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客(H)》 分卷阅读1 ? 娇客(双性np)作者:桃李不言 【作品编号:31573】 完结 投票 收藏到书柜 (933) 原创 / 男男 / 架空 / 高H / 正剧 / 美人受 / 温情 不受宠的阿皎被套上喜服、押上花轿,男作女儿装扮,卖给了个欺男霸女的恶棍,却在路上碰见了更让人闻风丧胆的魔教。 魔教人杀得兴致正起,送亲队伍没留一个活口,最后刀尖一挑轿帘,发现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走火入魔的神志在“小娇娘”一双含泪簌簌的眼睛下清醒了,别的“兴致”倒起来了。 握刀的手抱起人,阿皎被锢在人怀里,背后还抵着刀柄,正哭惙惙,就听到这几个俊俏又可怕的男人喑哑嗓子说。 “你很香。” 阿皎后来才知道,魔教里的男人都有种“病”,对他们而言,真正的解药泛着让人欲罢不能的香。 而阿皎,便成了魔教中最娇贵的客人。 双性美人受,各种痴汉出没。 微博id若桃李不言 /?act=showinfo&bookwritercode=EB20160129014835378430&bookid=31573&pavilionid=a 第一章 你好香 深秋,灰蒙天色里,郊外路上只有这么一支送亲队伍。十来人组成,连奏喜乐的人都偷懒,乐声不过间或,更不提旁的人。 狭小的轿子,加上轿夫的不上心,轿子里坐的人被颠簸得头痛脑胀。 昏红帐纱,大红盖头,如出一辙,只衬那人盖头下那一点显露的面色格外惨白。再细看,红裙嫁衣下是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双脚,腰带勾勒了他的盈盈一握,四肢的束缚却也让人可怜。 阿皎不知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可他自小的处境却也让他觉得如今这般难堪,不过冥冥已有注定。他这样不男不女的怪物,竟也有人偏好,把他卖了个好价钱的嫡母怕是要高兴死了。 阿皎想自嘲,却连个笑容也扯不出来。他实在不敢想,等着他的未来日子能如何,花了银子“娶”他的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恶霸,阿皎只见他一面,就被那人不怀好意的觊觎目光吓得好几个晚上没睡好觉。阿皎心想,他惶惶不安里设想的所有,恐怕最后都不及现实糟糕。若要是死了…… 才想到这,阿皎咬唇摇了摇头。 再难堪绝望,活着总是好的。 只不过才十七的少年人却心生奢望,哪怕有任何变故都好。 总不会有比嫁给一个欺男霸女的恶人要糟糕了。 虽是邻镇,脚程却也不近,清晨至大中午,也才走了大半。到了吃饭的点钟,队伍一行人歇脚,围着轿子三三两两吃干粮,说一些关乎这新郎与新娘的闲话。 一路颠簸,加上被关起来饿了好几顿,阿皎已完全没有力气,哪怕隐约听到那些人在议论自己的可怜又或者家人的狠心,也无力再想更多。恍恍惚惚间,阿皎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要到了,轿子却猛得一颠跌在地上,把他生生震醒。 “啊——!!” 隔着帘,接二连三的惨叫却毫无阻挡地传进来。阿皎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利器捅入血肉里又拔出来的声音。 哀嚎嘈杂声太短暂,随后的寂静让人仿佛窒息。阿皎四肢被捆,此刻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连外头是什么状况都无法得知。可就像弱小动物遇上猛兽时本能的预感,从小窝缩起来求安稳的小可怜也隐约知道,与他此刻一帘之隔的人可能已超越了他生平对可怖的认知。 