,也让瑶揺心疼心疼我。 想到此处,他便将手拿开,若无其事地重又搂上瑶姬纤细的腰肢,仿佛刚才求欢失败的事压根也没发生,瑶姬也是对某人的厚脸皮叹为观止了。只听他转而道:“我告诉了瑶瑶一个秘密,瑶瑶是不是也要告诉我一个" 所谓的秘密,自然指的是他其实就是才可里昂先生,瑶姬不知他萌芦里卖什么药:"想问什么,直说就是。" 男人凝视着她,语气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说出的话却教她心口瞬间跳慢了一拍一一 “‘博士’,是谁?” 十—月十八日,这天是查尔斯的受洗日,也是布鲁尼家族预定为他举办葬礼的日子。 索菲亚教堂一早就聚集了众多名流政要——查尔斯是布鲁尼家族前任老板,明面上的身份是个大富商,他的葬礼,几乎来了大半个纽特市的上流圈子。 施家是他的姻亲,自然也来了,还有刚刚遭遇大变的韩家,是新任老板韩二少带人而来。 瑶姬作为唯一的遗属,由索菲亚教堂的神父亚历山大陪着,面露悲戚。看韩二少来了,她拿手帕轻轻拭了拭眼角。 在外人看来,他们俩可谓是仇人相见 ,分外眼红。毕竟外界都在传,这位布鲁尼夫人联合神秘的柯里昂先生杀了谢家大少爷谢振,韩二少的父兄也都死于双方交火。只是瑶姬与韩二少对面而立,虽然两人都表现冷淡,可相视一眼俱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了然。 "Shieh家族今天来的人是三少,夫人好自为之。”韩二少冷冷说完,便转身离幵。 果然是那混蛋,瑶姬知道这话肯定是谢以诺暗示韩二少提醒的,顿时恨得牙痒痒。 那厚脸皮的家伙简直就是个禽兽, 随时随地都在发情。那天在韩家大宅分开后,因为要和"柯里昂先生"合作,瑶姬又与他见了几面。会客室外面还站着布鲁尼家族的保镖呢,他就敢按着瑶亲又舔,脱了小女人的裙子揉那柔软滑膩的私处,揉得瑶姬娇哼不已,只能张了腿儿任他肏干。 两人一边干,一边还要谈之后的布局,可怜瑶姬头昏脑涨的,小穴儿里又酥又痒,三分心神分出来注意外面的动静,三分心神分出来思索筹谋,剩下的三分,则是要哼哼唧唧,被男人肏得腿软骨酥,淫水四溢,最后一分全用来骂那个压在她身上气定神闲的禽兽,还不能骂出声。 等到餍足的某人神清气爽出了会客室,已经足足过了三个多小时。瑶姬站也站不起来,只能躺在沙发里做若无其事状,口里还要客客气气地吩咐:"瓦尔,替我送送柯里昂先生。" "不必,"戴着宽大的洪堡帽和墨镜,遮掩住面容的"柯里昂先生"低声道。夫人的茶点很美味,多谢款待,我还会再来的。" 他说再来,果然又来了两次。不过谢以诺深知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道理,之后几次倒是一本正经,害瑶姬白担心了两回。 * 除了“身体力行”,某禽兽别的花样也教人难以招架。他自从亮出“柯里昂先生”的身份后,便能光明正大联络瑶姬,有事没事就爱给瑶姬打电话,大多数都是嘘寒问暖,可也还有…… 之前一次,瑶姬正在和家族的几个合伙人开会,显示着“柯里昂先生”的电话打进来,她顺手接起,只听话筒那头传来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问道:“瑶瑶,猜我在做什么?” 瑶姬不明所以:“做什么?” 他笑了一声,刻意放缓的话音仿佛那曾在美人儿胸前流溢的红酒:“我在想你,想着你……给‘小以诺’解馋。” 话音一落,侍立在瑶姬身后的瓦尔就看到这位素来端庄娴雅的夫人不知为何红了脸,她猛地咳了咳,淡淡道:“你说的事我知道了,柯里昂先生,有什么事……” “现在挂电话的话,我不介意每天这个时候,都打一遍。” 变!态! 心里咬牙切齿着,可瑶姬面上什么都不能显露出来,她僵硬着身子坐在原处,耳边回荡着 分卷阅读554 男人粗哑低沉的喘息,四周则是神色肃然看着她的一干人。可怜那几个家族合伙人还以为柯里昂先生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暗自在心里感概,夫人竟然能与这位先生合作,真是不容小视。 不容小视的布鲁尼夫人此时正夹紧双腿,竭力不让自己显出羞意来。可惜她耳根子早已红透了,好在被黑发遮住,也只有瓦尔看得见。包裹在黑色长裙下的奶尖儿更是又痒又涨,随着男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那痒意直要钻到人心里去。 好不容易谢以诺低哼着射了出来,瑶姬也浑身发软,近乎虚脱。那天晚上,她是靠着自慰才睡过去的,心里把谢以诺骂了个狗血淋头,可身子总想着那根大鸡巴,连做梦似乎都感觉男人在肏自己。 这会儿听韩二少说谢以诺要来,她便咬牙切齿,脸上作烧。正想着待会儿还是避开那禽兽为好,余光瞥见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瑶姬连忙迎上去:“大哥。” 576080) ===================================================== 男配喜极而泣【奏凯 双面人17 施家大少爷施谦,是一个人人提起来都要叹息的存在.他五官清俊,身材高大,性格温和,聪敏过人,凡是与他相处过的,不管或长或短,或早或晚,就没人说过他一句不好。 这样一个堪称完美的存在,在他前+四年的人生里,可谓是一帆风顺,再无挫折。父亲器重,母亲喜爱,他早早地被确定为家族继承人,在尚还年少时,就凭借自己出众的人格魅力得到了家族元老的认可。 大概是这样的完美引人嫉妒吧,连上天都要将其打破。就在他+四岁那年半夏一场车祸彻底改变了他的人生。他双腿被废,从此之后只能靠着轮椅行动,继承人的身份自然没有了,一开始的悲伤痛苦过后,父母也相继把目光移到了健康无损的次子身上。 他渐渐的,从施家前途无量的大少爷变成了家里的隐形人。即便他温和聪敏依旧,人们投注在他身上的,也只剩下了怜问。 有时候瑶姬总在想,原身和施谦的交好,大概是一种同病相怜吧,名不正言不顺的大少爷和大小姐,一个因为不是亲生地位尴尬,另一个为了避嫌,更是极力减小自己在家中的存在感。 他们是施家那栋大宅里的边缘人,苦闷无处诉,心事无法说,只能互相取暖。 或许正是因为这份亲密,瑶姐发现,每次自己见到施谦的时候,总是能模模糊糊想起一些属于原身的记忆。她猜测自己没办法得到原身的记忆,应该和平妖令碎片有关。或许是碎片让她的神魂出现了某些变化,而现在记忆正在极缓慢的恢复,有可能是时间流逝的必然结果,也有可能是见到如施谦这样和原身极亲密的人,受了刺激导致。 只可惜那些恢复的记忆零零散散,多数是原身曾经和施谦相处的片段,或者是一些生活琐事。至少瑶姻最想知道的‘博士’究竟是谁,她到现在都还没想起了到可蛛丝马迹。 ‘博士,是谁?“男人漫不经心地说。瑶姬一愣,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谢以诺知道‘’博士“这个人的存在?!在瑶姬的暗中探查下,她已经可以确定施家、布鲁尼家族,都不知道‘博士’这个人。 原身自杀前留下的遗书里特意提到‘博士’这个人必然对原身是极重要的,可偏偏与原身有过接触的人她都调查过了,谁都不像‘博士’。 就在瑶姬怀疑是不是根本就没有“博士“这个人的时候,谢以诺的问题让她大吃一惊,差点失态。 但她很快将情绪稳定了下来,淡淡道:“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他。” 只是谢以诺一眼就看出了她在套话,语气中带着几分叹息:“看来你不愿回答,没关系,不想说,那就不说。”说完还温柔地抚了抚瑶姬的发顶,话语中的未尽之意,显然是“我不会逼迫你”。 瑶姬见状,只能在肚里苦笑,不是我不想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啊。 糊弄完了谢以诺,她又多方调查,可还是一无所获。此时见施谦来了,她放下自头的种种思绪,忙迎上前去:“大哥。” 施谦见她眼角发红,像是哭过一场,不由叹道: “别太伤心了,小瑶。 其实瑶姬哪里是伤心,不过做戏。只是施谦总以为她感怀自身,毕竟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忽然做了寡妇,有哪个不会郁郁寡欢的。是以经常打电话过来嘘寒问暖,只是因为他不好出门,兄妹俩方才见面不多。 “之前你生日,我也没能给你庆祝,”施谦道,“往年你生日的时候总是我们兄妹俩在一起,今年却 … … ” 他或许是想到兄妹相别,又或许是忆起昔日亲密,面上不由露出怅惘之色,却没注意到瑶姬脸上就是一红。生日那天,她不就是在韩家大宅里,被那个混蛋折腾了一整夜? 第二天迈着酸软的双腿回到布鲁尼庄园,瑶姬才发现手机上整整有三十几个未接来电,全都是施谦打来的。从凌晨十二点一直打到接近一点,那个时间,想来施谦是想祝她生日快乐,所以才掐着点打过来。 谁知瑶姬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调成了静音,她确定自己没动过,十有八九是谢以诺那混蛋干的。 想起此事,瑶姬越发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过话头道:“等查利的葬礼办完了,我也能松快松快,回家看看大哥。” 她没说出口的是,葬礼一办完,布鲁尼家族的老板之位也要决定花落谁家了,她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决。 两人又说了几句话,忽听门外传来一阵扰攘,瑶姬皱了皱眉,叫了心腹瓦尔过来:“出什么事了?” 瓦尔还没回答,只见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迈步而入。因是来参加葬礼,他罕见地没露出那副懒洋洋的神态来。一身全黑衣着将他衬托得俊美中带着一丝冷意,他取下头上的洪堡帽,朝瑶姬脱帽为礼:“夫人。” 这低沉的嗓音让周围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屏息凝神,既是想看这势同水火的两人究竟要如何相处,也是慑于男人身上那股虽淡,却教人无法忽视的冷峻。 传闻中是个草包的谢三少或许没有那么不堪,施谦坐在轮椅里,看着男人和瑶姬寒暄了一句,两人言语俱是平平常常,既没有剑拔弩张,也不见半分热络。 分卷阅读555 这也是当然的,谢以诺的大哥就在半个月前死在韩家大宅,布鲁尼家族认下此事,而且据说动手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个之前还被不少人轻视的寡妇。 因着此事,年纪轻轻的布鲁尼夫人在家族内的地位一日比一日要高,加上她和神秘的柯里昂先生合作,给布鲁尼家族带来大量军火,其风头已隐隐压过了马修。 此时马修就站在不远处,眼神阴鸷,神情中隐含狠厉。但他就算再不忿,也不可能在今天这个日子闹事。瑶姬施施然从他身边走过,压根也不理会他,等宾客都到齐后,一行人方才站在教堂外,和亚历山大一起迎接棺木。 这段仪式冗长又沉寂,祝祷声和圣歌声中,装饰着白色鲜花的棺木被放置在耶稣神像前,黑衣黑裙的瑶姬站在一旁,作为未亡人,低声为丈夫诵读着《圣经》。她面覆黑纱,一张精致小脸在那薄薄的纱料下若隐若现,只看得到面纱下露出的纤秀下颌和娇嫩双唇。 或许正是这样肃重的颜色,直衬得那唇色愈艳,肤色愈白。仿佛白雪地上的红梅,又好似烈烈燃烧的火焰。此时此刻,不知有多少道视线凝视着棺木旁那道娇小人影,安静的教堂中,无言的凝滞与热烈缓缓弥散。 忽然,谢以诺站了起来。他坐在左边第一排的位置,一起身,顿时惹得所有人都朝他看去。“抱歉,”他似笑非笑,唇角挑起,眼中却毫无笑意,“有点小事,失陪一下。” ( 独576080) ===================================================== 下回请看——怒大佬妒火中烧,傻瑶瑶懵逼以对【大雾 双面人18(H) (独5760801 牛津鞋踏在大理石上的脚步声很快远去,棺木旁的瑶姬神色不变,垂眸敛目,只是不知为什么,心里却有了—股不妙的预感。 仪式继续举行,查尔斯虽然信奉耶稣,但并非天主教徒,按照他这—支基督新教的葬礼仪式,在神父祷告完后,由遗属念诵悼词,来宾们就可以离开。 不过此时葬礼并不算结束,之后还需要遗属在棺木前祷告一日一夜,到了第二天,在神父和宾客的见证下将棺木下葬。 查尔斯的遗属只有瑶姬一人,所以待今天的仪式结束后,之前还挤满了人的教堂很快就变得空空荡荡。牧师亚历山大和瑶姬说了几句话,也带着会吏离开。 大门合拢,正堂里一下子变得晦暗起来,天光从镶嵌着彩绘玻璃的穹顶投射下来,在地面汇聚成—簇簇一团团的晕光。 高台上点着蜡烛,火光微微摇曳,寂然无声,流水似的昏黄色泽晕在那冰冷的棺木上,分明还是大白天,却 教瑶姬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吱呀,门扉发出刺耳叉短促的声响。 “谁?!”瑶姬猝然转身,只见虚掩的大门露出—条小缝,或许是被风吹动,所以才发出了声音。她暗自舒了口气,正欲回头,双眼被大手紧紧捂住,惊呼声尚未出口,就被湿热唇舌一下堵了回去,大舌挟着口津强势地侵犯进她小嘴里,淡淡的古龙水气息混杂着秋日萧瑟的寒意,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身子被按在棺木上,下身一凉,竟有一只大手伸进去,袭上了被内裤牢牢包覆的花谷。 “唔!-” 她大惊失色,拼命挣扎。来人是谢以诺,熟悉的味道,熟悉的侵略,不知他之前离开后去了哪里,此时竟悄然而入,将小人儿捉住就要强硬的占有。 如果是平时,瑶姬也就依了他了,可他们现在是在教堂里,是在查尔斯的棺木旁! “你疯了?!” 他吻得越来越深,大舌缠着香舌用力吸吮,像是不把那小舌儿吮破就不罢休似的。高大结实的身躯死死压着瑶 姬,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一点吸尽,—张小脸憋得通红。 她几乎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就在男人终于松开小嘴的那一刻,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宛如一尾离了水的鱼,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啪的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起。 男人一旺,下一刻,他重叉重重吻了下去,抓着内裤的手毫不费力将那轻薄布料扯烂,长指探进尚还干涩的小穴里,剥开花唇,就拧着那叉小叉嫩的珍珠拨弄。 “唔…嗯,啊…啊哈…”瑶姬拼命踢蹬双腿,可她娇躯被牢牢制住,小穴儿更是完全落入了男人的掌控,如 何挣得开。谢以诺的长指更是寻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连连弹击,不过片刻功夫,小淫核儿就被玩得红肿硬涨,花心里更是瘙痒难耐,不住地吐出一口叉一口淫水来,仿佛—张乞食的小嘴,等着大鸡 巴的禽弄。 耳边响起男人的低笑:“乖,我就知道宝贝儿喜欢,别挣…当心伤到,伤到了瑶瑶…我会心疼的。” 可怜瑶姬叉气叉羞,气得是自己这般无用,叉轻易被这混蛋得了手,羞得自然是此处乃圣洁庄严的教堂,自己却被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背脊挨着的还是亡夫的棺木,纵她对查尔斯毫无夫妻感情,可如此肆意之事,教她也如何不羞窘难当。 此时听到男人的话,那气恨之中止不住地叉涌起委屈来:“心疼我?真的心疼我,你就不会这样折辱我!” 正在花径中噗叽噗叽捣弄的长指一顿,听着小人儿极力忍住哭腔的声音,谢以诺原本坚定的心意忽然便动摇起 来。 * 折辱……他从来没有想过,这对她或许是一种侮辱。 他从来都是一个强硬的人,因为强硬,所以肆意,因为肆意,所以无情。他可以为了夺权毫不犹豫地杀掉亲生大哥,更是早已做好准备,即便日后要弑父,也不会有任何的手软。 在那轻浮懒散的花花公子面具下,实则是这样的不折手段,生杀予夺。只要他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权势、财富、地位,甚至是……感情。 他对眼前这个小女人起了兴趣,是在酒吧里被灌醉的那一次。接近施瑶的原因说来也很简单,纽特的地下世界里,除了神秘的“柯里昂先生”,还有一个更教人捉摸不透的人物,“博士”。 “博士”的存在鲜有人知,就连谢以诺也是在遭遇了一次暗杀后,费尽周折,才查到这个据说手底下有着众多精 分卷阅读556 英杀手的“博士”身上。 他向来有仇必报,况且“博士”派人来杀他,如今别说报仇,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如何不教他如鲠在喉?所以他不断地调查着,追踪着,终于让他找到了一条线索。“博士”,可能与刚到A国没多久的施家大小姐有联系。 而那位施家大小姐年轻贪新鲜,自从来A国后,最爱的就是泡夜店。接近她,进而与她熟稔,对“花花公子”谢三少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在此之后,变化发生了。手下传回机密线报,施瑶在新婚夜杀了丈夫查尔斯,又把此事推到了前来暗杀的刺客身上。 谢以诺百思不得其解,查尔斯死了,对施家来说无疑弊大于利,所以施瑶此举不可能是施家指使的。之前在与施瑶相处时,他察觉出或许施瑶不乐意这桩婚事,但若说这是她个人行为,以施瑶的性格,杀了查尔斯,她的后续选择只会有两个,一是死,二是逃。 可她哪样都没选,而是顺水推舟,将自己从杀夫的泥沼中拔出,又借着此事轻轻巧巧阴了马修一把。这让谢以诺不得不考虑一种可能,他在伪装,难道身为无脑大小姐的施瑶也在伪装? 思索之后,他决定邀施瑶出来。只是那一晚过后,他的疑惑不仅没得到解决,反而越来越多。 他调查到她早已办妥了出境的手续,似乎准备事有不谐就离开A国。他调查到她暗中运作,借着自己在布鲁尼家族内部影响力,一点一点的,将家族的生意重心从毒品上移开。他调查到她加大了在慈善事业上的投入,趁着一个绝佳的机会,让家族放弃了培养未成年杀手的计划…… 种种种种,不一而足。直到那天晚上,她握着枪面不改色杀掉谢振后,他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厌恶与怅然。他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也明白了她。 她的改变,所有人都以为是藏拙,是扮猪吃老虎,是她终于显露出了自己的聪慧,但那不一样。他感觉的出来,她不一样。 而这所有的寻根究底,也不过是因为他的那份由好奇萌生的兴趣,终于变成了在意和志在必得。 ( 独576080) ===================================================== 谁说我们瑶瑶妻纲不振,明明随便就能给大佬耳光【doge脸 双面人19(高H) (独57608 01 “瑶瑶…” 教堂里寂然无声,唯有灯烛燃烧,风啸隐约。在那几要凝滞的沉默中,男人低沉叉滞涩的声音徐徐响起:“…抱歉。” 他想要得到,所以不择手段也要得到。第一次的占有就是不容拒绝的,随后他狡猾叉强势的,一步一步侵入进她的生活。 不管是以“柯里昂先生”的身份与她合作,还是那晚在韩家大宅肆无忌惮的欢爱,这都是猎人将要得到猎物的手段。他已经习惯于掠夺太久了,久到他甚至忘了,感情,是掠夺不来的。 “我想我是失态了…”他笑了笑,插在花穴里的长指慢慢拔出,异物彻底脱离出甬道时,小人儿克制不住地哆嗦了一下,让他黑瞳中那一抹蓝愈发幽深。 大手落下来,轻轻摩挲着瑶姬的发顶:“你不知道,你站在那里的时候,站在老查利的棺材旁边,所有人都叫你布鲁尼夫人,你为他穿丧服,蒙黑纱…你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徐缓的男声斩渐急促,他的呼吸粗重起来,“生气到只想把你按在棺材上,扒光你的衣眼,撕烂你的黑纱,当着所有人的面强旰你,给你灌精,让他们都知道,你究竟是谁的。” 这一席话说完,他眼中越来越亮,摄人的光芒将瑶姬紧紧攫住,但奇异的是,她竟不觉得害怕。 ”…我没忍住。“ 即便那个念头生出的时候他离开了,最终他还是没有忍耐住。 “如果你不喜欢,”他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再这么做。” 吱呀,叉一阵风吹来,门扉闰上了。沉默叉交缠的呼吸声中,一双小手缠上来,攀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唇 送了上去。 瑶姬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她想她约莫是动了心吧,即便只有一点点,也让她忍不住想靠上去,紧依着这个濒l缶爆发的男人,贴上他结实滚烫的身躯与他厮磨。 四下里似乎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缠吻与舔吮之间,衣襟被蹭开,文胸被除下,谢以诺捧着美人儿胀鼓鼓的奶儿又亲又吸,两颗小小奶尖早已在他的大手四处点火时站立而起,仿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艳丽中透着娇嫩,惹得人只想采撷蹂躏。 两人的身旁,用来覆面的黑纱早已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和黑纱—道的还有外衣、腰带、内裤…直到将那玉似的娇躯剥得只剩下足上一双丝袜后,男人方才停下来,凝睇着身下玲珑有致的胴体,视线有如实质般缓缓逡巡。 她是那样的美丽叉娇嫩,长发如丝缎般铺陈在黑色的棺木上。 那棺盖上绘着金色十字架,一丝不挂的美人儿玉体横陈,如同即将受难的圣母,叉好似破浪而出的爱神。 亲吻落下来,沿着她胸前乳丘细细舔舐。那爱抚极尽温柔缠绵,每一寸雪白,每—分柔嫩,都被男人的唇舌含吮着,舔吸着,在愈发响亮的啧啧水声里,原本玉般的色泽逐渐泛起了绯色。 亲吻越往越下,绯色也越来越娇坍。 待男人吻上泛滥成灾的小嫩穴时,美人儿—张小脸已是色作嫣红,浑身上下湿迹片片,连十只圆润小巧的玉趾都被男人舔吃了个遍。 “以诺,啊,不要…不要…”此时此刻,瑶姬已是神智昏蒙,娇躯虚软。软成一滩春水的身子哆嗦着迎接那 恨硕长肉棒的侵入,大鸡巴甫一插进去,花心里渗出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往外淌,媚肉争先恐后挤压着捅进来的粗壮异物,分明是想将其往外推,却含着往里越吞越深,紧紧的裹着不放。 她这敏感的小淫穴谢以诺早有领敦,此时依旧被夹得眼角发红,喘息粗重。大手握住嫩生生的腿根往外大力掰 开,小穴口张大,他低吼一声,将还露在穴外半截的肉棒—鼓作气,尽根插入,只听啪的两下沉闷声响,沉甸甸的卯蛋重重拍打在股缝上,美人儿连叫都没叫一声,就抽搐着被这一下干得泄了身。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双面人19(高H) 分卷阅读557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展開 双面人19(高H) * 随之而来的就是疾风骤雨似的肏干,男人一双大手抓着美人儿柳条似的纤腰,胯间欲根捅得既深且重,大鸡巴抽出再拔出,抽出再拔出,每一下都毫无间隙,又快又狠。 他的黑瞳中,幽深如同藏在冰湖下的暗流,薄唇紧紧抿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来,随着他挺腰肏干的动作滴落而下,有的顺着脖颈往下淌,有的落在瑶姬被撞击得快速摇晃的奶子上,就沿着那乳丘留下一道道晶亮水渍。 “啊,啊哈……太快了,啊……以诺,别……啊,好快,好深……瑶瑶受不住……”瑶姬紧紧攀着他的脖子,小嘴里吐出的娇吟轻呼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他从来没有这么快过,也从来没有这么凶狠过,这是比之前每一次都要狠戾的侵犯,肉棒贯穿着窄小的花径,恨不得要将那嫩汪汪的小淫穴肏翻捅烂。 两人的身下,棺盖因着剧烈撞击不断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谢以诺恨不得要将那棺材撞破,按着小人儿又加大了几分力道,巨物深深的捅进花心里,粗糙龟棱撞在宫壁上又刮又磨,每磨一下,美人儿就哆嗦着喷出一股骚水,除了黏在他胯间那浓密的耻毛丛上,更多的黏腻蜜汁顺着腿根股缝缓缓滴淌,流得棺盖上全都是。 可怜瑶姬在灭顶的快感中载沉载浮,心中的羞意与极乐交织在一起,恍惚中以为自己就要被这么干死在男人胯下。直到许久之后,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泄了多少次,热烫的浊液猛然在花径中喷发,如同子弹一般激射而出,灌满了她娇嫩的小子宫。 “舒服吗,瑶瑶?”男人吻着她嫩乎乎的小耳垂呢喃。 她说不出话来,高耸的胸脯急促起伏,一抽一缩间,还能感觉到那些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在小肚子里涌动。 长指落下来,轻轻摩挲着她红肿娇嫩的唇,那样温柔,又那样眷恋。 “现在,你是我的了。” 就在你的丈夫面前,就在上帝面前,我完完整整,彻彻底底的占有了你。 双面人20(高H) (独57608 01 为查尔斯祷告的仪式是在上午结束的,眼看着快要到午饭的时候了,亚历山大拿上厨房准备好的饭食,颤颤巍巍往礼拜堂走。他的年纪已经很大了,瑶姬带来的保镖们守在礼拜堂周围,远远就看见老头儿一步三晃地走过来,到了近前,慢吞吞地道:“我来给夫人送午饭。” 瓦尔使了个眼色,示意手下把饭莱检查了—遍,这才笑道:“牧师先生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老头儿抬起手摇了叉摇,距离礼拜堂的大门不过几百米,他却走了好几分钟。拖拖沓沓的步子停在门前,他伸手推了推,“嗯?” 大门纹丝不动,似乎锁上了。 ”怎么回事…”他暗自嘀咕,离开的时候,他记得门是虚掩的啊。 年纪大了的人总是记性不好,他一时有些疑惑,站在那里思索自己究竟有没有锁门,嘴巴里的嘀嘀咕咕的,隔着厚重的大门,却还是传到了一门之隔的瑶姬耳中。 “噗,”谢以诺忍不住笑,“亚历山大看来真是老糊涂了。”他—说话,紧贴在小女人背上的胸膛就嗡嗡振动,塞在穴儿里的肉棒抵着花心厮磨,纵使瑶姬拿手撑着娇躯尽量稳住身形,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朝那门板上歪去。 “啊!…”她不由地娇呼,软腻的声音一出口,又慌忙拿手掩住,另一只小手在男人腰间狠狠拧了—把,压低声音,“别说话!“ “放心,”谢以诺丝毫也不收敛,咬着瑶姬嫩乎乎的耳垂低笑道,“你就是在那老头耳边说话,他也听不见。” 果不其然,老牧师压根也没注意到门内的异动,他大概是跟门杠上了,伸手使劲推了两下推不动,转而开始敲 门。—边敲,—边喊:“夫人,夫人,我是亚历山大。” 只是他喊得再大声,礼拜堂里的人也不会回答他。被压在大门上狠狠禽干的瑶姬别说出声应答了,连轻吟软语都被撞得断断续续,语不成句,小嘴里只是下意识地吐出高高低低的娇 哼:“啊,轻点…啊哈,别,别禽那里…啊,嗯啊…以诺,别…啊哈…”她竭力忍着不敢太大声,偏偏越是忍,越显得那小猫儿似的软软浪叫撩人心魂。 谢以诺来了兴致,索性按着亚历山大敲门的频率禽那肉穴儿。老头儿敲起门来,就跟他走路的速度一样,慢吞吞的一下叉一下,大鸡巴同样也就慢吞吞的干进去,粗糙不平的棒身碾磨着软嫩媚肉,噗嗤一下插进花心,再慢吞吞地拔出来,给整个花径带来叉一次难耐的折磨。 瑶姬—开始还哼哼唧唧的让他别那么深,到后来就是语带哭腔的求他快一点,快一点禽自己的小淫穴。花穴深处的痒意就如同那些源源不断涌出来的骚水儿一样,连绵不绝.越发浓烈。 她摇着小屁股被男人撞得啪啪响,两瓣滚圆臂肉上红痕一片,大张的双腿间更是粉白色泽交错。粉的自是那被禽得狼狈不堪的桃源谷,白的则是男人喷射进去的浓浊精水,还没被小子宫全部吸收掉,就因为大鸡巴叉一次塞满花径,被迫挤出了紧窄肉穴儿。 直到此时,谢以诺也只是射进去一次罢了。但在棺盖上的那一次,他射得又急又多,喷涌而出的浓浆让瑶姬怀疑自己要被烫坏掉。射完之后他也不拔出来,而是吻着美人儿汗湿的鬓发,待肉棒重叉硬挺起来后,抓着掌下的纤腰再次抽插起来。 这一番玩弄干得瑶姬骨软体酥,见他这么快就重整旗鼓,哪还招架的住,只是哀哀直叫,小手软绵绵地推着男人的胸膛:“以诺,啊,啊哈…别,别在这里的好不好,啊…啊,好大…太深了,嗯啊…” * 男人知她害羞,既然已经在查尔斯那死鬼面前占有了她,之后的依她便是。他便抱着瑶姬离开棺盖,把娇小的一个人儿搂在怀中,两条修长玉腿环在腰间,托着她的小屁股在大堂中边走边干。 这大堂里,下了高台就是一排排的座椅。谢以诺抱着美人儿在座椅间穿行,大肉棒噗嗤噗嗤在小嫩屄里进出得飞快,每每肏得瑶姬要泄了,便将她在放在椅背上看她高潮 分卷阅读558 ,待她抽搐着喷出大股大股淫水来,又抱起她继续往前走。 等老牧师拿着饭菜来敲门的时候,他们俩已是就这么下体结合着把礼拜堂走了个遍,小女人被谢以诺抵在门上,正翘着屁股被从身后插进去,哪知道亚历山大就来了。 亚历山大敲了会儿门,见里头一直没人应,心里疑惑着,便打算去拿了钥匙来开门。瑶姬原本就怕自己和谢以诺干的这事儿被他发现,听老头儿嘀咕了两句,花穴里紧紧一绞,赶紧又拧了男人腰间一把:“快,快出来……啊哈,他……他要来开门了……” “这怎么行,”男人却不紧不慢的,长指揉着美人儿腿间硬硬的小花核,“还没喂精液给瑶瑶吃,瑶瑶难道已经饱了,嗯?” 瑶姬何止是饱,小肚子里早就涨得不行,塞满花径的大鸡巴,射进去还留了一大半在里头的浓精,不断渗出来的淫水……她眼泪汪汪的,只得软语央求:“饱了,求你,快……快出来吧。”否则她真怕这混蛋就这么一直干下去,等老牧师拿钥匙来开了门,可怎么是好? 她这泪盈于睫的小模样何等可怜,谢以诺一见,就有些把持不住。他向来是个铁石心肠之人,偏偏经不住这小家伙的泪眼,当下拍了拍美人儿的小屁股:“好,好,依你,这就射给你好不好?” 我是要你拔出来,不是要你射出去,暗自嘀咕着,瑶姬还是乖乖巧巧地点头:“嗯……” 只是男人那大鸡巴的持久力实在惊人,两人又肏了一会儿,插在花径里的大家伙不仅没射出来,反而因着瑶姬的紧夹更粗了几分。耳听的老牧师那拖拖沓沓的脚步声又来了,他只好抱着瑶姬躲进高台后面的一间小暗室。 暗室上开着一扇小窗,谢以诺就将美人儿搂在怀里挺着劲腰上下抛落,把那小窗打开,一边干着她,一边观察外面的情形。 只听吱呀一声,门扉敞开,老牧师胖胖的身影走进来,四下张望了一会儿,疑惑道:“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 独576080) ===================================================== 熏疼老牧师【住嘴 双面人21(H) 庄严的礼拜堂中,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本该在此祷告的布鲁尼夫人不知道去了哪里,高台上孤零零的摆着黑色棺木,两只灯烛明明灭灭,显得气氛昏蒙又暧昧。亚历山大又仔细嗅了噢,空气中弥散的那股气息淡淡的,透着说不出来的甜蜜,他做了大半辈子的单身汉,闻了一会儿,实在不得其法,便将之抛在了脑后。 他哪里知道,这气息不是别的,正是男女交欢时的淫靡甜香,瑶姬不妨他竟然闻到了,当即面红耳赤,羞愤欲死。羞耻带来了紧张,志忑之下,那小穴儿裹着肉棒又吸又咽,硬生生的差点没把男人夹射出来。亏得谢以诺稳住精关,否则就要丢脸,他低喘着在小人儿雪臀上拍了一记,咬着瑶姬的耳珠儿调笑:“这老头真是不识货,连宝贝儿小风尿里的骚味都闻不出来,你猜他看到棺盖上的水渍,知不知道那是什么?” 业历山大当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绕着大堂走了一圈,一边走一边口中叫着“夫人”,只见大理石的地板上,穹顶上片片天光洒落,反射着滴淌在地上,或者椅上的点点水渍,一直延伸到高台上的棺木周围。 亚历山大老眼昏花,压根就没注意,直到他走到棺木旁,黑色的棺盖上,不知为何残留着一大滩湿痕,他自言自语:“难道布鲁尼夫人是去找抹布了?” 这句话一冒出来,别说谢以诺,连瑶姬都忍俊不禁。她又想笑,又憋着不敢笑,小嘴里嗯嗯唔唔的还要忍住呻吟,便情不自禁地身下使力,吮着大鸡巴一抽一缩,狠夹了好几下。 这下子顿时惹了祸,男人一把将她按在墙上,抓着她光溜溜的身子,方才还放缓了速度的阳具深深捣弄进去,几十个来回的快速抽插,当即将那嫩穴儿禽得淫水喷溅。瑶姬忍不住娇吟,差点没叫出来。好在谢以诺眼疾手快,抓着扔在两人脚边的衣物,将那沾了淫水的内裤塞进美人儿的小嘴里,瑶姬咬着内裤被他干得直哼哼,又是紧张又是舒爽,快感从发梢一直窜到脚尖,头晕眼花,小肚子里一阵阵的涨。 好不容易老牧师没找到人,见后门开着,以为瑶姬是出去了,慢吞吞的拿着饭菜离开,男人便放开手段,让美人儿跪在暗室里的长凳上,抓着她的小屁股狂肉猛干。一边向,一边将那不断摆动的绵软奶儿揉得通红,还哄着瑶姬说淫话:“宝贝儿被干得爽不爽?喜不喜欢吃大鸡巴,嗯?” 又用长指拨弄那条塞在瑶姬口中的内裤,“这骚味儿香吧,我最爱吃的就是瑶瑶的小穴穴,喝瑶瑶淫员里流出来的骚水儿……”可怜瑶姬纵使小嘴被堵住,也是哭吟不止,泪痕满面。要不是谢以诺还记得明天查尔斯就要下葬了,恐怕今晚都不会放过她。 即便如此,她也被肏得浑身酸软,因着花穴肿胀,双腿连合都不敢合拢。 到了第二天下葬的时候,她照旧是长裙裹身,黑纱覆面。特意加长的面纱遮住美人儿因为被长时间舔抵而红肿的樱唇,保守的衣裙将她脖颈牢牢掩住,也无人看见雪肤上淫靡刺目的吻痕。 见她神情萎靡,布鲁尼家族的几个元老还在暗自赞许,不管是不是做戏,至少明面上看,这位夫人也算尽心。还好瑶姬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否则真是要羞愧到钻地缝了。 葬礼办完后,布鲁尼家族随即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中。人人都知道查尔斯一且下葬,忌而未决的新老板之争就会有结果,可当事的双方都没有动作,事情就这么僵持了下来。 瑶姬一如往常,安然地处理着手中事务,并不趁机四处串联。难得马修也平静无比,摆出了一副淡然模样,和之前的蝇营狗苟截然不同。 * “哼,马修这是怕了。”施家明坐在宽大的太师椅里,满脸都是轻蔑,“之前他那么咄咄逼人,现在倒是畏畏缩缩起来。” 瑶姬的语声一如既往温柔淡然:“也不一定,我想……他说不定是在等援手。” 分卷阅读559 马修固然不够聪明,但也不是会傻傻坐以待毙的人,瑶姬不信他是因为束手无策才缩头不出,就像她能够通过和谢以诺合作来壮大势力,马修难道不会找帮手? “那有什么,”施家明不在意地挥了挥手,“除非他能找来Shieh家族撑腰,否则都是白搭。” 真要找来Shieh家族,哪怕只是依附他们的势力,那才是马修的死期呢。瑶姬暗自冷笑,却也不点破。她对施家明只是面子情,要不是因为施谦,连施家的大门都不会踏。 施家明也知道养女和自己不亲近,瑶姬因为施谦才回施家,他也就借机用施谦来把瑶姬绑住,自从这个长子出车祸后,他对施谦就一直不太亲近,此时提起施谦来,却满面笑容:“你大哥听说你要回来,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在花园里,你去看看他吧。” 施家的花园很大,因是深秋,大多数的花都已凋谢,反是那枫树上红叶似火,比花儿还要绚烂几分。俊秀清瘦的青年就坐在树下,片片红叶落在他肩头,他一手执着画笔,一手按压着画布,专心致志地勾勒着画中人的轮廓,顾不上拂去肩头落叶,连瑶姬靠近都没有注意。 一时之间,瑶姬忍不住微微恍惚。在那些忆起来的模糊片段中,施瑶小的时候便常常这样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哥哥画画。 他们兄妹俩一个温和,一个活泼,一个内敛,一个大胆,可每当施瑶在哥哥身边时,就会难得的沉静下来。她似乎很听施谦的话,这份乖巧让施家其他人提起来,都觉得讶异。 只是时过境迁,那个和兄长亲密无间的施瑶已经消失了。虽然原身的记忆在缓慢恢复,可瑶姬的心里,总是对施谦怀着些歉疚。 576080) ===================================================== 珍珠满百啦,今天双更~\(≧▽≦)/~ 双面人22 “小瑶?”也不知过了多久,施谦方才从画画时的专注中抽离出来。 他一抬头,视野里就撞进一个娇小窈窕的倩影,黑色长裙衬得她一张小脸晶莹似玉,那肃重的颜色看得男人眸中一沉,垂下眼帘来,唇角却露出温和的淡笑:“站在那里多久了?抱歉,我刚刚入了神。” “刚来没多久,”瑶姬笑着走过去,“画什么呢,大哥。”顺口问着,她信步走到画架旁。 施谦最擅长的是素描,最常画的也是素描,只见那洁白纸面上,用炭笔浅浅勾勒出轮廓,少女的侧脸精致柔美,画未作完,依旧能看得出眉目宛然,笑意温柔。 瑶姬一证,原身是个外向的姑娘,在外或许是乖张,在兄长面前,那便是开朗娇俏,施谦的画中,她总是神采飞扬,笑得肆意,美得也肆意。为了不让施谦起疑,不管对着其他人如何,在施谦面前,瑶姬表现出来的性子至少与原身是没差的,一开始或许因为生疏有些异样,也完全可以用新婚丧夫搪塞过去。 眼前这副还未完成的素描,与其说画的是“施瑶”,不如说是她。瑶姬反应极快,挑一挑眉:“大哥画的是我?我怎么觉得看起来不像。” “确实不像。”男人将画纸扯下来,团一团,团成张废稿,“我再给你画一副。” 他下笔极快,十来分钟就勾勒出一副新素描来,线条简洁,笔触利落.画中女子长裙飘飘,乌发披散,并不是瑶姬惯常的募妇装扮,而是施家还没来A国时,有一次施瑶和兄长外出踏青,在照片中留下的模样。 “喜欢吗?”他把画纸取下来递给瑶姬,见瑶姬细细端详,眼中笑意愈暖,“你总说最喜欢的就是大哥的画,珠宝华服,全都及不上“瑶姬不由地心头一动,该不会.……原身对施谦有淑女之思吧。 说来施瑶和施谦虽然是兄妹,但也没血缘关系,施瑶在施家地位尴尬,若无施谦一直以来对她的照顾,她的日子恐怕会更艰难。 依赖不等于爱情,感激自然也不等于,但长久的感激和依赖,未尝不会发展成少女的一腔爱意。 她想到原身留下的遗书,难道“博士”就是施谦?可既然如此,谢以诺又怎么会知道这个神秘人物的存在。 看来…….瑶姬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谢以诺谈谈纽特城郊,海灵顿庄园。这座华美宏大的庄园已经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据传建造者是大航海时代一位从欧洲渡海而来的贵族,其后经过一任任主人的传承,历遍战火、重建、衰败、兴盛,在前一任主人宣告破产被迫将其售出后,成为了柯里昂先生的宅邸。 有时候,这位神秘的先生会在这里宴请自己的合作伙伴,更多的时间里,美轮美免的庄园清冷无人,只有负责看管打扫的仆佣德徉其间,等候着此间主人驾临。 此时,大宅里那间常年空置的棋牌室里,破天荒地济济一堂,甚至还显得有些拥挤。 临窗放着一组天鹅绒沙发,沙发前的矮几上纸牌散乱,一双穿着牛津皮鞋的脚就榈在那堆纸牌上,脚的主人像是心不在焉,脚尖有一下没一下题着几上的织锦桌布。 大马士革的团花图案,金线饰边,暗纹交织,脚的主人却仿佛对这价格高品的名贵布料浑不在意,皮鞋在桌布上涸出一个浅灰的印子来,听面前恭敬垂首的手下说道:“老板,那批货按您的要求留了下来,放在菲律宾的仓库。"唔.……”男人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随即便没了下文。 他不说话,剩下所有人便无人敢于出声。除了保镖,这里等着向他汇报工作的哪一个不是A国地下世界响当当的人物,此时众人屏息凝神,十几个人挤在一处,竟是鸦雀无声。 * 半晌之后,还是他惯来信重的心腹博格趋前一步,正准备出声,“叮铃铃”,突兀的手机铃声瞬间将博格没出口的话打断。 男人抬起手来,示意博格先不要说话,骤然亮起的手机屏幕上,那个不断闪动着的名字让他垂下眼帘,眸底浮现出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柔和笑意。 长指一动,滑开接听键,听筒那端传来小女人淡淡的声音, 分卷阅读560 他不由自主勾起唇角:“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打算联络我了。” 瑶姬哼了一声:“少废话,我有正事问你。” 自从那天在葬礼上被谢以诺压着做了诸多荒唐事后,她和这个大变态就开始冷战。说是冷战,其实是瑶姬单方面不接谢以诺的电话,也不回他的短信,她觉得自己之前对那混蛋太纵容了,任他肆意妄为那么久,所以他是觉得她好欺负? 原本瑶姬就不是会任人摆布的性子,这回也是真的有些生气,干脆便彻底冷落了谢以诺,避而不见,压根也不理会他,打算狠狠煞一煞他的威风。 眼下要不是为了打听和“博士”有关的事,她也不会主动打这个电话,因而语气也是淡淡的。 只听谢以诺道:“什么事?”一边说,听筒那头响起轻而杂沓的脚步声,大概是他旁边还有别人,他示意在场的人都退出去后,声音里的笑意愈发浓厚,“既然瑶瑶想问的,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瑶姬也不理会他的油嘴滑舌:“和‘博士’有关的情报,凡是你掌握的,都给我一份。” 她不想和谢以诺绕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出乎她的意料,谢以诺没有迟疑,也没有反问她套她的话,男人的声音低沉依旧:“没问题。” “真的?”瑶姬忍不住愣了一下,这么简单就答应了,这混蛋吃错了药? “当然,”他慢悠悠地说,“亲我一口,我什么都告诉你。” 576080) ===================================================== 第二更~\(≧▽≦)/~ 双面人23 以瑶瑶的性子,大概会羞恼不已吧,想到小家伙那小脸飞红,又羞又恨的模样,男人唇角的笑容不由愈发浓烈。 谢以诺自然知道瑶姬的冷待是在敲打他,之前在老查利的葬礼上,他也确实荒唐了一些。他肆意了十几年,明了自己的过错后,今时今日,却也愿意为那个小人儿改变自己。所以她生气,自己就哄着,她要耍脾气,自己当然是无条件受着,只是十来天不见佳人的滋味实在难受,这会儿一听到她的声音,谢以诺就忍不住想递逗她。至于可能会被瑶瑶骂不要脸,某不要脸的变态施施然想,根本就不痛不痒,当然,也有可能是现在这样,他话音刚落,那头的瑶姬就干脆利落挂了电话。 没关系,谢以诺早有预料,气定神闲地回拨电话,瑶瑶需要“博士”的情报,这个电话是一定会接的。 果不其然,电话接通,他淡然自若地听着“嘟嘟嘟”的提示音,只等着瑶姬接起。只是数秒之后,声音骤然中断,平板机械的电脑女声响了起来:“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为您转接至语音信箱,请在滴声后开始留言。” 挂了?谢以诺不信邪,重新拨了一个过去. ……十来分钟后,等在门外的博格只听门扉一响,自家老板走了出来。因为老板没有吩咐,此时所有高层站在走廊里,听到谢以诺的脚步声,齐刷刷抬头,都拿眼去腰他。没办法,自家老板对生意从不含糊的性子大家都知道,几时见他开会的时候如此心不在焉,还在中途接过电话?更重要的是,那短短两句只言片语,话音中透出的温柔,无疑昭示了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打来电话的人对老板很重要!所以她究竟是谁?博格倒是在场仅有的知情人,正因为知情,他才不敢乱说话,心想老板魂不守含了这么多天,那位夫人总算是不再跟他冷战了,想来他心情会很好吧。 只是一抬头,却见男人满面阴沉,黯沉的双眸里,幽深之中透出的不仅有冷意,还有不可置信。 博格顿时心头发沉,难道.….那位夫人和老板提了分手?老板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次,真的是出大事了…… “老板.……”博格小心照院地上前,试图提醒老板现在还不能失态。男人站在门前,凝定如同雕像,听到他的声音后定定转头,一字一顿:“博格,你相信吗.……… “什,什么?” “我被拉黑了。” 博格:“……”滴滴滴,亮起的屏幕上显示收入了一条新信息。瑶姬正在批阅文件的手一顿,继而浑若无事落笔,把文件签完后递给瓦尔:“送去给安德鲁。” 瓦尔领命出门后,她也没有查看那条信息,而是继续处理手头上的事务。 这一忙就忙到了金乌西沉,瓦尔敲门进来时,见瑶姬依旧在伏案工作,轻轻感了一声:“夫人,该回去了。” 她这才抬起头:“几点了?”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滑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刚好是晚上八点,收件箱里躺着十来条未读信息,她顿了顿,还是伸指点开。这些信息全都来自同一个陌生号码,点开第一条,不过短短数字——“乖,不许拉黑我。” 光是看着,瑶姬就能想象到那个发来短信的混蛋脸上是什么表情,不可置信混杂着无可奈何,但也压根没有悔意。哼,你说不许拉黑照就不拉黑,本小姐要是不出了这口恶气,还不知你要得意到几时。所以这条信息虽然已经是五天前发过来的,直到现在瑶姬才点开。而第二条则来自四天前,在等了一整天后,谢以诺按捺不住,口气有了松动—“宝贝儿,别生气,接我电话好吗。”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双面人23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展開 双面人23 * 若是之前,到了这种程度,瑶姬也就不计较了。但她既然明了了谢以诺的心意,也知道到自己对那混蛋动了心,可就不会再拿以前的标准来衡量他们之间的相处。 谢以诺强硬惯了,很多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刚愎和肆意,做床伴的时候瑶姬可以不在意,要做爱侣,她怎么能不调教调教某个过于嚣张的家伙。 谢以诺 分卷阅读561 应该也意识到自己这次踢到了铁板,信息一条接着一条,一开始还是半哄半骗地要瑶姬接电话,最后就变成了认错求饶—— “瑶瑶,抱歉。”。 “对不起,宝贝儿。” “老婆,我错了!” 谁是你老婆,瑶姬暗自哼了一声,连认错都还打蛇随棍上,不要脸!差评! 不要脸的某人大概真是豁出去了,瑶姬点开下一封信息,一条短短的视频随之蹦出来,视频里是一只猫满地打滚,一边滚一边喵喵叫。 她哭笑不得,谢某人这是以猫喻己?他倒还有点自知之明,不过找的这只猫胖墩墩毛茸茸的十分可爱,哪里像他那样奸诈,一看就满肚子坏水。 可怜发出信息后的谢以诺还在自鸣得意:“这猫多像我,惹人怜爱。” 博格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暗自腹诽,老板,先不说这猫胖乎乎的压根也不瘦弱,你究竟哪里来的信心认为自己惹人怜爱? 自从老板被那位夫人拉黑后,为了帮老板哄夫人回心转意,博格差点没挠破头皮,此时见信息发出去后依旧石沉大海,老板顿时阴沉了一张俊脸,浑身上下都在飚冷气,他小心翼翼道:“老板,不如……来硬的?” 男人转头,冷冷看了博格一眼,他缩了缩脖子,连大气也不敢出了。 来硬的?谢以诺现在只想给当初不顾瑶瑶意愿,强行来硬的自己两耳光,真这么做,他也就别指望抱老婆了。谢三少的心里,第一次生出了后悔不迭的感觉,正在绞尽脑汁还能怎么装可怜卖萌,叮铃铃,手机铃声响起,那个他朝思暮想的名字亮起在了屏幕上。 随即,博格就看到自家老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手机,滑开接听键,薄唇间吐出的话温柔低沉,又能让人听出几分可怜兮兮:“瑶瑶,我错了,我好想你~” 博格:“……”老板,你现在好像一种拼命摇尾巴的大型犬科动物…… 双面人24 “大哥?嗯,好..……晚上我有空就回去。”一边说着,瑶姬一边打开车门,参谋巴德的心腹哈里森早就在门口候着了,见她来了,连忙迎上来:“夫人,请。”她微一颔首,跟着哈里森穿过回廊。 这座庄园里的屋舍楼阁都是仿希腊式建筑,白色的高大廊柱旁种着一丛丛一簇簇的玫瑰,若是春日,必是始紫嫣红、芬芳四溢,此时却只余枯枝点点、败叶纷飞,在这冬日的寒肃中,愈发透出萧瑟。庄园是布鲁尼家族的产业,确切来说,属于家族的每一任老板。在旧老板查尔斯身死,新老板悬而未决的时候,这里便重新成为了无主之物,家族的高层商量下,决定在这里选出新任老板,也算是颇为应景。 瑶姬一路行来,神态安然,唇角含笑,还有闲暇余情欣赏庄园里的景色,面上丝毫也不见紧张志忑,看得哈里森喷喷称奇。 不管是装出来的,还是确实对老板之位很有信心,这位夫人都是个不可小靓的人物。她没嫁进布鲁尼家族之前,谁不知道她就是个无脑的千金大小姐?恐怕老查利也只是看中了她背后的施家,而不是她这个人,唔,可能还有她的美貌? 结果老查利一死,她做了寡妇,眼看着要成为权力斗争的牺牲品,谁也没想到,她竟然反败为胜,杀谢振,灭韩家,与神秘的柯里昂先生合作,压得踌踏满志的马修节节败退,拉拢的合伙人不仅大半都投靠了她,甚至还有原来的心腹转投他人。 想到如今家族里的局势,哈里森越发不敢小舰身后这个温温柔柔的女人。在她突然展露出自己的聪敏智慧、雷霞手腕之前,别说马修,连施家都不了解她。 巴德是布鲁尼家族的参谋,地位超然,对家族也忠心以秋、老查利被暗杀后,巴德曾命哈里森调查过施瑶这个新任老板的候选人,所以哈里森非常清楚,施瑶的筹谋布局,是连施家都一井被蒙在鼓里的。一个人可以隐忍二十几年,用愚鑫轻浮的外表伪装二十几年,连身边的亲人都不知晓,这份心志,这份城府,只要一想到,哈里森就觉得心头发寒。 只可惜他的心声瑶姬不知道,否则必然要吐槽一句,废话,前面那个愚蠢轻浮的大小姐,根本就不是我.……真正奸猜似鬼的,不是她,而是顶着花花公子的名号,瞒过了世人的谢以诺。 可能.……还有施谦?从谢以诺那里拿到“博士”的情报后,虽然不想如此揣度施谦,但分析之后,她不得不承认,“博士”是施谦的可能性极大。属于原身的记忆正在缓慢恢复,即使有着不少回忆断层,还是让她能做出一些推测。 原身是个干金大小姐,能接触到的,与地下世界有关的,只有施家人。施家明看似是最有势力的人,但假如他是“博士”,掌握着众多精英杀手,他为什么不把这股势力用在施家? 要知道他就是施家家主,可不存在像谢以诺那样,为了夺权而扮猪吃老虎的情况。 况且从原身留下的遗书看,称呼里就隐含了一个意思,“博士”和施家夫妇不是同一个人。 这个神秘的“博士”,重要到是原身在自杀之前还念念不忘的人,可奇怪的是,直到现在,瑶姬脑海里那些恢复的记忆里,也没有和“博士”有关的任何蛛丝马迹。 缺失的记忆似乎刚好将“博士”剔除掉了,导致那些记忆支离破碎。 如果说最先忆起的,是原身最难忘怀之事,那她最看重的大概是与大哥相处的点点滴滴吧。晦暗的旧时光中,总是温柔微笑的大哥,对她呵护备至的大哥,那个大哥和谢以诺调查出的冷血“博士”截然不同,这让瑶姬有些怀疑,莫非原身虽然知道“博士”的存在,可并不知晓“博士”在背后都做了什么事? * 因为此,虽然对施谦起了怀疑,面对这位大哥时,她照旧如昔。怀疑原身暗恋施谦确实让她有点尴尬,但她现在也不是原身了,自然可以当做这份感情根本就没生出过,单纯把施谦当做兄长。 倒是某个厚脸皮的家伙……想到谢以诺,也不知是不是心有灵犀,瑶姬的手机铃声响起,她滑开屏幕一看,备注着大变态的号码发来一封信息—— “加油 分卷阅读562 (>ω* )” 寥寥两个字,配上了一个又可爱又滑稽的表情,瑶姬哭笑不得。这混蛋,大概是上次拉黑他让他开了窍,竟然还会用颜文字了,堂堂一个黑手党大佬,军火头子,卖起萌来真是让人招架不住。 和哈里森猜测的不一样,她心中并非毫无紧张。马修毕竟在布鲁尼家族经营多年,虽然瑶姬掌握了一条至关重要的情报,来此之前也做了多番准备,可人算不如天算,谁知道马修会不会狗急跳墙。她表现出的一派淡然,是安己方势力的心,同时压迫敌方的心境,可不代表她胸有成竹。 此时看到这条不伦不类的信息,不知为什么,心里的那点忐忑骤然消失,安然翻涌而上,只余平静与自信。这个男人是在用这种方式鼓励她,告诉她,不管如何,她的身后都有他在。 “到了,夫人。”走在前面的哈里森停步,他推开眼前的雕花大门,门后烟雾缭绕,语声阵阵。显然,该到的人已经都到了。 宽大的长桌旁,二老板安德鲁坐在左边第一的位置,与他相对的是参谋巴德,其后是乔森、谢丽特、琼斯……一个个合伙人依次而坐,余下正中央的那把高椅,空空荡荡,煞是惹眼。 那是只属于老板的座位,代表着这个黑暗家族至高无上的权力。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瑶姬都对那个位子毫无欲望,但她不得不坐上去,也必须要坐上去。 门旁的阴影里,一个面沉似水的男人直起了身。他阴鸷地看着她,那眼里既有愤恨,也藏着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不安。 见状,瑶姬不由地笑了,如果连敌人自己都退却了,自己还有何可惧? 她踏前一步,语声轻柔,唇含微笑:“抱歉,我来迟了,开始投票吧,各位,决定谁才是我布鲁尼家族的新老板。” 双面人25(H) 夕阳一寸一寸沉入天际,在那地平线交错的地方,月光仿佛银霜亮起。冬夜的天空少星,只有宴寥几点缀在丝绒般的夜幕上,像是遗世独立,透着说不出的寒幽。 男人坐在窗边,窗扇未关,夜风讽飒的卷进来,吹得又急又烈。 但他像是对那刀子一般的寒风视而不见,凝定的身躯纹丝不动,视线看着天际,毫无波动,仿佛死水。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寂静。 他平静无波的眸子总算动了,只有里头也没有一丝连漪。“说。”他拿起电话,语气平板。听简那一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良久,他薄唇开词,淡淡道:“知道了,照我之前的吩咐,把消息散布出去。”说完,他干脆利落掐断了电话。 死寂重新回到了幽暗的屋内,冷月洒落,天地无声,他继续坐定,视线投向窗外,仿佛亘古不变,再无声息。 车子停在海臭顿庄园外,瑶姬还没下车,就看到那扇高大华丽的雕花铁门前,管家带着衣着笔挺的仆佣和保镖,如同迎接女主人一般齐齐躬身:“夫人。”她心里正自轻松,也不多言,微笑着颔了颔首,吩咐瓦尔:“你先回去吧,今晚.…….”瓦尔心领神会,不等她把话说完,便恭声道:“属下明白了,明天一早再来接您。"手下如此知情识趣,倒闹得瑶姬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她自然知道自己和谢以诺的关系不算是秘密,连巴德都有所耳间。在众人眼里,自己是和“柯里昂先生”有暧昧关系,虽说她是老查利的寡妇,可现在这个时代,也没有不许寡妇再嫁的规矩,布鲁尼家族能通过联姻再多助力,反而是好事。 所以她来往海灵顿庄园,并不避忌他人。 老板之位尘埃落定后,她回了一趟施家,继而就来了这里。施谦留她吃晚饭,她也婉拒了,只说要去见朋友。施家明哈哈大笑:“小瑶是该去见见那位朋友,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你的喜酒。"被他调侃,瑶姬显得落落大方。和谢以诺结婚?老实说她还没想过呢,姑且不论眼下她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和谢三少在一起,只能打着“柯里昂先生”的幌子,那家伙也还在观察期。 所以她没接施家明的茬,转而看向一旁的施谦:“最近一段时间我会很忙,不能经常过来,大哥要好好保重身体。施谦笑了笑,一如往常的温和:“没关系,你只要记得,大哥一直在等你就行了。”此时她在管家的带领下往庄园里走,穿过花园,只见大宅门前,高大挺拔的男人就站在那里,约莫是出来的匆忙,外套也没穿,上身只一件单薄衬衫,解着两颗扣子,露出底下好看的锁骨。 瑶姬下意识快走几步,冬日天寒,呼吸间,便见他薄唇开闻时吐出一团团白气,大手探过来握住她的:“冷不冷?”那触手的感觉是滑腻冰凉的,和男人火热粗糙的大掌交缠在一起,十指紧扣,毫无间隙,瑶姬摇了摇头,被他牵着往屋里走,扑面而来的暖意驱散了寒气,壁炉里然着熊熊烈火,长桌上早已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嘴和色泽鲜艳的美酒。 一众仆佣十分知趣,没等主人发话,就在管家的带领下自觉退了出去。门廊被轻轻掩上,谢以诺帮瑶姬脱下大衣,见她大衣底下的裙摆湿了半寸,眸色微沉,伸手便要解她襟口的衣纽:“脱了,换身干爽的。”即便有意识的在收敛,但这个男人总也改不了自己那强势霸道的性子,哪怕是示好,也透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但瑶姬早有对付他的法子了,秀眉微挑:“怎么,饭还没吃,三少就想动手动脚?”一见她这样儿,谢以诺就知道自己又犯了错,山讪地摸了摸鼻子,嬉皮笑脸:“我这不是关心瑶瑶嘛,怕你着凉。”一双狼爪倒是不敢再乱摸,老老实实地在桌旁坐下,识趣地转移话题,“今天还顺利吧。”他问的自然不是瑶姬是否夺得了老板之位,而是宏图落空的马修有没有狗急跳墙,瑶姬淡淡道:“马修已成众矢之的,就算恨我入骨,一时半会儿也只能老实窝着。” * 毕竟她可是在之前的投票中,当着布鲁尼家族所有高层的面,揭了马修和西蒙家族勾结,借此攫取老板之位的盖子。西蒙家族依附于Shieh家族,马修当然知道和他们联手有多严重的后果。因此他暗中借西蒙家族之力,将此事瞒得死死的。被瑶姬揭穿后,他倒是想辩解,可瑶姬有备而来,哪容得他狡辩。而他又没有鱼死网破之勇,眼看着老板之位顺理成章落 分卷阅读563 进瑶姬手中,自己在家族的地位一落千丈,也只好忍气吞声。 “顺利就好,”谢以诺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毕竟这个极重要的情报就是他告诉瑶姬的,眼下也只是顺口一问,笑眯眯地道,“虽说要防着他事后报复,不过马修,呵,”他笑了笑,“以前就不足为虑,以后也一样。倒是有件事……” 见他语气转肃,瑶姬放下手中的刀叉,只听他道:“你还没回来的时候,你成为布鲁尼家族新老板的事就传得满城皆知了,不仅如此,包括你如何逼退马修,马修又是如何大败亏输,各中细节,极为详细,”他顿了顿,“消息会泄露出去不出奇,但传得这么快,必然有人推波助澜,这事……透着古怪。” “看来是有人想对付我,”瑶姬叹了口气,只觉得刚吃下去的佳肴也索然无味,她对做黑手党老板的事实在没兴趣,偏偏不得不做,一想到之后还有种种明枪暗箭,饭也不想吃了,推开杯盏站起来,“抱歉,我想先洗澡。” 浸泡在温暖的水里,瑶姬只觉思绪万千,老实说,这一世是她活得最累的,并非生活艰难,而是她实在不想助纣为虐。虽然她一直在用手里的权力让布鲁尼家族少做伤天害理的事,可黑手党就是黑手党,再减少,还是脱离不了犯罪的本质。 偏偏她现在就是这个犯罪集团的头子,还有一个同样如此的爱侣。她既不能劝谢以诺金盆洗手,目前看来,自己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摆脱这个老板身份,毕竟还有“博士”,还有施家,还有要对付自己的马修等人在,一旦没了权势,等待她的就是死。 疲惫和无奈泛上来,不知不觉,瑶姬闭上眼睛,陷入了沉睡。 等谢以诺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歪着小脑袋泡在浴缸里睡得正香。泛着蒸腾雾气的温水之下,洁白无瑕的胴体一览无遗。 谢以诺的喉头动了动,伸手将美人儿抱出浴缸,温香软玉在怀,若是往常,他也就毫不客气地占有了。只是“拉黑”之事在前,他生怕自己又惹瑶姬生气,只好硬生生地忍着。心里暗叹,自己算是栽了,而且还栽得很彻底。 一面想,手里已取了浴巾给瑶姬擦身。柔软的毛巾拭遍美人儿娇躯上寸寸雪肤,纵使男人动作很轻,瑶姬还是被那时不时掠过的火热给弄醒了,迷迷蒙蒙地睁开双眼,只觉有什么东西正在自己腿间娇花儿上擦拭,她下意识一夹,夹住男人的大手,玉臂勾住谢以诺的脖子在他胸前蹭了蹭:“嗯……痒~” 谢以诺原本就忍得辛苦,被她这么一夹,哪还忍得住,薄唇中吐出的话音已是低哑:“……瑶瑶哪儿痒?” “嗯……小屄……”她一面说,紧夹着的双腿一面忍不住磨蹭。谢以诺长指舒张,趁机便隔着浴巾揉那嫩生生娇乎乎的肉唇儿,不过片刻功夫,就将美人儿揉得娇喘吁吁,淫水四溢,方才还迷糊的神智也清醒了过来,咬着娇唇嗔他,“流氓~” “就算我变成流氓,也是你勾引的。”男人笑着在她唇上吻了吻,勾了香舌缠吮,大手已是拉开裤链,放出早已硬胀粗硕的肉棒顶上美人儿的肉穴。 瑶姬原本心情烦乱,却也招架不住他的撩拨,玉腿分开,娇花儿颤颤巍巍迎接着男人的侵入,花径被填满的那一刻,她仿佛连心灵也满足了,长长地喟叹着,任由男人托着小屁股搂在怀中,就这么让她光裸着身子步出浴室,一边肏着淫穴儿,一边信步朝外走。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乖乖的才有肉吃,懂了吗 大佬:懂了,汪! 双面人26(高H) 大宅里,来来往往的仆佣保镖早就识趣地退了个一干二净,谢以诺抱着光溜溜的小人儿往外走,大鸡巴插在花穴里,并不使力,也无需动作,那粗硕滚烫的肉棍儿就随着他的走动肉得瑶姬娇哼不已,身体在他怀中又是挣扎又是扭动,既想逃避那深深慢犯进来奸淫自己的异物,又本能地无法放开,穴儿里的媚肉把肉棒吸得紧紧的。 她一扭,温香软玉在男人怀中磨增,哪能不教谢以诺更起几分兴致?大手在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两记,声音低哑:“乖,别动。”他的力道自然不大,拍得小屁股也只是麻麻痒痒的,并不疼痛,架不住瑶姬正在调教他的时候,当下把小脸一扭:“我偏动。”不仅动,还暗自使力狠夹穴儿里插着的那根大家伙,又湿又热的花径紧紧裹住谢以诺的阳具,原本花穴就紧窄崎岖,刻意夹吮之下,滑腻腔肉如同一张小嘴儿,夹得大鸡巴寸步难行,几有精关失守之危。 谢以诺不得不站住脚,鼻间吐出的粗重喘息如同野兽,深深吸了几口气,方才把将要喷发的冲动压下来。 再一看怀里的小家伙满脸得意,他咬牙切齿,把瑶姬按在墙上狠顶了十几下,一边撞击一边道:“瑶瑶,是不是我最近太听话,你真当我没脾气,嗯?”瑶姬自然知道自己的挑衅是在走钢丝,毕竟谢以诺收敛性子归收敛性子,但男人在床上和在床下可是不同的,床下温文尔雅,床上可能就是禽兽,就更提这家伙在床下就是禽兽,上了床,根本禽兽不如。 但她既然敢拇老虎须,当然有几分把握,闻言小嘴里哼道:“你现在要如何,我自然跑不掉,但是,”她故意拉长调子,“你猜我事后会不会算账?”比如电话邮箱统统拉黑,比如避而不见,把姓谢的某人晾个十天半个月,看某人还老不老实。“你就这么狠心?”见胸前的小脑袋点了点,谢以诺真是又好笑又无奈。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如此直白的威胁他,更别说,真的威胁到了。 他当然有一百种法子调教怀里的小家伙,禽得她骨软筋麻,再不敢挑鲜自己,奈何舍不得,只好作罢。 按捺下狠狠抽插的冲动,他放柔声音:“好,你说了算,瑶瑶要我如何就如何,怎样?”话音里笑意低沉,仿佛哄着爱娇爱闹的孩童似的,透着浓浓的宠漏。 而瑶姬在他的纵容下,也确实是脾气见长,两只小脚勾着男人的劲腰,竟依样画葫芦,伸手在他窄臀上拍了一下:“抱我回……”她想说回房间,想到这会儿肚子有些饿了,改口道,“抱我去餐厅。”谢以诺眸底黯光闪动,唇角一抹笑,笑得意味深长:“好,遭老婆大人的命。”瑶姬被他笑得心头发毛,强自嘴硬了一句:“谁是你老婆。”心里到底还是忍不住有些虚,这变态要是真的发起狠来,自己可就交待了,说不 分卷阅读564 得三天下不了床。 好在谢以诺大概是真老实了,大鸡巴虽然还播在嫩穴里边走边向,直到抱着瑶姬坐在桌边,也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瑶姬便门户大开地坐在他大腿上,下头一张小嘴一抽一缩的吃着相硬肉棒,上头那张小嘴也不敬着,指着自己要吃的东西让男人给她喂。 可怜大肉棒就这么插着不动许久,棒身在媚肉的吸吮下时不时跳动着,大龟头上的马眼张张合合,也不知忍得有多辛苦。 到底瑶姬只是耍耍脾气,见男人额上见汗,心中不忍:“你动吧,不用憋着了。” 谢以诺却慢条斯理的,先问:“瑶瑶要我用几分力?太重太轻,都恐不合你的心意。” 瑶姬哪知道要用几分,只好含糊道:“……不要太重就行。” “那瑶瑶是喜欢大鸡巴肏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浅,浅一点……” “浅一点的话,是慢慢地插小屄屄,还是快一点肏翻瑶瑶的淫洞?” 问题越问越露骨,从“是站着肏屄还是坐着肏”,到“肏穴的时候要不要揉奶子捏淫核儿”,还有什么“吃奶子的时候瑶瑶喜不喜欢有声音”,“精液是射到子宫里还是都喷在花壁上”,“卵蛋要是撞到瑶瑶的小屁股了瑶瑶会不会不高兴”,“肏完了穴儿,瑶瑶喷出来的骚水可不可以喝掉”…… 问得瑶姬面红耳赤,耳边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仿佛已经看到自己被肏得神魂颠倒,一下子站起来一下子坐下,两只圆鼓鼓的奶儿被揉得红肿不堪,花唇间的小肉粒也被修长手指拧着,随着小屁股被大卵蛋撞得啪啪作响,一边撞一边就有骚水喷出来。 不好,大变态,真……真狡猾……她又羞又气,身子软得仿佛春水,被男人刻意勾挑起来的情欲汹涌又猛烈,不止是花心痒痒的渴求着大鸡巴的肏干,奶儿、淫核,都又涨又痒,恨不得被男人狠狠蹂躏一番。 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预想中的激烈玩弄很快到来,谢以诺一只手还在给她喂着餐后水果,另一只手抓着浑圆乳肉大力揉搓,胯间肉棒飞快地进进出出,不过片刻功夫就干得小淫穴噗叽噗叽响个不停,飞溅出来的淫水都撞击成白沫,狼藉不堪的糊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上。 瑶姬一面吞咽着食物,小嘴里嗯嗯啊啊的,根本就语不成调。见她吃进去的樱桃也来不及咽下去,半张的小嘴里红艳艳的,男人眸底一黯,探出大舌与她缠吮,舌尖抵着湿软果肉喂进她喉中,只听美人儿娇哼着嘤咛一声,咽下果肉的同时,却是被干得泄了。 他舌尖再一卷,勾出果核放在桌上的瓷碟里,呼吸间只觉唇齿留香,芬芳四溢,全是方才和美人儿抵死缠绵时的如兰气息。 “味道不错。”谢以诺哑声笑道。 不管尝过多少次,这香甜可口的娇人儿总是教他爱不释手,流连忘返。更别提之前为了筹谋布局,好使出雷霆一击拿下布鲁尼家族,瑶瑶已有好些天没跟他温存。今晚他邀请瑶瑶过来,存的心思就是畅意欢爱一番,眼下瑶瑶才泄了一次,自是不够。 双面人27(H) 想到此处,谢以诺站起身来,抱着瑶姬走向相邻的棋牌室。 沙发旁,壁炉里的火烧得正旺,暖融融的热意抚慰着美人儿的光棵娇躯,那白瓷似的鹏体仿佛镀上了一层流淌的蜜,在火光映照下透着说不出的动人。瑶姬仿佛一只蜷在炉火旁的猫儿,喂咛着又朝男人怀里缩了缩,小穴儿里还插着不停进出的肉棒,她神色储懒迷离,既娇媚,又纯真,这样的一个尤物,天底下又几人能招架?更别说谢以诺早已栽在了她身上,被媚肉含吮着的巨物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龟头抵着宫壁连连撞击,撞得两只浑圆奶儿摇晃不已。 “舒服吗,瑶瑶?”他咬着美儿的小耳珠。泄了一次的瑶姬原本就身子酥麻,浑身无力,此时被壁炉里的火一烘,困倦止不住的泛上来,却是神智昏蒙,浑若无骨,只是小小声的哼哼着,小手紧抓着谢以诺的衣襟,探进去摸索他胸前结实的肌肉。 这原本无意识的动作越发撩得男人情热欲狂,一边干着她一边脱了身上衣物,团花织锦的地毯上,衬衣西裤散了一地。窄臂底下坐着的天鹅绒沙发湿了一大滩,原来是小嫩穴里的淫水被肉棒带动得飞溅出去,随着棒身又深又重的进出不断渗出,不止两人交缠的腿间淌得都是,更是顺着美人儿的玉腿滴在了沙发上。 “乖,把舌头伸出来。”谢以诺低声诱哄。小女人迷迷瞪瞪的,难得乖巧的依言行事,只见那水润的樱唇微微启开,探出一截粉嫩舌尖。仿佛害羞的雏鸟,将要露出头时又猛地回缩,却被男人一把含住重重的吮。大舌与香舌在空中交缠,昏蒙的火光下,只见那银光点点,却是彼此渡进口中的津液融合在一起,难分难舍,正如他们二人热烈吮吸的唇舌和紧紧结合的下体。 “…真甜。”低沉的呢睛悠悠回荡,那样香甜的滋味,是天底下最珍贵的菜肴都无法比拟的美味。神思止不住地沉迷着,对一向冷静自持的谢以诺来说,这是何等罕见,又是何等有幸。幸运的是上帝让他遇见了她,剥离下不学无术、轻浮纨绔的花花公子面具,他能够最真实地在她面前展露出那个强势又冷酷的自己。 与此同时,他又甘愿为了她,改变这份真实。他可以忍耐,可以压抑,并非是如同过去的二十几年,在不甘不愿中忍辱负重,隐忍潜藏。而是像情愿饮下鸠酒的旅人,为了她收敛脾气,压抑欲望,甚至假若她再让自己戴上面具,他也甘之如饴。 当然,谢以诺知道她不会。凶狠的抽插还在继续,在那疾风骤雨似的攻势里,怀中的小人儿已然招架不住,忍不住哭吟出声。她当然明白自己的“调教大业”失败了,这会儿还是被大变态抓住了要食个天翻地覆,铁杵似的肉棒不断在花径里进进出出,一下又一次重重贯穿她的身体,此时此刻,她大可以 分卷阅读565 闹脾气,耍性子,仗着谢以诺的纵容强行让他停下来,但是谢以诺知道,她不会。他想,这正是他深深眷恋着她的原因吧,不管何时何地,何情何景,永远不变的,是那一份深藏于心的柔软。 “瑶瑶,”大手落下来,捧起瑶姬精致的面容,“我知道.……你和之前不一样了。”这意外的话让瑶姬心头一凛,惊愕、猜疑、惶恐.…….诸般情绪翻涌而上,她几乎是下意识就要伪装,却在对上男人那双幽深的眸子时,骤然停顿。 深不见底的黑瞳中似乎什么也没有,可又仿佛包诸一切,照彻通明,可他温柔的,低徊的,那样眷恋的看着她。脑海中有什么轰然炸响,又恍如错觉。就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脱口而出:“如果我告诉你我不是施瑶,你会怎么办。” “你是施瑶,或者不是,又有什么关系,”嘴叹般的回答响起在她耳畔,“我爱你,只是爱你而已。” # 这一夜风急雪大,到的第二日清晨,天光洒落,照得窗外一片明亮,满目皆是皑皑白雪,竟有晶莹剔透之感。 大床上隆起的被子动了动,似是感觉到了屋外的晴朗,一个娇小身影懒洋洋地坐起来,娇躯一丝不挂,肤色竟比雪还要白。只是玉肌上青痕红印点点,淫靡吻痕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小腹,虽说小腹以下的部位还掩在被子里,但也能想见底下的春光该有多香艳。 这晨起的美人儿自然就是瑶姬,荒唐了一整夜,她直到现在连抬根手指都没什么力气。迈着酸软的双腿下了床,早有女仆守在门外,见她披着睡袍打开门,恭恭敬敬道:“夫人,老板有事出去了,早餐已经备好,夫人要用饭吗?” 瑶姬点了点头,见她退下去准备了,方才回房洗漱。她不是第一次在海灵顿庄园过夜,轻车熟路地打理好自己,顺手拿起手机一看,才发现施谦给自己打了好几个电话。因为手机又被谢以诺调成了静音,所以完全不察。 “这家伙……”她暗自嘀咕,谢以诺的小动作她自然早已知晓,也不知为什么,那家伙对施谦总是怀着一股莫名敌意,联想到原身可能暗恋施谦,莫非谢以诺是察觉到什么了?可…… 昨晚她迷迷糊糊的就睡过去了,浓浊精浆喷薄在身子里,纵使那热烫的温度让娇躯抽搐,高潮连连,她还是睡了过去。酣梦中,只感觉缠绵的爱抚还在继续,那句低沉表白不断回荡。 她总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什么,又什么都没明白。不管怎么样,谢以诺察觉出了她和原身的不同,这是无可辩驳的,而他又好像根本也不介意。 瑶姬沉吟着,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说来这也不奇怪,谢以诺和原身根本也不熟稔,起初接近就是存了利用之心,让他动了感情的那个人,是瑶姬,而不是“施瑶”。而他又向来肆意,甚至可以说唯我独尊,正如他所说,他爱的是瑶姬,也只是瑶姬,至于这个所爱之人从何而来,背后又牵涉到什么,于他来说,毫不在意,也无需在意。 这既是强大的自信,也是单纯而不掺杂任何其他的纯挚。 一时之间,瑶姬只觉得百感交集,正自愣怔,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屏幕上,两个字不断闪烁着——“大哥”。 双面人28 车子飞快驶过,掠过两旁快速后退的街景,谢以诺坐在后排,—面随意眺望窗外,—面思索着谢豪叫他回家究竟要做什么。 他从记事的时候就和父亲谢豪关系不好,不仅是因为谢豪在外拈花惹草,对妻子尤为冷淡害得母亲一直忧郁抱病,到最后更是抑郁而终,也因为谢豪对他本身也很冷漠。 既然从来都不亲近,又谈何感情,谢豪不拿他当儿子,他也自然叉不会拿谢豪当父亲,至于那些各怀鬼胎的兄弟姐妹,更是不做仇寇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他孤身一人在谢家长大,虽然有母亲留下的忠仆,可为了平平安安地活下来,装疯卖傻,隐忍藏拙,不知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辱,对那个家,实在没有—分一毫的留恋。 眼下因为他花花公子的名声人人皆知,虽然谢振死了,家族内部越来越激烈的争斗也没波及到他。 这正是谢以诺要的局面,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稳坐钓鱼台扮演着渔翁,所以照旧不回家,放出风声说自己日日花天酒地,今早却接到了谢豪的电话,让他回老宅一趟。 谢以诺倒不怕谢豪要对付自己,虽然疑惑,还是驱车出了门。因为用的是谢三少的身份,车子自然不是从海灵顿庄园出发的,绕了一大圈后,等他到达老宅,已是日上三竿。 惫懒的谢三少毫不在意,一下车,他脸上就挂起招牌的散漫笑容来,见父亲的心腹老仆福叔站在门外,显然是在等自己,不由心中一跳。 “三少爷,”福叔迎上来,一如既往的笑眯眯道,“老爷在书房等您。” “福叔怎么有空来迎我。”他笑得吊儿郎当,口中调侃,心里却是真诧异。福叔在家里的地位不一般,他出来迎人,必然是谢豪吩咐的,可自己一向不受重视,父亲怎么会吩咐福叔出面? 心念电转间,他不动声色地转身,朝站在—旁的司机低声吩咐了一句,继而回过头来:“老爷子不会是叫我回来挨骂的吧,福叔,你可不能光看着,有机会搭搭手。” “少爷说哪里话,”福叔笑得滴水不漏,“老爷叫少爷回来,是有要事。 至于是什么要事,这精明的老头儿自然不会说,谢以诺也没指望套出话来,只是—边走,—边思索着各种可能。老宅里的氛围—切如常,不像是有大事发生,初步判断,不是和继承人之位有关,也应该不是整个家族,那么…就应该只是关于他自己。 可谢三少一直在老老实实地做花花公子,总不至于是谢豪慈父之心大发,要叫他回来大力栽培吧。 心念电转间,福叔已领着谢以诺到了谢豪的书房。门扉轻启,福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站在门外,关上门,并不入内。 书房里安安静静的,半拉的窗帘透进明亮天光,雪后初晴,正是和暖怡人时,谢以诺的心里却泛起—股寒气来,只见书桌后的男人抬起眼帘,一双遍历沧桑的眼中毫无情绪,淡淡道:“回来了'“ “——柯里昂先生。”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轰隆,正午那碧蓝如洗的空中,闷雷滚过,风雪欲来。 “大哥。” 瑶姬接起电话,听筒那一头的声音温和如昔:“昨晚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 “有点事。”瑶姬含含糊糊地回答 分卷阅读566 ,总不能说自己那会儿正在和某人胡天胡地,一路从餐厅欢爱到了卧室,衣不蔽体,淫乱不堪。想到这里,她脸上就有点烫。 好在施谦应该也不在意,问了一句就转过话头:“今天有空吗?有个画展我想去看看,咱们一起怎么样。” 瑶姬自然是满口答应:“好,我这就出门。” 施谦报了碰面的地点,正好是离海灵顿庄园不远的一个小数堂。瑶姬虽然有些奇怪他怎么在那里,还是收拾停当了,让司机开车出门。 她走了没多久,博格匆匆赶回来,听说瑶姬出了门,顿时面色大变:“夫人有没有说去哪儿了?” “没有,”负责伺候瑶姬的女仆摇摇头,她见博格神色不比以往,心中也有些惶惑,竭力想了想,“夫人出门前接过一个电话,似乎心情不错。” 如果是因为那个电话出的门,那肯定不会是回布鲁尼庄园,博格暗自松了口气,这是最坏的可能,其他的也不会更坏了。 “博格先生,究竟怎么了?”管家也走过来,“难道是老板……” 博格当然不可能回答,老实说,他自己也拿不准老板现在究竟处境为何。老板进谢家老宅之前让司机辗转给他传来了一句暗语,那句暗语的意思只有博格才明白,是“事恐有变,保护夫人”,所以他才匆匆忙忙赶来海灵顿庄园。而就在来的路上,他得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布鲁尼家族的新老板竟然和Shieh家族的三少爷有勾结,传出去,我们还怎么做人!”安德鲁满面怒容,左手捶得桌子砰砰作响,“这是拿我们当猴耍!那个女人,那个可恶的女人!” “生气有什么用,”另一个合伙人冷冷地说,“那女人在海灵顿庄园,就算她勾结了外人,现在也还是布鲁尼家族的人,把她抓回来,按规矩处置。” 这话一出,安德鲁却愣了愣:“这样……不就和柯里昂撕破了脸?” 虽然他们现在已经都知道了神秘的柯里昂先生就是谢以诺,真就这么打上去,安德鲁还是有点犹疑。 “我们和姓谢的不是早就撕破脸了?”那个合伙人嗤之以鼻,“安德鲁,既然你不敢,我带人去!” 安德鲁只觉脸上无光,嘴唇嗫嚅了几下,正待说话,一直沉默不语的巴德站了起来:“各位不用争吵,出了这种事,是我监察不利,就由我上门去拜访谢先生吧。” 他在家族内部地位超然,他开了口,众人便都没有异议了,只是谁也没想到,巴德去了海灵顿庄园,随即无功而返。却不是庄园拒绝交人,而是瑶姬失踪了。 布鲁尼家族,“柯里昂先生”的势力,甚至是施家,满城大索,她却再无影踪。 双面人29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作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 神父淡然悠远的布道声徐徐传来,隔着—堵墙,那声音似乎就在耳畔,可又远在天边。神龛上只点着一根蜡烛,怀抱圣子的圣母像满脸慈悯,她悠然地俯视着众生,仿佛对这困囿于斗室的可怜蝼蚁心怀不忍,却又无能为力。 瑶姬把脸贴在墙壁上,一息、两息、三息…不出她的预料,在数到第六百息时,神父按照惯例结束了今天的布教。数众们整齐一致地站起来,在胸口划着十字架,口诵上帝,零零落落地走了出去。 今天来的有七个人,她竭力凭借脚步判断着。有五个的脚步声很熟,是一直坚持来礼拜的信徒,还有两个似乎是第一次来。 直到脚步声消失,连神父也收拾好东西离开后,她才把贴着墙壁的脸颊移开,随意地就坐在地上。 这间屋子虽小,但打扫得很干净,瑶姬也不在意衣物会不会弄脏,反正她现在已经够狼狈了。 枪、钱包、手机…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收缴,从她被关进这间屋子起,门外就一直守着两个荷枪实弹的保镖,并且不管她如何搭话,如何闹出动静,始终都不言不语,压根就当她是空气。 至于她看不到的地方,这里究竟还有多少人潜伏在暗处,更是教人心惊,把她囚禁在这里的那个人,是地下世界神秘的“博士”,手里掌握着众多精英杀手,怎么可能会任她逃出去?而她从—开始,也没指望就靠自己逃出去。 唯一的生机是有人能找到她,或者创造机会,让人发现她。所以她不断观察着教堂里来往的人,哪怕只能用耳朵,也始终没有放弃。 这是她和“博士”的博奔,“博士”知道她不会放弃逃离的想法,她也明白“博士”之所以把她关在这里—一一个人来人往的小数堂,而不是送出国,或者别的更隐秘的地方,必然还有后手。 五天前,她被转移出去了一次。那时候瑶姬就猜到是有人查到了她的行踪。 那天她从海灵顿庄园出发后,车子驶向的目的地就是这间教堂,随后就是被软禁。 而她与谢以诺的关系,假若真如那人所说,已经被布鲁尼家族知晓,至于布鲁尼家族肯定会派人找她。 只是寻找她的势力都没想到,来人一走,她就又被转移回了教堂,所谓的灯下黑不过如是,经过了一次搜查后,恐怕这间教堂就很难会被再次注意到了。 当然,聪明人不是没有,而能够想到要再搜查一次的,恐怕…就是“博士”的目标吧。 她的大哥施谦,很早之前就派人暗杀过“柯里昂先生”的“博士”,这次是必除谢以诺于后快了, 门扉一响,轮椅碾过地板的骨碌声音由远及近,俊秀清瘦的男人面带笑容,神色也好,声音也罢,都是一如往常的温和:”小瑶,听说你昨晚没吃饭?这样不好,身体要紧,怎么能不顾惜自己。” 瑶姬看也不看他一眼:“我只是没胃口,放心,”她笑了笑,“我可不会寻死。” “当然,”施谦像是根本也没听出她话里的讥讽,“我知道你是个坚强的好姑娘,还记得你刚开始跟我学枪的时候吗…“ 他语声淡然,娓娓道来,似乎春日的午后与妹妹闲谈,地点是在草长莺飞的花园,而非如今的昏暗斗室,剑拔弩张。 学枪…瑶姬暗自吸了口气,果然她想起的记忆根本没有这—节,并非是施谦在骗她,而是那些缺失的回忆,恐怕就包括这几天以来,施谦告诉她的点点滴滴。 那些过往无疑不是教人快乐的,枪械、情报、暗杀…施谦教授给原身的东西显然不是在培养妹妹,而是要塑造出一个精干的杀手。所以原身将他们都忘了,或许是不堪回首,或许是刻意压制,总之那些回忆全都堆积在晦暗的角落,直到施谦自陈,瑶 分卷阅读567 姬才随之想起。 可惜,如果不是缺失这些记忆,她又怎么会对施谦毫无防备,轻易地就被他软禁在了这里。即便知道施谦可能就是“博士”,但有原身那些温暖的记忆作保,瑶姬根本没想过背后还有这样的隐情。她深感自己真的是被坑惨了,从一睁眼见到查尔斯的尸体开始,就在她毫无所觉的时候,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显而易见,查尔斯的死并非原身为了摆脱不幸福的婚姻导致,而是施谦指使的。可杀死查尔斯后,原身为什么要自杀?假若这也出于施谦的意思,发现“施瑶”没死,施谦却一点也不意外。 由此可以肯定,“施瑶”自杀,是原身自己决定的,连施谦都不知道。所以他才会在瑶姬转世而来,变成新的施瑶后并无怀疑,只是因为缺失记忆的瑶姬脱离了他的掌控,才会有此雷霆手段。 想到自己在施谦面前的表演,瑶姬只觉不寒而栗。这个男人从多久之前就意识到了她的不对? “我不明白,”她忽然打断施谦的话,“你想要布鲁尼家族,揭穿了我和谢以诺的事,之前的筹谋不就都成了空?”没有了她这个以寡妇身份执掌布鲁尼家族的女儿,施家拿什么插手布鲁尼家族的事。 “小瑶,你果然不比从前了,”施谦摇了摇头,丝毫也不在意她不客气的打断,像是面对孩子的师长,无奈又带着纵容地说,“我的野心,就只有这么小?” “布鲁尼家族?日薄西山,行将腐朽。我看中他们,把你送过去,只是要让他们乱起来。混水才好摸鱼,毕竟是握有地下势力多年的庞然大物,他们乱了,我们才好出头。” 原来如此……瑶姬恍然,眼下她和马修这两个有资格继承老板之位的人都出了问题,布鲁尼家族必然会陷入一段群龙无首,甚至勾心斗角的混乱期。所以查尔斯要死,马修要逐,如果原身没有自杀,之后的发展可能就是原身在施谦的指使下不断削弱布鲁尼家族,同时挑动斗争,让A国的地下王国陷入腥风血雨。 偏偏她李代桃僵,又因为没有这段记忆,对待施谦像对待寻常兄长一般。施谦聪明绝顶,如何品不出古怪?只是他再聪明,恐怕也想不到转世投胎这种事上,大概是觉得妹妹生了二心,眼下时机已到,遂出手惩治。 双面人30 “我们‘?”瑶姬冷笑一声,”’我们‘早就不是’我们‘了。 她不是原身,哪怕现在深陷囚笼,也不会为了施谦的布局而活。哪怕是原身,选择死亡的那一刻,心中所有的,也不会是满足与甘愿吧。 否则她叉怎么会刻意遗忘施谦将她培养成杀手的记忆,遗忘心中那个温柔大哥冷酷无情的一面。 轻浮无脑的施家大小姐,有谁能知,她的背后究竟有何种无奈,何种痛苦。她无疑不是愚蠢的,以往的种种,有可能都是伪装。想到这里,瑶姬不由百感交集,谢以诺、施谦、原身,包括她,每一个人,竟都有这样的两种面目,复杂难言。 ”你利用我,压迫我,就该想到总有一天,我不会再乖乖任你驱策,事到如今,再说过去有什么用,我不再是过去的施瑶,我只是现在的我!” 铿锵坚执的话语一落音,施谦的脸终于沉了下来,但下一刻,他唇角复又浮起淡笑:“小瑶,你知道吗,我不喜欢变化。” 那淡然的声音仿佛吐着信子的毒蛇,透着冷彻入骨的寒意:”我知道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也知道你不对劲,”他淡淡的,重复着和谢以诺意思相同的话,“但是,我不喜欢。” ”你想反抗也好,对我心生怨恨也好,还是,”顿了顿,那笑容愈发温柔,”你根本就不是她也好,”他似乎根本就没意识到这句话的内涵有多毛骨悚然,越发温柔的,甚至像是情人间的缠绵低语,”我不喜欢。” 我不喜欢,你就不能改变。不能脱出我的掌控,更不能妄图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这未尽的话语施谦没有说出口,因为他知道,一旦说了,就是承认他自己也脱离了原本的轨道。 所以,—切必须维持原状。乖顺听话的妹妹,虽然恋慕着自己,却从不说出口的妹妹,而他就可以依旧心如铁石,毫不动摇,不会对改变了的妹妹动心,更不会因为嫉妒做出了计划外的决定。 是啊,嫉妒,他以为从来不会出现的感情,在那天晚上,目睹她驱车去往海灵顿庄园后,终于再也无法压抑。 杀了谢以诺,杀了他!曾经他派人刺杀过一次”柯里昂先生”,现在,他要杀的是谢以诺! 他知道这样不对,现在还不到杀死谢以诺的时机,要等到他在Shieh家族的夺权战中占据上风时,才能攫取到最多利益。 从十四岁那年的车祸始,一朝至云端跌落尘埃,他发誓一定要证明自己,从此之后,步步为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放纵和任性。良善、怜悯、情义,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利用,他爱的不是财,不是势,只是深入骨髓的不甘与痛恨终成心魔,没有一天不再让他比往日更冷酷一分。 或许…她会让他变得更像一个人吧,活生生的,会笑会哭的人,但他终究是不能的,因为面具下的那个,才是真真正正的他。 ”现在告诉你也没关系,”施谦微笑着说,”谢以诺已经被谢豪立做家族继承人了,原本还没到杀他的时候,现在却恰好。” 继承人一死,Shieh家族也会生乱,再加上布鲁尼家族,两大黑手党家族的混乱,必将搅动地下王国的风云。 他不再多说,转动轮椅,房门吱呀一声洞开,在那渐渐远去的骨碌骨碌声里,男人的淡笑远远飘来,仿佛谶语 ”你说,这是不是上帝也在眷顾我?“ 黄昏时,又下了一场大雪。 鹅毛般的雪片纷纷扬扬,不过片刻功夫,举目四望,天地间便俱是雪白。这是纽特几十年难遇的严寒天气,即便是在城市基础设施完善发达的现代社会,—连五六天的大雪以来,依旧时不时听到停电停水,又或者谁家的窗户垮了,屋顶塌了之类的新闻。 小教堂也是几十来年的建筑了,修建的时候原就不是用来居住的,教堂里的电路取暖设施都开始老化,即便瑶姬勉强能住在这里,眼看着暴雪天气一直不停,门外的两个保镖接到施谦的命令:”准备好,明天转移。” 他们的动作很快,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教堂的院子里就驶出了一辆黑色的suv。 车子一路朝城外驶去,并不走直路,而是绕过大街小巷刻意兜了一个大圈子,直到三个多小时后才出了城。 天上还在下雪 分卷阅读568 ,一到城郊,路面上更为冷清,车轮碾过积雪的地面咯吱咯吱响,到了前面转弯的地方,突然一个急刹车。只见斜刺里冲出一辆越野车,直直地挡在SUV面前,砰的一声,车头撞上车身,顿时污雪飞溅。 越野车还没停稳,车上当即就跳下几个荷枪实弹,脸蒙面罩的黑衣人,四周不知从哪里涌出更多黑衣人,顷刻间将SUV围得严严实实。 “下车。”领头的黑衣人冷道。 空气里只有寂静,雪花飞舞,寒风呼啸。 打破这片寂静的是一声枪响,砰!车门打开,子弹激射而出,一枪贯穿领头人的眉心,黑衣人也不甘示弱,一阵激烈扫射后,SUV瞬间就被打成了筛子。 但交火还在继续,因为双方都有更多的人赶来了。雪越下越大,白雪地上点缀着红梅,白如纸,红似火。 # “施先生家的梅花开得真不错。” “哪里哪里,”施家明随口应付着,看着面前男人的眼神止不住地透着惊疑,“三少过来,是有要事?” 谢以诺气定神闲,黑色长大衣上落着点点雪花,他也不伸手拂去,唇角一抹淡笑:“闲暇来访,想拜会一下贵府大少爷。” “阿谦?”施家明越发摸不着头脑,瑶姬失踪了快有十天,他也早就知道这个养女和眼前的谢三少关系不一般。现在布鲁尼家族大为火光,不仅和施家中断了合作,还怀疑是施家把施瑶给藏起来了。施家明有苦说不出,现在谢以诺来访,又指名要见施谦,他疑惑的同时心里也泛起了念头,莫非……阿谦把那女人藏起来了?可他腿都残了,哪来的这份本事。 见他沉吟不语,谢以诺笑了笑:“不方便?” “当然不是,”施家明赔笑,这位可是Shieh家族的继承人,他还想趁机搭上Shieh家族,自然殷勤备至,“三少跟我来就是了。” 施谦照例在花园里画画,风大雪大,他衣衫单薄,坐在花园里的亭廊下,一张俊脸比雪还要白上几分,见谢以诺来了,唇畔笑容不改:“谢先生,久闻不如见面。” “我们在教堂见过一次,施少不记得了?”谢以诺挑了挑眉。 施谦是何等的聪明人,当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已经知道了瑶姬被囚禁在教堂,今天转移的时候,必然也会派人去救。 “谢先生什么时候知道了。”他不急不怒,与其是疑问,不如说是在闲谈。 两个互相都想杀死对方的男人却在这白雪红梅中悠然而对,一个渊渟岳峙,一个云淡风轻。 “一开始。” 从一开始,谢以诺就知道瑶姬被囚禁的地点了。总是来教堂礼拜的五个信徒,其中一个就是他派来的探子。但显而易见,这是个陷阱,包括布鲁尼家族的人搜查到此处,施谦命人将瑶姬转移出去,同样也是个陷阱。 敌人聪明又谨慎,更具有异乎寻常的耐心。他们都是隐忍多年的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再理解对方不过了。所以谢以诺一点也不着急,更没有试图出手营救,他知道上帝会给他一个机会——持续半个月的大雪天气。 很快,机会来了,瑶姬第二次被转移了出去。 “当然,这同样是个陷阱,”男人笑眯眯地说,“施少聪明绝顶,不会料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出手。” 出城的那辆车里,坐的根本不是瑶姬,她早就秘密地被送走了,除了施谦和经手此事的心腹,没谁知道。 “‘博士’的大名我如雷贯耳,就像施少不会小瞧我一样,我也不会小瞧施少。” “既然如此,谢先生来见我做什么,”施谦淡淡道,“如果谢先生是想告诉我我会损失多少手下,大可不必,”他眉眼俊秀,神色一如往昔,只是在那言辞神态中,到底还是透出了连他自己都没觉察到的冷嘲,“不管你是想讲和,还是想威胁,抱歉。” 他微微倾身,像是要站起来,和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对峙:“我永远,也不会告诉你她在哪里。” “那我也要说声抱歉了,”男人却看也不看他,他倨傲的,近乎恶意地微微一笑,“我已经找到她了。” 双面人31 ”回来了?柯里昂先生。“ 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但是下一刻,谢以诺便放松下来,慢条斯理地坐下,跷着腿,甚至还给自己斟了杯红酒:“真没想到,爸爸你会和博士‘合作。” ”觉得我是在与虎谋皮?”谢豪不以为忤,”他想利用我,我一样也是在利用他,况且在我看来,他还嫩了点,以为把你是柯里昂先生的事透露给我,我就会大发雷霆?” “不然呢?”谢以诺挑挑眉,”您老人家一向都不怎么大方。” 他与谢豪父子相处,向来都是这样一副惫懒样,之前谢豪看了,只觉心烦,如今知道这个儿子不显山不露水地挣下偌大家业,谢豪的嘴唇蠕动了两下,竟没出言斥骂。 如此表现,谢以诺顿时心头一动,果然听他说道:”回家吧,我让你做家族继承人。” 这句他曾梦寐以求的话,就在此时此刻,轻飘飘地落在了面前。谢以诺以为自己至少会激动一点,或者欣喜,或者满足,可他心里一片平静,甚至觉得滑稽,果然,这就是谢豪,这就是他的父亲。 “我拒绝,”他懒洋洋地说,不等谢豪开口就继续道,”知道你看上了我手里的势力,做个交易如何。杀了你的新朋友’,我把你想要的都给你。 ”杀施谦?你很忌惮他啊。“ 是,确实忌惮。 仿佛毒蛇一样潜伏在阴暗里的男人,他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他有多算无遗策,多心狠手辣,而是他对瑶瑶的影响超过了谢以诺的底线。 她太信任他了,更因为性格使然,即便心有疑虑,也不愿太过揣测施谦。谢以诺不会跟她说让她疏远施谦的话,她想做什么,只要去做就好了,想杀人,他递刀,想去任何危险的地方,他会先帮她把危险除掉。 只是施谦太狡猾,即便确定了施谦就是“博士"’,用最不会引瑶姬怀疑的方法将他杀掉,谢以诺暂时还做不到。他向来能顺势利导,谢豪老奸巨猾,既然对施谦早有防备之心,这件事让他来办,想来妥当。 “可以,”谢豪一口答应,谢以诺站起来,当即就要走,他神色毫无波动,淡淡地说,“只要你做继承人,不用交易,我也可以让人杀了施谦。” 谢以诺往外迈出的步子一顿,只听他继续 分卷阅读569 道:“我承认,当年因为你外祖家,我对你和你妈妈都很冷淡,现在时过境迁,我认可你的能力,希望你能让家族更加兴盛。” 谢以诺没有回头,谢豪看不见他面上的神色,也丝毫观察不出这个儿子的情绪。 ”我确实看走了眼,你很聪明,最重要的是意志坚忍,所以,“他刻意顿了顿,”像你这样的人,不会因为一时心意难平,就拒绝对自己有利的事。” 话音刚落,谢以诺回过了头。这让谢豪的眉眼中更多了几分大势在握的笃定,他知道的,自己不会料错。 ”你说的很对,”男人点了点头,”我不会拒绝的,就算你不亲近我,我也怨恨你,不妨碍你认可我,我做Shieh家族的继承人。” 利益,永远都能让人最冷静,精确得如同机器。 ”很好…”谢豪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欢容,正欲再说,却被谢以诺笑眯眯地打断了。 他的神色像是讥嘲,又透着奇异的怜悯:”但那是过去了。交易继续,谢老先生,再会。” 说罢,他摇了摇头,毫不犹豫地离开。 暴雪—连肆虐了十来天,半个多月后天才彻底放晴。 恶劣的天气让整座城市的运转都受到了影响,电视停播,交通瘫痪,直到一切恢复正常后,人们才陆陆续续从各种渠道知道了前几天发生的两件大事—— 城郊爆发了不明势力的大规模火并,现场死伤惨重,多达几十人。 纽特市黑手党猖獗,这显然与他们有关,虽然闻之惊愕,因为离普通民众很远,大家茶余饭后闲聊几句,也就抛在脑后了。 另一件则流传颇广,引来了经久不息的议论。原来是市内某高档酒店公寓发生火灾,现场一男一女全都身亡。离奇的是死者身份成谜,事后也没人来认领。随即就有流言说这两人是通缉犯,所以才神神秘秘的。也有人说警方其实早就查明他们俩是谁了,只是事涉豪门秘辛,所以才装聋作哑。 种种谣言越传越广,还一条条都有鼻子有眼的,此时瑶姬正在游艇上,随手翻看八卦小报,正好看到耸人听闻的标题——《惊爆,神秘女原是豪门遗孀,夜会情夫却命丧火海,背后究竟有何隐情》。一篇报导写得跟似的,种种吃瓜群众喜闻乐见的狗血元素,看得瑶姬津津有味。 正觉有趣,她背后一热,男人结实高大的身躯贴上来,鼻息拂过耳边,带来一种酥酥麻麻的痒意:“在看什么?” “看你怎么勾搭上我这个有钱又春心难耐的寡妇,怎么和我幽会,又怎么倒霉地被火烧死的。” 谢以诺一听,顿觉好笑:“我看看,这帮子人又给我编排什么身份了?” 流言本就是他吩咐人放出去的,负责提供狗血故事原型的就是博格,目的自然就是让人以为他和瑶姬死了。 当时他一离开老宅,就听博格说了瑶姬失踪的事,交易内容便变更成了找到瑶姬的下落并确保其安全,“柯里昂先生”的势力则尽归Shieh家族。 所以施谦第二次把瑶姬转移出教堂后,谢以诺明面上派人去拦截施谦用来故布疑阵的车,自己亲自去施家看着施谦,暗里则是谢豪利用早就安插的钉子找到了瑶姬,地方就在那间酒店公寓。 之后的火灾就出乎所有人预料了,谢豪至今不明白谢以诺为什么拒绝做继承人,更没想到他根本就是要金盆洗手。 毫不犹豫地假死,毫不犹豫地把自己拼斗多年的成果拱手让人。虽说他手里还有不少干净的产业,足够衣食无忧一生,但过去的权势、野心,甚至是理想,就在这一让中烟消云散。 谢豪不明白,博格不明白,甚至施谦都不明白,但瑶姬明白。 他看出来了,自己的疲惫和无奈,不想在那些黑暗血腥中沉沦的念头,都被他默默地记下来,到了今日践行。或许他是肆意又狡猾的,总因为那份强硬惹她生气,但那从未放在明面上的,暗暗呵护着她的,是世间最深沉的温柔。 此时谢以诺随意浏览着报道,越看越好笑:“嗯,春心难耐……确实……”丈夫新丧就急不可耐的小寡妇,这个桥段,似乎也挺有趣? 忽然,他手上一热,柔荑轻轻地覆上来,在大手手背上游移,小女人微仰着精致玉容,其时恰是黄昏,蜜糖似的夕照流淌在她脸上,那一双黑水晶似的眼儿中水波潋滟。 “是啊,我就是春心难耐的小寡妇~”她靠了过来,樱唇轻启,粉舌探出,温香软玉依偎进男人怀中,娇媚的嘤咛声中,她轻轻一倒,满头乌发散落,覆住了羊脂玉般的肌肤,覆住了徐徐裸露的春情美景。 半空中,正是夕阳无限好。 江湖夜雨1 春雨霏霏,夜阑如水。 漫山遍野的竹海被风吹动得刷刷作响,仿佛呜呜咽咽的洞箫声,似怨似恨,如泣如诉。雨落在竹叶上,滴答、滴答…如同春雨奏响的静谧乐曲,虽不是大珠小珠落玉盘,自有—股别样动听。 忽然,刀光亮起。 银芒在夜色中划过,打破乐声,打断箫鸣。白衣秀美的身影在竹海中飘然来去,足尖轻点在山石路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 ”妖女,哪里跑!”出刀之人一声暴喝,戒刀再次挥出,一刀连着一刀,刀刀锋利,势成罗网。 与此同时,拿剑的,执杖的,手里两只判官笔的,四人一起出招,一人从左方如鹞子落地,一人在右方出其不意,剩下两人缀在后面,刀与剑几乎同时递到,直指白衣少女背心。 “呵…”少女莞尔轻笑,声音中毫不惊惶,只见她腰间束带扬起,轻飘飘的软带似虚似幻,却准确击中左边那人的判官笔,但听得银铃声响,铁笔落地。 随即她扭腰旋身,腰肢浑若无骨一般,窈窕身姿在月光下仿佛蒙上了一层轻纱,广袖飘飘,出尘似仙。 “啊!”右边的执杖僧人口喷鲜血,锡杖脱手,人也倒飞了出去。 原来少女挥出飘带时,—指点出,洁白纤细的玉指点破僧人的攻势,点破他的防御.准确无误地点上他胸口大穴,—指即点得他失却了战力。 这般连胜两人,不过电光石火,就在呼吸之间。此时,一刀一剑方才递至少女眼前,她不慌不忙,笑容清浅,竟蹂身而上。 “好妖女,好大的胆子!” 出刀之人哪里不知这是赤裸裸的鄙视,眼中怒火愈盛,戒刀劈出,几有风雷之势。 他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内家高手,这一刀势大力沉,就是修炼了硬功的高手都扛不住。 哪怕妖女同样内力深厚,武功高强 分卷阅读570 ,一刀之下,必受重伤。 眼看着刀锋就要劈到少女身上,白色裙衫在锋锐的刀气之下嗤啦裂开,竟是刀未近身,就能碎物。 出刀之人不由心生喜意,逃不掉了,总算能重创这妖女,甚至还能活捉她! 下一刻,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只见那白衣身影忽的—荡,身体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折,纤腰扭动,竟堪将刀锋避过。 “缩骨功!” 他大惊失色,不约而同地和出剑之人脱口而出。就是这一惊让少女找到了机会,眼看她黑瞳中掠过一抹狡黠笑意,出刀之人暗叫糟糕,纤指点出,飘带轻扬,他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强忍着运转内力吞下污血,否则就要如僧人一般被点得倒飞出去。 出剑之人却不如他根基深厚,长剑瞬间脱手,只得运起一双肉掌硬抗妖女。 但少女—击得手,转身就走,她轻功身法极为出众,夜色之中,但见清辉片片,如水银泻地,似仙境不似人间,白衣仙子就在那仙境中飘然远去,裙裾掩住轻点的莲足,她仿佛凌空虚渡,踏云逐月。 * 眼看着倏忽间她便能从容离去,围攻的几人又是愤恨又是恍然。恨的是好不容易追查到了妖女的行迹将她堵住,却技不如人,功亏一篑。恍然之中,又觉得她不愧是天下有数的绝色,容颜倾国倾城,竟如同瑶池女仙。 就在那一袭白色裙衫飘然远去时,白虹贯空,一剑撕裂了黑夜。 那是至美的一剑,至幻的一剑,仿佛不该存在于人世间,要破开虚空,飞向青冥。 那又是至冷的一剑,至戾的一剑,一剑刺出,从头到尾淡然自若的妖女终于露出了一丝错愕,纤指点出,飘带扬起,全力运转身法躲避,却还是娇哼一声,被长剑刺中肩头。 围攻四人都是江湖中有数的高手,见识眼光更是不凡,见状不约而同脱口而出:“白鹿青崖剑!” “是青崖公子!” 青崖公子戚子远,瑶姬的脑海中迅速掠过这个名字。戚子远是正道联盟这一代最出众的年轻高手,两年前一人一剑斩杀修罗道四大刺客,一战成名。 只是之后没过多久,他就重回师门兰亭山庄,避居修炼,隐世不出。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他,他的剑法竟如此高超,甚至可称绝顶。 两年前,青崖公子绝对没有这种实力,否则百晓堂也不会只认他是年轻一代高手中的第一。心念电转间,瑶姬已明白自己抵敌不过,拼着被一剑刺中,转身便逃。 但剑光如影随形,步步逼近,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机。清冷月色中,只见青衫公子执剑而来,他年不过二十出头,生得俊美无俦、挺拔修长,一双星目中却冷光湛然,比剑芒还要凛冽几分。 两人一追一逃,顷刻间便不见了影踪,只留下清冷男声在竹海中悠悠回荡:“各位前辈勿急,待晚辈去索拿妖女。” 江湖夜雨2 天下至美,江湖至绝。 辰州兰亭山庄乃赫赫有名的武林巨擘,有十里水色,五大绝顶,号令江南,名镇八方。 《江湖名录》中,百晓堂为其定下的批语为八个字,所谓”天下至美”,是指其门派风景如画、秀丽无双;所谓“江湖至绝”,则是形容其门中五大绝顶功法。 这五大绝顶功法中,其—谓白鹿青崖剑,其二谓海上潮生曲,其三乃—蓑烟雨步,其四乃日出江花掌,最后一门,则是醉里挑灯手。 五大功法,分为五大脉,每一脉最出众的弟子会被定为该脉传人,以其功法名号行走江湖。 戚子远正是白鹿青崖剑这一代的传人,因其面容俊美,公子如玉,叉被称做青崖公子。他是兰亭山庄庄主戚子风的胞弟,因戚家兴起的颇早,一代代积累下来,早已累就了雄厚势力,所以又有兰亭戚氏,武林四大世家之一的说法。 如此一个天之骄子,人中龙凤,待“风雷刀”冯雄和红袖夫人等人传出消息,说他重创了躲过围攻的魔门妖女郦瑶时,他原本沉寂的名声再次喧嚣,甚至比两年前一战斩杀四大刺客时更上一层楼。 兰亭山庄中,戚子远倒是一派淡然。他素来高傲冷淡,心中只有剑法,并不在意外间的纷纷扰扰。从自家大哥的书房出来后,迎面遇见师兄“海上潮生”尹百川,也不过微一颔首,并无他话。 尹百川道:“师弟,听说你重伤了魔门妖女之后,还是让她给跑了?” “是。”戚子远淡淡道,说完也不多话,继续往前走。 “那妖女往哪跑了?”尹百川跟在他身后追问。 “往东。” “你没追上?” “不能够啊,你的轻功可不差,她还中了你一剑,以你的武功,竟然没追上?”尹百川摸了摸下巴,“不过妖女能在风雷刀、红袖夫人、九真禅师和干叶书生四大高手的围攻下安然脱身,这份实力,当得天下前十。” 他显然是个话多之人,—边走—边喋喋不休,戚子远不答他,他照旧说得兴起:“妖女行踪诡秘,这次好不容易让人给堵住,竟然还是逃了,啧啧,真是可惜,若我在附近,必定赶去会一会佳人。” “倾城之貌,倾国之姿,如此绝色,竟然无缘一睹,可叹可叹,诶,师弟,”尹百川猛地—拍掌,“妖女究竟是何模样?真有传闻中那么美?快跟师兄描述描述,解我心头之惑。” 他们一路分花拂柳,穿过亭台楼阁,恰至兰亭岛外的坞头,戚子远总算停下来,淡淡看了尹百川一眼:“师兄,你话太多了。” “我怎么话多了,诶你等等…等等,师弟,师弟!” 话音未落,戚子远足下一点,负手落在停泊于—旁的小舟上,内气鼓荡,小舟顺流而下,顷刻间已然远去。 他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在山庄十里水色中,自有单独一座岛居住。岛上照旧是楼阁重重,乌语花香,早有小厮迎上来:“二公子,可要用膳?” 江湖夜雨2 * “不必,”他解下腰间佩剑递给小厮,“我要练功,吩咐下去,任何人不得去听涛院打扰。” 小厮连忙恭敬退下,目送他进了院子,将门锁落下。 院中几重房屋,正当中是习剑用的练武场,戚子远却不进去,而是走到东厢一间房前,将门推开。 屋中窗扇紧闭,光线昏暗,只见桌椅柜榻俱全,屏风后摆着一张紫檀木雕花缠枝架 分卷阅读571 子床,床前挂着雨过天清烟罗纱软帐,朦朦胧胧的帐帘后,锦茵绣褥上卧着一个白衣少女,星眸紧闭,长睫低垂,俨然正在熟睡。 若是“风雷刀”冯雄在此,怕是当即就要大惊失色,因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戚子远口中负伤逃走的魔门妖女郦瑶。 只见她一身如雪裙衫上红痕点点,正是被戚子远刺中后留下的血迹。肩头的伤口却已经被包扎好了,敞开的衣襟半褪下来,圆润香肩上缠着一层层的白布。 原来当日戚子远追着她离去,却是顺利将她擒住了。只是擒下妖女后,这位正道有名的少侠既没将其斩杀除魔卫道,也没把她交给别的侠士,而是偷偷将她带回自己的居所,神不知鬼不觉,谁都没有告知。 此时戚子远凝视着她,俊脸上毫无表情,眸中一片冷然。他的视线徐徐在少女面上逡巡,一寸寸滑过黛眉杏眼、琼鼻樱唇,像是要将这张面容刻在眼中,和记忆里的那个身影对照。 他看着看着,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少女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睛,就直直地撞上了男人的视线。 瑶姬愣了愣,恍然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怎么回事,这不是戚子远吗?她记得自己之前被戚子远追杀,肩头中了一剑后竭力逃走,却还是被戚子远追上,一掌拍过来,然后她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正自怔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了口,他冷冷地看着瑶姬,薄唇中吐出的话语一字一顿:“还记得我吗,妖女。” 江湖夜雨3 你谁啊? 如果不是形势所迫,瑶姬真想这么回答。 她和戚子远,昨晚是第一次见面,怎么这家伙话里的意思,他们以前还认识? 她是在原身郦瑶很小的时候就投胎过来的,占据了郦瑶的身体,做了整整十四年魔门妖女。 这是个武道为尊的世界,习武之人众多,江湖世家门派地位崇高。而她身为魔门六道之一,素娥道这一代的圣女,却因为其魔道身份人人喊打。 所以虽然瑶姬武功高强,可堪为天下前十,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深居简出,行踪诡秘。她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见过兰亭山庄的二公子,这种根正苗红的正道少侠,一旦遇见,结果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见她眼中极快地掠过一丝茫然,戚子远的面色立刻沉了下来:“不记得?”他的声音原本就冷冰冰的,此时更是透出—股渗入来。 瑶姬越发疑惑,只好试探着说:“青崖公子这样的人物,小女子怎会不识,莫非是两年前?” 闻言,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戚子远的语气立刻好了一点:“是。” 真的是两年前…其实瑶姬完全是瞎蒙的,戚子远两年前开始行走江湖,没过多久就回了兰亭山庄不再出山,如果他们俩真见过,想来就是两年前。 她实在不明白戚子远究竟想做什么,如果是要寻仇,干嘛还给她包扎伤口。 正自思索,只听戚子远叉道:“记得你做过什么吗?” ”这…”瑶姬竭力回想,却是毫无印象,眼看着男人的眼神越来越凛冽,唇角绷出—条冷峻的弧线,她又心惊肉跳,又莫名其妙,“青崖公子勿怪,小女子…记性不太好。” “所以,你忘了?” 瑶姬只好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心道这人不会暴起杀人吧。她万万没有想到,身前的男人没有拔剑,而是倾身下来,猛地将她按在床上,劈头盖脸地吻了上去。 亲吻来得叉急叉快,与其说他是在吻,不如说是咬。戚子远显然没有太多这方面的经验,薄唇含着瑶姬的小嘴吮得生疼,舌头撬开她的贝齿就要伸进去,她只能紧咬着牙关拼命抵抗。 身子被男人死死压住,双腿动不了,捶打的小手也毫无力气。她身上的大穴不知在什么时候被戚子远制住了,这会儿一点内力都使不出来。 好不容易这番突如其来的激吻终于结束,男人抬起头,口中还在微微喘息着,四片分开的唇间拉出—道长长银丝,看得他眸底又是一冷。 ”记性不太好?那好,我现在就帮你记起来。” 话音一落,他竟然二话不说,劈手就将瑶姬身上的衣裙扯烂。撕裂的白衣被随手扔在地上,少女裸露出来的娇躯竟比那裙衫还要白上几分。 瑶姬叉气叉恨,还带着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懵然:“戚子远,你想干什么?!” “呵…”戚子远冷笑,眼中的神色复杂难明,几分愤怒,几分憎恶,“当然是干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 “你有毛病?我根本就不认识你!…等等…”瑶姬不由地旺住了,这个混蛋刚才说什么?干你曾经对我做过的事…难道是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 不由自主地,她的嘴巴越张越大:“你是…你就是…你竟然是……” “竟然是你!” * # 两年前,甘州十八坞,月明星稀,夜深人静。 草丛中飞快地掠过几道身影,迅若鬼魅,快似闪电。尖刀在月色下泛着冷光,刷刷刷几声轻响,银针甩出,俱朝着前方那个快速奔逃的人影射去。 只是那人轻功出众,又一次躲过了从身后袭来的暗器,追击之人不见气馁,冷喝一声:“追!绝不能让他跑了!” 他四周不闻应和声,只是草丛中的杂沓声越发纷乱,不知有多少人加入这场追击,带来的压迫如同一座大山,再是绝顶高手面对于此,怕是都要胆寒。 快速奔逃的戚子远却心无旁骛,似乎根本就不知追着他的人越来越近。这不是他第一次遇到袭杀了,自从他剑斩修罗道四大刺客以来,这个魔门中以暗杀出名的门派就对他下达了银阶令——凡银阶以下刺客遇到戚子远,无论何时何地,不管要花费什么代价,必要将其杀掉。 暗杀瞬间便如潮涌而来,一波接着一波,戚子远遭遇过下毒、迷香,假扮路人,甚至还有仙人跳,但一律都被他化解。至于如今晚这般的正面袭杀,更是数不胜数。 刺客疯狂,他却更疯狂。 银阶令下达后,几乎所有人都劝他先回兰亭山庄避风头——这么多年来,修罗道说要杀谁,还没有不成功的——他却不为所动。 习武之人,怕的不是死,更不该在还未面对时就轻易言败。他练了十八年的剑,从会走路 分卷阅读572 的时候就开始,心中之意,已如同一柄利剑,只进不退,只出不回。 既然魔门要来,那好,正可用他们的血来给他祭剑! 心意既决,戚子远遂挥别了一同游历江湖的同道,一人一剑,迎接威震天下的银阶令。 这一战隐秘难查,却也名动江湖。 二月初八日,他出现在长川。三月十五日,他在余杭现身。四月初七,阳夏有人声称见过他。随后是五月、六月、七月,三个月未曾现身,就在坊间流传他已身亡后,他再次回到长川,青衫尽做血衣,竟搏杀了修罗道最顶尖的金阶刺客。 天下轰动,魔门哗然。修罗道高层在震怒后终于决定,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杀掉他! “第二十三个。” 今晚的这场袭杀中,已经加入了第二十三个追杀者。魔门六道中,修罗道的人数是最少的,这二十三个人各个都是精英,一起出手,就是骄傲如戚子远,也不敢言自己能逃出生天。 此时此刻,戚子远的心中并无一丝慌乱。他的骄傲来自于实力,更来自于心志,假若今晚真的要折在这里,说不遗憾是不可能的,但他不会恐惧后悔。 嗤啦,一剑刺来,他反手回挡。兵戈在半空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更多的银芒铺天盖地,如同罗网。修罗道的功法向来以诡秘难防著称,戚子远左支右绌,险象环生,已见败状。 “很好。”领头的刺客心中一喜,杀了这家伙,修罗道也算一雪前耻了。 忽然间,他听到了银铃声。 叮当、叮当、叮当……夜风送来乐曲一般的清脆声响,清冷柔和的银辉中,白衣少女飘然而来,如同月宫姮娥,瑶池女仙,不似人间。 如斯美景,那领头的刺客却面色大变:“是她!” 话音方落,少女已倏忽而至,纤细洁白的手指轻轻点出,点在刺客劈向戚子远的刀锋上。那势大沉重的朴刀荡开,她微微一笑,笑中尽是娇媚:“这个人,我要了。” 江湖夜雨4(H) ”住手!” 领头的刺客大惊,"骊瑶,你想和我们修罗道作对?!” 郦瑶?戚子远又惊又疑,这不是魔门妖女的名字吗? 江湖中人人皆知,魔门并非一个门派,而是类似于正道联盟的组织,其中魔门六道,各自为政,但也联系紧密。六道之中,素娥道因派中俱为女子,每一代的圣女都被视作魔门最赫赫有名的妖女。 这一代的妖女姓郦名瑶,素来诡秘,战绩不显,她出现在这里,难道是因为素娥道和修罗道不台,所以来坏修罗道的事? 心念电转间,戚子远己打定主意,不管背后有什么内情,这是自己的机会! 他觑着空子,一剑荡开左侧袭来的刺客,闪身便要逃。谁知看似是来救他的妖女竟放弃攻击修罗道的刺客,纤手抓向他背心。 戚子远原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肩头、小臂部有几处伤口,妖女一掌拂向他,拂中他身上几处大穴. 他只觉双腿一麻,身不由己地软下去,被一条末端系着银铃的丝带缠住,只听身后传来娇软的笑声: “说了这人我要了 ,你们抢不过我. “ 糟糕!他暗呼不好,可穴道被制.竟被那妖女挟裹着,内气鼓荡,顷刻间带着他离去。 此时夜色愈深,月光愈柔。 少女带着他一气奔了数十里,方才停了下来。戚子远现在是动也动不了,连哑穴都被点了,只能冷冷地看着那道白衣倩影,脑中千般念头闪过,实在不知这妖女要做什么。 殊不知瑶姬实也难受,她神志近乎昏蒙,一切其实都是凭本能在行事,竭力清醒着从修罗道手里抢到了人,已是忍到濒临崩溃的时候了。 ”别动,” 她把男人推倒在地,朦胧的月色中,只见他剑眉星目、高鼻薄唇,着实是一等一的俊俏郎君, ”唉”“ 少女幽幽地叹了口气, ”不枉我从那帮只会杀人的疯子手里抢到了你,” 纤指落在俊脸上,轻轻摩挲着戚子远的侧颊, ”方圆数里的男人里,只有你最好看,嗯....,.就是你了。” 戚子远莫名其妙,本能地觉得不妙,什么就是你,什么你最好看,妖女究竟想做什么? 他向来机敏,此时见少女眼儿迷蒙,一张精致小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忽然福至心灵. 江湖传言,素娥道中有三大功法,其中一门乃是媚术。修习此术的女子身含内媚,需要与众多男子双修,方才能功行日进,难道这妖女……惊愕之中,他的视线情不自禁的凝定了只见纤纤素手抬起,玉指舒张轻挑着,解下了自己腰间丝带。如云般的裙衫散开,少女张开玉臂,倾身而来,他鼻端只闻一阵幽幽芬芳,少女将丝带缠在他手腕上,紧紧缚住。 ”想起来了?” 男人冷冷地说。 瑶姬尴尬不已,甚至有些不敢直视戚子远。她真的没有想到,那天晚上......被她强行,咳,强行那啥了的人是戚子匹。 她身为素娥道圣女,从六岁开始修习门中绝顶功法《素女经》。这门功法神秘非凡,江湖中少有人知,每代圣女修习后,都实力高强,唯逢敌手。唯一的缺点是,此功在大成之前一旦走火入魔,就会欲火大炽,形同媚术发作。 恰好那晚瑶姬奉师门之命去甘州十八坞,运功出了岔子,万般无奈下,她只好找一个倒霉鬼来帮自己挺过这道关,谁知那倒霉鬼就是戚子远。 难怪两年前戚子远忽然回了兰亭山庄避世不出,现在想来,戚子远销声匿迹的时候,可不就是那晚之后? 修罗道被她抢了人,自然不好意思声张。而她那时候走火入魔,神志不清,只记得自己找了个好看的男人,因为被点了哑穴,戚子远连话都不能说,一番云雨后她随即离去,休养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恢复。 事后她虽有时候会想当日和自己欢爱的是谁,可记忆已经模糊,加之不是什么好事,也就抛在了脑后。 可惜天道好轮回,瑶姬忘了,戚子远可没忘。 他不仅没忘,这两年来勤学苦练,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擒住妖女,让她尝一尝自己当日的滋味。 事已至此,瑶姬哪还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能硬着头皮赔笑:“戚公子,咱们有话哈哈哈哈说,你看,事情已经发生了……咳,何必萦怀。” 戚子远不答,只是目光愈冷。和两年前相比,他依旧俊美,眉眼五官中更多了几分凛冽,教人不敢亲近之余,愈显出众。 分卷阅读573 “你可知当日那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最大,也是唯一的失败。” 利剑被狠狠折断,骄傲更是被打得粉碎。他失败了,不仅是轻易被妖女制住,技不如人,更是人不由己,羞耻加身。 那晚之后,戚子远回了兰亭山庄,再不踏出山门一步。他必须要报仇,不仅是为了雪耻,更要战胜掉自己的心魔。 “抱歉……”瑶姬讷讷地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依旧试图劝解戚子远,只是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一句话脱口而出,“况且,你也有爽到啊……”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手腕猛地被一把攥住,惊愕的娇呼声里,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布条,紧紧缚住了她的手腕。 此时她就跟那天晚上的戚子远一样,只能裸露着娇躯任人鱼肉,不同的是,那时候戚子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瑶姬还能不住地娇斥:“戚子远,你来真的?等等……住手……你有毛病?!戚子远,你这混蛋!变态!” 只是任凭她如何叱骂,男人都不为所动。他除下衣衫,露出结实有力的身躯,少女躲闪着视线不肯看他,顿时让戚子远的目光越发幽深。 多像啊,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少女解开衣衫,虽未将轻纱似的衫子褪下,但那雪脂玉肌,无一处不光洁无暇。戚子远只哈哈极力躲闪着不看她,可温香软玉很快就盈了满怀,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他看到她穿着松松垮垮的兜儿,滚圆饱满的奶儿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微微摇晃,雪纱底下,硬起的奶头甚至将肚兜顶出了两颗小凸起。 “夫君,”她娇娇软软地说,“我们来做快活的事哈哈不哈哈~” 没等戚子远回答,他也不能回答,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小屁股微微抬起,就在那狡黠娇媚的笑里,从裙裾底下拿出了一条又小又薄的布料。 “戚子远,你变……啊!……”一句骂声未完,瑶姬双腿忽然被男人抓住提起来,只听嗤啦几声脆响,她的下裙和亵裤也变成了几片。嫩乎乎的妹妹儿露出来,因着尚未情动,贝肉紧闭,花蕊深藏。 只是被男人注视着,她急促地呼吸,胸脯一起一伏,那里也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 “你,你别乱来……”瑶姬竭力忍着不去注意那两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一个蛇精病,当初打死她也不会为了美色找上戚子远。 男人依旧没有答话,握着脚踝的大手如同铁钳,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分得更开,膝盖弯折,牢牢地压在她胸腹上。 此时此刻,瑶姬就像是主动撅着小屁股给戚子远看一样,大开的门户一览无遗,男人一双幽深黑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娇花儿,那花儿从一开始的安静沉睡到瑟缩不已,竟就被他这么注视着,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口春露。 “还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吗?”他忽然冷声说。 “我……”我又说过什么,瑶姬欲哭无泪,究竟还有什么话刺激了这个蛇精病。 “《素女经》。”戚子远像是极有耐心,帮她回忆。 “知道我修的是什么功法吗,夫君,”少女撩开垂在胸前的长发,笑容夺魂摄魄,“《素女经》。” “经中有云,阴阳交欢,考覆交接之势,更不出于九法,第一曰龙翻,第二曰虎步,第三曰猿搏,第四曰蝉附,第五曰龟腾,第六曰凤翔,第七曰兔吮毫,第八曰鱼接鳞,第九曰鹤交颈。” “今日,瑶瑶就来与夫君试一试第七法,哈哈是不哈哈?” “……《素女经》。”瑶姬迷迷瞪瞪的,终于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她心中愈发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戚子远不知她心中所想,此时两人都近乎赤裸,他却依旧冷似冰霜,只是薄唇中吐出的话却下流到了极点。 “第七法和第八法已经试过了,今日,就试一试第三法。” ===================================================== 所以这个故事又名,来啊,互相伤害啊 doge脸 友情提示,少侠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蛇精病,不对,并不单纯是个蛇精病 S.《素女经》是古代一本讲房事的书,这里借用其名,九法也是书里的,感兴趣的可以找来看看(*/ω\*) 江湖夜雨5(高H) ”今日 ,瑶瑶就来与夫君试一试第七法,好是不好?“ 话音刚落,戚子远就见那妖女站超来,娇躯软得好似一条蛇,但见地双臂舒张,美腿微抬,身上原本就已经散开的梧衫尽数褪下,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玉似的胴体上只剩一件烟罗软纱的兜儿,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加诱人。 至于下体的亵裤,早就在她娇吟软浯的时候褪下来扔在了一旁,好巧不巧地就落在戚子远耳边。 他一侧头,便能闻到那股如兰似麝的奇妙幽香,淡淡的,偏生绵长悠远,教人难以忽视。戚子远只好把脸别向另一边,可他躺在地上全身被制,再躲闪,又能躲到哪里去? 视线里只见美儿撩动满头墨发,枭枭娜挪地背过身去,双腿分开,又一次骑坐了下来。 此时她门户大开,身子徐徐往下坐,纤手也探到男人腰间解开束带,将那一根硬邦邦的粗长肉物放了出来。 一见那大家伙,少女便噗的一声轻笑: “看来夫君很是欢喜呢,这里.....已这般硬了。” 说着,纤指在大菇头上轻轻一弹,立时弹得那大鸡巴摇摆不止,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可怜戚子远羞愤欲死,他是世家公子出身,这么多年又一直醉心剑道,虽说倾慕他的人不少,可他向来高傲,目下无尘,哪里在男女之事上放过心思。此时被妖女以言语调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偏生又说不来话,差点把牙齿给咬碎。 瑶姬不知他所想,她因着走火入魔,神智昏蒙,说起话来半点矜持也无,玩了那肉棒一会儿,小嘴里又幽幽地吐出一声叹息 : “夫君,你可莫要怪瑶瑶,瑶瑶也是逼不得已。” # ”你说你逼不得已,究竟哪里逼不得已?” 男人的声音冷淡依旧,却伸出修长手指,拨弄着少女已然情动的小花儿。 虽说瑶姬已不是处子了,但那仅有的一次欢爱也是在两年前和眼前此人,嫩穴忽然被玩弄,立时哆嗦着颤抖了一下。听到戚子远发话,大脑还有些迷蒙,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什,什么?“ 戚子远挑眉 : “又忘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 “别,别….” 瑶姬生怕他又发疯, 绞尽脑汁回想那晚自己说过的话,想起来之后,却也张 分卷阅读574 口结舌。没办法,她总不能把《素女经》的弱点告诉戚子远,休说此人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正邪不两立,就算同为魔门六道之人,其他五道也不知 《素女经》之密。 她只好装傻充愣: “我.....忘了. ” 戚子远似平早预料到她会如此回答,不怒不急,指尖慢条斯理地剥开花瓣,探进湿热甬道中轻轻捣弄,浅尝辄止. 瑶姬被他弄得直哼哼,忍不住扭着身子躲避: “别,啊,.....啊哈,戚子远.....你,你别这样.....“ 她越说不要这样,戚子远就越要折腾她,一双黑瞳深不见底,完全看不出来这混蛋究竟在想什么。 瑶姬只好在心里哀叹自己倒了八辈子的霉,如果说戚子远是为了报仇,大可以一剑杀了她。何必偷偷摸摸地把她藏在这里,还要对她做这种事。 要知道他可是正道出了名的少侠,又出身兰亭山庄这样的大门大派,此事一旦泄露,别说戚子远要身败名裂,兰亭山庄也会受连累. 只能说精神病人思路广,面瘫的心思你别猜。 正自腹诽,男人再次冷冷开 口 : “黄赤之术中有 《素女经》 一书,素娥道圣女修习的功法同样唤作此名,想必二者有共通之处。素娥道中多有弟子修习媚术,四处采补男子阴阳双修,莫非当日…..你是媚术发作,不得不采补我?” 瑶姬顿时心头一咯噔,虽说她当时不是采补戚子远,可也被这家伙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不能继续在这个话题上打转,她心念电转,忽然莞尔一笑:“我为什么和你交欢,有那么重要?重要的是……”她两只手被捆住没办法动作,便微抬起玉腿,圆润精致的脚趾在男人胯间点了点,“公子这里,已经硬得受不了了呢~” 《素女经》并非媚术,内中却也有诸多勾引男子,行房交欢的法门,瑶姬修习多年,一旦她刻意展露出魅惑娇态来,一颦一笑,俱是勾魂摄魄,夺人眼目。 此时只见她眼含春水,横波流转,裸露的娇躯山峦起伏,玲珑有致,又这般撅着雪臀躺在床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哪里还有人招架得住。 戚子远眸底一黯,却是忽然抬起手来,在她雪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少女“啊”的娇呼一声,随即便是雨点般落下来的拍打,打得她嗯啊声不断,两瓣滚圆的小屁股又麻又痒,顷刻间红了一大片。 她只哈哈不住地扭动身子躲闪,可双手被缚,腿根也被男人牢牢压住顶在胸前,撅着屁股只能任打,如何躲得了。心中苦不堪言,谁知道这变态如此经不起刺激,一句话不对就发疯。 哈哈不容易拍打停了下来,瑶姬已是眼泪汪汪,连鼻尖儿都红了。 始作俑者淡淡问她:“如何?” “你有病!” 戚子远见她还有余裕骂人,剑眉挑起,唇边一丝冷笑:“是不是羞愤难当,恨不得杀了我?我那时也是这种感觉。” # “你放心,夫君,瑶瑶会让你舒服的~” 玩了大肉棒一会儿,少女总算松了手。此时她已坐了下来,双膝跪在地上,湿乎乎的阴户就对着已然硬挺多时的硕大阳具,时不时有意无意地用花唇擦过大菇头。 戚子远躺在地上动不了,神经绷紧得如同弓弦。他毕竟是个正常的男人,虽说现在完全是被鱼肉的那方,可如此一番勾引玩弄下来,情潮一波接着一波,已是抵敌不住。 这愈发让戚子远羞愤不已,他如何看不出来妖女是拿他做了个工具,就像采补之术里的炉鼎一样,罔顾他的意愿,想如何对他施为,都能随心所欲。 这是比杀了他还要教人难受的羞辱,高傲如戚子远活了二十年,如何遭受过这样的挫败? 更可恨的是,他分明百般不愿,分明也知道这样不对,可心底最深处还是无可抑制地生出渴望来,渴望着那只小手再抚一抚欲根,甚至渴望着她能彻底坐下去,用散发着香甜气息的私处…… 偏偏就在他忍不住如此想的时候,美人儿动了。她纤手贴着地面,螓首微垂,滚圆挺翘的小屁股微微撅起,然后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吞下了那根滚烫的肉棍儿。 江湖夜雨6(高H) 肉棒甫一插进去,少女便嘤咛一声,差点软倒在地。她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身子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戚子远那根大家伙的可怕。 粗粗硬硬的棒身强硬地特花径撑开,那里又软又紧,从未被异物入侵过,乍然遭受如此刺激,下意识就紧紧夹住肉棍儿,可怜瑶姬刚吃下去一小截就寸步难行了。 假若是在平时,此情此景,瑶姬也便罢了,偏偏她因着走火入魔之故,身子饥渴空虚,不止是瘙痒难耐的花心,全身上下都在渴望着男人的蹂躏,因此她狠一狠心,竟忍着不适,猛地往下一坐—— "啊!………" 这一坐之下,肉棒瞬间冲破屏障,直插娇蕊,竟差点将花心撞破。鲜艳的处子血渗了出来,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但见红痕斑斑,刺目又淫靡。 戚子远正在头昏脑涨,阳具忽然被嫩穴儿完全吞下去,那被紧紧吸吮的强烈快感让他差一点或泄了。乍一见妖女竟然有落红,羞愤之间忍不住涌上疑惑——修采补之术的魔门妖女,怎么会到现在依旧是处子? 来不及继续思索,缓过气来了的瑶姬轻轻动了起来。她腰肢款摆,如同柳条一般浑若无骨,滚圆的臀儿之间 ,只见那赤红肉物在一片雪腻中进进出出。一时露出小截棍身,其上俱是晶旯湿黏的淫液,一时整根大鸡巴被吐出,花唇与龟头难分难舍,甚至还有银丝黏在两者之间。 这般上下吞吐,左右摇摆,她小嘴里娇喘吁吁的 ,还有淫声浪浯: “夫君,这便是 《素女经》 中第七法,兔吮毫. ” ”男正反卧,直伸脚,女跨其上,膝在外边,女背头向足,处席俯头,乃内玉茎,刺其琴弦,女快,精液流出如泉,欣喜和乐,动其神形,女快乃止,百病不生。" 此法以女子为主,需女子背对男子骑跨其身,主动吞下男子阳具,以欲根刺戳淫核花蒂。这般来的快感温柔细致,如同玉兔舔吮细毫一般,因而被称做兔吮毫。 戚子远哪知这等淫住之法,即便房中术里,《素女经》一书古已有之,也从未看过,只能在心里暗斥妖女不知廉耻。这般淫荡放浪的女子,却玩得自己神魂颠倒,难以克制,不由愈加羞惭。 他心中天人交战,瑶姬却是舒畅不已,迷迷糊糊地忍不住暗想,这人不仅生得俊,那活儿也颇有一些看头呢,又粗又硬的,还长的紧,形状大小,俱是天赋异禀。 正想着,谁知那大鸡巴忽然一阵剧烈勃动,又一次被淫穴吞进去后, 分卷阅读575 竟弹跳着连连喷射,被瑶姬吃得泄了。 此时距离他二人彻底结合不过半刻,待戚子远射完精,别说是他,瑶姬都有些呆怔。片刻之后,只听妖女幽幽一叹 ”夫君,你也忒中看不中用了……" # ”那时我所思所想,你一言一浯,我俱铭记在心,从未或忘。“ 清冷的男声在屋中徐徐回荡,戚子远每吐出一个字来,不知为何,瑶姬就心惊肉跳一分。 她直觉自己当时还说了什么难以挽回的话,现在眼看着是求饶也不成,勾引也不成,只能破罐子破摔: “你究竟想怎么样?想折磨我?那就来啊,我还怕你不成。” 戚子远不以为忤,像是根本没听到她的挑衅,大手在少女光洁细腻的腿上摩挲,每滑过腿根,便故意在那敏感娇嫩的肌肤上游移。 原本她浪穴儿已经淫水泛滥,偏生男人总是过其门而不入,如此刻意的冷落,如何不让渴望更甚。只见两瓣嫩嘟嘟的贝肉一张一合着抽缩不止,便如乞食的小嘴儿,祈求着男人的玩弄。 如斯美景,不知为什么,戚子远却更冷了几分。他薄唇紧抿成一条凛冽线条,抓着少女的玉腿将之架在肩上 。此时美人儿便不得不下体悬空,小屁股微抬着,只有上半身还躺在床上。 “令女偃卧,男担其股,膝还过胸,尻背俱举,乃内玉茎,刺其臭鼠,女烦摇动,精液如雨,男深案之,极壮且怒,女快乃止,百病自愈。” “《素女经》中第三法,曰猿搏,是也不是?” 男人早已褪尽衣衫,胯间欲根雄纠纠气昂昂,散发着难以忽视的热度和侵略意味,抵上了美人儿的娇妹妹。 “怕吗?”他哑声问。 瑶姬别过脸不看他,星眸紧紧闭着,但那颤抖的长睫无疑出卖了她的情绪。 戚子远的心里,像是有一股郁气终于吐了出来,随之却生出更多。他不再说话,垂眸看着那即将被自己侵犯的秘地,劲腰徐缓却坚定地挺动,只听少女忍不住娇哼一声,大鸡巴一寸一寸,插进了桃源花谷里。 # “夫君,你也忒中看不中用了……” 山林之中,幽幽轻语响起,少女摆了摆小脑袋,像是恨铁不成钢地转过身。 此时她依旧夹着那根射完精后软下去的肉棍儿,这般一旋一夹,出乎她的意料,巨物迅速硬胀起来,顷刻间又涨大成了粗硕的一根插在妹妹儿里。 “咦?”她瞪大眼睛,“……哈哈快。” 不是说男人刚射完精后都会疲软的嘛,这话儿倒真是不一般。 她暗自想着,忍不住看向躺在地上的男人。戚子远的脸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惊愕和羞愤,见她看了过来,立时便将面色一沉,竭力不与她对视。 这副故作冷淡的模样逗笑了瑶姬,纤指缠着垂落在胸前的长发绕啊绕,口中娇娇软软地道:“是我错怪了夫君,夫君原来这般厉害~” 她一边说,一边便将臀股前移,徐徐以花径夹弄肉棒,因着肚兜尚未除去,两只滚圆奶儿藏在轻纱后面,只看得到鲜嫩嫩的樱果挺立着,随着她柔柔摇摆的动作轻晃。 “夫君莫恼,瑶瑶这就来与夫君试那第八法,可哈哈?” 所谓第八法名曰鱼接鳞,就是指女子骑坐在男人身上,甬道含着阳具浅藏辄止,如同小儿含着奶头一般,虽不深入,可长时间持续的快感依旧惊人的紧。 戚子远哪料到她花样这么多,虽然如此短时间就射了让他羞恼不已,可一想自己总算能摆脱妖女,也算是哈哈事。谁知她还不放过自己,偏生这般夹弄着,他那话儿硬生生又涨大了一圈,立时惹来妖女一阵轻笑。 这般淫乱交欢着,也不知持续了有多久。戚子远衣襟被扯开,露着结实有力的胸膛任由妖女摩挲揉弄,妖女泄了又泄,热乎乎的阴精一股又一股淋在他胯间,把粗黑浓密的耻毛丛淋得一片狼藉,两颗卵蛋更是被兜头浇了个遍。 夜风拂过,蝉鸣声声,却是依旧不及性器交合时那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直到又一声绵长娇媚的呻吟响起,少女软绵绵的倒了下来,倚在男人怀中,舒爽得连手指尖都不想动了。 ===================================================== 两场py交替进行,还不快夸我 doge脸 江湖夜雨7(高H) 花径骤然被侵犯,那强烈的饱胀感让瑶姬差点没忍住哭出来.她身子娇嫩敏感,丁点刺激就能弄得花穴里喷骚水儿,乍然吃进这么一根粗硬肉物,戚子远还又狠又重地往花心上撞,如何不蹂躏得她目泛泪光,银牙咬得红唇几要渗血。这样的效果显然就是戚子远想看到的,当初她给他多大的羞辱,现在他就要让她也尝到同样的滋味。 瑶姬自是不想示弱,因而一力忍着,竭力让自己不叫出声. 偏生此日的她下体悬空,玉腿被男人提起架在肩上,小屁股高高撅起和男人的胯部紧紧相贴。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愈深,每一次的抽出插入都能听到鼠蹊部重打在雪股上的啪啪声响,原本那滚圆的臀儿就被男人打得红通通又麻又痒,此番又是连连撞击,愈见可怜.少女只能咬着唇轻声吟哦,小嘴里溢出的呻吟断断续续,仿佛奶猫儿似的,虽然轻细,却听得人热血沸腾。 这般美景,一力挺腰肏干的戚子远却面无表清,丝毫看不出他所思所想.只是他一双黑瞳越发幽深,鼻息也渐渐粗重,才能些微窥得出他也不是表现出来的如此冷静。奈何瑶姬不知,心道自己被折腾得这么惨,那混蛋倒是气定神闲,此时转过弯来,她一想戚子远不过是想w也觉得羞耻,那就偏不让他如愿。 心念哇电转,她便放开声音,不再强自忍耐,小嘴里婉转娇啼着,不仅如此,还暗中使力暗夹那穴儿里的大鸡巴。 “啊,……嗯啊顶,顶到了啊哈,啊……好大,……太深了好大的肉棒……啊哈, 屋子里原本静悄悄的,时不时响起轻吟低喘,这会儿淫浪娇声忽起,只听少女一把莺叫以的好嗓子吐出的都是放荡不堪的淫语,什么“大鸡巴肏得瑶瑶好爽”,“花心被顶到了要丢了“,‘,再深一点,破了“…… 她一边呻吟,一边吮着那粗硬巨物死死不放,原本紧窄的花径更是泥泞不堪,寸步难行,戚子远卒不及防,喉中闷哼一声,差点没被夹得射了。瑶姬见状,眼中顿时掠过一丝得意的笑,小嘴里叫得越发卖力:“……给瑶瑶:再给瑶瑶嘛夫君一‘’—嘴上如此这般,穴儿却夹着大龟头又是咬又是夹,俨然是不让戚子远出丑就不罢休. 戚子远双眼憋得通红,到了此时一涨冷脸终于维持不住,咬牙 分卷阅读576 切齿:‘妖女,你,你知不知道何为廉耻!““你都说了我是妖女啊,“少女笑眯眯的,仿佛一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当然不知.“ 戚子远张口结舌,他本就不是口舌便利之人,见惯的又多是正道之中那些或温婉或贞烈的女侠,几时对付过妖女这样奸猾难缠之人. 原本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妖女也尝尝自己当日的羞耻,奈何对方不仅不羞,还开始反客为主了. 此时少女热清地摇动小屁股,两只纤纤莲足缠上男人的脖子,甚至还拿脚趾去轻搔戚子远的耳朵。 她修习《素女经》多年,因着功法特殊,身子早已练就的浑若无骨,和缩骨功相同的效果都做得出来.这会儿立意要勾得戚子远丢盔弃甲,诸般解数使出,媚态横生,比方才竟还要勾魂摄魄许多。 可怜戚子远纵意志过人,也终于招架不住,只觉肉棒如被千万张小嘴含吮着吸撮,龟头上的马眼更是被花蕊正中那软肉一刺一含,低吼声中,他紧紧钳住少女软嫩的小脚,大鸡巴连连跳动,忍耐多时的浊液喷射而出,和美人儿同时泄出的阴精一起,顷刻间将那紧窄花道灌了个透。 一场情欲宣泄已毕,他额上热汗滚滚,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抓着玉足的大手不知不觉松开,瑶姬趁势起身,软软地缠了上去,玉臂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边呵气:‘公子既然已经出了气,是不是可以放小女子走了“戚子远还有些呆怔,闻言方才从高潮的快感中回过神,眸子一动,只见妖女仿佛无枝的藤蔓依偎在他胸前,两只滚圆奶儿有意无意曾着他,大眼儿里更是春水涟涟,祈求中含着魅惑地望着他。这妖女果然毫无羞耻之心,浪荡不堪戚子远眸底一沉,寒声道:莫非你以为我会放虎归山?笑话!” 瑶姬一愣,眼珠子转了转:‘公子好狠的心,刚要了人家的身子,现在就要过河拆桥“她柔柔一笑,‘’小女人不信公子是这样的人,你看,“她抓着男人的手按向自己鼓鼓的小肚子,‘’这里还有公子刚射进去的精液,公子……就这么不怜香惜玉“ 一番求恳的话说来,真是我见犹怜,又娇又媚,又因着她一丝不挂,那大张的腿儿间果是红红白白,精水混杂着淫液糊了一片,哈哈不淫靡狼狈。 若是别的男人,哪还狠得下心,奈何戚子远恨得就是这妖女不知羞耻,原本想报当日之仇,眼看妖女这般做派,不仅浑若无事,方才还反客为主,现在又跟自己调情,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他二话不说,抓起怀中美人儿就推门到了院中。只见那院门紧闭,四周鸟雀不闻,戚子远不言不语,竟将瑶姬按在石桌上,抬起她双腿就肏了进去。 “戚子远,你有病?!” 瑶姬忍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此刻,再忍不得。她真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惹到了戚子远,妹妹儿也被干了,软话也说了,不就是没有哭哭啼啼,做出一副不堪受辱的模样? 她也是个倔强的性子,此时发起狠来,越发不要让戚子远舒坦,索性放开声音浪叫:“啊,哈哈舒服……啊哈,小BB被肏得哈哈爽,嗯啊……快,再快一点,啊……”弄得戚子远不得不堵住她的嘴,薄唇吮得小嘴生疼,才把她的呻吟给压下去。 男人气急败坏,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口中恶狠狠道:“不许叫!” “我偏要叫,”妖女得意地白了他一眼,“怎么,怕被人听见?这么胆小,那你还报什么仇。” 这话无疑摸到了戚子远的逆鳞,抓着少女的腰肢干得越发用力,大鸡巴凶狠又毫无间隙地进进出出,竟像要把那淫妹妹儿肏烂似的。 瑶姬立时吃不住,娇躯连连抽搐,又被干得泄了一大股蜜液出来。她自觉已支撑不住,还要咬着牙刺激戚子远:“夫君哈哈厉害~肏得瑶瑶哈哈舒服,啊,啊哈……夫君,再来~” 这般两个人谁也不服谁,一个已近乎晕厥还要做浑若无事状,一个又气又恨情潮狂涌,必要把那妖女肏翻不可。 待得云收雨住时,美人儿软绵绵地瘫倒在男人怀里,已是连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大张的双腿间,嫩B竟硬生生被大鸡巴捅出了一个肉洞,乳白色的浊液不停淌出来,打湿了雪股,打湿了石桌,甚至打湿了地面。 比起那一晚的野合来,今时今日,这场欢爱何尝不更淫乱到了十分。可妖女虽然疲惫,哪来的一点羞惭。 戚子远有气又发不出来,他这会儿才意识到,普通的法子根本就没办法对付妖女,必须得是更过分的,更羞耻的…… “我说,”正自思索,少女慵懒的声音响了起来,“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 心中计定,他淡淡开口,声音不见一丝波澜:“一个月,待满一个月,我就放你走。” ===================================================== 友情提示,少侠把妖女留下来的的原因并不只是报仇 doge脸 江湖夜雨8(H) 江南的春日多雨,这一日清晨时还是万里无云,到的正午,天际便忽而卷起浓云来,浙浙沥沥的小雨哗啦而下,在天地间拉出一道道银亮丝线,不过顷刻,就在兰亭山庄那闻名天下的十里水色中绘出了一副烟雨空山图。 翠色衫子的少女下了小舟,取下头上还滴着水的竹笠,徐步走进东篱岛上的园林里。 园中诸人俱都识得她,戚子远的贴身小厮南山忙忙地迎上来:‘’杨姑娘来了,姑娘这边请.“她一边走,一边与南山说话:‘师兄这会子没有练功他许多日不曾出门,都在做甚么““这……“南山迟疑地赔笑,‘,姑娘想知道说的理。何不去问二公子,公子哪有不“你这惫懒货,“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罢了,不为难你,你且下去吧,我自去寻师兄.“ 南山巴不得这一声耳,忙打了个稽首:”就知道姑娘您是个慈心人,二公子在漱石亭,小的告退.“那漱石亭建在园中九曲水廊之上,远远的,少女就看到一身青衣的男子坐在亭中,手中拿着书卷,石桌上不过一盏清茶.茶香袅袅,与那湖中烟濛一道,汇聚成教人不忍打破的宁静,似乎只要微微出声,就会惊扰到亭中之人。 见状,少女的唇边不由露出一抹笑来,师兄向来都是如此,不管是习剑还是观书,从来一心一意,不为外物所扰。正微微笑着,忽然之间,她的视线一凝。原来水廊的另一侧,一个白衣倩影翩然而至,她走到亭中,放下手里的竹篮,也不知和男子说了什么,面上笑意娇柔,一双横波目中水色盈盈,煞是动人。 下意识的,少女忙快走几步,踏上水廊。她轻功身法极为出众,不过瞬息就已 分卷阅读577 到了近前,此时恰听到那白衣少女道:“……刚摘的杏儿,给你尝一颗。“ 言罢,果将篮中刚刚洗净的杏儿递到男子面前,纤纤玉指上拈着一颗青色果儿.戚子远的视线还在手中书卷上,顺手接过便放进口中,微一咀嚼,只觉满口酸涩,顿时皱起了眉。那白衣少女像是觉得十分有趣,“哎哟”一声笑倒在石桌上。少女忍不住出声咳了咳:‘师兄。”男人这才回过头:“师妹,你来了。“ 她点了点头,戚子远示意坐下后,方才落座一旁,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白衣少女身上滑过,到底沉不住气:“师兄,这位是……““这是我新收的丫鬟“戚子远淡淡道。白衣少女闻言,聘聘婷婷的站起身,朝她行了个福礼:‘’婢子阿瑶,姑娘有礼了.“这所谓的丫鬟自然就是瑶姬,她被戚子远制住,因着身上几大穴被封,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有武功在身。又因她向来深居简出,江湖中少有人见过她,是以她站在这翠衫少女面前,少女竟没认出她就是大名鼎鼎的魔门妖女邪瑶. 不仅如此,那翠衫少女还道:“师兄,魔门妖女不知所踪,眼下江湖上都在风传她已被你杀了,素娥道扬言要报复你,师Rl可不出面解释,免了这桩麻烦。“ 瑶姬听得肚里冷哼,心道这少女管戚子远叫师兄,想来就是“一蓑烟雨“杨若语了.戚子远听了杨若语的话,却是不为,依旧淡淡道:“没什么好解释“可……”杨若语顿了顿,“除了素娥道,天师道也派人在四处寻找妖女,这两派向来亲厚,若是他们一起向师兄发难.…… 天师道也在寻自己瑶姬心头一动,想来是玄参派的人.当日她是被戚子远打晕带走的,现场虽有痕迹,可过去了这么多天,也不知玄参能不能找到蛛丝马迹。 虽然戚子远许诺说一个月之后放她走,瑶姬可不信那变态的话,一直在挖空心思逃跑..可兰亭山庄地形特殊,四周都是烟波浩渺的湖水,她又使不出内力,实在是束手无策.“我就在这里,纵是他们找上门来,又待如何“戚子远并不过多理会,‘,我如今有事走不开,待此间事了,自去与他们对峙,端看他们谁要报复我。“ 一番话锋锐冷冽,便如他的剑一般,透着扑面而来的冷意和傲气。 杨若语如何不知他是什么性子,闻言顿时自生感佩,强抑着眼中的崇慕之色,柔声道:‘,也罢,若到了那一日,还请师兄叫上小妹,自与师兄一道……并肩作战.“最后四个字却是声如蚊纳,也不知戚子远有没有听见。 当下师兄妹俩又说了句话,杨若语方才告辞离去.她一走,瑶姬便挑了挑眉:“有事走不开也不知戚公子有何要事,连除魔卫道都顾不上了.”她想到杨若语的表现,唇边淡笑愈显讥嘲,“就是不知杨女侠若是知道她师兄口中的要事是奸淫无辜,心中如何想.’‘ “无辜你觉得你很无辜”男人忽的冷笑,他二话不说,劈手就抓住瑶姬纤细的腕子,一拉一拽间,瑶姬被他按在桌上,裙摆掀起,那底下竟是没穿裹裤的.湿乎乎的穴嘴儿上还挂着晨起射进去的新鲜精液,此时干涸成淫靡的白浊色,男人拿手指捣了两下,就重又被小嫩穴给吃了回去。 “呀!”瑶姬不妨他又来,一时的惊愕过后,瞬间冷静了下来,任由男人扶着硬挺起来的鸡巴肏进去,长腿顺势缠住他的劲腰,随着快速的抽插摆动腰肢,口中娇喘混杂着讥诮道,“看看,你不就是喜欢我的身子,有什么哈哈掩饰的,啊……嗯啊,啊……承认自己,啊哈……承认自己是个哈哈色之徒就那么难?” “住嘴。” 戚子远冷声道,大概是不想听她再说,偏脸吻住她的小嘴死死缠吮起来。 瑶姬知道继续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也不会有结果,她实在弄不明白戚子远在想什么,说戚子远哈哈色不过是她的气话,一个哈哈色之徒,怎么可能身边没一个女人,连伺候起居的丫鬟都没有。这方圆十里的东篱岛,除了偶尔会来拜访的杨若语,瑶姬就是唯一的雌性。 偏偏这个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自从把她抓到岛上之后,成日里就在做些淫欢之事。 戚子远的想法,瑶姬也能明白一些,不过就是想她服软,所以尽捡着什么花园、石亭、书房……这些会让人羞耻的地方欢爱。 哈哈在他还没丧心病狂到故意让人听壁脚,平时也只是不许瑶姬穿亵裤,一旦瑶姬不知哪句话刺激到他了,就会被他压在身下百般蹂躏。可怜少女腿间一张嫩嘴儿几乎时时都是肿着的,往往早上射进去的精水还没咽尽,正午就会有新的灌进去。 若是一般人,也就不跟他对着干了,奈何瑶姬素来吃软不吃硬,他越是强硬,瑶姬就越是不让他舒坦。此时两人在亭中肏起妹妹儿来,瑶姬明知杨若语还没走远,偏要大声吟哦:“啊,哈哈深,唔……唔,嗯唔……放开,混蛋……唔,你别堵我嘴……” 哈哈不容易一番欢爱止歇,已是大半个时辰过去了。少女懒洋洋的蜷在石桌上,见戚子远起身整理衣物,抻着长腿儿勾了勾他的手:“喂,别忘了让人把药给我送过来。” 她口中的药,自然指的是避孕之物,被戚子远射了这么多东西进去,瑶姬又不想怀他的孩子,在这方面向来十分注意。 闻言,男人正在理衣襟的手一顿,他停了停,像是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淡淡道:“知道了。” 无责任小剧场—— 瑶妹:承认自己是个哈哈色之徒就那么难? 少侠正经脸:我不好色,就色你 江湖夜雨9 到的晚间,却还没有人来给瑶姬送药。 戚子远虽然软禁了瑶姬,倒也没故意苛待,她在岛上可以随意走动,除了不能离开,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无人敢拦。 是以她大摇大摆地就去了戚子远的书房,门也不敲,一边推门一边道:“戚子远,你让人给我送的药呢“ 南山正在桌旁伺候戚子远的笔墨,见状立时缩着脖子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他向来机敏,深知这位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瑶姑娘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物,他们几个贴剔司候二公子的小厮谁不知道,这瑶姑娘名为丫鬟,分明就是二公子的心头爱宠,否则哪个丫鬓能直呼男主人大名。 至于二公子,被她呼来喝去也不生气,反而是一听她说起“药”这个字,面色便沉了几分.“公子,”南山可不想留在这里当炮灰,小心翼翼地道,‘’小的……先告退了“ 正在大放冷气的二公子也不看他,微一领首,南山连忙跟逃出生天似的退了上去.一关上门,自诩机智的他长舒了口气,瞧着吧,里头那两位肯定要吵架。说来也奇怪,二公子虽然性格冷 分卷阅读578 淡高傲,但脾气并不坏,只是不爱说话不爱理人而已.自从这瑶姑娘来了之后,他的暴躁年呈度可以说是直线上升,就是有气也不对瑶姑娘散,全撒在他们这些倒霉小厮头上了。 戚子远不知自家小厮的腹诽,听到瑶姬的话,强抑着一腔无名怒火淡淡道:‘那药吃多了伤身。’ “咦这可真是稀奇了,“瑶姬在桌旁坐下,以手支领,半是好笑半是讥消的道,‘,戚公子几时还会关心我这妖女伤不伤身,在公子眼里,小女子不是十恶不赦嘛,”她音色柔婉,情态墉懒,这般冷嘲的话说来也娇娇软软的,看起来动人至极,“况且……“她故意朝戚子远斜了一眼,’‘再伤身,总比怀孕要好,戚公子想来也不想认一个母亲是魔教妖女的孩子吧.’‘话已说到这份上,瑶姬连半点清面都没留,以戚子远的高傲,想来也会把药给她了。 书桌后的男人确实也怒到了极致他面无表清,双眼如同寒星,出乎意料,他反而愈加冷静下来,忽然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毫无温度. “你我行欢多次,害怕有孕是人之常情,只是我有个疑惑.丽瑶姑娘并非寻常女子,你习练采补之术,身含内媚,即便使不出内力,身体也能将男子元阳化作精气,怎么与我交合时,竟连这点也办不到了甚至到了需要担心有孕的地步。“话一说完,瑶姬方才反应过来,戚子远一直误以为《素女经》是采补媚术,而她为了隐瞒《素女经》的弱点也默认了,现在被这家伙抓到了错漏,必须得找个借口糊弄过去。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一笑:‘’戚公子说的没错,好教公子知道,这男子元阳有强有弱,有好有坏,公子的,自然是那上上之选,若是化成精气,于小女子的功行可谓是如虎添翼,只是……“说到“只是’’两字时,她刻意拖长了调子,一双盈盈美目春水涟涟,分明娇媚动人,出口之言却截然不同:‘’我就是不乐意要你的元阳,别的男人都行,就你的不行。” “你!’‘此言一出,男人再忍不得,刷的一下猛然起身. 瑶姬却也不惧他,慢条斯理地冷笑了一下:“生气了公子是不是要再来享用一回小女子的身子“ 她这般说着,素手轻抬,竟主动开始宽衣解带。戚子远恨得咬牙切齿,也不知究竟是恨她如此作践自己,还是恨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满腔复杂情绪到的嘴边,却因着那死拗着不肯低头的高傲变作一句恶言恶语:“在这里做出一副委屈样儿给谁看,你这……“—话到嘴边,到底咽了回去。 瑶姬却不肯轻轻放过,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高昂着头,神情中俱是讥消与肆意:“‘你这‘什么你骂啊,就是不知青崖公子是要骂骚货货还是荡妇,还是勾引你这个正道少侠失身的无耻妖女“ “要不是我这个妖女,青崖公子多清心寡欲,身边一个女人,不,连只母蚊子都没有,这全岛上下,怕不是以为你是个断袖,哈哈歹还能对我这个妖女硬的起来,你就知足吧。” 话音未落,男人猝然变色,瑶姬是何等聪慧之人,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口:“你……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戚子远气得眼前发黑,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你!觉!得!呢!” “……不太可能。”一个断袖,怎么可能像个淫兽一样整天抓着她啪啪啪。 “那……”瑶姬试探着,又想到了另一个可能,“……你硬不起来?” 大概是气过了头,男人反而冷静了下来,寒声道:“你可以试试。” “……不用了。”每天都在试,她又不是傻子。 只是瑶姬现在真的糊涂了,一直以来困扰着她的种种不合理之处塞满了脑袋,戚子远不蠢,也不是看到女人就走不动道儿的登徒子,什么样的羞耻和愤恨,才会让他在两年之后依旧耿耿于怀,并且已经实施了复仇还咽不下那口气? 结合方才他的表现,瑶姬感觉自己腿都有些发软。那不可一世的冷嘲热讽再也说不出口了,她头一次小心翼翼的,在这个男人面前放软了声音。 “戚子远,你,你实话告诉我……那天晚上我对你做了那事之后,你究竟……怎么了?” 江湖夜雨10(H) 夜愈发的深了,绵长娇媚的呻吟如同喟叹一般幽幽响起,少女软绵绵的倒了下来,浑若无骨的体上,点点香汗|在月光下泛着晶莹光泽,仿佛圆润无暇的珍珠一般,在那山峦起伏的娇躯上滚她倚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极乐的快感过后,就是连手指尖都不想动了的疲乏,插在穴儿里的肉棒还在一跳一跳的射着精,滚烫的精浆浇灌在花心上,让高潮绵延着,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好舒服~”她由衷地说,“夫君,你舒服吗?”纤手落在男人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她微抬起身子,就着月光仔细打量男人的俊脸,似乎这才发现他面如寒霜。 “别皱着眉嘛,”少女满不在乎地说,一番淫乱的交欢结束,虽然走火入魔的危机已经完全过去了,她的神智乎还未清醒,依旧是那副风情万种的浪荡妖女模样,俯身下去亲吻男人的下颌和嘴唇你也很快活的,对不对?”男人似乎不想承认,偏又动作不得,只能越发森冷地看着她。 少女也不在意,含着那两瓣薄唇吮了又吮,好像觉得很有趣似的,香舌探进男人口中勾着他的大舌缠吻,把舌根连着唇齿都舔了一遍。这般玩弄着,花径里那根射完精后疲软下去的大家伙很快又硬挺了起来。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勃起了,每一次肉棒都比之前更粗大几分。 难以克制的情欲让他眼角发红,他的瞳孔很黑,又深又冷,此时却像燃烧着燎原的烈火,除了欲望,更有愤恨。 而始作俑者根本不在乎,察觉到男人又硬了,她笑得得意又狡黠:“夫君很喜欢瑶瑶的小屄员?可惜,”她站了起来,舒展着柳条儿似的纤腰,优雅地将散落在地上的裙衫一件件捡起,“瑶|瑶要走哪~”你去哪?!男人竭力用眼神示意。 她看也不看,把衣物一件件的穿戴好,甚至连发譬都打理了一遍,此时方才看向还躺在地上的男人他衣襟大敞,裤口大开,裸露在夜色中的结实胸膛上还有方才激情时留下的抓痕,一根儿臂粗的阳具硬硬的挺立着,上头不仅有精液淫水,甚至还残留着处子的点点落红。 如此一番景象,端的是淫靡又狼狈,若是她就这么把男人扔在这里,一旦被人撞见,那这个倒霉鬼也就无颜见人了。“怎么了,夫君?”少女仿佛有些茫然。 男人说不出话,只能拼命用眼神传达自己的意思一一即便不给他善后,至少也要帮他把穴道给解了。 这会儿他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示了弱, 分卷阅读579 看样子妖女不打算杀人灭口,应该也不会直接扔下他不管吧……“唔……不明白,”少女歪着脑袋想了想,似乎实在看不懂男人的意思,“天快亮了,夫君,瑶瑶先走一步。她展颜一笑,腰间银铃儿微微摇晃,就在男人的不可置信中莲足轻点,顿刻间飘然远去。 我,我真的就这么走了?”室内一灯如豆,灯花啪的一下爆开,瑶姬才像是惊醒过来,脸上的呆滞不比当时惨遭遗弃的戚子远要少。 她因为走火入魔神志不清,等休养过来后,对那天晚上的事只剩下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印象,因此见到戚子远的时候没有认出人,若是戚子远不开口,也没想起来自己究竟做了多遭人恨的事。强行把人走,强行推倒啪啪啪,至于说戚子远不行都还算是小事,最后更是不顾戚子远那话儿还硬着,也不给他解穴,就让他半裸着在草丛里直挺挺的躺了一晚上.……。“你,”她小心翼翼地偷靓着面沉似水的男人,.…….你在那儿躺到了天亮? 戚子远咬牙切齿:“不,止。” 瑶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QAQ…… 她生怕戚子远是被人发现才得到解救,那她真的只有以死谢罪了,偏偏又不哈哈意思直接问出口,只能拐着弯儿的旁敲侧击:“那你的妹妹道……是自己冲开的?” 男人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没错。” 闻言,瑶姬立刻大舒一口气。她这副“得救了”的模样戚子远当然看在了眼里,不知为什么,回忆起往事时,他原本极是别扭,这会儿忽觉哈哈笑起来,声音不自觉的放柔了一些,淡淡道:“那附近荒僻无人,我冲开了妹妹道,随后就返回了兰亭山庄。” 他没说的是,光是冲开妹妹道就花了足足一天的时间,直到第二天晚上,戚子远方才重获自由。 这期间更是下了一场雨,可怜的青崖公子就在雨中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妖女抓回来大卸八块。他那更加可怜的小兄弟在被冷落了大半夜后到底还是偃旗息鼓,也不知究竟是淋雨时受了凉,还是硬生生给憋得软了。 当然,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戚子远虽然高傲,并非睚眦必报之人,他又素来是个正人君子,固然恼恨妖女,更是将那晚之事引以为此生最大的耻辱,当时也没想过要把瑶姬抓回来也羞辱一遍。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他回到兰亭山庄之后,其时戚子远年刚弱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兼之习武之人精力旺盛,以往那话儿每日纵不勃起个两三次,正常的晨勃总还是有的,可是他忽然发现,他的“小戚子远”,没有动静了。 起初,戚子远并未在意,直到他无意中发现连自己用手撸动那里都没有反应后,青崖公子的万年冰山脸,终于裂了。 他难以置信,继而就是气急败坏。 兰亭山庄乃天下有数的巨擘,山庄里养着众多医术精湛的客卿,更是和武林屈指可数的那几位神医有着深厚的交情,可戚子远不敢让山庄里的大夫帮他诊治,一旦传出去,他还要不要做人了。 万般无奈之下,他只哈哈改名换姓,甚至易容出去求医问药。可出乎他的预料,在他痛下决心,放弃高傲不耻下问时,每一个大夫都告诉他——“这位公子,你这里没病。” 没病,没病,没病,没病……戚子远足足看了四十五个大夫,终于确认,自己那话儿确实没问题。 那究竟是为什么,他不行了? 江湖夜雨11 “依老夫之见,与其说公子这物什出了问题,不如说是公子自己出了问题。”胡子花白的的老大夫慢悠悠地摇着头“公子,是你的心,出了问题。 心理上对女人产生了抗拒,甚至不乐意女人近身,这也就导致了戚子远的小兄弟雄风不在,每天都垂头丧气的,再也硬不起来了。“敢问公子”老大夫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看着桌旁面色阴沉的男人,“之前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什么事…….戚子远的思绪飘到了那个月明星稀的夜晚,就是在那个夜晚,他遇到了魔门妖女,遭遇了自己此生最大的耻辱。 戚子远是个高傲之人,这份高傲不仅是因为他实力出众,也因为他出身至今,身为世家大族的天之骄子,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他想过自己总会遇到挫折,毕竟人生在世,没有谁能够永远平顺。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栽的第一个跟头会是在魔门妖女身上,而且还是那样让他难以启齿的事。 所以他没有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任何人,回到兰亭山庄后,更是若无其事,表现得极为平静。 这便如同一把已经撩起的火,偏要硬生生扑灭,戚子远满心的郁气无人诉,只好默默憋着,就这样憋着憋着,把自己憋出了问题。“公子若想解决这件事,倒也不难,”老大夫最后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公子是个聪明人,应当明白老夫的意思。戚子远明白了,带着必要解决此事的决心悄然离去后,他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找不到那个可恶的妖女。 当日他们的相遇只是偶然,妖女向来行踪诡秘,素娥道的所在地更是神秘非凡,无人知晓。 即便戚子远动用自己兰亭山庄二公子的身份派出大量人马追索,这两年来,依旧一无所获。 正是在苦苦寻觅的两年里,他对妖女原本的五分恨意,也逐渐发酵成了十分。世间之事大抵如此,若是不去想,可能很快就淡忘了,偏生念念不忘,那便是爱的越爱,恨的越恨。 两年了,许多次满怀希望而去,却又许多次带着失望而回,当那个下着小雨的夜晚,他在竹海中看到一袭白衣,翩然若仙的窈窕身影时,他感觉如此陌|生,却又那样熟悉。 毫不犹豫的,他把妖女抓了回来。他想过无数次要如何报复这个害苦了他的女人,是杀了她一解心头之恨,还是狠狠地折磨她让她后悔莫及,只是当妖女躺在床上时,娇小的身子蜷缩着,星眸紧闭,长睫微颤,下意识的,戚子远就去给她包扎了伤口。 衣衫被轻轻褪下,那滑腻圆润的香肩裸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仿佛雪一般,戚子远不由地就想到了那个夜晚,他一直不愿回忆的那个淫靡又香艳的夜晚。“然后,你,”瑶姬是何等的聪明人,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了过来,“你…….有感觉了?”沉寂了两年的小戚子远”终于有了动静,它微微抬头,并且很快的,就硬涨成了粗硕的一根。 戚子远站在床前,他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觉,是如释重负,还是越加恼恨?就在这份复杂的情绪中,瑶姬苏醒了过来。他这才知道,她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的两年里,她毫无负担地忘掉了一切。“.…..别说了,”瑶姬哭丧着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 分卷阅读580 我会对你负责的..……”明了了来龙去脉,她如何还不能理解戚子远为什么会如此对她。异位而处,如果她是戚子远,恐怕早就一剑将罪魁祸首给杀了,而戚子远到现在还留着她的性命,显然已足够厚道。 必须得弥补错误,“你放心,”少女一把抓住男人的袖子,“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你治好!” * 她忽然欺近,衣袖飘动间立时盈来一股幽幽芬芳,不知道为什么,戚子远觉得有点不自在。想他们已亲热了许多次,偏生这般被她抓着手,只见那张盈盈小脸在烛火下如珠似玉,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娇,越看越动人。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一张俊脸照旧如笼寒霜,他冷冷道,“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呃……也对。”瑶姬顿时讷讷的有些尴尬,一想戚子远只是对着自己恢复了正常,别的女人呢? 到底是讨论男人脐下三寸的私密事,她与戚子远更羞耻的事都不知做过多少回了,此时此刻,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难言的尴尬和暧昧。 戚子远沉默不语,半晌之后,才挤出了一句话:“我怎么知道,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拨动琴弦的指尖,铮的一声,仿佛金石相击,并不清脆,而是带着杳杳回荡的哑然。 瑶姬只觉脸上一热,也不知自己是在热什么,竭力做出浑若无事的样子,口中道:“要不……咱们试试?” “怎么试?” “……去青楼。” 要想知道戚子远那话儿是不是完全正常了,去青楼试一试显然是个好法子,奈何戚子远不乐意。 他素来是个洁身自好之人,从未涉足花街柳巷,即便后来因为脐下三寸的难言之隐急病乱投医,曾经想着去青楼试一试,后来还是因为有女人近身都浑身不自在而作罢。 瑶姬虽然想劝他,奈何如今对上他都像矮了一头,一想到戚子远的窘状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整个人都无精打采了。 想她自从被抓到东篱岛以来,什么时候不是肆意张扬,甚至比戚子远这个主人还要嚣张几分?眼下这副沮丧的小模样仿佛做错了事的兔子,要是她头上有两只耳朵,必然也是耷拉着的。 男人在一旁看着,又觉好笑,心里又不忍,咳了咳,他到底还是道:“你不必如此,那些事……都过去了。” 少女一听这话,立马抬起头,两只大眼儿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那你不怪我了?” 没来由的,戚子远就想去薅一薅她的头,那颗小脑袋的手感想来是极好的,和妖女亲热了那么多次,怎么就没想到要这样摸一摸她呢。 下一刻,他又想到妖女诡计多端,若是回答不怪,妖女岂不是就能找借口跑掉?之所以不愿意去青楼,也是怕妖女找机会溜走。 自己的仇还没报,怨气还没舒发完,必须不能让妖女就这么走了。 不动声色的,戚子远淡淡道:“这个姑且不论,你之前说了一定会对我负责,是也不是?” 见瑶姬点头,他又道:“在解决此事之前,你保证不会逃跑?” “我保证。” “若是你食言而肥,又当如何?” “那我就……”少女想了想,斩钉截铁,“听凭你处置。” 576080) ===================================================== 人世间最真挚的爱,就是我对别的女人都不举,只对你硬的起来【住嘴 江湖夜雨12(H) 辰州地处江南,除了十里水色天下闻名的兰亭山庄,还有剑寒九州的冲霄剑派,香火繁盛的灵觉寺,勘破江湖的百晓堂。这里是天下最富庶之地,舞榭歌台、风流已极。青衣河上,每日每夜都吹奏着丝竹笙歌,数不尽的画船丽舫在河面上穿行|来去,波光荡漾间,只见那河水都仿佛融化着金粉,倒映着无数人间胜景。 今日恰又是雨夜,青衣河上的风流生意照旧红红火火,只是往日最热闹的那艘画船上却显得有些冷清。 有相熟的客人正欲登船,却被守在船头的小斯歉意又不失强硬地拦下:“对不住了这位公子,咱们烟雨楼今日包场,恕不接待。”“包场?”那客人一惊,这烟雨楼是远近闻名的秦楼楚馆,青衣河上最大的场子,什么来头的贵客有这个面子在烟雨楼包场?他不是多事之人,虽然心中好奇,也还是点一点头便即离去。 接下来的客人大多数都被如此打发走了,很快,烟雨楼被人包场的消息便悄然传开,虽有不少好事之人想一探究竟,奈何烟雨楼向来口风紧,等闲不会泄露客人的身份。 众人猜来猜去,都觉得或许是哪位外来的世家公子,到了辰州想尝一尝鲜。 至于为何不猜是本地世家,盖因辰州最顶尖的世家便是兰亭戚氏,戚氏这一代的两位公子俱都洁身自好,一心武道,有他们二位做表率,辰州世家向来没有寻花问柳之风。 也只有兰亭山庄那位“海上潮生”尹百川生性风流,但他也不甚钟情青楼女子。这般议论着,烟雨楼的画船上却是笙歌阵阵,处处皆是吴依软语,端的动人鸭母瞿三娘领着四位美人一字排开站在厅中,她满脸赔笑道:“两位公子,这就是老身最出色的女儿,绿薯、红蕊、映夏、婉秋,还不快向两位公子问好。 嘴上这么说着,她心在却在犯嘀咕。这瞿三娘是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眼就能看出来的两位公子里,内中着白衣的乃是女子假扮。 至于另一个青衫洒然者,辰州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戚子远。想这位戚二公子目下无尘,几时光顾过青楼这种地方,今次破天荒头一遭,偏还带着个女人。 瞿三娘的心里是百思不得其解,又没胆子一探究竟,只得装聋作哑,按那“白衣公子”的吩咐把楼里最出众的西个花魁给叫来。Hm四人一来,瑶姬顿时啧喷称奇。但见香风浮动间,这四个美人春兰秋菊,各擅胜场,清丽的也有,娇憨的也有,更有一等一成熟美艳的,看得瑶姬这个同为女儿身的来客也移不开眼。 她连忙给一 分卷阅读581 旁的戚子远使眼色,如此绝色,他总不至于无动于衷吧。“公子,”瞿三娘堆笑,“不知公子瞧中了老身的哪个女儿?”话是问的瑶姬,眼神瞥向的却是戚子远。奈何戚子远意兴阑珊,压根也不理会她,反倒是瑶姬兴致勃勃:“唔,映夏姑娘不错…..红蕊也很好,挑哪个呢.……”在场几人顿时又好笑又奇怪,这位姑娘,你挑中了也没法子力办事,跟着起|哪门子哄。 殊不知瑶姬是为身边某人操碎了心,不仅陪他来青楼,还尽心竭力地替他挑姑娘,奈何某人不配合,根本连一个眼角都吝于给鸭母一干人。 瑶姬只好凑近了问他:“你究竟瞧上了哪个?别不好意思,快告诉我。”她说话间,如兰的幽幽芬芳就倾吐在男人耳际,微微湿热的感觉带来一阵酥麻,戚子远只觉耳上一热,不知怎么的就浑身不自在。下意识想和少女拉开一点距离,偏生又舍不得,只得冷着脸坐在那里,淡淡一瞥:“庸脂俗粉。"瑶姬无奈,越发压低声音:“知道二公子你眼光高,行行好,好歹挑一个?这般放软了声音,又是无奈,又是娇柔,除了床第之时,戚子远几时听她伏低做小过,有心想再听她说两句好话,到底不忍,随口道:“就那个什么,红……红什么?”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江湖夜雨12(H)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 * 縮回 江湖夜雨12(H) * “公子,奴家名唤红蕊。” 也是恰巧,红蕊正是四人中最美艳者。瑶姬心道男人莫非都好这一口?示意瞿三娘带着其他三人下去,只留红蕊一人伺候。她又问红蕊:“诗词歌赋,姑娘都会些什么?” “回公子,奴家擅舞。” 瑶姬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红蕊身段妖娆,舞蹈起来,岂不是更能展示她的媚态?有这般美艳动人的绝色刻意勾引,不信戚子远没反应。 当下计定,她觉得自己真是聪明极了,只要解决了戚子远的难言之隐,自己也算弥补了过错,不用再对他愧疚不已了。 这一世她虽为魔门妖女,但深居简出,少履江湖,别说伤天害理,连人都没杀过。害的戚子远不举了两年,可以说是她做过的最大错事,因而心中不安,极力想着要妥善解决此事,比戚子远这个当事人还要热心。 谁知红蕊依言起舞后,可以说是极尽魅惑之能事,偏偏戚子远无动于衷,一张俊脸上依旧毫无表情,说他是在青楼观舞,不如说是在堂中练剑。 瑶姬急得不行,心想不能够啊,分明他和自己亲热时简直就是个淫兽,怎么这会儿成柳下惠了。她怀疑戚子远是不是不好意思,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也能看出这家伙看似冷淡高傲,实则脸皮薄的很,还口是心非。 当下她也顾不得矜持,身子又朝男人靠近了些:“戚子远,你……有没有,那啥……” 戚子远额角一抽,淡淡道:“什么?” 她只好说得更直白一些:“就是你的那个,咳,有没有反应?” 有没有反应……答案是没有,并非“小戚子远”不行,实在是眼前起舞之人再是妖娆,男人也意趣缺缺,实在提不起兴致。这与两年前他不喜欢女人近身还不一样,那时候是抗拒,现在是连看都不想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难道真的是与妖女纠缠过,就对其他女人看不上眼了?可怜戚二公子活了二十二年,因着家风清正,生性冷傲,从不知何为男女之情,自然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 他不答,瑶姬却以为他是说不出口,一下子心凉了半截。本以为戚子远已然正常,这次来青楼也只是确认一下,谁知他竟然又不行了? 她一急,伸手就往男人胯间探去:“不可能,昨晚不是都还好好的,怎么会……” 戚子远不妨被她摸个正着,柔嫩小手覆在男人被衣摆遮住的下体上,那里鼓鼓囊囊的一包原本确实是软的,少女不死心地揉了揉,这一揉,只见沉睡的巨龙迅速苏醒,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手心顶在了一根硬邦邦的大家伙上。 瑶姬:“……” 她还在发愣,红蕊觉察出不对,声音娇嗲地道:“公子,奴家……还要不要接着跳?” “对,对,”瑶姬如梦初醒,戚子远有反应了,他硬了!她兴高采烈,连忙招呼红蕊,“红蕊姑娘,你快过来,快来伺候……” “站住!”戚子远咬牙切齿,“过来干什么?下去!” “为什么?”瑶姬很不满,“你现在不是已经……正好可以……” 虽然她说得含含糊糊,戚子远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额角抽搐得越发厉害。妖女也不知是精擅做戏还是傻得可爱,他确实是硬了,可与那青楼女子何干,分明是……被妖女摸硬的。 他不容分说,朝红蕊冷冷瞥了一眼,抓着少女的小手便将她拽起来。那堂中一扇屏风,屏风后就是内室,瑶姬被男人拽得一跌,恰跌入他怀中,搂着纤腰转入内室,便被他按着小脑袋吻了起来。 大手熟稔地四处游移点火,因她穿着男式衣衫,那手摸索到腰间解束带时,却怎么解都解不开。戚子远一气,劈手便将衣摆扯烂,底下的雪白衬裤也被他解下随手扔在地上,他搂着胸前已软下去的美人儿,见窗下摆着一张黄花梨木摇椅,眸中顿时掠过了几分笑意。 576080) 江湖夜雨13(高H) 雅间在三楼,轩窗外就对着波光粼粼的青衣河,窗底下摆着一张黄花梨木的摇椅,戚子远将美人儿放在摇椅里,倾身时,只听得船外歌吹声声,笑语如珠。 夜风卷着河面上的脂粉香气飘进。来,美人儿露出的两条光洁美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窗户.……”瑶姬被男人吻得浑身发软,虽然迷迷糊糊的,还记得窗户没关。“冷不冷?”灼热的吻重又落下来, 分卷阅读582 这一次沿着她柔美的小腿线条往上舔。薄唇含着少女的精致脚踝吮得啧啧有声,缠绵之间,那雪肤上留下的一串串一行行晶亮水渍显得刺眼又淫靡。“唔,嗯..…..嗯哈……”双腿被制住,即便受了刺激的身子想挣扎,也只是无力地扭动着,愈显娇弱。 少女的小嘴里,呻吟如同奶猫儿一般断断续续,她的身子早已熟悉了男人的爱抚,温柔的也好,粗暴的也罢,似乎被这个男人一碰到,娇躯就会酥软下来,奶尖儿胀鼓鼓的,花心也一阵阵的发痒。好在迷蒙之间,她还记得此行的目的。“别,戚子远.….别……”小手软绵绵地推拒着身前的攻势,此时男人已吻到了她的大腿根,大舌在腿根处那娇嫩敏感的肌肤上游移,粗糙的舌面像是羽毛,搔得腿心那里一阵过电似的麻痒,花唇瑟缩着,立时又吐出了一口淫露。手心落在腿间的脑袋上,却怎么推都推不动,“不是,不是说好了来…….啊哈,来试试看.…….看你,对……嗯,啊,啊.……对别的女人.……怎么又,怎么又.….”怎么又试到她的身上来了?戚子远却不答她的话,只是越加缝绻地吻那娇嫩湿润的桃源谷地。 饱满仿佛蜜桃般的花阜被男人不紧不慢地舔租着,每舔一下,那嫩穴便如同小儿的|嘴,瑟缩又饥渴地将淫液吐出。这张小嘴不是戚子远第一次吃了,他轻车熟路地舔上去,舌尖剥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很快就找到甬道中那处敏感软肉,大舌抵着软肉时快时慢的刮播。在山庄里的时候,瑶姬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一招。那会儿她还不知道戚子远为何会对自己如此,心里对他可谓是充满了怨气,虽然身不由己,床第之间,有时候也会消极对待。 每当这时候,男人就会抓着她两条长腿让她被迫搬着小屁股,随即埋首在她腿间舔抵缠吻,没几下就能舔得美人儿淫水横流,只能哭着求他商进去。 是以瑶姬虽然恨得不行,奈何身子不争气,眼下也是很快就丢盔弃甲,咬着指尖竭力压抑浪叫,却还是娇啼着泄了大股大股骚水儿出来,还没吃鸡巴|呢就被舔得丢了身子。 好不容易等她从高潮中平静下来,戚子远方才松开手,随意地拭了拭下颌溅上去的淫液,声音低哑:“无所谓。“什,什么?”少女还迷迷瞪瞪的。“我说,”他解开腰间玉带,结实有力的身躯覆上来,“试不试别的女人,无所谓。”“怎,怎么会无所谓……”瑶姬下意识摇头,小手被男人牵着勾住他的脖子,湿哒哒的嫩也被肉棒顶着,慢慢吞下那热意惊人的大家伙。 她被顶得娇躯一起一伏,偏生双腿蜷曲着被男人压在胸前,整个身子便被他拢在怀中,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他为所欲为。 饱胀又深入的感觉让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吟哦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能轻易看到自己被禽干的模样——白玉般的股间进出着男人狰狞粗壮的肉物,白与黑,柔与刚,强烈的对比在交合着的两人眼前一览无遗,因此便更显淫乱。偏偏下体这般毫无遮蔽的裸露着,少女的上身却还完完整整穿着衣衫,男式的白色袍服,衬得她一张小脸愈显精致,满头乌发拿白玉簪子束起,这般清秀的“小小少年”此时却被干得满面潮红,娇喘不已,如斯春光,着实教人难以自拔。 戚子远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了,他并非重欲之人,在女色上一向也能把持自身,可自从遇上这妖女,事情就开始朝不受控制的方向滑去。将人囚禁在身边肆意瞬躏,这是他万万没有想过自己会做的事,可他就是做了,而且还一再沉迷,仿佛被下了蛊似的,变着法子的想玩弄爱抚身下的小人儿。 别的女人他不感兴趣,正如之前所说,试不试都无所谓,只要对着妖女能硬起来就足够了。 难道他就像传闻中那些被魔门之人采补过的炉鼎一样,沉溺在男女欢爱中无法自拔?可炉鼎被汲取精气,身体便会越来越弱,戚子远只感觉自己精力旺盛,那话儿重振雄风后,甚至比以前还粗壮持久几分,哪里有丝毫被采补的迹象。 他脑袋里乱糟糟的,胯间却越发用力。美人儿被他放在摇椅里,剧烈的冲撞让那摇椅不断晃动着,隔着衣衫,都能看到她胸前的两只滚圆奶儿乳波荡漾,摇动不止。 男人看得眼热,索性便将衣襟一把扯烂,抓着那奶儿重重的揉。瑶姬本就被肏得头晕眼花,奶子又被这般揉搓,哪里受得住,抽搐着便又丢了身子。 她泄过了,戚子远却还不偃旗息鼓,反而掐着她的小屁股更加用力,劲腰往前挺动时狠狠抽插,托着雪股的大手同时将她往怀里按,只听得胯部重重撞击上花户的沉闷声响,大鸡巴一捅到底插进花心,强烈的快感让瑶姬眼前一黑,几乎没晕过去。 “啊,不要,啊哈……不要,瑶瑶受不住了,啊……肏,肏破了……”恍惚中,瑶姬真以为自己的小肚子要被肉棒给捅烂,哭喊声应和着肏穴声响彻雅间,少女娇媚的哭吟可怜极了,“不行呜呜呜……真的不行……” “瑶瑶,”男人低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每当他们肏穴的时候,他便会这样亲昵的唤她,“这是《素女经》中第五式龟腾,上次我们不是说好了,要试一试的?” ( 独576080) ===================================================== 补加更,看你们今天谁忍心打我哼╭(╯^╰)╮ 江湖夜雨14(高H) 瑶姬哪还记得什么第五式第六式,想来不外是她被戚子远肉得狠了,胡乱答应着他的要求求他放过自己,才在今天又坑了自己一把。。此时,她无比后悔自己走火入魔的时候在戚子远面前胡言乱语,强行推倒戚子远也便罢了,还弄出什么素女九法来,害得之后他们欢爱时,那个可恶的淫兽动不动就拿这九法来对付她,一边食她,一边还要她娇喘着念经文,把瑶姬折腾得够呛。 只是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他们俩的孽缘,想来就在两年前的那天晚上注定了。 瑶姬也说不上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她并不反感和戚子远亲热,甚至是…….在他爱抚自己的时候,打心底里觉得快活。起初被抓到东篱岛,她还想过要跑掉,现在却是连这点心思也没了。 她告诉自己,这是因为她要弥补自己犯下的错误,可她的心里,真的没有一点对这个男人的留恋吗?假若她的心意真是如此,可他们一个是兰亭山庄二公子,正道赫赫有名的少侠,一个是素娥道圣女,人人喊打的|魔门妖女,便如同两条根本就不该有交集的平行线,一切的纠缠,似乎都是冤孽。想到这里,瑶姬像是痴了。 她的出神顿 分卷阅读583 时惹来男人不满的一顶,大龟头撞在花心上凶狠戳击,那圆头上的马眼恰被针尖儿似的玉蕊一刺一眼,强烈的酥麻让戚子远从头爽到了脚,差一点就丢脸地缴了械。 这下子瑶姬可就遭了殃,薄脸皮又死鸭子嘴硬的戚少侠把这归结于妖女的|诡计,抓着少女两只小脚,越发凶狠的要给她颜色看看。 可怜美人儿两瓣雪被撞击得通红一片,男人粗硬浓密的耻毛不断磨蹭着嫩生生的小花蒂,他不再整根入整根出,而是将大鸡巴插在花径里小幅度却|又飞快地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直把瑶姬肉得连哭都哭不声了。 这般踩随了不知有多久,好不容易他低吼着射了,少女原本白腻的股间大腿已是狼藉不堪,入眼所见都是青紫痕迹。 戚子远又忍不住心疼,含着被自己抓出两道红痕的脚踝舔吻,唇间含糊又低沉地问:“疼不疼?"“禽兽那就是疼了,男人好笑地抬头,去摸她暖融融的小脑袋:不次轻点。”没下次了!别想再有下一次!瑶姬忿念不平,偏脸想躲开那只大手,偏又被戚子远捉在怀中动弹不得,加之她实在没有力气,也就任他去了。 戚少侠得偿所愿,摸了几下后觉得手感真好,忍不住又摸了几下。 小人儿便恨在他胸前,难得这般乖巧的蜷缩着,仿佛餍足的小小猫咪,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透着迷人的慵懒。 她花径里还含着软下去的大鸡巴,软乎乎的小嘴儿在高潮的余韵下还抽缩着,没吮上几下,就将那巨物吃得重又硬挺起来。瑶姬嘤咛一声,不满地在男人胸前蹭了蹭,戚子远原本怜她疲惫,打算就此作罢,被她这一蹭蹭得忍耐不住,到底还是抓着她又徐徐肉干起来。 这一次的抽插便不再是大开大合,狂肉猛干,男人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搁在摇椅的扶手上,这般让她下体悬空,小屁股被他用手托着,腿心含吮着肉棒不动。 随即他脚下用力,推动着摇椅轻轻晃动,摇摆之间,那淫穴儿便套弄着肉棒吞吞吐吐,既不用男人挺腰,也不用美人儿撅着屁股前送,只这般摇晃间不断进出着,带来的快感绵长温柔,舒爽到了十分。 瑶姬哪里见过这种花样,被干得小嘴里吟哦不止,心道戚子远这禽兽不是自正人君子,怎么手段这般多,真是不要脸。 她哪知当初戚少侠雄风不在,为了让“小戚子远”恢复如初,不知翻阅了多少医术古籍,黄赤之道自然颇多涉猎。之后他们两人重逢,这些手段便都招呼到了她身上,也算一报还一报了。正想着,那摇椅却摇晃得越来越厉害。 少女一开始只是小小声的呻吟着,此时浪叫声越来越大,在那快速的摇动里,娇喘媚吟都断断续续,支离破碎。 原来男人约莫是觉得不尽兴,脚下推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如果说一开始那摇晃是徐缓的水波,这会儿便如同惊涛骇浪,他虽然依旧身体不动,就这般摇动摇椅也肏得小嫩穴淫水四溅。 更过分的是,摇椅摇动是有惯性的,一下使力便快速摇晃着,等惯性将尽时便会慢慢停下来。此时嫩穴套弄大鸡巴的速度就会放慢,瑶姬也能稍稍松一口气。戚子远便觑着这空子,在摇椅将停时狠狠一推。 嘎吱声里,摇椅一下剧烈的倒仰,随即再飞快前回,只被穴儿含着一个头的大鸡巴就在这前回中冲进花径,冲破层层叠叠的媚肉,冲开紧窄花心,一捅便将小子宫捅了个透。 可怜美人儿是躲也躲不了,动也动不得,小屁股牢牢的被男人把住,只能哭喊着迎接这般激烈肏干。她仿佛被一把椅子肏着似的,嘎吱嘎吱的声音越响越大,而她的求饶哭叫也愈发可怜。 雅间里,伺候茶水的丫鬟连着一干乐工早就退了出去,只余下那娇媚呻吟和男人如同野兽般的粗喘,就这样响了许久,才在浓浊精浆又一次喷薄而出时渐渐止歇。 又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水,瑶姬连骂戚子远禽兽的力气都没了,浑身无力的偎在他怀里,看得男人眼中又掠过一丝笑意:“你既习采补之术,如何欢好后这般不济。” 大凡修习媚术的女子,采补之后都是精神百倍,功力还能有所长进,即便瑶姬不曾将他的元阳转化为精气,也不至于这般。 瑶姬懒洋洋的,随口便道:“谁跟你说《素女经》是媚术。” “不是媚术,那是什么?” 她说完之后便觉失言,连忙看了戚子远一眼,见他面上并无异状,仿佛只是无心发问,忙拿话遮掩过去:“当然是比普通媚术更厉害的功法。” “所以,”戚子远顿了顿,黑瞳中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还是媚术?” “习练媚术,就要有诸多炉鼎用来采补,可,”男人不动声色,像是随口而为,淡淡道,“当初你采补我时,为何是处子?” ( 独576080) ===================================================== 摇椅py (*/ω\*) 江湖夜雨15 四更时分,云板声悠悠地传来,喧|闹了一整天的青衣河终于陷入了沉寂。 即便是寻欢的客人和风月场上的粉头,到了此时此刻,也不能免俗地沉醉在酣睡之中,和整座安静的城池一起,在黑夜中沉浸。 那夜色是浓俨无垠的,仿佛粘稠的黑色潮水,隔绝了光芒,隔绝了声音,似乎连人的五感都隔绝了。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黑暗中挣脱,没有人,能不被这黑暗吞噬。突然,剑鸣声如同龙吟划破漆黑,搁在男人手边的长剑跃将而起,如同一泓镀上寒霜的泉水,明澈似冰,锋锐如|电。这正是“白鹿青崖”戚子远闻名天下的佩剑霜泉,宝剑出鞘,白虹贯空,刹那间撕裂黑暗,只见房中烛火幢幢,黑衣男子一掌拍来,五指如钩,直抓他的咽喉。 电光火石间,两人已缠斗在了一起,此时的烟雨楼方才一阵骚乱。瑶姬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透过隐隐绰绰的罗帐,只见两道高大身影难分上下,激斗正酣。 更多的人将雅间所在的三楼围了个水泄不通,但听得桌椅碎裂的清脆声响,楼下有人在尖叫,很快又归于无声。“《通幽真诀》,天师道?”戚子远握着剑的手凝定如初,方才若不是霜泉剑自动护住,恐怕他就要陷入被动了。但他的神色没有分毫惊慌,剑光道道如匹练,一剑比一剑凌厉。“天师道传人玄参,”黑衣男子也没有因为一招不成气馁,他身法诡秘出众,在戚子远的剑势下竟能游刃有余,“戚子远,你该知道我为何而来,郦瑶究竟去哪了?”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瑶姬一惊,继而便是恍然,是玄参,他竟然追查到|了戚子 分卷阅读584 远!当初被戚子远抓走时,她确实想过玄参能不能从她留下的蛛丝马迹查出点什么,但也只是抱着侥幸之心。 毕竟玄参固然聪明,可谁能想到正人君子如戚少侠竟然干出了强捕囚禁的事。 不过从玄参的话里也能确认,他并不能肯定自己的失踪和戚子远有关,恐怕是因为素娥道遍寻她不着,玄参又考虑到她失踪前最后一个见过的人就是戚子远,所以趁戚子远离开兰亭山庄的机会,突然发动袭击。这番推测成形,外间不过短短一瞬,瑶姬的心里,冒出了一个无法回避的念头—自己,要不要出声?玄参还没发现她就在这里,只要不出声,若是戚子远撑到附近的正道人士来援,就能顺利度过此劫带她返回兰亭山庄。 如果出声,眼下戚子远以寡敌众,分身乏术,玄参带来的手下便能将她救走,脱离戚子远的掌控。 她曾经答应过戚子远一定会将他治好,现在看来,他应该已经恢复了,若是今晚不走,以后说不定就再也没有离开的机会。 选择似乎很简单,一时之间,瑶姬却心乱如麻,竟难以抉择。她也不知道自己因何而犹豫,难道真的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她对那个男人有了留恋? 正自踌躇,玄参带着手下一齐攻到,戚子远闷哼一声,凌厉的剑势第一次有了波动。 “玄参!” 少女清脆的声音让场中二人俱是一顿,下一刻,戚子远猛烈还击,一套白鹿青崖剑法舞得是密不透风,月色之中,但见水银泻地,竟有美轮美奂之感。 可他终究双拳难敌四手,只能且战且退,慢慢朝内室退去,但始终不曾闪躲。 而玄参已听到了瑶姬的声音,如何会善罢甘休,他素来机敏,已然想通了前后关窍。一个多月以前,瑶姬在受伤逃遁之后失踪,此后再也没有任何踪迹,素娥道和他找了整整一个月,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谁能想到,她居然就在戚子远身边。 这可真是灯下黑,他们怀疑过戚子远是不是杀了瑶姬,没曾想事实竟是如此。 “好你个青崖公子,”他眼中冷光凛然,“竟然是个衣冠禽兽!阿瑶,”他看向内室,“能走吗?我这就来救你。” 瑶姬下意识一动,剑光划过,想要抢身前来救她的另一个黑衣人当即倒飞了出去,男人挡在她面前,却是铁了心的不让她走。 他肩头小腿都已有了道道伤口,胸前一道横贯三寸的狰狞血痕,乃是玄参的森罗爪留下的。 “你休想,带走她。” ( 独576080) ===================================================== 珍珠满百惹~\(≧▽≦)/~ 加更……先欠着_(:зゝ∠)_ 江湖夜雨16 “你休想带走她。” —休想?”青年冷冽的声音透着讥嘲,“你不如问问她,她究竟想不想走。” 转过头,青年看向罗帐后那个隐隐绰绰的娇小人影:“阿瑶,你想留下来,还是跟我走。” 留下来…戚子远动了一下,握着霜泉剑的手冷得像冰,剑鞘上坚硬的花纹浮凸着,手心似乎都被硌得生疼。但他说不出口,就像之前他试探她时她的反问—— “为什么要问这个,很重要?” 他说不出口,连他自己都不明白,那究竟是重要还是不重要。若是重要,对他来说,叉为什么会重要。 “你没有办法留下她,戚子远。纸包不住火,船上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等到你那些江湖同道赶过来,等待她的,就是被所谓的正道大侠围攻至死。” 就是这句话让他愣旺了一瞬,青年飞快地扑上去抓住她,剑光叉一次亮起,但他知道,已经没有用了。 “傻子,别追了,”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擦身而过时的低语,“你…留不住的。” 不仅是因为戚子远很难以寡敌众,若是强行阻拦,只会受伤更重,也是因为…她终究还是要走的。 玄参说的对,留下来了,要么就是继续藏匿,要么就是死,她到底不可能藏一辈子。离别总是要到来,不过是或早或晚。 所以她选择了出声,就当之前的一个多月是—个美好的错误吧。交集的平行线在那短短一瞬的汇聚后终究还是要分开,去往截然相反的未来,再不会重逢。 回到素娥道后,门中并没有深究瑶姬之前—段时间究竟去了哪里。她是素娥道的圣女,地位崇高,自由度也很大,只要不是做了叛门之事,就算门中知晓实情也不会追究,奈何玄参就不好糊弄了。 他是瑶姬的好友,两人虽然分属不同门派,但魔门六道中,素娥道与天师道原本就交好,他们又都是各自门派的传人,因而相交多年,以玄参的机敏,不难看出瑶姬和戚子远之间的关系不简单。 她只好主动上门讨饶:“我保证以后不会跟他有瓜葛的,这事就不追究了好不好?”少女一脸可怜兮兮的,就差挤出几滴眼泪来了。 可惜玄参早就不吃她这一套了,哼了一声:“那要看你的表现,若是那小子还不死心…“ “他就算不死心,也根本就寻不到我,”当初戚子远不就是找了她两年没找到?这么一想,瑶姬觉得戚子远真够倒霉的,她压下心里 的那点郁气,“此事揭过,你不要说出去,好吗?” 一旦玄参把戚子远囚禁她的事宣扬出去,即便正道可能会认为这是魔门的阴谋,对他的名声到底有影响。 听了少女这带着点恳求的话,玄参本想再讥讽她两句,到底还是不忍心:“知道了,我不会说的,也会约束手底下的人,但是那天晚上的动静肯定瞒不住,看那小子怎么对外解释了。” “阿瑶,”他想了想,忍不住说,“你们俩…如果只是那小子单方面迷上了你,我拍手叫好,但是你,你要记住。除非他投身魔门,或者你为了他离开素娥道,否则,你们永远也没可能。” “不是我危言耸听,你应该…“ “我知道,”少女打断玄参的话,她抬起头来,小脸上笑容清浅,那笑里并没有苦涩,只是淡淡的,淡得几乎看不见,她叉重复了—遍,“我知道。” “二公子,杨姑娘来了。” 杨若语走进听涛院,恰看到男子一套剑法舞完。寒芒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锋锐却又圆润,分明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特质,却在他的剑势中圆融相洽,臻至完满。 杨若语忍不住赞叹道:“师兄的剑法又有进益,小妹佩服。” “过奖了,”戚子远淡淡将剑收起,接过南山递来的绸巾擦拭额上汗水,“和玄参交手之后有些许心得,姑且一试。” 杨若语听他主动提起此事,连忙顺 分卷阅读585 势道:“师兄的伤已经好了?最近江湖上有些风言风语,说师兄那天晚上被天师道的玄参带人围攻,是因为师兄藏匿了郦瑶,被玄参知道,所以才打上门。” “哦?”男人随手把绸巾扔给南山,取下屏风上的外袍披上,“你以为如何。” “小妹自然不信,”杨若语偷觑着他的神色,见他面色淡然,并无异状,又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必然是魔门中人想抹黑师兄你,大家也只当个笑话听听。师兄是何等样人,那妖女诡计多端,又水性杨花,想必是她……” “好了,”男人猛然打断杨若语的话,“不该你议论的人,不要妄言。我还有事,先走了。” 他离开东篱岛,径直去了尹百川住的苍华岛。尹百川正躺在床上哼哼,见戚子远来了,拿手撑着腰坐起来:“师弟,你可算来了,快,小桃儿,把我桌上那封邀请函拿过来。” 侍立一旁的丫鬟小桃儿没好气地白了尹百川一眼:“公子,都这样了,你还惦记着那琴呢。”把邀请函送到戚子远手里时,却是毕恭毕敬,“二公子,就是这封。” “这是什么?”见尹百川示意他打开,戚子远方才揭开素青的封面。 只见里头寥寥数字,写的是“五月十五,定州碧霄峰梧桐崖,潇潇落魂琴价高者得,望君切莫失约。”墨迹宛然,纸张上还能闻到杳杳幽香,底下却没有落款。 “碧霄峰梧桐崖,这不是天极老人的道场吗?”戚子远忍不住蹙起了眉,“师兄,你说有事拜托我,不是要我替你去赴约吧。” “师弟,”尹百川一把抓住戚子远的袖子,难为他一个大男人做出哀哀恳求的模样,“你看看师兄我,路也走不得,若是我能自己去,何苦劳烦你,看在我们同门一场的份上,师弟~我的好师弟~” 戚子远听得额角直抽抽,想甩开他,又怕把这受伤未愈的师兄给甩坏了,只得忍着:“邀请函是谁给你发的?” “不清楚,上面也没有落款,不过知道我需要潇潇落魂琴的人不多,或许……”尹百川摩挲着邀请函,一张俊容上露出个风流傥笑来,“或许是个仰慕我的佳人,你看这字迹,纸张上还有幽香,当年我与碧澜仙子爱得痴缠,后来她香消玉殒,我答应她一定帮她找回遗失的潇潇落魂琴送到她芳冢前,这佳人应该是听说了此桩美谈,有心想成全我,所以……” “停,”戚子远实在没办法继续听下去,“我替你去赴约。” ( 独576080) ===================================================== 补加更,么么扎=3= 江湖夜雨 17 话既出口,戚子远也不好反悔。 况且尹百川前阵子因为慧了桩风流债受伤未愈,若是他不答应,恐怕这家伙真的要自己去定州。 他素来是个外冷内热之人,同门这么多年,早不知替尹百川收拾了多少烂摊子。 邀请函的主人虽然身份未明,但赴宴地点定在梧桐崖,那里是天极老人的道场,以天极老人在江湖上的地位和实力,就算那人意图不轨,也不敢做的太过分。 这段时间他待在门中,似乎只能一心练剑,才能排解掉心头郁气,或许出去游历是个好法子,这样他也能想明白,自己究竟在难受些什么。 主意已定,戚子远便收拾了行李赶赴定州。 其时正是阳春五月,定州在辰州之北,一路行去的春光自与江南不同,别有风趣,戚子远却没心思欣赏,只是一径赶路。 到了梧桐崖那日,恰是五月十五。梧桐广酿名盖,实则层座面积师广的山岭,除了天极老人的玄原观,上有大大小小众多门派,极是热闹。成子远拿着邀请函,却在山下遇到了熟人。“张师兄?”他见那白衣金摇的男子背影熟悉,出声相询,此人转过身来,果然是冲霄剑派的张若返。“戚师弟?”张若返福至心灵,“莫非你……也是受邀而来?”、戚子远没把邀请函请的其实是尹百川说出来,微一额首:两人正自寒暄,只见那山路上白衫的少女飘然而来,面覆白纱,只露出一双灵动黑瞳:“张公子…….戚公子,两位公子请跟我来。”张若返和尹百川一样成名多年,既然敢来赴约,自是不惧,而戚子远武功还在他之上,当下两人没有多言,跟着白衫少女上了山。山路迢迢,他们越走越是荒僻,等到少女终于停了下来,只儿夕限之下,一座富丽堂皇的庄园凯然耸立。 日头慢慢地要沉下去了,余畔在层檐管角上镜上一层金色光暴,却仿佛将要熄灭的煌火,一点点的要被黑暗吞噬。庄园大门前,固额上写着四个字正是“庄周梦蝶”。“嘿,”张若返笑了一声,“有意思。戚子远没有多说,径直踏进院落。 他虽然名声显赫,游历江湖的经验并不多,不似尹百川那般历过诸多奇事,见识广博,此时只见这庄园虽然装饰富丽,四周烛火幽幽,黑影幢幢,显然不对劲,却也毫不慌乱。 腰间箱泉创稳定如初,修长有力的双手随意垂在身侧,似乎极为放松,但没有人会怀疑,这双手一握住剑柄,便能挥出最为凌厉致命的一剑。张公子啊,成公子,资购久候,还南两位公子入座。”表娜的信影册瓣而来,正堂中,迪出-一个身披白纱的美妇,她同样覆着面纱,凹凸有致的身躯掩藏在褶衫之下,虽未需出一丝肌肤,却运着说不出的诱惑。饶是张若返这见惯了佳丽的风流剑客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一旁的戚子远依旧面无表情,冷冷道:“潇满落魂琴在哪?”“公子莫急,宴会还没开始,还请入座,“美妇掩口笑道,“两位公子来得最晚,你们一到,宴会便可开始了。 话音刚落,只见她拍了拍手,两列身着白衣的舞姬鱼贯而入,随即又是两列执壶端盏的白衣侍女。 无一例外,她们的面容依旧藏在面纱下,相同之处,大概便是不见真容,却能从这般窈窕身姿看得出她们俱都相貌不俗。 赴宴之人共有六位,除了张若返剩下四人虽然戚子远不熟,却部知道其名号,俱是成名多年的好手,实为出众。可除了这点,也就没什么交集了,或者..…戚子远暗自思索,长相尚可也算是个共同点 他不由想到尹百川的胡言乱语,师兄随口一语,总不至于是真的吧……若为真,为何又要请六个人。 他思忖间,那些白衣侍女已到了近前,各自选择一个客人服侍。素手拈起琉璃盏,琼浆玉液从青玉壶中倾倒而出,丝竹之声幽幽奏响,大堂正中,舞姬们已开始翩然起舞。 四周酒酣耳热之际,宴会的气氛俨然被推上了最高潮,戚子远却觉得浑身不 分卷阅读586 自在。 不对劲,究竟是哪里不对劲?酒里没毒,空气里也没有迷香,琴箫声就是普通的音律,不含丝毫内劲,异样出在哪里? 他的眉头越蹙越紧,忽然,鼻端一阵香风拂过,微凉的小手滑进他掌心,一个小小的纸团被塞了进来。电光火石间,他当机立断,一把拽住那只手。 手的主人仿佛游鱼一般滑开了,他飞快追进了身后的黑暗里。周围没有人注意,除了坐在上首的美妇微一挑眉,笑容愈显柔媚。 正堂两侧通向走廊,四周灯烛不见,漆黑一片,只听得到极轻的呼吸,仿佛夜色中扇动翅膀的蝴蝶,让戚子远的心越跳越快。 近了,他离前方奔逃的人越来越近,大手终于抓到了衣袖,微一使力,他将那人按在墙上,欺身而上。 天井里,恰有一束月光洒落,今夜是十五,明月如盘,照彻得面纱外那双黑瞳仿佛盈着波澜,又像是轻烟迷梦。 他伸出手,似乎想要摸一摸,却又停在了半空。是她,果然是她,看到这双眼睛的时候,小手滑进他掌心的时候,闻到那股熟悉幽香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追了出来——他确定是她。 一直以来的心结终于得到了解答,恍惚中戚子远明白了,却又陷入了深深的叹息中。 “瑶瑶……”他仿佛是在呓语,“庄周梦蝶,原来……不对劲的地方是在这里。” 奇怪的庄园,奇怪的宴会,还有他朝思暮想的小小人儿。这个荒诞不经的梦,或许是在他踏进庄园的时候就开始了,只有在梦中,他才能拥有重逢。 “噗。” 缠绵的安宁却被一声轻笑给打破,少女捂着肚子,一开始还能忍住不笑,这会儿终于笑得打跌起来,“你,戚子远,你不会……哈哈,你不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吧。” 戚子远难得有一些呆愣:“……难道不是。” “想知道是不是,你摸一摸不就好了,”既然已经被认了出来,瑶姬索性扯下面纱,宜喜宜嗔的精致小脸上此时满是狡黠笑意,“来,”她抓住男人的手,“给你摸一摸。” 眸光一黯,男人没有松手,也没有顺势抚上去,他微微倾身,毫不犹豫地吻上了少女的唇。 “不用摸一摸,吻一吻也是能试出来的。” ( 独576080) ===================================================== 所以这个故事讲的就是瑶妹的花式作死【doge脸 江湖夜雨 18 亲吻绵绵而至,一时间瑶姬没反应过来。 之前她自毁诺言跟着玄参离开,心里也想过戚子远会不会有怨欲,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自来然的很,怎么一言不合就亲上来了。 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身体却极为熟稳的应和着男人的吻。不知不觉间,她的小手禁上了男人的膝颈,相拥在一起的身躯紧紧贴合,少女高耸的双峰磨蹭着男人坚实的胸膛,随着缠吻越来越深,四周的空气似乎都开始燃烧起来。 一吻已毕,瑶姬方才娇喘着轻轻将男人推开了一点。 戚子远却不松开她,薄唇流连在她的耳际,含着那小小耳珠吐出火热的鼻息。大手在她腰间缓缓摩攀着,她已经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大家伙坚硬又滚烫。“别,戚子远..….别.…”又推了两下没推动,瑶姬真有些急了,“我有话要说,纸条.……把纸条拿出来。”之前在酒席上,她偷偷往成子远手里塞了一张纸条,这会儿就着月色展开一看,上头一行娟秀小字—”筵席有变,速离!”你现身是为了提酸我?”能子远将纸条收进袖中,手下力。 似乎怕际中的小人儿再次逃跑,将地摇得更紧了一些,“这个地约,和购腰道有关。”他并非庭问,而是等定。瑶姬也点了点头:“你是代替海上潮生尹百川来的吧,受邀而来的六个人有一个共同点,这个相同之处就是他们被邀请来的原因。”共同点.……一开始推测的时候因为线索太少,戚子远满头雾水,这会儿得知此事与素城道有关,他眉峰微鹭,忽然灵光一现:“难道是因为我师兄.………”“没错,”理姬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微微笑道,“尹百川、张若返..…….除了武功高强,向来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们的风流秉性。”尹百川自不必说,戚子远给他收拾的烂难子,其中有九成都是他的风流慧出来的,而他与张若返向来交好,这两人一个德性。 其余四人戚子远显不熟悉,也知道他们因为大过浪荡藏出过不少麻烦。生持续店的那个女人是我的师姐,单芳华。而她更为人所知的名头乃是“乐仙子”,正道多称为“极乐妖值”。 她是素娥道长老之一,当年与恶姬一样,都是圣女的候选人。后来修《天地阴阳双修大法》,成名多年,不知有过多少炉鼎,吸取了正道英杰多少元阳。眼下她功法即将迈入一个关键门槛,若是过了这一关,当有极大进益,偏偏卡在了炉鼎上。师姐的功力可称顶尖,正是因为她太强了,所以她的炉鼎都不敷所用,需要更强的男子来双修。”奈何顶尖高手有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单芳华思来想去,便将击意打在了尹百川这一干风流客上。毕竟双修又不是杀人,虽说对方精气会有所折损,毕竟只是一次,过段时间就能恢复了。 她便以邀请函中的物品为饵,将自己的目标都钓过来,等到双修完了再飘然离去,就算那六人事后反应过来,因着乘性若此,想来也不会太恼怒,也就省却了她被寻仇的可能。 戚子远听了这番解释,再一想师兄平常的做派,不得不承认,单芳华的知意算盘打得很好。偏偏我受了伤,拜托他前来赴约,而瑶姬受单芳华所托帮她护法,在楚席上一看到戚子远,便觉不妙,遂现身提醒他。“对师姐来说,不管来的是尹百川还是你都一样,”瑶姬事先也不知单芳华邀请了哪些人,现在想来,也真是巧了,她到底不能着着戚子远又被坑一把,“你的武功还在尹百之上,元阳只会更充沛醇厚,若是不赶紧离开,就会被她采补。”闻听此言,成子远心头一动,他不动声色,口中淡淡道:“可我们六人也不是任人宰之集。“邀请函上涂了一种特殊的药,”少女直截了当地说,“只要接触过邀请函的人就会感染药性,然后再喝下魅席上的酒,两者催发,能轻而易举放倒你们。”“我明白了,”他点了点头,“所以,”视线在少女的小脸上缓缓途巡他那长总是冷若冰霜的俊容上忽然能出了一个笑容,“你怕我被别的女人采补?”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瞬间红了脸:“当,当然不是,”她只是不想看戚子远又被坑,可是听戚子远这么一说,怎么感觉 分卷阅读587 她居心不良。瑶姬绝对不承认自己被男人的那个笑给撩到了,她咳了咳,“说正事。” “对我来说,这就是正事。” 一直在她腰间游移的大手轻轻一挑,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的束带便落了下来。男人的唇重又含住她的小嘴,低沉的声音透着丝丝沙哑,愈显撩人。 “当初你答应我,若是逃跑,就任我处置。” 舔吮从唇瓣深入到小嘴里,大舌贴着湿热的软肉捣弄,就如同身下那根滚热的阳具一般,徐缓却又坚定地一下一下顶着少女的腿心,即便隔着层层衣物,她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有力和粗壮。 “所以今天,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哪,哪来的新账……”瑶姬被吻得浑身无力,花心里一阵阵的瘙痒,淫水无可避免地渗了出来,被肉棒正顶弄着的腿间一片湿热,她还是不死心地试图挣扎,“……我不记得,啊哈,又……又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戚子远一边吻她,一边把大手探到裙摆底下摸索,触手果然是满手滑腻,少女丰沛的汁水早已打湿了亵裤,那湿乎乎的热意透过丝质衬裤传出来,即便没有靠近了去嗅,也能闻到弥散出的淡淡芬芳。 他眸底笑意愈深,捧着那颗小脑袋玩弄她不断躲避的香舌:“我抓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跑?” “不想见我,嗯?”摸到了已然探出头的小小花核,他重重拧了一下。 这一拧顿时让美人儿绷紧玉腿浑身哆嗦,大眼儿里秋水盈盈,也不知是气的,还是舒爽到了极致:“我,我……” 她说不出话来,她确实是不想见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再不会与他有瓜葛,若是真的与他见面,瑶姬怕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会顷刻坍塌。 事实也确实如此,如此轻易就被他弄软了身子,不仅没有跑掉,反而还被他压着做了这般羞耻之事,她可以辩解是因为戚子远武功比她高,也可以怪自己的身子太敏感,最真实的原因,未尝不是她根本就不舍得逃。 ( 独576080) ===================================================== 珍珠又满百惹~\(≧▽≦)/~ 加更……不欠了,今天加【doge脸 江湖夜雨 19(高 H) 戚子远,你欺负我。”答,瑶姬只好装可怜,她泪盈于能乎马上就要哭了出来,声音里也带着腔,娇娇软软的,如同鸣咽的小小端咪,“你一见我就欺负我,第一次也是,现在也是……你就是看我好欺负……”戚子远被她指责得哭笑不得,究竟是谁欺负谁,要不是两年她狠狠坑了他一把,她会有如今?瑶姬的小花样,他哪里看不出来,也不点破,低笑着含着她的小香舌咬了一口:“我这叫除魔卫道。”瑶姬傻了眼:“……你不要脸!”戚子远早看出来了,对付妖女就是要不硬脸。 所以他坦然接受了的“称赞”,一只大手探进衣那圆鼓鼓的奶儿揉搓,另一只勾勒着淫水打湿的衬裤底下饱满娇然嫩的花户在那桃源谷地上一圈又一圈打着转儿,亲吻沿着脖颈往下,吮上少女精致的锁骨:“你走了,我就硬不起来了,你是不是要赔偿我?”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小戚子远”一切正常,雄风更甚往昔。这会儿在少女腿间时轻时重地顶弄着,即便瑶姬咬着唇,到底也忍不住溢出了声声娇吟。 男人见火候已差不多了,便将大肉棒释放出来,又一次毫无阻隔地顶了上去。美人儿裙裙底下的衣衫也被他除下,两人已有数月未见,菇头顶上穴口时,湿哒哒的小嘴儿却如鸟投林,飞快地便将阳具含住,更是吮着棒身不断里咽。 耳听的戚子远的低笑,瑶姬愈发等愤,一边暗恨身子不争气,一边又被他弄得连骨头都酥了。 她双腿软得站不住,全靠男人托着小屁股依偎在他怀里,空虚的花径被熟悉的肉物一寸寸填满,待到大龟头抵上花心时,又是一股淫汁涌出,她终于忍不住娇喊出声。 这四周阴影幢幢,唯有月光,黑暗中的交合似乎别有一番意趣,只听得肉棒在嫩穴里抽插的噗嗤声响,丰沛的蜜水不断被挤压出来,又因着男人硕大的卵蛋撞击在花户上,啪啪啪啪的响亮水声不绝于耳。 少女的娇吟时断时续,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嫩尿被肉着,淫核也被捏拧着,久违的快感席卷而来,头昏脑涨,好歹还记得要紧之子远,啊哈.…..等等,啊,咽啊等,停,停下来,啊..……”男人不仅没停,反而含吮着她的小奶头哑声道:“戚子远?瑶瑶,你以前和我做的时候都叫我夫君。”一边说,他一边又咬了那奶头一下,把小小一颗可怜樱果都给吮得红肿了,听声音,竟还有些委屈。恨得瑶姬暗碎他果真是没脸没皮了,想当初这混蛋虽然也是个淫兽,可他向来冷颜寡语,几时说过这种话。她是不知戚子远与她重逢,心中块垒俱消,此时是说不出的畅快满足。 他一高兴,就忍不住有些多话,加之已决,更想在意中人面前卖个乖,才如此这般。 可怜瑶姬久不承雨露,他一插进去就大开大合,大鸡巴顶着花心干得又快又狠,虽不是整根入整根出,可这般一根粗硬巨物专抵着软肉飞速抽插,没上多久就把美人儿干得泄了。 湿热的阴精喷涌而出,兜头就淋在了两颗卵蛋上。男人闷哼着紧紧掐住手中纤似柳条的腰肢,趁着这当口一举挺进,狠狠插进了紧窄娇嫩的小子宫。 他使力便将少女抱起来,让她夹着自己的劲腰,将她抵在墙上从下往上肉干。 如此激烈的动作,只见美人儿胸前裸露出来的奶儿也被撞击得摇晃不止。 她早已是衣衫半褪,近乎赤裸,一张小脸上潮红遍布,在那清冷银辉之下显娇媚。 小嘴里嗯嗯啊啊的中吟不止,又是讨饶,又是气恨:“啊,嗯啊好深…不要,不要顶那里,戚子远...….啊哈,戚子远,”宫壁又被男人狠撞了一下,她只好抽抽嗒嗒的改口,“夫君,好涨.…….瑶瑶好涨.……你,你流氓,现在还不走.……啊哈,再不走…….就要被我师姐吸干了。 话一出口,又觉难为情,分明正在吸干戚子远的是她而不是别人。果听得男人淡淡道:“我现在是你的炉鼎,单芳华难不成还要夺人所好?” 她心中确也是焦急的,气哼哼地道:“你身上药性未解,又喝了酒,她想制住你易如反掌。” 分卷阅读588 “我没喝酒,”戚子远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酒一入喉,就被我用内力逼出来了。” 所以自己根本就是白担心了?不仅如此,还送上门来被这个禽兽折腾,瑶姬张口结舌,被男人笑着捏了捏小鼻子,似乎觉得她这副傻模样很有趣,他还挑了挑眉。 ……混蛋!她也只能在心里暗骂,这家伙看起来是个眼高于顶的面瘫,其实腹黑的很,不仅如此,这面瘫很少笑,偏偏每笑一下都很好看。 完了,我现在已经被美色所误……瑶姬欲哭无泪,他们俩究竟谁是魔门谁是正道,怎么感觉拿错了剧本。 她只好竭力挽回自己摇摇欲坠的诡计多端形象:“药,邀请函上的药……总是要解的。” “可单独的药性对我也没有影响。” 妖女终于恼羞成怒:“我不管,你必须要解!” 事情的结果最终是妖女保住了面子,戚少侠忍笑忍得很辛苦,胯间肏干的动作不停,在她耳边柔声道:“解,瑶瑶说要如何解?” 瑶姬只觉得耳边一阵过电似的酥麻,强忍着才没丢脸的呻吟出来,忙道:“解药……解药在师姐那儿……” “好。”戚子远二话不说,抱着她就往前走。大鸡巴依旧插在花穴里进进出出,因为入得深,这般走动着,龟头每一下都撞上花蕊,直把美人儿干得娇躯抽搐不止。 她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急得不行:“你往哪走?等等……这是去正堂?” 正堂里,按时间来算应该已经在上演淫乱盛宴了,瑶姬根本不敢想,只听男人一如既然淡淡的,但她保证听到了一丝笑意地说:“单芳华就在正堂,瑶瑶不是让我去拿解药?” 我什么时候说过?! 可惜她已经挖了个坑把自己给埋了,戚子远走得并不快,但正堂也不远,很快,他们两人都听到了一阵奇异的声响,若无似无的轻吟低哼悠悠飘荡,入目所见,整间大堂都被淡粉雾气给笼罩住了。 ( 独576080) ===================================================== 开车车~ (*/ω\*) 江湖夜雨 20(H) 轻吟声如同天魔极乐,透着无法言喻的魅感和沉沦。这正是“极乐妖仙”单芳华赖以成名的功法《天地阴阳双修大法》。 此法修炼艰难,单芳华苦练十余年,也只修到第五层而已。 但就是这第五层,功法一旦施展,所展露出的魅感是等闲人根本无法抵挡的,更母宁说筵席上其他几人都中了迷药,此时一律骨软筋麻、神智迷蒙,恍惚中以为自己身在梦中。 单芳华袅袅娜娜地起身,将自己身上的白纱褪下,白纱下的身躯正是蜂腰肥臀,硕乳长腿,以她的模样身段,便是不施展这绝顶媚术,恐怕也少不了飞蛾扑火的男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只见她分开双腿,朝软倒在一旁的张若返坐下。张若返虽觉异样,但此时已不知眼前之景是梦是幻,加之向来风流,如斯春光在前,很快便与单芳华灵肉交融,正堂中浪吟粗喘响成一片。 戚子远抱着瑶姬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堂中侍女舞姬悉数退下,单芳华背对着他们正与张若返交合,并不知戚子远去而复返。 男人眸光一暗,伸手便将少女双眼捂住:“不许看。”瑶姬莫名其妙,心道她对活春宫可没兴趣,况且按常理来说不是应该她捂着戚子远的眼睛不让他看吗……殊不知戚少侠对此也毫无兴趣,他抱瑶姬过来只是为了逗逗她,此时见堂中景象实在污秽,转身便在屏风后坐下,隔绝了淫秽之景后方道:“你坏了单芳华的事,她会不会对付你?”不至知此,“瑶题想了想,师姐和我的关系..……一向平平,我们的矛盾不少,不差这一件事。”究其根源,乃是当年素娥道上一任圣女择选传人,弃单选部,此后单芳华就一直对瑶姬不冷不热。正是因为如此,单芳华开口来请瑶姬帮她护法,还让瑶姬惊疑了好几天。 不过她实力在单芳华之上,艺高人胆大,倒也来了。 这一来就遇上了戚子远,若是没有此事,除非瑶姬主动现身,戚子远根本没可能找到她。 戚少侠得偿所愿,就是可怜了在场的其中一个倒霉鬼,要被单芳华采补两次了。“你放心,“那几个倒毒鬼毕竟是戚子远的同道,瑶姬宽慰道,“他们几个武功都不错,就算被我师姐采补,点弱两三天便能恢复。 其实,我师姐最中意的应该是你。”毕竟碱子远武功是在场之人最高的,又年纪轻轻,相晚身材模皆出众。这样的人,是习双修之法的女子眼中最好的炉鼎。“那你呢,”戚子远冷不丁说,“你是不是也很中意我?”此时她正骑跨在男人身上,玉腿分置在他身侧,而戚子远跪姿正坐双膝打开,这个姿势让瑶姬极为眼熟。“嗯?”“我…….少女顿了顿,她该如何回答,而他话里的意思……又是不是她想的那样。瑶姬并不傻,早已隐隐地察觉戚子远喜欢她。 他说新账旧账一起算,当初她因为走火入魔和他有了关系,而他一直以为她是把他当做炉期给采补了。 误会持续到如今,所调的中意,或许是她对他也有好感,也或许是她中意这个完美的炉鼎。“我..……”瑶姬磷踏着,解开误会,可能就要暴露《素女经》的秘密。 片刻之后,男人在她的眼帘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没关系,”他到底是不忍心通迫她的,“哪一种,我都愿意。“你说我的元阳充沛醇厚,”缠吻从眼帘绵延到鼻尖,又含着樱唇流连吸吮,近在咫尺的男声低哑又温柔,仿佛要浸润在少女的心里,“我给你采补。不用迷药,也不用点穴,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给。 此时此刻,屏风的另一端,第一场采补已近尾声。成熟美艳的女人站起来,只见她身下的男人面色迅速苍白,她面带嫌笑,又骑跨在了第二个男人身上。 而这一边的“采补”刚刚开始,一直停在花径中不曾动作的肉棒重又抽插起来,速度并不快,因其深入,每每轻动一下,便向得那玉蕊儿战栗不止,蜜汁淋漓。 而粗长的巨物将甬道撑大到了极致,粗糙棒身和花壁上层层叠叠的褶皱媚肉毫无间隙地贴合着,随着肉棍儿的进进出出,刮搔磨蹭间,就是一阵又一阵酥痒快意。 戚子远两手托住美人儿滚圆的小屁股,这般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摇晃 分卷阅读589 娇躯,挺动劲腰由下至上的刺插。瑶姬原本就觉得这个姿势眼熟,此时恍然大悟:“这是,啊……啊哈,素……素女经……” “《素女经》中第九式,鹤交颈,”男人叼着她的小香舌细细密密的吮,“此法不曾试过,喜欢吗,嗯?” 这个姿势,原是极利于女子采补的,瑶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又酸又涨,又涩又甜。纤手环上戚子远的脖颈,她看着他,像是要看清他所有真实的情绪。 “你说愿意被我采补,好,那你也该知道,但凡习双修之法者,永远也不可能……只有一个炉鼎。” 一个炉鼎的元阳无法满足修习者的功力上涨,在彻底没了精气后,就会被抛弃。这是显而易见的道理,即便不是魔门中人,也不会不知道。 恍然间,瑶姬想到了当初在烟雨楼里,戚子远的试探。 “习练媚术,就要有诸多炉鼎用来采补,可,”男人不动声色,像是随口而为,淡淡道,“当初你采补我时,为何是处子?” 那时候瑶姬回答他:“《素女经》与普通媚术不同,需要修炼到一定阶段才能开始双修,”随后她反问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很重要?” 对那时候的戚子远来说,这确实是很重要的。 虽然他还没理清自己的心意,可出于嫉妒的本能让他对此事耿耿于怀。他在意极了,在意自己是不是只被妖女当做随时可以丢弃的炉鼎,更在意的,或许他都不是那唯一的一个。 妒恨让他恼怒不已,更是如同惊弓之鸟,甚至想过要把少女永远囚禁在身边。留在他身边,那就不会再有别人了吧。 可玄参的话让他清醒了过来,留不住的,他知道自己留不住,他也舍不得……那样强迫她。 ( 独576080) ===================================================== 《江湖日报》今日头版头条,知名少侠竟甘愿堕落成妖女炉鼎,这究竟是人性的沦丧还是道德的缺失【doge脸 江湖夜雨 21(高 H “我知道" 屏风的另一端,第二场采补开始了。 骚媚的浪叫声越来越大,夹杂着又一个男人的呻吟,让这场交合越发淫乱。 “你知道?” 瑶姬微微昂着小脑袋,入目所见的黑瞳毫无波澜,深不见底,她像是要将那一潭平静彻底打碎,步步逼近,不给戚子远一丝一毫的喘息。 “那你知不知道,你会和十几个男人起分享我。你要像他们一样躺在地上等着我来和你交欢。” 肏干还在继续,大鸡巴深深地桶进花道。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造也越发的凶戾。戚子远没有说话,愈加急旋的呼吸似乎泄露了他的一丝不平静。“等待的时候,你必须霜着我和别的男人交合。他会脱光我的衣服,玩我的奶子,我的小穴,把鸡巴插进我的嫩穴里。” 肉棒的每一下进出都狠狠顶在花心上,那里原本已经被撞松了一个小小的口子,强壮有力的菇头还要往里捅,酸胀麻痛从小腹深处涌上来,瑶姬几乎要哆嗦得晕厥,还是强忍着软瘫下去的冲动,一瞬不瞬地凝视着男人那双暗潮涌动的瞳眸。 “就像,就像你现在对我这样..….他的鸡巴插进来,捅开我的子宫,把精液全部都射进去。而你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我被别的男人肏,看着我高潮,看着我...啊!”—— 她猛地娇呼起来,原来那可怕的巨物终于捅开了花径深处的小嘴,圆大如同小儿拳头的龟头凶狠地撞在宫壁上,那一下让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插烂。阴精狂涌而出,她战栗着歪倒下来,被强行奸淫的小嘴儿一边抽缩着一边贪婪吮吸,即便是在此时,大鸡巴依旧没有放过她,一下比一下重的连连禽干。 少女的眼角,泪水滴淌而下。她歪倒在男人怀中,听到了他的心跳,他的声音苦涩极了,可还是说:“我…知道。” 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炉鼎,甚至不是唯一的一个。戚子远是个高傲之人,在他二十二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为任何事低过头。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原来他可以卑微到这个地步。 “但我不会让你有那么一天。”他紧紧拥抱着胸前软瘫下去的少女,每一次的禽干,都像是要把自己楔进她的身体里,与她相缠相融。 “我的武功很高,元阳充沛,精气醇厚,没有哪个炉鼎比我更优秀。我会更强,强到让你不能放弃我,也无需,”说到这里,他顿了顿,艰涩地才把后半句话说出来,“和别的男人交合。” “瑶瑶,”他捧住少女的小脸,仿佛笃定,更似乞求,“相信我,我做得到。 这世间最美的情话,大概也奠过于此了。瑶姬眨了眨眼,又一滴泪水落下来,她曾经真心实意地下定过决定的。瓜葛刭此为此,f刨门不能在—起,也不该在一起。 但此时此刻,所有的不能与不该,在这样的许诺面前。也成了苍白徒劳。 “傻子,”她伸手抹掉眼泪,抿着唇笑了,“我骗你的。” “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炉鼎,”即便这句话近乎叛门,她也还是说了出来,“我修的不是媚术,当初我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掳走了你,我…只有过你。” 戚子远的面上,像是不可置信,又欣喜若狂,薄唇动了动,她探出纤指按了上去,止住了他接下来的话。“怎么样?又被妖女骗得团团转了吧。”少女笑得仿佛一只狡黠的小狐狸,只是眼中闪着泪花儿。 ”嗯,”他低下头,轻轻地替她吻去泪痕,“妖女果然诡计多端,所以我才要惩罚你…” 缠绵的吮吻声响了起来,男人的低语渐渐含糊,舌与舌勾缠,把他们二人所有的满足叹息都喂进了彼此口中。屏风的两端是两个世界,—边是淫乱盛宴,—边是温柔缱绻。 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瑶姬想,就算她真的如同单芳华一样修习的是媚术,她也不会成为那一端的人。 “夫君…”玉臂勾着男人的脖子,她热烈又妖娆地与他缠绵,迎接着疾风骤雨似的禽干。深深捅进小肚子的粗大肉物如同—根铁杵,那惊人的热意让瑶姬以为自己会被烫坏。 此时那肉棒由下至上插进子宫里,进间棒身不断摩擦着花唇,两瓣嫩乎乎的唇肉在那持续毫无间隙的蹂躏下早已是红肿委顿,可冷不已。 入口頁 > >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 江湖夜雨21(高H)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 分卷阅读590 回書本頁 * 展開 江湖夜雨21(高H) * 少女微微低头,便能看到粗黑的大鸡巴在自己白腻的双腿间时隐时现,而她的小肚子甚至被捅出了一个包块。戚子远抓着她的手放在上面,肉棒插进去时包块鼓起,他便往下一按。那强烈的酸胀让美人儿克制不住地哭叫起来,娇躯抽搐着不断喷出淫水,每按一下,穴嘴儿里就溅射出晶亮蜜汁。 从来没有被如此凶狠的糟蹋过,瑶姬被男人抓着小屁股上下抛落,根本就连呼吸的间隔都没有。每一次的抽送都漫长而有力,带着要将她肏烂玩坏的气势,狠狠插干着她的淫穴。 就在戚子远跪坐的地方,地毯上早已洇湿了一大片。更多的汁水从他们两人结合的下体淌出来,美人儿雪臀上抵着两颗硕大精囊,她只觉那囊袋一阵勃勃跳动,花腔里猛然一热,大股大股的精液喷薄而出,滴淌而下的透明淫水里,终于混杂了一点一点的白色浊液。 男人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小幅度抽插着延长瑶姬的快感,待她终于平静了下来,方才摸着她的小脑袋:“舒不舒服,嗯?” 小人儿侧着脸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得了便宜还卖乖,哼,”她纤指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画着圈,“你快走吧,等师姐那边结束了,咱们都走不了。” 戚子远听她说“咱们”,心里一阵满足,大手在柔滑的乌发上轻轻摩挲着:“那我们怎么联络?” 素娥道的所在地是秘辛,一旦在此分开,戚子远就又寻不到瑶姬了。他心里是万般不愿的,但也知道瑶姬身份特殊,眼下实在没法子和他光明正大地同进同出。 “每月十五,我会去镜湖,”少女从袖中拿出一只精致的玉哨,“你吹这只哨儿我就能听到了。” 此时天已渐明,那边的采补虽然还在继续,可戚子远确实也要离开了。两人又缠吻良久,男人方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分别前,瑶姬替他整理着衣衫:“别担心,素娥道里的弟子并不是不能离开,门中有过先例,想来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江湖夜雨 22 魔门六道里,素鹅道的历史不算长。 传说开派祖师是百余年前的一位奇女子,因为爱人为仇家所杀,一夜之间覆灭了仇家满门,是当年赫赫有名的女魔头。 后来她创立素娥道,定下门规只收女弟子。 素娥道中,有如瑶姬一般从小被门中抚养长大的孤儿,也有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投身魔教的女子在瑶姬看来,比起嗜杀的修罗道,素娥道里的罪大恶极之人并不多,行事手段也不残忍。 之所以人人喊打,不外是因为习练双修之术的弟子放荡张扬,不为时风所容,也常常为了双修惹得男子失魂落魄,造下了不少孽债。双修之人,是不能对采补对象动真情的,一旦动了真情,便是心脉逆流、走火入魔的下场。 但情之一字,最难琢磨,人心无法用理性来束缚,素娥道的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女弟子为了炉鼎甘愿武功后废,甚至愿意和炉鼎离开师门的事。因为开派祖师也是痴情之人,门规中有这样一条规定——门中弟子可以离开门派,只需立下誓言绝不将武功外传,并替门派完成一件任务。 一旦违管,则会被门中全力追杀,绝不姑息。只是这么多年来,凭借这条规定离开门派的只有普通弟子。 瑶姬是圣女,她修习的功法是独一无二的《素女经》,对素娥道,乃至魔门来说,她都很重要。虽然她对戚子远说自己有办法离开,可门中会不会给她行使那条门规的机会?瑶姬没有把握。离开了碧霄峰后,她思来想去,决定寻玄参商议。天师道同样也是魔门六道中很特别的一个门派,他们没有山门,也没有分布在外的暗点,门中每一个弟子跟随师长或云游四方,或隐居山林。 所有的传承都以支脉来延续,相互间一律以书信暗记来往。玄参身为天师道第一代的传人,自有单独的道场,正是在与辰州相邻的永州麒麟崖。那麒麟崖端的独特,蔗壁陡峭险峻,满山上下都光秃秃的不见丝毫草色。 山中一泓湖水,只在湖边盖立着一座草庐,而玄参正是结庐山中,不闻红尘。偏生这般出尘之意,他每日实则要处理天师道中繁杂的事务和庞大的情报网,挥毫之间,恐怕就是数条人命的逝去,又或是震动江湖的大事发生。 草庐外只守着一个童子,见瑶姬来了,还未近前,口中便笑道:“仙子稍待,小人去内室请少主。”瑶姬早已是轻车熟路,微一领首,便在草庐外的葡萄架下坐定,自斟了茶来喝。玄参出的门来,看见的便是她捧着茶盖出神,袅袅升腾的热气中,她一张小脸朦朦胧胧,恍似也在云游。 玄参不由笑道:“闲极无聊,又来蹭我的茶喝。这茶是顶尖的云山雪芽,装茶的却是还豁了一个口子的粗瓷茶盏,瑶姬叹了口气,把茶盏放下:“有空吗,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她离开碧需峰便径直来了麒麟崖,虽然天师道向来以情报网巨大著称,玄参也还不知她和戚子远重逢之事。 此时听她道来,男人一双眉越蹙越紧,待她说完,不等她道明来意,玄参便道:“你不会是.……想离开素娥道吧。”瑶姬早知他机敏,也不奇怪他能猜的出来。他们两人虽然同为各自门派的传人,但宏参是子承父业,天师道向来由玄氏掌控,他对天师道的归属很深,瑶姬则不然。 家她幼时被素娥道收养,日子过得并示好。之后因其天资出众成为圣女候选人,成功选中后,负责教导她的上一代圣女却很快因为意外去世了。 彼时瑶姬年纪尚幼,虽然身份高贵,也正是因为这份高贵,门中诸人也无人敢亲近她。她身体的灵魂早已成熟,又与素娥道的理念不相同。这么多年一直深居简出,除了躲避追杀,实则也是她不想做出有违原则的事。 “你应该也知道,当年我之所以被选为圣女,实则是左右两位护法博弈后妥协的结果。” 素娥道以教主为尊,教主之下是圣女,辅佐教主的则有左右两大护法和六位长老。要想成为教主,必须得将《素女经》修至大圆满,此事极为艰难,因此素娥道已连着三代没有教主了。 没有教主,按理来说便该是圣女统管门派,实则不然。如今的左右两大护法在门中传承多年,即便不是血脉相继,也一直是师徒延续。她们根基深厚,把持大权,瑶姬 分卷阅读591 这个圣女虽然地位高贵,实则就是个空架子。 上一代圣女的情况也与此相同,因而在她选择传人时,左右两大护法都想将自家势力看好的人选推上去,左护法支持的人正是单芳华。 因着双方谁也不服谁,相持良久后只能各退一步,选了毫无背景的瑶姬做圣女。 “我在门中就是个摆设,”瑶姬斟酌着道,“若是我自愿退出,想必两位护法也不会过多阻拦。” 这正是她对自己脱离门派有一定信心的原因,奈何玄参冷笑了一声:“五年前你如此想,恐怕还有可能,现在……” 瑶姬心头一动:“你是说……右护法不会同意?” 五年前,右护法因为练功走火入魔元气大伤,势力大不如前。确实,如果瑶姬现在退出,圣女的位子一定会落在左护法一脉的头上,与其将之拱手让人,右护法恐怕更愿意让不偏不倚的瑶姬继续坐下去。 “难道……真的没法子了……” 见她这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玄参实在是心中有气:“那小子就这么好?值得你这般殚精竭虑,你们俩想在一起,为什么是你离开素娥道,而不是他放弃做那个劳什子兰亭山庄二公子。”玄参本就是言辞锋锐之人,此时说起话来更是不留情面,“你别是被他骗了,以后想回头也没有后悔药吃。” 瑶姬听得好笑:“这么生气?”她与玄参相交多年,几乎无话不谈,故意挑了挑眉道,“难不成你是舍不得我。” 一句玩笑话,玄参却沉了脸:“瞎说什么,”他到底是刀子嘴豆腐心,忍了忍气,“你如果铁了心……要走,也不是没可能。” ( 独576080) ===================================================== 玄少主:心里苦 江湖夜雨 23(H) 玄参的法子很简单,若是瑶姬放弃圣女之位离开,最乐见其成的就是左护法既然她心意已决,不妨与左护法合作,想必左护法会愿意大开方便之门都她达成目的。 只是此事一定要瞒住右护法,否则恐怕生变。事实也不出他的预料,左护法果然乐见其成,一番冠冕堂皇道:“虽说你身份特殊,但门规对每个弟子都是一样的,既然你已有去意,我必为你斡旋,只是尚需时间。”瑶姬自然明白她是要拉拢盟友,暗中筹谋,两人心照不宣,左护法又道:“至于需要你完成的那个任务,放心,一定不会太难。”——若是难度太大,甚至无法完成,也就谈不上离开了。不提瑶姬这边,那边厢戚子远返回兰亭山庄后,隐去瑶姬在其中的作用,自将筵席之事为尹百川—分说。尹百川又是心有余悸,又是有些遗憾:“还好师弟你见机的快,没喝下那些酒,张若返他们就倒霉了,不过……听说这极乐妖仙是个绝顶美人,如此绝色缘怪一面,憾哉憾哉。 戚子远听得额角直抽抽,心道这个师兄迟早要栽在风流太过上。没想到尹百川反道:“师弟,你和那魔门妖女之事,究竟是真是假?江湖上不少人都传言你和妖女纠缠不清,连庄主都知道了。”也是恰巧,戚子远还末回答,门外便有小厮来请:“庄主请二公子去书房。”戚子远幼失估恃,从小是兄长抚养大的。戚子风与他年纪相差了十岁有余,长兄如父,他对兄长向来敬重。 当下去了书房,戚子风坐在书案后:“坐。”兄弟俩先闲话了几句家常,戚子风方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与你嫂嫂这几日商量着,是不是该给你说门亲事。咱们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所以叫你过来问问,你可有中意的姑娘?戚子远心头一动,想到尹百川的无心之语,淡淡道:“大哥也知我一心不想现在就把心思放在儿女之事上。 就真现在本谈,你迟早也是要成的,”戚子风和颜悦色,“早点说起来,我们也好早做准备。你不必担心,戚家家大业大,不需要你娶个出身多好的姑娘只要家世清白,不是什么邪魔外道,我和你嫂嫂都会替你高兴。”他说到这里,戚子远哪还不知兄长是在敲打自己。 他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虽然苦涩,却没有丝毫动摇。瑶瑶愿意为了他离开素娥道,他又怎么能毫无舍弃。 实则他早已打定了主意,日后二人隐居山林,再不涉江湖之事,当不违他本心,只是……也辜负了兄长的期望。此事目今还不能对兄长言明,戚子远遂道:“多谢大哥费心,我如今确无此意。戚子风本也只是旁敲侧击,并不能肯定弟弟和妖女确实有瓜离,因而转过话头,将此事轻轻揭过。 此时尚是五月十八,距离下月十五还有十来日。戚子远每日里将那只玉哨儿翻来覆去的看,却是度日如年。他心中盼望着与瑶姬相见,又怕分别时她的依依之语是谎言,如此患得患失,各中滋味,实难为外人道也。可怜他向来心志坚定,即便当初受了大辱,更有难言之隐持续两年,也不曾有如今这般牵肠挂肚。 好不容易盼到了六月,提前五日,戚子远便动身去了镜湖。那镜湖本是定州境内一处风景秀丽之地,几年前忽生烟雾,不仅鸟兽绝迹,普通人等闲也不能靠近。 戚子远听瑶姬说她每月会去镜湖,便猜到那烟度应该与她有关。原来瑶姬前几世学习过奇门道甲,机关布阵之术,那烟藻正是她布下的阵法。 镇湖之中一座竹楼,实则是她出来散心时的小住之地,玄参也不知此处。二人月余未见,重逢之日,自是说不尽的柔情蜜意,道不完的温柔缠绵。戚子远在竹楼中住下来,整日与美人儿颠鸾倒凤凤,夜夜尽欢。 当初在兰亭山庄的那一个月,实则也是这般靡乱,只是那时他们一个心怀怨愤,一个不甘不愿,哪里有如今心心相印来得快活畅意。 《素女经》上九法,法法都被戚子远试了个遍,他最爱的便是第五法龟腾与第七法兔吮毫。 前者一边肏干时一边便能尽览美人儿腿间风光,看着那小淫穴被男人的阳具插干到红肿,窄小的一张嫩嘴儿不断挤压出晶亮汁液,若是男人刚射进去一次,还有小肉洞吞咽不下去的白浊时不时的溢出来。 后者则是他们二人第一次交欢时,瑶姬最先用在戚子远身上的招式。那会儿戚少侠是俎上鱼肉,只能任凭妖女施为,眼下时移事易,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法子,受折腾的就变成了妖女。 往往她刚骑跨在男人身上把肉棒吃下去,那坏人清白的大家伙就快速动作起来,圆硕龟头飞快戳刺花心,刺激得小嫩屄里淫汁如同泉涌,美人儿只能无助地抓着男人的双腿,才不会在这般激烈颠弄中软倒。 第一法龙翻,第二法虎步,戚子远则喜欢连续施为。先让少女 分卷阅读592 仰面躺于榻上任他尽情玩弄,此时他不会入得凶狠,而是时浅时深,或快或慢。一边肏干着一边玩那两只雪浪摇动的滚圆奶儿,小小两颗奶头被大手揉搓得又肿又硬,往往玩不到一时半刻,美人儿就要哭叫着求饶。 待此时男人再将她抱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这第二法虎步正是从后面肏进去,大鸡巴深深捅进花心里,如同猛虎一般激烈抽插。 如此姿势,正可将少女柔美玲珑的曲线一览无遗。不止是红肿湿腻的花穴,美人儿挺翘浑圆的小屁股能轻而易举被大手握住揉捏,男人更能将手探到前面,一面肏着穴儿一面玩奶子。 可怜自两人于镜湖相会,瑶姬的小嫩屄就没歇过,几乎无时无刻不插着男人的大鸡巴,就是在射过精后软下来了,戚子远也不肯拔出来。 ( 独576080) ===================================================== 满汉全席(*/ω\*) 江湖夜雨24(H) 戚子远如此不可足,实在也是因为他们能相聚的时间太短。 一个月只能有这短短五天的贪欢,欢喜过后,便是教入煎熬的等待。从六月一直到九月,漫长的三个月,仅有那十五日的厮守。 瑶姬不能在门派外停留太久,戚子远虽然能以游历的借口离开兰亭山庄,可佳人离去,他就是守在镜湖,也不过徒然惆怅。所以在他们相聚的每时每刻,他都恨不能把那小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教她再也不能与自己分开。他们欢爱的痕迹留在了湖畔竹楼的每一个地方,最后更是到了楼外。竹楼旁遍植青竹,又有桃李丹桂。 竹海深深,一如当初戚子远抓到了那个自己苦寻不到的妖女,正是在夜雨中的幽管里有时候,他们便会在竹林中缠绵磨。夜阑似水,银月如盘,清辉之下,少女一丝不挂的娇躯愈显柔媚,仿佛披上了一层月光织就的轻纱,等着男人将之轻轻|拂去。这时候的戚子远会温柔地与她缠吮,含着少女娇嫩的樱唇轻轻研磨,偶尔叼着小香舌咬一下,换来的总是小人儿又娇又软的哼声。 当他让瑶姬扶着竹竿,挺腰从后面禽进去时,抽插的动作便撞得那高大青竹沙沙作响,仿佛夜色中的静谧乐曲,和着少女的娇吟软语和男人的粗喘低哼,要让这夜晚再长一些,再长一些……竹林外,六月桃李尽落,到的九月时,已是丹桂初发。恰是正午,秋日的阳光带着融融暖意,在湖面上折射出鱼鳞般的波光,湖上泊着一叶小舟,少女慵懒地躺在船舱里,身上只随意覆着轻纱,裸露出来的香肩玉臂上,星星点点的全是吻痕。 今日正是第五日了,五天的缠绵后,她便要返回素娥道。刚射进去没多久的精水还是热热的,大手伸过来,在她被涨得满满的小肚子上抚摸,她嘤咛一声,回身勾住男人的脖子:“我要走啦,夫君~”戚子远不说话,黑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这感觉让瑶姬觉得自己是个睡完之后就提裤子走人的负心汉。 她又好笑又无奈,伸手捏了捏戚子远的脸:“不许生气,”想了想,补充了一句,“等这次我回去,左护法就会给我答复了。”一旦左护法筹谋已毕,瑶姬就会提出自己离开素娥道的要求。左右两大护法里,左护法是肯定会支持她的,剩下的六位长老有五位已经被左护法拉拢,虽然护法的地位高于长老,可右护法对此一无所知,就会在猝不及防下难以及时应对,只能任由左护法促成此事。 戚子远并不知各中内情,也没法在此事上插手,但他知道此事困难重重,闻言叹了口气,大手摸着少女的小脑袋:“无论如何,你的安全是最要紧的。”瑶姬努了努鼻子,这般笑着的时候,她愈发像一只狡黠的小狐狸:“我可是妖女,诡计多端,心思难测,戚少侠,当心我又骗了你。"闲话休提,只说戚子远离开镜湖后便径直返回辰州。他在江湖上的名声颇为响亮,虽然最近有些风言风语,依旧无碍于世入对他的追捧。 这一路行去,遇到诸多武林同道相邀,却不知为何他心中总有些不安,一概拒了,快马加鞭赶回兰亭山庄。其时正是初秋,江南的秋日依旧多雨,十里水色,但见残荷朵朵,秋雨连绵,清冷萧瑟中却又一片肃杀。戚子远入得山庄,早见师妹杨若语站在门外,见他来了快步迎上来,口唇翁动:“师兄.…….你回来了。”戚子远见她双眼发红,心中就是一沉:“出什么事了?”“你……”杨若语犹豫了一下,“你进屋看看吧,师兄。”他连忙踏进门内,穿过重重屋宇院落,眼中见到的人俱都神色惊惶悲伤,心中闪过的念头不知凡几,还是万万没有料到,自己竟看见大哥戚子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人事不知。 大嫂冯氏守在床边垂泪,在丫震的接扶下方踉跄起身:“子远,你大哥..… “我大哥怎么了……”戚子远走到床边,像是不敢置信,又茫然无依,“我大哥怎么了?” 冯氏说不出话来,一开口便是悲声,捂着帕子哭得软倒在丫鬟身上。满屋子的人俱都面带戚色,戚子远在这鼓噪的啼哭声中,心跳得越来越快,耳中嗡嗡作响,只有哭声、叹息声,还有那杂乱无章的嗡鸣。 “庄主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杨若语走到他身边,下意识的,他看向她,只见那两瓣唇一张一合,吐出的话那样清晰,恍然间他却觉得不明白。 “魔门妖女偷袭了庄主,一掌将庄主打伤。本来她还想下杀手,听到声音的弟子赶来,她才匆匆逃走。” “魔门妖女?”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异乎寻常的平静,“哪个妖女。” “当然是郦瑶。”杨若语看着他脸上的神色,似乎想到了什么,眸中划过一丝复杂,她抿了抿唇,“庄主身上的伤口是妖女留下来的,有‘风雷刀’和红袖夫人两位前辈鉴定过。当日赶来的弟子看到一个穿着白衣的女人,她因为走得匆忙,还遗留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师兄,”杨若语深深地吸了口气,“你是不信吗?庄主遇袭这样的大事,那么多人都看到了,难道你……” “是什么?”他平静的,又重复了一遍。 “……是一只玉哨。” “她拿着玉哨,说她是你游历结识的同道,遇到一件颇为棘手之事脱身不得,托她来面见庄主,有极要紧的消息需告知庄主。那只玉哨有不少人都看到过你随身佩戴,所以庄主就信了,把她请到书房,没想到她突然发难……” “师兄……”她说到这里,像是说不下去了,急促的呼吸如同风箱,带着将要断裂的乞求,“你也是为人蒙骗,庄主不会怪你,可是你……真的不能 分卷阅读593 再和妖女纠缠不清了。否则你怎么对得起庄主,那么多的武林同道,还有……兰亭山庄几百年的清誉。” ( 独576080) ===================================================== 后妈模式,ON! PS.双更~\(≧▽≦)/~ 江湖夜雨25 百晓堂的江湖邸报总是在每月初三刊行,新的一期哪报上市,最为人议论纷纷者不是有哪几个少侠又声名鹊起,也不是哪几位名宿又下贴约战,几乎整个武林都在谈论一件事——兰亭山庄庄主戚子风遇袭。 性命重危。至于戚子风是遭了谁的毒手,早在邸报刊行之前就有不少消息流传,有兰亭山庄的弟子言之凿凿是个白衣女人。再加上戚子风出事之后没多久,兰亭山庄就请了“风雷刀”冯雄和红袖夫人前去下手之人的身份呼之欲出。 偏偏都到了这个地步,兰亭山庄却对此讳莫如深。既没有出手报复,也没有召集武林同道去素娥道讨要说法,反倒是表示那白衣女子身份未明。戚子风昏迷不醒后,因他尚未有子嗣,整个山庄的事务便由其弟戚子远暂理,联想到前段时间有关戚子远的风言风语,听说武林中地位极高的天极老人当时便道:“人心不古,兰亭山庄这么多年的声誉,怕是要被不肖子孙毁于一旦了。”一时之间,坊间什么流言都有,甚至有说戚子风根本就是戚子远勾结妖女暗害的。 戚子远没有恼怒,也没有辩解,兄长始终昏迷不醒,他想尽了办法延医问药,对江湖上的纷纷扰扰一概不理会。兄长的伤势虽重,好在当时救治及时,随后戚子远又亲往甘州延请隐居多年的神医钟无名,在钟无名的妙手回春下,戚子风终于苏醒了过来。其时已是十月了,外间纷乱复杂,山庄内虽然风平浪静,可那平静之下,焉知不是隐藏着更大的暗流。 戚子远在病榻上见到苏醒的兄长时,见他神色虽然病态依旧,总算不似昏迷时那般面无人色。戚子风道:“坐下吧。”兄弟俩相对而坐,便好似戚子远幼时,兄长也总是这样慈和又不失严厉地看着他,教他读书习武,精心呵护他长大。“瘦了。”青年的眼窝深深凹陷下去,半个月多不眠不休的奔波,外人看来,他平静冷淡依旧,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受着怎样的煎熬。 只是他握着剑的手永远都不曾颤抖,就像他永远,也不会怀疑那个人。“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你把山庄打理得很好”戚子风温和地说,“我的伤不知能否痊愈,一旦我有什么不测,我相信你能扛起这个担子。”“大哥……男人伸手抬了抬,示意戚子远听他继续说下去:“钟神医的手段,天下皆知。 他说我的命还没能从阎王爷手里抢回来,咱们就得做最坏的打算。”他的身体虚弱依旧,每说一句话,都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要歇上好一阵子才能继续说。戚子远安静又专注地听着,兄长絮絮叨叨的说着,全都是教他如何打理山庄,如何撑起家业。 他放在膝上的手紧握成拳,死死的握着,不知不觉,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你的亲事….我本来不想逼迫你,”戚子风顿了顿,“但现在不能再拖了。“大哥,”戚子远无法再沉默下去,“不是她做的,”他知道兄长为什么会如此说,肯定地又重复了一遍,“不是她做的。"戚子风却毫不理会,继续道:“女方我也考虑好了,若语就很合适。 打算让你成亲的时候,你嫂嫂就试探过若语的意思,她没有不乐意的。 亲事眼下就可以操办起来,趁我还能动,还能看着你成亲。一番温言,句句都是为弟弟考虑,何其苦心。戚子远的心里,却像是有一只大手揪扯着,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手终于颤抖了起来,手掌摊开,全是血痕。他跪了下来,膝盖砸在冰冷的石板上,那冷意几乎渗透到了骨髓里。 “大哥……恕子远,不能接受。” “是为了那个女人?”戚子风很平静。 “她给我过一只玉哨,是我用来联络她的东西。我们分开的时候,玉哨还在我身上,但我不能确定还没有别人有同样的哨子。” “大哥身上的伤我也看过,确实很像她所为,她练的是素娥道独门功法《素女经》,素娥道中,只有历任圣女才有资格修习。” 青年的声音冷静依旧,这半个月来,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翻来覆去地思考这件事。所有的矛盾,所有的疑点,都指向了那个千夫所指的人,可他不曾怀疑过她,除非她站在他面前,亲口告诉他,戚子风就是她偷袭的,他才会相信。 “所以呢?”戚子风说,“你凭什么相信不是她做的,在这么确凿的证据面前,你让我,让所有人如何相信不是她做的。” 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怒意:“你要告诉我,是因为你信任她,你相信她的为人,是因为你爱她?!” “子远,你知道我对你多失望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失望吗?不是因为你轻信一个声名狼藉的妖女,哪怕看到亲生兄长性命垂危也不动摇,而是你根本就忘了,你到底是谁,你的身份是什么!” “你是兰亭山庄的二公子,是正道侠士,你的背后,有我们戚氏百年基业!” 戚子风猛地喘了一口气,失望和愤怒溢于言表。已经很多年了,他不曾这样严厉地斥责过弟弟。 弟弟从小就是个乖巧的孩子,勤学稳重,刻苦聪慧,他是不世出的剑道天才,小小年纪就有出众成就。可戚子风并不曾期望过他给戚家带来多大的荣耀,一个兄长的愿望,不过是盼着弟弟能平安长大,快活无忧。 只是世事弄人,就连这样一点愿望,也实现不了了。 “你告诉我偷袭的事不是她做的,那好,我相信你。可你难道还要告诉我,你要放弃一切,和一个放荡无行的妖女在一起?!你可以付出所有,那她呢?你相信她,这么多天过去了,她做过什么?什么都没做!” “子远,我是你的亲哥哥啊……”他深深地叹息着,叹息声中,仿佛是哽咽,“你不明白选择了她意味着什么,武林公敌,江湖之耻,你什么都会没有,什么都得不到……我不能,看着你去送死。” 戚子远没有说话,他只是跪在地上,如同一尊凝定的雕像。 “你下去吧,”戚子风说,“我要休息了,婚礼……就定在五天后。” ( 独576080) ======== 分卷阅读594 ============================================= 顶着锅盖不说话 江湖夜雨26 喜乐声咿咿呀呀的遥遥传来,仔细辨认,似乎有笛子,还有扬琴。整座大宅里都张灯结彩,丫餐小厮忙忙地穿行在院落之间,有的张挂着彩幕,有的擦洗桌椅、端茶倒水。兰亭山庄已有好几年没举办过这样的喜事了,全江南最著名的昆曲班子已经住进了别院,喜帖广发各江湖同道,从三天前开始,各种各样的珍奇美味就源源不断地用大船运进来,全都是预备在喜宴上准备给宾客的佳肴。 如此一番盛景,东篱岛上却冷冷清清的。戚子远是这桩婚礼的另一个主角,一大早,针线房里手艺最好的妈妈就赶来给他量尺寸,好赶制新郎官的礼服。 他并没有反对,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沉默不语,凝定如初。他的院落外,密密的守着几十个弟子,全都是用来防止他逃婚的。其实谁都知道这没有用,戚子远的武功是兰亭山庄里最高的,整个江湖都找不出几个能与他匹敌的人,他想走,转身便能走了。。偏偏他不能走,走不了。 戚子风用来绊住他的,是血脉至亲、大义重责。他是正道少侠,是兰亭山庄二公子,是戚子风的弟弟,最后才是成子远。南山送走了针线房的婆子,回过身来,只见二公子坐在窗边,分明是朝日初生,万物新发的勃然之时,他像是坐在暮霭里,一寸一寸的,好似要沉入黑暗中。“二公子……”南山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是戚子风受伤之后,才明白过来当初那个“丫暖”阿瑶,原来就是赫赫有名的魔门妖女。二公子应该很喜欢她吧,喜欢到要把她藏在身边,瞒着所有人也要跟她在一起。 南山服侍了戚子远十来年,再清楚不过,二公子的心性有多坚忍。他就像他的剑一样,坚定、锋锐,从不回头。可即便是二公子,即便是最锋利的剑,也没有办法抵抗整个世界。 南山不是江湖人,可他也明白,二公子要是走了,选择的就是与整个武林为敌。究竟是哪一种舍弃,更教人苦涩?南山说不出来,放弃亲朋好友,放弃大好前途,在未来的几十年或许都要流离失所,这应该是很苦很苦的,可是.……不能和相爱之人厮守,也未尝不是更痛。到的黄昏,天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碧蓝如洗的天幕瞬间晦暗了下来,秋风肃冷,岛上各处都点起了灯烛,考格大的灯笼在风中摇摇晃晃。。南山进屋去给二公子换了一盏新茶,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屋子里似乎比外面更黑几分。 房门轻轻地掩上,他退了出去,一个人影从角落的黑暗里浮凸出来,玄色长袍,面容英俊,正是玄参。“没想到我们还有见面的一天,”他径直走到桌边坐下,“你费尽手段给我递话,是要请我来参加你的婚宴?”“她还好吗?”戚子远似乎很久没有说话,声音里有一些嘶哑:“我找不到她,我想你应该知道点什么。“是,我知道,”玄参冷笑了一声,“可我凭什么告诉你?”他慢悠悠地拨弄着茶杯,眉眼间俱是讥朝,“戚子|远,你是不是忘了,正邪不两立,她昏了头和你纠缠不清,我可没糊涂。现在不是正好?你要成亲了,左右也不会再和她有瓜葛,她好不好,关你何事。”戚子远并不在意他的态度,而是平静地道;“一个多月前,她告诉我要返回素娥道办妥离派的事,那时候她很笃定。 可是之后她音讯全无,又有人假扮她偷袭我大哥,我不认为这两件事没有关系。”“素娥道里,有人不想看见她离开,我推测是右护法。所以我想知道,她究竟怎么了,如果只是被软禁,我也能放心,如果……”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如果是别的…….什么,我查不到具体的情况,只能联络你。”“至于你愿不愿意告诉我,”他垂下眼帘,“我没有把握,只是希望你可以帮我。 戚子远没有说话,半响之后,他的声音重又响起,凝定若初:“是。”“呵.……”玄参冷笑不已,想要脱口而出“那就跪下来求我”,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不想让戚子远太难看,并不是他同情这个男人,而是为了她。 “你记住,我告诉你,是看在她的面子上,要是你敢负了她……” “我不会。” “你两天之后就要成亲,你告诉我你不会?!戚子远,你是不是当我傻?” 男人深吸一口气:“我大哥的伤就快稳定了,待此事一了,我就会动身离开。现在他不能受刺激,若是我走了……” “那你的新夫人怎么办?” “我已将心意与师妹剖白,她愿意帮我做戏,”戚子远满嘴都是苦涩,“无论如何,我总归是要负人的……” 他负了大哥,负了师妹,负尽这天下,他不能负她。 闻听此言,玄参沉默片刻,像是有些恍惚,又像是释然。他没有再质问戚子远,直接道:“她……她是为了完成那个离开门派的任务,才音讯全无。” 原来当日瑶姬返回素娥道后,没想到右护法竟然知晓了她暗中筹谋之事。右护法以先手掌握主动权,先是当着诸多弟子的面问她是不是要离开门派,瑶姬无法否认,右护法便道:“那好,你去杀了戚子风,完成任务,就能离开。” 可想而知,瑶姬怎么可能去动手,事情便僵持住了。还是左护法出面斡旋,将任务变更成远至东海寻找一种珍惜药材。虽然不再是绝无可能完成的任务,可也难度颇大,堪称九死一生。 瑶姬义无反顾地去了,她不想让戚子远担心,便不曾告知戚子远。 而就在她离开素娥道的那天,右护法见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干脆派人假扮成她偷袭了戚子风。 ——她和戚子远的事不知为何被左护法知晓,因此当初单芳华才会特意选在尹百川受伤的时候邀请其去碧霄峰,再以护法为由让瑶姬和代替尹百川去赴宴的戚子远重逢。 偏偏左护法那边走漏了风声,眼看着瑶姬因为戚子远甘愿离开素娥道,右护法如何不恼怒。若是她和戚子远因为戚子风被刺之事反目,她便也不用再想着离派,既报复了她,又达到了自己的目的,可谓一石二鸟。 “那药百年难寻,要想找到,根本就不可能,”玄参冷冷地道,“我得知此事后,劝她不要白费功夫,可她不听。” 他还记得瑶姬那时候说:“我答应了他的,他还在等我。” 玄参想,那个男 分卷阅读595 人有什么好,这世间最不可信的就是诺言,当初的山盟海誓,有几人能做到。可是这世间,总有那么几个傻子,就像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傻姑娘,还有眼前这个跟块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男人。 “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离开的时候,他转过头,看向那个他怎么看都不顺眼的男人——“祝福你们。” ( 独576080) ===================================================== 不知道该熏疼少侠还是少主还是瑶妹还是师妹【住嘴你这后妈 江湖夜雨27 这一夜雨大风急,直到天将明时,雨势都不曾止歇。 秋雨清冷,不如夏日的疾雨来得那般猛烈,偏生一连两天,半空中只见黑云滚滚,几欲压城。将近傍晚时,雨方才渐渐变小。细细密密的雨丝在天地间拉出一道道银亮线条,仿佛水做的缎子,江南水色,烟雨楼台,却不似春日那般清丽,而透着萧萧瑟瑟的肃冷。 到了入夜时,万家灯火燃起。仿佛当空倾倒下万斛明珠,兰亭山庄的十里烟波浩渺上,灯火星罗棋布,人声鼎沸非常。今日便是山庄二公子戚子远成婚的日子,凡是接到喜帖的武林同道,只要不是路途遥远,此时都已赶到了辰州。兰亭山庄家大业大,就在这湖上便有十几座岛屿,无数屋宇楼舍可供宾客歇息。 来客大半都被安排在映星、流月两座岛上,两岛离湖岸最近,便于宾客来往。坞头诸多船只往返迎送,从辰州城门口一直到坞口,都有知客的弟子迎接来宾。这是整个武林共襄的盛事,天极老人来了,灵觉寺长老来了,“风雷刀”冯雄来了……一个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不断从知客弟子的口中报出来,就是从来不关心江湖事的普通百姓也对这桩婚事知之甚详,茶楼酒肆里头,每天更是有诸多闲汉津津乐道。此时,就在辰州城外的一家茶肆里,说书先生一拍惊堂木:“却说这白鹿青崖’戚子远,正是武林这一代一等一的少侠。戚少侠天资出众,出身不凡,弱冠时携剑出兰亭山庄,孤身一人,杀得修罗道那是灰头土脸,丢盔弃甲。魔门六道对他恨之入骨,偏偏又奈何不得他,于是就想出了一招毒计。”“什么毒计”一众看客很是捧场。说书先生道:“这古往今来,英雄最难过什么?美人关!毒计,正是美人计。想那魔门素娥道绝色如云,妖女郦瑶更是倾国倾城,不似凡女。 她亲自出手,以美色诱惑戚少侠。可戚少侠是何等样人,如何会中妖女的奸计。这不,兰亭山庄广发喜帖,戚少侠与师妹杨女侠共结连理,大喜的日子,就在今天。”“可是,”有个年轻人道,“我怎么前段时间听说,戚子远跟魔门妖女纠缠不清,还害得他哥哥受了重伤。”“那都是谣传。”说书先生还没答话,和他隔了几桌的一个大汉便道,“魔门放出来抹黑戚少侠的话也有人信?兰亭山庄多少好汉侠士,戚少侠的手底下还有修罗道几十条人命,他会和妖女有什么牵扯?你在这里说瞎话,我看你就是故意针对兰亭山庄!”两人一个年轻气盛,一个脾气急躁,说不了几句就要打起来,茶肆里顿时乱哄哄的,看客、跑堂,都一拥而上去劝架。 没有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白衣身影放下茶盏,悄然离去。 此人正是从东海返回的瑶姬,或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她费劲干辛万苦,竟然真的找到了任务所需的药材。 那时距离她和戚子远分开已过去了半个多月,未免夜长梦多,她昼夜不停地往回赶。只是离江南越近,听到越多的就是戚子远即将成亲的消息,什么兰亭山庄请了大半个武林去赴宴,什么婚事是天作之合,戚少侠和魔门妖女有牵扯的谣言不攻自破,还有说婚礼过后戚子远就要继任兰亭山庄庄主之位,正是喜上加喜……种种传闻不一而足,瑶姬也从一开始的惊愕不信到了现在的心如止水。 消息显然是真的,兰亭山庄不可能拿整个武林开玩笑。瑶姬还记得自己当初在东篱岛时见过杨若语,那个小姑娘也确实喜欢戚子远。可戚子远呢?昔日山盟海誓犹在耳边,她不曾有分毫动摇,她相信戚子远也不会。 她告诉他,离开了素娥道就去与他相会,他也答应过她,携手相伴,隐居山林。说过话的便不会忘怀,许出的诺言就一定要践行。玄参曾说过她死心眼,瑶姬不否认。 明晃晃的背叛似乎就在眼前,全天下都说他今晚就要成亲了,可瑶姬从不曾怀疑过他,哪怕一分一毫也没有。 但她必须要去弄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除了戚子远即将成亲的事,正如茶肆意里那年轻人所说,之前还流传过戚子远的兄长被魔门妖女偷袭重伤的消息。 当时她还在东海寻药,如何可能赶到辰州暗算戚子风。这件事不是戚子风的苦肉计,就是素娥道所为。 戚子风重伤之事不似作假,况且此事毕竟有损兰亭山庄的名声,他身为庄主,不至于用这种卑鄙手段来离间瑶姬和戚子远。那么最有可能动手的就是右护法了,她恼怒于瑶姬的不受控,若是此计得逞,不管戚子远信不信暗算是瑶姬所为,他的亲朋都绝无可能再接受她。 而戚子远即将成亲的事,正像是这个结果的注解——兰亭山庄终于无法再对他和妖女纠缠不清的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快刀斩乱麻,彻底了断这段孽缘。 恍然之间,她想起了玄参曾经说过的话——“你们没可能。” 不是他不够认真,也不是她不够坚定,只是正邪不两立,黑白永离分。 如果……他们的厮守需要他背弃所有,与天下为敌才能换来,瑶姬想,她会放手的。 但在此之前,她一定要去见一见他,亲口告诉他所有的实情。 出了茶肆,雨还在下。 天幕一寸一寸的黯淡下来,黑暗吞尽了最后一丝余晖。 瑶姬想起来他们重逢的那一天,也是小雨,也是夜晚。 那一次的雨夜,是竹海深深,冷月似水。今时今日,她眼前是灯火阑珊,红尘温暖。 路两旁的黑暗中,一个又一个人影走了出来,有持岛的中年男子,佩剑的娇艳美妇,拿着禅杖的白眉僧人…… “妖女,”中年男人铮的一下拔出手中长刀,“休想再往前一步。” 那时候,竹海里有风,正是三月芳菲,带着春雨温软的湿意。到的今日,春天早已过去了,深秋已至,夜风 分卷阅读596 萧冷。 白衣的少女微微笑了起来:“抱歉,我不能后退,一步也不能。” 砰! 天空中,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婚礼,开始了。 ( 独576080) ===================================================== 顶锅盖不说话 江湖夜雨28 漫天烟火盛放,兰亭山庄内,咚咚咚咚的鼓乐声响随之响起。其时婚俗行古礼,黄昏迎亲,是为“婚”。又因新娘子幼失估恃,从小在师门长大,兰亭山庄就是她的娘家,所以迎亲的队伍从兰享岛出发,以舟替马,至青莲岛接到新娘后,再遍游十里水色一番,返回兰亭岛拜堂。 迎亲用的楼船极是高大阔朗,船身上张灯结彩,雕金饰银。戚子远坐在船舱里,一身大红喜袍,极是鲜亮的颜色,衬得他愈发面如冠玉,俊美非凡。喜娘跟小厮候在他身侧,还有足足三十五个名为送亲,实为看守的弟子就站在甲板上,但见舟头浪急,雨不大,风却冷。他心中平静如死水,一丝将要成亲的喜意也没有。 那天玄参离开后,他虽然得知了瑶姬的下落,却也越发牵挂。远去东海,不知有多少难碍,若是瑶姬为了完成任务不顾安危,偏他又不在身边,教他如何能放|心。好在戚子远虽然无法离开兰亭山庄,放在外面的手下依旧能自由行动,眼下大半都被他派去东海寻找瑶姬的行踪。 还有一些留在辰州,以防瑶姬已经返回来寻。他,双方却又难以联络。“二公子,”南山作为戚子远最贴身的小厮,今日一直随侍在他身边,他看着雨幕中渐渐逼近的层峦叠峰、屋宇楼阁想说点什么,最终张开口只是一句”青莲岛就要到了”等到达青莲岛,接到新娘子,这桩婚事就已成了大半。 戚子远没有回应,端着茶盏的婆子走进来,将桌上已经冷掉的茶换成了一杯新的。衣袖一动,他感觉到一个纸团被塞进袖中,借着宽袍的便利不动声色将之展开,毫无波澜的瞳孔突的一凝,骤然变色。 他二话不说,站起来便往外走。南山一证,只见一张半指宽的纸条飘悠悠落在地上,墨迹尚新,写的是“女于城外遇伏,危急”。“二公子!”南山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下意识想追,却又顿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拦住二公子,只是更多的人毫无犹疑,只听得铮的一下长剑出鞘,锋锐的剑刃拦在门前,守在门边的两个弟子上前一步:“二公子,请留步。”更多的弟子已经围拢了过来,大红的灯笼在风中飘飘摇摇,本是极喜庆的颜色,却仿佛凝结在刀刃上的血,冰冷又凄鹅。让开。”戚子远淡淡地说。 那弟子一步不退:“二公子,青莲岛。马上就要到了,还请二公子三思。”“让开。”戚子远又重复了一遍,他的声音很冷,压抑的冰凉如同湖面下的潮水,表面上根本看不见,却幽深不见底。依然没有人后退,只有三十五把泛着冷光的剑,在夜色中熠熠生寒。这是无声的宣告——想要离开,那便杀了我们,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 戚子远可以轻而易举做到,纵使这一众弟子都是从小拜入兰亭山庄的嫡系,武功在江湖中都堪称一流,但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可能做到,他又怎么能去做。那是他的师兄弟,他朝夕相处的同门,这一剑挥出,斩断的不仅是他和兰亭山庄最后一丝情分,更是在伤害他的亲朋。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心有那么软,每一刻的呼吸都是在煎熬。他也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血有那么冷。 瑶瑶一定是从东海返回,得知了消息所以来寻他,没想到在城外遇伏。能让传进消息的探子写上“危急”二字,伏击她的人必然不止一个,且各个武功高强。怎么会那么巧,偏偏众多高手就在城外撞见了她?所以,这是个早已预谋好的陷阱。 大哥预料到瑶瑶会来,不仅要逼他成亲,还要彻底断了他的念想——人死了,那就再也不用牵挂了。 当日在病榻前的一番对话,虽然戚子远不能接受大哥强行安排自己的婚事,可也能理解他的苦心。在世人看来,魔门妖女惑乱人心,诡计多端,端的不可信任。所以戚子风担心他是被妖女蒙骗,付出一切后却什么得不到,也是人之常情。 可如今看来,明知这会儿的辰州正道高手如云,依旧深入虎穴,若瑶瑶对他毫无感情,怎么可能甘冒奇险?而戚子风早料到如此,却依旧逼他成亲,还用这三十几个同门的性命来绑架他。 想明白了此节,戚子远的心中五味杂陈,他不恨兄长,那是他血脉相连的至亲,可他也不能再继续忍耐。 电光火石间,仿佛过了很久,其实只是短短一瞬。南山追了出来,就看到二公子握着剑柄的手微微一动。 长剑如同一泓秋水,一泊冷霜,映亮了他的面容,也映亮了黯沉无光的天幕。 许多年后,有好事之人回忆起当年这桩轰动天下的大事,对戚子远的武功津津乐道。 有人说:“‘白鹿青崖’剑法出众,辰州城外的对峙,虽不似他当年一人一剑迎接修罗道无人能生还的银阶令那般凶险,但其势凛然,可称天下绝顶。” 众人一时纷纷附和,却有内中一人道:“非也非也,剑法之妙,在快,在准,在于挥手间就能杀人,但妙到毫巅,是戚子远在船上的那一战。三十五剑,连夺三十五把长剑,兰亭山庄三十五个一流高手在瞬息间溃败,却无一人受重伤。” “都说戚子远欺师灭祖,是为不忠。抛家弃兄,是为不孝。为儿女私情不顾大义,是为不智。我却觉得,男子汉大丈夫,行事但求无愧于心,他不曾杀伤过正道任何一个侠士,背弃师门前,为兰亭山庄挣得过偌大声名,又对不起谁了?” 这番言论端的是离经叛道,便有人想反驳,却又实在找不到什么有力的言辞,只得默默无言。 “可惜了,”那人又感慨,“只是可惜了这般英雄,最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可惜啊可惜……” ( 独576080) ===================================================== 双更【全身戳满刀片奄奄一息的司机肉如是说 江湖夜雨29 “你的剑法,最后就用在攻击同门上?雨越下越大了,雨珠顺着湿透的剑锋往下淌,每一滴里,都混杂着丝丝鲜血。 分卷阅读597 戚子远的脚边,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掉落在地的长剑。 三十五个弟子,有的捂住手腕,有的因为双腿受伤站不起来,无一不是被他精准地一剑刺中,暂时失去了拔剑再战的能力。这是别无选择下的选择,戚子远不后悔,更不会因为突然响起的话动摇。 船舱里,一个披着大氅的人影徐徐步出,他面带病容,神色萎靡,说不上几句话,就要捂着嘴咳嗽几声。“子远,我真为你可惜。"对于兄长的出现,戚子远也有预料了。不惜用其他弟子的性命来绑住他,大哥又怎么可能安坐兰亭岛?虽然能对同门出手,可面对至亲的大哥,如同父亲一样将他抚养长大的大哥,戚子风不信,他还能下得了手。“为什么,大哥。”戚子远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逼他娶不爱的姑娘,甚至连假装性命垂危这种法子都用出来了。 眼下戚子风就在他眼前,他如何看不出来,虽然伤势依然没有痊愈,可戚子风行动自如,根本就不是一旦受到刺激就会濒死的状态。戚子风叹了口气:“你若是恨我,我不怪你。子远,你还年轻,不明白有些选择意味着什么,大哥最大的心愿只是看着你平安一生,不用你去闯荡江湖,也不用你去惩恶扬善,只要你活得安稳快活。”选择了妖女,就意味着失去锦衣玉食,失去庞大的人脉和势力,还要作为武林之耻被唾骂,甚至是被追杀。 下半辈子的颠沛流离就只是为了一个惑乱人心的女人,戚子风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弟弟往火坑里跳。大哥你以为,留下来和师妹成亲,继续做我的兰亭山庄二公子,和她再也没有任何瓜葛,我就会快活?”。戚子远忽然笑了,他的眼里并没有愤怒,更没有恨,只是深深的无奈与叹息,和提起那个女孩儿时,下意识浮现出的缝绻温柔。“不会,”他淡淡的,微笑着说,“如果她不在,我大概也就死了。”他不再说话,还剑入鞘,不去看四周依旧试图围上来拦住他的人,也不再看身后的兄长。“你可以走,”戚子风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裂痕,“走了,那就别回来。 雨滴一滴一滴的落在他脸上,呼吸着冰凉的空气,每一口,他都像在呼进一口冰。“兰亭山庄永远都不会再欢迎你,踏出这一步,就是恩断义绝,”他的声调越来越高,到了最后甚至有几分凄厉,“我没有你这个弟弟,你也再也没有我这个哥哥!"“大哥,”戚子远回过头,他和兄长之间,明明只隔着几十米的甲板,却仿佛隔着天渊,“我们……只有到这一步了,对吗?”“对。”他的嘴唇嘎需了几下,像是“对不起”三个字,又似乎什么也没说。随即,他转过身,跃下楼船,踏波而去。大雨倾盆而下。 从黄昏时的淅沥到如今的瓢泼,倾倒而下的雨幕甚至连近在眼前的视线都遮蔽了。天地间只余升腾而起的水雾,雨线织就出一张巨大的网,铺天盖地,无处可逃。雨水落下来,模糊了瑶姬的眼睛,更多的是顺着额角淌下来的鲜血,她努力眨着眼睛,想将那一丝一丝的红从视野里清除出去。 可是不行,鲜红越来越多,眼前也越来越模糊。劈碎的银铃躺在地上,叮铃铃,叮铃铃,被风吹动着,好似挽歌。 她想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六个绝顶高手的围攻,还有天极老人这样的江湖宿老压阵,纵使她的武功可排进天下前十,依旧没有办法从这样的袭杀中突围。 如果玄参在,又要笑话她死心服吧知道敌不过,一开始逃掉不就好了,她轻功出众,若是一心逃走,这些人有很大可能不会下死力去追。 可瑶姬没有逃,她知道的,烟火盛放的那一刻,婚礼就开始了。如果她走了,这一生,或许她连再见到他的机会都不会再有。 “死心眼就死心眼吧……”少女喃喃自语,她的裙衫上,一尘不染的白已色作赤红,那样鲜妍的红,就像是婚礼上的彩花,美丽动人,“真可惜……不能再听到那家伙笑话我了……” 又是两掌拍来,两个人影闪到她身侧,她勉力躲过,脚下一个踉跄,口中哇的呕出一口鲜血。 都说人死之前会想到所有过往之事,瑶姬想,自己大概也要死了吧,才会想到玄参那个明明是豆腐心却总是刀子嘴的家伙,想到在素娥道的点点滴滴,师姐、上一代圣女、甚至是右护法…… 那么多的人,她独独没有去想戚子远。因为不能想啊,只要一念起,心脏就会被揪扯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这不是后悔,只是遗憾罢了。 终究,还是没能见面。 轰隆! 电光划破长空,闷雷劈下,围攻她的一众高手里,“风雷刀”冯雄也劈出了最后一刀。 长刀反射着冰冷的雷光,没入少女的身体里,再噗的拔出,溅起满身鲜血。她倒了下来,仿佛一只折翼的鹤,倒在了鲜血和污泥里。 轰隆! 天地在这电闪雷鸣中骤然被照彻,雨幕被大风狂卷而起,突然亮起的夜色中,剑光西来,如破长空。 冯雄握着刀柄的手竟然下意识就是一颤,脱口而出:“戚子远!” “戚家小儿,你想做什么?!”天极老人排众而出,“我们都是受你兄长之邀在此除魔卫道,你对我们动手,难不成要背叛正道投身魔门?” 男人没有说话,他握着剑,一步又一步走来,大雨之中,整个世界似乎都安静了,只有那长剑发出龙吟般的嗡响,每一下颤动,都在渴饮着鲜血。 “我做什么,和魔门无关,跟正道也无关。” 他越来越近,千叶书生就站在离他最近的地方,他擦身而过时,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那张全江湖赫赫有名的俊容上什么表情都没有,黑瞳深不见底,仿佛寒潭。 “跟正道无关?你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你……”天极老人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他淡淡一瞥,竟为他气势所慑,一时间呆怔当场。这位老成持重的名宿猛然意识到了一点,或许,他已经不是这个年轻人的对手了。 “我是什么身份……” 男人喃喃低语,他终于走到了少女面前,倒在雨中的少女仿佛睡着了,那样小,那样安静。 “我是什么身份……” 他从来没有那一刻,这样痛恨自己的出身。正道少侠、兰亭山庄二公子、武林人人称羡的剑法天才……右手不知不觉地握在了剑刃上,他感觉不到痛,只有一下又一下的闷锤捶打在心脏上,敲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 铛的一声,霜泉剑掉落在地。他伸出手,轻轻地抱起少女,想要去抚摸她的脸颊,却又颤 分卷阅读598 抖着不敢落下来。雨势越发大了,一道道水痕顺着他的面颊流淌而下,不知是雨是泪。 竹海中,白衣倩影飘然而去,他步步紧追。 青纱帐里,少女轻解罗裳,如同花间女妖,美得不似凡人。 她笑得娇媚:“这个人,我要了。” 重逢后,小脸上又都是茫然:“公子……小女子记性不太好。” 一灯如豆,她哭丧着脸:“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会对你负责的……” “傻子,我骗你的。”她抿着嘴微微的笑,“没有别的男人,也没有炉鼎,我修的不是媚术,当初我是因为走火入魔才掳走了你,我……只有过你。” 轰隆! 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天地仿佛都在悲鸣。 “啊!” 他抱着怀中的少女,仰天长啸。 长恨此生,鬓边霜,泪满襟,终成空。 ( 独576080) ===================================================== 不,不敢说话QAQ 江湖夜雨30 阳春三月,江南风光正好。 辰州城里的茶楼酒肆照旧是人声鼎沸,因着江南富庶,寻常百姓闲来无事总爱去茶楼里听听曲,或者听说书先生讲一讲新出的话本子。辰州最大的客栈锦绣阁里,这一日说书人正说的是一折新戏,讲那“飞云剑”方思诚大战魔门邪世道悲苦道人,两人于东海之畔交手一天一夜,最终“飞云剑”搏杀了成名二十余载的绝顶高手悲苦道人,一战扬名,震惊武林。 那说书先生倒也有几分本事,一番叙说,可谓是身临其境、引人入胜。 莫说普通百姓,就连坐在角落里的几个冲霄剑派年轻弟子都听住了。内中有一弟子忍不住感慨道:"飞云剑’剑法出众,如今才二十三岁就名扬天下,再看看我们.….唉。"“王师弟,你何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坐在他左侧的一个瘦高个不满|道,”方思诚是很强,可我们冲霄剑派也不是没有能和他匹敌的。 崔师兄天资出众,剑法出神入化,之所以名声不显,不过是他没怎么下山游历而已。去年他替张师伯去兰亭山庄赴宴,那位海上潮生’可说过,假以时日,崔师兄未必不是第二个青崖公子。"“尹师伯真的这么说过?”那王师弟还未答话,倒是几人当中唯一的一个少女好奇道。她一开口,瘦高个儿双眼便不由自主一亮,语气也不自觉放柔道:“我,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一说完,他像是生怕少女不高兴,赶紧补充,“不过师妹你想啊,崔师兄的实力有目共睹,今年也才二十,‘青崖公子’扬名的时候,可不就跟他一般年纪。"“这跟年龄也没关系.……”少女嘀咕了一句。 她是冲霄剑派掌门的小女儿安月涵,年方二八,正是花朵一般的年纪,又因为生的美,冲霄剑派里,爱慕她的男弟子都快从山顶排到了山脚,瘦高个儿口中的崔师兄就是其中之一。 安月涵知道家里人一直想把她和崔师兄凑作堆,偏生她实在对师兄生不起倾慕来。师兄长相英俊、为人方正,只是她的心里,她的夫君要是一个真正的大英雄、大剑客,如果……如果非要拿一个人做例子,就该是青崖公子那样的。这番话她不敢跟父母说,别看他们一群年轻人提起青崖公子来都语带推崇,那个人在师门长辈眼里可是个耻辱。 八年前,辰州城外的那一场对峙,震惊天下,举世哗然。大雨之中,青崖公子抱着已经死去的魔门妖女郦瑶转身离开,自此便消失于世间。据说他离去时,在场七大绝顶高手无一人出手阻拦,不是不能,是不敢。 他那柄霜寒十四州的长剑都没有出鞘,只是扑面而来的凛然威势,就教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他离开了,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人说他已经死了,郦瑶的香消玉残让他心如死灰,在将心爱之人安葬后,便自我了断,共赴黄泉。 也有人说他出了家,青灯古佛,心如止水,红尘之中再无分毫让他留恋之物。林林总总,众说纷纭,总之他彻底退出了江湖,仿佛一颗璀璨的流星,在世人口中留下教人神往的种种事迹后便飞速消失,再无影踪。 这样一个传奇的人物,教安月涵这样正是年轻气盛,对江湖,对爱情满怀想象的年轻男女如何不好奇向往,甚至是充满了崇拜。在长辈们的口中,他离经叛道、抛亲弃友,为了儿女私情,而且还是魔门妖女放弃了自己的大好前途,可谓是不忠不孝。 可在一干年轻人看来,能于三十五个一流剑客的阻拦中不杀一人飘然离去,能于七大绝顶高手的围攻中震慑得众人不敢动一刀一剑,这是何等的风姿,又是何等的豪情。 而他抱着惨死的心爱之人悲励长啸,这样一份不容于世又坚执的感情,又是何等的清然泪下,动人至深。安月涵就总在想,如果有一天,自己遇到一个身处对立阵营的爱人,自己会如何?她想,她会像郦瑶那样不顾一切地去追逐,就算飞蛾扑火,终究绚烂。 当然,这些小心思她也只敢想想,是万万没胆子说出来的。 冲霄剑派和兰亭山庄向来交好,她爹爹更是庄主戚子风的好友,青崖公子在兰亭山庄里就是个不可说的禁忌,除了尹百川,没人敢提。 安月涵还记得去年在戚伯伯的寿宴上,大喜的日子,他脸上虽然带着笑,可眼中总像是弥漫着愁绪。或许他是后悔的吧,如果没有当年的那场逼迫和算计,郦瑶不会死,青崖公子也不会下落不明。 正是因为那桩变故,虽然兰亭山庄的势力依旧强大,这几年却收敛了风头,戚子风更是几乎不过问江湖之事。山庄最引人注目的一件事,也就是前年庄主夫人诞下麟儿,才让武林重又忆起了这个庞大势力。 至于参与围杀的那七个绝顶高手,“风雷刀”冯雄在当年就死了。动手的是素娥道,听说素娥道两大护法为郦瑶的死大怒,知道了是冯雄给了郦瑶致命一刀后,就派出精英弟子伏击,让冯雄饮恨当场。 其他六个,天极老人被天师道传人玄参废了一只眼,红袖夫人则是断了一只手。还有千叶书生、九真禅师……虽然没像冯雄一样直接被杀,也都是各有各的伤。 因着此事,正邪两道还差点掀起大战。最后是玄参一反常态的罢了手,还劝说素娥道收回追杀剩下六人的弟子,不再继续追究此事。 风波一直持续了两年,慢慢的,终于归于 分卷阅读599 平静。江山代有人才出,武林中,每一天都有天资卓绝的年轻人扬名立万。青崖公子的传奇故事渐渐被人遗忘,而他那段不容于世的感情,也成为了人们在茶余饭后才会偶然聊起的旧事。 喝完了茶,安月涵跟着师兄们走出锦绣阁。大街上熙熙攘攘,人群摩肩接踵,极是拥挤。安月涵爱洁,尽力注意着不让走过的路人碰到自己,视线也下意识观察着四周。 就在一瞥间,她看到了一个小偷。 穿着褐色短衣,鬼鬼祟祟的朝前边的青衫男子凑过去,看那只探出去的手,俨然是要偷青衫男子的荷包。 安月涵一怔,张口欲喝。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毫无所觉的青衫男子忽然闪电般出手,一把攥住小偷的手腕。安月涵只听见极轻的一声“咔擦”,小偷猛然惨叫起来,捂着手腕大喊:“我的手!我的手!” 青衫男子摇了摇头,正欲离去,转身间看到了呆呆盯着自己的少女。 ( 独576080) ===================================================== 亲妈模式来惹【星星眼 PS.珍珠满百双更【今天不许打我! 江湖夜雨31(H) 男人微微一笑,只见他约莫而立之年,鬓角微霜,年少时应该是个玉树临风的美男子,此时眉眼间俱是沉淀下来的成熟沧桑,显得愈发渊淳岳峙。 安月涵下意识张了张口,觉得他面熟,却又想不起他是谁,愣证的时候,那道青衫已飘然离去,顷刻间消失在人潮中。 她却不知青衫男子去了城东,买了一包辰州有名的糖炒栗子,恰巧返回了锦绣阁。锦绣阁的客房分为普通房间、雅间和独栋小楼,临湖的一座小楼里,瑶姬坐在窗边,小几上放着几叠零嘴,她一边给腿上的小团子喂零嘴,一边拿手帕给他擦嘴边的碎屑。 听到门扉一响,她捏了捏小团子的胖脸:“好啦,爹爹回来了,快去给爹爹开门。"那小团子不过两三岁的年纪,跌跌撞撞的就往下爬,蹬蹬蹬的跑过去抱住青衫男子的腿,仰着小脑袋一叠声的叫:“爹多,爹爹,栗子,景儿要吃栗子。”这男子正是出门给妻儿买糖炒栗子的戚子远,他躬下身来,伸臂把儿子捞起来抱在怀里,还顺手掂了:“又胖了,栗子是爹爹买给娘亲的,没有景儿的份。"小团子一听这话,顿时扁起了嘴,瑶姬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又逗他,当心他哭起来你哄不住。"话没说完,团子果真就哭了。 戚子远哭笑不得,拿这魔星没办法,好不容易把团子哄得睡着了,捏了捏儿子肥嘟嘟的小脸,才在妻子身旁坐下:“瑶瑶,看我这么辛苦,你也不心疼我。”他说这话也是有原因的,自从有了戚景这小魔头后,戚子远总觉得自己失了宠。瑶瑶也不让他抱了,总是抱着儿子,每天和那胖团子玩亲亲,晚上睡觉都还让团子睡在他们中间。 戚少侠,哦不,戚大侠满心哀怨,觉得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当初瑶瑶出事后他心灰意冷了两年,后来苏醒过来,休养身体又是大半年。 好不容易夫妻俩亲热没多久,瑶瑶有喜了。怀孕、生子、休养.……一晃又是两年多过去。戚子远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自从结识了瑶瑶,他怎么觉得“小戚子远”根本没过过几天好日子。戚大侠很不满,戚大侠很幽怨,不容分说地就把妻子抱起来放在腿上:“当初你醒过来的时候是怎么答应我的?”“你说要对我负责的,再也不会抛下我。 空缺的那两年,都会给我弥补回来。一边说着,他一边牵着妻子的小手按在胯间:“现在不止两年了,时间那么长,我觉得弥补还不够,该补补利息。”瑶姬又是好笑,又是羞窘,想挣开他,轻轻动了动,却又没挣开,小声道:“别…….景儿在呢。”“他睡着了。”男人偏过脸去吻她的小嘴,“瑶瑶,你摸摸我,嗯?”柔嫩的掌心底下,“小戚子远”已经雄纠纠气昂昂蓄势待发。 戚子远捉着她的小手轻轻揉搓,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棒身勃勃跳动,迫不及待的想要被释放出来。 瑶姬被他吻着,香舌勾进男人口中细细缠吮,也忍不住动了情。她和戚子远多年夫妻,早已是如鱼得水,默契非常。男人的大手伸到颈后挑开肚兜儿的系绳,而她也解开他的腰带,释放出了那根火热坚硬的大家伙。裙相底下,小女人的腿间早已泛滥戚子远搂着她的纤腰将她微微抬起,只听得噗嗤一声,肉棒插进淫水淋漓的嫩穴里,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攻占湿腻紧窄的花径,就在那淫靡的一下声响中,刚与柔紧紧结合,再无一丝缝隙。“小东西,又没穿亵裤。”男人低语着,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妻子裙底的香艳,含着她的耳珠儿笑得沙哑。 瑶姬忍不住红了脸,哼了一声:“还不是怪你,昨晚.…….昨晚做得那么狠,偏偏因为景儿跟堂弟一道睡去了,瑶姬连拿儿子做借口的机会都没有,被喝多了酒有些微醺的戚子远翻来覆去肉了一整夜。 今早醒来腿间火辣辣的疼,不仅花唇肿了,射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水过了大半夜都没被小子宫吸收干净,她一动,就有温热的汁水从腿间流出来,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 而正当瑶姬坐在床上发窘时,戚团子推开门就跑进来,一眼看见娘亲身下的床单在滴着水,脱口而出:“娘亲,你尿床了!” 瑶姬:“……”这谁家的熊孩子,给我拖走! 还是嫂嫂冯氏进来解开了她的窘境,临走前冯氏给了她一个会意的眼神:“好生休息,待会儿我让人给你送补汤。” 瑶姬:“……”需要补汤的不是我,是那个射太多的禽兽! 可惜的是,餍足的某人不仅压根不需要补汤,还神采奕奕的这会儿又起了反应,瑶姬恨得咬牙切齿:“这么精神,当初我昏迷的时候,戚大侠都是怎么解决需求的?逛楼子?” 戚大侠笑得温柔,按着妻子轻缓的进出着,但每一下都入得极深。 “娘子难道忘了,除了你,我对别的女人都没有需求。” 而只要是她,他就仿佛一头不知满足的野兽,无止境的想要占有她,让她和自己紧紧相融,一分一秒都不愿意放开。 戚子远想,他应该是害怕。怕她再一次消失,让他找了两年都找不到。更怕她如同那个雨夜,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仿佛死去了一般,再无生息。 那时候,其实人人都说她死了 分卷阅读600 ,甚至连玄参都告诉他,不要再等了,她睡着了,再也不会醒过来。 可戚子远不信,他不是偏执的人,但就是有一种感觉,她还活着,和自己的生命紧紧相连,总有一天会苏醒。 所有人都觉得他疯了,玄参给了他一耳光,让他清醒一点。 “我很清醒。”他平静地说,只是形容枯槁,双眼里仿佛有着无尽的倦怠,下一刻便要燃尽最后一丝生机。 两年,他等了两年。守着面目依旧鲜活如生的她,等了整整两年。 他终究是等到了。 ( 独576080) ===================================================== 字数超过了没写完,明天最后一章_(:зゝ∠)_ 江湖夜雨32(H) 瑶姬被困住了很久很久,仿佛被困在一个永远也不能醒来的梦中,可灵魂又是如此清醒。她清楚地看到自己倒了下来,大雨之中,白衣少女如同一只折翼的鹤,倒在了血泊和污泥里。 我死了?瑶姬下意识地想,可她的意识明明还在,灵魂也并没有消散,她甚至能感觉到雨落在脸上那冰凉湿冷的感觉……还有他的泪水。他抱着她,在大雨中仰天长啸。强烈的悲恸和悔恨仿佛杜鹃啼血,那一刻,瑶姬甚至怀疑戚子远会随她而去。 她心急如焚,拼命想要告诉他,我没有死,我还活可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她被放进能让尸身万年不朽的玉棺,玄参坐在棺樟旁,絮絮叨叨的和她说了一整宿的话。 瑶姬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喜欢她。她又觉得心酸,又觉得有趣,也只有以为她死了,总是口是心非的玄参才会说出心里话吧。还有左护法,她的师姐师妹,甚至连右护法都来看过她。 无一例外,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只除了一个人。两年,那个人结庐山间,守着玉棺,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两年。他的生活一如往常,练剑、看书,每天出去砍柴打猎维持生活,偶尔玄参来看他,他还会喝点酒。 他原本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这样的表现似乎也没什么改变,但是他再也没有笑过。那双黑瞳之中,疲惫和倦怠深不见底,让他如同一支行将熄灭的残烛,只剩下最后一点微光支撑着。 那微光就是他的坚持,他坚信她还活着。有时候瑶姬总在想,当年她的灵魂没有消散的原因,究竟是她猜测的平妖令碎片,还是他的执念?当她看到自己的身体和戚子远之间连接着一条金光化作的线时,她想,或许两者兼有罢。他们的神魂里同样有着平妖令的碎片,而戚子远又是那样执着的相信她还活着。 如果没有他的这份执念,她的身体或许早就被埋葬了。至于那道金线,瑶姬实在参不透其中的玄机。她总觉得,自己和戚子远的神魂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正是因为这种联系,才让她的灵魂一直存在于世。 就在那两年里,通过金线,瑶姬被动地汲取着戚子远的生命力,直到那些生机足够她苏醒,她方才“复活”。他们之间似乎成为了一种同生共死的状态,她死了,能依靠戚子远的生机复活,瑶姬推测若是戚子远死了,恐怕也能通过同样的方法死而复生。 不过这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提供生机的那个人生力充沛,若是他们俩同样都已经到了寿元的尽头,这个法子恐怕就不奏效了。这种状态之前从未有过,如果说有造成此事的变化,那应该就是在瑶姬身为流亡修士的那一世——三块平妖令碎片分别融入了她和神秀的灵魂里,其中两块曾经被她的神魂滋养过很久。 可平妖令是上古之时用来统御万妖的至宝,瑶姬从来没听说还有这等效用。早在远古那一世她投胎时莫名出现的冷哼后,瑶姬就意识到自己的下凡恐怕不简|单。 当初她是为了被贬入轮回的飞光下凡,完全是自愿的,难道说……飞光被贬入轮回另有隐情?平妖令..….究竟蕴藏着什么秘密。 从瑶姬记事起,这件至宝就被镇压在鸿渊阁,从未现世。传说它诞生于混沌初开之时,乃诸天万界第一件先天灵物。此物秉大道降生,原本能够化作人形,成为第一位天生神灵。 但在它尚未生出灵智时,被当时统治天地的上古妖族得到,炼成了可统御万妖的灵宝,号为平妖令。 平妖令的第一任主人,正是混沌中诞生的第一个有灵智的生灵,诸天万界第一只大妖,号始祖妖。其后岁月变迁?妖族衰亡,平妖令几经辗转被天帝得到,天帝也成为了它的第在人。 但天帝并没有使用这件至宝,而是将其封印镇压,并派神将飞光看守。之后便是平妖令被飞光遗失,天帝大怒之下将飞光贬入轮回,命其寻回散失的平妖令碎片。 现在想来,平妖令的遗失原本就充满了蹊跷。一件被镇守干万年的至宝为什么会突然散落轮回,以飞光寸步不离的看守,还有鸿渊阁的强力镇压,无非也就三种原因。 其一,平妖令自己挣脱了镇压。其二,有一个实力远超飞光的人袭击了他,将平妖令夺走,导致其失落。其三……此事就是飞光所为。 虽然瑶姬不想怀疑飞光,但她如今已经不是那个满心崇慕的天真少女了。合理的怀疑并不代表她认为飞光就是始作俑者,只是她不能逃避这种可能。 所以她苏醒之后,并未将自己沉睡时的经历告诉戚子远。戚子远是个没有前世记忆的凡人,就算说了,也只是让他徒增烦恼。 那会儿距离辰州城外的雨夜已过去两年了,因为瑶姬苏醒,玄参总算不再追杀当初围攻她的那六个人,他倒是问过瑶姬想不想报仇,瑶姬笑着拒绝了。 杀她的冯雄已死,其他人她也不怨,说起说去,不过异位而处,立场不同。戚子风不惜算计她布下这个杀局,也只是出于一个兄长偏激的护弟之心罢了。 况且那些人也付出了代价,包括戚子风。郁郁寡欢八年,连独子的降生也没能让他心里好过些许。 其实戚子远又何尝不是如此,毕竟骨肉连心,瑶姬知道他愧对兄长,可又因为当年那场围杀对兄长有心结。在瑶姬的劝说下,八年后,他总算重回辰州,见到了阔别许久的亲人。 那一天瑶姬没有去见戚子风,而是在房间里和嫂嫂冯氏一起看两只团子在榻上滚来滚去,笑得前仰后合。 晚间的时候,丫鬟过来,说庄主和二公子都喝醉了。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分 分卷阅读601 别去扶趴在桌上起不来的自家男人。戚子远跌跌撞撞地靠在她身上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还哼哼。 瑶姬从来没见过他喝醉的样子,迷迷糊糊的抱着她不撒手,嘴里也不知在嘟囔什么。好不容易给他擦了脸擦了手,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外袍除下,正在解衬袍的衣纽时,男人猛地将她压在身下,随即便覆了上来。 那一晚他要她要得尤为狠,大肉棒凶狠地肏进去,连身上的裙衫都来不及除下,就攫住她狂猛的占有。 紫檀木的雕花架子床甚至被摇动得嘎吱作响,小女人两只手被衣带捆在一起只能紧紧抓住床栏,一边哭叫着一边听到肏穴时那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似乎永远也没有尽头。 直到天将明时才,方才云收雨歇。 瑶姬连手指尖都不想动,身下的床单湿漉漉的,从股间一直到膝弯都是满溢着流淌出来的淫水。两颗奶尖儿肿得不成样子,雪乳上除了吻痕还有明晃晃的齿印 花穴口更是狼狈不堪,委顿可怜。嫩乎乎的小唇肉几乎被肏成了嫣红色,层叠蕊瓣间的淫核儿冒出了头,因为长时间的揉搓玩弄到现在都还没消肿。 她困得不行,嗓子里火辣辣的,男人用唇渡了一口温茶进来咽下去了才好受了些。迷蒙间她就要睡过去,只觉耳边一湿。温热的鼻息喷吐在颈侧,她听到他低哑的声音:“谢谢你,瑶瑶。” “我爱你。” 我也爱你啊,不管前世,不论来生,这一刻你的灵魂,就是我钟爱的那个人。 ( 独576080) ===================================================== 少侠的故事完结惹~\(≧▽≦)/~ 真的对他是真爱了_(:зゝ∠)_ 为人师表1 三月份是清河大学开学的时间,帝都的春天来得晚,风里还带着冬日尚未散去的寒意,瑶姬走在教一楼前那条长长的林荫路上,高大的梧桐树枝头光秃秃的,不见一点新绿。 又是一阵风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快走几步踏上楼梯。今天上课的地方在204,教室里暖烘烘的,三三两两的已经来了不少人,坐在第一排的赵媛媛一见瑶姬来了,忙招手叫她:“林瑶,这边,这边。”一边说,一边把旁边用来占座的书收起来。瑶姬走过去坐下:“怎么找了这个位子。”一—不仅在第一排,还正对着讲台。赵媛媛挤了挤眼:“分子生物学啊,听说上这门课的是个新老师,归国精英,你不想近距离观察观察?”“新老师?”瑶姬跟她说着话,一面有条不紊地把书和笔从包里拿出来,“不是说这门课是杨老师上。杨老师是院里很受学生欢迎的一个老师,大二的时候就给瑶姬他们这个专业上过课,分子生物学是这学期新开的课程,之前放寒假的时候一干学生就在群里讨论过会是哪个老师来上。 “谁知道院里怎么安排的,“赵媛媛随口道,“杨老师人是很好,不过他每节课都点名,我可受不了。”瑶姬知道自己这个好友性子懒散,上课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只等着混学分毕业。 清河大学虽然是H国首屈一指的高校,诸多高中毕业生在干军万马中挤过独木桥后就开始放飞自我的人也不少。 她不置可否,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赵媛媛闲聊,只希望新来的老师能靠点谱。两人说话的时候,教室里也越来越嘈杂。今天这节是大课,毕竟刚开学,人来的一个不差,整间阶段教室差不多都坐满了。空气里漂浮着暖气特有的那股热意,让人止不住的昏昏欲睡坐在瑶姬后排的两个人也在闲聊:“哎,你听说没,新来的老师可是个牛人。 院里的袁大牛亲自聘的他回国,一回来就带研究生,光课题资金就批了三干万。"“真的假的,”他的同伴半是惊讶半是不信,“你从哪听说的?”“于师兄那儿啊,他不是在院长手底下的课题组打工嘛,前几天我们出去搓了一顿,”那人说着,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道,“我跟你说,这老师可不好糊弄,已经在实验室骂哭两个学生了。”之后又是各种各样道听途说来的传闻,什么该老师英国康桥毕业,在国内读本科的时候就有两篇sci一作,本来是要留在国外大展宏图的,因为袁大牛倾力相邀才回国。 还有什么院里要大力培养他,指望着能评“杰青”的,要不是杨老师出了车祸,根本不会临时安排他来给本科上|课。 瑶姬听他们说得神乎其神,心里直犯嘀咕,这还是人嘛,整一个怪物吧。她忍不住伸手到包里把那张自己还没仔细看过的课程表摸出来,“分子生物学”五个字下写着授课老师——傅景声。“傅景声……”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嘀咕了一句,瑶姬也没在意。眼看着上课时间快到了,教室里的嘈杂声越来越小,不知不觉已渐渐安静。 就在铃声响起的那一刻,咔擦一声,门把手被人轻轻转动。宋多一秒,也不少一秒,刚刚好就是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仿佛被人精准计算过一样,门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不多一秒,也不少一秒,刚刚好就是铃声响起的一瞬间,仿佛被人精准计算过一样,门推开,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 他身上似乎还带着室外没有散去的寒意,黑色长大衣笔挺整洁,扣子没有扣上,露出里面的戗驳领西装和白色衬衣。继续往上看,是第一眼就让人忍不住注意的下颌线条,冷峻又不过分硬朗,衬得他眉目五官越发英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凛然傲矜。 这样一张年轻又俊美的脸乍然出现,整间教室都不由自主地安静了。嗡嗡的私语声彻底消失,就在这针落可闻的寂然中,瑶姬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这,这人……不是她的相亲对象吗?! 而且她还对着这位傅老师的脸泼过一杯咖啡! 傅景声似乎也认出了她,没办法,全场寂静的时候就她抽了口冷气,想不注意到都不行。况且瑶姬又坐在第一排,还是正对着讲台的显眼位置,男人的视线滑过她的脸,继而微微一顿。 啪,夹在他臂弯里的教案和平板落在了地上。 那台最新款的iPad Pro先是在地上弹了两下,然后又半空一个翻滚,最后砰的一声,在整间教室八十 分卷阅读602 几双眼睛的注视下,屏幕粉碎。 全教室:“……” 完蛋了,新来的老师这下该怎么上课…… 傅景声似乎也怔了一下,随即他什么也没说,淡然自若地把东西捡起来,收起投影仪的屏幕,也没有翻开教案,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了“傅景声”三个字。 “这是我的名字,现在,我们开始上课。” 576080) ===================================================== 新故事(>ω* ) 用一句话概括就是——新老师是我相过亲的奇葩对象肿么破,急,在线等 为人师表2 一个月前,帝都还飘着雪花。瑶姬被母亲大人一个电话打过去,只能匆匆忙忙从漫展上脱身,打车去华西街那家有名的咖啡馆。 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自从瑶姬念大学后,林母在她那群小姐妹的感染下,几乎整天都会把“相亲”、“恋爱”、“结婚”这几个词挂在嘴边。可怜瑶姬年方二十一,大学还没毕业,就开始了自己的相亲生涯。 好在林母虽然热衷于让她去相亲,倒不逼迫她非要跟相亲对象发展,大概是想让女儿拓展拓展社交圈。她毕竟是一片好心,瑶姬也就当出去吃饭了。这会儿也是林母打电话过来,说是林父的恩师介绍了一个世交家的男孩子,小伙子年纪轻轻成就颇高,工作忙,好不容易抽出时间见个面。 林母在电话里干叮万嘱,让瑶姬一定要准时去,不管她现在在千什么,只要还能动,就得赶过去。听得瑶姬嘴角直抽抽,那谁谁工作忙,我也很忙的好不好,虽然只是被基友强行拉到漫展上凑数。 心里吐着槽,她对着林母可是乖巧的很,跟基友打了个招呼,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换,裹上件大衣就赶了过去。只是不巧路上遇到堵车,瑶姬还是迟到了。她循着林母在短信里说的讯息找到相亲对象,那是个衣着笔挺的男人,坐在临窗的位置,只是看背影,就能猜到他应该很高大。 瑶姬走过去,一转脸,就看到了一张俊美冷矜的脸。不得不承认,她对傅景声的第一印象很好。谁不喜欢看美男?尤其这个美男还身形挺拔手指修长,连声音都很有磁性。 可惜,这份好印象很快就被打破了。事后瑶姬回想起来,一开始,其实不对都在她身上。迟到很久,衣着也没好好打理,她坐下来的时候,大衣衣摆不小心掀起一角,她敢肯定傅景声看到了底下层层叠叠的蕾丝花边—那是漫展上cos用的女仆装。就是这一眼,傅景声本来就淡淡的眼神越发冷了。 他丝毫也不掩饰自己的不满:“林小姐,你迟到了半个小时。”“我.……”“我不喜欢不守时的人,尊重自己的约会对象,我想这是最基本的礼仪,”他压根没等瑶姬说话,继续冷冷道,“我们应该不会有发展的可能,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傅景声,27岁,帝都人……”接下来的十分钟,就是他以极快的语速将自己的履历说了一遍。 瑶姬听了一脑袋的“sci”、"phd”、“国际学术会议”,如果要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对面这个男人想表达的意思应该就是——我很优秀,非常优秀,你配不上我。瑶姬并不傻,傅景声对她的轻视显而易见,虽然她也没打算真的来相亲恋爱,可谁被随随便便一个陌生人鄙视了都不会开心。 一开始她还挂着微笑礼貌倾听,到最后脸上的笑越来越僵,要不是想到这奇葩是林父的老师介绍的,当场就掀桌子走人了。“...以上是我的履历。”傅景声说完之后就不言语了,瑶姬在心里咬牙切齿,嘴上还得客套:“傅先生真是出众,那我也介绍一下我.……”“不用,"男人硬生生地打断也1没必要。瑶姬:……”你不信不信我揍你啊混蛋!“呵呵呵,是嘛,”她只好干笑,“既然傅先生不感兴趣,那就算了。接下来的时间尴尬得让人滴汗,傅景声不说话,瑶姬原本是个很随和的人,以往碰到相亲对象不善言辞,也会主动起话头活跃气氛。 这会儿她不想伺候了,两个人便相对而坐,沉默无言。一个低头喝咖啡,一个两眼放空神游。 好不容易熬过了凝滞的十五分钟,瑶姬觉得今天这次任务算完成了,站起来就打算告辞,想到林母之前在电话里的话——每次相亲就是敷衍,也不给人表现的机会,于是勒令她这次一定要坐人小伙子的车回家。 * FACEBOOKPLURKTWITTERWeibo . 回章回列表上一章回書本頁下一章 * 展開 为人师表2 * 瑶姬咳了咳:“傅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 “好,”傅景声随之站起来,“正好我也要去实验室。” 瑶姬见他说完之后就没了下文,只能硬着头皮:“那个,傅先生是开车过来的吧。” “是。” 话都到了这份上,她只好咬一咬牙:“傅先生不打算送我回去?” 话一说完,瑶姬就看到傅景声怔了怔,随即便是他的眼神。那是一种莫名又混合着微妙和鄙夷的眼神,他淡淡的,用那把充满磁性的好嗓子说:“我为什么要送你回去?” “林小姐,我想你应该不会看不出来,我对你没有兴趣。确切来说,你跟我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除了今天,我们不会再见第二次面,所以,希望你不要痴心妄想,我也没兴趣做冤大头。” 人在极度气愤的时候,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会是什么呢?瑶姬记得自己听完傅景声的话,下意识就想,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对这个奇葩有好印象。 随即,她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咖啡,干脆利落地泼在了傅景声的脸上。 为人师表3 泼完咖啡之后瑶姬扬长而去,丝毫没去理会周围惊讶的吃瓜群众和还站在那里脸上滴水的傅景声。 分卷阅读603 这件事自此就过去了,林母问起的时候她也只是随口敷衍几句,谁也没说。然后……她想自己现在应该是遭到了报应。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新来的老师会是傅景声,为什么她的专业课老师会是被她泼过咖啡的相亲对象!整整一节课,瑶姬缩在座位上,安静如鸡。 她努力想把自己装作不存在的隐形人,指望着傅景声没有看见她。但是显然,这是不可能的。男人站在台上讲解着课程,不经意间,视线滑过那个第一排正当中的女孩儿,又很快滑了过去。 他表现得淡然极了,一节课行云流水,不看教材,也没有ppt,信手拈来就是各种学术前沿的专论,解释起术语来又通俗易懂,引入入胜。 开始的那场小小意外瞬间就被所有学生抛在了脑后,等到下课铃声响起,他收起教具走出门,整间教室才像是被按下一个开关,满室哗然“我去,牛啊,这是真牛人。”“傅老师讲得太好了,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他取代了杨老师在我心里的地位!”“咱们这算是捡便宜了吧,听说他还带研究生,我想考到他门下。”议论纷纷中,瑶姬无精打采地站起来:“媛媛,你说我现在转专业还来不来得及。"赵缓媛:???事实证明她想多了,傅景声似乎忘了那件事,之后几天的课上都一切正常,惹得瑶姬又庆幸又狐疑。 不能够啊,以傅景声当时表现出来的奇葩,他的心眼肯定不大,竟然没有趁机给她穿小鞋?偏偏瑶姬又是学委,每次收了作业都得交到他的办公室,在教室里还能躲一躲装没看见,到了办公室,那真的就是四目相对默然无言了。 再她又一次收了作业放在傅景声的办公桌上时,瑶姬正垂着头看脚尖:“傅老师,作业是齐的,那我先走了。”说完她也不等傅景声回答,跟后头有狼在追一样转身就走,男人的声音淡淡响了起来:“以后不用特意交过来,放在一楼的传达室我自己去拿。"瑶姬一怔,转头去看他,只见他的脸上忽的闪过一丝不自然:“还有事“没….那我走了,傅老师。"“嗯。”关上门,瑶姬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有点轻松,又有点疑惑。 所以傅景声究竟是自己也不自在还是为了避免她的尴尬才这么说?无论如何,看样子傅景声不会给她穿小鞋了。 瑶姬决定在心里收回对傅景声奇葩的评价,他固然性格糟糕,但是个好老师。大学校园里,学生和老师间的接触不算多,虽然瑶姬在院里的老师中间很吃得开,但对“傅老师”她是敬谢不敏的。 所以除了上课,一时之间,他们两人再也没了任何交集,这是瑶姬乐于看到的结果为此还心情好了几天。她却不知道,此时林父就在饭桌上和傅景声相遇了。 * 这晚是袁博院士家里的小型聚会,这位老院士在清大生命科学院德高望重,就是他把傅景声从国外聘回来的。无巧不成书,林父年轻的时候在袁老门下念过博士,之前瑶姬和傅景声相亲,就是袁老热心撮合的结果。 林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家女儿和傅景声之间的不愉快,一见小伙子果然是一表人才,谈吐有礼,顿时眼前一亮。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也不罔多让,两人的座位又是挨着的,林父逮着傅景声就是一通聊:“小傅啊,回国还习惯吧……” 一番拐弯抹角之后,总算拐到了瑶姬身上:“上次你跟我们家囡囡见面之后怎么样了?这孩子回去之后也没跟我和她妈妈说。” 傅景声顿了顿:“……挺好的。” “挺好就好,挺好就好。”林父一听有戏,就开始巴拉巴拉夸女儿。 什么聪慧懂事勤奋刻苦,小小年纪就立志要继承父亲的科研事业,大学念了生物,大一的时候就经常往实验室跑。除此之外还多才多艺,蕙质兰心,天底下就找不出比她更优秀的姑娘了。 傅景声坐在旁边,一句话也插不进去。他是不知林父是个女儿控,平常挺稳重的人,只要一提到女儿就易激动。 好不容易等林父说完了,傅景声刚暗自松了口气,林父又道:“要说我们家囡囡有什么不好,就是经常往外跑,今天也是,去参加什么同学的生日宴,这么晚了,她妈妈今天又是夜班,我要去接她妈妈,刚好又不顺路,也不知道路上得堵成什么样儿。”一边说着,“小伙子给你个表现机会,快去接我家宝贝女儿”的表情就差写在脸上了。 说来也奇怪,傅景声并不是个多随和的人,他性格冷傲,可以说有一点孤僻,瞧不上眼的人那是丁点面子也不给的。若是在往常,他只会装作没听懂林父的弦外之音,压根也不接茬,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的,他开口道:“不如叔叔去接阿姨,要是叔叔放心的话,我送令爱回家。” 为人师表4 生日宴在和平路的盛西酒店,傅景声开着车在路上堵了半个多钟头,好不容易找到地方,却被侍应生告知那帮年轻人早就换了个ktv继续去嗨了。他握着手机,给瑶姬连打五个电话都没人接,差点直接开车走人。只是一看夜色幢幢,这会儿已经九点了,听侍应生说那帮子人还都喝了酒。 傅教授强忍着浑身弥散的冷意,发誓抓到那个晚上不好好待家里却到处乱窜的学生后,一定给她点颜色看看。这种恼怒在推开ktv包厢门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房间里的人倒不多,大概大部分人都已经走了,留下来的都是几个关系特别好的。傅景声一眼就看到了半靠在沙发上酣睡的女孩儿,手里还握着半瓶酒,黑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遮住了她小半张睡颜。露出的脸颊红扑扑的,像是娇嫩欲滴的蜜桃——看就喝醉了。 再一看她脚边,还躺着一个醉到人事不省的男孩,其他沙发上也横七竖八躺的都是人,也不知这帮子年轻人到底喝了多少。现场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就是抱着话筒哼哼的女生,看模样也醉得差不多了。 有点眼熟,好像也是自己的学生,叫什么..…….赵方方?傅景声没理会“赵方方”,走到沙发旁将女孩儿拉起来。这一拉之下,瑶姬便醒了,嘴里嘟哝了两句:“谁,谁啊……”她脑袋沉得很,废了老大力气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张满是寒霜的俊脸。“你爸爸让我送你回去。”. 分卷阅读604 .我爸”她使劲眨了眨眼睛,这人有点眼熟,要说是老爸,长得也不像啊…….这么想着,瑶姬就忍不住伸手去摸男人的脸,“嘿,长得…….长得还挺好看。”男人站在那里,不得不忍受一只手在自己脸上乱摸乱捏,大概是摸上瘾了,她把整个身子靠过来,胳膊就挂在他脖子|上:“你是我爸爸……变年轻了?”不能跟醉鬼计较,不能跟醉鬼计较..…而且她还是自己的学生….暗自告诚了自己无数遍,傅景声才忍下了把这个无良学生甩开的冲动。 他一把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扯着女孩儿就往外走。 他的力气很大,傅景声向来是不会怜香惜玉的,瑶姬被他扯得跌跌撞撞,脚下跟跄就要往地上扑。“我走不了!”她索性坐在地上就不起来了。醉鬼发起酒疯来,连傅大教授都没辙,他只能无奈地道:“你想怎么样。”“你抱我。” “不行。” 那我就不走。” 女孩儿坐在地上,满含着醉意的眼睛湿漉漉的,就那么看着傅景声,不知为什么,他竟看出了一点娇憨来。傅教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不由自主放柔了声音:“那好,你站起来,我抱你。" “好~”她这才欢欢喜喜地站了起来,胳膊重又勾住他的脖子,她喝的应该是樱桃酒,说话间便有那带着点微醺的樱桃甜香淡淡弥散,傅景声想,一定是走廊的暖气太足,不然他怎么会有点热。 这热意在他穿过走廊走到地下停车场时愈发强烈了,等他好不容易到了车旁,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而罪魁祸首还在哼哼着拿自己的脸往他胸前蹭。 她的两只小手也不闲着,一只扯着傅景声的衣襟,一只从脖子摸到喉结。 指尖按了按手底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察觉到它滚了滚,瑶姬顿时一惊:“咦,这是什|么?!傅景声:…….别乱摸!男人的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想把瑶姬塞在后座,又怕她乱滚乱动把自己给弄伤了。傅景声半点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么体贴的一天,我是老师,要爱护学生,爱护学生.……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瑶姬弄上副驾驶系好安全带,傅教授刚坐定准备发动车子,就发现自己的学生又把手伸了过来。 这一次的地方很不凑巧,是他的胯部。 迷迷糊糊的,瑶姬觉得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硬硬的,很大,而且还在继续变大……这种坚硬触感和自己摸到的那个会滚动的硬物不同,它是柱状的,像一根弥散着热意的大棍子,还会时不时地跳两下。 这玩意儿……是男人那东西吧,她迷迷瞪瞪地抬头,正对上一张怒意几欲喷薄的俊脸。她终于认出来了,这是傅景声。 一个毒舌奇葩男,对谁都不讲情面,听说连女学生他都骂。完了,瑶姬想,我把他裤子扒了,他是不是要打我。都说醉鬼的思维飘忽不定匪夷所思,眼下瑶姬就是如此。她思索了一下,为了让自己不挨打,空着的那只手也探过来,分别握住了肉棒根部两颗沉甸甸的精囊。 “不许动,敢动我就捏爆你的蛋。” 傅景声:“……” 见男人果然没有动,她满意地点头,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很好,乖。” 傅景声:“……” “唔……接下来,要怎么办呢……”既然裤子都扒了,干脆做全套,女孩儿嗯嗯两声,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她自顾自的做了决定,可怜傅景声目瞪口呆,脸上都不知道要做出什么表情。 只见女孩儿两只柔嫩小手从肉棒根部往下滑,握住粗糙不平的棒身上下套弄,因为半醉半醒的,这套弄的动作也磕磕绊绊。时不时抓住阳具的力度太大,又或者不小心扯下一根耻毛,男人半是舒爽半是疼痛,额上已全是热汗,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林瑶,住手,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知道呀,”女孩儿歪了歪头,“你是傅老师~” “知道我是老师,你还……” “可你这里都硬了,”她眨巴着眼睛,“傅老师,你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原来不是个弱鸡啊。” 那是被你摸硬的!而且弱鸡又是怎么回事! 不得不说,傅教授那话儿确实可观,要两只手合拢才能握住。不仅粗,还生的长,没套弄上多久瑶姬就觉得手酸。她这会儿是半点理也不讲的,上手便去揉搓那两颗精囊:“不玩了不玩了,傅老师,快点射出来,不然我就捏爆它。” 傅景声:“……” 第二次被威胁,傅景声差点抓狂,他倒是想赶紧摆脱这种窘状,可射精是他说射就能射的吗!怒到极致,他反而出奇的冷静了下来。 “松手,今天的事我当没发生过。” 某人毫无危机感:“不松。” “我再问你一遍,松不松?” 高大的身影徐徐迫近,瑶姬眨眨眼睛,刚准备说话,叮铃铃,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为人师表5 第二天,瑶姬是在酒店大床上醒来的。宿醉让她头痛欲裂,坐在床上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才反应过来自己昨晚都做了些什么坐在地上耍赖,要求傅景声抱她,最后还……扒了他的裤子威胁他,连,连他那东西都摸了。 如果说往老师脸上泼了一杯咖啡还不算最糟糕的事,那昨晚一过,瑶姬觉得自己可能要以死谢罪了……傅景声没对她做什么,虽然后半夜的记忆都模糊不清了,可自己是不是完好的,瑶姬还是能分清的。 昨晚傅景声大概是用了自己最大的绅士风度才没把她怎么样,林父一个电话打过来,听说女儿醉了正在发酒疯,那对心大的夫妇竟然就把她托付给了傅景声,理由是“小傅啊,你一看就是个好小伙子,既然囡囡醉了你不好开车,就近找个酒店把她放下,她自己清醒了就会回家的"。爹啊,妈啊,我还是亲生的吗?这一世瑶姬还在襁裸之中就投胎而来,林父林母对她来说就是真正的父母,不得不说老两口看人的眼光挺准,那个脾气糟糕的男人确实是个好人,在那样的情况下都没有乘人之危。 要知道瑶姬算主动勾引他了,一直到他抱着瑶姬进房间的路上,女孩儿都还在他怀里不停作乱。 他胯间巨物被蹭得硬邦邦的,从在车上开始就没软下来过,只能勉强遮掩着。闹到后半夜,好不容易瑶姬才睡了过去,一醒来就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她抓了抓头发,想起来今天是周一,赶紧爬起来洗漱好往学校赶——今天有“陈杀手”的课,完了,我的奖学金!紧赶慢赶,“陈杀手”的课到底赶上了,只是整节课上瑶姬都在 分卷阅读605 昏昏欲睡,赵媛媛今天没来,班长坐在她旁边,忍不住推了她一把:“林瑶,要不你去买杯咖啡提提神?"瑶姬一想也对,下了课便出门打算去便利店,好巧不巧,就在楼梯口撞见了傅景声。 男人臂弯里夹着教案,照旧是衣冠楚楚、西装革履,惹得走过路过的男女学生都忍不住看他。瑶姬正打算偷偷摸摸地溜过去,只见他扭头一瞥,就看到了贴着墙根站的女孩儿。“傅,傅老师。”她挤出一个笑,那笑容看起来有多傻就有多傻。瑶姬自然是不好意思的,本来是一片好心去接她,结果却被强推了,虽然未遂,到底是她不对,况且傅景声还是她的老师。她咳了咳,决定表示表示:“昨晚的事…….我很抱歉,如果傅老师希望我赔罪...…”男人面无表情,忽的打断她的话:“今天上午你们班我有的一节课,你知不知道?”“诶?”“那节课你没来,我给你记了缺勤,超过三次旷课,考勤分全部扣光,奖学金你也不用想了。"瑶姬:……”你是不是公报私仇! 事实证明,傅景声就是公报私仇,从那天开始,他就找起了瑶姬的茬。 只要是他的课,每次都必点瑶姬起来回答问题,偏偏被点到的不止瑶姬一个,其他人就是范围内的问题,轮到瑶姬了,律超纲。LIO所以一同上课的几个班每次就看到那个挺漂亮的女生站起来哑口无言,然后拼命用眼神朝讲台上的傅老师发射飞刀。 傅老师倒是归然不动,轻描淡写瞥她一眼:“又不会?那坐下吧。”不会你个大头鬼!这是博士生的内容,你是不是欺负我没读书!次数一多,连其他人都察觉到不对了,赵媛媛特意问瑶姬:“林瑶,你是不是得罪傅男神了,他怎么天天给你穿小鞋?”“傅男神?”校内网给他取的外号,”赵媛媛不在意地摆摆手,“说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记错了,之前咱们出去玩,傅男神是不是来接过你?"“怎么可能,"瑶姬当然不能说实话,“我跟他又不熟。”不仅不熟,现在傅景声就是她的仇人。 那混蛋不止在课堂上刁难她,每次交上去的作业,不管是小论文还是实验设计,一律被他批得一钱不值。 瑶姬拿着自己画满红圈的作业在家里咬牙切齿,她家离清大很近,所以一直是在家住。这段时间林母就看着她每天一回家就扎进卧室不出来,通宵达旦地改论文。 要说她也是个倔强的性子,傅景声摆明了是要出气,一般人也就躲过这一阵让对方消消气就完了,偏偏瑶姬就不。 傅景声说她论文写得不好,她就逐字逐句琢磨他的批语,必要改出一份更好的交上去。课堂上的问题回答不出来,她就把林父书房里的教材全都搬出来,每晚挑灯研究。 约莫做研究的人总有点怪脾气,又或者是棋逢对手,遇强则强。她一步不退,傅景声就变本加厉。 弄到后来,林母进来给女儿送水果,就看到她房间墙壁上贴着张宣纸,上头用朱砂鲜红淋漓的写着“傅景声”三个字,一把飞镖明晃晃地插在上面,看得林母手一抖,差点把果盘都摔了。 林母赶紧去找林父:“你上次不是跟我说囡囡和小傅处得挺好的,怎么我看他们俩像是在吵架。” 林父架着副眼镜,闻言放下手里的报纸:“哎呀,小事,年轻人哪有不吵架的。” 话是这么说,万年女儿奴的他转身就给傅景声发了条短信——“小傅,你跟囡囡是不是出了矛盾?年轻情侣,有点脾气没事,不过最好不要影响到生活。” 傅景声看完之后,心里有点莫名,又有点微妙。他知道林父是误会了,林瑶是他的学生,他怎么可能会跟她谈恋爱。要回复短信解释,放在键盘上的手指顿了顿,却还是放了下来。 瑶姬还不知道自家父母在瞎操心,和傅景声这番你来我往,她冷静下来之后,其实还挺感谢他的。 究其根源,确实是她不对,而傅景声的“穿小鞋”并非打压她,其实对她也是一种另类的鞭策。 她因为前几世的经历和家庭影响,很早就决定要走上科研这条路,这一路走来都勤奋刻苦,院里的几个老师早就看好她,等着她大四就保研。所以瑶姬闲暇的时候也会去实验室帮帮忙,提前接触这些工作。 正巧这天晚上,瑶姬相熟的一个学姐有事不在学校,实验室又临时有组数据要盯,只能打电话请瑶姬帮忙。 因为是周末,实验楼里没有多少人,只剩下几间办公室零零落落的亮着灯光。瑶姬轻车熟路地走进生物系共用的大实验间,入口的玄关就是一左一右两间更衣室。 她先进了女更,发现干净的消毒服没有了,这会儿实验室里也没别的人,瑶姬想索性去男更里拿一件出来。 她一边想着,信步就走了进去。更衣室是个套间,外面摆着两排衣柜,里面一扇门用帘子遮住,则是供实验人员洗澡的地方。 帘子被掀开了,瑶姬一眼看到里面水汽弥漫,灵光一闪,正准备往后退,但已经迟了。 视线无可避免地扫过站在衣柜前的男人,那是具高大挺拔的身躯,四肢修长、肌肉匀称,胯间一片乌黑浓密的耻毛遮掩住沉睡的阳具,即便如此,依旧能看出那家伙的大小有多可观。 男人手里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上的水,可想而知,他的手顿住了。 四目相对,瑶姬想哭,却只能挤出一个干笑:“傅,傅老师。” 为人师表6(H) 空气在那一瞬间凝滞了,更衣室里安静得能听到呼吸声。 傅景声的呼吸很轻,—开始他似乎没反应过来,随即便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促。大概没有人能在这种窘状里淡定下来,就算是上次的尴尬,那也是在一方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的。 怎么办?脑子里不停地冒出这三个字,瑶姬却连手指尖都僵住了。事后她回想,自己当时真的只是想缓解一下快让人窒息的尴尬,干不该万不该说了那样一句话。 她强作镇定,甚至还笑了一下:“那个,没事,我也不是没看过。” 就是这句话,男人彻底爆发了,他的脸骤然沉了下来:“你觉得很光荣?” “喝得烂醉往男人身上靠,还扒人家的裤子很有趣?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林瑶,这事你是不是要宣扬的天下皆知?“ 我哪有…瑶姬觉得自己很委屈,发酒疯是她不对,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只是到底理亏,她垂着头哼了一声:“我叉不是随便哪个男人的裤子都扒,那 分卷阅读606 还不是…觉得你好看嘛。“ 傅景声一哽,还没说话,女孩儿又嘟囔:“况且我已经给你道歉了,你又不接受 …… ”道歉?”他冷冷地道,“这种事你想怎么道歉,把你自己也扒一扒给我看?” 天可怜见,这话完全只怒意上涌时的脱口而出。傅景声也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是气她喝得烂醉随随便便往男人身上 靠,还是气她提起那件事情完全是不在乎的语气? 无论如何,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过了界。满室寂静中,女孩儿瞪大眼睛,满脸晾愕,眼中明明白白写着一行字——“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禽兽老师”。 一直以来,傅景声都是冷静而理眭的,他看起来脾气糟糕,其实能让他发怒的东西很少,可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完全是昏了头,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今天就禽兽了又怎样! 他二话不说,几步欺近过来,狠狠将女孩儿按在了衣柜上。 更衣室的衣柜是那种单薄的合金材料,柜子的重量很轻,只听到砰的一声,—整排衣柜几乎被撞倒。但瑶姬一点也没 感觉到痛,男人的手按在她背上,完完全全替她消抵掉了撞上去的疼痛。 原来…这个毒舌男也会这么体贴啊…被亲吻着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想欲伸手把傅景声推开,却又推不动。 掀开的门帘里,水汽源源不断的飘散出来,大概是暖气太足,又或者是灯光太暗,空气里弥漫着那股黏答答的湿润感,像是被男人含着唇舔吮时的感觉,他的舌游鱼一般滑进来,勾住那条不断躲闪的香舌缠吻。 “…傅老师,“女孩儿的嘤咛又轻又软,不知不觉间,抵在男人胸前推拒的小手攀上了他的脖子,她仰着小脸被细细密密的亲,明知道这样不对,却又似乎舍不得推开,“别,别这样…” “别怎样,嗯?”她听到他哑声说。 这真是太奇怪了,瑶姬从来没觉得傅景声有多吸引入。是,他是挺好看的,又高又帅,连握着粉笔写字的样子都好看得要命。可他们第一次见面实在太不愉快了,即便后来瑶姬承认傅景声是个好老师,甚至是个好人,可她绝对不会收回一开始的评语——他就是个毒舌又傲慢的自大狂。 偏偏现在,她似乎中了这个自大狂的毒。男人的吻越来越往下,含着她的耳珠儿,又流连在脖颈锁骨,甚至朝衣襟下游移而去。 他的开始解她的衣纽,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落在纽扣上,连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瑶姬都觉得撩人到了极点。 完了,她羞1贲得想捂脸,美色误人这根本就是美男计! 傅景声倒是毫不自知,如果说—开始驱使他的是冲动,这会儿他便已经沉迷其中了。 掌下的小家伙是娇娇软软的,轻吟声仿佛一只小小的奶猫儿,连呼吸都带着好闻的甜蜜芬芳。他不由自主地便想到了她喝醉的那一晚,酒香混合着酸甜的樱桃味,如果那个时候亲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越来越禽兽的傅 老师越吻越深,他似乎很喜欢女孩儿的小舌,缠着香舌久久不放,一口一口吞咽下她小嘴里的香甜津液。 她哪里都是这样甜,解开她身上的衣物时,就如同剥开一颗美味的糖果,那甜津津的滋味几乎要浸到人心里去。 握着纤腰的大手逐渐收紧,瑶姬差点被亲得喘不过气来了。好不容易他松开了她,裸露在空气中的奶尖儿微微颤了颤,她只觉顶端一热,嫩乎乎的樱果被大舌卷裹着,他的吻开始在雪乳上肆虐流连。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她腿间的湿润越积越多,瑶姬忍不住夹紧双腿轻轻磨蹭,越蹭,却越是空虚。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男人的注意,她只觉小腹上一热,那根早已硬挺起来的大肉棒便撞了上来。一开始只是轻轻撞击着摩擦,不知不觉间,小腹深处涌上来的痒意越来越酸,女孩儿娇哼着终于忍不住抓住了男人的手:“傅老师,别,别……” 这一次的“别”,便是另一种意味了。 轻轻的,她感觉到大手摸上了自己腿间的娇花儿。那只手是修长又好看的,瑶姬曾经见过傅景声给学生批阅作业,拇指和食指圈握住笔杆,手下轻动,便在纸张上留下一串行云流水的字迹。此时这只手握着的却既不是钢笔也不是教鞭,而是一朵湿哒哒含苞待放的花儿。 长指拈着花瓣,指尖在蕊心里露出来的嫩肉上摩挲,女孩儿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想要躲闪,却又克制不住把小嫩穴往前送的冲动。 “啊,啊哈……傅老师,啊……不要,不要玩那里……”她的声音甜得似乎能滴出蜜水,傅景声的心里,竟生出了想要将那小花儿狠狠蹂躏的欲望,想看到她更多着迷的神情,想听到她更多娇娇软软的求饶…… 长指往里探得越来越深,撑开紧致湿热的花径,让那从未被异物入侵过的娇嫩小穴第一次尝到了被淫掠的滋味,直到,它忽然停了下来。 为人师表7(高H) “瑶瑶…"傅景声的声音沙哑又低沉,他总是很冷淡的,一把充满磁性的好嗓子,就算是在生气怒骂学生的时候,也没有蕴含着像今天这样复杂的意味。 眼前这个娇嫩玲珑的女孩儿,也是他的学生。傅景声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滋味,仿佛恍然大悟,又似乎满足到了极点。“可以吗?”他轻声问她。她没有说话,好像是害羞,轻轻的把脑袋埋在了他怀里。滴答,滴答,滴答…….洗澡间里,没关严的水龙头还在滴着水。平缓又有节奏的韵律,似乎跟小嫩穴一点一点吞下肉棒时的淫靡水声应和在了一起。 男人进入得很慢,他尽量放轻动作,却还是在龟头抵上花心的时候被那太过紧窄的媚肉吮出了一身的汗。傅景声没什么经验,只能观察女孩儿的神情来看她究竟有没有被弄疼。他却不知道,相比起第一次破身的疼痛,瑶姬更觉得自己没脸见人。 怎么就..……和自己的老师滚了床单呢.……她不想承认,傅景声问她的时候,本来她是想拒绝的。偏偏被男人那把低哑的嗓子撩拨得昏了头,竟然没反对就任由他进来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是美色误人了,等过了今晚傅毒舌脑子一清醒,变本加厉给她穿小鞋怎么办。 可怜傅景声哪知道自己在瑶姬的心里就是个心眼比针尖还小的龟毛男,他一心想着要温柔一点,给怀里的女孩儿最美妙的体验,却不知对方在暗自祈祷他不要记仇。 好在瑶姬也只是神游了 分卷阅读607 那么一小会儿,花穴里硬生生插进一根硕大硬物,那强烈的饱涨感让人难以忽视,只要轻轻一动,似乎都能感觉到棒身上那些粗糙不平的凸起。“嗯,出去……出去,”她被涨得难受,忍不住便拿手去推傅景声,“……太大了,啊.…….啊哈,不行..….好大..……”这般的拒绝,跟勾引又有什么区别,男人不仅没出去,抓着她柳腰儿的大手越发用力,大龟头顶着花心一下又一下的撞,因为入得深,即便他的力道不算大,依旧肉得小人儿娇啼不止,脚下一软便要往下滑。 男人索性将她抱起来,玉腿环上自己的劲腰,就这般按在柜子上由下至上的肉。不由自主的,他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 傅景声本不会说甜言蜜语,见那粉粉白白的腿间赤黑肉物飞快进出着,一丝丝的血痕渗出来,又是心疼,又忍不住愈发想更用力的肉她,只能亲着她的小嘴儿低声的哄:“乖,很快的,很快就不疼了。也不知他这很快,说的是很快就能结束,还是很快就能舒服。事实证明傅大教授即便是第一次也没太丢脸,瑶姬被弄得又疼又舒爽,小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膀,只觉得掌下的肌肉结实又有力。每每插进去,那些坚硬的肌肉便会责张起来,正是应了瑶姬醉酒时说的那句话——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其实.……就是个禽兽。 她头昏脑涨,早就觉得承受不住了,越到后来,男人便越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兽。抽插的动作既无章法又无花俏,就是这般直来直去的进出,肉得小穴儿淫水四溅,翻江倒海。 女孩胸前两只滚圆奶儿也被不停颠弄着,上头红艳艳的奶尖儿晃得男人眼热,随即就被他攫住狠狠揉捏,还拿牙齿去咬。瑶姬又哭又叫,拼命挣扎着要逃:“不要,啊,嗯啊……不要…….疼,好疼鸣呜呜…….混蛋,傅景声,啊哈…….你混蛋,你欺负我……”她哭得越凶,男人就肉得越狠。 傅景声发现自己确实就想欺负她,欺负完了再温柔的哄,听到她又娇又嗔的声音,那满足畅意好像是一泊热水,让他浑身都透着说不出的快活。 傅大教授二十七年的人生里,终于第一次开了窍。 这样的踩躏也不知过了多久,瑶姬只觉小肚子里一热,喷薄的精浆狂涌而出,那样热烫的感觉让她娇躯又是一阵抽搐,刚刚泄了身没多久,差点又被弄得再丢一回。 好不容易傅景声停了下来,女孩儿满脸都是泪痕,察觉到他伸手来摸自己的脸,不甘不愿地把小脑袋一偏,就是不让他摸。 耳边传来低哑的笑声,那只手到底是把她给捉住了,傅景声亲了亲她的鼻子:“是我不对,别生气好不好?” 完了,他怎么又使美男计。 意志力薄弱的瑶学生再次败倒,她绝不承认自己是贪恋美色,一定是温度太高身上太热,影响了她的判断! 因为是在擦身的时候瑶姬闯进来的,傅景声一丝不挂,这会儿也只是拿毛巾围住下身就往外面走。 瑶姬还被他抱在怀里,衣襟散开,文胸就挂在臂弯上,见状顿时慌了神:“你去哪?!” “去我的休息室。” 男人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别乱动,肉棒还插在嫩穴儿里,就这么轻轻的扭动了一下,那根粗长坚硬的大鸡巴便迅速涨大起来,重又将花径塞得满满当当。 傅景声的办公室并不在实验楼里,不过像他这样深受看重的教授,院里都会给他配一间休息室在实验室附近。科研是件很辛苦的事,总是要通宵达旦、昼夜不停。或许正是如此,这个今天才开荤的家伙才会精力充沛,兴致高昂得不得了。 瑶姬一面在心里暗骂傅景声流氓,一面急得恨不得跳下来:“走廊里有监控!” 就这么抱着她出去,他是想明天全院都知道她睡了自己的老师?! 可她又不敢大叫,生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就算这会儿实验楼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可来的时候,瑶姬看到这一层就有好几间休息室亮着灯。; 可傅景声已经走了出去,跨出门的一刹那,小穴因为紧张骤然绞紧,那死死夹弄着吸吮的销魂快感差点没把男人夹射出来。 他咬牙切齿,又给了女孩儿的小屁股一巴掌,听到她恨恨地在自己耳边呜咽了一声,傅景声有点想笑,还是低声道:“别怕,监控昨天坏了,后勤部还没派人来修。” 混蛋! 早干嘛不说,就是要看我笑话!瑶姬恨得不行,狠狠在男人肩上咬了一口,换来的是大鸡巴的使力一撞,女孩儿娇哼着连忙咬住他,生怕自己漏出了声音。 为人师表8(H) 一路上瑶姬忍得辛苦极了,边走边商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粗长的一根斜斜插进小肉洞里,每一次碾磨过媚肉都是一种折磨。不能叫,还不能挣扎,一动就会被男人抓着小屁股拍两下。 清脆的声音在走廊里不断回荡,外人听来并无异状,只有交合在一起的两人知道那声音里的意味究竟有多淫乱。 就是这般,走过亮着灯的房间时,傅景声还故意放慢步子,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和实验室隔了两间房的是教研组主任的休息室,虚掩的门缝里,正传来老头儿对着电话破口大骂的声音:“三月份了还没开题,你还想不想毕业?想不想答辩?不想就给我滚得远远的,别回来见我!”瑶姬听得好笑,心里又紧张不已。这可是院里的老古童,要是被他发现了……这样一想,花穴里便滴答滴答渗出淫水来,含着大鸡巴的媚肉越发用力,恨不能要把那肉棍儿榨出汁来。“乖,”男人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不可闻,“轻点夹。”她顿时红了脸,下流!无耻!傅景声也觉得自己挺无耻的,这样破廉耻的举动,他这辈子真的是破天荒头一遭。 这会儿他就像是喝醉了酒,想折腾这个小家伙,趁着酒意对她为所欲为。 而他也确实做到了,回到休息室就将女孩儿按在床上,握着那两只滚圆奶儿重重的肉。 他喜欢看她红着脸小声哼哼的模样,那双总是机变百出的眼睛微阁着,长睫仿佛蝶翼一般颤动。挺翘的鼻子下是春樱一般的小嘴,那样嫩那样软,惹得他总是想土去吮一吮含一含,恨不得吮肿了才罢休。 一番云雨,直到后半夜才止歇。瑶姬吃了大亏?小嫩尿被肉肿了不说,连臀瓣上都是巴掌印。湿漉漉的淫汁混着浓稠精浆被肉棒挤压着从穴口里溢出来,让她腿间那张小 分卷阅读608 嘴仿佛吞咽不下牛奶一般,一边被干,一边还要被男人拿手指蘸了渗出来的精液重新塞回去。中间她昏睡过去一回,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自己撅着小屁股跪趴在床上挨肉。 男人见她醒了,偏过脸去亲她:“舒不舒服,嗯?”她说不出话,一开口就是娇媚的呻吟,越发像在撩拨身后那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昏沉间,身体如同一只在风浪中上下颠簸的小船,汹涌而来的极乐一波接着一波,瑶姬也不知自己泄了多少次,最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已然天亮。她动了动身体,腰间一条横过来的臂膀像是不满,微一使力,把女孩儿重又勾进怀里,还拿脑袋在她颈边蹭了蹭。瑶姬原本还迷糊着,这一蹭之下便彻底清醒了。身体骤然僵硬,她根本都不敢转过头去看身后的人。 所以她昨晚…….是那啥了吧。不是做梦,也没喝醉,就是直接和自己的老师那啥了。现代男女,一夜情其实也没什么,可重点是傅景声是她的老师,和自己的老师滚了床单、这严重性简直堪比约炮约到了对门的邻居! 瑶姬脑子里一片混乱,想装傻,可男人的手就搭在她腰上,背脊贴着他结实的胸膛,两个人都一丝不挂,微微一动,还能感觉到那根因为晨勃正硬到不行的大鸡巴。 那……偷偷溜走? 正思索着这个法子的可行性,瑶姬忽然一怔。不对啊,先出手的是傅禽兽,他都没心虚呢,我心虚什么。 这样一想,她瞬间理直气壮起来,反手就推了推傅景声:“傅老师,傅老师。 傅景声的睡眠很浅,早在瑶姬动了动的时候,他其实就已经醒了。 只是意识还沉浸在黑沉中,此时方才睁开眼睛。 清晨六点,天还蒙蒙亮。微濛的日光隔着窗帘缝儿照射进来,仿佛是金色的斑斓,恰落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他的眼睛很黑,还带着尚未散去的睡意,几缕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让这个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难得现出几分柔软来,还透着一丝丝的孩子气。 “唔,早。”他抓了抓头发,抱着被子坐起身。 就在这几秒的时间,傅教授大概在处理他当机的大脑,还没回神,瑶姬已经站了起来。她弯腰去捡自己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傅老师,你这里有洗漱的地方吗?” “那边。” 傅景声指了指休息室右边的卫生间,然后就看着女孩儿抱起衣服,也不顾忌自己光裸的身子,淡然自若地进了卫生间。 怎么感觉有哪里不对…… 事实上确实不对,几分钟后瑶姬就打理好了自己,随手绑了个清爽的马尾,穿上外套:“那傅老师,我先走了。” 等等,你就这么走了?! 傅景声几乎是慌张地下了床,衣服也顾不上穿,连忙抓住她的手腕:“你……等一下!” “???”瑶姬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傅教授急出了一身的汗,他怎么知道瑶姬醒来之后的表现会是这样,就算不是害羞不是生气,也不至于淡定到这种地步吧。可怜傅景声向来言辞锋利,这会儿竟然张口结舌。 好在他立刻冷静了下来,牵着女孩儿的手让她先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瑶姬挺配合,就是拿眼神示意他:“你……不先把衣服穿上?” 傅景声:“……” 一番忙乱,傅教授重又衣冠楚楚,西装革履的坐在了瑶姬面前,他咳了咳:“林瑶,上次相亲的事我很抱歉,冒犯了你,对不起。” 事实上傅景声固然性格糟糕,也还没到随便对一个陌生人就如此惹人厌的地步。 实在是他对相亲这事儿一点兴趣也没有,但袁老的面子不能不给,老人家如此热心,那会儿傅景声正因为手头上的实验焦头烂额,几天没睡好觉,也还是忍着不耐去赴了约。 奈何就是这么不凑巧,瑶姬迟到了。他在咖啡馆足足等了半个小时,一想到自己那组实验数据到了紧要关头,恨不得当即走人。 好不容易等来了女方,再一看瑶姬大衣底下的女仆装,完美主义又龟毛毒舌的傅教授真的只想掀桌子。 为人师表9 当然,傅景声的表现比起掀桌子也没好到哪里去。等冷静下来之后,他其实就后悔了,但他忙于实验,很快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要是没有课堂上的重逢,其实那次不愉快对他和瑶姬来说都只是生命里小的水花,根本不会留下多少涟漪。 可谁让他们又见面了呢,而且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单单只是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傅景声……等他解释完了,瑶姬其实也没把这事放在心里,便点了点头:“你不用在意傅老师,我当时也没往心里去。”话说开了,那咱们的过节也就翻篇了吧。没想到傅景声像是有些高兴,顿了顿,又说:“既然如此,那我们….能不能试着处处看?””矣?”瑶姬有些发愣,他说“处处看”,意思是说.……”可你不是说,”她下意识就回答,“我们不是一个层面的人吗?傅景声:“…….你说了没往心里去的!肠子都快悔青了的傅教授强作镇定:“那是我口不择言。”“可你是我老师啊。”“你已经成年了,学校也没有规定师生不能交往。"“呃…….我现在不是很想谈恋爱。"“只是尝试一下,人生需要更多的选择,对不对?”瑶姬方万没想到,在课堂上向来惜字如金的傅老师竟然会像个老干部一样跟自己谆谆谈心,而且谈的内容还是劝自己跟他谈恋爱。“你……”她一脸狐疑,继而恍然大悟,“你不会是喜欢我吧。” 话音一落,她就看到傅景声那张总是淡然自若的俊脸上忽的闪过一丝不自在,然后……他的耳朵竟然慢慢变红了……咦,傅毒舌竟然害羞了!她想笑又不敢,心里的感觉说不出来的奇怪,有点高兴,又觉得有趣。只是到最后,她还是摇了摇头:“你是老师我是学生,传出去,多影响我的声誉。”傅景声:……”说着,她站起来,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昨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走了,傅老师。”说完也不管坐在原地呆若木鸡的傅景声,扬长而去。 一夜未归,林父林母竟然一个电话也没给女儿打。等瑶姬回到家里的时候,正看到林母在往桌上摆放着早餐。林父拿着抹布擦窗户,见状随口道:“回来了图囡,昨晚上哪去了?”“媛媛喊我打游戏。”瑶姬一边换上室内拖鞋一边回答。她这样一说,林父也就信了,一点怀疑也没有。也不能怪老两口心这么大,瑶姬从小就表现 分卷阅读609 得成熟懂事,二十来年从没让父母操过心。听她说是去打游戏了,林母嗔怪:“一晚上都没回来,你这孩子真是,快来,洗洗手,吃饭了。瑶姬被某禽兽折腾了一整夜,浑身像是被大卡车碾过一样,强打着精神走到桌旁坐下,想着今天是周末,学校没课,正好吃两口就回房休息。见她心不在焉的,林父便道:“昨晚没休息好?快吃完了回房睡一觉,晚上咱们出去吃饭。”“去哪儿?”“你余伯伯的儿子结婚。”提起朋友家的小孩结婚,林母就忍不住絮叨起来:“囡囡,你还小,妈妈也不催你,不过小傅是个好孩子,你有时候也不要耍脾气跟他吵架...……”“小傅?”瑶姬正拿筷子挟了个蒸饺,闻言手一抖,”妈,你这说的是谁啊...…”她心里油然而生一股不祥的预感,等弄明白父母以为她在和傅景声谈恋爱后,顿时哭笑不得。 一通解释,林父林母总算是明白了,老两口都有些沉默。林父尴尬地笑了笑:“这…….我还给小傅发过短信。”难为人家孩子大概是怕他尴尬,所以没解释。“我们俩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瑶姬理直气壮,“爸,妈,你们也别再撮合我们俩了,他可是我老师,况且我也不喜欢他那样的。”“说的是,”林父点点头,“师生恋爱,还是影响不好,小傅又这么受院里看重,我们要是再拎不清,就是害人家了。 林母的关注点跟丈夫不一样,她放下筷子:“不是他那样的,那你喜欢哪样的?”她看了女儿一眼,“徐越那样的 这个已经有段时间没提起的名字让瑶姬一怔,她当即否认:“当然不是。” 看林母的表现,显然是不信的:“囡囡,不是妈唠叨你,徐越那孩子是挺好,不过他们一家都移民出国了,就算他外婆还在国内,以后也就是偶尔回来,你们俩……我看是不成的。” “妈,”瑶姬哭笑不得,“您这说的哪跟哪,我跟他真没什么。” 比起之前说她跟傅景声什么都没有的那句话,这句就更真情实感了。徐越和她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道长大,关系是很好,但瑶姬也是真不喜欢徐越。 奈何约莫他们俩从小都是那种乖巧聪明挂的,从幼儿园到高中又都是同班,连搬了几次家都是一直住对门,周围的同学朋友,包括一些相熟的长辈都爱拿他们俩开玩笑。 后来徐越跟着家人移民出了国,误会深重的林母生怕女儿受了情伤,就开始积极地催瑶姬去相亲。瑶姬解释了不知多少遍,说自己不喜欢徐越,也没受伤,林母就是不信。 这会儿她也是一番徒劳的解释,母女俩还是鸡同鸭讲,沟通不能。林父乐呵呵地坐在一旁看笑话,看够了,才开口催女儿去休息。 眼看着已经快九点了,瑶姬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 在傅景声面前表现得那么淡定,其实她心里并不是一点触动也没有的。“不喜欢他那样的”,不喜欢,怎么会愿意和他做那种事…… 可瑶姬自己也拿不准,自己的那点心动究竟只是一时冲动还是别的什么。加上师生关系确实有点敏感,她几乎没怎么犹豫就拒绝了傅景声。 只希望傅毒舌不要恼羞成怒再给她穿小鞋,要是真如此,她是不是可以考虑也来点美人计? 胡思乱想着,女孩儿紧了紧手里的布偶小熊,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为人师表10 这天晚上瑶姬没能去参加余伯伯儿子的婚宴,因为她感冒了。开始只是有点头晕胸闷,等到了半夜,竟然发起高烧来。 这一病就病了一个星期,林母帮她给辅导员请了假,在家里安心养病。赵媛媛和瑶姬高中的时候就是同学,听说好友病了,风风火火地就拎着东西上门看望。 瑶姬病得爬不起来,她就坐在床边跟瑶姬说最近学校发生的事。“你不在不知道,雷骁霆跟白雪表白了。那架势,阵仗可大了,就差租个直升机高空跳伞,白雪激动得都哭了。”她是个嘴快的姑娘,说起话来也是生动有趣,逗得瑶姬直笑。“他们俩好了之后就整天卿卿我我的,还在课堂上公然虐狗,被傅男神逮了个正着。 听到这个名字,瑶姬忍不住心头一跳,赵媛媛又说:"对了,傅男神最近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一节课能骂哭仁学生?作业也一次比一次难,每天就沉着个脸。大家伙都说他肯定是实验不顺才心情槽糕,一上课就是血雨腥风。"瑶姬有些好笑,心里又觉得有点微妙,忍不住问:“他心情不好,就不能是失恋了?”“怎么可能,”赵媛媛一脸“你别驴我”的表情,“那可是傅男神,大牛级别的人物,实验机器,科研狂魔,失恋这种凡人才会遭遇的事与他无关。” 事实上傅景声不仅遭遇了,还面临着惨遭抛弃后想找人要个说法都找不到对象的窘境。周一—开课,他就在教室里发现那个不省心的学生没来,傅教授沉着脸打开花名册,极为阴险的开始点名。 点到瑶姬的名字无人回答,他还没开口,瑶姬他们班班长就说:“傅老师,林瑶生病了,已经跟导员请了假。"“生病?”傅景声淡然地阖上花名册,剩下半截名单也不点了,“我们开始上课。”这天晚上,瑶姬的电子邮箱里多了一封主题为“教学讲义”的文件。打包好的rar文件里整整齐齐排列着生物系周一这天所有课程的电子讲义,连选修课的都有。每份讲义里,都被人用红色字体标识出重点内容。包括一些难点也完完整整地列了出来,就附在讲义的后面。 发件人是个瑶姬并不陌生的名字—Dr.Fu。而此时此刻,按下邮件发送键的傅教授正拿着手机发怔。短讯界面里,编辑好的内容被他改了又删删了又改,最后还是只留下一行字—“好好休息,早点回校上课。”瑶姬的电话号码还是那一回林父拜托傅景声去接女儿的时候给他的,那时候傅景声的心里并不是很情愿,虽然他鬼使神差地答应了,其中有一部分理由是礼貌,另一部分,应该是好奇吧。 他们在咖啡馆的第一次见面,瑶姬觉得傅景声是自大狂,傅景声也觉得她是个小太妹。 不守时,没礼貌,还朝他脸上泼咖啡。后来的一番相处,他才明白自己错了。她就像林父话里夸奖的那样,聪慧又乖巧,有时候,却又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 傅景声忽然发现,她是那样的让人捉摸不透。把作业交到他办公室的时候,虽然她表现得安分极了,甚至还显得有点怕他, 分卷阅读610 可他看到了,那双盯着脚尖的大眼儿正在骨碌碌转。 他想不清楚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对她动了心,等傅景声醒悟的时候,他就已经泥足深陷。 想到那天她拒绝自己的话,傅大教授二十七年的顺遂人生里,第一次尝到了什么叫苦涩。叹了口气,他终究没把那条短信发出去,而是默默删掉。 另一边,瑶姬对傅景声的心理活动自然是一无所知,她甚至没看到邮箱里的讲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等快要痊愈时她想起来赵媛媛说过给她发过老师布置的作业,这才把电脑打开。 见到那一溜的“Dr.Fu",要说心里不感动是不可能的。想到那家伙明知道自已病了,也没打个电话来问候一下,女孩儿的嘴角明明已经忍不住翘了起来,却还是哼了一声,吃干抹净就甩手走人,没良心。 第二天她去学校,刚好第一节就是傅景声的课。瑶姬本想着向他道谢,没想到下课铃一响,傅景声拿上教具就走了,她连口都没来得及开。 难道…….傅毒舌生气了?想一想瑶姬也觉得很有可能,那时候他是认真的,没想到换来瑶姬拒绝的回应,以傅景声的高傲,这种事应该很难接受吧。给瑶姬发讲义,应该只是出于教师的职责,和看在之前那些事的情面上。瑶姬觉得自己也真是矫情,分明已经拒绝了他,这会儿心里又忍不住失落起来。 赵缓媛收拾好书本走出来,见她站在教室门口发愣,伸手拍了她一下:“想什么呢?”“呃,没什么。 “病还没好全,你怎么就来了?”赵媛媛听瑶姬说话还瓮声瓮气的,“要是我,一定逮着机会在家多躺几天。” 其实她是想来见傅景声的,跟他道谢,然后……说说话…… 瑶姬不由在心里暗骂自己神经病,都回绝了别人还折腾什么。打叠好精神,她不再想那个男人,和赵媛媛说说笑笑的下了楼。 晚上回到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电子邮箱。 今天应该没有他的邮件了,不管傅景声是出于什么理由每天把整理好的讲义打包发给瑶姬,现在她恢复了课业,这些讲义也就不需要了。 可出乎瑶姬的预料,未读邮件里,躺在最上面那一封的发件人上,依旧写着“Dr. Fu”。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高兴的,女孩儿的心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既有紧张,也有雀跃。 邮件点开,映入眼帘的却不是讲义,而是一篇期刊文章。瑶姬一怔,差点怀疑傅景声发错了,等视线滑到文章标题时,她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 是了,这就是傅景声。 会在表白的时候摆出一张面瘫脸,被她戳破喜欢她的事实时耳朵发红。会在得知她生病后默默打包好所有讲义,却没有打一个问候的电话。也会像今天这样,淡然的无视了她,然后发给她一篇期刊文章,标题是《论荸荠百合羹几种食物疗法在感冒等常见疾病中的加速恢复作用》。 女孩儿阖上电脑,声音里都是笑意地朝门外道:“妈,今晚我要吃荸荠百合羹。” ( 独576080) ===================================================== 瑶妹:吃干抹净就甩手走人,没良心 傅老师:喵喵喵??? 可以说闷骚的傅老师rio可爱了【doge脸 为人师表11(H) 春天多雨,瑶姬从教一楼里出来就看到天色晦暗,淅淅沥沥的飘起了小距离她生病请假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整整一周没有傅景声的课,不上课的时候,似乎她和那个男人就再没了交集。 生活恢复到正轨,不止是校园,连林母的相亲大业也再次如火如茶的展开。今天晚上瑶姬就是奉母后之命去见一个相亲对象,她和赵媛媛分开后,便站在校门口等对方来接自己。 因为没有打伞,发顶很快就湿了,微微的凉意落在脸上,瑶姬拿手擦了擦颊上的雨水,随即看到一辆黑色奔驰从学校里开了出来。 车窗摇下,露出了傅景声的脸。 他们俩说来有一星期没见过了,傅景声除了上课,主业其实还是科研,瑶姬听在另一个实验组的学姐说,傅蒙声他们实验组已经连续加班了两天两夜,一组关键的数据马上就要出来,偏偏人手不够,几个学生表现得又不好,隔壁实验室每天都能听到傅教授拍桌子和骂学生的声音。 此时他的神色也是疲惫的,淡淡的倦意从眼睛里透出来,即便他脸上还是一如往常的冷然傲矜,可谁都看得出来,他很累。瑶姬其实想过去实验楼那边看看,可仔细一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立场,此时听到他淡淡的说:“还不回家?”她心里一紧,顿时就有些心虚:“和朋友约了出去吃饭。”傅景声看了她一眼:“哦,这样。”不等瑶姬回答,他从车里拿出一把伞递过去,“别站在雨地里等。”说完便发动引擎,黑色奔驰很快消失在了雨幕中。两人一问一答,不过才半分钟的事,傅景声的车刚走,来接瑶姬的人就到了。 她把那只黑色折叠伞收好放进包里,坐进了副驾驶。说是相亲对象,其实对方是林母同事的儿子,也姓林,叫林建,跟她有过几面之缘。一上车,林建就笑道:“咱们这都是完成家长任务,你也别拘谨,先去吃饭怎么样?”瑶姬自然是说好,一边开着车,两人便一边闲聊,林建是个挺爽快的人,大学毕业好几年了,说起校园生活来还很怀念,随口便问瑶姬:“我看你刚才站门口跟人说话,那是你同学?”“是我老师。”“老师?我怎么觉得他看起来有点不高兴。”瑶姬心道你从哪看出他不高兴,也许是实验压力太大吧。想到自己刚才莫名其妙的心虚,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当然,林建也只是随便问问,他们俩很快聊起别的事,两个人都是健谈又随和的性子,一顿饭吃得很是愉快。 还在下雨,天色早已黑了下来,城市里亮起了一簇簇一丛从的露虹灯。两人从装满精致的西餐厅里走出来,林建正在说笑,瑶姬的步子忽然一顿她看到眼熟的奔驰停在路边,男人正靠车站着。已经是四月了,气候渐渐回暖,他不再穿大衣,而是一件深灰条纹西装,能驳领、双排扣,三件套。 有些古板的装束穿在他身上,却说不出的挺拔好看。他抬起头,似乎刚刚看到瑶姬:“林瑶真巧。”....博老师。"瑶姬的心里,从在校门口遇到他时那股涌动起来的复杂情绪越发浓烈。林建见她忽然 分卷阅读611 站住不走了,这才发现站在路边的傅景声:“咦,这是..…….你老师?"“我到这边来买点东西,在等超市的人把货送过来。”傅景声淡淡地说,也不知这解释是说给林建听的,还是说给瑶姬听的。也是凑巧,话音刚落,超市的工作人员就推着几个推车走了出来。 瑶姬发现他买的东西什么种类都有,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还有一大堆食材。林建忍不住就笑:“您这是刚搬家?”傅景声打开后备箱,一边示意工作人员把东西都放进去,一边回答:“家里没所过灭。像傅景声这样的科研骨干,吃住常在学校,要是家里没旁人,几个月不回家都有可能。 她想到学姐说实验组这段时间忙得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今天大概是傅景声难得休假,可是他在校门口碰见了她,然后就来了这里。 真的只是偶然吗,怡恰好他买东西的超市就在瑶姬吃饭的旁边。他表现得如此自然,这让瑶姬觉得自已是不是在自作多情,可那股异样的情绪越来越强,越来越浓,她听到他关上后各箱,淡淡地说:你们吃完了吧,不早了,林瑶,我送你回去。” 林建无可无不可,两人道了别,她便上了傅景声的车。 车里的气氛很奇怪,瑶姬想说点什么,可又说不出来。问他是不是故意的?问他在她生病的时候为什么要精心准备讲义? 老实说,这些行为都没什么出格的。一个老师关心学生很正常,而他也就是到这里来买东西,恰巧遇见了。 她拒绝了傅景声,傅景声也没有死缠烂打,如果瑶姬不想跟他发生点什么,这会儿最好的应对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不说,也不问。 她没有说话,低头扣安全带。可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里乱,手上便也没有章法,安全带怎么也扣不进去。傅景声准备发动车子,见她还低着头,鼻尖上都渗出了几粒汗珠,探身过去帮她把带子扣上:“别急,这样就好了。” 他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温热的鼻息拂过她的面颊。系好安全带再起身,薄唇不小心滑过女孩儿柔嫩的肌肤,那声音又低又沉,好像要传到她的心里去。 而她的心脏也确实漏跳了一拍,长睫微微颤动,如同振翅的蝶翼,打破了忽如其来的停滞。随即,他动了,抓住她的小脸,顺势吻了上去。 男人的吻是深入又缠绵的,大舌不容分说撬开贝齿探进去,分明肆意狂浪,却又透着说不出的缱绻。他喜欢吮她的小嘴,亲得认真又温柔,含着小香舌在两人交缠的唇齿间勾挑拨弄,仿佛挑弄着她似的,勾进自己口中,让她娇哼着吃下自己的口津。 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瑶姬被男人按在椅背上舔吮,似乎连呼吸都被夺去了。 她好像真的招架不住这个男人,总是被他一亲就昏了头,身上发软,脸上发热,腿间湿湿的传来一阵又一阵痒意,竟然只是被吻了这小半会儿,身子就动了情。 而傅景声比她还要情动,几乎是在他吻上来的时候,女孩儿就感觉到小腹那里硬硬的,被一根刚刚复苏的大家伙顶了上去。 他紧紧地攫住她,好似攫着一只可怜的小猫儿。猫儿在他掌下呜咽着呢喃,那些娇喘轻吟都被他一口口吞进喉中,缠绵的亲吻里,恨不能将她吞下去。 一吻已毕,瑶姬大口大口喘息着,小脸上飞红一片,比桃花还要娇妍几分。傅景声原本没打算拿她怎样,此时却哪里还肯放手,指尖在小家伙已然微微肿起来的樱唇上摩挲着,男人低哑的声音里还带着尚未散去的情欲:“瑶瑶,去我家好不好,嗯?” ===================================================== 无节操小剧场—— 傅老师:去我家好不好,嗯? 瑶妹:去干嘛? 傅老师:干你 为人师表12(高H) 傅景声就住在离清大不远的高级公寓,一进门,瑶姬还没站稳,只听到门砰的一声关上,男人结实有力的身躯覆上来,将她按在玄关的鞋柜上便吻了起来。 算上今天,他们也不过是第三次亲热,但他好像已经在心里演练过无数遍了,大手从衣摆下面探进去摩挲女孩滚圆的奶儿长指在乳沟间那个小小的前扣上一挑,嫩乳弹跳出来,被他樱住又重又狠的揉。 他似乎比上一次还要急迫,等不及让花径扩张好了彻底湿软下来,粗硬的阳具已经顶上了穴口。那张嫩平乎的小嘴儿被迫吞下男人大了好几倍的巨物。只听得肌咕咕的黏腻水声不断响起瑶姬两只手抓着墙壁上的衣帽钩,纤腰高高拱起,身子好似被桃在那一根肉棍儿上,全身都在狂涌而来的饱涨和快意中战票。好不容易大龟头顶上花心,她这才松了口气。 傅景声的那里真的太大了,偏偏她的穴儿又小,被肉棒硬生生插入进来的|时候,真的好像一根铁杵捅进小肚子里,滚热又坚硬,似乎要把她的嫩穴都给烫坏此时这铁杵稍稍停下来,酸胀和酥麻虽然还在,到底没有开始那样难受。 谁知道下一刻,大肉棒不退反进,竟然对着那窄小娇嫩的蕊心重重一撞,就要把整根棒身都插进来,一直插进她的小子宫里。可怜瑶姬的身子虽然敏感多汁,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她眼睁睁地看着小腹被肉棒插得鼓起一个包块,腿间不断有淫水被巨物挤压着喷溅出来,还留在外面的棒身越来越少,越来越短,一点点被花穴吞没,好像塞了一个硕大的拳头进去,几乎要把她撑裂。 她怕得忍不住哭叫起来,拼命挣扎扭动:“不要,不要再插了傅老师.……不行吃不下,瑶瑶吃不下……晤,咽唔...…..坏掉了…….呵.哈.……小穴要坏了鸣鸣鸣.……”“乖,就快进去了.…….放松点宝贝儿…….乖瑶瑶,别动,让老师亲亲你。”男人自然是不肯停下来的,吻着她的小嘴儿哑声诱哄,她扭着脸不肯让他亲,小脸上都是泪痕,却又被他一一舔去。 大手揉捏着女孩腿间那颗小珠果让她尽量放松下来,约莫是慢慢适应了,她挣扎的力度逐渐变小,好像只受了欺负的兔子以的很在男人怀里,抽嗒着小声娇哼。 没多久,肉棍儿在宫腔里徐徐抽动起来,每一下,强烈的酸胀侵袭而来。她只能攀着男入的脖子断断续续啡吟,抽插的频索逐渐加快,那娇媚的吟哦也开始支离破碎,连一句 分卷阅读612 完整的句子也再叶不出来。“啊,嗯啊,好深..….呵哈,好深啊.…….肉棒,肉棒插到最里面了大快了,太快了傅老师…”大鸡巴快速进出着,她被按在鞋柜上,整个身子都快要被撞击得离了地。傅景声索性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环住自己的腰坐在柜顶。男人就这般站着重重插弄,每一下都入到最深处踩躏着女孩身体里最娇嫩的那张小嘴,没过多久,鞋柜上便积聚了一滩晶亮水液,顺着瑶姬的腿根滴答滴答往下淌。 男人的脚边,随手扔着钥匙和瑶姬没拿稳的包,包口散开,露出那只黑色的折叠伞。傅景声眼角余光瞥见那只伞,眸底一黯,揉着女孩儿俏生生的小奶尖附在她耳边问:“和朋友约了出去吃饭,嗯?”“哪个朋友,男朋友?”一面说,他一面狠狠弹了小奶尖一下。奶头儿本就已被他探得红肿,酥麻的痛意飞快传来,瑶姬被他弄得满眼都是泪花儿,哪里还顾得上什么面子:“不是,不是男朋友..……啊,啊哈,傅老师,不要.……不要拧,好痛.……瑶瑶好痛鸣这会儿她如何还看不出来,傅景声就是跟着她和林建过去的,还小心眼的现在来逼问她,之前装那么淡定干嘛。 可惜她现在哪还有胆子跟傅景声反呛,只能眼泪汪汪的扮可怜。傅教授却不吃她这一套,一眼看出了女孩儿的小心思,指尖捻着小奶尖时轻时重的揉弄,慢条斯理道:“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说实话,”说着大龟头对着蕊心重重一撞,“不乖…….老师就打你的底股女孩儿抽抽暗嗒:“是,是相亲对象嘛。” 她不说还好,一说,男人便肏得越发狠了。可怜的小樱果倒是被放过了,傅景声转而揉搓她腿间的淫核儿,不仅如此,竟还用手指连连弹击,每对着宫壁深顶一下,就挟着小花核用力拧捏。 “相亲对象?”空着的另一只大手啪的一声在小屁股上落下一掌,清脆的拍打声一下接着一下,瞬间盖过了大鸡巴快速肏干的噗嗤声响,听起来却比那水声还要淫靡,“小东西,不听话,老师是不是该罚你……打你的屁股,打你这个小骚货……” 女孩儿娇嫩的臀肉上很快浮现出道道红痕,男人的力道其实不大,可一边肏着穴一边还要打屁股,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也没被冷落,大舌含着小奶尖又舔又吮,三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受着刺激,瑶姬很快便哆嗦着泄了身,还没缓过劲来,又被干上了新的一波极乐。 这还远远不是最刺激的,约莫是觉得玄关这里不方便,傅景声抱着她边走边肏,径直便朝卧室走去。 一路上,两人的衣物散了一地。 瑶姬的小内裤早在一进门就被男人给扯了下来,孤零零的躺在鞋柜旁。文胸原本挂在臂弯里,此时也被男人连着上衣一起扔在地上,和他脱下来的外套领带散作一团。 等踏进卧室,女孩儿已然是一丝不挂了,光溜溜的身子被男人按在床上,傅景声打开壁灯,只见朦胧的灯光底下,她原本嫩生生的臀肉上一片嫣红,好不狼狈可怜。 “疼不疼?” 男人让小人儿撅着屁股跪趴好,大鸡巴很快插进去一捅到底,轻抚着被自己狠狠欺负了一番的雪臀,他柔声问道。 瑶姬咬着唇,她知道傅景声是吃醋,可相亲也不是她自己主动要去的嘛,就这样他还欺负她。这么一想,她顿时更委屈了,把小脸埋进被子里不说话,只是被身后的抽插弄得小声哼哼。 傅景声不由失笑,探身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偏脸去亲她的小嘴:“是老师不好,以后老师再打瑶瑶,瑶瑶就打回来好不好?” 他耐心的哄着,好半天女孩儿才点点头,也不耍性子了,乖乖撅着小屁股任他肏。 事后瑶姬才反应过来,傅景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脱下衣服一身的结实肌肉,她能打哪儿啊。况且他说“以后”,那就是还有下次了……不知不觉的就让傅禽兽挖了个坑,而且她还傻傻的跳了下去。 ===================================================== 傅禽兽再次发威【doge脸 为人师表13(高H) 被傅教授坑了一把的瑶姬此时还丝毫不觉,小肚子里虽然还是涨涨的,但被禽了这半会儿,她已然渐渐适应下来,小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知不觉便忍不住拱着小屁股主动把嫩层送给男人抽插。心爱的女孩如此热情,傅景声如何不欢喜。胯间用力,卵蛋撞击在女孩儿娇嫩的股缝上啪啪作响,不是她腿间糊满了流溢出来的淫汁,连男人的耻毛丛里也是一塌糊涂,狼藉不堪。他们俩的第一次,傅大教授直折腾了半夜才消停下来,今晚倒没有如此过分,但瑶姬也是又哆嗦着又泄了一次身,方才听到身后的男人闷哼一声。宫腔里瞬间被热烫的精液灌满,她受不住那刺激不由地就想逃开,被男人抓住身子狠狠地往里头灌,直到小嫩尿都吃不下了方才停下来。 她双腿发颤,傅景声一松手,便软软的倒在了床上。腿间不断有浊白的精水渗出来,很快就把床单打湿了一大块。男人含笑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头忽的一动,随即他俯身过去将女孩儿抱起来:“乖,先别睡,我抱你去洗澡。”瑶姬原本困得不行,一想浑身黏糊糊的确实也不太好,便乖乖窝在傅景声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去盥洗室。 她哪里知道阴险如傅教授这是别有用心,洗澡自然是要洗的,可瑶姬现在没力气动不了,某人不就能打着洗澡的幌子趁机为所欲为了?果不其然,瑶姬上眼皮和下眼皮正打着架呢,男人修长的手指便探进小穴里,美日其名“把小尿里的精液弄出来”,然后就在柔嫩的内壁上抠挖按揉个不停。 瑶姬无法,只能扭着身子躲避,偏她又没有力气,没多久就被指奸得丢了一回,傅景声拿手指在那湿乎乎的穴嘴儿上沾了沾,送到唇边舔舐干净:“好甜…….是瑶瑶的味道。女孩儿顿时红了脸:“你怎么能.…."倒不是她不能接受这种举动,而是玩她的小穴吃她的骚水的这个人.……可是傅景声啊。校内网上的傅男神,总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他不说话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开口,比他不说话还要让人不敢亲近。 这样一个男人,不仅跟她做了最亲密的事,此时还眼中含笑,俯身下去亲她的小嘴——不是上面那张,而是腿间来”,然后就在柔嫩的内壁上抠 分卷阅读613 挖按揉个不停。 瑶姬无法,只能扭着身子躲避,偏她又没有力气,没多久就被指奸得丢了一回,傅景声拿手指在那湿乎乎的穴嘴儿上沾了沾,送到唇边舔舐干净:“好甜…….是瑶瑶的味道。 女孩儿顿时红了脸:“你怎么能.…."倒不是她不能接受这种举动,而是玩她的小穴吃她的骚水的这个人.……可是傅景声啊。校内网上的傅男神,总是西装革履衣冠楚楚,他不说话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一开口,比他不说话还要让人不敢亲近。 这样一个男人,不仅跟她做了最亲密的事,此时还眼中含笑,俯身下去亲她的小嘴——不是上面那张,而是腿间同样湿润红肿的那张。他亲得仔细又温柔,一如他们缠吻之时。大舌舔过花户上的每一寸肌肤,把小淫核含在齿间吸吮良久,随即又吐出来,继续进攻刚被大鸡巴踩躏过的肉洞儿。 一整个晚上,瑶姬的小嫩尿就没有干过。先是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水,那股酸涨感还没消失,又被男人用手指玩了一回。好在指奸的快感到底没有肉棒插进去时来得汹涌,谁知傅票声又捉住她的|小屁股吃起了嫩穴儿,埋首在她股间吮得喷喷有声,不知吃了多少蜜汁下去。某人还大言不惭:“宝贝别动,你不是说小尿涨得难受?老师这就帮你吸出来好不好,嗯?"可惜那骚水儿却是越吃越多,最后泄身时大股阴精飞溅而出,连傅景声的脸都被淋湿了。 到了这会儿,瑶姬就是再厚的脸皮也羞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捂着脸不肯看傅景声,傅教授就从后面搂住她揉她的奶儿。两颗滚圆奶球被揉得通红,顶在女孩儿腰间的肉棒早就硬得不行,男人托住她的小屁股分开她并拢的双腿,用力往前一挺,便就着之前残留的精液重又禽了进去。 盥洗室里,哗啦啦的水声不绝于耳,打开的花洒却被扔在一旁,无人理会。交缠在一起的男女站在镜子前,娇小的女孩扶着洗漱台身子一前一后的摇摇晃晃,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撞击个不住,只是勉强站着才没有软倒。 满室都是蒸腾的雾气,镜面上早已糊上了一层水露,朦朦胧胧的,还能看到女孩儿一张小脸遍布红霞,眼中像是迷蒙又像是乞求,透着说不出的娇媚。 她不敢去看镜中那个正被老师肏干着的骚浪女人,想偏过脸,却被男人捉住下巴附耳过来亲吻:“怎么了瑶瑶,不喜欢看老师怎么肏你?” “嗯,不要……不要……”女孩无意识的娇吟着,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不要看,还是不要被肏。 她想过了今晚,自己和傅景声的关系真的算是彻底变质了。傅景声无疑是喜欢她的,她呢……喜欢?还是冲动,还是仅仅只是贪恋他带给她的快乐? 没等瑶姬想明白,更猛烈的一阵抽插袭来。男人似乎很喜欢看她眼泪汪汪的哭着求饶,察觉到她有高潮的迹象,忽然把肉棒从花穴里拔出来。 欲上不上欲下不下的强烈空虚顿时让女孩儿受不住了,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甚至主动挺着奶儿求他干自己,傅景声问她:“以后还去不去相亲了?” “不去,呜呜呜……不去了……” 男人这才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小脸,把大鸡巴重新送回湿穴:“乖。”——傅教授的心眼,向来比针尖大不了多少。 一番淫乱交欢,到天明方才止歇。 瑶姬被男人抱着在花洒底下又肏了许久,甚至还憋不住尿了他一身。之后回到卧室,傅教授还不肯放过她。 小穴被肏得火辣辣的又疼又麻,两只奶儿也被揉肿了涨得厉害。娇嫩的花腔里,不知被男人灌了多少精液进去,微微一动,甚至能听到里头晃荡的淫靡水声,全是混杂在一起的浓浆蜜水。 女孩儿又哭又求,无意识的呻吟渐趋低哑,她甚至觉得自己要被肏死在男人胯下了。最后高潮的时候,傅景声捏着她的小淫核狠狠揉搓,在极乐的快感下她眼前发白,大股大股的精液喷射进来,她仿佛被抛入云端,再也没有了分毫力气。 “瑶瑶……”良久之后,男人方才平息下来,吻了吻她的小脸,发现她已经累极睡了过去。 他不由地笑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环着纤腰的手又紧了紧。 窗外,天亮了。窗内,却好梦正酣。 ===================================================== 千言万语汇成一个表情(*/ω\*)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为人师表14 一觉睡醒,眼睛还没睁开,瑶姬下意识去摸身旁的被子,凉凉的。傅景声已经起来了,正在厨房做饭。她赤着脚走出去,身上披着男人准备好的睡袍,边走边揉眼睛。这会儿是中午十二点多,瑶姬一眼看到餐桌上摆好的菜,肚子便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几声咕噜。 她有点尴尬,既是为了这两声轻响,也是为了正从厨房走出来的男人。难得看到傅景声没有穿衬衣西装的模样,一身烟灰色家居服,软糯的毛衣让他那张总是生人勿近的俊脸也显出了几分柔和。“饿了?”他解下围裙,把最后一道菜放在桌上,“先洗手再吃饭。"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什么,女孩儿乖乖地点了点头,正准备去盥洗室,被男人看到她睡袍底下露出来的两只小嫩脚,嫩生生的精致又纤细。 他皱了皱眉,伸手将她抱起来:“怎么不穿鞋?"...没看到。”瑶姬小小声回答,有点想挣扎,到底还是乖乖缩在他怀里,任他抱着自己去洗了手。 昨晚的淫乱交欢还历历在目,瑶姬不傻,知道到了这个地步,她和傅景声的这段关系必须要有个交代了。 她深吸一口气:“傅老师……上次你说的话,还算数吗?”男人正在拧水龙头的手一顿,他像是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又像是太过惊喜而不敢置信:“什么? “我.………”女孩儿据了抿唇,她向来坦诚,不管是处事还是感情,都不想对对方有欺瞒,“我其实…….挺喜欢你的。”这份喜欢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看到他在讲台上侃侃而谈自信淡然的时候,又或许是从酒店的床上醒来明白他的耐心与包容的时候。 之后的一次次、一步步,画满了红圈的小论文,邮箱里打包好的电子讲义,夜晚等在路边的黑色汽车…….就在不知不觉间,瑶姬发现自己已然沉溺。可是这份喜欢究竟有多深,她现在还无法确定。“我喜欢你,但我不知道有多喜欢,也许 分卷阅读614 只是刺激新鲜带来的冲动,也|许..………“没关系。” 一直沉默不语的傅景声忽然打断她的话:“我会让它长久的。"没有疑惑,没有不安,更没有不满,就是如此的斩钉截铁、骄做脾睨,一如傅景声这个人。“噗。”女孩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好吧,她差点忘了,毒舌又龟毛的傅教授,还是个臭屁得不得了的自大狂。傅景声大概也想到了他们俩第一次见面时自己的欠揍样儿,面上不由地闪过一丝尴尬。好在傅教授很快找到了转移话题的由头:“那我们现在算是在交往了吧。”他有些紧张,要是瑶瑶说“不算”,自己能不能把这个问题给吞回去?庆幸的是,瑶姬点了点头:“嗯我觉得.…….算实验性交往?”“我们俩互相还不算了解,差别太大,关系又有点敏感,芝前傅老师你也说过我们不是一个层面上的..…….所以还是谨慎一点比较好。 就跟做研究一样,多多实验,最后才能再下结论。你觉得呢,傅老师?”不算了解、差别太大、关系敏感、不是一个层面…….瑶姬每说一句话,傅景声都感觉像在自己心口插刀子,他这辈子干得最思蠢的事大概就是和她相亲的时候口不择言,默默咽下一口苦水,傅教授一脸淡然:“有道理,都听你的。”迫妻之路湿漫,傅教授还需努力啊……要说傅景声年少的时候,也是鼎鼎有名的校园男神,奈何他脾气实在糟糕,曾经一言烈哭了向他表白的校花,当众把爱慕者送给他的情人节巧克力扔进垃圾桶,后来年纪渐长,情商虽然有所改善,实在也不是撩妹好手。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应该是给瑶姬的第一印象太差,导致小家伙对这段感情没有太多信心,所以立意要证明自己也是很温柔体贴的。 偏偏傅教授又很讲原则,在课业上给瑶姬开后门的事他做不出来,只好走迂回路线了。 又一次,瑶姬去实验室帮忙。 跟她交好的学姐周紫琪是傅景声他们隔壁实验组的,这天正要用大鼠做实验。实验室饲养的大鼠不仅个头大,咬合力也比小鼠要强。众人战战兢兢的,周紫琪刚抓住大鼠的颈子把它从笼子里拎出来,只听一声凄厉惨叫,吓得周紫琪手一抖,差点没拿稳。 “怎,怎么办……”师兄师姐们都没在,几个学生给大鼠断颈都是初次,大眼瞪小眼,谁都不敢第一个下手。 美曰其名“出来透透气”,实则偷偷摸摸在门外观察的傅教授一看有门,要是自己现在上去帮忙,既给瑶瑶解了围,又能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岂不是一举两得? 他心中得意,正准备出声,只见瑶姬上前一步,从周紫琪手里拿过那只大鼠放在实验台上,左手抓住大鼠的尾巴,右手拇指食指在颈部一按,“咔”的一声,轻描淡写将之解决。 完事之后,她还拿毛巾擦了擦手,转而温言安慰被吓坏的几个女生:“没事的学姐,你看,搞定了。” “哇哦~”众人满脸崇拜,“学妹,你太厉害了~” 傅教授默默地站在门口,一只脚还没跨出去,在想自己是装作没看见走开呢,还是装作没看见走开呢。 不巧,他还没走开,瑶姬一转头看见他,吃了一惊:“傅老师?” 几个学生闻言全都回头,周紫琪道:“傅老师,您怎么来了?” 傅景声:“……我出来透透气。” 计划A不幸失败,傅教授决定执行计划B。 他很早就从林父口中得知瑶姬毕业后是要继续科研的,心想为何不投其所好,从专业上多给瑶瑶一些指导? 打定了主意,很快,瑶姬班上的学生就发现之前给她“穿小鞋”的傅教授又一次发难了,每次上课都点她起来回答问题,回回做实验演示都要她上台,连课后作业她都比别人要多一份。 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傅教授,弄得众人一提起她就满脸叹息:“林瑶啊,那可是个大学霸,不过这学期她不好过,听说……傅冰山要挂她的科!” ===================================================== 傅老师:喵喵喵??? 为人师表15(H) 学霸只因得罪某教授即将惨遭挂科的小道消息传进瑶姬耳朵里时,她差点没有笑到岔气。傅教授很尴尬,傅教授很无辜,傅教授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闪过几丝羞愤、几丝窘迫,外加几丝茫然,随即很快恢复淡然自若,义正辞严地一拍桌子:“这是………造谣!"噗。"那会儿他们正在吃饭,傅累声难得休假,一个星期前就在各种明示暗示、旁敲侧击地示意瑶姬去他家里。 某禽兽打的什么主意,瑶姬还能不知道?施施然的就拿这条小道消息来堵他。此时她见傅景声尴尬,心中暗自得意,故意道:“那我问你,要是我真的挂科了,你会不会给我开后门?”傅景声放下筷子,淡淡看了她一|眼:“不会。”“真的不会?那你还说喜欢我。”“第一,我给不给你开后门,和|我……”某死鸭子嘴硬的人咳了一声,“是不是喜欢你没关系。第二,我相信你的能力,你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这还是瑶姬第一次从傅景声口中听到“喜欢”两个字,心中有些甜,又忍不住酸酸的哼了一声,口是心非,死傲娇!女孩儿努了努鼻子:“笨死了,都不会说点好话哄哄我,难怪长这么好看还没女朋友。"这半是娇半是嗔的话让男人心头一动,他忽然站起来,走到女孩身边环住她,一把充满磁性的好嗓子低沉沙哑,在她耳边缠绵回荡:“第三…….有老师给瑶瑶补习功课,瑶瑶怎么会挂科?"可想而知,这顿饭瑶姬没有吃完。 美日其名“补习功课”的傅教授把女孩儿放在腿上,让她背对自己倚靠在怀里在书桌前写作业。一边写,男人大敞的裤口间肉棒硬硬的挺立着,随着他时不时的挺腰拍打在女孩儿滚圆的雪臀上,大龟头间或还顶上湿哒哒的小穴嘴,磨蹭得那张饥渴小嘴不断瑟缩。 瑶姬上半身的衣着完好整齐,内裤却早已褪了下来,裙子底下的身子光溜溜的,正被那根坏人清白的可恶大家伙玩弄。她手上颤抖,笔尖吱的一声在纸张上斜斜划出一条,随即就被男人握着大鸡巴在屁股上狠拍了一下:“写作业不专心,该打。女孩儿嘤宁着想要反驳,还没开口,大手便捏着她的小花核重重弹击,男人的声音里饱含笑意:“老师说的不“ 分卷阅读615 对,对……”可怜瑶姬眼泪汪汪,心里把傅禽兽骂了个狗血淋头,也只能乖乖露着小尿任他蹂躏。 不止如此,大手还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握着她胀鼓鼓的奶儿揉捏。一开始还隔着文胸,后来索性把搭扣解了抓握女孩儿娇嫩的乳肉,长指捻着小奶尖揉搓成一颗红肿樱果,那软中带弹的触感让男人爱不释手,手上玩个不住。一份作业,瑶姬足足写了有一下午。其间不知写废了多少张纸,小尿也不知被肉棒打了多少下。 傅教授还要挑刺:“这个词用的不妥”、逻辑有误,要改““定义还可以更简洁”…若是有不知情的人在一旁,听声音还以为这是个认真负责的好老师在指导学生呢,殊不知傅教授的鸡巴就插在瑶学生的嫩穴里,每每有他觉得不好的地方,大肉棒就专顶着花壁上的敏感软肉撞击,要给不认真的学生“惩罚”。 二十年的求学生涯,这大概是瑶学生写过最艰难的一次作业了……不知不觉,天便已黄昏了。男人总算大发慈悲松开已经站也站不稳了的女孩,系上围相去厨房做饭。瑶姬躺在沙发上,张开的腿间糊满了淫水精液,稍稍一动,就有浓稠的白油从穴嘴儿里溢出来。 小花核因为被玩弄的时间太长,到了这会儿还硬硬的站着,她不敢穿内裤,否则那里就被磨得酥酥的麻痒,只能就这么光着小屁股给林母发短信:“妈,晚上我不回来。”林母今天倒是多嘴问了一句:“去干嘛?又跟媛媛打游戏?"瑶姬心道不是跟媛媛打游戏,是被某禽兽翻来覆去的折腾,这会儿傅禽兽偃旗息鼓了,指不定待会儿吃饭的时候还要怎么蹂躏她呢。 她倒是想回家,奈何傅景声不许,还把她的衣服鞋子全给收着了,她只好就这么一丝不挂着,裸露的雪肤上全是淫靡刺眼的红痕。 出乎意料,饭桌上傅景声很老实。吃完了饭抱着瑶姬去洗澡,照旧很老实。瑶姬还以为他良心发现,然后……就被按在床上肏了…… 某禽兽一脸淡定:“休息好了吗,休息好了我们继续。” 瑶姬:“……”人干事?! 自以为很体贴的傅教授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了个满分,劳逸结合,科学做爱,做得好傅景声。 就这么折腾到了后半夜,瑶姬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软语央求:“我好累啊傅老师,休息……啊哈……休息好不好。” 男人正埋首在她胸前舔吃那两颗滚圆奶儿,闻言微微抬头:“明天是周末,你可以多睡儿。” “可是瑶瑶这里痛……嗯啊,啊……小屄屄……小屄屄好痛……” “哪里?”他顺势就把大手探到女孩儿腿间揉捏,胯间抽插的动作依旧不停,“乖,老师给瑶瑶揉揉。” 这般揉着揉着瑶姬就又沉迷了进去,等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又泄了一次身,小屁股上湿漉漉的全是淫水。她欲哭无泪,自己的身子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殊不知这般敏感多汁的娇躯最得男人喜欢,傅景声食髓知味,只觉得难以自拔。他并不是个重欲之人,做科研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在此之前,傅景声几乎不把注意力放在与研究无关的事上。所以他不近人情,甚至被不少人认为性格古怪,偏偏遇上了这个小家伙,从情不自禁到沉溺不已,连傅景声都觉得自己不对劲。 他越肏越快,听到身下的小人儿呜呜的抽噎,只觉心中好像燃着一团火,想要更用力更凶狠的干她。 瑶姬差点抓狂,究竟这人哪来这么多精力,分明昨天还在通宵做实验,难道他就不累吗…… 傅景声偏脸过去亲她,低沉的声音里都是笑意:“实验做起来累,你做起来不累。” 瑶姬:“……”这还是不是科研狂魔实验机器了,傅景声你这个大流氓! 为人师表16 林母总觉得女儿最近有些奇怪,夜不归宿的次数变多了,晚上也经常不回家吃饭,一到了周末就不见人影,问她她就说在学校自习。 虽说女儿一直都交游广阔,更是很少让他们老两口操心,约莫是女人的心思更细腻些,林母总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把这事儿告诉了林父,林父戴着眼镜正在看报纸,闻言放下报纸:“你这操的是哪门子心,囡图不是说了,这学期过完她就大四了,学习是要抓紧些。"“可…….我这心里就是不踏实.……”林母犹豫了一下,“你说……她会不会是谈恋爱了?"“那又怎么了,”林父有些好笑,“你不是老怕她还惦记徐越那孩子,真要谈恋爱了,你高兴还来不及。”“那她怎么不跟我们说。”林父一句话,林母的思维已经发散到了是不是对方条件不好或者女儿根本就是一厢情愿在暗恋别人。 她哪里知道,傅景声倒是挺乐意去见家长的,不松口的是瑶姬。要不要公开这事儿,他们俩其实已经谈过不止一次了。从“实验性交往”开始,傅教授就开始各种旁敲侧击、明示暗示想给自己正名,奈何瑶姬觉得不妥:“毕竟是师生关系,要是传出去了,影响不好。"这话说的也没错,虽说清大没有规定师生不许恋爱,可傅景声是瑶姬的授课老师,牵涉到期末打分奖学金这种和利益有关的事,难保不会有人做文章。 更别说傅景声这种科研骨干,备受学院看重,明里暗里眼红的人不知有多少,要是被人刻意引导炮制桃色新闻,对他的事业无疑会造成影响。所以瑶姬的意思是先不公开,等她毕业之后两人就不再是师生,到时候自然能光明正大。傅教授也不能说自己是怕瑶学生中途就抛弃了自己,所以无时无刻不想宣誓主权,只好退而求其次:“不公开,也可以去见一见叔叔阿姨。他一想林父林母现在还不知道瑶瑶在和自己交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介绍一个相亲对象给瑶瑶,对方像上次那个林建一样毫无竞争力倒是无所谓,可万一是个硬茬…谁知瑶姬一口回绝:“那怎么行。我才跟爸妈说过跟你没关系,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出尔反尔,我多没面子。”跟你没关系,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你没关系,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你没关系,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两句话在傅景声的脑袋里无限循环,傅教授第三百零八次想给当初那个口不择言的自己一巴掌,让你嘴贱!好在瑶姬还记得安慰他:“放心啦,我妈那就是瞎操心,我回去就跟她说课业太忙了,让她别给我介绍相亲对|象了。 傅教授心里郁闷得想跳楼,面上还要一 分卷阅读616 派淡然:“多认识几个朋友是好事,我不在意这个。”只是这话听起来酸酸的,醋味都能飘出十里地了。 瑶姬肚里忍笑,还得不表现出来怕某人恼羞成怒,实在辛苦。其实她心里有些奇怪,傅景声性格骄傲自信,从他的为人处事可见一斑,只是不知为什么在这件事上显得尤为在意,小心眼的很,实在不似平常。 但傅教授总是很容易被她顺毛的,有时候亲他一下,他也就冷着脸不跟瑶学生计较了。公开的事便再次搁置,时间很快就|滑到了六月,暑假也快要开始了。就在整个校园都因为即将到来的假期和期末考骚动不已的时候,瑶姬接到了一个久违的电话。 听简的另一端,青年的声音一如既往清朗:“小瑶,是我,我回国了。”临近期末,不止是学生们忙着埋头苦读准备迎接考试,傅景声也忙得不可开交。 大学教授并不是外人想象中多清闲的工作,但凡有点上进心的,都是既忙于科研又有教学任务,光是给学生改论文就让人头大。加之傅累声又是有名的要求严格,交到他手里的论文不打回去五六次是不可能的。这天他又把一个来交了三改稿子的学生给训走,傅教授拿出手机,一想这周没有生物系的课已经有好几天没见到瑶瑶了,便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出乎他的意料,电话没人接。傅景声挂断手机,长指在桌上无意识地轻敲着。 今天是周四,临近期未,学生们的课业排得都很紧,这会儿又是下课时间,瑶姬他们专业的课程表傅教授可是了如指掌,应该不存在她出去玩没听到来电铃声的可能。 傅景声沉吟片刻,给通讯录里一个名为“张教授”的号码拨了个电话:“喂,张老师?是这样的,我明天有点事,能不能把明天的课和您今天上午的调换一下?” 没过多久,瑶姬他们班上的学生就听说了原本的细胞生物学临时调换成了明天的分子生物学,上课教室依旧在教一的203。 傅景声夹着教具走进教室,视线微微一扫,就在八十几号人里准确地发现那个人没来。他面上不动声色,打开花名册,在台下学生们的哀嚎声里淡淡道:“点名。” 赵媛媛缩在角落里狂给瑶姬发短信:“十万火急!十万火急!老张的课换成了傅冰山的,他正在点名!速回203!” 可惜短信石沉大海,别说瑶姬根本没看到,就算看到了,她也不可能在傅景声点名之前赶回学校。 这会儿她正在接机口,远远的就看到那个高大挺拔的青年走过来,他的头发似乎长长了一点,但依旧是那样清爽柔和,只是微微笑着,就让人情不自禁地心生好感。 “徐越!”她大力地朝青年挥手。 徐越也看到了她,拖着行李箱快走几步,刚到近前,瑶姬还没说话,青年伸出臂膀来,猛地将她带进怀中,紧紧拥抱住了她。 为人师表17(H) 机场里人来人往,数不清的人在这里送走离别迎来重逢,离接机口不远的地方,紧拥住女孩儿的青年并没有多引人注意。瑶姬的心里虽然划过一丝异样,还是拍了拍徐越的背,口中笑道:“怎么,去了趟国外,也学西方人见面拥抱了?这么热情,我可真不习惯。”徐越顺势将她松开,女孩还是他记忆里的那样,笑容里带着狡黠和温柔,他抿起唇:“这么久没见,不该热情一|点?”一边说着,两人一边往外走,瑶姬早叫了出租车等在外面,徐越问她:“麻烦你来接我,今天是周四,你不用上课?”瑶姬是翘课来的,上午只有一节细胞生物学,上课的张教授是个老好人,n乎不点名。她正准备回答,摸出手机看到了屏幕上的未接来电和未读短信,赵媛媛连发了三条。 第一条是“十万火急”,第二条已经成“生死存亡关头”了,不过第三条的内容出乎瑶姬预料,她说傅景声虽然点了名,不过因为考试在即,所以不扣考勤分,而是多布置一份作业,让没来的人这周自己把作业交到他办公室。再一看未接来电,正好就是那个临时突击铁定已经抓到她翘课的家伙打来的。 瑶姬顿时就有些心虚,想了想,还是把手机收起来:“没事,你难得回国,走吧,我们去吃饭。”徐越一家已经移民到了国外,这次他趁着放暑假回国,据他说是来看望外婆的。 瑶姬陪着他吃了午饭,又去徐越外外婆家拜访了几个小时,等返回学校|时,已经快天黑了。她先去实验楼找傅景声,听几个学长说傅教授晚上去参加一个饭局,早就出了门。瑶姬只好回家赶作业,一进门,林母手里还拿着抹布呢,就兴冲冲地从厨房走出来:囡园,听说徐越回来了?”瑶姬有些惊讶:“是啊,妈,你怎么知道?"“我听你爸说的,他下午碰到了徐越二姨,还说你翘课去接人家,这孩子。”虽然是喷怪的话,可话音里的调侃瑶姬一听就明白。 她心中暗叫不好:“妈,你别可误会,我那纯粹是出于友谊。“是是是,”林母随口敷衍她,“不说了,快来吃饭。”骤然被打断,瑶姬顿时就有些郁|闷,怎么周围人老误会她和徐越有什么。不止是林母,徐越他们家七大姑八大姨,包括他外公外婆一今天老太太|看瑶姬那眼神可真是慈祥得让人够呛,连赵媛媛都觉得瑶姬和徐越不简单。 她不由地想到傅景声,那家伙……不会也误会吧。第二天,瑶姬志忑地去交作业。出乎意料,傅景声很淡然。他坐在办公桌后面,桌子上堆的全是资料和期刊,烟灰缸里躺着半截没抽完的烟头——这很不同寻常,傅景声很少抽烟的。 给学生批阅作业的时候,他有时候会载眼镜。金丝边的镜框架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俊脸愈发显出了几分禁欲。已经是夏天了,他没有穿外套,因为是在办公室里,白衬衣的袖子挽起到手肘,领口几颗扣子随意的解着,却并不显得轻浮。 傅景声看完作业,随口指点了几句可以修改的地方,并不问瑶姬翘课的事。这让瑶姬愈发紧张起来,总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傅老师,”她决定主动出击“昨天我没来上课是因为………“有事?”傅景声词上她的作业抬头看她。 这种淡淡的语气最慌人,不惹毛傅景声的时候,他其实是个文质彬彬对谁都很淡的人。当然,一旦他发火了,表情也是这样平静淡然的,瑶姬就曾经看到他这么平和地骂哭了两个学生。 分卷阅读617 原本瑶姬就有些心虚,这会儿更是。暗叫不妙,老老实实地回答:“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朋友回国.…..去给他接机。“哪个朋友?”徐越,我发小。" 不知道是不是瑶姬的错觉,说完这句话,她感觉傅景声周围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十分。但他一点也不像是生气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放下作业,随即走到门前,砰的一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瑶姬不由自主地浑身一跳,脱口而出:“……傅老师,为什么要关门。” “你翘了课,现在跟我说你是去给发小接机。”男人的手从门把上松开,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他很高大,四肢修长,身形挺拔,这是瑶姬原本就知道的,可此时此刻的他看起来便如同一堵无法逾越的墙,阴影投射下来,完完全全将她笼罩。 他靠得那样近,耳边就是他的声音:“不关门,难道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缺勤理由是这个?” “我……” “徐越……”他忽然笑了起来,“不接电话,也是因为他?”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傅景声会生气,瑶姬早有预料,可为什么他显得这么反常。瑶姬又不傻,这会儿当然不能承认,可是还没等她否认,男人取下鼻梁上的眼镜,猛地抓住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他吻得又急又狠,与其说是在亲吻,不如说是舔咬,大舌含着女孩的香舌用力吸吮,几乎将她舌根吮得发麻。这突如其来的侵袭让瑶姬猝不及防,下意识就想挣扎,她一挣,男人就像受了刺激一般,挥手把办公桌上的东西全部扫在地上,只听砰砰咚咚一阵巨响,他狠狠地将她按在桌上,嗤啦一声扯烂了她的裙摆。 “嗯,傅老师……嗯唔,唔,不要……放开,不要……不要傅老师……” 女孩儿着了慌,以往傅景声也不是没有因为吃飞醋生气的,可没有哪一次像今天这般。她又是疑惑又是惊慌,轻而易举被男人分开长腿架在了臂弯。男人解开腰带释放出那根粗壮坚硬的阳具,长指探进女孩儿的嫩屄里搅了搅,不等小穴湿润,劲腰挺动,噗嗤一声便将肉棒插了进去。 为人师表18(高H) 骤然被异物入侵,那强烈的饱涨和刺痛让女孩儿娇呼一声,下意识便不住挣扎。她的身子很嫩,穴儿又窄,以往傅景声也有急切的时候,可每一次都有好好扩张让小淫穴湿软下来才插进去的,此时骤然被大肉棒一捅到底,女孩儿眼泪汪汪的,眼中当即便泛起了泪花。 随即便是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男人干得又快又狠,把她按在桌上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腿儿被迫承受他的禽干。但那难捱的不适也在肉棒飞速的进出中逐渐消退,女孩的身子到底已经熟悉了他的玩弄,没过多久便适应下来,娇嫩又敏感的小淫穴里不断渗出蜜汁,滋润着紧窄的花腔,滋润着牢牢吸吮住棒身的媚肉,让男人那一根粗壮有力的硬物浸泡在了温热的蜜水里。 快感从花心深处往外涌,瑶姬的小嘴里开始不由自主吐出声声娇吟,纤手也情不自禁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拱着小屁股任他干。她有些羞愤,又有些委屈,羞的是身子这般不争气,被男人搞一搞就缴械投降了,还露着小厌主动给他商,委屈的自然是傅景声方才的粗暴。这般想着,她便把小脸一扭,不让傅景声过来亲自己。 男人自然也察觉到了身下这具娇躯的变化,大鸡巴被女孩腿间那张小嘴紧紧吮着,他心里的郁气似乎也在这般亲密交融中慢慢消散了。暗暗叹了口气,大手伸过去掰过女孩的小脸在雪肤上啄吻,胯间挺弄的动作逐渐放缓,傅景声哑声道:“乖,别使性子,让老师亲亲。""谁使性子了?”他这么一说,瑶姬就来气,“明明是你欺负我。”男人挑了挑眉:“无故缺勤,老师还不该罚你?”“我..….”瑶姬一时语塞,很快又想到了一个理由,“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突然就那么进来…….她又不是傻子,当然感觉的出来傅景声生气的原因不是她翘课,而是她翘课的原因,偏偏这话又不能说出来,要是惹得乱吃飞醋的某人更发疯了怎么办。 瑶姬是真的很委屈,谁没几个异性朋友,傅景声的心眼未免也太小了。可她不说还好,一说傅景声便冷哼道:“不这样,那瑶瑶想如何?打你的骚屁股?"说着,大手落在滚圆雪臀上便是啪的一掌,女孩儿被打得一哆嗦,嫩穴吮着大鸡巴就是几下瑟缩,骤然绞紧的花腔把男人夹得闷哼一声,差点没射出来。“小东西,让你夹。”男人被夹得红了眼,清脆的拍打声接二连三响起,女孩儿被打得鸣鸣直哭,没过多久小屁股上就浮现出了刺目又淫靡的巴掌印。他的力道比以往都要大,不止是打她的屁股,大手还落在腿间那张正吃着肉棒被不住蹂躏的嫩嘴儿上,把本就已经色呈嫣红的淫尿更是打得红肿起来。 男人捏着小花核重重拧捏,每拧一下,那张小嘴里就喷溅出晶亮的淫汁来。上面的小嘴在哭叫,下面的小嘴在流水,这般娇嫩敏感的身子让他爱不释手,心里那股快要消散的无名火更是重新燎热起来,越烧越旺。傅景声知道自己不对,偏偏他控制不住。他也明白自己的问题在哪里,可他甚至不敢问出来。 瑶姬觉得他骄傲又自信,却根本不知道,在这件事情上,傅景声究竟有多胆怯。大手一下又一下地落下来,扯开女孩儿的衣襟,让那雪白翘耸的奶儿弹跳而出。她的奶子并不是尤为大的那种,但生的又美又娇,色泽如同羊脂玉般晶莹剔透,形状好似浑圆的蜜桃儿惹人怜爱。 顶端两颗奶头是粉粉嫩嫩的绯色,暴露在空气中很快就在男人的注视下站立而起———敏感骚浪可见一斑。男人抓住那奶子,不顾小人儿的哭叫重重揉搓,两根长指并拢捏着奶头由下至上拉扯着玩弄那颗敏感的小肉粒,瑶姬被弄得受不住,可身子被男人制住不停地禽干,根本就是连逃离也不能。“知道错了没有,嗯?”他一掌拍在美乳上,滚圆的奶儿顿时四下晃荡,漾出教人眼热的淫浪乳波。瑶姬是个倔性子,自然不肯认,咬着唇恨恨瞪他:“我没错,你欺负我!大混蛋!"“没错?”又是一巴掌落下来,小人儿连连颤抖,只听到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翘课是没错?出去见男人是没错?嗯?还不接电话,犟嘴,裙子穿那么短!”“你管我!"傅景声气得要命:“我是你老师!""那你还睡我,不要脸!” 此言一出,他顿时哽住了,很快 分卷阅读618 便又抓着女孩更凶狠地干:”我还是你男人!" 可怜瑶姬本来就被他干得手也软脚也软,很快就败下阵来,小嘴里嗯嗯啊啊的娇哼着,连挣扎也没多少力气了。 傅教授那张宽大的办公桌上,很快就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液,晶亮的汁水顺着桌角往下流,有的甚至把地上的研究资料都给打湿了。桌子在男人不断地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闷声响,正在屋中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娇吟交缠在一起时,门外忽然传来了脚步声。 “傅老师,”生物系某教授站在门外敲门,“你在吗?” 办公室的隔音效果并不太好,一听到门外的声音,瑶姬顿时紧张得小花穴又是狠狠一夹,小嘴里的娇哼即将吐出,被男人用亲吻堵住方才吞了回去。 这种情况下,她当然不能再躲避傅景声的吻,就这么被他捧着小脸亲着亲着,她不自觉地便回应起了他的缠吮。不知在什么时候,门外的教授得不到回应已经离开,他们俩却吻得越来越热烈,都不想放开彼此。 她不得不承认,她就是喜欢他的。就算委屈,就算觉得他欺负自己,还是没有办法推开他。 而他的吻那样缠绵缱绻,那样细致温柔,也只有深爱着的人才会像对待珍宝一般如此投入地呵护她吧。 为人师表19 一吻已毕,傅景声停了下来,他埋首在瑶姬颈侧,闷闷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像个赌气的小孩子:“抱歉,是我的错。” 瑶姬忍不住就笑了,捏着他的脸让他抬头看自己,眉眼里都是餍足后的慵懒:”吃醋就直说嘛,口是心非。” ”哼。”死鸭子嘴硬的某人哼了一声。 吃醋?那个什么徐越的醋有什么好吃的,他就是看那家伙不顺眼! 瑶姬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傅景声对徐越的敌意打哪来的,如果说他对每个和她有瓜葛的男人都有气,之前的林建还和她相过亲呢,怎么没见他反应如此。 瑶学生耐心地给傅教捌顺毛:“你又不认识他,怎么就看他不顺眼,”一见傅教授冷着脸,她只好放软声音, “好啦好啦,我不接电话是我不对,你也欺负了我,咱们扯平。” 闻言,傅景声欲言又止,到底还是没说什么,随即把瑶姬从桌上抱起来,给她清理腿间的狼藉。看他的模样,显然还是对徐越有疙瘩的。 瑶姬也是无去了,傅教授固然是个在专业领域人人称赞的大牛,既冷静又理眭,偏偏在某些事上,就跟个幼稚的熊孩子一样。 他乱吃飞醋也不是第一次了,之前的林建是一例,后来林母在女儿的劝说下没再张罗着再让她相亲,傅教授的敌视目标又开始对准了学校里那些胆大包天的小年轻。 要知道傅教授是校内网上的男神,广受欢迎,瑶姬也是不枉多让的。她品学兼优,生的又美,虽然为人低调,依旧挡不住学校里的狂蜂浪蝶。七夕、情人节之类的节日就不说了,就在上周,傅景声还撞见了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胆敢向他的瑶瑶表白。 瑶姬还没来得及拒绝呢,只见西装革履的傅教授大步走过来,视线在那个男生身上划过,分明不带任何情绪,却 让手里捧着玫瑰花的小伙子情不自禁就打了个寒噤。 “哪个专业,几年级?”他淡淡地说。 傅景声是清大的名人,很少有学生不认识他的,小伙子在傅教授的威压下战战兢兢,答话的时候都有点结巴: ”化,化生,大三…,.” “化生,”他淡淡重复了—遍,立刻就在庞大的记忆里找到了这个专业三年级的课程安排,”上午两节课,下一节是分子病毒,上课教室在教三507,”随即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表, “现在是九点三十五,你告诉我,你要如何用五分钟赶到教三?还是说,“男人微微一顿,平淡的声音里却透着无形的冷意,“你不打算去上课?” 话音一落,小伙子花也顾不上拿了,落荒而逃:“傅老师,我,我这就去上课!” 等他一溜烟跑得没影了,傅景声这才低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捡起掉在地上的花,面无表情扔进了垃圾桶。 围观了全程的瑶姬:“…..“随意向情敌施放教师专用技能是犯规啊傅老师! 奈何傅大教授开着外挂KO情敌的事还不止这一例,惨遭荼毒的不仅有瑶姬的爱慕者们,连他带的学生他也不放过。 因为瑶姬经常去实验室帮忙,不止是周紫琪他们那个实验组,傅景声带的课题小组也和她混的很熟,又一次,瑶姬穿了条新裙子来实验室帮忙。 几个学长都是年轻人,加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有其中—个比较开朗的对着瑶姬的新裙子夸个不住。 正在实验室里气氛融洽时,傅教授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面无表情地走过来看了该学长一眼:”你论文改好了” 无辜躺枪的学长:“…,.没。” ”所以?“ “…..老板我错了,我这就去改。” 可惜认错并没有用,事后瑶姬就听说倒霉的学长被傅景声给派到兄弟学校交流学习去了,美日其名”锻炼能力、增广见闻”,归期…,.不定。 丧心病狂的傅大教授第二天还在实验室宣布了新规定——实验室是科研重地,有很多对人体会造成伤害的试剂和样本,所以实验人员的衣着必须要具备安全性,在严守实验操作规范的前提下,凡是进入实验室的人,男生不能光膀子,女生不能穿裙子。 瑶姬:”…..”你丫就是针对我! 可惜傅教授一点也没有自己幼稚又小气的自觉,这会儿他帮瑶姬清理好了下体,却发现女孩的衣裙全被他扯烂了,办公室里又没有可供换洗的,瑶姬只好气哼哼的等着他开车出去给自己买衣服。 好在周五没什么课,她被某禽兽折腾了好半天,窝在沙发里就开始昏昏欲睡。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打电话过来的是林母,连声催促她:“囡囡,在哪呢,晚上回来吃饭,家里来客人了。” 瑶姬听母亲的声音里都是轻快,还在猜测是不是林母的哪个老朋友来了,等回到家之后才发现,来人竟然是徐越。 “徐越?”她顿时吃了一惊,“你怎么来了?” 徐越还没说话,林母端着刚做好的一盘菜从厨房走出来,嗔怪着看了她一眼:“这孩子,说的什么话,小越怎么就不能过来,”又说徐越,“你也是,来就来,还这么客气做什么,阿姨是看 分卷阅读619 着你长大的,再这么生分,阿姨可就生气了。” 徐越连忙说不敢,他从小就温和乖巧,是瑶姬他们一干孩子里最讨人喜欢的,几句话一说,顿时哄得林母越发眉开眼笑。等林父下了班回来之后,饭桌上更是气氛融洽,俨然像是一家人了。 瑶姬不由地便有些疑惑,她跟徐越关系好这挺正常,可林母一直觉得女儿芳心错付,自从徐越出国后,恨不得女儿立马忘了这个人奔向新生活。这会儿如此热情,实在不对劲。 她和父母关系很好,等送走了徐越,瑶姬顺势便旁敲侧击,林母也是个一点就透的人,闻言似笑非笑:“怎么,小越没跟你说?” “说什么?”瑶姬更加茫然了。 “他这次回国除了看望外婆,也是来提前摸摸情况的,小越啊,毕业后准备回国工作。” ===================================================== 【玩家】傅景声释放了【教师的威压】【上课恐吓】技能,【NPC】无辜表白者HP清零 【玩家】傅景声再次释放【教师的威压】【论文威胁】技能,【NPC】躺枪学长HP清零,被踢出副本 为人师表20 徐越是在高三那年跟着家人移民出国的,临近高考,整个校园里都笼罩着紧张和即将到来的忧伤,瑶姬想过可能会和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别离,但没有想过那一天会来得如此早。 她还记得就在教室外的走廊里,高大的少年站在窗边,短发清爽,眼神明亮,宽大的制式运动服穿在他身上却一点也不显得松垮,而是合身又好看。 女孩子站在他面前,在周围人的起哄声和笑容里把粉红色的信封递给他,他笑着接了过来,认真地说:“谢谢。” 他是和傅景声是截然不同的人,如果那时候的人是傅大教授,恐怕会面无表情地把信宜接扔进垃圾桶吧。但他认认真真地看完了信,然后又仔细地叠好收在抽屉里。 那会儿瑶姬是他的同桌,见状朝他挤了挤眼:“咦~咱们徐学长这是对小学妹动心了?” 他又好笑又无奈,看着女孩的眼神里像是有着淡淡的怅惘:“怎么可能,我….,我要出国了。” 瑶姬这才知道,他们一家已经办好了移民手续,马上就会离开这个国度。 说不生气是假话,在此之前,徐越从来没有告诉过瑶姬,哪怕一丁点的迹象都没有透露。芯子里虽然是成年人,可面对十几年交情的好友,就算是瑶姬,也忍不住会熄自己是不是不被信任。 徐越全家离开的那天,她没有去机场,在家里蒙头睡了一整天。或许就是这件事,才让林母误会她喜欢徐越吧。但瑶姬知道那不是喜欢,到了那一天,她其实也已经不生气了,大概只是…,.不想面对别离。 后来,徐家在A国安定下来后,徐越给瑶姬寄明信片回来,他们俩之间这点小小的疙瘩也早已消失,瑶姬能够很坦然地问他:”你当时为什么要瞒着我?” 徐越回答她:“怕我后悔。“ 瑶姬很聪明,聪明到有些弦外之音一点就透。但既然徐越没有说破,她当然也就装作不懂。 林母虽然误会了她和徐越的关系,但有句话说的很对,隔着千里路遥,远在大洋彼岸,她和徐越这辈子也就只能做朋友了。所以他们依旧还是最好的朋友,牢记界限,无话不谈。徐越回来了,她高兴地去接机,也乐意一尽地主之谊,跟几年未见的好友叙旧。 只是现在,得知徐越打算毕业之后回国工作,瑶姬不想多想,但她不得不多想。 很快,她忽然发现就算自己很注意这件事似乎也没什么用。徐越和她的一切来往都是周到得体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有共同的朋友,共同的长辈,就算徐越拜访林家,也只是一个晚辈来看望许久没见的叔叔阿姨,瑶姬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阻拦的正当理由。 她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紧张了,~时间又像做贼一样怕被傅景声知道。那个醋坛子已经为这事生了一回气,瑶姬不想让他再误会,可徐越跟她那么多年的交情,她也不可能为了男朋友就无缘无故的放弃这段友情。 头痛之下,瑶姬甚至向自诩“恋爱达人”的赵媛嫒咨询了起来,赵嫒媛差点没惊掉下巴。 ”男朋友?!你恋爱了?!” ”你男朋友竟然不是徐越?!“ ”嘘,小声,小点声…..” 瑶姬恨不得冲上去捂她的嘴,好不容易赵媛媛才冷静下来,口中兀自感叹:”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我们都以为你会跟徐越结婚。“ 女孩头疼地扶额:“我都解释多少次了你就是不信,我们就是朋友,单纯的朋友!” 她一想周围人要都像赵媛媛这样,指不定傅景声要怎么吃飞醋呢。朋友同学都还好说,关键是林母,现在对徐越别提多热络了,瑶姬怎么解释劝说都不听。 赵媛媛也不纠缠这事儿,而是话锋一转,神秘兮兮地问她:“那你们家那口子……是谁?” 瑶姬咳了咳,想到傅大教授那张冷若冰霜的禁欲脸,要是被赵媛媛知道他就是瑶姬家“那口子”,赵媛媛还不得厥过去。 “……秘密。” “嘁~没诚意,”说归说,赵媛媛还是尽职尽责地给她提供了意见,“要我说,既然你跟徐越没什么,干嘛不坦然一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藏着掖着反而容易让人误会。” 瑶姬一想也对,她问心无愧,何必庸人自扰?固然徐越可能不像她这样想,但她从来都是有分寸的。上次去接机就是因为她怕傅景声误会才没接电话,后来闹得某人大吃干醋,这不是自己坑自己嘛。 打定了主意,她也不再避忌这事儿,但凡是和徐越有关的事都要给傅景声报备。 这可就苦了傅大教授,好不容易瑶学生发条信息来,内容是—— “我和徐越出去玩啦,实验加油哦,比心~” “徐越来学校看我,带了他外婆做的炸圆子,给你留啦,工作辛苦(′`)” “我带徐越逛学校去了,好好改论文哦傅老师~” 傅教授端坐在实验室里,握着手机的手掌嘎吱作响,学生们缩在实验台旁大气都不敢出,看着自家老板面无表情,盛夏三十二度的室内高温愣是被他坐出了零下五十度的感觉。 傅教授内心的暴躁无处诉,晚上瑶姬给他带晚饭过来,他还要摆出一张云淡风轻脸,不动声色地把碗 分卷阅读620 里那几颗炸圆子拨到一旁,这才放下筷子问:“玩得怎么样,今天?” “太热了。”女孩抱怨道。 傅景声内心一喜,心道那瑶瑶明天应该就不会再跟那个姓徐的小子出去了? 随即,瑶姬的后半句话是:“所以徐越跟我商量了,正好明天是周末,出去游湖,又凉快又舒服。” 傅景声:“……”这日子没法过了摔! ===================================================== 傅老师内心OS:谁要吃他们家炸圆子,我不想改论文,不想做实验,我也要出去玩! 为人师表21 第二天是周六,瑶姬和徐越却没能去游湖。临近期末考试,几个班上的学渣求到瑶姬头上让她帮忙画画重点,她身为学委也不好推辞,只能临时放了徐越的鸽子。 徐越很随和:“没关系,那你明天要去学校?"“嗯,”瑶姬拿着手机,一边跟他通话一边翻阅自己的笔记,“我们约了在图书馆。"“我跟你一起去吧,"不等瑶姬回答,他又说,“我想去借几本书,要用你的借书卡,不介意吧?”徐越的外婆就住在离林家不远的小区,到了周六那天,两人相约一起去了清大的图书馆,瑶姬的几个同班同学早就等在那里了。众人一看,顿时就眼神乱飞:“林瑶,这你…….男朋友?”“我发小,”瑶姬走过去把包放在桌上,“别废话,书呢,快拿出来。”徐越站在一旁,抿唇微微笑着。瑶姬见他不动,有些奇怪地问:“你不是说要去借书?"“这本就不错。”他拿起桌上一本被前一个借阅者留下的旧书,“正好是我想看的。”“可…….女孩欲言又止,想问他你真是来借书的?可要是徐越回答“不是”,自己又该怎么收场?她索性装傻到底,随意点了点头,继续转头去给几个同学划重点。 一上午很快就过去了,下午徐越要跟着姨母一家去乡下,两人便在校门口分开后各自回家。原本这一天该平静无波的渡过,谁知等瑶姬午睡醒来,她的手机都快炸了。赵媛媛一连打了五个电话过来,还有数条未读信息——因为她开了静音模式,全都没听到。“.…媛媛有事?”一边嘀咕着,她一边回了个电话过去。刚一接通,赵媛媛的音波攻击就扑面而来:“林瑶,快去看群里,不不不,快去看校内论坛!”“怎,怎么了?”瑶姬被她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和傅景声的事曝光了?还好,事件的主角不是她和傅景声,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也幸运不到哪里去。 校内论坛上有摄影系的学生上传了一组风景照,因为构图和色彩都很出众,被管理员选做了头版头图,就挂在|论坛最显眼的地方。照片拍的是清大,有林荫道、莲花池、石桥…….就在一系列美丽熟悉的风景中,还掺杂着一张取材自图书馆的照片。拍摄者大概是想营造出一种午后暖阳、静谧宁好的感觉,只见长方形的取景框里,金色的光芒穿透玻璃幕墙洒落在长桌上,书本随意地摊放着,若是有微风拂过,想来还能听到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女孩坐在桌旁,手里拿着笔,似乎在和人说些什么。垂落的长发掩住了她线条美好的侧脸,长睫在暖阳中仿佛晕着微光。一只大手伸过去,替她绾起落在颊边的碎发。男孩就在她身边,专注又温柔地看着她。如果说还有什么能比阳光更耀眼,大概便是他眼中仿佛星辰一般的笑意吧。 照片的下面,用小字注明拍摄者为这一张照片取的名字-—《午后甜蜜》。一组十几张照片,这一张或许不是拍摄手法最高明的,但一定是最吸引人眼球的。俊男美女的组合总是引人注意,更别说瑶姬还是清大的名人。 负责排版的管理员显然也很懂行,这张照片就排在所有照片里的第一位,只要是点进论坛里的用户,第一眼就能看到。理所当然的,照片开始疯传。“清大校花名花有主,和男友图书馆甜蜜自习”的消息在学生们中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传开,雨管认不认识瑶姬,几乎每个班级群里都在讨论这事一“诶,你听说了吗,校花有男友了。”这之中还掺杂着各种争论和疑惑一“谁是我们学校校花?” “你说生科院的林瑶?我觉得王婷婷更漂亮点。" “王婷婷那也叫好看?!你什么审美,我们经管的曾艺嫣最美,不服来辩!” “经管了不起了,经管的都像你这么没素质?" “你说谁没素质?你哪个学院的?” ……… 如此种种,到最后甚至还演变成了几个学院的口水战。这当中也有抓重点的一《林瑶旁边的帅哥是谁,不是我们学校的吧?”“校花是谁我不关心,我只关心林瑶的男朋友是谁。"“我怎么听说..….那人不是林瑶男朋友?"“我作证,今天我就在图书馆,听林瑶说那是她发小。” 这几条辩解的评论很快淹没在了浩浩荡荡的八卦大军里,等赵媛媛拿出手机上网的时候,瑶姬已经和她的“男朋友”被冠上了“最美情侣”的名头,照片还被清大宣传部的官微给发上了微博。 赵媛媛一看就慌了,她知道徐越不是好友的男朋友,更重要的是,林瑶有正牌男友!想到好友曾经向她咨询过和徐越之间要不要避嫌的事,这要是被那个正牌男友知道了,林瑶还不得倒大霉,分手都有可能。 赵媛媛火急火燎,抓起手机就给瑶姬打电话,好不容易等瑶姬午睡醒来知道了这件乌龙,宣传部官微发的那条微博都已经有几千的转发量了。 “完了,”赵媛媛问她,“你男朋友会不会看到?。” 瑶姬有些迟疑:“应该……不会吧。” 傅景声是个大忙人,根本没时间上网看八卦,他也没有微博,也从来不去校内论坛,教授们的交流群里,想来也不会传播这种消息。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傅教授确实没时间也没兴趣看八卦,可实验室的学生们能啊。 傅景声从实验室里走出来,正打算招呼几个学生去收拾样本,就看到一帮人聚在角落里议论纷纷,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眼中一沉,正打算开口,只听一个男生道:“这人真是林瑶 分卷阅读621 的男朋友?” 听到熟悉的名字,傅教授当即打消了出声的准备,他放轻步子,悄无声息走到几个学生的后面,只见众人拿着手机指指点点,屏幕里是一张照片。 傅景声的视线凝住了,偏偏还有个学生好死不死地说:“嘿,你别说,他们俩还挺般配。” “谁和谁般配?” “林瑶和她男朋友啊。”倒霉的学生甲脱口而出,话音一落,所有人都僵住了。 学生甲僵硬地转过头,在他惊恐万分的视线里,只见傅教授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吐出一句话,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听起来阴测测的。 “聚众传谣,绕实验楼跑二十圈。” 576080) ===================================================== 傅教授掀桌:谣言!都是谣言!(╯‵□′)╯︵┻━┻ 为人师表22(H) 瑶姬到达实验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几个学长顶着下午两点的烈日挥汗如雨,气喘吁吁地绕楼跑圈。她何等聪明,心里一咯瞪,就猜到傅景声知道了。 傅教授吃起飞醋来威力可不是盖的,她连忙匆匆往楼上走,进了实验室,外面的工作间里却没有人。隔着玻璃磨砂的幕墙,只听到里间传来人说话的声音,瑶姬想傅景声应该是和学生们在里面忙实验,她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实验室的构造是这样的,两扇门,一扇进门的两边就是更衣室,可以直接进入做实验的地方。 一扇进去后则是工作间,摆满了各种资料和电脑,同样也能通往实验区。工作间的角落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套间是傅景声临时办公的地方。教几个学生弄完样本后,傅景声洗了个澡,打算拿上钥匙回办公楼。刚一推开套间的门,只听咔哒一下关门的轻响,柔软温热的身躯从背后覆上来,两只白嫩的小手环住他的腰,他听到女孩带着点娇软的声音:“傅老师,我错了攻略傅教授第一要诀——坦白从宽。“哪错了?”男人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照片……”女孩并不提徐越的名字,而是乖乖地在他耳边回答。 湿热的气息拂过男人颈侧,她的味道总是这样甜蜜又柔软的,好闻得仿佛最甜美的糖果。明知道她是故意的,身体却不自觉地开始发热,傅景声没有说话,听到她把事情解释了一遍,声音里的委屈和可怜显而易见。 攻略傅教授第二要诀——撒娇卖萌。...事情就是这样,别生气了好不好。”女孩拿小脸在傅景声背上蹭了蹭,仿佛一只小猫儿一样在亲昵地蹭着他。傅教授忍住摸摸那颗小脑袋的冲动,心里分明在意的很,嘴上还要说:“我没生气。"没生气,那你罚学生跑圈干嘛?瑶姬可不敢把吐槽说出来,对死鸭子嘴硬的某人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她心里其实也有点愧疚,虽说这事不能怪她,可如今她和徐越“最美情侣”的名头传得沸沸扬扬,傅教授这个正牌男友却“没名没分”,两人约会都不能在学校附近。 要知道傅景声对这件事确实也很在乎,既然已经在顺毛了,干脆顺到底吧。她这般想着,环住男人的小手慢慢下滑,落在了他的胯间。柔嫩的触感即便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觉到,男人那里原本就蠢蠢欲动,在小手覆上去之后没多久,她轻轻揉了两下,沉睡的巨物迅速苏醒,飞快地把裤子顶起了一个显眼巨大的“帐篷"。攻略傅教授终极要诀——美色诱惑。“放手。”傅教授板着脸,还想负隅顽抗。 瑶姬可不怕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呵出一口气:“我想你了…….景声。"昨天才在课堂上见过,现在说“想”,想的是什么?更重要的是,她没有叫他老师,而是他的名字,景声。终于跑完了二十圈,几个倒霉的男生拖着步子走进实验室,就看到工作间里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老板呢?”学生甲压低声音问。“不知道,”他旁边的师弟看了一眼套间紧闭的门,“大概在里面吧。"几人又说了两句,纷纷到更衣室冲澡去了。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远去,门后的瑶姬方才松了口气,腿间继而传来更强烈的撞击。男人揉着衣襟里露出来的滚圆奶儿,把小奶尖捏得又红又肿,听到她鸣咽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笑道:“小东西,刚才胆子不是挺大的?还敢在这里勾引我……不怕被人听到,嫩尿怎么夹得这么紧,嗯?"“唔,嗯唔……”瑶姬说不出话来,她小嘴里塞着一团布料,奇异的甜香味充盈着鼻端,正是傅景声从她身上扯下来的小内裤。 就这么短短十来分钟,她身上硕果仅存的只有挂在臂弯里的上衣了。腰部往下,光溜溜的小屁股就这么毫无遮掩地袒露在男人眼前,笔直修长的腿间是男人斜插进嫩穴里的粗硕肉棒,惊人的热意和硬度都让女孩战栗不已,每每被他抓着奶子往花穴深处狠顶一下,不止是瑟缩着的媚肉,连冒出头来的小淫核都像是因为这踩躏在颤抖。 好在她的身子很快就适应了那根横冲直撞的大鸡巴,被硬生生撑开的小嫩洞里,淫水不断地渗出来,随着肉棒快速的进出越干越多,越流越快。嘴里塞着内裤,女孩只能不停发出含混不清的娇吟:“嗯,嗯……不,唔….嗯唔,不…….“不什么?”傅景声抓着胀鼓鼓的奶子拍了一下,换来的是女孩眼泪汪汪的一瞥。 他笑着掰过她的小脸亲了亲,后入的姿势让大鸡巴没几下就捅进了宫腔里,龟头抵着柔嫩的宫壁肆意磨弄,瑶姬只能尽量高翘着小屁股任由男人肏弄,否则她就要被干得撞上房门了。 似乎是觉得这般的玩弄还不够,一开始快速的抽插后,傅景声放慢速度,依旧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 女该蜜桃似的雪臀被他使力掰得更开,大鸡巴这般拔出来再送进去的时候,粗糙坚硬的棒身滑过股缝,滑过花谷,正好便磨蹭着花蕊间探出头来的那颗小小肉粒。 本就娇嫩的淫核儿在这样的蹭弄下很快便色作嫣红,肿得好似滴血。偏偏肉棒入得慢,强烈的酥麻感漫长汹涌,瑶姬忍不住扭动娇躯想要逃开,等阳具插进去后磨蹭消失,却又情不自禁地觉得空虚。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该往前逃,而是主动把小淫核 分卷阅读622 往男人手里送。傅景声的目的达到了,见她小脸上又是迷蒙又是焦急,微弯着唇角问她:“很舒服,嗯?” 女孩不能说话,忍着羞意点了点头,随即便觉身子一轻。男人把阳具拔出来,抱着她放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 套间虽小,里面摆的东西却种类多样,琳琅满目。办公桌上放着电脑和资料,桌旁一排高高的书架,除了各种档案期刊,甚至还放着几台小型实验仪器和量杯试管。 瑶姬迷茫地看着男人走到书架前,抬起手,停在了书架的第三层。 仪器?傅景声想做什么…… 随即,大手又动了,滑过仪器,滑过量杯,靠边的地方是插满了试管的木架子,修长的手指拂过一支支大小不一的透明试管,最后,停在了最大的那一支前。 “有更舒服的,瑶瑶想不想试一试?” 为人师表23(高H) “有更舒服的,瑶瑶想不想试一试"7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套间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只见他伸出手,把木架上最大的那支试管取下来。盛夏的日头总是热烈耀眼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照进来,在那光滑透明的柱体上折射出道道金芒。 小小的一支试管,实验室里随处可见的容器,此时躺在那只漂亮修长的大手里,却仿佛恶魔的工具一般,在男人略带沙哑的声音里弥散着教人战栗的酥麻。 女孩的小嘴里还塞着内裤,她被傅景声搁在办公椅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的泥泞花穴里还有蜜水一直在源源不断溢出。话音一落,约莫是紧张,又或者是兴奋,向外绽开的花瓣瑟缩着,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儿,在男人灼热的视线下又吐出了一大口淫汁。“呵.……”随之而来的轻笑声顿时让她红了脸,“看来瑶瑶已经等不及了。”“才,才不是,”这会儿瑶姬也顾不上自己的说话声会被人听到,忍着羞意取下口中的内裤,气鼓鼓地瞪了傅景声一眼,一点也不想承认刚才那个丢脸的人是她,“你别乱来,那种东西..……怎么能放进去…….”“我有说过要怎么做?”男人挑了挑眉,“放进去…….瑶瑶想老师把它放进哪里?"想想也知道,还不就是……小层里…女孩红着脸不肯回答,可只是这么一想,花穴深处就忍不住涌起难以抑制的瘙痒来。 就在不久之前还被大肉棒填满的花径此时正空虚不已,粗硕的大小、坚硬的柱体,除了一个冷冰冰的教人哆嗦,一个火热到几乎要把媚肉烫化,傅景声手中的那支试管和他的大鸡巴好像也没多大区别.……傅景声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眼中的笑意越来越浓,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试管,诱哄的声音如同引人沉沦的恶魔:"好学生不能说谎,乖,告诉老师,瑶瑶想老师把它放进哪里,嗯?”女孩抬起头看他,那双迷蒙的大眼儿里,媚意仿佛满意的春水,似乎下一刻就要滴落而出:“..放进,瑶瑶的……小尺里。"“很好。”他微微笑了起来,却没有上前,而是把试管重新放回了木架上。 “唔,傅老师……”女孩可怜巴巴地看着他随后的动作,只见长指停在木架上,一排六支试管按大小长短排列,最小的不过拇指粗细,最大的堪比男人硬胀起来的粗长肉棒。“瑶瑶想先吃哪一根?"先……瑶姬敏锐地意识到了他话里的陷阱,可这会儿因着傅景声的一番撩拨,就算她知道自己接下来会被折腾得很惨,也已经抑制不住了。一开始当然不能吃最大的那根,难保傅景声不会又塞一根进去,她抿了抿唇,小声回答:“第,第三根。”“哦?”男人发出意味深长的感叹,粗细适中的试管被他取下来放在手中摩挲,“这样.…..瑶瑶的小骚尿就满足了?"当然是不能满足的,吃惯了大鸡巴的嫩穴只会越来越饥渴,试管被推挤着插进湿哒哒的小穴里,因为太过滑腻一开始还有些困难,但很快被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吮住,花穴深处的小嘴儿甚至还不断抽缩着主动把异物往里吞咽。“啊,好冰……啊哈,太,太深了…….嗯啊,啊哈…….女孩两只小手紧紧抓住身侧的扶手,双腿大大张开,即使因为害羞不敢去看,也能猜到俯身在她腿间的男人是如何把试管给插进去的。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明明是做实验的器具,此时却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玻璃的质感让试管表面光滑又冰冷,她情不自禁蜷缩着小脚,也不知究竟是因为试管太冰,还是异物入侵带来的羞耻和快意。 没有人会想到,有一天,傅教授手里握着试管的时候不是在做实验,而是在玩弄女孩儿娇嫩敏感的小肉洞。终于,他停了下来。试管已经差不多都被吃下去了,只剩下底部椭圆形的一小截露在穴嘴外。丰沛的汁液在男人将它喂进去的时候不断流淌出来,很快就将管身浸湿,傅景声握着那一小截柱体往外拔,湿腻的触感竟然让他一瞬间没有握住。 “真湿…….男人啪的在那圆滚滚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小东西.……流了这么多骚水儿,是不是很兴奋,嗯?”没等瑶姬回答,突然袭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忍不住吟哦出声,她慌忙抓住傅景声的胳膊:“不要,啊哈……傅老师….不要往外拔....…” 原来那试管是卷口的,口部一圈往外展开极小的卷边,原本是在实验中便于夹持。一开始插进去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试管被男人抓住往外拔,紧紧吸覆着柱体的娇嫩花壁在卷边的刮蹭下战栗不已,带来的剧烈快感几乎要让女孩晕厥过去。 分明是极短的一瞬间,可那快意漫长又汹涌,竟仿佛永无尽头。好不容易管身被拔了出去堪堪停在穴口,没等瑶姬松口气,下一刻异物就被插进来一捅到底,伴随的还有淫水被搅动的噗叽声响,她忍不住娇吟一声,竟就这么被玩得泄了身。 好巧不巧的,外面又响起了脚步声和说话声。 去隔壁更衣室冲澡的几个学生已经回来了,杂沓纷乱的声响不断传来,仿佛就在耳边。瑶姬觉得自己要疯了,内裤重新被塞了回来,可她就是再忍耐,小嘴里依旧无法控制地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哼。 更让人难为情的是试管肏干小穴时弄出的淫靡声响,中空的柱体推进淌满了淫水的肉洞里,每每拔出来的时候便会发出啵的一声闷响,伴随着男人兴味的轻笑,羞得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景声还要在耳边刺激她:“乖,轻点夹,老师的鸡巴瑶瑶夹不断,这是玻璃的,可经不起你的小屄屄这么折腾。” 分卷阅读623 可怜瑶姬又羞又气,偏又真的害怕试管被自己给夹断了,只能竭尽全力放松身体,不止上面的小嘴不敢松懈,下面那张也紧张到了极点。 为人师表24(高H) 好不容易等傅景声把试管从湿哒哒的小员里拿了出来,瑶姬已是浑身发软,差点没虚脱过去。但这显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沾满了淫液的试管被男人随手放在桌上,他取下塞在瑶姬小嘴里的内裤,重又走到书架前,长指停在第四根和第五根之间:“接下来…….瑶瑶想吃哪一根?"瑶姬抽了抽鼻子,她可以回答不想吃了吗?理所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两害相权取其轻,她有些委屈地回答:“.…第四。"“那就和第三根一起。"“等等,等等!”女孩慌忙道,对上男人气定神闲的眼神,她欲哭无泪,“第五,吃第五根...…”第五根已经是粗细比较惊人的尺寸了,实验室里很少需要用到这样大小的试管,摆在书架上的这一排其实是同事送给傅景声做装饰用的。 偏偏瑶姬倒霉,就这么撞在了枪口上。傅景声满意地嗯了一声,取下第五根试管,照旧是故技重施,推着底部插进女孩的小穴里。这一次进入得愈发艰难,男人不再用内裤堵住她的小嘴,而是一只大手探进她腿间握住柱体抽插着,另一只捧着她的小脸与她缠吮,把那些娇吟轻哼都吞进喉中。 缠绵的啧喷舔吮声不断回荡,大概是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女孩倒是很快适应下来,小屁股随着试管进出的频率前后摆动,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也不住磨蹭着男人的胸膛,甚至还拿手去扯傅景声的衣襟。男人眼底一黯,松开手,趁着她大口大口喘息的功夫拿起放在桌上的试管,做势要这么把两根一起插进去。 瑶姬顿时着了慌,咽下一根就已经很吃力了,竟然还要两根,她也顾不上声音会被人听到,眼泪汪汪地抓住傅景声的袖子:“不要傅老师……吃不下,瑶瑶吃不下的..…….“不试试怎么知道?”男人倾身吻她的小嘴,另一根湿漉漉的管身已经抵上了穴嘴儿,使力便要将她并拢的双腿掰开,“乖,把腿张开。”“真的不行,”瑶姬真是要急哭了,如果是两根假阳具一起插进去也就罢了,可那是玻璃做的试管,“求你了傅老师……景声,求你了,”情急之下,她脱口而出,“只要你不把它放进去,你,你要做什么都行!”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中了套。 果然,傅景声微微弯起唇角,这个很少在人前笑的男人此时却得意得像个小孩子,待那得逞的狡黠褪去,兴味和幽深浮现在他的黑瞳里,让他又转眼间变成了一头危险的兽。“做什么都行,嗯?”瑶姬:“…….我可不可以后悔鸣呜鸣QAQ...…她的想法似乎被男人看穿了,好笑地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傅景声低声道:“别怕,老师的要求很简单,瑶瑶一定能做到。"盛夏的夜晚来得迟,即便已经是下午六点了,外面依旧是烈日当空,阳光普照。 实验室的学生们一边说笑着一边收|拾好东西陆续离开,老板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也没留下什么吩咐,对这帮总是闲不下来的年轻人来说,当然要抓紧时间趁这个当口偷偷懒。学生甲拿着包往外走,随口问身边的学弟:“你说老板哪去了?之前罚我们下去跑圈的时间,没听说他要出门啊。"“谁知道,大概临时有事吧。”两人的声音渐行渐远,随着实验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喧闹了一整天的空间也彻底安静了下来。 片刻之后,套间的门忽然被人打开,“失踪”了一下午的傅教授抱着昏睡过去的女孩儿走出来。女孩身上裹着他的白大褂,只露出光洁的小腿和精致裸足,一张小脸上满是还未褪去的潮红,樱唇在长时间的舔吮下泛着水光,到现在还是肿着的。 这会儿实验楼里的人多半都去吃饭了,傅景声抱着瑶姬回到自己的休息室,才将她放在床上,便听到她嘤时着嘀咕了一句:“不,不要……大坏蛋。 男人不由地勾起唇角,小家伙,做梦也还记得说他的坏话。 不过她今天确实被折腾惨了,四个小时的时间,腿间那张小嘴就没空过。男人把白大褂从她身上解下来,裸露出来的果然是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 奶尖儿一如既往地在长时间的玩弄下依旧站立着,不过最狼狈的还要数她的小嫩屄。 两瓣柔嫩花唇此时正萎靡的向外微微绽开,因为被捅了太长时间,穴口尚未合拢,而是露出一个小小的肉洞,还在零星往外渗着蜜汁。 出乎意料,那淫靡汁液是完全透亮的,并未像以往那般因为被男人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水,到最后总是会有白浊混杂着蜜汁淌出来。 这也难怪,因为那些浊液早已被小穴抽缩着全部吐出来了。傅教授的要求就是这个,让女孩夹着试管往里装淫水,直到装满了,今天的玩弄就到此为止。 当她听到男人的要求时,那张呆愣又羞愤的小脸让傅景声根本移不开眼。 他想自己大概是病了,如此下流的要求,是傅景声从来没有预料到自己会说出的话。可他就是对她做了,想对她做各种羞耻的事,想看她眼泪汪汪的求自己。 不过她总是这么倔强,气鼓鼓地瞪了傅景声一眼后,还是咬咬牙自己把最大的那根试管给吃了下去。 女孩握住光滑的柱体,努力大张着玉腿把异物往穴儿里塞的样子淫乱又可爱,仿佛魅惑人心的女妖。她却丝毫也意识不到这副模样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抿着小嘴好像跟那支试管较上了劲,小脸上红扑扑的,一边忍着呻吟一边往下吞咽。 好不容易等试管口顶上了花心,接下来却才是真正难熬的开始。 为人师表25(H) 最大号的玻璃试管,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和男人硬胀起来的阳具相差无几。骤然被塞进花穴的时候,媚肉被冰冷坚硬的管身推挤着争先恐后往后退,却又在一开始的刺激之后纷纷吸裹上来,如同一张张饥渴小嘴把试管含得紧紧的。瑶姬紧绷着长腿,为了把试管吃下去不得不把腿心打开到最大,两只精致裸足踩在办公椅上,她双腿呈M形大大张开,最隐秘娇嫩的花谷因此在男人眼前一览无遗。 只见那张湿哒哒的小嘴被硬生生撑开,透明的玻璃管一寸一寸消失在那个小肉洞里,她吞咽得是如此艰难,花穴口紧绷的一圈甚至被撑到隐隐发白。可即便如此,依旧有湿腻的蜜汁不断渗出来,眨眼 分卷阅读624 间就将管身打湿了个。透。“好多水……”男人低笑着摩挲女孩潮红的小脸,“瑶瑶这么敏感,应该很快就能把试管装满了。"事实上这件事一点也不简单,不提冰凉的管身一开始刺激得娇躯忍不住哆嗦,那惊人的粗长也让人难以招架。 虽说傅景声的鸡巴比试管还要粗,但那毕竟是热腾腾的肉棍儿,此时插在女孩小尽里的东西却是一支毫无生命的异物,口部的卷边深深陷进花壁里,稍稍使一点力,瑶姬都觉得它会在身体里碎掉。她不得不竭力放松身体,别说抽缩花心让淫水流得更快,根本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偏偏胸前还有一只不断作乱的大手,揉着她的奶尖儿又捏又拧,她恨恨地去瞪傅景声,换来的就是男人恶意的低笑和更肆意的揉弄:“怎么了宝贝儿?装不满试管,今天就不许回家。"“怎么可能装的满嘛.……”她又羞又气,埋怨的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上了哭腔,“不行,真的做不到..….这般软语央求着,只听滴答一声,又有一口淫汁吐了出来,透亮的水液顺着玻璃管壁往下淌,落在积聚了一滩蜜水的试管底部,发出的清脆声响糜乱到一瞬间,瑶姬脸上的绯色迅速从颊上蔓延到了脖颈,对上男人越发兴味的眼神,她真是要晕顾过去了。 从傅景声的视线里能够清楚看到,插在小嫩尿里的试管已经收集了不少淫水,奈何总容量太大,小家伙努力地吐着蜜汁,却还是没办法在短时间内把它装满。“好吧,”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小脸,“老师来帮一帮瑶瑶。”帮忙的方法很简单,淫水没办法把试管装满,那就再加上精液好了。 已经被冷落了很久的大鸡巴重又插进温暖湿润的花径里,火热的巨兽如鱼得水,很快就将那小嘴儿踩躏得泄了又泄,比之方才不知流了多少骚水儿出来。傅景声拍着女孩的小屁股让她再夹紧一点:“乖,可别把骚水给浪费了。”奈何这哪是夹紧就有用的,瑶姬被肉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依言绞紧了穴儿里的肉棒,这下可就捅了大篓子,男人闷哼着给了她的奶子两巴掌,抱着她边走边食,抵在墙上由下至上地凶狠食干,仿佛要把那小淫穴捅烂才罢休。 到最后射精的时候,花穴被踩躏得像是要滴血,满满一泡浓浆射进去,女孩的小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傅景声伸手按了按,听到她像是只可怜的猫儿一样哀哀呻吟,这才大发慈悲把疲软下去的鸡巴拔出来,趁着精液还没被小家伙吸收,将试管插了进去。 至于那支试管有没有装满,瑶姬自己是不知道的。她早在男人射过之后就昏睡了过去,模模糊糊的感觉到长指探进花径里在内壁抠挖,像是要把浊液都导出来弄进试管里。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傅景声的家里了。傅教授的心情很好,端着晚饭走进卧室时,女孩下意识抓着被子往床里缩,他也没黑脸。“景声,我真的很累……”瑶姬可怜巴巴地看他。“你以为我要干什么?”听到她叫“景声”,男人的神色似乎更柔和了些,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小脑袋,“吃饭,下周要考试,今晚不折腾你。”“呼.…….瑶姬松了口气,某人还算有良心。 有良心的某人却在想那支被他仔细收好的试管,找个机会去实验室弄点保护剂回来,一点得把试管保存好。 傅教授的好心情只持续到了周日,周一教研例会,他刚推开会议室的门,就听到两个教授正拿着手机指指点点。 “这个林瑶……是咱们院的吧。” “老王你这什么记性,她上学期不是还上过你的课,”负责教授细胞生物学的张教授砸了咂嘴,像是在回忆,“是个好孩子,学习刻苦,人也聪明,年轻人嘛,谈谈恋爱在所难免。” 王教授似乎想起了林瑶是何许人也,也跟着点头:“说的是,你看这小伙子,俩还挺登对。” 话没说完,他看到傅景声走了进来,两人都跟傅景声打招呼:“傅老师来啦。” 不知道为什么,傅教授的脸有点黑,他微微颔首,沉默地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同事们都很了解他的性格,张王两位教授也不多说,继续聊他们的八卦。 一边聊,一旁似乎事不关己的傅教授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原来瑶姬和徐越的那张照片越传越火,因为被清大宣传部的官微发到了微博上,不知怎么被一个大V给转了,然后就是一连串的飞速传播,甚至还登上了热搜。 这年头,百年名校也是需要宣传的。宣传部的负责人一看这可不是给清大刷存在感的大好机会?在学校的几个公众号上连番推送,连教授们都知道了这对新鲜出炉的“最美情侣”。 宣传部的干事甚至还找上了瑶姬,希望她能帮忙配合一下采访。瑶姬上午刚结束两场考试,得知这个晴天霹雳差点没眼前一黑。要知道某人可是才警告过她的:“不许和那个徐越走得太近,不许和他出去玩,也不许吃他们家炸圆子。” 瑶姬哭笑不得:“小气鬼,徐越哪得罪你了,”一见傅景声冷了脸,她忙说,“好好好,反正我也要考试,没空出去玩。”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生硬,傅景声咳了咳:“我不是不让你交朋友,总之……别的男人都行,他不行。” 为人师表26 傅教授对徐越的敌意来得莫名其妙,瑶姬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如果说原因是那张照片,傅景声固然喜欢吃飞醋,在瑶姬解释之后,他也不会一直抓住不放。 之前的林建,还有学校里和瑶姬走得近的几个同学,通常他就是小醋一下怡怡情,从不会如此在意。她直觉这之中应该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发生过,难道傅景声曾经和徐越有过节?好不容易瑶姬把宣传部的干事给劝走了,解释自己和徐越只是朋友,根本不是情侣,奈何现在全天下的人好像都不相信她说的是实话,宣传部虽然答应会把照片撤下来,可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连林父林母都知道了。 瑶姬只觉身心俱疲,一边忙着考试,一边还要跟傅景声解释,跟父母解释,跟朋友解释。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明知道徐越可能喜欢她,是不是自己真的没有注意避嫌?假若她没有和徐越走得近,那张照片不会出现,理所当然,也就不会有之后这一系列的风波。 因此,从乡下回来的徐越再打电话邀请她去看话剧的时候,她拒绝了。那会儿期末考已经结束了,暑假开始,可照片乌龙带给瑶姬的 分卷阅读625 影响还没消失,她知道那件事的错不在徐越,尽量把语气放的自然一点:“抱歉,我明天和学姐约好了要帮她看样本的。"“那就后天吧,”听筒另一端的青年温和地说,“芒果剧团的公演,你之前不是一直说想去看。”她确实说过这样的话,那还是在上半年和徐越聊天的时候随口提起的,他却记到了现在。 女孩竭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那样偿硬:“后天…….也不行,实验室挺忙的..……”青年沉默了一小会:“没关系,”他好像笑了笑,“我自己去吧,你很忙,那就……”那就挂了吧,他似乎想这么说,只是在挂断电话之前,他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小瑶,是因为那张照片吗?……对不起。"整件事情里,他是最不应该说对不起的那个人。 因为瑶姬的身份给他惹来了多余的目光,现在她觉得需要避嫌,就要一脚把无辜的他给踢开,瑶姬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卑鄙。她很聪明,徐越也很聪明。在徐越回国之后,她旁敲侧击地说过自己有男友了,那时候徐越是怎么回答的?那真的要祝福你了,希望你跟他一直好好的。”是啊,他就是这样温柔的人。没有说出口的表白,那就永远把它放在心底吧,他并不怨愤,甚至连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那样知趣贴心地恪守着分寸,只是想继续维持这段友情。“徐越,”女孩忽然叫住了他,“那个……下周,叫上媛媛,我们一起去看公演。”傅景声从包间里出来的时候,夜风正凉。虚掩的门缝里传来屋内的谈笑和喧闹,他喝了点酒,大概是连续加班了几天,头有点发闷。 想了想,他拿出一支烟,正打算去吸烟室,不巧在走廊遇见了一个熟人。林父正跟几个老朋友打着招呼告辞,还没转身,差点撞在了傅景声身上。“小傅?”他有些惊讶,“你也在这边吃饭?”傅景声下意识就把背挺得直了一些:“叔叔,好久不见了,合作商请院里几个老师吃饭,我过来做陪客的,”他见林父面色泛红,显然是有酒了,“您要回去了?不如我送您。”“不用,”林父摆了摆手,“我打车回去。” 话没说完,就见一支烟已经递到了他眼前,刚放进嘴里,傅景声就帮他把烟点燃了。林父不由在心里泛起了嘀咕,小傅什么时候这么客气了,他和傅景声不算熟,但也知道这个年轻人在圈子里的名头和脾气——可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角色。 他如此客气,林父也不好不给面子,两人走到吸烟室里聊天,傅景声简直跟变了个人似的。虽说他不会说话哄人,但傅教授博闻强识,什么都能聊一点,林父跟他越谈越投机,话也越来越多。 说到之前的误会,林父还有点不好意思:“小傅啊,之前那事是我唐突了,误会了你和我们家囡囡,也怪我们太急躁,事情都没弄清楚,给你添了麻烦。” 傅教授的心里是巴不得这个误会能再深一点,嘴上又不能说出来,他心头一动,便装作无意道:“林瑶还年轻,叔叔阿姨不用太急的。” “我不急,”林父摆着手道,“是囡囡她妈妈,”大概真的是喝多了,他眯缝着眼睛就说,“你是不知道,囡囡喜欢一个男孩子喜欢很久了,后来那个男孩子出了国,”说着他还一拍大腿,“这不就没戏了嘛,她妈妈是怕她受情伤,才到处张罗着给她相亲……” 他之后说的话傅景声已经没太听清了,满脑子回荡的都是林父那句“喜欢一个男孩子喜欢很久了”。 喜欢了很久,后来出了国,那个人……是徐越。 夜越来越深,漆黑的天幕上看不到几颗星星,只有整夜不熄的霓虹闪烁跳耀,在这盛夏的夜晚中,却一丝热意也无。 傅景声开车把踉踉跄跄的林父送回家时已经快十点了,来开门的林母感激又抱歉:“麻烦你了小傅,进来喝杯茶吧。” 傅景声站在门口,想跨进去,不知为什么却又没有勇气。 曾经无数次,他想过踏进这道门时的情形。那时候他们应该已经公开了,他可以告诉所有人她属于他,他们筹备着婚礼,勾勒着婚后的美好蓝图,甚至开始考虑什么时候要一个孩子。 说起来很可笑吧,校园里不近人情的高冷男神,在她还没有答应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在幻想和她结婚后的样子了。 他抬起头,想寻找那个熟悉的倩影。可是没有,他没有找到她。 随即,他听到了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傅……老师?”女孩的身影慢慢从黑暗中显现出来,路旁的灯坏了,一点微弱的光投射在她脸上,一闪而过的像是惊讶,又像是心虚。 她的身边站着高大修长的青年,刚才他们似乎在谈笑,青年的眼里还带着尚未褪去的笑意。那其实是傅景声第一次见到他,徐越。 为人师表27 路灯很暗,幽微的一点昏黄光芒投)射下来,在漆黑的夜色中晕出一团小小光晕。傅景声的面容就隐藏在那半明半暗中,瑶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看见一双眼睛亮得惊人。 他们站在路边,已经沉默了好一会儿了。林母本来是打算亲自送傅景声的,是瑶姬主动出开口,说要送他出小区。小区保安不让陌生车进来,傅景声的车就停在外面的路边,一路上男人走得很快,奇怪的氛围笼罩着他们,他不说话,弄得瑶姬心里也惴惴起来。今天的事当然要解释,“景声"就在小区大门已经遥遥在望的时候,女孩抿了抿唇,开口叫住了他,“今晚的事..…他们恰巧停在了一盏路灯旁,盛夏的晚风里传来幽幽蝉鸣,飞蛾绕着灯光不停振翅,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景象,却蓦的教人生出一丝不安来。“今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和徐越出去看剧团公演了,没有告诉你。”一起去的还有赵媛媛,他们三个在地铁站分手,因为顺路,徐越才送了瑶姬回来。 她没有想到会在门口碰到傅景声,明明一件普通的事,却被这桩偶然弄得好像捉奸一样。“别生气好吗,”瑶姬还是说,“徐越他.…"..….你的嘴里,永远都是那个名字。”男人忽然开了口,他的声音里有一些沙哑,低沉的话音徐徐回荡,他似乎笑了一下,“徐越,徐越,徐越……你有没有一次在人前提到过我?”瑶姬一怔,她意识到傅景声真的生气了,而且并不是像以往那样吃飞醋,她下意识就回答:“当然有,我今天跟他出去只是因为....…..“是吗?”傅景声冷淡地打断她,“现在全世界都说他是你男朋友。”原来还是 分卷阅读626 因为这件事.……“那是个误会,”女孩朝他笑了笑,“我已经跟宣传部商量好了,他们会把照片撤下来,也会刊登致歉声明。流言虽然传得快,也很快就会过去,我知道你不开心,拜托~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了。”她的声音里已经加上了一些讨好的意味,灯光之下,女孩的小脸上笑容柔和娇俏。 傅景声很喜欢看她这样笑,她笑着的时候就像是有一片羽毛,不停地在他心上搔啊搔啊。只是这一刻,他心里那个冰冷的念头止不住地泛上来,是不是.…….这个笑容从来也没有属于过他。“不是这个……..男人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在意的不是这个,甚至不是她晚上跟那个徐越去看公演了,可他说不出来,他不敢去问她,只是害怕真的问出了口,等待他的会不会是那个最让人绝望的答案。“你答应过我不会再跟他来往。”最后,他只是这样冷淡地说。 瑶姬有些泄气,更多的还是不解。他就这么在意徐越?为什么,她确实跟徐越关系好,但也只是徐越回国的这两个月有来往,而且每一次的交流她都事无巨细报备给了傅景声,所疏忽的也就只是那张照片引发的一系列风波。可是照片的错不在任何人头上,瑶姬尽力去弥补,跟每一个误会的人解释。 虽然她知道那些解释大半不会有人去听,可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补救了。她的心里,无可避免地生起沮丧来。她和傅景声好像出了问题,她不能理解他,而他似乎也不理解她。“最后一次,”她还是柔声说,“我保证,再也不会跟他来往了。”明天,徐越就要出国了,毕业之后也不会再回国。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瑶姬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庆幸。她实在是夹在这段爱情和友谊的矛盾中身心俱疲,徐越的离开对他们来说都是好事。“呵……”傅景声冷笑了一下,“你每次都这么保证。"这让他更加像一个无理取闹的怨偶起来,瑶姬不想生气,但她想不到自己要怎么做才能讨他高兴。“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女孩没有察觉到,她的语气也生硬了下来。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胸口那团无名怒火越窜越高。 傅景声不知道她是不是在敷衍她,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表白的时候,他问她他们是不是在交往的时候,他想要公开的时候……浑身冷得仿佛浸泡在冰里,傅景声不想承认,但他募的意识到,她从来没有,一次也没有说过喜欢他。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像个笑话。” 一个一厢情愿的,愚蠢又可笑的傻瓜。 他不再说话,转身就往前走。 “站住!”瑶姬连忙追上去抓住他的手,却被男人一把甩开了,“傅景声,你站住!”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女孩一下子懵了,她气急败坏,“你刚才什么意思,给我把话说清楚!” 什么笑话,什么乱七八糟的,傅景声到底脑补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只是出去看了场公演怎么就弄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她甚至不是单独和徐越去的。 那天瑶姬答应和徐越一起去看公演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徐越明天就要走了。可以想见,她和这个从小到大的好友可能再也不会见面,所以她叫上了两人共同的朋友赵媛媛,只是想给这段友谊画上句话。 但这些解释的话她全都没办法说出来,傅景声根本不理会她径直往前走。男人生得高大修长,以往他们出去约会的时候瑶姬还调侃他腿太长自己追不上,那会儿傅景声总是一脸得意,但他嘴上不说,还是会默默地放慢步伐。 当他一点也不顾忌她的时候,事实就是她连他的衣角都摸不到了。就是在这一瞬间,瑶姬猛然意识到,傅景声还是那个傅景声,高傲冷淡,离得那样远,根本就无法触摸。 “傅景声,姓傅的!”她觉得鼻子发酸,委屈和惶恐难以抑制地弥漫上来,那是一种什么也抓不住的惶然,“你走了……就再也别理我!” 这句话让男人的步子停了一瞬,他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转身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 独576080) ===================================================== 怕被打,提前码了应该是明天的加更,所以今天是双更【弱弱的司机肉如是说 为人师表28 瑶姬是抽噎着踏进家门的,她在小区里漫无目的地游逛了半个多小时,不知道什么时候,颊上都是泪痕。一进门,林母大吃一惊:“囡囡,怎么了?!”之前出门还好好的,只是出去送个老师,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下意识的,林母还以为那个傅教授欺负了自家女儿,随即便听到女儿带着哭腔的鸣咽了一声“妈妈,我失恋了…….从小到大,她从没有哭过。灵魂的成熟让瑶姬一直就比别的孩子要懂事乖巧,她能很冷静地面对各种各样的矛盾,几乎从不为任何事慌乱。 可现在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忍不住想哭。既委屈又心慌,不明白自己和傅景声究竟怎么了,想要怨怪那个一走了之的男人,那些复杂的情绪翻涌上来,却又化作了心口空落落的惶然。 她和傅景声……是不是结束了?“失,失恋?”林母越发手足无措,刚才徐越那孩子送图图的回来的时候不还挺正常的吗……等瑶姬终于把事情说清楚了的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哎呀,”林母懊海地一拍脑袋,“都怪我,都怪你那个嘴上没把门的爹!"醉醺醺的林父这会儿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不过在睡之前,喝醉之后尤其啰嗦的他把之前和傅景声的一番交谈都复述给了林母。 两老当时还在感叹,小傅是个好孩子。现在一看,可不是好孩子,当着傅景声的面朝他心口捅刀,还狠狠坑了一把女儿。瑶姬这才明白傅景声误会了什么,“可他……”她抿了抿唇,“他为什么不问我。"如果他问了,这个误会当然也就解了。可她忽然想到,那样一个骄傲的人这种问题于他来说或许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你说你,你这孩子,“林母一面拿着热毛巾给女儿敷眼睛,一面就想数落她,“既然跟小傅在一起了,你怎么不跟家里说,害的我跟你爸误会了那么久,还带累小越。"之所以不说,一开始确实是心里没底。 瑶姬对这段感情能维持多久还拿不准,自然便没打算告诉家里让两老凭白操心。等后来渐渐稳定了,她考虑到傅 分卷阅读627 景声毕竟是自己的老师,怕师生恋爱让父母对傅景声有微词。 她今年已经大三了,即便不等到毕业,大四没有分子生物学,傅景声不算她的授课老师,到时候再说也不迟。她觉得自己考虑得很妥当,林母却大摇其头:“你不说,不是让人家心里没底?你看看,除了你自己,谁还知道你们俩在交往。"女孩一时哽住了,好半晌才小声说:“但他是我老师,我怕影响到他.…….“囡囡啊,”林母慈爱地抚着女儿的发顶,“你的心是好心,可你有没有想过人家要的又是什么?”是出于对他的保护而低调处理这段感情,还是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这是她的男朋友?瑶姬想,傅景声应该是会选择后者的。 他从来也不怕,不在乎会被流言困扰。如果他是一个会为外界所影响的人,他也就不是脾气古怪不近人情的傅教授了。但他让步了,尊重她的想法,不把两人的关系公开。若是没有徐越这档子事,或许他们便能平安无事等到瑶姬毕业,成为一对人人艳羡的情侣,又一段师生恋的佳话。 无论如何,这些都不是开脱的理由。没有徐越,可能也会有马越王越。瑶姬这才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傅景声在意的不是徐越,甚至不是一个具体的情敌,他那样小气巴巴的,幼稚又赌气的,只是在意他…….是不是被认可。他是高傲的傅教授,但在这段感情里,只是一个小心翼翼的傻瓜。 良久,女孩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去给他打电话。" 整整一晚,傅景声的电话都没有打通。瑶姬熬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从床上爬起来,发现校内网又一次炸了。 事件的主角之一依旧是她,另一个却换成了傅景声。 灌水版里有人用加粗字体PO出了一个帖子,此时那个帖子已经被吃瓜群众顶出了一个大大的“HOT”标志。而浏览量仍在不断攀升,短短一晚上的时间,更是被人不知转发到了多少个群聊里。 发帖人显然很懂得煽动舆论,标题取的引人注目又耸人听闻——《怀疑生科院的F教授和学生搞不伦,亲眼目睹,有图为证》。 这种桃色新闻总是会第一时间吸引人眼球,发帖人宣称有图,更是惹来了诸多关注。至于点进去之后,主贴内容其实没多少干货,根本就无人关心。长达六千多的高楼里基本都是一些惊讶感慨和煽风点火,有人好奇:“F教授?哪个教授?” 立马就有好事之人回复:“生科院的FJS啊,看主楼照片,虽然不是正脸,看侧面就是他。” 那张照片拍得有些模糊,场景应该是在公园。林荫小道里,高大的男人搂着一个女孩的腰正往前走,两人似乎在谈笑,他微微侧着脸,薄唇勾起,眼睛里都是笑意。 “是我男神没错了,啊男神~就算偷拍也这么帅~” “楼上是不是傻,FJS这是搞不伦,还男神呢,有没有脑子。” “说人家搞不伦是不是过分了,傅教授又没有结婚,谈谈恋爱怎么了。” “你们没看出来吗,那女的是林瑶。” “林瑶……是不是之前那个‘最美情侣’,她不是有男朋友吗?” “所以才说是不伦啊,啧啧,脚踩两条船,就知道这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某人的酸味真是要溢出屏幕了,人林瑶怎么惹你了,正脸都没看到就说人家劈腿。我看你们说了一圈都没说到点子上,楼主说FJS强迫女学生跟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究竟没有实锤。这要是真的,生科院铁定有场血雨腥风。” 这条评论立刻引来了一堆人的讨论,大部分都认为这贴没有实锤不足为信,但也有小部分认为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联想到院里正在为明年的“杰青”做先期推选,而短短一晚上的时间,这个不知真假的消息就传遍了清大,还是在暑假,若说背后没有人推手,瑶姬是万万不信的。 她压下心里的愤怒担忧,快速地把帖子浏览了一遍,只是等看到第10页时,页面刷新,重新出现时就已经提示该贴不存在了。 她知道这必然是管理员怕引起非议给删掉了,帖子删除,消息只会传得更广。 匆匆忙忙洗漱完毕,瑶姬连早饭都顾不上吃就出了门。不管她昨天是不是和傅景声不欢而散,现在她必须得找到他。 为人师表29 “林瑶!”还没到学校,赵媛媛的夺命连环call就打了过来,“校内网上的帖子怎么回事?我听人说傅冰山强迫你和他……"“不是强迫,"虽然距离不远,为了赶时间瑶姬还是拦了辆出租车,“我们是正常的情侣交往,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内情。"“诶?!"听简另一头的赵媛媛倒抽一口冷气,“你你你,你之前说的那个男朋友……是傅冰山?!"好友的大惊小怪让她有些好笑,心里却也更加沉重。 林母说的没错,没人知道她和傅景声在交往,于她来说没有|什么,可傅景声应该很难受吧。她笃定着他们之间的感情,从不会去有怀疑,可这不代表她能够不说出来。她确实是疏忽的,这一切的混乱发展,从源头上看谁都没有错,可现实就是,如果不是她的疏忽,事情决计不会走到这一步。赵媛媛感叹完,又想起自己打这个电话来的目的:“现在可怎么办,那个帖子都被转疯了。"有推手是一个原因,这种桃色新闻吸引人眼球也是另一个原因。 尤其事件的当事人一个是年轻有为的教授,一个是品学兼优的校花,瑶姬和傅景声都是清大的名人,仰慕他们的人很多,同样,眼红甚至是嫉妒的人也不少。 所以流言在一开始集中议论某教授是不是强迫女学生之后又有了更多的添油加醋,有说不是教授强迫而是学生主动投怀送抱的,有说两人就是谈恋爱但是教授利用职务之便帮女友谋取私利的。连瑶姬的奖学金资格都被人质疑了起来,说她是不是受了傅景声的包庇才能拿到。 不公开和傅景声的关系,其中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瑶姬担心会有这种事发生。偏偏现在担忧成真,在院里先期推选“杰青”候选人的当口出这种事,若是处理不好,傅景声职业生涯可能都会毁了。 她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傅景声的电话还是打不通,车停在清大门口,她想了想,径直去了生科院的办公楼。因为是暑假,学校应该没有多少人,偏偏今天某社团组织暑期活动,一群学生聚在办公楼前的广场里,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闲着无事,大多数人都会聊八卦,今天最劲爆的八卦当然就是教 分卷阅读628 授和校花的桃色绯闻了。 学生们三五成群的议论纷纷,大多数是事不关己纯看热闹,也有几个人趁机落井下石的。“我就说那个林瑶是个心机婊,什么学霸女神,还不都是吹出来的,前脚刚有男朋友后脚就勾搭上了老师,也不看她长得那样,装什么清纯。"“话不能这么说吧,"旁边站着的一个女生凉凉地说,“傅教授和林瑶的那张照片拍摄时间在图书馆之前,而且林瑶很早就解释过了,那是她发小,不是男朋友,你们在这里说别人的闲话不太好吧。”那几个讨论得正火热的女生显然是个小团体,几人看了插话之人一眼,还是最先开口的那个女生冷笑了一下:“就当男朋友那事我说错了,她和老师不清不楚的不是事实? 她一说话,几个同伴也跟着帮腔:“就是,也不知道避嫌,奖学金还不知道怎么来的呢。"“我看傅景声也没有传得那么好,不然怎么会做出包庇学生的事…….只是她话没说完,周围忽然安静了。 女生不明所以地顿了顿,就看到同伴拼命朝她身后使眼色,她下意识转身,只见正被她们议论的当事人就站在后面,脸上笑眯眯的,一点怒意也没有。“说完了吗?”瑶姬似乎很随意的问。 说来也奇怪,在场的都是学生,也没谁就比谁更厉害些,可当女孩开口的时候,像是有一股无形的气场压制着所有人。她站在台阶上,身上是再普通不过的长裙,长发随意的披散下来,清晨的广场有风,微风吹动着她的裙摆,只见她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下来——现场安静得甚至能听到裙摆被拂动的低微声响。 入口頁>>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为人师表29 为人师表29 “说完了,那我也有一些观点想表达。” “第一,图书馆的那张照片是个误会,宣传部已经在官微和公众号都刊载了致歉声明。” “第二,我的奖学金是我靠实力得来的,如果诸位对此有疑异,欢迎向教务部提交审查申请,我很乐意与诸位对质。” “第三,学校没有任何一条规定申明师生不能交往,我和傅教授的关系很清楚,我们是情侣,我们互相……”不知道为什么,她顿了一下,但那只是很短的一瞬,她很快就接着开口,唇边依旧挂着柔和的笑容,“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正常的男女交往,我不认为有什么需要避嫌的。” “诸位对我的非议,我只能认为这是一种无端诽谤,不过,我不打算追究。” 说到这里,那几个女生里有一个人长吁了口气,此举立时引来的同伴的怒目而视和她的满面羞惭,但瑶姬好像也不在意她的放松似的,继续平缓地说:“但是,对于傅教授的诽谤,我要求你们现在道歉。” “凭什……”有人小声嘀咕了一句,话未说完,女孩的视线淡淡划过。那不经意的一眼里仿佛有逼人的冷意和锋芒,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 “道歉,我不想再说第三遍。” “……对,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乱说话。” “对不起……” 道歉声稀稀拉拉地响了起来,那几个多嘴的学生也没脸继续站在这里,一瞬间走了个精光。瑶姬没有再多加理会,朝那个之前为她说话的女生微一颔首,便快步进了办公楼。 来办公楼之前她已经给实验室打过电话了,接电话的刚巧就是傅景声的学生,几个人都很担心:“学妹,网上的究竟是怎么回事,老板今天也没来,我们可真是急死了。” “没事,我会解决的,”比几个学长年纪还小的女孩子却出奇冷静地宽慰他们,“如果傅老师去实验室了麻烦通知我一下,谢谢。” 576080) ===================================================== 怒怼龙套.avi 訂購上一篇回書本頁訂購下一篇 目錄 設置 書櫃 留言 評分 为人师表30 说得笃定,瑶姬心里其实也没底。流言这种事是没办法根除的,譬如之前她和徐越的那张照片,就算她一直在解释,宣传部的致歉声明也刊登了很久,现在不也还是有不少人认为徐越是她男朋友。 她所能做到的,就是把这件事对傅景声的影响降到最低。至少,绝不能让院里的领导对他产生误会。所以,她去敲了生科院院长办公室的门。没人想到这个女学生竟然有会堪称胆大包天的举动,她向来也便是如此,行事坦荡到几乎是无惧的。 如果有人对她至今为止的成绩有质疑,怀疑傅景声包庇她,那么她愿意接受质询甚至是调查。如果有人对她和傅景声的关系指指点点,那就宣布吧,她喜欢他,他们正在交往。不过…….想到这里,瑶姬的心里泛起阵阵苦涩来,或许,他们的交往已经是过去式了。 她甚至没能在人前说他们是互相喜欢的,因为她不知道……傅景声究竟还愿不愿意对她付予那份感情。何院长年纪不小了,头发花白,气色挺好,瑶姬经常会在实验楼遇到他,好歹混了个脸熟。听瑶姬说完了来意,他这才知道出了这种事:“这个小傅,出事了也不知会我一声,他不会是还不知道吧。 瑶姬心里难受,但还是勉强笑着说:“何院长,我愿意就此事接受调查,证明傅老师的清白。" “不用,”老院长摆了摆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清楚,说你的奖学金是走后门得来的,就算你能让小傅包庇你,还能让其他老师也包庇你?至于你们俩的关系,”老院长似笑非笑,“年轻人嘛,谈恋爱是好事嘛,下次记得别把保密功夫做这么严了。” 瑶姬破天荒地红了脸,既是为师长的调侃,也是为自己之前的考虑不周。她越后悔,就越觉得对不起傅景声。出了办公楼,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傅景声不在办公室,不在实验室,或许是…….在家?正打算叫车去傅景声的公寓,她的手机亮了起来。屏幕上一个熟悉的名字一闪一闪,她接了起来,果然是徐越 分卷阅读629 温和的声音:“小瑶…….“抱歉,徐越”没等徐越开口她就说,“我不能去机场送你了……祝你一路平安。"这世上有些事终究是要做出取舍的,一部分人可以在其中找到平衡,瑶姬曾经也认为自己可以。 但如果傅景声很在意,她想她愿意退让,就像他为她做过的那样。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床头的闹钟不停重复着,被子里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来,摸索了好半晌,总算把闹钟摁灭了过去。 片刻之后,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傅景声坐了起来。头还是很疼,视野也在不停发花,这种症状是感冒了,而且还很严重。已经是下午六点了,他睡了一整天,从昨天晚上开始,昏昏沉沉的好像都在做梦。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尝试着想下床,手上一软,砰的一声闷响,满缸的烟灰倾倒在地上,落地窗帘被拂动起来,在那乍然闪现的微光过后,房间里很快又陷入了寂静。 手机几乎快被打爆了,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那个熟悉的名字一直在不停闪动,他好像是被刺了一下,把屏幕扣在了桌子上。他走到电脑前,先打开了工作邮箱。不出预料,邮箱也被塞爆了。傅景声虽然脾气不好,但专业的人总是会让人惺惺相惜的,所以几乎是跟他熟识的老师都发了邮件过来关心,他这才知道昨晚的变故。 和众人预想的焦急或者愤怒不同,男人坐在椅子里,面无表情地沉默了很久,站起身,梳洗好准备正常出门上班。此时此刻,好像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的情绪有寸动,心脏机械地跳动着,或许有别的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又有电话来了,这次傅景声接了起来。“老板,”打过来的是实验室的学生,对方大概没想到傅景声会接,吃了一惊后赶紧说,“出大事了老板,您...”“今天的数据怎么样?"...都,都记录了,一切正常。"“好,我现在过来。" “老板……”男人的语气平静至极,可表现也太不正常了,学生甲吞了吞口水,“您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声音……”——沙哑又低沉,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没事,挂了。” 工作,只有不停地工作,不停地用其他事情来麻痹自己,他才能在那钝痛中感觉到一丝丝的活意。 七月的天,正是最炎热的时候。门一打开,热浪扑面而来。 楼梯间的冷气应该是坏掉了,即便只穿着薄衬衫,刚踏出门,傅景声就感觉自己像在热水里滚了一遭,额上迅速沁出了汗意。随即,他的目光一凝,身体也僵住了。 女孩双手抱膝蜷在门旁,她应该是困倦到了极点,小脑袋不由自主地一点一点的,好像一只疲倦的小小猫儿。听到开门的声音,猫儿立刻抬起了头。 一双还带着疲惫的眼睛迅速被点亮,樱唇开阖着,她刚想说话:“傅……” 砰的一声,门关了。 瑶姬:“……” 愣了片刻,她沮丧地叹了口气。 她在门外等了快一整天,从清早等到现在。傅景声的电话打不通,邮件短信全都没回,她想到的唯一办法,就是在他家门外守株待兔。 整整一天,瑶姬没吃东西,因为怕傅景声出门自己错过了。她一步也不敢离开,在蒸笼一样的楼梯间里等着,站起来后,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是汗。 昨晚一整夜没睡,又担心焦虑到了现在,炎热和疲惫让她昏昏沉沉,脚下都有些发软。还好,看到傅景声的那一刻她松了口气,他还在这里。 如果这里也等不到他,她真的不知道要去哪里寻他了。 只是在那短短的一瞥后,门又关上了。他应该还在生气吧,女孩心里难受,也不知道究竟是后悔还是沮丧。 她就这样愣愣地站在门口,盯着紧闭的大门不知过了多久,忽然,门又开了。 男人大步走了出来,他看也没看她,就好像门口根本没杵着一个人似的,径直走到电梯前按下楼层键后跨了进去。 只是在和瑶姬擦身而过时,女孩手中一沉,一只包装好的牛奶瓶被塞进了她手里。 瓶子里的西瓜汁是新榨的,表层还细心点缀着几片薄荷叶,捧在手里时,那冰冰凉凉的触感一瞬间就将难捱的热意驱散殆尽。 她站在那里,忽的笑了起来,笑容像是点亮了霾夜的星子。拧开瓶盖,她大大地喝下了一口西瓜汁,好甜。 为人师表31 清大的校内网这几天沸腾了,虽然是暑假,可吃瓜群众的八卦热情前所未有的点燃,不知有多少学生躺在千里之遥的家中,八卦着学校里正在发生的一桩桩大事。 生科院的男神教授傅景声被人爆出和学生不伦,因为实锤只有一张照片,这条流言虽然多数人都不信,可还是以迅雷之势疯狂传播。当事人之一的校花林瑶很快被卷进来,一时间也站在风口浪尖上。很快,一条被人PO上微博的短视频把事件推上了高潮。视频的主角就是林瑶,因为是围观的学生用手机偷拍的,除了离镜头最近的她,其他几个人的面容都很模糊。 不过这不妨碍学生们弄清楚视频的内容,很简单,就是林瑶烈了几个说闲话的学生。其实这也没什么,关键是视频里的林瑶实在太有气场了。一二三条理由摆出来,言辞锋利、逻辑清晰,当场驳的那几个学生哑口无言。 随后要求那几个人向傅景声道歉更是让人感概不已,联想到她之前说的“我喜欢他”,这条微博底下被顶上热评的第一条评论就是——“实力宠妻!"示瞬间视频被疯狂传播,再次遍布清大各个学院各个专业的群聊,大部分人慢慢地都开始弄清楚了事实——“这么说傅教授真的是在跟林瑶谈恋爱?之前那个男生又是怎么回事。"“那是乌龙啦乌龙,林瑶早就解释过了。"“我就说啊,之前我就在图书馆就听林瑶说过那个男生是她发小,照片出来之后我还去生物系求证过,她们班都说那是她发小。"“现在放马后炮又有什么用,之前传谣传得欢的人敢情不是你们?”“楼上是来引战的吧,我说你们是不是弄错了重点,现在明显是有人要黑傅男神啊。”你。“我不管,粉上瑶总攻了,妈妈我要嫁给她!"……一条条评论飞快刷新着,办公桌后的傅景声关上电脑,长指停在手机屏幕上很久,却也还是没有动作。 信箱里的未读信息他都浏览了一遍,包括林父发来的解释醉后胡言的短信他也原原本本看过了,只除了她的,他不敢点开。也不知是为那四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时 分卷阅读630 心口狂涌而上的酸胀,还是随后弥漫着填塞了整个胸腔的痛楚。 他对她说了那种话,不分青红皂白的冷言冷语,事实证明,劈头盖脸地伤害了她的是他。有那么一刻,傅景声只想抓起电话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不告诉我你也喜欢我,那样惴惴不安地猜度着,每当他听到她要和那个男人一起出去的时候,他其实都在心里惶恐着,他是不是要被抛弃了。 可他忽然想到,他其实.……也是没有告诉她的。没有吐露过他的心结,一味的隐忍着强作无事。或许是因为骄傲吧,从小到大,傅景声都不是会把软弱写在脸上的人。 更多的……是他在害怕。良久之后,他再次打开电脑,到校内论坛发了一个帖子。这个帖子一开始没多少人注意,到了晚上的时候,不知道怎么被一个学生发到了学院大群里:“有点好奇,这个发帖人是不是傅景声?"傅景声最近正身处八卦漩涡,一听到他的名字,顿时引来了众人注意。发帖人是个叫FJS0218的用户,注册日期就在今天,帖子内容很奇怪,长长的一页全都是各种荣誉证书、期刊论文、新闻报道,还有实验结果表彰的扫描件。 这些无疑都是傅景声那强悍到惊人的履历证明,不提他之前在国外,光是来清大执教的这大半年,他就又发表了一篇sci一作,实验课题也取得了让人咋舌的进展。 全部的扫描件下面,简简单单写着一行字—“某些人想要的东西,从前我志在必得,现在也一样。”“这是……”群里有学生由衷感慨,“开怼了啊。"在瑶姬那条短视频疯传的时候,其实就有人推测是不是有人为了“杰青候选人在黑傅景声,此时这句话一亮出来,各中涵义众人心知肚明。 显然,傅教授的意思很简单,流言没有肆虐的时候,某些鬼域小人比不过我,现在,依旧不是我的对手。..…..霸气侧漏。"随着这条帖子被人顶到首页,继短视频之后,很快又刷爆了清大学子的社交圈。 本来就人气爆棚的傅教授瞬间收获了大批迷妹,不知多少学生在帖子下面给他打call。而针对他和瑶姬的攻击也在短视频加上“宣战帖”的连番传播下越来越少,更多人都意识到了这背后的水有多深,桃色绯闻的揣测多数也都变成了对他们两人恋爱的好奇和调侃。 舆论总是如此的,一瞬间能毁灭一个人,一瞬间也能塑造出一个英雄。 “话说,这应该是咱们学校最出名的师生恋吧。” “什么师生恋,我才不承认我家男神已经有女盆友了!” “楼上就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学我粉CP不好吗,为我景瑶CP打电话。” 这当中自然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林瑶这么快就洗白了?现在的人还真是容易被带节奏,大庭广众之下欺负学妹,我看人家说错了什么,她就是个心机婊,也就FJS这种傻男人才会被她哄得团团转。” 傅景声浏览着帖子,在看到这条评论时,眼神一凝。 长指飞快舞动着,“FJS0218”言简意赅地回复了他三个字:“我乐意。” 这个回复一出来,帖子瞬间就炸了,无数人在下面排队刷屏—— “惊现男神本尊!” “惊现男神本尊!” “惊现男神本尊!” “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苏炸了,苏断我的腿!” “楼上你破坏队形了,我来保持,惊现男神本尊!” …… 此时傅景声已经关上电脑,离开了办公室。 手机上某甜品店公众号给他发来了一条微信:“恭喜亲作为幸运客人被大奖砸中啦!7月3号的幸运抽奖活动结果已出,亲中了幸运奖,请于今晚九点之前到店领奖,过时不候哦~” 这种信息傅景声一概是不会理会的,7月3号……他想到那一天是他和瑶瑶出去约会的时候,那家甜品店的抹茶慕斯瑶瑶很喜欢,店子里正好在做促销活动,女孩兴致勃勃地拉着他的手去抽了一张奖券:“别臭着脸嘛,说不定会中奖呢。” 随口的一句话,他们都没想到会成真。只是短短一周时间,却好像过去了漫长的时光,已是物是人非。 开车回家的路上,鬼使神差的,傅景声去了那家甜品店。 他走到柜台前出示了用来兑奖的信息,不知道为什么,店员的神情有点微妙,像是带着笑意,又有些好奇。 “麻烦您稍候,我去取奖品。” 奖品很快拿了出来,那是一块蛋糕,雪白的奶油打底,用巧克力酱勾勒出一个穿着白大褂手拿试管的Q版小人。小人脸上的神情却不是笑容,而是臭臭的,就如同傅景声一贯的神色。 底部一排花体字母流畅熟悉——“Happy Birthday”。 连他自己都忘了,今天是他的生日。 他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样的心情提着那盒蛋糕走出甜品店的,夏日的晚风正好,风中送来甜甜的芬芳。好像是那些在唇齿间缠绵的奶油,又好像是站在树下的女孩。 夜风吹过,她的长发微微拂动。不知是在哪里,砰!天幕烟火盛放。 “景声……” “对不起。” “谢谢。” “我喜欢你。” ( 独576080) ===================================================== 傅老师瑶学生疯狂互撩中(*/ω\*) PS.今天是圣诞节,加更算是节日礼物啦,小天使们么么哒=3= 为人师表32 对不起,谢谢,我喜欢你。很抱歉我曾经的疏忽和自以为是,谢谢你对我的包容和尊重,还有我一直没有对你说过的话,不是我不想,也不是我不愿,我只是忘了,忘了在这段感情中我一开始的随意和不确定,忘了我应该付予更多的细心和温柔。 在看到校内网那个帖子的时候,瑶姬第一眼注意的不是帖子内容,而是发帖人的用户名。FJS0218,2月18日,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日子。在咖啡馆里,她泼了他满脸的咖啡,气势汹汹离去。而他站在原地,在路人奇异的目光里面沉似水。 那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一天。是开始,是他们彼此最大的幸运。“如果……”瑶姬的声音很轻,从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傅景声就知道,这个看似乖巧温柔的女孩,内里是多么的无惧坚硬,此时她却仿佛害怕一般,眼底的紧张忐忑怎么样也掩饰不住, 分卷阅读631 “你还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是我,”男人却低声回答,“是我需要你再给我一个机会。”“我性格糟糕,脾气不好……总是臭着脸,还会无缘无故朝你发火,知道吗,瑶瑶…..我一直很害怕。”像我这样一个古怪的家伙,又怎么配得上那个辰星一般耀眼的女孩。 这份无法宣之于口的隐忧连傅景声自己都不愿意承认,在听到她口中吐出“徐越"那个名字的时候,不知不觉,发酵成了沉淀在心底最深处的惶恐。“有一次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的事还记得吗?"如果说咖啡馆的相亲是缘分的肇始,瑶姬喝醉之后继而大发酒疯的那一次应该就是最强烈的催化剂了。 喝到不省人事的瑶学生早已不太记得那晚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她最深刻的印象就是自己扒了傅景声的裤子,还威胁傅教授不听话就捏爆他的蛋。有如此劲爆的举止在前,之后在酒店里她拉着傅景声的手絮叨了大半夜,真不算是什么要追究的要紧之事。直到她缺课被抓了个正着,女孩站在办公室里,告诉傅教授自己是去给朋友接机了。“哪个朋友?"“徐越,我发小。"徐越……傅教授的记性从来都是强悍到可怕的,只听过一次的名字,立刻从脑海深处翻涌而上,组成了那天晚上的全部记忆——男人坐在沙发上,耐着性子已经听眼前的醉鬼说了三个多小时的胡话。她从天文地理说到时事八卦,又从时事八卦说到自己高中时做过的蠢事。 生日宴的主人是瑶姬高中时的好友,或许是今晚的气氛感染了她,又或许是酒精作祟,她难得伤感了起来,絮絮叨叨回忆着那些各奔东西的旧友,好在今日,他们又聚在了一起。说了大半夜的话,她到底是累了,“可惜.…….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之前,女孩轻声嘀咕了一句,傅景声的手还被她拽着,正想办法抽出来,便听到了那句仿佛梦吃的呢喃,“…..可惜徐越不在。"午夜梦回时,醉酒大笑时,你心心念念的那个名字会是谁不得不说这是个天大的误会,瑶姬早就忘了自己说过这句话,即便还记得,也只是为好友的缺席叹息罢了。 心结就此种下,傅景声虽然明白那句话有大半可能是无心之语,到底还是没有办法不去在意。越在意,就越惶惑。他和徐越从来没见过面,但只是从女孩偶尔提到的只言片语里,也能勾勒出那是个什么样青年。 温柔、和顺、细心,他和他是两个截然相反的极端,要傅景声自己来评价,也不得不承认徐越比他更讨人喜欢。可他没办法说出口,他的骄傲,他的自信,还有他害怕听到的答案,都让他没办法去问他的女孩:“他是不是比我更好,更值得你喜欢。"瑶姬从来也没有预料过,原来傅景声会是这样想的。“你怎么会.……”她很吃惊,在那吃惊过后,胸腔满溢的便是酸楚和痛|惜。一寸寸的爬上来,教她连呼吸都仿佛带着泪意,“…..觉得自己配不上我。" 他可是傅景声啊,校园男神,众人追捧,他强大得没有任何事情可以击倒,流言蜚语、事业挫折……瑶姬想就算现在天塌下来了,傅景声也不会皱一下眉。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他抬起头,目光中像是有一片海:“因为很喜欢。” 太喜欢太喜欢了,才会患得患失,让自己卑微到了尘埃里。 # 流言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多星期后,清大校内网上的议论焦点就从生科院新鲜出炉的师生CP转移到了法学院学霸明星情侣网络撕逼互泼脏水的狗血大戏上。 傅教授的生活早在生日那天就恢复到了以往的宁和,实验进展顺利,院里对他的评估也没有受到之前那场风波的影响,除了学生们交上来的论文依旧满篇漏洞惨不忍睹,一切都很省心。 只是今天,傅教授尤为焦躁。 他坐在办公室里,心不在焉地盯着电脑已经发了半个多小时的呆。每隔几分钟,还要抬起手腕看看表,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学生甲就是这个时候敲门进来的,手里拿着改了五遍的论文,这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一看到自家老板那张冷脸就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 见到傅景声看表,他心里立马拉起了最高警报,完蛋了,看样子老板赶时间,喷他的毒液一定会比平时更凶猛。他战战兢兢地把论文递过去,一眼扫到了自家老板身上那套做工考究的戗驳领条纹西装。 老板是个衣架子,穿衣品味向来不俗,这是院里公认的。此时他一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老板的打扮好像比平常更郑重了几分,学生甲忍不住便小捧了一句:“老板,您这身真帅。” 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老板铁面无私,可是不吃这一套的。 果不其然,傅景声淡淡看了他一眼:“是吗。”随即他的视线便滑了过去,继续浏览论文。 学生甲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半晌之后,才听到傅景声开口道:“论文先放我这儿,等我有空再细看一遍。”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意味着论文勉强及格,值得他费神改一改了。学生甲喜不自胜,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子:“谢谢老板!” 太好了,总算过了第一关。他又朝傅景声鞠了一躬,一边往外走,一边喜滋滋地想,没被老板喷,论文还过关了,我今天的运气一定很好。 等他出去之后,傅景声把那沓文稿收进抽屉里,又把瑶姬昨天发来的信息看了一遍——“景声,我爸妈说想跟你见一面,明天你有没有空?” 这条信息的下面是傅教授言简意赅地回复:“有。” 然后昨天晚上,傅教授失眠了。直到听见学生甲的吹捧,傅教授那颗焦虑的心脏才稍稍平复了些许。可惜学生甲这辈子也不会知道了,某种意义上,他的运气确实很好。 ( 独576080) ===================================================== 傅老师:要去见公婆【划掉】岳父岳母了,紧脏 学生甲:严正抗议某后妈忽视龙套人权,龙套就不配有名字吗! 为人师表33(H) 傅教授没想到,他被放了鸽子。林母临时接到电话,亲戚家闹家庭矛盾,那边现在乱成一锅粥,哭着喊着要林母去主持公道。往常这种事也不是没有,这一闹,没有大半夜是回不来的,林父要开车送林母过去,两老只好歉意地给傅景声打了个电话:“小傅啊,真是对不住,要不咱们改日?"可惜此时此 分卷阅读632 刻,傅教授已经站在了林家的大门前。 瑶姬好笑又无奈,把他迎进屋子里:“不是定好的五点过来吗,你也来得太早了。"傅景声咳了咳:“不早。”他巴不得更早一点,为此还翘了班。瑶姬给他拿了室内拖鞋换上:“你先坐,我爸妈今晚说不定不回来,晚饭是在家里做,还是出去吃?"晚饭的事,傅教授一点也不急。 来之前他已经全盘计划过要如何应对岳父岳母的考验,虽说林父林母对他的印象很好,但之前他的定位是“不熟的年轻后辈”,这会儿他可是作为准女婿上门的,自然要严加考察。此时没能见到两老,傅景声的心里也不知是庆幸多一点,还是遗憾多一点。瑶姬哪知道傅教授已经从上门拜访想到孩子送到哪家幼儿园比较好了,她还没毕业,现在自然是不会结婚的,她和傅景声商量过了,等年前傅家两老从国外回来,双方家长见过面后再订婚。 想想她眼下也才二十一,说不准再过一年就要嫁人了,瑶姬百感交集,拿手肘碰了始作俑者一下:“这么简单就被你给绑上了,我是不是有点吃亏。"“吃亏?”男人顺势抓住她的手,微一使力就将她带入怀里,“我可以弥补的。"他所谓的“弥补”,就是把女孩按在沙发上亲得娇喘吁吁,大舌勾住香舌缠绵的吮,不一会儿瑶姬的小脸上就红霞遍布,一双横波目里春水欲滴。“嗯,景声…….别……”女孩到底还是有些放不开,这是在家里,虽说林父林母现在肯定不会回来,总还是教人羞窘。男人松开她的唇,鼻尖在柔嫩的侧颊上轻轻摩挲:“瑶瑶不想我,嗯?"从他们和好后至今还没有亲热过,傅景声感冒了一个星期,前几天才痊愈。 瑶姬只觉脸上发烫,他还没有玩弄她,身子就已经软下来了。“想~”女孩娇娇软软地回答,“去,去我的卧室好吗..….”卧室清新整洁,所有东西都整整齐齐摆放着,只是床上散落着一些衣服。瑶姬被傅景声抱进房后,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在收拾漫展上用过的cos服。 她参加漫展完全是帮基友的忙,没去过几次,衣服倒是落了好几套在家。瑶姬想着收拾出来给基友送过去,还没整理好,傅景声就来了。理所当然的,男人也一眼注意到了那些色彩鲜艳、样式显眼的服装。摆在最上面的是一件女仆装,白色的花边裙摆层层叠叠,他眸底一黯,唇边浮起一抹笑:“这是…….你穿过的那套?"。。|他们相亲那天,女孩的大衣底下,就穿着这件女仆装。 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妙:“你,你别乱来。“嗯,不乱来。"半晌之后,女孩浑身光溜溜的跪趴在床上,几根长指在她嫩汪汪的小穴里捣弄着,男人一面握着她的奶儿揉搓,一面在那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乖,把裙子穿上,穿上了就给瑶瑶吃大鸡巴。"她眼泪汪汪的,试图靠撒娇来逃过这羞耻的玩弄:“不要……不要,傅老师….求你了,瑶瑶想吃老师的肉棒。 傅景声喜欢听她叫自己的名字,也喜欢欢爱的时候听她这样娇媚地管自己叫老师,轻易看穿她的小花样,男人不为所动:“想吃就要听话,嗯?”眼看是磨不过了,女孩只好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把那条黑白色的女仆裙穿上。 裙子并不暴露,裙摆刚好与膝盖平齐,是十分可爱精致的样式。胸口的荷叶花边围着鸡心领,若是平常穿着并没有什么,此时裙子底下的娇躯却是不着寸缕的,领口下露出白皙如同牛奶的肌肤,两颗硬胀起来的奶尖儿顶着轻薄的布料,愈发显得女孩这一身装扮挑逗又糜乱。 她半跪在床上,裙泥底下的嫩穴还在滴着骚水儿。纤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把泛着水光的小嘴送到他唇边:“主人,求主人给瑶瑶吃鸡巴~” “真乖,”男人吻了吻她的樱唇,声音低哑撩人,“瑶瑶想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下面的小嘴吃?” 心头一动,瑶姬没有回答,而是直接俯下身子,含住了男人已经从裤口露出来的巨物。 这是她第一次给傅景声口交,在身体里进出过无数次的肉棍儿第一次被女孩的小嘴裹住,那里面也是湿腻温暖的,口津滋润着圆硕的柱头,粗糙棒身刮过贝齿时,不止是男人忍不住一颤,瑶姬的花心也源源不断涌出蜜水来,身子愈发空虚了几分。 她用两只小手捧住露在外面的棒身,小心翼翼地吞吐着。香舌仿佛舔糖棍儿似的来回舔吮,间或含住两颗沉甸甸的大卵蛋轻轻一嘬——强烈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傅景声的神经,他不由自主抓住埋在胯间的小脑袋,想把女孩推开,偏偏又舍不得。 原本只是撩拨她的调情之语,没想到她会当真。被心爱的人儿这样温柔抚慰着,没过多久,傅景声就感觉自己要缴械投降了。 “瑶瑶……”他哑着嗓子,示意女孩停下来,“吐出来……乖,你吃不下。” “唔……嗯唔……”吞咽着大鸡巴的女孩话音含糊,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试图把龟头往柔嫩紧窄的喉口里咽,“要……要吃……” 只是刚刚触碰到腔壁,她就受不了刺激猛地收紧了小口。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火热的浊液激射而出,潮水一般瞬间灌满了她的小嘴,女孩在猝不及防之下吞下了一大口,更多的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她呛咳着吐出肉棒,那还在射精的长棍儿竟喷了她满脸,连眼睫上都是。 ( 独576080) ===================================================== 吃you~(*/ω\*) 为人师表34(H) 好不容易等两人都平静下来,瑶姬身上一片狼藉,她恨恨地瞪着傅景声,叉气,叉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教授倒是气定神闲,搂过她亲了一下:“好不好吃?” 女孩咬牙切齿:”不好!” 可惜不好吃也得吃,脸上的精液被男人刮下来都喂进小嘴里,瑶姬被他按在身下,早就饥渴不已的小嫩昃吞下重又硬挺的阳具,她勾住傅景声的脖子,很快就被那肏干弄得娇哼个不停。 镶着荷叶花边的裙摆全都凌乱堆叠在胸前,大手探进去揉她胀鼓鼓的奶儿,捉住一只奶球从领口挤出来,指尖拨弄殷红的小奶尖:”喜不喜欢主人这么玩你?“ “喜…啊哈,啊….,喜欢…“小女仆乖巧地回答,拱着小屁股更深地把那硬物往小逼里咽,”主人,主人好厉害…,.啊,嗯啊…,瑶瑶的逼逼要 分卷阅读633 烂掉了…” 她大张的腿间,嫩穴儿努力吞吐着不断进出的赤黑肉物,原本粉粉嫩嫩的花瓣随着棒身飞快的摩擦,一时被推挤着向外绽放,一时叉被肉棒囊着在快速的抽插中往里卷。紧窄的小口硬生生被捅出—个肉洞来,此情此景,俨然便像是这张小淫昃要被干烂掉。 已经有很久没有被男人这般凶狠的糟蹋过了,误会和争吵过后的欢好让他们两人都格外投入,也格外热烈。 女孩紧紧夹着男人的劲腰,像是要用最大的力气把自己揉进男人的身体里。而男人缠吻着她的时候,仿佛要将那张可怜的小嘴儿给吞下去似的,久久不愿放开。 女仆装早已被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约莫是觉得碍手碍脚,傅景声索性将它扯烂下来随手扔在地上,抓着女孩的小屁股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两人面对面交合着禽干。 由下至上的抽插既深且快,这个姿势让大龟头刚好顶开花心斜斜的禽进子宫里,男人用凶狠的力度不断撞击宫腔,瑶姬受不住了抽噎着求他:“呜呜,不行,不行了景声…..啊啊哈,要坏了…,小昃要被干坏了…” 啪的一声,大手在女孩滚圆的雪臀上落下—记:”要叫主人。” 那拍打传来的痛意是酥酥麻麻的,又痛,又让人忍不住心痒痒。小人儿不满地在傅景声怀里扭动:”我不要玩主仆py,你把我衣服都扯烂了。” 男人有些好笑:”那瑶瑶想玩什么,师生?”说着在那漾出淫浪乳波的奶儿上使力揉捏,“小骚货是不是就喜欢被老师干,嗯?” 他的指腹生着薄薄的茧,搓弄着滑腻奶肉的时候,那粗糙火热的感觉让女孩的娇躯忍不住又是一阵战票。 傅景声很懂得如何用她的敏感地带折腾她,一只大手揉弄着奶儿,另一只则探到瑶姬腿间捉到小淫核拧捏。偏偏女孩的私处光溜溜的毫无遮拦,淫核儿不止是被长指玩弄着,肉棒每每进出的时候,男人的胯部便会重重撞上来,那些粗硬的耻毛在她腿根穴口来回磨蹭,探出来的小花珠早已是红肿不堪,捏穴嘴儿就会伴随着吐出小口小口的淫汁。 两人身下的床单罩已是湿透了,瑶姬被禽干着小死了一次,插在穴儿里的大鸡巴却依旧硬挺。她只好拿林父林母来当借口:”景声,不要…不要了…啊哈,我爸妈会回来的。” 记性很好的傅教授慢条斯理回答:”之前你说过,他们今晚可能不会回家。”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瑶姬欲哭无泪,现在是下午四点,难不成真的要被某禽兽禽到吃晚饭的时候? 事实证明她高估了傅教授的底线,晚饭是在她的卧室里吃的,傅教授亲自下厨,抱着她一勺一勺的喂进口中。男人射过了一次,阳具却依旧堵在嫩穴里不肯出来。被塞得满满的花腔里全是淫水混杂着精浆,瑶姬小心翼翼地吞咽着食物,若是用力稍大,她真怀疑自己的小肚子会不会就这么撑裂。 “乖,吃完了抱你去洗澡。” ”…我自己能洗。”瑶学生可冷兮兮地回答。 “你确定现在走得了路?” ”…”还不是怪你! 傅教授到底没有太丧心病狂,考虑到这不是自己家可以随意施为,他抱着小人儿进了盥洗室,只是稍稍占了点便宜就罢了。 即便是这样,女孩还是娇喘吁吁的,一场澡洗完,雪肤上绯红遍布,两条腿都在打战。 躺在换过了床单的床上,她依偎在傅景声怀里,任由大手摩挲着自己不着寸缕的娇躯,心里好像有什么一点一点的正在发酵。 “要不……我搬到你家里去住吧。” 想和他这样拥抱着躺在一起,白天黑夜都不想离开他,明知道自己搬过去住就是羊入虎口了,可此时此刻,瑶姬还是说出了现在最渴切的那个念头。 傅景声自然是欣喜的,肆无忌惮到在岳父岳母的家里也这样胡来,何尝不是因为他太想念她。只是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摇了摇头:“叔叔阿姨会担心的。” 家人担心,她也会跟着不快乐,所以,他愿意忍耐。 这个答案让瑶姬愣了一下,甜甜的满足和酸酸的心疼同时涌上来,她倾身过去在男人脸上亲了一下:“那……就辛苦傅老师再委屈一年啦。” “一年,是不是有点长……” “噗。” 正在柔情蜜意的时候,瑶姬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林母似乎刚进门,正站在玄关说话:“囡囡呢?” 瑶姬:“……”完蛋了!!! 她本来以为林父林母不会回来,没想到两老不仅回来了,而且还这么早。现在的状况是她什么都没穿躺在傅景声怀里,要是让爸妈推门进来看到…… 别说是她,连向来冷静淡定的傅教授都愣了神。此时,林母的说话声越来越近,瑶姬不再犹豫,连忙伸手去推他:“快,快躲进衣柜里!” 至于傅教授一个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要如何躲在挂满了衣服的柜子里,那就不是她能考虑的了。她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确定房间里没有落下任何属于男人的东西后,赶紧躺下装睡。 片刻之后,林母拧开了房门把手。 “囡囡?” “妈,”瑶姬装作刚睡醒的样子揉了揉眼睛,“您回来了?我头有点疼,先睡了。” “没事,你睡吧。”林母点了点头,看样子要推门出去,却又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对了,小傅来过了?我看到玄关有双鞋。” 瑶姬:“……”二次完蛋!!!她竟然忘记了鞋子! 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冷静过,瑶姬摆出最自然的样子做势想了一下:“他确实来过,不过已经走了。鞋子是我让他留下的,明天拿去鞋匠那里补一补。” 天知道傅教授那双高定皮鞋可是崭新的,他特意为了见岳父岳母才从意大利定制回国的。好在林母没有深究,让瑶姬好好休息后便关上了门。 房门一掩上,她赶紧下床。为了不弄出声音,走路也是小心翼翼的。只是一拉开衣柜门,瑶姬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原来傅教授正以一个极为扭曲的姿势站在衣柜里,那张俊脸上维持着他一贯的冷淡,偏偏又透着尴尬和紧张。 这副滑稽的模样构成了瑶姬印象最深刻的爆笑场景,直到他们俩的第二个孩子都已经周岁了,还总是被她拿出来取笑。 至于傅教授是怎么离开的,深更半夜像做贼一样开门出屋,差点被小区保安当做不法分子扭送公安局,大概也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黑历史吧…… 分卷阅读634 画堂春1 却说隆运年间,正是物阜民丰,天下承平。 当今天子御极六载,边关虽有战事,依旧不减其盛。淮京城乃天子脚下,首善之地,更是一等一的风流富贵,繁华到了极致。 若论眼界,淮京的百姓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只是今日一桩婚事,却连见惯了天家排场的京城百姓都啧啧称奇。 出阁的是当朝龙图阁学士,京兆尹薛半山的掌上明珠。虽说满京城里遍地都是王侯将相,政事堂的相公都不止一个,薛京兆官居三品,位不是最尊,但背靠名门薛氏,在文人中更是名声颇大。 他的独女出嫁,嫁的既不是勋贵高门,也不是书香人家。新郎宦花钱捐了个银青光禄大夫的散官在身上,叉因其捐资以做军费有功,圣上降旨封了个正五品的上骑都尉。 这般门第,在京中连闲汉拿来做谈资的价值也无,偏生满城里都在议论此事,不为他由,盖因新郎家中之豪富,听说连宫里的万岁爷爷都知道。 不过今日这一场婚事,男女双方都办得极是低调。八人拾的大红花轿送入新郎府中后,满街看热闹的百姓这才散去,留下一地的爆竹碎屑。 曹府中,大宴才将将开始。 瑶姬早已在拜过堂后被送入了洞房,她坐在金丝楠木攒海棠花围拔步床上,身上穿着的大红绣服几欲耀花人眼,一张描金喜帕盖在头顶的珠钗上,底下镶着的流苏坠脚儿时不时微微晃劫两下。 喜娘和丫鬟们守在门外,闹房撒帐的人都已经退了出去,屋子里安静极了,只遥遥听到外面传来喧闹声、说话声,像是隔着一层纱,朦朦胧胧的不分明。 桔坐无事,她索性把喜帕拿下来,自去桌上倒了一盏茶来吃。装着西山毛峰的茶盅是上好的粉彩官窑,茶香扑鼻,入口先是一点点苦,继而回甘绵长,醇厚中透着说不出的余味。 这样的好茶,市价一两便要一锭银子。还得是漕船日夜兼程,用锡制的茶箱密密装好,每日需行三百里水路,送入淮京方可新鲜如初,有如此幽香。 人都说曹家豪富,只这一盅茶,便可见—斑了。 再看屋内陈设,桌椅柜架无不精致华美,一水的上好紫檀木,就连床边摆着的一只小脚踏儿上也镂着玲珑细致的缠枝卉纹。 瑶姬随意打量了一番,心里也没太多惊讶。嫁人之前,她就已经知道男方家资雄厚了,况且上辈子连九五之尊都做过,曹家这般的富贵也只是能让她多看两眼,再无其他。 教人难办的是今晚的洞房花烛夜。 寻常闺阁女子,即便对新婚夫君不熟悉,这会儿也该是忐忑紧张的,瑶姬却只是在心里琢磨,能不能想法子把那个姓曹的男人灌醉了,把洞房给对付过去? 她倒不是在意自己的贞操,—个就见过一面的男人,还对他无甚好感,就这么把自己交出去,总感觉膈应的慌。 奈何她现茌已是嫁了,即便今晚不跟那人发生点什么,明晚、后晚…总是躲不过的。 罢了,她放下茶盏,眼一闭,就当被狗咬了。嫁给谁不是嫁,身处这样一个时代,女子终其一生都要被困在后宅深院中,不嫁给姓曹的,也会有姓李的姓张的。 正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门扉一响,瑶姬听到门外传来喜娘说话的声音,忙把喜帕盖好,重新坐回床上。 脚步声随即传了进来,屋里铺着厚厚的团花织锦地毯,皂靴在地毯上磨出沙沙轻响,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一这手在吃合卺酒时,执着白釉螭纹的酒盏,把满满一杯酒灌进瑶姬口中,差点没把她呛得咳出来。 喜帕取下,男人的面容也出现在了少女眼前。 他生得高大,浓眉深目,是极英俊的五官,只是肌色略黑,并不是时下里受人追捧的白面玉郎模样。 瑶姬不是第一次见他了,眨了眨眼,想到这会儿应该扮羞涩才是。但这男人当初既然主动寻上她,想必不认为她是个娇娇怯怯的弱质千金,她也就懒得做戏了。 “官人来了。” 她站起来,主动替他除下外袍。 这般的淡然表现还是让曹墨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微芒,他没有说话,任由少女替他解下层层叠叠的衣物,解到只剩一层中衣时,她极自然地松开手,把搭在长案上的衣服一件件整齐叠好。 正自整理,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怎么不继续解了?” 瑶姬手上一顿,转过身来,曹墨站在那里,眼中半分涟漪也无,只是看着她,好像带着探究似的,眼里的意味怎么看怎么教人不舒服。 ( 独576080) ===================================================== 新故事~ 名门千金x土豪暴发户,先婚后爱,第一章就进入正题(*/ω\*)【并不是 PS.架空,背景差不多是宋明两朝杂糅 画堂春2 这个男人,很危险。 第一次见到曹墨时,脑子里下意识冒出的念头就是如此。阳春三月,天朗气清。云安寺的风景和香火一般,方圆十里都是最有名的。瑶姬站在梨树底下,想去够那张挂在梢头的帕子,正踮着脚尖,一只大手伸过来轻巧地把帕子取下,递到了她面前。 她没想到会在女香客出入的地方遇到外男,不由愣了一下,便听到男人说:”可是薛京兆千金?鄙人曹墨。“ 曹墨,这个名字已经是瑶姬几天内不止一次听到了。就在今早出门之前,她去上房给母亲何夫人请安,还听到何夫人在和自己的心腹嬷嬷商议:”那求亲的曹家,教人写帖子拒了罢。” “太太,真就这么…拒了?” 何夫人如何不知张婆子的意思:”曹家的门第,与咱们府上确也不相宜了些…” 休说不相宜,若不是女儿名声受损,婚事上有些难处,曹家请来求亲的官媒连薛府大门都别想踏进去。 ”你是不知,那等暴富人家,最是没规矩的,我当年跟着老爷在扬州任上,扬州的大盐商豪富天下皆知,虽不及那曹墨,也差不到哪里去。他们家里的夫人我见过不少,一个个确是排场大的很,怕是连宫里的娘娘也不及,可真要说起家事,有几个日子过得舒心。” ”瑶娘之前那桩婚事,老爷看中的是男方勤勉,会读书,我却是看中他们 家里清净,没有调三窝四的乱人,谁知后来竟出了那等事。”说到此处,何夫人便想叹气,”也怪我看走了眼,害了瑶娘。” 张婆子待要说话,便看到自家姑娘走了进来。两人尚来不及掩去面上的神色,少女却像什么也没听到一般,款款朝何夫人福了一福:”阿娘。 分卷阅读635 ” 何夫人忙扯出—个慈和的笑来:"快来坐,玉琴,叫人摆罩膳。” 用完了膳,何夫人又立催着女儿去休息。她膝下只一双儿女,幼女小时候出过事,救回来后更是干娇百宠,珍爱到了十分,又与瑶姬说:“待他们收拾好了,我们娘儿俩去云安寺进香。” 薛家这段日子,也确有一点流年不利的意思。瑶姬虽然不认为这个世界有神佛,何夫人要求个心理安慰,她自是遵从。 进完了香,何夫人还要听云安寺的法师讲经,她闲坐无事,便去寺里供女香客游览的花园逛了逛。两个丫鬟她没叫跟来,没想到这就遇到了曹墨。 男人站在梨树下,逆着光,脸上的神色看不分明,只那一双眼目青极亮。没来由的,瑶姬便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上充满了压迫感。 但他表现得是极温文的,一点也不像外边流传的是个没学识的田舍汉。 “是我。“少女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这才想起来自己该像闺阁干金一般拿袖子遮住脸的。 曹墨却紧跟着上前:“我接到帖子,贵府拒了我的求亲,听说令堂和小娘子在云安寺进香,冒昧前来,想问小娘子一句话。“ 瑶姬莫名其妙,何夫人拒亲她是知道的,可这与她何干。这年头讲究父母之命,曹墨若是心中不忿,也该去问薛家两老,而不是她吧。 大概是她的不悦表现得太明显,曹墨笑了一下,只是那笑容似乎也半点涟漪都没有:“小娘子误会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在我看来,这桩婚事是各取所需,贵府不必拒绝得如此干脆。” 少女狐疑地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 他却不再回答了,瑶姬的帕子还在他手里,他往前递了递,指尖捻着杭绸柔滑的面料,帕角似乎还散发着淡淡幽香。 ”明日早朝,必见分晓。”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果然在第二天早朝得到了解答,瑶姬的父亲薛半山是京兆尹,因为为官清廉,学问出众,在士林颇有人望,没想到早朝的一封奏疏让他丢尽了脸,当场取了顶上乌纱,若不是天子极力挽留,恐怕就要辞官回家了。 此事说来话长,还得追溯到薛半山和玉真长公主的恩怨上去。 要说这位长公主,也是本朝的一位奇女子了。她是今上嫡妹,从小便金尊玉贵,养出了一副跋扈肆意的性子,因年少守了寡,更得天子几分垂顾。 长公主守寡后,一直没有再婚,反是养起了优伶,和京中一些所谓风流之士也不清不楚。若是仅止于此,也只是私德有亏,偏她有一个爱宠纵奴行凶,为了抢夺民田打死了人,被苦主一状告到了京兆尹。 薛半山向来眼里揉不下沙子,玉真长公主的事没人敢管,他敢管。当即派人拘拿了那爱宠,不日便要宣判。 两人这下就结了仇,长公主哪里被人落过这么大的面子,进宫去寻天子哭诉,可天子也不能说薛半山这事做得不对。长公主只好咬牙拿重金赎了爱宠回来,一转脸,便要报复薛半山。 她拿来开刀的不是别人,正是薛半山的独子薛珏。 早朝上,御史上本奏有国子监生薛珏、陈齐、尹志高聚众嫖妓,触犯宣律,应革其功名,审结其罪。 本朝是不允许官员和有功名的读书人嫖妓的,虽说多的是方法钻空子,可薛珏是被人抓了个正着,御史的奏本上,时间、地点,全都写得一清二楚,想赖都赖不掉。 那会儿瑶姬正在房里看丫鬟们扎花儿,听到前院乱哄哄的,才知道出了事。 薛半山踉跄着被人扶回来,脸都气青了。薛珏本是在国子监,已经被人给索拿收了监。 瑶姬一面安慰听到消息后差点晕厥的何夫人,一面派人赶紧出去打探消息,一番忙乱后,她忽然想到了曹墨的那句话。 “明日早朝,必见分晓。” 难道……他早就知道会出事? ( 独576080) ===================================================== 曹土豪:一个开篇就被岳父全家嫌弃的男主【doge脸 画堂春3 ”盲人还是自己解罢。” 愣怔只是极短的一瞬,少女的视线快速滑过,手下不停,继续叠着长案上的衣服:“不是各取所需么,官人娶我,想来取的不是我的伺候。” ”呵….,”她听到男人嗤笑了一声,”你倒是牙尖嘴利。” 随即他不再说话,自顾自地解下身上最后一层中衣。露出来的肌肤同样也是古铜色的,他只穿着一条中裤,上半身肌肉紧结,随着他的动作微微贲张,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粗野。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伺候你脱?“ 他坐下来,身体半靠在床榻上。穿着衣服的时候,这人或许还能伪装成一个文质彬彬的斯文人,此时他这样大马金刀的坐着,那骨子里的侵略气息肆意舒张,让瑶姬不由想到临上花轿前何夫人的哭诉:“那粗人….,也不知要怎么磋磨我瑶娘。” 她想想自己的小身板,过了年也才十六,又因毕竟是养在深闺的小姐,瑶姬自认不算娇弱,可也绝对经不得这人的磋弄。她忍不住便有些后悔自己的挑衅,奈何对这男人实在无甚好感,话到嘴边便说了出来。 表面上,瑶姬还是一派淡然。 她走到紫檀木雕花屏风式镜台前坐下,一样样取下发髻上的坠饰。曹墨微微眯了眯眼睛,似乎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发髻打散了,然后便是衣服。 婚礼用的衣裙自是繁琐复杂的,可再繁琐,总也有脱完的时候。待同样也脱到只剩一层中衣时,少女定了定神,抬步朝床榻走去——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过了今晚,她就把这男人推到别的屋去,门一关,井水不犯河水。 只是心理建设还没做完,她手腕忽的一紧。男人抓着她一把扯住压在床上,床顶挂着的烟罗软帐一阵簌簌抖动,扑面而来的是淡淡酒气和男人陌生的味道,他的身体压下来,瑶姬急中生智:“御史弹劾我大哥的事,你怎么会提前知道?” 这事她想了许久也不明白,要知道曹家虽然豪富,可曹墨不涉仕途,身上只有一个花架子的勋位,并不算有权人家,否则他也不会要和薛家联姻。 薛珏出事后,薛家顿时乱了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长公主的报复,不是托关系活动就能善了的,更何况以薛半山的性子,他也不会这么做。 判决很快就下来了,按律,革了薛珏的监生和功名,且杖三十。前者还好,功名总没有人重要,可三十棍下去,薛珏的小命怕不是要去半 分卷阅读636 条。 唯一解决的法子,就是如长公主赎她那爱宠一般,出钱免了责罚。 这笔钱不是小数目,其时官员俸禄极低,为官者若想过得宽裕,要么是家境本就优厚,要么就得开发些灰色收入。可薛半山两袖清风,他虽是河阳大族薛氏出身,但只是五房的一个庶子,要不是自己会读书,也挣不出来。 京师居大不易,这么多年何夫人极力经营,也只是堪堪给女儿攒下了嫁妆,连儿子的聘礼都还没全乎。若是折变田地,这一家子又要怎么吃饭? 瑶姬遂去寻了何夫人:“娘,不若把我嫁妆折变了罢。” 何夫人却不肯:”你婚事上已有这般难处,若是再没了嫁妆,到了男方家里不是要吃苦。”说到此处,不由悲从中来,却又强忍着泪意,不教女儿担心。 瑶姬心里难受,她是在原身未满十岁时穿越过来的,那时候原身刚落了水,瑶姬照旧没有原身的记忆,便装作受了惊吓整天都浑浑噩噩的。 何夫人搂着她几乎哭干了眼泪,她的便宜哥哥薛珏实算不上聪明人,那会儿也才十一岁,抓着妹妹的手跟个小大人似的,安慰的话颠三倒四:“妹妹,抓着我,谁再敢欺负你,我就打她!” 她回到房里坐了半响,让贴身丫鬟香雪托她哥哥给曹府去了口信:”明日未时,宝兰斋一叙。” 那宝兰斋是瑶姬拿自己的私房瞒着家人偷偷在外面开的铺子,名义上的东家是香雪的哥哥。她知道家里人不会同意她做这些,又想赚点钱帮何夫人贴补家用,只好如此。 只是那天,曹墨没有来,曹府的管事给宝兰斋送了一封信,信里只有短短一句话——“有财无权,有权无财,各取所需,天作之合。” 瑶姬没把这封信给任何人看,她心里当然是气愤的,这十六个字把那个男人的傲慢和冷漠暴露无遗。可他说的也没错,薛家现在急需钱,而以曹墨的出身,不趁火打劫,他这辈子也攀不上薛家这样的门第。 事实也确实如此,直到婚礼的前一天何夫人都还在后悔:“不成,不该把瑶娘嫁过去。” 薛半山向来不管这些,一径把刚赎回来的儿子骂得垂头丧气:“不成器的东西,从今天起闭门读书,敢踏出门一步,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身为当事人,瑶姬倒是很淡然。 她的前一个未婚夫婿是何夫人千挑万选的,最后不也闹出了那种事?这样的一个年月,她对男人的要求已经压缩到了最低,只要把洞房夜对付过去,从此之后,自是陌路人。 只是眼下看来,想对付过去好像也没那么容易。 听到她的话后,曹墨嗤笑了一下。他似乎觉得瑶姬这副强作淡定的模样很有趣,如同猎人看着爪下垂死挣扎的猎物——他俯身亲下去的时候,少女下意识闭上眼睛,那不断颤动的长睫无疑暴露了她的紧张。 “我自有我的法子。” 这句话根本不算是回答,他的唇落了下来,想去吻少女的小嘴,瑶姬却条件反射把脸一偏,让亲吻堪堪落在了脖颈上。 男人火热的鼻息让那片肌肤很快就湿了,难以抑制的酥麻从尾椎窜上来,瑶姬忽然觉得一阵恶心。 事到临头,她还是没有办法接受。不是因为他的粗鲁,甚至不是因为他趁火打劫——这个男人在娶她之前家里已经有了四个女人,甚至还有一个女儿。 画堂春4(H) 曹墨此人,在京里也算是个名人了。 他祖籍甘州,大宣朝有名的穷乡僻壤,元寿四十八年西北大旱,百姓流离失所,他跟着同乡离开甘州一路流亡,最终在漕帮做了苦力。 随后,他便以瞠目结舌的速度发迹,一统漕河上大大小小稂莠不齐的漕帮,极盛之时,连江南势力最大的盐商都要看他的眼色。风头正盛时,他却急流勇退,带着忠于他的手下离开漕帮,转而开始做生意。 挟着积累下来的人脉和余威,他的生意越做越大,不仅垄断了南来北往的木材粮米,甚至组建船队出海,一次海运,贩回的奇珍异宝数之不尽,赚来的钱薛家几辈子都花不完。 有好事之人称他是当世陶朱公,瑶姬虽然不喜欢他,倒也觉得这个称呼不算过誉。更难得的是这个男人极聪明,曹家的家底说不定比皇室还厚,他却从来低调,不脑子发昏掺和什么夺嫡党争,也不学扬州那些大盐商斗富。 去岁边关告急,他更是一次献出了十万贯充作军费,今上是个厚道人,当即封他做了上骑都尉。有在今上那里的情面,再加上他如今与薛家联姻,即便财帛动人心,曹家这份家资在他在世时,想是无忧了。 只是暴富之家,说来总是不好听。京里多的是附庸风雅昀读书人,自己连饭也吃不起,还要讥讽别人是田舍汉、跑船郎,加上曹墨的名声实也不算好一—他至今未婚,家里却有四个妾,对时人来说,这倒也不算大错,奈何他还有一个十岁大的女儿,嫡出庶出也说不分明。 所以曹家第一次上门求亲的时候,那会儿何夫人虽因女儿的婚事焦头烂额,压根也没考虑过曹墨。 京里都说,他那女儿是结发妻生的,他发迹之后就抛弃了糟糠,这般薄情寡义之人,如何能把女儿嫁过去,还是做现成的后母? 奈何造化弄人,瑶姬已是嫁了。虽然她现在很想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暗自磨了磨牙,还是忍了这口气。 曹墨却不知自己的小妻子正对着他犯恶心,察觉到她的不情愿,他不仅没松开手,反抓着她的下巴强令她看着自己,重叉亲了上去。 她越挣,男人的大手抓得越紧,瑶姬只觉下颌隐隐生疼,那只手上生着茧,粗糙的指腹贴着少女柔嫩的脸颊,即便不用力,也在雪肤上留下了一道红痕。 这个男人显然不会怜香惜玉,本就是夫妻,难道挣扎了,他就会罢手?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想到此处,瑶姬便觉索然。她不再挣扎,既然反抗无用,那就非暴力不合作好了,要她曲意讨好,那也是决计不可能的。 身下的少女不再扭动,曹墨抓着她的小脸越吻越深,勾住她的香舌缠吮,她也不躲闪。始打的什么主意,曹墨如何看不出来?心里不免有淡淡的不悦,新婚之夜便如此,未免也太不给情面。 想到此处,他的舌便更紧的缠住那小香舌。少女的小嘴里有一股甜津津的味道,很奇怪,像是泡了水的蜜糖,教人忍不住想更多的汲取。 这般吸吮着,她终是忍不住发出了低微的呻吟,身体上的反应没有办法掩藏,身子被牢牢地压着,即便隔着衣衫,瑶姬也能感觉到 分卷阅读637 男人身上惊人的热意和坚硬。 不行,绝对不能叫出来。偏她是个倔性子,如何肯表现得如此不堪—击?当下忍着不肯发出声音,待曹墨人总算松开她的小嘴后,忙将唇紧紧抿上。 她这般的小花样男人却也不看在眼里,想整治这小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曹墨的心里不由便划过一丝好笑,忽的生起兴致来,想看看她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他抓住她,随手就将已经揉得皱巴巴的中衣扯了下来。苏锦的料子光滑坚韧,在男人手里却跟撕纸一般,连声音都没有听到,便轻飘飘裂成了两瓣。他的大手落下来,隔着兜衣揉搓那两只奶儿。瑶姬被他揉得疼,她年纪本就小,娇花儿一般的身子,如何经得起这般磋弄。 少女纤秀的眉毛情不自禁皱了起来,下意识想躲,偏又被牢牢攫住根本无处可逃。 “很疼?” 瑶姬怎么可能回答“是”,只是别过脸去不看他。心里默念忍一忍就过去了,忍一忍就过去了,不妨胸口一凉。大手与奶儿之间再无阻隔,嫩滑乳肉被曹墨抓在手里用力挤压,揉出不同的形状来,很快就看到雪乳顶端的奶尖儿站立了起来,在男人粗鲁的蹂躏里瑟瑟发抖。 “……啊。” 不止是小奶尖,身子也忍不住微微颤抖。这种粗野的举止或许最能挑起人内心深处的欲望,即便瑶姬拼命忍耐,樱唇都被咬得发白,小嘴里还是无可抑制地逸出了娇哼。 这声短促的呻吟换来的是他的轻笑,曹墨的声音原本就低沉,此时略带着点沙哑,笑起来的时候胸膛微微振动着,瑶姬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酥透了。 她不由心中暗恨,怎么就怎么不争气! 双腿随即被分开,男人高大有力的身躯挤进来,顶在腿根的东西硬硬的,他挺腰一动,便撞得少女的身子仿佛打摆子似的颤抖。 “你闺名可是一个瑶字?”瑶姬听到他说。 这年月,女子的闺名轻易不会从他人口中说出来,即便是朝夕相处的夫妻,大多数人的一声互称,也不过是客客气气的老爷、太太。 曹墨却将那个字在舌尖嚼了一嚼,瑶姬又听到他笑了一声:“瑶瑶,你湿了。” “……我没有。”少女咬着牙从口中挤出三个字。 大手随即扯下她的亵裤,在已经湿哒哒的穴口搅了搅。那娇嫩的小嘴儿不过吞下小小一截手指,便发出叽咕叽咕的滑腻声响,瑶姬面红耳赤,看到曹墨把手抬起来伸到她面前:“没有?……这是什么。” 她意识到反驳只会给自己招来更大的羞辱,索性将眼一闭,既不应他,更不去看。 ( 独576080) ===================================================== 第二更~ 画堂春5(高H) 这样也只是自欺欺人罢了,男人的长指很快便重叉插进了小穴里,和—开始的浅尝辄止不同,他越探越深,甚至还曲起关节在内壁上抠挖。 即便花穴里很快溢满了淫水,头一次被异物入侵,瑶姬的感觉怎么会好受?她紧咬着唇,两只小手抓住身下的床单,又痛,身体里又涌出一股说不出来的涨痒。 很快,更强烈的痛感袭来。约莫是觉得已经扩张的够了,男人解开腰带,释放出了那根硕大粗硬的阳具。 少女没能看到那大家伙的模样,她甚至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突如其来的剧痛夺去了全部心神。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硬生生插进了一根巨大的长棍,那 肉棍儿几有儿臂粗,表面鼓胀着狰狞的 青筋血管,在花径里横冲直撞时,粗糙滚烫的感觉好像要将那些媚肉都捣烂掉。 ”…痛,好痛…”瑶姬差点忍不住哭了出来,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她还太娇嫩,身上的男人偏偏如同野一般,他捅进去的那一刻,她好像是被那根铁杵钉在了床上,浑身都在凶猛袭来的撞击中溃败。 曹墨似乎停了一下,挺腰抽插的力度也放轻了一些。可瑶姬根本没注意到,她只是想骂人。怎么会这么痛,这个混蛋,禽兽,变态老男人! 即使不想配台他,到了这会儿,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瑶姬也不得不放松了。她尽量让花穴不要夹得那么紧,两只小手也勾上了男人的脖子。 身体的紧紧相贴让她好受了一些,腿心还是火辣辣的疼,但至少可以忍受。一放松,她便注意到手底下的触感有点奇怪。曹墨脖子后面的肌肤是凹凸不平的,她下意识摸了摸,好像是疤痕。 “这么主动,喜欢被我禽?” 直白叉下流的话瞬间把她的注意拉了回来,一扭头,瑶姬便对上了男人的眼睛。那双眼里的神色是饶有兴致的,瑶姬不喜欢他的眼睛,总是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 她冷哼了一声:“有辱斯文。” 曹墨却不以为忤,反像是觉得有趣一般笑了起来:“斯文…你都脱光了张着腿被我禽了,还谈什么斯文不斯文。娘子,你出嫁前,不会连洞房夜在床上要做什么都不知道罢。” “我…”瑶姬下意识想回答自己知道,可又反应过来如此必然会被男人借题发挥。 她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便听到曹墨慢条斯理地说:“不知道没关系,我教你。” 他抓着少女的脚躁,忽然将她整个下半身提起来,掰开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头。这样的姿势让少女的私处毫无遮蔽暴露了出来,赤裸裸地绽放在男人眼前。那红的是花蕊,粉的是花唇,饱满的花户光洁雪白,一丝一毫的瑕疵也没有。这般娇美,教曹墨也怨不住愣了一下,眸底的暗潮越发汹涌。 ”你干什么!?”瑶姬叉羞又气,抬脚便要踢他。 男人准确地抓住那只乱动的小脚揉了揉,视线凝视着正艰难吞吐肉棒的小嫩穴,那里还有一丝丝的落红正渗出来,方才果然是有些孟良了。 随即他挑了挑眉:“教你怎么被我干更舒服。” 这般说着,他抓住少女的小脸强令她看两人正交合在一起的下体。此时瑶姬差不多下体是悬空的,男人跪在床上,挺着肉棒由上至下禽她。 她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小穴怎生被这混蛋蹂躏,原本只容一指通过的紧窄小口硬生生被撑出了—个鸡蛋大小的肉洞,即便如此,那大家伙进出的时候依旧寸步难行。 棒身被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不断有晶亮蜜水推挤出来,待到咽下去还剩一小截露在外面时,两颗沉甸甸的卵蛋便啪的一声撞上来,少女咬着牙嘤咛一声,花心里随即又吐出了小口小口的淫汁。 ”正在禽你的东西是什么,知道吗?“ 入口頁>>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 分卷阅读638 你日错人了>画堂春5(高H) 画堂春5(高H) 瑶姬自是不会回答的,男人却似乎很喜欢看她这气咻咻的小模样,俯身去舔她的小嘴,含着舌尖低哑地说:“是男人的鸡巴、肉棒、阳根……你想叫什么都行。” 大鸡巴贪恋着花穴里的紧窄温暖,每每插进去捅到最深处了,都要小幅度的在甬道里快速捣弄着,把少女干得咬着牙还是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叫了出来。 一时瑶姬也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只能不再硬顶着。曹墨其实是没什么花样的,就是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偏生他那东西又大又硬,没捅上两下就把少女捅得泄了身。 高潮过后的花穴越发敏感,但那一开始的疼痛不适终于也彻底消失。少女的小嘴里,娇吟声断断续续。她生的嫩,声音也是娇娇软软的,小声哼着的时候,仿佛一根羽毛在曹墨心尖儿上搔啊搔的,撩拨得他胸口那团火越发旺盛。 他不再刻意压抑,大鸡巴入得又快又重,把小妻子按在胯下,恨不能将那张嫩嘴儿捣烂了去。 人都说温柔乡英雄冢,以前曹墨并不觉得。他是在刀头上舔过血的人,再美的女人,总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可此时干着这小女人,他竟有些沉迷了,只想着这一夜再长一点,洞房花烛,若是结束得更迟些才好。 若是瑶姬知道他的想法,怕是要抓狂了。虽然早料到今晚不好过,可没想到这男人如传闻一般,就是个不要脸的粗人! 长时间的凶狠肏干让私处那里又疼了起来,她甚至怀疑自己的大腿根是不是都磨破了。好不容易男人低吼着射了出来,瑶姬本以为这场折磨到了头,谁知他半边身体压在她胸前,粗重地喘了一会儿气,堵在嫩穴里的大肉棒迅速变硬,粗硕的一根塞满了花径,他抓着她翻了个身,重又冲撞了起来。 这一天,新婚夫妇的厢房里闹腾了一整夜。 守在门口的丫鬟婆子昏昏欲睡,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房门才吱呀一声打开。男人披着外袍,声音里还透着沙哑:“打热水来。” 四个丫鬟里,有两个是瑶姬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一个叫香雪,一个叫香卉。两人跟着抬水的婆子进了屋,本想着是不是要伺候姑娘擦洗,谁知一进门,便闻到屋子里一股奇异的甜香。两个黄花大闺女当即红了脸,头也不敢抬,只看到烟罗软帐后一个隐隐绰绰的身影卧在被褥中,长长的一把青丝拖在被外,想是睡熟了。 “水放下,你们可以出去了。” 香雪还想说点什么,却被香卉扯了一把,跟着其他人退了出去。 ( 独576080) ===================================================== 瑶妹:变态老男人! 年方二十七的曹土豪:喵喵喵??? 上一章回書本頁訂購下一篇 目錄 設置 書櫃 留言 評分 画堂春6 到了屋外僻静处,香卉方才说:”你这蹄子,不该多嘴的时候别多嘴。” 香雪有些不服气:”姑娘还小呢,临来之前,太太不是叮嘱过我们,教护着姑娘,万不能让姑娘被欺负了。” 香卉比香雪要大上几岁,心道这哪是欺负,姑爷和姑娘感情好,太太高兴还来不及,偏她又不能直说,只好道: ”管恁多作甚,姑娘向来有主意,明儿晨起你自去问姑娘,看姑娘准不准你多嘴。”说到此处,又觉失言,“哎呀,不该叫姑娘的,该是太太了。” 次日—早,瑶姬却起迟了。 曹墨父母早亡,曹府的女主人就她一个,她自不用晨起伺候公婆,昨晚又被折腾得那般惨,早上迷迷糊糊的醒过来,听到耳边有个低沉的声音说:“再睡会儿。”她便又睡了过去。 待到睁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浑身仿佛被几辆马车来回碾过一般难受,身子倒是干干爽爽的,想是昨晚有人给她清理过了。 后半夜的事瑶姬没有记忆,所以她不知道是曹墨抱着她进了浴桶,把小穴里的淫水都抠挖出来,按着她鼓胀的小肚子眼看那些浊液都被稀释了,方才给她擦干身子抱回床上。 这期间她又泄了一次,即便在睡梦中,小嘴里还是下意识逸出点点娇哼,惹得曹墨差点没忍住叉要了她一回。 此时她强撑着下了床,听到声音的香雪和香卉忙推门进来:“太太醒了。” 瑶姬有些羞臊,她身上还是一丝不挂的,脖子、胸前都是红红紫紫的痕迹。两个丫鬟自顾自装没看见,打了热水来给伺候她梳洗:“早膳已好了,是在屋里用,还是去正房用?” 瑶姬现在哪里都不想去,想到今天是新婚第一天,嫁人之前,何夫人不知给她做了多少功课,教她如何操持家务,掌控内宅。她虽然一点也不想做好这个曹府女主人,但总不能一来就撂挑子,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她想了想:“老爷呢?” 香卉给她梳着头,知道她不喜妆饰太过,只是绾了个发髻,上插一支点翠衔珠蝴蝶流苏簪,又篦了一支镂空翡翠嵌珠押发,口中道:“老爷一旱就出去了,吩咐了教太太不必等他。” 瑶姬一听,这才有了点兴致,只是香卉的下一句话很快就让她那点高兴烟消云散:“东院那几位,一早就在外面等着了,还有府里的大姑娘,太太是不是…,,也要见一见?” 她说的”那几位”,想来就是曹墨的妾室了。 虽然何夫人对女儿嫁进曹家一直很不满,但婚约已定,该打听的事当然也要打听。瑶姬被迫灌了—耳朵的曹府内 宅小道消息,还没嫁人,对自家夫君那几个妾的了解恐怕比夫君还多。 这让瑶姬一想起那个男人来愈发厌烦.本以为早餐能清静点,谁知没过多久,他却又回来了。 那边厢曹墨拎着马鞭一径入了二门,边走边问:“太太呢。“ 他的小厮是跟了他多年的老人,接过马鞭笑道:”爷进去看不就晓得了。”心道这位爷今儿还真是稀奇了,事没办完就赶了回来,原来是要给新太太撑腰。 曹墨一来,正房便愈发热闹。几个等在外面的女人一阵眼神乱飞,曹墨看也不看她们,径直进了屋在桌旁坐下: “怎么还没用膳。” 瑶姬装作没听到他的话,转头对香雪道:“叫她们进来罢。” 几个女人鱼贯而入,容色最出众的是一对双胞胎姐妹花,姐姐名唤真真,妹妹名唤莹莹,娉娉婷婷地走进来,两人倒是挺规矩,行了礼,便老实站在一旁— 分卷阅读639 语不发。 据何夫人打探来的消息,这对姐妹是某国公送给曹墨的。因营墨帮他办了件事,便送了这对美人。同样另—个妾室也差不多是这个来路,只不过这姐妹俩生得娇媚,那个叫雁蓉的美人则是人淡如菊,眉目婉约。 大宣律,良贱不婚,贱籍者也不能纳来做妾。所以这三人说是妾室,实质只是通房。按何夫人的意思,这三人不必太过在意,要紧的是曹府那个真真正正的良妾。 这女人名唤芸娘,府里都叫一声芸姨娘。她年纪已不小了,虽说保养得宜,但也能看出相貌普通。 “那女人决计不简单,”何夫人生怕女儿不当一回事,叮嘱了一遍又一遍,“她跟了新姑爷快十年,曹府这么多年没有女主人,中馈都是她一力主持,你进了那府里,不止要拢住姑爷的心,府里的大权也万不能落在她手里。” 张婆子也在一旁帮腔:“姑娘,太太都是为姑娘好,姑娘可万万要放在心上。” 瑶姬想到母亲的嘱咐,这会儿虽然只觉索然无味,还是扯出一个笑来:“香卉,把给几个姨娘的见面礼都拿出来。”又见一个婆子领着个小姑娘站在一旁,朝小姑娘招了招手,“这是幼菡罢,过来,让我看看。” 小姑娘想是有些害怕,犹豫着不敢上前,一直没说话的曹墨忽然道:“太太叫你,怎么不过来。” 他一开口,小姑娘更加害怕了,瑶姬见这孩子被养得畏畏缩缩的,心下不由叹息。又一想自己十六岁都还没满,竟然已经是个十岁孩子的娘了。她忍不住便瞪了曹墨一眼,转而放柔了声音:“别怕,还没用早膳罢,与我一道可好?” 曹墨讨了个没趣,伸手摸了摸鼻子,在一旁看她把曹幼菡抱到膝上,自己还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呢,却蛮有几分样子。他眼中不由地便漾出笑意来,咳了咳,方把那丝笑给压了下去。 有了个孩子在,这一顿饭吃得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妾室是不能上桌的,瑶姬没兴趣看她们杵在这里膈应自己也膈应她们,让四个女人布了几筷子菜后便退下了。 反倒是曹墨,他已用过了早膳,分明大清早就出了门,这会儿却仿佛很闲似的,坐在一旁看瑶姬吃饭。 那两道视线实在无法忽视,瑶姬忍无可忍,放下筷子:“官人若是有事,自去忙便是。” 男人挑了挑眉:“我没事。” 他当然知道瑶姬巴不得他赶紧走,便偏要坐在这里看她有气没处发的模样。说来也奇怪,曹墨向来冷静自持,兼之事务繁忙,很少有这般闲心的时候,此时却就想逗逗自家小妻子。 又见少女瞪了他一眼,男人心头一动:“本以为你累着了,现在看倒是精神的很,”他站起来,压低声音在少女耳边道,“既然如此,今晚……夫君继续教你。” ( 画堂春7(H) 那个不要脸的混蛋男人说完之后就走了,留下瑶姬坐在桌旁一肚子都是气。什么今晚继续,洞房夜之后他不是该滚到他那几个妾室屋子里再也别过来吗?想是这么想,瑶姬却也没法发火。 一顿饭吃得她味同嚼蜡,草草用了两口就放下筷子。曹幼菌坐在她下首,见状忙也把筷子放下,瑶姬看她面前一碗梗米饭几乎纹丝未动,便道:“可是饭菜不合口?"伺候她的奶娘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在一旁插话道:“太太不知,大姑娘打小儿便如此,并不是不合口儿,况女孩儿家家的,也不好吃的太多。”听她插话,瑶姬便有些不悦,再一看幼菡原本就怯生生的,想是正欲说话,被奶娘一阻,嘴唇翕动了两下,连看也不敢看她了。 她手里正拿着香雪剥好了递过来的枇杷,遂将那果子往桌上一放,拿帕子试了试手,淡淡道:“这是哪里的规矩,谁与你说的?"奶娘这才有些讪讪:“是…….芸姨娘吩咐的,不教大姑娘吃太多。”瑶姬站起来,只看了她一眼:“那这规矩今天就改了罢。"随后不出半个时辰,芸娘就来上门请罪了。 瑶姬实没有故意落她面子的意思,但因着此事,曹府上下人等似乎都意识到新来的女主人不好糊弄,还有想偷奸耍滑使绊子的,立时都老实了。香雪香卉两个都很欢喜——姑娘年纪虽小,以前在府里就极有主意,到了这里也能压得住人,瑶姬却是兴致缺缺。 她从头到尾,对这一亩三分地里的争斗都毫无兴趣。内宅大权、夫君宠爱,她们要争,那就给她们好了。她之所以嫁人,只是不想让家人担心,也是要还了这具身子的因果。至于嫁了人之后,只要丈夫不把她休回家,别的她都无所调。 而曹墨娶她是因为薛家的门第,以这个男人的现实,想来只要她不过分到红杏出墙,被休的可能也不会有。她心里已是这般念头,便愈发觉得晚上难熬,还不知那男人要怎生揉搓她。偏眼下才是新婚第二晚,连摆贤惠装大度的法子也不能使。 想来想去,似乎只有装病了。 是以到了晚间,曹墨办完事从外头回来,天还未黑,便看到正房门扉紧闭着,那小女人带来的两个丫覆一左一右守在门口,见他来了,一个还在犹豫,一个已是脆声道:“老爷,太太身上不爽利,已是睡下了,吩咐婢子们请老爷|去别处歇息。”男人皱了皱眉:“哪里不舒服,可请了郎中?"香雪道:“太太不教请,说是有些累,躺一躺便好了。”此言一出,曹墨哪还不知那小女人是什么意思? 心里便有些淡淡的不悦,他倒不知,几时自己这么惹人嫌了。他在这府里向来是说一不二的,从来无人敢于违拗,当下不再啰嗦,伸手推门:“我进去看看。"“可..….”香雪还想说什么,被香卉一扯,那门已吱呀一声打开,男人抬脚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焚着淡淡的安息香,灯烛昏朦,窗纱隐绰。他走过去掀起垂下来的烟罗软帐,只见那锦茵绣褥里侧卧着双眼紧闭的少女,长发拖在被外,遮住了大半个线条美好的侧脸和精致的小耳珠。她似乎真的睡熟了,呼吸绵长轻缓,长长的眼睫如同蝶翼一般停栖在眼睑上。 曹墨低头凝视着她,不知怎的就想伸手去摸一摸。随即,那羽睫颤动了一下,男人的嗤笑声响了起来:“还装睡?他还在屋外的时候,瑶姬就已经听到了声音,只是想着或许能蒙混过去,谁知这男人竟盯着她不放。她只好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脸上还摆出迷茫又带着点讶异的神情来:“官人怎么来了。”曹墨原是有气的,此时见她这副无辜的模样,拿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露出一 分卷阅读640 颗小脑袋,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他心里那点气忽的就烟消云散了,只是啼笑皆非:“把衣裳穿上,我叫邮中来给你诊脉。”他伸手欲要去掀被子,瑶姬忙把绣被紧紧抓住:“不用,我.……”要是真请来了郎中,她不是就露馅了?她只好说,我睡了一觉,已好了许多。"“那就好,”男人松开手,不知有意无意瞥了她一眼,“时候不早了,既你已好些了,那便歇下罢。" 话都到了这份上,瑶姬又不能把他赶出去,忍气把被子一卷,翻身过去对着床里面,也不说话,也不动。她听到曹墨似乎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沉稳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接着便是床榻一沉,一只大手伸过来勾住她的腰轻轻一揽,她便被揽到了男人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想是刚沐浴过,那隔着一层中衣的肌肉还带着点湿意。 少女的身体顿时僵住了,那手在她腰上揉了两下,继而直接往雪股上摩挲,掰开她紧紧并拢的腿缝探了进去。她脸上作烧,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下意识就想将腿夹紧,可这样一夹,岂不是就把那人的手给夹在了里面? 其时正是暮春,淮京已微微有些热意。瑶姬只穿着细绫的单衫子,底下一条亵裤短短薄薄的,曹墨拿手一摸,就摸到了饱满的花户形状。 小花唇正矜持的闭拢着,他隔着亵裤揉了揉那软滑的肉瓣儿,少女“啊”的一声便叫了起来。 “不行!”瑶姬忙抓住他的手,“今天……不行。” “为何?” 要是不拿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这个男人恐怕不会善罢甘休。瑶姬咬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我那儿疼……昨天,昨天之后,那里就肿了……” 她实不想在曹墨面前说出如此丢脸的话,心中暗恨,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心想自己都这么说了,他总不至于再硬来吧。 片刻之后,大手果然松了开来。瑶姬暗舒一口气,刚想庆幸,那手猛然抓住她的小屁股,强硬地掰开了她两条玉腿。随即便是嗤啦一声脆响,撕烂的亵裤被男人扔在一旁,他翻身而起,伏在她身上,黑瞳中似乎有暗潮涌动,一如他低沉的声音—— “是吗……我看看,究竟有多肿。” ( 独576080) ===================================================== 土豪:我倒不知,几时我这么惹人嫌了 瑶妹:不好意思你一直很惹人嫌 画堂春8(高H) 话音刚落,男人的手指便探了进|去。方才被他隔着亵裤揉了几下,瑶姬的小穴已是软哒哒的有些湿意了,但骤然被异物入侵,还是让她抓着曹墨的胳膊,娇躯因为那突如其来的刺激拱了起来。 她两只小脚紧紧蜷缩着,只感觉到身体被撑开,男人修长的手指越探越深。“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进去了……”说那里肿了虽然是假话,可被蹂躏了整整一夜,又是个刚破瓜的娇嫩身子,即便没有肿,少女的小花穴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下意识便伸腿去踢曹墨,眼中已是快有泪水流了出来:“疼…….真的好疼..…” “你放松点就没那么疼了,听话。" 难得很有耐心地哄着小妻子,男人虽然没把手指拔出来,但动作一改昨晚的粗鲁,曲起关节在花壁上轻轻磨弄着,待那穴儿里渗出更多的淫水来,方才继续往里深入。 可小妻子显然不情愿,不住地扭着身子想把他的手指挤出来:“不行,真的不行……”她有些害怕再经历一次昨晚的那种疼痛,更多的是不想和这个男人亲热,那么多女人,干嘛总是来招惹她。 她干脆耍起了赖,“我疼.……肚子疼,头也好疼。”这明目张胆的推脱让曹墨又是气又|想笑,还从没听说哪个女人上赶着把新婚夫君往外推的。一时他心里来了气,既带着淡淡的不悦,又想教这小东西尝尝他的厉害。“怎么不行?你是我妻,不想被我禽,难不成想着别的野男人?”他二话不说,解了裤带把早已硬胀不堪的阳具释放出来,少女见他扶着肉棒往自己腿间顶来,慌得连忙挣扎,却被他紧攥住纤腰压在身上,那硕长的一根肉棍儿撞将进去,她“啊”的一声,便被捅得小嘴儿里当即喷出了一股水。“乖乖躺着,不听话,为夫就打你的屁股。"说罢,曹墨竟真在那滚圆的臂儿上拍了一记,瑶姬被他这一下撞得头昏眼花,耳边又听得这般淫言秽语,真是要气昏了。 偏她动也动不了,长腿被男人压在胸前,小屁股高高拱着,整具身子摆出一个搬着屁股主动把嫩尿送到男人眼前的姿势被他肏。那坚硬有力的身躯牢牢攫住她,大舌也伸过来勾着她的小香舌缠吮,更过分的是,曹墨的手指竟然还停留在她的小穴里,大鸡巴往里头越插越深,他也不拿出来。 他那话儿原本就粗到惊人,只是插进去已经教瑶姬招架不住了,此时他挺腰往花径里头送着,长指竟还在甬道中继续捣弄,抵着娇嫩花壁重重按压。 这般肆意玩弄顿时换来了少女再也克制不住的呻吟,她眼角的泪花儿终于忍不住溢了出来,想骂曹墨禽兽不如,一开口,小嘴里吐出的就是带着哭腔的娇吟。 “啊.…….嗯啊,啊.……好涨,好涨啊……”比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还要 涨,身子好像要被撑裂了,花穴就要彼这么捣烂掉。 这一次不仅仅是被大鸡巴塞满,花壁和棒身的夹缝间,还紧紧绞着一根手指,肉棒顶上花心后往后退,那手指便往前插,一来一回间,少女浑身战栗着,真的怀疑自己要被玩坏了。 她却不知曹墨差点也没忍住喷射了出来,分明昨晚刚玩过,就空了这么一会子,怎么到了晚上又这般紧了。男人被绞紧的媚肉夹得满头大汗,心道若不好生开发,怕是她日后照旧吃不下自己的阳根。 因而他一面挺动劲腰缓缓抽插着,一面用手指在花径里扩张。这下可就苦了瑶姬,小嫩穴本就吞咽得辛苦,还要被男人一边指奸着一边肉干,她不得不紧紧攀住曹墨的脖子,娇躯被撞击得不住摇晃。 胸前两只奶儿上下抛落着,被男人捉住抓着奶肉用力揉搓,又痛又痒的感觉好像直要钻到骨子里。这般弄着穴儿,没过多久她就泄了身。嫩尿里滑溜溜的,丰沛的淫汁争先恐后往外涌,曹墨把手指拔出来,灯烛之下,只见那长指上全是湿黏的蜜水,在昏黄光芒中折射出迷乱的色泽。 他俯下身,把满手的淫水全抹在了少女的奶儿上。 分卷阅读641 两颗翘起来的小樱果上亮晶晶的,白腻的乳肉更是像镀上了一层光辉,淫浪的惊人。“想不想尝尝你自个儿的味道,嗯?”男人勾起唇角,又将长指喂到少女唇边。 瑶姬扭动着想挣扎,小嘴还是被撬开喂了两根手指进去。口腔里全都弥漫着那股奇异的甜腻滋味,她羞愤欲死,被男人抓着小脸逗弄香舌,一时间上下两张小嘴齐齐遭袭,又是一波高潮涌来,媚肉拼命绞紧了穴儿里的肉棒,只听得男人闷哼一声,一个不察竟被她夹得泄了。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若是寻常男人,这会儿即便想收复失地也是有心无力,可曹墨哪是好打发的。大股大股的精液灌满了花腔,瑶姬还在急促地喘息着,那疲软下去的阳具就徐徐涨大,随着高潮余韵后的小穴下意识一抽一缩,被吮得重又肿胀了起来。 完了……瑶姬的脑海里只来得及冒出两个字,然后就被那混蛋抓着脚踝拖到身下,玉腿架在他臂弯,又一次在腿间冲撞起来。 经过前番蹂躏后,此时的淫穴儿已是湿到了极致,也软到了极致,肉棒肏得又快又狠,插入拔出时也是极为顺畅,往往根部的一截还露在外面,捅进去的棒身就已被媚肉含住贪婪吸吮。待全部插进去时撞在那娇嫩的花心上,龟头上的马眼就被蕊心儿一吸一嘬,各中滋味,真真是神仙也不如。 曹墨越干越快,那极乐快意也越发汹涌。可怜少女被他肏得直哭,也顾不得装什么贤良淑德,小嘴里一径骂他:“禽兽……禽兽不如,啊哈……混蛋,放开……啊,放开我……” 偏那娇斥里还夹着哭吟,被她软软嫩嫩的声音说出来,骂起人混蛋来,真是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男人干脆抓住她的小屁股狠拍了两下:“好大的胆子,敢对夫君出言不逊?” “为夫今日就好生教训教训你,再不听话,大棒子伺候。” ===================================================== 土豪:老婆不听话,只能身体力行教训她了(*/ω\*) 画堂春9 这一“教训”就又教训到了后半夜,瑶姬昏睡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她浑身酸痛,意识虽然清醒了,可身体还是不想起来。 清晨的日光隔着窗纱投射进来,有一种融融的暖意。吱呀一声,她听到门开了。更多的暖阳和声音涌进来,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门前,沉声和守在门外的香雪说:“让她们今天不用过来问安了。”不行,瑶姬下意识便想,这般吩咐下去,岂不是满府都知道她今早起不来床。 她想睁开眼睛,偏生又实在没力气。床榻一沉,那个温暖坚硬的身躯靠过来,将她搂在了怀中。少女的身子还是光溜溜的,隔着一层衣衫被曹墨按在胸前,乳儿紧贴着他的肌肉,长腿也被他缠住夹在腿间。 瑶姬一惊,这下子哪还有什么睡意,生怕自己又要被折腾一遭。她忙睁开眼睛,小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便要挣扎,却被他示威一般在屁股上拍了拍:“听话,昨晚你不是说累了?我陪着你睡。”随即,顶在她腿根的大鸡巴还不轻不重撞了一下。这一撞之下,小家伙顿时就老实了,乖巧地窝在曹墨怀里不敢动。 他忍不住低笑起来,胸膛微微的振动着,臊得瑶姬满脸通红,只能暗自咬牙,笑什么笑,别以为我这是怕你,识时务者为俊杰!“识时务”的曹太太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左右脸已经丢了,她破罐子破摔,假装看没见丫囊们打趣的眼神,坐在镜台前让香卉给自己梳头。 那人早已出去了,他事务繁忙,据府里的下人说,没成亲之前,曹墨是整天不着家的。瑶姬倒挺羡慕这样的生活,自由自在,也有可以为之奋斗的东西。 而她身为女儿身,嫁了人,怕是连府邸大门都出不得,更别说继续她的小生意了。香雪却道:“太太想出门,老爷又有什么不肯的。那几家铺子都是太太的陪嫁,就是太太想去看看,也没人能说”“可”瑶姬有些犹豫,“若是他不答应……“我的好太太,"香卉把一支衔红玛瑙珠梅花簪插在她的发髻上,“您说上两句软和话,老爷再不会不答应的。"要讨好那人,这却让瑶姬为难。她实不想在他面前撒娇卖痴,可又真的很想去看看自己那几家铺子,总不至于为了出门就出卖色相吧。 事实证明,她的纠结似乎有些多余。曹墨一下午没回来,晚膳也不在府里吃。等瑶姬已经洗漱好躺在被子里了,方听到他的脚步声和说话声。他照旧来了正房歇息,瑶姬也不知自己是该厌烦多一点,还是高兴多一点。这般复杂的心绪让她答起话来都心不在焉,察觉到他的身躯靠过来,她不由自主往后一缩,瞬间又僵住了。 到底要不要开口...…….瑶姬还在犹豫,大手伸过来将她揽在怀里,男人微眯着眼睛,似乎有些不满:“躲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下意识想反唇相讥,被曹墨抓着胀鼓鼓的奶儿揉了揉,本以为他又要做那事,出乎意料,他揉了两下便松开手:“睡罢,省得你又骂我禽兽不如。 瑶姬:“…….难不成还是我冤枉了你??? 无论如何,这几天以来她头一次睡了个好觉。要说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这男人总爱搂着她,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长臂紧箍着不许她动。瑶姬挣了挣没挣开,也只能由他去了。 第二日却是回门的日子。 其时民风,新婚夫妇有回门住对月的习俗,无需一月,但至少也要在女方娘家过上一晚。曹家和薛家问居京城,不过一刻钟的脚程,瑶姬仍是早早起身,穿了大红绣缠枝牡丹对襟精子,下系一条海棠红遍地洒金裙。 她原不喜这般华丽的妆饰,奈何今日回娘家,若是太素了,怕何夫人要胡息乱想担心她在曹家受欺负。香卉给她梳了个美人发髻,又问她:“太太想插哪根簪子?”她伸手在桌上一只填漆匣子里拨了拨,正欲捡出一支步摇来,曹墨忽然探身过来,将镜台底下的小届儿往外一拉。 那抽屉一打开,别说香卉,连瑶姬都愣住了。竟是一整屉辉煌灿烂的珠宝首饰,红宝蓝宝赤金翡翠,还有指甲盖大小的金刚石,串成了整整一条心形项链。曹墨从里头捡出一支赤金镶红宝衔珠风钗来:“插这支。" “老爷说的是,”香卉如获至宝,“这支凤钗与太太今日的装扮正相宜呢。” 此时瑶姬已反应了过来,桌上的妆匣 分卷阅读642 里都是她的陪嫁,而这屉子里一开始是没有东西的。所以……这人是什么意思?嫌她的陪嫁太寒酸,怕她插戴出去丢了他的人? 她心里不免不悦,淡淡道:“太累赘了些,我不爱这个,”说罢还是将方才那支步摇捡起来,“香卉,把这支给我插上。” 香卉手足无措,觑了曹墨一眼,见他什么也没说,脸上也看不出任何神色来,方才小心翼翼把步摇插在了少女的发髻上。 待他们二人收拾好了出门,别说当时在场的香卉,连其他丫鬟婆子也觉得老爷太太之间有点不对劲。 瑶姬自顾自上了马车,原本一刻钟便到,半途上却被人流阻了路。 原来今日是镇守边关的定远将军凯旋回京,京里人原本就爱看热闹,又因这位将军年不过十七,却立下赫赫战功,威名远扬,惹得大街小巷挤满了来一堵少年勇将风采的人。 曹家的马车就这般堵在路上,满耳都是喧闹声,也不知何时才能挪动。瑶姬正在烦闷,车窗上挂着的珠帘一响,一个低沉的声音隔着板壁道:“我已派人去泰山大人府上知会了,不必着急。” 她心头一动,轻轻“嗯”了一声,只听得车外马蹄声响,那人想是拨马离开了。 走走停停的,马车终于到了薛府。何夫人早已在正房等着了,一见瑶姬便搂着心肝肉儿的哭个不住,满屋子的人也是垂泪不止。还是香卉香雪两个上来劝住了,又宽慰何夫人:“太太放心,姑娘可好着呢,在那府里并没有受亏。” 何夫人拿帕子按着眼角,忙忙地又催瑶姬:“快与为娘说说,你与姑爷处得可好?他家里那几个女人老不老实,大姑娘呢,又是什么性子?” 瑶姬少不得与何夫人分说一二,待母女俩一番深谈后,何夫人方才放下了心:“姑爷待你不错,当初给你定了这桩婚事,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现在看来算是定对了。” 瑶姬却不觉得,什么算待她好?一个三妻四妾的男人,在她眼里是怎么样也算不上好的。这桩心结不足为外人道也,她也只能含糊地点了点头。 想是她的不以为然太明显,何夫人又苦口婆心劝了许久,直到小丫鬟进来说饭已摆好了方才住口。 ( 独576080) ===================================================== 兴冲冲亮出珠宝献宝的土豪:(﹏) 画堂春10 薛家人口简单,府邸虽不大,瑶姬出嫁前的屋子也还是给她留着的。用了饭,她便回房歇响,香卉帮她解下发髻,取了那支步摇下来,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姑娘,姑娘之前为什么不插那支凤钗?姑爷也是一片好心。"瑶姬有些困倦,掩口打了个哈欠:“这才几天你就被他收买了,我不插那凤钗,不过是觉得累赘罢了。”一旁候着的香雪是个心直口快的:“姑娘不爱那些花儿朵儿的,婢子们知道,姑爷却不知道呢。 我听姑爷身边的天青说,那一屉子头面是姑爷教人特特打了来的,想是以为姑娘必然喜欢。”小厮天青的原话其实是:“老爷说 太太不高兴呢,我一想,这女人嘛,有哪个不爱首饰的,就劝老爷请越古斋的老师傅给太太打几套好头面。 好姐姐太太可欢喜?若是欢喜,也请姐姐下次再见我时,赏我几个果子吃。”他说话时便涎着脸凑了过来,香雪刚进府时他便动了心思,因而总是上赶着来献宝,谁知香雪听完却白了他一眼:“怎多事,看来都是你闹出来的。”——太太不仅没欢喜,还当众给 了老爷没脸。 瑶姬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心下便有些后悔。她不喜曹墨,便也总是先入为主地认为他不好,现在想来,确实对他不公了些。她打定主意要为今早的事道歉,谁知曹墨却喝醉了。 因着女儿回门,薛半山今日特意告了半天假在家。说来也奇怪,他是个读书人,又一心为民,对曹墨这种大豪商惯来是看不上的。一开始曹墨拜见的时候也是不冷不热,一顿饭吃饭,态度却改了观。不止请曹墨去书房看他最宝贝的那几幅书帖,还夸曹墨字写得好。 晚饭的时候又与曹墨喝了酒,两人都喝多了。瑶姬只得让人把曹墨扶进屋,又教打了热水来给他擦脸。正将帕子投进铜盆里,她一抬头,才发现躺在榻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你醒了,”她站起来,“我教人端醒酒汤来。”刚准备走,衣摆却被拽住了。男人的神色有些奇怪,像是不解,又像是茫然。 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瑶姬就觉得他的眼睛极亮极黑,此时那双黑瞳凝视着她,没来由的,她竟心虚起来。“……你是不是讨厌我?”他开口说话,或许是喝了酒,声音有些沙哑。一开始察觉到小妻子的抵触,曹墨觉得她或许是不习惯,现在想来,她应该是讨厌他吧。为什么,是因为成亲之前他的那番举动?因为门第。他从不掩饰自己的现实,在得知薛家那位千金的特别之处后,便抱着随便一试的想法去云安寺见了她。 他确实到了需要一个妻子的时候,如果这个妻子怡好还能帮到他,当然是最好的。成亲之后,能情投意合自然好,若是不能,相敬如宾也不是不能过下去。可发现她似乎讨厌自己的时候,心里就像堵了一口郁气,借着酒意,曹墨便问出了口。瑶姬却不可能回答他,总不能直言自己就是讨厌他吧。“你醉了,”她把衣摆从男人手里抽出来,“歇会儿罢,我去厨下看汤。”一拽之下,衣摆超没抽出来。 男人不仅没松开手,反更用力了些:“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要是不喜欢我做那事,大不了以后不做了就是。”“胡说些什么!”瑶姬一听,顿时脸涨得通红,屋子里还有下人在,他就说出这种话来,“放手!”她只好用力去拽自己的衣服,却被男人趁机抓住手腕往怀里一带,就歪倒在了他身上。香卉原在一旁候着,见状连忙冲几个小丫覆使眼色。 众人关门的关门,关窗的关窗,顷刻间就退了个一干二净。可怜瑶姬被个醉鬼拽在怀里,推也推不动,打又有点下不去手。她一想今天的脸算是丢尽了,还不知府里要怎么传闲话呢,忍不住狠狠在男人腰间拧了一把:“知道我讨厌你什么?就是这样儿!”曹墨这才像是反应了过来,讷讷地松开手:“那我………不抓你了?”“迟了。”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索性倒在榻上发呆。不管怎么样,今早的事还得道歉,“凤钗….我不喜欢。”男人眸底一黯,又听 分卷阅读643 到她说,“但是,谢谢你。" 屋子里静了一瞬,随即一只手伸过来,揽住少女的腰往怀里勾去。 瑶姬:“……”不是说不做那事了吗??? 男人照旧把她的小脑袋按在胸前,满意地在发顶上蹭了蹭:“放心,我就抱一抱。” 他说到做到,果真只是揽着瑶姬睡了一夜。奈何第二天告辞时,何夫人一脸的喜气洋洋,还拉着瑶姬的手到一旁低声嘱咐:“加把劲,早日生个大胖小子。” 瑶姬:“……”谁要给那禽兽生孩子??? 她心里郁闷着,某人倒是显得心情很好。马车很快就进了曹府在二门停下,瑶姬推开厢门,伸过来扶她下车的却不是香雪的手。她看着那只大手愣了一下,到底还是把手放了上去。曹墨微一使力,揽着她杨柳般的纤细腰肢,几乎是将她抱下了马车。 四周那么多人看着,少女忍不住便脸上有些烫。几个妾室早已在照壁前守着了,见了这一幕不免酸溜溜的,雁蓉拧着帕子道:“老爷可算回来了。” 一听到这娇滴滴的声音,瑶姬只觉方才那点羞意瞬间不翼而飞。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男人攥住了捏在掌心,只听他道:“都杵在这做什么,很闲?” 雁蓉讨了个没趣,脸上不免讪讪的,还是芸姨娘道:“原是听说老爷太太回府,想着来问安的。既是见着了,妾身们这便退下。” 几个女人里,曹墨似乎还给她点面子,不过也微一颔首,随即便牵着瑶姬往正房走去。 ( 独576080) ===================================================== 土豪:你要是不喜欢我做那事,大不了以后不做了就是 这样还不是真爱,什么叫真爱!【住嘴 PS.今天双更=3= 画堂春11(H) 这男人对妾室这般不冷不热的,瑶姬也不知他是为了讨好自己做戏,还是本就如此。现在想来,何夫人打探到的消息里,好像也没说过曹墨宠爱哪个妾室。他的这几个妾,除了芸姨娘,剩下的全都是他人所赠,他似乎也不嫖妓,也没听说看上了哪个美人纳进家中的逸闻。 比起内宅里的莺莺燕燕来,他的心思好像都放在了外面,不止是妾室,连女儿都不太关心。瑶姬想自己一开始是太先入为主了,曹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不该听信传言,甚至不该凭第一印象判断,而是需要她自己去感受才对。她已经嫁给了他,目前看来,想和离是不太可能的。 即便只是让自己以后的日子没那么难熬对他释放一些善意好像也没坏处。这一日,怡厨下做了些细点,有藤萝饼、金丝腌梅、桂花糖蒸栗米分糕,瑶姬一个人吃不下这许多,便将点心拿缠枝填漆的食盒装起来,教小丫鬟子拎着了拿到书房给曹墨尝尝。曹府面积颇大,即便书房也有内外之分。 曹墨日常见客处理事务都是在外院的书房,内书房里只是放着书画古籍,瑶姬推门而入,却见里面没有人。鸡翅木雕卷草纹缠枝书案上摊放着几本书和一些信等,她把食盒放在案上,看到其中一封展开的信上露出几个题头来,写的是“寿哥,见信如晤”。 她想到曹墨似乎原本不叫这个名字,而是单名一个“寿”字,后来他自改其名,取一个“墨”字。此事还成为了那些好事之人又一桩用来取笑曹墨的谈资,说他是泥腿子乍富,为了不教自己显得村,连他那村里村气的名字也改了。 那会儿她还和曹墨毫无交集,听后也只是一笑置之。现在想来,一个出身贫寒的男人,又是在酒帮那种地方打混发迹的,如何会写的一手好字连薛半山也称赞。这绝非一朝一夕便可练成的事,若是没有从小的好底子,就是成年之后再勤学苦练,至多也只能让薛半山这种士林大儒说一句“尚可”,要知道那位书生意气的京兆大人可绝不会看在女儿的份上就给女婿留两分面子。 正自思索,曹墨进来了。瑶姬的视线自然而然从信笺上滑开,把画着青花莲枝的小瓷碟从食盒里拿出来:“厨房刚做的,用一点子罢。"她难得这样示好,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近前一看,都是些他不爱吃的甜腻点心,却还是拿起一块藤萝饼放进口中:“味儿不错。"。 瑶姬原怕他不喜欢,见状方勾起唇角:“既是如此,你多吃点。" 男人的手停在半空,闻言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又捡起一颗腌梅:“咳,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这些。”少女坦诚地说。 曹墨:.……. 大概是他的表情有些奇怪,瑶姬也拈起一颗梅子来:“怎么了?腌梅做得不好?”入口的果子甜津津带着点酸味,肉质软中又有弹,咀嚼起来并不干涩。瑶姬咽下口中的果肉,觉得味道不错,嘴唇上还残留着微酸的糖渍,她伸出舌来舔了一下,欲要再捡一颗来吃,忽然发现男人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正是春末夏初,书房的窗子没有关严,屋前一池荷塘里拂来清淡的风,可屋子里却像是着了一团火,暧昧的氛围顺着脸颊爬上来,随着那两道在樱唇上停驻的视线游移。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妙,正待后退一步,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他轻轻一带,便将她带至怀中,继而坐在了椅子上。 宽大的鸡翅木官帽椅能轻易容纳两人坐在一起,曹墨却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她生的那样娇嫩,轻轻巧巧便被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动弹不得,鼻端只闻到他身上一股微苦的淡淡气息,他的舌落下来,在那还残留着糖渍的露上舔过:..…做得很好,很甜。”少女一下子便红了脸,曹墨凝视着她,眼中的欲望仿佛暗潮,难以忽视,汹涌而来。 这男人,难不成是想在书房……不行,她的脸已经快丢尽了,再任他这么胡来下去,她还要不要做这个曹府主母了。曹墨却是不管的,左右是在家里,她又是他的妻,为什么不能做?至回门那次已过了好几天,他答应了她不做那事,这几晚搂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小妻子却不能动,真是憋坏了他那话儿。 其实原本曹墨也没这番心思,谁知小东西竟在他面前做出那般举止。粉粉嫩嫩的舌尖一探出来,撩得男人心头一团火瞬间燃烧起来,胯间当即就有了反应。 “这是你先招惹的,可怪不得我。” 大舌从樱唇上滑开,继而停留在少女的唇角舔舐,低哑的话音和着火热鼻息一道袭来,他很快攫住少女的小嘴深深吻下去,一只手按着她的小脑 分卷阅读644 袋不让她扭动,另一只已滑到她胸前,挑开衣襟,探进了裙衫里。 瑶姬气得不行,什么叫“你先招惹的”,分明是这禽兽随时随地发情,还要怪到她头上!她伸手就去捶打曹墨,只是男人那胸膛仿佛铁壁一般:“放开,唔……唔,你……”少女断断续续地挣扎,好不容易才从他的舔吮里抓到一点空隙逃出来,“你说了不做那事的!” 曹墨一挑眉,手伸到她胸前抓着胀鼓鼓的奶儿揉了两把:“我那是醉话,不作数。” “……你!” “况且,”他把少女微微抱起,让她两条玉腿被迫分开只能缠上自己的腰,胯间那根坚硬的东西顺势抵了上去,男人故意向前撞了撞,让她感觉到那根肉棍儿的蓄势待发,“为夫这里已经硬了,你身为人妻,不帮夫君纾解欲望,还待如何?” “乖乖把腿张开,让夫君好生肏一肏你的小骚屄,若是不从……”说着,他抿起的薄唇露出一个暧昧又撩人的笑来,“打你五百大棒,看你还听不听话。” ( 独576080) ===================================================== 瑶妹:说好的不做那事呢??? 土豪: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画堂春12(高H) 低沉的话语慢条斯理,待曹墨说完,瑶姬已是衣衫被解了大半,连鞋袜都教他脱下了。她满头云鬓堆鸦已在这挣扎中有些松散了,曹墨索性取下她爱上那支玉钗往地上一扔,只听当哪一声脆响,价值不菲的蕉叶碧玲珑玉钗便这般碎成了几段。少女长长的墨发披散下来,被他抓在心中揉了揉,淡淡的幽香弥散开来,便如同衣襟底下袒露出的乳儿,有一股勾魂摄魄的芬芳。那乳儿被男人握在手里,几下重重揉捏,已是隐现红痕。 嫩生生的小奶尖受了刺激站立起来,曹墨俯身下去叼住一只,软中带弹的一颗小樱果在齿间滚动来回,他听到她哀哀地叫了一声,那般轻软淫媚,既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舒服吗,嗯?”“啊.……啊哈……”瑶姬自不可能回答舒服,可真要说不舒服,似乎也不是。 她的身子似乎已经习惯了这个男人略带粗鲁的玩弄,即便没有欢爱的那几个晚上,曹墨将她搂在怀里,大手也总是揉着她的奶儿,拨弄得小奶尖又红又肿。 他似乎很喜欢她的这两只玉乳,不算尤为的大,可白生生嫩哒哒的,握在手里仿佛流动的牛乳,不仅能被揉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指尖按压下去,还能看到那雪肤被摁出深深的指印。 这样的娇嫩是曹墨从未感受过的,就像他们第一次欢爱的那个晚上,她缩在他的身下一般。那时候曹墨就在想,这般生嫩,怕不是连自己一回都受不住他果然也弄伤了她,可她分明疼得受不了,偏还紧咬着牙不松口,连一丝声音也不肯发出来。她骂他有辱斯文,曹墨忍不住便想,那他就偏要“有辱斯文”给她看。 流亡跑船的那些日子让他什么浑话都听过,那般的淫言秽语用在她身上,明明是想看她受不住了羞窘的模样,曹墨自己却越加兴奋起来。大概有一种女人是生来就会勾引人的,翘耸的奶儿,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湿哒哒总是一摸就会流水的小淫穴.……想到此处,他浑身越发火热,大手探到少女腿间抹了一把,果不其然,那里已是泛滥成灾了。 曹墨不再犹豫,抓着少女的腰肢将她放在书案上。凉滑的桌面让瑶姬刚一触到书案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身上的外袍衬衣已被男人扯了下来,只剩一件单衫儿松松跨跨地挂在臂弯。长裙倒还完好无损,奈何大手正在裙泥底下摩着,衬裤被解开,柔嫩的大腿根也在那生着薄茧的指腹游移下情不自禁泛起阵阵酥麻。 腿间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小花穴怯生生地张开口,把探进去的长指吸进去了一个头。眼看接下来的欢爱已是避无可避了,瑶姬只好扭脸不去看曹墨脸上挪输的神色:“轻,轻点…….你每次,都弄得我疼.……”“这如何能怪我,”手指探进穴儿里越来越深,捣弄间不住地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响,男人倾身下来啄吻小妻子的樱唇,“谁教瑶瑶的小淫尿生得这般窄,嗯?”不仅窄,还很会吸,贪婪地吮着他的手指不放,他曲起关节在花径里扩张抠弄着,一面摩擦那柔嫩的内壁,一面观察少女的神情。 她一开始确实有些不适,但很快便微张着小嘴扭动起来,紧贴着男人胸膛的奶子也轻轻磨蹭着,腿间那张小嘴仿佛有生命般一吸一吮,含着两根只能聊解饥渴的手指想往里咽得更深。“乖,想吃大鸡巴了?”她没有点头,小嘴里逸出嘤咛来,盈满了水光的眼睛似乎便昭示了她的渴望。 果真是个小骚货,男人低笑着把手指拔出来,解开腰带将肿胀不堪的阳具顶了上去。他其实早已忍了久,奇怪的是,为了让她更舒服一点,他似乎还能再忍更久。曹墨从不认为自己有多怜香惜玉,但即便是洞房那晚,看到她那么疼,甚至哭了出来,在那隐秘的淫虐冲动之下,也藏着他自己也没意识到的疼惜和后悔。 很快,粗硕的阳具便插进了小穴里。虽然男人尽量放缓了速度,可瑶姬还是在一开始那强烈的饱胀里差点没喘过气来。她想自己本来应该已经习惯了的,偏偏每次肉棒刚进来的时候,还是有一种让她恍惚觉得自己要被捅烂的感觉。 曹墨显然也被那紧致的绞夹弄得不好受,他紧抓着少女的纤腰,仿佛野兽一般粗喘着,好不容易龟头顶上了花心,两人方才不约而同长出一口气,他忍不住重重在那肉臀儿上拍了一记:“小东西,还怪为夫肉得你疼,你这小尿不多肉一肉,好搞得松些了,几时才吃得下为夫的鸡巴。” 说着便抓住少女的小屁股狠撞了一下,瑶姬胸前两只奶儿被撞得上下抛落起来,他站在书案前,身上衣衫整齐,只是裤口大开着在少女腿间快速抽插起来。 一时间,沉重的鸡翅木大案被撞得摇晃不止,连桌上摆着的文房四宝也随着桌案的晃动震颤起来。一旁海棠蕉叶纹的石砚里放着半截墨锭,被摇晃得在砚台里滚动起来,砰的一声撞在边缘,和着少女轻细的娇吟,仿佛最淫乱的丝竹之声,别有一番趣味。 可怜瑶姬便是叫也不敢太大声,只因书房的窗子是虚掩的,若是动静太大,难保不会被路过的下人听到。 偏她越是忍,曹墨便越 分卷阅读645 要折腾她。抓着她的奶儿吮了一口,牙齿微微使力,就在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齿痕。指尖摩挲着还带着水渍的齿痕,他腰间用力,又撞得小人儿“啊”的一声娇呼,眼中已是隐现泪光。 “慢点,啊……啊哈,慢点……不行,瑶瑶不行……”她下意识摇着头,却也不知自己是什么“不行”了,究竟是腿间那小肉洞被肉棒干得不行了,还是胸前的奶子被大手揉得不行了? 曹墨便低声哄她:“瑶瑶不说,为夫如何知道瑶瑶哪里不行?” 她咬着牙不肯回答,只是小嫩穴已在那疾风骤雨似的肏干下喷出一股又一股淫水,坚持了一刻钟到底是支撑不住,呜咽着哭吟出声:“小屄,啊……嗯啊,啊啊……小屄要被肏坏了……” 奈何她一哭,只是撩拨得男人愈发想蹂躏她,大鸡巴抽插的速度不仅没有慢下来,反更深地往花心里捅,想撞开宫口插进小子宫里。 她年纪又小,身子这般嫩,如此经受得住,骇得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呜呜直哭:“不能进去,曹墨……呜呜,真的不能进去,会坏的……求求你了夫君,会坏的……” 原以为他照旧不会听,没想到也不知是哪句话打动了他,重重顶撞的肉棒停了一下,曹墨竟然不再强行往里捅:“好,这一回暂且饶了你,”他捏了捏妻子的小脸,眼中的笑意像是满足,很快又换上了兴味,“作为交换,瑶瑶得满足为夫一个要求才是。” ( 独576080) ===================================================== 书房py(*/ω\*) 画堂春13(H) “作为交换,瑶瑶得满足为夫一要求才是。"一听到这句话,瑶姬就知道这男人肚子里在冒坏水,偏她又不能不答应。 硬胀的肉棍儿还插在她的花径里,只差一点就能撞开宫口硬生生地挤进她的小子宫,真被那大家伙这么来一下子,她明天也就别想下地了。 “好,好吧……”她只好抽抽嗒嗒地服了软,分明已是被干得花容凌乱娇软无力,还努力摆出一副凶狠的模样威胁曹墨,“我警告你,不许..…….啊哈,不许……太过分。”——句话还没说完,就又被男人挺腰撞了一下,喷溅出来的晶亮淫汁不仅淌得臀缝儿里全是,连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里也是狼藉不堪。“你还想警告我?”曹墨挑了挑眉,抓着少女的脚踝将她双腿架在臂弯里,愈发用力地挺着大鸡巴在嫩穴里冲撞。 这般可怜的小模样,只能躺在他身下哼哼唧唧地哭,还想警告他?他像是觉得好笑,揉着少女的小脚丫捏了捏,却见小妻子恶狠狠地瞪着他,这才慢条斯理道:“好好好,你说了算。”大手探到瑶姬腿间,再又一次凶狠撞击下拧着早已红肿的小淫核重重揉搓。 汹涌袭来的强烈快感让少女哭吟着喷溅出了大股大股淫水,狠狠绞紧的小花穴也让那极乐滋味被推上了最高潮。 男人低吼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全都灌了进去,稍稍平息之后,他才将疲软下去的阳具拔了出来:“都听你的,为夫保证不过分。” 这个所谓的“不过分”,大概也就只比肉棒强行捅进去禽干小子宫要来的好一点。 瑶姬早已是浑身一丝力气也无,只能眼睁睁看着曹墨把自己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在书案上,腿间的穴儿还在小口小口吐着淫汁,那混蛋从笔架上取下了一支笔。笔是干金难买一支的寿山笔,以斑竹作杆,狼毫为锋,笔杆上以浮雕掐丝之法镌着纤毫毕现的“寿公垂钓图"。不沾墨时,笔锋凝如尖锥,若是落在纸上,数百根粗细长短一致的狼毫随之散开,依旧是饱满浓厚,吐墨均匀。这样的一支笔,最配得上它的该是上好的澄州墨、宣州纸,此时却被男人放在笔洗中的清水里蘸了蘸,接着,竟将之探到了少女湿腻不堪的穴口。 混杂着乳白色浊液的淫汁被笔锋轻蘸着带起来,吸饱了水的狼毫很快就微微涨大,坚硬的毫毛仿佛千万根小针在穴口搅弄。男人把笔尖捅进去,只听得少女嗳时一声,笔尖只是在小肉洞里打了两个转儿,她竟哭吟着不住抽搐身子,被一支笔玩得又泄了一波。曹墨不免酸溜溜的:“小东西,夫君食你的时候怎没见你泄得这般快?莫不是大鸡巴不好吃,你这小骚尿偏爱吃别的棍子。”说到此处,他便将笔杆往穴儿里插得更深了些,“若是喜欢,为夫再喂你多吃些。”“啊,不行……不喜欢,瑶瑶不喜欢呜鸣鸣.…….可怜瑶姬拼命挣扎,只是纤腰被他抓住按在桌上,竟这般硬生生的把整支笔吃了下去,只留下一小截被男人握在手里。 待要往外拔的时候,绞紧的媚肉紧紧吸附住笔杆,曹墨使了两次力,方才把湿漉漉的毛笔给抽出来。他握着滑腻的笔杆,摊开一张宣州纸,就着那饱蘸的淫汁挥毫落下。 他的字确实是极好的,以瑶姬的眼光来看,虽不是顶尖,但笔势峻拔,笔锋凌厉,自有一股凛凛风骨。因着笔尖上其实没有墨,落在纸面上的四行字,也只是泛出水光来的无形之迹。可瑶姬还是看到了,却是一首《浣溪沙》。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原来不知不觉,天已黑了下来。 屋外一池荷塘,花还未开,但这屋内的美人·原比花更娇美。不由自主地,她竟红了脸,对上那人深沉的目光,好像颊上的热意又更浓了几分。那天晚上,曹太太是被曹老爷抱着回到寝房的。 他们一直在书房逗留到了深夜,中间似乎有人来过书房,在门外站了片刻,但曹老爷忙着疼爱自己的小妻子,况想来也不过是府里的下人,因而也毫不在意。 只是苦了曹太太,不止被折腾得连嗓子都哑了,想到府里还不知要怎么传闲话,真是恨不得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蹬下去。 万幸的是曹老爷御下有方,府里的下人畏服于主人,倒是没人议论什么。而曹老爷在新婚之后,要第一次出远门了。 曹府家大业大,虽说曹墨居于淮京,但他有不少产业都在江南,每年他都会拿出一部分时间南下巡视,这一去说不得就要半年。 得知此事后,要说瑶姬没有暗自窃喜,自然是假话,不过她好歹记得最近两人关系缓和,没把自己那点子喜意表现得太明显。只是吩咐丫鬟们给曹墨收拾行李时,步子比以往要轻快许多,连说话声也大了些。 曹墨哭笑不得,想发火,对上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真是什么话也说不出 分卷阅读646 来了,还要不厌其烦地叮嘱她:“我留了林四儿在京里,他是府里的老人,家中但有事自去吩咐他。” “外头的事不用你管,若是在家中闷了,或请岳母大人来坐一坐,或去薛府小住,都随你。” “幼菡……你是她母亲,我不在家,她就搬到你那院子里住吧,给你做个伴。” 少女只是一径嗯嗯唔唔着,听到这句话方才抬头。她与曹幼菡的关系很不错,天长寂寞,若是有人做个伴儿确也是好的。 “你放心,”她笑眯眯地说,“我必把她教养得极好,不负你所托。” 曹墨含糊地“唔”了一声:“还有,”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道,“你若是想出门,除了岳父大人府上,别处也是尽可的,只是要注意安全,切不可独自一人,丫鬟婆子都得带上……” 话没说完,就见少女一双大眼儿越来越亮,仿佛被点燃的两盏小小灯烛,透着久违的欢喜和渴盼。他心里原有些不情愿,此时也被这欢喜熨帖得安然下去,仿佛看到她高兴,就是再出格的事,他也一概允了。 “我说的,都听到了?” “听到了听到了……”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插翅飞出去,去看她那几间心心念念的铺子。 曹墨有些无奈,最终只是在她的发顶上揉了揉:“你真是……我回家的时候,也不知你有没有这般欢喜。” ( 独576080) ===================================================== 土豪:谁说我没文化?看看,调情都这么文艺【得意脸】 画堂春14 曹墨离开后,一瞬间,瑶姬感觉曹府似乎冷清了许多。这座面积颇大的华美府邸其实人口并不多,曹墨南下时又带走了一堆小厮男仆马夫,人少了,气氛也有所改变。 几个妾室来请安的时候都厌厌的,想是争宠献媚的对象不在,连打扮的劲头也提不起来。唯二算的上高兴的,大概只有瑶姬和曹幼菡。曹墨发话之前,幼菡一直都单独住在自己的院子里,听说能搬去和瑶姬一起住,小姑娘兴冲冲地当天收拾了自己的小包袱,晚上就和瑶姬睡在了一张床上。 前世也养育过孩子虽说她并非自己亲生,但瑶姬也愿意对她赋予疼爱。某种程度上,她和幼菡,甚至府里另外四个女人,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们被困在这座华贵的府邸里,不管是被迫也好,自愿也罢,一辈子,也就能在这府中看到头了。 但曹墨临走前的那句话,似乎给了瑶姬一点曙光。 她并不笨,曹墨不会是在无的放矢,所以他应该早就知道她瞒着家人在外面做的那些小生意。或许这就是当初他因为薛家拒亲找上瑶姬的理由——个敢于在外置产的姑娘,想来不会是什么也不懂的弱质闺秀。这让瑶姬有些庆幸,又有些疑惑。 她明白自己的行为在时人看来有多离经叛道,若是事情传扬出去,当初何夫人给她定的那桩婚事,可就不会是因为男方而黄了。但或许是出身贫寒的原因,曹墨似乎并不在意,不仅没有诘难她,甚至还松口允她出门。 身为女儿身,又是高官大儒的千金,想要在这个世界纵情肆意是不可能的,所以即便只有这小小的一点自由,也让瑶姬由表欢喜。她很快就叫人套了车出门去巡视自己那几间铺子,未免招人耳目,瑶姬的生意做得不大,三间铺子,卖些最常见不过的点心针线。因她总会有一些新奇的点子,虽是小本买卖,生意倒也不错。 出嫁之前,何夫人怕她在夫家受欺负,特意花大价钱买下了前门大街的一间铺面。那铺面位置颇佳,瑶姬便想着把点心铺子开过去,想必能更添一点利润。 她坐车过去,和掌柜商量了小半个时辰,正踩上脚踏准备登车,谁知不远处气势汹汹走来一群人,瞬间把门围了个水泄不通。原来这前门大街因为地段好,早已被淮京城里号称打行的一干市井流氓划。作了自己的范围,想在这里开铺子就得交钱。瑶姬的铺子因是刚买的,尚还不明白其中关窍,偏她今日撞到这帮人来收钱。 香雪一见架势不对,忙在瑶姬背上推了一把,小声道:“太太,快上车。"她和几个跟车的婆子护在车前,高声道:“什么人,还不快让开!"那领头的混混没什么眼力,见眼前不过一辆清油马车,车上既无纹饰,也没挂什么能昭示身份的灯笼。只看到一个戴着幂篱的女子掀帘进了车厢,便以为是掌柜的家中女誉,他冷哼一声:“小丫头好大的口气,五爷我你也不认识,让什么让,今儿爷我就是来堵你们家的!"那掌柜的是香雪的哥哥,一看顿时慌了,忙赶出来打躬作揖:“几位爷,有话好好说,这只是来我店里的客人,还请五爷方便则个。"“客人?”那五爷狐疑地看了马车一眼,见掌柜不住地擦着汗赔笑,他忽而冷笑,“是客人你会这么紧张给我堵住他们,不交钱,谁都别想走!”说罢,跟着他的一干地痞上前围拢,几人手里还拿着棍棒,眼中凶光毕露。 驾车的车夫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手里一软,鞭稍不小心在马臀上打了一记,那马被惊得唏律律扬起蹄来,眼看着就要失足狂奔。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突的伸出一截枪尖。 鲜艳的缨子在烈日下几欲耀花人眼,只见枪影如同清泓,轻而易举地荡开众人,在马蹄上一拦。惊马受了这一阻,连马带车向后倒去。随即一只手探过来,握住马继往前一扯,堪堪将马车稳住。 众人这才看清出手之人,轻易消弭了一场惊马祸事,而他竟是骑在另一匹马上的。玄衣银甲的少年看着不过才十七八岁,银冠束发,背负长枪,胯下一匹照夜玉狮子神骏非凡,衬得他那玉面俊容愈发好看。 人群静了一刹,瞬间爆发出轰然叫好。 那干地痞围上来的时候,早就有不少人聚在一旁看热闹,此时众人议论纷纷,有识得这少年郎的百姓大声喝彩:“好身手,不愧是‘白马银枪’小苏将军,将军真真神勇!” 那五爷一听这名头,哪里还有心思收什么钱,转身就想溜,却被少年拿长枪轻轻一勾,勾住他背后衣领:“五爷,若是有暇,还请与我去一趟京兆府衙罢。” “将军,将军说哪里话……”五爷慌忙赔笑,“小的哪当得上苏将军一声爷,府衙……这个,这个就……” “五爷不想去?” 五爷哪敢说不想去,眼前这少年可是风头正 分卷阅读647 劲的红人。远镇西北,立下数次大功,前段时间凯旋回京,年纪轻轻已是正四品了,听说还会再升。 这五爷能在京里横行霸道,也是有几分人脉的,但也惹不起这等大人物。他不由在心里暗骂晦气,怎么就偏偏撞上苏将军想行侠仗义了。 苏准说完后也懒怠再理会他,今日休沐,他本是去城外跑马,不巧遇到这等事,自不能袖手不管。 松开马缰,他拨转马头,此时惊魂未定的香雪已反应了过来,忙对他福了一礼:“多谢将军援手。” 车厢里传来轻轻的叩击声,香雪转身掀开车帘一角,苏准只看到一条烟柳色卉纹留仙裙,裙底下露出绣鞋的尖儿。他习武多年,耳力极佳,长裙的主人放轻了声音,还是教他听到了一把清泉似的好嗓子,想必是个少女。 少女柔声道:“香雪,替我多谢苏将军,改日定派人送上谢礼。” “不必了,”苏准抢先道,“举手之劳,小娘子不必多礼。” ( 独576080) ===================================================== 情敌粗现了! 比土豪帅,比土豪有文化,官还比土豪大 重点是,比土豪年轻!!! 土豪:(╯‵□′)╯︵┻━┻ PS.补加更,今天双更=3= 画堂春15 苏准说完之后便即离开,不出三日,淮京城里地痞流氓就被荡平得一干二净——他将此事上报朝廷,带领亲兵亲自剿了那五爷的老窝。 只是薛半山因失察被罚了半年的俸,瑶姬回薛府看何夫人时,她老人家正在抱怨:“这小苏将军莫不是太闲了,京兆的职权,他来插什么手。”瑶姬有些好笑,心道这还是您女儿我惹出来的呢,口中宽慰道:“此事早些揭出来也好,左右又不是爹爹故意宽纵他们,趁他们还没惹出大乱子早些刹了,爹爹岂不是又少一桩烦心事。” 何夫人也就是抱怨两句,自从曹墨离京后,她怕女儿寂真,便时不时下帖子让瑶姬回娘家小坐,母女俩不过说些闲话,或是府中家务,或是京城传闻。说到苏准,何夫人便有些感慨:“苏将军也是年轻有为,前儿我听寿阳侯夫人说,他们家里正在给他相看,也不知哪家姑娘有福能嫁到苏家去。”有句话她却没说,当初给瑶姬说亲,苏家其实也有意,只不过那会儿苏准还在边关,何夫人不忍女儿和夫君分居两地便回绝了,最终说了瑶姬前头那个未婚夫。 现在想来,若是当初就应了苏家,岂不比嫁给那姓曹的泥腿子强?当然,这话何夫人也只能放在心里想想,是万不能出口的。 她却不知女儿和苏准还有了交集,虽然苏准说不必多礼,瑶姬自也不能当真。回府之后便收拾了一份谢礼出来,因不想漏了自己的身份惹来麻烦,也没有署名,派入把礼物送到苏府去以表谢意。 苏准收到礼物后原还奇怪,还是小厮提醒他:“爷,前几天爷不是在街上救了个小娘子?想是那府上送来的。"苏准一想确是如此,遂打开礼单。 这送礼之人想是花了一番心思,礼物虽都不算贵重,难得是有心意。因他是武将,内中有一把镶宝匕首,想是知道他又喜好书画,文房四宝一应俱全,还有一个滴翠的扇坠儿。 他将那扇坠儿拿起来惦了两下:“这个不错,明日就戴这个罢。" 此时曹墨离京将将十日,瑶姬接到了他的家书。 漕河从淮京发端,至雍州为终,曹墨乘船南下,正在沿途的苏合巡产。因南下是顺风,六日可到苏合,递信北上,则需要九日。这信却是加急送回来的,瑶姬本以为他有什么急事,匆匆拆开,里头不过说些沿途见闻风物,道自己一切安好,又嘱咐瑶姬在家中守好门户、注意安全云云。 末了底下写着一句话,想是最后添上去的—“寤寐思服,辗转反侧,盼卿回书之语,阅之如卿在侧,方可安枕。”瑶姬忍不住轻一口:“这人.……怎么越来越油嘴滑舌。”初识时他还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便是洞房夜也没多体贴,人前更是一本正经,哪知现在……越发不正经。她提笔便写:“已阅,均安,无话可说。"曹墨接到信后,原想过无数次她会如何回复,没想到竟是短短八个字。 眼前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小女人回信的模样,想必正是满脸得意,仿佛一只偷了腥的小狐狸,眼角眉梢都是狡黠。他啼笑皆非,也回了八个字:“不听话,大棒子问候。”这信又是加急送回京的,负责送信的心腹还在心里嘀咕,爷这是有什么要紧事跟家里说,不惜动用最重要的渠道送信回去,连处理公事时也少见如此。 他却不知曹老爷只是与太太“不正经”而已,“不正经”的回信送到瑶姬手里,她一眼扫过,下意识就把信倒扣过去放在桌上,只觉脸上热辣辣的,也不知是气是羞。 这下她不敢再继续撩拨了,谁知那人会不会再写出更过分的话来,左右他是没有脸皮的,只能提起笔来规规矩矩写回信。一时写了府中之事,瑶姬想了想,吩咐香卉:“教大姑娘过来。” 幼菡自与她熟识后,已比过去活泼了许多。她今年十岁,正是孩童最调皮的时候,难得性子温驯,更惹得瑶姬多疼爱几分。瑶姬唤了她来桌边坐下,又教香雪拿果子给大姑娘吃,幼菡嘴里塞着剥好的核桃,听瑶姬道:“我正给你爹回信,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爹爹说?” 她如此之言,也是有因。自嫁进曹府后,瑶姬一早就发现曹墨与女儿不亲近,他似乎并非如薛半山那般只是不太关心内宅之事,显得不如何夫人慈爱,而是真真正正的,不喜亲近这个女儿。 这让瑶姬既奇怪,又不满,无论如何,孩子总是最需要关爱的,既有这个机会,她便想着让父女俩多些交流。曹墨也并非冷血之人,总不至于女儿的一番孺慕之情他也能视而不见吧。 幼菡一听,双眼便忍不住亮了起来,“真的?”她嗫嚅着,小心翼翼地抠着桌子角,“……我还从来没给爹爹写过信呢。” 瑶姬心下发酸,揉了揉她的发顶:“那这封信给你写,好不好?” 曹墨再接到信时,封套里落出来的便是两封。一封用稚嫩的笔迹写着家中事务,想是瑶姬口述,幼菡执笔。另一封则是瑶姬之后又补上的,说了幼菡最近学了些什么,在家里乖不乖,信的末尾道:“稚子孺慕,其情可悯。” 他看着那行字,刚接到信时面上的笑容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黑瞳中闪过几分复杂,提起笔来,想写什么,却又落 分卷阅读648 不下去。 最终他将两封信都收了起来,打开手下从京里一道送来的密报。京中风平浪静,只有一个意外,就是瑶姬出门遇到地痞找麻烦的事。那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陈五已枷号离京,流徙岭南,他的手下也受了大大小小的惩罚,其中最严重的,都是当初几个去闹事的人。 几人如此下场,当然是曹墨暗中运作下的结果,除此之外,有一个人在此事中也表现得很积极。 “苏准……”男人的视线在那个名字上缓缓划过,他唇边忽的扬起一抹冷笑来,却不是冰冷,而是带着讥嘲与怅惘,“呵……‘白马银枪’……小苏将军。” “曹福,”他扬声道,守在门外的心腹曹福立刻推门进来,恭敬垂首,男人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吩咐下去,陈五没有机会去岭南了。” ( 独576080) ===================================================== 姓曹的泥腿子:委屈(﹏) 画堂春16 时间过得很快,就在瑶姬和曹墨一来一往的书信中,淮京已是入秋了。这个时节,云安寺的银杏最是好看。瑶姬陪何夫人去寺里进香,只见漫山遍野金灿一片,入目的辉耀甚至比日光还要璀璨几分。 云安寺的香火本就盛极,此时更是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好在寺里专门有给大家女眷歇脚赏景之处,正是当初她遇到曹墨的地方。一堵高高的红墙,将寺庙和寺外的后山分割开来。因后山有野兽出没,风景虽美,除了京中那些喜好打猎的子弟,鲜少有人踏足。 母女俩游览了一会儿,站在一株银杏树下歇脚说话。树荫浓密如云,只有点点金芒从缝隙间洒落,高大的树冠一直延伸到墙外,正言谈间,瑶姬听到树梢簌簌抖动了几下,皱了皱眉:“娘,您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什么?”何夫人一惊,忙示意跟着的丫鬟婆子都不要出声。 寂静之中,只听得风刮过树梢的鸣鸣声,还有众人带着点紧张的呼吸。“婢子…….什么也没听到。"片刻后,香雪小心翼翼地说。瑶姬顿了顿:“想必是我听差了。"只是如此一来,何夫人也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拉着女儿匆匆离开。待一行人走了个一干二净,方才有人从树上跳下来,落在了高墙的另一边。 “爷,"几个牵马的小厮忙迎上来,“方才可是出了事?” “无事,就是…….差点被人发现。 树上之人一开口,若是瑶姬在此,想必立时就能听出来,竟是帮她解过围的苏准。原来苏准今日带着家人出城游猎,奔马至这云安寺外的后山时,他为了寻一头从箭下溜走的野鹿,见寺里树木高大,便想着爬上去视野更开阔些。 谁知他刚借着围墙抓住了树梢,便察觉树下站着几个女誉。苏准是大家子出身,最是守礼,当即便欲跃下,竟被瑶姬发现了。他只好抓住树梢动也不敢动,杀鸡抹脖子的冲小厮使眼色让他们别出声。 只听得女誉们议论纷纷,内中一把清泉似的嗓子仿佛在哪里听过似的。他心中一动,趁着众人离开之际把头探过去,只看见一条烟柳色卉纹留仙裙,微风把裙摆拂起一角,仿佛小荷初绽,露出的一点花蕊正是裙摆底下绣鞋的尖儿。 苏准便有些心不在焉起来,伸手到腰间摸了摸,也不知是不是凑巧,他今日正佩着那个滴翠的扇坠儿。“海生,”犹豫了一下,苏准示意最信任的小厮近前来,压低声音道,“你去寻云安寺的法师们打听打听,今日来寺里的大家女誉,有哪家千金.……穿着一条绿裙子。”瑶姬却不知自己和苏准还有这番交集,她陪着何夫人在云安寺又逗留了一会儿后便登车回了府。时近黄昏,曹府中已点起了灯烛。 瑶姬先回房换了身衣裳,又去查看幼函的课业。因见桌上放着几本书有些眼熟,便道:“这可是你爹爹书房里的?"曹墨的内书房并不禁止瑶姬出入,幼菡虽是闺阁女子,但瑶姬并不想把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养成泥胎木偶,便嘱咐她空闲时也可去内书房取些杂书看。 或是游记,或是诗词,读来也能开阔眼界。见幼菡点头,她拿起书随意地翻了翻,不妨书页间轻飘飘地落下了一张纸。 “这是什么……”香雪俯身将纸捡起递给瑶姬,“太太,好像是一封信。” “信?”瑶姬接过纸张一看,确是封信,题头却不是她曾在曹墨书房看过的“寿哥”二字,而是“墨哥儿”。 她心中泛起一丝疑惑来,曹墨改名是近几年的事,从他平日的书信往来就能看出,与他相识多年的老人还是习惯他的原名。可这个称呼如此亲密,怎么会是唤的“墨”而非“寿”? 再往下看,信的内容却看不清楚了。 原来这信想是被水沾湿过,墨迹全都混作一团,纸张也因为干透之后凹凹凸凸的。瑶姬仔细辨认,只能认出零星的几个字。开头一句是“故人重逢,吾心甚慰”,又隔了几行,中间写着“目今西北战事甚艰”,落款则是四个字,曰石湖居士——除此之外,余下皆辨别不出。 她不由地把这个别号在舌尖咀嚼了几遍:“……石湖居士。” 此人是谁? 提到了西北战事,又称曹墨为故人,纸上是一手标准的馆阁体,这必然是个有一定文化素养的人。 她想来想去毫无头绪,便将信收起来:“想是老爷无意夹在里头的,把书连这信放回去便是。” 此事很快被瑶姬抛在脑后,眼下她小日子过得正舒畅——几家铺子的生意愈发红火,某个人不在家,妾室们也安分的很。她每日弹弹琴看看书,偶尔领着幼菡出门游玩,偶尔回娘家或是应邀赴宴,再轻松不过。 这一日寿阳侯夫人过寿,给瑶姬下了帖子。 这位侯夫人是何夫人的手帕交,瑶姬还在闺中时与她家千金也算要好,如今嫁了人,也没有断掉来往。席上觥筹交错,不必赘述,宴后一堆女人聚在一起听听戏,说说闲话,好不惬意。 也不知是谁提到了如今风头正盛的定远将军苏准:“这小苏将军真真是可惜了,前儿苏家正在为他相看,已是相中了李翰林家的千金,谁知鞑子又有异动,他领旨北上,好好的婚事,这不,又耽搁了。” “李翰林家?”坐在上首的寿阳侯夫人道,“我怎么听说苏夫人有意她娘家侄女?” “夫人有所不知,听说这还是小苏将军自个儿求来的,”那开口的妇人是个主簿之妻,一见侯夫人有兴趣,立马把自己知 分卷阅读649 道的消息都竹筒倒豆子倒了出来。 “我家中有个婆子与苏府二管事有亲,据她说仿佛是小苏将军去了一趟云安寺,不知怎么就回家求苏夫人上李翰林府上提亲。苏夫人原不愿,只是这当娘的谁能拦住儿女?可惜亲事还没说成,朝上就降了旨。” 一时间众人都唏嘘起来,大宣朝虽然国泰民安,奈何边关总是不靖,从先帝时候起就战事连连,曾经一场大战杀得边关十里焦土,若不是当年的卫家军,怕是国境就要告破了。 到了今上登基时,又横空出世了大苏小苏两位将军——苏准之父苏温成也是一员勇将,他们父子俩正应了虎父无犬子这句话。 瑶姬坐在一旁,原本只是听闲话,众人说到那位大苏将军时,她忽而心头一动。京中人人都知苏温成是进士出身,领兵打仗之能乃是后来才被发掘出来的,他在京中为官时,曾有一个别号,正是石湖居士。 ( 独576080) 画堂春17(H) 赴完宴后回到府中,犹豫了一下,瑶姬去了曹墨的书房。很早之前她心里就有疑惑了,都说曹墨是泥腿子,出身贫寒还做过流民,要不是在漕帮的时候心狠手辣也不可能发家。可他的某一些表现,真的不太像一个小时候读不起书的田舍汉。 譬如那一手连薛半山也称赞的好字,譬如他偶尔有闲情时还会画两笔画,再譬如…….那封字迹模糊的信。如果信真的是苏温成写给曹墨的,苏温成又将他称作故人,首先,他们绝不可能是在曹墨还没发迹的时候相识一一苏温成根本不可能认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流民。 其次,曹墨在漕帮闯出名头的时候是二十三岁,面对一个二十三岁的成年人,如果不是从小认识的长辈,怎么会用“哥儿”这样近乎乳名的称呼?偏偏还是“墨哥儿”,而非“寿哥儿她心里的疑窦越来越多,即便知道不对,还是忍不住重新翻出了那封信。夹着信的书是幼菡在一排游记里随手抽出来的,瑶姬把每一本游记都翻阅了一遍,原本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竟真的又从其他几本里找到了几封信。 和第一封信一样,所有的信都字迹模糊,因为水渍糊成了一团,有的信纸甚至黏在一起,根本无法打开。她仔细比对着能看清的字迹,应该都是“石湖居士”写来的,但不知当时出了什么事,可能是信件全都落在了水里,又或者…….有人故意将之丢进了水中?好不容易,瑶姬辨认出了勉强能读通的一句话——“旧事大白,再无危厄,盼你早已认祖归宗,告慰乃父在天之灵”。 她心里不由地咯噔一声,意识到自己可能触及到了曹墨最大的秘密,难道…….曹墨根本就不是曹墨……若果真如此,瑶姬察觉出来的种种矛盾之处似乎得到了解释。她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虽然曹墨不在京城,但他们一直是有联系的,频繁的通信让他们越发了解彼此,可现在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思索片刻,瑶姬将信放回了原处,无论如何,在曹墨没有主动开口之前,她不该窥探此事。 很快,就在深秋近末,淮京已有些微初冬将至的寒意时,领旨北上的苏准离开了京城。 那天瑶姬正好出门去看铺子,大街小巷挤满了赶来送行的百姓,银甲的少年将军骑在马上,他年纪还很轻,眉眼间已是有了风雨中历练过的彪勇。瑶姬的马车被堵在路上,四周都是嘈杂,只听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怠怠道:“戴子可恶,总是连年战事,难道就没有法子毕其功于一役,将他们彻底打垮?"他的几个同伴想来是他的同窗,也跟着议论纷纷,言谈中对朝中的老大人和边关将士多有不满。 或许是几人的言论有些出格,一旁头发花白的老汉冷笑道:“诸位郎君既然不满,怎么不自己上战场拼杀一番?鞑子生于马背长于马背,十岁的孩子就会杀人,他们每每南下劫掠都是倾巢而出,边关又有多少将士?” 那书生被他一顿抢白,脸上便有些挂不住:“我是没有去过西北,老人家振振有词,想必是去过了?” 他原本是出言讽刺,哪知老汉将胸脯挺了挺:“不巧,小老儿当年就在卫将军麾下,卫家军虽然散了,但魂还在!" 一句话,说得众人纷纷侧目,有人忍不住惊呼起来:“老丈是当年的卫家军?余生平最佩服的就是卫氏勇将,老 丈,请受在下一拜。”说罢便揖了一礼。 有了他的带动,周圆百姓纷纷也朝那老汉行礼。不怪众人听说卫家军三字便尊敬若此,盖因先帝时勒寇肆虐,正是有这一支铁血勇军,方才换得大宣朝三十年靖平。 如今卫家军风流云散,众人见这老汉左手以不正常的角度弯曲着,想来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旧伤,再一看衣着打扮——穿着麻布短渴,发唇花白凌乱,显然过得不算好。再多的荣耀,再大的赞誉,在主将被斩,朝廷强令整支军队解散后,终也如砂砾一般彻底垮塌,只余下了疮疾残骸。 瑶姬坐在车厢中,久久不语。待众人唏嘘之后散去了,方吩咐香雪道:“派个人打探打探那位老丈住在哪里,若是他老人家愿意,就请他到铺子里做做杂事,给一两银子的月钱。"香雪不解:“太太既然慈心,何不直接教人给些银子与那老丈?”她摇了摇头:“你不懂。"这天晚上下起了雨,秋雨萧瑟,几许悲凉,几许幽冷。 曹府中大半房屋都熄了灯烛,正房值夜的是香卉和另一个小丫鬟春儿,两人也正准备吹熄蜡烛,忽听门扉一响。 门外的人想是推了推没推动,方才道:“开门。”一把低沉的嗓音,不是离家已有好几个月的老爷还能是谁? 香卉忙将门打开:“老爷,您回来了。” 门一开,夜风混杂着冷雨扑面而来。男人披着清油大氅,从发梢到裤角上都是水。他把马鞭递给门外候着的婆子,随即便大步往里走。 待要掀起内室的珠帘时,察觉到里头融融的热意,他却又将手放下了:“太太已歇了” “是。”香卉轻声回答。 “教人打热水来。” 沐浴过后,待身上的冷气消失殆尽了,曹墨方才走进内室。雨夜疾驰回京,他原本该是极疲惫的,却在看到烟罗帐后那个侧卧着的倩影时一扫而空。 他轻轻走过去,并不想出声吵到她。只是视线落在少女熟睡的娇美面颊上,男人的手指停了停,温柔摩挲着她的唇,还是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睡梦中,瑶姬只感觉一个火热又湿滑的东西覆了上来,在她唇缝间逡巡来回, 分卷阅读650 撬开了她的贝齿,朝小嘴更深处探去。她忍不住唔了一声,因为突如其来的憋闷想将那东西顶出去。不妨被那东西勾住舌尖啧啧缠吮,而且越缠越紧,教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一下闹腾她当然是醒了,睁开眼睛就看到了熟悉的眉眼。 “……曹,墨” 见她眨巴着大眼儿似乎还在迷糊,男人勾唇一笑,大手握住她的纤腰:“想不想我,嗯” 这人怎么回来了……瑶姬却还在发愣,他不是在信里说还要五六天才能抵达京城吗? 她却不知曹墨是甩开了大部队一个人连夜赶路,连下着大雨的夜晚也没有停歇。 见她没有如自己期待的说出答案来,男人有些不满地捏了捏掌下圆鼓鼓的翘臀:“发什么愣,几个月不见,连夫君都不认得了” 他的手上还带着沐浴后没有散去的湿意,落在亵裤柔滑的料子上,只觉掌下那隔了一层衣物的雪肤越发柔嫩。男人原本就有些心猿意马,此时忍不住便愈加动情。 胯间肉棒情不自禁地站立起来,落在少女腰际的手微一使力,就让瑶姬不由自主张开了腿。 “不认得没关系,亲一亲瑶瑶的小嘴儿,瑶瑶想必就记得为夫了。” ===================================================== 吃肉辣(*/ω\*) 画堂春18(高H) 好歹也是曹墨的枕边人,听到他的声音里染上几分沙哑时,瑶姬便觉不妙。 她连忙挣扎,男人的大手却已经捉住她的腿根把两条玉腿往外掰开,顶着一个“大帐篷”的阳具撞将上来,隔着两人的衣物,也能感觉到少女腿间那桃源谷地的柔软和湿腻。 男人俯身在她耳边温柔舔吻,手上的动作却一如既往激烈:“乖,让夫君看看你的小骚尿湿了没,"他显然还在为瑶姬之前的不语耿耿于怀,“想不想夫君,嗯?” 瑶姬却没功夫回答他的问题,拼命拿手去推他,好不容易才从他的缠吻里娇喘吁吁地挣出来,背心已是出了一身的汗:“你,你小点声!”少女又气又羞,不得不压低声音恨恨道:“幼菌在床上!"曹墨原本正剥着她身上的小衣,闻言手下一顿。之前只顾着和小妻子亲热没注意到,他转过头,这才发现靠里的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小姑娘红扑扑的脸颊露在被外,正是熟睡的幼菌。曹墨不免有些尴尬:“你怎么……跟她一道睡。"瑶姬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在家,我不跟她跟谁睡。" “哦?”男人挑起了眉,“这么说….枕边无人,瑶瑶不习惯?" 话一出口,瑶姬便觉不妥,果然被他拿到话柄挑逗起来,她不由越发为这人的不正经头疼,忍不住又推了他一把:“下去,今晚你睡书房。" “我刚回来,你就让我睡书房,”曹墨自然是不肯的,俯身一把将少女打横抱起,“让我睡也行,你陪我一道。" “不行!”瑶姬忙挣扎,大半夜的抱着她去书房,是生怕府里的下人不知道他们在做仕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曹墨却不管她,双手环抱着她的娇躯,一脚把帘子踢开,“那我的兄弟怎么办,你惹的事,你自己解决。”瑶姬有些糊涂:“你哪来的兄弟?"说话间,她已被曹墨放在了外间的软榻上。 男人俯身在她腿间顶了顶,黑瞳中满是笑意:“这不就是为夫的小兄弟?乖宝贝儿……你看,他多兴奋。"早知道这人什么话都说的出来,闻听此言,少女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只见他已是伸手把她身上的亵裤解了下来,又捉着她的小手去摸自己胯间的大棒子:“叫他二郎好不好,嗯二郎想吃一吃瑶瑶的小嘴,瑶瑶给不给他吃” 即便瑶姬说不给,显然也是不成的。她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试图转移话题拖延时间,一面被男人揉着腿间的小肉洞娇喘吁吁的,一面只觉抓着大肉桂的掌心烫得握不住:“可是在这里,会……啊,啊哈,会被听到的……香卉,嗯啊…….春儿,今晚值夜……. “我让她们出去了,”男人揉着她下身那张小嘴儿,好让紧窄的肉洞能张得更大些,“乖,把腿张开,让夫君进去。".……幼菡,还有幼菡。” “她睡着了,听不见。”曹墨只觉好气又好笑,小东西,就这么不想被他食?“不许挣,再挣就打你的屁股。” “唔.……”少女鸣咽一声,挣是不敢挣了,却忍不住委屈起来,“你,你弄得我疼嘛……" 之前习惯了还好,可这人几个月不在家,小花穴没了肉棒的扩张,身子也是许久不曾被滋润,再被他一番折腾,自己还不疼死。 曹墨闻言,正欲往嫩层里顶的巨物微微一停。“好罢,”他将少女抱起来,换成自己仰面躺在软榻上,“既然如此,你自己来。” 那软榻摆放在窗下,窗扉紧闭着,却有月光穿过轻纱透进来。 黑暗之中,瑶姬只见到男人隐隐的轮廓。 他躺在榻上,身上的衣物俱已除去,那结实有力的身躯仿佛一堵铁壁,用一种教人难以忽视的粗野肆虐着她的全部心神。 瑶姬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已经动了情,刚被他吻过的小嘴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一时之间,她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 “我……”少女支支吾吾地说,“我不会。” 和他亲热似乎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现在……她还要主动地和他做那事? 可奇异的是,瑶姬发现,自己心里的不情愿竟然没有那么强烈。胸腔里满溢的更多是窘迫,甚至是害羞。她忍不住慌张起来,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其实也是渴盼着他的,久别重逢,缱绻缠绵,难道自己…… 她来不及理清楚混乱的思绪,曹墨已握住她的腿根将娇躯微微抬起。“没关系,”男人低哑的声音里带着笑意,“为夫不是说过了瑶瑶有不会的,为夫都会教你。” 他的手开始往下沉,在那难以抵抗的力量中,湿哒哒的小穴嘴儿终于碰到了挺立在空气中的硕大柱头。 刚一触及,少女便忍不住一个激灵。“啊……”她慌乱地想挣开曹墨的手,可腿上发软,被他抓着腿根往下按去,嫩屄已是一寸一寸的吞下了那根大鸡巴。 起初花径还有些不适,毕竟久未承云受雨,紧窄的甬道用力吸吮大肉棒,还将那肉棍儿吮得更粗了些。 好在往昔缠绵,两人对彼此的身体都熟悉到了极致,曹墨很快就找到了少女的敏感处轻轻顶弄,大手也伸到她腿间揉那颗探出头来的小肉粒。少女抓着他的大腿,娇躯忍不住一拱一拱的小声呻吟,想逃 分卷阅读651 开那强烈的饱胀,偏生又舍不得随之而来的快意。 一番磨合后,待瑶姬重新适应下来,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早已湿了一大片。 她两只小手撑着男人的胸膛,因为花心深处的痒意忍不住扭着小屁股动了动,随即立刻被男人在臀上拍了拍:“乖宝贝,现在还会不会” 说罢,男人抓住少女的纤腰做势要挺腰顶弄,瑶姬生怕他又用力折腾自己,连忙按住他:“会,我会……这就,这就动……” ===================================================== 曹二郎(*/ω\*) 画堂春19(高H) 小妻子老实服了软,曹墨挑了挑眉,这才把手松开。 比起任由骑在身上的这个小家伙折腾,他其实更乐意自己来,不过难得能看到她这般主动地含着自己那话儿扭动身子,虽然力道着实有些隔靴搔痒,光只是欣赏眼前这番美景就已经够本了。 他打的什么主意,瑶姬当然也能猜到几分,不由心下愈发羞窘。偏她也是真怕了曹墨的蹂躏,为了自己的小身板着想,也只能忍羞含愤地撑着男人的小腹,轻轻摆动起了腰肢。 这一动,便愈发感觉到花穴里那根大家伙的粗硬。 许是已有好几个月没有吃过它,瑶姬只觉得它比以往更粗了几分。硕大龟头牢牢顶着她的花心,随着少女扭动娇躯时不时撞击在那张紧窄的小口上,龟头上的马眼也是一吸一嘬的。 瑶姬知道曹墨最爱的就是拿肉棒顶端去撞那里,刮过花蕊深处那点软肉时,小小的蕊心儿就会在马眼上一吮,带来的强烈快感教人只觉如坠云端。 往往这般撞上没有两三回,被蹂躏的小肉涧就会一泻千里,喷出的阴精顷刻间就能把她的小屁股都打湿透。 眼下是瑶姬自己施为,当然不会自找苦吃,她下意识将穴儿夹得更紧了些,微微撅起小屁股用嫩嘴儿含着肉棒浅浅套弄。这般深度原是不能让男人满足的,或许是因她有些紧张,甬道里的媚肉吮得既用力又流连,反教曹墨从尾 椎一直到脚尖都生出一种被紧紧夹弄的酥麻快意来。 他喉中忍不住逸出一声低哼,抓着少女的小屁股拍了—记:“乖宝贝儿,想把夫君的鸡巴夹断?” 瑶姬脸上作烧,不由瞪了他一眼:”这般容易就能断,二郎的功夫想来也不过如此。” “二郎厉不厉害,瑶瑶难道不是最清楚的,”男人不以为忤,反为她这带着点挑弄的轻嘲愈发兴味盎然,“你若是瞧它不上,那我们就来试一试,如何?” ”…怎么试。” 他握住少女柳条般的纤腰,猛地往上重重一顶。少女在猝不及防之下娇呼起来,第一声还未止歇,随之而来的就是被凶狠抽插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啊,啊哈…啊,好快…太快了,嗯啊…” 此时,她才听到曹墨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这么试了。” ”不行,不…”肉棒进出得太快,瑶姬不得不用腿紧紧夹住男人的劲腰方才能稳住身形,”你,你明明,啊哈…明明说了让我自己来…” “你现在不就是在自己来?”男人拿手点了点她腿间那张正不断吞吐着阳具的小嘴,“听听,二郎都被你吃得叫起来了。”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果不其然正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许是女上男下的姿势让少女今天尤为敏感,本就丰沛的淫水此时更是和泛滥一般不断流溢出来,不止打湿了男人胯间粗硬的耻毛丛,甚至还顺着他的腿根往下淌。 瑶姬放在他小腹上的掌心里也是一片湿黏,有些是飞溅的蜜汁,有些则是因这般激烈动作渗出来的汗水。那掌下的腹肌更是硬得如石头一般,随着曹墨挺腰往上顶弄的动作贲起,每每鼓起时便能看到中间一条腹沟,和他胯部那两条人鱼线一道构成了教人血脉贲张的性感画面。 “啊,啊哈…好深,啊,顶…顶到了…”凶狠的禽干让瑶姬浑身发软,不止是紧紧蜷缩的脚趾,花心越来越酥,身子也越来越无力。 她不由自主地软倒下来,已经连支撑身体的力气也没有,两只不断晃动的奶子随之垂落而下,挂在臂弯的肚兜儿松松垮垮的,顺着大开的襟口,那浑圆乳球似乎都要被上下抛落得跳了出来。 曹墨不由起了兴致:“还试不试,嗯?” “不试了,不试了……”瑶姬哪还敢再捋老虎须,一面在心里暗骂曹墨不要脸,一面又后悔自己怎么就不长教训偏要去撩拨他,“你……你快停下来,啊哈……” 此话正中某人下怀,他勾起唇角:“可是二郎还没有吃饱,怎么办?” 少女欲哭无泪:“……你说怎么办。” 解决的办法就是她自己乖乖把二郎夹射出来,不止如此,还要捧着奶子喂到男人嘴边给他吃。某人振振有词:“二郎吃饱了,大郎也不能饿着,瑶瑶,你说是不是?” 这般说着的时候,他正抓着喂到自己唇边的蜜桃细细享用,仿佛真的是在品味珍馐佳肴一般—— 先尝其表,用舌尖仔细舔过浑圆奶儿的每一寸,连奶尖上细小的褶皱也没放过。次品其核,舔到奶尖儿上时用舌刮弄一番,再含住啧啧的吸吮,直把少女吮得娇呼起来方才罢休。 最后则是用手抓握着揉弄出各种各样的形状,见那饱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曹墨不由啧啧称奇:“瑶瑶,你的奶子是不是比之前要大些了,看来为夫确实该多揉揉,小瑶娘才能长得更可口。” 瑶姬面红耳赤,忍不住狠啐了他一口:“姓曹的,你……”想了想实在不知骂什么才能让他难受,只能恨恨吐出两个字,“禽兽!” 这人真不该改名,相比起“墨”字,他还是更适合禽兽的“兽”字。 曹老爷却不以为然,夫妻敦伦,乃是人之常情,瑶瑶怎么能骂他是禽兽?况且即便如此,他禽兽也是挑人的。以前没尝过滋味的时候不觉得,自从有了这小东西,在外的那几个月可真是难熬的紧,好不容易回了家,自然要吃够本。 好在他吃归吃,还记得内室的床上睡着一个曹幼菡。闹到后半夜时瑶姬昏睡了过去,他抱着满身红痕的小妻子起身,给她披上大氅送到了东厢的床上。 此时瑶姬已睡得沉了,顾不上腿间湿乎乎的糊满了浊液,偎在男人怀里酣梦沉沉。理所当然的,到了次日,她又起迟了。 == 分卷阅读652 =================================================== 大郎问二郎:吃饱了吗 二郎:……没【委屈】 瑶妹:滚! 画堂春20 这天一早,几个妾室听说老爷回了府,除了芸姨娘,剩下三个打扮一新,天还蒙蒙亮就赶到正房问安。 只是她们从日出等到了食时,叉从食时等到了隅中,外头已是日上三竿,东厢的门扉依旧紧紧闭着,不止是太太,连老爷也没出房门一步。 香卉肚里暗笑,嘴上还要道:“几位姨娘,老爷太太想是有事耽搁了,若是姨娘们等不住,不如先回去?” 这话说得也是别有意味,老爷离京这么久,刚回府的第二天就和太太闭门不出,有事耽搁?能有什么事。 雁蓉恨得帕子都要拧烂了,真真莹莹两个倒是站了起来,而芸姨娘只在香卉开口时掀了掀眼皮,她原就是个寡言之人,却不知是不是香卉的错觉,感觉她的神色似乎阴沉了几分。 ”既是来了,若是现在就走,岂不教人说我们对太太无礼?”雁蓉原生的眉目婉约,是个气质淡雅的美人,奈何 掐尖好强的紧,府里的几个妾室,就数她最不安分。 香卉听她话里带着刺,哼了一声,正欲开口,只听外头小丫头子道:”老爷太太起身了,教摆饭呢。” 一时众人忙碌起来,待瑶姬与曹墨在桌旁坐定,幼菡也过来问安了。几个妾室照例是不能上桌的,虽然曹墨连眼尾风都没有给她们,可不知为什么,看着那几个妖妖娆娆站在一旁的女人,瑶姬心里的膈应比刚嫁进来那会儿还要浓。 她忍不住放下筷子,曹墨别过脸问她:“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儿?” 这样的细心体贴,几乎是在筷子刚落到桌上时他就开口了。可瑶姬只觉越发烦闷,”没什么,”她站起来,“没胃口,你们用罢。” 她忽然发现,自己的烦闷不能向任何人诉说,更没有理由去苛责曹墨。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难受。因为他的好,建立在他们的婚姻生活里还有着其他几个女人的基础上。 在这样的一个时代,这样的一个世界,和其他男人比起来,他已经做得足够好了罢。 成亲之后夜夜歇在她的屋子里,对几个妾室也是不假辞色。他尊重她,愿意满足她的一切要求,甚至连在外抛头露面都允了她。 瑶姬想不出来,还有别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了。譬如她当初的那个未婚夫,还没成亲就在外面勾搭了良家女子要娶进门,若是与那人成亲,恐怕他是万万不会对她如此的。 可是她扪心自问,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一心一意,这难道有错?他是夫,她是妻,夫妻夫妻,他们之间为什么还要夹着其他人? 偏偏这个荒诞的世界就是如此,所以成亲之前,瑶姬一再告诉自己,就把那个男人当做一个合作伙伴,虽然要跟他上床,不是还有炮友吗? 而—开始,她也确实做得很好。可是不知不觉,她发现自己动摇了。她的心到底是肉做的,这样的朝夕相处温柔缠绵,她如何能做到对那个男人毫不动心。 瑶姬不想认命。 她从来都是坦然而无畏的,仿佛有一种孤勇在她的身体里,即便知道要粉身碎骨,一旦做了决定便不会回头。 这天晚上,曹墨办完了事回府,原想着正房应该已经用过膳了,小丫鬟们却说:”太太还没用饭呢,太太说了要亲自下厨,特特等着老爷一道用。” 成亲这么久,几时听说她还特意等自己回来吃饭的?而且还是亲自下厨。一时间,曹墨只觉又惊又疑,心道这小东西不会又有什么事要求他罢。 待走到桌边一看,桌上已是摆了琳琅满目的菜肴。有四碟切时果,分别是顶皮酥、炒栗子、晒干枣、瓜仁,又有四碟细点,茯苓饼、鸡油卷、藕粉桂花糕、糖霜桃条。正菜更是足有八道,先上了一道三丝杏鲍菇和一道鹿肚酿江瑶,上菜的小丫鬟又端着一道沙鱼烩走过来,曹墨问她:”太太呢?” 小丫鬟道:“太太在厨房,老爷稍坐。太太吩咐了,请老爷先用些细点果子填填肚子,太太随后就到。” 这阵势让曹墨越发狐疑:“罢了,我去厨房看看。” 小丫鬟忙拦住他;“太太不让呢,老爷还是安坐罢。” 他有些好笑:“你们太太这是要捣鼓什么,连看也不让看。” 这小丫鬟伶俐的很,笑盈盈道:“不是不让看,只是太太说了,老爷在外劳累,眼下只管受用就是。” 这话虽不是瑶姬亲口说的,想来也是她的意思,曹墨心里不免泛起欢喜来,心道莫非真是离家许久,这小东西也知道他的好了? 乍然之间,他竟有一种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感觉,又透着说不出的畅意。负手在房中来回转了几圈,忍不住就想找个人说点什么,一转头,看到周围的下人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曹墨才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 “咳,”清了清嗓子,曹老爷的脸上又恢复成了平日那淡淡的神态,“我去房里歇会儿,叫太太不用急,更不必事事亲力亲为,切莫伤着手。” 他转身进了正房内室,成亲之前,这屋子是他一个人住的,此时环顾四周,已是处处能看到那人生活的痕迹。 窗前的书案上放着她的笔墨纸砚,熏笼上搭着没有绣完的绣绷子,罗榻上随意丢着两本书,想是她午睡时随手拿来看的。曹墨信步走过去,捡起书皮看了看,见是一本诗札,一本话本。 这话本还是之前他在信中提到的,被那小东西嗤之以鼻:“市井俗俚,有何可观之处。” 没想到她转头就从书房里寻了出来,书页三分之二的地方夹着一张花笺——已是快要看完了。 “口是心非。”男人低哼一声,话音里却透着满满的笑意。摩挲着书皮,他想着今晚必要拿这事取笑一下她,手上一动,书页里忽然掉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 补充的无责任话本小剧场—— 土豪:老婆老婆,给你安利一本,吼吼看 瑶妹:低俗!无聊! 半小时后 瑶妹【捧着津津有味】:好看,真好看, 分卷阅读653 再来一本! 所以土豪现在已经被虐习惯了,老婆突然对他好心里还怕怕的,熏疼土豪一秒 画堂春21 曹墨回府的时候是黄昏,金乌西沉,余晖黯黯。在最后—抹夕照从天际彻底隐去后,昏蒙的夜色如雾气一般迅速蔓延开来。 曹府里处处点起了灯烛,瑶姬顺着抄手游廊往正房走,远远的就看见浓俨夜幕中一点暖黄色的灯火。秋日的夜晚风有些冷,她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快走几步,踏进了院门。 菜已上齐了,宽大的梅花样式洋漆圆桌上摆满了新鲜出锅的佳肴,跟在她身后的香雪端着最后一道燕窝鸡丝汤放在桌上:“太太,菜已齐备,婢子这就叫人去唤老爷?” “你去罢。”她点了点头,款款在桌边坐下,心里有一点期待,又带着隐隐的紧张。 那人听到她的话后会是什么回应?即便已经设想了各种各样的后果,临到头来,还是不免忐忑。 曾几何时,自己也像个不知世事的纯真少女—般会为了即将到来的剖白而坐立不安了,瑶姬有些感慨地想。到底是因为在意罢,若曹墨于她来说只是个无关痛痒的人,自己又怎会如此? 等了片刻,她见香雪还没回来,忍不住站了起来。 曹墨就在正房歇息,怎会过了这半会还没过来,她招了招手,唤了一个小丫头过来:“你去寻你香雪姐姐,问她….,” “太太。”话未说完,香雪便急匆匆地走了过来。 瑶姬见她神色中有些迟疑,心头一跳:“怎么了?” 香雪踌躇了一下:“…老爷出府了,二门上的张妈妈说,老爷走得的时候…似乎脸色不太好,也没带上天青他们几个,是独个儿出去的。” 这么晚了,又是独身一人,难道是外头出了事?瑶姬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也罢,你叫厨房把菜都撤下去温好,切不可走了热气,待老爷回府之后再做区处。” 这一晚,正房的灯烛久久未熄,到了后半夜,曹墨才终于回府。 一踏进二门,他却不像每晚那样直奔正房,匆匆赶来的夭青候在一旁,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只听到靴子在地上摩擦的沙沙声响,他似乎往前走了一步,又硬生生顿住了脚。 “…老爷?” 片刻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响了起来:”去芸姨娘屋里。“ 芸姨娘还未歇下,伺候她的丫鬟婆子听说老爷来了,都又喜叉慌地手都不知往哪放。曹墨懒得理会她们,拂过一个上来献殷勤的丫鬟,大步跨进了门。 正在侧厢念佛的芸姨娘听到声音后走了出来:“老爷怎么有空过来。“ “有茶吗?”男人大马金刀地在桌旁坐下,不等丫鬟上茶,径直拿起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 芸姨娘见他额上全是汗,似乎有些意外:”老爷这是…出去跑马了?什么烦心事,值得老爷这样。” ”没什么,”曹墨下意识便回了一句,挥了挥手示意屋里的丫鬟都退下,他方道,“以前就说过了,私底下不用叫我老爷,你下必管我,”他站起来,”我就在外间对付一晚,时候不早,你也歇了罢。”说罢便掀起帘子去了外间。 女人站在原地,听到他的话也只是掀了掀眼皮,什么都没说。桌上放着曹墨刚喝完茶的杯子,她的视线在杯沿上来回逡巡,流连许久,方才转身回了内室。 长夜漫漫,偌大的府邸中,也不知多少人彻夜难眠。 曹墨和衣躺在软榻上,直熬到寅时还是丁点睡意也无。以前他若是心情不好,便会去城外跑上几圈马,借着那风驰电掣的感觉一纾郁气,可这法子似乎在今天失效了。 不管他是骑在马上,还是现在静下了心,眼前闪过的总是那张从书页里掉出的薄薄纸片。 那是—封和离书。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竟然会是一封和离书。 内容无非是些夫妻和离的陈词滥调,而那清隽熟悉的字迹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认错。需要落款的空白处,属于夫的地方干干净净的,而属于妻的地方,已经用簪花小楷写下了四个字——“薛氏大娘”。 曹墨握着那封和离书,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无数个纷繁复杂的念头。 怀疑自己看错了,思索这之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甚至想开解自己她是不是在开玩笑。可最终落到实地的,是那样笃定又冷冰的现实。 刹那间,他心里最强烈的情绪竟然不是愤怒,而是委屈。他做错了什么她要跟他和离,本以为是盼了许久的温存,却不知这柔情之下,竟是狠狠摔在他脸上的一巴掌。 本可以拿着和离书去找她质疑,可曹墨发现自己竟然退缩了。 他甚至忍不住可耻地想,要是把这张纸重新放回去,是不是就能假装这件事永远也不会发生? 惊怒混杂着茫然让曹墨心乱如麻,他到底还是把和离书藏了回去,如果不把窗户纸捅破,总还是有转圜的余地。都到了这会儿,他还是没办法去对着她大发脾气,可难道要让他去求她,甚至跪地乞怜? 曹墨越想越气,恨不能把那小东西抓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不,一顿不够,必须要多打几顿! 躺在软榻上,男人忍不住咬牙切齿,敢跟他和离?休想,做梦都不可能!今晚他就故意宿在芸娘这里,看她明日如何! 出乎他的预料,瑶姬既没有恼怒,更没有主动示好。次日一大早,曹墨故意让芸姨娘跟在自己身后去了正房。短短一晚上,老爷宿在芸姨娘房里的消息就传遍了曹府。 下人们眼神乱飞,真真和莹莹两个眼观鼻鼻观心,雁蓉拧着帕子,盯着芸姨娘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的皮肉给撕下来。芸姨娘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仿佛一滩久未有波澜的死水,规规矩矩地问安后侍立一旁。 曹墨在桌旁坐下,状似无意地瞟了少女一眼。她脸上什么异样也没有,照旧淡淡道:“姨娘们都辛苦了,这里不必你们伺候,都下去罢。” “慢着,”男人忽然开口,他拿筷子点了点桌上一品燕窝炖雪梨:“这道菜味儿不错,芸娘,叫丫鬟给你拿到你那屋里去用。” 这破天荒的一句话让几乎所有人都露出了异状,雁蓉更是又瞪了芸姨娘一眼,若不是曹墨在场,恐怕她都能把芸姨娘活吃了。 即便是年纪尚小的幼菡,这会儿也察觉到了瑶姬和曹墨 分卷阅读654 之间的不对劲,她下意识往瑶姬那边偏了偏,偷偷看了一眼坐在上首的“母亲”。 少女那张精致的小脸上平静依旧,不喜妆饰的她今天似乎搽了一点粉,闻听此言,她勾了勾唇角:“既是老爷吩咐的,春儿,帮芸姨娘把燕窝端过去。” 话音未落,只见男人猛然起身,一把摔了筷子,怒气冲冲地掀帘而出。 画堂春22 屋子里静了一瞬。 幼菡小心翼翼地看了瑶姬一眼: “太太…..” ”尝点这个,”她拿起牙箸,给幼菡挟了一筷子蟹肉双笋丝,唇边一抹淡笑依旧,“这菜的味儿也不错。” 转过头,又见周围所有人都是大气也不敢出的模样,她脸上的笑容似乎更柔和了些:”愣着干什么,春儿,还不快把菜给芸姨娘端过去。” “谢太太赏赐。”芸姨娘福了福身,如同瑶姬一样,好像方才曹墨摔帘而出的那一幕根本没有发生。 这屋子里哪个不是人精,即便如雁蓉这般没眼力见的,也意识到现在不是掐尖的时候。很快,气氛重新热络起来。姨娘们问了安后各自退出,下人们则是穿梭来去,布菜的布菜,上茶的上茶。 一顿饭毕,似乎与往常并无二致,但老爷大怒的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一般,瞬间传遍了曹府。 回到自己的屋子后,幼菡忧心忡忡的,只觉坐卧不宁。她年纪小,但不是不懂事。太太嫁进来之后从没和老爷红过脸,今早却是当众闹成了这个样子,以太太的性子,要是… 奶娘见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忍不住道:“姑娘要是不放心…何不去劝劝?” 若是过去,她必是不敢插嘴的,却因为和瑶姬朝夕相处的这几个月性子也开朗了许多,想了想,幼菡道:”也好,李嬷嬷,去正房。” 正房里,瑶姬正坐在窗下发呆。陪侍的下人她都教出去了,听到门外的香卉正在说话,她方才微微一动:“是幼菡?让她进来罢。” 少女柔和的声音传了出来,幼菡站在门口,理了理衣襟,方才跨过门槛。 此时尚是清晨,天阴阴的,似乎要下雨。晦暗的天光就从那烟柳色的窗纱外投射进来,打在窗下的书案上,仿佛一片云,遮蔽住了日光。 少女的脸颊就在朦朦胧胧的光晕中,半边是阴翳,半年露出来,也看不出能让人窥探的神情。她手里拿着一张纸,幼菡朝她走过去,已是看到了纸上最大的三个字—一和离书。 ”太太,“她大吃一惊,“难道太太要…,.” 瑶姬—愣,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看着那张纸已经许久了。她不由苦笑了一下,这原本只是给自己的一个许诺,没想到…..或许要成真了和离。 在嫁给曹墨之前,她其实是没想过和离的。摆明了,父母不会让她待在家中,即便和离成功,她也会被第二次嫁出去。她更不可能脱离家庭独自生活,怕她早就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这个时代对女人就是如此,认清了现实后,她的打算很简单。听从父母安排嫁人,把丈夫当做一个合作伙伴,任 凭他是三妻四妾也好,寻花问柳也罢,做好妻子的本分,把这一世熬过去就算完。 所以知道曹墨有妾有女,她虽然心里膈应,但也只能接受。她不会和这个男人和离,因为换—个人,恐怕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会对那人动心。 在意了,便再也不能忍受他未来可能会有的三心二意,也无法继续放任自己睁只眼闭只眼。 她从来都是坦诚而无畏的,不吝啬于剖白自己,也不畏惧于剖白之后可能会面对的惨烈与冰冷。 瑶姬感觉的出来,那人也是喜欢她的,既然确定了双方的心意,那便不必再藏着掖着,直言相告便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会为之羞于启齿的事,在她这里从来都不是问题,与此同时,她们可以忍受甚至理所当然的事,也是她绝不能触碰的底线。 她的感情,一心一意,也只会付予同样专心的人。 突然亲自下厨,曹墨以为她是又有什么事要求自己,其实这样想也没错。瑶姬是想要求的,要求他给自己一个承诺,不是保证这辈子绝不会有二心—一这样的诺言,从来都不是动动嘴就能兑现的——而是要他在和离书上落下自己的名字。 如果他不觉得自己该一心一意,如果他认为自己做不到,如果有朝一日,曾经的专情终究还是褪色了,她会拿上这封和离书,室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这样的直白与决绝,无疑显得愚蠢,甚至会被曹墨认为是在胁迫他。可瑶姬不想猜疑,不管是猜疑他,还是猜疑自己。她从来都是如此,一旦付予了信任,那便是毫无保留的全部。 只是可惜,她的剖白好像永远也没有机会说出口了。 或许是她脸上的笑容太苦涩,幼菡见她沉默不语,鼻头一酸,忍不住便哭了出来:“太太……不要走,我舍不得你……” 小小的女孩儿哭得可怜,这段时日以来,她虽和瑶姬的关系极是亲密,因着生性羞怯,也从未有这般悲喜外露之时。瑶姬心中不忍,走过去轻抚着她的发顶:“幼菡乖,若是想我了,就去看我好不好?” 但她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若是离开了这个家,便是与幼菡,与那个男人……彻底的割离。 一时之间,那心中的酸涩愈发浓烈,好似在舌尖盘亘着,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她忽然觉得茫然,除了幼菡,在这个家中,是不是真真正正的,有着那一个人也记挂过她。 少女扯起嘴角,想笑一笑,最终也只是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到头来……这家里也只有你一人对我是真心罢。” 低语声很快就被哭声淹没,少女拥着哭泣的女孩儿,谁都没有注意到,有一个人在门外站了许久。 香卉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半晌之后,方才感觉到男人高大的身影动了动。靴子在地上磨出刺耳的声响,曹墨一语不发,转身离开了。 “糟了,”香卉也不敢把这事告诉太太,若是让太太和离的意愿更坚决了怎么办,她想来想去,忙去寻香雪,“你快些去寻天青打听打听,老爷那边究竟是什么章程?” 天青却是一脸晦气:“别提了,今儿跟着老爷,我连话都不敢说,哪知道那位爷是怎么想的。” 一大早的老 分卷阅读655 爷怒气冲冲出了府,天青就知道不妙,也不敢多嘴,一直在旁边装鹌鹑。后来老爷在外边转悠了一会儿,似乎是想通了,又回了府直奔正房。 天青本想着老爷太太这下该和好如初了吧,他是跟着曹墨的老人,对这位爷的脾性也有些了解。喜怒不形于色,且为人处事都极强硬,难得看他伏低做小,怎么着太太也该顺着台阶下来才是。 只是不知怎么,老爷进了正房没多久就面沉如水的出来了。天青心里直犯嘀咕,看着老爷又去了书房,把门一关,就此闭门不出。 “好姐姐,我是没辙了,”天青唉声叹气,“老爷是不听劝的,这事儿……姐姐不如再去劝劝太太?” 香雪也跟着叹气,老爷不听劝,太太也不听啊,难道这和离……已成定局? ( 独576080) ===================================================== 双更么么哒=3= 画堂春23 瑶姬却不知自己跟幼菌的对话全被曹墨听见了,她已是打定了主意要和离。若是家里不同意,那她也只能违拗父母一回了。好不容易把幼菌安抚好,听下人说曹墨在书房,她没有带丫鬟,孤身一人去寻他。 其时已是深秋,曹府的花园里遍植秋菊,分明是萧瑟之节时独自绽放的花,偏生开得浓烈鲜妍,竟不比牡丹月季要逊色几分。瑶姬从抄手游廊里走过,站在檐下驻足看了一会儿。 也是奇怪,虽然天色阴沉,但一直无雨,此时恰又下了雨来,绵密的雨幕很快将视野遮液,就是园中的一点鲜活色泽,也淹没在了水线中。书房的门没有拴,她轻轻一推便开了。因着突然的大雨,天色越发晦暗起来。 屋里没有点起灯烛,她的影子落在团花织锦的地毯上,却有一种朦胧的晦暗。男人坐在书案后,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她。清早时他面上那种勃然的怒色已然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什么情绪也看不出的淡然。好似他们俩刚结识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的眼神,捉摸不透,因而愈发冰冷。 我……瑶姬还没开口,他猝然打断了她:我知道你的来意,和离”他忽然笑了笑,“你想都不要想。"书案上,几张纸页摊开着,曹墨拿起其中一张:“这些信,你看过了?"瑶姬一愣,借着天光看清纸上的字迹,原来是她在游记里发现过的那些信。即便不明白内情,想也知道这些信和曹墨的秘密有关,她心里泛起几分惊疑来,这人要做什么?现在是既不与她讲情面,还要算账了?“匣子里的信,看过了,还是要归到原处为好,“瑶姬没有回答,但看神情也知道她是默认,男人却好像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地把信收起来,“你这么聪明,总不会指望我发现不了。"闻听此言,瑶姬顿时心里一惊,信原来是在匣子里?可她发现的时候,分明夹在书中,她意识到这之中有不对的地方,但眼下这些都不重要。“既然你知道了,那正好,”她冷冷地说,“我擅作主张,动了不该动的东西,你若是不高兴,我们一拍两散。呵……”他却笑了起来,脂沉的黑瞳中仿佛有什么正在酝酿,“动了不该动的东西,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他站起来,一步一步地走向她,“瑶瑶….你怎么不想想,正是如此,我才绝对不会允许你离开这个家一步?”“你什么意思?!”瑶姬大吃一惊。此时他已走到了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投下阴影,将她完完全全笼罩其中:“我的意思就是,和离,你想都不要想。"哪怕用上威胁的手段,她也休想离开他。 或许是成亲之后,他就再也没在瑶姬面前表现出这副模样了,此时少女方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原本是如此的危险。她的背心震时布满冷汗:“曹墨,你疯了?"“我清醒的很。"“那好,我要和离,你又为何不允?如果是为了薛家的门第,我在夫家过得不好,你以为薛家还会帮扶你?"这番话让男人唇边的笑容愈发讥嘲:“好,好……你果然是这么想我的,所以这就是你要和离的原因?这家里只有幼菡一人对你是真心,那我呢?你把我当作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他不提这话还好,一提了,却也把瑶姬强忍着的怒意彻底点燃:“我拿你当什么?我拿你当良人,换来的就是你三妻四妾左拥右抱!"她始终还记得那天晚上,满心期盼地等啊等,最后等来的,却是他去了另一个女人屋里的消息。 以前瑶姬从来都不明白,那些后宅争宠的女人,那些为了一个男人连自我都失去了的女人究竟图的是什么。但在那一刻,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身不由己,心不由人。那漫长的等待,哀婉的叹息,在冰冷的背叛面前,顷刻间都化作了童粉。 她忽然就觉得兴味索然,有什么好怒的,有什么好怨的,就只当自己瞎了眼。“算了,我不想和你争,”她淡淡的,好像话音里都没有了活气,“就当我对不住你,和离罢,你不答应也无所调,大不了去官府判一判。" 只是转身欲走,衣袖却被扯住了。瑶姬拽了拽没扯动,原本就已经是在用最大的克制面对曹墨了,忍无可忍之下,她霍然回头—— 入目的却是男人有些惊疑,却又带着点欢喜的眼神。等等,欢喜? “你是因为芸娘她们……才要跟我和离的?”曹墨迟疑地说。 “不然呢?” “……不是因为讨厌我?” 她想了想:“你也确实挺讨厌的。”这人说起来身上真是没有一点优点,不斯文,没情趣,刚愎自用,还总爱擅作主张,有时候瑶姬一想,真不知道自己看上了他哪点。 话音一落,曹墨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我……”他小心翼翼地,好像生怕瑶姬又走了似的用力拽着她的袖子。 瑶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失态的模样,即便有时候她会腹诽曹墨是个泥腿子,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是强大又出众的,运筹帷幄,腹有乾坤。此时他却罕见的露出了几分傻气,像个急于解释的笨蛋。 “我昨晚只是想气一气你,我跟芸娘什么也没有。是我不对,瑶瑶……我跟她们所有人,以前没什么,现在没什么,未来也绝对不会有。” 大概是见瑶姬没反应,他好像更急了:“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把她们送走,你是乐意送到庄子上 分卷阅读656 也好,送到京外也行,全部都随你……” “等等,”瑶姬不得不打断他,“你说你跟芸娘,还有雁蓉她们……什么都没有?” 那这人为什么要纳妾,而且芸姨娘都跟了他十年。 雁蓉和真真莹莹两姐妹的存在其实很简单,他人所赠,碍于情面,曹墨不好拒绝。偏他又没兴趣,便丢在宅子里任其自生自灭。那会儿是芸姨娘当家,她不是正经女主人,当然也不能随意处置其他三人,所以就让她们留到了现在。 至于芸姨娘…… 曹墨的眼中闪过几分复杂:“她与我家中一个……故人有关。当年她来投奔我,求我托庇,我原想与她银钱,或帮她寻个好人家,只是她不愿。后来她年纪渐渐大了,幼菡也需要人教养,她便与我商议挂个名头,也能帮我打理内宅。” 瑶姬见他似乎不愿多说,却也敏锐地抓到了其中关键:“那幼菡……” 曹墨咳了咳:“她不是我生的。” 话音未落,只见瑶姬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又带着隐隐的同情:“难道你……” 曹墨:“……”不是你想的那样…… ( 独576080) ===================================================== 土豪:不是你想的那样老婆,我没有被戴绿帽子!(﹏) 画堂春24(H) 连着几日,曹府里一直不安宁。先是老爷太太不知为什么事红了脸,老爷当众摔门而出,似乎还从太太房里传出太太要和离的消息。好不容易两人和好,不知老爷怎么想的,竟然要把姨娘们送走。 曹府里的下人为此议论纷纷,若不是曹墨向来御下严格,没人敢在外面说闲话,这桩奇事恐怕要传得满京城都是。香卉为此忧心忡忡:“太太,老爷心里只有太太,这是好事。只是把姨娘们都送走,若是传出去,恐会有人说太太容不得人。"“那又如何,”瑶姬有些好笑,“太在意他人的看法,只会让自己活得易况目…”她其实并没有一定要把几个女人都送走,她在意的只是曹墨是不是一心一意,若这男人自己都做不到专情,就是把满京城的女人都送走,他照样有办法做出背叛之举。 只是曹墨大概是有了后怕,自从知道原来瑶姬在乎的是这件事后,恨不得把家里的丫鬟都统统弄出去。雁蓉几个说来也不算姨娘,曹墨从来没碰过她们,便叫了曹福家的去问她们,若是想出府去自个儿过日子,或者回乡多,府里也放了她们的身契,给她们盘缠。 真真莹莹两姐妹向来安分守己,从不惹事,这会儿也如往常一般,直言自家身在贱籍,家中也无人,求老爷太太能留在曹家,做个丫鬟挣口饭吃。 瑶姬对她们俩向来无甚恶感,便允了她们的要求。雁蓉倒是闹了一场,还哭着喊着要去见老爷。曹墨本就在为如何讨得小妻子欢心头疼,听说后更是丁点耐心也无了,冷声吩咐曹福家的:“你去问她,府里这几年养她一个闲人,金尊玉贵前呼后拥的,她还有什么不知足?这府里也不是没有发卖过人,再闹下去,她知道自己的下场。”此言一出,雁蓉立马安静了,老老实实收拾了包袱,让她老子娘一辆骤车接出了府。 教人为难的是芸姨娘,她是曹墨的挂名姨娘,虽然有名无实,到底不能直接送出去。况她多年前来投奔曹墨,更有一桩旧日渊源,曹墨想了想,便去寻瑶姬商议:“家里在城外有几处庄子,便让她去其中一处住着,你看怎样?”瑶姬正在画画,闻言笔锋微动,极快地勾勒出一块山石来:“你的姨娘,你自己看着办。"曹墨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去看瑶姬那画儿:“这是仿的归园先生那副《秋景图》?好技法,已有几分真味。"瑶姬看了他一眼:“不是《秋景图》,是《秋日峡蝶图》。"曹墨:..…."说完,她便继续垂首,专注自己的画作,肚里却是忍不住暗笑。 方才曹墨那副尴尬又极力装作淡然的模样实在太有趣了,差点没让她破功。其实她的气已经消了,只是这人该吃点教训,免得他以后再遇到什么事藏着掖着,还脑袋发昏的跑去“睡姨娘”。那封和离书惹出来的误会,他们两人已彻底说开。 曹墨虽然百般不情愿,还是在和离书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有了这和离书,瑶瑶不是随时都能走掉?万一她哪天不喜欢自己了……一想到这种可能,曹老爷真是郁闷到了极点,连觉也睡不好了。偏生瑶姬还让他去睡书房:“幼菡这几天总做噩梦,我得跟她一道睡。"虽说幼菡不是曹墨的女儿,他也还没冷血到不让瑶姬关心一个小姑娘的地步,只得憋屈地在书房窝了三天,等把妾室们都打发了,曹老爷赶紧来表功。 奈何瑶姬不吃这一套,连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他。想曹墨多年沉浮,什么风浪没见过,偏生好像就是拿这小东西没撤。他有些憋屈,又有些无奈,咳了咳:“你那几间铺子我去看过了,生意不错,既然你喜欢弄这些,家里在京城的产业交予你来打理,如何?”话音一落,方才还运笔如飞的少女立马停住了手,她终于舍得转身,脸上带着点狐疑:“你说真的?" 见杀手锏奏效,男人的眼中不由漾出笑意来:“当然。”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家都给败光了?” 曹家在淮京的产业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即便比不上江南,只是粗略算一算价值,就能轻松碾压满京的豪商。 一时间,瑶姬有些紧张,更多的是兴奋。她已经被困在这内宅之中太久太久,能够一展拳脚,呼吸到久违的自由空气,是她这辈子都没想过的事。 或许是这份欢喜实在难以掩藏,即便她极力想表现得无所谓,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还是暴露了她的期待。男人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原本只是为了讨好她的举动,却因为这份欢喜让他的心中也仿佛浸满了温热的水,暖暖软软的,说不出的满足。 “随便你败,”他柔声说,“大不了我再挣回来就是了。连我都是你的了,你想要怎样,还不是你说了算。” “哼,”少女白了他一眼,“嘴上说的好听,我要和离,你怎么不答应?” 这么久以来,她的口是心非曹墨早已再了解不过,趁势将她往怀中一带,搂住少女的纤腰:“什么我都能允了你,和离……你想都不要想。” 那一个“想”字落地,他 分卷阅读657 的薄唇已印在了少女颊边。或许是存着试探,一开始只是温柔舔舐柔嫩面颊上的雪肤,见她没有挣扎,沿着鼻尖儿落在樱唇上,含着她的小嘴啧啧吸吮。 瑶姬忍不住嘤咛一声,拿手轻轻去推他的胸膛。大掌将那只小手握在掌中揉捏,十指尖尖,被他揉搓着轻轻摩挲,好像他往常捏着那小奶尖儿似的。 不知是不是这个举动染上了暧昧,瑶姬只觉身子越发酥软起来,几乎是半倚半靠地软在男人怀中,胸前两只奶儿胀鼓鼓的,在他愈发深入的亲吻里也忍不住酥痒阵阵。 “……我们,唔……”她在喘息的间隙里娇声说,“去床上……” “就在这儿难道不好?”男人流连着嗅闻她唇齿间的淡淡幽香,先是冷战,然后又睡了书房,此时温香软玉在怀,曹墨早已是忍耐不住,“乖,”他把小妻子抱起来放在桌上,“二郎已等不得了,好瑶瑶,不信你摸一摸。”说着捉住妻子的小手按在胯间,只见那底下鼓鼓囊囊一包,正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曹二郎。 瑶姬有些羞窘:“方才还说什么都允我,现在不就是……”只是话未说完腿间一凉,原来男人已是解了她裙裾底下的衬裤,又把小裤扯下来,分开她两腿目光沉沉地凝视着那朵娇花儿。 ( 独576080) ===================================================== 大郎苦口婆心地对二郎说:二郎啊,这次一定要多吃点,把之前的给补回来 瑶妹:(╬ ̄皿 ̄) 画堂春25(高H) 其时天光正好,恰是歇响的时候,园子里静悄悄的,只听得到微风拂过树梢的簌簌声,和间或一两声鸟鸣。秋日午后的阳光带着昏昏然的睡意洒落进来,在还摊着画卷的书案上打出了交错纵横的光斑,少女腿间那朵羞答答的娇花儿便在这光影中悄然绽放,仿佛清晨吐蕊的蔷薇,柔柔地沁出一滴一滴晶亮花露。 如斯美景,既透着难以形容的纯美,又仿佛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那魅惑指引着曹墨,让他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指尖落在花瓣上轻轻拨弄。“嗯……”她轻声嘤咛了起来,如同被蜻蜓惊醒的睡莲,因为那仿佛羽毛一般的轻搔扭动起了身子,“别,啊...啊哈,别.…"只是“别什么”,瑶姬却又说不清。到底是因为窗下的爱抚而羞窘,又或是为着男人眼中那黯沉沉的欲潮而害怕。 偏那害怕之中,还透着难以抑制的隐秘渴望。双腿被大大分开,架在了男人的臂弯。瑶姬想挣扎,却被他强硬地按着腿根凝视那处秘地。长指探进穴口,立时便有更多的蜜水流淌出来,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瞧,瑶瑶的小嘴馋得都流口水了。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一面说着,插在穴儿里的手指便搅弄了几下。 曹墨对手下那张湿哒哒的小嘴早已是再熟悉不过,轻而易举便肆虐出响亮的滋滋水声,随即他又并拢手指前后抽插,方才的声音换作更为淫靡的噗叽声响,任谁来听了都会面红耳赤。瑶姬又羞又气,伸腿就要踢他。被他捉住脚踝几下除了脚上的鞋袜,大手握住少女柔嫩的脚丫儿揉捏起来。和纤纤十指一般,少女的玉足生的也是精致小巧。被男人生着薄茧的大手抓在掌中,她只觉脚心痒痒的,光是那粗糙的指腹滑过,就带来一阵阵让人心猿意马的酥麻。 偏曹墨还抓着她的小脚,慢条斯理地揉捏那玉趾,她又觉得痒,脚心又好像过电一般舒服,被男人揉得掌不住笑|个不停:“别,你别揉了…….好痒,哈|哈……快,快停下来.…….曹墨挑挑眉:“就只是这里?瑶瑶的小.…….莫非不痒?"瑶姬自不肯回答他,只是笑得脸上通红。他便愈发的肆虐,闹得瑶姬只能求饶:“痒,好……好,你说的对,我痒还不行吗.…….”“究竟是哪儿痒,”他慢条斯理,拨弄着少女的小淫穴,“话不说清楚,为夫可就要一直弄下去了。”....小穴,啊哈….小穴,“少女被这一番折腾弄得连头发都散了,眼中盈盈水波,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笑出来的泪花儿,“是瑶瑶的小穴……痒。"“这才对。”男人像是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松开了手。 瑶姬正欲松口气,只见他却俯下身去,单膝跪在了她面前。少女大开的玉腿正对着他的脸,他将那修长双腿架在肩头,依旧是紧紧按住腿根不教瑶姬挣扎,高挺的鼻梁靠过去,在桃源谷地间轻轻嗅闻:“既然是小穴痒,为夫给瑶瑶舔一舔,可好“啊,你怎么…..话未说完,薄唇便落在了蕊瓣上。他如同吻着少女上面那张小嘴一般,极尽温柔地怜爱着眼前这张小嘴。 舌尖先是在唇肉上游移舔舐,把那本就湿淋不堪的花瓣舔得已软透了,又将舌探进去,往小淫穴的更深处竣巡。紧窄的小口因为手指的开发绽出一个小小的肉洞来,大舌刚一探进去,便被里头湿热的媚肉紧紧吸附住,仿佛一张张贪婪的小嘴吮着大舌不放。 男人轻笑一声,大手抓着少女的腿根更用力地往外掰,将她整个下体呈大字掰开后,他的俊脸几乎都贴在了那湿乎乎的淫穴上,埋首其中啧喷吸吮。 这样的亲密让那声短促轻笑也显得含糊起来,满室寂静中,只听得含混不清的吸舔声响愈发频密,间或夹杂着几声低沉的喘息,与他喷吐在穴嘴儿上的火热鼻息一道,几乎要将瑶姬燃烧得晕顾过去。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曹墨会愿意做这种事。跪在一个女人的腿间舔着她,心甘情愿地伺候她,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弄得狼狈。 她流出的每一滴蜜汁,穴儿里每一寸媚肉,他都想要仔细品尝,洞滴不漏寸步不放地吃下去。“好甜。”那低哑的慨叹仿佛吃语,吃着她的小骚穴,听着她娇媚的呻吟,这种感觉竟似乎比自己插进去时还要来的快乐。曹墨忽然之间就有些明白了,她的快乐,是最能教他欢喜的源泉。 “舒服吗,瑶瑶?” 只是瑶姬却无法回答他,小手紧抓着身下的书案,她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大声浪叫的冲动。“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舔了,”他舔得越来越深,好像要把舌都探到花穴的最深处去,“嗯啊……要丢了,瑶瑶……瑶瑶要丢了……” 话音方落,又是一波强烈的快感袭来,饱经蹂躏的花心终是忍耐不住门户大开,湿热的阴精溅射而出,少 分卷阅读658 女情不自禁拱起小屁股,却被男人按住拽向自己,全部的淫水尽数洒落在了他口中。 只听得几下快速的吞咽,瑶姬甚至都能想象到他的喉结如何上下滚动,一滴不漏地把那些骚水儿尽数吃进口中。这般的淫乱甚至比方才的高潮还要来的刺激,娇躯情不自禁抽搐着,花径又是几下收缩,待身子终于泄毕,她软绵绵地倒在案上,已是再无一分力气。 “小东西,骚水流得真多……”曹墨站起来,伸舌舔了舔唇上没吃净的水渍,倾身去吻她,“如何,想不想尝尝你自个儿的味道?” 瑶姬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被他喂了一口还残留着淫靡甜香的津液进去,他的身体顺势覆上来,早就硬邦邦的鸡巴在她腿间顶了顶,打横将她抱起:“乖,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正事还没做。” “你……”瑶姬有点无奈,想到方才的温柔缠绵,总不能自己泄了就过河拆桥,只得小声道,“待会儿轻点。” “好,”曹墨将她放在床上,几下除了她身上衣物,饶有兴致地欣赏了一番小妻子玲珑有致的玉体,“为夫一定不用全力。” 这个许诺怎么听都有点不靠谱,想到这人的种种禽兽事迹,瑶姬到底还是不放心:“还有……不许太快。” 此时曹墨正在解自己的衣衫,脱了外袍衬裤只剩一条中裤在身上,闻言挑了挑眉:“瑶瑶喜欢慢一点,没问题。” “慢着,”意识到自己可能落入了语言陷阱,瑶姬赶紧找补,“时间也不能太长。” 他正在解中裤的手丝毫不停,除下最后的遮蔽物,高大有力的身躯全然裸露出来,当那铁壁一般的躯体覆上时,仿佛投下一片阴影,将娇小的少女完全完全攫在了手心。 “好……瑶瑶说什么就是什么。娘子的一切指令,为夫必然照办。” ( 独576080) ===================================================== 双更么么哒=3= 画堂春26(H) 男人低沉的话音落在瑶姬耳畔,和那缠绵火热的亲吻一道,迅速地将她淹没。“嗯……”她只来得及逸出一声娇哼,便被他按在身下禽了进去。“为夫保证,"曹墨带着笑意的话音低低响起,“一定让瑶瑶吃到晚饭。"等等,晚饭…….全部的心神彻底被夺去,花径骤然间被塞满,瑶姬只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随即就是更猛烈的抽插,他说不用全力,这种力度于他似乎确实不是全力,但也把少女干得胸前两只奶儿剧烈摇晃,娇躯好像都要被那大力顶得飞出去。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午时,到吃晚饭至少还有三个时辰。瑶姬正在思索,又是一记更凶猛的禽干袭来,大龟头重重撞在花心上,到底是顾忌她年纪小身子嫩,曹墨没再试图把鸡巴禽进小子宫里,但就这一下也够瑶姬受的了。 他如约并没有干得太快,可每一下都这般深入这般用力,哪里是少女嫩生生的小淫穴能承受得住的。如此踩躏,还要到晚饭的时候才能止歇,偏他每一句话都应了瑶姬的要求,眼下也并未违背,一时间,瑶姬也不知是气自己自作自受,还是气这人狡猾阴险。“姓曹的,你这个……唔,嗯唔……大骗子。"“我哪骗你了,”男人吻着她的小嘴把大舌往里探,“不是每件事都允了你?”“你,唔,唔…….有本事,嗯唔……有本事答应我……再也不做这事。"“那可不行,”曹墨挺腰对着花心顶了顶,“二郎会生气的。"“他生气了就会肿,肿了就会疼,一疼起来…….他口中慢条斯理的,肉棒却对着花壁上那处敏感软肉连连撞击,“可不就要打某人的小屁股?”“啊哈.……不要脸。”面对曹太太的控诉,曹老爷却气定神闲:“有娘子就够了,脸皮不重要。"况且在这府中,有谁敢说曹老爷的闲话? 正房门扉紧闭,一直到了晚上方才有声音传出来叫打热水,这一下午发生了什么,下人们眼神乱飞,却是谁都不敢议论的。也就幼菡年纪还小,懵懵懂懂的不知事。晚膳时,她见瑶姬并未来用饭,便问:“太太呢?”奶娘忙道:“太太身上不爽利,吩咐姑娘用完饭了早些歇息,今儿不用去问安。”“不行,”幼菡一听却急了,“太太莫不是病了,我去看看。"她要去看,下人们谁拦得住?以往她在府里身份尴尬,曹墨对她不亲近,下人们看人下菜碟。 如今这府里太太说了算,自然没有不长眼的敢来拦她。待幼菡进了瑶姬的卧房,见她果是倚在床上,曹墨坐在床边,正一勺一勺地喂她吃饭。幼菌还是有些畏惧曹墨的,端端正正行了礼,见瑶姬冲她微微一笑,这下也端不住了,连忙跑过去:“太太,李嬷嬷说太太身上不爽利,太太究竟怎么了?小姑娘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偏瑶姬感动之余,更多的是羞躁。她确是腿软得下不了床,始作俑者,就是身边这道貌岸然的男人。“你太太无事,”曹墨把碗放下,难得温和地对幼菌说,“休息一晚就好了,不必担忧。"“那…….幼菡怯怯地看了他一眼,“我能跟太太说说话吗?”曹墨刚准备说不行,腰间就被拧了一把,他只好微一颔首,恰一碗梗米粥已是喂完了,他站起来,给瑶姬掖好被脚,又摸了摸她的发顶:“不许说太长时间,你今天累了要早些歇息。”瑶姬心道这还不是你惹的,心里却也甜滋滋的,抿着唇冲他点了点头。 曹墨一走,幼菌立刻扑了上来:“太太,你真的没事?"瑶姬又不好跟她解释,只能笑道:“真的没事,你看我的脸色,像是生病了?"幼菡这才放下心,踩着脚踏爬上来坐在床边和瑶姬说话。她们俩名为母女,其实更像是姐妹。幼菡并不畏惧。她,反而什么话都愿意跟瑶姬说。 瑶姬照例问了她今天的课业,见她神色间有些犹豫,便柔声道:“怎么了,可是遇到为难之事?"“太太,其实……”踌躇片刻,幼菌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姨娘走之前来见过我……” 芸姨娘是两天前离开曹府的,曹墨将她安置在京外的别庄里,那处别庄依山傍水,曹家在附近又有众多田产,着实是极好的休养之处。 她离府的时候来给瑶姬问过安,神色一如往常平静似水,别说怨怼,似乎连一点不满都没有。连香卉和香雪都在私下里说:“难为她跟了老爷那么多年,真真是个明白人。” 分卷阅读659 此时听到这个名字,瑶姬却是心里一咯噔,但她面上丝毫异状也无:“我没嫁过来之前芸姨娘也教养过你,想是她要走了舍不得你,所以去见你一面?” 幼菡点点头:“姨娘对我……也说不上亲近,不过她也不坏。”她似乎是怕瑶姬对此不满,此时见瑶姬没有不高兴,方才那点踌躇也没有了,把玉佩递给瑶姬,“她临走的时候跟我说,这是我娘留给我的东西,要我好生保管。太太,我想了想,还是应该给你看一看。” 瑶姬接过玉佩,只觉触手一片温润。玉是上好的青玉,色泽质地都是浑然无暇,难得的是雕工。只见一块圆形玉佩雕作佛陀模样,那佛面上慈悲尽显,分明是死物,因其雕工出神入化,竟有栩栩如生之感。 这般技艺,必然出自名家,此玉也是价值不菲。如果真如芸姨娘所说是幼菡之母留给她的,她母亲必然非富即贵。 这让瑶姬不由地又想起了之前的疑惑,曹墨说幼菡并非他亲生,至于这孩子身世为何,看他的模样,似乎也不愿多说。 瑶姬并不想逼迫他,包括他的身世,既然是他不愿提起的旧事,她也不会寻根究底。可如今牵扯到了芸姨娘…… 当时那些被水沾湿的旧信,瑶姬分明是在游记里翻到的,可曹墨却说信应该放在匣子里。他以为是瑶姬看完之后没有放回原处,瑶姬却知道并非如此。 联想到第一封信是幼菡从书房里无意拿出来的,这一系列的事情,说不定是有人故意引导。 曹府里谁能做到这一点?知道这些信的存在,且知道这些信背后的意义,必须要是跟随曹墨多年的旧人。 瑶姬一开始不太明白背后之人的用意,后来忽然想到,于曹墨来说,不想提起的旧事说不定是他的逆鳞,若是被他知道瑶姬在窥伺此事,会不会引得他大怒? 奈何那会儿曹墨的注意力完全被瑶姬打算和离给夺走了,不仅没有追究,反而还拿这事来威胁瑶姬不许和离。啼笑皆非之余,瑶姬却也起了疑心。 她不得不怀疑芸姨娘并非表面上如此简单,要陷害她,十有八九是内宅争宠,可雁蓉几个都是曹墨发迹后他人所赠,绝对不会知道信的存在,只有芸姨娘,才有背后布置的可能。 思绪转回当下,拿着玉佩端详片刻,瑶姬将玉佩递给幼菡:“既是你母亲留下的,那就好好戴着罢。” 看来,有必要请家里查一查芸姨娘了。 ( 独576080) ===================================================== 二郎:我还是个孩子,不知道什么肿了就会疼(*/ω\*) 画堂春27 瑶姬打定了主意,便趁回娘家看望何夫人的时候与何夫人说了一声,她自然没将背后的内情抖落出来,只是道芸姨娘平日有些不安分,想知道她家中景况,日后好拿捏她。 何夫人还以为女儿终于开了窍:“你能未雨绸缪自是好的,虽说那芸姨娘被姑爷送到庄子上去了,她毕竟是跟了姑爷多年的老人,不可不防。"当年何夫人就是没防备家中的一个姨娘,才让那姨娘把独女推下了水,导致瑶姬转世而来。因而自从瑶姬嫁进曹府后,她真是日夜悬心,生怕女儿也中了那些女人的手段。 如今可好了,曹府里的女人被打发得一干二净,何夫人对女婿最后一点不满也彻底消失,如今再提起曹墨来,说满口夸赞也不为过。“佛爷保佑,还好当初和王家的那门亲事没成,否则你如今哪来这样的好日子。”张嬷嬷也在一旁凑趣:“这才是咱们姑娘的福分,那个什么塞翁丢了马,可不就不是祸是福?"一时间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何夫人笑着在张嬷嬷手上拍了一记:“你这老货,那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却也点头,“正是这个理,那王三郎,"说着忍不住冷哼一声,“现在也算是咎由自取了。"王三郎正是瑶姬前头的未婚夫,当初王薛两家定亲,双方门当户对,原是极般配的。 谁知那王三郎猪油蒙了心,亲事刚说定没多久,他出外游学时不知在哪里看上了一个良家女子,说是搭救那女子后一见倾心。若光是如此也就罢了,按时人的看法,大不了纳为妾就是,他竟直接把那女子带回了王家,往堂前一跪,哭着喊着要娶人家做妻。这一下狠狠打了薛家的脸,于情于理,薛家也再不肯与王家结亲。 何夫人便要退亲,王家却不同意。王三郎要娶的那女子是个农家女,王老爷王夫人怎么看得上?偏儿子又闹出这等事,满京里想是没有姑娘乐意嫁给他,便死咬着不肯退亲要让薛家骑虎难下。 这事闹得沸沸扬扬,京城里的闲人又多,几番添油加醋,瑶姬的名声也受了影响。虽然还是退亲成功,到底在亲事上有了碍难。有时想来,这或许就是缘分吧。若不是王三郎的一闹,瑶姬现在恐怕已嫁入了王家,便不会因为名声受损给了某人趁火打劫的机会,嫁人做了曹家妇,有了今日这段姻缘。 所以提起王三郎来,听说他现在因为娶了个河东狮在家里日子难过的紧,几次被人看到他鼻青脸肿,瑶姬也只是一笑而过。至于王家,这一年来仿佛流年不利,先是王老爷被好几个御史弹劾,不仅本来已经到手的尚书帽子飞了,还官降三级。 俸禄少了,王夫人便想开源,拿了压箱底的银子去参股这几年最红火的海贸,结果赔了个底掉。不得已,王家只好把如今住的宅子给卖掉,因是急用,价钱压得低,却连一个愿意接手的大都没有。王夫人为此急白了头,王家成了满京城的笑话,百姓们都在说他们这是做了亏心事,所以才遭报应呢。 是不是报应瑶姬不知道,她看这一系列的事情却像是某人的手笔。不过她也懒得点破,否则那人还不得瞪鼻子上脸,借着表功的机会又占她便宜。曹墨还不知自己又被娘子腹诽了,瑶姬在薛府坐了没多久,就听人说曹墨来接她回去。张嬷嬷打趣道:“哟,咱们姑爷可真是一刻也离不得,太太,快些让姑娘回去罢,当心姑爷等不及。”何夫人笑得欣慰又慈祥:“我就不留你了,日后也少来我这里,快些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才是正经。” 瑶姬闹了个大红脸,见着曹墨的时候耳珠儿都还泛着点绯色。偏生众目睽睽之下,那人搂着她的纤腰,几乎是将她抱起来扶上了马车。瑶姬压根不敢去看身后众人暧昧的眼神,连忙钻进车 分卷阅读660 厢里坐好,随即车子一沉,曹墨也上来了。 “先不回去,我已教人把幼菡带了出来,今晚是菊市最后一天的灯会,你不是总说我不够关心她,咱们一家三口出去逛逛,如何?” “我不说,你就不亲近她了?”少女嗔道,只是那眼中都是笑意,“你早该如此,那孩子真心拿你当父亲,你纵不能如亲父一般疼爱她,也不该如此冷淡才是。” 曹墨咳了咳:“我……” 这么多年他对幼菡的态度,实则有一分心结在里面。他本以为父女俩这辈子也就如此了,待幼菡年龄到了与她寻一门亲事,教她后半辈子平平安安,自己也就完成了那仅剩的最后一点使命。 不止是对幼菡,就连他自己,除了拼命挣钱,好像也再没有什么渴求的。 他不娶妻,不纳妾,也没想过要留下骨血。当初起了结亲的念头,也不过是因为他的产业越来越大,觊觎的人也越来越多。他必须要保住这份产业,所以才趁薛家出事的当口给自己找了个既有清名又有权势的岳丈。 他承认自己是卑鄙的,通过一些渠道得知玉真长公主要拿薛珏开刀,他根本没想要去阻止。反而任其发展,继而趁火打劫。 而他当时也丝毫没想过要掩饰这份卑鄙,因为那个将要嫁给他的女人于他,也只是代表着妻子的符号罢了。 他所有的追寻,所有的活气,都在十年前的那个风雪夜中消失殆尽。 一朝坍塌掉的,除了忠诚、信念、亲朋……大概还有他的灵魂罢。 “你什么?”少女带着点疑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曹墨笑了笑,伸手轻抚他的发顶,他很喜欢这个动作,掌心底下是泛着馨香的融融暖意,那样的教人眷念,已经有许多年不曾感觉到。 “我在想,等咱们有了孩子,也带他来看灯会,好不好?” 瑶姬刚被何夫人打趣过,闻言便瞪了他一眼:“谁要给你生孩子。” “瑶瑶不愿?”曹墨不以为忤,知道她是口是心非,长臂一伸,将她勾进怀中,“可惜,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愿也得愿,不愿也得愿……” 后半句话已是渐渐隐没在缠绵的亲吻中,车厢里只余下几声低喘和轻细的嘤咛…… ( 独576080) ===================================================== 土豪:历经二十几章,总算在丈母娘面前把自己洗白了【喜极而泣】 画堂春28(H) 这年冬天,淮京很早就下起了雪。 瑶姬自从接手了曹家在京城的产业以来,前一个月是清理账目,之后便开始每一家铺子挨个巡视。 今日她去的是曹家在京城最大的米仓,所有通过漕河运来的米都会在堆放在此处,再由人运送到曹家在京中的各家米铺。 整个米仓人来人往,香卉跟在瑶姬身边,一边走一边劝:“太太来这种地方做什么,没得污了眼。这里都是些杂役苦力,太太要是想看,婢子替太太看了就是了。” “无妨,我不是还戴了幂篱,”瑶姬知道自己的行为确实是离经叛道,难为曹墨能答应,”大冬天的,苦力也穿得严严实实,并无糟污之处。” 两人正说话,却看到—个有点眼熟的人影,瑶姬的记性向来不错,指着那一个有些伛偻的侧影道:“香卉,那老丈是不是我们在街上见过的那一位?” 香卉“啊“了一声:“可不就是他。” 那老丈自称是当年的卫家军,当初瑶姬还打算请他去铺子做个杂役权且接济,只是派过去的家人没打探到他的住处,只能作罢,今日一见,他怎会在此? 香卉遂叫了管事来问,管事道:“太太有所不知,那郑老伯是咱们这里的杂役,已在这里干了三四年了。”他大概是觉得瑶姬看那郑老伯身有残疾不满,解释道,”太太别看他手脚不便,人却是勤快,也肯干。跟他一道的几十个老兵,都在这里做杂事。” 瑶姬—愣:“除了他,还有其他卫家军也在此处?” “正是,”管事点头,”老爷是个善人,想是看他们有残患不好找事做,招工的时候也没说不要他们。” 瑶姬这才知道,除了这米仓,曹家的其他产业也有不少老兵,他们之中有老有少,或是家中贫苦,或是带着旧疾,因着曹家给的待遇不错,日子也还过得去。 当年卫家军风流云散后,将领们或是下狱或是致仕,剩下的士卒只能解甲归田,带着战场上留下的伤病回乡。他们打了多年的仗,有几个还记得农人的日子该如何过。有的已是妻离子散,有的年过四旬依旧孑然一身。 种不了田的,只能出来找活做,可敬佩归敬佩,真要到了雇人的时候,没多少人愿意雇佣一个身带残疾的老兵。 一时之间,瑶姬只觉感慨万分,既为这般的世事怅然,想起那个男人,心里又有着说不出的滋味。 她想到了那些被水打湿的信,曹墨,究竟有着怎样的过去….. 她感觉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谜底,却叉不忍心戳破那一层薄雾,何夫人给她传回来的消息让她的猜测更笃定了几分。 芸姨娘祖籍就在京畿,何夫人托人去她的家乡打听,得知她家里人旱没了。只有一个远房的堂亲还记得她,提到她便是一脸艳羡;”大妮儿?那可是去宫里享福的贵人哩,还是先帝爷爷的时候,宫里来了中贵人要选小娘进宫,说是伺候太子,啧啧,那不就是娘娘了。” 这个答案出乎瑶姬的预料,先帝时候采选进宫,先帝朝的太子只有—个,那就是自戕而亡的戾太子。 当年因小人进馋言,先帝怀疑戾太子拥兵自重,有不臣之心,下旨急招太子入京。其时太子正在西北重镇巡边,以为将有杀身之祸,因而抗旨不遵。 先帝大怒,更误信太子将要谋反,遂发兵镇压,传檄天下。太子得知檄文后万念俱灰,不堪受辱自杀。 这一桩天大的冤案在先帝朝无人敢于提起,当时先帝已年老昏聩,戾太子身亡后,他在怒恨之下直斥镇守西北,给了太子庇护的卫家军主将卫信大不赦。卫家被满门抄斩,赫赫有名的卫家军也被迫就地解甲,烟消云散。 可怜卫家满门忠烈,从卫信祖父卫老将军开始到卫信诸子,人人都在边疆戎马征战,最后却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忽然之间,瑶姬便不想再追究芸姨娘陷害她的事了。如果追究此事势必会揭开那人的旧伤,她宁愿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分卷阅读661 这天晚上,曹墨回府后便见到正房里灯火辉煌,香雪站在门外,见他来了笑盈盈地道:“老爷今儿可有口福了,太太亲自下厨,菜已齐备,请老爷就坐。” 上次瑶姬下厨还是在他们冷战的那回,之后二人和好,曹墨旁敲侧击了不知多少次想把那顿饭给补回来,瑶姬就是不理会他。 闻听此言,他便有些惊讶,果见桌上已摆满佳肴,瑶姬催他去换了衣裳洗脸洗手,又给他斟了杯蜜茶:“累了罢,先喝杯茶暖暖身子。” 曹墨不由好笑:“你这是……又有事要求我?” 本以为瑶姬要白他一眼,谁知少女只是哼了一声:“难道我就不该心疼心疼你。” 她口中几时说过心疼这般话,烛火之下,但见她双目盈盈,小嘴红嘟嘟的微翘起来,既带着点嗔意,又透着说不出的娇憨。曹墨不由心头一荡,恨不能立时将她抱起来揉进怀里,想到她忙活许久,这番心意可不能浪费,到底是忍住了,拉着她的手在桌边坐下:“娘子肯疼我,我自是欢喜的,只盼着日后多疼我几回。” 瑶姬心道,好像我以往都在虐待你似的。不过一想自己以前对曹墨的态度,到底有些赧然,便没挣开他的手,螓首微点:“快些吃罢,当心菜凉了。” 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曹墨命丫鬟们都退下去,看着小妻子给自己连连夹菜,心疼她这般受累,却又忍不住想多受用受用。他饮了几杯酒,一时间便有些醉意起来,搂着瑶姬的纤腰将她抱起放在腿上,倾身啄吻她的鼻尖儿:“瑶瑶,你真好。” “只是给你夹菜,你就觉得我好了?” 他笑了起来,低沉的鼻息里带着些微酒意:“……你怎么对我都是好的。” 若不是你,大概我这一辈子也就是死水一般的过去了。没有痛,没有爱,一年年一月月,所有的时光都停留在了那个雪夜里。 “不过……你要是肯亲亲我,那就更好了。” “狡猾。”少女哼了一声,像是早就预料到他的得寸进尺,却也还是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轻柔的吻印了上去,不知什么时候,屋外簌簌的下起了雪。 那雪很快便将地面铺上了一层白霜,寒冬的夜里寂静无声,只余熏笼里的银霜炭发出毕剥声响,还有相拥缠吻的一对璧人时不时逸出的低吟。 此时瑶姬已是衣衫半褪,绣着缠枝莲花的水红绫子兜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鲜艳色泽衬着她一身温玉脂膏般的雪肤,显得胸前盈盈一片愈发诱人。 男人伸手将兜衣扯下来,大掌落在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上揉捏。那火热中带着粗砺的感觉让少女忍不住娇哼起来,缠在他腰间的玉腿也越夹越紧。他揉着掌下浑圆挺翘的小屁股,只觉那臀儿扭动着一拱一拱的,想是因着花心瘙痒,便情不自禁地拿腿心去蹭他。 曹墨低笑一声,顺势将手探到裙裾底下:“宝贝儿已经湿了?今晚怎么这般急。” 他一边摸索,将那正滴着水的小嫩嘴儿抓了个正着,隔着衣衫也觉触手湿腻,只听得怀里的小人儿嘤咛一声:“夫,夫君……去床上……好不好。” “你这副模样若是被下人撞见,岂不是要怪我害你丢人?”要去卧房便要经过走廊,屋外都还守着人呢,曹墨将小妻子抱起来,“乖,咱们就在窗前,既能赏雪,还能赏你的小穴穴,岂不妙哉。” ( 独576080) ===================================================== 土豪对瑶妹的感情可以用12个字概括—— 了无生趣,重生心澜,奉若珍宝,爱之惜之 他是一盏重新被点亮的残烛 画堂春29(高H) 正房的墙上开着三扇景窗,棂条花心的纹路,糊着银红的霞影纱,远远望去如同夕阳晚照下的霞光一般,朦朦胧胧的看不分明。 曹墨抱着瑶姬走到窗前,但见那霞纱上便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来。少女依偎在男人怀中,男人高大的身躯站在她背后。这一对亲呢的璧人似乎正在窗前赏雪,男人的手环住她的纤腰,微微低头,仿佛在她耳边低语。 此情此景,配着窗外簌簌密密的 雪,别有一种冬日夜晚的温馨宁谧。 丫鬟们早就被曹墨打发出去了,外头雪大,众人便躲在侧厢的暖阁里说话儿,远远地看着正房窗纱上映出的影子来,香雪忍不住感慨:“老爷和太太真真是好。”大约就像太太曾教她的诗里写的,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奠过于此。 香卉拍了她—记,却是捂着嘴吃吃的笑:”你这小蹄子,莫不是动了春心也想嫁人,奠急,待我明日回了太太,必央太太给你寻一个如意郎君。” 香雪顿时红了脸,扑上来就要撕她的嘴:”教你乱说,教你乱说…” 这屋子里都是—干小姑娘,看她们两个闹了起来,俱在一旁拍着手笑个不住。满屋子的笑闹声传将出去,正房里的曹墨听见了,在瑶姬耳边笑道:“你看,你还怕她们瞧见了,她们正闹着呢,哪有空理会我们,乖,”说着环住少女纤腰的手往下滑,捉住她腿根往外掰开,“再把腿张大些,让夫君看看你的小骚穴。” 原来这相互依偎的一对夫妻此时却是极为淫靡的姿势,瑶姬身上裙衫早被男人解下扔在地上,裸露着一丝不挂的娇躯对着那窗扇。 她也不是站着的,而是被曹墨托着小屁股背靠在他怀里,修长的玉腿大大分开,此时更被那大手往一旁掰去,原来还能勉强遮掩的小淫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但见烛火之下,泛着春露的花儿娇嫩欲滴,真真是教人爱不释手,只想肆意怜爱。 瑶姬既害羞,却也松了口气,看来香雪她们没有发现端倪。可她也不敢就这么站在窗前让曹墨禽穴,否则冲撞的时候两人的影子—分一合,谁还看不出来这是在做什么。 ”夫君,别在这里好不好…..”她知道曹墨招架不住自己撒娇,便放软了声音去央他,”我们去椅子那边,桌上也行,瑶瑶…瑶瑶什么都依你。“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轻,配合着她红透的小脸和泛着绯色的耳珠儿,看得曹墨恨不能立时就操进她的骚穴里好好干—干这小东西。 不过他深知机会稍纵即逝的道理,慢条斯理道:”瑶瑶,你可骗不倒我,怕不是一离了这里,你就要过河拆桥。到时你捂着小逼不让操,为夫还能逼你不成。” 瑶姬只好道:”那你要如何?” 男人勾起唇角:” 分卷阅读662 当然是…先交点定金了。” 事后回忆,瑶姬想,自己最不该说的一句话,就是“什么都依你”。 她是知道某人禽兽,哪知他竟然…,,不仅要在窗前做那事,还要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自渎给他看,美其名日定金。 瑶姬被他捉住小手送往腿间,指尖一触到湿哒哒的唇瓣就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曹墨咬着她的小耳珠低笑道:”怎么,瑶瑶难道没有摸过自己?别怕,夫君教你怎么让你的小逼逼流更多的骚水儿出来。” 他抱着少女将她转了个身放在窗台上,那窗台不过寸许宽窄,瑶姬大半个小屁股悬在半空,只能用腿紧紧夹住他的腰方才能稳住身形。 曹墨又强令她低头看自己的腿间,但见那桃源谷地间,娇花已然绽放,正是春露点点,花蕊含泪。她白玉般的纤指就顶在细窄的小穴嘴儿上,被男人握着手腕一寸寸往里插去。她情不自禁地娇吟起来,倒也并非是花径受了刺激,毕竟女子的纤纤玉指哪能与男子相比? 而是这样的地点被这般注视着,本已是窘涩到了十分,此时竟还要当着他的面玩弄自己的小穴,那紧张和羞耻带来的快意竟比穴儿被肉棒插弄的时候还要来得汹涌。 一时间只见穴口淅淅沥沥,晶亮淫露仿佛下雨一般淌个不住。曹墨牵引着少女的小手让她用手指在穴儿里捣弄,丰沛的汁水不断溅出来,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好似比往常还要响亮了。 曹墨吻着她的小嘴与她缠绵呢喃:“舒服吗,瑶瑶?” ”被自己禽的感觉如何,是夫君玩的你舒服,还是你自己玩的舒服,嗯?” 瑶姬却回答不上来,小嘴里嗯嗯唔唔的只是呻吟,因她不止是穴儿被玩着,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也被男人抓在手里时轻时重地揉弄。全身上下三处敏感之地都被肆意玩弄着,她的身子情不自禁摇晃起来,也顾不上这般羞态可能会被人察觉,只是忍不住拱着小屁股想把手指更深的往穴儿里送。 很快,区区一根手指便已不能满足她了。不用曹墨引导,她自己便又塞了一根进去,一面仰着小脸与曹墨缠吻,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不断磨蹭着男人的胸膛,时不时逸出的娇吟也愈发急促:“啊,啊哈……啊……到了,瑶瑶要到了……嗯啊,啊……” 眼看着她眸中的水光越加迷离,插进小穴里的手指也从两根变作三根、四根……就在她重重按上花径里敏感的软肉时,她啊的一声长长娇吟,玉腿用力绞紧男人的劲腰,在他怀中战栗着泄了身。 喷溅而出的阴精瞬间打湿了曹墨的衣摆,他抓着少女的手腕将手指拔出来。只见那春葱般的玉指上淌满了晶亮黏腻的淫露,他微微倾身,伸舌舔了上去:“……瑶瑶的骚水儿,还是这么甜。” 五根玉指,每一根都被他细细舔了个遍,连指缝间都没有放过。待那满手的蜜汁都被他咽进喉中,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少女也早已是又动了情,不止花心泛出一阵阵的瘙痒,奶儿也涨涨的又痒又麻。 “夫君,要……”她已是顾不得害羞,只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来玩她。 曹墨从善如流,解开腰带,把那根硬胀不堪的大棒子释放出来。却不急着肏进去,而是又捉住她的小手放在阳根上:“瑶瑶好像很喜欢自己来,那便由你自个儿把他插进去,让他肏你的小穴,好不好?” 曹墨的问题显然不是要等瑶姬回答,少女柔嫩的小手被他捉住,不等瑶姬开口他便将那纤纤玉指按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此时这胯间一根硕大阳根早已是硬胀到了十分,烛火下但见那赤黑棒身越显狰狞,凸起的青筋和血管让它仿佛一条凶恶巨龙,蓄势待发地就要攻占肆虐少女湿腻的秘地。 瑶姬不由想起以往床笫之间曹墨的那些淫话,什么“二郎还没吃饱,你忍心看他饿肚子”,这般一个贪吃又可恶的坏东西,生得还这样丑,就该饿他几顿才好。 ( 独576080) ===================================================== 本故事真正的男配,曹二郎再次出场【大雾】 PS.今天双更=3= 画堂春30(H) 奈何此时花心深处一阵阵的瘴意传来,瑶姬也是情动不已,顾不得若是依言把肉棒主动送进穴儿里有多羞耻,在男人的牵引下,小手握住棒身,撅起小屁股想将大鸡巴往嫩昃里吞。 偏生她那淫穴虽已是泄了一回,到底只是被几根手指稍稍扩张过,穴口既窄,那小肉洞四周又滑腻腻的糊满了淫水,肉棒顶端的圆头抵上去往里插,却是连着滑开好几次,总是不得其门而入。 少女不由急得香汗淋漓,拱着纤腰将长腿儿张得更开,一只小手握着大鸡巴,另一只捉住湿哒哒的肉瓣儿往两旁大大掰开,用尽全力想把龟头咽下去。 但听得她小嘴里情不自禁逸出声声娇哼:“啊,啊…啊哈,好大…嗯啊…”穴里的淫水越流越多,只见那嫩生生的小肉洞快速翕张,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儿不断吞咽着送到口边的美味。好不容易把肉棒送进去,她已是娇喘吁吁,如同叉泄了一回身般再无丝毫力气。 “好吃吗?”一直垂眸凝视着她腿间淫靡美景的男人低声道。 ”啊,啊哈…“瑶姬说不出话来,胸脯剧烈起伏着,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感觉到插在小肚子里的那根大家伙可怕的热意和坚硬。 她被男人捉住纤腰抱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只能紧紧勾住他的脖子背对着窗户被他禽干。一直静止不动的肉棒来回抽插了起来,—开始速度还不算快,随着她胸前两只滚圆的奶儿越晃越激烈,她被抛落着娇躯不断起伏,曹墨抓着她的臀儿往胯间按时,他挺动的劲腰 就要狠狠撞上来,精准无误地撞在花心上,一下便将她干得喷出一股水儿来。 屋外的风雪越发大了。 丫鬟们笑闹完,香雪便想着是不是要去正房看看,却被香卉一把扯住:”你这下过去干什么,那边既然没有吩咐,咱们老实待着就是。” 香雪是个死心眼:“时候不早了,以往这会儿太太都歇了呢。” ”你啊你,”香卉没好气地在她额角戳了—记,“太太该不该歇,什么时候歇,那得看老爷。听我的,今晚该我和春儿值夜,你就安安心心去睡罢。”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香雪到底是去睡了。香卉叫上春儿,把被褥温好,又看了熏笼里的火,她自是不会去正房打 分卷阅读663 扰那两个人,见春儿哈欠连天,便道: “你先睡,我再守一会子。” 只是没过多久,她也不由自主地瞌睡了过去。此时的正房里,淫靡的交欢却还在继续。 瑶姬站在窗前,两只小手扶着窗台,正高高撅着屁股被男人从后面插进去禽干。沉甸甸的卵蛋不断拍击在她挺翘的蜜臀上,只听得啪啪啪啪的响亮声音不绝于耳。 长时间的浪叫让她的嗓子已有些沙哑,她小声吟哦着,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伸过来捉住她的奶子,火热叉粗糙的掌心用力揉玩着乳肉,好像小穴里那根正横冲直撞的肉棒一样,恨不能要将她早已无力承恩的娇躯揉烂掉才罢休。 ”夫君,不行,嗯啊…..瑶瑶不行了,啊……” 到最后她只记得自己不断地哭着求饶,男人把又一泡浓精喷洒在她的身体里,揉着她鼓鼓的小肚子低声道:”乖,给我生个娃娃,嗯?“ ”啊,嗯啊…好,好…先停下来,啊哈…你先停下来好不好…” 他到底是没停下来,又是狠狠—记冲撞,带着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一般的力量纵横驰骋,想进入得更深一些,想与她连接得更紧一些… 次日一早,瑶姬又起迟了。曹府的下人们见怪不怪,以前还会私底下乱飞一阵眼神,现在早就是习以为常。 身上没力气,瑶姬便待在家里休息,曹墨却是一大早就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说是出门会友。到了晚间他回府,面色却不怎么好。 瑶姬打发了幼菡回房,等他换了身衣裳出来方问:“怎么了,可是外头出了事?” 曹墨犹豫了一下,淡淡道:“与咱们家无关,不过是我今儿出去听人说,边疆告急,鞑子连破五城,领军的苏温成战死,邸报传到京里,满京城都知道了。“ 苏温成战死的消息传回淮京,满朝文武俱是大惊。 其时西北三路大军,苏温成是统军大将,他一死,西北顿时隐现乱象。加之鞑子不断扰边,更是在攻破燕阳关后大举南下,眼看着先帝朝时西北十里焦土的惨事又要上演,朝上诸公连夜商讨,急命传驿兵八百里加急赶往西北,命西军大将王虎成暂领全军,务要将鞑子拒于甘州之北,不能让其南下一步。 王虎成是积年老将,经验虽丰,奈何年已老朽。他本已致仕,其实是朝中无人方才又将他从家中召回。让他统领全军不过是权宜之计,可苏温成一死,又哪里还有更适合的领军人选? 一时间朝上纷扰不休,连着几天都没商讨出个结果。以前线几员将领的表现来看,苏准其实是最合适的,他战功赫赫,又是苏温成的儿子,若由他领军,苏温成的嫡系想必也不会有躁动。奈何他年纪实在太轻,任他为定远将军其实就已经是超擢了,若再让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统领全军,恐难以服众。 朝上的纷扰传到京中,百姓们惶惶不安之余,便有人情不自禁道:“若是卫家军还在就好了。” 当年卫氏一门,除了大将军卫信,还有他两个胞弟四个儿子,俱在卫家军中。卫家的男人,从小就在战场长大。他们生在边疆,也死在边疆。 卫将军的祖父父亲俱是马革裹尸,在他战功彪炳成为骠骑大将军之前,他的三弟和次子也已经战死。 那是动荡不安的年月,无数男儿如卫家人一般将鲜血抛洒在沙场,那累累的白骨之上,铁与血铸就的坚城之下,却也是大宣朝足足三十年的富足安宁。 若没有意外,这约莫便是卫家人的一生,满门忠烈,俱是英魂,英雄或许不需要鲜花和赞美,但至少他们愿意死在战场,而非阴谋与叛乱。 卫氏一门的冤案,到了先帝作古十年的今天已不再是不能提的秘辛。当今天子是先帝第六子,生母只是宫人,原本根本没有机会登基。 奈何先帝年老昏聩,先是逼得戾太子自戕,之后又以跋扈为由将最有希望得登大宝的齐王贬至西南,随后废了卷入巫蛊之祸的燕王,而秦王又因燕王被波及,受到惊吓后没过多久一命呜呼。 及至先帝暴卒,根本没有机会留下遗旨,朝臣们只得拥立当时居长的天子为帝。好在天子是个厚道人,做起皇帝来四平八稳,前几年更是给蒙冤而死的卫氏一门平了反。 一个人提起卫家军,就有更多的人想了起来。这当中还有一桩传闻,原来当年卫家被满门抄斩,卫信四子,除了战死的次子,长子三子都死在了刑场上,他的小儿子卫悯却是不知所踪。 ( 独576080) ===================================================== 所以土豪既不叫曹墨也不叫曹寿也不叫卫墨也不叫卫寿,他叫卫悯【doge脸 画堂春31 说是不知所踪,其实卫悯是生是死,至今也没有定论。 十年前,因戾太子自戕先帝暴怒,卫信被先帝斥为“心怀不轨撺掇太子谋反“,褫夺其一切封号和职位,着有司将其与卫家诸人索拿进京。押送卫家人的队伍还在路上,先帝便当朝降至要将卫信处斩,夷其族。 当时在朝中,不是没有人据理力争过,卫氏一门为国朝立下赫赫功业,便因为如此站不住脚的罪名灭其满门,岂不是寒了功臣的心?奈何先帝御极多年,积威甚重,纵是已经致仕的帝师陈老先生上书,也没能改变卫家的命运。 这是一件很蹊跷的事。 先帝确实是老了,暴躁易怒,那些年更是受了小人蛊惑,沉迷于炼丹方术愈发昏聩。但太子已亡,即便是在暴怒之下,也不至于要拿卫家来做发泄怒火的鱼肉。 那时便有种种流言暗中流传,都说兔死狗烹,西北在卫家军的三十年镇守下终于安宁,是不是先帝认为卫家这把刀已然无用,而卫信偏又手握重兵,威望极高,所以因这一份帝王心术,要置卫家于死地? 无论如何,在厄运降临之时,卫信依旧也没有动摇他的忠义之心。 旨意颁下时他在西北,满营的将士哗然不止,他可以选择起兵反抗鱼死网破,又或者趁乱逃跑隐姓埋名,偏偏他选了永远也不会有未来的那条路。 彼时也是冬天,大雪纷飞,满目霜白。 来押解他的天使是御史大夫匡允,在他登上囚车前敬了他一杯酒,烈酒滑入喉中,留下的是热辣辣的痛意。 ”走罢,“头发花白的将军将酒杯抛在地上,他转过头,不再去看身后那些愤怒而又悲痛的部下,”我这一辈子,到了最终…终究是有一些私心 分卷阅读664 。” 至于他的私心是什么,有人说是卫将军临刑前在狱中写就的血书,求先帝赦免他的部下,善待那些因为卫家军解散失去了归属的士兵,也有人说是卫悯。 卫信四子,最小的儿子卫悯那时候是十七岁。 未及弱冠的少年郎,在边疆早已赫赫有名。北边的鞑子甚至还编了一首歌谣来唱他,”鬼不哭,鬼不哭,只哭南罗刹,又哭西北风”。 他在草原是可止小儿夜啼的罗刹,在大宣却是人人赞誉的少年英杰。卫信相貌英俊,他的四个儿子也俱是仪表堂堂的美男子,其中尤以四子卫悯为最。有好事之人甚至给卫悯取了个绰号,因他有一匹照夜玉狮子,唤其为“白马玉山”,取”状貌邱墟,风神磊落,玉山秀立,乔松直上”之意。 只是这般的声名,这般的美誉,也很快风流云散了。 先帝的旨意传到边城的那一晚,卫悯不知所踪。他和亲兵在边境的密林里遭遇了鞑子偷偷潜入的队伍,他的其中一个亲兵回到大营,说他已经死了。先帝自是不信,几番派人追索,却也什么都没找到。 卫悯的生死自此便成为了一个谜,其后便是涛涛十年岁月,即便是镌刻在石碑上的字迹也终有模糊的一天,曾经的卫家军也淹没在了时光中。 十年之后,又一个少年将军横空出世。那少年恰也是十七,骑一匹照夜玉狮子,面容俊美,在鞑子的草原上却也可止小儿夜啼。 这时候,已经再没有人记得卫悯了。 就在朝上诸公还没能商讨出个所以然时,西北局势愈发胶着。 在三路大军合力下,鞑子没能继续往南,却也占据了边疆大片土地和大军来回拉锯。迟迟无法决出的胜负让京城人心惶惶,越来越多的百姓怀念起当初卫家军还在的时候,即便是在家中,瑶姬也能听到下人们议论着卫信那个生死不明的儿子。 “满街都在传呢,说是卫老将军有个儿子还没死,若是能把这卫小将军寻回来,岂不是能重建卫家军,把鞑子重新赶回去?“ ”能不能把鞑子赶回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京里的米价叉涨了,”洒扫的婆子道,“好在咱们府里不用担心这事,眼看着要过年了,这日子啊。” 一时间众人都是长吁短叹,瑶姬正从抄手游廊下走过,香雪跟在她身后,闻言好奇道:”太太,那位小将军真的没有死?前儿我家去,听人说还有书生去五华门前上书,求万岁爷爷把卫小将军寻回来,重新征召卫家军呢。” 瑶姬笑了笑:“小将军小将军,那位少将军若在,今年已是二十七了,哪是你能叫一声小将军的。” 二十七,曹墨今年,恰巧也是二十七…… 她今日正要回娘家,到了薛府还没坐定,外头便传了消息进来,天子下旨,征召当年的卫家军副将,与卫信一同出生入死的杨荣还朝。 这位昔日的大将在卫家出事后,也是被清算得最狠的一批将领。他对卫信忠心耿耿,在卫家人下狱后没过多久,就被以玩忽职守的罪名索拿。 不过或许是卫信临刑前的那封血书起了作用,又或许是先帝不想做得太难看,惹得物议沸腾,与杨荣一道被抓捕的将领们最终还是被开释,只是卫家军已经解散,他们有的干脆上书辞官,有的虽然还留着朝中,也是一直被打压,大部分郁郁而终。 消息一传出去,京城的局势总算安定了些。 何夫人感慨:“这下可好了,有了杨将军统军,只希望前线能趁机打个胜仗。” 瑶姬的兄长薛珏今日在家,听说妹妹来了,便也过来陪坐。他因着年初那件事一直闭门读书,到底是年轻人心性,忍不住道:“那可不一定,杨复生去了西北,能不能收服中军还两说,那可是苏石湖的嫡系。当初卫家出事,若不是苏石湖落井下石,卫家怎会这般惨。” 瑶姬不由地心头一动:“大哥,此话何意?” 薛珏与妹妹的关系一向很好,也知这妹妹聪敏的很,他挠了挠头:“我也是听人家说的,苏石湖、杨复生,当初都是因卫老将军举荐方才能在军中一展抱负,卫家出事后,杨复生差点被处斩,苏石湖却步步高升,苏家如今门庭显赫,也就是在十年前才一飞冲天,那时候苏石湖得授殿前副都指挥使,可他寸功未建,凭什么得此高位?” 说到最后,薛珏还摇头晃脑了一下:“其中蹊跷,必有猫腻。” 一个“腻”拖出长长的音调,忽然被何夫人猛地拍了一记:“又胡吣!苏将军已是为国捐躯了,是你能揣测的?再胡说八道,当心我让老爷揍你。” 薛珏抱头鼠窜,连连朝何夫人打拱作揖,瑶姬却是忍不住沉思起来。 这些市井流言她原是不会相信的,可想到曹墨书房里那一叠子旧信,纸张全部被水渍打湿,当时她便想,要么是意外,要么是人为。而盛怒之下,忍不住将茶水泼在上面,这个动作,不是不可能…… 她心里的沉重更浓烈了几分,实在不忍去想当年那桩旧事若是揭开后,露出的究竟该是多惨烈的真相。面对如今的议论纷纷,那个人的心里……到底作何想? ( 独576080) ===================================================== 土豪:什么小苏将军,本壕年轻的时候比他帅多了! 小苏:划重点,年轻的时候 土豪:(╯‵□′)╯︵┻━┻ 画堂春32 晚间曹墨来接瑶姬回府,照旧是一如往常。 冬日天冷,瑶姬早已不教他骑马,而是与自己一道坐车。车厢里暖融融的,曹墨从屉子里拿出温好的手炉递给她:“京里越来越乱了,不是我不让你出门,这段时日还是小心些为好。” 瑶姬自然知道他是好意,点了点头:“莫不是京里已有了流民?” 一打仗,百姓就要流离失所,京畿就在甘州以南,失去土地的流民们便纷纷南下,朝淮京涌来。 见曹墨颔首,瑶姬叹了口气:”过几日在城东施粥罢,还有冬衣,让庄子上多赶制些,也能分发给百姓。” ”你放心,我已吩咐曹福去准备了,”男人抚了抚她的发 分卷阅读665 顶,“此事也不能是我们一家出头,京里的几家大米商已与我商定,米价不会继续上涨,待南来的漕船抵京,想必还能再往下跌一跌。” 瑶姬知道他说得轻松,这之中想必费了许多功夫方才能把那几家想大发横财的米商拿下,毕竟能在京里与曹家分一杯羹的,哪个是省油的灯?他叉特特从江南急调米粮进京,既不能牟利,反而还要贴钱。 想到曹家各处铺子里那些收容的老兵,即便这个男人已经抛却过往,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英姿勃发、心怀苍生的少年英杰,但他的身体里,总有一些东西是永远不会丢失的。 她的手轻轻抚上来,落在了曹墨的手背上。少女仰起小脸,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轻声道:“你…会去吗?“ 重新回到边疆,回到那个属于他的铁和血的世界。人人都说,卫家的男人,生于战场,也死于战场。 男人微微笑了起来,他凝视着她,黯沉的黑瞳中仿佛有光:“去哪儿?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隆运七年,南下进犯的鞑子终于被赶出了燕阳关。 其时已是暮夏,大军凯旋而归的那一天,淮京城里万人空巷、满城轰动。此时的曹府上上下下却没人有心思去看热闹,只因一向身体康健的太太竟然倒了。 满府里谁不知道太太是老爷的眼珠子,正房的下人们又急又慌,只看到匆匆赶回来的老爷一阵风似的闯进房中,半响之后送了看诊的太医出来,却是满脸喜色。 “老爷…” 天青小心翼翼地凑过去,话没说完就被曹墨打断,只见他双眼发亮,似乎想表现得镇定一点,却怎么也压不下上扬的嘴角:”你太太有喜了。” 太太有喜了! 这个消息迅速传遍曹府上下,当天晚上,曹墨就给家里每个人涨了一个月的月钱,早就准备好的稳婆和奶娘迅速被送进府中,瑶姬哭笑不得:“李太医说我这胎才三个月!” “有备无患,”某人答得理直气壮,”这段时间你给我老实点,不听话,当心我打你的屁股。” 瑶姬:“…”最该老实的不应该是你吗曹老爷….. 吐槽归吐槽,瑶姬也没逞强。她感觉自己有孕后似乎身体确实不如从前,总是时不时头晕,有时候还会觉得心口痛。请了好几个太医来看,却又诊不出个所以然,只说她是气血不畅、心气郁结,好生调养就是。 这种万金油一般的话,说了也是白说,一来二去的,瑶姬不想让曹墨担心,纵是有些许不舒服,也就忍着不说了。 何夫人知道后,因她老人家向来笃信神佛,来曹府看望瑶姬的时候便道:“会不会是撞克了?“ 瑶姬生怕她要请几个跳大神的来家里,忙道:”怎会…若是娘不放心,去云安寺请法师们看一看,如何?” 何夫人一拍掌:”这法子好,明日我就陪你去云安寺。” 次日恰是天朗气清,瑶姬想自从她怀孕后幼菡也总是闷在家里,便也带了小姑娘一道出门。 那云安寺里照旧是香火旺盛,来来往往的既有达官贵族,也有黎庶百姓。若要进寺只有一条大路,曹府的马车走到半途,却在寺门遥遥在望时堵在了路上。 几个男仆到前边去打听后跑回来:“回太太、老夫人,前边有两家马车撞在了一处,正在理论呢,乱的很。除了咱们家,还有林郎中家,苏将军家,都被堵住了。” “苏将军……”瑶姬心头一动,难道是那个苏家?这可真是巧了,只是苏温成战死,苏家应该正在守孝才是,怎么苏家的车驾在这里。 何夫人约莫是看出了她的疑惑:“恐怕是苏夫人去云安寺听经,她原就信这个,苏将军一过世,心里不是更空落落的了?”说到此处便感慨,“苏家也是流年不利,去年小苏将军凯旋回来,苏夫人还忙着给他相看,现在要守孝,李翰林家千金和他的婚事也只能告吹。” 母女俩又说了一会子闲话,也不知还要在路上堵多久,瑶姬觉得心口闷,便要下车透透气。香卉拿冪篱给她戴上,扶着她下了马车,幼菡也跟了下来。 此时的日头不算烈,山间清幽,还有阵阵凉风拂来,她站在路边,只见那一望无际的都是绿茵,间或夹杂着点点或黄或白的野花,别有一番意趣。 “太太,那是什么?”幼菡指着不远处几株高高低低的树木,微细的梢头上挤满了一丛丛一簇簇的艳丽花朵,色泽由浅至深,远远望去仿佛烟霞一般朦胧动人。 “那是紫薇,”她微微笑道,“前儿你不是还读过诗?晓迎秋露一枝新,不占园中最上春,桃李无言又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 少女温柔的声音徐徐回荡,话音方落,又是一阵凉风拂动她头上的冪篱,将那一直被轻纱遮掩其后的面容露了出来。她忙拿手按住,又去看幼菡:“当心。” 原来风太大,把幼菡头上的冪篱吹了起来,小姑娘“啊”的叫了一声,几个婆子忙去追,眼看着冪篱被卷到半空又掉下来,落在了一只修长的手中。 ( 独576080) ===================================================== 土豪不会回到战场,即便没有瑶妹,他也是不会回去的 因为那个地方所代表的一切他都再也没有了眷恋,心已凉,血已冷 基本上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我觉得写得不算隐晦,未免有小天使不懂解释一下 皇帝忌惮卫家,以戾太子为借口搞事,这当中小苏的爸比,也就是石湖居士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所以卫家被灭门后他受到了重用 土豪在发迹之后调查到了当年的真相,但小苏爸比不知道,所以给他写信的时候依旧是故人长辈的口吻,而土豪有钱没权不能搞他,只能泼茶泄愤 至于土豪拼命挣钱的原因是要周济那些老兵,他一直是个好土豪,不再信仰忠诚,依旧心怀仁义 PS.幼菡和芸姨娘的身份下章解释,不过我觉得大家也都猜出来了_(:з)∠)_ 画堂春33 桃李无言叉何在,向风偏笑艳阳人。 从春到秋,从秋到冬。他一直在等待,一直在畅想,脑海里不断勾勒着那个倩影,那一角烟柳色卉纹留仙裙,那—把轻轻浅浅的温柔声音。 再重逢时,苏准没有想到,竟然是此情此景,此时此地。 她就站在那里,没有穿那条烟柳色的裙子,而是一袭鹅黄裙衫,仿佛春日俏生生的黄素馨,袅娜娉婷。风拂动起她头上的幂篱,让苏准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似乎与他想的一样,琼鼻樱唇、明眸皓齿。叉仿佛不同,更加的美丽,也更加的教人惊愕。 因为苏 分卷阅读666 准看到了她的发髻,高高盘起的桃心髻上只是插了一支鎏金嵌珠蝴蝶簪,就像她给人的感觉一样,娇妍美丽,偏偏又清雅动人。 不应该是这样…苏准下意识地想,那是已婚妇人的发髻。 他知道因为父亲的去世,自己和李家的婚事已是不可能了,他要守孝,而女子花信易逝,李家千金不会等他三年。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至于如此迅速就嫁了人。 电光石火间,苏准已然明白了其中关窍,那个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人,并不是李家干金。 ”啊!” 孩童尖细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了落下来的幕篱。 ”爷,”小厮海生见他纹丝不动,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这是那家小娘子的。” ”啊,哦…..”苏准浑浑噩噩的,拨动马头朝曹家的马车走去,少女就站在路边,他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把幂篱递给迎上来的婆子,“贵府之物。” “多谢苏将军。” 婆子忙接过幂篱给小主人戴上,他看到少女微微别过脸,朝侍立在一旁的丫鬟轻声道:”香卉,替我向苏将军道谢。” ”是,太太。” 太太…..早已有了预料,可这两个字依旧在苏准心头落下重重一锤,忽然之间,他心里泛起难以名状的苦涩来。分明她就在眼前,分明他们的距离这样近,而他们连几句道谢的对话,都要通过他人之口来进行。 是他迟了,到底还是迟了。 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他就已然错过了她。 ”举手之劳,不必多礼。”仿佛宿命一般,他如同他们初逢时那般回答,只是彼时的心境已与眼下完全不同,苏准竭力想表现得若无其事,握着缰绳的手却越攥越紧。 他只能把视线移开,再不能看她一眼,不经意间,目光滑过穿着绫红衫子的小姑娘身上,苏准忽的一顿。 大概是方才追赶幂篱的时候动作有些大,小姑娘藏在衣襟里的玉佩滑了出来,阳光之下,浑然一块的青玉竟泛出蓝幽幽的光芒,佛陀慈悲的笑容仿佛透出几分诡异。 ”这是…,.”苏准大吃一惊,“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曹家在京城外有三处庄子,一处就在云烟湖畔,依山傍水,风景秀丽。 因是别庄,府里的下人不多,园子虽然每日都有人精心打理,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显出冷清来。往往黄昏时,满园的花木便陷入昏沉的暮霭中,只有东边的院子里亮着灯烛,在那渐渐沉寂的黑暗中闪烁着幽微光芒。 小院之中也总是极安静的,只有正房里不断传出平缓的木鱼声,笃、笃、笃、笃…., 一声,两声,三声….,从天明敲到日落,仿佛永远也不会停歇。 ”又来了,”站在院门口和几个婆子闲磕牙的如意小声道,”我看姨娘这样儿,肯定已经疯了。” 以前在京里芸姨娘虽然也会念佛,可自从被送到庄子上后,她就闭门不出,每天都跪坐在佛像前敲木鱼诵经。如意每每进去给她送饭,昏暗的内室里,只看得到香烛袅袅,芸姨娘一身石青色裙衫,面无表情地对着佛像念念有词,不管如意是与她说话还是弄出响动,她都充耳不闻。 第一次见到她这副模样,如意被吓了一跳。在京里的时候,芸姨娘固然寡言,却也不是这副样子,一时之间,她浑身发冷,也不敢说话,小心翼翼地把饭菜放在案几上,几乎是夺门而逃。 “姨娘是不是疯了?” 从那天起,如意就忍不住在想。被送到别庄后,老爷一次也没来看过,姨娘想来是彻底失宠了,受不了打击就此疯癫也不是奇事。 如意不由深恨自己倒霉,怎么就跟了这么一个疯癫的主人。偏她又回不了京城,只能战战兢兢地在芸姨娘身边伺候着,看着她一天天一月月地跪坐在那尊佛像前,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就在那一天,如意照旧给芸姨娘送饭进去。她偷偷观察着女人瘦削的身影,想看看她的表情和前一晚有没有不同。忽然,芸姨娘笑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 长时间没有说话,让她的声音透出粗嘎的沙哑来,背后的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如意惊慌得不敢说话,随即听到她幽幽地说:“我没疯,我就快要离开这里了。” 那一天,是京里的曹府传出太太有孕在身的时候。 如意不敢再去给芸姨娘送饭,便把这活推给了几个小丫鬟。小丫鬟们敢怒不敢言,每一个进去给芸姨娘送过饭后都会脸色煞白地出来。自从,姨娘疯了的传言在庄子里越传越广,到底因为曹家御下严格,没能传到外头去。 “疯了又怎样,”一个婆子道,“除非京里老爷太太发话,咱们还不是得伺候她。” 如意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有一种预感,这一天恐怕快到了。 这天晚上到了后半夜,忽然下起了大雨。 如意睡得迷迷糊糊,听到院子外一阵扰攘。接着就是杂沓的脚步声,她的房门被人推开,值夜的婆子匆匆跑进来:“如意,京里来人了,快起来,老爷说不定要寻你问话。” 她心里一凉,来了。 快速穿戴好,如意连忙跟着婆子出了门。雨下得越来越大,瓢泼的大雨仿佛当空倾倒而下,在天地间溅射出教人难以视物的水幕。她看到老爷披着油衣进了正房,一闪而过的视线里,那张是从未有过的阴沉冷冰。 如意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一旁有个小丫鬟小声问她:“如意姐姐,姨娘她……” “闭嘴!”她压低声音喝道,“别多话!” 正房里总是笃笃笃笃响个不停的木鱼声乍然止歇,片刻后,所有人都听到了一声凄厉的喊叫。男人大步走出来,芸姨娘跌跌撞撞地追在他身后想去抓他的衣角。 “老爷!老爷!” 如意伺候了芸姨娘五年,从没有听过她这般的语调,撕心裂肺、尖利刺耳,如同最丑陋的夜枭,在苦苦哀求中把自己最后一分为人的尊严碾得粉碎。但是,如意想,这个女人从很久之前,可能就不算个人了罢。 “求求你,不要让我走!不要让我走!” 她追到大雨里,雨水混合着涕泪流淌下来,那张其貌不扬的脸看上去愈发狰狞。 分卷阅读667 “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十年,我陪了你十年!” 这句话终于让男人的脚步停了下来,他转过头,声音平淡低沉,却透着说不出的寒意。 “我给过你很多次选择的机会,不管你是嫁人也好,回乡也好,甚至你想要更高的出身,更好的归宿,我说过无数次,会不遗余力地帮你办到,你是怎么回答我的?” “十年,”他冷笑了一声,“这十年,是你自己选的。” 那是如意最后一次见到芸姨娘。 ( 独576080) ===================================================== 给小苏将军一个交代_(:з)∠)_ 画堂春34 第二天如意就听说芸姨娘被送到了京畿一家尼姑庵,庵里被送过去修行的都是大户人家女眷,要么是失宠,要么是丧子,还有不少像芸姨娘一样疯了的人。 他们这些伺候过芸姨娘的人没过多久回到了京城,只是重新分配的活计都不算好。如意很满足,她是芸姨娘的贴身丫鬟,没被赶出去就已经是老爷太太仁慈了。 至于芸姨娘究竟做过什么事,她是在很久之后才零零散散听说了一些传言。 据说芸姨娘曾经是宫女,就在东宫伺候太子。后来太子出事,当时在上林苑的太子妃纵火自焚,她趁乱逃了出来被老爷收留。 因为这番经历,所以她知道不少宫中害人的法子。被送到别庄之前她给了大姑娘一块玉佩,大姑娘感念她曾经的教养之恩把玉佩戴在身上,没想到那就是她的阴毒手段。 “听说那玉可以吸人精气,是邪物!” “什么吸人精气,那是芸姨娘为了蛊惑老爷弄的东西,就跟扎小人儿一样。” 林林总总的传闻数不胜数,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只说瑶姬在知道玉佩有蹊跷后,差点没被曹墨当做易碎品给供起来。 太医请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所有太医都说她身体完全没问题后曹墨才罢休。她成天就歪在床上,腕子上戴着何夫人求的佛珠,床头悬挂着据说是某高僧开过光的平安符,一旦想出去逛逛,满院子的下人恨不能跪下来求她。 瑶姬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不得不跟曹墨抗议:”我已经全好了!况且当初李太医不也说了,那邪玉虽然对人有害,因发现得早,还没酿出恶果,你再这样拘着我,当心我收拾包袱回娘家。” 某人施施然:”无妨,我跟你一道回去。” 瑶姬:“……” 片刻之后,她气鼓鼓地坐回床上,想捶曹墨一下,又有点下不去手。大手伸过来,叹息着在她头上摸了摸:“好了好了,不气,明天咱们出去游湖如何?就知道你在家里一天也待不住。” 少女这才微微展颜,却也还是瞪了曹墨一眼。男人垂眸看着她,有那么一刻,他可能就会失去这个小女人了,现在想来心脏依旧被揪扯得疼痛。 ”…..瑶瑶,你怪我吗?” 若不是他的疏忽,芸娘就不会有机会对她下手,甚而至之,若不是他念着以前的情分把芸娘留在身边,之后的事情根本也不会发生。 在他的心里,芸娘虽然寡言,但一直是个和善的女人。他万万没有想到,十年的时光中她竟然异变成了如此模样。 草原上的鞑子信仰长生天,他们的萨满会供奉一种邪玉。说得神秘,其实这邪玉就是在玉籽中灌注一种特殊的药物,若是长时间佩戴,人便会中毒而亡。 后来这邪物传到宫中,便有一些后妃用来争宠。曹墨没想到芸娘竟然有一块,想来是她出逃时带出来的。更丧心病狂的是,她竟然把邪玉送给了幼菡,要借着幼菡的手暗害瑶姬。 幼菡还是个孩童,假若邪玉一直没有被发现,首当其冲受害的是瑶姬腹中胎儿,其次就是幼菡。可幼菡…是她的亲生女儿。 ”…幼菡的生父是戾太子,”见少女摇了摇头,曹墨有些艰涩地道, “她是戾太子的遗腹子,当年戾太子自戕,太子妃自焚,临死前,太子妃命人把有孕在身的芸娘送出去,想保下太子最后一点骨血。原本他们打算投奔太子妃娘家,没想到林家也出了事,后来兜兜转转,芸娘带着孩子一个人找到了我,那时候…我…” 那时候的曹墨,不,卫悯,已经顶替了另一个人的身份。 祖籍甘州的曹寿确有其人,他是卫悯的亲兵,在保护卫悯逃亡的途中不幸病逝。卫悯将他的骨灰送回家乡,五年没有回乡,曹寿的亲人早已全部去世,卫悯便以曹寿的身份留在了甘州。 其后西北大旱,百姓流离失所,卫悯跟着同乡离开甘州,到来漕河边上,之后便是外界都已知晓的事情了。 ”我将名字改为曹墨,是因我年幼时乳名唤作墨哥儿。” 这一个”墨”字,大概便是曹墨对过去最后的纪念。他没有想过做回卫悯,即便是在三年前卫家平了反,这个念头也没有丝毫改变。 不留恋,是因为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 一直以来对幼菡的冷淡,约莫是一种迁怒罢。她是戾太子的女儿,若没有戾太子为引,卫家也不会有那样一场天大的祸事。 可这么多年芸娘一直不肯认幼菡,曹墨始终不明白。一开始她的理由是自己无夫,若是认了幼菡对孩子名声不好,不如让她做曹墨的女儿。后来她成了曹墨的姨娘,却也还是对幼菡冷淡依旧。 现在想来,她或许对幼菡也是怨怪的,联想到她做的那些阴毒之事,曹墨叹了口气:“幼菡虽是她女儿,对此毫不知情……” “我知道,”瑶姬笑着打断他,“难道你以为我会迁怒于幼菡?”她挤了挤眼,“我可不像某人这般糊涂。” 曹墨被她说中错处,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又听她道:“这次我和幼菡能逃过一劫,还要多谢苏将军,若不是他认出那玉有问题,哼,某人还不知要几时才发现得了。” 这下捅了马蜂窝,被指责的某人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苏将军……这么说,瑶瑶很感激他?” 他话语中酸溜溜的意味实在太明显,瑶姬哪听不出来?不由好笑,心道这人吃飞醋都吃到人家苏将军头上去了,真是莫名其妙,口中却道:“那是自然,若不是苏家在守孝,我还得上门去感谢一番才是。” 知道她是故意的,奈何曹墨还 分卷阅读668 是咬牙切齿,这小东西毫无所觉,哪知苏准早就对她动了心思?还好自己早已抱得美人归。 庆幸之余,曹墨不免愈发在意。偏他又不想表现出来,犹豫了半晌方才咳了咳:“瑶瑶,你……会不会嫌我不如别人。” 他年长她十岁有余,门第不显,权势不彰,若与苏准相比,外人看来真真是一无是处。 少女依偎在他怀里,闻言微微仰起小脸:“当然不会,”她笑眯眯的,附在他耳边轻声吐出一句话,“……因为二郎很厉害。” 头一次被娘子主动调戏的曹老爷愣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少女已经游鱼一般从他怀里滑了出去。“站住,”他咬牙切齿,“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小东西,欠肏!” 只是瑶姬已经几步走到了门边,掀起门帘之前给他留下慢悠悠的一句话:“曹老爷,别忘了你在吃素~” 曹墨正欲拔腿去追,闻言只能憋屈地站在了原地。可以想见,这种憋屈的日子他还得再过上几个月,不过……谁教他乐意呢。 ( 独576080) ===================================================== 本故事完结~ 给土豪撒花ヽ(°▽°)ノ 下个故事是个有点清奇的脑洞,我很宣(*/ω\*) 鬼夫上门1 墙上的时针指到十一点,永胜大厦里属于宏信创投的28楼依旧亮着灯。会开到一半,一个男员工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出去接个电话.…….家里打来的。。” 与会的所有人都一脸理解,住持会议的副总监干脆把笔放下:“这样吧,休息十分钟,大家都放松放松。” 这话丝毫也没让所有人的精神振奋起来,几个男员工出去抽烟,瑶姬也跟着站了起来。 此时的海市正是霓虹闪烁,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宽大的落地玻璃幕墙外是夜色蔼高,这里是海市寸士寸金的中央CBD,聚集着大量证券、信托、创投公司,加班往往是家常便饭,但连续五天工作到凌晨三点,确实也超负荷副总监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捧着杯咖啡走到瑶姬身边:“怎么样,是不是后悔跳槽过来了?” 瑶姬是一个多月前跳槽过来的,从一家老牌基金公司离职,在猎头的推荐下进入了宏信。 作为业内赫赫有名的创投公司,宏信的薪水非常高,与之相对的是它超负荷的工作强度,连猎头都在联络瑶姬的时候特意提醒她:“宏信的老板是那位盛阎王,他的作风我想你也听说过,在他手底下做事……风险很高。"。 瑶姬有些好笑:“干不下去了大不了离职,老板总不至于逼死员工吧。" 现在看来,她觉得自己说不定真有猝死的可能。入职以来每天就是不停地加班,做这一行的加班是常事,问题是那位盛阎王实在太不好伺候了。 这段时间恰好宏信正在做美国BKK集团的并购案,瑶姬一来,面对的就是铺天盖地的会议、数据、分析和报告。虽然她很快就投入到了项目中,团队所有人弹精竭虑做出来的企划案却一次次被盛沂泽打回来。再小的问题他也不会放过,多难的措施他都要求员工必须解决。 以瑶姬历经多世浸淫职场的眼光来看,宏信的项目团队已经足够优秀了。被盛沂泽批得一钱不值的企划案,每一份拿出去在业内都是一流水平。 奈何盛沂泽也不是无的放矢以折磨员工为乐,他指出的每一处需要改进的地方,都让人心服口服。 只能说这个人实在太出众,偏偏他以为世界上所有人都该和他一样出众。 听到副总监的话,瑶姬只能苦笑:“是挺后悔的,我现在申请工伤还来不来得及。副总监哈哈大笑:“那恐怕盛总不会给你批。” 他说的是玩笑话,却让瑶姬不由地想到圈子里跟盛沂泽有关的传闻。据说这个工作狂曾经做到过连续三百多天一次假也没休过,高烧三十九度还在和人谈IPO,恐怕也只有车祸才能让盛沂泽休假。 两人又聊了会儿,瑶姬这才和副总监一前一后回到会议室。这天晚上照旧忙碌到了三点,敲定最后一处细节后副总监宣布散会。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第二天是周四,被闹钟吵醒的时候,瑶姬有一瞬间差点都想辞职不干了。不过最终她还是收拾好自己后开车去了公司,同事们陆陆续续来到自己的工位上,瑶姬打开电脑,照例准备浏览一遍工作邮箱里新送达的邮件,就看到盛沂泽的助理走进来,脸上的神情有些微妙。 “咳,各位,”和茂清了清嗓子,“有件事要宣布一下,盛总家里刚给我挂电话过来,盛总出了车祸,从今天开始休假。公司里一切事务照旧,有任何事情向其他两位合伙人汇报。” 瑶姬:“……”我下班之后是不是该去买几注彩票…… 此时办公室里早就因为和茂的话掀起了扰攘,这位大助似乎也还没弄清楚情况,又安抚了众人几句,示意投资总监和副总监几个高层跟他进了办公室。 他一走,嗡嗡的议论声更加大了,跟瑶姬同一个项目组的高级分析师走过来:“盛总休假,BKK的案子怎么办,他不拍板,谁敢担这个责任。” 瑶姬也觉得有些蹊跷,就算出了事故不能来公司,总还是可以电话汇报或者视频会议,难道盛沂泽的车祸很严重,甚至到了他没办法理事的程度? 之后的事态似乎证实了瑶姬的猜想,公司其中一个合伙人连夜从法国飞回来主持大局,投资总监提议去医院看望一下盛沂泽,和茂却说盛家表示盛沂泽需要静养,谢绝探望。 少了这么一个活阎王在头上,按理说所有人应该如释重负才是,公司的气氛却好像更加紧张了。 失去了最强大的主心骨,又有棘手的并购案摆在眼前,即便盛沂泽不在公司,整个项目团队还是没日没夜忙到了周五。到家的时候,瑶姬连腿都是软的,一进门她便踢掉高跟鞋窝在沙发里,也不想开灯,就这样坐在黑暗里闭目养神。 远远的,窗外掠过飞机滑远的嗡鸣,手机屏幕上的数字跳到凌晨十二点,滴滴滴滴,滴滴滴滴……闹钟不知道为什么响了起来。 她不想睁开眼睛,摸索着想 分卷阅读669 把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摁灭,窸窸窣窣的轻响里,突然,瑶姬的手顿住了—— 她好像,摸到了一只手。 ( 独576080) ===================================================== 新故事ヽ(°▽°)ノ 一点也不恐怖,男主也没死,瑶佬就是摸到了他的手而已【doge脸 鬼夫上门2 温热柔软的触感能感觉到骨节分明的手指十分修长。瑶姬一愣,手的主人似乎也怔住了,她根本没来得及思考这件事有多恐怖,啪的一下摁开了墙上的电灯开关。白炽灯亮起的一瞬间,她已经抓起手机就要拨下110,只是眼前出现的场景让她顿住了。女孩不由自主张大嘴巴,从来在谈判桌上也是镇定自若、侃侃而谈的她竟然结巴了。“盛,盛总?!"如果有人问你,深更半夜发现公司里的大老板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家里,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此情此景,面对如此境况,瑶姬想,要么是她在做梦要是就是她加班太多以至于出现了幻觉。 否则盛沂泽怎么会悄无声息站在她面前,而且……还是全裸的。 “你是谁?”男人狐疑地开了口,“你能…….摸到我?"他的声音低沉醇厚,仿佛大提琴奏响时留下的徐徐尾音,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磁性。此时瑶姬却没心思欣赏,她下意识反问:“这是我家,你不知道我是谁?" 而且什么叫“你能摸到我”,你手就放在那儿,我要是不能摸到,那才是有问题了。。 盛沂泽似乎不在意她的回答,视线滑过女孩垂在身侧的纤手,他忽然上前一步,将瑶姬逼进墙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真的…….能够摸到。" 好像还嫌不够似的,他抓着那只小手按向自己的脸,继而是胸膛。光裸的肌肤毫无阻隔,瑶姬感觉掌心硬邦邦的,带着男人特有的那种力量感,随着盛沂泽的呼吸还在微微起伏。她想也不想,一巴掌扇了过去。预想中清脆的耳光声并没有传来,男人眼疾手快架住她的手腕:“你干什么"“你说我干什么?”当然是扇你这个性骚扰的变态! 她二话不说,用力就要把盛沂泽甩开,趁着盛沂泽躲闪的机会,瑶姬对准他的脚狠狠踩了下去。 “唔.……”男人吃痛,下意识松开她的手,拉扯之间,瑶姬借着惯性连连后退,一不小心撞在了沙发的扶手上,握着的手机失手落地,她正要去抢,只见盛沂泽伸手过来想要接住,她眼睁睁地看着手机落进他手里,然后穿过掌心,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等等.……穿,穿过掌心?!短短十分钟之内,瑶姬又一次惊讶到了失语。她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过劳产生了幻觉,否则怎么会看到手机就像穿透灵魂一样从盛沂泽的手里穿了过去。 “还是不行?”男人拧起了眉,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瑶姬的惊愕,转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呵…..有趣。” 到了这会儿,瑶姬已然明白这不仅仅是大老板全裸潜进民宅性骚扰的治安事件了,她呆愣地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到自己面前,微微眯起的黑瞳中,光芒仿佛鹰隼一般锐利。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这位小盛沂泽,男,28岁,知名企业家、投资人。出身华国有名的富豪家族盛家,23岁时学成归国,同年创立宏信创投,并在短短五年内,把这家公司发展成为业内最顶尖的创投公司之一。手底下成功的投资案例包括OFO、华民科技、星光传媒等,平均利润超过10亿美元。业内一直传颁着他精准毒辣的眼光和强势严苛的手腕,据说没有盛沂泽做不来的投资案,区别只在于他想不想赚这个钱。这样一个金融圈呼风唤雨的大佬,很不幸在一个深夜里遭遇了车祸,然后,他成了植物人。 “是有一定几率变成植物人,而不是百分之百,现在我的状态是深度昏迷,这两者的区别,稍微懂点常识的人都清楚。” “是是是,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瑶姬忍住磨牙的冲动,把一杯咖啡放在盛沂泽面前,“试试看,能不能拿起来。” 男人伸出手,不出预料,指尖穿透马克杯的杯壁,随即从另一端透了出来。盛沂泽收回手,朝瑶姬挑了挑眉:“你,把手放上去。” 虽然很想泼他一脸咖啡,瑶姬还是忍了。她依言把手贴在杯壁上,盛沂泽又一次伸出手,和之前截然不同的情况发生了,他握住杯子的把手,轻轻松松地端起了咖啡。 “……果然是这样。” 两人不约而同吐出低语,盛沂泽大概是如释重负,瑶姬却觉得自己倒霉到了极点。 盛沂泽出了车祸昏迷不醒跟她有什么关系,偏偏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盛沂泽的灵魂脱出身体,眼前一白,就被强行拉到了她家里。 确切来说,这个男人似乎因为未知的原因和她强制绑定了。他不能离开瑶姬超过五百米,否则就会像刚开始那样被瞬间拉回来。 说是灵魂,他的身体也还没死,可不知道为什么成了这种游魂的状态,不能触碰到实物,也无法被任何人看见。 唯一能够感知到他的,甚至摸上去觉得他是个活人的,只有瑶姬。 ( 独576080) ===================================================== 新鲜出炉的全裸性骚扰变态,盛总【doge脸 鬼夫上门3 “所以现在的情况是,我能看见你和你对话,你能通过我接触到其他实物,并且你不能离我太远,”见盛沂泽挑眉示意她继续,瑶姬斟酌着道,“可是这种异常,究竟为什么会出现..……”灵魂脱出就已经是超越常识的事情了,这倒不是瑶姬认为世间没有鬼神,大千世界如同恒河沙数,不同的世界法则之下,整个世界的构成也会不同。 她投胎转世来到此界已经有了二十五年,她可以百分之分肯定,这个世界的法则是没有神鬼的。能够超越法则,甚至扭曲生死,这让她不由自主想到了一样东西——平妖令。 平妖令曾经两次将她复活,并且都是在法则不允许神鬼出现的世界里。而在身为魔 分卷阅读670 教妖女的那一世,她推测出自己和飞光的转世应该因为平妖令产生了同生共死的联系,她分明已经死亡,却依靠对方的生机最终复苏,假若盛沂泽本来已经死了,却因此尚存一息生机,似乎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打量眼前这个算是鬼魂的男人,他…….就是飞光的转世?灯光之下的男人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垂在身侧的手指修长有力,根根指甲都修剪的圆润整齐。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和他之前执杯的优雅动作相得益彰,无疑昭示着他的良好出身和教养。而他的脸更是在此基础上锦上添花,业内无人不知盛阎王的大名,虽然他的作风严苛到冷酷,或许正是这张俊脸,依旧让无数妙龄女郎怀着不切实际的豪门梦拼命往他身上扑。 大概是瑶姬盯着他的时间太长了,盛沂泽看了她一眼:“看够了没?”“咳,”瑶姬清了清嗓子,“那个…….盛总,你还要维持这种状态到什么时候。”“这不是我能决定的,盛沂泽似乎有些不耐,他拧起好着的眉,“还是说,你觉得我乐意做个孤魂野鬼?”“你误会了,盛总。我的意思是,”瑶姬顿了顿,“你还要维持这种全裸状态到什么时候。”盛沂泽:…..凌晨三点,所有店铺都关门了,公寓附近没有24小时便利店,瑶姬只能把睡袍拿出来给盛沂泽遮羞。“可能有点小,”她拿着睡袍,示意盛沂泽过来,“家里没有男式的,你将就一下吧。”她能理解盛沂泽为什么是全裸,毕竟灵魂脱出身体的时候,衣服可不会一同变成魂体状态,而盛沂泽又无法接触到实物,自然只能一丝不挂了。 好在她接触的东西男人都能感知到,正想着盛大总裁好歹能摆脱裸奔的窘状,没想到盛沂泽纹丝不动,看着那件睡袍的眼神甚至还带着嫌弃。“我不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这是干净的,我洗过才收拾好。"男人不为所动:“我不认为洗过了就能保证它的卫生。"瑶姬强忍着糊他一脸的冲动:“那你想怎样。"在公司的时候,她确实听说过盛沂泽有洁癖的传闻,可现在都这样了,这家伙就不能稍微退让一点,别这么龟毛? 答案显然是不能,只见盛大总裁伸出三根手指:“第一,全新,第二,亲肤,第三,合身。给你五分钟时间,办好来见我。” 瑶姬:“……”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终她还是翻箱倒柜找出了一件满足盛沂泽全部要求的“衣服”,看着她展开手中柔软的布料,男人抬起头,眼神里明明白白写着五个大字,你是白痴吗? 赶在他开口之前,瑶姬笑眯眯地同样伸出了三根手指:“第一,包装未拆封,保证全新。第二,适用于婴幼儿,肤感百分百达到标准,第三,至于合不合身……”她勾起唇角,“盛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她可不是一个谁都能颐指气使的人,就算对方是老板也不行。 盛沂泽对入职才一个月的下属并不熟悉,就在之前他根本也还叫不出瑶姬的名字,但是现在,瑶姬觉得他可能想忘也忘不了了。 出乎意料,盛沂泽没再说什么。深深地看了瑶姬一眼,他任由瑶姬把手里的布料围在自己腰间。这是一条儿童浴巾,宽度堪堪遮住男人的下体,若是走动起来,就能看到浴巾被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绷得紧紧的,更过分的是,浴巾上还画着一只可爱的小黄鸡,就在胯间阳具的位置。 “……咳,”瑶姬第二次清了清嗓子,“不错,很适合你。” 话音未落,她就看到男人锐利的目光逼了过来。在宏信工作的这一个月里,瑶姬和盛沂泽的接触并不多,但也知道他是个什么作风的男人。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意识到自己不能太过分,她赶紧转移话题:“盛总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总不能一直就这么做着孤魂野鬼飘在她身边吧,盛沂泽乐意,瑶姬还不乐意呢。 “之前说过了,我想和你做个交易。”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即便围着那条滑稽的浴巾,他看起来依旧有一种睥睨自若的感觉,“那场车祸并不是意外,是人为的。” ( 独576080) ===================================================== 盛总全裸之谜解开了,人家并不是个变态(*/ω\*) 这个梗其实来自于我这么多年的一个迷思,为什么影视剧里人变成鬼之后都还穿着衣服,要知道衣服可不是灵魂啊…… 所以科学的状态就应该是鬼魂们全裸,如果想穿衣服,只能靠家人朋友烧过去了【doge脸 PS.珍珠满百啦,双更ヽ(°▽°)ノ 鬼夫上门4(H) 盛家,海市赫赫有名的豪门家族。 盛沂泽的父亲是盛家如今的当家人盛老爷子的长子,不幸在几年前去世,他留下的长子盛沂泽作为长房长孙,自然成为了盛家默认的继承人。奈何盛家内部势力错综复杂,即便盛沂泽作风强硬、能力出众,家族内部依旧有着不少蠢蠢欲动之人。 在此之前,这种涌动还只是暗流,可随着老爷子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一些蛰伏着的势力不再安分,甚至把主意打到了盛沂泽头上。 ”那天晚上我开车回家,中途忽然刹车失灵。” 盛沂泽的座驾会定时进行安全检查,绝对不存在因为年久失修导致刹车出故障的情况。所以原因只有一个,有人在刹车上动了手脚。 车祸发生后,盛沂泽当场昏迷。等醒过来的时候,就是他看着自己的灵魂一点一点脱出身体,隔着ICU的玻璃窗,祖父面色沉肃,不知在和医生说什么。 他下意识想出声,可灵魂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一瞬间就从隔了大半个城市的医院到了瑶姬的公寓。然后就是他被瑶姬发现,两人经过一番实验后弄清楚了他们之间这种奇特的联系。 若是常人,一天之内经历如此巨大的起伏,就算不疯掉恐怕也会紧张不安,但盛沂泽冷静依旧,那张冷淡的俊脸上分毫多余的情绪也看不出来。 ”我现在的状况你也看到了,虽然迫不得已,但我希望我们能寻求合作。“ 只有通过这个能看到他, 分卷阅读671 听到他在说什么的女人,他才能调查清楚车祸的真相。而且这件事一定要尽快,否则即便不会成为植物人,盛家某些人也会让他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合作…..”瑶姬笑了笑,”盛总,虽然你是我老板,但我还是得说,合作这个词,恐怕用得不太妥。” 与其说是合作,根本就是这人单方面在给她添麻烦。这明显是一桩豪门阴谋,贸贸然的卷进去,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显然,盛沂泽预料到了她的反应,一点也不意外。他面无表情,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瑶姬嗤之以鼻,“我确实不像盛总一样富有,但钱跟命哪个重要,我还是分得清的。” ”我说的是美元。” 瑶姬:“…”片刻之后,她咳了咳,”…那个,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调查?” 清晨五点,和茂被一个电话吵醒了。 身为盛沂泽的助理,这几天他是焦头烂额、坐卧不宁。老板突然出了车祸,他却连盛沂泽的面部见不到。和老板有关的所有消息都是老爷子的秘书出面传达的,和茂想去医院探望也被婉拒了,只知道老板在休养,暂时不理事。 他本能地觉得这事有蹊跷,可和茂虽然深受盛沂泽信任,与盛家内部却没有多大联系,他只能配合公司另一位合伙人尽力安抚好员工,忙到凌晨三四点了才回到家里倒头就睡。 来电的是公司刚入职没多久的投资经理沈瑶,和茂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刚说了一个“喂”字,电话那头的声音立刻让他清醒了。 ”是我,盛沂泽。” ”盛总!”和茂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盛总您现在在哪?在医院吗?我马上就过去。“ “你先别忙,“男人的声音不知为什么听起来有些合含糊糊,好像他说话的时候正被什么堵着似的,”我有很重要的事吩咐你…..” 他有条不紊地向和茂下达了一条又一条的指令,声音冷静清晰,—如往常。若是不说,没人知道盛沂泽现在是什么状态,一只手抓着瑶姬的手按在电话上,另一只牢牢把住她的腰不让她挣脱。而他的薄唇紧紧贴着女孩的小嘴,说话的声音含含糊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瑶姬又气又恨,恶狠狠地瞪着眼前与她相距不过一寸的男人。奈何电话已经拨通了,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把盛沂泽推开。 提出要跟和茂联系的时候,她根本没想到这混蛋竟然会用这种方法。想调查车祸真相,光凭瑶姬一个人是做不到,她需要借助盛沂泽的能量,可在盛大总裁变成阿飘的现在,她凭什么让盛沂泽的心腹相信她说的话,听她的吩咐? “我会直接向他下达命令。”男人淡淡地说。 “可你说的话他根本就听不见啊……” 那时候盛沂泽看了她一眼,他什么都没解释,直接告诉瑶姬:“给和茂打电话。” 瑶姬本能地觉得不对,可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她依言拨通电话,那边响了几声就接了起来,就在忙音中断的一瞬间,她的脑子里灵光一闪——盛沂泽只能通过她来感知外界,吃饭、喝水、穿衣服……或许也包括,说话…… 电光石火间,男人一把将她扯进怀中按着她的脑袋吻了上去。 “喂。”和茂的声音响了起来。 瑶姬瞪大眼睛,就看到这混蛋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又淡然地道:“是我,盛沂泽。” 瑶姬:“……”姓盛的,你不要脸!!! 打死和茂也想不到,为了跟他联络,刚刚他的老板做了多流氓的事。 眼看木已成舟,瑶姬也只能忍了。偏偏唇贴着唇也就罢了,男人的薄唇在说话时不停翕动,便也这般摩挲着她的小嘴。蹭弄带来的酥麻感越来越浓烈,女孩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又因为盛沂泽怕她挣扎,用手将她牢牢箍在怀中。紧贴着她的肌肤的就是男人光裸的胸膛,之前上手摸的时候没觉得这么烫,怎么现在……越来越热了。 她不好意思再直视男人的脸,只能想办法转移注意力。脑袋被大手按着,唯一躲闪的方法就是垂眸往下看,这一看,就看到了盛沂泽围着小鸡浴巾的胯部。 大概是浴巾太窄小,男人胯间那鼓鼓囊囊的一包显得尤为硕大。之前他还没围上这块遮羞布的时候,瑶姬不小心看见过那东西的真容。 不得不说,跟一脸禁欲的盛沂泽反差太大了。颜色是极狰狞的赤黑,粗大的棒身上青筋凸起,顶端圆硕的龟头更是大到惊人,和藏在耻毛丛里的两颗卵蛋一样教人难以忽视。 当时她没敢再多看,连忙把视线移开,这会儿盯着男人腰间的小鸡浴巾,不知怎么的就想了起来。 难道是空窗太久了?她不由愈发觉得丢脸,这事解决之后,一定要去找一个男朋友! 不知道下属正在暗下决心,此时盛沂泽说完最后一句话,抓着瑶姬的手摁断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和茂会把我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送过来。”随即他放开对女孩的钳制,身体微微往后一退。四瓣唇顺势分开,中间却还连接着一条晶亮银丝。谁都没有去点破这尴尬的一幕,男人淡淡道,“以后他会直接联络你。” “你让他把衣服都送过来,难道就没有解释一下?” 要知道“盛沂泽”现在可是躺在医院里,把他的衣服送到公司投资经理的家里,正常人都会觉得蹊跷。 “我的命令不需要解释,他,还有你,只需要照做,”男人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冷淡中蕴藏着强势和倨傲,“现在是早上五点,等衣服送到之后去公司,”他看了瑶姬一眼,“出门之前,我需要洗澡。” ( 独576080) ===================================================== 特殊的打电话py(*/ω\*) 鬼夫上门5(H) ”洗澡?” 听到盛沂泽的话,瑶姬差点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你现在这个状态,竟然还要洗澡?“就算有洁癖也不用这么龟毛吧。 ”你能够如常看到我,和我对话,对你而言,我有心跳,有温度,有脉搏,会饿也会 分卷阅读672 困,”男人冷淡地看着她,“这种状态,和活人有什么区别?” “呃…,,” ”况且,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应该会睡在同一张床上,”他挑了挑眉,“如果你不介意…” ”你也不会介意?” ”我只会觉得你对生活的要求实在太低了。” ”…”片刻之后,哑口无言的瑶姬只能憋出三个字,“洗就洗。” 不就是洗个澡,又不会掉块肉。想到那一百万,还有和盛沂泽的强制绑定,不是瑶姬贪财,实在是如果不查明真相让盛沂泽恢复原状,她可能就要一辈子带着个阿飘生活了。而且她也想弄清楚他们俩这种状态是不是因为平妖令碎片,眼下他们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盛沂泽只能靠她,她却也不能心安理得无视盛沂泽。 做好了心理建设,临到头来,瑶姬却越发手足无措。 倒不是她不想看某人的裸体,反正都已经看过了,再多看几眼也无所谓。重点在于,盛沂泽只能通过她感知到外界。包括从花洒里流淌出酌水,如果没有被她触碰过,那些水就会毫无阻碍地穿过盛沂泽,根本就无法洗澡。 两人站在浴室里,男人腰间那条小鸡浴巾已经被解了下来,墙上的百叶窗里透进几缕阳光来,他背光站着,显得身形愈发高大——如果没有穿透胸膛而出的水,这一幕还能更撩人一点。 解决的方法有两种,要么就是他们俩—起泡在浴缸里,要么就是瑶姬用手接水然后抹在某人身上。 女孩不由地无比后晦,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答应了盛沂泽呢?和她的懊恼截然不同,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这不是有没有兴趣的问题,“瑶姬强忍糊他一脸的冲动,“你就不能有点羞耻心?” 好歹也是成年男女,这种…,,这种事是不是有点超过… ”第一,”盛沂泽慢条斯理道,”眼下我的状态客观且无法改变,有没有羞耻心都于事无补。第二,我不觉得在你面前裸露身体有多羞耻。” “为什么?”瑶姬—愣,难道这家伙…., 他挑了挑眉:”因为我没拿你当女人。“ 瑶姬:”…”我能狠狠揍这混蛋一顿吗? 大概是瑶姬的怒火太强烈,盛大总裁难得耐心地解释了一下:”别误会,我不是说你没有女人味,只不过我的原则是公私分明,现在我们的关系是合作伙伴、交易对象,一切超过这个范围的东西,”他刻意顿了顿”都不会有。”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解释,瑶姬却更恼火了。她想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盛大总裁28岁还孑然一身,绝对是因为他的性格太恶劣,没有女人受得了他。 只是恶劣归恶劣,瑶姬也得捏着鼻子承认,这个男人的皮囊很具有迷惑性。 水珠顺着肩背上紧实的肌肉缓缓流淌下来,让那晨光之中的蜜色愈发显出一种性感。瑶姬站在他背后,踮着脚把花洒里的水掬捧着抹在他身上。她不得不碰到他,即便只是轻轻一触就离开,掌心里积聚的温热触感还是越来越多,让她的耳根也发起烫来。 抹完了肩背,随即就是腰胯。 女孩纤柔的小手在男人腰间停了停,大概是自暴自弃了,又掬起一捧水,落在了结实的窄臀上。 出乎意料,掌下的肌肉似乎僵了僵,“咳,”一直没说话的盛沂泽淡淡道,”这里…就不必了。” 如果是之前听到这句话,瑶姬求之不得,奈何她现在大概是赌上了气,某人不是宣称自己公私分明?那就让她看看在生理反应面前,盛大总裁究竟还能分得有多清。 ”我没关系的,”女孩状似无所谓地说,“反正都已经洗了,当然要洗到底,况且,“只听她拖长了调子,“盛总你不是有洁癖吗?” 她这点小心思,盛沂泽哪里看不出来,“那好,”男人垂下眼帘,“继续。” 这个回答顿时把瑶姬噎住了,颇有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奈何她亲口说了自己没关系,现在想撂挑子不干都不行。女孩只能忍气吞声,趁着盛沂泽背对她,对着空气狠踢了一脚。 扰动的细微气流一掠而过,男人拧起眉:“你刚刚是不是想打我?” “没有,绝对没有,”女孩斩钉截铁的回答从身后飘过来,只是那声音怎么听怎么都阴测测的,“您是老板,我哪有那个胆子。” “没有就好。”盛沂泽淡淡地说,不知不觉间,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感觉到女孩的小手落在臀上轻轻抚摸,方才那种酥麻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他的视线往下滑去,果不其然,那里翘得更高了。 瑶姬却不知道盛大总裁已经有了反应,此时她正一边闭着眼睛一边在自家老板的臀上乱摸。 大腿连着腰胯那一片都是硬邦邦的,摸上去的感觉其实没多舒服,只是顺着匀称的肌理,她似乎能感觉到这具身躯里蕴藏着的力量有多强大。这是独属于雄性的触感,带着蛰伏的侵略与野性,仿佛一头正潜伏在丛林里的猎豹。 这个念头让瑶姬一惊,她不再磨磨蹭蹭,只想速战速决赶紧结束这尴尬的局面。小手环住男人的劲腰伸到前面,开始在他的胸膛上抹弄。 盛沂泽说的没错,在瑶姬的感官里,他确实与活人无异。掌下的肌肉因为呼吸微微起伏,不知道为什么,律动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 她的手从锁骨往下,把温热的水擦抹其上,随即,她摸到了一个软中带弹的东西,小小的一颗圆球,女孩下意识拿手指捏了捏,听到男人闷哼一声,她马上反应了过来——那是他的乳头。 “……呃,”瑶姬尴尬得不行,“抱,抱歉。” 她想应该不是错觉,盛沂泽的声音里似乎有了点咬牙切齿的意味:“继,续。” 这个发现让她的心思又活络了起来,某人的气焰实在太嚣张了,必须要打击一下! “好的,盛总,”她极快地回答,小手不再继续停留,而是径直往下,朝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丛探去,“这里,我也帮你洗一下吧。” ( 独576080) ===================================================== 特殊的洗澡澡py(*/ω\*) PS.这个故事的前戏会比之前的多一点 写这 分卷阅读673 个梗的原因就是司机肉想写这种暧昧的小互动,真刀真枪的就觉得没趣味了 提前申明一下哦~ 鬼夫上门6(H) 话音未落,瑶姬的手已经摸到了一个圆硕硬物。 触手是热烫的温度,顶端还带着点湿意。也不知是水淋在上面把它打湿了,还是回头上的马眼里渗出了黏腻透明的前精。虽说瑶姬是存心的,可她也没想到原来盛沂泽早已经硬了。她忍不住愣了一下,就是这短暂的一瞬,男人侧身闪过,躲开了她往下抓去的手。 ”盛总…” 她这会儿已经看清了某人下体的状态,高高翘起的肉棒从耻毛丛中冒出头来,因为太过粗长,龟头几乎与他的小腹平齐。那家伙还没醒的时候看起来就很不好惹了,此时硬胀成硕大的一根蓄势待发,便宛如一头即将暴起发难的巨兽,透着说不出的凶猛。 大概是她直勾勾的视线太有存在感,盛沂泽下意识拿手遮了一下。瑶姬心头一动,故作惊讶道:“盛总,你那里怎么…” 男人依旧是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淡淡看了她一眼:“我是个正常的男人,这样,难道不正常?” ”不不不,我不是这意思,”女孩刻意拖长了调子,“可是盛总不是说自己公私分明,合作伙伴就是合作伙伴,根本没拿我当女人?” 说到最后一句话,虽然她极力想表现得淡定一点,还是无可避免地带上了一点忿忿,男人忽然觉得有些好笑。”你是在生气这个?”他挑了挑眉,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女孩胸前——她还穿着通勤的白衬衫,大概是沾染了浴室里的水汽,衬衫洇湿了一小块,隐隐透出了里头包裹着浑圆乳峰的文胸。 咳了咳,不知道为什么,盛沂泽觉得耳根有点热。 “这种行为很无聊,”他移开视线,”与其在这里跟我置气,你不如想想该怎么调查车祸的事。” 说完他也不给瑶姬反驳的机会,径直往外走——说是走,因为盛沂泽感知不到地面,其实差不多是飘。瑶姬气不打—处来,正准备追上去跟他辩个明白,他忽然停了下来。 ”不过,”他勾起唇角,“或许是我低估了你。” 女孩愣在原地半晌,直到盛沂泽的背影都消失了,她才反应过来,刚才盛阎王那是…笑了 活久见,她竟然看到了盛阎王的笑脸!虽然只是勾起—个极浅的弧度,但那无疑是笑容。他说“或许是我低估了你“,这是在回答那句“没拿她当女人”吗? 瑶姬觉得脸上有点热,她好像…,,被某人调戏了。 清晨六点,盛沂泽的衣服和生活用品被打包送到了瑶姬的公寓。 三只巨大的箱子堆在客厅里,瑶姬从里面找出西装衬衣和搭配的鞋袜:”这套,怎么样?” 男人站在一旁,腰上照旧围着那条小鸡浴巾,无可无不可地点头:“可以。” “那么接下来…”她拿着黑色的男式内裤,看了被高高顶起一块的小鸡浴巾一眼,”盛总,你可以自己解决吧,还是你打算就这么让我给你穿衣服?“ 经过刚才的交锋,她也不指望盛沂泽会因为这种事而窘迫了,果不其然,男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等我十分钟。”说着就要往卧室里飘。 “你只需要十分钟?” 到底还是没忍住刺了他一句,盛沂泽冷淡的视线扫过来,瑶姬不甘示弱,从鼻子里逸出一声冷哼。她承认自己确实有点幼稚,但是,谁叫某人这么可恶。 分明是他有求于人,自己却还被他压得死死的。站在卧室外等盛沂泽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时,瑶姬越想越气,恨不得冲进去把那家伙揪出来揍一顿。 当然,她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十分钟很快过去了,里头毫无动静。她忍着气又等了十分钟,忍无可忍,—把推开门:”你究竟好没好。” 话音未落,两人都顿住了。 男人站在床前,握着肉棒的大手方才还在上下套弄,这会儿却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停在那里。没来由的,瑶姬想到了有一次自己去盛沂泽的办公室做汇报。 那时候他拿着钢笔,极快地在文件上落下自己的名字,握住笔身的修长手指现在却握着那根狰狞巨大的肉柱,圆硕的龟头从里头探出来,或许是惊到了,竟还弹跳了一下,仿佛在向瑶姬打招呼。 “咳,”女孩清了清嗓子,试图驱散屋子里尴尬又微妙的气氛,“需要我帮忙吗?” 男人冰冷的眼风立刻扫了过来,他沉下脸:”沈瑶,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忍耐力。“ 入口頁>>濃情館>情慾>(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鬼夫上门6(H) 鬼夫上门6(H) “啧。”撇了撇嘴,瑶姬没再说什么,关门退了出去。 之后又等了一会儿,她才听到屋里传来盛沂泽有点沙哑的声音:“进来。” 她拿起放在沙发上的衣服走了进去,给盛沂泽穿衣服的时候,两人都没有说话。瑶姬是不知道说什么,盛沂泽……她看了面无表情的男人一眼,这个人……此时此刻,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似乎是捉摸不透的,并非喜怒无常,而是他的情绪实在太稳定了,稳定到无坚不摧,永远教人难以窥探他的内心。从阴谋重重的车祸到赤身裸体的窘迫现状,在这短短几天的大起大落面前,别说崩溃了,他似乎连一丝慌乱都没有。这样的人,难怪能够在商海沉浮中战无不胜了。 压下心里那丝奇怪的感觉,瑶姬一边给他扣上纽扣,一边问他:“我们要从哪里开始调查?” 她正扣到衬衣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不经意间,手指滑过男人颈间的喉结。盛沂泽垂下眼帘,淡淡道:“我已经吩咐和茂了,他会让人把车祸那天地库的监控视频调出来,看看有没有人接近过我的车。你先去公司,有几分紧急文件需要处理。” “好。” 女孩微微躬身,穿好了上衣,再给他穿裤子。内裤柔软的布料包覆上来的时候,他又感觉到那细嫩指尖抚触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她的手指有一点点凉,抓着裤缘轻轻往上拉。从盛沂泽的角度看过去,好像她正埋首在自己胯间,小脸就对着那根刚刚释放过的肉棒。 他猝然移开视线,就在她没有看到的地方,脸上终于现出了一丝狼狈。 “咳。”男人猛地清了一下嗓子。 “嗯?”瑶姬抬起头,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他不动声色,暗自把翻腾而起的那股热意压下去。 分卷阅读674 “还有,”盛沂泽淡淡地说,“我需要你去见一个人。” ( 独576080) ===================================================== 盛总是个很难搞的男人哦【doge脸 PS.年底了有点忙,加更放到明天,么么哒=3= 上一章回書本頁訂購下一篇 目錄 設置 書櫃 留言 評分 書籤 鬼夫上门7 “…经管学院,经济与金融国际班…啊,找到了,上课教室在这里。” 瑶姬手里拿着和茂写给自己的地址,透过后门的玻璃窗往里看。教室里坐着十来个学生,讲台前站着个头发花白的老教授正在授课。 “在里面吗?”她压低声音问一旁的盛沂泽。 一身高级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飘”在她旁边,视线落在第五排中间的那个背影上:“嗯。” 得到了肯定,她便站在教室外等待下课。这一节想来是大课,几分钟后下课铃声响起,老教授收起教案却没有走出来,而是在讲台后坐了下去。里头的学生们三五成群说笑了起来,瑶姬走到门前,趁着一个女生出来的时候拦住了她:”同学,不好意思,麻烦能帮我叫一下魏骁吗?” 女生愣了一下,点点头,转身冲着教室里喊道:”魏骁,有人找。” 一个高大的身影闻声站起,白衬衣,黑裤子,海市的初秋还有些炎热,他高高挽着衬衣的袖子,走到教室门口,随意把手肘靠在了门框上。 ”你找我?”青年挑了挑眉。 他有一双狭长的眼睛,眉眼和盛沂泽差不多六分相似。只是那个总是冷着脸的男人看起来比他生人勿近多了,而这个青年身上则有一种不驯的感觉。 “魏骁是吗,”瑶姬有些意外,”你好,我叫沈瑶,”她伸出手,”是你哥哥委托我来的。“ “我需要你去见—个人。“ “谁?”低头给男人拉好裤链,瑶姬随口问,她没想到自己听到了一个出乎意料的答案。 “我弟弟。” ”哦,你弟弟,等等,”她抬起头,忍不住吃了一惊,“你还有弟弟?” ”’还’是什么意思?“盛沂泽微微眯起了眼睛。 意识到自己失了言,女孩有些不好意思:“呃,我就是有点惊讶,你不是…独子吗?“ 况且盛沂洚这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副六亲不认、七情断绝的样子,他还有个亲生兄弟,说不定还是兄友弟恭什么的,实在跟他画风不符。 这种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好在盛沂泽也没继续追究,他淡淡道:“他是我父亲第二任妻子所生,两人离婚后改随了母姓,你不知道也很正常。” 瑶姬这才知道,盛沂泽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名叫魏骁,今年21岁,在海市首届一指的海大念书。他母亲同样也出身名门,所以当初盛沂泽的父亲和妻子离婚时没能争取到抚养权,让次子离开了盛家,改名叫做魏骁。 这种事于盛家魏家来说都不算光彩,也是为了保护魏骁,所以他的存在很少为外界所知,媒体也不敢报导。 ”虽然他不姓盛了,但从法律上来说他依旧拥有继承权,我祖父也没有把他从家族的财产支配里剔除出去。我要你去见他,把我因为车祸昏迷不醒的事告诉他。” 瑶姬是个聪明人,当即明白了盛沂泽的意图:“你是希望你弟弟暂时帮你稳住局面,免得被人钻了空子?” “差不多,”盛沂泽淡淡道,“虽然他的能力马马虎虎,也只能勉强一试了。” 这个被盛沂泽评价为马马虎虎的弟弟,按照瑶姬从和茂那里了解来的情况,根本是个百分百的天才。16岁保送帝大,一年后因为旷课太多被停学。随即他又考了一回,轻轻松松被与帝大齐名的清大录取。 只是好景不长,坚持了一年半,魏骁再次因为旷课太多被清大停学。他干脆利落地出了国,环球旅行大半年后再次参加高考,进入海大就读一直到现在。 ”可能再过几个月,他就会被海大停学吧,”盛沂泽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要怪我没有事先提醒你,他的性格很恶劣,小心招架不住。” 再恶劣,能有你恶劣?默默吐着槽,等见到魏骁后,瑶姬不得不承认自己低估了熊孩子的破坏力。 “我哥?”听到瑶姬的话,魏骁无视了她伸过来的那只手,恍然大悟地”啊”了一声,“你是说盛沂泽吧,他有什么事?如果不是请我去参加他的葬礼,那你可以回去了。” 葬礼……偷偷看了身旁的盛沂泽一眼,女孩收回手正色道:“请不要开玩笑,魏同学,我的请求很正式。你还不知道吧,盛总出了车祸,现在昏迷不醒,医生说有可能成为植物人。” 听到这句话,一直懒洋洋地斜靠在门框上的青年总算直了直身体,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还有三分钟上课。 “旁边有个空教室,我们去那里说。” “你不用上课?”瑶姬微微蹙起眉。 “如果你是指坐在讲台下面,当然不用,”魏骁挑了挑眉——这个动作里隐含的倨傲意味和他兄长几乎如出一辙,“坐在讲台上面,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好吧,熊孩子…… 见盛沂泽微微颔首,瑶姬没再说什么,跟着魏骁推门走进隔壁的空教室。她按照盛沂泽的意思把事情原委一五一十道出,青年半靠在椅子上,听到车祸背后可能有阴谋时,他也只是挑挑眉,什么都没说。 直到瑶姬说完了,他才慢条斯理地开了口:“所以盛沂泽的意思是让我回到那个地沟一样冷冰冰的家里,面对一群随时想把我撕碎的老家伙替他收拾烂摊子?” 他摊了摊手:“凭什么?” 女孩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盛总说你不回去也可以,那就要做好准备,属于你的财产有可能被那群老家伙瓜分得一干二净,他知道你不缺钱,但是,这代表了你的失败。” “这是他亲口说的?” 不仅是他亲口说的,而且他现在就在你旁边飘着呢。 瑶姬点了点头,就见魏骁嗤笑道:“他不是都成植物人了嘛。” “是有可能,不是百分百。”瑶姬下意识反驳了一句,借口她和盛沂泽早就商量好了,“我和盛总有过应急预案,我可以保证,这些都是他的意思。” “那可真是稀奇了,”魏骁嘴角的笑容越发讥诮,“我还以为他除了自己谁都不信呢,等等,”他忽然直起身,两手撑在桌上看着瑶姬,“你不会……是他女朋友 分卷阅读675 吧。” “呃……” 女孩还没回答,他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把脸凑了过去:“那个性冷淡也会有喜欢的女人?啧啧,我一直以为他是个gay。”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脑海里当即闪过那根把小鸡浴巾顶起了一块的肉棒,她咳了咳,盛沂泽怎么说都是自己的老板,有必要替他澄清:“……我觉得他应该不是。” “你试过了?”魏骁越发来劲,“怎么样,”这熊孩子彻底兴奋了,“他的表现是不是很烂?不用替他留面子,28岁的老处男,能好到哪里去。” 瑶姬看了看脸色黑如锅底的盛沂泽,她觉得自己要是回答“是”,可能今天走不出这间教室了吧…… 鬼夫上门8 大概是魏骁给瑶姬的印象太意外了,直到开车回了公寓,瑶姬还有些接受不能。 ”盛总,”她拧着眉,”你弟弟…—直是那样?” 用桀骜不驯这个词来形容恐怕都恭维他了,根本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熊孩子。 盛沂泽却似乎习以为常:“他的青春期有点长。” 他都21岁了吧,这也太长了…想到魏骁那番口无遮拦的话,好笑之余,瑶姬实在是好奇。 她忍不住偷偷打量了一眼身旁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俊美,不管是高达百亿的身家还是出众的能力,这样一个24K纯金王老五,难道真的28岁了还保有童贞? 不是瑶姬对此有什么偏见,毕竟如今这个年代,别说男女交往分分合合了,身处商场之中,逢场作戏也是有的,盛沂泽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竟然还没有过女人,他不会真的…哪里有问题吧。 她按捺不住好奇心,忍了又忍,还是小心翼翼道:“盛总,之前魏骁说的那事,你懂的,就是那事….,咳,是不是真的?” 意料之中,男人冰冷的眼风扫了过来。瑶姬怂了怂,但还是觉得自己有必要搞清楚。毕竟目前看来,盛大总裁做男人的机能一切正常,万—他真的是个gay,之前被自己这样那样了,她岂不是罪大恶极。 她觉得自己纯属一片好心,盛沂泽却沉下了脸。 ”你说呢?”男人冷冷反问。 “那我怎么知道,”女孩不服气地小声嘀咕,”我又没试过。” 这话顿时让盛沂泽气笑了:“沈瑶,你胆子挺大啊。是不是魏骁让你有了自信,觉得你也可以想说什么说什么了?你别忘了,”男人微微眯起眼睛, “我触碰不到他,随时可以触碰到你。” 话音未落,他忽然伸出手,一把将瑶姬向怀里扯去。 女孩连忙拿手去推他,慌乱之中大叫:”你别乱来!我告诉你盛沂泽,性骚扰是违法的!” ”怕了?” “我才没怕!” 她斩钉截铁地大声回答,眼神中却无可避免闪过一丝惊慌。见状,盛沂泽松开了手,声音中带着几分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无奈:”不要一再挑衅我,明白了?” “再有下次,可就没这么简单了。” ”哼。” 女孩揉着自己被捏红的手腕,别过脸不想理他。她意识到自己完全不是盛沂泽的对手,每次试图让他吃瘪看他尴尬,最后倒霉的都是自己。 不知怎么的,看着她气鼓鼓的侧脸,男人觉得心里痒痒的。想再逗逗她,却也知道再逗下去她可能就要翻脸了。”好吧,我告诉你,”他淡淡地说,”魏骁说的没错,至于原因…”他刻意顿了顿,果然看到女孩虽然依旧背着身,却偷偷瞟了他一眼。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没兴趣。“ 一说完,他就反应过来话里有歧义。只见瑶姬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盛沂泽忍不住隐隐头疼,这个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把你脑袋里那些不切实际的愚蠢妄想都扔掉,“男人哼了一声,“不喜欢的女人,我不会跟她上床,就这么简单。” “呃…好吧。” 这个解释确实很有盛沂泽的风格,可能,这就是完美主义者的精神洁癖? 想到这里,瑶姬便愈发不满了:”既然如此,那你干嘛让我给你洗澡。”不是精神洁癖吗,拜托你洁癖得能不能彻底一点。 男人的目光闪了闪,最合适的答案,应该是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只能让唯一能接触到自己的她做那些事,他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你不喜欢?” “当然不喜欢了。”这根本就是废话,谁乐意天天伺候他。 又一次,女孩看到盛沂泽勾起了唇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好像……有点得意? “哦?”他挑了挑眉,“那可由不得你不喜欢。” 瑶姬:“……”万恶的资本家,盛沂泽,你给我等着! # 可惜,到目前为止,瑶姬还得伺候着某个姓盛的资本家。 他们俩从海大返回来后已经快中午了,盛沂泽虽然做了阿飘,但依旧有着活人的机能,需要吃饭,需要睡觉,而这一切都得瑶姬协助才能完成。 所以虽然憋了满肚子的气,一回家,瑶姬还得钻进厨房捣鼓午饭。为了方便给某人喂饭,她做了三明治,又弄了一个简单的水果拼盘。把盘子放在餐桌上,她头也不抬,朝客厅的方向喊了一声:“盛沂泽,过来吃饭!” 什么盛总不盛总的,吃我的喝我的,以后别想我再叫你一句盛总。 正在看电视的男人挑了挑眉,没有计较她这个饱含着忿忿的称呼。反倒是瑶姬看到他慢条斯理地飘过来了有些心虚,她把特意找出来的条椅拉开,示意盛沂泽坐在自己旁边:“味道我可不敢保证,你将就一下吧。” 切得整整齐齐的三明治里包着生菜、火腿和煎蛋,这种简陋的快手午餐当然入不了盛大总裁的眼,他下意识想皱眉,却还是忍住了,任由女孩拿起一块三明治喂到自己唇边。垂下眼帘,微微启唇。 “怎么样,味道如何?” 相当不怎么样……别说是顶级餐厅里的大厨了,连宏信的员工食堂都不如。咽进口里只有寡淡的味道,唯一的亮点,大概就是卖相。 把口中最后一点咽了下去,盛沂泽淡淡道:“还可以。” “呼……”瑶姬忍不住松了口气,对挑剔的某人来说,“还可以”三个字就算是褒奖了,她真是怕了盛大总裁的龟毛,这会儿才放松下来:“那就好,既然如此,那你多吃一点。” 说着她又拿起一块三明治,约莫是动作有些急,喂到男人唇边时,挟着三明治的纤指被他的舌不小心碰到了。湿热的触感一扫而过,两人都是微微一怔,瑶姬忙把手拿开,只见那指尖上泛着点水光,显然是方才留下来的痕迹。 她还记得盛沂泽的警告,不由地脱口而出:“ 分卷阅读676 这可不是我主动挑衅你。” 鬼夫上门9(H) 出乎意料,盛沂泽什么都没说,只是示意瑶姬把那块三明治再递过来,张口咬了上去。 指尖上还残留着方才的湿热触感,他微微启唇间,瑶姬看到那条舌一闪而过。不知为什么,她脸上有点烫,分明更亲昵的事都做过了,空气里却弥漫着一股暖昧的气息,让她甚至不敢直视盛沂泽的眼睛。 ”你嘴边,”她下意识转移话题,拿手指了指盛沂泽的唇角,”有面包屑。“ 男人探出舌尖来把那点面包屑舔净,淡淡道:“有水吗?” ”…有。” 可是盛沂洚要喝水,那岂不是需要她…一时间,女孩感觉脸上更烫了,她有点磕磕巴巴地道:“你真的…要喝水?真的?” 淡淡的眼风扫过来,盛沂泽没说话,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不要废话。 好吧…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澡都已经洗过了,喂点水又怎么。虽然这水需要她嘴对嘴去喂,但他们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 暗自做着心理建设,瑶姬横下一条心,抓起桌上的水杯猛灌一口,把唇贴了上去。 还带着水渍的樱唇湿漉漉的,有着女孩特有的柔嫩触感。她唇齿间弥散着淡淡幽香,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好像糖果—般甜津津的,又似乎有着薄荷的那种清新。 第一次和她唇贴着唇的时候,盛沂泽根本没有感觉到这些气息,那时候他一心只想联络上和茂解决自己的困境,对她做出那种近似接吻的举动,不过是他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罢了。 他是最理性的实用主义者,只是这理性到了某个口无遮拦,总是一再挑衅他的小女人面前,似乎有点不管用了。 情不自禁的,盛沂泽启开唇齿,温热的水流涌了进来,也不知是那水原本就有的温度,还是被她的小嘴合吮过染上了热意。 不经意间,大舌擦过她的舌尖。这猝不及防的变故顿时让女孩呛住了,她狼狈地往后退去,一张小脸涨得通红: ”我不是故意的…..”天地良心,她真的不是主动挑衅,可这都第二次了,某人不会发飙吧。 盛大总裁没有发飙,他凝视着她,眸色深深。接着大手前伸,忽然按住她的小脑袋亲了上去。 “等等,我还没有喝水…,,“女孩脱口而出,她的话很陕就被剩下的吻吞没殆尽,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条方才与她短暂亲密过的舌席卷上来,缠住她的舌尖重重吸吮。 她一下子傻了,下意识以为盛沂泽是要继续喝水,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这样?但是…..但是他不是有洁癖吗…. 就在她怔忪的时候,男人已经捧着她的小脸越吻越深。被弟弟吐槽是28岁老处男的盛大总裁一点也不像个新手,他是个天生的学习者,—开始亲吻着女孩的时候还有些生涩,很快便迅速掌握了主动权。一只手按着瑶姬的小脑袋,一只手抓住媲的纤腰不让她挣扎。含着香舌的唇齿平缓但又强势地往里侵入,仿佛攻城略地一般,循序渐进,直抵目标。 瑶姬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小嘴里不断逸出嗯嗯唔唔的呻吟。两只手也不停在他胸前捶打:”唔,盛沂泽…嗯唔,松开,你…嗯,我,我好闷…” 间言,他微微放轻了一点力道。 “这样呢?”男人舔着她的小嘴用舌尖在小嘴里侧的软肉上摩挲,酥麻的感觉从上颚一直传到整张脸,她浑身都僵住了,又酸又软,好像手脚都没了力气。 “这样是不是更舒服,嗯?” ”好像,好像确实是的…”方才他的力气有点大,吮得她舌根都隐隐发疼,这会儿放柔下来,那股教人头晕目眩的酥麻感果真更强烈了。 这家伙…真的是新手吗,瑶姬晕晕乎乎地想,被他亲得好舒服… 慢着,重点不是这个,女孩瞬间意识到自己又中了套,“松开,”她用力去推男人那堵铁壁一般的胸膛,“唔,嗯晤…你干什么,快松开…” “这还看不出来?”按着小脑袋的大手缓缓下滑,落在她耳根后敏感的雪肤上,用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瑶姬听到他低低笑了一声,那笑和他仅有的两次笑都不一样,低哑又缠绵的,仿佛大提琴奏响的一首爵士乐,透着说不出的迷离暧昧。 “……我在跟你接吻。” 完了,瑶姬想,有朝一日,她竟然会中了盛沂泽这个冷酷资本家的美男计。 “你……”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盛沂泽松开她的唇,亲吻顺着脖颈往下。响亮的吸吮声里,一串又一串晶亮水渍留在她颈间、锁骨,滑进被男人解开的衣襟里。 “啊哈……啊……”胸口无可避免地麻痒起来,还没有被他触碰到,两只奶儿却胀鼓鼓的隐隐作痛,小小的奶尖儿也站立起来,在男人愈发缠绵的舔吮中硬胀成了两颗樱果。 “不行,啊哈……我们这样不行……”她伸手想推开他,说好的只是喝水,怎么就演变成这样了…… “你……”女孩的大眼儿里泛着盈盈水光,她极力想表现得强硬些,说出口的话却软绵绵的,还掺杂着点点轻吟,“你不是说过了……” 她还记得盛沂泽的话,“不喜欢的女人,我不会跟她上床”。半个小时前刚说过,这才过了多久就抛在了脑后。资本家都是这么无耻的? “所以?” 男人微微抬头,他有一双极黑的眼睛,凝视着她的时候,好似能看到她的心里去。此时,那眼里漾着的是深深的笑意,带着一点兴味,还有眸底尚未褪去的情欲。 “所以?”瑶姬一愣,混混沌沌的脑子里灵光一闪,他不会和不喜欢的女人上床,而现在他……她彻底呆住了,只记得磕磕巴巴地又重复了一遍,“所以……” “看来你不仅胆子很大,脑子还很笨,”他勾起唇角,笑意愈深,亲吻落下来,舔了舔女孩娇嫩的唇,又在那挺翘的鼻尖上咬了一记,“不过没关系,有我就行了。” 鬼夫上门10(高H) 秋日的午后,阳光正好。 暖阳从落地玻璃窗外洒落进来,仿佛流泻了一地的金色溪涧,几滴落在地板上,几滴落在餐桌上。那点点光斑给摆在桌上的瓷盘也晕上了暖黄色的金泽,如同女孩笼在光晕中的玉体一般,雪白被镀上一层蜜色,愈发显得娇嫩剔透到不可思议。 洁白的乳峰上,粉嫩樱果已经颤巍巍站立了起来,把超薄的蕾丝文胸顶起两颗小小凸起。包裹着娇躯的上衣松松垮垮挂在臂弯,敞开的衣襟里露出一条深深沟壑,正随着男人一颗一颗挑开衣扣,越加多的袒露出内里美好风光。 大脑里混混沌沌的,反复咀嚼着盛沂泽方才的话,瑶姬感觉自己更迷茫了。 怎么 分卷阅读677 会…他话里未尽的含义,真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太可能。 并非她对盛沂泽有偏见,也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那样的—个男人,想让他动心实在太难太难了。他可以28年如一日地过着独身生活,并不是他不能找—个女人,只是他不想。这个“不想”,就能看出盛沂泽对待男女交往的态度就像他对待工作一样——标准高到严苛。 与其说他现在的举动是对她动了心,不如说是动了情—一生理反应带来的人之常情。 毕竟他们俩之间发生的暖昧举止太多了,洗澡、穿衣,在她面前裸露身体…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吻,但凡是介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柳下惠。 想明白之后,一瞬间瑶姬只觉释然。 其实她心里隐隐地有过预感,再这么和他相处下去,他们俩中间迟早有一个人会先把持不住。毕竟她也空窗了这么久,而盛沂泽不管是从相貌还是身材来说,和他来一次,绝对是赚到了。 缺陷嘛,大概就是这人是个没经验的菜鸟吧。不过现在看来,菜鸟的学习能力很快,一次深吻就把瑶姬亲得晕晕乎乎,他松开她的小嘴时,连唇角都还残留着那种麻麻痒痒的热烫。 用力缠绵的吸吮让那张小嘴微微肿了起来,瑶姬忍不住吐出粉舌轻喘着,被男人趁机又叼住舌尖咬了—记:“现在明白了?” “唔…“瑶姬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她感觉到自己也想要了,与其和盛沂泽继续纠缠无谓的话题,不如先糊弄过去解决眼下的事再说。 想到这里,她主动舒张玉臂勾住盛沂泽的脖子:”我们,去床上吧。”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条沟壑愈发深了,收紧的双臂挤压着浑圆奶儿,原本是春笋一般挺翘的形状,此时变作两颗饱满蜜桃,色泽是白中透着粉,虽然大半都被文胸包覆住,依旧从V字形的边缘里漏出软软弹弹的大片乳肉来。 男人垂下眼帘,眸色越发深沉:”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既然是这个反应,那就说明她也对他是有意思的了。下意识的,盛沂泽松了口气,很快他就为自己这罕见的紧张暗自恼怒起来,长指从女孩精致的锁骨滑到乳沟,继而又在她的双峰上打着圈儿,隔着文胸,捏住小奶尖使力揪拧。 “为什么要去床上,”他挑了挑眉,“这里就很好。” 瑶姬忍不住吃痛,疼痒的感觉很快从奶子蔓延到全身,不止是胸口,腿间也越发湿软了。但她还是不想在餐桌旁就和他做那事,窗帘还没拉上,外头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虽然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很小,总还是教人羞窘。 ”去嘛~”女孩放柔了声音,微抬起身子磨蹭盛沂泽的胸膛,这种时候只要撒撒娇,精虫上脑的男人绝对会就范。 可惜她忘了,她要对付的不是一般男人,而是盛沂泽。 ”好吧,”盛沂泽慢条斯理地说, “你先把衣服脱下来。” 话虽如此,其实瑶姬也已经是春光大露,衣衫半褪了。左右也是要脱光的,她便站了起来,把大敞的上衣解下,然后再是底下的长裙。 随着衣衫一件件从她身上剥落,女孩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也一点点裸露出来,最终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 柔美的肩线滑到腰间时骤然一收,束成一把纤细如杨柳般的蛮腰儿,随即从腰臀往下,鼓成两瓣软嫩中更有弹性的滚圆蜜臀,中间的股缝紧紧夹着,如同她矜持闭合的小花唇一般,虽然被内裤遮掩住,依旧能想象出那般的无限风光。 桃源谷地之下,就是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男人的视线从香肩滑到玉腿,不快又不慢,不下流,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待到落在她精致的玉足上时,或许是那目光太过灼热,瑶姬忍不住蜷了蜷脚趾,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一下胸口:“好,好了……已经脱掉了。” “是吗,”盛沂泽用眼神示意她,“那你肩膀上挂着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也要脱?” 他没有说话,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眼中带着一点笑意,就如同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明知故问的员工,施施然中,自有一股教人难以拒绝的强硬。 瑶姬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被某人折腾习惯了,犹豫了一下,把文胸解了下来。 饱满的乳肉弹跳而出,随着两只奶儿的彻底解放,空气中弥散的热意似乎也更浓郁了几分。心里提着紧张,生怕盛沂泽又要她自己把内裤给脱下来,还好,他没再得寸进尺。 而是抓着女孩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近前:“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哼。” 资本家,不要脸,连做爱都要人帮你脱衣服,迟早懒死。默默腹诽着,瑶姬还是乖乖给某人解起了衣扣。这件Savile Row定制的高级衬衣早上刚被她穿到他身上,现在又被她给脱了下来,只是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她万万没想到他们还会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裤子……也要脱吗?”她小声问。 “不脱也可以,”男人原本低垂着眼眸,此时闻声抬头。那黑瞳之中,似乎涌动着教人心栗的暗潮,“你脱上面的,我脱下面的,”他说着,长指落在女孩腰际,抓住了蕾丝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女孩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被扯下了大半,指腹沿着腿根轻轻摩挲,瑶姬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到他摸到了湿润的花瓣上,把指尖陷了进去,“是不是刚刚好,嗯?” 鬼夫上门11(高H) ”什么…刚刚好…” 极力压抑着翻涌而上的战栗,被长指摸到小花穴时,瑶姬只觉腿心一酥,差点没忍住浪叫出声。 她那里自然早已是湿透了,肉瓣儿虽然矜持地闭合着,依旧阻挡不了淫露随着甬道的抽缩一点点渗出来。沾染了蜜水的小小花唇仿佛清晨中绽放的花骨朵儿,被盛沂泽拿手指摩挲抚弄着,不一会儿就越发湿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了,小声呻吟着求恳他:“盛总,别…啊哈,别这样…不要摸那里…” 男人忍不住低笑起来,心道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东西,之前不是还气势汹汹地直呼他的名字,现在就改口叫盛总了?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却还是这么生疏的称呼,真不知该说她是傻还是可爱。 “以后别叫我盛总,”他不仅没有把手拿开,反而剥开嫩乎乎的肉瓣儿,把指尖探了进去,”就叫…”他咳了咳,”叫我沂泽。” 能够称呼他的名字而不带上姓氏,于盛沂泽来说,绝对是罕有的亲密和容让。可惜瑶姬被那根正不断侵入的手指弄得昏头涨脑,压根没注意到他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晤了一声,在他摸到花壁上的软肉 分卷阅读678 时骤然绷紧娇躯,终于忍不住娇哼起来。 ”啊,啊哈…疼,有点疼…” 此时她是站立的姿势,不得不用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好让自己不至于软瘫下去。长揩捣弄得越来越深,曲起舒张着,慢慢开发起她紧窄的花道。 起初的疼痛和不适过后,她的哼声越发软糯,微微拱着小屁股扭摆起了腰肢,小嘴里逸出的轻吟仿佛奶猫儿似的,又如同侵染满了蜜的糖果,甜津津的直要滴出水来。 这般的娇嫩多汁让盛沂泽有些措手不及,放轻了一点力道,他黯了黯眸子,另一只手抓住女孩的纤腰,吻上了眼前的平坦小腹。 那吻—开始缠绵温柔,似乎只是想抚慰她的紧张,让她放松下来,只是渐渐地,他舔吮得越来越投入,舌尖在雪肤上打着圈儿,留下一口口亲吻的痕迹后,又重新覆上去把那些水渍都舔掉。大舌滑过女孩精致的肚脐,甚至往那小眼儿里钻。 那里是极敏感的地方,只是轻轻一触,瑶姬便呻吟着想要躲开。奈何男人抓着她不让她挣扎,之前的一根手指已经换成了两根、三根…在湿哒哒的嫩穴里来回捣弄着,抠挖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全都涂在了她的穴口腿根。 ”啊,嗯啊…啊,不要…”她一开始还直着身子,此时已是半靠在盛沂泽肩头,完全凭借他的支撑站立着。这样的姿势也让她胸前那两只滚圆的奶儿完全抵在了男人眼前,馨香的甜蜜充斥鼻端,红艳艳的奶尖儿就在盛沂泽的脸颊上不断磨蹭,随着女孩的呻吟前后摆动。 “舒服吗,嗯?” ”啊,啊啥…嗯啊…” 见她没有回答,男人不满地挑了挑眉。他松开手,把早已硬胀不堪的阳具释放出来。粗大的肉柱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还对着女孩的大腿顶了顶。那火热坚硬的触感虽然一掠即过,立刻让瑶姬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她连忙推了推盛沂泽:”床上,去床上…之前你明明说了…”只要她脱掉衣服就去卧室。 “我是说过,”内裤还挂在女孩的大腿上,盛沂泽抓着她一只小脚让她把腿抬起来,将那块半湿的布料彻底褪下。趁着她单腿站立身形不稳的机会,他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桌上,“但是…我有随时收回承诺的权力。” 瑶姬顿时急了:“这还叫什么承诺?” 双腿被分开,圆硕坚硬的龟头顶了上来,男人的眼中,笑意愈深:“不服的话,打个赌如何?” ”谁先叫出来,谁就输了。” “不…”话没说完,瑶姬就感觉那根蓄势待发的肉棒骤然冲了进来, “啊!——”她忍不住娇吟着绷紧了身子,瞬间意识到自己输了。 “好,我赢了。” “盛沂泽,不带你这样的!”她又羞又气,终于把一直以来的腹诽说了出来,“你不要脸!” 男人不以为忤,替她拂去颊边凌乱的碎发,俯身吻住还微微肿着的小嘴:“这叫兵不厌诈。” 很快,急促深入的抽插侵袭而来。盛沂泽那根肉棒的大小瑶姬早已领教过了,可是看到是一回事,被这根棍子填满又是另一回事。 她只觉花径里塞得满满的,紧窄的甬道好像已经被撑开到了极致,即便如此依旧只是勉强含吮着那根大鸡巴,在它的快速进出里被挤压着不断淌出淫水,很快就打湿了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 不过好在一开始被盛沂泽打了个岔,她倒没有注意初次的疼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酥麻已经取代了不适,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环在男人腰间的小脚也磨蹭着他结实的腰背轻轻摩挲。 “还疼不疼?”盛沂泽在她耳边低声问。 她心头一动,难道之前他那个乱七八糟的赌是为了……没能继续想下去,大手抓着她的奶子重重揉弄,瑶姬的注意力很快被越发深入的肏干夺去,躺在男人身下娇声呻吟。 “啊,嗯啊,啊……盛沂泽,好快……啊,好快啊……”不仅快,入得还特别深,因为肉棒尤为粗长,盛沂泽很轻易地就顶到了小穴最深处的那张小口,停了一下,他没再往里深入。 瑶姬自然是松了口气,心道某人虽然是新手,但技术还不赖嘛,她忍不住便把话问了出来:“你真的,啊哈……真的是处男?” 事实证明,有些话不能乱说,更不能在某些场合说。 眸色沉了沉,但男人脸上的神情一如平常:“你想表达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事后回想,瑶姬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怎么就真的傻乎乎地把真心话说了出来呢。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那天她一直被某人折腾到半夜才睡下,嗓子也哑了,奶儿也肿了,腿心更是火辣辣的疼,罪魁祸首,都是她那顺口的一句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女孩随口说,“你可以表现得再好一点。” ( 独) ===================================================== 某盛:嗯,你现在可以叫我沂泽 怂瑶:唔,好【刚刚某人说什么没听清,不管了,赶紧睡完去洗澡】 鬼夫上门12(H) 晚上九点,瑶姬的手机响了。 被随手扔在床边的手机屏幕一闪一闪的,覆在她身上起伏的男人停下来,看到屏幕上写着“和茂”两个大字,这才捉住她的小手按下接听键。 电话一接通,和茂的声音传了过来:”沈瑶,你能联系到盛总吗,地库的监控视频我已经彻底排查过一遍了。” 盛沂泽微微眯起眼睛,俯身下去吻住女孩的小嘴。瑶姬已经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大张的腿间含着射过后又再次硬胀起来的肉棒,迷糊中感觉到唇上印上来两片湿热的东西,也只是下意识启开贝齿让男人能够把舌探进去,没有睁开眼睛。 她这潜意识的举动让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捉着她的小手把话筒拿到唇边,盛沂泽道:“有没有查到异常?” 这个声音让和茂愣了愣,下意识看了眼手机,这是沈瑶的号码啊,怎么接电话的又是盛总… “没有,”他很快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那天没有人接近您的车,除了监控视频拍不到的死角,没有任何异常。盛总,接下来是不是需要调查一下您的司机,还有给您的车做保养的维修员。” “抓紧去办,不要惊动任何人。“ 男人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像上次一样又有些含糊,和茂毕恭毕敬听着他的吩咐,忽然听到话筒另一端传来轻软的一声嘤咛。 ”嗯~” 绝对不会听错,这是女人的声音,好像…是沈瑶。 然后又是透着娇嗔的抱怨:“盛沂泽,别乱动…” 别乱动,别乱动 分卷阅读679 ,别乱动…现在回想一下,刚刚盛总接电话的时候,除了声音有些含糊,似乎还带着沙哑吧。发现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和茂连手机都差点拿不稳。 一瞬间他手心里全是汗,只听那边静了片刻后,盛沂泽的声音重新传来: “刚才…“ ”刚才的事,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咳,”男人清了清嗓子,“行了,没事就挂吧,”挂断电话之前,他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还有,以后别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就这样。” 说完嘟的一声,电话彻底挂断,剩下和茂握着手机风中凌乱,可是盛总,现在才九点,你以前天天加班到十二点的时候一点也没觉得晚… 殊不知另一边的盛沂泽也在头疼,身下的小女人半梦半醒地正在闹腾:”嗯…干嘛老亲我,让开…“ 她说着上手去推盛沂泽,却又没有力气。小手在男人胸前乱抓乱挠的,不经意间摸到一个圆圆的凸起便抓住用力拧捏。男人吃痛,按着她的腰肢挺动窄臀狠狠往花心上顶:”小东西,松手!” “啊,啊哈…”女孩被他顶弄得胸前两只奶儿前后摇晃,原本就睡得迷迷糊糊,这会儿彻底清醒了过来。她一睁开眼睛,就欲哭无泪。小穴里不仅塞着粗大的肉棒,还被灌了满满一泡浓精进去,此时因为那家伙的横冲直撞满肚子精水不断晃荡着,让她的花心又酸又涨,好像要被撑裂一般。 她不敢太用力的吸气,只能一边放松身体一边求盛沂泽:“盛总,不要…啊,不要了…嗯,嗯啊,到此为止吧…”再做下去,她真怀疑自己那里是不是要被禽烂,长时间的摩擦之下,腿根也火辣辣的疼。 本以为自己的态度已经够端正,声音也够柔软了,男人却只是挑了挑眉:”到此为止,你不是希望我的表现再好一点?如你所愿。” 我哪知道你表现这么好…从餐桌做到沙发,又从沙发做到床上。两人的衣服散了一地,瑶姬的衣裙是都落在了餐厅,而盛沂泽则是边走边脱,插在她嫩昃里的大鸡巴还在随着走动前后抽插,禽得小女人直哼哼。 都这般放浪了他好像还不满足,对着花心又是重重一顶:“不让你长点教训,你就什么话都敢说,嗯?”想到刚才她还叫自己盛总,盛沂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抓着那两团软嫩的奶儿用力揉捏,”今晚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着急,慢慢来。“ 你不着急我着急…可惜瑶姬是再也不敢说出口了,哼哼唧唧地只能勾住男人的脖子任由他禽干。好在盛沂泽嘴上说得狠,到底只是又干了十来分钟后便在她的穴儿里释放了出来。瑶姬很快就累极睡去,甚至顾不上他又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这天晚上她睡得很沉,天光大亮时方才醒来,一翻身,就摸到了手边结实的胸膛。原来盛沂泽将她搂在怀里,就这么肉棒还插着小穴的睡了一夜。刚醒过来的时候瑶姬还有些迷蒙,直到感觉到那根因为晨勃逐渐苏醒的大家伙,她想也不想,一脚踢在了男人的腿上。 “唔!”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对上盛沂泽惊愕中带着不满的目光,她一脸无辜,“刚醒没反应过来,还以为在做梦。” 当然,没有哪个梦会让人这么累,不止浑身酸软,身上更是红红紫紫的一片狼藉。啧,真是禽兽,老处男一朝开荤就这么饥渴? 暗自腹诽着,瑶姬抓起被子遮住胸前春光,示意盛沂泽:“那个,能不能先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突然被踹醒,盛沂泽本来还有些懵,这会儿已然完全清醒。他是个敏锐到可怕的人,听到女孩这样的语气举止,当即便意识到好像不对。 不动声色地,男人抓住她的腰将她压在身下,高大的健躯覆上来,不仅没把肉棒拿出去,反而更深地往里捅了捅:“既然已经醒了,不如继续。” “别了吧,”瑶姬有些无奈,“我真的很累,况且还要去买药呢。” “药?” “紧急避孕药,”说到这里,她便没好气道,“都已经这样了,只能吃药补救。”都怪某人趁她迷糊的时候把精液射在了里面,她可不想一夜情还弄大自己的肚子。 男人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说来也奇怪,盛沂泽根本还没想到更长远的事,此时听她说要去买避孕药,心里却泛起一股不悦来,心道就是怀孕了又如何,生下来结婚就是。 见他不说话,瑶姬斜睨了他一眼,怎么这人……好像不高兴?想到盛沂泽这么多年毕竟没跟女人交往过,她咳了咳:“盛总,你别误会,我不是怪你,不过一夜情这种事你懂得嘛,做好安全措施,你好我也好。” 话音未落,她看到男人的眸色瞬间冷了下来:“一夜情?” 鬼夫上门13 “对啊,一夜情,”察觉到盛沂泽的态度有些奇怪,瑶姬皱了皱眉,”先说好,昨晚的事可是你情我愿的,”她不由怀疑起盛沂泽是不是后悔了,”如果你感觉不太好,那我也没问题,”她摊了摊手,“恢复到之前的界限,大家还是合作伙伴。” 想来盛大总裁这副古怪模样,可能是怕自己被缠上或者是有负担?瑶姬能理解他们这些钻石王老五的想法,她觉得自己很为盛沂泽考虑了,一夜贪欢,潇洒结束,多好。 只是不知为何,盛沂泽的脸却有越来越黑的趋势,半响之后他才冷冷吐出一句话:“我说的话,你是听不懂还是忘了。 不喜欢的女人,不会跟她上床。 —开始情不自禁亲吻她的时候,盛沂泽也说不出来自己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只知道自己不抵触和她的接触,甚至在那些亲昵的相处里,还有些乐在其中。 魏骁说他是性冷淡,说实话,其实盛沂泽有段时间确实怀疑过自己是不是对性没有兴趣。他这样的身份和地位,从来都不缺想要扑上来献殷勤的男人女人,那些或搔首弄姿的,或故作清高的,温柔娴静也好,火辣性感也好,他通通没有兴趣。 不像多数人一样顺水推舟享尽艳福,他只觉得厌恶。 当然,这之中也有单纯只是欣赏钦慕他的优秀女人,不管是年少时还是成年之后,他能够开展一段恋爱的时机也不少,可他~次也没有尝试过。 “这没什么奇怪的,”盛沂泽的心理医生这样告诉他,“如果说大多数人的爱情阈值是5,那你的阈值可能就是1。世上有视爱情如生命的浪漫主义者,但也该允许对此不屑一顾的人存在。只要你觉得舒服,你乐意这样,这对你来说不会是一个困扰。” 只有1的阈值,会有被激发的那—天吗? 盛沂泽做好了永远不会被激发的准备,万万没想到自己也会有这种时候。 他确定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动 分卷阅读680 了心,从一点点的兴味发酵到情不自禁,到了现在,甚至因为她这潇洒淡然的说辞恼羞成怒起来。 当然,他从不会把自己的失态表现出来。所以即使盛大总裁已经气得七窍生烟了,他脸上的神情依旧平静似水,只是眸色愈发冷了下去。 瑶姬不由自主地有点发憷,心道这人又是抽哪门子风,嘴上兀自道:“我怎么知道你指哪句话,你每天说话那么多…”说着说着,在男人如有实质的冰冷目光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但还是硬着头皮不肯认怂,昂起小睑瞪他。 “呵…“盛沂泽笑了起来,这笑又是另—种意味,冷冷淡淡的,却叉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无奈,“我现在明白了,你不是傻,是装傻。” 他指的究竟是哪句话,这小东西会不明白?要是不明白,也就不会露出掩也掩不住的心虚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瑶姬并非蠢笨之人,—开始还在迷糊,到了这会儿已然回过了味。所以昨天晚上,某人那句话的意思真的是她想的那样? 她觉得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了,六亲不认、七情断绝的某资本家,竟然对她委婉地表了白? 她是不是….,应该再去买几注彩票。 他人看来,瑶姬这是撞了大运,天知道有多少人想对盛大总裁投怀送抱,她却只觉得困扰。 这就好像在酒吧里和一个帅哥看对了眼,借着酒劲两人一晌贪欢,分明穿上衣服之后就可以各奔东西,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也没有必要知道。偏偏这个只是萍水相逢的帅哥忽然跪下来要向她求婚,除了惊悚,可能就是负担。 奈何瑶姬叉不能把这些话说出口,毕竟她和盛沂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宏信的待遇很好,她还想继续干下去呢。 所以她只好组织了一下措辞:”那个,盛总,你是不是…再考虑—下?” “你看,我条件也不是特别好。比我好看的,比我优秀的,海市哪里找不到啊,以盛总的出众,一定能找到更匹配你的精英女性……” 话没说完就被盛沂泽打断了,男人看着她,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倨傲:“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轮不到别人指手画脚。” 瑶姬:“……”可你喜欢的那个女人是我…… 他淡淡的,微微挑起眉:“你的意思,就是拒绝了?” “如果我说是,那一百万还作数吗……” 这句话顿时把男人气笑了:“作数,”他好像是想咬牙切齿,却又把那怒意压了下去,“这个承诺,我不会收回。” 本来是想靠插科打诨混过去,现在看来,气氛却更尴尬了,女孩只能干笑:“那,那就好,咳,我就知道盛总你是个好人。” 人生第一次被发好人卡的盛沂泽:“……” # 事实上瑶姬一点也没觉得盛沂泽是个好人,做好了可能会被某资本家打击报复的准备,出乎意料,盛沂泽没有刁难她。他们之间的相处一如往常,似乎那番对话从没发生过一样。 瑶姬当然是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盛沂泽不是她能对付的人,所以虽然她现在好像占据了主动权,她的行事举止里总是带着点心虚。 给某人喂饭的时候忍不住尴尬,洗澡的时候更是有点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感觉。到了晚上,同床共枕的时刻又一次来到,瑶姬躺在床上,紧紧抓着自己身上那床被子,下意识想蜷缩起来,又怕自己被看扁了,只能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强作淡然。 没有和他做过那种事之前,虽然还是有点羞窘,可她真没有如此不自在过,女孩只能在心里默念三字经,不要怂不要怂不要怂…… 正做着心理建设,忽然她感觉身边一沉。还泛着湿意的高大身躯躺了下来,松软的床铺往下陷去,鼻端闻到一股淡淡的甘草气息,是盛沂泽身上的味道。 她越发不自在了,卧室里安静得针落可闻,甚至能听到她僵硬的呼吸,脑子里不由自主冒出一个念头,要是……要是他还想再来一次,自己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片刻后,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睡吧。” 停了停,他好像有点不习惯似的放轻声音:“……晚安。” “……嗯,”那些尴尬的情绪一瞬间消散了,瑶姬闭上眼睛,不知怎么的竟有些心安起来,“晚安。” 鬼夫上门14 这天晚上,瑶姬意外地睡得酣沉。 一夜无梦直到天明,当她睁开眼睛的时候,还有点不知今夕何夕的感觉。微微别过脑袋,女孩便瞬间清醒了。 盛沂泽似乎早已经醒了过来,他侧卧在她身旁,晨光从窗帘的缝隙洒落进来,只见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俊容似乎也显得柔和了些许,带着一点睡醒后的怔忪,叉仿佛是微倦的慵懒。 他凝视着她,好像保持这个姿势已经很久了,那目光中似乎什么都没有,也不知是不是他的眼瞳太黑太亮,却教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热,清了清嗓子:”…你醒了。“ 怎么办,她本能地觉得不妙,都说早晨起来的男人是最容易冲动的,况且刚才的盛沂泽,也…也太撩人了。两人又都只是穿着睡衣,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一整夜,这会儿要是不擦枪走火,她根本都觉得不正常。 出乎意料,男人把视线移开了。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不知为什么,声音似乎有些沙哑。 瑶姬见状,连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她的第—个动作是扯过睡袍披在身上,也顾不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赶紧往衣帽间里跑:”我,我先换衣服,你稍等—会儿。“ 这颇有一点落荒而逃意味的背影让男人的眸色愈发深沉,低头看了一眼胯间兴奋的阳具,心头的感觉五味杂陈。 他感觉的出来,她不想和自己扯上太多关系。那天晚上的亲昵于她来说只是感觉到了顺水推舟的一场情事,要是他没有表白,或许他们还有第二次、第三次,但在窗户纸被戳破的眼下,和他稍微有一点点超出界限的举动,于她来说便是负担了。 这让盛沂泽有些无奈又有些郁闷,他并非自命不凡之人,但也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被人畏若蛇蝎的—天。偏偏他的窘状叉让他们俩根本无法分割,盛沂泽不由地有一种自己是在死皮赖脸缠着她的感觉,再看到自己那根不争气的家伙,只觉满腔怒火,却还要装作淡然地忍耐。 这边某人差点没憋出内伤,瑶姬在一番打理之后,情绪已经渐渐平静了下来。她觉得自己有些太在意了,越是不自在,反而让他们俩之间的相处越尴尬,如表现得坦荡一点。约莫是盛沂泽起初一直压制着她,才会让她在之后方寸大乱,到现在都还手足无措。冷静下来之后细细—想,她又不欠某人什么,反而是某人还得靠她。 分卷阅读681 这个念头刚一闪现,盛沂泽已经“飘”了过来,瑶姬定了定神,示意他站到盥洗台前:“我帮你洗脸。”毛巾带着恰到好处的湿意,刚在热水里浸过,触手愈发柔软。女孩踮着脚给他拭脸,从下巴细细地擦到侧颊,又沿着鼻梁往上。因他生得高大,要够到额头时便 越加吃力,瑶姬不由地便有些不满,这人,难道就不知道稍稍低一下头? 正暗自腹诽着,她忽然感觉腰间一紧。男人环住她的纤腰,微—使力,便将她抱起放在了盥洗台上。 “继续。”盛沂泽的脸上依旧是那副冷淡模样,靠近的下巴上生着冒出几点的青色胡茬,呼吸间,只感觉泛着甘草味道 的气息拂在她脸上,有一点湿,更有一点热。 冷静!瑶姬连忙在心里命令自己,不要动摇,绝对不能怂。她下意识直了直肩背,手上加快速度,几下擦完脸,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漱口水上。 虽然很想省却清理口腔的这一步,奈何有洁癖的某人一定不会同意,本着破罐子破摔的原则,女孩没有犹豫,仰脖灌下一口漱口水,捧住盛沂泽的脸,把唇印了上去。 清凉的液体在两人贴合的唇齿间涌动流淌,从女孩的小嘴里渡进男人口中。分明只是短短一瞬,唇瓣分开时,晶亮的银丝却从两人的唇上牵连开来,欲断不断的,愈添几分暖昧。 “咳,”瑶姬只好干笑了—下,“那啥,快吐出来吧,漱口水的味道可不好。 说完她也不敢再看盛沂泽,从盥洗台上跳下来匆匆忙忙往厨房里走。剩下男人站在原地,嘴里那些辛辣的液体似乎残留着她的味道,他脑子里冒出—个匪夷所思的念头,不想吐出来,想要咽下去。 下意识回味着那双小手抚过面颊时留下的柔嫩触感,还有她的唇贴上来时盈盈幽幽的芬芳。良久之后,盛沂泽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瑶姬拈起一颗洗好的葡萄递到他唇边:”什么味道?” 他把青色的果子咽了下去,垂下眼帘,眸色愈深:“甜的。” “是嘛,”闻言,女孩也拈起一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她便皱起眉,“…好酸。” 盛沂泽却不再说话了,安静地吃完早餐,瑶姬正准备问他今天自己需不需要去公司,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她把屏幕翻过来,不断闪烁的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名字—— “喂,沈,沈什么来着?”青年的声音带着点不耐,更多的是漫不经心,“我要去医院,你跟我—起,在家等着,我开车过来接你。” “哈?”瑶姬愣了愣,“医院?你……”她反应过来,看了盛沂泽一眼,“你要去看你哥?” “是啊,”魏骁拖着懒洋洋的调子,“好歹去看看他是不是还活着嘛,别废话了,我大概三分钟之后过来,挂了。”说完也不等瑶姬回应,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瑶姬有些迟疑:“盛总,你看……” 这个称呼让盛沂泽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他淡淡道:“先出门,否则魏骁可以让你一整天不得安宁。” 也是凑巧,刚一下楼,瑶姬就看到一辆亮黄色的法拉利猛地停在了路边,引擎的轰鸣声一直没有停,青年打开车门,大步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拽着她往前走。 “等等,”瑶姬不得不用力制止他,“魏骁,医院我就不用去了吧,你是去看你哥,我……” “你是盛沂泽女朋友,当然要去。” “谁是他女朋友,不行,你放手……放手。” 一番奋力拉扯,瑶姬还是没能敌过熊孩子,被他塞到了车上,挫败之余,她也只能自我安慰,去医院看看也好,她还想弄清楚盛沂泽的灵魂和自己强制绑定是不是因为平妖令,要是见到他的肉身或许会有答案。 几次手术后,盛沂泽已经从ICU转移到了特护病房。他虽然昏迷不醒,但生理体征一切正常,只是大脑陷入深度睡眠无法活动。医院用营养液维持着他的生命,奇怪的是,他的面色没有丝毫病容,只是双眼紧闭,不知何时才能苏醒。 站在病床旁,瑶姬凝神去感应,没有任何异样。她用眼神示意盛沂泽,却在别过脸时微微一愣。 天色有些阴,晦暗的乌云凝聚在窗外,从玻璃外透进来的阳光都是冷冷的。男人就站在那一簇乌云投射出的阴翳里,凝视着病床上的“盛沂泽”。 按常理来说,他应该是无奈的,又或者寥落,又或者怅然,甚至有一些心乱如麻,可那双微微垂下的眸子中,依旧只有平静如水的冷淡。 不知道为什么,心头忍不住抽了一下,长长吐出一口气,女孩轻声道:“走吧。” “……嗯。”魏骁点了点头,很奇怪,他没有出言不逊,扭头看了病床上的男人一眼,和瑶姬一起离开了病房。 走廊里没有人,铺着大理石的地板光洁冰冷,只听到鞋跟叩击时发出的轻微声响。转过拐角,手捧鲜花的女人和瑶姬擦身而过,她没有在意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身后的魏骁愣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鬼夫上门15 “阿骁?”捧着鲜花的女人微微一怔,随即便笑了起来。瑶姬闻声回头,这才看到她的模样。 是个端庄优雅的美人,身材窈窕,纤裱合度,肌肤泛着瓷白的光泽,与她手中那捧百合花比起来也毫不逊色。听到她的称呼,魏骁却皱起了眉:“我不记得跟你这么熟,老爷子的秘书没告诉你吗,盛沂泽昏迷不醒,你就算是去献殷勤,他也看不见。“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几分幸灾乐祸的笑来,配上那上挑的眉毛和挑衅的眼神,瑶姬敢保证,没人比他更欠扁。但这美人仿佛没听到他的冷嘲热讽:“你肯来看他,我想等他醒过来之后一定会很高兴,你也长大了呢,阿骁。 “—席话温柔又妥帖,谁知魏骁听了却炸了毛。 “谁要你假好心!”青年仿佛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徐夕妍,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蠢货?我告诉你,你这套对我没用!”说完,他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 一把将瑶姬拽过来。 长臂圈握住女孩的肩膀,他把身体靠过去,微微勾起唇角:”她是谁,你知道吗?” “诶”正一脸事不关己吃瓜的瑶姬,“…” “她是盛沂泽的女朋友。” “等等…” “他们俩不仅在交往,而且,”他顿了顿,恶意又得意地说,“还做过了。” 瑶姬:”…”你在胡说些什么啊熊孩子!!! 魏骁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大摇大摆地撂完话后就拽着瑶姬扬长而去。一路上他走得飞快,抓着女孩的手腕十分用力,还挂藿轻笑的脸在转身后立刻沉了下来,罩满寒霜。 瑶姬本来还想跟他算 分卷阅读682 账的,见状也不吭声了。她又不傻,看这情况,那个叫徐夕妍的美人肯定和盛家兄弟有瓜葛,十有八九还很狗血。想了想,她偷偷地用眼神示意“飘”在后面的盛沂泽,你弟弟发什么疯? 可惜盛沂泽根本就没接收到她的眼神发射,冷淡的视线始终落在女孩的手腕上,盛大总裁微微眯了眯眼睛,这小子的手怎么这么碍眼 一直到把瑶姬塞进车里,魏骁才松开了手。眼看女孩白皙的肌肤上浮现出一圈红痕,他眼中掠过—丝后悔,嘴上却冷哼道:”啧,真没用,不就是抓了一下。“ “是是是,我没用,”瑶姬没好气地揉着手腕,懒得跟熊孩子计较,她示意魏骁开车,“我已经陪你来了医院,现在是不是能回去了?” 这个反应出乎青年的预料,他蹙着眉:“刚刚那女人…,,你就不想知道她是谁?” ”关我什么事,”瑶姬莫名其妙,“那是你们两兄弟的熟人吧,我没兴趣。” 可惜熊孩子是不会理她想不想听的,青年冷笑一声,自顾自道:”我好心告诉 你,那女人很得老爷子喜欢,家世比你好,长得嘛,”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瑶姬,“也比你好看。 “盛沂泽跟你也就是玩玩.迟早还是要娶她的。你也别一门心思扑在那混蛋身上,早点为自己打算,”说着他还拍了拍瑶姬的肩膀,“我这是忠告,你好自为之。” 瑶姬:”…”这段话槽点太多反而无法反驳是肿么回事… 意识到熊孩子的脑回路异于常人,她干脆转移话题:”盛沂泽好歹也是你哥,你总是混蛋混蛋的,就这么讨厌他” ”呵…“青年冷笑,“他那种人,你不如问会有谁喜欢他。” “可你难道不觉得,”瑶姬顿了顿,“你很像他吗。” 一样的恶劣,一样的倨傲,连毒舌起来的欠扁模样都相似到了十分。要说区别,大概就是—个已经修炼到刀枪不入,另一个还在叛逆期所以显得很幼稚。 事实上她的判断一点也没错,幼稚的熊孩子一听这话再次炸毛:“我跟他很像?” “呃…”她没来得及亡羊补牢,车门在眼前砰的一声关上,法拉利轰鸣而去,剩下被扔在路边的瑶姬风中凌乱,”等等…我的手机,我的钱包!“ “……抱歉,”男人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瑶姬转过头,发现盛沂泽竟然罕见地叹了口气,“等我恢复原状,会让他来给你道歉的。” 瑶姬忍不住苦笑起来:“你们俩关系这么差,真的不是这个原因?” 盛沂泽一愣:“他确实不喜欢我管束他,不过……也不止这些。”想到出现在医院的女子,他微微垂眸凝视着女孩,“之前那个女人叫徐夕妍,盛家和徐家是世交,她和我、魏骁算是一起长大的,确实很得我祖父喜欢。” 瑶姬没想到他会提这个,只听他淡淡道:“除此之外,魏骁的其他话都是在胡说八道,你不用理会。” 所以……盛大总裁这是在解释?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点开心,又有点酸溜溜的。“话也不能这么说,”女孩撇了撇嘴,“至少徐小姐家世确实比我好,长得也比我好看。” “那又如何。” 盛沂泽的回答出乎意料:“之前我就觉得你的想法很奇怪,你说海市多的是比你优秀的女人,可那又如何,”他冷淡的,似乎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她们优不优秀,与我无关,你没有必要和她们比较。” 一如既往的强势语气,听在瑶姬耳中,却教她的心忽然狂跳起来。 “你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耳根迅速地攀上热意,不想让盛沂泽看出异样,她连忙插科打诨,“正常来说,你不是应该安慰我,说我是最优秀的嘛。” “我不喜欢说谎。”男人挑了挑眉。 “你!” “而且,是不是最好的,我不在乎,”他勾起唇角,低徊的笑意爬上眼眸,仿佛穿破厚重乌云的天光,“只要是我喜欢的,就够了。” 鬼夫上门16(高H) 清晨开始天色便有些阴沉,到了将近正午的时候,雨终于落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让整座城市瞬间被水幕笼罩,挡风玻璃上滑下—道道透明的痕迹,魏骁握着方向盘,心不在焉地看着前方,视线频频往旁边嘌。 副驾驶的座椅上放着那个女人的钱包和手机,—气之下把她丢在路边,等怒火消散后,魏骁便隐隐地后悔了。偏他叉拉不下面子,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兜圈子,直到天降大雨,他才想起来,那女人没钱打车,不知道现在有没有到家… “…还是去看看吧,”他自言自语地嘀咕,”我这不是后悔,纯粹就是怕她感冒了讹到我头上。” 自以为找到了—个正当理由,青年一打方向盘,五分钟后就把车停在了瑶姬家楼下。他拿上瑶姬的手机和钱包,站在门外用力敲门,只是足足敲了一分钟里头也没人回应。 “还没回来?”心里的后悔愈发强烈了,魏骁拧着眉叉等了片刻,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电梯间。他却不知道公寓里其实有人,只是暂且没时间来理会他。 女孩躺在浴缸里,大半个背脊贴着浴缸壁,大手握着她圆润的香肩,正被男人捧着小脸舔吮。 他们之间的亲吻不是第一次了,盛沂泽驾轻就熟,大舌缠着瑶姬的粉嫩舌尖用力吸吮,薄唇也含住她的小嘴,时不时用舌尖在那编贝似的玉齿上来回逡巡。 这般深入的吻着,便有口津克制不住地从小嘴里溢出来,却全都被他吸舔藿吞进了喉中。瑶姬忍不住两手攀住他的脖子,在亲吻的间隙里逸出声声娇哼:“唔…嗯,嗯唔”不止是紧挨着他的雪乳,胸口往下,纤腰、小腹…包括越来越湿润的腿心,热意从交缠的口腔往外扩散,蔓延到四肢百骸,愈发教人情动。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一边回应着盛沂泽的亲吻,瑶姬—边迷迷糊糊地想。 她承认自己确实有被那句话给撩到,但也没到缴械投降的地步,怪只怪突然下起大雨,他们俩狼狈地跑回来,理所当然要洗澡。 盛沂泽便道:“你先去洗。” 瑶姬脑子—抽,脱口而出:“要不一起?” 天地良心,当时她只是觉得反正某人的澡也得她帮着洗,不如一次性解决算了。话一说完,她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住,男人挑了挑眉:“你是在邀请我?“ 没有,绝对没有,但她的话下一刻就被堵了回去,男人捧住她的小脸吻了下来,湿透的衣衫贴在他干燥的身躯上,很快就将那润润的湿意蔓延过去,连着她已经酥软的娇躯—起,被他攫在了身下。 衣裙—件件剥落,浴室里水声响亮,雾气蒸腾。盛沂泽松开被自己舔得红 分卷阅读683 肿起来的樱唇,亲吻落在女孩修长的脖颈上,一寸一寸地舔舐过去,叼住她已然绽放的奶尖儿在唇齿间碾磨,“啊,啊哈….,好痒,别咬那里……”小嘴里娇声哼哼着,瑶姬却忍不住把奶子主动往前送,她听到男人低笑了一声,颊上不由泛起更深的热意来,”笑,笑什么,很有趣?” 确实很有趣。 口是心非的样子,明明想要却还强忍着的样子,垂眸凝视着身下的小人儿,心口那团满足的酸胀愈发教人难以忽视。这场欢喜原本不在盛沂泽的计划中,要是继续与她发生超出界限的事,恐怕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跑偏了。 那不是他想要的,偏偏在面对她的时候,他的忍耐力简直不堪—击。 也罢,双手捧住女孩胸前饱满的玉乳,将那绵软的乳肉挤压出诱人的沟壑来。他俯首埋在其间,深深地嗅间一口,鼻端里都是宁馨甜蜜的芬芳,如果对象是她的话,他可以接受。 “不是要洗澡吗,”男人哑声说,”你帮我,好不好?” “怎,怎么帮…” 他把女孩的小手捉住放到那两只滚圆的奶儿上:”用瑶瑶这里…..给我洗澡。” 瑶姬原还有些茫然,待到反应过来时愈发羞窘。只是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反对,撑着浴缸边缘直起身子,她犹豫了一下,捧着奶儿挨到了男人的胸膛上。 极致的坚硬和极致的软嫩在那接触的一瞬间让她情不自禁一哆嗦,藏在水下的小花穴抽搐着又吐出一口水来,她不敢直视盛沂泽,悄悄夹紧玉腿,小手托着雪乳的下缘在他胸前画着圈儿,用自己的奶子沾了水给他清理身体。 就在这磨蹭之间,小小的奶尖儿越发肿胀。原本因为离了男人的舔吮委顿下来,此时重又俏生生地站立而起。软中带弹的小樱果沿着匀称分明的肌理线条来回勾勒,分明是在用自己的身子慰抚着盛沂泽,可瑶姬小嘴里逸出的呻吟越来越大。 “嗯……嗯啊,啊……”她咬着唇,却抑制不住自己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吟,男人伸手在她的唇上摩挲着,微微启开的樱唇含住他的指尖,他顺势把长指喂进去在那湿热的小嘴里搅弄。 “舒不舒服,嗯?” 她依旧不答,双腿紧绞着,藏在水底的下体早已湿透了。因为是半跪的姿势,高高撅起的小屁股不断在那水面沉浮着,随着她情不自禁扭动腰肢的动作时隐时现,诱得人想要去揉捏爱抚。 长臂一伸,环住女孩的纤腰在那雪臀上摩挲着,盛沂泽咬住她的小耳珠哑声道:“瑶瑶别忘了,肉棒也要洗。” “可是……”瑶姬被他揉弄得双腿发软,甚至隐隐打起颤来,“那里……够不到。” 其实不是够不到,而是要想用奶子去洗男人的肉棒,瑶姬便要把头埋进水里。她本以为这个借口能逃过一劫,只听哗啦一声,盛沂泽破开水面站了起来。 他胯间那根早已硬胀不堪的阳具随之袒露而出,湿漉漉的耻毛丛中,硕大的一根肉柱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捉住女孩的小脸看好看的就来示意她抬头:“这样如何?”说着另一只手取下架子上的香波,把透亮黏腻的液体细细涂抹在乳肉上,直到两只奶儿仿佛被淫水浸了一遍方才停下。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每个地方都要洗干净,不符合我的要求……那就重来。” 鬼夫上门17(高H) 可究竟什么样才叫符合要求,完全是盛沂泽随心而定。如此不公平的条约,瑶姬却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她的神志早已在那教人沉醉的热意酥麻中迷蒙不清,花心最深处一阵一阵地泛起教人难熬的瘙痒,不止是小穴,涂满了香波的奶子更是在男人的揉捏下又红又肿,只想继续被他玩弄。 她直起身,小手挤压着两团饱满乳肉,待那条沟壑愈深了,方才倾身往前,用奶儿夹住了肉棒。粗大的棒身凹凸不平,刚一触碰上去,那惊人的热意就让女孩哆嗦了一下,下意识想躲开。 只是她的香肩被大手捉住了,盛沂泽垂下眼眸:”嗯?” 分明他什么也没说,瑶姬扁了扁小嘴,却也不敢再临阵脱逃,乖乖用奶子夹着大鸡巴给他“洗澡”。 那肉棒原本就浸了水,此时被两团乳肉夹在中间,涂抹其上的香波随之被蹭到棒身上,愈发变得湿黏黏的滑不留手,瑶姬—边撅着小屁股—边套弄,圆硕的龟头每每滑开,不是戳在她的奶头上,就是差点喂进她的小嘴里。 更糟糕的是,原本透亮的香波不断打出绵密的雪白泡沫来,她的鼻尖上小脸上蹭的都是,被盛沂泽拿指尖在颊上抹开,她仿佛是被精液射了满脸的可怜少女,跪在男人胯间任他玩弄。 一是在这时,隐隐约约传来敲门声。 瑶姬的手一顿,想站起来,双腿却叉没有力气。男人抓起她一把湿漉漉的长发轻轻摩挲:”不用理会,是魏骁。” “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他躬下身来,在女孩的小嘴上亲了亲:”就算不是他,以你现在的样子难道能去开门?” 一丝不挂,满面春情,红嘟嘟的小嘴微微分开,隐隐能看到里面粉嫩的舌尖,就在盛沂泽说话的时候,她不小心往前歪了—下,香舌舔过插在乳沟里的大菇头,过电一般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一声,差点没射出来。 ”唔…“瑶姬下意识想躲,盛沂泽顺势往前—送,就这样把龟头插进了她的小嘴里。 “晤,嗯唔…唔…“这下子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小嘴被塞得满满的,极力含吮着把那硕大的圆头往里咽,甚至连口津都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脖颈往下,两只滚圆奶儿依旧夹着棒身上下套弄着,那里的肌肤原本就最柔嫩敏感,即便有香波润滑,被粗糙不平的大鸡巴不断地重重磨蹭,很快就浮现出了道道红痕。 敲门声很快被她抛在了脑后,只是凭借本能吸舔着嘴里的巨物,腿心里渗出的淫水愈发汹涌,甚至就这么吃着肉棒便泄了一次。 眼看着她要软倒下去,盛沂泽—把将她抱起,依旧硬挺着的肉棒顺势顶上了湿哒哒的穴口。 “乖,让我摸摸瑶瑶这里湿了没有。 长指分开花唇探进甬道里捣弄,不止是湿了,丰沛的汁液淋漓而下,女孩的桃源谷地里俨然已是一片泽国。男人不再忍耐,把她抵在墙上,大手托着她的小屁股,劲腰往前一挺,便把大鸡巴再次送进了久违的嫩逼里。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骤然被肉棒攻占,瑶姬只觉身子一阵抽搐,竟被这一下又干上了峰顶。她不得不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怀里哭吟,因为身体是完全悬空的,只有插在穴儿里的那根大鸡巴顶弄着她,好像把她挑在半空中肆意蹂躏。 理所当然,没禽上多久她就 分卷阅读684 又泄了,喷涌而出的阴精顺着腿根往下淌,不止弄得她下体上全是,多半都沿着她和盛沂泽紧紧结合的私处往下蔓延,从男人的胯间流到大腿上,又淌向膝弯汇聚成一小洼,最终落进了浴缸。 浴缸里的水早就溢了出来,有的是在之前那—番玩弄中洒落而出,更多的则是跟随男人挺腰撞击的动作荡漾涌动着,载沉载浮间哗啦啦的淌在了地上。只是那水里混杂的既有蜜汁更有白浊,盛沂泽在女孩高潮的时候射了—次,他没把肉棒拔出来,而是任凭媚肉一吸一吐地含吮,很快就把那大家伙夹得肿胀起来,硬硬的一根重又塞满小花穴。 瑶姬却不肯再让他继续:“不行,啊哈……好软,腿好软……”不止是双腿发软,她的整个身子都在剧烈的肏干下颤抖。偏偏被按在墙上干的姿势又很费力,瑶姬只觉头晕眼花,几乎要哭出来了。 好在某人还有恻隐之心,见她眼泪汪汪的,男人暗叹一声,抱着她坐回了浴缸里。温热的水漫浸而上,淹没过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也让女孩的神经放松了些许。 她感觉到腿间一空,盛沂泽抱着她把肉棒退出来,却不是偃旗息鼓,而是将她转了个身背靠在自己胸前,大鸡巴再从后面噗嗤一声肏进去,腿叠着腿,这般搂住她继续抽插。 很快,她就被肏得小声哼哼起来。女孩早已软成一滩春水,哪还有力气挣扎,虽然心里恨得牙痒痒,也只能靠在他怀里任他施为。 盛沂泽一只手伸到前面揉玩她圆鼓鼓的奶子,另一只手探进水底,拨弄腿间嫩乎乎的小花珠。进进出出间,不断有水在肉棒的抽插下被挤压进小嫩屄里,那紧窄的花道原本就被大鸡巴塞满了毫无缝隙,如此一来,瑶姬只觉越发饱涨,忍不住扭动身子挣扎起来:“……涨,好涨,停下来好不好,啊哈……盛沂泽,快停下……” 奈何某人憋了好几天,现在怎么可能轻易罢手? 同床共枕的时候,盛沂泽不止要忍受她不经意间露出的大片大片雪肤,还要忍受她熟睡的时候在自己身上乱摸乱抓,甚至抱着他磨蹭。 到了洗澡穿衣时,更是另类的酷刑。 即便不是故意的,可女孩的小手总是会碰到他的身体。更别说她有时候还不怕死地出言挑衅,甚至上手撩拨他,盛沂泽几乎用了毕生最大的忍耐力,才没有好好教训她一顿。 眼下这般境况,真是应了一句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伸手掰过瑶姬的小脸,男人倾身细细地吻她,胯间肏干的力道却分毫也没放轻:“哪里涨,嗯?” “唔,嗯唔……”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她最怕盛沂泽亲自己,只要一亲她就晕头转向,不止浑身发软,思绪也发飘。 而盛大总裁显然深谙其道,搂着她越吻越深,水底下噗叽噗叽的淫靡声音也越发响亮。窗外大雨依旧,这屋里屋外的两场雨,也不知何时才会停歇…… 鬼夫上门18(高H) 迷迷糊糊的,瑶姬感觉腿间一片湿热。 长时间被硬物撑开的花径好不容易放松下来,此时却又被什么东西侵入进去,时深时浅地在里面捣弄。 那东西是热热的,不像男人的肉棒一样坚硬,而是柔软叉灵活,仿佛—条游鱼股在小穴里肆虐来去,一下子抵着花壁舔舐磨蹭,甚至还勾起—个尖儿对着软肉连连弹击。 她被那淫靡的玩弄刺激得小声吟哦起来,双眼依旧阖着,娇躯却忍不住扭动着在床单上磨蹭,小屁股情不自禁地拱起来,只是凭借本能想要离那东西远一点,偏又被花心里的不断涌出的瘙痒勾引着,反而主动把穴儿往前送。 “嗯…嗯啊,啊…” 渐渐地,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大,有什么要来了,即将冲破花穴最深处那张小嘴的束缚,狂涌着喷薄而出。 “啊!——” 卧室里乍然响起一声娇啼,柔媚的声音在空气中拖出长长的尾音,直到她的身子因为高潮猛地绷紧抽搐,随即叉跌回松软的被褥里,轻喘方才代替了嘤咛。 胸脯还在剧烈起伏,迷蒙地睁开眼睛,有一瞬间,瑶姬怀疑自己在做梦。 如果不是梦,她的腿间为什么会埋着一颗脑袋,随着舔舐的动作微微晃动,不断有啧啧啧啧的吸吮声响随之传来。花径下意识抽缩了一下,小口小口地吐出蜜汁来,立刻被含着穴嘴儿的薄唇一滴不漏地咽了下去。 ”醒了?” 约莫是听到响动,男人抬起头。他的唇上还残留着一层晶亮水渍,在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下泛着淫靡的色泽。瑶姬杲住了,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很奇怪?“盛沂泽微微眯起眼睛。 不止是奇怪,根本就是惊悚好吗…你可是冷酷无情的资本家盛沂泽,给女人舔穴什么的,还把小穴里流出来的骚水都喝下去什么的,实在是…想到这里,脸上的热意愈发浓烈,瑶姬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话:”…你不是有洁癖吗。” “因为我一直叫不醒你,”男人却好像一点也不羞耻,他松开握住女孩腿根的手,朝她俯下身来,“所以只能出此下策。” “你看,现在你不就醒了。”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的亲吻给堵了回去。 方才那条在嫩昃里肆虐过的舌探进女孩的小嘴里,勾着她的香舌缠绵共舞,瑶姬尝到了一股奇异的甜味,想到这或许是自己那里的味道,她又羞又气,想把盛沂泽推开,却被他抓着小睑吻得深入,不止是毫无反抗之力,身子也越发软了。 一吻已毕,两人都是不住喘息。男人结实的胸膛紧贴着高耸乳峰,呼吸起伏间的磨蹭让那小奶尖儿站立起来,分明还没有被揉弄,就已经肿胀成了硬硬的小樱果。 “想再来一次吗?” 长指落在雪乳上,拨弄着嫩生生的小奶头。缭绕在耳畔的询问低沉又沙哑,带着点晨起的慵懒,更多的则是已然情动的撩人。 想….下意识的,瑶姬就要点头。昨天的淫乱交欢还历历在目,想到大鸡巴贯穿身体时候那种强烈快意,不止是小穴,连奶子都开始隐隐发痒。 有诈,一定有诈…仅剩的—丝理智拉扯着她,小手却忍不住攀上盛沂泽的脖子,只能在缠绵间隙吐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先,先说好…啊,啊哈…这是,最后一次。” 总是这么纠缠下去,恐怕真就要着了某人的道了,偏偏瑶姬又招架不了他,被稍微诱惑一下就要缴械投降。 “为什么,”盛沂泽耐心地亲吻她的小嘴,先是含着唇瓣吸吮,又从嘴角沿着女孩柔美的侧颊往下逡巡,”不喜欢跟我做爱?” 当然不是不喜欢,不如说瑶姬其实很乐意。虽然被弟弟吐槽是表现很烂的 分卷阅读685 老处男,盛大总裁的床技其实堪称出色。大概有些人就是做什么都很优秀,加上他先天条件又好,除了精力太过旺盛这一点外,可以说无可挑剔。 之前让瑶姬不满的内射也完全是她误会了,要知道盛沂泽的身体还躺着医院里,就算他把精液全射进去,也没办法让她怀孕。 可是……她也不能回答只是想跟他做爱,而不想跟他恋爱,至少现阶段不想。这么说的话,姑且不论她自己觉得不妥,盛沂泽也不会接受吧。 没想到男人抬起头来,他的眼睛还是那样黑,似乎轻易就能看穿她在想什么:“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 “诶?” 她愣了愣,直觉自己幻听了,只听盛沂泽淡淡道:“至少我也没什么损失。” 话是这么说,可瑶姬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直白地来说,不就是盛沂泽为了她连炮友这个身份都能接受?她张口就要反对,男人冷淡的眼风扫过来:“拒绝的话,那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 瑶姬:“……”这是在拐弯抹角骂我饥渴吗混蛋! 她气得要命,想表现得大义凛然一点,偏偏手还放在盛沂泽的脖子上,紧贴着男人胯部的小穴也湿湿的,小脸上更是一片潮红。 男人垂下眼帘,眸底闪过一丝笑意:“给你三秒钟时间考虑。” “哈?” “1。” “等等……” “2。” “我说再等等。” “3。” “好,时间到,”他挑了挑眉,“除合作伙伴外,这是我们的第二层关系,”他的唇落下来,覆上女孩娇嫩的乳儿,沙哑的低语从舔吻中吐出,“……床伴。” 而这第二层关系之上,将会是恋人、夫妻、相伴一生的灵魂伴侣……盛沂泽从不死缠烂打,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天,自己可以退让到如此地步。 大概是因为1的阈值很难很难激发,一旦被激发,他就再也不想错过了。 卧室里很快又响起了女孩娇嫩的轻哼,黏腻的水声不断回荡着,那是手指插进花径里捣弄的声响,也是肉棒随之肏干进去快速抽插的淫声。 伴随着轻吟低喘,时不时的,还有女孩含含糊糊的发问:“你,啊……你叫醒我,啊哈,要……啊,要干……干嘛。” “魏骁来过了,”长指拨弄着嫩乎乎的花珠儿,盛沂泽一边舔她的小嘴一边回答,“我本来准备叫你起来开门。” 只是一看到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上那点点红痕,小脸上也还泛着未褪的春潮,盛大总裁当即把弟弟抛在了脑后,任凭魏骁把门敲得震天响,还大发了一通脾气之后才气哼哼地离开。 听到魏骁又来了,瑶姬这才想起来:“……我的手机,还有钱包。” “他不会再来了,”大手揉捏着胀鼓鼓的奶儿,男人用力顶了顶花心,把瑶姬的注意力拉回来,“不过东西会送还给你的。” 震惊!钻石王老五竟甘愿委身做床伴,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本报记者独家专访——我那狠心的爱人啊,只想做爱不想恋爱为哪般 鬼夫上门19(H) 盛沂泽确实很了解自家弟弟,果不其然,中午的时候瑶姬收到了—份同城快递,包裹里放着她的手机和钱包,还有一张随手扯下来的便笺上写着张牙舞爪的一行字: “你家是摆设吗?—天天的不回家在外面干什么!”——光是看字都能想象到魏骁的抓狂。 瑶姬哭笑不得,想说自己可真是冤枉,忽然腰间一热。消停了没多久的某人再次覆上来,硬挺的肉棒隔着睡袍顶弄她依旧湿漉漉的小穴,男人俯首含住她的耳珠儿:”床还是沙发?” “哪里都不要…..”你就不能让我歇歇? 话没说完,大手已经掀起袍摆抚上了花唇,微微有些肿的肉瓣儿带着被淫水浸湿后的那股黏意,大鸡巴从后面噗嗤一声干进去,根本就不需要前戏,花径里还残留着没被稀释的精水,就着之前射进去的浊液,男人的大家伙很快就在小嫩昃里纵横驰骋起来。 ”啊,嗯啊…,,“瑶姬被他按在墙上,撅着小屁股被时深时浅地禽弄。手里那张便笺很快就抓不住了,落在她脚边,不一会儿就被顺着大腿往下淌的淫汁打湿了一大片。 拆开的快递箱子也随手扔在一旁,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打断了女孩断断续续的嘤咛:“是,是谁…..打来的。” 盛沂泽瞥了一眼,屏幕上两个大字不断闪烁:“是和茂。” 和茂打电话来只会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向盛沂泽汇报车祸调查情况。想了想,盛沂泽没打算接。上次让他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已经让盛大总裁很不高兴了,眼下这种情况,确实也不适合接电话。 只是铃声响了—遍挂断之后,叉一次响了起来。和茂锲而不舍地打了一遍叉一遍,打到第四遍,那边终于接通了。 “是盛总还是沈…..小姐?”一向在公司雷厉风行的和大助,此时的话音里却带上了一点小心。 片刻之后,那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是我。” “盛总,”和茂的声音越发恭敬,“调查结果出来了,司机目前看来没有问题,调查到维修员的时候,负责给您的车子做保养的主管说,上星期有—个维修员辞了职,说是要回老家。” 听到这里,盛沂泽眉心一跳。 他出事时的那辆车子毁了大半,想调查刹车是怎么被动的手脚不太可行,只能从动手的人上调查。有机会接触到刹车的,除了他的司机就是给车子做保养的维修员,那个上周离职的维修员看来大有猫腻。 “那个人叫邓涛,他的资料我已经整理好发到了沈小姐的邮箱,也派人去他老家和他在海市的住所调查,目前还没有结果。” 说完调查情况,和茂叉开始汇报几件比较重要的公司事务,正说着,他忽然听到那边传来“唔”的一声轻哼。仿佛有人强忍着却还是不小心发出了声音,短促又低微,可还是教他听到了那里头娇软的媚意。 刷的一下,手心里的汗又下来了。 用了生平最快的语速汇报完毕,他听到话筒另—边的老板淡淡道:”还有事吗?“ “没了,没了,”他敢保证绝对不是错觉,老板的声音阴测测的,寒意似乎能顺着手机讯号从另—边传过来,教他情不自禁打了个冷噤,“盛,盛总,我挂了。 “嗯,以后别在中午打过来。” 嘟的一声,信号再次干脆利落被切断。和大助握着手机欲哭无泪,晚上也不能打,中午也不能打,盛总,您每天究竟哪几个小时休息,能提前告诉小的吗…. 这个问题的答案,瑶姬也很想知道。 挂断 分卷阅读686 电话,男人没有松开她的唇,而是JI匝势把舌探进去继续舔吻起来。她正在为刚才的丢脸行径懊悔,察觉到甬道里那根大家伙也想趁机往花心里顶,连忙扭着小屁股躲闪。 奈何此时她被困在墙壁和男人的胸膛之间,轻而易举就被按住身子撞了进去,大龟头顶开宫口占据了大半个宫腔,顶端的坚硬肉柱更是狠狠撞在软肉上,女孩娇哼着连连抽搐,这一下又被干得泄了身。 盛沂泽这才满意了,搂着她将她抱起来:“下次再忍不住,我不介意多干你几个小时。” 这倒打—耙的小心眼行径顿时把瑶姬气到了:”要不是你忽然用力,我怎么可能会出声。“想到和茂还不知道要如何脑补,她脸上作烧,忍不住狠夹了穴儿里的肉棒一下。 理所当然的,这天他们的午饭吃得很迟。 饭后,瑶姬懒洋洋地倚在沙发里,浑身一丝力气也没有,看看流理台上等着人收拾的狼藉,她忍不住狠狠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吃她的喝她的还得她伺候,除了啪啪啪,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 盛大总裁摸了摸鼻子:“要不……我来收拾?” 话音未落,女孩狐疑地目光就落在了他的脚上,那双穿着室内拖鞋的脚乍看起来没什么异常,若是仔细一点,就能发现是“悬浮”着的。 听到她哼了一声,盛沂泽有些无奈:“乖,起来。”说着握住女孩的手腕将她拉起来,瑶姬不明所以,跟着他走到流理台前。 他的手从她腰间环过,覆上她的手背。到了此时,瑶姬已然明白了,只要通过她的手,他就能拿起盘子。 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滋味来,她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只是开开玩笑罢了。盛沂泽的状况她明白,无法感知外界,更不能被外界感知,嘴里说着他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可若是能选择,盛沂泽怎么会愿意如此。 “盛沂泽……” 顿了顿,她想说点什么,男人的低笑响了起来:“不叫我盛总了?” 脸上有些热,女孩咬了咬唇:“我跟你说正经的,你别插话。” “嗯。”他轻声应道,温热的鼻息拂过耳际,就在这下午三点的阳光中,依偎着的男女在地板上投射出了拉长的剪影。 “你……要是不能恢复原状,打算怎么办。” 一直以来,他们都没有讨论过这个话题。一开始瑶姬是不关心,某人以后会如何,关她什么事。渐渐地到了后来,她或许是有一些在意了,可当事人自己都表现得淡然自若,她便也跟着放下了心。 现在想来,他那样的人,如何会把不安甚至是软弱表露出来。他永远都是那样冷淡的,就像她腹诽的那样,六亲不认、七情断绝。 可是在她面前,他会笑,会窘迫,会明明知道她气得要跳脚了还故意逗她,甚至像现在这样,握着她的手清洗杯盘——这样一个完全与他不搭的举动做起来,她在那沉敛的眉眼中竟看出了温柔。 如果……他不能恢复原状了,她打算怎么办。 “我不相信假设,也不关心,”男人淡淡地话音响了起来,“只有去做了,才知道结果如何。” 鬼夫上门20 ”魏骁,你觉得你哥究竟是什么样的人” 趁着盛沂泽看新闻的功夫,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按下句子后发送了出去,没过两分钟,瑶姬收到了魏骁的回复。 “哈?你不是他女朋友吗,问我干什么。“ 她撇了撇嘴,想继续追问,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第二条回复随之送达—— “他是个混蛋。” “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女孩偷偷看了盛沂泽一眼,这家伙…,,以前她确实也觉得他是混蛋,现在看来好像也没那么可恶。想了想,她给魏骁回复了一句:”这么了解他,那你觉得那场车祸会是谁策划的?” 魏骁的回复很快:“虽然盛沂泽的仇人很多,但能做出这种事的,十有八九是那几个老家伙。“ 他口里的“老家伙”就是盛沂泽的叔婶,盛沂泽那个去世的父亲有一弟一妹,关系和盛沂泽都不怎么好。瑶姬还没跳槽到宏信之前,就曾经看媒体八卦过盛家的豪门争产大戏。 这—切都要追溯到盛家的当家人,盛沂泽的祖父盛家华身上。 这位老爷子作风强硬,年轻时就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盛家虽然是几代豪门,但也是在盛老爷子手上才有了如今这般庞大的家业,所以他在整个家族里威权甚重,三个子女也在他的管束下让往东不敢往西,让说一不敢说二。 或许正是因为这种严苛的教育,让盛家上—代的子孙性格都有了缺陷。 他的长子,也就是盛沂泽的父亲是个有名的花花公子,极度不负责任。次子盛辉则懦弱胆小,年过四旬了依旧无甚建树。小女儿盛颖倒是强势泼辣,只是泼辣到了极端,又变成了刻薄尖利,实在不讨人喜欢。 整个盛家,也就只有盛沂泽最像老爷子。所以老爷子在他才十来岁的时候就十分看重他,后来盛沂泽的父亲去世,更是把长孙养在膝下,一力想把他培养成盛氏的下—任掌权人。 父亲如此偏心,当然惹得儿女不满,再加上盛沂泽的性格,他和几个长辈的关系不好,自然也就理所应当了。 如今盛沂泽出了事,要说对谁的好处最大,不外乎他的二叔和姑姑两家,可这种置人于死地的恶毒行为,真的会是身为至亲的人做出来的吗? “我那二叔胆子比老鼠还小,他做不出来,”嗡嗡几声,魏骁叉发过来两条讯息,“姑姑嘛,倒是有可能,不过….,谁知道呢。“ 停了几分钟,那边又传过来一条讯息:”既然你这么好奇,今晚正好老宅有酒会,我带你过去。” 瑶姬—愣,赶紧回复他:”为什么?” 很快,魏骁的回复就来了,光凭想象,她也能猜出那熊孩子的脸上此时是什么表情-一挑着眉,笑容得意:”当然是带你见一见婆家亲戚。” 说是老宅,那大宅其实是—栋西洋风的洋楼,外头是—个大大的花园,此时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车。盛老爷子自从退休之后就在这里居住,老人家喜静,酒会不常办,这次是因为他的—个老友从国外回来,为了给对方接风洗尘,方才请人来聚—聚。 盛沂泽昏迷不醒的事到现在还瞒着外界,瑶姬刚踏进花厅,就听到有人在问:“盛先生怎么没来。” 答话的是个年约四旬的女人,一系宝蓝色礼裙包裹着她略显丰腴的身躯,整张脸仿佛泡胀了的发面馒头,白得过分:“阿泽是个大忙人,这种小酒会他怎么会来。” 瑶姬不由地觑了一眼身旁的盛沂泽,这是当面给人上眼药啊….. 不过除了她,也没看得见站在这里的盛大总 分卷阅读687 裁,所以那女人继续兴致勃勃地和对方闲聊着,明里暗里都在说盛沂泽不懂事,老爷子好不容易办一次酒会也不来。 魏骁因为要去停车,迟了一步才进屋。见状他冷哼一声,大步走过去:“姑姑,好久不见。” “哎呀,是阿骁啊,”这女人果然就是盛沂泽的姑姑盛颖,听到魏骁的声音,她眼里闪过一丝不耐,脸上却堆起慈和的笑来,“你可真是稀客。” “我哪算是稀客,不像姑姑常年在国外,半年也见不着爷爷一面,这次回来,他老人家应该很高兴吧。” 盛颖被他这直白的讽刺一堵,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还是一旁的中年男子上来打圆场:“阿骁,你姑姑她只是怕人起疑才那么说的,别生气。” 魏骁转过脸来,皮笑肉不笑:“是嘛。” 这人正是盛颖的丈夫,他似乎和作风高调的妻子截然不同,始终沉默不语的,瑶姬差点没注意到他。 不过魏骁好像还肯给他两分面子,没再纠缠刚才的事,他示意瑶姬跟他一道离开,盛颖好像这会儿才注意到瑶姬一样,颇为夸张地“哎呦”了一声:“这位小姐似乎有点眼熟?” 瑶姬敢保证她是故意的,因为盛老爷子就在附近,听到她的声音随之转过头。那锐利如同鹰隼的眼神刮了过来,瑶姬下意识挺了挺背,听到盛颖说:“我想起来了,这是阿泽的女朋友吧。我还是听小夕提的,阿泽也真是,交了女朋友怎么不跟家里说。” “您误会了,”女孩笑意盈盈,“我跟盛总只是上下级关系,如果是徐小姐告诉您的,那是魏骁在跟徐小姐开玩笑。” 她始终没有说话,此时一开口,盛颖才上下打量了她几眼。一袭简约低调的黑色小礼裙,长发绾成髻,露出底下光洁柔美的颈部线条。 此时她站在魏骁身边,气势丝毫也没被这位家世显赫的名门大少给压下去,不卑不亢地说完后,她看了魏骁一眼,魏骁撇了撇嘴:“嗯,她说的没错。” 听到这个回答,瑶姬暗自松了口气。她是真怕熊孩子拆台,还好,魏骁竟然没有添油加醋。她是不知道盛颖打的什么主意,但肯定没安好心,未免被当抢使了,还是赶紧澄清为好。 “原来是这样,”盛颖却好像有点不信,她笑了笑,“这种玩笑还是不要乱开的好,当心老爷子生气。”她不再多说,挽着丈夫腰肢款摆地离开了。 鬼夫上门21 盛颖一走,瑶姬就感觉背上那道锐利的视线移开了,眼角余光瞥见一个白裙的窈窕身影,她赶紧戳了魏骁一记:”徐小姐进来了,你准不准备跟她叙旧?” ”哼,“青年脸上露出避之不及的神情来,”那边人少,走吧。” 他跟徐夕妍究竟有什么纠葛,瑶姬到现在还没弄清。想到某资本家,她不由自主地又往身旁看了一眼。 耳际拂过温热的鼻息,原本应该“飘“在她旁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他微微俯身,明明谁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却故意压低嗓音道:“我们的关系…..难道不是床伴?” 脸上一热,瑶姬连忙往前走了两步。魏骁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 ”咳,”她清了清嗓子,”有蚊子。“……在是十一月份。” 没再继续纠结,看着舞池里三三两两相拥共舞的男女,魏骁的眼神闪了闪:“那个,你想不想跳舞?” ”跳舞?”瑶姬—愣,所以这熊孩子….是在邀请她? 心中油然生出—股不可思议的感觉,大概是她的惊愕太明显,青年恼羞成怒地哼了一声:”跳不跳,不跳就算了。” “跳。”要是不跳,魏大少说不定又会把她扔在路边,放下香槟,女孩刚准备牵住他递过来的手,一只大手覆了上去。 手是盛沂泽的,修长的五指包覆住她的手背,因那指腹上生着薄茧,肌肤上立时便泛起温热又有些粗糙的感觉来,酥酥痒痒的,教人心头—跳。瑶姬连忙拿眼神去瞪他,干什么?! 男人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女孩的小手上,不仅没拿开,反而覆得更紧了。只是除了瑶姬以外,谁也看不见这一幕。 魏骁的手伸过来握了上去,他以为握的是瑶姬的手,其实是盛沂泽的….. “嗯?“青年有些狐疑,这手…..怎么感觉像男人的。没多想,他使力拽了一下,示意瑶姬一同步入舞池,”走吧。” 瑶姬:”… 事已至此,只能硬着头皮上,不然若是把魏骁的手甩开,谁知道熊孩子会干出什么。偏偏”飘“在—旁的某人还勾起唇角,朝她微微一笑:“床伴也是要讲原则,对不对?” 讲你个大头鬼!不就是被别的男人握一下手,小心眼,那可是你弟! 可怜的魏骁毫无所觉,就这么抓着盛沂泽的手跳完了一支舞。虽然总感觉不对,一曲舞毕,青年咳了咳:”要不要…..” “不要了。”瑶姬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再来一次,她怕自己会心脏病发。 大概出言邀约就是魏骁的极限了,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你可不要误会,我只是怕没人请你跳舞,既然你不觉得尴尬,那正好,”他摊了摊手,”我有几个朋友在那边,等回家的时候我会来叫你。 相处了这段时间,瑶姬早看出来这熊孩子就是个口是心非的傲娇,看着魏骁走远了,她才压低声音:”你就不怕被他发现了?下次再这样,我就…..“ “放心,”男人笑了笑,“他不会。 一门心思只顾着害羞,别说是把男人的手给他握着,就算拿根树干,恐怕他也发现不了。自家这个弟弟,盛沂泽再了解不过,聪明绝顶,有些时候却也一根筋。轻易看透了他的那点小心思,盛沂泽却没有说破,有些话若是说出来,以后就不好收场了。 ”沈小姐,”他微微弯腰,左手放在背后,朝女孩行了—个优雅的邀舞礼,“现在,我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 她不由地怔住了,盛沂泽的手已经覆了上来,捉住她的小手轻轻往怀中一带。舒缓的舞曲恰在此时响起,他们正站在窗边的角落里,男人轻拥着她的纤腰,在柔美的韵律里带着她轻轻摆动。 这一幕看在他人眼中,也不过是独处的佳人随着音乐声摇曳罢了。脸颊靠在盛沂泽结实的胸前,瑶姬只觉心砰砰砰的跳得飞快。这一刻,满室的觥筹交错衣香鬓影仿佛都与他们无关,耳边是他平稳有力的心跳,腰际则是那熟悉的温热触感。 从什么时候起,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有这么一个人在身边。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只有她才能感知到有他存在的世界。这大千世界从诞生之初的亿万年前起一直到更遥远的未来,恐怕也只会有这仅仅一次的奇妙相遇吧。 情不自禁的, 分卷阅读688 她闭上了眼睛。如果可以,希望这支舞能再长一点,再长一点…… # 将近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酒会也快要结束了。 魏骁的车停在洋楼后面的花园,瑶姬跟着他往外走,此时月上中天,因为客人已经走了大半,只有零零落落的说话声从不远处传来,愈显得夜色静谧。 从那支舞过后,她就有些心不在焉,青年的视线状似不经意地从她身上滑过,嘴唇翕动了两下,魏骁刚准备找点话题打破沉默,脚下的步子忽然一顿。 “怎么了?” 一不小心,差点撞到他背上,瑶姬奇怪地看着他,只见青年微微蹙起眉:“刚才我好像看到一个人跑过去了。” “……你可别吓我,”这黑灯瞎火的,总不会是有鬼吧,瞟了瞟一旁飘着的“真.鬼魂”盛沂泽,瑶姬越发狐疑,“你不会是喝酒了吧,待会儿还要开车呢。” “我没喝。”魏骁有些烦躁,莫非他真的看错了?四周都是修剪整齐的灌木,夜风拂过,只听得到沙沙的轻微声响。总感觉有点不对,发动车子的时候,他的眉还是拧着的。 瑶姬见状,忍不住也有些担心:“不如换我来开?” 理所当然的,她遭到了拒绝,魏骁哼了一声:“你就老实坐着吧,保证把你安全送回去。” 谁也没想到,这句话变成了一个可笑的注脚。 驶过三个红绿灯,车子拐入一条人烟稀少的高架时,魏骁的脚踩在刹车上,突然僵住了。 “沈瑶,刹车……好像失灵了。” 鬼夫上门22 撞击轰然袭来时,人似乎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前—秒瑶姬还在思索魏骁口中”刹车失灵了”是什么意思,下—秒,法拉利带着无法阻止的巨大力量往前冲去,车头重重撞上护栏,随即叉在惯性下猛地往后滑倒。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安全气囊弹开,瑶姬只来得及喊出—个字:“盛…,,“随即便脑后一痛,晕了过去。 那之后的昏迷似乎很漫长,叉好像很短暂。滴答、滴答、滴答…,,耳边是什么东西不断滴落的声音,落在她的额头上,温温热热的,好像是血。 ”盛沂泽….,盛沂泽…,,” 想睁开眼睛,可是头好痛,肩膀也好痛…..全身的每一个地方都在叫嚣着试图摆脱眼下的危境,意识迷迷蒙蒙的,瑶姬知道,她必须得赶紧和魏骁出去。 车子恐怕会漏油,还不知道身上究竟哪里受了伤,要是一直躺在驾驶室里,不是失血多过就是会被可能到来的起火波及。可是她根本睁不开眼睛,想知道魏骁究竟怎么样了,也感觉不到他的情况。 还好,她忍不住想,还好他不会有事。 驾驶室根本就困不住盛沂泽,他可以轻而易举地穿透车壁飘出去,就算不能离她太远,也完全不会有危险。出事的那一刻,她下意识喊了他的名字,是担心吗,还是因为在危机来临的时候,人总是会潜意识呼唤自己最信任依赖的人。 滴答~..又一滴血落了下来,还在嗡嗡震颤的耳膜中,瑶姬好像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砰,砰,砰…..那是有人在用身体撞击车门,肉体撞在铁皮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下,都好像能感觉到骨骼在回弹的力量下重重震颤的钝痛。 是魏骁吗,他还醒着?瑶姬忍不住松了口气,他没事就好。想到这里,她拼命挣扎着想动—动,麻痹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她感觉到了,她的右手似乎按在车门上,—边是冰冷的铁皮,一边是温热的掌心。 “…,,盛,沂泽?” 他没有离开,他还在车里? 滴答…..鲜血坠落而下,那只手更用力地攥紧了她,“别怕,“他的声音一如既往低沉平静,在这教人心悸的漆黑中,似乎能带给她安定,”…,.别怕。” “我不怕,“其实心里是惶恐的,所以哪怕会被魏骁听到她的自言自语,她也想跟他说话,”你出事的时候,也是这样吗。“躺在冰冷的地上,不知自己能否活下去,有那么一瞬间,瑶姬甚至忍不住想,如果那时候就认识他就好了,如果那时候…..就喜欢他就好了。 那样他就不会孤零零的,等来了之后的变故。 她其实早已对他动了心吧,只是下意识压抑着,因为那个她曾经问过他的问题。 “要是不能恢复原状了,打算怎么办?” 要是永远都只能以”鬼魂”的状态留在她身边,他们俩该怎么办? 瑶姬惧怕的并非是有这样一个”非人”的爱人,而是这种状态带来的未知。 她不知道盛沂泽会不会恢复,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恢复。或许就在不久之后,或许还需要等上很多很多年。有朝一日,等到他重新成为那个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子后,这段因意外诞生的感情,还能够存续下去吗。 所以,当瑶姬意识到自己也不是无动于衷的时候,她更想把这当做是一段美妙的邂逅。就像在异国他乡偶遇—位佳人,贪欢过后,生活总归要回到正轨。 只是到了现在,她想自己或许错了,答案就像盛沂泽回答的那样:”我不相信假设,也不关心,只有去做了,才知道结果如何。…’ “沈小姐,你好。”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瑶姬面前,从外套内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她:“我是盛老先生的秘书,鄙姓李。” 才过了半个小时,连秘书都赶来了?不过这也难怪,就算魏骁随了母姓,他也依旧是盛老爷子的孙子,孙子出了车祸,虽然伤势不是很严重,当然要派人来看看。 事实上魏骁的母亲早就已经来过了,看望了儿子之后又赶来见瑶姬,连连表示魏家会赔偿。 瑶姬当然是婉拒了,车祸的肇因不在魏骁,虽说从刹车失灵能推断出她可能是受了池鱼之灾,这也怪不到魏骁头上。况且车子虽然差不多报废,他们俩却都幸运得伤势不重,魏骁右腿骨折,而瑶姬根本只是腿上擦伤了几块,如果不是医生说还需要观察,她都可以出院了。 李秘书的来意也跟魏母一样,表达了同样的婉拒之意后,李秘书也没有强求:“不管怎么样,您的医药费我们还是要赔付的,还有后续的复检,我会全部帮沈小姐办妥,关于车祸当时的情况,还需要沈小姐描述一下。” 回忆了一遍当时的情况,想了想,瑶姬道:“李秘书,恕我冒昧,其实我之前听魏骁说过,盛总的车祸也是因为刹车失灵,这次又是如此,会不会……两者之间有关联?” 李秘书生着一张不苟言笑的脸,闻言,他的神色似乎动了动,瑶姬又道:“还有,我和魏骁取车之前,他说好像看到一个人跑了过去,当时没有在意,现在一想,或许跟刹车失灵有 分卷阅读689 关。” 不止如此,瑶姬甚至怀疑就是参加酒会的人动的手。当然,她不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事涉豪门秘辛,说不定就会扯出盛家的丑闻,要不是为了盛沂泽,她才不会多嘴。 李秘书一走,站在床边的男人就开口道:“说了那么多话,你就不累?躺下休息。” “不用,”瑶姬却觉得没什么,伤口早就已经包扎好了,医生也说她没大碍,想到听说还昏睡着的魏骁,她正欲下床,“我去看看魏骁。” “不行。” 胳膊立刻被按住了,盛沂泽拧着眉,冷淡的神色中透出几分不满来:“还想去看他,你是嫌自己伤得不够重?”手上使力,想让这个不安分的小东西乖乖躺下来,手掌牵动胳膊上的伤口,男人忍不住闷哼一声,脸色也苍白了几分。 鬼夫上门23(H) 瑶姬这才察觉到不对,一把抓住盛沂泽的手腕不让他躲避:”你受伤了?”深色的西装料子上隐隐透出血迹来,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怎么回事,怎么会受伤?”车祸是根本伤不了他的啊….. 掀开衣摆,她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伤口从上臂蔓延到手肘,渗出的鲜血把西装底下的白衬衣全部染红了。不止如此,透过划破的衬衣,还能看到他的胳膊上都是淤青。 不顾盛沂泽的反对,瑶姬把他的上衣都脱了下来,只见大半个背部都是青青紫紫的,看面积,只能是撞击才能造成的淤伤。 她想到驾驶室里那些砰砰砰砰的沉闷钝响,当时她以为是魏骁在撞车门,难道…., 给她包扎伤口的护士说,那一段路车很少,路叉黑,如果不是听到撞车门的声音,路过的司机差点没注意到他们,也就不会打电话叫救护车过来。而他们被救出来的时候,魏骁是昏迷的,当时她以为魏骁是力竭了,现在想来,恐怕车祸发生的时候魏骁就昏了过去。 就在那个黑暗逼仄的空间里,盛沂泽攥着她的手,让她的手触碰到车门,然后用自己的身体一下—下撞击冰冷坚硬的铁壁。温热的血一滴一滴落下来,那些…..都是他的。 “没事,”盛沂泽抢过袖子想把衣服穿上,”我也没想到这种状态还会受伤,毕竟我的身体还躺在特护病房里好好的,对不对” 他很少开玩笑,此时大概是想用轻松的语气说出来,听在瑶姬耳中,却觉得鼻子更酸了。 “…..你干嘛不直接叫救命,反正….反正我在旁边,你也可以说话。” 听到她闷闷的声音,男人不由地失笑,揉了揉女孩温热的发顶,他勾起唇角:“因为我怕会忍不住亲你。” 双颊越发的酸胀了,狠狠抽了一下鼻子,瑶姬轻声道:”我给你包扎吧。” “嗯。” 病床旁的推车里刚好放着没用完的绷带棉签,细细地给他清理了一遍伤口,再把绷带一圈圈的缠上。指尖落在结实的肌肉上,郡种感触一如往常,却似乎有哪里不—样了。 打好最后一个结,轻轻的,女孩的小手从后面伸过去环住他的腰:“盛沂泽。 “嗯?” “我不想跟你做床伴了,我们…..做情侣好不好。“ “你这是在向我承诺吗?”他转过脸来,低敛的黑瞳一如既往平静似水,只是那视线攫住她,紧紧地攫住,似乎抓住了,便永远也不会放开。 “这个承诺,不能收回。” “哼,”女孩从鼻子里吐出一口气,就算面对表白也这么强势霸道吗,果然是冷酷资本家盛沂泽。只是,她却没有生气,胸腔里满溢的都是甜津津的饱胀,她故意说,“那我偏要收回怎么办。“ 男人挑了挑眉:”你可以试试。” “所以你是在威胁我?“ “你乐意的话,可以这么认为,不过….”薄唇落下来,他倾身吻住女孩的小嘴,“我更喜欢另—层意思。” “什,什么意思…,,“ 话到唇边,破天荒的,盛沂泽竟然说不出口了。耳根难以抑制地攀上热意来,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脸上的红色,不想让她察觉到他竟然羞赧了起来。 ”咳,你猜。” “晤…..嗯唔,猜什么…..唔….,”只是瑶姬这会儿却顾不上和某人计较,大舌游鱼—般滑进她的小嘴里,她原本就坐在病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躯压下来,一边吻,—边把手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别,这里是医院….,”人来人往的,要是护士进来了怎么办。 话是这么说,但眼下的境况俨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熟稔地攀上乳峰揉玩女孩嫩乎乎的小奶尖儿,察觉到那小东西硬了起来,盛沂泽低笑一声,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腿还痛不痛,嗯?” 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问,瑶姬下意识回答:“不痛……” “那就好。”大手沿着玉腿往下滑去,掀起裙摆。长指勾挑间,轻轻褪下女孩腿间已经湿了的小内裤,盛沂泽抓住她的脚踝往上一抬。 被迫分开的双腿压在瑶姬胸前,她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小嘴里嘤咛一声,只觉那湿热的大舌袭上来,剥开嫩乎乎的小花唇,把舌尖探了进去。 “啊,啊哈……”太刺激了,突然就被舔了穴儿,根本还没有扩张的花径里立时涌出大口大口的蜜汁来,被男人轻轻舔弄了几下,顿时已是泛滥成灾。 瑶姬情不自禁绷紧了身子,下意识想要挣脱开,可大腿被牢牢地按着,不仅腰部使不上力气,脑袋更是在随之而来的玩弄下晕晕乎乎的,只觉得浑身热得厉害。 不是第一次被盛沂泽吃小穴了,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那强烈的羞耻却依旧教她招架不住。在男人的唇舌攻势下,她总是溃不成军一败涂地,他似乎轻易就能看透她,也轻易就能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越来越多的淫水汹涌而出,耳听得淫靡的舔吮声响愈发清晰,瑶姬的双腿抖得厉害。“哈,不要……啊哈,不要舔那里……”他不仅把骚水都吸出来咽了下去,还用舌尖去玩花道里面的软肉。 不如肉棒坚硬,也不似手指灵活,可那舌仿佛有魔力一般,湿湿热热的一条贴上花穴内壁,就让媚肉像是受了惊一样纷纷抽缩着挤压着,把大舌绞得越来越紧,甚至进出间发出了啵啵啵的轻响。 瑶姬羞愤欲死,却还是忍不住在男人的口下泄了一次身。盛沂泽抬起头,拿手把淌满了下巴的淫汁抹去,他故技重施,又想来亲她:“乖,瑶瑶也来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甜不甜?” “唔,讨厌……别亲我,流氓……嗯唔……” 两人一个要亲,一个要躲,正在挣扎扭动间,瑶姬听到门扉一响,护士小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沈小姐,你还好吗,单医生让我 分卷阅读690 把CT片给你拿过来。” 鬼夫上门24(高H) 嘎吱一声,门开了。 护士拿着CT片走进来,看到身姿窈窕的小女人坐在病床上,双腿垂放在床边,闻声回过头。她的脸色有一点潮红,神色中还带着几分错愕,护士笑了笑:”休息得还好吧沈小姐,脸这么红,是不是空调温度太高了?” “有一点…”拿手在脸旁散了散风,瑶姬叉羞窘,又还要装作无事的模样和护士说话,“麻烦你了,片子就放在这里吧。” “我拿出来给你看看。”这位护士小姐显然是个热心人,大概是以为瑶姬不想麻烦她,她不仅没离开,反而朝病床走了过来。 还好,在她床尾停了下来,没继续往前。因为盛沂泽就在离她半个身位的地方,脱下来的外套衬衣被瑶姬塞到了床底下,此时他便光裸着上身,不知为什么,眼中闪过几分兴味的笑。 警告你,别乱动,女孩用眼神示意他。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万一被护士察觉到端倪,正常人可不会觉得她是在跟“鬼魂”亲呢,而是会以为她是个饥渴到在医院就自慰的神经病。 当然,之前没忍住和某人亲热了也确实有点出格,就是现在,瑶姬屁股底下的床单还是热热的,因为之前的泄身被溅射了一小块。而她的裙裾底下,小内裤就挂在膝弯晃晃悠悠,刚被爱抚过的花穴一张一合,虽说满足了一次,可最深处那张小嘴似乎依旧不太饱,正不住地传出阵阵痒意。 大概是空气中弥散的甜香太过诱人,原本打算偃旗息鼓的胯间叉蠢蠢欲动起来。盛沂泽不再犹豫,躬下身去,半跪在女孩腿间。 恰好她今天穿的裙子不长也不短,坐着的时候裙摆刚刚遮住膝盖,既不会让腿间的风光露出来,也不会因为男人把手指探进去惹得裙摆拂动。 你干什么?!瑶姬瞪大眼睛,差点没忍住惊叫出声。指尖抚了上去,沿着她的小腿缓缓上滑,她忍不住就要踢腿把盛沂泽的手甩开,护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沈小姐,你在看什么?” 突然瞪着旁边的空气,这位小姐有点莫名其妙…. “没,没什么,”女孩只能干笑,“窗户外面有虫子。” “是嘛,”随口应了一声,护士把CT片从牛皮纸袋里拿出来,“你看看吧,沈小姐。” “诶?啊…,,好。” 这位沈小姐像是被什么惊醒了一样,慢腾腾地伸出手接过CT片。她的脸似乎更红了,双唇紧抿着,眼中仿佛要滴下水来。 ”沈小姐,你没事吧,伤口叉痛了?” 她摇了摇头,把CT片竖在眼前,似乎想看得更仔细些。真是个古怪的人,护士没再纠结:”单医生说一切正常,再观察一晚上,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晤…,.” 轻细的应和从她唇间溢出来,就在CT片的后面,女孩一张小脸已是红到了极致,樱唇无声地张阖着,想要呻吟出声,却不得不用最大的意志力忍耐。 啊,不行…..啊,不能摸那里,啊哈….. 沿着小腿往上攀爬的大手已经停在了穴口,食指和中指夹住肉瓣儿揉弄,另一只手则在那尚未干掉的花户股缝间逡巡游移着,寻到偷偷冒出头的小小花珠时,迫不及待地侵袭上去,揪拧着想从小嫩昃里榨出更多的蜜汁。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大混蛋,啊,啊哈….怎么能这样…. 竟然仗着没人看得见他,在有外人在场的时候玩弄她。对护士来说,她的身旁只是一团空气,可瑶姬明明白白能看见,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人就跪在他腿间用手指奸淫她的小穴,对上她的目光,他勾起唇角,甚至还笑了一下。 大混蛋!呜呜,混蛋…… 比起被肉棒肏穴来,只是指奸的话快感还不是最大的,可现在的状况是瑶姬不能发出任何声音,也不能让护士发现她的异常。拼命强忍着浪吟让身体里的那股冲动愈发强忍,更别说她现在的样子有多羞耻。 忍不住了,想叫出来….好想叫出来….. “沈小姐,”护士的声音让瑶姬如梦初醒,身体紧绷到极致,神经也到了濒临崩溃的时候,她用了最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听清护士在说什么,“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出去了。” 片刻之后,护士才听到女孩气息不稳的声音:“……嗯。” 点了点头,护士推门而出。几乎就在门被掩上的同时,女孩软软地瘫倒在了床上。CT片啪的一声掉落在地,娇躯剧烈地抽搐着,她终于在骤然放松的时刻到达了顶峰。 高潮时绞紧的媚肉甚至让盛沂泽的手指都有了被夹痛的感觉,使了两次力,他才把手指拔出来,一只手解开裤带释放出胯间那根肉棒,女孩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被他一捅到底,贯穿了娇躯。 “啊,啊……嗯啊……”病房里很快响起了压抑的娇吟,长发散乱地洒在枕头上,瑶姬被男人压在身下,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就被送上了另一波极乐的浪涛。 他甚至来不及解下她身上的衣服,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就撞击出了大片大片的湿濡狼藉。男人粗硬的耻毛不断刮搔着花户,胯间两颗硕大卵蛋也顶撞上来,随着他的肏干拍击出啪啪啪啪的声响。 他没有去吻她的小嘴,而是就想看到她不得不强忍着小声娇哼的模样。满溢着春水的大眼儿带着点恨恨,更多的是迷蒙,倾身含住她的耳珠儿,盛沂泽哑声道:“这是给你的惩罚。” 罚她这么可爱,让他忍不住一遍一遍地想要品尝,甚至连分毫的忍耐都不想有。 这就是阈值被激发的感觉吧,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好像这世间再也找不到更美好的事了,又似乎是再险的境遇,再难的阻碍,也无法教人尝到一丝一毫的苦。 “我爱你,瑶瑶。” 沙哑的话语从盛沂泽的唇间倾吐而出,下意识的,瑶姬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如同他们交融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缝隙。 “这是我的承诺,永不收回。” 鬼夫上门25 复检了一次后,瑶姬被医生宣布可以出院了。简单收拾好个人用品,想了想,离开医院之前,瑶姬决定去看看魏骁。 因为右腿骨折,魏骁住在11楼的骨科病房,这一层楼里很安静,走到右边第三间病房,瑶姬刚准备推门,听到里面传来了说话声。 魏骁的声音透着不耐:”能不能别这么假惺惺的,我说了,把你的东西拿走。 答话的是—个温柔的女声:“阿骁,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误会我,我只是听说你住院了,想来看看你。” 这声音…,.瑶姬皱了皱眉,好像是徐夕妍? 她还记得魏骁对徐夕妍的态度 分卷阅读691 堪称恶劣,甚至比对他哥还要严重。想到魏骁曾经说过”盛沂泽迟早会娶她”的话,虽然那是熊孩子在胡言乱语,她还是忍不住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 盛大总裁摸了摸鼻子:“进去吧。” ”不,“女孩哼道,”我要听一听。 说不定能听出什么狗血过往来,看看某人是不是真的像他宣称的那样清白。 不负瑶姬所望,病房里传来魏骁的冷笑声:“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 “盛沂泽已经昏迷几个月了吧,你是不是觉得在他身上没希望了,退而求其次,把目标改成了我?” “你听好了,我姓魏,不姓盛,盛家的事跟我没关系。你想做盛家少奶奶,我劝你还是别在我身上白费功夫,不如去讨好我那个堂哥还能来得快一些。” 如此尖刻的讽刺,徐夕妍竟然没有生气,她继续温温柔柔地道:“阿骁,我知道,因为以前的事,你一直对我有心结,那时候…..确实是我不对,但我不知道你喜欢我,我心里一直把你当最好的朋友…,.“ 这句话彻底慧怒了魏骁:“我警告你徐夕妍,”青年的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再不走,我不介意动手。” “阿骁…,,” “你走不走?” ”我….“片刻之后,病房里传来脚步声,“….,我走,你好好休息。” 随即,门扇被人推开,穿着白裙的窈窕身影走出来,立刻和站在门外偷听的瑶姬对了个正脸。 “徐小姐,“女孩露出—个浑若无事的笑来,“好巧。” 徐夕妍—愣,她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难堪,很快叉挤出—个笑容:”沈小姐,你也是来看阿骁的?” “我今天出院,所以….” 话没说完,里头就传来魏骁烦躁的声音:“啰嗦什么,还不快进来!“ 啧,熊孩子。撇了撇嘴,瑶姬朝徐夕妍打了个招呼,推门进屋。 一进门,就看到熊孩子背对着她躺在病床上,连头发丝都透着即将抓狂的愤怒。和盛沂泽对视了一眼,瑶姬清了清嗓子:“….,刚才我什么都没听到。“ “你少装蒜!”魏骁气得恨不能跳起来,“我跟她现在已经没关系了,我,一,点,也,不,喜,欢,她!” “所以,”女孩挑挑眉,“你确实喜欢过她咯。” 她承认自己确实有点恶趣味,气鼓鼓的魏骁就像一只即将爆炸的河豚,让人忍不住想去戳一下。 出乎意料,魏骁竟然冷静了下来:“那又怎么样,”他哼了一声,“谁年轻的时候还没喜欢过一两个人渣。” “….你现在也挺年轻的。” “况且,”不再怒火中烧后,他身上那股欠扁的恶劣脾气又冒出了头,”她喜欢的是盛沂泽,瞄上的也是盛家大少奶奶的宝座,你心里…,,就没一点想法?“ 当然有想法了,又一个眼刀朝盛大总裁飞了过去,顿了顿,瑶姬故意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我跟盛沂泽又没关系。”说着,她还故意放重了“没关系”三个字的音调。 眉峰不易察觉地蹙了蹙,盛沂泽微微眯起了眼睛。从来没觉得弟弟如此碍眼,心道等回去了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某个敢跟他撇清关系的小东西,然后,他就听到了更让他脸黑的一句话。 “你说真的?”魏骁好像是不信,又问了一遍。 心虚地瞥了瞥盛沂泽,瑶姬情不自禁挺直背脊:“当然是真的。” “那……”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到青年咽了一下口水,悄悄拿被子擦了擦手心的汗,魏骁好像是不经意的一样淡淡道,“不如你跟我交往,怎么样?” 盛沂泽:“……” “哈?”没注意当场沉下脸的盛大总裁,瑶姬有些茫然,“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没开玩笑,”表白被质疑,熊孩子顿时就不满起来,“怎么,我难道不比盛沂泽要好?比他年轻,长得比他帅,床上肯定也比他更厉害。” “怎么样?”他凑近过来,虽然右腿不便,因为瑶姬就站在床边,依旧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清爽的气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活力,和盛沂泽身上有些苦涩的甘草味道完全不一样,“考虑一下吧。” 他挑挑眉,这个动作又让他恢复成了那个孩子气的青年。女孩不由地失笑起来:“不需要考虑。” “诶?” 她笑了笑,视线划过身旁的男人——依旧是平静的冷淡神情,幽深的黑瞳低敛下来,定定凝视着她。没来由的,她的心狂跳起来。或许魏骁说的对,他比盛沂泽年轻,比他好看,可能连床技也比他好,但此时此刻,能让她为之心跳的,只有身旁的这个男人。 “抱歉,我拒绝。” 鬼夫上门26 “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盛沂泽?” 滴的一声,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显示有新信息送达。瑶姬滑开一看,顿时哭笑不得。 那天她拒绝了魏骁后,本来以为口是心非的傲娇熊孩子会就此罢休,没想到他竟然还杠上了。先是打电话问瑶姬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发现她态度坚决后,魏骁自认为得出了—个最正确的结论—一 “你骗我,你肯定喜欢盛沂泽!所以才会拒绝我。” 当然,她也确实喜欢盛某人啦,可拒绝魏骁也是因为她对对方没兴趣。 奈何魏骁只要一听到和自家哥哥有关就会抓狂,瑶姬怀疑他现在已经不是要追到她了,而是要证明自己比哥哥优秀。 想到这里,第二条信息立刻来了。 “那混蛋有什么好,你要是跟他在一起,每天对着他的冷脸,迟早会冻死。” 坐在她旁边的男人侧过身来,随意地看了屏幕一眼:“我很冷淡?” 不不不,以前她还会这么觉得,现在只希望盛大总裁不要那么火热。从医院回来后就抓着她做了一晚上,瑶姬是求饶也没用,骂他臭流氓也没用。男人压在她身上,大鸡巴在花穴单重重肏干着,听到她呜咽着哭了起来,他却好像这才满意了,含吮着她的小耳珠哑声道:”我肯定比那小子厉害。“ 欲哭无泪的瑶姬:”….”我也没说你不厉害啊,在医院里表现得那么淡定,结果还不是小心眼! 此时接收到她忿忿的目光,盛沂泽勾唇一笑,长臂伸过来揽住她,替女孩揉着还酸痛的腰:“累了吧,我给你揉揉。“ “哼。“ 她扭过脸,眼睛里都是不满,唇角却不由自主地翘了起来。噼里啪啦在键盘上打下一行字,按下发送键,瑶姬放下了手机。 这—条信息过后,手机彻底安静了,平常总是会秒回的魏骁好像失联了一样,再也没有回复过来。 “你说了什么?”盛沂泽有些好奇。 他对魏骁可以说了如指掌 分卷阅读692 ,如果只是追求别的女孩子失败,他郁闷几天也就过去了,可如果是输给“混蛋大哥”,他一定会抓狂。并且绝对不会轻易放弃,必须要赢过盛沂泽才行。现在他似乎偃旗息鼓了,显然反常。 ”没说什么,”女孩挑挑眉,”我就是告诉他,面瘫和话唠,我选面瘫。” 盛面瘫:“ ” 大概是被打击到了,魏骁消停了一下午。其实瑶姬一直弄不明白他们兄弟的关系为什么如此恶劣,她趁机便问盛沂泽:”魏骁对你怨气这么大,是不是因为徐夕妍?” “是,也不是。” 说是,是因为他们兄弟的关系降至冰点,导火索确实是徐夕妍。说不是,魏骁其实早就不在意徐夕妍了,他对盛沂泽的不满,说来还是种种前因的叠加吧。 “他小的时候,我管教他很严。” 但那时候的魏骁并不反对兄长对他的管教,甚至可以说,他对盛沂泽是崇拜依赖的。这个异母兄长从他记事起,就是他记忆里最值得信任的人,父亲是个花花公子,母亲因为夫妻感情不好从来不着家,一对不靠谱的父母,带给孩子的伤害显然很大。 魏骁是被盛沂泽带大的,衣食住行都跟着哥哥,在他心里,哥哥就是最厉害的人。这种念头—直延续到了他的少年时期,直到他遇到了徐夕妍。 她是魏骁的初恋,温柔善良的女孩,让—个少年最青涩的感情开了花,却没结成果。 因为他发现徐夕妍喜欢的是兄长,并且为了接近盛沂泽,从—开始和他的亲密都带着目的。 “但是….,”顿了顿,男人有些苦涩地说,“他把事情告诉我的时候,我没有站在他那一边。” 因为徐夕妍深受盛老爷子喜欢,在整个盛家,老爷子从来都说一不二。徐夕妍在老爷子面前—通哭述,理所当然的,魏骁的情绪就变成了无理取闹。 不止老爷子把他叫去责怪了一顿,甚至连魏母都觉得他小题大做,但这些人他其实本来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总会照顾他的哥哥,他所以为的会永远保护他的哥哥。 可是盛沂泽什么也没说。 “我那时候21岁,正是我临近回国,即将进入盛家的企业工作的时候。” 他人看来,盛沂泽的选择也说不上大错。肇因是徐夕妍,发话的是盛家华,可对一个少年来说,唯一信赖的兄长选择了沉默,那是最大的背叛。 “从那之后,他就再也不听我的管教了。” 不止如此,还开始在学校里抽烟喝酒、打架逃学。到了最严重的时候,盛沂泽不得不临时回国,关起门来把他狠狠打了一顿。少年恶狠狠的眼神盛沂泽到现在都不曾忘却,“你凭什么管我,”他冷冷地说,“我马上就要跟你没关系了。” 半个月后,盛沂泽终于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父亲和继母离婚了。 同样也是名门出身,在一番离婚大战后,魏母带走了儿子,从此之后那个少年改名叫做了魏骁。在那半个月里,不,或许在更早之前,他其实早就已经看够了父母互泼脏水的憎恶嘴脸吧。 他讨厌这个家,曾经唯一一个能让他安然下来的人,也变成了他最讨厌的样子。 “瑶瑶,你知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想过要去交往一个女人吗?”男人低沉的声音里像是带着无奈,更多的是那从未启封的苦涩,“因为不喜欢。” “也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去喜欢。” 盛家的人,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去爱一个人。父母、兄弟、夫妻、儿女……他们活得光鲜亮丽,内里却满目疮痍。 “出事之前,其实我早就有预感。” 盛家华的身体越来越差,作为最有竞争力的继承人之一,不是车祸,也会是别的什么事故,不是二叔动的手,也会是姑姑或者堂弟。 “我推迟了两年回国,之后也没有按照爷爷的安排进入家族企业,而是创立了宏信,”或许是出于这么多年对弟弟的愧疚,或许是早已满溢的对那个家庭的厌倦,“我想试着走出来。” “可是,你现在也很讨人厌。”面瘫、毒舌,还总是颐指气使一副自大狂的模样 对上男人有些愣怔的目光,微微倾身,瑶姬在他的颊上落下一吻:“不过……谁叫我就好这一口呢。” 鬼夫上门27(H) “这一口?”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深攀爬上他的瞳孔,大手轻轻下滑,落在了女孩的纤腰上:“请问沈小姐,我这一口,是哪一口?” “那我可说不清,”敏锐地意识到不妙,在他要使力把自己往怀里带时,瑶姬—个旋身就躲开了,“你自己想吧,”她挑挑眉,”我去做饭了。” 盛沂泽坐在沙发上,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兔子一样溜开了。她一走,男人身下的沙发立刻如同轻烟—般从他身体里穿透了过去。本应该惊悚的画面他现在是司空见惯,站起身来,原本打算也去厨房,他看到女孩的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一 “明天来医院看我,我想吃汤圆。“ 隔了几秒,又是一条信息—— “还有,不许在外面买。” “这小子。”盛沂泽皱起眉,心里有点不悦,却不由地想到了魏骁小时候。 那时候家里做饭的是—个给盛家工作了十几年的阿姨,盛沂泽从小就吃她做的饭,最喜欢的就是阿姨做的汤圆。后来,因为阿姨有一次惹得祖父不满意,被家里辞退了。那其实是很小的事,可谁也没办法为此反驳一句。 为此,魏骁偷偷地在被子里哭了好几场,盛沂泽很无奈,半大的少年,揉着还在冒鼻涕泡的弟弟的小脑袋:“哭什么,舍不得黄阿姨?“ “不,不是…,,”小男孩抽抽噎噎的,“黄阿姨走了,哥哥是不是就再也吃不到汤圆了….,” 叹了口气,盛沂泽把视线从手机上移开:“瑶瑶。” “嗯-”厨房里传来女孩轻快的声音。 “中午…,,吃汤圆吧。” 盛大总裁要吃汤圆,可瑶姬并不擅长做这种食物,站在流理台前,她对着一大堆食材发起了果,糯米粉、馅料、白糖…,,唔,还需要什么…., 大概是想的太入神,放在她手边的筷子啪嗒一声掉了下去,她连忙弯腰去捡。从客厅飘过来的盛沂泽,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女孩弯着腰去够掉在橱柜下的筷子,因为这个姿势高高翘起了她的小屁股。那饱满的臀儿是熟透的蜜桃形状,恰好她起床后还没换衣服,身上—件家居的真丝吊带裙,裙摆原本就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此时她撅起雪臀来,只见股缝下风光一片——-竟没有穿内裤的。 眸色一黯,盛沂泽走了过去。 温热的身躯贴了上来,瑶姬—愣,一只 分卷阅读693 大手环过她的腰,另一只捉住她的小手捡起地上的筷子:”不会做吗,我来帮你。” “晤…..”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穿内裤,昨夜被折腾到很晚才睡下,早上起来已经日上三竿了。洗漱完,她本来想换身衣服,只是穴嘴儿那里还微肿着有点麻痒,反正是在家里,想了想,也就作罢。 此时男人一靠过来,她就感觉到了他胯间那根渐渐苏醒的大家伙。粗硬的肉物愈发涨大,虽然还未彻底抬头,也可以想见很快就能硬硬的顶在她腿间。 盛大总裁真的….,精力太旺盛了。大概是二十八年没开荤,一旦吃了第一餐,此后就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 瑶姬的脸上忍不住有些红,扭了扭身子想躲开,被盛沂泽在小屁股上拍了一记:“嗯?” “好嘛,”她气馁,“等我把汤圆做完,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你确定自己会做?” “我…..” “乖,“他捉住她的小手,牵着她把糯米粉倒在碗里,“我来做,你只需要站着就行了。” 其实之前他们不是没有用这种方法做过饭,盛沂泽不能接触到外物,却可以通过瑶姬的手来完成一顿大餐。出乎意料,他做的饭还挺好吃,瑶姬乐得被他伺候,每次就站在流理台前充当人肉媒介。 只是此时此刻,这样的做饭方法却格外暖昧。大鸡巴已经彻底醒了过来,隔着裤料,她甚至能感觉到那圆硕的轮廓,就直直地插在她腿间。 “嗯……” 盛沂泽动了起来,倒水、和面,每一下动作,他都要牵着女孩的小手,身体也随着动作微微前倾。如此一来,肉棒便在女孩腿间前前后后地浅浅套弄,虽然他的裤子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可瑶姬下面是光裸的。 小穴很快就湿了,泛着甜香的淫靡汁水缓缓渗出来,打湿了男人的裤裆,甚至在他伸长手要去拿盘子时,大鸡巴往前重重一顶,把那张小嘴儿顶出了兜头一口热液。 “啊,沂泽……”瑶姬抓住了他的手腕。 “怎么?”某人明知故问,得到女孩忿忿的眼神后,他低声笑了起来,“这样,汤圆会更香。” “才,才不会呢……” 可是反驳也没用,长指落在香肩上,勾住细细的肩带往下挑:“把裙子脱掉,好不好?” 可是脱掉了,不就没有衣服了……约莫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盛沂泽挑眉:“瑶瑶身上不是还有围裙?” 霎时间,女孩的小脸红透了。原来这混蛋,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确实围了一条围裙,画着小熊图案的麻布围裙,周围还有可爱的荷叶边。清新田园的款式,此时却因为围裙底下的娇躯一丝不挂,而显出了一种别样的淫荡。 “果然,”亲吻落在细嫩的香肩上,俯身轻轻咬了一口,“瑶瑶还是不穿最好看。不过……”男人的笑声中,低哑的尾音如同迷徊的大提琴,和落在奶尖上的长指一道,在女孩耳边奏响撩人的乐曲,“这样穿,也很可爱。” 隔着薄薄的围裙,他揉弄起了那嫩乎乎的奶儿。一只手依旧在揉着面团,另一只则用同等的力道搓弄着比面团柔嫩百倍的饱满乳肉。 “想不想学做汤圆,瑶瑶?我教你。” ( 独) ===================================================== 裸体围裙(*/ω\*) 鬼夫上门28(高H) 可以回答不想吗…,. 显然,不可以。 揉弄还在继续,瑶姬的手原本就放在面团上,一只被盛沂泽捉住随着他—道揉搓,另一只也情不自禁地动作了起来。 和绵软的乳肉比起来,面团当然要更硬一些,男人用了五分的力道,没过多久就把奶子揉红了。他抓着乳肉,干脆把红通通的小奶尖从围裙的襟口里挤压出来:“看看你的小奶头,是不是比我的鸡巴还要硬,嗯?“ “才不是!”女孩瞪他一眼。 明明某人那里硬得都可以拿去打人了,如同一根铁杵般插在她腿间,柔嫩的腿根被那火热熨烫着,瑶姬忍不住想躲,却叉被盛沂泽夹在身体和流理台之间动弹不得。 都到了这种时候,他倒还不紧不慢的。揪着小奶尖叉揉玩了一会儿,眼看面团揉好了,他松开手:”好了,接下来把它搓成长棒子。” ”什么,什么长棒子。”搓成长条形就好了,干嘛说得这么色情。红着脸,瑶姬却没反驳,任由男人牵起小手搓成面团,这会儿总算她的奶子能够休息一会。 可骤然被冷落,那雪乳竟胀鼓鼓的泛起瘙痒来。硬挺的奶尖顶着围裙,略微粗糙的麻布料子更是将小樱果磨得生疼。花心里的痒意也越来越强烈,瑶姬忍不住拱起小屁股,想离那根大棒子更近一点,甚至…想让它插进来…. 她的这点小动作自然逃不过盛沂泽的眼睛,眸底的黯色愈发汹涌,面团搓好后,他把菜刀从架子上拿下来:”抓稳。 小心地握住纤手,牵着女孩让她和自己—起把面团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形状。菜刀在砧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声响,每切一下,肉棒便顶着腿缝儿撞击一下。 丰沛的汁液不断涌出,早就已经把男人的裤裆打湿透了。如此—来,那裤料底下的巨物轮廓便愈发分明,粗硬的棒身摩擦过股缝,挤压着甚至将紧紧闭拢的花唇顶开了—个小口。 待面团切完,瑶姬已是双腿发软,连站也站不住了。 “沂泽,”她眼泪汪汪的,觉得好委屈,“要…,.瑶瑶想要…,.“ 分明是他先撩拨的,现在又一直不给她。心里想骂盛沂泽大混蛋,在肉棒面前,还是只能屈服。 她这委屈兮兮的小模样顿时惹得男人失笑不已:”乖,先给你吃点前菜。” 修长的手指探进腿间,剥开湿哒哒的肉瓣儿,不费吹灰之力就插了进去。骤然被异物入侵,女孩”嗯”的一声便拱起了小屁股,此时她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汤圆,腰肢跟着手指捣弄的频率扭动款摆着,她就这般撅着臀儿,在流理台前被男人玩起了穴。 很快,噗叽噗叽的声响便传了出来。约莫是今天这番欢爱的地点尤其羞耻,她的骚水儿比平时还要多。噗噗地捣弄了几十下,盛沂泽把手指拔了出来。 随之涌出的还有大量的晶亮水液,他在女孩腿间抹了一把.沿着她的大腿根往上,把满手的淫水从花穴涂抹到了奶子。 此时围裙还系在瑶姬身上,只见那布料下,随着大手往上逡巡,围裙也微微地抖动起来。瑶姬羞得不敢看,察觉到他叉一次揪住了小奶尖,温暖干燥的指腹现在却是又黏又滑,用那上面的薄茧在乳晕周围打着转儿 分卷阅读694 。 “现在,我们要把这些小面团搓成圆球。”盛沂泽哑声说,他示意瑶姬拿起一颗小面团:”瑶瑶觉得,搓成多大比较好?” “….我不知道。” “呵…..”他低低地笑了一声,低沉的话音在女孩耳边不断缭绕,好像一只小勾子,要搔到她的心里去,“要比瑶瑶的奶头大,就搓成…..两个奶头那么大,好不好?” “好,啊…啊哈…..好…” 此时的瑶姬哪里还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凭借本能随声附和。 玩弄又一次来临了,男人干脆把两只手都放在乳峰上揉玩她,她腿间插着粗大的肉柱,奶子还被大手捉住又揉又搓,火热的唇舌在她颈间耳侧游移着,视线越来越迷蒙,双手机械地搓着面团,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搓出了什么形状。 大概是情况实在惨不忍睹,盛沂泽松开手,在女孩的小屁股上拍了拍:“你搓的不是汤圆,叫积木更合适。” “还不是怪你,”抽了抽鼻子,瑶姬恨恨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一直闹我,我才不会搓成这样。” 他挑起眉:“那瑶瑶的意思是,不想吃肉棒了?” “想~” “哼,”盛大总裁竟然傲娇起来,“想就自己把我的裤子脱了。” 话音一落,小东西就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到后面摸索起来。硬涨许久的阳具一被释放出来,立刻兴奋地弹跳了两下。瑶姬不等他发话,自己就撅着小屁股把龟头往穴儿里咽。 那花道里早已是又湿又热,一开始还有些费力,等吃下大龟头后,剩下的棒身立时顺畅地插干进去,盛沂泽搓到第三颗汤圆时,刚好把鸡巴顶上了花心。 从后面肏进去的姿势让他入得格外深,女孩的腰一下子软了下去,连忙用手抓住流理台,小嫩屄吞吐着肉棒,一边娇声吟哦着,一边摇摆着身子。 从盛沂泽的角度看过去,只见她光洁的背部一览无遗,在暖融融的日光下仿佛被镀上了一层蜜色,愈显得动人娇嫩。那柔美的背部往下,纤腰盈盈一握,却又在滑到臀部时胀鼓成两颗蜜桃儿。臀瓣之间,赤黑的肉物进进出出,不断挤压出香甜蜜汁来,大概是被肏到了敏感处,女孩娇声哭吟起来:“啊,那里……不要肏那里,啊哈……沂泽,不要……” 她总是这样,有事求他的时候就叫沂泽,不高兴了就管他叫资本家。奇异的是,听到她给自己取各种各样的绰号,失笑之余,盛沂泽竟然会高兴。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吧,只要是听到她的声音,只要她是在呼唤自己,就什么都满足了。 放下最后一颗搓好的汤圆,他挺动劲腰,狠狠地撞进了她娇嫩的宫腔里。 汤圆可以之后再煮,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鬼夫上门29(H) 锅子里咕嘟咕嘟冒着热气,一颗颗白白胖胖的汤圆在开水里翻腾着载沉载浮。 那水声是沉闷中带着点钝意的,不知为什么,里头却还夹杂着叽咕叽咕的黏腻声响。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快速抽插着挤压出更多的汁水来,时不时还逸出几声娇嫩的轻哼,像是女人的呻吟。 ”嗯…..嗯啊…,,”呻吟声更大了,叽咕声变成了噗叽声,流理台前,女孩身上只系着—条围裙,光裸着身子被男人干得娇哼不断。 原来插在她穴儿里的大鸡巴从—开始缓慢而有力的禽弄变成了快速进出,每一下都入得又深又重,拔出时只是在花径里后退一小截,随后再一次用力地禽进去。被肉棒不停搅动的花穴发出越发淫靡的响声,她高高翘着小屁股,大张的双腿间,那张小嘴仿佛咽不下满口的蜜水—般,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淫汁。 “汤圆煮好了。” 盛沂泽抓住她的小手关掉燃气灶,这个动作让两人紧紧结合的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倾,瑶姬轻哼一声:“顶,顶到了…..“ 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上,虽然用的力道不大,可花心里立时传出教人软倒的酸意来。她双腿打颤,要不是半靠在流理台前,几乎连站也站不住。男人握着她的手,还在调理那锅汤圆—— 撒入适量的白糖,然后用筷子搅拌。一边搅着,嫩穴的大鸡巴仿佛应和一般,用同样的频率和方向在甬道里搅弄。 “啊,不要…,,不要…,,”女孩克制不住地哭吟起来,同样是被大棒子搅,锅里的汤圆活蹦乱跳地不住滚动,她却被那肆虐而来的玩弄蹂躏得差点没哭出来。 和单纯的直入直出不同,搅弄着的肉棒时不时撞在花壁上,叉或者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戳击深处的那张小嘴,这般玩了不到十来分钟,她就哭着泄了身。 盛沂泽把她抱起来放在流理台上,肉棒依旧插在女孩红肿起来的小穴里,轻笑着在她泪痕斑斑的小脸上啄吻了一下:“流了这么多水,看来瑶瑶吃饱了。 只是盛大总裁还饿着,盛好一碗汤圆后,他让瑶姬用小嘴含着送到自己唇边:“乖,要是你能喂饱我,我可以考虑提前结束。“ “呜……唔,嗯唔……“可怜瑶姬只好就这么—边被插着穴一边喂某人吃饭,Q弹滑软的汤圆在唇齿间化开,很快就被男人用舌头勾过去吃进自己嘴里,然后再示意她继续喂。 一顿饭吃完,她足足泄了三次。股缝里湿漉漉的全是淫水,穴口含着咽不下去的浊白精浆,不止是大腿,有的甚至溅在了流理台上。 “剩下的汤圆…..”她靠在男人胸前,气息有些不稳地说,“要给魏骁送去吗?” 锅里的汤圆还剩了大半,想到方才欢爱时汤圆就放在旁边,盛沂泽咳了咳:“重新给他做—份。” “不要…..”瑶姬欲哭无泪,再做一份,那不是还要再来一次?昨晚就没怎么歇过,今天叉来,再这么下去,她真怕自己出不了门了。 “放心,”盛沂泽失笑,揉了揉女孩的发顶,“这次只做汤圆,别的什么都不干。“ 还好盛大总裁说话是算数的,又煮好了—份汤圆,瑶姬正准备拿保温盒盛好,搁在桌上的手机滴滴响了几声。 “是不是魏骁在催了?“她示意盛沂泽抱自己过去,滑开锁屏,却是和茂发来的信息—— “沈小姐,有关那个维修员的调查情况我发到你邮箱了,麻烦通知盛总,谢谢。“ “奇怪,”瑶姬一边打开邮箱,一边小声嘀咕,“之前和茂不都是电话联系的,怎么改成电邮了。” 大概是……不敢再打了吧。浑若无事的盛大总裁看了看怀中一丝不挂的女孩,等身体恢复原状,可以考虑给和茂涨一涨工资。 根据和茂的调查,那个维修员很有可能就是给盛沂泽的车子动手脚的人。只是追查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辞职了,之后和茂派人在 分卷阅读695 那人的老家和海市的住处24小时蹲守,也通过各种线索去追查,却始终找不到他的踪迹。 盛沂泽不得不让和茂动用了在警界的关系,几天前,总算有了苗头。盛沂泽的人在A市找到了他,瑶姬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手段,总之那个人招了。 “……不知道指使他的人是谁吗?” 这个结果也是可以预见的,敢对盛沂泽动手,对方当然不会蠢到自己出面。据那个维修员说,联络他的人全程都没有表露什么,两人唯一一次见面也戴着帽子口罩,他只能描述了一下那个人的身材,就算如此,恐怕这个出面的人也不是幕后主使。 想到自己和魏骁遭遇的那场车祸,怎么想,瑶姬都觉得不对。 “如果说两起车祸是同一人所为,可一个行事谨慎的人,为什么之后又用了这么拙劣的手段。” 一次刹车失灵是意外,两次就是愚蠢了。况且还是在人来人往的酒会上,还可能被魏骁看到了,和第一次的神不知鬼不觉比起来,第二次车祸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干的。 “又或者,中途出了变故,让那个人慌了手脚?” 见女孩沉吟着,盛沂泽伸手把她蹙起的眉峰抚平:“别皱着眉,”温热的指尖落在肌肤上轻轻摩挲,瑶姬忍不住闭上眼睛,听他在耳边柔声道,“第二起车祸我已经让和茂去调查了,不管怎么样,有果就有因,制造车祸,总归是有目的的。” 假若是一人所为,那第二起车祸的目的显然是要杀魏骁,如此一来,嫌疑人的范围就能缩小了。即便不是同一个人干的,通过动机去排查,也能查到有用的信息。 “还要谢谢你提醒了我,截然不同的行事手段……我有点眉目了。” 男人勾起唇角,果不其然,换来的瑶姬惊愕的眼神:“你,你是在夸我?” 资本家竟然夸她了,语气还这么温柔,她是不是该去买注彩票…… 盛沂泽无奈地捏了捏眉心:“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凶?” “不然呢……”垂下脑袋,女孩小声嘀咕了一句,“不止凶,还老欺负我。” “什么?”盛沂泽没听清。 “没,没什么。”瑶姬赶紧装傻,这个话题太危险,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否则今天魏骁别想吃到汤圆。 今天依旧是萌萌哒存稿箱君,替魏小骁说一句:我的汤圆呢(╯‵□′)╯︵┻━┻ 鬼夫上门30 “现在才送来,我都快饿死了。” 一踏进病房,果不其然就听到了熊孩子的抱怨。瑶姬把保温盒放在床头柜上,只见不大的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只是都没有动过。 她叹了口气:”这不都是吃的,你饿了,就先吃啊。”自从和某人确定关系后,再看魏骁,她总觉得像在看自家弟弟,语气也不由地带上了一丝恨铁不成钢,“本来就还在住院,再饿出岔子来,看你怎么办。” “什么嘛…..”揭开保温盒的盖子,魏骁忍不住撇了撇嘴,“你怎么跟盛沂泽一样,就喜欢数落我。” “你啊,别老是直呼他的名字,”她看了一眼身旁高大的男人,”要叫哥哥。 总是冷若冰霜的兄长和桀骜不驯的弟弟,这两个人看起来势同水火,其实….,还是互相在意对方的吧。瑶姬觉得,要是可以的话,希望他们俩的关系能缓和一些。 她曾经吐槽魏骁明明和盛沂泽很像,虽然魏骁不想承认,可就是事实。一样的口是心非,不习惯表露出真实的感情,只不过—个是用冰冷来做面具,—个则什么时候都表现得无所谓。既然他们俩兄弟这么别扭,就由她来做这个调和人好了。 “不用跟他说这些,”盛沂泽冷着脸,“他不会听你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小声嘀咕了一句,趁着魏骁没注意,女孩抓住盛沂泽的手。像是安抚—样,在男人的掌心拍了拍,“听话,不要插嘴。” 盛沂泽:” ” 感觉自己被当成小孩子哄了,盛大总裁捏着眉心,觉得自己应该生气,心里面又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些好笑,又有些满足。 大手轻轻—动,他勾住女孩的小指摇了摇。低垂的眉眼掩住了男人眼中的神色,瑶姬悄悄侧头看了他一眼,只看到他嘴角含着一抹笑,似乎要压下去,还是忍不住浮现了出来。 哼,傲娇鬼。 酸酸涨涨的甜意从胸腔里满溢出来,那是一种悄然的欢喜,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小小互动,似乎把空气都浸得甜蜜了。 舀起一勺汤圆,魏骁情不自禁抖了抖:“…..怎么感觉毛毛的。” 他把汤圆放进嘴里,没嚼两下就皱起了眉:”这是你做的?” “呃……“瑶姬顿了顿,“算是吧。”虽然她只是充当了人肉媒介,好歹也动手了不是。 “什么叫算是。”魏骁不满。“怎么,不好吃?” “也不是不好吃,”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迟疑,”就是…,.”尝起来的感觉很熟悉,很像曾经有—个人做给他的味道。 不死心,他叉舀起一勺吃了下去,Q弹软滑的感觉和记忆里一模一样,仿佛是在厨房的流理台前,少年放下沾满面粉的手揉了揉小男孩的脑袋:”别急,再一会就可以吃汤圆了。” “嗯!”小男孩重重点头,“阿骁最喜欢吃哥哥做的汤圆!” “咳,“放下勺子,青年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我说,你跟那家伙绝对有一腿吧。” “诶?“ “怎么做出来的汤圆味道都跟他的一样,真是,”他似乎很嫌弃,却没把保温盒推开,“下次不要你故了,难吃。” “真的很难吃?“女孩朝他挑眉,“那我拿去倒掉好了。”说着做势就要来拿保温盒,却被一只手按住了。 “等一下,“魏骁拧着眉,摆出一副很为难的样子,“浪费食物怎么行,虽然是很难吃,但是,咳,我都已经吃了,也可以勉为其难吃完。” 瑶姬:”….”你们兄弟俩都这么傲娇的吗,真是教科书级别的别扭…., 大概是蠢弟弟的表现实在惨不忍睹,盛沂泽冷着脸:“嘴这么毒,听他的,再也别给他做了。” 不不不,盛总,我觉得你的嘴更毒。 嘴上把汤圆批判得一文不值,结果魏骁还是把满满一盒子都吃了下去,放下碗,他犹豫着,似乎有话想说,可又说不出来。不过最终他还是清了清嗓子:“那个,谢谢你。” 女孩微微笑了起来:“不用谢啦,而且……你要谢的另有其人。” “哈?” “魏骁,等你哥醒了,我们一起去医院看他吧。” “我才不去,”下意识反驳了一句,青年坐在病床上,垂着头,瑶姬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那种混蛋,就 分卷阅读696 应该让他……” “让他怎么?”女孩叹了口气,“他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心里也很难受是不是?如果不在意,为什么当初我请你帮忙你答应了?” “那是因为我不想那几个老家伙渔翁得利!” 见他还想负隅顽抗,瑶姬又给了他重重一击:“那好,我问你,你对徐夕妍的怨气那么重,究竟是因为她当初骗了你,还是仅仅只是迁怒?” 迁怒于那件事让他感觉到了兄长的背叛,更加让他难以接受的是由此引发的渐行渐远,让他和兄长到了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你告诉我,不要骗我,”女孩轻声说,“你后悔过吗。” 病房里陷入了长久的安静,瑶姬没有去看盛沂泽,她想,他应该不希望自己看到他脸上的神情。 “……我,”青年抬起了头,他的声音像是迟疑,像是无奈,还带着几分从未流露出的苦涩,“我不后悔。” 空气中浮动着无言的寂静,下意识的,瑶姬紧紧攥住了盛沂泽的手。 “但是……我承认自己错了。” “已经过去的事情没有办法再改变,如果……”唇角微微地抖动着,想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兄长,这是第一次,魏骁终于不再逃避那个让他寝食难安的念头——如果他再也醒不过来了,那该怎么办。 他轻轻的,似乎在许一个最诚挚的愿:“如果他醒过来了,我绝对不会犯同样的错误。” # 凌晨三点,瑶姬睡得迷迷糊糊。身边躺着温暖结实的身躯,睡梦中她呢喃着翻了个身,右手伸过去,却突然扑空了。 这一下,她彻底清醒。 冷汗刷的从背心冒出来,手忙脚乱打开壁灯,昏蒙的灯光下,右手边的位置空荡荡的。带着点褶皱的床单昭示着不久前这里还躺着一个人,此时此刻,那里却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一团空气。 “盛沂泽……”她慌了,双手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混乱的大脑里,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盛沂泽消失了。 原本就是魂体状态,此时连她都寻觅不到那个人的身影。究竟是她看不见他了,还是他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不,不对,说不定是他醒过来了……对,一定是这样,一定是他醒了……”慌乱地抓起手机,瑶姬根本不知道要打给谁。她没有盛沂泽的号码,即便有,那个号码现在也是没有人接听的,打给和茂?但和茂对盛沂泽的现状一无所知。李秘书?可李秘书会告诉她吗。不断地告诫自己要冷静下来,脑海里猛地闪过一个名字。 “魏骁……对,魏骁!” 电话还没有拨出去,手机突然响了,来电的人恰好就是魏骁,瑶姬连忙接起来,听筒之中,她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每一下都仿佛濒临断裂。 “魏骁,我……” “沈瑶,大事不好了!”青年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医院刚刚给我哥下了病危通知书!” 鬼夫上门31 凌晨三点,医院18楼的手术室里灯火通明。 时不时有医生或护士进进出出,等在外面的几个人各个面色凝重,看到又一个护士推门走了出来,盛家华用拐杖杵了杵地面:”老二,你去问问。” 胖墩墩的中年男子擦了一把额上的汗:“护士,里面究竟怎么样了?“ “您是病人家属吧,稍安勿躁,我们正在全力抢救。“ 一句话说了等于没说,现场的气氛愈发凝重,盛辉讪讪地走过去:”爸,您看…..” “手术这种事急不来,“站在—旁的盛颖说,“爸,这么晚了,您身体也不好,不如叫李秘书陪您回去,有我们在这里看着,只要阿泽脱离危险了,我就给您打电话。” 她—开口,其他几个人也纷纷上来附和:“是啊,爸。” “外公,您还是回去休息吧,身体要紧。” 除了盛颖的丈夫沉默不语,众人围拢上来,劝慰的劝慰,表决心的表决心,与其说他们是在等盛沂泽的手术结果,不如说是在趁机向老爷子献殷勤。 正在闹哄哄的时候,一个凉凉的声音响了起来:”怎么,我哥还在手术室里抢救,现在就人走茶凉了?要做这种丑事,你们好歹也回家做,大庭广众的,也不怕人看笑话。“ “阿骁!”咚的一声,盛老爷子拄着拐杖重重地杵了杵,”你怎么说话的,这里都是你的长辈,还不快道歉。” “长辈?”魏骁冷笑了一声,他脚上还打着石膏,瑶姬扶着他的胳膊,两人慢慢走过来,”我姓魏,不姓盛,没听说这里有我什么长辈。” 他站定之后,环顾一周:”站在这里的某些人给我听好了,我魏骁命大,没死在车祸里,只要我还在这里—天,你们就谁也别想打我哥的主意!” 他锋锐的眼神缓缓从每个人的脸上刮过,回应他的,要么就是尴尬的假笑,要么就是躲闪的目光。短短一刻,这个虚假的大家庭似乎被剥下了光鲜亮丽的外壳,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了最丑陋的一幕。 盛家华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握着拐杖的手不住颤抖着,他刚想说话,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几个医生推着移动手术车走出来,主刀大夫取下口罩:“万幸,人抢救过来了,不过他现在还在危险期,能不能熬过这几天,还要看他自己。” 心口提着的那股气猛地放松下来,又骤然提了上去,瑶姬强忍着扑上去看一看那个人的冲动,眼睁睁地望着盛家人一股脑涌了上去,把手术车围得水泄不通。 “愣着干什么,”魏骁低喝,”还不快上去,你就看着我哥被他们推走?” “可是…..” 可是她有什么立场出现在这里,他们俩在一起了,心心相印,甚至生死相依。可除了他和她,这世上再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他们共享了那段谁也察觉不到的时光,一旦他从她身边消失之后,那些依偎和甜蜜似乎也要跟着消失。 “沈瑶,你老实告诉我,”魏骁看着她,“你是不是我哥的女朋友” “如果是,那你就过去,和我一起过去,”青年的声音沉着肃然,”你知不知道…,,那混蛋爱上—个女人究竟有多难。” 能够被他爱上的,能够让他愿意赋予恋人这个身份的,他所愿意付出的信任超过了在场的每—个人。 心脏仿佛被重重揪扯了一下,瑶姬不再犹豫,扶着魏骁快步上前。此时手术车已经被推进了病房,跟着的众人鱼贯而入,瑶姬刚准备进去,突然被一只手拦住了。 “沈小姐,请留步,”李秘书照旧板着那张不苟言笑的脸,”我扶二少爷进去就可以了,这么晚了,沈小姐快回去休息吧。” “你什么意思?”魏骁沉下了脸,“我不用你扶。” “魏骁,”瑶姬拍了拍 分卷阅读697 他的手背,示意他稍安勿躁,女孩抬起头来,不卑不亢地说,”如果现在不方便的话,我在外面等着就可以了,不过病人需要陪护,今晚就由我留下来吧。” 话音一落,她感觉到几乎所有人都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显而易见,盛家人全都在关注着病房门口的这场交锋,而这也不仅仅是李秘书的婉拒,代表的是盛家华的意思。 瑶姬本就聪慧,如何不心知肚明?盛沂泽和魏骁都说过,盛老爷子喜爱徐夕妍,而徐夕妍对盛家少奶奶的宝座志在必得,让李秘书拦着她不让她进门,就是在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得不到盛家的承认。 可是,这又如何? 嘴角勾起轻浅的弧度,女孩的笑容淡淡的,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势。 “你是什么人?”她听到盛家华冷冷地说。老人的眼中布满阴鸷,那锋锐如同鹰隼一般的目光又一次投射在了她的身上,她没有把背挺直,看起来竟好像更放松了。 “盛老先生,您好,初次见面,我是沂泽的女友。” 听到这句话,盛颖往前一步,似乎想开口。咚!拐杖重重地杵在地上,不约而同的,瑶姬看到每个盛家人似乎都哆嗦了一下。 “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有什么女友,阿泽的另一半只会是我指定的对象。你走吧,这里不欢迎你。” “可能是沂泽来不及告诉您吧,”瑶姬笑了笑,“老先生的要求,恕我不能听从,以沂泽现在的情况,作为恋人,我想我有必要陪在他身边。” “不过,”她话锋一转,“我会在外面等着,病房里太多人,对他的身体恐怕不好,我觉得现在还是要给他更多的安静,各位以为如何?” 当然没有人敢答话,屋子里静得如同一潭死水,瑶姬看到盛颖惊愕地打量着自己,她大概想象不到会有人敢当面不给盛老爷子颜面吧。 这么做,就意味着她绝对不会得到这位盛氏大家长的承认,可瑶姬根本也不在乎。一个把个人意志凌驾于他人之上的人,孙子正躺在病床上熬着危险期,却依旧不肯放下的威权,这样的人,瑶姬连一丝一毫的尊重也不想给他。 “咳,”同样也被堵在门口的医生咳了一下,“各位,病人确实需要安静,不如……各位出去聊?” 良久,盛家华站了起来。他拄着拐杖,背脊挺得笔直,一步一步地从瑶姬身边走了过去。魏骁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记忆里那个无人敢于反抗的高大身影,此时却似乎变得伛偻了一些,再也不能叫他恐惧。 随着他的离开,剩下的盛家人鱼贯而出,顷刻间走了个一干二净。只有盛沂泽的二叔临走前说了一句:“阿骁,要是阿泽醒了,打我电话。” “嘁,”魏骁撇了撇嘴,等他走了,用他听不到的声音嘀咕了一句,“胆子小看来还是有好处的,心肠没那么歹毒。” 他转过头,看向已经走到了床边的女孩。她背对着他,魏骁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她应该很着急吧,难过担心得甚至要掉眼泪……心头的酸涩仿佛冬日湖面上的那层冰,看起来很薄,却不知怎么的一直融化不了。 鬼夫上门32 整整五天,盛沂泽一直在鬼门关徘 他的情况时好时坏,有好几次医生采取急救手段,才险而叉险地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短短五天的时间,瑶姬的嘴角已经燎起了一串水泡。她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下去,不眠不休地守在病床旁,不止是身体,精神也已经到了濒临崩溃的极限。 魏骁劝了她好几次,让她先去休息,他来守着,她只是不肯。这让青年又是急又是悔:”早知道你会这样,当时我就不该通知你。“ “放心,”她勉强扯出—个笑来,“我不会倒下的。” 一定要坚持住,坚持到他醒来的那一天。 盛沂泽不会永远昏睡下去,这是她从未怀疑过的事。只有她能够看到他们之间连接的那条线,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能让她感觉到他们之间的灵魂一直连接着。 从盛沂泽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天起,这条金线就出现了。曾经也有一次出现过这种情况,身为魔教妖女的那一世,凭借着这种玄而又玄的联系,瑶姬顺利在”死去”两年后转而复生。 那一次,守候着的人是他,这一次,则变成了她。 他能够等她两年,而眼下不过是几天而已,她又有什么理由不等下去。 幸运的是,事态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叉经过一次手术后,盛沂泽的情况彻底稳定了下来,据医生说他随时都能醒来。消息传出去的当天,盛家人又是一窝蜂地涌了过来.长辈们脸上都是慈和的笑,盛沂泽那—干堂亲表亲也是一脸欣喜,好像他们有多关心盛沂泽似的。 “真是恶心人,”魏骁冷哼,”就算要做给老爷子看,好歹也做得漂亮些,之前没—个人过来,现在叉来献殷勤,当我是傻的” 他在盛家向来是个刺头,把人拦在外面—个都不让进,还故意放话:“爷爷今天不会来,各位要是没事还是先回去吧。 “阿骁,你说的是什么话,”盛颖皮笑肉不笑,“我们都是来看阿泽的,就算爸爸不来,我这做姑姑的不该来关心他?“ 她—开口,众人也跟着七嘴八舌,魏骁正准备毫不客气地怼回去,迎面看到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过来。 “你来干什么。”他冷下了脸。 “阿骁,”徐夕妍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温柔柔,”我想…..见见沈小姐。” “我不会放弃阿泽的。“ 瑶姬看着面前的女人,虽然有过几次照面,不过这好像是她第一次仔细端详徐夕妍的面容。 她确实长得很美,眉目婉约,说起话来也是娴静如娇花照水。虽然魏骁总说她看上的是盛家少奶奶的宝座,但看着那双坚定的眼睛,瑶姬相信,她确实是喜欢着盛沂泽的。 “我知道你跟他在—起了,但是,我不会放弃的,”徐夕妍轻声说,“我喜欢了他很久,从十五岁开始,一直一直,一直到现在…,“ 为了那个她从少女时代就钦慕的人,她拼命地努力,讨好她的家人,努力融入他的生活,甚至不惜利用他的弟弟。 “要我现在放弃,我不甘心,我不甘心…..为什么是你。” —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哪一样都比不上她,家世、性格,她甚至还对老爷子出言不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的上阿泽,她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得知阿泽要醒过来后,她当时就决定要来找她。以这个女人不肯吃亏的性格,听到这番话后,她一定会大怒吧。等阿泽看到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就知道她有多不堪了,最好还是在老爷子的面前,让老爷子更加厌恶她….. 分卷阅读698 “徐小姐,”出乎意料,她只是叹了口气,“我承认,我确实比不上你。我也曾经问过沂泽,比我优秀的人还有很多,为什么是我。你猜,他是怎么说的?” 心头一跳,徐夕妍听到她轻声道:“他说,是不是最好的,我不在乎,只要是我喜欢的就够了。” 女孩温柔的声音在房间里徐徐回荡,仿佛是想起了当时的画面,她的唇角露出清浅的笑来。 “同样,这也是我给你的回复。” 不,不应该是这样,阿泽怎么会说这种话…… 张了张口,徐夕妍想说什么,瑶姬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没有别的事,那就请回吧,沂泽还没醒,他需要安静。” “我,我……”不想离开,不想就这么轻易地结束。意识到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了,徐夕妍那张总是温婉娴静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慌乱,“我不走,我……” “徐小姐……”话没说完,瑶姬听到病房的里间传来了声音。 特护病房是个套间,隔着玻璃幕墙,里面就是盛沂泽躺着的病床。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瞬间,她什么也顾不上了。 “沂泽,盛沂泽……”刷的一下拉开布帘,瑶姬看到了睁开眼睛的男人。 他的眼睛里还带着几分怔忪,长久的昏睡让思维陷入了滞涩,乍然苏醒,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那双黑瞳之中,茫然沉淀上去,换上了一如既往的冷静。 他转了转头,看到了冲到门边的两个人。 眉目温婉的女人满脸欣喜,她像是因为太过高兴要哭出来了,即便如此,那身姿依旧是窈窕优雅的,连堵在门口的姿势都摆得恰到好处。 另一个则与她大相径庭,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好像几天没换,上面都是皱巴巴的褶子。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话。喉咙里沙沙的响着,仿佛有什么把她的声音堵住了,用尽办法也说不出来。 真是狼狈啊,可盛沂泽的视线停留在她身上,再也不想移开。 “过来。”他低声说。 许久没有开口,那话音里带着几分沙哑。推开瑶姬,徐夕妍连忙挤了上去:“阿泽,喝点水吧,你的声音……” “过来。”他定定地看着女孩,看到她动了动,慢慢朝自己走过来,眼中不由地泛上了笑意,“乖……让我摸摸你。” 身体还是虚软无力的,大手摸索着,勾住了女孩的小指。就像那天在魏骁的病房里一样,他轻轻地摇了摇:“……终于,能够拥抱你了。” 不是以一个“鬼魂”的存在,而是实实在在真真切切地拥抱住她。 “想我吗,嗯?” “想……”她低着头,声音里似乎有泪意。 “别哭,”努力地想坐起来,只是身体还是使不上力,盛沂泽叹了口气,“蹲下来。”她乖乖的,像只小猫儿一样蹲下来,把头放在他手边,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低沉的声音温柔又宁谧,“乖,别哭,别哭……” 魏骁站在门外,看着这一幕,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大概是失落吧,更多的,还有释然。 他转过头,朝门外堵着的众人挑挑眉:“各位,既然都来了,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 鬼夫上门33(H) 一个多月后,盛沂泽顺利地出院了。 开车来接他的那天,瑶姬在电台里听到主持人正在和嘉宾聊八卦——本市著名富豪家族家中成员因涉嫌故意伤害、买凶杀人被捕。虽然主持人说得含糊,但瑶姬身为当事人之一,一听就明白指的是谁。 当时的那两场车祸是盛沂泽的姑父王国宪所为,他先是派人买通维修员给盛沂泽的车子做了手脚,没想到盛沂泽没死,魏骁还回来了。 情急之下,酒会那晚,他干脆故技重施,想用同样的方法干掉魏骁。但魏骁运气好,只是骨折,他的算盘又一次落空。 而王国宪痛下毒手的原因,其实只是很小的—个导火索。他投资失败导致资产亏损,数额对盛家这样的人家来说并不大。奈何盛颖是个要强叉刻薄的人,两人结婚这么多年,王国宪一直饱受盛颖的言语虐待之苦。 这件事被盛颖知道后,理所当然的,又是一场家庭战争,王国宪忍无可忍,但他在盛颖面前忍气吞声多年,根本没胆子对盛颖如何。因为他知道盛颖一直对继承权垂涎欲滴,更是视盛沂泽为眼中钉,便决定杀了盛沂泽,弄到继承权后在妻子面前证明自己。 这个动机说来真是漏洞连连,怎么看怎么都不正常。当时瑶姬提到如果两场车祸是同一人所为,前后差别也太大了,就是这句话提醒了盛沂泽。 在常年的精神虐待之下,王国宪早就有了严重的心理疾病。虽然他一直瞒着其他人,平常也并无异状,但盛沂泽曾经无意中得知他在看心理医生,并且次数还不少。于是他让和茂去调查王国宪,总算挖到了一点蛛丝马迹。 与其说两场车祸是王国宪下的毒手,不如说是整个盛家造成的悲剧。王国宪的心理早已扭曲,精神状态也不太稳定,可盛颖从来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反而对丈夫的态度一如既往过分。 盛颖的性格缺陷,说来又和盛家—直以来的高压教育有关。再加上花天酒地夜夜笙歌导致早早去世的盛沂泽之父,性格懦弱和妻子早已分居的盛辉,这一大家子也着实令人叹息。 把车停在住院部楼下,瑶姬正准备去乘电梯,就看到盛沂泽已经下来了。 大病初愈,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是身姿依旧高大挺拔,大步走过来时,浑身上下都弥散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睥睨自如,惹得走过路过的人都忍不住看他。 “走吧,”他打开车门,“回家。“ 瑶姬却是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啧啧,真人实感就是不一样,”说着还上手捏了一把男人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晤,好硬…..“ 盛大总裁淡淡瞥了某个叉开始作死的小东西一眼:“喜欢捏的话,等回家了随便你捏,想捏多久捏多久。” “咳,那就不必了。”并不想自讨苦吃的瑶姬果断拒绝,只是心里痒痒的,她还是忍不住撩拔了一句,“你说回家,是去你家…,,还是去我家?“ 刻意拖长的调子把这句本来就有歧义的话显得愈发暧昧,此时盛沂泽已经坐上了副驾驶席,正在系安全带,闻言他微微抬头:”虽然我刚出院,但要收拾你照旧轻而易举,你最好老实点。” 说到“收拾“两个字时,那低沉的话音里仿佛有一只小勾子,女孩不由地脸上一红,赶紧别过脸:”哼,嚣张什么…..” 但是她知道自己现在已经治不了某资本家了,以前还能因为他是个阿飘拿拿他的命门,现在…..还是老实点吧。 到了家,他们却因 分卷阅读699 为—件事产生了分歧。 盛沂泽希望瑶姬能搬到他那里去,瑶姬还在犹豫。倒不是她不想跟某人住一起,只是还没结婚就天天朝夕相处的,会不会提前把新鲜感磨光了。 盛沂泽挑眉:”那一三五住我那,二四六住你这。” 这有区别吗!想了想,她计上心头:“这样吧,你要是肯答应我—件事,我就搬过去。” “什么事?” 事情就是—一 盛大总裁站在窗边,脸黑得如同锅底,瑶姬窝在沙发里笑得前仰后台,—边笑还一边拿手机对着他:”靠近点,你这样我怎么拍。” 深吸一口气,男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句话:“只能拍一张。” “好,一张就一张。”她盘腿坐起来,坏心眼地看着眼前光裸身体的男人,想让他摆个姿势,又怕把他惹毛了倒霉的是自己。也难怪,毕竟盛大总裁现在可真是狼狈到了十分,身上一丝不挂,只在腰间围着那条小黄鸡浴巾。 这就是瑶姬的要求:“我要你围着那条小鸡浴巾让我拍张照。” 虽然盛沂泽不是没围过,他第一天来瑶姬家的时候,就是靠着这条小鸡浴巾遮羞。奈何那只是灵魂,现在可是身体,想到某人身心都遭受了一遍羞耻洗礼,瑶姬差点乐开花。 她这么幸灾乐祸,盛沂泽真是好气又好笑。想把这小东西抓起来打一顿屁股,奈何下不了手。而他原本也可以不用配合她,却还是围上了那条小鸡浴巾。等她拍完照后,他才叹了口气:“玩够了没,我可要穿衣服了。” “你过来。”她朝他招了招手。 男人有些无奈,想她肯定又是要闹自己,却还是走了过去:“嗯?” “弯腰,把头低下。” 直起身,女孩在他的颊上落下轻轻一吻:“这是给你的奖励。” “就只有这些?”低敛的眸色开始深沉,大手抓住她的腰,轻轻将她按在了沙发上,“奖励的话,我想要更特别的。” “唔……不要嘛。”小声嘀咕着,他倾身来吻自己的时候,女孩还是乖乖把小嘴送了上去。 这个吻是熟悉又缠绵的,却又与之前有着些许不同。紧紧攀着男人结实的肩背,感觉到他的身上越来越火热时,瑶姬嘤咛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双腿勾住了他的腰。 不同……应该就是真实吧。 真切地拥吻着她,真切地把自己最缱绻的缠绵都送给她。大手探到女孩腿间,拨开那条已经湿透的布料,轻轻把手指送了进去。 这是他的手指,是他的身体,在这一刻,不管是灵魂还是肉体,他们终于完全相融在了一起。 “瑶瑶……”盛沂泽呢喃着吻住她的小耳珠,“”嫁给我吧。” “嗯,嗯啊……”感受着长指在花径里的捣弄,女孩拱着小屁股不由自主地扭摆着,“不要,啊哈……”她小声地哼了一下,“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啊……啊哈……都不可信。” 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拿她没办法,男人却还是含吮着她的雪肤爱抚:“好吧,下次我会换个场合再说一遍。” “哼,那我,嗯啊……那我也,不答应……” 当然,这只是某个口是心非的小家伙想傲娇一下罢了。他们俩把这套名为“求婚、拒绝、再求婚、再拒绝”,实为秀恩爱的把戏玩了大半年,玩得连和茂都抱怨连连:“求求你们了,赶紧去领证吧。” 以上这些还是后话,长指从穴儿里拔出来后,甬道一空,更多的瘙痒从花心深处泛上来,瑶姬忍不住拿身子去蹭男人的胸膛,也顾不上什么求婚不求婚了,小嘴里娇声哼哼着:“要,瑶瑶要嘛……” 她这骚浪又乖巧的小模样,男人哪里招架的住?加之两人也确实很久没亲热了,大鸡巴冒着腾腾热气送到女孩腿间那张小嘴旁,她忍不住吟哦着绷紧了身子,感觉到那粗大肉柱一点一点地插了进去。 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他占有了她。熟悉的顶撞很快袭来,大概是憋得有点狠,肉棒一开始便肏得又快又深,整根插进去再整根拔出来,把女孩光洁的花户撞得啪啪直响。 他们躺在沙发上,很快瑶姬的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一开始只有她流出来的骚水儿,等男人射过一次后,溢出来的浓白精浆也糊得沙发上都是。 女孩的呻吟时断时续,被肏到受不了了哭着求他,不一会儿就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夺去心神,只顾着哼哼唧唧的娇吟。又是一波火热的浊液洒落,这一次盛沂泽总算停了下来,搂着怀中软腻的娇躯,一面亲她满是潮红的小脸,一面平息高潮过后的喘息。 突然,瑶姬像是想起了什么:“沂泽,你现在,才是真正破处了吧。” 盛沂泽:“……”半晌之后,瑶姬才听到了他咬牙切齿的声音,“看来你今天是不想老实了,那好,如你所愿。” 说完,他便又一次覆了上来,迅速硬胀的大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再随之响起的肏穴声里,还夹杂着女孩后悔不迭的声音:“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呜……” 太子妃嫁1 夏五月的日头最是酷烈,不过辰初,天际便已挂上了明晃晃的大太阳。屋子里摆的都是冰盆,因着人来人往,汗水还是顺着抿好的鬓角往下淌。瑶姬抬手制止了丫鬟还要再给她敷—层粉的手:“大热的天,妆还是淡些罢。” “可是,…丫鬟有k迟疑,”到底是大婚,太子妃…..” ”就依太子妃的,”还是方夫人发了话,“手脚都麻利着些,万不可误了吉时。” 瑶姬的头上顶着沉重的凤冠,闻言方暗自松了口气。上完妆,两个喜娘扶着她站起来,叉一层一层给她穿上大婚的揄翟。 青色云锦上饰以九行青底五彩摇翟纹,金丝刺绣的霞帔上垂下道道流苏,是极长的凤尾图案。这是天底下手艺最顶尖的绣娘花了九九八十一天方织就的流光溢彩,凤冠下是少女一张尖削的芙蓉面,眉心贴着花钿,乌黑如同点漆的双眸仿佛两丸黑水银,在这华服之下,竟不曾有丝毫逊色。 “好了,”方夫人轻抚着胸口,眼中的光芒不知是喜是悲,”扶太子妃出门。 此时大婚的仪仗已是塞满了太傅府门口的整条街,赤凤旗、黑凤旗,捧着拂尘香盒的宫女太监…..女官高亢的声音遥遥唱起:”升——舆——” 瑶姬被兄长背着送进了彩舆,舆架抬起的那一刻,出乎意料,她心头一片平静。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占据了原身的身体,虽然一睁眼面临的就是坏到不能再坏的局面,日子总还是要过下去。不就是成亲,不就是做太子妃,不就是那个太子…,,想到京城里的种种传闻,还有父兄的训诫和母亲的嘱咐,那平静到底还是有了几分扰动。 分卷阅读700 唯—该庆幸的,大概就是她投胎转世过来没多久,没有原身的记忆,对太傅府的那一家子感情还不深。但即便如此,瑶姬也做不到像原身那样一死了之,以此来逃避嫁进东宫的命运。 她从来都是无畏的,不管面对的是什么,都不会轻易放弃。 彩舆外隐隐传来百姓们议论纷纷的声音:“嘿,方太傅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愿意把女儿嫁进东宫,好好的小娘子,可不是糟蹋了。” “你小点声,这天家事哪是咱们能议论的,东宫就是再不好,那也照旧是千岁殿下。” 心头掠过一丝阴霾,虽然告诫自己放宽心,可瑶姬还是忍不住思索了起来,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她要怎么面对那个丈夫?最重要的是,洞房能成吗…., 这般想着,不知不觉彩舆已走过了朱雀大街,踏上了通往那座巍巍宫城的金水桥。到了这里,四周便骤然安静下来,只有庄严肃穆的喜乐依旧在继续,护军们整齐划一的步子踩在地面上,砰砰砰的沉闷声响如同鼓点。 “到了那里,这辈子恐怕是出不来了。”大婚的前一晚,方夫人坚持要去女儿房里与她一道睡。 自从小姐投河被人救下来后,整个太傅府的氛围便愈发凝重。喜棚照旧在搭,打好的家具源源不断送进府,等着送嫁妆的那天摆进东宫里。可方夫人的脸上一丝笑也没有,她本是个温和宽恤的女主人,瑶姬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她的性子应该很和善。 就是这个温婉的女人,那天疯了一样扑到她面前,抓着她声嘶力竭:“你怎么敢去死!你怎么敢去死!你这是要带着全家人替你陪葬啊!”吼过之后,她叉抱着女儿嚎啕大哭,“瑶娘,瑶娘….,我苦命的女儿,你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这大概是一个母亲在此时此刻能做的最后一分挣扎了,她没有办法反抗至高无上的皇权,即便怨憎着丈夫的决定,却也不可能用全家人的性命来保住女儿的人生。 以受了伤脑子不清醒为借口,好不容易从丫鬟口里弄清楚了全部事情,瑶姬也只能像方夫人一样认命。赐婚的旨意已经下来了,除非她真能狠下心置方家全族几百口人于不顾,她只能选择嫁人。 “一定要熬下去,熬出头,”那天晚上,方夫人一遍叉—遍地告诉她,”熬出了头,你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虽然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可若是熬不下去,等待着瑶姬的恐怕就是死。她早已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被人扶着走下彩舆时,似乎连背影都透着一股悲壮的意味。 因为盖着盖头,她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一根红绸子被人塞进手里,绸子的另一端由人牵着。那就是太子吧,心里涌起的不知是忧虑还是好奇,她在女官的提醒下走过一道又一道门槛,总算被送进新房,坐在了床上。 “殿下。”有人在一旁小声提醒。 “唔……”含糊的应答响了起来,瑶姬想这应该就是太子的声音?不是她预先想过的那样,清清朗朗的仿佛润玉一般,有一种脆薄的浅淡。 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她看到男人指尖修剪得圆润整齐的指甲。盖头掀开,视野渐渐清晰,一张俊美如玉的面容出现在她眼前,没来由的,瑶姬想起了谢安石之语:“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她张了张口,下意识想出声,屋子里的女眷猛地哄笑起来:“看看太子,看新娘子看呆了呢。” “太子,新娘子好不好看?” “以后就有好看的姐姐陪你玩了。” “真的吗?”男人的眼中像是被点亮了,他笑了起来,眉眼微微弯起。本该是温润清朗的笑,却在那其中透着属于孩童的稚气与天真——并不是不好看,但是,他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跟我玩好不好?”他抓住了少女的手,“我有好多好多好玩的东西,都送给你。” ( 独576080) ===================================================== 新年新故事ヽ(°▽°)ノ 是的泥萌没有看错,太子是个傻子【doge脸 诶诶等等先别打!先别打! 开玩笑啦,傻瓜太子当然不是真傻啦,各位看官拭目以待(*/ω\*) 太子妃嫁到2 当朝太子舒湛是个傻瓜,这是大燮人尽皆知的事。 太子是今上元后献懿皇后之子,不仅是嫡出,还是今上的长子。他六岁被先帝接到宫中抚养,八岁便被册为皇太孙,甚至在今上被册为太子之前。因其聪颖好学、允文允武,先帝多次在朝臣面前赞他是”吾家麒麟儿”,不仅遴选诸多大儒教导他,连议政批阅奏章时都把他带在身边。 如此一个天潢贵胄,他的人生本是清晰可期的。先帝驾崩后,今上登基,当时还是太孙的舒湛于元光二年被册为太子,正式成为了这个庞大帝国的继承人。 随后,舒湛的厄运便来了。 元光四年,太子病重不起。在持续了五天五夜的高热之后,清醒过来的太子言行举止大异于人,当时的太医正在书札中记载他”状若痴儿,震惊内廷”。 皇太子舒湛,傻了。 他—傻就是七年,满朝上下刚开始还期盼着,会不会有—天能治好,可太医们日日给他轮番诊治,甚至还请了民间的神医入宫看诊,状况依旧没有好转。舒湛的心志永远停留在了四岁,他从皇太子变成了傻瓜。 —个异于常人的皇子,如何能登太子宝位?围绕着究竟要不要废掉他,朝野上展开了旷日持久的争论。民间更是因为这桩奇事衍生出了无数的传闻八卦,连太傅府服侍瑶姬的小丫鬟都知道,并且言之凿凿:“干岁殿下不是高烧把脑袋烧坏的,他是被人毒傻的!” “下手的就是奸妃!” “奸妃?”那会儿瑶姬正在床上养伤,她好不容易搞清楚了方家的人员组成,又要兢兢业业打听自己那个傻瓜夫君的事,神经一刻也不得放松。 好在服侍她的小丫鬟嘴碎,一见她有兴趣,马上来了劲:“就是德妃娘娘,献懿娘娘也是被她毒死的!” 德妃,四妃之首,今上最宠爱的妃子。今上还在潜邸之时便钟情于她,及至登基,甚至欲立其为后。她所出的三皇子也深受今上喜爱,舒湛变成傻瓜之后,朝中废太子改立三皇子的呼声一日 分卷阅读701 高过一日,也难怪太傅府的小丫鬟都说舒湛是被德妃给毒傻的。 不过在瑶姬看来,舒湛变傻的原因固然值得商榷,也不一定就是德妃动的手。要知道皇后所出的六皇子才是嫡子,元后留下的太子出事,获益最大的可不是德妃。 至于这位皇后,在民间倒是风评颇佳。她是今上登基后继娶的皇后,夺了德妃的口里食,两人的关系可想而知。而这宫中除了皇后德妃两大巨头,还有—个最不好惹的人物,太后。 太后是德妃的亲姑姑,德妃能在宫中和皇后斗法,除了依仗皇帝的宠爱,恐怕还有太后撑腰。 至于夹在这重重势力中的东宫,自然是如履薄冰,步步艰险。 舒湛是个傻子,似乎谁都可以不拿他当回事,偏偏他又还顶着太子的名头。他一日不被废掉,就一日在挑战着两宫的神经,还没大婚之前,光是听着这一番描述,瑶姬就能想象自己的太子妃生涯该有多艰难。 她不是会为了权欲不择手段的人,但进了宫,至少要保证自己能活下去,最好是舒舒服服地活下去。看着眼前露出稚气笑容的舒湛,瑶姬可不想变成第二个他。 她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开,轻声道:“殿下,该喝合卺酒了。” “合,合……”合卺酒这么一个复杂的概念,舒湛显然不明白。 见他磕巴了半天说不出来,暗叹一声,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少女的声音愈发轻柔:“就是喝味道不一般的水,殿下想不想喝?” “想!想……”他快乐地笑了起来,不管是神情还是语言,都与孩子一模一样。恰好喜娘送上合卺酒,便被他夺过来一口灌了下去。 “好辣。”烈酒入喉,舒湛的脸顿时皱作一团,吐着舌头不停用手在脸旁扇着,约莫是觉得被骗了,他转头看向瑶姬,“唔……真的好辣。” 带着委屈的声音让少女忍不住想笑起来,大概生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不会让人讨厌,她放柔声音,一边示意喜娘再换一杯酒,一边像哄小孩子一样:“不是这么喝的哦,应该只喝一点点,我来教殿下好不好?” 慰哄之下,舒湛乖乖地坐在了床上,一番忙乱后总算走完了流程。有资格待在新房里的命妇不多,众人窃窃私语着交换眼神,有人道:“咱们太子这新妇看来是娶对了,太子妃定与太子合得来。” 这当然不是夸赞的好话,瑶姬却也只能坐在那里装作不懂,抿着唇微微含笑。舒湛已经被人簇拥着出去了,想到晚上的洞房花烛夜,她更是有一种前路茫茫的感觉。 宫里,应该会教他一点吧……总不至于让太子大婚还不知道如何办事,那不是闹笑话吗。 ( 独576080) ===================================================== 正式晋升幼儿园阿姨的瑶佬,教傻太子的第一课是洞房(*/ω\*) 太子妃嫁到3 到了晚间,瑶姬却傻了眼。 面容古板的老嬷嬷带着两个小宫女在新房里竖起一扇屏风,她的声音如同她的人,没有丝毫起伏:“还请太子妃恕罪,这是皇后娘娘的意思。太子的情况太子妃也清楚,到底是第一晚,皇后娘娘不放心,所以派老奴来看着。” 嘴里说着恕罪的话,老嬷嬷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一点也不把瑶姬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 这显然是皇后的下马威,示意两个陪嫁来的丫鬟稍安勿躁,瑶姬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嬷嬷请便。” 她心里自然不是不气,新婚当晚,竟然要在第三人的注视下度过。虽然隔了一扇屏风,这无疑是在狠狠打她的脸。偏偏瑶姬叉不能反对,先不论宫中确实有这种先例,皇后是太子的嫡母,太子妃名正言顺的婆婆,她想磋弄瑶姬,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偏偏此时舒湛丝毫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因是大婚,他也和瑶姬一样穿着全套的大礼服,玄色的衮服上是缂丝九章纹,肃重的颜色穿在他身上,衬得那一张面容愈显清朗。 “要睡觉觉了吗?“他歪着头,一双眼睛仿佛白水银里汪着两丸黑水银,干净澄澈的甚至教人不敢对视。 瑶姬本来满腹的怒气,不知怎的一瞬间就消失了。 罢了,她早料到洞房夜不会顺利。不就是被人听床脚?听也就听了罢。教她为难的是这个洞房夜究竟要怎么过,听那个老嬷嬷的意思,宫中并没有教导舒湛人伦,难道要她…. 木着脸,任由宫女们拆下簪环,叉打水来给她洗脸。舒湛那边也已经去了大衣裳,只着—件中衣坐在床上。到了这时,屋里伺候的宫女全都见机退了出去,只剩屏风后—个有些伛偻的身影。 瑶姬努力让自己不要去注意那个嬷嬷,硬着头皮坐在了舒湛旁边:“殿下,时候不早了,歇了…,,罢。” “嗯。“他乖巧地点了点头,拉起被子给自己盖好,只露出一颗脑袋在外面。 “你不睡吗?”见少女坐着不动,他有些疑惑,”你是不是不困?” “我…..”犹豫着,瑶姬却不知该说什么。 说”我不困”,还是说“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不管是哪种,显然都不是眼前的舒湛能理解的。 正在纠结,舒湛却像是明白了什么,忽然眼前一亮:“你是不是想出去玩?“大概对一个孩童来说,能出去玩耍就是最让人兴奋的事了,他连忙就要坐起来,“我也去,带我一起好不好。” 瑶姬不得不伸手按住了他:“不是,殿下,你误会了,我们……我们还有事情要做。” 听到“误会”两个字,舒湛一下就泄了气。“什么事,”他意兴阑珊,嘴里像个孩子一样嘟囔着,“可是我好困……” 你刚刚不是还要出去玩……果然是孩子,想一出是一出。自觉已经隐隐摸到了他的脉门,瑶姬想了想,灵机一动:“我们来做个游戏罢,殿下。 “这个游戏,只能……咳,只能我们俩一起做。殿下放心,时间……不会太长,只要一会儿殿下就可以睡了。” “游戏好不好玩?” 面对这个问题,瑶姬顿时语塞。好不好玩……对正常男人来说,这个“游戏”应该挺好玩的,可是对舒湛……看着少年那双澄 分卷阅读702 澈的眼睛,一瞬间,她心里竟然冒起了一股罪恶感。 她现在好像哄骗小白兔的大尾巴狼…… 小白兔还在孜孜不倦地问她:“好不好玩,你快说呀。” “大,大概,挺好玩的……” “那好,”他掀开被子,盘腿坐了起来,“你教我。” 没奈何,瑶姬只能主动伸手去脱他的中衣。舒湛没有挣扎,大概以为这是“游戏”的过程,乖乖坐在那里任由她解开衣襟,把上衣脱了下来。 出乎意料,中衣底下的身体并不瘦弱。肌肉线条匀称流畅,随着他的呼吸,还能看到小腹上那条引人遐思的腹沟一直没入到裤缘底下。 瑶姬清了清嗓子:“坐好,不要动。” “嗯嗯。”他乖乖点头,果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双眼好奇地看着瑶姬。 手心里不由自主地沁出汗来,犹豫一下,瑶姬伸出手,落在了自己的衣襟上。 ( ,576080) ===================================================== 傻太子,一个可以轻松夺得奥斯卡小金人的演技大佬【doge脸 太子妃嫁到4(高H) 东宫的新房内,正是烛火幢幢,一片安静。 桌上燃着儿臂粗的龙凤呈祥喜烛,昏黄的光芒洒落下来,照得那银红色软烟罗纱帐愈发朦胧。相对而坐的两个人影映在软帐上,右边的挺拔修长,左边的娇小窈窕。 忽的,娇小的人影动了。她轻轻伸出手,舒张开纤细手臂,指尖落在襟口游移着,一颗一颗解开了衣纽。 白色的中衣底下是精致小巧的肚兜儿,大喜的正红色,上绣两支娇娇怜冷的并蒂莲花,一支微垂着头,一支恣意绽放。两朵清雅出尘的花儿,偏生就落在了少女隆起的玉峰。 大概是羞窘,饱满的胸脯不停起伏着,那花儿便也跟着微微颤动,仿佛在风中摇曳—般。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绪,瑶姬抬起了头:”殿下,我们…..来做游戏罢。 洞房之前,她原本想的是如果舒湛不知道该如何做,大不了就纯盖棉被混过去。左右宫里都知道太子的心志是个孩童,就算第二天到了太后面前,她也不怕被责怪。 奈何皇后派来的嬷嬷就杵在屏风的另一边,她便不能再无所作为,哪怕尝试后失败了,也不能让皇后抓到把柄。 “怎么做…..“舒湛有些无措,他原本乖乖地坐在床上,此时似乎要躲开,“唔,我不会。” “没关系,我教你。”少女抓住了他的手,咬一咬牙,将他往床上推去。 “这个游戏,是要,是要…”原本要说“是要把衣服脱掉的“,可屋子里还站着第三个人,瑶姬实在说不出口,她干脆硬道,”总之,你听我的就行了。” 纤手落在少年的裤缘上,长指轻轻勾挑,就将那腰带解了开来。舒湛的中衣是上好的蜀锦,极软极滑的料子,因失了牵引,便松松下滑垂作一堆,露出了底下乌黑浓密的耻毛丛。 脸上一红,少女连忙把视线移开:“开….,要开始做游戏了。” 她的手继续往下滑去,正欲抓住那耻毛丛里的肉物,舒湛忽然把身体往旁边一扭:”我不要做游戏。“他似乎是一下子就来了气,”不要做游戏,这个游戏不好玩。”说着就要把瑶姬推开,“我困了,要睡觉。” “等等,”瑶姬连忙按住他,”怎么不好玩?游戏….,还没开始。“ “不好玩。“可惜,跟—个心志是孩童的人没办法讲道理,舒湛的力气比她大,轻轻松松挣脱开她,拉起被子就要把自己盖住。 瑶姬只好拽着被子不放手:“再坚持一会儿,就一会儿就让你睡觉。“两人一个拉一个拽,她重心不稳不小心跌在了舒湛身上。 少女饱满的双峰直直砸向他的脸,瑶姬只觉胸前一痛,温热的感觉贴上来,透过兜衣薄薄的料子,甚至还带着点湿意。 那是少年的鼻息.”唔……”他唔唔叫着,似乎被闷得喘不过气,瑶姬手忙脚乱,想直起身,却叉不小心抓到了一团软肉,“唔!” 心里—慌,她连忙把手放开,脸上已是红得要滴血了,刚才那是….,舒湛的肉棒?完了完了,怎么越来越像是无良大灰狼逼奸小白兔,想到皇后派来的嬷嬷就在屏风后,瑶姬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还要不要做人了。 好不容易她挣扎着爬起来,不止是她,舒湛也是满脸通红。 “你干什么,”他似乎有点委屈,“我刚才好痛。 “对,对不起,”少女下意识低下头,“我帮你揉揉。” 话—说完才觉得不对,瑶姬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不知道为什么,舒湛好像也有些慌乱:”不用了,”他抓起被子想把自己包起来,“我要睡了,睡觉。” 怎么回事,怎么自己好像洪水猛兽一样。心里忍不住涌起不满,她这么丢脸,说白了不还是这个傻太子害的?横下一条心,少女不再和被子作斗争,而是伸到里面一把握住了那个方才已经有过接触的家伙。 出乎意料,刚才还是软趴趴的一团,这会儿竟微微硬了。看来傻太子的身体毕竟还是个成年男人,心里的罪恶感少了一点,她捉着肉柱轻轻揉搓:“游戏还没有做完,殿下不能睡觉。” “为什么,唔……”舒湛还想垂死挣扎,身体动了动,他立刻感觉腿间已经硬起来的肉柱被少女示威一般捏了捏。 “不要动哦。” “我,我……”大概这种情况是他理解不了的,他本能地就不敢动了,乖乖地躺在被子里,好像一只被欺负的可怜小狗。 瑶姬只好不去看他,免得自己起了恻隐之心,揉弄着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纤手从阳具的顶端滑到根部,再一寸一寸地套弄着滑上去。 不得不说,傻太子的本钱很足。完全肿胀起来的一根肉柱粗硕得瑶姬几乎握不住,柱体坚硬滚烫,棒身上都是凹凸不平的青筋。底下垂着的两个袋子也是又大又鼓,她拿手托了托,立刻惹来少年隐忍的闷哼:“住,住手……” 真到了这种靠本能的时候,他好像也不傻了嘛。心里转着漫无边际的念头,瑶姬干脆用上两只手,一只抓着棒身套弄,一只揉搓着龟头顶端小小的马眼。 分卷阅读703 那马眼里渗出透明的黏腻前精来,少女拿手指捻了捻,觉得似乎到火候了,她掀开被子,跨坐在了舒湛腰间。 亵裤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想到要当着他的面把裤子褪下,少女不免有些羞窘。 “把眼睛闭上。”她放柔了声音。 这一回舒湛倒没问为什么,连忙闭上了眼睛,暗舒一口气,轻轻抬起小屁股,瑶姬把亵裤解了下来。她其实还没有情动,腿心只是微微有些酸意,远不到能把肉棒喂进去的时候。 奈何屏风后就站在一心来挑刺的老嬷嬷,她也不想再磨蹭下去还要继续哄骗舒湛。咬咬牙,痛那么一会子就过去了,只要顺利度过今晚,就算之后傻太子不跟她同房,皇后也不能说什么。 这般想着,她把手探到腿间,中指和食指夹住矜持闭合的小花唇往外拉开,臀股下沉,慢慢地坐了下去。 ( ,576080) ===================================================== 傻太子的内心一片懵逼o((⊙﹏⊙))o 太子妃嫁到5(H) 穴口刚一接触到肉棒的顶端,瑶姬便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 太大了,圆圆的硕大—根,顶部的龟头更是如同鸭蛋—般大到惊人。这么大的家伙,即便瑶姬并不算懵懂之人,可这具身子到底还只是个未满十六的处子,这么硬生生地坐下去,她怕不是要被撕裂。 没奈何,瑶姬只好一只手撑在舒湛的腰腹上稳住身形,一只手揉着腿间的小花核,想让花径更湿热些。偏偏她又实在焦急,越揉那花心里便越干涩,屏风外站着的老嬷嬷听到里头许久没有动静,清了清嗓子:”咳。” 瑶姬的手一顿,视线落在紧闭着双眼的少年脸上,他显然是不会配合她的,咬咬牙,又一次臀股下沉,想把龟头往穴儿里吞。 硕大的圆头顶开穴口,随着她的身子慢慢往下,也一点一点撑开了紧致的甬道。 最先传来的感觉是涨,从未被异物入侵过,那突如其来的饱涨简直让人无法忍受。随之而来的便是酸,不是酥麻的那种酸痒,花径被撑开,里头的媚肉被挤压着退下去,叉凭着本能争先恐后涌上来,这样的酸麻奇怪又强烈,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啊,啊….,嗯啊…..” 酸涨过后,便是疼。 被硬生生撑开的疼痛,有—种教人喘不过气来的尖锐。仿佛一根铁棍捣了进去,即便那铁棍现在是安分守己的,可恐怖的热意和坚硬依旧让人腿心发麻。它熨烫着少女娇嫩的花壁,被一寸寸地吞没进去时,刺激得花心里也吐出水来。 瑶姬也不知自己现在究竟是痛苦还是情动,疼痛绵绵不断,可淫水也越流越多,方才她揉着花核儿弄了半响,小穴反而愈发干涩,这会儿被大肉棒插进去,身子仿佛来了感觉似的,瘙痒也越来越强烈。 不知不觉,她的呻吟越加娇媚,拼命咬着唇不想让皇后派来的老嬷嬷听到,可小嘴里还是忍不住逸出哼声:”啊哈…..啊,啊….,” 进去了,大龟头总算被吞进去了。这一关既然已经熬了过去,接下来要把棒身吃下去便不会太难。她暗自给自己打气,抹了一把额上的细汗,便要一鼓作气往下吃。 偏偏一直很安分的舒湛不配合起来,“你很难受吗?”他忽然说,声音里有些茫然有些无措,瑶姬猜他大概是被吓到了?”游戏不好玩,我不要玩了,不要。” “不是,”瑶姬连忙解释,“我不是难受,我…,,“ “那你为什么要叫,”他侧着脸,瑶姬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只听到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你明明很难受。” “我…,,“ 该怎么解释,这种事确实是会难受,可也…..如果能够的话,她也并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交给—个傻子。 “你不要骗我了,”舒湛似乎生了气,“下来,快下来!”瑶姬还在犹豫,他抓着被子紧紧蒙住自己的脑袋,”我要睡觉,你们都出去,都走开!” 即便他是个傻瓜,但天潢贵胄、国之储贰,依旧不容忤逆。瑶姬只好从他身上离开,披好衣裳,叫了守在门外的宫女打水进来。走过那老嬷嬷身边时,她的视线一掠即过:”崔嬷嬷…..“ “老奴明白,今晚,就请太子妃在侧厢歇罢。” 暗自松了口气,低垂着眉眼,少女的神色和婉中带着羞怯。她知道什么时候该示之以弱,在这宫里,远还不到她能强硬起来的时候。 是以次日到了太后的慈和宫,她也依旧是这副贞静娴淑的新妇模样,太后摩挲着少女的手上下打量她:“好好好,果然是大家闺秀,仕族贵女。” “太后谬赞了,”她的声音温温柔柔的,一把嗓子仿佛莺啭般清越动人,“天下好女之典范皆在此处,孙媳不过后学末进,要学的地方还有很多。” 一句话把满宫的女人都夸了进去,用词既谦逊又典雅,太后脸上的笑容不由地又慈祥了几分,还没继续开口,一个明快的声音道:“哎哟哟,瞧瞧这张小嘴儿,多会说话,昨儿我就和红袖说,咱们这太子妃算是选对了,您说是不是?” 这满宫上下,敢在太后面前随意插话的也就一个人。瑶姬低垂着眉眼,不动声色地把目光投注在那个女人身上。高高的桃心髻上插着累丝金凤镶红宝钗和赤金蝴蝶点翠钗,一身雍容华贵的彩绣牡丹宫装,那闪缎的料子从敞椅上垂到地上,仿佛天边流动的云霞,其丽色逼人,几乎把这满殿的女人都比了下去。 不愧是盛宠二十年的德妃,据传德妃因与当今青梅竹马,自有一份儿时情分,可她若是没有这般容色,恐也不会年近四旬荣宠依旧了。 与她一比,年纪还要小上十来岁的皇后瞬间黯淡了下去。皇后原本就姿色平平,加之性子稳重,向来是循规蹈矩,不肯行差踏错一步。她自入宫以来便不得宠爱,到了如今,膝下也不过一个六皇子。 此时听到德妃插话,她唇角含笑,只是那笑容更淡了几分。德妃却也不理会她,径直示意身旁的宫女给瑶姬奉上见面礼:“不值什么,拿去戴着玩儿罢。” 紫檀木雕花的托盘上摆着一对和田玉镯,玉质浑然无暇,仿佛天成。瑶姬历经多世,眼目惊人,一看之下, 分卷阅读704 便知那玉镯乃是内造贡物,价值连城,想必是皇帝所赐。 这般的珍贵之物,德妃轻飘飘地便送了出去,而皇后方才的见面礼,也不过是一对青玉如意而已。 这礼物显然是要与皇后争锋,瑶姬却不能不收。她预感到自己恐怕要变成两宫相争的炮灰了,果不其然。 给太后请完安后,一众妃嫔便要离开慈和宫去皇后的坤福宫给她请安,德妃慢条斯理地站起来:“可真不凑巧,我身子不舒服,皇上允了我这几日都不必去请安,娘娘想必不会怪我不懂事罢。” ( ,576080) ===================================================== 游戏失败【doge脸 太子妃嫁到6 此言一出,方才还一片莺声燕语的殿内顿时安静了。 今日是太子妃刚进宫,德妃不仅送了比皇后更重的礼,还在众人面前给她没脸,若是瑶姬自己是皇后,恐怕都要气疯了。德妃这么做,想来不仅是要让皇后难堪,恐怕也是要刺激她失态,再借此大做文章。 而皇后竟然也就这么硬牛牛地忍了,“是吗,”她淡淡地说,“既然如此,德妃好生回宫歇着罢,如意,“她吩咐身旁的宫女,“教个人去太医院传太医。” “不必了,”德妃一寸不让,”昨儿晚上皇上已教了孙德潜来给我诊脉,不劳娘娘费心。” 昨天晚上是东宫大婚,这样的日子,皇帝都宿在永宁宫而不是坤福宫? 瑶姬就站在离皇后一步之遥的地方,看到皇后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利芒。她心中不由感概,看来皇后不受宠并非民间夸大之语,若不是她背后站着以王家为代表的勋贵一派,元光帝早就起了废后的心思了。 因为没有原身的记忆,瑶姬对这个世界可以说一无所知,好在她嫁的人是太子,除了出嫁之前偷偷恶补各种常识,这个身体的兄长也给她讲了不少朝政,免得她进了宫什么都不懂反而坏事。 她知道如今的朝局可以粗略分为三派,仕族一派,勋贵一派,外戚一派。 皇帝偏向的是外戚,但外戚势单。勋贵手握兵权,只是在朝上的话语权不大。要说势力最强大的,就是以文官为联结的仕族。 原身出身的方氏便是传承百年的书香门第,族中别说进士,状元都出过好几位。家里的男人,二品不少,三品常见,四品以下都不好意思说,原身的父亲方孝景更是三朝元老,官至帝师。 如此强大的势力,在夺嫡之中,却成了最没有竞争力的—方,原因就是皇太子。 勋贵一派支持的六皇子聪颖好学,又是嫡子。外戚一派支持的三皇子虽然素行不良,奈何讨皇帝喜欢。就剩下皇太子一个傻瓜,虽然他背后站着同样也是大仕族的母族孔家,妻子同样也出身显贵,可他傻了,如何夺嫡? 孔家只能用礼法来苦苦支撑他的太子之位不被废掉,好在也是因为他傻了,三皇子和六皇子相斗时,才不会把他当做最大的绊脚石优先除掉。 听到舒湛的处境时,和其他人的惋惜不同,瑶姬倒觉得,他在十二岁那年傻掉,说不定反而是救了他的命。否则他一个孩童,母亲早早去世,父亲又不喜欢他,如何在云谲波诡的后宫活下去? 只是他傻掉了,于所有人来说,这一生也相当于失去了价值。他固然是锦衣玉食,甚至连妻子都有了,但这世间真正尊重他关心他的人,怕是再也不会有了罢。 连带着瑶姬身为他的新婚妻子,也要被皇后磋磨。 被德妃当众落了面子后,皇后面不改色,干脆让其他妃嫔都回宫去,不必去给她请安。只是瑶姬身为新媳妇,却不能现在就回东宫。 “昨晚的事,我都听崔嬷嬷说了,”倚在明黄色的椅袱上,皇后一脸的慈眉善目,”事情虽然不能怪你,但为人妻者,为夫分优是本分。人伦之事,又是关乎传嗣的大事,太后心疼你,不好催逼你,她老人家没说的话,也就只能我这个做母亲的来说了。” 话里话外都是在说瑶姬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又抬出太后来,显然是要拿捏瑶姬。偏偏瑶姬还得捏着鼻子认了,低眉顺眼地轻声道:“娘娘说的是。” “你是个好孩子,你的难处,我也知道,”皇后拍了拍她的手背,“太子是孩子脾气,好好哄就是了,明儿一早,我会让崔嬷嬷去东宫。” 去东宫做什么,自然是要验瑶姬的落红了。憋了一肚子气回到东宫,咬一咬牙,瑶姬让陪嫁来的白芍找出了压箱底的春宫图。 这还是出嫁之前方夫人特意给她准备的,不止一副,而是整整一大册子,姿势多样,连地点也各有不同。大概是方夫人也担心女儿会遇到这种难处,不得不连春宫图也精心准备。瑶姬打开一看,倒是不脸红,只是头疼——要如何哄骗舒湛配合她? 说“做游戏”,可舒湛明显不喜欢那种“游戏”,冥思苦想了半天,眼看着天又黑了,瑶姬只好破罐子破摔,拉着傻太子坐到床上:“殿下,想看小人书吗?” “小人书……”傻太子却不像一般的孩子那样听到小人书就兴致高昂,他已经在宫女的伺候下梳洗完毕,身上只穿着中衣,不知为什么有点警惕,“不想,”他抓住被子,“我要睡觉。”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瑶姬顿时急了:“是很好看的小人书,保证殿下从来没有看过,想不想看?” “不想不想不想,”舒湛一连答了三个“不想”,他似乎不耐烦了,“你真啰嗦,我不喜欢你,说了我要睡觉了,哼。” 瑶姬气不打一处来,她这么费心费力的,究竟是因为谁?左右屋子里再没有旁人,傻太子是想看也得看,不想看也得看。 “看完了就让你睡觉。”她抓住舒湛的肩膀,趁他不注意将他推倒在床,双腿分开一左一右夹住他的腰,牢牢地将他制在了身下。哗啦啦地翻到图册第三页,只见那纸页上画着一男一女躺在芭蕉树下的长凳上,男人在下,女人在上,正在用女上位的姿势交合。 “就是这个了,”嘀咕了一句,少女把图册递到舒湛眼前,“看到小人书了没,我们现在就要用和他们一样的姿势来做游戏。” “我不做游戏,”舒湛皱着眉,“你让开。” 分卷阅读705 瑶姬心想我还治不了你了?上次是崔嬷嬷在不能动粗,加上她心里其实也不乐意,可今天皇后下了最后通牒,她可不想整天被叫到坤福宫去敲打。 “不做?那好啊,”少女挑挑眉,那张总是温婉柔顺的脸上露出一个张扬的笑来,她的手探到少年腿间,忽然握住了那处阳根,“等你这里软下来,我就让你睡觉。” ( ,576080) ===================================================== 小人书(*/ω\*) 太子妃嫁到7 大概是瑶姬的举动太过突然,舒湛一时没反应过来,轻而易举就被她制住了要害。 "软,软下来," 少年结结巴巴的“这里..本来就是软的。” “哦" 她挑挑眉,“有道理,那就让它硬起来。”说着她便上手揉搓起了掌心里的欲根,一边隔着裤料在那棒身上摩挲,一边伸手去解舒湛的亵裤。 铁了心今天一定要把傻太子推倒,瑶姬不再犹豫,解裤子的动作干净利落,不仅如此,还三下五除二就把舒湛的上衣也扒了 她拿着春宫图册,考虑到舒湛要是闹起来也不太好,又放柔了声音:“殿下,别怕,只是做游戏而已。你看小人书上的人,他们都在笑呢。” “因为做游戏很舒服很舒肢.....少女的声音轻柔婉转,握着肉棒的纤手在那根部打着转儿,把粗硬的一根棍儿夹在指间上下摩挲,又去揉捏藏在耻毛丛里的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殿下会喜欢的......” “我不..我不做。”不知不觉间,舒湛的鼻息粗重起来,他到底是个成年男子,即便心志还是孩童,也是敌不过身体本能反应的。 "为什么不做”瑶姬问他。 “因为......"视线落在图册上,他眼中极快地闪过一丝庆幸,抬眸时,那双澄澈的黑瞳望着瑶姬,仿佛孩童一般无辜又不解,“因为你不是说我们要跟小人书一样,可是他们在凳子上。” 瑶姬一怔:“......凳子和床是一样的。” “不一样。” “一样,” “不一样。” “嗯" 示威一般在龟头上捏了捏,少女挑起眉,“我说一样就一样。” 傻太子顿时语塞,委屈地扁了扁嘴,他又看到了画里的芭蕉树:“他们在屋子外面,外面和里面不一样!你这样不对,”他挣扎着就要起来,“你说话不算话,我不做游戏,绝对不做!” 瑶姬只好按住他,偏他力气大,眼看着是要按不住。这下可怎么办,瑶姬和孩子打交道的经验告诉她,要是失去了舒湛的信任,她以后就更不好和自己这个夫君相处了。 “好,是我错了。”她干脆利落地说,舒湛眼前一亮,只听她又道,“那我们就去外面做游戏,殿下觉得如何" 这是她走的一步险棋,假如舒湛同意,那今天只好作罢,假如舒湛不同意,她正好可以顺水推舟。 舒湛又一次语塞了“......外面" 大概是不想去,他干脆抓起被子又要蒙住自己的脑袋,“我不去,我也不做!” 瑶姬哪里能料到他要耍赖,只好抓住被子不放,两人又陷入了新婚当晚的窘境,“不行!”她真的急了,“每次都这样,我如何向皇后交待。 她愈发用力,奇怪的是,舒湛的力气倒是越来越小,被子被她一把夺过来扔在一旁,少年别过脸,似乎有些不服气:“好吧,你赢.....”他小声嘀咕,“你赢了,那我....你做游戏。” “诶" 事情急转直下,瑶姬反倒没反应过来,摸不清傻太子的脑回路,她把这归咎于小孩子和大人的思维不一样,不管怎么样,总算明天能交差了。 她松了口气,又一次分开双腿坐在舒湛腰间:“那好,我....我要开始了。” 舒湛不说话,把脸埋在被子里,任由少女的手又一次落在肉棒上,握着那根还没软下去的巨物揉捏。他不再挣扎,这一次又没有外人在场,瑶姬不再焦急,身子很快就有了丝丝情动的感觉。 “……舒服吗?”她忍不住轻声问。 少年闷闷的声音响了起来:“唔……”也不知究竟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他的声音很好看,原本是清越温润的,此时带上一点沙哑,不知怎么的听得瑶姬竟有些脸红起来。 手上的动作愈发加快了些,她甚至拿指尖抠弄起了肉棒顶端的马眼。那里正不断渗出透明的前精,被少女拿手抹了都涂在棒身上。肉棒根部的精囊缝也被她仔细地照顾到,用指腹轻轻揉弄。一个游移来回,便听到舒湛发出隐忍的一声低哼,他藏在发丝下的耳根通红,瑶姬却没注意到。 因为此时她的腿心已经黏糊糊的了,湿热的淫水从穴嘴儿里渗出来,虽然身上还穿着亵裤,可那纤薄的料子根本就挡不住什么。反而是打湿的缎子更清晰地勾勒出花户的形状,因她跨坐在舒湛腰间,随着少年呼吸的起伏,那腿间的小嘴儿就在舒湛结实的小腹上磨蹭,愈发招惹出痒意。 不管了,暗下决心,她微抬起小屁股褪下亵裤。和昨晚同样的场景再次上演,只是这一次,空气中好像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大约正是这份意味,又一次吞下大龟头时,竟比昨晚要轻松一些。“唔……”身下的肌肉不由自主绷紧,没有再不配合,舒湛安安分分的,任由她把一整根大鸡巴都吃了下去。 点点血丝从两人结合的下体处渗了出来,落在洁白的丝缎上,仿佛雪地里盛开的红梅。瑶姬忍着花径里的不适,轻声喘息着坐在舒湛的身上不动。 她不敢用力,否则那痛意便会一阵阵的传出来。低下头,她发现少年的鬓角全是汗,心里一咯噔,生怕舒湛又要闹着说不做了,瑶姬赶紧柔声抚慰:“难受么,很快就过去了。” “……不,”片刻之后,少年低低的声音响了起来,“不难受……继续罢。”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心志只有四岁,瑶姬几乎要怀疑他是因为她很痛才忍着不动了。心头不由自主软了几分,她竭力放松身体,待到痛意渐渐消失后,双手按着舒湛的大腿,微抬起小屁股,一起一伏地吞咽起了腿间那根阳物。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加之舒湛的阳具尤为粗长,龟头轻而易举顶到了花心,瑶 分卷阅读706 姬不敢用力,只是轻轻地用花心夹弄那长棍儿,依旧刺激得淫水一波一波往外涌。 这么吞咽了没多久,她的腿便开始发软,娇喘吁吁地坐在舒湛身上歇了一会儿,她想落红已经有了,这场欢爱是不是可以到此为止? 这般想着,她便打算把肉棒吐出来,口中柔声道:“殿下,游戏已经做完了,我们睡罢。”虽说这么做有些不地道,可舒湛的心志还是孩子,想来他也不会反对。 果不其然,只见舒湛点了点头:“嗯,”瑶姬心里一喜,他又道,“可是,你之前说我这里软下来了才能睡。” 瑶姬:“……” ( ,576080) ===================================================== 大灰狼逼奸伪白兔,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doge脸 太子妃嫁到8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赔了夫人又折兵”,此时此刻,听到舒湛的话,瑶姬深感自己就是那个挖了坑把土往自己身上埋的倒霉鬼。 她张口结舌,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你不是不想做游戏吗。” 少年的黑瞳澄澈单纯,那样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越发教她心虚:“你说话不算话。” “......”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微微抬起的小屁股慢慢下沉,花穴又把刚吐出半截的肉棒吞了回去。那肉物重又回到湿热的甬道里时,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身下的肌肉更绷紧了几分,舒湛眨了眨眼睛,却没移开视线。 “好,”她强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一字一顿,“我说话,一,定,算,话。” 说话算话的新晋太子妃被迫再次“劳作”起来,扭摆着纤细仿佛杨柳的腰肢她身子原本又酸又麻,此时愈发酥软。 还是太过娇嫩了,原身未经人事,又还只是未满十六的少女,第一次欢爱就是女上的姿势,虽说这样就能掌控局势,可瑶姬怕傻太子不配合,根本就没有充足的前戏便把肉棒吃了下去,那其中的疼痛滋味自是难以言说,痛过之后,便是快意带来的疲惫酸软。 她只好用手撑着舒湛的腰腹,勉力微抬着下体上下吞吐,那雪白股间一根赤黑巨物进进出出,棒身上满是湿腻腻的淫水,在室内昏黄的烛光里闪烁着淫靡色泽。 “不行了,啊......嗯啊......好软,“腿发软,花心里也传来阵一阵的酸意,因着傻太子听不懂,瑶姬一点也不想掩饰,小嘴里哼哼唧唧着不断逸出娇吟,还夹杂着小声的抱怨,“哼,怎么....怎么这么大......" 太过粗大的棒身让她光是吃进花穴里就已经很艰难了,这会儿还要用媚肉去夹弄,尽快把这讨人厌的大家伙给弄软下来,别提多费力。 她眼波一转,想到一个法子,视线落在舒湛脸上,少女勾起唇角:“殿下,游戏都是要两个人做的,现在是我在做,殿下也要和我一道。" 说着她便抓住舒湛的手放到自己腰间:“还请殿下动一动。" "......动什么。”少年垂下眼帘。 要如何解释需要他动的是她穴儿里的那根大鸡巴 想了想,瑶姬道:“股下腿间的棍子是不是涨涨的殿下用棍子截一戳。"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不是不羞窘,偏偏面对的是个心志只有四岁的傻瓜,还得循循善诱,柔声慰哄:"对,轻点点......不要太用力,殿下真聪明......" 少年藏在发丝下的耳根愈红了几分,挺动劲腰在那嫩穴儿里抽插起来,只听得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越发响亮,那是阳具在甬道里捣弄的水声,大龟头摩擦着湿热内壁,原本就紧致的媚肉越加兴奋地挤压着肉棒往里吞咽。 不知不觉间,舒湛抽插的速度开始变快,也越发深入。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喉间又是一声低哼,粗重的鼻息仿佛一只濒临爆发的野兽,如此模样,谁还能说他是个傻瓜。 很久之后,瑶姬回想起来,自己在那时候就能发现端倪的,奈何当时她对舒湛毫无怀疑,根本就没想过一个人能骗了全天下整整七年,纵是舒湛有些许异样,她也只以为是错觉。更因为穴儿被禽着,她的全部心神都被腿间那根进进出出的大棒子夺走了。 此时她早已是软在了舒湛胸前,小屁股底下湿黏一片,全都是被大鸡巴抽插着从花径里挤压出来的淫水。两只小手勾着舒湛的脖子,小嘴里无意识地轻哼着,身子在那潮涌般的快感中载沉载浮。 “嗯.....哈....好舒服....."小屄涨涨的,更多的是完全被占据的满足女上的姿势让那鸡巴入得极深,想来是舒湛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所以只是乖乖按照她的话“用棍子戳一戳”,每一下都戳到花心上,便噗的一下从那里头干出一股骚水儿来。 酸痒仿佛要钻到心里去,如果说刚开始瑶姬还觉得自己倒霉,现在倒是有点占便宜的感觉了。她好像,把自家的傻瓜夫君当成了一根人型按摩棒.... "咳,”心虚地清了清嗓子,少女柔声道,“殿下..觉得舒服吗" 舒湛却没有答话,他抓着纤腰的手愈发用力,强烈的冲动轰然而来,本就已经硬胀到极致的肉棒勃勃跳动着,在那争先恐后吸吮绞弄的媚肉里横冲直撞,忽而一个停顿-- 瑶姬听到他闷哼了一声,热烫的精液激射而出。 "啊.......等等......"还没想好要不要让舒湛射进去,浓浆已是灌满了整个花道,甚至朝嫩屄外流溢了出来。太多了,在那大股大股的精水喷射下,瑶姬也被刺激得一同攀上高潮,瞬间溃不成军。 待到她平静下来,穴儿里塞着的大家伙已是软了下去,安安分分的如同一头乖巧驯服的兽,却是依旧把穴嘴儿堵得严严实实,让她刚被灌满的小肚子甚至都鼓了起来。 少女不由有些脸红,小手撑着舒湛的胸膛直起身,随着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一点点分开,棒身贴着花壁滑过,让她又是腿间一酥,差点软倒。 “游戏做完了,”她听到舒湛略带沙哑的声音,“……睡觉。” 他侧着头,面上的神情看不分明,说完便要抓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瑶姬连忙制住他:“咳,还是……洗洗身子罢。” 不止如此,床单被褥也是要换的。精致昂 分卷阅读707 贵的蜀绣上是大滩大滩的湿迹,随着穴口失了堵塞,更多的精水顺着少女的腿根往下淌,弄得床单上也都是点点白浊。 扬声唤了值夜的宫女进来,瑶姬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是吩咐她们打热水。随手拿起红木翘头案上的衣裳披上,她见舒湛把自己裹成一只团子坐在床上,羞窘之余,不觉好笑:“殿下不想沐浴?” “……不是。”少年的声音闷闷的,也不抬头看她。 瑶姬愈发好奇,心道这是闹脾气了?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视线一转,她却发现被舒湛用被子遮住的下体那里露出了端倪——一个鼓鼓的“帐篷”撑在了那里,虽然舒湛似乎想遮掩,还是没遮住。 恰他抬起头来,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了,傻太子的神情很无辜:“棍子又硬了,涨涨的。” 瑶姬:“……” ( ,576080) ===================================================== 瑶妹:闹脾气了?小孩子的心思还真是不好猜 太子:又硬了?看来还得骗骗老婆 PS.司机肉休假肥来啦,给每个小天使一个么么哒=3= 从今天开始恢复珍珠满百双更,爱你们(′‵)IL 太子妃嫁到9 那天晚上到了最后,瑶姬是用小手给舒湛解决的。大概是射过了一次所以尤为坚挺,她忙活了大半个时辰手都酸了,才让小太子软了下去, 刚换过的床单重又溅射上白浊,她也不好意思再唤人,只得用水洗了手草草睡下。 这天晚上,她做了许多光怪陆离的梦。意识焦虑惶恐时,身边仿佛有一只温暖的手握住了她,让她在那无尽的黑暗深渊中坠落啊坠落啊,终究是落到了实处安心地酣眠了过去, 次日一早坤福宫的崔嬷嬷却没有来。瑶姬去了太宫中请安,便见坤福宫的内官总管王平过来请罪,说是皇后病了起不来身。 也是,昨天被落了那么大一个面子皇后能不病嘛,在座的妃嫔们神色各异,王平的话刚说完就听德妃笑了笑:“娘娘既病了自当好生休养,她也太小心了些,不教你来慈和宫请罪,太后难不成还会怪罪娘娘,您说是不是。" 太后闻言,笑咪眯地拍了拍德妃的手背: “满宫里就数你嘴快,你都说是了,我还能说不是" 一语气颇为亲呢。 虽是玩笑,可这轻飘飘的几句话,瞬间就又把不在场的皇后给挤兑了,太后和德妃不愧是亲姑侄,皇后在她们俩的手底下,一时半会想来是讨不到好。 目前看来,相比起两次为难瑶姬的皇后,太后和德妃对东宫还没什么恶意。但瑶姬明白自己也不能掉以轻心,这后宫里没有人是好相与的,她不想蹚浑水,但也得想办法平平安安地活下去。 当务之急是掌握住东宫的内务,打理好自己那一亩三分地。 说起来简单,此事却也是难如登天。难就难在舒湛是个傻瓜,自从他傻了之后,整个东宫就如同一个巨大的筛子,什么人都能往里安插眼线。 就瑶姬出嫁前方家打探来的消息,东宫两大头领,内官总管怀恩是皇后的人,头领宫女董姑姑则是太后放在舒湛身边的。两人一内一外,明争暗斗多年,好在他们互相牵制,东宫倒没闹出什么乱子。 这两人瑶姬是不能动的,她也没打算动。留着他们,才能让两宫安心,不会对她时时戒备。而她要做的就是暗中拉拢贴身伺候和库房膳房这些要害之处的人,这不是一朝一夕之功,必须循序渐进。 好在瑶姬是东宫名正言顺的女主人即便皇后不想让她掌控东宫,有些事也是不能阻止的。所以她回宫后便召来了怀恩和董姑姑,要清点库房和名册。 怀恩是个年约五旬的老太监,一张慈眉善目的脸“太子妃既要看,何不教他们都过来" “不必劳师动众,”瑶姬摆了摆手把名册递给陪嫁进来的另一个丫鬟,“绿芍,你念给我听。” 绿芍和白芍都是方家为她千挑万选的,不仅忠心耿耿做事麻利,也还识字,绿芍便接了册子,把东宫登记在册的大监宫女一一念来。姓甚名谁,在何处当差,什么时候入的东宫,进东官之前又在何处当差.... 一本册子才念了小半部分,瑶姬便暗自疑感,贴身伺候舒湛的太监宫女,一年来竟换了四五次。似乎他身边的下人从来都待不长久,长则半年,短则一月就会被打发出去。 瑶姬便问:“太子身边的人换得也太勤了些,可是他们伺候不周" 这回答话的是董姑姑:“太子妃有所不知,他们倒是没有不经心之处,只是...不讨太子喜欢。" 她说得委婉,瑶姬却一点就透。舒湛的心志只有四岁,四岁的孩子,说不喜欢那就是不喜欢,他闹起脾气来要换人,宫里自然也只有依他。 这么一想,若是瑶姬好不容易把人拉拢了傻太子一句不喜欢就要赶人,她的努力不是都打了水漂 暗叹一声,她打叠起精神准备再听。外头一阵闹哄哄的,却是舒湛领着人跑了进来。 夏五月的大热天,他穿着绣万年青冰蓝丝暑袍,髻上一顶青玉发冠,愈发显得丰神俊秀,清隽非凡。瑶姬见他额上都是汗,想是在花园里疯跑了一阵,遂站起来:“快打水来给殿下擦脸。" 早有宫女端了镀银的铜盆过来,舒湛却把脸一扭:“不要," 他的视线落在绿芍手中的名册上,眼前一亮,“这是什么" 说着便要伸手去夺。 “殿下,不可。”瑶姬忙制止他。 可她的动作哪有舒湛快,册子被少年攥在手里,他刷刷刷的翻了几页,大概是觉得无趣,想往地上丢,转脸看到瑶姬皱着眉,他哼了一声,劈手就将那册子扯成了两半。 “不好玩,”重重在册子上踩了两脚,舒湛领着一帮人又呼啦啦地出了门,“我们走。” “太子妃……”直到这时,怀恩才小心翼翼地凑了上来,“您看……” 深吸一口气,少女扯出了一个笑容:“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 这件事很快就传扬了出去,不出半天功夫,满宫上下都知道了太子当众给太子妃没脸。这也是常事,舒湛是个傻瓜,别说太子妃了,给皇帝没脸的事他也不是没干过。谁都不能和他计较,说起来还要惋惜一 分卷阅读708 句:“可惜了太子妃。” 到了晚间,又发生了更过分的事。 太子抱着枕头,死活也不让太子妃和他一道睡,他指着门:“你出去。” 两个新来伺候的宫女大气也不敢出,董姑姑站在一旁,嘴上是在劝慰,实则一丁点作用也没有。 瑶姬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气,此时恨不得把这傻瓜揍上一顿。因为昨晚的事,她原本对舒湛还有一点愧疚,毕竟傻太子被她哄了,还被她……占了便宜。到了这会儿,别说愧疚了,她火冒三丈,只想摔门而出。 “董姑姑,不必劝了,”少女淡淡地说,“就依太子的,我去东厢歇罢。” 舒湛不想跟她一道睡,难不成她就想?左右他们已经圆过了房,她正好顺水推舟跟舒湛分房,谁也挑不出刺来。这般一想,瑶姬感觉自己的心情还好了几分。是以她脚步轻快地去了东厢,到最后还哼起了小调。 “姑娘,”私下无人的时候,白芍和绿芍两个还用着在方家的称呼,“今晚的事肯定瞒不住,如何是好。” “担心什么,”瑶姬笑了笑,“太子不喜欢我,于我来说说不定还是好事。” ( ,576080) ===================================================== 傻太子用心良苦哇【替蠢蛾子伸冤】 PS.开工第二天就要加更,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QAQ 太子妃嫁到10 瑶姬说得没错,次日她照例去慈和宫请安,便发现太后和德妃对她的态度愈发和蔼了。 太后拍着她的手背宽慰她: “好孩子, 生受你了, 太子是孩子脾气, 不怪你。" “病愈" 的皇后坐在一旁,也没来找她的麻烦,敲打她“没尽到妻子的本分",瑶姬便明白,无论如何,看到她和太子不齐心,两宫必然是高兴的。 到底她背后站着方家,若是太子妃一心为太子打算,在孔方两大仕族的联合后,难保舒湛这个傻瓜不会笑到最后.如今好了,是太子自己不待见太子妃,他越是不喜欢瑶姬,瑶姬在宫里的日子就越好过。 傻太子也算是无心插柳,瑶姬想他大慨是因为她逼他“做游戏”所以不满,她也不是心甘情愿的,正好他现在分房睡了,她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别提多轻松。 她乐得如此,绿芍和白芍两个倒是成天着急上火: 姑娘,如今宫里说什么的都有,说您......不受宠,连太子的面都见不到。 其实还有比这更难听的话,原本瑶姬这个太子妃就没人放在眼里,夫君是个傻瓜,难不成还能指望她日后真成后宫之主 一个注定会成为历史的太子妃,看她的笑话,既安全,又能让人感到优越。 瑶姬想,他们看自己,和看舒湛的眼光大概是一样的罢。一个能够看到结局的失败者,无害、可怜,可以尽情施展恶意和居高临下的怜悯, 只可惜,虽然原因不同,但她和舒湛都不会去在意那些加诸在他们身上的目光。瑶姬照旧过着她的日子,扮演着一个安分守己的太子妃,暗中也在一点一点收拢东宫。 就在她以为能这么相安无事下去时,又一次去坤福官,久违的刁难来了。 上一次被皇后敲打,还是在瑶姬刚嫁进东宫的时候,但即便在那时候,皇后也只是给她派了一个奶娘过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她晾在宫外整整一个时辰, 夏六月的烈日晃花人眼,少女站在门外,额上的汗水滚珠一般不住落下来,全身的衣服几乎都湿透了。 “还请太子妃稍待,“崔嬷嬷的声音毫无起伏,“娘娘正在歇响,奴婢们不好去打搅。" 分明是坤福宫的人说皇后相召,等瑶姬赶到了皇后却又在歇响,闻听此言,少女唇角的笑容温婉依旧:“无妨,我再等等便是。” 一旦她流露出丝毫不满,皇后就能拿不孝的帽子来整治她,届时就万劫不复了。她有的是耐心跟皇后耗下去,再大的苦不是没有吃过,不过是在烈日底下站一站,做得更过分一些,皇后也会吃不了兜着走。 果不其然,又过了一刻钟,里头便传来了声音,崔嬷嬷侧过身体让开一条路:“太子妃请。" 一进门,扑面便是清爽的凉意。室内摆着两个巨大的冰盆,皇后就倚在临窗的贵妃榻下,一个宫女给她梳头,一个官女拿扇子扇着风。看到瑶姬满身的狼狈,她罕见地没有故作惊讶,嘘寒问暖,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 这很奇怪,半个多月的宫廷生活,让瑶姬差不多摸清楚了皇后的做派,和张扬的德妃不同,皇后做事很少会落人口实,现在这样连戏都不想做了,要么便是要跟东宫撕破险,要么就是出了让她大怒的事,导致瑶姬被迁怒。 事后瑶姬才知道,原来前几日皇帝去讲经堂看诸皇子读书,因六皇子表现抢眼,很是称许了几句,而一直以来深受皇帝喜爱的三皇子却因为课业不佳被皇帝责骂了, 如此一来,德妃自然不满,颇有技巧地在皇帝面前给皇后上了几句眼药。当天晚上皇帝去坤福宫时,听说帝后便大吵一架,殿里传出皇帝的怒斥声:“后宫的流言你以为朕不知道 既然你管不好,日后就别管了!“ 这话无疑说得颇重,虽然之后皇帝也没夺了皇后统率六宫的大权,可这于皇后来说同样是巨大的挫败。至于皇帝口中的流言,自然便是被宫里津津乐道的东宫了。 瑶姬就这么倒霉地撞在了枪口上,只听皇后冷冷地道:“大婚不到一个月就和太子分房睡,若是传出去还有何体统?太子是孩子脾气,你难不成也是?他要分房你便顺着他,你这个太子妃是怎么做的?!” 若皇后真是因为此事发怒,便不会等了大半个月才开口,此事不过是迁怒于瑶姬,瑶姬却只能忍着。 “一定要熬下去,熬出头,”不由自主的,她想到出嫁前那晚方夫人说过的话,“熬出了头,你就是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她从来都对那个最尊贵的位置毫无兴趣,可若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踩到她头上,她也绝不会忍气吞声。 “我不想再听到这种消息从东宫传出来,”足足一刻钟的责骂后,皇后才停了下来,“你回去罢。” “是,娘娘。”少女柔顺地垂下 分卷阅读709 眼帘,那剪水一般的黑瞳之中,极快地闪过了一丝寒芒。 她回到东宫时,已是日近黄昏。 舒湛正和一群小太监在院子里疯闹,看到她满身狼狈地走进来,手上的动作一顿,啪嗒一声,藤球掉在了地上。 瑶姬却没有注意到他,她满心疲惫,只想赶紧沐浴更衣。宫女们打了水来伺候她梳洗,直到身子浸泡进温暖的香汤里,心口那团郁气似乎才散了一些。 “姑娘,”白芍一面帮她捏肩,一面悄声问,“晚上……您要怎么做?” “……怎么做。” 要怎么做才能让那个不待见她的傻太子愿意和她睡在一张床上? “怎么做,”她冷笑了起来,狠狠一拍,搅动了掌下荡漾的水波,“今天晚上,他休想再逃。” ( ,576080) ===================================================== 所以本节其实讲的是一个一心不想啪啪啪的肉文男主和一个一心不想啪啪啪但不得不强推对方的肉文女主在套路与反套路中互相套路最终达到生命大和谐的故事【建议以上文字不喘气连读】【住嘴】 太子妃嫁到11(H) 更鼓敲过二十响,连接前朝与后官的乾安门在轧轧的落锁声中轰然关闭,东宫外的春和门也早已下钥。一入夜,后廷中便不允许太监行走,瑶姬在白芍的服侍下穿好衣服,刚步出门,便看到几个宫女抬着装满香汤的浴桶进了内殿,想是要伺候舒湛沐浴了。 "内殿值夜的是谁" 绿芍早已迎了过来给她整理披风的领子“是梅果碧草两个,太子妃,“她犹豫了一下,“今晚还在东厢歇" 瑶姬却是已下定了决心,正好今晚值夜的是两个新来的宫女,就算闹出什么动静来也不会告诉董姑姑。她摇了摇头,也不走动,而是在原地静等了一刻钟,待宫女们又抬着浴桶走出来后大步上前,刷拉一下掀开了珠帘。 那帘子是上好的贡珠串就,空气中只闻一阵清脆的撞击声,舒湛正坐在床上摆弄他的九连环,手中一顿,抬起头看她。 “都下去罢。”少女淡淡道。 绿芍和白芍两个见机得快,伺候的宫女们方鱼贯退出,便一左一右掩上了内殿的门。那吱呀声过后,偌大的殿内瞬间沉寂,软缎的绣鞋在织锦地毯上摩擦出极轻的沙沙声响,舒湛放下九连环:“你来干什么" 有一瞬间,瑶姬差点怀疑眼前的少年并不傻,那双直视着她的黑瞳如同一泓清潭,澄澈得仿佛一眼就能看清,到底又深不见底。 只是下一刻,错觉又倏忽消散了。眼看着她离自己越来越近,大概是孩童的敏锐知觉让他感到不妙,少年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你如果欺负我的话,我就,我....我就再也不和你玩了!” “噗。" 也只有孩子才会这么威胁人吧,此时瑶姬已走到了床边,她微微俯身,挑起纤长秀眉:“殿下好像忘了,你一向都不和我玩的。" "就是因为殿下不和我玩儿,皇后娘娘才会生气。”才会找到借口把她晾在坤福宫外一个多时辰,才会有最正当的理由明里暗里敲打拿捏她。 瑶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憋屈过了,她知道自己不得不忍,也必须要忍。大概只有在这个傻瓜夫君的面前,她才无需滴水不漏。 “殿下,你不乖。” 纤手落在舒湛的脸上,他微微一怔,然后就是天旋地转, 少女抓着他的肩背在颈后一捏,麻痹的感觉顺着四肢爬上来,没等舒湛反应过来只见她扯下帐帘上的罗带三下五除二捆住他的手脚,四根床柱恰将他捆成一个“大”字,双手来在头顶,双腿大大分开。 满意地端详了一番眼前的杰作,瑶姬微微一笑。 “不乖的孩子,都要受惩罚。” “你 !" “我什么" 她把手松开,慢条斯理解开披风,露出底下藕荷色的寝衣。事实上瑶姬自己也不乐意,上赶着向不待见自己的夫君献身,即便她明白傻太子的不喜没有恶意,也让她极其不高兴。她不高兴,也就只能让某人跟着吃点苦头了。 寝衣的下面却是兜衣小裤皆无,她径直把衣衫褪下来,光溜溜的身子仿佛一支含苞待放的玉荷,在那将绽未绽时,别有一番娇羞妩媚。 瑶姬却不指望舒湛能欣赏,大概是太憋屈了,此时她一点害羞的心思都没有,只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给她惹事的熊孩子。 拨开胸前的长发,少女二话不说,捉住舒湛胯间的肉柱便揉搓起来。上下套弄的动作让胸前那两只奶儿也跟着微微摇晃,雪腻的乳肉仿佛两只小兔子,一跳一跳的好不惹人怜爱。 “殿下不喜欢我,我就直说了," 瑶姬淡淡道,“从今往后,必须同房,殿下若是不乐意也可以,”她挑了挑眉,指尖恶意地在那龟头顶端打了个转儿儿,“我有的是办法让殿下屈服。” "屈服是什么意思,殿下明白罢" 如兰的吐息在舒湛耳边轻轻吹拂,她的身子越伏越低,奶子也贴在了少年只穿着中衣的胸膛上。 “就是像现在这样,我把你捆起来,你要是挣扎.....”她顿了顿,“我就撅断你的棍子。” 掌下的肌肉又是一僵,小手里的肉棒反倒在她没有停顿的玩弄下更涨大了几分,瑶姬微微眯起眼睛,故意拖长调子“如何..怕不怕” 她有自信傻太子会害怕,毕竟心志只有四岁,宫里又向来纵着他,被人这么一恐吓,十有八九要吓破胆。 良久之后,她才听到了少年的回答:“......怕。" 委委屈屈的,带着警惕和不解。 很好,瑶姬点点头,放柔了声音:“乖孩子,只要你听话," 在棒身上上下摩挲的小手滑落到耻毛丛中,托起沉甸甸的卵蛋掂了掂,“我会让你很舒服很舒服....” 她说到做到,两只小手齐齐上阵,握着那肉棍儿极尽温柔爱抚,连阳具根部的精囊缝和龟头上的褶皱都照顾到了。少年的喉间很快溢出了隐忍的闷哼,他四肢都被捆住动弹不得,瑶姬只感觉到他大腿上的肌肉越绷越紧,甚至连床柱都被扯动得震颜起来。 但是,这还不够。 小孩子总是不长记性的,也许一开始他会害怕,难保之后不会故态复萌。下定了决心要一劳永逸,所以她必须要让舒湛永远都不会忘记今天这一晚。 直起 分卷阅读710 身,瑶姬微微抬起了小屁股。 却不是像之前两次那样分开双腿用小穴儿去吞咽肉棒,而是把身子往后坐了坐,埋首在少年胯间含住了大鸡巴的顶端。 “唔!——” 舒湛猛地挣扎起来,湿热软滑的东西从龟头上一掠即过,贴上青筋遍布的柱体,顺着那狰狞的纹路来回舔舐。不断有湿哒哒的液体流淌了下来,和小屄里吐出的蜜汁不同,同样也是芬芳扑鼻,但那口津少了几分黏意,更添一点湿润。 粗大柱体很快在小嘴的舔吃下湿成一片,瑶姬含着肉棒往里吞咽,待龟头快要顶到喉咙口时再吐出来,用粉嫩的舌尖从根部舔到顶端。 如此来回三次,大鸡巴已是忍耐不住释放的冲动了。濒临爆发的柱体越跳越厉害,瑶姬探出舌尖在马眼上舔了舔,立时又嘬出了一口透明的前精。 她抬头看了舒湛一眼,双眼紧闭,俊脸通红。额角暴起的青筋无疑昭示了他的急迫,难为他到了这时候竟然一声也不出,只是粗重地喘息着,时不时逸出几声低哼。 真奇怪,这像是一个孩童的表现吗?心头掠过一丝疑惑,不过很快,瑶姬就将之抛诸脑后,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抚了抚鬓边散乱的发,她微微一笑,小手重又握住了肉棒。 “嗯……” 柔嫩的触感又是一重刺激,要到了吧,床柱震颤得愈发厉害,恐怕这男人马上就要到了,就在精液即将喷发的那一刻,她一只手按住龟头,一只手握住了阴囊,重重一捏—— ( ,576080) ===================================================== 瑶佬:怕不怕? 傻太子:怕【老婆太主动,伦家好害怕】【揍飞】 PS.本章末尾为危险动作,请勿模仿【doge脸 太子妃嫁到12(高H) "唔 !一” 舒湛剧烈地挣扎起来,射精被强行阻止,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教人几欲发狂。痛苦中夹杂的是潮涌一般的快感,肉棒在少女的手心疯狂跳动,不止是粗大的柱体,甚至被她抓住的卵蛋都颤抖了起来。 “放开,放开....啊,啊哈...快放开!" 这是瑶姬第一次听到他的厉喝,少年双眼发红,紧咬着牙关拼命想挣开她的钳制。奈何瑶姬的捆绑很有技巧,床柱又根本不是他能撼动的,只听得罗帐上垂下的流苏不断发出沙沙的摩擦声,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额上的汗水如同下雨一般顺着脸颊往下流淌。 “很难受" 少女笑了笑,果然,即便是傻了,人类依旧敌不过本能。 小手有技巧地揉捏着舒湛的阳具,因为欲射而射不得,那硕长的一根肉柱硬得仿佛石头一般,又烫又肿。 ”难受...很雅受,....啊...放开,啊哈,啊....你快放开!" 现在想来,她和舒湛交锋的几次里,这还是他第一次服软。 “难受就好。”她慢条斯理地,稍稍松开了握住精囊的手。 骤然的放松让舒湛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喉结不停滚动着,还没来得及庆幸,按住龟头的小手又更用力了几分。 "唔!" 他咬牙切齿,不止是眼角,连眼睛都红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是让你听话。” 这就是瑶姬的,原本她不想这么残忍的,对一个傻瓜来说,这种折磨也太过可恶了。可皇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找茬让她认清了一个事实,她必须得让舒湛和自己一条心。 不管她是想暗中收拢东宫,还是不让其他人找到打压她的借口,她都不能让舒湛拖自己的后腿。奈何傻太子根本不是可以理性沟通的对象,又因为新婚之后两晚的“游戏”,舒湛对她可以说万般不待见。 都到了这一步,瑶姬也只能出此下策,怀柔手段无效,就让他畏惧她吧。 只是有些奇怪....微微迟疑着,瑶姬松开了按住龟头的第一根手指,一个傻瓜,会露出这种气急败坏的神色吗 虽然那怒意只是一掠即过,可她确定自己在舒湛脸上捕捉到了。 大脑飞速思索着,她弯起唇角,柔声道:“只要殿下乖乖的,以后听我的话,我马上就松手。”这样说着,她放开了第二根手指,身子微微前倾,想用眼神抚慰正处于激烈情绪里的少年,“殿下放心我说话算话。” 就是这个动作,让瑶姬始料未及。她没想到舒湛已是忍到了极致,加上钳制肉棒的阻力越来越小,就在她松手的同时,龟头顶端的马眼大大张开,浓浊的精液喷涌而出,激流一般尽数射在了她的小脸 空气在一瞬间凝滞了,少女愣在原地, 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脸颊上是湿黏又温热的感觉,浓稠的液体顺着鼻梁往下淌,还有几滴溅进了她的嘴里,她下意识舔了舔唇,真难吃。 “咳,”用力清了一下嗓子,瑶姬赶紧把羞恼从脸上压下去,“我的话,殿下明白了" 舒湛却没有回答,他眨了眨眼睛,似乎很疑感:“....你脸上是什么" 瑶姬一室:“这个你先不要管。” 但傻太子不依不饶:“白白的...是奶奶吗?” 我还没有怀孕呢,哪来的奶水,况且这明明是你的精液。奈何瑶姬不能如此回答,想到自己的目的,她循循善诱着,试图把话题拉回去:“殿下的棍子不是变硬了吗,这是棍子里面的水。射出来的时候,殿下是不是很舒服” “......嗯。” “要是不能射出来,殿下就会很难受。”大概是回想起了之前的痛苦,少年点点头, 只听她又道,"所以,殿下只要听话,每次都可以射出来。” "不听话,就不可以射出来" “没错。” 总算是弄明白了,少年的回答很乖巧:“我会听话的,”没有了迫人的情欲,他似乎又恢复成了那个稚气天真的孩童,澄澈的黑瞳里带着认真,好像还有点委屈,“你说过会说话算话,我要是听话,一定要让我射出来。” “当然。” “每天都要射。” "好....."等等,为什么变成了每天都要射 微一迟疑,瑶姬就看到舒湛扁起了嘴,他的眼中赤裸裸地流露出了不信任和指责,好像在说瑶姬,你说话不算话! “好,”少女默默咽下一 分卷阅读711 口老血,“每天....都让你射。” “那我的棍子现在硬了,”话音一落,舒湛就指了指自己胯间那根不知什么时候又站立起来的巨物,“你要让他射出来。” “我……” “你刚刚答应了我的,你要骗我?” “我当然……不,会。”忍着咬牙切齿的冲动,瑶姬只好把手放在了粗硬的棒身上,想来想去,她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分明是她在威胁舒湛,怎么到最后不仅是她被颜射了,还得任劳任怨给这家伙纾解? 而且傻太子还很不满:“我不要这样,要刚才那样。” “刚才那样,是哪样?”瑶姬试图装傻。 “就是吃棍子,吃我的棍子!”少年重重地哼了一声,“我已经记住了,你不要当我是傻瓜。” 你本来就是傻瓜…… 感觉自己可能还没一个傻瓜聪明,瑶姬欲哭无泪,拖了又拖,最终还是用小嘴含住了肉棒舔吃,她脸颊上沾染的白浊也没工夫擦,小脸埋在舒湛胯间,鼻端是雄性特有的那股浓烈气息,吃着吃着,花心里似乎也发起痒来。 左右在傻太子面前也不用讲颜面,她干脆利落地抬头,吐出湿哒哒的肉棒:“殿下,我们来做游戏好不好。” 她和舒湛做过的“游戏”,也就只有那事了。舒湛似乎也想了起来,拧着眉,他哼了一声:“那你把我解开。” “为什么?”瑶姬却不会轻易答应,“不解开,殿下也可以射。” “我不管,我腿疼。” “腿疼也可以射。” “我头也疼。” “头疼也可以射。” …… 车轱辘话说了一大圈,少女挑着眉,眼神里明晃晃的意思就是“反正我说话算话了,你奈我何”。 暗自咬了咬牙,眸色一沉,少年似乎妥协了:“好罢,不解就不解。”瑶姬正自庆幸,只听他又道,“可是游戏不是按照小人书上来的吗,我们是不是要去外面?” ( ,576080) ===================================================== 舒小湛:论套路,本太子天下无敌 PS.珍珠满百啦,双更=3= 太子妃嫁到13(H) 小人书,那不就是春宫吗... 为了哄骗舒湛和自己“做游戏”,他们大婚后的第二晚,瑶姬就是用这个名目来形容春官图的。 那会儿她确实成功地让自己有了落红,把皇后给打发了过去,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当初的助攻,现在要来坑她一把了。 "不用去外面," 她尽量用轻松自然的语气想把这个话题蒙混过去,"小人书上......也不止一幅画。" "真的" 舒湛似乎来了兴趣,他眼前一亮,"我要看!" 都说孩童充满期盼的眼神最让人难以招架,傻太子虽然不是真的孩童,可也不逞多让了。稀里糊涂的,瑶姬就把压箱底的春官图册重新翻了出来,她翻到第三页----芭蕉树上的长凳下一男一女正以女上的姿势交合,正是当时她给舒湛看的那一幅。 但是今天绝对不能用这幅,否则傻太子真要去外面做那事,她如何阻拦。想到这里,瑶姬赶紧把整本图册快速浏览了一遍。 首先要排除的就是野合,姿势也不能太奇怪,最好是女上位,这样她才能掌握主动权......飞速思索着,纸页在手中哗啦啦的翻过,瑶姬却越着越心凉” 也不知方夫人究竟是以什么标准给女儿择选的这本春官图册,厚厚的一本册子,三十来张画,竟然有二十多张都是在各种各样的场景里。小河边、凉亭里、马背上、大树下......好不容易找到几张在屋子里的,不是姿势很羞耻,就是画面中竟然还有第三人在场。 令之计,只有两害相权取其轻。 “我给你解开罢,”她一脸的淡然,好像自己只是突然大发善心一样,“总是捆着也不好,小人书,今天就先不必看了。" 一边说着,她伸手解开床柱上的罗带,不动声色地把春宫图册放在了床边。 大概人倒霉了喝凉水都塞牙,就在舒湛好不容易摆脱了束缚,正活动手脚的时候,图册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发出的响动让他闻声看过去,好巧不巧,翻出来的纸页上画着三个人。 "咦,怎么有三个人在做游戏" 一男两女,想必是老爷夫人和家中的丫鬟。丫鬟站在夫人身后,替她抓住双腿露出下体来供老爷欣赏。而老爷背对着画面,衣摆掖在腰间,正用自己的阳具侵占夫人含苞待放的花穴。 让家中的下人参与房事,其时并不少见,所以春宫图册中才会有不少类似描绘。奈何这实在是瑶姬不能接受的情趣,她连忙把册子捡起来:“这是别的游戏,我们不做这个。” "为什么" 傻太子显然是个好奇宝宝。 "因为....." "都是小人书上的,为什么做那个不做这个?" "树下面的你也说也不行。我要去外面也不行,"说到最后,傻太子竟然委屈起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想和我做游戏!" 瑶姬:"...."我怕了你了还不行吗....... 在心中不停默念着不能和小孩子计较不能和小孩子计较,少女清了清嗓子:"因为做游戏要按照小人书上的顺序来,上次是第三页,这一次......" 她翻到第四页,万般祈祷自己不要太倒霉,上好的熟绢掀过,露出的画面同样香艳----一男一女双双赤裸着在绣床上交合,男子将女子的双腿抱起来压在胸前,女好双手被缚,正挺着胸脯任由身前人蹂躏。 "呼....."忍不住松了口气,虽然这个姿势也很羞耻,比起有人旁观来,瑶姬竟然觉得自己幸运极了,"所以......你先把衣服脱了。" 舒湛的身上还穿着中衣,虽然裤带早已被解开,从边缘探出挺立的一根硕大肉柱来,到底裤子还挂在他身上。他懵懵懂懂的,便依言去解自己的衣服,只是长这么大,大概他还没伺候过自己,复杂的衣纽在他手里缠来缠去,瑶姬看不过去 分卷阅读712 了,只得靠过去帮他解:"真是....笨蛋,连衣服也不会脱。" 她早已是一丝不挂了,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泛出凝脂般的色泽,身体里的情潮还未褪去,那雪色中又透出点点轻绯来,仿佛白云镀上了朝霞,又如同池塘里绽放的那朵白底粉边的睡莲,在寂静的深夜中弥散着幽幽芬芳。 喉间一紧,舒湛连忙别过脸。瑶姬正给他脱到裤子,把松松垮垮的亵裤扯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那根肉棍儿似乎又涨大了一圈。 脱完衣服,然后就是摆姿势。虽然百般不情愿,她还是主动把手抬起来束在头顶, 示意舒湛用罗带捆上: “轻点, 打结你应该会罢。” 舒湛没有说话,低着头在少女纤细的腕子上打了一个活结,一头系在床栏上。瑶姬挣了挣,不松不紧,刚刚好。暗吸一口气,她抬起雪臀,分开双腿,想要按照春宫图里的姿势把腿儿压在胸前。 只是一个人想要办到还是不容易,少女娇喘吁吁地折腾了半天,小屁股高高撅起,双腿不管怎么抻着却总是因为体力不支掉下来。 正在头疼,她忽觉脚踝上一热。温热的掌心贴上来,大手抓着她的玉腿轻轻一提再往下一曲,便将她摆成了门户大开任人采撷的姿态。 舒湛的眉目低敛着,瑶姬看不清他眼中的神色,只听到他有些低哑的声音:“……是这样吗。” “……嗯。”脸颊上不知不觉地泛起热意来,意识到这应该是舒湛第一次完完全全看清她的下体,少女下意识就想打破空气中那股微妙的暧昧,“开,开始罢,你知道怎么做罢,用你的……用你的棍子……” “嗯,用我的棍子……” 滚烫的龟头顶了上来,顶开紧紧闭拢的唇瓣,顶开争先恐后围裹上来的花蕊,向着花穴最柔嫩最湿软的蕊心进发。 “啊……”少女娇哼一声,竟忍不住在这初次的攻势下喷出了一股水儿,怎么回事,怎么傻太子好像不是很无措…… 不仅如此,他的力道不轻不也不重,速度不快也不慢,双手紧紧钳住少女的腿根,劲腰前送,沉着又冷静地将那肿胀不堪的肉棒一点点往小穴里插去。 只是在被花径里的媚肉猛然吸吮住时,他的手紧了紧,喉间也忍不住溢出低哼。瑶姬被那粗大的柱体涨得受不了,见状连忙道:“要,要不……先停下来罢。” 心头的异样感越发强烈,一个心志只有四岁的傻瓜,现在的表现正常吗……她试图从舒湛的脸上看出端倪,只是她仰面躺着,下体高高抬起遮蔽住了视线,只能看到少年掩藏在阴翳下的下颌。 在她的心里,这个傻瓜夫君是最无害的,可此时此刻,她竟说不出来这个正占有着她的人究竟是孩子,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 ,576080) ===================================================== 太子殿下发出了灵魂的呐喊: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实意和我做游戏!【doge脸 太子妃嫁到14(高H) "停下来, 为什么 " 舒湛的声音响了起来,有些茫然,有些不解,还有些孩童特有的委屈。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瑶姬舒了口气。也对,一个能隐满全天下整整七年的人,那他该有多深的城府,多强的意志,又该是多么的孤独啊, 摇了摇头,她把那些纷期的思绪甩开“殿下不会疼吗。" 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舒湛显然是不会用技巧的,这么直挺挺地插进去,瑶姬还只是涨,可阳具被紧致的花径不断夹弄,甚至拼命往里吸,舒湛一定会被夹得很难受。 "嗯......"少年可怜兮兮地点头,"很疼。" 有些哭笑不得,瑶姬示意他把手放到自己腿间“抱歉,我有点紧张,只要......揉这里,揉那个小珠珠,就不会夹得那么紧了, 在少女的指点下,舒湛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个小珠珠。她隐藏在娇嫩的花瓣间,要用手指轻轻剥开蕊瓣,虽然她已经微微的涨红了,还要用指腹摩挲着揉一揉,再夹在指缝里搓弄。如此几次三番的玩弄起来,她很快就肿成了红通通的一颗小果子,俏生生嫩乎乎地挺立在穴口的上方 随着小珠珠越来越硬,含着肉棒的嫩穴儿却是越来越软。淫核上传来的刺激很快就让少女情动起来,已经快要消退的情潮重新在身体里翻涌,不止是花心开始瘙痒,甚至连奶尖儿也一涨一涨的,让人忍不住想被蹂躏。 "啊,嗯啊...啊...."不由自主地娇躯轻轻扭动起来,因为双手被缚,瑶姬也不能勾住舒湛的脖子,她只好微抬起身子试图用奶儿去磨蹭他,“殿下,啊...好痒, 这里...好痒...." 傻太子手足无措:“哪,哪里” "奶子,呵哈...奶子好痒..."哪怕直白地说出口恐怕舒湛也不知道该如此应对,少女恨铁不成钢,只得让他用手去揉搓自己的奶儿,“对,就是这样...啊,嗯....用力一点,再用力...用力捏她..." "小珠珠,小珠珠也不能忘了...”大张的腿间淫水越流越多,舒湛一只手揉玩着少女饱满的乳肉,一只手在那小花核上打着转,依言刺激少女最敏感的地方。 这个法子果然是最有效的,原本寸步难行的大鸡巴播入得愈发深入,龟头顶到花心上,大概是不懂,眼看着他还要继续往里捅,瑶姬连忙制止: "不行,啊哈...停,停下...." “又要停," 傻太子很委屈,“我的棍子已经不疼了。” “再往里的话,殿下又会疼的。”丝毫也没有欺骗小白兔的心理负担,瑶姬循循善诱,“现在这样,不是也很舒服殿下只要像上次那样就可以了,接下来的游戏,殿下知道该怎么做罢。” "嗯,用棍子---” 话音未落,少女猛然娇呼起来。 一直只是平缓往里插入的肉棒突然开始快速进出,棒身飞快地磨过褶皱重重的花壁,在将要离开小穴时又猛地重重往里一捅。一个来回不过瞬息功夫,瑶姬却感觉眼前一花,仿佛有滚烫的铁杵贯穿了她的身体,她连呼吸都来不及,就在疾风骤雨似的抽插中被肏上了高潮。 直到此时,舒湛的后半句话才落地:"...戳一戳" 分卷阅读713 "啊,慢点,啊哈...慢点,慢一点啊.." 根本就无法反应,身体已经完全被攫住了。不止是嫩屄被彻彻底底的贯穿占满,少年的手还抓着她的奶子不停揉捏,大概是她之前说了要用力,乳肉在他的掌心变幻着形状,被揉搓成各种各样的可怜姿态,奶尖儿甚至被他揪住往外拉扯,少女嘤咛一声,在那强烈的麻痒里小六又喷出一股水来,“啊,不要..大快了,嗯啊..." 到了这会儿,舒湛却不听话了。 他不再回应瑶姬的诉求,喉间溢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大手按着少女的小屁股由上至下重重往里肏干。这种直上直下的姿势让大鸡巴入得极深,每一次用力捣弄着花径,他的视野之中,只见那本就泥泞不堪的秘地淫靡到了极致。 湿哒达的小嘴儿艰难吞咽着他的阳根,仿佛是被干得哭了起来,泪珠儿不住地往外滴答滴答,因着少女用力挣扎,有的顺着花户间的褶皱嫩肉四处流溢,有的沿着殷缝淌满了小屁股,连腿根那里汪得都是, 很快,不止是下面的小嘴,连上面的小嘴也哭了起来。 瑶姬被干得头晕眼花,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傻太子怎么就不听话了,诱哄也好,威胁也好,在此时统统都没了用,她一边呜咽着一边娇斥: “舒湛停下,你快点给我停下!” 太奇怪了,他实在太奇怪了,这真的...是个傻瓜会做出的事吗。 “你欺负我,所以我也要欺负你,"少年理直气壮的声音响了起来,“我才不会停下来,"他哼了一声,"竟然还会哭鼻子,真没用。" 但瑶姬已经不能轻易地被糊弄过去了,她蓦的冷静了下来:“你骗我,对不对?” 少女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一直都在骗我。” “没错。” 意想不到的答案从舒湛的口中吐了出来,瑶姬只觉心头狂跳,难道,难道他真的不是个傻瓜…… “我根本就不怕你,只是觉得你很麻烦才听话的。”他笑了起来,舒湛的眉眼生得温润俊秀,那笑容原本也该是潇竹一般清隽的,只是此时,他微微勾起的唇角里,却带着孩童特有的名为天真的恶意。 “你敢真的对我怎么样吗?你不敢。所以我想做什么,你乖乖地听着,看着,要是惹我不高兴,照样把你赶出去。” 说完,他不再答话,只是抓着身下的少女狠狠往那小屄里干去。瑶姬差点气到晕厥,却又因为双手被缚,力气也敌不过他,只能听着噗叽噗叽的肏穴声响愈发急促,没过多久便泄了一次,更加没了招架之力。 而舒湛显然还不打算放过她,他不会像普通男人那样多换几个姿势,只是一直这样由上至下地用力往嫩穴里肏。高高翘起的双腿开始发麻,臀瓣在长时间的撞击下也红肿起来,湿的不成样子了。到了最后,瑶姬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意识昏蒙之前,花径里忽的一烫,她知道应该是舒湛射了,满满的一泡浓浆尽数洒落在她的身体里,想到之前她还对着舒湛的肉棒耀武扬威,大概这就是报应吧…… 不,这不是报应,只是她没有料到,那家伙不仅傻,还是个讨人厌的熊孩子。 ( ,576080) ===================================================== 这场啪啪啪里瑶佬的心路历程基本是这样的—— 他不傻?→不对,看来是傻的→他不傻?→不对,看来是傻的→他不傻?→原来是个讨人厌的熊孩子!!! 傻太子【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总算糊弄过去了_(:з)∠)_ 太子妃嫁到15 “听说你们小两口没有分房睡了" 慈和宫里,低等嫔妃们请完安后都退下了,大后让自己跟前的几个得意人留下来,抚着瑶姬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这是好事,年轻夫妻,哪有不在一处的。" “是呢,”德妃笑意盈盈,只是眉眼间似乎带着点倦意,“我就说,太子妃这样娴淑,哪有人会不喜欢的。也还要感激皇后娘娘的提点,太子妃,你说是不是" 这种话瑶姬哪里能接,她抿唇一笑,神色中俱是羞赧:“娘娘怪会夸人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瞧瞧,瞧瞧,”太后抚掌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伸手在德妃额角指了一记,“她脸皮薄,经不得你逗。" 一时间殿内俱是欢声笑语,皇后陪坐一旁,虽然没怎么说话,也是笑容满面,一副婆慈媳孝、妻妾和美的画面。若是不说,有谁看得出来这帮女人背后的势力在朝上已是斗得如火如荼,就差撕破脸了。 事情的发端从六月初皇帝在讲经堂斥责了三皇子开始,三皇子原本就不学无术、骄横跋扈,因着还没出宫开府,到底没酿出什么大乱子,他是外戚一党的软助,眼看着觑到如此好的一个机会,便有御史在朝上上本弹劾。 这御史弹劾的也很有技巧,不说三皇子,而是参劾诸皇子的讲经老师不尽本分,没有教导好皇子。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偏那御史曾经在齐国公王允门下做过清客, 王允正是皇后亲父,如此一来,外戚党哪还能干休德妃的父亲鹤林侯李详先当即组织人手反击,朝上顿时弹章乱飞,勋贵和外戚两党斗作一团。加上仕族们时不时在一旁扇扇风点点火,元光帝头疼得连朝都不想上了, 引发这场乱斗那个御史,却在事情闹大之后全身而退,被吏部尚书轻飘飘地打发去了江南丰饶之地做知府。而这吏部尚书不是别人,正是瑶姬的叔父。 瑶姬可不是被人踩到脸上了还会忍耐的性子,皇后是她的婆婆,明面上不能反抗,那就让她有苦说不出。用三皇子来引发两党乱斗,是她趁方夫人递牌子进言时面授机宜,方家联合其他仕族在背后推动的。 当然,这背后的筹谋布置没有那么简单,不过仕族正好也需要一个机会适当削弱一下对手,免得他们心大了,旧事重提,又琢磨着要废太子。 想到那个傻太子,瑶姬就很头疼。 宫里现在是没人传她和舒湛的闲话了,但遍布东宫的眼线也让他们之间真实的相处瞒不了人。 舒湛虽然不再闹着要和她分房睡,每天晚上却都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拿背对着她,连话也不说一句。 所以....哪里是改观,根本就是恶化。 而肇始自然就是 分卷阅读714 那天晚上回忆起当时的情形,瑶姬总忍不住会想,那时舒湛表现出的所有异样真的只是他本性恶劣,而非...那个可能 她没有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任何人,如果说出去,他人也会觉得她是想太多罢。毕竟,舒湛傻了整整七年。 从他十二岁开始,一个垂看孩童到如今将要及冠,全天下都知道他傻了,有好几次他都因为自己是个傻瓜差点被从太子之位上拉下去。而他的身边围绕着皇帝、后妃、太监、宫女....这之中能信任的人少而又少,几乎所有人都带着怀疑和防备的目光监视他。 他要滴水不漏地瞒下去,这根本不是常人能做到的事。瑶姬想象不出来这究竟需要多强大的意志,无法倾吐,无法坦诚,更毋论那些怜悯与轻视,就像一把把的尖刀,随时随地切割着他的血肉。 可心头的异样无法忽视,即便瑶姬一再告诫自己不要钻牛角尖,却还是忍不住观察起了舒湛的一举一动。 她不得不承认,在此之前,自己对这个名义上的夫君其实是完全忽略的。她想收拢东宫,对付皇后和德妃,说白了都是为自己,而舒湛只是顺带的。 在她的心里,那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子,她不会伤害那个傻子,但也不会对他感兴趣。她自认为自己和宫里的其他人不同,可从一开始,她也是在用居高临下的角度看着他。 他是乖巧也好,任性也罢,那隐藏在稚气面孔下的真实,或许是真正的纯洁无垢或许是深不见底的幽潭,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应该轻视的。 想通了之后,再面对舒湛的种种挑衅,瑶姬也不生气了。她觉得自己很傻,她从未尊重过他,又凭什么觉得他必须得乖乖的,甚至是向她吐露心声? 她开始不再用诱哄的态度对待舒湛,即便舒湛是个货真价实的傻瓜,他也不应该被欺骗。 “姑娘,”白芍忧心忡忡的,“您对太子那么好,也没见他有有什么变化啊。” 照旧是人前人后都不理瑶姬,除了晚上不再要求分房,和以前没有丝毫改变。 “无妨,”瑶姬笑了笑,她并不是打着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主意,“只是以前做错了,所以改正罢了。” 白芍似懂非懂,见她不想多说,便也不再追问,安静地低头给她磨墨。时节已到了七月,东宫的花园里遍植银杏,叶子还未完全变黄,青悠悠的枝桠间夹杂着几点金色,别有一番静美。 瑶姬让人铺纸磨墨,正欲闲来作上几幅画,绿芍领着一个小宫女匆匆赶过来:“太子妃,太子那边……又闹起来了。” 舒湛发起脾气来大闹是东宫常有的事,而这次的原因也不鲜见,是贴身伺候的一个小太监不知哪里惹他不高兴了,他正闹着要把人赶出东宫。 瑶姬放下紫毫:“太子要撵谁?” “是小六儿。” 这小六儿正是瑶姬大婚前东宫刚换上的新人,和其他三个小太监贴身伺候舒湛。平时陪着舒湛玩闹,向来是极得喜欢的。他的底细瑶姬专门让方家查过,履历清白,又因他为人忠厚,瑶姬还想着若是侥幸没被舒湛赶出去,正好能培养做个心腹。 没想到算盘还没打响,眼下就黄了。 ( ,576080) ===================================================== 瑶佬开始反思啦ヽ(°▽°)ノ 小天使们都很着急傻太子什么时候暴露,我想说的是,并不是我有意要吊大家的胃口 在我看来,这是一件很沉重的事,七年的装疯卖傻,正如瑶妹在文里自白的,这需要极深的城府,极强的意志,和常人难以想象的孤独 揭开真相,是一个反思态度,敞开心扉,剖白心迹的过程 太过轻飘飘的,那就违背我写这个故事的初衷了 至于傻太子坚持伪装,一切也都是有原因哒 再次感谢大家的支持和理解(′‵)IL 太子妃嫁到16 瑶姬命人唤了小六儿来,这小六儿生得瘦小,还是半大的孩子就做了阉人,一把鼻滴一把泪的,一见到她便跪下来连连磕头:“求太子妃开恩,求太子妃开恩,别撵奴婢走,奴婢一定尽心尽力服侍太子和太子妃。” 瑶姬却也无法,舒湛说要撵人,那是一定要撵的。 她柔声道:“别哭,慢慢的,听我说。东宫你是待不了了,我让人把你安置到康华殿当差。” 这康华殿是皇子们年满十岁还未出宫开府前住的地方,在那里当差,既清闲,油水又足,宫中多的是人挤破了头想去。 没等小六儿谢恩,瑶姬又道:“只是有件事我要问你,太子为何要撵你?” “奴婢,奴婢不知……”大概是怕瑶姬发怒,小六儿急急忙忙解释,“奴婢是真 的不知,今早之前太子还好好的,奴婢伺候太子用了早膳,太子说要去花园玩球……”他绞尽脑汁回忆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一惊,“奴婢,还给了太子一只草蚱蜢。” “草蚱蜢?” “是……”大概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六儿期期艾艾的,“太子有一只很喜欢的草蚱蜢,掉进水里丢了,奴脾就捡草叶子重新编了一只。” 其实除了草蚱蜢,还有草蟋蟀、草金鱼、草兔子……满满一匣子,全都藏在小六儿的枕头底下。 “奴婢听说……太子的千秋要到了……”他低垂着头,似乎明白了这样的僭越之举就是给自己惹来麻烦的原因,“太子妃恕罪,奴婢是下贱之人,不该越矩。” 瑶姬却觉得不对,难道舒湛真的是觉得一个太监不该向自己献殷勤,所以才发怒要把小六儿撵出去?先不论四岁的孩子还没有如此森严的尊卑观念,即便他并不傻,潜意识的,瑶姬也觉得不会是这个原因。 “小六儿,”她放柔了声音,“你告诉我,为什么要送太子草蚱蜢?你不是想讨好他,对吗?” “奴婢,奴婢……”小六儿的头伏在地上,或许是害怕,又或许是别的什么,他 的声音颤抖起来,连身体都开始战栗,“奴婢不敢说。” 只是最终,他还是说了,尖细而带着颤音的话语,仿佛是呜咽:“奴婢还没进宫的时候,有一个弟弟,奴婢……总是会陪着他玩儿。” # 那天到了黄昏时,忽然起风了。 瑶姬拢着大氅步出殿外,夕照下的剪影里,东宫巍峨 分卷阅读715 的亭台檐角仿佛都被融化了,在那昏黄中拖拽出将要沉寂的暮色。 少年站在银杏树下,飘飘悠悠的,一片叶子落了下来。他的手里拽着一只草蚱蜢,似乎已经把玩了很久,听到有人来,啪的一声,蚱蜢被他毫不留恋地扔在了地上。 “殿下,”瑶姬没有在意他转身就走的冷漠,自顾自跟在他身后,“殿下的千秋快到了,殿下想要什么生辰礼?” 舒湛不理会她,加快步子往前走。 “不喜欢生辰礼的话,殿下有什么心愿,若是我能办到,也会尽力帮殿下达成。” “千秋节那天宫里还要摆宴,想必殿下也能见到舅舅舅母了。” “你烦不烦,”舒湛猛地停了下来,他转过身,满脸都写着不耐,“我不要生辰礼,也没有心愿,你不要来烦我,”他冷冷地,就跟一个任性又讨人厌的孩童一般,“我讨厌过生辰。” 为什么会讨厌过生辰?即使是最不懂事的孩子,也会喜欢快快乐乐又无忧无虑的生日罢。 千秋节的那一天,瑶姬在后殿,只是透过屏风悄悄看了一眼。舒湛坐在金碧辉煌的宝座上,接受着宗室百官献给他的贺辞和祝祷,他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只有冰冷的,摸也摸不到的空气。 她回到后殿,在满室琳琅满目的生辰礼中,找到了一只小小的匣子。 那是方夫人送进来的,虽然太子这个姑爷和民间普通的女婿不可一概而论,方家还是按惯例准备了男方和女方两边的生辰礼。男方的生辰礼早已在千秋节之前就呈了上去,女方的则是摆宴这天,方夫人和瑶姬的几个嫂子进宫时送上来的。 一整副万字贺寿图方家几个女人亲手绣了一个多月,想到家里人不知耗费了多少心力,瑶姬有些无奈:“阿娘,这又是何必,太子也不在意这些。” 纵是如此,礼数也不能丢,”想到女儿前途未卜的婚姻生活,有些话,却不能当着第三个人的面说,方夫人转过话头,“对了,这只匣子,是太子的奶娘托我们送进来的。” “奶娘?” 瑶姬这才知道,原来舒湛的乳母求到了方家门下,拜托他们把生辰礼送进东宫。 见女儿一脸惊讶,方夫人道:“别说是你,我当时听说了也觉得不可思议,这奶过太子的乳母,纵不是像那位奉圣夫人一样在家里做老封君,怎么会沦落到连东宫的门路都摸不到的地步。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位卢老夫人在太子十岁的时候就被撵出宫了。” “她出宫之后,日子过得不好,好在孔家还时不时接济几分。她是个厚道人,一直记挂着太子,只是这么多年但凡求见,东宫从来都不曾理会,她每年都会给太子准备一份生辰礼,以前是托孔家送进去,今年就托到咱们家门下来了。” 说着,方夫人打开匣子:“我仔细看过了,是些衣裳鞋袜,这么多年没见,也不知太子穿着合不合身,不管太子喜欢还是不喜欢,好歹告诉太子一声儿,也是老夫人的心意。” 她将衣裳展开递给瑶姬,比起宫里精致华美的料子来,这衣裳不过是用普通棉布做的,只是针脚细密如织,拿在手中,也能感受到那份温柔心意。 不知怎的,瑶姬想到了那只被舒湛扔在地上的草蚱蜢。她把衣裳叠好,小心地放回匣子:“阿娘,能跟我说说那位老夫人吗?” 方夫人一愣,虽然觉得女儿的要求很奇怪,但她还是细细回忆起来:“……老夫人话不多,我与她聊天儿,十句里倒有九句在说太子……” 那已经是十一年前的旧时光了,说起来,舒湛的人生历程并不复杂。 他出生在如今改作景福宫的潜邸,那时候因为元光帝还做着晋王,所以还是晋王府。他是元光帝的第一个孩子,又是嫡出,出生的时候,甚至连先帝都惊动了,亲自给他赐名为湛。 只是元光帝并不喜欢舒湛,也不喜欢那个为他诞育孩子的女人,他的正妻献懿皇后。就在舒湛出生的那一年,元光帝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毕生挚爱,表妹李氏给迎进了门。 从那之后,本就不受宠的王妃彻底被冷落了,在那座王府中,王妃的小院儿似乎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热闹、欢笑、喜悦……都与他们无关。 ===================================================== 熏疼傻太子【快来亲妈怀里抱抱(,,′ω)ノ”(′っω`。)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太子妃嫁到17 “还在王府的时候……瞧我,”妇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还在潜邸的时候,万没有想过太子的生辰有一天会这般热闹。” 因为在晋王府里,没有人会给舒湛庆祝生日。他总是听说父亲今天又带三弟出去跑马了,明天又领大妹外出游湖了,父亲、侧妃李氏,还有李氏所出的那几个弟妹,好像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他的生辰,只有母亲和奶娘还记得。 “娘娘会给太子做一笼馒头,白白的,圆圆的,上头还有挑出来的长耳朵,”妇人用手比划,“像一窝一窝的兔子。” 一只又一只可爱的兔子馒头,摆在竹蔑编作的小蒸屉里,烛光之下,松软的表皮好像被镀上了一层蜜色。仿佛是午夜梦回,时光卷裹着回到晋王府,在小院里那个不大的侧厢中,女人揭开笼屉,热气升腾起来,满室都是又软又香的甜意。 “哇,小兔子!”男孩踮着脚,两只小手巴着桌子的边缘,努力想去够笼屉里圆圆滚滚的小兔子,“阿娘,阿娘,给我一只!” “当心,湛哥儿,”温暖的手落下来,在他融融的顶心里摸了摸,“烫到了嘴,阿娘可不管哦。” “殿下,”少女把蒸屉的盖子放在桌上,“今晚的宵夜,尝一尝罢。” “这是什么,”舒湛皱起了眉,“丑死了。” 瑶姬有些不好意思:“我做的。” 第一次做这种兔子馒头,费了她好大的功夫才没捏出什么奇怪的形状来,她实在不擅长面点,在东宫的小厨房里折腾了半个时辰才大功告成。 “筵席上的菜色虽好,到底不能多用,”她又把蒸屉往舒湛面前推了推,“尝尝罢。” 此时已是丑时初刻了,喧闹了整整一天的皇城沉寂下来,周遭只有窗外隐隐的风声,和烛芯燃烧的毕剥声响。 张了张口,舒湛想说点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是兔子馒头,为什么要给我做兔子馒头。陈旧的记忆在荒芜的长河中沉淀了下去,河岸边,只有一颗又一颗的石头,和走在石头上的孤影。 分卷阅读716 他伸出手,抓起了一只馒头, 啪嗒,灯花燃爆了。 烛火猛地窜升起来,飘荡的热意似乎将视野都扭曲模糊了,融融的晕光中,少女勾着唇角,眼中仿佛有辰星。 “好吃吗?” 他把馒头递到唇边,大口咬了下去,松软的甜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 “好吃吗,湛哥儿?” “……嗯,”少年垂下眼帘,“好吃。” # 那天晚上过后,虽然舒湛对瑶姬的态度照旧,但瑶姬总觉得,似乎有什么改变了。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湖面上的一层冰,厚厚的,但终究能看到了一点底下的涟漪。 究竟舒湛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她始终也不能确定,不是没有再试探过,但舒湛的表现也实在看不出任何异样。到了最后,她索性也就放弃了,真傻也好,假傻也罢,舒湛就是舒湛。 “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殿下,我听说先帝还在世时,为殿下取过一个小字,叫做显允,殿下还记得吗?” 如果舒湛的心志只停留在四岁,那他显然是不记得的,他茫然地想了想,微微摇头:“祖父吗,祖父以前会叫我进宫去玩儿。” “不记得也没关系,”少女把《诗经》翻到《湛露》那一页,摊开在他面前,“今天我们就学这首罢。” “为什么要学,”少年皱起眉,“董姑姑也说我不用学这些。” 对一个傻瓜来说,他当然不必熟读四书五经,甚至连识字也不用。可瑶姬觉得不应该如此,舒湛纵然是傻了,可他是个人,哪伯是个货真价实的四岁孩童,到了这会儿也应该开蒙了。 宫里对他的无限纵容,有几分是怜惜,又有几分是恶意? “我不学,”舒湛却把书一把推开,“我要出去玩儿,你别跟过来。”他站起来,招呼侯在一旁的两个小太监往外走,“总是逼我做这做那,祖母也会不高兴的,哼!” 次日,瑶姬去慈和宫请安,果然就被敲打了。 太后一贯是慈眉善目,敲打她时也只是淡淡道:“太子到底是孩子,你又何必拘着他?听说你还让他念诗经?”她说着便笑了起来,仿佛是在说玩笑话,“他那脾气,若是闹起来,可有你受的。” 瑶姬只觉背心发冷,低眉顺眼地自承了不是,想到舒湛的那句话,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她当然不是没有料到太后会知道东宫里的事,只是用学诗经来试探两宫的底线,现在看来,不管她觉察出舒湛有何异常,都绝对不能表露出丝毫迹象。否则,等待东宫的就是万劫不复。 回宫的途中,她一路上都是心事重重。 东宫位于乾安宫左侧,因为邻近詹事府,离前朝不远。瑶姬坐着驾辇往南走,遥遥地望见乾安门,只见一群御林聚在那里,中间骑马端坐的正是舒湛。 “林向安,”她示意辇旁伺候着的太监,“去问问,太子在做什么?” 林向安得令后一路小跑,还没到近前,忽听众人一声惊呼,原来舒湛竟挥动马鞭跑起马来。他显然不会骑马,骏马唏律律的扬蹄长啸,他吓得赶紧用手抱住马脖子,连鞭子都扔了。 一时之间,乾安门前乱成一团。 瑶姬连忙教人抬着驾辇过去,待她赶到时,惊马已经被一个御林拦了下来,那御林抓着舒湛的手将他扶下来,听到两声尖哨,一个太监在旁道:“诸位,赶紧的,太子妃过来了。” 他忙跟着同僚们跪伏行礼,只听上头传来一把温柔的好嗓子:“太子,没事罢。” 少年惊魂未定:“没,没事。”他的手还抓着那御林的肩膀,想到是这御林救了他,孩子的思维总是最跳脱的,“表哥救了我,你看,这是孔家的表哥,孔昭。” “孔昭,可是那位今春武举魁首?” 那温柔的声音似乎笑了一下,孔昭只觉心头一跳,却碍于礼数不能抬头,只是恭声应喏。 她又说了几句话,见舒湛确实无事,方才命人升舆。御林们站起身来,就在驾辇调转方向的时候,孔昭看到了辇上端坐的那一个窈窕倩影。 只是惊鸿一瞥,他的手心却冒了汗,明月珰在少女耳际漾出秋千似的涟漪来,仿佛在他心湖上投下的一颗石子,搅动一池春水。 “表哥?”一个声音惊醒了孔昭的思绪。 孔昭慌忙回头,结结巴巴的,也不知是无措还是羞窘:“太,太子。” “你在看什么?”舒湛笑了笑。 孔昭一时语塞,不知怎的,他竟然感觉太子似乎看穿了自己方才的失态,可是,这怎么可能? “是那里的树吗?”少年的声音蓦然扬高,他笑了起来,带着孩童特有无忧天真,“好高的树啊……” ===================================================== 飞光粗现了,可能是本故事唯一一次粗场【并不 太子妃嫁到18(H) “张生循声而去看到云遮雾罩处有一颗高耸入云的大树那树有十尺……” “十尺?”室内回荡着轻柔的声音,少年忽然出声打断,“十尺有多长?” 瑶姬放下话本,用手比划了一下:“唔,这么长……比整间屋子还要长。” “比院子里那棵树还要长?” “当然,”她笑了起来,“不过殿下,是高,不是长。”看了看角落里的更漏,她把话本阖起来,“时候不早了,殿下,该歇了。” 董姑姑就领着两个宫女站在屏风后,听到这句话,三人一齐行礼,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轻轻掩上门。但瑶姬知道,她还在外间,今晚值夜的是董姑姑,所以和舒湛说话要比白日还要小心。 千秋节那天过后,因为和舒湛的关系有所改善,两人一道睡时,也不再像过去那样连话也不说一句。有时候舒湛会缠着瑶姬给他解九连环,或者跟他玩斗花草,瑶姬当然也不再试图教他诗经,只是睡前念一念话本志怪——两宫也不能有微词。 今晚讲的是落魄书生赶考失路的故事,瑶姬手里拿着话本,却念得心不在焉。 舒湛在干安门前惊马的事不出一个时辰就传遍了前朝后宫,太后和皇后自然不会责怪他,反而还赐下一堆补品“给太子压惊”。这于两宫显然是好事,太子烂泥扶不上墙,得意的就是三皇子和六皇子。 因为此事,瑶姬去慈和宫请罪时,之前还对她冷冷淡淡的德妃又热情了起来,太后照旧是一贯的慈眉善目,拉着她的手抚慰:“好孩子,生受你了,太子不懂事, 分卷阅读717 难为你受累。” 瑶姬想,慈和宫约莫是觉得任凭她如何折腾也翻不起浪,她是教舒湛《诗经》也好,《论语》也罢,傻太子自己不成器,她凭一己之力,又能给三皇子造成多大威胁? 那么……垂下眼帘,瑶姬凝视着眼前露出倦意的少年——这件为她减轻了压力的惊马事件,究竟是偶然还是刻意? 事后她派人去打探过,御林里没有任何人撺掇,完全是舒湛自己拿起马鞭抽了马一下。虽然她一再告诫自己不要去探究,可总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她的夫君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殿下累了罢,”伸出手,她帮舒湛解下外袍,“今天的事很危险,无论如何……不要再做。” “唔。”少年低低应了一声,没等她帮他解开发髻,抓起被子蒙住脑袋,就这么把自己裹成一团缩了进去。 “殿下……” 瑶姬不知该说些什么,她想并不是错觉,他一直在把她往外推。 烛泪顺着蜡烛往下滴落,很快就在烛台上积起了厚厚一层凝固的霜白。拢了拢滑落下来的外袍,她俯身帮舒湛掖好被角:“殿下,发髻不解的话,明早起来会头疼。” 片刻之后,少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不解。” 瑶姬哭笑不得:“不主动把头拿出来,那我就要掀被子了。” 她说到做到,见舒湛不动,抓住被角就要用力。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一颗脑袋探了出来。头发因为在被子里拱了一遭都起毛了,少年哼道:“坏蛋。” 瑶姬失笑,俯身下去帮他解发髻。少女纤柔的双臂环成一个半圆围在他耳侧,呼吸间能嗅到她身上那股幽幽甜香,舒湛原本瞪着她,不知不觉间,眼神开始躲闪。 “嗯?”后知后觉的,瑶姬察觉到了胸口的异样。 原来衣襟不知在什么时候散开了,她外袍底下和舒湛一样穿着寝衣,那寝衣本就是极轻薄的料子,散开后露出里头的小兜儿来。偏她今天穿的不是系脖的样式,而是抹胸。 短小的丝绸包裹着少女那翘耸耸的乳儿,因她俯身的姿势,乳肉仿佛水滴一般垂坠下来形成优美的弧度,双峰间的沟壑因而愈发深深。 下意识的,瑶姬拿手遮了遮,又觉得自己好像多此一举。 “睡罢。”她放柔了声音,说着就要把被子掀起躺下,不知怎的舒湛却死死抓着被子不放。 “殿下。”少女拧起了眉。 自从反思后,不管舒湛是真傻假傻,和他相处,瑶姬都拿出了平等的态度来对待她。既然平等,那她可不会照单全收这些小孩子脾气。 “我很累了,殿下。” “你,”少年把脸别到一边,“你去睡那床。” “为什么?” “我不管,反正你去睡那床。”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瑶姬原本就心事重重,一看这家伙莫名其妙地又来了,她顿时怒从心头起,抓住被子用力一扯—— “唔!”舒湛的脑袋还压在被角上,只听砰咚一声闷响,后脑勺重重磕向了玉枕。没等瑶姬倒吸一口凉气,她眼尖地发现端倪。 寝衣下摆是散开的,堪堪遮住胯间,却因为那里的“帐篷”实在太大,把衣角都顶了起来。 原来这家伙,是……是在遮掩这个? 一时之间,心里的念头纷繁复杂,没等她想明白,身体已经快一步做出了反应,趁舒湛重新去抓被子的机会一把攥住了那里。 “我……你……” 说什么,她想说什么? 我已经知道你是装的了,你根本就不是傻子!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说,不仅仅是因为外间的董姑姑,还因为即使说了,舒湛也不会承认。 “……做,做游戏罢。” 你说我不是真心实意,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好像不再只是像完成任务一样。被迫相处、肆意哄骗……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只是想要了解你、靠近你。 蜡烛越烧越短,罗帐扯落下来,轻纱之后,隐隐绰绰看到娇柔窈窕的身姿伏了下去。 少女抓住舒湛的手,按在自己一丝不挂的娇躯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怎生情动得如此之速,衣衫刚刚褪下,胸前那嫩生生的奶尖儿就站立了起来,随着饱满的乳肉轻轻摇晃,仿佛是在跟舒湛打招呼。 微微的,按在雪肤上的修长手指动了动。少年别着脸不肯看她,只是隐藏在发丝下的微红耳尖似乎泄露了他的情绪。 怅惘之中,生出了绵绵密密的雀跃。他为何不承认,可以有千百种原因,至少,他不是无动于衷的。 “舒湛……”低下头,她轻轻在他耳边呵出一口气,“舒湛……” 这是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低敛的眉眼抬起,她在那幽暗之中似乎看到了一闪即逝的光芒。微一使力,他翻身而起,将她压在了身下。视线坠落下来,他看着瑶姬的眼睛,眸底深处好似什么情绪也没有,又仿佛千言万语。 抬起双臂,少女勾住了他的脖子:“瑶瑶,叫我瑶瑶。” ( ,576080) ===================================================== 濒临破功的傻太子:老婆太可爱了,根本把持不住QAQ 太子妃嫁到19(高H) “元光十二年己巳月庚寅日,方氏瑶藏。” 桌上放着摊开的《诗经》,翻到第二页,角落里用簪花小楷写着一行字。 “瑶……”少年把这个名字在舌尖咀嚼了一遍,低不可闻的发音,仿佛蜻蜓点水一般,在湖面上荡起幽微的涟漪,“瑶瑶。” “瑶瑶,瑶瑶……”他笑了起来,指尖在娟秀的字迹上摩挲着,一点点甜意从舌尖泛上来,好像是吃下了满捧的蜜,越来越多,越来越满…… “瑶瑶,叫我瑶瑶。” 舒湛没有说话,任凭瑶姬勾出他的脖子,把饱满的雪乳贴了上去。寝衣还在他的身上,只是衣襟也已经散开了。那柔嫩与坚硬甫一接触,两人的身子俱是一颤。 第一次洞房的时候瑶姬就有些疑惑,怎么一个被宫里成日纵容着胡闹的傻子,身体并不瘦弱?不仅如此,他还有着漂亮又匀称的肌肉,流畅的肌理线条在腰胯间往下一束,两条性感的人鱼线延伸到鼠蹊部,让人忍不住伸手就想去摸一摸。 瑶姬确实也这么做了,小手在少 分卷阅读718 年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打着转儿,往下探进耻毛丛里,拔开那些粗硬浓密的毛发,她轻轻一转,便握住了已然不安份多时的大家伙。 大概舒湛唯一的失误,就是他没办法控制这不听话的欲根。 “唔……”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眼角开始隐隐发红。 这是瑶姬一早就发现的有趣之处,他从来都不脸红,滴水不漏的伪装让他甚至连生理反应都能抑制住。奈何掩藏在发丝下的耳根和眼角骗不了人,激动的时候,羞窘的时候,情动难耐的时候…… 抓着龟头的小手微一使力——“啊哈……”薄唇间溢出急促的低吟,眼角又红了一分,舒湛都有些咬牙切齿了,“你,啊哈……不是说了,要做游戏的……” 少女挑了挑眉:“是啊,可我上次不是教过殿下吗?” “想做游戏,那殿下就自己来罢。” 说完她竟好像真的不管了,闭上眼睛等待舒湛的行动。片刻之后,身前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温热的指腹落下来,在蜜桃似的玉乳上轻轻揉搓,她听到了舒湛有些郁闷的轻哼,抓着奶儿揉玩的力道倒也没刻意很重,不快不慢地将那乳肉在指缝间变换出各种形状,很快便有阵阵酥麻从胸前传了过来。 瑶姬闭着眼睛,不由自主勾起了唇角,心头有些窃喜,又有些得意。狡猾的家伙,到了这会几不也还是妥协了。以舒湛的聪慧,不可能不明白这个举动意味着什么。 他承认了,承认他就是在装傻。 只是这一层窗户纸他们谁也没有捅破,虽然不清楚舒湛是怎么想的,瑶姬自己也觉得现在还远不到捅破的时机。 没关系,这样也很好。 身子已经完全徜徉在了身前人带来的爱抚之中,她睁开眼睛,双瞳中仿佛有春水滴落。微张的小嘴里逸出娇娇软软的呻吟,少女忍不住挺着胸脯把奶儿更急切地往前送:“嗯……好痒,瑶瑶……好痒……” 不止是奶子,小屄也好痒,她手里还攥着粗硬的肉棒,忍不住就将那长棍儿往腿间送去。花户贴着舒湛的大腿,早已将那一片肌肤都打湿透了,黏答答的花瓣分开,穴嘴儿一吃到龟头就叽咕叽咕着饥渴地想往下咽。 “慢着,”少年捉住了她的小手,瑶姬迷蒙地抬起头,就看到他露出了一个无辜纯挚的笑容,“上次教我的,不是这样。” “……诶?” 说着他抓住少女的大腿,轻轻往上一提就将她双腿分开压在了胸前。大张的门户毫无遮蔽袒露出来,烛光之下,只见那娇花儿泛着盈盈水光,颜色粉嫩嫩的透出一点嫣红来,好不惹人怜爱。 舒湛握住肉棒,这才慢条斯理地把棒身顶了上去:“要这样才对,你说是不是?” 瑶姬:“……”大尾巴狼,不要脸,还敢跟我装无辜! 偏她有气又不能发,想到外间的董姑姑,想骂某人也骂不出来。只能气鼓鼓地看着舒湛沉下劲腰把阳具插进去,撅着屁股的姿势让她也能清楚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侵入的。 已然微微分开的肉瓣儿彻底破开,在大鸡巴强势的肆虐下一点点往后退缩着,很快就退无可退,只能可怜兮兮地露出小肉洞,连着里头的葳蕤芬芳一道被完全占有。 因着那鸡巴实在太粗长了,小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好像是极漫长的一段时光,瑶姬甚至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挤压了出来,棒身才完全喂了进去。 “啊,嗯啊……好涨,太……太大了……”她没办法,只能用手去推舒湛,“出去,出去一点……嗯啊……” “出去了再进来吗?”少年一脸乖学生的表情,“嗯,我知道的,上次就是那么做的游戏。” 瑶姬:“……”可恶,知道他在装傻,比不知道还要可恶! 可恶的傻太子还要再刺激她:“对,还有这里……”说着他松开揉玩奶子的手探到了少女腿间,强烈的刺激让花穴周围一片殷红,藏在蕊瓣间的淫核儿早已肿胀着冒出了头,被他准确无误地揪住,“小珠珠也要揉。” 瑶姬这才想起来,上次他们欢爱的时候因为自己夹得太紧了,所以她就教舒湛揉搓这里。想到自己还说过那么多羞耻的话,她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你……” 一句话还没说完,突如其来的刺激就让她止住了娇斥:“啊,啊……不要,轻点,啊哈……不要……” 娇嫩的淫核儿被捻在指间肆意搓捏着,舒湛一下子用手指去弹,一下子又把小花珠捏成扁扁的形状拉扯。小家伙如何受得住这般折腾,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溅出来,被他按在身下的娇躯颤抖着,少女的声音已然带上了哭腔:“啊,啊……受不了了……呜呜呜,瑶瑶受不了了……快停下,停下……” ===================================================== 装傻技能登峰造极时发掘出的新情趣,傻太子:计划通(>ω* )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太子妃嫁到20(高H) 舒湛垂下眼帘,眸色愈深:“今天在干安门的时候,你看到表哥了么?” “表,表哥?” 什么表哥?瑶姬昏头涨脑的,下意识想起了那个止住惊马的御林,是叫……孔昭吧? 她是知道孔昭的,当朝首相孔正之子,献懿皇后的侄子,所以舒湛管他叫一声表。 “嗯。” 揉捏着花核儿的长指并不用力,只是十分具有技巧。精准地寻到敏感地带来回打着转儿,不仅如此,插在小屄里的肉棒浅浅抽插着,配合着小珠珠被折磨的频率,让那快感愈发汹涌,直教人几欲疯狂。 而瑶姬显然已经要到极限了,她的身子原本就娇嫩多汁,淫水不住地往外流泻,穴儿还没如何挨肏,就要这般被玩到小死一回。她只能摇着头娇声哭吟:“没有,没有看到……呜呜呜,没看到呜呜……” 何止是没看到,她根本连孔昭是圆是扁都没注意,却不知舒湛发什么疯提到此人,肯定就是随口说的,这家伙就是想折腾她! 话音方落,她看到了舒湛的神情。 他似乎是被取悦了,薄唇微微勾起,眼角也弯了起来。那张俊秀的面容原本就有一股出尘之意,仿佛庭前玉树,阶下芝兰。只是因为他傻了,这张脸笑起来时,总是教人觉得稚气天真。 可瑶姬从来没有看到过他露出这样的笑,和以往的笑容截然不同,又轻,又浅,似乎想敛住,又从眉目间流泻而出。 一时之间,她竟被这个笑容给蛊惑住了。呆呆地望着眼前人说不出话,直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 “唔……”她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眼睫和他的触碰在一起,鼻挨着鼻,唇贴着唇,舌尖分 分卷阅读719 开唇瓣,探进了湿热香甜的小口中。 他,第一次吻了她。 孩子是不明白亲吻的含义的,所以心志只有四岁的“傻瓜太子”哪怕已经和她做了更超过的事,也不会主动去吻她的唇。至于本就心虚的瑶姬,更不可能在哄骗舒湛“做游戏”的时候去吻他。 此时此刻,这个吻与其说是情到浓处的难以自禁,不如说是无言的许诺。大舌与小舌交缠在一起,愈吻愈深,似乎那许诺便愈发坚贞。 就在缱绻的亲吻中,少女娇哼着泄出了大股大股阴精。这还远远不是结束,舒湛的大鸡巴还硬邦邦地插在小屄里,长夜深沉,要到天将明时,还有充足的时间。 可怜瑶姬虽说早就做好了自己会被折腾一番的准备,到了中途还是承受不住蹂躏只能哭叫着求饶。 整整一个多时辰,她就这么被舒湛抓着腿根用力肏弄,高高撅起的小屁股都被撞得红通通的,甚至还能看到大卵蛋连续拍击留下的红印子。 因为下体悬空,她不止臀瓣上火辣辣的疼,双腿也酸软得不成样子了。嫩屄里已经被灌了满满一泡精液进去,肉棒很快又硬起来重新塞满花径在里头横冲直撞,那满肚子坏水的家伙竟然一直就用同一个姿势肏到了现在。 瑶姬实在受不住了求他把自己的腿放下来,他眨了眨眼睛:“可是游戏不就是要这么做吗?” “不,不是……”少女勉力提起精神跟他周旋,“还有……啊哈,还有别的……做,做游戏的姿势。” “我不会。”某人一脸无辜。 说你不会,谁信啊!瑶姬欲哭无泪:“……我教你。” 所谓的教,自然就是照着“小人书”来了。眼看着舒湛总算把鸡巴拔了出来,她长吁一口气,放下酸软无力的双腿,浑身绵软舒湛从床头的匣子里翻出了那本春宫图册:“上次教的是第四页,这次就教第五页罢。” “等等,”瑶姬生怕自己被坑了,挣扎着爬起来,“让我看看。” 她一动,腿心里就涌出小嫩屄含不住的浊液,晶亮蜜汁混杂着点点白浊顺着腿根往下淌,舒湛的眸色黯了黯,把图册展开,翻到第五页展示在瑶姬眼前:“董姑姑就在外面,我们把她叫进来?” 原来那第五页上画的好巧不巧就是三人行的香艳场景,瑶姬只觉眼前一黑,拼命用眼神示意他:你来真的?! 傻太子扁了扁嘴:看不懂你想表达什么。 瑶姬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把眼前的混蛋揪起来揍一顿,奈何今晚值夜的不是自己人,别说动粗了,太大的声响她都不能发出来。 她没再多说什么,朝着舒湛挨进了几步,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抓住还湿哒哒沾满了淫水的大棒子伏下了身。 “你,唔……唔!——” 湿热又柔软的触感侵袭而来,并不是第一次了,可乍然被小嘴含了进去,那直冲尾椎的快感还是让少年差点没忍住射了出来。他连忙稳住身形,一只手按住身后的玉枕,一只手落在胯间那颗小脑袋上,想推开,不知怎的又犹豫着没有动作。 少女抬起眼帘,朝他挑了挑眉:这样,总可以了罢? 他错开视线,一时间便后悔起来。早知道……就不逗她了。 可是被小嘴含吮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身体仿佛浸泡在温暖的蜜水里,虽然没有肏穴时来的强烈刺激,只要一想到是她在用唇舌爱抚着他,那种满足甚至比占有她时还要多。 不知不觉的,舒湛微微阖上了眼睛。耳边是她娇软的轻哼:“嗯,唔……唔……”一面舔吃着肉棒一面呻吟,间或逸出的点点嘤咛如同小小的奶猫儿,和顺着嘴角淌下的口津一道,别有一种天真与魅惑。 要到了……原本就在穴儿里肏干了许久,被这般细心舔舐着,没过多久大鸡巴就快到了临界点。舒湛抓着少女的小脸想让她把肉棒吐出来:“快,快退……” 可瑶姬想到自己惨遭颜射的那一回,索性用喉咙口含着龟头一吸一嘬,直接就将那浓精给嘬了出来。热腾腾的精水激射着全灌进了她的小嘴里,她一面快速吞咽着一边揉着精囊延长舒湛的快感,直到最后一点浓浆落在了她的舌尖上,舒湛还在低声喘息,忽然腰间一麻。 身体被她推倒在床上,熟悉的天旋地转袭来,他闷哼一声,就被少女夹住腰腹牢牢制住。 瑶姬眼疾手快,抓起自己的抹胸塞住了舒湛的嘴,她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后腰上,轻笑一声,把手落在了某人紧窄的臀间。 你干什么?!这次轮到舒湛怒目而视了。 少女微微笑了起来:“殿下不听话哦~” “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打屁股。” ====================================== 瑶佬:跟我玩情趣?揍死你! 太子妃嫁到21 董姑姑领着几个宫女守在外间,熏笼旁暖烘烘的满是带着甜香的热意,就在她昏昏欲睡之际,内殿里忽然传来一声响亮的拍击—— 啪!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忙站起来凝神细听,拍击声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啪!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含混不清的闷哼,竟让她想到了宫里的小太监犯事时被打板子的情景。 “……怎么会。”她摇了摇头,难不成太子妃还敢打太子不成,就算是傻瓜,那也是太子。 不过,东宫那两位比以前要亲近了,虽说不是什么大事…… “小杏,”她吩咐一旁的小宫女,“好生伺候着。” 宫女忙扶住她的胳膊:“是,姑姑您快去歇着罢,天也不早了,这里有奴婢们看着 呢。 宫女殷勤又恭顺的模样显然让董姑姑很满意,她点了点头:“里头若是要水,切记来回我一声儿。” 这一晚很快就过去了,内殿里却没有要热水。 和皇帝一样,东宫的临幸也是要记录归档的,但太子如今就一个正妻,两人倒是日日同房,可究竟有没有做那事,除了当事人谁也不知道。东宫里的眼线也只能通过要没要热水来判断,这种模棱两可的推断无疑不太准确,是以董姑姑虽然心里有些警惕,也只是在慈和官那里提了一嘴:“太子和太子妃愈发亲近了。” “亲近就让他们亲近去,”德妃拔弄着手指上精致的红宝戒指,“太子就是个娃娃,连做那档子事都不会,还不是只能和太子妃过家家。” 话音一落,太后凌厉的眼神就横了过来:“妇道人家,后如嫔御,这些话是你能说的?我看你是沉不住气了,可别给我闹出事来。” "哎呀,姑妈,”太后沉下脸来,德妃却是不怕的,她侧身过去抱住太后的胳膊摇了几 谣,“我这不是高兴嘛, 分卷阅读720 您瞧瞧坤福宫今早来请安的脸色,哼,以为自己靠着王家就能如何了?皇上不喜欢,任她跳得多高也是白搭。” 原来朝野上的一番争斗总算在九月末进入了尾声,元光帝在大朝会上斥责了皇后亲父齐国公王允,令其闭门思过三月。 在德妃看来,这自然是外戚一党大获全胜。皇后灰头士脸,又不敢在这当口称病怕给人拿住话柄,今早来请安的时候,连走路都像是在打晃儿。 听了这话,太后虽还怪德妃不谨慎,却也展颜笑道:”皇上我是亲儿,哪有外甥不向着舅家的?当初若不是先帝执意要皇上娶那孔家女…你早就做了皇后,何至于受这般委屈。也罢,咱们娘俩儿的好日……还在后头呢。 这一番密谈瑶姬自然不曾听闻,否则必然要嗤之以鼻。 太后年轻的时候就不是什么有手腕的人,只是有个好肚子,方才在先帝驾崩后做了太后。她与德妃最大的智慧,都用在了后官争斗和笼络夫君上,只是看到齐国公被罚闭门思过就觉得自家赢了,却不知这一番争斗中外戚和勋贵两党都损失了多少党羽。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大的赢家是仕族。想必元光帝也是看出了这一点才不得不牺牲齐国公,至于他对李家的偏爱,也由此可见一斑了。 对德妃和她的一千儿女来说,元光帝大概是世间最深情的夫君和最慈爱的爹爹,可对舒湛来说,他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或许就永远的失去了父亲。 东宫的花园里,银杏的叶子全黄了。 金灿灿的枝桠把天空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在那缝隙之中投射下暖融融的辉芒来,少年蹲在拿手挡在额前抬头看天。 似乎是被光芒刺了一下,他低下头。 脚边是一片一片的阴翳,蚂蚁静悄悄地从树下爬过,有多少次,他一个人看着蚂蚁从日出到日落,看啊看啊,总是看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咦,蚂蚁?” 轻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提起裙摆,不顾形象地蹲在他旁边,和他一起盯着那群傻乎乎的蚂蚁瞧:“一只、两只、三只……” 舒湛有些无奈,那天晚上过后,他们之间有了一种无言的默契。她知道他在装傻,他们都心知肚明。没有人把那句话说出口,她或许是觉得他还不够信任她,但舒湛清楚,他其实想要躲避,想要推开她……却又总是忍不住的靠近。 “殿下,”她转过脸来,弯起的眉眼仿佛月牙儿,“我教你画画罢。” “不……”舒湛还没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她捡起树枝便在地上的一滩细沙上画了起来。 先是一只憨态可掬的兔子,长长的耳朵,圆圆的尾巴,寥寥几笔勾勒完了,她笑得狡黠:“这是我,这……” 刷刷刷,随后又是极快的几笔,支棱着尾巴的炸毛猫很快出现在两人眼前—— “……是你。” “怎么样,像不像?” 瑶姬笑得得意,恰有一阵风来,她髻上的步摇打秋千似的晃了起来,分明是没有声音的,但舒湛仿佛听到了清凌凌的风铃声,在那暖风里晃啊晃啊,晃得他的心都抽痛了起来。 “……殿下?” “啊?”他一愣,极快地从怔忪里清醒过来,少年哼了一声,一把从瑶姬手里夺过树枝,刷刷几笔,“这才是你!” 说罢他丢下树枝,转过身就不理瑶姬了,瑶姬定睛一看,哭笑不得。这家伙……竟然画了一只大灰狼。 不就是那天晚上打了他的屁股,她是大灰狼,那他是什么,比狼还要狡猾可恶,简直没天理了。 她有心想跟舒湛理论理论,奈何白芍过来道:“太子妃,皇后有召。” 瑶姬只得拍了拍裙子站起来:“走罢。” 众人簇拥着她很快离开了,舒湛不让伺候的太监宫女近身,那大树周围转瞬安静下来,只听到风掠过树梢的沙沙声。 他垂下眼帘,凝视着那只只能看出轮廓的狼,树枝在细沙上咯吱咯吱的响着,一匹更大的狼慢慢成形。它低下脖子,用下颚触碰着伴侣的头顶,两只狼相互依偎,在这树下的阴翳里仿佛是睡着了。 “……这是我,这是你。” ===================================================== 傻鹅子,表白要当面啊【痛心疾首 太子妃嫁到22 到了坤福官,瑶姬才发现后宫的几个主位都来了。 原来三个月后就是皇帝的万寿,皇后召众人来便是要早早商讨万寿节该如何进礼如何置办。 这种议题瑶姬这个小辈自然只是在一旁装壁花除了德纪其他几个主位也只是跟着附和一想众人也商讨不出所以然来皇后此番用意无非是要招示她的地位罢了。 毕竟她就算再不受宠娘家在朝中的势力再不如人,她到底是正位中官有事相召,德妃不得不来。 两人自然又是绵面统里藏的口舌,瑶姬一旁看都累。好不容易众人散了她回到东宫便召了替东宫在外采办的门人进来。 皇帝的万寿节礼确实不能疏忽,以前因为舒湛是“傻瓜”,纵是东官进礼的时候出了差错,也没人能怪他。如今她既嫁了进来处理这些内务若是再有一二不安给人拿了话柄不止是她出丑夫妻一体,也要连累舒湛。 想到此处她心便有些叹息。有些时候她总觉得那个人……离她其实很远。 他们在一步步地靠近他也在一步步地后退。瑶姬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躲但至少……至少她不想再看到他一个人。 “夫人我说这话可能越矩了。但太子……湛哥儿他过得苦。” 妇人拿帕子抹着限角常年的芳作让她一双手沧桑仿佛干透的树皮提到东宫多年来一直不普响应她的来见她却没有丝毫怨怼。 “我想见湛哥儿,只是记挂他。他不见我,我知道……他他是没办法。” “他小的时候,可聪明,可伶俐了。先帝爷那么多孙子最喜欢的就是湛儿……” 可纵是先帝再喜欢,先帝到底只是祖父。从舒湛记事起,一年里能见到父亲的次数屈指可数,要么是在不得不见面的节宴上,要么就是在众多兄弟济济一堂时父亲来查问功课。 即便是在那时候,元光帝的目光也不是落在他身上的。斥责也好,夸话也不耐与他多说,最多只是淡淡一句:“先生说你字儿写得不错,先生既夸了你,你要更加用功才是。” 用功……是啊,用功,他已经足够的用功,拼了命地努力,只是想要得到对三弟来说司空惯见的注视。 “嬷嬷,为什么阿爹总是不来看我?” 妇人替男孩理着衣襟的手微微一顿:“王爷是大人啊要上朝,要站班,咱们湛哥要快些长大,用功 分卷阅读721 读书,就能去朝上给王爷分忧了。 “用功?”他垂下眼帘,纤长的眼睫微微抖动着,抬起眸来时,脸上绽出大大的笑,“我一定会用功的!” 那时候的舒湛不明白,世间之事,原本就不是努力了一定会有结果。奶娘没办法告诉他,不管你多努力都只是徒劳,王爷不来看你,只是不喜欢你罢了。 是在什么时候,他忽然便醒悟了? 大概是那一天吧,他拿着先生圈满了红圈的课业本子喜滋滋地往小院里走,路过花园的时候,看到还穿着朝服的父亲被三弟缠着,微微躬身,给了三弟一个脑崩儿。 “还想让阿爹带你出去看大马?先生说你连描红都不用。” “阿爹,阿爹,”三弟抱着父亲的胳膊不住摇晃,“别嘛阿爹,我保证再也不犯,带我出去看大马好不好,求你了阿爹,求你了……” 被这样一番胡搅蛮缠,父亲的脸上却没有不耐,他反而笑了缠在胳脯起来,慈和地注视着的小男孩:“你这皮猴,就是仗着阿爹喜欢你才这般不用心,看你大哥多用功。” 三弟朝父亲做了一个鬼脸:“那我不用功,阿爹难道就不喜欢我?"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阿爹最好!”父子俩一边说着,一边朝花园外走去。舒湛站在那里,听他们的声音越来越远,好像是下雨了,手心里湿哒哒的,脸上也湿了。 一定是下雨了吧,否则他身上怎么这样冷,这样冷…… “湛哥儿,怎么哭了?” 回到小院里,奶娘看到他微红的眼睛,顿时吃了一惊。 “没,没有。”男孩慌忙拿袖子抹了抹脸,“阿娘呢,今天还好吗?” “太医又来看过,说是情况在好转,过不了多久就能下地了。” “是吗?”他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来不及放下手里的东西就往厢房跑,“我去看看阿娘!” 没关系,没关系……我还有阿娘啊,所以,不要哭。 就在那一年的冬天,晋王妃,日后被追封为献懿皇后的孔氏悄无声息地病逝在了小小的厢房里。 厢房里很久没有见阳光了,男孩趴在床边仿佛一尊凝定的雕像,既不说话,也不出声。他的手里紧紧攥着母亲已经冰冷的手指,啪嗒,有什么落了下来,湮没在了灰败的空气里。 他的生命中,似乎总是在接受离别。 三年后,疼爱他把他接进宫中抚养的祖父驾崩。仅仅又过了一年,一直护着他抚养他长大的奶娘也被撵出了宫。他的身边,只剩了一个老太监。 那是他进宫时先帝拨给他服侍他的老仆,伺候了先帝多年,最是忠心耿耿。只是没过多久,连那老太监也死了。 “听说是年纪大了,染了风寒猝死,”妇人叹了口气,“再之后,湛哥儿就……” 他终究是变成了孤零零的一个人,甚至到最后,成了被所有人可怜轻视的傻子。 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总是在换,他不见心心念念记挂着他的奶娘,他把送了他草蚱蜢的小太监赶出东宫……院子里的荒草枯萎了,很快又会长出新的。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那底下的泥土,却是再也无人能看到真容。 晚间掌灯时,瑶姬梳洗好坐在床上,照例从匣子里拿出话本:“殿下想听什么?” “不想听,”舒湛轻轻地说,“我累了,睡罢。” 他吹熄了蜡烛,在被子里躺下来,黑暗中似乎能听到身边人的心跳,有多少年了……多少年,他不再是一个人。 窸窸窣窣的,小手在被子里摸索,轻轻抚上了他的手背。那手是温暖又柔软的,仿佛一片云,停栖在心田里安然飘荡。 “舒湛……你怎么了?”少女轻声在他耳边说。 他看起来有些异样,白日的时候,瑶姬就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他们在树下看了蚂蚁,她给他画了画,他拿着树枝气哼哼地回击时,那时候瑶姬觉得他就在自己手边。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是那样远了,遥不可及,好像连摸也摸不到。 “……没什么。” 脑海中闪过八年前那惨烈的一幕,他下意识就要把瑶姬的手挣开,却被少女紧紧攥住不放。 “不许松手。” “不许松,就算你想要松开,我也绝对不会放手。” ===================================================== 回忆杀来一发(*▽*)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太子妃嫁到23(高H) 滴答、滴答、滴答…更漏声接着一声,仿佛永无尽,在寂静的黑夜里回荡。 屋里的烛火全吹熄了,两道人影映在门扇上,那是今晚值夜的董姑姑和宫女候在外间。 那一声低语过后,屋子里又切底陷入了沉寂。瑶姬抓着舒湛的手不知不觉愈发用力,心口砰平跳动着,她真……她真怕他巴自己甩开。 手心里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指尖下意识地微微一动,她听到少年闷闷的声音:“……睡觉。” 还是没有放开,想要推开,也到底舍不得那样做。 细小的气流掠过耳际,他感到一阵暖融融的香甜气息拂了过来:“你才是大灰狼,哼。” 舒湛心头一动,趁着少女附年说完后正欲离开的机会,抓着也的香肩翻身而起,把她按在了身下。 “知道大灰狼是怎么做游戏的吗。” “诶?” “御苑的豹房里养了两头良,有一次我去那里玩儿,怀恩眼我说,它们在做游戏。” 黑暗之中,瑶姬看不清舒湛的神色,他的遣词用句还是跟孩童一模一样,只是声音低哑沉回,仿佛是一个小勾子,勾在了少女的心上。 “舒,舒湛…”她本能地觉得不妙起来,只是这样紧贴着他的胸膛,身好竟然就开始隐隐发热。奶尖儿在方才翻身时的磨蹭下起了反应,即更是隔了几层衣料,她已感觉那里胀鼓鼓的站了起来。 “做游戏,我们做的那种游戏罢。” 亲吻落下来,少年含住了她的耳珠儿。他在她耳边厮磨缠绵,就像公狼与母狼亲昵那样磨曾她的脸颊,用舌舔舐她娇嫩的肌肤。 “我想做那种游戏,那种游戏一定很好玩。” “不,不好……啊,啊……别,不要……”即便小嘴里在抗拒,可身子很快就丢盔弃甲了。少女不由自主地探出小舌来。回应舒湛的吻,舌尖与舌尖在空中交缠,下一刻就被舒湛拖进中肆虐玩弄,勾着嫩滑的软肉及取她舌尖上那香甜滋味,又把自己的口津度过去喂给她。 几番来回,瑶姬只觉小嘴里隐隐的开始发麻,瘙痒从身体的最深处涌上来,不止是 分卷阅读722 早就硬胀红肿的小乳头,腿心里不停地渗出小口小口淫水,她的腿微微分开,情不自禁就拱着小屁股夹住了顶在小腹上的肉棍儿。 “唔……好,好烫……” 灼热的温度让那巨物贴上去时就烫得她一个哆嗦,舒湛松开她的小嘴,窘寒宰宰的轻响声里,大手探到她腿间摸摸:“你又流口水了。” 瑶姬羞愤欲死:“不是流口水,你…这家伙明明知道那是什么,还要装傻!” “不是流口水,那是什么?” 他的手往下,轻轻松松扯落了少女的小裤。没了布料的阻隔,淫水流淌得愈发汹涌。加之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在穴嘴儿周围游移,那张本就饥渴难耐的小嘴真的跟饿坏了似的,骚水儿流个不住。” “你自己知道。”瑶姬咬牙切齿。 “啊,我知道,”少年像是恍然大悟,“你尿尿了。” 瑶姬:……信不信我揍你啊混蛋! “呵……” 她听到了一声短促的轻笑,马上舒湛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咳了咳,他抓着少女的纤腰将她翻了个身:“尿尿也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会跟你做游戏,做一晚上都可以……” “当然要做,”少年停了停,无辜的声音响了起来,光是想象,瑶姬都能勾勒出他那一脸纯良无害的神情,“可是我找不到位置了……” “……我帮你。” 顾不得矜持,她直接就把手伸到后面去握住了大鸡巴。大骗子,臭流氓,不要脸!明知道这就是舒湛的诡计,瑶姬却还得主动往坑里跳。她欲哭无泪,抓着肉棒的小手还不能太用力,否则这家伙再闹么蛾子怎么办。 奈何她自己也看不见,虽然凭借感觉把肉棒往穴口送,龟头顶到那泥泞之处时,还是一下子滑了过去,撞在了小花珠上。 少女嘤咛一声,腿上一软便要歪倒。大手横过来捉住她的纤腰稳住身形,舒湛扶着肉棒又在小花珠上撞了两下:“原来小珠珠在这里。” 她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你,你要干什么。” 舒湛没有回答,但她很快就明白了。圆硕的菇头在花蒂周围的敏感地带来回磨蹭,和用手指玩弄不同,龟头不如手指灵活,可摩挲时带来的快感又有一种别样趣致。 那马眼里不断地渗出透明前精来,随着圆头的磨弄很快就把花蒂周围一片都弄湿了,小珠珠瑟缩着愈发肿大,被少年拿那小眼一戳,不止是瑶姬娇哼一声,舒湛也低喘着差点没守住精关。 该死……他暗自低语,身下的小人儿仿佛有着某种魔力,从第一次开始就一再挑战着他的自制力,直至终于到了被识破的那一天。 那时候,心里不是不高兴的罢。原本可以强撑着不承认,他却选择了默认。究竟为什么会那样做? 一时的心软,孤独太久的冷寂……这些早已不是能够让他动摇的原因,他只是,只是因为喜欢啊。 因为喜欢,想要靠近。因为喜欢,又不得不躲避。 龟头顶在穴口上,分开湿哒哒的唇瓣儿,终于向那被冷落多时的小屄进发。 “啊,啊……嗯啊……”少女紧紧揪着床单迎接身后的侵入,甬道被撑开,媚肉在推挤过后又争先恐后的吸裹上去,她的身子越来越热,越来越软,或许是原本就情动难耐了,又或许是因为那根铁杵一般的肉棍儿正在占有着她。 直到棒身全部喂了进去,她才松了口气。后入的姿势让那大家伙插得尤为深,不仅顶到了花心,甚至还可以继续往里捅。 慢慢的,花穴里的大鸡巴又动了。她原本以为舒湛要开始抽插,没想到圆头继续往里顶去,她的身子一僵,情不自禁娇呼出声:“不要,不要插……” ===================================================== 大灰狼cp做游戏(*/ω\*) 太子妃嫁到24(H) “不要插里面,啊…可哈,不要……再进去了……” 可是大鸡巴没有丝毫的停顿,最深处那张小嘴是极为紧窄的,小小的一个口子,在菇头的不断撞击下愈发松软,吐出的淫露绵密仿佛潺潺溪水。 瑶姬只觉胸前两只奶L在那撞击之下一晃一晃,她紧紧攥着手里的床单,用力绷紧腰肢。想要逃避,在少年强势的淫掠之下又避无可避。 “啊,嗯……进去了,插进去了……”已经欢爱了许多次,可这还是舒湛第一次把肉棒插进她的小子宫里。 恍惚中她又有了初次破身时那种教人晕厥的饱胀,酸痒从花心里不断冒出来,整个身体仿佛被塞进了一个硕大的拳头,稍稍动一动,都感觉自己要坏掉。 “轻,轻点…轻点好不好,”木已成舟,她只能软语央求身后的男人,“涨……难受……” “怎么会难受?”温热的鼻息在她耳边缭绕,或许是怕外间的董姑姑听到,又或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舒湛放低了声音,仿佛是呓语一般笑了笑,“你不是教过我,做游戏……会很舒服?” 说着,宫腔中的大鸡巴动了起来。 棒身与宫壁紧贴着毫无间隙,每一下的抽插都是一次漫长又沉缓的折磨。 “啊..阿哈,啊……”少女甚至连呻吟都不敢太用力,她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用媚肉去夹弄,可小肚子还是忍不住一抽一吸着,愈发清晰的感觉到那根正在里头捣弄的巨物。 不知不觉间,夜已深了。门扇上映出的人影只剩下一个,内殿的大床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却还未休歇。 长时间的肉干让瑶姬已经习惯了小子宫被捣弄的感觉,一开始舒湛入得很慢,虽然肉棒进入到了最深处,慢慢的她倒也适应了,撅着小屁股甚至还主动把嫩屄往后送。 见状,抓着纤腰的大手紧了紧,大鸡巴又一次退出来,再捅进去时便开始加快速度。 舒湛无疑是狡猾的,瑶姬根本没察觉出来这细小的变化。她跪趴在床上,因为怕她腿软,他还在她腰下垫了被子。高高撅起的屁股也被少年用手托住,她根本不需费什么力气,只要乖乖趴着挨肏就好。 只是渐渐的,她胸前的奶儿摇晃得越来越快。浑圆的股间不断有淫汁流溢出来,随着那噗叽噗叽的肉穴声愈发响亮,在肉棒飞速的进出中四下喷溅,不止是肉臀,连两人时不时撞击在一起的腿上都湿了一大片。 这般一直折腾到了后半夜,方才云雨收住。 少女软倒在锦茵绣褥之中,胀鼓鼓的小肚子装满了刚刚灌进去的新鲜精液。她浑身黏答答的,虽然只想立刻睡过去,还是拉了拉舒湛的手指:“……叫水,沐浴罢。” 上一次就是没要水便睡了次日一早醒过来 分卷阅读723 的时候,瑶姬分开双腿一看,糊在花穴口的浊液都干涸成了乳白色的一块一块。 白芍伺候她沐浴的时候满脸通红,小声道:“说不准什么时…太子妃就能有了。” 想到此处,瑶姬便有些不自在,怀孕……她从来都没有做过避孕措施,如果真的有了,舒湛会高兴吗。 以东宫眼下的处境,无疑不是怀孕的好时机,孩子诞育下来,她又能不能保护好他…… 这般心事重重的,瑶姬扬声叫了人进来。屋子里重新燃起灯烛,满室都是那股暧昧的香甜气息。董姑姑指挥着几个宫女在当地架起一扇屏风,一左一右放下两只装满香汤的浴桶。 她的眼神闪了闪:“太子妃,可要奴婢们留下来伺候?” “不必了,”瑶姬道,“太子沐浴不喜人近身,你们都下去罢。” “可是太子妃……” “出去出去,都出去!” 把脑袋埋在被子里的舒湛忽然冒出头,“讨厌死了,快点出去!” 见这两位主儿半夜要水,董姑姑心中原有些异样,此时太子一脸不高兴,便猜应该是太子妃故技重施又哄骗他了,她暗自一晒,躬身应诺:“是。” 内殿里转瞬安静下来,门扇上映出来的人影重又变作了两个。不消说,其中一个必然是董姑姑。 想到方才舒湛的表现,少女不觉心下苦涩,又泛起一点涨涨的甜来。在她没有察觉的时候,他早已这样保护过她多少次了。 装作胡搅蛮缠的样子让宫里都以为他讨厌她,嘴上说着无理取闹的话,实则是在隐隐的提醒她小心……她倾身过去,拔开少年额前的碎发:“殿下想跟我一起吗?” “……一起,什么……” “当然是一起沐浴了~” …… 半个时辰后,董姑姑复听到内殿里叫人的声音。她朝旁边的小宫女使了个眼神,当先推开门走了进去。 之前那浓郁的甜香味已经散去了一些,太子坐在床上,身上整整齐齐的穿著寝衣,不知怎的脸上有些红,太子妃柔声道:“抬下去罢。” “是。” 董姑姑垂下眼帘,如果单单只是沐浴,要的时间未免也太长了些。可现在这架势,又不像行过房的样子。她心中万般疑惑,却又不能再多看,只能待众人收拾完后跟着一道退了出去。 她却不知太子与太子妃倒没行房,只是可怜太子被折腾了一番。 少女柔嫩的小手不住在舒湛身上点着火,指尖从锁骨往下沿着肌理线条摩挲,摸到腹肌那里时,在肚脐周围画起了圆圈儿。 一圈又一圈,一圈又一圈。她游移的速度越慢,那大鸡巴就硬得越快。水波粼粼之下,只见少年胯间的肉柱蓄势待发,已是再无法忍耐了。 瑶姬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交迭着浸泡在浴桶里,她用左手撑着舒湛的肩膀微微抬起小屁股,想把那肉棍儿吞下去,甫一接触到红肿的花瓣,却觉得一阵痛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怎么办,那里肿了……” 不止是肿了,肉瓣儿充着血,只要稍稍一碰就传来火辣辣的麻涨。少女只好把小手探下去握住大鸡巴,火是她惹起来的,还得她浇灭才是。 ===================================================== 董姑姑大概是傻太子吃肉的助攻吧【并不是 太子妃嫁到25(H) 又一次帮舒湛手淫,瑶姬已是熟门熟路。指腹盘旋着从肉棒根部滑到龟头,时轻时重地揉搓抚弄,没过多久,就感觉到棒身跳动起来。 她心中一喜,看来是要射了,没想到掌心里的长棍儿只是涨大了一圈,硬挺依旧。 她只好忍着手酸继续套弄因身子都浸泡在香汤里,动作的时候不断漾出哗啦啦的水声来,两只鼓胀的奶儿前后摇晃,也不知是水波更大,还是乳浪更汹涌。 偏那浴桶又不大,绵软的乳肉不断磨蹭着胸膛,小奶尖儿还时不时戳弄在少年的乳首上。舒湛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奶儿重重揉搓。瑶姬不觉哼了一声,手上使力,只听他急促地喘息着,本就已经兴奋到极致的鸡巴竟然更大了。 完了,她原本是一片好心,怎么感觉像在折腾傻太子一样…… 瑶姬只好咳了咳:“那……快,很快就让你出来。” 这个“很快”,足足花了半个时辰。到最后瑶姬实在无法,想用小嘴去舔吃,眼下又不能施为。 她心头一动,一只手继续揉着鼓囊囊的卵蛋刺激敏感的精囊缝,另一只悄无声息伸到舒湛身后,寻到窄臀缝里的菊穴用力一按—— “唔!——” 少年喉间迸出克制不住的闷哼,羞愤之下他下意识想挣脱,却被瑶姬攥着大卵蛋一抓一放,动弹不得。 指腹在菊穴周围的褶皱上打着转儿,从未被人触摸过的地方乍然受此刺激,快感混杂着羞耻狂涌而上,舒湛只觉精关一松,蓄势多时的浊液激射而出,尽数洒落在了香汤里。 继打屁股之后,又被玩了屁眼的太子殿下满脸通红,欲开口,想到外间的董姑姑,只得硬生生地把话给咽了下去。 次日一早,董姑姑就去了慈和宫。 “太子和太子妃昨晚行了房,依奴婢之见,他们二人似乎过于亲近了。” 德妃不以为然:“不过一次两次,难不成太子妃就能怀上,瞧她嫁进来都半年了,肚子还不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谁知这话到了下午便被打了脸,太子妃在东宫忽然晕倒,整个后宫都被惊动了。 宫里的女人,除非天生体弱,若是忽然晕倒,十有八九便是那个原因。德妃慌得当场在永宁宫里摔了茶盏:“快,快叫太医去看看!” “坤福宫已教人去了,娘娘莫急,”她的心腹宫女红袖轻声抚慰,“消息一会子就能传过来。” 这一天,后宫不知多少人都在等着太医的诊断。 假若太子妃有孕,那便是东宫嫡出,国朝重视礼法,否则舒湛这个傻瓜也不会在太子之位上一待就是七年,元光帝几次三番欲废其之位都没能成功。 他有了嫡子,纵是元光帝不喜,想要废掉他只会更难。 想到此处,德妃恨得直咬牙:“我只当太子妃就是个摆设,扶她是为了膈应坤福宫,没想到,没想到……” 正气得目眦欲裂,小太监扶着帽子匆匆赶进来:“娘娘,东宫有消息了!太医说是气血不旺,偶感风寒,并非滑脉。” “娘娘,不是滑脉,”红袖一脸喜色,“这会子您放心了罢。” “放心,教我如何放心……”德妃的脸上却没有如释重负的神情,她喃喃自语着,“今日虽不是滑脉,可难保有一日……” 分卷阅读724 想到董姑姑的回报,东宫那对夫妻越发亲近,太子虽是个傻瓜,但不是不能行房,两人又正当年,假以时日,太子妃怎么可能不怀孕。 若是她怀上了,江儿岂不是再也没了指望。 “在王府的时候,那女人就压我一头,她有什么资格站得比我高,不过因她是正妻,不过因那傻瓜是嫡出!” 女人骤然拔高的尖利声音让整座大殿都安静了下来,小太监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红袖朝周围人连使眼色,一阵寒寒宰宰的轻响过后,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娘娘,”她上前一步,扶住德妃的胳膊,“那女人早就已经死了,皇上最爱的终究是娘娘。” “皇上……是啊,皇上最爱的还是我,”女人转过脸来,像是想到了那些恩爱温情,眼中露出飘渺的笑意,“可是皇上为什么不立我为后,为什么不让江儿做太子,”她抓着红袖的手,不知不觉越抓越紧,“他说了娶我的……到最后,还不是娶了王氏女!” 每一天,每一夜,她都在忍。二十年啊,二十年的时光都是煎熬,所有人看着她宠冠后宫,风光无限,却不知她的心早已冷了。 江儿,一定要让江儿坐上那个位子,她唯一的指望只有儿子了。 “太子妃不能留,”松开手,德妃拿起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缝间的血迹,“让董姑姑过来,我有事吩咐她。” # 吩咐小太监送太医离开后,瑶姬长吁一口气,身子往后一仰,靠在了大红金线蟒引枕上。 绿芍端着温温的蜜水递到她手边:“太医开的方子已教人去熬了,有白芍看着,太子妃放心。” “我这一晕倒,宫里想必都惊动了罢,”她接过茶盏,浅浅地啜了一口,“怕不是都要派人来了。” 绿芍见她面上无甚失望之色,心下虽不甘,还是柔声道:“这种事原也急不得,太子妃还年轻,有的是日子。” 她却不知瑶姬的心里一点也不急,反而还有些庆幸。若是真的就这么查出有孕,这孩子想保下来必然很难,不若徐徐图之,即便怀上了,也不能一开始就声张出来。 “太子可知道了?” “太子一早就到御苑去了,想必不知。” 她点了点头:“不必教人去惊动,我再歇一会子,太子若回来了来报我。” 正说着,外头却传来了尖细的禀报声:“太子妃,坤福宫来人了。” 不过她所料,坤福宫果然派人送来了一堆补品,又传话教她切不可劳累。皇后的心里想必也是极庆幸的,表面上还得摆出嘘寒问暖的做派来,别说是她,瑶姬都觉得腻味极了。 而那堆品相上佳的滋补之物转手就被瑶姬让人锁进了库房,东宫不会用两宫送来的东西,这件事,她们都心知肚明。 坤福宫的王平一走,展眼间永宁宫的卢遇安又来,瑶姬正想着慈和宫什么时候派人来,董姑姑领着个小宫女踏进厢房:“太子妃,太后教奴婢给太子妃送补汤来了。” 怎么来人是董姑姑……瑶姬心头一跳,让绿芍扶着自己起身,只见小宫女从紫檀木雕花食盒里端出一只瓷盏,董姑姑伸手接过,奉到她面前:“这是太后亲自看着厨下熬的,吩咐太子妃定要趁热喝。” ===================================================== 顶着锅盖不说话_(:з)∠)_ PS.珍珠满百啦,双更~ 太子妃嫁到26 盛着补汤的碗是上好的荷叶盏,翠绿欲滴的剔透色泽引人注目,瑶姬曾经在慈和宫里看到过。 此时那盏中袅袅地冒出热气来,汤面上漂浮着灵芝百合,泛出一股带着甘味的清香。 “太子妃?”董姑姑微微抬头。 “我不过身子不适,不是什么大事,怎能劳动太后她老人家这般费心,”瑶姬伸出手,想将瓷盏接过,“听说慈和宫小厨房的手艺是最好的,今日倒是能一饱口福了。” “太子妃小心着些,汤有些烫。” 董姑姑将身微侧,避过了她的手,随即极自然地把瓷盏递给了跟她来的小宫女:“小杏,还不伺候太子妃用汤。” 不对,果然有什么不对。 慈和宫派人来送补汤,即便不是内官总管蔡雍,也不该是董姑姑。虽然董姑姑是太后放在东宫的人,宫里谁都知道,但长辈赐婢,本就名正言顺,太后又何必在这种小事上让董姑姑出面,落下话柄? 且两宫赏赐东宫的时候,向来都心照不宣。吃的用的,东宫是绝对不会入口上身的。 正如坤福宫才赐下来的补品,皇后不过是要做样子,不会指望瑶姬真用那些补品熬汤,甚至可以说,她还巴不得东宫不用,免得出了事赖到她头上。 这样敏感的东西,两宫向来都极为避嫌,可眼下董姑姑的架势竟是要她当场把补汤喝下去。少女的眸色沉了沉,视线落在精致的瓷盏上,这汤……一定有问题。 “老人家一片慈心,原不该辜负,只是我才用了几丸药,身子乏得很,”她示意绿芍把汤拿过来,“绿芍,你把汤拿去小厨过来,房温着,待我歇会子了再用。” 绿芍亦是聪敏之人,太子妃与董姑姑一来一往,她虽不是心头雪亮,也看出其中必有蹊跷。手心里不知不觉沁出了汗,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去:“是。” “太子妃不知,奴婢来之前太后特意交代过,这汤必得趁热喝,若是时间长了,效力也就散了。” 只是绿芍的手伸到半途,却被董姑姑拦住了:“太后体恤太子妃辛劳,太子妃也要感念太后慈爱才是。” 瓷盏又从小杏手中接到了董姑姑手里,热气腾腾的汤药被她往前一送:“太子妃,请。” “我……” 沉凝的心越跳越快,空气中好像有什么胶着在了一起,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就是这样,又是这样。瑶姬知道她不能说出反驳的话,否则就是不感念太后的慈爱,就是不孝。 这无形的束缚和规矩,就是她不得不在两宫面前忍气吞声的根源。她们轻而易举地以此拿捏着她,不到图穷匕见时或许能相安无事,但眼下已是避无可避。 唯一的办法……垂下眼帘,纤细的手伸出,那腕子上套着镶宝绞丝的精致金钏叮当作响,在将要接触到瓷盏时似乎要撞了上去一那便是装作失手把瓷盏打碎。 “太子妃既乏了,就让奴婢来伺候太子妃用罢。” 董姑姑话锋一转,小杏适时地把调羹递过来,她接在了手里。一张寡淡的脸上丝毫多余的情绪都没有,但是瑶姬没有看错,方才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是寒光。 “太子妃用 分卷阅读725 了,奴婢还要去慈和宫复命,”调羹沉进水里,舀起一勺清香扑鼻的热液来,“太后她老人家一片苦心,太子妃万不能辜负。” 一片苦心…竟是什么苦心,究竟是谁的苦心! 喝下这碗汤后,或许是虚惊一场,或许是命不久矣,可瑶姬已经没有办法再拒绝了,盛着汤汁的调羹离她越来越近,大脑飞速运转着,要如何才能逃过这一劫? 突然,急促的脚步声飞快接近,就在调羹已经喂到她唇边时,斜刺里伸出一只手将那瓷盏一把夺了过去。 “舒……” 少年抓着瓷盏,一仰脖,把整碗汤尽数咽下。 “呸呸呸!这是什么?”他皱着眉头大声叫嚷起来,“好苦,真难喝,难喝死了!” 所有人都呆住了,董姑姑只觉眉心一跳,反应过来时去看那瓷盏,里头空空荡荡的,涓滴不剩。 “殿下,这是太后赐给太子妃的补汤……” “难喝,”舒湛只顾着吐舌头,“蔡雍,你回去告诉祖母,她宫里熬的汤太难喝了。” 此言一出,她顿时大惊失色,慌忙转身,只见门边站着面沉似水的老太监,身后跟着手捧托盘的下人,盘子上放着燕窝人参等滋补之物,正是慈和宫奉命来看望太子妃的人。 “殿下息怒,”蔡雍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殿下的话,老奴一定带到。” 董姑姑双膝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混乱的脑海中无数个念头飞快闪过,太子怎么会刚好把那碗汤给喝了,蔡雍又怎么会刚好来了…… 太子的举动应该是巧合,可蔡雍……完了,冷汗一串串的从背心冒出来,假冒太后的名义赐下那碗汤,现在事情败露,她就是被牺牲的那个棋子。 嘴唇嗫嚅着,董姑姑正欲开口,少女越众而出,示意绿芍接过那些补品:“公公辛苦了,替我给太后带个好儿。” “不辛苦不辛苦,”老太监笑眯眯的,“倒是董姑姑,太后有话要问她,可否请太子妃把人借给老奴一用?” “公公自便。” 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蔡雍抬了抬下巴,两个太监上得前来,抓起已经腿软的董姑姑和那宫女小杏架了出去。待屋里的人退得一干二净后,瑶姬暗松一口气,连忙转身去看舒湛:“你没事罢,你怎么把那汤……” 话音未落,她腰间一紧,身体落入了温暖的怀抱里。 少年攥着她的手力气大得好似要把她捏碎,臂膀紧紧地拥着她,仿佛若是松开分毫,她就要从他面前消失殆尽。 “还好,还好……”他喃喃自语,“还好赶上了……还好你没事。” 身体微微颤抖着,瑶姬发现他竟然在战栗,她摸索着分开他紧攥的拳头,那手心里全都是冷汗。 她心中五味杂陈:“舒湛……” “别离开我,”仿佛是被刺痛了,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微微的,颈侧有温热的湿意在蔓延。低哑的话音仿佛呓语,舒湛的唇间,终于吐出了那个名字,终于剥落下了那层伪装,“……瑶瑶,不要离开我。” ===================================================== 科科,某人再也不能装傻了【住嘴 太子妃嫁到27 那天晚上,太子忽然发起急症来,腹痛难忍,直闹了半夜。 一入了夜,太监便不能在内廷行走,东宫总领宫女的董姑姑没了踪影,瑶姬让白芍领着几个宫女赶紧开了宫门去请太医,又去慈和宫坤福宫几处回报。直到子时,舒湛服了太医开的药后沉沉睡去,她方才松了口气。 来诊脉的是太医院院正孙德潜,老头儿在宫里来往了五十几年,阴私鬼蜮的伎俩瞧得多了,见太子妃发问:“这急症……可会有后患?” “太子妃放心,”他抚着胡子,因话不能说得太清楚,只能含糊道,“虽不知太子误食了何物,但那物于妇人有大碍,男子却是不要紧的。” “今晚服了药,待微臣再开几贴安神的方子,这几日不要伤神,稍事休养便可痊愈。” 瑶姬听罢,心里这才定了神:“如此就劳烦院正了,绿芍,给院正准备笔墨。” 绿芍遂请孙德潜往外间去了,她在床边坐下。床上的人睡得正沉,眉峰微微拧起,似乎在梦中也不甚安稳。 “瑶瑶……” “嗯,我在呢。”她伸出手,抚上了舒湛放在被子下的掌心。 少年喝下补汤的那一幕还历历在目,他没有分毫的犹豫,就把那一碗可能置人于死地的汤喝了下去。 “别离开我……瑶瑶,不要离开我。” 听到他唤自己的名字时,很奇怪,瑶姬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喜悦。细细密密的痛意从心口蔓延上来,那样的一种钝痛随着他的颤抖愈来愈急,她不敢说话,不敢发出声音,只是任由他抱着自己,颈侧积聚的湿意越来越多。 良久,舒湛才将她松开。少年的眼睛红红的,他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我……” “你是傻瓜吗?”她像是一下子爆发了出来,“那是什么你就喝了下去,如果是毒药怎么办,如果……” “我现在不是好好的?”舒湛笑着抓住她的手轻轻摇了摇,就算是毒药……也心甘情愿毫不犹豫。 天知道当他听说董姑姑离开永宁宫后拿着一碗汤去了东宫时有多害怕,八年前那惨烈的一幕又一次浮现在眼前,他疯了一样的赶回去,从来没有这样一刻恨自己的无力。 还好,他赶上了。 不会是毒药,今时今日,她们已经不能再像过去那样肆无忌惮了。 “没关系,瑶瑶,”少年柔声说,“我一定会护着你的,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谁也别想把你夺走…… 他的生命中,被夺走的东西实在太多太多了。母亲、祖父、奶娘,甚至,……一只草蚱蜢。想要留住的留不住,想要渴求的得不到,荒芜的河岸边只有一粒粒的石头,棱角分明,扎得人鲜血淋漓。 还记得那是他十一岁,他亲眼看着祖父赐给他的老太监夺过杯子,仰脖喝下了毒酒。 德妃就站在他面前,艳丽的脸上满是惊愕:“放肆!你做什么?还不把这刁奴拿下!” “娘娘恕罪,”老太监扑通“老奴猪油蒙了心…” 一声跪下来,“酒是娘娘赐给太子的,老奴不该喝,娘娘恕罪,娘娘恕罪……” 当天晚上,老太监就死了。 宫里对外的说法是年纪大了急症猝死,但当时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替太子死的,他替太子喝下了那杯毒酒。 那是最后一个了,最后一个陪在他身边的人。终究还是离他而去。 此事到底还是没有瞒住,虽然太后极力遮掩,还是教政 分卷阅读726 事堂的几个相公知晓了。 当时的首相还不是舒湛的舅舅孔正,闻听此事后也是惊骇欲绝:“竟有此等令人发指之事,后宫妇人焉敢毒害储君,这是乱政!乱政啊!” “陛下,”几个宰相甚至逼到了元光帝面前,“德妃行事跋扈骄横已不能容忍,今日鸩杀太子,日后又待如何?还请陛下明正典刑。” “太子无恙,诸卿何出此言,”当时元光帝是怎样回答的?他轻飘飘的,似乎那个差点被毒死的人不是他的亲生儿子,“德妃行事确有不妥,朕已着她闭门思过,此事不必再议。” 一条人命换来的,就是德妃闭门思过三个月。从那之后,德妃倒是不敢再如以前一般肆无忌惮,但舒湛的心,也彻底冷了。 他想自己到底还是明白了,有些东西既然得不到,那也就不必要了。 他习惯了一个人,习惯了什么都不再去留。 东宫新来的小宫女对他尤为的好,拿他当弟弟一般照顾,被德妃知晓后,以冲撞御駕为由活活打死。服侍他好几年的领事宫女被太后一条口谕打发去了上林苑,给他赐下了之前在慈和宫当差的董姑姑。老太监死了,又有新的人来到他身边,但他已经习惯了,不会再试着去亲近,也不会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一点温暖。 “这就是你……为什么把小六儿撵出东宫的原因?” 总是频繁更换贴身伺候之人,并非舒湛不信任他们,只是不想他们被连累罢了。两宫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亲近他,忠心于他,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天长日久的相处,若是动了恻隐之心,等呆着他们的或许就是灾难。 只是这之中到底有了一个意外。 舒湛以为自己也能推开瑶姬,就像他推开之前那些所有人一样。可是渐渐的,他动摇了,每一次的躲避之后,就是忍不住的靠近。 想要靠近她,想要呵护她,甚至是……想永远与她在一起。 夜已深,少年睡得沉了。 瑶姬揉了揉疲倦的眼睛,走到窗前,想把案上孙德潜开的方子收起来。 哗啦啦,夜风顺着没关严的窗缝吹进来,她忙用手按住药方,只见书案的角落里,一本《诗经》被吹得刷刷作响。 那是她曾经拿来教舒湛认名字的《诗经》,算是从娘家带来的陪嫁物,所以扉页的角落写着她的名字。瑶姬将药方收起来,想把《诗经》放回匣子里。或许是那一页被翻阅的次数有些多,写着《湛露》的纸张有了一点折痕,她顺手翻开,视线忽然凝住了。 “湛湛露斯,在彼杞棘。显允君子,莫不令德。” 那是她教舒湛念过的诗句,当时少年不屑一顾,根本连看也没多看一眼。此时她却发现,诗句底下被人用清隽的字迹写着一行小字—— “心乎爱矣,遐不谓矣,中心藏之,何日忘之。” ===================================================== 当面表白了,虽然不是用嘴说的【doge脸 傻太子一直不肯承认自己在装傻的原因就是这个,他害怕瑶妹亲近他会被两宫视为眼中钉,所以宁愿装疯卖傻也不肯说实话【熏疼地摸摸小太子(,,′ω)ノ”(′っω`。) PS.末尾的诗句出自《诗经小雅隰桑》,意即心里对他深深爱恋,却欲说还休,心里对他有深深的爱意,哪天能够忘记。【傻鹅子可以说闷骚得一批了 太子妃嫁到28(H) 且不说东宫因为太子忽发急症正纷纷扰扰,此时已是深夜了,慈和宫里也一样灯火通明。 太后坐在上首的敞椅里,面色沉凝地看着软瘫在地的女人。董姑姑的下半身全是血,血迹透过衣料浸染出来,那雨过天晴的鲜亮色泽沾上了大块大块的污渍,从刺目里透出颓败来。 “娘娘,”入了夜,本不该在后廷行走的蔡雍却站在一旁,示意膀大腰圆的宫女揪着董姑姑的头发将她扯起来,“昏过去了,是不是继续打?” “不必了,”太后皱着眉,满脸都是厌烦,“抬出去,董氏行事不谨冲撞了我,着去慎刑司领罚。” 董姑姑已在慈和宫挨了五十杖,再去慎刑司领罚,绝计活不过今晚。 蔡雍听了这话,脸上露出团团的笑意来:“娘娘息怒,”却不是给董姑姑求情,“些许小事,没得气坏了身子。” 说话间,那两个行刑的宫女已经拖着毫无知觉的女人走了出去。蔡雍走上前去给太后捶着肩:“东宫那边,不是也没事吗。” “那是太子恰好赶上了,若不是他呆傻夺了那碗汤,太子妃喝下去了,害得她永远不能有孩子的罪魁祸首就是我。” 想到此处,太后便一阵后怕:“你说说,这法子该有多蠢?她以为现在还是当年皇上最宠她的时候?什么都任着性子为所欲为,就算要下手,也不该用这么明目张胆的法子!”而且还是用慈和宫的名义。 砰的一声,太后重重一掌拍在桌上:“我看她这是要我死!” 话已至此,蔡雍自然不好再一径劝解:“好在终究没出大乱子,永宁宫那边,娘娘看……” “皇上今晚宿在那边了?” “是。”蔡雍垂下眼帘,不敢去看太后脸上的冷意。 虽然已年近六旬,但太后一向保养得宜,只是今晚约莫气着了,烛光映在她脸上,显得那张慈眉善目的面容竟露出了几分狰狞。 “呵……”她自然只能巴着皇上不放。 这个侄女,其实太后向来是瞧不上的。又蠢又沉不住气,若不是得了皇帝喜欢,又生了三皇子,她怎么可能扶着那个蠢货走到现在。 “她和江儿到底是母子,”太后想到李家和三皇子,眼下还是得把德妃保下来,“不过江儿也该知道知道,他的好娘亲在背后给他添了什么乱子。” 打定了主意必要将那对母子给分化,太后沉吟片刻,又道:“蔡雍,明儿一早你去东宫,传我的口谕,就说董氏无状,当不得领事宫女的职衔,东宫既差了这么一个缺儿,把在上林苑的黄氏调回来,总领其事。” 这黄氏正是当年先帝留给舒湛的老仆之一,先帝一驾崩,就被太后找了个借口撵到了上林苑。 瑶姬是何等的聪慧,次日一听这道口谕,便知太后是在向东宫卖好。董姑姑已经死了,德妃逼她喝那虎狼药的事查无实据,她若是掀出来,说不定还会让东宫处于被动。 不如利用这个机会扩张势力,眼下慈和宫不好再动手,正是扫除东宫那些钉子的好时机。 “白芍,”她吩咐道,“领几个人赶紧去给黄姑姑打扫屋子,再去知会家里一声儿,让娘过几日 分卷阅读727 递牌子进来看我。” 不出几日,朝堂上就有御史弹劾起了李家,用的罪名倒不是什么严重之事,有的还是十多年前的老账。 太后得知后,便知道这是东宫在表明态度,明面上可以不追究,但怒气还是要发泄的,这口气她自然也只有忍下。 没想到此前元气大伤的勋贵一党约莫是看到了机会,也跟着参和其中,把事情越闹越大,朝上顿时又是一片血雨腥风。 后宫里也不平静,自从黄姑姑回到东宫后,瑶姬在她的指点配合下大刀阔斧,把整个东宫守得如铁桶一般。皇后见状自然不满,几次三番想找麻烦,谁知竟然被太后给挡了。 这也在瑶姬的预料之中,太后和德妃离心离德,虽然她依旧是外戚一党最大的依仗,但太后也不得不考虑若是三皇子夺嫡成功后只认娘亲不认祖母的可能。此时此刻,向东宫释放善意就很有必要了。 慈和宫一改态度,太后开始整日里吃斋念佛,连请安都免了。皇后也是个聪明人,没几天就回过了味,当即把矛头对准了德妃。 她与德妃,一个有名份,一个有宠爱,以前是太后拉偏架,皇后总处在下风。如今旗鼓相当,两人斗得可谓是如火如荼,激烈非常。 瑶姬置身事外,只当看戏。每日回来跟舒湛复述那帮子女人如何争锋相对如何勾心斗角,说到趣处,夫妻俩相视一笑,俱觉可笑。 “你放心,他们的好日子过不长久。” 私下无人时,舒湛不必在她面前继续装傻,有许多以往不曾说的筹划也都告诉了她。 “上个月,干安宫深夜传召太医,阿爹……咳血了。” 瑶姬只觉心头一跳,视线落在舒湛的脸上。他的眉眼是温润清隽的,此时她却在那柔和的侧颊线条里看出了一丝冷峻。 “瑶瑶,”他拢着少女的手,眉目低垂,“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无情。” 算计着父亲的死亡,而一旦那个人死了,便是他能掌控一切的时候。 “傻瓜,”纤手一翻,勾住他的手指摇了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我只盼着你心狠些,才不会受伤。” “瑶瑶……” “嗯?” 他把脸凑过来,在少女颈边蹭了蹭。不再装傻之后,瑶姬才发现这家伙很喜欢撒娇。温热的鼻息拂过她耳际带来一阵阵酥麻,原本只是午后闲坐,不知怎的就演变成了缠绵亲吻。 舒湛的唇沿着她的耳根向下逡巡,先是在耳后幼嫩的肌肤那里打着转儿,湿热的舌尖在雪肤上留下点点水渍,他含住少女的小耳珠用牙齿拉扯,听到她发出娇软的嘤咛声,不由低笑起来。 “喜欢吗,嗯?” “你……啊,啊哈……” 如果说舒湛不再装傻之后有什么坏处,最大的应该就是他随时随地都想着疼爱自家的小妻子了。 每晚的欢爱自不必说,人前他依旧扮演着心志只有四岁的傻太子,到了人后,时不时搂着少女的纤腰说些羞人的情话,恨不能时时爱抚娇妻腿间那张嫩乎乎的小嘴儿。 此时他的手也已滑到瑶姬腰间,解开了丝罗软带。 长指轻挑,衣襟散开,瑶姬被他隔着兜衣揉玩胀鼓鼓的奶儿,只觉腿心那里一阵阵的酸痒,她忍不住夹了夹小屁股,已是湿了。 “乖,让夫君看看你的小奶子。” 兜衣随之被解下,还残留着红痕的玉乳袒露在了舒湛眼前。那饱满的乳肉上是昨晚被蹂躏疼爱过的痕迹,小奶尖也还肿肿的,因着一上午衣料的摩擦到了现在还硬着。 瑶姬有些害羞,轻轻推了推他:“门……还没关。” 虽说她和舒湛独处时总是会把下人支走,难保不会有人为了回事过来。 “既然如此,那我们快些。” 舒湛却不是她推拒一下就会放弃的性子,他说的“快些”,就是解开腰间玉带释放出硬胀的大肉棒,搂起小妻子将她放在腿上,直接把那阳具送进了湿哒哒的花穴里。 这一番插弄,瑶姬的身子立时又软了几分。她被舒湛捧着奶儿半靠在他怀里呻吟,两人交迭在一起的下身紧紧相缠,宽大的衣摆垂落下来,遮住了底下的淫靡春情,却遮不住如火情欲。 她很快便忘我地沉溺了进去,连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都没有听到。等她和舒湛察觉到时,来人已到了门边。 “太子妃……”黄姑姑拿着一本名册走过来,见状顿时愣住了。 “……殿下,您,您……” 为什么太子会搂着太子妃,而太子妃衣襟大敞,正被他含住奶尖吸允?让黄姑姑惊愕的不是这白日宣淫的一幕,而是殿下……不是傻了吗? 完了……瑶姬张口结舌。 说时迟那时快,舒湛将脸一埋,埋进了少女饱满的胸乳里。他带着不耐的稚气话音响了起来:“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太子妃嫁到29(高H) “吃奶奶!我要吃奶奶!” 舒湛的话音方落,瑶姬便反应了过来。她伸出手,轻轻落在少年的发顶上抚摸:“乖,殿下乖~吃奶奶,这就给殿下吃奶奶~好不好?” 微侧过脸,翻使了个眼色,脸上的神情既有羞窘又有无奈,就好像在说,殿下还是小孩子,我也没办法。 黄姑姑顿时了然,不由愈发觉得太子妃不容易。太子的心志只有四岁,又一向被宫里纵容,他闹着要吃奶奶,纵使这青天白日的,太子妃想来也只有依从。 只是可怜太子妃这般名门闺秀、大家贵女,却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袒胸露乳,被自家夫君含着乳头吸允,也是难为她了。 正想着,少女翘耸的雪峰间发出啧啧的吸允声来。太子把头埋在那奶肉之中舔舐啃咬,想是他不知事,力道用得大了些,太子妃忍不住嘤咛一声,本就轻绯一片的小脸又红了几分。 “太子妃,”黄姑姑心中不忍,“是不是需要老奴劝一劝……” “不,不必……”瑶姬咬着樱唇小声回答,她倒是希望黄姑姑能快些离开,偏又找不出合适的借口。 胸前传来一阵阵的醉痒,舒湛的舌尖在她胀鼓鼓的奶儿上极有技巧地逡巡着,黄姑姑看不见的那一侧,大手在她腰际缓缓游移,摸得腿间那张穴儿愈发情动。 怎么办……她忍着夹住腿的冲动,垂下眼帘朝舒湛使眼色。 奈何某人正专心致志地“吃着奶奶”,约莫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少年微微抬头,湛黑的双瞳中狡黠笑意一闪而过。 他吐出被舔得湿乎乎的乳肉,复又朝小奶尖攻占而去,一面舔吃,口中一面发出含糊不清的呢喃:“唔,奶奶真好吃……还要,唔……还要再多吃点。” 这……这个混蛋! 瑶姬气得要命,偏又拿胸前那个满肚子坏水的家伙没办法。最悲催的她根 分卷阅读728 本就不能戳舒湛的伪装,只能涨红着小脸朝黄姑姑挤出一丝笑容:“姑姑,你…….还是先出去罢。” 黄姑姑眼中的同情之色愈发浓重了,她点了点头,朝瑶姬温声道:“太子妃放心,老奴就守在外面,完事了……唤老奴一声便是。” 说罢便退了出去掩上门,听脚步声,确实守在门外没走。 瑶姬知她是一片好心,怕再有人闯进来让她丢脸,可她守在外面,自己不就不能发出太大的声音了?原本想着等黄姑姑—走就揍某人一顿,现在也只能偃旗息鼓。 舒湛似是看出她中所想得意地抬起头,朝她微微挑眉:“瑶瑶可是生气了?我一片真心可鉴日月,瑶瑶的奶子这股美味,难道不该多吃点?” “你!我气的又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因为黄姑姑在场,早已插进花穴里的大鸡巴只能静止不动,可把舒湛憋坏了。他隔着衣衫摩挲着小妻子的腰窝儿,拧了拧她的鼻尖,花径里的欲龙也随之动作起来。 垂下来的衣摆将他们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遮蔽住,此时那云锦贡锻无风自动,随着少年挺动劲腰由下自上地肏着花穴儿,衣摆簌簌的抖动着,仿佛风中落叶,愈来愈急促。 “啊,啊哈……好快,嗯啊……”少女软着身子伏在他肩头,顾忌着门外的黄姑姑,只能小声吟哦着把娇哼往肚里吞。 她编贝似的牙齿紧咬着双唇,舒湛把手探过去在那唇上摸了摸,长指分开少女的牙关在小嘴里揽弄,勾出口津来放进口中舔尝后,索性堵住她的小嘴自用唇舌去品那琼浆玉液。 这般缠吻着,瑶姬的娇吟都被他吞了去,便也放开胆子嗯嗯哦哦的哼着。不一时她抽搐泄了身,媚肉绞得硬邦邦的大鸡巴愈发粗大,舒湛将她抱起来按在墙上,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让她高高撅着,噗嗤一声又从后面肏进了湿哒哒的嫩屄里。 晴日方好,午后的暖阳照得人昏昏欲睡,本该是小憩之时,房中的淫靡欢爱却越发火热。 少女双手扶着墙,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肩背上,有几绺垂在胸前深深的沟壑里被两只不断抖动的奶子夹住。她殷红的乳头硬得仿佛石子,上头还沾染着点点水渍,若不是色泽透亮,看起来就仿佛奶汁从那乳尖里流溢出来,被身后的男人都干得喷奶了。 而她大大分开的腿间,赤黑的肉柱飞速进出,一下又一下彻底贯穿花径直捣子宫。少女被肏得满眼泪花儿,娇软的身子不住战栗,两颗乳球在前后摇晃中相互拍打着,发出的声音比肏穴声还要淫浪。 “乖,让夫君看看瑶瑶的奶子是不是被拍红了?” 大手伸到胸前揉着翘乳,舒湛肯定是故意的,用力挤压着把奶子揉成扁扁的形状,雪白的奶肉仿佛牛奶一般从他指缝间溢出,他低笑着在少女耳边道:“瑶瑶,若你有了孩子,想来这奶汁也尽够我和孩儿吃。” 瑶姬满脸通红,啐他一口:“不,不要脸。还没影的事,竟然就想着……和自家孩儿抢食了。” “此言差矣,”他揉着奶尖慢条斯理画着圆,“你是我妻,小屄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奶子里流出来的奶水自然也是我的。” “反是日后有人要占了我的东西去,我如何不护着,嗯?” 一番颠倒黑白的说辞暧昧又下流,瑶姬张口结舌,想到当初还在装傻的舒湛,真恨不得他继续傻下去算了。可惜世间没有后悔药吃,某人抓着她肏了好半响,用力揉着奶子好似那里头真有乳汁似的,闷哼着在小淫屄里喷射了出来。 她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精液,软绵绵地倚在舒湛怀里,任由他抚着自己鼓起来的小腹亲吻前额:“这里……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有了。” 他和瑶瑶的孩子,他们共同孕育的小东西,虽然日后要来和他抢食,可舒湛的心里还是无可抑制地生出了满足与宁馨。 “……若我做了爹爹,必会待我们的孩儿好。” 想到他晦暗的童年,瑶姬不由心头一恸。纤手抓着他的侧颊重重一扯:“这可是你说的,若是食言,当心我揍你。” 舒湛忍不住笑了起来,低沉的话语化作亲吻落在少女眉间额角:“有娘子在,未免受皮肉之苦,小生敢不遵命。” =============================================== 还没蒸出来就惨遭老爹惦记口粮的包子:坏爹爹QAQ 太子妃嫁到30 时节很快滑到十二月,元光帝的万寿快要到了。 和先帝不同,元光帝向来喜好奢靡。他的万寿,每年宫里都要摆出偌大的排场,不仅有一连三天的大宴,京城里还会有官府出面举办的灯会表演,比之新年的盛景也不逞多让。 只是今年因着朝上气氛紧张,礼部虽还在继续筹办寿宴,不管是前朝还是后宫,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来的冷肃。 原因自然是党争,因着仕族向外戚发难,斗争随即拉开序幕,在勋贵也参战后彻底陷入混乱。 隐藏在暗流下的夺嫡之争慢慢浮出水面,连京城里终日无所事事的闲汉都知道,党争就是夺嫡。 元光帝已经四十六岁了,身体又一向不好,虽然锦衣玉食的供养着,谁知道能活到哪一天。 突然之间,一直被三皇子和六皇子忽视的长兄成了两人最大的眼中钉,舒湛还在太子之位上坐着,若是元光帝突遭不测,那他们一直以来的争斗岂不成了笑话? 只是这太子也太不堪了些,镇日领着一帮御林太监在皇城里胡闹,甚至还闹出了把外男带进后宫的大乱子。 出了这等事,虽然一直纵容着太子,元光帝也忍不住大发雷霆。他在政事堂再次表示了一定要废太子的决心:“储君若此,朕百年之后如何闭眼?” 政事堂首相虽是太子的舅父,也说不出让皇帝忍耐的话,孔正只能再拿出袓宗礼法的理由来劝解,但元光帝态度坚决:“孔卿不必再劝,三郎与六郎都已长成,要么立嫡,要么立长,朕意已决!” 此言一出,本就积怨深重的外戚与勋贵两党彻底撕破了脸,双方原本联合起来对付仕族,此时再次把矛头对准彼此,甚至不惜引出了一桩惊天大案。 消息传到东宫的时候,瑶姬正与舒湛闲聊。 少女春葱似的玉指剥开葡萄薄薄的皮,将那翠绿欲滴的果子拈在指尖上,递到舒湛面前。 “啊~”某人懒洋洋地倚在榻上,启开薄唇,“喂我~” “懒得你。”瑶姬瞪他一眼,把葡萄塞他嘴里,指尖上一掠即过的是舌尖舔吮的湿意,她脸上一红,把手指抽出来故作淡定,“你也太行险了些,即便是要自污,也不必闹出那般大的乱子,若是皇上当场就要 分卷阅读729 废你,岂不无可挽回?” “废了我,就得选出一个新太子,”舒湛把妻子亲为他剥的葡萄咽进喉中,回味了一下那软嫩的滋味,“阿爹现在,且还决不出来呢。” 原本皇帝一向偏爱的是三皇子,奈何三皇子也太不成器了些。六皇子是嫡出,又聪颖好学,只是年纪有些小。因此这么多年,皇帝才一直没能成功废掉舒湛,除了朝臣们拿来反对的祖宗礼法,实在寻不出一个妥当的继承人,也是另一个重要原因。 “阿爹固然是偏爱李家,但帝王心术,不曾有一天丢失。” 否则当初元光帝欲离德妃为后,朝臣们坚决反对,他不也妥协了?在那个男人心里,儿子也好,宠妃也罢,最爱的到底还是他自己。 这份自私,给了舒湛保住太子之位的机会。他知道元光帝不会不管不顾地废了他,任何会动摇帝位的决定,元光帝都不会轻易去做。 但他不做,不代表别人不会做,而他要做的,只是袖手旁观而已。 瑶姬还记得自己问过舒湛为什么要装傻,舒湛的回答只有短短五个字:“为了活下去。” 不是要保住权位,也不是要韬光养晦,只是为了活下去。 他“傻”掉的那一年,是十二岁。 那一年,皇后在坤福宫诞下一位皇子,正是六皇子。有了儿子的皇后和之前不插手后宫争斗的隐逸姿态截然不同,既然入了这后宫,有了儿子,没有哪个女人不想让自己的骨血坐到那个位子上,成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德妃对我虎视眈眈,从我被立为太子的那天起,就一直在想方设法除掉我。” 为此舒湛不知遭受了多少明枪暗箭,甚至差点被一杯毒酒毒死。一个丧心病狂的德妃就让他如斯艰难,若是再加上皇后,他就再没有活路了。 他知道,他是那两个女人最大的眼中钉。元后所出,母族强大,备受先帝器重,又是名正言顺的皇太子。德妃也好,皇后也罢,想让自己的儿子成为人上人,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 “但是,如果这个眼中钉傻了,成为了随时可以踢开的绊脚石,又当如何?” 瑶姬是何等的聪慧,当即明白了舒湛的意思:“那么……因为敌人暂时合作的联盟,转眼就会分崩离析。” 还没入宫之前,瑶姬就曾经想过,变成一个傻瓜,或许于当时的舒湛来说反而是机会,能让他活下来的机会。 那时候,刚刚出生的六皇子根本没有夺嫡的可能,假若真让德妃把太子除掉,三皇子岂不就顺理成章做了储君?所以皇后出手了,拦下了德妃的暗算,甚至让勋贵也反对皇帝废掉太子,把舒湛保了下来。 一个傻瓜,可比备受皇帝喜爱的三皇子好对付。 这一保就是七年,在两宫的博弈中舒湛活了下来,顺利长大成人。此时六皇子也已经九岁了,在皇后的精心养育下,从小就显露出不凡,不仅得皇帝喜欢,在朝臣中都很有声望。 与之相对的是顽劣不堪的三皇子,德妃忽然发现,面对坤福宫,自家的优势似乎没那么大。到了此时此刻,想要暂时保下舒湛的就变成了她,所以她和太后才会在瑶姬进宫时对瑶姬释放善意,不过是想着扶东宫与坤福宫打擂台。 这脆弱的平衡,就这样保持到了现在,终于被打破。 有御史在朝上弹劾鹤林侯李详先及其子,捅出了李家父子侵吞河工款项,导致去岁沅河决堤,引发东南四州流民乱起的大案。 这桩案子牵涉的实在太广了,从鹤林侯开始,不管是外戚勋贵抑或是仕族,都有官员牵连其中,难以脱身。因为暗案情太过严重,到了这会儿,连皇帝也护李家不住。 李家父子被缉拿下狱,这一年的十二月初八,就在万寿节的前九天,判决结果出来了。首恶李详先斩立决,李详先的两个儿子一个判了流放,一个判了杖刑,因李家的爵位是从太后那里来的,所以不予褫夺,着由李详先的弟弟继承。 这个判决无疑是网开一面的结果,否则李详先的两个儿子哪能活下来。但于德妃来说,此事不啻于晴天霹雳。李详先是她亲父,父亲被斩首,两个哥哥也前途尽毁,虽然爵位还留在李家,可落在了叔父头上,与她何干? 她慌乱之下向太后求助,太后却道:“二郎捅出的篓子也太大了些,我这做长姐的早就劝过他不要贪心不要贪心,你看,现在不就出了事。” 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德妃忽然认清了事实——新的鹤林侯,也是太后的亲弟弟。 “江儿,”她不得不深夜召了儿子来,“那是你的亲外公,你祖母靠不住,只有你能救外公了。” 看着泪流满脸的母亲,舒江也是满脸苦色:“阿娘,我哪里没有去给外公求情,可是阿爹根本就不肯见我,还教人传话出来,说我该学学六弟专心读书,不要镇日惹是生非。” “阿娘,”他垂下眼帘,复又抬起头来,“我听说……阿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永宁宫了,坤福宫倒是热闹的很,我们母子……” “我们母子,”德妃忽的惨笑了起来,“……我们母子完了。” “阿娘……” “如果坐以待毙,我们就真的完了。” ===================================================== 德妃作死倒计时,啦啦啦(~ ̄▽ ̄)~ 太子妃嫁到31(H) 元光十二年十二月十七日,这一天是元光帝四十六岁的万寿,也是史称“丙申之变”的宫廷大乱。 从清早开始,因为皇帝的万寿,整个京城都热闹非凡。宫里的大宴从黄昏一直到第三天的午时结束,文武百官倶皆入朝,内外命妇也齐聚后宫,济济一堂。 摇姬一早就穿戴好礼会所著的钿钗礼衣,发饰九钿,加双佩,长长的裙摆拖曳下来,走动间只见那饰着鸾凤纹样的云锦仿佛烟波一般,衬得少女盈盈一张小脸如珠似玉,端淑中自有说不出来的娇美。 元光帝并非重欲之辈,但后宫也有不少佳丽。此时她一露面,却将那众多佳丽霎时间都比到了尘泥里,竟无一人与她容色相当。 内中便有宗室长辈道:“我原知太子妃生得美,今日一见,比出嫁那会儿更显出众了。依我看,也只有德妃年轻的时候能与之一较高下。” “您老也说了,”陪坐的某郡王妃笑了一下,“那是年轻的时候,德妃现在…….”视线落在内命妇那一桌的女人身上,“也老了。” 不仅老了,还愈显憔悴。德妃原是不服输的性子,却在今日这般重要场合神色萎靡,似乎一点意自己的落魄被人看了去。 她的亲父李洋先刚被处 分卷阅读730 斩,自古卑不抑尊,虽然死了父亲,德妃却不仅不能戴孝,还得在筵席上穿得花团锦簇,丁点素色都能沾。 虽然厌恶这个女人,瑶姬也不由感慨,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德妃的下场也是令人唏嘘。 反观皇后,勋贵在夺嫡之争中节节胜利,此时她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便愈发要摆出母仪天下的姿态来,见瑶姬略饮了几杯酒不胜酒力,便慈和地道:“太子妃若是撑不住,去后殿歇会儿便是。” 瑶姬扶着绿芍站起来:“确有些头昏,您既有这话,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扶了绿芍的手,主仆二人款款朝后殿行去。那殿里来来往往的也都是宫女太监,瑶姬借着袖子的遮掩,把绿芍塞给她的纸团拿出来。 一指宽的生宣字是舒湛的字迹——“速来后殿东角门。” 东角门通向的是前朝,舒湛若想见她,在那里是最方便的。 只是会儿前边也在摆宴,他究竟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她中途离席? 瑶姬的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来,在见到舒湛的时候,果然被证实了。 “三郎要谋反。” “什么?!” 她吃了一惊,只见舒湛沉声道:“我也是刚得到消息,怕事情泄露所以叫你过来。德妃必然会发难,太后有没有和他们母子同流合污尚不清楚,无论如何,你留在后边太危险了,我教人护着你先避一避。” “不行,”摇姬立即脱口而出,“虽然能找借口暂时离开,但我若是一直不出现,德妃必然会疑心。” 如此一来,岂不是打草惊蛇?难保三皇子不会提前动手,舒湛又是刚得到消息不久,届时若他尚未准备妥当,恐怕那母子俩就要得手了。 “不必担心我,”她柔声道,“别看我娇娇弱弱的,我可不会任人欺负。” “你娇娇弱弱?”少年不由地笑了起来,他微挑起峰,“也不知前儿晚上要揍我的是谁。” 此言一出,摇姬便不由红了脸,她要揍舒湛,还不是因为这家伙太过分了,抓着她命了大半夜就罢了,还要做“小人书”上的游戏,非要装傻充愣地把她抱去窗台边干穴。 瑶姬气不过就揍他,只是她到底不是舒湛的对手,轻而易举就被制住,到最后还是把小屁股撅窗外被狠干了一场。 那天晚上的淫靡欢爱还历历在目,到了今日,没想到就有天大的变乱将到眼前。 深吸一口气,瑶姬抓住了少年的手:“我们曾经说过,以后不管是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分担。” “眼下是生死存亡之际,我信你,你也要信我。” 她的目光柔缓下来,远远的,还能听到前边传来饮宴歌吹,笙箫阵阵。在那柔缓之中,却有坚执一瞬不瞬,心脏猛地揪扯了一下,舒湛张了张嘴,下意识要反对,却又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呵……”他失笑,“你啊你,我若是强行绑你走,想来你就要讨厌我了。” “瑶瑶,”他的大手抚上少女的侧颊,“记住,一定不要行险,什么都没有你重要。” “嗯。” 亲吻落下来,舒湛含住她的小嘴舔了舔,越是急迫之时,便越是恋恋不舍。纤手勾住少年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一吻已毕,瑶姬娇喘着从那缠绵中脱开,忽听到守在不远处的绿芍发出了刻意抬高的调门:“红袖姐姐,姐姐怎么来了。” 遭了,德妃的心腹宫女。 她连忙冲舒湛使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两人站在东角门的里侧,谁知好巧不巧,外侧一队虎贲巡视而至,牛皮靴子踩在地上面发出沉闷声响,正朝东角门走来。 舒湛进退两难,退便要撞到虎贲,进则是步步逼近的红袖:“太子妃不是说头疼去歇着了,你怎么在这儿?” 说着她便推开绿芍径直往前走:“你不会是……在这里私会什么人罢。” “红袖姐姐,红袖姐姐!”绿芍连忙追上去,却见到红袖愣了一下,站在原地。 只见太子妃站在角门旁的假山石前,夜风微微掠过,拂动得她那宽大裙裾和大氅上的风毛似水一般漾出涟漪。 “我不过见这月色正好,出来欣赏一番,怎么,这也不行?” “太子妃恕罪,是奴婢孟浪了。”红袖忙跪下来,绿芍想走过去,却见太子妃朝她使了个眼色,遂站住不动。 太子不在,想来是走了,绿芍暗暗想,也不知有没有被虎贲撞见。 她却不知舒湛根本就没有走,而是藏在瑶姬的裙裾底下,因那钿钗礼衣宽大繁琐,夜间视线又不清楚,才没被红袖发现端倪。 只是苦了瑶姬,裙子底下藏了个男人,虽然里头还穿着衬裤,呼吸间只感觉舒湛的鼻息拂过腿间,那中间沉睡的小花儿竟隐隐发起痒来。 她不由脸上发烫,深恨自己这身子敏感骚浪。想要躲避,偏又不能动,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感受着湿热的酥麻越来越强烈,忽然腿间一热,她浑身一僵,差点没有软倒。 原来舒湛约莫是察觉到了她的情动,这胆大包天的混蛋不仅没有偏开头,竟然探出大舌,朝那嫩乎乎的小屄舔了上去。 ===================================================== 裙底……py(*/ω\*) PS.昨天那章有一个虫,李详先的两个鹅子是德妃的哥哥不是侄子_(:з)∠)_ PPS.珍珠满百双更啦啦啦啦(~ ̄▽ ̄)~ 太子妃嫁到32(高H) 舌尖一碰到腿间软肉,舒湛便嗅到一股甜香扑鼻。甘美的味道诱人心魂,他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瑶姬,此时被那幽幽芬芳吸引着,大舌隔着衬裤顶开花穴,用湿软的舌尖去勾勒小穴的形状。 秀秀气气的一朵娇花儿便在这舔弄中绽放了,因着每晚都会欢爱,小嫩屄长时间含吮着肉棒被强行撑大,虽然甬道依旧紧窄,可两瓣肉唇再不复当初那样总是矜持闭拢着的状态。 鼓鼓的花瓣微微向外绽开,露出里头粉嫩的小肉缝,此时那舌一顶便绽得愈发大了,花心抽缩着沁出蜜汁来。舒湛察觉到少女的身子一阵颠抖,忙用手抓住她的腿根防止她软倒。 他这一动,瑶姬的裙裾便簌簌直响。红袖还跪在地上没走,瑶姬连忙咳了咳:“风大,你也别跪着了,省得被人瞧见了说我不恤下人。” 平曰在人前,瑶姬虽然总是表现得温婉娴静,但红袖方才的言行确实过分,再好脾气的人,此时也得出言饥讽两句。红袖不疑有他,越发恭敬地道:“是奴婢无状,还请太子妃干万恕罪。” 分卷阅读731 “行了行了,”少女淡淡道,“让你起来就起来,恁多话做甚么。” 实在是她身子酸软,被裙下那人舔得浑身发痒,花露小口小口地吐出来,透过两层料浸染过去,被舒湛用唇舌挤压着一吸,全都吞进了口中。 好在他还顾忌着没发出舔吮声,喉间的娇吟越发难以忍耐,她用着最大的意志让自己不要表现出异状,头上的步摇因着轻颤发出沙沙的声响,随着舒湛舔得越快,也摇得越急。 若是,若是被人发现了……想到此处,羞 耻混杂着快意狂涌而上,她终于忍不住哼了一声,小手抓住一旁的假山石才勉强稳住身形。 “太子妃!” “太子妃” 红袖和绿芍巧不约而同出声。 “无妨,”她连忙示意绿芍不要过来,“只是头有些晕。” 绿苟贴身伺候她许久,见她并不开口要走,便知应该还有什么未完之事,遂道:“太子妃想是有酒了,吹吹风便是。红袖姐姐,这里有我伺候着,姐姐还是回席上去罢。” 既是醉了,怎好受风,”不知怎的,红袖却执意不走,找着借口试图留下,“妹妹一人恐不周到,奴婢留下来一道伺候。” 红袖是德妃的心腹,德妃要起事,想必她也是知情的。瑶姬一想,红袖或许是觉得放自己在外面乱走可能会出纰漏,所以才要看着自己回席上。 奈何她眼下万万不能动,不仅不能动,身子还在摇摇欲坠。她只得往假山石上歪去,做出一副不胜酒力的样子,小嘴里哼道:“嗯……有些热……” 这却是货真价实的真心话,情潮一波波的涌来,不止是湿哒哒的腿间,瑶姬全身上下都热极了。胸前的奶儿早已不知不觉涨痒不已,小腹里弥漫出一股股酸软的渴盼,顺着花腔蔓延到四肢百骸,连脚趾尖都渴望着被男人怜爱。 大舌沿着勾勒出来的肉缝儿,在桃源源秘地不断逡巡。从阴蒂舔到花缝,再从花缝舔到臀间。舒湛的两只手落在她的小屁股上,因为后面的情景红袖和绿芍都看不见,便肆无忌惮地揉着她的臀儿,把蜜桃似的雪股像揉面团一般重重蹂躏。 这般的唇舌攻势,别说是以往瑶姬就受不住,眼下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玩着穴儿,她又紧张又羞愤,舔了不过几分钟,便隐隐感觉自己要到了。 如此便更是不妙,之前的呻吟还能忍住,可高潮时的尖叫是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的。瑶姬心急如焚,娇躯战栗得仿佛风中落叶,正在她眼前发白,小手紧紧抓着衣摆几乎要将那云锦扯烂时,一个有些面熟的小宫女跑过来:“红袖姐姐,姐姐在这儿啊,娘娘正寻找姐姐呢。” 红袖一怔:“太子妃,奴婢……” “姐姐快些去罢,”绿芍道,“娘娘若是等急了,可要发脾气的。” 那小宫女也连声催促,红袖遂跟她一道离开了。两人一走,少女便嘤咛着从齿缝间挤出断断续续的声音:“绿芍,你……你去外边,守着……” 绿芍也不多问,转身便走。此时瑶姬已忍到了濒临崩溃之时,“啊,啊哈……”颤抖的娇哼从小嘴里吐逸出来,她只觉腿心一热,阴精喷涌而出,身子终是撑不住,软软地滑倒了下去。 旋即,纤腰便被人横臂拦住了。舒湛从她裙下探出身来将她搂进怀中,月色下,只见那张俊脸上缀着晶亮水渍,原来她泄出来的花露太多,竟都透过衣料都沁了出来。 “你,啊哈……你……”她想要娇斥,却实在不知该怎么形容这无法无天的混蛋。 舒湛低笑着在她小嘴上亲了亲:“我知道,瑶瑶是想夸我厉害。” “谁,谁想夸你了……不……” 一句话没说完,她被大舌喂进去香甜的蜜液,舒湛舔掉自己唇上下巴上的淫汁送进她嘴里,舌尖与她勾缠着吸允舔弄,两人的口津混在一处,那津液里又沁出一股甜滋滋的味道来。 在还是少女第一次尝自己骚穴儿的味道,她脸上作烧,伸手推了舒湛几下又推不动。被他缠着吻了个天翻地覆,小嘴里嗯嗯唔唔的,舌根儿都有些麻了。 “今晚……想必不能疼你了,”松开少女被吮得微微肿起的樱唇,舒湛哑声道,“先交点利息,待大事了了,一并与你算账。” “三皇子,是在今晚发动吗……” “嗯。” 她靠在少年怀中,转头望向不远处丝竹声声、莺声笑语的殿阁,就在不久之后,那里,便不会有这般欢景了罢。 权力的斗争总是残酷又血腥的,想登上那至高无声的顶峰,每一个人,无一例外都要踩着尸骸。 “我等你,”她勾起舒湛的手指摇了摇,“等你给我带来好消息。” 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 包子从蒸笼里露出一个小揪揪~ 太子妃嫁到33 在后世的记载中,“丙申之变”发动得猝不及防,结束得又干脆快速,史书上不过寥寥几行字,“丙申日,筵生兵乱,舒庶人杀周哀王,血溅黄门,兵交青琐。” 变故只在一瞬间发生,那短短几行字,于当时在场的众人来说,却是终其一生都无法忘怀的噩梦。 德高望重的宗室长辈也好,抑或是丈夫位高权重的命妇也罢,此时在那隐隐传来的兵戈交击声下,都仿佛一群惶然无措的家畜,被驱赶着蜷缩在大殿里。 德妃冷冷走到皇后面前:“娘娘的凤印,还是趁早交出来为好。” “你休想!”皇后目眦欲裂,“贱人,你竟然敢谋反,做在这等悖逆之事,你以为你还会有好下场?!我劝你不要痴心妄想,若是现在罢手……” 话未说完,德妃狠狠一巴掌扇了上去:“还在做美梦呢?”她抓起皇后的发髻,竟然揪着她的头发强令她抬头,“你啊,还真是蠢,到了这会儿还摆什么皇后架子,你是不是以为整垮了李家,你和你那个贱种儿子就有可乘之机了?” “我告诉你,”她恶意地停了停,“你那个贱种儿子,已经死了。” 大殿里忽的静了一瞬,随即就是皇后歇斯底里的尖叫:“你胡说!胡说!六郎,六郎怎么会……贱人,你给我住口!”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德妃张狂地大笑起来,“他死了,被江儿一刀砍死,连头都没留在尸首上呢。” 瑶姬站在一旁,闻听此言,眉头紧蹙。六皇子才九岁,这小的孩子,又是亲生弟弟,三皇子也下得去手。不过在德妃母子看来,六皇子是那个最大的绊脚石,若是有机会,必然会除掉。 六皇子遭难,那……舒湛 分卷阅读732 呢?她当然不能去问,只是低着头做出一副吓坏了的模样。 这般骇人听闻的事一说出,殿里其他女人也俱是哀切惊恐,宗室里辈分最高的长辈齐王妃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随即就看到皇后疯了一样挣开德妃,两个膀大腰圆的宫女一左一右冲上去想拦住她,竟被她一把推开。 华丽精致的九凤嵌宝珠钗摔落在地,满头云鬓散落开来,仿佛秋日最后一片落叶,啪嗒,坠在了地上。 “娘娘!” “娘娘!” 最近的几个命妇慌忙冲上去,但已经迟了。女人的身体软软滑落在地,鲜血从她的额前涌出来,一瞬间就将那深青色的翟衣浸上了大片大片的深褐。 “你……死也别想让我屈服。” …… “贱人!贱人!竟然敢给我自戕,竟然……” “娘娘,“红袖慌忙扶住德妃的胳膊,示意她冷静下来,“皇后已经……薨了,当务之急是拿到太后的懿旨,这样才能让三皇子名正言顺登基。” “对,对……”德妃原本就不是冷静聪慧的性子,逼死了皇后,她一时间六神无主,只能靠着身边人来行事,“你说的是我们这就去慈和宫。” “带上太子妃,“红袖悄悄在她耳边说,“太子不见了,想必是趁乱跑了,太子妃在我们手里,也是一重保障。 她点了点头,示意两个宫女左一右架起瑶姬:“把这里守好了,记住,一个人都不能放出去。” 此时的后宫中,因大部分命妇都在饮宴的琼华殿被德妃一网打尽,显得尤为幽静。瑶姬被德妃挟持着坐在驾撵上,两个官女提着风灯走在前边,一行人匆匆赶到慈和宫。 太后并不知前边发生了何等变故,见德妃神色不肖往常,还愣了一下。这么看,太后并不知造反之事了,瑶姬暗想,却不知太后接下来会如何选择。 这选择说难也难,说简单也简单,形势迫人,太后若是不从,即便不会落到和皇后一个下场,也讨不了好去。 “皇上可还无恙?” “您放心,”德妃笑了笑,“皇上是江儿亲父,江儿又怎么会对父亲动手。待此间事了,皇上就是太上皇,您就是太皇太后,咱们一家子照旧和和乐乐的,您说是不是?” “呵……一家子,”太后强忍着冷意,只是嗤笑了一声,她到底比皇后沉得住气,“罢了,即便我不下旨,你们照旧有法子逼皇上就范,只是我必须得见到皇上的面才能拟旨。” 德妃一听便冷下了脸:“姑母,难道您老人家不信我?” 一时间,局面陷入了胶着。一直沉默不语的瑶姬忽道:“太后与娘娘俱是一片爱子之心,不若二位各退一步,太后与娘娘一道去干安宫,太后正可在群臣面前降下旨来,岂不更为妥当。” “可以,”太后道,“只要让我见着皇上,我就拟旨。” 德妃还在犹豫,跟着过来的几个宫女都劝:“娘娘,时间不等人,早些做决定。” “好罢,”德妃定了定神,“就这么办。” 当下太后也上了驾撵,她年老,便由红袖挟持着,瑶姬和德妃坐在另一架撵上。瑶姬悄悄地把纸团藏在袖中,那是方才她下撵时提灯的宫女塞进她手里的,纸上是舒湛的字迹——“前廷已定。” 既然如此,那就让德妃去前朝,请君入瓮。 德妃还不知自己正在往死路上奔,心中既是紧张又是志得意满。那个碍眼的王氏女和她的儿子已经死了,接下来等江儿的人抓到东宫那个傻瓜,就是他们夫妻俩的死期。太后那老东西的命还得留着,不过她也别想再过好日子,皇上…… 想到那个男人,德妃不由怔了怔。 三皇子砍杀六皇子的时候,元光帝当场被气到吐血,虽然命还在,但也已奄奄一息。 她,她要拿那个男人怎么办……杀了罢,女人的目光骤然冷下来,那些恩爱温情,早就在这么多年里磨尽了。她其实早就明白,他对她的爱,永远也不会像她对他的爱那样。 “娘娘。” 突然,走在前面的宫女停了下来。德妃一惊,凝神看去。原来他们已穿过干安门,走到了前朝的范围,月色中只见四周的黑暗里涌出大批御林,为首的是个中年将领:“娘娘,微臣奉三皇子之命前来迎娘娘,还请娘娘下撵。” “是江儿让你们来的?”德妃心头一松,示意抬撵的太监把驾撵放下,正欲抬脚,忽的顿住了。 不对,这些人……真的是江儿的人?或许是女人的直觉让她心里泛起一丝疑惑,她紧紧拽住瑶姬的胳膊:“且慢,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 “娘娘,你又何必如此警惕呢。” 少女幽幽的叹息响了起来,德妃一怔,随即便是一记手刀破空而来,她只觉颈后一痛,便软软倒了下去。 “捆起来。” 瑶姬一声令下,方才还站在德妃那一边的宫女一拥而上,瞬间将她五花大绑。红袖被御林拽着拖下撵来,几个战战兢兢的太监也被捆了个结实。 太后目瞪口呆,好半响才结结巴巴地道:“太,太子呢?” 肯听太子妃的命令,难道这些是东宫的人?可太子不是个傻瓜吗…… “太子?”瑶姬微微一笑,“太子乃国之储贰,有逆贼若此,自然在勤王平叛。” ===================================================== 瑶佬:挟持我?呵呵哒 太子妃嫁到34 干安宫前的广场里,衣甲鲜明的御林将中间那几人团团围住。舒湛当先一骑,被众人拱卫在正中间,夜色中,只闻得火把燃烧的毕剥声响,风吹动大氅的飒飒之声,和舒江野兽一般的垂死喘息。 “三郎,你我兄弟一场,我不想赶尽杀绝。放了阿爹,我让你出宫。” “呵……”舒江的脸上手上都是血,“没想到啊,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最后,竟然是大哥你赢了。” “把我和六郎耍得团团转,你很得意罢。” “你何出此言?”舒湛淡淡道,“我既没有谋反,也没有弑亲,更不曾挟持君父。做下此等悖逆之事的人是你,怎么你今日倒要怪起我来。” “可你明明就不是傻瓜!” 舒湛懒怠再与他多说:“你究竟放还是不放?” “我……”舒江紧了紧手中的刀,他的另一只手里,拖着奄奄一息的元光帝。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原本十拿九稳的布置怎么就泡汤了。六弟已经死了,阿爹被气得吐血,阿娘传讯过来说后宫已经被控制,只要让祖母下旨允他继位,他就会是这个帝国最尊贵的君王。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竟然杀出个程咬金, 分卷阅读733 趁他的人和虎贲两败俱伤时一举攻出,差点把他一网打尽。好在最后关头他抓住了元光帝,有这个人质在手,舒湛投鼠忌器,只能僵持住了。 放还是不放,现在他怎么可能放?一旦放了,就是乱刀砍死的下场,视线落在元光帝的脸上,只见元光帝面如金纸,胸脯剧烈起伏着,衣摆上都是血。 混战之中,舒江拖着他到处砍杀突围,想必他身上也中了几刀。舒江的心里划过一丝不忍,这到底是从小疼爱他的父亲,那么多兄弟里,父亲最喜欢的就是他,可是……可是阿爹,为什么我想要的你不肯给我,若是你给了我,我又怎么会如此对待你。 “三郎……江儿……” 微弱的声音忽然响起,元光帝用尽全身力气抓住舒江的袖子:“听你大哥的,朕绝对……绝对不会追究你。 “阿爹……” 舒江的手颤了颤,那细微的动作被元光帝察觉到了,他眼中一亮,愈发急迫地喘息着,胸口仿佛拉风箱一般咳喘不停:“江儿……阿爹答应你的事,一定……一定会做到……” “是吗?” 舒江忽然笑了笑,一瞬间,他眼中那些不忍温情飒然退去,他冷冷地沉下了脸:“你又在骗我了,阿爹。” 骗我会给我这世间最好的,骗我会永远喜欢我,但你最喜欢的,终究是你自己。 他的手猛然一紧,抓着元光帝挡在自己身前,长刀横在元光帝的脖子上,还未滴落的鲜血溅了皇帝一身:“要我放了他,可以,给我一匹马,平安离京后,我自然就会放人。” “逆子!”元光帝气得手脚乱战,“你这逆子!胁迫君父,威逼兄长,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舒江只是冷笑,“你当我还是那个只会被你骗的傻瓜?我告诉你,你今天有此下场,都是自作孽!” 话音一落,元光帝哇的一口呕出鲜血来。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不断滚落,舒湛端坐在马上,冷冷地看着那对反目成仇的父子,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 年轻的晋王牵着儿子的手,父子俩在花园里一边笑着一边渐行渐远。 “那我不用功,阿爹难道就不喜欢我?” “你说呢?” “嘻嘻,我就知道阿爹最好~” 这世间终究有强求不来的东西,那时候他不明白,到了现在,这两个人想来也还是不明白。 “好,我答应你。”他淡淡地说。 元光帝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的目光里都是希冀:“湛儿,阿爹果然没有看错你!” 他的视线淡漠地滑开,拨转马头:“来人,给三皇子备马。” 骏马很快就被人牵了过来,舒江抓着元光帝爬到马上,他还是个身量未成的少年,混战这一晚后又已是强弩之末,勉力了一番,还是只能将元光帝横在身前,握住马缰。 这一番磕磕碰碰,本就气息羸弱的元光帝又连连呕出几口血,舒江催动马匹,他的身体便在马背上颠簸起来,五脏六腑翻江倒海,几欲昏厥。 到底他没能昏过去,舒湛不动声色地朝亲卫使了个眼色,骏马小跑起来,马上就要穿过广场奔向奉天门。就在那漆黑之中,破空一支羽箭疾飞而来,元光帝只觉眼前一花,满蓬的鲜血喷溅而出,马上的少年歪倒下去,砰的一声重重落地。 “将军,中了。” 孔昭收回弓弩,示意副将跟他步下门楼:“收网罢,所有逆贼,一个不留。” 话音未落,他忽然听到门楼下传来女人凄厉的尖叫—— “江儿!江儿!” 瑶姬没有想到,押着德妃刚刚到达干安宫,看到的恰巧就是舒江被一箭射穿身体,从马上跌落的画面。 德妃疯了一样的挣扎起来,她满面泪痕,一声声的喊叫仿佛是在啼血:“江儿!我儿……江儿!” 只是她再如何呼喊,三皇子的死亡已成定局。她眼中所有的希冀在刹那间寸寸湮灭,仿佛是一朵开到颓败的花,枯槁得只余下残枝断叶。 “江儿……” 女人仿佛是痴了,她停下了挣扎,怔怔地看着前方。制住她的宫女手足无措:“太子妃……” 瑶姬还没说话,就见她突然推开众人,朝身旁一个御林的刀锋撞了上去。 噗嗤,利刃刺入皮肉时发出沉闷的声响。她滑倒了下来,卧在血泊里,双眼圆睁,至死也不曾闭上。 不知不觉,天边露出了鱼肚白。 等到琼华殿里的命妇都被放出来后,叛乱已彻底平息。干安宫前的石板缝里处处都是残血,空气里还飘荡着淡淡的腥味,整个帝国已经有条不紊地运转起来。 重伤昏迷的皇帝被抬进屋医治,在太后的懿旨下,太子监国,开始处理叛乱后一系列的清算。 ===================================================== 导演:来来来不要急,排队领便当了啊(~ ̄▽ ̄)~ 太子妃嫁到35 谋逆的首恶既已伏诛,便只是褫夺了舒江和德妃的封号,将人废为庶人。德妃还有三个女儿,受此牵连,和驸马一家也都被褫夺封号,收回封地。 至于鹤林侯一家,李详先那支经此一事彻底废了,新任的鹤林侯倒也乖觉,自动上表请辞,表示自己德不匹其位,希望致仕回家。 另一方面,皇后和六皇子在叛乱中罹难,一个被追封为康昭皇后,一个被追封为周哀王。齐国公王允死了女儿和外孙,约莫是心灰意冷,没过几天,就在鹤林侯的辞表递上去后,他也跟着辞了官。 勋贵与外戚两党元气大伤,朝中三足鼎立之局不在,从元光帝登基开始持续到如今的党争想必也能彻底画下了句号。 数年阴霾,一朝扫清,虽说元光帝还在世,但太医诊断后说他受伤太严重,这辈子都得躺在病榻上靠药吊着,别说处理国事,连话也说不清楚。 对这个公公,瑶姬是一点同情也没有的。满宫里,大概也就太后记挂着他,听说了诊断结果后当即病倒,人也苍老了许多。 “听说太后又病了?”方夫人进宫来看望女儿,瑶姬挥退众人后,她方道,“如今是最紧要的时候,这满朝上下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们,你和太子万万不要掉以轻心,干安宫和慈和官那两位,一定要尽到孝心才是。” “娘,您放心,我有分寸。” 你向来有主意,我是知道的。”方夫人点了点头,想到女儿总算苦尽甘来了,即便她向来持重,脸上也不由浮现出笑来。 谁能想到呢,全天下都知道的傻瓜太子竟然不傻了。据说是太子感先帝之召,先帝在灵下闻得舒庶人做下骇人听闻之事,因而托梦于太子 分卷阅读734 ,不仅治好了太子的痴傻之症,还帮助太子平定叛乱,诛灭逆贼。 方夫人对这种说法是半信半疑,但不影响民间如今对太子顶礼膜拜,认为他是天定之人,必要登上大宝。 这女婿做了皇帝,女儿岂不就是皇后了?方夫人心满意足只是到底还有一样缺憾:“你与太子成婚也快一年了,还是没有动静?” 瑶姬一怔,脸上便有些红。因着舒湛事务繁忙,那件事,她还没找机会告诉他呢。 “娘,”她螓首微垂,捉住方夫人的袖子摇了摇,“我其实……已经有了。” 话音方落,只听门外传来砰的一声闷响,舒湛呆呆地站在门前,额上浮现出一片红痕来。小六儿侯在一旁扎煞着手,想笑又不敢笑:“太子,您,您怎么撞门框上了。” # 元光十三年十月初三,太子妃于东宫诞下了一对龙凤胎。其时西南夷族叛乱,战事陷入胶着,就在小皇孙和小郡主降生的第二天,前线传来大捷。这让本就代表着吉兆的龙凤胎愈发镀上了一层神秘的光辉,民间甚至流传起两个小婴孩乃是天佑大燮的征兆。 到了抓周宴时,瑶姬本不想大办,却不妨京城里竟自发举办了庆贺活动,比宫里还热闹几分。 瑶姬还没出月子,方夫人趁着抓周宴进宫来看她,便听她抱怨道:“这样大的阵仗,我倒怕折了两个孩子的福气。” 方夫人看了一回外孙和外孙女,两只白白嫩嫩的小包子躺在摇篮里睡得正香,听女儿这般说,她倒不高兴起来:“小皇孙和小郡主本就是最有福气的,你哪里就这般小心了。”又说她,“要紧的,还是你快些把身子养好,我听绿芍说,你打算自己喂奶?” 宫里从来没有做母亲的亲自给孩子喂奶,时风所致,但凡大户人家也都有奶娘。一听说瑶姬要自己喂,宫里自然引为惊骇,奈何舒湛纵着她,奶娘倒是也准备了,想来也用不上。 “太子既答应了,我这做娘的也不能说什么,”方夫人苦口婆心,“只是,他既待你好,你也要待他好,”说到这里,她压低声音,“你们……之前那十个月是怎么过的?太子有没有……” 瑶姬一听,便知母亲问的是房事,耳根上泛起一点薄红来,她有些扭捏:“娘~” “害什么羞,跟娘说说。” “就是,就是……咳,”就是用手和嘴,有时候还会用小穴穴伺候他,只是这种话万万也不能和亲娘说,瑶姬只好道,“总之他没在外边偷吃,您就放心罢。” “什么叫偷吃,”方夫人嗔了她一眼,“太子宠幸别的女人是名正言顺之事,为娘的也不是要你大度贤慧,只是真到了那一步,纵为了两个孩子,你也不能硬着来,明白了?” 她一番慈心,瑶姬虽不认同,自然也是应喏。心中却想,某人要是敢在外面搞七捻三,她揍不死他。 当然,舒湛是半点这种心思也没有。 他今年也才二十及冠,于人情世故上却看得再清楚不过。当初他还是个“傻瓜”的时候,何人肯多看他一眼?同样的人,天翻地覆的态度,这之中的算计与贪婪,他心中如明镜一般。 况且太子殿下如今最着紧的事除了照顾老婆,就是给两只包子取名字。谁也没想到瑶姬能生下一对龙凤胎来,当初准备的名字如今舒湛都觉得不好,成天处理完政务后就在书房里抓耳挠腮,立意要取出两个最好的名字来。 他这一纠结,就拖到两只包子快半岁了。瑶姬整天只能“宝宝贝贝”的随便喊着,忍无可忍之下揪着太子殿下到了两只包子面前:“今天你必须得把名字给取出来,否则就别想踏出门!” 小包子们挨着坐在榻上,一只伸着小胖手在嘴里吧嗒着,一只张开没牙的小嘴笑得流出了口水。瑶姬连忙把女儿的手指解救出来,又给儿子擦嘴,两个肉乎乎的小身子顺势靠在她身上,四只小手抱着她的腰不撒手:“啊~啊~啊啊~” 舒湛失笑,伸手把女儿抱起来:“我女儿真可爱~” 这么可爱的女儿,究竟取个名字什么呢?想来想去,舒湛想到了那本《诗经》。 ===================================================== 龙凤包(*/ω\*) PS.珍珠满百双更(~ ̄▽ ̄)~ 太子妃嫁到36(H) 最终小皇孙和小郡主的名字定下来了,哥哥叫做言昭,妹妹叫做舜华,取《诗经》中“永言孝思,昭哉嗣服”与“有女同车,颜如舜华”两句。 他们是这一辈唯一的皇孙和皇孙女,又是东宫嫡出,按理说名字该元光帝取的。但元光帝卧床不起,口歪眼斜的不能说话,甚至人都有些痴傻了。 他的生命线一直靠昂贵的药材吊着,随时都有断掉的可能,到了两只包子快满一岁的时候,元光帝在一个深夜闭上了眼睛。 先帝驾崩,新帝登基。 舒湛的继位可以说是朝野上下盼了许久的事,他“傻”了七年,一朝清明后,丝毫也不受那段痴傻日子的影响,处理起政务来得心应手,颇有乃祖之风。 因着此事,民间愈发觉得他是天定之人,联想到元光帝当年对他的不闻不问,听说元光帝是被舒庶人和奸妃气死的,百姓们都拍手称快。 满宫里,也就一个太后为元光帝的死真心伤心。元光帝驾崩后,太后本就不好的身体愈发虚弱,没熬过两个月,也跟着薨逝在了慈和宫。 国朝一连举办两场葬礼,待到舒湛守完孝,已是转年了。 这一年是舒湛登基后改元的第一年,正是景熙元年。从这一年开始,也拉开这位传奇皇帝治世三十载的盛世序幕。 他在史书上有着一个评价极高的谥号,仁。仁宗二十岁登基,五十岁主动退位做了太上皇,传位给长子舒言昭。他膝下共有三子二女,一生只有一位皇后,一个妻子。 传说帝后感情甚笃,晚年时依旧恩爱非常,羡煞旁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时间依旧还在景熙元年,舒湛登基之后,在政事堂的提议下,决定去京畿的圜丘举行祭祀。 这是新帝登基后第一次出巡,御街两旁,挤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 只见那鲜明盛大的仪仗下,龙撵在前,凤驾在后,听说皇后还带上了小太子和小公主,不知有多少百姓往前挤着,想一睹天颜。 宽大的凤驾中,两只包子正沉沉睡着,乳母和绿芍白芍在旁精心照顾着,却不见本该在此的皇后的身影。 龙撵之中,却是春情漫漫,暖香袭人。 少女光裸着身子蜷缩在软榻上,两只生育后愈发肥美浑圆的 分卷阅读735 奶子被男人握在手里,轻轻一挤压,便有乳白的奶汁从乳头里沁出来,被男人拿舌舔去,啧啧有声地回味。 “瑶瑶的奶水可真甜,就是少了点骚味儿。” 瑶姬满脸通红,抻着小脚便要去踢他:“流氓,你……你少喝点,还要给孩子留……” “他们俩不是断奶了嘛,”舒湛很不满,“华儿要吃的话可以,昭儿要吃不给。” 说着他把瑶姬抱起来靠在怀里,大手揉捏着绵软的乳球一抓一放,那奶肉里的乳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线条,就这般喷溅着落进他口中,被他启唇咽了下去。 如此明目张胆的“重女轻男”,瑶姬真是哭笑不得。她被胸前那只大手揉得浑身发痒,感觉到一只奶球渐渐的空了,花心里沁出的淫水倒是越来越多。 那湿哒哒的小嘴儿就贴在舒湛的大腿上,虽然隔着衣料,依旧把男人结实的肌肉吸得紧紧的。舒湛一动,便听到她哼了一声,低笑着在妻子臀上拍了拍,他分开两条玉腿,劲腰下沉,便把阳具喂了进去。 “乖,瑶瑶喂了夫君好吃的,夫君也喂你吃好东西。” 粗大的硬物塞进花穴里,生产过后依旧紧致的甬道立刻把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含吮着不住往小屄深处咽。 少女吟哦着勾住他的脖子,一面被揉着奶儿,撅着小屁股一面迎接他渐渐激烈的肏干。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不断有蜜汁流淌出来,她胸前也因为溢出来的奶水湿了一片,上下失守,不会一儿就被肏得神志昏蒙,只顾着哼哼唧唧的浪叫。 好在龙撵的车壁够厚,里头的动静外边等闲听不到,满大街又都是山呼万岁的声音,舒湛便放心的玩弄着小妻子,喝完了奶水后又去揉那小花珠,逼着少女说些他爱听的淫话,直射了两泡浓精进去才罢休。 理所当然的,两只小包子没了口粮。 舜华还好,已经完全断奶了,言昭哭得可怜兮兮,满脸的鼻涕眼泪还一边直打嗝,瑶姬心疼得不得了,瞪了罪魁祸首一眼:“都怪你。” 舒湛摸了摸鼻子,俯身把儿子抱起来:“男子汉大丈夫,哭鼻子羞羞。” 言昭被爹爹一抱,又哭了几声倒是止歇了,睁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盯着爹爹猛瞧,舒湛勾起唇角,趁着瑶姬不注意低声道:“记住了,要吃奶也不能吃别人老婆的,明不明白?” “啊~啊~”小包子当然不明白,只是伸手要他抱。舒湛抱着他在臂弯里玩起了荡秋千,乐得言昭小手小脚乱蹬,嘴巴吧嗒了两下,忽然响亮地冒出一个字,“得!得!” “瑶瑶……”舒湛顿时怔住了,“儿子刚才……是不是管我叫爹了?” 不止是他,周围伺候的下人也都听到了。小太子张口说话,这可是天大的喜事,众人顿时一片欢欣,就是瑶姬酸溜溜的:“成天照顾他的是我,他怎么叫你不叫我。” 正说着,她的衣襟被小手抓着扯了两下,窝在她怀里的小舜华眨巴着眼睛:“凉~” 她一叫,小言昭也跟着叫:“凉~凉~” 瑶姬喜不自胜:“快看,华儿和昭儿都叫我娘了!” 这下郁闷的轮到了舒湛,只见皇帝狗腿地凑到女儿面前:“乖女儿,快叫爹爹,叫爹爹,爹~爹~” 小舜华无辜地看着他,见眼前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小嘴里哼了一声,把身子一扭,埋到娘亲怀里就不理爹爹了。 瑶姬:“噗。” 舒湛:“……以后的奶,也别给华儿喝了。” ===================================================== 小气吧啦的舒小湛到这里就跟大家告别啦(*/ω\*) 么么啾=3= 爸爸去哪儿 1 大雨倾盆而下。 雨线在天地间连成声势浩大的水幕,仿佛天罗地网一般将城市笼罩其中。夜色里,沉寂的建筑群如同一头巨兽,崎岖起伏的身体上点缀着昏暗灯光,和杂沓的脚步声一道,汇聚成教人心悸的等待。 女孩蜷缩着身体,大气也不敢出。阴暗的小巷里伸手不见五指,她把自己藏在废弃的油罐后面,身体贴着油罐冰冷的表面,那冷意直要沁到人的骨子里。 “……找到了吗?” “去那边看看。” 隐隐的说话声从远处传来,军靴踩着水花的沉闷声响愈来愈近,她紧紧攥着两只手,呼吸急促得好像要断掉,砰砰,砰砰……心好似也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近了,脚步声已经到了耳边。 小巷口,一盏昏暗的路灯正滋滋响着。灯泡似乎要坏掉了,明明灭灭的灯光一闪一闪,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将那最后一点昏黄也彻底遮蔽。 黑军装,白手套,长马靴。黑色斗篷的下缘在风雨中簌簌拂动,领子被风吹动得掀开,一闪而过的,是镶嵌着长剑与令牌的白银领章。 握着枪套的手微微动了动,女孩的心跳声几乎震破耳膜。 男人的面容隐藏在阴翳之中,即便如此,她依旧感觉到两道锐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就停留在她藏身的那只油罐上。 发现了,被发现了…… 冷意从头灌到脚,巨大的愤怒和失望让她头晕目眩,几乎要不顾一切地跳起来和那人玉石俱焚。 但是不行,她不能这么做,即便是为了……双手颤抖着,她更用力地拥紧了怀里那软软小小的一团。无论如何,一定要活下来。 “长官,发现什么了吗?” 又一个声音由远及近,啪嗒,站在巷口的男人动了。他的视线从油罐上平稳地掠过,转过身,淡淡道:“这里,什么都没有。” 说完,脚步声渐渐远去了。 雨越下越大,肆虐的狂风仿佛要将整座城市连根拔起,女孩站起来,在这风雨之中,却露出了劫后余生的笑容。 那些人已经走了,她成功地逃了出来。 深吸一口气,她解开了衣襟。大衣底下是圆乎乎的一团,婴孩蜷缩在她怀里,小脸上红扑扑的,睡得正香。 # 吱的一声,公共飞车停在了车站前。 瑶姬拖着疲惫的步子走出来,一抬头,便看到了便利店里那个小小的身影。 只见小家伙站在货架前,专注地对比着货架上的价格卷标。白皙的小肉爪托在下巴底下,分明是个五六岁的孩子,此时却像个小大人似的老气横秋,嘴里嘟囔着:“……比三天前涨了0.3%,看来这个月还会再涨,多买点吧。” 说着他踮起脚,从货架上拿下一大罐牛奶。抱着牛奶蹬蹬蹬地走到收银台前,他仰起小脸,绽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奶奶,结账。” “好。” 便利店的老板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婆婆,在 分卷阅读736 小区里开了许多年的店子,小本经营,添置不起超市机器人,收银还是用的老式计算机。 老婆婆伸出手,在键盘上颤颤巍巍地按着:“嗯,这款牛奶有8.5的折扣,所以价格是……价格就是……” “32.6,奶奶。”小团子甜甜地说。 “是是是,是32.6,”老婆婆不由地笑了起来,“安安真是聪明,又出来买东西,你妈妈呢?” “我妈妈……”话没说完,小团子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别过头。自动门滑开,熟悉又窈窕的人影走进来,他眼前一亮,牛奶也顾不上拿了,几步跑过去抱住瑶姬的腿,“妈妈!” “妈妈回来了。”俯下身,瑶姬摸了摸儿子软乎乎的头发。 乌黑的发丝滑滑的,好像缎子一般。刘海底下是一双澄澈见底的眼睛,湛黑的颜色,在瞳孔深处透着微微一点蓝。精致又清秀的五官,让小男孩看起来仿佛天使一般。他拿脸在瑶姬的裤腿上蹭了蹭:“今天你回来迟了,妈妈。” “抱歉,宝贝儿。”瑶姬把他抱起来,“不过妈妈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安安想不想听?” # “妈妈找到新工作了。” 饭桌上,母子俩一边吃饭,一边说着今天的琐事。 小团子一向都不会让瑶姬多操心,早上妈妈出门后,他自己起床洗漱,自己吃早饭。吃完了饭就乖乖在家里看书写作业,发现家里快没有牛奶了才下楼去便利店。 与之相对的是瑶姬整整一天的奔波,一个星期前,她就职的那家音乐教室倒闭了,为了维持母子俩的生计,她必须尽快找到工作。 奈何一周的忙碌后还是没有结果,好在就在今天下下午,她接到了前老板的通讯。 “是妈妈以前工作过的音乐教室,那个胖阿姨你还记得吧,她推荐妈妈去做家庭钢琴老师。” 虽然是短期工作,但因为雇主身份不同一般,是住在上三区的进化种,所以薪水开得很高。 “可是……”小团子有些迟疑,“进化种,怎么会……” “怎么会雇佣原始种,对吧?”瑶姬微笑道,“妈妈刚开始也觉得奇怪,问了王阿姨,她说雇主是开明人士,原本对原始种就没有歧视,而且……那家的孩子脾气有些坏,已经赶走八个钢琴老师了。” 小团子一听,当即皱起了眉:“那妈妈会不会受欺负?” “妈妈也不会任人欺负,”瑶姬耐心地解释,“况且只是做三个月,等薪水发下来了,我们就去吃大餐,好不好?” 嘴上说得轻松,瑶姬的心里其实也在犯嘀咕。 如今这个年代,肯雇佣原始种的进化种不是没有,但也跟凤毛麟角差不多。她信得过前老板的为人,不会在这种事上骗她,既然如此,想必她的新学生一定有着非同一般的坏脾气。 如果可以,她并不希望和那些上层人物有什么接触,奈何她需要钱,那笔薪水又实在太诱人。所以老板说出来意时,她只犹豫了十秒钟就一口答应了。 吃完后,瑶姬赶着小团子去洗澡,把碗筷拿到厨房里开始洗洗涮涮。 家里的智能厨房系统坏掉了,还没找工人来修。一旦修缮起来,又是一笔费用。一边洗着碗,瑶姬一边在心里算账。前几天她刚向罗老板咨询过,黑市上一个原始种ID的价格炒到了八十万,这几年的积蓄加起来,还有三十万的缺口,她才能给儿子买到ID。 这笔钱,她至少还要再挣两年,可安安已经六岁了。 ( ,576080) ===================================================== 新故事(~ ̄▽ ̄)~ 披着科幻皮的养包子文 包子太可爱啦,被萌到的司机肉决定专门写一篇用来揉包子(*/ω\*) PS.并不是契约代孕带球跑,司机肉的脑洞保证让你们满意【doge脸 PPS.昨天那章有只虫,是小包子们的洗三宴不是抓周宴,蠢作者把两者记混了【笑哭 爸爸去哪儿2 六岁的孩子,连合法的身份都没有,更别说去上学。虽然安安很聪明,不必去学校就远比同龄的孩子出色,可瑶姬不可能让他一辈子都背着这样一个灰色的身份生活。 六年前,她在那个雨夜里带着安安成功逃走。之后的颠沛流离她不后悔,只是愧疚自己不能给儿子更好的生活。 不是没有努力过,但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远不是个人努力就有用的。 在ID上,瑶姬是—个原始种。既然是原始种,有许多工作她就不能做。她的远见卓识,强势手腕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施展的地方,合众国的法律牢牢将所有原始种限制在他们该待的位置,若是越雷池一步,等呆着他们的就是制裁。 所以瑶姬只能在音乐教室里做钢琴老师,没想到音乐教室又倒闭了。 找工作的这—个星期以来,她又一次感受到了社会中那直白的歧视。哪怕她的钢琴技艺一流,教学水平和经验都很不错,可没有大的琴行愿意雇佣她。 海宁那家一流琴行的老板很直接地告诉她:“我们的顾客都是进化种和改良种,宋小姐,虽然你的能力很出众,但是抱歉,雇佣了你,顾客们恐怕会不满。” 进化种,改良种,原始种……几千年前深入人心的人人平等理念,在科技高度发达的星际时代,却成为了—个早已被遗忘的笑话。 人类被简单粗暴地划分成了五个等级,异形种、原始种、改良种、进化种、终极种。 合众国的所有公民,在一生下来就需要去最近的医院进行基因鉴定。通过鉴定,医院将会给出基因评级,并把评级提交至数据库,由中央智脑记录在案,并生成一串独一无二的公民ID。 没有公民ID,在这个世界寸步难行。不能上学不能就医不能工作,甚至连公共飞车都不能坐。 当初瑶姬逃出来后,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钱才给自己从黑市上买了—个原始种ID,母子俩经过一番周折后在海宁安定了下来。 她的身份不能暴露,安安的存在更是—个天大的秘密。 听到浴室里哗啦啦的水声停了,她勾起唇角:“要把头发擦干净哦。” 片刻后,小团子的瓮瓮声音响了起来:“知道了……妈妈,你已经洗了十三分钟了,今天的盘子比昨天还要少两个,昨天你洗碗只花了十二分零七秒,你是不是在发呆。” “人小鬼大。”瑶姬好笑地嘀咕了一句,眼里的光芒愈发柔和。 她的儿子,宋念 分卷阅读737 安,是她之所以逃亡的原因,也是她这辈子都要守护好的珍宝。 他是—个终极种,全世界独一无二,激进派趋之若鹜,站在人类最顶端,最强大的存在。 “过来,”她放下手里的碗,“让妈妈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安安趿着拖鞋蹬蹬蹬地走了过来,发梢上还在滴水,他仰起小脸,好似一只被扑乱了绒毛的小鸡:“我不要自己擦头发啦,妈妈给我擦~” 但是他现在,还这样小,这样可爱。 “小懒猪。” 双手在围裙上拭了拭,她蹲下身子,给儿子擦起了头发。 “才不是~安安又不胖。” “那就是小懒猫?” “哼!” # 上三区离瑶姬居住的中六区很远,那里是公共飞车无法出入的区域,为了不迟到,瑶姬咬一咬牙,拦下了一辆出租飞车。 听说她要去上三区,司机露出几分为难的神色来:“不瞒您说,上三区我们很少过去,您要去哪?” 她报出—个地址,司机皱了皱眉:“这一片……好像是军部高官住的地方吧。” 瑶姬的新雇主确实是—位军部高官,王老板只说他姓顾,并没有透露太多。到了地方后,她远远地看着浓荫掩映下的白色洋楼,才觉得事情有些大条。 黑色雕花大门旁挂着名牌,这一片都是前星际时代留下的旧宅,因而保持着当年那独特的韵味,在盛夏的日头下竟生出—种林间深深,小径悠远的感觉来。 瑶姬在机器人的引导下往前走,花园里还有几个机器人正修剪着花枝,和身旁穿着燕尾服的青年一样,他们的面容与人类毫无二致,除了脖子上的编号标识着机器人的身份,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冷冰冰的机器。 这样一台机器人,市面上至少要卖到百万,放到她的新雇主家里,也只是用来做园丁而已。 难道她的新雇主……真的是那个大人物? 听说她的来意后,前来迎接的机器人道:“将军出门前吩咐过,您要是来了,直接去见小少爷就可以了。” 姓顾,又是个将军,整个海宁,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 合众国陆军参谋长,统管着亚太行省和月球行省的上将,顾靖非。 作为亚太行省的实际掌权人,顾靖非的官邸就在海宁。听说他有一个六岁的儿子,而他一直以来,在原始种和改良种的态度上也确实开明。 想到这里,瑶姬不由愈发紧张起来。 片刻之后,她又觉得自己真是瞎操心。雇主是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按时发薪水就好。 她这样一副淡然自若的态度,在见到自己的新学生时也没破功。 那是个俊秀的小男孩,比安安要高一点,穿着精致的小西装,正坐在沙发上把眼前的画架一脚蹬倒。 “走开!烦死了!” 穿着长裙的女子站在一旁,脸上是快要挂不住的温柔笑容:“小辰,你爸爸昨天吩咐过了,让你好好学画,小辰乖,别闹脾气了好不好?” “又是我爸爸我爸爸,我爸爸说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小男孩哼了一声,湛黑的瞳眸冷冷瞪着那女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去告状了,你是什么人,不过就是教我学画的,少来指手画脚!走开!” “小辰,小辰……” “小少爷……” 一时间屋子里乱哄哄的,所有人都涌上去劝那个正在大发脾气的小男孩。瑶姬被晾在门口晾了几分钟,实在忍不住咳了咳:“各位,我能打扰一下吗。” 小男孩一愣,冷冷的视线从她脸上扫过。站在角落里的一个老人这才上前一步:“是宋小姐吧,你好,我是管家,叫我福伯就好。” “她是谁?”不耐的稚嫩声音响起。 瑶姬笑眯眯的:“我是新来的钢琴老师,”她想到新闻里曾经提到过的顾靖非独子的名字,“下午好,顾浩辰同学。” ( ,576080) ===================================================== 第二只包子(*/ω\*)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doge脸 是哒两只包子都是瑶佬哒 PS.男主并不是渣男,啾咪=3= 爸爸去哪儿3 顾靖非其人,在合众国是一个著名的传奇人物。 他发迹在二十岁那年,短短九年的时间,就成为了合众国第二的实权人物。他强大的实力让人赞叹不已,戏剧般的人生更是教民众津津乐道。 众所周知,进化种的诞生有两种途径,一种是通过父母遗传,—种则是在成长过程中基因觉醒。 后者是十分罕有且艰难的事,但顾靖非就是其中之一。 他在二十岁时觉醒成为进化种,甫一进化,就拥有强大的实力,甚至被称为“最接近终极种的人”。 他可以说是原始种的骄傲,不知有多少原始种青年将他视作精神偶像。他的一举一动无不被人追逐,虽然向来低调,还是在四年前被媒体报导出他有—个儿子。 顾靖非至今未婚,孩子的生母是谁没人知道。因为他向来把独子保护得极好,除了名字年龄,其他的信息外界也—概不知。 所以民众不知道,顾小少爷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熊孩子,赶走了八个钢琴老师,现在,还想赶走第九个。 “喂,”小男孩坐在钢琴前,斜睨了瑶姬一眼,“给我倒杯水。” “好的,”瑶姬点点头,按下手边的呼叫铃,“麻烦给小少爷准备一杯水,谢谢。” “我是让你去倒,不是让你指使机器人去倒,”顾浩辰不满地拧起眉,“你听不懂人话?” 人话是听得懂,熊言熊语就听不懂了。 瑶姬压根也不理会他,打开智脑:“我看过你的学习进度,你的节奏感很不错,但是指法还需要多练习,今天就先从练琴谱开始吧。” “谁跟你说我要练琴谱,”顾浩辰不免恼了,“你搞清楚,你是我爸爸请来的,我爸爸一句话就能把你扫地出门。” “那么,令尊请我来的目的是什么,小少爷清楚吗?” “呃……” 顾浩辰一时语塞,只听瑶姬笑眯眯道:“是教小少爷学钢琴,督促小少爷练琴谱,是我的分内之事。给小少爷倒水,不是。” 说完,她揭开琴盖:“开始吧,小少爷。” # 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虽然顾浩辰脾气很坏,但瑶姬不得不承认,他的天赋实在惊人。 并非是音乐天赋,而是他先天的条件让他学起什么来都十分简单。灵活的身 分卷阅读738 体、敏锐的感知,还有强大的思考能力,这让瑶姬不由想到了家里的小包子——和终极种比起来,似乎也不逞多让。 奈何他学归学,就是一门心思不在钢琴上面。 弹不了两刻钟就丢开手不干,要么就是在瑶姬讲解指法的时候打岔。偏偏他那些刁钻古怪的问题还不是无的放矢,瑶姬绞尽脑汁才保住了教师的颜面,一下午的课上完,累出了一身的汗。 “嘁,我看你也没多了不起,”顾浩辰得意洋洋,“不过嘛,总比韩彩静那个脑子空空的女人要好。” 他说的韩彩静,就是之前那个穿长裙的女人,顾浩辰的绘画老师。 瑶姬有些无奈:“直呼老师的名字可不好哦,而且,你也应该叫我宋老师。” “她也配让我叫一声老师?还有你,”说着,顾浩辰打量了瑶姬一眼,“别用那些哄毛孩子的语气跟我说话,烦人。” 瑶姬:“……”你不就是毛孩子小屁孩,有钱人家的少爷真难伺候。 她正腹诽着,忽听到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似乎是长靴踩在地毯上的声响,笃笃笃笃的低沉有力,刚才还歪在沙发上的顾浩辰眼前一亮,刷的一下跳下来往门外冲:“爸爸!” 冲到门边,他的步子却顿住了。仿佛有些紧张,他站在那里,小小的胸脯挺得老高。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下来,戴着白手套的大手在他发顶摸了摸:“今天在家乖不乖,嗯?” “很乖!”小男孩大声回答,双眼里亮晶晶的仿似星辰。顾靖非伸手将他抱起来,一抬头,才看到了屋里的那个女孩。 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长发在脑后绾成温柔的发髻,一绺调皮的碎发垂落下来,在她耳边悠啊悠啊,像是打秋千一般轻轻摇晃。 他的瞳孔一缩,垂下眼帘,掩去了眸底汹涌的暗流。福伯站在父子俩身后,见状笑道:“将军,这就是新来的钢琴老师宋瑶小姐。” “顾将军,你好。”她走过来,朝他伸出手。 垂落在身侧的手微微动了动,顾靖非抬起眼帘来,握住了她递过来的小手:“你好。” # 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余晖被夜色吞没,男人站在窗前,看着那道窈窕的倩影沿着小径往外走,渐行渐远。 “新来的老师……好吗?”他问偎在腿边的儿子。 “讨厌死了。”顾浩辰扁了扁嘴,不仅讨厌,他还斗不过她。 眸色一黯,顾靖非听到了自己平静的声音:“既然如此,那就换掉吧。” “诶?”顾浩辰吃了一惊,他抬起头,发现父亲的神色似乎是说不出来的晦暗,犹豫了一下,他扯着父亲的衣摆,“那个,她……还,还不错啦。” “不想换?” “……嗯。” “好,”大手落下来,抚摸着男孩融融的顶心,“那就不换。” ( ,576080) ===================================================== 大小包子一个父控一个母控(*/ω\*) PS.统一回答一下评论区里小伙伴们的疑问 两只包子都是瑶佬亲生哒 这一世瑶佬很早就转世过来了,和男主蒸包子的灵魂就是瑶佬 飞光不是包子之一【笑哭 爸爸去哪儿4(H) 瑶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九点了,肉痛地给了司机车费,她看着个人终端上一闪而过的账户余额,心里再这么来回几次,她可要向那位顾将军申请交通补贴了。 不管怎么样,今天的开头还是不错的。顾浩辰固然是个问题学生,但是瑶姬已经隐隐摸到了他的脉门。 大概从小就受着万千宠爱,他不喜欢被别人可以讨好,尤其是带着目的的讨好。他也不喜欢被当做小孩子,说起话来老气横秋的,这一点倒跟家里的小包子一样。 想到儿子,瑶姬的神色愈发柔和,这么晚,安安应该已经睡了,恰好电梯停在了十一楼,她步出电梯间,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外,正准备用瞳纹开门—— 对面的合金门刷拉一下滑开,穿着白衬衫的男人拿着几只盒子走出来,见状微微一愣。 “你好,是邻居小姐吗?我是今天刚搬过来的,我叫陶书宁。” “……啊,你好”迟疑了一下,瑶姬朝他伸出手,“陶先生,幸会,我叫宋瑶” 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轻轻和她握了握:“我听楼上的阿姨说起过你。” 说着他微微笑了起来,男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这样一笑,清俊的五官愈发显得书卷气。 隐隐的,瑶姬觉得他有点眼熟,正准备说话,他似乎想起来什么:“对了,稍等,宋小姐。” 随即他转身进屋,瑶姬在门外等了片刻,只见陶书宁拿着一盒包装精美的蛋糕走出来:“这是见面礼” “这怎么好意思……” “拿着吧”他把礼盒往前递了递,“楼上楼下的邻居都有,白天宋小姐不在家,所以才没送出去。” 听他这样说,瑶姬才接下了:“你太客气了,陶先生。”两人又寒暄了几句,“冒昧问一句,陶先生是哪里人?” “我是神都人。” 神都,又姓陶……也对,怎么可能是那个人。他们已经十来年没有见面了吧,有时想想,小时候简直跟一场梦般。 这天晚上,瑶姬久违地想起了许多过去的事。 逃亡、追捕……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她躺在床上,覆上来的是男人有力又难以逃开的身体。 她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有许多都是那似乎永远也无法挣脱的沉沦。 沉沦在极乐的欢爱中,身体也好,意志也好,全都彻底失去了自我,只是凭借本能的呻吟。大手分开她的双腿,湿热的舌袭了上来。 先是在腿根周围打着转儿,那本就幼嫩的肌肤一遍又一遍被舔舐着。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腿根传到花心,又顺着花径里的软肉在身体里四下乱窜。 “啊,啊哈……”女孩克制不住地娇哼起来,“要,我要……”好热,好痒……想要大肉棒,想要最坚硬的东西狠狠填满自己。 玩弄着她的男人没有说话。大舌从腿根处离开,却没有顺势袭上花穴,反而顺着她柔美的腿部线条往下滑去。 “恩,不要……”女孩急了起来,伸着修长的腿儿紧紧地夹住男人的脖子,“舔我,快舔我啊……舔,舔瑶瑶的小屄屄。” 只是舔舔其实远远不够,但哪怕只是舔舐也好,身体空虚得好像要坏掉了,她的眼里有泪花儿涌了出来,却不知 是因为那潮涌而出的快乐,而是其他复杂的情绪。 隐隐的, 分卷阅读739 她似乎听到男人叹了口气。 轻轻地,幽微无声。 但那又好像是她的错觉,这么久以来,他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发出过任何声音。甚至是射精时的闷哼也没有,只是如同野兽一般的压抑低喘在女孩耳边回荡,她似乎也被那强烈的隐忍给感染了,身子里渗出大股大股的水来。 “……给我。”她小声恳求。 滚烫又粗硬的东西插了进来,女孩只来得及短促地哼了一声,就被那根大家伙完全填满。即便已经许多次了,一开始她还是有些吃不消。 高耸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大手落在乳儿上重重揉搓。“啊,涨……好涨……”她如同小猫儿一般缩在他身下小声地嘤咛,生着薄茧的大手托起了她的小屁股,抓着饱满的臀儿用力往外掰开,更深地捣弄进来,却也更温柔地熨帖了花心里难熬的痒意。 黑暗之中,噗叽噗叽的肏穴水声又一次响起。 这是……第几回了?她数不清。 没有日月,只剩混沌。从一开始的陌生不适到现在的如鱼得水,身体早已熟悉了那个男人,在他还没有靠近时,只是听到脚步声,穴儿都会忍不住瘙痒起来。 良久,热烫的精液又一次喷射在了女孩的身体里。娇嫩的花壁被激流冲刷着,媚肉吮着疲软下去的大肉棒不放,很快就将巨物吮得重新肿胀起来。 但是男人没有再继续,他把阳具拔出来,摸着女孩的小脸,指尖是凉凉的湿意。 她哭了,无声的,沉默的眼泪。一颗又一颗,顺着脸颊往下淌,落在他的手心里,在空气中溅起冰冷的水花。 热意将她包裹了起来,她从来没有看见过那个男人的脸,但是她感觉的出来,他生得很高大。修长的四肢将她紧紧缠住,他拥着她,好像要给她温暖一般。 “你是谁?”女孩轻声问,“能让我……看一看你吗?” 她说着,小手摸索着伸到男人脸上,想要勾勒他的眉眼五官。手腕被捉住,男人抓着她的胳膊束在头顶。亲吻顷刻间就夺去了她的呼吸,大舌探进她的小嘴里与她勾缠,她用力地想要挣扎,却因为药物根本使不出力气。 很快,难耐的瘙痒重新涌了上来。这一次,男人抓着女孩的小手把她全身都舔了个遍。大舌顺着修长的脖颈往下滑,含着小奶尖亵玩一番后继续往下,在敏感的腰眼儿周围游移摩挲,甚至把舌尖探进小肚脐里舔弄。 刚刚泄身没多久,高潮却再次包围了女孩。她呻吟着根本说不出话来,两条长腿绷得笔直,被男人抓住架在臂弯里,从大腿舔到膝弯,又从膝弯亲吻至脚踝。 精致的雪足在他唇下战栗不止,十根玉趾蜷成紧紧一团,却被他用舌一根根挑开。 “啊!——啊哈,不要……”他竟然,把她的脚趾含了进去。那里的敏感不亚于腿心的小屄屄,被这样一番煽情的舔弄,女孩果然娇哼着又泄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亵玩还在继续。她昏昏沉沉的,混沌的意识中只剩下了酥软,不知今夕何夕…… ( ,576080) ===================================================== 另类春梦【住嘴 解开第一个疑团,瑶佬不是不记得,是根本就不知道包子他爸是谁【doge脸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5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瑶姬感觉自己的神思似乎都还在梦里。她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微微一动,腿心那里还是湿湿的。即便那段往事已经过去的了七年,可依旧给她的身体留下了难以启齿的影响。拥着被子发了半响的呆,她听到门外传来轻微的声响——是安安起床了。 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安安已经睡了。洗好的碗筷整整齐齐摆放在沥水篮里,冰箱里码着新鲜的菜,连阳台上的花都有细心浇过水。 此时大概是不想吵到还在睡觉的妈妈,小家伙轻手轻脚,踮起脚尖去够冰箱里的牛奶,忽然手上一空—— “妈妈”他转过身,小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容,“早上好~” “早上好宝贝儿,”瑶姬蹲下来亲亲他的小脸,“妈妈昨天回来晚了,抱歉。” “没关系,”他小大人一样的道,“妈妈要工作,不是故意回来晚的,而且今天是周末,妈妈也可以陪我。” “拿安安想让妈妈陪安安做什么?” “做什么……”小包子这下陷入了苦恼,想让妈妈陪她做的事情太多了,踢球、划船、去游乐园,有好多好多他想去玩的地方……但是妈妈工作很辛苦,他抬起头来,“妈妈就在家里陪着我看书。” “真的?” “嗯。” 儿子的懂事让瑶姬心头愈发软,伸出手,她抓住小包子肉乎乎的脸蛋揉搓:“但是妈妈想让安安陪妈妈去百货公司,好不好?” “唔,补,补药楼……好,区,区百货公呲。” 被揉得口齿不清的小家伙总算破了功,委屈兮兮地扁嘴:“麻麻……坏。” “噗。” 母子间的气氛温馨和乐,另一边的顾浩辰浑身上下却笼罩着冰冷的气息。 “小少爷,”福伯是家里除了顾靖非外小浩辰最亲近的人,此时却也有些小心翼翼,“将军不是故意爽约的,总参部临时有重大会议,将军平时工作本来就很忙,小少爷也知道……” “我明白,福爷爷。”小男孩垂着头詹黑的瞳子里都是失落,不想让福伯看到,他微微别过脸,“回去吧,只有我一个人,也不用去什么游乐园了。” “小少爷……”福伯的声音里满含无奈,他是看着着孩子长大的,平时固然是锦衣玉食千娇万宠,有些时候,这孩子也确实让人心疼,“将军吩咐了,难得出来一次,小少爷如果想……” “我说回去!” 小浩辰蓦的抬头,眉毛拧的紧紧的,要强忍着才不会流露出委屈和失望。飞车就悬停在路边,豪华的车型引得过往路人不住侧目,透过车窗,他的视野里面闪过一道熟悉的人影—— 女子一袭白色长裙,黑发挽成温柔的髻,正微笑着和身边的人说着什么。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和他差不多的个子,仰着脸绽出甜甜的笑。 不知怎的,这一幕好像刺痛了他。鼻头一酸,小男孩狼狈地别开视线:“开车……” “小辰?”有些意外的声音响了起来。 瑶姬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顾浩辰,她牵着安安走过来:“福伯,您也在,真是巧。” “宋小姐?”福伯也很意外,他侧过身,示意一 分卷阅读740 旁的顾浩辰,“少爷,跟老师打声招呼吧。” 小男孩掀起眼帘,看也不看瑶姬,只是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唔……好。” 这副大少爷的别扭做派让瑶姬无奈又好笑:“要叫我老师哦,小辰”她想到顾浩辰说过的话,又添了一句,“要是你不乐意。叫小瑶阿姨也可以。” 安安原本站在一旁,听到这句话心头一动。他不由紧了紧母亲的手,仰起脸,奶声奶气道:“妈妈这是谁呀。” 妈妈……小浩辰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攥成拳头,他不想承认自己看到那母子俩时是羡慕的,他没有妈妈,打从记事起就没有,现在……连爸爸也不在身边。 “费什么话,”他冷冷地出声打断瑶姬的回答,“福爷爷,开车。” 瑶姬正说到“这是妈妈的学生”,猛然被截住话头,她便停了下来。安安见状,湛黑的瞳眸愈发沉了下来。这家伙真讨厌,小家伙暗暗地想,对妈妈这么不礼貌,而且妈妈对他还很关心。 不知道自家的包子吃起了醋,瑶姬倒没觉得不悦,她心思敏锐,一早便察觉出了顾浩辰周身的冷意,在看到她的时候,小家伙似乎又有点喜出望外。 她想了想,问福伯:“福伯是陪小辰出来玩的?” 福伯有些无奈:“是将军,本来答应了要陪小少爷去游乐园,结果临时有事,小少爷这不就……” “福爷爷!”小浩辰连忙打断他,那张总是死死板着的小脸上难得现出了一点恼羞成怒,“不许跟她说!” 不让说,瑶姬却早明白了,她笑眯眯的,也不戳破顾小少爷的面子:“游乐园我们不去,不知道百货公司小辰有没有兴趣逛一逛。” “没有!”小浩辰脱口而出。 没有最好,安安暗暗地想。 “但,但是,”把肉爪子放在唇边攥成个拳头,小男孩学着父亲的模样故作淡然地咳了咳,“既然你诚心诚意邀请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陪你去一下。” “是是是,”瑶姬忍笑,“辛苦小少爷了。” “辛苦”的顾小少爷喜滋滋地从飞车上跳下来,也不要福伯跟着,决定去视察一下自己从来没逛过的“庶民的百货公司”。 安安攥着妈妈的手,小肚子里都快气炸了,明明是妈妈陪他出来玩,怎么莫名其妙冒出来一个碍眼的笨蛋。他忍不住从小鼻子里哼了一声,脸蛋忽然被人捏了捏。 妈妈低下头,朝他温柔地笑:“妈妈想起来了,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要在百货公司买。” “是什么?”他下意识回答。 瑶姬牵着他的手把他领到货架前,一整排琳琅满目的玩具都是他最爱的乐迪积木,他眼中不由地发起亮来,原来妈妈要来百货公司是为了给他买这个…… “妈妈,你真好~” “还气不气了?”瑶姬蹲下来,悄声在他耳边说。 小包子不妨自己早就被妈妈看穿了,脸上顿时一红:“我才没生气呢,”他耍赖地在母亲怀里蹭了蹭,“那个,妈妈要是给他买玩具,也不是不可以。”毕竟妈妈邀请那个笨蛋来了,出于礼貌,也不能冷落他。 “安安真乖,”瑶姬在儿子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快去选积木吧。” ( ,576080) ===================================================== 大小包子见面(~ ̄▽ ̄)~ 爸爸去哪儿6 “这是什么?” 安安专心致志地选着积木。小浩辰也走了过来。他一眼扫过去,丝毫也不感兴趣地移开视线,反而是在隔壁区域摆放着的战舰模型上打转。 瑶姬一眼就看到了,也不问他想不想要,直接拿起那个模型:“这是礼物。” 小男孩不由地红了脸,想说:“我才不稀罕你送”不知怎么又不想说出口。他板着小脸把那模型一把夺过来把在怀里,瑶姬因为他要放回去,他蹬蹬蹬地跑到收银台前,朝瑶姬扬了扬下巴:“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噗”真是个别扭的小屁孩,不过还挺可爱。 此时安安也已经挑好了积木,他原本兴冲冲的,却在看见那个模型的标价时眼神一黯。 好贵……那个价格,差不多是以前妈妈半个月的工资了。他手里的乐迪玩具也不便宜,就是因为知道很贵,所以他从来都不开口要。 “……妈妈,”正打算去结账,衣摆被小手扯了扯,瑶姬低下头,只见小包子拿着一只玩具熊,朝她甜甜地笑,“我要这个。” “诶?”她愣了愣,“不要积木了?” 安安把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我看过啦,没有最新款,那些拼起来都没什么意思。” 知道自己家小包子智商非同一般,瑶姬不疑有他:“那好吧,等下次出了最新款妈妈再给你买” “恩,”他乖巧地点头,把那只小熊抱在怀里攥得紧紧的。母子俩走到收银台前,被小浩辰看到了那只憨态可掬的小熊。 “这又是什么?”他嫌弃地皱起眉,这个女人的儿子可真奇怪,怎么总是喜欢乱七八糟的东西。 “喂,”他自以为好心,“你不要玩这些东西了,男子汉大丈夫,就是要,就是要……”他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小浩辰找出了一个自己觉得合适的词,“爷们一点。” “对,爷们一点。”说着他还点了点头,就像爸爸那样,又英武又霸气! 安安原本不想理他,见妈妈顾着在结账没听到这边的动静,他沉下脸:“你什么意思?” “我?”小浩辰一怔,有些茫然,“我没什么意思啊。” 安安:“……”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笨蛋。 眼神一闪,他计上心来:“我妈妈在教你弹钢琴对不对?” “嗯” “那你觉得,弹钢琴爷们吗?” “呃……” 见小浩辰语塞,安安笑的愈发得甜了:“除了钢琴,你还在学什么?” “绘画、书法、文学、鉴赏……”越说小浩辰心里越虚,虽然马术击剑什么的他也不是没有在学,可是刚刚说的话怎么感觉是他自己在骂自己。 “所以你看”安安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学什么不重要,玩什么也不重要,要是学不好,我觉得那才是丢人。” 每一样似乎都学得不是很好的小浩辰:“……” 等瑶姬结完账回来,就发现两个孩子间的气氛有点微妙。安安满脸甜笑,一看到她来就扑了上去,小浩辰脸上则好像是纠结,又有点郁闷。 她对自家包子是在太了解,人畜无害的表皮下是一个还没长成的腹黑,但杀伤力现在已经很客观了。 “安 分卷阅读741 安,”她小声问:“你没说什么吧……” “当然没有了,妈妈。”小包子眨巴着无辜的眼睛,他确实没说什么,只是根据那个笨蛋赶走了八个钢琴老师推测他不学无数,小小地怼了他一下而已。 小浩辰满心的郁闷说不出,回到家了还在脑海里翻来覆去地想那句话。 所以……他很丢人?可是那家伙说的,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抱着瑶姬买给他的战舰模型窝在沙发里发呆,直到顾靖非回来了还在神游。 男人一踏进门,一眼就看到了儿子手里包装精美的玩具。临时爽约,他已经做好了小浩辰会生气的准备,现在看来,小家伙似乎玩得还挺开心? 等到问起来,他才知道玩具不是小浩辰自己买的。 “是那个女……”四个字脱口而出,小浩辰又硬生生地哽住了,他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是,是小瑶阿姨给我买的。” 这个称呼让顾靖非的神思恍惚了一下,“是吗,”他伸手把儿子抱到膝上,“跟爸爸说说,小辰今天玩得高不高兴?” 小浩辰原本还在纠结,当即把那点摩擦抛在了脑后。顾靖非听他强忍着兴奋跟自己讲了一遍今天发生的事,说到瑶姬牵着一个小男孩时,男人低垂着眼眸,敛去多余的情绪,脸上像是什么也看不出来。 “那个男孩……叫什么?” “小瑶阿姨叫他安安。”小浩辰窝在父亲怀里,觉得爸爸有些怪,又似乎是错觉,“爸爸,我从明天开始,一定会认真上课的。” 顾靖非一愣,勾起唇角:“怎么,又想要爸爸给你买什么?” “才不是!”小家伙顿时恼了,从父亲的腿上跳下来,“这次我是认真的,我一定要,”他握着拳,又想了一遍那句话,“我一定不会丢人的,哼!” 顾浩辰说到做到,从那天开始真的认真上起了课。他原本就极聪明,以前不过是不上心,这下子改头换面起来,家庭教师们都啧啧称奇,甚至还有老泪纵横的。 瑶姬看在眼里,也为他高兴。 以小浩辰的年龄,今年可以上小学,但他却在家里上课。除了安全的考虑,瑶姬也听其他老师提起过,是他自己不愿意去学校。 合众国第二实权人物的独子,天生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小少爷。这样的身份带给他的,并不会都是幸福与自由。他一面被人追捧着,一面却又要承受暗地里的排挤与非议,小孩子的世界有时候比成年人还要直白,他越是聪明,看得就越清楚。 十几个家庭教师里,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韩彩静。并非韩彩静专业水平不过硬,老师的目光究竟是放在学生身上还是学生家长身上,没有人比他更明白。 如今他固然是乖巧了,观察了一段时间,瑶姬却觉得他还是不快乐。 能学好,并不代表喜欢学。先天的条件让他一旦认真起来,能轻松完成所有上流社会的精英课程,可在两种类别的课程上,他的偏好是鲜明的。 又一次看到小浩辰拧着眉坐在钢琴前练谱子,虽然琴声流畅悦耳,可瑶姬还是觉得,自己需要和顾靖非谈一谈。 ( ,576080) ===================================================== 腹黑的二包子和呆萌的大包子(*/ω\*) PS.大包子并不是不聪明,他只是情商堪忧啦【毕竟是小少爷→_→ 爸爸去哪儿7 “顾将军,可能你觉得我多管闲事”坐在顾靖非对面,瑶姬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自己的看法说了出来,“孩子教育要顾及他们的天性,小辰很聪明,他认真起来,学什么都不在话下,可是……” 他不喜欢的,却硬要强迫他去学,这并非好事。 譬如瑶姬家里的小包子,身为终极种,虽然安安现在年纪还小,但几乎很少有能难住他的东西,瑶姬却从来不在课程方向上要求他。 他喜欢画画,喜欢设计,闲暇时候喜欢拼积木,或者是在家里看看书写写字,自得其乐。 与之相反是是小浩辰,让他在钢琴凳上坐上一刻钟可能都在为难他。而一到了马术课又或者是击剑课,小家伙亮眼放光,恨不得就住在马场。 “那一回我们去百货公司,他一眼就看中了一只战舰模型,”女孩温柔的,回忆起这件事来,眼里流露出轻软的笑,“这只是我一点浅见,但是我觉得,小辰的偏好可见一斑。” “说句冒昧的话,他已经什么都有了,为何不让孩子更自在一些呢?” 话说完,她心中还有些忐忑。顾靖非并不是普通的家长,这样的大人物,说不定会觉得她一个家庭教师指手画脚太过了。可半个月的相处下来,瑶姬和小浩辰越来越熟悉,对孩子也越来越上心,她不忍见此,实在忍不住一吐为快。 片刻的沉默,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声音:“你说得有道理,宋小姐。” 瑶姬一怔,只听顾靖非徐徐道:“可是按照你的说法,小辰应该也不喜欢钢琴。如果我采纳你的意见,那你,岂不是要失业了?” 万万没想到顾靖非会这么说,瑶姬张口结舌,一时竟无法回答。片刻后,她听到男人轻笑了一声:“没想到?” “……不,不是。” 不是没想到,只是会关心这种事,应该是眼前的这位顾将军吗…… 在顾家做了半个多月的钢琴老师,她和顾靖非的接触寥寥可数。统管着合众国面积最大的两个行省,顾靖非的工作非常繁忙,往往他回家的时候,瑶姬已经下班了。有时候碰巧能遇见,顾将军也只是淡淡地微一颔首。 他和新闻报导里呈现出的形象一样,是个冷淡的人,话少,更不会轻易的露出笑。 一瞬间瑶姬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顾靖非已经端起红茶杯浅啜了一口。 他今天难得很早就回家,换下整肃笔挺的军装,穿着家居服,显得那张线条冷峻的面容似乎也柔和了一些。白衬衫的袖子高高挽着,露出小臂上结实的肌肉,他放下茶杯:“我有一个请求,或许有些冒昧,能不能请宋小姐做小辰的家庭陪伴教师?” 所谓的家庭陪伴老师,是上流社会一些父母会在孩子年幼时聘请的全职老师,为孩子制定教育计划,陪伴孩子学习成长。 这种老师的职业要求非常高,当然薪水也是极其丰厚的。一瞬间瑶姬当然心动了,但她马上想到家里的小包子。如果做了家庭陪伴老师,即便顾家允许她住在家里,但是和安安的相处时间一定会变少。 “抱歉,”她露出歉意的笑来,“顾将军想必也知道,我儿子年纪还小,作为 分卷阅读742 母亲,我还是希望能多陪陪他。” “没关系。”顾靖非点了点头,没在多说。 话到这里,瑶姬本以为他要端茶送客了,没想到他从手边的立柜里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推到瑶姬手边:“回礼。” “诶?” “战舰模型。” 听到这四个字,瑶姬才反应了过来,她送了小浩辰一艘战舰模型,所以这是顾靖非送给安安的?盒子绘着精美熟悉的LOGO,正是乐迪公司出的最新款豪华积木,想必安安一定会高兴。 可是,心里掠过一丝疑惑,他怎么知道安安喜欢积木?难道是小辰说的,但那孩子不像是如此细心的人。 “有些迟了,”顾靖非淡淡地说,“工作太忙,这几天才抽出时间去挑选。” 而且……听到这句话,瑶姬不由地愈发怔愣,还是顾靖非亲自去挑选的。 看来这位生人勿近的顾将军实则心细如尘,做事十分的周到妥帖。既关心儿子,连儿子只见过一面的小朋友都照顾到了。大概都是为人父母,瑶姬的心里愈发觉得他是个不错的人,她笑着接过了那只盒子:“谢谢。” “客气了,”男人的手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咳,“希望……安安能喜欢。” 晚上瑶姬回家,拆开包装盒的时候,小包子的脸似乎都在发光。 “这个……很贵吧。”他迟疑地说。 瑶姬揉了揉他的小脑袋:“这是小辰的爸爸送给你的。” “小辰的爸爸?”安安在智脑上见过顾靖非的照片,回想了一下那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唔,那笨蛋长得还挺像他爸爸。 他没见过爸爸,也不知道爸爸是谁。妈妈不说,他也不问。聪慧让他很早就明白了有些事是不能问出口的,没关系,他只要有妈妈就够了。 攥了攥手里的包装盒,小包子垂下眼帘,他才不羡慕那个笨蛋呢,一点也不。 # 没过几天,瑶姬就听说了小浩辰的书法老师被辞退的事。顾靖非采纳了她的意见,她想说不定再过几天,自己也要被辞退了。 虽然颇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她也很为小浩辰高兴。只是韩彩静大概听到了什么风声,她的钢琴课排在绘画课后面,每次来交接时,那女人就会狠狠瞪瑶姬几眼。 这天下午,韩彩静不仅态度不客气,还拖堂拖到了很晚。因为顾靖非在家,小浩辰也不敢发脾气,福伯见已经快五点了,请示了顾靖非后便道:“两位不如留下来用饭,将军说今天的钢琴课就不上了,等吃完饭了安排车送两位回家。” 瑶姬正想婉拒,不妨韩彩静已经答应了,她不好再说,只得点了点头。 小浩辰倒是很高兴:“小……宋老师,我们家厨子做饭可好吃了,”又催福伯,“福爷爷,我们去厨房看看。”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间。”两人走后,韩彩静也跟着袅袅娜娜地站起来。 她一走,会客室里就只剩下瑶姬一人。她百无聊赖,忍不住打量起了摆在窗下的那架三角钢琴,琴身上刻着C.E.B的花体字,是前星际时代的老古董。 ( ,576080) ===================================================== 瑶佬:连儿子只见过一面的小朋友都照顾到了,真是个好人啊( ̄ ̄) 顾将军:那也是我儿子╭╮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8(H) 瑶姬一时心痒,站起来在钢琴周围端详,正仔细看着,门把转动的声音响起,她以为是韩彩静回来了,一回头,男人穿着烟灰色的居家衬衣,手里拿着本市面上罕有的纸质书走了进来。 他们二人都是一愣,女孩有些尴尬:“那个,好奇……,没见过前星际时代的钢琴。” 顾靖非的眸底漾过一丝笑意:“想看就看吧,琴调过音,可以弹。” 他把书放下,顺手按了呼叫铃:“送两杯红茶来。” 片刻后,机器人就推着精致的餐车敲开了门。昂贵的骨瓷杯被轻轻放在小几上,顾靖非递了一杯给瑶姬:“晚饭还要十来分钟,饿不饿?” 接过杯子的时候,瑶姬看到他的虎口上一道长长的旧疤。“不饿。”她摇摇头,啜下一口红茶,温暖又微甜的味道从口腔流溢到四肢百骸,似乎冲淡了一点那种叫人紧张的感觉。 真的很奇怪,对着顾靖非的时候,她总是感觉不自在。并不是面对大人物的那种拘束,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微妙,似乎熟悉,又似乎遥远。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份不自在,脸上开始泛红,身体也越来越热,她拿手扇了扇风,忍不住又喝下口红茶,好像……更热了。 “顾将军,”女孩迟疑地抬头,“暖气是不是太高了?”现在,是夏天啊…… “没开暖气。” 一开口,顾靖非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异乎寻常的底哑,热意从身体的最深处窜上来,他拥有最接近终极种的基因,几乎是在红茶一入喉,就意识到自己中了招。 RX-4701,卫生部取缔的一种违禁药品,拥有让进化种意识不清,甚至催动情欲的效果。因为催情效果来的异常迅猛,曾经被用于多起重大犯罪,所以遭到取缔。 是谁在茶里动了手脚?脑海里迅速掠过几个可能的人,顾靖非猛地用手扶住钢琴,身形已经微微晃动。 “顾将军……”女孩的声音飘在耳边,灯光之下,她一张小脸红扑扑的,仿佛娇艳欲滴的蜜桃,等着人去采摘。 那小嘴一张一合,离他越来越近:“怎么回事,我……好热……” “出去,”他极力从喉咙中挤出一句话“快出去,我……” “什么?你说什么……” 迷迷糊糊的,瑶姬已经听不清周围的声音了,她下意识的,朝离自己最近的人靠过去,触手是男人结实又火热的肌肉,好热……明明很热,可就是不想离开。 砰的一声,骨瓷杯摔碎在地。 女孩抵着他的胸膛,仰起小脸看他。她的眼睛很黑,迷迷蒙蒙的眸底涌动的春潮,从来没有看见过她这副样子,那时候……她的眼睛都是蒙上的。 “……我要,”她小声地娇软地恳求,“我要~” 和那只骨瓷杯一起,咔擦一下,顾靖非也感觉自己的理智碎裂了。 大手握住女孩的纤腰,想要将她拉近,有犹豫了一瞬,瑶姬却已经等不得了,身体里四下乱窜的热意让她神智全无。曾经也有这种时候,被药物控制得不能自己的时候。 一瞬间,熟悉的感觉涌上来,小手揪着男人的 分卷阅读743 衣襟,扯开他的衬衣抚摸到胸膛。硬硬是……结实的肌肉让她手底仿佛是一堵墙壁,可在那坚硬之下,似乎又能听见顾靖非有力还带着急促的心跳。 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压抑又徐缓,极力要控制自己的冲动。并不是在那间黑暗的屋子里,可不知道为什么,花心渗出大股大股的水来,瘙痒让瑶姬浑身耐受,只想被坚硬粗大的东西填满。 “啊,啊哈……”她踮起脚迎上去,推着顾靖非靠在钢琴上,“好热……好痒……”胡乱扭动的娇躯紧紧贴上男人的身体,小腹那里已经感觉到滚烫的肉柱站了起来。 女孩眼前一亮,凭着本能用腿根去蹭那东西,圆大的龟头抵了上来,被她蹭得一跳一跳的,愈发兴奋得肿胀不堪。顾靖非是在忍不住了,抓住她的小屁股往胯间按。 “啊!……”女孩短促地娇呼一声,顾靖非本以为她要挣开,没想到她顺势攀住他的脖子,撅着臀儿不住磨蹭,“……舒服,好舒服……用力,啊哈,再……再用力……” 男人的眸色黯了下来:“……要我怎么用力?” “唔……”睁着迷蒙的大眼儿,瑶姬努力思索了一下,“用力……肏我……肏瑶瑶的小屄屄。” 话音方落,她忽然天旋地转。 雪臀落在钢琴顶盖上,她只来得及唔了一声,就被大舌堵住小嘴吻了上来。没有挣扎,香舌勾挑着缠住顾靖非的舌,女孩仰起小脸任由他亲吻,不仅如此,还把高耸的胸脯送了上去。 这样的举动愈发刺激到了他,只听得嗤啦两下衣料撕裂的声音,浑圆的乳儿裸露出来,瑶姬还没感觉到凉,就被大手抚上去捉住用力揉搓。 “嗯,嗯啊……” 有点痒,还很热……她记得顾靖非的虎口那里有一道疤,此时那疤就摩挲着她的奶儿。幼嫩的乳肉被磨得红肿起来,他用手掌夹住两只乳球,只见满捧的雪腻从虎口里溢出来,和男人古铜色的大手形成了对比鲜明的淫靡画面。 大手往下,一只揪拧着小奶尖,一只褪下了还挂在女孩腰间的小内裤。湿黏的汁水流淌下来,没了内裤的兜掩再无蔽处,瑶姬忍不住扭了扭小屁股:“不行……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她听到顾靖非低哑地问。 “因为……”臀儿底下冰冷光滑的触感提醒着她,她正坐在一件价值连城的古董上,女孩有些委屈,“因为水会流到琴键上的。” 顾靖非忍不住笑了起来,真是可爱的小东西,都到了这会儿了,她的小脑瓜里想的竟然是这种事。 “不怕。”他拉下裤链,释放出了胯间蓄势待发的欲龙。硕大的圆头抵了上去,劲腰下沉,一寸寸地把肉棒喂进了那张湿哒哒的小嘴里。 身下的娇躯骤然绷紧,他含住女孩的小耳珠,低声在她耳边呢喃:“把小屄塞满,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 ,576080) ===================================================== 提问:当男女主还没勾搭上想强行开啪的时候怎么办? 回答:上春药_(:з)∠)_ 爸爸去哪儿9(高H) “把小屄塞满,水就不会流出来了。” 事实上这根本不可能,随着肉棒撑开花径,紧窄的小肉洞里立时被挤压出一波波的水来,不仅涌出穴口,甚至还顺着瑶姬的股缝往下淌。 此时她却顾不得琴键会不会被自己的骚水打湿,太过强烈的饱胀感让她紧紧攀住顾靖非的肩膀,纤腰绷直,两只小脚缠在他腰间,也忍不住用力加紧他。 “啊,好大……啊哈,恩啊……” 已经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但自从七年前那件事后,花径再也没有被异物入侵过,此时骤然被填满,虽然顾靖非很慢,也顾忌会不会伤害到她,还是让瑶姬浑身战栗,眼里也泛出水光。 她觉得好奇怪,似乎这种感觉也是以前有过的。教人沉沦的快感和身体几乎要被弄坏的惶恐,或许是因为顾靖非也和那个男人一样大吧。 太过粗硬的肉柱是小穴根本吃不下的规模,傍身上更是青筋凸起,虽然瑶姬看不见,可媚肉吮着那肉棍儿,层层迭迭的褶皱里每一寸都能感觉到肉棒的粗糙不平。 那巨物是粗野有力的,圆圆的顶端仿佛一个硕大的拳头,硬生生塞进来时,只一下就把蕊心给撑开了。 与之相对的是肉棒根部,垂落的耻毛丛里两颗卵蛋虽然很大,但是软绵绵还带有弹性的。他们撞击上来,在女孩的穴口不断的磨蹭,随着顾靖非挺动劲腰抽插起来,那囊袋也跟着前后摇晃,每一下都正好击在瑶姬的小屁股上。 她的耳边,很快响起了淫靡的肉体拍打声。走廊里传来蹬蹬蹬的脚步声,小男孩站在门外拧动门把手,却发现拧不开。 “宋老师,宋老师?” 是小辰……想到那孩子,瑶姬只觉得心头一跳,小屄下意识夹着大鸡吧用力吸允,吮得男人闷哼出声,在她耳边哑声道:“乖,别夹太紧。” 完了,她一下子清醒过来,她怎么……睡了自己学生的爸爸? 此时小浩辰就等也无人应答,纳闷地转身问:“福爷爷,老师是不是回去了?” “大概吧,”福伯也说不准,“小少爷,刚才你在茶水间和韩小姐怎么了?” 小浩辰的声音像是有些得意:“我看她鬼鬼祟祟的就把她拉出来了,哼,那女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福伯无奈:“小少爷,韩小姐也是老师,要是被将军知道小少爷这么称呼老师,将军会不高兴的。” 原来是韩彩静……瑶姬恍然大悟,她也不是傻子,这会儿早明白过来她和顾靖非是中招了,看来是韩彩静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计顾靖非,结果坑了她。 她不由暗自咬牙,却被男人不满地掰过小脸,在她侧颈咬了一口:“专心点,” 女孩嘤咛一声,小手抵着顾靖非的胸膛想推拒:“不行……顾将军,啊哈……停,停下。” 眼下却不是她说停就能停下的,“迟了”男人挑了挑眉,大手拖住雪臀往外掰开,更深地把大鸡吧往嫩屄里捅。 这一下瑶姬吃不住了,两只小脚用力乱蹬,紧紧地绷着身子,花心里又泄出大股水来。她虽然坐在钢琴的顶盖上,可还有大半个臀儿是悬空的,泄过之后的身子虚软无力,她的腿不由地垂下来,不小心踩在钢琴键上—— 只听铮的一声,钢琴发出清脆的声音,瑶姬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抻着小腿想要往后缩。 插在花径里的肉棒却仿佛把她挑在那巨物上,后退的 分卷阅读744 时候腿心里面滋溜溜的吐出一小截棒身,顾靖非往前一送,抓着她在小屁股上拍了一记:“跑什么,嗯?” 女孩满脸通红,也不知是吓得还是羞的:“会被听到的!”要是被小辰听到,那她真的是不用做人了。 奇怪的是,门外的小浩辰却好像什么也没听见,听福伯劝他,他哼了一声::“反正爸爸又不知道,”见福伯还想再说,他连忙抓住老人的胳膊摇晃,“我饿了,福爷爷~” “好吧好吧,”福伯无奈,“将军也不知道去哪了,小少爷既然饿了,那就先吃吧” 说着两人渐渐走远,瑶姬有些好笑,小辰啊,你爸爸可是什么都听见了。想到自己的穴里就夹着顾靖非的大鸡巴,她一时又羞不可抑,连看也不敢看那个男人。 耳边听到顾靖非又笑了一声,像是觉得她这副模样很有趣:“这下放心了?” “怎,怎么回事。”女孩结结巴巴的。 “单向隔音系统。”他言简意赅地解释。 这是军部用来防止窃听的一种系统,整座顾宅都有安装,只不过并不是时时打开。早在发现自己忍不住了的时候,顾靖非就按下了墙壁里的隐藏按钮,把房门反锁,此时系统也跟着开启了。 “原来如此……”瑶姬下意识道,脑袋里迷迷糊糊地想,这样一来,他们在屋子里做什么,外面不是都毫无所觉…… 仿佛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男人捉住她的脚踝。她脚上的高跟鞋早就在泄身时掉落在地,两只精致裸足被虚虚放在琴键上,顾靖非哑声道:“小辰说你钢琴弹得很好。” 他伸出手去,解下女孩脑后的发髻。缎子般的乌发披散下来,落在她嫩生生的乳儿上,显得那白的愈白,墨的愈墨。 “今日有幸,请你为我弹一曲。” 可是,现在这样……要怎么弹?很快,瑶姬就明白了。 从一开始到现在,肉棒虽然在抽插,但那力度是徐缓轻柔的。可顾靖非突然加快了速度,大龟头毫不留情地往花心上撞去。 瑶姬被他捅得身子往后一滑,却又被大手抓着纤腰拖回来,雪臀在光滑的漆面上来回摩擦,她听到那架已经有几百年历史的昂贵钢琴发出刺耳的哀鸣,她的小脚踩在琴键上,随着男人狂猛的肏干弹奏出不成调的凌乱乐曲。 叮咚,叮咚,叮叮咚……顾靖非越肏越快,那乐曲也越发支离破碎,可听在他耳边,却远高于顶级演奏会带来的享受。 “啊,啊……太快了,啊……不行,慢……慢一点啊哈……” 女孩被肏得眼泪汪汪,毫无反抗之力,她很快就哭了起来,像只可怜兮兮的小奶猫。遍布潮红的娇嫩身子却勾得人愈发想要蹂躏她,那是顾靖非从来没有见过的美景。虽然早就尝过她的滋味,这还是第一次,他在光明处凝睇她的胴体。 如果纠缠避无可避,他发誓,永远也不会再让她受到伤害。 亲吻落下来,顾靖非将女孩按在顶盖上,倾身覆了上去。 ( ,576080) ===================================================== 钢琴py(*/ω\*) 爸爸去哪儿10(H) 高大有力的身体毫无间隙地贴了上来,很快就让瑶姬战栗起来。脑海深处忽然涌起那些凌乱的回忆,好像是在那间屋子里,她被男人奸淫着,浓精灌满她的小肚子,在那激流的冲刷中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潮。 “走……”走开,她想要小声地哭叫,只要两个字还没说完,大舌定位进去含住她的樱唇,勾起她的丁香缠吻着,把小嘴里吗,每一处软肉舔舐了一遍。 顾靖非舔的非常仔细,似乎要细细地疼爱她,连贝齿都没有放过。好像那个男人也是这样,总是细心又轻柔地吻着她,那吻偏偏又逃不掉。 他吻遍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奶子、腰窝、腿心……甚至是小脚,有一次瑶姬用力地蹬他,玉足踩在他的脸上,他却没有生气,而是捉住她的脚踝用大手摩挲,那指腹上生着的薄茧让脚心痒痒的,瑶姬差点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都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错觉,又或者是在那暗无天日的囚禁里。她给自己的一点安慰——哪个男人,并不想伤害她。 “舒服么,嗯?” 低哑的话音想了起来,瑶姬一怔,神思 回到现实。男人抓着她的饱乳时轻时重地揉捏,肏干的速度满了下来,从快速的进出变成深深的顶入,入的深时他便用力,入的浅时就用手指轻轻揉搓小奶尖。 瑶姬不说话,伸手想去推他。虽然受了药物影响,但她毕竟是清醒的,和顾靖非发生了这种关系,让她怎么面对小辰。 只是推却又推不动,小手反而落在男人的颊上像是蹭了蹭,顾靖非勾起唇角,偏过脸在她侧颈摩挲:“不回答也没关系。” 他说着,抓住女孩一条长腿抬起来,接着穴口儿大大分开的机会一鼓作气往里顶,竟然硬生生地把里头的那张小嘴丁开了一条缝儿。难言的酸胀让瑶姬又怕又羞,剩下的那只小脚用力踩在钢琴键上,叮叮咚咚的凌乱琴声最终变成了刺耳的杂声。 “啊,啊哈……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她没办法,只好用力加紧花径想把那个大鸡吧挤出去,偏偏身子不真气,吸允的时候下意识往里咽,竟然把肉柱吞得更深了。 果不其然,顾靖非笑了起来:“别急,小心伤到了。” 瑶姬气得要命:“我哪急了!”奈何穴儿里含着肉棒,真是有嘴都说不清。 说不清的地方还有更多,小屁股底下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奶尖儿硬硬的站着,而腿心那颗小花珠比奶油头还要硬。事已至此,瑶姬索性破罐子破摔,拱起纤腰迎合着肉棒肏干,不一时她就又被干得泄了。 丰沛的汁水讲琴键打湿,女孩却也没有性神再去注意这些事。余晖沉落下来,直到天际完全漆黑,她被正着反着换了好几个姿势肏弄,从花穴到整条大腿都是湿哒哒的,两颗奶球被揉的通红。 不知不觉,她已经昏睡了过去。顾靖非把射完精后软下去的阳具拔出来,只听啵的一声轻响,小肉洞里便缓缓渗出糜白的浊液。 女孩儿躺在钢琴上,黑色的漆面里仿佛开出了一朵纯白无瑕的花,又被摧折得柔弱不堪,只剩下淫靡的狼藉。 伸出手,顾靖非拔开她脸颊边凌乱的黑发,酣睡的时候,她的小脸红扑扑的,柔软又娇嫩。以前他也曾经这样轻抚摸过她,只是那时候,别说端详她这样的睡颜,他连多余的停留都不能有。 “……瑶瑶?” 良久之后,男人的唇 分卷阅读745 间吐出那个称呼:“瑶瑶……” 想要如此唤她,从很早很早的时候,他便这样想。但那似乎只是个奢求,他们总是在错过,总是在分离,好像也永远都只能陌生又遥远。 或许,连老天爷也看不过眼了,才给了他今天的阴差阳错。顾靖非的唇角够了起来,眸底漾出轻轻的笑意,等明天她醒来的时候会如何反应? 无论如何,他不会再放手。 #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瑶姬的大脑还是宕机的。 庆幸的是她一个人睡在客房里,没有发生醒过来之后枕边躺着个男人的惊悚事件。身上也穿着睡袍,腿心那里干干爽爽的,显然被人清理过。 所以……她究竟是要道歉,还是要去找个说法。 很明显她是被殃及的池鱼,如果是想跟顾将军发生点什么的女人,怕是立刻就要顺势而为了,可瑶姬不然。 顾靖非是合众国第二号的实权人物,他百分之百知道那件事,说不定还参与过那项研究。瑶姬不想恶意地揣测他,但她不能承受自己的秘密被发现的后果。 从研究所逃出来后,她就一直尽量避免接触政府和军方的人。这一次是因为顾家开的薪水太丰厚了,小辰那孩子又让她挂心,无论如何,既然发生了这种事,瑶姬想了想,干脆就辞职吧。 等真的见到了顾靖非,张了张嘴,她却好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了。 高大的男人坐在窗边,听到她的脚步声,放下手里的书,“早,”他淡淡地说,“饿了吗,我让厨房给你准备早餐。” “……不用了,”瑶姬定了定神,“顾将军,昨晚的事……” “昨晚的事我很抱歉,”顾靖非站起来,“韩彩静已经被我辞退了,除此之外,她该负的责任,该受的惩罚,一样都不会少。” “那就好,”瑶姬早料到韩彩静会倒霉,她想了一下,没必要迂回什么,直说便是,“顾将军,我想……我还是辞职吧。” 男人皱了皱眉,他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于瑶姬的应对:“我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宋小姐,如果你是因为我不自在,我可以尽量在你下课之后回来。” 瑶姬怎么可能让主人家如此迁就自己,她连连摆手:“不是的,顾将军,我……” 要说辞职的原因,确实有一部分是面对顾靖非会尴尬,可更重要的,则是她不想跟这个上流社会的家庭牵扯太深,这个理由却不能说出来。 正在犹豫,顾靖非又道:“小辰很喜欢你,”瑶姬一愣,只见男人的脸上露出几分像是愧疚的神色来,虽然淡淡的,可还是教她捕捉到了,“我工作忙,没有太多时间陪他,他很少有愿意主动亲近的人,你就是其中之一。” “哪怕是为了小辰,能请你再留一段时间吗?” ( ,576080) ===================================================== 某顾使出杀手锏——苦肉计之包子篇【住嘴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11 “可是我……” 话音未落,房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小小的身影仿佛炮弹一般撞击了瑶姬的怀里。 “小瑶阿姨,”小男孩抬起头,湛黑的瞳子里好像是盈着泪花儿“不要走好不好。” “小辰……你都听到了?” “……嗯” 本来以为小瑶阿姨昨天回去了,一大早,小辰才听到爸爸说小瑶阿姨身体不舒服,昨晚在家休息的一夜,小浩辰很高兴,继而又有点埋怨爸爸,怎么不早说。 生病的人事要照顾的吧?当然他不是关心她,他只是,咳,尊师重道而已。 这么想着,小浩辰飞速吃完了早餐,准备缠着爸爸跟他一起去看小瑶阿姨,没想到走到书房外,他却听到小瑶阿姨说:“我还是辞职吧” 辞职……他不是不知道,小瑶阿姨来做的是短期钢琴老师,即便是这样,她离开也是两个月后个事情。电光火石之间,小浩辰根本没有多想,推开门就冲了进去。 “小瑶阿姨……”吸了吸鼻子,小男孩觉得眼眶湿湿的。太丢人了,他连忙低下头,不能哭鼻子,爸爸和小瑶阿姨都看着呢,可是眼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你别走……”他紧紧地攥着瑶姬的裙摆,声音里还是带上了掩不住的哭腔,“我一定,一定会好好弹钢琴的。” “小辰,”顾靖非走过来,掰开了他的手,“别闹,这是阿姨的决定,你要听话。” “我不!” 他猛地把父亲的手一下甩开,冲上去紧紧抱住瑶姬的腿:“我不要!你不许走!我不许你走!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一下别说是瑶姬,连顾靖非都愣住了。 小浩辰固然有些任性,又有点少爷脾气,但他向来极听父亲的话,更是从来没有这样的嚎啕大哭过,此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瑶姬连忙蹲下来楼主他轻声哄着,他一边哭一边打嗝,手里还死死攥着瑶姬的袖子:“不,不许走,呜呜……嗝,我不准,你……别走。” “好,阿姨不走。”瑶姬的心里五味杂陈,“小辰乖,阿姨跟你拉钩好不好。” 一直以来,小浩辰表现出的对她也不是特别亲近,没想到这孩子竟然特别亲她。怀里搂着小男孩软软的身体,她伸手在他背上轻轻拍抚,就像她哄安安一样:“乖~别哭别哭……眼睛哭肿了会痛痛的。” “我,我没哭……嗝……” “好~”她耐心地给小团子顺毛“小辰是最勇敢,最听话的小朋友了~” …… 不知不觉,呜咽声渐渐止歇,只剩下女孩轻轻哼着歌儿的声音游然飘荡。长长的睫毛上面还挂着泪珠,小浩辰窝在瑶姬怀里,却是哭累睡着了。他小小的脑袋埋在女孩侧颈,瑶姬一动就听到他哼唧了一声,仿佛是怕她跑掉,抓着衣襟的小手更加紧了几分。 她叹了口气,小家伙……一定很孤独吧。就像顾靖非说的那样,他工作忙,没有太多时间陪小辰,这孩子什么多有,偏偏没有最想要的。 刚才是他第一次叫她小瑶阿姨,这个口是心非的小少爷终究还是个孩童,渴望着陪伴,或者也眷恋着来自女性长辈的温柔。 她不由地想到了安安,想到了六年前的那件事…… 动了动,瑶姬想要站起来,却因为蹲的时间太长脚下一麻,踉跄着就要歪倒。 大手伸了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扶住,“小心”顾靖非低声道,“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她借着男人的力量顺势起身,垂眸看着怀中还在睡的小团子,瑶姬发现顾靖非看起来似乎有点后悔。 他把手 分卷阅读746 抵在唇边,轻轻咳了咳:“宋小姐,之前我说的话……” “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小辰,就不会再辞职,”女孩微微笑道,“之前说好要教小辰三个月钢琴,至少这段时间我会做完。” 至于三个月的时间到了又要怎么办,那就……再说吧。 没发现自己现在颇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瑶姬把小浩辰递给机器人女佣,看着他睡在被窝里了才放下心。顾靖非站在她身后,她回过头,发现他好像在看自己。 错开视线,男人不动声色:“你昨晚没回家,家里应该也很担心,今天的钢琴课就不用上了,我送你回去。” 瑶姬听他又提到昨晚,不由地脸上就是一热。“嗯……”她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想婉拒,根本没来得及说出口,顾靖非就去开车了。 趁他离开的功夫,瑶姬赶紧翻出个人终端给家里挂了个通讯,那头却没人接,难道安安没听见? 一路上她都记挂着儿子,心不在焉地看着窗外,连顾靖非几次欲言又止都没注意到。等打开家门,安安竟然不在。 瑶姬顿时急了,又连忙下楼去便利店和小区花园找,却都没有看到小包子。 她手心里忍不住沁出了汗,因为没有公民ID,安安也不能申请个人终端,他不在家,就连联络他也不行。虽然小家伙向来聪慧,可他毕竟只有六岁,一瞬间瑶姬的脑海里掠过许多不好的想法,竭力告诉自己不要瞎想,可她的脸还是白了。 “别急,”顾靖非见她脸色煞白,手伸到半空,到底又顿住了,“我叫人去找,孩子应该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但是楼下也没有……”不在小区里,还能去哪?安安绝对不会随便乱跑的。 大概是两人在客厅说话的声音被听到了,对面的合金门刷拉一下滑开,穿着白衬衣的男人走出来,看到瑶姬便眼前一亮:“宋小姐,你回来了。” 他话音方落,小包子就从他背后冒出头来:“妈妈!” (,576080) ===================================================== 无良老父竟利用幼子追妻,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doge脸 爸爸去哪儿12 “安安!” 瑶姬快急死了,一看到儿子,顿时喜不自禁。小包子兴冲冲地跑过来抱住她的腿:“妈妈,你昨天去哪里了~” “还说我?”安安肉乎乎的小屁屁却被妈妈拍了一记,“你怎么不在家?妈妈回来没看见你快急疯了!” 他仰起小脸,这才看到妈妈额头上的汗珠。“对不起,妈妈……”小包子垂下脑袋,“我,我在陶叔叔家里。” “宋小姐,别怪安安”陶书宁站在一旁,见状开口道,“是你们家的厨房系统坏了,安安准备下去吃饭,我看他一个人,正好菜做的有点多,就请他过来了” 吃完了饭,小家伙在陶书宁家里等妈妈回来,却等了半夜都没看到妈妈就在陶书宁家睡了。想到儿子昨晚一个人,差点连热饭也吃不上一口,瑶姬又是愧疚又是心疼:“对不起宝贝儿,是妈妈不好。” “没关系妈妈”小包子奶声奶气的,反过来安慰母亲,“陶叔叔家里可好玩了,叔叔交我做了实验,他是个科学家呢。” 陶书宁失笑:“那叔叔再请安安过来玩,安安一定要过来哦。” “嗯,好~” 一抬头,陶书宁的视线却凝住了。 听到说话的声音,顾靖非从客厅走出来。他穿着简单的便服,只是那笔挺的身姿和凛然威势毫不遮掩,叫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个疆场驰?的军人。他锐利的目光随意扫过,在看到陶书宁时,同样也一顿。 “这是安安?”他错开视线,淡淡道。 瑶姬回过头,这才想起来自己把顾靖非给忘记了:“啊,真的不好意思,顾将军”牵着儿子的手,她连忙介绍“安安,这是小晨的爸爸,快叫顾叔叔。” “顾叔叔~” 小包子眨巴着眼睛,暗自打量眼前的男人。这就是那个笨蛋的爸爸啊,真人看起来比照片还有气场,诶,可惜儿子是个笨蛋。 顾靖非还不知道自己正在被小包子腹诽,他下意识上前一步,又硬生生地顿住了。“咳”男人把手抵在唇边咳了咳,“……积木,喜欢吗?” “恩,”安安乖巧地点头“喜欢,谢谢叔叔~” 不知道是还不是错觉,瑶姬发现顾靖非的眼睛好像亮了一下。“喜欢就好,”顾将军淡淡道,“还有什么喜欢的,叔叔给你买。” “这怎么好意思,”她不得不出言打断顾靖非的话,“顾将军,你真的不用破费,谢谢你送我回来,明天我会按时去给小辰上课的。” 一边说她一边朝顾靖非使眼色,那意思似乎是说“放心我不会反悔的,你不用拿糖衣炮弹收买我儿子了” 顾将军的心里五味杂陈,想继续留下来,又是在是找不出合适的借口。他只得道:“那好,我先走了”路过陶书宁时,两人男人的目光在空中微一交汇,随即快速错开,谁都没有注意到。 他下了楼,坐在飞车里,良久之后,拨通了个人终端一个许久没有联络过的通讯号。 号码并没有存进联系人名单,片刻之后,那头被人接了起来。 “温先生,久违了。” “……顾将军,久违了”如果瑶姬在场,一定能听出来,那是陶书宁的声音。 “我还以为再也不会见到你。” 另一端的男人笑了起来,笑声温和,却又带着一点冷意:“我也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在她身边。” “那是个意外。”顾靖非淡淡地说。 “所以……顾将军是想把这个意外继续了?” 顾靖非并不是个言辞锋锐的人,此时却直截了当道:“我的选择如何,与你无关。倒是温先生,在FIG做研究做得好好的,突然到海宁来,还是瞒着博林那边,我不能不多想。” 出乎意料,陶书宁沉默了一下:“我不会接近她的,”他的声音有些艰涩,“我只是……想来看看她。” “告诉你也无妨,研究失败了。齐桧林查到了她的行踪,又把主意打到了她头上。不过这件事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那老头子私心重,实验成功之前,谁都不打算告诉。”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陶书宁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里一点振奋都没有:“我以前就告诉过你了,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过去是,现在也是。” # 另一边,瑶姬跟陶书宁道过谢后,早就领着儿子回了家。小包子还在缠着她问昨天晚上的事:“妈妈,你昨晚是在小辰家里吗?” 分卷阅读747 “嗯。” “是小辰让妈妈留下来的?” “不是哦。” “那是为什么?妈妈,告诉我嘛~” 瑶姬转过头,有些好笑。自家小包子的警惕心未免也太强了,她是知道安安的,以前她在音乐教室工作,但凡对哪个小朋友多关照一点,安安就会吃醋。 大概是因为生命中只有妈妈一个亲人,他的占有欲十分强。哪怕瑶姬一再告诉他安安永远都是妈妈最爱的宝贝,小家伙还是忍不住对每一个可能分走妈妈注意力的人抱有敌意。 “安安,”她蹲下身来,温柔地告诉他,“妈妈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在小辰家住的。”闻言,小包子顿时眼前一亮,没想到母亲又道,“但是,如果是小辰请妈妈住下的,你会生气吗?” “当然……”下意识就想回答不会,可对上妈妈的眼睛,小包子不由低下了头,“我……” 他会的,而且还会很讨厌小辰。妈妈最了解他了,他也不想对妈妈撒谎。 “对不起,妈妈……”他沮丧地垂着头,两只小手握在一起扭成一团,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今天是第二次说对不起了,妈妈会不会觉得他不乖…… 无声的,瑶姬叹了口气。她把小包子搂进怀里,揉他软软的头发:“不用说对不起,安安,小朋友离不开妈妈,是很正常的事。” “但是你看,”她示意儿子看阳台上那两株生得正好的云杉。一大一小,大的枝叶茂密,小的茁壮生长,“小云杉是从一颗小小的种子长大的,还小的时候,他需要大云杉遮风蔽雨,阻挡天敌。” “可是慢慢的,慢慢的,他会越长越大,越长越高,甚至比大云杉还要高,到那时候……” “他就不再需要大云杉了吗?可是我长大了也需要妈妈。” 听到儿子稚嫩又倔强的话,瑶姬不由地笑了起来:“当然不是,他们会并排生长,会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可他们是两棵云杉。” 枝叶相触,相互依偎,却又各自独立。 安安是何等的聪明,当即明白了妈妈的话。他垂着小脑袋,鼻子酸酸的,他当然明白了,他是妈妈最最珍视的宝贝,但妈妈也有自己的人生。 “妈妈……”小包子把头埋进母亲怀里,声音闷闷的,“我们……请小辰去游乐园玩吧。” ( ,576080) ===================================================== 二包子与霸霸的历史性会面(~ ̄▽ ̄)~ 安小包:真人比照片还有气场,唉,可惜儿子是个笨蛋(╯︵╰) 某肉:包啊,你咋连自己也给骂进去了【doge脸 爸爸去哪儿13(H) “是她吗?” 迷迷糊糊的,有人似乎在她耳边说话。 雨水落在脸上,和周围人的声音一样冰冷:“目标确认,实施抓捕。” 抓捕……是要抓她吗,为什么要抓她? 是啊,她想起来了…… “……我连累了你,”男人站在阴暗的巷口,天上下着雨,周围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他花白的鬓角在那微光中一闪一闪,“快逃吧,”他声音哑得想砂砾,“记住了,绝对不能让他们抓到你” “绝对不能。” “可是,”女孩犹豫了一下,“温叔叔,那你怎么办?” 他笑了起来,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头发:“我这个人啊,最讨厌的就是欠人情,吃了你们家几年的饭,这份情……也该还了。” 他转过身,走进了瓢泼大雨中。铺天盖地的雨幕仿佛罗网,女孩拼命地奔跑,拼命地奔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掉,只能用尽全力奔跑。 从此以后,她再也没有见过温叔叔,她知道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见到他了。 只是这份靠温叔叔换来的机会最终还是失去了,逃亡了两年后,她于合众国首都博林被捕。 等呆着她的会是什么?拷问试验……甚至是解剖。她玩完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竟然会如此。 仿佛坠落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每一天都是梦,不愿醒来,难以挣脱。 窄窄的单人床上,女孩卷曲着紧闭双眼,她纤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不知为什么小脸上面一片潮红。微微启开的樱唇里逸出时断时续的低吟,在万籁俱寂的深夜中依旧微不可闻。 “啊,啊哈……啊,好……好大……” 粗大的阳具插进来,每一下肏干都像是要把他弄坏。她高高撅着小屁股趴在钢琴顶盖上,冰冷又坚硬的漆面摩擦这女孩娇嫩的奶子,把那乳头磨得通红,被身后的男人捉住重重揉捏。 不知道肏了多久,顾靖非已经射了一泡浓精在她体内,抱着她将她反过来摆成跪爬的姿势又重新干了进去。 那骤然的填满然她嘤咛一声就喷出了一股水来,太深……从后面干进去,真的太深了。 她看不见顾靖非的脸,只有底哑又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索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瑶姬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在黑暗中,仿佛一头野兽在蹂躏着她,肆意贱淫着她的身体,要把她彻底弄坏掉。 那是……第一次的时候。 女孩蜷缩在床上,手指微微地动着,1189、1190、1191 ……数到弟1245下时,果然,同样的时候,同样的脚步声——又有人进来了。 这是她被抓捕的弟四十三天,每天都会有人对她进行体征检测、血样采集,再给她注射必要的营养液和镇静药物。她根本就使不出多余的力气逃走,即便能自如地在这间房子里活动,大部分时候她也只是蜷缩在床上一动不动。 并不是不想逃,只是大喊大叫是没用的。偷偷观察的时候,瑶姬看到过来给她注射药物的研究人员胸前的工牌——The First Institute of Gene。 合众国第一基因研究所,通称FIG的最高基因研究机构,其数据库直通中央智脑,拥有最先进的基因改造技术,同时,也有着最完备的安保设施。 她既然被抓进了这里,凭一己之力就绝对不可能逃出去,分开之前,温叔叔的叮嘱犹在耳边:“如果万一,我是说万一,你被抓了,不要反抗,”男人的声音严肃极了,“记住了,千万不要反抗。” “他们需要的是你这个活人,而不是尸体。盲目的反抗只会把事情弄得更糟,无论如何,活下来最重要。” 所以,讯问也好,又或者实验改造也好,瑶姬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她唯一的办法就是用驯服的态度来取得那些人的信任,进而给自己争取到一些 分卷阅读748 权利。在那之前,什么样的屈辱她都要接受,也必须接受。 冰冷的药水顺着血管流进四肢百骸,给她注射了镇静药物后,出乎意料,研究人员却没有按照惯例离开。又一支药水被注射了进来,瑶姬下意识动了动,按捺下紧绷的神经,她命令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能慌乱。 很快,研究人员离开了。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静,她躺在床上,因为药效昏昏欲睡,却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开始发起热来。 笃笃、笃笃……第三次,脚步声响起。 和研究人员发出的轻微沙沙不同,那是低沉有力的节律,似乎是长靴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越来越近。 不对……每天他们只会来一次,来的人,是谁? 竭力想让神思清醒过来,可脑袋越来越昏蒙,瑶姬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来人的脸,一条柔软的丝带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长指在她脑后打了个结,她只觉颊上一热,指腹擦着她的脸颊滑了过去。 那是个男人,手掌上生着薄薄的茧。大概是屋子里太安静了,瑶姬能听到他的呼吸声,沉稳有力的,仿佛他的目光,只是一瞬不瞬地攫着她。 ……你,是谁?她下意识想问,为什么要看着我,你想干什么? 一张口,她却发现自己的声音软得不象样子。出口的也不是质问,而是饱含着情潮的娇软轻吟:“啊,热……好热……” 好热,热得要疯掉了。她看不见,只能胡乱伸出手想抓住点什么。触手的东西又硬又冷,圆形,似乎是一颗领章,镶嵌着长剑与令牌。她用力一扯,将那领章啪的一下扯落在地:“啊哈……啊……”女孩迫不及待地贴了上去,小手紧紧搂住了男人的脖子,“热,啊……啊……” 那一天的记忆是混乱零落的,即便有时会做梦想起来,能忆起的也只是片段。 瑶姬把这归咎于她并不想记得那种事,但事实上合理的解释,其实是怕她第一次适应不了,研究人员给她注射了大量的催情药物,导致她神志不清,所以连过程如何都迷糊了。 她只记得,当时她几乎是疯狂地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几下就扯烂了他的衣服,凭着本能,小手摸索到他胯间握住了那根肉棍儿。 ( ,576080) ===================================================== 真正的第一次(*/ω\*) PS.珍珠满百双更(~ ̄▽ ̄)~ 106 爸爸去哪儿14(高H) 出乎意料,那东西早就硬了,粗大的一根瑶姬根本就抓不住,只好勉强用手握着拼命往自己正在滴水的腿间塞。 “呃哈……” 她终于听到那个男人闷哼了一声,捉住她的手腕,微一使力,她就不由自主地松开啦手。时候回想,瑶姬肯定他是个练家子,身手不凡,凭借着巧劲制住了她,他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 一瞬间上下颠倒,女孩只是楞了一下,就把自己高耸的胸脯贴了上去。 两只胀鼓鼓的奶子仿佛蜜桃,在情欲的崔动下散发着灼热的温度,她隔着衬衫,用奶尖儿在男人的胸膛上磨蹭。蹭到两颗乳首时,她故意用自己地乳头去戳那里。 小手下的肌肉立刻绷紧了几分,男人按住她的纤腰好让她不再乱动,他似乎在犹豫,手掌落在女孩的腰间,却没有抓着裤缘往下扯。 瑶姬立刻不满起来,嘤咛着拱起小身体把腿心往他手里送:“啊哈,啊……要,我要……”要什么?她混混沌沌的大脑里冒出两个字,“要肉棒,肏我……啊哈,快用肉棒肏我……”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邀约下还能忍耐,第一次就被折腾的那么惨,大概也有一部风原因是因为她太急迫了。 被男人捉住小屁股翻过去,肉棒噗嗤一下捅进来时,瑶姬甚至还一愣了一下。骤然被异物入侵,她甚至还 没有觉得有多不适,丰沛的汁水被大鸡吧挤压着流溢出来,她用力允吸着推荐粗大肉柱,只哼了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泄出了大股大股淫水。 下一刻,她就被抓着腰肢提了起来。 绵软的娇躯在那人的手底下如同可以肆意玩弄的玩具,他用力将她王胯间按,每按下去一次劲腰就快速的前送,肉棒仿佛铁杵般深深贯穿进去,瑶姬还在高潮的余韵里载沉载浮,顷刻之间就又被干上了极乐的高峰。 “啊,啊……好快,啊哈……不,不要……”她忍不住尖叫起来,下意识用手抓住床单想要逃离身后可怕的肏干,可是身子根本使不出力气,轻而易举的就被他按着狠狠肏干,腿间的噗叽噗叽的干穴声越来越快,女孩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不……不行,啊哈……呜呜呜,不行……” 大手伸过来,捧住她的小脸轻轻摩挲,她抬起下巴,呜的一声咬住那只手:“坏,坏蛋……唔,讨厌,唔……” 拼命用那只手磨牙,可瑶姬发现这毫无用处,这点痛对身后的男人来说似乎不痛不痒,他反而顺势把手指探进她的小嘴里勾着香舌玩弄。 女孩被她玩弄得口津不住地往下流,扭着舌头想躲开,他偏过脸来含住她的耳珠儿,酥麻的痒意让她浑身一颤,强令她张开小嘴,把大舌深了进来。 “唔……嗯唔……” 他吻的很深,一遍吻一遍摩挲她的脸颊,长指逗弄着女孩的下巴,仿佛逗着只小猫儿一般。瑶姬忍不住仰起小脸,撑起身子和他缠吻。 这样的姿势让她很快就吃力起来,娇喘吁吁地往下歪倒,随即被男人拦腰捞起。纤背贴上一具结实的身躯,赤裸着缠住她的身子,一直没停止肏干的大鸡吧更深地捅进了小屄里。 那一天,她不记得自己被干了多久。高潮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倒是精液,他射了三次。 第一次闷哼着喷射在她的小穴后,他搂着她喘息了片刻,还塞在甬道里的肉棒就又肿胀起来。瑶姬浑身无力,只能由着他的摆弄。 不再是后入的姿势,他抱着她,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坐在他的腿上,两只小脚缠住他的腰,大鸡吧从下往上肏穴。女孩只能搂着他的脖子,小屁股底下是两个又大又烫的囊球,光是想象,就能感觉到那里头射出来的精水有多浓多热。 不住摇晃着奶子被男人用手托着,大鸡吧往里顶弄的时候就会网上跳动一下。他抓着奶儿挤出深深的沟壑,舌尖在那乳里舔舐,女孩的胸前一阵热一阵凉,每每水渍快要干掉了,他就会又舔上一遍。 怎么会,怎么会这么舒服……瑶姬迷迷糊糊地想。她应该是在被奸淫,可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而这个男人的举止甚至让她觉得他不是在侵犯她,而是在疼爱她 分卷阅读749 。 可恶,混蛋,变态……哪怕很舒服,她也讨厌他。只是身子太不争气,感觉到他要释放时,她甚至下意识用媚肉紧紧吮那正在喷射的巨物,肉棒弹跳着被榨出大股大股精液,一滴不漏地都被小嫩屄吃了下去。 到了这会儿,瑶姬的小肚子已经被灌得鼓了起来。她难受地扭着身子,小嘴里轻声嘤咛:“……好涨。” 不止是精水,还有又一点一点涨大的肉棒。微微一动,她甚至能听到淫汁晃动的水声,随着大鸡巴慢慢抽出,难言的酸意从骨子里冒出来,她哼着抓住他的手腕,也不知到底是要他出去,还是要他留下。 退到穴口,男人停了下来。大手捂住女孩腿间那朵湿哒哒的娇花,被捅出手指大小的肉洞正往外冒着浊液,手指堵住小骚洞,也把那些浓稠的糜白给堵了回去。 他在做什么……瑶姬忍不住想,很快她就明白了过来,因为她说很涨,但他又不想让精液流出来。 难道,他们的目的是要…… “啊哈……”只是那念头还没有成型,大鸡巴就又插了进去。这一次他入得很浅,轻缓地插弄着,女孩儿的娇躯一颤一颤,小手攀上男人的肩膀,很快又沉沦了进去。 没日没夜的欢爱从那之后就缠绕上了她,每一天,她听着脚步声准时在门外响起,淫靡的交合过后,那个男人又会起身离开。 他从来没有说过话,她也不知道他的相貌,仿佛是一场梦,梦里只有淫乱又极乐的交欢。醒过来的时候,她有了身孕。 ( ,576080) ===================================================== 蒸啊蒸啊蒸包子(*/ω\*) 爸爸去哪儿15 “啊,啊哈……啊……” 猛地睁开眼睛,瑶姬发现自己的背心全湿了。夜色中能隐隐约约看见天花板上的纹路,她摸了摸身下的床单,柔软的触感,是上周她和安安才去商店买的那一条。 她躺在自己家的单人床上,而不是研究所内那间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还好,还好……”梦中的画面还历历在目,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梦见了许久没有记起的回忆。微微分开双腿,哪里果然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叹了口气,瑶姬起身,打算去冲个澡。 正是盛夏,窗外隐隐地传来虫鸣,她路过阳台,只见月光下蔷薇开的正好。 还在小镇的时候,她和祖母住着的楼下也肿着蔷薇,一丛丛一簇簇,总是在初夏开花,秋天凋零。她最喜欢红色那株花,热烈鲜艳,仿佛要用尽力气吧所有的生命都开尽。 只是那花儿终究易落,一阵风,或是一场雨。就在那摧折中凋零了。 就像是她的命运,在强权的国家机器下,到底也是不能自己掌控的。不管怎么逃,不管逃到多远,到了最后,好像一切都是徒劳。 可她就是不信,花谢了还有再开的那一天,被抓住了,那就想尽一切办法再逃。 过往种种已成云烟,她终究还是挣脱出来了,却不知为什么,最近越来越容易想到过去。 或许是她空窗太久了?和顾靖非之间有了那种事后,也许是情欲被唤醒了她沉寂许久的身体。今晚回来之后睡下,她做了那种梦。 起初梦到了他们在钢琴上面缠绵的画面,然后居然还梦到了在研究所的事。 想到顾靖非,瑶姬的脸上不由有些热,可惜那家伙的身份太敏感,否则……做个床伴也还不错。 “咳,”发现自己竟然在想这么无节操的事,她连忙摇了摇头,把脑海中的那些淫靡的画面都挥出去。 不行不行,那可是小辰的爸爸,想什么呢,一次意外就已经够尴尬了,再来一次,那她还怎么面对小辰。 好在顾靖非工作繁忙,以后去顾家上课想必也没有太多机会碰到他。这么想着,瑶姬匆匆洗完澡,明天还要带着小包子去游乐园,难得小包子邀请同龄小朋友出去玩,要提早准备才是。 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领着儿子去了游乐园,却在门口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小瑶阿姨。”小浩辰的脸红红的,大概是想到自己耍赖大哭的事情,别着小脸都不敢看瑶姬。 瑶姬有些好笑,摸了摸他的小脑袋:“谢谢你答应安安出来玩”又示意小包子“安安快和小辰和……顾叔叔问好。” 是的顾靖非也来了。 牵着小浩辰的手,父子俩一高一矮的站在游乐园门口,小的那个穿着小衬衫和小短裤,脖子上还系着精致的领结。大的那个则是一身便装,黑色的衬衫微微敞开领口,大概是有些热了,他解开第二颗纽扣,隐隐能看见衬衫底下结实的肌肉。 这样一对父子站在那里,引得走过路过的男女老少都忍不住看着他们,两人如出一辙的面瘫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扰房气息,直到小浩辰远远地看见了瑶姬,才眼前一亮,扯了扯顾靖非的手:“爸爸,你看!” “妈妈,你看。” 安安也看到了他俩,小包子伸出肉乎乎的手朝小浩辰挥了,嘴里嘀咕了一句:“顾叔叔怎么也来了。” 是啊,他怎么也来了……瑶姬暗自腹诽,却还得在看见顾靖非的时候扯出笑容:“顾将军今天不忙?” 你不是忙的连看儿子都没时间吗…… “有个会,我推了,”顾靖非淡淡道,“小辰要来游乐园,我想还是陪着他比较好。” 他看了瑶姬一眼,示意她把手里拎着的野餐篮给自己:“我来拿吧,”又说,“公共场合,不用叫我顾将军。” 也对,将军来将军去的叫着,引人注意就不好了。瑶姬点了点头,正准备说“那我就叫你顾先生”,没想到男人飞快地截过话头:“你可以叫我靖非。” “呃,这样会不会……” “或者阿靖?” “……还是靖非吧。” 一来一往,两只小包子已经凑到一处叽叽咕咕起来。那天在百货商店的小摩擦早就被小浩辰抛到了脑后,他和安安一样很少有同龄的小伙伴,这会儿兴奋不已,抓着安安的手大叫:“爸爸,我们要去玩空中飞车!” “好,爸爸去排队”顾靖非走过去,“安安想玩什么?” 安安强抑着雀跃,两只眼睛却亮晶晶的:“我想玩奇幻迷宫!”话一说完又不好意思,“顾叔叔,会不会麻烦你了……” 男人的眸色一黯,伸出大手在他的小脑袋上揉了揉:“叔叔很高兴,一点也不麻烦。” 他的指腹生着薄薄的茧,离开的时候,似乎还能感觉到顶心残留着温暖。安安有些愣的看着他转身去排队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舍不得。 分卷阅读750 “安安?” 他别过脸,发现小浩辰正疑惑地看着自己。扬起小脑袋,安安哼了一声:“笨蛋。” 我可能……有一点点羡慕你,大笨蛋。 “诶?为什么又说我是笨蛋?你,你才是……” “我是笨蛋?哼,我可比你聪明多了。” “谁说的!有本事你跟我比一场!” “幼稚。” …… 两个小男孩一边吵着一边朝空中飞车跑了过去,阳光把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分明是不一样的面孔,可瑶姬竟在那眉眼里看出了相同的形质,她不由地有些怔忪,晃了晃神,便听到两只包子叽叽喳喳的声音—— “妈妈!” “小瑶阿姨!” “快过来啦~” “妈妈来了~”她快走几步,连忙追了上去。安安和小浩辰跑过来一左一右牵住她的手—— “妈妈妈妈,快看,那边有棉花糖。” “我想吃糖~” “我也想~” 两张小脸仰起来,湛黑的瞳子里都是期待,瑶姬不为所动:“安安你昨天糖吃多了,今天不可以再吃。” 话一说完,安安的小脸就垮了下来,小浩辰顿时就要得意,只听瑶姬又道:“还有小辰,福伯说你总挑食,如果今天中午你吃青菜的话,那就让你吃糖。” 这下可好,谁也不用得意了。两只包子垂头丧气,就跟两头可怜的小狗狗一样围在女孩身边,试图用卖萌大法换得妈妈心软。 顾靖非拿着入场券走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他眼底一暖,不由地勾起了唇角:“想吃糖?那我……” 话没说完,四只亮晶晶的眼睛就看向了他,女孩瞪了他一眼:“不许买。” “唉……” “唉……” 不约而同的两声叹息,两颗小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瑶姬哭笑不得:“飞车还要不要玩了?” “要的!要的!” 小浩辰牵着安安,也不要吃糖了,两个人蹬蹬蹬地往前跑,一边跑他一边小声跟安安嘀咕:“爸爸真没用,小瑶阿姨一看他他就不说话了。” 安安也觉得很失望:“顾叔叔看起来倒是挺厉害,就是……” 终极种下第一人,听觉敏锐的顾将军:“……” ( ,576080) ===================================================== 熏疼顾将军,在家里的地位可见一斑【doge脸 爸爸去哪儿16 空中飞车、奇幻迷宫。海盗船……这一天,两只包子把游乐场里的项目几乎都玩了个遍。 安安白嫩的小脸跑的红扑扑的,小浩辰更好,不只额头上都是汗,;脸颊上还有不知道哪里蹭到的黑灰,让他想只滑稽的小花猫一样。瑶姬拿了清水打湿手帕事宜他抬起头:“你呀,衣服也弄脏了,脸上都是汗……热不热?” 小男孩乖乖仰着脑袋让小瑶阿姨给自己擦脸,热乎乎的脸蛋隔着手帕在瑶姬掌心里滚了一圈,拖长了调子奶声奶气地回答:“热~” 他很少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想到自己在跟小瑶阿姨撒娇,露在发丝外的两只小耳朵红通通的。安安跟他挨着站,乖乖等待妈妈收拾完小浩辰再给自己整理。 他们并排仰着小脸,顾靖非就在一旁,手里拎着包包衣服和一大推玩具纪念品,一看就是家里负责“做苦力”的爸爸。 也是凑巧,游乐园的工作人员拿着相机到处转悠,看到这一幕,举步走过来:“先生,我们正在举办亲子合照展览活动,能给你一家人拍一张吗?” 顾靖非一愣:“亲子合照?” “是的,”工作人员以为他没弄明白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这是我们园区举办房活动,参加对象是向您这样带着小朋友一家出游的顾客,原则上是由客户主动报名的,不过,”他说道这里,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看您家的两个小孩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还有您太太,和您也是十分般配呢,照片如果拍出来,相信会很受欢迎的。” 一家出游、您太太……显然,这个工作人员是把他们当做一家四口了。瑶姬不由地些尴尬,刚准备出声解释,小浩辰听到要拍照,就已经兴奋地跑了过来:“叔叔叔叔,我们的照片要被选去参加展览吗?” “对呀,小朋友~”工作人员微微弯下腰跟他说话,“优秀的照片还会有奖品哦。” “是什么奖品” “是乐迪公司出的最新模式呢。” 小浩辰听到这个,顿时眼前一亮:“安安,是乐迪最新模型!” 安安原本还有些不情愿,那个笨蛋在别人眼里不就是他哥哥了,听到奖品是自己很想要的模型,他也意动起来,扭扭捏捏地扯了扯瑶姬的袖子:“妈妈~” “好吧”瑶姬无奈,“那就麻烦先生帮我们拍张照片吧。”一边说着,她给顾靖非一个歉意的眼神,压低声音,“顾……靖非,真的不好意思……” 被认做一家人,对顾将军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应该是很困扰吧,奈何她不忍弗了两个孩子的意,况且只是一张照片,顾靖非应该不会反对。 果不其然,男人点了点头,他垂下眼帘:“没关系。” 心口充溢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有点无奈,更多的是满足。两只小包子叽叽喳喳的已经在工作人员的示意下站好了,身边触手可及的地方就是女孩。 工作热源举起相机,端详片刻:“不好意思,能让两个小朋友牵着手吗》还有先生太太,姿势可以再亲密点。” 话音未落,小浩辰就抓住了安安的小手,安安不满:“为什么是你抓我。” “因为我比你高啊,”小浩辰很认真,“我是哥哥。” “说不准我其实比你大……”小声嘀咕了一句,安安还是没挣脱。 两个小孩手牵手对着镜头露出灿笑,见瑶姬和顾靖非不动,工作人员又催了一句:“太太?” 瑶姬愈发尴尬,姿势再亲密点,他和顾靖非根本就不是夫妻,还要怎么亲密。虽然她是觉得没什么,可要是她主动去牵顾靖非的手,顾将军说不定还以为她想攀高枝呢。 只是她手上一热,小手滑进男人的大掌里,被修长的五指包覆住。她一愣,偷眼去看顾靖非。顾将军线条冷峻的侧脸照旧毫无表情,即使是拍亲子照,他也是那么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瑶姬觉得他好像有点……紧张? 不不不,这一定是错觉。正想着,工作人员又放下了相机:“那个,先生,能不能请您笑一笑?” 他一说完,两只小包子就齐刷刷回头看顾靖非。小浩辰见自家爸爸果然板着个脸,扁了扁小嘴:“爸爸 分卷阅读751 ,你快笑一下啦。”真是的,连拍照也不会,笨爸爸。 安安倒是没说什么,就是眨巴着大眼睛盯着顾靖非,顾将军的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尴尬,空着的另一只手抵在唇边咳了咳:“我知道了。” 小浩辰和安安这才把脑袋转了回去,瑶姬就站在顾靖非的旁边,只见他扯起嘴角,大概是有些不习惯,扯了几次才摆出了一个翘起的弧度。只是在他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俊脸上,这个笑弧怎么看怎么滑稽。 她忍不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摇了摇顾靖非的手:“……不喜欢,那就不要笑了。” “不是……”男人微微一顿,转过脸去看她。 只见女孩的小脸上盈着尚未褪去笑意,阳光在她长长的眼睫上洒下光斑,如同蝴蝶振翅停栖在金芒上,她弯起眼角,那蝴蝶便仿佛要飞去,在心湖上留下点点涟漪。 咔擦,快门按下,时光被短暂定格。 工作人员放下相机:“好了,谢谢几位。还要麻烦你们留下地址,到时候我们会把照片和奖品寄送过去。” “就留你的吧。”顾靖非低声说。 “可是奖品……” “如果小辰喜欢,就让他去找安安玩,也是一样的。”他抬起眸来,看着两只拍完照后又凑到一起叽叽咕咕的小包子。 大概小孩子在一起,总会有说不完的话。他们可能会闹矛盾,但又会很快和好。或许是血缘,或许是小浩辰真的很孤单很孤单,看到两个孩子的脸上洋溢着开怀的笑,顾靖非勾起唇角:“孩子们一定会很高兴。” ( ,576080) ===================================================== 内心充满窃喜的顾将军面瘫太久不会笑了【并不是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17(H) 回程的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雨。 瓢泼的雨势让几个人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就都被淋湿了,飞车开到小区,瑶姬见小浩辰不住的打喷嚏,便道:“不如先上楼给小辰换身衣服,免得孩子感冒。” 小浩辰只比安安高一点,安安的衣服他应该能穿的。到了家,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九成新的小衬衣小短裤来,又找出两条大毛巾,一条递给顾靖非:“先坐会儿吧,我去给两个小孩洗澡。” 浴室里,小浩辰早就已经跟安安闹作一团。说来也奇怪,两只包子今天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却很快就熟稔了起来,关系特别好。 此时小浩辰正在朝安安泼水,一只手伸了过来把他像拎小鸡一样的拎起来,瑶姬三下五除二八下他的衣服:“不要动哦,阿姨给你洗澡。” “噫?等等,小瑶阿姨……等,等一下!” 一个“等”字还没说出口,小浩辰的裤子就飘悠悠地落在了地上,他赶紧同手捂住自己的小屁股,却还是被小瑶阿姨无情的扒下了内裤,光着肉乎乎的屁屁站在那里,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噗哈哈哈哈!” 安安笑的打跌,他早就知道妈妈会这样对付不听话的小朋友,所以就乖乖的让那个笨蛋闹自己。见妈妈朝自己看来,他眨巴着眼睛:“妈妈,我自己脱,你把头转过去嘛~” “真的不让妈妈给你脱?” “我自己会脱~” “好吧。”瑶姬哪来看不出来他这点小得意,转过身去给浴缸防水,小浩辰站在旁边快委屈死了,为什么丢脸的只有他没有安安! 等到安安也光溜溜的了,他好像发现好像到最后不管是谁都会丢脸。两只小包子的小短腿根本就爬不过浴缸壁,瑶姬把他们拎起来,一次一只,放进水里之前,还端详了一下。 “小瑶阿姨!” “好啦好啦,阿姨不看了。”瑶姬憋笑,白白嫩嫩的小包子都成红色的了。 一进水里,小浩辰就赶紧抱着膝盖蜷起来,安安到是安之若素,他早就习惯妈妈给他洗澡了,抻着胖胖的胳膊让妈妈给自己打香波:“妈妈,我要草莓味的香波~” “好,小辰要什么味的?” 小浩辰脸上通红,抬眼偷偷瞄了瑶姬一下:“香,香蕉味的” 清甜的果香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小浩辰感觉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头顶轻轻揉搓,是甜甜的香蕉味,但是……那温柔的触觉,比香蕉还甜。 不知不觉,他身体放轻松了下来。泡在温暖的清水中,小脚抵在安安同样白嫩的脚丫,安安碰碰他,弯着的眼角朝他笑了起来,小浩辰裂开嘴,小脸上绽放出大大的笑容。 “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 “怕痒吗?嗯……我知道了。” “……啊哈哈哈……” 清脆的嬉闹声不住从浴室方向传来,顾靖非坐在客厅里,身姿笔挺整肃依旧,幽深的眸底却染上了一层暖色。片刻之后,他听见女孩温暖的声音:“好啦,你俩再泡一泡,妈妈去换身衣服。” 随即便是沙沙的脚步声,女孩从浴室里走出来,随手把打湿的头发束成一束拨到胸前。大概是给两个小包子洗澡的时候弄到的,本就有些湿的长裙紧紧贴在她身上,愈发显出曲线毕露的玲珑娇躯。 那长裙是温柔的茱萸粉,前襟里透出淡淡的玉兰色来,还有浮凸的蕾丝花纹。顾靖非垂下眼帘:“小辰没有闹你把?” “他很乖,”想到小包子那害羞的模样,瑶姬忍不住勾起唇角,“你在家里没有陪他洗过澡?” “哦工作太忙了……” 还是在小浩辰很小的时候,顾靖非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他。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抱着小辰,那样瘦弱的一只窝在怀里,似乎比他的巴掌还要小。他手足无措,不知道要如何把这样一个小家伙带大,更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他剥夺了小辰拥有母亲的权力,也让他们母子兄弟分离。他无比清楚,他没有做父亲的资格,更加也没有立场去接近那个女孩。 “谢谢你,”顾靖低声说,“小辰从小就没有妈妈在身边,虽然他不说,但我知道他很孤单。” 沉缓的声音徐徐回荡,或许是气氛所感,或许是男人神情里那隐忍的苦涩教人无法忽视,瑶姬只觉鼻头一酸,忍不住脱口而出:“如果他愿意的话,就算是把我当做妈妈也可以的。” 话一说完她就意识到不妥,顾靖非抬起眸来,眼神并不锐利,却一瞬不瞬地捕捉到她,似乎看到了她的心底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连忙解释,“我是说,你看,安安也没有爸爸,今天在游乐园玩,他很喜欢你,也是把你当爸爸看的,不,不是……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 “我明白。” 顾靖非 分卷阅读752 打断她,他站起来,忽然抓住了瑶姬的手:“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希望是另一种意思。” “……什,什么?” 他的吻落下来,微一使力,将瑶姬按在了墙上:“我希望,能做安安的爸爸。” 那吻是缠绵缱绻的,可瑶姬被他紧紧抓着纤腰,根本动弹不得。他说话的时候,薄唇便在她的小嘴上厮磨,低哑的话音像是呓语,她心神一颤,几乎呆住了。 做安安的爸爸,那不是,他的意思岂不是…… 大舌撬开樱唇,把舌尖探了进去。顾靖非身上的衬衣还是半湿的,紧贴着浸润上瑶姬的长裙,两层湿漉漉的衣料很快就浑若无物,他的胸膛在女孩高耸的乳峰上徐徐磨蹭,不知不觉小奶尖站立起来,磨着他的乳头,为起初还只是纯粹的亲吻染上了一层火热情欲。 瑶姬的大脑混混沌沌,却也意识到事情脱离了掌控。两只小包子还在浴缸里泡澡,可他们就在客厅里发生了这种事。顾靖非的大手摩挲着她的腰肢,掀开裙摆,探进她紧紧并拢的腿间,如果,如果被孩子们看见了…… “不,不要,”她小声地喘息,纤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纹丝不动,只能放软声音,“靖非,不要……” “是不要,还是不要在这里?” “我……” 她说不出来,身子已经酥软了,腿心里渗出湿湿热热的水来,根本就放不开他的手。可上次的事还能说是意外,这一次…… “乖,把腿张开。”男人含着她的小耳珠低声呢喃,大手顺着女孩柔美的腿部线条往上,察觉到她放松了力道,抓住她的腿根往两边掰开,就将那湿哒哒的小穴儿露了出来。 虽然还穿着内裤,可那花儿的轮廓早已被勾勒了出来。娇小的一朵又嫩又精致,隔着布料,顾靖非拿指尖磨弄肥厚的花唇,立时换来女孩带着娇吟的一阵战栗。他眸色愈深,右手有技巧地揉着小嫩屄,左手拉下裤链,释放出了胯间硬胀的阳具。 “……靖非,”瑶姬到底还是羞怯,“别在,别在这里好不好,孩子们……呆会儿就会出来了。” “别怕。”他把手从裙底下拿出来,端详了一会儿指尖亮晶晶的水渍。小东西情动得很快,看样子已经到火候了。他托住瑶姬的小屁股,微一使力,就轻而易举把她抱在怀里抵在了墙上。 瑶姬不得不双腿紧夹住他的腰,又用小手环着他的脖子。身体完全悬空,她只觉腿间一凉,顾靖非竟直接把内裤裆部扯烂了,扶着大鸡巴顶开花唇,劲腰前送,哑声在她耳边道:“我们快一点,嗯?” ( ,576080) ===================================================== 来自老父亲的另类表白:我想做包子他爸【住嘴 爸爸去哪儿18(高H) “我们快一点,恩?” 说是快一点,约莫是怕女孩不适,顾靖非入得很慢。粗大的一根硬物缓缓往里沉去,瑶姬垂眸看着自己的腿间,只见那雪腻的一片里吞下去赤黑肉物,黑与白刚与柔的对比让这一幕愈显得淫靡。 她忍不住别过脑袋,脸上一片绯红:“你怎么,连内裤也不脱……”就这么把裆部扯烂插了进去。 被撕烂的内裤还挂在她的腰间,因为只裂开一道口子,就好像她本来就穿着破洞的内裤张开腿主动被男人干一样。 顾靖非的鼠蹊部顶上来,粗硬的耻毛隔着内裤在她花户上摸弄,那嫩乎乎的饱满雪峰到时因此受了一点刺激,却不是被男人撞击的又麻又痒。 “你不是怕孩子们出来了?”顾靖非在她耳边低声道,“我没办法短时间结束,那只能省却不必要房步骤了。” 他这样说着,低沉的话音里带着有些笑意。胸膛一震一震地挨着瑶姬的奶子,愈发教她察觉到了他话里的调侃。在镜头前连笑容都很僵硬的顾将军却会说出如此近乎下流的话,瑶姬只觉又新奇又羞窘。 或许正是这样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人不正经起来,给人的悸动会更大,她忍不住把脸埋进顾靖非的侧颈,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不要脸。” 话音未落,男人的胸膛震颤得愈发厉害。他低低地笑着,大手拖住女孩的奶子揉玩:“你是第一个这么说我的,你知道顶撞我的人都会怎样吗,嗯?” 瑶姬不答,他捏住奶尖用力揪扭拉扯,只听怀里女孩发出猫儿似的叫声嘤咛,他这才松开手,在她乳丘上亲了一口:“看来瑶瑶不知道……那我演示给你看好不好?” “不好。”瑶姬赶紧说,连顾靖非称呼自己瑶瑶都来不及分说。 可惜这哪里是她说不好就能逃过的,插进穴儿里的肉棒一开始只是慢慢捅弄,此时顾靖非加大了力道专顶着花心冲撞,落在雪臀上摩挲的大手忽然拍了一下。 只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声响,挺巧的小屁股在那拍击之下抖动着,漾出叫人眼花缭乱的靡乱臀波。瑶姬被打的啊一下叫了出来,又连忙捂住小嘴。顾靖非却把她手拿开,又是一掌落下,打得她只能咬唇哼了一声,泪花儿便涌了出来。 说来也奇怪,他打的并不疼,偏生力道和方位都掌握的恰到好处,只是一掌便教瘙痒从骨子里弥漫出来,好像浑身都酥麻了。 打着屁股的只收,他的大鸡巴还在嫩穴里兴风作浪,配合着大手的动作,肏干不停一开始专攻花心,瑶姬被肏的喷出一股水来后他稍稍往后退了一下,龟头换了个方向斜插进去,正好撞击在花壁最敏感的软肉上,就用那圆头一下又一下的肆意蹂躏。 如此不过几个回合,瑶姬就泄了。在长裙挂在腰间,堆积在一起的布料全都是被浸染了个透,顾靖非干脆把最后一点遮蔽物扯了下来,抓着女孩的大腿用力往里插,瑶姬只能勉强勾住他的脖子肩背紧贴在墙上,不止是下体,全身上下都找不到一丁点着力点,只要他一松手就会滑落在地。 这样一来,紧张也让她的小穴夹着肉棒愈发的紧了。男人闷哼着快速捣弄,腿间进进出出的大鸡巴糊满了湿腻的淫水他粗喘着堵住女孩的小嘴:“很喜欢?”夹的这么紧,差点让他忍不住射了。 “唔,嗯唔……不,不是……”瑶姬摇着头迎合他的缠吻,小嘴被他的舌头堵的满满的,不止是娇喘轻吟被堵了回去,连口津都含不住。 这些黏腻的银丝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有些甚至蔓延到了乳丘上。被揉得红彤彤的奶儿在男人剧烈的撞击下不住跳动,互相拍打着都疼痒了起来。 “靖,靖非,不要……不要了,啊哈……唔,不行,嗯唔……瑶瑶,不行……” 就在她一句话还没说完,浴室的方向传来 分卷阅读753 了声音。安安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妈妈,妈妈~” “唔!——”瑶姬一僵,夹着大鸡巴重重允吸,又被男人狠狠顶着花心肏了一下。她头晕眼花,几乎连顾靖非的脖子都勾不住了,只是凭着仅剩的清明呻吟,“安安,安安在叫我……” 不仅是安安,很快连小辰也叫了起来:“小瑶阿姨,我们泡好了。” 两只小包子泡在浴缸里叽叽咕咕地说话,不知不觉就发现已经过去了快半个小时。浴缸里的水是恒温的,虽然不会冷,但也不能老是泡着,安安便出声叫妈妈,等着瑶姬把衣服拿过来给他穿上。 奈何瑶姬现在根本就动不了,即便顾靖非停下来,可她满脸潮红,不仅腿心里都是水,连站也站不住。 男人亲了亲她的小嘴示意她稍安勿躁:“我去给他们穿衣服。” 他说着,跑起浑身赤裸的女孩进了卧室。单人床上整整洁洁的,他躬身把瑶姬放在床上,大鸡巴在小屄里又是一个来回捣弄,当即把小人儿干得泄了一波。 顾靖非的眸底一黯,看着女孩狼藉不堪的腿间,红肿的小肉洞还在一吸一吮地含着他的肉棒。他慢慢将那巨物拔出来,小骚屄就吮得愈发厉害,待到彻底空虚下来,两瓣闭不拢的花唇翕张着,好似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若是不拿东西填满,恐怕难以满足。 “嗯……”瑶姬微阖着眼,发出娇软的嘤咛。 她感觉自己被盖上了被子,大手伸过来拂开颊边凌乱的长发,又给她掖好被脚。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她现在实在没力气,也只能让顾靖非去拾掇两个孩子了,正打算闭上眼睛,她忽然觉得腿间一凉。 圆圆的柱体顶开花唇往甬道里插,那触感似乎是硅胶的,坚硬中带着软弹。虽然没有男人的肉棒粗,还是一插进去就把花径撑开,将小穴填得满满的。 “啊,啊哈……是,什么……” 顾靖非没有说话,直到柱体顶上花心了才停下来:“难受吗?” “唔……”她扭了扭身子,“不难受……”只是有些奇怪。 “乖,放松,”大手在小屁股上轻轻拍了拍,“要是困了就睡一觉。” 说着他似乎要起身离开,瑶姬赶紧用小脚勾住他:“是什么,”嘤咛着,女孩小声问,“你插进去的……是什么?” 男人勾起唇角:“感觉不出来?我在你桌上拿的。” 圆柱状,还很长,瑶姬心头一动,想到昨天随手放在桌上的家用按摩仪。那是她用来按摩肩背的东西,打开开关还会震动。她不由地脸上羞红:“快拿出来!” 那种东西怎么能放在小屄里,说着便想用力把按摩仪挤出来,却被男人抓着把手又往里捅了捅:“听话,我呆会儿就回来。” ===================================================== 震惊,无良老父竟借子行凶,本期节目将带领各位观众走进犯罪嫌疑人顾某的内心,敬请期待【doge脸 爸爸去哪儿19(H) 窸窸窣窣的轻响过后,卧室的门就被掩上了。顾靖非站在外面,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又把裤拉链拉好,这才走到浴室门口。 两只包子正眼巴巴地盼着妈妈来给他俩穿衣服,没想到盼到了他。小浩晨把嘴一扁:“爸爸,怎么是你。” 顾靖非有些好笑:“这么就这么嫌弃我?” “不是啦……”小家伙扭着手指,就是,他更像来的是小瑶阿姨。不过爸爸也只是很小的时候帮他洗过澡呢,想到这里,小浩晨又有些害羞,两只小手捂住屁屁站起来,“你,你先把头转过去……” 话没说完,顾靖非的大手就伸了过去把他拎起来。可怜的小浩晨又一次成了惨遭目光洗礼的小鸡崽,两条小短腿不住地踢蹬,还是被爸爸扔在了条凳上拿大毛巾一裹,白白嫩嫩的屁屁还被拍了一下。 “爸爸!”小浩晨羞愤欲死。 顾靖非似笑非笑地挑眉:“胖了。” “我才没有!” 随机他转过头去,把目光落在的安安身上,“咳”顾靖非把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安安,你妈妈有些累了所以去休息了,叔叔来帮你穿衣服,好不好?” 安安乖巧地点头:“谢谢叔叔,”顾靖非心头一松,只听他又道,“不过,不用麻烦叔叔了,我自己可以穿衣服的。” 他说的确实也不是假话,瑶姬不在家时,洗澡穿衣做饭,都是安安一个人搞定。小家伙踩着垫脚爬出浴缸,还记得把调节温度的开关关上,又垫着脚取下毛巾仔仔细细地给自己擦身。 他和小浩辰不一样,从小就很独立,会开口叫妈妈,只是想撒娇罢了。若是对象换成了别人,那就没有了撒娇的必要。 顾靖非的心里五味杂陈,他没再说什么,给小浩辰穿好衣服,对两个孩子道:“今天玩累了罢,先去休息,等吃完饭时候,我叫你们。” 小浩辰一听能和安安睡一床说悄悄话,顿时兴奋到不行,两只包子牵着手就往房间里跑,安安小声告诉他:“咱们声音小点,别让顾叔叔听到了,偷偷玩游戏。” 就站在客厅的顾将军“……”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没有去制止两个孩子,推门走进隔壁的卧室,单人床上,被子隆起小小的一团,女孩睡得熟了。 瑶姬是在不知不觉中睡着的,原本还记挂着两只包子,大概是太疲惫,雪儿里塞着那支按摩仪就这么睡过去。神思迷蒙间,她感觉自己似乎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怀抱里有着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带着微苦的干净气息。好像很久以前,在那黑暗中,也有人这样拥抱着她。但那时候,空气中弥漫着是药水味,其实那可能只是她的错觉,可经久不息,她一直也无法忘怀。 “……嗯。”她发出小声的嘤咛,往男人怀里蹭了蹭,小手勾住他的腰,把脸依偎在他胸口前。 怦咚,怦咚……他的心跳平稳有力,大手落下来,轻轻抚摸着她的发顶,她怀疑自己听错了,否则,怎么会听到顾靖非说对不起。 “……对不起,瑶瑶……” “……怎,怎么了?”顾靖非的手一顿,看到女孩睁开睡眼,“安安闹你了?” “没有,”薄唇噙张着,他几乎有一瞬间想告诉她所有的真像,但那苦涩的话语被堵在喉头,终究还是没能出口,“安安很乖,我让两个孩子先休息了” 现在是下午四点,距离晚饭至少还有三个小时,瑶姬听罢这才放心地重新闭上眼睛,等六点钟再起来好了。 她的小手被男人握在手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捏着,顾靖非的胸膛微微震动:“难受吗?” “ 分卷阅读754 ……不难受,就是有点困。” “我是说小屄屄里。” “……” 一瞬的呆愣后,她听到顾靖非低低地笑了起来,女孩脸上通红,伸手在他腰间拧了一把:“流氓……” 小手还没拿开,却反被他一把抓住顺势把她整个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乖,让我看看。”说着顾靖非抓住她的脚踝分开双腿架在臂弯,去看那腿心里露出来的娇花儿。 湿哒哒的一朵,含着圆柱状的按摩仪小口小口吸允。按摩仪恰好是黑色的,就仿佛女孩含着一根小一号的阳具,柱身深陷进娇嫩的花蕊里,顾靖非伸指把那蕊瓣微微掰开一点,立时看到媚肉抽缩了一下。 “啊哈……”瑶姬揪着男人的衣襟,双腿绷得笔直,连蝶翼般的长睫都在颤抖。 察觉到她的紧张,顾靖非在她的小脸上亲了亲:“放松,我把它拿出来。” 说着他手上使力,抓住按摩仪的把手往外拔。那按摩仪是上粗下细的形状,就跟缩小的棒球棍一般,圆大的前端插在小屄里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又被花径紧紧地吮着,顾靖非试了两三下,才拔出了小半截。 他又怕伤到瑶姬,不敢直接发力,只能看着女孩微闭着双眼小声呻吟,脸蛋上的绯色仿佛春日丹霞,双唇也娇艳欲滴得惹人怜爱。 顾靖非原本没起什么心思,见状心头一动,抓着按摩仪在嫩屄里浅浅抽插起来。瑶姬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挣扎,被他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顿时就乖乖不动了。 好在他插得不快,也仅仅是在花径里浅尝辄止,只是身体深处的那股瘙痒又被撩拔得蹿升上来,女孩忍不住扭动腰肢,挺着胸脯拱起小屁股把花穴主动往男人手里送。 她这样一扭蹭,顾靖非的手一顿,不小心按到了把手上的开关,圆柱状的按摩仪忽然飞快震动了起来。 ===================================================== 惨遭鹅子嫌弃的老父亲心里苦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20(高H) 花径里骤然传来强烈的刺激,瑶姬娇哼一声,身子当即软了下去。 她双腿还驾在顾靖非的臂弯里,门户大开着下体悬空,小屁股在按摩椅的飞速震动下不住战栗,只见那本就饱含淫水的小肉洞里,一股又一股地喷出水来,顾靖非松开手,任由柱体在小穴里肆虐。 硅胶的材质并不是特别的坚硬,但是表面上有着一圈一圈的花纹。只要插在小屄还没有什么,此时花纹以极快的速度小幅度撞击着甬道,带来的刺激仿佛潮涌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根本没有喘息之机。 瑶姬下意识想要挣脱,又哪里挣得开。反而媚肉紧紧裹着那根圆柱往穴里吞咽,按摩仪本就不是特别粗,因而越吞越深,圆头的顶端又重新顶上了花心。 “啊,啊哈……不要,啊……快停下,啊……快停下靖非……” 她紧紧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娇躯不住地起伏,一时下沉着想要逃开那疯狂的快感,一时又情不自禁绷紧身子迎合异物对自己的肏干。泪水顺着眼角流淌下来,他忍不住的呜咽哭了起来:“呜呜,你欺……你欺负我,好难受……小穴里好难受……” 顾靖非有些无奈,更多的是心疼:“乖,我不是故意的,给你拔出来好不好?” 没想到女孩眼泪汪汪的::“不要,不要拔,”她见顾靖非疑惑,哼了一声,“……你把它调低点。” 之前按摩肩背时用的是最大档位,所以瑶姬一开始才受不了。她早就已经被勾得情动了,哪里乐意那东西就这么吧、拔出来。 见状,男人不由失效:“小东西,还以为你不喜欢,没想到……”一边说,他把手探到瑶姬腿间调低了按摩仪的力度,一边付下身子在她耳边亲了亲,“是瑶瑶自己发骚,嗯?” “……才不是。” 女孩别过脸不去理她,那恼羞成怒的模样跟小包子如出一辙。顾靖非的心里,异样的感觉愈发饱胀,似是酸,似是甜,又似是苦,汇聚到一起变成了想要占据她的渴望。 那么多年的思念,那么多年的孤独,如何是区区两次交缠就能满足的。他已经习惯了隐忍,她不喜欢的就不会去做,若是她累了,也不会再勉强她。此时却忍不住想要不顾一切地与她缠绵,哪怕是连她也不顾及了。 “瑶瑶,”哑着嗓子,男人把瑶姬的小手按在自己的胯间,“哪个比较大?” “当然是……这个。” 不仅大,还比按摩仪要硬,更是有热热的温度熨帖着花壁,插进去是饱胀不可同日而语,瑶姬却摇了摇头:“但我不要这个。” 顾靖非:“……” 发现顾将军的脸似乎僵了一下,她好歹动了点恻隐之心:“不是你的东西不好啦,但是……太大了,涨得难受。” 她想自己也是看顾靖非太好欺负,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以来,这个男人又好像从来都不会逼迫她。谁知道这次捅了马蜂窝,男人微微眯了眯眼睛:“所以,我的这里,瑶瑶就不管了?” 她还没意识到接下来的危险,想了想:“那我……用手帮你?” “可以,只要你不怕手酸的话。” 瑶姬“……” 想骂顾靖非一句不要脸,她到底还是忍住了,不用手,难不成要用嘴……扭捏了一下,她还是主动直起身子:“你扶着我。” 示意顾靖非扶住自己的腰,她跪爬在男人的腿间,把小脸埋了下去。盈入鼻端的首先是强烈的雄性气息,说不出来的味道,但是不难闻。伸出舌头试探了一下,满满地,瑶姬把整个龟头都含了进去。 她吞咽得很费力,尽量长大小嘴,卷着香舌一点点的往里咽。小嘴里娇嫩的软肉时不时碰到圆头,引得口津不住地溢出来,她只好用力往里一嘬,立时换来男人的低哼。 她忍不住微微抬头,偷瞄了顾靖非一眼。只见顾将军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俊脸上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复杂神情,像是濒临爆发,又不得不极力隐忍着维持平静。 他冷峻的侧脸线条绷得愈发紧,大手抓着瑶姬的纤腰,小心地没有用力抓痛她,却还是不知不觉收紧了力度。 这家伙……心里划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甜意,她又忍不住想要更过分的刺激他。舌尖在肉棒最敏感的顶端不住划着圈,顾靖非的喘息原本就越来越粗重,她竟然还胆大包天地把小舌探进铃口里,一边打着转一边在里头搅弄。 “唔!——” 男人低哼着,呻吟声终于从唇齿间泄露了出来。他想自己大概拿出了最大的意志力才没在那张 分卷阅读755 小嘴里冲撞起来,捕猎是需要耐心和镇定的,要等猎物放松警惕,慢慢地靠近她,直至她卸下最后的防备…… “唔,嗯唔……嗯……”吃完了马眼,瑶姬又拿香舌顺着大鸡巴从上往下舔。她舔得极有技巧,不是随意地来回套弄,而是像吃糖棍儿一样舌面贴着棒身,舔舐的时候还在用小嘴不住地吮。 如此一来,不过一时半刻,男人胯间那根粗大的欲根就湿漉漉的沾满了水渍。而她的小脑袋也越埋越深,舔吃着肉棒的根部时,整张小脸几乎都埋进了耻毛丛中,被那粗硬的毛发扎得脸上痒痒的。 “好吃吗?”顾靖非低声问。 “唔……难吃……”小人儿摆了摆脑袋,却张嘴去含两颗沉甸甸的精囊,把卵蛋都含了下去。 顾靖非眸底的笑意愈深,摩挲着她那一头缎子般的长发,黑发散落在她肩背胸前,男人的手也顺势滑到腰间,她丝毫没有察觉。 看来已经可以收网了,深谙兵法之道的顾将军勾起唇角,长指落在女孩腿间,按下了按摩仪上的调节按钮。 最低的档位忽然调至最高档,瑶姬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的扭着小屁股,浑身一僵,在那强烈的刺激下连肉棒都含不住了。 “唔!……”她下意识抱住顾靖非的腰好撑住酥软的身子,只感觉硬中带弹的圆柱在自己体内乱窜,慌忙就要把阳具吐出来,却被男人在奶子上啪的拍了一下—— “吐出来是两根,含着就是一根。” 她抬起头,对着顾靖非怒目而视。可惜水汪汪的大眼儿一点威慑力也无,反而因着快感满含春情,不似勾引胜似勾引。 爸爸去哪儿21(H) “嗯?” “哼。”从小鼻子里哼了一瑶姬只好忿忿地低下头,把出大半截的肉棒又吃了下去。 无奈小屄里那根肆虐的异物实在搅乱心神,原本存了要折腾顾靖非的心思,现在被蹂躏的反而成了她。 花穴里那根按摩仪横冲直撞,时不时就会顶到花壁上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她勉力张大小嘴吞吐着肉棒,往往被顶一下,棒身就会跟着口津从中滑出来。 每到这时,顾靖非就会示威般的玩弄一下她。要么是在小屁股上落下一掌,要么就是揪拧她腿间那颗可怜兮兮的淫核儿。最狼狈的是女孩胸前两只胀鼓鼓的奶儿,被男人拍得又红又肿。 她被按摩仪干得浪叫一声,奶子就会啪的在大掌的拍击下摇晃出淫浪乳波,两颗乳头在摇摆中时不时磨蹭着,早已是红肿了。 好不容易顾靖非射了,硬物胀大着在小嘴里不住喷射,她收紧双颊,把满满一泡浓浆全都吃了下去。太过浓稠的精水从她嘴角溢出来,女孩微微开阖着小嘴娇声喘息,还能看到她小口里没吞下去的乳白色。 到了这时,顾靖非才把按摩仪给拔了出来。 沾满淫汁的圆柱滑得差点握不住,他使了几次力,方才听到啵的一声轻响,把那小肉洞给释放一空。闭不拢的花唇不住翕张着,很快又被男人喂了更粗更大的硬物进去。 瑶姬坐在顾靖非的腿上,靠在他怀里被他由下至上的干,身子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无,他沾了她嘴边的精液涂抹在红肿的奶儿上,把两只奶球都疼爱了一遍,随即又换了个姿势。 "嗯,嗯哈……啊,好深,啊哈……靖非,慢一点,好深啊靖非……” 整整两个多小时,女孩的淫屄一刻也没有空歇。她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中途醒过来的时候就是自己跪趴在床上挨肏,身下的床单湿透了,窄小的单人床更是嘎吱嘎吱不住响着,让她一直忍不住担心床会塌掉。 好不容易到了该做晚饭的时侯,顾靖非这才射过之后把肉棒拔了出来。“睡吧,”他俯身在女孩的小脸上亲了亲,“我去给孩子们做饭。” “嗯,好……”她下意识轻哼,心想这下总算可以安心休息了。 谁知半个小时后顾靖非重新回房,抱着她靠在胸前一边喂着饭,一边又把大鸡巴给肏了进去。 “唔……安安,还有小辰……” 话没说完,他就明白她的意思:“我让孩子们去睡了,放心,被子都有盖好,留了一盏灯,我看他们俩睡着了才出来的。” “嗯……唔……”她迷迷糊糊地点头,又被喂了一勺饭进去,随即就是含着口津的甜汤。 “好喝吗,嗯?”大舌顶开贝齿与她的丁香缠绵共舞,她咽下去甜汤,也吞进了他的缱绻厮磨。 她抬起头,迷蒙的视野里人垂眸凝视着她,那眼里像是温柔,又还有别的什么。瑶姬这才注意到,顾靖非的眼睛是极深的湛黑色,瞳孔深处却有一点蓝。 好像安安的眼睛……她下意只想。大舌滑开,男人松开她的小嘴,伸指揉了揉女孩红肿的樱唇,又吻上了她柔嫩的脖颈。 …… 第二天醒过来时,瑶姬感觉自己浑身仿佛被卡车碾过,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她微微一动,就感觉到了搭在自己腰间的那只大手。赤裸的身子蜷缩在顾靖非的怀里,直到这时,两人的双腿还是交缠着的,她腿间顶着男人因为晨勃而兴奋不已的肉棒,连那龟头的轮廓都能清晰感觉到。 怎么办……她有些懵,昨晚的事可不能靠意外就能解释过去的,明明是带两个孩子去游乐园,怎么就发展成了……而且还是在两只包子就睡在隔壁的情况下,如果让小辰知道她和他的爸爸睡在了一起,恐怕小包子再也不会理她了。 还有安安也是……原本对妈妈就充满了占有欲,只是接受同龄的小伙伴还好,现在竟然又多了陌生的叔叔。瑶姬头疼不已,恨不得就这么重新睡过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她脑海里思绪万千,感觉到身旁的男人动了动,似乎要醒过来了,下意识就闭上眼睛装睡。 片刻之后,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拿开了,窸窸窣窣的轻响声里,被子微微一动,似乎是顾靖非准备下床。她紧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敢动,眼睫却因为紧张不住地微微颤抖。 “呵……”她听到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他伸手拧了拧她的小鼻子,“还装?” 被发现了……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首先就是顾靖非漾着笑意的黑瞳,瑶姬不由怔了一下,他倾身在她额上亲了亲:“早。” “唔……早。” “饿了么?我去做饭。” 说着顾靖非就要下床,瑶姬连忙抓住他的手腕:“那个,靖非……不是,顾,顾将军,昨天……” “昨天的话,我是认真的。”他回过头,认真地看着她。 “我希望,能做安安的爸爸。” ——吻她的时候,他那样说。 瑶姬不是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因而也愈加犹豫 分卷阅读756 。小手揪着被子,她微微垂头:“我……是个原始种。” 在合众国的法律里,原始种与进化种不能通婚。 “是因为这个原因?”顾靖非并不生气,他淡淡道,“也许别人不能,但我能。” “况且,我不认为这是你真正在意的东西。让你犹豫的原因不是这个,对吗?” 确实如此,让她犹豫的原因太多太多了,安安和小辰的想法,她和顾靖非之间悬殊的社会地位…… 并非是她妄自菲薄,而是合众国第二的实权人物要是娶了一个原始种,她必然会成为世人聚焦的目标,哪怕顾靖非把她和安安保护得很好,难保不会被人发现她的秘密。 那是她不能承受的结果,她甚至不敢让顾靖非知道。假如说夫妻之间都不能做到坦诚,那这份感情又有几分纯粹? 瑶姬不知道,她想自己对顾靖非并不是不动心,否则也不会愿意和他亲热了。可目前为止,她连开口说实话都不敢…… “瑶瑶,”男人的大手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小辰很喜欢你,他会很愿意的。”他顿了顿,像是有些窘迫,左手抵在唇边咳了咳,“我也……” “对不起,”女孩抬起头来,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 ( ,576080) ===================================================== 单身老父求婚遭拒,本期节目我们请来了倾诉人顾先生,由他讲述一段痴缠凄美的追妻历程,敬请期待【doge脸 爸爸去哪儿22 “对不起……”犹豫着,瑶姬到底还是把那句话说出了口,“我心里很乱,靖非,我……” 顾靖非垂下眼帘,掩去了眸底的黯然。“没关系,”他低声道,“如果你还没有考虑好,我会等你。” # 他说会等她,直到新的一周去顾家上课,瑶姬还在想着顾靖非的那句话。 这让她心里有些尴尬,又有些说不出来感觉,她发现自己破天荒地胆怯起来,好像做了对不起顾靖非的事一样,竟然不由自主地心虚。 幸运的是他们没有碰面,她旁敲侧击地向小辰打听顾靖非的行踪,小家伙回答:“爸爸说他这周很忙,可能都不会回来,他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的……” 难道他是顾忌到她可能会不自在,所以才……抿了抿唇,只听小辰又道:“小瑶阿姨,我什么时候能再去找安安玩啊,他说有好看的书要介绍给我看。” 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瑶姬温声回答:“只要你爸爸同意,随时都可以。” 安安不能去上学,一个人在家确实寂寞,有了小辰这样一个同龄的小伙伴,对他们两个小家伙来说都是好事。 心里这么想着,没想到下班回家的路上瑶姬就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 给她发来通讯的是罗老板,这位酒吧老板是附近小有名气的黑市商人,因为瑶姬帮过他的忙,答应给瑶姬留意合适的原始种ID。 “宋小姐,天大的好事!”只听通讯器的另一端他的声音异常兴奋,“有人要出售ID,价格低到发指,你猜猜是多少。” 瑶姬犹豫着报了一个数:“六十五万?” “哎呀,是四十万!” 四十万!一个月前罗老板跟她说现在黑市里一个原始种ID已经炒到了八十万,现在这个竟然只卖四十万。瑶姬激动得差点没拿稳通讯器:“真的?罗老板,您可千万别拿我寻开心,这个价格……只要一半,会不会来路不可靠?” “你就放心吧,”罗老板在那边把胸脯拍得震天响,“我特意确定过了才给你打的电话,卖家的信誉绝对有保障,急着出手介格才会这么低。这是你撞了大运,我干这行多少年了,捡便宜的事啊,少见!” 絮絮叨叨的,罗老板又说了许多注意事项,嘱咐瑶姬尽快去他那边把这单生意做成。女孩不住地道谢,挂了电话,她站在路边怔了好一会儿,抓着通讯器忍不住跳了起来。 四十万,家里的积蓄完全可以负担,而且还能余下十来万。终于,安安可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能去上学,能拥有自己的个人终端,能像无数的同龄孩子一样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不用再每天困囿于小小一方天地。 六年的时间,每一天她都想着达成这样一个愿望。提心吊胆、愧疚自责,安安越是乖巧懂事,她心里的那份愧恨就越深重。她不是个合格的母亲,她甚至……想过放弃自己的孩子。 总算,他们熬过来了,未来也一定会越来越好。 女孩站在原地,忍不住又跳了两下,她仿佛一个真正的孩童那样,弯起的双眼中笑意璀璨,夕阳洒落在那头缎子般的长发上,竟不知究竟是阳光更灿烂,还是她脸上的笑容更夺目。 就在她看不到的街角,一辆黑色飞车悬停在那里。顾靖非坐在后座,凝视着不远处那娇小的人影。 他看到她接起通讯,看到她眼露惊愕,又看到她慢慢地,慢曼地勾起了唇角,眼中绽放出仿佛星辰一样的光,那一瞬间,似乎世间的所有都黯然失色。 他的唇角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扬起,伸出手,他在空气中轻抚着她,仿佛那只手落在她的头顶,给予她温暖与力量。 良久,直到她重新迈步走进了小区,顾靖非方才淡淡道:“开车吧。” 飞车驶离,瑶姬也已经踏进电梯,停在了十一楼。还没开门,对面的合金门就刷拉一下滑开了,安安举着只模型蹦蹦跳跳地跑出来:“妈妈,你回来了~” 她笑着转身,接住冲过来的小包子:“又在陶叔叔家玩?” 自从和陶书宁熟识后,安安就经常去隔壁的陶叔叔家玩。瑶姬总觉得麻烦了人家,但她要工作,把小家伙一个人扔在家里,他也确实太孤单了。 见系着围裙的陶书宁闻声走出来,她连忙道谢:“陶先生,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陶书宁温和地回答,大手在安安的小脑袋上揉了揉,“我也很喜欢安安,安安是个聪明的孩子,可是经常让我刮目相看。” “你过奖了,”熟识之后,瑶姬知道陶书宁的工作是在大学做研究员,她见陶书宁似乎在做饭,“是不是打扰你了,安安,妈妈回来了,就跟陶叔叔说再见吧。” 小包子却有些依依不舍:“我的模型还没拼完……” “安安?” “没关系,”陶书宁失笑,“宋小姐还没吃晚饭吧,正巧我快做好了,不如一起吃,安安也能多玩会儿,好不好?” 他最后一句话是对着安安说的,小包子一听,顿时眼前一亮,缠 分卷阅读757 着妈妈扭来扭去:“妈妈~好妈妈~我保证很乖,不给叔叔添麻烦。” 事已至此,瑶姬也只好答应了。安安的性格她是知道的,看起来温和乖巧,其实难得亲近人。他与陶书宁关系这么好,若是拂了孩子的意,她也不忍心。 当下母子俩在陶家吃了晚饭,桌上的菜色并不是特别丰富,难得是每一样味道都很好,尤其是中间一道桂花糖藕,和小时候祖母做出来的味道很像。 那还是在小镇上的时候,原身宋瑶的父母去世得很早,一家三口遭遇车祸,代替原身的瑶姬投胎转世而来,成为活下来的小宋瑶和祖母相依为命。 小女孩的邻居也是一个慈和的叔叔,姓温,在镇上的医院做医生,带着生性沉默寡言的儿子温书宁一起生活。祖孙和父子的组合相互扶持着,祖母会请温叔叔一家来家里吃饭,温叔叔也会帮宋家做些体力活。 日子平静似水,温馨祥和,那时候瑶姬以为生活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却不知,永远也没有人能说清楚明天将要发生什么。 放下筷子,她有些怅然。 祖母早已作古,温叔叔也不在了,那个旧时光里的书宁哥哥,又在何方呢……曾经她离书宁哥哥最近的一次,大概也是他们这一生唯一能够重逢的机会了。 ( ,576080) ===================================================== 安小包:陶叔叔是个科学家,可厉害了。顾叔叔看起来挺厉害的,就是…… 老父亲默默流下了辛酸泪(﹏)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23 晚上洗澡的时候,瑶姬把能够去上学的好消息告诉了安安。 小包子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抱着妈妈吧唧亲了一口:“妈妈,你真好!” “只有左脸?”瑶姬指着右脸,“再来一下。” “妈妈羞羞~”小家伙刮了刮妈妈的脸蛋,还是乖乖又亲了一口。谁知不小心把口水涂在了瑶姬脸上,他连忙咯咯笑着跑开,被妈妈追着要打屁屁。 母子俩一番嬉闹玩到了快九点,瑶姬给安安换好睡衣,小包子搂着妈妈的脖子:“妈妈,学费……怎么办?” 越是好的学校,学费就越贵。即便不让安安去念那些价格高昂的贵族学校,可中六区一所稍微好点的学校,每学期的学费都在十五万上下。 瑶姬揉了揉小包子的脑袋:“放心,买了ID,还有积蓄给你上学,”她见安安还是迟疑,故意装作不满的模样,“安安不相信妈妈?妈妈可是很厉害哦。” “不是啦,”安安抱住妈妈的脖子轻蹭,“安安最相信的就是妈妈了~” “既然是这样,那就乖乖睡觉,睡饱了才有精神起来上学” “嗯~” 母子俩各自给了对方一个晚安吻,看着小包子拉好被子乖乖睡下了,瑶姬才掩上门走了出来。 她确实没有说谎,买完ID后家里还有积蓄,但给安安上学是不够的。好在顾家已经给她结了两个月的工资,加上那份钱刚好凑够学费。 只是母子俩还要维持生活,虽然她能够预支工资,但她不想向顾靖非开这个口。既然如此,那就再去打一份工。小辰的钢琴课从下午挪到了上午,之前她为了多陪陪安安暂缓了找工作的计划,现在看来必须要抓紧了。 打定了主意,瑶姬就重新跑了人才市场。在进化种家庭授过课的经历让她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工作,瑶姬和负责人商定完下周上班,没想到回家的路上接到了顾靖非的电话。 顾靖非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迟疑:“瑶瑶,能麻烦你过来一趟吗?” 大概是他的语气实在异样,瑶姬没计较他的称呼问题:“怎么了?” “是小辰,”他顿了顿,“下午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已经几个小时了。” # 顾家的大宅里此时正闹哄哄的,福伯满脸忧虑地站在一旁,看到机器男仆领着一个娇小的人影走过来,顿时喜出望外:“将军,是宋小姐。” 顾靖非转过头,瑶姬发现他脸上竟罕见地有几分焦急,她心里愈发担心。小辰把自己关在房司里不出来,连顾靖非敲门也不答应,只说自己要见小瑶阿姨,不然就不开门。 顾靖非问了福伯究竟是怎么回事,福伯也说不出所以然,只好给瑶姬打电话。 此时一见瑶姬来了,他连忙敲门:“小辰,你小瑶阿姨来了,快把门打开,小辰?” 瑶姬也走过去:“小辰,阿来了,听到了吗,小辰?” 片刻之后,门里传来沙沙沙的轻响,小家伙委屈的声音在门后响了起来:“小瑶阿姨,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诶?”瑶姬一愣,“当然不会,阿姨这不是来了?” “可是,可是……”小浩辰说着,声音里渐渐带上了哭腔,“那你为什么在找新工作,你是嫌我不乖吗?我,我一定会听话的小瑶阿姨……” 新工作?瑶姬越发疑惑,她确实在找工作,可小辰怎么知道。她下意识看了顾靖非一眼,没想到男人也有些意外:“你在找工作?” “不是,我……” 话没说完,福伯恍然大言:“原来是这样,”老人家的脸上都是懊恼,“都怪我,我今天出门在人才市场看到了宋小姐,回来就随口提了一下,没想到小少爷……” 没想到小辰就听住了,以为小瑶阿姨要找新工作离开顾家,也越想越委屈,越想越害怕,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出来,连爸爸也不想理。 弄清楚了事实,瑶姬哭笑不得:“小辰乖,阿姨确实在找工作,但也不打算辞职,只是两份工一起做而已。你把门开开好不好?爸爸和阿姨都很担心你。” 但小浩辰大概觉得她在糊弄他,怎么劝都不肯开门,小家伙就在门的另一边抽抽嗒嗒的,听着他的抽噎声,瑶姬只觉心被揪得一扯一扯,又难受又心疼。 她皱着眉,小脸上满是焦急,顾靖非不由地沉下了脸:“小辰,再不听话,是不是要爸爸揍你?” “别这样,”瑶姬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孩子还小呢,好好劝就是了。” “呜呜呜,坏爸爸……”小浩辰听了顾靖非的话,抽噎声越发大了。顾靖非整张脸都是黑的,抬手又要去敲门,却被一只小手捉住了手腕。 女孩冲他摇了摇头,见他还是冷着脸,抓着那手腕摇了摇:“听我的,好不好?” 她下意识放软了声音,像是撒娇一样,顾靖非别过脸,把手抵在唇边咳了咳:“好,听你的。” 瑶姬这才笑了起来,想了想,对门后的小辰道:“那这样,阿姨跟小辰拉钩?” “拉钩也可以 分卷阅读758 反悔……”小家伙吸着鼻子声音瓮瓮的,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狗狗,光是想象就能猜到他一定耷拉着脑袋。 心里一软,她脱口而出:“那小辰去阿姨家里住?” 等等,安安说不定会不高兴……可话说出口已经不能反悔了,小浩辰一听,顿时大喜:“好!” 斩钉截铁的一个字蹦出来,他马上打开门扑到了瑶姬怀里:“小瑶阿姨,不许反悔!” 瑶姬被他抱着腿,低下头就是他满含雀跃的眼神,小脸上还挂着没干的泪痕,她张口结舌,支支吾吾了好半响,只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顾靖非。 顾将军,将军大人,拜托你一定要劝住小辰啊,没想到顾靖非移开了视线:“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了。” “诶?” “呀谑!!!” 得到了爸爸的首肯,小浩辰高兴得手舞足蹈,催着福伯就要去收拾行李,瑶姬真是反对也不是,答应也不是,只能赶鸭子上架同意他跟自己一起回去。 她实在没料到顾靖非会这么说,他不是一向都绅士得很,总是担心小辰给她添麻烦的吗? 她却不知顾将军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牵着小浩辰回房收拾行李时,连亲儿子都舍出来了的某人蹲下身,认真地看着小家伙:“小辰,你是不是很喜欢小瑶阿姨?” 小家伙点点头,顾靖非又道:“那如果……” “如果什么?”见爸爸顿住不说,小浩辰扯了扯顾靖非的袖子。 他垂下眼帘,揉着儿子软融融的发顶:“如果小瑶阿姨做小辰的妈妈,小辰愿不愿意?” 本以为小浩辰至少会思索一下,没想到小家伙毫不犹豫:“当然愿意了!”他兴高采烈,从扯着爸爸的袖子变成了揪住,湛黑的瞳子里都是雀跃,“爸爸,你要跟小瑶阿姨结婚了?太好了!” 顾靖非:“……暂时,还不行。”何止是不行,就在上周,顾将军刚刚求婚被拒。 一听这话,小浩辰顿时垮下了脸:“什么嘛,”他放开顾靖非的衣袖,似乎想忍下,最终还是给了爸爸一个鄙视脸,“我就知道,爸爸你太笨了,还没有安安聪明。” 某种意义上被戳中了真相的顾将军:“……” ( ,576080) ===================================================== 继安小包后辰小包再次给了某将军会心一击【doge脸 爸爸去哪儿24(H) 就这样,小浩辰搬到了瑶姬家里住。 还好顾将军良心末泯,答应她只让孩子住一周就接回来。瑶姬头疼不已,想着要怎么跟安安解释,没想到安安挺通情达理的。 “是那个笨蛋又犯蠢了吧。”小泡子一副大人模样,还考气横状地叹了口气。 被他评价为笨蛋的小浩辰就在一旁,见状不满:“我才不是笨蛋!” 他可聪明呢,临来之前还跟爸爸定下了帮爸爸追求小瑶阿姨的计划,爸爸才是大笨蛋。 随即两只包子就谁才是笨蛋这个问题闹得不可开交,瑶姬在一旁哭笑不得,给了两只一人一爆栗子:“都坐好,乖乖吃饭。” 两只包子一左一右,并排坐凳子上。小浩辰比安安要高一点,安安又比小浩辰要白一点,一样湛黑的双瞳,一样挺翘的鼻子,一个小小年纪已经能看出日后和父亲一样有着冷峻的线条,一个则跟母亲一般生得清秀精致。 一瞬间瑶姬又有些恍惚,截然不同的长相,为什么她觉得两个孩子很像。她顿了顿:“不许挑食,不许剩饭,好了,吃吧。” 想来是因为和顾靖非的纠缠让她想多了,六年前的往事袭上心头,握着筷子的手颤抖了一下,她连忙低头掩饰失态,夹起一筷子笋丝放进口中。 小浩辰自此就住了下来,钢琴课也不用上了,瑶姬怕两个孩在家里调皮,征得老板的同意后,把他们俩带到了自己的音乐教室。 两只包子一露面,就得教室里的女老师们一阵惊呼。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轻的都一窝蜂涌上来揉两只包子的脸,小浩辰被揉得满脸通红,安安倒是习以为常,还奶声奶气地跟阿姨姐姐们打招呼:“妈妈,姐姐们都好漂亮哦~” “哎呀,小家伙真乖~” “真可爱~” 瑶姬给了某腹黑包子一个好笑的眼神,把可怜兮兮的小浩辰解救出来:“妈妈去上课,你们乖乖地不要乱跑,就在附近玩。” “这是哥哥吧,”招聘瑶姬进来的陈老师道,“比弟弟要高呢。” 瑶姬连忙解释:“不是,小浩辰是朋友家的孩子。” 陈老师有些惊讶:“原来不是兄弟?我还以为你有两个儿子,误会了误会了,不好意思。” 她正说中了瑶姬一直以来的疑惑,游乐园的工作人员也把小浩辰和安安误认成了兄弟,可两个孩子分明完全不像。 陈老师笑道:“就是双胞胎也有异卵的,一个像爸爸,一个像妈妈,不是正好?” 一句玩笑话,瑶姬翻来覆去地想了一整天。就因为她对顾靖非动了心,所以总是会不自觉地把小辰想成自己的孩子,还是……终究放不下六年前的那件事。 她有些异样的情绪两只包子没有察觉到,傍晚高高兴兴地手牵着手回到家,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顾靖非站在门口,手里拿着的一个包裹:“投递到你家的邮箱的,我帮你拿上来了,"他见瑶姬手里拎着购物袋,顺手就接过来,“我来看看小辰。” “爸爸~”小浩辰朝顾靖非挤眉弄眼,“今天小瑶阿姨买了好多好多菜,你要帮阿姨做饭啊~” 就这样,顾将军顺理成章地进了厨房,接过洗菜择菜的活计,瑶姬想拿刀切菜,也被他按住:“小心伤到手,我来吧,你去客厅看电视。” “可是…….” “小辰皮着呢,两个孩子要人看着。” 瑶姬只好去了客厅,小浩辰一见爸爸竟然把小瑶阿姨赶出来了,浪费了大好的两人独处机会,又推着瑶姬去厨房:“小瑶阿姨,我跟安安在玩游戏,你去厨房陪爸爸说话呗。”. 瑶姬又不是傻子,哪还看不出来小家伙稚嫩的演技,她又好笑又无奈,索性进来厨房直接问顾靖非:“你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男人正站在流理台前熬汤,闻言放下手里的汤勺。因为是工作日,他下了班没换衣服就赶了过来,身上还穿着制式的白衬衣和黑色长裤,笔挺的裤线如同他的身姿一般,衣领上则是镶嵌着长剑与令牌的白银领章。 如此整肃凛然的衣着,他身上却围着瑶姬那条小熊围裙,看起来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好看。他回过身来,勾起唇角:“我打的什么主意,你不明白? 分卷阅读759 ” “咳!……”瑶姬顿时被呛住了,万万没想到一贯隐忍的顾靖非会如此直接,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她顿时一阵心虚,“我,我去拆包裹。” 落荒而逃的瑶姬躲进卧室,拆开包裹,却忍不住愣住了。 包裹里是游乐园寄过来的照片和奖品,还有一张明信片。不大的相片里,四个人站在树荫下,前排的两只小包子咧着嘴笑得灿烂,她的脸上也满是笑意。 顾靖非却没有对着镜头,他微微别过脸,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恰好捕捉到了他凝视着她的画面。被儿子吐槽不会笑的顾将军微勾唇角,眸底漾着温柔的笑意,比那一天的阳光还要暖。 明信片上,写着工作人员的祝福语:“祝您一家人幸福美满。” 一家人……她怔忪着,想到了顾靖非的话——“我希望,能做安安的爸爸。” “汤还要半小时煮好……”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她一惊,下意识把明信片往身后藏,不小心手一松,明信片落在了地上。 顾靖非一边走一边取围裙,见她脸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怅然若失,俯身把明信片捡起来,也看到了上面的字。 “瑶瑶……” “我……”她张了张口,却不知要说什么。既贪恋着他的温柔,又无法坦然地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放下明信片,顾靖非轻轻揉了揉她的发顶:“别多想,你只要知道,我会等你。”一直一直,不管要等多久。 大手落下来,将要抽离,却被瑶姬一把攥住了:“靖非……”千言万语堵在心头,最终化成了一个轻轻的吻。女孩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含住了他的唇。 那亲吻是羞涩又小心翼翼的,含着男人的薄唇柔柔地吮,被大舌勾住微微探出的丁香往口里拖,很快就与那舌交缠共舞在了一处。 瑶姬被男人亲得娇喘吁吁,他不断深入着占有她,一开始是吮她的舌根用力汲取香甜口津,随即缠着她的丁香连着自己的舌一起顶进她的小嘴里,在那柔嫩樱唇间肆虐舔弄。 她仰着小脸几乎喘不过气来,娇躯慢慢地靠在墙上,手里的照片掉落在地,整个身子都缠在了男人高大坚实的躯体上。乳头磨蹭着乳头,下体顶弄着下体,顾靖非的肉棒飞速粗硬起来,她胸前两只奶儿也胀鼓鼓的,娇哼着不住地扭蹭渴望男人的疼爱。 “去床上好不好,嗯?” “可是……”他松开她的小嘴,瑶姬这才有余裕说话,“孩子们还在外面……” “半个小时,”隔着衣衫,顾靖非亲了亲她的小奶尖,“乖,把腿张开。” 半个小时……她下意识想,这家伙,能完事吗…… ( ,576080) ===================================================== 为霸霸操碎了心的辰小包和完全被蒙在鼓里的安小包:霸霸/麻麻呢?怎么又不见了?? 爸爸去哪儿25(高H) 显而易见,半个小时当然是不能满足顾将军的。 单人床又一次嘎吱嘎吱响了起来,瑶姫仰面躺在床上两只小手紧紧地抓住床栏,否则才不会在那激烈的撞击下被顶飞出去。 她的娇躯早已一丝不挂,翘耸的乳峰上红红紫紫,还残留着舔舐吸允过后留下的水渍,正在身体的不断晃动下左右摇摆,滚圆的奶球儿相互拍打着,把本就泛着绯色的乳肉拍得发红了。乳峰往下,小腹上,纤腰间,也赤裸裸地留着星星点点的吻痕。修长的美腿大大张开,架在男人的肩头,因而她下体悬空,小屁股几乎是离开床面的,被顾靖非抓着大腿根用力肉干。 “啊,啊哈……慢一点,啊靖非….阿!……好快,太快了……” 太过快速的抽插让那淫穴里的蜜汁不断被挤压出来,又在下体飞快地拍打下被拍成淫靡的白沫,全都糊在了瑶姫的花户上。 更多的则是在溅射中流到了床单上,因为眼下的姿势,晶亮淫水顺着绽开的花唇往下淌,不是淌向大腿,而是沿着股缝儿在圆鼓鼓的小屁股上蔓延,带来一阵阵教人酥到骨子里的湿痒。 “不快一点怎么能在半小时内结束?” 顾靖非勾起唇角,鼠蹊部重重撞向女孩娇嫩的花户。因那花户光洁饱满,他恶意地用自己胯间粗硬的耻毛去磨弄,不一会儿就把小淫核儿磨得红肿不堪,颤巍巍的好不可怜。 瑶姫心里门儿清,他说这话就只是为了折腾自己,要真是想尽快结束,怎么会都过了二十几分钟肉棒还硬得像铁杵。粗大的一根直直捅进她的小穴里,每一次都是深深的贯穿,在那粉白雪腻间捣弄出淫靡汁水。 “快,快到了……”她只好装可怜,带着哭腔小声的哼哼,“汤,啊哈…汤还在锅里。安安和小辰……啊,一定,嗯啊……一定饿了……” “好吧,”万万没想到,顾靖非竟然真的停了下来,噗嗤一下,湿漉漉的大鸡巴从嫩穴里退出来,他放下女孩酸软无力的双腿,“孩子们还在等着吃晚饭,暂时到此为止。” 说着他便下了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襟,把之前随手扔在地毯上的衣裙捡起来:“内衣内裤就先别穿了,嗯?” 瑶姫从腰肢到大腿上全都是湿哒哒的,眼下也没时间清理,便点了点头,乖乖让他给自己穿裙子。 好在裙子很长,垂落在脚踝以上,把雪肤上的淫靡痕迹都遮了个严严实实,就是她的两颗小乳头现在还硬着,因为衣襟上的花纹能稍稍遮掩,小包子们应该注意不到。 抓着顾靖非的胳膊,她勉力坐起身,正打算下床,男人却按住她的腿:“等等。” “嗯?” 女孩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环顾四周,锐利的眼神将不大的房间快速扫了一遍,微微眯起了眼晴。 “你在找什么?”瑶姫更加茫然了。 长指落下来,在她还在流骚水儿的小穴上点了点:“这里也饿了,喂它吃点餐前甜点。” 什么餐前甜点……猛然想到那个按摩仪,女孩顿时大羞:“那东西被我丢了!” 顾靖非挑了挑眉,视线定格在半掩的衣柜上,微微一抽,将硅胶质的圆柱抽了出来:“丢了?” 他带着了然的笑意俯下身,轻而易举掰开女孩并拢的双腿,把清洗过后干净一新的按摩仪又插了进去。 “乖,”亲了亲女孩的小脸,他低哑的声音里都是温柔,“先含一含,呆会儿再给你吃更好吃的。” 餐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摆了整整一桌。 两只小包子面前的小碗里是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果蔬蝴蝶面,嫩滑的蒸蛋上还用蔬菜汁勾勒出小马形状的图案。 分卷阅读760 包子们抓着勺子,雀跃得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小浩辰是新奇:“爸爸,你竟然会做饭!”而且还做得这么好,比小瑶阿姨还好。 安安则是佩服:“顾叔叔你好厉害~”他仰着小脑袋,两只眼睛亮晶晶的,吃了一口小碗里的蝴蝶面,“味道也好棒~” “咳,”顾靖非把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很喜欢?那就多吃点。”一副淡定无比的模样,好像压根也不在意。 瑶姬却已经不会再被顾将军的面瘫脸给蒙蔽了,这家伙蔫坏蔫坏的,鬼知道肚子里有多得意。她悄悄瞪了某人一眼,忿忿地挟了一筷子清炒虾仁,好吧……味道确实不错,但只是不错而已,绝对没有很美味! 心里这么想着,瑶姬夹菜的手却动得飞快,想到穴儿里还插着那根按摩仪,她更是想赶紧吃完了回卧室。虽然两个孩子毫无所觉,可妈妈露着小屄坐在他们旁边,她怎么好意思。 大概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某人便不让她如愿。 “吃点这个。”顾靖非微微侧身,夹了一筷子鸡丝放进她碗里。他高大的身躯倾过来,恰好遮挡住两只小包子的视线。空着的左手拂过女孩腿间,指尖隔着裙摆在湿乎乎的小花唇上轻掠,准确地找到那颗淫核儿,就在这短短一瞬的功夫里揪住一拧—— “嗯……”瑶姬娇哼一声,差点没忍住惊叫出来。 安安和小浩辰齐齐抬头:“妈妈/小瑶阿姨,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她满脸羞红,小手颤抖着几乎拿不住筷子,“被蚊子叮了一下。”而且还是一只不要脸的流氓蚊子。 某流氓坐在那里倒是坦然自若,淡淡道:“没事,吃饭吧。” “哦。” “唔……” 他的话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味道,即便平平常常的语气,也会让人不由自主去信服。两只小包子乖乖拿起勺子继续吃饭,小浩辰专心致志地和盘子里的虾仁搏斗,安安疑惑地又看了妈妈一眼,妈妈的耳朵怎么红红的…… 他到底年纪还小,再聪明,又哪里明白这里头的暧昧。见他低下头继续吃饭,瑶姬才暗自松了口气,在两个孩子看不见的桌子底下,她抬脚狠狠踩了顾靖非一下,奈何娇嫩的小脚丫在男人的脚背上碾了又碾,顾靖非不动如山,反而还朝她挑了挑眉。 瑶姬:“……”气死了,这个混蛋! ( ,576080) ===================================================== 某将军得意得摇起了大尾巴【doge脸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26(H) 小人儿气哼哼地鼓了鼓腮帮子,再羞恼,也只能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顾将军眼里漾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意,带着点恶作剧成功后的得意,还有对那正埋头吃饭的女孩才会有的温柔宠溺。 从来也没想过,有一天一家四口能坐在一起吃上一顿他做的饭。垂下眼帘,他的眸色意发幽深,给小浩辰夹了他最爱吃的虾仁,又给安安挟了一筷子小家伙吃的最多的土豆泥。 “好不好吃?” “好吃~”异口同声的回答,两张仰起的小脸上是一模一样的灿烂笑意。 瑶姫原本还在羞恼,只见顾靖非注视着两个孩子,脸上虽然一如既往的没太多神色波动,但连那冷峻的侧脸线条都柔和了几分。 她不由地就消了气,听到小浩辰哼道:“爸爸,你做饭这么好吃,平常干嘛不给我做。” “爸爸…平常比较忙。” “那你今天就不忙?” 顾将军一时语塞,小浩辰忍不住又哼了一声。 小家伙倒也不是找爸爸算账,爸爸今天这么殷勤,还不就是为了小瑶阿姨嘛。他可聪明了,怎么会不明白这件事。就是爸爸实在太笨了,一直在给他和安安夹菜,之后怎么不给小瑶阿姨夹,殷勤献一次哪够。 恨铁不成钢的小浩辰嘟了嘟嘴:“笨爸爸,罚你今天洗碗。” “好。”顾靖非温声回答。 “再罚你给小瑶阿姨夹菜。” “好。”这一声里,便忍不住染上了更多的笑意。男人朝瑶姫瞥了一眼,果然依言给她挟了一筷子青菜。故技重施的顾将军这一次瞄上的是嫩乎乎的小花唇,这一次不是隔着衣料,他用极快的速度把裙摆掀起大手探到女孩腿间长指在肉瓣儿上弹琴似的揉弄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将那蚌肉揉了个透。酥麻的痒意不断从花心深处涌上来,小戾夹着硬硬的按摩仪,原本已经平静了下来,此时又开始往外流溢花液。 瑶姫不妨他突然袭击,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没夹住那只作乱的大手,顾靖非便把手拿开,重新坐直了身体。 此时那股子瘙痒方才蹿升上来,花唇上残留着被指腹磨弄过的感觉,她正巧晈了一颗鱼丸,慌忙把丸子吞下肚,这才把逸出来的娇哼都掩了下去。 这家伙…不要脸!流氓!变态! 再是气,瑶姫也拿顾靖非没办法。被誉为终极种下第一人的顾将军把他敏捷的身手全拿来在饭桌上调弄她了,她想反击根本都找不到机会。 况且这还是小浩辰坑的她,小家伙见爸爸果然给小瑶阿姨夹了菜,此时正得意洋洋地咧开嘴直笑,一边低头吃饭一边想,再过不久爸爸一定就能跟小瑶阿姨结婚了,哈哈哈,他真是天才!一头雾水的安安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也只能闷头吃饭。 可怜瑶姫被给她夹菜的某人折腾得浑身难受,顾靖非每倾身过来一次就要踩躏她的小花穴。之前还有裙摆遮挡,如今桌子底下她的下体就那样完全裸露着含着按摩仪的小湿哒哒的冒水,如果有人钻到桌底,就能看到粉妠嫩的一朵小花已然充血红肿,两瓣唇肉间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圆柱,好像没吞下去的大鸡巴。 一顿饭吃得女孩酥软无力到了最后连筷子几乎都拿不住,都是顾靖非挟菜给她。好在两只包子吃完了,顾靖非便道:“吃完饭不能马上睡觉,安安不是有积木没有拼完,和小辰一起去玩吧。” 安安果然很高兴,拉着小浩辰就去了用大卧室隔出来的游戏间,关上门,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玩闹声被掩住了,瑶姫这才撑着桌子站起来:“混蛋,快来扶我!” 她恼羞成怒的小模样实在可爱,顾靖非忍不住又看了几眼,方才捉住她的小手,轻轻一带就搂进了怀里拦腰抱起:“别急,瑶瑶没吃饱?马上就喂你大棒子……给你解馋。” 瑶姬挣了挣也没挣开,只得由他去了。 一进门,她就被扔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高高撅起小屁股让男人把插在嫩屄里的按摩仪拔 分卷阅读761 出来。那穴儿吮得紧,顾靖非使了几次力差点抓不住,大掌啪啪在蜜臀儿上拍了几下:“小骚货,放松点,嗯?” “你……小点声,当心孩子们听见……”女孩羞不可抑,却还是乖乖分开双腿努力把按摩仪往外挤。两瓣不断翕张的肉唇间慢慢吐出黑色的圆柱,滑溜溜的一根被顾靖非随手一扔,扶着大鸡巴噗嗤一下就肏了进去。 他与这具娇躯的交缠早已是轻车熟路,准确寻到花径里的敏感点时轻时重地撞击,不一会儿就把小人儿干得泄了身。高潮时甬道里的媚肉争先恐后吸允肉棒,把那棍子吮得愈发坚硬。快感从尾椎流窜到四肢百骸,顾靖非却总觉得不得劲。 “瑶瑶,”他搂着女孩亲她的小嘴,“我们玩点更有趣的,好不好?” “……什,什么。” 话音方落瑶姬就被抱起来,肉棒还插在穴儿里狠狠一顶,她嘤咛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却被男人用手抓住腿根往两边掰开,就这么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走到了落地玻璃窗前。 窗外霓虹闪烁,万家灯火。墙上的时钟指标正指到八点,此时正是城市在夜色下最热闹的时候。 无数道飞车掠过的痕迹在空中闪耀,车流仿佛天上的银河,从遥遥的远处飞来,又去往不知尽头的去处。 那道星际时代才会拥有的“银河”里是无数个人,无数双眼睛。虽然知道合众国的法律规定飞车必须要按照既定轨迹飞行,且不能离居民楼太近,可瑶姬还是一阵紧张,下意识就夹紧了小屄里的鸡巴。 “你要干什么?!” 男人含着她的小耳珠低笑:“乖,别怕,只是玩个小游戏。” 顾靖非的游戏很简单,如果一个小时内,瑶姬能在过往的车流里找到一辆和他那辆飞车一样的车型,今晚他就不折腾她了。找不到,她就要夹着他的鸡巴去给两个孩子送晚安吻。 瑶姬一听,顿时满脸通红:“这怎么可能,可能……”不是找不到,而是她怎么可能用如此淫靡的姿态去见两个孩子。支支吾吾了半响她却又说不出口,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仿佛是喝醉了酒,羞得煞是惹人怜爱。 “一个小时内,如果瑶瑶能把我夹射了,那也到此为止,如何?” 瑶姬左思右想,心道她就是不答应也只会被某人强迫着跟他打这个赌,只好期期艾艾地点了点头:“你……可要说话算数。” ( ,576080) ===================================================== 得意的辰小包和懵逼的安小包【doge脸 爸爸去哪儿27(高H) 刷拉,又是一辆飞车滑过。 银灰色的车身是极精巧的流线型,极快的速度让它仿佛夜空中的一颗流星,顷刻间消失在远处。 这是市面上刚刚火热出炉的豪华飞车,虽然同样价格高昂,可惜依旧不是顾靖非常开的那款。 刚提起的一口气又泄了下去,瑶姬沮丧地垂下头,被身后的男人挺腰一顶,她只好又直起身子,继续睁大眼晴望着窗外的车河。 已经找了快半个小时了,豪华飞车见过不少,还是没找到她盼望的目标。偏偏插在小穴里的那根大鸡巴还在时不时地兴风作浪,顾靖非搂着她站在窗前,大手托着女孩圆滚滚的小屁股开始捅得又深又重,闹得瑶姫根本就没有余力集中精神。 她只好抓着男人的手跟他打商量:“啊哈,慢,慢点…你这样,啊,嗯啊…不,不公平…” “那瑶瑶说要怎样才公平?”顾靖非慢条斯理,小手在女孩股摩挲着,揉玩她翘耸的雪臀,“假如我射出来,瑶瑶不也胜了?”这话虽然也有道理,可他肉得这么激烈,身子被他顶弄着前后摇晃,不止是胸前的奶子,连视野都在晃动,哪还能找什么飞车。她是知道顾靖非的,终极种下第一人,顾将军的体力强悍到惊人。 这家伙如果故意忍着不射,别说一个小时,更长的时间她也会赌输。 瑶姬干脆耍赖:“我不管嗯…嗯唔,你,你必须…慢一点,不许,啊哈…不许太快。” “好吧,”顾靖非从善如流,竟然真的放慢了肉干的速度,他低笑着亲吻女孩的小脸,“都听瑶瑶的。” 这么好说话,一定有鬼。果不其然,抽插的速度确实是慢了,可男人又在那穴儿里捣得又慢又深,肉棒整根入整根出,硕长的一根徐缓地碾磨过花径,每一寸媚肉被那粗糙棒身熨帖着带来的瘙痒比之前还要强烈。 “唔…啊,嗯啊….”不一时女孩就娇声浪叫起来,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漫长的折磨,她软得连喘息的力气都没了,飞车一辆辆从窗外划过,别说是型号,连颜色也没看清。“不,不行…停下,停下!” 好不容易顾靖非停了下来,她眼泪汪汪的,小脸上又是羞又是气。羞的是自己不争气,气的是这混蛋狡猾。 “不许这么肏,不……啊哈,不许……浅一点,插的……浅一点。” 既慢又浅,这下子总可以了吧,奈何现实依旧骨感。男人的那根阳具生得又粗又大,就是插在穴儿里不动,带来的刺激依旧教人难以忽视。 虽然每次都被顾靖非折腾得够呛,可瑶姫其实早已习惯了他给予的疼爱,骤然没了花腔里的捣弄,肉棒浅尝辄止地只是在甬道的前端抽插,被冷落的花心哪里受得住。 她一下子明白自己又中了某人的套,想再变卦,又实在说不出口,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甚至忍不住拱起小屁股悄悄往后送,主动套弄起了那根阳物。 她一动,顾靖非哪里察觉不到,大掌在肉臀儿上啪的拍了记:“不是瑶瑶说要慢一点,浅一点?” “我,我……” 小东西咬着唇,倔强地别过脸不肯看他。原本还想再逗逗他,到底是不忍心,男人哑着嗓子笑了一声:“好了,知知道你馋,乖乖看窗外,我喂给你吃。” 说着,一直只是浅浅抽插的大鸡巴噗嗤一下捅进去,硕大圆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上。瑶姬嘤咛着差点软了身子,两条修长美腿绷得笔直,大张的腿间淫液飞溅,不一时就在两人站立的地毯上积聚了一小洼水。 “啊,嗯啊…啊,好舒服…唔,靖非,快,再快一点…啊哈…” 她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一开始还只是小声哼唧着,随着男人越肏越快,浪叫声也越来越大。 落地玻璃窗前,一丝不挂的美人儿被男人干得淫水横流,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春情醉人,嘴角亮晶晶的是淌下来的口津,腿心一根赤黑肉物飞速进出,因为是后入的姿势,若是从前面看,就好像她的穴儿里长出了一根粗大的尾巴,凶猛蹂躏着她的娇躯。 分卷阅读762 “第几辆了,嗯?”男人抓着她的奶子用力揉玩,见那滚圆的奶球红通通的了还不松手。 瑶姬被干得头晕眼花,哪还记得飞车滑过去了几辆,更别提那个赌约了。她娇哼着没有回答,顾靖非似乎早就预料到的勾唇一笑,往前走了一步把女孩压在玻璃上,让她双腿落地在地毯上站稳,抓着她的小屁股堪称凶狠地往前顶,胯部撞在肉臀上,把那雪肤撞得啪啪作响。 瑶姬的两颗奶球被压在玻璃上成了两团扁扁的形状,小乳头随着身后的肏干不住磨蹭,磨得更是愈发肿胀了。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即将爆炸的皮球,积聚的全都是那疯狂涌上来的快意,只要再有一点刺激,就会升到最极乐的云端。 而那刺激果然来了,顾靖非粗喘着重重一下顶开花心,把龟头一下子捅进了小子宫。她只觉眼前一花,大股大股的阴精流泻出来,热烫的浊液在同一时间激射而出,两股水液交融汇合顷刻间灌满了她的小肚子,她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软软倒在了男人怀里。 此时时针早已走过了九点,顾靖非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又仔细给她盖好被子。迷迷糊糊的,她感觉男人推门走了出去,片刻后客厅里传来两个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今天我要自己洗,爸爸,不用你帮忙。”——这是小浩辰。 安安的话音奶声奶气:“顾叔叔,我妈妈怎么了,不舒服吗?” “安安别担心,”顾靖非温声回答,“妈妈只是有点困,等会儿就来给你们晚安吻。” 对,还有晚安吻……想到那件羞耻的事,瑶姬恨不得就这么睡过去算了。但就算睡着了,某人也不会放过她,她羞愤欲死,却还是乖乖躺在床上等着顾靖非回来。 这天晚上,躺在被窝里的小包子总觉得妈妈怪怪的。床头开着壁灯,安安看见妈妈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顾叔叔。 “安安,”她不知为什么,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小包子伸出胳膊搂住妈妈的脖子,她没有像往常那样俯身,而只是微微弯了弯腿,在小包子嫩乎乎的脸蛋上落下一吻,“晚安,睡吧。” 顾叔叔站得离妈妈特别近,几乎是贴着她了。直起身的时候她有些不稳,安安还看到顾叔叔搂了她一下。心里有些不高兴,安安还是乖乖地躺了回去:“晚安,妈妈~” 一旁的小浩辰疯了一天,早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瑶姬没有给他晚安吻,实在是穴儿里的那根大鸡巴让她寸步难行,每动作一下她都感觉自己会忍不住呻吟出声。 衣摆摩擦间,她和男人的下体贴得越来越紧,大手搂住她的腰帮她稳住身形,门一关上,她就忍不住狠狠在顾靖非脖子上咬了一口;“要,要到了……” ( ,576080) ===================================================== 无良父母(*/ω\*) 爸爸去哪儿28(H) 话音一落,小穴里的肉棒就动作了起来。好在顾靖非还知道顾忌着房里的两只小包子,托着瑶姫的小屁股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在自己腰间,大肉棒在花穴里旋了一圈,抱着她边走边肉起穴来。 噗叽噗叽的淫靡声响从客厅响到了卧室,下班后一直到现在,瑶姫的小穴竟没有多久是空着的。 她腿心早已是火辣辣的红肿一片,两瓣小花唇往外张开,因为长时间的肉干甚至闭不拢了,若是把肉棒拔出来,就能看到一个鸡蛋大小的肉洞里绶缓渗出浊白淫液,又一点一点的慢慢变小,但最终还是留下一个指头大的骚洞。 黑暗之中,耳畔是男人野兽一般的粗喘和射精时的闷哼,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在恍惚里袭来。 隐忍的,低沉的,每一天每一夜都伴随在她身边,直到七年前的那一天,她被研究人员确定了有孕在身。 怀孕了……我怀孕了,怎么能够怀孕,怎么能够怀上那个人的孩子。 那一瞬间,她永远也不想回忆的瞬间,她厌恶着肚子里的小生命,甚至动过念头想办法让他死掉。 “……孩子。”女孩呢喃着轻声呓语,泪水从她眼角滑落,缘由不知是高潮时的极乐,还是梦中那些飞速闪过的回忆。 她睡着了,半梦半醒着,感觉身体里暖嗳满满的。薄唇吮着她的小嘴温柔舔舐,替她舔掉脸频上的泪痕,似乎也要把那暖意给她。 她下意识伸出手,勾住顾靖非的脖子,坠入了酣沉的梦。 # 入学手续办好后,安安终于背着小书包上学去了。 瑶姬给儿子选的是中六区一所有名的公立学校,办学百年,校风清正。以安安的智商,去不去学校学习其实没多大影响,瑶姫一直希望小包子能去上学,只是希望他能多交朋友,有个自自由无忧的童年。 没想到小浩辰听说后,也闹同着要去安安的学校。以顾家的条件,小家伙就算要去,念的也是海宁最出众最昂贵的私立小学他却缠着顾靖非非要跟安安一起。 顾靖非失笑:“以前你不是说绝对不去学校?” “这次不一样,”小浩辰理直气壮,“安安年纪小,需要我保护他,”说着他还举起自己肉肉的小胳膊努力想挤出点肌肉,“要是有人欺负他怎么办?爸爸~你就让我去嘛~好不好爸爸~” “爸爸答应没用,你得让小瑶阿姨同意才行。” 顾靖非这么一说,小浩辰果然就去缠瑶姫了。给了某人一个无奈的眼神,瑶姫揉着小家伙的脑袋:“好吧,阿姨答应了。” “太好了!”小浩辰立刻一蹦三尺高,抱着瑶姫吧唧亲了一口,“阿姨,你真好!”亲完又兴冲冲地去找安安,“安安!我能跟你一起去上学了!” 正在房间里收拎书本的小包子也发出一声欢呼,看来这两个小家伙是早就串通好的。 瑶姫见状,愈发无奈,顾靖非见她拧着眉,走过来轻轻捏了捏她的小手:“别担心,小辰很乖的。” 想到两个孩子就在房里,瑶姫欲挣开他的手,顿了顿还是任由他握着了。 “我不是担心小辰调皮……” 小浩辰已经在他们家住下超过一周了,如果和安安一起上学,想来小家伙还会住更久。他似乎真的已经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把小瑶阿姨当做妈妈,安安当做弟弟。 可是她……能做好小辰的妈妈吗…… 那天和顾靖非又一次缠绵之后,瑶姬想自己也不能再这么装鸵鸟下去了。她对这个男人动了心,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即便她依旧没办法把自己的秘密告诉顾靖非,哪怕只是为了对这份感情负责,也不能继续含混逃避。 “我很爱安安,他的意志我没办法忽略,”那 分卷阅读763 天他们做了一个约定,“如果……”女孩垂着头,虽然犹豫,还是把自己最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安安能够接受你,我……” 话没说完,她就被大手一勾拥进了怀里。顾靖非在她额上亲了亲,湛黑的双瞳中满是笑意,那还是瑶姬第一次看到他眼中露出近乎雀跃的光。“瑶瑶,我会努力的,”他低声说,“我会是最好的爸爸。” 从那之后,顾靖非来瑶姬家来得更勤了。 不管多忙,他每天都会尽量抽时间过来,手里不是拎着在超市采购的各种食材,就是市面上最新款的玩具。 一来二去的,瑶姬也知道了顾靖非做饭很好吃,不仅能烹制精美的法餐,还会做可爱的儿童便当。安安原本有些挑食,在他的美食攻势下,半个月就胖了三斤。 不过两个孩子最喜欢的还是他陪他们打游戏,开过战舰用过真枪的顾将军玩起游戏来显然轻而易举,带着两只包子在网络里大杀四方,甚至还在某热门游戏里留下了都市传说一样的事迹。 连小区里便利店的老板都认识他了,瑶姬去买东西,老太太拉着她八卦兮兮地道:“安安妈妈,那个穿军装的后生是你男朋友?长得可真俊。” 正说着,顾靖非选好调料走过来。他手里拿着极接地气的胡椒瓶子,因为是做饭的中途下楼,身上只是一件衬衣,黑色军靴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瑶瑶?”他有些疑惑。 说话间露在领口外的喉结微微滑动,挽起的袖子底下是线条结实匀称的小臂,连手指都生得修长好看。 不知怎么的,瑶姬忽然就红了脸,低着头嗯了一声,心里既有骄傲得意,又有藏也藏不下的甜蜜。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咳,男朋友? 说是男朋友,他们现在的状态算是在交往吗。晚上瑶姬把这个疑惑问了出来,那会儿两只小包子已经睡了,以往顾靖非看完儿子之后就会回去——他也不可能每晚都在这里留宿,在孩子们面前到底是要避嫌的。 听她这样问,顾将军停下穿外套的手:“我更喜欢另一个称呼。” “什么称呼?” 他伸手拧了拧女孩的小鼻子:“你说呢?” 瑶姬一愣,脸上就红了。昨天某人回去得比较晚,两个多小时里把瑶姬折腾得够呛,非逼着她叫老公才放过她。想到自己说的那些淫话,她恨恨瞪了顾靖非一眼:“少废话,还不快走。” 对她这过河拆桥的行为顾将军只能失笑,穿好外套,他嘱咐:“这几天有点忙,我可能没办法再过来,小辰就拜托你多费心了。” “你不说我也会费心。”女孩哼了一声,见他打开门真的要走了,心头一动,终是忍不住上前几步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在男人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 “靖非,我会想你的……” “嗯,我也是。” ( ,576080) ===================================================== 追妻之路艰难,不仅要疼爱脑婆还得讨好鹅子,熏疼某顾【幸灾乐祸 PS.珍珠满百双更(~ ̄▽ ̄)~ 爸爸去哪儿29 “前日,陆军参谋长、军安全委员会主席、上将顾远生在第三届海宁经济论坛发表讲话,顾将军表示……” 电视里播音员清晰甜美的声音不断传来,安安坐在沙发里,交织的光影不断投射在他的脸上,显得那张稚嫩的面容竟有几分肃然。 屏幕里高大拔的男人发表讲话,一身整肃的黑色军装,戴着白手套的手指修长有力,腰侧还佩着准将军衔以上才有资格佩戴的长剑。 这个人,以前安安经常在电视里见到。他知道这是合众国顶尖的大人物之一,离他和妈妈的生活很远很远。 可以突然有一天,他突然闯了进来,一开始只是个不熟的叔叔,安安在心里揣测过他,觉得他应该是个严肃冷淡的人。 随着他们越来越熟悉,这点印象被打破了。顾叔叔人很好,会做好吃的菜,会陪他和小辰拼积木做模型,打起游戏来秒杀所有人。 他几乎是安安想象过的模板里最忧秀的男人,也是…好的爸爸。 安安没有爸爸,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人存在,如果爸爸是像顾叔叔那样的,他做梦都会笑醒。 但是安安知道,顾叔叔就是顾叔叔,不是爸爸。 他看顾叔叔和妈妈越走越近,每天换上他们四个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像是真正的一家人一样吃饭。安安很聪明,一开始他还茫然,到后来越来越清楚——顾叔叔喜欢妈妈,想跟妈妈在一起。 沙沙沙,拖鞋趿拉的声音从浴室方向传了过来。是小辰,他应该洗完澡了。今晚妈妈要加班,让他们放学后自己回家吃饭,想到妈妈刚好不在,安安站了起来。 “小辰。” 小男孩一边走一边拿毛巾擦着自己短短的头发,闻言抬起头。 “你搬回去吧,”安安忽然说。 小浩辰愣住了,脸上都是疑惑。“你怎么了?”他眨了眨眼睛,“因为今天中午我没帮你喝牛奶?” 安安不喜欢喝牛奶,以前在家里为了不让妈妈担心,他会乖乖把毎天的牛奶喝掉,自从去学校了,每次午餐的牛奶都是小辰帮他解决的。 “就是搬回去了,我们也在同一所学校,我也会跟你玩。”安安认真地看着小浩辰,他自己都没察觉到,他稚嫩的脸上竟显现出几分成人才有的冷淡,也……越发像顾靖非。 小浩辰并不傻,意识到了他不是在开玩笑。“为什么,”他放下毛巾,声音里也有了几分怒气,“你讨厌我,觉得我抢了小瑶阿姨?” “我不讨厌你。”安安说,也不讨厌顾叔叔,甚至还很喜欢他。但是他不是爸爸,也别想从他身边夺走妈妈。 “但是,这不是你的家。” “我妈妈不是你妈妈,我也不是你弟弟。”……你的爸爸,也不是我的爸爸。 “你总要走的,为什么不早点走?” 一直强忍着怒火的小浩辰到这句话终于炸了毛,“你既然这么想,为什么不当着小瑶阿姨的面说?”他冷哼一声,身上那股小少爷的陴气一下子发作起来,“我住在这里,是小瑶同意的。要我走,那你就去跟小瑶阿姨说。” 说着他往沙发上一坐,冷冷地瞪着安安:“凭什么你一开口,我就要乖乖听着。” “你不要胡搅蛮缠。” “胡搅蛮缠的是你,哼!” “我再问你,”安安深吸一口气,“你走不走?” 小浩辰冷笑,故意拖长了调子回答:“不~走~” 论起吵架,安安显然不是小浩辰的对手,紧攥着小拳头忍又忍,他也 分卷阅读764 只能气哼哼地转身回房。 小浩辰大获全胜,对看他的背影做鬼险:“小气鬼,略略略~” 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就是不想爸爸和小瑶阿姨在一起,小气鬼!还不敢去跟小瑶阿姨说,胆小鬼! 两只包子自此开始了冷战,在瑶姬面前倒是表现得一切如常,出了家门便横眉冷对,连话也不说一句。瑶姬忙着工作,又因为对两个孩子一向放心,竟然没察觉出来。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星期,顾靖非突然在上班时间接到了学校老师的电话。 “顾先生,”两只包子的班主任是个年轻的女老师,声音温和,“不好意思打扰您,顾浩辰在学校和同学打架,麻烦您过来一趟。” 教师办公室里,被打的那个学生头上缠着纱布,脸肿得连五官都看不出来。他的父母早已经赶了过来,母亲搂着儿子哭个不住,父亲则是大声嚷嚷着,扬言要把小浩辰也揍一顿。 “李先生,请你冷静一点,”班主任试图劝下他,“顾浩辰同学确实做得不对,但是以暴制暴……” “什么以暴制暴!”李先生怒气冲冲,“你看看我们家孩子被打成什么样了,我把孩子送你们学校来就是来受欺负的?!” “还有没有规矩了!这种学生你们也收进来,没教养的东西,我……” 话音未落,门扉一响,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大概是因为匆匆赶来,笔挺的军装有些凌乱,但他的步伐依旧又快又稳。 “不好意思,我来迟了。” “爸爸……”一直没说话的小浩辰眼前一亮。他下意识动了动,想扑上去,想到自己是揍了同学被叫家长,又硬生生忍住了。 这点小动作自然没逃过顾靖非的眼睛,他的视线落在小浩辰身上,只见小家伙的校服上脏兮兮的都是灰土,好在脸上手上都没有伤。 微微一停,他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安安。和小浩辰一样,小包子的校服上也有灰渍,低着头,好像没有察觉到顾靖非来了,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脚尖上,谁也不看。 心头一动,他淡淡开口:“医药费、疗养费、精神损失费我全额赔偿,这件事是小辰做的不对,小辰,”他看向小浩辰,“给同学道歉。” “对不起……”小浩辰懊恼地低下头,他确实不该打架,可谁叫那家伙…… “除了同学,你是不是还给老师添了麻烦?” “对不起,王老师。” 王老师笑了笑:“老师接受你的道歉,下次别再这么冲动了,顾先生……”她刚准备替小浩辰解释几句,顾靖非微微抬手,制止了她要说的话。 来学校的路上,顾靖非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弄了个一清二楚,他锐利的视线落在那位李先生身上:“那么李先生,请你们家孩子也向安安道歉。” ( ,576080) ===================================================== 包子吵架~( ̄ ̄) 爸爸去哪儿30 “凭什……”冲口而出两个字,剩下的话就被逼视而来的冰冷目光给截断了。 顾靖非的话音淡淡的,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李先生来得比我早,应该很清楚来龙去脉。令子口出恶言侮辱同学,打架,也是令子先动的手。” 只不过技不如人,一开始就被小浩辰掀翻在地,然后小浩辰骑在他身上一顿猛揍,最后还是靠老师才拉开。 顾靖非恼怒的原因,一是小浩辰动手打人,二便是那个被言语攻击的人,就是安安。 冷战了一个多星期的两只包子谁也没想到,对方会帮自己出头。 看到安安被欺负,小浩辰忍了又忍,还是一脚蹬开桌子,挡在了他面前:“你让开,一边呆着去。” “你才该让开!” 安安气不过,被找麻烦的是他,跟这家伙有什么关系,他才不要他来帮他。以这笨蛋的性格肯定一言不合就会打起来,到时候他怎么跟顾叔叔交待。 “这是我的事,不要你管!” “你管我,我高兴!” 果不其然,架打了,顾靖非也被叫到了学校。听到男人要那个可恶的家伙给他道歉时,安安鼻头一酸,紧紧地攥着小拳头,竟然忍不住想哭了出来。那个家伙骂他,说他是没有爸爸的孩子……他用力地眨着眼晴,努力不让泪水涌出,淡淡的话音又响了起来 一“道歉。” 真是很奇怪啊,他好像很了解顾叔叔。或许连小辰都不知道,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时,就是怒到极致的表现。 “你!” “我的话,从来都不说第三遍。” 良久之后,一个被揍成猪头的庞大身体走到了安安面前:“……对不起。” 他抬起头,只是看了道歉者一眼,转身就往外走。 “安安!” 小浩辰连忙追出去,抓住了安安的胳膊却被他一把甩开。小包子在前面走得飞快,走着走着就开始疾步奔跑。他不知道自己要跑到哪里,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跑,明明,明明那不是他的爸爸,可是为什么…… “安安。” 终于,他被一只大手扯住,拉进了怀里。 “跟叔叔回家。” 已经是黄昏了,逆着光,他看到男人俯下身来,眼里是痛惜和温柔。 “凭什么….”他站住了,猛地甩开那只手,“你又不是我爸爸,我凭什么跟你回家!” 凭什么……他人来都只是跟妈妈在一起,他从来都只有妈妈,他想过爸爸是什么样,他想过爸爸会怎么对他。爸爸好不好,是不是会疼爱他,他是不是……能够像别人那样也有爸爸。 “爸爸……”泪水涌出来,顷刻间模糊了视线,小包子嚎啕大哭,“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乖,安安别哭了,别哭别哭….”臂弯里拥着软软小小的身体,那痛意从心口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呼吸都在拉扯着心脏。 顾靖非用力地抱紧安安,任凭他怎么拳打脚踢都不放手,“别哭了…我是爸爸,”他低下头,湛黑的瞳孔中那一点幽蓝似乎要沉寂,“安安,我就是爸爸。” “你不是…你不是!” “我是!”他认真地,一字一顿,“我是安安的爸爸。” # “顾准将,已经安排好了。” 四周都是白到刺目的墙壁,或许是气氛太过冰冷压抑,连人开口说话的声音都透着一股寒。 “是吗……” 男人低下头,凝视着营养舱里两个小小的婴孩,并排躺着的小身躯是那样瘦弱,好像连他的一个巴掌都比他们要大。 这就是……他的孩子。刚刚诞育的小小生命,会一天天长大,长得很高,跑得很快,高到连他也比不上 分卷阅读765 ,快到连他也追不过。他们长大后会是什么样的?异卵双胞胎的相貌并不相同,那么或许哥哥像他,弟弟像她吧。 想到那样的画面,他的唇角不由自主勾了起来。真想能看到啊,陪在他们身边,呵护着他们长大成人。 “顾准将……时间要到了。” “我知道。”他淡淡地说。 时间就要到了,这最后的一面,也将要抵达尽头。 “走吧,”转过身,男人没有犹豫,“提交报告给博林方面,告诉总统,两个孩子只活下来了一个,协约……失效。” # 不知过了多久,安安哭累了,偎在顾靖非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他纤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一张哭花的小脸满是泪痕,顾靖非拿手给他拭去,软软的,就像他第一次轻抚着这孩子时一样。 从分别的那一刻起,他就没想过他们能重逢了。那是个自私的决定,自私地让安安没有了爸爸,也让小辰没有了妈妈。 可是顾靖非只能那么做,她想要逃离那个地方,逃离他的身边,他却不能让她把两个孩子都带走。 “爸爸……”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太久,他听到了小浩辰迟疑的声音。低下头,只见一直站在旁边的小家伙撅着嘴,似乎有点不高兴。 “安安睡着了?” “嗯。” “爸爸,你是不是……很喜欢安安?” 心头一动,顾靖非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辰是他一手带大的,突然看到爸爸对同龄的小朋友这么好,心里应该也有疙瘩吧。可他要如何告诉小辰,安安是你的弟弟,你们两个,爸爸都一样喜欢。 薄唇开了又阖,顾靖非正准备说话,小家伙忽然上前来牵住了他的手。“我有点不高兴,”他仰起小脸,认真地看着爸爸,“但是小瑶阿姨也很喜欢我,所以,我跟安安扯平了。” 说着,那张还沾着灰渍的小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不过爸爸今天抱了安安,回去也要抱我。” 顾靖非失笑:“小鬼头,爸爸哪天没抱你。” “你这几天太忙,都没来看我们。”小浩辰抱怨,他抓着爸爸的大手晃了晃,“爸爸,我手疼~” “你把同学打得头破血流,自己倒手疼了。” “那是他没用嘛~” “嗯?” “好啦好啦,我错了,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架了,”他小大人一样的叹气,忽然又嘿嘿笑了起来,“以后谁欺负我,就叫安安阴他们。” 顾靖非哭笑不得,弯腰给了小家伙一个爆栗子。右手抱着安安,左手牵着小辰,父子俩慢悠悠地朝学校外走去。 “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小瑶阿姨,阿姨会担心的。” “嗯~” “爸爸,快回家吧,阿姨还在家里等我们呢。” “嗯。” 余晖垂坠下来,将投射在草地上的影子拉得老长,父子俩的对话也渐行渐远,慢慢地听不见了。 ( ,576080) ===================================================== 单身老父也很心酸的啦,揉两只包子脸( ̄ ̄) 爸爸去哪儿31(H) 一场校园风波很快消弭无踪,瑶姫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不过她敏锐地感觉到安安对顾靖非的态度有些变化,那是一种别扭中又想要亲近的犹豫,由此表现出来的模样就是小包子忽然对一直很喜欢的顾叔叔冷淡起来。也不缠着靖非打游戏了,顾靖非给他夹菜他只是默默吃着,连声谢谢也不说。 这之中一定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她也不纠结,直接就去问顾蜻非。 “都过去了,”男人笑着去拧她的小鼻子,“安安这是在跟我表现亲近,难道不是好事?” 瑶姫往后一躲,却还是没躲过那只大手,她忿忿哼了一声,愈发肯定这家伙有事瞒着她:“你怎么就知道安安不理你不是因为讨厌你。” “我很了解他,”顾靖非勾起唇角,“如果他讨厌我,只会更有礼貌地对我。” ——然后再在背地里狠狠阴自己讨厌的对象一把。 切开是黑色的芝麻包宋念安小朋友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看穿了,他固然天生聪慧,到底年纪还小,那别扭担的准嫩演技哪里能过顾将军。 瑶姬不得不承认顾靖非说得很对,之前安安虽然一直表现得很喜欢顾叔叔,但那说到底只是对个被他划分为外人之人的喜欢。他喜欢陪他打游戏的顾叔叔,也喜欢教他做实验的陶叔叔,所以他乖巧又懂事,可爱得像个小天使。 但只有他真正信任,真正想要亲近的人,他才会露出自己的脾气,像个普通孩子一样任性负气,做出种种幼稚的举动。 这于小家伙来说是好事,既然顾靖非坚持不说,瑶姬也就不问,任凭他门这一大ー小去斗法。小浩辰为比还跟她嘚瑟:“安安真是小孩子,我就不像他那么幼稚。” 瑶姬哭笑不得,你也是小孩子啊小辰,而且你有时候比安安还幼稚……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到学校即将举办的亲子活动。这项活动和家长参观日是学校的传统需要父母和小朋友一起排练节目,并且在班级举力的汇演上表演。 节目形式内容不限,瑶姬听说后,本来准备让两个孩子表演唱歌,自己弹琴伴奏,小浩辰却非要演话剧。 话剧的内容就是她每晚的前故事小红帽与大灰狼,这个早已经失传的童话让两只包子新奇不已,小浩辰彻底迷上了森林里勇敢的猎人,还给其他入分配角色。 “爸爸演大灰狼,小瑶阿姨演外婆,安安就演小红帽。” “凭什么,”安安第一个不服,“我才不要演小红帽,我又不是女孩子,你演。” 同样被点名的顾将军也咳了咳:“活动我可能没时间参加,经济论坛还没结束,这段时间……” 话没说完,安安看了他一眼:“那好吧,不如让陶叔叔来演大灰狼。” 顾靖非:“……时间挤一挤还是能抽出来的。” 见爸爸秒怂,小浩辰还是不放弃:“你比我矮,当然你来演小红帽。” “谁说小红帽就要比较矮,况目你只比我高一点点,有什么了不起。” “就是比你了不起,略略略~” 眼看两只包子又闹作一团,瑶姬只能出来当灭火员:“妈妈来当小红帽好不好?小辰是猎人,安安是外婆,爸爸就演大灰狼。”见安安还噘着嘴,她摸着小包子软软的发顶,“今天晚上,妈妈给安安做安安最爱吃的蛋包饭。” “不止今天,明天也要。” “好~” 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顺嘴就说出了爸爸妈妈的称呼,小 分卷阅读766 包子有妈妈顺毛,倒是很快就没再噘着嘴,还兴致勃勃地要去写剧本。 两只包子你争我吵,最后改编出来的就是一个外婆联合猎人智取大灰狼救出小红帽的奇葩故事。瑶姫花了一周时间亲手做了几套演出服,两个小家伙在家里装扮上,互相指着对方笑得前仰后合。 笑完之后,安安一怔,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和小浩辰吵架,想摆出冷脸,但是又已经迟了。小包子扭扭捏捏的,正绞着手指犹豫,小浩辰走过来一把拽住他的手:“小气鬼。” “你才是小气鬼,哼。” 嘴里这么说着,安安也没甩开小浩辰。两只包子手牵着手重归于好,表演节目那天更是配合默契,赢得了满堂喝彩。 戴着白色假发一身亚麻长袍的安安负责文戏,小小年纪念起台词来有模有样,感情表现得比很多大人都还充沛。 腰胯猎枪头顶帽子的小浩辰则是武戏担当,他身姿敏捷灵活,不管是动作还是步伐都干净利落,打斗的时候,惹得众多学生都惊呼起来。 瑶姬在台上看着,不由地与有荣焉。嗯,有好几个小姑娘看着两只包子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自家孩子太有魅力也是麻烦啊…… 她作为被勇士拯救的“公主”,只需要躺在小木屋里等着大灰狼被打败,想到充当BOSS的顾靖非,她就忍不住觉得好笑。 顾将军的整张脸都藏在大头套里,高大的身躯上套着灰色毛绒连体服,身后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狼尾巴。 他一出场,几个年纪小的孩子还被吓到了。台下众人都不知那只凶神恶煞的大灰狼就是整个海宁的掌控者顾靖非上将,否则瑶姬猜这事肯定会上头条新闻。 等到整个汇演结束,已经是晚上十点了。疯够了的两只包子都困得不住打瞌睡,顾靖非抱着熟睡的安安:“我叫司机过来了,今晚就先去我那里住吧,近一点。” 瑶姬的怀里,小浩辰也已经睡着,她把自己的头发从小家伙手里解救出来,一想两个孩子确实很累,少点颠簸也是好的,便点了点头。 顾宅她已经有月余没有来过,想到当初给小浩辰上课的事,心中不免唏嘘。如果不是来做钢琴老师,她就不会认识顾靖非,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和那个男人有交集吧。 正自怔忪,大手从后面搂住了她的腰。 顾将军已经脱下了那身滑稽的演出服,结实的胸膛隔着衣料熨帖上来,热意蔓延着,好像要浸到人的心里去。 “瑶瑶,今晚我很开心。” 女孩笑了起来,转过脸看他:“被人追着打很开心?” 在猎人和外婆的连手攻击下,大灰狼可是被追得抱头逃窜。 “看我出丑你很高兴,嗯?”他伸手拧了拧女孩挺翘的小鼻子,湛黑的眼眸中,温柔仿佛深沉的海潮缓缓涌动。 “和你们在一起,我们开心。” 亲吻落下来,含着女孩的小嘴缠绵。他吻得认真又虔诚,好似对待一件捧在手心里的珍宝,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女孩依偎在他胸前,微阖的双眼上长睫如同蝶翼般颤动。甜津津的口涎被男人勾着从她的小嘴里溢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淌,又被那大舌席卷着舔去,留下湿湿的水渍。 门的另一边,两只小包子正沉沉睡着,顾靖非伸手将她打横抱起,穿过连接主卧和儿童房的走廊,把女孩放在了卧室正中间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 不知不觉,瑶姬的衣襟已经被蹭开了。她身上还穿着演出服,鲜艳的红色斗篷底下是层层迭迭的蕾丝裙摆。 因为做衣服的时候只是简单估计了一下尺寸,所以裙子有些紧了。高耸的双乳将胸前的荷叶花边顶起来,显得那奶儿愈发浑圆。裙摆底下的修长美腿裹着白色的过膝长袜,袜缘上点缀的也是蕾丝与蝴蝶结,正是一个可爱精致的小红帽。 此时“小红帽”躺在顾靖非身下,粉嫩的小嘴上水润润的,一看就刚被男人疼爱过。花穴里的痒意让她忍不住夹紧双腿,翻起的裙摆和长袜之间露出一截雪白雪白的娇嫩大腿。仿佛一只不堪蹂躏的纯洁白兔,又好似等着人采撷的待放花蕾。 这样的清纯与柔弱,又是这样的魅惑与淫浪。男人俯下身,在那小嘴上啄吻了一口,语声低沉:“大灰狼要来吃掉小红帽了。” ( ,576080) ===================================================== 大灰狼吃小红帽(*/ω\*) PS.司机肉外出休假,从今天开始到11号每天的更新都由存稿箱发布,时间是晚上六点 欠下的双更回来之后补,评论也休假之后回复,啾咪=3= 爸爸去哪儿32(高H) “大太灰狼要来吃掉小红帽了。” 低哑的话音在房间里徐徐回荡,每个字,每个尾音吐出来,都带来如同过电一般的战栗在瑶姫身体里乱窜她早已经动了情,被顾靖非含着小嘴舔吻时,腿心那里就湿了。此时听到这带着恶意撩拔的低语,别说小穴,连骨子里好像都酥了大半。 “不要…”心头一动,她微微张开小嘴,“不要吃掉我。”柔弱的小红帽可怜兮兮地向大灰狼吐之语,“灰狼先生,我的肉不好吃,求求你.不要吃掉我。”原没想到她会如此配合,顾靖非挑了挑眉,薄唇微微勾起小手在女孩娇嫩的小脸上摩挲:“不好吃?可是你的肉这么嫩.怎么会不好吃。” “真的.灰狼先生,我没有骗你。”手掌往下,从脸颊轻抚到脖颈,落在女孩胸前繁复的荷叶花边上。男人轻轻一勾,就将那柔滑的丝带解开了,裙子的布料是轻薄的纯白色,因为窄小紧紧贴在女孩身上,随着她的呼吸,纽扣的缝隙间还能着到她娇嫩的乳儿。顾靖非是何等眼力,轻轻一瞥就发现她没有穿内衣,只是贴着乳贴。眸底愈发黯沉,他的手指落在乳峰上:“狡猾的小红帽,想让我相信你,那我们……就来试一试。” 说着他手里用力,抓住乳球重重揉搓起来。瑶姫娇哼一声,只觉胸前奶儿又麻又痒,疼中还带着阵阵酥软。大手隔着衣料像揉面团一样揉玩她的奶子,就好像真的只是一只不解风情的大灰狼在检验她的肉是不是很嫩,粗暴中带来一股股教人难以抗拒的快感,她忍不住张着小嘴浪叫出声:“啊,啊哈.好痛,啊阿.轻,轻一点,靖非…嗯啊……” “靖非是谁,”男人明知知故问,“难道是小红帽你在外面找的野男人?” 他右手揉搓着奶子的动作不停,左手往下高高掀起裙摆,露出女孩穿着内裤的饱满下体和平坦小腹。 森林里都传说你是个骚浪的女孩儿,”视线在那白色的三 分卷阅读767 角布料上逡巡,顾靖非只觉喉间紧,声音意发低哑,“我原本不相信,现在看来…小红帽果然是个淫荡的骚娃娃。” 原来那条内裤竟然是丁字式样的,两条细线挂在女孩柔软的要肢上,腿间花户大半裸露出来,只有一小片三角布料堪堪遮住淫穴。 两瓣蜜桃似的臀儿自然是完全没有遮蔽,只有细细的线条勒进股缝,显得小屁股意发挺翘浑员圆。想到他的女孩竟然穿着如此淫荡的内裤在一群男男女女面前表现节目,稍有不注意可能就会露出裙摆底下的春光,被人看见她的小屁股,顾靖非心口那团火就越加旺盛。恨不能现在就扶着大鸡巴肉进她的小,把她那张饥渴的骚嘴儿给肉翻干烂。这么想着,他抬手就在翘臀上拍了一掌:“看看,你的肉多嫩。小红帽,你骗了我,看来我必须要把你吃光,你才能尝到教训。” 一边说,男人的大手啪啪啪落在小屁股上打个不住,雪腻的臀儿被拍得不住摇晃。奶子被抓揉着,蜜臀又惨遭拍击,上下两处蹂躏之下,瑶姫很快就感觉私处那里大股大股地渗出水来。偏偏她穿的又是什么都遮不住的丁字裤,晶亮的蜜汁沿着腿缝儿流淌,立刻被顾靖非捕捉到。这一回不再打她的小屁股,而是改为打那张骚嘴儿。 “发浪了,嗯?不想被我吃,还想被谁吃掉?”男人的低沉的话音如同恶魔,沙哑里夹杂着点点粗喘喘。他朝可怜的小红帽露出獠牙,嗤啦两下扯烂衣襟含着奶子重重舔咬,丁字裤却没有遭到如此对待,而是被他扯住那两根细线前后拉动,深陷进股缝和花唇里的布条如此滑动起来,狠狠玩弄起了女孩的浪穴儿。 “哈,啊哈…啊!不要,不要…靖,”想到之前他的挑弄之语,瑶姫只好又硬生生地换了个称呼,“灰狼先生,求求你、不要,不要玩那里…那里?那里是小红帽的什么,嗯?” “是,啊……”女孩娇声嘤咛着,轻吟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是小红帽的屄屄。” “乖女孩,你的小屄骚不骚?” “骚,骚……”丰沛的汁水被布料搓弄着不断溅射出来,甚至连小淫核都被拧着用那布条恶意磨蹭。瑶姬只觉得又痒又疼,踢蹬着小脚拼命扭动娇躯,“小红帽是骚娃娃,是小荡妇……小屄又浪又骚,只想被男人干……啊哈,被男人灌,灌精,灰狼先生……求求你了灰狼先生,呜呜呜……受不住了,瑶瑶受不住……” 话音未落,顾靖非揪着花核儿用力一弹。本就濒临爆发的身体此时终于冲破了临界线,娇躯剧烈战栗着,女孩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在颤抖中攀上了高潮。 她绷紧的双腿软软垂落下来,穴嘴儿还在余韵下一抽一缩着,小屁股底下全打湿了。顾靖非抓着她的脚踝把玉腿大大分开,扯下湿到不成样子的内裤。 放在鼻端,他轻轻嗅闻了一下,甜甜的,又有着奇异的淫浪诱惑。 就如同身下露着淫屄的小红帽,恐怕没有大灰狼能忍住不去吃她。 顾靖非当然也把她吃掉了,早已肿胀到不行的大肉棒噗嗤一下就插进了淫穴里,只稍稍停留了一会儿等她适应,随即就是大开大合的用力捣弄。 瑶姬被干得叫也叫不出来,只是小声哼哼着被男人压在身下蹂躏。不一会儿她身上就一丝不挂,扯烂的裙子被随手扔在地毯上,只剩下白色的蕾丝过膝袜还包裹着美腿。 远远地从后面望去,只见男人伏在床上挺腰抽插,女孩娇小的身子被他完全遮住,只能看到环在他腰间的长腿。这让顾靖非看起来真的就像在肏干一个还未长成的小女孩,化作凶猛的禽兽肆意将她侵犯。 只听得阔大的卧室里噗叽噗叽的肏穴声音响个不停,小屄被捣弄出淫靡的水声来,连女孩娇媚的呻吟都被盖了过去。两只小包子酣睡正沉,哪里知道就在一条走廊之隔的另一间房里,爸爸妈妈正在做着如此香艳淫靡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顾靖非把满满一泡浓精喷射在女孩的身体里,满溢的浊液从花径里飞溅出来,连女孩腿上的长袜都打湿了。 他哑声喘息,平静下来后却不把肉棒拔出来,大手摩挲着瑶姬汗湿的小脸:“喜欢吗,嗯?” 事后瑶姬回想,自己当时怎么就那么嘴欠呢。如果她只是乖乖回答一句喜欢,大灰狼想来也就放过她了。 奈何她的小屁股上还火辣辣的疼,想到自己总是被这家伙欺负,她忿忿不平,哼了一声:“灰狼先生,你说要把我吃光,可是我现在还好好的啊。是不是……”说着她扬起纤秀的眉,小脸上满是无辜,“灰狼先生你退步了。” ( ,576080) ===================================================== 作死瑶【doge脸 爸爸去哪儿33(高H) 夜色深沉。 郁郁葱葱的树荫掩映间,顾家连绵不绝的阔大宅院里每一盏灯都已熄灭,只有三楼靠左的方向散发出昏蒙的光。隔着深蓝色的丝绒窗帘,那光看起来愈发朦胧,连带着映照在窗帘上的两道人影也隐隐绰绰的看不分明。 人影一高—矮,高大的那道在后,娇小的那道在前,只是不知为什么,娇小的人影只在光晕下映照出上半截来,似乎她的脚并不是踩在地上。 事实也确实如此,此时瑶姬正被顾靖非用小儿撒尿的姿势抱着,主卧里有一面大大的穿衣镜,两人站在镜子前。 只见干净透亮的镜面纤毫毕现地映照出他们两人赤裸又淫靡的模样,一丝不挂的女孩双腿大大分开露出花穴,大概是因为羞耻,小肉洞不断抽缩着推挤出精水来,顺着腿根滴滴答答往下淌。 她两只滚圆的奶儿在男人长时间的揉玩下红通通的,小人儿忍不住用手捂住胸口,却因为双臂的挤压让奶儿愈发饱胀,乳头从空隙间冒出头来,只是一看便只那小豆豆有多硬了。 从后面拥着她的男人同样也是全身赤裸,结实的臂膀轻松将她抱在怀里,左手从她的小屁股底下穿过来掰开她的双腿,甚至还有余裕伸指去拔弄湿乎乎的花唇。 瑶姬被他一碰,便忍不住嘤嘤咛着一哆嗦。花穴在紧张之下抽缩得愈发厉害,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战栗着,竟然从里头慢慢吐出了一小截黑色的柱体。 顾靖非抓住柱头,没有趁势将之拔出,反而微一用力,又往小屄里捅了进去。 “啊!……”女孩短促地哼叫了一声,受此刺激下又是一大股浊液洒出,顷刻间就把地毯打湿了一大片。 “乖,再吃会儿,”他偏过脸,含着女孩的小耳珠温柔舔吮,“瑶瑶不是说我不够厉害?这根按摩棒应该能够满足你的小骚屄。” 分卷阅读768 可怜的瑶姬欲哭无泪,谁叫她嘴欠说某灰狼先生退步了,当时顾靖非便眸底一黯,抓着她的纤腰按在床上,伸手到床头柜里不知道拿出什么东西来,就着流淌出来的新鲜浓精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 直到那异物把小穴捅了个透,她才知道自己吃进去的是一根按摩棒。 著名性爱玩具公司Six God生产的最新款人工智能按摩棒,棒体拥有多达千万条人造神经纤触,棒身可通过控制随意变大变小变长变短,还能选择五十种震动模式,据说只要十分钟就能把最有经验的应召女郎搞到潮吹。 这样—件价格高昂的情趣用品,此时就堵在她的小昃里,被某灰狼先生用来教训她。 “退步了?”顾靖非湛黑的双瞳里仿佛有暗潮涌动,“既然瑶瑶对我不满意,那就给你吃点让你满意的。” 起初瑶姬还没意识到危险,这玩意她早就已经吃过,并非毫无经验。况且插在小穴里的这根别说跟顾靖非的鸡巴比了,连家里那根按摩仪都比它粗。 她自然忿忿地哼了一声,还跟顾靖非挑衅:“吃就吃,我怕你不成。” 这句话由此成为了她说过的最后悔的话,被花径里那根快速伸缩的棒子疯狂捣弄着,女孩两只小手紧紧抓着床单,战栗抽搐的娇躯已经濒临崩溃。 “啊,啊哈…不要,不要啊……停下,靖非,求……求求你,啊……快停下呜呜呜……” 十分钟之内她已经三次攀上了高潮,本就娇嫩敏感的身子泄了又泄,别说身体,连神智都已经近乎昏蒙。 顾靖非控制着按摩棒,一下让那根棒子变大把紧窄的花径用力撑开,一下变长狠狠顶到花心里,等瑶姬勉强适应圆柱的大小时,他又刷拉一下将之变小,在空虚骤然袭来的当口控制按摩棒快速伸缩,狠狠玩弄女孩的小淫穴。 如此不过十来分钟,瑶姬就哭着缴械投降了,男人拔开她颊边凌乱的黑发:“喜欢吗,嗯?” 小人儿乖乖地呜咽:“喜,喜欢靖非的肉棒……不要这个,靖非,肏我……求你肏我。”说着她勾住顾靖非的脖子主动撅起小屁股把嫩屄往男人手里送,想来是真怕了继续再被按摩棒折腾。 顾靖非原有些后悔,见她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又忍不住想逗她:“那每天吃我的肉棒和一个星期吃一回按摩棒,瑶瑶选哪个?” 这个问题教人难以抉择,每天都吃他的肉棒,那她岂不是永远别想在凌晨之前睡觉了。可按摩棒的厉害瑶姬实在不想再领教,她想了又想,小脸上一副苦恼的模样,看得男人暗自发笑。 最终她还是委屈地小声哼哼:“吃,吃靖非的肉棒。” “每天都吃?” “嗯~” “以后天天都要求我肏你,求我给你灌精,弄大你的肚子,嗯?” “求,求靖非肏我……呜呜呜,肏瑶瑶的小骚屄,灌……灌好多精液进去……把瑶瑶的小屄都撑坏,弄大瑶瑶的肚子……” 小人儿说着说着羞得呜呜哭了起来,顾靖非倾身含住她的小嘴吻她:“乖,别哭,羞什么……瑶瑶的小淫洞生来就是给我肏的,看。”说着他把手指插进还含着按摩棒的穴儿里,受了刺激的媚肉竟争先恐后吮着他的长指不放,敏感骚浪可见一斑。 男人不由地低声笑了起来:“小东西,这么浪,想饶过你都不行了。” 瑶姬红了眼睛不肯看他,被他抱起来走到镜子前:“自己把按摩棒挤出来,挤出来了我就喂你吃鸡巴。” 谁知她好不容易把那深陷在花径里的异物挤出来一小截,顾靖非竟然又把它捅了回去。 瑶姬急得忍不住挣扎起来:“你坏蛋!说话不算数,明明说了我挤出来就……坏蛋,大坏蛋!” 顾靖非见她恼了,这才熄了继续逗她的心思,“好好好,是我错了,”他放柔了声音低声哄着女孩,“宝贝乖,这就给你拔出来好不好?” 爸爸去哪儿34(H) 低声哄着羞恼的小人儿,顾靖非到底没有食言,长指探进花穴里撑开含得紧紧的媚肉,慢慢把塞在甬道里的按摩棒拔了出来。 他一边拔,瑶姬便一边绷紧娇躯小声呻吟,待整根湿哒哒的按摩棒出现在顾靖非手上,她已是娇哼着又泄了一回。淋漓的蜜汁尽数溅射在男人的大腿上,顾靖非挺腰前送,趁着花唇还没合拢的功夫把大鸡巴插进去。 只见镜面之中,微微张开的小嫩屄仿佛一张乞食的小嘴,正一点一点把男人赤黑的肉柱往里吞。女孩羞得不敢去看那淫浪的一幕,偏过小脸正好被顾靖非攫住,含着她的小嘴一边吻一边插在穴儿里捣弄。 “嗯,唔……唔,嗯唔……”瑶姬被他亲得说不出话来,小嘴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嘤咛。同样都是饱胀又强烈的刺激,但男人的阳物和按摩棒比起来,带来的快感又是截然不同的。 那是—种拥有蓬勃生机的滚烫,虽然在她的花径里肆虐驰骋翻江倒海,但又细心注意到哪些地方是她的敏感点,不会太过激烈的去玩弄那里。 如此疼爱一番,瑶姬也渐渐地气消了。顾靖非把她放下来按在墙上换了个姿势肏干,她主动撅起小屁股紧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身躯,两只奶儿在他宽阔的怀里磨蹭着被揉得通红。 男人湛黑的瞳孔里,那一点幽蓝愈发沉寂,她感觉自己似乎又坠入了永远不会醒来的极乐欢愉之中,但那时候,这欢愉是黑暗又沉默的,此时却好像有什么满满的东西要从心口溢出来,充塞着她的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更紧地抱住身前的男人,与他一道攀上高峰。 不知不觉,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迷蒙间,瑶姬听到门外传来有人说话的声音,两只小包子叽叽喳喳的,开口抱怨的是小浩辰:“你怎么起这么早,我还没睡好呢,”说着小家伙似乎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哈欠,“现在才六点,再去睡会儿吧。” 安安不为所动:“想睡你就去睡,我要在这里等着。” 他知道门的后面就是顾靖非的卧室,所以才执意要在这里等。小包子的心里,其实已经接受了顾叔叔追求妈妈的事实,可他要是亲眼看到妈妈从顾叔叔的卧室里出来…,, 事实上以安安的年纪还不能理解男人和女人睡在同一间卧室代表着什么,但他的心里有—个概念,只有夫妻才会这么做,要是妈妈从这里出来,她和顾叔叔就要结婚了。 想到这里,安安就一阵气闷。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总之就是不高兴。所以一大早就从床上爬起来,脸也没洗,赤着脚在门外守株待兔。 小浩辰站在—旁哈欠连天,心想爸爸那个笨蛋才没这么厉害呢,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小瑶阿姨和阿姨结婚。 分卷阅读769 并不知道自己低估了爸爸,有些无聊,小浩辰索性和安安聊起天来。两只包子蹲在门口小声说话,终于把迷糊的瑶姬吵醒了。 怎么办?! 她用眼神示意顾靖非,这世上最丢脸的事大概就是被儿子目睹自己从男人的卧室里走出来,即便小包子还懵懂,瑶姬也不想出这个丑。 顾靖非好笑又无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示意她稍安勿躁:“没事,从侧门走。” 大宅里的这间主卧,说是卧室,其实是包括卧房、衣帽间、盥洗室、会客室、儿童房在内的—整个阔大套间,所以门也不止—个。 瑶姬这才松了口气,强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想下床,却腿上一软歪倒下去,被男人搂着纤腰抱进了怀里。 ”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为好。”顾靖非哑声道。 瞪了罪魁祸首一眼,她发现自己的下体还是湿湿黏黏的。糊满了花户的浊液不仅让腿心狼藉不堪,大腿和小屁股也需要清理。 顾靖非见状,便欲抱她去盥洗室,扔在床角的按摩棒啪嗒一下撞在床尾凳上发出脆响,门外的两只包子立刻停下了闲聊。 “顾叔叔是不是醒了?”安安凝神细听。 瑶姬顿时大气也不敢出,拼命用眼神示意顾靖非停住。“不行,不能去盥洗室。”她压低声音,要是洗澡的水声被安安听到,小包子自己把门拧开了怎么办。 见她一脸紧张,男人愈发觉得有趣,他把瑶姬放在床边:“好吧,我用毛巾给你清理一下。” 他去盥洗室取了随时备好的温热毛巾,半跪在女孩面前,分开双腿细细地给她清理。 原本瑶姬还不知道自己那里有多狼狈,此时一看小穴已经肿了,两瓣花唇过了一整夜还没闭拢,唇肉间露出一个指头大小的肉洞来,正不断翕张着从里头吐出浊液。 好在那些浊液经过吸收,已经是透亮居多,只掺杂着少许白浊,否则她只会更丢人。热毛巾一寸寸的擦拭过娇嫩花蕊,小人儿螓首低垂,两只小手捂在胸前,脸颊上一片绯红。 好不容易清理完了,花心深处竟然又动了情,强忍着不断冒出来的痒意,她刚想让顾靖非抱自己起来,发现男人正专注地凝视着自己的小屄屄。 晨光之下,只见那朵花儿经过一夜的摧折依旧娇嫩,顾靖非忍不住俯首过去轻轻吻了一下,立时换来女孩的轻哼:“你干什么……” 他抬起头,好像刚才自己亲的不是女人的私处,而是心爱的珍宝一般:“亲亲她。” “有,有什么好亲的。” 男人低声笑了起来:“太可爱了,为什么不能亲?” 或许是那轻笑太撩人,瑶姬只觉自己浑身都红透了,她忍不住捂着小脸不敢看顾靖非,却被男人用手拔开,按着她缠吻起来。 “……瑶瑶,”低哑的话音温柔又缱绻,“你真可爱。” 可爱到他想随时随地捧在手心藏进怀里,不让她受任何一点的风雨,也不教任何人知道她的甜美娇嫩。 屋子里很快响起了湿濡的舔吮声和女孩娇美的轻吟,晨起时的男人总是精力旺盛的,大概……两只包子还得再等上几个小时吧…… 爸爸去哪儿35 在门外等到了快十点,还去吃了顿早餐,两只小包子才等到了卧室的房门打开。 顾靖非一身烟灰色的家居服,发现两个孩子正盘腿坐在门口下棋。门扉一响,安安就立马站起来抻着脖子往屋里看,顾靖非忍着笑意侧开身体:“安安在看什么?” 小包子—僵,连忙把头转过来:“没,没什么。”就在刚刚的一瞥,他已经把整间屋子环视了一遍,没有看到妈妈。 一颗提着的心顿时放了回去,可立时涌上来的又是说不清楚的郁闷。小包子不由想到了小辰总是抱怨的那句话,顾叔叔怎么这么笨,什么时候才能追到妈妈…… 他暗自腹诽着,脸上摆出无辜的表情:“叔叔,你的屋子好大啊。” 顾靖非失笑,挑了挑眉:“想参观吗?” “呃……” 话没说完,他就被男人长臂—伸,弯下腰抱起来。小包子吓了一跳,赶紧搂住顾靖非的脖子。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太亲呢后又想放开,被顾靖非在肉肉的背上拍了一下:“抱好,当心摔了。” “我也要我也要!”小浩辰一蹦三尺高,随即被爸爸轻轻松松地拎起来放在肩头,他兴高采烈,小手伸出来抱着顾靖非的脑袋,“我们带安安去逛花园吧爸爸~” “好。” 这天上午,顾宅的佣人们都看到男主人的身上一左一右挂着两个小男孩,三人在花园里嬉戏玩闹,笑声不断。 福伯领着两个机器人男仆侯在一旁,随时准备送上茶点。老人家向来是不苟言笑的,此时一张脸上的皱纹笑得却跟朵菊花一样。 多少年没有过了,将军的脸上会露出那样的神情,小少爷也快活得像只无忧无虑的小豹子。客房里的那一位,想来就要成为这座大宅的女主人了。 想到那位小姐刚刚来做钢琴老师时的情形,福伯不由唏嘘。 其实那时候他就觉得将军有些不对劲,分明每天都早早地下班回家,却不去琴房看小少爷,而是—个人坐在书房里沉默不语,要等到华灯初上,那位小姐离开后才出来。 福伯虽然担心,但也谨守着本分没有询问,他觉得那位小姐和将军一定有着瓜葛,也许是很久以前结识的故人,甚至……会是小少爷那个身份不明的母亲。 可这解释不了那位小姐为什么表现得全然不认识将军。 福伯是在顾靖非基因觉醒成为进化种后来到顾家工作的,他对顾靖非前二十年的人生完全不了解,难道他们之间还会是更久远之前的事? 无论如何,有了现在这样的发展,福伯很高兴。将军需要一位妻子,小少爷也需要母亲,小少爷的新弟弟,那也是个可爱的孩子。 福伯丝毫也不怀疑将军会和那位小姐结婚,昨天—整晚,那间客房明明是空的,上午将军却打了内线电话,告诉他宋小姐住在客房,不要去打扰。 想到两个懵懂天真的孩子,福伯很理解,大人的事情嘛,确实不适合让小孩子知道。 正想着,老人家听到身后沙沙的脚步声,转过身去,脸上的笑容愈发慈和了:”宋小姐,你醒了。” “唔……”瑶姬含糊地应了一声,有些脸红。 福伯理解地没有多说别的话:“将军和两位少爷在花园。” 透过落地玻璃窗,瑶姬已经看到了正在阳光下嬉闹的一大两小。 大概是在玩“抓鬼”的游戏,小浩辰追在安安身后想去抓他,小包子跑不过,便跳起来猴在顾靖非身上大叫:“叔叔,快!快帮我拦住小辰!” 小浩辰不甘示弱:“爸爸 分卷阅读770 !让开!安安你休想跑,看我怎么抓住你!” 顾靖非夹在两只包子中间手足无措,那张总是淡然自若的俊脸上难得露出几分茫然,一会儿伸手去扶小浩辰:“慢点,小心摔了。”一会儿又赶紧抓住安安的小手免得他跳下去,“危险,不许乱蹦。” 他左支右绌,手忙脚乱,连福伯都看得忍俊不禁。瑶姬忍不住勾起唇角,安安这是彻底接受顾靖非了吧,否则他怎么会猴在顾靖非身上大喊大叫,一点也没有乖巧懂事的样子。 她总是觉得对不住这孩子,并不是因为安安跟着自己吃苦,而是小包子很少很少,会在除她以外的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笑容。 还有小辰,初见面时那孩子就像一只小刺猬,竖起浑身的尖刺阻挡周围人的靠近。他和安安其实是那样相似,只不过一个将自己的利刺外露,一个则是藏在心里。 她想自己一开始对小辰的关心大概是有一点移情,看到小浩辰会想到安安,会想到……六年前的那件事。 曾经她想过,想过杀死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可是当她听到研究人员冰冷的声音响起时,天旋地转,世界瞬间褪成了灰暗。 “编号39708生育手术结束,研究体诞育异卵双胞胎一对,性别均为男,存活率,50%。” 存活率50%,存活率50%,存活率50%……脑子里翁的一声,她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孩子,她的两个孩子,只有一个活了下来。 有时候看到小浩辰,瑶姬总是忍不住恍惚。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也跟小辰一样大了。 不知不觉,花园里的嬉闹声停了下来。玩累了的两只小包子各自去喝水,顾靖非一转头,看到玻璃后的女孩。一条柔软简洁的蓝色长裙,那张精致小脸上的神情像是恍惚又像是怅然。 他心头一揪,快步走过去拉开落地窗:“怎么了?” 瑶姬猛然从回忆中清醒,摇了摇头:“没什么。孩子们呢?”她迎上前去,拿手帕给男人拭着额上的汗,“你没吃早餐吧,当心把身体饿坏了。” 顾靖非将手掌一翻,顺势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里揉捏,“我不饿,”他勾起唇角,“昨晚吃的很饱。” 不妨又被他调戏了一把,女孩不由地红了脸:“……流氓。” 大流氓不以为耻,反而又靠近了一点搂住她的纤腰,两人正压低声音说话,这一幕却被花园里的两只包子看到了。 小浩辰顿时心中一喜,咦,笨蛋爸爸竟然已经成功了! 看来爸爸也不是很笨嘛,小家伙想,他脑海里忍不住畅想起小瑶阿姨和爸爸结婚后每天给他香香的吻还陪他一起睡给他讲故事的美好场景,一转头看到安安,他愣了一下,伸出小手摇了摇安安的袖子:“……你不高兴?” 安安的表情绝对算不上欣喜,可也……不是生气。 “不知道……” 安安低下头,他好像应该生气,可又不想生气。情不自禁地,他想到了妈妈曾经跟他说过的话,他们会并排生长,会肩并肩地站在一起,可他们是两棵云杉。 他想到了那天的黄昏,男人紧紧的抱着他,认真告诉他,我是安安的爸爸。 啪嗒一下,小浩辰的手落在他肩上拍了拍,小家伙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你放心,我爸爸一定会对小瑶阿姨好的,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安安不服气,哼了一声:“我妈妈也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既然这样,”小浩辰眨巴着眼睛,“那他们俩结婚不就刚刚好。” 哑口无言的安安很气,想了半天只憋出了三个字:“你真笨!” 但是,他心想,他好像也不想反对妈妈和顾叔叔结婚。 大概是这迟疑让小浩辰彻底笃定了,他忽然抓住安安的手拉着他跑了进去。某灰狼先生正在不要脸地逗着怀里的女孩,两人顿时一惊,瑶姬慌忙伸手把顾靖非推开。 她脸上的薄红还没褪去,只听小浩辰大声道:“阿姨,你和我爸爸结婚吧!” 刷拉一下,那红越发深浓了。沿着脖颈往上蔓延到耳根,比傍晚的丹霞还要艳丽。 “小辰,你还小呢,”她强作镇定,“这是大人的事……” 话没说完,一旁的安安也开了口,只不过他的话是对顾靖非说的,“叔叔,”小包子一脸认真,“你要对我妈妈好。” 你也来?! 顾将军可没有她脸皮那么薄,淡然自若地重新牵起女孩的手,他勾起唇角:“好,我跟你保证。” 爸爸去哪儿36 “好,我跟你保证。” 男人低沉的话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手指停在琴键上迟迟没有按下去。 “宋老师?” 瑶姬一惊,从恍惚中清醒,她歉意地朝学生们笑了笑:“不好意思,我们继续吧。” 舒缓的钢琴声重新流淌起来,竭力不去回想那天的事,但她的心不在焉谁都能看出来。下班时便有老师问她:“宋老师,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犹豫了一下,瑶姬轻声道,“我要结婚了,所以……” “诶?”几个老师—愣,各个都跟着笑起来,“这是好事啊。” “看来是太高兴所以走神了吧。” “恭喜你啊宋老师。” “恭喜恭喜。” 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但瑶姬还是笑着接受了众人的恭喜。 她和顾靖非的婚期就定在下个月,顾靖非和她一样很多年前父母就去世了,两人商定婚礼低调举行,只请交好的亲朋过来参加。瑶姬和小包子已经搬到了顾宅,她什么都不需要操心,只要等着做新娘就好。 心里不是不高兴期待,可那欣喜之中,又夹杂着她自己也无法言说的晦暗。她的过去,她身怀的秘密,难道要这样一生埋藏着,连枕边人都不能诉说? 瑶姬向来是坦荡的性子,她既然决定和顾靖非在一起,便是相信那个男人的,如果信任,为何又不坦诚。 反反复复的话语在心头不断煎熬,离婚期越近,她就越焦躁。 下了班之后她没有去顾宅,而是回了自己和安安住的公寓。公寓里还剩一些行李没拿,收拾好东西她走出门,对面的合金门刷拉一下滑开,一段时间没见的陶书宁走了出来。 “宋小姐,”他好像不是很意外碰到瑶姬,视线落在女孩手里的行李包上,他垂下眼帘,“你要搬家?” 瑶姬—愣,看来是这段时间搬家公司的人来来去去被陶书宁看见了,想到以后也不能再做邻居,她有些遗憾:”是啊,麻烦了你那么多次,也没能请你吃顿饭,这就要搬走了。” “没关系,”陶书宁笑得很温和,“冒昧问一句,宋小姐……要搬到哪里去?” 想了想,瑶姬如实 分卷阅读771 回答:“我要结婚了,所以搬到未婚夫家去住。” 结婚……低敛着眉眼,男人面上的神色—如平常,“是吗,”他笑得愈发温和,“那要恭喜你了,宋小姐的未婚夫,是上次那位先生吧。” “嗯。” “你们很般配。”他柔声说,不知为什么,那笑容里都是忧伤。 只是忧伤一闪而过,瑶姬没有看到,又寒暄了几句,她按下楼层按钮,踏进电梯间时朝陶书宁挥了挥手:“再见。” “再见。” 电梯门徐徐合拢,男人的面容也在缝隙间一点一点被遮蔽,合金门彻底关闭前,瑶姬听到他似乎说了一句:“……一定要,幸福啊…” # 电梯门闭拢,楼梯间彻底地安静了下来,在门前站了不知道有多久,微微一动,男人才迈着僵硬的步伐回到房间。 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各种用品分门别类地用行李箱装好,如果瑶姬刚才探头看一眼,就会发现他也要离开这里了。 他走到桌前,拿起个人终端点开了通讯簿里—个没有储存姓名的号码,手指顿了顿,却没有拨通电话,而是发送了一条讯息过去。 系统显示对方还没有,沉默片刻,他给通讯簿里一个名为“齐院长”的号码拨通了电话。 “老师?” “是,是我……关于之前的实验,我有了一些新的想法……是的……对……对……我认为这很关键……” “结果?” 握着个人终端的手紧了紧,他的唇角勾起一点笑弧,那笑很淡很淡,却带着挥之不去的冷意—— “这个想法能实现的话,我们的实验有九成几率可以成功,您可以告诉总统官邸,通过基因改造人为制造出Key,将不再是天方夜谭。” 那边似乎沉默了很久,半响之后,他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就回博林。” # 像往常一样下班后回到顾宅,已是时近黄昏。 两只包子在书房里写作业,瑶姬看了一回孩子,听福伯说今天顾靖非有事很晚才会回来,她点了点头,信步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天际的余晖发呆。 原本灿烂若金的夕照此时却是殷红色的,仿佛燎原的大火肆意燃烧,又如同残血一般透着肃冷。 已经是深秋了,她想到那一天的那个雨夜,似乎她生命里重大的转折都发生在秋天里。 十四岁的时候祖母去世,楼下院子里的枫叶刚刚染红。办完了祖母的葬礼,书宁哥哥离开小镇去首都博林求学,那之后他们便再也没有见过面。 而那件事发生时恰好也是深秋,她十六岁,小镇上普普通通的少女,虽然再无亲人,但也有从小照顾她的叔叔相互扶持着生活。 她和温叔叔谁都没有想到,从博林来的那个人,会是灾祸的肇始。 起因是边境的一场武装冲突。 合众国实行的人种等级制度一直以来都让处于社会最底层的异形种十分不满,和进化种一样,异形种大部分都通过遗传诞生,父母是异形种,后代必然也是异形种,还无法像原始种那样通过价格高昂的基因改造实验成为改良种,进而改变出身阶层。 这种代代都为“贱民”的现状让异形种频繁掀起武装冲突,虽然规模都不大,对强大的国家机器来说无异于虱子挠痒,于普通民众来说却是不小的麻烦。 瑶姬生活的小镇恰好离冲突爆发地很近,书宁哥哥从博林发来通讯,希望温叔叔和她能暂时到博林去,既是探亲,也能避开武装冲突可能带来的危险。 就在他们收拾行李准备动身时,温叔叔偶遇了自己以前的同事。 那个研究员是随军去往冲突地的,平叛的政府军路过小镇驻扎,机缘巧合故人重逢。温叔叔很高兴,请他去家里吃饭,还把瑶姬介绍给他。瑶姬还记得那是个相貌普通的男人,中等身材,架着一副玳瑁边框的眼镜,温叔叔说他叫,齐桧林。 思绪悠悠飘荡着,屋子里太安静了,空气似乎都因为这安静有些压抑。瑶姬叹了口气,打开墙上的视讯光屏,还是看点轻松的节目调节一下心情吧,她不想让顾靖非和两个孩子担心。 随意换着台,调到新闻频道时,她的手猛然顿住了。 屏幕里女主播正在播送一条新闻:“本台讯,著名生物基因学家、基因改造实验学家、第一基因研究所所长齐桧林先生于十六日下午五点在家中被人杀害,警方当场逮捕犯罪嫌疑人。” “据悉犯罪嫌疑人温某为被害人齐桧林先生的学生,在齐先生门下深造多年,目前供职于第一基因研究所,是研究所某重大实验课题的骨干成员。” “温某将齐先生杀害后试图逃逸,被逮捕后拒不交待犯案过程和犯罪动机。据本台记者从警方了解到的情况,除了故意杀人,温某还犯有伪造公民ID,通过假身份、假ID就职诈骗等罪行,温某在研究所就职期间一直使用假名,相貌也进行过手术调整。” 播送到这里,屏幕上适时打出了“犯罪嫌疑人温某”的照片,虽然眼睛的部位打着马赛克,但瑶姬一眼就认出了那人—— 陶书宁。 温某,假身份假ID,相貌进行过手术调整……她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女主播之后再说的什么话都没听清了。初见面时,她觉得陶书宁有些眼熟,但根本没有往那方面些。 因为如果是他的话,他为什么不和她相认,为什么要对面不识? 在齐桧林门下深造多年,供职于第一基因研究所,现在又杀了齐桧林,想到女主播说他拒不交待犯罪动机,瑶姬只觉浑身发冷,入坠冰窟。 她想那个动机或许是她猜测的那样,他的动机,书宁哥哥的动机,是复仇。 爸爸去哪儿37 雨哗啦啦的下着,视线被雨幕遮蔽,好像什么都看不清。 “快走吧,”—个沙哑沧桑的声音响了起来,“事不宜迟,你赶紧走。” “可是……”少女有些迟疑,“温叔叔,你肯定他会把我是……”顿了顿,她改口道,”会把这件事上报?” 男人坐在沙发上,指间夹着半截烟头,他的脸隐藏在阴翳里,透着深深的疲惫;“他看到了我的研究日志,就在还没收拾好的行李里。” 故人重逢,他得意忘形了,即便知道老同事的品行不算好,想到在研究所时的情谊,这么些年的风风雨雨,他把齐桧林请了回来。 原本秘密根本不会暴露,谁知齐桧林看到了他的研究日志。当时他没有察觉,在齐桧林告辞离开后发现日志有被翻动的痕迹,他向来当机立断,—秒都没有犹豫,找到了少女,把事情和盘托出。 “你肯信任我,我很高兴,”男人淡淡地笑了起来,“一开始我接近你们家,确实带着别样的目的, 分卷阅读772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疲惫愈发深重,“算了,说这些也没意思,”掐灭烟头,他站起来,“你快走吧,小瑶。” “不要再回来,永远也不要试图找我,包括书宁,也不要接近他。” “你不知道那些人对你有多渴求,一旦知道你的存在,他们会把所有跟你有关的人和事都挖出来,并且不折手段地借此抓到你。” “我参与研究十几年,做过的实验有数万起,其中还有违法的人体实验,没有一次实验成功过。基因改造可以成功地制造出改良种,但是无法制造出你。” “你是唯一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Key。” # “这就是Key” “看看她的基因图谱,多么独一无二的构造。Key_造物主的奇迹,上帝的恩赐……” “有了她,我们的实验就能成功了。” “不行,怎么能用她来做人体实验,总统官邸也不会答应。” 模模糊糊的,无数说话声在耳边回荡,各种各样或高或低的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那声音里或含着感慨,或含着诧异,或含着惊喜,但没有—个是惋惜不忍。 少女被束缚在实验台上,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抑或是即将出售的商品,她原本还不太能理解温叔叔的话,但在那些狂热的目光下,她想自己总算明白了——她完了,彻底的。 “先采集她的血样。”—个粗嘎的声音说。那声音有些熟悉,在记忆里曾经有过接触,是齐桧林。 围在她旁边的几个研究人员齐齐退开:“是,副所长。” 副所长…,,两年的时间,他已经升任了副所长。 在出卖了昔日同僚后,这个男人正是凭借着提供有关Key的重大线索这一功劳快速升迂,短短时日内就从FIG-个不受重视的普通研究员成为了一人之下的副所长。 眼下又成功抓捕到了她,想必齐桧林马上就能做FIG的所长了。 说来也奇怪,瑶姬并不是特别恨他,也不恨温叔叔。 如果不是温叔叔不小心,她的身份不会暴露,温叔叔说自己连累了她确实没错,但又是温叔叔保护了她,不仅仅是两年前的那一次逃亡,早在她出生时,那个男人就替她瞒下了这个天大的秘密。 同为FIG的研究员,齐桧林这么多年一直无甚建树,而温叔叔,温岷早就是这一领域的顶尖专家,他从进入FIG开始就投入到发Key的研究之中,若论这世上有谁最了解Key,非他莫属。 所以在厌倦了没有结果的实验,没有尽头的失败后,温岷从FIG离开,带着离异后归他抚养的儿子去边境的小镇隐居。 他应聘做了小镇医院的医生,在登记新生儿的基因图谱时,一眼就认出了还在襁褓里嚎啕大哭的女婴是政府苦苦寻觅的Key。 “Key……是什么”少女小心翼翼地发问。 她的眼睛里既有迟疑又有茫然,看着那样一双仿佛黑水晶般的眼睛,男人深深地吐出烟圈,摁灭了手里的烟头。 “Key,是最特殊的进化种,是钥匙,是奇迹,也是政府费尽手段想捕获的猎物。” 这一特殊存在原本没有名字,因其所具有的与生俱来的能力,被第一个发现这种基因图谱的基因学家命名为Key。 Key不能遗传,没有规律,更加无法后天觉醒。从认识到Key的重要性后,FIG就开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进行研究,随着激进派代表当选为总统,政府对Key的渴求更是达到了顶峰。 “终极种的诞生是无法预测的,从人类进入基因分化的时代开始,整整五千四百七十三年,历史上只出现过三个终极种。” “而Key不一样,只要与进化种结合,Key百分之百可以诞育出终极种。” 所以她是钥匙,是打开那扇大门唯一的钥匙。 可这钥匙没有权利,更无法奢求自由,身具珍贵的价值却没有与之匹敌的力量,带来的结果就是只能任人宰割。 在发现那个叫宋瑶的小女婴就是Key后,温岷选择了隐瞒。 他利用职务之便把另一份基因图谱当做宋瑶的提交给了中央智脑,所以在合众国的官方记录里,宋瑶只是个原始种。 这么做的原因,或许是厌倦吧。 他曾经是Key最狂热的追寻者,不顾一切想要寻找到那造物主的奇迹,为此甚至违背职业道德,主导违法的人体实验,试图通过基因改造制造出Key。 他告诉自己这都是为了人类更美好的未来,在踏往成功的道路上,一两个人的牺牲又算得了什么。可究竟什么是美好,什么又是全人类渴求的未来,这世上大多数人并不在意会有几个终极种诞生,他们所盼望的不过是宁和的生活,不再阶级森严的社会。 “……我的选择,我从未后悔过。” 不管是离开FIG隐姓埋名,还是当年替少女瞒下身份。 男人沉寂着,声音沙哑:“只是我不该……” 不该蓄意接近那个小女孩,在她身边观察记录。他到底不能摆脱科学家的本能,搬到宋家隔壁做邻居,在宋瑶父母双亡后照顾她和祖母,整整十六年,他没有一天停下对宋瑶的研究。 这并非出于恶意,只是执念罢了。但正是这份执念,最终害了他们两个人。 “……温叔叔,我不怪你。”良久的沉默后,少女轻声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一切。” 温岷大可以什么都不说,也可以在当年什么都不做。 “我们现在还有时间,”她很冷静,冷静得根本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武装冲突扩散到了离镇子不远的地方,趁这个机会,我们不是没有逃走的可能。” “你说的对,”男人微微笑了起来,“但……是‘我’,不是‘我们’。” 爸爸去哪儿38(H) 两年,逃亡了整整两年后,最终那个机会还是失去了。 瑶姬在电视上看到书宁哥哥刊登的寻人启事,决定去博林。 这两年里,她无数次在匆匆一瞥里瞥见了那则寻人启事,各种各样的媒体,各种各样的方式,从她和温叔叔失踪的那一天起,一日都没有止歇。 无望的等待和徒劳的努力是这世间至深的煎熬,书宁哥哥并不知道他们遭遇了什么,不知道她的身份,也不知道…他的父亲,早已不在这个人世。 过去了两年,或许已经安全了。瑶姬其实也明白这样的想法很侥幸,可她没有办法无动于衷下去,如果她不去见书宁哥哥一面,或许那个人会找他们一辈子。 就是这一面,让她落入了捕兽网中。 她想自己是早有心理准备的,作为她在世界上仅剩的亲人,书宁哥哥的身边怎么会没有人监视。好在直 分卷阅读773 到她被捕,书宁哥哥也不知道背后的一切,就让他以为自己失踪了吧,甚至是认定她早已死去,也比知晓他成为了诱捕她的诱饵要好。 “……,目前温某已被羁押,后续案情还在审理中,敬请各位观众关注。” 一则报导告一段落,播音员很快念起了另一段新闻稿,瑶姬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夕阳垂坠下去,天幕从残阳似血变作了漆黑如墨,这一天的夜空里没有星子,连月光也是幽微的,在玻璃上投射下仿佛萤火的光。 还是在小镇上的时候,每到夏天她都会和书宁哥哥一起去抓萤火虫。那样小的微光,在树丛里一闪一闪,聚作一团时,又成了耀目的辉芒,照亮他们回家的那条路。 只是再耀眼的光,到了天明时也就寂灭了。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切,在他们重逢的那一天,书宁哥哥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瑶姬永远也不会知道,也无法想象那是怎样的复杂。 “一定要,幸福啊……” 他轻声说,可时至今日,她又如何能毫不顾忌他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咔擦,门把手扭动的轻微声音响起起来。 她回过头,夜色中,只看到女孩的脸上满是泪痕。 “瑶瑶……” 顾靖非—怔,快走几步,连忙上前捉住她的小手:“怎么了?” 泪水不停地顺着眼角滴落下来,直到这时,瑶姬才发现自己哭了。 “我……”她一开口,声音里都是哽咽,想说自己什么事都没有,却怎样也开不了口。 她太累了,很累很累,记忆里杂沓的声响不断在耳边回荡: “你是唯一的,全世界独一无二的Key。” “看看她的基因图谱……” “有了她,我们的实验就能成功了。” KeyKeyKey……所有人都在她耳边说着这个词,所有事情的来源,都是因为她是那个所谓的Key, 她蹲下身去,伏在顾靖非怀里大哭起来:“靖非,我骗了你,我……我是……我其实是……” 从未向他人吐露过的秘密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或许并不是她想向顾靖非坦诚,只是她太累太累,太需要—个人来和自己分担。 直到她哭累了依偎在男人胸前沉沉睡去,屋子里才安静了下来。顾靖非直起身,搂着怀中的女孩轻轻将她打横抱起,月光洒落在她沉静的小脸上,泪痕斑斑,凄伤宛然。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流泪,心口还在隐隐作痛着,他伸出手,轻柔地帮她拭去颊上泪痕。 “我想见见他,”女孩的哽咽声犹在耳畔,“哪怕只能见一面,我也想见见他。” 就是她口中的那个“他”,在离开之前给顾靖非发送了一条讯息—— “请你,一定要让她幸福。” 有时候顾靖非会想,或许他是不该出现的那个人。曾经他以为自己能给她幸福,但那最终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到了重逢之时,他也还是那样胆怯的,不敢把实情说出口。 他是个卑鄙之徒,自私又懦弱,连坦然地面对她都做不到。 “去吧,我们去博林见他一面……” 大手落下来,在女孩的小脸上轻轻摩挲,即便那有可能是个陷阱,即便等呆着他的是龙潭虎穴,她所有的愿望,他一定会为她实现。 # 飞机穿透云层在高空平稳地行驶着,这是一架标识着“波隆”的私人飞机,属于合众国著名的豪门波隆家族。 顾靖非坐在舷窗旁,听着手下汇报这几天的情报:“温先生的身体状况很不好,昨晚已经被转移到了疗养院。” “身体状况?” “是,据我们了解,温先生把实验组的全部资料都销毁了,里面包括和Key有关的一些重要数据,除了他和齐桧林,没人知道数据的具体情况。为了从他口中逼问出数据,总统官邸的人……” “我知道了,”顾靖非抬了抬手,示意手下不用再说,“密切注意博林方面,你先下去吧。” 他站起来,朝后边的舱室走去。大床上女孩正睡得沉,从那天之后她的精神就一直不太好,今早把一切安排妥当后踏上了去往博林的飞机,她更是愈发低落了,偏偏又强撑着不想让他担心。 可她不说,他又如何看不出来。大掌探进被子里捉住女孩温软的小手摩挲,她轻轻一动,长睫颤动着睁开眼睛:“……靖非。” “嗯?” “你累吗?” 瑶姬抬起头,看着男人眼下隐隐的青黑。 以顾靖非的身份,想要在没有任何合理借口的情况下去博林,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合众国虽然是总统制,实则权力一直由军方掌控。如今的总统加里布正是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合众国最高级别的军事长官。 他背后站着的是严格推行人种等级制度的激进派,和顾靖非代表的温和派向来不合。所以顾靖非虽然是合众国第二号的实权人物,自从驻跸海宁后,已经有几年没回过首都了。 在他的掌控下,亚太行省和月球行省实际上早已不听从中央政府的命令,只是明面上服从而已。而总统官邸碍于他手中的兵权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双方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可想而知,顾靖非去博林的消息一旦泄露出去,激进派必然震动,难保不会引发冲突。所以他们只能借波隆家族的名义秘密离开海宁,连两只包子都不知道爸爸妈妈去了哪里。 她想要去见温书宁,这样一个堪称任性的要求,顾靖非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的过去,她曾经被人侵犯后生下孩子的过去,这个男人也没有丝毫微词。 小手伸出去,轻轻勾住男人的脖子:“累了就陪我睡一觉好不好?” 顾靖非微微俯身,额头轻轻抵着她的额头:“没关系,我不累。” “不,”她很坚持,揪住他的衣襟,“我要你陪我。” 那天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和她亲热过,大概是怕她忆起往事,小心翼翼地呵护着她,生怕她受伤。 想到这里,瑶姬便愈发不肯放他走,她犯起强来没人能拗得过,况且即便可以,顾靖非也不会那么做。 “好,”掀开被子,他连外套都没脱,“我陪你,乖,睡吧。” 只是女孩的小手却沿着衣摆探了进去,顺着结实的腹肌往上,在肌理线条间来回摩挲。 “瑶瑶。” 顾靖非连忙捉住她的手,却被她顺势一抓伏在他胸前,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间,只穿着内裤的花户磨蹭着他已经兴奋起来的阳具,小嘴咬住他外套上的纽扣,轻轻一拨,挑开了衣襟。 “……别这样,瑶瑶……” 男人的呼吸粗重了起来,丁香小舌隔着衬衣在他胸膛上舔弄着,女孩的两只小手还在衣服底下 分卷阅读774 作乱。一只手揪住他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一只则是轻柔抚摸着他的肌肉,仿佛跳舞一般拂来拂去。 顾靖非本想推开她,却不知不觉环住了她的纤腰。瑶姬见状,愈发热情地挑逗他,小屁股微微撅着拿下体在他胯间画着圆,腿间那块三角布料很快就打湿了,恍若无物的内裤深深陷进她湿哒哒的花穴间,甚至还含住一小截龟头吸着那肉棒呻吟了一声,腰眼一酥,就有小股淫汁喷了出来。 ( ,576080) ===================================================== 今天是珍珠满百的双更 欠的更等忙完了补_(:з)∠)_ 爸爸去哪儿39(高H) “啊,啊哈……” 舱室里很快响起了女孩娇软的嘤咛,汹涌而出的蜜液打湿了她的小屁股,也把顾靖非的裤裆弄得湿乎乎一片。她顺势用自己的双腿去夹那湿透的布料,圆硕的龟头被勾勒出清晰的轮廓来,在女孩腰肢扭蹭间愈发涨大,已是难以忍耐了。 “瑶瑶……”顾靖非哑着嗓子,环住她纤腰的大手徐徐往下,想将她抱起压在身下,“可不可以,嗯?” 方才还热情挑逗的女孩却一把拍掉他的手:“不可以。” 顾靖非—愣,只见她俯下身来,水光盈盈的大眼儿里掠过一丝狡黠笑意:”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才可以。” 说着她的丁香小舌沿着男人敞开的衣襟往下,一路从锁骨舔到小腹。本就结实的肌肉在她的唇舌攻势下越发紧绷,舔到顾靖非的小腹时,似乎是觉得很有趣,她在那肌理线条间来回游移,舌尖探进肚脐眼里用力一嘬,立时换来男人的低沉闷哼。 “……舒服吗?“她学着顾靖非平常的样子挑了挑眉。 男人失笑,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复杂:“舒服。” “只要是你,怎么样都舒服。” 他低哑的话音轻不可闻,却还是被瑶姬捕捉到了。心中掠过几分异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顾靖非这几天有点不对劲。 正是如此,她才想着主动亲热来宽慰他。小手环住男人的劲腰,她的小脑袋已经移动到了他胯间。樱唇微微启开合住裤链,往下一拉。 裤门应声而开,露出底下黑色的男式内裤,她再咬着裤缘向下扯,窸窸窣窣的轻响声里,女孩很快用小嘴解开了男人的裤子,随即她如法炮制把内裤也脱下来,小嘴微张含住男人胯间的“大帐篷”,津津有味地舔吃起肉棒来。 “唔……嗯唔,唔……” 并不是第一次给顾靖非口交,瑶姬早已轻车熟路了。她准确地找到龟头上的褶皱用舌尖去拔弄那里,察觉到顾靖非捉着她腰肢的手加大力道后,又把龟头吐出来,像削果皮似的从上往下吃那根肉棍儿。 空着的两只手也不闲着,握住耻毛丛里的大卯蛋时轻时重地揉捏,间或摸索到敏感的精囊缝上抚摸那里,配合着小嘴吞吐阳具的频率,不一会儿就把整根肉棒玩得湿哒哒的了。 当然这还远远不够,要想让某将军释放出来,显然不是就这么舔吃一会儿就能成功的。 瑶姬扭动着小屁股愈发卖力地吸允,胸前两只奶儿在她的动作下微微摇晃,胀鼓鼓的乳肉磨蹭着男人的鼠蹊部,便随之带来了第三种刺激。 三管齐下,顾靖非很陕就有些忍不住了。他总是这样,若是自己主导能把这小东西折腾得晕厥过去,可一旦她主动起来,光只是被她拿那媚眼儿一瞧,身子立时就能酥麻半边。 为了不丢脸,顾将军果断拍了拍瑶姬的小屁股:“瑶瑶的小屄屄痒不痒?” 自然是痒的,淫水滴答滴答的渗出来,花径里的媚肉还在一抽一缩,即便小穴里什么都没含着,也好似吃着—根大鸡巴般用力吸允。 她意识到顾靖非想做什么,有些害羞:“不,不痒……” “真的不痒?”口中低笑着发问,男人的手指滑到她股缝间轻轻游移。 她被这挑逗摸得酥了身子,小脸上红得仿佛滴血,也顾不上矜持了,微微扭捏了一下主动转过娇躯,把高高撅起的小屁股袒露在男人眼前:“靖非~~” “小东西,又撒娇。” 顾靖非脱下她早已湿得不成样子的内裤,又在那圆鼓鼓的肉臀儿上拍了一记:”接着吃。” “唔……” 娇声嘤咛着,女孩埋首在他胯间继续舔吃起鸡巴来,只是这一次她的身子换了个方向,弥散着芬芳气息的小花穴被男人拿手指剥开,露出里头红嫩嫩的蕊心。 她颤抖着,忍不住更深地把肉棒往小嘴里咽,长指往花径里越插越深,她也吃得愈加卖力。 “嗯……唔,嗯唔……啊,好,好深……” 突然那手指尖在花壁上敏感的软肉重重一按,女孩忍不住娇哼着吐出肉棒来:“不要,靖非……啊,啊哈……嗯啊……” 顾靖非不理会她的求饶,大手用力掰开两瓣蜜臀,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这下子瑶姬也含不住肉棒了,只是拱着小屁股大声浪叫,她本就娇嫩多汁如何经得起玩弄,顷刻间就被弄得泄了身子。 只是泄过后的花穴还是难以满足,反而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愈发空虚。女孩两眼泪汪汪的回过头:“我要……靖非,我要嘛~” “这可不行,”顾将军不为所动,“给了瑶瑶下面的小嘴,上面的小嘴吃什么。” 她明知道顾靖非这是在逗她,一急还是情不自禁脱口而出:“那你再喂我吃别的不就得了。” “瑶瑶想吃什么,按摩棒?” 一提到按摩棒,瑶姬顿时浑身一颤,“不想!”她斩钉截铁,红着小脸最终还是妥协,“那你,舔……舔我。”说到最后两个字时微不可闻,连脖子都红了。 男人却还不放过她:“瑶瑶想要我舔哪里,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就是,就是舔……” “嗯?” “就是舔我的小屄屄啦大坏蛋!” 女孩气咻咻的模样顿时把顾靖非逗笑了,“好,”他从善如流,“我一定……舔得瑶瑶的小骚屄舒服。” 顾大将军说到做到,大手抓着瑶姬的纤腰把她往下一按,薄唇便袭了上去。他吃穴时的风格也和他肏屄时一样,大开大合、狂突猛进,舌尖拔开花唇便往里头插,一丝一毫让人喘息的机会都不给。 就在这一舔之下,瑶姬立时软了身子。偏偏某人又示意她不要懈怠,她只好强撑着娇躯把大肉棒重新含进去,贝齿磕磕碰碰间削了龟头好几下,被男人报复似的在花壁上用舌尖弹弄,抖得她连跪也跪不住了。 “唔……唔哈……嗯,嗯唔……” 大量的口津顺着嘴角淌 分卷阅读775 出来,和她腿间淋漓而下的淫水一道,把整个舱室都弄得甜香扑鼻,愈发暧昧。 顾靖非埋首在女孩股间吃得啧啧有声,高挺的鼻梁时不时撞击在小肉洞上,甚至还被那张饥渴小嘴吸住了一点。他忍不住低笑起来,长指捻住两瓣贝肉往外拉扯,把小淫洞扯得更大。 他一拉,那里立时就喷出一股水儿,淋湿了男人的半张俊脸,连下巴上都是晶亮的蜜汁。 不止如此,他的大舌在花径里四处肆虐,勾住那些香甜的汁液就往肚里咽。如果瑶姬能看到,就会发现他脖子上的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着,水渍滴答滴答地往下流淌,在男人蜜色的肌肤上拉扯出一道道线条,淫乱中更有一种撩人到极致的性感。 很快瑶姬就撑不住了,也顾不上小嘴里的大鸡巴,娇躯紧绷着泄出了又一波阴精。她浑身颤抖无意识地用力,这下子反倒无心地含着肉棒重重一吮,顾靖非只觉腰眼一酥,闷哼便喷射而出。 ( ,576080) ===================================================== 第二更~ 爸爸去哪儿40(H) 两人的精华相互激射着洒落在彼此的口中,女孩很笨含不住那汹涌而来的浊液,热汤的一股浓精眨眼间把她小嘴灌满,她一面往下咽一面哭吟,白浊洒的嘴角下巴上都是,到最后她忍不住把肉棒吐出来,还在喷涌的大鸡巴更是射了她一脸。 与之相反的是顾靖非香甜的蜜汁被他尽数咽了下去,甚至还意犹未尽,抓着瑶姬的小屁股继续用大舌刮蹭,想从小屄里吸出更多花液来。 添了又舔后,他方才松开小淫穴,大舌又仔细地把花户上、股缝间黏着的水渍都添净,直到把女孩的整个下体都清理了一遍,他才抬起头:“….瑶瑶真甜。” 不仅甜,还又嫩又多汁,委屈兮兮的小模样也很可爱,见他望过来看见自己糊满了白浊的小脸,更是羞得拿小手遮住,根本都不敢看他。 顾靖非失笑,握着重新硬挺起来的肉棒塞进她的小屄里:“乖,这样很好看。” “才不呢…” “真的,不骗你。” 小东西被他哄了两句,这才乖乖勾住他的脖子娇哼着挨肏,“靖非,”她抬起眸来,“我一直瞒着你…..那件事,你怪我吗?” “我怎么会怪你。” 温柔的吻在她的脸上唇上流连,男人的声音低沉仿佛回荡的琴声,卑鄙的那个,懦弱的那个是我啊….. 苦涩从心底深处翻涌上来,含着女孩小小的舌尖,却好像连那娇嫩都不能熨帖他。 那天晚上她伏在他的怀里,哽咽的话语犹在耳边:“我是个被人强奸后生下孩子的女人,我连……我连安安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不恨温叔叔,不恨齐桧林,甚至连那些抓捕她的政府军都不恨了,可是她永远永远,都没办法不去恨那个侵犯她的男人。 “我恨他……” 恨他是如此清晰地让她认识到自己是一头待宰羔羊,那些极乐的欢愉,难以摆脱的沉沦,都无一例外是对她的羞辱。 她想自己这一生都没办法面对那个人,因为只有那个人知道,当时的她有多丑陋。 “瑶瑶……”顾靖非垂下眼帘,低哑的话语里似乎含着颤音,连舌尖都在刺痛,“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或许当初那个人,本意……并不想伤害你。” 女孩一愣,抬起头来。其实她心里并不是没有这种想法,毕竟当年那个男人的某些表现奇怪。 “可那又怎么样,”瑶瑶微微笑了笑,笑容里都是淡淡的冷,“他伤害了我,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一间小小的疗养室,病床上躺着面色苍白的男人。他的手放在被子外紧紧地攥着,眉峰蹙起,似乎在睡梦中都没办法放松。这张面容,陌生中带着熟悉。眉眼、鼻唇,已经和记忆中不一样了,只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残留下来,才会在她第一次看到时就觉得他眼熟。 “书宁哥哥……” 他们分别之时是瑶姬的十四岁,从那之后便是十一年的离散。曾经她离他最近的时候,是他的屋内,她在屋外。追捕而来的政府军将她团团围住,天上下着大雨,就好像……开始逃亡的那一天。 “……好久不见……” 或许她是应该怪他的,激进派以他为饵诱捕了她,而如果不是为了让他安心,她也不会投进这个陷阱中。但他这一生的流离颠沛,又何尝不是因为她。 “……你还好吗,书宁哥哥。” 这句话早就应该问出,只是对面不识,错过至今。第二次成功逃亡后,她就彻底失去了他的讯息。寻人启事不再刊登,她在稳定下来之后试着通过隐秘的管道去找他,却什么都寻不到。 他像是彻底消失了,无声无息的,湮没在了广阔的人海里。 她唯一的办法,就是告诉自己他一定过得很好。他并不知道当年发生的事,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因他被捕,或许他是已经放弃了,放弃了继续寻找两个根本找不到的人,开始去过自己的生活。 如果有一天能够重逢,她只需问他一句,你还好吗,那就够了。 “我……过得很好。” 有了可爱的孩子,也有了心爱之人。过去的事情是始终无法抹去的印痕,但人终归是要往前看的。 “所以啊,我希望,你也能过得好。” 就像小时候那样,去树丛里捉一只萤火虫,也会快活得好像寻到了天大的珍宝。 “但是,但是……” 但是你,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她说不出来复仇不重要的话,也没有立场去劝他不要怨恨,但是眼眶里总有抑制不住的东西涌出来,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湮灭成了看不见的灰渍。 “你怪我吗,书宁哥哥?” 良久的沉默后,病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应答。她苦笑了起来,大概是怪吧,如果不是为了她,温叔叔也不会死。伸出手,瑶姬轻轻拭去颊边的泪痕,努力想让自己的语气轻快起来:“没关系……我跟你讲一讲我们分开之后的事好不好,你去了博林之后,我和温叔叔……” 女孩轻柔的话音在房间里徐徐回荡,她仿佛只是在回忆泛着黄的旧时光,即便是说到长达九年的逃亡,也是那样娓娓道来,袅袅萦绕。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话音停歇了,病床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她站起来,拍了拍裙摆:“我要走了,书宁哥哥。” 脚步声沙沙的响起,她回过头,像是想停下来,终究还是把手放到了门把上。 我不怪你,只是怪我自己。 背对着她的男人睁开眼睛 分卷阅读776 ,攥着被子的指节隐隐发白。他有那么多的话想要说,想告诉她这是个陷阱,想告诉她快走,却连口都无法张开。 六年前的他曾经许下过诺言:“我不会再靠近她,永远也不会。” 那时候那个男人问他:“为什么?” 他微微笑着,笑容里都是苦涩:“因为我没有资格。” 他是那样无知地,甚至是愚蠢地害她跌入了深渊,在得知一切的真相时,又毫无办法,只能任由她沉沦。 “我有一个……不情之请,顾准将。”他垂下眼帘,声音平静又坚执,“请帮我伪造一个新身份,和温书宁毫无关系的身份。” “你要做什么?”那个男人很敏锐,“难道你想……” “是,”他又一次扬起了嘴角,“我要进入FIG,用我自己的方法……守护她。” ( ,576080) ===================================================== 本肉是亲妈【顶锅盖跑 爸爸去哪儿41 刷拉,合金门滑开,一个矮胖的人影走了进来。 他有一头褐色短发,约莫是年纪大了,发际线有些高,深邃的灰眸仿佛鹰隼,定格在桌后的那个男人身上。 “靖非,好久不见了。” 顾靖非侧头,淡淡瞥了他一眼:“奥尔德姆,我不记得我们有这么熟。” “何必这么见外,”被称作奥尔德姆的胖男人施施然在顾靖非对面坐下,“还在总统先生手底下工作时,你和我不是合作的很愉快?” “放轻松,靖非,我只是想来和你叙叙旧。” “叙旧……”顾靖非冷笑了一声,这句话,他一个字都不信。早就料到此行不会简单,他倒是没想到,加里布会派奥尔德姆过来。 此人正是总统加里布最信任的心腹,如今的总统官邸幕僚长,当初瑶姬的抓捕计划正是他出面一手策划的。 “齐桧林是你下令杀得?”他淡淡道,虽然是疑问,语气却十分笃定。 温书宁一心要复仇这不假,但一杀了人就被抓捕,顾靖非不相信那家伙会这么不小心。一切的安排都太刻意了,牵涉到有关Key的实验,总统官邸竟然会放任媒体报导这桩杀人案,由此推断,只会有一个可能,他们是故意的。 恐怕温书宁并没有杀人,他刚到海宁时就告诉顾靖非,齐桧林发现了瑶瑶的行踪,为了实验没有将此上报,而是派了他信任的学生过来就近监视。 齐桧林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上面怎么会乐意。六年来有关Key的研究一点进展都没有,总统官邸早就对齐桧林不满了。想必是借着这个机会除掉他,还能嫁祸到温书宁头上,再把重新暴露行藏的Key给钓出来。 至于为什么不在海宁下手,那是他们不敢。 想到这里,顾靖非眼中的讥讽愈发强烈:“我既然敢来,就有来的底气。” 明知是龙潭虎穴,他难不成会一点准备都没有就一头栽进来? “当然,我一点也不怀疑你的能力,”奥尔德姆的脸上堆着团团的笑意,好似个慈眉善目的弥勒佛,“终极种下第一人,还记得我跟你共事的时候你只是个亲卫,九年,你就已经做到了连和总统先生比都不逊色的地步。” “靖非,你和我都明白,这是基因的力量。” “基因觉醒之前,你只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下等士兵,觉醒之后,呵……连总统先生你都不放在眼里。” “你应该是最能明白那种感觉的人,我们苦苦追寻Key,难道只是为了一己之私?人类需要进化,Key就是发开进化大门的那把钥匙。你不能接受宋小姐成为实验体,我理解你,FIG已经研究出了用key的卵子快速培育基因图谱的方法,”奥尔德姆站起来,双肘撑在桌子上,仿佛一个蛊惑着顾靖非的商人,“只是需要她…..” “我不是来跟你做交易的,”顾靖非冷冷打断他,“再打她的主意,你明白后果。” “当然,当然……”奥尔德姆不以为忤,“你的脾气,我怎么会不清楚。” 他像是调侃,又带着一点冷笑:“七年前你就能用叛国来威胁总统先生,要是我们强行行动,恐怕你现在就敢兵变。” “但是,靖非,”他顿了顿,摆出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我们何必总是相互敌对呢,当年你和总统形式立下协议,总统先生也没有食言。” “一个月内,顺利让宋小姐怀孕,她就属于你,这是你答应了的事。总统先生放弃的可是独一无二的Key,最后她逃走了,这怪不了别人。” “反而是你,靖非。你知道我们最想要的是什么。是终极种。宋小姐生下的一对异卵双胞胎,你提交的报告里说小的那个夭折了,但是……” 他举起手里的小型智脑,光屏里,只见两个小男孩在草地上嬉闹玩耍你追我赶,大的那个有着还未成型的冷峻轮廓,小小年纪已初见俊美,小的那个则精致清秀,仿佛小天使一般。 “这位小先生,又是谁?” 顾靖非的眼神凝住了,这个举动的意义,他再明白不过,两个孩子已经被盯上了。 “想把手伸进海宁,你不知道有多难。”奥尔德姆拖长调子,像是在抱怨一般,“两位小先生又都被你当眼珠子一样的看着,眼下你不在,倒是个好机会。” “原来如此。”顾靖非的声音愈发冷淡。 利用温书宁来引他去博林,目的不是身为Key的母亲,而是两个孩子。只要抓到两个孩子,相信不管是他还是瑶瑶,对总统官邸提出的一切要求都会服从。 “我也不想做得这么绝,”奥尔德姆笑眯眯的,“瞧瞧,两位小先生多可爱。你放心,他们都是终极种,如此珍贵的基因,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受到伤害的。” 顾靖非嗤笑了一声:“我倒不知道,绑架原来不算伤害了。” “不不不,只是请他们过来做客而已。” 两人说话的时间,光屏里的画面一变再变,奥尔德姆仔细观察着顾靖非的神情,发现他眼里的冷意愈发凛冽。 已经开始慌了吧,他施施然地想,屏幕里的画面是实时播送的,顾靖非只能坐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两个儿子被抓。 他们启用的是埋藏在海宁最深的一颗棋子,顾靖非的副官,此时那个死间打着给顾靖非取文件的借口进入了顾宅,就在离他不远的花园,两个孩子正在玩耍。 当然,顾宅的管家不会毫不怀疑就让他进门,他会和顾靖非联系进行确认,而这个确认的时间差,就是死间的机会。 为了潜入疗养院,顾靖非的手下把周围的通讯系统全部破坏, 分卷阅读777 这自然让他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了,却也暂时影响了他和海宁的通讯。 就算是终极种下第一人又如何,奥尔德姆冷笑着想,论机变,还是不如我。 他的视线投注在光屏上,快了,负责接待的管家拿起通讯器,死间的目光已经锁定了目标。 “靖非,你还有后悔的机会。” 沉默了一下,顾靖非忽然勾起唇角:“我为什么要后悔?” “难道你连自己亲生儿子的安危都不顾?” “你好像误会了,奥尔德姆。”他慢条斯理地,同样把目光放在了光屏上。 确定了目标,死间暴起发难。顾宅的保镖下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能惊愕地看着他以极快的速度冲过去,伸手抓向了两个孩子。 突然,屏幕一闪。咔擦的轻响仿佛骨骼断裂之声,通讯断掉之前,奥尔德姆看到那个秘密受训多年、身手不凡、智谋出众的精英间谍倒在了地上。 “极力鼓吹基因的力量,你难道不明白,没有长成的终极种,也是终极种。” ( ,576080) ===================================================== 两小包疯狂抢戏中【doge脸 PS.补欠更辣(~ ̄▽ ̄)~ 爸爸去哪儿42 空气一瞬间凝滞,奥尔德姆的嘴唇翕动了两下,对上顾靖非讥诮的目光,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难以掩饰的恼羞成怒。 “好吧,好吧……”他放下光屏,啪的一声将那只小型智脑重重摔在了地上。 本以为万无一失的计划被人狠狠打了脸,确实是他轻敌了,但他也不是没有任何后备方案的。 “靖非,我说过了,我不想做的这么绝,”奥尔德姆抬起胳膊,解开了左腕上的手表,“事已至此,希望你不要怪我。” 顾靖非的瞳孔一索,只见他竟然硬生生用指甲滑开了皮肉,鲜红色的肌理的,金属特有的冰冷光泽闪烁不定。 “我知道,你一定做过万全的查探,进入这间屋子之前,整个疗养院的通讯系统都被你破坏了,不能窃听,无法传导声音,包括身手最好的士兵保护,你才能放心让宋小姐和你分开。” “但是,人类的五感终究是有极限的。即便是你,也无法感知到藏在人体的芯片,只要我通过精神脉冲下达播放命令,宋小姐就会一清二楚的听到我们刚才的对话,” “我们哟啊的真的很少很少,只需要宋小姐放弃一些永远也不会用到的卵子,和简单的取卵手术比起来,难道……你宁愿她知道你的秘密?” 顾靖非没有说话,他的视线冰冷依旧,奥尔德姆叹了口气:“好吧,我明白了。” “宋小姐,”他抬高了门,“你意下如何?” “宋小姐,您意下如何?” 桌上摊开的文件上写着“基因鉴定结果书”几个大字,女孩低头凝视着那份文件,直到身前人开口说话,她才如梦初醒般抬起了头。 “奥尔德姆先生的话您也听到了,捡的取卵手术之后,您将不会再有任何后续困扰,我们会无罪释放温先生,您和您的孩子,”男人笑了笑,“是两个,母子相认、一家团圆。” “这个交易,我认为很适合,您的意思呢?” 她没有回答,视线在鉴定书末尾的哪行子上停顿着,用尽全力都没有办法移开—— “鉴定人基因图谱评级,S,鉴定结果,终极种。” 全世界独一无二的终极种,她本以为只有安安一个的终极种,如今出现了第二个。鉴定人名字那一栏写着她熟悉的三个字,顾浩辰。 一直以来的异样和熟悉终于得到了完美的解释,为什么分明是截然不同的相貌,周围人却总是误以为小辰和安安是兄弟,她总是觉得莫名相似。 他们一个好动,一个喜静,一个冲动,一个冷静,一个在初见时像只长满了尖刺的小刺猬,一个就是在生气也只会把怒火压在心底。 仿佛是天平的两端,却又莫名相吸。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血脉相连,本来就是……至亲的兄弟。 “宋小姐生下的一对异卵双胞胎,你提交的报告里说小的那个夭折了……” “编号39708生育手术结束,研究体诞育异卵双胞胎一对,性别均为男,存活率,50%” 她以为她的孩子死去了,却不知其实他一直还活在这世界上,就在她身边咫尺可触的地方。 “宋小姐?” 微微一动,瑶姬抬起了头,“我不信任你们,”她淡淡的说,“你们在我这里,已经没有信誉了。” “我怎么知道协议签订后你们不会毁约,咋国家机器面前,我难道还有反抗的余地吗?” “我不讳言,在以前确实如此,”这个自称罗杰的男人面带微笑,“现在我们要是敢毁约,顾将军可不会善罢罢休。” 顾将军……心头掠过那个人的身影,用尽全力压抑下去的痛意又翻涌了上来。 “一个月内,顺利让宋小姐怀孕,她就属于你,这是你答应了的事。”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哪怕是用最大的恶意也不会去想,那个人,竟然是他。 “我和他……”她顿了顿,好像是没有办法把那句话说出口,“我和他的关系,难道不是你们早就打定主要破坏的?” 他们笃定了她在得知真相后不会原谅顾靖非,而瑶姬苦涩地发现,自己确实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 她并不怀疑现在顾靖非对自己的感情,甚至也不怪他一直隐瞒真相。 理智告诉她,那时候顾靖非根本就不爱她,他是终极种下最强大的存在,与她结合后生下来的孩子必然会达到最优的基因评级,不管他是自己主动参与到那件事里,还是总统官邸的要求,他侵犯的,只是一个于他来说毫无关系的实验体。 正是这样冰冷的事实让瑶姬浑身发颤,仿佛是浸泡在冰棱里,她用力地呼吸,吐出来的是彻骨的寒意,吸进去的,是连心脏都被剐得鲜血淋漓的利刃。 或许就是如此,他才什么都不说,初见之时装作不识,明明眼前的孩子就是亲生儿子,却要浑若无事。 “瑶瑶……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或许当初那个人,本意……并不想伤害你。” “……可是你,已经伤害了我啊。” 每一个白日,每一个夜晚,每当药效退去后恢复理智,她大口大口地干呕着,甚至想把自己的心脏都呕出来。她怀孕了,却一点都不爱自己肚子里的小生命,只想让他们死。 安安已经忘了,带着他从研究所逃出来后,每天晚上她都会搂着小家伙无声地哭泣。她厌弃着自己,一个 分卷阅读778 不爱着孩子的母亲,一个沉沦在羞辱中的无耻之人。 有时候,她甚至在被强奸的过程中,对那个侵犯她的男人生出了好感,她觉得他并不想伤害自己,还会流露出几分温柔,这样的软弱与天真,又是何等的可鄙。 直到安安一岁多的时候开始记事,她才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从那段过去里走了出来。 过去的不堪与怨恨被她深深埋进了心底,她以为这一生都不会再被翻出,却有了这样的难料世事。 “我跟你们合作,”瑶姬淡淡地说,“手术结束后,我要立刻带走温书宁。” “当然,”罗杰优雅地比了个手势,“请签字吧,宋小姐。” 她没有犹豫,拿起笔一挥而就。依靠顾靖非的力量或许能够救出书宁哥哥,但是她现在……不想那样做。 她软弱地选择了逃避,似乎这样就能忘记他们之间那段不堪的过往。 “这段时间就请您留在这里,手术结束后,我们会立刻派人送您和温先生回海宁。” 瑶姬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打开门走了出去。只是刚一踏出,她的身体就僵住了。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外,不知站了有多久。 “瑶瑶……”他开口,声音低哑艰涩,仿佛是砂砾与砂砾摩擦,透出一股教人脸酸的苦涩。 大手伸出去,试图抓住她,却抓了个空。那只手徒劳地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最终颓然垂落下来,看着她越走越远,渐渐地看不见了。 ( ,576080) ===================================================== 默默地不说话【紧紧抓住锅盖 爸爸去哪儿43 G.E5482年,冬,除雪还未在温暖湿润的博林降临,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就笼罩了这个繁华的城市。