阿皎祈求上苍,祈愿变故,能否让他不要嫁给临镇的恶人。 这一刻,他的愿望实现了。 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阿皎甚至觉得自己听到了对方的吐息声,万分惊慌下,他不争气地哭鼻子,甚至吓出了一个哭嗝。 猛兽被小兔子的哭嗝猝不及防地扫了个面,猛兽自己反倒觉得新奇,杀戮之心被玩弄所取代,他想把小兔子翻个面,好好看看他哭时的样子。 “让我看看是哪个小可怜。” 对方话音落,阿皎就觉眼前一亮。红盖头叫一切隐约不真切,连对方挑开帘子还滴血的刀尖都温柔了。 盖红盖头作娇娘,叫男儿郎心头发痒。长骁把刀随手一扔,直接上手揭了红盖头,与惊慌失措的阿皎四目相对。 阿皎这才见到对方的模样。这是个相貌一瞥就知是肆意飞扬的人,此刻他眼底里流露着还未杀尽兴的不称意。 长骁却觉得阿皎的相貌叫他称心如意极了。 狭小逼仄的轿子里塞了两个男人,何况长骁身量高大,弯腰屈膝更是很不舒服。可他却逞意,向阿皎更靠近了一些,逗弄似的盯着阿皎的神色变化。 他身上带来的血腥味浓烈,长骁却在这血腥味中愈发闻到了另一股让他欲罢不能的幽香。闻一口、轻轻嗅都不够,恨不得锢在怀里吸他个没完没了。 是哪的, 是哪的, 是哪的…… 阿皎不知道对方为什么扔掉刀,但他越靠越近,还是让阿皎万分紧张,就怕对方单手在他脖子上轻轻一捏,他小命就魂归地底。 长骁的手也确落到了阿皎的脖子上,却在阿皎屏息无望时,动作急切地拨开他身上的嫁衣。一片红帐里,肩膀至锁骨这点皮肉简直白得晃眼,勾得人理智尽散,长骁嘶了声气,单手又把衣服扯得更下,脑袋径直就埋了上去。 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肌肤上,偶尔还有一点点鼻息间的濡湿,阿皎整个人已经懵了。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是在被轻薄……阿皎连忙挣扎起来,却叫长骁一只手轻轻松松制住。 “小娇娘”挣扎间,他身上的香更浓了,让长骁杀意尽退,旁的“兴致”高昂。不过长骁还是更想他乖些,最好乖乖任他抱任他吸,否则挣扎间他怕把小娇娘弄疼了。尽管他在脱阿皎嫁衣的时候,就已经看到对方小巧的喉结。 长骁一手握住阿皎被绑的手腕,哄骗似的一边说道:“乖,乖一点,让我抱一会,等会帮你把绳子解了。”可他的另一只手却像凶徒一样环着阿皎的腰,把他往自己身上死死得摁。 阿皎疼得挣扎了一下,换来男人更大的力气,阿皎便自暴自弃地倒在长骁肩膀,任由他像个渴药的病患一样在自己的脖颈间蹭来蹭去。对方的气息逐渐侵占他的周身,比这座新娘轿更让阿皎喘不上气。 长骁觉得无耻真不愧是他的作风,小美人抱在怀里嗅着不够,开始打算 分卷阅读2 得寸进尺了。唇舌扫过锁骨,贪婪地在锁骨的内陷里打转,时不时吮一口,像在喝什么琼浆玉露。男人的舌头有微微粗糙的颗粒,刮得阿皎又羞又愤,在长骁怀里浑身发抖。 “我,我不要了,呜、不……” 眼泪滴在长骁的后颈,男人顿了顿,再抬头时,阿皎朦胧泪眼里看到对方烧红了似的双眼。 长骁伸出舌头,在阿皎泪流不止的眼眶周围舔舐。泪滴还未在睫梢凝聚,就被男人抢先勾了去,最后长睫濡湿成了一簇簇。 直到把阿皎舔得不再流泪,长骁才喑哑开口:“你好香……连眼泪都是。” 阿皎已为对方的行径吓傻了,只眨了眨被亲得看不清的眼。 这回长骁守信了,直接单手用内力震断了捆着阿皎的绳子,握着其中一只手细细揉捏。 “既然要嫁人,不如嫁我吧?” “好不好?” “好不好?” 男人又耐不住地埋在阿皎肩头,一边嗅吻,一边耍赖。 阿皎吞了吞唾沫,他哪敢说不好啊…… 这时轿帘又被掀开,如同长骁一般高大的黑衣男子冷着脸问:“你犯好病没。” 黑衣男子原以为长骁虐杀的兴致起了,才在新娘轿中如此耽搁,却未曾想到掀开帘子会看到如此光景。一位衣衫半褪雄雌莫辨的美人被长骁搂在怀里,施了些粉的小脸被眼泪晕了妆,狼狈又惹人怜爱。