自合众立国以来,博林作为首都,经历过恐怖分子的空袭,叛乱军的围城,更有大大小小数不清的民众游行示威时常发生,但从来出现过没有一次,连总统官邸都被攻占下来的情况。 博林的市民们食杂第二天傍晚事态稳定下来之后方才知晓了一切,合从国最大的广播电视台EBC在当晚的八点新闻里转播了陆军参谋长、军事安全委员主席顾靖非上将的讲话,他宣布总统官邸于前一日,也即周日下午六时许发生兵变,总统先生加里布死于叛乱分子之手,另外还有部分内阁成员与高级将领以身殉职。 由于兵变猝不及防,博林现已进入战时警备状态,有军事安全委员会接管驻军,并组建临时内阁维持政府运转。 这一事件,在后世的记载李被称作“黑色星期天”。为了加捻殉职的加里布先生。从此之后,每年的这一天总统官邸都会降半旗以示哀悼。 至于真想为何,周日那天是否真的如顾靖非宣称那样加里布死于叛军之手,除了当事人,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历史总是由胜利者书写的,在一开始的抑或慌乱之后,随着新内阁抛出一条条稳定人心的政策,民众很快平静下来。半个月之后,代总统上任,曾经的总统更是被抛在九霄云外。 于大部分民众来说,新内阁比曾经的呢个要讨人喜欢的多。曾经被激进派把持的政府换成了温和派做主,森严的人种等级制度开始慢慢松动,虽然直到四十多年后这一制度才彻底废除,可这无疑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 而这一变革的最大领导者顾靖非上将咋战时警备状态解除后没有如人们猜测的那样坐上总统之位,反而回到了海宁,甘愿将大权拱手让人。 即便如此,他的声望与权势还是达到了顶峰,有人认为他同样也是个如加里布一般的独裁者,有人则认为他是给人类带来新希望的英雄。 无论如何,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博林依旧还在战时警备状态,民众们刚刚因为总统之死人心惶惶,被战舰飞空艇团团包围的制空领域外,迎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另个小包子一个在前一个在后跳下舰艇,不顾身后保镖的追赶,蹬蹬蹬的就往前跑。包括FIG及其附属的疗养院在内,所有由加里布政府控制的机构都被顾靖非的军队包围了,两只包子一路畅通无阻,小浩辰在前面跑得飞快,砰的一下推开眼前的大门,扑进了女孩的怀里。 那怀抱是温暖而熟悉的,带着淡淡的馨香,是教人安心的味道。他的眼泪刷拉一下流了下来,小脑袋埋在瑶姬胸前蹭了蹭,想强行忍耐,还是抽噎着吐出了两个字:“妈妈……” 原来这就是他的妈妈,他魂牵梦萦,无数次在梦里想象过,勾勒过,无数次甚至为此而埋怨爸爸的……妈妈。 原来小瑶阿姨……就是他的妈妈。 纤手落下来,在他的顶心轻轻抚摸,眼泪仿佛断线的珠子一般纷纷坠落,他听到妈妈温柔又带着哽咽的声音:“小辰……” “呜呜呜,妈妈,妈妈,我好想你啊,小辰好想你妈妈……” 小时候在幼儿园,同龄的小伙伴都有妈妈,只有他没有,他回家之后便抓着爸爸问:“爸爸,我妈妈呢?为什么我没有妈妈?”连幼儿园里那个讨人厌的小胖子都有妈妈诶,香香的妈妈。 爸爸在批阅文件,低着头不回答他,他就缠着爸爸不放:“爸爸,快告诉我啊~告诉我嘛,妈妈到底在哪儿?” “小辰乖,”爸爸被他缠得没办法,只能放下笔,“你妈妈……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在哪里?”他眨巴着眼睛,“我能去找她吗?能去对不对?” 他知道爸爸是最厉害的人了,就算妈妈去了太空,去了远离银河系的地方,爸爸也一定可以带他去。在幼小的小浩辰心里,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爸爸做不成的,也没有什么是他想要而爸爸不给的。 可是他失望了,爸爸只是一径哄他,却绝口不提带他去找妈妈的事。第一次尝到失落滋味的他哇哇大哭起来:“我不,我就要妈妈!妈妈,我要妈妈!” 为什么妈妈不在他身边,为什么他不可以去找妈妈。他还不明白,这世间有很多距离是双脚无法跨越的,有很多地方哪怕就在眼前,也无法抵达。 他哭累了,伏在爸爸怀里抽噎:“妈妈,妈妈……妈妈是不是……不想要小辰了……” 所以才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不回来看他和爸爸一眼。 “不是,”他记得爸爸抱着他,用手给他擦着眼泪,“妈妈是这个世界上最爱小辰的人,她永远都不会丢下小辰不管。” “真的?” “嗯。” 爸爸认真地点头,他也就破涕而笑,相信了爸爸的话。那时候他还太小,看不懂爸爸眼底的苦涩,也不知这世间的两难。 “妈 分卷阅读779 妈……”小男孩抬起头,泪珠滴淌而下,啪嗒啪嗒的,在空气里溅出冰冷的水花,“求求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再聪明不过,得知了一切的真相后,他又怎么会不明白,妈妈要离开他和爸爸了。 “妈妈……”跟在后面的安安上前一步,想说什么,喉头却也哽住了。无论妈妈做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可要他说出口,说自己要跟着妈妈一起离开,为什么胸口又会那么痛。 安安转过头,视线落在那个站在门口的高大人影身上——他想靠近,却又不敢靠近。 “……爸爸。”低下头,那个一直未曾吐露的称呼在空气里轻轻飘荡,或许,再也没有办法叫出口了。 ( ,576080) ===================================================== 蜷缩在墙角装shi_(:з)∠)_ PS.珍珠满百双更~ 爸爸去哪儿44 “书宁哥哥,这几天感觉还好吗?” 推开门,轻柔的声音飘进来,温书宁放下手里的便携智脑,微微一笑:“好多了。” 女孩一袭米白色长裙,手里提着给他准备的营养餐,她走进来,熟门熟路的整理好桌子上的杂物,打开盒子把饭菜依次摆出来:“少看点智脑,费神。” “知道,”温书宁有些好笑,”小丫头,以前都是我管你,现在倒是掉了个个儿。“ 提到以前的事,他和瑶姬不免有些恍然,温书宁顿了顿:“你打算……什么时候会海宁?” 博林的局势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新内阁上任,死在兵变里的加里布和他的心腹们早已下葬。这场变乱显然是顾靖非一手导演的,早在决定带着瑶姬来博林时,他就已经做好了发动兵变的准备。所以总统官邸才会在一天之内易手,如今的顾靖非虽然不是总统,实质上就是合从国的无冕之王。 所以瑶姬和奥尔德姆的交易在刚敲定后便宣告失败,她知道自己从此之后再也不用担心秘密暴露,哪怕她现在到大街上宣布自己就是key,那个男人也能护她周全。 眼神一黯,她笑了笑:“明天就走,书宁哥哥,你真的不准备和我一起回去?” “海宁可不是我的家,”温书宁的神色温和依旧,“饿哦在博林生活了这么多年,说实话,对这个城市也有了感情。” 况且新内阁刚刚聘请他做了FIG的所长,当年他拜入齐桧林门下确实是有别的目的,但或许是遗传了父亲,他也是真心实意的喜爱着基因研究。 “你放心,为了人类的未来,我也要留下来不是?否则FIG那帮子疯狂科学家还不知道要做什么。” 他难得说这样的俏皮话,瑶瑶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这样大概也好,事态平息后她和书宁哥哥深谈过一次,她才知道这么多年书宁哥哥一直对她深怀愧疚,书宁哥哥认为自己害了她,她也觉得是自己害的他们父子生死分离。 这份心结让他们俩面对对方时都有几分不自在,或许还需要时间的冲刷,他们才能彻底放下吧。况且哪怕是分隔两地,也能经常来往,不必过多伤感。 有多说了两句,她才起身告辞。 “明天我就不送你了,”温书宁坐在病床上,看着少女纤细的侧影,“小瑶,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祝你幸福。” 次日一早,博林航空港。 航站楼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人流,瑶姬拎着行李箱,牵着小包子朝里走。安安低着头,软软的小手乖乖躺在妈妈的掌心里,既没有哭闹,甚至连不满都没有表露分毫。 他越是乖巧,瑶姬的心里就越难受,她努力用轻快的话语活跃气氛:“今天下午就能到家了,安安几天没去上学,有没有预习功课啊~” “有的,”小包子点点头,“作业也有做。” “安安真乖,”纤手轻抚着他融融的顶心,“妈妈回家给安安做蛋包饭好不好?” 以往听到这句话,小包子都会高兴的笑眯了眼,此时他依旧弯起眼角,小脸绽出大大的笑容:“嗯,妈妈真好。” 见状,瑶姬不由心头一恸,他还太小,伪装得再坚强,她又如何看不出这笑容里的勉强。一瞬间那痛意又翻涌上来,她大概是最不负责的母亲吧,抛下自己的孩子,还要硬生生让小辰和安安兄弟父子分离。她明知道他们有多难受,明知道他们有多舍不得,她所仗着的,无非是那个男人,无非是两个孩子都会纵容她。 哪怕是小辰在一开始的哭求之后也不再勉强她,她以为小辰是最倔强的,可那孩子什么都没说,松开她的手,抽噎着甚至朝她挤出了一个笑容:“妈妈,要…….要经常来看小辰啊。” 她是如此的自私,又是如此的软弱,不敢面对过去,更不敢面对顾靖非。任性地切断了和他所有的联系,在他来敲门时把他拒之门外,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是道歉,还是遗忘,抑或是只想把自己当做鸵鸟埋在沙子里,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听,什么也不想。 “妈妈,”察觉到母亲的脚步慢了下来,安安摇了摇她的手,“没关系的妈妈,”他努力地笑着,“就算从……从爸爸家里搬出来了,小辰还是我哥哥,妈妈也可以去看他。我们班上,也有好多小朋友爸爸妈妈离了婚呢。” 离婚……瑶姬只觉鼻头一酸,眼泪差点忍不住涌了出来:“小家伙,妈妈不用你安慰。” 她和那个人,根本还没有在一起过,便要分开了。 “那妈妈怎么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小包子扁了扁嘴,随即被瑶姬在小脸上拧了一下:“竟敢嘲笑妈妈,小心屁屁被打。” “哼。” 母子俩笑闹了一阵,气氛才算柔和了些。整理好心情,瑶姬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如安安所说,小辰是她的孩子,这是无可争议的事实,不是不住在一起,母子便不能相见了。 只是她和那个人,自此之后便走到尽头了吧,那份不堪的往事终究成为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天堑。 牵起安安,她正打算继续往前走,忽然听到了身后清脆的呼喊—— “妈妈!” 小浩辰一身精致的小西装,像颗小炮弹一般冲过去,扑进了瑶姬怀里。 “小辰?”她又惊又喜,搂住小家伙柔软的身体。 她是今天的交通艇回海宁,除了温书宁没有其他人知道。虽然顾靖非肯定能查到,但她不说,以那个男人的性格,便不会来打扰她,没想到小辰来了。 “妈妈,你要走怎么不告诉我,”小家伙不满地鼓着腮帮子,“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回去啊。” “抱歉,”瑶姬不好意 分卷阅读780 思说自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顾靖非,“妈妈怕你伤心。” “哼,你不告诉我才伤心呢。”小浩辰已经很习惯向妈妈撒娇了,在瑶姬怀里蹭了蹭,“我让爸爸给我买票去了,我也要跟你们一起。” 听他提到顾靖非,瑶姬的手就是一僵,那个人……也来了吗。 或许是心有所感,她微一侧头,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高大身影,顾靖非一身便装,薄唇紧抿着,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只是他眼下隐隐的青黑和眸底的血丝暴露了这段时间他有多疲惫。 “小辰,”他淡淡地说,“行李已经给你托运了,交通艇抵达后福伯会派人来接你。” “嗯。”小家伙松开瑶姬的手,蹭到爸爸旁边揪住他的衣摆,他左看看爸爸,右看看妈妈,似乎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垂下了脑袋。 “要乖,知道吗?” “好……” “还有安安,”顾靖非的语气很自然,“乖乖听你妈妈的话,爸爸忙完了接你和小辰出去玩。” 安安的脸上原本还挂着笑容,此时也渐渐消失了。他觉得鼻子酸酸的,想哭,最终也只能和小浩辰一样吐出了一个低低的“好”字。 顾靖非的视线,最后落在了那个女孩身上。想要再看一眼,想要贪婪地把她的身影牢牢印在心里,但他只是一掠而过,匆匆别开了目光。 他知道她已经不想见他了,无法原谅,更不能面对。 所以哪怕是再痛,痛到剜心蚀骨,肝肠寸断,他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放开。 “保重。”他淡淡地,就像对一个陌生人说。 转过身,大步离去。 ( ,576080) ===================================================== 完结(~ ̄▽ ̄)~ 撒花ヽ(°▽°)ノ 咦咦咦别打别打!开玩笑的,并没有完结!!!【紧紧抓住锅盖】 爸爸去哪儿45 “等一等。” 沉稳的步伐骤然停住,顾靖非一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怔怔转过了身。 瑶姬站在他的身后,眼中闪过几分复杂,嘴唇翕动了两下,她才找出了一个象样的借口来解释自己突如其来的挽留。 “我,我和安安的东西还在你那边……” 心脏倏的又落了下来,沉入无尽的黑暗里,毫无声息。 顾靖非的脸上平静依旧,连眉梢都不曾扰动:“我已经联系福伯让他收拾好了,等你到家之后就派人送过去。” “是吗……那,谢谢。” “没关系,”他像是终于没有办法忍受舌尖上的苦涩,低哑的生意如同有砂砾摩擦,“反正,这里……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了曾经强行假装的平静,也没有了失而复得的快乐。他的一生中做过三个重要的决定,全都与她有关。他后悔过,怨恨过,但没有一次,想要违背她的意愿。 “这里……什么都没有了。” 大雨倾盆而下,沉稳的脚步渐行渐远,在哪几乎要将整座城市连根拔起的狂风中,男人的话语只剩下尾音在风中徐徐消散—— “这里,什么都没有。” 电光石火之间,无数记忆的片段闪过。带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锐利如同鹰隼的目光,黑色斗篷的领子被风吹动的掀开,一闪而过的,是镶嵌着长剑与令牌的白银领章…… 那个人,六年前隐瞒了她的藏身之处,放走了她和安安的军官,难道是…… “是你……是你!” 砰的一声,行李箱摔在了地上,女孩冲上前去,紧紧拽住了顾靖非的胳膊。一瞬间她头晕目眩,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他分明是哪个加害她侵犯她的人。可又为什么要放她走。 顾靖非自己没有否认,七年前他和加里布签订了协议,一个月的时间内让瑶姬怀孕,他就能得到Key的所有权。 而他成功了,没有天日的欢爱后,甚至还没到一个月,瑶姬就查出了有身孕在身。第二年她顺利诞下一对双胞胎,两个都是终极种。 事情发展到这里,顾靖非得偿所愿。只是没想到瑶姬趁乱逃走,还带走了其中一个孩子,他只能向总统官邸报告那个孩子夭折。 一直以来瑶姬都是这么认为的,虽然这之中也有疑点。比如说守卫森严的研究所怎么就让她逃出来了。比如说为什么研究所人员会告诉她双胞胎里的兄长夭折,再比如,那个在大雨里放走她的军官。 可如果是顾靖非,那个放走她的人是顾靖非……她浑身都在颤抖,视野模糊,酸涩的泪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男人垂下眼眸,掩去黑瞳里的苦涩——因为那是你的愿望。你所有的愿望,不管是什么,不管会有多痛,我都会为你实现。 G. E5473年,深秋。 轰隆! 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闷响,大地簌簌震颤起来,无数灰土沙石随之而下,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愈发昏暗。 瑶姬一边咳嗽着一边稳住身形,好不容易这一波震动过去,她才强撑着身体坐下来,摸了摸身旁人的额头——热的烫手。 这样下去不行,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一整天了。 从家里逃出来后,她还没有摆脱政府的追踪,就被卷进了武装冲突。原本只是边境小小的武装袭击,没想到越闹越大,已经渐渐波及到了小镇。她在逃亡的过程中不小心遭遇空袭,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也被困在了爆炸造成的废墟里。 眼下这处窄窄的废墟只能勉强容纳两个人,在水泥板掉落下来形成的三角空间里,连站起来都做不到,几条缝隙给了她呼吸的可能,可如果再这么困下去,即便不渴不饿,恐怕也会被时不时袭来的炮弹炸死。 况且……低头看着躺在一旁的男人,瑶姬叹了口气。 男人一身黑色军装,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见他的肩章上绘着两道横杠环绕长剑,是个上士。 此时他正以痛苦的姿势蜷缩着,右手还渗着血,被瑶姬撕下裙摆上的布料胡乱包扎了一下。一道伤从手腕贯穿虎口,想来就算痊愈后也会留疤。 如果不是这个人,她恐怕已经死了。 空袭来临之时,正在附近执勤的这个士兵扑过来用后背护住了她。瑶姬甚至连男人的脸都没看清,两人就被爆炸的余波掀飞。他的半边身体因此受了伤,雪上加霜的是,他随之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要是不能得到及时救治,他撑不下去。 可凭借瑶姬的力气,根本推不开挡住他们的水泥板,大声呼喊,也因为周围的爆炸声太响亮,根本没有人注意。 难道就到此为止了 分卷阅读781 ……她无力的滑坐在地,伸手握住陌生男人的手,大概是想给他一点力量,也给自己一点力量。 忽然,男人的手动了动。 “唔……” 他痛苦地呻吟起来,瑶姬摸索着替他拔开额头上汗湿的碎发,想让他舒服一点,可是他好像越发难受了。 不止双手紧握成拳,身体也开始颤抖。格格格格……牙关发出的打战声在这昏暗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渗人,他的手越抓越紧,喉间也溢出了野兽一般的呵呵声音。 怎么回事? 瑶姬觉得不对劲,这不像是高烧造成的症状,倒仿佛……身体异变。 她好歹也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几年,即便没有亲眼见过,也在周围人的谈论和书本上了解过这种情况——他,开始基因觉醒了。 后天的基因觉醒是极其罕有的事,虚无缥缈,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但也有一种情况下出现的几率较大,即人体处于濒死之时。 强大的意志力会让处于临界点的身体爆发,从而出现基因觉醒,由原始种觉醒成进化种。但这种情况也会导致一种后果,就是觉醒失败的几率达到八成。 因为人体是有极限的,本就虚弱到了极致,还要承受基因觉醒时带来的种种波动,一不小心就会彻底死亡。所以迄今为止,有记载的成功觉醒之人不过数十个,比正常状态下后天觉醒的还要少。 心念电转间,瑶姬听到男人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大概是用力太大,从布料里渗出的鲜血越来越多,他的身体以不正常的频率抽搐着,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下来,俨然已濒临极限。 糟了……她的手还被男人抓在掌中,用力之大,几乎要将骨头捏碎。瑶姬忍着疼痛,却没将他的手挣开。这个人救了她一命,哪怕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掉。 想到温叔叔告诉她的那件事,她长长吐出一口气,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男人身上。 ( ,576080) ===================================================== 还记得之前的伏笔吗,某顾的虎口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doge脸 PS.补之前欠的加更(~ ̄▽ ̄)~ 爸爸去哪儿46(H) “只要与进化种结合,Key百分之百可以诞育终极种。” “结合…….” 说完这句话后,温岷沉默了下来。他知道眼前的少女很聪明,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她显然明白Key拥有的这项能力会给他带来什么灾祸。 “除此之外,”顿了顿,他接着道,“还有一件事,只有我知道。” 这是他在长年累月的研究里得出的结果,温岷是基因研究的天才,正是因为这份天赋异禀,他才窥见Key的另一个能力。 “原始种在后天觉醒的过程里,如果有Key与之结合,该原始种可以百分之百进化成功。” 这个结果是他离开FIG后研究出来的,被他用暗语记录在日记里鬼使神差的,在儿子离开小镇去博林求学时,他悄悄把那本日志塞在了儿子的行囊中。 这或许便是冥冥中的天数吧,温岷想,至少这个秘密不暴露出来,眼前的少女即便被捕也能少受一点伤害。 “记住了,”最后,他又一次叮嘱,“不要让任何人知道你的这份能力。千万记住。” 废墟外,隆隆的轰炸还在继续。瑶姬跨坐在男人身上,一只手被他紧紧抓着,一只手落在了他的裤缘上。 温叔叔告诉她千万不要暴露这份能力,可是到如今,她只能这么做了。 救命之恩不能不报,况且这个男人昏迷不醒,就算……就算和他做了那种事,帮助他觉醒成功,他应该也不会有印象。 心里宽慰着自己,指尖轻佻,瑶姬解开男人的裤口。哪里鼓鼓囊囊的一大包是他沉睡的巨龙,她用小手揉捏了几下,便感觉到巨龙渐渐苏醒了。 脸上有些着烧,此时瑶姬无比庆幸因为光线昏暗,自己根本就看不清男人的相貌。他喉间依旧逸出低低的呻吟,随着小手揉捏的速度越来越快,那呻吟里夹杂着逐渐变粗的呼吸,开始有了别样意味。 眼看着巨龙瑶姬彻底苏醒,硬涨成硕大的一根把内裤顶起一个“大帐篷”,瑶姬深吸一口气,将他的内裤也褪了下去。 一松手,那根阳具便迫不及待的跳出来、弹跳着还在她的手背上撞了两下。少女忍者脸上的热意又揉了几下,触手都是那种粗糙有滚烫的感觉。 她觉得火候也差不多了,反正又不是情之所至要跟这男人发生点什么,只是用自己的能力帮他度过基因觉醒的难关,当然要速战速决。 想到这里,她微微抬起下体,把手伸到腿间脱下了小内裤。少女的哪里还干干涩涩的根本没有情动,她忍着不适用指尖剥开花瓣,身子往下坐,想就这么把肉棒吞进去。 奈何男人那东西实在太大,她的穴口有一点湿意都没有。龟头才顶开唇肉一点点便传来难以忍耐的剧痛,她痛呼着手下一紧,不小心把男人的阳具抓了个正着。 “唔——” 那男人低哼一声,没有受伤的左手闪电般伸过来,铁钳一样攥住了她的手腕。 这下瑶姬两只手都被他抓住动也动不了,只得用小屁股去撞他:“放开……你放开,松手……疼,疼。” 奈何男人依旧昏迷不醒,抓她的动作也只是下意识所为。挣了两下没挣开,瑶姬只好放弃,踮着小脚用双腿的力量移动身体。 看来强行吃进去不可行,就算她没被痛死,可花径太过紧致把这家伙的肉棒给夹痛了,难保他不会无意思做出什么举动。 思前想后了片刻,瑶姬决定自食其力。她撅起小屁股收紧腿缝,用自己大腿根处那处柔嫩的肌肤去磨蹭大龟头,如此来回了几次,花穴深处果真涌起一股痒痒的热意,身子也开始发热。 龟头上的马眼里时不时渗出透明的前精,随着她的扭蹭有的又沾染上了穴口。少女柔嫩的两瓣花唇间黏拉出一道晶亮银丝,只是光线昏暗,她看不见自己腿间这淫靡的一幕。 蹭了一会儿觉得腿酸,她又坐下来,雪臀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腰腹,用自己的穴嘴儿去夹棒身。 那棒身上凹凸不平地生着青筋血管,虽然看不见,可不妨碍瑶姬敏锐地感觉到他们的存在。她腿心湿哒哒的已是有了淫意,一张小嘴儿吸允着肉棒磨蹭,不止是她自己瘙痒难耐,身下的男人也低声呻吟起来。 这呻吟和之前因为痛苦而发出来的截然不同,低哑之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暧昧,竟然颇为撩人。瑶姬这才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仿佛红酒般醇厚,又如同 分卷阅读782 大提琴一样悠扬。 情不自禁地,她好奇起了这个男人的长相。虽然爆炸发生时没有看清,但之前用手摸索时,她确定他有着深浓的眉,高挺的鼻,削薄的唇。 他应该也很高大,四肢修长,宽肩窄腰。此时瑶姬光溜溜的小屁股就贴着他块垒分明的腹肌,随着他的呼吸一起一伏,好像连股缝都有了湿意。 瞎想什么呢,瑶姬连忙命令自己回神。只是机缘巧合下发生了关系,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暴露,她不会让这家伙看到自己的脸,而她最好也别对他过多好奇。 这样想着,瑶姬不再走神,小手又一次剥开花唇,身子也慢慢地往下坐。之前还干涩无比的小穴此时已是淫水四溢,她捻住柔嫩的蚌肉往外拉开,一开始还滑溜溜的挟不住。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穴嘴儿慢慢吐出了一个小肉洞,那红嫩的肉洞把硕大圆头一点点吞下去,即便如此,少女依旧吞得很吃力。 “嗯……嗯哈……” 她的小嘴里忍不住溢出轻吟,和男人愈发急促的喘息一道在狭小的废墟里回荡:“……好,好大……” 真的有点太大了,用手握着的时候还不觉得,此时拿小屄往里吞,饱胀的感觉充塞进来,让瑶姬感觉自己不是吃下了一根肉棒,而是小肚子里被硬生生塞进了铁杵。 而这种感觉随着大鸡巴越入越深,也越加强烈。她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额上也有香汗淌下,好在男人一直攥着她的手倒给了她依仗,她一下子想尽快把肉棒吞下去结束这难熬的折磨,一下子又因为怕痛只敢一点点往里咽。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菇头顶上花心,她才长吁一口气停了下来。 ( ,576080) ===================================================== 第二更~ 爸爸去哪儿47(H) 此时身下的男人已经不在战栗,基因觉醒带来的异状似乎平息下来,让瑶姬也搞不清楚他到底是觉醒失败了,还是和自己结合造成的结果。 最终她选择相信温叔叔的话,撅起小屁股调整了一下肉棒插在花穴的角度,她开始上上下下,用小屄套弄起了那根大鸡巴。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仿佛她穴儿里插着的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一根粗到惊人的按摩棒,她自如的调整者力道和速度,不知不觉花心的酥仰愈发强烈,竟有些食髓知味起来。 就在瑶姬逐渐沉迷时,她感觉身下的男人动了动。 糟糕,难道他要醒了?她心头一惊,连忙用力去夹那根肉棒,想直接把他夹射了好从他身上下来。没想到这一夹夹得那根巨物足足涨大了一圈,男人低哼着拧起眉,攥着她的手腕的大掌不知不觉抓住她的纤腰,用力往上一顶—— “啊哈!——” 这一顶之下,瑶姬瞬间酥了半边身子。他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走运,竟然随意一撞就撞上了花壁上那处敏感的软肉。 瑶姬只觉眼前一花,花心里的蜜汁汹涌而出,丰沛的汁水兜头淋下来把大鸡巴浇了个正着,男人喉间发出呵呵低吼,竟然凭借本能抓着她的身子连连顶撞起来。 “啊,嗯啊…..啊…..不要,啊不要…….” 一瞬间她从玩弄他人的主导者变成了俎上鱼肉,他的力气大的惊人,瑶姬是挣也挣不开,推也推不动。 她纤柔的娇躯在这撞击中如同风浪里上下颠簸的小舟,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可依旧能看到胸前两只奶儿在男人剧烈的肏干下上下跳动,摇晃不止。 乳肉连连拍打着,即便有内衣裹护,也在那晃动中撞的瑶姬胸前酸软,被男人紧抓着的纤腰已经泛起了红痕,她眼中不知不觉涌出了泪花儿——十六岁的娇嫩少女,又是第一次,哪里受得住如此粗暴的蹂躏。 可男人的意识其实还未清醒,一切都只是本能驱使,根本就不可能怜香惜玉。不过如此,那小嫩屄受了刺激吸得他越来越紧,他劲腰连连挺动,便肏的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到最后瑶姬只觉得腿间火辣辣的疼,即便花心里不断泄出淫水滋润之甬道,依旧让她不堪折磨,只感觉痛意混杂着舒爽仿佛浪涛一般涌来,在男人最后的重重一撞里攀上了顶峰。 她软软的倒下来,花径一热,大股浓精喷出,顷刻间将她射了个透。 那激流竟将她射的又一次泄出了一大滩阴精,两人的精华织在一起打湿了紧紧结合的下体,瑶姬动了动小屁股,感觉自己连裙摆都湿透了。 好在射过之后,男人安静了下去。她伏在他胸前等了片刻,确定他是彻底没反应了,方才撑着酸软的身子坐起来,只听啵的一声轻响,抬起小屁股把软下去依旧粗大的阳具吐了出来。 如此一来,这家伙算是度过危机了吧…..瑶姬对贞操这种事没太大的执着,能留给心爱之人固然是好,但事急从权,为了报救命之恩也没办法。 她草草清理了一下下体,因为太过疲倦,不知不觉睡了过去。等醒过来的时候,她听到外面竟然有了说话声。 “有人?有人在吗?来人啊!救救我,救救我们!” 她大声的呼喊起来,正在外面清理战场的几个勤务兵听到了,确定有两个人困在这里,连忙用工具把废墟挖开,将瑶姬和那个男人救了出来。 这件事情便到此为止,那之后瑶姬混进难民营休息了一晚,趁着来追捕自己的人还没发现,悄悄离开小镇,去往了南方。 这件九年前的旧事,相比起颠沛流离的逃亡和被抓捕后没日没夜的囚禁,于她来说实在不算大事。她虽然并未将之忘却,但也很少从记忆里翻起。 就像雁过留痕,只是淡淡的一点涟漪,过去了,也就过去。 她不知道,因为这件事,因为这出于报恩而伸出的援手,改变了一个人的一生。 # “顾准将真是年轻有为,这一次升任军安委主席,再过不久,准将就要进参谋长联席会议了吧。” 酒会上觥筹交错、衣香鬓影,听到身旁几个议员的恭维,顾靖非只是微微颔首,连笑容都没有露出来。 他这样冷淡的态度却无人敢表示不满,其一是他性格确实如此,博林的上层圈子人尽皆知,其二,在场的人里也没人敢得罪他。 不过短短七年的时间,他就从一个普通上士升迁至准将,这一切的原因很简单,他够强。进化种下第一人并非浪得虚名,凭借着过人的手腕,如今的他已经隐隐有了和总统加里布分庭抗礼的趋势。 也因此,加里布不得不采取各种手段拉拢他,眼下的升迁就是一例,顾靖 分卷阅读783 非心知肚明,恐怕年后自己的军衔也要再往上升一升了。 他对此却没有太多喜悦,应付完了酒会后,回到自己的公寓,他拨通了一个通讯号。 这个号码在政府的记录里是不存在的,属于顾靖非一手培养的情报部门“猎鹰”。 “11号,汇报一下你的工作。” “是,准将。”那一头的声音和他的上司一般冷淡,一系列的情报分析后,那个声音最后道,“目标‘阿斯忒瑞亚’依旧没有音讯,是否继续寻找?” 顾靖非的手紧了紧:“继续。” “是,准将。” 切断通讯,屋子里又陷入了冰一样的冷寂。 顾靖非一个人住,除了打扫卫生和照顾起居的机器人,这栋偌大的公寓里每天不会再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 他不抽烟,很少喝酒,也不像军部其他高官一样喜欢和社交圈里那些所谓的名嫒来往。不管工作有多忙,每天回来得有多晚,他都会拨通这个通讯号,听着手下两年如一日地汇报着同一句话:“目标‘阿斯忒瑞亚’依旧没有音讯,是否继续寻找?” 阿斯忒瑞亚,前星际时代神话里的流星女神,可以在梦中发布神谕。他给她命名了这样一个代号,是因为她的出现就像一场梦吧。 梦中那温暖包裹着他,他清楚地感觉自己已经濒临死亡,却被她柔嫩的小手重新拉回了生息之地。 醒过来的时候,顾靖非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梦中。水泥板被人搬开,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落下来,迷蒙的视野中,他看到一个纤细的倩影站了起来。 那阳光很刺目,可他的眼力从未有过的好。他看到了她纤长的睫,挺翘的鼻,樱唇仿佛初沐晨露的花朵,在阳光下愈显润泽。 “你……” 动了动手,他想抓住她。但她转身离去了,从那之后,彻底消失在了他的生命里。 ( ,576080) ===================================================== 回忆杀( ̄ ̄) PS.珍珠满百双更,你们这是要累shi我胖虎啊_(:з)∠)_ 爸爸去哪儿48 两年,顾靖非找了那个女孩两年。他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成为“猎鹰”的目的就是为了寻找她。 一个普通的上士显然没有办法在人海里寻觅到她,所以顾靖非越爬越高,甚至到了将要触摸合从国权利顶峰的地步。 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疑惑,究竟当时他成功觉醒,是不是与那个女孩有关。 后天觉醒是极其罕有的事,更不说当时他还是处于濒死状态,可他在万分之一的机会下成功了。不仅如此,力量还强大到站在了所有进化种之上。 一直以来的苦苦寻觅,究竟是好奇、感激,还是别的什么,顾靖非说不清。但他一定要找到她,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要多久。 最终他们得以重逢,不是在街头偶遇,也不是顾靖非想象过的自己得知了情报追索而去,而是在FIG的实验室里。 “最特殊的进化种,应该由最强大的进化种优先享用。”奥尔德姆满脸笑意,站在男人身旁,“怎么样,靖非,这个实验体还满意吗?” “幕僚团商议的时候,我可是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你,”他一副沾沾自喜的语气,“这是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第一个Key,既然要让她和高层里的进化中结合,当然该有你先来。” “总统先生也很赞同,靖非你可要把握这个机会,抢先让她怀孕。” 他说了一大通,发现男人一言不发,不由有些疑惑;“靖非,你怎么了?” 顾靖非的视线淡淡从玻璃幕墙后的少女身上掠过:“没什么,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预计下个月,”奥尔德姆回答,“她刚被抓捕,精神还很不稳定。其实依我看,取出卵子做试管是最简单的,不过FIG的人说取卵手术对Key的身体有害,她这么珍贵,还是要小心点为好。” “所以,”奥尔德姆朝顾靖非挤了挤眼,“便宜你们这些年轻小伙子,能跟Key交合,日后就能有终极种后代,要不是我年龄不合适,一定会求总统先生也把我放在生育计划的名单上……” 话没说完,顾靖非就冷冷打断了他:“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完他转身便走,不顾奥尔德姆沉下来的脸色,步子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有了几分狼狈。 再留下去,他怕自己会忍不住狠狠揍那胖子一顿。什么生育计划,什么优先享用,紧攥着的拳头咯吱咯吱作响,那个人,那个他们口中的实验体,是他心心念念找了两年的女孩! 顾靖非知道总统官邸一直在寻找Key,可他不知道她竟然就是。 如果,如果早知道….可现在已经迟了。 晚上回到公寓,他整整一夜未睡,11号的通讯一如既往:“目标‘阿斯忒瑞亚’依旧没有音讯,是否继续寻找?” 他沉默着,甚至让另一边的11号都慌乱起来,“不用了”最后他淡淡地说,舌尖泛着难言的苦味,好像是曾经吃过的黄连,那苦浸到了心灵去,“不用再继续找了。” 他找到她了,却也同时失去了她。 “靖非,做好决定了吗?” 那天加里布把他叫到总统官邸,坐在办公室后微笑的看着他:“我听奥尔德姆说你好像不是很乐意,我知道你一直对Key不热衷,不管怎么说,这是个机会。” 为了拉拢他,加里布的态度很和气:“我们已经决定了生育计划的人选,都是和你一样的人中龙凤,年轻的男性进化种们。不管他们中谁最先让Key怀孕,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 “不过,”顿了顿,加里布道,“我还是希望第一个人是你,你是进化种里最强的,你的基因,理应得到优先遗传。况且,”他放下撑着的双肘,露出一个男人都明白的笑容,“哪位Key小姐是个难得的美人,你就一点都不动心?” “当然,”顾靖非淡淡回答,“我想得到她。”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 他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加里布的话:“是我一个人,永远地得到她。” 顾靖非的一生中,做过三个最重要的决定,第一个,便是决定为了得到她,不惜叛国。 除了加里布和他的少部分心腹,没有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合众国第二号的实权人物顾靖非上将,曾经以叛国相胁,逼迫加里布和他签订了一个协定。 从那之后,顾靖非和加里布的关系便彻底降至冰点,双方连表面上的和平都维持不了。而他预计的升迁也没有了,总统官邸开始对他一再打压,虽然最终他的权势 分卷阅读784 还是越来越大,但那显然是一段难熬的日子。 但顾靖非不在乎,他早料到会如此,也心知肚明加里布只能打压他,却不能跟他彻底撕破脸。 否则鱼死网破下合众国必然会爆发内战,这也是他敢于威胁加里布的原因。 正因如此,他也不能把加里布逼得太紧,最终他们的协议成型——顾靖非在一个月内成功让Key怀孕,如此,他将永远得到Key的所有权。否则的话生育计划将会照常继续,而他将不再拥有登上名单的资格。 那一个月里,他疯狂地占有她、侵犯她,因为协议规定,他不能发出声音,不能露出任何痕迹让瑶姬知道他是谁。 很快就好,很快他就能救她摆脱这个囚笼,无数次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稍稍减轻一点侵犯她的罪恶。 可是连顾靖非自己也无法否认,他其实是沉迷的。沉迷着与他的女孩纵情欢爱,她依偎在他怀里仿佛一只娇柔的小猫,任由他蹂躏,任由他疼爱,任由他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无法抹去的烙印。 他不能忍受有一天她会属于别人,就是在这时候顾靖非才恍然明白,原来他爱上了她。 不知从何时起生出的爱意,发酵成了他心中最深的执念。 为此他还费劲手段找到了温书宁,把当年的所有事告诉了温书宁,也从那个男人的口中确认了自己的觉醒确实与她有关。 好在,好在他终于要得偿所愿。看着研究人员提交给他的妊娠报告,男人的唇边不由露出一抹笑意。 离一个月之期还有一周,他成功地守护住了她。 “有孕的事,宋小姐知道吗?”他问研究人员。 见研究人员点头,顾靖非有些紧张,又有些迫不及待。她心里会怎么想……这是他们的孩子,或许,或许她还会怨他,但只要之后告诉她真相,她应该也会原谅他吧。 顾靖非没再说什么,示意研究人员可以走了,他在原地来回走着,决定去看她。 她怀了孕,这段时间他恐怕不能再经常过来。想到这里,男人的步子不由加快了几分。合金门滑开,女孩像往常那样蜷缩在床上,他走过去,大手落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抚摸——顾靖非不能说话,他想,用这个动作应该能表达他的喜悦。 “你也知道了?”她轻声说。 女孩的声音有些嘶哑,顾靖非一愣,只见她抬起头来,蒙着布巾的双眼如有实质,那样冷冷地,冷冷地看着他。 “我怀孕了。” “是,怀了你这个禽兽的孩子。” 顾靖非的手顿住了,她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狠狠将他推开。身孕让研究人员没再给她注射催情药物,就是这个机会,她爆发出最大的力量一头撞在了墙上。 “我恨你!我死也不要,死也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 ,576080) ===================================================== 在老顾的心口疯狂捅刀【doge脸 爸爸去哪儿49 “我恨你!我死也不要,死也不要怀上你的孩子!” 最终孩子还是保住了,两个,一对双胞胎。自从被抓捕后,瑶姬都表现的十分顺从,谁都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寻死,还是对着肚子狠狠撞了过去。 她开始疯了一样的哭闹,用尽手段要将那两个孩子杀死。研究人员不得不再次给她注射镇定药物,才能让她安静下来。 那段记忆其实她已经模糊了,只记得自己每一天每一夜都活在自我厌弃之中,先要杀死肚子里的小生命,却又憎恨着自己的冷血无情。 她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情绪激动到极致时,对着那个她憎恨的男人,吐出了无数世间最恶毒的话语。 她早已忘了,可是那每一局,每一个字,都如同利刃般在顾靖非的心脏上剜着,甚至到她离去,始终难以释怀。 那之后,顾靖非做了第二个重要的决定。 人世间最讽刺的事莫过于此吧,曾经他为了得到她不惜一切代价,如今却要亲手放她离开。 只是他不能让她把两个孩子带走,加里布的目的一直都是终极种,失去两个终极种可能会让激进派狗急跳墙。 权衡之后,顾靖非只能把小浩辰留下,让瑶姬带着安安逃走。 那天晚上研究所守卫松懈,追捕瑶姬时士兵的调动也混乱不堪——这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倾盆大雨中,他看着她渐行渐远,他知道这一生便再也没有相见之期了。 “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是啊,他这个禽兽,卑鄙又无耻的小人,肆意伤害她,竟然还愚蠢的妄想着她的原谅。那一刻顾靖非意识到自己有多可鄙,那么……就放手吧。 “为什么……” 泪珠纷坠而下,女孩紧紧抓住顾靖非的手,为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你全都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找了那么多年,不知道你等了那么多年,也不知道你在背后为我做了那么多。 痛意仿佛是从骨子深处漫涌而上,她再也忍不住,在人来人往的航站楼里,抱着顾靖非放声痛哭。 “书宁哥哥:” “见信如见吾。” “我在新闻上看到你们的研究所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不能当面道贺甚为遗憾。有了这项技术,想必基因改造手术的价格能够再次下降,成为改良种的几率大大增加后,也能让阶级壁垒持续松动。” “还记得小的时候你就说想做个厉害的大科学家,人世间再也没有比梦想实现更快乐的事,现在的你真是让人羡慕啊。” “我最近也有一个好消息原本打算去博林看你时当面告知,不过一时半会儿我可能没办法出门。” 写到这里,瑶姬勾起唇角,顿了顿,在纸上落下一句话:“小辰和安安要有弟弟妹妹了。” 至于是弟弟还是妹妹,瑶姬现在还不知道,虽然现有的技术早就可以让她在刚查出有孕时就辨明孩子的性别,但她想把这个惊喜留到最后。 家里的三个男人虽然心痒难耐,但也只能依着她顾将军自然不必说,就算老婆说太阳是放的他也能面不改色赞同而且还会勒令手下吧太阳变成方的。 小辰以前是调皮了一点,自从妈妈怀孕后,小家伙简直把瑶姬当成了个玻璃娃娃。一放学回家就扑到妈妈怀里撒娇,现在不仅每次看到瑶姬小心翼翼,更是不允许家里任何的生物靠近妈妈半米以内,包括他爸爸。 三个人里唯一正常的大概只有安安了,如果忽略他开始彻夜研读《儿童心理学》、《儿童教育学》、《母婴保育一百问》的话。 分卷阅读785 闹得瑶姬哭笑不得:“我这又不是第一胎了,你们……有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安安一本正经。 小包子如今已经升上了二年级,还有些婴儿肥的小脸愈显精致,听小辰说,在学校里可是把上至八十下至八岁的雌性生物都迷得七荤八素。 此时他板着一张小脸,故作老成的模样别提有多可爱:“妈妈怀我和小辰的时候吃了那么多苦,现在有妹妹了,更加不能劳累。” 说着他还瞪了一旁的顾靖非一眼,那架势就像在说,都怪你这个罪魁祸首。 某将军摸了摸鼻子,理亏地没有说话,没等瑶姬开口,小浩辰也插言:“安安说的对。还有,安安,你不应该叫我的名字,要叫哥哥。” 虽然他只比安安早生了三分钟,但谁叫安安速度慢,小家伙得意地想,哥哥就是哥哥。 奈何安安根本就无视了他,转而看向顾靖非:“爸爸,从今天开始,你跟妈妈分房睡吧。” “为……” “你工作太忙,每天那么晚才回家,打扰到妈妈休息就不好了。” “可……” “只是九个月而已,为了妈妈和妹妹,难道爸爸你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不……” “总之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要是爸爸你觉得不公平,我们可以民主投票,”说完小包子举起一只手,“同意爸爸妈妈分房睡的举手。” 话音未落,三只手齐刷刷举得老高。 家庭地位可能还不如狗的顾将军憋屈地点了点头:“好,分房睡。”——只是那三个字怎么听怎么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天晚上,某不怕死胆敢举手的小东西理所当然被教训了一顿。虽然有孕在身,但顾大将军有的是法子让自家的小妻子尝点苦头,免得她敢和两只包子联合起来坑自己。 瑶姬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吃了个透,樱唇上水光盈盈,除了溢出来的口津,还有男人咽进口里又强行喂给她的淫汁。 她累极了依偎在顾靖非怀里酣睡了过去,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拍抚着她的背,顾将军施施然想,分房睡就分房睡,谁规定分房了他不能先来陪瑶瑶,然后再回自己房间? 打好了如意算盘,第二天,顾靖非就惨遭折戟。 开完重要会议匆匆赶回家的男人一推开卧室门,就看到了大床上隆起的三团。 瑶姬睡在大床正中间,一左一右挨着的是两只小包子。小辰和安安的小脸上都红扑扑的,安安抓着妈妈的手,睡梦中小辰还记得用他的短胳膊护住妈妈的肚子。 “小鬼头……” 哪还猜不出来这是安安的主意,顾靖非站在床边,凝视着酣梦沉沉的一大两小,不知不觉勾起了唇角。片刻之后,他关上门,轻轻退了出去。 ( ,576080) ===================================================== 小小包子从蒸笼里露出一个小啾啾(*/ω\*) PS.补加更~ 休假期间欠的更总算补完了【抹冷汗】 爸爸去哪儿50(H) 那天之后,顾将军和两位小少爷开始就女主人的归属权展开了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斗智斗勇。 被亲儿子坑的和自家老婆分房睡后,没过几天,顾将军就打着“锻炼独立性”的旗号把两只小包子送到了夏令营。临走的那天小浩辰眼泪汪汪,可惜他施放苦肉计的对象是顾靖非,只能宣告失败。 瑶姬听说后是又好气又好笑:“孩子们还小,夏令营那么多人,要是他们被欺负了怎么办。” 顾靖非被她在腰间拧了一把不仅不痛不痒,反而还挑挑眉把女孩勾进怀中:“放心,那两个小鬼头,他们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显然,顾将军很了解自家包子。小浩辰和安安一动一静,一文一武,没过多久就成了夏令营的孩子王。 他们两个都缺少同龄小伙伴,因为此事倒是也确实锻炼了独立性和人际交往能力,也比以前要豁达开朗了许多。 瑶姬这才明白顾靖非不是“公报私仇”,想到自己误会了他,晚上她难得主动,一番温柔挑逗撩拔的某人心猿意马,虽然不能一尝小嫩屄的滋味,也按着她用那娇嫩双腿夹着大鸡巴狠肏了半夜。 一来一往,很快就过去了九个月。 瑶姬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诞下了她和顾靖非的第三个孩子,也是家中唯一的女孩儿。 大小两只包子围在营养舱旁左看右看都看不够,一下子看妹妹的眼睛:“咦,她的阳具好小!” 一下子看妹妹的鼻子:“…..鼻子皱皱的,像个小猴子。” 一下子有撇嘴:“妹妹怎么红通通的,好可爱~” 瑶姬毕竟是进化种,生产后并不显虚弱,靠在顾靖非胸前看两个孩子叽叽喳喳,她忍不住好笑:“妹妹难道不是丑丑的?” 刚生下来的孩子红红皱皱,哪怕是她亲生她也不能说这会儿女儿好看。 “才不是,”小浩辰却一口否决,难得反驳妈妈,“妹妹最可爱了!唔……跟妈妈一样可爱!” 这小家伙,有成为妹控的潜质啊….. 事实也确实如此,两个新鲜出炉的哥哥费劲手段从爸爸手里抢到了妹妹的命名权,又冥思苦想了半个月,终于给妹妹取名为顾千雪。 小千雪一出生就受尽万千宠爱,她同样也是终极种,因为出众的先天条件,五个与就会开口说话,疯跑起来连家里的机器人都追不上。 奈何她的两个哥哥把她当眼珠子看,生怕她磕着碰着,恨不得把妹妹揣在口袋里随身携带。瑶姬觉得这股风气必须遏制,总是这么宠爱,孩子会被溺爱太过的。 她不得不找两只包子谈心:“妹妹以后会长大,会接触各种各样的人,如果她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被人欺负了你们难道不会心疼?” “谁欺负妹妹?”小浩辰二话不说开始挽袖子。 “放心,妈妈,”安安弯起唇角,小脸上满是天真甜美的笑容,“有我们保护妹妹,没人敢。” 瑶姬“…..” 见小妻子张口结舌,一直在旁吃瓜的顾靖非老神在在地开了口:“小辰,安安,我想你们不如问一问妹妹,妹妹需不需要你们的保护。” “诶?” 两只包子下意识转头,去看坐在地毯上玩耍的妹妹。 只听咔擦一声,年方八个月零五天的顾千雪小朋友攥着爸爸刚给她买的玩具,把那架号称是用陨铁制作的最新款火车模型轻而易举捏成了麻花。 小浩辰、安安:“……” 分卷阅读786 # 岁月匆匆,小千雪长到了六岁。 这一年她即将入学,顾家三个男人恨不得昭告天下,他们的宝贝女儿/宝贝妹妹要读小学了。 对这三个家伙小千雪一贯嫌弃,蹬蹬蹬地跑到妈妈旁边拉住妈妈的裙子,小姑娘眨巴着黑水晶一般的眼睛:“妈妈,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去游乐园玩了~” 她自从出生后还没去过游乐园,其一是两个妹控哥哥看得紧,其二也是因为她身为顾将军的掌上明珠,不知有多少政敌和叛乱分子想抓她做人质,为安全计,家里也不敢放松。 好不容易为了庆祝她上小学,爸爸松了口,小千雪兴奋得一夜没睡,刚到游乐园就撒丫子往前跑,两个哥哥跟在后面怕她跌跤,不一会儿三只包子就跑得没了影。 说是包子,其实小浩辰和安安今年都已经是十四岁的少年了。 一个和父亲生得如出一辙,冷峻高大,一个相貌轮廓更像母亲,俊美不似凡人。要说家里最常收到什么,无疑就是给他俩的情书,甚至还有迷妹早早成立了后援会,各种街拍视频应援一应俱全,害得瑶姬还以为自家俩儿子真出了道。 此时就在游乐园外,还堵着一群激动的迷妹。不过顾靖非为了满足女儿的愿望,早早地就把游乐园包了场,除了经过检查的工作人员和保镖,谁也进不来。 这也让偌大的游乐园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遥遥地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 瑶姬抓着顾靖非的手,不像是身处闹市,反而如同在海边宁谧的沙滩上,他们手牵着手漫步,时光仿佛海浪一般缓缓滑过,奔向远方,再不复回。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带小辰和安安来游乐园的时候吗?” 彼时相见不识,安安还在因为莫名冒出来的“叔叔”生闷气,小辰则是一心希望“阿姨”做自己的妈妈。顾靖非在她眼中是个避之不及的尴尬存在,谁又知世事难料,他们会结成夫妻,相守至今。 “记得。”男人微微低头,温柔地凝视着她,“你穿了一条海蓝色的裙子,很漂亮。” 漂亮得让他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去牵她的手,不会想着将她搂进怀中,紧紧相拥。 好在这么多年过去,他已能轻易做到这一点,牵着妻子走到旋转木马前,顾靖非低声道:“我们一起坐,好不好?” “嗯。” 他抱着她,将她轻轻置于马背上,旋转木马开动起来,悠扬的音乐声中,她脸上的笑容一如当初,灿烂动人。 “瑶瑶……真好。” 遇见你真好。 哪怕这一路那么难,也是我此生最大的幸事。 亲吻落下来,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十指相扣,木马转得很慢很慢,他们也吻得很慢很慢,仿佛要到地老天荒。 只是缠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热,男人的大舌探进瑶姬口中肆虐翻搅,如同游鱼一般灵活来去,勾着她的小香舌用力吸允。 “唔……嗯唔……” 瑶姬仰着小脸,被他愈发深入的吻勾得连小嘴里的口津都含不住了。晶亮的银丝顺着嘴角流淌而下,又在顾靖非微微分开唇时在两人之间拉长变细,她伸手推了推这个坏家伙:“讨厌……这是在外面呢。” 不仅如此,还是青天白日,不远处就有保镖巡逻。好在顾靖非早早地就让他们不要跟得太近,可这安保设施完备的游乐园里,监控探头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 “别怕,”男人捏了捏她的小手,放在掌中揉捏,“这里是个死角。” 以顾将军进化种下第一人的敏锐五感,早就确定了这里是探头绝对拍不到的地方,否则他怎么会拉着妻子来坐什么旋转木马? 大灰狼满意地又在瑶姬小嘴上亲了一下:“乖,把腿张开,摸摸老公,看老公是不是硬了?” ( ,576080) ===================================================== 女包子(*/ω\*) 爸爸去哪儿51(高H) 何止是硬了,男人腿间那根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的,不仅坚硬如铁,还烫的瑶姬差点握不住。 她被顾靖非捉住小手往肉棒上按,一边揉捏着,一边解开裤扣=口把大鸡巴释放出来。瑶姬是觉得羞臊不已,想挣开,身子却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这么多年的夫妻生活,让她早已离不开这个男人的疼爱,只是被他亲一亲摸一摸,敏感的娇躯就全然酥软了。 “你,你快点~”她只好娇声央求,“当心孩子们过来了。” 可惜她忘了,床第之间,却不该的就是让一个男人“快点”。顾靖非挑了挑眉:“真要快点?” “…..唔” 小嘴重新被他吻住,瑶姬含糊着说不出话。此事他背对顾靖非侧着小脸坐在他的大腿上,小屁股底下是男人结实的肌肉,大鸡巴从她腿间矗立而起,把她的裙子都顶起了一大块。 大手前伸,也不解开衣襟,而是从衣摆底下探进去抓他的奶儿揉搓。恰好要紧今天穿的是前排扣式内衣,被男人长指一挑轻轻解开,两只胀鼓鼓的蜜桃弹跳而出,奶尖儿早就硬了。 “靖非,唔…..要,嗯唔…..要” “要什么”他哑声在她耳边呵气。 小女人眼波盈盈,比之青涩时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魅惑:“要老公的鸡巴~” “小馋猫。”他在她的小鼻子上点了点,示意她微微撅起小屁股,把肿胀不堪的肉棒慢慢喂进去。 即便已欢爱多次,这阳具比起紧致的花穴来依旧算的巨大,瑶姬忍不住绷紧娇躯承受她的侵入,空虚的甬道被一寸寸填满,和淅淅沥沥的淫水一道,让她的呻吟充满了淫浪。 “啊,啊…..大,老公的鸡巴好大….嗯,啊哈….老公,瑶瑶….瑶瑶好喜欢….” 若是在以前,瑶姬是断然说不出这般骚浪之语,单夫妻多年,更淫靡的事都做过,她知道顾靖非喜欢听她说淫话,也愿意让这个男人高兴。 男人抚摸着她的小脸听她哼哼唧唧的娇吟,果然愈发兴奋:“那你还让老公快点,真不乖。” “我,嗯哈….我是怕被孩子么发现嘛~” 小辰和安安都已经到了青春期,可不是以前还能糊弄的懵懂包子了。这也让顾将军在家里吃起肉来都很谨慎,也只有两只包子出去玩时,才能搂着妻子或在露台肏穴,或在花园揉奶子,又或者去厨房玩些属于他们俩的情趣。 想到两个不省心的儿子,顾将军咳了咳:“我想送他们俩去寄宿学校,你觉得如何?” “诶?” 瑶姬一惊,小屄忍不住夹着肉棒重重一吸,立刻被男人拍了小 分卷阅读787 屁股一下,臀儿上又麻又痒,她忍不住红了眼睛:“你欺负我,还,还要抢我儿子。” “那也是我儿子,”顾靖非哭笑不得,小东西,就是爱撒娇,偏偏他也吃这一套。揉着绵软的奶子又亲又哄,他刻意放慢肏屄的力道,缓缓跟妻子解释,“他们俩大了,雏鸟总有一天要离巢,你和我都不可能看顾他们一辈子。” 况且他们的父亲,可是合从国第一的实权人物顾靖非上将。能力越大,责任也就越大,顾靖非不想把两个孩子养成纨绔,小浩辰和安安想必也不乐意做废物。 “况且,不是还有我和囡囡陪你?” 瑶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虽然舍不得,听他这样说也就点了点头:“嗯,我都听你的。” 男人亲了亲她的小脸:“乖。” 乖乖的小兔子窝在他的怀里被肏的花液横流,两人的身上俱都衣衫完整,只是长裙遮住了底下淫靡不堪,下体紧紧结合着,时不时因着肉棒的抽插挤压出一股浊液来。 而那旋转木马一直开动着,马背上的两人随着机器的频率上上下下,身不动,却依旧有着风浪中摇晃颠簸之感。 这种感觉无疑让顾靖非如鱼得水,抓着妻子的小屁股从后面连连顶撞,瑶姬只觉得臀儿底下滑溜溜的全是湿意,忍不住动了动娇躯:“靖,靖非……木马,啊哈……被弄脏了……” 顾靖非想到他们俩重逢时因为意外欢爱,她神魂颠倒的时候还记得不能把钢琴弄脏,不由愈发怜爱:“不怕,我们把木马带回去。” “带,带回去?” “对,带回去每天给瑶瑶骑,好不好?” 瑶姬稀里胡涂的还不知道某人打什么主意,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事实证明她被自己坑惨了,这里的旋转木马当然没有带回去,某将军打着女儿的旗号在家里建了一个游乐园,顾家的小公主没在里头撒欢时,她的爸爸就会带着妈妈去“做游戏”。 多数时候都在晚上,摩天轮、弹簧床、旋转木马、咖啡杯……顾将军总是有法子折腾他的小妻子,总是到天边露出鱼肚白时,才抱着浑身上下红红紫紫,腿间湿哒哒的时不时逸出浊液的小女人回到大宅。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眼下的他们还在旋转木马上。噗叽噗叽的肏穴声被音乐声完全盖了过去,瑶姬一开始还忍着,随着男人捅进花心里对着娇嫩的子宫壁撞击,她的浪叫也愈发娇媚,绞紧了小屄里的那根巨物不住吸允。 她吮得越紧,顾靖非抓着她奶子的大手便越重,在那近乎粗暴的玩弄里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娇哼着软倒在男人怀中,花径里的媚肉还在频频抽缩,似乎也想把肉棒榨出汁来。 奈何顾靖非哪是这么好对付的,不知过了多久才放开精关喷射在她的身体里,此时她已是泄了五六次了。 餍足的顾将军搂着小妻子坐在长椅上晒太阳,远处是三个孩子嬉闹的身影,时不时还能传来小千雪清脆的笑声。他垂下眼帘,眸底漾出温柔笑意,此时此刻,此生足矣。 ( ,576080) ===================================================== 包子霸霸麻麻的故事完结惹ヽ(°▽°)ノ 码大纲的时候就预计到这个故事会超字数,没想到超了这么多,只能怪我太爱包子们,所以前期写了很多日常( ̄ ̄) 不过自我感觉故事比较饱满辣(*/ω\*) 感谢小天使们的支持,下章开启新故事~ PS.珍珠满百双更【哔尽人亡_(:з)∠_ PPS.上章有个虫,老顾是终极种下第一人不是进化种 陌上花1 宁安府地处江淮,湖泊星罗、水路棋布,素有三纵四横夭罗地网之美誉。境内淮江流淌而过,江面楼船如织,旅人行商多借水路南来北往,催生得此地航运极为繁盛。 又有江边以拉纤为生的诸多苦力,每至开春河水解冻,船行艰难,沿岸最常见的一道风景便是纤夫们在领号的带领下身背纤绳,船工号子此起彼伏。 十几个赤脚汉子挥汗如雨,不管是烈日当空抑或狂风暴雨,便是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岸边点点火把下,纤夫的面容时隐时现,依旧拉着吃水极重的漕船往前走。 此时那漕船刚转过一道弯,艰险的河道骤然平缓下来,纤夫们爆发出一阵欢呼,过了这道坎儿,前边就好走了。却听得扑通一声,像是有什么重物落进了江中。 一声短促的尖叫隐隐飘来,漕船前边的一辆官船上传来一阵骚乱,接着便寂然无声,再无响动。 # 醒过来的时候,瑶姬的头还在隐隐作痛。 伸手摸了一下旁边,摸到了一只缺口的粗瓷碗。这一下让她彻底清醒,霍然起身环顾四周,顿时傻眼。 这里……是哪? 一间又小又矮的屋子,墙是黄泥糊的,地是灰泥压的,她身下是一张用石块垒起来的床,床上的被褥虽旧,倒也干干净净,还带着太阳刚晒过的味道。 床边的小几上放着一只装满水的瓷碗,除了这张用木条随意钉起来的几,屋里就再也没有第二样家具了。 她有些迷糊,这里是….,她家? 很明显这是—个条件不太好,直白点说就是贫穷的家庭,低下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大袖、对襟,以极精巧的手法绣着缠枝卉纹,不提衣料,便只是样式就与这间屋子格格不入。 那这里应该就不是她家了,可她为什么睡在这里…,. 正自思索,—个胖胖的女人推门走了进来:“哎哟小娘子,你可醒了。渴不渴,饿不饿,头疼不疼?”女人—边说,一边伸手就来摸瑶姬的额头。 瑶姬被她摸个正着,她试了试温度:“不热了…..”又看瑶姬的脸色——只见眼前的少女虽还面带憔悴,但已不像刚被救上来那会儿气色灰败,又因着这点憔悴,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愈显娇柔。 罗大娘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般模样这般气度的小娘子,就是县太爷他家娘子,跟这小娘子一比起来,比落毛鸡都不如。 她心道魏小子可真是捡了大便宜,嘴上不说,又问了瑶姬几句,见瑶姬确实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吧嗒了两下嘴:“这我就放心了,你先歇着,晚上我给你送饭过来。” 说完也不等瑶姬答应,扭身往外走,走到门边复停脚:“魏小子待会就回来,你有什么话,留着问他罢。” 魏小子~ 瑶姬满腹的疑窦全堵在心 分卷阅读788 口,一来一去的,又添了愈多的茫然。 她心思敏锐,方才从那女人言谈举止间察觉出二人并不熟识,且那女人看她的目光里还多是好奇和探究。再一看这个四壁空空的家,她不会是被歹人给拐卖了吧….. 其时民间有被称作“拍花子”的一等恶人,虽说多拐幼童,也不乏妙龄少女惨遭毒手。落入窠臼后,要么被卖进烟花地沦落成风尘女子,要么被卖给娶不起媳妇的穷苦男子做妻。 想到此处,瑶姬不由浑身一颤。 她连忙掀开被子,打定主意要趁那个什么“魏小子”没回来之前逃走。奈何脚—落地便双腿一软,要不是她眼疾手快抓住床沿,差点就栽倒在了地上。 莫非是迷药的后遗症?可那个女人刚才试她额上的温度,似乎她之前在生病。 勉强稳住身形,瑶姬飞速思索着。 如果是被拐卖,想向周围人求助是不可行的,她方才已经摸索了一遍,除了钗环首饰,她身上银钱俱无,也不具备偷偷溜走后雇车离开的能力。 虽然首饰能换成钱,可财不露白,她又是孤身一人,可别才出虎穴又如狼窝。 如此思来想去的,她一时间竟有点手足无措的感觉。 这在过去是极为罕有的事,历经多世,已经很少有事情能让瑶姬慌乱,譬如现在,即便是被拐卖,她相信以自己的身手和智谋应该也能同买了她的人周旋几天,再徐徐图之。 眼下她却难抑焦躁,心中七上八下。 这实在也不能怨她,有谁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会不慌乱。 她不记得这里是哪,不记得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甚至不记得……自己是谁。 并非忘却前世,也不是刚刚投胎过来不知原身记忆。她确定自己是以这个身体失忆的,除此之外,一切记忆皆无。勉力回想,头就一阵针扎似的痛。 这还真是倒霉到家了……就算能逃走,她又该逃到哪里? 忽然,屋外传来篱笆被推开的声音。 瑶姬顿时如临大敌,手伸到旁边把那只粗瓷碗藏到背后,只听得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说来也奇怪,那脚步声不是沙沙的,也不是咚咚的,而是皮肉踩在地上的啪啪声响,倒好像来人是赤脚。 接着便是门扉敞开,天光从矮小的门洞外透进来,转瞬又被挺拔人影给完全遮掩住。一个高大的男人推门而入,瑶姬首先注意到的就是他的眼睛,又黑又亮,仿佛黑曜石一般。 他一怔,大概是看到了床上的少女,步子便顿住了。 一双大脚板上还沾着河泥,小腿上紧结的肌肉汗珠滚滚,肩头扛着粗大绳索,浑身上下只着一条犊鼻短裤,赤着古铜色的精健身躯,扑面而来的都是雄性特有的侵略气息。 他张了张口,正欲说话,然后便见少女猛然起身,一把抄起了手里的瓷碗:“贼子!站住!” ( ,576080) ===================================================== 新故事( ̄ ̄) 又名“纤夫的爱”【doge脸 男主是个荷尔蒙爆棚的糙汉纸,有很多荷尔蒙爆棚的酱酱酿酿情节(*/ω\*) 这次想写出那种粗野的肉香四溢的感觉,所以第一次见面就全裸了【并没有 陌上花2 多年后,当瑶姬回想起自己和魏云盛的初见时,不得不承认自己当时真的太蠢了。 误以为来人是要耍流氓差点抄刀子,全然没有注意到魏云盛肩头扛着的纤绳。 纤夫是淮江上的最底层,多为出身贫寒之士。日常本就缺衣少食,若是穿着衣服拉纤,汗浸盐汲加之纤绳磨损,两三天就要报废一件,如何负担得起。 所以纤夫拉纤向来都只着一条犊鼻短裤,从正面看还好,短裤到底遮住了胯间羞处。若是从背后看,全身上下只有布条从臀间勒过,和全裸也差不离了。 魏云盛家中又只他一人,以往这副打扮习惯了,待想起家中还有个娇滴滴的小娘子,已是被误作图谋不轨的贼人,差点教瓷碗砸个正着。 待他们二人一番折腾,好不容易把事情厘清,天边已是金乌西沉。 男人放下手里抓着的瓷碗:“……我去厨房看火。” 方才那碗迎面飞来,还好他伸手给接住了。想到自己差点砸伤救命恩人,瑶姬赧然不已,轻轻应了一声,见魏云盛也不看她转身就走,心道这人不是生气了吧…., 也不出奇,谁碰到这种事都会满腹怒火。 她是魏云盛从淮江里救上来的,夜晚的江边黑灯瞎火,要不是她被水冲到岸边,恐怕魏云盛还发现不了。 救回来之后她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这座小山村里虽有个养老在家的郎中,看了瑶姬,只说她活不下来。魏云盛只好喂她吃些草药死马当活马医,谁知她竟醒了。 醒过来之后却是记忆全失,只不过这件事瑶姬是决计不会告诉魏云盛的。虽说是救命恩人,目前看来也没图谋不轨,但人心难测,还是谨慎些为好。 打定了主意,她便只说自己名唤瑶娘,又说:“救命之恩没齿难忘,小女子如今尚未完全康复,还请恩人再允我盘亘几日,待他日归家,必有重谢。” 她故意将话说得文绉绉,便是要这男人明白她来历不凡,好有敬畏之心。 魏云盛把焖好的饭菜从锅里端出来,砰的一下放在桌上,他头也不抬,“嗯”了一声:“吃饭。” 瑶姬顿时有种拳头挥出不知往哪打的感觉,又看粗瓷碗里盛着的饭菜,不过—碗焖豆角,一碗糙米饭里混着野菜,丁点油花也无。 她咽了咽口水,举起筷子。出乎意料,味道竟然不错。虽说米饭粗糙,但她也不是没吃过苦,小嘴咀嚼了两下将那焖豆角咽下肚,—边吃—边偷眼瞧对面的男人。 只见魏云盛板着个脸,本就黧黑的面庞愈显出几分粗野。他眉毛生得浓密粗长,高鼻薄唇,很有几分俊美,奈何就是太黑了,下巴上还有一道疤,生生把这美感给从中破坏。 若瑶姬是个货真价实的深闺小姐,想来早就被他这副模样给吓得够呛。既 分卷阅读789 不说话,也不笑,跟只要吃人的老虎似的。也不知他究竟是不高兴,还是天性如此,难以亲近人。 正想着,少女的目光忽然与他撞了个正着。他一双湛黑的瞳眸微微一闪,将脸一错,便把视线给移开了去。 他刚才,是在看自己吧…,. 瑶姬有些狐疑,这下她也不好再打量魏云盛,否则要是惹怒了他怎么办。 她垂下眼帘,专心致志对付起了眼前的饭菜,却不知男人的视线又扫到了她身上,一掠而过,偷瞧了好几眼。 这一晚便这么平淡无奇地过去了。 吃完饭后男人端起碗筷去了厨房,瑶姬正扎煞着手呢,只见他洗涮完不知又从哪里拿出一床凉席一床被褥铺在地上:“我睡这儿。”说完便和衣躺了下去。 他如此识趣,瑶姬自然暗中松了口气。两人—个睡在床上,—个睡在床下,半夜里瑶姬辗转反侧睡不着,却听得床下寂然无声,那家伙倒是睡得挺沉。 她当然不可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可没有记忆,又要去哪里寻这一世的亲人? 为今之计,只有一面调养身体一面想办法恢复记忆,看这具身体的衣着打扮显然非富即贵,她既然落进了江中,想来也会有家人来寻。 而在此之前,她一定要稳住魏云盛。不能让这男人对她起歹心,也不能让他把自己赶出去。 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瑶姬试了试手脚,发现已比前日有力了些,便起身下床。 那男人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出了门,纤夫辛苦,每日都是从早到晚的忙碌,没有片刻休歇。他走之前在锅里留下了蒸好的炊饼,瑶姬吃了半个勉强填饱肚子,便开始拾掇屋子。 她现在身无分文,虽说有首饰可以拿去典当,但那些是她压箱底的东西,为今后计,不能轻易舍出。要想安抚魏云盛,就只能从家务开始,不能让那男人认为她就是个吃白食的。 如此忙忙碌碌了一整天,魏家那两间泥瓦屋窗明几净,连篱笆外的杂草都一一除去。 院子里分门别类晒着被褥、野菜和几条腊肉,还有一些草药原本随意地和野菜混在一起扔在箩筐里,也被她捡出来区分开来,摊放在屋檐底下。 魏云盛扛着纤绳从江边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焕然一新的一幕。 以往野草荒漫的篱笆周围整整洁洁,小院四角散落的柴火整齐叠好,他用来劈柴的斧子放在一旁,把手擦得光亮。 想到少女那双白皙纤柔的小手,他紧了紧纤绳,刚准备踏进去,忽然步子一顿。 空气里飘来一股焦糊的味道,炊烟从厨房的窗户里溢出来,刚开始是几缕,接着越来越多,浓烟滚滚,好像连整间屋子都要烧着了。 他连忙把纤绳一扔,拔脚便跑。推开门,只见狭小的厨房里布满烟尘,一个纤细的人影不住呛咳着,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眼角还有两道熏出来的泪痕。 “……我不是故意的,”少女挤出一个尴尬的笑,“就是饿了,想做点饭吃……” 谁知差点火烧了厨房…… ( ,576080) ===================================================== 嗷嗷嗷已经迫不及待想吃肉了,剧情铺垫怎么这么长!【还不是怪你寄几→_→ 陌上花3 这天晚上,瑶姬吃的是魏云盛从罗大娘家借来的饭菜。 厨房里一塌糊涂,灶台锅碗上全是黑灰,魏云盛花了大半夜才洗刷干净。他拧着眉,擦着手上的水走出来,就见少女站在门边,脸上几分尴尬,又有几分歉意。 ”我真不是故意的…,,” 她本意是想下厨做顿饭,魏云盛回来得晚,早上留下的那几个炊饼中午给吃了,饿得肚子咕咕叫,只得自食其力。 哪知她高估了自己生火的水平。虽说前世也曾颠沛流离,可这乡下的土灶瑶姬是真没用过,于是就此杯具。 原本就是寄人篱下,现在还捅出这种篓子,瑶姬生怕魏云盛发怒,期期艾艾地看着他,只见他点了点头:“嗯。”然后就这么走了过去。 这到底是不追究了还是不想理她? 瑶姬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恨不得把那家伙的嘴撬开看他是不是能多说两句话,先不说火烧厨房的事,明天的晚餐呢,她还要不要吃了? 没想到这个问题迎刀而解,次日还没到中午,罗大娘扭着胖胖的身体在篱笆外招呼瑶姬:”瑶娘,过来和大娘一道吃。” 这罗大娘是魏云盛的邻居,魏家所在的小山村名唤郭家村,顾名思义,村里多半是姓郭的,只有寥寥几户外姓人,就包括魏云盛和罗大娘。 因着此由,两家多有来往。之前瑶姬昏迷不醒,魏云盛白日要去江边拉纤,就是拜托的罗大娘照顾瑶姬。 她是个热心肠的人,见瑶姬生得纤弱,一边吃还一边劝:”多吃点,瞧瞧你这小脸蛋,唉哟,生得可真嫩,我们家妮儿要是有你一半,哪还愁嫁不出去啊。” 罗家大妮就在一旁,闻言不由红了脸。 她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虽说还未及笄,已是有了少女之思。偷眼瞧着执筷用饭的瑶姬,同样是粗瓷碗木筷子的,这仙女儿似的姐姐就是要比她好看,连吃饭都带着仙气。 “阿姐,”她忍不住道,“魏大哥说你是他家远亲,你是打哪来的?” 瑶姬哪知自己是何方人,只得胡乱编了—个:”我老家在海天府。” 她被魏云盛救上来的事情并未传得人尽皆知,只有罗大娘一人知晓。村里人嘴碎,若是得知来龙去脉,还不知要说出什么闲话。 想到此处,瑶姬便觉得那男人闷归闷,心倒是很细,还知道要编出这种理由来解释她的出现。 一连几天,她便都在罗大娘家吃饭。 罗大娘的男人在县城酒楼里做杂役,儿子则是给账房先生当学徒,相比起村里其他人虽说家境尚可,但总是吃白食,瑶姬也不好意思。 她便委婉地表示想向罗大娘学做饭:”大娘照顾我,我也不能总是给大娘家添麻烦。” ”你这妮儿长得好,心也细,我们家大妮要是有你一半哪,那真是….,”罗大娘照例骂了一句女儿,才说,”放宽心,魏小子特意给了我米面,教我照顾你。” 瑶姬—愣:”是他…..” “唉哟,他们拉纤的哪回不得天黑透了才回来,怕你饿着了。我一听这不就是添双筷子的事,还给我送米面过来,我怎么好意思收。” 说归说,魏云盛送来的米面罗大娘当然是收了,否则蹭一次饭还好,回回都蹭,她怎么会热情依旧。 瑶姬的心里五味杂陈,有点赧然,又有点微妙。晚上魏 分卷阅读790 云盛回来,她把自己藏在被褥里的首饰拿了出来。 这是一只蝴蝶嵌珍珠押发,不起眼,但价值应该不低。蝴蝶的触须在昏黄烛火下微微摇晃着,少女白皙的肌肤几与珍珠一色,浑然无暇。 “这个,你拿去当了罢。” 以前她是信不过魏云盛,他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自己还有什么理由藏着掖着。 没想到魏云盛把押发往前推了推:“不用。” 他说完这话便低下头,捡起吃剩的蒸饼咬了两口。正嚼着,发现周围没了声音,他抬起头来觑了瑶姬一眼:“你拿着,上京要用。” 上京? 瑶姬一怔,难得他又开口说了第三句话解释:“你家,在京城。” 他怎么会清楚?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瑶姬又惊又疑,不敢露出茫然来,故意笑了笑:“你怎么看出来的?” 魏云盛放下手里的蒸饼,薄唇微抿:“你口音不是宁安府的,说的一口官话。我救你的时候你溺水的时间不长,应该是从船上落的水。那天晚上江面上除了漕船,只有上京的几艘官船,漕船上不会有女人。” 说完他便闭口不言,低下头几口把蒸饼塞进了嘴里。瑶姬惊愕莫名,也不知是该赞他心思敏锐,还是吐槽他原来能说这么长一段话啊……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她可能是从上京的官船上落的水。如此一来就有了另一个疑团,当时落水,为何无人去救?反而是任她被河水冲到岸边,要不是碰上魏云盛,恐怕她早就死了。 心事重重的她没注意到窗外几道雷光闪过,暴雨,即将来临。 ( ,576080) ===================================================== 一个惜字如金的男主【doge脸 陌上花4(H) 轰隆! 水桶粗细的紫雷猛地劈下来,仿佛将天幕都撕裂成了两半。电蛇闪动间不断有银光照亮漆黑的屋子,瑶姬蜷缩在床上,只觉得整张床似乎都在这撼动天地的暴风雨中震颤。 她紧紧攥着被子,背心里全是冷汗。 轰隆! 又是一声巨晌袭来,双手一 颤,闭上眼睛想不去注意屋外的 响动,可越是如此,越是在心悸 中难以自拔。 心神如同在汹涌的浪涛中摔跌抛落,暴风雨搅动着浩浩江水,她跌落漆黑的水底,拼命挣扎,用尽全力想挣出头,却越坠越深,直至陷入无边暗流。 分明记忆全无,电闪雷鸣中,瑶姬却好像回到了落水的那天,湿冷、沉重、窒息…,.将要溺毙的恐惧死死扼住她的咽喉,哪怕她会游泳,哪怕她很冷静,依旧难以违逆天地之威。 她明白那日的经历在自己的潜意识里种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总有一天会慢慢消散,眼下却让她浑身战栗,几有窒息之感。 必须要想个办法…,.强忍着恐惧掀开被子,她偷偷看了床底下的魏云盛一眼。 他睡得很熟,一如往常背对着她,高大的身躯即使侧卧着,依旧仿佛—堵坚实山壁,透着说不出的安心感。 咽了一下口水,瑶姬轻手轻脚地下了床:“魏,魏大哥…。.” 她轻轻推了男人一下,虽然把熟睡的人吵醒很惹人厌,但她现在也没办法了。 约莫是她的力气太小,魏云盛没有醒,又推了一下,依旧纹丝不动。既然如此,瑶姬总不能强行把他弄醒,她跪坐在一旁有点发愣,正犹豫着,轰隆!又是一道惊雷劈下,少女纤细的身子抖了抖,暗吐一口气,掀开男人身上搭着的被子,在他身旁躺了下去。 左右他睡得死,只要明早趁他醒来之后回到床上就行了。 温暖的被窝包覆着瑶姬,感觉到身后弥散的热意,她虽然有点不自在,还是闭上了眼睛。 可老天就像跟她作对似的,雨越下越大,雨点如同石子一般噼里啪啦打下来,魏家这两间小小的泥瓦房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瑶姬和魏云盛原本还隔了些距离,不知不觉越靠越近,雪肤已经完全贴上了他的背脊。 男人的背很宽,带着常年艰苦劳作铸就的坚硬,在瑶姬的感觉里,比那几堵墙甚至还结实些。熟睡中的他胸膛起伏,带动的肩背也微微颤动。隔着衣料,那细碎的摩擦感像是羽毛,又轻又痒地搔动着,让瑶姬的手心里也沁出了汗。 她往外退了一下,想跟他拉开点距离。奈何风雨肆虐,手脚还在战栗着,把心一横,瑶姬只得又挨了回去。 肌肤相贴就肌肤相贴罢,左右她也不是货真价实的深闺干金,若真要讲究起避嫌,她都被魏云盛从水里救起来了,还有什么好避的。 这般想着,瑶姬干脆怎么舒服怎么来。身子紧靠着男人的阔背,两只小手也缠上他的腰,汲取着他身上那股教人安心的热意。 常年在江水里打混的纤夫,出乎意料,身上的气息倒也挺好闻。那是—种太阳晒过的干爽味道,混杂着草木的甘苦。瑶姬努努鼻子,又嗅了一口,唔,还有一点微微的涩。 她这般一动,贴着男人的胸口愈紧几分。饱满的乳肉被压得扁扁的挨靠着他,也不知是不是瑶姬的错觉,魏云盛好像动了一下? 下一刻,男人果然低哼着,迷迷糊糊翻了个身,也不知梦到了什么,口中还吐出含糊不清的呓语。 他这样一动,瑶姬便只能放开他的腰。侧卧变作仰躺,借着窗外透进来的电光,瑶姬看见男人双眼紧闭,睡得极熟。 还好,松了口气,她又朝那昂藏身躯靠了靠,要是魏云盛现在醒了,场面还不知道有多尴尬。 一边暗自庆幸,她微动手脚,试图换一个舒服点的姿势。只是身下的凉席太过窄小,挨挤间她的手背碰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椭圆的头部,好像……是根棍子? 念头一闪而过,瑶姬浑身僵硬。 她不是不知事的懵懂少女,男人的那话儿不仅见过,而且还知道若是沉睡状态,摸起来绝对不是方才那样的质感。本该软趴趴的阳具此时却硬成了铁杵,难道…… 视线上移,她偷觑着魏云盛。依旧熟睡的面庞和刚才毫无区别,他呼吸均匀绵长,丝毫也看不出醒着的迹象。 所以这家伙是睡梦中自己勃起了? 分卷阅读791 这般想着,她伸手在男人腰眼上摸了摸。假如没反应那就说明不关自己的事,有反应的话…… 心里掠过一丝恶作剧的念头,少女的纤指游移摩挲片刻,悄悄往下,拂上了把裆部顶起一个“大帐篷”的肉棒。 入手的肉棍儿很粗,几有儿臂大小,长度更是惊人。滚烫的温度隔着衣料穿透出来,瑶姬拿掌心磨蹭着,比较了一下自己之前碰到的粗度,似乎微微变大了一点。 有些不确定,她又抓着肉棒揉了揉。这一揉之下,那阳具果然又涨大一圈,肿胀得纤柔小手几乎圈握不住。棒身上凹凸不平的青筋血管更是有隐隐勃动之感,仿佛要兴奋得弹跳起来。 熟睡中的人,身体会有如此明显的反应吗…… 但魏云盛依旧闭着眼睛,好像比刚才睡得更死了。一不做二不休,瑶姬干脆抓着那巨物揉搓起来,她倒是要看看这家伙是装傻还是什么,如果是伪装,那他究竟什么时候就醒了? 可惜魏云盛不会回答她,屋外风雨依旧,薄薄的被子不断抖动着,瑶姬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对付手里的肉棒上,连害怕都顾不上了。 她揉搓的速度逐渐加快,开始不止在同一个地方摩挲,而是抓着棍身从上至下套弄,虽然因着裤子的阻隔多有阻碍,依旧把一根粗长阳物从头揉到了尾。 雷鸣间隙中,她感觉到男人的呼吸粗重起来,大腿上的肌肉绷得死紧,几有撑裂之感。 小样儿,跟我装,少女得意地想,我有的是法子折腾你。念头刚一落下,她忽觉手腕一紧。 “沉睡”的男人猛然翻身而起,昂藏的身躯仿佛铁壁迫近,将她牢牢压在身下,遮蔽了天光,也遮蔽了视线。 轰隆! 屋外,惊雷降落,电蛇纵横。 ( ,576080) ===================================================== 码好的新章丢失了,费劲千辛万苦才找回来QAQ PS.珍珠满百双更=3= 陌上花5(高H) 哗啦啦,大雨如同倾倒的天河不住砸落,魏家的泥瓦屋只在墙壁上开着一扇小窗,紫雷银电溢将而入,电蛇闪过时屋中便是一亮,倏然寂灭时随即又是一暗。 明明暗暗间,男人的面容却越发清晰。他悬停在瑶姬眼前,和她的小脸相隔不过两寸,高挺的鼻,削薄的唇,却都及不上那双又黑又亮的眼睛,在此情此景下幽黯仿佛深不见底。 瑶姬的手还抓着他的肉棒,身体完全僵硬了,甚至做不出及时的反应把那根危险的玩意儿放开。 糟糕,玩过了头…,, 如果魏云盛现在扑上来,她完全不会觉得奇怪。事实上他已经扑上来了,双臂分开撑在少女脸侧,如同一头即将捕食的野兽,提前封闭了猎物逃走的方向,只等着大快朵颐。 “魏,魏大哥….,’ 瑶姬挤出—个小心翼翼的笑,如果现在说刚才的—切都是梦游,她会不会死的更惨? 眸光一动,男人垂下了眼帘。 ”松手。” 他粗哑的声音里还残留着喘息,瑶姬一颤,慌忙把手放开。 她一松,那肉棍儿便跳了两下。仿佛不满于突然被冷落,不仅没有委顿下去,反而愈加兴奋。正想着接下来要如何逃过一劫,魏云盛低下头,身躯—翻,竟然重新躺了回去。 瑶姬一下子愣住了,有点摸不清楚他的打算,只能乖乖躺着纹丝不动。 半晌之后,屋子里晌起了少女犹犹豫豫的声音:“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 ”我就是…,.一时头脑发热。” 魏云盛没有说话,片刻后感觉少女扭动了一下身子:“对不起…..”——声音里有点懊恼,又有点委屈。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睡罢。” 闭上眼睛,胯间硬挺依旧的阳物仿佛一团炙烤着他的火,喉结上下滑动着,他口干舌燥,背心里全是热汗。有风从门缝里飘进来,吹不散燥热,愈添几分烦乱。 做好了今晚可能又要熬到天明的准备,魏云盛听到身边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响,瑶姬翻了个身,小脸微微仰起看着他”…,,你,难受吗?” 他没说话,她就盯着他不放。 如有实质的视线让魏云盛总算抿了抿唇:“…,.嗯。” 嗯嗯嗯,这家伙就不会说第二个字?心里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都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还强忍着,这个男人究竟是傻还是根本不想? ”那我…,.帮你。” 她脱口而出,小手以极快的速度探过去重又握住那根肉棒。奈何力道有点大,瑶姬听到魏云盛闷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松手。”他咬着牙。 ”是你自己说难受,我只是想帮你,”黑暗中他看到少女挑了挑眉,露出—个有点狡黠的笑容,”还是说…,,你不敢?” 不敢…., 话音未落,她就被拽着手腕拖到了男人身下。高大的身躯又一次覆将下来,这一次不再只是蓄势待发,生着青色胡茬的下颌磨蹭着少女娇嫩的肌肤,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一下子叼住她的樱唇咬了上去。 “唔….. 瑶姬下意识扭动起来,越是扭,那只手抓着她就越紧。粗糙的大掌仿佛铁钳,不止是双手,双腿迫近夹住她的腰肢,肿胀的肉物顺势顶上她的小腹,一顶就撞得亵裤裆部的布料陷进了花缝里。 她到了这会儿才意识到了魏云盛的危险,这个沉默的男人是一头兽,不知欲拒还迎,更不懂怜香惜玉。嗤啦一下扯烂了亵裤,他抓住少女不断踢蹬的小脚大大分开,扶着肉棒便一下插了进去。 “啊!——” “唔!……” 剧痛袭来,瑶姬瞬间出了满头的汗。魏云盛也不好受,紧致的花径死死夹着他的龟头,仅仅只是捅进了一个头,他便寸步难行,差点要被那用力吸吮的媚肉嚼烂掉。 从来没有预料到会是这种情况,魏云盛手足无措。试图往里插,却又痛得难受,想拔出来,奈何阳具被吮得死紧,若是强行退出,身下的小人儿怕 分卷阅读792 不是要痛得哭出来。 瑶姬又气又羞,狠狠踢了他两脚:“还,还不快动!” 某人到了这会儿依旧是惜字如金:“……动不了。” “你真是……笨死你算了!”气恨之下,她连矜持羞涩也顾不得了,一边尽力张大双腿放松身体,一边抓着魏云盛的大手往腿心里按,“摸,摸这里……” “……对,就是这里。揉一揉……是揉,揉,不是抓!” 粗糙的指尖在花户上胡乱揉着,生着粗茧的指腹一拂过,便带来一阵教人心颤的酥麻。说来也奇怪,分明毫无章法,可那大手揉得竟极舒服。 娇嫩的花唇不一会儿就红肿起来,饱满花丘原本白腻如雪,此时那玉般的无暇里透出丝丝嫣红,愈嫩愈娇,愈惹得男人用力去揉它。 “嗯,哈……啊,嗯啊……”声声娇啼仿佛莺啭般断续回荡,狂烈的风雨声中,那轻吟中透出的妩媚愈发有了一种飘渺之感。便如同坠入红尘欢欲的仙子,高渺与魅惑相间,纯洁与淫浪互就。 潺潺花液就是这淫浪的明证,揉了一会儿后魏云盛就感觉自己满手湿腻,含着肉棒的甬道不再如方才那般紧致,他尝试着挺腰捅了捅,只听少女哼了一声,小手紧紧攀住他的肩,把那肉物又往里咽下去了一截。 “好涨……”强烈的饱胀感让瑶姬几乎喘不过气来,大鸡巴紧贴着花壁毫无间隙,连花穴口一圈嫩肉都被绷得隐隐发白。 和一开始的痛不同,此时蹿升而来的是麻。不管她如何放松身体都难以压抑的酸麻,推挤着花心不断涌出蜜汁来,滋润着甬道,却教那巨物陷得愈深。 她深吸了一口气:“出去,啊哈……太涨了,你先出去好不好……” 下体仿佛被塞进一个硕大的拳头,根本还只是入进去了一小截,她就感觉自己要被撑烂掉了。魏云盛的那物什生得驴般大小,这具身子又是十六七虽的娇嫩年纪,处处破瓜,如何经得起磋磨。 生怕自己被弄坏,她只好跟魏云盛打商量:“你,你也很难受对不对……不如,嗯啊,不如你先出去……我们再,我们再……” 话语断断续续,只见男人点了点头:“嗯。” 瑶姬一喜,没想到他低着头,黧黑的俊容上依旧无甚表情,唯有紧绷的颌角透出了他的认真:“但你答应我了。” 我答应什么了…… 说着,他的手抓住少女的腿根,轻轻一举便架在了肩头。大大分开的腿间只见那花户水光盈盈,小嫩屄艰难吞咽着阳具,还露出大半截赤黑肉柱在外头。 “而且,” “我也很想。” 话音未落,他挺腰前送。肉棒由上至下狂猛地贯穿花径,只听得噗嗤一声阴精喷泄而出,原来瑶姬竟在这一次用力中被干上了高潮。 ( ,576080) ===================================================== 某糙汉:我也很想 瑶佬:想啥 某糙汉不说话【身体力行】(*/ω\*) 陌上花6(H) 高潮时候疯狂绞紧的花径吮得魏云盛一时失了神,极乐的舒爽感从尾椎猛然蹿升至四肢百骸,他喉中迸出一声野兽似的低吼,结实的臂膀上肌肉贲起,濒临爆发。 滴答,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溅在少女嫩生生的奶儿上。 一波直飞云端的快乐过去,他大口大口喘息着,靠着过人的意志力才总算守住了精关。 而瑶姬显然就没那么好受了,花径被彻底贯穿,即便如此,那根硕大肉物依旧还有一截露在外头,随着男人的粗喘试图往里捅。 她又怕又气,央求的话音里已是带上了哭腔:“不要,不要再进去了……魏大哥,别……会坏掉的,瑶瑶会坏掉的…,,啊,啊哈…..” 一句话未完,肉棒又往里捅进去一小截,已是顶上了最里面的那张小嘴。 魏云盛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感觉到阻隔后他稍稍停下来,阳具在甬道里小幅度抽插着,大手抓住少女的腿根用力往两边掰:”…,.好紧。” 紧得他差点怀疑自己要被绞断了,可那疯狂绞紧的痛意里又是教人难以自拔的舒爽,湿热的小嘴儿不住吸吮着他,棒身深陷其中,仿佛浸泡在温暖的蜜水之中,又如同飘荡在云端上。 ”怎么会这么湿,这么热…..”他黯沉的黑眸里闪过几许疑惑,女人的这里都这么软吗,还是只有她才又娇又嫩,让人忍不住想用力蹂躏着捣烂。 ”瑶瑶…,.”他摸了摸少女的小脸,这是她方才脱口而出的自称,从唇间吐出来,好像都带着那样娇软的甜意,“我要进去了,瑶瑶。” 这句话仿佛是—个宣告,瑶姬骤然绷紧了身子,露在被子外的玉趾用力蜷缩着,只觉得花径被越撑越大,也越来越不留一丝空隙。 她张着小嘴发不出任何声音,口津不断地从嘴角淌下来,大鸡巴撞开花心狠狠往里顶,就在撞开宫口的那一刹那,她已是抽搐着又一次泄了出来,眼前发白,再无任何挣扎反抗之能。 轮回多世,这大概是她被蹂躏得最惨的一次。 从晕厥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她只觉小腹里又酸又涨,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压着被顶起的包块,肉棒每每往里撞击一回,包块便随着棒身的动作鼓起来,再被他重重下压。 “啊,啊哈…..啊…..” 一出声,瑶姬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了,半晕半醒间她只是凭借本能不住地娇声哭吟,小屁股底下仿佛失禁一般满是湿腻,也不知究竟泄了多少次,流了多少骚水出来。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不要…., 一时间她又是后悔又是委屈,倒不是贞洁被夺的那种委屈,而是感觉自己被欺负了心中郁郁。 打她被救上来之后,她和这个男人也相处了快十来天,魏云盛表现出来的一直都是沉默无害,虽然话少人闷,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行,无不是在照顾着瑶姬。 大概就是这点才让她放大了胆子,总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其实眼下倒也不算伤害,只能说是她自作 分卷阅读793 孽罢了。 魏云盛不知瑶姬心中所想,听她哭了起来,他微微一顿,倒也放慢了速度。 只是那粗长到骇人的肉柱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去,此时动作变慢下来,每一下的禽干更像是一场漫长的折磨。被大大撑开的小肉洞骇得不住抽搐,鼓起的小肚子紧张收缩着,又是一股热液淋下,兜头浇在了大菇头上。 此时魏云盛已禽了她快—个时辰,好几次差点精关失守都强忍了下去,此时受此刺激已是再忍不得。瑶姬感觉小昃里的肉柱忽然一阵勃勃跳动,接着便是花腔一热。 男人低吼着紧紧按住她的小屁股,虎腰快速摆动,一面用力禽干着一面在她的小子宫里洒下了大股大股精水。 他因是第一次,又憋了许久,精液又多又浓,直把宫壁浇了个透方才止歇。 此时屋外早已云收雨住,魏云盛粗喘着停下来,疲软下去的肉棒依旧小幅度抽插着延长快感,低头去看身下的少女,小脸潮红,星眸微阖,已是又晕厥了过去。 # 这一晕,瑶姬直到次日清晨才悠悠醒转。 她浑身酸痛,连微微张腿都很吃力,下体已经被仔细清理过了穿着亵裤,只要一动就感觉布料摩擦着红肿的花唇,带来一阵又麻又痒的酥软。 屋中无人,她强撑着身子打算下床,小手一动便撞到了几上的粗瓷碗。魏云盛正在屋外劈柴,听到响动连忙扔下斧头几步跨进来,长臂一伸抓住她的腰肢,稳住了她差点栽倒的身形。 四目相对,瑶姬顿时尴尬:“呃……早上好。” 初春的早晨还有些凉意,男人却赤裸着精健胸膛,汗珠顺着肌理线条往下淌,流过块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了裤缘中。 他黑眸一闪:“我有东西给你。” “诶?” 瑶姬怔了怔,下意识就坐在床上乖乖等他。只见魏云盛转身出了屋子不知道去拿什么,过了片刻他折返回来,摊开的大手递到瑶姬面前,掌心里躺着一块玉佩。 以瑶姬的眼光来看,这玉的材料算不上昂贵,倒也还不错。难得是通体圆润剔透,想是被人贴身佩戴多年,其灵性已沁入玉髓。 魏云盛看着她,一字一顿:“我会对你负责。” 所以这块作为传家之物的玉佩送予她,既是约定,也是承诺。 瑶姬是何等聪慧,虽然他一字未言,当即明白了魏云盛的意思。她有些呆愣,还没开口,男人抿了抿薄唇,又添了一句:“女孩家名节要紧。” “可是,”少女伸出手,把玉佩往前一推,“昨晚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只要你不说,我的名节又何来损伤?” 说完这句话,她的思路像是清晰了起来,淡淡瞥了魏云盛一眼:“况且是我先动的手,你不算凌迫,用不着负责。” ( ,576080) ===================================================== 小黑脸求婚惨遭拒,白富美心似海底针 横批:强行开啪【doge脸 陌上花7 轰隆,轰隆,半空几声闷雷滚过,瑶姬抬头看了看天,乌云密布,看来又要下雨了。 初春少有大雨,春雷更是少见,今年却不知为何,打从那天的狂风暴雨后,雨水连绵,且不是淅淅沥沥的小雨,而是如同仲夏一般电闪雷鸣,大雨倾盆。 如此大雨,自然影响了农人的春播耕种。虽然郭家村靠近淮江,大部分村民都靠打渔拉纤为生,但这样糟糕的天气还是让村里人心浮动。 罗大娘回回来魏家串门总是要哀叹:”这贼老天,下下下,雨要下到几时!开春刚栽的菜全给淹死了!” 她还只是心疼地里的菜,瑶姬却是担心魏云盛。 那天她拒绝了魏云盛之后,两人间的气氛虽然有些尴尬,但那男人本来就话少,和平日倒也没太大差别。魏云盛照旧拉他的纤,瑶姬一边调养身体一边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务,还跟着罗大娘学会了生火。 只是她的手艺无人品尝,随着大雨愈发频繁,魏云盛回来的也越来越晚。 雨势让江水变得湍急,纤夫们能接到的活计自然会变多。加之这一段的淮江是北上进京的必经水路,漕船官船络绎不绝,魏云盛每每都要忙碌到子时才会归家。 这是挣命的活计,一不小心摔落水面抑或被船体撞到,非死即伤。愿意做纤夫的又都是贫苦之人,只要受了重伤,那便只有等死。 郭家村里八户寡妇人家,无不是丈夫拉纤时受伤而亡,死了壮劳力,那这家也就败了。 瑶姬并非不识疾苦之辈,但前世颠沛流离又或出身寒微时,也不曾接触过纤夫这样—个群体。她知道魏云盛因为手艺出众,在队伍里是领号之人,但这样也不意味着他没有危险。 正想着,又是一道闷雷滚过,雨滴哗啦啦的坠落下来,不一会儿就遮蔽了天幕,将夕阳完全隐没。 瑶姬有些心神不宁,草草吃了几口饭,总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预感应验,忽听篱笆外嘎吱一响,罗家大妮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脸上都是慌乱:”不好了阿姐!江边,江边出事了!” # 江水湍急,浪涛翻涌着撞击在船体上,水波击碎,继而在呼吸间聚拢成更大的波涌,又一次迎聚而上,呼啸纵横。 滂沱的大雨让视线近乎模糊,半尺外就看不清人影了,耳畔是哗然雨声,雷电隆隆,魏云盛只能听到岸边传来隐隐的大喊:“魏小子,回来!快回来!” 不能回,他又一次攥紧手里的纤绳,咬紧牙,用尽全身力气往前拖拽。他的身后是庞大船体,仿佛一头巨兽般在风浪中颠簸。 船头站着身披油衣的干瘦中年人,见了这一幕,方才的不屑冷酷尽数褪去,已是换上了难以抑制的愕然:“怎么会…..”察觉到大船竟然真的动了起来,那讶异里慢慢生出惊恐,”怎么会这样,他竟然真的拉动了…..一艘船,—个人…,.怎么可能?!” 虽说大船自有风帆,不是单独靠纤夫的力量拉动的。可江水湍急有着巨大的阻力,这船吃水也不浅,否则就不需要 分卷阅读794 雇纤夫了,但这世间怎么会有人能—个人拉动船体在风雨中前行。 可再不相信,这就是无争的事实。 男人赤脚踩在江滩上,每一步落下,都在淤泥里踩出深深的脚印。纤绳在摩擦间发出教人牙酸的声响,他的肩头慢慢沁出血来,绳索陷进皮肉里,越来越深,血迹也越发刺目。 岸边的人看到这一幕,更是心急如焚。他半边膀子同样也是鲜血淋漓,花白的发髻上满是污泥:“魏小子,回来!回来!” 再怎么嘶喊,扛着纤绳的高大身影依旧不为所动。 “云伯,怎么办?”老人身边的中年汉子满面湿痕,脸上也不知是雨是泪,“那帮天杀的狗才!狗太监!” 要不是他们一定要在这么大的风雨中加快速度,老三他们怎么会摔倒。若是平日摔了也就罢了,只要不是摔在石头上伤筋动骨,爬起来再拉就是。 但如此恶劣的天气,他们当时走过的又恰是一个极险的弯道,一次失手就是鬼门关。风浪中摔进水中的几个人只能紧紧抓住纤绳,老三的头撞在船体上当场昏迷,二狗的腿断了,李娃子折了胳膊,要不是魏小子用力拽着纤绳,他们一行六人,有五个都要被浪冲走。 好不容易爬上了岸,要是不及时送去郎中那里,几个受伤的全都熬不过去。云伯和魏小子上船去和船主商量,求他们暂缓一些时间,等把人送回去疗伤,再找几个人来继续拉。 可那天杀的狗才怎么说? 郭富至今也忘不了那些狗太监可恶的嘴脸。“知道这船上的人是谁吗?”干瘦的中年人尖嘴猴腮,开口一把尖利的嗓子,郭富一开始还没明白,后来才知道他是太监,“镇守西京的中官大珰王公公!” “他老人家上京有要事在身,若是耽误了,你们哪个能担待的起?” 郭富虽不识字,但也知道中官是何意。本朝皇室宠幸内宦早不是什么奇事,尤其是今上,自登基后连朝都不上,只在内廷炼丹修仙,一应奏折全靠内书房的几个大太监批阅。 奸宦当道,上行下效,中官们在朝野民间的地位水涨船高,不管这船上的太监是何等职官,都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可就算如此,他们也不是不拉了,只是稍稍耽搁些时间而已。云伯赔笑着把这番意思表述完,又说可以不要酬劳,毕竟人命关天,只请公公们宽宥。 哪知太监把眼一横:“人命?你们几条贱命,比狗还不如。少废话,下去接着拉!再啰里啰嗦,休怪咱家的手段!” 云伯强忍着气,把头埋得愈低:“公公,我们只剩三人能如常行走,就是想拉,也拉不动。” “与咱家何干,”太监冷笑,“总之你们必须给咱家继续拉,你们自己技艺不精出了事,若是不能如期到达,呵,”他脸上露出一个刻毒的笑来,“王太太若是发怒,你们猜他老人家会不会找你们,找你们的家人出气?” 这已经不仅是威逼他们拉纤,而是在拿家人平安相胁了。郭富气得浑身乱战,却也知道他们毫无办法。这天杀的老天,天杀的世道,百姓只能任权贵欺凌,又有谁会来替他们做主。 他眼中不由地涌出泪来,忽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好,”一直沉默不语的魏云盛上前一步,“我来拉。” 他挡在云伯前面,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座山:“只要顺利到达约定的地点,这件事就此揭过,对不对?” “嘿,”太监冷笑,“你一个人,拉整艘船?”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眼神快意又残忍,“好,只要你能拉动,咱家自己出钱,给你翻一倍的酬劳!” ( ,576080) ===================================================== 一心只想吃肉,还是忍不住走起了剧情_(:з)∠)_ 陌上花8 ”阿姐!江边,江边出事了!” 听到罗大妮的话,瑶姬心头一凉,直觉就是魏云盛受了重伤。 好在事情没这么严重,得知是和他同—个队伍的纤夫受了伤,而他在船主的逼勒在还在江边时,瑶姬紧了紧拳头,抓起斗笠戴在头上:”大妮,我跟你一起过去看看。” 跨出小院,走到一半她又折了回去:”稍等,我拿些东西。” ”什么东西?”罗大妮疑惑地停下步子。 只见她站在屋檐下快速捡拾着,把一些晒干的植物装进篮子里用布盖好。这些都是瑶姬第一天醒来时收拾过的草药,当时和挖来的野菜混在一起,魏云盛应该不知道他们的效用,所以才随意扔着。 她辨认时发现里面有一些草药有止血正骨之效,虽然受伤的不是魏云盛,但其他纤夫应该也用得上。 当下两人冒雨跑过去,没到江边,就看到—群人抬着三个男人走过来,鲜血顺着雨水不断往下落,三人中其中一人昏迷不醒,一人右腿软软垂下,一人则是胳膊受伤。 ”大妮!”那抬人的其中一个汉子是罗大妮他爹,今天正好从县城回来,没想到就撞上了这种事,他把眉—横,”你这丫头添什么乱,还不快回去!” ”爹…,,”罗大妮嗫嚅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到人酥里一个女人嚎啕大哭起来。 ”他爹!他爹!你怎么了,你快醒醒!醒醒啊!” 众人一阵慌乱,簇拥着她的几个女人连忙按住她的身子不让她扑上去:“柱他娘,冷静!赶紧带柱他爹去看郎中才是正经!” “他爹!” 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声在冷雨中传得很远很远,雨水顺着斗笠的檐子滴落下来,打湿了裙角,瑶姬只觉手脚也隐隐发冷。 “怎么去看!怎么去看!”她捶胸顿足,那哭喊既有惶恐,又像是对这世道不公的发泄,“薛郎中去了县城,等人送过去,他爹…,,他爹就已经…,,” 大量的失血,右腿尽断,送到县城去或许能保下一条命,但这条腿也就废了。失去了行动能力,失去了壮劳力,这个家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而另一家丈夫一开始便昏迷不醒的女人却是木无表情,空洞的双眼看着前方——眼泪早已经流干,纵是想要悲痛,也只剩麻木。 罗大妮虽然年 分卷阅读795 纪小,但在村中也早已看过了这样的惨景,她抽了抽鼻子,刚准备侧身让开,忽见站在她身后的魏家阿姐动了动。 少女上前一步,面容隐藏在斗笠之下,一把温柔清越的好嗓子透着认真与坚执:“把人抬到干爽的地方,我来治。” “你,”罗大妮她爹一愣,“你是….,” ”爹,这是魏大哥的远亲,来魏大哥家暂住的。” 罗大妮一边解释,瑶姬已经掀开篮子上蒙着的市,把里头的草药露了出来:“这些是有止血之效的草药,小女子不才,略通些医术,暂时为几位大哥救治一番,虽不能痊愈,但也能教伤势不至恶化。” 听她谈吐文雅,态度有礼,村民们已有了几分相信,这样的人一看便不是乡野村妇,想是大有来头的。 他们还在犹豫,柱他娘推开人群一把拽住了瑶姬的手:“小娘子,你,你真能治?能保住我家男人的腿?!” 瑶姬并不惊慌,轻柔地把自己的手从她掌中抽出来:“大姐勿急,我不能十分保证,要看过伤员才知道,”她的眼神骤然黯淡下去,瑶姬又道,“但此去县城还有崎岖山路,雨大路滑,想必要比平日花上更多时间,伤员却是耽搁不得。” “死马当活马医,大姐不如信我,如何?” 女人的手不住颤抖着,她抬起头,死死地盯着瑶姬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好,我信你。” # 官船越走越远,岸边的呼喊也渐渐听不到了。魏云盛用力抓着纤绳,手背上青筋凸起,双脚重重踩在地上,每一步抬起,都仿佛灌了铅一般。 他知道自己不能停下来,只有鼓着这一口气,才能把船拉到目的地。 肩膀早已磨破,身体却完全感觉不到痛意。他用力地呼吸着吐出每一口和着血与汗的浊气,冷雨钻进身体,寒意仿佛是从骨子里浸透出来,透着瑟瑟的冷。 一个弯道,两个弯道,三个弯道…… 这条路,这段江,他走过无数遍,蹚过无数回。烈日炎炎时走,风高浪急时也走,如果说连天地的伟力都不能打倒他,那么,一个阉人的刁难又能奈他何? 胸腔里鼓着前行的烈火,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除了面对那个好像一碰就会碎的纤纤少女,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屈服。 不知过了多久,风雨渐渐止歇。拐过最险最急的一个弯道,船泊在平缓的交叉道口前,魏云盛停了下来。 他抬起头,看向站在船头的干瘦太监。 船体高大,风帆昂然,可他站在那里,迫人的目光凝视着船上之人,竟似比船还要高上几分。 “咳,”太监咳了咳,示意旁边跑腿的杂役,“去,把钱给他。” 他原本还想着赖账,犹豫了一下,还是遵守承诺给了双倍的酬劳。真是晦气,太监心中暗想,这傻大个也不知道打哪里冒出来的,自家丢了这么大一个面子,却又找补不回来。 他着实咽不下这口气,待魏云盛走后,回到舱室向王公公回报时,便假作玩笑的语气把之前之事添油加醋了一番。 这王公公也算是有些头脸的大太监,此前因内廷斗争被打发到西京,如今攀上了宫里新近受宠的御用监掌印太监,才被调回京城。 他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今日恰心情正好,并不想计较几个纤夫的小事,听完后反倒微微一笑:“天生神力,做个乡野村夫却是可惜了。” 那太监心头一紧,忙顺着他的话谄笑:“公公真真是怜才,不如奴婢派人把他追回来?” “那倒不必,”王公公掀了掀眼皮,“咱家眼下且没有提携年轻人的闲情逸致,李允中守完父孝,前日已是进了京,他虽是前朝旧臣,却深受先帝器重,万岁爷爷也信任他。这样的人,最爱和咱们太监过不去,本想着回京里享享福,难哟。” 魏云盛不知他们二人的对话,拿上钱,他又冒着风雨往回赶。身体已经隐隐到了极限,深一脚浅一脚地跋涉着,他完全只是凭着一口气在坚持。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右脚不小心被一块山石绊倒,他终于再支撑不住,扑跌在地。迷蒙中似乎有一只手落在他的脸上,一把温柔清越的好嗓子,焦急地呼喊着他的名字:“魏大哥,魏大哥……魏云盛!” 是,是她……是瑶瑶……他抬起胳膊,想抓住那只滑腻小手,伸到半空,却又颓然地垂落了下去。 ( ,576080) ===================================================== 第八章,男主,卒 本故事,完【住嘴( ̄ε(# ̄)☆╰╮( ̄▽ ̄///) PS.珍珠满百双更(~ ̄▽ ̄)~ 陌上花9(H) 手肘忽然一轻,纤手探出,反掌将大手握住。瑶姬垂眸看着躺在掌心里的那只大手,眼神复杂。 男人躺在云伯赶来的驴车上,一向虎虎生威的身躯透出一股衰败来,面色发白,嘴唇青紫。他半边身子几乎都被血色浸染,粗大的纤绳深陷进皮肉里,就是这绳索恰好止住了伤口才不至于让他失血过多,却也和狰狞裂口互相绞缠,难分彼此。 真是个傻瓜,她已从云伯口中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既为魏云盛的天生神力慨叹,也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这熊一样的男人傻。 他拿命去挣的,不是财,不是物,也不是生存,而是风浪中依旧挺立的脊梁。 一连五天,魏云盛昏迷不醒,此时村中一番风波已到尾声。当时受伤的三个纤夫在瑶姬的及时救治下都保住了手脚,正在家中休养。 魏云盛带回来的酬劳,所有人都只取了自己原本该得的那一份,剩下的全塞给了瑶姬。 除此之外,魏家的厨房里还堆着米、面、鸡蛋,甚至还有肉,全是出于感激的几家和村里的善心人送来的。 那家伙傻虽傻,但傻得值得。 只是他一直不醒,瑶姬不知骂了他多少句。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力气大得能打死一头老虎,怎么就是不睁眼? 好在虽然昏迷,魏云盛肩上的伤口正在渐渐愈合。薛郎中来看过他 分卷阅读796 说他没有性命之忧,好生照顾着就是。 瑶姬只好每日尽职尽责地给他擦身换药,这一日正拿热巾子给他擦洗着胸口,他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瑶姬的手一抖,汗巾就掉在了男人脸上。魏云盛张了张口,声音沙哑:“瑶瑶…..” “先别动,”她按住他,”有什么话等我给你擦完再说。” 说着她手下不停,捡起汗巾重又仔细给男人擦拭起来。此时魏云盛才看清她的打扮,约莫是刚沐浴过,白皙的小脸上透出些绯色,长发随意扎成一束垂在胸前,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摇晃,搔得魏云盛胸口一阵酥痒。 隔着汗巾,那纤纤小手依旧不减柔腻。掌心滑过他结实的胸膛,魏云盛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见她擦过胸口还不算,竟然开始拭起了他的小腹。 “等等。”他猝然出声。 瑶姬有些疑惑:“怎么了?” 魏云盛却又不说话,只是板着脸直直地盯着她,看得瑶姬莫名其妙。 她哪里知道身下的男人已是有了反应,小手拿着汗巾在那结实的腹肌上打着转,视线不经意间瞥到了男人腿间,忽然发现那里已经立起了一个”大帐篷”。 “呃…..”瑶姬的手顿时僵住了,想假装没看见,可魏云盛已经攫住了她的视线。 “瑶瑶…..”薄唇间吐出的低语依旧沙哑,比之此前是因为大病初愈,此时添了几分暧昧,几分情欲。 他湛黑的瞳眸之中,情火仿佛暗流涌动。瑶姬不由地就想到了那个暴风雨之夜,她在他身下婉转娇吟极尽承欢,小昃泄了又泄,淫水流了又流。 发自内心地说,她并不讨厌这个男人。否则又怎么会在发生了那种事之后继续跟他住在同一屋檐下,还不由自主地担心他。 但她终究是要走的,现在只是记忆未复不知要去哪里,可背负着这具身体的因果,哪怕家人不来寻,她也会想办法回去。 所以她不能接受魏云盛的玉佩,更是没想过要接受。只是关系总归已经越界,如果他想,自己也不讨厌…,.念头转到这里,瑶姬不由就想到了“一晌贪欢”、 “金屋藏娇”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她暗自失笑,也罢,就当是自己在这乡野渔村里,养了个“小黑脸”罢。 纤手伸出,她环住了魏云盛的脖子。汗巾啪的一声落在地上,男人的身上只着一条中裤,被她轻而易举扯下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 柔嫩花谷一接触到挺立的阳物,魏云盛就唔了一声。少女的身上依旧是衣衫完好,扭着小屁股拿腿心夹他的肉棒,仿佛逗弄他似的坏心地磨来蹭去。 “喜欢吗?”她挑了挑眉。 魏云盛没有答话,他垂下眼帘,放在身侧的大掌紧握成拳后又松开,忽的闪电般伸出抓住瑶姬的手腕,一把将她压在了身下。 “喜欢。”他低声说。 但他喜欢更直接的。 这猝不及防间,瑶姬压根没反应过来。魏云盛是个雏儿,第一次欢爱的时候她就看出来了。虽然那晚将她折腾得够呛,但那是因为他天赋异禀,体力又好阳具又粗,可不是经验丰富。 所以她本想着逗逗这个傻男人,利用自己的优势扳回一局,哪知嗤啦一声衬裤被扯烂,魏云盛用手一摸她腿间,竟然没穿亵裤。 他抬起头,黑瞳中又惊喜又疑惑。瑶姬却是臊得满脸通红,抬腿就踢了他一脚。 “看什么看,还不是怪你!” 要不是这混蛋那天晚上把她的亵裤扯烂了,她怎么会之后每天都是真空上阵。魏云盛一个大男人家又不会有给女人穿的亵裤,瑶姬也不好意思开口让他去买,只好就这么装作无事。 眼下他又把衬裤给扯烂,难不成以后她裙子底下什么都不穿,成天就光着屁股? 见她发怒,男人的眼中却掠过一丝笑意。大手抓着她的脚踝往两边大大分开,烛光下只见娇嫩花谷如同桃源小径露出葳蕤入口。 紧紧合拢的嫩白肉瓣,隐隐约约的嫣红春光。因着他的注视泛出浓俨的绯色来,他用手指掰开香甜扑鼻的蚌肉,只见那里头淫水叽咕一下沁出来,晶亮喷香,惹得他食指大动,当即埋首吻了下去。 “啊……” 薄唇甫一贴上去,瑶姬便抖得又喷出了一股水儿。她这身子虽说天生敏感,到底刚破瓜没多久,按理说没有这般淫浪才是。 但可能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玩弄得酥到了骨子里,小花穴一感觉到他的气息就瑟缩起来,花径频频抽缩吐出春露,竟是他还未大动便有了要泄的征兆。 为了不丢脸,她连忙强忍着花心里的痒意。小手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娇声吟哦,纤腰高高拱起承受着腿间的唇舌攻势,十根玉趾蜷成紧紧一团,越叫越是痒,愈痒愈想叫。 ( ,576080) ===================================================== 开啪(*/ω\*) 陌上花10(高H) 魏云盛无师自通,把口下一张小嫩嘴吃得淫水四溢。 软嫩的贝肉被他拿舌剥开合在口里吸吮,舌尖刺进花径里在内壁搅动刮蹭,一开始还有些没章法,渐渐的他找到了小穴抽缩的规律,每每那穴儿抽动时就用力一吮,吮得身下的小人儿又是哼又是叫,娇嫩的呻吟里已是带上了哭腔。 比起拿鸡巴去禽,这小昃吃起来也别有一番滋味。 抹了—把下巴上的淫水,男人抬起头,瑶瑶的这里是他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大概这世上也找不到第二样能与之比肩的了。 不过他那阳根涨得厉害,再不插进去恐怕就要憋坏了,还是先让它纾解一下,之后再来细细品尝。 想到此处,他抓着瑶姬的腰肢将小人儿往下—拽,轻而易举就让她小脸对着的脸,小昃则是抵在了肉棒上。 劲腰下沉,魏云盛慢慢把阳具插进去,紧致又快意的疯狂感觉再一次袭来,他已经有了经验不再无措,而是握着少女的小屁股把她那嫩穴往自己胯间按,这般上下使力粗喘着入进穴中,虽然还露了一小截棒身在外面,菇头还是顶上了花心。 一番插弄,瑶姬香汗淋漓,已是近乎晕厥。 她发现自己还是受不住,光只是插进来还没有动作就涨得这般厉害,待会儿岂不是要她的命。 一时间她又后悔起来不该去撩拨魏云盛,但眼下想要他出去显然不可能,只得软着嗓子求他:”魏大哥,待会…,,待会儿轻点。” 若是别的男人,也就先哄哄她说自己会轻点,等真禽得兴起了,谁还会去管有没有轻点。魏云盛却是很认真地回答她:“我尽量。” “你!” 分卷阅读797 ”你疼吗?”他忽然冒出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瑶姬下意识摇了摇头:”不疼。” 不仅不疼,还舒服得很。花径被完全塞满,强烈的饱胀感里透出教人难以割舍的舒爽,未登巅峰,已感极乐。 男人勾起唇角,竟然破天荒地笑了一下:“那就不需要轻点。” 说着他摆动劲腰猛然抽插起来,第一次就顶得瑶姬差点滑了出去,腰肢被他抓住又一把拖回身下,大鸡巴仿佛楔子般深深楔进她的身体里,宫口遭此刺激张开一道小缝儿,含着那菇头又吸又吮。 魏云盛喉间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不再留力,噗嗤噗嗤的肏得愈发深入。 ”啊,啊哈…,.啊,好快,嗯啊…,.啊…..” 他一面肏,少女便忍不住发出奶猫儿似的娇嫩呻吟,轻吟软语被撞得断断续续支离破碎,只听到嗯嗯啊啊的娇喘里夹杂着哭求:”求你,别……啊哈,别这么深……要坏了,小屄要坏了呜呜呜….,” 眼看着求饶没用,一时她又改作娇斥:“混蛋,大混蛋,嗯啊,啊……淫魔,你.你这淫魔!” 魏云盛微微一顿:“你不喜欢?” 他问的很认真,小手探到瑶姬腿间拉开两瓣贝肉露出那被绷得发白的小肉洞,少女的小屁股被他抬起来,大鸡巴变换角度深深捅进嫩洞里,又是噗嗤一声泄出了大股大股骚水。 “可你这里好湿,好热,还紧紧含着我的鸡巴不放。” 这般淫乱的话,偏生他说起来一本正经,黧黑的俊容上露出一片坦荡。 与之相反的是瑶姬,不仅小脸绯红,连脖子上都是红潮一片。“什,什么含着不放,”她强自嘴硬,“都怪你太大了!” 魏云盛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大才好。” 够大够粗才能把瑶瑶的小屄完全塞满,才能看到她露出神魂颠倒的表情来,在自己身下欲仙欲死。 “才不好!” 他也不与小人儿争执,俯身含住她的小嘴舔吮。嫩嫩的唇瓣在男人齿间滑来滑去被他用舌勾着舔,瑶姬含不住口津只能任由晶亮银丝滴淌下来。 见到银丝垂落,他又松开小嘴拿舌舔去。这一舔就舔到了少女胸口,胀鼓鼓的奶儿早已是衣襟兜不住了。男人伸出大掌将盘扣扯开,里头的小肚兜儿来不及脱,直接掀起来卷上去,含着少女的饱满蜜桃用力吸舔。 那两颗蜜桃算不上太大,难得的是圆润挺翘,又嫩生生的仿佛豆腐一般。魏云盛含在嘴里只觉入口即化,粗糙的指腹在乳肉上摩挲挤压,听到瑶姬又低哼着抽噎了起来,他心头微动,一边抓着乳肉用力揉捏,一边咬着小奶尖吸吮个不住。 可怜瑶姬又不是产乳的妇人,他用力吸着好似要从奶子里榨出乳汁来,不一会儿就把两颗小奶尖吸得红通通的,又肿又麻。 “唔,痛……呜呜,好痛……”少女伸手去推他,不妨羊入虎口,连小手也被他抓在掌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又揉又亲。 可怜瑶姬从小嘴到嫩屄,上上下下全被魏云盛亲了一遍。殷红的吻痕仿佛白雪地上开出的朵朵红梅,又因着她情潮难耐,红梅四周烟霞氤氲,如斯美景,比那春日的桃李芳菲还要娇妍动人。 男人低吼着把浓精喷将出去尽数洒落在小人儿的身体里,一见她这番娇态,肉棒迅速肿胀,已是又硬挺变作粗大的一根插在花径之中,连丁点喘息的间隙也不留,按着少女重又用力冲撞起来。 瑶姬的小肚子里满是淫水精浆涨得不行,快感夹杂着酸胀让她眼前发白,只能踢蹬着小脚不住挣扎:“啊,不要,不要啊……好涨呜呜呜……停下来,快停下来……瑶瑶,瑶瑶要被肏烂了……” 她挣扎得厉害,却还是敌不住魏云盛的钳制只能无力地承受他的蹂躏。下面一张小嘴流泻着不住喷出一股一股的水儿,约莫是被弄到了极致竟生出一股别样快感,身体仿佛飘飘悠悠浮在云端,在灭顶的舒爽中又是一次喷涌,淫汁淋漓而下,瞬间把身下的床单打湿了个透。 这一晚,魏家那两间泥瓦屋里,娇吟粗喘直响到天蒙蒙亮时方才止歇。 好在魏云盛住得偏,不仅在村子边缘,离他最近的罗大娘家也隔着些距离,否则这番响动早就被人听到了。 约莫正是如此,这男人才肆无忌惮,毫无节制。按着瑶姬从入夜肏到天明,射过之后也不把肉棒拔出来,而是插在小穴里待阳具被媚肉吮得重新硬挺起来,方才抓着少女的腰肢继续抽插。 ( ,576080) ===================================================== 小黑脸大发神威(*/ω\*) PS.再强调一下,这个故事我想写的就是肉,肉肉会很多 虽然剧情也是正常铺垫正常发展的,但主要部分是肉是肉是肉,毕竟—— 荷尔蒙爆棚的糙汉子最适合干的难道不是啪啪啪吗!【声嘶力竭(*/ω\*) 陌上花11(H) 和第一次的懵懂比起来,此番魏云盛是轻车熟路,比前次老道许多。 那次他多是凭借本能摸索,虽说平日里拉纤之余,男人们聚在一起也会说些浑话,但魏云盛对此一窍不通,也只是有些隐隐约约的常识罢了。 可有了上次的经验,他自那之后夜夜回想勾勒,一朝美人在怀,如何不情动难耐,无法自拔。 欢好之中他又摸索出许多前次不曾探得的乐趣,譬如说吃瑶瑶下面那张小嘴,喝瑶瑶小昃里流出来的骚水儿,还有瑶瑶穴口的那颗小肉粒。 魏云盛第一次见着不知那是 什么,下意识用手去揪,揪得小 人儿娇哼一声小穴抽搐,他眼前一亮,愈发用力去捏拧。 瑶姬不妨他寻到了自己的敏感之处,想强忍着不被他发现端倪,偏又忍不住。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不是意志能扭转的,男人抓着小花核又是拧又是弹,她便浪叫着不住哭喊,眼中甚至涌出了泪花儿。 魏云盛见状,又是心疼,又是对那小肉粒爱不释手。他仿佛是发现了这颗小东西的趣味,捏了一会儿又用舌去舔。 恰瑶姬嘤咛着喷出—股阴精,香甜的热液尽数浇在他舌尖脸上,他把蜜汁尽数咽下舔净,回味了一下唇齿间那股甜津津的滋味: 分卷阅读798 ”….,比刚才更好喝了。” 魏云盛自此发现了新大陆,整整一晚上肏干的时候都要揉着小花核,一边揉—边挺动虎腰用力抽插,把瑶姬腿间那张小嘴干得红肿不堪,两瓣花唇合也合不拢。 射进去的精液更是不知道有多少,他天生体质便比常人要好,否则也不会如此严重的肩伤五天就快痊愈,精力更是旺盛过人。 每一次释放时喷出的精水都又多又浓,满满一泡把小嫩屄浇得透透的,虽然多半都在其后的抽插里随着大鸡巴挤压流溢了出来,依旧把少女的小肚子涨得鼓胀不已,仿佛怀胎妇人一般。 后半夜瑶姬一直是迷迷糊糊的,只是在快感中载沉载浮,不知今夕何夕。理所当然,次日她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身,一醒来,发现魏云盛就坐在床边,手里攥着那块玉佩,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她先是瞪了这混蛋一眼,继而懒洋洋道:”别说。” 魏云盛原本张口欲言,见状不由自主就把话给咽了回去。 他虽然看起来傻,可不是真傻,这冰雪聪明的小人儿两个字就把他给堵了回去,他知道开口依旧还会得到她的拒绝,抿了抿唇,站起身:“你……好生休息。” “等等。” 心头一喜,他连忙转身,只见少女斜睨了他一眼,昨夜残留的春情犹在,横波目中水光盈盈,横得男人喉头一紧,差点出丑。 ”我口渴。” 静了片刻,他去给她倒了碗水,放在了床边。天光从窗外投射进来,他的面容半掩半藏,半是阴翳,半是光亮。 “我可以不说,”男人低沉的声音透出沙哑,“但我说过的,永远不会收回。” 说罢他转身出去,一时之间,瑶姬有几分怔忪,又有几分茫然。 她本以为魏云盛是在冲动和情欲驱使之下才会跟她欢好,第一次是她撩拨,有一就有二,食髓知味后,第二次也就顺理成章了。 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自然要顾忌她的名节,所以拿出了家传的玉佩。可是现在看来,他那些举动的因由,好像不止如此…… 却说这边厢,魏云盛出了门,信步游荡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江边。 他肩伤未愈,昨晚更是因为彻底淫欢导致伤口又裂开了,自然没办法拉纤。见他来了,相熟的纤夫都招呼他:“魏小子,你伤好了?到底是年轻人,这才过了几天,李娃子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魏云盛素来寡言,略一颔首便坐下来,听着纤夫们东拉西扯。旁边的汉子见他面色不豫,推了他一把:“魏小子,怎么了?” “没什么。”魏云盛沉声回答,也不知为什么,胸口堵得难受,他长长吐出一口气,“三哥他们,还好吗?” “好着呢,”汉子道,“多亏了你家那小娘子,听薛郎中说,要不是她及时给老三他们几个止了血还正了骨,李娃子不说,二狗那条腿废定了。” “魏小子,”他说着,拿胳膊肘顶了顶魏云盛,“你几时在家里藏了那么一个仙女儿似的小娘子,她说是你远亲,你家,有这样的远亲?” “该不会……是你小子打哪弄来的媳妇吧?” 魏云盛听他提起瑶姬,原本有些不悦,此时心头一动,难以抑制的喜意涌上来,却又立刻被失落冲淡下去,只余使胸口愈发憋闷的郁气。 “不是,”他闷闷地说,“她不是我……媳妇。” 这汉子老于世故,看魏云盛的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嘿!”他一拍大腿,“我看你小子就是个老实头,人小娘子都住你家里去了,你要是有意思,还怕拿不下?” 他靠近魏云盛,压低声音:“老哥哥教你一个法子,保管有用。俗话说的好,烈女怕缠郎,不怕她瞧不中你,只要她有一点松动,你就可着劲儿地朝那处使力,想当年,你嫂子还不就是这么被我拿下的。” 这汉子是个健谈之人,说起年轻时的丰功伟绩,顿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滔滔不绝。魏云盛坐在一旁,全没听进去,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说的那个法子。 瑶瑶她……愿意跟自己做那种事,是不是就意味着她虽然瞧不中自己,但对自己那话儿还是挺满意的。 心念电转,魏云盛已经打定了主意,见他似乎要起身,汉子道:“要回去了?” “嗯。” “好好养伤,”汉子拍了拍魏云盛的胳膊,“这年景是一年不如一年了,赋税又年年涨,你还年轻,趁还有一把子力气多挣点钱,也不知以后是个什么章程。” 魏云盛一顿:“今年的赋税……” “嘿,我前几天去县城听说了,”汉子伸出三根手指,“比去年涨了三成。” 去年就已经涨了,今年还要再涨。太平县的县令还算是个爱惜民力的官员,奈何朝廷要多收税充实国库,一层层地摊派下来,纵是地方官知道百姓已经被压迫到了极致,还是不得不在驴子的背上又放下一垛稻草。 想到那天那个趾高气昂的太监,他皱了皱眉,没说什么,转身离去。 ( ,576080) ===================================================== 小黑脸:要用身体征服我瑶!【握拳 陌上花12 瑶姬从郭二家走出来的时候,外头阳光正耀眼。连日来的阴雨天气终于散去,万里碧空无云,春光恰好。 郭二娘子一再留她吃饭,她好不容易才给婉拒了,提着郭二娘子硬塞给她的一篮子青椒萝卜往家走,心想着今天中午做个青椒炒蛋倒也相宜。 一路上走过,遇到的村民都笑着和她打招呼。瑶姬如今在郭家村也算是个名人了,连村里的员外都知道她是那个会医术的小娘子。 她从郭二家出来,又去了李娃子家,受伤的三个人一一看过,等她返回魏家时,手里除了青椒萝卜,又多了一篮子青菜,一篮子玉米。 想了想,她把玉米送去给了罗大娘。罗大娘正带着女儿在家里绣花,见她来了忙站起来:”瑶娘来了,大妮,快给你阿姐上茶。” 说是茶,其实不过是热水里飘着几根茶叶梗子,瑶姬淡然微笑着接过啜了一口:“大娘,听说你明天要去县城,能不能捎上我?” 罗大娘的儿子在县城做学徒,她每隔几天都会进城里看看儿子,顺道手兜售她们母子自己绣的绣品,听瑶姬说了,她先是满口答应,又问:“你去做甚,要是买东西,大娘给你捎回来就是。” 瑶姬摇了摇头:”不是买,是卖。” ”卖?” 少女放下粗瓷杯,动作优雅不含一丝烟火气,好像她手 分卷阅读799 里拿着的其实是只白玉盏一般:”我想去卖草药。” 这还是她从薛郎中那里觑到的商机,她用来给郭二他们止血的草药,据薛郎中说城里的济安堂有收购,因为不常见,价格还不低。 瑶姬想到院子里的那些草药还没用完,若是真能卖出去,继而和济安堂达成长期合作,岂不是多了一条财路?即便只是一锤子买卖,卖掉草药,好歹能挣上一笔小钱。 她一直在魏家白吃白喝,心里着实是不好意思的,所以琢磨着帮魏云盛开开源,也算是报答那人的救命之恩。 罗大娘听了,倒也不惊讶:”这是个好门路,但是进山采药,可没那么简单。” 原来郭家村以前不是没有村民采过草药,却并无人以此为生。一是草药难寻,若是不会点识草寻药的手段,也只能瞎猫撞死耗子。二则因为林深路远,山中还有野兽,—个弄不好,可能就把命给丢了。 “我明白,”瑶姬点点头,“只是一试罢了。” 当下她和罗大娘商量了一道进城的时间,方才告辞回家。 魏云盛自从伤愈后就重新去了江边拉纤,每日早出晚归,这个时间自然不在家里。瑶姬洗菜切菜,想到今早那人走得匆忙没来得及吃饭,又和了面,烙了一锅饼。 她吃完饭,拿篮子把饼和菜装好,用布蒙上便挎着篮子出了门。 江滩离郭家村不远,因地势平缓形成了—个延伸出去的三角地带,邻近几个村的纤夫都聚集在此处接活。此时日近正午,袅袅的饭菜香味弥散在空气中,纤夫们有的是自家婆娘来送饭,有的啃着从家里带来的干粮。 咕嘟一声,魏云盛听到肚子叫了一下。他今早出去得匆忙,不仅没吃早饭,连干粮也没带。正想着是不是干脆回家一趟,只见云伯笑眯眯地朝他招了招手:“魏小子,过来。” 魏云盛以为他是要叫自己一道吃饭,赤脚走过去,拐过一道弯,却看到了—个意想不到的人。 少女臂挎竹篮,头戴斗笠,身上穿着罗大娘送予她的蓝布碎花衣裳,分明是宽大土气的样式,却被她穿出了一股弱柳扶风、窈窕生姿的味道。 斗笠的檐子将她大半张脸都遮掩住,露出底下纤秀精致的下颌和粉嫩樱唇,她微微启唇:“我来给你送午饭。” “好了,”云伯笑道,“人我已经带到了,你们好生说话。”说着老人家拍了拍魏云盛的肩膀,一脸“好好努力”的表情。 不知怎的,魏云盛有些不好意思。但男人黧黑的俊容上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来,闷声道:“去那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那边人少。” 说完他抬脚便往前走,精健身躯在阳光照射下泛出迷人的古铜色泽,瑶姬跟在他后面,走动间只见那两条修长大腿快速摆动,窄臀上肌肉贲起,油然而生出撩人的性感来。 自打瑶姬来了之后,魏云盛每次回家便不再做纤夫打扮,她已很久没见过他这副模样了——浑身上下几乎是一丝不挂的,只在腰间系着犊鼻短裤。 刚拉完船不久,他身上还有汗迹残留,从脖颈一直流到腰臀,宽厚的肩膀上扛着纤绳,瑶姬别开视线,忍不住腹诽,这傻子,又不是要去拉纤,还扛绳子做甚。 她却不知魏云盛是高兴过了头,一路闷头往前走,想跟她搭话,又不知道说什么。 往前走了十来分钟,他才在一棵榕树下停住。浓密的树荫在水面上投下阴影,岸边一块巨大的纤夫石,半截陷在江滩中,半截凸出露在江面上。 被江水打磨得光滑圆润的表皮上镌刻着深深印痕。那是拉船时纤绳来回摩擦留下的痕迹,不知多少年的水滴石穿方才凿凹了石头。 两人遂坐在大石上,瑶姬已在家中吃过了饭,便随意环顾四周,等着魏云盛吃完了把碗筷拿回去。 微风拂过,但闻鸟鸣声声,颇为清幽。她还是第一次来江边,江上波光如鳞,天际几点风帆与绿树青山融为一体,又有三两桃李丹霞点缀其间,仿佛一卷泼墨山水画,画中有人,人在画中。 如斯美景,瑶姬的视线却总忍不住往魏云盛身上瞟。只见男人埋头咬着烙饼,抓着烙饼的修长手指根根骨节分明,又因生着厚茧,透出几分粗犷之气来。 宽厚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胸口两颗小豆子是与肌肤相近的的颜色,在她的注视下渐渐站立硬挺……等等,站立?硬挺? 她原本是在偷瞄,此时霍然抬头,正好对上了魏云盛的眼睛。 ( ,576080) ===================================================== 白富美视奸小黑脸【大雾 PS.珍珠满百双更~假期快乐(*^▽^*) 陌上花13(高H) 瞳孔湛黑幽深,甫—对视,瑶姬便慌忙把目光移开。偷看被发现了,她不免尴尬,咳了咳:”饼好吃吗?” 魏云盛没说话,片刻之后,才听到他低沉的声音:“好吃。” 他没有如瑶姬一般把视线移开,而是依旧凝视着她。那目光是不合丝毫猥亵下流的,有如实质的热意包裹着少女的身体,哪怕没有挑逗,没有撩拨,骨子里却无可避免地涌起了酥痒。 放在膝盖上的小手紧了紧,她侧过身,想躲开男人的目光:“快吃,饼都冷了。” “冷的我也喜欢。”他沉声回答,大手抓着半块烙饼塞进嘴里。 他嚼得很慢,慢慢地吸吮,慢慢地咬碎,再慢慢地吞咽。不知不觉,瑶姬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酥软,空气中弥散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好像是麝香味,又好像是…..欢爱时魏云盛身上那股雄性独有的味道。 “瑶瑶,”低沉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神思,魏云盛站起来,”我吃完了。” “唔…..好。”她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块垒分明的腹肌离自己越来越近。 微微倾身,他替她择下长发上的花瓣。那浓烈的气息弥漫在鼻端,瑶姬抬起头,一张芙蓉面已是艳若桃李,颊晕轻绯,她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纤手探出,环住男人的劲腰:”……吃饱了吗?” 不等他回答,柔嫩指尖顺着腰际往下,滑过腰窝,滑过股缝,在结实紧窄的臀上流连摩挲着,还柔柔地画着圈儿。 ”嗯?” 喉结上下滚动,魏云盛没有说话,而是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纤夫石上。 那石头凉凉滑滑的,一贴上去少女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她双腿被分开架在男人臂弯,裙摆顺势滑落下来堆叠在腰间,露出底下 分卷阅读800 缝补过的衬裤。 一条裂痕就在裆部中间,因针脚不算细密,还能隐隐看到里头遮掩的春光。见状瑶姬不由大羞,她确实是动了情,否则也不会出言挑逗,可就算是在树荫下,也比在石头上要好吧。 这石头上无遮无拦,太阳明晃晃地照着,若是有船只经过…., ”别,”想到此处,她慌忙夹紧双腿,”别在这里。” 奈何魏云盛的胳膊就横在她腿间,她一夹便夹住那只大手。五指灵活地褪下衬裤,就着天光仔细端详袒露出来的小小娇花儿。 “没吃饱,”到了此时,他才哑声回答。灼热的视线紧紧攫住身下的小人儿,微—低头,含住小花穴舔吃起来,“我……很饿。” 很饿很饿,饿得恨不能立时就把鸡巴插进去狠狠干烂小嫩屄。不过魏云盛已不是当初的懵懂莽撞之人,他既已决定要用自己那话儿使瑶姬离不开自己,便使出十八般手段要教少女欲仙欲死。 说来他其实也没太多花样,只记得瑶瑶喜欢自己吃她的小穴穴,唇舌便猛烈袭击着,把一张小淫嘴吃得骚水横流,顷刻间就打湿了少女腿间股缝。 又有花唇间冒出头的小小肉粒,这小东西最得魏云盛喜欢,他一面啧啧舔吮,一面伸指捻住花核儿揉搓。指尖挤压着淫核捏成扁扁长长的形状,一用力那淫洞里就会喷出大股大股水,晶亮甜美,不似美酒却越加醉人。 他一出手就攻击敏感点,瑶姬哪里受得住。小嘴里吟哦着身子彻底瘫软,起初还试图用力夹着魏云盛不让他作乱,过了片刻就只能听之任之,双腿软软垂在男人的臂弯里,拱着小屁股甚至还主动把嫩昃往他口下送。 “瑶瑶,你这里好热,好软….,小骚屄好会吸…,.”合含糊糊的低哑声音从她腿间传来,男人贪婪汲取着花穴里的蜜液,大手抓住两瓣圆鼓鼓的蜜臀揉搓着,一下子掰开,又一下子揉拢。 “啊,啊哈……不,不要……啊,别说……” 或许是性格使然,欢爱时魏云盛的话照旧不多,但总是直白到了极致。那些下流淫话由他一本正经说来,更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 “轻点夹,”约莫是受了那些淫话刺激,花径绞着大舌狠狠一夹,男人抓住小屁股啪的拍了一下,“等会给你吃鸡巴的时候再用力。” “唔,嗯唔……啊……”听到他说鸡巴,花心里又是一痒,娇躯绷紧着狠狠抽搐。瑶姬只觉双眼迷蒙,宽大衣衫此时却好像绑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两颗胀鼓鼓的奶儿被衣襟束缚着,迫不及待要释放出来,被人揉捏疼爱,用力舔咬。 “痒,奶子也好痒……小屄也好痒,”强烈的空虚和瘙痒让她什么也顾不得了,越是吃反而越是痒,尝过了粗大肉棒的小穴不是那么容易被满足的,她忍不住嘤咛出声,“想要肉棒……呜呜呜,魏大哥,瑶瑶要你的肉棒……” 魏云盛心头一喜,没有丝毫犹豫释放出粗硬阳根,就着丰沛汁水噗嗤一下就插了进去。他摆动虎腰用力抽插着,大手同时扯开衣襟抓住奶子揉搓。 熏风暖阳,春光正好,江边的大石上却是肉体拍打的淫靡声响不绝于耳。 啪啪啪啪的是大卵蛋撞击在饱满股缝儿上的闷声,噗叽噗叽的是大鸡巴肏着小骚洞的脆响。少女的穴间,还有花径被肉棍搅动的咕叽咕叽声,她满头黑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光天化日下露着无暇胴体任人蹂躏,甚至还有几绺发丝落在江水里轻轻摇荡。 只是那摇荡也不知是因为水波,还是因为她的娇躯正随着男人的狂肏猛干晃动。古铜色的大掌抓着雪腻乳肉用力捏拧,晃出的淫浪乳波比日头还要耀眼。 此时瑶姬无比庆幸他们离江滩的人群不算近,否则这番响动早就被人听了去。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一开始她还害羞扭捏,情到浓处,也就没了顾忌大声浪叫。 她想自己约莫是迷恋上了这个男人给予她的疼爱,小屄紧紧含着肉棒往里吞咽,那惊人的热度熨烫着五脏六腑四肢百骸,浓精仿佛滚沸的水一般喷涌进来,彻底将她灌满,彻底将她融化,也教她彻底沉醉了下去。 ( ,576080) ===================================================== 纤夫石py(*/ω\*) 陌上花14(高H) 一时间云收雨住,瑶姬大口大口喘息着,小屄含不住只能溢出来的精液顺着腿根滴答滴答往下淌,花径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住抽缩,夹着疲软下去的肉棒又吮得那长棍儿硬了起来。 几番交欢,她已经了解了魏云盛。一次欢爱肯定是不够了,至少还要再来一次方孝能稍稍满足。 果不其然,男人松开她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搂着她的纤腰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插在小屄里的肉棒经这一番旋转,立时又涨大一圈,把花径撑得满满的。 这还是魏云盛第一次尝试观音坐莲的姿势,劲腰摆动着由下至上狠狠禽着昃,瑶姬还没缓过气来,就又被干得小嘴里嗯嗯啊啊叫个不住。 他顺势俯身,含住两瓣樱唇吸舔。大舌搅弄着勾住少女的柔嫩丁香,把自己的口津渡进去,又勾着她小嘴里的香甜汁液咽进嘴里。 交合缠绵间,两人俱是大汗淋漓。 男人古铜色的精赤健躯仿佛是水洗过,身下仅有的一条犊鼻短裤早就扯下来扔在地上,肉棒进出间不断挤压出白浊淫水。 那湿黏黏的水儿把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弄得狼藉一片,粗黑的耻毛被打湿了黏在他大腿上,瑶姬无意间一眼瞥过,只觉色情到了极点,根本看也不敢看。 她不敢看,魏云盛便偏要她看。察觉到小人儿害羞,他心头一动,松开瑶姬的小嘴:“瑶瑶,舔舔我好不好?” “不,不舔……” 她挣扎着却被男人按住小脑袋贴上了他的胸膛,那块垒分明的结实肌肉上都是一道道汗渍,说着不舔,可瑶姬还是探出香舌在魏云盛的胸膛上画着圈儿。 顷刻间,鼻端里满盈的都是极具侵略意味的气息,少女不由地舔得愈发卖力,大手按在她的小脑袋上轻轻摩挲,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往下移。 她微张小嘴,合住硬硬的朱果。咬嚼间她的两只奶子也被魏云盛握在掌中揉玩着,瑶姬忍不住娇哼道:“别,轻……轻点。”再用力揉下去,怕不是真肿了。 “那你看看我的鸡巴是怎么肏你的。” 这般淫浪的要求,瑶姬哪里肯答应。抬头狠狠瞪了魏云盛一眼,只见这家伙毫无惭色,满脸坦荡:“瑶瑶的小屄不是很喜欢被大鸡巴肏,为什么不看?” “我 分卷阅读801 ,我才不喜欢……” 少女死鸭子嘴硬,立时被肉棒顶着狠狠撞了宫口一下。腿间可怜的小花核被手指连连弹击着,她忍不住连声吟哦着眼中涌出泪花儿来:“我看,别,别弄了……啊哈,我看还不行嘛。” 她低下头,只见腿间那处柔腻之地正泛滥成灾,两瓣花唇间进出着一根赤黑肉柱,仿佛硬生生捅进去的一根硕大铁杵。 这般丑陋的东西,偏生她好喜欢,媚肉绞紧着不住吮着巨物,如同一张乞食的饥渴小嘴,必要从肉棍儿里榨出汁来。 奈何魏云盛射过一次,愈发金枪不倒。怀里的小人儿被他连连肏干着泄了一道又一道,他的大家伙反而越加兴奋。 不知不觉两人已是在这纤夫石上干了快一个时辰,他想到自己是要瑶姬离不开他那话儿,便变着法儿地旁敲侧击,想知道她对自己满不满意。 可怜瑶姬被禽得神智迷蒙,还要回答某人那些下流无耻的问题—— “瑶瑶喜不喜欢坐着肏,舒不舒服?” “……喜,喜欢。” “是坐着肏舒服,还是躺着肏更舒服?” “都,都舒服……” “那我们下次试一试站着肏?”魏云盛一想,觉得这主意不错,瑶瑶一定喜欢,“站着从后面肏进去,一下就能捅开花心。” 还,还有下次?被折腾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瑶姬也只能迷迷糊糊地点头:“好~” 话一说完,肉棒就顶着穴儿里那处软肉撞了一下:“魏大哥的鸡巴粗不粗,嗯?” “啊,啊哈……粗,太粗了,啊……好大啊……” 魏云盛心头一喜,瑶瑶果真是瞧中了自己那话儿,虽然她很满意,但自己还要更努力才行。 他想到纤夫们闲聊时说过的那些浑话,据富哥他们说,女人在床上除了喜欢大的,还喜欢花样多的。有些女人最好的就是形式多样的房中器物,那些东西他没有,也不知上哪买。 念头闪过,他忽然看到了扔在一旁的纤绳。这玩意……或许可以? 魏云盛向来是果断的性子,没有犹豫,他噗的一下把肉棒拔出来,弯腰捡起了纤绳。 瑶姬正被干得浑身像浸泡在温水里,花径骤然空虚,不上不下的感觉传来,顿时让她难受得哼哼起来:“要,啊哈……要肉棒,给瑶瑶吃肉棒……” “乖,别急。” 她感觉粗糙的指腹按在自己的穴嘴儿上揉了揉,小肉洞刚被肏过,还翕张着没有闭拢,一个凹凸不平的物什顶了上来,她不知那是什么,下意识夹紧双腿:“是……什么?” 这一夹,她便感觉到了那物什的完整形状。粗大的圆柱形,比之男人完全勃起的阳具也不差什么,因为长年累月的摩擦抓握,粗麻编就的绳体光滑圆润,一点毛刺也没有,只余表面上凹凹凸凸的纹路。 那是绳子,是魏云盛平常扛在肩膀上的纤绳! 她大吃一惊,慌忙分开腿,却被男人捉住脚踝轻轻松松地往上一提。纤绳从她半悬空的小屁股底下穿过嵌进股缝里,又从两边大腿根上横过。魏云盛在她腰间打了个灵巧的活结,竟把绳子绑在了她的下体上,做成了一条仿佛麻绳编就的镂空亵裤。 松开手,男人仔细端详。 只见少女小脸儿潮红,咬着樱唇又羞又气地瞪他,这副模样不知有多惹人怜爱。她光溜溜的身子上满是欢爱过后的吻痕指印,腰间绑着纤绳,想到绳子平日里不知被自己摩挲过多少次,如今嵌进她的小屁股里,就如同他在玩弄着她一样,魏云盛不由心头火热。 “瑶瑶,”他的声音愈发低哑,“这回的……粗不粗?” ( ,576080) ===================================================== 纤绳py(*/ω\*) 陌上花15(H) ”你放开!” 瑶姬眼泪汪汪,用力去扯绑在自己腰间的纤绳。奈何魏云盛打得结灵巧复杂,她怎么解都解不开。 偏又因她挣扎,绳子更深地嵌进股缝里。冒出头来的小花核正好被绳体抵住,随着少女踢蹬双腿的动作绳子便上下活动,磨蹭着小花珠好像大手在揉搓似的,把那核儿磨得又肿又大。 魏云盛倒没料到有这般意外之趣,他低垂着眉眼,眸光愈发黯沉,伸手拉住纤绳扯动活结:“小骗子,让我放开,你怎么还流了这么多骚水?” “我…..这是因为,因为….,”瑶姬说不出辩解的话,谁教自己的身子骚浪敏感,被人一玩就酥了。想到此处,她不由恼羞成怒,“你不要脸!就,就知道欺负我!” 若是以往,魏云盛的心里可能还会略噔一下,真怕自己是欺负了她,教她生气了。此时此刻的他却是早已学会了品评少女话语中的味道,要知道瑶瑶被他禽得狠了说不要,小屄可是依旧把他的鸡巴吮得牢牢的。 她说自己欺负了她,偏那腿儿紧紧夹着,一张淫嘴湿得不成样子,想来是被“欺负”得很舒服了。 当下他手上不停,拉动绳索的频率愈发加快。纤绳在拉扯间从穴口一直贯穿到小屁眼,粗大的活结随之往下,就跟一颗滴溜溜的珠子般在小肉缝间滑动,滑过淫核儿滑过穴嘴,滑到紧紧并拢的臀瓣间时卡了一下。 男人拿手指轻轻一拨,随之往上扯动,活结便卡在娇嫩的小屁眼上,把那菊穴堵了个正着。 可怜瑶姬那处后穴从未有人造访过,今朝竞被—条麻绳给玩弄了。 她受不了这般刺激,娇躯当即便是一哆嗦。菊穴周围细细密密的小小褶皱随着穴口的抽缩翕张开,竟微微露出一点小缝,把绳结给含进去了一点。 魏云盛正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下体高高抬起,黑瞳中眸光一闪,恰目睹了这淫靡羞耻的一幕。 他唇角微勾,话音低沉:“原来瑶瑶的屁眼也很馋…..” 说着长指探出揉搓屁眼周围敏感的肌肤,瑶姬眼中不由涌出泪花来,娇躯随着那揉搓一阵阵的抽搐,羞怕之余更觉舒爽到了极致,心神几乎要飞到天上去。 ”啊,啊哈….,不要,啊….,屁眼,瑶瑶的屁眼….,要坏了,啊哈….,” 揉着揉着,男人把活结拨开,尝试着想把手指给捅进去。奈何那穴儿生得实在是紧,他稍稍捅进去一点小人儿就痛直哭,魏云盛到底心疼她,只得作罢。 这一番蹂躏,瑶姬已是又泄了两三回。绑在腰间的纤绳完全被淫水浸透,穴嘴儿含着的那一截更是深深陷进肉缝中,魏云盛用力才将之抽了出来。 到最后那男人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已迷迷糊糊地记不太清 分卷阅读802 了。脑海里只有他重新肏进去将她抱在怀里噗嗤噗嗤抽插的记忆,无数的高潮狂涌而来,她眼前发白,不知今夕何夕。 这一场胡天胡地后,瑶姬在床上足足躺了三天才缓过来。恰好罗大娘来邀她一道去县城:”瑶娘,我听魏小子说你身子不舒服,可好了?” 瑶姬闻言不由脸上着烧,咳了咳:“多谢大娘费心,只是小恙。”她生怕罗大娘寻根究底,赶紧转移话题,“大娘,是现在出发吗?我收拾收拾就跟你走。” 打算拿去卖的草药早已拾掇好了装在篮子里,瑶姬又把自己收着的首饰取出—件来贴身放好,以备不时之需,这才跟着罗家母女一道坐上了去县城的牛车。 从郭家村到太平县县城不算太远,—路都是黄土小道,来往的除了邻近村民,再无其他。 瑶姬正与罗大妮说着话,忽见一骑快马驰过。马蹄扬落间掀起一阵风,连她头上的幕篱都被吹得扰动起来。 “那是往村子方向去的吧……”罗大妮嘀咕。 “准是路过的,”她娘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县城快到了,瑶娘,”罗大娘别过脸,“我和大妮要先去看她爹,你……” “大娘放心,”瑶姬笑眯眯道,“我自去药铺看看,黄昏前在城门口会和,如何?” 罗大娘自是满口答应了,瑶姬目送他们母女离开,这才挎着篮子往城东走。 来之前她早就向薛郎中打听过了,济安堂就在城东,若是那里不收她的草药,还有几家药铺也能去问问。她正寻思着,一个人匆匆跑过,砰的撞了她的胳膊一下。 满满当当的竹篮顿时打翻在地,晒干的草药全都洒了出来。 “哎呀!”她一愣,抬起头来,撞了她的那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瑶姬只好自认晦气,弯下腰自己捡拾。一只洁白修长的手伸过来,捡起几枝草药,帮她放进了篮子里。 “没事罢?”来人有着一把温润似玉的好嗓子,“那是我的同僚,他家中有事所以走得匆忙,冲撞了小娘子,真是对不住了。” 瑶姬拾起篮子,拍了拍上面的灰:“没事。”直起身,她才发现此人风姿出众,一身素淡的青布直缀,其人仿如潇潇青竹,清隽洒然。 “这是扶芳藤?”他拈起一小截晒干的藤枝,见瑶姬点头,视线又落在满满一篮子的草药上,“鬼箭羽、赶山鞭、断血流……小娘子,你是来卖草药的?” 瑶姬见他一副读书人打扮,举止文雅,谈吐斯文,想来不是什么骗子之流,便道:“这是我自家采的,打算卖给城里的药铺,可有不妥?” 听她回答,那人有些惊讶,大概是没想到一个穿着土布碎花裙的村妇说起话来这般有条理。不过他很快笑了笑:“这些草药你家中可还有,若是没有,能不能采到更多?” “你别怕,我是这县里的主簿,姓赵名明澈。” 主簿? 瑶姬没有完全放下警惕心,口中柔声道:“原来是赵主簿,是主簿家中需要草药?” “不是我,”赵明澈口角含笑,“是县衙,若小娘子家中的草药足够多,只要价格合适,县衙全都买了。” 这可是笔大生意啊……她当即不再犹豫,冪篱遮掩着,赵明澈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她还是勾起唇角,露出了笑眯眯的神情:“赵主簿,不如我们去县衙详谈?” ( ,576080) ===================================================== 瑶佬:肥羊啊【笑眯眯 陌上花16 赵明澈把瑶姬从县衙送出来时,已是日近黄昏。 天边几缕夕照,映在男人素净的青色直缀上,衬得他愈发有了几分潇然欲仙之感。如此风姿,只是这小小县衙里—个不入流的主簿,虽说宁安府乃是江淮路的粮米重镇,太平县在府治五县中也算是要紧,到底让瑶姬觉得有些惋惜。 赵明澈不知她心中所想,温声道:“如此,就与小娘子说定了,小娘子再来,径至县衙寻我便是。” 瑶姬点点头:”采药需要时间,一旦数量够了,我立时便把东西送来,必不耽搁县尊的要事。” 她是从赵明澈口中知晓,县衙之所以需要收购草药,而且数量还不少,是县里打算开办一间安定堂,用以救治那些受了伤无钱医治的纤夫苦力。 这是宁安府新任府尹上任后颁行的一项德政,由府衙拨款,治下各县施行。 赵明澈自接手此事后就一直在做先期准备,已经与县里的几家药铺谈拢了合作,就是药材还缺上一些。 若是从外地买,显然价格昂贵,而太平县本地又没有药农,难得撞上瑶姬这个来卖草药的,他自然眼前一亮,上前攀谈。 而瑶姬从罗大娘口中得知郭家村周围的山里有不少草药后,早就打起了这些药材的主意。村民们之所以不进山采药,~是山中危险,二也是并不识药物,但这些都难不倒她。 她因前世轮回的经历颇通医术,又有些防身之法,而魏云盛虽然以拉纤为生,秋季野兽皮毛丰美时也会进山打猎,他天生神力,就算碰上野兽,打不过,还跑不了嘛。 这送上门的生意,瑶姬自然不会不做。她与赵明澈一番详谈已是定好了合作,又因是是为造福百姓开办的安定堂,草药价格都定得低廉。 赵明澈道:“小娘子深明大义,我必将此事回报县尊。” “这却不必,”少女微微摇头,“实不相瞒,我家中也有人是纤夫,这纤夫之苦再了解不过,府尊大人有此德政,我虽只是区区女流,也想为此尽心。” 赵明澈见她做未嫁女子打扮,心道她口中之人莫非是家中父兄?心下感佩里,又起了几分怜惜:“小娘子放心,安定堂一旦开张,纤夫们再不必为受伤忧心。刘府尊向来清廉,爱民如子,他本是京兆尹,只因得罪了权宦方才被贬出京,有他来做宁安知府,宁安百姓的日子当会越来越好。” 闻听此言,瑶姬不免想到了那个为难魏云盛的太监。 又是权宦……她因为失了记忆,连如今是哪朝哪代都不知晓,对朝政更是一片空白。即便如此,在郭家村的一个多月,早听无数人唾骂过了昏君奸佞。 说来本朝立国不过七载,皇位才只传了一代,就已经有了日薄西山之兆。这先太祖皇帝本是前朝大将,后来通过兵变夺得大权,称帝登极。他做了皇帝后没过几年就因为旧伤复发一命呜呼,皇位便传给了独子,也就是今上。 偏偏今上不成器,贪花好色不说,还笃信神佛方术之道,既不临朝也不理政,把国家大事一股脑丢给宫中的大太 分卷阅读803 监,自个儿躲进西苑里炼丹修仙,巴望着长生不老。 主君如此,可想得下头的臣子们是何模样。朝中固然也有刘府尊这样的高洁之士,但要么遭贬要么被逐,一二还留在权力核心的,也只能和光同尘。 赵明澈说完,又与瑶姬寒暄了两句,也是凑巧,罗大娘母女卖完了绣活正朝城门口走,罗大妮看到瑶姬,眼前一亮:“阿姐!” 她跳起来朝瑶姬招了招手,少女微微侧头,冪篱上垂下来的纱帘仿佛水波漾动,赵明澈看到帘下露出一截纤秀洁白的下巴和一点粉嫩樱唇,心头一动,不知怎的耳根有点烫。 “小娘子……” 他张了张口,话没说完,少女已扭身道:“多谢你了赵主簿,我还要早些回家,告辞。” 她轻移莲步,跟罗大娘母女两人一道离去。夕阳下只见那道倩影渐行渐远,赵明澈站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 ,576080) ===================================================== 司机肉生病了,今天只有短小君,欠的加更会尽快补QAQ 陌上花17(H) 却说瑶姬回到郭家村后,晚间将卖药得来的银钱一一数过摊在魏云盛面前:“给你的。” 她因着前几日某人胡天胡地的事,已经三天没跟魏云盛说话了,见她开口,男人不由眼前一亮,又见那银钱足有一两多银子,他顿了顿:“这是…..” ”喏,”瑶姬朝空着的竹篮努了努嘴,“我今天跟罗大娘去县城了。” 她其实还在生魏云盛的气,奈何进山采药需要用到这傻瓜,不得不对他温言一点。 ”我和县里的赵主簿立了约,长期给县衙提供药材…..” 一五—十地把白日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瑶姬停下来,却见魏云盛的眉越蹙越高。 ”不行,”他一口回绝,“山里危险,不是你能去的。” ”我为什么不能去?”少女恼了,“况且我只是通知你,又不是跟你商量。“说完将身一扭,也不理魏云盛,径去收拾衣物准备洗漱。 男人被晾在一旁,见她好不容易肯开口跟自己说话了,结果又成了这样,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偏他又实在嘴拙,想答应她允她进山采药讨她欢心,又担心她的安危。 可怜—个八尺男儿,直愣愣地站在那里,目光随着瑶姬的走动来回游移,竟教她看出了一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该!她暗自想,谁教他精虫上脑,成天什么都不干就想着那事。她才不承认每次自己也都有被撩拨到,总之把错都推给这傻瓜就是了。 自我安慰了一番,瑶姬到底还是有点不忍心,端着盆子走过魏云盛身边时,拿小脚踢了他一下:“傻站着干什么?” 柔嫩的触感一掠而过,男人只觉腿上一麻,扭头去看她,只见少女哼了一声:“我也不是非进山不可,还不是你不认识草药。” ”我认识,“他连忙说,”小时候,师父教过我。“ “师父?”瑶姬一愣,这还是她第一次听魏云盛提起。 原来这傻男人是个孤儿,打记事起就流浪为生,九岁的时候被师父收养,这才随着师父在郭家村定居,不再流离失所。 只是好日子没过多久,十三岁的时候,恩师病逝。好在郭家村的村民都比较淳朴,魏家又没什么值得觊觎的财物田产,魏云盛—个人靠着做纤夫打短工和村里好心人的接济,倒也平平安安活到了现在。 “寻药的手艺都是师父教我的,他老人家还会一点医术,”魏云盛挠了挠头,”只是我不会…..”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干脆采药为生,反而要辛辛苦苦地做纤夫?要知道今天瑶姬只是卖了一篮子草药就赚了一两银子,而魏云盛和五六个纤夫拉一趟纤,酬劳也才只有一两。 心中有万般疑惑,既有对魏云盛选择的不解,也有对他这个人更多的审视。 其实之前瑶姬就觉得奇怪了,说是乡野村夫,其实这男人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他思维敏捷,观察细致,否则不会从蛛丝马迹里就推断出瑶姬可能来自京城。又有—把天生神力,能—个人拉动整条船。如今又还能辨草识药,甚至瑶姬发现,其实他是识字的,只是能识多少不好说。 这样—个人,他有干百条路可以去获得更好的生活,偏偏他却不去。想到魏云盛那个早逝的师父,瑶姬一时沉吟,一时又忍不住为他的过去心软。 咳了咳,她淡淡道:“那好罢,姑且信你一回。” 魏云盛心头一喜,他实在不是个多话之人,此时却试探着主动问道:”那你…..不生气了?” “我几时生气了,”少女白了他一眼,“哼。” 那这就是不生气了,魏云盛虽然傻,但也知道什么是口是心非。遭了个白眼,此时他却觉得通体舒泰,目送少女端着盆子进了淋浴的小隔间,他忍不住搓了搓手,想做点什么再接再厉讨瑶姬欢心,一时却又挪不开步子。 原来那隔间说是隔间,其实只是几块木板搭成的小棚子,就挨着泥瓦房。原本魏家是没有这些的,还是瑶姬来了之后,因她要沐浴,屋子太小又腾不开,每次总是弄得屋里一片狼藉,魏云盛昨日才给搭的。 此时木棚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响,魏云盛耳聪目明,听到啪嗒一声,便知这是瑶姬除了外衣腰带,正在褪下贴身里衣。 他站在离木棚还有十来尺的地方,却觉得空气里似乎弥散着淡淡馨香,那是少女身上的味道。温香软玉透过木板间的缝隙隐隐绰绰,白得耀目,嫩得动人。 喉结上下滑动着,男人艰难地挪动步子,打算回屋冷静冷静。 “站着别动,”清脆的声音却忽然传来,瑶姬除下最后一点遮蔽物,下意识用手护住胸口。这木棚上不遮天,周围又还有缝隙,虽说魏家住得偏,这会儿了也不会有人过来,总教她觉得不安心,她便打算指使魏云盛,“我,我有点不习惯……你守在外面。” 脚步声顿了顿,那人果然站着不动了。她松了口气,正打算放下手,却还是有点不得劲。“靠近一点,”想了想,少女索性道,“再靠近一点,对……让我看见你……好了,你就站这。” 男人站在木棚外,此时和浑身赤裸的少女只有一块木板之隔。他努力抑制着不去看里头的春色,低声道:“这样……可行?” 他听到少女随口应了一声,随即便是哗啦啦的水响。低下头,胯间那根不安分的大家伙已经站立了起来,他心中不由地犹豫起来,是守着不动,还是顺 分卷阅读804 势进去和瑶瑶亲热? 一心想着让瑶瑶离不开自己那话儿,现在可不就是个极好的机会?况且瑶瑶已经不生气了,只是一次的话…… 魏云盛向来是个果决之人,主意一定,他便不再踌躇。 瑶姬尚不知某个吃不饱的大灰狼已推开了木棚的门,正背对着她擦洗身子。她柔嫩的小手滑过双乳,忽觉乳上一热。 大掌从后面探过来用力揉捏抚摸,只是几下就摸软了她的身子。她小嘴里“啊”了一声,娇躯不由自主朝后倒去。 光溜溜的女体倒在一个弥散着惊人热意的怀抱里,浓烈的雄性气息包裹而来,那双大手四下作乱,揉着她的腰肢背脊和平坦柔软的小腹。 大腿被他掰开按着紧紧闭拢的小花穴,准确地寻到藏在花唇间的淫核儿重重一揉,她只觉腰眼一酥,丰沛的汁水涌出来,在男人的揉玩下腿间那张小嘴被迫一点点张开,很快就露出了内里的粉嫩春色。 “啊……啊哈……”她下意识挣扎,圆鼓鼓的小屁股被男人握在手里,无论怎么扭动却都躲不开那滚烫掌心。 魏云盛含住她的小耳珠,在少女耳边低声呢喃:“瑶瑶,我饿了……” ( ,576080) ===================================================== 补加更=3= 虚弱的司机肉需要安慰(︿) 陌上花18(高H) 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心里想这般说,嘴上却只能吐出嗯嗯啊啊的呻吟。瑶姬的这具身子早已是习惯了男人的疼爱,别说本就骚浪敏感,纵是个石女,成日里被那驴样大的物什玩弄,又弄得欲仙欲死,此时也抵敌不住男人的入侵。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引狼入室了,让魏云盛守在木棚外,那不是上赶着把肉喂到他嘴里? 心里晦之不迭,眼下却只能任他施为。她修长的美腿被男人掰开捅进硬胀的大鸡巴,虽然他还没有褪下裤子,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那家伙的粗大坚硬,让瑶姬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娇躯战栗间,腿间的小穴嘴因而翕张得愈发频繁。动情后渗出的汁水全都流到了男人的大手上,顺着指缝滴滴答答往下淌。 魏云盛把香甜的花液尽数抹在少女的奶子上,揉着那奶子俯身去舔。他站在瑶姬身后,劲腰挺动着在少女腿缝间抽插,一只手揉着奶子,一只手拨弄小花核,不出一时半刻就听到小东西娇哼一声,已是嘤咛着泄了。 空气中那股甜蜜的香味顿时愈发浓郁,男人松开被自己吃得湿淋淋的乳肉,解开腰带,牵着少女的小手按在腿间大家伙上:“乖,把魏大哥的鸡巴吃下去。” “唔,我…,.啊哈,啊…”下意识想说不要,可瑶姬还是乖乖撅起小屁股,握着怒涨的阳具一点点把棒身往穴儿里吞。 空虚的花径慢慢被填满,她因为高潮后格外酸软的小腹也愈发酸涨。心里想着有了这一遭,今晚还不知要被折腾成什么样子,手上却又放不开那根大棍子。 她不由暗恨自己不争气,娇躯战栗着终于把肉棒完全吃了下去,魏云盛扶着她的腰肢让她用手撑住木板,虎腰挺动着便开始用力冲撞起来。 ”啊,嗯啊,慢……慢点…..太深了,啊啥…,.别入得那么深,啊…,,” 后入的姿势并不是魏云盛一次用,但每一次都让瑶姬感觉自己要被捅坏。她用力扭动小屁股想躲过身后那根巨物的禽干,一时愈发羞恼:“你…..混蛋!再,再像上次那样…,.过分,啊哈…,.我就…..你就,嗯啊….,别想,再得手!” 偏她一提高调门说话,花径里便不由自主用力一绞,绞得男人闷哼一声狠狠在蜜臀上拍了一掌:“小东西,想把魏大哥的鸡巴夹断,嗯?” 他低笑出声,抓着瑶姬的腰肢将她用力往前顶:“上次瑶瑶明明很喜欢,小昃缠着鸡巴不放,骚水儿不知流了有多少,现在又说我过分。” 一边说着,他一边探指过去在湿哒哒的小穴搅弄,见少女着头挣扎,他在那小嘴上咬了一口:”还是说…,.哭着求我给她灌精,让我搞大她的肚子,狠狠肏烂骚屄的小骗子,不是瑶瑶?” “唔,嗯唔…..唔!…,.”瑶姬一时大羞,小嘴被他含住挣不开,大舌舔着樱唇用力吸吮,不一会儿她就感觉唇上火辣辣的,想来是已经肿了。 这个混蛋男人,大坏蛋,大淫虫!那些淫话分明都是他逼她说的,当时她被肏得神魂颠倒,哪里知道自己都说了什么破廉耻的话。 偏偏这人说起下流话来毫不羞惭,大鸡巴快速挺动着在花径里四下冲撞,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出更多的淫浪之语,哪里看得出平常的寡言沉默。 一时间,木板随着撞击嘎吱作响,那小小一间木棚本就搭得粗陋,瑶姬被盯得不由自主往前滑,总觉得木棚都要被干得塌了。 她不由有些害怕:“我们,唔嗯…,.我们去屋里罢。” 魏云盛将她一条玉腿抬起来搭在臂弯,被撑得大大的小肉洞翕张间又往两边拉开,露出里头不停快速进出的赤黑肉物:”好,等我给小屄灌了精,我们就回屋干。” 我,我哪里说是等这次完事之后再回屋继续?若是如此,岂不是还要再遭一番磋磨。 深感自己又掉进了坑里,瑶姬却连反驳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她被男人抓着腰肢只能被迫单腿站立,扶着木板承受身后狂猛的肏干,小嘴里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一开始还能发出字句,到后来就只剩下娇软的哭声和嘤咛。 两人站立的地上,早已不知不觉湿了大一片,也不知究竟是顺着她的长腿往下流淌的淫液,还是之前擦洗身子时溅出的热水。 很快那晶亮花液里就混杂了点点白浊,男人低吼着把精液全都浇灌给了小子宫,疲软下去的肉棒并不拿出来,而是堵住穴口不让精水涌出,又把怀里的小人儿涨得直抽噎。 “乖,瑶瑶乖……”床笫间,他已很会哄这个爱哭爱娇的小东西,“把魏大哥的精液都吃下去。” 若是都吃下去,说不定哪天瑶瑶就能给他生个娃娃了。想到此处魏云盛便心头火热,搂着瑶姬不让她挣扎,大手按压着胀鼓的小肚子,好教那些浓稠浊液都被小子宫吸收进去。 瑶姬不知他打的主意,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时又觉腹上一片温热,不由愈发舒爽。 她微阖双眼,却是没注意到半晌之后魏云盛把肉棒拔了出来,掰开她圆翘的臀儿仔细端详。只见那两瓣白腻的软肉间花缝儿红肿得合不拢,臀瓣上大概是被卵蛋拍击 分卷阅读805 过,也残留着点点红痕。 连藏在股间的精致菊眼儿也在方才的极乐刺激下微微翕张着,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惹得人忍不住便要怜惜。 而魏云盛确实也这么做了,他半蹲下去,探出大舌袭上了小屁眼。瑶姬只觉股间一热一湿,身子便软软向下滑到,还好被他拿手撑住。 “扶好。”他低声说,因为埋首在少女股间显得声音闷闷的,含糊不清里夹杂着啧啧吸吮,大舌灵活地在菊穴周围肆虐舔弄,不止把每一寸褶皱都舔到了,甚至还想把舌尖往小肉洞里探。 上次其实瑶姬就察觉了,这男人对自己的屁眼也很有兴趣,她生怕连自己那里的小洞也要失守,顿时便挣扎着要躲:“不要,嗯嗯……别舔那里,啊哈……别舔……” 魏云盛不答,而是用力将她臀瓣往两旁掰开。这下子吓得瑶姬更是呜呜咽咽着哭了出来:“呜呜呜,不要……不要肏屁眼,不要肏瑶瑶的屁眼……” ( ,576080) ===================================================== 无良糙汉(*/ω\*) 陌上花19(高H) “呜呜呜,不要…,,不要肏屁眼,不要肏瑶瑶的屁眼….,” 少女娇软的哭吟仿佛是可怜兮兮的小猫儿,她一边哭一边摆动着小脑袋,满头乌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住了一身温玉般的雪肤,几绺落在魏云盛的鼻尖,搔得那里痒痒的。 此时他心头也是一片酥痒,被那哭声勾得愈发想去玩弄小肉洞,又因着心疼不敢太过孟浪。舌尖探索着往紧窄的甬道里深入,那里面是和小花穴截然不同的感觉,更紧,更湿,也更热。 腔壁抽缩着从菊穴最深处挤压出黏腻的水液,男人拿舌尖一挑,吸舔着从里头勾出来,顿时惹得瑶姬又是一阵战栗。 她赤裸的娇躯抖得仿佛风中落叶,既为那可能即将到来的疼痛蹂躏害怕,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屁眼被玩弄带来的快感里。 不知不觉,花液越流越多,不止是小屁眼,连前头的小淫昃里也渗出丰沛的汁水来,把她本就湿黏的腿根弄得愈发狼藉。 魏云盛察觉到她的动情,不由低笑出声:”小骗子,还说不要….,两个小骚洞都馋得流口水了,可惜魏大哥只有一根鸡巴,不知道要先疼哪里。” “唔,不是…..不是…,,”少女扭蹭着想反驳,却被他一根手指捅进屁眼里,强烈的刺激潮涌而来,她嘤咛一声,身子绷紧着剧烈抽搐,前头的小嘴已是泄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瑶姬头昏眼花,手脚发软,根本无力挣扎就软软倒了下去,被男人顺势搂在怀中。 不知什么时候,魏云盛已经站了起来,冷峻刚毅的下颌上满是亮晶晶的淫汁,他拿舌舔了舔,又用满是香甜味道的唇去吻瑶姬的小嘴。一根修长手指插在菊穴里前前后后捣弄,紧窄到极致的小洞被迫张开,穴儿四周的褶皱撑开涨大,被手指捣得叽咕叽咕直响。 “啊,啊哈……啊,好涨……啊不要,屁眼……屁眼好涨……” 不止是涨,更有—种说不出来的疼痛中夹杂着舒爽。男人还在瑶姬耳边用低哑的嗓音挑逗,说着下流的淫话:“看看瑶瑶的小淫洞,嗯?一根手指都吃得这么香,要是把肉棒插进去,你的骚屁眼不是要高兴坏了?” ”小东西,你是不是骚娃娃?快告诉魏大哥,瑶瑶的小洞就是欠禽,就是喜欢被男人搞。” “不,不是…..我不是骚货,不是呜呜呜…,.“可怜瑶姬—边哭,一边却又觉得被男人玩弄得舒服到了极点。她心中不由自主真觉得自己是个骚浪的荡妇,否则怎么被玩屁眼也会有感觉,还流了这么多的水。 羞耻夹杂着恼怒,让那快感越加汹涌,很快她就又在魏云盛的指奸下泄了身,前后两张小嘴都湿哒哒的,喷出的淫水全被男人抹在了她的奶子和蜜臀上。 但这还远不是结束,她知道没能让身后的男人释放出来,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怒涨的阳具顶上还在翕张的菊穴,那小小一朵花儿约莫是害怕,抽缩得愈发厉害。 瑶姬心里又怕,又藏着连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期待,小手紧紧抓住魏云盛的胳膊:”求你了魏大哥,会坏的…,.呜呜呜,瑶瑶好怕,真的会坏的…..” ”乖,魏大哥会轻点…,,乖瑶瑶,让魏大哥尝尝你的屁眼好不好?“男人低声哄着她,揉着两只奶子让她挣扎得别那么厉害。 他扶着已经硬到极致的阳具往菊穴上顶,小肉洞翕张着露出一点小缝,却是连龟头的最前端都吃不下去,就疼得瑶姬哭叫了起来。 见状,魏云盛不免遗感,又心疼怀里泪眼朦胧的小人儿:“好好好,不进去了,”他松开少女的腰肢,搂着她又亲又舔,”是我不好,把瑶瑶弄疼了。” ”呜呜呜,你混蛋…,,” “我是混蛋,保证不来了。” “你,你还想来…,.不许,下次也不许,以后….,以后也不许!” 魏云盛还有些不想放弃,他一顿,少女立时便哭得更大声。他只得无奈地摸了摸小人儿柔滑的黑发:”好,都依你。” 有了这句话,瑶姬的小屁眼总算是逃过了一劫。但某人还硬着的肉棒不能不管,他抱着少女回到屋内,仰面躺在床上,将浑身无力的小人儿分开双腿摆成骑跨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这还是魏云盛新学到的姿势,听交好的那几个大哥说,这女人哪,在床上的时候不仅喜欢男人主动点,对她们粗暴点,有时候也会换换口味,自己个儿操控那根肉柱。 所以魏云盛想着瑶瑶哭得伤心,那自己就牺牲一点,让瑶瑶玩他那话儿。如此一来,不仅瑶瑶高兴,他也能不用憋得那么难受,不是一举两得? 这想法倒是不错,可惜他忘了瑶姬已是泄了好几回,连站都站不稳了,哪里来的力气摆弄他的肉棒。若是平常他肯这么顺服,瑶姬高兴还来不及,定会折腾得他后悔莫及,奈何现在是有心无力,只能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前,想撅起小屁股,却又腿脚酸软。 她忍不住伸手拧了某人胸前的小朱果一下:“傻愣着干什么,扶,扶着我。” 魏云盛吃痛,不由倒吸一口凉气,抬手就在那小屁股上拍了一记。滚圆的雪股被他拍得臀波荡漾,掌心残留的滑腻柔软触感让人爱不释手,他抓住蜜臀儿又揉了揉,顺势捉着少女的腰肢将她提起来,对着自己挺立的阳具又慢慢放下去。 两人的视线中,只见粉白雪腻间一点点吞下去赤黑肉物,狰狞与娇嫩形成极为鲜明的对 分卷阅读806 比,愈发显得此情此情淫靡无比。 好在那粉嫩的肉洞虽然紧致,已是被大肉棒疼爱了许多次,早已习惯了如此硕大的巨物。它吞咽着不住涌出用来润滑的花液,直到龟头顶到最深处,快速的抽缩方才停了下来。 “嗯唔……” 瑶姬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不敢太用力呼吸,两只小手撑着床榻,试图直起腰摆动身体。 ( ,576080) ===================================================== 逃过一劫(*/ω\*) PS.珍珠满百双更~ 今天也依旧虚弱的肉肉需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ω`) 陌上花20(H) 她一动,从尾椎一直到腰肢传来强烈的酸软,瑶姬顿时嘤咛一声,又倒在了男人身上。 魏云盛不免无奈:”这就没力气了?”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不然….,不然你自己试试。” 试试被人抓着连禽几个时辰,淫水泄了又泄,别说身形不稳,连腿部不敢并拢,否则红肿的花唇就会被摩擦得火辣辣直疼。 想到这里瑶姬就气不打一处来,又拧了魏云盛一下:”我不管,我……我动不了了,你自己……啊哈,自己来罢。” 她却不是忘了让魏云盛”自己来”的后果,左右肉棒已经插在小屄里了,就算不如此说,这混蛋男人也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主动一点,早点被折腾完了早点休息。 心里这般想着,她柔顺地任由男人抓着自己的腰肢,大手在雪臀上用力揉捏,虎腰随之快速挺动起来,肏得她小嘴里不由自主逸出娇吟,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说来这其实只是今晚魏云盛第二次禽干小嫩昃,自然是硬如铁石,金枪不倒。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顶弄不断拍击在少女腿间,因着那精囊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把瑶姬的腿都拍红了。 如此一番云雨,直到雄鸡唱晓、天边露出鱼肚白方才止歇。瑶姬早已昏睡了过去,从股缝到整条大腿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微张的小穴口含着满满一泡白浊还在不住吐露,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仿佛合不住牛奶的小嘴,透出一点娇憨的淫乱。 相处许久,这还是魏云盛第一次睡到了自家那张床上。他怀里拥着脸蛋红扑扑的小人儿,以往这种时候早就出门去江滩了,此时却一点也不想起身,只盼着这般搂着她,能一直继续下去。 他也不知自己这是怎么了,云伯他们总说自己到了年纪,也该成家立业了,村里不是没有热心的大娘大姐给他介绍过小娘子,可没有—个,能让他尝到这种滋味。 ——这种又甜,又酸,又苦,又满足得永远也不想放弃的滋味。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她时她狼狈的模样,紧闭着双眼,浑身都湿透了。那时候他对她还没有别样的感情,只是出于好心救了她。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的目光再也没办法从少女身上移开?魏云盛自己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她秀秀气气斯斯文文地吃饭时,或许是她强撑着不适的身体打扫屋子时,又或许是她努力扮作一副镇定的模样,却还是不小心露出心虚时。 其实她不知道,魏云盛早就看出来了,她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听他提到她或许来自京城,她流露出的惊愕不是因为他,而是因为京城两个字。 魏云盛从小就拥有敏锐的观察力,他能很轻易地辨别出他人的情绪,只是从来下说而已。 那一次,他依旧什么都没说。但并不是如以往那般因为他没有兴趣去戳穿,只是他不想看到她惊慌。 ”嗯…,,“轻轻一动,怀里的少女睁开了眼睛。她纤长的眼睫仿佛小扇子微微颤动,盈盈双目中还残留着朦胧睡意,却在对上魏云盛的视线后迅速转为羞怒,抬手就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混蛋!” 男人没有动,任由她拧了又拧,还两只小手齐上加大了力气。他的眼中漾出深沉的笑意来,不知怎的,瑶姬的动作一顿,总觉得下不去手了。 “笑,笑什么….,” ”没什么。“ ”…..你还笑!” “好,不笑了。”他低声说,果然从善如流地放低了唇角。 瑶姬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既有怔忪,又有满足一点点从心底深处漫涌上来,仿佛是夏天喝下去的酸梅汤,又酸,又清甜得教人不想放下。 咳了咳,她移开视线:“正好,我有件事一定要跟你说清。”魏云盛的手下意识紧了紧,只见她白了自己一眼,“既然,既然我们之间已经这样了,我也不会跟你算账,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这么过分?” 说到这里,少女的语气不由激动起来:“做做做,成天从早做到晚,你不累,我可是要累死了!”她气势汹汹,想到自己的惨状就恨不得把某人一脚踢下去,“我警告你,要是下次再这样,我就!我就……” 就怎样?她其实也想不出来威胁魏云盛的法子,正琢磨着,却发现男人愣住了。 他有些茫然,薄唇翕动了两下:“你……不喜欢?” “也,也不是……”其实还是很喜欢的,脸上有些发烫,瑶姬赶紧转移话题,她也不是傻子,这家伙总是如此过分,其实也不止是精虫上脑吧…… “老实告诉我,”她牢牢盯着魏云盛的眼睛,“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薄唇嗫嚅了两下,他低下头,闷声回答:“我以为你不喜欢我,只是喜欢我那话儿……” 未尽的话语哽在喉头,不用说完,瑶姬也明白了。 一时间她又觉好笑,又有一点说不出来的酸楚,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 说他傻,看来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心头一动,她抿了抿唇:“我要是不喜欢你,你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魏云盛抬起头来,黑瞳中却没有丝毫退缩:“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没用了。” # “要是不努力,那就真的没用了。” 距离魏云盛进山采药已经五天了,每晚睡前,瑶姬的耳边却还是时不时响过这句话。 她不得不去反思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太不负责任,那个男人已经深陷了进去,她却还是在用着如此轻率的态度对待他。 心里不是没有触动,可她总是想着自己终有一天要离开,所以把这份触动当成一段终归会消散的缘分,当成一晌既逝的欢愉,现在想来,实在太过草率。 不提她的记忆根本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就算有一天她想起来了,或者这具身 分卷阅读807 体的家人找了过来,那与她和魏云盛的感情又有何干系。 她并不会因为自己出身富贵而瞧不起那个男人,即便有家人的反对,两人共同努力面对就是。 况且距她落水已经有了两个月,却没有任何人来寻她,联想起当时落水的疑点重重,她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死亡”或许是家人乐见的。 她的人生,就在落水失忆时有了新的开始,未来有无数种可能,也包括留下来。 愁肠百结间,她听到院子里传来几声稚嫩的狗吠——那是魏云盛进山之前给她抱回来的小黄狗,说是养着看家护院用的。 小狗的牙齿都还没长齐,也不知那傻男人哪里来的信心,就觉得一只小奶狗能护好自己。 想到此处,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连她自己也没意识到,此刻的她笑意从眼底溢出来,透着难以掩饰的甜蜜。 嗯,等那个傻瓜回来,做顿好的犒劳一下他罢。 ( ,576080) ===================================================== 某糙汉:媳妇你不用做顿好的,把你喂给我就行了【诚恳】 陌上花21 初夏已至,天气渐渐变得炎热起来。高照的日头炙烤着江滩河岸,让纤夫们都开始怨声载道。 魏云盛却与之截然不同,他的脸上向来都没什么多余表情,但熟识他的人都能感觉出来他心情很好。 ”魏小子,“郭富在休息的间隙顶了顶他的手肘,”你最近这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听你嫂子说你进了—趟山,现在又不是打猎的好时候,进去做什么?” 魏云盛没有隐瞒:“我去采了些草药。” 采来的药现在都铺在魏家的小院里晾晒,等着晒干后送到县衙那位赵主簿手里。 这次他的收获不是很多,魏云盛已经很久没进过山了,一些草药的位置发生了改变,也有一些野兽的行踪需要规避。第一次进去,主要是摸索路子,等到第二次就能放开手脚。 心里这么打算着,他还有些担心瑶瑶看到自己采回来的药不多生气。没想到他回来那晚,迎接他的是一桌丰盛的晚餐,瑶姬趁着去县城的功夫买了鱼买了肉,做了几道自己的拿手菜,光是闻到气味,就让魏云盛食指大动。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少女对他的态度。 魏云盛敏锐地察觉到了她不再像之前那样刻意疏离,虽然嘴上照旧不饶人,可对自己的态度确实发生了实实在在的改变。 这自然就足魏云盛,心情颇佳的原因,隐秘的喜悦无法向人述说,埋藏在心中却发酵得愈发浓厚,魏云盛努力抑制眸底的笑意,沉声道:“富哥,我明天要去县城,就不来江边了。” “行。”郭富没有多问,嘱咐了他一句,“对了,云伯好像有话要跟你说。” 云伯年纪大了,并不是时时都来江边。魏云盛点了点头,打算明天去县城路过云伯家时问他老人家有什么话。 这一晚他睡得很安稳,厚着脸皮蹭到了床上,虽然什么都没做,但怀里搂着少女温软的身体,让他的梦中似乎都萦绕着那股淡淡幽香。 次日魏云盛起了个大早,瑶姬拿背篓装了满满一篓子草药,又把一支珍珠步摇塞给了他。 ”拿着,要是有急需用钱的地方,就把它当了。” 魏云盛没说话,大手前探便把步摇往前推,瑶姬瞪了他一眼:“你再推试试?” 他眉眼低垂,顿了顿,把手伸了回去。 ”这还差不多,”少女很满意,看了眼正蹲在门口哈哧哈哧吐气的小奶狗,“回来的时候割点肉,带骨头的,还能给大黄尝尝鲜。” 这小奶狗因为长着一身黄色皮毛,被瑶姬非常没有创意地取名叫做大黄,粘人的很。 听到瑶姬叫它的名字,便几步跑过去蹭瑶姬的裙角,少女弯腰将它抱起,目送着男人跨出门槛,顿了顿,柔声道:“路上小心….,早些回来。” 清晨的阳光洒落下来,她站在门槛后,素净的裙衫,随意绾着的发髻,怀中一只小狗蹭着她的脸,仿佛是送丈夫离家的妻子,那阳光为她的侧颊镀上一层融融光晕,柔和又美丽。 魏云盛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忍不住又停下来,看了好几眼。他只粗略识得几个字,不知诗词歌赋,更不会吟诗作对。只是没来由地觉得,此情此景,便像是诗里写的那样吧,深情隽永,难以忘怀。 留恋的步伐在小院越来越远后渐渐加快,他甚至想要奔跑起来,既为胸腔中那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足,也想早去早回。 ”魏小子!”—个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云伯站在田埂上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魏云盛想到郭富的嘱咐,连忙走过去:“云伯,富哥说你找我?” “你这是去哪?”云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慢吞吞道。 “去县城,”魏云盛微微侧身,把背篓里的草药给云伯看,”卖药。” 这事云伯早有耳闻:“是你家里那小娘子的主意吧,她是个懂医术的,咱们村里也只有她和薛郎中才有这份手艺。” 魏云盛没说自己也会寻药,他知道云伯不是个多话之人,刻意提到瑶瑶,难道是有什么与她有关的事? 云伯见他没接话,看了他一眼:“前几天,村里来了个陌生人。” “骑着马,身上的衣服料子不错,说一口官话。” 郭家村是个不大的村子,虽说因为靠近淮江不算僻远,但村里一旦有了陌生人,云伯这样的老人还是能轻易察觉的。而且那陌生人好巧不巧,打听事就打听到了云伯头上。 那会儿云伯就坐在田埂上抽旱烟,听他过来旁敲侧击,拐着弯的问了一些话,问来问去,都是问村里最近有没有外来的人。 而郭家村唯一的外来人,只有魏云盛家里那个宣称是他远亲的小娘子。 云伯并不知道那小娘子是打哪来的,但他还记得魏云盛是跟着他师父来郭家村定的居,两个大老爷们都不是本地人,说是家乡遭了灾逃难过来,就算有远亲,这么多年了,一个孤身小娘子,怎么就找了过来? 所以这借口云伯是一文钱也不信,他年纪大,经的见的多了,以前邻村也不是没有这种事——遭了劫匪的官家娘子,侥幸逃出来被村里一户农家救了,那小娘子自此就住了下来。 那一户人家恰有一个后生,年纪轻,生得也好。青年男女,很快就看对了眼,就在情丝缠绵之际,小娘子的家人找了来。 平头百姓,哪里能与官家抗衡,若不是落了难,那后生一辈子也不可能接触到养在深闺的千金。 分卷阅读808 而那小娘子纵是心有情郎,最终还是选择了跟着家人离开。 所以啊,既然是没有结果的事,还是不要投入进去为好。 不过云伯没有把这话说出来,见魏云盛愣了一下,他道:“我没跟他说,拿话搪塞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 此时魏云盛的心里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闻听此言,他下意识松了口气,又听云伯道:“但是村里人人都知道你家里那人,她又去过县城,这事……迟早瞒不住。” 况且就算那个骑马来的人这次没打探到什么,一次、两次、三次……总归会找到瑶姬的。 “魏小子,”云伯磕了磕手里的旱烟锅子,略微浑浊的眼睛里似乎带着看透一切的沧桑,“听我一句劝——” “这样的女人啊,你留不住。” ( ,576080) ===================================================== 某糙汉委屈唧唧(︿) 陌上花22 夕阳低垂。 瑶姬一边收拾院子里还没晒干的草药,一边忍不住往院外张望。 天已经快黑了,那人还没回来。从郭家村到县城,—个来回最多也就两个时辰,进了城只要径直去县衙把药材交给赵主簿就好,怎么会耽搁这么久…,, 她心里不由有些焦虑,停下手里的活计又看了好几眼,还是没看到那个高大的身影。大黄已经被她支使着去村口迎接魏云盛了,她心头烦乱,把草药随意一扔,洗干净手,打算自己也去等着。 正解下围裙,她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狗吠,还带着奶音的吠叫里带着欢快和迫不及待。瑶姬没有犹豫,推开篱笆便走了出去 “汪汪汪!“ 大黄跑过来咬住她的裙角,她顾不上像往常那样逗弄小奶狗,抬头看去,果然是魏云盛。 男人一身粗布短打,阔背窄腰,四肢修长有力,穿着衣衫,也能想象到底下那具身躯的强大爆发力。见她望过来,眼中溢出难掩的笑意。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少女嗔怪着抱怨了一句。 ”抱歉,”他把手伸到背后,好像有点不好意思,“有事耽搁了。” “什么事?” 长臂微动,把藏在身后的东西扯了出来,魏云盛抿了抿唇:“我捡了个孩子。” “诶?” ”诶?!!” 话音未落,那孩子已经朝瑶姬扑了过来。大黄在受惊之下慌忙窜向一边,他矮小的身体跌跌撞撞冲上来,一把抱住了瑶姬的大腿—— “阿姐!” # “唔,好吃…..真好吃,唔…..” 拼命往嘴里塞着蒸饼,瑶姬目光复杂地看着眼前狼吞虎咽的孩童,又把一张蒸饼递到他面前:“还要吗?” “要!”他抓住蒸饼,毫不犹豫地往嘴里塞,那架势跟几年没吃饱饭一样。不过以他目前的状况,其实也差不离了。 脏兮兮的衣衫,满是黑灰的脸蛋,脚上穿着一双不知道打哪来的草鞋,因为太大了,在他跑动间就被甩在了地上。 据魏云盛说,捡到他的时候,他比现在还要狼狈,来到魏家后洗了脸洗了手,这才勉强能看清他的容貌—一 不过六七岁的模样,唇红白齿,几有粉雕玉琢之感。这孩子一看便养尊处优,怎么会沦落成吃不饱饭的乞丐,还扑上来…,,管自己叫阿姐? 瑶姬把疑惑的目光投向一旁沉默的男人,不知道为什么,魏云盛的神色看起来有些黯然:“他看到了你给我的那支步摇。” 原来魏云盛辞别云伯后去了县城,顺利找到赵明澈把草药都给了他,结清银钱,便打算割几斤肉就回家,没想到在路上撞见了几个乞丐打架。 这种事以往也不是没有,乞丐间也是有地盘划分的,若是不讲”规矩”,就会被“前辈”教训。 魏云盛就见几个少年追着~个小男孩,那小男孩身手灵活,七拐八弯地四处躲闪,却还是被迫上给团团围住。眼看着就要被揍,魏云盛出手把人给拦住,拉扯间怀里的步摇掉了出来。 他只听到啪嗒一声,刚准备弯腰去捡,方才还缩在一旁的小男孩忽然像疯了一样扑上来,拽住他的裤腿埋头就咬:“阿姐!你把我阿姐弄哪去了?!还我阿姐!还我阿姐!” 孩童尖利的声音几乎要把耳膜都刺破,魏云盛莫名其妙,既要忙着躲闪,又要忙着阻拦发疯的小男孩,好半晌之后才弄明白。 “他说步摇是他阿姐的,我就把他带了回来。” 心头的情绪复杂难言,想到云伯说的话,想到那个骑马来打探的人,魏云盛垂下眼帘,掩去眸底的情绪:“瑶瑶,有人来找过你。” 虽然那人没有明说,虽然有可能是云伯多想了,但魏云盛不想逃避,他知道,逃避也没有用。 瑶姬一愣,还没说话,一旁埋头吃饼的小男孩猛然抬头:“一定是阿爹派来的人!” 他微微眯起眼睛,面容稚嫩,瑶姬却在他唇边的笑里看出了不符合他年纪的讥嘲和冷意:“那女人做下了此等恶毒之事,阿爹一定不会放过她。” “女人?”瑶姬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话里的关键,“你是说……” 她的落水,果然不是意外? “阿姐,”小男孩却顿了一下,他没有回答瑶姬的话,迟疑地看着她的脸,像是要确认眼前的少女是不是他的姐姐,“你……怎么了?” 一见面他就觉得不对,阿姐看着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瑶姬顿了一下,脑海中飞快思索着要如何应对。 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就算心怀不轨,也不会造成多大破坏。他能认出那支珍珠步摇,必然是这具身体认识的人,联想到落水的重重疑点,他的话,应该有九成是真的。 失忆的事,是瞒不过这具身体的故人的,她的目光滑过魏云盛,只是她从来没有告诉魏云盛这个于她来说极为重要的秘密。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虚,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失忆了。” “我是谁,从哪里来,亲朋好友都有哪些人,全部……都不记得了。” 随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小男孩慢慢张大嘴巴,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反倒是魏云盛,黧黑的俊容依旧无甚表情,好像他……早就预料到了似的。 “不可能。”小男孩摇了摇脑袋,“阿姐,你别开玩笑。” “我没开玩笑,”少女一脸认真,“我也不认识你。” “我是药师啊,这个小字,还是阿姐你为我取的。” 瑶姬想了想,试图从记忆里挖掘出这个名字。小男孩一脸希冀地盯着她,片 分卷阅读809 刻之后,只见她歉意地摇了摇头。 “抱歉,毫无印象。” “我,你……阿姐……”他语无伦次,好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快速地吐出一长串句子,“我是李知初,几年七岁,神威侯李允中的嫡长子。阿姐你是我一母同胞的姐姐,单名一个瑶字。” “我们的母亲很早就因病去世了,父亲继娶了一房妻室,就是那个女人,就是女人和她生的贱种把你害成了这样子!” 他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激动,小脸上既有茫然,又有惶恐:“就是她,就是她……怎么会这样,阿姐……”话音未落,他嚎啕大哭,“哇哇哇!阿姐!” ( ,576080) ===================================================== 窜出一只包子( ω ) 陌上花23 ”嗝,阿姐…..阿姐….,” 伸手拍了拍小男孩的背,见他已经哭累睡了过去还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襟不放,瑶姬不由叹了口气。 这个新鲜出炉的便宜弟弟是她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李瑶、李知初、神威侯李允中?原来这具身体还是个侯爷的女儿…,. 得知这个结果,她却毫无惊喜。李允中其人,她一点也不了解,还是从小药师,也就是便宜弟弟李知初的口中才知道这个便宜的爹情况。 李允中是前朝旧臣,他已经过世的父亲,也就是瑶姬和小药师的祖父乃是前朝赫赫有名的大将。 按理说如此家世,先帝的家业又是从前朝谢家人手里谋夺过来的,李家人纵是不被迫害,也该在新朝过得很不如意才是。 但从先帝到今上,对神威侯府都很器重。李允中三年前因父去世回乡守孝,如今孝期一过,皇帝就将他召还朝中,照旧许以高位。 瑶姬是不知道当初那场朝代更迭的叛乱中李家人是不是扮演了什么不光彩的角色,至少从眼下看,李家父子—定很会当官做人。 如此—个重臣肱骨,人生赢家,偏偏有一件不如意处,那就是子嗣。 李允中先后有两任正妻,结发妻子乃是李家还没发迹时所娶。那会儿连前朝大梁都尚未立国,中原以秦河为界,北边被鲜卑人建立的大周统治,南边则战乱连连,各个“皇帝”、 “天王”层出不穷,纷乱割据。 直到前朝谢家,经高祖、太祖、武帝三代戎马,定鼎天下,方才统一秦河以南,建立大梁。 而李家从李允中之父李连复开始,跟随武帝南征北战,立下彪炳战功,李连复和本朝先帝邓涌,另—位大将魏坚一道并称“南梁三虎”,可谓威震天下。 李允中就是在这种流离颠沛的状态下迎娶了结发妻子王氏,那位王夫人先后为李允中生下两子一女却俱都夭折,随后又产下一女便是瑶姬。 大概是因着连连生产又连连丧子,王夫人的身体一向不好,最终在七年前,也就是她诞下独子李知初后撒手人寰。 那会儿新朝已经建立,李允中身为新鲜出炉的神威侯,自然不能让侯府没有女主人,于是他迎娶了继妻刘氏。 这位刘夫人出身也不算好,但因为家中几个女儿都嫁得好,幼女更是进宫做了妃子,刘家攀上好几门显贵姻亲,如今乃是京中风头颇劲的新荣人家。 娘家有权有势,刘夫人的心自然就大了。 一开始刘家只是想攀上神威侯府,一见女儿在候府站住了脚,还给侯爷生下了一子一女,可不就心有不甘? 这同样都是嫡子,不过就因为前头那位夫人先来,刘夫人的儿子就不能继承爵位,等李允中百年之后,还得搬出侯府另谋出路。刘夫人就这么—个儿子,捧在心尖尖上当眼珠子一般看待,自然要帮儿子筹谋。 如此境况,要说她不是一心想着除掉王夫人留下的两个孩子,瑶姬就算失忆了都不信,所以她的落水就有了—个很好的解释。 “一定是那女人干的,”小药师咬牙切齿,—边说,一边拿手里的蒸饼当成刘氏的肉狠狠磨牙,“我们一道坐船上京,因为爹爹尚有事留在了老家,船上只有那个女人和她生的贱种。” 他显然对刘氏恨之入骨,说起话来毫不容情。也不知这粉雕玉琢的豪门小公子是不是在流浪的这段时间里在市井学了些不好的习气,瑶姬见他出言不逊,淡淡看了他一眼:“药师?” 小药师缩了缩脖子:”船上….,船上只有夫人和二妹三弟….,” 他说的二妹三弟,就是刘夫人的两个儿女,见他如此听话,瑶姬不免满意一笑。方才那声完全是她下意识的举动,看来没失忆之前,小包子很是敬畏长姐啊。 “那天我早早睡下了,什么都不知情,现在想来,这之中一定有古怪。”他沉吟着,一张肉乎乎的小脸上满是严肃,“我睡得很沉很沉,一直到第二天醒过来,发现自己在一辆马车里。” “马车?” 醒过来的小包子顿时就慌了,他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嘴里也塞着布团,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惨遭绑架,直到马车停下来,一个熟悉的人掀帘进来,他把拎了出去。 “那人是刘福,他浑家是刘,夫人的心腹。” 刘福把他扔在了灌木丛里,他拼命挣扎,靠着在地上翻滚蹭动,又借着一块石头把绳索割开,这才有了活命的机会。 “我想她应该是等不及了,趁着阿爹不在,让刘福把我绑走丢下,等阿爹发现,大可以说我在船停下来补充物资的时候闹着要上岸玩,然后被拍花子的拐走了。” 至于瑶姬,虽然阿姐没跟他一起被绑走,但小药师猜测一定也是凶多吉少。 他不知道瑶姬的落水在他之前,如此一想,假如刘氏或者她的狗腿子是故意推瑶姬落水的,干嘛不把小包子也一道推下去? 瑶姬的心里不由冒出一个猜测,也是她的落水是意外,是失手,事情无法挽回后,刘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碍她眼的小包子也一道除掉。 否则她这么多年都忍过来了,干嘛要在上京的途中,用这么不自然的办法动手。 谁知瑶姬福大命大,而小包子小小年纪也聪慧过人。也是他运气好,脱困后摸到了官道上,又沿着官道进了太平县县城。 小家伙并非鲁莽之辈,知道自己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屁孩不能露富,把自己身上那身价值不菲的衣服扒下来,又抹了黑灰装作小乞丐。 分卷阅读810 他原本的打算是一边乞讨攒钱,一边寻找姐姐,只是如今乞丐不好做,他原本又是个养尊处优的世家公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才没侥幸饿死。 所以一见到姐姐,万般委屈思念涌上心头,得知姐姐竟然不记得自己了,这才崩溃大哭。瑶姬搂着他哄也哄不住,只得任他哭着,一面给他擦眼泪,好不容易他哭累睡着,瑶姬才松了口气。 “你也累了,我把他抱到床上去罢。” 一直没开口的魏云盛伸出手,示意瑶姬把熟睡的团子交给他。 瑶姬见他有些笨拙地把小药师放在臂弯里,又小心翼翼地托着包子的脑袋,不免失笑:“你这样,倒像怕把他捏碎了。” 在县城初遇小药师时,魏云盛可没这么客气。只是眼下得知这娃娃是瑶瑶的胞弟,他就不由自主地束手束脚。心头掠过一丝烦闷,云伯的那番话他还没消化掉,眼下就有了这接踵而来的连连变故。 他轻轻地把小药师放在床上,又盖好被子,穿着草鞋的脚在地上来来回回转了好几圈,脚趾忍不住蜷起压着鞋底,犹豫了好半晌,才低声道:“瑶瑶,你……会走吗?” ( ,576080) ===================================================== 珍珠满百双更=3= 陌上花24(H) 得知她失忆了,魏云盛并不是特别惊讶。 一直以来瑶姬都表现得有点异样,虽说她掩饰得很好,但魏云盛实在太敏锐,不是她想瞒过去就察觉不出来的。 只是就算她失忆了,她的身份也不会改变。 说着一口官话的骑马之人在村里出现,寻到她的弟弟把所有事情都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她….,从那一刻起,她或许就不再是那个站在门口抱着小黄狗等他的少女,而是世家闺秀、名门千金、神威侯李允中的嫡长女。 “那个人,应该就是你爹爹派来的。” 虽然那人已经离开了郭家村,但如今瑶姬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她落水的事又不是李允中做的,随时都可以带上弟弟回京。 瑶姬当然也很快就想到了此事,她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没有什么神色,也不知在看什么。魏云盛并没有被她看得不自在,而是—如既往,沉默地,又认真地回视。 ”你害怕?” 害怕我会离开,抛下这段本不会出现的时光。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良久之后,他点了点头:“嗯。“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大可以不说出那个骑马之人的事,反正瑶姬也不知道。甚至把小包子的事也瞒下来,—个七岁的孩子,又怎么追得上孔武有力的魏云盛? 心脏重重地揪扯了一下,魏云盛忽然有些自惭形秽。 他确实是想过的,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这么留着她,将她永永远远地留在他身边。可那念头一掠而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知道自己不会是这样的人,她也不会喜欢上这样—个男人。患得患失让他每一刻都在煎熬,但是唯有欺瞒和扭曲,绝对不允许。 可是他说不出来,魏云盛从来不是擅于吐露心声的性子,薄唇翕动着,那些话语堵在喉咙口,他甚至连挽留的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不知道。”最终,他低声回答。 “我只是希望,你不会不高兴。”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可以做。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 只要我能做,只要我有。 ”呆子。” 少女勾起唇角笑了起来,分明还是黄昏,她眼中却像盛满了星辰。 ”过来。”她朝魏云盛勾了勾手,樱唇在还生着青色胡茬的下巴上落下一吻,“你猜….,我会不会走?” “……我不知道。”回答她的是男人闷声闷气的声音,好像….,带着点委屈? 不由自主地,她踮起脚伸手摸了摸男人的脑袋。然后就见这家伙低下头来,瑶姬本以为他要像大黄一样埋在自己肩窝撒个娇蹭一蹭什么的,毕竟他刚才的模样实在太像一只大狗了。 谁知他偏脸俯下身来,面颊贴在少女的颈侧,却不是温柔磨蹭,薄唇袭上去吻住耳后幼嫩的肌肤.湿热的大舌几个来回,就把瑶姬舔舐得摇摇欲坠。 “嗯….. 小嘴里情不自禁逸出娇吟,她慌忙拿手抓住魏云盛的胳膊,—边承受着他的缠绵舔吻一边暗叹,看来是她想多了,这家伙哪是大狗,永远都是那头狼! 大灰狼拥着臂弯里的温香软玉越拥越紧,约莫是心底隐隐的惧怕,他吻得又深又重,几乎要把瑶姬的丁香小舌都吞下去。 少女忍着舌根的麻痒靠在他胸口小声哼哼,紧夹着的腿心已经渗出点点花露,这般的骚浪敏感她早已习惯,也不再害羞于青天白日和男人亲热,只是床上还躺着一只包子,可不能弄出太大声音了….. 也是凑巧,这念头刚一冒出来,两人就听到小药师哼了一声。睡梦中迷迷糊糊地呢喃着,小小的身体在被窝里翻了一下,又翻了一下,最终睡了过去。 虽然有惊无险,瑶姬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连忙把魏云盛推开,又使劲抹了抹红肿的小嘴:“不行,药师还在。” 魏云盛顿时傻了眼,方才瑶瑶不是还挺……投入的? 可惜再投入,有小孩子在场的情况下都得忍下来。某人只好郁闷地出去打了桶冷水“冲澡”,瑶姬坐在床边,抚着自己还在不住起伏的高耸胸脯,好半晌才让那情潮渐渐消退。 她没想到的是,更羞耻难熬的还在后面。 晚上小包子醒了过来,虽然一时间还没接受姐姐失忆的现实,倒也不再哭闹。 奈何他反反复复、翻来覆去的就是一句话:“阿姐,我们回京罢。” “可我现在的状况……” “京里太医那么多,总有人能治好你的失魂症。”他拽着瑶姬的袖子,小脸上都是锲而不舍,“我们失踪了这么长时间,阿爹……” 顿了顿,不知道为什么,他脸上闪过一丝欲言又止:“总,总之……阿爹肯定会寻我们,他是绝对不会让我们流落在外的。” 瑶姬也不知道他对那个便宜爹哪来那么大信心,也许是李允中很疼爱长女长子? 不管李 分卷阅读811 允中对她的态度为何,她现在对这个爹是半点感情也没有,想有也使不出来,就这么回去,先不论刘氏这个不稳定因素,她心理上也接受不了。 况且,悄悄瞥了魏云盛一眼,她发现男人的脸有些黑。 “这事以后再说,”果断拍板,瑶姬凭借长姐的威严成功让小包子停止了碎碎念,“这段时日你受苦了,先别多想,好好休息。” 小包子闻言,看了看屁屁底下陈旧的被褥,又环顾了一周空空的四壁,虽说他也做了两个多月的乞丐,但世家公子的习气发作,还是让他对这里十分瞧不上。 “阿姐,你就睡这里?”没等瑶姬回答,他又轻嗤一声,“一张床……难不成我们今晚要睡在一起。” 男女七岁不同席,就算是亲姐弟,在钟鸣鼎食的世家,也绝对不可能同榻而眠。 瑶姬咳了咳,正打算宽慰一下他,就见魏云盛忽然开口。 “是,”男人淡淡道,“床只有一张,今晚,我们仨一道睡。” 诶? “你说什么?!” 小包子顿时大惊失色,继而就是怒火冲天:“你这贼子,你竟然,你竟敢对我阿姐……” 话没说完,他就被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拎起来,塞进了被窝里。魏云盛拍了拍那团鼓起来的圆形,压根也不理会某只包子拼命发出的唔唔声,别过脸,朝瑶姬解释了一句:“太吵。” 瑶姬:“……” ( ,576080) ===================================================== 震惊!某糙汉翻脸如翻书,七岁稚童惨遭毒手,这究竟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小包子:嘤嘤嘤QAQ 陌上花25(H) 小药师来到魏家的第一晚,就被迫在三个人挤一张床的窘境中度过了。 很难说是不是某人故意使坏,小包子本来想挨着姐姐睡,把姐姐和那个混蛋贼子隔开,被魏云盛拿他的话堵了回去:”男女七岁不同席?” 他一张小脸憋得通红,心说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挨着我姐姐,真是恬不知耻!奈何他骄傲惯了,说出去的话绝对不想收回来,见魏云盛要睡在他和姐姐中间,顿时炸毛:“不行,我不要挨着你睡,你!”想了想,他气势汹汹地迸出一个字,“臭!” 魏云盛果断把他拎起来:”你来闻闻,我臭不臭?” “唔,放开!混蛋,你放手!” 两人一番混战——当然完全是小药师单方面被碾压,好不容易在瑶姬的劝解下才消停。 最终的结果就是瑶姬睡在中间,魏云盛不许跟她盖同一张被子。小家伙使劲拽着瑶姬的袖子,瞪大眼睛盯着另一边高大的男人,似乎要就这么盯上一晚。 但他到底是年纪小,又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现在找到了姐姐,心头一松,很快就不知不觉睡了过去。拽着袖子的小手也慢慢松开,瑶姬把他肉乎乎的小爪子放进被窝里,又掖好被脚,才嗔了身后的某人一句:“幼稚。” 跟个孩子置气,简直不像他了。 男人没说话,而是朝她的方向挨了挨。结实的火热健躯靠上来,他的鼻息喷吐在少女耳侧,带着一点热意和草木的微苦。 “瑶瑶,我臭吗?” 瑶姬心头一动,本以为他是被小药师的话伤到了,正欲出言安慰,大手伸过来,掀开一点被子环住她的腰肢:”要不要….,靠近了闻一下?” 好吧,还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别…..”她小声道,脸上有些红。环着纤腰的大手轻轻摩挲,隔着一层里衣,依旧把那一处的雪肤揉得又热又酥。 他的身躯随之紧紧贴上来,浓烈的雄性气息牢牢包裹着瑶姬,劲腰往前—挺,便把粗大的肉棒插进了瑶姬腿缝里。 “可我硬了。” “那你….,”她想说那你轻一点,别弄出动静,男人已经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他没有褪下裤子,肉棒就隔着衣料插在少女腿间抽插,灼热温度却是连几层布料都阻隔不住的,瑶姬被烫得花心一阵哆嗦,感觉自己果不其然又湿了。 真是羞人死了,她生怕那人又说出什么淫话调弄她,身前的小药师还在熟睡着,忽听的床板嘎吱一响,正在前后进出的巨物立时顿住。 怎,怎么回事? 瑶姬吓得差点断掉呼吸,慌 忙去看小包子。还好,还在睡。她这才想起来魏家的这张床虽然结实,但床板只要一动就会嘎吱作响,以往就她和某人两个人当然无所谓,可现在….. 魏云盛显然也想了起来,他只觉一口郁气堵在胸口上不去又下不来,尝试着又动了两下,床板果然应声作响,只得作罢。 “咳,”瑶姬清了清嗓子,”…,,睡罢。” 片刻后,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幽幽响起:“可我硬了….,” 一样的话,之前是满含着暧昧沙哑,现在是满腔郁闷和憋屈。 “…..那你就憋着。” 魏云盛:”….,” 可怜某人就这么硬生生憋了一晚上,插在少女腿缝间的长棍子一动也不能动。倒不是他不能拔出来,而是舍不得,偏偏插在里面,感受着少女那处的柔软和湿润,肉棒又越加难受。 魏云盛度过了自己有生以来最难熬的一晚,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瑶姬就醒了。 昨晚她睡得一直不安稳,腿间插着一根硬硬的大家伙,男人又把她搂得紧紧的,她在那情潮涌动间不知不觉睡去,一睁开眼睛下意识摸了摸身边,魏云盛已经不见了。 是去拉纤了? 她掀开被子坐起身,小包子还在睡,她也不准备把孩子叫醒。趿着鞋子下了床,她打好清水,拿着木盆青盐走到院子里。 天际还是灰蒙的颜色,朝阳从云层间透出隐隐的光来,驱散了夜色,但也并未大露出全部面容。 她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把木盆放在院子里的低矮石台上,弯下腰开始洗漱。 水声扰动间,瑶姬却没听到脚步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魏云盛取下肩膀上搭着的汗巾擦了擦手,他的胸膛上还有水珠滚动,一大早起来冲了凉水澡,因着四下无人,他只在腰间随意围 分卷阅读812 了件褂子。 视线里只见少女弯腰背对着他,圆翘着臀儿高高撅起,擦完了牙她开始洗脸,被打湿的一绺碎发绾到耳后,露出精致可爱的小小耳珠。 魏云盛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欲忽的翻涌而上,他大步走过去,长臂一伸便将少女拦腰抱住。 “呀……”小小的惊呼吐了出来,瑶姬还记得屋里的包子正在睡觉,连忙压低声音。 “你干嘛~”她嗔怪。 男人没有说话,抓着腰带的手往下一扯,把她下头里裤外裤一把全扯了下来。褂子轻飘飘地落在地上,瑶姬只觉股间一热,怒涨的阳具噗嗤一声尽根而入,方才的娇软尾音还在空气中徐徐飘荡,她连哼都没哼一声,就被这一下彻底填满,插到喷出了淫汁。 “啊,啊哈……不要,啊……好,好深,嗯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又深又快的剧烈肏干,魏云盛抓着她的腰肢将她压下去,她柔嫩的双膝跪在石台上,男人眼疾手快,也不知什么时候把衣服都垫了上去,才没让雪肤在快速的冲撞下磨破。 这般跪趴着,她的小脸在盆中的倒影里晃晃荡荡。分明没有挨到木盆,可约莫是男人的肏干实在太激烈,盆中的水波轻轻摇晃着,瑶姬不由自主阖上双眼,几乎不敢去看自己满是春潮的面容。 她没想到他进来得这般快又这般猛,花径里的媚肉在强烈的刺激下拼命吸吮,吮得那肉棒又涨大了一圈,更是教她眼前发白。 身后仿佛有一头野兽在用尽全力蹂躏着她,魏云盛大概是想把憋了一晚上的欲望都释放出来,大手扯开衣襟用力揉捏她的奶子,含着小耳珠的唇几乎是在咬。 “瑶瑶,你好香,好嫩……大鸡巴昨天晚上都快憋坏了,你快摸摸它,嗯?摸摸……” 他说着,抓住瑶姬的小手按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被强行撑开的小肉洞里不断进出着赤黑肉柱,每每拔出来露出一小截,魏云盛就要按着她的手摸上去,感受棒身上狰狞的凸起和滑腻淫液,又让她抓着耻毛丛里的卵蛋揉搓。 “嗯……真乖,乖瑶瑶,”含着小耳珠的大舌拨弄那软弹嫩肉,“在院子里肏是不是很刺激?瞧瞧你,小屄吸得鸡巴都要涨破了。” ( ,576080) ===================================================== 谁说糙汉次不到肉了【doge脸 陌上花26(高H) 话音未落,魏云盛听到少女嘤咛一声,花径咬嚼着插在里头的那根粗大肉棒又是狠狠一绞,仿佛千万张小嘴用力吸吮挤压,爽得他差点没升上天去。 他强压下涌上喉头的呻吟,抓着奶子的大手用力拧捏。嫩乎乎的小奶头从指缝间露出来,颜色早已是殷红似血:“小骚货,这么会吸….,看来一根鸡巴还不够,要多找几个野男人来搞你,你的骚屄才会满足对不对,嗯?” 火热撩人的鼻息不断在少女耳际拂过,配合上此时淫秽下流的低语,让她只觉花心一酥,竟是又喷出了大股淫水。 “嗯,啊哈…..不要,不要说…..唔,唔…..不要说…..” 她说不要,男人偏偏就要在耳边继续挑逗:“不要?是不是被我说中了?禽了这么多次了,小屄还是跟刚开始一样紧,确实应该找几根更大更粗的棍子来捅一捅,把骚屄捅松一些才好….,” 他—说“更大更粗的棍子“,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淫靡的画面,小花穴吮得愈发厉害。瑶姬被身后凶狠的抽插禽得头晕眼花,连那些淫语都有些听不分明—— “喜不喜欢,嗯?快说,瑶瑶喜不喜欢大鸡巴?” “啊,啊哈…..喜,啊…..喜欢….,” ”是喜欢一根鸡巴还是两根鸡巴?魏大哥再找几个野男人来搞你好不好,一根搞你的骚屄,一根搞你的屁眼,把瑶瑶前后两个小洞都塞满。” ”不要,不要啊啊啊…..”她被大手用力揪着小花核,温热的花液不断喷洒出来,眼前阵阵发白,“不要被野男人搞,求求你了魏大哥…,.”少女忍不住哭吟起来,”瑶瑶的小洞只给魏大哥肏,骚屄是魏大哥的…..屁眼也是魏大哥的…,.” 听她这般说,魏云盛心头愈发满足,舔吻着仿佛奶猫一般缩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他抓住圆鼓鼓的小屁股揉捏着往两边掰开又并拢,动作色情至极:“那这么说,瑶瑶肯把屁眼给我肏了?” 可怜瑶姬迷迷糊糊的,哪里意识到他在说什么:”给,啊哈….,都给你…..” 心头一喜,大手往下游移着落在股缝间的菊穴上。掩藏在浑圆蜜臀间的小小花儿似乎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小肉洞急促地翕张着,穴儿四周的褶皱随着男人的揉捏按压绷得死紧。 一时之间,魏云盛犹豫起来。瑶瑶的这里确实太小太窄了,虽然他很想占有她身上的每—个小洞,可若是一不小心弄伤了她…., 正在犹豫间,他听到屋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轻响。魏云盛耳聪目明,立刻意识到熟睡的小包子想来是醒了。此时他和瑶姬就在院子里干着淫乱交合之事,他浑身一丝不挂,而瑶瑶的身上也只是松松垮垮挂着遮蔽的衣物露出被揉得红通通的奶子。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纵是现在拔出来,也来不及遮掩如常。 他当机立断,单手抱起双眼迷蒙的少女,又把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用着小儿把尿的姿势搂着她边走边禽进了厨房。 ”唔,嗯啊…,,去,去哪…..” 瑶姬下意识挣扎起来,被大掌在屁股上拍了—记:”乖,给你穿衣服。” 啪嗒一声,魏云盛关上厨房的门。 狭小的厨房骤然塞进来两个人,几乎没有了转身的空间,他便将瑶姬抵在门板上,插在花穴里的肉棒依旧快速地前后进出着,只是没有再用那般大的力气,免得门板被他撞得嘎吱作响。 此时瑶姬下体悬空,只是由魏云盛单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而魏云盛就像托着一片轻飘飘的羽毛,空着的另一只手捡起之前被他扯下来的裤子给少女穿上,拉至腿根时停下来,又给她整理起凌乱的衣襟。 “……阿姐?” “阿姐?!” 小包子稚嫩的声音传了过来,并且由远及近,已经到了院子里。 分卷阅读813 他在门口转了几圈,始终没有看到阿姐的身影,连那个可恶的大个子也不在,难道都出去了?视线一转,他看到了紧闭的厨房门。 小家伙蹬蹬蹬的走过去,用力一推,门却没有推动:“阿姐?” 片刻后,门吱呀一声地开了。 少女一只手扶着门框,一只手把几绺碎发绾到耳后:“药师,醒了?” 她白皙的面颊上透出轻绯,双瞳中水波荡漾,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情潮,配合微微红肿的樱唇,娇颤的身形,念头灵光的怕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方才刚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奈何小包子年纪太小,可察觉不出这些端倪,见阿姐没走,他顿时心头一松,走上来揪住瑶姬的衣摆摇了摇:“我还以为阿姐不要我了~” 瑶姬原本就双腿发软,虽说弟弟是在撒娇,哪里经得住他摇晃。她忙握住小药师肉乎乎的爪子,顺势稳住身形:“阿姐在做早餐,你可睡好了?” “嗯,”小药师点点头,听说阿姐亲自下厨,他便好奇地要探头去看,“阿姐,早餐吃什么?” “米粥烙饼,”瑶姬面不改色,拉着小包子往外走,“锅还没热,先去洗漱罢。” 小药师不疑有他,乖乖跟着瑶姬转身。他哪里知道厨房里还藏着另一个人,只要他刚才稍微偏一下脸,就能看到精赤着健躯,只在腰间围着一件褂子的魏云盛。 此时魏云盛的肉棒还硬着,把褂子高高顶起一个“大帐篷”,方才拔出来的匆忙,那地上洒落的都是从少女的身体里涌出来的香甜花液。 深深嗅闻了一口,某人只能无可奈何地抚上肉棒,用手慰劳起了自己那家伙。 好在他把瑶瑶的亵裤给留了下来,大手抓着柔滑的轻薄布料搭在棒身上,他用亵裤包裹着阳具就这般套弄起来。一边回忆着大鸡巴插在小屄里那湿热紧致的感觉,一边快速移动大手,好让硬胀的巨物释放出来。 这般自力更生着直折腾了一刻钟,他方才长舒一口气,低吼着把大股大股浓浊精浆都喷洒在了地上。 想到屋里那只总是对满脸嫌弃的小包子,向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魏云盛不由叹了口气,以后难道都得这么熬?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 ,576080) ===================================================== 某糙汉委屈唧唧╭╮ 陌上花27 难熬的日子显然还在后面,自从家里多了只包子,魏云盛发现自己瞬间成了一无是处之人。 李知初小朋友显然对这个黑黑的大个子一点好感也没有,生得一点也不像京里那些世家公子一般斯文俊秀就不说了,还动不动把他拎起来,不是塞进被窝里,就是提起来放在门外再砰一声关上门。 偏他力气大,小包子是挣扎也好,拳打脚踢也罢,有时候连牙都用了上,咬着魏云盛的胳膊狠狠用力,那人却不痛不痒,连眉毛丝儿都不动上一分。 小药师从来没这么恨过自己的手无缚鸡之力,还在神威侯府时,家里光是给他请的习武师父就有六个,奈何他向来不喜欢舞刀弄枪,所以除了骑马,其他武艺都是随意糊弄,小胳膊小腿的一点也不算结实。 想来如今他这般狼狈,就是习武不用功遭到了报应。咬牙切齿地暗下决心等回京了一定要好好练武,他只得改变了对付那大个子的策略,从动手变成动口。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他发现大个子虽然心黑手狠,至少还是讲道理的,只要他不动手,就不会被拎起来。而不管他是出言嘲讽还是横眉冷对,那家伙最多也就看他一眼,连寻阿姐上他的眼药都没做过。 如此就好,小药师暗暗想,一定得让那家伙明白,他根本就配不上阿姐。 —个连字都识都不了多少的乡野村夫,竟然敢肖想神威侯的嫡女?况且,以阿姐的身份,哪怕是侯爵世子,国公世子…..都配之不上。 他却不知道,他瞧不上魏云盛的地方,根本不是瑶姬在意的,也不是那个男人在意的。 他来到魏家的第二天,魏云盛把自己所有的积蓄全部拿出来,放在了瑶姬面前。 那是二十两银子,再加一点散碎铜钱。 于京中的神威侯府来说,这点银两恐怕连一顿饭都不够,却是普通百姓能用上大半年的花销。这是师父留下来的,魏云盛从来没想要动过。 他一个人随性地生活惯了,九岁之前都在四处漂泊,九岁之后虽然有了师父,但爷俩都不是喜好享乐的人。 于魏云盛来说,粗茶淡饭、锦衣玉食,并没有多少区别,常人看来辛苦的拉纤他也不觉得难熬,反而自有一份自在。所以他会寻药,会打猎,也有一把子力气,还能识字,但他没想过借此谋生,甚至是发财。 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把银子都推到瑶姬面前,认真地看着她:“给你。” 他有了想要守护的人,想要留住的人。他希望她能穿上最柔软的衣服,住上最华美的房子,他想要给她最好的,只要是他能做到的,只要是这世上有的。 “瑶瑶,能教我写字吗?”男人沉声说,“师父以前教过我念书,我不喜欢,他过世之后就扔下了。” 其实师父在世时,也没怎么督促过魏云盛。用他老人家的话来说,人活一世,但凭本心,觉得做什么事做怎样的人快活,只要不伤天害理,尽去做就是。 所以魏云盛字识的不多,写起来更是歪歪扭扭。 瑶姬—愣,想到小包子对魏云盛的嫌弃,她迟疑着,还是问道:”你是在意药师的话?不要放在心上,我…,.” 她知道在世俗眼里魏云盛跟自己毫不般配,可她若是在意这些,又何尝会留在这里,没说过一句要上京的话,何尝会…,,把自己的心交给他。 “不是,”魏云盛摇了摇头,”别人的话都无所谓。”他只是在乎她罢了。 他态度坚决,瑶姬也不好违拗,于是第二天,小药师就发现阿姐托人从县城买了几刀纸回来,又并毛笔墨锭,教起了那个大个子。 这让小包子先是惊讶疑惑,继而便怒火直涌。狡猾的家伙,竟然靠装可怜来博得阿姐的怜惜! 这一手他实在 分卷阅读814 是再熟悉不过了,以往在府里的时候他也常常借着描红的机会朝阿姐撒娇。他年纪幼小,一开始习字时根本握不住笔,都是阿姐抓着他的手一笔一划教的。 没想到,没想到那家伙看起来蠢笨,心机如此之深!小包子气得在屋里来回转圈,阿姐善良又单纯,又要被他哄骗了! 更过分的是,那家伙除了装可怜,又使出了另一个大招——献殷勤。 他趁着进城卖草药的机会给阿姐带了一支簪子回来,以李知初小朋友侯府嫡公子的眼光来看,这簪子做工粗糙、质地低劣,样式还老旧得要命,连他院里的丫鬟都不会插,他竟然有脸送给阿姐? 这说不定是侮辱,不!这就是明晃晃的侮辱! 小包子火冒三丈,冲进屋里想跟大个子理论一番,然后他看到了什么?阿姐,阿姐竟然把簪子收下了,嘴角还带着笑容! 一定是我看错了,一定是我看错了……摇着脑袋拒绝承认眼前的画面,李知初小朋友很快为阿姐方才的举动想出了一个绝佳借口,阿姐会收下簪子,只是因为她太善良了。 对!就是这样!否则,难不成会是阿姐也对那个黑黑的傻大个有意思。 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如是再三安慰自己,小药师的心里总算舒坦了一点。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还能有更糟心的事—— 阿姐给大个子做了一双鞋。 厚厚的百纳鞋底,每一针每一线都是少女亲手缝制。那个大个子每天出门拉纤时,阿姐就待在家里,搬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凳子,有时候坐在篱笆外,有时候坐在屋檐下,低着头细心缝制。 她的脚边趴着毛皮干净顺滑的大黄狗——经过大半个月的精心喂养,这只狗已经从一开始的奶狗模样窜高了不少,显出几分威猛之态。 身为侯府嫡公子,衣衫鞋袜都有下人做好了呈到自己面前,小药师从来没见过鞋子是怎么做出来的。所以他并不知道阿姐在缝什么,若是问,阿姐也只是神神秘秘地抿嘴一笑:“你以后就知道了。” 现在他知道了,不仅知道,还亲眼看见那大个子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把鞋捧在了怀里。那是阿姐亲手做的鞋,李知初小朋友悲愤地想,连他都没有收到过,一个傻大个,竟然,竟然…… 他觉得鼻头发酸,有什么东西要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不行,好想哭,抽了抽鼻子,他想强行压下去。却还是在阿姐无意间看过来的时候,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 ,576080) ===================================================== 李知初小朋友,一个姐控戏精【doge脸 PS.有点忙,明天加更=3= 陌上花28(H) 魏云盛最近特别高兴。 拉纤的同伴,村里的大爷大娘,凡是在路上碰到了他都会露出笑容,虽然只是微微勾起唇角,但对总是沉默冷面的魏云盛来说,这无疑是破天荒的举动了。 所以对方往往会一脸惊讶,有的甚至还倒退两步,活像他换了个人似的。 “魏小子,你这是…..吃错药了?” “准是发财了,高兴的。“ ”你还是别笑了魏小子,”三哥捋了捋身上的鸡皮疙瘩,“笑得……怪渗入的。” 魏云盛不以为忤,嘴角的笑弧反而更加深了几分。其实他也不想这样,可只要一想到瑶瑶给他做的那双鞋,脸上的笑就怎么都止不住。虽然这让他看起来像个傻子。 “唉哟,”郭富就走在魏云盛旁边,目光落在他的脚上,”这是新鞋吧,”他恍然大悟,难怪魏小子这么高兴,胳膊肘横过来捅了捅魏云盛,“你家里那小娘子给你做的?” “原来是媳妇给做鞋了,啧啧啧。” “瞧你那显摆样,不就是一双鞋。” ”手艺做工瞧着不错啊。” “咳,”魏云盛故作淡定地咳了一下,“不是媳妇。” 几个月前他也曾说过一样的解释,但那时候的心境,和现在截然不同了。 瑶瑶现在还不是他的媳妇,他还不能名正言顺地拥有她,但他肯定.那一天总会来的。这双鞋所代表的意义,正是如此。 此时一帮纤夫走到了江滩附近,一天的劳作即将开始。 魏云盛并不像其他人一样早在出门的时候就一身纤夫打扮,他找了块大石把身上的短褂外裤脱下来铺好,又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褪下那双鞋。 黑色的鞋面上干干净净,哪怕已经穿了几次,还是一点污渍也没有。他细心地擦拭掉鞋底的尘土,用短褂和裤子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好放在石头上,这才扛起纤绳步入了江滩。 瑶瑶给他做的鞋,他其实根本舍不得穿。但若是收起来放好瑶瑶又会不高兴,所以魏云盛权衡再三,只能用这种方法尽量保持鞋子的干净整洁。 可惜他干防万防,鞋子还是脏了,不知什么时候鞋面上多了—个脚印。 太阳落山,几个纤夫结伴回家,众人便发现之前还笑容满面的魏云盛这会儿眉头拧成—个川字,脸色比晚上的淮江还要黑。 他带着周身弥漫的寒气回了家,进门之前,他在门口停了一下,尽量让神情舒缓一点,方才跨进了门槛。 屋子里,昏黄的烛火把四壁照得温馨又宁静,桌子上的簸箩里放着做完一半的鞋,鞋底小小的,一看便是孩童的大小。 少女坐在床上,正面带笑容地和小包子玩翻花绳。听到他推门的声音,两个人齐齐转头。那个总是看他不顺眼的小家伙条件反射地瞪了他一眼,倒也没像刚开始那样一见到他就冷嘲热讽。 可能是在他面前哭过两次鼻子,所以不好意思吧。不过魏云盛也没把—个小孩子的敌意当回事。 “回来啦,”瑶姬站起来,“锅里还热着饭菜,我给你端过来。“ “我去。”男人像往常那样言简意赅地拦住了她。 他总是这样,别说是端饭菜了,只要魏云盛在家,锅碗瓢盆、油盐酱醋,—概都是不用瑶姬碰的。正准备转身去厨房,瑶姬的目光—停,看到他光着脚。 今早出门的时候还穿着她做的鞋,怎么现在是赤脚? 出乎意料,男人支支吾吾的,听到她的问题,却犹豫着没有回答。 小包子可算逮到了—个机会,从鼻 分卷阅读815 子里逸出一声冷嗤:“肯定是弄丢了,阿姐,以后别给他做鞋,他根本就不珍惜。” 说完这话,大概是怕长姐教训,他哧溜一下从床上跳下来,拍拍衣摆:“我去找郭水生了,他们说晚上江边有萤火虫看。” 小包子压根也没意识到,他现在的言行举止虽然还带着世家公子的斯文优雅,却也不经意间掺杂进了乡野孩童的随性烂漫。 他口中的郭水生是郭富的儿子,总是带着几个孩子来找他玩儿。小家伙刚开始还满脸嫌弃地不愿意亲近,过了一段时间,就上树掏鸟下河摸鱼地混成了一团。 “好罢,”瑶姬有些无奈,“早点回来,对了,让大黄跟着。” 趴在门边大黄狗极通人性地站起来,甩了甩尾巴,跟在小包子的后面跑出了院子。孩子们笑闹的声音远远传来,瑶姬情不自禁地微笑起来,视线重新转回到魏云盛身上:“真的弄丢了?” “……不是。” 她一想也对,这家伙收到鞋时那副如获至宝的模样她还记得很清楚,怕是宁肯把自己给丢了,他也不会丢鞋。但又是什么,让他犹豫着不肯回答? 问题的答案让瑶姬哭笑不得,魏云盛踌躇了半晌,在她的一再催促下方才解开衣襟,拿出了揣在怀里的鞋。 她盯着那双鞋看了一会儿,迟疑地抬头:“就这样?” 只是鞋面上有些脏而已,这就是他宁愿光脚走回来的原因? 魏云盛耷拉着脑袋,就跟犯了错的大黄一样:“嗯……” 他没有听到少女的回答,片刻后,带着点凉意的指尖在他的胸膛上戳了一下:“……傻瓜。” 那只手伸过来,牵着他朝床边走去:“脚上都是泥,洗洗罢。” 温热的清水漫浸上来,少女强行把他的脚按在木盆里,细心地搓洗着。很快水就脏了,她又重新换了一盆来,这回魏云盛说什么都不肯再让她蹲下来伺候自己了,“别,”他很坚决,“要么,就一起。” “一起就一起。” 瑶姬努了努鼻子,她原本就是没穿袜子的,光洁的小脚踩进盆里,却因为那木盆并不大,只能放在男人的双脚上。 古铜与洁白交叠着,柔嫩轻触着粗糙,她小小的玉趾忍不住动了动去碰魏云盛的脚趾缝,换来男人的身体猛然一僵,立时惹得她笑了起来。 “原来你怕痒~” 像是找到了新奇的秘密,她乐此不疲,一次又一次地用小脚丫在木盆里作起乱来。或是拿趾尖去逗弄魏云盛的脚掌,或是用小脚轻轻踩着那些粗糙的厚茧。 大概是自从小药师来了之后男人有些收敛,她一时间竟忘了这是头不能惹的狼,玩得不亦乐乎之时,忽觉脚踝一热。 火热的大脚抬起来,轻柔但又不容反抗地将她踩回水中。魏云盛原本大马金刀地坐着,此时双膝一用力便夹着少女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动作起来,脚掌顺着少女柔嫩的小腿往上,磨着她的脚丫儿,磨着她的足踝,甚至磨着磨着停留在了膝弯。 膝弯的后面是一处极敏感的嫩肉,以往瑶姬自己摸索都觉得痒,此时被那些厚茧磨蹭着,难言的酥麻从尾椎漫涌上来,顺着四肢百骸在身体中涌动。 随着脚掌的游移,玉腿上淌下一滴滴温热的清水,她却觉得那好像是从自己身体最深处涌出来的,顺着不住翕张的小小花唇渗出来,既慢,又快。 “嗯……” 她心头一跳,小嘴里逸出了难耐的轻哼。这一声立时让瑶姬面红耳赤,怎么,怎么回事……难道她竟这般敏感了,只是被男人磨蹭几下,身子就…… 低低的笑声响了起来,她有些艰难地抬头,对上男人饱含着笑意的黑瞳,那双眼睛里,藏着的有了然,也有再难抑制的情欲。 ( ,576080) ===================================================== 双更=3= 陌上花29(高H) “嗯,嗯啊……啊,啊……嗯……” 夕阳完全隐没进了云层里,漆黑的夜色降临而来,笼罩住了房屋河流,让整个村子只能看到星星点点的烛光。 魏家的小院里,烛火也从半掩的门缝里流泻出来,随之逸出的还有时断时续的轻哼,虽然听不太分明,但也能辨认出这是个女子的呻吟。 ”啊,啊哈……不,不要…不要碰那里,魏大哥,不要……” ”哪里?”男人话语中的笑意愈深,他一只脚踩在木盆里摩挲着少女白嫩的脚丫儿,另一只却被她夹在腿心,在那处甜美密地里作乱。 湿热的触感包裹着他的脚趾,虽然隔着层层布料,依旧能感觉到那里不可思议的柔软。 ”是瑶瑶已经湿了的这里?”微一用力,魏云盛在那翕张的小穴嘴上踩了踩,“只要一碰就会流骚水,到底是碰好,还是不碰好?” ”不,不…,,”想说“不碰”,可话到嘴边,瑶姬却又有些不想把那两个字吐出去。 男人的脚趾有节奏地按压着小小的穴口,原本闭拢着的花唇在情动之下早已绽开了一条细缝,被他逗弄着越张越大,已是露出了—个指头大小的肉洞。 她知道自己想要了,被他用厚茧摩挲着小腿时就有了欲望,恰巧药师又不在,玩弄与交欢根本是顺理成章的事。 想到此处,少女媚眼如丝,小嘴里轻轻吐出三个字:“不要走~” 小屁股微微拱起,她紧紧夹住了那只在自己腿心肆虐的脚,纤腰扭摆着用那脚揉搓起了花穴,她一张小脸上满是潮红,呻吟声也越发娇媚:”嗯,嗯哈……痒,好痒啊……小屄,小屄想要了……” 说着她还抬起小手放进口中吸吮搅弄,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来回套弄着,待到纤纤玉指上沾满了口津方才抽出来,当着男人的面一点一点又把那些银丝舔掉。 ”魏大哥,弄我……弄瑶瑶的小屄,嗯……嗯啊……” 难得她这样热情,魏云盛哪里还忍得住。当即站起来抓着她压到了床上,连衣衫也顾不得除去,扯了裤子下来分开玉腿就挺腰插了进去。 湿腻的花径被强行撑开后又迅速合拢,只听得噗嗤一声,淫靡又粘稠的叽咕水声随之传来,大肉棒挤压着争先恐后吸吮上来的媚肉,在那花道中捣弄一番,飞快地捣出了噗叽噗叽的禽穴声。 “啊,啊哈……啊……”瑶姬一条腿无力地分开,一条腿被男人举起来架在肩头。他强壮有力的身躯完全压下来挤压着她高耸的双乳,奶尖在快速摩擦中挺立起来硬得好像石子,很快就被磨得又红又肿,只余难耐的瘙痒。 只一下她就被深深贯穿了,大鸡巴轻车熟路地 分卷阅读816 捅开她的小肉洞,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击下,宫口也被撞开了窄窄的小缝,插进子宫只是迟早的事。 经过这么多次的欢爱,她好歹也慢慢适应了这个男人的凶狠蹂躏。小手还有余裕勾上魏云盛的脖子,摩挲着他结实的肩背:”….要快点儿,小心,嗯……药师回来了。” 提到这个名字,魏云盛便有些不满:“昨天你也这么说。” 所以他只草草弄了一回就被瑶瑶从床上赶了下来,没吃饱的肉棒很快就又硬了起来,只能靠冲凉水澡来降火。 而那一次,还是瑶瑶看他饿了好几天才松的口。自从小包子因为做鞋的事大哭一场后,为了哄他,瑶姬不仅答应也给他做鞋,晚上魏云盛也不能再跟他们睡一床。 憋屈的某人只能靠着早起又或者做饭的功夫偷偷摸摸和小人儿亲热,或者是藏在厨房的门板后面拥吻,抓着少女的小手快速套弄自己那话儿,又或者躲进洗澡的木棚里亲吻她洁白无瑕的胴体,趁着这短短的时间把鸡巴从后面肏进去,捂着她的小嘴干得啪啪作响。 一番折腾下来,魏云盛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经常做到一半就得被迫停下来,挺着硬胀的肉棒恋恋不舍地离开小嫩屄,唯一的想头就是还带着少女香甜气息的贴身小衣小裤。 他不免有些懊恼:“屋子太小了……” 要是有个几进的院子,不,就算只多一间屋,他也能把那只总是嫌弃他的包子塞进去,每晚搂着瑶瑶睡。 好在卖了几回草药后,家里的积蓄越来越多。他每天都跟着瑶瑶学写字,师父教授他的那些武艺也一天没落下。 “等攒够了钱,就去买栋大屋子,”他低声说,含着小耳珠的大舌在少女耳后那处柔嫩的雪肤上打着转儿,又啧啧吸吮,“到时候……一定让瑶瑶的小屄吃饱。” “哼,”少女不免啐了他一口,“什么让我吃饱……”精虫上脑,天天欲求不满的分明是你这头饿狼。奈何这话她却不能说出来,否则某人定会让她认识到什么叫真正的欲求不满。 玉腿缠上去在男人结实的窄臀上游移着,她放软声音,感受着花腔里那根巨物越肏越快:“魏大哥,嗯……射,射给瑶瑶好不好……” “乖,再肏一会儿就给你。” “不要嘛~”她怕小药师回来了撞见,便用力夹着粗大的肉棒吸吮,“瑶瑶想吃精液,小屄里好空……想要,啊哈……想要魏大哥的精水,把瑶瑶的骚屄都填满~” 她的这点小算盘,魏云盛哪看不出来?偏生被这般一勾一求便精关喷薄着守不住了,浓稠的浊液激射而出,如她所言,满满的一泡全喂给了她。 吞下精水的少女满面潮红,魏云盛拨开小人儿颊边凌乱的湿发,在那微肿的樱唇上亲了亲:“吃饱了?” “嗯~” “还想不想再要?” 黑水晶般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想~但是,”她笑得像只狡黠的小狐狸,“要等明天。” 见自己果然没哄骗到她,男人不免沮丧。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一件事:“瑶瑶,我准备后天再进山一次。” 县里的安定堂已经办了起来,需要的药材量越来越多。之前魏云盛是一个月进山一次,现在已经需要半个月一次了。只是他一个人,纵然手脚灵便,能采到的数量到底有限。 他顿了顿,低声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 ( ,576080) ===================================================== 某糙汉:腹黑模式,ON! 陌上花30(H) 天刚蒙蒙亮,瑶姬就醒了。 清晨的空气还带着夜晚独有的那股湿意,朝阳从云层的缝隙间透出点点光彩,虽然还未天光大亮,已能看出今天是个好天气。 她穿上软底的绣鞋下了床,仔细地给小药师掖好被脚。还在熟睡中的孩童脸颊泛着红扑扑的轻绯,在魏家住了一段时间后,小家伙原本因为流浪而饿瘦的包子脸重新又鼓了起来,肉乎乎的煞是可爱。 自从他来了之后,瑶姬的记忆隐隐恢复了一些零碎片段。虽然还远做不到清晰明了,至少面对这个弟弟时,不会再如初见之人般全然陌生。 这自然是好事,小包子听说后,更是又吵着闹着要和她一道回京,但瑶姬还是拒绝了。 当然,她明白自己迟早要面对在京城的家人,这和她落水之后中途投胎过来不一样,她只是失忆了,失忆之前的前十几年人生,同样也属于这一世的她。 她只是要做好准备。 下定了决心和那个男人在一起,瑶姬自然明白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碍难。她曾旁敲侧击地向小包子打听过,在京里的神威侯府里,她对自己的婚事究竟有多少自主权。 得到的答案让她有些奇怪,小家伙鼓了鼓腮帮子:“阿爹很宠我们,他绝对不会逼阿姐你嫁给不乐意的对象。况且,他也不能这么做。” 不能? 没等瑶姬想明白这个有些微妙的词,他看了瑶姬一眼:”当然,世家讲究门当户对,如果是身份太不相配的,我想阿爹也会劝劝你。” 虽然才只有七岁,但这只包子显然敏锐又聪慧,他或许还没看出来自己的姐姐已经和那个大个子私定了终身,至少察觉到了这里头的不对劲,所以才会拿话敲打瑶姬。 被弟弟看穿了自己的小九九,少女忍不住有些尴尬,她咳了咳:“是嘛,还有,京里没给我订过什么婚约罢。” “当然没有,”小包子似乎觉得自己年方十六的姐姐还没嫁出去不是什么奇怪的事,“阿姐,”他的神情里有点郑重,又有点欲言又止,“对我们来说,婚姻,绝不是会排在第—位的事。” 这么一句远超他年龄的话被他一本正经地说出来,这副小大人的模样顿时把瑶姬逗笑了。 ”是是是,”她揉着小家伙软软的发顶,“放心,日后你若是喜欢上哪家小娘子,阿姐一定帮你。” 一时不妨没躲过摸头攻击,小包子被揉得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窜上了鲜果般的色泽,”阿姐!”他用力护着自己的发髻,”别揉,别揉…,,头发都乱了!” 谈话在姐弟俩的嬉闹里就此终止,瑶姬也大略明白了神威侯府可能会有的态度——她不喜欢的,不会逼她嫁,可她若是喜欢的,也不一定能嫁得了。 她自然不是个会就此放弃的人,不过也没必要还没见面就硬顶着,一开始就把神威侯府放在对立的位置。 魏云盛的起点或许是很低,但从他主动要习字开始,他便永远也不会只站在那样低的地方。瑶姬要做的就是跟他一起,同心协力,帮他 分卷阅读817 走到更高的位置。 届时,那位侯爷看到了魏云盛的诚意,再有她从中斡旋,这桩婚事也不是毫无可能的。 打定了主意,当魏云盛问瑶姬要不要一起进山采药,她便答应了。 他们需要尽可能地攒更多的钱,这样才能让魏云盛在京里有—个长久的落脚之处。 那个男人已经打算跟她上京了,就在瑶姬开始教他写字后不久,她便问过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要去考武举,”男人沉声回答。 而武举除了武艺,还需试策。 只有考中武举,他才有进入仕途,一步步向神威侯府所在的那个位置靠近的机会。 这个答案让少女一时默然,相处了这么久,她不是没有看出来,魏云盛并不是个贪权慕贵之人,他有许许多多能让自己过得更好的法子,不去做,不过是他不在乎罢了。 可现在,这个自在了二十余年的男人要为了她去攀登一条荆棘路。朝野倾轧、争权夺利,每走一步,都是血淋淋的磋磨。如今又更是昏君奸佞当道,或许他还没有走到那一步,就会彻底失败。 “魏大哥……”樱唇微启着,她想说话,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愧疚,他伸出手,轻轻在少女的发顶揉了揉。“没关系,”不需她开口,他便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我很快活。” 师父的话他从来没有忘记过,人活一世,但凭本心,觉得做什么事做怎样的人快活,只要不伤天害理,尽去做就是。 以前他觉得,过过自己的日子就很快活,哪怕平淡如水,但自由自在,只是现在—— “我想对你好,只要对你好,我就快活。” 他很认真地,凝视着少女的眼睛:“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走,我不想放你走,所以……我跟你一起,你去哪,我就去哪。” 哪怕很难,但他甘之如饴。 遥遥地,还弥散着雾气的晨曦里传来了鸡鸣声。天又更亮了几分,瑶姬收拾好进山采药要用的行囊——昨晚上她早已经跟小包子商量过了,六天之后她和魏云盛就回来,这几天就暂且把小包子托付给罗大娘家。 小家伙自然是不愿意的,架不住长姐积威甚重,这段时间他又和村里的孩子们混熟了,早不像一开始那样处处黏着姐姐。 又看了还熟睡的弟弟一眼,她跨出房门。微凉的晨风扑面而来,大掌伸过来接过她手中的包袱,又轻轻握住了她的小手。 “走罢。”她朝男人微微一笑,你去哪,我就去哪。 # 这句话说了还不超过半天,瑶姬就后悔了。 这段时间都没有雨,进山的路还算好走,参天的大树投下浓密树荫,山林里有一种清新但又混杂着土腥味的气息,不算难闻。 第一天的任务很简单,沿着猎人们开辟出来的路到小木屋里留宿,瑶姬负责守着营地布置篝火,魏云盛则去附近探查自己规划过的路线,看看是否有变故。 为了安全,他们并不会太深入山林,这周围因为时不时有猎人光顾,只有一些松鼠野鸡之类的动物出没。而安定堂大量需要的草药恰好就在附近,沿着山壁和野草混杂着生长。 所以魏云盛的计划是第一晚在猎人们留下的木屋里渡过,今明两天采摘附近的草药,再沿着河流往西,采摘那边的。 奈何计划得很好,某人却不安分。探查完路线后他回到木屋,还是青天白日的,一双火热的大手就四处作乱起来。 这木屋说是屋,其实就是个棚子。上头搭着的木板漏下点点天光,少女被他按在草席上,身下铺着他脱下来的外褂,大张着双腿被迫承受他的唇舌攻击。 湿腻的小花唇被大舌剥开搅弄得啧啧作响,那里头的花液饱满又丰沛,即便不是这般热情的攻势,平常只是被他一摸一揉就会情不自禁涌出来,更罔论现在了。 “唔,嗯唔……唔……” 瑶姬的小嘴里塞着男人从她腰间扒下来的亵裤,只能嘤咛着发出嗯嗯唔唔的娇哼。她满脸潮红,从衣襟里裸露出来的两只奶儿上也是绯色遍布,洁白如玉的肌肤因着羞意仿佛染上了红霞,惹人怜爱至极。 这里是荒僻无人的山林,除了她和魏云盛,想来也不会有人出没。可如今太阳还明晃晃地挂在正中天,就被他压着做这种事,她虽然心里也是想的,还是因那羞意抽缩着小穴把大舌夹得死紧。 ( ,576080) ===================================================== 肉肉肉肉肉(*/ω\*) 陌上花31(高H) 花道本就紧致,这样一夹,魏云盛的大舌不免寸步难行。他索性勾起舌尖在柔嫩敏感的花壁上作乱。一时之间,少女被他舔得淫水横流、娇哼不断,被迫大张开的两条玉腿无力地垂在一旁,十根精致玉趾一会儿蜷起一会儿松开,小屁股也一拱一拱的,想要躲开,偏又舍不得那条游鱼般的舌。 想到几个月前,这男人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只会把肉棒插进去用力撞击的雏儿,眼下却花样百出技艺精湛,也不知究竟是他天赋异禀,还是身体力行的次数多了,早就摸清楚了如何把身下的小人儿搞得欲仙欲死。 能够印证的便是他此时此刻的举动,他察觉到瑶姬要泄了,不仅没有继续深入着蹂躏小花穴,好让那即将到来的顶峰喷薄而出,反而把大舌拔了出来。 异物的骤然离开顿时让甬道一阵空虚,“啊,嗯阿……”少女情不自禁抻着小脚勾住魏云盛的腰,“要,魏大哥……小屄好痒,我要….,” 她带着哭音的呻吟仿佛一只小奶猫儿,娇媚中带着天真的稚气,不知有多勾人。若是当初,魏云盛怕是早就忍不住扶着肉棒冲了进去大力禽干,眼下他却不紧不慢,抓着少女的腿根将她忍不住并拢的美腿分开,也让不断翕张的小肉洞张得更大了些。 “乖,别急。” 更甜美的味道来自求而不得之后,舌尖辗转着舔上花唇间冒出来的小小淫核儿。那颗小东西虽然被冷落多时,可一直肿胀得硬硬的,被舌尖—舔一含便受了刺激,不止殷红得好似要滴血,连穴嘴儿也翕张得更快了些。 魏云盛知道这里是小人儿的敏感地带,这颗小豆豆根本不用过多刺激,只要揉一揉捏一捏就会红通通的,刺激得小昃里不住流水。 随着他的玩弄,花心深处的痒意越聚越多,他又把几根手指插进去捣弄,空虚的花径重新被填满,虽然远比不上那根粗大肉棒,少女还是在他的上下齐攻中哭叫着泄了身。 汹涌而出的丰沛汁水全都被男人咽 分卷阅读818 下,他抓着美人儿圆鼓鼓的屁股抬高她的下体,又仔细地把流淌到股缝臀儿上的淫液全都舔干净。 一番爱抚,瑶姬竟是又泄了 一回,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她几 乎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想到那天 晚上欢爱后男人的邀约,这家伙…..不会一开始就打着这种主意吧。 事实证明就是如此,随后的几天,她连片刻的歇息都没有,只能被他按着为所欲为。 当然,魏云盛也没忘记正事。 他们还是按照计划在木屋里停留了一晚,不过这晚瑶姬是含着他的鸡巴睡的,小昃里满满的都是男人射进去的浓精,吃完晚饭后他就抓着她禽干了大半夜,瑶姬被迫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上下抛落,大手用力揉捏着浑圆的奶儿,直到第二天早上那奶尖儿还在隐隐作痛。 可怜的小嫩昃也好不到哪里去,被肉棒撑了整整一晚,穴口的两瓣花唇几乎合不拢。射完之后魏云盛搂着她睡了过去,快要天亮时那大家伙又兴奋起来,塞在花径里迅速肿胀变大,很快便捅开花心用力蹂躏起了半梦半醒的娇小人儿。 瑶姬双腿发软,根本没办法走路。男人干脆将她抱起来伏在背上,手里拎着装满药材的背篓,就跟拎着个空竹篮一样。 他的天生神力瑶姬早就见识过,却还领教过他旺盛到惊人的精力。之前小包子还没来时,她就很为这家伙不间断的欲望头疼了,现在想来,恐怕那还是他压抑过后的结果。 瑶姬没办法,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在肏干的间隙里求他:”唔,不,不要…,瑶瑶,瑶瑶好疼,求你了魏大哥…,啊哈,小屄,小屄要被禽坏了……” 这会儿他们正在一片长满了草药的山坡上,四周无遮无拦,魏云盛让她双手扶着树干高高撅起小屁股挨肏。 少女平坦的小腹因着花径里那根肆虐的巨物不住鼓起,随着大鸡巴快速抽插着用力顶撞,那小肚子上时不时鼓起一块,用手去按,还能感受到长条状的阳具轮廓。 “肏坏了才好,”男人在她耳边呢喃着舔吻,“你这小骚货就不会到处勾男人了……这般骚浪的身子,要是魏大哥不在,你是不是就要张着腿给别的野男人肏了,嗯?” “不是,啊哈……啊,不是……” “那瑶瑶怎么摸一摸就湿了?小骚屄也是,都肏了整整一晚,还夹得这般紧,”他说着,用力拧捏花唇间那颗可怜的小小珍珠,“只要骚浪的女人这里才会这般大,说,我不在家里的时候,瑶瑶是不是夹着腿自己揉过?” “没,没有……” “嗯?” “啊,啊哈,啊!……”骤然加快的速度让少女哭喊着又一次泄了身,高潮还未褪去,那根巨物却毫不留情地飞速抽插着,大龟头专找着敏感软肉连连顶撞,看架势恨不得将她捅烂才罢休。 她只能哭着说了实话:“有,瑶瑶有……揉过……” 这具身子被滋润得太好,她早已离不开男人的蹂躏玩弄了。好几回,魏云盛进山采药,她一个人独守空房,只能用小手聊慰寂寞。 只是这般羞耻的事是决计不能说的,少女又是羞又是气,那泪花儿便哗啦一下涌出来,只觉万般委屈涌上心头,不住呜咽着抽噎。 “乖,瑶瑶乖……别哭,嗯?” 泪痕被轻柔地舔去,薄唇印在她的双眼上温柔亲吻:“瑶瑶喜欢魏大哥的鸡巴,魏大哥高兴还来不及,以后天天都肏你,把你喂饱好不好?” “嗯……”美人儿被他换了个方向搂在怀里,哄了半晌之后才乖乖点头,“你,你不许说我是小骚货。” “我就喜欢瑶瑶骚骚的,”他把唇落在少女的小嘴上啄吻,黑瞳中闪过温柔的笑意,“还喜欢瑶瑶的骚屄,喜欢听瑶瑶在床上发浪……” “讨厌~不要,不要说嘛……”少女捂着耳朵不肯听,小脸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却还是被男人捉住小手拉下来,只能听他在耳边低声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的淫靡情话。 花径里的肉棒旋转一圈,却愈发涨大,瑶姬也不知道自己又被干了多久男人才射在了自己的身体里,总而言之,她明白自己此番怕是不会轻易被放过了。 ( ,576080) ===================================================== (*/ω\*) 陌上花32(高H) 瑶姬预料得不错,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很少有休歇。短短六日,她几乎体会到了这一辈子最多的极乐,连续的高潮让她神智迷蒙,不止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连嗓子也在不停地哭吟下嘶哑了。 魏云盛不许她穿衣服,第二天晚上他们是在河边扎的营,将她身上的衣裙扒下来脱得光溜溜后,这混蛋再也不让她穿上去了。 她躺在大石上,就像他们在江边的那回一般听着哗啦啦的水声任人蹂躏,小屁股上的淫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那块能躺下—个人的石头原本光滑干燥,却在她被魏云盛抱起来之后,连缝隙里都汪着一泊晶亮水渍。 山中无人,这般的放浪淫欢丝毫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知觉,因而也更助长了这个男人蓬勃的欲望。连瑶姬自己似乎也受了影响,她大声地呻吟着,一开始还因为娇躯的一丝不挂而害羞,到后来已经能坦然面对自己的赤裸了。 大多数时,她都窝在魏云盛的臂弯里。圆鼓鼓的小屁股被男人托在掌中,随着他走动时不时揉上两下。两只奶子就贴在他胸前,他的衣襟也是散开的,结实又火热的胸肌与那乳肉两两熨帖,不一会儿胯间那根大肉棒就会硬挺起来,一顶一顶地戳着少女的股缝。 当然,这还不是最羞耻的。他们在第三晚走到了又—处草药聚生的山坡,魏云盛决定今晚在这里安营扎寨。 他熟练地拾来干柴,点起火堆,瑶姬倚在火堆边,身下是仔细垫好的衣物,那橘色的光火给她新雪一般的胴体镀上—层光晕,柔和中透着点点魅惑,愈发撩人了。 见男人眼中又涌起了熟悉的情欲,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今晚不行!” ”为什么?”嘴上问着,魏云盛已经走过去把她搂在了怀里。 大手熟练地揉玩着奶子,只听少女嘤咛一声,小脸攀爬上点点红霞,却还是伸手推了他一把:”我那里……都肿了。” 这可不是她的借口,瑶姬的小穴生得嫩,虽说被那根大鸡巴肏了很多次已是习惯了,可之前某人也从未这般肆意过。 魏云盛一听,二话不说,掰她的双腿便低头去看。火光下只见那张小嘴儿果然有些红肿,柔嫩的贝肉向外张开着,大概是被捅得太久, 分卷阅读819 一时间难以闭拢,露出了里头一指宽的粉嫩肉洞。 瑶姬知道,这人虽然肏干起来就不管不顾,到底还是心疼她的,见他没说话,她又哼了一声:“难不成你想把我弄伤?” “已经伤了。”男人有些遗憾的声音传来,少女心头一喜,只听他又道,”正好,这周围有化瘀消肿的草药,给瑶瑶敷一敷就好。” “诶?” 很快,瑶姬就知道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魏云盛很快就摘了药回来细细她洗干净,没有捣药的工具,他就把药放进口中一点点嚼碎,再俯身下去埋首在少女腿间,用舌推挤着敷在红肿的花唇上。 清凉的感觉迅速传来,和那沁人心脾的草木气息一道,还有大舌火热的舔吮,以及四周越来越炽热的空气。 ”嗯,啊…,,嗯唔…,,”咬着手指小声地呻吟,瑶姬知道,今晚这场玩弄怕是逃不掉了。 好在某人到底还是顾及她的,俯身压在她身上,他没把鸡巴肏进去,而是捉住瑶姬的小手一边揉那胀鼓鼓的奶儿,一边让她套弄自己胯间那根大家伙。 如是再三,直到瑶姬手都酸了,他才低吼着把满满一泡精液都喷射在了少女腿间。被白浊糊满的小穴嘴湿漉漉的早已动了情,分明是自己找借口推诿,小人儿却主动伸出玉臂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把娇嫩的小昃往他胯间送。 ”魏大哥,我要~” “你这小东西,说要的是你,说不要的也是你,”魏云盛不免无奈,“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闻听此言,美人儿瞪了他一眼:“那你到底给不给?” “给,当然给,”他伸手将敷在穴口的草药抹去,扶着肉棒沉腰插进去,“瑶瑶说想要,要多久都可以。” 他到底没有太用力,恰到好处的温柔爱抚让瑶姬仿佛躺在云端,四肢百骸都酥麻得一丝力气也无。这一晚他的鸡巴依旧插在小屄里过了一整夜,精水被堵在花腔里流不出来,连在梦中瑶姬都能感觉到那强烈的酸涨。 她没想到这件事让魏云盛找到了灵感,此后的几天总是爱用消肿化瘀的借口给瑶姬“上药”,一开始还是用舌顶弄,后来干脆把嚼碎了的草药敷在肉棒上,就那么涂抹好噗嗤一下插进去。 他还美其名曰,这是怕小屄里也肿了。 偏偏这法子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效,不止两瓣花唇消了肿,之后又是没日没夜的抽插,瑶姬却觉得花腔里也不难受了。 这个意外的结果无疑让她倒了大霉,男人不再顾忌,甚至连走路的时候都把肉棒插在她的小屄不拔出来。 好在那大家伙也不是时时都硬着的,往往在他来了感觉之后,他会搂着少女停下来。或者让她扶着树干撅起小屁股,或者让她用手抓住腿根大大张开露出花穴。 连吃饭的时候,他也抱着瑶姬坐在腿上,硕大的一根巨物堵住小肉洞由下至上蹂躏,挤压出来的丰沛汁水打湿了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男人粗硬的耻毛全都黏在大腿根,一直延伸到他平坦紧实的腹肌。 这般的淫乱无忌只有六天,瑶姬却觉得似乎过了很久很久。 到了第六日那天,她被男人抱着出了山林。衣裙总算工工整整地穿在了身上,只可惜下头的娇躯上满是吻痕指印,奶头到现在还是硬的。 回到家后,她躺了好几天才下床。给小包子的借口是扭了脚,小家伙倒没有质疑,而是一连几天没给魏云盛好脸色看,两人一碰面,他就甩出一个白眼:“没用!” 竟然害阿姐受伤,亏他还觉得这大个子虽然又笨又穷,好歹还有一样好处,就是对阿姐无微不至。现在可好,连这点好处都没了。 魏云盛有口难辩,况且他也不会辩解,便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地偷瞄上少女一眼。 可以往总会安慰的少女这会儿同样会给他一个白眼,该! ( ,576080) ===================================================== (*/ω\*) 陌上花33 《每日小札》 开成七年六月初九。 今天天气很好,昨天下了一场大雨,我差点以为这间破屋子会塌了,还好它撑住了,而且竟然没有漏雨。 但是一整晚我也没睡好,床板太硬了硌得骨头疼,动一下还会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这么破旧的床,我只在跟着阿爹出城打猎,在城北的那些贫民家里看过。一样的破旧木板,一样也会嘎吱嘎吱响,但是这么破旧的屋子,那些贫民家里都没有! 没有像样的家具,屋子还成天黑乎乎的,说是房屋,我看比熊瞎子住得山洞也好不到哪里去。当然,那个又笨又穷的大个子只配住这种地方,可阿姐……阿姐她竟然也要留在这里?! 她说她失忆了,根本就不认得我是谁……所以她才会被坏男人骗,不愿意和我回京。 是,一定就是这样,都是那个大个子骗了阿姐,看起来一脸憨厚,其实就是个阴险狡诈卑鄙无耻的贼子! 可是我打不过他,也带不走阿姐,阿姐劝我不要着急,她会试着想起来,但我怎么能不着急……我们,来不及了…… 不不不,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揭开那个坏男人的真面目,让阿姐跟我回 今天是找到阿姐的第二天,一定要努力药师,只要那家伙露出马脚,我们就能回家了!开成七年六月十二。 又跟大个子吵架了,说是吵架,其实……是我单方面在骂他。 不管我怎么讥嘲讽刺他也不还击,但又跟家里那些唯唯诺诺的仆人不一样。他好像觉得我的不满无关紧要,难不成就因为我是小孩子,所以说的就没道理? 荒谬,我不过想让他知道他在痴心妄想。 家世、相貌、才华、学识,他哪一点配得上阿姐?提前戳破他的幻想,他还应该感谢我呢。 但我总觉得,他好像是真的不在意的。不在意他的出身是不是太差,不在意在世人看来他就是个攀附之人。 他的眼里,仿佛只有阿姐,如果阿姐说他可以,他便会不顾一切。 打住,打住药师。那个大脑空空的蠢货会想这么多?他恐怕就是单纯的笨而已。 笨不要紧,我会让他清醒的,哼! 开成七年六月十五。 好险,写的每日小札差点被阿姐发现了,要是阿姐知道我天天都在说大个子的坏话,一定会生气的。 嗯…,.其实阿姐好像也知道这事,所以每次大个子被我骂了阿姐就会安慰他。等等,这难道是那混蛋的诡计? 可恶,我竟然被他耍了。难怪他今天看 分卷阅读820 到我的小札时一直在笑,就是在嘲笑我! 不过…..大个子认字吗?阿姐在教他习字,恐怕他认得几个,也不多罢。 哼,此等胸无墨水之人无需在意,有这些闲功夫,不如跟水生他们去江边捞鱼,晚上还能去看萤火虫呢~ # 开成七年六月十六。 阿姐给那个混蛋做鞋了,他喜滋滋的别提多高兴,我,我……我不高兴!!!! # 开成七年六月十七。 不高兴。 # 开成七年六月十八。 不高兴。 …… 开成七年六月二十二。 阿姐给我做的鞋——好!好!看! 比大个子的鞋好看一百倍,哼! 阿姐还说要给我再做一双,大个子没有,哼! # 开成七年六月二十五。 阿姐要跟大个子进山采药,我也想去,但是阿姐不让。他们要去六天,大个子能照顾好阿姐吗,唔……虽然那家伙又笨又穷,但是至少不会让阿姐受委屈。 这几天我就要去罗大娘家里吃饭了,罗大娘的手艺说实话真不怎么样,比不上阿姐是当然,连大个子的烙饼都烙得比她好。 不过也没办法,等大个子回来了,让他烙烙饼给我吃,连烙三天! 就这么决定了~ # 开成七年六月二十六。 阿姐不在家,想她。 # 开成七年六月二十七。 阿姐不在家,想她。 …… 开成七年六月三十。 我梦到了阿姐,竟然还有大个子……醒来之后睡不着,搂着大黄在外面看星星。 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 开成七年七月初二。 阿姐回来了! 我很高兴,连大个子看起来都没那么不顺眼了。当然这绝对不意味着我会接受他,我绝对不会接受他的,想让我叫他姐夫?没门! # 开成七年七月初三。 大个子真没用,竟然让阿姐扭伤了脚。我收回之前的话,他很!讨!厌! # 开成七年七月初四。 讨厌大个子。 # 开成七年七月初五。 讨厌大个子。 …… 开成七年七月初八。 今天村里来了个外人,一进村就打探附近有没有小娘子落水后被救起来的传闻。我很高兴,难道是阿爹派来打探阿姐下落的? 就在我准备上去告诉他的时候,大个子把我拦了下来。 他说那人恐怕不妥,上次来村里打探的只是旁敲侧击村里有无面生之人,这次却大张旗鼓,问得十分直白。要知女孩儿家名声要紧,如果阿姐落水的事传扬出去,岂不是对她不利?若真是阿爹的手下,怕不会这般鲁莽。 我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否则第一次那人就不会低调行事了。 这种阴损的手段,除了那个贱女人还有谁能做出来?可她敢对我和阿姐下手,一旦被阿爹知道,必然不会轻饶她,怎么还会让她有机会派人来宁安府,玩弄这些阴损伎俩。 我想不明白,但还是听了大个子的话,让他去把那人打发走了。 我想他应该是看出了什么,主动跟我说让我回去把此事告诉阿姐,他悄悄缀上去看那人还打算去哪。 他一个乡野村夫,这种跟踪的活能做好?话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我又吞了下去。我感觉他很有信心,阿姐以前跟我说过,他天生神力,一个人能拉动整条船,又能进山打猎,大概……身手也是不错的。 当然,我这不是在夸他,也绝对,绝对不是担心他! 虽然我这么说了,但他一点也不信,还摸了摸我的脑袋,让我赶紧回去。 谁让你摸我脑袋了,只有阿姐能摸。哼,看我下次不打你。 ( ,576080) ===================================================== 戏精日记【doge脸 PS.补加更=3= 陌上花34 金乌西沉。魏云盛到家时,屋里已经亮起了昏黄的烛火。 明明灭灭的光晕在少女脸上,显得她的神色有几许复杂,几许茫然。听到门扉吱呀一响,她才像是惊醒一般回过神:“回来了?” 魏云盛点点头,视线环顾一周,没看到那个总是对他横眉立目的小家伙。 “和大黄出去散步了,”瑶姬解释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提起小药师,她眼中又多了几分复杂,只是她很快把那复杂压了下去,暂时不去想小家伙告诉她的那些事,“那人……跟丢了?” 她已从小药师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不由便有些埋怨这男人。 魏云盛那个神秘的师父绝非寻常人,在教他习字时,这一点瑶姬已经越来越能肯定了。 敏锐的思维,出众的身手,前者或许是天赋,但后者一定得通过勤学苦练和高人指点。而魏云盛告诉她,自己以前跟着师父,习的是武艺,看的是兵书。他用来启蒙的书籍就是一本《孙子兵法》,若魏云盛的师父只是个识字的寻常人,怎么会教他这些? 即便如此,这也不是他可以去冒险的理由。不知底细的外来人,很有可能和神威侯府有关,若是魏云盛的跟踪被察觉了,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看魏云盛的表情,这一趟应该很顺利。瑶姬叹了口气:“吃了吗,我去给你端饭菜来。” 她总觉得心神不宁,不止是那个人,还有……药师告诉她的那些事。 事实也正证明了她的不安并非杞人忧天,男人一边把蒸饼往嘴里塞,一边含混不清地说:“那人住进了县城的客栈里,和他一道来的还有几个人,我悄悄打探过了,他们是从京里来的,住了三天,有几个人去了李家村,几个人去了东头村。” 这两个村子都在淮江边上,联想到他们打探落水的小娘子,恐怕就是冲着瑶姬来的。 “放心,”大概是看出了瑶姬的神色不豫,他放下筷子,“我很小心,没教他们察觉。” 瑶姬却不能告诉他她的忧虑并非只此一点,正打算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她却听到了更教人惊愕的—个消息。 “我进城的时候听人说,淮南反了。” “什么?!” 男人的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仿佛说的不是—件震动天下的大事:“淮南反了,开春以来就一直多雨,年景不好,朝廷却依旧要加收赋税。” 与宁安府相隔不远的淮南府本就是缴税重地,号称天下粮仓。虽是鱼米膏腴之地,却因此让朝廷的盘剥更重。百姓们的身上 分卷阅读821 都背着沉重的赋税,若是丰年还好,好歹能不饿肚子,可荒年之时,糊口都难,哪还有多余的粮米缴纳给朝廷? 加征的旨意一下来,整个淮南府便沸腾了。 虽说还未到秋收.眼下已是能看出今年必然不好过,朝廷却以旧例为由要求加征,一时间群情激奋,淮南府城的监生们聚集起来,都冲到府衙门口为民请命。 要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这帮读书人原也闹不出什么大乱子。谁知淮南府知府跋扈惯了,无—安抚之辞,竟下令把胆敢“犯上”的监生全都抓了起来。 这一下可捅了马蜂窝,原本这位知府就是幸进,被派至淮南之前不过在工部做一员外郎,只因儿子拜了司礼监的太监做干爹,就一路扶摇直上。 而此时此刻,百姓们最恨的是什么?便是把持朝政,把天下搅合得乌烟瘴气的太监。 淮南府自此便反了,事态迅速从府城扩散至下面的几个县,魏云盛得知此事时,听说朝廷已经要派兵围剿了。 “世道不太平,瑶瑶,还是上京罢。” 淮南府离宁安府不远,谁知道乱象会不会波及于此。况且有一句话魏云盛没说,有了开头,再犯禁的事,便也不是那么教人生畏了。 宁安府同样也是历来的缴税重地,朝廷要征兵,征兵便要粮,如果宁安也逃不掉那一天,是不是……这里也会沦为兵乱之地。 “那几个人意图不明,不用理会,我送你和药师回京。” “若是教药师听到这话,怕不是要高兴坏了。” 约莫是也想起了小包子总是念念叨叨地要瑶姬跟他回京的模样,魏云盛眼中漾出笑意来。 “好,我们回去,”少女柔声说,“不是你送我,是我们一起。” 她并不会因为还没做好准备就坚持要留在郭家村,既然天下已有乱象,或许,是到了那个时候了。 “还有最后一批草药,等晒干了卖给赵主簿,我们就上京。” 这天晚上,小包子睡得格外不安稳,他紧紧抓着姐姐的衣襟,就像初来时一般,仿佛生怕身边的人会消失掉。 以往瑶姬不太理解,按小包子的说法,神威侯很宠他,虽然刘夫人视他和瑶姬为眼中钉,但他在侯府是没吃过任何苦的,怎么会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 现在想来,一切都是端倪。 记忆还未恢复,她却要肩负上那份责任了。瑶姬不由地想到了魏云盛总是挂在嘴边的那句话,人活一世,但凭本心。 她的本心,便注定了她不会逃避。 次日一早,瑶姬请进城去看儿子的罗大娘帮忙给赵主簿捎句话,就说下一批草药很快就好,但这是最后一批了,还请他提早联系其他能够提供药材的地方。 罗大娘如约将话捎到,还带了一句话回来:“赵主簿说,他会抽空来村里一趟,届时再与小娘子分说。” ( ,576080) ===================================================== 蹲在片场吃瓜的飞光:我的戏?到我的戏了?我的戏! 陌上花35 从县城到郭家村不远,若是骑马,半个时辰都不需要。坐在起起伏伏的马背上,赵明澈却不由自主地希望这段山路更长一些。 他是去告别的,家里来了信,他已不能继续在这个安宁的小城里继续待下去了。 或许是冥冥中有缘吧,就在他还在犹豫要不要把离开的事告诉她,又该什么时候告诉她时,她便托人捎来了一句话。 “最后一次?”赵明澈疑惑地看着眼前穿碎花蓝布衫的中年妇人,”大娘,这是为何?” 妇人显得有些局促:”主簿大人,实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不过….,”她犹豫了一下,“听我家大妮说,魏小子家里正在收拾家什…,.” 他心头一跳,先是为这个猜测吃惊,继而便是因为那个名字。 他知道妇人口中说的魏小子是谁,自从和她商定了合作后,有好几次,进城送药材的都是一个高大强壮的男人。 那男人自称姓魏,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她的兄长,直到有一次她进城,赵明诚无意中提了一句,才听到少女柔声道:”那不是我阿兄。” 不是兄长,又是谁?她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盘绕在赵明澈心头,有无数次他都想要问出来,最终却又咽了回去。 那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他想自己不是不明白,所以才不问。 之后的日子—切都很平淡,她偶尔会进城,大多数时候都是去给县衙送药材。他们会说上两句话,有时候赵明澈还能请她喝杯茶。但也只是这样,这样就够了。 从小的时候起,赵明澈就不是—个争强好胜的人,家里的兄弟姐妹很多,不仅是阿爹,阿娘也不止他—个亲生儿子。所以他习惯了安安静静的,既不是需要肩负家业的长子,也不是人人宠爱的幼子,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很好。 而他人生中唯一的一次不安分,大概就是从家里离开,逃避那桩他不喜欢的婚事。 太平县的日子很安逸,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与世无争、波澜不兴。 或许,这也是他最终错过她的原因吧。他的勇气,已经在从家里离开的时候用尽了,他知道只要一封信自己就会回去,哪怕不喜欢,还是会乖乖地套上那个枷锁。 只是,既然已经认了命,又为何还要执着于—个道别?赵明澈甚至弄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他告诉自己,去看一眼,一眼就好。 那一眼他盼了很久,真到了梦想成真的时候,似乎又没有那般的心潮澎湃。 赵明澈被—个小男孩引着进屋坐下,少女的唇边含着笑,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身后,寸步不离地守着她。 他忽然便释然了,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赵主簿,不知你所来…..” 少女的话还未说完,他便笑着打断:”我不日便要启程归家,与小娘子相识一场,特来辞别。” 来的路上,他原本有许多许多的话想说,许多许多的事想做,但那些,都不重要了。 他恍然明白,原来他只是想要圆—个梦,—个能让他重新生出勇气的梦。但那终究是要他自己才能做到的,是靠他自己才能圆的梦。 “归家?” 少女—愣,只听他又道:”淮南府的事想必诸位听说了,淮西亦隐有乱象,诸位若是想离开宁安,还请尽快。”说着,他站起来,朝瑶姬深深施了一礼,“如此,告辞。” # 天不知在什么时候阴了下来,云层遮住亮晃晃的日头,投下大片大片的阴 分卷阅读822 翳。直到赵明澈的背影渐渐不见了,几人方才移开视线。 “我见过他,”小药师忽然笃定地说,他仰起小脸,“在京里的宴会上,他是赵家的十三郎。” 赵家…… 虽然记忆还未恢复,可瑶姬在小包子的恶补下对京中的各大势力早已不再陌生,赵是个大姓,可京中要是说起赵家,必然是那个屹立三朝不倒的大世族。 赵氏以诗书传家,历经百年依旧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如果赵明澈是赵氏子弟,有些事情倒是确实说得通——比如说他出众的风姿和谈吐,还有他方才吐露的归家之语。 而赵家十三郎,据小药师说乃是赵氏长房嫡出的公子。看来赵明澈的家里人约莫也是因着淮南之乱,不放心让他待在宁安府。虽然不明白一个世家公子为什么要来做个小主簿,不过这是别人的事,瑶姬也没兴趣打听。 “赵主簿应该不想人知道,”她叮嘱小包子,“这事别外传。” “我知道,”小包子满不在乎,“我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 “你确实不是什么都不懂,但你是小孩子。” 被这句话堵了一下,小家伙一时语塞,只得哼道:“我要去找水生他们,阿姐,记得给我留饭。” 说完也不等瑶姬回答,撒腿就跑。大黄跟在他后面,一人一狗眨眼间就跑得没影了。 “这孩子……”瑶姬有些无奈,从她口中得知他们不日就要回京后,总是对伙伴们爱答不理的小药师这段时间可是热情的紧。他也知道离别在即,大概是想和小伙伴们多相处一段时间吧。 连他都是如此,那……魏云盛呢? 这条大江,这座山村,这间小小的院子。十多年的时光便留驻在这里,若是离去,却也带不走。 手背上一热,大掌轻轻抚上来,将她纤柔的小手团团包覆握在掌中。 “字还没练完。” 赵明澈来拜访的时候,她正在教魏云盛习字。桌子上摊放着笔墨纸砚,泛着黄色的纸张上,那一笔字写得歪歪扭扭的,既大又不好看。 但瑶姬知道,他很认真。每一笔每一划,都像是他对待她一般,认真的,坚定的,毫无动摇。 “刚才写到哪里了?”她示意魏云盛重新拿起笔,“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她想到方才的念头,顿时心中一紧,这原本只是巧合,可如今,就仿佛一个注解般,勘破了她的迟疑与愧疚—— 魏云盛为了她,即将离开生活了十余年的故土,离开他的家。 “这句话……”强行稳住心神,瑶姬轻声解释,“写的是诗人对故乡的思念。” “是吗,”男人只是淡淡地,照着描红的本子把那句话临摹了一遍。他放下笔,如同过去的千百次那般,沉静又认真地凝望着少女,“如果,我想写对心爱姑娘的思念呢?” 有一个姑娘,我很喜欢很喜欢,她在哪里,哪里就是故土。 仿佛是重锤敲击在了心脏上,鼻头一酸,少女差一点便要潸然泪下。强抑着两颊的酸胀,她重重地吸了吸鼻子。 是了,她忘了,这座山村,这间小院,虽然带不走,但还可以有新的,有同样值得人守候的。 “好,我教你,”她轻轻地笑了起来,“有一句话很合适,虽然不是诗。” 纤手握住男人粗糙的大掌,一笔一划地教他在纸页上落下墨迹。天光从小小的窗户外投射进来,不远处,田埂上一群笑闹着的孩童跑过,扰动了路边不知名的野花。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 ,576080) ===================================================== 感觉到这里就可以结束了,不过还有伏笔没解释_(:з)∠)_ 导演组:那谁,飞光是吧,来领你的盒饭,你可以杀青了 飞光:喵喵喵??? 陌上花番外.戏精日记二(上) 火,到处都是火。 铺天盖地的浓烟把视野全都遮蔽了,她看不见周围的人,看不见自己在哪里,只能听到惊慌的喊叫声、脚步声…., 噗嗤,那是刀剑劈开血肉的闷响,人们惶恐地四处尖叫,恐惧让所有人都丧失了理智,只是凭借本能躲避着即将到来的死亡。 这是一场屠杀,训练有素地黑甲士兵,仿佛割草一般收割着那些赢弱的生命,没有人逃得掉。 走罢,快走。 有—个声音不停地在告诉她,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再不走就只能死在这里。 她不想死,不止是仇恨,也不止是她背负的那份责任,怀里的婴孩软软热热的,在血火中维持着微弱的呼吸。她只有他了,他也只有她。 “殿下!”声嘶力竭的喊叫声中,侍卫骑着马飞奔而来,”臣护送殿下离开这里,快走!” 她回过头,深深地看了那座燃烧的宫殿一眼,抱着怀里的弟弟,上马离去。 # 开成三年五月十八。 今天我三岁啦,阿姐说O了生辰就是大人,我学会了O字,从今天开始,每天O-O小O。 阿姐说如果有不会O的字就用O代O,我这么聪明,怎么可O不会O,哼。 # 开成三年十一月二十。 夫人生了弟弟,弟弟小小的,OO的。我跟阿姐去看弟弟,为什么夫人不高O 阿姐说我看错了,我才没看错,三妹还用白眼看我,她以为我是O子吗? # 开成四年三月初九。 上骑射课又被师父骂了,我讨厌学骑射。 # 开成四年三月初十。 阿姐给我做了O泥糕安慰我,她说我要是不喜欢学武,那就不学。真的可以这样?阿爹不会骂我吧。 # 开成四年三月十二。 果然被阿爹知道我偷懒了,他没骂我,而是跟我说这是我的使命。 使命?我不太懂。 阿爹说我以后就会懂的,他还说会跟阿姐谈—谈。阿爹不会是要骂阿姐吧…,. # 开成四年三月十三。 阿姐让我乖乖听阿爹的话,认真习武。所以她真的被骂了? 但是她说没有,还摸我的脑袋,跟我说对不起。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觉得阿姐看起来很不高兴,那她为什么还要笑? 大人真是奇怪。 # 开成五年四月初十。 三妹又在阿爹面前装可怜了,这种手段她还没有玩腻?我有时候真觉得她挺可怜的,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还不是比不过阿姐。 阿爹大概也腻烦了,让夫人好好管教她 分卷阅读823 ,不要闹得姐妹不睦。夫人很快就应了下来,还说是自己的错,阿爹本来很生气,一下子又心软了。 哼,他们母女俩果然都是一个样儿,真是狡猾! 我把这事跟阿姐说了,阿姐却让我不要多管。她说这是阿爹的事,府里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要插手。 为什么?我是阿爹嫡出的长子,三妹还要管我叫一声哥哥,我凭什么不管。 我跟阿姐吵了架,我觉得她有事瞒着我,可是她又不说。 她是不是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所以什么都不跟我说。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我讨厌别人骗我! # 开成五年四月十三。 跟阿姐三天没说话了,不高兴。 # 开成五年四月十七。 阿姐说,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我就知道她瞒了我,哼,我又不会到处乱说,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 # 开成五年四月十八。 怎么会这样…… # 开成五年四月二十三。 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很久了,我还是觉得一切都像在梦中。不管是阿姐的话,还是后来我向阿爹求证,甚至是祖父,他们的答案都一模一样。 不是在骗我,也不是我听错了,都是真的,阿姐的话都是真的。 我不想承认自己后悔了,不该总是缠着阿姐,她说她不打算这么早就告诉我的,我还太小,不该背负如此沉重的过去。 但我心里明白,现在不说,总有一天我也还是会知道。以前阿爹教导我好好习武,说那是我的使命,我不明白。现在,我懂了。 我的使命,就是夺回属于父辈的东西,不是阿爹,是……是我死在叛乱里的生父。 他和阿爹是多年挚友,所以阿姐和我才会被悄悄送到神威侯府。我根本不是阿爹的儿子,我们的母亲也不是阿娘,我甚至跟阿姐不是一母同胞。 早在叛乱发生之前,阿姐的亲生母亲就去世了,她抱着当时还是婴孩的我逃出来,改名换姓,作为神威侯府的长女生活至今。 她说,如果没有那件事发生,她会有一个封号——这是我们的父亲,在阿姐九岁生辰时许诺给她的—— 太平。 说这句话的时候,阿姐的脸上带着笑容,但是,是苦的。 我问她,她是不是想夺回这个封号。她摸了摸我的脑袋,却告诉我她只希望我平平安安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弑父之仇不共戴天,况且阿爹说邓家人欠我们的不止如此。 当年,祖父、魏将军和邓涌并称“南梁三虎”,不管是父亲还是我的亲生祖父,对邓家都信重非常。可是邓涌却利用父亲的信任,血洗了长乐宫。 那时候,魏将军早已归隐田园,不知所踪。祖父的手里握着兵权,原本打算玉石俱焚,恰好宫中的忠心太监把阿姐和我送到了李家,他便隐忍了下来,和阿爹一起向邓涌俯首称臣。 之后便都是世人所知之事,邓涌登基,晋替南梁。祖父被封为神威侯,很快他就以年老为由把爵位给了阿爹。 这么做,是因为邓涌十分忌惮李家。他防备着侯府,一直想把阿爹手里的兵权夺走,好在不久之后邓涌就因为旧伤复发死了,继位的邓通一心玩乐,不足为惧。 阿爹说,我不需要等太久,如今朝野被奸宦把持,不久之后就是我重新回到长乐宫的时候。 所以我要好好习武,好好念书,我认真地答应了,可我心里其实是迷茫的。 我从来没见过父亲,也不知道长乐宫的模样,阿姐说她只希望我平安,如果有一天我受了伤,甚至是……死了,阿姐一定会伤心吧。 ( ,576080) ===================================================== 双更=3= 陌上花番外.戏精日记二(下) 开成七年七月十四。 后天就要启程回京啦~ 阿姐说她明天一早就进城把药材卖掉,换回的盘缠足够我们坐船上京。 我听说淮南府反了,陆路现在很不安全,不管怎么样,总算能回京了,虽然还有个碍眼的人跟着。 但是大黄不能带走,我把大黄送给了水生,他答应我一定会照顾好大黄的。大黄,等我回京了,一定让阿爹派人来接你! # 开成七年七月十五。 阿姐没回来。 阿姐不见了! # 开成七年七月十六。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大个子也走了,昨天晚上,赵十三匆匆赶过来,说县里有人看到阿姐被人带走了。那些人不是刘家的人,也不是神威侯府的,他们佩着绣春刀! 大个子什么都没说,告诉我他要去找阿姐。 他怎么找,没人知道阿姐被带去了哪里! 他说那些人当时没对阿姐动手,说明阿姐暂时性命无忧。若是上京,水路既安全又快,他沿着江滩去找,一定会把阿姐找回来。 如果阿姐在,一定会拦着他吧。我和他都明白,他—个人面对一群锦衣卫,究竟有多危险。可是我没说,我要见阿姐,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阿姐。 我很卑鄙吧,明明很讨厌他,明明总是对他挑三拣四,现在却还是,把最难的事扔给了他。 别哭,他出门之前跟我说,我才没哭呢,我绝对,绝对不会在那个傻大个面前哭的。 # 开成七年七月二十。 阿姐回来了,大个子受了重伤….. # 开成七年七月二十二。 大个子还在昏迷,但是阿姐说他一定会醒的。 她很认真,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有自信,很奇怪,我的心里,似乎也有—个声音在告诉我,他不会有事。 他可是—个人对付了二十几个锦衣卫啊,听阿姐说,半夜的时候他凿穿了锦衣卫雇的大船,在水中手起刀落,连挫六人。 之后他又带着阿姐拼命地游,不仅躲过了箭矢,还把那群人引到了—处湍急的岔道附近。最后他们逃了出来,一路上他都动作如常,还十分谨慎地注意隐藏行迹,是直到快靠近郭家村了,阿姐才发现他的背心一直在流血。 以前阿姐说他的身手很好,我总是不信。—个乡野村夫,能有多好,比得过阿爹给我雇的师父吗,比得过宫里的御林军吗? 我这么讥讽他,他也只是笑笑。 现在我才知道,我究竟有多鼠目寸光。蠢笨的那个人,从来都不是他,而是我。 如果,如果明天你能醒过来的话,我就承认你是我姐夫,大个子。 # 开成七年七月二十六。 大个子 分卷阅读824 醒了! 他说昏迷的时候听到有人叫他姐夫…..绝对不是我! # 开成七年八月初二。 我们没办法上京了,不止是淮南府,长阳府、淮西府……江淮两路三府十七县,全都举起了反旗。 这个天下,终于到了翻覆的时候。 阿爹曾经告诉我,总有一天,我能夺回属于谢家的东西,那一天就是现在吗…… # 开成七年八月初三。 回京的赵十三给阿姐寄来了信,邓通……竟然把阿爹下了狱?! # 开成七年八月十七。 我终于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全都是刘氏那个贱女人害的。 阿姐落水是李淑所为,被大个子救回来之后,阿姐又想起了很多事,据她说,当时在船上李淑和她发生了口角,趁她不注意和丫鬟一起把她推了下去。 刘氏为了掩盖她那个蠢女儿做的事,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人把我也绑了。她回京之后果然跟阿爹说我走失了,阿姐为了找我也失了踪迹,大概她是想着阿爹又不止我一个儿子,即便一时生气,也不会把她这个神威侯夫人如何。 这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哪里知道我和阿姐的身份。阿爹大怒之下把她送进了佛堂,若不是怕引人注意,当场就将她休了。 只是她贼心不死,买通了尼姑去刘家传讯。刘家得知后觉得事有蹊跷,也派人来宁安打听阿姐的踪迹。这之中不知哪里走漏了消息,竟教他们得知我和阿姐与前朝有关,刘氏的幼妹在后宫为妃,所以才有了那一队锦衣卫。 这些都是阿爹的心腹告诉我们的,他暗中南下,告知我们如今京里并不信刘家的那番说辞,邓通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暂时将阿爹下狱。 为今之计,便是要趁机将水搅得更混,邓通焦头烂额之下就要依仗阿爹来平叛,届时便可南北呼应,一举攻占京城。 我很犹豫,阿姐以为我是担心阿爹,但我心里明白,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 开成七年七月十八。 我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去问了大个子。他相信我吗,他觉不觉得我能做到。 大个子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我还是个小孩子。 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什么都不想,你只要相信,大人们会把胜利带回来给你。 # 景泰元年正月十五,哀帝自戕于西苑后,京城久违地又迎来了万人空巷的庆典。 这一天是大梁立国后的首次元宵灯节,年仅八岁的小皇帝在长公主和重臣们的环伺下登上长乐门,点燃了鳌山上的第一把火。 热烈的鼙鼓敲击而起,胡旋舞欢快地乐曲声里,舞姬们飞速转动着,旋出的舞姿流光溢彩,彷似惊鸿。变乱不过就在半年前,却让人觉得仿佛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昏君奸宦当道,仁人义士揭竿而起,原本就是用不光彩的手段夺来的帝位,终究还是回到了它原本的主人手里。 约莫是新帝的人生实在太有传奇性,直到现在,还有人在津津乐道着这场如同天道轮回的皇朝更迭。 假作臣服实则忠心耿耿的神威侯——现在已经是齐国公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刘家,隐姓埋名多年的太平长公主,还有她那个横空出世,有如战神天降的吴国公夫婿。 关于吴国公的出身来历,也是众说纷纭,据说他曾经是淮江边的一个纤夫,因为救起了被奸人所害的长公主,从而和长公主结下了一段连理。 而他的武艺兵法,其一是天资所至,其二,竟然跟当年的魏坚魏大将军有关。魏将军在伪帝邓涌篡位之前就已解甲归田,收养了流浪的吴国公,把一生所学传授给了弟子。 也是冥冥中自有天意,魏将军不知主君之后有此劫难,英年早逝,反倒是他的弟子替谢家夺回了天下。 这段传闻因为太过戏剧,大多数人都是不信的。如果吴国公真是魏将军弟子,又为何会默默无闻多年?说来说去,不过是闲人为夺眼球的附会罢了。 至于真相为何,也只有当事人自己知晓了。 ( ,576080) ===================================================== 糙汉的故事完结辣,抱住戏精包子揉脸(*▽*) 医冠楚楚1 今年的春天不算温暖,三月刚下过一场桃花雪,虽然眼看着已经快到五月了,清早出门,空气里还是弥漫着丝丝寒意。 好在医院的大厅里开着中央空调,推开门,瑶姬便感觉一股暖流扑面而来,她捋了捋被风吹乱的额发,视线很陕停留在导医台旁的楼层指示图上-11楼,神经外科。 这里是滨海市最大的三甲公立医院,滨海第一人民医院,在全国都属于赫赫有名的综合病院。每天都有从五湖四海赶来寻医问药的病人,大厅里的人流来来往往,挂号处前的窗口每—个都排着二十来米的长队,瑶姬只是顿了一下,抬脚朝电梯走去。 八台电梯的门口也全都是人,人们拥挤着排成几列,或是沉默,或是谈笑,或是哄着怀里哭闹不休的孩子。嘈杂的声音让这里与其说是医院,不如说是菜市场,直到笃笃笃的脚步声传来,站在队伍末尾的几人静了一下,忽然情不自禁往两边退了一步。 女孩一身藏青色近黑的制服,头顶的卷檐帽上银色的国徽熠熠生光,她不动声色环顾一周,唇角露出笑容:“阿姨,电梯到了。” “啊?啊…,.”就站在她前边的妇人愣了愣,拿起地上的购物袋,连忙随着人流往电梯里涌,“同志,”她见这位年轻的女警平易近人,顺口搭了一句话,“你也是来看病人的?” “不,”瑶姬笑了笑,“我是来看医生的。” # ”楚医生?” 大概是很少接触警察,柜台后的小护士好奇地看了瑶姬手里的警察证一眼,有些局促地道:“现在是查房时间,楚医生应该在病房。” “那好,麻烦你告诉我他的办公室在哪里,我过去等。” ”那边”,小姑娘伸出手指了指,“牌子上写着1105的就是,”见瑶姬点了点头,她犹豫了一下,“警,警官,你找楚医生…..有什么事吗?” ”有些事需要向他了解。” 瑶姬没多说什么,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去。路过右手边的病房时,脚步一顿,她停了下来。 只见病房里,一群身穿白大褂的人正围着中间的高大男人。那男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的模样,众多医生围绕着他,脸上却俱是敬佩信服。 他的个头很高,瑶姬粗粗估 分卷阅读825 算,差不多有1米85以上。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的黑色眼镜,因是侧身对着门口,显得脸部轮廓愈发英俊。 “大爷,今天感觉怎么样?” 微微俯身,男人取下胸前口袋里的听诊器。 躺在第一张病床上的是个年约六旬的老人,手臂上打着点滴,闻言咧嘴笑道:“好着呢!楚医生,还是你说的对,我听你的话每天部下楼散步,昨天晚上吃了两碗饭!” 人年纪大了,就会不由自主地话多。老入絮絮叨叨的,一下说自己胃口好了,一下又抱怨儿子不来看自己,多半都是与病情无关的话。 男人始终面带微笑地听着,给他量了血压又听了心音,示意身旁的实习生都记录下来,这才道:”大爷,您恢复得很好,不出意外的话,三天之后就能出院。” 接着他又依次给病房里的其他病人做例行检查,每—个都是细心询问,听到病人提出疑问时,也没有丝毫不耐之色,而是温和地一一解答。 滨海一医共有三个院区,位于市区的这个院区是病人最多的,整个神经外科一张多余的床位也没有。所有病房都这么询问解答下来,查房医生的口水怕是都要说干了。 不由自主地,瑶姬的脑海里掠过楚临淮的资料。海归精英、医术精湛,年纪轻轻就是神经外科的王牌手术医生。难得的是他对病人十分耐心,又深受师长同事信任,凡是跟这位楚医生接触过的人,就没有说他不好的。 现在看来,确实与资料相差无几。 不过,这些对警方来说都不重要。 眼看着一间病房查完,楚临淮领着众人往外走,她没再继续看下去,转过身朝前走去。 足足一个小时后,瑶姬才在办公室里见到了查房归来的楚临淮。 他显然已经从护士口中得知了有个警察来拜访的事,一进门便拿出柜子里的纸杯:“陈警官,真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斟着清水的纸杯递到女孩手边,不多不少,恰好三分之二。 “我这里没有茶叶,您喝杯水吧。” “谢谢,”瑶姬没跟他客气,有些时候,适当地营造出权威性是很有必要的。此时她的面上没再挂着笑容,公事公办地拿出警察证给楚临淮看了一眼,“我这次来,是有些事情想找你了解。” “您请说。” “是这样的,”她摊开记事本,目光直视着男人温润的俊容,“1月11日和3月11日这两天,你都在哪里,在做什么?” ( ,576080) ===================================================== 新故事~ 衣冠禽兽楚医僧(*/ω\*) 医冠楚楚2 纸杯里的水是温热的,袅袅的水雾弥散在空气中,有一瞬间瑶姬觉得楚临淮的脸似乎模糊了一下。 他坐在她对面,清俊的面容上是温和笑意。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 高鼻薄唇,俊眼修眉。这种好看并不是英挺的硬朗,也不是阴柔的美丽,而是一种仿佛玉石般的温润无暇,只是看着他,便教人情不自禁生出好感来。 他微微笑着,面对瑶姬的问题,既不错愕,也不疑惑,而是自然而然地从抽屉里拿出记事本翻开:“稍等,我看一下那两天的日程。“ ”1月11日…,.那天是我值班,我记得有两三台手术,我整晚都在医院,一直到第二天早上9点的时候交班回家。和我一起做手术的王医生、林医生,还有李护士长她们可以证明。” “…..至于3月11日,那天是科室聚会,我跟同事们在酒店吃完饭,之后又去了KTV通宵,一起去的同事都可以证明。” 说完,他阖上记事本:”这样可以了吗,陈警官?” 如此配合的嫌疑对象,这还是瑶姬第一次碰到。显然,楚临淮并不是不明白那个问题的意义,但直到瑶姬停下笔,记录完他刚才的话,他才道:”冒昧地问一句,警方怀疑我跟112案有关?” 女孩握着笔的手一下子顿住了,她抬起头,面无表情:“这只是我们警方了解案情的一些过程,并不是怀疑你,楚医生,希望你不要紧张。” 这种公事公办的回答,是警察们的例行说辞。她当然不会向楚临淮透露不该透露的事,而一般人听到这种答案,即便不满,也不会再追问了。 但她没想到,男人挑了挑眉:“我不紧张。” “我看过新闻报道,112案的两具尸体,分别是在1月12日和3月12日发现的。假设死者的遇害时间和尸体被发现的时间相隔不远,那么,1月11日,3月11日,这两个时间点,显然不单纯。” “我大胆地推测一下,这或许就是死者的遇害时间,对吗,陈警官?” “如果不是怀疑我,为什么要询问我这两天的不在场证明?” “当然,我不是质问你,我只是很好奇,”不知不觉,瑶姬发现他对自己的称呼已经改变了,但这个男人的脸上并没有生气的神色,更谈不上紧张和恼怒,他依旧是那样微微笑着,仿佛刚才说的不是震惊整个滨海市的连环杀人案一样,”警方为什么会怀疑我?” # 会议室里开着灯,除了因公出差的大队长,滨海市刑侦支队的所有成员都到齐了。正前方的桌子上摆放着电脑和资料,瑶姬点开桌面上的文件夹,咔擦一声轻响,投影仪宽大的幕布上随即跳出几个黑色大字—— 1.12特大连环杀人案。 “小陈,”坐在右边最上首的男人在桌子上敲了两下,“人都来了,开始吧。” “是,姜队。” 她拿起激光笔,光点投射在幕布上:“我先为大家梳理一下案情。” “第—位受害人,罗某,尸体发现时间1月12日,地点东阳公园,环卫工人为第一发现人。尸体发现时呈肢解状态,尸块装在两个黑色塑料袋里。” ”经法医鉴定,尸体总共被肢解成了36块,推测遇害时间在1月11至1月12日凌晨之前,尸体脖颈处有明显勒痕,脑后遭受过重物击打,致死原因为机械性窒息,无性侵痕迹。” 一边说,瑶姬右手轻点鼠标,幕布上随即切换出尸体和现场的照片。 “现场三米外留有两道车辙,宽度19.5厘米,可能是凶手驾车抛尸时留下的。另外,”说着, 分卷阅读826 她再次点了一下鼠标,图片放大,一根棒棒糖出现在众人眼前,”塑料袋旁还放着一根棒棒糖。” 并不是如今流行的彩虹色糖果,糖体呈圆形,外面包裹着一层青色的塑料糖纸,写着“美知棒”三个字。不少警察都见过这种糖果,它曾在二十几年前风行一时。 “除此之外,现场没有留下其他有用线索。” 停了一下,瑶姬将PPT翻到下一页:“第二位受害人,吕某,尸体发现时间是3月12日,地点北苑小区花坛,几个晨练的老人是第一发现人。同样,尸体也遭到了肢解……” 一样的黑色塑料袋,一样的老式棒棒糖,机械性窒息、勒痕、脑后击打、没有性侵痕迹……这一次现场没有留下车辙,但只要是长了脑子的,都能看出这两起案子的关联性。 早在一月份的时候,刑侦支队接到报案后并没有想到那会是一桩连环杀人案的开始,随着第二具尸体发现,消息不胫而走。 1.12特大连环杀人案,这还是滨海市第一次出现此等恶性案件,专案组迅速成立,市局抽调了辖区内五百多个警察投入到了排查走访中。 第一个受害人的身份很快确定,罗某,女,35岁,A省人。遇害之前供职于一家家政保洁公司,据公司经理反映,她一周前请假回老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 第一个发现她失踪的是某五金店老板,这位黄姓老板第一时间报了警,也正是如此,警方才迅速确定了罗某的身份。 至于这位老板,是马上就要和罗某领证结婚的婚约者。罗某曾经有一个前夫和她同为A省人,后来夫妻感情不和,罗某又认识了黄老板,已经在一月初和前夫离了婚。 理所当然的,罗某的前夫迅速被警方锁定为第一嫌疑人。当时支队还以为这只是一起情杀案,正在联络A省警方协助调查罗某的前夫时,第二起案子出现了。 ( ,576080) ===================================================== 不会有血腥描写,案子只是背景,医僧不是变态凶手 当然他本身也挺变态的【住嘴 医冠楚楚3 ”吕某,女,22岁,C省人,遇害前供职于一家酒吧,是酒吧驻唱歌手。” 吕某的人生轨迹和罗某截然不同,一个是老实本分的家政阿姨,—个是花天酒地的驻唱歌。—个来自于寒冷的A省,一个出生在湿暖的C省,两个人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 偏偏她们被相同的手法给杀死了,—个死在1月11日,—个死在3月11日。 “连环杀手最大的特征,就是’固定’。”站在幕布前的女孩冷静道,“杀人动机、杀人模式以及杀害对象都不会轻易改变。” 在这两起案件中,杀人手法显然是完全一致的。而两个受害人也不是毫无共同点。 她们同为女性,外地人,在滨海市没有亲人,从事的又都是流动性比较大的工作。具备这种特征的受害人,一旦失踪,很有可能长时间都不会被人注意。 事实也确实如此,吕某遇害后,直到警方通过大量排查调查到了吕某的身份,吕某的小姐妹才知道她失踪了。 “除此之外,杀手在犯案过程中还会有’冷却期’。” 在这个案子里,凶手的“冷却期”目前看来,是两个月。假如不能在”冷却期”结束之前抓到凶手,那么必然会有第三个受害者出现。 ”根据目前掌握到的线索,我们推测凶手可能是—一” ”男性,年纪在27至3 5岁之间,身高1米77到1米86,力气较大,有一定的解剖学知识和刑侦学知识。 “性格冷静谨慎,童年受到过女性亲人的虐待或遗弃,不过并非性虐。” ”有一辆5至7座的小型面包车,不排除是租的。独居,住所满足远离人群,隔音效果好的条件,有很大可能是独门独户的老式公房。” 想到这里,瑶姬的视线掠过男人温润的俊容。她的目光并不柔和,而是直直地,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人看穿一般凝视着他。 为什么会怀疑楚临淮? 楚临淮,男,28岁,身高1米85,神经外科手术医生,遭遇父母遗弃,从小在福利院长大,目前独居。 除了没有车,他几乎满足那份侧写的全部要求。 当然,滨海市这么大,满足要求的人不说有一万,至少也有八千。这些都不是警方把目光放在楚临淮身上的缘由,真正的原因,是他曾出现在弃尸现场,而且是两次。 监控摄像头清晰地拍摄下了楚临淮的面容,他在1月12日和3月12日两天,分别去了东阳公园和北苑小区。 在犯罪心理学中,某些杀手会有—种”回味”的行为。他们在杀人之后会留下“战利品”,或者是在事后回到自己杀人弃尸的地方,回味受害者的痛苦,嘲笑警方的无能。 不过,瑶姬并不能肯定楚临淮就是去“回味”的,也许这根本就只是巧合。 事实上支队里的大部分意见也觉得这就是巧合,如今是法治社会,查案要讲究证据,只是恰好出现在弃尸现场,警方凭什么断定楚临淮就是凶手。 ”既然是这样,”临来之前,副队长姜恒如此向瑶姬吩咐,“小陈,你去确定一下他的不在场证明。” 如果楚临淮能够提供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他的嫌疑自然也就洗脱了。 “陈警官?” 微微勾起唇角,男人的笑容里有着一丝歉意:“如果你没有其他事的话,”他指了指手表,”我还有一台手术。” “你请便,”瑶姬阖上记事本,她站起来,顿了一下,向楚临淮伸出手,”谢谢你的配合,楚医生。” # 刑侦支队的院子里,此时正人来人往,嘈杂不堪。 姜恒就站在门口的花坛旁,指缝里夹着一根烟,视线飘忽。这位刑侦支队实际上的一把手已经好几天没睡觉了,眼下的青黑,下巴上的胡茬,凌乱的短发……说来也奇怪,如此不修边幅,倒显得那张硬朗面容愈发透出冷峻来,别有一种吸引力。 不过瑶姬现在可没时间欣赏美男,“姜队,”她走上前去,“楚临淮的不在场证明拿到了。” 分卷阅读827 姜恒的目光一下子凝聚起来,他把烟头摁灭在垃圾桶里:“怎么说?” 楚临淮的不在场证明没有问题,和他结束谈话后,瑶姬又分别向神经外科的医生和护士取证,确定了他的说法。 但这之中,也不是没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1月11日先不论,3月11日科室聚餐那天,瑶姬问了好几个护士,据她们说后半段众人都喝多了,唱歌的唱歌,睡觉的睡觉,如果楚临淮中途离开,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毕竟只是很小的可能,杀人可不比上厕所,需要时间,况且还有分尸这项浩大的工程。 或许是她对楚临淮有点偏见,虽然那位人人称道的医生表现得无可挑剔,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 犹豫了一下,瑶姬没有说出心里的异样:“他应该不是凶手,不在场证明很明确。” “是嘛。”姜恒没有表现出失望,事实上对警方来说,这种事再常见不过了。 查案、缉凶,这是一个漫长又枯燥的过程,远不像电视里演的那么戏剧化,最需要的就是耐心。 “你辛苦了,”姜恒拍了拍她的肩膀,“回队里休息一下,下午跟我去现场。”说完他便抬脚朝外走,走到一半又停下来,“对了,陈局过几天就要手术了吧,到时候我带人去看看他。” 没等瑶姬婉拒,他很快便走得没影了。肩膀上还残留着那只手留下的热意,不知怎么,瑶姬却想到了楚临淮的手—— 修长干燥,仿佛是保养极好的艺术品,指尖带着微微的凉意。 ( ,576080) ===================================================== 光速出场的飞光光【doge脸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4 周末的滨海一医比工作日拥挤了好几倍,瑶姬从车上下来,一边打电话一边往大厅走,发现电梯门口的长队已经快排到大厅口了。 手机的另一端,陈父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不用你来看我,现在案子是关键时刻,你不在队里好好待着,跑来医院干什么。” “爸,”她有些无奈,“你下午就要手术了,我能不过来嘛。” “你不过来,难不成我就做不了手术了,”陈父显然并不领情,“哎,等一下,”那边似乎有人跟他说了几句话,他的声音忽大忽小,“不说了,医生让我去检查。” 说完他便干脆利落挂断了电话,瑶姬握着手机,也不知是该生气好,还是苦笑好。 都已经退休了,还成天惦记着案子。前段时间陈父心脏病发住进了医院,瑶姬那天在队里值班,匆匆赶过来,他一睁眼,第一句话就是:”你来干什么,还不快回去,案子要紧。“ 无怪乎陈母数落他是“办案狂”,不仅坑自己,“还把女儿也坑成了警察”。 虽说如此,瑶姬倒对”女承父业”没太大抗拒。她不是货价实的年轻姑娘,做刑警需要的胆量细心,她早在长久的轮回中便铸就了。 这份工作很苦很累,但她很喜欢。 收好手机,她抬脚往大厅走,距离上次未询问楚临淮只过了三天,医院来来往往的病人早就换了一批又一批。今天她没穿警服,人流挟裹着将她挤进电梯,连按下楼层键的机会都没捞着。 算了,紧紧贴在厢壁上的女孩想,总不至于就她—个人去心脏外科吧。 没想到也是凑巧了,电梯最后一次在11楼停了下来。 金属门滑开,她看到了“神经外科“四个字,和—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背对着她,正半蹲着身体和—个小姑娘说话。 ”叔叔,送给你~”小姑娘穿着小号的病号服,看起来约莫八九岁,说话时,头上的两个小鬏鬏就—摇一摇的。 “这是什么?”楚临淮接过包装精美的盒子,“是豆豆送给叔叔的礼物?” ”嗯!”小姑娘用力点头,两只胖乎乎的小手绞在一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是巧克力。” “原来是巧克力啊~”他伸出手,揉了揉小姑娘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笑意,“叔叔很喜欢,谢谢豆豆。” 大概是那笑容太温柔了,小姑娘的脸上泛起红晕来:“不,不用谢。” ”叔叔会好好品尝的,豆豆要听其他医生叔叔阿姨的话,转到儿科病房也要认真吃药打针哦~,, “来,跟叔叔拉钩。” ”拉钩~” 一大一小两只手勾在一起,阳光从玻璃外洒落进来,衬得这一幕仿佛照片定格般温暖动人。 直到小姑娘跑过去牵住妈妈的手走远了,楚临淮才站起来,手里握着那盒巧克力。 “楚医生,又收到礼物了?” “楚医生真是个大好人,刚才你看到了没?好温柔,好帅~,, 他面带微笑,如往常一般回应着同事和病人们的问候,言行举止无一处不教人如沐春风。 这个男人不管从哪里看,都是无可挑剔的。瑶姬收回目光,大概她真的想多了吧。心脏外科就在10楼,想了想,她打算走楼梯下去。 只是她今天真的很倒霉,站在走廊里被两帮吵架的病人家属堵了十来分钟,瑶姬才看到了消防通道的入口。 入口处的门大开着,垃圾桶摆在门边。视线随意掠过,她的目光猛然凝住— 垃圾桶里,扔着一盒巧克力,连包装都没有拆开。 # “姜队,我想继续调查楚临淮。” 给姜恒打电话的时候,瑶姬已经做好了被训斥一顿的准备,没想到那头只是沉默了一下,“行,”姜恒果断地说,“反正队里现在也不缺人,想去就去。” 出于意料的回应,反倒是她愣了愣:“你不问我……为什么?” “我知道你有分寸,”姜恒似乎笑了一下,“说不定你能给我钓出一条大鱼来呢?” 这当然只是句玩笑话,但他的信任还是让瑶姬心下熨帖。她在刑侦支队工作快两年了,姜恒一直很照顾她。一开始是出于陈父的面子——退休之前,陈父是滨海公安局的局长——后来就是对她的器重和信任了。 “两周,确定楚临淮没有问题,我就归队。” “可以 分卷阅读828 ,”姜恒道,“要不要我让小元协助你?” “不用。” 瑶姬已经初步做好了计划,她对楚临淮的怀疑来自于那种不协调感,在看到垃圾桶里的巧克力时,她才完全确认了。 或许是直觉,从一开始她就觉得,那个男人的温柔与友善,是一张面具。 当然,直觉是不能用来查案的,她要弄清楚楚临淮的不在场证明究竟有没有漏洞,所以,就先从KTV查起吧。 这并不容易,KTV里人来人往,服务生很难说清楚3月12日那天楚临淮有没有中途离开。监控拍下的视频也很模糊,那家KTV很老旧了,有些地方甚至没装监控。 最好的办法,其实是询问和楚临淮一起的同事,但瑶姬不想打草惊蛇。况且以楚临淮在医院的人气,那些护士愿不愿意说实话还两说呢。 连续调查了三天后,瑶姬总算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那就是神经外科的一位庄姓医生。 他和楚临淮是同期,有竞争关系,虽然是单方面的,但这位庄医生和楚临淮不太对付。 和庄医生约定时间后,瑶姬便打算去医院跟他谈一谈。护士站的护士显然已经不认得她了,她从长廊走过,只见两个护士推着装满药品针剂的小推车,停在了一间病房外。 病房里传来女孩带着哭腔的声音:“我不要,我不要做检查,不去!就不去!” “小兰,别任性,不做检查,你怎么做手术。”劝她的那个人应该是女孩的父亲,几个医生围着她,正中间的矮小男人神情难看,瑶姬一看,顿时乐了,那不就是庄医生嘛。 “我不管!”被人一劝,女孩愈发来了脾气,“除非你让楚医生来,楚医生过来,我就去做检查!” “唉哟,又来了。” 门口的两个护士挤作一堆窃窃私语:“她当自己是谁啊,支使楚医生做这做那的,也就是楚医生脾气好,要是我早给她甩脸子了。” 约莫是这间病房的动静太大,很快就聚拢了一堆人看热闹,几个病人家属兴致勃勃地凑过去:“李护士,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个花痴女,想缠着楚医生,”李护士显然是个言辞刻薄的人,“她也不想想,要不是她总缠着楚医生,主任怎么会把她的主治医生换成庄医生。” “做得这么明显,真当别人都是瞎子。” “就是。” “小姑娘家家的,这么任性可不好,”那几个家属也跟着指指点点,“楚医生每天要看那么多病人,都围着她转,别的病人还管不管了。” 嗡嗡的议论声不断响着,那个叫小兰的女孩脸上红了白白了又红,显然,她都听到了。 “楚医生,你看……” 视线右移,瑶姬看到了站在走廊一端的男人。他手里拿着病历本,白大褂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显得身形愈发挺拔修长。 “我现在过去,她应该会更尴尬吧,”楚临淮温和地说,“都是我的不是,让她被人议论,我会去跟主任说的,以后由我继续来做她的主治医生。” “楚医生,您没有必要。”病房门口站满了被声音吸引出来的家属,众人七嘴八舌的,“这又不是您的问题。” “是啊,老这么纵着,她还真以为自己是世界中心呢。” “之前她缠着你的时候我也看见了,你也真是好脾气,竟然一点不耐烦。” 那些声音越来越大,病房里终于传来了女孩哇的一声大哭。楚临淮垂下眼帘:“不好意思,各位,我要去手术了。” ( ,576080) ===================================================== 冷漠.心机.boy.楚【doge脸 医冠楚楚5(H) 腹黑,那男人绝对是个腹黑。 目睹了一切的瑶姬只觉心头发凉,不协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楚临淮真是个温柔善良的人? 嘴里嘀咕着,从庄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转过拐角,她突然和—个人撞了个满怀。 男人的身上还穿着没换下来的手术服,口罩遮住面容,露出的一双眼睛湛黑幽深。 “楚,楚医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愣住了,视线直直地盯着瑶姬,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眼中闪过惊愕和猝不及防。 “…..陈警官?”顿了顿,瑶姬发现他有些迟疑,“裙子很好看,是….,色的?” “呃,谢谢,”原本是来暗访,没想到竟然被当事人撞个正着,瑶姬越发尴尬,因为她没听清那个字,只好随口附和,”对,是红色的。” “红色….,” 楚临淮垂下眼帘,他的唇角勾起来,女孩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眼中惯常的温和笑意:“陈警官今天过来有事?” “是,”瑶姬忙道,“有一些遗漏的事情需要找你了解。“ “好,”他回答得很干脆,“不过接下来我还有一台手术,现在是四点半,可以等我下班吗?” “那我们就约在医院对面那家咖啡馆,怎么样?” ”没问题。” 商定好了时间,瑶姬便告辞离去。她并不是随便找的借口。之前她已经向庄医生了解过了,3月12日那天晚上在KTV里,庄医生看到楚临淮出去过,而且之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来。 他去哪了,上次询问时他为什么不说?这些疑点,足够瑶姬好好盘问一下他了。 定好了计划,女孩摩拳擦掌,只等着拆穿楚临淮的真面目。没想到队里—个电话打乱了她的计划:“师姐,快来中南路奇缘酒吧,有线索!” # 中南路奇缘酒吧,第二个受害人吕燕曾经在这里驻唱过。 瑶姬赶到的时候,小元正在找酒吧老板做笔录。他是今年刚从警察大学毕业的实习警员,队里给他安排的“师父”就是瑶姬。 “师姐,这里这里!”小伙子连连朝瑶姬招手,”有情况。” “什么情况?” “失踪之前,受害人反映自己似乎被人跟 分卷阅读829 踪了。” ”这事燕子不止一次跟我说过,”酒吧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妇人,大红唇,紧身衣,手里挟着一支女式薄荷烟,“她说晚上回家的时候总感觉有人跟着她,门口好像也被人动过。” “师姐,”小元显得很兴奋,“这应该就是’潜行者’型的连环杀手吧?” 瑶姬沉吟着,一边示意小元记录,一边问道:”除此之外呢,她有没有看到过跟踪者的样貌,或者其他一些线索?” 吕燕在奇缘酒吧驻唱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老板费力回忆着,显然想不起太多。正说若,瑶姬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滑开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短讯— “陈警官,我下班了,你不在咖啡馆?” 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和楚临淮有约,上次来询问过他后,瑶姬照惯例留下了电话号码,没想到这人竟然还存了。 “抱歉,”她回了一条讯息过去,“我临时有事先走了,不好意思。” 两三秒过后,楚临淮的短讯就回了过来:”你在哪,事情忙完了吗?” 女孩犹豫了一下,指尖在屏幕上停留片刻,快速打下一行字:“中南路奇缘酒吧。” 她摁灭手机,不再理会楚临淮,专心和小元一起询问酒吧老板。 天色渐渐地暗了下来,酒吧里的人越来越多,迷离的音乐响起,属于红男绿女的夜生活即将开始。 “好了,就到这里吧,感谢你的配合。” 阖上记事本,瑶姬朝老板点了点头,示意小元跟着自己往外走。“我还是第一次来酒吧呢。”小元好奇地环顾四周。 只见舞池里已经有了好几对搂抱在一起的男女,边上的卡座里也是莺声燕语,谈笑阵阵。 瑶姬朝他瞥了一眼:“怎么,想去感受感受?” “不不不,”他连连摆手,“这要是被我家皮皮知道了,非打死我不可。” 这话顿时把瑶姬给逗笑了:“原来你还是个妻管严啊……”她踏出店门,黄昏微凉的风拂来,一个“啊”字在空气中拖出拉长的尾音,却在看见路边的修长身影时截然顿住。 男人一身简单的白衬衫、休闲裤,没戴眼镜,衬衣的袖口挽起在手肘部,和那身整洁严苛的白大褂比起来,此时的他少了几分禁欲,多了几分随性。 “陈警官,”他朝女孩挑起眉,“晚上好。” 其实瑶姬有过预感,他应该会过来。楚临淮是个冷静又谨慎的人,也是个不会把威胁留在以后的人。 “要喝一杯吗?”他指了指酒吧大门,“我请你。” “好,”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我请。” 哗啦啦,夜风像是海浪,要下雨了。 # 淅淅沥沥的雨声仿佛催眠曲,神思在混沌中漂移,现在是几点了,窗外好像还是黑的…… 微微一动,瑶姬感觉到了身侧的坚硬。光滑又结实的触感是肌肤特有的感觉,一条手臂横在她腰间,耳侧似乎能听到平稳的呼吸声,和雨声一道,在寂静中载沉载浮。 应该还早吧,她下意识想,头很疼,身体很疲惫。昨晚应该喝多了,否则大脑里不会传来宿醉的疼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腿心那里也火辣辣的,还夹着一根软中带硬的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 念头掠过,她悚然一惊,猛地清醒了。 那是一根圆柱形的肉物,仿佛长长的棍子。棍子的顶端又大又圆,随着腿心软肉无意识的抽缩慢慢苏醒,愈来愈硬,也愈来愈烫。 瑶姬不是不知事的小姑娘,这……是男人的那东西。 冷汗刷的一下从背心冒出来,搭在腰间的手臂,颈侧温热的呼吸……她一下子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她喝多了,和楚临淮在奇缘酒吧里一杯接着一杯,原本只是想套话,没想到两人越聊越投机,酒也不知不觉喝了好多杯。 而小元早在一开始就走了,那小子要去陪女朋友吃饭,一出了酒吧便脚底抹油。瑶姬不知道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但她对楚临淮是绝对没意思的,她只是想确认这个男人的不在场证明。 只是最后她怎么就脑子一抽,把楚临淮给上了? ( ,576080) ===================================================== 俏警官深爱买醉,俊医生主动献身 横批——请君入瓮【doge脸 医冠楚楚6(H) 他们俩之间究竟是谁先动的手,仔细回想,瑶姬不得不承认是自己。 她的酒量很好,极烈的马丁尼,一晚上能喝七八杯。理所当然的,楚临淮先醉了。他以手支颐,大半个身体都靠在吧台上,总是漾着温柔笑意的双瞳中,仿佛蕴满了无边无际的黑夜,教人看着便要深陷进去。 “陈警官…,.”男人把头埋在臂弯里,声音闷闷的,“我们,唔……走吧。” “好,走…,.”其实瑶姬也迷糊了,她站起来,扶着吧台打了个摆子,“去,去哪?” “…,.你说去哪,晤….,就去哪。” 她拖着男人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去了离酒吧最近的酒店。 “天哪….,”痛苦地捂着脸,瑶姬真想给昨晚的自己一巴掌。 她真的是太饥渴了?总是忙于工作,天天和尸体凶杀案打交道,别说谈恋爱了,连和男人牵手都没有过。 所以乍然遇到—个还不错的男人,又是在双方都被酒精驱使的情况下,便忍不住酒后乱性了吧…., 视线下移,她看到了楚临淮横在自己腰间的手臂。还别说,穿着衣服的时候感觉不出来,这家伙的身材真不赖。 宽肩窄腰、四肢修长,结实的胸膛下面是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腰际两道斜斜的人鱼线延伸下去,精囊被浓密的耻毛所覆盖,此时因着那根肉棒兴奋了起来,似乎也跟着涨大了一些。 情不自禁地,她感觉脸上有些热。昨晚的画面还历历在目,一进门,她抬脚勾上房门,纤手前送,便推着男人抵在了墙上。 “嗯…. 分卷阅读830 .”楚临淮的声音很低,带着醉意的轻哼仿佛是一只小勾子,勾得瑶姬感觉身体里更热了。 她甩了甩头,想把醉酒带来的疼痛给甩出去,酒精刺激得她的神经越发活跃,女孩伸出手,抓住了楚临淮的裤子。 “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她像个山大王一样地说,还伸手拍了拍楚临淮的脸,“乖一点,知道吗?” ”…,.完了,这下脸全丢光了。” 不忍直视的回忆还在继续,瑶姬想忘记,偏偏她还得坚持回想,自己究竟有没有从楚临淮那里问到话。 这句话让楚临淮有些不满,他蹙起了眉,只是还没开口,话音便化作低吟堵在了喉头—— 女孩俯下身去,埋首在他胯间,小嘴咬住了他的裤子。 纤细的小手在那裤缘摩挲游移,解开腰带,释放出了第一道枷锁。香舌微微探出,软嫩的舌尖吮着裤口的拉链处。金属特有的冰冷味道让瑶姬哆嗦了一下,她微微眯起眼睛,舌尖灵活地勾住拉链,滋拉,把拉链往下扯去。 ”唔一嗯,晤…..” 男人的裤裆很快就湿了,不是兴奋起来的肉棒渗出了前精,而是舔吮着那里的小嘴不断逸出口津来,滴滴答答的把一大片裆部都浸润,显露出了阳具硕大的轮廓。 这实在是再大胆不过的举动,没见过几面的男女,第一次的欢爱,她就用小嘴给他脱下了裤子。 瑶姬确定自己百分之百醉到了糊涂,否则她怎么会,怎么会….,不行,不能再想了,真是太羞耻了! 偏偏更羞耻的还在后面,释放出了肉棒后,她捧着那根巨物端详了好一会儿,甚至还夸了楚临淮一句:“楚医生,你真有料。” 迷迷糊糊的,她好像听到男人笑了一下:”那你,想不想试—试?” “想。”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天性便是如此坦诚,喝醉酒之后,更是直白得惊人。 她低下头去,跪在男人胯间,吃下去了那根肉棒。 粗硬的肉物让她一下子就被噎住了,低估了楚临淮的本钱,结果就是瑶姬差点被噎出泪花。 “唔,嗯唔……” 偏偏瑶姬不想服输,拼命仰着小脑袋想把肉棒往里吞。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大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别用力,放松。” 他往后退了一下,将棒身稍稍退出一小截。掌心轻柔地在发顶游移摩挲,劲腰前前后后挺送着,在女孩的小嘴里小幅度抽插起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也很迷人。思绪涌动间,酒意深深地发酵,瑶姬也越来越迷蒙,身子越来越软。 她不知道插了有多久,楚临淮将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修长的玉腿立刻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的腰,“我要~”她小声地说,声音里是从未有过的娇嗲柔媚,“好痒啊~” “没有套。”男人拂开她额前的碎发。 他似乎在注视着她,但瑶姬不确定这是不是自己记错了。楚临淮应该也喝醉了才对,现在回想起来,她怎么感觉那人很清醒。 随即,她给出了一个事后让自己无比后悔的回答。 “不要套,”大概是被拒绝了,女孩很任性,“我不管,我就要!” 做了快两年的刑警,又有前世的经历在,瑶姬自认为在看人上很有一套。楚临淮不喜欢任性的人,确切地说,他不喜欢缠着他索求的人。 就像那个病房里的女孩小兰,越是不知分寸,越会得到他不动声色的惩罚。 但是出乎意料,他笑了一下。低沉的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他的胸膛紧贴着瑶姬,似乎能感受到那里头传出来的心跳。 他好像不一样了,即便糊里糊涂的,那时候瑶姬也感觉到了——他看着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好奇,那样的欣喜。 “好。”他俯身吻住了她,粗大的硬物送进她的身体里,瑶姬没感觉到多少疼痛。只是觉得涨涨的,酸酸的,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 “啊,啊哈……好,好大……嗯啊……”小手紧紧勾住男人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女孩情不自禁地把身子往前送,却又在龟头重重顶上花壁时颤抖着想要逃开。 记忆在这里开始混乱起来,在某种程度上,高潮和酒精的作用似乎差不多。都让人沉醉,让人迷蒙,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想无止境地跌坠下去。 现在想来,楚临淮给她的第一次其实很不错。 他很有分寸,并没有弄痛她。长指仿佛弹琴一般在女孩的雪肤上勾挑搔拂,察觉到她有些紧张,便揉搓着小花核让她放松下来,舌尖还含着硬硬的奶尖儿拨弄。 瑶姬很快就舒服得泄了出来,汹涌而出的淫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她觉得屁股湿湿的,忍不住动了动,随即便换来男人温柔的亲吻。 “继续吗?” “嗯……继,继续。” 他很有耐心,在女孩高潮时换成柔缓的抽插帮她延长快感,听到她的回答后,大手握住她的腰肢往前一拉,劲腰挺动着狠狠撞击进去,在女孩的娇呼声里,准确无误地顶开了她的花心。 ( ,576080) ===================================================== 楚医僧:计划通(>ω* ) 医冠楚楚7(H) 哗啦啦,雨势变大了。 身侧的楚临淮还在熟睡,瑶姬叹了口气,拿开他的胳膊,悄无声息地起身。 她当然不可能留在这里等他醒过来,否则该有多尴尬。只是一动,她便感觉腿心那里有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堵在小穴里一整夜的精液经过稀释,已经只剩下了淡薄的一股。 她低下头,只见晶亮的水液混杂着点点白浊涌出来,有的还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该死….,” 心里有气,可瑶姬也知道自己不能朝楚临淮发,谁教不要戴套是她自己说的,最后被他射了进去,也只能说是自作孽。 射精时的那种感觉似乎就在不久之前,浓浊的浆水飞速填满了她的甬道,肉棒迅速变小,又在媚肉争先恐后的吸吮里重新涨大 分卷阅读831 成粗硬的一根。 他按着她,至少做了三次。 第一次还很照顾她的感受,但之后就越来越激烈了。瑶姬的小嘴被他堵着,根本喊不出声,强烈的高潮之下花心深处那张小嘴不住翕张着,便被他趁机挺着肉棒顶进去,虽然没有完全占有小子宫,可也硬生生地插进去了大半个龟头。 剩下一小截圆头留在花腔里,那大家伙是半个鸭蛋似的形状,最粗大的部分恰好被宫口紧紧夹住,疼痛中带着快意的感觉逼得人几乎要发疯。 他闷哼一声,抓住瑶姬的小屁股用力往外掰开,上臂结实的肌肉贲张起来,脱下那身白大褂,这样有力又原始的侵犯,竟教瑶姬打从骨子里生出了情欲。 “好涨,啊…..啊啥…,,啊…,,”她涨得受不了,两只小脚却勾着楚临淮的腰不愿放开,屁股上又被用力地拍了两下示意她放松,她浑身哆嗦着,又在那狠狠的捣弄里喷出了大股大股水儿。 所以….,今早起来腿心火辣辣的疼,就是因为纵欲过度吧。 叹了口气,她回头看了还在熟睡的男人一眼。 肉棒依旧硬着,大概是因为晨勃格外兴奋,看起来好像比昨晚还要大了。 狰狞粗壮的棒身上糊满了晶亮淫汁,两颗卵球垂落在肉棒根部,她想到自己昨晚还抓着那两个圆东西揉了又揉,好像被烫了一下似的连忙转身,小手用力在腿上搓了搓,似乎这样就能搓掉那滚烫又奇异的触感。 地毯上,散落的全是他们俩随手脱下的衣物。 内裤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瑶姬弯腰翻找着。晨曦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小小的一点,微光之中,女孩娇嫩无瑕的胴体仿佛白玉一般,愈显得玲珑剔透。 她不知道床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眸底漾着深深的笑意,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看着她穿好衣服,看着她洗漱完毕,看着她拿上随手物品,毫不流连地关上门走了出去一从始至终,视线没有一瞬离开过。 啪嗒.室内重归平静。 楚临淮眨了眨眼睛:“呵…..有趣。” # “楚临淮的嫌疑可以完全排除了。” 周一一大早,瑶姬就去了姜恒的办公室做汇报。 姜恒面前的桌上摊满了资料,他摁灭烟头:“你找到新证据了?” “嗯。”忍着腿间的不适,瑶姬已经去找当事人求证过了,“3月12日那天晚上在KTV里,楚临淮中途离开过。” “但不是去杀人,而是他的一个朋友出了事,打电话请他过去帮忙。” 那是在奇缘酒吧里,楚临淮告诉瑶姬的。 他们两人喝着酒,男人的指间挟着细细的杯脚,依旧是那样温柔的笑,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不知道是不是瑶姬的错觉,竟透出一股危险的味道来。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陈警官。” “3月12日那天,我去给朋友帮了一个小忙。” 那个朋友是楚临淮的大学室友,应酬的中途急性酒精中毒,因为家人不在滨海,医院便通知了楚临淮。等忙完朋友的事后,楚临淮才重新返回KTV,至于证据,他的朋友、急救中心的医生护士都可以作证。 只是瑶姬不明白,为什么楚临淮一开始不说?既然他的不在场证明没有问题,又何必留下一个漏洞,导致警方继续怀疑他。 “原来是这样,”姜恒得知后没有多说什么,“那你就归队吧,下午带着小元去排查一下吕燕的住处。” “是,姜队。” 瑶姬有些不好意思,因为她的疑神疑鬼浪费了队里的资源,虽然姜恒不怪她,她也觉得不妥。现在,只能用加倍的工作来回报姜恒的信任了。 楚临淮与案子无关,也让她松了口气。毕竟她和那人……咳咳,不用再接触,也能避免尴尬。 生活很快便重新回到了正轨,走访、开会、笔录询问,在巨大的破案压力下,瑶姬根本没心思,也没时间去想一个注定会重归陌生的男人。 要不是因为案子,她和楚临淮根本也不会认识,只是她没想到,五月的一天,两条错开的平行线又重新交集了。 5月12日,那是专案组预计过的,假如没有抓到凶手,第三具碎尸会出现的时间。 从零点开始,刑侦支队的所有人便严阵以待,以便第一时间接到消息。报警电话是在早上8点18分打进来的,接警的警员第一时间把电话转到专案组,十五分钟后,姜恒便带人赶到了弃尸现场。 一直到这里,事情都还在警方的预料之中。 黑色塑料袋、女性受害人、留在现场的老式棒棒糖……第三个弃尸地点是新城小区外的垃圾桶,警方很快拿到了附近的监控视频,经过技术组比对后,警员们得出了一个惊人又蹊跷的发现—— 楚临淮,又一次出现在了弃尸现场的监控视频里。 而且和前两次警方已经封锁了现场不同,这一次,他甚至在警方之前就到了那里! 监控探头清晰地拍下了楚临淮的脸,视频里的他一件简单的灰色薄风衣,路过新城小区外那一排垃圾桶时他停了一下,只是短短几秒,随即便往前走去。 ( ,576080) ===================================================== 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8 ”这个楚临淮一定有问题。” “前两次可以说是巧合,这一次,连我们警方都还不知道弃尸现场在哪里,他怎么能提前知道?所以,他不是凶手,就是凶手的帮凶!” “可小陈不是也调查过嘛,他的不在场证明没有问题。” “所以我才说,他是帮凶!” 会议室里,几个中队长各执一词,一方说楚临淮是凶手,一方认为楚临淮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应该跟案子无关,姜恒坐在正中间,手里夹着一支没点燃的烟,始终没有说话。 “吵完了没?”半晌之后,他方才淡淡道。 一整晚没睡让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他拍了拍桌子,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顿时都 分卷阅读832 安静了下来:”吵完了就都听我说。” “小陈,”他示意瑶姬,”你是和楚临淮接触最多的,你说。” “前两起案子,他绝对没有作案时间。” 这是瑶姬经过谨慎的调查后可以拍胸脯得出来的结果,甚至…..有一句话她没说,这一次,恐怕楚临淮依旧能拿出完美无缺的不在场证明。 “至于他是不是帮凶,至少从目前看,三起案子都没有第二人参与的迹象。” “会不会…..”有警员试探着道,“是雇凶杀人?” 如果是雇凶,那楚临淮自然能拿出不在场证明。又因为这些受害者都是他的目标,所以他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弃尸现场。 ”如果是雇凶,显然凶手的动机是利益,又为什么要留下象征性浓厚的作案签名?” 固定的作案模式,每次都留在现场的棒棒糖,假如这都是职业杀手做的,那只能说明他很愚蠢——这样无疑会让警方注意到他。 “事实上这种可能性很小。”瑶姬冷静地说,她并不是在为楚临淮辩解,那个男人的出现固然蹊跷,但她也不能为了把他定性成凶手就胡乱下结论。 ”连环杀手享受的是捕猎的快感,他们杀人的原因不是寻仇,而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甚至可以说是实现自己的信念,把这一过程假于他人之手,对他们来说是毫无意义的。“ 讨论就此陷入了僵局,最后还是姜恒拍板做了决定:”这样,小陈你带着小元去调查楚临淮,其他人继续按原计划排查。小陈,有什么情况及时向我汇报。” 他站了起来:“散会!” # “师姐,我们要怎么调查楚临淮?” 一出刑侦支队的大门,小元就跟猴子一样窜到瑶姬旁边。 ”你去滨海一医,摸清楚他这段时间的行程来往,都见过什么人,有没有异常。至于我,”瑶姬翻出手机,对付那个家伙,与其拐弯抹角地暗中查访,有时候直接问他反而是最简单的,”我给他打电话。” 打电话约出来,看他要怎么解释。 点开通讯录翻了翻,瑶姬却发现了—个让她懵逼的事实——她没有存楚临淮的电话号码。 一夜情的对象,留号码什么的也会让人尴尬吧。出于这种心理,她不仅没有楚临淮的电话,还把之前那几条短讯也给删了。 想了想,她只好联系了庄医生,对方直到二十几分钟后才回了—条短讯过来,内容是一串数字掺杂着乱码。 可能他正在做手术吧…., 忍着扶额的冲动,瑶姬把那几个数字拎出来打了过去。几秒钟之后,电话接通了。 ”是…,,楚医生吗?”她有些迟疑。 听筒那头晌起了纸页翻动的沙沙声,—个温润低沉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没存我号码?” “呃……” 她忘了,楚临淮有她的联络方式。 啪嗒,楚临淮似乎阖上了笔盖,“存下来,”他言简意赅地说,“我会检查的。” “那个,楚医生,”瑶姬连忙转移话题,“今晚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让楚临淮笑了一下,浓浓的笑音通过电子讯号传递到女孩耳边,好像他就站在她身边,对着她的耳朵说话一样:“好,不见不散。” 挂掉电话,抚了抚胳膊上的鸡皮疙瘩,瑶姬拧着眉半天没动——她刚才,是不是被撩了? # 这种感觉在她见到楚临淮时越发肯定。 两人碰面的地方是滨海一家很有名的火锅店,虽然还没到夏天,但店里的生意十分火爆。 锅里咕嘟咕嘟直响的红油汤底,大声吆喝着跑来跑去的服务员,空气中弥漫着浓香的火锅味道,这种充满了烟火气息的地方,可以说杜绝了一切暧昧可能。 不动声色地环顾一周,瑶姬很满意。 她坐了下来,示意对面的楚临淮:“喜欢吃什么?今晚我请客,随便点。” 男人笑了笑,他的风衣脱下来搁在一旁,领带松松系在脖子上,散着两颗衬衣扣子。拿起菜单,他推到瑶姬面前:“我吃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喜欢的。” 绝对是撩吧,他绝对是在撩我吧。难道一夜情不够,他还想再来一次? 事已至此,瑶姬只能装聋作哑:“我吗?我推荐这里的酥肉黄喉,还有牛百叶。对了,你……”她刚想说“你喝不喝啤酒”,想到那天的酒后乱性,赶紧把后半句话吞回去,“你今天……不忙吧?” “不忙,”楚临淮毫无被拒绝的尴尬之色,“我今天一直在等你的电话。” “昨天我不在滨海。” 这句话顿时让瑶姬怔住了,他的笑容一如往常柔和,但瑶姬总觉得那里头透着了然和兴味:“帝都有个学术讨论会,上周我和科室的王主任一起去参加了,今早凌晨两点的飞机回滨海。” “航班的起落时刻,我离开机场的时间,这些你们都可以查到。另外,在帝都的时候我和王主任住同一间房。” 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她还不死心,“这解释不了你为什么会去新城小区,”反正这家伙也知道她的来意了,第三起案子的新闻报道现在又满天飞,瑶姬猛地放冷了眼神,寒声道,“无缘无故三次出现在弃尸现场,你别告诉我那都是巧合!” “抱歉,我这个人比较喜欢看热闹。” “第三次也是看热闹?那时候连我们都不知道新城小区就是弃尸现场!” “可我也不知道啊,”楚临淮摊了摊手,他甚至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陈警官,你太激动了。”勾起唇角,瑶姬发现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恶作剧得逞的光芒,“你既然调查过我,难道不知道吗?” “我住的公寓就在新城小区旁边,我是去坐公交的。” ( ,576080) ===================================================== 楚医僧:逗老婆的感觉真有趣【微笑】 医冠楚楚9(H) 我是去坐公交的,我是去坐公交的…,.那一瞬间,瑶姬真 分卷阅读833 想把整锅红油汤底都泼在楚临淮的脸上。 某人丝毫也没有差点把她气死的自觉,他低低地笑了起来,眸底仿佛有暗潮涌动。 “真可爱…,.” ”什么?” “我是说,”他抬起头,“别皱眉,会显老。” ”要你管!” 话一出口,瑶姬便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向无辜市民问话的警察,刚才的回答已经违反了规定。 “抱歉,我….,” “不用道歉,”男人的声音很温和,“你不用跟我道歉。” 她的心忽然便漏跳了一拍,虽然早知道这人是在故意撩她,可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乱放荷尔蒙,她迟早会招架不住啊。 咳了咳,瑶姬竭力让自己淡定起来:“你提供的不在场证明,我们会一—验证的,现在不谈公事,”此时服务员刚好把瑶姬点的菜——送上来,她拿起筷子,“吃饭吧。” ”好。” 楚临淮笑眯眯的,那副模样让瑶姬更想照着他的脸来两拳,她只好闷头涮火锅,一边吃一边把楚临淮当做碗里的肉狠狠磨牙。 事实真像他解释的那样?瑶姬绝对不相信。 重点不是这究竟是不是巧合,而是楚临淮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有哪个普通人在听说自己被警方怀疑和连环杀人案有关时,表现出来的反应是他这样的? 可他如果是帮凶,那就和警方做出的侧写完全违背了。在这起案子里,凶手是典型的单人作案,况且有帮凶会天天跑到警察面前蹦嗒?嫌死得不够快吧。 她一边思索,一边挟起一筷子肥牛放进碗里。酱汁的味道有些淡,女孩抬起头:”楚医生,麻烦帮我拿一下那个蓝色的调料瓶。” “嗯?”楚临淮似乎没听清。 ”那个,”她指了指男人手边一排颜色各异的小瓶子,“第二个。” “这是醋?”他把瓶子递给瑶姬,指尖和她轻轻一触旋即离开,”既然我们已经是朋友,称呼就不必这么生疏了吧。” 谁跟你是朋友,瑶姬暗自吐槽。但她不想和这人做无谓的口舌之争,反正最后落败的肯定是自己。 “好啊,“女孩随口回答,”我就叫你楚临淮,你叫我陈瑶好了。” ”陈瑶…,,”他没再说什么,眼帘低垂,落在了那只蓝色小瓶上。 # 还没吃完饭,外面却下起了雨。天边滚过隆隆的闷雷,现在是春末,却已经有暴雨向城市上空袭来。 瑶姬是打车过来的,她的车送去维修了,而楚临淮没买车。两人站在店门口,只见雨势瓢泼,铺天盖地。叫车软件的界面里显示的一直都是排队中,马路上驶过的出租车全都是客满—一在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里,他们倒霉地被困住了。 ”怎么办?”她看了看时间,快十一点了,站在门口等了二十几分钟,这雨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架势。 楚临淮伸出手,感觉了一下变小的雨势:“我家就在隔了一条街的对面,从地下通道过去,给你拿把伞,你可以坐公交回去。” “只能这样了….,’ 楚临淮没说谎,他家确实就在新城小区旁边。仅仅只隔一条街,这附近却冷冷清清的,大概是因为白天的弃尸案,人们早早地回了家,这个点还在街上逗留的,只有淋着雨的野猫。 ”喵~”花坛里窜出一双绿幽幽的眼睛。 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怎么,冷?”大手伸过来,搂住她淋湿的肩膀,男人用手撑着风衣遮在他们两人头顶,他转过头,勾起唇角,“马上就到了。” “你不会……”女孩迟疑着说,“要杀我灭口吧?” “那你为什么不跑?”他挑了挑眉。 “因为我要找机会把你绳之于法啊。” 这句玩笑话似乎冲淡了两人之间有些尴尬的气氛,站在楚临淮的家门口,瑶姬拍了拍脸,管他呢,不就是睡了一回,都是现代男女,谁还不好意思啊。 啪嗒一声,男人打开了玄关的灯。明亮的白炽灯光洒落下来,不知道为什么,那光竟让人感觉冷冷的。定了定神,瑶姬才发现了原因。 原来整个房间只有黑白灰三种颜色,客厅、走廊、露出一角的厨房中岛……窗帘紧紧地拉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室外光线照射进来。 “喵~”一团软软小小的东西走到她脚边蹭了蹭,她低头一看,是一只戴着“白手套”的黑猫。 “这是奥利奥,”楚临淮拿出拖鞋递给她,“进来吧。” “喵~喵~”奥利奥仰起蓝莹莹的眼睛看着她,犹豫了一下,瑶姬踏进门。 “你先坐,我给你煮杯姜茶,”楚临淮径直去了厨房,很快就有哗啦啦的水声传来,他的声音夹杂其中,听不分明里面的情绪,“要洗澡吗,你衣服都湿了。” 这……这是要动真格了吧。伸手抚摸着黑猫软软的背毛,瑶姬一时间拿不定主意了。 老实说,在酒店那次感觉很不赖。楚临淮不仅长得好看,技术也很好,跟这么一个养眼的男人滚床单,对空窗许久的瑶姬来说,感觉还赚了?他家里想必有备用的套子,不如今天就…… 这么想着,她已经抬脚走向了盥洗室:“你家里有浴袍吗?” 盥洗室里也是单调的黑白灰三色,黑色的方砖排列得整整齐齐,就好像那个男人给她的感觉一样,冷静、禁欲,却又神秘非常。 “只有男式的,”男人的身影出现在磨砂玻璃外,“是新的。” 咦,他怎么没进来?瑶姬有些愣,本来以为他是要借口进来“办正事”,可楚临淮放下浴袍竟然走了? 有些茫然地洗完澡,她把衣物都放进洗烘一体机里。宽大的男式浴袍下面是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想了想,瑶姬把腰带系紧了一点,不对,她是不是应该弄松些? 就这么心不在焉的,一出盥洗室,她就闻到了姜茶特有的辛辣味道,楚临淮还没换衣服,半湿的衬衫贴在他身上,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胸肌。 他把姜茶递给女孩:“喝吧。” “……唔。” 温暖的热流顺着喉咙往下,不止是胃里,好像连身体都暖了起来。瑶姬忍不住惬意地吐出一口气,没注意到松垮的领口慢慢滑下去,不止袒露出了她圆润小巧的香肩,甚至连大半个胸脯都露在了外面 分卷阅读834 。 眸底一黯,男人伸出手,帮她拉好衣领:“你没穿内衣?” “呃……”脸上飞快地掠过一丝羞窘,可瑶姬一想,不对啊,她就是来约炮的,害,害羞什么。 “对啊,”抬起头,女孩坦然回答,“你不喜欢?” 破天荒的,楚临淮愣了一下。但女孩已经逼近了过来,小手勾住他的脖子,她踮起脚尖。宽大的衣领又一次滑下,那裸露出来的雪白胸脯贴上他的肌肤,高耸轮廓被真丝布料全然勾勒出来,上头两颗小小的尖儿微翘着,随着她的动作挤压上了男人的乳头。 “这样……喜欢吗?”她朝他眨了眨眼睛。 “喵~”奥利奥走过来,蹲在男主人的脚边蹭了蹭。但此时此刻,主人已经无暇顾及它了。啪的一声,黑色的马克杯掉在了地上,温热的姜茶倾倒出来,顺着杯沿渗进了地毯里,一只拖鞋就落在杯子旁边。 “唔……” 奥利奥动了动耳朵,它听到了娇软又轻细的哼声,那是它从未听到过的。 ( ,576080) ===================================================== 绳之于法(*/ω\*) 医冠楚楚10(高H) ”唔……嗯,唔…,.唔….,” 身子被按在墙上,瑶姬一边哼,一边努力仰起小脑袋承受着男人缠绵的亲吻。 他吻得很深,舌尖撬开贝齿往里肆虐,游鱼一般滑过小嘴里柔嫩的上颚,在那软肉上来回舔舐刮搔着,惹得女孩合不住小嘴里的口津,让那些晶亮银丝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另一边,大手在瑶姬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第一次因为喝醉了还感觉得不是很明显,此时那只手极有技巧地作着乱,明明还隔着衣衫,瑶姬却觉得被他一摸一捏连骨头都好像软了。 ”嗯……唔,痒…,,嗯,别,唔….,别揉…,.” 难道是因为做医生的了解人体构造,所以技术才这么好?被他准确无误地寻到腰际周围的敏感地带,女孩光着的两只小脚丫紧紧蜷缩着,小嘴里的哼哼声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勾引。 她星眸微闭,纤长的眼睫轻轻颤抖着仿佛两把扑闪的小扇子。男人松开她的小嘴笑了一声:”哪里痒?” “是奶子,还是小屄?” ”啊哈…..别,别说了嘛~” 这样娇嗔着,她却不由自主把自己翘耸的胸脯送到了楚临淮手边。宽大的衣襟此时早已完全散开了,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翘起来的小奶尖仿佛向在和男人打招呼似的,随着娇躯的颤动一晃一晃的。 楚临淮伸手抓住那颗小可爱,低敛的瞳眸中满是盎然笑意:“看来是奶子痒…,.别急,我会好好给瑶瑶揉一揉的。” 一边说,他的手指已捻动着奶头揉搓起来。 骨节分明的修长五指握住饱满奶球用力揉捏,那雪浪一般的乳肉时不时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像揉面团一般被拉扯成各种各样的形状。瑶姬只觉疼痛中带着难耐的酥痒,身子紧紧靠在墙上娇声吟哦,双眼中迷离的水光几乎要滴了出来。 ”啊,啊哈…..啊,疼…,.嗯啊,轻,轻点…,.啊,轻点啊楚医生….,” 她不由自主扭动着想要摆脱那只大手的肆虐,却被男人揪住奶尖儿狠狠拧了一下:“瑶瑶忘了之前是怎么答应我的?” “唔,好疼…..“她眼泪汪汪的,想瞪楚临淮一下,小奶头立刻就又遭到了摧残,意识到这家伙就是个阴险的变态,女孩只得服软,”我,我没忘…,.”她小声嘀咕,“我要叫你楚临淮…..” ”是临淮。”男人很有耐心,“我叫你瑶瑶,你叫我临淮,很公平,对不对?” “可我也没让你叫我瑶瑶啊…..” ”嗯?”他挑了挑眉。 “…..临,临淮。” ”乖,”满意地亲了亲女孩的小嘴,楚临淮将她打横抱起,“我们去床上。” ”床上…,.” “如果你喜欢在客厅,”俯身看着乖乖蜷缩在怀里的小人儿,男人显得心情很好,“也不是不可以。” ”……还是不必了。”瑶姬挤出—个干巴巴的笑容。 她有点怀疑和这个男人再来一次究竟是不是正确的决定了,早知道就该拿上雨伞直接回家。可惜现在后悔也没用,而且她有预感,要是自己把这层意思表露出来,绝对会被折腾得更惨。 本着速战速决,早点完事早点回家的原则,她没有挣扎,任由楚临淮解下自己身上的浴袍,把一丝不挂的娇躯完全裸露在了灯光之下。 下意识的,她用手遮了遮高耸的雪乳。大概是那两道目光太强烈,分明奶儿已经被他揉过了,瑶姬却觉得一股难掩的羞意从心底深处窜了上来。 她紧紧夹住修长玉腿,似乎这样用力并拢就能遮掩住腿间春光。奈何那光洁滑腻的花丘哪是夹腿就能掩住的,柔美的倒三角形状精致玲珑,因着她情不自禁地用力,反而将那鼓鼓的小丘儿夹得愈发凸了出来。 两瓣闭拢的花唇间是一道小小的凹缝儿,那缝儿里便是女孩身体里最柔软最美味的地方,等着身前人的采撷。 楚临淮没有说话,他抬起手,开始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空气中暧昧香艳的气息愈发浓烈,随着衬衣被随手扔在地上,房间里的温度仿佛都升高了。 瑶姬敢保证,他绝对是故意的。有时候,男色诱惑的力量可比女色来得要大,整齐结实的六块腹肌出现在她眼前,他扯下黑色的男式内裤,那巨物昂然地弹跳出来,女孩原本还强撑着没有移开视线,此时终于忍不住躲闪了一下。 “好不好看,嗯?” 火热的鼻息在她耳际缭绕,一只手伸过来挠了挠她的小耳珠,她听到楚临淮低声笑了起来:“……瑶瑶,你把我的床单弄湿了。” “我……”下意识想说“我没有”,男人的大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的脚踝,把夹紧的美腿往两边掰开。 这一下瑶姬极力想遮掩的美景是再也藏不住了,只见腿心里那朵柔嫩的小花儿正一抽一缩地吐着水,原来她不知不觉已被男人撩拨得动了情。 “羞什么,”他含着她的小嘴低语,“你喜欢 分卷阅读835 看我,我高兴还来不及。” “只要瑶瑶喜欢……” 那舌探进小嘴里勾挑舔吮,并不似方才深吻时那样,而是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在贝齿间来来回回,粗大的肉棒顶上小穴口,那滚烫的温度顿时刺激得女孩哆嗦了一下。 “……想要看什么……” 楚临淮按住她的腰肢深陷在柔软的床褥中,劲腰用力,挺动着大鸡巴破开蚌肉,慢慢往柔嫩的花腔里插去。 “……想在哪里看……” 他插得很慢,轻柔的,仿佛是怕将小人儿给惊到一般柔缓的爱抚着。这动作让瑶姬一时间入了迷,情不自禁拱起小屁股把私处往前送,直到大龟头完全捅了进去,那硕大仿佛拳头般的东西让她娇哼着忽然清醒了过来。 “……我都会满足你。” 话音方落,楚临淮正待用力,胳膊忽然被抓住了。 “等,等等……”女孩娇声喘息着,似乎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套,套子。” 还好她想了起来,不然这家伙又要不戴套就插进去了。虽说中途停下来有点煞风景,但这对他们俩都好。 只是她没想到,楚临淮愣了一下,微微蹙起眉;“没有。” “诶?” 大概是发现她没听懂,他耐心地解释了一遍:“我家里没有这种东西。” “……没,没有?” 女孩瞪大眼睛,不对吧,不是吧……不是你先暗示的要再来一次,结果竟然连工具都不准备? 懵逼之下,她脱口而出:“有你这么约炮的吗?你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 ,576080) ===================================================== 瑶佬,给你点蜡【虔诚 PS.珍珠满百双更=3= PPS.上章有个虫,是绳之以法不是绳之于法QAQ 医冠楚楚11(高H) ”有你这么约炮的吗?你也太没职业道德了吧。” 室内安静了一瞬,随即,瑶姬看到楚临淮笑了起来。 “约炮?”他的笑容很奇怪,像是隐忍,像是愕然,又带着一点遮都遮不住的咬牙切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难怪她那么主动,在没有喝醉的清醒状态下如此,他还以为…., 想到这里,男人的眸色愈发黯了下去。身下的女孩下意识缩了缩:”你,你怎么了…..” 就算再迟钝,这会儿瑶姬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难道他不是在约炮?那他干嘛有事没事就撩自己? ”瑶瑶,你知道吗,”楚临淮垂下眼帘,“我今天本来没打算把你如何。” 所以……所以才没准备安全套? 瑶姬愈发懵逼了,她实在不想承认是自己会错了意,试图垂死挣扎:“可你邀请我洗澡。” —个单身男人请—个单身女人在家里洗澡,而且两人之间还发生过关系,这难道不是想要做什么的意思? 楚临淮叹了口气:“我只是怕你感冒。” “你!”这个答案出乎意料的单纯,女孩欲哭无泪,”你有这么正人君子吗……” 真的完全看不出来啊,闹了半天,结果是她自己表错了情,还误解了楚临淮这个善良单纯的大好人? 深感今天丢脸丢到了家,瑶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没想到男人挑了挑眉:”没有。” 她一愣,只见他勾起唇角:“我承认,我不是君子。“ 大手落下去,抓住女孩腿间那颗冒出头的小花核揉搓。 ”啊……嗯啊,别……啊,别……” 对话骤然中断,瑶姬的全幅心神都被那只肆虐的大手夺去,再也没功夫讨论什么君子不君子的问题。她感觉到堵在穴口的那根肉棒又一次抽动起来,顶开紧致的腔壁,以—种不容抗拒的气势直直地捅进去,毫无阻隔地将她彻底塞满。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我现在,只想做个小人。” 凶狠的抽插猛然袭来,女孩只是短促地哼了一声便彻底失守、溃不成军。大概是因着思维清醒,她的小穴比之第一次来还要紧窄上几分。 湿腻的媚肉用力挤压着捅进来的肿胀巨物,那坏东西有着一个硕大的头部和粗大不下其上的棒身,插进去的时候好像往小昃里塞进了—个肉做的酒瓶子,棒身长得好似那折磨永远也没有尽头,好不容易尽根插入了,瑶姬感觉自己似乎连肚子都被捅穿了。 ”啊,呃啊…..”她的眼角不知不觉涌出了泪花儿,小肚子被噎得难受,小嘴里还堵着男人的大舌缠着她的香舌吸吮,嗯嗯唔唔的哭叫都被他吞咽下去,和他勾出来的口津一道,化作甜美的琼浆在唇齿间盘旋。 “不要,唔…..好大,太太了….,嗯,嗯啊啊啊…..” 那可怕的巨物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挤压出丰沛的淫汁喷洒在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性器相连间,楚临淮垂眸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小人儿淫靡的肉洞里进进出出。 那张小嘴一开始是粉嫩嫩的颜色,此时被撞击得愈来愈艳,愈来愈红,仿佛要滴血一般红肿得惊人。 “真美…,.”他伸出手,轻轻拨弄那可怜兮兮的唇肉,视线一瞬也不想离开,好似要把那些鲜妍色泽永远印在脑海里。 小人儿哭得愈发大声了,腔壁绞紧肉棒如同一张用尽力气吸吮的小嘴,似乎不将他榨出汁来就不罢休。 出乎意料,楚临淮没有强守精关,而是顺势射了出来。大股大股热烫的白浊激烈而出,被喷射灌满的强烈感觉甚至不亚于大鸡巴禽干时的饱胀,女孩哼了一声,在这喷射之下也跟着泄出了阴精。 噗嗤,楚临淮把疲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暴露在空气中的棒身上糊满了淫靡的汁水,他没有去管那些淌下来的浊液,搂着女孩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高高撅起的臀瓣被大手分开,修长的指尖捅进去,就着精液的润滑在花径里搅弄起来。 “啊……嗯啊……啊……”瑶姬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小屄被搅得很舒服,手指灵活地在甬道之中抠弄着,不一会儿就加入了第二根、第三根……虽然这会儿有些涨了,可依旧让她不由自主拱起腰肢,任由男人给自己指奸。 分卷阅读836 “舒服吗,嗯?” “……舒,舒服。” “乖,你的小屄太窄了,要多松一松,才能吃进更多的精液。”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柔妥帖,仿佛他是在尽心尽力地为瑶姬打算。 “嗯?”听到那两个字,瑶姬一惊,顿时清醒了。对,对了……他又射进去了…… 这个念头刚一冒出来,硬胀的肉物便又一次捅进她的嫩屄里,深深顶上花心,一下便插到了底。刚直起来的身子瞬间便软倒了回去,大手从身后探过来抓住她的奶子揉搓,楚临淮的笑声低哑深沉:“别急,今晚……一定让瑶瑶吃饱。” “不,唔……嗯啊……唔!……” 沾满了浊液的长指插进她的小嘴里,随着大鸡巴快速的肏干不断进出,玩弄得瑶姬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想说自己不要吃饱,想让那个家伙不能再射进去了,可别说是长句,她连呻吟都断断续续,只能随着那具健躯的撞击胡乱嗯啊着。 她已然想明白了,她让他戴套,说他没有职业道德,这个该死的变态就要折腾她,一次又一次地把精液灌进去,不把她灌满不罢休。 事实也确实如此,一整晚,瑶姬被他用各种各样的姿势肆意蹂躏着,大鸡巴顶弄着私处肏干出大股大股淫水,女孩从小屁股到整条大腿都是湿漉漉的,穴儿里还有更多的精浆不断溢出来,顺着柔美的腿部线条往下淌,甚至连小脚丫儿上流得都是。 她跪趴着软倒在床上,小屁股上红通通的满是吻痕指印。不知过了多久后又被翻转过来,一条长腿被高高提起架在男人肩头,肉棒斜斜地插进去,噗嗤一下便干出了泄身时的晶亮阴精。 除此之外,将她双腿压在胸前,又或者把她抱在怀里坐在大腿上由下至上地干……瑶姬也不知道楚临淮哪来的这么多花样,一股脑地全招呼到了她身上,她有一瞬间感觉自己真的要被肏死了。 ( ,576080) ===================================================== 变态大发神威(*/ω\*) 医冠楚楚12(H) 就这样一直弄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漫长的欢爱方才尾声将至。 女孩躺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黑色的真丝床单仿佛一张大网,她便是那网中开出的洁白无瑕的花儿。 楚临淮伸手一勾,将她搂在怀中。疲软下去的肉棒紧紧贴着她的小腹,那本该是平坦的小肚子此时却鼓鼓的,装满了他精心灌进去的糜白汁液,此时还有不少随着小嫩屄的翕张在往外滴淌。 他亲了亲她的小嘴,仿佛不够似的,又舔吻起了那张泛着潮红的精致脸颊。瑶姬被酥痒的感觉弄得睁开了眼睛,察觉到男人还在不知疲倦地作乱,她微微撑起上半身,啊呜一口,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下。 “醒了?”楚临淮的声音有些沙哑。 湛黑的瞳眸中,笑意如同潮水涌动,不知道为什么,瑶姬的心里忽然泛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来。 他在笑,却不是平时那样的笑,甚至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他那副温柔和善的笑容。 那是一种公式化的,面具化的,为了不让他在人群格格不入的笑。温柔动人,却透着寒入骨髓的冷漠 其实那时候她便察觉到了吧,这个男人身上的不协调感——他明明就是个冷漠又傲慢的人,却要在人前摆出那样一张脸。真是…√陉异又可笑。 “我想,我的脸一定很好看。” 长指拂开她额前的乱发,男人笑得愈发低柔。他看着瑶姬,见她的脸忍不住红了一下,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胸腔震动着,连眼角都弯了起来。 ”笑什么,”女孩哼了一声,“我才不是觉得你好看…..” 其实他一直都是好看的,否则就不会吸引到那么多小姑娘的花痴了。可直到现在,瑶姬才觉得那份好看鲜活了起来。 对,就是鲜活。 仿佛是灰暗的世界被点亮,在妍丽的色彩中,绽放出了属于人的活气。 “楚临淮,”她忽然忍不住脱口而出,“案子,真的跟你没关系?” 从来没有那么一刻,瑶姬强烈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很想知道?” “嗯。” ”那好吧。”他低下头,重新含住她的小耳珠亲吻,合含混混的声音在女孩耳边响起,带着恶作剧的笑意,有一丝丝得意,一丝丝狡黠。 ”你猜。” 那亲吻缠绵缱绻,教人流连忘返,男人低哑的声音如同呓语:”好甜……瑶瑶,你是彩色的。” 彩色的,这什么鬼形容…,,女孩没有说话,她直起身,毫不犹豫地,一脚把楚临淮从身上蹬了下去。 “猜你妹啊猜。” # 刑侦支队的院子里,一大清早依旧人来人往、嘈杂非常。 瑶姬匆匆赶回家换了身衣服又洗了头发,此时发梢尖儿上还在滴水。她随手把额前的碎发绾到耳后,迎面看到小元站在门口:“小元!” “师姐,”小元手里拿着一沓资料,正和旁边的女警说着什么,闻言抬头,“昨晚通宵调查了?没睡好啊。” 瑶姬脸上一红,下意识摸了摸眼下的青黑:“楚临淮的不在场证明问到了,我打算去确认,你要出现场?” “哪能啊,姜队不是让我跟着你嘛,”小元一边说着,随手把资料塞给女警,“就是他们技术队的让我帮个忙。对了,师姐,第三个受害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了。” 受害人王某,25岁,H省人,在滨海一家超市做理货员,符合“固定”的遇害目标特征。除此之外,她还和第二起案子的受害人吕燕有一个共同点—— “堕胎?”瑶姬皱起了眉。 “嗯,”小元示意旁边的女警,“是受害人堂姐提供的线索,喏,她堂姐来的时候,就是小赵接待的。” 原来受害人的身份之所以这么快确认,也是因为她一失踪后,和她一起住的堂姐就报了警。 “我妹妹平常老老实实的,绝对不可能在外面得罪人。”女人很肯定。 “跟踪?” “我跟她一起住,没听她说过被人跟踪了。” “对了,警察同志,” 分卷阅读837 犹豫了一下,女人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会不会是因为,我妹妹……堕过胎?” “网上现在都传开了,听说那个杀人狂专门杀……专门杀那些不检点的女人。当然,我妹妹绝对是个老实清白的姑娘,不过她谈过一个男朋友,两个人本来都准备结婚了,后来又分了手,所以就……” “网上?”听到这里,瑶姬的眉头拧得更紧了。 “还不是那些好事的媒体。”小元也很无奈。 三起案子的弃尸地点都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警方想瞒都瞒不住。加之现在互联网发达,往往消息还没传到警方耳朵里,网络就已经各种传闻满天飞了。 在众多添油加醋的传言中,有一种说法很受网友追捧。那就是,凶手在惩罚那些所谓不检点的女人,最典型的就是第二起案子的受害人吕燕。 据瑶姬所知,吕燕确实堕过胎,还不止一次。 可真要如此说,那第一起案子的受害人罗某又如何解释?罗某是家政阿姨,人际关系简单,还和前夫有一个儿子,何来不检点之说? 不管怎么样,这也算是一个突破口。案子接二连三的发生,凶手又始终追查不到,整个刑侦支队上下都背负着巨大的压力。 一整天的连轴转后,瑶姬忙得连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直到晚上回家方才喘了口气。 陈父的手术已经顺利做完了,早已出了院回家休养,此时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瑶姬脚步虚浮,他从老花镜下面抬起眼帘:“回来了?累了吧,赶紧去休息。” “嘿你这老头子,”陈母拿着水壶从厨房走出来,“还会关心女儿了?你怎么不催小瑶去办案?” 陈父一听,便把眼一瞪:“我的女儿,我不关心谁关心,你这老太婆怎么说话的。” 见父母又像小孩子一样的斗起了嘴,瑶姬不由莞尔。她确实也是累了,洗完澡便回房躺在床上,想早点睡,记起昨晚的事,又忍不住摸出了手机。 这一看,她才发现通知栏里有一条微信好友申请。 申请人的头像是一只戴着“白手套”的黑猫,验证信息是三个字—— “楚临淮……” 她已经确认过楚临淮5月11日那天的不在场证明了,完全没有问题。这个神秘的男人,究竟与这起连环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想了想,她的手指停在屏幕上,点击了“通过验证”四个字。清脆的系统提示音随即响起,好像是怕那个人突然说话一样,她连忙关闭了聊天界面。 怎么回事……她好像,不像是自己了。 按下心里那些繁复的思绪,瑶姬不再去想脑海里总是冒出来的那个身影,摁灭了手机。 同一时刻,就在她通过好友验证时,新城小区旁的高级公寓里,男人正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申请通过提示,眼中漾起一抹柔和的笑。 他顿了一下,没有选择发起聊天。逼得太紧,警惕的小猫儿可能会跑掉的。 指尖点击对方的头像,他选择浏览起了女孩的朋友圈。 这对楚临淮来说是新奇的体验,他看着那一条条简单的动态。大部分都是日常生活的小事,又有新案子了,又加班了……或者今天找到了一家好吃的馆子,难得买了一条新裙子…… 不知不觉,他眼中的笑意愈来愈深,看到一条感慨同学结婚的动态时,滑动的指尖停了下来。 下面的评论里,女孩正在和另一个人对话。 说来也巧,那人恰好是医院心脏外科的蒋医生。楚临淮知道陈父有心脏病,一直是蒋医生负责治疗的。蒋医生显然与她很熟,调侃道:“小瑶也想嫁人了?说说看,喜欢什么样的男生,蒋姐给你找一个。” “哪有,”只是看文字,楚临淮便能想象出她回答时笑眯眯的神情,“就是感慨一下。不过蒋姐要是给我介绍,我求之不得。” “我喜欢温柔的,稳重的,要帅,啊,眉毛跟眼睛的距离不能超过1厘米。” 不由自主地,楚临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指尖舞动,他飞快地在下面留下了一行字:“超过1厘米的可不可以?” 她没有回复,看来已经睡了。挥去心底淡淡的失落,他退出微信,翻开了通讯录。 修长的手指在一个号码上停了下来,光影明灭间,黑瞳中的笑意仿佛潮水一般褪去,只剩下漠然。 嘟……嘟……两声忙音后,电话接通了,男人勾起唇角,声音柔和:“是我,临淮。” ( ,576080) ===================================================== 视奸从微信朋友圈开始【住嘴 医冠楚楚13 那条微信朋友圈的评论,一直到瑶姬忙完了案子,中午去食堂吃饭才看到。 她先是愣了一下,继而才反应过来楚临淮的意思。对这个男人时不时撩自己一下的行为她已经习惯了,毫不犹豫地,她回复了一句话过去:”谢谢,不熟【微笑】【微笑】。” 放下手机,刚准备拿起筷子,清脆的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我们不熟?”男人的声音—如既往带着低柔的笑意,“瑶瑶,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前天晚上…” “停停停!”瑶姬连忙出声 止,下意识的,她像做贼一样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我说错了行不行,前天晚上,咳咳…,,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 ”你说没发生就没发生吧,”楚临淮坐在办公桌后,听到女孩透着点咬牙切齿的轻哼,他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不逗你了,我有件事要跟你说,很重要。” 见对方不答,他叹了口气,又添了一句:“跟案子有关。” “案子?” 瑶姬想追问,他却不肯多说了:“晚上八点,华阳路雨花料亭,我等你。” # 华阳路的雨花料亭是滨海有名 分卷阅读838 的日料店,瑶姬虽然没去过,但也知道那里可不是一般人能消费得起的。 晚上八点,店里的客人不领到包厢外,木质的推拉门拉开,她一眼就看到了熟悉的俊容。 男人一如既往的白衬衣,没戴眼镜,他跪坐在矮几后,见瑶姬身上还穿着警服,微微蹙起了眉:”很忙?” “所以你要是骗我,别怪我不客气,”随口说着,瑶姬也跪坐了下来,“说吧,”她把卷檐帽取下来放在桌上,“什么事?” “不急,”冒着热气的和式瓷杯推到她面前,楚临淮挑了挑眉,”你不饿?这里的紫苏海胆和刺身还不错。” 瑶姬现在是一点也没心思享用晚餐,但她知道自己要是不配合,眼前这个混蛋肯定不会开口。她只好随便点了两道菜,视线瞥过楚临淮的右手,虎口那里贴着一块医用胶布:“你受伤了?” “病人不小心弄到的。”他淡淡道,似乎不愿意多说。 见状,瑶姬便转过话题,故意把对话往案子上引。楚临淮不动声色,两人点的菜陆陆续续都端了上来,他听到她道:“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媒体也跟着添乱,现在网上到处都是乱七八糟的传闻,我今天听小元说,那帮无聊的网友竟然还在给凶手征集绰号。” 提到这事,显然让女孩很生气,她挟了一筷子刺身狠狠咬了一口,似乎这样就能发泄怒意。 楚临淮笑了笑:“绰号?“ ”对啊,什么’滨海屠夫’、 ’午夜暗影’、 ’猎杀花蝴蝶’ ,—个比—个中二。说是要征集一个响亮的绰号超越国外那些连环杀手,这种事情,能用来开玩笑吗?” “我倒觉得,”他勾起唇角,“有—个词很合适。” ”什么?” 瑶姬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只见男人轻启薄唇,徐徐吐出了—个单词:“Lollipop." “棒棒糖杀手,你觉得呢,瑶瑶?” 棒棒糖杀手……弃尸现场的老式棒棒糖,每—具尸体旁边都会留下的鲜艳糖果,那是凶手独一无二的“作案签名”。 也是警方从来不曾向外界透露的绝密信息。 电光火石间,瑶姬甩下筷子,猛地扑向了楚临淮。 砰咚的巨响声中,桌上的精致菜肴全都翻倒在地,她右手反剪着男人的手腕,左手按在腰间掏出手铐,咔擦两下,紧紧铐住了他的双手。 “说!”女孩厉喝,“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这是只有凶手和专案组才会知道的信息,连那些负责走访排查的普通民警都不知道。瑶姬的心越跳越快,抓着手铐的指尖甚至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她忽然不敢去听了,楚临淮究竟会如何回答她。如果他承认他跟案子有关,如果他承认自己就是凶手…… 但她紧盯着他的脸上,只有锐利坚定的目光,和绝不动摇的冰冷。 “放轻松,瑶瑶。” 男人却饶有兴趣地笑了起来,他丝毫也不惊慌,被瑶姬用擒拿技巧压在地上,不仅不见狼狈,他甚至还有余裕挑了挑眉。 “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你们,天河传媒旗下的自媒体账号下周预计发表一篇文章,标题叫《他和国外的同行有哪些不同?棒棒糖杀手这个名号迟早会火》。” “不过,文章的作者跟我说这个标题可能还会改,内容也还没写完,他和我的聊天记录截图,你需要看一看吗?” “你……”女孩的语气有些艰涩,“你手机在哪?” 楚临淮偏脸示意,她随即把手伸过去,在外套内袋里拿出了男人的手机。 解锁,打开相册,等看完了楚临淮和那个备注名叫“患者M”的对话后,瑶姬气得火冒三丈,差点想把桌子给掀了。 原来此人曾经是楚临淮的病人,前几天忽然联系楚临淮,向他咨询解剖学知识。楚临淮有些好奇,便问了几句,也是他藏不住话,就把自己搞到了大新闻,要发表那篇文章的事说了。 一个自媒体编辑,为什么会知道警方的绝密资料,这显然只能说明一个事实——警方内部有人泄了密。 “瑶瑶,”楚临淮似笑非笑,“可以把手铐解开了吗?” “呃……”瑶姬很尴尬,“对,对不起……我这就给你解开。” 她连忙拿出钥匙,脸上臊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楚临淮好心好意提醒她,她竟然误以为……不由自主地,心头松了口气。轻轻一旋,手铐打开了,她松开按着楚临淮的手,刚准备站起来,忽然手腕一紧。 一股大力猛地袭来,将她牢牢按在了墙上,男人如法炮制,只听又是咔擦两下,手铐被铐在了她的手腕上。 ( ,576080) ===================================================== 污污污,变态号即将发车(*/ω\*) 医冠楚楚14(高H) ”你干什么?!”女孩瞪大了眼睛。 男人结实的身躯压了上来,大手蒙住她的双眼,在她颈侧亲吻舔舐:“你觉得呢?” 黑暗中,她听到了啪嗒一下,腰带被解开的声音,楚临淮低低地笑了起来,舌尖在那柔嫩的雪肤上缱绻流连:“放心,这里没有监控,隔音效果也很好。” ”你有病?!” 到了这会儿,瑶姬要是再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所以他这是报复吗?报复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他铐了起来? ”楚临淮,“她竭力放柔声音,“是我误会了你,我不对。你把手铐解开,我们去酒店,去你家里,就是别在这儿行不行?” “是临淮。” 男人的手在她腰际摩挲,薄唇含住精致圆润的小耳珠,一下子吐出来,又一下子吃进去。他低哑的声音里,仿佛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教人战栗的深沉。 ”瑶瑶,你又叫错了,不乖。” 嗤啦一声,他扯烂了女孩的衣襟,大手伸过来开始解她腰间的多功能腰带。 瑶姬是在出完现场之后直接过来的,根本都没来得及回支队换衣服,此时她的身上配备着全套单警装备,那条装着强光手电、催泪喷射器、伸缩警棍的腰带被男人随手扔在地上,他摩挲着女孩腰间幼嫩的肌肤,大手用力,越压越 分卷阅读839 紧,越掐越重。 “嗯…..住手,唔…..不许撕,那是警服……混蛋…,,住手,不能撕!”瑶姬拼命挣扎,上下却都已彻底失守。 浅蓝色的制式衬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裤子已经褪到了膝弯,男人把手插进去,隔着内裤揉搓两瓣紧紧闭拢的小花唇,灯光之下,只见她肩头的一颗四角星花熠熠生辉,楚临淮低声笑道:“我现在,算不算袭警?” “你,你这个变态!” ”嗯,我就是变态。”他哑着嗓子,偏脸去舔她的小嘴,”瑶瑶,我真喜欢干你….,” 喜欢她因为羞窘而涨红的小脸,喜欢她新雪一般的肌肤在他的爱抚下沾染点点丹霞。他喜欢她的脸上,出现快乐、迷醉,甚至是恼怒…,,那些都是他带给她的色彩。 ”…,.真想把你关起来,天天肏你,把你草到下不了床,只能乖乖躺着被我干。” 肉棒毫不犹豫地插了进来,没有过多的润滑,他抓着女孩圆鼓鼓的小屁股,甚至没把内裤脱下来,而是直接就那么扯烂了裆部把大鸡巴一捅到底。 ”啊,啊哈…..啊!——” 奇异的是,瑶姬竟没有感到多少疼痛。不知不觉间,她的小屄已经全湿了,花唇被揉搓着小口小口吐出淫露,原来她被男人这样亲着舔着便忍不住动了情。 好羞耻,太丢脸了…,.她只能紧咬着樱唇不让自己发出娇媚的呻吟,偏偏楚临淮立刻看穿了她的意图,大手掰过她的小脸强迫她和自己接吻。 舌尖搅弄着丁香在瑶姬的小嘴里翻江倒海,晶亮的银丝不断在他们二人分开又紧贴的唇瓣间摇晃着,被男人全都舔了下去咽进口中,舔完后,他甚至还恶意地朝她笑了一下。 ”好甜…,,不知道瑶瑶的骚水是什么味道。” 一边说着,插在甬道里的大鸡巴用力撞击,只听得噗嗤噗嗤的水声响个不住,楚临淮抹了一把女孩湿漉漉的腿间,故意把手掌亮到她面前:“看,这些都是瑶瑶的小骚屄里流出来的。” ”那,那又怎样!” 瑶姬算是明白了,对付这个变态,绝对不能在气势上弱下去:“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就算不是你,我也…..” 话没说完,腿心的小花核忽然被重重一拧。“不是我?”男人沉下了眸色,“你还想跟哪个男人做爱,还想被哪个男人肏?” 一个“肏”字尚未说完,凶狠的撞击骤然袭来。女孩被压在墙上,一时间竟被肏得头晕眼花,眼前阵阵发白。 他实在是太快,太用力了。那根巨大的肉物生得长,每一次的拔出插入都是一次漫长的折磨,此时用了比平时还要迅猛的速度飞快抽插,便如同烧得通红的铁杵在花径里捣弄着,带来一股一股连绵不绝的滚烫痛意。 那疼痛中的极乐刺激折磨得人几乎要发疯,瑶姬早已是忍不住哭叫了起来,也顾不上包厢是不是真像楚临淮说的那样隔音效果很好,小嘴里又是呻吟又是抽噎,含含糊糊的一边哭着一边骂:“变态,大变态……楚,啊哈……楚临淮,你,你不要脸……呜呜呜,好疼,要坏了……放开我……要被肏坏了……” “哪里要坏了,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抓住那两只奶子的大手却用力挤压着,几乎是残虐地蹂躏着雪白的乳肉。嫩生生的奶球上,很快浮现出了鲜艳的红痕。 不止是高耸胸脯,女孩同样挺翘浑圆的蜜臀儿也被撞击得红一块白一块,浓密粗硬的耻毛丛在顶撞中一次又一次刮蹭上来,磨得她腿间一颗小小核儿红肿不堪,像是要滴血。 “要坏了还绞得这么紧,乖,把鸡巴都吃下去……乖乖的,屁股再撅高点。” 说着,只听啪啪两声,可怜的小屁股又遭到了新一轮的蹂躏。瑶姬只得努力撅高翘臀,反铐在背后的双手顺势顶上了男人结实的小腹,他摩挲着手铐冰冷的链条,低哑的笑声如同呓语:“真想就这么永远把你铐着,你说好不好?” “嗯……嗯哈……啊,不要,不要……” 女孩却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身子如同过电一样地颤抖,快感一阵高过一阵。迷蒙的思绪中,她感觉一股激流喷射进来,浇灌在了花心上。 “啊!——到了,要到了……啊哈……” 丰沛的阴精淋漓而下,疲软下去依旧硕大的阳具却拔了出来。咔擦,手铐解开了,她被推倒在了桌子上。 红肿晶亮的花唇合也合不拢,含着大股浓精不住地翕张,楚临淮凝视着这张可怜兮兮的小嘴,眸色深沉。他不会,要像上次那样把她搞到高潮后一次接一次地射进去吧……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男人挟起了一片盘中装饰用的薄荷叶——原来,还有更糟糕的。 ( ,576080) ===================================================== 袭警(*/ω\*)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15(高H) 雨花料亭的打烊时间是十二点,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客人已经没有多少了。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几人在大堂里吃饭说笑,还有最东角的一间包厢亮着灯。 包厢里,楚临淮的“晚餐”也快到了尾声。 一丝不挂的女孩躺在矮桌上,嫩生生的奶尖儿上顶着两只可爱的小樱桃。他把那樱桃拿清酒浇了塞进小嫩屄里,只听女孩娇哼一声,小小的花穴儿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一下就把樱桃吃得只剩下一截把儿露在外面了。 ”小骚货,吃饱了没有?”男人俯下身,拿薄荷叶子轻搔着空下来的乳头。 长时间的高潮让瑶姬已是说不出话来,她浑身无力,手脚绵软,偏偏花穴里的媚肉还在一抽一缩着,把那些塞在甬道里的柔软异物吃得更深了些。 除了刚塞进去的樱桃,里头都是应该当做饭后甜点的和果子。粉的白的黄的样式各异,精致可爱,此时却都塞在她的小嫩屄里被温暖的蜜水浸泡着,要等到时间泡够了才能取出来,喂进某个变态的口中。 除此之外,她的小嘴里也被喂进去几片青瓜,在男人的缠绵亲吻中嚼碎了全被他用舌头给推挤着咽了下去,他美日其名:”谁叫瑶瑶把晚饭都给掀了,既然是我请客,当然不能让你饿着肚子回去。“ 我 分卷阅读840 宁愿饿着!她恨恨地想。 所谓的“喂饱她”,就是按着她在桌上连连肏干灌进去一股又一股精液。衬衣被扯下来扔在地上,裂成两片的小内裤挂在脚踝间随着娇躯的摇动一晃一晃的。楚临淮一边肏她,一边用薄荷叶子在她的奶头花核上勾挑游移,最后甚至把叶子塞进了还在吐水的小昃里蘸了蘸。 他拿起那片叶子放在鼻端轻轻嗅闻:”好甜的骚味儿….,” 也就是这让某个变态来了灵感,随即,小嫩屄里分别被喂进了青瓜、糕点、樱桃,甚至还有一口酒。尝完了泛着酒香的晶亮淫水,他又用舌把泡软了的和果子都勾出来。自己吃了还不够,又用嘴—个个地喂给瑶姬,你一个我—个,小人儿就这么被他给“喂饱了”。 活了二十五年,这是瑶姬输得最惨的一次。 地上还扔着她的手铐,多功能腰带里的催泪喷射器、伸缩警棍,随时都能给楚临淮来上一下子,她却穿着警服被男人肆意蹂躏玩弄,虽然总是骂他变态不要脸,可瑶姬不得不承认,她是沉迷其中的。 那些快乐让入迷醉,而她…..好像也并不想拒绝这个男人。 不想让楚临淮看出她的软弱,她狠狠瞪着他,摆出一副绝不服输的架势:“好,好了没……陕要,嗯……快要打烊了。” ”这么快?”男人蹙了蹙眉,他有些遗憾地看着浑身潮红的小人儿,小家伙的滋味他还没去够呢,可惜这不是在家里,只能暂且作罢了。 这般想着,他探手把樱桃从小嫩昃里弄了出来。长指曲起在甬道里慢慢抠挖着,—个、两个、三个…,,女孩咬着手指小声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高高拱起,直到最后—个和果子啪嗒掉在楚临淮的手心里,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已是又泄了一回身。 ”唔…,,还不够香。”男人拈起被淫水浸泡得湿软的糕点,姿态优雅地放进口中。 瑶姬羞得不敢去看这淫靡的一幕,只能别过小脸。这人,这人怎么能毫无羞耻地做出这么淫乱的举动,果然是变态! 某变态俯下身,将浑身无力的她抱起来:“要我送你回去吗?” “不要!” “好吧,”他一点也没有被拒绝的恼怒,似乎心情很好的笑眯眯道,“那我们商量—件事吧。” “什,什么…..” 瑶姬靠在他怀里,小屁股底下是不知什么时候又硬胀起来的肉棒,根本连动也不敢动。只听楚临淮淡淡道:“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诶?” 她有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转头去看他,只见那张俊脸上依旧挂着柔和笑意,眸底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你在开玩笑?” 这个总是真真假假的男人让她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她怀疑着他,却又情不自禁被吸引,她应该远离,却不停想要靠近。 心念电转间,瑶姬正欲脱口而出:“算了,我不……” 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扶在她腰间的大手握住饱满红肿的奶子轻轻揉捏着,大肉棒就顶在她的股缝里,忽然动了动,就像一个赤裸裸的威胁。 “……我没时间。”硬生生地,她把“我不喜欢你”五个字给咽了回去。 “我太忙了,没时间。”话一出口,思维就顺畅了,瑶姬觉得这个借口很正当,她一脸认真地看着楚临淮,“睡觉的功夫都没有,哪有时间谈恋爱。” 这样,应该就不会被某变态折腾了吧…… 男人并没有惊讶,似乎早料到她会如此回答:“那我要是帮你破案呢?” “你是认真的?”女孩有些愣。 他勾起唇角:“你是认真的,我就是认真的。” 这句话究竟是在回答哪个问题,瑶姬弄不明白。对话间,包厢外已经响起了女服务生的声音:“先生,小姐,不好意思,我们要打烊了。” “知道了。”瑶姬抢声道。 她站了起来,捡起自己散落在地板上的衣物。出乎意料,楚临淮没有阻止她,而是任由她穿好衣服,绑好头发,一直到拿起帽子,他都没有说话。 “我……”嘴唇翕动着,女孩终于给出了她的回答,“楚……临淮,我不否认你很聪明,但我不觉得一个外行人在破案这种事上,会比警方表现得还要好。” “谢谢你的好意。” ——这个答案,她也不知道是在回答哪一个问题。 “是吗?” 楚临淮淡淡地笑了起来:“或许你说得没错,”此时他依旧还是一丝不挂的,右腿曲起放在身前,左腿随意抻着,毫无顾忌地袒露着结实健躯和胯间那根高高挺立的肉棒,“不过……”他挑起眉,“我在床上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对不对?” 脸上一红,瑶姬心道自己刚才真是抽风了才会觉得他是认真的。她一把拉开门,抓起外套丢在楚临淮身上。 砰的一声,推拉门又被合拢了,只剩下女孩清脆的冷哼悠悠回荡:“自我感觉良好,大变态!” ( ,576080) ===================================================== 楚医僧:被老婆拒绝了【微笑】 某肉:诶?诶诶诶诶?有,有话好好说鹅子,别,别拿刀啊! 医冠楚楚16 连夜赶回支队,瑶姬把内部资料可能遭到泄露的事汇报给了姜恒。 这对警方来说是十分棘手的事,案子的内部资料遭到泄露,不仅会打击到警方的公信力,而且会引发不必要的舆论,甚至可能会有模仿作案的情况发生。 好在那篇文章要到下周才会发布,当务之急是找到那个自媒体编辑,让他把文章撤下来。 但天河传媒是滨海有名的文化传媒公司,在全国都算得上一流,他们旗下的自媒体公众号足足有五十几个,警方固然能够直接施压,在说不出具体名姓的情况下,对方十有八九会敷衍过去。 “那些媒体都是闻着味儿的苍蝇,能制造舆论热点,他们可不会管情报泄露会造成的后果。” 所以最简单的办法,就是通过楚临淮弄清楚写文章的编辑是谁,再由市局出面施 分卷阅读841 压。 姜恒拧着眉,深深地叹了口气:“不过那个楚临淮…..究竟想干什么?” 他应该十分清楚自己在警方的怀疑视线中,却一点也不避嫌,反而还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案子扯上关系,其目的实在让人放心不下。 ”这样吧,”放下手里的烟,右手无意识地敲着桌子,男人思索片刻,“小陈,你就不用再跟他了,我让老王去联系他,他既然主动上报情况,想必会配合我们警方工作。” 真的…..吗?瑶姬有些迟疑,她可不觉得那个男人会乖乖说出警方想要的答案。 现在想来,当时在包间里,他完全可以直接告诉她那个编辑的名字,却拐弯抹角的,难道就是在等着警方求上门去? 可老王一连跑了滨海一医几趟都没碰着他,不是在手术就是外出开会去了,电话不接,到他家门口堵,也没堵着人。 “这做医生的,比我们做警察的还忙?”老王很郁闷,“小陈,你每次究竟是怎么找到他的?” 我不用找,他自己就冒出来了,女孩默默回答。 而支队的内部调查也很不顺利,能够接触到内部资料的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姜恒把这事上报给了市局,局里专门派了监察来,还是没查出究竟是谁泄了密。 为此姜恒还被叫到局长办公室里训了一通,案子一直没有进展,如今又出了这种事,整个支队的士气前所未有的低迷。瑶姬路过走廊,看到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眉宇间是深深的阴影。 他眼下的青黑似乎更重了,“姜队….,”女孩走上前去,“你…..还是好好休息几天吧。” 姜恒回过头,朝她笑了笑:”我没事儿。” “我这个做队长的,总不能在你们前面倒下,”他拍了拍瑶姬的肩膀,那只手一如既往的温暖有力,“别多想,专心查案子,有我呢。” 拿出手机,她看着姜恒的背影,犹豫了一卞,拨通了那个号码—— “喂,楚…,.临淮,你在医院吗?我有件事,想麻烦你。“ # “我记得,你上周刚刚拒绝了我的追求。” 1105室里,男人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是一沓厚厚的病历本,手中的钢笔书写不停,听到门口的脚步声,他抬起头,朝女孩挑了挑眉。 “呃…..”瑶姬很尴尬,这也是她一开始没向楚临淮开口的原因,可看到支队里沉闷的氛围,看到姜恒疲惫的神色,她觉得自己不能继续再装聋作哑下去了。 向楚临淮寻求帮助,就意味着她再一次失去了和这个男人划清界限的机会。 为什么要拒绝他,甚至是疏远他?瑶姬自己其实也说不清。 她总觉得他是危险的,不是来自于楚临淮的表里不一,而是她发现,她无法抗拒这个危险男人对自己的吸引。 “不过没办法,”楚临淮勾起唇角,“谁叫你是不一样的那个。” 拉开抽屉,他拿出了一张名片:“那个编辑叫莫元安,这是他的名片,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谢谢……”女孩的声音有些艰涩,刚准备拿起名片,那张薄薄的纸却被大手按住了。 “没有谢礼吗?” “我……”她头一次迟疑了起来,嘴唇嗫嚅着,刚准备说话,门外忽然传来了尖利的大哭—— “妈妈!我要妈妈!妈妈……呜呜呜呜呜,妈妈!” 瑶姬吓了一跳,下意识往外看,只见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小姑娘坐在地上又哭又闹,她穿着病号服,头发剃得短短的,露出的脖子上,可以看到脊椎的前端有一个圆形的包块。 包块往下延伸,把她背部的衣服顶起一团,这让她看起来像是小小年纪就驼背了,显得怪异至极。 “小枫,小枫乖,阿姨带小枫去买糖吃好不好?”一个穿着碎花裙子的女人站在她旁边,想伸手把她拉起来,却被她一把甩开,继续坐在地上不停地哭闹。 路过的医生病人显然都习以为常了,只有瑶姬曾经看到过的那个李护士长走过去:“徐主任,要不要我帮忙?” “唉,”被称做徐主任的女人叹了口气,“这孩子一直不能接受现实,真要把她送到福利院去,还不知道要怎么样呢。” “可不是,”李护士长显然并不觉得这种事有多难以接受,“徐主任,您在民政局工作没多长时间吧,实话跟您说,这种事我们见的多了。” “咱们这儿儿科妇产科,隔几个月就有孩子被遗弃。现在是管得严了,我刚参加工作那会儿,还有人专门把孩子往医院外面扔的。” “这孩子,只能怪她命苦。得了病,爹妈又不想管了,除了去福利院,还能去哪里。” 徐主任被她说得一时无话,两人女人站在那里,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小女孩不停哭闹着,哭声传得很远很远,直到瑶姬离开医院,似乎都还在耳边隐隐回荡。 不由自主地,她想起了那时候楚临淮说的话。 他站在她身后,方才还带着笑的面容上,只剩下淡得几乎看不见的惘然。 “Arnold–Chiari畸形,又叫小脑扁桃体下疝畸形,伴有脊膜膨出和小脑发育不全,这个病,是我给她诊断出来的。” “她是Ⅰ型,目前并不致死,但是要治愈,需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金钱。” 所以,她就被放弃了。父母以回家筹钱为借口一去不回,医院等了几个月,只能通知民政局和福利院。 “不能……”顿了顿,女孩有些艰难地说出后半句话,“把她的父母找回来吗?” “找回来了又能怎么样?”楚临淮微微笑了笑,“想扔掉一袋垃圾,不管是在哪里,都能扔。” 瑶姬记得很清楚,他的资料上,清晰地记录着一句话——四岁遭遇父母遗弃,于滨海福利院长大。 ( ,576080) ===================================================== 熏疼我儿QAQ【住嘴后妈 医冠楚楚17 ”小陈,又来了?” 和迎面而来的李护士长打了个招呼,瑶姬刚准备转进1 分卷阅读842 164病房,李护士长道:”福利院的人来了,小枫不在病房。” 她一顿,迟疑着说:“小枫今天…,.要走了?” “嗯,”李护士长点点头,“你这几天都来看她,她还记得你呢,走之前跟她道个别吧。” ”那我就在这儿等她吧…,.” 瑶姬是以志愿者的身份来看望小枫的,自从那天从医院离开后,她始终记挂着那个孩子,想来想去,便趁每天下班之后的时间来看小枫。 她没有告诉楚临淮,每次过来也都刻意避着他。瑶姬想,她应该是怕他知觉,那个男人太聪明,所以他很轻易地就能看出来,她在小枫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 在犯罪心理学中,对连环杀手的成因并没有—个确切的结论,但他们其中的大多数,都有—个破碎的童年。 曾经她对楚临淮的怀疑,有一部分原因就来自于这个男人被遗弃的童年经历,甚至瑶姬可以说,他的冷漠与机心,都与此有关。 这样的—个男人,即便他不是杀人凶手,注定也是与温暖光明无关的。他就像是一道深渊,而被这道深渊吸引着的她,会否也将无可避免地朝黑暗里滑去。 此时已是黄昏了,夕阳朝天际线下坠落,光芒被一点一点, 一点一点地吞噬。远远的,瑶姬看到了小枫的身影。—个福利院的工作人员牵着她的手,她抱着一只小熊布偶,小脸上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笑容。 对孩子来说,快乐总是易得的。他们不知道什么是遗弃,什么是福利院,也不会想象出未来的生活会变作何种模样。 说来也奇怪,楚临淮很少去看她。 对待病人一贯耐心温和的楚医生,却仿佛刻意一般忽略了这个孩子。他会接受病人的鲜花、巧克力,在微笑着拿到之后,毫不犹豫地扔掉。 只有这个小女孩,他对她是冷淡的,冷淡到连周围的护士们都察觉了出来。 ”楚医生不喜欢小枫?” “真奇怪,楚医生从来都不会这样。” 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就像瑶姬在小枫的身上看到了他的影子,楚临淮自己,或许也是如此。 这让瑶姬在那一瞬间忽然想通了,即便是一道深渊,在那些冷漠的暗潮形成之前,也自有其背后的惨痛。 她害怕自己会滑落下去,可深渊,也并不是生来如此。 或许有一天,沧海变桑田。深渊也能垒作高岭,化作平原。 ”小枫,走之前,和叔叔阿姨们道别吧。” 不知不觉,和小枫相处过的医生护士们都围拢了过去。这样的悲欢离合,他们见到过的太多了,可每一次,心中也总是低落不舍。 “小枫,以后要好好的啊。” “小枫,阿姨会去看你的。” 只有—个人,站在走廊的另一端,凝定如同石像。他的目光仿佛透过人群,投向了尘封的过去。那是晦暗的纸张,风轻轻一吹,便碎了。 “叔叔。”忽然,小枫挣开工作人员的手,朝他跑了过去。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着,小女孩站在他面前,朝他仰起了小脑袋:“你的手还疼吗,叔叔?” 楚临淮—愣,下意识动了动右手,虎口那里还贴着一块医用胶布。 “不疼了。”他低声说。 “对不起,叔叔,”小枫很认真地看着他,“上次是我不对,金鱼不见了就找不回来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那对夫妻给小枫留下一缸金鱼后就消失了,护士们一开始只能骗她爸爸妈妈回家去拿东西了,到后来,等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似乎也已经明白,爸爸妈妈不会再回来。 “没关系,”小女孩努力地咧出一个笑容,“一条金鱼而已。” “叔叔,我走啦,再见。” “等等,”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忽然出声,他把藏在背后的左手拿出来,递给了她一只透亮晶莹的袋子,“你的金鱼,找到了。” 袋子里,一条红色的金鱼缓缓游曳着,它咕嘟咕嘟地吐着泡泡,像是在和小枫打招呼。 “金鱼……”小女孩的眼神一下子变亮了,她伸出手,想要接,却又犹豫着顿在半空。男人不容分说把袋子塞进她手中,她嘟了嘟嘴,“可是叔叔,我的金鱼是黄色的。” “……黄色。” 楚临淮的脸上飞快闪过一丝狼狈,小女孩却笑了起来,灿烂仿佛晚霞:“谢谢你,叔叔。” “不管红色还是黄色,我都喜欢。” # “你还好吧……”不知什么时候,瑶姬走到了楚临淮身后。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微微动了动,回过头来,笑意柔和:“我看起来像不好的样子?” 女孩暗自叹了口气,不再讨论这个话题:“上次你说的谢礼,那个……今天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你的邀约,我从来都不会拒绝,”他勾起唇角,“不过我还有一台手术,能等我两小时吗?” 瑶姬点了点头:“那我就在你的办公室等吧。” 大概是太疲惫,渐渐地,她趴在办公桌上睡了过去。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那本该是冰冷刺鼻的,可是她却觉得好安静,好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瑶姬醒了过来。身上盖着还有余温的白大褂,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办公室那张小小的诊疗床上。床头摆着一扇可移动的推拉帘,帘外一个身影背对着她,正伏案工作。 天已经全黑了,她看着那道背影,心头翻涌着千般思绪,想要开口,涌到喉头的最终只是一句呼唤:“楚临淮……” “嗯?”男人站起来拉开帘子,“醒了?” 他微微俯身,女孩的眼中还残留着惺忪与茫然,仿佛是涌动的星子,在黑水银般的瞳眸中闪烁。揉了揉她的发顶,他柔声说:“快九点了,谢礼就先欠着吧。” “……嗯,”似乎还没完全清醒,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小手下意识揪住了他的衣服,她仰起小脸,“那你饿不饿?” 心头一动,楚临淮捧住了她的后脑勺,“有点……”低哑的嗓音掠过她的鼻端耳际,薄唇轻轻含住了她红润的小嘴。 “所以……我想先收点利息。” ( ,576 分卷阅读843 080) ===================================================== 女鹅啊,对付变态不能心软啊【语重心长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18(高H) ”唔…… 下意识地轻哼了一声,瑶姬便被男人攫住了唇。 他吻得很轻,柔柔地撬开女孩的齿关勾舔她的小嘴,薄唇含着两瓣嫩唇儿亲咬吸吮,舔吻间时不时发出啧啧的缠绵水声。 后脑勺被他牢牢地扣着,瑶姬挣也挣不开,况且潜意识里,她好像也并不想挣开…,. 不知不觉,小手已经勾住了楚临淮的脖子。盖在她身上的白大褂落在床边,她两条长腿紧紧夹住男人,仰着小脑袋在他怀中与他缠吻。 欢爱似乎是顺理成章的,她被推倒在了诊疗床上。楚临淮的鼻梁上还架着眼镜,他把白大褂捡起来,轻轻掸了掸,刷拉一声,拉上了床头的帘子。 “瑶瑶,我有—个好主意。不如….,你现在就来偿还欠我的谢礼。” “嗯…..别….,”女孩微微喘息着,想到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医院,办公室的门又开着,虽然有一扇帘子挡着,可若是有人走进来,岂不是立刻就能听出他们在做什么。 她小脸羞红,想要推拒,偏偏被男人吻得手软脚软,无力的娇躯被他按在床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自床边的推车里取出了一把手术刀。 “乖,你想到哪里去了,”楚临淮唇畔含笑,”我只是想给你做个身体检查而已。” 嗤啦,这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崭新的手术刀暴露在空气中,灯光之下,那镜面般的刀刃反射着几乎教人战栗的光芒。修长的手指握着刀柄,轻轻一划,划开了瑶姬的衣襟。 纤美的脖颈、精致的锁骨、雪白的胸脯….,女孩新雪一般的肌肤一点点裸露出来,随着刀尖停在衣摆下缘往上一挑,她腰间的连衣裙系带散开,整条裙子仿佛落叶般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而瑶姬已在他刻意放缓的动作里出了一身的香汗,腿心里沁出的湿意不知是花露还是什么,“我的裙子…..”她小声地惊叫了一下,随即就在男人如有实质的视线下情不自禁噤了声。 那目光太烫了,烫得似乎要将她灼烧融化。白大褂工整地穿在楚临淮身上,他脖子上系着领带,衬衣的扣子严严地扣到了第一颗。 这样的打扮让他凛然不可侵犯,似乎情欲这种事天然就是与他无涉的,偏偏他却站在她面前,端详着床上只着内衣的光裸美人儿,唇边是一抹温柔的笑。 “想让楚医生先给你检查哪里,嗯?” “别,别…,.嗯,临淮…,.不要…..” ”先检查瑶瑶的奶子好不好?看看这两个鼓鼓的小东西里都装的是什么。” 大手抓捏着饱胀的雪乳,长指一挑,便挑开了前扣式的内衣。但楚临淮没有把文胸脱下来,而是按揉着内衣上的蕾丝花纹,用那些带着点硬质的布料去摩擦乳肉。 雪嫩的奶坏上很快就浮现出了一道道红痕,女孩紧咬着樱唇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娇吟,她听到男人慢条斯理地玩弄着:“好大,好软啊….,瑶瑶的奶子发育得很好,是个合格的小可爱。” “但是有一点点不好,”他揪起小奶头,夹在指缝间揉搓,“奶头太小了。以后要是生了宝宝,会很辛苦的。” “为,为什么?”瑶姬下意识问了一句。 ”因为宝宝要喝奶,”楚临淮温柔地回答,嘴里却说着与之完全相反的下流之语,“他会吸你的小奶头,把瑶瑶的奶头吸得又红又肿。” 一边说着,启开薄唇,他含住了那颗被揉得硬胀起来的奶尖儿:“所以我先帮瑶瑶吸一吸,给你吸大点,以后就能流更多奶水出来了。” “嗯……嗯唔,嗯!……” 他埋首在女孩胸前,一边更用力地抓揉着,唇齿含吮间舔弄得啧啧有声。瑶姬只觉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前涌向身体各处,腿间的痒意越来越汹涌,她情不自禁夹紧双腿在男人的口下急促娇喘,察觉不到自己的内裤已经被一点一点褪了下来。 “瑶瑶,你的心跳得好快。” 吐出小奶尖,楚临淮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水渍的薄唇。砰咚、砰咚……他的手放在她的心口,那样热烈又快速的心跳,让他好想好想……一口吞下去。 从来没有这样强烈的渴望,一开始是新奇,是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渐渐地,他想要的越来越多—— 如果,能将她完全占有就好了。 他知道自己是危险而可怕的,正是这份危险,让楚临淮不顾一切地想要抓住她。 “瑶瑶,”他低声呢喃,“如果我把你囚禁起来,你会不会讨厌我。” “……嗯?”这呓语太低,女孩一时没有听清。她抬起水光盈盈的眸子,小脸上的潮红仿佛丹霞般娇美灿烂,她是那样的美丽,那样的柔软。 一瞬间,他眨了眨眼睛,轻声笑了起来:“没什么,我说错了。”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俯身亲吻,他吞咽下那些含混不清的娇吟轻哼,好像连心口的空缺都被填补上了。 他有很想要很喜欢的东西,想要到甚至快疯掉。如果是以前,大概他会不择手段地夺过来吧。 亲吻越发深入,大手也摸索着分开女孩的双腿揉搓小花穴。紧窄的穴口在那根手指的作乱下渐渐张开了一道小缝儿,黄豆大小的一点粉嫩肉洞,晶亮的淫水不断从里头渗出来,很快就把手指给完全淋湿。 听到女孩哼了一声,双腿紧夹着媚肉死死绞住了手指,楚临淮知道她快要到了,却把长指啵的一声拔了出来。 “嗯,不要……”瑶姬下意识地呻吟着,忍不住抻直了长腿夹住他的腰。骤然被中断的高潮让她浑身都痒了起来,丰沛的汁水淅淅沥沥,小穴里好痒,好想要……想要大肉棒…… 她咬着小嘴没有说话,但那委屈兮兮的眼神无疑暴露了她的渴望。男人直起身,姿态优雅地舔净手指上的淫水。 “乖,别急。” 视线扫过床边的推车,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手术刀旁的医用镊子上。男人的唇角慢慢勾了起来,他笑意温柔,仿佛是最和善的医生,取 分卷阅读844 下包装,拿起了那根镊子。 “在喂瑶瑶吃肉棒之前,楚医生需要检查一下瑶瑶的小肉洞。” ( ,576080) ===================================================== 身体检查(*/ω\*) 医冠楚楚19(高H) ”在喂瑶瑶吃肉棒之前,楚医生需要检查一下瑶瑶的小肉洞。” …,,检查? 这个念头刚一掠过,瑶姬就感觉冰冷的器械贴上了自己娇嫩的花唇。 她躺在诊疗床上,根本没看清楚临淮手里拿的是什么,只能凭借触感推断那是又硬又冷的东西,好像之前那把划破裙子的手术刀,顶端却是尖尖的带着弯曲弧度。 “啊,啊哈…,.临淮,不要….,这是什么,嗯啊…,,不要…..” 她想要挣扎,却被男人按住腰肢,两条长腿也被他压上来紧紧困住动弹不得。冰冷的异物夹住了她软嫩的花唇,那两瓣蚌肉原本因为方才的玩弄微微绽开着,此时仿佛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危险,瑟瑟发抖着不住抽缩,异物的尖端深深陷进嫩肉里,楚临淮没有用力,而是极有技巧地将花唇夹住往外一拉—一 “啊I….,” 瑶姬忍不住娇声惊呼起来,又慌忙捂住小嘴,“你,你…..”她脸上通红,羞耻夹杂着害怕让她眼中几乎要涌出了泪花儿,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你竟然用镊子….,” ”放轻松,”男人哑声去亲她的小脸,“这只是例行的检查。” “什么例行检查…..难道你,难道你平常给别的女病人….,嗯啊,也是这么检查的?” “当然不会,”大手动作着,用镊子夹着唇肉时轻时重地拉扯,他挑了挑眉,“怎么,瑶瑶吃醋了?” 那弯曲的镊尖夹弄着带来一阵阵奇异酥麻的快感,女孩一动也不敢动,绷紧了娇躯感觉自己腿间不住流着水儿,只听楚临淮低笑起来:”我只会对瑶瑶这个小骚货…,.这么检查。” “谁,谁吃醋了,”瑶姬忍着那羞耻带来的快乐,别过脸不愿意去看某人得意的眼神,“况且,”她强撑着辩解,“我才不是小骚货!” “那瑶瑶的屄屄怎么被我一摸就流水了,嗯?”松开镊子,男人眸色深深,”看你的小骚洞,明明就很喜欢。” 说着,他竟然用镊子去夹花蕊间悄悄冒出头的淫核儿。那小花珠哪里经得起这般玩弄,平时就是用手去揉都会颤抖着一下子就喷出大口大口淫水,此时瑶姬哆嗦了一下,花心一酥,竟是就这么泄了。 “啊,啊哈…..别夹,别….,嗯啊…,,”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接踵而至的玩弄让她小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情不自禁拱起腰肢扭蹭着娇声嘤咛。 受了刺激肿胀硬挺起来的花核儿是圆圆小小的一颗,此时仿佛一颗鼓鼓的黄豆般在镊尖儿上滚动着。冰冷的镊身紧贴着它,楚临淮凑近了去端详,火热的鼻息不断喷吐在肉珠儿上,那冷热交杂的感觉让女孩怀疑自己要羞得晕厥过去了。 ”果然是个骚浪的小东西…..”大手揉着她圆翘的臀儿,近距离的端详之下,下面那张小嘴不住翕张着吐出骚水的淫靡姿态也一览无遗。 下体涨得越发厉害了,原本还想着再玩弄一会儿女孩,楚临淮没想到自己的自制力在她身上倒是有了大退步,他遗憾地叹了口气,只能下次再找机会了。 放下镊子,他释放出胯间怒涨的阳具。白大褂一丝不苟地穿在身上,直到此时,他连衣角都不曾有丝毫的褶皱。只是他的身下,一根赤黑肉柱插进小人儿粉嫩的肉洞里,被媚肉吞咽着快速往里深入。 若是有人在旁边,便会发现这位贯来风度翩翩的楚医生衣衫整洁,却裤口大开着在做世间最淫靡下流的事。 ”啊…,,啊,嗯啊…,,好涨,临淮……慢一点,好涨啊…,,” 虽然不是第一次了,可男人太过粗大的阳具还是让瑶姬吃了些苦头。花径里层层叠叠的崎岖褶皱被硕长棒身完全填满,那些粗糙的凹凸紧贴着她,哪怕只是稍稍呼吸,都能感觉到巨物的硬度和热意。 她两条修长美腿被提起架在肩头,大手按住她的腰肢快速抽插起来。这样的姿势让她能毫无遮蔽地看到小浪穴被肏干时的淫靡美景,粉嫩媚肉被拉扯着不断翻露出来,原本只是小指宽的一个肉洞,此时却被捅得如同鸡蛋大小,穴口依旧是艰难吞咽着,小淫嘴儿周围的一圈都被绷得隐隐发白。 “啊,啊哈……嗯啊,不行,瑶瑶不行了……啊,要,要被捅烂了……” 又深又重的肏干让女孩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神再去压抑自己的浪叫,她微张的小嘴吐露着支离破碎的断续呻吟,口津顺着嘴角淌下来,小脸上已现出了将要登上云端的迷蒙之态。 男人一边干着她,薄唇在那修长的玉腿上亲咬舔舐。湿热的感觉从脚踝蔓延到膝弯,再从膝弯顺着小腿线条往下。 敏感的嫩肉被楚临淮拿舌尖快速刮搔着,十根精致玉趾随着一波又一波涌来的酥麻蜷起又松开,蜷起又松开,到最后他甚至含住了瑶姬的趾尖儿吸吮,她嘤咛一声,纤腰高高拱起着泄出了大股大股阴精。 高潮实在太多太快了,仿佛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让女孩只能在连绵不断的巅峰中载沉载浮。隐隐的,她听到了门外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说话声,似乎是深夜来了病人,楚临淮用唇堵住她的小嘴,在低哼声中把热烫的浓浆喷射在了她的小肚子里。 “啊……好,好多……” 好多精液,好像连小子宫都被灌满了……迷迷糊糊地,瑶姬想。她感觉自己的腿被放了下来,噗的一声,肉棒退出小花穴,那些新鲜湿热的白浊失了堵塞,立刻顺着她还张开的穴嘴儿涌出来,顷刻间打湿了小屁股底下的床单。 “……可惜,”带着点遗憾的低笑声在她耳边响起,男人给她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小嘴,“乖,你先睡,我出去看看。” 说着,他随手清理了一下下体,拉好裤链,掸了掸衣摆,立刻便从方才那个肆意蹂躏身下小人儿的恶魔变回了温润得体的楚医生。 仿佛一秒钟之前的那些淫乱场景从来不存在似的,楚临淮拉开帘子,朝恰巧赶来的护士大步走了过去,声音温和 分卷阅读845 ,一如平常:“别慌,交给我来处理吧。” ( ,576080) ===================================================== 衣冠禽兽(*/ω\*) 医冠楚楚20(H) 第二天,瑶姬是在楚临淮家的大床上醒过来的。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她还没到七点就睁开了眼睛,室内漆黑一片,窗帘拉得紧紧的,一只手环在她腰间搂着她,背后还能感觉到微微起伏的呼吸韵律——那是男人光裸结实的胸膛。 下意识地,她动了动脚。小腿那里是毛茸茸的一团,一只小家伙从被子里拱出来抖了抖耳朵:”喵~” “唔…..”楚临淮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轻轻一勾,他将女孩勾进怀里,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蹭了蹭,”再睡会儿…,.” 这让瑶姬觉得他好像一只懒起的猫,昨晚她在楚临淮的办公室里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这张床上。 她的连衣裙被手术刀划成了两半,大概这家伙是用自己的外套把她裹起来送回家的,躺在床上的她依旧一丝不挂,花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湿腻柔软的花心被快速捣弄着,她下意识便跟着那深重的禽干娇哼起来。 ”嗯…,,嗯晤…,,啊,嗯啊….,” 男人吻住她的小嘴,将她一条腿提起来压在胸前。这样的姿势让美穴被拉扯着愈加张大了些,楚临淮用力往花壶深处撞击,恨不得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肏进去。 一番淫乱交欢又到了后半夜,瑶姬胸前的两只奶儿被揉得又疼又麻,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被揉搓成硬硬的一颗涨大了快一倍,到现在都还没有消肿。 她小嘴上泛着微微的麻意,忍不住叼着男人的乳头咬了一口。 “嘶…,,”楚临淮倒吸着凉气睁开眼睛,大手抓着她圆鼓鼓的小屁股揉了揉,示威一般将她按在自己胯间用晨勃的硬胀肉棒轻轻顶撞,“怎么,不想睡?” 大手掰开挺翘的臀瓣,他顺势把肉棒挤进女孩并紧的腿缝间让两人肉贴着肉,大鸡巴贴着穴口:“瑶瑶想要,我一定奉陪。” 瑶姬瞪了他一眼:“我还要上班。” 所以她肯定是不能再继续睡下去,她不睡,某人也别想睡。 这点小心思楚临淮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干脆半坐起来,斜倚在床头看她穿衣服。衣帽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套女式衣裙,内衣内裤一应俱全,瑶姬随手拿起—套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果然,尺码很合适。 她回过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楚临淮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趴在他旁边的奥利奥,被子松松盖在腰间,露出的腹肌线条匀称结实,充满了雄性特有的侵略之美。 想到他昨天做完之后竟然立刻就能面不改色地去诊治病人,她不得不感慨,大概就像脱下衣服一样,这个男人的表里相差实在太多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和他纠缠,有几分是因为这巨大反差下的截然不同? 转回头,她开始穿内衣,手伸到背后正扣着扣子,温热的大掌拂上女孩的背,握住她的小手将搭扣轻轻扣上。 “瑶瑶,做我女朋友吧。”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鼻息喷吐在瑶姬耳际,带着一阵阵教人腿软的酥麻。大手环住她的腰,倒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帮她穿起了内裤。 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幼嫩的大腿里侧,瑶姬的脸上一片绯红,明知他是在故意扰乱自己的心神,咬了咬唇,她还是微微点头:”我…,,我考虑一下。” 不是拒绝,但也不是答应,动作微微一顿,他掰过她的小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男人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柔美的背脊渐渐贴上了穿衣镜,他越逼越近,视线仿佛深潭一般攫住她:”为什么?” “是我哪里不好?” “……不是。” 不是他哪里不好,也不是她对他不动心,纷乱的思绪不断涌出来,想要开口,可女孩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隐忧。 她的眼中不知不觉染上了祈求,仿佛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兔子,在即将到来的捕猎中只能瑟瑟发抖。 忽然,楚临淮叹了口气。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好,”黑瞳中掠过一丝后悔,他像是弥补一般的柔声说,“是我不对,我不该逼你。” “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管要多久,我都可以等。”大手伸过来,握住女孩的小手轻轻揉捏,“但我们每周至少要约会一次,这样才能加深了解,好不好?” # 到了最后,瑶姬当然是同意了。楚临淮的要求挑不出任何错处,况且……她也不想拒绝。 等到案子查清了,她应该就会答应他吧,被男人按在穿衣镜上亲吻的时候,瑶姬想。之所以还在犹豫,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答案在去天河传媒拜访莫元安时,似乎有了接近的可能。 天河传媒是滨海有名的公司,办公地点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占据了一大栋写字楼整整六层的面积。 莫元安是个年近三旬的男人,约莫是在传媒行业工作的原因,穿着打扮很是入时。显然,他对警方施压撤下那篇文章的事很不满,一见到瑶姬和姜恒便露出一副不耐的神色,说起话来,语气也不阴不阳的。 “两位警官可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找我这个小编辑?” “问我那篇文章的资料打哪来的?那都是我瞎编的,网上那么多讨论贴子,随便拼凑拼凑还不就出来了。” 如此明显的搪塞,姜恒哪里看不出来,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一如之前的平静,但那锐利的视线淡淡扫过莫元安,立刻把他的话给堵回了嘴里。 “莫编辑,我们是来向你取证的,你有义务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希望你不要信口开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哪里信口开河了……” 见莫元安还想嘴硬,瑶姬拿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她唇角含笑:“莫编辑,我知道你只是有点紧张,慢慢说。”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莫元安顿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些不甘不愿,到底没胆子公然和警察作对。 分卷阅读846 “我……那些资料,都是有个人发给我的。” ( ,576080) ===================================================== 追妻难啊【doge PS.小天使们鹅童节快乐哦,啾咪=3= 医冠楚楚21 ”谁?”瑶姬顿时精神一振。 “我不知道,”莫元安拿出手机,”其实就是个邮箱账号,我根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不知道?那你怎么敢不甄别信息真伪就写文章?” “哎呀,姜警官,”莫元安一副“你们这些警察就是不懂”的模样,”这年头搞媒体的,谁还管新闻是真是假,够轰动就行了。” “重点是要夺人眼球,夺人眼球你懂不懂。” 姜恒一时无语,只好道:“你把那个邮箱地址给我们,除了这封邮件,你们还有没有其他联系?” 可惜除了这一次,莫元安就再也没有和那个神秘邮箱的主人联系过了。这件事不管从哪里看都透着古陉,假如说是警方内部泄的密,没有索取报酬,他图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内鬼,那么…,,难道是凶手? 这种事并非不可能,把自己的犯案过程大张旗鼓地告诉媒体,以此来嘲笑警方,刺激受害者家属,对那些丧心病狂的连环杀手来说是一件堪称趣味的事。 譬如历史上著名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又或者”十二宫杀手”,这些变态杀人狂们总是能从民众的惊恐中得到满足和快感。 又盘问了莫元安一些细节,瑶姬和姜恒刚准备告辞,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走进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姜队,又见面了。”他笑容满面,走过来和姜恒握了握手,“我一回来就听秘书说你过来了,麻烦你跑这么多趟。” 一看见他,方才还漫不经心的莫元安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总。” “小莫啊,”这个被称做张总的男人语重心长,”好好配合警方工作,姜队有什么要求,只要是不违反原则的,姜队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吗?” “你太客气了,张总,”姜恒淡淡道,”我们只是例行调查,上次的事还要感谢你。” 瑶姬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才明白这个男人的身份。姓张,莫大编辑又毕恭毕敬的,应该就是天河传媒的老总张泰徵。 才三十出头就是著名企业家,上次警方要求天河传媒把文章撤下来,他倒没什么骄横之气,说撤就撤了。 又跟张泰徵寒喧了几甸,他们俩这才告辞。技术组的同事早在瑶姬把邮箱地址回传过去时就已经开始对比调查,结果让人遗憾,是个境外ip,根本追查不到。 线索自此又断了,支队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凶手另有其人,一派怀疑案子跟莫元安脱不了干系。 三起案子,莫元安都拿不出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说只有凶手才知道弃尸现场的棒棒糖,会不会他就是凶手,那封邮件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 反倒是楚临淮的嫌疑得到了洗脱,调查重点转移,瑶姬也不用再带着小元在他周囤明察暗访。 只是撇开工作,她反倒与他的联系变多了。时不时地打打电话,又或者在微信上聊天,她不能不承认,楚临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叨5J旧明知道他的恶劣本性,她依旧会在他的温柔和撩拨里脸红心跳不已。 “师姐,”这天下班之前,小元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是不是恋爱了?” ”瞎猜什么,”瑶姬白了他一眼,“案子还不够你忙的,还有心思八卦。”说着,她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站起来,”明天我轮休,你就跟着老王那一组吧。” 轮休…..小元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有鬼,一定有鬼,案子发生之后,师姐什么时候轮休过,她可是个工作狂! 瑶姬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想到明天所谓的约会,她心里有点微妙。她跟楚临淮最后那一步早就做过了,突然又从第一个步骤开始,想想还真奇怪。 她却不知某人为了这次的约会连觉都没睡好,站在穿衣镜前摆弄脖子上的领结:“奥利奥,这套是不是太正式了?” “喵~”黑猫趴在床上,时不时晃悠两下尾巴,以示对主人的赞同。 “那这套?” “喵~” “这套?” “喵~” “你真是……”楚临淮掐着奥利奥的后脖颈把它拎起来,“你只会喵喵吗?” “喵~”毛茸茸的小家伙一脸无辜。 男人好笑又无奈,把它重新放回床上。他站在那里,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他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了。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一如往常,但似乎有什么饱胀的东西填满了那里。 他把手放在心口,就像那天,他倾听着她的心跳声,砰咚、砰咚、砰咚……那是活着的味道。 # 次日却是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下起了小雨。 瑶姬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远远地就看见广场上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撑着黑色的长柄伞,露在伞下的衣着简约清爽。鼻梁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又为这清爽增添了几分书卷气,愈显得温润无暇。小雨之中,仿佛一位漫步其中的学者,又好似静立观雨的诗人。 走过的路人就没有不回头看他的,更有几个年轻入时的姑娘相互推搡着走上前去,打头那个胆子大的姑娘刚准备开口,只见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脸。 “瑶瑶。”楚临淮朝瑶姬招了招手。 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个年轻的女郎下了车。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随着她转身关上车门的动作打了个旋儿——就连这个动作,也透着说不出的娉婷美丽。 “走吧走吧,原来是个有主的。”几个姑娘叽叽咕咕,有些不甘地朝瑶姬看了一眼,这才你推着我我推着你走了。 楚临淮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唇角勾起一抹笑。一见他这模样,瑶姬哪里还不明白。她没好气地走过去:“拿我当挡箭牌?” 伸出手,男人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伞,又把伞移到她头顶:“你不是挡箭 分卷阅读847 牌,你是我拒绝她们的理由。” 可惜,大概是被撩的次数多了,瑶姬已然免疫,“去哪?”她看了楚临淮一眼,“你提出的约会,你安排。” “那我们去东阳公园吧。”楚临淮微微一笑,女孩的愣怔里,他的语气低沉柔和,“我说过了,我会帮你破案。” ( ,576080) ===================================================== 一脸无辜的奥利奥:做猫真的好难啊喵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22(H) 东阳公园里,距离弃尸案发生已经过去快半年了,郁郁葱葱的公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虽然因为天上下着小雨,公园里的游人不多,仍旧有不少情侣老人漫步在河堤小路上,或谈笑,或歇脚。 瑶姬和楚临淮打着伞,春末的微风拂在脸上,有—种细润的凉意。走到靠近石桥的—处拐角,她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这里原本应该有一只垃圾桶,弃尸案发生后,垃圾桶就被拆除了。当时,装着尸块的两只黑色塑料袋就放在垃圾桶旁,负责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清早过来,发现了碎尸,当即报了警。 干净整洁的鹅卵石路上,此时根本找不到丁点案发时的痕迹。瑶姬不明白楚临淮为什么要来这里,警方早已经把附近掘地三尺,能找到的线索都找了。 凶手很谨慎,除了那两道车辙印和他特意留下的棒棒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东阳公园,北苑小区,新城小区,”楚临淮笑了笑,”这三个地方是弃尸地点,不是凶杀地点,但这不妨碍我们推断凶手的‘心理支撑点’范围,我想警方也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吧。” 这种事没什么好否认的,瑶姬点了点头。 所谓”心理支撑点”,指的是领域型连环杀手具备的一种特征。这种杀手会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实施连环犯罪,他们的“心理支撑点”往往是自己的住所、工作单位,或者经常出入的公共场所。 根据判断,警方认为”1.12”案的凶手应该也是一名领域型杀手,所以根据弃尸地点划出了—个大致范围。 只是这个范围太大了,虽然警方通过大量排查确定了第二个受害人吕燕遇害的地方,还是不足以缩小范围,非常不利于筛选嫌疑人。 与此同时,现场留下的车辙印虽然能推断出凶手用来移尸的车型,但这种车在滨海交管局登记的差不多就接近十万,虽然能根据弃尸现场周围的监控视频筛查,依旧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可以说,这几个月来,警方的精力基本都花费在了排查上。凶手留下的线索太少,也只能采取这种低效的方法。 ”在观察这个范围时,我注意到了—个细节。” ”细节?” “这三个地点,是递进的。” 瑶姬愣了愣,现场范围图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新城小区不说,东阳公园和北苑小区—个在北,—个在东,何来递进之说? 见她皱眉,楚临淮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道:”不是地理上的递进,是人口稠密度。” ”东阳公园的人流量虽然不小,毕竟不是居民区。北苑小区周围都是新开发的楼盘,居民入住率较高。新城小区邻近市政府,附近有大量高级公寓、学校和单位。” “这说明,凶手在朝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华的区域递进,”说到这里,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兴味的淡笑,“或许是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或许…..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在—个人来人往的地方,犯下罪行。” 话音方落,又是一阵风拂来,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是….,你推测出来的?”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我还以为你说帮我破案,就只是说说而已。”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从来都不只是'说说’。” 男人勾起唇角,低沉的话音在空气中徐徐回荡。仿佛是萦绕在耳边的风,带来些微的细润酥痒。 情不自禁的,女孩觉得脸上有些热,她咳了咳:“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撩我,我不吃这……” 话未说完,身后不远处忽然爆发出一声大叫:“抓小偷!!!!” 小偷?! 瑶姬毫不犹豫,转身就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借你雨伞用用!”她劈手夺过楚临淮手里的长柄伞,也顾不上雨势开始变大,远远地看到一个飞快逃窜的背影,运力将伞往前一投—— “哎呀!”小偷惨叫一声,被伞柄狠狠砸在了膝弯处。 他脚下一个踉跄,步子顿时慢了几分,只听身后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惶急之下回头,一个脚踩高跟鞋,身穿连衣裙的年轻女郎仿佛战神下凡,猛地扑到他身后,将他砰的一下制服在地。 “不许动!警察!” # “头发湿了,鞋跟断了,裙子上还都是泥水,”看了看眼前一身狼狈的女孩,男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瑶瑶,你还想再给我什么惊喜?” “呃……”理亏的瑶姬垂下头,嘴里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到有人喊抓小偷……” ——下意识就条件反射了。 随即不顾自己脚上的八厘米高跟鞋,冒雨狂追小偷几百米。把小偷制服后,她又和苦主一起跑了趟附近的派出所,等忙完杂七杂八的事,在接待大厅看到楚临淮,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 可怜楚临淮伞也被抢了,给她打电话她又不接,找到她的时候差不多浑身湿透。他倒没有生气的神色,一见面便把瑶姬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受伤?” “没……” 叹了口气,他没再纠缠这件事,走过来牵住女孩的手:“走吧。” “去哪?”下意识想挣开,可想到自己毕竟理亏,小手动了动,还是乖乖被他握住。 他抬起手,替她理了理耳边凌乱的湿发:“回家。” 楚临淮的公寓不是瑶姬第一次来了,坐在沙发上喝着热乎乎的姜茶,脚边趴着假寐的奥利奥,她想到自己会错意的那一次,分明还是不久之前,现在竟有了点恍然之感。 分卷阅读848 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着,高大的背影仿佛是一株松。 他换了件烟灰色的衬衫,袖子高高挽起,系着围裙在流理台前忙碌。那一手精湛刀工似乎在厨艺上也能表现出来,码在盘子里的蔬果整整齐齐,不止是每一块的大小,连薄厚都完全一致。 “这是什么?甜瓜?”瑶姬走过去,拿起一块白色的瓜片,探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清甜的滋味从舌尖沁润上来,女孩三两口把瓜片咽进口中,一抬头,却发现楚临淮正盯着她,眸色黯沉。 “瑶瑶,”他挑起眉,“你让我不要总是撩你,那你也不要总是勾引我,嗯?” “我哪有,”女孩下意识反驳,“……勾引你。” 话说到后半句却渐渐没了底气,好像她刚才……确实挺像勾引的……尤其刚洗过澡,她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袍,精致的小脸上泛着尚未褪去的红潮,一双樱唇仿佛娇艳欲滴的水蜜桃,等着人去采撷。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痒痒起来。她不是懵懂的小姑娘,尝过了欢爱的滋味,又对眼前这个男人动了心,怎么不想看到他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 这般想着,她伸出手,轻轻环住了男人的腰:“所以,你抗拒不了我咯?” 随着说话声,如兰芬芳轻轻吐在楚临淮的背脊上。柔软的女体贴了上来,纤指挑开衣扣,探进衬衫里摸索他结实的小腹。 几乎是在瞬间,瑶姬感觉到掌下的腹肌绷紧了。“我看你是不想吃晚饭了,嗯?”男人抓住她纤细的的手腕,反手一拉,将她抵在流理台边缘,“或者……瑶瑶想吃大肉棒?” ( ,576080) ===================================================== 楚医僧:老婆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微笑】 医冠楚楚23(高H) ”我才不想呢。”女孩哼了一声。 她这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是常态了,楚临淮低笑着扶住她的纤腰,下身往前一顶便挤进了腿缝儿里。 一个粗硬硕长的东西抵了上来,紧紧并拢的修长美腿被强行分开,瑶姬嘤咛着,只觉腿心那里像是有火在烫着似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究竟想不想?” 大鸡巴隔着衣服开始时轻时重地撞击,圆头极有技巧地每一次都撞在花唇间冒出头来的淫核儿上,丰沛的汁水很快就打湿了内裤。瑶姬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背,在那难耐的爱抚中小声哼哼。 ”……想?” 大手褪下湿哒哒的内裤,摩挲她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 “…..还是不想?” “嗯,啥…..啊哈…..”沙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酥麻从耳根传到心口,两只胀鼓鼓的奶儿痒得好像是要从衣襟里挣脱出来,渴望着大手的肆意把玩。 瑶姬很陕就抵敌不住,娇哼着挺起胸脯主动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想…,.嗯啊,瑶瑶…..瑶瑶想要肉棒….,” ”要谁的?” “临,临淮的….,’ ”真乖,”楚临淮很满意,小东西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他的疼爱了,难得她这么主动,自己怎么能不好好喂饱她。 他抓住女孩饱满的小屁股,掌心在柔嫩的雪肤上揉搓着,拉扯着两瓣臀肉往外掰开。光洁的花丘顺势袒露了出来,被他扶着鸡巴噗嗤—下插进去。 那里头根本没有过多的润滑,此时却湿得仿佛洪水泛滥,淫水被肉棒挤压着不断溢出,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撞击上花心时,他的鼠蹊部也完全贴上了饱满娇嫩的雪丘。 “啊…..嗯啊…,.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又深又快的插弄,瑶姬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大半个身子靠在流理台上,小屁股被他托在手中—边稳住她的身形一边揉捏按压。 这样下体悬空的姿势让她夹得十分之紧,花径绞紧了肉棒又是吸又是吮,好似要把那长棍儿嚼烂一般夹得楚临淮寸步难行。 这顿时惹来了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锅里还在咕嘟咕嘟煮着汤,黑猫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时不时抖动一下耳朵,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却越肏越激烈,回荡在屋子里的娇吟粗喘也愈发响亮。 楚临淮抱着小人儿,一边禽—边伸手关掉灶台。女孩靠在他胸前只能无力地承受他的连连顶撞,身上的睡袍不知在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露着新雪似的洁白身子,两只奶儿在那肏干下上下抖动着,相连的性器间时不时吐出大口花露,顺着她的小屁股往下滴淌。 ”喵~”奥利奥疑惑地抬起脑袋叫了一声。 它不明白主人在做什么,视线里看到衣衫完好的主人走出来,怀里抱着的女孩不停地发出好听的叫声。 那是另一股它很熟悉的味道,初次闻到的时候它很奇怪。因为除了主人,这栋房子里还是第一次出现别的气息。 渐渐的,那股气息在房间里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多数是在主人的床上,还有衣帽间、浴室、沙发…,.奥利奥喜欢她,她会给自己顺毛,还会抱着它捏它的小肉爪。 不过这种亲密的机会并不多,因为主人总是和她在一起。他们靠得很近,气息交缠在一起,有时候奥利奥都会分辨不出来。 现在,他们同样也是如此。 奥利奥看不懂,它不知道眼前的男女正在做着最淫靡下流的事,男人赤黑粗壮的阳具深深插进女孩的小屄里,把那嫩嫩的淫穴儿干得红肿起来,只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啊好深……好深,顶,顶到了嗯啊……”女孩哭吟着挣扎起来,龟头顶上宫壁那处软肉狠狠碾磨,她用尽全力想要逃开那股似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只能在强硬的侵犯中攀上顶峰。 泄过之后,她浑身都软了下来。楚临淮没有停下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低头舔着她的小嘴勾住小香舌含吮,大手顺着小人儿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摩挲,抓住她的臀儿揉捏着掰开,好让自己的大鸡巴能入得更深。 “喜欢吗,嗯?” “喜,喜欢……” “喜欢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嗯,嗯……嗯啊……”女孩摇着头只是呻吟,她知道这句话 分卷阅读849 是个陷阱,如果要重一点,楚临淮就会干得特别深特别快,肉棒快速抽插着在小嫩屄里凌虐肏弄,每一下都会干得花心不住喷水。 而若是要轻一点,他就会放慢速度,整根入整根出地细细品尝美穴儿的淫浪滋味。这种蹂躏偏偏是最折磨人的,漫长的插入仿佛永无尽头,巨龙拔出来后再一口气顶进去,那惊人的粗硬每一下都会让瑶姬喘不过气。 “不如我来替瑶瑶选,”他舔着女孩的小嘴,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甜蜜的糖果,极尽温柔细腻,胯间的肏干却如同一头猛兽,要用尽一切力气把小屄干烂干坏,“我们先重一点,再轻一点。” “好不好,嗯?” “唔,啊……不行了,瑶瑶不行了……啊哈,小屄,小屄要被捅烂了……”可怜瑶姬哪还有多余的心神回应他,只是胡乱哭叫着被上下抛落。小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隐隐有了快要失禁的酸胀感。 “不要,不要……啊啊啊,要尿了……求求你临淮,不要……瑶瑶要尿了……”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羞耻混杂着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顶得鼓起来的小肚子里大鸡巴正用力搅动着淫水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想到自己要是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她就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乖,别动,小心伤到了,”男人温柔地安抚她,胯间的肏干却始终不曾停歇,“瑶瑶想尿了?那就尿出来,小宝贝儿,有我看着呢。” “不呜呜呜……不要看……”女孩却哭了起来,呜咽声混杂着娇吟仿佛是一只委屈的小奶猫,“不许看,不许……你,你欺负我……” “好好好,我不看。”楚临淮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心里虽然很想欣赏小家伙被他干得失禁的娇美模样,想到两个人毕竟还没确定关系,她脸皮薄,要是因此着恼就不好了。 他便将肉棒噗的一下拔了出来,失了堵塞,淋漓的汁水顿时从小穴里涌出,瞬间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沙发。 ( ,576080) ===================================================== 一脸纯洁的奥利奥:喵喵喵??? 医冠楚楚24(高H) “别哭了乖宝贝,我抱你去尿好不好?” “…..嗯,嗯。” 小人儿乖乖点头,缩在楚临淮怀里还在小声抽噎着。被他抱着站在马桶前,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她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男人怀里,根本不敢看。 大概是冲破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随后男人抱着她细细地给她清洗私处的两个小洞,她也只是咬着手指轻声哼哼,没有挣扎扭动。 洗干净了的小花穴又重新恢复了干爽光洁的模样,但是粉嫩的穴嘴儿已是被干得微肿了。瑶姬本以为欢爱应该告一段落,谁知男人将—丝不挂的她放在椅子上,摆好了饭菜,又抱着她一边吃饭一边禽了起来。 她上下两张小嘴顿时都被塞得满满的,楚临淮挟了饭菜喂给她,自己却不吃,而是用舌勾了她小嘴里香甜的味道品尝。 一顿饭吃得瑶姬香汗淋漓,刚洗的澡,又白费了功夫。她胸前两只奶儿被揉得又肿又大,奶头硬硬的好像两粒小石子。男人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肉臀儿自己把淫穴露出来给他看。 “嗯,嗯啊…..啊…,,”此时花穴里已空了下来,可光是被男人那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着,一股股涌上来的瘙痒就几乎要将女孩吞没。 她手脚都没了力气,上半身几平瘫软在沙发里,只能努力抬高腰肢伸手去掰自己的臀儿。湿哒哒的股缝间早已藏不住淫靡春光,小穴嘴不住翕张,因为刚被灌了满满一泡浓精进去,此时随着她的拉扯入口的小洞张得更开,便在男人的注视下,好不羞耻地吐出了一大口白浊。 “瑶瑶的口水怎么变成这种颜色了?”楚临淮明知故问,大掌揉捏着,俯身去亲那香滑蜜臀,“是不是小骚货偷偷吃了男人的精液,还是张腿被鸡巴禽了?” “啊,啊哈…..精液,好多精液…,,”他射了至少有三次进去,花径里还残留着被巨物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女孩轻声嘤咛着,还没跌下极乐的云端,就又被重新硬胀起来的阳具瞬间填满。 这一晚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蹂躏了多久,跪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被男人从后面干,双腿高高举起躺在地毯上任由他直上直下地狠狠贯穿…., 她甚至一丝不挂地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夜色,窗内是一声比一声骚媚的哭吟。 不,其实她的身上是穿着衣服的,楚临淮不知打哪里找出了自己的白大褂披在女孩身上,让她就这样只穿着—件大开的外套被自己肏屄。 属于医者的神圣打扮,此时将她镀上了一层可怜又纯洁的知感。仿佛是堕入凡间只能任恶魔肆意侵犯的天使,又或者是狼爪下无力呻吟的羔羊。 到了后半夜,瑶姬已是昏睡了过去。娇躯重新又被清洗过,她躺在松软的被窝里,小脸上红扑扑的,睡得很沉。 微一用力,楚临淮把枕在小脑袋下的胳膊拿出来。他细细地给女孩掖好被脚,披上睡袍,这才拿起手机走到了露台。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因为他早就事先调了静音模式,所以瑶姬一无所觉。 指尖轻轻滑动,他拨通了其中—个号码:”喂。” 此时已是万籁俱静了,即便是滨海这样人口上千万的大城市,也已陷入了深沉的黑夜中。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在说什么,楚临淮只是静静听着,夜风拂过,吹动了睡袍下摆,良久之后,他淡淡道:”我知道了,继续盯着他。” # 第二天是周日,瑶姬排了两天的轮休,所以毫无压力地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屁股那里硌着—个硬硬的东西,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男人身。 楚临淮的神色有些无奈:“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和奥利奥都踹下床。” “呃……”她一时脸上发烫,这才发现楚临淮正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躺着,大概是怕弄醒她,“……我这是职业反应。”半晌,女孩憋出了一句话。 “职业反应会抓着我的鸡巴不放?”男人挑了挑眉,“而且,你现在屁股底下就坐着它。” 其实瑶姬 分卷阅读850 早感觉到了,硬热的一根阳具就顶在自己股缝间,只是装傻不说而已。 楚临淮似乎看透了她的意图:“瑶瑶,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还知道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呢。”嘴里嘀咕着,她还是动了动身子,小手搂住男人结实的身躯,任由他把肉棒慢慢喂了进去。 因着昨晚的淫欢,她的小穴里还是湿湿的。男人很轻易地就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按着她不快不慢地抽插,力道也不算大。 这样的温柔爱抚显然很适合初醒时的交欢,女孩的身上还带着没散去的慵懒睡意,柔若无骨的身子陷在床褥里,仰面躺着和他缠吻。 “乖,把舌头伸出来。” 粉嫩的香舌从贝齿间探出一截小小的尖儿,仿佛是害怕一般,刚刚伸出又要往回藏。只是还没躲开,就被男人俯身攫住含着吸吮。大舌卷着它在小嘴里肆虐缠绵,女孩仰着小脑袋,口中的嗯嗯唔唔声又细又嫩,别有一番趣致。 她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搂在怀里按揉着光溜溜的身子,大手四下点着火,一下子滑到她饱满的双乳上,一下子又在敏感的腰窝儿里打着转。 落地窗前的窗帘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洒落进来,照亮了永远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室内,也沐浴了大床上正在缱绻缠绵的男女。 滴滴滴滴……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唔,嗯……手,手机,唔……”瑶姬努力伸出手,想去抓扔在床头的手机。大舌却堵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话,她娇喘吁吁地握住那个响个不停的源头,手指往旁边一滑—— “喂!师姐,我小元。”小元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另一头却没人回应。 “喂,师姐?喂喂喂?师姐,你在听吗?” “唔,唔……嗯唔,唔……”瑶姬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舌头从大变态的口下抢了回来。被吮得嫣红的樱唇还泛着麻意,她拍了某只狼爪一下,“别闹,让我接电话。” ( ,576080) ===================================================== (*/ω\*) 医冠楚楚20(H) 第二天,瑶姬是在楚临淮家的大床上醒过来的。 常年养成的生物钟让她还没到七点就睁开了眼睛,室内漆黑一片,窗帘拉得紧紧的,一只手环在她腰间搂着她,背后还能感觉到微微起伏的呼吸韵律——那是男人光裸结实的胸膛。 下意识地,她动了动脚。小腿那里是毛茸茸的一团,一只小家伙从被子里拱出来抖了抖耳朵:”喵~” “唔…..”楚临淮的声音里还带着睡意,轻轻一勾,他将女孩勾进怀里,下巴在她的发顶上蹭了蹭,”再睡会儿…,.” 这让瑶姬觉得他好像一只懒起的猫,昨晚她在楚临淮的办公室里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这张床上。 她的连衣裙被手术刀划成了两半,大概这家伙是用自己的外套把她裹起来送回家的,躺在床上的她依旧一丝不挂,花穴里塞着怒涨的阳具,湿腻柔软的花心被快速捣弄着,她下意识便跟着那深重的肏干娇哼起来。 ”嗯…,,嗯晤…,,啊,嗯啊….,” 男人吻住她的小嘴,将她一条腿提起来压在胸前。这样的姿势让美穴被拉扯着愈加张大了些,楚临淮用力往花壶深处撞击,恨不得把两颗沉甸甸的卵蛋都肏进去。 一番淫乱交欢又到了后半夜,瑶姬胸前的两只奶几被揉得又疼又麻,花生米粒大小的奶头被揉搓成硬硬的一颗涨大了快一倍,到现在都还没有消肿。 她小嘴上泛着微微的麻意,忍不住叼着男人的乳头咬了一口。 “嘶…,,”楚临淮倒吸着凉气睁开眼睛,大手抓着她圆鼓鼓的小屁股揉了揉,示威一般将她按在自己胯间用晨勃的硬胀肉棒轻轻顶撞,“怎么,不想睡?” 大手掰开挺翘的臀瓣,他顺势把肉棒挤进女孩并紧的腿缝间让两人肉贴着肉,大鸡巴贴着穴口:“瑶瑶想要,我一定奉陪。” 瑶姬瞪了他一眼:“我还要上班。” 所以她肯定是不能再继续睡下去,她不睡,某人也别想睡。 这点小心思楚临淮又怎么看不出来,他干脆半坐起来,斜倚在床头看她穿衣服。衣帽间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几套女式衣裙,内衣内裤一应俱全,瑶姬随手拿起—套在身上比划了一下,果然,尺码很合适。 她回过头,看了床上的男人一眼。楚临淮正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趴在他旁边的奥利奥,被子松松盖在腰间,露出的腹肌线条匀称结实,充满了雄性特有的侵略之美。 想到他昨天做完之后竟然立刻就能面不改色地去诊治病人,她不得不感慨,大概就像脱下衣服一样,这个男人的表里相差实在太多了。 她一次又一次的和他纠缠,有几分是因为这巨大反差下的截然不同? 转回头,她开始穿内衣,手伸到背后正扣着扣子,温热的大掌拂上女孩的背,握住她的小手将搭扣轻轻扣上。 “瑶瑶,做我女朋友吧。” 他的声音温柔低沉,鼻息喷吐在瑶姬耳际,带着一阵阵教人腿软的酥麻。大手环住她的腰,倒没有动手动脚,而是帮她穿起了内裤。 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幼嫩的大腿里侧,瑶姬的脸上一片绯红,明知他是在故意扰乱自己的心神,咬了咬唇,她还是微微点头:”我…,,我考虑一下。” 不是拒绝,但也不是答应,动作微微一顿,他掰过她的小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男人毫不给她犹豫的机会,柔美的背脊渐渐贴上了穿衣镜,他越逼越近,视线仿佛深潭一般攫住她:”为什么?” “是我哪里不好?” “……不是。” 不是他哪里不好,也不是她对他不动心,纷乱的思绪不断涌出来,想要开口,可女孩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内心深处的隐忧。 她的眼中不知不觉染上了祈求,仿佛一只被逼到墙角的兔子,在即将到来的捕猎中只能瑟瑟发抖。 忽然,楚临淮叹了口气。他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好,”黑瞳中掠过一丝后悔,他像是弥补一般的柔声说,“是我不对,我不该逼你。” “你可以慢慢考虑,不管要多久,我都可以等。”大手伸过来,握住女孩的小手轻轻揉捏,“但我们每周至少要约会一次,这样才能加深了解,好不好?” # 到了最后,瑶姬当然是同意了 分卷阅读851 。楚临淮的要求挑不出任何错处,况且……她也不想拒绝。 等到案子查清了,她应该就会答应他吧,被男人按在穿衣镜上亲吻的时候,瑶姬想。之所以还在犹豫,是因为她需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这个答案在去天河传媒拜访莫元安时,似乎有了接近的可能。 天河传媒是滨海有名的公司,办公地点位于市中心寸土寸金的CBD,占据了一大栋写字楼整整六层的面积。 莫元安是个年近三旬的男人,约莫是在传媒行业工作的原因,穿着打扮很是入时。显然,他对警方施压撤下那篇文章的事很不满,一见到瑶姬和姜恒便露出一副不耐的神色,说起话来,语气也不阴不阳的。 “两位警官可是大忙人,怎么有时间来找我这个小编辑?” “问我那篇文章的资料打哪来的?那都是我瞎编的,网上那么多讨论贴子,随便拼凑拼凑还不就出来了。” 如此明显的搪塞,姜恒哪里看不出来,他的脸顿时沉了下来,语气一如之前的平静,但那锐利的视线淡淡扫过莫元安,立刻把他的话给堵回了嘴里。 “莫编辑,我们是来向你取证的,你有义务配合我们警方的调查,希望你不要信口开河,给自己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哪里信口开河了……” 见莫元安还想嘴硬,瑶姬拿笔在桌子上敲了敲,她唇角含笑:“莫编辑,我知道你只是有点紧张,慢慢说。” 他们俩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莫元安顿了一下,虽然还是有些不甘不愿,到底没胆子公然和警察作对。 “我……那些资料,都是有个人发给我的。” ( ,576080) ===================================================== 追妻难啊【doge PS.小天使们鹅童节快乐哦,啾咪=3= 医冠楚楚21 ”谁?”瑶姬顿时精神一振。 “我不知道,”莫元安拿出手机,”其实就是个邮箱账号,我根本都不知道那人是谁。” ”不知道?那你怎么敢不甄别信息真伪就写文章?” “哎呀,姜警官,”莫元安一副“你们这些警察就是不懂”的模样,”这年头搞媒体的,谁还管新闻是真是假,够轰动就行了。” “重点是要夺人眼球,夺人眼球你懂不懂。” 姜恒一时无语,只好道:“你把那个邮箱地址给我们,除了这封邮件,你们还有没有其他联系?” 可惜除了这一次,莫元安就再也没有和那个神秘邮箱的主人联系过了。这件事不管从哪里看都透着古陉,假如说是警方内部泄的密,没有索取报酬,他图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内鬼,那么…,,难道是凶手? 这种事并非不可能,把自己的犯案过程大张旗鼓地告诉媒体,以此来嘲笑警方,刺激受害者家属,对那些丧心病狂的连环杀手来说是一件堪称趣味的事。 譬如历史上著名的连环杀手“开膛手杰克”,又或者”十二宫杀手”,这些变态杀人狂们总是能从民众的惊恐中得到满足和快感。 又盘问了莫元安一些细节,瑶姬和姜恒刚准备告辞,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走进了一个高大发的男人。 “姜队,又见面了。”他笑容满面,走过来和姜恒握了握手,“我一回来就听秘书说你过来了,麻烦你跑这么多趟。” 一看见他,方才还漫不经心的莫元安立马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张总。” “小莫啊,”这个被称做张总的男人语重心长,”好好配合警方工作,姜队有什么要求,只要是不违反原则的,姜队说什么就是什么,知道了吗?” “你太客气了,张总,”姜恒淡淡道,”我们只是例行调查,上次的事还要感谢你。” 瑶姬在一旁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才明白这个男人的身份。姓张,莫大编辑又毕恭毕敬的,应该就是天河传媒的老总张泰徵。 才三十出头就是著名企业家,上次警方要求天河传媒把文章撤下来,他倒没什么骄横之气,说撤就撤了。 又跟张泰徵寒喧了几句,他们俩这才告辞。技术组的同事早在瑶姬把邮箱地址回传过去时就已经开始对比调查,结果让人遗憾,是个境外ip,根本追查不到。 线索自此又断了,支队内部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凶手另有其人,一派怀疑案子跟莫元安脱不了干系。 三起案子,莫元安都拿不出明确的不在场证明。如果说只有凶手才知道弃尸现场的棒棒糖,会不会他就是凶手,那封邮件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 反倒是楚临淮的嫌疑得到了洗脱,调查重点转移,瑶姬也不用再带着小元在他周围明察暗访。 只是撇开工作,她反倒与他的联系变多了。时不时地打打电话,又或者在微信上聊天,她不能不承认,楚临淮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哪怕明知道他的恶劣本性,她依旧会在他的温柔和撩拨里脸红心跳不已。 “师姐,”这天下班之前,小元神秘兮兮地凑过来,”你是不是恋爱了?” ”瞎猜什么,”瑶姬白了他一眼,“案子还不够你忙的,还有心思八卦。”说着,她收拾好桌上的东西站起来,”明天我轮休,你就跟着老王那一组吧。” 轮休…..小元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有鬼,一定有鬼,案子发生之后,师姐什么时候轮休过,她可是个工作狂! 瑶姬还不知道自己早就暴露了,想到明天所谓的约会,她心里有点微妙。她跟楚临淮最后那一步早就做过了,突然又从第一个步骤开始,想想还真奇怪。 她却不知某人为了这次的约会连觉都没睡好,站在穿衣镜前摆弄脖子上的领结:“奥利奥,这套是不是太正式了?” “喵~”黑猫趴在床上,时不时晃悠两下尾巴,以示对主人的赞同。 “那这套?” “喵~” “这套?” “喵~” “你真是……”楚临淮掐着奥利奥的后脖颈把它拎起来,“你只会喵喵吗?” “喵~”毛茸茸的小家伙一脸无辜。 分卷阅读852 男人好笑又无奈,把它重新放回床上。他站在那里,忽然低声笑了起来,什么时候他也会做这么幼稚的事了。胸腔里跳动着的心脏一如往常,但似乎有什么饱胀的东西填满了那里。 他把手放在心口,就像那天,他倾听着她的心跳声,砰咚、砰咚、砰咚……那是活着的味道。 # 次日却是天公不作美,一大早就下起了小雨。 瑶姬把车停在路边的停车位,远远地就看见广场上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 他撑着黑色的长柄伞,露在伞下的衣着简约清爽。鼻梁上一副金丝边眼镜,又为这清爽增添了几分书卷气,愈显得温润无暇。小雨之中,仿佛一位漫步其中的学者,又好似静立观雨的诗人。 走过的路人就没有不回头看他的,更有几个年轻入时的姑娘相互推搡着走上前去,打头那个胆子大的姑娘刚准备开口,只见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侧脸。 “瑶瑶。”楚临淮朝瑶姬招了招手。 顺着他的目光,只见一个年轻的女郎下了车。如瀑般的长发披散在她肩头,随着她转身关上车门的动作打了个旋儿——就连这个动作,也透着说不出的娉婷美丽。 “走吧走吧,原来是个有主的。”几个姑娘叽叽咕咕,有些不甘地朝瑶姬看了一眼,这才你推着我我推着你走了。 楚临淮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唇角勾起一抹笑。一见他这模样,瑶姬哪里还不明白。她没好气地走过去:“拿我当挡箭牌?” 伸出手,男人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伞,又把伞移到她头顶:“你不是挡箭牌,你是我拒绝她们的理由。” 可惜,大概是被撩的次数多了,瑶姬已然免疫,“去哪?”她看了楚临淮一眼,“你提出的约会,你安排。” “那我们去东阳公园吧。”楚临淮微微一笑,女孩的愣怔里,他的语气低沉柔和,“我说过了,我会帮你破案。” ( ,576080) ===================================================== 一脸无辜的奥利奥:做猫真的好难啊喵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22(H) 东阳公园里,距离弃尸案发生已经过去快半年了,郁郁葱葱的公园恢复了往日的平静。虽然因为天上下着小雨,公园里的游人不多,仍旧有不少情侣老人漫步在河堤小路上,或谈笑,或歇脚。 瑶姬和楚临淮打着伞,春末的微风拂在脸上,有—种细润的凉意。走到靠近石桥的—处拐角,她停了下来。 ”就是这里。” 这里原本应该有一只垃圾桶,弃尸案发生后,垃圾桶就被拆除了。当时,装着尸块的两只黑色塑料袋就放在垃圾桶旁,负责打扫卫生的环卫工人清早过来,发现了碎尸,当即报了警。 干净整洁的鹅卵石路上,此时根本找不到丁点案发时的痕迹。瑶姬不明白楚临淮为什么要来这里,警方早已经把附近掘地三尺,能找到的线索都找了。 凶手很谨慎,除了那两道车辙印和他特意留下的棒棒糖,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东阳公园,北苑小区,新城小区,”楚临淮笑了笑,”这三个地方是弃尸地点,不是凶杀地点,但这不妨碍我们推断凶手的‘心理支撑点’范围,我想警方也在进行这方面的研究吧。” 这种事没什么好否认的,瑶姬点了点头。 所谓”心理支撑点”,指的是领域型连环杀手具备的一种特征。这种杀手会在一定的地域范围内实施连环犯罪,他们的“心理支撑点”往往是自己的住所、工作单位,或者经常出入的公共场所。 根据判断,警方认为”1.12”案的凶手应该也是一名领域型杀手,所以根据弃尸地点划出了—个大致范围。 只是这个范围太大了,虽然警方通过大量排查确定了第二个受害人吕燕遇害的地方,还是不足以缩小范围,非常不利于筛选嫌疑人。 与此同时,现场留下的车辙印虽然能推断出凶手用来移尸的车型,但这种车在滨海交管局登记的差不多就接近十万,虽然能根据弃尸现场周围的监控视频筛查,依旧是一项浩大的工程。 可以说,这几个月来,警方的精力基本都花费在了排查上。凶手留下的线索太少,也只能采取这种低效的方法。 ”在观察这个范围时,我注意到了—个细节。” ”细节?” “这三个地点,是递进的。” 瑶姬愣了愣,现场范围图她几乎每天都要看一遍,新城小区不说,东阳公园和北苑小区—个在北,—个在东,何来递进之说? 见她皱眉,楚临淮并不着急,而是慢条斯理道:”不是地理上的递进,是人口稠密度。” ”东阳公园的人流量虽然不小,毕竟不是居民区。北苑小区周围都是新开发的楼盘,居民入住率较高。新城小区邻近市政府,附近有大量高级公寓、学校和单位。” “这说明,凶手在朝人越来越多,越来越繁华的区域递进,”说到这里,他的唇边露出一抹兴味的淡笑,“或许是他的胆子越来越大,也或许…..他的最终目的,就是要在—个人来人往的地方,犯下罪行。” 话音方落,又是一阵风拂来,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是….,你推测出来的?”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我还以为你说帮我破案,就只是说说而已”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从来都不只是‘说说’。” 男人勾起唇角,低沉的话音在空气中徐徐回荡。仿佛是萦绕在耳边的风,带来些微的细润酥痒。 情不自禁的,女孩觉得脸上有些热,她咳了咳:“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撩我,我不吃这……” 话未说完,身后不远处忽然爆发出一声大叫:“抓小偷!!!!” 小偷?! 瑶姬毫不犹豫,转身就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借你雨伞用用!”她劈手夺过楚临淮手里的长柄伞,也顾不上雨势开始变大,远远地看到一个飞快逃窜的背影,运力将伞往前一投—— “哎呀!”小偷惨叫一声,被伞柄狠狠砸在了膝弯 分卷阅读853 处。 他脚下一个踉跄,步子顿时慢了几分,只听身后蹬蹬蹬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惶急之下回头,一个脚踩高跟鞋,身穿连衣裙的年轻女郎仿佛战神下凡,猛地扑到他身后,将他砰的一下制服在地。 “不许动!警察!” # “头发湿了,鞋跟断了,裙子上还都是泥水,”看了看眼前一身狼狈的女孩,男人勾起唇角,似笑非笑,“瑶瑶,你还想再给我什么惊喜?” “呃……”理亏的瑶姬垂下头,嘴里小声嘀咕,“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听到有人喊抓小偷……” ——下意识就条件反射了。 随即不顾自己脚上的八厘米高跟鞋,冒雨狂追小偷几百米。把小偷制服后,她又和苦主一起跑了趟附近的派出所,等忙完杂七杂八的事,在接待大厅看到楚临淮,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 可怜楚临淮伞也被抢了,给她打电话她又不接,找到她的时候差不多浑身湿透。他倒没有生气的神色,一见面便把瑶姬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没受伤?” “没……” 叹了口气,他没再纠缠这件事,走过来牵住女孩的手:“走吧。” “去哪?”下意识想挣开,可想到自己毕竟理亏,小手动了动,还是乖乖被他握住。 他抬起手,替她理了理耳边凌乱的湿发:“回家。” 楚临淮的公寓不是瑶姬第一次来了,坐在沙发上喝着热乎乎的姜茶,脚边趴着假寐的奥利奥,她想到自己会错意的那一次,分明还是不久之前,现在竟有了点恍然之感。 男人在厨房里忙碌着,高大的背影仿佛是一株松。 他换了件烟灰色的衬衫,袖子高高挽起,系着围裙在流理台前忙碌。那一手精湛刀工似乎在厨艺上也能表现出来,码在盘子里的蔬果整整齐齐,不止是每一块的大小,连薄厚都完全一致。 “这是什么?甜瓜?”瑶姬走过去,拿起一块白色的瓜片,探出粉嫩小舌舔了舔。清甜的滋味从舌尖沁润上来,女孩三两口把瓜片咽进口中,一抬头,却发现楚临淮正盯着她,眸色黯沉。 “瑶瑶,”他挑起眉,“你让我不要总是撩你,那你也不要总是勾引我,嗯?” “我哪有,”女孩下意识反驳,“……勾引你。” 话说到后半句却渐渐没了底气,好像她刚才……确实挺像勾引的……尤其刚洗过澡,她身上穿着轻薄的睡袍,精致的小脸上泛着尚未褪去的红潮,一双樱唇仿佛娇艳欲滴的水蜜桃,等着人去采撷。 想到这里,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痒痒起来。她不是懵懂的小姑娘,尝过了欢爱的滋味,又对眼前这个男人动了心,怎么不想看到他为自己神魂颠倒的模样。 这般想着,她伸出手,轻轻环住了男人的腰:“所以,你抗拒不了我咯?” 随着说话声,如兰芬芳轻轻吐在楚临淮的背脊上。柔软的女体贴了上来,纤指挑开衣扣,探进衬衫里摸索他结实的小腹。 几乎是在瞬间,瑶姬感觉到掌下的腹肌绷紧了。“我看你是不想吃晚饭了,嗯?”男人抓住她纤细的的手腕,反手一拉,将她抵在流理台边缘,“或者……瑶瑶想吃大肉棒?” ( ,576080) ===================================================== 楚医僧:老婆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微笑】 医冠楚楚23(高H) ”我才不想呢。”女孩哼了一声。 她这口是心非的小模样是常态了,楚临淮低笑着扶住她的纤腰,下身往前一顶便挤进了腿缝儿里。 一个粗硬硕长的东西抵了上来,紧紧并拢的修长美腿被强行分开,瑶姬嘤咛着,只觉腿心那里像是有火在烫着似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究竟想不想?” 大鸡巴隔着衣服开始时轻时重地撞击,圆头极有技巧地每一次都撞在花唇间冒出头来的淫核儿上,丰沛的汁水很快就打湿了内裤。瑶姬软得根本站不住,只能紧紧攀住男人的肩背,在那难耐的爱抚中小声哼哼。 ”…,.想?” 大手褪下湿哒哒的内裤,摩挲她细嫩敏感的大腿内侧。 “…..还是不想?” “嗯,啥…..啊哈…..”沙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酥麻从耳根传到心口,两只胀鼓鼓的奶儿痒得好像是要从衣襟里挣脱出来,渴望着大手的肆意把玩。 瑶姬很陕就抵敌不住,娇哼着挺起胸脯主动把奶子往男人手里送:“想…,.嗯啊,瑶瑶…..瑶瑶想要肉棒….,” ”要谁的?” “临,临淮的….,’ ”真乖,”楚临淮很满意,小东西已经越来越离不开他的疼爱了,难得她这么主动,自己怎么能不好好喂饱她。 他抓住女孩饱满的小屁股,掌心在柔嫩的雪肤上揉搓着,拉扯着两瓣臀肉往外掰开。光洁的花丘顺势袒露了出来,被他扶着鸡巴噗嗤—下插进去。 那里头根本没有过多的润滑,此时却湿得仿佛洪水泛滥,淫水被肉棒挤压着不断溢出,顶开层层叠叠的褶皱,撞击上花心时,他的鼠蹊部也完全贴上了饱满娇嫩的雪丘。 “啊…..嗯啊…,.啊…..” 随之而来的就是又深又快的插弄,瑶姬紧紧夹着男人的腰,大半个身子靠在流理台上,小屁股被他托在手中—边稳住她的身形一边揉捏按压。 这样下体悬空的姿势让她夹得十分之紧,花径绞紧了肉棒又是吸又是吮,好似要把那长棍儿嚼烂一般夹得楚临淮寸步难行。 这顿时惹来了男人更加用力的撞击,锅里还在咕嘟咕嘟煮着汤,黑猫懒洋洋地趴在沙发上,时不时抖动一下耳朵,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却越肏越激烈,回荡在屋子里的娇吟粗喘也愈发响亮。 楚临淮抱着小人儿,一边肏—边伸手关掉灶台。女孩靠在他胸前只能无力地承受他的连连顶撞,身上的睡袍不知在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露着新雪似的洁白身子,两只奶儿在那禽干下上下抖动着,相连的性器间时不时吐出大口花露,顺 分卷阅读854 着她的小屁股往下滴淌。 ”喵~”奥利奥疑惑地抬起脑袋叫了一声。 它不明白主人在做什么,视线里看到衣衫完好的主人走出来,怀里抱着的女孩不停地发出好听的叫声。 那是另一股它很熟悉的味道,初次闻到的时候它很奇怪。因为除了主人,这栋房子里还是第一次出现别的气息。 渐渐的,那股气息在房间里留下的痕迹越来越多。多数是在主人的床上,还有衣帽间、浴室、沙发…,.奥利奥喜欢她,她会给自己顺毛,还会抱着它捏它的小肉爪。 不过这种亲密的机会并不多,因为主人总是和她在一起。他们靠得很近,气息交缠在一起,有时候奥利奥都会分辨不出来。 现在,他们同样也是如此。 奥利奥看不懂,它不知道眼前的男女正在做着最淫靡下流的事,男人赤黑粗壮的阳具深深插进女孩的小屄里,把那嫩嫩的淫穴儿干得红肿起来,只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啊好深……好深,顶,顶到了嗯啊……”女孩哭吟着挣扎起来,龟头顶上宫壁那处软肉狠狠碾磨,她用尽全力想要逃开那股似乎要将自己吞噬的快感,却被男人紧紧箍在怀里,只能在强硬的侵犯中攀上顶峰。 泄过之后,她浑身都软了下来。楚临淮没有停下来,抱着她坐在沙发上,低头舔着她的小嘴勾住小香舌含吮,大手顺着小人儿柔美的背部曲线一路摩挲,抓住她的臀儿揉捏着掰开,好让自己的大鸡巴能入得更深。 “喜欢吗,嗯?” “喜,喜欢……” “喜欢我重一点,还是轻一点?” “嗯,嗯……嗯啊……”女孩摇着头只是呻吟,她知道这句话是个陷阱,如果要重一点,楚临淮就会干得特别深特别快,肉棒快速抽插着在小嫩屄里凌虐肏弄,每一下都会干得花心不住喷水。 而若是要轻一点,他就会放慢速度,整根入整根出地细细品尝美穴儿的淫浪滋味。这种蹂躏偏偏是最折磨人的,漫长的插入仿佛永无尽头,巨龙拔出来后再一口气顶进去,那惊人的粗硬每一下都会让瑶姬喘不过气。 “不如我来替瑶瑶选,”他舔着女孩的小嘴,仿佛是在品尝世间最甜蜜的糖果,极尽温柔细腻,胯间的肏干却如同一头猛兽,要用尽一切力气把小屄干烂干坏,“我们先重一点,再轻一点。” “好不好,嗯?” “唔,啊……不行了,瑶瑶不行了……啊哈,小屄,小屄要被捅烂了……”可怜瑶姬哪还有多余的心神回应他,只是胡乱哭叫着被上下抛落。小屁股一次又一次地落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隐隐有了快要失禁的酸胀感。 “不要,不要……啊啊啊,要尿了……求求你临淮,不要……瑶瑶要尿了……”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羞耻混杂着快感让她眼前阵阵发黑,被顶得鼓起来的小肚子里大鸡巴正用力搅动着淫水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声音,想到自己要是真的忍不住尿了出来,她就恨不得立刻昏死过去。 “乖,别动,小心伤到了,”男人温柔地安抚她,胯间的肏干却始终不曾停歇,“瑶瑶想尿了?那就尿出来,小宝贝儿,有我看着呢。” “不呜呜呜……不要看……”女孩却哭了起来,呜咽声混杂着娇吟仿佛是一只委屈的小奶猫,“不许看,不许……你,你欺负我……” “好好好,我不看。”楚临淮忙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哄着,心里虽然很想欣赏小家伙被他干得失禁的娇美模样,想到两个人毕竟还没确定关系,她脸皮薄,要是因此着恼就不好了。 他便将肉棒噗的一下拔了出来,失了堵塞,淋漓的汁水顿时从小穴里涌出,瞬间打湿了两人的大腿和沙发。 ( ,576080) ===================================================== 一脸纯洁的奥利奥:喵喵喵??? 医冠楚楚24(高H) “别哭了乖宝贝,我抱你去尿好不好?” “…..嗯,嗯。” 小人儿乖乖点头,缩在楚临淮怀里还在小声抽噎着。被他抱着站在马桶前,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她羞得把小脸紧紧埋在男人怀里,根本不敢看。 大概是冲破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随后男人抱着她细细地给她清洗私处的两个小洞,她也只是咬着手指轻声哼哼,没有挣扎扭动。 洗干净了的小花穴又重新恢复了干爽光洁的模样,但是粉嫩的穴嘴儿已是被干得微肿了。瑶姬本以为欢爱应该告一段落,谁知男人将—丝不挂的她放在椅子上,摆好了饭菜,又抱着她一边吃饭一边禽了起来。 她上下两张小嘴顿时都被塞得满满的,楚临淮挟了饭菜喂给她,自己却不吃,而是用舌勾了她小嘴里香甜的味道品尝。 一顿饭吃得瑶姬香汗淋漓,刚洗的澡,又白费了功夫。她胸前两只奶儿被揉得又肿又大,奶头硬硬的好像两粒小石子。男人拍着她的小屁股,让她跪趴在沙发上,撅起肉臀儿自己把淫穴露出来给他看。 “嗯,嗯啊…..啊…,,”此时花穴里已空了下来,可光是被男人那如有实质的目光注视着,一股股涌上来的瘙痒就几乎要将女孩吞没。 她手脚都没了力气,上半身几乎瘫软在沙发里,只能努力抬高腰肢伸手去掰自己的臀儿。湿哒哒的股缝间早已藏不住淫靡春光,小穴嘴不住翕张,因为刚被灌了满满一泡浓精进去,此时随着她的拉扯入口的小洞张得更开,便在男人的注视下,好不羞耻地吐出了一大口白浊。 “瑶瑶的口水怎么变成这种颜色了?”楚临淮明知故问,大掌揉捏着,俯身去亲那香滑蜜臀,“是不是小骚货偷偷吃了男人的精液,还是张腿被鸡巴肏了?” “啊,啊哈…..精液,好多精液…,,”他射了至少有三次进去,花径里还残留着被巨物强行撑开的饱胀感,女孩轻声嘤咛着,还没跌下极乐的云端,就又被重新硬胀起来的阳具瞬间填满。 这一晚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被蹂躏了多久,跪趴在沙发上撅着屁股被男人从后面干,双腿高高举起躺在地毯上任由他直上直下地狠狠贯穿…., 她甚至 分卷阅读855 一丝不挂地被按在落地玻璃窗上,窗外是流光溢彩的夜色,窗内是一声比一声骚媚的哭吟。 不,其实她的身上是穿着衣服的,楚临淮不知打哪里找出了自己的白大褂披在女孩身上,让她就这样只穿着—件大开的外套被自己肏屄。 属于医者的神圣打扮,此时将她镀上了一层可怜又纯洁的知感。仿佛是堕入凡间只能任恶魔肆意侵犯的天使,又或者是狼爪下无力呻吟的羔羊。 到了后半夜,瑶姬已是昏睡了过去。娇躯重新又被清洗过,她躺在松软的被窝里,小脸上红扑扑的,睡得很沉。 微一用力,楚临淮把枕在小脑袋下的胳膊拿出来。他细细地给女孩掖好被脚,披上睡袍,这才拿起手机走到了露台。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好几个未接来电,因为他早就事先调了静音模式,所以瑶姬一无所觉。 指尖轻轻滑动,他拨通了其中—个号码:”喂。” 此时已是万籁俱静了,即便是滨海这样人口上千万的大城市,也已陷入了深沉的黑夜中。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在说什么,楚临淮只是静静听着,夜风拂过,吹动了睡袍下摆,良久之后,他淡淡道:”我知道了,继续盯着他。” # 第二天是周日,瑶姬排了两天的轮休,所以毫无压力地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过来的时候,她感觉屁股那里硌着—个硬硬的东西,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缠在男人身。 楚临淮的神色有些无奈:“昨天晚上,你差点把我和奥利奥都踹下床。” “呃……”她一时脸上发烫,这才发现楚临淮正以一种极别扭的姿势躺着,大概是怕弄醒她,“……我这是职业反应。”半晌,女孩憋出了一句话。 “职业反应会抓着我的鸡巴不放?”男人挑了挑眉,“而且,你现在屁股底下就坐着它。” 其实瑶姬早感觉到了,硬热的一根阳具就顶在自己股缝间,只是装傻不说而已。 楚临淮似乎看透了她的意图:“瑶瑶,有句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还知道有句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呢。”嘴里嘀咕着,她还是动了动身子,小手搂住男人结实的身躯,任由他把肉棒慢慢喂了进去。 因着昨晚的淫欢,她的小穴里还是湿湿的。男人很轻易地就把肉棒整根插了进去,按着她不快不慢地抽插,力道也不算大。 这样的温柔爱抚显然很适合初醒时的交欢,女孩的身上还带着没散去的慵懒睡意,柔若无骨的身子陷在床褥里,仰面躺着和他缠吻。 “乖,把舌头伸出来。” 粉嫩的香舌从贝齿间探出一截小小的尖儿,仿佛是害怕一般,刚刚伸出又要往回藏。只是还没躲开,就被男人俯身攫住含着吸吮。大舌卷着它在小嘴里肆虐缠绵,女孩仰着小脑袋,口中的嗯嗯唔唔声又细又嫩,别有一番趣致。 她身上自然是不着寸缕的,被男人搂在怀里按揉着光溜溜的身子,大手四下点着火,一下子滑到她饱满的双乳上,一下子又在敏感的腰窝儿里打着转。 落地窗前的窗帘微微拉开了一条缝,阳光洒落进来,照亮了永远只有黑白灰三色的室内,也沐浴了大床上正在缱绻缠绵的男女。 滴滴滴滴……清脆的铃声响了起来。 “唔,嗯……手,手机,唔……”瑶姬努力伸出手,想去抓扔在床头的手机。大舌却堵着她的小嘴不让她说话,她娇喘吁吁地握住那个响个不停的源头,手指往旁边一滑—— “喂!师姐,我小元。”小元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另一头却没人回应。 “喂,师姐?喂喂喂?师姐,你在听吗?” “唔,唔……嗯唔,唔……”瑶姬奋力挣扎,好不容易才把自己的舌头从大变态的口下抢了回来。被吮得嫣红的樱唇还泛着麻意,她拍了某只狼爪一下,“别闹,让我接电话。” ( ,576080) ===================================================== (*/ω\*) 医冠楚楚25(H) ”小元,”抓起手机,瑶姬竭力平稳凌乱的呼吸,”什么事?” ”师姐,你那边怎么了?”小元道,“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没事。”她白了某人一眼,两只胀鼓鼓的奶儿被大手揉搓着,男人还拿手掂了掂,给了她—个得的笑。 “咳,”竭力忽视胸前腿间的热意,瑶姬清了清嗓子,”刚才手机掉地上了。” “这样啊,”小元不疑有他,”师姐,你今天是轮休吧?” ”嗯。” —个“嗯”字说完,瑶姬手—抖,差点没拿稳手机。插在穴儿里的那根巨物顶着花心狠狠碾磨,大龟头专找甬道里的敏感处,圆硕坚硬的顶部在软肉上刮蹭着,马眼吸着娇嫩蕊心用力一嘬,瑶姬慌忙用手捂住嘴,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你! 她用眼神猛瞪某人,楚临淮俯下身,含着她的小耳珠亲吻:“跟我做爱的时候,不许想别的男人。” 我哪想了?这个变态! 瑶姬又气又羞地偏又不能出言反驳,干脆夹紧双腿用力一绞。本就紧致的花径含着大鸡巴仿佛要把它绞断了似的,楚临淮闷哼一声,啪啪拍打着在小屁股上落下红痕:“小坏蛋。” ”师姐?”小元有些迟疑,“你那边…,.还有别人?” 糟了,心头一紧,瑶姬急中生智:”是我爸爸。“ 一边说,她慌忙用眼神去祈求那个混蛋男人,黑水银般的大眼儿里露出可怜兮兮的神色,男人眯了眯眼睛,爸爸….,好吧,虽然他很想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看在她服软的份上,还是暂且放过吧。 松开手,他把还硬着的阳具从小嫩昃里退了出来。绞紧的媚肉在棒身退出时发出依依不舍的叽咕水声,女孩咬着手指忍得小脸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好不容易才平息了那一波喘息:”小元,你究竟…,,有什么事?” 这小子,电话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还好小元向来神经粗大,也没觉得电话另一端的师姐有什么异常:”哎呀,本来姜队不让我跟我你说的,他说你好不容易轮休,有什么事也不用找你。不过这不是,又有新案子了嘛。” ”新案子?”她下意识坐了起来,”凶手,又犯案了?” “也不是,不对,算是吧,”小元压低声音,”今早报警中心接到电话,有群众在滨海大桥底下发现了碎尸,装在黑色塑料袋里,袋子旁边放着一根棒棒糖。” ”不过,”不等瑶姬发问,他自己补充了一句,”里面的尸体,已经白骨化了。” 分卷阅读856 白骨化…,,那应该至少已经遇害了两个月。瑶姬顾不上自己腿间还在滴淌的淫水,掀开被子下床:”我知道了,你把现场的具体地点发给我,我马上赶过来。” 她挂断电话,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一回头,这才发现楚临淮还倚在床头:“要走了?” 不知怎么的,她有点心虚:“我这周…,.” “你要好好补偿我,”男人指了指胯间还硬着的肉棒,“不然小临淮会生气的。” 他这样说着,眉眼间竟还露出一点不高兴的神色来,配合上刚才的话,越发像个委屈的小孩子。 “好,”瑶姬忍不住失笑,俯身亲了他一下,“乖乖等我的电话。” # 滨海大桥下的江滩,此时已经被警方给封锁了起来。来看热闹的人群都挤在不远处的山坡上,瑶姬跟负责警戒的民警打了个招呼,掀起警戒线走了进去。 “师姐,这里,这里,”小元拉着她躲在一旁,“你可别让姜队看见了,不然他会骂我的。” “他干嘛骂你,”瑶姬有些好笑,“现场都什么情况?” “法医室的人已经过来了,正在看现场呢,”小元一边说,一边四处乱看,似乎是怕姜恒发现他,“我听大陈说尸体保存得很不好,不仅白骨化了,而且还有兽类啃咬过的痕迹,大概是这附近的野狗吧。” “现场留下的痕迹也很乱,发现塑料袋的地方离江边不远,潮涨潮落的,能留下的线索估计都被冲走了,那根棒棒糖也还是先赶过来的兄弟在淤泥里找到的。” “至于尸体的第一发现人,是个拾荒的老人。已经被请回队里去了,十有八九问不出什么。” 两人中正说着,姜恒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小陈,你今天不是轮休吗?”瑶姬还没回答,他就拧起了眉,“小元,是不是你跟她说的?” “姜队,我,这个……我……” “姜队,是我自己要过来的,”瑶姬忙给他解围,“大家都在忙案子,我当然不能待在家里呼呼大睡。”她知道姜恒是看她太累了,所以希望她能多休息几天,一直以来,姜恒总是照顾着她,她很感激。 所以女孩微微笑道:“我不加班,也不去队里,等现场收队了我就回去,行不?” 姜恒看了她片刻,最终还是妥协:“好吧,你跟着我,别乱跑。” 他带着瑶姬往发现弃尸的地方走去,几个外面套着白大褂的法医忙忙碌碌的,还有一群拿着照相机的警员在四处拍照取证。 “姜队,”刑侦支队的法医室主任老林站起来,“尸体破坏太严重了,要推测出遇害时间很难。” “不管怎么样,受害者肯定是在吕燕之前遇害的。那这样……凶手的‘冷却期’恐怕就要被推翻了。” 在此之前,因为三起案子发生的间隔时间,警方一直推测凶手的“冷却期”是两个月。 姜恒的神色看不出是肃然还是轻松:“不过,这也有可能才是真正的第一起案件。” 瑶姬站在他旁边,心头一动。 那天楚临淮曾经分析过,凶手的弃尸地点是以一种按人口稠密度递进的趋势在发展。滨海大桥下的江滩向来人烟稀少,只有垂钓爱好者和拾荒者才会过来。按照楚临淮的推测,这起案子的发生时间恐怕在“1.12”案之前。 她把推测说了出来,当然,假托是自己分析的一个方向。 “有道理啊,”老林取下手上的塑胶手套,“‘1.12’案之前……倒推回去,受害者就是在去年11月份遇害的,按照尸体的白骨化程度,我看这个方向靠谱。” 姜恒沉吟着,似乎在思索这个可能性大不大,“这样吧,”他转过脸,“小陈你待会回队里,在总结会上把你的分析跟大家分享一下。”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不由苦笑:“刚才还让你跟着我……”摇了摇头,他道,“开完会你就回去吧。” ( ,576080) ===================================================== 楚医僧:老婆,我很乖【露出了大灰狼伪装出的乖巧微笑】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26 这天晚上,瑶姬还是留在支队加了班。从队里出来,几个同事便商量着要去吃宵夜。 已经是五月未了,滨海的温度逐渐攀高,空气里浮动着夏天即将到来的炎热和湿闷,江风一吹,愈添几分潮意。 街边的大排档里,人声鼎沸,喧闹非常。 老板站在摊位前满头大汗地翻烤着肉串,焦黑的铁格上,肥美的生蚝、色近金黄的皮皮虾….,让人垂涎欲滴的香味随着高温的烘烤四处弥散。 几个年轻的帮工快手快脚收拾着上一桌客人留下的残羹冷炙,不到半分钟,就有下一批客人填满了刚空出来的位置。 这里是附近有名的烧烤摊,虽然已经过了十一点,生意依旧火爆。 几个人随意捡了一张桌子坐下,不出十分钟,一盘盘烤肉海鲜就端了上来。 ”姜队,来点?”老王拉开易拉罐的拉环,带着点微涩的啤酒味道迎面扑来,又冰又凉,沁人心脾。 姜恒摆了摆手:“不用了,你们喝。” 加班之后来上这么一罐,是支队许多刑警的习惯,不过姜恒不怎么喝酒,况且…,,他下意识抽出一支烟,刚准备点上,瞥了身旁的女孩一眼,又把手给放下了。 “小陈,吃完了我送你回去。” 他知道瑶姬没开车过来,身为警察,当然不可能知法犯法,酒后驾驶。 “不用了姜队,”女孩低着头,手指在屏幕上快速舞动着,不知在和谁聊天,“我待会自己打车回去。” 聊天界面里,显示的是—个备注名叫“大变态”的家伙,头像是一只戴着“白手套“的黑猫:”回家了吗?” “没呢,”瑶姬回答,“在和同事吃夜宵。” “少吃点辣,”“大变态”嘱咐她,“下次你来,煲汤给你喝。” 哼,这么快就想到下次了?虽然他听不到,女孩还是轻哼了一声,她可不会再上当去楚临淮的家里了,否则还不又 分卷阅读857 被那个家伙给吃干抹净得连渣都不剩。 这么想的时候,她全然忘记了昨天分明是她先主动勾引的。嘴角情不自禁含着一抹笑,回了“大变态”—个【撇嘴】的表情,放下手机,她发现面前的盘子里不知什么已经堆了几只剥好的虾。 虾肉鲜嫩,散发着浓郁的椒盐气息。高温炙烤过后,作料的味道已经完全浸透到了肉质里,轻轻一咬,层次分明的滋味漫上舌尖,先是辣,再是成,后是麻,鲜得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这老张烧烤家的烤虾,真是绝了。”小元—边吃一边赞不绝口,他见姜恒面前的盘子里已经堆满了虾壳,姜恒却好像没怎么动筷子,随口问了一句,”姜队,你怎么不吃?” “我不爱吃虾。”姜恒淡淡道,口里说着,他把又一只剥好的虾放进瑶姬的盘子里,恰好逢着女孩抬头。 “吃吧。”姜恒笑了笑。 “谢谢姜队。”她弯起眼角笑了起来,挟起一只虾放进口中,小口咀嚼了两下,好吃得连眼睛都眯成了两弯月牙。 ”小元,”姜恒的动作很快,把又一只虾放进小元的盘子里,“你吃。” “哦…..哦。”小元有些愣,偷偷瞄了男人一眼,怎么感觉姜队…,.好像有点不高兴自己打断了他。 一顿夜宵吃完,已经过了凌晨。姜恒还是送了瑶姬回去,陈家住在老公安局的大院里,他的车在大院门口停下,瑶姬打开门走下来。 路边只有几点昏暗的灯光,她和姜恒打了招呼,刚准备往前走,忽然停下步子。 “姜队,你生日快到了吧。” 姜恒一愣,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嗯。” “那我提前预约一天,”她笑得很轻柔,“把时间空给我哦。” 姜恒还没回答,轻快的脚步声很快便消失在了黑暗里。 给姜恒庆生,是瑶姬早就想好的事。一直以来姜恒都很照顾她,虽说以前是看在陈父的面子上,不可否认他对瑶姬的提拔和信任。 她知道姜恒不喜欢酒席上的应酬,也只是准备朋友之间吃顿饭就好。当然,生日礼物也要提前准备,原本计划好了让大学闺蜜陪自己去挑礼物,没想到楚临淮提前约了她。 “我过几天要去A省开会,”楚临淮在电话里说,“周五能出来吗?” 因为职业的原因,他们俩都很忙。说是每周约一次会,其实不是瑶姬要忙案子,就是楚临淮临时有手术。 “能是能,但……” 话没说完,他柔和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不方便?没关系,等我下周回来再见面也可以。” “不是不方便,”瑶姬一想,只是给姜恒买礼物,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样,我下班之后给你电话吧。” “好,”听筒的另一端,男人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一样,低声笑了起来,“我一直都在乖乖等你,瑶瑶。” …… “……这个变态。”挂断电话,女孩的脸有些红,她还记得那天从他家离开之前自己的戏言,想到周五就能见到他,不知怎么的,心情也跟着雀跃起来。 周五一整天,她都表现得有些心神不宁。一到下班时间就拿起包包,和同事们打了招呼便往外走。小元拿着资料,恰好看到瑶姬从更衣室里出来的背影,她换了一身长裙,头发也柔顺地披下来散落在肩背上,愈显得娉婷动人。 小元眯起眼睛,吧嗒了一下嘴巴:“有鬼,绝对有鬼。” 上次还只是怀疑,这次他可是真确认了,师姐这样儿,绝对是谈恋爱了,而且还是外面的野男人! “小陈是不是谈恋爱了?”老王就站在他旁边,“你天天跟着她,有没有什么……秘密情报?” 他耸了耸肩:“师姐瞒得可严实了,我不知道,”心头一动,小元露出一脸的八卦,“诶王哥,你这么关心干什么,难不成你对我师姐……” “别瞎想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人,”老王白了他一眼,“我这不是为了姜队嘛。” “姜队?姜队怎么……” “你们两个,在说我什么?”话没说完,一个淡淡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王原本挤眉弄眼的,立马刷的一下站直了身体,“没什么。”他讪讪地回头,只见姜恒站在走廊拐角的阴影里,脸上像是什么表情都没有,只有一双眼睛锐利似鹰。 “我们在说小陈,”他打了个哈哈,“……可能谈恋爱了。” 说话的时候,老王偷瞄了姜恒一眼,他的眼神似乎闪了闪,淡淡丢下一句“同事的私事少管”后,转身就回了办公室。 ( ,576080) ===================================================== 飞光光专场( ̄ ̄) 楚医僧缓缓亮出了手术刀:【微笑】 医冠楚楚27 瑶姬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发生的这段小小插曲,她和楚临淮约好了在滨海有名的商业街见面,周五的黄昏,街上熙熙攘攘,人群摩肩接踵,好在百货商店里的人算不上多。 她的心里早已有几个备选方案,给姜恒的生日礼物不用太贵重,否则他肯定不会收。姜恒喜欢抽烟,一只Zippo是个好选择,或者一副墨镜,实在不行,那就只能买条领带了。 所以她停好车就直奔专柜,一边走一边给楚临淮打电话:“我已经到了,在东光百货的二楼,出了电梯左拐就能看到。” 这一层楼都是男式用品衣物,楚临淮远远地就看见—个娇小身影站在柜台前,专心致志地挑选着商品。 墨镜…..他心头一动,眼底浮现出一抹笑意。走到柜台旁,瑶姬正拿起一副廓形镜框的墨镜。 ”很好看。”他微微笑道,虽然楚临淮对这种东西不感冒,但既然她要送给自己,他当然不会拒绝。 “真的?”瑶姬拿起墨镜在男人脸上比划了一下,姜恒的脸部线条更硬朗一些,她想了想,又拿起另一副镜框更圆的,“这副好看,还是这一副好看?” 男人的审美或许和女人不同,楚临淮的意见应该还是很有参考价值的吧。 “都好,”男人笑得温柔,”你的眼先值得信任。” “这位先生说得没错,小姐您挑的两副都很合适,”导购小姐见状,忙殷勤道,“况且小姐您男朋友长得帅,戴哪一副都好看。” 瑶姬一怔,刚想说”他不是我男朋友”,不知怎么的又把话给咽了回去,“这是给我另—个朋友买的,”她解释道,”他生日快到了,给他挑份礼物。” “原来是这样,是我误会了,那不知道小姐您的朋友是哪种脸型?” 女孩还没回答,就听到耳边响起了楚临淮淡淡的声音 分卷阅读858 :“朋友?” ”是姜队,我顶头上司,很照顾我。”她随口解释,随即别过脸继续和导购小姐商议,”他的脸有一点点方,很硬朗…..” 两人聊得认真,都没注意到一旁的楚临淮脸色已经沉了下去。姜队…..他当然知道滨海刑侦支队的副队长姜恒,甚至还调查过他的资料。想到自己方才的误会,他的脸上并没有一丝恼怒,听到女孩问他:“这副呢?” 他勾起唇角:“颜色会不会有点陈旧?” “……有吗?”瑶姬有些迟疑,拿着墨镜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 放下手里的,她又拿起另一副:“这个?” “我想,轮廓可能太有棱角了?” “呃…,,有道理。” 接下来,她每拿起一副,楚临淮都能找出—个不合适的理由,眼看导购小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僵硬,她只好干笑着扯了扯楚临淮的袖子:“那个,我们去别的柜台再看看。” “好,”男人的声音低沉温柔,”都听你的。” 墨镜不好选,还是买只Zippo好了,女孩打定了主意,走到柜台前,她下意识问楚临淮:“哪只好?” ”都不好,”他笑眯眯地回答,“吸烟有害健康。” 瑶姬:“…..”你是来砸场子的是吧? 到了这会儿,她哪里还不明白,这个小气的家伙是在故意使坏。 “我以为,你是买给我的,”男人垂下眼眸,“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都没有送我礼物,却给他买。” ”我知道你跟他只是朋友,可我…,,” 等等,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了?而且你这种让人误会的说法,好像我是个负心渣女一样啊? 没等瑶姬出言反驳,一旁的导购小姐脸上已经露出了痛惜的神色。多好的男朋友啊,即便已经委曲求全到这种地步了,他一点抱怨都没有,语气温柔平和,眼睛里的神色,又带着让人心疼的祈求。 “小姐,”她伸出手遮住柜台,一脸义正辞严,“珍惜眼前人!” 瑶姬:“……” “噗。” “……楚临淮!” 恼羞成怒的女孩差点翻脸,楚医生不得不使出十八般武艺哄好生气的小人儿,帮她挑了一只Zippo。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的品味很好,银灰色的精致外壳,显得内敛中带着冷峻,十分符合姜恒的气质。 “刷卡,”男人从钱包中取出信用卡,没等瑶姬开口他就挑了挑眉,“难道你要让我在一边看着你付钱?” “呃……好吧。”反正也不是多贵的东西,女孩想,他的生日,似乎也不远了…… 见她没再坚持自己付账,楚临淮满意地勾起唇角。很好,那这份礼物,也就不算瑶瑶送给姜恒的了。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却不知瑶姬正在腹诽他。楚变态这是酸了?泛着甜意的酸胀漫涌上来,女孩偷偷瞄了楚临淮一眼,笑得好像吃偷鸡的小狐狸。 “我们去逛一逛别的地方吧。”她扯住男人的袖子摇了摇,眉眼间的笑意狡黠又得意,“你刚才……是不是在吃醋?” 她本以为楚临淮会否认,没想到男人一脸坦然:“对。” “有什么好吃的,我跟姜队就是朋友。”她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发顶被大手轻轻揉了揉。 “因为你足够好,”低沉的话音里,透着温柔和认真,“我怕你被夺走,怕你不喜欢我。” “所以我很小气,我会吃醋,瑶瑶,”他抓着女孩的手,掌心的温度似乎从小手蔓延到了胸腔,“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 男人温柔的话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稀里糊涂地,瑶姬就又跟着他回了家。 可以想见今晚她肯定又睡不好,明天上午楚临淮就要飞A省,要到下周末才会回滨海,既然如此,那就勉为其难地,咳,满足他一下好了。 打定了主意,瑶姬表现得很乖顺。洗完澡穿着睡袍从浴室里出来,她任由男人搂住自己,将她打横抱起了起来。 “瑶瑶,还记得你说过要补偿我吗?” 那是上次欢爱的时候,她为了赶现场匆匆离去,随口答应楚临淮的。女孩乖乖点了点头,小脸上有些红:“记得……” 反正他肯定是要用那些乱七八糟的花样折腾她,好歹是在家里,就他们两人,也……没什么好羞耻的。 这般想着,她发现楚临淮走的方向却不是卧室。 占地颇大的高级公寓里,走廊两边各有三间房。主卧、次卧、书房……走到左边尽头那扇门前,男人停了下来。 “我刚做医生的时候,经常会在家里自己练习手术。”他抓住门把手,忽然自顾自地说。 瑶姬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吱呀,门扇打开了。映入眼帘的画面让她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小嘴微微张开,一时间竟说不出话。 “怎么样,喜欢吗?”男人低声笑道,“今晚的补偿,我希望能特别一点。” ( ,576080) ===================================================== 变态号即将发车,请各位乘客拿好车票有序上车【doge 医冠楚楚28(高H) 啪嗒,刺眼的灯光亮了起来。 并不是医院的无菌手术灯,但或许是因为那冰冷的色泽,让整个房间愈发染上了一层教人战栗的温度。 瑶姬缩在男人怀里,小心翼翼地抬头去看,又马上像逃避现实一样把小脸埋了回去。 “不要…,.”她揪着楚临淮的衣襟,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可怜兮兮的求恳,”我不要这种补偿,我们换一种…..好不好?” 大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乖,一定会让瑶瑶舒服的。” 说着,楚临淮走过去,将她放在了窗边的一张手术椅上。 原来这间不大的屋子里,摆放的都是一些手术器械,瑶姬一眼看过去,就认出了手术刀、手术剪、敷料镊…..合金特有的质地在白炽灯光 分卷阅读859 下闪烁着银光,她浑身一颤,差点都要哭出来了。 ”不要…,,” 可是身子还是贴上了椅子冷硬的表层,楚临淮将她双腿大大分开,长指一挑,便将睡袍扔在了地上 衣衫之下,那具娇躯是一丝不挂的。新雪般的肌肤几有晶莹 剔透之感,随着女孩又羞又怕地浑身颤抖,那粉嫩的色泽一点一点从雪肤底下透出来,楚临淮想,春日最娇妍的桃花,大概便是这种颜色了。 “看来瑶瑶早就做好准备了,”他抬起手,慢条斯理地解下脖子上的领带,“要不然…,,小骚货怎么连内裤都不穿?” ”唔…,,”瑶姬委屈怜兮兮地看着他,却又没法反驳。她确实是故意不穿内裤的,可她没想到,这个变态,这个变态竟然…., 想到在医院诊疗床上的那一次淫欢,他不仅用手术刀划破了她的衣服,还用镊子去玩小花核,眼下那些古古怪怪的手术器械一应俱全,还不知道自己要被蹂躏成什么样子。 为今之计,只能装可怜了。 她抽了抽鼻子,努力挤出泪花儿:“临淮,不要….,我怕,瑶瑶,白呜呜呜……” “真的?” ”真,真的…,,”女孩发出带着哭腔的轻哼,又娇又嫩的颤音,听起来好不可怜。 ”没关系,把眼睛蒙起来就不怕了。” 诶? 话音未落,瑶姬就感觉自己的眼前黑了下去。男人拿着领带系在她脑后打了个活结,视线骤 然被遮蔽,无法掌握、无法预测,甚至抓不到也摸不到,她慌忙挣扎着就要坐起来,大手抓着她的腰窝儿往下—按,啪啪两下,皮质的系带捆住她的手脚,竟将她固定在了手术椅上。 “楚!临!淮!” ”变态!大变态!你不要脸!” 女孩仿佛一只炸毛的猫儿,连尾巴都气得竖了起来。低沉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大手抚摸着她的小脸,指尖在樱唇上轻轻勾勒:”小东西,想骗我,你还太嫩了。” 她恨得不行,一口咬住他的手指狠狠磨牙。楚临淮却顺势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嘴里搅弄抽插:“乖,好好躺着让楚医生给你检查,要是不听话,小昃就要受罚。” ”唔….,唔!…,,嗯唔….,”瑶姬说不出话来,香舌用力想把那根捣乱的手指给推出去,反而被男人挟住她的舌尖,一时间她含不住小嘴里的口津,那些晶亮银丝全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片刻后,薄唇印上来,含着她的小嘴舔了舔。楚临淮的吻总是教人着迷的,她被亲着吮着不知不觉就软了身子,水光盈盈的大眼儿微微眯起,时不时逸出娇嫩的轻哼,已是开始丢盔弃甲。 木已成舟,也只能让他折腾了,瑶姬迷迷糊糊地想。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她心里知道,那一次新奇的体验,其实她也是喜欢的。 “知道这是什么吗,嗯?” 冰冷的异物贴了上来,顶端是带着弯曲弧度的尖儿,熟悉又陌生。 “是,镊,镊子……”女孩咬着唇小声回答。就是这个东西,那一次夹着她的花唇又拉又扯,还玩弄得那颗小淫核儿都肿了。 仿佛是猜到了她的念头,男人握着镊子,剥开闭拢的软嫩蚌肉,朝蕊心刚冒出头的花珠儿袭去。这一次他还没有使力,就有大股大股的丰沛汁水从穴儿里涌了出来。 或许是太紧张,又或许是太羞耻,不断翕张的小口比平时还要敏感,粉嫩的唇肉很快就变成了嫣红色,淫水打湿异物,楚临淮握着滑溜溜的手柄,湿得竟有点抓不住。 “骚娃娃……”他低笑一声,把那镊子当的一下掷回盘子里,“看来小淫屄需要一些更有趣,更特别的东西。” “什么?别,你别乱来……临淮,楚临淮……” 瑶姬什么也看不到,因而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又拿起了什么东西。她只感觉到一个圆圆的柱体捅了进来,不是合金质地,所以也没那么冷冰。 但她还是打了个哆嗦,十根纤纤玉趾因着那刺激都蜷缩了起来。被皮带紧缚住的双手举在头顶:“啊,啊哈……啊,什……这是什么……” 柱体往里越插越深,在即将顶到花心时停了下来。女孩下意识松了口气,随即娇躯猛地绷紧:“啊!……” 原来那柱体前端竟喷出了温热的水流,敏感的蕊心哪受得了这种刺激,虽然没有男人射精时那般激烈,可骤然而来的热流还是让瑶姬紧闭着双眼泄了身。 她到了这会儿才明白,原来插进小穴里的是一根针筒。只不过顶端没有安装针头,楚临淮推动手柄,在活塞的作用下,灌满了针筒的水液全都浇在了女孩的小穴里。 “瑶瑶猜一猜,这里头装的都是什么?” 他温柔地笑,大手抓起一只奶子时轻时重地揉捏,动作间极尽缠绵怜惜。只是他的另一只手,却在做着淫乱到极致的事。 一根针筒灌完,他又换上另一根针筒,女孩的小肚子很快就鼓了起来,被还没抽出的柱体堵塞住,仿佛是那一次她被灌满了精水的淫靡样子,可怜到教人只能狠狠玩坏她。 “这里面,都是楚医生的精液。” “你不在的时候,我只能想着你的样子手淫,射出来的精水我都收集起来了,现在都灌给你,把瑶瑶的小屄灌满。好不好,嗯?” “啊,啊哈……不要,不要啊……”女孩拼命扭动,却怎样都逃不开肚子里强烈的酸胀。大手按压着她的小腹发出叽咕叽咕的水声,那根针筒也在甬道里搅动着,她看不见,只能听到男人的喘息越来越低沉,越来越粗重。 真的吗……那些真的都是他的精液?可怎么会……还是温热的…… 她哪里知道那些其实都只是温水,想到自己的小屄里就这么被灌满了男人的浓浆,羞耻让渴望愈发强烈,她终于忍不住轻启樱唇,吐出了淫浪的邀约:“肉棒……瑶瑶要肉棒,小屄……小屄好痒……要肉棒肏瑶瑶的淫屄……” ( ,576080) ===================================================== 变,变态(*/ω\*) 医冠楚楚29(高H) 分卷阅读860 ”这可不行,”男人仿佛恶魔一样地低语,”瑶瑶的补偿,还没让我满意。” ”你要怎么,怎么样…,,” 他想了想,沉声笑了起来:“都看不见也没什么趣味,还是让瑶瑶看着自己的小骚昃是怎么被玩的吧。” 说着,楚临淮取下蒙在瑶姬脸上的领带,刺眼的光芒让她忍不住闭上了眼睛,然后又小心翼翼睁开,忽然感觉自己的下身慢慢抬了起来。 “等,等等…..你在干什么?” 楚临淮踩下操纵板,只见手术椅的下半部分一点一点往上仰,女孩的双腿被皮质系带固定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腿越高越高,小屁股撅起露在灯光底下,身子几乎是呈九十度对折了。 ”乖,好好看着。” 她闻声抬眸,男人散着衬衣的领口,温柔的笑容里透出几分盎然兴味。那笑让他浑身散发出的危险气息越发浓烈,他拔出针筒,哗啦一下,堵塞在小穴里的水液全涌了出来。 一开始灌进去的只是清水,此时那些晶亮里头,早已混杂了不知多少香甜的蜜液。 楚临淮拿手指蘸了蘸,放在舌尖细细品尝:“好像比上次更骚了…,,” 当,针筒被他掷回一旁的推车里,镊子夹着刚在开水里浸泡过的棉球,捂上幼嫩的花穴。那里的肌肤是最敏感娇嫩的,热意袭来,瑶姬顿时被烫得一哆嗦。 她感觉自己的穴嘴被细细地擦拭着,棉球拂过的地方很快就泛起湿意和随之蹿升出来的酥麻,那温度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刺激得小肉洞不断翕张,两瓣软腻蚌肉被烫得又红又肿,几欲滴血。 “看看,瑶瑶的小屄现在像什么?“ 女孩的视野中,抽缩着的小淫穴就像一朵吐着春露的花儿,她咬着唇不肯回答,只是摇头。男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她这倔强的小模样很有趣,又换了一团棉球,他径直捂上了花唇间冒出头的肉珠儿。 “要是不说…..可就要受罚了。” “嗯,嗯啊………啊……”预感 到了即将到来的折磨,女孩拼命扭着身子想往后逃,但她被牢牢固定在了手术椅上,这番挣扎也只是让自己显得更柔弱可怜罢了。 很快,她就细细地哭吟起来,小花珠被玩得又肿又硬,男人甚至把棉球喂进穴口,转动手腕在甬道里四处磨蹭,饱蘸了香甜的淫液后取出来,又递到她唇边让她伸舌去舔:“乖,尝尝你的骚味儿。” 瑶姬委屈兮兮的,探出粉嫩舌尖轻轻舔了舔。 “好吃吗,嗯?” 她不敢回答不好吃,只能点头,楚临淮俯下身亲她的小嘴,低沉的声音里满是笑意:“乖宝贝儿,让我也尝一尝。” 说着他把舌伸进去,缠着女孩的丁香肆虐吸吮,手中动作不停,瑶姬只听到镊子被掷回推车的声音,随即,一个小小的,有些硬,有些短的异物抵上了穴口。 “嗯啊……”她下意识拱起腰肢,“什……这是什么?” “瑶瑶猜一猜。”男人松开她的舌,在那被吮得红肿水润的樱唇上轻舔。 瑶姬猜不出来,只感觉那东西的形状有些独特。不像镊子,也不是那些细长的手术器械。她本能地觉得害怕,躲在楚临淮怀里缩了缩:“……不知道。” “这是给你检查用的,”楚临淮没有卖关子,一字一顿,“扩阴器。” 话音刚落,她感觉那东西顶开两瓣湿哒哒的花唇,做势要往里深入,她再也顾不得什么,哭着挣扎起来:“不要,不要呜呜呜……求你了临淮,不要玩……停下来……快停下来!” 她没见过扩阴器,可也知道那东西是什么。大滴大滴的泪水从小人儿眼角淌落,她哭得梨花带雨,小脸上羞耻夹杂着害怕的神情让她像一只被欺负的可怜小兔子,瑟瑟发抖着只能乞求猎人的怜悯。 “我可以停下来,”男人不紧不慢,“但瑶瑶做错了什么,是不是要认错?” “我,我不知道……”女孩急得直哭,“求你了,饶了瑶瑶吧。” “好好想想,”楚临淮一向很有耐心,“上次在电话里,你管我叫什么?” 电话里……大脑飞速转动着,瑶姬猛然一惊。难道他说的是小元打电话过来的那次,她跟小元说旁边的是她爸爸?就为了这件事,这个小心眼的变态就记到了现在?! 可惜现在她一点也没胆子跟楚临淮生气,抽噎着急忙讨饶:“我错了……” 男人勾起唇角:“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乖宝贝,你再想想,该叫我什么?” 不知不觉,那异物已经停了下来。瑶姬却没注意到,为了保住自己的小穴穴绞尽脑汁:“临,临淮?” “嗯?” “……楚,医生?” 他挑了挑眉,眼看着自己要小屄不保,女孩急得满脸通红,忽然灵光一闪:“老公?” 话音未落,她看到楚临淮的眸色黯了下来,“虽然出乎意料,”他垂下眼帘,指尖摩挲着女孩潮红遍布的小脸,湛黑的瞳孔中,仿佛有暗潮涌动,“不过,我很满意。” “惩罚到此为止。”楚临淮很守约,又是当的一声,异物被掷回了推车。瑶姬这才长舒一口气,发现自己腿都软了。 她哪里知道,其实某人只是逗逗她,根本就没打算真的用这东西来玩弄她。得到了意外的结果,楚大变态很满意,他大发慈悲,解开了绑住女孩手脚的系带:“宝贝小穴穴还痒不痒,要不要老公给你止痒?” “唔……”他不说还好,一说瑶姬便感觉花心深处的痒意涌了上来。虽然已经高潮了好几次,可她今晚还没吃到大肉棒呢,小手勾住楚临淮的脖子,女孩乖乖回答:“要~” “要什么,嗯?” 不就是要她说那两个字嘛,她噘了噘嘴:“要老公的大鸡巴~”一边说着,她还刻意加重了“老公”两个字的读音。 这个称呼果然取悦到了某变态,男人拍了拍她圆鼓鼓的小屁股:“别急,老公一定喂饱你。” ( ,576080) ========================== 分卷阅读861 =========================== 害怕(*/ω\*)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30(H) 这天晚上,楚临淮的公寓一直到后半夜才安静下来。 晶亮的蜜液从走廊尽头洒落到了卧室,灰色的地板上,点点水渍在壁灯的照射下泛着光,散发着奇异的暧昧色泽。 卧室里铺着同色的地毯,除了蔓延到床边的水渍,门扇后面,还汪着一小洼掺杂着白浊的湿痕。 女孩跪趴在大床上,高高撅起的股缝间插着—根粗壮硕大的鸡巴,男人几乎是骑在她浑圆的屁股上,一只手抓着她的纤腰用力将她往胯间按,一只手握着奶子肆意揉捏,揪拧着小奶头的动作近乎残虐。 ”啊,啊哈….,不要,要坏了,小昃要被干坏了…,,嗯啊啊啊…,,” 又是一声娇美的哭吟,女孩浑身颤抖着瘫软下去,腿间泄出大股大股淫水,和之前那些高潮过后喷出的阴精一起,顺着床单往下淌。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光裸着健躯,随着她的喷泄在花径里快速地来回几十次抽插,也跟着低吼一声把浓精都喷射在了她的小子宫里。 双双攀登顶峰后,这番淫欢还没有结束。 楚临淮搂着瑶姬将她翻了个身,抓着她修长的美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迅速硬胀起来的阳具重新插进去,汗水顺着他不断贲张的肌肉滚落到结实的臀部上,女孩紧紧攀着他的肩背,仿佛是被一头野兽禽干着,早已神智模糊。 她无比庆幸自己早有预料,提前跟同事换了班,明天楚临淮就要去A省了,这变态如此纵欲,难道就不怕起不来?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餍足的楚医生神完气足,反而是瑶姬差点下不来床。航班是上午十点的,两人又在床上腻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瑶姬开车送楚临淮去机场。 她站在安检通道外,男人低头想亲亲她,却被她一只手伸过去把那张俊脸推开:“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我亲自己老婆,还要注意什么影响?” “谁是你老婆,”想到昨晚的事,女孩脸上一红,她白了楚临淮一眼,“别废话,再不走就要错过航班了。” “好吧。”楚临淮有些遗憾,知道小家伙口是心非,他也不硬要在这时候勉强,“我走了,瑶瑶。” 转过身,他拉上行李箱刚准备迈步,腰后的衣服忽然被小手揪住,—个软软的东西塞进他的掌心里,瑶姬咳了咳:“你不是说我没送过东西给你?” 举起手,她摇了摇勾在指尖的挂饰:”你—个,我—个,这下你满意了吧。” 那挂饰毛茸茸的,是一只红棕色的狐狸,高挑着眉毛看起来狡猾又优雅。而躺在楚临淮手里的,则是只耳朵粉嫩,皮毛雪白的小兔子。 楚临淮这才想起来,那天他们买好给姜恒的礼物后,中途她去过一次洗手间,花了十来分钟。原来,是去买这个了….。 不知不觉,他的眼中漾起轻柔的笑意,学着狐狸的模样高挑起眉:“为什么我的是兔子?” 难道不应该反过来? 瑶姬才不会回答那是因为她做梦都想着翻身做主,她哼了一声:“因为我要把狐狸挂在手机上,天天打他的屁股。” 说完也不等楚临淮开口,她转身就走:“快进去吧,奥利奥我会帮你照顾好的。“——速度之快,简直跟落荒而逃似的。 不怪她如此丢脸,实在是跟楚临淮相处了这么长时间,瑶姬发现自己就没有一次是占到上风的。气哼哼地把那只狐狸系到手机上,她用力捏了一下:“变态。” 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那嘴角翘起的弧度里,满是甜蜜与不舍。 # 很快,滨海大桥碎尸的身份就得到了确认。 被害人刘某,23岁,H省人,遇害前在滨海一家外贸公司做前台。她已经失踪了半年以上,假如凶手的“冷却期”是两个月,她的遇害时间应该就在去年的11月11日。 那么在此之前,还有没有和刘某一样早已遇害却不为人知的受害者?凶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犯罪行为,又会在什么时候结束,谁都不知道。 “一定要抓到他,”动员会上,姜恒面色沉沉,眼神锐利似鹰隼,“不管用什么方法,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否则,只会有更多的无辜之人被卷进这个巨大的漩涡,凶手永远不会因为愧疚和怜悯停下来,只有法律,才能结束他的罪恶。 刘某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姜恒很快把人分成了两队,一队去她的公司走访,一队去她家里调查。瑶姬带着小元,正按照姜恒给的地址导航,忽然咦了一声。 “怎么了,师姐?” “这地方,”她指了指GPS界面,“是不是天河传媒?” 也是凑巧,那家外贸公司和天河传媒在同一栋写字楼。天河传媒占据了十三楼到十九楼,这家公司则在十二楼。 公司老总是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听说有警察来了,忙不迭地把瑶姬和小元迎进会客室,又是端茶又是递水,殷勤得不得了。 他这副做派瑶姬很能理解,没谁乐意跟警方扯上关系,尤其涉及的还是一桩凶杀案。所以这位老板是一问三不知,极尽推脱能事,嘴里三句话不离八个字:“这跟我们可没关系。” “警察同志,小刘确实在我们公司做过,但她半年前就没来了。” “我们人事经理还以为她辞职了,打电话到她家里也没人接。员工嘛,有自己的自由,她不来,那我们也不能找到家里去是不是。” “她在公司里,是绝对跟同事没有冲突的。我们这里氛围好得很,她干了也快一年了吧,我对员工那是没得说的。” “您问她平时跟谁最好?这我可就不知道了,要不我叫人事经理进来?” 一番询问,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瑶姬其实也有预感,像这种连环杀手,选择作案目标都是随机的,警方很难从受害人的社会关系里得到线索。 “也不知道姜队他们那边是什么情况,”起身告辞后,小元一边嘀咕着一边往外走,电梯门滑开,他看到瑶姬愣了一下,“怎么了,师姐?” ( ,576080) ================= 分卷阅读862 ==================================== 从此之后,瑶佬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晚捏着狐狸睡觉【doge 医冠楚楚31 不大的电梯间里,此时正站 着两个和瑶姬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陈警官?”莫元安也是一怔,他见张泰徵没说话,看了瑶姬一眼,介绍道,“张总,这是上次来过我们公司的陈警官,和姜警官一起的。” ”哦…,,”张泰微恍然大悟,“瞧我这记性,陈警官,”他伸出手,“幸会幸会。” 几人一番寒喧,张泰徵道:“陈警官过来是公干?” 瑶姬正犹豫着该不该说实话,莫元安神情有些奇怪地开了口:”张总,您还不知道吧,十二楼都传开了,他们公司那个前台…..咳,小刘死了。” 张泰徵皱着眉,显然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那个“前台小刘”,他并非愚笨之人,立刻就明白了其中关窍,落在瑶姬身上的眼神带着探究和好奇:“原来如此。陈警官,恕我冒昧,您知道我们这些搞传媒的都有点职业病,这事儿….,我们能不能报道?” 瑶姬心道,警方不同意,难不成媒体就不报道了?她嘴上笑道:”言论自由,只要您这边信息来源都是合法的,我们怎么会插手。“ ”那敢情好,”张泰徵朝莫元安使了个眼色,”不如就让小莫跟着您长长见识?” “能够透露的信息我们都会公开,莫编辑有我的联系方式,有问题可以联系我,”她不紧不慢地把张泰徵的话给挡了回去,“不过我今天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到这里,恰好电梯到了一楼。瑶姬朝张莫二人微一颔首,快步踏出。小元跟在她后面一路小跑:”师姐,这什么张总是谁啊,感觉不简单。” “年纪轻轻就是这么大的老板,能不简单嘛。”她随口回了一句,”回队里吧,看看技术队有没有找到新线索。” 原本瑶姬没抱什么希望,没想到真让技术队找到了重要线索。 通过比对刘某住所周围的监控视频,他们发现11月10日那天晚上,刘某经过自助银行时,银行外的探头拍到了她和—个男子在一起。 视频里两人交谈了几句话,刘某跟在那个男人身后离开了监控范围。 这是—个重大发现,假如说刘某是在11月11日遇害的,那么这个男人可能就是她遇害前见过她的最后—个人,甚至有可能,他就是凶手。 偏偏不知是有意无意,男人的脸一直处于监控死角,技术队通过图像放大也无法看清他的面容,只能判断他长得又高又瘦。 “如果不是熟人,受害人不可能会跟着他离开。”总结会上,姜恒沉吟道,“把排查重点放到受害人的社会关系上,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这人应该不是凶手吧,”老王叉着手,“连环杀手不都随机作案的吗?” “这条定律并非铁律,朝同事朋友,甚至是朝至亲下毒手的连环杀手并不少见。只是凶手一直以来都是随机作案,考虑到这桩案子发生在’1.12’案之前….,” 瑶姬顿了顿:“我想,他的作案模式升级了。” “升级?” ”从‘1.12’案开始,凶手从来都没有被监控视频拍到过,东阳公园的弃尸现场附近留下了车辙印,北苑小区、新城小区什么线索都没有。” “我们可以看到,凶手,”她话没说完,和姜恒异口同声,“越来越谨慎了。” ”对,他越来越谨慎了,”姜恒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也越来越熟练。或许,刘某的案子会是我们的突破口,那时候凶手还没那么狡猾,他不小心留下的蛛丝马迹,绝对不止这些。” 这句话仿佛一针强心剂,支队低迷的士气重新高涨起来,长时间陷入停滞的局面似乎有了被打破的希望。 警方开始事无巨细地筛查一切和刘某有过关系的人,她的亲人、朋友、同事,甚至是住所房东。在去她的公司调查时,瑶姬碰见了张泰徵好几次,他似乎还想从警方这里弄到独家新闻,总是旁敲侧击着。反倒是莫元安,连个电话都没打过。 在此过程中,刘某曾经堕过胎的线索也被挖了出来。四个受害人里,三个有堕胎经历,这难道就是凶手选择作案对象的标准? 不知道为什么,瑶姬总感觉有什么地方被自己忽略了。 究竟泄露内部信息给莫元安的那个人是谁,监控视频里的男人是不是凶手? 她一边思索一边开车,今天是楚临淮回滨海的日子,瑶姬跟他约好了去机场接他,正想着,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按下蓝牙耳机:“你下飞机了?” “嗯,”那头传来楚临淮温和的声音,“堵车了吧,我打车过来,你直接回家吧。” 她有楚临淮公寓的开门密码,听到这句话,瑶姬想了想:“也行,那我……” “要挂了?”男人轻轻笑了一声,“这么久没见,都不想我?” “……哪有很久,”女孩小声嘀咕,“分明就才五天。” “想不想我?”他很执着。 瑶姬不想撒谎,可要是说实话,这家伙一定会得意得尾巴都翘到天上去,哼了一声,她道:“奥利奥很想你,我,我就是代替它想的。” 话音未落,男人低沉的笑声便通过听筒传了过来,或许是电流的原因,他的声音听起来愈发磁性:“乖,晚上补偿你。” 谁,谁要你补偿了?双颊飞速地窜上热意,意识到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可能就收不住了,瑶姬赶紧咳了咳:“还说要帮我破案子,除了上次,也没看你提出什么建设性意见。” 滨海大桥下又发现一具碎尸的事已经通过媒体迅速传播了出去,楚临淮也知道此事,他止住笑声:“我听朋友说,你们在调查受害人的亲朋好友?”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事实上光凭这一点,普通人也推测不出来背后蕴含的意味,可惜楚临淮不是普通人。 “让我猜一猜,你们应该是通过一些线索,发现受害人的遇害跟熟人有关吧。”见瑶姬没有否认,他笑了一下,“我倾向于凶手长期住在滨海,受害人不是本地人,你们的调查重点可以朝受害人通过工作构成的人际圈子倾斜。” “我们也调查了她的同事。” 分卷阅读863 瑶姬回答,事实上这项工作现在还在继续,她一连好几天都在出入刘某公司所在的写字楼……等等,写字楼? ( ,576080) ===================================================== 楚医僧:口是心非的老婆真可爱【微笑】 医冠楚楚32 电光火石间,她猛然想明白了其中关窍。 能让刘某自愿跟着离开的只会是她的熟人,而这熟人不仅包括她的亲朋好友,还可能包括同一栋写字楼里有过接触的人! 瑶姬还记得,那天在电梯里遇到莫元安和张泰徵,根据莫元安提到受害人时的口吻,绝对不是跟她毫无接触的。 为什么莫元安会知道只有警方和凶手才知道的“作案签名”,那个神秘的邮件地址背后藏着的人是谁,会不会有可能,这根本就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会不会有可能,他根本就是凶手! ”临淮,我想到了—件很重要的事,你先回去吧,不用等我了。”语速很快地说完,不等楚临淮回答,瑶姬便挂断了电话。 她飞快地给小元拨了过去:”小元,你在哪?赶紧去天河传媒,盯着莫元安!” 今天是周末,她不知道莫元安是在公司还是在家。为了不打草惊蛇,她没有选择给莫元安打电话,驱车朝他家赶去。 莫元安是滨海本地人,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就住在父母家,位于滨海的老城区。那一片的街道都很窄,路两边是一排一排红瓦灰墙的独栋小院,外墙上种着大片大片的爬山虎,在夏季炎热的日头下,却显得幽静深远。 在之前调查莫元安的时候,警方早已将他的资料完全掌握。他父母年纪都大了,父亲老年痴呆,母亲则有点耳背,和这样两个老人住在一起,即便闹出什么动静,想必他们也是很难察觉的。所以莫元安虽然不是独居,一样能在家中完成碎尸。 嘎吱,瑶姬的车停在了莫家门前的路边。她快步下车,想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抬手敲门。 笃笃笃、笃笃笃…,,一两分钟后,那扇陈旧的红漆铁门打开了。 男人站在门后,脸色异乎寻常的苍白,他掀了掀眼皮,似乎在确认眼前的人是谁:“….,你找谁?” “是我,陈瑶。” 女孩不动声色挡住门,莫元安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眼睛里布满血丝,脸上还有着病态的潮红,他是几天没睡觉了? “陈…..瑶?”他眼神迷离,”陈瑶,陈瑶…,,’ “你怎么了,”瑶姬愈发惊疑,“莫元安?“ 她抬起手,想在他眼前晃一晃,喃喃自语的男人悚然一惊:”你,你是警察!” 他猛地将瑶姬往旁边一推,夺门而逃! “站住!” 心头一沉,瑶姬拔脚便追,凶手真的是他?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两人一追—逃,眨眼间就追出了半条巷子,瑶姬灵机一动,大喊:”抓小偷!” 一听到这声,果然有沿途的行人探头探脑,有几个看那架势也要跟着追。莫元安顿时急了,他双眼发红,混沌的思绪让他根本做不出什么理性应对,抢过路边水果摊上的篮子就往后丢去,瑶姬闪身避过,他一把抓起水果刀,比在摊主老婆婆的脖子上:”别过来!再过来我就一刀捅死她!” “住手!”瑶姬只得停住脚,手伸到腰间悄悄握住口袋里的催泪喷射器,”莫元安,冷静,把刀子放下!” ”你走开!走开!”他拿着刀子四下挥舞,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被他挟持住的老婆婆害怕得都快晕了过去。 “好,我可以退后,但你要把人放开。” “你先走!” 女孩慢慢地往后退,示意围观群众都不要靠近,给莫元安让出一条路。他拽着老婆婆,一点一点朝路口靠近,空气里都是紧张的氛围,下意识的,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一步、两步、三步……莫元安松开了手—— 瑶姬猛地冲上前去,一个飞踢踹飞了他手里的刀子,右手伸出拧住莫元安的胳膊,就要用背摔将他制服在地。突然,她听到人群惊叫起来,后脑勺重重一痛,她无可避免地松开了手。 视野变黑模糊之前,她看到男人飞快地赶来,贯来整洁的衬衣上沾着灰尘,脸上又是焦急,又是狼狈。 “临……淮……” # 睁开眼睛,视线所及是雪白的天花板。 整间屋子几乎都是白色的,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瑶姬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的身上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这是医院…… 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在追捕莫元安的时候,后脑不知道被什么砸中了,昏过去之前她看到了楚临淮,那……莫元安呢? 想到这里,她吃力地坐起身,在床边摸索着想找自己的手机。吱呀,门开了,轻轻的脚步声传过来,穿着白大褂的身影微微一停,瑶姬的手顿时僵住了。 “临,临淮……” 男人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 “等等,临淮,别走,我有话跟你说!” 她知道楚临淮肯定会生气,这次的事是她行险了,亲眼看到她晕倒,他一定很担心吧。 女孩放软了声音,试图撒娇讨饶:“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只可惜楚临淮的步子只停下了一瞬,继续往前,看也不看她。她顿时急了:“临淮,楚医生~楚临淮!” 眼看着他打开门,就要踏出去,瑶姬把心一横:“楚临淮,你要是再走,我就不答应做你女朋友了!” “……女朋友?”他停了下来,转过身。 事已至此,显然也不能反悔,女孩努力让自己看起来理直气壮一些:“没错,你听我解释,那我就做你女朋友。” “我要是不听呢?”男人挑了挑眉。 “我就……” “就什么?” 嗒的一声,他关上门,还把门锁给打上了。慢慢地走到床边,男人俯身看着她:“你刚才,是在威胁我?” “呃,我… 分卷阅读864 …” 几乎是本能的,瑶姬感觉到了危险即将到来。她下意识往里缩了缩:“我们……不谈这个了好不好。” 楚临淮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修长的手指落下来,轻抚着女孩还有些苍白的小脸:“瑶瑶,你好像忘了,你已经是我的了。” “我什么时候是……你的了。” 下意识要反驳,女孩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她眨巴着眼睛,樱唇被男人轻轻摩挲着,楚临淮勾起唇角:“看来你不仅不听话,还忘性大,是个爱撒谎的小骗子。” “宝贝儿这么不乖,是不是……要受罚?” ( ,576080) ===================================================== 楚医僧【森气中夹杂着暗爽】:老婆终于是我的辣(>ω* ) 医冠楚楚33(高H) “不……” 话未说完,瑶姬就被吻住了。轻抚着樱唇的手指撬开齿关探进小嘴里,和那条游鱼般的大舌一道搅弄着肆虐起来。 ”唔……嗯晤,唔……”她下意识想挣扎,楚临淮在她腰窝儿上轻轻一按,抓着她的腰肢禁锢在身下,她只觉腿心酥软得根本使不出力气来,只能小声哼哼着任由男人缠吻吸吮。 大手掀起衣摆,在病号服底下滑腻柔软的雪肤上摩挲,他的指腹上生着一点薄茧,滑过腰际小腹时,带来的痒意一阵高过一阵。 情不自禁地,女孩勾住了楚临淮的脖子,主动探出小香舌与他纠缠在一起,四瓣唇分开又紧贴,互相吞咽着彼此的口津,很快她的眼神便迷离起来。 “喜欢吗,嗯?” ”喜欢~”她娇娇软软地回答。 楚临淮伸出手,摩挲着女孩娇嫩的小脸,她仿佛是一只舒服的猫儿般眯起眼睛,偏脸在他手背上蹭了蹭。 “真是个骚娃娃…,.”男人低声笑了起来,被他一摸一亲就软了身子,这般的敏感多汁是他很喜欢的,但是现在,必须得给这个小东西一点教训。 掩下眸底的黯沉,楚临淮勾起唇角:“既然喜欢,怎么叫惩罚?” 他松开手,不顾玉臂的依依不舍直起身,掸了掸略微有些褶皱的白大褂:”瑶瑶.你知道在医院里,家长最常对小朋友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 瑶姬—愣,眨巴着眼睛迟疑回答:“…..不许哭?” “不对,”他微笑着摇了摇头,大手往下,放在了胯间的裤口上—— “要是不听话,医生就会给你打针了。” 裤链滑动,释放出了蓄势待发的阳具。那尚未彻底苏醒的巨物甫一暴露在空气中,就迅速地硬胀变大,很快就成了粗硕的一根直挺挺站在男人腿间,几乎与小腹平行。 “瑶瑶这么不听话,楚医生是不是要给你打—针,嗯?” 似乎是为了应和他的话,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棒竟还弹跳了一下。瑶姬坐在床上,此时那肉棍儿几乎戳到了她的小脸上,扑面而来的都是雄性特有的侵略气息,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粉嫩的舌尖探出来又立马藏回去,想要往后退,却被楚临淮捉住了腰肢。 “嗯?瑶瑶不想打针?” 打针…,,此情此景,她哪里还不明白这所谓的”打针”究竟是什么意思。并不是没有给楚临淮口交过,第一次她喝醉了就迷迷糊糊地给男人吃过肉棒。 但那时候瑶姬根本就不清醒,现在要主动把他的鸡巴给咽下去,还是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里…,,想到此处,早已湿润的花心里又涌出一股水来,强烈的酸软让女孩满脸潮红,怯生生地,伸出了小香舌。 “唔…..”她小声地哼哼了一下,一边努力张大小嘴把龟头往里吞,一边含糊不清地抱怨,“什么打针嘛,嗯唔….,有谁打针……是喂到嘴里去的…,.“ ”原来小骚货更喜欢打屁股…..”大手握住女孩的小脑袋,楚临淮挺动劲腰在樱唇间小幅度的抽插,”别急,楚医生待会儿就满足你。“ 他的力道不大,进出时却还是挤压出了一道又一道溢出小嘴的银丝。瑶姬一开始还有些适应不了,香舌胡乱地在棒身上滑动着,因为太过噎涨,不自觉收紧小口夹吮着肉棒,男人闷哼一声,吸得他差点守不住精关。 “乖,放松…..”楚临淮哑着嗓子,”对…,.就是这样,慢慢舔。” 渐渐地,小嘴适应了被塞满的感觉,女孩小心注意着不让牙齿磕到肉棒,把那硕大的龟头往更深处咽。湿热紧窄的感觉并不比小穴要差到哪里去,男人低声喘息着,握着小脑袋的手愈发收紧,想要用力在她的小嘴里冲撞,到底还是忍耐了下来。 “好吃吗,乖宝贝儿?” “唔,好……好吃……”女孩含混不清地回答,顺着嘴角流淌而下的津液几乎把男人的耻毛丛都打湿了,“好大啊,肉棒……”她要用力张大小嘴才能勉强吃进去,而且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根本吞不了。 “那瑶瑶喜不喜欢大肉棒?” “……喜,喜欢。” “精液呢,嗯?” “也,也喜欢……” 这个答案显然取悦到了楚临淮,他勾起唇角,加快了在小嘴里抽插的速度,感觉到阳具濒临喷发时没有强行忍耐,而是将那巨物拔了出来。 粗壮的棒身在空气中剧烈弹跳着,他扶着根部,在女孩根本没反应过来时把那又多又浓的精浆全都喷射在了她的小脸上。 浓稠的浊液顺着脸颊缓缓流淌,瑶姬微张着小嘴,黑瞳中还残留着迷蒙的情欲,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上白浊点点,眼睫、鼻尖、樱唇……甚至还有一些射进了她的口中。 大手伸过来,把脸颊上的一团白浊抹匀,她眨了眨眼睛,这才清醒了过来,啊呜一口狠狠咬在了楚临淮的虎口上。 “你……变态!” “呵……”楚临淮低声笑了起来,“我是个变态,瑶瑶难道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你……” 她羞恼得说不出话,精水滴答滴答的流淌下来,都被修长的手指轻轻涂抹在小脸的每一寸肌肤上,男人偏头去亲她,嗓音低哑:“这是对你不乖的惩罚。” 分卷阅读865 “吃下去,”他刮起女孩脸上残留的糜白,递到她唇边,“瑶瑶最喜欢的精液,要一滴不漏都舔干净。” 我什么时候最喜欢精液了……瑶姬有些委屈,对上男人含着笑意的眸子,她却情不自禁哆嗦了一下——那里面,都是压抑的汹涌暗流。 她意识到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乖乖探出粉嫩舌尖,一点一点把长指上的精液都舔了个干净。楚临淮这才满意地笑了笑:“还要吗?” “……要。” “小馋猫……”捉住女孩的小手,他按在胯间已经再次硬起来的阳具上,“好好握着,什么时候把大鸡巴摸射出来了,里面的精液都是你的。” ( ,576080) ===================================================== 打针(*/ω\*) 医冠楚楚34(高H) ”嗯…,,啊,嗯啊…,,” 滨海一医的单人病房不算大,门扉紧闭着,原本应该十分安静的空间此时却回荡着女孩娇媚的呻吟。 小手里握着怒涨的阳具,她埋首在男人胯间用力套弄。因为长时间的上下滑动手指已经酸软得不行了,偏偏那棒身又粗,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需要两只合拢才能抓在掌心里。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松松垮垮挂在她身上,里头的文胸早已被解了下来,大敞的衣襟露着两只浑圆奶子,随着娇躯的前后微晃轻轻跳动。 男人修长的手指挟着奶尖儿,每当她套弄的速度慢了下来,就会揪着奶头狠狠—拧。 可怜的小东西被折腾得红肿不堪,女孩猛地提高调门哭吟起来,委屈地抽噎着:“不行……瑶瑶,手,手酸……” “才这么会就手酸了,”楚临淮托着柔软的奶子揉捏,仿佛雪浪一般的乳肉从他指缝间溢出来,他挑了挑眉,“追嫌犯的时候,瑶瑶不是挺能耐的,嗯?” “呜……我,我知道错了嘛……”瑶姬眼泪汪汪的,用手去揉搓沉甸甸的卯蛋,试图让男人射出来,“临淮,你快射出来给瑶瑶好不好,求你了~老公~“ 一边说着,她还扭着身子用胸脯去蹭男人的鼠蹊部,却被大手在雪股上拍了—记:”小骚货,老实点。” 他扶着肉棒根部,把那长棍儿从女孩手里抽出来:”想让老公射给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要乖一点。” 瑶姬哪知道怎样才算“乖一点”,凭本能撅着小屁股试图去舔那大鸡巴,硕大的龟头顶在她的小脸上,棒身弹跳着在柔嫩的脸颊上不住拍打,当即留下一串串晶亮水渍。 “老公,给瑶瑶嘛~瑶瑶要吃老公的精液…,,” 左右脸已经丢了,她索性放开胆子,怎么样够骚浪就怎么说,粉嫩的香舌探出来在樱唇上舔了舔,女孩一副饥渴难耐的模样,她就不信某人能熬得住。 果不其然,眸色一沉,楚临淮拍了拍她的奶子:“转过去自己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女孩依言乖乖跪趴在床上,只觉下身一凉,内裤连着外面的病号服被大手一把扯下来,带着热意的手掌掰开她的小屁股用力拍打:“小淫昃果真饿得很了,骚水流的,屁眼上都是。” “嗯…..”她轻轻地哼了一声,娇躯忍不住颤抖。 滚烫的硬物顶上来,却没有顺势插进小穴里,而是在两瓣饱满蜜臀上来回逡巡,用那硬得好像石头的棒身啪啪拍着她的小屁股。 ”瑶瑶不是要打针?老公用鸡巴打得爽不爽,嗯?” ”啊…,,嗯啥,爽…,,” “打了骚屄,再打瑶瑶的小屁眼好不好?”身后低哑的嗓音如同恶魔,长指按在菊穴上轻轻抠弄,受了刺激的小屁限快速翕张着,竟真把指尖吸进去了一点。 楚临淮见状,唇角的笑容愈发温柔:“看来瑶瑶很喜欢玩屁眼啊…,.” “不是….,”瑶姬欲哭无泪,上次欢爱的时候差点没能保住自己的小屄,这次难道又要保不住屁眼了? 她却不敢跟楚临淮硬着来,只能可怜兮兮地求饶:“会疼的,临淮,老公…,,不要玩屁眼好不好,除了这里,其…..其他的小洞都给你玩。” ”可我已经玩过了。”男人似乎不为所动。 ”你,你可以再来…,.”她咬一咬牙,把心—横,”想怎样…..就怎样。” 这句话一说出来,她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显然,楚临淮一定会借这个机会狠狠折腾她,但为了保住小屁眼,也只能出此下策了。 “呵……”男人的笑声很低沉,像是察觉到她的羞惧,大手沿着女孩柔美的脖颈线条摩挲,仿佛逗弄猫儿那样轻抚她的下颌,“乖宝贝儿别怕,你会很舒服,很舒服的……” 话音未落,他就扶着粗长胀硬的大鸡巴干了进去。甬道里湿哒哒的淫液成了他最好的帮凶,让他毫不费力地捅到了最里面。 随即就是几个回合的快速抽插,女孩把脸埋在洁白的被褥里,没几下就被肏得直哼哼起来。 这种深入的感觉让人既害怕又眷恋,害怕着身子会被太过粗长的巨物捅坏,又眷恋着那几乎让人死掉的绝顶快感。 身后用力顶撞的男人一如既往狡猾,专顶着花壁上最敏感的软肉戳弄,凹凸不平的棒身碾磨过甬道里的每一寸褶皱,那强烈的热意似乎要将小穴儿都给烫化掉了。 瑶姬不敢叫得太大声,只能咬着唇小声哼哼。硬挺起来的奶尖随着身后的冲撞不断在床单上摩擦,她只觉胸前的奶子又涨又痒,想着男人的吸吮和揉弄,忍不住伸手抓着奶头用力揪拧。 “啊,嗯……痒,好痒啊呜呜呜……” 一具滚烫结实的身躯覆了上来,薄唇吻着她的脖颈肩背细细舔舐:“老公给瑶瑶揉揉好不好?” “嗯,好……”她迫不及待地抓着奶子递到楚临淮手里,胸前的涨痒很快就得到了缓解,可花心里越积越积多快感仿佛是即将喷发的洪峰,在崩毁的边缘摇摇欲坠。 “啊,啊哈……啊,嗯啊……” 她的哭喊声越来越大,娇躯早已软了下去只剩小屁股被楚临淮用手抓住还高翘着,揪着床单的指尖甚至隐隐发白。 疯狂抽缩的嫩穴绞着肉棒像是要把那巨物狠狠嚼烂,男人粗喘着重重一下撞上花壁: 分卷阅读866 “啊!……” 她剧烈地抽搐起来,高潮喷涌而来,那根狂浪肆虐的阳具却突然抽了出去,花径里瞬间便是一空,女孩紧绷着娇躯骤然失却了声音,随即就是一条湿热的舌袭来—— 他竟在她高潮的时候含住了她的小穴,舌头钻进花径里,薄唇吸吮着敏感红肿的花瓣,甚至用舌尖连连弹击蕊心间的淫核儿。 她只觉眼前一黑,天旋地转间,感官中只剩下那条大舌,那两瓣薄唇。世界再也没有了其他的声音,唯有腿间湿濡勾人的淫乱吸吮声,啧啧、啧啧…… 甚至,瑶姬连声音都哭喊不出来。 只能凭借本能拼命挣扎着想逃离这非人的折磨,可楚临淮的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腿根,她仿佛是一尾搁浅的鱼儿,在极致的快感中喷泄出一股又一股阴精,尽数落在男人口中,被他一滴不漏地喝了下去。 ( ,576080) ===================================================== 继续打针(*/ω\*)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35(H) 黄昏时,睡了整整一下午的瑶姬睁开了眼睛。 她是被空气里飘荡的食物香气给勾醒的,还冒着热气的鸡汤盛放在保温盒里,楚临淮揭开另一格上的盖子,露出里面绿莹莹的青菜、黄澄澄的玉米…,. 瑶姬吞了吞口水,一点也不客气地开口:“我饿。” “喂了你那么多精液,还没吃饱?”男人低笑着挑了挑眉,不等女孩瞪他,按下床边的控制钮让她坐起来,拿起筷子:“是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吃?” 她没说话,伸手把筷子抢了过来。 双腿还是酸软的,穴口也火辣辣的痛,被某人按在床上百般的蹂躏,她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精水进去,小穴里到现在都还残留着被大鸡巴强行撑开的饱胀感。 好在楚临淮还记得这里是医院不是在家,她昏睡过去后又肏了十来分钟就把浓浆喷射在了小子宫里。 迷迷糊糊的,瑶姬感觉他不知从哪里拿来一条湿热的毛巾,细细地给她清理狼藉不堪的下体。小穴儿被毛巾焐热了温柔地揉搓,虽然那动作很轻,还是让女孩娇哼着呻吟起来。 这般半梦半醒间,楚临淮给她洗了小屄,又换上一条新毛巾擦奶子。 女孩光溜溜的娇躯上青紫遍布,两颗奶头肿成了花生米大小硬硬的翘着,一边擦拭着一边看得男人食指大动,差点忍不住又要了她一次。 此时见她一副气哼哼的模样,楚临淮也不生气,从善如流地在床边坐下:“你的同事,那个叫小元的来看过你。” 瑶姬正挟了一筷子青菜放进口中,一边咀嚼着一边含糊道:”他知道我住院了?” 小元知道这事,还是楚临淮通知的他。 说来也怪瑶姬倒霉,明明已经抓到了莫元安,却在马上要制住对方的时候被墙边倒下来的竹竿砸中。 十来根竹竿尽数砸在了她的后脑和背上,她当场就昏迷了过去。好在楚临淮恰好赶到,赶紧将她送到了医院。 至于莫元安,他们一追—逃的时候就有人报了警,这会儿应该在派出所里呢。 “希望小元通知姜队了……”女孩下意识嘀咕。 以那小子的机灵劲儿,听她说要盯着莫元安时应该就会猜到她怀疑的方向,现在她住进了医院,这件事情的后续处理只能交给姜恒了。 ”对了,”她抬起头,”你怎么知道我在哪?” 如果不是有准确的地点,楚临淮不可能刚好赶到。 “你忘了我们共享过账号?”男人从白大褂的内袋里拿出手机,“我是通过定位找到你的。” “真的?”她有些不信,这个狡猾的大变态,说不定能做出在她手机里装追踪软件的事。 趁楚临淮不备,瑶姬一把抢过他的手机:“给我看看。” 大概是和楚临淮确定了关系,女孩对待他的态度越发亲昵随意起来,她以前从来不会试图窥看他的私人物品,此时带着点玩笑的意味手指快速滑动着,不小心点开了通讯录。 “咦?”她眨了眨眼睛,“你认识张泰徵?“ 只见通话记录里躺着—个她熟悉的名字,电话是楚临淮呼出去的。 “他以前是我们医院的患者,”男人微微一笑,“癫痫,不过已经治愈了。” “这样….,”瑶姬也只是随口一问,又随手翻了翻,她把手机还给楚临淮,“既然我已经醒了,是不是能出院了?” 楚临淮还没答话,门外传来沉着的敲门声。 “请进。”女孩扬声道。 门把手被轻轻拧动,穿着制服的高大男人走进来。视线飞快地从楚临淮脸上滑过,他开门见山:“不是莫元安。”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瑶姬却立马明白了,她一愣:“那他……为什么要跑?”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有必要见到警察就逃,甚至不惜拿刀伤人? 姜恒难得地叹了口气:“那小子吸毒,你突然上门,他还以为你查出了什么。又是刚磕了药的时候,脑子还不清醒。” 他没等瑶姬发问,一口气道:“他已经全招了,”考虑到有外人在场,他没说细节,“总之,案子跟他没关系。” 这个答案一时间让瑶姬哑口无言,难道真的是她弄错了?可是…… 思绪有些烦乱,她见楚临淮一直没说话,定了定神:“那个,这是姜队,我上次跟你提过的。” 轮到介绍楚临淮,她却有些犯难。该说什么?这是她的主治医生,还是…… 男人已经径直伸出了手,微笑着和姜恒握了握:“姜警官,你好。我是楚临淮,瑶瑶的男朋友。” 这个让瑶姬有些犹豫的称呼轻飘飘地就从他口中吐了出来,不知道为什么,他开了口,瑶姬倒松了口气。 大概像是瞒着家里和男朋友谈恋爱结果被发现了,家长不知道还好,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也就……干脆破罐子破摔。 “嗯,”她点了点头,脸上有些热,“我们,那个,他是我男朋友。” 一直以来,姜恒对她来说就像是兄长一样的存在,女孩不由地 分卷阅读867 重新紧张起来,颇有一种带男友见家长的感觉。 姜恒一怔,和楚临淮握着的手飞快分开。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多余的情绪,只是点了点头,又朝瑶姬道:“你好好休息,案子的事就不用管了。队里还有事,我过几天再来看你。” “哦……”女孩有些沮丧,难道她真的还得再住几天院? 想到姜恒的生日就是明天,她连忙出声:“姜队。” 步子一顿,姜恒停了下来,没有回头。 “上次说好了要给你过生日的,”女孩歉意的声音传来,“我现在这样,也只能爽约了……我给你买的礼物放在办公室里,我让小元……” “不用,”他打断她的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淡淡的,姜恒极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艰涩:“好好休息,”他又重复了一遍,“告辞。” ( ,576080) ===================================================== 楚变态宣誓主权,姜杯具疯狂扎心【住嘴 医冠楚楚36 啪嗒,房门被姜恒轻轻关上了。 楚临淮站在—旁,此时才回头看了瑶姬一眼,他挑了挑眉,面上的神情不辨喜怒:“原来瑶瑶以前喜欢这一款的。” ”谁说我喜欢了?” 瑶姬莫名其妙,想到自己给姜恒买生日礼物那次,这家伙现在是又乱吃飞醋了?她有些好笑,刚准备开口,只听楚临淮又道: “不过没关系,反正你现在喜欢我这一款的。” 说话间,他的神色里透出一股带着得意的赌气来,真是…,,怎么看怎么幼稚。 她哭笑不得,果断转移话题:“我究竟什么时候能出院?” 翻开手边的病历本,男人低下头一边记录一边回答:”待会我带你去做—个脑部CT,如果没问题的话….. ”今天就可以出院?”女孩两眼亮晶晶地看着他。 “不,”啪的一声,他阖上病历本,”至少一周。” 为什么是一周….,瑶姬顿时急了:“再等一周,黄花菜都凉了。” 今天已经是6月29日,按照两个月的”冷却期”来算,下一月的11日就是凶手再次犯案的时间,留给警方的时间每一分、每—秒都弥足珍贵。 这种情况下,让瑶姬什么都不做在医院待着,她如何能安心。 也许是她脸上的焦急太明显,楚临淮叹了口气:”抓住凶手,对依来说就这么重要?” ”重要到,连自己都要放在第二位?” 他并不能理解这样的想法,从—开始他就是凉薄淡漠的,哪怕现在遇到了她,这世间也没有除她之外,第二件能勾起他兴趣的事。 “很重要。”女孩毫不犹豫地回答。 这个答案早已在楚临淮的预料之中,也许他不是要—个答案,只是确定自己的想法罢了。 “好吧,”他勾起唇角,“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什么?”瑶姬一愣。 楚临淮没有回答,收起病历本,他俯身摸了摸女孩的发顶:“好好休息,查完房我再来看你。”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实现的。 # 这天晚上,还在病床上躺着的瑶姬接到了小元的电话,一直停滞不前的案子,终于有了侦破的可能。 事情还要归功到—个倒霉的小偷身上,他在入室行窃的时候瞄中了一栋独门小院,撬开窗户翻进屋,脚刚一落下,就吓得软在了地上。 屋子里全是血。 墙壁、地板、沙发、柜子….,虽然血迹都已经干涸成了铁锈色,整间屋子依旧弥漫着浓重的腥味。 那小偷当场尖叫起来,连滚带爬地逃了出去,根本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拘捕,语无伦次地报了警。 这种性质恶劣的凶杀案,支队当然第一时间派人去了,经过现场法医检查,发现了—件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的事,那些血迹不是同—个人的。 他们分属于不同的主人,在不同的时间喷溅在了屋子里 不用多想,姜恒马上联系到了那桩连环杀人案,采集的血液经过DNA鉴定,已经确定了有一部分属于酒吧驻唱歌手吕燕,和在她之后遇害的超市理货员王某。 “那里……就是分尸现场?” 握着手机,瑶姬的手心里不知不觉沁出了冷汗。 “是啊,”小元也是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还好师姐你没去,你不知道现场有多惨,这个凶手真是,真是……”他说了几个“真是”,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出一个词来形容这个可怕的凶手。 何等的残忍,又是何等的冷酷,或许人在他的心里,跟待宰的羔羊也差不多吧。 不管怎么样,分尸现场的确定对警方来说是一个重大突破。 现场遗留下了大量的血迹和毛发,虽然可能大部分都是受害者的,不排除会有凶手留下的蛛丝马迹。 还有那栋屋子,它的主人是谁,和凶手又有什么关系,这些都是接下来的侦查方向。 很快,那栋屋子就被警方查了个底朝天。 它登记在一个名叫邓乐乐的女人名下,是屋主从父母那里继承来的。而这位邓小姐,已经失踪了大半年。 因为父母去世,又没有什么亲人,所以邓乐乐失踪后,除了公司在一开始试图找过她,竟然没有人报警。 而她的下落也很快得到了确认,就在邓乐乐的房子,那些遗留的血迹和毛发中,有她的一部分。 “这个邓乐乐,可能就是第一个受害人。” 小元在电话里说:“她应该是在刘某之前遇害的,凶手杀了她之后,趁机把她的房子拿去当做了分尸现场,之后每一个受害人,都是在那里遭到了肢解碎尸。” 这也符合警方一开始的侧写,独门独栋的老式小院,邻居间的来往非常少,隔音效果又很好。 只不过那时候警方推测这个地方是凶手的住所,没有人想得到,分尸地点竟然在第一个受害人的家里。 至于邓乐乐的尸体,警方在现场并没有找到,也不知道被凶手丢弃到 分卷阅读868 了哪里。 “对了,师姐,”说到最后,小元像想起了什么,“我把受害人的资料也传给你。” “姜队可嘱咐我了,不要打扰你养病,”他笑嘻嘻的,“不过咱们俩什么关系,你慢慢看,有什么发现告诉我啊。” 挂断电话,只听叮的一声,邮箱里果然送达了一份文件。瑶姬抬手点开,这是一整份资料,除了邓乐乐的,还有其他几个受害人。 邓乐乐遇害之前在一家设计公司工作,是俗称的高级都市女白领。薪水丰厚,人长得又漂亮,还是滨海本地人。 “这个……很蹊跷啊。” 瑶姬忍不住自言自语。 除了邓乐乐,剩下的受害者全都是外地人,为什么她会不同?或许,她对凶手来说是“不一样”的…… 这种不一样,并非是指她跟凶手间的社会关系,而是她的身上有某些特质刺激到了凶手,从而开启了凶手的杀戮。 想到这里,瑶姬抓紧时间继续看了起来。 邓乐乐的社会关系并不复杂,父母在她读大学的时候去世,之后她就一个人生活。 因为是名牌大学毕业,能力也很出众,一进公司她就受到了重用,不过公司里对此不服的人并不多。只是在调查中,警方发现还有一种说法。 那就是她受到重用的原因是她和公司老总有染,不仅做了小三,还给那个有家有口的男人生了个孩子。 只是后来事情败露,老板的太太打上门,邓乐乐为了保住工作,一狠心,把孩子送进了孤儿院。 ( ,576080) ===================================================== 结案进行时=3= 医冠楚楚37(H) “…,,孤儿院。” 视线在这三个字上滑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瑶姬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又隐隐隔着一层薄纱。 究竟邓乐乐的身上,刺激到凶手的特质是什么? 她姣好的容貌?都市女精英的身份?还是她…,,可能做过小三的污点? 专心致志地思索着,瑶姬根本没注意到房门被人轻轻推开又掩上的动静。一只修长的手伸到她眼前,毫不犹豫地抽走了手机。 “休养期间,不许工作。” “诶,等等,我手机。” 她连忙抻着胳膊想把手机抢回来。可J借楚临淮本来就生得高大挺拔,她又是坐在床上的,够了几下都没够到,只能气哼哼地瞪着他。 “检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根本就没什么大碍。” 噘着嘴,女孩试图让某人把手机还回来:“你快把手机给我,那些都是内部资料,不能看。” 男人不为所动,反而滑动屏幕,视线飞快浏览着:”邓乐乐?”他挑了挑眉,“又有新的受害者?“ “不是,”瑶姬很无奈,“她应该是第—个受害人。” 想到楚临淮曾经给她的提示,她顿了顿,没再阻止男人继续看下去:“后面几个,是其他几桩案子的受害人。” ”老实说,她们究竟有什么共同点,我始终想不明白。” 这个共同点并下是指表层的那些,而是能够刺激到凶手,让凶手将她们选定成杀害对象的特质。 她们之中,有未婚的,有已婚的,有单身堕胎的,有疑似做过小三的。如果说凶手真的像网传的那样是在“惩罚”这些有“污点”的女人,可这些“污点”也不是同一类别的啊…,, 伸出手,楚临淮抚了抚她拧紧的眉头,他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眼中的笑意很淡:”我倒觉得,共同点很明显。” ”是…,,什么?” 他笑了笑:“第一个,遗弃亲子。第二个,堕胎。第三个,为了结婚把跟前夫所生的儿子送回了老家。第四个,同样也是堕胎…..” ”如果说这几个女人有所谓的共同‘污点’,那就是,她们都放弃了自己的孩子。” 哪怕这孩子是不成形的。 “我想这应该就是刺激到了凶手的地方,在凶手眼里,这是无法原谅的罪。“ 遗弃亲子…,,孤儿院…,,堕胎….. 思绪翻涌间,瑶姬几乎呆住了。男人淡淡的尾音还在空气中回荡,她一把抓起手机,拨通了姜恒的电话。 “姜队,”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好像,我可能….,知道凶手的杀人动机了。” “什么?!”姜恒一旺,声音立刻肃然了起来,“是什么?” 她理了理混乱的思绪,尽量平缓地把楚临淮刚才的推测说出来。越是说,她便越觉得这个推测很有道理。 如果真的按照这个方向推测,很多说不通的地方瞬间便理清了。包括第四个受害人罗某与其他人的不同,包括堕胎这个特质的深层次含义….. 还有邓乐乐,凶手杀掉的第—个人,假如她把孩子送进孤儿院的事是真的,那么,会不会……凶手的童年,也有着同样的遭遇。 这世间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每一个超越常理的行为背后,必然都有着源头。 显然,姜恒也很快想到了这点。 “我马上让人去调查邓乐乐的那个孩子,查清楚孩子在哪个孤儿院,或许,”他顿了顿,“我们就能找到凶手了。” 瑶姬也是精神一振,还没开口,她忽然感觉颈侧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袭来。 大舌舔吻着她的雪肤发出啧啧声响,男人从背后环住她把头埋在她肩头,细细吸吮着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她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差点拿不住手机。 “什么声音?”姜恒很敏锐。 “呃,是,是……”瑶姬连忙伸手去推某人的脑袋,“没什么,”她生怕被姜恒听出了端倪,慌忙道,“姜队,我有点急事,先挂了。” 说完也不等姜恒反应,径直挂断了电话。 直到这时,楚临淮才抬头:“第一时间就想到他……”他的声音里残留着几分低哑,偏脸在女孩侧颈轻蹭着,火热的鼻息拂过耳际,带来一阵阵酥麻,“瑶瑶,我很嫉妒。” 嫉妒你个大头鬼啊,有线索,我不第一时间通知上司,难不成 分卷阅读869 告诉你? 默默吐着槽,她却没有说出口。这份坦诚的妒意让女孩的心里有些满足,又有些窃喜。就好像夏天吃下的冰凉凉的西瓜,又仿佛小时候能在舌尖留下很久的糖果味道。 “那也你不能在我打电话的时候……”顿了顿,她有些脸红,“亲我。” “瑶瑶想在什么时候?”男人勾起唇角,“不管在哪里,我都满足你。” 渐渐的,他的声音愈发低沉。亲吻重又侵袭而来,他吻得绵密又认真,就好像在履行诺言一般满足她。 “不行,这里不行……”费力地从缠吻的间隙里挣扎出来,女孩的小脸上一片绯红。 她的胸脯还在剧烈起伏,大眼儿里水波荡漾,显然已是动了情。 勉力压下身体里的情潮,楚临淮哑着嗓子:“好,”他原本就是来通知她的,“下午你就可以出院了,去我家。” # 宽大的客厅里,衣衫散落一地。 黑猫趴在角落里假寐着,毛茸茸的尾巴时不时轻轻甩动,听到细微的动静时却没有抬头,仿佛对一旁的场景见怪不怪。 沙发上,交缠在一起的男女正是缱绻之时。 楚临淮信守承诺让瑶姬出了院,只是一踏进家门,他就按住女孩在玄关的鞋柜上亲吻起来。 衣裙很快就飘悠悠地落下来,然后是他的外套、领带、衬衣、裤子……他抓着怀中温软滑腻的娇躯四下揉捏,生着薄茧的指腹飞快滑过,带来一阵阵教人腿软穴痒的酥麻。 “嗯啊……啊,沙发……去沙发……” “好。” 伸手将女孩打横抱起,客厅里的窗帘破天荒是拉开的,那具柔美的身子沐浴在阳光下,仿佛散发着洁白无瑕的光。 “瑶瑶……”他的手指停在女孩胸前,高耸的乳峰被精致的蕾丝花纹包裹住,轻轻一握,就能感觉到那些浑圆与挺翘。 挑动指尖,他解开文胸的前扣:“这是什么颜色?” “蓝,蓝色的……” 瑶姬咬着唇小声回答,似乎这样就能忍住快要满溢出来的呻吟。 “嗯,哈……”她忽的娇喘起来,露出来的小奶尖被男人轻轻拨弄,他低笑了一声: “这个呢?” “粉,粉色……” “原来瑶瑶的奶头……是粉色的啊。” “……真可爱。”俯下身,楚临淮吻了上去。 ( ,576080) ===================================================== 最后一啪(*/ω\*) 医冠楚楚38(H) ”唔…… 奶头被薄唇轻轻含住,随着楚临淮的吸吮,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 瑶姬轻哼着,小手忍不住抱住他的脑袋,拱起腰肢把涨痒的胸脯主动往他唇下送。 大概是感觉到了她的热情,男人低笑了一声。 薄唇分开又合拢,吸舔的动作越加用力,还探出舌尖轻轻拨弄着小奶头,似乎把那幼嫩的小家伙当做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玩弄。 ”粉色…,.”他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微沙哑,“这是不是就是瑶瑶小嘴的颜色,嗯?” 一边说着,他把吸吮得湿哒哒的小奶头吐了出来,又含住女孩的小嘴舔吻。 那缠绵的亲吻透着说不出来的淫靡,大舌分开樱唇探进去,模仿肉棒抽插的动作在小嘴里时快时慢地进出。 ”唔,嗯唔…,.”瑶姬被他吻得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是…..小嘴,小嘴也是粉色的…,,” “小淫屄呢,嗯?” ”粉,粉色…,,” “小屁眼?” “粉,啊哈…..啊,别,别揉….,” 这一次还来不及回答,她就感觉到了腿间花蒂被大手揉捏的麻痒。嫩乎乎的小小花珠很快就红得好似滴血,连带着两瓣滑腻的唇肉也如同开到最热烈的花儿,从娇美的粉嫩变作鲜妍的嫣红。 ”小骗子…,.” 大手抓住脚踝,微一用力.就将两条修长美腿分开架在臂弯。男人早已赤裸着结实有力的健躯,只是轻轻—顶,就用怒涨的阳具顶开了花唇。 “颜色明明比之前要深,是不是小浪货开始发骚了?” ”啊,嗯啊……痒,”女孩咬着手指娇声呻吟,她悬空的小屁股根本使不上力,但还是在肉棒缓慢的深入下忍不住拱起腰肢把小穴往前送,“好痒……肉棒,肉棒好大……” “…..瑶瑶是小浪货,瑶瑶要吃老公的鸡巴,嗯啥…..啊….,” 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巨物噗嗤一声捅到了底,她的嘤咛娇媚得仿佛即将断掉的线,在那快速袭来的大力禽干中时高时低,支离破碎。 “喵~”趴在角落的奥利奥打了个哈欠,毛茸茸的尖耳朵抖动着,脑袋重新搁回爪子上,闭上眼睛又睡了过去。 宽大的客厅里,只有娇吟低喘交织在一处,汇奏成一首糜乱缠绵的乐曲,不断回荡,不断弥散…,. # 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已经是黄昏了。 金芒从窗帘的缝隙间透进来,在灰色的枕头上落下点点圆斑。 瑶姬动了动酸软的身子,只觉一用力,腿间就有湿热的东西涌了出来。她撑着松软的靠枕坐起来,微微分开双腿。 盥洗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大概楚临淮打算洗完澡后再抱着她去清理,此时她的腿心还是狼藉一片。 红肿的花唇掩映着被捅出一个小肉洞的嫩穴,随着微微的呼吸起伏,不断有淫水混杂着白浊渗出来,好似一张被塞满的小嘴,不断吐出糜白浓浆。 早就习惯了嫩屄被男人射满,她摇了摇头便打算起身去清洗,叮—一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一声。 那是楚临淮的手机,一眼扫过,瑶姬看到了短信发件人。 “……张泰徵?”她想到楚临淮说过,张泰徵曾经是滨海一医的患者,他们俩认识,也没放在心上。 洗完澡,她窝在沙发上看资料,男人在厨房里忙碌,不知道为什么,瑶姬总觉得有些烦躁 分卷阅读870 ,静不下心。 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哪里让她觉得不对劲?思绪漫无目的地飘荡着,她想到莫元安,想到自己的推测,莫元安……张泰徵…… 心头一动,瑶姬的思绪落在了那条短信上。 她和楚临淮的结识是因为警方怀疑楚临淮与连环杀人案有关,直到现在,楚临淮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第三个弃尸现场,也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她想到那天在医院里男人的低语,他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当晚,凶手用来分尸的地方就被发现了。 心跳得越来越快,瑶姬努力让自己冷静地思索。 她怀疑莫元安,是因为莫元安满足跟受害人刘某相熟这一条件,同时又知道只有凶手和警方才知道的“作案签名”。 如今莫元安的嫌疑洗脱了,那就说明确实有一个人给他发了邮件。这个人会是谁,会不会是凶手? 假如不是,又会不会,是想提示警方的人…… 因为那封邮件是发给莫元安的,在天河传媒工作的莫元安。跟莫元安一样,张泰徵同样也和刘某在一栋写字楼工作,同样,也有和受害人相熟的可能。 这天晚上,瑶姬很早就睡了。 依偎在男人结实温暖的怀抱里,她睡得很沉。到了后半夜,万籁俱寂,女孩却睁开了眼睛。 她悄无声息地起身,摸索着把手机的解锁按钮放在了男人的右手拇指下。指尖飞快点击,她很快就看到了张泰徵和楚临淮的来往短信。 只有两条,全都是张泰徵发来的。 第一条是今天下午五点四十,也就是她看到的那一条。 “……你究竟想做什么。”她默念着短信的内容,楚临淮并没有回复,而在这条短信之后,张泰徵又发来了第二条。 “明天晚上十一点,东阳公园,见一面吧,我知道你会来的。” # 刑侦支队的大楼里,此时已经是深夜了,三楼的副队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姜恒坐在办公桌后,仔细地浏览着滨海福利院提供给警方的资料。 受害人邓乐乐确实如小道消息里说的那样,在做情人期间生下了一个孩子,并于去年的十月份把孩子送到了滨海福利院。 因为她采取的是遗弃手段,福利院的工作人员并不知道那个弃婴的母亲是谁,但这不妨碍警方通过福利院周围的监控视频确定了这件事。 同时,在遗弃了孩子之后,大概是出于母性,又或者是愧疚,她以志愿者的身份到滨海福利院参与照顾婴孩的工作,这些在福利院的来访记录上都有记录。 按理说,邓乐乐遗弃亲子这件事并没有太多人能够确凿地肯定,为什么凶手可以准确地找到这个目标,将她杀害? 作为第一个受害人,刺激到凶手的特殊存在,姜恒相信她的死绝不会是凶手随机选择的。 按照合理的推断,应该是凶手知道了这件事,因为童年的经历,因为心理扭曲,对邓乐乐产生了杀心。 而要想知道此事,只有两种可能,其一,凶手是邓乐乐十分信任的人,所以邓乐乐愿意与他分享这个秘密。 ——在警方的大量调查走访下,这个可能已经被排除了。 其二,凶手不是通过受害者,而是通过那个弃婴知道了这件事。 婴儿是不会说话的,但这不妨碍凶手观察。或许他是福利院的工作人员,或许他是那些志愿者,又或许他根本只是偶然来访,想要收养一个孩子的人。 他察觉出了邓乐乐对孩子异乎寻常的亲密,甚至听到了她在独处时的愧疚自语。 不管怎么样,姜恒敢肯定,与滨海福利院有关的人有重大嫌疑。 翻阅着来访记录,他看到了两个有点熟悉的名字——楚临淮、张泰徵。 张泰徵是福利院的志愿者,偶尔会去福利院参加一些慈善活动,而楚临淮……姜恒沉吟着,点起了一支烟。 他在今年的5月13日去了一趟滨海福利院,为什么是5月13日?第三个弃尸地点被发现的后一天…… 无声思索着,姜恒听到办公室的门被人轻轻敲响。 “进来。”他沉声道。 技术队的小赵拿着一沓资料:“姜队,您让我们比对滨海福利院工作人员、来访人员和他们收养过的儿童名单,确实发现了两份名单有重合的地方。” “嗯?”姜恒示意小赵继续。 “有两个人,同时出现在两份名单里,”小赵把资料递给姜恒,“他们都是二十四年前被福利院收养的孩子,楚临淮、张泰徵。” ( ,576080) ===================================================== 凶手呼之欲出=3= 医冠楚楚39 ”你来迟了。” 深夜的东阳公园寂静无声,自从这里发生过碎尸案后,公园原本就冷清了许多,更别说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茂密的树荫在月光下投射出片片阴影,—个男人就站在那阴翳里,辨不出面容。 他身材高大,并不比修长挺拔的楚临淮要矮,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容,但瑶姬依旧能从有些熟悉的声音里判定他的身份——张泰徵。 果真是他。 她按捺着冲出去将张泰徵制服的冲动,冷静地听着他和楚临淮的对话。公园里大丛大从的灌木很好地将她的身形遮掩住了,她透过枝叶的缝隙全神贯注凝视,只见楚临淮笑了一声,语气—如既往的淡然低柔: ”泰徵,去自首吧。” “认错态度良好,还能判个死缓。” 这句话瞬间点燃了张泰徵的怒火,他的声音猛然拔高:“为什么要破坏我的计划?!” “如果不是 分卷阅读871 你,警方怎么可能找到邓乐乐的房子?那群蠢货一直都没有发现那里,现在都被你毁了,—切都被你毁了!” “哦?”楚临淮依旧是那样含笑的语气,”那只是一位小偷先生偶然的杰作,与我无关。” ”少装蒜!”张泰徵恶狠狠地瞪着他,“楚临淮,你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你忘了我们一起在福利院长大?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 喘了一口气,他寒声道:”你究竟想得到什么?” “我太了解你了,你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所以,你想要什么?只要我能满足,我都可以和你做这个交易。现在警方还没有怀疑我,你跟我合作,我们可以顺利地把这件事遮掩过去。” “我……想得到什么?” 楚临淮停了停,他的语气不像是在反问,反而带着疑惑和迷茫。 他想得到什么?他不是想得到,只是要帮—个人实现愿望。 从来不会,就像张泰徵说的那样,他从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但是现在,这份意义对他来说好像也不是很重要了。 他只是想要她高兴,至于她知不知道,明不明白,似乎一点也不要紧。 ”我想要的,你没有,我也没有。”他仿佛叹息一般的说,那大概是,能让心脏跳动起来的温暖和力量。 “泰徵,你逃不掉的,去自首吧。” “即使没有我,你也逃不掉。因为,你没有办法停下来。” 从在福利院看到邓乐乐的那一刻开始,从得知邓乐乐遗弃亲儿的那一刻开始,强抑着的扭曲被彻底点燃,终于酿出了最苦的罪恶花朵。 “小的时候,你告诉我,你是被母亲抛弃的。” 和早就对父母记忆模糊的楚临淮不同,张泰徵被抛弃的时候已经有七岁了。他有足够的记忆力,和更为强烈的悲伤愤恨。 那份愤恨随着他在福利院的成长愈发浓郁,因为身患癫痫,他和楚临淮总是被同伴欺负的那两个人。 属于孩童的残忍是最为直白的,同为弃儿,他们不会咒骂彼此是”没有爹妈的孩子”,取而代之的是”怪物”、 “病秧子”、 “有病才没有人要“。 为什么我会是怪物,因为这样妈妈才会不要我吗,张泰徵不明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在那些日复一日的折磨和自我唾弃里,他越陷越深。越混乱,就越想给自己找到—个理由。 一个被遗弃的理由,一个错误并不在他的理由。 不是因为我,不是我做的不好妈妈才会抛弃我。我什么都没有错,虽然我确实是个怪物,但那些女人,都是有罪的。 “……她们都该死。” 沉默良久,张泰徵语气飘渺地说:“你知道吗,到死之前,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就像他的妈妈,那个女人,直到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病了,病得很重,马上就要死了。”张泰徵的脸上,流露出一种似惆怅又似茫然的神情,“我想过要杀她,但是现在,她已经快要死了……” “你说我没办法停下来,但我已经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了。” 夜风呜呜的吹过,夏日的夜晚并不冷,但在这风掠过树梢时,竟有一种难言的萧瑟。 “临淮,”张泰徵低缓地说,“我会收手的,帮帮我吧。” “我相信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把案子掩过去,你如果想抓我,在我杀那个理货员之前就把事情捅给警察了。” 瑶姬一直悄无声息地藏在灌木丛后,听到这里时,再也抑制不住心头的惊愕。在第三具弃尸被发现之前,楚临淮就已经知道张泰徵是凶手了? 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弃尸现场,在警方,在尸体的第一发现人之前。 这背后意味着什么,让她脑子里混乱不已。如果张泰徵没有说谎,那么楚临淮就是放任了超市理货员王某被杀的帮凶。 “我为什么要帮你?”楚临淮淡淡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包庇你。” “所以……你这是拒绝?” 似乎没有听出张泰徵话音里的寒意,他唇畔含着笑,毫不犹豫回答:“没错。” “好啊,好……”张泰徵冷笑了起来,“楚临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难道你以为今天来了,还有全身而退的机会?” 他把手伸进怀中,竟然拿出了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就对着楚临淮:“我已经杀了五个人,再多你一个也无所谓。” “你不会杀我的,”楚临淮笑了笑,“你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张泰徵一怔,只见他抬起手指了指腕间的表盘:“看看现在是几点?” 咔擦,无声的转动里,时针正好指向了十二这个数字。 “7月8日,这是你母亲抛弃你的那一天。”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迟到,又为什么要跟你废这么多话。他含笑的眼眸里,似乎就藏着这样的讥诮和冷嘲。 “你不会停下来的,泰徵。因为你还要杀一个人,不是警方推测的7月12日,而是今天。7月8日,她是你的最后一个目标。” 顿了顿,楚临淮含笑开口:“你的母亲。” 母亲…… 这两个字如同一个魔咒,张泰徵的声音陡然尖利起来:“胡说!” 他握着枪的手剧烈颤抖:“你胡说!胡说!胡说!那个女人,贱人、婊子……”他的语速越来越快,思维似乎也越来越混乱。 他看到了,那个女人躺在病床上。她老了,也快要死了。抛弃他的时候,她是那么的年轻美丽、冷酷无情。她看不见他的眼泪,也听不见她的哭喊,所以她现在是遭报应了吧。 未婚生下患有癫痫的儿子,又将其抛弃,再婚之后,她的那些儿女到了现在,也没谁来看她。 他是畅快的,甚至想放声大笑。如果,站在病房外,他冷冷地想,如果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他会原谅她吗? 唇边绽放出冰冷的笑,不,不会。 因为只有杀掉你,我才能获得解脱啊,妈妈。 “楚,临,淮! 分卷阅读872 ” 饱含着恨意的话语一字一顿地从齿缝间迸出来,张泰徵抬起了枪口:“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以为自己很高尚,比我正常?” “不,你就是个怪物,跟我一样的怪物!”他疯狂地大笑起来,“你比我更残忍,比我更可怕,那些人是怎么骂你的,还记得吗?” “没人要的小疯子,连颜色都分辨不出来的怪物!你是个怪物,你天生就有病!” 呜呜呜……清冷的风吹过,楚临淮没有说话,他站在原地,仿佛一尊凝定的石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张泰徵疯狂地笑着,握着枪,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 ,576080) ===================================================== 是的,楚狐狸是个全色盲【虽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_(:з)∠】_ PS.珍珠满百双更=3= 医冠楚楚40 ”1月11日和3月11日这两天,你都在哪里,在做什么?” 走廊外传来嗜杂的说话声、脚步声,医院的每一天都是这样喧闹而忙碌的。办公室里,女警的声音清冷淡然,她看着楚临淮的视线凝定如有实质,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在这样的目光威慑下败下阵了。 楚临淮笑了笑:“稍等,我看一下那两天的日程。” 他当然不是不明白这个问题意味着什么,甚至说,他早就预感到了这一刻会到来。 两次出现在连环杀人案的弃尸现场,警方只要没有瞎,都会来确认他的不在场证明。至于这份证明,自然是完美无缺的,不过,楚临淮特意留下了—个值得商榷的漏洞。 原因? 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有趣。 生活太过单调,总得给自己找点乐子。他并没有丝毫包庇凶手的想法,哪怕那个凶手可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张泰徵。 离开福利院后,他们其实已经有很久没有联系过了。楚临淮并不在意,但对张泰徵来说,童年,大概是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 真是遗憾啊,楚临淮想,越是在意,就越无法抽离。张泰徵会杀人,应该也是无法避免的事。 事实上他一开始并不能肯定凶手就是张泰微,所以才会两次出现在弃尸现场,想确定一些事。 当然,即便肯定了,他也不会把证据告诉警方,他没有做正义卫士的兴趣。 但他没想到,出现了—个意外。 楚临淮又一次见到了那个来询问过他的女警,在走廊的拐角,他们撞了个满怀。女孩的裙摆随着她后退的动作微微掀动起来,鲜亮的颜色,仿佛是划破了灰暗世界的一道光。 那是….,红色。 他在书本上,在其他人的嘴里无数次看到听到过的词,红色。 原来那就是红色,在四周永恒不变的单调色彩中,仿佛是黑白照片浮凸出的一抹红,让楚临淮差点失态。 其实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还不是真正的红。呈现在他眼中的颜色依旧是晦暗的,白的更白,黑的更黑,即便是最鲜艳的红,也浸透着难以抹消的灰。 直到他们之间的来往越来越频繁,那些色泽也一天比一天更鲜活。 楚临淮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这似乎也是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他是天生的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没有办法治愈。 正是因为这份缺陷,当父母发现他没有办法辨别颜色后,那对夫妻惶恐害怕地将他遗弃了。在他们眼里,或许他就是个怪物吧,哪怕是楚临淮自己,在没有接触到相关知识之前,也觉得自己就是个怪物。 但他从不为此困扰,世界是一片灰暗的,所有的人和事,他毫不在意,也从不关心。所以他们怎么想怎么看,又与他何干。 这样的一潭死水,在那一天终于泛起了些许微澜。他想他终于产生了想要探求的兴趣——在灰暗的世界中,那唯一的一抹红。 所以,他出现在了新城小区外的监控视频里。 通过提前请人跟踪,他在警方之前就找到了第三个弃尸现场。 黑色的塑料袋旁躺着一根棒棒糖,小的时候,张泰徵最爱吃的就是这种棒棒糖,因为他被母亲丢下时,那个女人塞给他的就是这样一根糖果。 只是微微一顿,楚临淮便往前走去。离开了监控范围,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他明白,警方又会对他产生新的怀疑了。 卑鄙吗? 楚临淮从来都不否认自己的卑鄙,第一次他没有阻止她喝醉,更没有推开之后那场意外的欢爱,探求的兴趣越来越浓厚,为此,当然要不择手段一点。 他想自己大概是活了过来,心脏重新跳动起来,想要抓住,想要得到,想要她……永远地属于自己。 “……瑶瑶,你是彩色的。” 原来我也能看见这样的颜色,能拥有这样的温暖与快乐。 发送匿名邮件给莫元安,在东阳公园出言提醒,每一步,他不都是为了抓到凶手,只是要更用力的攥紧那抹红。 楚临淮不得不承认,张泰徵很聪明也很狡猾,哪怕他一直在请人跟踪张泰徵,也没能拿到他行凶的证据。 出色的反侦察意识让张泰徵好几次摆脱了跟踪者,他越来越警惕,在犯下五月份的那起案子后就不再有任何动作,哪怕楚临淮故意把警方的目光引到天河传媒,他也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但楚临淮知道,他不会停下来的,他有一个必须要杀的人。 这是一场无声的交锋,比的就是谁更快。终于,在7月8日到来之前,楚临淮找到了张泰徵用来分尸的那栋房子。 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会帮你实现的。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他冷血又卑鄙,旁观着他人的痛苦与悲哀,再扭曲的疯狂,也不会让他的眉梢有一丝一毫的扰动。 但是那一刻,在张泰徵扣下扳机之前,他看到女孩扑了出去。 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手脚在一刹那彻底冰凉,她全都听到了。 # 从刑侦支队的大楼出来时,天上下着小雪。 已经是冬 分卷阅读873 天了,路两边的花坛里不见了姹紫嫣红又或蓊郁葱葱,被细雪打湿的泥土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灰败。 小元从身后追上来,拍了一下瑶姬的肩膀:“师姐,听说了没,张泰徵的案子快判下来了。” 这桩轰动滨海,甚至是全国的连环杀人案终于即将落下帷幕,市局那边已经传来消息,张泰徵九成九要判死刑。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瑶姬牵动嘴角,却没有高兴的感觉。 那么多受害者已经离开了人世,即便将张泰徵千刀万剐,也无法换来她们的死而复生。而张泰徵的扭曲,又何尝不是困囿他一生的魔咒。 心头沉甸甸的,她朝小元点了点头:“忙了这么久,你也该放松一下,明天是周末,抽时间陪陪皮皮吧。” 皮皮是小元的女友,瑶姬也认识的,所以他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笑嘻嘻道:“那当然,师姐你也是啊。我可是知道的,有男朋友了吧,你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 男朋友……眸色一黯,瑶姬没说什么,朝小元点了点头,转身朝外走去。 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她堵在红绿灯前等了快十来分钟。鲜艳的信号灯不断变换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映入眼帘的是各种各样的色彩,仿佛一盘打翻的颜料,交织成独属于城市的霓虹。 在那个人的眼里,这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 永远沉寂的黑,永远冷淡的白,又或者永远晦暗的灰。他的家里,只有这三种颜色,室内的窗帘常年拉着,透不进一点阳光。以前瑶姬只以为这是他的习惯,后来才知道,完全性视锥细胞功能障碍患者,讨厌光明,喜欢黑暗。 他不知道什么是红,什么是蓝。所以他分不清调料瓶子,会把红色的金鱼递给小枫,他从来不开车,过马路的时候,即使站在最前面,也不会第一个迈步…… 一点一滴的细节涌入脑海,她想到了那一晚,灯光之下,他的笑容有一丝丝得意,一丝丝狡黠: “……瑶瑶,你是彩色的。” 除了她,世界在他的眼中,只有灰暗。 ( ,576080) ===================================================== 一个不科学的设定_(:з)∠)_【我不管我就要这么写!打滚.jpg 医冠楚楚41 信号灯再次跳到绿色,车流缓缓挪动着,仿佛是汇入大海的一尾尾鱼。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副 驾驶席上的手机晌了起来,屏幕一闪一闪的,是陈父打来的。红棕色的狐狸就躺在一边,高挑着眉,笑得狡猾又优雅。 ”喂,爸,”瑶姬按下蓝牙耳机,“我在路上,堵车….,嗯?奥利奥不肯吃东西?….,您别急,我马上就回来。” 挂断电话,不知不觉,她握着方向盘的手越收越紧。 那天晚上的情景历历在目,闪烁的警笛、嘈杂的人声、即将到来的大雨…,,张泰微被押上警车,片刻后呼啸而去,她站在那里,站在树下的阴翳里,却不知该如何面对那个男人。 或许,他并不能算是包庇了张泰徵的帮凶。虽然在第三起弃尸案之前他就对张泰徵产生了怀疑,可那时候他并没有证据。 而在发现了张泰徵用来分尸的地方后,他更是第一时间就引导那个倒霉的小偷,把张泰徵逼到了末路。 在法律上,楚临淮的行为无可指摘,哪怕是在道德上,也有可以辩解的地方。 可瑶姬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个善良的人。 怀疑张泰徵后不将此事通知警方,原因并非是没有证据,不过是因为他能够利用此事来接近她,所以他选择了放任.选择了默然。 ”接近我,是因为…..只有在我身上,你才能看到颜色吗?” “…..是。”良久之后,男人低声道,他的声音里掩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艰涩,“也不是。” 他冷漠又凉薄、狡猾又狠辣,他有一千句谎言,唯独不会对她说。 ”靠近你,我才能看到更多的颜色,才能真正….,感觉自己活着。” ”我想过哄骗你,甚至把你囚禁起来,”他笑了笑,那笑容很淡很淡,”如果有很喜欢很想要的东西,当然是要藏起来不让人看见,对不对?” ”以前我是这样想的,我也从未怀疑过,但是….,”仿佛自嘲一般,他摇了摇头,“我竟然发现人都是会变的,包括我自己。” ”你知道吗,瑶瑶,我会害怕。” “害怕你影响我,害怕你离开我。” 就在那天之后,楚临淮离开了滨海。 他给陈家寄去—个大大的箱子,和一只戴着“白手套”的黑猫。 他很聪明,聪明到从那一刻起就明白了,瑶姬没有办法接受他的所作所为。他所有的狠辣与狡猾都在那时褪却了,他选择的不是欺哄,不是狡辩,而是放手离开。 他们甚至都没有告别,仿佛那段甜蜜的时光只是幻梦,唯一的存在过的证据,大概便是挂在手机上的红棕色狐狸和奥利奥。 ”喵~”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热意让瑶姬打了个哆嗦,趴在地垫旁的黑猫抬起脑袋,无精打采她冲她叫了一声。 ”你可算回来了,”陈父抱怨着走过来,“快来看看奥利奥,怎么又不肯吃东西了?昨天就没怎么吃,唉哟我的小乖乖,”他俯身把奥利奥抱起来,那张总是拉长的臭脸上此时却露出慈祥的笑容,”怎么不吃东西啊,不吃东西会饿的~快来让爷爷看看~奥利奥乖~” 瑶姬有些无语:“爸,给我抱吧,我喂它吃。” 住进陈家后,奥利奥几乎是在三天内就博得了两老的欢心,奈何它的精神头一天不如一天,不仅吃的少,还总是趴在窗户边朝外张望,也只有在瑶姬回家的时候才会稍微精神一点。 瑶姬知道它在等谁,而她又何尝不是如此。煎熬与矛盾始终未曾褪去,摇摆着的天平两端,一端是感情,一端是原则。 “轻点抱,”陈父把奥利奥递给她,视线始终落在黑猫身上,见奥利奥亲昵地蹭了蹭她,老人家不由吃味,“奥利奥怎么就亲你?小瑶,你说奥利奥是朋友送的,哪个朋友?这么可爱的猫,他怎么就忍心送人。” 分卷阅读874 “他出国了,”瑶姬黯然,“没办法把猫带走,所以……” “那也不该都不回来看看,瞧瞧,”陈父伸手轻搔着黑猫毛茸茸的下巴,“我们奥利奥多想他。” 奥利奥舒服得眯起眼睛抖了抖耳朵,长尾巴在身后一甩一甩的。想到楚临淮的离开,她心中愈发难受。一开始她以为自己能挺过去,他的选择,归根到底也是她的选择。 “你知道吗,瑶瑶,我会害怕。” “害怕你影响我,害怕你离开我,更害怕……”顿了顿,男人微微笑了起来,笑容一如既往温柔,“你会不快乐。” “医院有一个为期两年的出国进修,院长推荐我去,”他低声说,“如果你希望我拒绝,就点一点头,好吗?” 她没有点头,天边闷雷滚过,瓢泼的大雨倾倒而下,刹那间,他们再也看不见彼此眼中的苦涩。 这就是结束了吧,她浑浑噩噩地离开,浑浑噩噩地回家,浑浑噩噩地等到了现在。有那么一瞬间,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坐上去欧洲的飞机,什么原则,什么道德,全都抛得一干二净。 如果他能够回来,哪怕他只是来看一看奥利奥…… “喵~”仿佛是感觉到了她的黯然,奥利奥又蹭了蹭女孩的手背。 打起精神,瑶姬努力挤出笑容:“我们去吃饭吧,奥利奥。” “喵~喵~”黑猫却在她怀里挣扎着,小小的脑袋不断朝门外张望。 “怎么了?” “喵~喵~喵~”挣扎无果,奥利奥索性从她怀里跳下来,跑到门边不停用爪子挠着门板。见状,瑶姬心头一动,猛然僵住了。 笃笃笃,笃笃笃……沉稳的敲门声随之响起,陈父见女儿站着不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怎么不去开门?” 一边说着,陈父一边拧动把手,寒风裹挟着雪花吹了进来,高大的男人站在门外,黑色大衣上落满点点白色,他一愣,随即勾起唇角:“伯父,您好。” 视线轻移,落在了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娇小倩影上:“打扰您了,我来看一看奥利奥。” ( ,576080) ===================================================== 楚医僧:球复合见家长,一步到位【雾 变态楚的故事到这里就完结辣,给变态撒花ヽ(°▽°)ノ【敏捷地躲开迎面飞来的手术刀 医冠楚楚番外 ”喵~” 冬日的下午,太阳正好。黑猫趴在地毯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两只尖尖的耳朵微微抖动着,听到一旁传来的轻微声响,它仿佛极为熟稔一般把藏在身下的毛爪子伸出来,轻轻一勾,勾住了一只嫩嫩的小短腿。 ”啊叭,啊叭…,,’ 随即毛爪子再一用力,勾着那只已经爬到地毯边缘的小包子,将他轻轻拖了回来。 “啊叭….,” 小包子没有挣扎,肉乎乎的小身子蠕动着,被拖回黑猫身边后,他便伸出两条藕节般的胳膊搂住身边的毛团子,干脆和黑猫玩起了”你亲我我亲你”的游戏。 ”喵~”奥利奥有些无奈。 它如今已经是一只三岁的成年猫了,按照猫的年纪来说,这只包子应该管它叫叔叔才对,既然是长辈,也只能任劳任怨地照顾他,谁教包子的那对无良父母又去卿卿我我了。 这么想着的奥利奥着实是误会包子他爸妈了,此时瑶姬正在厨房里忙碌着,而楚临淮刚上了夜班回来,在卧室里休息。 他们俩结婚已经快一年了,小包子则是在去年的婚礼之前怀上的。那会儿楚医生正因为岳父对他的嫌弃头痛不已,虽然有奥利奥这个助攻,奈何陈父是从头到脚,看他哪里都不爽。 你说小伙子长得俊?男人嘛,要那么好看做什么,像小姜那样的才是男儿本色。 是个医生,年轻有为?那也就代表着要天天加班,怎么照顾女儿和奥利奥?还不如像小姜那样,虽然警察也经常在外面跑,毕竟是同行,能互相理解嘛。 陈父这一通抱怨,可谓是鸡蛋里挑骨头,要知道他老人家心里的女婿人选一向都意属姜恒,这半途里杀出个程咬金,能不有气嘛。 所以瑶姬告诉两老自己在跟楚临淮交往后,陈父抱着奥利奥,当场就皱了眉:”你不是说他在国外进修?” 这异地恋,是不是有点悬…., 瑶姬咳了咳:“他已经申请回国了,就下周。” 说来这事,还让楚临淮在医院那边落了一顿批。她心里自然是愧疚的,当初是她的一句话让楚临淮远走他乡,如今两人和好了,她没开口,楚临淮就主动表示自己马上会回国。 这么一番折腾,好像都是她闹出来的。所以她没怎么犹豫就把交往的事告诉了父母,那个男人是她认定了要相伴终身的人,既然不能割舍,自然就要牢牢抓住,再不放开。 本以为陈父听了这话会松口,谁知老人家紧张地搂住奥利奥,顿时就急了:“那他是不是要把奥利奥带走?” 瑶姬:“…,.”爸,你的注点是不是不太对….. 最终奥利奥还是回楚临淮家了,不过瑶姬每周都会去接它来陈家看看两老,在陈家住上一两夜。 当然,某人就会借着这个机会跟岳父岳母套套近乎。瑶姬是没少见楚临淮在陈父面前吃瘪,每当这时候,她就会抱着奥利奥在一旁憋笑憋到内伤。 事实证明,幸灾乐祸总是需要付出点代价的。 被某人压在床上狠禽的瑶姬欲哭无泪地想,不就是陈父今天喝多了流露出曾经想撮合她和姜恒的想法嘛,又不是她的主意,为什么倒霉的会是她。 奈何正在大吃飞醋的男人是讲不通道理的,楚临淮抓着身下的小东西狠狠掰开她挺翘的圆臀揉搓,大鸡巴用力捅进小昃里搅弄着,哑着嗓子沉声道:”瑶瑶以前果然喜欢那一款?” “我没,没有….,”女孩委屈兮兮地哼哼,一张满是潮红的小脸上梨花带雨,那是之前高潮时随着呻吟哭叫沁出来的泪花儿。 楚临淮却还不满意:“那瑶瑶说最喜欢的是我,”她—愣,大手便在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说不说,嗯?” “我,最……最喜欢的是临淮……”说着 分卷阅读875 说着,小人儿就又抽噎了起来,也不知是心里委屈还是小屄里那根肉棒肏得她受不住,她呜呜咽咽着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一边哭一边被肏得哼哼唧唧,“老公,瑶瑶要尿,尿了……” “乖,老公抱你去尿。”他亲了亲她,见她乖乖窝在自己怀里,心头那腔郁闷方才散去了些。迟早,楚医生恨恨地想,她会光明正大叫他老公的。 这一天很快就到来了,就在两周之后,瑶姬发现自己怀了孕。 她和楚临淮原本就有结婚的打算,以前是陈父不松口。到了这会儿老岳父也不能再挑刺,只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把女儿交给了那个“油嘴滑舌满肚子坏水的混小子”——以上是陈父的原话,瑶姬听陈母说,婚礼那天,陈父还偷偷在家里抹了眼泪。 虽然大多数时候不苟言笑,退休前为了工作对女儿也亏欠良多,但他到底是个慈爱的父亲。 那会儿瑶姬肚里的包子已经八个月了,正是在多愁善感的时候,一听鼻子就发酸起来。她选择发泄的对象是一旁的楚临淮,狠狠拧了某人一把,女孩抽了抽鼻子:“都怪你害我爸伤心。” “是我不对,我不对……乖,别哭了,嗯?”楚医生好脾气地哄着小妻子,“爸不是喜欢奥利奥?就让奥利奥多住一段时间吧。” 嗯,岳父的慈父之情固然感人,但老婆是绝对不能让的,楚医生施施然地想,所以奥利奥,一切都交给你了。 # 时间转回到现在。浓汤在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舀起一勺尝了尝味道,瑶姬刚准备关掉灶火,忽然腰间一紧。 结实的身躯贴上来,将她完完全全拢进怀中。楚临淮偏脸在她露在发丝外的圆润耳珠上亲了亲:“好香……” 也不知是在赞汤,还是赞人。 “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嘛,”女孩抱怨了一句,“饿不饿?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嗯。”他随口应了一句,低沉的声线在耳际轻轻震荡,火热的鼻息拂来又拂去,带来的酥麻痒意瞬间就从颈侧流窜到了指尖。 “确实饿了……瑶瑶,你要先喂饱我。” 儿童房里,猫儿灵敏的听觉让奥利奥很快就捕捉到了厨房方向传来的声响。小包子已经趴在它旁边睡着了,它抖了抖耳朵,唔,本喵也先睡一觉吧…… ( ,576080) ===================================================== 楚变态的番外ヽ(°▽°)ノ 感觉自己不写可能会被乱刀砍死,所以献上今天的端午节礼物叭~【怂 小天使们端午节快乐~=3= 宫墙柳1 一场雪后,满园的枯枝残叶尽皆掩去,入目只剩霜白。珠镜殿外梅花生得正好,疏疏的三两枝气息清幽绵长,一阵风过,梅花打着旋儿从枝头飘落,分明新蕊初发,却透出难言的萧瑟来。 珠儿捧着廊下刚煎好的药,小宫女抢先一步打起帘子,一阵微苦的味道泛着淡淡甜香扑面而来。 那是往日里贵妃娘娘爱用的苏合,自娘娘殁后,珠镜殿新的女主人并未更改往日的规矩,殿内多是焚苏合,偶尔也用些安息。 此时那殿中却是寂然无声,青白的天光映在烟罗糊的窗棂上,屋里倒比屋外还要亮堂几分。 珠儿轻手轻脚跨过门槛,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娘娘?” 无人应答,只有熏笼里的银霜炭毕毕剥剥的响着,已是快烧到微未了。 她打了个眼色,示意小宫女去添火,走到洒金雕花的床笏边,放下手里的洋漆盖碗:“娘娘,该用药了。” 大床上一道剪影如纸,身形娇弱的美人儿坐在垂地的帐幔里,仿佛烟云里笼着一只孤清的鹤。她的侧影很模糊,模糊到珠儿有一瞬间甚至以为她要消失了。 “…..娘娘?” 没等珠儿再次出声,小宫女走了过来,悄悄在她耳旁道:“珠儿姐姐,宫里的炭….,不够了。” “不够?不够那就教人去找惜薪司的人…,,” 话未说完,她想到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珠镜殿,已是不能再像过去那般随意开口支使人。别说是二十四衙门,怕是连外头—个守门的老嬷嬷,也能给她脸色看。 她一时无言,想到方才的话恐已被娘娘听了去,愈发不知该如何劝解。 她却不知,此时帐内的少女正一脸茫然。之所以不答话,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该怎么答。毕竟是刚刚投胎转世过来,况且原身的记忆也是丁点不剩。 还好这种状况瑶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这具新身体,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玲珑有致的青春身段,据目测…,,应该十五六岁吧。 那就难怪了,连着几世她都是在原身尚还幼小便投胎而来,虽然也没有原身的记忆,可影响并不大,况且没过多久便渐渐恢复了。 而这次原身已是个少女,可想而知,她至少得花上一年半载才能彻底的身魂融合。 当务之急是先把眼下的局面给对付过去,大脑飞快运转着,瑶姬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点。帐外的那个女子叫她….,娘娘? “伺候我用药罢。”心念电转间,她淡淡道。 珠儿见娘娘终于肯开口吃药,忙勾起帐幔。 ”娘娘可万万不要再自苦,”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汤药喂到少女唇边,她声音轻柔中带着一丝焦虑,“贵妃娘娘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娘娘如此。” 贵妃娘娘……又是谁? 瑶姬不好出言试探,咽下银匙里的药,差点苦得吐了出来。这真是…..还不如一口灌下去。奈何她不知原身的性情,怕举止出格引来怀疑,只得忍着苦把一碗药喝光,一边喝,她—边悄悄观察眼前的女子。 看年纪约莫二十出头,以瑶姬在宫廷生活过的经历,想来是原身身边得用的大宫女。再一看殿内,除了喂药的女子外就只有小宫女,联想到二人方才的对话,看来自己的处境不太妙。 事实上不仅是不太妙,随后的几天,她发现了越来越多的问题。 殿内伺候她的人来来去去就那几个,两个大宫女分别唤作珠儿宝儿,另并几个稚气未脱的小宫女和小中人 分卷阅读876 。年纪小的宫女们还藏不住话,有时候她们只当瑶姬睡了,窃窃私语时瑶姬总能听到几个词—— “冷宫”、“太后大怒”、“失宠”、“小皇子要被抱走”。 等等,小,小皇子? 正默默偷听的少女无声无息张大了嘴巴,一睁眼,连娃都有了?! 好在她很快搞清楚了这是个误会,珠儿再来伺候时,瑶姬没有犹豫,直接试探道:“万岁爷……真的要把小皇子抱走?” 珠儿收拾碗匙的手一顿:“娘娘,这就是些没影子的话,万岁爷且还没有旨意下来。” 还没下来,那就是要下来了……她一时间不知该露出什么神色,只听珠儿又道:“况且当初贵妃娘娘临终前特特嘱咐了,小皇子只愿交给娘娘抚养,娘娘与贵妃娘娘是嫡嫡亲的姐妹,娘娘看小皇子便如看亲子一般,母子天伦,万岁爷想必也不忍心。” 一番宽慰,其实根本没什么实际的话,瑶姬还是松了口气,原来是侄子不是儿子…… 不过如此看来,这是姐妹同侍一夫? 她的心里不由泛起一股恶心,这段时日以来瑶姬已经弄明白这具身体是失了宠,如果可以,她倒宁愿那位万岁爷别来宠幸自己。但是因为她失了圣心,连放在身边抚养的小皇子也保不住,虽说那不是自己的儿子,可…… 定了定神,瑶姬故意装作失魂落魄的模样喃喃:“也不知小皇子若是被抱走,会交给谁抚养……” 此时宝儿恰掀帘进来,她比珠儿要嘴快,闻言便道:“满宫上下,就小皇子一根独苗苗,宫里哪个娘娘不想放在身边。” 这么看来,小皇子若是送出去应该也能过得不错? 珠儿叹了口气:“蓬莱殿那位不会允的,她是正位中宫,膝下无子,抚养皇子最为妥当。贵妃娘娘在世时与她百般不对付,差点都没能平安诞下小皇子,若是小皇子……” 剩下的话她没说完,那话语中的未尽之意,也让瑶姬只能把小皇子送走的主意给打消了。 不管怎么说,占了原身的身体,至少要帮她还完因果。暗叹一声,少女抬起眼帘:“如今外头是什么局面,你们且与我说一说。” “我虽失了圣心,但只是一时,绝不是一世。小皇子我是不会让出去的,那是阿姐的骨肉,阿姐既托付于我,我便不能负她。” 她意志消沉了大半个月,珠儿与宝儿都只当这位主子是再爬不起来了,见此情景,俱是眼前一亮。 “娘娘当日盛宠时,那是何等的风光,进宫三日便得封贤妃,未得宠幸,已是压了后宫众人稳稳一头。如今不过一时低谷,只要娘娘有心,奴婢们定当肝脑涂地。”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小宫女的通报声:“娘娘,清思殿派人来了!” 清思殿是皇帝如今日常起居所在,难道……心头一紧,瑶姬忙示意珠儿伺候自己穿衣。 宝儿打起帘子走过去:“来的是哪位公公?” 那小宫女虽然年纪小,惯来稳重,此时却不知为何有些结巴:“是,是柳公公。” “……柳公公。”宝儿的脸刷一下白了。 瑶姬不明所以,已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笃、笃、笃、笃……沉稳有力的声响,仿佛是踏在人的心弦上,竟让她的手心沁出了汗。 刷拉,帘子又一次被人打起。 迎出门外的宝儿垂首躬身,候立一旁,而在她的身边,两列宫女中人俱是垂头肃立,似乎连看也不敢站在门前的那人。 视线上移,她先是看到一双皂靴,继而是绣着彩织四爪蟒纹的大红锦袍——服朱、蟒纹,这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宦官。 “娘娘可还安泰?” 柳公公的声音响了起来,奇异的是并不阴柔,反而透着温润。他的话音里,丝毫笑意也没有,更毋宁谄媚,而是淡淡的,向瑶姬下达了宣判。 “若是能起身,抓紧时间,见小皇子最后一面罢。” ( ,576080) ===================================================== 我,一只丧心病狂的肉,终于朝太监伸出了魔爪【doge 是的男主奏是柳公公,有蛋有根,请广大乘客放心(*/ω\*) 不是宫斗文,皇帝是死跑龙套的,总体而言本故事口味很重(ω) 宫墙柳2 ”若是能起身,抓紧时间,见小皇子最后一面罢。” 淡淡的话音传来,香罗帐里,珠儿的手一抖,差点拿不住手中那条大红闪缎帔帛。 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在场无人不明,一颗心直直地往下坠去,瑶姬不自觉握紧了手,难道……只能坐以待毙? 这段时日以来,通过旁敲侧击和下人们言谈间漏出的线索,她已大致拼凑出了原身失宠的原因。 要说也是原身作死,原身的姐姐宠冠六宫,当日又有孕在身,怀上了今上唯一的骨血,为了固宠,她将同样也相貌出众的妹妹召进了宫。 随后原身一步登天,入宫三日就被封做贤妃,位份仅在皇后、贵妃之下,只等着贵妃姐姐生产后皇帝临幸,届时姐妹俩便如汉时飞燕合德一般,说不得做—做皇后也是有可能的。 这般野心昭昭,自然碍了不少人的眼。 原身姐妹俩出身微贱,入宫前连良家子都不是,乃是没入官奴婢的歌女,后宫里那些名门淑贵被如此两人踩在脚底下,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先是原身的姐姐在花园散步时踩到树枝,脚底一滑当场动了胎气。姐姐挣扎了一天一夜后终于产下胎儿,自己却是难产而亡了。 她临终前,将小皇子托付给了妹妹,求皇帝一定要将孩子交给妹妹抚养.皇帝倒也答应了。奈何原身冲动骄横,没了姐姐提点,眨眼间就把满宫上下得罪了个精光,仗着自己有小皇子傍身跋扈不已,甚至还;中撞了太后。 太后原本就在皇后众妃的哭诉下对她厌恶不已 分卷阅读877 ,抓着这个把柄,自然好好发作了一通。因太后惯来吃斋念佛,很少插手后宫之事,她老人家难得发一次话,皇帝对原身又没什么情深义重,便责令原身闭门思过,还要将小皇子抱走。 此言一出,宫里顿时炸了锅。 小皇子是皇帝唯一的骨血,谁不想抚养他?虽说皇后是名正言顺的嫡母,可她不受宠,万岁爷乐不乐意把小皇子送到蓬莱殿还两说呢。 一时间众妃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想尽办法地讨了皇帝的好,得到小皇子的抚养权。 而大受打击的原身却是病倒了,她虽说是歌女出身,但姐姐入宫后就脱了奴籍,根本没过过什么苦日子,这会儿方寸大乱之下只顾着哭哭啼啼,珠镜殿里人心惶惶,所以瑶姬醒过来后,才会看到这么一副愁云惨雾的景象。 她心里不由发苦,原身留下的烂摊子,却得她来收拾。无奈那少女确实也可怜,忧悔之下已是魂飞魄散,她既占了这具身子,至少得担起因果。 好在事情并非全无转机,当日皇帝没有立刻叫人抱走小皇子,是因为这宫里没有哪个女人完全合他的心意。 皇后和几个高位的嫔妃不受宠,讨他喜欢的如德嫔贤嫔之流,位份又不够。而原身一入宫就被封做贤妃,除了貌美,更多的是来自贵妃姐姐的面子,由此推测,皇帝对原身姐姐应该还是有点情分的。 大脑飞快转动着,其实外界不过短短一瞬,瑶姬当机立断,掀开帘子,扑跌在地。 “柳公公……让我再见万岁一面罢。” 饱含着愧悔的凄清哭音幽幽响起,少女软倒在地,仿佛风雪中不堪摧折的花,只余残瓣零蕊。她病中卧床,尚未整肃衣冠,满头的乌发披散下来,衬得一张巴掌大似的小脸愈发苍白。 仰起脸来,只见面上泪痕宛然,满是凄楚哀求。 “我自知犯下大错,不敢求得万岁爷原谅,但姐姐…,.姐姐临终前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小皇子。是我的错,竟然冲撞了老娘娘,姐姐…,,阿瑶对不起你…,.” 说罢便呜呜的哭了起来,珠儿不敢劝解,连忙跪倒。一时间屋内屋外刷拉拉跪了一片,只剩下那道大红蟒纹的身影依旧站立着,靴底磨过地毯发出沙沙声响,绣着海浪江崖的衣摆停在了少女面前。 瑶姬不敢停下来,只是哭得愈发伤心,心中不免划过不解。 她到底还是贤妃,虽说失了宠,可也没被褫夺封号,这柳公公来传旨时不行礼便罢了,如今她这般模样,怎么竟不跪? 看来此人的跋扈与权势是她低估了,心念电转间,她已听到柳公公重新开了口:“这些话,娘娘希望奴婢带给万岁爷?” 她自然不能顺势称是,口中哭道:“要是能替姐姐完成遗愿,抚养小皇子,我什么都可以不要。赏赐我也不要了,妃子我也不做了,只要留下,留下小皇子呜呜呜……”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言辞粗鄙,但正符合原身的出身性情。 眼看她哭得快要昏了过去,柳公公却毫无反应,瑶姬心里没有底,借着珠儿来搀扶她的机会顺势一歪,视线正对着柳公公,终于看清了他的面容。 那是一张雪白的面庞,冬日天寒,风晦云黯,那面容却仿佛泛着光一般,却不是耀目的日光,抑或柔和的月华,而是冰雪似的冷冽寒意。 出乎意料,他很年轻,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五官俊美非凡,可瑶姬的所有视线都被那双眼睛给夺了去。 微微的,他的眼瞳中泛起笑意来。似乎又不是笑,瑶姬不确定那是什么,仿佛兴味,仿佛疑惑,仿佛……看透了所有的了然。 目光流转间,恍似冰河破堤而出,寒意浸肤,教人不可与之对视。 下意识的,瑶姬慌忙移开了目光。她知道自己赌输了,她的小算盘,全在这位柳公公的掌握之中。 “娘娘放心,”他忽然淡淡地说,“今日之言,奴婢会一五一十转告给万岁爷。” 什么?少女顿时愣住了,没等她再说什么,柳公公已转身而去。 次日,对贤妃的处罚终于下来了,着即日起禁足一个月,小皇子暂时送到太后宫中,待禁足期满,送回珠镜殿。 ( ,576080) ===================================================== 奥斯卡欠瑶佬一座小金人【doge 宫墙柳3 麒麟吐珠香炉里焚着内造的上好苏合,屋外大雪纷飞,撕绵扯絮一般的落下来,屋内却如南国春日一般满是融融的暖意。 瑶姬坐在案几后,正手抄一本《女论语》。她字迹写得并不娟秀,只能说是工整,一页抄完,放下紫毫,忍不住揉了揉手腕。 要模仿原身的笔迹实在太难了,虽说有这具身体的本能在,到底还是会无意间流露出她本来的字迹。好在原身很少写字,最了解她的姐姐也过世了,想来也无人看出不妥。 见她放下笔,珠儿忙上来添了一盏茶:”娘娘,歇一会子罢。” 虽说被皇帝下令禁足,可珠镜殿的危机其实已经解除,这番惩罚不过是安抚太后。所以之前还门庭冷落的珠镜殿又热闹起来,不用瑶姬吩咐,惜薪司就送来了上好的银霜炭,这茶也是新贡的银山雪芽,满宫里也就皇帝并两宫有福享用。 珠儿的脸上—扫焦虑,见瑶姬已抄了厚厚一沓,忍不住道:“娘娘,万岁爷没有罚娘娘抄这《女四书》,娘娘为何…,,” “我惹了老娘娘生气,怎么说也得做做样子,抄书而已,左右无事。” 她随口回答,见珠儿还是有些疑惑,不由暗叹。看来原身以前真的是太跋扈了,不止是她,伺候她的人也不知何为韬光养晦。好在她的盛宠确实也当得这份跋扈,惹怒了皇帝的亲娘还能全身而退。 不过这次能够顺利度过危机,最大的助力其实是那位柳公公。若他不传话,瑶姬那一番陈情根本就传不到皇帝的耳朵里,自然也就没有了之后的高高拿起、轻轻放下。 柳沉舟…,, 想到这个名字,瑶姬一时沉吟起来。 这个皇帝身边的大红人,和原身,包括已故的贵妃都没什么来往。他是如今的司礼监掌印太监,二十四衙门中的第一人。 自崇德以后,皇帝除朝参讲读之外 分卷阅读878 并不轻易召见阁臣,平素若有咨议,多半是传于司礼监掌印或秉笔,再由他们至内阁传达,而内阁若有事,也是这般上达天听。 所以朝野之中,对司礼监掌印太监有—个称呼——内相。 这帮权宦掌握着批红之权,扼守着皇帝与朝臣连接的咽喉,更不用说柳沉舟的身上还兼着提督东厂之职。可以说,他既是皇帝的眼睛,又是皇帝的嘴巴,在很多时候,甚至就代表皇帝本人。 如此的权势滔天,柳沉舟今年也不过二十四岁而已。他自皇帝登基起伴驾至今,十年的时间,不知看过多少宠冠一时的妃子从云端跌落尘泥。原身在后宫飞扬跋扈,甚至太后都敢冲撞,但连这个眼睛长到天上的少女都知道,柳沉舟,是那个绝对不能惹的人。 所以,这突如其来的援手,在瑶姬弄明白柳沉舟的身份后,第一反应不是因为抱上大腿欣喜若狂,而是深深的疑惑和忧虑。 她敢肯定,柳沉舟看穿了她的小九九,如此境况,他却还是传了话,意欲何为? 想到此处,瑶姬叹了口气。心烦意乱间也抄不下书,索性将笔一掷:”王七的事处置得怎么样了?” 宝儿侍立—旁,一直没说话,此时才道:“打发他去直殿监了,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没赏他几板子是娘娘仁慈。他临走前还抱着我哭呢,说是不知哪里伺候得不好,打量娘娘不知道他做的那些腌臜事。” 这王七原本是珠镜殿的宦官总管,原身出事后墙倒众人推,他也四处钻营,想趁着原身的处罚还没下来去别的地方当差。 瑶姬见宝儿满脸忿忿,倒没多生气,这也是人之常情,她转过话头:”王七走了,咱们这里还缺个总管。我如今正在禁足,不好生事,依我看,你们便先暗中寻摸着,有哪些合适的人选报予我,我再跟万岁爷说去。” 两个大宫女自然点头称是,瑶姬心里想着,这次要找个稳重本分的人,不求多机灵,关键时候别掉链子就行了。 她却没想到,过了没几天,司礼监就把新的总管给她送过来了。 站在廊下的少年不过十五六岁的模样,一张团团脸生得十分讨喜,他跪下朝瑶姬道了个万福:“奴婢徐恩,请娘娘金安。” 瑶姬有些发愣,这也……太小了吧。 太监们都是十来岁就入宫的,这般年纪在宫里不少见,只是年轻的小太监多半做的都是粗使活计,十五岁的总管,司礼监莫不是在坑她? 她想到柳沉舟莫名其妙的援手,心中发沉。但人已经送来了,也不能直接回绝,瑶姬便示意徐恩起来:“好好当差,我不会亏待你的。” 顺口的一句话,倒没料到徐恩这总管做得有模有样。 珠镜殿的宦官不少,年资比徐恩长的一大把,瑶姬本还以为他弹压不住,谁知不出五天,他就把一众人料理得服服帖帖了。 “奴婢冷眼看着,他倒是个妥当人,”宝儿道,“虽然年纪小,做事却稳当,娘娘不如再看看他。” 这么看来,是她想多了? 也是,司礼监素有第一署之称,总管着所有宦官事务,更别说还要参朝理政,柳沉舟这样的大忙人,哪有功夫理会一个小小的宦官总管该怎么指派。 她自觉自己有了点被害妄想,想明白之后,转眼就将此事抛在脑后。《女四书》已经抄完了,禁足的日子眼看着过了大半,就在瑶姬开始想着把小皇子接回来之后该怎么养包子时,清思殿忽然传召。 其时已是戊初,宫中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下钥,夜色掩映下,两盏白纱灯笼挑在前边,瑶姬坐在肩舆上,那舆车随着抬轿的太监一晃一晃的,烛火在石板上投下栲栳大似的光晕,不知怎么的,她忍不住心里发毛。 她正在禁足,皇帝有什么事要召她?徐恩引着人进来时挥退左右,如此神神秘秘的,总不是皇帝要一杯鸩酒毒死她吧。 这般胡思乱想着,肩舆在清思殿外的角门停了下来。两个老嬷嬷守在殿外,见瑶姬下了肩舆也不发一言,领着她往殿内走。 一路穿过重重珠帘,地上铺着厚厚的织锦地毯,人行其上只是寂然无声。瑶姬忍不住努了努鼻子,她闻到了空气里浮动着的奇异甜香。 “到了,”停在一扇雕花木门前,引路的老嬷嬷终于开了口,她朝瑶姬福了一礼,“娘娘,屋里请。” 皇帝……在里面?瑶姬总觉得不对,定了定神,她推开了门。 门扇扭动间并未发出吱呀声响,屋内,坐在紫檀木漆金敞椅上的人还是放下了茶盏。 他的手指生得修长洁白,几乎与那白玉瓷盏融为一色。仿佛冰雪铸就的面容裹在一袭大红蟒纹的缂丝锦袍里,红与白的鲜妍对比,竟有一种动人心魄之感。 启了启唇,瑶姬刚准备说话—— “啊~”屋内,忽然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呻吟。 ( ,576080) ===================================================== 即将发车,中途跳车危险,一定要坐到终点哦【doge 宫墙柳4(H) ”柳…,. “啊,嗯啊……啊……”话未说完,那呻吟又一迭声地响了起来。 发出呻吟的显然是个极年轻的女子,带着哭腔的娇媚嘤咛婉转动人,仿佛柔美的乐曲一般,忽高忽低,忽上忽下,忽大忽小。但每一声,每一句,都听得人血脉贲张,浑身燥热不已。 “柳公公,”瑶姬忍着脸红的冲动,极力摆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来,“看来我走错地方了,公公好雅兴,我就不…..’ ”娘娘聪慧过人,何必装糊涂?” 柳沉舟没有行礼,甚至没有站起来。微抬起眼帘,他的神色中有—种漫不经心的冷淡:“还请娘娘稍坐片刻,马上,娘娘就会明白的。” 咔哒,木门被人阖上,还在外面加上了门闩。 瑶姬心乱如麻,弄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她明白自己已经没办法离开此地,只能强抑着烦乱坐了下来。 一坐下,她就发现了呻吟的源头。 正对着敞椅的墙壁上开着一扇小窗,四四方方 分卷阅读879 的形状,糊着轻薄的烟罗。透过小窗,能看到墙壁另一边的情形。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正中央的大床上躺着全身赤裸的女子。她玉体横陈、媚态万千,白皙的胴体因着情欲呈现出丹霞一般的绯色,修长的美腿紧绞在一处,两只大手正按在那硕大的奶子上用力揉搓。 ”啊,好痛…,,用力,用力啊…,,” 或许是手的主人依言加大了力气,那呻吟不断的美人叫得越发骚媚起来,瑶姬觉得她的声音有些耳熟,偏又想不起来是谁。 正在思索,她看到那美人忽的坐了起来,高潮让她的身子紧紧绷直,全身都剧烈地抽搐着,而这一坐,也让瑶姬透过小窗看到了她的面容—— “德嫔?!” 虽然只见过一面,但那张天生含媚的脸还是让瑶姬认出了这位皇帝的爱宠,砰的一下,她失手打碎了手里的茶盏:“怎么回事?!柳,柳公公,你……” “娘娘稍安勿躁,”柳沉舟淡淡地说,”这里的声音若是太大,那头一样能听到。” 心头一紧,少女深深吐出了一口气。事态的发展让她越发迷茫,这里是清思殿,皇帝日常起居的地方,而德嫔又在这里….,所以皇帝召她过来,难道就是让她来看他和德嫔的活春宫? 下一刻,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高潮过后的德嫔倒回了床上,透过小窗,只见那两只大手松开她的奶子,垂在—旁。—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了起来:“卿卿怎的一次比一次不堪,是不是乌平手段太高,你招架不住了?” “万,万岁,”德嫔喘息着想要坐起来,她媚眼如丝,看向的却不是那双手的主人,而是声音传来的方向,”妾身想着万岁爷才这般守不住身子,爷真真是冤死妄身了。” 一席话端的是骚浪入骨,直听得人脸红心跳,但此时此刻,瑶姬却目瞪口呆,差点怀疑自己幻听。 乌平……那不是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 他和柳沉舟一样也是个红人,不过并不在司礼监,而是总领清思殿大小事务。说话人的声音瑶姬辨别不出来,可凭借对话内容也能推断,是皇帝。而皇帝就在一边,看着乌平玩弄他的宠妃! “娘娘。”柳沉舟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她下意识闻声侧头,看到他的唇边,竟露出了—个浅淡的笑。 这一笑便仿佛春风拂面,将他双眸中的寒意尽数吹去。可瑶姬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只觉浑身发凉,仿佛面临着莫大的恶意与讥诮。 “明白了?” 砰咚一声巨响,她站起来,打翻了身后的敞椅。碎了一地的瓷盏无人收拾,瑶姬慢慢往门边退去,一步一步,背抵上了厚重的门板。 自始至终,柳沉舟都没有站起来迫近他。 “禁足期满,娘娘的名字就要上麟册了,”淡淡的声音如同流水,在这剑拔弩张的氛围中,竟透出宁谧的清润来,“万岁爷喜欢懂规矩的,规矩需要人调教,蒙万岁爷不弃,将此事交予了奴婢。” “……你什么意思?”瑶姬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冷冷地看着柳沉舟。 其实她不是不明白,都到了这会儿,她如何还能再糊涂下去。一墙之隔的那位皇帝,一国之君、九五之尊,竟有这样变态的性癖! 他喜欢看自己的妃子被别的男人玩弄,后宫之中没有除他以外的男人,便用太监代替。这种绿帽情结,瑶姬曾经在前几世现代社会的网络上有所耳闻,当时只是叹为观止,没想到今天竟然落到了自己身上。 可想而知,受宠的那些嫔妃必然都知道此事,而且还如德嫔一般配合,说不得原身已经去世的姐姐也是如此。 仔细思量,原身的姐姐、德嫔、贤嫔、丽嫔……这些宠妃全都出身一般,而高位却不受宠的几个妃子俱是名门闺秀,想来是没办法配合皇帝的变态性癖,所以才失了宠。 一瞬间她干脆想到,与其受此侮辱,还不如被打入冷宫,柳沉舟却像看穿了她的念头:“娘娘前次剖白,万岁爷听后大为感动,赞娘娘情深义重,不下乃姊。” “如此厚望,还望娘娘不要行差踏错。” 此言一出,瑶姬的一颗心顿时沉到了谷底,此时退缩,就是打皇帝的脸,打入冷宫恐怕是最好的结果,十有八九连命都保不住。 偏偏,小窗里再次传来了德嫔的呻吟,间或夹杂着皇帝兴奋的声音:“乌平,用力一点,用力捏这个骚货的奶子……对,搞她……卿卿,你这浪叫是一日比一日骚啊。” “啊,万岁……万岁爷,啊哈……” 淫言浪语愈发响亮,而瑶姬的心跳得飞快,手心里不知不觉沁满了汗,身上发热,脸颊滚烫,也不知是羞耻还是惊惶。 “娘娘可做出决定了?”柳沉舟端起茶盏,浅浅啜了一口。 不知怎的,瑶姬忽然就平静了下来。 大概是他太过疏离,这样近的活色生香,哪怕是太监恐怕也难以抵挡,但柳沉舟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堆雪,只有寒意与冰冷。 脑海里忍不住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来,让他来调教自己,恐怕皇帝要大失所望了。 ( ,576080) ===================================================== 皇帝,一个热爱NTR的绿帽王【顶锅盖逃窜 安啦本故事很甜哒,没有三人行,啾咪=3= PS.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5(高H) ”啊!…,.啊…,,” 小窗的另一边,又是一声高亢尖叫,显然德嫔又泄了。 太监没有那玩意儿,但宫中多的是用来调教人的器物,又有手技口技可以施为,只要有耐心,将一个正值青春的女子搞到淫水四溢不是难事。 只是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遭遇的是什么。 躺在雕金饰玉的大床上,瑶姬有些漫无边际地想。她必须得想点别的来转移注意力,视线在四周逡巡着,她很快就注意到了大床的四根床桂上垂下来的绳索。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捉住了她的脚踝。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不是害怕,也不是羞窘,而是冷。 那只仿佛白雪雕就的手也如同冰一样冷,指尖的凉意顺着脚踝窜上四肢百骸,她的腿被迫抬高,一条绳索绑了上来。 应该是特制的绳子,瑶姬并不觉得难受,她下意识动了动脚,纤细的腕子在索套里滑动着,却挣脱不开。 “娘娘不必紧张,奴婢有分寸,”柳沉舟淡淡地说,“若是挣扎,恐怕会伤到娘娘。” 这样的对话说来荒诞的很,她即将面临的是—个陌生男人——不,柳沉舟根本就不算男人——对她的情色调教,虽然她做好 分卷阅读880 了准备,也下定了决心,但这不代表她能淡然以对。 可瑶姬不想在柳沉舟面前示弱,少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闻言哼了一声:“希望你记得这句话。” 柳沉舟没有回答,三条绳索绑好,少女呈大字状被捆在了床上。她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大张开,胳膊则被束在一起绑在床头,身上还穿着华丽的宫装,但那云髻已是散了。 “娘娘自己玩过吗?”他淡淡地说。 瑶姬—愣,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脸上不由晕上一抹薄红:”我,玩没玩过……关你什么事。” ”若是玩过,奴婢就可以采取激烈一点的手段,若是没有,初次便不能太过。”柳沉舟耐心地解释,转身从床边的小屉里取出—物,”此物,娘娘可识得?” 那物什核桃大小,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的,像个银熏球一般,表面还镂着精致的花纹。两端又刻有鼻钮,分别系着黑色的绸布,轻轻一动,还能听到滴溜溜的声音。 瑶姬不明所以:“……不识。” “这是缅铃。”柳沉舟答,“内放水银,分七层,若是塞进女子阴户中,便会花径麻痒、酸软不已,若女体敏感,不出半刻便能泄身。” 没等瑶姬说话,他又取出一物。这东西瑶姬是识得的,通体乌黑,两头粗大,雕刻成男子阳具的形状,时人称此物为角先生。 “缅铃、角先生,娘娘可任选—物。” 跳蛋或者假阳具任选—个,我哪样都不选行不行…,.大脑飞快转动着,少女好不容易抓到了—个借口:”我……我还是处子,你用这种东西,如何使得?” ”娘娘放心,奴婢不会入得太深。” 这种一本正经的解释会不会也太奇怪了,瑶姬哭笑不得,尴尬混杂着好笑的情绪让她的紧张又消退了一些,她想自己确定了—件事。 柳沉舟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调教她,不过是完成皇帝的吩咐。 也对,—个太监,哪来的情欲,怕是比和尚还要六根清净,这从他没有要求瑶姬脱衣便可见一斑。 既然都是完成任务,她干嘛不让自己也舒坦一点。想通之后,瑶姬便道:”我不习惯,你……用手罢。” 本以为柳沉舟会犹豫,他却只是点了点头,放下手里那些淫靡的房中器物,他微微俯身,掀起了少女的裙裾。 宫装繁复,外裙底下是衬裙,衬裙下面又还有裤子。细软柔滑的绫罗绸缎仿佛浪潮般一层层褪去,带着凉意的指尖褪下亵裤,贴上了少女细嫩的肌肤。 他低垂着眼帘,瑶姬看不到那双深眸中稍纵即逝的是何种神情。冰冷的手指让她又哆嗦了一下,但那指尖很快就泛起了热来,在轻抚中与娇躯亲密接触,渐渐的也染上了属于常人的温度。 “娘娘若是想叫,不必忍着,”顿了顿,柳沉舟添了一句,“万岁爷知晓今日之事。” 越是这样,瑶姬便越不能叫了,她可不想让那个变态皇帝听到自己的呻吟,况且那边除了皇帝,至少还有德嫔和另一个太监。 光只是想象一下便觉得羞耻,她连忙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柳沉舟的手划过腿根,已经摸到了紧紧闭合的小花唇。他没有揉着那花儿让其绽开,而是剥开唇肉,把指尖探了进去。 “唔!……”身子一僵,瑶姬恶狠狠地瞪向他。 视线在空气中相撞,他的眼中眸光并无闪烁,但还是将手指退了出来。 “我还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奴婢只是没料到,娘娘的小穴这般紧。” 直白的话语从薄唇间吐出来,但丝毫也没有猥琐下流之意,自己这算是被调戏了?瑶姬拿不准,柳沉舟可是个性冷淡的太监。 她将之归结于柳公公的说话风格,哼了一声,少女小声嘀咕:“自己技艺不精,还怪到我头上来了……” 她这边哼哼着,柳沉舟的手已经揉上了软嫩的花唇。那指尖上带着些微湿意,想来是方才在花径里蹭到的。一边揉着,他的身体也因为姿势而不得不慢慢迫近,大红缂丝的袍摆拂落下来,瑶姬闻到了一股似有若无的微微苦味。 不知是何种香料,丝丝缕缕的钻入她鼻端,和那只揉搓着小穴的手一道,让她情不自禁地头昏脑涨起来。 “嗯……嗯……” 很热,也很痒。空虚的花径不断抽缩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水液,这具身子是很敏感的,娇嫩多汁的不一会儿就把穴口弄得湿哒哒的了。 这般已是火候到了,柳沉舟便重又把手指喂了进去。他插入得果然不是很深,指节曲起在甬道里轻轻捣弄,少女“啊”的一声慌忙咬住唇,忍不住拱起腰肢随着他的抽插扭动起了身子。 杏黄色的烟罗帐幔垂落在地,若是有人在一旁,便能看到大床上两个身影,俱是衣衫整齐,男人跪坐在少女腿间,一只手却探进那精致华美的裙摆底下,不知在做些什么。 裙摆簌簌抖动着,时不时地一起一伏,而少女的小脸益发潮红,在一阵快速的抖动后,她紧紧咬住樱唇,甚至在唇上留下了一道血痕。 ( ,576080) ===================================================== 柳公公【挑眉】:性冷淡? 宫墙柳6(高H) 空气中忽然弥散出了一股奇异的甜香,淡淡的,仿佛蜜一般带着点清新的绵长。 簌簌抖动的裙摆停了下来,少女拱起的腰肢骤然绷紧,又骤然放松。她的樱唇间,忍不住逸出了娇媚的低哼。丰沛的汁水涌出来,顷刻间打湿了柳沉舟的手指,顺着裙裾底下光溜溜的小屁股淌了下来。 她泄了。 在几根手指的玩弄下可耻地泄了身。 今天之前,不算原身,瑶姬和柳沉舟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眼下,她却被这样—个完全陌生的男人给指奸到了高潮。 羞耻让她浑身战栗,慌忙别过脑袋不去看那个人。阴影笼罩了下来,柳沉舟俯下身,他似乎在端详她的脸。 还沾着水渍的手指抚上她的小嘴,分开被咬出血痕的樱唇。 “唔…..” 瑶姬想挣扎,手指插进了她的小嘴里,柳沉舟淡淡道:“娘娘玉体尊贵,若是留下痕迹就不 分卷阅读881 好了。” 下一刻,少女狠狠咬了那根手指一口,大概是不解气,还用力磨了磨牙。眸中飞快掠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他把空着的另一只手伸到床头,扳动了床柱上的机括。 “嗯?” 机关无声的转动里,绳索缓缓收紧,瑶姬的双腿也被迫抬高,下体甚至被扯得离开床榻,悬在半空中。 一时之间,那层层叠叠的裙裾也顺着她的双腿往下滑落,羊脂玉似的雪腻肌肤一寸寸袒露,膝弯上挂着褪下来的亵裤,不止是两条长腿,她的私处也全都露了出来。 仿佛晨露中的一朵花,花瓣微微绽开着,还在小口小口吐着蜜汁。柳沉舟的手指并没能让那张矜持的小嘴露出太多内里的葳蕤春色,只能看见一点粉嫩的色泽,在蚌肉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舒服吗?” 瑶姬没有回答,事实上她也没法回答。插在小嘴里的手指缓缓抽插着,起初是一根,又加进去一根后,一根捣弄,—根搅动。 她竭力躲闪着想让香舌不去舔,还是功亏一箦——柳沉舟挟住那敏感的舌尖,就像玩弄小花珠一样的揉搓了起来。 ”唔,唔…,,”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眼睛瞪他。 视野里的男人依旧面无表情,真是奇怪,他分明是个阉人,是个伺候人的太监,可那样的姿容似雪、眸光如冰,总是教人移不开目光。 柳沉舟笑了笑:“看来娘娘已经适应了。” 瑶姬预感到了这句话昭示的不妙,果不其然,长臂一探,他轻轻抓起了那颗放在床头的缅铃。 核桃大小的一颗银球,在长指的推挤下慢慢陷进了少女的花穴里。小昃吞咽得并不吃力,有了方才手指的扩张,这样的圆球也不算太大了。 但圆球冰凉的表面一接触到花壁,还是让瑶姬打了个哆嗦。很硬,带着一股因未知而来的慌乱,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古代版的跳蛋,究竟塞进小穴里会怎么样…… 念头一起,那缅铃里好似有什么滚动了起来,滴溜溜的声音不绝于耳,震颤中小穴里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麻痒,瑶姬一下吃不住,嗯唔着呻吟出声。 “唔,好麻……快,快拿出来,嗯啊….,拿出来…..”她小嘴里还插着柳沉舟的手指,因而合含糊糊的听不分明,悬在半空中的下体用力扭动,摇晃得裙摆簌簌乱响,连绳索也跟着晃动起来。 柳沉舟并不依言,反而将那银球儿又往里推了推。被强行撑开的花腔先是一鼓,继而便把球体往里吸去。 那些敏感媚肉的吸吮显然不容小觑,柳沉舟微一蹙眉,两根长指夹住缅铃不让小屄贪吃往下咽,拔出插在小嘴里的手指,将圆球两端的黑色绸带系在少女腰间,打了个结实的活结。 他一松手,瑶姬便忍不住娇哼出声:“啊,啊……好,好涨,嗯啊……” 虽然是极力压低的嘤咛,那呻吟里的媚意还是听得人热意直往胯间涌。柳沉舟原本跪坐在少女身旁,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体,他将手指重新插回小嘴,忽然笑了笑:“娘娘的浪叫,比之德嫔也毫不逊色。” 此言一出,少女挣扎得顿时愈发厉害。 羞耻让她浑身绷直,仿佛一尾悬在绳上的白鱼。大张的腿间小屄正吞咽着圆溜溜的异物,因是高翘着下体的姿势,线条浑圆的臀儿上,还能看到从穴口往下淌的晶亮水渍。 偏偏柳沉舟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缅铃上的黑色绸带以一种十分下流的方式从她股间穿过来,分别勒过两边的大腿根,最后在腰间汇合。 她仿佛是穿着一条极为暴露的黑色小裤,裤裆的中间插着跳蛋,把她搞得淫水横流、瘙痒不已。 她说不出话,只能用力咬着柳沉舟的手指泄愤。舌尖传来淡淡的血腥味,瑶姬一愣,下意识把那两根长指吐了出去,果然,那里被她咬破了。 柳沉舟却并未理会,任由手指上渗着血,扯下少女小腿上挂着的亵裤,堵住了她的小嘴。 “唔!……” 刚准备吐出来,想到皇帝就在隔壁,瑶姬只能强行忍住。只见柳沉舟重新跪坐在了她腿间,大手抓住两瓣肉臀往外掰开,露出了藏在股间的小小菊穴。 完了,这个死太监难道要…… “娘娘身上的三个小洞都会被玩的,”他淡淡道,“娘娘放心,屁眼毕竟窄小,奴婢只是先让娘娘适应一会儿。” 适应?怎么适应?哪怕不是用角先生,一根手指她也吃不住,偏偏柳沉舟的手指就按上了敏感的小洞眼。 他的指尖在菊穴周围打着圈儿,按揉得小屁眼开始翕张起来,微微抽缩着连四周的褶皱也是一张一合。这般露着小屄给人瞧已是够羞耻了,眼下竟然还…… 大概是时候已到了,又或者太过羞窘让快感来得更汹急,柳沉舟正揉着小屁眼慢慢开发,只听又是一声压抑的轻哼,少女抽搐着身子重又攀上了高潮。 泄过后的她浑身有着一种惊人的美丽,白皙的胴体染上了桃花似的粉,那色泽媚而不俗,妖而不腻。眸光闪了闪,柳沉舟别开视线,他松开手,不知为何忽然停下了调教:“今日到此为止。” “啊,啊哈……啊……”胸脯剧烈起伏着,眼前迷蒙的瑶姬却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她只感觉自己脚踝上的绳索被解开,双腿架在柳沉舟的臂弯,他似乎想把塞在小穴里的缅铃取出来。 那银球却陷得太牢,表面镂刻的精致花纹成了另一重折磨少女的工具,媚肉紧紧吸附着球体让震颤变成了更难耐的刮蹭,她被注视着,小肚子里一抽一抽,忍不住又喷出了一大股花液。 淫汁泛滥,恰是一大股全浇在了柳沉舟的手上。小嫩屄翕张着如同一张乞食的小嘴,不知不觉间他的眸色越来越深,移开的目光重又被牢牢引回,仿佛着了魔一般,他俯身咬住了少女腰间的黑色绸结。 ( ,576080) ===================================================== (*/ω\*) 宫墙柳7(H) 舌尖挑动,绸结被轻而易举解开,立刻便散了开去。薄唇贴着饱满的花丘若即若离,呼吸间瑶姬感觉到了柳沉舟的鼻息, 分卷阅读882 温热的,带着他衣间的那股淡淡苦味。 怎么回事,他要…… 她来不及思考,薄唇吻住小花穴含吮着挑开了蚌肉,大舌毫不停顿的插将进去,撑开花腔勾着那缅铃往外拖。 ”唔不要!……不要舔,不要……晤唔嗯!……不要舔,唔……舔那里……” 她扭着身子拼命挣扎,两只小脚用力踢蹬着却被柳沉舟紧紧握在手里,只能无力承受着疯狂涌来的快意和接踵而至的高潮。 那种感觉很奇妙,仿佛是要昏过去了,可感官又是如此清晰。她清晰地感觉到大舌在花径里来回勾挑,感觉到银球儿滴溜溜的响着,一直在不间断地震颤。 圆圆的异物被一点点的拖了出来,滑过敏感的腔壁,随之而去的还有大股大股丰沛汁水。那些淫水……都去哪了? 思绪迷蒙间她迷迷糊糊地想,屁股上虽然湿湿黏黏的,但还是之前流出来的那些,不会,都被柳沉舟喝下去了吧….. 一波高潮褪去,瑶姬已是彻底失神,再发不出任何声音。竭力睁大双眼,她看到柳沉舟拿着那颗亮晶晶滑溜溜的缅铃端详了一会儿,随即也不见他擦拭,就这般姿态优雅地把刚从小屄里取出来的淫器收进了袖中。 死太监,还……还我……… 可惜这话还没说出来,她便一头晕了过去。 # 再醒过来时,瑶姬已经躺在了熟悉的珠镜殿里。 绣褥摩擦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刚刚坐起身,她就看到罗帐外出现了—个垂首恭立的人影:”娘娘醒了。” 是徐恩。 按制,下钥之后,太监便不能留在内廷了,所以现在……已经天亮了? 瑶姬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昨晚是怎么回来的。腿心那里有着微微的痛意,她感觉的到自己的亵裤穿得好好的,应该是柳沉舟吧。 想到那死太监,心中便掠过一丝羞愤。见她没说话,徐恩道:“娘娘可是要洗漱?奴婢这就叫珠儿姐姐进来。” “且慢,”少女叫住他,”昨晚…..”她斟酌着,“我是怎么回来的?” “怎么去,就是怎么回来的,”徐恩的声音一如既往恭敬,“不过娘娘昨晚不是一直在殿里?“ 她一愣,旋即明白了徐恩的意思。看来了她被召到清思殿的事需要保密,也对,涉及到皇帝的变态性癖,这宫闱秘闻,自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恐怕徐恩也不知其中内情,只是按上头的吩咐行事罢了。 他是司礼监给选了送过来的,现在看来,绝不是随意指派。不过他做事勤谨,样样都打点得妥当,瑶姬也就用着他了。 想了想,她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叫珠儿进来罢。” 因是在禁足期间,瑶姬特意吩咐了装扮不必太过华丽,因而只是穿了水蓝缂丝的纱衫,上罩烟柳色帔帛,斜斜地绾了—个堕马髻。 她坐在镜台前让珠儿给自己点上花钿,裙裾下面的双腿却总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应该是那里肿了,亵裤用的是上好的杭绸料子,凉凉滑滑的布料摩擦过私处,因着花唇娇嫩,虽然不痛,还是透着隐隐的麻痒。 瑶姬不由烦乱,心中愈发对柳沉舟多了几分怨气。嘴上说的冠冕堂皇,还不是把她折腾得这般惨,什么性冷淡,十有八九就是个变态太监。 正想着,看小宫女收拾床榻的宝儿忽然咦了一声,拿着一只白瓷小盒快步走过来:“娘娘,这是……” 那盒子不过巴掌大小,是宝儿在床边的小几上发现的,下面还压着一张短笺。宝儿不识字,但瑶姬房里的陈设她俱了然于心,这盒子昨晚之前还不在。 短笺上几行墨迹,落笔之人显然写的一手好字,笔锋锐利、屈铁断金,瑶姬一眼扫过,刷的一下赶紧把短笺抢过握在了手中。 “娘娘?” 珠儿宝儿俱是一愣,她咳了咳,不动声色地把短笺揉成一团:“这是我今早翻出来的香脂膏子,放下罢。” 贤妃娘娘的胭脂水粉都是由专人看管,几时多出了这么一盒?两个大宫女心里犯着嘀咕,但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自然没有冒出不合时宜的话。 待她们二人离开,瑶姬方才展开了握在手心的短笺,皱皱巴巴的字条上写的不是别的,而是那瓷盒里东西的用法——抹于女子私处可消肿解患,若以热巾敷之,更可令其粉嫩如初。 想来想去,那盒子只可能是徐恩留下的,难道他知道昨晚在清思殿发生了什么? 瑶姬却又觉得说不通,皇帝的性癖显然是个秘密,没道理一个小小的宦官总管都知道了。如果徐恩不知内情,那就还有一个可能,他只是依吩咐行事。 想到背后可能的人,瑶姬顿时觉得心里膈应得慌。“死太监,占我便宜还想做好人……”刷刷刷将短笺撕了个粉碎,少女看着那只瓷盒就来气,索性教人来把盒子也给扔了。 她虽然已经接受了现实,到底还是意难平,因而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等到夜幕初降,徐恩又领着昨晚的宦官来了,深吸了一口气,瑶姬还是只能起身。 出乎意料,肩舆在清思殿旁的望仙台停了下来。 皇帝笃信方术,常年不理朝政,只是闭门炼丹。这望仙台就是他登基后修建的,用以游冶玩乐之处。 内中一片湖泊,湖上共有九座水阁。瑶姬在老嬷嬷的带领下走进其中一座水阁,本以为又要再听上一场活春宫,殿阁之中,却只有柳沉舟一人。 不知为何,他没有点灯。月华从窗外洒落进来,他穿着一件石青色的蟒袍,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呼啦,老嬷嬷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室内顿时一片光亮,瑶姬却觉得他的眼眸愈显幽邃了。那是一双似乎能看透所有的眼睛,漂浮着一丝无法捉摸的冷黯,因着他勾起了唇角,便仿佛冰雪乍破,骤然消失。 不行,必须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脑海中划过这样的念头,待老嬷嬷掩门退出后,不等柳沉舟开口,少女径直上前一步,纤手落在了腰际。 她冷冷的,挑开了自己的衣襟:“柳公公,开始罢。” ( ,576080) ===================================================== 这个故 分卷阅读883 事的肉会很多,看了一下大纲,基本上全是肉吧【并不是 PS.珍珠满百惹,双更……等明天_(:з)∠)_ 宫墙柳8(H). 话音未落,烟柳色的帔帛便飘落而下。 少女款款走到床边,罗帐垂下时,她裙裾底下的衬裤也委顿在了地上。 那丝绸的料子是浅淡的莹白色,衬得她一双脚丫儿愈显洁白剔透,玉趾深陷进厚厚的羊毛地毯里,在男人的注视下,像是有些羞涩,微微蜷缩了两下。 “站,站着不动做什么。” 瑶姬极力想摆出一副淡然的模样来。不知道为什么,柳沉舟不说话,她反而觉得自己的气势弱了。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几道齿痕宛然在目。 ”娘娘放心,今次没有旁人,”似乎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柳沉舟淡淡道,“想如何浪叫,随娘娘喜欢。” 谁喜欢了?少女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平淡如水的声音还在继续:”缅铃又或者别的新玩意,娘娘可任意挑选。” 一边说着,他已徐徐迫近,那脚步声很轻,几乎听不到声响,半掩的窗缝间,夜风呜呜的吹进来,残冬的夜晚还很冷,可瑶姬几乎感觉不到寒意,心脏急速跳动,她浑身热得要冒汗,也不知是怕是羞。 “或者……”他停了下来,捉住少女纤细的手腕,凉意浸透肌肤,几乎是瞬间,瑶姬就想起了昨晚这只手拨弄花唇时的酥痒感觉,”娘娘喜欢奴婢用手?” “还是用口?” ”你!……死太监…,,”最后三个字她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冰冷的视线注视着她,那幽瞳中的神色不可捉摸,好似一道深渊。 她觉得奇怪,很奇怪,第一次见面时就有那样的感觉,柳沉舟似乎……见过她一样。 但那只是极短的一丝错觉,瑶姬想自己大概是想多了。柳沉舟的出身来历她早已打听过,犯官眷属,还在襁褓之中时便同母亲一起被没入官奴婢,十岁净身入宫,十四岁被指派到皇帝身边伺候,至今已是十年。 而原身在姐姐飞黄腾达之前一直在王府里做着歌女,她们姐妹俩也是宫奴婢出身,打小便没出过王府,和柳沉舟可能结识的机会实在太小了。 念头一闪而过,瑶姬已软软倒在了床上。这一回柳沉舟没拿绳索绑着她,而是直接将她双腿架在臂弯,扯下亵裤,掀起了裙摆。 并不是第一次被他注视那处,少女还是羞窘得慌忙别过了小脸。尚还干涩的小花唇紧紧闭拢着,只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抖动,粉嫩的蕊瓣软腻柔滑,摸上去像是上好的丝绸教人爱不释手。 渐渐的,它的颜色开始变深。从蜜桃一般的粉,变作了樱果一般的红。 这般的敏感,还没伸手触摸,就已是充血胀大了。但柳沉舟目力极佳,他注视着小小的娇花儿,轻易就能分辨出哪些是羞意带来的饱胀,哪些是小穴原本就有的红肿。 他抬起头,淡淡开口:“药膏,娘娘没搽?” 药膏果然是他送来的,瑶姬心头一紧,哼了一声:”没有。” “为何?” 搽了药,消了肿,好让你继续肆无忌惮地玩弄?其实真正的原因倒不是这个,她只是心里有气,不愿顺着柳沉舟的意罢了。 “没搽就是没搽,没有为什么。”见柳沉舟没动,少女瞥了他一眼,”若是万岁爷的赏赐,我自然受着,如今公公既无旨意,来问这些,是不是管的太多了。”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倒也刺人,柳沉舟却毫无愠色:”娘娘说的有理,”他淡淡道,“是奴婢僭越了。” 说着也不再纠缠,长指拨再着小花唇揉搓蕊瓣间的玉珠儿,想让那张干涩的小嘴开始湿起来。 瑶姬被他一摸,忍不住便哼了一声,又连忙咬住唇。她其实是故意的,想试探柳沉舟的态度,现在看来……果真是她想多了? 思索间她不自觉的用了力,又将樱唇咬出了一道印子。男人空着的那只手伸过来分开她的小嘴,一只手在腿间揉弄着一只手轻抚她的唇瓣:“奴婢说过了,娘娘玉体尊贵,不能有丝毫损伤。” 一边说,他的手指做势要插进去:“若是娘娘不习惯出声,咬着奴婢的手指就是。” “唔,拿……拿出去……”少女忙用舌去抵他,她可不想被上下两处齐攻了,这人说是帮她堵着小嘴,手指还要在里头玩弄香舌甚至挟着她的舌尖揉捏。 那舌尖也是极敏感的地方,昨晚上一番搅弄让瑶姬根本含不住口中的津液,不止如此,舌根也又麻又痒,比之腿心的折磨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用力推拒,却始终不能如愿。柳沉舟目光沉然,一张脸上丝毫不露破绽,瑶姬只好瞪着他表达自己的愤怒,忽然灵光一闪。 “我……”她试探着道,“我保证,唔……不咬自己了。” 话说完,那根搅弄的长指顿了顿,随即便拿了出去。长指和小舌间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少女一下含不住嘴角淌下晶亮水渍,她脸上一红,羞得差点没找个地缝钻进去。 眸底飞快掠过一抹笑意,趁她不注意,柳沉舟将指尖放在唇边尝了尝。 香甜的味道,但还及不上昨晚品尝的琼浆玉露。他依旧跪坐在床上,比前次更宽大的袍摆严严遮住下半身,让他能够随意施为,不必担心被发现任何端倪。 他想自己大概想要的更多一点,目光落在红肿的小花穴上,男人眸色沉沉。有点气她的防备,更气方才那句话。 “小屄还未消肿,恐不堪玩弄,”啵的一声,他将手指从嫩穴里拔出来,那里头渗出的潺潺春露顺着花丘滴淌,全落在了石青色的蟒袍上。 烛火下,织金的蟒纹活灵活现、栩栩如生,宽大的衣袖抬起来,微微拂过瑶姬的脸,她尚还弄不清楚男人的意图,便觉胸前一凉。 “娘娘的奶子也需调教,今晚便揉奶子罢。” ( ,576080) ===================================================== 双更=3= 宫墙柳9(高H) ”唔…… “啊哈……啊,嗯啊……” 大手抚上高耸的胸脯,因那长指刚从小穴里拿出来,还沾着滑腻的水渍。不一时,还挂在瑶姬脖子上 分卷阅读884 的兜衣就打湿了一团,恰恰在奶尖的地方。 硬胀起来的奶头把兜衣顶起—个小小的凸起,柳沉舟揪拧着奶尖儿用力揉搓,她忍不住又哼了一声,玉腿紧夹住他的腰,小声呼起痛来:”不,不要….,啊哈,别捏……” ”很痛?” 他并未停手,还是快速在乳晕周围划着圈儿,时不时用指尖弹弄奶头两下。 那里并不仅仅是痛,而是麻痒中带着酸胀,偏偏腿间已经在小口小口吐着春水的嫩穴又骤然被冷落了,上下两处的酸麻让瑶姬浑身难受,早已憋不住小嘴里逸出的呻吟。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下意识拱起腰肢朝男人胯间前送,想要靠磨蹭一纾瘙痒。谁知柳沉舟却轻轻—侧,躲开了她。 ”娘娘,”他脸上罕见地露出一丝戏谑,“奴婢这里可没有娘娘想要的棒子。” “谁,谁要了?!”被点破小心思,少女顿时恼羞成怒,”我难道不知道你是个太监?我……” ”被太监玩弄,是什么感觉?”柳沉舟打断她的话,她看到他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淡,一如之前,似乎又有点不一样,”或者说,奴婢伺候得娘娘舒服吗?” ”你口口声声的奴婢奴婢,我……嗯……嗯叩,我可没觉得……啊,你对我……有,有丝毫恭敬。” 说话时,他解开兜衣,直接用手揉搓起了少女的奶子。两团饱满雪乳在手掌里不断变换着形状,瑶姬被他揉得娇喘吁吁,气息愈发急促。 “看来奴婢的伺候,娘娘还不太满意。”他挑了挑眉。 这个罕见的举动让瑶姬又愣了一下,只见他松开手,施施然地拍了两下巴掌。 片刻后,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个小宫女垂着头快步走到床边跪下,隔着罗帐举起双手,将手里托着的东西递给帐后隐隐绰绰的修长身影。 那是一只不算小的盒子,一打开,扑面而来的都是寒意,竟然是满满—盒冰。 冰块被切成便于夹取的片状,盒里还放着一双玉箸。瑶姬还在迷糊,随即,又是一人快步走来跪下,她捧着一只银壶,里头则是温好的蜜水。 眸光闪动间,柳沉舟看了迷茫的少女一眼,“罢了,”他淡淡道,”东西放下,你们先出去。” ”是。” 两个小宫女齐声应喏,既不多言也不多看,膝行着后退了几步方站起身,轻手轻脚地掩上房门。 就在门扉将将紧闭的那一刻,两人俱听到帐后传来女子娇媚的嘤咛。咔哒,室内室外再次被分隔开来,阻住了屋外的更深露重,也掩下了少女愈发响亮的呻吟。 ”啊,啊哈……不,啊,不要……不要弄……好冰,嗯啊……好冰啊……” 渐渐的,呻吟里甚至带上了哭腔。少女被大手掐着腰肢按在床上只能无力地踢蹬着小脚,大敞的衣襟里,两只嫩生生的奶子抖得仿佛水滴儿一股,那奶头越发嫣红。 原来柳沉舟竟然用玉箸挟了冰块来冰她的奶头,虽然是冬日,屋内烧着热烘烘的地龙,自然没有丝毫冷意,可那冰块是何等的凉寒。少女的小奶头又是最最敏感之处,被这一冰就红肿似血。 她慌忙躲闪,却被柳沉舟抓住动弹不得,这才明白他方才之言是何意,又羞又气之下不由娇声怒斥:“放手,唔……啊,啊哈…,.柳沉舟,你放手!好冰……嗯啊,奶头,奶头好麻…,.死太监,你快放手呜呜呜…,.” 说到最后已是快抽噎了起来,两个可怜的小奶头也冻得红通通的。挣扎中云鬓散乱,满脸潮红,一双水光盈盈的眼眸儿横过来,哪里有丝毫威慑力,反比刻意的勾引更媚几分。 此时她身上的衣裙差不多都被男人扒光,只剩下兜衣亵裤还勉强挂着,但也丝毫遮掩不了春色,柳沉舟的眸色愈黯了几分,拿起银壶咽下一口蜜水,俯身含住她的小奶尖,用温热的蜜水慰藉起了可怜的小东西。 冷热交替之下,难言的酥麻漫涌而上,瑶姬想挣扎,也挣扎不动了。薄唇叼着小奶头轻轻扯弄着,她一下子泄了气,乖乖躺在男人身下小声哼哼着,任由他又喝下一口蜜水,像哄她一样温暖红通通的奶尖儿。 “满意吗,嗯?” “……唔。”她含含糊糊地回应,也不知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温柔的舔弄在胸乳间来回逡巡,大舌滑过高耸的雪峰,又在那道深深沟壑里肆虐,少女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柳沉舟的脖子,好……好舒服…… 此时她的心里有了一点隐隐的感觉,这个平静似水、冷淡如冰的阉人,看似不动声色,实则喜怒无常。 很不幸,她的猜测几乎立刻就被证实了。 舔吮之间,他们两人的身体越靠越近,瑶姬又一次下意识拱起腰肢想去迎向点什么,她还渗着水儿的小花穴刚贴上柳沉舟的袍摆,他的脸色忽然一沉。 “唔!……”一声娇呼,小奶头被他叼住狠狠咬了一口。瑶姬疼得眼泪汪汪,迷蒙的视线里只见他直起身,打开了床头的一只屉子。 “娘娘就这么想要肉棒来捅一捅?”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的声音愈发冷了,“既然如此,奴婢也只能满足娘娘。” 原来那屉子里满满一排,摆的全是角先生。乌黑的柱体按大小长短依次摆放,柳沉舟视线扫过,挑了第二大的那只拿在手中。 瑶姬一个激灵,顿时清醒。先不论她吃不吃得下这玩意,这具身体现在还是处子,若是被太监调教着破了身,焉知不会有教习嬷嬷来检查,到那时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她慌忙夹紧双腿,扭蹭躲闪着不让柳沉舟把玉势插进去:“柳沉舟,你别乱来,我可是……”正欲说“我可是万岁爷的女人”,话到嘴边,不知怎么的又咽了回去。 或许是直觉,或许是预感,少女放软了声音,从警告变作求恳:“小屄已经肿了,别玩那里行不行?你上次不是说三个小洞都要调教,就……”她顿了顿,吐出难以启齿的后半句话,“就让你玩我的小嘴……” ( ,576080) ===================================================== 柳公公可能是本文最能忍的男主了【doge 宫墙柳10(高H) ”哦?娘娘要怎么玩。” 柳沉舟的声音依旧淡淡的,瑶姬也听不出他究竟是被打动了,还是只是看着她挣扎。 她心中暗 分卷阅读885 恨,但还是努力放软声音:“我,我……” 若柳沉舟是个正常的男人,玩小嘴,自然是让她撅着屁股去吃他胯间那根肉棒了。偏偏他阳根已去,瑶姬自然不会作死地去揭他的伤疤。 想了想,她伸出小舌舔了舔樱唇。近乎赤裸的娇躯坐起来,两只奶子一晃一晃的,勾住柳沉舟的脖子,合住了他握在手中的那根角先生。 ”……就用这根棒子,玩我的小嘴…….” 一边说,那粉嫩香舌在乌黑的柱体上来回舔舐,间或扫过柳沉舟的指腹、掌心又或者手腕,留下点点水渍。 瑶姬自然是故意的,为了保住小屄,她也是豁出去了,一边舔着,一边还故意逸出娇嫩的轻哼,腰肢扭摆着仿佛美女蛇一般,潮红的小脸上媚意惊人。 柱体太大了,啧啧舔吮间,不断有晶亮口津顺着她的嘴角淌下,男人低垂着眼帘没有说话,她索性偏脸用自己湿漉漉的下巴去蹭他的手腕:“唔,这样…,嗯唔,这样就好了罢…,,” “只是这样?”柳沉舟捉住她的小脸,他的指尖原本总是泛着凉,此时轻抚着少女滑腻的肌肤,竟有—种柔和暖意。 薄唇开阖间,吐出的话却让瑶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既然娘娘这张小嘴喜欢吃男人的鸡巴,怎么能不喂点精水给娘娘。” 精水….哪来的精水,这宫里又没有男人,难道柳沉舟觉得已经调教好了,要把她送上皇帝的床? 她眼中不由自主露出了惊慌,忽的唔了一声,塞在小嘴里的柱体随着柳沉舟的动作抽送起来。 “唔,唔….嗯唔,好……好涨……” 大手握着柱体尾端的把手,就像真的有一根鸡巴在她的小嘴里一样来回抽插。 一开始还不算快,只是噎得少女有些难受,渐渐的那插弄愈发剧烈,她两眼泪汪汪的娇躯前后抖动,两只奶子陕速拍打着,竟在被一只假阳具禽着小嘴时发出了响亮淫靡的啪啪声。 ”好教娘娘知道,”柳沉舟低声道,话音里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这角先生是御用监特制的内造之物,不止外观栩栩如生,和男人的大鸡巴—模一样,内中还另有乾坤。“ 一边说着,又是—记深深的插弄,他按下了把手上的机括。 ”嗯……晤!……” 少女用力地挣扎起来,却被他抓住腰肢按在原处根本无法逃离,大股大股的粘稠液体从柱体里喷出来尽数灌进她的小嘴里,那张可怜的小嘴原本就被塞得满满的,此时愈发合不拢了。 瑶姬只能凭借本能拼命往下吞咽,就这样把浊白的液体吃下去了一大半,剩下的大半顺着嘴角淌下来,流得两只奶子上一片狼藉。 “好吃吗,嗯?”伸出手指,柳沉舟刮起乳肉上的一点浓浆。 少女双眼失神,还在大口大口喘息着,快感夹杂着羞耻让她的脑袋里一片混乱,所以她刚才是被……一根假阳具给射了? 那里头怎么会有精水,难道真的是男人的……下意识探出舌尖来舔了舔,淡薄粘稠的味道,好像是那些东西,又好像不是。 正想着,柳沉舟微微眯起了眼睛:“看来娘娘很喜欢这种味道啊……” “我,不……”尚未来得及反应,她一只脚丫儿就被男人捉住提了起来。一条修长玉腿架在肩头,她便不得不大张着双腿露出腿心密处。 红嘟嘟粉嫩嫩的小花穴微微绽开着,伸指揉了揉那里,见湿哒哒的还是一点也没有消肿,柳沉舟便把手里那根还在滴水的角先生顶上了少女的小屁眼。 刚刚射出来的当然不是男人的精水,只是通过特殊手法熬制出来的浆液罢了,喝下去对人体无害,仅做床笫欢愉之用。 原本只是想逗一逗这个小东西,可见着她那一副贪婪舔吃的模样,心头猛地窜起一股无名之火来,让柳沉舟的眸色愈沉了几分。 “娘娘有句话倒说的没错,娘娘身上的三个小洞眼都需要调教,小屄自然是最要紧的,奈何那里还未消肿,玩完了娘娘的小嘴,那就轮到小屁眼了。” “唔,不要……不要碰那里……”瑶姬自然是用力挣扎,上次不知为何柳沉舟放过了那里,今天可就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过一劫了。 偏生她越挣扎,按着腰肢的大手就越紧。坚硬的圆滑顶端已经顶上了菊穴的入口,那里想要捅开并不是件易事,所以柳沉舟握着柱体先在屁眼周围打着圆,时不时地用顶端戳一戳那张小口。 他的力道不算大,奈何那里实在敏感,穴眼儿抽缩着不住翕张,瑶姬甚至感觉自己前面那张小嘴也跟着兴奋起来。仿佛含着一根看不见的大棒子用力吸吮着,羞惧之下她眼中终于涌出了泪花: “不要,不要呜呜呜……小屄给你玩,瑶瑶的骚屄给你玩好不好……那里真的不行,会坏……会坏的……” “可娘娘的骚屄都肿了。” “肿了,肿了也可以……可以玩。” 抽抽嗒嗒着,她听到柳沉舟笑了一下,声音很低,却蕴藏着浓浓笑意:“奴婢只是个伺候人的死太监,如此僭越之事怎么能做?” 一边说着,他还特意在“死太监”三个字上加了重音:“还是等娘娘的小屄消肿了……” “可是现在怎么消得了肿嘛!”少女急得忍不住又要哭起来。 “好好搽药就可以。”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瑶姬恍然大悟,却也只能点头:“我一定……好好搽药。” 她又气又委屈,自己好歹也是贤妃娘娘,在宫里如今位份仅次于皇后,怎么就被一个太监给欺负到这种地步了? 这般想着,她实在忍不住瞪了罪魁祸首一眼,一双横波目中水光盈盈,看得柳沉舟眉心一跳,抬手在那鼓鼓的小屁股上拍了一记:“眼睛闭上。” “为,为什么……” “嗯?” 角先生示威一般在小屁眼上顶了顶,瑶姬赶紧闭上了眼睛。她这副害怕的可怜小模样撩得男人又是喉间一紧,大手探到少女腿间揉搓着小花珠,力道不大,但尤为解痒。 ( ,576080) ===================================================== (*/ω\*) 分卷阅读886 宫墙柳11(H) 原来柳沉舟早已觉察了这张小嘴儿淫水泛滥的饥渴情状,他揉捏的手法极富技巧,很陕就让小人儿哼哼着夹起双腿,也把柳沉舟的大手给夹在了腿心。 瑶姬一面扭动着小屁股一面磨蹭,十根精致玉趾一会儿蜷起,又一会儿绷直。因着双眼紧闭,丝毫也没注意到自己的玉足时不时滑过柳沉舟的袍摆。 那酥麻轻触的感觉一时来一时去,柳沉舟想往后退一退,但大手被她夹住,又退之不得。不知不觉间他额上已有热汗沁出,少女绞着腿儿嗯嗯啊啊的叫得愈发娇嫩,那几要将人融化的热意也愈发燎原。 汹涌的火热全都冲向胯间那处,将要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她骤然绷紧,呻吟也骚媚到了十分。 只是一声娇哼尚堵在喉中,忽的断线,瑶姬只觉腿间一空,揉弄着花珠的大手突然抽离。 她的身子重新软倒回绣褥,只听得窸窣几声,随即是砰的一下房门被摔上的声响—— 柳沉舟,竟然在这当口,走了。 “……诶?” “诶?!!!!” # 最终,贤妃娘娘是自己回珠镜殿的。 派人将她送来的那人无影无踪,好在水阁外还守着知道内情的老嬷嬷。夜已深了,宫门早已下钥,瑶姬只好撑着酸软的双腿在老嬷嬷的护送下回宫,一边走一边在心里暗骂柳沉舟。 ”死太监,竟然…,.” 做到一半忽然消失是闹哪样?总不至于是他憋不住要射了吧。害她躺在床上目瞪口呆了大半晌,即将到来的高潮骤然中断,难耐的瘙痒以越发狂猛的姿态汹汹而来,瑶姬只好咬牙切齿地伸手自力更生。 谁知也不知是不是之前被揉得太舒服,她弄了好一会儿始终不上不下的,娇喘吁吁的又是急又是气。 无可奈何,她只好拿起被柳沉舟随手扔在床上的角先生,背靠在松软的绣褥里,大张着双腿用异物戳弄自己的小花穴,甚至还把顶端喂进去了一点。 好不容易泄了出来,那角先生也全被打湿了。少女手软脚软,又缓了片刻方才披衣起身,也顾不上床上的一片狼藉,唤人进来伺候她梳洗。 这一番折腾,回到珠镜殿时已是快天亮了。 她一头栽倒在床上酣睡了过去,预料之中,一觉醒来,床边的小几上又放着一只白瓷小盒。 她满腔怒火腾的一下蹿升上来,扬声叫了徐恩进来。 “说说罢,”少女指了指那只小盒子,“这是怎么回事。” 徐恩不慌不忙:“这是柳公公教人送来的,奴婢也不知里头是什么。” 他倒也没说假话,瑶姬每晚出去,去哪儿,去做什么,徐恩其实是一概不知的,他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话音未落,瑶姬却猛地拍了小几一下,那盒子原本放在小几边缘,在这一震之下咚的一下掉了下去,骨碌碌在地上滚了几圈,正滚到了徐恩脚边。 “我问的不是这个,”她很少在下人面前冷脸,此时那神色却堪称怒意勃发,“我问的是你和柳沉舟的关系。” ”若是不说,你现在就可以收拾包袱回司礼监了,我这里不差宦官总管。换掉—个小小的宦官总管,想必万岁爷也还不至于难为我。” 这话已说得颇重,徐恩连忙跪了下来,砰砰请罪磕头,说到柳沉舟,却又支支吾吾的,最后还是答:“柳公公……是奴婢的师父。” 瑶姬一愣,她料到徐恩被指派过来有柳沉舟的手笔,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是柳沉舟的徒弟。柳沉舟位高权重,这宫里不知多少小太监想巴上他,却没听说他有收徒的消息。 想到徐恩做事的手段,短短数月就把珠镜殿打点得井井有条,知道瑶姬挂念留在太后宫里的小皇子,甚至还隔三差五地去打听一番,不教瑶姬悬心。 这般做派,倒也不算意料之外了。 瑶姬冷笑了一声:“原来是给我派了个眼线过来。” 一听这话,徐恩自然是大呼冤枉,他苦着脸:“娘娘可真真是冤枉奴婢了,以娘娘的位份,这珠镜殿不知多少人抢着要进来,奴婢当初也是求着师父才谋了这个差事,奴婢对娘娘一片忠心,可昭日月!” 他说得慷慨激昂,倒把瑶姬逗笑了。 其实她也不是真要拿徐恩如何,毕竟她虽恼恨柳沉舟,但床笫之间的私密之事不为外人道也,柳沉舟说来也只是奉皇命而已,不过这小子是必要敲打的。 “忠心二字,可不是嘴上说说。”她淡淡道,“下次你师父再有什么吩咐,该怎么做,想来不用我再提点你了。” “是。” 徐恩唯唯诺诺,见瑶姬示意他起来,一抹袖子,这才发现自己额上都是汗。他正欲退出去,却见瑶姬又瞥了他一眼:“把地上这玩意也拿出去。” “娘娘的意思是……” “扔了。” 扔了……徐恩心里发苦,这左右两边都是祖宗,都得罪不起啊。想归想,他还是乖乖把瓷盒捡起,收进了袖中。 经此一事,瑶姬对柳沉舟又多了几分审慎。 假如徐恩确实没有说谎,是他主动请求来珠镜殿当差,柳沉舟在答应时,到底是有意为之,还是随手放任? 她一时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心里又总有些异样,此时一月禁足期将满,瑶姬总算能够踏出珠镜殿了,而第一个来拜访她的就是德嫔。 再见到这个妩媚的美人,总有几分尴尬。早在她刚被禁足时德嫔就来看望过她,原身虽然飞扬跋扈到处得罪人,倒与这个说话爽利的美妇很谈得来。 德嫔一见她,便捂着嘴吃吃直笑:“妹妹可是去清思殿见识过了?” 瑶姬倒没料到她这般坦然,清了清嗓子:“……唔,姐姐,万岁爷……一直都是如此?” “打我进宫起就是这样,”德嫔也不讳言,“那位爷性子野,喜欢玩些新奇花样,我想贵妃娘娘应该也跟你提过一两句。” 或许原身的姐姐确实说过,但瑶姬现在是一丁点都不记得,她只能尽量不动声色地从德嫔这里多探听些有用的消息,这才知道皇帝子嗣稀薄,实也与他这癖好有关。 这却让瑶姬有些不解,承嗣乃是关乎社稷的大事,即便皇帝在房事上不喜欢自己来,总也要先保证血脉延续才是 分卷阅读887 。想到皇帝身边伺候的太监多半都是些年轻俊秀的,莫非他除了喜欢看活春宫,还……喜欢男人? ( ,576080) ===================================================== 柳公公落荒而逃【doge PS.珍珠满百惹,加更……明天_(:з)∠)_ 宫墙柳12 不,太监也不能算男人…,, 正思索着,瑶姬又听德嫔说宫中再过几日要举办赏梅宴。她想到自己在柳沉舟那里受的窝囊气,无论如何,不能再让那死太监继续嚣张下去。 她倒不是打算让皇帝再换个人来调教自己,但吹吹风,让柳沉舟对自己这个贤妃多几分顾忌也是好的。 是以筵席当日,瑶姬特特让珠儿给自己梳了个飞天髻,又穿上大红洒金的华丽裙衫。这裙衫乃是八幅的金丝刺绣,以极繁复的工艺将花纹从襟口堆叠至衣摆,裙裾拂动间,却又有着说不出的轻软,仿佛烟霞飘渺,逶迤动人。 如云发髻间又插一支累丝红宝钗,极长的流苏直垂到眉间,眉心一抹花钿恰是嫣红色泽,衬得一张晶莹小脸比那雪还要剔透几分。 这般妆饰,端的是一副气焰嚣张的宠妃模样,在筵席上甫一露面,就吸引了满场目光。 # 自投胎以来,瑶姬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帝。 只见上首正中央坐着个年近四旬的男人,虽然面色有些苍白,倒也看得出五官英俊。 他的左右手边,雁翅般坐着一众花枝招展的后妃,环肥燕瘦各有美态,瑶姬的视线一瞥,却下意识落在了皇帝身后的人影上。 人群中的柳沉舟和她独处时似乎也没什么两样,一张丝毫不露破绽的脸,面无表情,抑或唇带微笑,都给人—种疏离冷淡之感。 离他稍远一些的地方,另一个青年同样也垂手站着,脸上一抹笑,仿佛随时随地都是这样和蔼可亲的模样,正是清思殿总管乌平。 “万岁爷恕罪,妾身来迟了。”视线一掠即过,少女的脸上堆起笑来,娉娉婷婷走过去,嘴里说着恕罪,神色中却一点诚惶诚恐的模样也没有。 皇后就坐在皇帝的右手边,见状就是面色一沉,皇帝却呵呵笑起来:“赦你无罪了,不过罚还是要罚的。” ”那万岁爷就罚妾身几杯酒?” 她毫不客气,在皇帝左边的第—个位置坐下:”禁足这么多天都不能出来透气,闷得慌。”说着便拿起酒壶给皇帝斟了一杯,别说向皇后行礼了,根本连个正眼都没给。 周围人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皇后虽气得暗自咬牙,却也拿她无法。 这正是原身惯来的作派,瑶姬还没投胎过来之前,原身有贵妃姐姐护着,在宫里谁都不敢惹。如今这具身体换了个芯子,未免他人看出端倪来,瑶姬自然也不能表现得性情大变。 不过她也不会像原身那样一味跋扈,皇后是已经得罪死了,关系已无法修复,索性照旧,其他几个高位嫔妃倒是可以拉拢的对象。 是以席间觥筹交错,她倒与淑妃、庄妃两人聊得热络,又拉上德嫔、丽嫔几个风头正劲的宠妃,时不时把皇帝逗得哈哈夫笑。剩下皇后坐在一旁形单影只,显得颇为寥落。 大概是这一幕太扎眼,很快皇后便借口身体不适,起身离席。 皇帝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回去歇着罢,乌平……” 他正欲唤乌平送一送,侍立在侧的柳沉舟上前一步:“万岁爷,奴婢去罢。” “唔……也好。” 柳沉舟微一颌首,便欲转身。视线淡淡扫过那个正笑得花枝乱颤的少女,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那道袅娜的背影猛然—僵。 她微微侧头瞟了他一眼,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笑闹起来,只是笑声比之前要轻了几分。这副受惊的模样,怎么说呢……就像只怂怂的兔子。 勾起唇角,柳沉舟没再继续注视,跟着蓬莱殿的人走出了大殿。 他一走,瑶姬顿时松了口气。马上她又为自己的心虚恼恨起来,又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她跟自己名正言顺的夫君调笑,难道不正常?怎么弄得倒好像自己被捉了奸一样…… 心头有些烦乱,她一口饮尽杯中美酒,马上就有宫女上前来重新将玉盏斟满。正是酒酣耳热之际,皇帝愈发来了兴致。 他虽不理朝政,倒是个极风雅的人,画也画得,琴也弹得,当下给众妃弹了一曲《漪兰调》博得满堂喝彩后,皇帝道:“若论起琴艺,我不及晋王,今儿是个好时候,雪地赏梅,梅下论琴,好意趣,好景致啊。” 说着吩咐乌平:“教人去请晋王进宫,说我这里有好酒好琴,请他一叙。” 这晋王是皇帝的幼弟,工诗善画,尤其长于音律。皇帝与这个弟弟在此道上十分相得,往日若是有兴致,也会教人请他进宫饮宴。 乌平领命而去,瑶姬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却不见柳沉舟回来。 她心中有事,便有些神思不属起来,不多时,眼看手边的玉盏又见了底,伺候她的小宫女上前来正欲将杯斟满,忽然“啊”的一声,不小心把酒都洒在了她的裙摆上。 “你怎么做事的?”宝儿就侍立在后面,顿时立起了眉。 “罢了,”瑶姬已有些微醉意,见状摇了摇手,“裙子脏了……宝儿,扶我去更衣。” 主仆两个离得席来,出了饮宴的正殿,往左侧的厢房走。宝儿早已吩咐了跟来的小太监赶紧回去拿衣服,她见瑶姬脚步虚浮,便道:“娘娘,歇一会子可好?” “……唔。” 头有些痛,瑶姬懒怠说话,宝儿扶着她在软榻上坐下:“奴婢出去看看小安子回来了没有。”说完也不等瑶姬回答便推门而出。 她一走,屋子里顿时便安静了下来。远远地还能听到大殿那边的琴声,心跳得有些快,少女烦躁地扯了扯领口,微阖起双眼闭目养神。 不知多了多久,吱呀,她听到了门扇被人推开的声音。一个人影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少女霍然起身。 那是个男人,头戴一顶琥珀直梁束发冠,身穿青缎衫子,看上去并不显得十分奢华。 瑶姬一愣,她并不认识他,却能从青衫上的团龙暗纹推测出他的身份——晋王。 ( ,576080) ===================================================== 补双更=3= 宫墙柳13 晋王何景 分卷阅读888 明,皇帝的幼弟。虽不是一母同胞,因与皇帝在音律之道上意趣相投,颇受皇帝的喜爱。 宫妃们闲谈时偶尔也会说到这位风雅王爷,说他年纪轻轻就诗画出众、文采了得,若不是不能科举,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回来。 因国朝的规矩是宗室不得参政,只能荣养,是以晋王这一腔才华只能用在他处,是京中有名的富贵闲人。 此时的晋王显然是喝醉了,一只手扶着墙踉踉跄跄地走进来。何家人都生得一副好相貌,和沉湎酒色的皇帝不同,他眉目间更显清朗脱俗,即便满脸醉态,也不减风姿。 奈何瑶姬没有心思欣赏美男,脑海里油然冒出一个念头——这套路,是不是也太老了…,, 美貌的宫妃和年轻的王爷,这是两个仅仅放在一起就会让人产生无数暧味联想的词语,更别说现在屋子里只有她和晋王两个人。 显然,她落进了提早设下的局里。想到现在还没出现的宝儿,她的脸色沉了下去,所以究竟宝儿是被绊住了,还是根本就已经背叛了珠镜殿? ”…,.身为宫妃,私会外男…..”虽然皇帝是个NTR爱好者,但这绝不代表他喜欢自己的女人背着他和别的男人有私情,尤其那人还是他的弟弟,眼下若是被人撞破,那瑶姬就完了,”好歹毒的手段…,,” 她想都不用想,便能猜到现在必定有人躲在外面,只等着喝醉的晋王做出任何出格之事,再装作无意冲进来,撞破她的“奸情”。 又或者幕后之人根本不用派人出面,晋王喝醉了,皇帝不会放着他到处乱跑,他身边伺候的太监想必马上就要来了。 她当机立断,快步走到晋王面前。 青年醉得迷迷糊糊,视线里一片朦胧,推门时他其实就已看到了罗榻上半倚着的美貌少女。 一双盈盈美目,一张芙蓉小脸。嫣红的色泽晕着莹白双颊,约莫是小憩间弄乱了头发,高耸的云鬓微微零乱,几绺碎发落在她耳侧,仿佛打着秋千似的一晃一晃。 这让他的步子顿在了原处,青年的神思恍惚起来,竭力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她,她是…… 她似乎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很冷:“……虽然歹毒,但未免太小看我了。” “……嗯?”青年有些迷惑。 视野里,她白皙纤细的小手抬了起来,随即轻轻挥下。她要做什么……青年张了张口,只来得及哼了一声,便觉颈后一痛,栽倒在地。 果然,揉了揉手腕,瑶姬撇着嘴,这位风雅王爷的武力值约等于零。她没有迟疑,抓着晋王的胳膊将他往屋里拖,里间有一张架子床,是个藏人的好地方。 她相信幕后之人是不会检查这间屋子的,真要那么做,就是彻底跟她撕破脸了,只要没被当场撞破”奸情”,她就是安全的。 想来幕后之人怎么都料不到,贤妃娘娘面对此局的反应不是惊慌,不是躲避,也不是试图去皇帝面前求情,而是釜底抽薪,暴力解决。 就是可怜了倒霉的晋王,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晕了过去。现在还被瑶姬抓着在地上拖行,那身看似素雅,实则昂贵的袍子被拉拽得皱巴巴的,中途他的腿还几次撞到了柜子上,应该青了吧….. 瑶姬有些愧疚,王爷,你大人有大量,有机会我一定道歉。 很快,她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太监尖细的声音由远及近:“王爷呢?这位主儿醉得不轻,若是乱走冲撞了可就不好了。” 来得果然快,瑶姬正把晋王往床底下塞,闻言连忙加快动作。也怪她今天穿的衣裙实在累赘,她只好把裙摆撩起来掖在腰间,用力将晋王的上半身推进去。 那太监说完,一个较年轻的声音道:“会不会随便找了间屋子歇下了?王爷应该走不远,华公公,不如小的挨个看一看?” “快去,”华公公催促,“找到了人,咱家还得回席上复命。” 瑶姬所在的屋子恰好便是左手边第一间,小太监眼珠子骨碌碌转动着,走到门前便要推门,华公公站在一旁四处张望,脸上满是不耐焦虑。 忽然,他的神色顿时收敛,几乎是瞬间,那张拉长的脸上堆起笑容,满脸的皱纹仿佛菊花绽开,袖着手迎了上去:“哎呀柳爷,您这是刚从蓬莱殿回来?” 这华公公也是宫中的老人了,还是先帝在时就在清思殿伺候,四十岁的年纪,此时叫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爷”,却是磕巴都不打一个,脸上眼里全是殷勤。 柳沉舟微微颔首,视线扫过华公公和小太监:“怎么,出事了?” 华公公不敢隐瞒:“七殿下有了酒,这不万岁爷教我把人扶下去歇着,我眼错不见一会人就没了,跟小罗子正找着。” “七殿下?”因晋王行七,宫中有时候也唤作七殿下,柳沉舟微微一笑,“来的路上,我见着殿下了,你不必担心,待酒醒了,殿下自会回席上。” “可是……”华公公还想再说,下一刻却住了嘴。他到底是在宫里待了多年的老人,想到这位爷的手段,宫里的种种阴私之事,心念电转间,脱口而出,“那我可就放心了,谢过柳爷提点,小罗子,不用找了,回去复命。” 小罗子不敢反对,偷偷看了左手边那间屋子一眼,只能跟在华公公后面毕恭毕敬地快步离开。 他却不知这点小动作早落在了柳沉舟眼里,男人的眼中隐有冷意,收回目光,他的下一个动作是一把推开了眼前的门。 屋子里静悄悄的,既没有喝醉的晋王,也没有那个他预料之中的少女。得到消息时,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过来,以他的掌控力,本不用亲自出面,但他还是来了。 大概是想看到她的表情,是惊慌,感激,还是故作淡然却掩也掩不住的忿忿? 这让柳沉舟觉得有趣,甚至是愉悦,但他不想表现出来。所以他有些犹豫,或许他不应该推门,否则若是再惹得她炸毛了,岂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他万万没有料到,屋子里竟是没人的。消息绝对不会有错,快步走进屋中,四下里仔细观察,柳沉舟很快就发现床底下藏着个人——是昏睡的晋王。 但那个少女依旧不见影踪,忽有一阵寒风拂来,柳沉舟看向右侧。那里,一扇窗户正大开着,仿佛在嘲笑他罕见的惊愕。 另一边,瑶姬拍了拍裙摆上的灰,施施然朝正殿的筵席走去。哼,想套路本姑娘?还早一万年。 ( ,576080) ===================================================== 【玩家】柳公公施放【英雄救美】技能 【BOSS】瑶佬施放【暴力解决】技能 【英雄救美】技能 分卷阅读889 失效,【玩家】柳公公MP-10000 宫墙柳14 这一天的赏梅宴直到夜幕降临方才散席,瑶姬回到席上,又吩咐小宫女去珠镜殿叫珠儿过来,珠儿不明所以,听到她问:“宝儿呢?” “宝儿没在娘娘身边伺候?”珠儿有些疑惑,”这小蹄子,她是不是闯祸了?” 听她如此说,瑶姬便知宝儿没有回去,她不动声色,只是微微颔首:“无事,你留下来伺候罢。” 一直到席散,醉酒的晋王也没再回来。中途她看到柳沉舟在皇帝耳边说了什么话,皇帝点点头:“知道了,教人好生伺候,酒醒了就送老七回去。“ 她心头一动,柳沉舟……找到晋王了? 翻窗出去的时候,瑶姬并没有听到柳沉舟的声音,但她何等聪明,把事情的前后一联系,便明白柳沉舟或许已知道此事。只是他替她打扫干净尾巴,也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 还有宝儿,她该明白事情败露后自己的下场,瑶姬不打算要她的命,但珠镜殿她是绝对待不了了。 只是瑶姬没有想到,不用她处置宝儿,这场背叛便宣告结束。散席后回宫,远远地她就看见徐恩迎了上来,面色肃然,又带着点说不出的微妙:”娘娘,宝儿姐姐…..自尽了。” 宝儿死在了自己房里,用一条腰带挂在了房梁上。 最先发现的是个小太监,还好他机灵,赶紧回报了徐恩。徐恩明白兹事体大,把消息牢牢地掩起来,如今宫里还没几个人知道。 “娘娘,这…..怎么会,宝儿她,她怎么…,.”珠儿与宝儿交情颇深,闻言已是语无伦次。 瑶姬只得把白日里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们二人:“…,.恐怕宝儿早已被人收买。” 宝儿一死,线索就断了。瑶姬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今有人欺到她头上,她是决计不会善罢甘休的,但幕后之人的身份无从查起,着实让人头疼。 她见珠儿神情恍惚,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难以接受,罢了,你回屋去,好好休息,这几日不用来我身边伺候了。” 珠儿却立刻跪了下来:“娘娘,奴婢对娘娘一片忠心,奴婢与宝儿虽是姐妹,但她做的那些事奴婢都不知道,宝儿她,对,对了,“她似乎忽然想起了什么,”当初贵妃娘娘踩到树枝动了胎气,那天在花园里伺候娘娘的就有宝儿,娘娘,会不会……” 瑶姬倒没想到还有此事,她沉吟起来:”或许……真有可能。” 如此一来,她就愈发要揪出幕后之人了,不止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这具身体承担的因果。 一直沉默不语的徐恩此时插言道:”娘娘,暗害皇嗣是大事,万岁爷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轻轻放过的,不如……’ “借万岁爷之手查出那人?” 这虽然是个好法子,可宝儿暴露是为了制造她和晋王的“奸情”,此等内情,如何向皇帝坦言。 想了想,瑶姬道:“你们先不要声张,对外只称宝儿病了要静养,过几日再让她’病逝’,至于其他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就在瑶姬思索用什么理由向皇帝陈情时,没过几日,幕后之人的身份却被暴露了。 淑妃宫里的小宫女告发,当初贵妃滑胎,是淑妃一手策划的。她收买了珠镜殿的大宫女宝儿制造意外,让贵妃踩到树枝动了胎气,之后又在贵妃的安神药了下了燥郁之物,导致贵妃胎象愈发不稳,最终难产。 贵妃去后,贤妃又成了她的眼中钉,原本打算再利用宝儿暗害贤妃,还没得手,就被人告发。 此事一报到皇帝面前,皇帝顿时震怒。瑶姬被连夜传召至清思殿,她趁机把宝儿的死抛了出来:“那天散席后妾身回宫,发现宝儿竟然自尽了,妾身不明所以,心里害怕的紧,就把这事瞒了下来,哪知她是畏罪……” “万岁爷,”少女一脸的惶惑,“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无妨,”皇帝倒是和颜悦色,“你说起来还是受害之人,那贱婢既已伏诛,不必再提,你放心,朕一定会给你姐姐和你还个公道。” 公道……瑶姬觉得有些好笑,这宫里,最没资格说“公道”二字的,恐怕就是皇帝。 不过淑妃也是罪有应得,她很快就被以谋害皇嗣的罪名褫夺封号,幽禁在了南内。宫中一时人心惶惶,生怕这场风波扫到了自己身上。谁也没料到,狂风骤雨确实没有止歇,却是刮到了外朝。 淑妃出身勋贵,父亲是赫赫有名的英国公,借着此事,东厂把手伸进了英国公府。东厂的番子调查出英国公也在此事中掺了一脚,勾连禁中,帮助淑妃把下胎之药夹带进后宫。 以此为开端,英国公父子驻守西北期间杀良冒功,执掌京营时中饱私囊,差点导致军队哗变等等不法事都被掀了出来。 在东厂缇骑残酷的手段和高绝的效率下,短短十余日,英国公府便彻底垮台。 英国公执掌多年的京营大权重回内阁手中,朝上又是一番争夺时,宫中送出皇帝的御批来——三大营编制混乱,冗兵冗员众多,亟需改革,命内阁拟出一份方策,在此之前,暂由东厂提督柳沉舟以内臣身份总督三大营。 此等手笔,众臣一看便知不是皇帝之意。 清思殿那位自登基以来就无心政事,阁臣们送进去的奏疏说是御批,恐怕皇帝连看都没看过,这天下固然还是姓何,其实早就为另一人所掌了。 如此风浪,甚至连闭门不出的晋王都坐立难安。 他自赏梅宴那天从宫中回来便有些恍惚,送他回来的太监说他喝醉了,随便找了间屋子睡下,可他明明记得自己是被人打晕的。 打晕他的那人是个少女,酒醒之后晋王已意识到了少女的身份,她,她不就是…… 想到这些,心头愈发烦乱。淑妃事发,太后受不了刺激病倒多日,皇帝依旧还在花天酒地,晋王觉得自己有必要进宫劝劝兄长。 皇帝却不以为意:“朝上的事朕都知道,老七,你实话说,你觉得朕有治国的天分吗?”晋王自然不能妄言,皇帝也没准备他回答。 他自顾自道:“没有,朕早就知道了,朕不是这块料。但老天要朕做这个皇帝,这是朕的命。生来便比天下人尊贵,既是天命所钟,何不快活潇洒一世?” “至于这治国的事,有内阁,有司礼监,多的是人替朕劳心。朕知道你怕什么,柳沉舟权倾朝野,说话比朕还管用,那又如何。” 皇帝的脸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傲然:“他是个太监,这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传不到下一代去。他再跋扈,再狠辣,也比那些大臣们要靠得住。” “难不成,他还想谋反?” 晋王一时无言,只得道:“大兄所言…… 分卷阅读890 确有道理。” “是了,”皇帝忽而便露出笑,“别说这些扫兴的话,尝尝这茶,洪州新贡的,味儿好。” 兄弟俩又说起山水画,皇帝显得谈兴颇高,他道:“老娘娘病了,我这做儿子的心里也难受,元揭道士建议我去九秋山沐浴斋戒,给老娘娘祈福,你也跟着去散散心。” 晋王知道皇帝笃信方术,喜好炼丹,这元揭道士就是他颇信任的一个方士。既只是出宫祈福,也无甚不好,晋王遂点头:“大兄一片孝心,老娘娘说不得过几日就康复了。” 正说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大红蟒袍,姿容胜雪,正是柳沉舟。 晋王一愣,端茶的手不由自主顿住。 只见他行了礼,声音清润:“万岁爷,出行的车马仪仗已准备妥当。” “唔,”皇帝颔首,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口道,“等从九秋山回来,把贤妃的名字放上麟册。”——麟册,正是皇帝临幸宫妃前要翻阅的名册,翻到谁,就由谁承宠。 手一抖,晋王感觉自己的脸更僵硬了些,柳沉舟的声音一如平常:“是。” ( ,576080) ===================================================== 皇帝:不知不觉作了个大死 宫墙柳15(H) 此时,瑶姬尚不知皇帝已经定下了临幸她的日子。 其实原身进宫已经有大半年了,之所以还是个处子,盖因当初她进宫时贵妃姐姐有孕在身,皇帝为了给爱妃做面子,自然不急于一时。 后来贵妃身陨,原身又惹上了麻烦,差点被冷落,所以便耽搁到了现在。 于瑶姬来说,这自然是好事。她没有表演活春宫的爱好,也不想跟皇帝发生点什么。那个君临天下的男人在她眼中,实在当不得帝皇之位。 若非朝臣们尚算尽心,又有柳沉舟这个得力的“内相”,恐怕大晔早就出乱子了。 她曾经做过一国之君,深知这个位子肩负的责任有多重,皇帝表现得如此不堪,无非是他不将天下万民放在眼中,其凉薄自私可见一斑。 如果可以,她巴不得自己永远也别被临幸,哪是被那个死太监调教,也好过和皇帝滚床单。 这般想着,瑶姬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渐渐接受了和柳沉舟的关系,近来宫中多事,清思殿那边没再传召,她乐得待在宫里。 因太后病倒,小皇子已从长安殿接了回来。六个月的奶娃娃,还在襁褓里吃奶,瑶姬每日抱着他逗弄,捏他的小脸小手,别提有多可爱。 她是风波的源头,但如今这场狂澜早已与她无关。她隐约听其他嫔妃说起外朝上的种种,众人只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只有瑶姬意识到了这之中的关窍。 淑妃的倒下,仅仅只是—个引子,推波助澜之人,从—开始就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想到了赏梅宴那夭柳沉舟帮她扫尾,或许柳沉舟就是从此事得到了灵感,由宝儿查到了贵妃滑胎之事,再利用淑妃,一举扳倒英国公府,进而得到京营大权。 从这一刻起,拥有了兵权的柳沉舟,就绝不仅仅是个内臣了。他执掌司礼监,禁中一切俱在其掌,提督东厂,外朝诸事皆为其刺探,如今又有了兵权…,,攫取如此煊赫权势,驱使他的难道就只有野心? 瑶姬总觉得不止如此,譬如那道御批,除了任命他总督京营,还要改革三大营编制。他本可以不给自己找这个麻烦,要知道改革,是最容易惹火烧身的。 至于淑妃倒台,给瑶姬出了一口气,只能算是顺带的,她可不会自作多情到认为柳沉舟这是在为自己报仇。 出于对她的安抚,清思殿连连降下赏赐,连长安殿都派人送了补品。宝儿死了,新的大宫女很快被指派了过来,瑶姬让徐恩和珠儿先观察对方一段时间,连日来她身心舒畅,夜夜都是好梦。 这天晚上她照旧歇得很早,看过了小皇子就梳洗睡下,待到月上中天时,已是香梦沉沉。 宽阔的寝殿中,外间值夜的宫女不见了影踪,门扇被人推开,一个人影悄然而入。 若是瑶姬还醒着,便能看到新来的大宫女茜草恭敬地站在门外,垂首默立。在她的身后,太监宫女们仿佛都没看到那个大红蟒袍的人影似的,默然无声。 那人进得屋来,徐步走到床前。 轻软的烟罗纱帐垂地而下,遮住了床上侧卧的玲珑倩影,也遮住了洒落在地上的霜白。 抬起手,柳沉舟拂开了罗帐。 白日里皇帝的话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其实柳沉舟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到来,他有些奇怪,自己竟没有心乱如麻的感觉。只是那样平静,那样冷然,仿佛冻结的寒冰,在那冰面下是汹涌暗流,深不见底。 他并不想承认这个少女带给自己的影响。脑海中纷杂的记忆有时候让他混乱,零散的、复杂的,如同一帧帧画卷,让他触动,教他失态。 他做出了太多自己不会做的事,凝视着床上的少女,只是这样凝视着,他感觉自己那里就已经硬了。 最狼狈的时候,他甚至丢下她落荒而逃。那天的情景是柳沉舟一辈子也不愿回想的耻辱,他匆匆离开,甚至来不及将门轻轻掩上,冲进隔壁的房间里,刚一停下,硬胀多时的阳具再守不住精关,低哼着喷射了出来。 精水瞬间将衣裤打湿,哑声喘息着,一瞬间柳沉舟恼羞成怒,甚至想折回去狠狠给那小东西一个教训。但他到底是忍住了,若是真的折返,他敢保证自己会暴露。 她很聪明,柳沉舟不知道自己还能瞒多久。也许下一次再调教她,他就会忍不住想要更多了。 这般想着,胯间刚疲软下去肉棒竟又站立而起。 柳沉舟忍不住走到了左侧墙边,这里和清思殿一般,相邻的两间屋子也在墙上开着小窗,只不过小窗很隐蔽,从窗边望去,正好可以看到隔壁房间的床榻。 此时那张大床上,少女正张着双腿用小手揉弄自己腿间的小花穴。湿哒哒的娇花儿就对着小窗,虽然相隔不算近,但柳沉舟目力极佳,甚至能看清蕊瓣间晶莹的淫露。 她一边揉搓着一边小声哼哼,娇嫩的嘤咛仿佛羽毛,轻轻地拂来拂去,让柳沉舟感觉指尖都酥麻起来。 不由自主地,他的手落在了肉棒上,随着少女的小手快速揉捏,也跟着套弄起了怒涨的阳具。此时他终于不必再压抑自己的低喘,尽可以想象着在那张小淫嘴里纵横驰骋的感觉。 就这般揉了一会儿,少女却抽噎了起来。她恨恨地松手,又使劲捶了绣枕两下,犹豫片刻,她撅着小屁股,拿起了那根柳沉舟抛在一旁的角先生。 “嗯……啊 分卷阅读891 本章节内容是存在的,可是被您的浏览器屏蔽了, 请刷新下本页或者关闭浏览器的广告过滤功能或者查看是否进入了浏览器的模式,如果是模式请退出,或者更换浏览器,推荐各位使用火狐浏览器 分卷阅读892 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她每晚的梦,不会是真的吧…… 这天晚上,珠镜殿照旧早早灭了灯烛。夜深时分,门扉推开,修长挺拔的人影立在床边,一如既往地凝视着,许久之后悄然离开。 他不知道帘后侧卧的少女偷偷睁开了眼睛,察觉到了他的到来,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徐恩,”午间用膳时,瑶姬放下牙箸,忽然道,“你这段时间回去看过你师父吗?” 徐恩一愣,一颗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他可是知道的,娘娘很不待见师父。“没,”他小心翼翼地回答,“事太多,娘娘的……” 话没说完,瑶姬便笑眯眯地打断了他:“那你回去看看他罢,替我给他带句话。” # “所以,她让你给我带什么话?” 徐恩战战兢兢的,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眼前之人:“娘娘说,娘娘说……”把心一横,他语速极快地回答,“希望您以后别再半夜偷偷进她的屋……” 空气一瞬间凝滞了,徐恩是手也抖脚也抖,要不是没胆子,都要哭了出来。 片刻后,他听到了柳沉舟冷冷的声音:“还有?” “还有……娘娘还说,说您像个,”他不敢去看柳沉舟阴沉的神色,视死如归般吐出了后半句话,“……像个变态。” ( ,576080) ===================================================== 瑶佬:主动作了个大死 PS.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17(高H) 其实瑶姬的原话比这还要过分,她嘀咕着哼了一声:”猥琐,变态,流氓太监。” 徐恩假作没听到,哭丧着脸:”娘娘,您就饶了小的罢,真这么说,师父还不活扒了我的皮。” ”你放心,”瑶姬笑得一脸和善,“他不会。” 柳沉舟这个人喜怒无常,同时还很高傲。他的骄傲就意味着他不会在此事上露出丝毫的恼羞成怒,所以瑶姬才会让徐恩带话,直接戳破窗户纸,想必能让他收敛。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瑶姬却没料到柳沉舟确实没再半夜偷袭,他直接光明正大地来了。 看着眼前大红蟒袍的身影,少女颇有些目瞪口呆:”你,你……” “娘娘不是吩咐奴婢不要再半夜偷偷过来?”他神态淡然,”如娘娘所愿。” 悄无声息的,寝殿的大门被人轻轻掩上,殿内伺候的宫女早已退了个干干净净。瑶姬意识到自己落入了一张巨大的罗网,她本能地想逃,忽然腰间一紧,手腕被捉住束在头顶,也不知柳沉舟打哪里拿出一条绸带,将她两条玉臂快速绑住。 “你!……”一声娇呼,少女被毫不客气地按在了大床上。 罗帐在她的挣扎下散落下来,反而更好地遮蔽住了这场即将到来的情事。 只听得嗤啦两下,衬裙、亵裤,她娇嫩的私处很快露了出来,已有许久不曾被男人光顾过的娇花寂寂沉睡着,即便两瓣蚌肉闭得很紧,依旧能教人想象出里头的柔软美好。 “好教娘娘知道,”柳沉舟冷冷地说,“万岁爷不日就要去九秋山给老娘娘祈福,回宫时就是临幸娘娘的日子。” 他泛着凉意的指尖在少女腿心摩挲,剥开花唇,却没有顺势插进去,而是在穴口周围打着转儿。 “为了不负万岁爷所托,奴婢只能再教一教娘娘规则。否则上了龙床,若是惹得万岁爷不悦,奴婢难辞其咎。” ”你,你分明是,啊…,,嗯哈……”瑶姬被那根手指逗弄得脸红耳热,身子已经情不自禁软了下来,“分明是,公报私仇……” ”是又如何,”柳沉舟竟承认了,”娘娘大可以叫人进来,或者把事情告诉万岁爷?” 这个阴险的太监,不要脸!他明知瑶姬不可能把事情告诉皇帝,否则倒霉的除了柳沉舟,还有她自己。 “好,你好得很,”她咬牙切齿,娇躯被牢牢按在男人身下,用力扭蹭也是无济于事,干脆便赌气不动了,“柳公公想怎样便如何罢,我认输还不成。” 见她一副认命的模样,甚至还把眼睛给闭上了,柳沉舟却沉下了脸。手上用力,他捉住少女的玉腿往两边分开:“娘娘误会奴婢了,奴婢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娘娘。” 你哪点为我了?瑶姬实在不服气,真要如此,会撕了她的衣服强要玩弄她,会把手指插进她的小屄里搅弄? 他还拿指尖揉起了小花核,因着瑶姬—开始尚未动情,那颗小东西好好地藏在蕊瓣间并未苏醒。此时被揉弄得充血涨大,麻痒的感觉既熟悉又迷人,让少女不由自主地小声哼哼了起来。 或许是她的不服气表现得太明显,柳沉舟挑了挑眉:”难道奴婢弄得娘娘不舒服?” “嗯,嗯唔……嗯……”少女咬着唇不答,但那娇媚的嘤咛显然暴露了她的真实想法。 眸底划过笑意,柳沉舟又道:”娘娘小屄肿了,奴婢也特意命人送了药膏过来,奈何娘娘不领情。” 第一次把药膏给扔了,第二次明明吃到了教训,当时在床上抽抽噎噎的答应了,转头又故技重施。想到此事,柳沉舟觉得还得跟小东西算笔账。 用力捏了那颗花珠儿一下,换来少女娇嫩的呻吟,他忽然松手:“想来是娘娘觉得药膏效用不快,奴婢这里有一法,若是用来消肿,事半功倍。” “什,什么……” 话音未落,少女的双腿被男人抬起来架在了肩头。繁复的裙摆落下来全堆叠在了胸前,她眼睁睁看着柳沉舟俯下身,有什么湿热的东西袭上了微绽的花唇,灵活旋转一周,朝甬道的更深处滑去。 “啊……嗯啊……啊,别,别舔……” 她几乎是立刻绷紧了娇躯,修长美腿情不自禁想紧紧夹住,却只能勾住男人的脖子不住磨蹭,那颗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却在肆意来回,翻搅出一片教人意乱情迷的惊涛骇浪。 “如何,这法子,娘娘可喜欢?” 低哑的声音从她腿间传来,不止是灵活搅弄的大舌,柳沉舟的薄唇含着花唇吸吮,舌尖时不时拨弄一下淫核儿,虽然还只是第二次吃这张小嘴,他却颇为轻车熟路地吸舔着,片刻的功夫就把小屄舔得淫水横流。 “啊放开……放开……”难以言喻的快感疯狂涌来,瑶姬哪还有多余的心力回答他的问题。 当然,柳沉舟也不在意,贪婪吸吮着嫩乎乎的小淫屄,把那些香甜汁液都咽下去,连他自己都不由自主沉迷了进去。 这所谓的好法子,想来不仅不能消肿,只会让小花穴愈发肿胀动情。 一番蹂躏,很快瑶姬就在男人的唇舌下泄了身。大股大股的阴精喷泄 分卷阅读893 出来,胸脯急促起伏着,瑶姬说不出话来,神思尚在迷蒙,就感觉自己被翻了过去。 柳沉舟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还挂在身上的外裙被扯下来,只剩下上衣还健在。 她今日恰穿着一件束腰的纱衫,织绣的精致腰带束在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衬得她那一对高耸雪乳胀鼓鼓得好似山峰。 衣襟早在挣扎间散开,柳沉舟扯下兜衣,从后面伸手揉搓挺翘的奶子。绑住少女双手的绸带被他解下来,改为蒙住了她的眼睛。 “……你要干嘛?”瑶姬有些害怕,高潮让她浑身无力,连撅起的小屁股都是柳沉舟掐住她的纤腰让她抬起来的。 眼看着是逃脱不了,她只能服软:“是,是要玩小屄吗……”大概是用缅铃,又或者角先生,不管怎么样,至少要保住小屁眼。 下定决心,只见少女扭动腰肢拱起翘臀:“你要玩,那就给你好了,记得……轻点。” “娘娘果真聪慧。”身后的男人笑了一下,片刻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了上来,顶开还在微微抽缩的花唇。 是角先生,瑶姬暗自松了口气,比起这玩意,她更怕缅铃。毕竟她尚是处子,就算柳沉舟要把那假鸡巴插进去,也不会捅得太深。 柳沉舟不知她心中所想,从袖中拿出上次那根角先生后,他顿了顿,脑海中划过一个无论如何都压不下去的念头。 悄无声息的,他解开了裤口。雕刻得栩栩如生的假阳具被他拿开,随即,一根更粗大的柱体顶上了小嫩屄。 “嗯……”少女被那火热顶端烫得哆嗦了一下。 柳沉舟久久没有动作,她正奇怪,忽然便觉穴口一热:“这,这是……” 双眼被绸带蒙住,她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的触觉因而也愈发敏锐,圆头、粗硬,还热热的,一碰上去就让小穴嘴拼命吐水,这好像……是男人的鸡巴。 难道屋里又来了一个人?她一下子慌了起来,柳沉舟这个死太监,不会和皇帝合起伙来折腾她了吧?! 好在事情没那么糟糕,只听柳沉舟淡淡道:“御用监新造出来的小玩意,不仅能喷精,还会发热,跟男人的真鸡巴一模一样。” “娘娘喜不喜欢?” ( ,576080) ===================================================== 柳公公的异次元袖子 掏出【绸带】一条,绑住 掏出【角先生】一根,插入 掏出【节操】一份,扔掉 宫墙柳18(高H) “娘娘喜不喜欢,嗯?” 见瑶姬不答,男人又问了一遍。他挺动劲腰在少女腿间顶了顶,圆硕的龟头陷进花瓣间,湿滑动情的小穴里头仿佛有吸力般,滋溜—下,那龟头就被吃进去了小半截。 “嗯啊……” 瑶姬发出一声娇软的轻哼,插在穴口的大家伙又热又硬,和上次那根角先生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不仅烫得她直哆嗦,顶端的龟棱底下仿佛真有血脉在勃动,她甚至能感觉它在轻轻弹跳。 这玩意儿,未免也太逼真了….. 她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太丢脸地发出浪叫,但早已情动的身子根本不是她能控制的,更何况这次的刺激强烈得比上次十倍还要多。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情难自抑,柳沉舟低笑了起来。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少女耳边震荡:“看来娘娘很喜欢……小骚屄,”长指在穴口周围摩挲游移着,“想男人的鸡巴是不是想疯了?” ”不,不是……啊哈……”话音未落,随着龟头往里又捅了捅,那个被撑得大大的肉洞竟又绽开了些,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里,如同一张贪婪小嘴将粗大的柱头往更深处吞咽。 “唔….,”可怜这具身子还娇嫩的紧,虽已尝过了情欲的滋味,到底还只有十六岁,花径生得又紧又细,只是被异物稍稍捅进来一点,就涨得瑶姬扭着小屁股不住躲闪。 “不要,唔……好涨,不要…,,啊,啊哈……太,太大了啊……” “才这点就吃不下了,”男人伸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日后娘娘侍寝,可是要两个人搞你的。—个捅你前面的小屄,—个捅你后面的小屁眼,若是屁眼太窄了插不进去,那就两根鸡巴一起肏这骚穴。” “万岁爷最爱看的就是骚穴被捅烂,像娘娘这般嫩的小屄,肏那么半炷香的功夫想必就肿了,然后再射热热的精液进去,两根鸡巴一起射,流出来的精水还不知道娘娘吃不吃得下。” “娘娘说,你的骚屄能不能吃下,嗯?” 如同恶魔一样的低语不住回荡,大舌吮着瑶姬的小耳珠,仿佛情人间温柔呢喃的姿势,吐露出的话语却越来越邪恶,越来越下流。 即便只是听到这些言语形容,她似乎都能想象自己被蹂躏的画面。 害怕夹杂着羞耻让花径抽搐得愈发剧烈,她甚至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思索太监根本就是没有阳具的,更不可能拿两根肉棒来禽她。 一时间,少女竟忍不住抽噎了起来:“不要,不要两根肉棒….,瑶瑶,瑶瑶吃不下呜呜呜….,” “那这一根,娘娘是吃还是不吃?” 她哪里还敢挣扎,乖乖撅起小屁股任由柳沉舟把粗大的柱体又捅进了小半截。整个龟头已经完全插进了小穴里,深埋在那些层层叠叠的褶皱软肉间。 不止是瑶姬被刺激得不住流水,快感从鼠蹊部飞快窜至四肢百骸,柳沉舟不由自主—僵,差点忍不住喷射了出来。 他连忙强抑冲动守住精关,只觉从未有过这样汹涌狂猛的快感,甚至连每根头发丝都舒爽到了十分。 很快,他发现更快乐的还在后面。 那些软肉不仅将插进去的小半截棒身裹得紧紧的,随着花径有节律的抽缩,如同千万张小嘴吸吮着他,还有将肉棒往甬道深处咽的架势。 偏偏这会儿身下的小人儿还在扭着小屁股,大敞的衣襟间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一晃一晃,时不时磨蹭过{帛褥绣被,让本已充血的奶尖儿愈发红肿。 ”啊,啊哈……痒,好痒……” 带着哭腔的嘤咛时断时续,瑶姬也不知究竟是硬硬的奶头痒,还是吃下了小半截假阳具的骚穴痒。 若是没有东西撩拨那处,她原本不必如此狼狈,偏生这种不上不下的感觉磨人到了极点,她甚至想开口求柳沉舟干脆把整根捅进去,如此才能一解花心深处的空虚。 也不知御用监从哪里琢磨来的技艺,一根假鸡巴,怎么做得跟男人那玩意一模一样。不仅热热的又烫又硬,连那种让人骨子酥麻的触感都别无二致。 这般想着,她忍不住拱起蜜臀往后送了送,小嘴间吐出的呻吟愈发娇媚,甚至还小声哼哼着:“肉棒,啊嗯……骚穴,想吃… 分卷阅读894 …想吃肉棒……” 他们之间几次情事,柳沉舟哪里见过小东西这般主动的模样。脑海中不由闪过在望仙台时她双腿大张自渎时的画面,那时候这张小嘴里也是如现在这般,娇吟浪叫不绝于耳,骚媚得如同最淫浪的荡妇。 只是那时候捅着花穴的确实是根假玩意儿,现在却是柳沉舟的鸡巴插在里面。 从未尝过的滋味让他的阳具又蠢蠢欲动起来,既要忍着射精的冲动,又不能插进去得太过深入,男人的额上不知不觉渗出了汗水,鼻息愈发粗重。 “……别动。” 他哑着嗓子,抓住少女的小屁股,若是再挑逗下去,他真的不能保证今晚还能留下这小东西的处子身。 温热的大掌一握住雪臀,却让瑶姬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更强烈的渴望涌上来,她拱起腰肢,用力去吞身后的肉棍:“要……啊,啊哈……要鸡巴,肏……肏我……” 嘤咛声还在唇间流连,她忽然听到男人闷哼一声,死死抓住了她的腰肢。激烈的热流喷射而出,在那猝不及防之下顷刻间灌满花径,喷了她满满一骚穴。 “啊,啊哈……啊……”被这样一浇灌,空虚多时的花心也受了刺激泄出大股阴精,他们两人竟双双到了高潮。 只是瑶姬并不知射进小肚子里的是真正的精水,肉棒还在喷射着,她不由犯起了嘀咕。怎么那根假玩意里头装着的东西这么多?上次吃的时候,射进小嘴里的似乎比这一根要少…… 鬼使神差的,她忽然伸出了手。 指尖先触到的是一片湿黏,想来是小屄里流出的骚水。随后便是硬硬的圆柱状,露出大半截在花穴外,上头有血管、青筋、粗糙的凹凸不平……甚至还在跳动! 她越摸越心惊,不过电光石火一瞬间,柳沉舟几乎是在她刚摸上来时就往后退去。只听得啵的一声肉棒脱离花径的轻响,她一把抓住那根长棍,准确地攥住了一颗圆球。 鼓鼓的,软中带弹,这是男人的卵蛋。 ( ,576080) ===================================================== 掉马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宫墙柳19(H) 握在掌中的圆球又烫又大,并不是软趴趴的触感,而是硬中带着弹,若是揉捏,似乎还能感觉到里头储存着的浓浆。 这种东西不是瑶姬记忆里第一次摸到,她又熟悉,又因为这一世尚还没摸到过这玩意儿,所以熟悉里掺杂着陌生。 但无论如何,她绝对不会认错,这是男人的精囊,长在鸡巴根部的卵蛋。 一瞬间她呆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但这显然不可能,那么更为合理的解释—一难道御用监新造出的角先生,不仅能发热,能喷精,还自带卵囊? 混乱的思绪里,她下意识就要转头。 ”唔!……”腰肢被狠狠压住,刚抬起上半身,她就被柳沉舟一把按回了绣褥里。 那根粗大柱体狠狠捅了进来,狂猛的撞击甚至让身子往前滑了几寸。大概是入得太快,一瞬间尖锐的疼痛后,饱涨和酸麻侵袭而来,少女连忙攥住手边的床单,几乎是被男人提在手里抓着纤腰翘臀往他的鼠蹊部上撞。 啪啪啪的拍击声不断响起,她在一瞬间被贯穿,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干上了高潮。 “啊,嗯啊……啊,啊……啊哈……” 呻吟声只剩下了断续的只言片语,头晕眼花之际,瑶姬清晰地感觉到了股间时不时划过的粗糙触感。硬硬的,有些扎入,刮蹭着她娇嫩的花唇和淫核,甚至还有几根随着肉棒整根插进去时蹭到了穴嘴附近的花壁。 是耻毛…,.就算御用监会给角先生装上卵蛋,但绝对不会再添上耻毛。况且眼下在她的身子里肆虐捣弄的长棍子,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不可能是假玩意儿。 那是假货绝对给不了的极乐快感,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仿佛一头横冲直撞的巨兽,势要将她的小昃捣烂才罢休。 只有男人的鸡巴,只有那粗野的大家伙才能带给人这种感觉。可怕的,疯狂的,却又教人着迷。 “嗯啊….,啊…,.” 瑶姬微微闭着眼睛,挣不开,逃不掉,只能无力承受着身后的肏干,在高潮的浪涛中被抛上抛下。 没想到她的处子身还是没保住,没想到柳沉舟竟然是个……真男人。 又是—记狠狠捣弄,大鸡巴撞开花心,几乎把整个龟头都喂进去了一大半。少女抽搐着,在灭顶的快感中濒临晕厥。 她受不住了,凭着本能就要挣扎着躲开随之而来的喷射。但男人用力按着她根本不容她挣脱,又多又浓的精液顷刻间灌满小屄,将那抽缩的花心浇了个透透的。 ”哈,啊哈……哈……”她大口大口喘息,浑身香汗淋漓,连骨头都酥了。 “你……”她感觉柳沉舟放开了对自己的钳制,强撑着直起身子,回头看他。 他的脸上,毫不动摇的寒意似乎终于有了触动,雪白的面庞上依旧没有任何杂色,只是耳廓泛着微微的红,泄露了他尚未平息的情绪。 大红的织锦蟒袍上,腰谰那里有着一大片湿迹,衣摆垂下,遮住了他的胯间,瑶姬忍不住把目光落在那处,抿了抿唇,她竭力平稳呼吸:“……你要杀我灭口?” 司礼监掌印、提督东厂兼总督京营的宦官第—号人物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消息若是传出去,柳沉舟绝对活不成。 瑶姬不知道他为什么能以男儿身留在宫里,还在皇帝身边伺候了十年,眼下对她来说最要紧的,就是知道这个秘密的她,能不能活下去。 出乎意料,柳沉舟竟然笑了笑。 他躬下身,伸手抚上了少女的小脸。那张还泛着潮红的芙蓉面精致动人,因着高潮的余韵尚未褪去,有着近乎惊心动魄的美丽。 似乎又一道绳索解开了,被束缚着的野兽一旦离开囚笼,就再也不会想回到原来的地方。 “你知道了我的秘密,现在……”他顿了顿,视线落在少女狼藉不堪的腿间。 刚被大肉棒蹂躏过,此时那花穴儿还绽着不算小的肉洞,小口小口的吐着浊白淫液。 这是个失贞的女人,皇帝的妃嫔,应该属于掌控天下的九五之尊,却被另一个男人夺去了身子。 究竟是愚弄了皇帝十年的假太监更遭恨,还是在被临幸之前失贞的后妃会更惨? 柳沉舟的笑容里,有一种捉摸不透的漫不经心:“我也知道了你的秘密。” “我不会杀你,因为我们是共犯。” 情不自禁地,瑶姬打了个寒颤。她预感到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更大 分卷阅读895 的深坑里,定了定神,她冷道:“我是被迫的。” “娘娘,你不明白,”柳沉舟的心情似乎很好,“世人看的从不是过程,而是结果。” 瑶姬一时语塞:“你究竟……想怎么样?” “娘娘帮我保守秘密,我助娘娘在宫里如鱼得水。权势、富贵,只要娘娘想要,都没有问题。就是蓬莱殿里的那个位子,也不是不行。” 他的语气里,有一种散漫的自信,似乎这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他要帮瑶姬得到的,也不是母仪天下的后位。 “当然,若是娘娘喜欢奴婢的伺候,”他勾起唇角,“奴婢也随时奉陪。” 瑶姬是何等的聪明,立刻明白了他话里隐含的意思,想活下去,想在宫里过得舒舒服服,那就闭上嘴巴,还得张着腿随时给他玩弄。 虽然已经知道了柳沉舟根本就是个假太监,此时此刻,她还是忍不住想骂一句,不要脸的死太监! 但她没有任何谈条件的资格,哪怕今晚柳沉舟放过了她,之后她也别想把这个秘密捅出去。 “……好,”深深吸了口气,少女看着柳沉舟,“成交。” “但是,后位我不需要,也不稀罕,”实在忍不住,她还是讥讽了柳沉舟一句,“如柳公公这般志向远大之人,想来不明白。” 闻言,男人的眸色黯了黯,他眼中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光,原本还想着再尝一尝这小东西的滋味,忽的心思便淡了。 ( ,576080) ===================================================== 瑶佬:说好的翻身做主呢???? 司机肉:风太大听不清【无辜.jpg PS.珍珠满百惹,最近真的有点忙,加更等明天_(:з)∠)_ 宫墙柳20 一番云雨,已是日近黄昏。 殿里的光线黯淡下来,因为柳沉舟挥退了左右,屋内无人伺候,他便自己走到桌旁点燃灯烛。 昏黄光芒从灯壁的镂空花纹间洒落而出,大红蟒袍的男人站在一旁,不知怎的竟透出几分寥落。 他生得着实好,俊美清润、修长挺拔,这样的—个人若是放在宫外,想来多的是女子倾心。但就因为他在宫里,就因为他不是个“男人”,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 瑶姬的心里,忽的生出了强烈的好奇,究竟柳沉舟是为何进宫,又是如何留下来的? 若说因为他现在权倾朝野,即便有人发现了他是个假太监也不敢说出去,可十几年前他还是个孩童,官奴出身,毫无背景,给他净身的太监总不至于是老眼昏花下错了刀吧。 况且就算净身时逃过—劫,入宫、教导规矩…..需要检查身体的时候数不胜数,年幼的小太监又大多住的是通铺,不一小心就可能被人发现他的秘密。 如此一想,柳沉舟能在宫里平平安安待上十余年,实在不同寻常。 清了清嗓子,她试探着道:”柳……公公,你当年,咳,是怎么……净身入宫的?” 柳沉舟放下挑灯花的银签:“想知道?” 少女半跪着坐在床上,看到他的视线望过来,感觉胸口一热,连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剩下一双小脚露在被外。 见她一脸藏也藏不住的好奇,柳沉舟挑了挑眉:”娘娘想知道,奴婢就一定会告诉娘娘?” ”任何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若是娘娘愿意给出相应的代价,奴婢也可以说一说。” 至于这代价是什么……他的目光停留在被子外那十根珠圆玉润的脚趾上。察觉到他的视线,刷的一下,小脚缩回了被子里。 “什么嘛,”少女哼道,“不说就不说。”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这死太监想占便宜,什么付出代价,他要的代价,不就是…… 想到此处,大概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感觉腿间一热,又是一股混杂着精浆的蜜汁涌了出来。男人射了两次进去,每一次都又多又浓,不是小花穴能吃得下的。 那些含不住的浓浆便随着花径的小幅度抽缩往外涌,瑶姬在和柳沉舟说着话时,小屁股底下早已是湿哒哒一片。 她深感丢脸,偏这副窘态又万万不能让柳沉舟发现,心口憋着郁气,就忍不住要刺某人两句,见柳沉舟说完那句话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她哼了一声:“时候不早了,宫门要下钥,柳公公还是早些回去休息罢。” 如此直白的送客,柳沉舟倒也没什么反应。冷冷看了她一眼,他整理好衣物便欲举步离开,身后少女的声音悠悠:“毕竟公公今天也累着了,我听说鹿鞭能牡阳,公公若有暇,让下边人或炖汤或做菜,给公公补补身子。” 话音未落,柳沉舟的步子僵了一下。他没有停步,掀开珠帘,后半句话随之飘来:“不然,公公也不必如今日这般,没坚持一刻钟就泄了。” 刷拉,珠帘垂下,最后是一声饱含着忿忿的轻哼,直到柳沉舟返回在宫外的宅邸,似乎还在他耳边回荡。 她这是恼了,所以故意拿话刺他。明知如此,坐在书桌前批阅缇骑报上来的密文时,柳沉舟却还是心浮气躁,忍不住一把掷了笔。 今晚的事超出了他的掌控,他原本没打算在她面前暴露自己最大的秘密。 可那只小手抓住他的卵蛋时,惊愕、紧张、激动…,,甚至是夙愿得偿的满足。复杂的情绪在脑海里不断碰撞,他发现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射完精后刚刚疲软的肉棒立刻就硬了。 随即便是强烈的冲动,从未被人抚触过那里,柔软又滑腻的感觉仿佛丝绸一般,就像龟头被她的小骚屄吞进去时,浅浅的抽插,用力的吸吮,那种感觉瞬间让人舒爽得想要飞上天去。 这般想着,阳具竟又有了释放的冲动,全身的气血似乎都往胯间冲去,又飞快涌上头脸。 柳沉舟看不见自己的耳朵全红了,羞怒之下,他想也没想就一把按住那个想转头的小东西,大鸡巴噗嗤一下肏进去将她插了个透。 他终于如愿以偿,用力地撞击着,脑子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只想把她肏烂、捣坏、狠狠灌满。 事已至此,她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柳沉舟本打算抚慰她两句,没想到泄过之后她转头一句话:“你要杀我灭口?” 原来他在她的心里是如此模样,想解释,千言万语,偏都说不出口。柳沉舟并不明白这是自己拉不下面子,他只是满腔怒火,既搞不清楚她的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也弄不明白自己。 这天晚上,他早早便睡下了, 分卷阅读896 凌乱的记忆不断在梦里盘旋、闪现。说来也奇怪,从遇到她的那一天起这些记忆突然出现,他们相识的时间越来越长,记忆却慢慢地逐渐消散。 那些片段是不成形的,大多数时候,他总是不断梦到一棵树,巨大的,一眼望不到尽头。 这世间怎么可能有如此高的树,梦里的柳沉舟很清醒——他不知为何,每一次都笃定地相信,那棵树绝对不会生长在凡尘之间。 他站在树下,如同要到地老天荒般等待着,等待一个人她苏醒,等待她归来。 仿佛隔着雾气的碎片渐渐远去,鲜活的画面接踵涌来,是她在赏梅宴上巧笑嫣然、袅娜顾盼。想将她占有己有,那并不是记忆带给他的触动,他只是想这么做,无论如何也想。 皇帝的癖好柳沉舟早就知道,但他从未参与其中。只是在那一次,皇帝决定让谁去调教她时,柳沉舟使了点小手段,让这份差事落在了自己身上。 情欲,曾经是他最为厌恶的东西,他见过太多沉迷其中的男男女女,那时候的人,与野兽也无甚区别。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成为其中一员。 或许是因为他说不出口,习惯了掩藏自己,不会剖白,更不会流露出丝毫的温情与软弱。只有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填满她,似乎才能宣泄出深埋于心的东西。 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怔了半晌,柳沉舟忽然披衣起身。 ( ,576080) ===================================================== 补加更=3= 宫墙柳21(H) 此时已是深夜,整个梁京笼罩在深沉的夜色中,仿佛一头沉睡的兽,呼吸都不闻。 —骑快马过过丹凤大街、御桥、昭庆门……驰进早已下钥的内宫。一道道铜首大门悄无声息地打开,又悄无声息地阖上,如同波涛层叠涌来又次第褪去,一炷香的功夫后,那波澜停在了珠镜殿前。 石青色的身影隐没在夜色中几乎融为—体,柳沉舟没有让人开门,而是敏捷地翻进院内,挑开了寝殿东厢的窗户。 他忽然想起那小东西曾经让徐恩带的一句话,比起之前,眼下他应该更像个变态了。 但他有句话想对她说,强压在心底的,有许多次都涌到唇边,最终却又咽回去的一句话。 哗啦,夜风拂过。垂地的烟罗软帐簌簌抖动,其时已是初春,更深露重,尚带寒意。 柳沉舟忙将窗扉掩上,还未走到床边,榻上侧卧着的玲珑娇躯动了动。 瑶姬正睡得迷迷糊糊,自从把小皇子接回珠镜殿后,她经常会半夜醒来起身去看看孩子,睡得并不沉。此时听到窗扉被掩上的嘎吱声,她倒没有惊讶,而是下意识皱起了眉——死太监不会又来了吧….. ”……柳沉舟?”她试探着出声。 修长的人影掀帘而来,四目相对,已经到了嘴边的讥讽忽然便说不出来了。 屋子里很暗,只有月华似水、冷凝若霜,他的眼中,总是有一股教人无法逼视的神光离合,那光涌动着,忽而黯淡,忽而闪烁,又忽而寂灭了下去。 ”你……有什么事吗?”瑶姬迟疑地开口。 “我……”破天荒地,柳沉舟顿了顿,宽大的袍袖掩住了他的手,所以瑶姬没有看到,那手紧紧攥着,连指节都发白了。 ”嗯?”少女很疑惑,她直觉他要说—件很要紧的事,也下意识紧张了起来。 是事情暴露了,还是有别的变故?瑶姬相信柳沉舟不会无聊到翻窗来杀她灭口,但她怎么想也想不出有什么事值得他如此急迫。 总不至于是柳公公半夜火急火燎地要来向她表白吧….. 这般想着,她看了柳沉舟一眼,发现男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诶? “我来,只是想问娘娘一句话。”他终于淡淡开了口。 等等,难道真的是她想的那样?不对,这剧本不对吧。脑海里一片混乱,只见那两瓣薄唇微微启开,在她眼中开开阖阖:“娘娘劝奴婢吃些鹿鞭补补身子,莫非奴婢伺候娘娘时有不妥之处?” 瑶姬:“……” 柳沉舟丝毫也没理会她的惊愕,伸出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腰肢:”既然如此,奴婢可以弥补一二,定教娘娘满意。” # ”啊,啊哈……啊,别,别舔……” 宽大的雕花饰金大床旁,一盏山形灯台上燃着烛火。昏黄光芒将帘后两个交缠的人影照得若隐若现,纤细的玉腿翘在半空紧紧绷直,忽然又蜷缩着想往后躲,却被大手一把攥住。 ”唔!不要……嗯啊……” 大舌席卷着舔上了花唇间小小的玉珠,几个来回便将小家伙吮得红肿起来,继而用舌尖弹弄,瑶姬忍不住用手紧紧抓住柳沉舟的脖子,小屁股悬在半空高高拱起,一起一伏间就抽搐着喷出了大股阴精。 她不能不承认,这样的”伺候”教人着迷。 男人的大舌极有技巧地在花唇间逡巡来回,他用唇解开腰带,褪下亵裤,剥开紧紧闭拢的蚌肉,若即若离时鼻息喷吐在少女光洁的肌肤上,酥麻一阵接着一阵窜上来,立刻就让瑶姬湿了。 究竟柳沉舟深夜前来的真实目的是什么,眼下她根本没有心神去考虑。泄身时随着那些淫液汹涌而出,似乎她的精气神也跟着一道流了出去,只剩下高潮过后浑身无力的慵懒,让她连说话都带着轻软的媚意。 “娘娘可还满意?” 柳沉舟松开她的腰肢,将架在肩头的修长美腿也放了下来。他身上衣衫未乱,少女却一丝不挂,羊脂玉般的肌肤染上点点轻绯,她抻着长腿勾了勾他的手:“你想问的话……就只有这个?” “娘娘还没回答奴婢的问题。” “能不能别一口一个奴婢奴婢的,”这淡然的回答让瑶姬忽的恼怒起来,“柳沉舟,我摸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你乐意绕弯子,那就随便绕罢。” 见男人还是无甚反应,她干脆道:“你不是问我满不满意?我不满意。” 约莫是猜测落空的羞恼,又或者被折腾得太多了,想趁机报仇,少女挑了挑眉:“想让我满意,很简单。” “躺下来,你在下面,我在上面。待会儿我不让你动,你就不许动。” 话音未落,她看到柳沉舟的眸 分卷阅读897 色沉了下来,本能地缩了缩脖子,少女咳道:“也,也没这么严格,总之我要在上面,不然我就不满意。” 这略微孩子气的话让柳沉舟的心情总算好了些,他压下心头的烦乱,干脆利落地解下了腰间玉带:“既是娘娘的吩咐,奴婢……我这就照办。” 这么听话?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瑶姬微微眯起眼睛:“衣服,你自己脱。” 他的手一顿,什么都没说,扔下玉带,开始解衣襟下的纽绊。 “好,很好。”眼看着男人结实的胸膛一点点露出来,虽然瑶姬极力想摆出一副淡然模样,还是忍不住移开了视线。 说来她与柳沉舟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身体。他生得并不瘦弱,宽肩窄腰,修长有力,胸膛上一道陈年旧疤从肩头横贯小腹,淡淡的,并不显狰狞,依旧教人无法忽视。 “这疤……怎么回事?” “伺候人的奴仆,总是要吃些苦头的,”柳沉舟淡淡回答,“娘娘喜欢?我今晚没带马鞭过来。” “我没这么变态!”一下子被他噎住,少女忍不住鼓了鼓腮帮子。再看已经一丝不挂的柳沉舟,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恨得她愈发牙痒痒。 “躺下,躺好。”她不再犹豫,分开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咽了咽口水,把小手探向了他腿间那根已经立起来的大家伙。 ( ,576080) ===================================================== 傲娇的戏精某柳,就是爱你在心口难开【doge 瑶佬:彩虹脸懵逼.jpg 正经讲,柳公公表白不出口是有原因哒( ̄ ̄) 总之瑶佬可算翻身了【doge 宫墙柳22(高H) 滚烫又坚硬的感觉是阳具特有的,凹凸的龟棱,粗糙的棒身,沉甸甸的卯蛋….,瑶姬伸出手,刚开始只是试探着摸了摸圆头,随即立马把整根肉棒摸了个遍。 确实…,,是男人那东西。 虽然已经被这根大家伙禽过了,但没摸到实处,她心里总还存着点侥幸。 会不会那根鸡巴真的是御用监造的新玩意,会不会柳沉舟其实在骗她。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瑶姬知道,宫中有些净身的法子是只去掉储精的卵囊,留下子孙根,但柳沉舟哪里都不缺,这种情况是绝对不可能的。他究竟是如何在宫里顺顺利利待了十几年…,, 显然,这个问题某人不会回答她。深深地看了柳沉舟一眼,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揉搓着棒身:“你伺候别的妃嫔时,就没人发现这事?” ”我只伺候过娘娘。” 所以倒霉的也只有她—个,默默腹诽着,她拿手}旨在龟头上划着圈。感觉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似乎绷紧了些,少女的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我看你技艺那般娴熟,可不像是没伺候过人的。” 话音未落,柳沉舟的眸色黯了黯,不过瑶姬也只是随口一说,接下来才是她的主要目的:“不过那些花样在我看来都不是最重要的,伺候人,”她说着,故意顿了顿,在男人硕大的圆头上弹了一下,”要紧的是听话。” “所以接下来无论我做什么,你都得忍着。”想到上次柳沉舟堵她嘴的事,瑶姬抓起—旁的亵裤塞进男人嘴里,“好好含着,不许吐出来。” 那小裤上沾着点点湿迹,扑鼻而来的就是花液特有的香甜。柳沉舟一愣,大手扶上少女纤腰的腰肢,刚准备教训一下这个胆大包天的小东西,忽然感觉龟头上一热,动作便停住了。 原来小人儿此时正拿手指扯开两瓣花唇,一只手撑着他的小腹慢慢往肉棒上坐去。湿热的甬道刚一接触圆头,立刻就让她哆嗦了一下。 不出所料,手底下的腹肌愈发紧了几分,她忍着腿软的冲动继续往下坐,慢慢合进去整个龟头,然后就是粗糙不平的棒身…., 小昃里好像吞进了—个拳头似的,少女吃得吃力,只能停一会儿再继续往下坐,吞下去一小截后再停—停。这般来回几次后,她倒是没什么,手底下的小腹已是坚硬如铁了。 柳沉舟的额上沁出大滴大滴汗水,咬着牙不让自己丢脸地发出呻吟。此时他反倒庆幸起了瑶姬把小裤塞进了他嘴里,抓着纤腰的手下意识用力,怕抓痛她,又连忙放开。 眼下的境况俨然便是冰火两重天,露在穴外的大半截棒身被全然冷落,插在小屄里的部分虽然被媚肉牢牢裹着不住吸吮,奈何便如隔靴搔痒般,总是插不到那点痒处。 他本想再忍忍,此时已是忍不住了,正欲挺腰将鸡巴一下禽进去,察觉到他的意图,瑶姬冷哼一声:“怎么,不是要让我满意?才这么会儿,柳公公就忍不住了?” 柳沉舟无法,冷淡的视线扫过去,她毫不畏惧地与之对视。这样一副寸步不让的模样,柳沉舟也知道自己若眼下不顺着她,恐怕她就要炸毛了。 垂下眼帘,他选择了纹丝不动。殊不知瑶姬也暗自松了口气,还好,死太监没翻脸。 她深知张弛有度的道理,也不再继续吊着他了,一点一点地把整根肉棒都吃了下去。 紧窄的花径被骤然填满,那强烈的饱胀和酸痒让她差点软倒下去,好不容易平缓下来,她把手伸到男人胯间揉那两颗卵囊,小屁股扭动起来,套弄着穴儿里的大鸡巴。 “嗯,嗯哈…..啊….,” 她身上一丝不挂,扭摆起来时,胸前两只滚圆奶儿也跟着随之跳动,仿佛活泼好动的玉兔一般,煞是可怜可爱。 柳沉舟不能动,只得将视线投向别处,免得自己忍不住,见状,她便微微倾身,故意将奶儿送到男人眼前。视野里只见嫣红的樱果摇晃荡漾,就像是拿着逗猫棒逗那猫儿一般,惹得柳沉舟只想伸手去抓。 偏偏他只要稍微一动,瑶姬就拿眼瞪他。眸光沉凝,柳沉舟忽然不再躲闪视线,他的目光落在少女翘耸的玉峰上,顺着柔美浑圆的曲线往下,滑过奶尖儿,滑过摇晃时碰撞出的诱人沟壑……腰肢,小腹,落在正吞吐着狰狞肉柱的淫穴上。 有如实质的目光仿佛一只手,虽然没有任何的肌肤接触,却在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上撩起了一把火。她只觉奶儿更痒,穴儿更酥,撅着小屁股套弄的动作下意识僵住,想继续方才的挑逗,却已经被 分卷阅读898 男人掌握了主动权。 糟糕,这个阴险的死太监……她连忙用手去捂柳沉舟的眼睛:“不,不许看!”一边说,一边暗中使力用小屄夹弄鸡巴,想把柳沉舟夹得射出来。 谁知男人顺势将她往下一拉,她撑不住娇躯倒下去,雪峰玉乳全挤压上了他的俊脸。相触之间,不是砸到的痛意,软弹触感让柳沉舟低哼一声,鼻端里顿时充盈满了清甜奶香。 他将亵裤吐出来,叼住一颗奶头重重吸吮起来。少女嘤咛着想要爬起来,偏手上脚上都没力气,只能趴在他脸上被他舔吃着奶子。 两人紧紧结合的腿间,此时也探过去一只大手。柳沉舟没有趁机挺腰顶撞,而是用手揉着他们交合的性器处,长指拨弄着小花珠,时不时在被肉棒撑得大大的穴口周围打转。 这般一番撩拨,瑶姬彻底溃败。只能娇声哼哼着感觉上下两处的揉弄,越揉心里越痒,连骨子里都酥了。 死太监,技术这么好,肯,肯定练过……她说不出话,大手扶着她的腰开始前后抽插,她挣了一下,那软绵绵的力气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挑逗。 算,算了,右边的一只奶子被舔得湿淋淋的肿大起来,男人松开唇,开始舔舐另一只,她环着柳沉舟的脖子,迷迷糊糊地想,反正也已经爽到了,就不跟他计较了吧…… ( ,576080) ===================================================== 瑶佬的阿Q精神:我已经在上面过了,翻身大作战成功!是的,就是这样没错!【握拳 宫墙柳23(H) ”唔…… 刚一放松抵抗,瑶姬就被翻过来压在了下面。 灯台上的红烛已燃了大半,昏黄烛火仿佛夜雨微澜,又似初晨雾霭,朦朦胧胧、飘飘摇摇,也不知是她的视野已然模糊,还是烛焰愈发黯淡。 光与影交织纵横,阴翳落在柳沉舟的脸上,休说神色,连他的五官都看不分明,只有一双眼睛光华潋滟。 他有时候会给她—种错觉,仿佛他不是在看她,透过她,而是看到了更遥远、更飘渺的所在。 但往往只是—个恍惚,他的目光便沉凝了下来,唇边浮起天高云淡的些微笑意,丝毫也不露破绽。 这样—个不可捉摸的男人,也只有在床笫之间,或许才能流露出难以自控的激烈情绪吧。瑶姬不喜欢总是被他主导,并不仅仅是性格所然,而是她也想看一看,他失态之时,是何等模样。 “嗯…..啊啥…,.” 大概是察觉到她在走神,男人挺动劲腰,因为翻身的动作滑出来一大半的肉棒重又捅进去,少女忍不住哼了一声,瞬间绷紧娇躯又泄出了大股淫液。 薄唇落下来,含住她的小奶尖吸舔,噗嗤噗嗤的干穴声随之晌起,她的注意力重又被夺了回来,攀住柳沉舟的脖子迎合着他娇声呻吟起来。 那唇一开始只是在雪乳上打转,舔着舔着逐渐往上游移,大舌在少女修长的脖颈上来回逡巡,又含着她的小耳珠挑弄耳后那处敏感肌肤。 她受了这般撩拨,花径忍不住绞得愈发紧,湿热的内壁清晰勾勒出那根巨物的轮廓大小,小脸上满是潮红。 ”娘娘可还满意?” “嗯,唔…..嗯啊,哈….,”娇艳欲滴的樱唇开开阖阖,吐出的都是支离破碎的娇吟,那唇上水光淋漓,时不时还能看见粉嫩小舌闪过。 柳沉舟的心里忽的划过—个念头——这张小嘴,他还从未亲吻过。 几乎是瞬间,他便俯身吻了下去。薄唇轻触着旋即离开,湿软的,娇嫩的,带着甜香与迷醉——那极短的一次贴近就教人难以自拔,不等瑶姬反应,他重又落下深吻。 “唔,嗯唔……别,唔……“ 大舌撬开齿关,开始灵活快速地攻城略地。不知为何,瑶姬总感觉柳沉舟亲吻的动作不甚熟练,远比不上他那些调教人的手段。 但他显然是个极好的学生,只是吻了片刻便找到了窍门,含着少女的粉嫩香舌细细吸吮,顺着舌根往下咋弄,还用舌尖去勾挑她的。 不一时她小嘴里的口津含不住就淌了出来,男人拿指尖轻轻刮起,全抹在了她的奶子上。受到冷落的小奶尖此时不甘寂寞地瘙痒起来,大手用力揉捏着,配合在腿间揉搓小花核的动作,上下齐攻,煞是磨人。 “啊,啊哈,不要….,不要再揉了,唔….。好麻,要泄了…..瑶瑶要泄了…,,”无意识地呢喃着,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果不其然少女便抽搐着泄出了大股阴精。 柳沉舟松开她的奶子让她平缓情绪,却还是吻着小嘴不肯放开,只是没再那么用力吸吮,而是轻轻舔她已经红肿起来的唇。 ”…,很甜。” “嗯…..什,什么?” 呼啦,残烛燃尽,屋内彻底暗了下来。她没看到男人眸底流露出的柔和温情,只感觉自己的小屁股被大手抓住揉了两下,媚肉无意识挤压着还插在小屄的肉棒,柳沉舟低哼一声,哑声道:”…,.瑶瑶,还想不想在上面?” 她浑身发软,思绪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拔出来,连柳沉舟换了个称呼都没注意到,哪还有力气“在上面。” 见她只是哼哼着不说话,男人笑了一下:“看来瑶瑶已经知道哪种‘伺候’才是最舒服的,乖乖躺着被男人肏,又省力又省心,对不对?” “……强,强词夺理。” “我强的什么词,夺的什么理,嗯?”肉棒重又抽插起来,柳沉舟的声音很平淡,没有粗重的喘息,也没有难耐的呻吟。他已经习惯了掩藏自己,大概只有话音里的笑意才泄露了他的心绪。 “瑶瑶要在上面,我允了,现下是你自己做的选择,日后可别后悔。” 这般说着,他施施然捉住少女绵软的玉臂让她环住自己,未免她被越发激烈的冲撞给顶得滑出去,大鸡巴一次又一次专对着花心撞击。 酸软的感觉愈发强烈,仿佛一碗即将溢出的水,就要濒临倾覆。瑶姬被肏得头晕眼花,等到再次泄出来的时候,已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一晚她直被折腾到了天快亮的时候才睡了过去,小屄里满满的全是男人的精液,柳沉舟把疲软下去的鸡巴塞在里面,说是怕精水流出来浪费了。 她没力气反对,只得由他去,心想着要是不小心怀孕了怎么办,她还没被临幸,想推给绿帽皇帝都不行。 好在瑶姬还没这么倒霉,次日一早她醒来,枕边躺着的人已经不见影踪,只留下空气中似有若无的苦味——皇帝要去九秋山给太后祈福,队伍今天出发。 瑶姬的宫廷生活一切照旧,还比 分卷阅读899 之前更惬意了些。因为皇后跟着皇帝一道离宫了,虽说皇帝不待见自己的中宫,在太后的要求下,还是带上了皇后。 德嫔几个都说,皇后就是想法子争宠呢。出门在外,皇帝身边就她一个女人,趁这个机会多承承宠,说不定就能怀上了。 当然,这一切瑶姬都不关心,她关心的是,柳沉舟对自己究竟有没有意思? 那天晚上她的猜测,到底是自作多情,还是确有其事。深夜入宫,她不信柳沉舟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的男性尊严。 如今细细思量,那人确实帮了她许多回。 初次见面,若不是他向皇帝传话,瑶姬恐怕已经失宠了,哪还能像现在这样风头无两。 之后她差点被淑妃坑了一把,虽说瑶姬自己躲了过去,可也是柳沉舟在事后帮她扫清了首尾,让她没有后顾之忧。 他扳倒淑妃,间接帮她报了姐姐的仇,派徐恩来珠镜殿当差,那小子虽然在药膏的事上有吃里扒外之嫌,除此之外,珠镜殿一切都打点得妥妥当当,不需瑶姬多操一份心。 这么一想,她觉得自己以往对柳沉舟的态度,是不是有点过分…… 可想到自己被那死太监折腾得那般惨,每次在床上的时候,不是威胁要玩她的屁眼就是要让别的男人来搞她,虽然从来都没成真,可瑶姬一想起来还是恨得牙痒痒。 她向来恩怨分明,柳沉舟帮了她,她决定以后还是别总对他冷言冷语了。但在床上的时候,死太监别想再故技重施。 如此下定决心,瑶姬压根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接受了和柳沉舟欢爱的事,她不太好界定他们俩之间的关系,大概是……深宫炮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瑶姬也只是微哂。 无论如何,她是皇帝的女人,朝廷册封的贤妃,哪怕有天柳沉舟起兵造反了,他们俩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这“炮友”的名分,大概得保持一辈子了。 这般想着,她没料到朝上竟然真的出了一桩大事。 三月末,将近四月初时,京外忽然传来流言,说皇帝遇刺了。 ( ,576080) ===================================================== 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24 九秋山在梁京以南,若是走水路,来回需要接近一个月时间。 因皇帝不在京中,内阁的奏章都是通过快马递出,按照重要顺序待皇帝批阅后再送回梁京。两天前,内阁便接不到返回的奏章了。 随后京中开始有流言传出,说是皇帝遇刺,情况危急,传着传着,甚至变成了皇帝已经龙驭宾天。 瑶姬在深宫中不知此事,那天与她德嫔几个在花园里闲磕牙,徐恩忽然脚步匆匆地走过来,面色肃然。这小子年纪虽轻,向来稳重,瑶姬下意识便觉不好,借着起身更衣的功夫走到偏殿:“出事了?” 徐恩半躬着腰:“长安殿派人来说有要事相商,请娘娘速速前去。” 太后的寝宫就是长安殿,老太太如今卧病在床,能有什么要事。瑶姬的第一反应,就是太后要趁着皇帝不在拿下她。 徐恩又道:“师父不在宫里,具体的事奴婢也不清楚。但师父临走前说过,乌公公是可以信任的人,奴婢来之前已经去见过他了。” 他压低调门,声音里透出掩也掩不住的惶恐:“外头都说万岁爷遇刺了,内阁几个老师父急得不行,已经递了话进来,希望老娘娘出面主持大局。“ 可太后病得七死八活,哪有精力出面主持什么大局。况且当年做皇后的时候,这位老娘娘就没经过什么事,一听说皇帝可能遇刺,顿时就慌了,当场晕了过去。 长安殿的太监宫女又是喂药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才把她弄醒,她病急乱投医,名正言顺的媳妇不在,这宫里位份最高的,可不就是瑶姬了。 当然,太后向来不待见贤妃,为图保险,她又派人去宣微殿宣了庄妃。几个女人一碰面,都有些六神无主。 太后靠在迎枕上:“外头的事我也不清楚,柳沉舟又不在,这,这可怎么办!”说着急得捶床,一方面是忧虑皇帝的安危,另一方面….,若皇帝真驾崩了,他膝下就—个儿子,还没断奶,就是太后也能看出来这里头有多少不安定的因素。 国朝向来有后宫不得干政的规矩,庄妃虽是名门出身,牵涉到前朝大事,此时也是抓瞎。她看了看太后,又看了看瑶姬,迟疑道:”不如…,.把人宣进来见一见?” 如今局势未明,这显然不是个好法子。 瑶姬原本装作一副慌乱的样子,这会儿不得不开口道:”姐姐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我们都是后宫妇人,万岁爷不在宫里,自作主张,若是惹得万岁爷不高兴怎么办。” ”可皇帝…,,” “万岁爷究竟是不是遇刺了还没个章程,老娘娘想,万岁爷身边跟着那么多侍卫,哪能这么轻易就出事。”她先宽慰了太后一通,又道,“况且,就算如此….,咳,眼下老娘娘在宫里什么都不知道,依妾身之见,还是先弄明白外头的状况再做打算。” “柳沉舟虽然不在京里,可乌平不是留下来了?老娘娘不如召他来问一问,太监能出宫,就是打探消息,也比我们灵便些。” 太后正慌乱着,难得出来个人说得头头是道,她也顾不得说话的是瑶姬这个“出身微贱只会兴风作浪的妖妇”,忙教人去召乌平,又说:“你们且留下来陪陪我,我心里慌得很。” 这摊子浑水瑶姬是不想膛的,但小皇子养在她宫里,为了不让小包子被人利用,她必须得把事态掌握住,因而她点了点头,和庄妃一道留下。 庄妃有些微妙地看了她一眼,大概是没想到在几个名门妃嫔眼中不学无术的贤妃能这般冷静吧。 很快乌平就赶了过来,说宫外之事,他所知不多,提督东厂的柳沉舟跟着皇帝一道出京了,东厂的探子和锦衣卫都不是他能调动的。 在瑶姬在旁敲侧击下,太后赐下口谕,命他出去劝几个阁老稍安勿躁,等确切的消息传回来再做计议。 出了长安殿,在垂花门的拐角处,不出意料,瑶姬看到了乌平。 乌平行了一礼:“好教娘娘知道,京里的消息已经传不出去了。我们派出的探子都被截了下来,想来南边派回来的人也是如此。” 瑶姬一惊:“你是说,这是有预谋的……” 有人截留消息,散布谣言,还引导大臣逼宫,其意图很明显,目标就是帝位! “万岁爷究竟有没有出事?”若皇帝无事还好,要是真的被刺身亡…… 乌平摇了摇头: 分卷阅读900 “奴婢也不知,但谣言不会是空穴来风,依奴婢之见,万岁爷要么已经……要么就是受了伤。” 他说完后,瑶姬没有答话,片刻后方道:“再派人,一定要把京里的消息送出去,太后那边,我来想办法。” 不管此事的幕后推手是谁,局势未明前,后宫绝不能乱。之后的几天瑶姬日日去长安殿侍疾,变着法的劝太后不要慌乱。 内阁每日都会派人来请太后出面,京里的流言越传越凶,大臣们一开始只是希望太后出面稳定人心,到最后甚至出现了拥立小皇子继位的声音。 声音从前朝传到后宫,连德嫔等人都知道了。德嫔一心讨好瑶姬,再来拜访瑶姬时,明里暗里都在说些恭喜的话。 她的心思瑶姬哪还看不出来,大概是看瑶姬要做太后了,愈发巴结——新帝的养母,又是亲姨,捞不着个太后,贵太妃的位份也没跑。 瑶姬也只能暗叹德嫔目光短浅,眼下皇帝生死未卜,若是她敢顺着外朝的意拥立小皇帝,等着她的就是死。 所以她不仅不能高兴,还得劝太后千万不要被说动。好在太后病得更严重了,日日昏睡着,瑶姬便借口把大臣的求见全打了回去。 她此时已确定了有人在暗中引导那帮朝臣,内阁里也不是所有人都参与此事的,据她从乌平那里得到的消息,首辅张乾元在京里开始传流言时就告了病,接二连三又有不少人“病倒”,免于掺和进此事——这帮老狐狸没一个省油的灯。 他们能躲,瑶姬却躲不了。外朝渐渐知道了后宫理事的其实是贤妃,拥立的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又说她“微贱女子,缘何干政”,让她哪凉快哪去。 消息传进来,瑶姬就怒了。 乌平和徐恩几人都在珠镜殿,就看着这位向来和善的贤妃娘娘冷下脸:“一个个都是读书人,学的是圣贤书,写的是圣人言,打量我不知道他们背地里做的什么勾当,说我微贱,我看他们是又蠢又坏,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 又说:“传话出去,后宫不得干政,所以前朝的事老娘娘一概不管,她老人家正病着,若是再聒噪,惊扰了老娘娘,看他们谁负责。” “若是不服,有本事就闯进来,我正好治他们一个祸乱宫廷之罪!” 乌平自然不能原话传出,否则那帮人还不恨死瑶姬。但她也惹恼了众人,当天夜里就有守宫门的太监匆匆跑进来:“不,不好了!有人调集甲士,正在撞门!” ( ,576080) ===================================================== 瑶佬,一个霸气侧漏的女人【床上除外doge 宫墙柳25 紫宸门连通前朝后宫,每晚戊中,一道又一道宫门准时下钥,负责看守紫宸门的太监推动重重的绞盘,在嘎吱嘎吱的沉重声响里,将这扇足有两尺厚的铜首大门关紧。 后宫之中没有侍卫,入了夜,连太监也不允许在其中行走,可以说这扇门一旦被冲破,整个后宫不出一炷香就会彻底沦陷。 此时,厚重的门板外传来沉闷的撞击声。砰!砰!砰!圆木撞将上来,绞盘发出刺耳的声响,似乎下一刻就要崩裂。 四下里到处燃的都是火把,把门后长长的石板路照得一片通明,瑶姬端坐在肩舆上,还没到近前,又听到门外传来叫声:“开门!” “守门之人听着,速去长安殿,我们要求见太后!” “呵,”她冷笑了起来,“这是求见啊,还是逼宫啊。” 乌平就站在门后,小跑着赶到肩舆旁:“娘娘息怒,眼下该如何,还请娘娘示下。“ 他顿了一下:“外头的大人有一多半都是前段时间被挑唆的,万岁爷生死未卜,他们心里焦急,又有娘娘昨日那番话…..” ”你是说我惹怒了他们,所以他们今日就胆大包天来逼宫了?”瑶姬笑了笑,并没有怪罪乌平的模样,”所以我才说,这些人多数是蠢,还有一部分是坏。” “坏”的那部分,想来就是幕后之人和他的爪牙。会是哪个宗室?她施施然地想着,火把的光芒明明灭灭,不论是抬着肩舆的粗使宫女,还是守门的太监,所有人的脸上都露出惶恐害怕来,只有她唇畔一抹淡笑,不露丝毫慌乱。 砰!又是一下沉闷的撞击。 这扇门并不是固若金汤的,瑶姬闲来无事听徐恩讲过些宫里的旧闻,据说当年先帝闯宫,逼得永庶人自焚,紫宸门就曾经被先帝的甲士撞成了两半。 “传我的话,”她淡淡地说,“老娘娘病着,绝对不可能出来见他们。如今是我暂摄六宫事,我的回答是——” ”今天这门若是被他们撞开了,我就吊死在这里。” 冷冷的,仿佛冰一般的声音割裂了空气。乌平的背一僵,甚至忍不住抬头惊愕地看了她一眼。候在一旁的徐恩、珠儿….,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看向她。 肩舆上的少女背脊挺直,面淡神轻:“只要他们敢背—个逼死宫妃的名声,我也不介意上一回《烈女传》。” 这番话一传出去,门外顿时一片扰攘。 今晚来撞门的人原本就不齐心,他们有的是真的担心皇帝安危,希望太后出面,有的是被瑶姬昨天那番话惹怒了,要做出一副死谏忠臣的模样来以示诤直。 还有想着浑水摸鱼,看能不能捞—个拥立之功的,也有一时激愤被裹挟了,到现在已经冷静下来的。 众人七嘴八舌,有嚷着”不要受这奸妇的威胁”,有劝“强闯后宫总归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 无论如何,撞门声总算停了下来。嘈杂的声音里,瑶姬听到—个人道:“诸位,诸位听我一句,不如先行回府,容后再议?” 劝众人回去的也不止他一个,但这人一开口,嗡嗡的议论声倒是停了下来。徐恩站在一旁,见状压低声音道:“是齐王。” 齐王….,英国公的妹夫,皇帝的伯父,那个先帝在位时就有些不安分的王爷? 瑶姬的心里生起一股果然如此的感觉,她忽然拔高调门:“容后再议?怎么,诸位明天还想再来闯一次?” “我看你们倒不如今晚就睡在这,省得来来回回的麻烦。” 她声音清脆,一把莺啭似的好嗓子此时说起讥讽的话来,却是字字如刀。 外头那帮读书人哪里受过这等气,原本贤妃在朝中的名声就不好,一个歌女出身的贱籍女子,在后宫飞扬跋扈魅惑君上,早惹得一帮迂腐大臣不满,如今竟还口出狂言。 当下有人一激动便叫道:“奸妃!休得胡言!我们来此是为了社稷大事,与你何干!还不速速走避!” “哟, 分卷阅读901 社稷大事?”那清脆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带着说不出的嘲讽,“我倒不知几十个大老爷们深更半夜来闯人家的院子,趁着男主人不在要逼孤儿寡母的,算什么社稷大事。” “你!你!”那人气得跳脚,一时却又不知该如何回应。 瑶姬早已从肩舆上下来了,就站在门后跟他们打嘴仗。众人原本已有退去之心,此时被她一激,那些自诩忠心耿耿的朝臣哪里还肯离开,必要掰扯个清楚才罢休。 齐王又劝了几句,这会儿却是劝不动了,眼看着局面越来越乱,他将心一横,示意自己的几个党羽:“接着撞门!” 砰砰砰的声音又一次响起,而且比上一次来得更急更重。乌平的脸上流露出焦急之色:“娘娘,已经过了半个时辰。” 紫宸门至多只能再坚持一炷香就要被撞开,若是那时候……他不由后悔,应该劝贤妃娘娘不要兵行险着才是,若是任由齐王将朝臣们劝回去,今晚的危局也就解了。 昨日故意放出宫的话,方才的出言激怒,全都是为了让他们做出闯宫的举动。乌平不能调动东厂的番子,但紧急事态下,他们会把密报抄送一份给乌平。 密报显示,齐王还未做好起兵造反的准备,所以今晚的逼宫在他的预料之外,他才会劝众人回去。 “想快速将齐王拿下,这是最好的机会,”少女淡淡道,“柳沉舟在密报里说他明晚能带人赶回来,我们就让逼宫在明晚发动。” 乌平没想到她竟有这般胆识:“……柳公公特意嘱咐,不可妄动。” “那是他的命令,”她笑了笑,“我从来都不是听命于他的。” 砰! 砰! 砰! 沉重的圆木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门板。 嘎吱。 嘎吱。 门板上,开始有了隐隐的裂痕。 那裂痕越来越大,越来越深。不知不觉间,门内门外,所有人都不再说话,火焰摇晃着映在每个人的脸上,门闩发出教人牙酸的断裂声响,一点一点敞开的门缝后,众人看到了站在门后的少女。 忽然,尖锐的破空声疾飞而来。 空气被搅动着,连风似乎都被割裂,羽箭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噗的一声,深深扎进了齐王的后背。 门楼前一片宽大广场,不知什么时候起了风,男人宽大的衣袂飘飘如举,他骑在一匹汗血马上,大红的蟒袍垂落下来,如同石板上漫浸出的鲜血,刺目迫人。 “齐王谋逆,现已伏诛。” 收起弓箭,他随手将之抛给一旁的亲卫。马蹄声潮涌而来,他的身后,披挂齐整的三大营士兵如同沉默的铁甲,顷刻间包围了整个广场。 砰的一声,门闩终于彻底断裂了。但此时已无人再注意那扇门,夜风寒凉,送来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瑶姬看了看无星无月的天幕,要下雨了。 ( ,576080) ===================================================== 瑶佬施展【大嘲讽术】,全场BOSS MP-10000【doge 宫墙柳26(H) 天已经快亮了,长安殿里的烛火燃了一整夜,内室的宫女走出来道:“老娘娘方才醒了一会子,听说柳公公带人回来了就说要喝药,奴婢喂老娘娘吃了药,将将睡熟。” 瑶姬坐在雕花的黄花梨木椅里,闻言微微颔首:“好生照顾老娘娘。” 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僵硬的四肢。 紫宸门外的事解决后她立刻就赶到了长安殿,太后正昏睡着,尚还不知后宫差点就被闯了,其他的妃嫔都被她命人拿着太后让她暂摄六宫事的懿旨留在了宫里,省得她们惊慌之下出来添乱。 眼下柳沉舟回宫的消息传出去,倒比皇帝平安归来还要教众人安心。宫中一时间安宁了下来,但瑶姬知道,真正的血雨腥风还未开始。 齐王被柳沉舟一箭斩杀于当场,但他的党羽还在,还有那帮被挑唆的朝臣,虽然大多数是被蒙蔽的,但逼宫之罪,不能不问。 很快,梁京城里就遍布了褐衣白靴的东厂番子,京外的消息陆陆续续传了回来,皇帝确实遇了刺,但性命无忧。 ”如此一来,我的使命也算完成了…,.” 暗自嘀咕着,一夜未睡,瑶姬感觉自己疲惫到了极点。她示意珠儿跟上自己,往寝殿外步去。 绣鞋踩在厚厚的地毯上,些微声响也不闻。珠帘拂动间,她看到—个修长挺拔的人影走了进来。 柳沉舟换了—件青缎蟒袍,衣袂上仿佛还残留着夜露深重的寒意,一双黑瞳分外幽深。 “柳公公…,.”瑶姬愣了一下,以为他是来给太后请安的,“老娘娘睡下了,公公若有事,等老娘娘醒后再议罢。” 他却不答,停住步子站在那里,将瑶姬上下打量了一遍:”乌平没告诉过娘娘我在密报里的嘱咐?” “你是说’不要妄动’?”少女想了想,这些事算是机密,便示意珠儿和周围的宫女都退下去,“我在京中,身处其间,若论判断时机,还有几分自信。” ”你这是在拿自己开玩笑。” 想起当时的情景,确实,若柳沉舟迟来一步,恐怕局势就会糟糕。瑶姬本不是个死要面子的人,但柳沉舟来兴师问罪,她心里不免就生起不满来。 哪怕她是在行险又如何,结果已定,再说这些都是徒劳,况且这又与柳沉舟何干。 她丝毫也没察觉这点不满里夹杂的涩意,哼了一声:”怎么,柳公公这是替谁来教训我?御史?阁老?还是万岁爷?” 那话里的意思,不免就是“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轮得到你来教训”。 话音未落,柳沉舟将珠帘一掀,忽然大步走了进来。 那帘子隐隐绰绰的,此时少女才看清他眸色深深,里头仿佛涌动着惊涛骇浪。这腔郁气从他在紫宸门后看到她时就憋到了现在,大手抓住她纤秀的下颌,毫不犹豫地就俯首吻了下去。 “唔!….,唔…,.” 瑶姬立刻开始挣扎,挥舞的小手被他—把抓住,两只腕子并在一起扭到背后。这个姿势让少女被迫挺起胸脯被他抓在怀里亲吻,右手按着她的小脑袋不让她躲闪,大舌几乎是强行撬开齿关伸进去,含着香舌用力吸吮。 “唔,放…,.放开!” 这里是长安殿,太后就在内室的榻上躺着,还有一屋子伺候她的宫女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柳沉舟将她按在墙上,却越吻越深。 亲吻渐渐变成了吮咬,他叼着少女的樱唇像是要将娇嫩花瓣给吮肿一般,舌尖尝到淡淡的血腥味,男人如同野兽蹂躏着她,似乎只有这 分卷阅读902 样,才能宣泄出从未有过的惧怕。 他害怕她出事,甚至怕到手都在抖。 从得到京里费劲手段传出的消息后他就连夜往回赶,四天四夜没有合眼,累死的马足足有六匹。他既怕无法预见的未知,也怕这样的自己。 近乎残虐的亲吻之下,瑶姬也发了狠。挣扎无果,她干脆叼住柳沉舟的舌尖狠狠咬了下去,疼痛让他低哼一声,却依旧不肯放开她,只是更用力地肆虐。 太过迫近的距离教瑶姬无法呼吸,几乎要晕厥了过去,良久之后他方才松开了她的小嘴,黏连的银丝在四瓣唇间滑落,嘴角边一道血痕,男人拿手随意抹去,冲她冷冷一笑:“我要教训你,不用替任何人。” “你!……不要脸!” 胸脯剧烈起伏着,对着朝臣们能舌战群儒的贤妃娘娘一时间却说不出话来,长指伸过去揉了揉她红肿的小嘴:“娘娘还是回宫歇着罢,否则这张嘴被人瞧见,可就说不清了。” 说完柳沉舟转身就走,气得她在后面跺脚:“死太监,变态!别再让我看见你!” 徐恩就候在殿外,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动静,不由暗自摇头。师父啊师父,想劝娘娘早些回去休息就直说嘛,您这样,不是找骂吗…… 可惜柳沉舟听不见他的腹诽,随后的几天,瑶姬确实没再见到他。东厂在梁京城里掀起大范围的清扫,皇帝的车驾回京后,更是几有血流成河之态。 后宫众妃在皇帝回宫后,第一时间自然要上门请安,谁知全被挡了下来。众人起初还以为是皇后在捣鬼,气得庄妃连斥她“气窄量小”,随后苏醒过来的太后拖着病体去看皇帝却又再次病倒,清思殿里日日有太医进进出出这些消息传出来,众妃才觉得不对劲。 莫非皇帝遇刺后,伤势还未痊愈?没过几天,瑶姬便知道了真相。 那天她被召进清思殿,看见了躺在病榻上的皇帝。 “前几日的事,朕已听老娘娘说了,”皇帝面色苍白,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你很好,很好……小皇子养在你膝下,朕很放心。有功就要赏,待朕好些了,就册你做皇贵妃。” 瑶姬一怔,忙行礼道:“妾身只是尽些本分,当不得万岁爷这般厚爱。” 皇贵妃位同副后,她如今正在风口浪尖上,哪里肯出这个风头,况且皇后恨她入骨,如此一来,还不把她活吃了。 “朕说你当得,自然就当得,”皇帝打断她的话,“皇后……病了,日后这六宫宫务,就由你来打理了。” 从清思殿离开后,瑶姬满腹疑窦。她应召之前就让徐恩出去打探消息,柳沉舟已经回宫,想来徐恩会有所获。 果不其然,徐恩带回来的消息很劲爆:“皇后娘娘……算是废了。” “齐王的人刺杀万岁爷原本没得手,是皇后娘娘推了万岁爷一把,万岁爷被乱刀砍在身上,以后怕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皇帝瘫痪,这是震动天下的大事,暂且只能对外瞒着。而皇后这般的家丑也只能一床大被掩下,据徐恩说皇后还活着,就幽禁在南内,过不多久就会对外宣布她“病逝”,她这辈子也别想出来。 眼下是多事之秋,在和太后商议后,皇帝只能册封瑶姬做皇贵妃,以免后宫混乱。瑶姬就被这么一个天下掉下来的馅饼砸中,她倒没多少喜意,只是庆幸皇帝既然瘫痪了,自己的临幸也就能省了吧。 哪知人算不如天算,皇帝自瘫痪后却愈发沉迷酒色。宫里又新采选了许多美人,日日陪着皇帝淫乐,想起来自己还有个爱妃没宠幸,皇帝的诏令便送到了珠镜殿。 ( ,576080) ===================================================== 即将发车了污污污【doge 宫墙柳27 本朝的规矩是皇帝不能在妃嫔宫中过夜,除了皇后,任你再受宠,位份再高,若是想承宠,都得乖乖去皇帝的寝宫。 这天晚上侍寝的旨意下来了,早早地就有清思殿派来的太监宫女候在外面,等着皇贵妃娘娘梳洗完将人接走。 其时尚未到戌时,但天已快全黑了,初春的夜晚有些冷,瑶姬从香汤之中站起来,任珠儿细细为她拭净身上的水珠,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都麻利着些,快伺候娘娘穿衣。” 自打她被册为皇贵妃后,在宫中威权日重。 当日朝臣闯富的事不是秘密,她一人面对那般危局,不慌不忙,甚至能面不改色地拿性命相胁。之后舌战群儒,无人撄其锋芒,更是将能言善辩、聪敏机巧展露出了十分。 如果说—开始瑶姬还只是因为嚣张跋扈的性子在宫里无人敢惹,如今众人都知她绝非只凭恩宠之人,更是对她又忌惮又畏惧。 见珠儿吩咐,小宫女们忙忙地迎上来,有的捧巾,有的奉盆。上好的香脂膏子盛放在精美的青玉盒里,珠儿动作轻柔,在少女滑腻无暇的肌肤上薄薄抹上一层,愈显得她一身冰肌玉骨剔透动人。 随后,众人又伺候她穿上兜衣小裤。那衣裤都是云缎织就,轻薄的衣料贴在肌肤上,真的如云朵般恍若无物。 等到打理已毕,瑶姬素面朝天,刚沐浴过的雪肤里泛出微微的绯来,如同白色睡莲的花瓣尖儿上生着点嫣红,比精心妆饰过后还要娇妍几分。 微带湿意的长发只绾了松松的髻,一袭香云纱裙笼着玲珑身段,没有步出垂花门,就在众人的伺候下上了候在廊下的舆车。 几个粗使嬷嬷拾起舆车,走到殿外,再由四个太监接过,稳稳地抬着舆车往清思殿去。 一路上只闻脚步声与呼吸声,甚至连那呼吸都是极力压抑的。 瑶姬的心里,不由涌起再难抑制的紧张。她并不是惧怕,而是一种恶心,恶心到想吐了。 转世至此已接近半年,皇帝的荒唐行径她不说了如指掌,也知道了七七八八。那个有着变态性癖的男人所喜欢的花样,绝不仅仅只是她当初看到的那一幕。 道具、NTR_,.就像当初柳沉舟吓唬她的那样,有时候在皇帝的吩咐下玩弄宫妃的太监,甚至不止—个。 自从他瘫痪后,整个清思殿如同酒池肉林,淫乱到了极点。几个新采选进来的美人位份出身都不高,更是随了皇帝折腾,瑶姬甚至听徐恩说过,前几日…..还差点玩出事。 她无法想象自己要跟这样一个人亲密接触,哪怕是柳沉舟第一次调教她的时候,那种厌恶与逃避也没有如此浓里。 还不如…,.脑海里不由自主冒出一个念头,还不如跟那个死太监在—起。 很快,清思殿就到了。 瑶姬刚准备下车,却被随行 分卷阅读903 的嬷嬷拦住了:“娘娘稍待,万岁爷有吩咐。”那老嬷嬷说着,用一条绸带蒙住瑶姬的眼睛,”请娘娘扶着老身。” 完了,从这一条绸带里,大概就能看出接下来等着她的不会是好事。 瑶姬却不能反对,哪怕她如今是皇贵妃,是后宫中的第一人,此时此刻,也只是任人宰割的俎上鱼肉。无法逃离,无法反抗,只能黑暗中行走着,不知自己被带到了哪里。 渐渐地,她听到了说话声和脚步声。皇帝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人来了?让她躺在床上。” 老嬷嬷领着她,果然示意她躺下。背脊甫一接触到凉滑的绸缎,瑶姬又哆嗦了一下,好冷,好恶心。 她想到了柳沉舟,他们的第一次欢爱是在珠镜殿里,那时候她惊愕莫名,又觉得不可思议,无论如何,在被那个男人占据身子的时候,她并不是嫌恶与害怕的。 嘎吱,上首传来椅子挪动的声音,一个娇俏的女声道:“万岁爷这般性急,有了贵妃娘娘,就把妾身给忘了罢。” 她话音未落,几个女声也跟着七嘴八舌:“是呀,万岁爷真真薄情。” “贵妃姐姐很美呢,万岁爷怕不是等不及了?” 皇帝哈哈大笑起来:“莫急莫急,等朕疼完了贵妃,你们都有份。不如一起来,也是一桩美事。” “哎呀,万岁爷真坏~” “真真是羞人死了~” 一声接一声的娇嗔调笑,让瑶姬觉得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围观的猴子。她紧紧抓着床单,听到了骨碌骨碌的声音。那是自从瘫痪后,御用监给皇帝做的便于行动的轮椅。 羞愤、嫌恶、紧张……她浑身发抖,忍着给皇帝一耳光的冲动,脑海里那个念头越来越清晰。 柳沉舟…… 她宁愿走过来的是柳沉舟,如果是柳沉舟就好了…… 柳沉舟,为什么不来救她…… 啪嗒,微微的湿意顺着眼角滑落。 忽然,熟悉的、似有若无的苦味拂了过来。凉滑的衣料落在她的脸上,是上好的杭绸,袖口因为缘着江崖海水的纹路,带着些微粗糙。 他的指尖,还是一如既往的凉。 长指轻动,轻轻解开绸带。视野里一片模糊,瑶姬这才发现自己哭了。 她连忙坐起来,拿袖子抹了抹脸。皇帝歪在轮椅上,不知怎的昏睡了过去,几个伺候他的美人见状一丝惊慌也无,也对出现在这里的柳沉舟视而不见。 “带万岁爷去休息。”柳沉舟淡淡道。 “是,柳爷。” 很快,屋子里的人就退了个一干二净。瑶姬坐在床上,有些丢脸,更多的是庆幸。她吸了吸鼻子:“那个,多,多谢你。” 不等柳沉舟回应,她就像躲避什么似的连忙问道:“万岁爷睡过去了,会不会……对你有什么怀疑。” “无妨,”男人的声音平淡依旧,“明早醒来,万岁爷只会以为自己有一整晚的颠鸾倒凤,娘娘也不必担忧事后。” “那就好。”她松了口气,尝试着站起来。纱裙笼在身上,腰带系得并不牢,因那料子软滑,襟口往一边滑去,露出大半个香肩和雪白一片的胸脯——原来纱裙底下是光裸的,只有兜衣亵裤。 ( ,576080) ===================================================== 双更=3= 宫墙柳28(高H) 男人的眸色沉了下去,他并未伸手,只是凝视着衣衫半褪的少女。她的眼眶还带着一点微红,发髻散落开来披在肩头,让她显得可怜又可爱。 轻轻地,他碰了碰她眼角的泪痕”我送你回去。’ 少女摇了摇头:”富里不少人都看到我被送了过来,若是现在回去,今晚的事怎么解释,我…,.”顿了顿,她扯住柳沉舟的袖子,”我留下来,你,你陪我。” 这“三个字”一出口,似乎心口的混乱也跟着一道释放了出去。瑶姬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但至少她明白自己现在要什么。 ”…,.万岁爷,原本就是让你来调教我的。” 话音未落,她“呀”的一声,被男人狠狠按在了床上。 亲吻接踵而至,和在长安殿那次一样,柳沉舟吻得又急又重,叼着樱唇用力吸吮,瑶姬吃不住痛,忍不住拿手捶打他的背:“唔….,疼,好疼,唔!…,,” 双腿被分开,嗤啦一声纱裙底下的亵裤就被扯了下来。柳沉舟把手伸到少女腿间揉了揉,不一时就揉到了湿意,他这才放轻力道,在微肿的小嘴上舔了舔:“瑶瑶不喜欢?“ “不喜欢,小屄怎么湿了?”低哑的声音徐徐盘旋,他揉着瑶姬光溜溜的两瓣小屁股,一下子往外掰开,一下子又推挤着闭拢。 另一只手顺着股缝儿来回游移,每次经过小穴口时轻轻掠过,再在菊穴周围打个转儿,这般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又拿话语去挑逗她:“快说,你很喜欢。” “喜欢我亲你,喜欢我玩你的骚屄,喜欢大鸡巴搞你。”“瑶瑶是不是小骚货,嗯?” 长指在已经绽开的花唇上停了停,揪住小玉珠重重—拧。 “唔!…..”瑶姬吃不住呻吟了起来,她的眼圈忍不住叉红了,心里叉委屈,又有止不住的羞赧,“我才不是…..啊哈,不是骚货…..啊,嗯啊….,别,别揉,唔…..好麻,好麻呜呜呜……” 这个答案显然让柳沉舟不满意,指尖快速弹弄着红肿起来小淫核。他干脆扯下少女身上仅剩的兜衣,又用力揉起了两只胀鼓鼓的奶子。 又是上下齐攻,瑶姬很快瘫软如泥。花心里痒得受不了,她忍不住撅起小屁股夹着男人的腰去蹭他的胯部,胯间一根硬硬的肉棒把衣摆顶起来,少女露在外面的嫩屄淫水泛滥,不一会儿就把衣摆蹭湿了。“啊,嗯啊…..要,我要…,.” 娇媚的浪叫勾魂摄魄,不止是小昃痒,奶头也痒得教人恨不得蹭上个什么磨一磨。 偏上柳沉舟揉了奶子,揉了淫核,就是不揉小奶头。两个可怜兮兮的小东西硬硬的翘着,瑶姬空虚得受不住,想伸手自己去抓,被他攥住手腕反扭在背后,只能挺着胸脯把两颗颤巍巍的奶头喂到他唇边。”这下骚不骚了,嗯?” ”啊,啊哈….,瑶瑶…,,瑶瑶好骚,是小骚货…..”强烈的饥渴让她仿佛被迷了心智,主动把奶子送上去,“吃奶子,快吃瑶瑶的骚奶子…..好痒啊奶头,沉舟….,求你了~””…,.沉舟。” 把这个称呼在舌尖咀嚼了一遍,心头涌起的竟不是畅快满足,而是愈发想要将她玩坏弄烂的冲动。 柳沉舟没有叼住奶尖吸吮,将手伸到床柱上的机括,轻轻一 分卷阅读904 扳,只听得嘎吱嘎吱的声音响起,瑶姬有些茫然地抬头,竟看到四周的墙壁往上升起,露出了底下的真面目。 是镜子。 四面八方的镜子,西域采买的琉璃镜,从天花板一直铺陈到地面。 光滑的镜面照得人纤毫毕现,她清晰地看见镜中有—个少女,浑身赤裸,媚眼如丝,新雪般的肌肤上泛出丹霞,腿间吐出晶亮春露,在镜面的反射下甚至闪烁着光。 “奶头还痒不痒?” 她愣愣地还没回过神,镜中,拥着她的男人弹了弹小奶尖,如她所愿地叼着奶头吸吮起来。 太淫乱了,一开始没注意,现在瑶姬才发现,大床的四周是没有纱帘垂下的。她在四面八方的镜子里无所遁形,想转头不去看镜中自己被吃奶头吃得满脸潮红的骚媚模样,可一别过脸,另一边的镜子反而将她眼中的媚态照得更加清晰。 “啊,不要……不要吸嗯啊……” 羞耻感成倍地增加,快感也如浪涛一般汹涌而来。无可奈何,瑶姬只好闭上眼睛,下一刻她的小屁股就被大手狠狠拍了一下:“瑶瑶是不是想玩屁眼了?” “呜……不想……”她只好睁开了眼睛,又忍不住抽噎起来。 男人吐出被吸得胀大了一倍的奶尖,在她脸上亲了亲:“乖,看看你现在有多美,”他抓住少女的下巴,让她去看镜中的自己,“小骚货不好?喜欢被男人搞不好?你这浪屄生来就是被我肏的。腿张开,把大鸡巴吃下去。” 说着他解开腰间玉带,释放出早已硬胀如铁的阳具。粗大的一根在镜子里更显狰狞,圆硕的柱头,赤中带黑的棒身,根部的耻毛丛虽浓密,竟遮不住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 松开瑶姬的手腕,柳沉舟命令她握着棒身,把大鸡巴一点点吃下去。只见镜中的少女微张着小嘴吟哦起来,她半躺半靠在床上,腿间那张小嘴也被撑得绽放开来。镜面之中,甚至照出了小肉洞被鸡巴捅开,连里头的嫣红媚肉都翻露出来的淫靡景象。 “啊,好大……啊哈,不行了,唔……瑶瑶,瑶瑶不行了……” 原本就被玩弄得淫水横流,此时在连番刺激之下,娇躯绷紧着小幅度抽搐着,在被塞满的那一刻,瑶姬就直直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她一泄,顿时将柳沉舟与她相连的胯部打湿。那些粗硬耻毛因着淫水浸润黏成了一绺一绺的,柳沉舟干脆将衣衫除下,同样也赤裸着结实身躯肏起了小嫩屄。 ( ,576080) ===================================================== 镜前py(*/ω\*) PS.今天的图片换了字号,小天使们觉得小么,是以前的大小合适还是现在的 宫墙柳29(高H) 清思殿里的这间屋子,是皇帝特意命人修造的“机关房“。 屋内遍布机巧,除了四方八面晶莹剔透的琉璃镜,还有各式各样用来云雨交欢的器物机关。 此时躺在大床上肏干玩弄的却不是这里的主人。 琉璃镜中,男人的身躯结实有力,大手抓着少女的脚踝将她右腿提起架在肩上。那条修长美腿绷得笔直,另一条无力地垂在一旁,因而门户大开地敞露着腿间密处,将小淫屄被侵占的美景一览无遗地映照在了镜中。 只见粗壮的肉棒将那可怜小嘴儿撑得有如鸡蛋大小,蕊瓣间一颗玉珠儿往外凸出着,被来来回回的粗硬耻毛不住刮蹭,又有男人的鼠蹊部啪啪啪啪往上撞。那小东西红肿充血,比之平日藏在花瓣间时,胀大了—倍还不止。 糜白的汁水糊满两人紧紧结合的性器,随着肉棒的插入拔出噗叽噗叽往下滴淌,两瓣绽开的花唇亮晶晶的,因着男人已经射进去了一次,含不住那大股大股浓精,一径往外吐着水。 情欲特有的气息充斥着整间屋子,少女—开始还哭喊着不停求饶,到了这会儿只能躺在男人身下发出小声的断续呻吟。 过多的潮吹让她从屁股到大腿全都湿透,光洁的小腹一下子隆起又一下子重回平坦一这是男人的大鸡巴在里头进进出出,把小肚子都顶了起来。 忽然,她猛地又抽搐了起来。只见镜中的玲珑娇躯一阵寒战似的抖动,两只胀鼓鼓的奶儿剧烈摇晃着,小嘴微张,想叫偏又叫不出来。 原来就在她即将高潮时,男人竟拿大鸡巴对着花心狠狠往子宫里捅。窄小的官腔原本就塞了大半截棒身进去,酸软之下花心失守,被那巨物一举将宫腔捅了个结实。她哼都没有哼一声,小昃里喷出晶亮阴精和大股大股的热液,竟是被这一下禽得失了禁。 兜头一股热尿淋下,柳沉舟也没把持住,低吼着把浓精全都释放在了花壶里。低头凝视怀中的少女,连连的灭顶快感之下,她已是在方才晕厥了过去。 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泪花,都是在欢爱中因着哭吟留下来的。伸手轻轻替她拭去,柳沉舟想到自己赶来时她面上的泪痕。 总是竖起满身尖刺的刺猬,也会有柔软脆弱的腹部。柳沉舟从未见过她那般害怕的模样,拉着他的袖子小声恳求时,那副模样就像只刚受过惊吓的兔子。 但他的心里并没有窃喜,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揪扯着,无形的痛意煎熬又绵密,既是恨,也是怒。 他恨的是自己,无法吐露的感情,只能用一层又一层的冷漠和淡然来伪装。更恨的是,若没有他一再纵容,皇帝也没机会把主意打到她头上。 但那个废物还不能死,他死了,很多事就不好办了。 眸色黯沉,柳沉舟—遍叉—遍轻抚着少女红肿的樱唇,似乎要将她的眉眼轮廓牢牢印在心中,视线一寸也不曾离开。 疲软下去的鸡巴依旧堵在小穴里就在他思索时不知不觉又硬胀了起来。 “唔…,,”大概是被涨得难受,小人儿扭动了一下,轻轻哼着下意识想把肉棒挤出来。 但她纤细的腰肢被大手捉住,巨物就着还残留在花径里的淫水精浆,很轻易地就噗嗤一下插到了底。柳沉舟按着她的娇躯,没有将她吵醒,再一次深深浅浅地禽干起来。 “嗯,嗯…,,嗯啊,啊….,” 很快,细若箫管的娇吟柔柔响起屋内红烛高烧,这一夜,还很长…,. # 自打承了皇恩,皇贵妃便愈发受宠了。 皇帝瘫痪的事还瞒着外面,只有阁老和朝上一些重臣才知道,原本该保养身体好生调养,却是日日召她侍寝。 据清思殿传出来的小道消息,殿里的灯烛每晚都燃到天明,一晚上至少要叫两三趟热水,有时候甚至还有五六趟的。 皇帝这般纵欲,朝臣们自然忧心忡忡。偏偏他 分卷阅读905 自从瘫痪后就越发不听人劝,政事彻底荒废,只是沉迷于酒色和所谓的修炼。新近宠信的两个道士献上一张丹方后,皇帝吃后愈觉龙精虎猛,甚至还动起了再采选一批美人的念头。 他哪知那些全都是药物带来的幻觉,每日晚膳后他就会昏睡过去,梦中所见全是自己与各色美人颠鸾倒凤,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清思殿中,夜夜与瑶姬欢爱的其实是柳沉舟。 自那次丢脸地尿出来后,大概是破罐子破摔,她也没什么好在那死太监面前避忌的了,两人交缠淫欢不知多少回,每次第二天一早回珠镜殿,她的小肚子里都装满了某人的精液。 而那人的花样也越来越多,之后他又用了几次墙壁内镶嵌的琉璃镜,四壁光滑的镜面中,男人一件一件除下身上的衣物,宽阔的肩膀、结实的胸膛、块垒分明的腹肌……每一个部位的袒露,在无法躲避的重叠映照中侵袭而来,那样强烈的刺激教瑶姬当场就软了腿。 随后他又让瑶姬扶着镜子,撅起小屁股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就这样在镜子前抽插起来。 镜里镜外,交缠结合的男女一模一样。瑶姬仿佛看着另一个自己在被男人玩弄着,小嘴微张地吸吮着修长的手指,嘴角淌下一道又一道银丝,两只奶子上全是吻痕指印,随着身后的肏干顶撞不住晃动。 往往做到一半时,柳沉舟喜欢把她的腿掰开,露着小淫屄在镜子前更用力地干。他喜欢看着那张小嘴艰难吞咽大鸡巴的模样,吸饱了淫水的巨物深深捅进去,那模样比刚从裤子里释放出来时还要狰狞。 除此之外,大床上的机关也都是他用来玩弄少女的好工具。 四根粗大的床柱上垂下绳索来,他并不像初次调教瑶姬那样只是将她手脚捆住让她不能动弹,而是调整绳索的高低长短,让少女整个娇躯悬空。小屁股离开床榻几乎有半尺,双腿拉高,而他就站在少女腿间把鸡巴肏进去抽插。 一旦他用力顶撞,瑶姬便会随着绳索的晃动在半空不住摇晃,这样羞耻的姿势让她又羞又怕,小屄也因此绞得愈发紧了。 当然,这绳索的玩法也不止一种。 将小人儿的手腕缚住扭在身后,让她只能挺着奶子被搞。又或者将她吊起来,脚尖勉强接触床榻,只有用力绷紧双腿才不会被大鸡巴肏得站立不稳。 每每柳沉舟用这个姿势射在了小屄里,都喜欢把肉棒拔出来看着那些浊白浓浆从穴口渗出来,顺着大腿往下蜿蜒的美景。 他再用手指把穴口股缝周围的精液刮起来,一点一点喂给少女,看她眯着满是春水的大眼儿乖乖都吃下去。 ( ,576080) ===================================================== 皇帝:各位观众朋友大家嚎,今天我带来一首我的主打歌,《绿光》,希望大家喜翻~【doge PS.综合大多数评论的反馈,以后采用小一点的字体 手机的时候如果觉得字小,图片是可以拉大的 抱住每人亲一口=3= 宫墙柳30 这般淫乱了十来天,皇帝病了。 一场风寒让皇帝不得不修身养性,清思殿不再传召瑶姬,她本以为某人能消停点,没想到柳沉舟只是把与她缠绵的地点换成了珠镜殿。 他们的第一次欢爱就是在此,彼时瑶姬发现了柳沉舟的秘密,本以为自己要被灭口,哪知他们日后竟有了这般纠葛。 那天晚上,他未出口的话究竟是什么。每一次,想要吐露的疑惑刚到嘴边,瑶姬却都咽了回去。她从不是优柔之人,更加不会做出将想法都埋在心里,最终酿成误会的蠢事。 一次又一次的犹豫,或许是连她自己都弄不清吧。 混乱的思绪,未明的心意,害怕惶恐时,她第一个想到的是那个男人。这究竟是因为依赖与习惯,还是她已经动了心? 入夜后太监便不能在内廷行走,不管是应召侍寝还是在珠镜殿,缠绵云雨过后,等她醒来时,柳沉舟都不在身边了。她想自己大概是失落的,甚至还有隐隐的不舍。 或许这就是动心的证据,也或许….,她只是寂寞罢了。 又一次的午夜梦回,睁开眼睛,瑶姬听到了衣物摩擦的窸窣声。下意识地,她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袖子:”今晚…,,留下来罢。” 她舍不得,她不想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只有空空荡荡的枕头,和早已失去了余温的被子。 窸窣的声响骤然停住,片刻后,那声音重又响起,柳沉舟脱下刚刚穿好的外袍,抓着纤细的腕子将她的手臂塞回了被窝。 “夜里凉。” ”…..嗯。” 他躺了下来,顿了顿,连人带被子将少女搂进了怀里。温热的小脸在他侧颈蹭了蹭,他听到她软软哼了一声,声音里既有满足,又有得意。 这般孩子气的举动在当时没觉得有什么,等次日一早瑶姬醒来,想起昨晚的事,不知怎的就红了脸。 不知不觉,她身上的尖刺在这个男人面前已经很少竖起了。 微微侧头,她仔细端详柳沉舟的面容。那双冰雪般的眼瞳收敛了眸光,让他的整张脸都呈现出柔和温润来。瑶姬忍不住伸出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轻轻摩挲,鼻下的薄唇抿得很紧,哪怕是在梦中,他似乎也很少放松下来。 “难道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少女小声嘀咕。 所以她才被美色迷了眼,竟然对柳沉舟产生了异样的感情,偏偏这张脸越看越好看,摸完鼻子后她又忍不住去拨弄他的眼睫,正玩得不亦乐乎,柳沉舟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少女的小手顿时僵住了。 “咳…..咳咳咳!”她惊天动地地呛咳起来,也顾不上自己这会儿正一丝不挂,手忙脚乱地翻身下床,“那个,我去更衣!” 大概是太慌张,下床的时候腿下一软,差点栽倒。~条结实的手臂横过她腰间,轻轻巧巧将她抱了起来,柳沉舟有些无奈:”小心些。” “啊?哦….,“ 脸上的热意更加强烈了,瑶姬忽然有些不敢去看柳沉舟的眼睛,他会不会察觉到她…,, 这般想着,她便要扭动着从男人怀里挣脱出来,偏生晨起时最易擦枪走火,少女温软的娇躯在胸前蹭来蹭去,柳沉舟哪里会没有反应。 他抬手啪的在那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老实点,再晚一会,小皇子该醒了。” 瑶姬顿时就不敢动了,乖乖窝在他怀里任由他抱着,生怕他又兽性大发折腾得自己起不来床。 她一张小脸埋在男人颈侧,柳沉舟静静嗅闻着那发间幽幽淡香,半响之后方才 分卷阅读906 松开手:”叫人进来伺候洗漱罢。” 少女也不敢去看他胯间那玩意儿是不是还兴奋着,抬高调门唤了一声,外间早已候着的宫女们在大宫女茜草的带领下鱼贯而入。见皇贵妃娘娘的床上还躺着个男人,众人连眼都未抬,神色更是丝毫未变。 而瑶姬一开始还有些羞窘,眼下却是已经习惯了。让宫女们伺候着洗脸漱口,穿衣梳头,等她换了身家常的衫子,头上只随意纨了个发髻,却见柳沉舟虽然也已穿戴完毕,头发却是披散的。 他不喜欢让侍女伺候,便是在宫外的宅邸里,府里的下人也都是他收留的太监。因而柳沉舟自己穿好衣物,对着头发却束手无策了。 见他皱了皱眉,视线瞥向镜台上的梳子,又看了瑶姬一眼,偏又不开口,瑶姬不由失笑。她挥了挥手,示意左右退下,一把将柳沉舟按在镜台前:“坐下。” “你……” “柳公公方才的意思,难道不是要我帮你梳头?” “咳,”抬手抵在唇边咳了咳,柳沉舟面无表情:“你误会了,我并无此意。” “那敢情是我自作多情了。”撇了撇嘴,面上的神色似有不满,但少女给他梳头的动作十分轻柔,几乎没有力道。 满头墨发被她一绺一绺理顺,执着螺钿梳的纤手洁白无瑕,春葱似的玉指在发丝间穿过,初晨的日光从窗棂间投射进来,将那发与手都镀上了融融光晕。 垂下眼帘,男人掩去眸底的笑意,他忽然低声道:“想出宫吗?” “嗯?”瑶姬纨好发髻,正给他戴上琥珀束发冠,闻言手上一顿。柳沉舟这是……什么意思? “我记得你曾说过,后位你不需要,也不稀罕。世间能拒绝荣华富贵的人不多,也不少,但能拒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势,屈指可数。” 他的声音很徐缓,却又如湖上初升的淡淡雾霭,朦朦胧胧,难以捉摸:“我想,你应该不喜欢这里。” “……你呢?”放下梳子,瑶姬轻声道,“你喜不喜欢。” 权势、地位、富贵……还有这座金碧辉煌,却又压抑沉重的宫城。她确实说过那样的话,在那句话之后,她还毫不留情地讽刺了柳沉舟的“志向远大”。 闻名天下的“内相”,提督东厂,手握雄兵,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喜欢。 破天荒地,柳沉舟回答了她:“有些选择,与是否喜欢无关。” ( ,576080) ===================================================== 皇帝:为啥啪啪啪的不是我,伤身的是我??? 宫墙柳31(H) 五月里,刚治好风寒没几天的皇帝又闹出了幺蛾子。 原本他服了丹药,自觉身子骨越来越好,眼下却连一场风寒都没抗住。 大怒之下要拿献丹方的道士开刀,那两人中有个叫道恒的,也不知怎么辩解了一番,竟把皇帝劝得回转颜色,愈发信任。 据道恒说,皇帝之前服的丹药虽然也有效果,但效力不纯,持续时间不长,所以皇帝才会没坚持几天就病倒了。 而这丹药要想炼好 ,需得有一 一个没有其他阳气的环境,再以皇帝的龙气日夜熏陶。 所谓没有阳气之地,后宫显然再合适不过。奈何宫里除了皇帝,小皇子也算是个男人,且还是阳气精纯的童子,所以皇帝为了炼丹,大手一挥,便要将小皇子迁到京畿的别宫南园去住。 此举自然遭到.了朝臣的大为反对,连病中的太后都来劝过几句,但皇帝自瘫痪后性子愈发乖戾,不仅没给任何人面子,甚至还把几个御史头上的乌纱帽给一把撸到了底。 好在皇帝只有这一根独苗,否则世人看来,真以为小皇子是失了圣心。 连带着作为他养母的瑶姬也要迁至南园照顾他,宫里议论纷纷的,都说皇贵妃要失势,皇帝偏又没夺去皇贵妃掌管官务的权力,而是吩咐每日派人在皇城和南园之间往返,便于瑶姬打理六宫。 各中内情,只有瑶姬能猜到一二。道恒想来是柳沉舟的人,如此一番大费周章,莫非那人就只是为了兑现让她离宫的话 那天柳沉舟离开后,他的回答瑶姬翻来覆去想了无数遍,之后也旁敲侧击问过他,但他始终不肯再解释了。 无关喜欢与否的选择,驱使他的会是什么,瑶姬曾经猜过柳沉舟是为了复仇,可以他目今的掌控力,想除掉皇帝,比杀死-只蚂蚁也难不到哪里去,他却一直没动手。 或.....他的复仇不仅仅是杀死皇帝,而是要夺取何家的天下。 若真是如此,这件事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的。 倒不是瑶姬觉得柳沉舟不可能造反 成功,他以太监的身份活了二十四年,哪怕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这样的过去也绝不会为百姓接受,更毋宁那些饱读圣贤书的朝臣。除非他改头换面,以另一个身份出现,可如此一来,柳沉舟经营多年的权力网也就失去了作用。 思来想去,始终不得其解,瑶姬索性将之抛在脑后,专心收拾自己和小皇子的行李。 这还是她转世以来第一次出宫,心中雀跃自不必说,哪怕其实也只是从一座宫殿到了另一座宫殿。 但那座宫殿里没有皇帝, 没有太后,没有勾心斗角和虚伪的姐妹情,她也不用再端着奸妃的架子,每日不表现得飞扬跋扈一点,就生怕有人怀疑。 这样的放松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到了南园,安顿好小皇子,瑶姬就带着徐恩珠儿几个好好逛了一遍,连午膳都没顾得上吃。 难得徐恩向来稳重,也禁不住露出了几分少年心性,兴致勃勃地给瑶姬讲古: “这南园是当年景庙为孝慈皇后建的,原有个名儿叫紫宸宫,后来因为永庶人住过一段日子,先帝登基后,就将这里改了名儿。 正因为此,打从先帝开始,南园便鲜少有人光顾。虽然有专人日日打理,并不显得荒败,免不了有些寥落之气。 珠儿闻言,迟疑道: “那住这里....会不会不吉利" 瑶姬却不在意这些: “咱们是万岁爷教迁过来的,有什么吉利不吉利,况且永庶人文韬武略样样来得,只是倒霉罢了。 “唉哟我的好娘娘,”徐恩忙压低声音, "这话可不能在外头说。 "我知道,”瑶姬不由好笑, "你们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不是在你们面前,我哪会开口。 一转脸 ,这话却被打脸了。徐恩这小子给他师父通风报信,柳沉舟来南园的时候提了一句: "隔墙有耳。 他倒不是无故来此,而是来送瑶姬该处理的宫务折子,当然,顺便还假 分卷阅读907 公济私一下。 少女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是该隔,隔的就是你这个耳。”说完后也不理他,教奶娘把小皇子抱过来,“把大郎给我抱一抱。” 柳公公讨了个没趣,只好摸了摸鼻子故作淡然。茜草机灵,一个眼神递过去,下人们瞬间退个一干二净,他正准备找点话,只见襁褓里的小皇子子原本正睡着,伸出两只胖胖的小手揉了揉眼睛,不知怎的就朝瑶姬胸口扒了过去。 “……诶?” 那两只肉爪子虽然小,力气倒挺大,胡乱挥舞着扒拉瑶姬的衣襟,小包子嘴里啊啊着,生着一点胎发的大头凑上去,竟然上嘴咬了起来! 等等肉包子,你摸哪呢?你还用牙?反了天了……别扯,别扯! 瑶姬惊慌失措,一时不察就被扒开了衣襟,露出来的兜衣上一个大大的口水印,奶头还被某包子隔着衣料狠狠咬了一口。 她疼得直抽气,却又不能松手,想叫人,这般丢脸的窘状哪里又能让下人看到。还是柳沉舟愣了一下,忙上前来帮她解围。 “快,快让他松开。”少女又急又羞,满脸的气急败坏,袒露出来的大片雪白胸脯几乎晃花人眼, 眸光微闪,柳沉舟却没有强行将包子抱过来:“不能用强,否则大郎更不会松手。” 一边说,他一边轻轻抚摸小包子的脑袋,指尖几乎不用力,似有若无的抚触来回了几次,包子就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咬着兜衣的嘴巴也松开了些。 柳沉舟这才示意瑶姬放手,抱起襁褓,又取下腰间的玉佩给包子玩。大概是吧嗒了两下嘴巴也没吸出什么,小包子被他抱着哄着倒也没挣扎,肉爪子抓住玉佩摇摇晃晃,柳沉舟见他似乎又有瞌睡了,这才叫茜草进来把包子抱给奶娘喂奶。 “当心些,大郎饿了。”他沉声嘱咐。 转过身去,只见少女正满脸通红地拢好衣襟,见他看过来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看,看什么看。臭小子……”竟然拿她当口粮了,她虽然不是黄花大闺女,可也没奶啊,奶头被那小子咬得隐隐作痛,瑶姬忍不住又抽了口凉气,可能是破皮了。 “伤到了?”男人蹙起了眉,没有多想,他正欲将少女刚刚拢好的衣襟解开,瑶姬连忙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又想占我便宜?”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反倒勾起了柳沉舟的心思。“娘娘玉体尊贵,若是受伤岂非不美?”他淡淡道,“奴婢只是尽本分而已。” 一边说着,大手不容分说解开衣襟,底下的兜衣上还残留着小包子的口水印,本就柔滑的料子打湿了紧紧贴在雪峰上,将那乳儿勾勒得愈发浑圆挺翘,小奶头也硬硬地顶着衣料。 这番模样原不是因为动情,只是瑶姬的身子太敏感,以往奶头在衣料上擦一擦蹭一蹭就会硬起来,此时被男人注视着,更是硬得发起了胀。 ( ,576080) ===================================================== 小包子【咬手指吧嗒】:饿~~~~~ PS.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32(高H) 瑶姬如何还不了解柳沉舟,这死太监若是开始满口的"娘娘”、 “奴婢”了,百分之百就要兽性大发。 “外头还有人呢。"她伸手想把自己的衣襟给夺回来,反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扭在背后,只能挺着高耸的胸脯在他手底下扭动。 “奴婢伺候娘娘时,哪一次外头没有人"他微微俯身,眸中闪过笑意。 少女坐在凳子上,此时是J点也动弹不得,本就潮红的小脸愈显羞窘,看得柳沉舟食指大动,胯间硬胀起来的阳具把衣摆都顶了起来。 他却不急着品尝身前的小东西,大手握着刚被小包子咬过的左乳揉捏,因那兜衣是系脖的样式,边缘空空,被他一挤一捏,饱满的乳肉就从小兜底下溢了出来。 这般挤着,瑶姬忍不住红着脸逸出小声娇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只奶儿全漏了出来。 男人薄唇微启,含住红通通的小奶尖,却不是如往常那样以舌勾挑着撩拨她,而是真像小儿吃奶般吧嗒吧嗒吸吮起来。 “啊,啊哈....别,别吸....好痒,好麻啊啊啊.... 只是男人的吸吮和小U的吸吮又如何能同日而语。 方才被小包子咬了一口瑶姬只觉得疼,此时被柳沉舟含着奶头啧啧有声地吃着,那骨子里窜出来的酥麻却教她当场就湿了小屄,复苏的花径一抽-缩,腿间开始有春露沁了出来。 柳沉舟一边吸,大手配合着吸吮的节奏揉捏乳肉,好似她的乳房里真有大股大股的奶汁,要这般全挤出来都吃下去。 一颗奶头吸得红肿起来,他拍^了拍饱满的乳肉,故意皱起眉: “娘娘这里怎么没有奶,大郎可还饿着。 "你,你混蛋....少女眼泪汪汪,咬着唇委屈地看他, “你明明知道我这里,这里没... "没有什么"她说不出那两个字,柳沉舟就偏要她说。 大手拍得奶子啪啪作响,两只奶球相互撞击着推挤出深深的沟壑,少女被打得呜鸣直哭,只得抽嗒着回答: 没,没....瑶瑶的奶子没有奶水。 "这般大的奶子,竟然是空的,”他摆出一副遗憾的模样, "瑶瑶莫急,说不准多吸一-吸就有奶了。 话音未落,便又含住奶头吸吮。这一次惨遭蹂躏的是右边的小奶头,他不仅用了大力,甚至像贪食的小儿一般,吸了一会儿什么都吸不出来,还用牙齿舔咬。 “唔! ....要咬,啊....啊,嗯啊.... 大半只乳球顿时都陷入他火热的口腔和灵活的唇齿间,强烈的刺激让瑶姬夹紧双腿,花穴里的淫水流得愈发汹急,想将埋首在胸前的男人推开,偏又舍不得。 一双停在半空的玉臂一下勾住柳沉舟的脖子,一下又使力捶打他宽阔的肩背。拱起的腰肢也是时不时往后躲闪,时不时又主动迎上去磨蹭他胯间那根大棒子。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待柳沉舟将两只奶子轮番疼爱过,雪白的乳球全都亮晶晶的布满水渍后,瑶 分卷阅读908 姬已是嘤咛着在他怀中泄了身。 他打横将少女绵软的娇躯抱起,也不进屋,而是就将她放在紫檀木的长案上,掀开裙摆,褪下湿哒哒的亵裤,端详起了早已绽放的小淫穴。 那张饥渴难耐的小嘴儿在男人的注视下正不断翕张着,未经扩张,就已露出了指头大小的一一个肉洞。偏生那花唇生得矜持秀气,掩映着隐隐约约的春色,随着小屄的抽缩时隐时现,这般半露不露的好不撩人。 "。....瑶姬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立刻换来蜜臀_上的一巴掌。 “听说淫荡的女人奶汁也多,瑶瑶这么会流骚水,下面的小嘴比奶子还要湿,若是再舔一舔多流点出来,说不定上边也就有奶了。 说话间,柳沉舟火热的鼻息不住喷吐在花丘穴口,又是一股春露沁出,他探舌将之全卷进口中,顺势含住娇嫩的蚌肉用舌尖拨弄。 乱踢乱蹬的两条长腿立刻夹住他的脖子,舌尖尚未探进花径,却被小淫屄强大的吸力给绞住了。柳沉舟轻笑起来,低沉的声音从腿间股缝传来,震颤得少女浑身酥麻好似要融化。 他哑着嗓子嘬了那嫩屄一口:“小骚货忍不住了?吃鸡巴的时候,也没见你这般主动。” “嗯,啊哈……啊……”身子不争气,瑶姬却也是无法反驳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舔一舔,舔一舔啊沉舟……求你了,小屄好痒……快舔瑶瑶的小屄屄……” “可是小屄屄都已经肿了。”男人不紧不慢,唇舌只是在穴口周围游移。 这样若有似无的刺激最是磨人,瑶姬扭着身子想主动把淫穴送给他舔,喷香流水的穴嘴儿一贴上薄唇时他便避开,少女发了急:“那你就伺候我,给小屄屄消肿。若是不从,我就,我就……” “瑶瑶要如何?”柳沉舟的笑声愈发沙哑,话锋一转,他总算将舌插进了花穴,“娘娘的吩咐,奴婢怎敢不听,定将娘娘伺候得心满意足。” “啊,啊哈……啊啊啊……” 他说话间薄唇便不住磨蹭蚌肉,大舌在甬道里四处勾挑,刺激着敏感多汁的花壁分泌出更多淫露,一边舔吃着,将几乎所有流淌出来的蜜汁都吃了下去。 并不是第一次被他舔穴了,但每次来这样一遭,瑶姬都恍惚觉得自己要死在他口下。 灭顶的酥麻快感教她头晕眼花,小腹一拱一拱地不停抽缩,高潮来临时架在男人肩头的双腿胡乱踢蹬,待那一波狂潮过去,再无力地垂下来,连脚趾尖都无法动弹。 她的屁股到大腿间很快就全湿透了,啧啧的舔吮声一直响着,但那些骚水流得太汹太急,柳沉舟根本没办法全都咽下。 他的舌越插越深入,整张脸都埋在了湿乎乎的花谷间。高挺的鼻梁深陷进蕊瓣之间,鼻尖恰抵着花珠儿,将那本就肿胀充血的小东西磨蹭得愈发敏感。 两只抓着雪臀的大手用力揉搓,身下的小人儿每抽搐着哭叫一声,他就咽下一大口淫水,再抓着小屁股拍打几下。 等瑶姬泄了三回,两瓣臀儿已是遍布指印,好不可怜。柳沉舟将舌拔出来,细细地舔净穴口花丘上的水渍,又将挺翘的小屁股好生疼爱了一番,连菊穴都没有放过。 此时瑶姬已是晕厥了过去,昏沉间被他抱起来放在内室的大床上,皱巴巴的衣裙嗤啦两声裂成几片,新雪似的娇嫩身子被火热大掌四下揉捏抚摸,很快腿间的小肉洞就被大鸡巴捅进去填满,就着湿滑的淫水用力抽插起来。 ( ,576080) ===================================================== (*/ω\*) 宫墙柳33(H) 一番交欢,待得云收雨住时,天时已近傍晚。 浑身赤裸的少女慵懒地斜倚在枕上,见柳沉舟起身穿衣,探出小脚勾了勾他的衣袖: “左右天色已晚,不如....留下来" 她虽与柳沉舟裸裎相对,更是不知淫欢了多久,此时主动开口挽留他,却还是忍不住红了小脸。这般羞赧的模样何其可怜可爱,柳沉舟心头一动,俯身亲了亲她: “我还有事,乖乖的,过几日就来看你。 这却是少见的很,以往若是瑶姬出言挽留,他从未有拒绝的时候。少女闻言撅了撅小嘴,也知他必然不是故意推脱,心头划过不舍,嘴_上还是小声哼道:“爱来不来。 柳公公却是来得勤得很,宫里每日都要派人送来需要瑶姬处理的官务,他虽不是日日借此前往,五天里往往也要来个两三次。 偌大的南园里,正经主子只有瑶姬一一个,跟随她过来伺候的又都是心腹,她在此自由自在,潇洒惬意,与柳沉舟之间也是尽情缠绵,几有夫妇之感。 两人或泛舟湖上,或花间游曳,其时正是春末夏初,满园的烂漫风景间几乎处处都留下了他们的痕迹,柳沉舟贪婪索取着少女娇嫩的身子,而瑶姬也迷恋着他带给自己的疯狂温柔,一开始还会羞红着小脸推脱两下,最后来便任由他施为了。 他最爱做的事,就是打着"伺候娘娘”、 "给娘娘消肿”的幌子舔那小淫屄。 瑶姬因而习惯了裙裾底下什么都不穿,嫩乎乎的花穴被男人亲亲小嘴摸摸奶儿就全湿了,他再掀开裙摆,让她张开双腿露出小屄给他玩,花心里流出来的蜜汁全都被他咽下去,如饮琼浆玉露一般,每一-次男人都要把小屄里的淫水舔舐一空。 等喝完了花露,瑶姬也就泄了。此时柳沉舟的肉棒往往硬得像生铁,一插进花径里就会把她再顶上一一个小高潮。 他喜欢抓着少女的腰肢从后面禽进去用力顶撞她挺翘的臀儿,在啪啪啪啪的拍击声和噗叽噗叽的病穴声里,把卵蛋里又多又浓的精水全灌给她。 当然,那两只玉兔般的奶子也是不能冷落的。有一次柳沉舟胆大包天,瑶姬站在临水的围栏旁观鱼,他站在后面把衣襟扯开就将大手伸进去揉弄起了饱满乳肉。 烟波荡漾的湖水中,只见少女的倒影若隐若现,一-身几与湖水同色的烟柳色裙衫,发髻微散,倒映在湖面.上的雪白乳肉比任何事物都要夺人眼球。 就在离他们一人几步开外的地方,宫女太监们都静候一旁,瑶姬根本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拼命咬着柳沉舟插 分卷阅读909 进自己小嘴里的手指,一面强忍着涌.上来的情潮,一面不停祈祷没人看湖面,否则立刻就会注意到她正露着胀鼓鼓的奶子被男人玩弄。 这一次的淫乱过后,她生了柳沉舟三天的气。 按惯例,柳沉舟即便公务繁忙,至多过三日就会来看她,她想着那死太监来了自己也不能给他好脸,省得他得寸进尺,随时随地发情,谁知柳沉舟竟失约了。 身处南园,瑶姬并不是对皇城里的事一无所知。她借着给皇帝太后请安的理由让徐恩回了一趟宫,徐恩回来之后道: ”朝上恐有些不好。" 原来英国公垮台后,柳沉舟借此得到了执掌三大营的大权,同时又对三大营进行整编改革,试图革除三大营困扰朝廷多年的弊政。 这其中最大的症结就是冗兵冗员,大量的无用职务导致朝廷每年都要多支出数倍的俸禄,加之皇帝性好奢靡,国库连年吃紧,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去年甚至连给太后营造陵寝的钱都暂时挪了出来。 柳沉舟接手三大营后便开始削减冗兵,他在朝中权势极大,又挟着铲除齐王乱党的威势,朝中虽有一-些反对之声,倒也还算顺利。 问题出在三大营整编成功之后。 冗员一弊,并非只有三大营里才存在,上至京畿,下至地方,大量的冗官冗员在一百多年的时间里越积越多,已经到了快要把国库拖垮的地步。 柳沉舟整编三大营其实只是试水,他随即抛出更多的改革方略,试图循序渐进,将这一积弊慢慢根除。 此举顿时捅了马蜂窝,整编三大营动的只是武将,革除文官系统的冗员,与之为敌的说是满朝文武也不为过。 惊涛骇浪一触即发,支持改革的和不支持改革的两派人马斗得不可开交,连内阁五个阁老也隐隐对立起来。 此前瑶姬出言挽留柳沉舟,那会儿朝上其实就已经争吵了起来,但局势还没现在这般尖锐。眼下据徐恩说,御史的奏章已经快把内阁给淹了,除了照旧炼丹渔色的皇帝,连猫狗房的小黄门都知道最近不太平。 徐恩说完之后便自觉退了出去,剩下瑶姬在案前沉吟着,她想到曾经柳沉舟说过的那句话,那个男人……他的所思所想,所图所谋,会否,是更远、更高的东西。 她想了想,提笔写了一封信,让徐恩派人送到柳沉舟的府邸。信上不过寥寥数字,“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她始终未曾看透那个男人,甚至有时候都不确定他是善是恶,但这不代表瑶姬不赞赏他此刻的举动。 随着灵魂与肉身相融,她已渐渐恢复了一些属于原身的记忆。这个立国百载的庞大王朝正在朝着日薄西山的境地一步步滑去,天灾、人祸,饥荒、奸佞,哪怕是没心没肺的原身,记忆里也还残留着家人被豪富所欺只能背井离乡,最后更是悲惨地和姐姐一道被卖为奴婢的事。 出乎意料,柳沉舟没有回信。等了几天连句话都没等到,心塞的皇贵妃娘娘气得饭都吃不下了。 徐恩恰好又回京打探了些消息,正捧着一匣子银山雪芽来瑶姬面前献宝。他知道娘娘最爱此茶,这次回京去柳府拜见师父,茶正是师父让他稍给娘娘的。 这巴掌大似的一小匣,拿到市面上兜售,却是连一盒子夜明珠都能换来的,徐恩小心翼翼地捧着匣子:“娘娘,这茶……” “拿走。” “可是……”徐恩还想再说,却被茜草偷偷扯了一把。 随即茜草拉着他去了殿外:“这茶是那位让你送来的?”她口中的“那位,”指的便是柳沉舟。 见徐恩点头,茜草道:“你可千万别去娘娘面前触霉头,娘娘正生那位的气呢。” 怎么又置气了?满头雾水的徐恩不由腹诽,之前不还好得蜜里调油,他从师父那里过来,感觉师父的心情可是好得很。 只是不知为何,师父的书房里丢满了一团团的废纸,其上可见隐隐墨迹,似乎是写废的回信。也不知是给哪位大人物的,值得师父这般小心。 徐恩当时只是随意一想,转脸便丢在了脑后,想到再过一段时间就是师父的生辰,娘娘也不知记不记得此事,这么怄着气,他是提醒还是不提醒? ( ,576080) ===================================================== 柳公公收到瑶佬的信后开启以下步骤—— 打开 傻笑 叠好 放在枕头旁边 每晚睡前回味一遍 提笔回信 不满意 揉掉 再次提笔 不满意 揉掉 …… 以上步骤重复二十遍 瑶佬:你丫直接说一句谢谢会shi? 宫墙柳34(H) 柳沉舟的生辰在六月里,此事并非隐秘,往年常常提前一个月,就有巴结他的官员豪商上门送贺礼了。 今年的柳府却显得颇有些冷清,朝上还在为削员的事闹得不可开交,在这风口浪尖上,除非是他的铁杆党羽,人人都要避嫌。 一时间京里都传说柳爷失了势,又说他这般行事有违祖宗礼法,不顾民生多艰断了许多人的活路,连宫里的万岁爷老娘娘都对他不满,说不准万岁爷哪天就罢免了他。 谣言沸腾,难以遏制,连瑶姬在南园都听到了风声。 她身边伺候的心腹都隐隐知道她和柳沉舟的关系,徐恩与茜草向来稳重,并不议论这些没影子的事,只有珠儿忧心忡忡:“娘娘,柳爷若是出了事…,,会不会牵累到娘娘。” 瑶姬只觉好笑:“柳沉舟难得做件好事,如今京里倒将他传得恶形恶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干了什么呢。” 那些谣言中有句话倒说的没错,他确实断了许多人的活路,但不是百姓的,而是那些依附着 分卷阅读910 国库浑噩度日,如同蚂蟥吸血的蛀虫。 偏偏这些人在朝中是大多数,他才会遭到猛烈的反扑。 “我听说当年永庶人在位,也曾想改一改这冗官冗兵,只是还没来得及…,,有此前车之鉴,柳沉舟想来不会太激进。“ 话虽如此,她心中也忍不住担心,只是那人—直不来南园,她叉拉不下面子再派人送信,只得把忧虑压在心底,每日做淡然无事状继续过她的日子。 因她闲来无事,便教人将南园里一些半荒废的宫室打扫干净。宫人们打理时,发现了不少以前留下的老东西,诸如衣料、药材…,,内中还有些书画,徐恩领人去看过后回来禀告:“不是什么名家墨宝,落款的都是个叫’柳泉先生’的人。” “柳泉先生…..”瑶姬总觉得这别号有些耳熟,想到永庶人曾在南园住过一段时间,“我记得永庶人还在潜邸时,府中有一书斋唤作柳泉,莫非那字画都是永庶人留下来的?” 她一时起了兴致,便吩咐小太监把那半箱子字画都送过来。几幅画只能说中规中矩,倒是这”柳泉先生”的一笔字写得颇有风骨。 看完字画,她让徐恩收好:”都拿去锁了罢,省得给咱们惹麻烦。” 徐恩自是应喏,瑶姬看他犹犹豫豫的,像是有话要说,不由笑骂:”扭扭捏捏的成什么样子,我看你怕是有难事要求我?” “娘娘说哪里话,奴婢岂敢,”徐恩赔笑,”奴婢只是眼看快六月了,奴婢师父生辰将近,奴婢也想回京表表孝心,盼着娘娘准几天休沐。” 一番话旁敲侧击,虽然隐晦,瑶姬哪还不明白他这点小心思。无非是怕自己跟柳沉舟怄气,连柳沉舟的生辰都不理会。 “哦?”瑶姬似笑非笑,“这话是你自己想的,还是有人要你说的。” “这….,是奴婢自己…,,”话音未落,他就看到瑶姬的神情淡了下来。徐恩暗中叫苦,忙出言补救,”朝上的事娘娘也知道,奴婢师父分身乏术,想来早忘了自家生辰,奴婢这做徒弟的却不能忘,还请娘娘明鉴。” 一张巧嘴,又将少女说得回转了过来。 她心中赌气,其一是气柳沉舟不给自己回信,其二说白了不过是相思二字作祟。想到如今柳沉舟肩上背负着的巨大压力,自己只是在这里盼着他来,为何不能主动去寻他? 念头一闪即逝,瑶姬却不由自主愣住了。 在这场纠葛之中,她一直都是被动的。被动地承受,被动地接纳,虽然恍惚中已有所觉,眼下却才是她真正意义上明了了自己的心意。 仿佛一双手伸出拨开层层迷雾,若是不爱,怎会不舍,若是不眷恋,怎么心心念念地想去他身边。 从没有这样一刻,瑶姬迫切地想去见他,下定了决心,她不再犹豫。徐恩见她忽然沉默,原本正心中忐忑,只见她霍然起身,唇边一抹笑意:“小徐子,你的假我准了,不过……你得帮我办件事。” # 柳府之中,此时夜已深了。 虽然自家爷生辰将近,府中却一点要办喜事的迹象都没有,除了一些豪商官员提前送来的贺礼堆在库中,整座府邸反显得严阵以待,颇有山雨欲来之态。 内院管家柳福是个年约五旬的老太监,和这府里大部分下人一样,都是柳沉舟收留的残缺之人,在柳沉舟身边服侍多年,忠心耿耿。 此时他走到书房外,敲门后得到屋内之人回应,方才轻轻推门:“爷,今天送来的贺礼,爷要不要看一看?” 书案前,一只执毫的修长大手正笔走龙蛇,闻言连些微停顿都没有:“不必。” 送来的贺礼柳沉舟都不会看,柳福也只是例行问一句,此时他却有些为难:“里头有样东西,爷……您还是看一看罢。” 见状,柳沉舟这才放下了笔。 因是在府中,他身上只穿着家常的青缎袍子,烛火之下,一张冰雪也似的面容愈显凛然。持续的劳累让他眼中有着淡淡疲惫,“也罢,”他道,“把东西送过来。” 想来是太贵重的东西,柳福不好处置,因他素来稳重,柳沉舟不疑有他。片刻后几个粗使太监抬着一只几有人长的箱子到了书房,柳福示意众人轻轻放下:“爷,就是此物。” “里头装的什么?”柳沉舟随口道。 不知为何,老太监的脸上露出有些古怪的神情:“……爷还是自己看罢,奴婢先退下了。” “嗯?” 如此回答,显然蹊跷。不由自主蹙起眉,见这箱子的形状,柳沉舟忽然灵光一闪。 江南常有豪商爱玩些箱中赠美人的把戏,把美人或剥光衣物,或五花大绑放在箱中,作为礼物送出。如此淫靡之事,他在京中也有所耳闻。 心中掠过一丝厌恶,当下他也不理会那只箱子,径直回到书案前继续处理公文,口中淡淡道:“若是能动,就自己滚出去。” 片刻后,箱盖吱呀一声打开。 柳沉舟手中动作不停,休说出言,连多余的眼神都懒怠施舍。他正快速浏览完一则密报,背后忽然一热。 温软的娇躯贴了上来,两团高耸玉峰直接压上他的背心,推挤之下将那大小可观的挺翘乳球都压成了往两旁溢出的扁扁两团。一只小手伸出,往他胯间探去。 他没想到这女子竟如此胆大,心中顿时大怒。大手闪电般探出就要将她甩开,鼻端里忽然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淡淡幽香。 “……瑶瑶?” 一愣之下,少女的小手已是摸到他腿间,攥住了尚未苏醒的欲根。纤手一捏一揉,随即又是一拨一挑,圆硕龟头被她准确地攥在掌心来回摩挲。 熟悉的柔嫩触感在腿间盘旋,熟悉的幽幽甜香充盈着鼻端,只见大棒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涨大,几息的功夫就已是坚硬如铁,把柳沉舟的衣摆顶起了一大块。 此时,他方才听到了少女的声音。香舌探出,有意无意滑过耳际,留下似有若无的温软湿意。她带着笑意的娇嗔萦绕着,仿佛一只羽毛,正正搔在了男人心头。 “柳爷好大的脾气,可是妾身已经被送给爷了,今晚就是爷的人,妾身……不知能滚到哪里去呀~” ( ,576080) ====================================== 分卷阅读911 =============== 瑶佬:山不就我,我便就山╭(╯^╰)╮ PS.提前加更,免得你们说我是卡车司机哼╭(╯^╰)╮ 宫墙柳35(高H) 一个“呀”字出口,那刻意放软的嗓子,撩拨挑逗的尾音,激得柳沉舟只觉全身气血都往下体涌去。 他眸色一沉,便要去攥在自己胯间作乱的那只小手,瑶姬却将身—扭,轻轻巧巧地躲开了。 ”爷对妾身的伺候不满意?” 衣袖拂动间,柳沉舟连忙转身,此时才看清了她眼下的模样。这一看之下,更是差点忍不住又一次失态。 原来她全身上下只—件薄纱,虽然将玉臂美腿尽皆掩住,可那轻纱单薄,色近月白,朦朦胧胧间胸前两点樱果却是愈显得娇艳欲滴。 莲步轻移间,腿间春光倒是夹得紧紧的。奈何到底还需走动,如此—来娇花儿便时隐时现,仿佛烟云下笼着的桃源,勾得人越发想去一探美景。 而她满头墨发披散下来,精致的小脸上不施粉黛,只在眉间点着一点花钿。此时正小嘴微嘟,眉眼间尚带娇嗔:“爷有什么不满意的,直说便是,干嘛推人家~” ”胡闹!” 想到她方才就是这副模样躺在箱子里被人送了过来,柳沉舟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无名怒火。既气这小东西胆大包天,又恨她骚媚放浪,偏偏这副骚浪的样子自己一点也抵挡不了。 沉下脸色,他寒声道:”把衣服穿上,我送你回去。” ”不回。”瑶姬哼了一声.见他面上犹带怒火,大眼儿骨碌碌转着,她忽然莞尔一笑,”死太监,你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死太监…… 柳沉舟先是被这个称呼一噎,继而又是语塞,想反驳自己没有,少女却已看出了他的尴尬。 莲步姗姗间,她已走到他面前,小手勾住他的衣襟:”不回答也可以,你告诉我,喜不喜欢?” “…..喜欢什么?” ”当然是…,.”纤纤玉指往下滑,停在男人腰间玉带时,灵巧地一挑一解,便解开了他的束缚。那胯间蓄势待发的大肉棒早已是忍耐不住,约莫是意识到即将到来的极乐,竟跟着兴奋地跳了两跳。 瑶姬的眼中顿时笑意愈深,柔软的娇躯贴上来,又一次握住大鸡巴揉捏,她的小嘴合住柳沉舟的唇,一触之下又快速离开,在他下意识往前时,再一次含住吸吮。 “……喜欢我。” 喉间猛地逸出一声低哼,他抓住少女纤细的腰肢,狠狠将她按在了书案上。 迅速夺过主动权,书房里很快就响起了断断续续的娇媚呻吟:“啊,嗯啊…,,好痒,好痒啊柳爷…,,别揉,啊哈….,别揉瑶瑶的奶子…,, 大手抓着饱满乳肉,也不将薄纱褪下,就这样连着轻纱一起用力揉搓。近乎残虐的力道让瑶姬的小脸上很快泛起了潮红,听到她的讨饶声,柳沉舟心头一动。 ”要伺候爷就得乖乖的,爷让你叫了吗,嗯?” ”没.没有….,” “犯了错,是不是要受罚?” 少女眼泪汪汪的,这次倒真是极为乖巧。主动解开衣襟捉住一只奶子喂到男人唇边:“请,请爷吃瑶瑶的奶子….,给爷解渴….,” 啪的一声,大手抓着奶子打了一下:“奶水都没有,怎么给爷解渴。” 那力道不轻不重,恰好打在奶头上,带来的羞耻快感顿时让瑶姬又是一哆嗦。若是往常,眼下她就要抽噎着指责柳沉舟欺负自己了,但她今晚打定了主意要给他送上自己这份“贺礼”,因而委屈兮兮地抿了抿唇,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再一次主动把美乳送了上去。 “爷,爷给瑶瑶吸一吸就有了…..” “怎么有?你这小骚货又没有身孕,”柳沉舟故意挑了挑眉,大手按在少女平坦的小腹上,“莫非……瑶瑶这里已经有了野男人的孩子?” “呜……” 他一边按压着,揪拧着奶头连连弹击。瑶姬两条长腿勾住他的腰不住磨蹭,轻纱底下就是无遮无拦的光洁花丘,情动时的淫水早透过薄纱蹭到了柳沉舟的衣摆上,湿哒哒一大片,把那怒涨阳具的轮廓全然勾勒了出来。 “瑶瑶这里,这里有……”努力撑起绵软娇躯,她主动含着男人的薄唇小口小口舔吻,“……只有柳爷的孩子。” 说到此处,她像是有些害羞,抬起眼帘怯生生地看了男人一眼:“小屄里都是爷的精液,说不定……说不定已经有爷的宝宝了……” 这般直白放浪之言,偏生她说得又天真又羞怯,明知她是在刻意挑逗,柳沉舟还是只觉喉间一紧,差点没忍住泄了精元。 恼羞成怒之下,他挺腰狠狠在少女腿间撞了一下:“浪货!还不把爷的鸡巴吞下去,爷多灌点精水给你,早点让你给你爷生孩子。” 或许是心中早有所愿,脑海中仿佛已浮现出了她为自己生儿育女的画面,肿胀到极致的肉棒竟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柳沉舟甚至顾不上掀起衣摆,快速释放出欲根让她用手捉住:“腿张开,自己往里咽。” “啊,啊哈……” 大龟头一顶上去,滚烫的温度就刺激得小嫩穴兜头吐出了一大股热液。此时瑶姬上半身坐在书案上,下半身却是悬空的,她只好努力分开双腿,小脚踩在书案边缘,大大敞露着腿心花丘握着大鸡巴往里插,小嘴里一声迭一声地哼哼着,好不容易才把硕大的龟头给吞了进去。 此时她已是香汗淋漓、娇喘不住,双腿酸麻着微微颤抖,只能用手撑着书案维持身形。 “好大,爷……爷的鸡巴好大……” 以往每次欢爱都是柳沉舟扩张爱抚,如今让她自己将肉棒吞下去,没想到竟这般艰难。花径里不住吐露着蜜汁润滑棒身,可瑶姬此时已使不出力气了。 想到一计,她索性不再抓着肉棒往小屄里咽,而是扭摆着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浑圆的蜜臀,以娇躯前后套弄着肉棒,这般含着大龟头吸吮起来。 如此若即若离的夹弄,因那小嫩屄里强大的吸力,随着她将娇躯往前送时便时不时将露在穴外的棒身又吞下去一些。 隔靴搔痒的感觉难熬得紧,偏偏又撩拨得人欲仙欲死。正是想吃又吃不到的难耐感觉,直勾得男人欲火高炽,连眼角都红了。 ( ,576080) ==== 分卷阅读912 ================================================= (*/ω\*) 宫墙柳36(高H) 强忍着呻吟,柳沉舟将正拱起腰肢套弄大鸡巴的少女抱了起来。 一失去韦案的支撑,她便浑身绵软地倒在了男人怀里,动作间湿淋淋的大龟头从穴嘴儿里滑了出来,惹得她娇哼一声,愈发没了力气。 那小嫩昃在她套弄的时候已是泄了一回,淫水从花心里大口大口涌出来打湿了腿心,她从大腿到整个小屁股都遍布晶亮水渍。 因着蜜汁湿黏,轻薄的纱衫贴在臀儿上都被水渍吸附住了,趁着大鸡巴滑出来时衣摆拂动,遮着她腿心的那一块轻纱陷进腿缝里勾勒出三角密处的模样,竟还被小穴口给吸进去一点布料。 ”瞧瞧这张小嘴,真是饥渴。” 柳沉舟不想表现得失态,隔着轻纱,将手按在湿哒哒的穴口上,便要趁着玩弄这小东西的机会转移注意力。 他一按,湿透的布料便叉陷进去了一点。饥渴的小嘴不断抽缩着越吸越紧,瑶姬紧紧攀着他的肩膀在他胸前不住吟哦:“吃,吃进去了…,.啊哈,不要….,不要往里插….,” 呻吟间,修长手指顶着轻纱捅进小屄里,就这么让那薄纱绞着手指在花径里抽插起来。 “唔!…,,嗯唔….,“到底是捅了个异物进去,虽说轻纱单薄,那种被拉扯的奇怪感觉还是让少女忍不住踢蹬起了小脚。 这般—动,却是又被大手在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伺候爷还敢挣扎?小东西,反了天了。” 饱含着笑意的低哑声音让花心忍不住酥了酥,知道这死太监是故意的,瑶姬便顺着他娇娇软软地讨饶:“瑶瑶不敢的…,.可是,可是小屄里好痒….,爷,瑶瑶不要吃手指,要吃爷的大肉棒~” “是不是骚屄痒得受不了了,嗯?” ”呜….,是的…,.” 说着,少女本就潮红一片的小脸愈发羞了几分,感觉到男人将手指拔了出来,她迫不及待地拱起腰肢把正在滴水的淫穴儿迎上去,粗大的肉柱随即捅了进来,强烈的饱胀酥麻让她立刻绷紧身子,下一刻就意识到了不对。 柳沉舟,他,他没把陷在小穴里的轻纱一并抽出来! ”啊嗯,别….,别插…,,”此时却已经迟了,瑶姬感觉腿间传来一股巨大的拉扯,轻纱原本松松垮垮地披在她身上,一头陷进小昃中,被肉棒顶得越来越深,也越拉越紧。 “啊不要!不要…..快松开,爷,沉舟…,,求求你了,别….,柳沉舟,别!……” 羞惧之下,她忍不住用力挣扎起来。男人的眸色幽深如同夜幕,大手抓着纤细腰肢,三分力气都没用上,就将她按回书案上动弹不得。 他的肉棒依旧在以无可阻挡的气势往花穴里深入,速度不快,但来势汹汹。 完了….,少女的眼角情不自禁有泪水涌出,她动不了又挣不脱,只能呜呜抽噎,死太监,又欺负她….. 就在这时,嗤啦一声,她听到了清脆的裂帛声响。 拉扯的感觉骤然消失,因为轻纱阻隔入得缓慢的大鸡巴猛然一鼓作气,就着湿滑的淫水强行撑开花径,这般噗嗤一下捅到了底。 “唔…,, 接憧而至的狂猛撞击让瑶姬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肏上了高潮,她连连抽搐着绷紧了身子,方才的害怕紧张骤然消失,此时却又在灭顶的快感下被瞬间冲昏,视野一片迷蒙,几乎要被干得晕厥过去。 男人俯下身来,攫住她的小嘴为她渡气。 火热吐息混合着津液喂进她口中,头晕眼花之际她悠悠醒转,下意识勾住柳沉舟的脖子,只感觉那大鸡巴对着宫壁狠狠一撞——若是没有攀住他,怕是当即就要被撞得滑了出去。 “唔,唔……啊,啊哈,好快……啊不要,瑶瑶不行了……嗯啊……” “什么不行,是瑶瑶的小屄?” “小屄屄要被肏烂了,嗯啊……啊……坏了,不要……啊啊啊啊啊……” 娇媚的呻吟越发支离破碎,一开始少女还能勉强撑着和柳沉舟一问一答,片刻之后便只是凭借本能嗯嗯啊啊着,根本就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 她混沌的大脑里还想着一个念头,莫非……柳沉舟的大鸡巴直接把陷在小穴里的薄纱给捅破了? 她不敢想象自己的小肉洞里现在是何等淫靡景象,轻纱还在甬道里尚未抽出,肉棒在其间又深又重的撞击,倒好似她饥渴得根本来不及褪下裙衫,就被男人扯烂衣料给肏干了进去。 一时之间,书房内娇吟低喘不绝于耳,在男人快速的顶撞下,那沉重的紫檀木书案都砰砰响了起来,伴随着湿漉漉的蜜臀摩擦案面的滋溜声,竟比肏穴的淫靡声音还要响了几分。 等到柳沉舟低吼着喷射出来后,那书案底下已是积聚了一小滩晶亮水洼。他抱着浑身无力的少女坐在椅中,现在才有功夫来找怀里的小东西算账:“是谁把你送给我的,嗯?” 闻言,少女像只小猫儿似的在他胸口蹭了蹭,娇软的声音里透出几丝扭捏:“是,是皇贵妃娘娘……” “皇贵妃娘娘是谁?” “唔,不知道嘛。”她咬着手指不肯说,被男人揪着小奶头拧了两下。低沉的笑声里,她重重哼了一声,把脸埋在柳沉舟颈侧,却是再不肯理他了。 “坏蛋……好心好意给你送生辰礼,你还欺负我。” “这么一点,可表现不出皇贵妃娘娘的诚意,”哑着嗓子,男人将她抱起来放在书案上摆成跪趴的姿势,拍了拍那蜜臀儿示意她撅高屁股,“夜还长,把爷伺候好了,爷就在娘娘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嗯……唔……” 重又硬挺起来的鸡巴从后面肏了进去,并没有整根插入,而是像之前瑶姬自己张开腿套弄肉棒一般只插了半截棒身进去,让她摇摆着小屁股前前后后吞咽。 书房里安静片刻,很快就又响起了少女娇美的嘤咛。 同样是主动施为,后入的姿势又和女上截然不同。女上时是捅得深,腿间含着一根大棍子仿佛含着铁杵,好像整个小肚子都被贯穿了。 而后入虽然也能插到花心最深处,此时带给瑶姬最大的感觉却是未知。 她看不见后面,不知道柳沉舟的鸡巴被自己吞进去了多 分卷阅读913 少,也不知道再往后套弄多长,小屁股就能撞到他那两颗大卵蛋。 尤其这坏心眼的家伙还总是在她套弄的时候把肉棒往后退了退,又或者她撅着小屁股向前移了,他再猝不及防一下子挺腰插进去半截,真真是折腾人的紧。 加之胸前两只奶儿摇摆得汹涌,涨痒之下瑶姬忍不住娇声恳求:“爷,沉舟,揉一揉瑶瑶的奶子嘛~” 话音未落,大手便探过来捉住饱满乳肉揉搓起来。男人在她身后,火热的鼻息徐徐掠过耳际:“小东西,怎么越来越骚了?” 今晚这般热情主动,他差点招架不住。 少女乖巧地任他揉着,小嘴里却哼了一声:“还不是你天天管人家叫骚货……” “骚一点,浪一点,难道不好?”随着柳沉舟脱下衣衫贴上她柔美的背脊,他低笑时胸腔中的震动也一阵阵传来,带来接连不断的酥麻。 咬着少女的耳珠儿,他柔声道:“我就喜欢瑶瑶骚哒哒的模样。” 心头一动,瑶姬抓住了他的手。 费力地扭过小脸,她凝视着他眼睛,认真地,一字一顿地说:“我也喜欢。”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我……很喜欢。” ( ,576080) ===================================================== 表白(*/ω\*) 宫墙柳37(H) 很喜欢很喜欢,所以才会送上这样的“生辰礼物”,才会热情主动得教人招架不住。 瑶姬的脸皮一向很薄,但她从不畏惧于表露自己的心意。 你呢,她很想这样问,你对我的痴缠迷恋,究竟,又是不是我所期望的那份心意。 但她终究没有将这两个字问出口,聪慧如她,又怎么会没有看出柳沉舟一瞬间的愣怔。 他的脸上,极快地闪过几分狼狈。那张总是毫无破绽的面容瞬间破裂了,但瑶姬没有看到破裂之后的神情,大手伸过来,捂住了她的眼睛。 “嗯唔…,.”粗硬的鸡巴一下子捅了进去,用力之大让她没撑住身子软在了书案上。只有浑圆的小屁股还高高撅着,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挤压着,随着疾风骤雨般袭来的禽干和鼠蹊部撞击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啊…,,啊哈….,” 心神瞬间被夺去,早已对她的身子极为熟悉,所以柳沉舟轻而易举寻到花壁上敏感的软肉专对着那里碾磨,直磨得瑶姬淫水横流,再没有多余的精力来思索其他。 她忽然有几分委屈,为什么他不说,为什么要逃避。哪怕他不喜欢,哪怕那个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她也不愿意得到这样的回应。 只是快感来得又汹又急,很快她便沉醉在了波涛般一浪接着一浪涌来的高潮里。小嘴里只顾着嗯啊呻吟,跪趴在书案上被禽得欲仙欲死,流出来的淫水不止打湿了整条大腿,连脚躁上滴淌得都是。 这天晚上,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断续的记忆里只有她被那热烫的精液灌得晕了过去,随即又被男人禽醒过来,靠在他胸前被她抱着放在大腿上抽插。 两人紧紧结合的下体处湿得不成样子了,想来柳沉舟教人送过热水帮她清理过,否则那些拍打堆聚在一起的白浊不知有多淫乱。 即便如此,少女的股缝儿还是很快叉全湿了。大股大股的阴精涌出来,大股大股的浓浆又喷射进去,她的小肚子越发鼓胀,腿心一片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记忆的最后,是她一丝不挂地躺在书案上,柳沉舟提起紫毫在她娇嫩滑腻的胴体上落笔。 那原本羊脂玉似的雪肤上青一片红一片,星星点点的都是吻痕指印,比起腿间的狼藉竞不逊几分。 至于小花穴更是不必说了,长时间的禽干让两瓣蚌肉根本合也合不拢,里头嫣红的媚肉翻露出来,男人拿手指揉了好一会儿,那处小可冷才抽缩着恢复了平静。 只是蕊瓣间的淫核儿无论如何也消不了肿,硬硬的从花唇间凸出来,之后直过了半个月瑶姬都还不敢穿亵裤,否则只要一磨蹭上去,再轻薄的丝料都会磨得那玉珠发涨发痒,继而穴口吐水。 她悠悠醒转时,已是次日黄昏。身处之地并非柳府,而是她熟悉的南园。 撑着酸软的身体,瑶姬想坐起来,只是一动腿心就疼。扬声欲唤人,她又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想来是—整晚的呻吟后留下的后遗症。 无奈之下,她只得抓着床柱试图下床。动作间不小心扯开衣襟,宽大的领口往下滑落。视线一定,瑶姬发现自己的胸口似乎有红痕。 并非那人留下的舔吻痕迹,而是几个字。 她想起颠鸾倒凤时柳沉舟曾在自己的胴体上挥毫落笔,毛笔沾着殷红的香脂在雪肤上游移,一根紫毫,便是千万根粗硬毛发的轻搔。刺激得她又是抽噎又是求饶,羞耻之下差点都忍不住失禁了。 一思及此,少女的脸便红了。 匆忙掩好衣襟,她本想赶紧拿水把这些荒唐痕迹都洗掉,却又好奇柳沉舟究竟写了什么。 想了想,她没有叫人。扶着桌椅走到镜台前,轻轻褪下衣襟,看到了镜中的两行小字。 那字迹不偏不倚,就落在她饱满的娇乳上。新雪似的乳丘上落着点点红痕,仿佛雪地里盛放的红梅,既娇且艳,绚烂非常。 红痕正是十四个字—一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 “娘娘?” 珠儿放轻的声音打断了瑶姬的思绪,她以手托腮,这才像是刚清醒过来:“徐恩回来了?” “正在门外候着,娘娘说不教人打扰……” 端起茶盏,她浅浅啜了一口:“让他进来罢。” 一日内几次往返京城南园,徐恩是风尘仆仆,刚从马上下来,甚至还有点气喘。一进门,他气也顾不上顺,忙将袖里的东西呈给瑶姬:“娘娘,这些都是奴婢搜集到的,奴婢那里,还有师父在内书堂留下的手书。” 厚厚的一沓纸,有新有旧,有的墨迹都已模糊,其上字迹却都能看出是同一人所书。所不同者,大略也只是越写到后面,那字迹便越发圆融成熟。 瑶姬接过来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越看心里越疑惑。 分卷阅读914 这些字迹……和她胸前那两行红痕截然不同。 前者圆润大气,是标准的馆阁体。后者峭拔中颇见风骨,哪怕写的是相思缱绻之辞,所书之处更是极尽香艳,却依旧能看出字迹本身的屈铁断金。 初见那两行红痕时,她先是面上一红,继而便愣住了。 心头涌上的是难以抑制的惊喜,舌尖泛起的先是甜,随即便是涩。 如果这就是那人的回应……察觉到鼻尖的酸意,瑶姬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表现得浑不在意,可心里到底是委屈的。 “死太监……”她低声喃喃,“表白就表白,喜欢就喜欢,干什么装面瘫,害我以为……” 说到这里,她忙吸了吸鼻子,不想让自己失态。就算要哭,也得去那死傲娇面前哭,哭给他看! 心里这般想着,她却忍不住对着镜子把那两行字看了一遍又一遍。舌尖不断回味着,淡淡的涩不知不觉也尽数化作甘美。 只是看着看着,瑶姬觉得这字迹有些眼熟。说来她似乎只见过一次柳沉舟的字,就是他初次调教瑶姬后,让人送到珠镜殿的那盒药膏下压着的字条。 瑶姬的记性向来很好,细细回想,似乎与这两行字并不相同,这两行字反而……她又认真看了一遍,不知不觉皱起了眉,怎么跟“柳泉先生”的字颇为相类…… “柳泉先生”或许就是永庶人,此事并无人能证实,但结合永庶人生平,以及那些字画的发现地点,这个推测应该不会错。为何柳沉舟的字迹,会与这十几年前就自焚而死的废帝相似? 瑶姬心中疑惑,整理梳洗毕,就唤了徐恩过来:“你那里可有你师父的手书?” 徐恩道:“奴婢与师父偶有来信,不过信件都留在京里,并未随身携带。” 她想了想,便吩咐徐恩回京去取。此时拿到手里一看,这些字迹与药膏下的字条一模一样。 一个人,却有两种字迹。一种显露于人前,一种写在她的胸乳上,显然是只给她,只有他们两人能看的密语。 联想到此前的种种疑惑,蛛丝马迹相互串联,瑶姬的脑海里忍不住冒出一个匪夷所思,似乎又合情合理的念头——柳沉舟,莫非是永庶人的后人…… ( ,576080) ===================================================== 瑶佬揪着柳公公的衣领疯狂摇晃:你倒是亲口跟我说我啊死傲娇!!!!(╯‵□′)╯︵┻━┻ 宫墙柳38 永庶人,确切地说法应该是永宁帝。他是先帝的第三个弟弟,宪庙唯一的嫡子。 十岁被立为太子,十三岁出阁读书,仁厚端方,在朝中极有人望。及至二十三岁登基,在位四年,兢兢业业,未尝有一丝懈怠。 奈何如此仁主,偏有一帮野心勃勃的兄弟。其中更有先帝这般盖代枭雄,永庶人还是太子时便不甚安分,最后更是出兵叛乱,攻入皇城,将永庶人逼死在大火之中。 此事距今也不过十来年,因而先帝登基后虽然大肆屠杀为永庶人呜不平的朝臣,又下令焚毁一切与永庶人有关的书籍记载,可百姓的嘴是堵不住的。 随着朝纲败坏,民众的日子是一日不如一日,近些年,民间也渐渐兴起了一些怀念永庶人的声音。 各种各样绘声绘色的传闻里,有说永庶人未死,而是坐船远走海外避祸,也有说永庶人虽亡,不过他三子一女,当日并未全都同他一道身陨在那场大火里,而是逃了出来,等待复辟的时机。 林林总总,十句里面倒没有一句是真。瑶姬和大多数人一样,以前也不将这些传闻放在眼里,眼下却忍不住认真思考起来,会不会,永庶人的儿子确实未死…,, 她无法确定此事,更不可能寻人去商讨,柳沉舟的字迹与永庶人相似或许只是巧合,若是如此,他又为何要使用两种字迹? 没等她想明白,京里的局势愈发乱了。 齐王造反失败后被杀,不仅没有震慑到那些蠢蠢欲动的宗室,反而让他们的心思更活络起来。当年先帝夺位,他的几个兄弟原本就不服,只是因先帝手段酷烈方才乖乖缩着装鹌鹑。 如今眼看着皇帝昏庸无道,又身有重疾,正是大好的机会。柳沉舟削减冗官冗员的改革原不该受到如此巨大的阻力,却是在—干心思不明的宗室煽动下,举步维艰。 一时间京中谣言满天飞,借着百姓怀念永庶人的机会,开始有人鼓吹先帝的皇位来路不正,乃是篡谋所得。 又说永庶人在位时四年无改父道,如此方是仁君,今上却在奸宦的煽动下欲削员改制,实在是有违祖宗成法的大逆之举。 百姓们没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知永庶人确实仁厚,倒都跟着骂起改革派来。虽然东厂很快将传播谣言的主使逮捕,沸沸扬扬之下,朝廷不得不颁布永庶人的八大罪状,用以驳斥此论,将改革之举重新拉回到正义的舆论里。 瑶姬得知此事时却是吃了—惊,如今改革派的核心是柳沉舟,以罪状污名化永庶人虽是不得已之举,假若她的猜测为真,柳沉舟岂不是在用莫须有的罪名侮辱亲父…, 她此时方才体味到柳沉舟的坚执,或许帝位、复仇都不是他要的,他要的,乃是这天下靖平。 当初他回答她,“有些选择,与是否喜欢无关。” 如今他的举动仿佛是对这句话最好的注解,想得到一些就必然要失去一些,他无法以光明正大的身份站起台前实现自己的抱负,便选择隐于幕后借他人之手改变天下。 奈何这份坚执不被人理解。 那几位蠢蠢欲动的王爷心里眼里只有帝位,何尝会去理会一旦改革失败,最终受损的还是整个国家。被改革触动既得利益的反对派则是视柳沉舟如洪水猛兽,恨不得生啖其肉。 甚至连他一心所念的天下万民,此时在舆论的操纵与挟裹下如同无头苍蝇,反要狠狠啃咬为其谋利的改革派。 风雨飘摇,局势危急,瑶姬素来敏锐,此时已意识到将有大变发生。 她不能继续再待在南园了,想收拾行李回宫,徐恩却道:“宫中尚未有召娘娘回宫的旨意…..” ”小徐子,你实话说,是不是你师父要拦我。” 徐恩一顿,脸上露出万般的为难神色,到底还是道:“娘 分卷阅读915 娘既然知晓,又何苦……” 瑶姬一时恍然,现在想来柳沉舟大费周折将她送出宫,除了实现她的愿望,还有让她避祸之意罢——就在她到了南园之后没几天,他便在朝中抛出了改革的方略。 “京中多事,娘娘现在回去,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徐恩还在劝她,“南园这边有大郎,有奴婢,还有茜草姐姐、珠儿姐姐,若事有不谐,”他下意识压低声音,“……还有师父留下的缇骑,必能护得娘娘与大郎周全。” 原来他连后手都已经布置好了…… 深吸了一口气,少女沉声道:“京中的局面,现在已经坏到什么程度了?” 徐恩却不肯回答了,他沉默不语,瑶姬也不恼:“你不说,没关系,”她站起来,掸了掸衣袖,“我自己回去看便是。” “娘娘!” “徐恩,你拦不住我,”少女微微一笑,那笑容很淡,却又坚定得仿佛顽石,“……他也拦不住。” “我不会躲在他背后,更不会明知他有危险却什么都不做。以前我就说过,我从来,都不是听命于他的。” # 建元十一年六月十三,夜,这一天,是史称“三王之乱”的开始。 先帝的三个兄弟赵王、鲁王、陈王趁着改革派与反对派的矛盾发展到最尖锐之时,鼓动三大营中被削减的兵员举起了反旗。 整整一夜,京中大火绵延,喊杀声不绝于耳。瑶姬趁着城门还未关闭时乔装进京,那时京中已有乱像,听说晋王府都被暴民给围了。 她临走前将小皇子交托给了茜草和珠儿,吩咐她们一旦出事就保护小皇子离开。自己只带着徐恩和两个缇骑悄然回京,等回宫后才知道,柳沉舟已领兵出宫平叛。 夜色中庞大的宫殿群如同一头巨兽,仿佛并不为皇城外的血火所扰,沉睡依旧。在那寂静之中,她却隐隐地有一股心悸。 想了想,瑶姬决定去清思殿看看,不管皇帝有多混蛋,叛乱来临之际,他的安全必须要保障。 不召人侍寝时,皇帝多数都在东厢的静室里。静室外守着两个小太监,见瑶姬来了,还没出声,就被徐恩示意噤声。 “只有万岁爷在里头?”瑶姬放轻声音。 “回娘娘,道恒师父差人过来,说是给万岁爷送丹药,人刚进去了。” 此言一出,徐恩便觉不对:“师父出宫前必然吩咐过不许随意走动,道恒怎会明知故犯?!娘娘……” 他话未说完,瑶姬已经一把推开了雕花门扇。 那静室里依旧布置得金碧辉煌,皇帝因为瘫痪了,静修时都是躺在榻上闭目冥想。此时他喉中发出濒死的嗬嗬声响,一个穿着宫女服饰的人压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掐着他的脖子,挣扎之中他双手乱抓,只是力气越来越小,最终无力地歪在一旁,已是气绝身亡。 ( ,576080) ===================================================== 开始批发便当=3= 宫墙柳39 呼啦,就在皇帝的双手垂落而下时,不知打哪里卷来一阵夜风,将桌上残烛吹得摇摇晃晃。 此情此景,原本金碧辉煌的静室显出几分阴冷,徐恩情不自禁打了个寒噤,小声道:“娘娘…..” 这一声顿时惊醒了压在皇帝身上的那个人,她回过头来,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中半明半暗,脸上像是在哭,却咧开嘴,露出了白森森的牙。 “哈哈哈哈!死了,终于死了!”她狂笑起来,旁若无人地嘶声大喊,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一抒胸中郁气。 徐恩自忖胆子并不小,此时却是连手抖了起来,因为这刚掐死皇帝的不是别人,正是早已被幽禁在南内的皇后。 她一身宫女服饰,面色惨白,仿佛女鬼,瑶姬看了她片刻,淡淡道:”南内虽说不是戒备森严,但也绝不会让她轻易逃出来,这宫里想来有钉子渗进来了,徐恩,”沉声吩咐着,少女的神色—如既往冷静,“赶紧让人去宣,务必要在—个时辰内把帮她出来的人全部找到。” “还有,“一条条命令从唇间吐出,她有条不紊,“加派人手,一定要护好长安殿,万岁爷遇害的事绝不能走漏风声,让乌平立刻来见我。” 就在她吩咐时,守在外面的太监已上前来将癫狂的皇后制住——今夜不同往日,看来柳沉舟也预料到了宫里可能会出事,并未在宫门下钥后让所有太监离开内廷。 徐恩见她神色淡然,发生这等骇人之事,却仿佛没事人一般。恍惚间似乎见到了另—个也总是如此运筹帷幄之人,不由在心里暗叹,这两位主儿,某些方面倒也是挺像了。 一样的手腕出众,也一样的….,倔强。 不再多说,他领命而去,瑶姬微微颔首,又道:”万岁爷…..暂且不要动,至于皇后娘娘…,.带到西厢去,准备一碗安神药…..” 皇后一径冷笑着,听到这话方才有些惊愕:“你都不问问我为何要这么做?” 少女叹了口气:”我若是问了,娘娘肯说吗?”况且事情已经发生了,她对皇后的心路历程也无甚兴趣。 当初皇帝遇刺,若不是皇后那一推,皇帝也不可能瘫痪,如今她又亲手将皇帝掐死,想来不外是深宫之中这十几年的煎熬熬成一腔恨意,今日彻底发泄出来罢了。 见她这般淡然,皇后却好像被刺激了一样:“你受尽荣宠,自然不明白我的苦楚,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你,你姐姐,还有那帮狐媚子,都觉得我很可怜罢?” “我跟你们不一样,你明白吗?你们为了争宠做的那些龌蹉事,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去做,所以我就活该失宠?活该堂堂—个皇后,谁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她骤然激动起来,又是一阵声嘶力竭的哈哈大笑:“可怜啊可怜啊,谁知道九五之尊,天下之主,竟是个喜欢看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搞的畜生!” 当她知道这件事时,心里是何等的绝望啊。不仅是因为她绝无可能抛弃尊严,为了讨夫君欢心顺从此等淫乱之事,更因为从那一刻,皇帝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坍塌了。 她的夫君,她心心念念的良人,竟是这样一个畜生,这样一个懦夫。 她恨啊,恨了十几年。十几年 分卷阅读916 的独守空房,十几年的日夜煎熬,直到今天,她终于亲手杀死了那个男人。 ”当初齐王叛乱,其实我早就知道。” 狂笑过后,皇后忽然冷静了下来,她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神色平淡如同朽木:“我每天都盼着他死,可惜他还是没死成,所以我只好自己动手了。” “知道吗,”抬起头,她竟然朝瑶姬微微一笑,“你养在身边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种。” “我从十年前就在给他下药,他早就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此事倒真的让瑶姬吃了—惊:”可我阿姐……“ “你那个贱婢姐姐,怀的是其他男人的种。”似乎早已心存死志,皇后的话刻薄到了极点,“贱人生出来的贱种,谁知道是哪个男人,不过也很好想,那贱婢为了讨好他什么都做的出来,宫里的那些太监虽然不是男人了,还有侍卫,还有太医呢。” “我知道你那个贱婢姐姐怀孕后,别提多高兴了。她不是得意吗,挺着大肚子成天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等孩子一生下来我就把这件事捅出去,定让她死无葬生之地!” 仿佛是想到这样的场景,皇后的笑容愈发扭曲:“可惜贱婢竟然难产了。我再一想,既然如此,就让他养着个生父不明的野种罢,等他临死之前,我再告诉他,你猜他会不会气死?” “我刚才告诉他的时候,他还不相信。那副样子,啧啧,就跟当初他看到先帝……”说到这里,皇后猛地打了个寒噤,她的眼中骤然又充满了愤恨,“要不是先帝让他变成了这样,要不是他们父子两个畜生,我又怎么会,怎么会……” 喃喃自语着,她忽然开始猛烈地挣扎,瑶姬敏锐地意识到了她话里的关键:“先帝?先帝做了什么?” 可皇后显然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一下子狂笑,一下子又嚎啕大哭,眼看着是问不不出来什么,瑶姬只好让人把她带下去:“记住,不要让她自戕。” 满腹疑窦中,穿着蟒袍的人影匆匆赶来,跪下行礼:“娘娘。” “乌平,”瑶姬下意识道,“我记得你也是十几年前入宫的罢,可有在先帝身边伺候过?” 本是随意一问,她却发现乌平的神色骤然僵了一下,乌平低下头:“先帝还未大行时奴婢尚不足十三,未曾侍奉。” “是吗……”想到自己曾看过的活春宫,她的眸光闪了闪,话锋一转,“你是清思殿总管,万岁爷每次召人侍寝,妃嫔们都是何人伺候的,可有记档?” 这个“伺候”自然不是表层之意,皇后说小皇子不是皇帝的骨血,瑶姬直觉应该为真,那小皇子的生父究竟是谁。 能进入后宫,和妃嫔们有接触的男人屈指可数,晋王算一个,太医也有机会,想到柳沉舟,太监……也不是绝无可能。 因为皇帝的特殊癖好,能光明正大和贵妃交合的便是曾经伺候过她的太监。密档很快就送了过来,瑶姬快速翻阅着,不出预料,在上面看见了乌平二字,还有另一个有些熟悉的名字,陈淮。 ( ,576080) ===================================================== 珍珠满百双更=3= 宫墙柳40 神魂与肉身越发融合后,原身的记忆瑶姬已是恢复了许多。她还记得原身刚进宫时,曾与这陈淮有过几次接触。 此人是司礼监秉笔太监之一,在内廷之中,权位仅次于柳沉舟,同样也深得皇帝宠信。只是陈淮已在一年多以前就去世了,死因很奇怪,乃是自尽。 —个位高权重的大宦官,年纪又轻,又未失宠,无缘无故地为何要自尽? 此事当时在后宫引起了诸多猜疑,各种小道消息四处流传,还是柳沉舟亲自出手给压了下来。 原身那会儿进宫陪伴有孕在身的姐姐,也跟着—起津津乐道过。众人最倾向的原因,无外乎陈淮知道了什么惊天秘辛,不得不死,又或者卷入权利倾扎,甚至是被人害死的。 现在想来,陈淮自尽的时候恰好是原身姐姐刚查出有孕不久,他又曾伺候过原身的姐姐,难道….. 不动声色地,瑶姬放下密档。乌平候在一旁,从始至终一言不发,只听她淡淡道:“当日陈淮自尽,宫中可有调查过?” “万岁爷命柳公公查过此事,不过,什么都没查出来。” ”是嘛,“她话锋一转,“陈淮与你年纪应该相差不大罢,你们可是同一年入的宫?” 像是闲聊般的随意语气,乌平的回答也很平稳:“奴婢与陈公公并非同年入宫,不过奴婢二人乃是师兄弟,还有柳公公,亦是如此。” 宫中这般的师兄弟,便是指认了同一个大太监做师父。小中人要在大太监的提携才能一步一步往上爬,而大太监也享受着他们的供奉和伺候,与其说是师徒,不如说是相互利用,所以师兄弟之间往往没有太多感情。 可柳沉舟如此信任乌平,两人又同样身居高位,还有无故自尽的陈淮,贵妃那个不属于皇帝的孩子,提到先帝时乌平一瞬间的僵硬,柳沉舟最大的秘密…,. 隐隐之间,瑶姬感觉自己已经摸到了真相,只要推开那扇门,便可知晓一切。她知道乌平肯定不会说的,抬起眼帘,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和蔼可亲的青年—一同样,他也有副俊秀的好相貌。 “你们的师父,是谁” ”洪保。” ”把跟洪保有关的密档,还有他所有徒弟的,全都给我调来。” # 六月十四日,晨。 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经过—整夜的厮杀后,空气中飘荡的满是大火燃尽后的余烟和铁锈般的血腥。 柳沉舟受了伤,石青的蟒袍有大半边都泼溅上了浓俨的血色,经过—整夜的沉淀已是色近赤黑,他的左手五指间还在滴滴答答渗血,将手持的长剑换至右手。他驱使马匹,行至太华门前。 高大的门楼上还残留着大火燃烧过的痕迹,昨晚一小股暴民也曾攻到这里,不过很快就被守卫皇城的神机营剿灭,只是暴民们放了一场火,给神机营造成了一点小麻烦。 京城之中,断壁残垣也多半都是大火造成的。 三个反王的府邸在大火中付之一炬,晋王府还算运气好,火还没烧起来就被府中家丁扑灭。加之三大营的士兵分兵攻来,暴民们一哄而散。 这帮毫无纪律的匪徒根 分卷阅读917 本造不成多大的麻烦,变乱—起,柳沉舟便命人将连接内城和外城的通路切断。几千士兵以合围之势将暴民们逐渐往反王府邸所在的区域驱赶,继而再寸寸吞噬,一个叛党也没放过。 他虽然受了伤,但也不过是点皮外伤。连日来的隐忍终于一朝纾解,便是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柳沉舟也不由露出一点轻松的神色来,驱马走进了太华门。 只是越走,他心中却渐渐有些不安来。 昨晚一夜,后宫应该是最安稳的。太华门与后廷之间还隔着一整个前朝,暴民决计攻不进来。 此时空气中却同样也飘荡着一股焚烧过后的味道,石板路上湿漉漉的,柳沉舟甚至还看到了血迹。 他回宫的消息早已传了过去,远远地只见一个人影小跑过来,男人下了马,不由蹙起眉:“……徐恩?” 徐恩一见他,大气也不敢出:“师,师父……”再一看柳沉舟的模样,“您受伤了?” “娘娘呢?”柳沉舟径直打断他,徐恩本应该在南园才对,眼下却在宫中,难道…… 果不其然,徐恩说出的答案是他最不想听到的那个:“娘娘这会儿在珠镜殿,万岁爷……”顿了顿,徐恩讨好地笑道,“昨晚有反王的人混进来,差点闹出大乱子,还好咱们娘娘是巾帼不让须眉,教人守好门户,几十个粗使嬷嬷抡起棍子,把那几个小贼打得是抱头鼠窜,娘娘还亲自……” “亲自什么?” 不知为何,徐恩发现柳沉舟的声音阴测测的,他打了个哆嗦,这才意识到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还好珠镜殿就在眼前,他赶紧小跑几步打起帘子:“娘娘,柳公公来了。” 瑶姬坐在书案后,正对着那一堆密档发呆。听到徐恩的话,手一抖,竟打翻了一旁的茶盏。 早已冷掉的茶水倾倒而出,瞬间打湿了大半张纸,陈旧的墨色字迹氤氲模糊,正是“凌迟处死”四字。 她的胸口泛起难以言喻的心悸来,隐秘的过去、残酷的真相,哪怕只是猜测,哪怕那可能只有万分之一,也教人寒彻入骨。 不想让柳沉舟看到桌上的密档,她忙收拾好情绪起身迎了出去。刚一踏出内室,她的脚步便顿住了。 一整夜的厮杀让男人身上还残留着似有若无的血腥味,他甚至来不及去换身衣裳,大步走过来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强忍着勃发的怒意寒声道:“乌平拦不住你,看来徐恩也拦不住你,我将你送出宫,不是让你再回来的!” 想到她昨晚竟偷偷回了宫,柳沉舟便一阵后怕,虽说叛党掀不起什么水花,可要是万一…… 这般想着,他便愈发恼火:“一而再再而三地身处险地,你不将自己的安危放在眼里,我……” 只是话未说完,他却顿住了。硬生生地把马上就要脱口而出的话给咽了回去,出乎意料,以往总是跟他争锋相对的少女不仅没有反驳,见他语塞,反而笑了笑: “说啊,柳公公怎么不继续说了?我听着呢。” “没什么好说的。”松开她的手腕,男人淡淡道。 他的脸上又恢复成了那副不露破绽的神情,毫不动摇的冰冷与淡漠,看在瑶姬眼中,却教她忍不住鼻头一酸,眼中涌出了泪花。 “你不说,那我说。” “我为什么要回宫,明知道会有变乱还不听劝,你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我舒舒服服地待在南园,有人伺候着,还有缇骑暗中保护,非要回来担惊受怕,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吗?” “柳沉舟,我不信你是个傻子。” 泪水一滴一滴的涌出来,很快就打湿了她的眼睫,奇异的是,少女的声音平静至极。并没有怨怼,也不是在指责,她甚至不想将自己的委屈表露出来,哪怕曾经腹诽过要在他面前哭给他看,但到了这一刻,骨子里的倔强和骄傲依旧让她像个女战士一样,只想强作无事。 只是越忍,那泪水便流得越急。男人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想要拥抱她,却又顿住。 眸光无可避免地黯淡了下去,她试图笑一笑,勾起的唇角却化作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弧度。 轻轻地,她感觉自己的肩膀被触了触。 柳沉舟抬起那只没有血迹的手,小心翼翼地搂住了她。他的动作有些无措,像是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能下意识拍了拍她的背,如同哄着一只受伤的小动物般哑声呢喃:“……别,别哭。” ( ,576080) ===================================================== 柳公公心如刀绞,柳公公手足无措,柳公公焦头烂额,柳公公活该略略略【幸灾乐祸笑 宫墙柳41 ”…,.别哭。” 偏生这两个字一出口,少女却哭得愈发厉害了。说来也奇怪,明明也不是特别委屈的,他越是哄,瑶姬的心里就越难受。 —开始还只是无声地流泪,渐渐就变成了小孩子一般的抽噎,少女抓着柳沉舟的袖子哭得抽抽嗒嗒,柳沉舟一只手轻轻搂住她,想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又顾忌着自己的袍子上全是血迹,愈发手足无措了。 “我,我…..你,你别哭…,,别哭….,” 他颠来倒去地只有这两个字,眉头紧蹙,眸光中既有懊恼,也有掩也掩不住的疼惜。 她在他面前表露出脆弱,说来也不过仅仅两回罢了。偏偏每一次,都是他弄哭的她。 “瑶瑶…..”强抑的冲动从胸口翻腾上来,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了,话到唇边,到底还是哽住。 “你不是不喜欢我,对吗?”瑶姬抬起头,满是泪痕的小脸望着他,既像是笃定,又仿佛祈求,“我不用你回应,你只要告诉我,你不讨厌我就可以了。” 仅仅只是如此便可以满足,她甚至不希求同等的爱,只要他不会将她推开就够了。 只是这样的话语,却愈发教柳沉舟心如刀绞,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揪扯着他的五脏六腑,身体浸泡在寒潭里,回忆从最深沉的黑暗中漫浸而上。 ”…..我配不上你,”他低声说,”瑶瑶,是我…,.是我没有资格跟你在—起。” # 分卷阅读918 满满—箱子的密档放在了瑶姬面前,她—愣,发现还有第二箱、第三箱….. “这么多?” 乌平候在一旁,声音平静:“回禀娘娘,洪保在世时一共有五十三个徒弟,所有人的密档尽数在此。“ “五十三个…..”那她要看到猴年马月去,况且这事也很蹊跷,大太监收徒是常事,可哪里有人收这么多的。 心里犯着嘀咕,她随口道:“这五十三人,除了你们三个,现在都在哪里当差?” 乌平一顿,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抬起了眼帘:”除了柳公公与我,其他五十一人…,,全都不在世了。” 而这五十一个人里,也只有陈淮活到了皇帝登基的时候。 他们全都是在十一二岁的时候入宫,经过两三年的教导后被送到先帝身边伺候,随后在短短几年内死去。 密档上的名字密密麻麻,所有的墨迹无一例外,都只有两个字,病卒。 只有在看到“凌迟处死”四个字时,瑶姬一顿:”这个宁远,为何会被处以极刑。” ”奴婢那时尚未入宫,并不清楚,”乌平道,“只听说他触怒了先帝,当日行刑时….,先帝谕令,所有内侍必须到场观刑。” 平平淡淡的—句话,瑶姬却觉浑身一颤,只是想象便能猜到那是何等残酷的画面。 彼时正是阳朔六年,柳沉舟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他与宁远乃是师兄弟,看着师兄的惨死,又会给那时还是个孩童的他留下什么样的回忆。 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她感觉自己似乎隐隐触到了真相,却没有勇气继续探寻:“……乌平,你的那些师兄,真的,都是病死的吗。” 乌平淡淡地笑了:“奴婢们的命,在主子的眼里便是跟草芥也没甚么两样,主子说是病死的,自然就是病死的。” 她的手颤了颤,轻轻阖上密档:”你…..和陈淮一样罢,还有柳沉舟。你们三个,都是一样的。” 一直以来她都很奇怪,柳沉舟究竟是如何在深宫中将自己那个大逆不道的秘密保守了十余年。如今权倾朝野的他固然能轻易做到,但入宫的时候他还是个孩童。 他逃得过一时,躲不了十余年。那么,就只有—个解释合情合理。 他之所以能保有男儿身,之所有能守着这个秘密不被发现,不过是因为对所谓的主子来说,这个秘密根本就不是秘密。 五十三个少年,前五十个一律被送到先帝身边伺候,随后再纷纷死去。皇后在疯癫之时曾说过一句话,“要不是先帝让他变成了这样,要不是他们父子两个畜生”,一个畜生有着喜欢看活春宫的变态性癖,而另一个畜生,又曾经做过什么,甚至让自己的儿子变成了这般扭曲的模样。 不由自主地,瑶姬想起了自己曾在时人笔记上看到过的一段描述,“自景仁朝,有幸男子者风气渐盛,多豢娈童,种种淫状,不可计数”。 于一国之君来说,这决然是朝臣们不可接受的癖好,所以先帝便命洪保采选样貌俊秀的少年假充太监送进宫,待教过几年规矩后,再送到清思殿伺候。 在他身边伺候的人,很少有活过三年的,想到那一个又一个被冠上病逝名头的少年,瑶姬只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畜生……真是个畜生……” 她不敢想象柳沉舟当年遭遇过什么,他身上的鞭痕,格外熟稔的调教手段,亲吻她的时候,偏生又那样青涩……他一次又一次地推开她,从不在人前表露自己的情绪,或许因为,他是恐惧与厌恶的罢。 不知不觉间,视线已经模糊。乌平见她双手发颤,竟似摇摇欲坠,不知怎的,却平静了下来。 他已经很久不去想十年前的那些事了,“娘娘”,乌平温和地说,“我和沉舟、陈淮是所有人里最幸运的,我们年纪最小,等能送到先帝身边时,先帝已经驾崩了。” 所以他们逃过一劫,成为了那五十三个少年里仅剩的幸存者。 但这真的是幸运吗,哪怕不用被一个有龙阳之好的畜生折磨,之后登基的皇帝,比之他的父亲又能好到哪里去。 “我们是自愿的,”乌平笑了笑,“陈淮说,这是一种报复。” 皇帝的爱好固然是看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表演活春宫,但他到死也不知道,对那几个他从未放在眼里的太监来说,他也就是个可以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小丑。 只是这所谓的报复最终成了陈淮的催命符,柳沉舟从一开始就未参与其中,并且一再告诫他们不要泄露自己最大的秘密,陈淮却还是没能做到。 ——他爱上了贵妃,秘密不再是秘密,在贵妃有孕后,为了保护那个还未出生的孩子,更是心甘情愿自尽身亡。 人死了,秘密就再也不会有泄露的危险。 ( ,576080) ===================================================== 火速顶锅盖逃窜 宫墙柳42 直到很久以后,瑶姬才和柳沉舟聊起当年的旧事。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问,柳沉舟究竟是不是永庶人的儿子。 彼时他们已离开了皇城,在江南的一个小镇上隐居。春光初至,正是江花胜火,江水如蓝。 乌篷船边,—根钓线直直地垂进江中,橘色的狸花猫儿趴在一旁,胖墩墩的身体微微起伏着,执着钓竿的却是一只白嫩嫩的小肉爪子。 男孩约莫四五岁的模样,还未褪去婴儿肥的小脸国鼓鼓的,此时正满脸严肃。 他盯着江面目不转睛,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江水若稍有微澜,双眼便会骤然瞪大。却叉不像一般孩童那样迫不及待就将钓竿拉起,而是耐心等待着,直到鱼儿完全咬钩,方才胳膊一扬,一条肥美江鱼便落入了一旁的竹篓中。 江风拂来,淡淡的酒香在空气中弥漫。乌篷船的另—侧,一张小几,一壶温酒,瑶姬与柳沉舟正对坐浅酌。 “一晃已经十多年了…,,” 十多年前,那场惊心动魄的变乱过后,最终瑶姬选择留在了宫城之中。 皇帝身死,没过几天,一直缠绵病榻的太后也撒手人寰,皇后彻底疯了,重新被幽禁在南内,年幼的小皇子登基,瑶姬作为他的养母,也是后宫中唯—有能力出来掌控局面的人,加封为皇贵太妃,垂帘听政。 两年后,皇贵太妃进封 分卷阅读919 皇太后。 半年后,皇太后临朝称制。 其时幼帝尚不满三岁,皇太后的权力一时间达到巅峰,民间甚至有“母后称帝”的议论沸沸扬扬。 在皇太后的铁腕之下,酝酿了三年的改革方略从京官完全推向全国,大量的冗官冗员被削减,国朝一改其积弊,久不充盈的国库在当年甚至有了溢出。 大哗朝终于有了多余的钱财用以壮大国力,浚河道、减赋税、练强兵,日薄西山的帝国再次呈现出欣欣向荣之势,就是再迂腐的老道学,也不得不承认“母后称帝”,百姓的日子可比前后两任先帝在位时要好上太多。 当然,这奠大的功业绝非一人之力便可为。天下人人皆知,司礼监中那位内相,方才是改革的肇始。 他两次平定反王叛乱,在先帝驾崩后更是力排众议,奉当时还在襁褓中的幼帝登基。 彼时朝中尚有支持晋王的声音,毕竟主少国疑,新帝太过年幼,如何稳坐社稷江山。柳沉舟却道:“晋王做了二十二年的富贵王爷,他若登位,又如何能保证做得好皇帝。” —个还在襁褓里吃奶的娃娃和一个早已成年的风流王爷,前者只是不知事,而后者若是得到巨大的权力,难保不会迷失其间,成为第二个先帝。 此话可以说是彻底将晋王得罪死了,难得晋王得知后竟不生气,反而道:“我生来便不是做帝王的料子,还是不要害人害己。” 他特意入宫,隔着帘子见了当时的皇贵太妃一面,二人谈过什么无人知晓,出宫后,晋王便闭门谢客,直到太后临朝称制,也只是吟诗作画,不问政事。 随后又是十年的时光,就在小皇帝十三岁千秋那天,太后宣布退居长安殿,皇帝亲政。 与此同时,执掌司礼监与东厂多年的柳沉舟也上奏请辞,虽然小皇帝多次挽留,他依旧坚辞不受,孤身一人飘然离京。 至于他之后去了哪里,民间的说法可谓是数不胜数。有说他回了家乡,也有说他归隐了山林,甚至还有说他去了皇陵司香的。 无论如何,这位传奇权宦的一生已是在人前落幕。 他出阁入相、平叛领军,甚至还做过皇帝的老师,教导皇帝圣贤之道,人人叹惋于他的残缺之身,却早已忘了当初他掀开改革大幕时,曾被无数人骂作奸佞。 就在他离京后不出半月,皇太后也于长安殿溘然长逝。 “母后称帝”的时代彻底过去了,大晔朝也迎来了新的盛世,而在江南的无名小镇里,则多了一对夫妻。 一年后,他们的孩子出生,做丈夫的翻了两天的辞书,最终却给这孩子单名取作一个“凡”字。 他曾经胸怀天下,欲以一己之力荡尽沉疴,最终,也不过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平凡凡,喜乐一生足矣。 为了他的抱负,瑶姬在深宫中蹉跎了十余年,当日柳沉舟提出要与她一起离开,她却说:“你有大志未舒,我愿与你并肩而行,这皇城曾经于我是囚笼,但只要有你在,哪里都是心安之所。” 柳沉舟从来都不是一个善于表露感情的人,但那一刻,他想自己便是有再多的难以启齿,也绝不会再将她推开。 爱情、欢愉,曾经于他是从未想过,甚至厌恶恐惧的事。他幼年入宫,前半辈子见过了太多的龌蹉与丑恶。 先帝、皇帝、皇后、师父洪保……甚至是陈淮和乌平,所有人在都在这权欲之海中载沉载浮,有的肆意妄为,有的备受折磨,有的则在复仇的欲望中迷失。所有人都是施害者,所有人也都是受害者。 只有一个人告诉过他,永远也不要丢掉自我,永远也不要被这深宫吞噬。 只是后来那个人也死了,他教导他读书习字,柳沉舟将他视若兄长,最终他为了替父复仇,死在了凌迟的极刑之下。 这世间最终只有他一人,到底也只有他一人。直到他重新在另一个人的脸上,看到了仿佛云破月出的坚执。 那时候柳沉舟才恍然惊觉,原来他已经被一点一点地吞噬。 他放任陈淮逼迫洪保自杀,放任皇后下药,看着皇帝被玩弄于股掌之间而不自知,只觉快意。 他似乎什么都有了,却又什么都没有,他不敢,害怕,一步一步地往后退,一次一次地往后躲,原来他的心里是这样看自己的——被作为娈童培养的他,是肮脏丑陋的。 “……我配不上你,”轻轻搂着怀中的少女,他的每一根神经似乎都在颤抖,“瑶瑶,是我……是我没有资格跟你在一起。” “你会嫌弃我吗?”抬起头,少女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是反问道。 他一愣,还未回答,她便像连珠炮一样地道:“我出身微贱,是王府里的歌女,嫁过人,而且一辈子都得给丈夫守寡,你会嫌弃我吗?” 当然不会,出身、入宫,这些都不是她能决定的,哪怕她和皇帝有夫妻之实,柳沉舟也绝不会因此嫌弃她。他喜欢她,与她的过去,与她的经历全都无关。 “你看,”她微微笑着,双眼明亮得仿佛星星,“世间百态,有人冰清玉洁,有人声名狼藉,在意的人,便觉得那是大错……” “但我在意的,只有你。” ( ,576080) ===================================================== 瑶佬男友力MAX【doge 宫墙柳43(H) "六月十四,说来也巧,那天恰好是你的生辰。 江风拂动,哗啦,又是一条鱼破开水面,落进了男孩手边的竹篓里。 瑶姬忍不住微微一笑,视线掠过小大人模样的爱子。她送给柳沉舟的生辰礼物是一段无所畏惧的表白,而柳沉舟回报给她的,则是从今往后的相守相依。 他是不是永庶人的儿子有何要紧呢他的过去她从不会去问,只要现在与未来就好。 手背一热,小手滑进大掌中,被男人温柔地包覆住,如今再说起过去之事,他已能做到相当坦然: ....宁远才是永庶人之子,我的字迹之所以和永庶人很像,是因为我从小由他启蒙。” 不过柳沉舟天生聪慧,宁远告诉他不能将字迹显露于人前,他便又练就了一手馆阁体,方才有当时瑶姬的疑惑。 "今日我解你之惑,你是不是也 分卷阅读920 要回答我一一个问题 ” 听到他带着笑意的低语,瑶姬不由一-愣:“什么" “当日晋王见你,究竟和你说了什么" 她没想到竟是这个问题,眼波流转间不由想到,莫非这人惦记了此事十余年,一直在吃晋王的飞醋 啼笑皆非间,她道: “他什么都没跟我说,只是问我,还记不记得入宫前的经历。” 那会瑶姬还没转世过来,原身的记忆她倒是想起“了七七八八,听晋王提起方才灵光一闪,似....原身入宫前,和姐姐就是在晋王府做歌女。 隔着帘子,她看不见晋王面上的神情,见她不语,许久之后,青年叹息着笑道:“是我妄言了。 " “娘娘,”他道,"大兄曾与我说,我们生来就比天下人尊贵,天命所钟,既是天予的帝位,合该肆意而为。那时我不知用何言语反驳,现在想来,或许我们确实可以为所欲为,但这份肆意,终究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叹息着,又像是释然地说: "我与大兄一-样,也无治国之才, 唯有有与之匹敌的能力,才能坐上那个高位,我做不到,只希望至少坐上的那个人,不会像大兄那样。 "怎样”复述完了晋王当时的话,瑶姬言笑晏晏,“晋王虽说是个富贵闲人,至少比他兄长要通透多了。” 柳沉舟哼了一声: "他既通透,为何还... 他本欲说"为何还惦记你”, 想到妻子对晋王并无丝毫情谊,再旧事重提,岂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当即话锋一转 : “凡儿前日与我....想要个妹妹。 瑶姬一-愣,斜睨他一眼: “我看不是他想,是你想罢。" 她如今已不再年轻,样貌却依旧如二八少女,只是原本的精致中因着岁月洗练多了几许韵致风情,眼波流转间既娇且媚,只是一-眼,怕是看得人魂儿都要没了。 好在柳沉舟向来定力惊人,只是将掌心纤手攥得更紧了些,轻轻一勾,便将她带进怀中: "生育辛苦,我并无此意。 不过生育需要做的那些事,某人还是挺乐意的。一念之间,他轻轻揉捏着娇妻纤细的小手,薄唇已是吻上了她圆润的耳珠儿。 那火热鼻息将近未近时,瑶姬的耳廓已是感觉到了阵阵酥痒,待到颈后一湿,她不觉便是腰间一软,连忙伸手去推男人的脸: "你干嘛~凡儿,还在呢... 后半句话却是压低了声音,生怕小包子听到了。柳沉舟瞥了一-眼正专心钓鱼的儿子: "乖,咱们不弄出声音就是了,”薄唇含着耳珠啧啧舔舐,另一只手在娇妻不盈一-握的腰际摩挲着,几下熟稔的勾挑,就将怀中的小人儿摸软了身子。 "嗯....彼此间已是太过熟悉,瑶姬哪里招架得住,靠在柳沉舟胸前只是咬着唇小声嘤咛,大手顺着纤腰往下,揉着她挺翘依旧的臀儿,腿间已是情不自禁发起痒来。 见她小脸潮红,已是动了情,男人低笑着亲了亲她的小嘴: “好个敏感的小东西,屄屄是不是已经湿了" “唔……别,嗯……别说……” 他的舌在樱唇上流连游移,一下子含住吸吮,又一下子探进小嘴里舔着贝齿。 “乖瑶瑶,把舌头伸出来让夫君亲亲。”这般哑着嗓子说完,小人儿便乖巧地探出粉嫩舌尖,被他快速攫住舔咬起来。 乌篷船悠悠荡荡,一番缠吻已毕,瑶姬已是云鬓微松,衣襟凌乱。柳沉舟将她打横抱起,扬声道:“凡儿,你娘有些不适,爹爹与娘亲先回去,你莫要贪玩。” 小包子闻言回头,见娘亲窝在爹爹怀里也看不见面容,以为娘亲是累了。他向来沉稳,小小年纪便似个小大人一般,沉静地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 柳沉舟并不担心他会调皮,乌篷船旁就是一条华丽的楼船,他顺着踏板走上去,挥退左右,抱着瑶姬上了二楼。 二楼的舱室并不多,卧室就几乎占据了半层的面积。室内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正中央一张大床,正是在船上留宿时,二人翻云覆雨的地方。 柳沉舟却不抱着瑶姬去床上,而是朝窗边走去。 一边走一边褪下娇妻身上的裙衫,待走到书案前时,小人儿已是一丝不挂,浑身光溜溜地被他放在那张紫檀大案上,他再轻轻将发髻打散,墨似的青丝披散下来,恰遮住她胸前娇艳的红梅,煞是可怜可爱。 迎视着他的目光,瑶姬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还是小声恳求道:“今天,今天不那个好不好……” 男人眸中带笑,显然不为所动,她咬了咬唇,只好又添了一点砝码:“瑶瑶……给夫君吃鸡巴。” 大手伸出,托着她饱满的奶子揉捏,柳沉舟挑了挑眉:“吃鸡巴?小东西,你说说,你都欠了我多少回吃鸡巴了,若是一次还完,你这张小嘴吃肿了都不够。” “债不可一欠再欠,还是先将旧账还完再论其他。” 说罢,他便拿起搁在笔架上的紫毫。在笔洗中点了点,却未舔墨,而是蘸了点白瓷盒中的颜料在笔尖上。 这颜料乃是以特殊手法调制而成,色艳、味香,与其说是颜料,更像香脂膏子。落在纸上轻轻一抹就会抹掉,但若是落在人的肌肤上,经体温融合后便会数月不褪,需得用男人的精水抹了才会消。 这般淫靡的东西,显然只有闺房之乐时才会用到。 当年还在皇宫时,柳沉舟便爱用这东西在瑶姬身上作画,或在美背上画上点点红梅,或在雪乳上绘出一朵牡丹,那会儿瑶姬还在给先帝守寡,成日里穿得素重,裙衫底下的胴体却是极尽淫靡,布满了男人留下的各种痕迹。 眼下,却是她前月和柳沉舟打的一个赌。 ( ,576080) ===================================================== (*/ω\*) 宫墙柳44(高H) 也怪瑶姬自找麻烦,非要与某人比谁画得画更好,评判者就是两人唯一的儿子柳凡。 瑶姬对自己的画技颇有自信, 加之小包子向来都是偏向自己的,本以为胜券在握,谁知小家伙一-板一-眼,说她的画“虽技艺精湛,缺点意蕴”,柳沉舟的画反倒是“别有致趣”。 瑶姬这就被儿子坑了一把,又不能怪小包子态度认真,只能认赌服输,而她输了的惩罚,就是任柳沉舟在她身上作一幅画。 分卷阅读921 此画可不比以往只是浅尝辄止,而是要以她的每一寸雪肤为底 ,画一-幅芍药图。 耗时长,步骤又繁琐,柳沉舟还总是故意慢条斯理的,打着作画的幌子用一根又一 根粗细不同的毛笔玩弄她。 或是把笔尖捅进小屄里搅弄,或是用粗硬的毫毛刮搔娇嫩奶尖,每一-次瑶姬都要被他折腾得又哭又叫,为了求饶,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了。 眼下他又要故技重施,瑶姬不由自主地往里缩了缩,却被攥住脚踝往前一拖,正渗着淫水的小屄就撞到了男人胯间,隔着衣摆,被早已硬挺起来的大鸡巴撞了个正着。 “嗯.... 她嘤咛-声,穴口饥渴地抽缩着,竟将那衣料都吸进去了一点。 柳沉舟落下笔尖,在渐渐苏醒的小淫核儿上打了个转: "上次画到哪里了,嗯" ".....到,屁眼了... 原来美人儿本该洁白无瑕的雪肤上,已是绘上了大朵大朵的芍药。徇烂夺目的色泽仿佛雪浪中的锦绣,重瓣堆叠,从胸前玉峰一直蔓延到她平坦的小腹。 到达腿根臀瓣时,绘_上一朵朵将开末开的花苞,似乎就是还未绽放的娇嫩小穴。 “屁眼吗”男人勾起唇角,“那 屁眼周围,瑶瑶是喜欢画花苞,还是画花瓣" 无论哪种,显然又是一场蹂躏。美人儿咬着唇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奈何眼下这副淫浪模样,只会惹得男人愈发想玩弄她。 伸手拍了拍滚圆的蜜臀,他示意瑶姬自己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乖,腿张开一点....屁股再撅高,对..贝儿真.... “嗯,....美人儿小声哼哼着跪趴在书案上,修长美腿大大张开,立刻露出了腿根上绘满的娇妍花蕊。 小屁眼随着她的呼吸不住翕张,在柳沉舟的注视下,本就敏感的小洞更是瑟缩着,也不知是惧怕还是渴望,抽缩得比之前更厉害了。 笔尖落下,他开始细细地作画。空着的那只大手抓着瑶姬的翘臀不让她挣扎,俊脸离那股间密处时近时远,一-下子凑近了仔细端详,一下子又拉远了琢磨构图。 火热的吐息来回拂过,不止是小屁眼,前头的嫩屄儿滴答滴答渗着水,已是痒得受不住了。 “夫,夫....美人儿带着哭腔的呻吟响了起来, "好痒,小....小屄痒得受不了.... ”若是痒了,就自己用手指捅一捅,”柳沉舟却好似不为所动,反而在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这画已经画了-一个月,再不画完,你还想拖到几时" "鸣.... 瑶姬无法,只好把小手伸到腿间自己揉捏花核。但这般隔靴搔痒如何解得'了渴,明知柳沉舟是故意的,她还是只能扭着腰肢用臀儿去蹭他: “不行夫...小尽要吃鸡巴,嗯....只有夫君的鸡巴才能给瑶瑶解..... "为夫正在作画,怎么喂鸡巴给你吃,嗯" “手指,手指也可.以....她迫不及待,感觉到男人喂了两根手指进来,小屄立刻夹着那异物用力吸吮,娇躯扭动着前后套弄,两只奶儿随之摇晃得好不淫浪。 之前作画时也有如眼下这般的境况,但那会儿柳沉舟作画的地方是她的胸前小腹,所以男人便将肉棒插进去,一边禽着小骚屄一边挥毫落笔。 美人儿被他肉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泛着绯色的雪肤倒比芍药还要艳丽几分。 这会儿她只好暂且含着男人的手指解痒,小手自己握着奶子揉捏玩弄,好不容易柳沉舟画完了屁眼周围的花瓣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她腿间一阵一阵地喷着淫汁,竟是这般自己玩得泄了。 “小骚货,片刻都等不得了?” 男人低笑着拍了拍胀鼓鼓的雪乳,释放出胯间巨物,劲腰一挺,便瞬间填满了正越加空虚的花径。 他喜欢逗她,也喜欢吊着她不上不下,却不是刻意折磨,而是喜欢听她软软的求饶声,当那带着哭腔的嘤咛响起来时,纵是死了似乎也心甘情愿。 这一番淫欢又是直到天将晚时方才止歇,柳沉舟听到门外下人低声禀报:“爷,少爷回来了,是不是摆饭?” “嗯。” 他随口应道,将自己射过后疲软的阳具从花径里拔出来。一失了堵塞,小穴口立时涌出大股大股混杂着白浊的淫水。瑶姬躺在床上睡得正香,星眸紧闭,长睫微微抖动,睡梦之中都还能听到她小声地吟哦:“不要,嗯……太大了,不要……” 柳沉舟俯下身,又吻了吻那张红肿的小嘴。此时她一身雪肤都已绘上了姿态各异的芍药,两条修长美腿从腿根直到脚踝,俱是落英缤纷、锦绣拥簇。 画到这里时,柳沉舟是将她一条腿架在臂弯里,半边身子几乎悬空了方才落笔。如此一来,他便可肉棒依旧插在嫩穴里肏干,一条腿画完,再换上另一边,待他低吼着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时,整幅芍药图也差不多完成了。 这应该是柳沉舟最满意的画作,仔细端详了许久,他拉过被子温柔地给娇妻盖好,走到窗边,推开窗散一散屋里的欢爱气息。 书案上狼藉一片,之前留下的水渍还没干透,柳沉舟的视线落在案旁的青瓷大瓮里,瓮中放着几幅卷好的画,有上次他与瑶姬赌斗时所作的江边垂钓,也有他之前为瑶姬画的雪中观梅。 只有一幅,记录的并非是二人相处时的点点滴滴。画中只有一棵参天大树,高得仿佛永无尽头,树下一个小小的女孩,仿佛在仰头看树,又似乎在眺望远方。 他想起瑶姬无意中见到时,曾说画里的女孩极像她幼时。 “莫非小时候你见过我?”她调侃道,“还是我很久以前就是你的梦中情人了?” “不过这树……”端详着画里的参天大树,她皱起眉,似乎在思索,“感觉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不知道。”她摇了摇头,这树她并未见过,但不知为何,就是觉得这棵树定然是高耸入云、遮天蔽日,好像……还有一点熟悉之感。 “……世间真有这么高的树?”低声呢喃着,瑶姬忍不住失笑,就算有,也只能在天宫才能生长,不过她从未见过就是了。 这样小的一件事,很快就被她抛到了脑后。柳沉舟小心地将画卷好,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但没关系,只要他记得就足够。 ( ,576080) ======================================= 分卷阅读922 ============== 柳公公的故事完结辣,最近有点忙,加更先欠着,啾咪=3= 河神1 呜….. 汽笛响亮地长鸣着,白色的烟雾在空中拉出一道长线,阳光从天顶的缝隙间漏下来,恰在月台的石板地上绘出一个不规则的菱形。 瑶姬踩着锃亮的羊皮小靴,靴筒里束着咔叽布的裤子,上身是一件羊腿袖衬衣。她手里拎着行李箱,一下车,便觉月台上四面八方的视线都朝她看来。 车门边恰站着个挑行李的挑夫,撞见她的目光,慌忙便将眼往一旁挟。想看叉不敢看的模样不由看得她失笑,又有些叹息。 陆吾虽是个小城,但沟通南北,商业发达,并非闭塞之地。如今已是民国七年,她这副打扮却还是引入侧目,远不如她回国下船时在上海,市民多见着洋装者,不以为异。 好在她也不在意旁人目光,出了火车站,正打算叫辆黄包车,远远地—个人站在路边朝她招手:“大小姐!大小姐!” “忠叔?” 那人是个面色黧黑的汉子,像是有些不敢认她,愣了一下后小跑过来:“大小姐,老爷教我过来接您,路上辛苦了。” 说着抢过瑶姬手里的行李箱,领着她走到马路对面的雪佛兰旁。这辆车也跟瑶姬一道,处处引人侧目,忠叔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爷太太都回来了,大小姐还认得小的吧?小的刚才都没认出您来,” 瑶姬坐上后座,闻言淡淡一笑:“你越发精神了,在京师可还好?” ”好,好,老爷太太也好得很,还有少爷,也好…,.”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叙着话,瑶姬心里却记挂着一件事。她这次回国,是因为家里拍电报给她,说祖母病了。 老人家上了年纪时有病痛,她在国外念书,不可能次次都越洋回国。但这次说是病得有些重,瑶姬方才连忙赶回来,又听忠叔说齐老爷和齐夫人都回来了,不由心中惴惴。 齐家是大族,祖籍在陆吾城,但家中诸人多数都住在京师。不过瑶姬幼时是祖母抚养,从小在祖宅长大,对这座小城倒是颇有感情。 汽车驶过,沿途一路风景,许多还是旧时风光,也有许多不同。 到了齐宅,汽车径直驶进院子里。原本的青石板已换成了水门汀,老太太院子里的张婆守在门口,一见瑶姬下车便忙忙地迎上来,满是皱纹的脸笑得仿佛一朵菊花。 ”阿婆还好罢”瑶姬顾不上跟她打招呼。 ”好着呢好着呢,”张婆把她的行李箱递给身后的小丫鬟,”大小姐先随奴婢去换身衣裳,晚上有陆家的筵席。” ”先不忙,我去看看阿婆。” ”唉哟,老爷太太正等着您呢,”张婆忙拉住她,“老太太喝了药,正睡着,您刚回来,不先去给老爷太太请安?” 瑶姬一顿,随即住了脚:“也好,不过衣裳就…,,” “您就穿这一身…..?” 张婆的话没说完,但瑶姬明白她的意思——她这副新派的打扮,想来不会入齐老爷的眼。 叹了口气,她只好道:”好罢,换。” 这一换,就折腾了快半个时辰。银红撒花的旧式旗袍,束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丫鬟们给她插戴上一整套的南珠头面,瑶姬已许久没有这样繁琐的妆束过,坐在凳子上浑身不舒服,想到待在祖宅的这段日子恐怕要处处受人制肘,不由越发郁闷。 这正是她不愿回国的原因,或者说,她只想看看祖母,不太乐意跟自己的父母打交道。 她向来被家里视作最叛逆的孩子,又因为齐老爷齐太太一直在京师,彼此间也不亲近。因而见面请安时,三人都觉得有些尴尬,齐老爷清咳一声:“你也大了,今晚你陆伯伯家给为父接风洗尘,你也一道去。” 陆家与齐家是世交,同样也是陆吾大族。 他们家的祖宅离幽河不远,依山傍水,远远就看见阔大的一片建筑群,白墙黑瓦是典型的江南建筑,掩映在余晖之中,似乎透出了沉沉的暮气。 瑶姬很少到这里来,陆家人常居京沪两地,祖宅中只住着陆老爷子。今晚宴请的正是他老人家,席间觥筹交错、谈笑阵阵,瑶姬却总觉得不自在。 大概是她已许久没在这种群婢环绕的环境里生活过了,一张八仙桌,在座的不过四人,侯在一旁侍奉的下人就有十来个。 每个人都随时注意着主子的吩咐,或许正是如此,瑶姬才感觉他们似乎都在看自己。 “囡囡。”陆老爷子亲切地唤她的小名,瑶姬一怔,连忙从那种恍然中醒过神来,老爷子朝她举起酒盏,“这一杯,爷爷敬你,以后就劳烦你了。” “应该是我敬您才对。”她忙站起来,恭敬地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也没忽视老爷子的话,劳烦?劳烦什么? 她不好问出口,心里的疑惑愈发深重。 赴宴之前,她去看过祖母,老太太已经有些糊涂了,话也说不利索。但她老人家年近九旬,这是无可避免之事,家里特意拍电报把她叫回来,真的是因为老人家病重? 不知怎的,瑶姬总觉得不安。 找了个透气的借口,她提前退了席。出得门来,那种教人不自在的异样方才消失,当空一轮明月,被天井框成四四方方的形状,风中飘来隐约的海棠花香,似乎连那种压抑也被荡涤了。 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瑶姬决定回屋去。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她暗自道,好歹也是亲生父母,总不至于诓骗她。 正打算往回走,走廊里两个丫鬟端着食盒过来了。两人一边走一边议论:“诶,晚上来的那位小姐你看到了么?好俊的人。” “是啊,”她的同伴跟着感叹,“那就是以后的大少奶奶了罢,你说大少爷晓不晓得?” “我怎么晓得,”那丫鬟似乎撇了撇嘴,“你要是好奇,就去问问少爷呗。” “唉哟,那老太爷还不得打断我的腿。” 说着,两人便笑闹起来,嬉闹声一路远去,剩下瑶姬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大少奶奶?!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要结婚了? ( ,576080) ===================================================== 新故事~ 分卷阅读923 久违的民国背景,半架空,基本和史实无关 挨个么么哒=3= 河神2 心念一动,瑶姬赶紧追了上去。 她直觉要是拿此事去问齐老爷不会得到答案,不如趁机向那两个丫鬟打听。 此时天已全黑了,回廊里点着一盏盏的气死风灯,在夜幕中摇摇晃晃,若是远远望去,仿佛悬在半空中的点点幽火,不知怎的教人心里发毛。 两个丫鬟还在往前走,一个道:“你别说,我来陆家两年了,从来没见过大少爷,不知道少爷长什么模样。“ ”小蹄子,你该不会思春了罢,”她的同伴推了她—把,“那可是少爷,不是我们能肖想的,赶紧把饭给少爷院里送去,若是迟了,李妈妈一准要生气。” 闻听此言,瑶姬心头一动。 本以为陆宅只有陆老爷子,莫非那位大少爷也在?既然如此,他为什么不出来参加筵席。听两个丫鬟的口气,这是家里给她准备的夫婿,今日她既上门,准夫婿竞不出来一见,实在蹊跷。 想到父母诓骗她回来的行为,她愈发耍弄明白这件事。因而瑶姬放轻了脚步,偷偷跟在那两个丫鬟后面,见她们在—处院子外停了下来。 ”李妈妈。” 两个丫鬟原本嘻嘻哈哈的,见到站在院门口的那个妇人时立刻便安静了下来。恭敬地将食盒呈上,李妈妈掀开盖子看了一眼:“嗯,拿进去罢。” “是。” 两人低垂着头,悄悄松了口气。互相对视一眼,她们不敢乱看,低着头往院子里走。 这院子占地颇大,花园、亭台、荷塘…,.景致是典型的江南风光,夜幕之中,却没有小桥流水的幽静,而是透出一种奇怪的压抑与清冷。 不过或许是天太黑了,瑶姬想,黑夜代表着未知,而未知代表着恐惧。 她素来胆大,却是不会轻易退缩的。在院子外仔细观察片刻,她发现此处外松内紧,有不少巡逻的婆子。这让瑶姬愈发奇怪,想了想,她嗤啦一下扯烂了旗袍下摆。 旧式旗袍,衩摆惯来开得低,此时被她一下扯到接近大腿的地方,她再将两片裙摆打了个结,脱下脚上的高跟鞋,抓住墙边的树权试了试,轻巧地一跃,顺着树干爬了上去。 院子里,只有几间屋子亮着灯。旧式的庭院大多数布局相似,瑶姬辨明正屋方向,隐在花丛灌木间慢慢朝那里潜去。 很快她便靠近了灯火通明的正房,门口守着几个婆子,一时不好接近。思索片刻,她悄悄转到东厢,推开后窗。 东厢里一片黑暗,寂然无声。从这里翻进去,再想办法靠近正房,若是能看到那位陆大少爷自然好,即便不能,也可以从佣人的言谈间知道一些事。 打定了主意,她踩着窗台,赤足无声落在了地上。 脚心一片柔软,是上好的西洋地毯,往前几步,小腿碰到了一个冰凉光滑的东西——应该该是凳子。 瑶姬屏息凝神,在黑暗中摸索着往前走。屋子里,四面都拉着垂地的窗帘,只有她刚刚将窗缝推开,才泄露进了一小束月光。 忽的,她看见映在地毯上的月华里闪过一道黑影。 女孩的身体骤然僵住了,来不及回头,她挥臂便往后打去。冰凉的手指用力攥住了她,她只觉颈间一痛,身体朝后倒,一只手紧紧扼住了她的咽喉。 “呃!…,”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立刻便难以呼吸,束着咽喉的大手越来越用力,瑶姬拼命踢蹬双腿,惊恐地意识到了—个事实—— 这个人,想掐死她。 为什么,他是谁?就算误以为她是小偷,也不至于当场就要杀人。但她根本没有发出疑问的机会,视线逐渐模糊,她挣扎的力量也越来越小…… 吱呀,夜风吹开了窗扇。 水银般的光华流泻而入,今夜正是十五,当空一轮满月如冰似雪,泼泼溅溅的月光落在人身上,仿佛是银霜,将那面容也照得不似凡尘。 月华之中,瑶姬看清了身前的男人。 他有一双极黑极亮的眼睛,幽黯如同深潭,平静得仿佛死水。长长的黑发垂落下来,将他大半张面容隐藏在阴翳里,但瑶姬还是看见了他的五官。 那一瞬间,她竟恍惚觉得自己身在梦中,否则为何会有这般如同画中谪仙之人现于人间。 但只是一个愣怔,她便清醒了。 窗扇的响动让那人一顿,觑着这个机会,瑶姬曲腿抬起,狠狠朝他胯间顶去。 “唔!” 男人闷哼一声,咚的一下倒在了地上。瑶姬蹂身而上,双腿压在他腰间,双手抓住他的肩膀,用尽全身的力量将他压制在地。 这一番来往不过电光石火,闹出的响动还是教屋外的佣人听见了。杂沓的脚步声很快响了起来,李妈妈一把推开门:“少爷!” 回廊里的灯光漏进来,看见躺在地上滚作一团的男女,她的手当即僵在了半空。 只见身形窈窕的女孩压在男人身上,以搂抱的姿势环住他的肩膀。她的裙摆不知在什么时候撕裂了,露出一整条洁白无瑕的修长玉腿,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而陆寒深面无表情,听到李妈妈的声音,这才动了动。 “你压着我了,”他淡淡地说,“我那儿很疼。” ( ,576080) ===================================================== 瑶佬:误会!都是误会啊!QAQ 又欠一次加更,尽量在周末补上_(:з)∠)_ 河神3 晚上九点,陆宅里一片鸡飞狗跳。 齐家大小姐偷偷摸摸潜进大少爷的院子,还把大少爷给打了,此时看着一左一右坐在凳子上的两个年轻人,李妈妈罕见地感到一阵头疼。 ”私自进来是我不对,”瑶姬淡淡地说,”我会当面跟陆爷爷解释,还有刚才的事,希望贵府少爷也能给我—个说法。” 说完,她正欲起身,却被李妈妈拦住了。 ”齐小姐,”李妈妈斟酌着道,“小姐您….,暂时不能离开。” “为什么?” ”老太爷有吩咐,”这妇人生的一张古板的脸,仿佛没看到瑶姬拧起的眉,依旧一板一眼回答,“还请小姐稍待,奴婢请示了老太爷再做区处。” “怎么,你 分卷阅读924 莫非怕我闹出什么乱子?若是不放心贵府少爷的身体状况,”说到这里,女孩下意识瞟了一眼陆寒深惨遭自己袭击的地方,“请郎中来一看便是,我总不至于跑掉。”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李妈妈垂着眼。 她虽言语恭谨,但态度坚决,无论瑶姬怎么说,就是不放她出这扇门。 几个来回后,瑶姬也恼了:”你的意思是让我单独跟他待在一起?”她一指陆寒深,”他刚才差点掐死我!” “这都是误会…..”李妈妈解释。 话未说完,一直沉默不语的陆寒深淡淡开口:“你是外面的人。“ “什么?” ”外面的人,不能进来。” 瑶姬—愣,视线迎上去,陆寒深依旧面无表情,幽深的瞳孔中丁点微澜也无,瑶姬这才注意到,原来他身上竟穿着—件长袍。 并非改良过的长衫,而是宽袖长裾、色作玄黑,深沉的衣底上以银丝绣着道道云纹,满头乌发只以一根丝绦束着,愈发衬得那一张俊容仿佛芝兰玉树,教人心折。 如此风姿,哪怕瑶姬方才差点被他掐死,也要赞一声好,可她愣怔着,眉头越拧越紧——如今,已经是民国七年了啊….. 前朝乃是满人当家,即便是不肯换上新式装束的遗老遗少,身上也该穿的是旗装马褂,而非这般的广袖宽襟, 她一时间怀疑这位陆家大少爷是不是有在家中唱戏的喜好,李妈妈见她面露疑色,干咳一声:”少爷,齐小姐不是外面的人。” ”她是老太爷给您定的新娘。” ”等等,”瑶姬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此事我并未听说,”她原本就是为了打探这件事而来,既然话已经说开了,索性借着李妈妈向陆老爷子摊牌,“妈妈不是要去禀告老太爷?请转告老太爷一声,婚事,我不同意。” 她语气坚决,显然没有回旋的余地,李妈妈叹了口气:“还请小姐稍待,奴婢这就去回老太爷。” 李妈妈一走,屋子里便安静了下来。 说来奇怪,方才发生那么大的响动,进来查看的也只有李妈妈一人,此时便只剩下瑶姬与陆寒深无言对坐,瑶姬下意识瞥了他一眼,发现他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 被人这样紧盯着,总归不是什么自在的事,陆寒深却丝毫没有移开视线的打算,淡淡回答:“因为你好看。” 女孩顿时被噎住了,怀疑他是在讽刺,可看陆寒深的神态又不像。他的目光是不带丝毫杂质的,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只是眼神中露出浅淡的好奇。 好奇? 瑶姬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只见大开的裙衩间,她一整条光洁玉腿都露了出来,两只精致赤足陷进柔软的织锦地毯里,从脚踝直到大腿根的线条柔美匀称,煞是夺人眼目。 她连忙把腿往后收了收,想拿裙摆遮一下,奈何群衩本就被她给撕烂了,方才一番交手,更是狼狈不堪。女孩只好侧过身子,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流氓。” “这是什么?”陆寒深忽然道。 瑶姬本就窝了满肚子的火,见他竟然还敢问自己,顿时火冒三丈:“女人的腿,没见过吗?我警告你姓陆的……” “我看的不是你的腿,”他淡淡地打断她,“虽然你的腿也很好看,我看的是你的衣服。” “……呃。” “你的衣服,很奇怪,”陆寒深微蹙起眉,“我从来没见过。” “没见过旗袍?陆大少爷,你可别告诉我,你连女人都没见过。”这话瑶姬是丁点也不信的,她凉凉地出言讽刺,心中冷笑,这混蛋是不是当自己傻? 没想到陆寒深认真地回答了她:“我见过李妈妈。” “还有你,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女人。” ( ,576080) ===================================================== 陆少自带技能:无意识直球撩妹【doge 河神4(H) ”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女人。” 听到这句话,瑶姬的第一反应是陆大少爷脑子秀逗了。但她很快意识到这可能不是谎言,一戳就穿的谎话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只要陆寒深不傻,就不会用这种匪夷所思的借口来搪塞她。 她的神色先是惊愕,继而便是迟疑,陆寒深在她的凝视下坦然自若,他幽深的瞳孔中,仿佛什么情绪也没有,只是同样凝视着瑶姬。 但如此神态,每每都会让他显出一种纯然的认真来:“你是爷爷给我定下的新娘?我很喜欢。” “打住,打住。” 瑶姬试图理清自己乱成一团的思绪:“新娘的事先不论,你说你没见过别的女人,难不成…..你从来没走出过这座院子?” 事实确实如此,在陆寒深的记忆中,他从 刚生下来起就待在这里,整整二十三年,没有踏出过一步。 与他沟通交流的人,除了偶尔会过来的陆老太爷和陆老爷父子,只有一个李妈妈。 他的饭食衣物一律由李妈妈送进来,佣人们依旧在这座院落里伺候着,但所有的举动都要避开他。 在这方与世隔绝的小小天地中,他唯一能与外界接触的工具,就是书。 “但是书里没有写…,,旗袍。“陆寒深好奇地看着女孩身上的裙子,奇怪的样式,偏偏将她玲珑的身体曲线完全勾勒出来,教那—抹窈窕身姿愈显袅娜。 他很少有这样新奇的感觉,想探究,想靠近——不止是对那身奇怪的裙子,还有…,.那个人。 瑶姬却顾不上注意他的好奇,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听天方夜谭。 齐家与陆家是世交,所以她对陆家也有一些了解。陆老太爷共有三子,陆寒深是长房一脉的独子,乃是整个陆家承继宗祧之人。 如此重要的地位,为何会像是被变相软禁一般待在乡下的祖宅里。 ”寒深他娘生他的时候是难产,这孩子胎里带着弱症,一出生就体弱多病,寻医问药总不见好。”得到李妈妈的通报后,赶来的陆老太爷解释道。 “是—位游方高僧上门,说他二十二岁之前不能见人,方才能将一身弱症养好。” 后来陆寒深年满二十二,弱症果然开始渐渐恢复。或许正是如此,在他又休养了年余已完全康复后,陆老太爷便把给孙儿娶妻的事提上了日程。 可这桩婚事瑶姬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 分卷阅读925 受的,齐老爷也知她素来有主意,接受的是新派教育,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全然不放在眼里,所以才想了个损招将她从国外骗回来。 眼见得东窗事发,齐老爷的脸色就不好看起来。陆老太爷笑呵呵地打贺圆场:”囡囡,先不忙,我这孙儿可还看得?” 虽然不乐意跟陆大少爷结婚,但瑶姬也不能不承认,其人风姿样貌都是绝佳。 陆老太爷见她不说话,又道:”寒深虽然不通人情世故,绝非胸无点墨之辈,他性子又温和,不是老夫我自夸,纵然不是我陆家的承重孙,亦可称俊杰。” 一出手就差点把人掐死,不能算性子温和吧…., 默默吐着槽,因为是老人家说话,瑶姬不好反驳,齐老爷见状,也在一旁帮腔:”正是,寒深这样好的孩子,哪点配不上你?” ”佩林,话不能这么说,”反倒是陆老太爷摆了摆手,”孩子有自己的想法很正常,是我思虑不周了。不如这样,囡囡。你在我这里多住几天,若是和寒深处得来,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处不来,再做区处,如何?” 事已至此,瑶姬也不能硬顶着丝毫不给老人家面子,她只好点了点头:“就按陆爷爷您说的办。” 当下佣人们又上来重新整治酒席,瑶姬跟不靠谱的父母实在没话说,只能有一搭没一搭地和陆老太爷劝酒。 席散时已经快凌晨了,陆家给瑶姬安排的客房就在陆寒深住的听涛院里,她没有戳破陆老太爷的小心思,左右脚长在她身上,难不成他们还能把自己和陆寒深绑在一起不成。 她带着醺醺然的醉意洗完澡,便一头倒在了床上。 这天晚上,瑶姬做了一个怪梦。 梦中隐隐绰绰的轮廓里,她似乎到来了一个幽暗的祠堂。祠堂很旧,岁月的尘朽让那里无处不透露着灰败气息,地砖上布着道道裂痕,连正中央的神台都有些破败了。 神台之上,矗立着一尊石像。 不知怎的,石像的模样瑶姬看不清,奇异的幽香环绕着,她用力睁大眼睛,费尽心神想将视野中那模糊的尘埃擦掉,手一动,吱呀一下,推开了眼前的门。 陆寒深向来睡得浅,听到门响,他便睁开了眼睛。 月华似水一般的流淌进来,雨过天青的烟罗软帐被风吹开,轻轻地,一只小手摸进了被子里。 “嗯……” 他的手闪电般探出,攥住了女孩纤细的手腕。触手的肌肤滑腻柔软,他下意识一顿,小手游鱼般滑开,也不知是误打误撞还是直捣黄龙,指尖沿着大腿往上,划过腿根,隔着布料就攥住了他胯间尚在沉睡的欲龙。 那东西一入手,瑶姬就明白自己摸到了什么。奇怪的感觉让她浑身轻飘飘的,神智仿佛很清醒,又如同在梦中。 不过这个梦,未免也太逼真了…… 她清晰地听到男人闷哼了一声,月色之中,那双幽瞳愈发明亮。他开了口,声音有些低哑:“……你在干什么?” “唔……”女孩歪着脑袋想了想,“揉你的鸡巴。” 陆寒深博览群书,对这个词并不陌生,想到这个女孩是祖父给他定下的新娘,他绷紧的上臂放松了下去,顿了顿,淡淡地说:“那里被你踢过,有点疼。” “很疼?” 女孩像是疑惑,握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时轻时重地揉着,很快她就感觉那东西硬了起来,涨成一根粗大的棍子把裤裆顶得高高的。 “……这么大。”她拿手指圈握住,比了比肉棒的大小,一只手都握不住,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啊…… 但她还是决定小心为妙,抬起手,女孩解开了陆寒深的腰带:“那我……给你吹一吹好了。” ( ,576080) ===================================================== 女大佬强推天然呆(*/ω\*) 天然呆:并不想反抗【躺平】 河神5(高H) 吹一吹…,. 思绪一掠即过,感觉到硬物暴露在空气中,菇头上一湿,一个软软的东西含住了陆寒深的肉棒。 “唔!…..” 他几乎是立刻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放松的上臂重新绷紧,肌肉贲张着,不止是胳膊,腿根处更是硬得如同石头。 一个娇小的人影埋首在他胯间,不知什么时候瑶姬已经爬上了床,分开双腿跪在他腰腹上,小手握着粗大的棒身啧赜舔吮。 她舔得并不快,仿佛含糖棍儿一样,柔嫩的香舌探出来,从肉棒根部开始一寸一寸往上舔。棒身上凹凸不平,生着青筋血管,每一处褶皱她都细细地舔过,开阖的樱唇间呵出如兰芬芳,真的如她所说那般,给这大家伙“吹一吹”起来。 可怜陆寒深在此之前从未尝过这种滋味,满身的气血都往胯间涌去,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抓着床单的手指也越来越用力。 肉棒被湿热的小嘴包裹着,说是如坠云端也不为过,女孩的小手还在被冷落的棒身上来回套弄,她把舔得湿哒哒的龟头吐出来,指尖再摸上去揉着不住翕张的马眼,一边揉一边问陆寒深:”还疼不疼?” ”啊,啊啥….,嗯唔…,.” 男人没有答话,回应她的只有低哑的粗喘。女孩很不满:“说话呀。” 心念一动.她就揉着那马眼重重按了一下。一按之下,身下的修长身躯骤然绷紧,大手抓着她的手腕猛然将她往下—拽。她娇呼一声倒在被褥里,肉棒弹跳着拍打在小脸上,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强令她抬头: “你干什么?” 陆寒深平静无波的声音里,终于现出了几分恼怒。 殊不知瑶姬的思绪混混沌沌,有大半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一时间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时间又好像很清醒,奇异的幽香愈发浓烈,凭着本能,一偏脸,她就在男人的手指上咬了一口: “干你呗。” “…..”陆寒深一时语塞,喉结上下滚动着,犹豫了一下,他淡淡道,“所以,你愿意做我的新娘了?” 瑶姬却不知道他为什么冒出这一句来,本能让她渴求着男人的身体,想与他缠绵,与他吮吻。这让她的每一句回答都毫不过脑子,小手缠上陆寒深的脖颈,挺起胸脯,她主动迎了上去。 “ 分卷阅读926 我亲了你的肉棒,你说我愿不愿意?” 话音未落,陆寒深感觉自己胯间那家伙竟叉涨大了一圈。 肉棒雄纠纠气昂昂地跳动着,他身上穿着古式的寝衣,因而极为宽大,此时裤子褪下,衣襟也全然散开,大半个精赤胸膛贴在女孩柔软的娇躯上,那样的温香软玉仿佛扑面而来的花海,他忍不住一挺腰,将大鸡巴顶上了瑶姬柔软的小腹。 “….,愿意做我的新娘,那你….,是喜欢我吗?” 喜欢这个词,对他来说并非毫无概念。他喜欢看书,喜欢弹琴,有时候喜欢—整天—整天地发呆,似乎…..也喜欢这个忽然闯入他生命里的小小人儿。 陆寒深很少有别的情绪,但他也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小腹被菇头顶上,瑶姬已是感觉到了热烫的灼意,她主动分开双腿缠上了男人的劲腰。洗沐过后,她身上穿着的是陆家提供的一件睡袍。宽大的衣摆滑落下来堆叠在腰间,而那衣摆底下,是没有穿内裤的。 “嗯….,好烫…,.” 没有回答陆寒深的问题,她拱起腰肢,用湿哒哒的小穴去合那国硕龟头。只是刚一触上,男人却退开了。骤然的失落让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陆寒深凝睇着她,瞳孔中幽深一片。 “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胡乱应付着,女孩又一次缠了上去。 只听得噗叽一声,龟头在她的扭蹭下身不由己地插进去了一小截。湿热的媚肉争先恐后涌上来含住硬物紧紧吸裹,陆寒深还想再说,喉间却忍不住溢出一声闷哼,已是无法抵抗潮涌而来的快感,按着女孩的腰肢将肉棒缓缓往里捅去。 紧致的甬道骤然遭受侵犯,却是哪里吃得住。瑶姬只觉花心一麻一酥,继而就是难以言喻的疼痛。下意识地,她便情不自禁往后缩,小屁股贴着柔滑的丝料磨蹭,却被大手抓住往前一摁。 “啊!……”娇呼声里,她感觉花径里所有的屏障被一气破开,花壁撑开到极致,滚烫的肉物满满地塞进来,一瞬间她竟感觉不到疼痛,只是嘤咛着全身都软了下去。 事后回想,自己当时没被插坏,真的算是运气好。 毕竟她还是个生嫩的处子,纵然穴儿敏感多汁,可也不是能这般强行占有的。偏生陆寒深那话儿生得又粗又大,他全然不知其中技巧,即便博览群书,也只会些理论上的功夫罢了。 就是这般的横冲直撞,瑶姬缓了足足有半刻才平息下来。她浑身香汗淋漓,手脚阵阵颤抖,忍不住鼓起余力在男人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你想弄死我?!” 半晌之后,她方才听到了陆寒深平淡无波的声音:“我……疼。” “……活该!” 嘴里骂着,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她还得任劳任怨地教某人如何施为。小手抓着男人的大掌按在自己腿间:“揉,揉这里。” 空着的另一只手则解开衣襟,释放出早已涨痒的奶儿在男人胸膛上磨蹭。娇嫩的奶尖刻意在他的乳首上擦来蹭去来回滑过,如此几个来回,小屄里渗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润滑着插在花径里的大肉棒,总算使两人都好过了些许。 陆寒深生涩地依照她的指导,剥开花唇,也寻到了藏在蕊瓣间的小小玉珠。 这珠儿生得娇嫩可爱,房里没有开灯,即便借着月光也看不清花珠的色泽,但光只是想一想,想必也是粉嫩嫩的极为惹人怜。 陆寒深不敢用力,轻轻揉搓着,不一会儿就听到身下的女孩小声哼哼起来。细细的娇吟如同箫管,小嘴里呻吟着,她的小屄也越含越紧,腰肢扭动着开始套弄起了大鸡巴。 花径一动,陆寒深便感觉到了阵阵被挤压的紧致快感袭来。 说来奇怪,女孩那里太过窄小,用力吸裹着肉棒的时候本是有些疼痛的,但适应了一会儿后陆寒深便渐渐得了趣。 棒身被越吸越粗,硕大的一根直直捅上花心,他虽不明白那处柔软湿腻之地是什么,本能让他挺动劲腰用力往里顶,看架势竟要撞开花心把大鸡巴插进宫腔里去。 瑶姬哪能容他这般折腾,连忙夹紧小穴:“不行!不许进去。” 她一夹,男人便被绞得哼了一声,豆大的汗珠滴落下来,那一双黑瞳中的幽光竟亮得慑人。 “那是什么?”他哑声道,“很湿,很软……好像在吸我。” ( ,576080) ===================================================== 劲爆!单纯大少竟被海归女精英花言哄骗,春宵一晚失心又失身【doge PS.开始补加更,加上昨天的一次总共欠了三次,今天补第一次=3= 河神6(高H) ”是,是子宫……” “子宫……”陆寒深在医书上见过这个词,他的眼睛倏然一亮,“把精液射进去,你是不是就能给我生孩子了?” ”呃….,” 理论上来说确实如此,但也不是能百分百一发即中的。还没等解释,瑶姬就发现他用力抓住了自己的小屁股。 饱满的肉臀在男人掌中被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就势抓着她的身子往鼠蹊部上用力一按,大鸡巴重重地撞进去,这般一前一后同时施为,瑶姬只感觉自己的小肚子猛地鼓胀起来,仿佛铁杵一般的巨物狠狠楔进去,她差点眼前发黑,就这般被强行捅开了宫腔。 “啊!…..呃啊,涨…..好涨…..” 泪花在一瞬间就涌了出来,疼痛夹杂着饱涨潮涌而来,恍惚中她感觉自己几乎喘不过气,如同溺水之人紧紧攀住男人的脖颈,在肉棒在挺进中呻吟得支离破碎。 那大家伙动了,好似—个塞在私处的硕大拳头,将窄小的穴口周围撑得隐隐发白。淫水疯狂分泌着,试图在这样强硬的侵犯中润滑甬道,因而那肉棒一动,只听得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不断响起,瑶姬颤抖得如同风浪中的—艘小船,再无丝毫自主之力。 “啊,啊哈……好大,太大了,不要再进去……不要再进去了呜呜…,,” 带着哭腔的呻吟与其说是求饶,却和勾引没甚么两样。她小脸上一片潮红,就着月光,只见双颊泪痕宛然、水渍点点。 有的是陆寒深额上的汗珠滴落在她面上,更多的则是那半张的小嘴在不停歇的哭吟中含不住口中津液,因而全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陆寒深心头—动,伸舌在她唇上舔了舔。柔软香甜的感觉,仿佛是糖果,他有些迟疑,舌尖一触即离,恰好女孩呻吟着探出粉嫩香舌,和他的大舌碰到了—处。 ”唔….,”酥麻的感觉让他当即便忍耐不住,顺势缠了上去。 大舌 分卷阅读927 勾着香舌吮得啧啧有声,胯间一根粗大肉棒也噗嗤噗嗤地禽干着,将今晚初承雨露的小嫩屄干得红肿不堪。 点点红痕随着大鸡巴的快速进出从花径里渗出来,陆寒深越干越快,小淫屄越缠越紧,疼痛与饱涨过后,深入骨髓的酥麻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女孩情不自禁勾住他的腰,小嘴里的哭叫求饶已经变成了婉转娇啼。 " 啊,嗯啊,太快了……啊,好深,顶….,顶到了,顶到瑶瑶那里了…,.” ”瑶瑶…,,”陆寒深松开她被吮得水光淋淋的唇,原来这就是她的名字。他的新娘,叫瑶瑶。 她很美,又叉娇又嫩,却又像朵带了刺的玫瑰。想到初见时自己的鲁莽,陆寒深的手轻轻抚过她脖颈上的淤青,眼中不由划过一丝懊恼, “疼吗?“ ”唔,嗯唔…..啊哈……啊…,.”瑶姬却没功夫理会他在说什么,肉棒用力的顶撞让她的身子在床单上不住磨蹭,胸前两只奶儿飞速摇晃,乳肉相互拍打着只觉又疼又痒。 “疼,疼…..“她顾不上矜持,再说这是梦,也不用矜持,小手抓住男人的大掌按在自己高耸的胸脯上,”这里好疼,好痒…快,揉—揉,嗯哈…..揉—揉瑶瑶的奶子。” “奶子…,,” 这里,就是日后她给自己生下孩子,会吐乳汁的地方罢。 绵软的一团饱满而极富弹性,陆寒深在女孩的示意下扯开衣襟,两只奶球顿时仿佛蹦兔儿一般跳出来,顶端的樱果硬硬地翘着,他情不自禁俯下身去,大手一面依言揉捏,舌尖也卷住了小奶尖。 “唔…,,好甜,好香…,,” 明明没有乳汁,可陆寒深一时间生出一股流连忘返的感觉,只想含着这奶头用力地吸舔。 而他一吸,身下的女孩便微张着小嘴发出猫儿似的嘤咛,纤手抱住他的脑袋,似乎要将他推开,又不由自主往乳丘上更用力地按去。 “啊,啊……嗯啊,啊……” 上下两处齐攻,瑶姬很快就失了守,丰沛的汁水大股大股涌出,陆寒深拿指尖蘸了蘸放在唇边品尝:“这就是女子的阴精?我只在书上读到过描述,原来……是这样的。” 泄过之后的瑶姬浑身无力,只能躺在他身下娇喘吁吁,闻言不由吐槽:“你,你究竟看的都是些什么……” 不是阴精就是子宫的,本以为这陆大少爷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谁知……竟这般禽兽。 陆寒深不知她的腹诽,依旧认真回答:“道家中有不少强身健体的修炼之术,阴阳双修便是其一,我或有涉猎。还有许多医书,有写女子如何受孕,如何产奶,如何喷精,如何……” “打,打住,”瑶姬被他说得面红耳赤,不得不出言,“你……别说了。” “为何?”陆寒深不解,“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 说话时,他面上一片坦荡,虽然依旧无甚表情,显见得并不认为这是多么羞耻的话。偏生他身下正在做着世间最淫靡的事,大鸡巴深深捅进小屄里捣弄,即便瑶姬已经泄过了,那力道没有丝毫减弱,简直像是要把小屄干烂一般。 瑶姬无言以对,只得道:“这种话,你一个男子,怎么能跟女子说,你这是……这是在调戏我!” “原来这就是调戏,”男人微微蹙起眉,想到一事,他又问“那我肏你的小屄,算调戏么?” 没等瑶姬回答,他自顾自给出了答案:“你是我的新娘,要给我生孩子的,所以……应该不算。” “生,生孩子?” “嗯,生孩子。” 花径之中,抽插了多时的肉棒正巧濒临极限。爆发的冲动让那肉物勃动弹跳着,陆寒深凝视着还有些茫然的小人儿,大龟头狠狠一顶,再次将大半截棒身完全捅进了子宫。 “你要给我生孩子,我的精液,要全部都射给你。” “等,等等……”但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激烈的浊流喷射而出,瑶姬想往后缩,却被男人按着腰肢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浓浆的浇灌。 “啊,嗯啊……啊……不行,呜呜呜……不能射进去,嗯啊……” 她再次抽搐起来,敏感的宫壁顷刻间被浇了个透,大股沸热精水兜头灌进去,一瞬间她竟真的产生了自己已经受孕的感觉,五脏六腑似乎都要被男人的精液给融化掉。 这……不是梦吗…… 迷蒙间她浑身瘫软,一吸气,便感觉小子宫里传来晃荡的水声。那根射过后疲软下去的鸡巴没有拔出来,而是将她的花径堵得牢牢的。 陆寒深似乎松了口气,亲了亲她的小嘴,又亲了亲她的小脸:“嗯,一滴都没漏出来。” ( ,576080) ===================================================== 天然呆式禽兽(*/ω\*) 河神7(H) 梦境之中,什么都是清晰的,什么又都是不清晰的。 斑驳的石台,模糊的石像,幽诡的香气盘绕着,身体在风浪中载沉载浮,一下被抛上浪头,一下又重重跌回海里…,. 热、涨、痒….,湿意从腿间蔓延,流向四肢百骸,盘旋环绕,久久不散。 这梦大概是瑶姬此生做过的最奇怪,也最香艳的梦,意识清醒的那一刻,她甚至生出了些许不舍,那样的极乐与疯狂,在黑夜褪去后,便即消失。 而窗外已是天光大亮,紧阖的眼睑感觉到了一束带着温度的暖意,大概是阳光漏进来了罢…..这样想着,瑶姬睁开了眼睛。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但不是陆宅客房里的那一张。松软的枕头上横过一条结实臂膀,她的脑袋就搁在那上面,长发和男人的混在—处,在凌乱之中纠纠缠缠,不分彼此。 那人正看着她,他似乎已经醒来很长时间了。就那样一瞬不瞬地凝视她的睡颜不知有多久,黑瞳之中,平静的眸光里只有认真与执然。 “你…..” 张了张口,瑶姬发现嗓子一阵疼痛。会痛,那就代表不是在梦里,可昨晚….. 还没想明白,陆寒深已经俯下身来。放大的俊脸离她越来越近,没等薄唇落下来,瑶姬果断伸手,一把推开了他的脸。 陆寒深面无表情,眨了眨眼睛:“……早安吻,你昨晚要的。” 瑶姬:“……”我昨晚究竟干了什么啊我! 窗户纸被毫不留情地捅破,她此时方才六神无主起来,难道昨天晚上那些事根本就不是梦,都是真的?! 砰砰,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 李妈妈的声音古板无波:“少爷可起身了?齐小姐不见了,不知少爷有没有….,” “她就在 分卷阅读928 我…,.唔,唔唔…..”闪电般伸出手,瑶姬死死捂住了陆寒深的嘴。 “少爷?” 她不敢放松,翻身坐起,压在了男人身上。有些慌乱的眼睛朝他一瞪,示意他不许多说,见他点头,这才松手。 ”无事,”陆寒深淡淡道,”我知道她去哪了,不必担心,也不必告诉爷爷。” 门外的李妈妈静了一瞬:“老奴知晓了。” 直到她的脚步声远去,瑶姬才长长地吐出了一口气。 如今还是民国,虽然民风较过去开放,到底不是她一个未婚女子在男人房里醒来能全身而退的时候。陆齐两家一心想做成这门亲事,若是她和陆寒深发生了关系的事被陆老太爷知道,恐怕她明天就得嫁进陆家。 想到此处,她忙又瞪了陆寒深一眼:”昨晚的事,不许说出去。” 陆寒深不语,视线停驻在她胸前,只见白腻的一片肌肤仿佛新雪,女孩身上一丝不挂,此时翻身压着他,饱满的乳丘便尽数挤压下来,鼻端里都是她身上好闻的盈盈幽香。 ”听到没有?”瑶姬叉重复了一遍。 那张小嘴开阖时,因着昨晚的肆意狂浪还能看到唇瓣有些红肿,她说话间粉嫩香舌时隐时现,喉结上下滚动了几下,男人的声音有些哑:“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没好气地回答。 总不能说她是酒后乱性了,又或者空窗太久才这么饥渴? 想到昨晚的怪梦,瑶姬一时间头大如斗,她原也没喝多少酒,怎么会就这么兽性大发,深夜潜进陆大少爷的房间把他给,给那啥了呢。 陆寒深与世隔绝地生活了这么多年,她算是他见到的第—个外人,结果见面没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瑶姬甚至有点担心会不会给陆大少爷带来什么心理阴影。 没想到陆寒深很淡然:”我昨天禽过你了,还把精液射进了你的小屄里,你要跟我成亲才对。” “哈?” 他一脸认真,平静地看着瑶姬:“要成亲,就要告诉爷爷,所以我不能答应你。” “打,打住,谁要跟你成亲?” “你。” “凭什么?” “你说过会做我的新娘,”他似乎有些疑惑,“你忘了?” “我……”瑶姬一时语塞,做梦的时候,不,她以为自己在做梦的时候,为了敷衍陆寒深确实说过这样的话,不仅如此,她还…… “你还说喜欢我。” 看着面无表情的陆寒深,她忽然感觉自己是个糟蹋完良家妇女还提裤子不认账的人渣。瑶姬张口结舌,想辩解,陆寒深已经抓住了她的手。 手臂微一使力,随即就是上下翻转。 光裸的女孩被男人压在了身下,他有些沙哑的吐息拂面而来,薄唇含住她的小耳珠,轻轻舔了一口:“……我也很喜欢,瑶瑶。” 喜欢这骨肉匀停的娇躯,喜欢这滑腻动人的雪肤,更喜欢肉棒被小嫩屄紧紧绞住的快感,她在他身下哭着闹着,不管是喘息还是呻吟,每一声都仿佛世间最烈最极致的春药。 那是陆寒深从来没有体味过的感觉,疯狂过后是让人久久回味的余韵,而他要的,不仅仅是疯狂。 “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不,啊哈……不……”缠吻侵袭而来,瑶姬甚至连“不好”两个字都没说出口,就全线溃败。 男人结实的身躯紧紧贴着她,乳头磨弄着乳头,性器顶蹭着性器,毫无间隙的推挤厮磨中,她几乎连抬手的力气都失去了。 不仅仅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清晰的意识到,仿佛有一股无形的热意在驱使着她,教她也渴求着,想要男人给予她的疼爱。 “唔……唔……” 呻吟很快都被陆寒深吞进了口中,推拒着他的小手变作拥抱,女孩忍不住拱起腰肢在他早已硬挺的阳具上磨蹭,湿哒哒的淫水淋漓而下,片刻间便打湿了她屁股底下的床单。 男人握着怒涨的肉棒顶开花唇,只是刚插进去一点,瑶姬就哆嗦着挣扎起来:“不行,嗯哈……”她倒不是不想跟他做,而是被折腾了大半夜的小花穴正肿着,含着那龟头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疼,啊哈……好疼,小屄……小屄都肿了……” ( ,576080) ===================================================== 补加更=3= 河神8(H) 闻听此言,陆寒深眸色一黯,抓着女孩的腿根将那修长美腿大大掰开,露出来的小嫩昃果然色呈殷红,两瓣蚌肉朝外张开着,显得煞是可怜。 事已至此,他也不能强行插进去。休说瑶姬肯不肯,便是陆寒深自己也不愿她吃苦。 他只好往后—退,欲将插进去一小截的龟头拔出来。整根巨物里最粗大的部分就是这顶端,一顶上小穴嘴,那太过窄小的肉洞便被撑得大大的,因而将菇头含得尤为紧。 此时男人把龟头拔将出来,只听得啵的一下淫靡声响,嫩乎乎的穴嘴儿里当即喷出一股淫液,竟是刚被插进去还未施为,就饥渴得流起了骚水儿。 瑶姬顿时满脸通红,慌忙便要夹紧双腿:“看,看什么看?这,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生理反应?” 来自西洋的这个词显然让陆寒深有些茫然,他眼睛盯着女孩还在渗出春露的嫩穴一眨也不眨:“你是说…,,女子都会如你—般流这么多的水?” 事实上绝非如此,只是瑶姬尤为敏感罢了。但为了维护面子,她只能硬着头皮:”没错,流,流水也不是我想的,只不过被男人碰了,就会这样。” 被男人碰…..一念及此,陆寒深便伸手揪住了从蕊瓣间冒出头的小小花珠。 那小东西原本藏得很好,女孩的身子情动后,就不甘寂寞地渐渐苏醒,涨大成殷红似血的一颗半隐半露。此时被男人一揪,却是再藏不住。 瑶姬轻哼着瞬间绷紧了娇躯,她半靠在枕头上,因而能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淫核儿是怎么被男人玩弄的。只见陆寒深拿手指搓了搓,似乎是觉得那花珠儿很有弹性,竞还用两根长指夹着碾磨起来。 分卷阅读929 ”果然,”他的视线始终停驻在那张吐水的小嫩昃上,花核被捏拧着,小屄就像女孩说的那样,不停地吐出了更多的花液,”被男人碰一下,水更多了。” 他在这里像是做实验一样,只是苦了瑶姬。 她的身子原本就敏感,那颗珠儿更是娇嫩到了极致,陆寒深下手又没有轻重,揪着淫核儿搓圆捏扁,直将她蹂躏得一阵接一阵地抽搐,连忙抓住他的手求饶:“不行,别弄了…,,啊,别…,,啊哈,不要捏….. “你明明很喜欢。” “不,啊,啊哈……不…..”她拼命摇着头,可若是说不喜欢,分明腿间淫水流得愈发汹急,快感也是一浪高过一浪。 相处了这一日一夜,瑶姬已是摸到了一些陆寒深的性格。他虽然不知世事,却不是能轻易哄骗的,叉因为这份心如赤子,有些时候显得格外执着。 眼下就是他执着的时候,她只好道:“我喜欢,啊哈…..喜欢…,.但是,但是你要轻一点。”曲起双腿,她环住男人的腰,”小昃昃…,.是肿的,我…,,我会痛。” 话音方落,她就感觉到男人放轻了力道。瑶姬松了口气,愈发温言软语地指导他:“别拧,拧得太用力了…,.嗯,嗯哈….,用你,你的肉棒,磨它….,” 她握着陆寒深的大鸡巴,牵引着那巨物顶上了早已硬如石子的玉珠。 不知不觉间,女孩环在男人腰际的长腿落了下来,紧紧绷直着随着娇躯的—起—伏不停战栗。大龟头撞击着淫核儿,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而她的神思也在这快意中飘荡盘旋,飘悠悠不知去往了何方。 整整一上午,她和陆寒深都待在那张大床上缠绵爱抚。 或是用湿哒哒的小穴去磨男人的鸡巴,或是伏在他胯间用小嘴给他舔肉棒,男人的巨物虽然没有插进桃源谷地中,还是在她用双腿夹着棒身磨蹭时低哼着射了她满满一泡。 淫靡的浊白尽数洒落在她的腿心股缝上,虽然没有插进去,但如斯春光,倒比小屄含着精液一滴都未漏出的模样要香艳多了。 正是这一上午的厮磨,等瑶姬醒来时,她和陆寒深的事已是瞒之不住。 原来当时李妈妈被陆寒深打发走,虽然心里有疑窦,但并未深究。可陆寒深一上午闭门不出,瑶姬又不见影踪,李妈妈是等了又等,究竟还是把事情禀告给了陆老太爷。 陆老太爷是何等的人精,也没有差人来问,径去齐宅请了齐太太过来。瑶姬沐浴完回到客房,一推门,就看到母亲坐在桌旁。 齐太太是典型的旧式贵妇,相夫教子,贤良淑德,对女孩儿家的贞洁更是看得一等一的重。 因她向来脾气温和,倒没有责骂女儿,而是叹了口气:“囡囡,我和老爷商量过了,亲事就定在六月。” 没等瑶姬答话,她又道:“你的嫁妆家里早就备好了,再不用你操心,老太太现如今年岁渐长,趁着她老人家还没阖眼,你有个好人家,老太太心里也高兴。” 她见瑶姬拧起了眉,不由地又叹:“我知道,你心里有主意,可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孤男寡女……”说到这里,显然是觉得剩下的话难以启齿,便轻轻跳过。 “总之,陆家你是必要嫁的。寒深那孩子我虽然没看过,听老爷说生的一表人才,谈吐出众,不至于辱没了你。” “陆家又是大族,你嫁过来就是大少奶奶,上头没有婆婆,下面没有妯娌,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哪点不好?如今就当你提前洞房了,否则事情若是传出去,咱们齐家还不被人戳脊梁骨。” 陆吾是小城,陆齐两家都是祖籍在此的大族,齐太太的话倒也没说错。 时人看来,嫁进陆家自是有天大的好处。这个传承多年的望族源远流长,据说陆家的先祖在天朝历史上曾三次建立国家,称帝成王。如今虽然不再是天家人,靠着祖上积累的财富依旧煊赫非常。 甚至包括陆吾此地,由来都与陆家有关。盖因陆氏先祖建立的皇朝名“吴”,陆吾陆吾,指的就是“陆吴”。 不过《山海经》上,有神兽名陆吾,民间传说此地在上古年间乃是神兽栖息之地,因而由此得名。环绕小城的河边有一座神庙,据说就是祭祀神兽的所在。 如此种种,陆家的门第愈显其高。 瑶姬与母亲说不通,齐太太日日来劝,甚至抬出已经糊涂了的老太太,到最后她只能妥协:“婚事还需筹办,娘便容我再松快一阵子,其他的事,我再不置喙。” ( ,576080) ===================================================== 瑶佬心里苦,本以为是一夜情,没想到还要负责【雾 河神9 见女儿妥协,齐太太放宽了心,便不再来劝说。 陆齐两家开始筹办起几个月后的亲事,两家都是大族,种种礼仪十分繁琐,加之又是长房嫡孙成亲,所需之物绝非一朝—夕之功。 这便给了瑶姬喘息的时机,她嘴上服软,其实心里如何可能就此认栽。 若是在规矩森严的古代,时风所致,瑶姬也就嫁了,可如今早已民主共和,民国政府新颁布的法令讲究的是婚姻自由,她却是绝不肯因这”父母之命”低头的。 既然她是被父母诓骗回来的,那索性再出国就是。瑶姬想着趁众人不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便可相机离开,没想到这如意算盘竟落了空。 原来她住在听涛院里,院中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巡守——自从上次她潜入院中后,防守愈发森严。而只要她欲跨出院门,就会有人将她拦住,言道这是老太爷的吩咐,请她在亲事筹办完之前安心住下。 她没奈何,只好打起陆寒深的幌子,心想着陆家的佣人总不至于连自家少爷也拦罢。 负责守门的婆子却道:”少奶奶说哪里话,少爷从未离开此处,况且就是少爷来了,我等也不会让开。” 瑶姬一时间气急:“你们这是伺候少爷,还是看守囚犯?!” 婆子低头不答,她说完之后却心头一动。 按照陆老太爷的说法,陆寒深二十多年不见外人,是因他身体虚弱,幼时有一游方僧人建议所致。如今他已痊愈,为何还将他禁在这院 分卷阅读930 中不许出入? 她心中觉得古怪,便去寻陆寒深:“你想不想出去?” 彼时陆寒深正在亭中抚琴,一身青色长袍,乌发依旧只用束带简简单单束着。那琴色泽古旧,七弦、素纹,琴的尾端残留着一点烧焦的痕迹,瑶姬视线一凝,觉得那琴仿佛竟是汉时流传下来的名琴“焦尾“。 琴弦拂动,跳跃出如珠落玉盘的铮然之声。男人修长的手指按于弦上,似乎并未有太多动作,只闻得流水般的音律徐徐而来,他身侧是满湖碧水,荷叶未发,新莲未露,却仿佛教人已看到满塘碧绿点缀着芙蕖,一派清新悠然的夏日美景。 一曲已毕,他方松开琴弦,拿起丝帕在双手上拭了拭:“为何要出去?” 瑶姬—怔,她原本听琴听得入了神,此时醒过神来,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陆寒深一眼:”外面的世界…,,和此处不同,你难道就不好奇?” ”可我待在这里,并不觉得单调。”陆寒深淡淡回答。 听涛院虽只是陆宅中的—处院落,实则占地颇广。院子中景致机巧繁复、美不胜收,身处其间,绝不至有憋闷之感。 又有整整一栋阁楼的书籍供陆寒深观阅,且每日都会补充新的,他除了看书,还会弹琴、作画、写字~,.在此间生活二十余年,竞无一刻对外界之事生起过兴趣。 见瑶姬语塞,他忽然道:“你想出去?”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陆寒深垂下眼帘,“也对,你是从外面来的,必然不喜欢待在这里。” 他虽然不通人情世故,却也不傻。那日他们欢好过后,瑶姬明确地告诉了他:”我不会跟你成亲的,我也….,不喜欢你。昨晚是因为我喝醉了….,冒犯了你,很抱歉。” 但这份歉意,不会让她做出牺牲自己的决定。 那时候陆寒深也是垂下眼帘,片刻后低声道:”…,.没有。” “什么?” ”你没有冒犯我,我很喜欢,也很愿意。” 闻听此言,女孩忍不住脸上一红,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可是…,.为什么?我是说,我们才刚刚认识….,” 陆寒深忽的便想到了汤临川在《牡丹亭》上留下的题记,“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自己也不知为何,年幼时曾经做过的零零碎碎的梦,他原本已经忘却了,却在见到她时从记忆的长河中泛上水面。 参天的大树,苏醒的少女,星海在身周环绕,他仿佛飘在空中,看到这星辰变幻、岁月枯荣、天地倾覆。 那片段只是飞鸿掠影,甚至没在陆寒深的记忆里留下太多痕迹,听到她的问题,他也不知如何回答,大抵只有《牡丹亭》里的那句话,方才能做他的注脚。 “如果出去了,你就会离开,”陆寒深淡淡地说,“我很喜欢你,不想你走。”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依旧无甚表情,仿佛吐露出的不是热烈的剖白,唯有那双黑瞳中是一如既往的认真。 “我问过爷爷,他说下月十五,我要去祠堂拜谒洗礼,求得河神保佑后就可与常人无虞,届时便可随意出入听涛院。” “如果你想走,那时就是机会。” 瑶姬一时间愣住了,抿了抿唇,她轻声道:“可你……不是不想我走吗?” “但你想。” 他低声说,双手重新按上琴弦,一阵风来,吹得他袍摆猎猎作响,似乎也将女孩的心吹乱了。 琴声重新响起,韵律一如之前,只是那音色中再听不到悠然惬意,如同此时乍起的风,只余萧凉。 # 书房内没有开窗,光线晦暗, 紫檀木缠枝雕花大案色泽凝然,便如同这间屋子一般,处处都透着古旧与沉肃。李妈妈站在案前,一五一十地将凉亭里发生的事禀告给身前之人:“……少奶奶听了少爷的话后果然安静了下来,想来是准备下月十五再做打算。” “嗯,”案后之人满意地捋了捋长须,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皱纹,正是陆老太爷陆维奇,他道,“你做得很好,少奶奶有什么要求一概都应着,尽量安抚她。” 李妈妈恭声应喏,顿了顿,她迟疑地道:“可……老太爷,若是时候到了少奶奶还未有孕,老太爷之前的布置岂不是白费了。” “无妨,”陆维奇微微一笑,“仪式也不是必要那时举行,况且那小丫头自己不知道,时间拖得越长,她就越离不开寒深,届时她自然会心甘情愿为我陆氏诞育后嗣。” 李妈妈听闻这才不再多说,她又行了一礼,方才恭恭敬敬后退离开。回到听涛院,听佣人说瑶姬头疼,回屋休息了,她目中闪了一闪,道:“好生照顾少奶奶,今晚照旧同前次一样,少爷和少奶奶的屋子都不用人值夜,听到什么响动也不必出来。都警醒着点,下去罢。” ( ,576080) ===================================================== 陆少疯狂直球撩妹中 河神10(H) 瑶姬并不知陆老太爷和李妈妈的对话,她从陆寒深那里得知下月十五可能有离开的机会后,仔细思量一番,决定暂时蛰伏下来。 眼下陆家对她看得紧,她想溜出去确实很难,不如静观其变。至于陆寒深说的拜谒洗礼,她也有一窥究竟的好奇。 待了这几天,陆家不自然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首先就是与世隔绝生活了二十余年的陆寒深,陆老太爷的解释固然合情合理,可瑶姬总觉得不对劲。 不见外人….,家族亲人算不算外人?从陆寒深见过陆老太爷来看,应该是不算的。可陆寒深曾经告诉过她,这么多年,他与父亲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 他是陆老爷唯一的儿子,又从小体弱,按理来说应该被当做眼珠子看待才对。但陆老爷常居京师,对这个独子似乎没有太多感情。 还有陆寒深提过的河神。 瑶姬从小在陆吾长大,知道当地人古时曾信奉一位神明,正是传说里护佑此地,绕城而过的那条大河的河神。 大河的名字已经不可考了,因夏日河上会有许多萤火虫,当地人有将其称做萤河的,也有叫幽河的。幽河的河边有一座不知 分卷阅读931 多少年前留下来的神庙,庙中供奉的正是河神。 瑶姬还记得幼时自己曾随玩伴一起去神庙中探险,那神庙又小又破,或许是年代久远,石台之上连神像都没有,只剩下尘埃与颓垣。 在大河肆虐的年代里,当地人为了祈求风调雨顺因而供奉河神,而幽河已有数十年不曾泛滥,香火渐渐稀少,如今已成了再无人光顾的破败之地。 可听陆寒深所言,陆家难道还在信奉河神? 想到河边的神庙,瑶姬忽然灵光一现。她记得自己做过的怪梦里,那石台似乎和神庙里的很像…,. 仔细思索了片刻,她又觉得会不会是自己先入为主,才觉得二者相似。毕竟那梦混乱零碎,后半部分还混杂了她本以为是梦境,实则是真实的淫靡欢爱,实在做不得准。 也不知是否夜有所思,日有所梦,这天晚上,瑶姬又梦到了祠堂、石台、神像。 神像的面目模糊依旧,冥冥中似乎有一种力量。她情不自禁地靠近,身不由己地向前,想拂开神像上厚厚的灰,想看清…,.那人的面目。 浑身一个激灵,她睁开了眼睛。 还好,她躺在自己的屋子里,而不是陆寒深的床上。 分明已经严词拒绝了对方,若是再纠缠不清,可真是她的罪过了。这般想着,瑶姬打算重新入睡,不知怎的却总也睡不着。 背心里还残留着些微汗意,想必是那怪梦带来的,但梦….,总不至于让她那里也湿了罢。 心里直犯嘀咕,女孩不自在地紧了紧双腿。腿心那处,正传来一阵阵的抽缩感,复苏的花穴此时仿佛是渴了,穴口不住翕张着想要个什么东西来填满它,片刻间她就感觉自己的内裤湿了一小片。 明知此事无人知晓,瑶姬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她想莫非这具身子天生淫荡,尝过了欢爱的滋味后就再也离不开男人了?但无论如何,她不可能去寻陆寒深。 被子掀开小小一角,女孩把小手探了进去。 片刻之后,烟罗软帐中就响起了强抑着的小声嘤咛。纤指夹着冒出头的淫核儿揉搓,时不时将指尖捅进去一点捣弄花径,这般自渎着,可越是弄,穴儿里就越痒。 瑶姬出了一身的香汗,不仅没有舒服一点,那儿反而更难受了。 似乎是尝过了大餐,开胃小菜已经不能满足她腿间那张小嘴。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隔壁房间里的陆寒深,下一刻瑶姬就想给自己一耳光—一陆寒深与她不同,可不能再去祸害对方。 没奈何,她只好披衣起身。 陆宅是旧式的布局,每个寝房外都有外间,睡着值夜的佣人。只是那矮榻上空空荡荡的,并未有丫鬟,瑶姬原本打算唤人打水沐浴,也只好作罢。 她推开门,悄然走到了中庭。 四四方方的天井,中庭里花木蓊郁,幽香扑鼻,夜风拂来,原本能教人身心清爽,瑶姬却觉那处愈发难受了。 她不得已坐在树下的大石上,小手扶着树干,扭动腰肢磨蹭起了瘙痒难耐的私处。大石上的棱角坚硬光滑,隔着内裤轻薄的料子抵弄着,虽不及男人的大鸡巴插进去时那股满足感,倒也比自己用手来的舒服。 不由自主地,她闭上了眼睛。樱唇微张,小嘴轻轻吟哦,庭院中不闻虫鸣,只有极低的娇喘浅浅回荡。 女孩胸前两只奶儿被睡裙兜着,失了内衣的束缚,愈发涨痒。想伸出小手想将衣带扯下,忽觉腰后一热,火热的大掌覆上来,捉住她的小手在那乳丘上重重揉捏。 “唔……” 她嘤咛一声就软了下去,浑身无力,腿间淫水汹涌。 大掌握着小手,抓揉着奶子的动作又重又慢,坚硬滚烫的巨物顶在她背上,一道熟悉的鼻息朝她颈后袭来,她听着男人愈发粗重的低喘,好像连骨头都酥了。 “啊,啊哈……陆,陆寒深……” 勉力撑起身子,她想将男人推开,偏偏衣带在这时滑落下来,大手将浑圆的奶球抓个正着,指缝恰恰还夹住了奶尖儿,一揪一拧就将那小东西弄硬了。 可怜瑶姬好不容易鼓起余力,顿时全泄了出去。她再也没有推拒的力量,被男人打横抱起按在大石上,扯下了她披在肩上的外袍。 此时月华如水,照得中庭一片幽亮。 回廊里没有点灯,这般朦朦胧胧,只见月光下的美人儿娇躯玲珑浮凸,仿佛连绵起伏的山峦。她身上穿的并非陆寒深熟悉的寝衣,寝衣宽大,实则是不显曲线的。而这身衣裙乃是真丝的质料,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身子上,将那美好身姿显露无遗。 裙子很短,堪堪只到她的大腿,裙上只以两根细带连接着,此时正滑落下来,露出她大半只雪白的奶子,在月光下愈显晶莹。 陆寒深不知这是西洋式的吊带睡裙,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两下,只觉裙子穿在她身上,倒比不穿还要诱人几分。但眼下施为,还是要一丝不挂才好。 眸色一黯,他撩起女孩的裙摆,声音低哑:“瑶瑶,你说女子被男人碰了就会流水,我帮你看看小屄可曾湿了。” ( ,576080) ===================================================== 瑶佬:不!我是无辜的!我不是渣女! PS.又欠一更,新的一周新的忙碌,尽快补_(:з)∠)_ 河神11(高H) 裙摆撩起,空气中也仿佛弥散出了淡淡的香甜芬芳。 映入陆寒深眼帘的是一块有些奇怪的三角形布料,包裹着女孩饱满的花户,两根线条从她腿根勒过,薄薄的料子因为被淫水打湿了,腿心私处凹出骆驼趾的形状,正是已然绽放出一条小缝儿的穴口。 陆寒深不知这是西洋式的内裤,只觉那小小布料裹着女孩的密处,越看越诱人。不知怎的,心中涌起一股想将布料直接扯烂的冲动。 眸光微闪,他抓着裤缘手上使力:”瑶瑶,这个要怎么脱?” 瑶姬躺在大石上,正是神思迷蒙、浑身酥软。听到男人的声音,她勉力挣扎着想撑起娇躯:“别,别太…,,” 奈何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得嗤啦一声,轻薄的小内裤就被撕 分卷阅读932 烂了。 “啊……”陆寒深—怔,“……我不是故意的,它太薄…..” “罢,罢了。”瑶姬本想教他不要太用力,见状只能苦笑。 她的行李在齐家,回家当天就被收走了。之后齐太太来看她,虽然给她带了几套衣服过来,约莫是怕她溜走,没一件是她惯常穿的。 这内裤与房里的文胸是一套,现下也只有这一套。如今被陆寒深扯烂,以后也只能穿家里为她准备的亵衣亵裤了。 她却不知男人心里的盘算,内裤一裂开,旱已湿哒哒的小花穴就露了出来,修长的手指在蚌肉上碰了碰,陆寒深故意道:“果然在流水,瑶瑶上次说很喜欢,那我用鸡巴给你磨小珠珠,好不好?” 原来他们前次厮磨时,瑶姬在高潮时曾说过不少淫言浪语。 那会儿她的嫩屄还肿着,因而大肉棒始终没插进去,只是在穴口股缝处玩弄。此时她花径里瘙痒难耐,哪里肯让大肉棒过其门而不入。因而她抻直长腿勾住男人的腰,两只玲珑玉足在他腰际磨蹭:”进来,寒深…,.把你的大鸡巴,嗯…,,插进来…,,” “可你上次曾说不喜欢我,也不会再与我欢好。” 瑶姬—顿,顿时语塞。她知陆寒深较真,若是再拿话哄骗他,恐怕是不成的,大眼儿骨碌碌一转:”我原也…,,没有邀你,是你,嗯…,,自己捏我的奶子,啊…..嗯啊,好痒,还…..还掀我的裙子…,.” 一边说,花心里的痒意越来越强烈,一边便忍不住拱起腰肢轻轻磨蹭。她勾着陆寒深的腰,淫水泛滥的小穴就势贴上男人胯间,陆寒深穿着寝衣,那处被她一蹭之下就湿了大片,因而挺立起来的阳具立时无所遁形。 性器相触间,两人俱是一震。 陆寒深初尝云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是以再忍不得,释放出胯间欲根就顶了进去。他想到自己那时一见到小人儿坐在大石上磨蹭下体的淫靡景象便浑身发热,想也不想就走上去捉住了她的奶子,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对。 ”今次确实是我拿住了你,”肉棒被花径里的媚肉挤压着,他的声音愈发低哑,“那我…,.还能不能再谈以后?” 那硕长的一根肉柱填满小穴,瑶姬正被撑得直哼哼,闻言脱口而出:”若你不再要我做你的新娘,也不是不行。” 话一出口,她便暗叫糟糕,连忙拿眼偷偷去看陆寒深,只见他神色未变,幽深的黑瞳凝视着她,正在往花心里顶的巨物停了下来,片刻后方道:“这是你的真心话?” 瑶姬一阵心虚,硬着头皮,还是点了点头:“算,算是罢。” 她实也不想这般薄情寡义,奈何今晚的意外已然发生,便只能让陆寒深明白她的决心,不至于使他再生出希望来。 她隐隐地觉得,自己这突如其来的情欲有些怪,可又说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如今只能先理清这一摊子烂事,心中暗叹着无奈自嘲,自己今次也只能先做个渣女了。 这般想着,她几乎不敢去看陆寒深。只是片刻之后,花径里的那根肉棒竟又动了起来。大手抚上她的小脸,捧住她的下巴亲了亲,男人声音低沉:“我要动了,你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你,”她忍不住偏脸去看他,“你不生气?” “生气。”陆寒深面无表情地回答,不仅生气,他恨不得想将她揪起来打一顿屁股,教她也尝尝自己的痛。 “那你为何……” “但我还是喜欢你,”含住小嘴,他温柔地缠吻,“你不邀我我也想跟你欢好,你不喜欢我……我还是想追着你不放。” 哪怕这一颗心被人扔在地上随意践踏,哪怕剖白出的感情,最终付诸流水。 陆寒深的人生里,几乎没有与人交流这个概念,所以他不会撒谎,也不会去这么做。 眸光黯沉下来,他含着小嘴的动作愈发用力,大舌探进去肆意搅弄,堵着樱唇将女孩所有的娇吟都吞了进去,甚至让她喘不过气。 如此一来,她可能的应答也都消失了。陆寒深没有说话,或许连他自己现在也还不明白,他害怕听到答案。 他们越吻越深,塞满小穴的大鸡巴快速抽插起来,撞击出的淫靡声响在中庭里久久回荡。 不知不觉间,女孩已是一丝不挂,躺在男人身下娇软地呻吟,胸前两只奶儿随着肉棒的顶撞一晃一晃的,嫩生生的奶尖儿仿佛雪地里盛开的红梅,既艳且痒。 “嗯啊……啊,啊哈……”陆寒深一松开她的唇,那些软嫩的轻吟便漏了出来,“好痒……嗯,奶头,奶头好痒……” 捉住一团饱满乳肉,她情不自禁地主动将之喂到男人唇边:“寒深,吃……吃它,吃瑶瑶的奶子……” 月光下,但见她目中满是柔情,也不知是情欲驱使,还是方才陆寒深的那一番话拨动了心弦。 薄唇启开,男人依言含住了硬胀的小奶尖。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馥郁芳香,有着女孩身上那股幽淡气息,还有着引人食指大动的奶味。 心念电转间,陆寒深用力叼着小奶尖吸吮起来,前次他们欢爱时只是浅尝辄止,此时舔吃着小人儿的奶子,他只觉世间再寻不到比之更迷人的美味。 ( ,576080) ===================================================== 某肉【斜眼】:你说你渣不渣?渣不渣?渣不渣? 瑶佬:嘤嘤嘤嘤嘤QAQ PS.补加更=3= 河神12(高H) ”唔….,好甜。” 甜甜的滋味从舌尖沁入口中,奶头中没有乳汁,可陆寒深用力含吮着,仿佛真的有香甜奶水从里头流溢而出,齿颊生香,难以自拔。 他埋首在瑶姬高耸的胸脯间,—开始还只是含着奶头吸吮,渐渐无法满足,大舌—卷,吸咬着乳丘舔舐起来。 两只翘耸奶儿正是软中带弹,丝缎般的奶球被大舌来回舔过留下道道水渍,舔完后男人再用舌尖刮弄,粗糙的舌面磨蹭过去便是一阵接一阵的酥麻。 每舔一下,上面的小嘴嘤咛一声,下面的小嘴随之吐出一口骚水儿,这般没几下,两人相连在—起的下体已是湿了个 分卷阅读933 透。 瑶姬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脑袋试图挣扎:”啊,别,别舔……啊哈,别吃了…,,奶头,奶头都肿了…,,” 不仅如此,那里更是涨涨得麻痒起来。两颗粉嫩小樱果生得精致,此时惨遭一番蹂躏,充血成花生米大小的肿胀凸起,显得又狼狈又可冷。 陆寒深吐出奶头,伸指拨了拨:“…,,真的肿了。”他想到书上说女子若是产奶,此处会肿胀变大,长指夹住奶尖儿轻轻揉搓着,也不知是好奇还是调弄地道,“瑶瑶,若是在你有了奶汁的时候吸吮,这里岂不是会更肿?“ ”可惜,”他显得有些遗憾,”你不愿给我生孩子,也不能看到你喷奶了。” 瑶姬闻言哭笑不得,也不知是该羞还是该气,狠狠瞪了他一眼:“生孩子生孩子,你怎么尽想着生孩子。” 没想到陆寒深认真地回答她:”你若是不喜欢,孩子也可以不生。” ”我只是见书上说精液射进女子宫内,女子就会受孕,我喜欢把精水射进瑶瑶小屄里的那种感觉。” 偏他说这话时,照旧面无表情,神色一片坦荡,在甬道里抽插的大鸡巴还对着花心顶了顶:“瑶瑶,你不想做我的新娘,那我…,.还能把精液射进去吗?” 瑶姬差点被气笑了:“我若是不同意,你是不是就不射了?“ 难得陆寒深竟然讨价还价了一下:”你不喜欢,我自然不做,可是,”他试探着看了女孩一眼,“这一次,能不能暂且容我…,,给你灌精。” 那一眼看得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感觉,不知怎的瑶姬便心头一软,想到最近恰是安全期,她咳了咳:“你爱射就射罢,我,我还能赶你出来不成。” 说完脸上发烫,连忙移开视线。一时又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好说话了,安全期可没有百分百的保证,若是不小心有孕,自己岂不是必要嫁给陆寒深了 她在思量里,那花径里的大鸡巴得了允许,棒身勃勃跳动着,待陆寒深放开精关,立时将满满一泡浓浆都喂进了小子宫内。 叉热又浓的浊液充溢着嫩穴,女孩娇哼着紧紧缠住男人的健躯,也在这喷射之中攀上了极乐巅峰。 此时月上中天,夜色愈发深了。 女孩浑身无力,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徜徉,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光溜溜的身子靠在男人胸前,小屁股底下坐着他结实的大腿,这样一动,疲软下去的肉棒从湿腻甬道中滑出,他又往前一顶,顶得瑶姬娇哼一声,重又被再次硬挺起来的阳具塞满。 ”…..嗯,啊哈…..嗯啊…..” 很快,大鸡巴又动了起来。因着方才的高潮,大石上已是湿了一片,瑶姬满肚子的精浆淫水在肉棒的快速捣弄中被不断挤压出来,顺着男人的大腿往下流淌,竟发出了滴答滴答的淅沥声。 她小手无力地攀着陆寒深的脖颈,在这样的抛弄中胸前两只奶子不断抖动。跳起来时奶尖儿滑过男人的面颊,偶尔还会顶上他的唇,落下去时那奶头便磨蹭着他的脖颈胸膛,倒好似她在勾引他一般。 “没想到这姿势还有此等趣味……” 男人低声道,他在书上见过这观音坐莲的交合姿势,心想肉棒若是这般插进去必然能入得极深,便趁着此次施为起来。 待阳具一顶进去,果然如书中形容的那样直捣花心,不必他太过用力。尤其这般直上直下着,抽插时他不用挺腰,而是大手握住小人儿的娇躯将她提起放下,如此一根大鸡巴矗立着,轻轻松松地就将怀里的女孩肏得淫水横流,哭叫不止。 此时他再含住那不断抖动的奶子舔弄,上下齐攻之下瑶姬顿时丢盔弃甲,也没有注意他的低语,只是一径哭求:“啊,嗯啊,不要……太快了,啊太快了……” “寒深,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小屄……呜呜小屄要被肏烂了……” 陆寒深倒是确实慢了下来,奈何他那欲根生得粗长,快速肏干时还不觉得,一旦放慢动作,长长的一根捅进小屄里,带来的折磨更是教人觉得仿佛永无尽头。 女孩只好抽噎着又求他:“别,不行……快一点罢,呜呜……小屄受不住……” 这般时快时慢地一番捣弄,她连连哭叫着泄了数次,男人方才又射了进去,把精液尽数灌进了小子宫中。 因着夜已深,屋外到底有些凉意,陆寒深便抱着她回了屋,大鸡巴插在花径里边走边弄,淫靡的汁水一路洒落,回到大床上时,瑶姬已是晕厥了过去。 他们之间的第一次固然激烈,但远不及今日这般持久。 男人光是精水就射进去了至少四回,半梦半醒间瑶姬感觉那根肉棒还塞在自己的小屄里,她撅着屁股跪趴在床上,胀鼓鼓的奶子随着身后的顶撞在床单上来回磨蹭,手脚酸软,奶头酥麻,连叫也叫不出来了。 她想到明日晨起,恐怕此事又瞒不住听涛院里的佣人,眼下只能破罐子破摔,将眼一闭,任由身后的男人蹂躏玩弄,再不管他事。 ( ,576080) ===================================================== 纯情陆少人体研究中(*/ω\*) 河神13 识海载沉载浮间,梦境又一次袭来。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分明沉睡着,却叉很清醒。祠堂中似乎有隐隐的光芒,瑶姬将手伸出去,触到的只有虚无的空气。 一触之下,她睁开了眼睛。 照旧是陌生的帐顶,她的脑袋搁在陆寒深的胳膊上,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男人正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见她的眼睫微微颤动着,像是要醒来了,俯首便欲将薄唇落下。 ”…,,唔。” 只是那唇还没贴近,就被瑶姬眼疾尹快地一把挡住。 她一使力,抵着男人面无表情的俊容起身,手掌后面的陆寒深眨了眨眼睛,故技重施再次失败,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在陆大少爷的眼睛里看到了几分幽怨? ”咳,”下意识地有点心虚,她清了清嗓子,“我昨晚…,,没要早安吻罢?” “没,”陆寒深顺势抓住她的手,“但我想亲亲你。” ”…..不行,不能亲。” “为什么?” 总不能说我怕你一亲就擦枪走火吧,晨起时是男人精力最旺盛的时候,瑶姬可不想再在房间里待一上午,闹得陆老太爷都知道了。 没有说话,她干脆利落地起身下床。走到屏风旁,本打算拿几件陆寒深的衣服对付对付,等回屋再换上自己的,随即就看到了翘头案上一叠整整齐齐的女式裙衫。 她无声地叹了口气,看来昨晚的事果然没瞒住。破罐子破摔之下,瑶姬也懒得 分卷阅读934 计较了,拿起最上面的一块小小布料,正是她的文胸。 文胸的样式很简单,如今这年月,女式内衣还远没有发展得如后世那般丰富多彩,即便只是这样,也足够从未见过此物的陆寒深看住了。 他坐在床上,视线随着女孩的动作移动,此时见她张开玉臂,将一件奇怪的“衣服”穿上去。锥形的罩杯笼住两只娇乳,原本就是山峦起伏,此时愈发显得挺翘饱满。 而她全身上下光裸着,白生生的小屁股上还残留着昨晚欢爱后留下的红痕。也不知是对陆寒深没有戒心,还是觉得两人已经足够亲密,她背对着男人,丝毫没有拿衣服遮掩一下的意思,正将手伸到背后扣着搭扣,忽然肩上一热。 陆寒深的手落在文胸细细的肩带上:”这是什么?” “….,这是文胸。“ ”文胸?” “就是西洋式的肚兜…,,肚兜,你总该知道罢。”转过身,瑶姬有些无奈。 换做是别的男人,她就拍掉那人的手了,因为此人十有八九不是好奇,而是借机要做点什么。但陆寒深不同,他询问文胸是什么,那就是真的想知道。 果不其然,陆寒深面无表情地端详着她,眼中似有几分新奇:”此物…,.和那个三角形的小裤,可是一套?” 你连这个都还记得….. 见她点头,他愈发好奇:“为何西洋的肚兜会有如此不同,难道穿着会更舒适?” 瑶姬不得不跟他解释了一番两者的区别:“是否更舒适要因人而异,不过西洋式的衣服大多更便利,也有人觉得更美观,更文明。” 她想到自己的行李:“可惜我的洋装都在祖宅,不然还能穿给你看。” 洋装…,,陆寒深没有说话,—开始的新奇过后,衣服的样式在他眼里其实也没多大不同,只是要看穿在谁身上罢了。 他移开视线,努力不去注意女孩那身新雪般的肌肤:”…,.瑶瑶,你很喜欢西方,还有那些洋人的东西?” 他知道瑶姬在国外留学,而且齐家几次三番催她回国,她都拒绝了。生活在这里,与世隔绝多年,陆寒深从未觉得有何不妥,他习惯了独自生活,也习惯了时光仿佛永远不变,只有花开花落。 但在眼前这个女孩的身上,他似乎看到了外界的日新月异。 她与他是如此的不同,与这座听涛院,整个陆家,甚至是整座陆吾城,都割裂成了两个相隔甚远的世界。 所以她不喜欢自己,这是当然的。心头无比冷静,但又难以压抑地泛起沮丧,没想到瑶姬摇了摇头:“我确实喜欢洋人的东西,但我喜欢的不是那些东西,而是它们代表的意义。” 这句有些拗口的话让陆寒深蹙起了眉,她微微一笑:“它们代表的是外面的世界,是开放,进步,还有自由。” “今时今日,我们还比不上西方,但我想那一天并不遥远。” 不由自主地,她想到了陆寒深说过的话,“我待在这里,并不觉得单调”。他当然不会觉得单调,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单调以外的世界是何等模样。 “寒深,”顿了顿,瑶姬选择如此称呼他,“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带你去看一看——不止是洋装。” # 这天晚上,瑶姬没有再半夜惊醒过来。 梦境依旧继续,她在梦中徜徉,不知怎的,越是靠近,越觉得熟悉。这种感觉已经许久没有过了,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在呼唤着她,她努力地去思索,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梦醒之后,感觉记忆里似乎都空了一块,瑶姬正拥被坐在床上发呆,不妨丫鬟进来道:“少奶奶,亲家太太来了。” 这所谓的亲家太太,自然就是齐太太。对于陆家佣人的称呼瑶姬也试图纠正过,奈何根本没人理会,只好作罢。 她有些奇怪,自从答应跟陆寒深成亲后,齐太太便没再来过。盖因齐太太向来将规矩看得重,陆宅没有女主人接待,她是等闲不会来拜访的。 眼下齐太太忽然过来,瑶姬想到年迈的祖母,顿时心头一紧。 好在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匆匆梳洗后她忙迎向正堂,齐太太正坐在官帽椅上喝茶,见她面色红润,满意地放下茶盏:“这段时间可还好?我听说寒深那孩子对你很是上心,你们小两口亲近,我这做娘的就放心了。” 瑶姬很无奈:“娘,这些话就先别说了,您今日过来,可是家里有事?” “是有事,”不知怎的,齐太太的神色有些微妙,她看了女儿一眼,“家里来了客人,说是……来拜访你的。是个记者,姓李。” ( ,576080) ===================================================== 飞光光:我终于粗现了【老泪纵横o(╥﹏╥)o PS.珍珠……满百了_(:з)∠)_ 加更……先欠着_(:з)∠)_ 真想……装作没看见【揍 河神14 在外院见到李东溟时,还是瑶姬这半个月以来第一次踏出听涛院。 青年坐在宽大的黄花梨木敞椅里,衬衣西裤,外罩着一件灰色的暗纹马甲,他头发剪得短短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这副打扮,在京师亦或上海的使馆区司空见惯,但身处陆家这座沉郁的旧式大宅中,无疑显得格格不入。 几个跟随瑶姬而来的丫鬟都忍不住悄悄打量他,连李妈妈都看了他好几眼。 ”学长,”瑶姬唤了他一声,”许久不见,学长风采更胜往昔。” 李东溟微微一笑:“你也比几年前更出挑了。” 他见瑶姬身上穿的不是洋装也不是旗袍,而是大袖衫马面裙,心里不由有些奇怪,但也并未多说。 当下两人落座,寒喧了几句,李东溟道:”你既然回了国,怎么不通知我一声,我与南生他们都不知晓,还是有事到这陆吾来,想起你祖籍就在此处,既然来此,便当上门拜访老太太,问候老人家,这才知道你在家中。” 这话瑶姬却不好接,她本是被父母诓骗回来的,回国时只想着赶紧回去看祖母,哪有闲工夫通知朋友。 李东溟是她大学时的学长 分卷阅读935 ,两人虽不是一个专业,因着大家都是天朝来的留学生,是以格外亲近。后来李东演学成归国,在《申报》做了记者,已有数年未见了。 当下她转过话头:“学长此来有何事,若是我能帮上忙,定要告诉我。” 李东溟犹豫了一下:”是我追查的一桩新闻。”他的视线掠过候在瑶姬身后的一众佣人,随即便闭口不言。 瑶姬会意,看了李妈妈一眼:”妈妈陪我过来,也辛苦了,我就在这里和好友说说话,妈妈不若带着小唐她们去廊下吃些茶果?” 李妈妈肯放她出听涛院,自然是要防着她溜走的,所以一路上过来都有人跟着。眼下她让众人出去,李妈妈虽不愿,但听老太爷吩咐过,来客是上海来的记者,未免他看出端倪,尽量顺着少奶奶。 是以李妈妈顿了顿,恭敬地垂下头:“那老奴就谢过少奶奶体恤了。” 她一走,李东溟就皱起了眉:”少奶奶?” 瑶姬只能苦笑:”我,咳…..我家中与陆家有婚约,你看我如今住在这里,六月里就要和陆家少爷完婚呢。” “婚约”闻言,李东溟的眉头蹙得更紧了,”你可与陆少爷是青梅竹马,早已两情相悦?不过在英吉利时,怎么没听你提过。” 他见瑶姬不语,迟疑地道:”莫非只是父母之命?齐瑶,这可不像你,你向来是极有主张的,怎么会….,” ”此事说来话长。”瑶姬打断他。 她眼下的困境,若是向李东溟述说了,或有一二可解之机。假若是刚被困在陆家的时候,瑶姬必然奎不犹豫地和盘托出。只是如今…,, 想到陆寒深,她不知怎的就把话头带了过去:“学长放心,我一个大活人,若是不乐意,家里还能把我绑进洞房不成。” ”学长刚才说,此来是追查一桩新闻?” 李东溟看着她,见她微微一笑,只得接过话头:“是,此事…,.还要从一年多以前说起…..” 李东溟一年多以前从<申报》辞职,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道,欲创立—份专门报道犯罪案件的报纸,用以提高民众警惕,揭露地下世界的种种真相。 就在收集新闻素材的时候,他卷入了一桩逼良为娼的连环案中。 原来上海和京师的三教九流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流传一种叫做“幻梦散”的药,此药一旦服下,其效果与催情的迷药差不多,而且可以—直持续。 ”更重要的是,服药的人之间,有一种叫做,种‘的说法。” “‘种’?” “是,”李东溟点头,“‘种’能够控制服下幻梦散的‘奴’,只要靠近‘种’,‘奴’就会被催发情欲,难以自拔。” 就是靠着这种手段,被拐骗或者贩卖来的孩童女人经过调教后,被大量的送进烟花柳巷、一些不堪的私人会所,人生就此毁掉。 随着李东溟调查得越深,了解到的事情越多,他就越愤慨。和几个同僚一起,他发誓一定要查到幻梦散的源头,将这种邪恶的药物扼杀在摇篮中。 “我这一年来都在调查幻梦散,最近刚刚查到,此药可能是从陆吾流出的。” 李东溟道:“所以我才不远千里来此,齐瑶,你从小在这里长大,可有什么线索?” 线索…… 瑶姬不敢回答李东溟,听他说到幻梦散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可能也被下了这种药! 莫名其妙的情欲,难以抑制的饥渴……这些,不正是中了幻梦散的征兆? 现在想来,头天晚上在陆宅,她虽然喝了一些酒,可远不到乱性的地步。只是那时候她心里尴尬,又被亲事闹得头大如斗,所以没有深究。 之后她连续几次和陆寒深欢爱,每次都是主动又顺从,似乎无法抗拒。 不过据李东溟说,中药的人在药效发作起来会神志不清,她又截然不同。而且……而且她对陆寒深没有抗拒,会不会是因为她心里其实也很乐意…… 这般想着,思绪愈发混乱,瑶姬发现自己根本不想怀疑陆寒深,那个人……怎么会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她定了定神,对李东溟道:“我暂时也没有头绪,学长能不能详细跟我说说,那幻梦散……是何模样,若是之后有线索,我一定第一时间通知学长。” # 李东溟告辞离开后,天已黑了。 陆老太爷亲自出面招待他,又有齐老爷做陪客,席间宾主尽欢,一派和乐。 他们两人商谈的事,自然默契地谁也没说,想到自己的怀疑,瑶姬特意悄悄叮嘱李东溟,不要住在陆齐两家。 她心里头沉甸甸的,慢慢地朝听涛院走去,浓俨的夜色笼罩着这座古旧宅院,黑暗中不知有什么,教人手脚冰凉。 或许是她想多了,或许事实还要更丑陋,无论如何,瑶姬不是会把脑袋埋在沙子里的鸵鸟。她不愿怀疑陆寒深,不代表会视而不见。 “小唐,”走进听涛院,她在陆寒深的正房前住了脚,“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今晚……我在这里歇。” ( ,576080) ===================================================== 补加更=3= 河神15(H) 洗沐过后,陆寒深正倚在矮榻上看书。听到门扉一响,他闻声抬头,手里的书猝然便落在了地上。 只见女孩窈窕袅娜的身姿款款而来,陆寒深有些愣:“瑶瑶,你怎么来了。” 不仅如此,身上穿的还是那条西洋真丝睡裙,连外袍也没披上一件。陆寒深的房间里点的还是蜡烛,烛火之下,她白皙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一层蜜,透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睡不着,来找你说说话。” 瑶姬慢条斯理地,伸手将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海国图志》?” ”是,”陆寒深垂下眼帘,”藏书阁里原没有此书,我让李妈妈差人去买的。” 此书还是前朝时,魏远达先生编撰的一本专门讲述西方列国人文历史以及科学技术的书籍,给一众仁人志士留下了十分深远的影响。近代以来睁眼看世界,可以说是从远达先生起。 瑶姬原本心事重重 分卷阅读936 ,闻言却是心头一动:”你觉得此书如何?” 陆寒深接过她递来的书本:“是好书,师夷长技以制夷…..我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想法,其实我连西方列国都不知晓,更毋论经世致用,做个能以有用之躯报国之人。” 见他似有怔忪,瑶姬忙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与世隔绝生活多年,并非自己所选。” 况且如今他愿意主动了解外界,比之许多闭目塞听之人来说,已是极有胆略。 ”是吗。”陆寒深淡淡道。 只是知道得越多,他也越明白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有多大。想到今天有位姓李的客人来拜访她,他虽然并不想表现出在意的模样,还是忍不住道:”….,那位李先生,想来也与你一样。” 他们都站在新世界的浪巅之上,而他则在旧世界的深渊里,似乎永远只能仰望。可陆寒深不想这样,他喜欢她,哪怕只能远远地跟随着,也绝不能被彻底抛下。 见瑶姬没有听清他的低语,陆寒深抬起头:“瑶瑶,能跟我讲一讲外面的事吗” “但是夜已深了…,.” ”没关系,你只要随意讲讲就好。” 他这样恳切,瑶姬自然不好拒绝,殊不知她这般打扮,深夜前来,原是存了别样心思。一时间瑶姬不由好笑,也不知陆寒深究竟是不解风情,还是心如赤子。 深夜昏灯,孤男寡女,又是有过亲密关系的两个人,他不想着,咳…,,却要正襟危坐,谈天说地。 她哪知陆寒深一心想着追上她,虽然早已注意到她—身冰肌玉肤,又怕惹她不快,是以才只作没看见。 两人便在榻上坐了,瑶姬拿起《海国图志》,以此书为引,开始讲些外间的新奇之物,叉或者民国以降发生的大事。 她声音轻软,长发似乎洗过还微带湿意,这般披散下来拢在—侧,一边的香肩雪峰牢牢掩着,靠着陆寒深的那一边却是全然袒露,随着她间或比划的动作,肌肤时不时贴上对方。 如此几次之后,空气似乎愈来愈热,瑶姬忍不住紧了紧并拢的双腿,就在裙摆底下,空虚的花径已经瘙痒起来。 难道…,.真的是那幻梦散的作用…. 她心中百味杂陈,又觉穴里发痒,放下手里的书:“寒深,不早了…,.睡罢。” 男人间声站起:”那好,我送你回房。” 只是坐在榻上的女孩却不动,一张白瓷似的小脸不知什么时候染上点点绯红,她没好气地白了陆寒深一眼:”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那一眼里波光流传,万般媚态,显然,她已动了情。 男人喉头发紧,他自然不傻,刚开始或许没看出来,眼下如何会不明白,她是特意过来的。 果然,就像瑶瑶说的那样,只要他不再要她做他的新娘,他们就能再谈以后。 而这所谓的以后,也只是床第间的片刻欢愉罢了。他得不到更多,也别想希求更多。 胸腔里仿佛被塞进了一把冰,他说不出话,只是从未有那样难受过。与之相对的则是他的身体,在女孩的一颦一笑之下早已情热似火,胯间巨物迅速复苏,似乎全身的气血都涌向了那处。 这般的冷热交织,冰火相融,教他痛得仿佛心脏都撕扯起来。但陆寒深还是伸出了手,轻轻捉住女孩的纤腰:“我不傻,我喜欢跟你在一起。” 这样喜欢,哪怕是片刻的欢愉,都可以。 他手上使力,搂住瑶姬不是将她抱上大床,而是直接将她按在墙上便亲了上去。 热烈的缠吻一上来就开始攻城略地,大舌撬开贝齿探进湿热小口中,那条香甜的粉舌迎上来,与他缠绵不休,相互吞咽下彼此的口津。 与此同时,瑶姬已经分开双腿,贴上了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棒。菇头隔着裙摆顶上去,她娇哼着伸手攀住陆寒深的脖子:“寒深,嗯……小屄,已经湿了……” 这正是在说他们每次欢爱时,陆寒深总要看一看她的小屄是不是“被男人碰了就会流水”。 闻言,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笑意,大手从女孩娇嫩的腿缝间探进去,他含住樱唇吸吮:“我看看……瑶瑶的小屄是不是在流水。” 一摸之下,他顿时眸色一黯。原来裙摆底下触手一片滑腻柔软,这小人儿竟是没有穿亵裤,光着小屁股过来的。陆寒深忍不住低哼着揪住了肿胀的花核:“你的内裤呢?” “不是被你扯坏了嘛~” 小小的淫核儿一入手,便被长指揉捻着在指间滚动起来。瑶姬被弄得浑身发软,不止是手上颤抖,连双腿都站不稳了。 “啊,啊哈……寒深,别,别弄……好软,好麻……瑶瑶,瑶瑶站不住了……” 噗叽一下,她感觉男人把手指插了进去。大手抓握着她滚圆的蜜臀揉捏聚拢,陆寒深将她抱起来哑声道:“那我抱着你躺下。” 他却不是抱着瑶姬去床上,而是直接将她摁在地上释放出胯间欲根,就这般挺着大鸡巴尽根而入。 瞬间被填满,又瞬间抽离,女孩下意识抓紧身下的波斯地毯,娇嫩的媚肉绞紧了肉棒不放,随着男人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的动作小屁股一拱一拱,很快就呻吟着迎合起来。 ( ,576080) ===================================================== 摁在地上(*/ω\*) 河神16(高H) 其时月上中天,月华从窗缝间流泻而入,仿佛银霜一般铺了满地。 地毯上相互缠绵的一对男女正是情热似火,只见美人儿一身欺霜赛雪般的肌肤几近晶莹,小脸上潮红遍布,正微张看小嘴仰起脑袋呻吟。 她胸前一对高耸雪乳正被男人握在手里操捏搓弄,薄唇含着小奶尖啧啧吸吮,胯间巨物在泥泞的密谷里抽插着,唇舌似乎也要将那两只滚圆的奶子吃得如小屄一般湿。 这般用舌尖拨弄时,美人儿便忍不住攀住他的脖颈娇声求饶:“......不要,寒深,啊,嗯啊.,..,.别舔那里.....,奶子,啊....不要舔奶子.....“ “可瑶瑶上次教我的时候,不是说最喜欢这里被舔吃?“ 一边哑声答话,陆寒深一边含着奶球吮得愈发热情。软弹饱满的乳肉在他齿间来回滑动,他并不用 分卷阅读937 太大力,只是轻轻一咬,换来的就是瑶姬带看哭腔的嘤咛。 她的身子太敏感了 ,一旦情动,轻而易举就能被弄得丢盔弃甲。 这般的嫩,又这般的多汁,是以上下齐攻之下,她很快就泄了出来,小屁股在淫水的滴淌下顿时湿哒哒的,男人将两瓣美臀握在手中往外掰开,逼迫得小肉涧不得不张得更大,好让他把鸡巴捅进花心里。 “唔,啊....啊哈.....啊.....” 快速的撞击让瑶姬胡视线不断闪动,她不得不紧紧夹住男人的腰才不会被顶得身形不稳,但如此激烈的肏干之下,想看清陆寒深的身体,并不是件易事。 李东溟告辞离开前,她曾细细地询问过若是中了幻梦散会有哪些特征。 “神志不清还不够明显?” 李东溟有些奇怪。 瑶姬不好说出自己的怀疑 “我是说. ..其他的,警如身体会不会有什么表征,就像中了毒一样. ” 李东溟沉吟起来: ”如此说来,倒确有一点,不过不是 ’奴’ 而是'种’。 ’种’ 同样也会服下幻梦散,但和‘奴’ 服下的不一样,具体是哪种,我现在还没查清楚,目前只知道,若是’种’ 在皮肤上会有一个很小的不规则图案。” 李东溟说看,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纸笔。 刷刷几下,他往纸上画出一个似菱形,但又说不上的图案 :“就是这个,胳膊上,腿上,朐前....任何地方都有可能出现,图案的颜色是红色。”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图案,那些被警察抓获的“种” 都说不出原因,只知道若是 “种”,身上就会有这个图案。 瑶姬的身上自然是没有这个图案的,她不由想到陆寒深,那个人.....,又会不会有? 这正是她今晚特意过来的原因 ,悄悄地仔细寻找着,身体在交欢的快感下战栗颤抖,她的神经也紧绷到了极致。 若是真的,真的在陆寒深身上看到了那个图案,她又该如何? 瑶姬甚至没有想明白,她只是告诉自己,一定要弄清楚,哪怕是最坏的结果了也不能这么被蒙骗下去。 “啊!——” 一声娇哼,她感觉花腔里骤然一热. 男人紧紧抓看她纤细的腰肢特她按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血肉中。他浓浊的精液喷射而出 ,顷刻间就将花壶浇了个透,瑶姬只觉身体一阵抽搐,随即就软软地瘫倒了下去。 没有,在她入目所及的地方,都没有看到。 和放松的身体一样,她也舒了口气。 但这还不是结束,还有她没有寻找的地方,他的腰背、双腿.....甚至是胯间。 臂膀轻轻地横过纤腰,陆寒深似乎想将她抱起来, “别.,,.,.” 她伸出小手,抵在那渗着汗水的胸膛上, “寒深,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她深夜摸进陆寒深的房间里,打着给他“吹一吹”的旗号,用小嘴含了他的肉棒。 那是陆寒深初次尝到情欲的滋味,更是在误会中以为她喜欢他,想做他的新娘。 一时间陆寒深的心头五味杂陈,就在怔忪中,女孩将他轻轻一推,半靠在了墙上。 她的小脑袋伏下去,刚被男人舔吃过的樱唇微微启开,香舌探出,又一次含住了他的欲根。那大家伙刚射过还是疲软的,被这般含吮着拿舌尖几下拨弄,几乎是立时就重新苏醒,将那张湿热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唔,嗯唔……” 瑶姬顺势收紧双颊,香舌灵活地滑动舔弄,两只小手抓着露在小嘴外的大半截棒身,上下套弄着给男人吃起了鸡巴。 两张小嘴,带给肉棒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下面那张虽然更为紧窄,但包容性极强,大鸡巴插在里面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骚水儿一股一股地渗出来,并不担心会弄伤它。 上面这张却又不同,它很浅,根本含不下整根肉棒,若是想要全部捅进去就要强行侵犯美人儿的咽喉,陆寒深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这样狠心的。 因而他坐在地上,大手不由自主地落在胯间那颗小脑袋上,想挺动劲腰抽插,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用力。很快肉棒就感觉到了喷薄的冲动,陆寒深没有像在小屄里那样强守精关,而是任由精液激射而出,灌了美人儿满满一嘴。 这般多的精水,瑶姬当然吃不下,她只能尽量吸舔着把浓浆往下咽,但还是有大半部分浊液洒了出来,顺着她的嘴角流淌。 一泡浓精射完,男人粗重地喘息着,她也松开握着棒身的小手,微微后退。 没有,他胯间腿上都没有那个图案,胸脯同样也在剧烈起伏,虽然小嘴含着肉棒有些酸痛,但瑶姬还是由衷地又放松了一些。 她没注意到,自己眼下的模样是如此香艳。 微张的小嘴里满是白浆,美眸湿漉漉的,里头的媚意浑然天成,根本不用刻意释放。 而她颈间、乳间,星星点点洒落的都是淌下来的糜白,腿间的小淫屄不久之前才被肏干过,没有被完全吸收的浆液随着娇躯的起伏收缩被推挤出去,上下两张小嘴同时吐着精液,真真是淫靡到了十分。 ===================================================== (*/ω\*) 河神17(高H) 如斯美景,陆寒深的眸色不由愈发幽黯。见瑶姬伸出小手抹掉唇边的白浊,似乎想撑着酸软的身子站起来,他手臂轻动,便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 “唔……” 瑶姬只来得及哼了一声,就被男人重又按在了身下。 她修长的双腿被大大分开,露出腿心正吐着精水的小嫩屄,只见花唇微微绽开着,显然还在因为之前的肏干难以平静。 陆寒深伸指拨了拨微肿的小花珠,又刮起她小脸上酒落的一点精液喂到她唇边: “乖,吃下去。” “嗯......嗯唔......” 女孩乖乖探出粉嫩舌尖,只见指尖上一湿,香舌裹着精水吞进口中,男人在她胸前脸上刮蹭着,又接二连三喂了更多酒落在雪肤上的白浊进去。 就在她乖乖吃看精水时,刚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已是又怒涨而起。陆寒深却没有借着这个姿势再次插进去,反而直起身,凝视看仰面躺在地毯上的娇小人儿。 “好吃吗,嗯?” 只见那小儿眼神迷离,乌发凌乱,闻言微微张开小嘴,像是有些不满地皱了皱鼻子,哼道: “不好吃..,.,.苦 苦的。” 他不由地笑了起来,陆寒深很少笑,此时也只是微微勾起唇角 ,但幽深的瞳中,温柔如水一般流淌 分卷阅读938 ,看得瑶姬一时间怔住了。 ”那下次我们就不吃了。” 他伸手替女孩拨开颊边凌乱的碎发,虽然他很喜欢那张小嘴舔吃着肉棒的销魂滋味,但女子用此等姿势伺候男人,总是要受点苦的。 瑶姬还没来得及答话,他忽然俯下身去。大手紧紧抓着女孩细嫩的腿根.长发披散下来落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搔弄,薄唇竟向她的小花穴含去。 “不过瑶瑶给我舔鸡巴,我很高兴,也很舒服,所以,...,.我想让瑶瑶也舒服。” 他低哑的声音徐徐回荡,舌尖卷上穴口,拨开软嫩的蚌肉,舔上了敏感无比的小花珠。 “唔!,....,啊哈,啊.....” 瑶姬几乎是立刻就拱起了腰肢,小手慌忙抓住身下的地毯,嫩穴在唇舌的攻势下克制不住地一口一口吐出了水儿。 “....寒深,别.,..,.别舔那里......我不用 ,啊哈,.. . ..不用你舔. . . . . . ” 她给陆寒深舔鸡巴,说来根本是怀有别样目的,她并不是怀疑陆寒深给她下了幻梦散,但这般试探利用,比起他的纯然来,一时间显得愈发面目可憎。 瑶姬的心中情不自禁涌起更多傀疚,和她一直压抑着的不安一道,迫使她拼命挣扎,不想陆寒深为自己这般伏低做小。 她其实一直是傀疚的,自顾自地和他发生了关系,又自顾自地拒绝了他,从始至终,陆寒深总是在顶从,总是在退让。 可瑶姬没有办法因为这份傀疚就妥协,她不是旧式的闺秀,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就是一辈子,偏偏在这个新与旧碰撞的时代,她的准则并不是人人都会认同,又偏偏,陆寒深就是那个在旧世界里的人。 她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陆寒深会不会怨恨她,其实他若是怨她,她反倒会好过一些。但就是这个在旧世界的男人,因为她,有了走出去的意愿。 发现陆寒深在看《海国图志》时,她说不出来心里是什么感受,既高兴,却又愈发的难受。 她真是个卑鄙的家伙啊…… 身子被牢牢地制住,瑶姬根本挣脱不能,只能徒劳扭动着在男人的唇舌下呻吟。 他的舌已经插进了小屄里舔弄,舌尖在花壁上来回滑过,薄唇含着越来越肿胀的唇肉啧啧吸吮,吞下每一股从甬道深处涌出来的淫液,把那些香甜蜜汁都咽进喉中。 渐渐地,力气流失,似乎连神智都随着那些渗出小穴的淫水流了出去。抓着地毯的小手不知不觉松开,女孩浑身无力地软在地上,小嘴里的呻吟断断续续,一边泄着身,一边竟已是要在这热烈的蹂躏中晕厥了过去。 并非她如此不堪,实在是今晚的淫欢里,高潮接二连三,她已然招架不住。 一开始被肏了穴儿之后那甬道里就塞满了男人射进去的浓精,还有几次泄身留下来的蜜水。后来她强撑着给男人吃肉棒,小嘴含着长棍儿的时候下面也不停地吐水,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待到此时被男人强行摁着舔穴,小嫩屄又是瘙痒饥渴又是敏感得再不能承受,短短半刻功夫连连哭叫,竟被舔得小死了两回。 此时女孩儿的下体已是湿得不成样子,她躺着的地方,地毯更是几乎被浸透。陆寒深松开薄唇,只见一朵娇嫩花儿被蹂躏得委顿不堪,两边花瓣连合也合不拢,可怜兮兮地张开着,因他一直在舔吸,一时间竟吐不出骚水了 他不由地有些心疼,却又意犹未尽。 原只是为了取悦瑶姬,没想到那小嫩屄的滋味尤为可口。和舔吃奶子时的感觉不同,花户间的香气幽幽淡淡,并不浓烈,却又缠绵。 因而他忍不住吃了好一会儿,整张俊脸几乎都埋进了花谷中,高挺的鼻梁就陷进了肉缝儿里,大舌把花径穴口,甚至是股缝都舔了一遍,还想掰开两瓣饱满雪臀,将女孩光溜溜的小屁股也疼爱一番。 “别,嗯啊……别……”瑶姬只能带着哭腔地求他,“求你了寒深,我受不住了……再泄,再泄下去……瑶瑶就要死了……” 陆寒深有些遗憾:“瑶瑶这里太美味,实在叫人流连忘返。” 没办法,瑶姬只好主动捧着奶子喂给他:“给你吃奶子,你吃奶子好不好。”见他还在犹豫,她忍不住都快哭了,“你上次不是说奶子最好吃吗……” 闻言,男人眼中笑意愈深。 他不会逗弄人,方才也全是肺腑之言,现在看来,倒是无心插柳,小人儿这般害怕,真是可爱极了。 他哑声回答:“现在我觉得小屄最好吃。” 说罢便欲再去舔那早已红肿的小嫩屄,吓得瑶姬连忙往后缩,又被他抓住脚踝拖向身下,一时间竟真的哭了:“呜呜不要,不要……会坏的,真的会坏的。” ===================================================== 补加更=3= 河神18(H) 听涛院中,陆寒深所居的正房十分阔大,因而若是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也显得十分旷远。 此时那屋中呻吟低喘平息下来,唯有少女娇娇嫩嫩的抽噎回荡,片刻后又响起几下咕嘟咕嘟的吞咽声,仿佛有什么被喝了下去,饮下汁液的人如饮琼浆玉液,还逸出了一声满足叹息。 ”.....,果然美味。”男人哑声道。 瑶姬被他抓着脚踝拖回身下,此时正被迫撅着小屁股,两条修长美腿压在胸前,娇躯几乎呈对折的姿势露出整个湿淋淋的小嫩屄被他玩弄。 他舔吃了两下,又拿手指搅了搅嫩洞,见女孩满脸泪痕,这才道: “不过瑶瑶身上,哪里都好吃。” 说罢便不再逗她,而是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小脸,又亲了亲小嘴,舔净她面上泪水,抓着她方才主动捧给他的奶子吸吮,不出一时半刻就把两只滚圆乳球吃得红通通的了。 瑶姬靠在他怀里只能哼哼,有些羞恼,更多的则是难言的舒爽。 很快她就微阖着眼睛只顾着呻吟起来,两只奶子被揉得愈发肿大,不止是雪乳,小腹、纡腰、双腿.,,.,,正如陆寒深说的那样,她身上哪里都好吃,所以哪里都要吃上一番。 一场淫欢,瑶姬达到了目的,但也赔得一塌糊涂,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 她本想让人去请李东溟过来,多了解一些和幻梦散有关的事,眼下也只能作罢。 反是陆寒深问她: “那位李先生住在哪?若是在外头住得不惯,家里空屋子尽有的,可请他来住下。” 他们聊天时,陆寒深有意无意就把话题往李东溟身上引,瑶姬本来就觉得奇怪,此时干脆道: “你对他很感兴趣? 分卷阅读939 陆寒深顿了一下,垂下眼帘:“他是你朋友,我想你们关系应该很好,我...” 他复又抬眼,黑瞳湛然,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他。” 瑶姬正在喝茶,闻言顿时被呛住了,她惊天动地地咳嗽了起来,陆寒深忙上前来拍抚着她的背 ”我说错了?或者你果真...,.” “不不不,不是这样,“ 瑶姬哭笑不得, “我们关系是很好,他是我大学的学长,就是学长而已。” 她也不知怎的自然而然解释了起来: “我们以前是一个系的,虽然不是一个班,但大家都是留学主,所以走得近。” 什么 “系” ,什么“班”,一大难陌生的名词,见陆寒深茫然,她忍不住微微一笑: “干脆我给你讲讲我留学的经历罢。” 那些经历,那个世界,仿佛一卷图画般就此在女孩的讲述中娓娓铺开,昨晚他们并未说上太多就被亲热打断,此时瑶姬半靠在床上,陆寒深坐在一旁,听看听看,就渐渐入了神。 他知道了太多从不知晓的事,也明了了太多从未明了的道理。陆老太爷有句话说的不错,他博览群书,又天资聪慧,哪怕困囿于这小小一方世界,从书中汲取到的营养,也将他养成了一个眼界开阔之人。 从前只是不知,所以不懂,一直以来,他需要的也只是一个帮他堆开那扇门的人罢了。 ”寒深,我真为你可惜,” 瑶姬忍不住叹道, ”若你不是与世隔绝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 “可我若是不如此,就不会遇见你了。” 他认真地回答,而他想要走出去,想去看一看外面,也单单只是因为她。 这样类似的话陆寒深不是没说过一一他向来是如此坦然的,瑶姬以往听到,只是失笑,渐渐地,她的心境却从无奈变作疑惑,又从疑惑变作了不自知的悸动。 只是她并未明了这番变化,此时听闻,脸上有些烫,但也只觉得是自己脸皮薄而已。咳了咳,她转过话头: “对了,你很喜欢弹琴罢,西洋有一种乐器唤作钢琴,虽然也是琴,和古琴又截然不同。” 陆寒深果然有了兴趣: “是吗,那是何等模样?” ........ 待到掌灯时分,两人才停下来,都有些意犹未尽。 西厢里,饭早已摆下,李妈妈来请:“少爷、少奶奶,该用饭了。” 陆寒深想到瑶姬腿脚酸软,自然而然牵住她的手:“我扶着你。” 瑶姬一顿,想挣开,就在犹豫的时候,陆寒深已经朝前走去。她便没有松手,任由他牵着自己,两人穿过花木扶疏的回廊,但见中庭里月色正好,屋宇连绵,静谧又安然。 大概是想打破这有些奇怪的气氛,瑶姬清了清嗓子:“说起来,我来之后,还没在宅子里好好逛过。你一直住在听涛院,可知道宅子里还有哪些去处?” 陆寒深想了想;“爷爷住的鹤延堂在东边,正房是空着的……”他伸出手,指点着四周的房舍,“那座尖塔形状的房子,是祠堂。” 祠堂……瑶姬想到了自己的梦,还有陆寒深曾经说过要去祠堂拜谒河神的话。 “祠堂里供奉的是什么?河神?” “有祖宗牌位,还有……”李妈妈此时在前头走着,和他们二人隔了一些距离,陆寒深顿了顿,压低声音,“还有‘神令’。” “‘神令’?”瑶姬不由地皱起了眉,这是什么? 陆寒深道:“我曾告诉过你要去拜谒河神,是因为我们家中世世代代供奉着祂,我在家中前人留下的笔记里看到过,一千多年前,陆家的老祖宗带着族人因为饥荒迁徙到幽河边,在此扎根繁衍,而陆家能够繁盛下来的原因,正是有河神庇佑。” 她见陆寒深回答得认真,迟疑地道:“……河神,真的存在?” “我也不知道,”陆寒深摇了摇头,“但祠堂里供奉的‘神令’,据说是河神给陆家留下的信物,不过我从未进过祠堂,所以也不知此物是否存在,又是何等模样。” 两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西厢,见李妈妈候在门口,瑶姬忙收了话头。她直觉陆老太爷不会喜欢自己和陆寒深谈论这些事,而李妈妈显然是老太爷的眼线。 陆家究竟藏着什么秘密?幻梦散、神令、河神……她的梦境,又是否是幻梦散带来的? 这天晚上,瑶姬又一次做梦了。 她在浓雾中行走着,一下子看到了微光,一下子又看到了阔大的殿堂。 那是陆家的祠堂吗?发出光芒的,又会不会是所谓的“神令”。 就在这样的念头中,她发现自己竟然离光芒越来越近。一直以来她都无法接触那束光,忽然有了如此变化,瑶姬顿时欣喜若狂。 她连忙朝前跑去,哪怕是在梦中,也能感觉到自己急促的心跳。 近了,越来越近…… 她又一次看到了破败的石台,石台上的神像模糊不清,就在那一刻,仿佛浓雾散去,她终于,终于看清了—— 那是一只兽。 ===================================================== 挨个么么啪=3= 河神19 “你是淮?” 虚缈之中,似乎有这样一个声音问。 那声音很轻,很远,仿佛是刚刚诞生的雏鸟,还带看对天地的懵懂与好奇 “你是淮?不请自来的小家伙。 又一个声音响起,低沉的呓语似乎在她心头,很远很远,又很近很近。 “我......我不知道我是谁。” 她挣开眼睛,什么也不明白,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而来,世间于她来说便是混沌。 “....我不知道,” 她有些急切地发问,“你知道吗?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你的名字...“ 低沉的声音沉吟片刻,他似乎叹了一声, ”瑶者,光明洁白,你从明月中诞生,日后.,....就唤作瑶罢。” “瑶,瑶......“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轻轻地,最后笑了起来,“....我是瑶,以后,我就是瑶了。” “你是谁?不请自来的小家伙。”那声音说。 不知为何,她笑了起来:“我是瑶姬。” # 梦境混乱,似乎永无尽头。 神像的模样在瑶姬面前倏然出现,下一刻,他就像泡沫一般破碎了。身体急速地往下坠,无数只言片语、飞鸿掠影。 参天的大树、浩渺的星海、深沉的混沌.....她直觉自己忘记了什么,又好像想起了什么。 “你是谁?“ “我叫什么名字?” “你从明月中诞生. . , 分卷阅读940 ,. . ” “你若决心堕入轮回,我只能依从你。” “我等神明若去那大千世界轮回,轮回的次数越多,身上的神性就会越稀薄,待到神往完全消失,便再也无法回到天宫了。” “莫非小时候你见过我?还是我很久以前就是你的梦中情人了?” 凌乱的话语在此时戛然而止,瑶姬终于想了起来,她见过那棵树,就在前一世,就在柳沉舟的画里。 她一遍又一遍地轮回,一次又一次地转生,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在她要在这无边无际的三千世界中循环往复。她似乎遗忘掉了很重要的东西,她追寻着,却连自己要追寻什么都不记得了。 醒过来的时候,瑶姬只觉汗湿重衣,背心一片冷意。 她的神性开始消散了,不,或许是在很久以前,消散的过程就已然开始。 所以她忘却了前尘往事,只记得自己在一次次地轮回,可轮回的目的,她要追寻的事物,她竟已许久没有想起。 究竟是从哪一世开始的.... 躺在床上发着怔,女孩感觉颊上一湿, 温热的薄唇吻了上来。她还有些愣,眨了眨眼睛,只见陆寒深的眸中飞快掠过了几分如愿以偿的得意。 这也难怪,毕竟相处了这段时间,每次亲热过后醒来,他想送上的早安吻从来都没成功过。这会儿忽然得逞,连陆寒深都很惊讶,他见瑶姬似乎还在发怔,心头掠过一丝不安: “瑶瑶,你怎么了" “嗯?哦.....没,没什么。” 这个男人......每一世与她共结连理之人,或许就是她一直在追寻的? 脑海里冒出这样的念头,瑶姬又觉得不对,不应该如此,至少,绝对没有这么单纯。她一边思索着,凭借着常年养成的习惯穿衣梳洗,一时之间,倒忘了自己下意识的想法——她已经将陆寒深看做与自己相守一生的对象了。 不管怎么说,那些梦绝对是有寓意的。 怪梦的开端,是她住进陆宅的那一晚,之后她就时不时会做梦,更是在昨晚,梦境的内容有了重大突破。 她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关窍,那就是陆宅里的祠堂,或许还有陆寒深提到的“神令”。会是那个所谓的“神令”带来的变化吗?还是……幻梦散? 无论如何,目前看来,这对她来说是好事。梦境提醒了瑶姬一直被她忽略的事,她的神性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消散了,若是始终想不起来此事,恐怕慢慢地她就会彻底忘记自己的来历身份,只是盲目地在轮回中沉沦。 这正是当初她要堕入轮回时会遇到的最大危险,神明的神性不仅指神力、神躯,最重要的是神魂。 神魂万劫不灭、万法不侵,一旦成为执掌三千大道的神明,神魂是永远不会崩散的。 神魂之中,就包括了神明从诞生起的所有记忆。这记忆小到一片枝头落下的树叶,大到天地万物生灭,平时不用时不会想起,但也不会遗忘。甚至哪怕记忆被封印,也绝对不可能消失。 而唯二让记忆消失的办法,其一是将整个世界的时光回溯,但此法所需伟力非常人能及,诸天万界漫长的历史里,据说只有当年的上古始祖妖能够做到,甚至连天帝也不能。 其二,就是将神明堕入轮回,不断地轮回让神性消散,而神性越来越稀薄,记忆也就自然消失。 一瞬间,瑶姬感觉到此事或许并非偶然,必须要去陆宅里的那个祠堂看一看,她暗道,还有幻梦散的事也一定要查清。 只是祠堂等闲人都无法进入,包括陆寒深都不行。听她问起,陆寒深道:“祠堂在节庆的时候才会打开,而且只有爷爷和爹才能进去,我听李妈妈说过,平时外面都是有人把守的。” 难道陆寒深拜谒河神那天,就是唯一的机会了? 两人吃着早饭,瑶姬始终心不在焉。见她吃着吃着就出了神,陆寒深欲言又止,顿了顿,还是什么都没说。 不考虑其他,在陆宅里的生活是很惬意的,听涛院里藏书之丰富乃瑶姬生平仅见,若是无事,她都会去书楼里看书。 只是想到那个梦,她的心情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随手拿起架子上的一本手札,正随意翻阅着,忽然,瑶姬听到窗外传来一阵袅袅琴声。 琴音悠然,仿佛小桥流水,舒缓中自有一股野趣。仿佛夏日的乡间,蝉鸣、蛙叫、鸟语,固然嘈杂,却不教人心生烦躁。 不知不觉,她翻阅着书本的手停了下来,胸中的郁气愈来愈少,而被她强行压抑下去的急迫也在琴声中真正平缓了下去。 音乐能够治愈人心,最重要的,是那乐声中饱含的心意。 瑶姬站了起来,推开门,花木扶疏的回廊下,男人正盘腿坐在阶前,膝上一张古琴,手起弦动,珠落玉盘。 她的唇角勾了起来,凝视着青衣墨发的翩翩公子,这一刻,仿佛所有碍难都已远去。 这并不是瑶姬第一次听陆寒深抚琴,但今时之心境,昨日又如何可比。 她并不知这其中的变化,铮的一声,陆寒深却弹错了一个音。手上一顿,他继续行云流水般抚着,随即接二连三,连连弹错了好几个音节。 “可是手伤到了?”瑶姬忍不住出言,陆寒深琴艺高超,等闲不会犯这般错误。说未说完,她便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想去探看他抚琴的双手。 只是这一看,琴音又乱了一拍。 陆寒深只得停了下来,双手按在琴弦上。他十指修长有力,并未有受伤之状,见瑶姬还是有些担忧地看着他,他心中涌起万般思绪,最终只是淡淡道:“我没有受伤,只是……弹琴需静心,我的心乱了,琴自然就弹不好。” ===================================================== 无撩胜有撩(*/ω\*) PS.之前我在评论里就说过,本文进入收尾阶段辣 各种伏笔会逐渐解释,包括平妖令为啥一直没粗现辣,瑶佬为啥像智障【划掉】失忆辣 神明的神性会在轮回中逐渐消失,我在楔子里就有写【doge 一直粗线的大树也是很重要哒,友情提示,本章配合关山雪2食用更佳哦~ 挨个么么啪=3= 河神20(H)<(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红烧肉)|w5760807495899 shuise 河神20(H) 心乱了,琴就弹不好。 直到午后,瑶姬回味着这句话,才明白过来陆寒深的意思,他是说她看着 他,所以他的心就乱了吗 她的唇角不由自主扬了起来,颊上有着隐隐的烫。或许正是因 分卷阅读941 本章节内容是存在的,可是被您的浏览器屏蔽了, 请刷新下本页或者关闭浏览器的广告过滤功能或者查看是否进入了浏览器的模式,如果是模式请退出,或者更换浏览器,推荐各位使用火狐浏览器 分卷阅读942 河神21(高H) 今晚,任....品尝。 女孩带着轻颤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荡,她一张瓷白小脸仿佛三月的桃李芳菲,星眸之中水波盈动,说完便仿佛害怕一般垂下眼帘,也不敢看正对着自己的陆寒深,春葱玉指握着裙摆,更有一种别样羞怯。 喉头一紧,男人的大手已经抚_上了她的纤腰。 温热的鼻息随之而来,陆寒深并未急不可耐地吻上去,而是轻轻摩挲着那条镶有蕾丝花边的小裤,指尖沿着小裤的边缘,在女孩细嫩的大腿根处轻抚。 "嗯....瑶姬忍不住逸出一声轻 哼。 陆寒深常年抚琴,指尖指腹上生着薄茧,那略微粗糙的触感来回掠过,肌肤_上仿佛升起一串电火花,酥酥麻麻,教人心痒难耐。 被小裤包裹的穴口在这般的挑逗下已是翕张起来,花径抽缩着渗出了点点春露。 瑶姬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只见男人如同抚琴一般隔着 布料在花丘_上勾挑,不一时她的腿越夹越紧,小脸红得好似滴血,忍不住小声哼哼:“寒,寒....痒~" 那最后-一个字带着上翘的尾音,既像是撒娇,又仿佛勾引。天真中透着魅惑,纯然里还有风情。 男人的眸色愈发深沉,薄唇微启,话音低哑:“哪里痒 " "小,小..... “那瑶瑶说,求寒深吃瑶瑶的小屄,给瑶瑶解痒,要把小骚屄里的骚水都喝光,还要把大鸡巴插进去把骚屄干烂。 “嗯哈.... 女该握着裙摆,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她敏锐地意识到了今晚的陆寒深不一样,或许是被她的热情主动给刺激到了, 又或许还在因为白 日里她的戏言生闷气,她的身子在那直白的淫言里哆嗦了起来,小嘴还是乖乖吐出了带着嘤咛 的呻吟: ”求,求寒深吃瑶瑶的骚....骚屄,骚屄好....要寒深给瑶瑶解痒,喝瑶瑶的骚.... 话未说完,腿间就是一湿。 “嗯! ....她娇哼着慌忙抱住男人的脑袋,大手紧紧抓着她的小屁股,薄唇贴上去隔着小裤大口大口舔舐。 "啊,啊.....要啊,啊....不要 舔.... 就在她松开手的同时,裙摆落了下去。宽大的裙裾遮住了她的修长美腿,也将正埋首在她腿间的男人给遮了进去。 若是此时有人在一旁,就会看到身姿娉婷的少女站立着,一只大手搂着她的腰,裙摆簌簌抖动,她微张着小嘴连连呻吟,脸上的神情欲仙欲死,好像下 一刻就要晕厥了过去。 而那种感觉确实也让人无法招架,女子的花穴敏感又娇嫩,平时只是用手去抚触都会舒爽不已,更毋论男人的唇舌攻击。此时陆寒深还只是隔着小裤舔弄,瑶姬的身子便一阵接一阵地战栗,淫水连连涌出,不一时就将小裤打湿了个透。 湿透的布料底下,花穴口的模样就此便完全暴露了出来。陆寒深用舌尖舔着两瓣还闭拢的蚌肉,勾勒着娇花儿的形状,在小人儿饱满挺翘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不要舔方才瑶瑶不是还求我喝你的骚水,究竟是舔,还是不舔" "”....鸿鸣,”女孩的声音里已不知不觉逸出了哭腔,他一停下来,花心里的痒意便愈发强烈,她不得不抽噎着求他, "舔,求你了寒...快吃瑶瑶的小民屄鸣鸣.... “那你乖乖的,自己把小裤脱下来。对....,就是这样... 在男人的哑声诱哄下,小裤顺着美腿落在地上。没有了布料的遮挡,淫水流得愈发汹急,只是那些晶亮蜜汁还未沿着腿根往下淌,就被大舌卷裹着吞进喉中,陆寒深吻住两瓣湿哒哒的花唇含在口中细细品尝,抓着雪臀的大手顺势揉捏饱满臀肉,将小人儿吃得哼哼唧唧的,很快就不知今夕何夕。 他的唇舌功夫说来并不算高超,难得的是耐心又细致,大舌探进花道里,每一寸媚肉每一处褶皱都细细地舔过,没有一下忽略。 吸吮着甬道时,他高挺的鼻梁陷进女孩腿间,恰顶在冒出头的肿胀花核上。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鼻尖磨蹭着滑来滑去,硬硬的淫核儿被这般磨弄,腿间一股接一股的快感传来,瑶姬已是泄了一回,随即就又吟哦着喷出了淫水。 连连的高潮让她手脚无力,虽然还是站立着,其实全身的重量都移到了陆寒深身上,靠着他扶住才勉强站稳。 眼见的她眼神迷离,似乎再也坚持不住,男人这才将大舌抽离出来,伸手褪下女孩身上的衣裙,将她柔软的娇躯搂在怀中,抱着她坐在了榻上。 “想不想吃鸡巴,嗯?” “想,嗯……嗯哈……” 此时瑶姬的身上只剩下一件内衣,陆寒深也不将之解下,而是直接把胀鼓鼓的奶子从乳罩里揪出来,握在掌中用力揉玩。 被蹂躏着的乳球便仿佛是一只弹跳出来的雪白兔子,和靠在男人胸前的小人儿一般只能无助地呻吟,却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开那些玩弄的。 很快,怒涨的阳具便插进了小肉洞里。陆寒深抓着瑶姬的腰用观音坐莲的姿势肏干,大鸡巴入得又深又快。 满屋里只听得到娇吟低喘和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瑶姬被他干得浑身酥麻,只是凭借本能娇声哼哼,他倒是突发奇想:“若是你照旧坐在我腿上,我从后面肏进去是什么感觉?” “嗯?嗯,嗯……嗯唔,啊哈……” 瑶姬却没精力回答他,大脑在极乐的冲刷下一片混沌,她感觉自己被提了起来,噗嗤一下小穴里骤然一空,她正想不满地哼哼,娇躯转了个方向背靠在男人怀中,两条美腿大大分开分别搁在他腿上,那已经被淫水浸湿的鸡巴又顶了上来。 “啊哈……进来,寒深……快进来……” 只是陆寒深却没急着肏进去,龟头试探着在女孩腿间顶了顶,撞击着嫩乎乎的小小花核,从他的方向看过去,怀里的小人儿就仿佛长出了一根大肉棒,那情景看着既淫靡又有趣。 (,576080) ===================================================== 珍珠满百加更=3= 河神22(H)<(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红烧肉)| w5760807497295 shuise 河神22(H) “瑶瑶,你快看。”男人低声笑了起来。 大手解开文胸让剩下那只被冷落多时的奶子也弹跳出来,他一-左一 右握住两团乳球,硬胀的阳具从瑶姬股缝间穿过,再从腿心探 分卷阅读943 出头。 挺动劲腰,大鸡巴穿梭进出起来,瑶姬闻言双眼迷蒙地低头,只见一-根赤黑的狰狞肉柱在自己腿间来来去去,时隐时现,粉白之间忽现此等淫具,仿佛是格格不入,又自有一-股淫靡到极致的相得益彰。 她忍不住羞红了小脸,抬手便掐了陆寒深一-下:“别,别玩了,讨厌....又欺负我。" 她说这话却冤枉了陆寒深,哪怕是在床笫之间,陆寒深也很少折腾她。最多不过是肉干的时间长了一-点,闹得她第二天起不来床。 此时男人却玩心大起,见她羞恼,反而想逗她。薄唇吻着她颈后细嫩的肌肤亲了亲,火热的吐息弥漫萦绕,只听他带着笑意地低声道: "这是谁的大鸡巴,嗯是不是瑶瑶的" ”才,才不是.... “那瑶瑶说是谁的" “你的。 “我是谁" ”你....你是流氓! 他又一次低笑起来,轻笑时的震颤顺着胸腔传到女孩背心,又从背心传到了她的心里。从未有这样一刻,陆寒深笑得如此畅快,事实.上在前二十几年的人生里,他连情绪都是很少波动的。 "瑶瑶.... 他吻着女孩的小耳珠,掰过她纤秀的下颌,又啄吻她还泛着水光的樱唇。 “我是不是....可以认为你愿意接受我了。 片刻后,他看到怀里那颗螓首微微点了点,狂烈的欢喜顷刻间涌进他的胸腔,他甚至想站起来抱着她狠狠转上几个大圈。 "瑶瑶。 “嗯" “瑶瑶。 "嗯.... 一声声的缠绵呼唤盘绕飘荡,四瓣唇相贴相依,男人粗硕的阳具也喂进了女孩软嫩的花穴里。 这一场欢爱,二人都是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心间的苦涩一-朝散尽 ,陆寒深似乎要把之前遭的罪都还回来,按着小人儿芮得又快又狠,花样百出。 他先是这般搂着她插进去顶弄,女孩被撞击得胸前两只玉兔快速摇晃拍击,甚至隐隐生疼。射过之后他又将她抱下来按在榻上,抓着她两条长腿提起,露出的腿间花穴正吞吐着咽不下去的精水,糜白的汁液不断推挤出来,真是好不可怜。 男人握着阳具,.上下套弄了几次便再次硬胀而起,他命令瑶姬自己用手抓住双腿往两边掰开,如此便露着小穴任由他从上往下捣弄,竟比后入的姿势还要禽得更深。 如此下体相连,性器快速拍打,女孩-一整个雪白软嫩的小屁股好似一只熟透了的蜜桃,更是被淫水打湿得仿佛从水中捞出来的。 他们的热烈交缠从榻,上到了榻下,又从榻下到了窗前。陆寒深让瑶姬小手扶着窗台撅高屁股站好,再一次拿舌舔着她的小淫屄,给高潮过后连连抽搐的娇花) L舒缓抚慰,又将她装不下的蜜汁都喝了下去。 他今晚可谓是彻底餍足,是以次日倒也跟瑶姬一般起晚了。 李东溟一大清早来拜访,在会客的花厅里已经等了快一一个时辰,李妈妈无法,只得来敲门:“少爷,少奶奶,李先生来了。少爷少奶奶若是起身了,老奴这就叫人去通报。 瑶姬迷迷糊糊地被惊醒,揉了揉肉眼睛,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教人去请了李东溟过来。她连忙坐起身,刚准备掀被下床,腰间一紧,大手抓着她的香肩将她重新按回床_上,男人还带着睡意的声音闷闷传来: .早安吻。 她哭笑不得,只得躺了回去,任由陆寒深抓着她的小脸亲了亲。亲完了脸亲小嘴,亲完了小嘴又亲起了奶子。 薄唇含着奶头,大舌在口腔里拨弄,他仿佛握着心爱玩具的孩童流连忘返,埋首在女孩胸前不肯离开。而一只小手落在他发顶,他一边吸吮着,一边抚着他的乌发像是给猫儿顺毛,半晌后,女孩才轻声道:“满意了?” “嗯……”他依依不舍地吐出红肿胀大的奶头,眨了眨眼睛,“满意了。” “幼稚鬼。”瑶姬失笑,不过自己拒绝了他的早安吻那么多次,也该让他讨点利息了。 好不容易梳洗穿戴完,她这才带着一群佣人浩浩荡荡地去了花厅。 李东溟的脸上倒没有不耐之色,见她来了,嘴角勾起一个笑来,只是情绪似乎不高。 瑶姬敏锐地意识到了他神色中的复杂,两人寒暄了几句忙挥退左右:“学长,我这次请你过来,是为了和幻梦散有关的事。” “你找到线索了?”李东溟下意识问了一句,随即微微皱眉,“正好,我也查到了一些新线索,还是……你先说罢。” 瑶姬压低声音,将自己发现“种”身上的图案和陆家家徽一样的事说了,本以为李东溟会惊讶,他却显得有些奇怪:“……是陆家?怎么会,难道不应该是……” “怎么了,学长?”瑶姬愈发狐疑。李东溟似乎很犹豫,见他还在迟疑,瑶姬便道,“对了,上次我忘记问学长,服下幻梦散的人,会不会经常做一些奇怪的梦?” “这个……”李东溟沉吟着,随即摇了摇头,“似乎没有听说,”此时他也下定了决心,凝神看着瑶姬,“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这次来是为了追查幻梦散流出的源头。” “我这段时间住在会馆,在会馆张先生的帮助下打探到了一些消息,”说着,他顿了顿,眼神中愈加凝重,“似乎幻梦散一开始,是从齐家传出来的。” 瑶姬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齐家”正是自己家中,顿时呆住了:“齐家……” 那陆家的家徽又是怎么回事,陆齐两家向来交好,难道是二者同流合污…… 一瞬间她脑子里闪过种种念头,联想到父母要求她嫁给陆寒深,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是单纯的联姻。 “齐瑶,你先别慌,这还只是一些消息,没有确切的证据。况且就算跟齐家有关,你们家是大族,枝繁叶茂之下,难免有些枯枝败叶。” 听到李东溟的安慰声,她才反应了过来:“学长放心,我只是有些惊讶,”她顿了顿,还是道,“我们家里和陆家是世交,家徽应该不是巧合,学长既然有了这方面的线索,还请继续调查。” “我有了新情况也会及时通知你,就算此事真的与我的亲人有关,我也……不会包庇他们。” (,576080) ===================================================== (*/ω\*) 河神23<(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红烧肉)| w5760807498667 shuise 河神23 李东溟告辞离开后,瑶姬坐在花厅里出了好一会儿神才起身。 分卷阅读944 她步出门外,李妈妈见她面色像是不好,轻声道: ”少奶奶,可是李先生说了什么" 瑶姬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我们不过聊些家常,李妈妈很好奇 .....老奴不敢。 李妈妈这才意识到她与平常不同的声色,这位少奶奶像是性子很好的模样,但李妈妈与她相处了这段时间,知道她绝不是个好拿捏的人,当下不敢再问。 一行人徐徐走着,其时正是春末,陆宅的庭院里种着:大株大株的海棠,有的已是即将凋零。远远地,瑶姬看到一只纸鸢飘在天空,仿佛要飞到天与地的尽头。 她回到听涛院,陆寒深负手站在阶前,也在仰头看着那只纸鸢。 “你回来了"他闻声别过脸,自然而然地走过来牵起瑶姬的手,“怎么手摸起来有点凉。 瑶姬的心里,那腔郁气仿佛一下子就散掉了,她弯起眼角,望着天空中渐渐隐没的剪影:“我们来放纸鸢罢。 " 少奶奶要放纸鸢,一声令下,佣人们自然都忙碌起来。 李妈妈很快领人送来几只扎好的纸鸢,有燕子的形状,蝴蝶的形状,孔雀的形状,还有一只扎得活灵活现的胖娃娃。听涛院有一一个阔大的庭院,足够人举着纸鸢奔跑起来。 慢慢地,纸鸢越飞越高,瑶姬手里的线也越放越长,几个小丫鬟在瑶姬的示意下也放了起来,一时间院子里笑语如珠,嬉闹声中,纸鸢仿佛是鸟儿,飞过了院墙,穿过了云层。 陆寒深没有加入众人,而是依旧站在廊下远远地看着,轻飘飘的- -只纸鸢,却能飞过他从未逾越的藩篱,他的视线中有几分怅然,又有了几分迷茫。 不是没有想过,为什么爷爷从来不让他踏出这间院子。只是很久以前,这种念头仅仅是一掠而过,在瑶姬到来之后,却越发强烈。 爷爷说他是因为体弱,一一个游方和尚教他不能见生人,可在陆寒深的记忆里,自己小时候生病的经历并不多,但他不会撒谎,也不会去怀疑别人,所以从来没有想过爷爷是在骗他。 忽然,手上一热。' 纤细的小指勾了勾他的大拇指,女孩笑出弯弯的眉眼,把纸鸢的线柄塞进他手里: "跟我一 起放罢。 "我....他迟疑了一下,“我不会。 他不会放纸鸢,也没有办法像那只自由自在的纸燕子一般,去向广阔的天空。 虽然爷爷许诺只要他拜谒过河神,从此就可以自由出入,但陆寒深的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个诺言;恐怕不会兑现。 “没关系啊,”瑶姬声音轻快,“我教你。 “除了放纸鸢,我还有很多有趣的事想跟你一起分享。划船、 爬山 去坐汽车,吃洋人开的餐厅....不会也没关系,”她微笑着,握住他的手,放在那根细细的线上, "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 "嗯..... 不知不觉,陆寒深勾起了唇角。他握住线柄,拉出又一-段麻线,那纸燕子飞得越来越高。宽袖底下,他的另一只手和女孩紧紧握在一起, “我们一起。 大约是闹了一上午的缘故,午间吃饭的时候,瑶姬就有些恹恹的。 陆家是大族,规矩颇多,就算饭桌.上只有她和陆寒深两人在,依|旧摆了满满一桌子的菜。有八大盘八小碟,先.上果品糕点,再上正菜热汤,还冒着热气的八珍鲈鱼羹一端上来,瑶姬挟了一-筷子,还未放进口中,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陆寒深连忙放下牙箸,一边轻轻拍抚她的背,一边示意丫鬟上茶水,“瑶瑶,怎么了?”他声音焦急,“身子不舒服?是不是昨晚受凉了。” “不是,我,我……”瑶姬喝下丫鬟奉上来的水漱了口,烦恶欲呕的感觉还是没有消散,她不是没有经验的懵懂少女,心中冒出一个念头,难道她……怀孕了? 这个猜测随即就被证实,陆寒深不明所以,李妈妈却不像他那样什么都不懂。只要两位主人没有吩咐,李妈妈日常都是随侍在侧的,一见瑶姬这副模样,心里就有了计较。 她不由暗道庆幸,再过两日就是少爷要去祠堂的时候了,少奶奶若是恰好有孕,还真是老天爷护佑呢。 所以她趁着瑶姬没注意,忙教小丫头子将此事禀告给老太爷。郎中一刻钟之后就上了门,捋着山羊胡子诊了半晌的脉,一拱手:“恭喜少爷、少奶奶,少奶奶有喜了。” 陆寒深当即就呆住了,呆愣过后,则是汹涌而上的狂喜。 他手足无措,视线一下子落在瑶姬还看不出任何迹象的小腹上,一下子就落在她有些苍白的面颊上。书上说女子孕育辛苦,瑶瑶必然是累着了。 想到昨晚他们还颠鸾倒凤、被翻红浪了大半宿,陆寒深不由地懊悔起来,若是不小心伤到了瑶瑶和肚子里的宝宝,可怎生是好。 他在这里后悔自己的孟浪,却不知瑶姬一下子有被闷头打了一棍的感觉。 倒不是她不想怀上陆寒深的孩子,而是这孩子来的时机太不对了。 幻梦散的事还没查清,陆齐两家究竟是不是牵扯其中,她和陆寒深的这桩婚约背后又会不会别有内情……种种事情千头万绪,如今有了孩子,若想和陆寒深抽身其中,怕是更难。 她如今尚不能肯定自己是不是中了幻梦散,但当初那些突如其来的情欲必然有问题。由此分析,背后捣鬼的人至少有一个目的,就是想借她失去贞洁之机,从而不得不和陆寒深成亲,甚至是……希望她怀上陆寒深的子嗣。 郎中还在说话,佣人们都在恭喜她和陆寒深,瑶姬只觉耳朵里嗡嗡的,胸口越来越闷。她用力抓住扶手,想强撑着提起一口气,却觉得眼前发黑。 陆寒深立刻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忙抓住她的手:“瑶瑶?” 她张了张口,想说话,却不知怎的头晕眼花,软软地倒了下去。 (,576080) ===================================================== 揣包子(*▽*) 河神24<(快穿)宝贝你日错人了(红烧肉)| w5760807499947 shuise 河神24 昏昏沉沉的,眼前是混乱的光影。 有人在说话,有人在走动,焦急的声音不断在耳边响起,一只手紧紧地攥着她,似乎若是一放开,她就会消失。 好累,身体如同沉浸在永远也无法醒来的梦中。冥冥之中,却又好像有一束光照耀着她。 是那个罢,瑶姬想,她遗忘掉的那样东西,或许正是它,在提醒着她不要沉沦进轮回的苦 分卷阅读945 海。 可是她好像没有办法做到了,意识不断地往下坠落,落下去,落下去....就在将要模糊时,那个一直响着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s ...瑶瑶,瑶瑶. ... 她睁开了眼睛,陆寒深焦急的面容出现在眼前。他从来都是少有情绪波动的,哪怕是高兴,笑意也只在眼中流露,此时却满脸的惊惶,紧紧握着她的手: “瑶瑶,你还好罢,哪里不舒服" ”我....她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惊人,“我昏了多久" 其实只是很短的一瞬,郎中都还没来得及给她诊脉,因而这位老大夫站在一旁捋了捋胡子:d“两位不必惊慌,依我看这是少奶奶气血不足,又或思虑过甚,有些亏损所致,待老夫诊治一-番,再开_上几副方子就好了。 陆寒深闻言,忙让到一旁: '先生快请。 “ “好说,好说。"老大夫遂重新坐下,又给瑶姬诊起了脉。 瑶姬没有说话,她不觉得自己是气血不足,从小到大,她的身体向来很好,但是思虑过甚....会不会她突然晕倒,和那个怪梦,或者和幻梦散有关 这个孩子的到来太突然了,种种疑团在眼前萦绕,甚至让她久违地有了方寸大乱的感觉。这让她不由自主想到了一件事,从始至终,陆寒深都被蒙在鼓里。 她什么都没有告诉陆寒深,自己的怀疑、试探.... 到了这会儿,她不得不承认,自己- -开始应该是有些怀疑他的,所以才守口如瓶。 如今她已经接受了这个男人,他们还有了共同孕育的结晶,她觉得自己不能再瞒下去了,既是对自己和孩子负责,也不能让陆寒深继续不明不白地生活下去。 因而待陆寒深送走了郎中,回房来看她,她半靠在床头,面色凝重: “寒深,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 “那丫头确定有喜了" 陆老太爷坐在书案后,天光从窗棂间投射进来,照在他脸上纵横交错的沟壑里,阴影交织,显得这张满是皱纹的脸愈发阴森。 李妈妈恭敬垂首: “郎中说,已经两个月了。 "两个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陆维奇声音沙哑地笑了起来,"你先回去,不要打草惊蛇,阿霆后日就能到,他一-回来,马上举行仪式。 "那老太爷....那个李东溟怎么办”问门在作下下, ”不用理会他,"陆维奇冷笑了一声,“不过是个稀里糊涂的毛小子,什么大记者、进步青年,这些搅乱朝纲伦常的蠢蠹!国贼!” 他说到这里,忽的便忿忿不平起来: “听说那I头还教寒深看起了反,书" “是,”李妈妈道,“都是外头那些乱七八糟的书,有洋人的,也有那些什么进步人士写的。少爷教人出去买,老奴怕弓起少爷怀疑,所以没有拦着。” “罢了罢了,左右也没几天,任他们去罢。”陆维奇摆了摆手,“不过那个李东溟在调查的事倒也有些意思,齐佩林....眼下老夫暂且没功夫收拾他,待此间事了,一并与他算账。” 他口中的齐佩林正是齐老爷,瑶姬的父亲。没想到这位齐老爷次日就亲自登门来拜访了,拿袖子擦着脸,额上都是汗珠子。 “老太爷,我也是没办法了,家里的老太太不知怎的闹着一定要见孙女。” 陆维奇的脸色很不好:“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老太太已经糊涂了?” “是糊涂了,”齐佩林道,“否则我当初也不能借口把女儿给骗回来。” 偏偏就是糊涂了,才让人头疼。齐老太太自从糊涂后一直表现得很安静,喂她吃饭她就吃饭,喂她喝药她就喝药,也不闹人。 但昨天也不知怎的,忽然嘀咕要见孙女,不给她见她就闹,大喊大叫,甩开佣人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往外跑,跟疯了一般。 齐老爷跟齐夫人连番上去劝,没一个奏效的。 “这不,”齐佩林指了指自己挂了彩的额角,“让老太太抓的。” “老太爷,”他的姿态放得很低,“我劝了一整夜,实在劝不住,不如让囡囡回去见一见祖母,老太爷若是不放心,多派几个人跟着就是。一安抚住了老太太,我就立马把她送回来。” 陆维奇半晌没说话,他坐在书案后看着齐佩林,看得齐佩林背后直冒冷汗,片刻后他方才道:“就依你,佩林啊,”他微微笑了起来,“你是个识大体的孩子,老夫最欣赏你的也是这点,你可千万不要忘记了。” # 他们二人的对话瑶姬不曾知晓,只是听李妈妈说齐老爷接她回去看祖母,心中惊疑不定。 齐老爷绝不是个简单的人,她在陆家住了这么久,从来没开口接她回齐府,眼下怎么又来这一出? 陆寒深见她神色郑重,轻轻拉了拉她的手,转而对李妈妈道:“我知道了,少奶奶要换身衣裳,你先出去罢。” 待李妈妈走后,他拉着瑶姬坐回榻上:“不要担心,这是我们的一个机会。” “机会?” 陆寒深点了点头,瑶姬把自己知道的所有线索和怀疑和盘托出后,他们就一直在推衍此事。可以推测,那个所谓拜谒河神的仪式绝对不简单,不管陆齐两家想做什么,怀有身孕的瑶姬留在陆宅已经不安全了。 原本他们的计划是趁着仪式那天,陆老太爷的注意力都放在陆寒深身上时让瑶姬逃走——瑶姬光明正大地又请了李东溟上门喝茶,已悄悄拜托他接应。 齐老爷的这一出,其实是打乱了他们的计划,但也让陆寒深看到了突破口。 “你回齐府,爷爷一定会派人跟着你,但在老太太的房里你有机会甩开他们。依我们的计划,李先生这几天都在密切关注陆宅,所以你出门的时候他一定会发现,如此变故,他定然会随机应变。” “仪式那天逃走有一定的成功机会,但风险太大了,不如出其不意,若是失败了,至多不过是被抓回来,至少现在,你我二人都性命无忧。” 说罢,陆寒深凝视着瑶姬,似乎在等待她做决定。瑶姬没有说话,而是看着他眼下的青黑、眸底的血丝,他浑身似乎都透出深深的疲惫——毕竟他们正在讨论的,别有用心的人是他的祖父。 即便如此,陆寒深的神色没有分毫动摇,他必须要保护好她,哪怕那个要对抗的人是至亲,他也绝不会让她受伤害。 (,576080) ===================================================== 啾=3= 河神25 自从回国后去了陆家,瑶姬就再也没能踏进自家的祖宅一步。 这 分卷阅读946 座阔大的宅院和陆宅一般,也是典型的旧式庭院。白墙黑瓦、红柱绿窗,潺潺的溪水从假山石间流过,汇聚进锦鲤翔集的荷塘里,这水听说正是从幽河中引来,清澈见底。 瑶姬幼时便是在这座大宅里长大,一直到十七岁出国读书,陪伴她的大多数时候都只有祖母。 小城里的旧宅,族里那些堂兄堂姐是不乐意住的,包括如今的族长齐老爷,也总是领着夫人长子住在热闹时髦的京师。 不知为何,他却将小女儿放在了乡下,由母亲抚养长大。明面上的借口是母亲年纪大了,所以让小女儿替他承欢膝下尽孝,如今瑶姬想来,父母与她不亲近,会否—开始就是刻意为之? 并非她想要恶意揣度齐老爷,陆齐两家背后在筹谋的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假若她和陆寒深的婚约真的别有内情,或许很早以前齐老爷就打算把她这个女儿给舍出去了。 这么多年,她心里最信赖的亲人实也只有祖母一人,所以一听说祖母病重她便马不停蹄地回国,如今祖母要见她,她虽然担心着陆寒深,叉还在费尽心思思索如何逃走,依旧是焦急无比,盼望着立刻见到祖母。 当下他们一行人在老太太的正房外停下,远远地瑶姬就听到了祖母的喝骂声,还有婆子丫鬟的劝阻以及瓷器摔碎在地的声响。 瑶姬顾不得跟齐老爷说话,就要掀帘进去,李妈妈跟在她身后也要举步,她回身看了一眼:”妈妈就留在外头罢。” ”可是….,” “怎么,“她冷下了脸,“我连在自己家里都没点子自由了?爹,”她对着齐老爷道,”祖母在人前总要收拾得妥妥帖帖,她如今病得这般严重,教外人看去了,老人家心里怎么会痛快。” 其实齐老太太病糊涂了的样子许多佣人都见过,但那些说来是齐家的佣人,李妈妈和她带来的婆子却是外人。 齐老爷想了一下,也道:“你说的是,妈妈不如就留在外面罢,屋子就这一间,尽可放心。” 因她向来孝顺祖母,这般着紧老太太,倒也无人觉得奇怪,李妈妈只好听从,领着人守在门外。瑶姬和齐老爷掀帘进屋,只见满地的碎瓷片,还有翻倒的桌椅。齐夫人正躲在几个婆子后面脸色苍白,想是被发疯的老太太给吓住了。 她一见齐老爷来了,顿时跟捡到救命稻草一般迎了上来:“老爷,你可算回来了,”看到瑶姬,面上不由有几分尴尬,“……是囡囡啊。” 瑶姬没理她,草草—颔首,忙上去抓住老太太的手:”阿婆,是我,囡囡回来了。“ 老太太今年已经快七十了,头发白了大半,原本她清醒的时候,用抹额束得整整齐齐,此时有大半都散乱在外面,显得她愈发苍老。 瑶姬不由鼻头一酸,见她愣愣地,眼睛里都是浑浊,放轻了声音:“阿婆不认得我了?我是囡囡啊。” 她慢慢地,牵着老太太坐了下来,一只手轻轻抚摸着祖母的手背,一只手帮她整理乱发。而方才还在大喊大叫的老太太像是真的安静了下来,任由她扶着坐在榻上,也不说话,只是迷茫地看着瑶姬。 ”咳,”齐老爷清了清嗓子,”看来老太太就是想你了,”他身为亲子,却无论如何都安抚不好老太太,此时面上有些挂不住,走上来便想表现一番,“娘,你可还认得我?我是佩林。” 谁知他一靠近,老太太猛然又叫了起来,手脚乱蹬着挣扎,瑶姬忙温言抚慰:“阿婆,阿婆,囡囡在这里呢……”又给齐老爷使眼色,“爹还是先出去罢。” 齐老爷闹了个没脸,将袖子一甩:“罢了,太太,随我去外间。” 两人一走,呼啦啦带走了一大堆佣人,只剩老太太屋里伺候的那几个守着。瑶姬一眼扫过,没看见张婆,她只好随口吩咐一个小丫鬟:“去给老太太沏壶茶过来,要温温的,加两勺蜂蜜,不要多。” 小丫鬟领命而去,她才又柔声抚慰着祖母,将老人皮肤已经松弛的手捂在掌心,这双手在她小的时候,也总是这般捂着她,牵着她去看鱼看水,冬天给她取暖。 她心中的酸涩难以言表,有一瞬间甚至想带着祖母一起离开。忽然,那只手回握住了她。 “囡囡……”老太太低声说。 瑶姬一惊,刚准备开口,老太太加重了力道,把声音压得更低:“不要说话,听我说。” “现在是个机会,你快从后面的窗子翻走,张婆在外面等着你,你的行李在她手上,她会带你出西角门,离开了这里,再也别回来。” 阿婆……瑶姬瞪大了眼睛,疑惑与惊愕溢于言表,只见眼前的老人目光清明,哪里有一分一毫糊涂了的样子。 “别怕,阿婆不会害你。我听说你有孕了,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把你从那个狼窟里弄出来,原本不必这么着急的,但现在已经等不得了。” “你爹不是个东西,记住了,千万不要信他的话。还有你娘,她是个糊涂蛋,没主见,性子又软,你也不用指望她。” 说到这里,老太太像是有些喘不上气,停了一下:“阿婆年纪大了,没办法再护着你,你从这里离开,以后……只能靠你自己了。” “阿婆,”她终于说出了压抑的两个字,“你呢,你怎么办。” “阿婆本来就活不长了。”老太太笑了一下。 她在瑶姬的记忆中,从来都是个严肃的老人,此时那笑中是一如往常的强硬,甚至还掺杂着丝丝狠劲,却教瑶姬差一点便要落下泪来。 “你爹那个东西虽然能软禁我,但还没胆子弑母,你放心,我就算是熬,也要多熬几年。” “你去上海,找你哥哥,他虽然和你不亲近,但还不像他老子那么蠢。你爹做的是伤天害理的事,他已经被陆家那个老匹夫迷了眼,谁的话都不听。” “我爹,他究竟要做什么……” “他要祭河神,”老太太声音冷然,“拿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做祭品。” (,576080) ===================================================== 珍珠满百双更=3= 河神26 河神。 这个在陆吾人的记忆中,早已褪色的名字。 据传很久很久以前,这里还是一处荒地,因为饥荒迁徙的陆家先祖带着同伴来到此地,见一条大河环绕而过,鱼米丰美,遂在地定居。 其后经过多年的休养生息,在此繁衍的人口越来越多,荒地也变成了一座沟通南北的小城。 在此期间,陆家经过三起三落,曾经三次建立过王朝,一次统一中原,一次占据南方,一次偏安江南。 三次兴盛,三 分卷阅读947 次崩殂,虽然财富依旧,但显然是越发衰微,荣光不在。 这也因此成为了陆家历代家主的一个心病,他们曾数次试图重现祖先的辉煌,却又不断地失败,不断地重来。一件事若是执着太久,久到积累百年的重担压下来,就会渐渐成魔。 在陆家祖先的记载中,陆家的兴盛并未无由,而是来自河神的庇佑。 河神一说,最开始究竟发源于民间还是陆家,已经理不清了。陆家先祖的笔记里,讲述着他带领同伴到达栖息之地,原本在风雨中难以存活,但大河边有一座破旧的神庙,他们躲了进去,最终风停雨住,捡回了一条命。 而在神庙之中,陆家先祖得到了一块“神令”。 这“神令”究竟从何而来,或许是为了保持神秘,又或许根本自己也说不清,陆家先祖并未记载,总之有了”神令”,先祖带领同伴在大河边扎根,从此之后有如神助,一路飞快地兴盛起来,甚至做了天下共主。 这让陆家对“神令”顶礼膜拜,认为全族的气运都来自于神明,那座神庙的主人,不正是大河里的河神? 陆吾人渐渐地崇拜起了河神,只是这河神姓甚名谁,是何等模样,却没人说得清。 神庙里的神像不知在什么时候坍塌了,只是在老人口中,流传着河神似乎是一只兽的说法。所以小城中才会有上古神兽陆吾曾在此栖息的故事流传,却不知陆家人认为,自家乃是真正能与河神沟通的存在。 他们自封为神明的眷顾者,在历史上数次的大河泛滥中,鼓动乡民送出一个又一个“新娘”,将之供奉给河神。 但神明的眷顾似乎消失了。 陆家—代不如—代,复国的希望越发渺茫,随着前朝末帝逊位,民国共和开始,时代似乎彻底抛弃了旧日的帝皇,在这样一个年月里,休说复国,连继续做着人上人的贵族,好像也快成了要被推翻的事。 而陆吾城中,已经很少有人还记得河神。 大河许久不曾泛滥,更多的人口,更多的文化涌进来,终有—天,祭拜神明,供奉新娘,会被所有人视为—件愚昧之事遭到唾弃。 神明真的抛弃陆家了吗,又或者,祂其实从未眷顾过陆家。 就在这时,陆寒深出生了。 他出生的那晚,一直供奉在陆家祠堂里的“神令”第一次发出了光芒。光芒如同清冷的月辉洒了满地,幽光之中,幼小的婴孩睁开了眼睛。 陆寒深从有记忆起,就一个人住在听涛院里。负责他饮食起居的只有李妈妈,偶尔的时候,祖父才会来看他。 至于娘亲,听说在他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他与父亲并不亲近,若是说实话,连交谈都没有过几次。 这样一片空白的人生,让他哪怕饱读诗书、遍览群纶,依旧单纯到了极致。他的记忆很单纯,心很单纯,连情绪都很单纯。 ”只有不履红尘、不染凡缘,才是真正的神。”陆老太爷这样告诉自己的儿子陆霆,“我知道,寒深是你的独子,你会犹豫,但他原本就不是凡人,他是河神!” 是的,陆老太爷将他看做了河神,当成了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 陆维奇从束发读书的那一天开始就被父亲教导,陆家的未来绝不是现在这样,陆家曾经是天下共主,是神眷之族,陆家祖祖辈辈奋斗的唯一目标,就是复国。 复国,这个陆家永远也摆脱不了的魔。 陆维奇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反抗,又从反抗到麻木,最终成为了全心全意地狂热奉献。 他从陆少爷变成了陆老爷,又从陆老爷变成了陆老太爷,同样的教导,同样的执念,再一次施加到了他的儿子们身上,子又生孙,孙又生子,这个宿命没有尽头,要拖着他们所有人,下到荒谬痛苦的地狱。 直到陆寒深出生了,他终于看到了希望。 没有人敢于质疑陆老太爷,又或者有人心有疑惑,但只要一想到若真的能成大事,就是牺牲一个孩子也算不得什么。 所以陆寒深被整个家族隔绝了出来,他被作为一个“神明”养大,要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懂,才会任人摆弄。 而这一次,为了供奉神明,让“河神”更满意,陆家决定奉上的除了“新娘”,还有更多更多的人。 “除了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祭品,还有……”齐老太太紧紧抓着瑶姬的手,“还有你爹在外面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难道,”瑶姬灵光一闪,“您是说幻梦散?” “我不知道那玩意叫什么,只知道陆家有一种从祖上传下来的邪药,叫做香引。” 给人服下香引的过程,名曰“引香”,引香一旦成功,就会有“种”“奴”之别,其效用正是与幻梦散一般,但并不会让人神志不清,“种”的身上也不会出现图案。 香引比幻梦散更厉害的是,时日越长,“奴”对“种”的迷恋就会越深,最终达到百依百顺的地步,成为名副其实的奴。 陆家一心想要复辟,所做的准备当然不单单只是养出一个“河神”。他们要用香引控制那些把握着国家上层的人,借此将陆家推到帝皇的位置上。 不过这法子只是一次性的,因为“奴”会渐渐虚弱,活不过半年就会死去。 而这些“奴”,同样也是祭品。 只是中间不知道出了什么岔子,陆家还没开始实施计划,香引就改头换面成了幻梦散。 联想到李东溟曾说幻梦散是从齐家流出去的,瑶姬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会不会幻梦散根本就是齐老爷自作主张。 他作为将女儿献出去的知情者,应该会得到陆家一定程度的信任,可能他借此得到了香引不完全的配方,借此调配出幻梦散,用以攫取不义之财。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许多念头,瑶姬道:“阿婆,家里是不是钱财吃紧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咱们家看着光鲜,其实从你曾祖父开始就有了败象。到你爹时,他又不善经营,终于弄得入不敷出。我说既然今时不比往日,那就不要再摆这样大的架子,他却拉不下那个脸。总说什么齐家累世大族,祖上还辅佐过陆家做皇帝,必是要东山再起的。” 或许正是如此,齐老爷才铤而走险,参与进了陆家的计划。但他偏又藏着自己的小心思,瞒着陆家弄出来幻梦散,这才露出了马脚。 “不能再耽搁了,”老太太示意瑶姬赶紧起身,“这屋子里都是我的心腹,你不必担心,快走。” 瑶姬还想再说点什么,见她神色里都是坚毅,微一点头:“阿婆,保重身体,我一定会再回来看您的。” 她不再犹豫,撩起裙摆翻窗落地。张婆在窗下等着,一见她便拉住她的手:“大小姐,快些随我走。” 两人在院 分卷阅读948 中一路东拐西拐,老太太果然是筹谋许久,张婆领着瑶姬,竟没撞见一个人,顺利到了西角门,瑶姬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忽然听到杂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快!走水了!陆家走水了!” (,576080) ===================================================== 啾=3= 河神27 火光熊熊,映亮了大半个天空。滚滚的浓烟从陆家那座阔大的宅院里升腾起来,即便在小城的另一头也能看见。 此时已经是黄昏了,归家的居民惊慌失措,有的大喊着“走水了走水了”,有的敲锣打鼓,拎着盆桶等盛水的工具往陆家跑。 陆家的大宅里也是一片混乱, 火是从听涛院烧起来的,因着那一块都是旧式的木质建筑,很快就蔓延了出去。刚刚返回家中的陆老爷陆霆慌忙组织人手救火,他抓住—个听涛院的丫鬟:”少爷呢!” “不知道…..少爷,少爷说不定还在里面…..” 丫鬟脸色惨白,下巴上还有烟熏出来的痕迹。火还未烧起来时,少爷不知道为什么一反常态,大发雷霆地把他们都赶了出来,所以听涛院的佣人全都无事,少爷却不见了影踪。 难道少爷…,. 她嗫嚅着不敢说法,被陆霆一把甩开:“救火!快!一定要把火扑灭!把少爷找出来!” 可这么大的火,若少爷在里面,肯定早就被烧死了。佣人们不敢说话,见老爷状若疯虎,心道老爷看起来与少爷不亲近,其实还是着紧着少爷的,却不知陆霆一定要找到陆寒深的理由——他是”河神”,是他们陆家完成大业的关键! 陆霆心中也猜测这火是不是陆寒深放的,或许他已经趁乱逃走了。但此时顾不得那许多,即便陆寒深不在里面,火也要扑灭,况且陆老太爷早就有预案,此时陆宅周围都围满了家丁,宅院里的人插翅也难逃。 他无论如何也猜想不到,陆寒深一开始就没准备逃。 这火确实是陆寒深放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而是瑶姬。 他们计划好让瑶姬在去齐家的时候趁机逃走,但事态复杂,谁知道齐家那边是什么情况。陆寒深和瑶姬所能依仗的,唯有—个李东演,而李东溟又进不去齐家。 陆寒深没有告诉瑶姬,他当时便暗中做了决定,瑶姬一去齐家,便想办法在陆宅制造大火。这样能帮瑶姬牵扯走—部分注意力,趁着混乱,她走脱的几率会大大增加。 此时他早已从听涛院离开,并不试图逃走,而是朝祠堂的方向潜去。 路上来来去去都是奔跑呼喊的佣人,人们拿着水桶木盆一窝蜂往大火的方向赶,陆寒深穿着一身粗布衣裳,头发拿布巾包住,顺顺利利地潜到了祠堂外,那里依旧有人把守。 陆寒深没有迟疑,绕到角落叉点了—把火。 火很快烧了起来,看守祠堂的家丁倒没有那么惊慌失措,头领冷静地吩咐手下:“来两个人赶紧跟我去通知老太爷和老爷,剩下的人速速灭火!记住,祠堂不能进去,否则老太爷怪罪下来,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众人齐声应喏,虽然不算慌乱,依旧让陆寒深觑到了空子,趁着他们大部分人去取水的功夫潜了进去。 他并不想将陆家一把火烧掉,这毕竟是生他养他的地方。哪怕出生以来,他从未看过这园中的一草一木,而即便他站在这些家丁面前,他们也不会认得,他就是陆家的少爷。 不由自主地,他眼中浮现出一抹怅然的讥嘲,一切的原因,或许就在祠堂里,在那个所谓的”神令”上。 这是他唯一的机会,接近真相的机会。 沿着青石板,陆寒深推开了眼前的黑油大门。 嘎吱,令人牙酸的轴承转动声响了起来。天光似乎从未照亮过这间空阔的大堂,屋顶上没有天窗,无尽的黑暗吞噬着这里,门一推开,空气中都是腐朽的灰尘味道。 陆寒深的脚步空荡又清晰地回响着,笃、笃、笃、笃……回音袅袅,仿佛不知响起在哪片时空。他的身影渐渐隐没,沉重的黑油大门在失却支撑后,也慢慢地一点一点合拢。 直到那门只剩下一点缝隙,厉喝声忽然从门外传来:“寒深!” 陆维奇的脸色寒冷如冰:“你看一看这是谁!” 他一挥手,两个婆子便架着一个双手双脚被捆缚的女孩推到了面前。女孩的衣摆上全是泥渍,手腕上勒出两道鲜红的痕迹,正是瑶姬。 原来她从齐府顺利走脱后,得知陆家起了大火,正在犹豫究竟是依计划逃往火车站,还是去陆家看一看。以瑶姬的性格,并不会这样优柔寡断,可她不知陆家出了什么事,陆家将陆寒深看做“河神”,应该轻易不会伤害他,但他若是有意外…… 她一瞬间忽然想到,或许这场大火正是陆寒深为她逃走放的。 定了定神,瑶姬还是决定往火车站赶。只有她顺利走脱,才能把发生在这里的事散播出去,戳破陆家的计划,况且她若是落在陆家手里,也会是陆寒深的牵绊。 只是她没料到,反戈她一击的正是祖母最信任的张婆。 “大小姐,得罪了,”张婆忽然抓住她的手,而周围已经有人围了过来,“老太太做戏做得太好,连老婆子我都被骗了过去,不过事到临头,老太太也坐不住了。” 瑶姬狠狠地瞪着她:“我爹?还是陆家?” “我听命于谁,现在还重要吗?”张婆笑眯眯的,只是那笑越看越教人厌恶,“大小姐还是乖乖回去罢,陆家可是大小姐的婆家。” 听到陆维奇的话,瑶姬忙拔高声音:“寒深,不用管我,想做什么就去做!”她转而看着陆维奇,冷冷一笑,“老太爷总不至于当众就这么杀了我,陆家要拿我做祭品,没有仪式怎么行?” “你都知道了?”陆维奇面色阴沉,“好,很好。” 门扇间只留下了一道缝隙,隐隐绰绰的,瑶姬能看到大堂里一座高台,高台之上不知供奉着什么,形状奇异,竟与陆家的家徽一模一样,想来便是那“神令”。 她脑海中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又涌了出来,凌乱的记忆如同浮光掠影,似真似假,似幻似梦。 就在陆维奇出声时,祠堂里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心道自己果真赌对了,寒深最着紧的就是这个毛丫头,陆维奇一挥手,示意李妈妈上前。 只见李妈妈的手中端着一只瓷盅,盅里一碗颜色苦涩的药正冒着热气。 “我确实不会杀你,”陆维奇苍老的面容上,此时那笑容毫无慈和,如同恶鬼,“一碗药下去,你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了。没了孩子,仪式照旧可以举行,你说,我 分卷阅读949 敢不敢把这碗药给你灌下去?” (,576080) ===================================================== 顶着锅盖不说话【缩 河神28 ”你说,我敢不敢把这碗药给你灌下去?” 话音未落,祠堂外众人就听到了陆寒深的声音,”住手!”他的话音从来都是淡淡的,此时却强抑着怒气与冷意,“我现在就出来,不要伤害她。” “好。”陆维奇微微一笑,挥了挥手,示意端着瓷盅的李妈妈退下。 片刻后,黑油大门的缝隙嘎吱嘎吱敞开,就在陆寒深刚刚露出身影时,一左一右两个家丁猛地扑了上去将他制住。他没有挣扎,视线落在瑶姬身上,见她并没有受伤,这才带着安抚意味地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容中是他们两人都能品味的苦涩,事已至此,他们已是俎上鱼肉了。 陆寒深不可能不顾及瑶姬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而这个命门牢牢地被人捏住,他们也必然没有了反抗的可能。 陆维奇阴沉着脸,—挥手,两个家丁将陆寒深团团捆住,连他的嘴巴多堵上了。今日不是仪式举行的最好时间,但迟恐生变,还是尽旱将大事落定。他这样想着,附耳对陆霆说了几句话,瑶姬和陆寒深被人为地隔开,很快又都被送进了祠堂。 这是瑶姬第一次看见祠堂的全貌,阔大幽深的空间,沉凝古旧的高台,这里并不脏乱,但不知为何,一桌一椅,一梁一木,都从最深处透出教人难以忽视的衰朽。 仿佛是厚厚的时光灰尘铺陈着,高台上供奉着一块不知什么材质的碎片,似菱形非菱形,有人的半个巴掌大小。 这就是那样东西? 她心中冒出—个笃定的念头,这正是那样提醒她,近乎呼唤她的神秘物件。她隐隐觉得自己想起了什么,又抓不住一闪即逝的灵光。 祠堂里,陆维奇、陆霆和李妈妈三人忙碌着,黑油大门早已掩上,他们布置好了仪式的需要的器具,陆霆和李妈妈分别守在陆寒深与瑶姬身边,陆维奇则站在对着高台的正中央。 “将你献祭进幽河里是最好的,“陆维奇竟露出了些许遗憾,”事急从权,在‘神令’面前举行仪式,想必效果也一样不错。” 瑶姬还能说完,闻言冷冷地看着他:”为什么是我?” 在民众还蒙昧无知的时候.这种献祭河神的事也曾发生过,但那时都只是找一个正当年龄的少女。而陆家为了将她献祭,不惜借齐老爷之手将她从国外诓骗回来,之后更是一心囚禁她,这显然不是随意的选择。 “也罢,你要问,那我就给你个明白。” ”寒深出生时, ’神令’显化神迹,之后就重新陷入了沉睡,直到过了两年,才叉一次显化。” 瑶姬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果然听到陆维奇道:”那一天,就是你出生的日子。” 这一世,瑶姬的投胎转世恰好在这具身体降生之时,也就是说,她的神魂对这所谓的”神令”也有影响。因为神性消散,她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此时隐隐地记起了一些关键词语—一同生共长。 不,似乎不止这些,”神令“关乎的,远远不止这些。她要寻找它,争夺它,最后….,吞噬它。 一瞬间瑶姬浑身发冷,如坠冰窟。 陆维奇见她不说话,得意地笑了起来:”明白了?你生来就是祭品,是献祭给河神的新娘。我看你与寒感情深厚,这新娘做得也没多不情愿。” “至于之后,你也不必担心,河神被唤醒了,寒深就是真正的神,自然不会再与你这一凡界女子有瓜葛。况且你中了香引,至多不过活半年,何必苦苦挣扎?不如为我陆家的大业出份力。“ 陆寒深并不知香引之事,此时闻言,猛烈地挣扎起来。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看向瑶姬,拼命发出唔唔的声音。瑶姬鼻头一酸,视线与他错开,不敢看他,出言讥嘲道: “河神大人瞧不上我这小小一凡人,怎么老太爷就有把握袖瞧得上你们陆家这等凡族?身为神眷者,不思虔诚感恩,竟妄图操纵神明,等着你的不是雄图大业,只有万劫不复!” “你!” 陆维奇被她戳中软肋,顿时恼羞成怒。他不再哕嗦,口中念念有词。 这献祭的仪式从陆家祖上传下来,也包括香引的制造之法,可所谓唤醒河神的仪式,只是陆维奇在前人的种种推测揣摩中拼凑所出,从未真正实施过。 但复国的妄念早已成为他心中之魔,一个接近疯狂的人,又如何会思考其中有多少错漏荒谬。 说来也奇怪,随着他的念诵,祠堂中忽的起了一阵阴风。 供奉着“神令”的高台上点着一排排蜡烛,烛焰在风中飘摇跳跃,拉长的影子投射在四壁上,幽暗与昏黄交织,如同混沌的梦境降临。 陆寒深一直在挣扎,此时力道越来越小,他的思维慢慢迟滞,动作也一寸寸地放缓,那高台上的“神令”一忽儿放大,一忽儿变小,一下出现在他眼前,一下又远远退后。 那是……什么…… 他本能地觉得那东西与自己有着联系,之前刚踏进祠堂时他就感觉到了,那是一种冥冥中的亲近。 难道他真的是河神,不,不是……他极力抗拒这种推测。他不是神,更加不想做陆家的傀儡,如果所谓的复苏需要瑶瑶的性命来祭祀,他宁愿死的是自己! 可他什么都做不到,痛苦与苦涩漫浸上来,他只能躺在这里,无力地等待命运对他的宣判。 从一开始,他便没有过属于自己的东西。人生、选择……所有的都已既定,如果说这二十余年的时光中,他有过一次自由,那就是喜欢上那个女孩。 哪怕她也是家里选定的新娘,他的祭品,但他的心意不会为人左右,想追随着她,甚至第一次产生了离开那方小小天地的念头。 不由自主地,陆寒深想到了那只飞过院墙的纸鸢。 被结实的绳索牵引着,最终纸鸢还是会坠落下来,坠入无尽的深渊里。 如果有一个人要沦陷进黑暗中永不醒来,他希望,那个人是自己。 因为他一直在不停地挣扎,陆霆一开始还想压制他,见他始终只是徒劳,加之注意力也被陆维奇吸引了过去,渐渐放松了警惕。 就是这样,快了,快了……马上就是他的机会…… 咒语冗长,阴风猎猎。陆维奇的念诵声越来越大,那些烛火摇曳的速度也越来越快。烛火映照得高台上的“神令”明明灭灭,它就在离陆寒深几步远的地方,只要他趁人不注意跳起来,就能一头撞上去。 终于,陆维奇的嗓音 分卷阅读950 骤然拔高了一个调门。咒语戛然而止,他的声音尖刻如同夜枭:“李妈妈!” 与此同时,趁着陆霆看向李妈妈的机会,陆寒深用尽全身的力量霍然跳起。他的身体狠狠撞向了高台,“神令”在烛火下反射着寒光——这块不规则的像是碎片一般的东西,有棱有角,足以杀人。 “嗯?!”陆维奇仿佛被扼住了喉咙,目瞪口呆。 但陆寒深也看见了教他心胆俱裂的一幕,得到示意的李妈妈拿起瓷盅,掐着瑶姬的下巴,把一整碗药灌了进去。 不! “唔!” 他目呲欲裂,咽喉撞在棱角上划出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喷溅而出。 药一入喉,剧烈的疼痛烧灼一般涌上来,女孩难以忍耐,痛苦地呻吟出声。 是药,那碗堕胎药……为什么,为什么……她和陆寒深都不知道,这正是献祭的一部分,孩子和母体是两个生命,要分成两次步骤,陆维奇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浪费那碗药。 在那一蓬鲜血飞溅时,她的身下,也慢慢涌出了刺目的色泽。女孩蜷缩着,呻吟变成了嘶喊:“孩子……我的孩子……” 她睁开眼睛,看到陆寒深软软地落在了地上,寒深……寒深! 可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生命急剧地流失,视线飞速黯淡。砰咚!“神令”从高台上掉落下来,骨碌碌的在地上滚了一个圈,停在了陆寒深的脚边。 但那似乎已经是一具尸体,血液汇集成水泊,不是殷红,而是近乎黑色的深浓。“神令”就落在血泊之中,衰朽的味道交织着活人刚刚逝去的生机,妖异得骇人。 “爹……” 在场惊呆了的三个人里,陆霆第一个发出了声音。“怎,怎么办?”他抖得如同筛糠,“怎么办……” “该死的,该死的……”陆维奇神经质地喃喃自语,他从未预料过这种情况,现在连“河神”都死了,虽然祭品还活着,仪式也彻底失败。 不管怎么样,先把神令拿回来。他定了定神,刚准备弯腰去捡血泊里的神令,忽然,一道光芒闪过—— 接二连三的银光喷薄而起,如同月华坠地,银霜遍洒。 光芒之中,陆维奇看到陆寒深和瑶姬的身上也分别升腾起了一道光束,难道……他又惊又喜,下意识后退几步,仪式……还没失败? 三道光束,在半空中交织成一团。那光原本并不刺目,可在场三人只觉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见了。光团闪烁着,如鸟投林,投进了陆寒深的身体。 一瞬间,僵冷的心脏跳动,停滞的血液流淌,沉寂的记忆终于复苏。 记忆长河中,许多碎片飞快闪过。大树、月华,还有一次又一次,从混沌中苏醒的少女。 如同那一双黑瞳,男人睁开了眼睛。 光芒里,一个人影慢慢浮凸。他的长发不知在什么时候散落了下来,破开火焰一般的银光,在来自混沌的寒风中猎猎飞舞。 一个庞大的虚影在他身后翻涌,那是一只巨兽。 “是,是河神!” 陆维奇早已跪在了地上,陆霆和李妈妈瑟瑟发抖着一起跪伏于地,根本不敢抬头。只有陆维奇稍稍壮起一点胆子,他在先祖的笔记里看到过记载,当初神庙里的神像还未垮塌,那神像就是一只兽! “河,河神大人,”他的脸上满是狂喜与迷醉,恭敬地以首触地,砰砰磕头,“您是来庇佑陆家的吗,河神大人,河神大人……” “河神?” 男人一步一步走到了陆维奇面前,他正是陆寒深的模样,只是那双眼瞳之中,光影交织、黑白变幻,最终化为两片毫无光芒的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潭。 他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挥了下去—— “吾名,风骏。” (,576080) ===================================================== 来吧揍我吧【躺平 南柯1 “瑶者,光明洁白,你从明月中诞生,日后....就唤作瑶罢。” # 茫茫海面上,此时正是细雨霏霏。空漾的雨丝似银线似珠玉,但见水天一色,上下浑然,漫空云气灵机散逸,若是深吸一口,如饮琼浆玉液,飘飘欲仙。 此处正是三山之外,八海之一-的冰轮海。 海水深不见底,却又剔透澄澈,水波之下,无数星辰藏匿其中,如同千万颗夜明珠四散漂游。间或有巨鲸跃出海面,搅动出山壁高的波涛,星辰被鼓荡得跳耀而出,放眼望去,里面竟孕育着 一个个小世界。 云雾缭绕间,海上忽现出一座水榭水榭仿佛很小,一眼望去,便能见得檐角斗拱、高脊鸱吻。 水榭又似乎很大,绵延不绝的宫宇楼台仿佛画卷般铺陈开,一条水道直通而去,波光荡漾下只见一-枚枚白贝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仿佛银霜铺地,光影迷离。 这水道一直蔓延,至最高处的一一座殿阁方才是尽头。 殿阁_上没有悬挂匾额,檐角垂挂下的一串铜铃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两个童子守在门前,见一黑衣少年踏波而来。 站在左侧的童子上前一步,拱了拱手: "鹿蜀君所来何事" 少年落在阶前,面上像是有几分焦急,又有几分无奈: ”快去禀告大巫,那位....又闯祸了。" 他话未说完,便听到殿阁里传来嘎吱一下窗扉推动的声响。 雕花的大窗露出一条缝,一颗小小的脑袋探进来,四下张望了一阵,忽然看见不远处就卧在云榻.上的那人,顿时僵住了。 原来殿阁内,四壁都是一眼望不到头的架子。架上一卷卷一叠叠垒着的似乎是书册,半空中,数十支漂浮着的紫毫写写画画,轻轻一-点, 就在空气里写出一个个玄奥的银色字迹。 而那半卧着的男人一身玄色长袍,头束一只玉冠,似乎正在闭目养神。 只是他一-睁眼,所有的紫毫立时从空中坠落,将要触到地面时,化作一-颗颗星辰般的辉芒消失不见。 他淡淡瞥了窗外之人一-眼,声音清润: "鹿蜀,何事。 ' "呜. 窗外的少女见他已然被惊动,顿时沮丧垂头。 不知为何,她衣裙,上沾着些许污渍,还有几处破损,泼墨似的长发简单绾了个髻,此时也有些凌乱了。 即便如此,精致中还带着些青涩的美貌丝毫无损,正与这冰轮海一般,直教人有满室生辉之感。 两人一来一回间,鹿蜀君已出声禀报起来: o "禀告大巫,适才瑶姑娘与流凌打了一架,还抢了她官中的朝露玄草。 "哦灵籁海那只小狐狸”男人语音平淡,“她母亲最是护短, 分卷阅读951 想必不多时就会上门。 闻听此言,少女不由缩了缩脖子。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翻过窗,又一步一挪地蹭到云榻旁,小手抓住玄色长袍的袖角: “风骏哥哥,你一定要帮我,流凌我打得过,她娘我打不过... 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倒不像是责怪,只是冷淡依旧:”你不能这么叫我。 “但我也不能叫你大巫,”少女很认真地回答, “你说我不是妖族,你是妖族的大巫,不是我的。 这样的对话在他们二人之间不是第一次了,男人转过话头:“为何要抢朝露玄草" "对,还有玄草! " 少女一拍巴掌,似乎刚刚想起此事,忙从袖中拿出一-团青色光芒。只见光芒中清风盘旋,两株幼苗漂浮其中,此时焉了吧唧的,一看就是被人强行从土里拔出来的。 “你上次说玄草若是开花时,效用极妙,我去寻流凌求她分我两株,她不肯,我就抢过来了。” 说着,她献宝似的把玄草往男人面前一递:“虽然现在还没开花,但我们可以一起养,你一株,我一株,刚好!” 见男人不动,她又把玄草往前送了送:“好不好,风骏哥哥?”一双黑瞳中满是欢喜恳切,亮晶晶清悠悠的,仿佛男人若是出言拒绝,下一秒她就要耷拉下脑袋。 男人并不回答:“只是这样?” 她眨了眨眼睛,依旧捧着玄草。 “那小狐狸是不是说了你什么?” 听到这话,少女才垂下了头。她眼神闪烁着不肯答话,时不时地偷瞄两下对方,见他面无表情,始终没有要放过此事的意思。 唉,风骏哥哥生得可真好看,就是太严肃太冷淡了,少女想。她最喜欢的就是他的眼睛,右眼下一颗泪痣,每次她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摸一摸。 “你不想养,那就算了……” 她嘀咕着,将光团一收,说罢也不再纠缠,提起裙子便跑了出去。 鹿蜀君站在殿外,忽见少女一阵风似的刮过,伸手想拦,却又顿住。“大巫,”他有些小心翼翼,“瑶姑娘……” “你去跟着她,”男人淡淡道,“别教她到处乱跑。” “那流凌和朝露玄草的事……” “涂山若是来了,自有我来处置,去罢。” 鹿蜀君领命而去,忙忙地追上了少女,却见她只是坐在树下,捧着两株玄草发呆。鹿蜀君站在远处不敢搅扰,半晌后,她忽然出言:“鹿蜀,你想养吗?想养我就送给你。” 鹿蜀君一愣,忙道:“这是姑娘献给大巫的,小人不敢夺人所好。” “……可是他又不喜欢。” 鹿蜀君如何敢接这话,只得装作没听到,眼观鼻鼻观心一言不发。 她坐了许久,一片叶子从树上落下来,化作砂砾一般的银光,星星点点地消失在了抬起的指缝间。 拍了拍裙子,少女站起身:“算了,回去睡觉。” 八海之中,三千大道自然衍化,有日升月落,春去秋来。明月当空时,冰轮海中的灵机是最充沛的,少女却早早躺在床上睡着了。 玄草幼苗被她随手放在一只小盏里,清辉洒落,恍惚是一只手轻轻掠过,盏中两株幼苗,须臾只剩下了一株。 (,576080) ===================================================== 这才是完全体的某风【doge 莫方,陆家那群渣渣的结局会交待,挖的坑都会填,宠妻糖必须有,挨个啾咪=3= PS.新的一周,新的忙碌,加更先欠着_(:з)∠)_ 南柯2 梦境很长很长,很沉很沉。 明月的光辉洒落下来,仿佛是- -只大手轻柔抚过,余下教人眷恋不已的温暖。瑶姬伏在桌上,情不自禁轻哼了一声。 不想让他走,那温暖消失的一-刻,心好像也空了一块,怅然与迷茫漫涌而上,她睁开眼睛,下意识嘀咕:玄草,怎么少了一株.... 咕嘟咕嘟,面前的黄铜丹炉正冒着袅袅丹气。炉盖在热力的作用不停颤动着发出磕磕磕的声响,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连忙起身揭开炉盖。 一瞬间 ,满室药香扑鼻。 只见丹炉里躺着九丸红澄澄的丹药,色泽均匀,大小一般,正合一九之数,品相_上佳。 瑶姬喜不自胜,忙捡起一颗丹丸端详: ”用紫朱草炼出来的合气丹果然不同凡响,没想到炼着丹竟然睡着了, 还好及时醒了过来。 说到此处,她不由想到自己方才的梦话:“玄草...是什么 " 可惜方才梦境的内容她已全不记得,大概是梦到自己发现了什么珍贵的灵草吧。 转脸将此事抛在了脑后,瑶姬拿出一只色呈墨绿,仿佛用一整块青玉雕琢的匣子,小心翼翼地把九颗合气丹装好。 这可是她从筑基期冲击金丹期的关键,眼下还不到用的时候,需得妥当处置。 做完这一-切,她这才看向摆在桌上 的电脑。 任务栏的右下角,一一个蓝色的小小图标正不断跳动着,她点开一-看,铺天盖地就是一连串带着惊叹号的质问: “你们这家店怎么回事 !卖的符咒一点效果都没有!我男朋友根本没有跟我复合!我要退款!我要差评!我还要投诉你们!" 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瑶姬啪啪啪地淡定打字:“亲,我们的商品详情页面有红字加粗描述,符咒并不保证百分百有效,灵符只能起推动作用,不能起决定作用哦~" 很快,对方就有了回复: “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果,那你们还卖什么卖!还卖那么贵!" "亲,我们有事先提醒哦~” “别家都是没效果包退款,三天复合,五天结婚,你们销量这么差,价格高得离谱!一有问题就知道推卸责任!" 瑶姬很无奈,那是因为别家符咒都是假的,我们的符是真的啊..... 当然这话她不能说,她只好打出一行字: “那给亲退款行吗" 没想到对方发过来斩钉截铁两个字: "不行!" "这事你们必须要给我解决好,我就是看你们价格这么高才相信你们有真本事,我跟我男朋友谈了三年,他竟然为了一一个贱人跟我分手,我不甘心!” 对方的情绪显然很激动: “我一定要跟他复合,你们要是不能让我复合成 功,我就去官方投诉你们造假贩假! " 说完也不等瑶姬继续解释,之后她再发送任何话过去都是石沉大海,显然已经下线了。 ”天哪... 放下鼠标,瑶姬头疼地瘫在了椅子里。 这 分卷阅读952 是本月第四单生意,也是第四个声称要投诉他们的人,前三个已经投诉成功,要是这一一个再去投诉,店里的评分就要跌破最低点,只能关门大吉了。 也不知道师父当初为什么要开这个淘宝店,明明制出来的符咒卖给有需要的同道就很好,偏偏要跟那些江湖骗子一样卖什么情投意合符、 财源滚滚符。 但真正有效果的符咒,怎么可能佩戴上就会玛丽苏附体、天降横财,无非是改变使用者的气运,起助推作用。 又因为制符的成本很高,和其他那些宣称10块钱就能下情蛊的同行一-比,店里的符咒又贵效果又差,所以真修士炼出来的符,反而销量惨淡。 身为徒弟,瑶姬也不能忤逆师父。 只好打起精神,任劳任怨地把自己和顾客的对话截了一-份图,点开邮箱,发送给了师父镜明子。 想了想,她又打开微信,给镜明子留言:“师父,十万火急!” 等了几分钟,对方没有回应,想来是又在哪个深山老林里手机没讯号。她不再纠结此事,看了看置顶的一个名叫【天地玄黄】的群,聊天记录飞快刷过,几个平时很活跃的号正灌水灌得不亦乐乎。 手指在九宫格上舞动着,瑶姬发送了一句话—— 【吃瓜修士小董】:“前辈们晚上好。” 【元机子】:“小董来了啊。” 【虚清道人】:“晚上好。” 【剑君】:“小董董~几天没见你了,想你~” 【瞿三娘】:“你师父呢,那老头怎么又联系不上了?” “我也联系不上师父,”瑶姬忙回复,“瞿前辈找师父有事?不急的话,等师父回来了我通知前辈。” 【瞿三娘】:“算了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我听你师父说你已经筑基后期了,什么时候冲击金丹?” 这群里都是指点过瑶姬修炼的前辈,有的还是镜明子的老熟人,她没有犹豫,直言道:“已经炼好了合气丹,还差些水磨工夫。” 说到此处,她想到自己进群冒泡的目的,又打下一行字:“各位前辈,风骏前辈在吗?” “那位?不知道不知道,”【剑君】抢先回答,“他又不跟我们一起灌水,谁知道他在不在。不过嘛,说不定他现在正暗戳戳窥屏哦~” “小贱贱,你再瞎说,当心那位一道天雷劈死你。”【元机子】发了一个“挖鼻”的表情。 【瞿三娘】也道:“我看你是三天不挨打就皮痒。” 眼看几人又刷起了屏,瑶姬默默地退了出来。就在群聊的下面,另一个置顶是个个人号,昵称正是两个字,风骏。 斟酌了一下,她打下一行字:“前辈,谢谢您寄给我的紫朱草和如意玉匣,合气丹我已经炼成了,还需要一些时间就能冲击金丹。” 那紫朱草价格昂贵,如意玉匣更是有价无市,如镜明子和瑶姬这样的普通散修根本弄不到。这是份大人请,瑶姬始终记挂着,想问一问自己如何才能报答,又怕用词不当触怒了这位神秘莫测的前辈。 正在犹豫,对方忽然回了一个字:“嗯。” 片刻后,又是一个言简意赅的回答:“不客气。” 咦? 瑶姬不由吃了一惊,风骏前辈很少在群里说话,大部分时候也不在线,本以为这次也一样,没想到他马上就回复了。 她不由想到了方才剑君的调侃,难不成……前辈真的在暗戳戳窥屏? (,576080) ===================================================== 某风:暗戳戳暗戳戳(。-`ω′-)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doge 插叙的描写手法,一对cp,双重享受,你值得拥有【揍 南柯3 摇了摇头,瑶姬赶紧把这种不尊敬的想法甩出脑海。 这位风骏前辈在(天地玄黄]群里一直是个很神秘的存在,群里多半都是散修,和有门]派的修士不同,散修总是要艰难些。 所以群里包括群主元机子,最高修为也只有元婴初期。筑基是大多数,金丹寥寥可数。 但是这位风骏前辈,听说已经是化神真君了,只是很少有人见过他,更别提看他出手,所以也只是传闻。 无论如何,瑶姬很感激他。 师父不靠谱,她的修炼多半都是靠群里前辈指点,尤其这位风骏前辈对她照顾良多。 虽然前辈话很少,看起来是个性子冷淡之人,,但之前她只是在群里提了一嘴想炼合气丹,对方就寄来了一-箱紫朱草,还附带能保管丹药,保证药力不流失的珍贵法器如意玉匣。 “前辈,”瑶姬忙打下- -行字,”紫朱草的事真的太谢谢您了。” “我问过元机子前辈,他说一-株紫朱草,市价已经卖到了五张高级灵符。” “我.... 没等她把最后- -句话打出来,那边快速回复了三个字: “不用给。 "送你的。 " “可是.... “若是不安 ,那就好好修炼。 手一顿,心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感觉,瑶姬打出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我一定会的, 前辈。 放下手机,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又摇了摇头,开始打坐修炼。 现代社会,灵气日益稀薄,因为大量的开发,除非像那些大门]派-样拥有单独的洞天,修士们也不再能如古时练气士一般餐风饮露,隐居山林。 他们大多数混迹于普通人之间,从单纯吞吐灵气渐渐演变为借助丹药或符篆修炼。 瑶姬的师父镜明子就是个炼符高手,奈何老头儿性子疏懒,收养了当时还是孤儿的瑶姬做徒弟后,到处瞎折腾的作派也没多少改变。 这让瑶姬不得不自力更生,想办法挣钱养活自己。修炼是一-件非常消耗钱财的事,她虽然有一些在前几世学到的技能,但那只够普通人生活,养活不了一一个修士。 所以除了打理淘宝店,她还兼职算卦、批命、 看风水,甚至驱鬼。 因为收费高,这种单子一年也来不了几个,不过每有一笔生意,就能大赚一-次。 这不,就在第二:天 ,和瑶姬合作过几次的一一个中介找上了她。 “董小姐,有个大单子,一一个老板说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想请个有真本事的大师做几天保镖,我一想,你不是挺合适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老板"瑶姬随口道,”又是南方来的富商" “不是,“那中介的声音显得兴致勃勃, "就是那个古董收藏家,夏先生,专门搞投资的。唉哟人家那身家,听说都能_上福布斯。这次你铁定能大 分卷阅读953 赚一把, 要不是那边指名请你,我..." 话没说完,那中介意识到说漏了嘴,连忙讪讪地顿住。瑶姬倒不在意,她想了想,夏先生...海市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号人物。 确定了不是会跑单的客户,她遂答应了下来,中介给了她一个地址,说是对方希望能当面详谈。 那地方是海市有名的别墅区,依山傍水,十分清幽。瑶姬打了个车过去,一-面想着那位夏先生说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莫非是收藏了有问题的古董 像这种古董收藏家,一般年纪都不小了,又因为兴趣爱好笃信神佛之道,确实会请“大师” 来做保镖。只是没想到,她见到夏先生的时候,却吃了一惊。 出来迎接她的男人自称是夏先生的助理,两人在幽静的庭院里七拐八弯,走到一处池塘时才停了下来。 因是夏日,满池风荷,不知名的山雀啾啾落在树梢上,树荫底下,但见一人负手立在池边,瑶姬还未近前,他便转过了身。 “先生,”林助理微微欠身,“董小姐来了。” 他的视线落在瑶姬身上,微微一闪,不知为何垂下了眼帘。 瑶姬有些惊讶,因为这位夏先生看起来最多二十七八岁,眉目清朗,面如冠玉,最引人注意的是他右眼下一颗泪痣,生得恰到好处。 此时他站在树荫下,身形颀秀挺拔,只是简单的白衬衣黑裤子,却透着说不出的好看。 “董小姐?”林助理叫了她一声。 “呃……”瑶姬这才意识到她竟然盯着别人看得入了神,颊上顿时一热,“那个……你好,夏先生。” “你好。”夏先生微微颔首。 他一开口,瑶姬发现他连声音都很好听,仿佛润玉一般清朗无暇,虽然淡淡的,却教人情不自禁心生好感。 眼看着自己是被美色所迷了,瑶姬还是坚持住了操守。她被夏先生请到了荷塘旁的玻璃房里坐下,听到对方要求她24小时贴身保护一周,顿时便迟疑了。 “这个……恐怕有些不方便。” 她是修士,平日都要修炼打坐,若是跟在客户身边寸步不离,不仅影响修炼进度,一不小心,可能还会暴露身份。 男人没有说什么,而是朝林助理微一示意。林助理脸上挂着笑容,拿出一张支票,推到了瑶姬面前:“董小姐,报酬我们可以全额预付,你看如何?” “这不是……” 视线下移,瑶姬看到了支票上那一连串的零。 “……钱的问题。” 直到此时,她的后半句话才出口,她赶紧捂住嘴,一只手紧紧按在了支票上:“这活我接了!没问题!” “那就合作愉快了。”林助理伸出手。 “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那可是六个零啊,只需要做七天的保镖,大不了这段时间不修炼了! 她两眼放光,压根没注意到坐在一旁的男人眼中闪过几分笑意。 又见林助理拿出一份合约:“董小姐,签一下合约吧。” “还要签合约?”微微一愣,不过瑶姬一想对方可能是怕她跑路,也就拿起了笔。 合约的最下面早已落下了甲方的签名,清隽流畅的两个字,写的是夏骏。 她没有犹豫,也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收好合约站起身,她正打算告辞,一直没有开口的夏骏忽然淡淡道:“今晚就搬过来。” (,576080) ===================================================== 某风内心os:啊脑婆真可爱~【捧脸 PS.解释一下,这个世界是接着河神的,所以某风已经苏醒了 开头第一章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这个故事采取的是插叙描写 虽然平铺直叙地写会更简单辣,不过我想尝试一下这种写法 类比的话,江湖夜雨的开头部分也是这种写法 感谢大家支持,挨个啾咪=3= PPS.补加更=3= 南柯4 大客户开口要搬家,那就搬呗。瑶姬二话没说,当即回家收拾行李。 夏骏派来的车就等在楼下,她没让对方的手下进来帮忙,简单拿了几套衣服和洗漱用品,正在收拾符篆丹药,忽听窗外-声破空清啸,她将手- -扬,接住了一只还在嗡嗡震颤的小剑。 剑身.上绑着个包裹和一-张皱巴巴的纸,展开一看,正是镜明子那狗爬一样的字迹: “徒儿,随信附上的是欲火焚身符,你将这符寄给顾客,只要符篆接触她男友,干柴烈火,立马复合,记得让她给我们好评。 “师父留。 ” 再一看包裹里,果然有一-张符篆 ,又是一张纸条写着使用说明: "触摸即用,金枪不倒。仅对男性有效,切记切记。 瑶姬: ....人家是求复合不是壮阳啊喂!况且用这种法子,不是违法犯罪吗! 知道师父不靠谱,没想到不靠谱到这种地步, 瑶姬拿着符篆看了半晌,有气还没处发。 她只好把符篆收在贴身的乾坤袋里,和丹药法器一道放好。 又上微信给镜明子留言: “师父,此法不可行,要是男方事后不认账怎么办顾客肯定更生气。 镜明子照旧没有回复,瑶姬也没有过多在意。她现在关注的是自己手头.上的大生意,客户说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可她观察夏骏周围,并未有阴气缭绕。 整个夏家也很正常,别说怨魂”了 连普通的幽灵都没有。她的房间就安排在夏骏对面,主卧是个大大的套间,她睡在次卧。 这让瑶姬有点尴尬,转念- -想,对方可能是希望- -有危险她能及时赶来吧。于是她很郑重地把一张符篆递给了夏骏: "夏先生,睡前将此符贴在床头即可。 夏骏伸手接过,也不像别的客户那样追问几句,只是淡淡道:“嗯, 叫我夏骏就行了。‘ “....好的,”想了想,瑶姬还是主动出言解释:“此符能挡一 -次攻击,若真有阴鬼作祟,我也能及时赶来。 “嗯。 但他依旧只是点了点头,"饿了吗我让人准备了晚餐。 修士虽然辟谷,但长期混迹在普通人间,瑶姬依旧没有抛弃口腹之欲,而且尤爱美食。 她还没答话,只见男人将手一拍,佣人鱼贯而入,送上一道道精美菜肴。盘子里装的有红烧狮子头、香煎小牛排、法式蜗牛......中式的西式的应有尽有。 瑶姬忍不住两眼放光,只是- -想自己毕竟在工作,刚准备出言婉拒,男人淡淡道: "一起" “这么多,我也吃不完。" ”好,好的~” # 分卷阅读954 “....真好..... 清早醒来,少女发现朝露玄草少了一株。她的第一反应是有人偷了,转念一想,这冰轮海里,谁的动作能瞒过那人,难道是风骏哥哥.... 心情顿时雀跃起来,她连忙拾掇好自己就冲出门,只是在大殿外却被人拦了下来。 黑衣的鹿蜀君一-脸为难: "姑娘,大巫正在见客。 "谁来了" "是巫灵大人。” 巫灵....那就是小狐狸她娘亲,灵籁海的主人喽。那只九尾狐力量强大, 听说在八巫里,除了风骏哥哥,实力仅,次于金乌海的主人。 少女生怕她是来算账的,眼珠子一转: “好罢,我不进去。 她转身便走,绕到大殿后想从窗外翻进去,还没抬腿,忽然嗷的一-声就被压在了地板上。 男人淡淡的声音响起在她耳畔:”不许胡闹。” 顿了顿,又道: “九荡山的小妖送来了一批新鲜果子,有天火雪梨。 天火雪梨,是她最爱的灵果之一。只是现在,相比起吃果子,她还是更想听一听那只狐狸和风骏哥哥说了什么。可少女也知道自己已经没法溜进去了,只得乖乖去了偏殿。 侍女们鱼贯而入,送上各色果品,她随手拿起一只灵果咬了一-口:“....真好.... “好吃吗?” 男人淡淡的声音忽然响起,瑶姬一恍神,刚挟起的丸子掉进了盘中。 “好吃,”她忙道,“夏……夏骏,谢谢你的招待,你费心了。” 不知为何,她最近总是越来越容易陷入恍惚之中。总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过,又仿佛蒙着一层雾,教人看不分明。 甚至连上一世的经历她都不太记得了,回忆停留在她被抓回陆家,只有又如何,却是一片模糊。 压下心里的不安,草草吃了几口饭,瑶姬借口要做准备便回了房。究竟为什么她的记忆会出现空白……而且有一种直觉在告诉瑶姬,恐怕她失去的不仅仅是上一世的记忆,甚至不仅仅是在轮回中经历的过去。 她说不清楚那种感觉,漫无目的地思索着,不知什么时候悄然入睡。 此时夜已深了,瑶姬的手边放着她的乾坤袋,迷蒙中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音,尖利的啸声破空而来,似乎是传讯飞剑…… 不对! 神思骤然清醒,想也不想,瑶姬将手一伸,乾坤袋中飞出数道符箓,半空中只听铛的一声金铁交击,符箓软软落地,一把飞剑也断成了两截。 有人袭击?! 怎么会,夏骏不是说遇到的是不干净的东西,为何来袭的是修士? 顾不上思考,瑶姬已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又是将手一指,符箓与接憧而至的飞剑在空中战作一团。修士的敏锐五感让她听到了对面房间的开门声,“不要出来!”她断喝道,“拿好我给你的符箓!” 那边立刻没了声音,她松了口气专心迎敌。来人至少有三个,两个动手的都是筑基期,她尚能勉强支撑,只希望剩下那个不是金丹修士。 谁知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在瑶姬格开飞剑,打算御使符箓反击时,她忽然感觉四周慢了下来。她的动作,符箓在空中划过的轨迹……甚至是她的呼吸。 糟了……一念闪过,她突然听到窗外传来一声痛苦的闷哼,动作瞬间恢复如常,她不敢耽搁,拉开门便往外跑:“夏骏,快!跟我一起走!” 为了不引起官方注意,修士们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尽量不在普通人扎堆的地方杀人。这是她和夏骏逃出生天的唯一机会,瑶姬顾不上多想,一把抓住男人的手,拉着他就往外跑。 “出什么事了?”出乎意料,夏骏并不惊慌。 他身上穿着睡衣,但是头发衣衫依旧打理得一丝不苟,趁着瑶姬不注意,视线朝着窗外一掠而过,只听得又是一声闷哼,砰的一下,瑶姬听到有人倒了下去。 究竟来了多少人? 瑶姬又惊又疑,她忍不住看了夏骏一眼,这家伙是不是惹上大麻烦了? 眼看着又是两把飞剑破开玻璃,她一挥手召出符箓,将乾坤袋扔给夏骏:“里面有张金色的符,拿出来贴在你身上,快!” “是这张?”夏骏打开乾坤袋。 瑶姬正忙着格开飞剑,百忙之中回头看了一眼:“对,就是……”话未说完,却堵在了喉咙头。 那张符箓确实是金色的,黄纸上写着狗爬似的四个大字,隐约可以辨认出是“欲火焚身”。 几乎是瞬间,她看到男人的眸色黯了下来。 瑶姬:“……诶?” 南柯5(H) "诶诶诶诶诶诶 ! " 电光石火间,悬停在半空的飞剑疾刺而来,瑶姬连忙召起符篆格挡。只听得叮叮当当的清脆声音,符篆与飞剑斗得难分难解,她忽觉腰间- -热,一-股带着微苦的淡淡气息包裹住了她。 这种关键时刻,你就不要来添乱了啊夏先生! 内心苦逼得无以复加,瑶姬哪里能料到夏骏竟拿了那张欲火焚身符。 按照镜明子的说法,此符只要男性触摸到就会起效果,所以夏骏现在已经是欲火焚身的状态了。 事实也确实如此,横在她腰间的臂膀越收越紧,男人的喉间逸出一声低哼,见她想要推开自己,他眸色一黯,抓着女孩按住了她的肩膀。 ”等等....后面还有敌人! 不知为何,他的力气出奇的大,身为修士的瑶姬竟然挣不开。眼见的飞剑就要冲破符篆的防御刺向夏骏背心,她忽见飞剑一-顿,仿佛被削去灵性- -般, 砰咚落地。 与此同时,在瑶姬看不到的地方环绕着整座夏宅的数道黑影同时坠落。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轻轻一捏,顷刻间化为齑粉。 很好,碍事的苍蝇都没了。 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男人垂下眼帘,将手一推,搂着女孩抵在了墙上。 那微苦的气息随之扑面而来,瑶姬感觉到他高挺的鼻梁轻蹭着自己的脸,呼吸交缠间,身体里呼啦- -下点燃了满蓬的火。 他好....很熟悉。 难以言喻的感觉让她- -时间竟忘了挣扎,觑着这个空子,夏骏已经轻轻吻了上来。 并不是一开始就含住她的小嘴,薄唇在女孩光洁的面颊上逡巡游移,仿佛是触碰着一-件珍贵的瓷器,他的动作温柔又小心。 与之相反的是搂着她纤腰的大手抓着女孩柔软的娇躯往自己胯间按,此时此刻,瑶姬已是感觉到他那里蓄势待发,撑起极为粗长的一根肉柱顶在了她的腿根上。 "夏先生,夏骏,你冷静....冷静啊.... .不....薄唇开阖,他忽 分卷阅读955 然吐出一个字。和往日冷淡的语调不同,此时那一把润玉似的好嗓子透着难以掩饰的沙哑,闷闷地,他在女孩的鼻尖上亲了一-下, "我冷静不了。 今晚之事,实也在他的预料之外。 什么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当然是假的,那些来刺杀的人目标不是他,而是瑶姬。 想到此处,男人愈发拥紧了怀中的女孩, “瑶瑶....他低声呢喃着,仿佛是梦呓,声音里透着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释怀和满足。 他终于再一次拥抱住了她,不是转世之身,而是实实在在的,用他的神识拥紧了她。 哪怕眼下的欲火焚身打乱了他的计划,他也再不想顾忌。他绝对不会放手,更不想冷静。 "瑶瑶,让我亲一 亲你,好不.... ”不行,不...唔,嗯....樱唇被含住,男人的大舌撬开齿关,游鱼一般瞬间滑了 进去。 他捧着她的脸,舔吻得缠绵又热烈,瑶姬一下子就被夺走了全部的呼吸,被他吻得身子越来越软,还在推拒的小手不知不觉环住了他的脖子,身上滚热,双颊更是如同火烧。 怎么回事,她....她可没有中欲火焚身符..... 可是不知为何,瑶姬并不想抗拒,被男人拥吻着的感觉又熟悉又安心,好像曾经也有一个人这样吻着她,那时候,连空气里都是甜蜜与快活。 不....她勉强打起精神,操守,操守不能丢..... 这样想着,她香舌使力,抵着男人的大舌往外推,两条舌在湿热小口里勾缠着,竟越缠越紧,及至分开时还有一道晶亮银丝黏连滑落。 “嗯....女孩情不自禁逸出一-声娇哼。 大舌探过来,舔掉她嘴角的水渍,男人拿额头轻轻抵着她,哑声道: 你不喜欢" “我……”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回答,察觉到她的迟疑,夏骏松开了手。 他显然忍得很辛苦,压抑的喘息一声接着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着,用尽最大的自制力才移开视线。“抱歉……”他的声音越发低沉,“你快回房吧。” “……那你怎么办?” 夏骏刚想回答“我去洗冷水澡”,但这是符箓的效果,可不是那些普通人用的迷药,熬一熬就能过去的。 瑶姬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沉默了一下,她的小手轻轻抚上男人胯间:“我,那个……符箓是我的,麻烦……也算是我惹出来的,”双颊发烫,她忍着羞窘,“我帮你……用手。” “当然,也,也只能用手。” 出乎意料的发展让男人眸光一闪,“好,”他毫不迟疑,“去我房间。” “那敌袭……” 敌袭早就已经没了,大宅里十分安静,似乎刚才的激斗根本就没发生,也没吵醒宅子里的佣人。 没等她的话说完,夏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走动间他胯间硬物不停撞击着女孩浑圆的小屁股,瑶姬虽然羞窘又不好意思说,只得咬着唇,就差把脸埋进他怀里了。 她直觉自己的状态很不对,为什么对这个才认识一天的男人如此容易就妥协了? 那样的恍然中,她被夏骏轻轻放在了床上,刚准备起身,男人柔和地按住了她的手。 “不用你来。”他哑声道。 衣物褪下,他释放出早已怒涨的阳具。此时房间里没有开灯,可修士目力惊人,瑶姬依旧看清了那家伙的模样,如同一头巨兽,粗大狰狞得惊人。 不用她来,那怎么帮他……她却不知道,哪怕只是看着她自渎,那样的快乐也能教他心满意足。 他不想逼迫她,既然如此,就退而求其次吧。 片刻后,大手落在了棒身上。那是一双修长有力的手,骨节分明,生得十分好看。此时握住一根赤黑肉柱上下套弄,圆硕龟头就正对着女孩的小脸,呼吸间她只觉鼻端里满是极具侵略意味的雄性气息。 太,太下流了……可是她移不开眼,着魔一般地盯着正在自渎的男人,腿心无法抑制地腾升起阵阵痒意。 她现在的模样,一定很羞人。此时瑶姬无比庆幸夏骏看不清楚自己的样子,否则她真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她却不知道,自己的娇态在男人眼中早已是一览无遗。情不自禁地,他挺动劲腰将肉棒往前送了送,龟头轻轻碰在了女孩的唇上,瑶姬只觉唇上一湿,两人都是一个激灵,双双怔在了那里。 (,576080) === 南柯6(高H) 龟头轻轻地触上小嘴,瑶姬只觉唇上一湿,仿佛过电般的酥麻感流窜而来,她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感觉自己腿心竟微微渗出了湿意。 “抱歉……”夏骏哑声道。 粗硕的肉棒须臾便移开,他握着棒身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只想快点将欲望释放出来。 否则他真怕自己忍不住就这么把鸡巴插进了那张小嘴里,女孩的眼里还残留着些许茫然,正是这有些懵懂的模样教她看起来愈发迷人。 ”没,没关系。”瑶姬红着脸小声回答。 她忍不住又看了夏骏一眼,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柱在大手的快速套弄中时隐时现,那东西生得狰狞,表面布满了粗糙的凹凸,分明是个极丑的大家伙,她却不知怎的总是移不开眼。 不行,不能总是盯着他看……忍着羞意,女孩忙别开小脸,黑暗的房间里,只闻得男人低沉的喘息断续响起,间或逸出一两声闷哼,显得那声音撩人到了十分。 瑶姬只觉度日如年,脸上身上滚烫,又不敢动,怕一动自己腿间的湿意就会漏出来。 原来男色诱惑对自己的影响竟是这么大吗….,她不是没见过好看的男人,可这个人….,似乎是不一样的。 又这般等了许久,瑶姬发现那边还没有结束,她忍不住出声道:“夏,夏骏…,,你好了吗?” 片刻后,男人低哑的声音响起:”……抱歉。” ”我的时间,可能有点长。” 他似乎一直在跟她说抱歉,或许正是如此,眼下这种教人羞窘的情况也没让瑶姬产生多少反感。顿了顿,她想到镜明子留下的那份使用说明,“触摸即用,金枪不倒”,他一直没有射,难道是这个原因? 这样就难办了,也许…,.那根大家伙需要更多的刺激。 打定了主意,女孩抿了抿唇:“你…,,靠近一点。” 她的声音很轻,软软的,没等夏骏靠近,一双小手已经主动探出,抚上了他胯间的硬物。 那东西一入手,女孩便感觉到了滚烫的热意,硬度也是她没有预料到的,似乎他自渎了这么久,欲望一点也没纾解。 果然是符篆的作用,她的心里不由有些愧疚。这般想着,两只小手合拢,这才勉强握住粗大 分卷阅读956 的棒身,察觉到夏骏的身体僵了一下,她咬着唇:“我帮你。” 说完便动作起来,握着肉柱从根部开始抚触,柔嫩的手心滑过那上头每一处的凸起和褶皱,滑到顶端时握着龟头用手掌画—个圆,再按住马眼不轻不重地揉捏。 这般的细致与温柔,自然是男人自己用手感觉不到的,不由自主地,他绷紧了大腿上的肌肉,劲腰往前挺动,顺着小手套弄的频率在掌间抽插起来。 这一下顿时出乎意料,瑶姬愣了愣,没有选择松手。 很快,她便感觉到肉棒抽插的速度开始加快,滚热的棒身在来回摩擦间愈来愈烫,她手心仿佛富起了—蓬火,顺着手腕往上烧灼,顷刻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就这般抓着那大家伙,连双腿都酥麻了。 “嗯哈…..”女孩忍不住逸出娇哼,龟头又一次恰好撞在了她的唇上,鬼使神差地,她探出舌尖轻轻一舔。 “唔…..”男人的低喘同时响起,大手抓住她的腰肢将她重重往床上按去,她只来得及“啊”了一声,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瑶瑶,我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叫她瑶瑶……情欲与迷蒙交杂,混沌间瑶姬感觉到男人火热的鼻息在颈侧唇间缭绕,愈发教她晕头转向,如坠云雾。 她没有挣扎,这无疑是一个信号。 大手撩起睡裙的裙摆,底下是一条单薄的小小内裤。那内裤早已经湿了,香甜的气息随着夏骏掰开女孩的双腿弥漫开来,指尖隔着布料在穴口轻轻一点,她嘤咛一声,一下又夹紧了双腿。 “乖,不会弄痛你的。” 撑起上半身,他在瑶姬的小嘴上亲了亲。试探着撬开她的贝齿,一面缠吻着一面哑声诱哄:“乖瑶瑶,你这里都湿了,让我看一看好不好,嗯?” “啊……嗯啊……”瑶姬说不出话,只是急促地喘息。大手夹在她腿间动了动,随即便轻柔又不容拒绝地掰开她的双腿,将内裤褪了下来。 黑暗中,但见那朵娇美的花儿半绽不绽,上头一层水光淋淋的春露,在月华之中仿佛泛着光。夏骏贪婪地注视了好一会儿,这才伸出手指剥开花瓣。 蚌肉分开的刹那,身下的小东西忽然扭动起来,此时他却容不得她退缩了,一只手紧紧抓住她的腰,一只手探进了甬道。 “好湿……” 又热又紧窄的花径,手指刚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了。夏骏并不着急,十分有耐心地抽插起来。耳听得小人儿的娇吟一声连着一声,她有些无所适从,小手攀住他的脖子拱起小屁股:“嗯,不要……不要,啊哈……好涨,涨……” “才一根手指就涨了?”他低低笑道,“待会儿我的肉棒插进去,瑶瑶是不是要哭鼻子?” “肉,嗯哈……肉棒……不,不行……”明明说好的只是用手,为什么稀里糊涂地小穴就被攻陷了? 可惜这个问题男人不会回答她,他只是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不断曲起着扩张花径,口中慢条斯理道:“瑶瑶要是不愿意,就把小屄里的东西吐出来吧。” 奈何这哪是想吐就能吐的,瑶姬下意识使力往外推挤,却发现花穴抽缩着竟把手指越吸越紧。她意识到自己上了当,果然听到男人轻笑起来:“真乖,看来瑶瑶很喜欢。” “才不,才不是……”一时间她不由地急了,发起狠来一定要把手指挤出去,哪知媚肉拼命收缩挤压,反把那两根手指吸得又酥又麻,简直舒爽到了极点。 男人的呼吸声愈发急促,难以忍耐之下他一把将手指拔出,扶着胯间硬物顶上穴口,劲腰用力,咬着女孩的小耳珠舔了一口:“乖女孩,你做得很好……接下来也要跟刚才一样,嗯?” ( ,576080) ===================================================== 开车(*/ω\*) PS.献上七夕礼物,双更=3= 小天使们七夕快乐~ 南柯7(高H) 什么做得很好,她根本就不是在主动取悦他啊…,,瑶姬欲哭无泪,此时却是俎上鱼肉,挣都挣不脱了。 顶在穴口的大肉棒以一种缓慢但又势不可挡的感觉慢慢插进去,一点一点撑开紧窄的花径,不过须臾就停在了最后一层屏障前。 瑶姬的小手紧紧攀住男人的脖子,被涨得浑身难受。太大了,他真的太大了……根本就不是她能吃下去的程度,一瞬间她甚至感觉自己的小肚子要被插坏。 ”就到这里,到这里好不好……”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响了起来,“好涨……我,我不行的……” ”痛吗?“夏骏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亲。 说来也奇怪,倒不是很痛。可能是事先扩张过了,他的动作又不粗暴,丰沛的汁水随着大鸡巴插进去时疯狂沁出,瑶姬只觉得酸胀,倒没有太多疼痛。 她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可是我吃不下。” 夏骏当然不会给她逃脱的借口:“别怕,你一定吃得下。” 这话哄不了瑶姬,她把心—横,索性扭动着挣扎起来。肉棒停在中途静止不动是很辛苦的事,她这般一挣,男人便闷哼了一声,抓着她的小屁股想打两下,又有点舍不得,心中不由失笑。 果然还是那个又爱娇又喜欢耍性子的小东西,还记得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也是这样,分明是她自己撩拨的,到最后叉囔着怕疼想逃。 但他哪里会容得她溜走,将她抓回去按在身下就扯了衣裙,长腿分开小屄露出来,啪啪几下把小屁股打得通红,还教她委屈得哭了。 那时候……他确实有些粗暴了。 男人暗叹一声,多次轮回,他没有前世记忆,欺负她的时候更是数不胜数。 想到此处,他便愈发下不去手,又怕真的弄痛了她,犹豫片刻,指尖落在蕊瓣间那颗小小的珠儿上,微一使力便揉搓起来。 既然不能强来,那就只好智取了。 这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以往总是揉不上两三下就骨软筋麻,小屄一阵阵地喷水,眼下也是如此。 硬中带弹的小珠儿在男人指尖滚动着,瑶姬原本正在挣扎,忽然腿间一酥便泄了力气,拱起的腰肢重新软回床上,两条修长美腿却早直直绷紧,花心—开,便涌出了一大口淫水。 “唔…,,你,嗯啊…,,你干什么…,.不许摸,嗯啊…..不许摸….,” 她越是说不许摸,男人就揉得越用力,花腔之中的媚肉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收缩挤压,随着淫水一股接一股地喷出来,肉棒慢慢地往里顶,她根本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整根粗大柱体塞满了甬道 分卷阅读957 。 ”嗯哈……啊!……”此时长指用力—按,最后一股蜜汁喷出,她就在刚被完全占有的瞬间攀上了高潮。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身体仿佛在云端,可插在穴儿里的那根大鸡巴又是如此真实,头晕目眩间瑶姬感觉肉棒动了起来,她下意识紧紧夹住男人的腰,随着他的抽插身体在床单上不断磨蹭,娇吟声—开始还很轻,渐渐地也越来越大。 她被彻底地贯穿,又彻底地填满,一瞬间好像所有的空虚都被抚平,不再有犹疑,只是想沉沦进缠绵与旖旎之中,与身前的男人紧紧相拥。 他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不知为何,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瑶姬能够确定自己和夏骏是第一次见面,会不会是夏骏见过她? ”夏,夏骏….,“她娇喘着,在呻吟的间隙断断续续,”我们,啊…,,啊哈,是…..是第一次…..见面吗…..” 大手揉捏着她滚圆的雪臀,闻言微微一顿:“为什么这么问?“ “我,我……”瑶姬回答不出来,总不能说自己觉得跟他似曾相识吧,这种搭讪的套路也太老了。 轻轻地,她感觉他似乎叹了口气,薄唇舔吻着她的小嘴,他似乎很喜欢这样亲吻她,细细密密地,要把湿热的软肉每一寸都尝过。 “嗯,我见过你。” 瑶姬一愣:“哪里……在哪里?” 男人却不再回答了,按着她肏干得噗嗤有声,被淫水浸泡过的大鸡巴整根抽出来时水光淋漓,随即又极快地噗叽一下插进去,将女孩顶着嘤咛一声,娇软的身子都往后滑了几寸。 他越顶越深,在快速的抽插中龟头每一下就重重撞向花心,竟将那小口撞得松开了一点,似乎有要把肉棒干进去的打算。 这一下瑶姬也顾不得追问,连忙抓住他的胳膊:“别……别进去……”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 女孩的声音里透着祈求:“会坏的,真的……真的不行。” “你刚刚也说不行。” 又是一声低笑,夏骏没有放慢速度,继续顶撞窄小的宫口。大手按在女孩平坦的小腹上,随着那粗大柱体用力肏干进去,她的小肚子便鼓起一个包块。 “你看,小屄现在不也把鸡巴含得好好的?” 手上用力,男人将那包块一按。强烈的酸麻狂涌而来,瑶姬倒吸一口凉气,辩解堵在喉咙口骤然截断,娇呼声中她下体仿佛失禁一般,瞬间湿透。 “不仅如此,还这么会喷水。” 她的腿还在颤抖,眼前阵阵发白,连神思都迷蒙了。高潮后的余韵还未褪去,大鸡巴又是狠狠一顶,男人如同恶魔一般在她耳边低语:“真不知道是瑶瑶在说谎,还是想再被肏得更狠一些?” “不要……啊哈,不要……” 女孩的哭求低微可怜,她甚至发不出太大的声音,宫口被撞开,大鸡巴喂了一个头进去,恍惚中小屄似乎要被撑破了,她却连喊都喊不出来,只能无力地承受蹂躏。 这就是符箓的作用吗……或许是已经糊涂了,她竟下意识想,还好没把那张欲火焚身符寄给顾客,否则……可能会闹出人命的…… ( ,576080) ===================================================== 熏疼瑶佬【住嘴 南柯8(H) 第二天一旱醒来时,瑶姬还是懵的。 身体好像被—辆大卡车来回碾过,双腿间残留着火辣辣的痛意,微微一动,还能感觉到那里头有什么湿热的东西流出来。 坐起身,被子随之滑下,一丝不挂的雪白娇躯上红红紫紫,两只滚圆的奶儿上指痕刺目,奶头到了现在竟还是肿着的。 昨天晚上….,到底有多荒唐啊…., 后半夜的记忆她已经模糊了,夏骏强行把鸡巴喂进宫腔后,强烈的刺激之下她眼前发黑,就在他按着她再一次禽干起来时竟晕了过去。 说是晕,其实意识也不是完全沉睡,迷蒙间她感觉自己还在下意识地小声呻吟,绞紧了肉棒的媚肉紧紧吸附在棒身上,那硕大的柱体捅得越深,吸得就越紧。 夏骏那东西生得十分粗长,帮他手交的时候瑶姬暗中比划过,若是整根捅进去,恐怕她的子宫都会被彻底塞满。 此时女孩可冷的花壶承受的就是如此对待,大鸡巴已经完全没入了她腿间,男人生着浓密耻毛的鼠蹊部一次又一次撞击着她光洁的花户,那里原本就嫩,这般摩擦刮蹭之下,已是红了一大片。 更教她难熬的是那些耻毛总是时不时搔过小花核,之前被揉捏玩弄了一番,原本藏在蕊瓣间的小小玉珠早已探出了头,肿胀成花生米大小的一颗,正是最敏感的时候。 如此来回几个刮蹭,那些粗硬毛发仿佛一根根的羽毛,而且比羽毛要多,又比羽毛要硬。 淫核儿被磨得越来越肿,不仅如此,随着男人每次将肉棒整根禽进去,还有一些耻毛抽插间陷进穴口附近那一小截花道中,更是挑逗起了湿热的花壁。 瑶姬被折磨得欲仙欲死,想开口求饶,却连声音也发不出来。她如同一只惨遭蹂躏的小猫儿缩在男人身下呜咽,小脸上不知不觉已是泪痕斑斑,随着高潮时的娇声吟哦,大滴大滴的泪珠也顺着眼角滚落而下。 ”乖……乖宝贝,别哭….,” 男人哑声哄着,薄唇温柔地为她舔去泪痕,但身下的动作依旧没有放轻。 他知道小家伙总是这样,被他欺负得狠了就会抽抽嗒嗒的,见到她这副委屈的模样不是不心疼,只是他难以克制自己,每当与她灵肉交融时,都恨不得生生世世这般纠缠着,—分一秒也不愿分开。 又是一声娇哼,男人感觉到身下的小人儿泄了,他不再强守精关,随之也将浓浊的激流全都喷射在了她的花壶里。 很快,疲软下去的肉棒又硬挺起来。女孩似乎已经坚持不住,星眸半闭,神态昏蒙,男人俯下身,吻了吻她的小嘴,今晚,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一夜的纵情,换来的就是瑶姬连下床都很困难的窘状。她好不容易挪动着让双脚落在地上,刚准备起身,却腿上一软,再次倒回了床上。 此时夏骏恰推门进来,见状眸光一黯。 他快步走过来,拿起床尾的睡袍给她披上,见那两只白暂的赤足落在地毯上,自然而然蹲下身,将小脚握在手中,有些埋怨道:“怎么不穿鞋,当心受凉。” “呃……我忘了。”瑶姬下意识回答。 说完之后才想起来,这是自己一夜情的对象吧,而且还是客户…..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害羞一下,还是义正辞严地跟他划 分卷阅读958 清界限? 想到支票上那六个零,她心中的苦逼无以复加,这么大的单子…,.马上就要黄了。 “夏先生,昨晚的事我很抱歉。”清了清嗓子,瑶姬道,“那符篆……总之,这是个意外,夏先生如果觉得我的服务不专业,我可以现在就离开。” ”不必。”夏骏帮她穿上鞋,闻言抬头。 此时的他,又恢复成了初见时那副冷淡的模样,似乎昨晚那个不知疲倦仿佛淫兽一般的男人不是他一样。果然那张欲火焚身符就是个坑,瑶姬忿忿地想,连人的性情都改变了。 “符箓是我拿错的,与你无关。” “可是……” 虽然内心很舍不得那张支票,瑶姬想了想,还是下定了决心。她不想跟自己的客户之间有超过界限的关系存在,就算是个意外,若是想起来,两个人都会尴尬。 “我想我还是辞职吧,”她没有犹豫,“你是个好雇主,夏先生,以后要是有机会……”说到这里,她一顿,“不,还是别了……”以后都不要见面比较好。 “承蒙你的看重,我现在就去收拾行李。” 说完瑶姬又一次准备起身,这次她倒是站稳了,正扶着墙打算一步一步往外挪,忽然腰间一紧,男人冷着脸,一把将她按回了床上。 “我还没有同意你辞职。” “所以?”那你同意一下不就好了…… 或许是女孩脸上的莫名其妙太明显,夏骏罕见地头疼起来。 不是没有想过清醒之后她会不在觉得不自在,但他没预料到,她竟直接开口要走人。无论如何,夏骏都不会同意,倒不是为了他近水楼台的计划,而是昨晚那帮人。 他们的目标不是夏骏,而是瑶姬,只是瑶姬误会了,以为那就是夏骏请她来的原因。看来……他们已经找到她了。 她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偏偏夏骏的实力还未恢复,若是将她留在身边还能护她周全,如果放任她离开,恐怕力有未逮。 因而他没有犹豫,淡淡地吐出了四个字:“我不同意。” “为什么?”瑶姬更莫名其妙了,“你担心昨天的事还会发生?没关系,”她想了想,“我可以介绍更有实力的保镖给你。” “不要别人,我只要你。” 饱含歧义的一句话吐出来,瑶姬只觉心头一跳,她更加大力地清了清嗓子:“那个,夏先生,咱们讲讲道理。做生意讲究你情我愿,买卖不成仁义在,你说对不对?” “你跟我签了合约,”夏骏丝毫也不理会她的话,只是面无表情道,“合约规定,若是乙方提前解约,需赔偿甲方一千万。” “……诶?” 修士的记忆力都很好,闻言,瑶姬赶紧在脑海里回想那份合约的内容,越是想,她就越欲哭无泪。 这家伙,不,这混蛋说的都是真的…… “还辞不辞职?” “……不,不辞了。” “嗯,”男人点了点头,“乖。” ( ,576080) ===================================================== 卖身契【doge 南柯9 ”嗯,乖。” 记忆里,仿佛也有人这样对她说过。 她闯祸的时候,沮丧地垂着脑袋去他面前认错。寻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兴高采烈地去向他献宝…,.他总是淡淡的,将视线从面前的书卷中抽离,薄唇开阖间吐出简单的两个字: ”嗯,乖。” 但只是这样两个字,她就很高兴,很满足了。 她总是希望能离他更近一些,他站在原地,却又似乎总是那么远。 啃完了盘里的灵果,少女百无聊赖,不由自主叹了口气。 她并不傻,小狐狸的娘亲来寻风骏哥哥,恐怕不止是上门算账这么简单,否则他不会拦着她不让她听到他们的谈话。她忍不住想到了那天流凌说的话: ”大巫收容你,不过是看你有几分用处,你当你是什么。”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迟早有一天,大巫一定会杀了你!” 杀了她…,. 她从混沌中苏醒,睁开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他,其后百载悠悠时光,她在他身边长大成人,甚至交付了一颗芳心….. 少女说不出来那种感觉,她原本不应该相信流凌的挑拨之语,可就是有一种直觉告诉她,至少流凌的前半句话不是无的放矢。 她也曾经问过风骏哥哥,她不是妖族,为何在八海长大。 八海乃是妖族的栖息之地,八个灵海,执掌者分别是众多妖族臣服的“八巫”。 传说“八巫”诞生于混沌初开之时,其时三干大道未分,诸天万界唯一的生灵,乃是开天辟地第一个有灵智的生物,也是第一只大妖,号始祖妖。 在始祖妖的帮助下,“八巫”渐次从混沌中诞生,并分别成为日、月、雷、电、地、火、风、水这八大先天大道的化身与执掌者。 从此之后,诸天万界有了日升月落,有了风雨雷电,有了四季更替。生灵渐渐地孕育繁衍,妖族则成为了诸天最强大的种族。 但少女不是妖族,风骏哥哥明确地告诉过她,她是—个天生神灵。 那时候她什么也不懂,他说:”你于明日中诞生,日后…,.就唤作瑶罢。” 他教她读书,习字,认识这个世界,从来也不隐瞒她,他与她之间的不同。只除了—个问题,为什么他会收养她。 刚开始他只是回答:“这不是你该知道的。”到了后来,便闭口不答。 那时候少女不明白这之中的微妙变化,从坦然到犹豫,改变的是他的心一—他不再能够做到对她的漠然,便连回答都不敢了。她只是很沮丧,为什么,为什么风骏哥哥什么也不告诉她。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喜欢到哪怕有一天,他真的要杀她,她也甘之如饴。 这天晚上,少女偷偷溜进了水阁。 男人的寝房在水阁的东厢,她悄无声息地,在忽明忽暗的月光中,仿佛一只灵巧的猫儿,停在了他的床榻边。 “风骏哥哥….,“ 轻轻地,她俯下身,在薄唇上落下一吻。纤细的小手抚摸着男人眼下那颗泪痣,她无声地叹了口气,拿开手,转身离去。 从始至终,床上的人似乎一直在沉睡,只是片刻后,修长的大手抬起来,摸了摸自己被吻过的地方。 指尖上还残留着一点温软,今夜,月色正好。 # 身负一千万违约金,就算瑶姬再不乐意,也只能乖乖留下来继续给夏骏做保镖。如果说一开始她对这人还有一点愧疚,此时是丁点也不剩了。 分卷阅读959 现在想来,当时签合约会不会就是那家伙给她下的套?可瑶姬怎么也想不明白夏骏为什么非要她留下来,总不至于他是觉得昨晚的感觉还不错,想再来一次吧…… 也是巧了,就在瑶姬想到那张坑惨了她的欲火焚身符时,手机传来了清脆的提示音。 打开微信一看,失踪许久的镜明子出现了。 老头儿先是发了一张自己的自拍,随后是噼里啪啦一连串话: “怎么样徒儿。” “师父帅不帅?” “山里采药,师父都瘦了。 “熏疼寄几。” 随之附上一张【熏疼】的熊本熊表情包,瑶姬面无表情,干脆利落地回复了六个点:“……” “怎么了?” “你不会已经把那张符给寄过去了吧?” 镜明子手速飞快:“客户投诉了?报警了?” “要不徒儿你还是先跑路吧。” 瑶姬:“……”不是客户报警,是我想报警! “符没寄。”怕了师父那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她只好回复。 “那就好。”镜明子的回复又是暴风骤雨般袭来,“我想了一下,你说的有道理,感情这种事还是要你情我愿嘛,那符危险,徒儿你还是寄回来给我吧。” 一瞬间瑶姬的心头涌起一阵心虚,寄回去……她上哪再去弄一张欲火焚身符寄给镜明子?要是被师父知道符箓用掉了,还得解释究竟用在了谁身上,她只好在线装死,假装没看到镜明子发的消息,去【天地玄黄】群里溜达。 群里灌水的照旧是那几个,元机子和瞿三娘聊得不亦乐乎,虚清道人有时候插上几句话,倒是最为活跃的剑君竟然不在。 【瞿三娘】也道:“小贱贱今天怎么不在?说起来他都一个星期没上线了,不会是走火入魔死在了洞府里吧。” “三娘啊,你就一点也不盼我好?” 说曹操曹操就到,名为【剑君】的ID冒出头;“不就是你刚来群里的时候调戏了你两句,真记仇。” “唉哟,还活着呢。”光是看字,都能想象到瞿三娘的语气有多阴阳怪气。 “承蒙厚爱,没死。”【剑君】有气无力,“不过离死也差不了几口气。” 【虚清道人】冒出头:“剑道友怎么了?真的走火入魔了?” 他一开口,就启封了剑君悲伤的回忆:“别提了,那天我好好地在洞府里修炼,突然当空一道天雷劈下来,差点没把我劈成两半。” 就在那一劈之下,剑君洞府外的阵法禁制全部粉碎,还还好他也是对敌经验丰富的修士,慌乱之下依旧躲了过去,但全身的家当也毁了大半。 “那是我最贵的一件法宝啊,碎成渣渣了,渣渣都不剩!” 还有法衣、丹药、随身携带的道书……捡回了一条命的剑君还没喘口气,又是一道天雷劈下,他慌不择路,架起遁光就跑,天雷追在他身后紧跟不放,就跟长了眼睛似的。 就这么一连被追了七天,每当剑君想停下来休息,天雷就会猛一下劈落,让他不得不疲于奔命。所以虽然之后几天他没再受伤,但精神受创,差点没崩溃。 ( ,576080) ===================================================== 闷骚风【摸唇】:美滋滋(〃ω) PS.双更=3= 南柯10 如此悲惨的经历,群里众人却哈哈大笑起来。 ”活该,”【瞿三娘】道,“让你嘴欠,一看就是惹上了哪个大能,人家来教训你了。“ 劈下天雷的幕后之人明显游刃有余,并不想取剑君的性命,否则他早就死得连元灵都不剩了。 剑君因为口无遮拦,实在是惹下了不少麻烦,连一些不怎么出来说话的修士都跟着幸灾乐祸:“剑兄,你还是好好想想得罪了谁,是不是你又调戏了哪位女道友。” “我没啊,”【剑君】很无辜,”我最近很老实。” 瑶姬在一旁默默吃瓜,忽然想到了那天群里众位前辈的戏言。 剑君前辈调侃风骏前辈在暗戳戳窥屏,元机子前辈就说:“小贱贱,你再瞎说,当心那位一道天雷劈死你。“ 瑶姬:”……”不,不会的,这么小心眼的事,一定不是风骏前辈做的! 不知怎的,她越想心里越犯嘀咕,试探性地在群里发了一个打招呼的表情,正和众人热聊的剑君一眼就看到了她。 “小董董~好久没见你啦,想你想你想你~” ”小贱贱你又调戏小姑娘!”【瞿三娘】发了—个【呕吐】的表情。 ”然后呢?”【剑君】得意洋洋,“你可以一道天雷劈死” 这句话到此戛然而止,群里静了一瞬,片刻后彷如滚开的水一般炸了锅: “小贱贱不会真被劈死了吧?”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啊…..” ”是哪位前辈,难道是镜明子道友?” ”镜明子不是小贱贱的对手。”正在众人议论纷纷时,一个ID出现【风骏】:“【微笑】” 【元机子】:“……” 【瞿三娘】:“……” 【虚清道人】:“……”” 身处天南海北的众多修士在同一时刻齐齐打了个寒噤,所有人都在默默给剑君点蜡,小贱贱,你…..自求多福吧。 唯有瑶姬一人,心里的感觉五味杂陈,风骏前辈…,.这是在为她出头?她不想自作多情,但前辈确实很照顾她。 默默地退出了群聊,她点开被自己置顶的聊天页面:”前辈。” “嗯?”那边很快就回复了。 ”那个……谢谢前辈。” “嗯。”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瑶姬却觉得自己的心情越来越好,她的唇角不知在什么时候扬了起来,忍不住噼里啪啦打下一行字:”前辈现在有空吗?我有一些修炼上的疑难想请教您。” “你说。” ”还有,”片刻后,风骏又回复了一句,“不用称呼我’您’。“ “好的。”她附上了—个【可爱】的表情,说是有疑难要请教,大概是……她想多和前辈说说话吧。 不知不觉,两人聊了快半个小时,眼看着已经快想不出什么疑难了,瑶姬绞尽脑汁,开始东拉西扯:“对了前辈,我最近还遇到了一件怪事。” 这句话一发出去,握着手机的男人心头一跳。 怪事?难道上次来刺杀的那些人在瑶瑶身上留下了诅咒?但是他之后检查过,并没有异样。 他的心不由自主提了起来,刚准备追问,女孩已经回答了:“我碰到了一个神经病,缠着我给他当保镖。” 风骏,不,现在名为夏骏的 分卷阅读960 男人:“……” “他还骗我签了合约,要是提前解约就赔一千万。” “咳,”明知对方看不见,男人还是忍不住清了清嗓子,他试探着,颇为委婉地打下一行字:“也许是因为他很看重你。” “不不不,”女孩一连发来三个“不”字,“我们又不熟。” 不熟…… 隐隐地感觉自己膝盖很痛,夏骏只好转移话题:“你对他很不满?” “也不能说不满吧,”没等他高兴,女孩的后半句话又是一刀,“他就是客户,反正合约期满就不会再见面了。” “修士生命漫长,大多数人对我们来说,也都是过客罢了。” 如此一想,瑶姬便觉得自己那些不顺的心气瞬间消散,时间已经不早了,她现在毕竟还是在工作,她便道:“前辈,我要出去巡视客户的宅院,先不聊了。” “谢谢前辈今天的指点,晚安。” 很快那头便没了声息,夏骏握着手机站在窗前,只见一个娇小的人影出了门,操纵符箓认真地在宅院的每一处巡视。 过客…… 他想到那句话,唇边泛起苦涩的笑意,如果她的神性一直消散下去,恐怕总有一天,他真的会变成她生命里的过客。 失去了神魂里的平妖令碎片,神性消散的速度就会越来越快,但那时候夏骏别无他法。 他的苏醒并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只要碎片全部聚集,他就会自然而然苏醒,从而将瑶姬神魂里的碎片剥离出来。只是在此之前,碎片出了一点意外,此时他神魂里的平妖令并未完满,还需找到那个人才行。 而在苏醒之后,夏骏的第一个动作就是杀了那三个敢于伤害她的凡人。 天界之人,无法干预大千世界的运转,虽然彼时他是凡躯,可这个举动依旧让他受到了大道反噬,身受重伤。 更何况上一世的那个世界没有神鬼存在,平妖令于此汇聚,导致世界法则扭曲,在被大道之力排斥出去之前,他只好带着濒死的瑶姬遁入了轮回。 原本夏骏的计划是寻找另一个没有神鬼的世界安心休养,如此一来,才能隔绝天界里那人的间接干预,但他身受重伤,在预备转世投胎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扭转,导致他们遁入了这个存在修士的世界,而且两人的时间线偏移,在瑶姬的此世转生还未诞生时,夏骏其实就已经活了数千年了。 数千年的时光里,他一直在温养神魂,同时也在不停地寻找她。 因为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诞生,会转世成何人,只能在万千人海中不断地寻觅,一天都没有停歇过。 直到一年前,夏骏终于确定了她的身份,但那时候他正在闭死关,只好通过【风骏】这个ID与她联络,希望能先跟她熟悉起来,再徐徐图之。 现在看来,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只是……想到女孩对“夏骏”和“风骏”截然不同的态度,男人唇边的苦笑愈发深浓。 自己成了自己的情敌,他也是独一份了…… ( ,576080) ===================================================== 女鹅啊,你的前辈就是这么小心眼【你快醒醒! 南柯11(H) 明月渐渐地落入海中,待得晨光初露,又是新一天的开始。 一大早,黑衣少年却惊慌失措地冲进冰轮海中那座最高大的水阁,甚至等不及门口的童子通传便跪在男人面前:”大巫,不好了!瑶姑娘不见了!” 少女居住的殿阁里,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伺候她的侍女,双目紧闭,呼吸平稳,显然都已被药晕多时。 鹿蜀君在殿阁里找了—遍又—遍,又召来所有守卫询问,意识到这位小祖宗真的毫无影踪,他大惊失色,不敢有所欺瞒,连忙来回报了大巫。 此时鹿蜀君跪在地上,自知失职,也不敢窥看大巫的脸色。坐在云榻上的男人微微—怔,很快便掐指算出了少女的方位,他淡淡道:”我知道了,你不必惊慌,不可将此事传扬出去,待我将她带回来。” 大巫的实力自然不容置疑,鹿蜀君恭敬地叩了—个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待他一走,男人长身而起,将袖一挥,只见四周光影变幻,须臾之间,便已身处他处。 四周只见淡薄的雾气,仿佛轻纱一般弥漫在空气中。不远处,叉好似有萤火飘摇,朦胧之间勾勒出—个高大的轮廓—那是一棵树。 少女蜷缩在树下,仿佛睡着了。 轻纱披在她身上,裙裾底下露出两只精致裸足,听到声响,她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睁开眼睛,只见那眸中仿佛是茫然,又澄澈到了十分。 “风骏哥哥,你来了。” ”你知道我在哪里,对不对?你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知道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这里……是我苏醒的地方。” 她的生长之处,乃是混沌中衍化出的一轮满月,满月之中,有一棵参天的大道之树。 男人将此树移栽到了冰轮海,在海中又是数千年的沉睡,她终于孕育而出。 天生的神灵,应该先天便拥有灵智,通晓万物,见风即长,但或许是因为大道之树被移栽了,她苏醒的那一刻是懵懂的,小小的—个女孩,只有十二三的模样,什么也不明白,见到他时,不知为何,只觉满心都是亲近和依赖。 “那时候,我只是忍不住想亲近你……” 就像雏鸟亲近着第一眼见到的人,只是一种本能罢了。但不知不觉,时光流转,这份亲近也变作了无法言说的感情。她没有办法说出来,因为不开口,她就知道他一定会拒绝。 少女的脸上露出了笑,那笑容显得酸涩,但又轻轻柔柔的,仿佛是一片叶子。 她站了起来,轻纱滑落而下,大树的枝桠抖动着,抖落满捧的星辉,她站在树下,洁白无瑕的胴体泛着玉一样的光泽。 她下定了决心,昨晚那一个悄然的吻过后,她决定不再犹豫。 ”如果你不讨厌我,如果你愿意……” 她一步一步地朝男人走去,不知哪里来的风,吹动得她的长发掩住了通红的耳根,小手轻轻勾住了男人的腰。 “……那就抱一抱我。” 良久,他摸了摸她发顶:“乖,跟我回去。” 她不说话,只是倔强地注视着他。男人只觉喉头干涩,哪怕他能轻易算出她溜到此处的用意,也无法算出眼下这—个答案,究竟会对他们的命运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的举动很自私”巫灵冷冷的声音仿佛回荡在耳畔。 “妖族的兴盛,甚至是安危都牵系在一条绳子上,我们 分卷阅读961 和天帝终有一战,既然如此,为何不将那个毛丫头镇压起来。” 他记得自己语音平淡,仿佛丝毫也没有私心:“她在冰轮海里,能翻起什么风浪。” ”若是镇压她,又于你有何妨害?” 巫灵冷笑道:“风骏,你是始祖大人的弟子,他看重你,我也敬你一声大巫,但这不代表我会像巫清他们几个一样唯你马首是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否则,别怪我不顾昔日情分。” 镇压她……罕见地,男人竟恍惚起来,他从不回应,也从不靠近,只是不希望自己沉沦。 但此时此刻,他竟连推开她的力量都没有。他没有办法拒绝她,却也没有办法在这两难中,决然地背叛整个妖族。 “风骏哥哥……”或许是他的久久不语让少女已经绝望了,她仰着小脸,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 这样的孤注一掷,终究还是不行啊……她想要扬起唇角,眼泪还是落了下来。慢慢地,她松开了手,一步一步往后退去,忽然手腕一紧,被一只大手牢牢握住。 男人站在她面前,不知为何,他闭上了眼睛。 他已活了不知多少岁月,沧海桑田,日月交替,在数之不尽的时光中,唯独这一次,就让他选择任性与决绝罢。 轻轻一带,少女倒进了他怀中。他低沉的声音从头顶落下,仿佛隔着雾霭一般听不分明:“昨晚,为何要偷偷潜进我的寝房?” “……你都知道了?” “嗯。” “我想,我想见你最后一面,然后就再也不回来了。” 她在冰轮海中生活了几百年,自知自己的不同,也明白这世间没有毫无根由的事。如果妖族终究容不下她,如果她的存在让风骏哥哥为难了,她可以选择走。 “那为何又来了此处?” “因为……”靠在男人胸前,耳边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知怎的,满腔的委屈涌上来,她抽了抽鼻子,“因为舍不得……” 舍不得离开,也舍不得那个还没有得到答案。男人深深地叹息着,大手落在她的发顶上温柔抚摸:“下次……别再偷溜出去了。” 他将手一招,落在地上的轻纱便到了手中:“乖,把衣服穿上。” 少女趴在他怀里却纹丝不动,片刻后她闷闷的声音传来:“你抱了我,是不是就代表你也喜欢我?” 这个问题竟让男人怔了一下,下意识咳了咳,他低声回答:“嗯。” “那你亲我一下。” “……别闹。” “亲我一下。” 澄澈的双瞳注视着他,一时间男人竟觉得脸上有些热。他拢着纤腰的手动了动,薄唇落下来,在少女娇嫩的面颊上一触即离。 “不要亲脸,亲这里。” “……听话。”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亲吻如同蜻蜓点水,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唇上飞速窜过,就在他即将抬头时,粉嫩舌尖游鱼一般探出,舔上他的唇,往他口中探去。 “唔……” 他一顿,被那小家伙闯开了齿关。尚还懵懂的少女并熟稔,只是胡乱在他口中搅动着,碰到那条大舌便缠上去,樱唇含着他用力吸吮。 “风骏哥哥,嗯……唔……瑶瑶想……想跟风骏哥哥在一起……” 她一丝不挂的娇躯随之越贴越紧,掌下的肌肤滑腻温软,“瑶瑶……松手。” 事情超出掌控,他连忙想推开她,只是一使力,她就委屈地抽搭了一下:“你骗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乖,这里不合适,”男人十分头疼,“我们,咳……回去继续好不好?” “那你会跑掉的。” “我不会。” 就在这般的夹缠中,小手摸到他的腰带一把扯了下来。少女不等他反应便将手探进裤中,顺着摸下去握住了他胯间的阳物。 “咦?”她一愣,“已,已经……硬了?” 这下子他便再不能忍耐了,幽黯的眸光仿佛深潭,大舌顶着香舌回到少女的小嘴里,硬胀的肉棒顺势往前一挤,连带着少女的小手挤进了她腿缝间。 少女却还在发愣,这玩意儿,是不是也太大了…… 妖族中有一些天性喜好淫乐的种族,她玩闹时也曾接触过,对这方面倒不是一无所知。实力强横的妖族男子,那器物也会生得粗大,可从来没听说过会粗到一只手都握不住啊…… 这般想着,她发现手里的肉棒竟然还在涨大。龟头隔着衣裤顶在她的大腿上,能清晰感觉到其上散发出的惊人热意。 完了……我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 ( ,576080) ===================================================== 来不及了【doge 各种意义上的初啪(*/ω\*) 南柯12(高H) 少女并不知道,在之后的很多很多年里,她总是会一-次又一 -次地为自己的主动生出偷溜的念头,然后在临阵脱逃后,更加后悔不迭。 眼^下的景况显然是最好的写照,纤手握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她不由自主缩了缩,小声道: “风骏哥哥,不如.....我们先回去罢。” 男人的薄唇正含着她的小嘴吸吮,闻言微微一顿: “怕了" “才,才不是,”她梗着脖子,“不是你说这里不方便吗" 小东西,撒谎也不看看对面是谁。 男人不由有些无奈,他是何等的敏锐,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身下的小人儿现在想临阵脱逃,偏生她说话的时候,小手还抓着大肉棒不放,男人只觉那里一跳一跳地肿胀得难受,他放轻了声音: “乖,我会很轻的。 “可,可是....话没说完,修长的手指便探进了少女紧闭的腿间。 娇嫩滑腻的触感一入 手便教他从喉间逸出了低哼,他轻轻一使力,那双美腿便身不由己地两边张开,露出的娇花儿湿哒哒嫩乎乎的,此时尚是半绽未绽的花骨朵,却隐隐弥散出甜蜜的清香。 他按着小小的穴嘴儿挤压揉捏起来,娇花儿立时便盛放了。花瓣张开花蕊袒露,仿佛一-张乞食的小嘴不住吐出潺潺春露。 少女被这一揉便软了身子,小手不知不觉松开了肉棒,环住男人的劲腰娇声吟哦: “啊,嗯啊...好,好奇怪.....风骏哥哥,啊....好奇怪啊... 好像有什么正从身体里不断地流泻出去,不止是那些黏腻的晶亮淫水,她似乎连力气与灵魂都这样被揉得丢了。 青涩的身子初尝情欲滋味,少女怎么招架得住她忍不住扭动挣扎起来,想要逃开这奇怪羞人的玩弄,却又忍不住拱起小屁股把嫩 分卷阅读962 屄往男人手里送。 正在两难间,她嘤咛- -声 ,娇躯止不住地抽搐着,竟是就这般泄了。 一时间男人也有些吃惊,小家伙如此敏感,只是用手玩一玩穴口和附近的软肉都会高潮,要知道他连花道都还没有侵入。他眸中闪过笑意,哑声道:....瑶瑶流了好多水呢。" “唔,嗯...."小家伙轻声哼哼,"风骏哥哥,我,我使不力..... "别怕,这是因为你现在很舒服,舒服了就会流水,流水的时候身子就会软软的.... 低声哄着,男人像是以前教她读书习字那样,耐心又温柔地抚慰着她。八海之中,人人都说大巫性情冷淡,高不可攀,但少女从未这样觉得。 他总是对她很温柔,哪怕说话的时候语调冷淡,甚至很少露出笑容,细细想来,他竟没有一-次不是纵容着她的。 见她乖乖地不再挣扎,男人将手从少女腿间拿出来,舔净了指尖上的水渍,开始宽衣解带。他却没想到到了这当口少女还想着偷溜,趁他不注意时她往后一缩。 恰在此时,男人胯间的阳具被释放了出来。欲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它有一个仿佛小儿拳头般的顶端,站立起来时几与小腹平齐,赤中带黑的色泽显得狰狞粗鲁,散发着教人难以忽视的雄性气息。 见状,少女哪还敢犹豫,抓起轻纱披在身上: “风骏哥哥,我想了一下,今....还是算了罢。 男人一愣,她拔腿便跑,可惜还没跑出几步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去,背脊撞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唔”了一声,随即就是啪的一- 下脆响一 “啊! .... “嗯啊, .啊......大手一-次又一次地落下来,啪啪啪啪的拍打声里,少女先是惊慌,继而便难耐地呻吟起来,“别打,别打风骏哥哥....嗯啊,疼...小屁股好疼....唔,鸣..... 男人把她按在怀里,面沉似水:“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呜呜……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娇嫩的呻吟里慢慢带上了哭腔,少女哪料得到自己竟会被抓回来打屁股,以前风骏哥哥可是什么都依她的啊…… 她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抽噎起来,白皙浑圆的雪臀上此时已泛起红痕,如同两颗可爱的蜜桃,光溜溜甜滋滋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这是给你长个教训。”男人冷声道。 其实他心里已经舍不得了,虽说他刻意放轻了力道,小家伙哪里吃过这种苦?可今天若是不教她乖乖的,怕是她以后还要故技重施。 他手上用力,顺势将怀中的胴体压了下去,扯下轻纱扔在一旁,让少女撅起小屁股跪趴好,大手摩挲着滚圆的臀肉,他也跪在她身后,俯首舔吻起那蜜臀来。 一边舔,牙齿还在小屁股上时轻时重地咬上两口,空着的另一只手从后面探到她腿间揉弄着小嫩屄,男人低哑的声音显得有些含混:“疼了?风骏哥哥给瑶瑶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唔,嗯哈……啊……”少女高高撅着翘臀,缠绵又淫靡的舔舐中,刺麻的痛意确实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骨子里冒出的瘙痒。 不知不觉她扭动起了腰肢,薄唇也从臀上吻到她腿间,大舌拨弄着绽开的两瓣花唇,男人整张俊脸几乎都埋在了她的股缝里啧啧吸吮。 欲生欲死间她甚至没有注意到一个坚硬又滚烫的东西顶了上来,眼看小屄里的淫水已经泛滥得连大腿上都是,自觉火候已到,男人握着肉棒,将那粗大的巨物慢慢送了进去。 这一天的经历,教少女难以忘怀。 不止是因为她和风骏哥哥终于互通了心意,也不止是她第一次尝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滋味。 而是当她被占有时,当她和风骏哥哥完完全全地结合时,那种饱胀与满足,疼痛与欢喜,害怕与留恋,教她一辈子也忘不掉。 “瑶瑶,疼吗?”轻柔地揉捏着她饱胀的奶儿,男人在她耳边呢喃。 “唔……”她发出了一声猫儿似的带着哭腔的娇吟,“疼……” “……可是我好喜欢,好喜欢。” (,576080) ===================================================== (*/ω\*) 南柯13(高H) “嗯啊.... 满足的一声长叹后,肉棒在花径里缓缓抽插起来。男人的动作很轻柔,害怕伤到少女娇嫩的身子,他握着腰肢的大手都不敢十分用力。 但是后入的姿势注定让大鸡巴插得极深,加之棒身原本就很粗长,还露了大半截在穴外时就感觉龟头已经顶到了官口,男人深吸一口气,试探地对着花心撞了撞一 “啊,啊.....立时换来了少女可怜兮兮的嘤咛。 "不行,风骏哥哥....好深,肉棒....肉棒太大了...瑶瑶吃不.... 她拼命地抽气,试图舒缓小肚子里强烈到好似被撑裂的饱胀。奈何这样一动作惹得花径夹着肉棒快速抽缩,软嫩湿滑的媚肉仿佛千万张小口争先恐后含住棒身,绞紧了便是一- -嘬,酥麻的快感立时便从尾椎窜到了四肢百骸。 “唔! ... 男人的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哼,大手在滚圆的小屁股上拍了拍, “放....乖瑶瑶,别夹得太紧。 “唔,....啊......."少女努力地想要放松,只是不得其法,反而将肉棒愈发往里吸。 见状,男人索性不再轻缓地套弄抽插。他用力一撞又将棒身喂进去一截,在少女娇媚的哼声里拧紧蕊瓣间冒出头的淫核儿。 只见那张被大鸡巴强行撑开的小嘴仿佛下雨般喷出一-股又- -股淫水,长指有节奏地按压揉搓着淫核儿,骚水儿喷一-下就揉一一下,片刻的功夫就将少女弄得小死了一-回。 如此一来,花径越发湿软,大龟头顶着花心开始连连贪干。巨物快速的进出中那些晶亮淫汁被捣弄成了一-点又一点白沫,有的随着肉棒被从小屄里挤压出来,就挂在红通通的穴嘴儿旁,好似小嘴流着口津没擦干净一般,好不淫靡。 少女跪趴在地上,娇躯早已软得伏倒了下去。的, 此时她全身的重量都靠那双托在腰间的大手承受。那手指生得修长,骨节分明,仿佛润玉般毫无瑕疵,以往只见它抚琴作画、挥斥方遒,此刻却在柔软莹润的雪肤_上摩挲游移,从纤腰滑到小腹,又从小腹滑到玉峰。 长指握住满捧的乳肉,好像是握了满捧的雪。男人咬着少女的耳朵,哑声道: ....瑶瑶这里,比别处更软些。 柔软得轻轻 分卷阅读963 一捏就在掌中变换出各种形状,男人的五指如同陷在乳肉里,只是揉玩了一小会儿,就有红痕浮现了出来。 "这般娇嫩,日后可如何是好。 "....少女说不出话,她全部的心神都被插在嫩民里的那根大鸡巴夺去了,小肚子里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那根巨大的铁杵就是折磨的来源。 好难受,可是....又好舒服。 之前的高潮让她双眼迷蒙,视线模糊,余韵尚未散去,大鸡巴又顶着花心毫无间隙地- -口气肉了百来下,顷刻间又将她送至极乐的顶端,似乎永远也不会落下来。 "玩,玩我...."她下意识回答,"揉瑶瑶的奶子,嗯哈.... .风骏哥哥多揉揉,奶....奶子就不会痛了... 小家伙如此乖巧,男人如何不欢喜他勾起唇角,笑声极淡,却又低沉沙哑,透着说不出的撩人。 ”以后每天都给瑶瑶揉一揉,好不好 “唔,嗯...好.揉,揉奶.... “还有小屄呢,小屄要不要鸡巴肉" 正说着,肉棒在花径里一一个快速的来回,甚至将少女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一一个大包块。 “呃啊......要,要鸡巴...风.骏哥哥,好快....太大了...呜鸣,瑶瑶,瑶瑶要到了..... 话音未落,少女果然又连连抽搐着喷出了大股大股阴精。她双腿一软便倒了下去,被男人抱起来翻了个身,肉棒插在小屄里旋转一周,她两条长腿紧紧绷直,随即又软了下去。 此时,她已再无丝毫力气招架男人的蹂躏。 到底身子还青涩,又因为尤为敏感多汁,连连的高潮下头晕眼花,神智好似都跟着淫水一道从身体里泄了出去。 如此一来,男人倒不好继续再弄下去。想了想,他将还硬胀着的阳具从湿哒哒的花穴里抽出来,把少女搂在怀中,大手握着肉棒,一面端详那被肏干得合不拢的小穴,一面快速套弄,就这般自渎着将浓稠的白浊全喷射在了穴嘴儿周围。 此时少女已睡了过去,男人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拿外袍将她裹了,身形一闪,便回到了她的寝殿。他自然尚未得到满足,却也不忍心再折腾怀里的小人儿。 只是小家伙如此不堪摧折,总得想个法子,微微沉吟着,男人打定主意,日后还需好生调弄才行。 他倒是因为舍不得才想着要将心爱之人调弄得更耐肏些,却不知之后苦的还是少女。 在男人的要求下,那张嫩乎乎的小屄每日都要含着一根粗大玉势,好用来习惯肉棒的侵入。 玉势的材质也非平常,乃是用常羊山上的一种奇石,若是沾了水便会隐隐发热,水越多,玉势也越烫。 试想少女那张小屄只是摸一摸揉一揉就会流骚水,玉势又是比照着男人阳具的模样做的,一开始塞的是小号,但也够她受了。 待她慢慢地习惯了,男人又会换上更粗的一根,这般三两个月过去,玉势换了七八根,她也终于习惯了在被真的鸡巴插进去时不会涨得难受。 她的两只奶子也是如两人初次欢爱时所说,日常总是会被大手揉一揉。娇嫩美丽的乳头在长时间的揉捏下,哪怕不在交欢时也会硬硬地站立起来,少女因而只敢穿最轻薄的丝料,否则兜衣才不会磨得奶头发疼。 而她的住处,也从自己的寝殿搬到了最高的那座水阁。男人不再掩饰对她的感情,冰轮海中,已有许多人察觉到,瑶姑娘不再是瑶姑娘,或许有一天,她的名字前会被冠上“大巫夫人”四个字。 可那一天真的会到来吗,少女说不出心里的感觉,她是快乐又满足的,仿佛天空中盛放的焰火,但那快乐,终究会坠落。 (,576080) ===================================================== 加更=3= 南柯14 轰隆! 又是一-道惊雷劈落,夜幕在刹那亮如白昼,转瞬间又黑暗下去,无星无月,如同深潭。 瑶姬躺在床上,总觉得今晚会发生点什么。 这是她给夏骏做保镖的第四天,头天晚上住进来时的刺杀仿佛一场梦,不仅没有人再来袭击,她每日巡逻,也没有任何异常。 那晚来袭的究竟是何方势力,一一个普通人,为何会惹上修士这些她都没有向夏骏打听,既然对方不说,她也不想惹麻烦。 正在思索着,忽然,滋滋滋的一阵电流窜过声,瑶姬眼前一黑,房间里迅 速归于黑暗。 ....停电" 她披衣下床,右手已经摸到了乾坤袋里的符篆,走到门]边正准备扭开把手,笃笃笃,房门被敲响了。 “董小姐,”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停电了。 ”.... 瑶姬打开门,夏骏一身黑色睡衣,头发丝毫不显凌乱:“我已经叫人去检修电路,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犹豫了一下,瑶姬还是道: “或....是电路的原因。 他眸色微动,没有说话,瑶姬只好继续道: “那天的夜袭你还记得吧,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他们不普通,想必你也能看出来。以他们的能力,别说让这座宅院停电,哪怕影响整个片区也易如反掌。 今晚的天气很坏,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此时又出现这种变故,让瑶姬不能不多想。 她神色郑重,说完之后等着夏骏的反应,没想到男人只是淡淡道: “嗯我知道了。” 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平淡,他顿了顿,又添了一句: "既然如此你可以来我房间。 “哈" 瑶姬莫名其妙,这两句话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都这种时候了,竟然还邀请她...果然是个神经病。 似乎看出了她眼中的鄙视,男人一滞:“我是说,你可以就近保护我。 "这,这样啊....明白自己误会了他,女孩不由有些尴尬 , “那好吧,我收拾一下。 整座大宅的灯火尽数熄灭,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空中划过。 夏骏的神色微微一动,不等女孩转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 “不用收拾,走。 他不容分说,拽着瑶姬就走。 四周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自从欲火焚身符的意外后,瑶姬就从次卧搬到了客房,要去主卧需要穿过一条走廊,她听到自己的脚步声在地毯.上沙沙磨过,不知怎的,只觉得越来越黑,以修士的目力都看不清周围的景象了。 “夏骏..."不对劲,很不对劲她忍不住出声。 轻细的声音在那黑暗中瞬间消散,仿佛一张巨口正不断吞噬着, 分卷阅读964 吞噬掉一切的光亮和声音,也要吞噬掉她。 “嗯"男人握着她的手。 瑶姬原本想挣脱的,只是使了使力没挣开,反被握得越发紧,只好作罢。此时大手包裹着她的手背,源源不断的热意涌出来,她顿了一下,把自己的怀疑给吞回了肚中。了下, 好像是她的错觉,哪里有什么巨口,屋外还在下着暴雨,银蛇般的闪电时不时划过,看似骇人,可一切如常。 瑶姬松了口气,只感觉那只手握着她,似乎能带给人安心。 "没什么,走吧。 “ 夏骏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一步跨出,瑶姬没有注意到,就在他离开之后,他们两人方才踩过的地方迅速有黑雾弥漫过来,将之吞噬。 只是黑雾似乎在与什么对抗着,极力往前,却总是被无形的利刃阻隔。那利刃将空间割裂开,在她的眼前割出一副狂风骤雨的景象,若是她站在屋外,就会发现整座夏宅早已被瘴气一般的黑雾吞没。 这次来的人实力非常强大,当然,如果是在夏骏的全盛期,拿下此人轻而易举。可他因为上一个世界遭到大道之力反噬身受重伤,到了如今还未痊愈。 况且他如今这具身体说来也是凡躯,若是强行驱使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力量,等待着他的就是肉体崩毁。 因此眼下他只能徐徐图之,他的房间内布置着强大的阵法,先将女孩带到阵法里保护起来,之后才能放开手脚。 可惜事与愿违,就在夏骏集中精神与黑雾抗衡时,窗外忽的飞来两把飞剑,砰的一声撞开了玻璃。 瑶姬想也不想,手中符箓挥出,来了?果然是那些人在捣鬼! 她没有犹豫,正欲甩开夏骏的手,大手却像铁钳一般牢牢抓住她,纹丝不动。 “放开!”她顿时急了,都什么关头了还要占便宜,“你抓着我,我怎么御敌?!” 男人只是一顿,神色淡然:“不放。” “你!”她火冒三丈,正准备用力,飞剑冲破防御劈落,瑶姬赶紧集中精神对付敌人,只能把怒骂吞了回去。 神经病啊! 她愈发肯定夏骏脑子有问题,偏偏这个脑积水的家伙还是她的客户,合约在身,无论如何她也不能让他受伤。 左支右绌间,瑶姬险象环生,而那只手始终像黏在她的手腕上一般,一分一毫都没有放松。 她哪里知道,若是夏骏一松手,那些黑雾就会来攻击她。眸光微动间,男人的面色现出几分苍白,不能再拖下去了,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冰似的光泽,黑雾骤然鼓噪起来,如同遇到最惧怕的敌人,无声嘶喊着朝外退去。 他紧紧咬着唇,唇边隐隐有血丝渗出。 黑暗中瑶姬并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方才御使起来有些滞重的符箓一下子变得轻灵,她一招手便破了一把飞剑的灵光,眼前一亮,正欲往前一步将剩余几把飞剑击退,忽听身旁闷哼一声,握着她的手慢慢松开,男人倒在了地上。 “夏,夏骏?” 她吃了一惊,连忙挥出符箓将飞剑挡住,转身查看。却不妨斜刺里忽然又现出一把飞剑,那飞剑一直引而不发,此时趁机落下,目标直指她的心脏。 “瑶瑶……” 剧痛灼烧着夏骏的心神,他鼓起余力,抓住女孩的腰肢猛地翻身将她按在地上,飞剑恰在此时劈落,噗嗤一声刺进了他的背心。 (,576080) ===================================================== 某风:委屈 南柯15 鲜血迅速地涌了出来,瑶姬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力量,半空中符篆将飞剑一绞,她慌忙按住深可见骨的伤口:”夏骏,夏骏!你还好吗?你说说话啊!“ “…..瑶…..瑶…,.”男人吐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强撑着想爬起来,但眼前阵阵眩晕,立时又倒了回去。 他大半个身体都压在了女孩身上,此时瑶姬却没功夫计较他是不是在占自己便宜。 不知为何,慌乱迅速淹没了她,她又后悔又害怕,恨不得那一剑是砍在自己身上,连手都在颤抖。 好像,好像记忆里也曾有过这样的事发生…..他身上都是血,他受了重伤…,. 定了定神,瑶姬吃力地把男人扶起来,敌人看来已经全都退走了,必须要马上给他疗伤。 他只是个普通人,飞剑造成的伤口是没经过淬炼的凡躯难以承受的,用普通的医疗手法也无法治愈。可若是喂他吃丹药,瑶姬又怕他受不了。无论如何,只能搏一搏了。 下定了决心,她将夏骏扶回卧室,喂他服了小半颗疗伤丹,又教人送来绷带热毛巾给他处理伤口。 此时经过检修,夏宅的供电已经恢复,瑶姬正拿毛巾浸了热水准备给男人擦身,只见那道狰狞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小着,已比方才要好了许多。 ”咦?”她一下子愣住了,疗伤丹的效果有这么好? 犹豫了一下,她选择继续给他擦拭血迹。不管怎么样,夏骏救了她,至于这家伙究竟有什么秘密,又隐藏了什么,等他醒过来之后再说吧。 这夭晚上瑶姬没有回房,而是就趴在床边对付了一宿。 迷迷蒙蒙间,她感觉似乎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仿佛是一片羽毛轻柔拂动,她听到了低沉的叹息,从时光的尘埃中穿梭而来,久久地,久久地,不曾消散。 次日一早,天气放晴了。 暴雨过后,空气显得尤为清新。醒过来时瑶姬还有些愣,她发现自己躺在夏骏的床上,身上的衣衫整整齐齐,而男人靠着一旁的长沙发,正披着一件外套看书。 听到窸窸窣窣的轻响,他闻声抬头:”醒了?”——声音沙哑,像是大病了一场。 ”你的伤口…..” ”好得差不多了。“ 这句话让瑶姬彻底肯定了他不是个普通人,正在斟酌该怎么开口,他放下手里的书,淡淡道:“昨晚,还有上次来夜袭的,都是天府宫的修士。” ”天府宫?” 这个名词有些陌生,瑶姬想了想,回忆起来群里的几个前辈曾经提到过。 天府宫是修真界有数的大门派之一,据说传承已有几千年。他们占据着独立的洞天世界,其行事承系还与古时的修士一样。 门中以剑术著称,所以剑修众多,不过他们最有名的一位老祖倒不是剑修,而是—位号司命星君的气道修士。 传说这位司命星君是修真界第一个,也是唯——个破开虚空,飞升天界之人。正是因为他的出现让天府宫实力暴涨,而天府宫以前也不叫这个名字,盖因南斗六星,第一星号天府,其执掌者正是司 分卷阅读965 命星君。 不过对这种说法,修真界众人都是半信半疑。 司命星君飞升之事距今已有几千年,谁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定是天府宫自己给自己脸上贴金。 不过也有人认为此事为真,据说司命星君飞升后,还曾以托梦的形式降下过法旨,历史上夭府宫曾做过一些意图不明的事,都是因为他老人家的吩咐。 这样一个大门派,夏骏是怎么惹上他们的? 犹豫了一下,瑶姬没有质问夏骏,而是道:“你既然是修士,自有御敌手段,为什么还要再雇佣我?” 男人神色未变:“我身有旧伤,不能随意出手。” “原来是这样……” 如此一来就说得通了,夏骏没有透露自己修士的身份,恐怕是不想节外生枝吧。瑶姬不再有疑惑,而是点了点头。 她心里倒没有被骗的气愤,昨晚夏骏舍身救她时毫不犹豫,无论如何,这份人情定然要还。 她却不知,见她不再追问,夏骏也松了口气。 他曾经说过绝不会欺骗她,方才一问一答,他说的都是实话,只是隐瞒了最关键的部分。现在还不是告诉她真相的时候,那份过去太沉重,若是一股脑地全塞给她,带给她的冲击和伤害是夏骏不愿看到的。 一时间两人俱都无话,男人心中原本有千言万语,想到她对“风骏前辈”的吐槽,只能沉默了下来。 反是瑶姬道:“那个……是你把我抱上来的?” “嗯。” “你的伤还没好,不用这样……”她不由自主放轻了声音,“合约还有几天就到期……”夏骏心头一紧,只听她又道,“我能不能继续留下来?” 见他愣了愣,瑶姬还以为他误会了,忙道:“不收报酬,你救了我,我想留下来帮你。不过你要是嫌我麻烦,我……” “可以,”男人打断她的话,他又重复了一遍,不知是不是错觉,瑶姬感觉他的语气轻快了几分,“只要你愿意,你可以长住下来。” 这就不必了吧……瑶姬有些无奈,所以这家伙还没放弃撩她的念头?只是这撩妹技术也太差了。 默默吐着槽,她又跟夏骏聊了几句,起身回房洗漱。手机久违地响起来电铃声,瑶姬接起来一听,镜明子那特有的大嗓门立刻在耳边炸响: “徒儿啊~” “呃,师父,你从山里出来了?” “没有没有,”镜明子说起来话来,也跟他打字一样仿佛连珠炮,“我还在乡下,今晚进山,给你打电话是有个单子,你帮师父接一下,事成之后给你三成的跑腿费,怎么样?” “什么单子?”瑶姬狐疑地皱起眉,“不会又是撮合失恋男女吧。” “不是,是有个客户让我帮他制了一批符箓,我不是走不开嘛。飞剑传送到客户给的地址又太贵了,我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了客户,符箓今晚也给你传送过来,他最近会联系你,到时候你把符箓给他就成了。” (,576080) ===================================================== 撩妹技术很差的某风: 南柯16(H) 就在镜明子挂掉电话之后不久,瑶姬的微信就有了新的好友申请。 对方的昵称是“沧海”二字,通过申请后,他很快发来了一句话:”董道友,幸会,在下姓顾。” ”顾道友好。”瑶姬跟他寒喧了两句,”符篆现在还还不在我手里,不知道顾道友急不急用?“ ”无妨,”【沧海】的行文风格显得文绉绉的,透着一股雅气,“在下近日会来海市,届时拜会道友,道友将符篆给在下就是了。” 见他这般信任,瑶姬想了想:”道友和家师以前有过来往?” ”在下也是经其他道友引荐的,”【沧海】回复,“镜明子道友的符篆制作精良,口碑极佳,在下虽有师门长辈所赐,也想着可以购买几张以备不时之需。” 竟是位有门有派的修士,这种修士背靠大树,很少会和散修有合作。一时好奇,瑶姬顺势道:“冒昧问一句,不知道友师从何处?” ”在下乃天府宫弟子。” 瑶姬正在打字的手指一下顿住了,天府宫…..和天府富有嫌隙的是夏骏,镜明子也不知道她现在在给夏骏做保镖,这想来是机缘巧合。 况且这位顾道友还需要向镜明子购买符篆,修为至多不会超过金丹,想来是天府宫年轻一辈的弟子,不知门中行事实属平常。 她没再纠结此事,又跟【沧海】聊了几句,两人便各自告辞。 想了想,她点开置顶的聊天页面,给【风骏】发了一条信息:”前辈,你知道天府宫吗?“ 出乎意料,以往总是秒回的【风骏】这次却毫无声息,瑶姬盯着对方的头像看了好几分钟,依旧是无人回复。 或许是手机不在身边吧,她无声地吐出一口气,也有可能前辈正在修炼,像前辈这样的大能,哪会天天盯着手机看。 关闭微信,她决定自己也开始打坐修炼。可入定之后过了十来分钟,依旧静不下心。视线时不时地就瞟向桌上放着的手机,犹豫了一下,瑶姬打开【天地玄黄】群,想在聊天记录里翻找出风骏前辈发言的痕迹。 翻到一半,她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自己的状态,是不是有点不对…,, 总是挂心对方,时不时就想找点话题和对方聊天,一旦对方没有回复,心里就开始焦躁,甚至还有点害怕。 害怕他是不是出了意外,害怕他是不是不联络自己了…,.完,完蛋了,握着手机的掌心慢慢沁出汗水,女孩呆愣着不知该作何表情,她这是…,.网恋了?? 就在她呆若木鸡的时候,房门笃笃笃地被人敲响了。 站在门外的是夏宅的佣人,有些犹豫地对瑶姬道:“董,董小姐,先生好像出了点意外…,.” “什么?“ 瑶姬莫名奠妙,夏骏正躺在床上休养,能出什么意外,等到了主卧,她才明白佣人的意思。 夏骏正在发高烧,不是普通的高热,他浑身烫得仿佛一块烙铁,瑶姬将手放在他的额头试了试,立时“嘶”的抽了一口气。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我不知道,”佣人老老实实回答,”我想着快中午了,就进来问先生午饭想吃什么,结果发现先生昏睡了过去,看样子也很不正常。” 夏宅里的佣人有许多都跟随了夏骏多年,对自家先生的特殊或多或少也有一些了解。所以发现他应该不是普通高烧后,佣人第一时间想到了瑶姬。 “董小姐,现在怎么办?“ 瑶姬却也没什么好办法,她不知道夏骏出现这种症状 分卷阅读966 的原因,自然不能随便给他吃丹药,检查了一下伤口,发现并没有恶化的迹象,她想了想:”你去准备冰块、毛巾,冰块要多一点,我就在这里守着他吧。” # 迷迷糊糊的,冰凉的感觉从额上轻轻抚过,鼻端似乎萦绕着熟悉的馨香,淡淡的,绵长回旋。 夏骏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对,强行驱动法力让他的旧伤再一次恶化,因为大道反噬造成的伤势,以他现在这具凡躯是无法痊愈的,除非他不顾一切使用平妖令。 所以他预料到自己会虚弱,只要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包裹着他的,是一种很熟悉的煎熬。从转世至此的第一天开始,这煎熬就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 他已经习惯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痛苦来临的时候就闭上眼睛,用修炼来抗衡,或者是难受得昏过去,总归会有恢复清醒的时候。 就像过去的许许多多里,他的神魂分成两半。一半在黑暗狭小的空间里浑浑噩噩,一半清醒着,却又痛苦着。 那时候,他永远都是一个人。近在迟只却又无法触碰,或许不相见,对他们二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但终归他们还是重逢了,冰凉的抚触这一次落在了他的脖颈,他伸出手,抓住了浅淡馨香的源头。 “你醒了?”瑶姬有些惊喜。 躺在床上的男人吃力地睁开眼睛,高热让他的嘴唇甚至出现了皲裂:“什,什么时候……” 瑶姬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十一点。” 她从中午一直守到了深夜,晚饭也没好好吃,床边搁着一只硕大的冰盆,那里头的冰已经换了六七趟。 “去,去睡吧,”夏骏声音沙哑,“熬夜……不好。” “那你怎么办?” 他摇了摇头,似乎不想松手,但还是推了女孩一下:“快去……休息。” 心头一软,女孩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没事,我是修士啊,一晚上不睡又没什么,”她笑眯眯的,声音又轻又柔,“我陪着你。” # “风骏哥哥,我陪着你。” 少女坐在软榻旁,眼睛有些红肿,视线落在男人肩头包扎好的伤口,她鼻子一酸,强忍着哽咽:“真的……不是因为我吗?”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大早她就在鹿蜀君的劝说下出门游玩,晚上回来照例要去寻风骏哥哥,伺候的童子说他不在。 少女原本相信了,又觉得童子神情有异,她偷偷地翻窗进去,看到他坐在榻上,一道狰狞伤口从肩头横贯而下,扔在地毯上的玄袍沾满了刺目血迹。 他受了伤,却要瞒着她。 八海里的气氛越来越奇怪了,少女不是没有察觉,她本能地意识到,缘由就在她身上。 十天前,风骏哥哥去拜谒了始祖大人。那之后局面似乎缓和了一些,灵籁海和金乌海的人见到鹿蜀君他们不再冷嘲热讽,可就像暗潮总是藏在最深处,怒涛狂卷的那一天终究会到来。 “不是你,”男人轻抚了一下她的发顶,“只是我与巫金、巫灵有些误会罢了。” “可是……” “听话,去睡罢。” “不去,我要陪着你。”她蹭了过来,依偎在男人身边。小小的一团仿佛软软白白的兔子,小手勾着他的胳膊不放。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同床共枕,只是今晚行动不便,男人才想着与她分房。但很快,换上寝衣的少女就骨碌碌滚进了他怀里,柔软的吐息拂在他的胸膛上,最敏感的两颗朱果跟着他胯间的巨物一道,渐渐苏醒。 “瑶瑶。” “嗯?” 少女揉了揉眼睛,头顶上传来一声轻笑,随即她感觉腰间一紧,男人单手将她抱起来放在了软榻另一边的窗台上。 “别乱动。” 她还有些愣,他靠过来亲了亲她的小嘴,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三下五除二褪下她的亵裤,把精赤的身躯挤进了她腿间。 “啊……”少女这才意识到他动了情,小脸上涌起两抹绯红,虽然有些害羞,但还是乖乖打开双腿把小屄露出来,一只手抓住窗棂,另一只手只敢轻轻环住他的脖子,“嗯,我,我不动。” “真乖。” 火热的圆头顶了上来,对此熟悉不已的花穴光只是感觉到那坚硬和轮廓就开始小口小口吐出淫汁。男人握着肉棒,在娇嫩的樱唇上咬了一口:“好好看着……看风骏哥哥的鸡巴是怎么肏你的小屄的。” (,576080) ===================================================== 瑶佬:一个面基多次依旧没认出男神的女网友【doge 南柯17(高H) ”晤….,” 少女浑身一抖,颊上的绯红愈发浓郁了几分。 说来她与男人欢爱的次数并不少,眼下却还是这般薄脸皮。听到他透着点沙哑的低语,不仅不肯低下头去看自己正在被侵犯的花穴,反而还拿手捂住脸: “风骏哥哥,不,不要说嘛~” 她觉得很害羞,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热意。总是在人前冷淡少语的风骏哥哥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下流又直白,偏生….,偏生她听到的时候,好像连骨子里都冒出了酸麻的瘙痒。 她捂着脸不肯看,小手却被强行拿下来,被男人单手抓着束在身后。 这个姿势让她不由自主挺起了胸脯,轻薄的寝衣底下是光裸的雪乳,此时那奶头受了情欲的催动,还未经受爱抚就已肿胀了起来。 ”不要说什么,嗯?瑶瑶的小昃,不就是在被哥哥禽?“ “不,不是…..不是的…..” 硕大的龟头已经陷了进去,受了刺激的小嫩屄又噗嘟噗嘟地吐出几大口水儿,兜头浇在了肉棒顶端,淋得那里又热叉酥。男人闷哼一声,双腿发力,噗嗤一下就将鸡巴入进去了大半截。 一插进去,媚肉立刻就将那粗棒吸得牢牢的。花径依旧紧窄,但在长时间的调弄之下,每天都吸着一根会发热发烫的玉势,小嫩昃已经非常习惯被完全撑开塞满的感觉。 疯狂分泌的淫水几乎是本能,接憧而至的湿热里,花壁咬嚼着巨物又是吸又是绞,舒爽之中,更有一种只有这般精巧窄小的玉壶才能带来的迫意。 这迫意驱使着人愈发想将花径给彻底顶开,更深地捅进去,捅开花心,甚至把整个娇嫩的小肚子都捅烂。 男人确实也这么做了,不知不觉,他的眸色已幽黯到了十分。 少女大张的腿间,露在粉白花瓣外的赤黑越来越少。慢慢地,他看着少女平坦的小腹开始鼓起包块,一个长条柱的形状凸显出来,直到整根鸡巴完全插了进去,只听得硕大的精囊在花户上 分卷阅读967 拍击着发出沉闷声响,少女嘤咛一声,眼中已有泪花。 ”风骏哥哥…..呜呜,风骏哥哥….,” 受到欺负的小兔子却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抽抽噎噎着,一边掉眼泪,一边张着腿乖乖被禽。 因为她知道,若是自己挣扎,肯定会被抓起来打一顿屁股。虽然风骏哥哥下手的力道其实不大,可自己举着腿撅着屁股,还要看风骏哥哥的鸡巴是如何禽自己的,该有多羞人啊。 眼下其实也够让她害羞了,但她无法扭动身体,只能乖乖看着肉棒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不一会儿就把小嫩屄肏得色呈嫣红,仿佛充血一般。 她小嘴里嗯嗯啊啊地叫个不住,呻吟里夹杂着哭腔,又抽搭着恳求:”好痒啊…,,好痒啊风骏哥哥…,.瑶瑶的奶头,奶头痒…,” ”哥哥不是教过你?”男人说着,松开了束住她胳膊的手,“奶头痒,那就自己玩。” ”呜….,”想反驳,可少女一看见男人肩头的伤口,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伸手把衣襟解开了。 没看见他眸底一闪而过的笑意,襟口散开,两只翘耸耸嫩生生的奶子露出来,少女已是急迫,忙将小手按上去,春葱似的玉指夹着奶头,按照男人往日玩弄她的手法揉捏起来。 “舒不舒服?” ”啊,嗯啊….,啊,舒,舒服…,.” 但那舒爽里,又夹杂着一丝难以满足的空虚。她的小奶头太敏感,在男人频繁的调弄下,根本无需刺激,只是稍稍磨蹭就会肿胀起来。 如此的娇嫩,应该很容易就能得到满足,事实却是这小奶头自从被男人揉过了,几乎每日都会被他用嘴含一含,用舌舔一舔,再不济也会拿大手捂着揉搓。 男人的手,和她自己揉起来的感觉如何能比?就好比一个吃惯了山珍海味的人忽然吃起了家常小菜,固然能饱腹,总是不得味的。 很快,少女便意识到这根本只能聊以慰藉,她将嘴一扁,樱唇间吐出撒娇似的话语:“风骏哥哥,还是好痒~” “哦?” 如此发展,自然在男人的预料之中,但他面上神色未变,只是淡淡道:“瑶瑶想如何?” “我,我……”怕羞的少女却说不出口,嗫嚅了半晌脸上愈见羞红。眼看那人不动如山,她把心一横,“瑶瑶想……想哥哥吃瑶瑶的小奶头。” “可我现在腾不出手。” 呜……坏蛋,大坏蛋! 到了这会儿她也知道他是故意的了,一时间又眼泪汪汪起来。偏生男人刻意顶着她的花心连连撞击,酥麻的感觉流窜至全身,带动得胸前两只奶子愈发饥渴。 少女无法,只能捧着奶子子主动把小樱果送到男人唇边:“那瑶瑶给哥哥舔……风骏哥哥,求你……求你吸一吸嘛~” 红艳艳的果儿在眼前不断弹动着,随着她被肏干得娇躯连连摇晃,那饱满的雪乳也跟小兔子般跳个不住。男人一口叼住一只樱果,她话音未落,便用力吸吮起来。 “唔……嗯哈……啊……” 刺激的感觉立刻传来,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好舒服,这下才是真的舒服了…… “瑶瑶喜欢吗?” “喜,喜欢……” “……真乖。” 饱含着深沉笑意的低语缓缓回荡,胸前、腿间,大手摩挲过的每一寸肌肤……那样的酥麻与快乐也跟着低笑盘旋不止,遍布她的四肢百骸。 和风骏哥哥在一起,最喜欢了……只是每次,要是时间没有那么长就好了…… 迷迷糊糊地想着,少女坐在窗台上,很快就泄了一次又一次,小屁股上淌满了喷出来的骚水。 她没想到男人将她抱起来换了个方向,让她大张着腿儿对着窗外,被肏干得媚肉外翻的小骚屄就这么大喇喇露着。若是有人经过,便能将她腿间私密处被侵犯的模样一览无遗。 (,576080) ===================================================== 加更=3= 南柯18(H) ”唔,风骏哥哥,不要…,.不要….嗯啊…,,” 禽干还在继续,后入的姿势让肉棒入得更深,男人已是射了一次精液,随着大鸡巴快速地抽插那些混杂着白浊的淫汁都被挤压了出来。 月光洒落在少女腿间,但见殷红与糜白交织,肿胀的肉缝儿还在不住吞吐,汁水打湿了男人胯间浓密的耻毛,两颗卵蛋也被弄得湿漉漉的,连他肌肉紧实的小腹也是晶亮一片。 快,快不行了…., 大脑一片混沌中,少女的全身都被那灭顶的极乐所淹没。她脸上湿得就跟小屄一样,全是高潮时流出来的泪水,哭得一塌糊涂抽抽噎噎,也不知是委屈还是舒服。 风骏哥哥跟以前不一样了,可怜兮兮的小兔子想,总是欺负她,不仅不纵容她了,还动不动就打她的屁股。 羞人的事情对她做了—遍又—遍,像今晚这样让她从窗户里露出小昃被禽都不算是最过分的,她每次哭着求饶的时候也不心疼她,反而还更用力禽得更深。 她这边厢哭得伤心,男人也有些无奈。真是个爱娇的东西,半点委屈也受不得。 ”怎么了?”他摸了摸少女的小脸,”瑶瑶不是也很舒服?” “可我,我不好意思…,.” ”不怕,”他哄着她,温柔地亲她的小嘴,“不会有人看见的,你看,瑶瑶的小屄把哥哥的鸡巴吸得多紧。” 这一看,少女反倒拿起了乔:”那是因为你欺负我,它明明不喜欢的。“ “嗯?” 见他挑眉,她缩了缩脖子;“总,总之,小屄屄被肏肿了…,,疼。” ”那哥哥给瑶瑶舔舔。” 说罢男人便抓起她两条腿架在肩头,此时少女靠在窗框上,整个身子侧坐着,就像是窗棂上镶嵌的一副美人图。 美人一丝不挂,娇躯浮凸玲珑。羊脂玉似的肌肤泛起一抹又一抹晕红,随着男人的大舌探进花径埋首在她腿间吸吮,那红从脸颊蔓延到脖颈,又从脖颈往下,连十根蜷起的玉趾似乎都羞透了。 “啊,嗯啊,别…..不要啊嗯啊….,” 怎么会这样,她的小脑瓜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被欺负的怎么又成了自己,说是给她舔舔,占便宜的分明就是风骏哥哥这个大坏蛋!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被禽得合不拢的小穴又被撑大了一些。相比起肉棒来,舌头更加灵活,借着花径里淫水精液的润滑毫无阻碍,轻而易举就将她的小骚洞再次扩张,只能无力地敞开着任由男人肆虐。 不知过了多久,大舌拔出来,又换了手指进去。又是一段时间的搅弄,比先前更加 分卷阅读968 粗大的鸡巴重新将嫩昃填满,按着她开始了新—轮的禽干。 不,不行…,.这种局面一定要改变。少女下定决心,她一定,一定要反败为胜! 时光萑苒,瑶姬罩已不是当初那个懵懵懂懂的小姑娘。她足够成熟,因而也足够淡然。 譬如眼前躺在床上的夏骏,虽然两人发生过最亲密的关系,过了最开始的尴尬后,她自若得就好像当初根本没有那次意外。 只是眼下的局面让她头疼,夏骏还在发热,虽然状况比之前好些了,也不是能甩手丢开的时候。 之前他昏睡时,其实瑶姬帮他擦过好几次身。必须要用冰水浸过的毛巾不断帮他降温,否则他说不定能把床点着。 但那时候他人事不省,自然随瑶姬摆弄,此时两人大眼瞪小眼,瑶姬咳了咳:”那个,不如我让佣人进来帮你?” ”不。”他一口回绝。 大概是怕瑶姬误会,忙叉补充了一句:“不用擦身,我已经好了。” 已经好了,你是当我傻还是瞎?瑶姬不由地哭笑不得,想到夏骏明明都病糊涂了还劝她去休息,她暗叹一声:“算了,还是我来吧。” 睡都睡过了,只是擦个身而已,又能怎么样。 打定了主意,不等夏骏开口,她便将毛巾投入了冰水里。仔细地浸透揉搓后拧干水分,她的手落在男人的睡袍腰带上:“我要开始脱了。” 话说完又觉得不对,瑶姬忙补救:“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嗯,我知道。” 淡淡的回答,但她确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一声轻笑。“你是不是在笑话我?”女孩不由有些羞恼。 躺在床上的男人面无表情:“当然没有。”他表现得很贴心,“我可以把眼睛闭上。” 只是这样,却让瑶姬不知为什么愈发窘迫起来。总感觉哪里不对,似乎又没什么不对,她定了定神,极力忽视男人的视线,赌气一般道:“随便你。” 腰带散开,露出的胸膛肌肉紧实,有着十分好看的匀称线条。之前给夏骏擦身的时候,瑶姬没觉得有什么,此时好像有暧昧的气息弥漫了出来,她分明在做一件很单纯的事,却感觉如同做贼。 “……要不,你还是把眼睛闭上吧。” 这一下,男人终于掩不住低笑声了。他的胸膛震动着,隔着一条毛巾,女孩甚至能感觉到酥麻顺着手心往上流窜。 “笑,笑什么。” “好好好,我不笑了。”他停了下来,眸底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笑意。那笑是温柔又深沉的,仿佛大海,只要一眼便会溺毙进去。 一时间瑶姬忍不住恍惚起来,匆忙摇了摇脑袋,她将脸一扭,决定不再去看那个可恶的男人,真是好心没好报,哼! 这般想着,她也没有甩手不干。毛巾仔仔细细地将男人的整个胸膛都擦拭了一遍,滑到小腹时她顿了顿,绕过内裤包裹住的那处三角地带,直接落在了他的大腿上。 那里的肌肉更是紧实,瑶姬下意识按了按,怎么感觉很硬? 她因为尴尬,所以不敢抬头,没有注意到夏骏的眸色已经变了,紧绷的大腿肌肉更是显示出了他的极力隐忍。 或许他不应该逗她的,夏骏想,这下苦头还得自己吃。 毛巾从大腿滑到膝弯,渐渐地往小腿上擦拭,而他胯间欲根已经抬起了头,虽然强行压制着,可身体本能的反应如何藏得住? 两条腿都擦完,瑶姬直起腰,转过身去换了一块毛巾。等她回头时,夏骏已经自己翻身趴好了。 “嗯?”她有些狐疑,但还是走过去直接将睡袍脱了下来。他的腰臀却是微微拱起的,并没有接触到床面,愈发觉得怪异,瑶姬蹙起眉,“你怎么了,不舒服?” (,576080) ===================================================== 嗯,小骏骏特别不舒服【doge 南柯19(高H) ”你怎么了,不舒服?” 夏骏没有说话,只是从鼻腔里低低逸出一声:”嗯。” 他的声音原本是清润淡然的,带着些微的冷泠,愈发显得他卓然不可亲近。此时却深沉得仿佛幽潭,似乎隐忍,叉似乎低迫。 瑶姬越发觉得奇怪,凑近了看他的脸:”温度又升高了?” 她伸出手,试探了一下他的前额。火—般燎人的温度,额上渗着豆大的汗珠。心头一紧,瑶姬忙摸了摸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胸膛:“好像确实更…,,“ 话未说完,她的手腕被男人一把攥住往下一拉。她猝不及防向他胸前跌去,身体撞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里。 迫人的热意立刻袭了上来,他的气息包裹着她,就像他说话时那低哑的声音,教人无处可逃。 ”我没事,”夏骏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就算有,也不是那里有事。” ”你….,”瑶姬先是—愣,继而便反应了过来,”你——” 可她“你”了半天,也说不出来后半句话。大半个身子都靠在男人怀里,呼吸间那宽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沉稳有力。 不知不觉,她的耳根已经红了,泛起的丹霞让那小小的耳珠如同两颗红透的果子,女孩气呼呼的,带着点羞恼:”你把手放开!” “不放。“ 没等她生气,他轻笑了一声:”别怕,我不会做什么,让我抱一抱就好了。” 抱一抱,嗅闻着怀中那满盈的馨香,才能稍稍慰藉他翻腾起来的欲望。 “如果你挣扎的话,我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 “你在威胁我?!”瑶姬柳眉倒竖。 ”当然不是,”夏骏淡淡道,”我只是陈述事实,”他垂下眼帘,像是叹息,“瑶瑶,你对我的吸引力有多大,你根本想象不到…..” 低哑的呓语一瞬间便划过消失,可瑶姬还是听到了,她有些愣,更多的是无措:”夏,夏骏,你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回答她,他温柔却又强硬地环抱着她,横在她腰间的臂膀不知不觉越收越紧。脑袋埋在她颈侧,呼吸间,那火热的吐息全都拂在了女孩娇嫩的肌肤上。 而他的胯间,坚硬如铁的阳具就顶在女孩的小腹上。睡袍已经滑落了下去,他全身上下只有内裤这条遮羞布而已,女孩虽然衣衫完好,可那具接近赤裸的健躯所弥散出来的热意几乎教她喘不过气。 她头昏脑涨,极力想让自己清醒点。又在撩她了,而且撩妹技术还是一如既往地烂。但她不得不承认,他对她的吸引力同样也很大。 倒不是她对夏骏已经一见倾心二见钟情了,而是就这么被他抱着,腿间感受着那根巨物的存在 分卷阅读969 ,私密处竟已隐隐沁出了花蜜。 动了动身体,瑶姬试图挣扎一下:”你抱得太紧了…..” 偏偏这一动,顶在小腹上的肉棒弹了弹,棒身坚挺地矗立着,大龟头就这么直直戳上了女孩的穴口。 她的裙裾底下也只有一条内裤,柔滑的真丝质料,被淫水打湿后恍若无物,正勾勒出唇肉饱满的轮廓深深陷进穴口里。 随着那龟头顶上来,两人俱是一哼。硕大的回头竟就这么被小嫩昃吸进去了一点,夏骏清楚地感觉到那张小口正不断翕张着抽缩,湿哒哒的感觉缠绵又淫靡,他再也忍耐不住,薄唇轻启着含住了女孩娇嫩的耳珠。 ”嗯…,.”嘤咛声像是莺啼般逸了出来,那声音一出口,瑶姬就丢人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你干什么?”她极力想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厉些,“不是说了只抱一下,你再动手动脚,我就……” “是你先失约的。”男人打断她的话,瑶姬看到他竟挑了挑眉——这个轻挑的动作让他做起来也不显浮浪,不经意间,倒有一种孩子气的狡黠。 “你刚才动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 “嗯,我知道,”他淡淡回答,“但我忍不住了。” 你忍不住,关我什么事?!可惜这话瑶姬都没说出口。 她饱含着羞愤的声音瞬间被夺去,男人的唇含着小耳珠舔了舔,说话时在耳廓上不断游移,待那里又酥又麻时,趁着她正要发怒,攫住两瓣开开阖阖的樱唇便吻了上去。 “唔!……嗯,嗯唔……” 瑶姬一下子被压在了床上,缠绵又热烈的亲吻铺天盖地而来,或许正像夏骏说得那样,他一直在忍,忍得很辛苦。终于不用忍耐后,接踵而至的攻势没有人能招架。 女孩的衣裙很快就被扯开,甚至来不及解文胸,他抓着一只饱满的奶子将那乳肉挤压得从乳罩里溢出来,指尖按着小奶尖重重揉捏,甚至将奶头按得凹陷进了粉嫩的乳晕里。 “啊……嗯啊,啊……疼……” 女孩在他身下挣扎扭动,深吻间啧啧的吸吮声不绝于耳,两人的身躯撞击磨蹭在一起,不多时那粉嫩水亮的小穴里已经含满了淫水,在男人的胯部离开时,甚至在内裤上拉出了一道淫靡银丝。 “哪疼,嗯?” “唔……啊……” 夏骏当然没打算听到女孩的回答,他松开已经被吮得微微红肿的小嘴,将两条修长美腿大大分开架在自己肩头。 腿心里,那朵私密的娇花已然完全成熟绽放。打湿的内裤色呈透明,隐隐透出美丽的粉嫩色泽来,引人食指大动。 夏骏没有犹豫,轻易而举将内裤褪了下来。他将湿透的小内裤放在鼻端嗅了嗅,眸中笑意愈深:“是瑶瑶的味道……” 还是那么熟悉的,又骚又甜。 丢开内裤,他俯下了身—— “啊!……”女孩的娇躯骤然绷紧了,小手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腰肢拱起弯折着仿佛一枝即将断掉的柳枝,在疯狂袭来的快感中飘摇瑟缩。 “不要舔,不要……啊,嗯啊……不要……”她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舔那里,大舌灵活地拨开花唇探进去,舌尖刚一侵入甬道,敏感的花径便激烈蠕动起来,大口大口吐出淫汁,顷刻间就将男人的下巴打湿了。 (,576080) ===================================================== 瑶佬: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南柯20(高H) ”唔,好甜….,” 沙哑又含混的声音从女孩腿间传来,女孩挣扎呻吟着,大舌不仅没有停下,反而侵入得越来越深。 它游鱼一般顶开层层叠叠吸附而至的媚肉,舌面刮蹭着敏感的褶皱,每舔一下,小花穴就会抽搐着喷出一口淫水。 或许是觉得很有趣,夏骏玩弄得愈发兴起。他一只手按着瑶姬的娇躯不让她逃脱,一只手探到她腿间,轻轻捏住了小花核。 娇嫩的蕊珠儿刚一落入他掌中,女孩便呻吟着瑟缩了一下。 “别….,”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别玩那里,求你了…..” 她想起了第一次,他也是按着这里又揉又捏,半刻钟都没到就将她玩得泄了身。眼下还要一边舔穴一边揉她的淫核儿,怕不是真的要弄死她。 可惜眼下是求饶也没用了,男人轻轻地笑了一声:“但是瑶瑶的小淫核已经肿了,不揉—揉真的没关系?” 这样—个少言冷淡的人,此时说起淫话来竟没有一丝羞惭。他气定神闲,揪着花核儿配合大舌在甬道里搅弄的频率,更多的汁水涌了出来,全都被他咕嘟咕嘟咽进了口中。 而他一边说话,贴着花穴的薄唇也没有离开。嘴唇翕动着仿佛有羽毛在穴口轻搔,当他低笑起来,那颤动从胸腔传到绽放的小嫩屄里,瑶姬只感觉自己连心都酥了。 ”啊,你,你…,.”她的胸脯剧烈起伏,文胸还挂在臂弯,两只胀鼓鼓的奶儿从乳罩里冒出来,一跳一跳地荡漾出教人眼花缭乱的乳浪,”…,.明明,明明是你耍流氓…,,啊哈,还…,,还得了便宜…..卖乖…..” 一句话说完,她娇喘吁吁,花径抽缩得愈发厉害。 也是凑巧,夏骏听到她的指责,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勾了勾厝。唇舌滑动着,他稍稍往下了一点准备说话,高挺的鼻梁恰好便陷进了正滴答滴答渗着水儿的肉缝里。 瞬间他只觉一股馨甜扑面而来,黏黏温温的水液全滑在了鼻子上,夏骏低哼一声,鼻端里萦绕的满是小家伙情动后的淫乱味道。 ”啊!….” 瑶姬一下子夹紧了腿,坚硬的鼻骨顶着唇肉,那鼻梁忽然动了,在她湿哒哒的肉缝儿间滑动着,男人几乎将整张俊脸都深深埋进了她的花户中。 “你干什么?!快拿开,啊…,,嗯啊,拿开….,” 她慌得不行,又羞又气,鼻尖竟然顶上了红肿的淫核儿轻轻磨蹭,听到她的呻吟,他恶意地呵了一口气,还叼住一瓣花唇不轻不重地咬了咬。 “嗯啊l-” 女孩的娇躯骤然绷直了,紧紧夹住的双腿无力地往两旁歪去,十根玉趾用力蜷缩过后,就像是惨遭风雨摧折后的花儿般委顿了下去。 她泄了,阴精仿佛下雨般兜头淋下,夏骏都没来得及把全部的蜜汁喝下去,俊脸就被浇了透,连下巴脖子上淌得都是。 连他都不由地有些愣,片刻后男人无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舒服吗?” 瑶姬的神思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混沌一片,下意识回答:“舒服….,“ 随即,一根泛着甜香的舌头插进她口中 分卷阅读970 ,含着香舌勾缠起来:”那给瑶瑶也尝尝,舒服过后的味道。” ”唔…,.”她的脸愈发羞红,却也没力气挣开重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只能任由他捧着小脸吸吮缠吻。 她吞下了自己的骚水儿味,又咽下了他渡过来的口津。缠绵间男人脸上的水渍都蹭到了她的雪肤上,鼻尖抵着鼻尖只觉湿湿黏黏的,女孩娇哼了一声:”别,别弄到我身上…,.黏黏的,讨厌。” “说什么呢,”大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这可都是你喷出来的,哪能嫌弃自己小屄里流的骚水,嗯?” 偏他不说还好,一说瑶姬想到自己喷精时的淫乱模样,愈发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是她早已不是当初那个软乎乎的小兔子,眼下越是羞,便越要死鸭子嘴硬强撑着。 “讨厌就是讨厌,”她伸出小手推了夏骏的脸一把,“总之你快挪开,唔……别,别蹭我……嗯……” 那手一探出就被男人给捉住了,夏骏慢条斯理地,反而又在她脸上蹭了蹭:“讨厌?可我怎么觉得很香……又骚又甜,尝一尝,就知道是哪个小骚货发了浪。” “啊,我才……我才不是……” 她的奶子又被捉住了,大手握着乳肉用力挤压,好像要把那奶球挤爆才罢休。她一下子拱起了腰,小脚也缠上了夏骏的窄臀。 “不是什么?”男人低声问。 “唔,不……啊哈……不,不要……” 辩解变作呻吟,很快,女孩身上仅剩的文胸也被扯了下来,光溜溜的身子被男人握在掌中揉捏抚摸,从奶子摸到小腹,掰开闭拢的大腿插进小屄里搅了搅,他扶着肉棒,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嗯……啊哈,啊哈……啊……” 一瞬间,那里就又湿了。满室里缭绕的都是情欲特有的淫靡气息,大鸡巴用力地插进去,强行撑开紧窄花径,将那肉缝儿都撑出了一个鸡蛋大小的洞。 随着棒身快速地进出,不断有媚肉被拉扯着翻露出来,瑶姬看不见自己的小屄被肏干的模样,但想也知道那小嘴儿现在该有多可怜。 她不由想到了第一次的时候,自己甚至晕厥了过去。那时候她以为是欲火焚身符的作用,所以夏骏的阳具才异乎寻常地大,时间也久得惊人。 可如今感受起来,插在小屄里的那根肉棒把花径塞得一丝空隙也无,龟头不断地往花心里深入,到了现在,甚至还有小半截棒身露在外面。 他竟然……比上次更凶了。 如同一头许久不曾饱餐的野兽,一旦寻到了猎物,必要将猎物吃干抹净,连点渣都不剩。 想到这里,瑶姬不由哆嗦了一下。不,一定是她想多了,怎么可能他本来就这么大,一定是符箓的作用,一定是用了欲火焚身符他才会金枪不倒! (,576080) ===================================================== 今日路况良好,双更=3= 南柯21(H) 默默地自我催眠着,可惜没过多久,瑶姬就在男人激烈的肏干下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开始她还能断断续续地求饶,先是让夏骏惺点,又嫌他插得太深。大手抬起来啪啪在小屁股上拍了两下:“不插深一点,怎么把你的小屄禽松?” “你太紧了,”他挑了挑眉道,“若是不多肏一肏,以后会吃苦。” 瑶姬一下子有些懵圈,怎么感觉好像还是自己不识好人心了? 偏偏夏骏说话时那副淡然的模样十分具有说服力,就在她发愣的时候他已经将鸡巴捅进了小子宫里,女孩娇哼一声便软了身子,随着大肉棒在宫腔里重重地捣弄起来,她的小肚子里好似翻江倒海,娇嫩的媚肉几乎要融化,紧窄的宫腔也好似被撑裂了。 “啊,啊哈….,不行,啊….,“这一次她的呻吟里便忍不住带上了哭音。 那种似乎要被插烂的感觉又来了,满肚子的淫水在肉棒的搅弄下叽咕有声,女孩紧紧抓着床单,耳朵里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自己的哭叫: “不要啊,啊…,.不行了,小屄要被弄坏了…,.求求你,求求你快停下来…..呜呜呜,瑶瑶的小昃真的要被禽烂了…,,” 她越是哭,大鸡巴进攻的力量便越蛮横,到最后她哭也哭不出来,不知道泄了多少次,整个下体都是湿淋淋的,男人射过精后,那些糜白的浊液都从红肿的肉缝儿里被挤压出来,顺着她圆鼓鼓的臀线往下淌。 只是这样,她被灌了太多精水的小肚子也高高隆起着,里头还塞着依旧坚硬的阳具,每捅一下,宫腔就会敏感地收缩。 酸胀和麻痒让瑶姬浑身发抖,她只觉下腹一紧,忽然便用力挣扎起来:“停下,呜呜…..快停下…,.求你了夏骏,瑶瑶…,.瑶瑶要…..””怎么?” 男人丝毫也没有停下来的架势,他其实又要到了射精的关头,只是强守着精关不让自己喷射出来。此时那花腔骤然绞紧,绞得他闷哼一声,更使劲地挺着鸡巴往蕊心上一撞。 女孩呜咽着,难以忍耐的憋涨喷薄而出:”尿,我要尿了…..呜呜,混蛋,大混蛋…,.唔…,.” 热淋淋的水液瞬间便从尿道口淋漓而下,跟着那液体一道涌出来的,还有小昃一抽一缩着喷出来的淫汁。 两股热液兜头淋下,冷不丁全浇在了男人敏感的精囊上,两颗硕大国球顷刻湿透,他也忍不住绷紧窄臀把满满一泡浓精尽数浇灌而出。 双重的高潮带来的是双重的快乐,等那激流终于停止了喷射,女孩蜷缩着,早已经哭得—塌糊涂。 夏骏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乖,不哭不哭…,,都怪我不好,风骏哥哥帮瑶瑶洗洗好不好?” 话一出口,他的手便顿住了。下意识就说出了两人之间的爱称,会不会瑶瑶…,. 小家伙却还在抽噎着,羞窘得根本不肯看他。听到男人温柔的轻哄,她伸出手,软软地在他肩上推了推:“坏蛋….,” 坏蛋,风骏哥哥是坏蛋,总是有一个少女,呜呜咽咽地这样指责一个人。 一瞬间她不知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风骏,风骏…..她刚才听到了这两个字吗?还是因为一字之差,所以她听错了。 她不知为何,第一次见到风骏这两个字,就由衷地生出一股亲近来。 在【天地玄黄】群里,先跟风骏前辈搭讪的其实是她。那时候风骏前辈并没有怎么理她,还是在一年前,前辈似乎空闲了下来,才经常解答她的疑问,指点她修炼。 瑶姬曾经想过,会不会这两个字跟她失去的记忆有关,她感觉自己丢掉了很重要的东西,怀着这样的猜测, 分卷阅读971 她有意无意接近风骏前辈,就在这过程中,似乎有什么变质了。 会不会,夏骏就是他?可他为什么不说…… 难道是觉得自己身为前辈不应该对后辈出手,可瑶姬和他之间也没有任何师徒关系。想来想去,瑶姬决定干脆戳破窗户纸,【风骏】究竟是谁,见一见不就知道了。 就在和夏骏又滚了床单之后的第二天,她上微信给风骏前辈留了一条言: “前辈,一直以来很感谢前辈对我的照顾,我想寄一些符箓给前辈当做谢礼,都是我自己炼制的,不知道前辈方不方便?” 一开口就说要见面,当然不可行,但她可以先弄到前辈的地址。如果前辈肯松口,至少证明他不反对跟她在线下认识。 信息发出去后,瑶姬抱着手机忐忑了好一会儿,结果那头依旧无人回复。 她有些郁闷,却不知道就在另一间房里,拿着手机的某人也很无奈。 看来她已经开始怀疑了,夏骏摇了摇头,手指停顿片刻,将自己另一处房产的地址发了过去。 滴滴,微信的提示音响了起来。 瑶姬一动,连忙滑开锁屏界面,只见一串地址下面是简洁的四个字:“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哼。” 她的唇角勾了起来,别人不清楚,她还不知道嘛,前辈最好说话了,说是下不为例,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迟早她会见到前辈的真面目! 这般想着,她的心情一下子舒畅起来。出门看到佣人正端着刚煲好的粥往夏骏的房间走,她一抬手:“我去吧。” 粥是极清淡的干贝鲜虾粥,夏家的厨子手艺颇佳,瑶姬嗅了一口淡淡的香气,虽然她早已辟谷,还是诱得她食指大动。 敲门进屋,她将粥碗放在床边,往前推了推:“喏,尝点吧。” 今早她是在主卧的大床上醒来的,身旁的男人还在沉睡,她连鞋子都不敢穿,随手披了件衣服就偷偷摸摸溜了出去。 这会儿对上夏骏的目光,她不自在地咳了咳:“你身体还没好,尝一尝,开胃。” 出乎意料,他没有谈昨晚的事,只是点了点头:“好。”说完便伸出手端起了粥碗。 暗自松了口气,瑶姬开始在心里打起了腹稿。 她自然不是要把昨晚的事稀里糊涂给蒙混过去,不管怎么样,她跟夏骏又滚了床单这是事实,在不确定对方是风骏前辈的前提下,他们的关系必须到此为止。 都是现代男女,想来夏骏也没什么不能理解的,就在瑶姬打定主意,准备开口时,忽然男人的手一抖,粥碗朝下翻倒,眼看满满一碗热粥就要泼在他身上,瑶姬将手一抄,连忙接住了。 “谢谢,”他顿了顿,声音沙哑,“我没拿稳。” 一个修士,怎么可能连碗都拿不稳。本来以为夏骏已经快痊愈了,瑶姬蹙起眉,探手摸上了他的前额。 好像……比他刚昏睡那天更烫了。 (,576080) ===================================================== 女鹅啊,你想想,一个修士,为什么碗都拿不稳?【恨铁不成钢地叹息 南柯22 "怎么回事....瑶姬的眉越拧越紧,本来已经渐渐在恢复,过了一夜,竟然更严重了 她想到昨晚的荒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都是那些淫乱画面,他们几乎.缠绵了一整夜。 “那啥,”她咳了咳,脸上有些烫,但表面,上还是一-脸淡然道,“下次...节制点吧,你的身体好像有点虚....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恍惚间她感觉夏骏的脸似乎黑了一下,端起粥碗,她在床边坐下:“你躺好,我来喂你。 “嗯。 男人依言躺了回去,他半靠在高枕里,安静地任由瑶姬一勺一勺将粥喂给他。这一瞬间她的脑海里似乎闪过了许多零碎的画面一, 躺在床上的少女,一勺一勺细心地给她喂粥的男人。那时候是他坐在床边,而她乖乖看着他。喝完了粥,少女伸出小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要亲亲 男人有些无奈:“刚才不是亲过了” "还要嘛~" 他的眸中划过融金似的笑意,宽大的衣袖垂落下来,大手捧住少女的小脸,在前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好了,快睡。 “嗯~"少女心满意足地钻回了被子里,片刻之后,她探出头来,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 "风骏哥哥,你会在旁边的,对吗" "嗯,我一直陪着你。 碎片飞快消失,只留下了淡淡的痕迹。瑶姬恍了一个神,见她愣怔,夏骏淡淡出声:“瑶瑶" “呃....她一顿,回过神来,挑起了眉,"瑶瑶" 这个称.....是不是太亲密了 “有问题吗"夏骏似乎有些不解, “昨晚我那么叫你,你没反对。" 可昨晚那是....到嘴边的话又默默咽了回去,瑶姬想说自己那时候压根就没注意到他管自己叫什么,可这岂不是承认了她很是乐在其中 没奈何,她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随便你,你想叫就叫吧。 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又被套路了,她喂完了粥,本来打算回房修炼。想到夏骏那烫得能煎鸡蛋的额头,她拖过一把椅子在窗边坐下:”不用管我 ,你休息你的,我坐会儿。 见她- -脸认真,眼睛里还残留着担心,夏骏不由地有点心虚: “不用了,)我.... 话没说完,她把眼一-瞪:"是你受伤还是我受伤"凶巴巴的模样,一点也没有以前那只小兔子的影子,看得夏骏忍不住想笑。 他别过脸:“嗯,知道了。”看来这病装不了几天了。 不过就这么短短几天,夏先生也把该占的便宜占了个遍。 每天躺在床上等着女孩来给他喂粥,一开始他还装模作样地推拒两下后来瑶姬看他似乎比以前要精神些了,想开口让他自己吃,还没张嘴,他面无表情,也不说话,就那么盯着瑶姬看了半晌,看得瑶姬莫名其妙心虚起来,不知怎么就一直给他喂了下去。 事后她回想,一一个修士,又不会饿肚子,吃什么粥 等她想去找夏骏说说理,夏先生已经能起身了。他披着外套站在窗前,听到瑶姬的脚步声,闻声回头。 此时正是夏天最热的时候,窗外剌目的阳光炙烤着大地,他站在那里,却好似一杆潇潇青竹,目如寒星,面似雪月。 "这段时间,多谢你了。 男人沉声道。 瑶姬一下子顿住: “没事,反.....又不是什么麻烦事。 “我可以向你表达一下谢意吗” 女孩下意识 分卷阅读972 点了点头,反应过来后脑中划过-一个念头,他竟然还没放弃撩她 事实证明夏先生不仅没放弃撩她,而且还精心准备了一番。被领到本市最大最豪华的游乐园时,瑶姬不由一阵无语,过山车摩天轮还是空中飞船 可我们是修士,我们会飞啊.....这人的撩妹技术,真的是惨不忍睹。 她想了想,决定还是不戳破真相了,正想着是不是随便玩个项目以示礼貌,男人忽然抓住她的手: “跟我来。” 诶 她一愣,步子便不自觉地跟上了他。 他们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游乐园里绚丽多姿的气球、彩带,日近黄昏,一.盏又一盏的灯亮起来,连高天.上的星星都被那耀目的光芒所遮蔽。 摩天轮旁,是宽阔澄澈的湖泊。星光倒映而下,湖面.上却只见五颜六色的霓虹一--这是个现代文明挤占的世界,想看到星星,早已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夏骏伸出手,轻轻地,那些灯光却忽然消散。 一瞬间,湖面上泛起了碎屑般的银鳞波光荡漾间,满湖的水仿佛化作了海,星子接二连三浮凸出来,漂浮在空气中每一颗里,都是一个小小的世界。 他们的身周,不知在什么时候所有的杂沓喧嚣都已消失。只有海浪漫涌,轻纱飘摇,瑶姬仿佛站在半空中,脚下是翩跹的月华,如梦一般, 却又看得那样真切。 男人牵着她的手,他们穿行在星辰之中,似乎要去往世界的尽头。 ‘ 这是.....” 这是我偶然发现的一个洞天。 ” 一个濒临崩溃的洞天小世界,在他花了数千年岁月的改造后,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瑶姬说不出来心里的感觉,一-时间她像是痴了。看着眼前不断变幻的星云,那样的美丽梦幻,又那样的似曾相识。 仿佛她在这月华星海中徜徉过, 不知道要去往那里。只是飘飘荡荡,飘飘荡荡 最终她停在一棵大树前,参天的大树,直要生长到天穹之外。 她伸出手,轻抚着大树不知经过多少岁月洗礼的表皮, 胸腔中一个熟悉的名字即将脱口而出: 这里,这里是.....是... ......星墟。 ” 夏骏的眸色倏然暗了下去, 星墟他淡淡道,“这是你给此处取的名字 我...”瑶姬晃了晃神, 我也不知道.....”她只是想起了这个名字,下意识就觉得若真有这样一一个地方,就该叫这个名字。 男人无声地叹了口气: “很好听, ”他始终没有放开女孩的手,只是温柔又不容置疑地道,“不过 我也给它取了个名字” 冰轮海。” 南柯23 “风骏哥哥,为什么这里叫冰轮海" 少女坐在书案前,案上散落着摊开的书册,她抓着- -只紫毫写写画画 ,想到什么便停下来,抬起头看向面前的男人,声音里都是好奇。 男人的话音一如既往清冷: “冰轮,是月亮的别称。" 大道三千,不可计数。其中地、 火、风、水、日、月、雷、电,乃是构成诸天万界一-切基础的八条先天大道。掌控了这八条先天大道,掌控的就是整个宇宙的运转。 妖族作为诸天中最先拥有灵智的种族,自然而然地拥有了这执掌天地万物的权柄。八个灵海,八位妖巫,就是八个执掌者。 “而我,执掌的是月之大道。" “原来是这样....少女发出一声感叹,她看着男人,像是新奇,又很高兴,“原来风骏哥哥是月亮的化身啊。 所以冰轮海中才处处都有月华照耀,哪怕是日头最烈的时候,这里的阳光也不会刺目。海中万千星辰载沉载浮,全都拱卫着那轮明月,将似水般的清辉洒向三千世界。 她还记得风骏哥哥曾经说过,她是从明月中诞生的,或许这正是她对风骏哥哥天生就很亲近的原因,不过..... 少女忽然拧起了秀气的眉,可风骏哥哥就是月亮,她又是从月亮里诞生的,那风骏哥哥不就是她的.... 念头还没完全冒出来,啪的一声,她的脑袋被书册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男人面色沉静,依旧像是雪月那样冷: “胡思乱想。 少女抬手捂着刚刚被敲过的地方,想哼一声,但还是忍住了: ....我都没说话呢,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见她似乎有些赌气,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笑意。他放下书册,淡淡道: “大道的传承,不能套用世俗的法则。 ”灵籁海那头和你不对付的小狐狸是巫灵跟狐族男子结合后生下的,所以叫她一声娘亲,你可知巫灵从混沌中诞生后,风之大道还孕育过另一一个生灵若按你的想法,她也该叫巫灵一-声娘了。 这等秘闻,少女自然不知。她一下子来了兴趣,胳膊肘靠在书案上半撑起身体: "然后呢风骏哥哥巫灵大人是风之大道的执掌者吧,灵籁海的主人,现在只有她一一个,还有一.个.... 见她顿住,男人的眸光闪了闪:“每一条大道,永远都只能有唯一的执掌者。 “巫灵先于那个生灵诞生,最终,是她将后来者吞噬了。” “吞,吞噬"少女不由地愣住了,在那如雪的目光里,她眨了眨眼睛, ”可是.... "没有可是,”男人声音清冷,“大道之争,非此即彼,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很久很久之后,瑶姬回想起当时自己和风骏的对话,才恍然明白,那是一句谶言。 彼时他们还没有互表心意,就连瑶姬自己,朦朦胧胧地也还没明白自己对他生出了爱意,所以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理由要说出那句话 无意的描述,抑或是有意的提醒 无论如何,就在少女因为那冰冷的八个字愣住后,男人又淡淡道: "不过,你并非诞生于月之大道,只是在明月中孕育而出罢了,与巫灵之事不可一概而论。” 少女这才松了口气,她刚刚被吓到了, 此时忍不住便带 了点埋怨 :“风骏哥哥真讨厌。 男人一怔,她马上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吐了吐舌头: “总之你不要再吓我啦,什么大道之争,我才不管,如果我是巫灵,你是那个要跟我争夺大道归属的人,就算不做那劳什子执掌者,我也不会吞噬你。 说到此处,她点了点头,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般又重复了一遍: "嗯,绝对不会。 只可惜世间事, 不如意者十之八九。 她无法掌控的东西太 是唯一无 多太多了,或许只有自己的心,法被 分卷阅读973 动摇的东西。 时间回到现在,站在缥缈似幻的月华星海中, 听到从夏骏口中吐出的三个字,她恍了恍神,手扶着树干,一瞬间感觉自己的视线都摇晃了一-下。 “瑶瑶 夏骏忙扶住她。 “...... 抱歉,我,我刚才好像有点走神。 脑海之中,无数凌乱的画面划过,瑶姬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隐隐作痛,温热的大掌覆住她的手背,暖暖的热流浸透过来不知不觉,她的情绪才逐渐平静。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没事。”夏骏沉声说。 他的眸中划过-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冰轮海”起了作用。会不会他太心急了, 明白是自己刻意让她看到的他希望她能忆起自己,却也不愿意她为此受苦。 紧紧握着女孩的手,他将她的注意力从大树,上移开: “这里很大, 要去别的地方看一看吗” 瑶姬想’了想: “也好。” 见她点头, 夏骏方才举步。 他的手一直牵着她,始终也没有放开的意思,瑶姬犹豫着准备开口,不知怎么的又把话给咽 了回去。 算了,牵就牵吧,又不会掉块肉 如此自我安慰着, 很快她便没心思再注意其他,心神全都被如梦似幻的美景给夺去。 这个洞天的入口在游乐园里的湖泊,而整个洞天,其实与游乐园是交叠的。她与夏骏漫步其中, 两人的脚下就是游乐园里熙熙攘攘的人群,星海与霓虹交织,无声的喧嚣中, 冰轮海 愈显宁静。 瑶姬看得目眩神迷,情不自禁道:这应该是我看过的, 最美的海。” 虽然海里没有一滴水,一条鱼,可世间想必再也寻不出能胜过它的汪洋。 ‘真的 “嗯,”女孩转过脸, 见男人面色沉 “难道你不觉得静,她有些促狭地笑, 他笑了笑, 那笑容很淡,出乎意料,一掠即过, 仿佛是轻柔的羽毛: ”来,美与不美,无关乎景,只在于人。 “在我看 “若是与对的人看,怎样的地方都是美的。 “对,对的....女孩的脸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她赶紧别过头去, 你说的也算是有道理。 瑶瑶刚才说这里很美 “是很美。”她下意识回答,反应过 想瞪夏骏一 来自己好像落入了语言陷阱,眼,又怕他看出自己的窘迫。 怎么回事,瑶姬有些懵,这人不是不会撩妹吗,为什么她感觉自己心跳这么快好.....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 南柯24 “董道友,不知镜明子道友是否将符篆交予你了。我近日要来海市,若是方便,可否见面交易。 从游乐园回来后,瑶姬收到了[沧海]的消息。这段时间忙着照顾身体虚弱的夏骏,她倒把这件事给忘了。 镜明子早已经把[沧海]订购的那批符篆给寄了过来,瑶姬清点了一下,跟(沧海]敲定明天在中南路的一家咖啡馆见面。 也是天公不作美,第二天从一大早开始就下起了雨。 夏日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这场雨却淅淅沥沥,其势连绵。瑶姬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鞋面裙角.上都是沾染_上去的雨渍。 她放下正在滴水的雨伞,举目四望,看到了坐在角落里唯一的一一个客人。 那人看起来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鼻梁上架着- -副金丝边眼镜 ,白衬衫外穿着一件浅灰的条纹马甲,与其说是修士,更像个文质彬彬的大学教授。 “董小姐, " 他站起来,帮瑶姬拉开椅子, "幸会,请坐。 “顾....先生。“ 瑶姬想'了想他的自我介绍,走过去跟他握了握手,“不用这么客气,叫我董瑶就好。 男人微微一笑:“我的名字是顾沧海。 顾沧海....似乎有点耳熟。 瑶姬此来,一是为了完成镜明子的嘱托,二也是想从顾沧海那里打探一-些和天府宫有关的消息。在认识夏骏之前,她对天府宫的了解仅仅只有群里一些前辈闲聊时提到的情况,顾沧海是天府宫弟子,莫非她也在群里听说过 心里思量着,她不动声色地和顾沧海寒暄起来。又从包里拿出一只小小的布袋: "符篆都在里面,顾道友点一下吧。 "都是镜明子道友炼制的" “是。 顾沧海瞥了一-眼,似乎没有要检查的意思:“镜明子道友我信得过 ,我这里还有一些符篆需要炼制,不知镜明子道友有没有时间" "这....瑶姬迟疑起来,镜明子不知在哪个深山老林里, 根本都联系不上。 见她犹豫,顾沧海笑了笑: "不方便没关系。我要的这批符篆都没什么难度,只是数量不少,若是道友愿意的话,交易与道友做也是可以的。 随即他将自己需要的符篆点了一遍,确实都是些低阶符篆,瑶姬一天就能炼出五六张。 她不免好奇: “道友既然是天府宫弟子,门中当有下赐,怎么还需要自己买这些低阶符篆" 她看顾沧海的修为应该有金丹期,对金丹修士来说,低阶符篆委实鸡肋。 顾沧海犹豫了一下: "这些....是给我以前的师弟师妹们准备的。 以前的师弟师妹,怎么同门]还分以前以后瑶姬愣了愣,忽然想到自己在什么地方听到过顾沧海的名字。 (天地玄黄]群里的修士都是散修,其中有一一个叫[清风道人1的。这位清风道人修为不高,只得金丹中期,但他有一一个极为天才的徒弟,十岁筑基成功,二十- -虽就结了丹,名字正是叫顾沧海。 清风道人为人低调,平日在群里发言不多。一旦冒泡,十有八九是在秀他的徒弟。 瑶姬曾经围观过几次,观清风道人的言行,对顾沧海这首徒可谓是关爱有加,又饱含期望。散修不易,若是能开山立派,日后也有自己的一-方洞府,传下道统,是许多散修的愿望。 但清风道人资质不高,这辈子显然是没有希望了,而顾沧海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清风道人是在他身上看到了实现夙愿的可能。 假如眼前这个顾沧海就是清风道人的徒弟,他怎么会一下子成了天府宫弟子以清风道人对大弟子的看重,绝不会允许他改换门墙。 而如果顾沧海是叛门而出,想到他方才的话,他又为什么要照顾以前的师弟师妹 顿了顿, 瑶姬试探着道: “道友莫非曾拜在清风前辈门下” 顾沧海的神色猛然一变,瑶姬心道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但他并未生气,而是很快提起一个笑容: 那 分卷阅读974 是先师。 先师一年前因故陨落,我得天府宫看重,收入了门墙。 确实.....清风道友已经很久没在群里说话了。 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再继续问下去,瑶姬忙转移话题:“ 原来如此,符篆我可以炼制,不知道友什么时候需要 ’ 二人很快又相谈甚欢起来,却不知隔着一条马路,街对面停着的一辆黑色迈巴赫里,有人正静静注视着他们。 夏骏坐在汽车后排,面色沉静。 临出门前,瑶姬告诉他自己要去见一个天府宫弟子。他当时没有说什么,但立刻让人备车跟了出来。 他不会让她有一丁点的危险,但也不希望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束缚。现在看来,倒是有意外之喜。 感受着身体里那股奇异的呼应,夏骏的目光落在正与女孩交谈的男人身上: 天府宫,呵。 他轻轻地笑了笑,女孩在此时站起身似乎正与男人道别,随即走出了咖啡馆 “先生”坐在副驾驶的林助理出声道。 跟上去。”他冷淡地说。 迈巴赫徐徐启动,跟在坐上了出租车的女孩身后,悄无声息。视线一闪,副驾驶席上的林助理却消失了。开车的司机目不斜视,夏骏抬起手,轻轻按在了心脏的位置。 那里,有一块将要成型的令牌正被他的血肉神魂滋养着,一旦完满,就是结束这一切的时候。 南柯25(H) 瑶姬回家的时候,雨还在下。 雨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坠落下来,夏骏站在窗边,目光仿佛没有焦点,又辽远得空阔幽深。 有很多次,瑶姬总有一-种感觉。他与这个世界是格格不入的,仿佛高天上的一轮明月,他停驻在这里,只是为了寻找什么,抑或等待什么。 抬起手,她出声打断了长久的幽Y静: “要吃点吗" 透明的塑料袋里是一颗又 一颗饱满的莲子,这是夏季的时令水果,瑶姬在下车后看到路边有老婆婆在卖,便买了一些回来。 莲子洗过后,愈显得青翠欲滴。佣人拿了精致的玻璃盏盛好,瑶姬挟了一颗放进口中。 莲子应该刚摘下来没多久,口感是最清甜鲜嫩的,只是吃到最后,莲心的苦味迸射开来,她忍不住拧了拧眉:“果然,这味道我还是吃不惯。” ”觉得苦"夏骏淡淡道。 一颗剥好的莲子随即递到了她唇边,男人朝她示意:“吃吧,这颗不苦。 大概是他的动作太自然了,瑶姬愣了愣 还是启唇吃了下去。入口果然只有一股清新甜意,只见他修长的手指快速动作着,很快就剥好了又一颗莲子,喂到女孩唇边。 “嗯"他似乎有些疑惑。 呃....耳根微烫,瑶姬还是乖乖张开了小嘴,或许是因为窘迫,嘴唇启开时不小心碰到了夏骏的手指, 瑶姬连忙咕嘟一-下把莲子咽进去,连嚼都没来得及嚼。 ”慢点吃,”男人蹙起眉 “没人跟你抢。” “哦....她悻悻地垂下脑袋,怎么感觉自己被训了..... 训完之后就是顺毛,很快瑶姬就连手都不用动了,只需要坐在桌边等着夏骏把剥好的莲子喂给她。见她吃得急,他还给她倒”了杯水,用手背试过水温后放在她面前: “喝吧。 “你也吃啊,”女孩抿了抿唇,“你一颗都没吃呢。” “嗯,好。 嘴上虽然答应了,也不见男人有什么行动。心里软软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在他又将莲子喂到女孩唇边时,瑶姬抓住了他的手往前一推:“你吃。 见他不动,她眨了眨眼睛:“那我喂你" 骤然失笑,夏骏反手握住女孩纤细的腕子,他微微低头,薄唇轻启,笑意一掠即过时 ,舌尖也在小手上轻轻舔过,把莲子勾了进去。 “很甜。 耳根的热意呼啦一下便蔓延到了 颈间,瑶姬有些磕巴: “你,你刚才那算....要流氓吧。 “我说的是莲子。”某人一本正经。 ”可你,你还舔...了 "舔什么"他挑了挑眉。 ....算了,当我没说。 女孩瞪他一-眼 ,想把手抽回去,偏又抽不动,正要使劲,他淡淡道:“刚才不是说要喂我开始吧。 我收回行不行可以想见,若是她如此回答,至少手肯定是收不回去的。没奈何,瑶姬只好捡起一颗莲子,也不剥出莲心就这么往夏骏嘴里塞。 她本意是想让那混蛋尝尝莲心的苦味,哪知夏骏就等着她这么做。莲子一塞过来,因那小手去势未尽,夏骏顺势往前,就将挟着莲子的两根春葱玉指含进了口中。 这下瑶姬连脸都涨红了,她倒没有慌乱,赶紧将手指拿了出来,指尖上已是沾上了几点水渍,男人眸光一闪,淡然依旧:..“味道不错, 再来一颗。” 你!色胚! 她气哼哼地,想站起来,立马被大手按了回去。夏骏- -使力将她带到了怀中,大手将她几绺碎发绾到耳后,见那精致小巧的耳朵红通通得好似滴血,忍不住亲了亲: "乖,再喂我。 ” “嗯,别.... 痒意迅速地流窜而过,还想徒劳挣扎可瑶姬发现自己连腿好像都软了,声音里更是透着轻细的娇嫩,勾人得紧。 果不其然, 就在她轻哼一声后,薄唇便含着小耳珠吸吮起来,也不知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啧啧的水声清晰响亮, 她听得面红耳赤,只好求饶: 别,别舔.....我,我喂你吃还不成吗。 顾不上讨价还价,她赶紧抓起一颗莲子递了过去。男人倒也依言停下,捉住她的手腕将莲子勾进口中,这次不再玩弄小耳珠,而是故技重施,含着两根玉指舔舐起来。 要说手指的敏感或许及不上耳朵,但他一边吸舔着,一边 抓着瑶姬的小手做出在口中进出抽插的动作。 与此同时,男人胯间早已肿胀起来的阳具就顶在女孩的小腹上,它轻轻撞击着娇嫩雪肤,虽然隔着衣物,可那热度几乎要将瑶姬烫化掉了。 ‘ 嗯.....啊,啊哈... ... ” 第一声娇吟逸出,随即就是一发不可收拾。瑶姬早已软成一滩春水靠在男人胸前,吟哦着的小嘴被含住,硬挺起来的奶头被揪拧着,湿哒哒的小内裤也随之被除了下来。 她光着小屁股坐在夏骏身上,花心里的瘙痒一波接着一波,忍不住撅起娇臀儿 用那湿热的小屄去磨蹭他的大腿: “嗯 好,好......嗯啊....小屄,好痒... 还是那个骚浪的小家伙啊.....”男人像是叹息地低笑了一声,捉住奶子扯开她的衣襟, 示意她自己把屁 分卷阅读975 股翘起来, 想吃肉棒,那就自己找。 唔..... 女孩忍不住不满地哼哼,但还是乖乖把小手探到他腿间,拉开裤链 把大鸡巴释放了出来。她被情欲冲昏了的小脑袋迷迷瞪瞪地想,为什么是“还是 他的语气,除了调笑,还有更多的怀念。 她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两只小手合拢捉住肉棒,努力张开双腿想把那粗大的一根肉柱喂进小嫩屄里。只是小屄虽然湿得一塌糊涂了,想把肉棒吃进去还是有些难。 大龟头磨蹭着窄小的洞口时不时就滑了过去, 好不容易刚吸进去一-点, 花径下意识一缩,就又把顶端给挤了出去。 几次三番, 瑶姬不由急了,干脆把身子一扭耍赖:“ 我不要,插不进去,我不吃了。” “真不吃了” 她想了想,还是有点舍不得: “那你喂我嘛~” 只要她一撒娇,夏骏其实就拿她没办法。见他没有反对,眼珠子转了转,她拿起一颗莲子含在唇间,小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主动把失了文胸束缚的奶子贴上他的胸膛。 磨蹭间奶尖儿隔着衬衣顶_上男人的乳头,唇与唇相贴,女孩放轻了声音,仿佛是诱惑,声音里又透着一股天真: 我用莲子喂你,你用鸡巴喂瑶瑶下面的小嘴,我们做个交易,好不好” 南柯26(H) 雨势忽然变大了。 黑沉沉的乌云遮蔽而下,分明还是下午三四点的时候,天色已黯淡得如同黄昏。 或许因为今天是。工作日,又或许是这鬼天气的影响,街面上行人稀少,时不时地有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 ,溅起大蓬的水花。 顾沧海穿过人行横道,哗啦,雨水混杂着污渍都溅到了他的裤脚上。他没有理会刚才那辆横冲直撞的汽车,也没有去看自己打湿的衣服,不疾不徐地走着,拐进一条昏暗的小巷时,忽然停了下来。 "跟了我这么久,也该出来见一见了吧。 没人有应答,他并不急躁,唇角反而勾起了笑容。 片刻后,皮鞋踩踏着水洼的声音响了起来,一个穿西装打领带的高大男人出现在巷子口,他掸了掸微湿的额发,朝顾沧海行了一个优雅的躬身礼:“下午好,顾先生。” 随着他的脚步响起,更多的身影从空气中浮凸而出。他们面无表情,团团将顾沧海围住,顷刻间这条小巷就被封锁的全部出口。 “我只是个金丹修士,抓我,需要用这么大的阵仗吗" "先生吩咐过了,顾先生很重要,需谨慎为.上。 男人有礼地回答。 他面容平凡,声音温和,若是瑶姬在此,一-眼就能认出,他是当初那个和自己签合约的林助理:“况且 ,顾先生既然拜入了天府宫,忽然出现在先生面前,难道不是有备而来" ”这倒是,”被戳破了布置,顾沧海的笑容竟更深了几分,“所以我才不明白,你们会这么快就找上门,谋定而后动,方是上策。 “先生还说了,”林助理面色不变, “天予不取,反受其咎,送上门来的机会,为何不用" '就请顾先生今日,将性命留下来吧。 # 隆隆的雨声中,瑶姬并不知道距离自己几公里的地方正在发生一场激斗,她此时满心满眼里都是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迷迷糊糊地被某人上下其手了,还,还主动和他做了交...... 她的小嫩民里,满满含着男人粗大坚硬的阳具,她双腿分开跨坐在夏骏身上,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挺立着的大龟头直直地就顶上了花心。 男人根本不需要用多少力气,大手抓着她饱满滚圆的臀儿揉捏着,只需将她提起来再往下一放,小嫩屄在惯性下便朝大鸡巴用力坐去,在这抛落之中,每一次都会准确地戳上花心,禽得瑶姬连骨头都酥了。 “唔,....嗯唔.........好,好.... 她的小嘴被堵着,呻吟和哭喊含混又破碎。嚼碎了的莲子在她唇齿间被大舌搅动着,原本清甜的莲香味早已变成了缠绵的靡靡气息。 和莲子一起被强行喂进去的还有男人的口津,她咕嘟咕嘟往下吞咽,小肚子被贪得一鼓一-鼓,也不知究竟是,上面的小嘴被塞得满一些,还是下面的小嘴吃的多一一些。 原本一开始还不是这样的 ,听到她主动求欢,夏骏眸色一黯,但也只是挑了挑眉:“哦小民这么馋了" "”.....瑶姬的下面湿哒哒的正在滴水,瘙痒难耐中她也顾不上矜持,反正都不是第一次了,她主动握着奶子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圈,小屁股扭动着用嫩乎乎的淫洞去蹭他的大腿。 “就是很馋嘛~我喂给你吃,你喂给我吃,难道不公平" 说着,她微张开小嘴,含着莲子的樱唇娇艳欲滴,粉嫩香舌从里头探出来在唇上舔了舔,魅惑之中更有一-种娇憨,别提多勾人。 夏骏的眸光闪了闪:“可你总是喜欢过河拆桥,我怎么知道把你喂饱后你会不会要赖" 还别说,这其实就是瑶姬打的小算盘。先勾着他用大鸡巴满足自己,等她舒爽过了,管夏骏怎么样。 听了这话,女孩不免心虚起来,她梗了梗脖子: "怎么会,我是那样的人吗。 夏骏不说话,看眼神就知道他的答案。 "那,那好吧,”瑶姬只能妥协, "你说怎么办。 ” “很简单,”他微微一笑,“只要你能让我射出来,你随时可以喊停,我绝不反悔。” 瑶姬很干脆:“好,成交!” 这还不简单,她心想,自己的小屄有多紧致多会夹她是知道的,她又不是没有经验,使点技巧,不信不能把夏骏夹射出来。况且就算夹不出来,不是还能用嘴嘛,大不了最后给他吃鸡巴,总能让他缴械。 瑶姬心里得意洋洋,自觉自己占了便宜,夏骏拍了拍她的臀儿示意她把屁股撅起来,她忙主动拱起腰肢,小手甚至还伸到腿间扯开花唇把穴口掰大,热情又乖巧地把肉棒往小屄里吞。 那棒子刚入进去一个头,女孩便满足地叹息了一声。这样的深度和力道对她来说是最合适的,她又将肉棒吞下去一大截,还露了三分之一在穴外,眼珠子一转,勾住夏骏的脖子:“就这样,不要进去了好不好~” 男人失笑,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小心思,只是淡淡道:“若是不全部肏进去,待会儿你夹不射,可不要怪我。” “不会,不会。”瑶姬很敷衍,现在是现在,待会儿是待会儿,等要使力的时候再把鸡巴全吞进去不就得了。 见夏骏不反对,她便停了下来,半夹着肉棒撅起屁股上下套弄起来,好似穴儿里塞着个能发热能 分卷阅读976 动的巨大玉势,小手搭在男人肩上自己玩得心满意足,还主动把小嘴凑上去和他缠吻。 “唔……好舒服……嗯唔,满满的……” 女孩呻吟得忘情,夏骏的鼻息也愈发不稳。她和当年确实有了不同,虽然还是那个总爱耍赖的小家伙,但那时即便在最淫乱的时候,她也没有这般放浪过。 到底还是懵懂的小姑娘,她大多数时候都是羞怯的,怯怯地伸出香舌给他吃,怯怯地张开玉腿给他肏。 偏是这样一只软乎乎的小兔子,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爱撩拨他。 他们的第一次便是她主动送上来,像今天这样吃着果子便缠绵到了一起,那时也是她自己找的折腾。 夏骏还记得那是在临水的竹榭里,竹榭四面皆是空的,只垂下纱帘,她最爱的就是在这里看看鱼儿,缠着他要他给她讲故事。 说话时,少女的小嘴里还咯吱咯吱啃着灵果,吃完了一颗,她见男人随手拿起一颗灵果送进口中,也不顾自己的腮帮子还鼓鼓的,忽然凑过去一口咬住,把果子勾进了自己口中。 男人一顿,眉梢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只见少女像只偷腥成功的小狐狸:“风骏哥哥,你昨天都没亲我呢,哼。” “喜欢我亲你?”他淡淡地说。 “嗯~” “那好罢,”大手扶上她的腰肢,猛地将她一把按了下去,“既然瑶瑶开了口,我自然要满足你。” 南柯27(高H) "..... 亲吻随之落了下来。 少女的小嘴里还含着刚被她勾过去的果子,男人撬开齿关将大舌探进去舌尖拨弄着那颗灵果和她的香舌嬉戏,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将她吻得娇喘吁吁腿间花穴开始流起了水儿。 她的身子正是最娇嫩的时候,频繁的调教又让那双乳小屄都敏感不已。男人压在她身上,磨蹭间两只饱乳被压成扁扁的小圆丘,奶头已是硬硬的站了起来。 男人揪过一只小奶尖,拉扯间换来她的呻吟:.“不要嘛风骏哥哥....疼 ,瑶瑶那儿疼..... 自从互表心意后,他们几乎每晚都会欢爱,昨晚小嫩屄自然也好好承受了一番大鸡巴的蹂躏。虽说如今那小屄已经能将鸡巴含得牢牢的了,到底娇嫩。一-晚.上的肉干过后,男人又用肉棒堵着穴口不许精液流出来,今早起来一看,穴口便有些肿了。 男人在她唇_上咬了- -口: "知道疼,还不安分点" 她这小民总是肿肿的,十次里有九次都是自己惹来的麻烦。 ”.... 小家伙却很委屈, "我明明只让你亲一亲我的 ,你干嘛....嘛还玩我的奶子。” 最后半句话却是越说声音越小,一边说,还- -边抬起眼帘怯怯地看了男人一一眼。这羞中带着点害怕的模样别提多可爱,就跟只从洞里冒出头来的小兔子般,怯生生地观察着洞外的环境,生怕碰到了大灰狼。 可惜大灰狼现在是已经把她按在爪下了,男人一-挑眉:“你只说喜欢我亲你,可没说只能亲小嘴。" 说话间,他已俯身下去含住了站立起来的小奶尖。 虽是隔着衣衫,但那奶尖儿肿成了一颗花生米粒的大小,把衣服顶起一一个小凸起来,轻易就被薄唇寻到了。 "这奶头难道不是生在瑶瑶身上的既然瑶瑶喜欢我亲,奶头当然也不能冷落。 这话说的倒也有理, - -时间少女竟反驳不得。只能被他抓着奶子舔吮了半晌,大手握着饱满的乳肉又是揉又是捏,她两条长腿不由自主绞在一起,想蹭一蹭发痒的腿心,偏生被男人察觉了她的小动作,膝盖-顶就将她并拢的腿分开,把有力的大腿挤了进去。 “嗯,.啊...啊..... 她躺在竹榭里软榻上,不知什么时候发髻已全散开了。满头的青丝零落散乱,如同她被除下的衣裙,又好似惨遭风雨摧折的花蕾。 大腿挤在她腿间,慢慢地,开始顶撞她娇嫩的腿心。那长裙底下是没有穿衬裤的一一自从在一 起后,男人总是随时随地地想要她,所以衬裤也不让她穿了,方便他若是来了兴致,掀起裙摆褪下亵裤就能病进去。 亵裤单薄,大腿撞击着,第一下上去就感觉到了湿热的黏腻。男人叼着一只奶头在齿间轻轻研磨,见状眸中闪过笑意:“看来瑶瑶的小骚屄也等着我亲呢。 "嗯,.不........少女满脸潮红,还想着辩解,“那里..... 那里不可以亲的。” ”为何" "因为,因为....少女支吾着,偏又因为害羞说不出口。 她的小民自然早已被男人用嘴尝过,第一次欢爱的时候就被他埋首在股间舔了穴。正因如此,那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少女记忆深刻,往往没被舔上多久她就会连连泄身,有一-次甚至还丢脸地尿了出来,把风骏哥哥都淋湿了。 想起那次失禁的经历,她不由自主就打了个哆嗦,求恳着向男人撒娇:“风骏哥哥,别玩那里好不好,求你了~只要,只要你不舔瑶瑶的小屄,瑶瑶....瑶瑶愿意让大鸡巴..... 男人不免失笑: “小东西,几时我想芮你,还需要你同意了" 兴致来了,将她随手按在什么地方扒得光溜溜的,她就是挣扎也是逃不掉的。 "我....小家伙抽了抽鼻子,“那你说要怎么样嘛。" “自己乖乖的,腿抬起来,把骚洞扒开。 少女忍着羞意,只得抬起双腿,在男人将亵裤扯下来后,小手探到腿间捏住了软嫩花瓣。 此时她的姿势淫靡无比,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外衫还勉强挂在肩上,但与赤裸也无甚两样。小屁股坐在软榻上,双腿高举着压着胸前,两只奶儿因而被挤压着往中间聚拢,高挺乳丘间一道深深沟壑勾勒出来,翘翘的奶子一晃一晃的,看一眼就教人想狠狠蹂躏。 偏男人还让她用手去掰自己的肉洞,怎么坚持得住她一松手,玉腿就不由自主地往下倒,被大手一把按住。 精赤的健躯压,上来,将她后背抵,上廊柱, 她就这样被顶在柱子和男人之间, 一条腿高举,一条腿被男人抬起架在臂弯,紧窄的穴口被迫拉开,露出了指头大小的一个肉洞。 快,把它掰得更大些。 ” 纤纤玉指颤巍巍地再次伸过去,一左一右夹住两瓣花唇往外拉扯。 这一扯,少女就颤抖着哼了一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屄吐出一口晶亮春露 男人低声笑道: 还说不要,屁眼都打湿了,若是不拿鸡巴插一插,某个小骚货流出来的骚水怕不是要把屋子都给淹了 不,不是的.....瑶瑶不是小骚货... 分卷阅读977 那瑶瑶是什么” 他轻声哄着,蓄势待发的肉棒已是顶开穴口插了进去,嘴里逗弄着既害羞又发浪的小家伙,胯间挺进的动作倒也不重。到底他还是心疼她的, 昨晚上太过孟浪把她奋肿了,今天就轻些罢。 只是这个姿势让肉棒入得极深,虽说男人没怎么使力,还是让少女一阵战栗,很快就被商得说不出话来了。 他抽插时,胸膛一次又一次撞在她的双腿和奶子上,因为花户完全露了出来,那些粗硬耻毛时不时磨蹭刮搔着穴口,虽然不是有意的,可也把小嫩屄磨得够呛。 这一次让她又麻又爽的不是塞了满满一小穴的阳具,反倒成了露在外头的两颗卵蛋。大卵蛋拍击着穴口周围的嫩肉,耻毛又磨着她肿胀的花核,淫水一股接一股地涌出来,少女紧紧抓着男人结实的臂膀 小嘴里嗯嗯啊啊胡乱叫着,被干了不过一刻钟就丢了两回。 南柯28(高H) 现在想来,那会儿乖乖巧巧的小兔子和眼下这个只想着占了便宜再说的小家伙比起来,可真是截然不同。 小兔子让张腿就张腿,让撅屁股就撅屁股,有时候明明羞得都快晕了过去,还乖乖依着男人的命令摇摆着纤细的腰肢,一前一后吞咽贪干她的大鸡巴。 不过,羞怯有羞怯的好,狡猾也有狡猾的好。看着跨坐在自己腰间上下套弄的女孩,夏骏伸手拨开她颊边的碎发,幽深的瞳孔中像是涌动着笑意。 毕竟看着某个小东西一头栽进陷阱还不自知,其实也挺有趣的。 瑶姬还不知道自己要倒大霉,撅着雪臀和男人缠吻着,一颗莲子在两人紧紧交缠的舌间来回搅动,一下子被大舌顶进她口中,一下子又勾着,连带将她的小香舌拖出来一起喂进他嘴里。 她的小嘴被吻得合不拢,嘴角渐渐有津液淌了下来,夏骏松开她被吮得有些红肿的唇,一-点一点将那些口津舔掉: ”乖,再含一颗。" 说话间,他已捡了一颗莲子在手中。修长手指拈着青翠欲滴的小小果子,却没有放进瑶姬口中,而是让她张开小口: “舌头伸出来。 “....瑶姬哼了哼,有点不情愿。但她的小屄现在还没有满足,不是过河拆桥的时候。所以她顿了一-下,乖乖探出了粉嫩舌尖。 夏骏将那莲子放在她的舌面上,让她就这么托着不许含进嘴里:“喂给我。 这样的姿势显然很难为人,瑶姬只能尽力张大小嘴,香舌绷紧抻直将莲子托住,慢慢移动着朝夏骏靠近。 如此一来,她自然更是含不住自己的口水了。又因为紧张,小屄一-绞一收,把肉棒吸得死紧,原本只入了三分之二的棒身又滑进去一-点 ,她忍不住一哼,胸前的奶子抖了抖,莲子骨碌碌的滚落了下去。豫 夏骏眼疾手快,将莲子抄在了掌中,滑溜溜的一颗上面满是津液,他微微眯起眼睛: "怎么掉了" “不行,”瑶姬出了满身的香汗,”做不到....要托住太难了。”简直比含着鸡巴还要费劲。 不妨夏骏就等着她说这句话: "瑶瑶的意思是,莲子就不喂了" 她脑袋还有些蒙,含含糊糊地唔了一声,他抬手就在她的小屁股上一拍: "既然如此,那肉棒也就不用喂你了,起来吧。 "别,别....一听这话,她连忙搂住男人的脖子,现在她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怎么能半途而废,知道他可能是生了气,女孩连将奶子贴上去蹭着他撒娇,“我说错了 , 我再试一下行不行" ”那要是又掉了" 犹豫了一下,瑶姬把心一-横: “那我就答应你一一个要求,这下总可以了吧。 “好吧。”他像是还有些不满,不置可否。 瑶姬不敢怠慢,主动捡起一-颗莲子放在舌面上,努力挪动着想托住喂给他。根本没注意到夏骏的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气流扰动着,她哎呀一声,莲子又掉了下去。 这下子她是狡辩不得了,沮丧地看着莲子又被夏骏抄在手中,抬眼看他: 你想怎么样。”这家伙的花样可不少。 男人不答,而是又拍了拍她的小屁股: “吐出来。 她一惊,连忙用力将花腔里的巨物绞紧:“你怎么说话不算数 !” 眼见她这一副护食的小兽模样,夏骏不由失笑:“乖,先吐出来,会喂给你吃的。 瑶姬半信半疑,偏力气又敌不过他,只能让他掰着腿儿把肉棒从小屄里拔了出来。 只见那棒身湿了大半截,还有半截倒是干干爽爽的,受了冷落在空气中弹跳着,夏骏面上气定神闲,实则早想着要一气全肉进去捅穿她,此时只是强忍着冲动,手一翻露出掌心的两颗莲子,就往她穴里塞去。 "你干嘛 ! ” 瑶姬下意识就要挣扎,哼了一声被死死按在男人的大腿上,只见他长指轻动,指尖抵着莲子往花腔里微一-使力,噗叽一下,湿哒哒的小穴嘴就把青色的果子给吸了进去。 塞进去一颗,然后又是第二颗,他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眼神淡淡的,却教女孩打了个哆嗦。 “这小骚屄不是饿得很?喂瑶瑶吃点好东西。” 好在他只塞了两颗进去,随即便扶着肉棒重新堵住小穴。花径里塞着两个硬硬的异物,甬道便显得短了一小截,夏骏却用力往里肏进去,露在穴外的棒身倒比之前还要少了。 “唔,啊……啊哈……” 瑶姬被塞得难受,不由自主就拱起了腰肢。太奇怪了,那种感觉太奇怪了……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莲子的形状,椭圆的,一头有些尖,小小的,却硬的很。 她不敢用力,偏生花穴里的媚肉下意识就将莲子裹得死紧,硕大的龟头还在往里头顶,她生怕夏骏把莲子戳烂了,慌忙求他:“别,别顶了……会坏的……” “什么会坏?”夏骏只是笑了一下,“怕小屄被肏坏,还是怕莲子被鸡巴捣烂了?” “你乖乖的,我自然不再往里头塞第三颗,不过……”捡起一颗莲子在指尖摩挲着,他放在女孩唇间示意她含住,“掉一颗,那就多塞一颗。” 怎么能这样……女孩眼泪汪汪,差点没哭出来。她知道用舌头去托住莲子有多难,若是一直掉,她的小屄岂不是都要塞满。 她这下才意识到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后悔却也来不及了。 “你要是不做也可以。” 闻听此言,她眼前一亮,只见夏骏指了指桌上的玻璃盏——里头还剩下半碗莲子。 “剩下这些莲子全都吃下去,若是含上一晚都没漏出来,我们的交易就一笔勾销。” “当然——”他挑了挑眉,这个动作让他身上的危 分卷阅读978 险与邪气愈发浓郁,说来也奇怪,他原本该是冷淡而又不近人情的,做着这般淫靡过分的事来,竟有一种别样魅力。 “是用下面这张小嘴含着。” 南柯29(高H) 是待会可能要把小屄塞满,还是现在就主动把所有的莲子都含进去 两害相权取其轻,瑶姬只能选择前者。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完全被夏骏牵着鼻子走了,他说含就含,他又不是她什么人。 奈何她现在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上了贼船还不自知,反而一-次又一次努力地托着莲子想喂给夏骏,又一次又一次地失败,只能张开腿让他把新掉落的莲子塞进小屄里。 夏骏玩弄她的嫩穴时,也不将肉棒抽出来,而是直接就这么将唇肉拉扯着掰开穴洞。穴口周围那一圈嫩肉原本就被肉棒撑开绷得发白,被他这样捏揉着又露出一条窄窄小缝,连里头嫣红的媚肉都翻露了出来。 瑶姬哪经得住如此蹂躏,娇躯仿佛打摆子一般哆嗦着,他将莲子往那肉缝里塞,她便呻吟着哭叫起来。 ”不行,嗯啊,不....要,要坏了...好挤,好痛....啊啊啊,小......小屄要被弄坏了... ”又在胡说八道,”男人却是咬着她的小嘴低喃,“吸得这么紧 ,还说要坏掉了,瑶瑶难道不是就喜欢吃硬硬的东西,嗯" “你喜欢,我就多喂点给你,- -定把你这张馋嘴喂饱。" “呜呜,不行....不行的,唔.... 莲子摩擦过巨物慢慢往里深入,那大家伙_上生着凹凸不平的粗糙青筋,原本被媚肉紧紧吸附着,此时被异物撑开,连绵不绝流窜而来的除了酸胀,竟还有空虚。 瑶姬拼命摇着头,也不知自己是想逃开还是想要的更多。为了把莲子顶进去,随之插进小屄里的还有男人的手指,比起大鸡巴来,手指自然不算粗,但在她敏感到极致的当口,只是这样慢慢地插进去,她就感觉小肚子涨得要炸掉了。 69一颗莲子塞完 ,她浑身虚脱,眼神都濒临涣散,腿间滴滴答答地全是喷出来的淫水,哪还记得自己还有一一个要把夏骏夹射出来的交易。 一颗之后,还有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好在男人最后大发慈悲,塞到第四颗的时候罢了手。此时女孩的小肚子里除了大鸡巴,还塞着;颗圆圆的果子,原本平坦的小腹鼓了起来,仿佛是个怀了胎的妇人,正被扒光了任人奸淫。 “舒服吗"夏骏亲她的小嘴。 她哪还说得出话来,小嘴微张着逸出无意识的呻吟,下巴,上淌的全是高潮时溢出来的口津。 见状,夏骏微微一笑:“下次再耍心眼,可就不像今天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 “鸣鸣.....瑶姬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她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抽抽噎噎着哭得不知道有多惨,“我 ,我绝对不要心眼.....定,一定听话.... "这才乖。 夏骏很满意。 原本还想让她再含一会儿, 见她模样实在可怜,到底心疼她。大手轻轻将她提起来放在桌上,肉棒啵的一-下从花径里拔出来,分开两条玉腿夹在肩头,俯首朝她腿间吻了过去。 那肉棒一离开小穴 ,瑶姬又是一阵哆嗦。莲子塞在穴)儿里的时间太长,失了巨物的阻塞竟没有滑落出来,反而深深陷在媚肉之中。 男人早预料到这种情况,不紧不慢地将舌探进去。灵活的大舌仿佛游鱼,撑开吸附而来的腔壁渐渐深入,舌尖抵到一个硬物时, 他微微一顿,接着薄唇含住穴口用力一-吸一 "唔! ...女孩的身子猛地抽搐起来,狂涌的快感拼命冲刷着小穴,她只感觉穴嘴儿那里有着巨大的吸力将她往下拖拽,莲子、淫水、媚肉....连她的魂)都在那吸吮中消失了。 “不要,不要....啊啊啊,要死 了... .要被弄死了...求你放过我吧,瑶瑶不行了...真的不..... 一时间她的哭喊声再次迭起,也不知究竟是塞莲子那会儿更要她的命,还是现下把莲子吸出来让她崩溃。 等六颗莲子全都落进男人口中,她已是彻底瘫软,竟然晕了过去。 夏骏不免无奈:“真是个不经肉的小东西。 他的巨根都还没真正使力, 她就已经丢了这么多回了。这般敏感多汁,比起当初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看来还是要多弄一弄,让她习惯,否则日后她还不回回都被玩晕过去。 打定了主意,夏骏也没将她弄醒。而是将她抱在怀里,重新摆出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的姿势,硬挺着的大鸡巴噗嗤一下喂进她腿心,就这般搂着昏睡的女孩肏起穴来。 而瑶姬是在一阵颠动中醒来的,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的奶子一跳一跳,随着身下男人的撞击摇晃不止。一只大手捉着她的小手按在乳丘上,控制着她的小手时轻时重揉捏乳肉,一眼望去,就好像她是在自己揉自己的奶子。 她不由嘤咛一声,下体更是涨得难受。男人噗叽噗叽地捣弄着她的小屄,见她醒来,大手故意牵着小手拧了她的奶头一下:“乖瑶瑶,看看你的奶头多饥渴,主人都晕了它还硬着,涨得这么大,怕不是要产奶了?” “嗯,唔……唔,不,不是……” 瑶姬勉强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是被肏醒的,小嘴刚刚张开,一颗莲子就塞进了她口中。 “尝尝,这可都是你用小屄暖过的。” 猝不及防之下,她将莲子咽了进去,长指顺势插进她口中搅弄着,玩了一会她的舌头,男人大概是觉得不尽兴,胯间愈发用力地啪啪插干,又捧着她的小脸把莲子全喂进去与她缠吻,吮得她舌根都麻了。 这一天,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被弄了多久。 在她昏睡的时候夏骏已射了一次进去,待她醒来时按着她上下抛落着肏干,又射了满满一泡浓精在她娇嫩的花壶内。 她的小肚子涨得鼓鼓的,捣弄时甚至能听到晃荡的水声。偏他还将她抱起来,托着她的小屁股一边走一边干:“累了?乖,我们去床上休息。” 去床上……真的是休息吗? 显然不是,一丝不挂的娇躯陷进松软的被褥中,女孩已经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能跪趴着接受身后快速深入的插干。 南柯30 醒过来又睡过去,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又在肉棒的捣弄下被禽得睁开眼睛。 一整晚,瑶姬也不知道这个过程循环了多少次。奶头已经肿得发麻了,穴口在长时间的抽插挤压下火辣辣的疼,她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一鼓一鼓的,凸起—个长长的圆柱形包块。 窗帘的缝隙间隐隐逸出几丝亮光,竟然已经天亮了。 “嗯啊…,” 她一张口,小嘴里吐出的就是婉转的娇啼。只是声音微弱又断续———整晚的哭求与呻吟让她的嗓子遭了大罪,甚至连说话都困难。”醒了?“ 男人俯身下来亲她的小嘴,红嘟嘟的唇瓣微微翘着,明明是被吸肿了,此时看起来却像是在向他索吻。他忍不住叉舔了舔,与她厮磨缠绵:”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早餐。” 瑶姬哪有心思吃什么早餐,自己竟被他抓着做了整整一夜?她摇了摇头,伸手就想去推压在身上的男人:”起,起来…,,” 只是一推,手腕就被捉住了。 眸光微闪,夏骏松开她的小嘴:“看来不饿。”不仅不饿,还这么有精神。 他腰间使力,忽然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女孩一下子被禽得哼了起来,胸前两只圆鼓鼓的奶子一晃一晃,他伸手捉住,不紧不慢地揉捏着:“既然如此,我们谈一谈吧。””…..谈,谈什么。” “跟我交往,如何?” 瑶姬—愣,见她发怔,插在穴儿里的肉棒对着花心顶了顶。”不,不行…..”她慌忙抓住他的胳膊,稳住自己摇晃的身子。 “为什么?”夏骏倒也不生气,只是慢条斯理问道。”因为,因为…,,”因为什么?瑶姬发现自己竞说不出来。 不喜欢他?她觉得自己确实没到对夏骏倾心的地步,可若说不喜欢,这么三番两次地滚了床单又算什么。 只是让她答应,她也觉得不行,脑海中划过那个名字,她定了定神,努力压抑自己的娇喘:“嗯,嗯啊…..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虽然她连那人的面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对自己有兴趣。无论如何,若要她在夏骏和那人之间选择,她的答案会是那个人。 想到此处,她感觉自己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下意识又强调了一遍:“对,我有喜欢的人,所以…,,不行。” 话音未落,花心又被重重撞了一下。被肏了—整夜,原本紧紧闭合的宫口已是被肏松了,此时正含着硕大的菇头吸吮。夏骏一撞,宫口就夹着回头往里一吸,她眼中顿时被撞出了泪花儿,想出言抗议,却见夏骏挑了挑眉:”有喜欢的人?” 他的视线落在两人紧紧相连的下体处,穴儿含着大鸡巴,被捣弄出来的淫液白精成了沫子,就糊在他们交合的住器上。说话时,小嫩屄还一直发出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说——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跟我说有喜欢的人? 瑶姬一下子红了脸,纵是她脸皮再厚,这会儿也说不出话来。 “我…,,不是这样的,”她连忙解释,“我还没跟他说,我只是暗恋他….,” 到底是觉得羞惭,她几乎不敢与男人对视。羞红的小脸往一边别开,露出发丝下嫣红欲滴的精致耳垂,男人看得喉头一紧,想再逗逗她,到底还是忍住。 他自然知道她口中那个喜欢的人是谁,哭笑不得之余,还是不由地有些泛酸。现在还不是说出真相的时候,他暗叹一声,自己种下的苦果,只能自己吃了。 伸出手,他将女孩一条长腿抬起架在肩头。这个姿势让她被迫大大打开双腿,露出腿心正被禽干的娇嫩花穴。被捅出一个大洞的嫩屄向外拉扯着,随着夏骏的动作,唇肉几乎被拉成了”一”字,他抬手在那细嫩的腿弯轻轻摩挲: “这么说,我还是有可能的?” “在你还是单身的时候,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 这个请求并不过分,瑶姬还在犹豫,他抓着架在肩头的长腿一提一放,折叠着往女孩胸前压去,顿时将她的小屄挤压着喷出了一口淫液。 女孩被弄得受不住,连忙去抓他的手:“别,别这样……啊哈,好挤……嗯啊……” “好不好?”他勾起唇角,一副温言商量的模样。 我说不好,你是不是要折腾死我。瑶姬眼泪汪汪,却又束手无策,还想梗着脖子坚持一下,他用手压着那条腿,竟又做势要去捉另一条。 她一下子慌了神:“别,我同意了,同意了行不行。” 男人这才大发慈悲松开了手,这下瑶姬也不敢再强,乖乖被他按着躺在他身下挨肏,好在他没再故意蹂躏她,又插干了百来下,闷哼一声在她小屄里射了出来。 一整晚她的肚子里也不知道射了有多少精液,涨涨的到现在还没稀释完。夏骏将她抱起来带她去盥洗室清洗,她坐在浴缸里,两条腿分开搁在扶手上,露出红肿的娇花儿任他端详。 看了片刻,男人将手探进去,修长的手指曲起抠挖,在花腔中四下刮蹭,一下又一下抠出塞满了花径的白浊,弄了半晌还没弄干净。 “……瑶瑶的小屄还真是会吸,”夏骏不由低笑,“吃了这么多,是不是还没吃饱?” “不,不是……”瑶姬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在近乎折磨的清理下发出呻吟。她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精液进去,鼓起的小腹慢慢变平坦了一些,但还是比之前要大。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跟夏骏之间的关系,怕是再也单纯不了了。第一次还能说是意外,第二次、第三次呢? 脑子里很乱,她说喜欢风骏前辈,现在又跟另一个男人纠缠不清,她的喜欢,是不是太廉价了……可她又讨厌不起夏骏来,哪怕昨天的欢爱一开始算是被迫的,她也并不厌恶这件事。 想到那天自己在迷蒙中好像从男人口里听到的自称,她的脑海中竟冒出一个念头,若他是风骏前辈就好了。 一念及此,她瞬间清醒。 不行,你怎么能这么想,未免也太不尊重前辈了。一整天瑶姬都因为这个念头心神恍惚,她觉得不能再拖下去,她的暗恋前辈并不知道,既然如此,干脆快刀斩乱麻,直接邀前辈出来,当面表白。 南柯31 到了见面那天,难得天气凉爽。 瑶姬在微信上和风骏前辈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她心里本没觉得对方会答应,没想到风骏前辈竟同意了。 一下子出乎意料,她不由地紧张了口好几天。 见了面之后要怎么说,直接就表白吗?前辈会不会觉得她莫名其妙。前辈是什么样的人,对她又是什么看法,也许前辈是觉得她太烦人了才会答应她 胡思乱想着,瑶姬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忐忑的感觉。 好在她虽然紧张,还不至于失态,精心们粉了一番后,瑶姬早旱地出了门.不管怎么样,她既然下定决心要做这件事,什么样的结果都会坦然接受。 见面的地方是在一家有名的咖啡馆,虽然是周末,人并不多。咖啡馆一共两层,瑶姬进了大堂,正四下张望,忽然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影。J”顾道友?“ 她一愣,脑子里冒出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不会顾沧海就是风骏前辈 顾沧海似乎也吃了一惊”董道友,真是好巧,我过来见个朋友,没想到遇见你了。” “朋,朋友?” 瑶姬的心七上八下,还好顾沧海又添了一句”我以前的同门。” 原来是这样.她顿时松了口气:“我也是来见朋友的,他“ 正说看,瑶姬的眼睛又瞪直了,夏骏!怎么一个两个的,全是熟人? 夏骏是从二楼下来的,似乎一看到她就来了。他面上的神色有些冷,瞥了顾沧海一眼,视线落在女孩身上时,隐隐躲闪了一下。”瑶瑶,你怎么在这?“ “我,那个,“ 今天出门的时候,瑶姬没跟夏骏打招呼。不过她前几天就听林助理说夏骏有主意要忙,心想他这么忙,自己就不打扰他了。怀着一种微妙的心虚感,便将自己要和风骏前辈见面的事瞒了下来。 此时和夏骏凑巧遇见了,瑶姬顿时有一种自己被当场捉奸的感觉。 她看了看夏骏,又看了看顾沧海,干笑两声:“先别说我的事,两位还不认识吧,我介绍一下,这是夏骏夏先生,这是顾沧海顾先生。” 见夏骏没有反对的意思,她顿了“大家都是同道,今天也算有缘。””天府宫的高足,久闻大名。“夏骏似笑非笑。 “后学未进,哪及得上夏先生威势。“顾沧海也是一脸笑容,只是那笑怎么看怎么怪。 糟糕,夏骏跟天府宫有过节,引荐顾沧海给他,不是让他们俩添堵吗。瑶姬越发尴尬,想找借口脱身,偏偏这烂摊子是自己弄出来的,她心里记挂着还在等自己的风骏前辈,清了清嗓子: “夏骏,你是来见朋友的吧,我” “那人已经走了,“男人打断她的话,”我现在无事?正好送你回去。” 可我现在还不能回去啊她没办法,只好找了个借口”我,我有点不方便.,,,去趟洗手间。“ “顾沧海做了个请便的手势,瑶姬拿起包包转身就走,没想到夏骏跟在她后面亦步亦趋。 瑶姬莫名其妙:“你干嘛?“ 他挑眉:“等着送你。“ “,我要去女厕所,你也跟着进去?”说话时,她正好站在了女厕门口, 男人像是这才意识到自己千了什么蠢事,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转身便走:“咳,我在外面等你。“ 他很少有这样局促的时候,瑶姬本来急得很,见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好笑之余,不免又无奈,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非要跟着,她本来想趁机去二楼看看风骏前辈在不在,这下也泡汤了。 难道今天要放前辈的鸽子?进了洗手间,瑶姬拿出手机,微信上早有一条信息进来,她打开一看,是前辈发给她的—— “临时有事,我先走了,抱歉。” 时间恰好就是她在大堂碰到顾沧海的时候,原来不是她失约,是前辈放了她的鸽子。一时间瑶姬有些怅然,又好像松了口气。她拿着手机在原地站了片刻,定定神,走了出去。 洗手间外的门廊里,除了夏骏,顾沧海竟也站在那里。瑶姬隐隐听到他说了一句: “……有她在,夏先生不会对我动手,眼下可不就是我最安全的时候?” 什么?瑶姬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她放轻脚步,但那两人似乎马上就察觉到她来了,夏骏只是淡淡看了顾沧海一眼,闭口不言。 “好了?”见她来了,夏骏方才道,“我们回去吧。” “董道友不是来见朋友的?”顾沧海忽然插言,“怎么没看到你那位朋友。” 瑶姬抬起眼帘,不由地偷瞄了夏骏一眼:“他临时有事,已经走了。” “原来如此。”顾沧海像是有些遗憾,他转过话头,“上次令师炼制的那批符箓很好,危急关头救了我一命。我一直想着感谢二位一番,择日不如撞日,请董道友赏光吃顿饭,道友意下如何?” 他说着如此客气,瑶姬自然不好拒绝。看了看冷着脸的夏骏一眼,正想着如何开口,夏骏淡淡道:“不知我有没有这个机会蹭顿饭?” 顾沧海毫不惊讶:“当然,”他做了个手势,“二位请吧。” 这顿饭完全在预料之外,当下三人出了咖啡馆,瑶姬总感觉哪里不对,偏又说不出来。 夏骏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少语,她虽与顾沧海接触不多,但他言谈举止皆温文尔雅,与上次见面也无甚不同。 可瑶姬就是浑身不自在,三人一道出门,她被两个男人一左一右夹在中间,这架势不由地就教她头皮发麻。 偏偏也是够倒霉的,拐了个弯儿,站在街角卖玫瑰花的小女孩迎了上来。 这些卖花的小姑娘都有一双火眼金睛,专逮着那些年轻情侣上来推销。年轻人好浪漫,小伙子在心上人面前又多半抹不开面子,自然是一推销一个准。 小姑娘双眼发亮,从篮子里拿出一支玫瑰花,抬手举到瑶姬面前:“大姐姐,让大哥哥给姐姐买支花吧,”她声音甜甜的,又把花往旁边一转,“大哥哥,你看这花多好看,给大姐姐……” 话没说完,猛然顿住,咦,怎么有两个大哥哥? 南柯32 小姑娘的尾音还在空气中飘散,夏骏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快要滴水了。 因为那支玫瑰花举着的方向不是在他面前,而是给顾沧海的。 这种情况显然是小姑娘第一次碰到,她看着站在面前的三个人,中间的大姐姐笑得很尴尬,左边的大哥哥笑得很温柔,右边的大哥好,好凶。 她缩了缩脖子,决定不去惹那个很凶的大哥哥,踮起脚尖,她又把玫瑰花往顾沧海面前递了递:“大哥哥,要买吗" 顾沧海微微一笑,伸出手,还没触到那支玫瑰,一只手斜刺里插过来将花一夺,握在了手中。 "呵呵呵呵,"瑶姬竭力让自己笑得镇定,“又不是情人节,买什么玫瑰,小妹妹,”她试图把花塞回去,“我们不买。 笑话,要是真让顾沧海给她买支玫瑰,某人还不折腾死她。 丝毫也没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意味着什么,她做贼心虚般又瞟了夏骏一-眼,嗯,脸色比刚才要好多了。 小姑娘见她拒绝,还不放弃:“买一支吧,大姐姐。 大概是看顾沧海没有反对的意思,她转而向顾沧海推销:"大哥哥,大姐姐肯定是不好意思,”这时恰好走过一对情侣,她往旁边一指,“人家一对一一对的都买花的。 “我这里还剩了两支,大哥哥一支,大姐姐一 “我呢"一个阴测测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瑶姬和小姑娘不约而同打了个哆嗦,只见夏骏面如寒霜,如果说刚才他的脸色只是阴沉,这会)儿已经到了快冻死人的地步。 小姑娘哪见过这种阵仗,嘴巴一扁,眼看就要被他吓哭。瑶姬哭笑不得,连忙拦在他和小姑娘中间:"别怕别怕,大哥哥不是在跟你生气,你说花儿还剩两支" “嗯小姑娘委委屈屈地,还是不敢看夏骏,往顾沧海那边躲了躲。 “那姐姐买了吧,”瑶姬摸了摸她的脑袋,拿出钱包,接过小姑娘递来的两支玫瑰,一左-右,分别递给了两个男人,”你们俩,一人一支。 二人皆是一愣,她道:”虽然不是情人节,我也不是__位的心上人,送支花儿,就当结缘一场。 顾沧海的神色像是一下子变了,他唇角挂着笑,只是那笑渐渐地淡下来。接过玫瑰,垂眸看着半绽欲绽的花骨朵,他忽然莞尔: “这还是我第一次收到花,谢谢。”与你相识,确是有缘。 一-阵风来,吹得花枝簌簌直颤。他眼中仿佛有氤氲的雾气,又像是久远的怅然,被那风一气给吹散了。 "抱歉,”抬起眼帘,他轻声说,"我想起来临时有事,冒昧告辞,还请二位道友不要见怪。 瑶姬一-怔,他已将那花收了起来:0"先走一步。”说罢也不等瑶姬的回答,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人潮中。 瑶姬站在原地,有些疑惑,心里又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她看着顾沧海消失的方向很久很久,没注意到夏骏同样也注视着那道背影,目光深沉。 良久,他低沉的声音在女孩身后响起:”你不是他的心上人,是我的。 大手伸过来,轻轻牵住她的小手:"花我很喜欢。 瑶姬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的话有些不妥颊_上腾起热意,她咳了咳: “我,我就是随便送的,你可不要会错了意。 他也不反驳,只是勾了勾掌心那只小手:”去吃饭吧,我请你。 # “顾师兄。 顾沧海走在人潮中,不知什么时候,身边已围过来了两个人。两人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虽然口称师兄,神色中毫无恭敬。 “师父要见你。 我知道了。他面无表情。刻意在她面前现身的时候,顾沧海就已经料到会有这一劫,他不紧不慢,由着两人将袖一挥,三人的身形便消失在了人群中,而周围走过的行人毫无所觉。 双脚再落地时,顾沧海已站在了一间大殿里。 上首的青玉蒲团.上趺坐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周身有雾气般的黑色缭绕。感觉到顾沧海出现,那黑雾如同毒舌般飞快窜过去,嘶嘶地吐出弥漫出腐朽味道的信子。 顾沧海知道,这些黑雾一-旦触身,就是血肉腐烂的下场。但他站在原处纹丝不动,视若无物般跪下来,朝老者恭恭敬敬地行礼: 弟子见过师父。 老者阖着眼,半晌方才开口:“私自行事,你知道自己会受什么惩罚吧。” 弟子知道。 也罢,”老者一挥袖,黑雾将顾沧海团团围住,“门规如此,为师也不想取你性命,盼你受罚之后长个教训。你就在这雾中待三个时辰罢。” 说罢他重新闭上眼睛,也不理会黑雾中传出的压抑喘息,顾沧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发出痛苦的呻吟:子,领罚 万虫噬心般的剧痛席卷而来,顾沧海跪在地上,双手紧握成拳,甚至将拳下的石板地都按出了两个凹陷进去的碎坑。 一定要坚持住豆大的汗珠从他额上淌下来,他知道老者不会让他死,若是出声求饶,这场折磨说不定就会到此为止。 但他不想开口,哪怕他只是个棋子,无论如何,他也不想在这些人面前示弱。 很快,很快他的目的就会实现了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顾沧海的唇边勾起一抹笑,他们恐怕想不到吧,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没有人觉得他会如此选择,反倒是那个男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仇寇,竟会相信他。 他闭_上眼睛,摸了摸袖中那朵还未绽放的玫瑰,相逢一场,确是有缘,但那缘分终究不属于他。 不知过了多久,顾沧海昏迷了过去。老者扣了扣手边的铜磬,两个童子闻声进来,像拖麻袋一般将他拖了出去。 此子还是有二心啊。”老者摇了摇头。 站起身,他将手按在墙上轻轻一推,只见墙壁如同门扇般打开,墙的另一-边,原来是一座更加高大宽阔的大殿。 殿中矗立着一座巨大的神像,方才还云淡风轻的老者此时已换上恭敬神色,走到那神像下叩首跪拜:一月之期已到,未知星君祖师有何指示。 大殿中除他以外并无旁人,苍老的话音回荡在殿阁中,因无人应答,飘飘渺渺 愈显出几分神秘。 老者不急不躁,只是恭敬地跪伏着。片刻后,神像_上竟泛出蒙蒙清光。 一个虚幻的声音仿佛来自天外,又好像响在他耳边:“按计划行事。 “是,星君祖师。” 见清光还未消散,老者壮着胆子:星君祖师,此事若成,天界有神物赐下,是我天府宫大幸。弟子忝为天府宫掌,” 得祖师信重,必将天府宫发扬光大。 他说这话乃是怀了一点试探的小心思说完后心头忐忑,生怕祖师发怒。没想到那声音倒笑了一下:你放心,我自然” 言而有信。 “将此事交予你们,不过是因为天界中人无法干预大千世界,只能间接行事,否则哪用得如此麻烦。” 记住了,’那声音最后说,不该问的事别问,不该说的话也别说,此事干系重大,若是出了岔子,连我也保不住你们。” 飞光光会有一个好结局的=3= 南柯33(H) 吃完饭出来,天色有些阴阴的。 路_上的行人此时已熙攘起来,这条路紧邻着海市有名的商业街,一到周末,满大街的人潮,几有摩肩接踵之势。 瑶姬看夏骏将那支玫瑰护在手里,似乎生怕被人碰到了,不由好笑:“都蔫了,你还拿着做什么。 玫瑰买下的时候便不是最新鲜的,又过了几个小时,没有水分养护,此时已呈现出一-种深浓的颓败色泽。半绽的花瓣蔫蔫搭着,有一瓣更是欲坠不坠。还好夏骏护得紧,否则早就掉了'下来。 见她看着自己,男人面色不变:”你送我的,当然要拿着。 “不过一支花儿,拿回去了又养不活,”瑶姬看他像是护食一样,不由勾起唇角,“你要是喜欢,大不了我以后再送你好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随口道。 “还是玫瑰” “呃,这个.就今天是特殊情况,以后再送玫瑰意味着什么,瑶姬还是知道的。 她还没找出借口推脱,夏骏就近前一步,忽然朝她伸出了手。 “干,干嘛" “拉钩。”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免得你以后食言。 不是,我答应什么了瑶姬又好气又好笑,瞪他一-眼:“你怎么这么幼稚,还拉钩,三岁" 夏骏却不理会她,径直将她的手捉住,拿小指勾住她小指。 "诶,别她试图挣开,动了动手腕,不知怎的又没用力。 只见两根小指勾在一起;仿佛是两个拥抱的小人。他勾着她的手指晃了晃,拇指竖起,与她轻轻-一印。像是在纸上落下印章,又或是真的许下了必要兑现的诺言。视线落在两人相勾相缠的手上,男人眸光温柔: “我幼稚,也只对你一人幼稚。" 他素来是极冷淡的,此时那话音柔和却仿佛三月最和暖的风。瑶姬的脸.上有些热,不敢迎视他的目光,别过脸: 我可什么都没答应。"只是声音小小的,听起来十分没有底气。 夏骏也不恼,反倒是笑了起来:“回家吗" "嗯 # “风骏哥哥,拉钩!" 少女高高举着小手,双眼亮得仿佛夜空中的星子。 她喜欢这样的小游戏,明明知道将手缠在一起,并不能保证诺言一定会兑现,但两根手指靠在一起时,就好像连心也靠在一-处了。 男人有些无奈:"只是答应让你多吃两颗果子,也要拉钩” “要的,"她笑得很得意,“不然你肯定会反悔。 要么就是怕她一气吃太过灵果会影响修炼,要么就是,趁机用那些果子折腾她。她早就吃过亏了,才不上他的当。 细细计算着他还承诺过哪些事,少女想到一事:“你昨晚还说过今天让我安心睡觉的,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是么"男人只是淡淡的,少女本以为他又要推脱,瞪大眼睛还没开口,他忽而微一挑眉,唇边勾起极浅的弧度,像极了每天晚.上他想法子折腾她时的神情: “某个小东西还说过要喂饱我,是不是也要兑现诺言" 少女顿时被噎住了,想喂饱他何其难也,怕是把她整个都赔了进去也不行。她一下子泄了气,想到缠绵时他对自己做过的那些事,猛然眼前一亮: 那我要是真的成了,你准我休息几天。要五天!呃天两天那 那还是一天好了。 灰溜溜地达成了谈判,少女倒是照旧兴致不减,她觉得若是这次真能成,自己说不定还能反客为主。这可是她一直以来的夙愿,必要好好筹划一番。 这天晚上,男人发现某个小东西不见了。 自打在一起后,两人每晚都是一-道用膳,一道沐浴,再相拥共枕。吃完饭,少女却偷偷溜了出去,之后他教人去唤她来沐浴,侍女出去转了一圈,却说没寻到她 知道她在打鬼主意,男人也不去理会他倒要看看,她要怎么喂饱他。是用她那张小屄,还是上头的小嘴就怕是两张嘴都用上,最后也做成个赔本买卖。 这般施施然想着,男人挥退左右,径直去了浴间。 这浴间听起来像间房子,实则是一处露天的阔大殿堂。四周有雕梁画栋、九曲回廊,回廊的中间围着一处温泉。 泉水底下经过人工雕琢,铺着整整齐齐的白玉板。泉水从浴池旁的山石中涌出 雾气袅袅,温度恰是适宜。 这么一个得天独厚的地方,以往他们二人在此处缠绵了不知多少次。脱下衣衫 男人径直步入池中,想着那小家伙要捣鬼,恐怕就是在这池中了。 果不其然,他刚阖_上双眼,便听到了身后轻轻的脚步声。 赤足踩在水花_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似乎没想到自己会弄出动静,少女一僵见池中那道人影未动,这才蹑手蹑脚地又踏出了一步。 她不知背对着她的男人早已勾起了唇角,悄悄走到池边,也不说话,而是将身子贴了上去。 柔嫩的雪肤甫一贴上,男人还未如何她便忍不住颤了颤。她浑身上下是一一丝不挂的,浴间里蒸腾着热气,那胴体.上不知什么时候沁上了些水珠,些微的湿润,愈显得她一身滑脂凝肤娇嫩动人。 奈何这身子太敏感,又被调教得只要一碰到男人就软了。想到今晚的大计,少女忙定神,伸出小手,从背后环住男人的腰: “大巫,婢女来伺候您沐浴了。” 她很少用这样刻意魅惑的嗓子说话,如兰的芬芳倾吐在男人耳后颈项,小手在结实的胸膛_上游移,从小腹摸到乳首,又沿着中间那道匀称的肌理向下,在肚脐周围打转。 说话时,她将身子贴得更紧了些。饱满的浑圆紧压在男人背上,原本两颗挺翘如蜜桃的奶子变作凹陷的圆丘,乳肉在挤压下朝外溢去,硬起的奶头却牢固坚守,甚至能让男人感觉到它的肿胀。 南柯34(高H) 话音未落,闭目养神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眸中掠过黯芒,也不动作,口中淡淡道:”谁教你进来伺候的" "是婢子,婢子自愿 “哦"他轻声一笑,声音不知不觉地低哑下来,背脊放松,完全靠在了赤裸的少女身上,“我倒要看看,你这小丫头如何伺候我。” 他一顿,感觉到身后的娇躯颤抖着,双眼微微眯起:”若是伺候得好了,自然有赏,若是我不满意一” “你说,该如何” “婢,婢 少女自然说不出来。她玩这小花招,打的是让男人情火高炽,甚至方寸大乱的主意,哪想到把自己绕进去了。 类似的对话她可不是第一-次碰见,之前有好几次在床上,她被弄得受不住,哭着求风骏哥哥饶了她,,什么淫话都说了,还道只要能放过她,任何要求都答应。 那时男人便说要让他满意,可这满意哪来的标准,他兴致来了就是不满意,见她被蹂躏得惨了心疼,这才满意了,总之说来说去都是他说了算。 想到此处,少女连忙把话岔开:"大巫,婢子先为您涂香膏好不好" 说罢也不等男人回应,身子往后退了退,片刻后又重新贴了回来。 这一次,那柔嫩香软中,又多了滑腻腻的感觉。冰轮海中,沐浴用的香膏乃是以一种灵果制成,装在玉盒里是透明滑腻的质地,就跟此时贴在男人背后的玉体一般。 原来她竟将香膏涂在雪肌上,此时再裸身抹给男人。为了将香膏均匀地涂满背脊,她便要扭动娇躯,小手捧着两只胀鼓鼓的奶儿,奶尖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一划一划的。 腰肢款摆间黏腻的香膏渐渐抹开,感觉到身前的健躯逐渐绷紧,少女眼中划过得意,涂抹得愈发卖力。 “大巫,您喜欢这样吗" 男人一开始还欲隐忍,她捉着奶尖儿,从他凹陷进去的背脊线里划过去,一直到尾椎时还不停下,而是撅起小屁股近乎跪趴在了地上,用硬硬的奶头去搔他隐没在窄臀间的缝儿,惹得男人忍不住闷哼出声,啪的一下溅起满池水花。 “松开!" 他哑声喘息,头一-次主动就这般放荡了,骚得不成样子。这若要让他直接将她就地正法,男人又觉得有些可惜。 难得她一]心思想弄倒自己,虽说差点害他出丑,却也是尝些别样滋味的好机会。心中计定,他低喘了几声,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以下犯上。没有我的命令,是你想如何就如何的” 若是往常,他自然不会用这种口吻跟少女说话。奈何他们现在一一个是“婢女”,一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大巫,少女本想反驳,想到自己还没使出来的招数,只得忍下。 她悄悄扁了扁嘴:"是婢子无状,还请大巫示下。 “嗯,”他冷淡地应了一声,“进来,香膏怎么只抹后面,不抹前面””可,可是 若是进了池中,绕到前面去,可就要直面那根大肉棒了。就是闭眼也能想到,那坏家伙现在肯定兴奋得很。少女不免犹豫,忽然“啊”的一-声娇呼出声。 只见男人破开水面将她一把捉住,水花中,他赤裸的健躯仿佛一尾游鱼,又好似头蓄势待发的猎豹。大手将她按在池边的软榻上,他也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胯间硬挺的阳具随之弹了两下,雄纠纠气昂昂的好不凶恶。 “就坐这,继续抹。 是,大巫。 少女有些羞地别了别脸,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强行将视线移回来,忍着颊上的热意。 她玉臂微舒,柳腰轻摆,小手扶住男人的肩膀,不敢将腿心靠他胯下太近,只能撅着小屁股.上半身前倾,将颤巍巍的滚圆奶子贴上去,给男人涂抹香膏。 这下子可比方才涂抹后背要难,那时她想退就能退,此时却是稍有溜走的念头 恐怕就会被大手攫住按进男人怀里好好教训一顿。 她只好认真地涂抹香膏,摇晃间小屄避无可避地往前,腿根穴口时不时蹭到站立的硕大龟头,又连忙往后退去,努力将小屁股撅得更高。 等胸膛抹完,她已是香汗淋漓,腿软得几乎站不住了。腿间慢慢地有淫水沁出来,因她胴体.上涂抹着香膏,也不知那些晶亮的粘液究竟哪些是膏脂,哪些是蜜水 ‘大,大巫婢子抹完了” 只有这些”男人气定神闲,修长的手指往下一指,“这里,你竟是看不到不成 那,那里要怎么抹” 自然是方才怎么抹,现在就怎么抹 这话的意思岂不是少女一下子涨红了脸,她确实想过要如何满足这根肉棒的事,但那时计划的是用.上面的小嘴。为了今天,她可是特意练过的。 在一起之后虽然风骏哥哥也用过她,上面这张小嘴,每次见她噎得难受,便只是浅尝辄止,也不多用。所以她盘算好了今天要施为一番,却不妨他竟不是要她的小嘴,而是奶子。 少女不免害羞,又有些懵懂,下意识就用回了平时的语气:“可我不会。 男人却还是大巫眸光黯黯,沉声道:跪在我腿间,屁股撅高跪好 少女的脸_上露出几分委屈,但还是乖乖跪趴了下去。她在男人的指点下摆好姿势,小手托住奶子,用两颗乳球夹住肉棒 乳肉软嫩绵弹,摸起来好似云朵一般将棒身一-夹住,滚圆的乳儿就变换了形状,好像是被大鸡巴欺负挤压,又好像是那巨物陷在里面出不来。 这般淫靡,少女哪里经受过。花心一阵阵地涌出痒意,她忍不住夹紧双腿扭'了扭屁股,腿根轻轻摩擦着,抬起小脸:”大巫,您满意吗 此时她满脸潮红,眸中媚得好似要滴水,红唇张阖间呵出芬芳,拂过敏感的大龟头,那兴奋到极致的巨物情不自禁弹跳着,顿时吓了她一跳。 南柯35(高H) 少女这一吓,却是撩得男人心头火起。 原本想徐徐图之,免得伤了她,此时他再忍耐不得,大手捉住奶头用力一拧,口中冷道:“还不快抹。 少女吃痛,立时便眼泪汪汪起来。但她敏锐地意识到现在的风骏哥哥不一样,也不敢反抗,只得垂下小脑袋用奶子给肉棒抹起了香膏。 乳肉滑嫩,磨蹭在棒身.上好似——团流动的云,软腻腻得教人骨子都酥了,两颗奶头还时不时地推挤在一起蹭来蹭去。 少女的身子本就敏感,此时用奶子伺候起大鸡巴来,羞耻加.上连连的快感让她小穴里淫水直流,轻细的娇吟声从口中逸出,她一边拿奶子上下套弄,光裸的娇躯一边扭摆,端的是魅惑无方。 不一会儿,肉棒便湿淋淋的涂满了香膏。 抹完了棒身,她还记得不要冷落挂在肉棒根部的两颗卵蛋。沉甸甸的精囊被小手托在掌中,她不敢用力,一只手轻轻握住,一只手抓着奶子贴上去,小奶头一划一划地将香膏尽数抹,上,不出片刻,也将那卵囊弄得湿亮一片。 "好会伺候。 男人的身躯越绷越紧,在她抓上卵蛋时,喉结.上下滚动着,差点忍不住将鸡巴直接捅进少女的小嘴。 小家伙的动作其实没有多熟练,但妙就妙在她的懵懂青涩。磕磕绊绊地用奶子套弄阳具,又犹犹豫豫地玩他的肉蛋,每弄一下都忍不住抬头看他,有些无措,有些害羞,更有些情动。 他知道她的小民应该已经痒得受不了了,高高撅起的雪股底下淫水正滴落出来,只是她大腿上本就亮晶晶的,香膏与淫水混在一处,难分彼此。 大巫,婢抹完了。 松开手,乳球失了依托,随着少女跪趴的姿势往下坠,愈显得饱满肿大。雪白的乳肉.上两个纤小的掌印,男人将手盖_上去,抓着奶子揉捏一 “啊,嗯啊大,大巫要 “你本就是来伺候我的,竟敢说不要” "是,是婢子说错了,"少女只得道,“婢子伺候大巫,听凭大巫吩咐。 “嗯。”男人状似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面色沉静,一点也看不出情动的模样,但胯间一根巨物正怒涨到了极致,口中更是说出淫秽到极点的话: “我且问你,你的骚屄痒不痒" “痒,痒的”若让你自己选,你最想如何伺候我" 答案昭然若揭,少女本不该顺着他的意回答,但腿间淫水正流着,瘙痒从花心深处一阵阵地涌出来,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肉洞正一-张一合,等着又粗又硬的棍子来捅一捅,给她解痒。 不由自主地,她开了口:想大巫瑶瑶的小骚民。 话一出口,她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出乎意料,男人竟没有趁机侵入,“不急,”他淡淡地说,“转过去,把腿张开。” 少女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转过身去,尽力将臀儿撅高,双腿张大。腿心里,那张正在吐水的小嘴便露了出来,男人将手一招,一只玉盒飞到他手中,他从里面抠挖出一大团香膏,全抹在了 "啊嗯啊,什么是什么啊,啊响 少女呻吟着,很快便意识到了那东西是什么,该不会她脑海里冒出一个可怕的念头,风骏哥哥会要她 这个猜测很快就成了真,抹完香膏,男人将玉盒随手——扔:"用你的骚屄,再伺候一遍。 他说的当然不是把肉棒插进去给小屄解痒,而是要她用自己的穴儿,就像方才用奶子——般给他抹香膏。 如此淫乱,如此羞耻,少女满面通红,几乎连身子都支撑不住,但她又无法反抗。因为她知道若是不从,只会有更淫靡的蹂躏在等着她,况且…… 她颤抖着,淫穴因为害怕和兴奋翕张得愈发厉害,那些晶亮蜜水混合着香膏滴答滴答往下淌,竟已敏感得快要丢了。 “……是。” 她站起来,乖乖地走上前去。 小手重新搭上男人的肩,张大双腿,把湿淋淋的穴儿贴上了他结实的小腹。 肌肤相触,两人俱是低哼一声。小腹上肌理分明,少女摆动小屁股开始用小屄在其上磨蹭游移。他的腹肌绷紧颤动,随着呼吸快速起伏,鼻息交缠间他们越贴越紧,少女将嫩穴抵在腹肌与胯部的相接处上下摩擦。 一根根的粗硬耻毛被她吃进去又吐出来,她的摩擦渐渐加快,身子越抖越厉害,到最后她猛然一阵痉挛似的抽搐,热液喷溅而出,竟是就这般蹭着男人的小腹泄了身。 “舒服吗?” “……舒服。” “舒服了,那就继续。” 迷蒙的神智渐渐清晰,从高潮中回过神来,对上男人一双幽深黑瞳,少女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 还要继续……她总算明白,他今天是不打算放过她了。 此时此刻,她无比后悔自己不该想着什么反客为主,乖乖躺着挨肏不就好了,干嘛要找不痛快。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事已至此,求饶也没用。 这天晚上,浴间里的娇吟粗喘响了又响,水声哗哗中,还能听到叽咕叽咕的响亮声音,但又不像是穴儿被肏时的水声,而是小屄吸着什么的感觉。 这声音自然是抹香膏时发出来的,男人仰面躺于榻,少女就跨坐在他身上,前后摇摆腰肢用嫩穴抹遍健躯的每一寸。 结实的胸膛、有力的大腿,甚至是他的手臂……她小手撑在两侧,忍着要教人晕厥过去的羞意进行着这场另类“沐浴”,淋浴的虽然同样也是水,只不过是从她的小穴里流出来的罢了。 在此期间,她已连连泄身,高潮了两三次,最后一次时终于再支撑不住,扑跌在了男人怀里。 此时男人全身上下都已抹遍,只剩下了胯部。 他微微一笑,拨开少女颊边凌乱的碎发,露出她汗湿的小脸亲了亲。火候终于到了,挺动劲腰,他毫不迟疑地将欲根刺进了那张还在抽搐的小嘴里。 南柯36(H) “唔,嗯 夜已深了。 浴间里雾气弥漫,隐绰间,只看得见两个交缠在一起的模糊身影。 娇小的那个叠在高;大的那个,上面,玉腿分开无力垂下,纤细的腰肢却紧紧绷直着,被小肚子里戳击的那根肉棒顶得难熬至极. 啊 花心深深地被贯穿,继而又急速退出,然后又是一整根巨物全数插进去,飞快的摩擦将整个腔壁烫得快要融化掉,花壶里仿佛藏着-团火,不管沁出多少汁液,都无法将其浇熄。 已经过了好几个时辰了。从抹完香膏开始,少女的小屄就被肉棒填满,到了现在一刻也没空下来过。 她被男人按在身上,一开始他命令她自己摆动腰肢用嫩屄套弄大鸡巴,弄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她力道太小,大手抓住她的腰肢将她牢牢按在胯上,男人便狠狠地向上顶撞起来。 少女一下子就吃不住了,没坚持多久就软在了他身上。 女上的姿势让肉棒入得又深又快,她只觉腿间快感连连,淫水流了一波又一波,奶子在摇晃中磨蹭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片刻功夫就丢了一一回。 见她泄了,男人不慢反快。噗嗤噗嗤的禽穴声中,他一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硕大的圆头趁势撞开早已松软的宫口,将欲根一鼓作气病进去大半截,牢牢堵住了腔壁。 “啊,不要太,太深可.哈 强烈的刺激下,少女双腿猛地抬起,两只小脚紧紧蜷缩着,在肉棒的快速进出中一下子放松,又一下子蜷紧。 身上越来越热,好像视线也模糊了。 她的神智渐渐在狂涌而来的极乐中迷蒙,只记得自己的腿被抬起来,一条架在男人肩头,一条搁在他臂弯,就这样大大敞开露出被病得红肿充血的穴儿,任他端详大鸡巴挤压穴口的淫靡情形。 少女忍不住害羞,却也挣扎不了。 她全身肌肤早已被男人吻遍,连腿根股缝儿,十根精致玉趾都没有放过,而上下两张小嘴他自然也要吃透。 果不其然,过了许久后他喷射出来,软掉后依旧粗大的肉棍儿塞在淫穴里,就这样抱着少女又将她翻了个身,摆成高高撅起小屁股的跪趴姿势。阳具在旋转的过程中重新硬挺,他就势往里一顶,淫靡的拍击声便再次响起。 正在难分难舍时,屋内忽传来叩击声。 童子恭敬地候在门外:“大巫,有,急件。 男人并未停下抽插,他声音淡淡的,不过到底还是染上了几分透着情欲的沙哑:”何人所传" "是从始祖大人那里送来的。 闻言,他方才一顿。少女跪在他身下,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被他掐着小屁股拍了拍,示意她稍安勿躁。他将手一-招,童子手中的急件便飞了进来,落在他手中。 肉棒陷在嫩穴中,他一边阅览,一边禽干。不知不觉,那抽插的速度慢了下来,少女小声地哼哼:风骏哥哥 "无事。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的小脸,手掌一团,信件便化作齑粉。少女看不见他面上的神情,只听他扬声道, "来人,伺候笔墨。 "是,大巫。” 屋外随即传来窭窭窀宰的声音,少女一惊,此时她正赤身裸体着,撅起的粉嫩雪股间还插着一根滴水的肉棍儿,这般淫浪的模样,若是被进来伺候的童子看到了可怎么是好。 她慌忙挣扎起来,手脚并用想起身:"风骏哥哥,不唔! 奈何身_上发软,刚爬了几步肉棍儿滑出来,她腿上一-麻扑跌下去,硬生生将大鸡巴一坐到底,反而捅了个透。 “你啊你,”男人不免无奈,“急什么。” 看完信后,他的神色并不好,此时又被逗笑起来。伸手将软趴趴的小人儿捞起,给她披上自己的外衫:“等会乖乖的不要动,不然若是吃了苦,可不要哭鼻子。” 经过了方才的事,少女哪还敢动,温顺地蜷缩在他怀里任他施为。他用外衫密密地将她裹了,不教人看到她的身子,却也不将阳具拔出,就这样搂她在腿上等着童子送笔墨进来。 童子一进来,自是不敢抬头乱看。 空气中弥漫着如兰似麝的奇异芳香,水雾飘散间,他只听到泉水哗啦呼啦地流动着,遮掩了一切的声响。 “将信拿去,速速寄给始祖老师。” 半晌,一封信笺飞到童子手中。他忙行了一礼,快速起身,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就在推开门的一刹那,他听到一声压抑又娇嫩的呻吟飘来,仿佛忍耐了许久,呻吟断断续续:“啊,嗯哈……好涨,风骏哥哥……不要,啊,瑶瑶……瑶瑶要到了……” 童子哪敢再听,连忙掩上门。 他在大巫身边伺候多年,此时不免想到,大巫如此宠爱瑶姑娘,莫非冰轮海日后真的要为此和灵籁、金乌二海起冲突? 妖族八海,向来同气连枝,可如今矛盾早已种下,始祖大人深夜来信,必有大事发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与巫灵和巫金两位大人有关。 那时候,童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今夜,只是一个开始。 就连写下那封信的始祖妖,回信的风骏,也不曾预料到妖族最终会走到那样一个地步。 天道恒常,此消彼长。世间不会有永不熄灭的灯,更不会有永远兴盛的种族。 从混沌初开,八海开辟,妖族已统治了诸天万界数十万年。在此期间,他们繁衍生息,生活和乐,渐渐地失去了锐气。 在此期间,天地震荡,众多先天灵物出世,天生神灵诞生。 在此期间,大道衍化,恒河沙数般的三千世界中,有了凡人,因而也有了更多的后天神灵。 新的舞台已经搭建好,而旧日的统治者终将要退出。但没有人乐意接受这样的命运,所以一场大战无可避免,谁胜了,谁就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就在那封信寄往始祖妖的居处后不久,战争爆发了。 神灵们在天帝的召集下朝八海发动攻击,这场战争旷日持久,足足持续了数百年。正是一场大战,宣告了上古时代的结束,也宣告了妖族的衰亡。 而倒下的第一块木牌,是灵籁海。 南柯37(H) 在少女的记忆中,那段日子里发生的事情似乎都模糊了。们们下了, 外界战火纷飞、喊杀阵阵,但冰轮海中,星河与月华依旧静静流淌着,亘古不变,似乎可以直到恒久。 每日里,只有频繁送进水阁的急件能显示出一点外界的不平静,她照旧吃着灵果,荡着秋千,生活好像没有丝毫变化,只除了一点一 风骏哥哥不再允许她出门,一开始是不许出冰轮海,到了最后,她只能待在水阁里,待在他身边。 那时候少女并不明白,不让她离开冰轮海,她可以理解。 外面正乱着,听说灵籁海已经被攻破了。巫灵陨落,风之大道有了新的执掌者,灵籁海中居住的数百万妖族流离失所,纷纷逃往最近的金乌海和列缺海。 但是很快,坏消息从列缺海传来。 列缺海的主人乃是电之大道的执掌者巫列,少女还记得他,是个话不多,但很喜欢笑的人。 可他也随之陨落了。 巫列死去的那一天,诸天万界紫电齐鸣,大道翻滚着,咆哮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崩毁成混沌,转瞬间即安定下来,重归平静。 这是因为新的执掌者出现了,代替巫列掌管电之大道,从此就是电的化身。 少女不明白,八巫与大道同生,道即为此,此即为道,大道不灭,化身不陨,为何巫灵与巫列却接连陨落,甚至连神魂都没有留下。 她不明白的事太多太多,为何他们陨落后立刻就出现了新的执掌者,为何天帝要率领神灵攻打妖族,为何风骏哥哥要她寸步不离,就好像他们马上就要分开一般。 她是极聪慧的,那个答案稍稍一想就能明白,但她不愿去想,也不敢去想。 或许,只有温存与缠绵才能让她得到一点安心,她开始主动缠着男人求欢,不管是床笫间、沐浴时,甚或他在书案前处理急务一 她就躺在他腿间,把小脑袋搁在他的大腿上,对着男人还沉睡的巨龙轻轻呵气,感觉到那里怒涨起来了,便伸出小手释放出粗大的欲根,用手心套弄几下,再含进小嘴里吞咽。 一开始她这样做时,男人总是会抓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忍着怒意打她的屁股。 但她马上就会缠.上去,用挺翘的奶子磨蹭他的胸膛,樱唇微微嘟起缠着要亲他。仿佛一尾游鱼在男人怀中滑动,四下里点着火,男人忍耐不得,往往不出一时半刻就会与她缠吻在一起,轻吟与低喘交织,雪白与蜜色相缠。 他修长的大手揉她圆滚滚的小屁股,她拿奶子喂到他唇边吸吮。湿透的小屄微微张开,随着她往下坐去,——点一点地将大肉棒完全吞入。 那种满足的饱胀,和他毫无阻隔地相融相贴,让少女流连忘返,难以自拔。 有时候一整天里,她几乎没有——刻不是含着那根大鸡巴的。睡觉时要他肉,吃饭时要他肉,甚至连走路时也撅着屁股窝在男人怀里,被腿间不断进出的赤黑巨物插干得呻吟连连。 往往她上面的小嘴还在咀嚼吞咽男人喂给她的灵果,下面的小嘴却翕张着吐出一滩滩浓浆,全是男人射进去后小肚子装不下,被媚肉推挤着流泻出来的精液。 如果能怀上风骏哥哥的孩子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掠过,少女就像是着了魔一般。要是有了宝宝,他们是不是就能永远在一起,绝对不会分开。 那时候她不愿去想,眼前的困局,0并不是一个孩子就能解开的。 她只是越加热情放浪,平日里在水阁中竟连衣服都不穿了,只是披着一-件男人的外袍,长袍底下露着新雪一般的肌肤,那上头星星点点,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指印,旧的方褪,新的便又至。 腿间一朵秘花儿,因为长时间的肉干合也合不拢。只要将腿微微分开就会露出鲜嫩的肉缝,她再将小手探过去轻轻揉上两下,小嘴里逸出勾魂摄魄的呻吟,淫露也跟着吐了出来。 “风骏哥哥,要……嗯啊,瑶瑶……瑶瑶要哥哥的精液……” “大鸡巴好好吃……快来……快来肏瑶瑶的小骚屄,把精液都射给瑶瑶……” “……啊,啊哈……小屄好痒,好想要鸡巴捅一捅……风骏哥哥,求你了……把瑶瑶捅烂,把瑶瑶的淫屄……肏,嗯哈……肏破……” 她跪趴在地上,翘着小屁股左右摇摆。耳边掠过粗重的喘息,随即穴儿里就是一痛一涨,大手抓着她的雪股用力冲撞,啪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里,那根纵横肆虐的肉棒发了狠一样地干,似乎真的要将她插烂捅破,干死她才罢休。 但就是连这样,最后也什么都留不住。 那天晚上,少女又一次在男人的插干下晕厥了过去,她腿间还在汩汩流着白精,男人将疲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来,凝视着她沉睡的小脸,面目如雪。 终究,是到了这一天。 他伸出手,抚上她的眉心。一滴鲜血从他指尖逼迫出来,那血凝在肌肤上,重如铅汞,竟有一种刺目的妖异之感。 指尖落下,血滴隐没而入,看着鲜血漫入她的眉心,他竟然勾起了唇角: “瑶瑶,保重。” 少女依旧沉睡着,并不知道等醒来时,她将再也见不到他。 送她远行的队伍就候在阶下,她跪在门前,满面泪痕:“我不走!我不走!我死也不走!” 离开这里,又要让她去哪里。是,始祖大人那里确实是最安全的地方,可她怎么能够抛下了他,就此与他分离。 只是她眼睛都哭肿了,泪似乎也流干了,水阁里,那个挺拔的背影依旧纹丝不动。他第一次不再纵容依从,便是如此的决绝。 “……风骏哥哥,求你,求你……” 鹿蜀君不忍,走上前轻轻将她扶起:“姑娘,大巫心意已决,还是……随我们离开罢。” “我走了,他怎么办。”她茫然地抬头。 “大巫自有区处。” “区处……”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也不知道他打算怎么办,如果,如果真的要离开,那就给她一个承诺吧。 少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朝水阁伸出了手:“跟我拉钩,跟我拉钩好吗?” “要来见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可是那手伸在半空,始终也只是孤零零的一只小指勾起。鹿蜀君几乎不忍去看她面上绝望的神情,站了不知有多久,她转过身来,闭上眼睛: “走罢。” 南柯38 滴滴,滴滴,滴滴 黑暗中,瑶姬霍然睁开眼睛,背心满是冷汗。 思维还是迟滞的,脑袋里像被塞了一团棉花,全都是混乱的画面和声音。 怎么会做了那样一一个.梦 梦中的她跌坐在地.上不停哭求,可背对着她的男人始终岿然不动。瑶姬想看一看那人的脸,仿佛有雾气弥漫着,无论如何也看不分明。 她觉得很痛,像是心脏被揪扯着,撕心裂肺的绝望与悲伤,恍似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永瑶姬猛地捂住胸口,哪怕只是回想一下,心脏好像都被大手重重地捏住了。 她眨了眨眼睛,发现自己的眼角竟然是湿的。 近乎逃避一般,她连忙抓起手机,是镜明子给她发来的微信 老头要回来了" 说是去山里采药,瑶姬也不知道镜明子在外面捣鼓什么。不过她习以为常,老头儿一年半载不回家都是正常的。眼下他说自己已经启程返家,瑶姬想了想,她现在还在夏宅呢 上次的袭击过后,一切又重归平静,夏骏的伤势也已经痊愈,她的雇佣合同早就到期,是该回家了。 可是心里面,怎么有点惆怅呢。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在夏宅的生活,在房间里修炼也好,在庭院里赏景也罢,这里的一切都是教人安心的一并不是安保措施有多棒,大概是有那么一个人罢了。 那次遭到袭击时,反倒是她的客户,舍命救了她这个保镖。 其实那时候瑶姬就想问,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甚至都可以算陌生人。 但他对她的好,来的莫名其妙,又似乎理所当然。 回家的时候,夏骏将那支已经蔫了的玫瑰花插瓶放好,特意放进了他的卧室。其实瑶姬不是不懂;她甚至也动摇了,但似乎有一股力量在阻隔着她,没能踏出那一步。 她想到了今夜,包括过去许多个夜晚奇怪的梦,想到了那个名叫冰轮海的洞天,想到了风骏前辈 思绪渐渐发散,此时是凌晨六点,天E经亮了,窗帘的缝隙间透出几缕晨曦,瑶姬坐在黑暗里,怔怔地不知发了多久的呆。 滴滴,手机又响了。 拿起来一看,还是镜明子:”徒儿,我已经到家了,你怎么不在" 这么快!刚才不是还说才启程 瑶姬一:下子有些心虚,犹豫片刻,还是回复:“我在客户家里。 '客户你说那个花十万请你的狗大户可你不是就做一-周保镖吗"镜明子的记性很好。 没等瑶姬想好要怎么回复,他已经一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徒儿,你不会被 狗大户包养了吧" 瑶姬: "我知道你缺钱,但身为修士,还是要讲究一点节操的。". 不是这样的师父,我就是在人家家里暂住。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暂住,”镜明子嗤之以鼻,"慢着,是不是你有把柄落他手里^了他知道你的修士身份,所以威胁你" "不是的,他也是修士。 "是修士干嘛雇佣你,难道他看,上了你,意图不轨!" 这么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镜明子是个思维发散又脾气暴躁的老头,见瑶姬不语,一拍大腿:“岂有此理!竟敢辱我徒儿!” 瑶姬听到手机那头传来哐当哐当几下丹炉打翻的声音,他大喝一声:“徒儿别怕,师父这就杀过来给你撑腰!” “呃,等等师父……师父?师父?!” “嘟,嘟,嘟……”回应她的只剩下了忙音。 瑶姬握着手机,目瞪口呆,猛地一个激灵,连忙从床上跳下来,衣服也来不及换,穿着睡衣就往外跑。 镜明子是金丹修士,但因为常年和符箓丹药打交道,斗法水平不算高。夏骏的实力她判断不出来,但瑶姬凭本能觉得,肯定不低。 她身上带着镜明子给她炼制的护身符,能借此定位到她的地点,老头肯定马上就会杀过来了,这要是让两人打起来…… 约莫是她闹出的响动太大,瑶姬冲到主卧前,还没敲门,门就开了。 夏骏穿着睡衣,见她脸上还残留着惊慌,微微蹙眉:“怎么了?”再一看她睡裙的领口都跑歪了,露出脖颈下两片精致仿佛蝴蝶的锁骨,光着脚,没有穿鞋。 夏骏的眉头越拧越紧,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地上凉。” 瑶姬猝不及防,下意识环住他的脖子稳定身形,“这不是重点,”她忙说,“我有急事要告诉你……” 话没说完,只听哐的一声巨响,走廊的玻璃碎了一个大洞。 一只还冒着烟的丹炉骨碌骨碌滚落在地,随即就是一道胖乎乎的身影杀气腾腾冲来:“淫贼休走!” 那身影一顿,看见瑶姬被一个男人抱着,还衣衫不整,目中怒火立时大炽:“好啊,辱我徒儿,还被我抓个正着!今日我不杀了你,誓不为人,看符!” 说罢空中十几道符箓飞来,仿佛利剑般往下冲去。夏骏不明所以,只闻得金铁之声破空而来,他目中一寒,抬手在空中轻轻一点,十几张来势汹汹的符箓竟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此时他恰转过脸来,方才藏在阴影中的面容才显露了出来。 镜明子大惊之下还要再战,看清他的面容后,却如遭雷殛,呆立当场—— “风,风骏前辈?!” # 镜明子年轻的时候,曾经因为自己的暴躁脾气惹过不少麻烦。就在有一回,他被人围攻的时候,有个路过的修士救了他。 那修士只是顺手,对镜明子来说却是救命之恩,他记住了修士的名字和相貌,想着要报答,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后来在【天地玄黄】群里发现了同名的前辈修士,镜明子上去试探过几次,对方却没理他。 镜明子就此歇了这份心,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再次跟那位前辈重逢了。只是他好像又惹了个麻烦,不仅跟前辈动了手,还…… 坐在客厅里,镜明子的面前摆着佣人刚上的茶,他却不敢喝。桌子的另一端坐着面沉似水的男人,而他的徒弟在脸色骤变后,一摔门,躲进房间去了。 镜明子干笑了两声:“前辈,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虽然不明所以,还是会看脸色的。 夏骏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不是你的过失。” 他确实隐瞒了她,现在她生气,也是应有之事。 其实昨天她邀请“风骏前辈”出来见面时,夏骏就打算坦白了。没想到碰见顾沧海,有些话在那人面前不好说,夏骏只能打住。 就这么一拖二拖地,哪知会在毫无准备地情况下被捅了出来。 也罢,既然如此,只能尽力求得她的原谅。夏骏站起来,朝镜明子微一颔首:“抱歉,我先失陪一下,你自便。” 他朝着主卧的方向走,方才她就是闪身躲进了这里。抬手敲了敲门,里头没有回应。夏骏放柔声音:“瑶瑶,开开门。” “有客人来了,我总不能穿着睡衣见客,你让我换身衣服好不好?” 南柯39(H) 回应夏骏的还是一片寂静。他叹了口气,正打算再敲,吱呀一下,门开了。 主卧是个宽大的套间,正对着门的一条走廊,一眼望去,空空荡荡的毫无人影。 夏骏没有出声,也没有借此寻找不知躲在哪里生气的女孩,他步伐沉稳,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走到衣帽间,取出了一套家居的衣服。 衣料摩擦间,窸窸窣窣的轻响在衣帽间里回荡。 他脱下睡衣,正打算将衬衫穿上。忽然,后脊上贴过来一具温热柔软的香躯,小手从背后环住他的腰,女孩将脸贴在了他的背上。 “瑶瑶…..”他的声音有几分哑,“对不起。” “上次你约我出来见面,我就想告诉你实情了。但是遇到了顾沧海,他是外人,有些话…..我不想在他面前说。” 背后的人没有说话,只是搂着他,呼吸清浅。 夏骏的眉目间,像是又添了几分涩:“无论如何,我欺瞒你,是我不对。” “雇你做保镖,我是有意的,目的是想接近你。在群里和你说话,指点你,帮你修炼,也是有意的。除了你,我不会对别人这么好。“”为什么?” 女孩终于开了口,夏骏听不出来她声音里的情绪,只听她轻声道:”为什么要对我好。那时候,你根本就还没见过我。“ 男人低声地笑了:“在你不知道我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而且…..” “我对你好,也不需要原因。” 他的笑很轻,很淡,仿佛缠绵的叹息,叉好似怅惘的喟然。 午夜梦回时,瑶姬总觉得有那样一个人也曾在自己耳边叹息过,他温柔地摩挲着她的面颊,用手指一寸一寸勾勒她的眉眼。但是最终,那温热离开了,只剩下抚触过后淡淡的余烬,那样凉,那样冷。 她的手骤然收紧,张开唇,狠狠地在他背上咬了一口。”我讨厌别人骗我,就算是有苦衷的,也不行。” 心脏抽缩,夏骏张了张口,正欲说话,香舌沿着他的背脊线缓缓舔舐,从后背到股缝间一条凹陷下去的沟槽,小舌就沿着那里慢慢地舔,柔柔地吮。 酥麻立时从尾椎蹿升而上,他喉头发紧,声音愈发沙哑:“…..瑶瑶,别闹。” “我生气了,你不该哄我?” 瑶姬在那结实的背肌上又咬了一口:”现在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我满意了才会消气。””那你想做什么?”夏骏极力压抑话音里的喘息。 她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丝精芒:”你上次跟我说,这房间里布置的阵法不仅可以抵御外敌,还能将人束缚住?””是。” “那好,现在你自己想办法用阵法把自己缚住,而且只能我来解,地点嘛….,”瑶姬拖长了调子,刻意一顿,“就在床上。” 这小家伙,难道想用手段来折腾他?夏骏不免忆起从前,那时候某个不安分的少女也总是记挂着翻身做主,只是次次都会惨遭失败。 不过今天,若是不能让她真正如愿,恐怕这一关是别想过了。心下无奈,却又十分纵容,夏骏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都依你。” 他的动作很快,衣服也不换了,手捏几个法诀,就将阵法的力量分出—部分布置在了床上。 那张kingsize的大床是夏骏一贯的风格,床单被褥俱是深沉的黑色,他躺在上面,阵法禁制显现,化作一条条透着银芒的绳索,将他四肢牢牢捆住,动弹不得。 既然要哄她,自然要做得漂亮,只为她展颜。 男人勾起唇角,笑得温柔:”满意吗?” 瑶姬没想到他如此上道,一时有些愣,“咳,”清了清嗓子,她别过脸,不让自己去注意他赤裸着的宽阔胸膛,“……还行吧。” “瑶瑶想怎么惩罚我,都随你高兴。” 怎么惩罚他……一念掠过,女孩的神色又狡然起来。她扬起眉,大眼儿微弯仿佛月牙,走到隔间不知在哪里捣鼓了一阵,重新爬上床,拿出了一个圆圆的物体。 “这东西是什么,前辈不会不知道吧。” 前辈两个字从她一张一阖的红唇间吐出来,分明是极正经的一个词语,却听得夏骏心头一荡。 他定睛看去,捻在指尖的东西呈椭圆形,尾端是一条细细的绳索,不算大,上头还有隐藏的调节开关。 那是一颗跳蛋。 “前辈,”女孩笑得天真,她微微睁大眼睛,像是好奇,又仿佛惊讶,“难道前辈平常都是用这种东西……可前辈是男人啊。” 事实上,男人也是能用跳蛋的,不过一般都会放在菊穴里。 出乎意料,夏骏没有恼怒,他坦然自若:“它的尺寸,更适合你。” 瑶姬哼了一声,她就知道,这玩意儿肯定是某个混蛋准备来折腾她的。当然,现在被她翻了出来,她绝对不会浪费。 “跳蛋的功用可不止一种。”微微俯身,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小手毫不客气地拽下了他的裤子,也不等他那里涨大起来,随意地揉了半硬不软的阳具几下,感觉到掌中的肉棍一膨一膨,她就将跳蛋的绳索缠上了棒身。 “瑶瑶,你……”直到这时,夏骏才有些错愕。 见他眉头蹙起,瑶姬不知有多解气,纤指一弹,将硕大菇头弹得晃了两晃,她得意地翘起嘴角:“我现在就演示给你看,跳蛋的第二种用法。” “等等……” 来不及把话说完,女孩按下开关,一股强烈的震颤立刻顺着跳蛋传至棒身。因为绳索的牵引,那颗圆球紧贴着青筋环绕的肉柱,夏骏喉间一紧,闷哼迸射出来,被银芒缚住的四肢骤然绷紧,如此大力之下,连床都微微震了震。 “唔!……”他的呼吸一瞬间粗重如同野兽,“瑶瑶,停下,嗯……别胡闹。” “你不是说了任我惩罚?”女孩哼了一声,“现在又说我胡闹,究竟还想不想真心认错?” 夏骏被那震动弄得难熬至极,一时间却又反驳不得她的话。 “是我说错了,”他沉声道,“我们可以换个法子,好不好?” “不行,我就要这样。”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只见男人的额上大滴大滴汗珠渗出,硬挺的阳具在跳蛋刺激下愈发怒涨,那欲物色呈赤黑,此时便如同一条狰狞的巨龙,顶端不断有透明的前精涌出来,随着棒身的震颤在马眼周围滚动,连耻毛丛中的两颗肉囊似乎也抖动起来。 夏骏还能如何,只能咬牙忍着:“那……要到什么程度,你才满意?” “很简单,”女孩笑了笑,却像一只小恶魔,“我要看你射出来。” 南柯40 “我要看你射出来。 话音一落,瑶姬就看到男人的眸光黯了下去。她知道这个要求多么放浪又多么让人羞耻,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夏骏,等待他的回应。 "好,”他微微一笑,“能让宝贝儿兴奋,是我的荣幸。 谁,谁兴奋了。瑶姬顿时被噎住了,她只是想看他的糗样来出气而已。 语毕,男人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 跳蛋剧烈地颤动,肉棒也随之弹跳摇晃,他的呻吟断断续续,隐忍地从喉间迸射出来:”嗯唔,嗯哈 低沉又撩人的声音徐徐回荡,仿佛最醇厚的红酒,又好似最猛烈的春药。 瑶姬从来都没有见过他这副模样,俊美的面容_上满是情欲与沉醉,眉眼因为隐忍而微微扭曲,望着她时,那双黑瞳中的渴望仿佛要将她溺毙进去。 '瑶瑶他深沉地呢喃,我想要你。 可恶!竟然对她使美男计! 一瞬间,瑶姬感觉自己全身都烫了。呼吸间鼻端里都是灼人的空气,她想别过脸,却发现自己总是忍不住去看他。 他生得真好看。又一-次,瑶姬在心里感叹。 汗水顺着额头滚落下来,眼下那一颗泪痣似乎都在闪闪发光。修长的颈,宽阔的肩,光裸的胸膛上肌肉匀称又结实,随着他的胸脯急促起伏,那些肌肉线条鼓动着,无时无刻不在诱使着人想上去亲——亲。 半褪的裤子,上面,双腿修长有力。此时肌肉贲张着蓄势待发,不过再如何,也比不上他腿间那根巨物夺人眼球。 鬼使神差地,瑶姬伸出手,摸上了了i那根粗大的阳具。 肉棒不住弹跳着被她握在手心,她用力揉了揉,换来的是男人难耐的低吟:瑶瑶,再摸摸它摸摸它好不好" “那你求我。”她哼了一声。 夏骏一顿,最终还是薄唇微启,吐出了那两个字:求你。 “求我什么”. 摸我的肉棒。 这还差不多,女孩得意地勾起了唇角,总算也有他求她的那一天了,听着他隐忍的声音,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无可避免地兴奋起来。 瘙痒一阵阵地从花心传来,穴口翕张的速度越来越快 难怪这混蛋总是喜欢折腾她她垂下眼帘,不再说话,专心地伺候起了掌心里那根滚烫的肉柱。 “唔” 夏骏的呼吸越发急促,小手软软的,握着他的圆头不轻不重地揉。和跳蛋带来的快感——比,这点剌激自然不算什么,但女孩正低着头,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小脸凑得很近。 她温热的鼻息不断拂过菇头,在马眼周围盘旋缭绕。长睫低垂,仿佛停栖的蝶翼,夏骏不由自主想象那蝶翼扇动时的模样,轻轻地,拂过他的欲龙,恍如拨动的琴弦,拨得他的心一颤- “嗯 他的身体骤然绷紧,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 蝶翼拂下来的,拂动肉棒硕大的顶端。女孩精致小巧的鼻尖轻轻滑过,她分开樱唇,含住了那个鸭蛋一般大的圆头。 “瑶瑶唔 这是瑶姬第一次,将这根大家伙吃'下去。她还记得夏骏中了欲火焚身符的那一晚,她用手帮他纾解时,龟头只是无意触到了她的唇.上,他就忍不住把她压在了身下。 所以他应该很难招架自己这样吧,心里想着,女孩含着大龟头舔得认真。 舌尖顺着龟棱往下滑动,像削果皮一样来回地刮搔过去。间或又在马眼周围画着圆,细心地把那些透明前精一点点舔净,全都吃进了小嘴里。 跳蛋还在快速震动着,所以她含了才一会儿就感觉自己的小嘴也发起了麻,吞咽不了的口津顺着嘴角往下淌,全都滴落在了棒身上。瑶姬不得不把那巨龙先吐出来,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刚准备再吃下去,贝齿无意间碰到了耻毛丛中沉甸甸的肉囊,上下磕碰间,只听得男人一声闷哼,她连忙往后退开,却还是猝不及防,只觉颊上一热。浊白的精液流淌下来,满满一泡浓浆全喷射在了她的小脸上。 “你……” 有点羞恼,但更多的无奈。这事也算是她自己惹出来的,瑶姬只好抹了抹脸,指缝间立时沾满了粘稠的浊液,她看着夏骏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灵光一闪,将跳蛋取了下来。 “瑶瑶……”压抑着喘息,夏骏沉声道,“满意了吗?” “还算满意吧。” 她将跳蛋随手扔在一旁,抬起小手,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浊液。此时她的头发上,甚至是眼睫上星星点点飞溅的都是糜白的液体,她将春葱似的玉指放在唇边,探出舌尖舔了舔; “但是我现在又生气了。” “这些脏东西,你说,要怎么弄干净?” 说话间,她的舌尖持续舔着,玉指分开,不止是指尖,连指缝都被她舔了一遍。白浆一点一点地吃进小口中,男人看着她,呼吸逐渐粗重。 很快,刚刚疲软下去的大鸡巴便飞速涨大,气势汹汹地矗立在了他胯间。 “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 “不安好心,肯定想占我的便宜。” 女孩狡黠一笑,跨坐在他身上的娇躯不动,将手一翻,竟开始一颗一颗地解睡裙的扣子。 褪下薄薄的遮蔽物,她身上便只剩下了一条内裤,真丝的质料柔柔贴在臀儿上,夏骏目力惊人,已看到裆部那里湿了一大片。 她再次抬手,轻轻拭净浊液,却不再放进口中,而是涂抹在了自己高耸的乳峰。 浑圆的奶儿新雪一般,那精浆的白色又与之不同。糜白在涂抹下渐渐渗透进肌肤里,她红唇微张,轻声呻吟起来:“嗯……啊,是……是大鸡巴的味道呢……” “好,好奇怪……嗯啊……前辈,瑶瑶……瑶瑶好想吃精液……” 说到“精液”二字,她探出香舌,在唇边极尽魅惑地舔舐。那舌仿佛游鱼一般灵活动人,而她的娇躯也扭动摇摆,胀鼓鼓的奶儿微微晃动,粉嫩奶尖硬得好似石子。 全身上下,每一处肌肤无不透着诱人的轻绯,再加上那双春水盈盈的横波目,娇媚天成的浪叫嘤咛,夏骏只觉自己胯间如同火烧,再忍下去,可能就要爆炸了。 南柯41 “想吃精液,我这就喂给瑶瑶吃。 眸光微闪,夏骏便要挺动劲腰。 “诶。"小手落下来,轻轻按住了他的腰腹。瑶姬笑得很狡然,“才答应的事,现在就不作数了" "我说了,这束缚只有我才能解。我想要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没说让你做什么一” 她微微一-顿,呵出一口如兰芬芳:“你绝对不能做。”若是食言,那我只能当做你对我歉意,也不过如此罢了。” 这番话一说出来,夏骏还能如何,只好偃旗息鼓。他拱起的劲腰重又躺了回去,有些无奈,更多的是隐忍:"好,都依你。”这还差不多。” 瑶姬感觉自己的气消了一-点,但现在还远远不够。小手撑在男人的大腿两侧,她轻轻抬起'了小屁股。 腿心里,因为内裤的裆部完全被打湿了,此时已能清晰看到真丝底下勾勒出的花穴轮廓。肥厚娇嫩的唇肉紧紧闭拢着,将内裤顶出一点小小的凸起。 花唇间一条小肉缝儿,透过打湿了的布料,便能看到那花户仿佛一颗蜜桃般,轻轻一一手,里头就会流出香甜的果汁。 瑶姬将小手探过去,笑容狡黠:"想看吗" 喉结上下滚动着,夏骏没有犹豫:"想看。不等瑶姬开口,他主动道,求你,瑶瑶。“ 低沉的声音在空气中震荡着,心弦拨动,与其说他是在乞求,不如说是在勾引。 哼!不要脸! 极力想忽视花心深处传来的瘙痒,女孩的脚趾却忍不住蜷了起来,在床单.上磨蹭着。小手一顿,慢慢地,她还是将内裤褪了下来。 仅剩的遮蔽物就这样离开了她的身体,轻薄的三角布料勾在指尖,她微微撅起小屁股,分开双腿,就这样大大方方地露出自己的腿间秘花给男人看。 "好不好看" “好看。 "你喜不喜欢" 夏骏凝视着她,目光中仿佛有火:“我喜欢 视线移动,落在半绽不绽的小肉缝儿上。或许是他的目光太灼热,又或许是她的穴儿太敏感,那张粉嫩小嘴瑟缩着,就在他的注视下翕张开,吐出了一口晶亮春露。 他哑着嗓子,声音如同那道视线,在女孩一-丝不挂的娇躯上盘旋:喜欢瑶瑶的小屄,喜欢到想现在就禽进去,把这张小淫嘴捅烂插坏。 "嗯.啊 花心一-酥,更多的淫汁涌出,瑶姬竟忍不住要软倒了下去。低哑的呢喃还在继续: “不止如此,我还要把精液都射进去,把小屄灌满,把小肚子撑得鼓鼓的以后瑶瑶的小民每天都要吃我的鸡巴,含着我的精液堵着穴不许流出来,一滴不漏地都含着,给我生 唔。唇上一热,他的嘴被捂住了。 女孩满脸通红,气哼哼地瞪着他:“不许说!" "好,”夏骏挑了挑眉,在那细嫩的掌心舔了一-下,“不说。 又是一阵酥麻袭来,瑶姬几乎要忍不住滑到唇边的呻吟。怎么回事,这混蛋明明现在被绑着的是他,反而是她被调戏了。 事不宜迟,不能再拖了。 想到此处,她捋了捋垂到胸前的长发,微微俯身,把肿胀的奶尖将将贴_上了男人的胸膛。 "瑶瑶也想吃前辈的鸡女孩吐气如兰,"不如,我们来玩个吃鸡巴的游戏" "什么游戏"夏骏眸光黯沉。 她的长发还是又垂了下来,发尾轻轻搔着他的胸膛。两颗奶尖儿有意无意滑过乳首,随着那似有若无的触碰,夏骏的呼吸愈发急促。 “我吞一点鸡巴下去,前辈就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媚眼如丝间,瑶姬捧着奶子,在男人的乳头上挤压厮磨。她拱起的腰肢随之下沉,腿间娇花儿触碰到高高矗立的龟头,又一掠即过,往前滑开。 但那小穴是何等的敏感饥渴,只是一触上去,就难耐地含着龟头吸嘬起来。夏骏腰眼一麻,忍不住逸出低哼,女孩吐出香舌舔上他的喉结,轻轻一咬: “好不好,前辈?” 看来她的问题决然不简单……但在这样的活色生香面前,夏骏感觉自己已经把持不住了。 “……好。”他低声喘息。 “那好,游戏开始。” “第一个——” 腰肢又一次沉下去,这次吸进去的是半个龟头,含着硬硬的硕物抽缩。瑶姬的眼神也忍不住迷离起来,捧着奶子继续在男人的胸膛上画圆: “前辈说以前就认识我,什么时候,在哪里?” “这是……唔,两个问题。” “好吧……”她腰肢下沉,吞下去了整个龟头。 湿热的内壁将鸭蛋大小的圆硕巨物牢牢裹住,媚肉争先恐后地吸吮着,龟头上的马眼不断分泌出前精,剩下露在穴外的棒身越跳越快,俨然已兴奋到了极点。 或许答应她不是个好主意……夏骏油然想到,只吃下去一点,远比什么都不吃更难熬。 他的额上渗出了越来越多的汗水,鼻息粗重:“是一年前……一年前,我认识了你。” 这大概也不算说假话,夏骏确实是在一年前确定了她的身份,从而也认识了这一世的她。 眸光一闪,瑶姬追问:“在哪里?” “你家附近。” 这个答案太普通,偏她又挑不出什么错。手上用力,她抓着奶子抵着男人的乳头大力摩擦,听到他又闷哼了一声,小穴随之往下坐,一下子就把肉棒吞进去了一截。 “唔……” “嗯……” 两人不约而同都逸出低吟,强撑着清醒的神智,瑶姬继续发问:“那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喜欢一个人,难道需要理由?”夏骏微微一笑,“我就是喜欢你,不需要为什么。” 或许是他的笑容太温柔,又或许是他的声音太缱绻。呼吸相缠间,瑶姬只觉心头一窒。他的眼睛里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又好像只有恒久不变的依恋与纵容。 “瑶瑶,我等你,等了很久很久。” 久到沧海桑田,时光倒流。 她眨了眨眼睛,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温热的水滴顺着脸颊隐去,“最后一个问题。”她轻声说。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你究竟……还骗了我什么。” 南柯42 “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空气在一瞬间静默了,只有女孩的声音轻轻回荡: “我梦到我跌坐在地上,一-直哭,一直哭我的面前是一-座华丽的大殿,我就跪在大殿的石阶上,哭啊哭啊声音哭哑了,眼睛也哭肿了 '瑶瑶 “你知道,”抬起脸,瑶姬注视着男人,“我在哭什么吗" 他们离得很近,眼睫、鼻尖、嘴唇呼吸相闻,视线交织,瑶姬清晰地看到,夏骏的瞳孔猛然缩紧一 “其实我自己也忘了。”她忽然笑了笑。 “梦里的记忆很模糊,醒来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错”了。 那瞳孔并没有放松,夏骏只是看着她。她的笑越发轻柔,轻得好似抓不住的云朵:”但是我记得一句话,我一-直在说 “风骏哥哥,求你。 风骏哥哥,求你,求你她不知道那声音有多绝望,也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有多凄惶,只记得自己醒来时,枕头湿了一大片. 风骏哥哥,”呢喃着,瑶姬吐出了那个尘封许久的称呼,“我在求你,求你什么" “瑶瑶,心脏被重重地揪扯着,男人再也忍不住,右手挣脱束缚猛地抓住她,不让她再说下去。 "都过去了,"他的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喑哑,"那只是个梦。 "是啊,是梦。”瑶姬苦笑。 “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有一个人站在大殿里。我看不见他的脸,不知道他的样子,但是她停了下来,凝望着和她咫尺之隔的男人: "我觉得,他就是你。 “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吗"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就算是有苦衷的,也不行。 # 天黑了,月光隐没在层云里。 从冰轮海到始祖妖居住的幽渊并不算太远,大队人马飞遁,至多一日即到。途中要经过众多的妖族栖居之地,还能遥遥望见清露海。 妖族中一直流传着一一个说法,八海之中,若论玄妙,冰轮第一,若只讲风景之盛,清露为最。 此时那美轮美奂的清露海上空却乌云密布,即使相隔数千里之遥,依旧能看到云层中电光闪烁,仿佛一泊沸腾的汪洋,随时都会向清露海碾压下去。 沿途经过众多山川河流,更是早已没有了往日的惬意和欣荣,许多妖族拖家带口迁徙往还未被大战波及的其他六海,可看眼下清露海的模样,或许,灵籁、列缺二海的惨况,并非孤例。 一时间护送的队伍寂然无声,有人忍不住小声咒骂了一句:t"该死的神族,刚掌控了电之大道,就拿来碾压清露海。 “清露海的巫清大人也不是任人欺辱的,当年巫列大人与巫清大人斗法,巫列大人不是巫清大人的对手。 "巫灵大人号称八巫中仅次(于大巫与巫金大人,不也还是陨落在了神族手里" 此言一-出,众人俱皆默然。鹿蜀君小心地看了一-眼帘幕后的少女,出声道:“都别说些有的没的,快些赶路是正经。 他微微侧头,身后的羽车内,少女像是在发呆,神情怔然。 从冰轮海离开后,瑶姑娘就是这副模样了,一天的时间,她不吃,不喝,也不说话,仿佛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 鹿蜀君偶尔询问她是否要休息,她只是点点头,目光毫无焦距。 虽然对大巫的决定从来不会提出质疑,此时连鹿蜀君都忍不住在心里想,让瑶姑娘离开,真的是件好事吗。 哪怕去了幽渊,有始祖大人的庇护,但大战总有一天也会波及到那里。或许对瑶姑娘来说,留在大巫身边,就算是死了,也比现在要好。 在心里暗叹一声,鹿蜀君想了想,躬身靠近羽车:“姑娘,不如用些果子罢。” 照旧是毫无回应的默然,鹿蜀君习以为常,正打算直起身,隔着帘幕,他看到少女的神色微微一动: “有人来了。” 谁?鹿蜀君连忙转身。 他们飞遁在高空中,四下只有罡风层云,忽听得那舒卷的云间传来金戈交击、鼙鼓雷动,眨眼间,一列人马破云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 “是鸣金兽。”鹿蜀君露出一丝惊容。 鸣金兽是唯有灵籁海中才豢养的一种妖兽,可灵籁海不是被攻破了吗? 他如此想时,就看到兽群潮水般往两边退开,露出了正当中的一骑。那是一头巨大的鸣金兽,恐怕是兽王。山岳般的背脊上,端坐着一个少女。 她媚骨天成,容貌冠绝,此时一双本该风流妩媚的桃花眼中,只有凝定的冷漠,和汹涌的恨意。 “……流凌。”少女掀开了羽车的帘幕。 灵籁海被破时,她曾问过风骏哥哥流凌的下落。据说当时情况混乱,巫灵陨落,灵籁海中妖族四散,神族一方阻拦不及,恐怕流凌是在那时逃离了。 那之后包括冰轮海中,也收容了许多从灵籁海逃出的妖族,少女试着从里面寻找流凌,一无所获。 这么多年来,她与流凌冲突不断,不是在打架就是在吵架,但对少女来说,她其实并不讨厌那只小狐狸。她一直觉得流凌也是这样想的,此时看着流凌的眼睛,她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一切都不同了。 “终于……”流凌开了口,声音飘忽,“终于等到你从冰轮海出来了。” 数百个日夜的蛰伏和隐忍,为的就是今天,为的就是杀了她,为母亲报仇! “流凌姑娘,”鹿蜀君顿感不妙,抢先挡在少女身前,“我等奉大巫之命护送瑶姑娘去幽渊,还请流凌姑娘行个方便。” “大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忽然间,流凌放声狂笑。 “真是愚蠢,真是可笑……你们知道自己护送的是什么人吗,知道你们的好大巫,千方百计要庇护的是个什么东西?!” 双手紧紧握着掌中的缰绳,她脸现癫狂:“连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呼吸一窒,少女没有迟疑,迎向了流凌的目光。 “如果我是你,就应该当场杀了自己,一了百了。” 她没有动,只是静静地,听流凌说完了下一句话: “你是天帝的女儿,是他特意孕育出来,专门用来吞噬月之大道,杀死风骏的人!” 南柯43 风骏还记得,自己见到她时的第一眼。 睁开眼睛的小小女孩,十二三岁的模样,瞳孔中都是懵懂和纯澈。 天生的神灵,应该先天便拥有灵智,通晓万物,但她的孕育被打断了,孕育她的大道之树从混沌中被风骏强行移栽到冰轮海,她失去了成为一一个完整神灵的机会,虽然拥有神性,神魂却是一张白纸。 对妖族来说,这自然是好事,风骏的第-一个目的,也正在于此。 "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风骏想了想,很随意地取定了一一个字:“瑶者,光明洁白,你从明月中诞生,日后就唤作瑶罢。" 瑶,从此之后,她便跟在他身边,弹指一挥,就是数千年。 她飞快地长大了,也飞快地了解着这个世界。在这张名为瑶白纸上,风骏可以随意涂抹,不着痕迹地影响她的倾向,让她亲近妖族,甚至刻意灌输神族的邪恶。 到底,风骏还没有这么下作。 事实.上他对她是厌烦的,总是缠着他,因为近似雏乌出壳的亲近,就像一条小尾巴,时时都要跟在他身后。 “风骏哥哥,这是什么" “风骏哥哥,那个,好漂亮。 风骏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纠正她:"你不能这么称呼我,要叫我大巫。 “好啊。”她乖乖地点头,下一刻,又故态复萌: “风骏哥哥,快看,快看!是星星!” 只是星星,就这样值得高兴 风骏拧着眉,甚至开始后悔将她养在冰轮海,或许把她送到老师身边是个好选择,这样就不会有个人总在面前让他心烦。 做了决定,风骏便打算将她送走,谁知道那天水阁里闹出了大乱子。 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抱着他的腿使劲不撒手。所有人都被惊动了,站在殿外探头探脑,风骏已经很久没有类似窘迫的感觉,但是那一刻,他甚至想以手掩面。 怎么会有这么难缠的人当初就应该直接将她镇压! 后悔过后,他却只能伸手把她拎起来。“行了,你可以留下来。"男人的声音冷冷的,还带着不耐。 她一下子就不哭了,脸上的泪水还在滴答滴答,眨巴着眼睛:”真的" 态。 "风骏哥哥,你最好了!" 软软的身体扑上来,勾住了他的脖子。他最好风骏怀疑她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这么烦她,难道她看不出来 那天之后,风骏再也没起过将她送走的念头。 渐渐地,他习惯了身后总是跟着的小尾巴,习惯了有一个人在耳边叽叽喳喳,三五不时地就给他闯些大祸小祸回来。 他甚至习惯了那个独属于她的称呼,风骏哥哥。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昵地叫过他,他是生而为圣的妖族大巫,就像那高天上的月亮,恒久不变,永远冰冷。 千万年的冰霜,会有被焐热的那一天吗 风骏没有想过这件事,他看着她长大,看着她从一个还带着婴)U肥的小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那一天是不会到来的,他笃定地认为。大道无情,身为大道的执掌者,与天地同存,也不会有那些多余的感情。 “就算是我,也会有陨落的那一天。”始祖老师却这样告诉他。 “大道之主,确实无法被杀死,但可以被吞噬。谁吞噬旧主,谁就是大道新的主人。” 这,正是风骏将她带回来的原因。 神族中,那个野心勃勃的男人天帝正在酝酿一个巨大的阴谋。妖族之所以能统治诸天万界,是因为八条先天大道,构成整个宇宙的基本法则都在妖族的掌控中。 而天帝要想夺得权柄,成为诸天万界新的主人,必须要夺得八条大道的掌控权。 这是一定要达成的基本条件,哪怕天帝杀了妖族的首领始祖妖,哪怕他将妖族全部灭掉,八条大道,少一条都不行。 所以妖族抢先出了手。 在天帝孕育出来的工具还沉睡于混沌中时,八巫联手,风骏从混沌中的明月里抢得了那棵大道之树。 是,他将她看作工具。 天帝的女儿,能够掌控月之大道,拥有可以克制风骏,并将他吞噬的强大能力。这一切的一切,都抵不过她就是工具的事实。 这份工具一开始在天帝手中,后来落到了风骏的手里。可是工具有了思想,有了灵魂,她爱笑,爱哭,喜欢闯祸,吧唧吧唧地啃灵果时,还总是含糊不清地说话。 将她养在冰轮海,不过是因为她同样也无法被杀死。 她的七个兄弟姐妹还在混沌中沉睡,而她,是妖族握住的一个变数。等到天帝真敢开战时,便能用来做一颗好用的棋子。 可是……他为什么会对一颗棋子动了感情。 “老师,当初我的决定或许是错的……”趺坐在石阶下,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上首,一个老人微微一笑。他头发雪白,仿佛冰霜,细看时,又觉面目非老似老,混沌不清。 “何谓错,何谓对?或许不管你怎么选,都只有一条路。” “你去罢,”始祖妖淡然地说,“既然你已经下定了决心,从心,从几便是。” 风骏离开了幽渊,再没有任何忍耐与避忌,与她光明正大地走到了一起。 那段日子,或许是他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吧。是,风骏想,他明白自己的生命正在一步一步滑向尽头。 # 幽渊,始祖妖的居所,所有妖族心中的圣地。 和各有千秋、玄奥不同的八海比起来,幽渊实在是一个过于平凡的地方。普通的高山,普通的峭壁,河涧溪流旁长着丛丛簇簇的杂草,围在河边喝水的甚至不是妖兽,而是普通的野牛。 始祖妖就居住在高山上的一处洞府里,山壁上是蜿蜒的石阶——在这里,不管是谁都会失去法力无法飞遁。 风骏沿着石阶走上去,待到洞府前,便看到了一角青色袍摆。 “老师。” “事情告一段落了?”始祖妖像是早就预料到他到来的原因。 “是,”风骏淡淡回答,“狐族残部围攻了我护送她来幽渊的队伍,双方对峙时,神族趁机插手,将她带走了。” 罕见地,始祖妖竟叹了口气:“痴儿啊,痴儿。” 风骏没有说话,跟着负手的老师走进洞府。 始祖妖默然片刻:“也罢,你既然来了,我便将这件东西交给你罢。” 他右手往上一翻,掌心中泛出濛濛清光,光束之中,一块六边形的令牌勾勒出来,似金非金,似铁非铁,其上毫无法力波动,如同凡物。 风骏的瞳孔却骤然一缩:“老师……” 始祖妖面色平静,轻轻一动,令牌就飞到了风骏面前:“这平妖令,今日便由你掌管。” 南柯44 “我最讨厌别人骗我,就算是有苦衷的,也不行。 轻柔的声音在房间里徐徐回荡,说出这句话时,瑶姬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冰冷,甚至还含着一抹笑。 但夏骏明白,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那样——一个倔强的人,哪怕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也决然到不顾一一切。 "我我不能告诉你。”他沉声说。 因为告诉她,便意味着要现场剥开早已结痂的伤口,把所有的惨酷,所有的阴谋血淋淋地揭开来给她看。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一辈子也别告诉她。 无论她能不能记起自己,甚至因为失去记忆对他产生误会,夏骏只是不想她因为过去而痛苦。 “至少,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那什么时候才可以"瑶姬的视线毫不动摇,“难道你以为,就凭这么一-句话,我就会相信你" 他苦笑了起来:“是,你不信我,这很谨慎。你知道自己缺失了记忆,对吗" 瑶姬点了点头,他的眼帘低垂下来:"等那个时机到了,你自然就能找回记忆。 等时机到了瑶姬忍不住咀嚼起这句话来,什么时机,为什么自己的记忆,又跟这所谓的时机有关 她知道自己忘记了很重要的东西,不过在前一世里,有一一个关键的地方她还没有忘,她正在丢失自己的神性。 难道夏骏口中的时机,就是指她的神性恢复的时候 一时间她沉吟起来,良久,才开口道:“好吧,暂且信你一一回。 见她神色中还有一些不满,夏骏笑了笑:“那么现在可以从我身上起来了吗" 他的笑容很浅,又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感觉,让瑶姬忍不住脸上一红一 “这个惩罚,我确实招架不了。" 颊上不知不觉泛上了些微热意,瑶姬咳了咳:“起来就起来。他不乐意她继续压着他,她还不乐意吞他的肉棒呢。 双手撑在男人身侧,她腰腹用力一 花穴里,圆硕的龟头已经被完全吞了进去,一截棒身陷在湿热的甬道中,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青筋鼓胀。 因为瑶姬的使力,媚肉含吮着开始将棒身往外挤压,——切都很顺利,偏偏到了顶端时,那龟头实在太大了,龟棱在腔壁上摩擦着,小儿拳头般大小的一个东西就这样卡在了穴口。 嗯 瑶姬呼吸——窒,连忙再使劲。 “夏骏忍不住低哼一-声酥麻的快意从肉棒流窜至鼠蹊部,他感觉自己的菇头被媚肉绞得越来越紧,甚至又往里深陷了一点。 “瑶瑶,”他哑声开口,“不如我来" 瑶姬涨红着脸,想硬气地拒绝,偏又没法出口。真是太尴尬了,那东西怎么会卡住出不来。 她咬着唇不说话,夏骏哪里看不出来她在想什么,心下暗笑,捉住她的腰,一个旋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乖,把腿张开。" 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女孩依言张大双腿。大手探了过去,生着薄茧的指腹拂过花唇,将那两瓣湿哒哒的唇儿拨开,露出了正含着大鸡巴不断吸吮的小嘴。 “嗯瑶姬忍不住小声哼哼了一-下,她太敏感,对他的抚触也并不陌生,只是被碰到了花瓣,小屄就瑟缩着吐起了淫露。 眸光一黯,夏骏忍着将肉棒重重插进去的冲动,拉扯着花瓣把肉洞掰得更开。 “放松……别含太紧,”他低声哄着,慢慢将卡在穴口的伞端一点点拔出,“对,就是这样……乖,乖瑶瑶。” 或许是那声音太温柔,又或许是他的动作太缱绻,女孩抻直的长腿间,淫水流得愈发汹急。她十根精致玉趾紧紧蜷缩,小屁股用力缩着绷紧。 待到龟头拔出来,她“啊”的一声娇吟,大股的花液喷溅而出,竟是泄了。 “啊,啊哈……”胸脯还在剧烈起伏,瑶姬勉强撑起身子,“你刚才,是不是故意的?” 要不然只是拔个肉棒,她怎么就会直接丢了,她才不信……是自己太敏感太淫荡。 夏骏有些无奈,但还是道:“是,我是故意的。”他知道小家伙脸皮薄,这么说,她总不会耿耿于怀了。 心头一软,瑶姬本来想直接开口叫他出去,视线落在他胯间还硬胀着的阳具上,不知怎的话到唇边就变成了:“你那里怎么办?” “总会有办法。” 什么办法,还不就是自己用手,说不定还是想着她的脸……心念电转间,她竭力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淡淡道:“算了,看你憋得也难受,你过来,我用,我用小屄给你含一含。” 刚刚才叫别人出去,现在又要含一含,这般如同戏耍的转折,怕是别的男人就要暴跳如雷了,夏骏竟一点也不生气。 他从善如流,将肉棒送进还在微微翕张的小穴里,瑶姬还在他耳边絮絮叨叨:“只能插进去,不许动。” “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不能太深,也不能太用力。” 一番挑挑拣拣,大鸡巴重新又回到了温暖的小肉洞中。棒身被湿热的蜜汁浸泡着,夏骏轻轻搂着女孩的腰,听她蛮不讲理地指挥: “嗯,你可以轻轻动一下。” “唔,嗯唔……不,不许顶那里……” “……等等,还,还是顶吧。” 眸中的笑意愈发深浓,他一概照单全收:“好,这里喜不喜欢,嗯?” “唔,唔……”瑶姬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被粗大的肉柱塞得说不出话来。 好涨……可是又好舒服,她的眼睛不自觉地微微阖上,小嘴张开,粉嫩的香舌随着呻吟时不时探出:“啊,啊……喜,喜欢……嗯啊,顶到了……” 男人趁势俯身,缠住她的小舌亲吻。他吻得热烈却又认真,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想将她的每一寸都尝遍。 这个混蛋,怎么……这么会弄……瑶姬迷迷糊糊地想。 和之前那些在绝顶中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跌下的极乐不同,此时的她像是在云端,轻飘飘的,只想沉迷进去不起来。 那些疯狂强硬的玩弄教人印象深刻,就如同最烈的酒,而此时的缱绻爱抚,则是甜蜜果汁,尝过一口,细细回味,就忍不住想尝第二口。 不能怪我,不能怪我的意志太不坚定了……在巨物的深插中,女孩又一次绷紧了身体,片刻后,小屁股底下就湿了一大片,混杂着淫液和涌出来的白精。 都是敌人太狡猾,手段高超,她想,我,我也是被蛊惑的…… 南柯45 在会客室里等了三四个小时,镜明子总算等来了自己的徒弟。 此时瑶姬已经换了身衣服,头发刚洗过还泛着湿意,颊上晕着两抹未褪的绯色,衬得那张小脸愈发娇妍。 镜明子——眼看过去,朝徒儿偷偷使眼色,怎么样,前辈他,没欺负你吧。 瑶姬看懂了师父的眼神,心下默然。大概算她欺负夏骏 “咳,“老头儿咳了咳,“前辈,不知道能不能让我们师徒单独说说话。 "请便。”夏骏显得很通情达理。 跟着瑶姬回了她的房间,镜明子才打开了话匣子:“你跟他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俩是不是有一-腿" “他靠谱吗" “之前我给你的欲火焚身符呢" 眼看着徒弟的脸色从淡然到犹豫再到尴尬,镜明子一拍大腿:“你不会把那张符用在他身.上了吧! “徒儿啊,追求感情可以,也别违法犯罪啊!” 瑶姬: 师父,你究竟脑补了什么 一番解释,老头儿才捋清楚了大致情况,也跟着犯了难:“照你这么说,现在是他追求你,你因为一一些原因还没答应 他又一拍大腿:“那你就不应该住在这里了,赶紧跟我回去。 其实瑶姬早就有这个念头,之前是因为许诺过夏骏和他一起应对天府宫,后来几次提出要走,夏骏又找各种理由挽留,如今有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自然再好不过。 他们俩现在的关系不明不白,总得避避嫌。 想到就去做,瑶姬收拾好行李,向夏骏提出告辞时,本来以为他照旧会推托,没想到他竟点了点头。 "之前让你留下,是因为镜明子道友还未归家,我担心你一一个人不安 全。"夏骏淡淡地说,“如今道友既然回来了,你有他护着,自是无虞。 镜明子被他小捧了一把,果然高兴:“哪里哪里,前辈谬赞了。" 瑶姬站在一旁,忍不住腹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你之前希望我留下,难道不是想占我的便宜 她哼了一声,扭头就往外走,到了门]边,步子却情不自禁停下来:“那个,我之前的许诺还作数,如果天府宫的人又来了你知道我的联络方式。 "就这样,告辞。" “诶,徒儿,等等我啊。”镜明子连忙追.上去。 夏骏站在原地,目中泛起笑意。想到方才她竭力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唇角勾起的笑弧也越来越大。 伸出手,他的右掌腾起一团蒙蒙银芒。他将袖一摆,银芒便飞出去,悄无声息地投入了已经走出院子的女孩身体里。 是他没有料到,她的记忆竟然如此坚固。哪怕经过了那许多世的神性磨 损,依旧牢牢镌刻在她的潜意识里,以梦境的模样传达给了她。 她对他有了心结,便不能再将她强留在身边了。夏骏很明白女孩的性子,抓得越紧,或许便逃得越快。 没奈何,他只能答应了让她回家。天府宫的袭击暂时没有来,但那些人绝不会一直蛰伏,他不能贴身保护她,唯有出此下策。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的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先生,"林助理在离他三步开外的地方停下,恭敬垂首,“人已经跟过去了。 “嗯。”夏骏淡淡地应了一声,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记住,24小时,寸步不离。” “请先生放心,属下们一定保护好董小姐。 顿了顿,林助理低声道:先生,真的有必要将您的元神分出来吗有属下们的保护,还有镜明子,除非天府宫动手的是化神大能,否则一时半刻伤不到董小姐 而等到那一时半刻过去,夏骏自然能赶到。 林助理说完话,也不敢抬头,静静等着男人的回答。良久后,他听到淡淡的三个字:我赌不起。” 他赌不起。眼前仿佛划过那决然惨烈的一幕,那是他做过的最大的一个赌,他输了。 输掉之后,便是万劫不复。 如果岁月能重来,如果时光能倒流“但是最终他发现,即便如此,他也挽留不了她。 所以他再也不想赌,也再不敢赌。 哪怕是将元神分出去一部分用来保护她,哪怕为,此修为受他承受不了再次赌输的后果。 “是属下多嘴了。 夏骏摇了摇头,没有责备林助理:镜明子,你们也要密切注意。 根据调查来看,镜明子没有任何问题他甚至将镜明子的元神都检查了一遍,此人对徒弟的所思所想全都出自真心。若非无此,他也不会同意镜明子将瑶姬带走 比起他来,她果然还是更信任师父吗夏骏忍不住苦笑了起来。 忽然,他的唇角僵住了。 右手猛地捂住胸口,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滚滚而下。 “先生!林助理连忙.上前扶住他,状况又恶化了果然是因为分出了元神’ 夏骏没有说话,他紧紧地闭上眼睛,用意志力抵抗侵袭而来的剧痛。只是他的面容已然濒临扭曲,脸色更是惨白如纸。林助理扶着他,视线落在他的手背上一一 那里,从手背一直蔓延至胳膊,条条血管贲张如蛇。似乎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被封印住,而这具身体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冲击,行将崩溃。 # 跟着镜明子回到久违的家中,瑶姬有些怅然。 因为放置了符策,房间里保持着她离开时候的整洁,坐在床上,她的思绪四处发散。 夏骏说他是-年前认识她的,联想到那个梦,还有他后来的回答,这句话肯定半真半假。 或许,他是一年前认识了她的这一一世那上一世,上上还有过去许许多多的轮回呢。 那些记忆瑶姬都已经快模糊了,喜怒哀乐、生离死别,破裂成一块又一块的碎片,只有在梦境中她才能想起一点。 以前她虽然在意那些梦,但也没有迫切想了解的冲动,可眼下已经不是能含糊的时候。与其等待一个飘渺的时机,不如主动去追寻。 瑶姬从来都不是一个会等着天上掉馅饼的人,她霍然起身,跑到书房里翻找起来。 南柯46 镜明子正在二楼倒腾他弄回来的药材,听到声音探出头:“找什么' “师父,我记得你以前是不是收藏过一本和入梦有关的书” "你是说那个进入别人梦里,获得记忆的仪式那玩意儿根本没用。”镜明子拍了拍袍子,走下楼梯,“这种法术要消耗大量法力,不是元婴修士没办法使出来。都到了元婴,直接搜魂不就得了。” 瑶姬有些泄气:“这样 “你想干什么"镜明子皱着眉。 “师父,我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经常会做一一些怪梦。” "是啊,”镜明子想起来徒弟小时候,“我刚把你捡回来的时候,你天天晚_上都会做噩梦,还总是哭着说些我听不懂的胡话。后来长大了,才好些了。 “我想唤起那些梦境。”瑶姬认真地说。不下于,在有进行的, 要是能唤起,说不定自己能想起些什么。;可那些梦境都太久远了,心理学里的催眠手法肯定是没用的,瑶姬只能寄希望于修真界一-些冷门]的法术。 这不是件简单的事,她开始刻意寻找与入梦、记忆有关的法术,往往找到一-些,又都不适宜她眼下的情况。 鬼使神差地,瑶姬没有把这个决定告诉夏骏。 她很敏锐,早已经察觉夏骏并不希望她想起丢失的记忆。想起来了,或许并非好事,什么都不记得,反而会更自在。 可瑶姬没有办法自欺欺人,哪怕最终她会后悔,她也不想一辈子蒙在鼓里。 就在离开夏宅两周后,镜明子兴冲冲地跑回来,朝瑶姬举起手里一-张陈旧的黄纸:”徒儿,我找到法子了!" 据镜明子说,这是一-张阵图。 阵法的作用非常鸡肋,既不能读取被困在阵法里的那个人的思想,也不能制造幻觉,毫无攻击性。只能让阵法里的人沉睡过去,不停地穿梭在梦境中,但与普通的入梦不同,此时梦中的人,思维清晰,就跟醒着——样。 "或许你多做几个梦,就能想起以前的事了。”镜明子毫不负责地说。 瑶姬一阵无语:“师父,这阵法你打哪弄来的" 镜明子理直气壮:“元机子打包卖给我的。 瑶姬:你真的不是被坑了吗 师父毕竟一片好心,想了想,瑶姬还是决定试一试。 她不确定自己能找到什么,或许就算入了梦,她得到的也只是一-些零碎的片段。 梦境的世界虚渺飘忽,而瑶姬就是漂浮在心灵大海上的一叶小舟。在阵法的作用下,她头一-次于梦中清醒了过来。 层层叠叠的白雾,四周灰蒙蒙一片。没有声音,也没有光亮,忽然,瑶姬看到了一一点银芒。 那是她下意识追了上去,隐隐地觉得那银芒有些眼熟。 步伐穿梭,她往前奔跑,无数的梦境也在往后退去。恍惚间,瑶姬感觉自己身边就像是流淌着电影胶片,——帧帧,一幕幕,吉光片羽,如惊鸿般掠过。 她没有停下来,追着那点银芒不停往前跑。不知为何,下意识地瑶姬便觉得自己要跟着它。 仿佛是追随着——只闪烁的银色蝴蝶,她不知跑了有多久,又是一-团梦境掠过,她的身体如穿过无形水波,进入了一个世界。 琪花瑶草,玉楼金阙,这里瑶姬怔怔地停了步子,她的脑海中掠过一一个名词这里是天宫。 诸天万界,无数生灵俱皆顶礼膜拜之所。七十二殿,七十二位神灵执掌法则,运转周天。 她的步子迈动了,那银芒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消息。循着冥冥中的感觉,瑶姬走到了一座灵峰前。 那峰并不高,魏阙高台,十丈宽的白玉阶一直从山底修到峰顶。峰顶上,是一座高大的殿阁。 匾额_上刻着三个玄奧的文字,分明瑶姬不认得,却在心中吐出了它的名字一一鸿渊阁。 鸿渊阁,天宫中一处不算起眼的所在镇压着一件至宝,平妖令。 还在天宫时,瑶姬最喜欢来的就是这里。并不是鸿渊阁的景色有多美,也不是她对那件至宝有兴趣,而是鸿渊阁的守将 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记忆的碎片一寸寸拼凑起来,瑶姬仿佛明白了什么,走到了鸿渊阁外。 又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高大挺拔,彷似松柏,他穿着玄色盔甲,手执一-杆长枪,坐在鸿渊阁外的石亭里,长枪搁在膝上,仿佛就那样坐了千万年,凝定不动。 “'飞光哥哥!”一个雀跃的声音由远及近。 飞光哥哥自己有多久,没有想起这个名字了神性在一次又一次地轮回中磨损,曾经教她辗转反侧,酸甜苦辣万般滋味都在心头的那份少女心事,竟也不知在什么时候消失了。 瑶姬站在那里,看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如鸟投林。 恍惚中,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梦境中少女的喜悦。 那样纯稚的快乐,干净得就像一片白纸。少女站在飞光面前,朝他摊开手:看,刚成熟的天火雪梨。” 男人浓黑的剑眉动了,他的眼睛微阖着,似乎在闭目养神。此时睁开眼,一双黑瞳平静无波。 臣奉命镇守于此,不能轻动,也不能与他人交谈,还请仙子离去。 什么嘛,”少女扁了扁嘴,我来寻你,父亲又不是不知道,他不曾说过什么。 可飞光已经闭上了眼睛,之后不管她再说什么,一概不理会。 这样的场景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天宫也有不少人知道,天帝最宠爱的女儿爱慕飞光神将,可神将郎心似铁,竟对这高贵貌美的天界公主无动于衷。 偏偏他越是冷待,小公主跑得就越勤也不知是真的芳心沦陷,还是赌着一口气。 瑶姬就站在一旁,看着少女自顾自地说话,自顾自地生气,又自顾自地离开。 好熟悉啊她恍惚地想,不是因为她被梦境唤起^了在天宫的记忆,而是这一幕似曾相识,仿佛很久很久之前,也曾一次次地_上演过。 她忍不住走.上前去,静静端详着飞光 这个人,是她曾经喜欢过的轻轻地伸出手,她想要触摸他。不是怀念,只是茫然。 他的眉毛很浓,轮廓冷峻。紧闭的眼帘遮住了瞳孔里的幽光,就在瑶姬的手将要触碰到他的眉心时,突然,他睁开了双眼。 南柯47 哗啦,梦境无声无息地破碎了。 水波般的纹路在瑶姬周围荡漾开来,她的手还停顿在半空,周围已经恢复成了灰蒙蒙,上无天下无地的一片。 银芒如同蝴蝶般在空中翩跹,朝着更远的地方飞去。 瑶姬愣了一下,但还是赶紧追了上去。她默默思量着,难道是因为刚才她试图触碰梦境里的人,那个梦才破碎了 心里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但又隔着一层无形的阻碍。 漫无边际的追逐,飞速倒流的碎片,她感觉自己不是在追逐那团银芒,而是在岁月的长河中溯流而上。 她要去往哪里,最终又会回到何方。 遮天蔽日的大树倾盖而下,她在无数萤火般的星辰中,看到了树下的巨兽,和小小的女孩。 “你是谁"女孩仰起小脸。 不约而同,瑶姬的心里,响起了和巨兽一模一样的回答一一 “你是谁" 她知道他们之间的所有对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沉睡在心底最深处的记忆从梦境中苏醒,瑶姬静静地看着,看着大树下的一人一兽一-小女孩的脸.上,绽放出了好奇又快乐的笑容。 女孩是寂寞的,天帝最宠爱的女儿,天宫最尊贵的公主,到底只是个孤独的孩童。 “你是我的第一一个朋友,”女孩开心地说,“我以后也能来找你玩吗" 兽俯卧在大树下,他的声音隆隆的,瑶姬和女孩都从里面听出了笑意。 "你是偷溜出来的罢,这样不好。" 虽说是责备的话,他却说得很温柔。 真是奇怪,瑶姬想,分明是一头从未见过的可怕巨兽,为何她却能在他的眼睛里看出低缓的和悦。 女孩显然也是不怕他的,伸出手,她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巨兽的背毛:“我可聪明啦,他们都抓不到我。" 你的毛,好硬。 孩童的好奇让她围着巨兽团团转起来,女孩看到了他卧在腹下的利爪,那样温顺地藏着,足腕却捆着一条粗大锁链。 “你是被困在这里的吗"她瞪大了眼睛。 兽没有直接回答女孩的话,恍惚间,瑶姬感觉他似乎叹了口气:“我只是想留在这个地方罢了。 时光流逝,梦海中泛起波澜。大树之下日月更替,瑶姬看着巨兽始终俯卧在此处,而女孩来了又去,去了又来。 渐渐地,女孩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每当女孩来时,巨兽就会睁开眼睛,而他卧在树下,此时就像是睡着了,再也不曾露出那双含着和悦的黑瞳。 原来他一直在等她啊,等待着那个再也没有出现的小小女孩。 梦境悄无声息地消散了,银芒还在往前,时光还在后退。 瑶姬穿过一一个又一一个梦,一片又一片记忆,她停在了大树下。又是萤火般的星辰,又是巨大的兽。 回忆在这一刻重演,小小的女孩仰起头,好奇地轻声问:“你是谁” 只是此时的她,却比之前的她要高了半个头,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上满是认真,朝巨兽伸出小手,小心地摸了摸他的爪子。 那对巨大的利爪上,没有锁链。 瑶姬的视线凝固了,隐隐地,她感觉自己触摸到了最后一层真相。 一如前一个梦境,巨兽没有告诉女孩自己的名字 瑶姬。他又咀嚼了一遍这两个字,不知为什么,他笑了起来。 那时候瑶姬不明白,或许她从始至终都是不懂的,他的笑声里,似乎有苦涩与悲哀:“原来这就是你现在的名字。 天宫的公主,司掌明月的女仙,这两个字,名副其实。 女孩不明所以,只是好奇地看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为什么会在星墟” 我以前在这里生活过,”巨兽回答“那时候,这里还叫冰轮海。” 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已推倒重来尘封在了时光的灰烬里。 不知什么时候,抬起手,瑶姬在自己的眼角摸到了泪痕。 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哭,不明白身体里为什么有一股剧痛,撕扯着她,拉拽着她,好像要生生将她撕作两半。 她想到了那天晚,上在游乐园,半空中月华与星海交织的洞天。她想到了那个男人说,我也给它取了个名字。 冰轮海 梦境的波涛泛滥而起,在雾蒙蒙的世界中掀起一朵又一朵水花。瑶姬的手颤抖着,越握越紧,指甲都深深陷进了掌心。 大树下,女孩和巨兽的对话还在继续 可这里是星墟,女孩不解,照顾我的姐姐们都说,星墟千万年以前就存在了。” ‘那或许是我做了一个梦罢。”巨兽温柔地说,他的爪子落下来,轻轻地像是蜻蜓点水一般拍了拍女孩的小脑袋 梦里的东西,总是比现实要美好,对不对 ‘唔”小女孩思索起来,她还太小,不太理解这些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仰起小脸,“你说的对,姐姐们不让我吃太多灵果,有时候,我做梦就会梦到好多好多果子呢。” “那你最喜欢吃什么果子” 当然是天火雪梨。 忽然,她看到巨兽朝她挤了一下眼睛 利爪摊开,像变戏法一般,巨兽方才还空空的巨大掌心里,躺着一颗散发清香的果子。 是刚成熟的天火雪梨!女孩欢呼雀跃。 “喜欢吗” “嗯,嗯。”抓起果子,她吧唧吧唧地啃了起来,没有注意到巨兽的黑瞳里满是怅然。 “你真好,我以后还能再来找你玩吗 不”他摇了摇头,似乎在微笑,但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对你我来说 永不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梦境破碎了,仿佛卷起一阵狂风,大树、女孩、巨兽所有的光影如同泡沫一般消失殆尽。 瑶姬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她站在千军万马前,忽然惨然一笑:“你说的对,永不再见,才是最好的选择。” 抬起手,她毫不犹豫地穿透了自己的胸腔。右手迅速抽离了出来,鲜血滴答滴答往下淌,一颗还在收缩膨胀的心脏躺在她的掌心。 整个世界,猛地震荡了起来。 明月的光芒骤然消失,宇宙在一瞬间坠入了最极致的黑暗,下一刻一-一 光芒大盛。 盛放的银芒中,一块六边形的令牌浮凸而出,随即消失不见。 挤了一下眼睛,她的身体朝后倒去。 与此同时,静静观看着的瑶姬再也忍耐不住涌.上喉头的腥热,呕出了一口鲜血 南柯48 天府官。 连绵的屋宇间掩映着流泉飞瀑,此时正是清晨。山间终年缭绕的云雾在晨曦里徐徐荡开,但见林木尽染霞色,一两只丹顶白羽的仙鹤振翅飞过,背上负着羽衣高冠的道人,又或有脚踩飞剑的修士结伴而行,好一-派仙家盛景。 作为修真界最负盛名的门]派,天府宫独自占据着一个巨大的洞天。 洞天之中,门人弟子不必隐藏自己的修士身份,可随意在灵气充沛之地开辟洞府,嫡系真传更是能够占据一-处福地,修玄问道,好不逍遥自在。 这日,恰好是门中二十年一度的大考,年轻一辈的十二位真传俱皆到场,独缺了最晚入门]的顾沧海。 领头的大弟子青玄等了半个多时辰,见顾沧海始终不曾出现,叹了口气:“看来顾师弟是有事耽搁了,不必再等,开始罢。 话音未落,站在他旁边的女子便冷冷哼道:“什么有事耽搁了,大师兄,你何必拿话帮他遮掩,我看他就是拜了师,也不曾将师门]放在眼里。” "与他那些旧日的同门]拉扯不清,又是送丹药又是送符篆,反倒与我们这些师兄师姐冷淡得很。他也不想想,清风道人已经陨落了,若不是掌门爱惜他的天赋,将他纳入门墙,他现在就是个落魄散修,没道法,没丹药,别提还占据了最好的一-处福地修炼。 “如此不知感恩,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陆师妹,”青玄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清风道人毕竟曾是顾师弟的师父,他以前的同门,毕竟也曾是他的师弟师妹,顾师弟记挂他们乃是人之常情,你就不要再说了。" 只是他劝解完,却发现其他几个真传也是一脸不满的模样,但碍于对他的尊重,众人都没再谈论这个话题。< 一场大考草草结束,青玄犹豫了一-下,决定去拜访顾沧海。 顾沧海的洞府位于天府三十六峰最高的那座峰上,灵气无处不在,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修炼福地。当初他拜入门墙,掌门宣布将那处福利赐予他时,门中掀起过不小的讨论。 在诸多真传眼里,那处福地迟早是属于青玄的。他是掌门勹嫡传,又是这一辈最出众的大弟子,掌门]将他当做接班人培养,怎么会被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顾沧海截了胡。 反倒是青玄本人毫无意见,他生性恬淡,并不在意此等小事,让青玄有些忧虑的是弟子间暗暗流传的一一个谣言: 顾沧海对以前的同门念念不忘,是因为他怀疑清风道人的死另有内情。据说门中看中了他的根骨,所以将清风道人暗害,为的就是让顾沧海改投师门。 如此无稽之谈,青玄和一干真传自然嗤之以鼻。天府宫传承已有数万年,门中出过的天才数不胜数,就算爱才,也不至于为了一一个金丹修士做出此等下作之事。 但让青玄担心的是,顾沧海会不会信。他不愿同门因为这些误会生隙,几次三番旁敲侧击地劝解过顾沧海,顾沧海只是但笑不语。 唯有一次,顾沧海淡淡道:“师兄误会了,掌门收我入门,并不是因为我的天赋。” “那是因为什么。”青玄下意识问。”总归是有利可图。 这话让青玄恼怒了好几天,有利可.图天府宫这样大的门派,掌门一一个元婴修士,能从他顾沧海身上图到什么。 让青玄不解的是,顾沧海分明对天府宫没有太多归属,掌门对他却越来越器重。 供奉着司命祖师的大殿等闲不许人进入,顾沧海却有掌谕令,可以去那里修炼。 入门之后,顾沧海的修为就开始狂飙,为了提升他的实力,掌门命人准备了大量丹药,甚至还取了最珍贵的天泉水给他洗筋伐髓,重塑肉身。 要说青玄丝毫不满都没有,自然不可能,可他心里,始终有一一个疑虑。 那是一次意外,青玄偶遇丹鼎院的童子,童子要送丹药去掌i门洞府,偏生在路上所骑的闲鹤与另一只闲鹤厮打起来。童子受了伤,狼狈不堪,青玄便主动出言,帮他把丹药送过去。 他持了丹鼎院的令牌,不用通报,便进入了洞府,那时青玄看到,两个童子拖着一个晕倒的人走了出来,正是顾沧海。 一个备受器重的弟子,为何又会被折磨得人事不省 青玄确定顾沧海是被折磨晕的,因为他看到他的手心里全是血。 从那之后,青玄便更加注意顾沧海了门中对他的器重还在增加,青玄发现,有许多次,顾沧海去了祖师殿修炼后,出来时脸色都是惨白的。 他不由地想到了当时顾沧海说的话,总归是有利可图。 掌门,或者说整个门派,要从顾沧海的身上得到什么青玄百思不得其解。 在之后,他参加了一次奇怪的围杀。 青玄和同门一起,奉命攻击一个姓夏的男人。据说此人是隐藏在凡人里的魔头 滥杀无辜,手段狠辣,与天府宫还有旧怨。 那天晚_上,他们在此人的宅邸外埋伏着,宅子里共有十来个人,都是魔头的手下。攻击开始后,师长们却命令众人先杀那个女修士,而且不要理会姓夏的魔头。 最终袭击失败了,魔头的实力超乎想象的强大。青玄怀着疑惑和愧疚回到师门 门中对此却毫无追究,只是叮嘱他们一定要将此事保密。 究竟是怎么回事青玄越来越觉得掌门和长老们隐瞒了一些事。只是碍于身份,他没有办法置喙,或许青玄想 顾沧海会知道什么。 到达顾沧海的洞府,童子却告诉青玄顾沧海不在。 “掌门有急召,顾师兄已经离开了半个时辰。” 急召” 咀嚼着这两个字,青玄霍然转身。他看到半空中,一个巨大的阵图亮了起来。 天穹洞开,仿佛被利刃劈开了一一个大洞。那大洞里同样也是一张阵图,两张阵图缓缓靠近,让青玄,包括此时在山门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光影交织的一幕。 一个人影被困在阵法里,他似乎并不在此处,只是因为阵图的特殊,将这一幕映照在了空中。 随着两张阵图越靠越近,他挣扎着,扭曲着,身影一下变得恍惚,一下又突然清晰。 无数的狂风在空中呼啸,有几个近似黑点的人影飞了上去,将他团团围住。 那是掌门!”还有戒律院、丹鼎院、道法院的众多长老。 天府宫的高层战力全部出动,一部分维持着笼罩山门的阵图,一部分在另——张阵图里,似乎在控制那个被围住的人。 想到童子刚才的回答,青玄一惊,那被掌门召走的顾沧海呢 一念及此,他看到又一个人影出现在了阵图里。 瞬息间,阵图里光芒大作。 如果要形容当时的感觉,大概便是亿万个明月同时点亮。那一瞬间的光芒比太阳辉煌了无数倍,刺目的银芒中,一块六边形的令牌浮凸出来,阵法中的那人仰天长啸,他的身影一下子拉长,扭曲变幻,显现出了一头巨兽的模样。 南柯49 “出现了!" 高空中罡风猎猎,天府宫众人围绕着阵图,看到那头巨兽的身影显现出来时,为首的天府宫掌门广阳真君顿时心中一喜。 "这妖物已经现出原形,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 视线转动,广阳真君的目光落在另一-张阵图上。 那张阵图的中央同样也有;-一个人,只不过巨兽是被困住的,而那人趺坐于阵中,双目紧闭,神态平和,正是顾沧海。 两张阵图相隔万里之遥,一张在天府宫山门上空,一阵则位于夏家大宅。空间上根本无法接近的距离,此时阵法却越靠近。 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天空都扭曲了,制造出了眼前这骇人的一幕。 司命祖师下赐之物,果然不同凡响,这就是天界,这就是属于神明的力量 身体难以遏制地战栗着,广阳真君眼中的狂喜却越来越盛。 只要办成了祖师交待下来的事,不久的将来,他也能拥有这般教天地都俯首的威力! 筹谋多年,今日便可毕其功于一-役。 不过他盯着顾沧海,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此子桀骜,难以掌控,若是成功了,他会不会反过来对付天府宫 司命祖师说过,顾沧海是整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他与那姓夏的妖物之间有着来自神魂的联系,只有以他的身体为容器,才能盛装下那样名为平妖令的至宝。 所以天府宫这么多年一直都在暗中寻找他,只可惜到底还是迟了一步,等找到他时,他已是金丹修士,而且有了师父。 广阳真君无奈,只能暗中将清风道人杀了,伪装成意外陨落。此事本天衣无缝,谁料这顾沧海不知从哪里听到风声,竟然产生了怀疑。 这让他一开始便与天府宫面和心不和,为了控制他,广阳真君不得不采取强力手段,双方之间的关系便越发恶化。 若按司命祖师所说,那平妖令至关重要,顾沧海得了此宝,岂不就难以控制了。 一念及此,广阳真君的动作便下意识慢了一拍,仿佛有所感应,顾沧海霍 然睁开双眼。 糟糕! 广阳真君乃是积年修士,立刻便意识到自己中了心理暗示。 只见阵法之中,巨兽厉声啸叫。 广阳真君的脑袋嗡的一声,如同被巨捶重重捶了一击,他眼耳口鼻中都渗出血来,身形摇晃,一-时间竟控制不住阵法。 再一看其他人,更是不堪。 几个长老已栽倒下去,唯有两位太.上长老还能勉力支撑。另一-张阵图中的顾沧海趁此机会,将手-抬,轻轻点在了自己眉心。 他眉心紫府中,突的光芒大盛。 一块散发着银芒的碎片飞了出来,朝巨兽的头顶上,那块浮凸出来的六边形令牌飞去。 广阳真君大骇,连忙催动阵法:“顾沧海,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倒不如问问你们想干什么。顾沧海淡淡道,”司命许给了你们什么东西,值得你们如此拼命" 司司命祖师降下法旨之事,难道他竟知道! 顾沧海见状,面上露出讥讽的笑来:“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要多得多。 当然,他一开始也不明白。 师父陨落了,天府宫要收他为徒,那时他茫然失措,在广阳真君的半劝半迫之下,只能改投了门墙。原本以为这也算是好事,毕竟天府宫的盛名修真界无人不知,谁料便是噩梦的开始。 洗筋伐髓、重塑肉身、洗礼、修外人看来,师门对他无比看重,他的修为打从入广]后就一直在增长,但只有顾沧海知道自己遭受了什么样的折磨。 他们,在改造他的身体。 所谓的洗筋伐髓,实则是用一一种特殊方法将他的经脉血肉完全改变,这让顾沧海无时无刻不承受着痛苦,不止是肉身,连神魂都好像在被利刃一刀一刀地割下来 或许是这些折磨激发了他的灵性,慢慢地,他想起了一些自己曾经遗忘的事。他感觉到自己的神魂里,有一块极小的碎片正日渐复苏。 顾沧海将之瞒了下来,他早已明白,天府宫收他入门是别有所图,甚至连当初师父的死,可能都另有内情。 但他不能质疑,更不能表露出分毫异样。他太弱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只有找到那个撬动一-切的支点,才是他摆脱枷锁之时。 风骏他的视线凝聚在那头巨兽的身影上,你会让我的愿望实现吗 他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与这个人合作,他分明是应该恨他的,因为那些枷锁,让他永生永世都无法得到自由的枷锁 让他的性命、他的身体、甚至连他的思想都操之于人的枷锁,就来自于他。 他这一生,不,他这许多世,仅有这一次,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操控,做出了出自本心的决定。 不再犹豫,顾沧海目中一凝,碎片被他的法力鼓荡,以更快的速度朝令牌飞去 广阳真君心道不好,果断捏碎了滑至掌心的玉符。 就在玉符破碎的一——刹那,巨兽的身影忽然僵住了。 他庞大如同小山的身躯轰然坍塌,口中溢出鲜血,厉嚎声中,高空中如落血雨 “怎么回事!” 令牌的虚影开始摇晃,两张阵图间的距离越来越短,似乎因为巨兽支撑不住,令牌竟缓缓朝顾沧海所在的阵图倾斜。 你做了什么! 顾沧海的面上终于露出了惊容,他的肉身已经成了最适合的容器,所以哪怕他不愿意,若风骏守不住平妖令,平妖令也会主动投进他的神魂,届时便万事休矣。 你不是比我知道得多得多”广阳” 真君缓缓地笑了,怎么现在又慌了。 灵光微闪间,顾沧海想到了那个可能难道是瑶姬出事了。 可她的身边应该有风骏的人,无论如何,风骏都不会让她受到伤害才是。 他知道天府宫一而再再而三地攻击瑶姬是为了削弱风骏的力量,不仅是因为她是风骏的死穴,更因为当初平妖令的碎片同时沉睡在他们二人的神魂中,让他们同生共长,哪怕如今碎片剥离,若瑶姬受了伤,风骏也会变弱。 所以现在顾沧海只觉一颗心无可避免地沉了下去。巨兽的口中,鲜血狂涌而出,他眼睁睁地看着令牌离自己越来越近,却因为被缚阵中,连躲都躲不了。 我挣扎两世,最终不过徒劳。 顾沧海绝望地闭上了双眼一一 忽然,他听到厉啸再次响彻天地。 巨兽伸出利爪,竟紧紧握住了即将脱出的平妖令。他的身体开始崩解,血肉一寸寸地剥离,在突破世界法则的力量下,纵使他是这块令牌的主人,也无法将之掌控。 但他毫无犹疑,利爪紧紧地握着,在迸射的银芒中,鲜血仿佛将天地都染得一片赤红。 你,你们”巨兽咬着牙,发出了至今为止的第一道声音 竟敢伤害瑶瑶。” 你们一一竟敢伤害她!一一” 南柯50 滴答,滴答,滴答 是鲜血落在地上的声音。 匕首的锋刃折射出雪亮寒光,一截隐没在身体中,一截透胸而过。 瑶姬坐在椅子上,身体还维持着躲避的姿势,她的目光像是凝定着,带着不可置信,又有恍然. 为什么"一开口,就有更多的血痕从嘴角渗出来,她看着面前的人,又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镜明子握着匕首,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没有平日的嬉笑怒骂,没有此时此刻该有的愧疚,他的双眼之中,唯有木然,如同机器般的木然。 "能够入梦的阵法,是你故意给我的你要对付谁我,还是夏骏' 思绪渐渐清晰,瑶姬的语速也越来越快:"是天府宫,对吗" “他们用什么东西打动了你,还是说,你从来就都是他们的人"”可我不明白,你跟我,是二十几年的师徒,你是不是有异样,你对我是不是真心,我难道看不出来你不在意权势富贵,连修为都不是很上心,他们究竟拿什么打动了你,让你做出这种,这种 说到这里,她像是有些艰难,无法把剩下的话说出口。 镜明子的神态没有一丝一毫改变,“是心蛊,”他木然地从口中吐出三个字,”从我还在母体之时,心蛊就已种下,哪怕是我,在心蛊发作的前一刻,也不知道自己是他们的人。” “原来如此 如此诡异难防,难怪他们没有人察觉到异样,哪怕镜明子自己,在此之前,也没有起过任何要害她的心思。 如果是这样,看来天府宫从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将她纳入了计划的一环。更多的记忆涌进脑海,一瞬间瑶姬想明白了很多事。 “杀我不是目的,他们,不,你们要对付的是风骏。你们想得到的是平妖令。 说出这个名词时,瑶姬的神思——阵恍然。 从平妖令起,终归还是要以平妖令终。坠入轮回之前,恐怕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始至终,她只是一盘棋局中的棋子。” 她还记得听说飞光被打入凡界后,自己惊慌失措地去求见父亲。那时候父亲慈和地告诉她,凡界危险,轮回更是多波折,希望她不要冲动。 但是她很倔强,无论如何也要下凡去寻找飞光。父亲最终无奈地同意了,他的眼中流露出担忧,让瑶姬愧疚不已。 “所以这些都是做戏" 她看着镜明子,却不知究竟是在问谁。 神明的神性会在轮回中磨损,终至消散,而彻底失去神性,就代表死亡。这些事,父亲不会不知道。 所以他也厌烦了吗 厌烦于她总是一次又一次想起那些记忆,哪怕她被镇压,在混沌中沉睡数次,依旧无法磨灭与那个人的纠葛。 不听话的女儿,或许还是抛弃掉比较好。 瑶姬不能确定,究竟父亲让她堕入轮回,只是单纯想利用她寻找平妖令碎片,还是一石二鸟,索性让她的神性消失,最终以凡躯陨落。 眼前的一幕,仿佛是对这个猜测最好的注解。 血液滴落的速度越来越快,滴答声也越来越急,瑶姬忽然笑了:“我不怪你,” 只是立场不同罢了。 “你毕竟给了我这么多年的疼爱,你毕竟,曾经真心地呵护过我。 她抬起手,握上了露在胸膛外的一截匕首。 “但我也有自己的立场,自己的想法 右手收紧,她抓着锋刃,缓缓朝外抽出。 “我有,想要保护的人。” 镜明子的眼睛难以遏制地睁大了,哪怕此时他为心蛊所制,意识已全然操之他手,依旧为眼前这近乎骇人的一幕惊愕不已。 滴答,滴答,滴答 女孩满手都是血。 她坐在椅子_上,唇角是淡淡的笑容。右手的皮肉已经陷进了利刃中,而那雪亮的匕首一寸寸离开她的身体时,裂开的伤口甚至能看到内里的白骨。 但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笑容愈深。 别惊讶,”她微笑着说,我曾经将自己的心掏出来过,这只是件小事罢了 你 “你看,哪怕是掏心,我也一定要,一定要保护他。 她站了起来,叮当一声,将匕首扔在了地上。胸腔里的心脏平稳地跳动着,这一次,她没有孤注一掷。 因为她感觉得到,感觉到了那个人蓬勃的生命力。 他们的心脏同时跳动着,就在不同的地点,分隔着天涯两端,奇迹般的,响起在了同一条节奏线上。 砰、砰、砰!砰! 心跳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强大。瑶姬朝着窗外伸出手,天空不知在什么时候黯了下来,漆黑如墨。就在厚重的乌云中一轮明月破云而出! “吼! 巨大的利爪抓住平妖令,就在这一-刻那些剥离的血肉竟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顾沧海睁大眼睛,一瞬间甚至失态得难以维持身形。 怎么回事,分明刚才已经到了绝境,难道是瑶姬并没有受伤思绪纷呈间,他的目光骤然凝固。 只见天空裂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一一 一只手掌从空中探出,直直拍向了巨 天帝! 那手掌浑然如玉,姿态轻松,却透着轰然盖顶,要将天地都砸落的气势。生灵战栗着,大地震动着,耳边仿佛响起了无声无形的嚎叫,那是整个大千世界的哀鸣 整个世界法则的怒吼! 天帝竟然亲自出手了,难道他就不怕世界法则反噬哪怕是神明也没有办法对抗大道,天界无法直接干预凡俗,这是铁则。 顾沧海的心越来越沉,因为他明白了一-件事一一平妖令,天帝志在必得。哪怕冒着被反噬的危险,这次他也一定要成功 闭上眼睛,顾沧海不敢去看即将到来的惨烈一幕。 “吼! 利爪伸出,直直地与那手掌轰击在了一处。 血液不断地从伤口里涌出来,瑶姬看着窗外的明月,目光没有丝毫动摇。 “天帝!” 天帝!一——' 那怒吼盖过一切,将宇宙乾坤都震动害我,囚我,杀我,万般恩怨皆可清 朝她动手,我与你不死不休! 南柯51 不知名的一一个大千世界里,女子趺坐在蒲团上,正闭目入定。 她容貌冠绝,媚骨天成,却穿着一袭朴素的葛袍,周身上下如有清风笼罩。 忽然,女子睁开双眼。 冥冥中,高天上的无尽处似乎震动了一下,她神目如有电射,伸出手指细细掐算,眉头忽然蹙起,又放松了下来。 “来人!”女子霍然起身。 "巫灵大人。候在门]外的童子连忙躬身入内。 巫灵的神态高傲依旧,眉眼间却透出几分难以压抑的喜色和激动:“速速派人去通知其他六位大人,就说,我们一直等待的那个机会来了。 '是时候迎回大巫,回到我们妖族的故士了!” # 天宫中,七十二殿猛地震颤起来。 众多仙禽灵兽瑟瑟发抖,正在花园中追逐嬉戏的女仙们停了下来,全都茫然无措地四顾张望: “出什么事了” “难道有敌人来袭" 天宫乃是诸天万界至高之所,有天帝镇压在此,谁敢袭击有人不由想到数万年前神族与妖族的那场大战,莫非是妖族 没等天宫众人平静下来,更大的震颤又一次袭来。 震颤一次比一次大,从开始的微微颤动,甚至变成了能摇晃建筑的巨大力量。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推挤着天界,那骇人的力量甚至不该是神明拥有的。 七十二殿里,只有司命星君殿没有发生骚乱。” 司命星君站在窗前,目光虚无没有焦点,他半是感慨,半是疑惑:“帝君亲自动手了吗这样也没能将平妖令拿下" 天帝亲自出手,其实是有利也有弊的。 以天帝的威能,如今的风骏自然不是他的对手。但天界中人无法直接干预凡俗,否则就会被世界法则反噬,所以天帝现在与其说是在对付风骏,其实是在与整个大千世界抗衡。 这也让风骏有了与他僵持的机会。 司命星君静静地站立着,若是有人站在他对面,就会发现他的瞳孔中其实在不停闪动着画面。 这是司命星君借助天府宫神殿中的祖师像,在观察眼下的战局。 他与天帝一样,同样也不能直接动手,所以在此之前,只能靠给门人降下法旨的办法,命令他们布置计划,夺取平妖令。 这也是当初天帝为什么要动手干预,将风骏三人再次转生的地点变成此处大千世界的原因一这里有司命星君飞升前留下的道统。 "已经上了船,就是想下,也下不来了。”司命星君叹了口气,“也罢,也罢,帝君都亲自动手,我也不能干看着。 他朝前探出,右手穿透了无形的障壁。 就在同一时刻,又一只手掌从天空裂开的口子里伸’了出来。 那手掌.上散发出来的力量不如天帝,依旧能让万物战栗。只见手掌周围仿佛环绕着星辰的虚影,轻轻一动便是星斗摇落,那些拖着火球的星辰坠落下来,尽数朝巨兽砸去!", “司顾沧海低喃。 局面原本僵持着,此时因为司命星君的加入骤然一变。 星辰幻化出的火焰燃烧起来,将巨兽团团围住。他的吼叫声里渐渐带上了痛苦的意味,与天帝对抗的利爪一寸一寸地往下沉去,山岳般的身躯也越来越低。 “呃唔”瑶姬呕出了一口鲜血。 那血痕中不再只有赤红,而是染.上了星星点点仿佛月华一样的光芒。 她苦笑了一下:“‘已经开始燃烧元神了啊。’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元神燃烧完了,那就是她彻底陨落的时候。 高天中,明月的光芒渐渐黯淡。仿佛是那一天,千军万马前,她一剑刺透他的胸膛,连半只手都插进了他的心口中。 他笑了笑,只是淡淡的:“我欠你的还了。 瑶姬不明白,他欠了她什么,这个人她从未见过,为什么却觉得如此熟悉。 不知不觉,她的腮边落下泪来。她看到他倒了下去,月华般的银芒从他的身体里凝聚出来,将要汇成一块六边形的虚影 那时,三千世界,亿万颗明月的力量都汇集在了她的身上。瑶姬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为大道的主人。 瑶姬,”天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在耳畔,“拿起那块令牌,你将是它的新主人 但是她没有动,她站在原地,忽的惨然一笑。 什么都想起来了,什么都明白了,什么,也都迟了。 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掏出了自己还在跳动的心脏。 如果说,这样的事还需要她做第二次第三次哪怕是无数次,她也不会迟疑。 突然,她看到明月的光芒骤然大盛。 全身的血液疯狂涌动,无穷无尽的力量涌进身体里。她的胸前,巨大的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瑶姬又喜又疑,忍不住.上前一步,似乎这样就能看见另一边正在发生的事:难道是平妖令彻底圆满了” 她已经恢复了记忆,自然想起了当初在海渊那一世,平妖令的碎片出世时,曾经有一-点微芒投入进了浔洲的身体里。 浔洲,想必是飞光哥哥的转世吧她一开始是毫无所觉,后来是渐渐遗忘了 她一直在追寻的转世并非飞光,而是风骏。 他们三人,被一种奇妙的联系紧紧绑在一起,每一世都会重聚,而每一世,飞光都会与她错过。 瑶姬不明白,-飞光是天宫的神将,并非妖族,他与风骏的联系又来自哪里,为何会引得平妖令投主 无论为何,她希望他们两人都能平安 又一次,月华被彻底点亮。 大道震动着,亿万颗明月同时燃烧,虚空中仿佛响起了无穷无尽的长啸,巨兽化作,人形,广袖猎猎,巾扬袍舞。 他的瞳孔中,还残留着方才的一幕一 就在他渐渐难以抗衡天帝时,顾沧海站了起来,抬起手,朝自己的头顶落下重重一掌。 “飞光!一一”他怒声啸叫。 我不喜欢这个名字,那个男人笑得轻柔,“这是天帝给我的名字,不是我的。 ‘这具身体我也不喜欢,身份、记忆思想总归是要抛弃的,不如在今天舍了吧。 '记住你答应我的,风骏。他轻轻地说,“我不想要平妖令,也不想做什么神将,我从来没有得到的东西,我最想要的” '只有自由,自由” 他的声音渐渐轻了下去,脑海中闪过那张宜喜宜嗔的笑容,最终迅速散去。 阵图失去核心,轰然倾塌。 而在这一刻,游离在外的那点微芒如鸟投林,天帝和司命星君根本来不及阻止 便融入了六边形的令牌中,浑然一体。 圆满了平妖令,终于圆满了。 风骏毫不犹豫,一掌重重拍出。 天穹在刹那间彻底碎裂,他的手穿透壁障,穿透宇宙,穿透无穷无尽的虚空,轰击在了天宫上。 轰隆! 灵峰坍倒,天水断流。司命星君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就在轰击的余波中炸成碎片,化为了齑粉。 风骏站在那里,隔着重重虚空,看向了端坐于帝座.上的那个人:“今日我得脱樊笼,天帝,可敢一战!” 南柯52 我叫飞光,是天宫镇守鸿渊阁的神将。 我不知道自己活了多少年,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飞升上界,成为天宫神将的,我只是守护着鸿渊阁,守护着里面镇压的平妖令,千年万年,直到我不再需要履行职责的那一天。 是的,我没有记忆。 出生、成长、修炼、登仙天界之中,连四处游走的仙禽灵兽都知道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族人是谁,只有我的人生是一片空白。 没有人会毫无过去,我曾经试着去追寻。 但不管是司掌命运的司命星君也好,掌控生死的北斗星君也罢,我甚至主动让幻蜃进入自己的梦境,探求潜意识里可能拥有的记忆碎片,全都一无所获。 "你的记忆只是因为意外消失了。天帝这样告诉我,“过去已是云烟,何必执迷。 “那我究竟是从何而来,又是如何在天宫中做这个神将的” 天帝听罢,淡淡一-笑:“自然他人是从何来,你就是从何来。 这个回答给了我安定的主心骨,我终于平静了下来,或许天帝说的没错太过执迷,并非益事。 我将追寻过去的事放了”下来,安安心心做我的飞光神将,镇压鸿渊阁,守护平妖令。 人总是要学会放下的,作为天界中人,我们的生命足够漫长,心,也要足够平静。 我没有想到,这平静有一天被打破了。 我的生活中出现了一一个变数,让我无所适从的变数。 天帝的小女儿,瑶姬。她是天帝最宠爱的女儿,也是天宫最尊贵的公主。 她很美,是我见过的女仙中,最美的一个。她笑起来的时候,双眼微弯仿佛月牙。若是赌气地皱起鼻子,一张瓷白小脸便如同鼓鼓的包子。 我知道,天宫中有许多男仙倾慕于她,不仅是因为她高贵的身份,出众的外表,也还是因为她是个可爱,又美好的姑娘。 是,哪怕我嘴上不想承认,哪怕我总是对她冷冰冰的,我心里一清二楚,我喜欢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发端的感情,或许是在她不在意我的冷脸,一而再再而三地来鸿渊阁时。 或许是在她朝我摊开手,献宝——般地把她最喜欢的灵果放到我面前时。 又或许是很久很久之前,她根本不知道我,不在意我,我的心里,就已经有了那样一一个影子。 我大概是孤独得太久了罢,碧海青天夜夜心,我们活得足够长,足够平静,也足够清冷。 但我不愿,甚至是不敢向她表露出这份心意,我一次又一次地冷待她,又在她沮丧离去后,一-次又一次地后悔。 我不明白,那时我每次都会告诫自己,坦率一-点,为什么不能真诚地说出自己的感情 直到很久之后我才明白,我原本就不该说出口。潜意识里的灵觉阻止着我,彼时我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太怯懦了。 或许我本身就是个胆小的人吧,就在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后,却依旧不敢挣脱枷锁,只是惶然承受命运。 我反抗不了,整个天界,又有谁能反抗那个人只是这样宽慰自己,我才能稍稍安心一一些。 我不是个胆小鬼,哪怕我的人生,甚至连我的思想都不是属于自己的,可我不是个胆小鬼。 “飞光哥哥。” 她又来了,站在我面前,好奇又试探地,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我。 "我听说你和父亲有些不愉快,出了什么事吗" 她也知道了那件事,我冲到天帝的宫中,数百年来,头一次离开鸿渊阁,和那位诸天万界的主宰大吵了一-架。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我只能发泄一-下自己的不甘与愤懑,依旧无能为力。 没来由地,心底窜起一腔怒火。那个操控着我的人是她的父亲,而我对她的那份感情,也不过是人为控制下的结果。 “ 与你无关。”我冷冷地说。 她一下子怔住了,张了张口,还想再说什么。但我不再给她机会,我伸出手,重重推开了她。 “不要再过来了,不直言拒绝,是因为我顾忌帝君的面子,仙子,还请你自重 我胆小怯懦,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 后悔吗 那时候,我的心里有着——点点的后悔但它很快就被厌恶取代,我明白自己有多么无力,只要想到我对她的感情根本不是出自自己的意志,就连她都厌恶了起来 如果有机会一一在之后的许多年,我无数次回想一一我想向她道歉。 瑶姬,我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爱着你,也不知道你爱着的究竟是我,还是因为我被浸染的灵魂,但是至少对不起。 最终,我还是没有将这三个字说出口- 一切都迟了,但一切也都结束了。 毫不犹豫地重重朝自己的天灵盖落下一掌,我看到风骏厉啸起来,甚至透过重重虚空,看到了天帝冰冷但又错愕的眼神 这是我的第二次反抗,我笑了起来。 第一次,我将平妖令抛下了凡尘,换来的是生生世世没有尽头的轮回。第二次我舍弃了自己的性命。 我会彻底陨落,这世间再也不会有飞光神将,再也不会有那个从一开始就是悲剧的容器。 我叫飞光,我是一-件工具。 镇压着平妖令的鸿渊阁,是我的本体 我被天帝炼制出来,点化出灵智,取名叫做飞光。 我没有记忆,没有人生,什么都是一片空白。 但是在镇压平妖令的漫长岁月中,我的神魂一点一点,被那件至宝浸染。除了天帝,没有人知道,平妖令里封存着风骏的核心神魂。 缺失了这点神魂,神族所掌控的月之大道便无法完满。风骏以原形被天帝囚禁在星墟,偏偏即便如此,天帝也无法掌控平妖令。 万般无奈之下,他想出了这样一一个法子。 炼制出一个特殊的容器,通过漫长岁月的衍化,让那个容器染上风骏的气息,以此为突破口,将平妖令掌握。 而我,就是那个容器。 她爱上的,终究不是我,而我会爱上她,也终究不是因为自己。 如果可以,我想得到自由。 再也不是这样命不由己,再也不是这连爱_上一个人,都不知是否纯粹,是否真心。 再见了,瑶瑶。 你我本无缘,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南柯53 天宫的震动很快就停止了,而整个天界的震动却在许多年后才完全平息。 彼时,诸天万界再次有了新的统治格局。 从上古时代的妖族独尊,到近古时代的神族唯掌,如今的天界,变成了神族与妖族共存共生,相互平衡的局面。 妖族七巫带领族人们从隐居的大千世界返回故士,神族则由七位天生神灵领导,继续执掌天地运转。 八条先天大道,其中有七条都归神族掌管,而妖族只是月之大道的主人,但仅仅只这一点,便令神族不敢轻举妄动。 因为这位月之大道的主人,正是在第一次两族大战中力挽狂澜的大巫风骏。 他执掌着平妖令,统御万妖,正是由于他的筹谋布置,妖族们才能在大战时秘密退走,进入连天帝都无法寻找到的一个大千世界休养生息,直至第二次两族大战时重返故土。 而风骏却因此几乎陨落,月之大道的掌控权也由天帝的小女)U瑶姬得到。 阵前的一场惊变,让风骏最后还是活了下来。封存着他核心神魂的平妖令被镇压,而他的肉身也被囚禁在星墟,苟延残喘。 为了稳住妖族,也是为了采取怀柔手段,天帝还将他封作了神君,只是这样一个虚名意味着什么,他们双方都明白一妖族对神族,终究是俯首称臣了。 天帝万万也没有预料到,有一天,被镇压的会变成自己。 他是不世出的枭雄,.上古时代结束后,更是成为了天地气运所终的宠儿,这样一个万事皆在掌控中的人物,算错的,大概只有人心。 第一个变数,来自于他点化出的器灵飞光。 飞光将平妖令抛落凡尘,导致平妖令化作碎片四散于大千世界。 这对天帝来说,既是好事,也是坏事。 飞光是没有记忆的,身为器灵,他并不知道自己的来历。可为何忽然有一天,他会明白一切 这之中自然有一一个推手,而唯一-能影响飞光思维的,就是日夜浸染着他的,风骏的神魂。 只要平妖令在天宫一天,风骏就永远也无法夺回自己的核心神魂,他的机会在凡界。 平妖令四散,风骏便以秘法堕入轮回,追随而去。只要他将碎片全部找回来,平妖令圆满的那——日,就是天帝再也无法制住他的时候。 天帝不傻,如何不明白其中关窍他将飞光堕入轮回,既是惩戒,也是为'了干扰风骏的计划。 除此之外,天帝的手中,还握着一个杀手锏。 这便是第二个变数,他的女儿瑶姬。 瑶姬与风骏的纠葛只有天帝知道,她诞生的缘由,便是为了吞噬月之大道的主人,由她来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再合适不过。 所以天帝趁着瑶姬想下凡去寻找飞光的机会,命令司命星君将飞光的转世命册换成了风骏的一他要让瑶姬与风骏一-次又一次地重逢,在不断的轮回中,神性消磨,最终成为一个彻底的凡 而那时候,风骏是走,还是留选择瑶姬,便只能放弃平妖令。 只是天帝没想到,风骏竟主动将平妖令的碎片投入瑶姬的神魂里,以此来延缓她的神性消散。若是一着不慎,此举自然是羊入虎口,双方的博弈就此开始。 天帝几次在轮回中动手,导致瑶姬与平妖令的下落错开,而风骏通过碎片在各个大千世界留下的投影,不断刺激着瑶姬记忆的复苏,更让自己与她同生共长。 最终的结果,便是天帝亲自动手的那一战。 天帝被镇压至混沌深渊,永久不得释放。神族与妖族维持平衡的关系,双方共同执掌天界。 风骏,选择'了带着瑶姬隐居。 他将妖族的首领之位交予巫灵,与瑶姬飘然远去。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是听说,在飞光被堕入凡界的诛仙台处,曾经看到过他们二人。 风骏将一团闪着微光的元灵送入轮回,他们二人目送良久,随之离开。 "对飞光哥哥来说,这是最好的结果罢。”少女轻声说。 她已然明白了自己当初对飞光的感情来自哪里,心中的愧疚也越发深重。 父亲被镇压,到底是性命无忧,神族与妖族消解冲突,于所有人来说都是好事,而飞光哥哥 “我与他做交易时,他告诉我,如果最终我成功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我将他此生的肉身消解,送他重入轮回。” 那时候的他,身上不再留有飞光神将的任何印记,他将是一一个全新的生命,有着独属于自己的人生。 只是他的自尽猝不及防,总算风骏抢到了他的一点真灵,可以完成他的愿望。 “走罢。摸了摸少女的发顶,男人低柔地说,"我们,也要开始去过自己的生活了。” 三世纠葛,两次沉睡,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一起。 在那个阵图营造出来的梦境中,瑶姬曾经疑惑不已。 为什么她在大树下遇到的巨兽,一次足腕上捆着锁链,一次却没有 为什么他会在阵前告诉她,“我欠你的,还了” 时间是无法倒流的,哪怕强悍如天帝,也不能做到这样超脱大道的事。瑶姬还记得自己小时候听过一一个传说,诸天万界,只有妖族的首领,被唤作大巫的始祖妖能将时光回溯。 彼时她并不知道那位大巫是谁,更不明白这个传言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在倒流的时光中,在她失去的记忆里,大巫是将她抚养长大的风骏哥哥。 两族大战爆发,她因为狐族的攻击,在混乱中被神族带回天宫。她这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局面,她生来,也必须要将风骏吞噬。 虽然她不愿意这么做,可在天帝的操控下,决战之时,她朝风骏动了手。 每一下都是杀招,每一次,都似乎必要夺取眼前之人的性命。 出乎意料,风骏并不惊愕,反而以一种平静的态度迎向她的攻击。 “你若是被我吞噬,整个妖族也就完了。”瑶姬不明白。 妖族已经全线溃败,巫灵、巫金、巫清……七位大巫,尽数陨落在了她的兄弟姐妹手中。而始祖妖迟迟不肯露面,两族开战至今,不仅没有出手,连只言片语都没有传递出来。若风骏一死,妖族就是全族灭亡的下场。 “天道有常,这是妖族必须接受的劫数。”风骏淡淡回答。 “当然,哪怕劫数若此,我也不会希望看到自己的族人尽数覆亡。” 他早已经做出了选择,能将族人,和她一道保全的选择。 就在送她离开冰轮海的那天晚上,他将蕴含着自己本源的精血给了她。他们中只会有一个人活下来,吞噬了他,她将会成为月之大道的新主人。而拥有那滴精血,她便不再是一个神族。 天帝的计划终究会失败,这一点不圆满,将成为妖族活下来的机会。 只是风骏没有想到,他们双方谁都没有想到,为彼此牺牲,早已是对方毫不犹豫的决定。 最终,她死在了风骏怀中,分明已经被天帝控制,却在最后关头,故意迎向他失手拍出的一击。 世间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哪怕是时光倒流,将整个世界重来一遍,我也要做给你看——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你为什么会在星墟?” “我以前在这里生活过,那时候,这里还叫冰轮海。” 是啊,冰轮海。 但一切的一切,不仅成为了过去,更是彻底消失。 她有了新的名字,瑶姬。她是天帝最小的女儿,从小长在天宫,不知道什么冰轮海,更不认识风骏。 妖族,则在很早之前就退出了八海。 献祭了自己的全部生命将时光回溯,风骏成为了唯一一个拥有记忆的人。 他这才明白当初始祖老师为什么要将平妖令给他,又在大战之中毫无声息。 因为那时候,始祖妖已经陨落了。他将自己与平妖令融为一体,使这件至宝更是成为了能扭转天地法则的存在。妖族气数已尽,而重新开始,是保全全族的唯一办法。 新的世界,新的开始,风骏成为了始祖妖,八巫变作七巫,冰轮海也成了星墟。 这对他们两人而言,或许是最好的结果。她不识得他,这一生,自然能快快乐乐,再不用为他牺牲。 但风骏到底还是放不下,他化作巨兽,趁着瑶姬偷溜到星墟的机会,与她见了一面。 这一面,便是仅剩的温存,再重逢时,两族大战已到了最后关头。风骏早已将族人们送走,独自一人迎战整个神族。 他并不想要妖族继续做天界的执掌者,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这是天道,也是取舍之道。 所以族人们能够平安生活下去,而她将成为月之大道新的主人,这样就是最好的。 “我欠你的,还了。” “为什么……你欠了我什么,我们……难道认识吗……” 少女低声呢喃着,越是疑惑,她眼中涌出的泪水便越多。就像时光倒流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终究也发生了一样,她想起了本应消失的,一切的记忆。 那是哪怕重来一次,哪怕沉睡多年,哪怕堕入轮回,也永远无法忘记的记忆。 两族大战结束了,她重新沉睡在了混沌中,而天宫里,多了一个风骏神君。 许多许多年后,女孩又在大树下遇到了那只巨兽。这一次,是新的开始,也终将会结束。 “走罢。” 轻轻地,少女牵住了男人的手。 “想去哪?” “你去哪,那我就去哪。” 番外1 “叶洲,快!球往你那去了!" "快!快!" "拦住!” 大树下一群孩童正玩闹嬉戏着,被同伴招呼的男孩探出右脚,将飞来的藤球拦住,再朝斜方向一踢。 小小的圆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准确落入了树下安置的木斛里,人群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进了进了!” “叶洲,干得好!" 那踢进球的小男孩停下来,发髻因为奔跑有些散乱,额上的汗珠在日头下闪烁着光芒,他咧开嘴,朝同伴们招呼:“赢了他们,我请你们去芸香楼吃果子。 “哦豁!~" 又是一阵欢呼,比赛继续。 这场小小的比试只是孩童间的嬉闹,有大人路过,也不过是觉得有趣的笑笑,并不驻足。不知何时,离大树不远的地方却出现了两个身影。 那是一男一女,男子高大,女子娇小,二人身.上俱只着普通的玄衣青衫,微风拂过,却如临登仙,飘飘轩举。 此二人正是四处游历的瑶姬与风骏。 将妖族的事务交托给七巫后,风骏便携妻远去,不再过问天界之事。以他们二人的身份,原本是没有办法进入凡界的,但风骏身怀能扭曲世界法则的平妖令,稍稍遮掩一番,便能在众多大千世界中自由来去。 此时他们停留的地方乃是一个曾经有修士飞升天宫的世界。因为此事,这里修道之风极盛,不过眼下这些孩童们嬉戏的地方,只是一-座凡人城市。 所以他们虽在此驻足许久,来往路过之人却对他们视若无睹。又看了片刻,风骏道:"这下你可放心了" “那叫叶洲的孩子;是本地豪商独子,家境殷实,父母恩爱,打从落地起就无忧无虑至今。 "而且,”他掐指算了算,“五年后,他会因为根骨天赋被路过的修士看中,拜入修真界第一-的门]派青阳宗,嫡系真传,备受器重。 “他的父母族人因此也受到托庇,靠着丹药与他一起得享长生,不必经受死别之苦。 “虽然修炼游历的过程中也有磋磨,但都是正常之事,若是日后修道有成,说不得还能羽化登仙,重入天界。 “能不能重回天界,我也不在 意,”瑶姬半是感慨,半是解释,“只是看到他现在这般肆意畅快,总算心里放下一块大石了。 原来这孩子正是“飞光的转世,他一点真灵被风骏送入轮回,转世投胎至此。现在的他自然不识得瑶姬,坚持要来看一眼,也只是为了瑶姬心里的一点宽慰。 “他的事不是你造成的,"轻抚着妻子的发顶,风骏低柔道,“若真要怪,只能怪我。 是他故意让飞光明白了自己的器灵身份,借此利用飞光。当然,一-切的肇始者还是天帝,只是天帝如今被镇压,他毕竟又是瑶姬的父亲,再说这些话,便不合适了。 瑶姬是何等的聪明人,自然明白其中关窍。 她回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丈夫一眼:"说来说去,你都是为了我。我听鹿蜀说,巫灵他们都希望你回去主持大局,你就这么走了,我看他们很不乐意呢。 "此事我们不是商议过了" 风骏无心权位,况且他知道瑶姬的身份对妖族来说有些敏感,为了妻子,也不愿留下来教她左右为难。”巫灵和巫金想让上你娶妖族女子为妻,你可没有与我商议。 原来重点是在这里……风骏恍然之余,又有点好笑。 “这种事,我怎么会跟你说。” 只见瑶姬神色一变,他勾起唇角:“原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何需商议。” 少女一对纤秀的眉刚刚蹙起,闻言又放了下来。“哼,算你识相。”她别过脸。 嘴里不满的嘀咕,眼中却溢出难以压抑的甜蜜笑意,小手被男人抓住拢在袖中揉了揉: “不吃醋了?” “……谁吃醋了?” “好……反正我没闻到酸味。” 两人谈笑间,那边的比赛已经结束了。 在叶洲的招呼下,孩子们被叶家的侍女家丁护着浩浩荡荡朝芸香楼走,叶洲跟在最后面,接过侍女递来的帕子随意擦了擦,正准备追上去,脚下忽然一顿: “咦?” 那里站着两个人,刚才明明没有的…… 他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靠得越近,便越觉得那两人像是仙人。 “他能看见我们?”瑶姬有些惊讶。 他们二人随心来去,虽然没有刻意做伪装,但凡人应该是看不见的。 “看来他根骨确实出众,还未踏入道途,就有这等眼里。” “……道,道途?”叶洲恰好听到了风骏的后半句话,他抬手抓了抓脑袋,好奇地看着二人,“你们,是不是就是传说里那些仙人?” “仙女姐姐,你好漂亮。” 叶洲如今不过六七岁,平日里听奶娘侍女讲些神仙故事,对那些高来高去的仙人充满了向往。 他盯着瑶姬,目不转睛:“我要是能娶姐姐你做新娘子就好了。” “噗。”瑶姬忍俊不禁,再一看风骏,脸已经黑了。 这家伙,都已经没有以前的记忆了,竟然还敢打瑶瑶的主意?明知道这只是孩童的稚语,这会儿的叶洲恐怕根本就不知道新娘子是什么意思,风骏还是脸色阴沉。 “不行。”他冷冷道,“姐姐已经有夫君了,不能做你的新娘子。” “这样啊……”叶洲也不失望,上下看了风骏一会儿,他恍然大悟,“姐姐的夫君,难道就是大叔你?” “噗哈哈哈!”瑶姬再也忍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叶洲还在发愣,就见面前的大叔把袖子一卷,他和仙女姐姐便瞬间消失。临走前,他似乎还恶狠狠地瞪了自己一眼,叶洲莫名其妙地摸了摸脑袋:“什么嘛,这么凶……” “……刚才忘记问仙女姐姐,要是她有妹妹,我也能娶来做新娘子嘛。” 不提糊里糊涂的叶洲,此时的风骏心情很不好。 “大叔?”这还是他头一次被人如此称呼,虽然他确实已经活了不知多少岁月,但…… 看着身旁还在笑的妻子,他咬牙切齿,又有点犹豫:“瑶瑶,你不会也觉得我……我老罢。” “当然不会,”瑶姬笑眯眯地,她踮起脚,凑到丈夫耳边,轻轻呵了一口气,“虽然你年纪确实大了点,但是……那里还是很厉害~” 番外2 这下可好,某人的心头原本只是充斥着怒火,又——股烈焰蹿升上来,迅猛地就将那股怒火浇熄,掌控住了他的全部意志. 嗯女子娇软的呻吟很快就在林间响起。 男人甚至来不及带着娇妻回到他们的临时住处,便在半途停下的林中爱抚起了她。 他将瑶姬按在一株桃树.上,那树梢.上丛丛簇簇的都是粉白花蕊,裙衫褪下,少女露出的胴体却比桃花还要娇妍。 “又在外面她有些害羞地抱怨,虽然她确实是故意撩拨的他,哪想到他就这般耐不住了。 自从天界之事告一-段落,他们就在一起过了许久胡天胡地的畅快日子。 风骏带着她回到星墟,挥手间,就在此地筑起”了昔日冰轮海中的那座水阁。那是留下他们许多回忆的地方,也是他们曾经肆意欢爱的地方。 某人美日其名缅怀过去,拉着她把他们曾经做过的,玩过的花样又来了一遍。 譬如让她坐在腿上主动摇着小屁股吞他的肉棒,又或者抱着她一边在水阁里走动一边禽穴。 因为妖族重回故士,许多事都还需要风骏做主,经常是他在帘后禽着娇妻,来禀告的巫灵他们就站在帘子外。 瑶姬要用最大的意志力才能忍着不发出呻吟,往往其他人刚一-离开,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小屄被捣弄得红通通的,伏在案上一边求饶,一边承受身后强有力的禽干。 而她的小肚子早就已经鼓胀得如同怀胎妇人,里头装满了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和花心里涌出来的淫水,随着大鸡巴在甬道中肆虐纵横,甚至能听到响亮的晃荡水声。 风骏偏偏喜欢一边肉她,一边按压她鼓起来的小腹。 几次三番后她就会抽噎着又泄了出来,喷溅的阴精甚至能射到男人平坦结实的腰腹,把那里浓密的耻毛丛都打湿。 一天十二个时辰,她的小民没有一刻是空着的。 射过后男人也不会将肉棒拔出来,而是就这么堵着嫩穴,让那些湿腻的蜜汁软肉温暖他的阳根。 瑶姬在大部分时候都一丝不挂,或者披着他的外袍。宽大的袍子底下是少女布满吻痕指印的娇躯,两只奶子在日夜滋润下愈发浑圆,奶尖儿翘翘的,好似下一刻就要渗出乳汁。 此时在桃树下,风骏揉玩着娇妻的小奶头,忍不住感慨道:“瑶瑶,若是有朝一日,你这里能产奶了,也不知是 何等的香甜。 他说这话说虽是调笑,却也有些遗憾。 他与瑶姬一一个是大妖,一一个是神明,若想孕育子嗣,并非易事。今日看到那么多嬉闹的孩童,心里也忍不住起了些念想。 瑶姬心头一动,又忍不住脸红:“说什么胡话,就算那里真的有奶了,也不是给你喝的。”下的有人个 "怎么就不是给我的' 风骏挑起眉,大手将饱乳握在掌中,随着他恰到好处的使力,雪白的乳肉从虎口处溢出来,就好似流了满捧的奶汁。 他微微俯首,含住嫣红挺翘的奶头用舌尖逗弄:“瑶瑶前次不是才答应过我,奶子只给我吃,小屄只给我禽,要天天撅着屁股吃我的精液。 “”你讨厌~”床笫间的淫话怎么能作数,刚想这么说,瑶姬就哼了一声,情不自禁张开双腿。 怒涨的阳具顶上她的穴口,那张不断翕张的小嘴立刻就将龟头含住了。 无数次的欢爱让他们配合默契,投契不已。男人挺腰前送,少女就拱起腰肢迎合,她空虚的花径很快就被填满,大手抓着她的小屁股将她按在树干上,随着逐渐加快的撞击,那树上的桃花瓣飘飘摇摇,纷纷簌簌,落了两人一身。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结束,树根底下已是湿了一大片。 瑶姬娇软无力地靠在夫君怀里,胸脯还在微微起伏,小脸上也是潮红未褪。风骏抬起她修长的美腿,用唇舌帮她清理腿上的湿痕。 只是舔净后,合不拢的小花穴里还在不断涌出浊白色的液体,他只好拿了丝帕垫在妻子的亵裤里,拍了拍她的臀儿:“乖,夹紧点,可别流出来了。” 瑶姬不满地哼了哼,小手勾住他的脖子,想了想,轻声道:“你说,会不会这里面已经有我们的宝宝了?” 风骏帮她理着颊边的碎发,眸带笑意:“那我倒希望他来得迟一点。” “为什么?” “若是现在就来,岂不是影响我填饱肚子。” “……刚刚不是才喂过你嘛。” “一次怎么够。”他施施然,一挥袖,便在官道上变出了一驾马车。抱着娇妻瞬间进入马车内,那马儿虽无人驱使,却平稳地小跑起来。 “你不喜欢在外面,这里可好?” 说不好,你又不会放过我。瑶姬任由他将自己放在车内厚厚的波斯软垫上,含嗔带媚地瞪了他一眼。这一眼中,盈盈春水几乎要滴落了出来。 加之她此时酥胸半露,香肩上还残留着点点吻痕,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心道这小东西真是越来越勾人,也顾不上弄些花样逗她,再次扶着大鸡巴便冲了进去。 一时间车厢里娇吟浪语响个不住,因这马车是法力所化,路人既看不见,也听不到里头传来的声音。而车厢看似狭小,实则拥有无穷无尽的空间。 交缠在一起的两人衣衫俱已褪尽,男人有足够的地方和精力来疼爱身下的小人儿,将她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肆意抽插她的小穴。 他最喜欢的自然是从后面肏进去用力地顶弄,因为这样大鸡巴就能入得最深,甚至一下就入进花心。不过瑶瑶喜欢温柔一点的,喜欢他把她抱在怀里,插着小屄的时候与她缠吻,用胸膛磨蹭她的奶子。 深知娇妻的喜好,不费吹灰之力,风骏就将身下的小人儿玩到了高潮。此时他才觉得心头那腔郁气彻底消散。 看着媚眼如丝、不着寸缕的美人儿,他再一次俯下身去,吻住了那张已经红肿的小嘴。 瑶瑶说的没错,他虽然,咳,虽然年纪大了点,那里,一如既往厉害。 番外3 马车徐徐向前行去,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大手探出来掀开车帘,男人身披玄袍坐在车辕上,挥袖解开马车周围的禁制,对车厢内柔声道: "瑶瑶,你看这四周春景如画,比起我们之前看到的,又有一番红尘野趣。 瑶姬躺在厚厚的软垫上,闻言半撑起身子朝窗外望去。 果然,只见漫山遍野都是桃李梨杏,错落交织间并不规整,却有一-种烂漫之美。加之鸟鸣悠悠,蝶舞纷纷,春日的阳光温暖而舒适,透过车窗照射进来,她浑身软绵绵的,动作间愈发慵懒。 "我让马儿跑慢些,你好生赏 景。 片刻后,美人儿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嗯~" 风骏会心一笑,也不用执鞭,只是一-瞥间,拉车的骏马便放慢了步子。 马蹄声中,仿佛连时光也走得越来越慢。他靠在车门上,神态悠闲。 神明的生命很长很长,因为足够淡漠,也并不觉得那些没有尽头的岁月难熬。但如果有了牵挂后的日子是像现在这样,他愿意那些漫长的岁月能够再慢一点,再慢一点 不知不觉,在春日和煦的风中,他渐渐闭上了眼睛。 一-双细嫩的小手探到他腰间轻轻环住,瑶姬把下巴搁在男人的肩上:“不许睡觉。 "为何"他并未睁眼,唇角却勾了起来。 “你把我弄得浑身难受,自己倒清静了。 车帘随着轮子的转动微微摇晃着,掩住了帘后少女赤裸的娇躯。 她跪坐在软垫上,腿间那张被贯穿后撑开的小嘴此时还未彻底合拢,一翕一-张地吐出浊白热液,顺着线条柔美的大腿往下淌。 都怪这家伙,美日其名要给她多灌点,好尽快怀上宝宝,按着她足足灌了三次精,每一次都射得又多又浓,瑶姬的小肚子根本装不下。 偏生她的身子已经被滋润得敏感又多汁,小屄这样吐着精水没多久,空虚的花道便渐渐瘙痒起来。 小手下滑,瑶姬摸到了男人胯间:“我不好受,你也要陪我一起。 "乖,别闹。”风骏也不阻止她。 任由她握住刚疲软下去没多久的阳具,几下揉搓,那大家伙就怒涨而起。 他施施然地,感受着那双小手的柔软:”还是瑶瑶想让我在马车外面禽你" “才不是。”瑶姬哼了一声。 只是他说"肉”时,低沉的声音刚一入耳,她就感觉花心剧烈地抽缩,了一下,甬道不停翕张,已经在勾勒起了粗大肉柱插进来时的模样。 她忍着瘙痒,两只手握住圆硕的菇头轻轻弹了弹:“我要到外面来,跟你一起驾车。 “好。 风骏从善如流,拿斗篷将她裹了放在身前,双手从后伸出握住缰绳,恰恰将她环抱在了怀中。而他硬胀的阳具就顶着她的臀儿,若即若离,时前时后。 "这样我就不能帮你弄出来了。”瑶姬好像才发现这个事实,她想;了想,勉为其难,“那我,用腿帮你夹一夹吧。 "好。 话音末落,小人人就迫不及待地撅起了屁股,任由风骏掀开斗篷下摆,扶着肉棒插进她湿哒哒的腿缝间。大手趁机滑进去,四下揉捏抚摸她柔软的身子。 “舒服吗"男人在她侧颈咬耳朵。 "嗯舒服~" 她眯起眼睛,感受着薄茧带来粗糙又微微刺痛的酥麻,插在腿间的大鸡巴前后进出起来,棒身摩擦着肿胀的花唇,那快感简直要教人呻吟出声。 "那我再插进小屄里去,好不好" “这,这可是你自己说的瑶姬小声哼哼着,斗篷胸前的部位鼓起两团,大手握着饱满的奶子时轻时重揉捏,她忍不住探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真的好舒服。 “好,是我说的。” 眸中笑意愈深,风骏抱起小妻子放在腿上,挺腰前送,顺利地就将大鸡巴一入到底。 这小东西,果然湿透了。早已看透了妻子的小心思,他也没戳穿。瑶瑶脸皮薄,又喜欢口是心非,不肯承认是自己想要了,他就吃点亏,认了是他精虫上脑吧。 瑶姬还不知自己完全被看穿了,肉棒一插进来,她就情不自禁拱起了腰肢。 两瓣浑圆的臀儿在男人胯间磨蹭扭动,她摇摆着浑若无骨的纤腰,主动将那粗大的肉柱一寸寸吞下去,待龟头顶上花心时,小手抓住衣摆曼声嘤咛,只觉腿间湿液漫出,又是一股阴精泄了出来。 “瞧你,把我的精液都浪费了。”还堵在小肚子里的白浊随之涌出,风骏伸手抹了一把,递到娇妻唇边,“这样还怎么给我生宝宝,嗯?” 小人儿探出粉嫩香舌,乖乖把他手指上的精水都舔净:“明明是你太大了,把精水都挤了出来……” “那瑶瑶喜不喜欢夫君大一点?” 她不答,小屄里的大鸡巴就对着花心重重戳弄。覆在胸前的大手握住乳肉啪啪拍打起来,瑶姬软得立时跌在了男人怀里,被他顶得斗篷下的身子一起一伏,那玄色斗篷也簌簌直响。 “啊,啊哈……嗯,夫,夫君……好深……”她受不住,只能软语央求,“喜欢的,瑶瑶……瑶瑶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嗯啊,肏,肏得……小屄屄好爽……” “说,刚才是不是想着夫君的鸡巴,小骚屄发痒了?” “唔……”娇嫩的奶头被用力一拧,美人儿吟哦着浑身颤抖,“是,是……” “嗯啊,瑶瑶……好想被鸡巴肏。” 说话时,她的甬道拼命抽缩,约莫是因为害羞,花心含着菇头大力吸嘬,那点针尖似的软肉恰恰戳在马眼上,直入骨髓的快感爽得男人差点没有低吟出来。 “小骚货,唔!……”他闷哼着揪住奶子又是一掌,打得少女胸前乳波荡漾,“好好给夫君含着,把你的骚屄肏松一点,到时候才好生宝宝。” “还有你这奶子,”大手抓着乳肉用力揉搓,“揉得大些了才能产奶。” “呜呜……”瑶姬眼泪汪汪地,被他按在大腿上快速肏弄。心道上次说奶子太大了一只手握不住,所以该打,这次又说要揉大了好产奶,反正怎么说都是这混蛋有理。要是真的有了宝宝,怕不是他还有别的理由再来折腾自己。 这原本只是她的腹诽,没想到竟真的成了真。 就在他们离开此方世界后没过多久,瑶姬发现自己怀孕了。 番外4 离开了飞光转世投胎的世界后,夫妇二人继续游历。 大千世界如同恒河沙数,数之不尽,没有特定的目的,所以他们只是随心所至,没想到恰巧回到了轮回时曾经投胎的世界。 看着熟悉的古旧大宅,白墙黑瓦,高门深壁。因为许久无人居住,在过去就有的暮气中,更是透出了衰朽与颓败。 正门前的匾额.上,陆府两个大字已经斑驳,有孩童嬉笑打闹着从门前跑过,微风拂动着屋檐下的灯笼,也拂不走积聚多年的尘埃。 "已经过去十多年 各方世界的时间流速不同,无论如何;当他们回到这里时,必然物是人非。 十多年的时间里,陆家早已败落,位于陆吾城的这座祖宅荒废许久,只有陆家的一房旧仆在此看管。 这里,曾经给瑶姬留下过惨痛的回忆,她的孩子,便是在陆宅的祠堂中失去了。 她的记忆早已恢复,所以想起来当时自己在即将昏过去之前,看到光芒大盛。耀眼的银芒中,一只手挥落,陆老太爷三人当即化成了齑粉。 随即她便昏死了过去,不知道觉醒的风骏抱着她,眼看她已到弥留之际,只能带着她直接转世。 那个孩子没能挽回,这里曾经带给她种种回忆的那些人,也不知下落。 如今重回故地,两人随意打探了一番,瑶姬才知道齐老太太已经在几年前过世了。 老人家走得很安详。虽然儿子不肖,卷入了贩卖禁药的案件之中锒铛入狱,孙女儿又在陆家的惊变中失踪,长孙却是个明白人。他将老太太和齐夫人接到京师,又过了三年,老太太在一一个夜晚溘然长逝。 此时齐老爷还在牢狱里,早已为当初自己的行为后悔莫及。而齐家虽然已有败相,在瑶姬那位兄长的努力下,日子还算过得去。 相比起齐家,陆家是彻底败落了。 陆老太爷和陆老爷双双失踪,长房一脉下落不明,其他各房一拥而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都想掌控陆家庞大的家产。 这一斗就是十来年,在这十年里,世界日新月异,陆家却日益衰败。 最终,当初的豪门大族已成明日黄花,各房子孙零落四散,连祖宅都无人愿意来打理。 "这也算是天道轮回罢。”打着那样的歪心思,陆家有如此下场,不足为奇。 让瑶姬可惜的是李东溟,她如今自然明白了李东溟是飞光的转世。这位学长在陆家出事后多番奔走,试图找到瑶姬,最终一无所获。 在他的努力下,陆家和齐老爷的不法事被揭露,就在李东溟的事业蒸蒸日上时,他因为替国人发声,卷入了东瀛一桩间谍案中,遭人暗杀,英年早逝。 如今想来,他们三人的转世因为平妖令各有联结,瑶姬与风骏已经离开,飞光的转世之身随之死亡,也是应有之义。想必这背后也有天帝的操控,否则飞光不会恰好与瑶姬投胎到了同一-时间线上。 "那些事都过去了。 牵着妻子的小手,风骏轻轻地捏了捏,他不想瑶姬回忆起那些不好的事:“我们四处走走看看,好不好" 瑶姬明白他的心思,牵起唇角,点了点头。 “当初我和寒深,嗯和你约定过,有朝一日离开陆宅,要去做许多你没做过的事。你想不想,现在就去" “好。 风骏温柔地看着妻子,不管她说什么,他的回答从来就没有“不”字。 两人现了身形,微光闪烁间,身上的长袍长裙便换成了时兴的西式便服。再一掐法诀,一辆崭新的雪佛兰出现在二人身边,男人打开车门,微微躬身,朝瑶姬行了一个绅士礼:“亲爱的,影院新上映了一部很不错的爱情片,可以给我个机会,请你赏光吗?” 瑶姬好笑地提起裙摆,踩上踏板:“你怎么知道影院上映了什么?”风骏但笑不语。 这车自然不用他开动,自己便能顺畅行走。两人到了京师最大的电影院,风骏将手摊开,就是两张豪华包厢的票子。 听差丝毫也不觉得凭空出现的二人有何奇怪,殷勤地将他们迎进去: “先生、太太,这边请,今天上映的是美利坚战争片,场场火爆,二位一定喜欢。” 那听差还在絮叨,瑶姬笑着斜瞥了风骏一眼。他照旧不紧不慢,给了听差小费,牵着妻子走进包厢。 “想喝点什么?” “琼浆玉液。” “吃点什么?” “天火雪梨” 他勾起唇角,法诀轻掐,包厢里的案几上,便摆满了不该出现于此处的天界之物。微微俯身,他笑着在妻子耳边低语: “亲爱的,满意吗?” “油嘴滑舌……” 此时电影已经开场了,风骏朝荧幕上点了点:“看。” 瑶姬闻声抬头,视线骤然凝固。 原本应该放映着战争片的荧幕上,此时一帧帧闪过的都是他们经历的种种。 从冰轮海的相偎岁月,到她下凡轮回,在北陆的草原上见到了披风上犹有雪花的他。 他一下子变作眼盲的温润公子,一下子变作身患腿疾的疏冷兄长。一下子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傲娇 老板,一下子又是把师父吃得死死的腹黑徒弟。 他有时候傻乎乎的,是只初到人间的小狐狸,有时候又阴狠得教人战栗,挥手间便能用病毒杀死无数人。 他欺骗过她,因为一个死间的身份,也一次又一次想将她推开,在她面前扮演着四岁稚子。 但不管怎样,他都会义无反顾,近乎宿命一般地爱上她。 警察、盗贼、人鱼、鬼魂……正邪不同,道路不同,哪怕时空都不同,他们永远会相遇,永远会 牵住彼此的手。 “喜欢吗,这部爱情片?” “嗯……”抽了抽鼻子,少女抬起头,“喜欢。” 喜欢你,就像你喜欢我一样。 男人的吻落了下来,轻轻印在她的眉心。荧幕上,他们无数次地走进婚姻殿堂,他无数次地吻住 她,将她深深地印进自己的心怀里。 “……我不会再像爱你一样爱第二个人。哪怕是我们的孩子,都不能。” 凝视着他幽深的黑瞳,少女弯起眼角笑了起来:“等有了宝宝,我一定要告诉他,爹爹喜欢娘亲 ,多过喜欢你。” “小坏蛋。”伸手拧了拧妻子的鼻尖,男人笑得温柔,“那我也要告诉他,娘亲最爱的是爹爹。” “才不是~” “口是心非……” 剩下的话语渐渐被亲吻吞没,拥吻着娇妻,风骏丝毫也意识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为这句表白后悔。 番外5 “爹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爹爹只喜欢娘亲,是不是嫌弃我是个电灯泡" 看着面前泫然欲泣的小女孩,风骏无比头疼。他捏了捏眉心,蹲下身来和女儿平视: "怎么会。璇儿是爹爹的宝贝,爹爹当然喜欢璇儿。 "那爹爹,璇儿要是做错了事,爹爹会怪璇儿吗" 风骏一愣,还没说话,小星璇便将嘴一扁,做势欲哭,他只好连连哄着:“爹爹不会怪璇儿的,璇儿乖~不哭不哭~" “跟爹爹说,出什么事了" 小星璇一边抽搭着,一边断断续续答话:“璇儿璇儿拿着爹爹的平妖令偷偷去凡界了 早有预料,风骏倒不吃惊,否则这小丫头怎么连“电灯泡”都学会了。 "然后" “然后,然后我不小心把弟弟弄丢了。 风骏: 小星璇一脸无辜,仰起小脸看着爹爹:“是两个弟弟。 风骏: "爹爹,你说了不怪璇儿的,你果然不喜欢我了呜鸣鸣 不提若干年后的鸡飞狗跳,此时的风骏正被一一个天上掉下来的惊喜给砸晕了。 他和瑶姬离开电影院后,又去寻了家法餐馆子用餐。侍者上了一道煎鹅肝,才尝了一口,瑶姬便变了脸色。 她是神明,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心情有些复杂地放下银叉:“风骏哥哥,我我怀孕了。” 孩子是在这个世界有的,想到那个跟她无缘的孩子,瑶姬的心里便五味杂陈,像是高兴,又像是酸涩。那个孩子终究是走了,这个新来的小生命,会代替哥哥姐姐无忧无虑地生活下去的。 她瞬间振作了起来,不妨自己即将迎来水深火热。 一-听说妻子有了身孕,方才还处处依从的大巫说什么也不让瑶姬继续待在这里了,要火速带她回天界 可我又不需要安胎。” 她是神明,这孩子只要孕育成功,便一-定能平安诞下,别说安胎了,就算她现在出去打一架也完全没问题。 “天界灵气充裕,”风骏这么回答她,“这里毕竟环境复杂,要是有人冲撞了你怎么办” 谁能冲撞她只要她想,凡人连她的实体都摸不到。 但是已陷入孕夫综合症的风骏显然是无法沟通的,不仅带着瑶姬回了天界,将门一关,自己也不理事,成日里就守着妻子。 可怜一干妖族好不容易听说他回来了,巫灵带着众人前来议事,却吃了一个无情的闭门羹。不过瑶姬有孕的消息也顺势传了出去,两族都是欢欣鼓舞。 他们在外游历时,两族的关系已缓和许多。当初瑶姬与风骏成婚,碍于时局敏感,并未大操大办,如今时移世易,不管是七巫还是天官那边,都想借着这个孩子来更进一步加强两族的关 奈何某人很不乐意:“我的孩子,凭什么拿去给他们作筏子。 瑶姬无奈,你好歹也是妖族首领,能不能有点为了全族做贡献的意识。 她倒是不反对,两族间和平相处是好事,这孩子有一半的妖族血统,一半的神族血统,原本就不一般,只是她现在被某人关在家里,别说出去各方沟通,想四处逛逛都不行。 想到此处,瑶姬计上心来。 她走过去,从身后轻轻环住男人的腰:“你这么紧张,究竟是紧张我,还是紧张宝宝?” “当然是你。”他捉住妻子作乱的小手,“乖,你身子重,别闹。” 此时瑶姬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了,或许是孕期的关系,她肌肤莹白如玉,微笑时身上仿佛散发着母 性的圣洁光辉,比之前又添了几分别样风韵。 如此一个可口的美人儿,日日放在眼前,可把风骏憋坏了。 其实他们孕期是可以行房的,奈何某人非要自己折腾自己。瑶姬有时候会用小手和小嘴帮他纾解, 又如何比得上她腿间那张湿热的小肉洞? “我没有闹,”瑶姬哼了一声,心道我还不是怕你憋坏了,她的手游鱼一般从男人掌中滑出,按向 他已经微微苏醒的欲物,“我看你这里肿得好大,想帮帮你嘛~” “唔……” 她的动作极有技巧,几下揉搓,大鸡巴就彻底硬挺了起来。风骏有些无奈,既怪自己不争气,又怕 小妻子累着了,伸手将她抱起:“好罢,我们去榻上。” 他轻轻地将妻子放在榻上,又在她的腰后垫上厚厚的软垫,原本想像以往那样站在她面前让她用小 嘴帮自己,谁知瑶姬将他推了推:“你躺下。” “?”风骏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 “躺下嘛~” 几下窸窸窣窣的轻响,男人在榻上躺了下来。瑶姬的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笑意,轻解罗裳,很快就将 自己全身上下褪得只剩一件轻薄兜衣。 那兜儿是系脖的样式,堪堪遮住她胸前饱乳。因为是在孕期,原本就浑圆的奶儿更是愈发高耸,将 兜衣顶起两座山丘,好不挺翘。 随即她徐徐分开双腿,妖娆的胴体如同柳枝。纤腰弯折下去,只见她转过身,分腿跪在男人胯间, 将自己腿心春光一览无遗地送到男人眼前,高高撅起小屁股,低低地俯下脑袋。 樱唇微启,含住矗立着的大龟头舔了舔,娇软的声音仿佛莺啼:“只想着自己舒服,瑶瑶这里也好 痒呢~” “夫君~”她一边说,小屁股摇了摇。 近在咫尺的雪臀如同一只蜜桃,两瓣臀儿紧致浑圆,中间一道股缝夹得紧紧的,遮掩着下头的小菊 穴,还有那闭合着的,许久不曾有硬物填满的嫩屄。 不知不觉,男人的喉结快速滑动着,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娇妻的雪臀,软腻的臀肉陷进指缝间,引得 那胯间欲根又硬生生涨大了一圈。 “小骚货,哪里痒了?”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低哑又深沉。 瑶姬只觉花心一酥,湿热的蜜汁从最深处涌了出来。虽然她是故意撩拨他的,但这具身子许久不曾 被云雨滋润,真的……也好空虚啊。 “嗯?” 忍着羞意,她探出舌尖:“瑶瑶的小屄好痒……想要夫君,舔一舔。” 番外6 话音末落,也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那张粉嫩嫩的小花穴抽缩了一一下。 仿佛一-张嗷嗷待哺的小嘴正等待着喂食,空虚的花径无比渴望着肉棒将之填满,原本闭拢的花唇甚至微张开,露出了里头的嫣红肉缝儿。 男人的喉结滑动得更快了,他——只手一个握住娇妻饱满的臀儿,俊脸对着花谷,呼出的火热鼻息都喷吐在了那娇嫩秘地间: “几个月没肉,小屄是不是痒得受不了了"他故意将脸靠过来,对着嫩嘴儿说话,“肚子都这么大了还敢发骚。 啪的一下,雪臀被重重拍了一巴掌,瑶姬小手抓着身下的软垫忍不住嘤咛出声,只听他又道:“夫君不在,你是不是要找个野男人来肉你" “不,不是小人儿转过头,委屈兮兮地看了他一-眼,“因为夫君不肉瑶瑶嘛,瑶瑶的小屄,好想夫君的大鸡巴~" 那一-眼含羞带嗔,娇憨中又有一-种掩不住的媚意,如此赤裸裸的勾引,风骏哪里还耐得住。当下抓住两瓣臀儿往外用力掰开:“鸡巴没有,夫君先给你舔一一舔。 他的舌袭_上花唇,还未使力吸吮,瑶姬就哼哼着软了下去。 “嗯,嗯好,好舒服,嗯啊 “这样就舒服了"男人挑起眉,一边舔舐着软嫩的花瓣,将之含在口中用舌搅动,一边埋首在娇妻股间含含混混地道,“看来瑶瑶真是饥渴了好久啊 他带着调笑的声音响起,瑶姬忍不住哼道:“还不是怪你。" 分明孕期行房没问题,就是他偏偏要憋着,闹得她也孕妇的欲望是不可小视的,她情不自禁拱起腰肢,被男人含在口下的小屁股轻轻摆动,听到腿间啧啧的吸吮声传来,她媚眼如丝,口中呻吟声越大: “嗯夫君,夫君好厉害再舔,舔瑶瑶的骚唔,顶,顶进去了 舌尖灵活地分开花唇,探进湿热紧致的甬道里,只是刚插进去——一个搅动,风骏就将舌拔了出来。 '只顾着自己舒服,为夫的鸡巴呢 说着,他挺腰往.上顶了顶,矗立的硕大肉物J在瑶姬的小脸上,立时便在她瓷白的侧颊留下了一串晶亮前精。 “这就给你含嘛~" 乖乖张开小嘴,少女将肉棒含了进去。早就不是第一次做了,她的动作熟稔轻柔。先把最大的顶端吃下,注意牙齿不要碰到,含在口中用舌柔柔地舔。 然后再尝试着咽下更多,一寸-寸地将那肉物吞下去,吞到一半时她的小嘴就被完全塞满了,含不住的口津不断从嘴角淌下,龟头顶在咽喉口,她小心翼翼地收紧,这样一吸一”唔 男人低哼起来,将舌重新插回花穴,报复一般地在小肉洞中用力肆虐。 “唔,嗯 被塞满的小嘴让瑶姬发不出声音,只能胡乱呻吟着,将菇头越吸越紧。 她眼中不知不觉涌出了泪花儿,小嘴被噎得难受,可腿间的快感一-股接一股,又是如此教人难以招架。 这还是第一次,他们同时舔吃着对方的性器,毫无遮掩地将自己袒露在对方眼前,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献给彼此。 她吃得越发卖力,整张小嘴都埋在'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丛里。那些粗硬又浓密的毛发扎着她的脸,鼻端里全是雄性充满侵略意味的气息。 沉甸甸的精囊抵在她的脸颊上,鼻尖磨蹭着凹凸不平的棒身,她将肉棒吐出来,小手握着顶端从上至下地舔,男人的粗喘声就在她股间不断回响,花心疯狂抽缩,在他的舔舐下,瑶姬泄了。 热液淋漓而下,全都浇在了风骏的脸上。 他顾不上擦拭,细细地舔着还在翕张的小嫩穴,不止将涌出来的蜜汁全都喝了下去,那些溅射出来,落在臀缝穴口的淫水也没有放过。 少女的两瓣雪臀,此时被疼爱得已成了粉嘟嘟湿哒哒的模样。 湿的不是她流出来的淫水,而是男人舔过后留下的水渍。 “好香……”他故意对着那张小嘴吐气,“怎么不吃了?为夫的鸡巴还硬着,”说着,大手又在小屁股上落下重重一掌,“继续吃。” “唔……” 瑶姬只好埋下头,重新卖力地舔吃。她浑身发软,双腿颤抖得根本撑不住,隆起的小腹紧贴着男人的胸膛,两只浑圆奶儿垂坠下来,如同水滴般摇摇晃晃,奶尖时不时扫过风骏的小腹。 “乖,好好舔……舔射了,为夫有奖励。” 低声笑着,风骏用指腹摩挲着娇妻的臀儿,长指一下子将穴口掰开,一下子又并拢,挤压间那些潺潺春液流之不尽,他分开薄唇,就这样施施然躺在小淫嘴儿的下面,如饮琼浆一般喝着淫液。 指尖摩擦过穴口,带着一阵阵教人战栗的酥麻,时不时地,他又揪住小花核捏拧。这般玩了片刻,眼看着少女的哼声越来越可怜,他才拍了拍小屁股示意瑶姬起身: “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忍着羞意,瑶姬乖乖跪趴好。风骏在她的肚子底下垫上软垫,轻轻握着她的腰肢,将那根沾满了口津的粗大肉棒一点点插了进去。 他的力度很轻柔,速度也极慢。偏偏就是这样轻缓的抽插,让花径被填满的饱胀愈发清晰。瑶姬感觉到花壁上的褶皱被一寸寸撑开了,脑海中甚至能勾勒出那根巨棒的模样。 几个月没有与他亲密接触,他像是陌生了一点,又无比熟 悉。她凭借本能夹紧花径,翘起的屁股轻轻摇晃:“嗯,嗯哈……夫君,夫君……要顶到,顶到宝宝了……” “乖,别怕。”男人温柔地亲吻着妻子的小脸,“夫君慢慢的,一定不会顶到宝宝的。” 事实上对此时的风骏而言,难熬也比舒爽多。孕妇的体温高于平常,那许久不曾被侵入的小穴也比往 日更敏感。他不敢用力,偏生肉棒被夹得又爽又疼,深吸一口气,他让菇头在花心前停下来,握着娇妻的 柳腰开始轻轻冲撞。 番外7 "啊,啊哈嗯.啊 这样温柔的爱抚是极为舒适的,肉棒精准地寻到敏感点戳弄,并不像以往那样近乎残虐,而是用龟棱刮蹭着,时不时调整方向滑来滑去。瑶姬趴在软垫上,忍不住眯起眼睛,舒服得哼哼了起来。 "小懒猫。”风骏失笑,这究竟是在帮他,还是在折磨他 但他很喜欢取悦她的感觉,也乐于看到她被自己弄得满足又舒服,大手抚上两团饱乳揉捏着,他拿指尖刮着小奶头:“这里要是产奶了,第一口要给我喝。 "嗯好~” 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瑶姬只是沉浸在快感中,全身如在云端。她很快就又泄了出来,兜头——股热液将卵蛋都淋得湿透了。 大肉棒此时却依旧硬着,风骏怕伤着她,把那怒涨的阳具拔了出来,她半是心疼,半是愧疚,主动握住大鸡巴含进嘴里:“瑶瑶一定给夫君舔出来~" “嗯,乖。 轻抚着少女的发顶,男人垂眸看她跪在自己胯间,乖乖舔吃肉棒。他没有在她的小嘴里抽插,忍着冲撞的欲望,待她舔得嘴角都麻了,这才将浊液喷射而出。 舔干净了精液,瑶姬已有些累了。风骏哄着她,将她的小脑袋搁在臂弯,看她睡着了,才披衣起身。 而他的阳具已在不知不觉中又硬了起来,温香软玉在怀,怎能无动于衷有些无奈地将大手覆上欲根,只好自力更生了。 一场孕事,夫妻俩都是人仰马翻。待到小星璇出生,已是次年了。 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小婴孩刚一-呱呱坠地,就迅速成为了天界的宠儿。她的父母分别是妖族之主与神族公主,不管是妖族还是神族,都将她视作地位尊贵的小公主。 先是瑶姬的兄姐轮番来看望宝宝,随后又是七巫来访,围着婴儿的小床不肯走。众人甚至还为此开了个会,讨论小宝宝的名字。 一贯不合的巫金与瑶姬那位长兄火神竟然达成了一-致,认为风骏给小宝宝取的名字真是太没有创意了。 风骏:我女儿还是你女儿,挑事的都给我走开! 再一看小床里团着小手小脚睡得正香的白白包子,这么可爱,难怪大家都喜欢 为此,某位大巫甚至考虑起了不知要过多少年才会发生的事:“瑶瑶,你说要是日后璇儿的追求者太多,我要怎么把那些人都打出去" 瑶姬看着他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把手伸到他的额头_上试了试: "没病啊 都说一孕傻三年,怎么我没傻,你倒傻了 风骏: 此时的大巫还不知道,他心爱的女儿并不需要他操心这些事,因为小星璇会自己把追求者都打出去的 在不久之后,这位小公主化身混世魔王,惹祸惹得整个天界鸡”飞狗跳,今天去拔流凌家那只小狐狸的毛,明天去偷北斗星君的丹炉,后天又把天宫里养的仙禽全给塞进笼子里准备一锅炖掉。 整个天界,能治住她的只有瑶姬。 因为爹爹是只要她一哭就会心软的笨蛋,巫灵姑姑巫金叔叔还有大舅=-舅三姨他们全是不哭都会心软的大笨蛋。至于两个弟弟,星棠一点就着,星郁傻不愣登,全都不是她的对手。 以上,出自小公主的原话。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小星璇还只会哼哼唧唧着吃奶,她的两个弟弟更是不知道在哪里。而她的傻爹,正在十分无良地抢夺她的口粮。 男人埋首在瑶姬胸前,薄唇含着硬硬的小奶头,舌尖不住挑弄。“嗯……”瑶姬忍不住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疼……”“乖,夫君给你吸一吸,把奶吸出来就好。”风骏搂着小妻子的纤腰,啧啧的舔吮声里,乳白色的奶汁源源不断,甚至将乳丘都打湿了。“瑶瑶的奶可真多……”他低声笑了起来,换来娇妻的一个白眼。“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怕你涨奶涨得疼,”他义正辞严,“况且瑶瑶不是答应过我,第一口奶要给我喝?”“这么久的事了,你竟然还记得。”瑶姬脸上羞红。 那次之后,他们的房事恢复了正常,不过十次里有九次风骏都是没有满足的,不得不靠着她的小手或者小嘴,有时候也用奶子夹着鸡巴揉弄,将他揉得射出来。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孕期的滋润,生产后的瑶姬竟比以前出落得更美。两只雪乳愈发肥美,奶头更是随时都挺翘着,不需要刺激,用牙轻轻一咬,就有奶汁迸射而出。她依偎在男人怀中,小手主动托着奶子承受他的亵玩。 喝完了奶水,他又开始舔她整个丰盈,怒涨起来的阳具顶着美人儿夹紧的双腿,时不时轻轻冲撞。“痒不痒,嗯?”“痒~”“想不想夫君的鸡巴?”“想的~”“知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他托住娇妻的小脸,勾唇微笑。瑶姬情不自禁探出舌尖在唇边舔了舔,乖乖地娇声回答:“瑶瑶要夫君肏,小骚屄想夫君的鸡巴了……想吃夫君的精液,嗯……想,想每天都撅起屁股,让夫君……夫君把瑶瑶的淫洞填满……”“真乖。”“……讨厌,还不快来。”见他还在磨蹭,瑶姬忍不住勾起小脚,在男人的窄臀上滑来滑去。 花心里已经痒得受不了了,生产之后是十来天的完全禁欲,小穴里连手指都没有光顾过。她越是想,那里就翕动得越厉害,因而也顾不得害羞,什么淫话都说了出来:“夫君~快肏我,肏瑶瑶~”这罕有的热情让风骏惊喜不已,两人甚至顾不得去床上,他直接将娇妻的亵裤扯了,扶着肉棒便插了进去。瑶姬的衣襟还大大敞开着,两只奶子被他握在手里挤捏。 腿心被完全填满,久违的饱胀让她直抽气,她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顶得娇躯摇晃,满头乌发散乱下来,啪嗒一下,插在髻上的玉簪坠落在地。也不知是因为这声脆响,还是她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 在小床里睡得正香的小星璇嗯嗯了两声,忽然哇哇大哭起来。 番外8 “哇!哇!" 瑶姬正沉浸在小民被禽弄的快感中,听到女儿的哭声,浑身一惊,立时清醒了过来。 "宝宝,宝宝是不是饿她断续地呻吟着,“风骏哥哥,别嗯啊,快出来让我去看看。 可肉棒已经插进去了,某人怎么会轻易退出来。他二话不说,将怀里的娇妻抱起。小床中的星璇哇哇大哭着,伸手一捞,他就将小包子捞在了臂弯中。 “乖,璇儿不哭,不哭~" 轻声哄着女儿,男人的欲根照旧在娇妻腿间进进出出。 "嗯,嗯啊瑶姬被他顶得浑身乱战,小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了,又心疼女儿哭得脸都红了,勉力想伸手去抱,"把璇儿给我。" 她接过软软乎乎的小包子,风骏一只手托住她的小屁股,一只手扶住她的香肩,只见她捉住一-只奶子喂进璇儿的嘴巴里,小小的婴孩还在哭着,闻到熟悉的奶香,吧嗒了两下,便咬住奶头吸了起来。 "看来是饿了女儿一下不哭了,瑶姬这才松了口气。 她并不是第一次孕育了,轮回中她做过许多次母亲,可每当看到这些属于她的孩子依恋着她,在她怀中或嬉笑,或酣睡,心中总是涌起无比的满足和幸福。 “璇儿乖~慢慢吃~"轻抚着女儿头顶细细软软的胎发,少女的神情温柔又恬静,整张瓷白小脸似乎都在泛着光。 若是忽略此时她正衣衫凌乱,湿哒哒的小屄里插着一根赤黑肉柱,两瓣花唇被捣弄得往外翻着,红得似乎要滴血一这一幕就更显圣洁了。 “这个小馋鬼,早不饿晚不饿,偏偏这时候饿。”风骏有些无奈,“我看她生来就是克我的。" “哪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瑶姬白他一眼,“况且,你不是 话未说完,大龟头就对着花心顶了一下。眼看小包子吃着吃着渐渐闭上了眼睛,风骏不再刻意放轻动作,对准花壁上的软肉连连戳击。 ".啊好,好瑶姬连忙抱稳女儿,大手覆在她的臀上推挤揉捏,她的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腰,女儿还在怀里吃着奶,又一次被丈夫芮得娇声呻吟起来。 “轻,轻点当心吵醒了璇儿。 “不会,”风骏低笑,“你看。” 原来瑶姬被他顶得身子摇晃,一边在屋里走动,他强健有力的手臂一边托着她的雪臀_上下抛落。这样的晃动让小星璇就像坐着摇篮,不止没有惊醒,啪嗒着奶头的动作也渐渐放慢。 “璇儿很喜欢呢,”某人不怀好意,“要不要夫君再贪得更深一-点,嗯” “不,不要嗯啊但是菇头已经挤开宫口,插进了花壶。少女的娇躯骤然绷紧,十根玉趾也紧紧蜷缩着承受随之而来的快速抽插,“夫君, 啊不行,不行瑶瑶,嗯瑶瑶要到 话音方落,湿热的阴精便流泻而出。身子颤抖抽搐着,就在瑶姬逸出一声长长的嘤咛时,原本快要睡着的小星璇忽然张开嘴,再一次哇哇大哭。 "哇!哇!哇!” 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母性的本能让瑶姬迅速回神,抱着女儿连声哄着:“璇儿乖~璇儿怎么了,乖不哭 "是不是你刚才太用力了" “还是没吃饱" 眼看妻子连瞪自己两眼,风骏悻悻地别开脸。他也没吃饱啊刚才小屄一吸一夹,肉棒现在更硬了。 只是天大地大,老婆最大,他观察片刻,又捏了捏少女的乳球:“恐怕是真的没吃饱。 璇儿饭量大,总是要把两只奶子都喝空的。不过在她用餐之前,她的无良爹爹已经帮她解决了-部分口粮。所以她吃了没一会)L就没有奶汁了,这才哇哇大哭。 自知理亏,风骏握着奶子,一边揉搓一边捏挤:“她人小,力气也小,我再挤一挤,看看还有没有。” 这一挤,挺翘的奶头里竟然真的渗出了乳汁。风骏忙将奶头喂到女儿嘴里,小家伙再次吧嗒起来。他便这样时轻时重地揉着 ,源源不断地有乳汁流了出来。 只是可怜了瑶姬,女儿吃奶和丈夫揉奶,带来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她只觉胸前沉甸甸的又酥又麻,偏生花径里的大鸡巴还 在捣乱,上下两处被弄着,她又不敢叫得太大声吵醒了女儿,只得咬着唇小声哼哼: “……好,好了没。” 好痒,好涨 ……想到自己在女儿面前做着这种事,虽然她还小,什么都不知道,羞耻便顺着尾椎漫上来,将大鸡巴夹得更紧。 好不容易小星璇吃饱,她已是香汗淋漓,又泄了一次。这次两只奶子是彻底空了,风骏将睡着的包子放回小床,一转身就把 美人儿顶在墙上,按着她大力肏干。 “……方才我都不敢太用力,”他含住妻子的小嘴缠吮,“怎么瑶瑶就已经丢了两回?” “小骚货,该打……该把你的淫屄好生捅一捅……” 彻底放纵的抽插中,不一会儿功夫,二人双双攀至高潮。瑶姬胸前的饱乳相互拍打着摇摇晃晃,竟然又有湿热的乳白液体溢了出来。 “嗯?”风骏挑起眉,“这是为夫刚射进去的?” “一吃了夫君的精液就产奶,瑶瑶还真是个小荡妇呢……方才不是还说奶子都空了?” “嗯……瑶瑶,瑶瑶不是……” 他拨弄着奶头,看见妻子满脸通红,愈觉惹人怜爱。 “瑶瑶不是什么?” “小,小荡妇……” “那瑶瑶就是小骚货。” 笃定地回答着,他将肉棒拔出来,转了个身将娇妻按在墙上。衣衫早已松垮得不成样子,一把扯下那 些累赘,大手拍着她的小屁股示意她撅起臀儿: “乖,夫君再给你这个小骚货灌灌精,让你多产奶,多喂几顿宝宝,好不好?” “嗯……”也不知是在回答还是在呻吟,迅速怒涨的阳具重又插进去。 番外9 花径还在抽缩翕张,骤然被硬物填满,瑶姬拱起腰肢,整个人都绷紧得如同一-张拉满了的弓:”太,太深仅骏哥哥,夫她的声音里染上了娇媚的哭腔,“呜呜,小小民要被捅破 “乖,孩子都生过了,怎么会捅破"撩开她耳边的碎发,男人含住她早已染上丹霞的耳珠儿呢喃。 他感觉到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吸吮挤压着自己的肉棒,一-时间竟在那些湿热泥泞中寸步难行。 “瑶瑶你都生过孩子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他却不往后退,而是抓住两瓣饱满臀肉,用力朝外掰开,大鸡巴毫不留情地使劲往里捅,破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鼓作气顶上花心,还要钻进绽开了一道小口的子宫里。 “唔!可啊,嗯啊不要,夫,夫 "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啊,要坏要坏掉了 娇躯越绷越紧,瑶姬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到最后已经发不出来一-点声音。 生育过后,怕弄伤她,她已经许久没有尝过欢爱的滋味,此时骤然被捅开'了小子宫,再次感受到那久违的饱胀和酸麻,她眼前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太大了,又太深了男人的那东西原本就生得异乎寻常粗大,怒涨到极致,就好像往她的小子宫里捅进了一个硕大的瓶子。 怀孕时他给她的爱抚又都是温柔舒缓的,这样凶猛甚至近乎暴虐的蹂躏让她难以招架,却又激起了骨子里的饥渴与舒爽。 当大鸡巴完全插在子宫,龟头顶上宫壁时,少女已是张着小嘴眼神涣散,浑身上下一丝力气也无,只能靠着身后的男人支撑。 她腿间湿哒哒的洒满了高潮时喷出的阴精,打湿了两人结合的下体,也打湿了男人胯间的耻毛丛,让那些乌黑毛发一绺绺地黏在他肌肉紧实的腹部,随着他开始挺腰撞击,又都啪啪拍打上挺翘雪臀。 一-时间,那两座彷如山峰的臀丘摇晃出一股又一股的雪白淫浪,很快被拍打得红通通的,从白桃儿变作了熟透的蜜桃儿。 她胸前两只奶子却被压得扁扁的,硬挺的奶头抵在墙上。墙.上虽裹着织锦绸缎,.上头凹凸的暗纹还是磨得奶头又疼又痒,留下一-串串乳白色的奶渍。 “夫君,不要,不要要喷奶恩啊,奶汁,流出来了. 缓过来之后,瑶姬渐渐地又断续呻吟起来。两只小手撑着墙壁,身子在剧烈的冲撞下快速摇晃,她只觉两团饱乳互相拍打,随时都有要喷出奶水的可能。 偏生风骏听了这话,不仅没有放慢速度,反而捉住她一只奶子大力揉捏:“哪里要喷奶了为夫给的奶水,还不好生夹着,竟然敢流出来。 他一边说,一-边抓着娇妻换了个方向。大鸡巴插在花穴里就这样硬生生旋转一周,让瑶姬背抵着墙,抓着奶子一挤——压- 只见乳白色的奶水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弧线,准确落入了他的口中。 "真甜探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笑得深沉,"既然瑶瑶这么多奶水,喷出来可惜了,还是都给为夫喝罢。 “嗯,啊,不要,不要啊.啊 看着这羞耻的一幕,瑶姬恨不得晕过去,但她此时无力反抗,只能任人亵玩。 男人就这么一边肉着她的嫩屄,一边捏挤她的奶子。噗嗤噗嗤的病穴声里,两人的下体俱是湿黏一片,随着风骏低吼着将精液灌进花壶,湿液中更是混杂了一股又一股的浊白。 而她_上头的奶子也在喷出乳白色汁水,风骏一-边挤一边喝,看着娇妻上下两处都在流水,被自己禽得梨花带雨,满脸迷蒙,心中想要玩坏她的冲动愈发强烈,抽插得更加凶狠。 一场激烈欢爱,直到天已全黑了,方才到了尾声。 当然,这远远不是结束,禁欲许久,某人怎么会不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他之前可是饿得狠了,瑶姬想喂饱他,绝非一朝一夕。 可怜瑶姬被折腾得有很长一段时间连床都下不了,若是照看小包子,也是跪坐在榻上,一边轻声哄着吃奶的女儿,一边承受着身后强有力的侵犯。 整个哺乳期,她累得不行,倒不是照顾孩子累的,而是要应付某个永远也餍足不了的禽兽。这日子没法过了,没法过了……披着男人宽大的外袍,一丝不挂的娇躯被大手揉捏抚摸着,腿间小屄含着刚刚疲软又迅速硬胀的大鸡巴,怀里还抱着正在咯咯笑的女儿,瑶姬欲哭无泪。 她再也不要怀孕了,再也不要生孩子了,生了孩子之后,太辛苦了QAQ…… 可惜天不遂人愿,神明孕育子嗣原本艰难,就在小星璇刚满两岁不久,瑶姬竟然又怀孕了。她严重怀疑这是因为某人成天压着她做做做,终于有机会喘口气,她毫不犹豫,勒令风骏禁欲。 某只禽兽又开始饿肚子,暗暗在心里想着包子出笼后自己要怎么把没吃到的都讨回来。他没料到,一个新的麻烦在等着他,那就是已经会走路的小星璇。 从那一天开始,天界迎来了长达百年鸡飞狗跳的日子。 打从会走路开始,小星璇就展露出了自己混世魔王的本性。一个不注意就会从侍女的看顾下溜走,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现她的肉爪子里抓着不知打哪来弄来的危险物品。 在她的掠夺名单里,光荣上榜的有巫金的羽毛、雷神的胡子、天禄星君的芭蕉扇(备注:残骸)、流凌妖王的朝露玄草(备注:尸体)……偏偏对着这么一只玉雪可爱的团子,就没人能生的起来气,她只要咧开小嘴一笑,又或者皱起鼻子一哭,大概也只有她那个铁石心肠的娘才抵抗得了。“或许,等有了弟弟或者妹妹,璇儿做了长姐,这性子就会改一改。”瑶姬对此头疼不已,她倒是严厉管教了,可全天界都宠着那个小魔王给她拆台,如何管教得过来。好在小星璇虽然跳脱,只是闹些无伤大雅的麻烦,正事上从不犯浑,否则她可真是要把女儿抓起来揍一顿了。 就在瑶姬的期盼里,包子降生了,她诞下了一对双胞胎,分别被取名叫做星棠、星郁。 番外10 许多年后,天界众人都还对这一天津津乐道: “星棠殿下降生的时候啊,嗨,那一天我就在冰轮海。整个冰轮海一瞬间暗了,漫天光芒大盛,我差点连眼睛都被晃瞎!” “听说星郁殿下降生的时候,日月颠倒,泉水倒流!你说不可能星郁殿下是何等的大人物,凭什么不可能。 "星棠和星郁两位殿下的诞生日,可是天界-一大盛事,我娘子也恰好是那一天生的,与有荣焉,与有荣焉啊。" 众人推崇至极的两人,在日后,一个继承了父亲的权柄,一个继承了母亲的神位,统领两族,铸就无数辉煌。不过现在,他们还只是两只团手团脚,连眼睛都没睁开的包子。 "这就是弟弟"小星璇站在床边,肉爪子巴着床沿,努力想踮起脚去看床里的包子,好丑。”你刚生下来也是这么丑的,”娘亲无情地打击了她,“不过,见女儿扁起小嘴,她笑眯眯地补充,"第二天就变漂亮啦。 "但是弟弟们没人照顾,就不会变好看。璇儿,你愿意帮爹爹和娘亲照顾弟弟吗" "托着肉肉的腮帮子想了想,小星璇重重点头,“愿意!” “娘,我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 “璇儿真乖。"抚摸着女儿柔软的发顶,瑶姬不禁老怀大慰,璇儿果然还是最乖最可爱的,做了姐姐,立刻就有小大人的样子了。 或许是为了向她证明自己,从那之后,小星璇果然是三句话不离弟弟,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围着弟弟转: “娘,弟弟睁眼了。” “娘,你看弟弟好可爱啊~" “弟弟怎么好像比昨天胖了" "弟 话没说完,她就被一-只大手拎了起来。只见爹爹满脸微笑:“璇儿,你先出去玩好不好爹爹和娘亲有事要商量。 “那你们商量就好,我保证不 听,”小星璇伸手捂住耳朵,“我要照顾弟弟呢。 风骏:你照顾了这么多天,可以休息一下。 小星璇却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不行,我要看着弟弟。 她满脸认真,风骏只觉自己额角青筋在不停乱跳,偏又不能向女)L流露出任何不悦,再一看坐在窗下的瑶姬,已经忍笑忍得肩膀都抖了起来。 女)啊某人无奈地想,你照顾弟弟确实没问题,可你这么寸步不离,爹爹都快要憋死了。 丝毫也没察觉自己坑了亲爹一把,小星璇美滋滋地想,鹿蜀叔叔说,雏鸟会亲近每天给自己喂食的人,她天天围着弟弟团团转,弟弟们一定会跟她最亲,到时候,她就能带着弟弟们去拔巫金叔叔的羽毛啦~ 刚长好羽毛就被惦记.上的巫金并没有继续倒霉,在两只小包子学会走路后,他们俩的姐姐领着他们上山下海,早就不把区区一根羽毛放在眼里了。 “知道凡界是什么样子吗”星璇看着面前排排坐的两只包子。 小家伙们今年刚满四岁,虽然是双胞胎,一-眼就能辨出不同来一星棠的右眼下,像父亲一样生了颗泪痣,星郁的泪痣则在左眼。 坐着的时候,他们二人也气质不同。星棠跳脱,星郁沉静,嗯确切来说,是呆萌。 此时,呆萌的星郁正把肉爪子放在嘴里吧嗒着,听到姐姐的话,他奶声奶声道:"凡界有好吃的吗" "当然有,”星璇开始蛊惑弟弟,“有好多好多好吃的,好多好多好玩的。 "姐姐,你是不是想偷溜去凡界”星棠一句话戳穿了她的目的,“平妖令在爹爹手里,你弄不到的。 “谁说我弄不到?”被质疑能力,星璇立刻挑起了眉,“不出三天,这事我一定办成!”眼看着姐姐风风火火地走了,星郁一边吧嗒自己的肉爪子,一边朝星棠道:“姐姐还是这么冲动。”“是啊……”两只包子相视一笑,很好,有姐姐在前面抗雷,事发后他们不用挨骂了。 可惜两人没料到,他们确实不用挨骂,因为他们直接被星璇弄丢了。拿着平妖令,便可随意穿梭大千世界,而且平妖令还能记忆曾经去过世界的时空道标。 保险起见,星璇选了一个父母去过数次的世界,就在那里弄丢了两个弟弟。她虽然聪明,到底还只是个六岁的小女孩,一时间六神无主,忍不住便掉起了金豆子。“小家伙,你哭什么?”一个带着笑意的温柔声音响起。 星璇抬起头,只见树梢上坐着个人,想来是在小憩。此时他懒洋洋地睁开眼睛,风儿掠过树梢,吹得他的衣摆一晃一晃的,就像是院子里爹爹给星璇做的那架秋千,晃得她愣愣的,盯着那人移不开眼。“我,我把弟弟弄丢了……”“在哪里?”“前,前面……就在前面,我们路过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卷起了时空乱流,弟弟们就不见了……”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又抽搭起来。青年灵巧地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她面前:“不哭了,我带你去找他们。”“真的?”“嗯,走吧。”星璇乖乖地,任由他牵起了自己的手。 他好高,生得也好好看。和天界里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和爹爹也不一样,他身上……有一股阳光晒后的青草气息。 若干年后,每当谈起此事,风骏都恨不得把那两个臭小子揪过来暴揍一顿。 如果不是他俩,他的女儿怎么会被那个混蛋拐走,璇儿现在最喜欢的男人,都不是爹爹了……可惜此时的星棠星郁对此一无所知,就连星璇自己,也预料不到未来的事。 她跟着青年找起了弟弟,却不知道两个弟弟正悠然地坐在石头上,一个道:“咱们就这么把姐姐扔了,恐怕不好吧。”“可是,姐姐也不知道啊。”两只包子相视一笑,连眼下的泪痣似乎都在闪闪发光。只是得意了没多久,他们就被赶来的爹爹揪住。 一时不察被女儿偷走了平妖令,风骏是又生气又担心,很快就追了过来。先找到的是两个臭小子,没等他发怒,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有些熟悉的法力波动。 风骏如有所觉,灵觉扫过,只见一个男人牵着小星璇,正朝他们的方向走来。那人是……他一下子愣住了,又连忙闪身过去。等女儿见到了他,开始可怜兮兮地抽噎,他忙着哄女儿没搭理那个人,对方有些惊讶,又有些恍然:“大叔?”你才大叔!你全家都……为了风度,风骏忍了。“这是小女。”他皮笑肉不笑,“叶小友,多谢你将小女送来,她是从家里偷溜出来的,她娘着急得很,我就不啰嗦了,先带小女……”“爹爹,”星璇却挣开他的手,跑到叶洲旁边揪住他的袖子,“这个哥哥真好看,我想跟他一起玩~”风骏:“……”爹爹难道不好看吗,想跟谁一起玩不好,为什么要跟他一起玩!兜兜转转,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不,在风骏的心里,这是孽缘。 可惜就是孽缘,他也阻止不了。饱含着一个老父亲又酸又涩的心情,很多年后,他把女儿的手交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手里,直到前一天晚上,还在对那个男人万般挑刺。 瑶姬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有趣:“谁教你当初抢了人家的娘子?现在,要换你赔一个女儿了。”虽说当初她喜欢飞光是因为他的神魂被风骏侵染,不过二人倾心是既定事实,抹消不了。 风骏咬牙切齿:“娘子?这么说,瑶瑶当初选择嫁给我,其实很不乐意了?”“是啊,”她将脸一变,忽然语气哀婉,“我分明就是被你强占的,你,你这个禽兽!”男人心头一动,勾起了唇角:“对,我就是个禽兽。我不仅强占了你,还强要了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味道很不错。” 这种夫妻间的小情趣自然不是第一次,随着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屋内红烛高烧,方才的郁闷早已被他抛在了脑后。 嗯,某个大禽兽,果然很好顺毛……躺在男人身下婉转承欢着,瑶姬笑得狡黠。 她怎么会不乐意呢?嫁给他,是她这辈子最最正确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