偏生长骁一脸陶醉,在旁衬得煞美景。 长骁搂着已经震惊到失语的阿皎,偏过头来,当着黑衣男子的面回味般舔了舔嘴角。 “我的病……这才刚犯呢。” “而且,你怕也要快了。” 【作家想说的话:】 新年快乐。 第二章 湿了(马背蹭屄、钻裙看屄) 这两个男人之间的哑谜,阿皎当下是怎么也不可能想明白。 黑衣男人如有实质的目光从阿皎的脸落到他衣衫凌乱的肩膀,明明是冷淡的一张脸,眼神却滚烫。阿皎缩了缩身子,慌忙把衣领往上撤。 该看的都叫这两个男人第一眼都瞧着了,阿皎这会紧张地使劲往上扯衣服的姿态不免叫人发笑。 长骁闹他:“诶……不是说了么,”他挡住阿皎的手,“我的病这才刚起头,乖宝,再让人抱会呗。” 这男人一直对着阿皎的耳朵说话,罢了还要做恶地对耳垂咬上一口,好像自刚才起,他就发觉了阿皎浑身都是宝贝,叫人越来越上瘾。 阿皎被他作弄吓了一跳,喘息地细细叫了一声,但很快就止住,同时把脸别到另一边去,委婉表达他的不情愿。 长骁埋在阿皎肩头闷笑。 阿皎身体微僵,止不住乱想,抱着他的这个男人说的‘犯病’是什么意思、为何说另个黑衣男人也会、还有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山越黑了脸,不仅因为长骁占着怀里人的嘚瑟脸,还因长骁点破了他的强作冷淡,让山越再看阿皎时,再也止不住那些逐渐滚热心尖的旖旎念头。这份要烧了脑的滚烫与他犯病时何其相似,却又不同,一样受它支配,却晕晕然心甘情愿。 哪怕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不像长骁那样拥着搂着他,山越觉得看一看这人的眉眼,都叫他心里好受极了。 山越硬生生别开眼,大步离开此处。 长骁嗤笑,心道一声,可尽憋着吧。 山越长骁两人本就只是恰好路过,因长骁犯了病大开杀戒才耽搁了时间,捡了阿皎完全是意外之喜,如今自该继续启程。长骁伸手要把阿皎从轿子里抱出来,阿皎却一手拉住了轿子的边缘,似有推拒之意。 长骁微微皱眉:“怎么了?” 阿皎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我并非女子……” 当阿皎说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对方什么样的回应。就此放过自己,但自己依然嫁给恶霸;还是一个他完全无法想象的此后人生。其实选择根本不在阿皎身上,可他依旧想了太多。 忽的,阿皎听到对方哂笑一声,紧接着他被横抱起。 “还是个小榆木脑袋。”阿皎听到对方这样调侃自己,“谁定了,这天下的新娘都该是女子?我觉得你这般扮相就很好。” “若是嫁我,就更好了。” 阿皎抬头,正对上长骁促狭的笑眼,这是他平生未见过的快活不羁。阿皎被烫着似的猛地垂下脑袋不说话。 ……不正经。 “能告诉我,你们是谁吗……” “魔教哦。杀人拆骨,无恶不作。小美人怕不怕?” 阿皎在他怀里,饿着肚子闻扑面血腥味,有气无力。 怕死了。 “小美人呢,你叫什么名字?你怕是不愿意我日日‘小美人’地喊你。” “林皎,皎洁如月的皎。” “皎皎,”长骁语含笑意,将名字一念再念,只爱杀人的魔头仿佛成了心系风月的文人,拿这名字品出了情意。 “皎皎,我叫长骁,你可得记着我呀。” 长骁和山越各有一匹马,阿皎只得与轮流与他二人同乘。初日是与长骁,长骁环着阿皎的腰搂他,没一会就不安分,头埋在阿皎的后颈,和瘾君子似的吸来吸去,一边嘟囔道:“皎皎太好用,我都不发病了。” 可不发病,就没借口跟脸皮薄的小美人做更过分的事了。 习武之人的体温偏高,让畏寒的阿皎贪恋,但又怕极了长骁得寸进尺,阿皎只敢小心翼翼用后背从长骁那蹭一点温度,不敢让他本人发觉,如此别扭的姿势一路过来,让阿皎可谓欲哭无泪。 等换了山越带他,阿皎第一时间竟长舒了口气,被长骁瞧见,借此胡搅蛮缠占了许多便宜。 山越见长骁愈发胡闹,让阿皎整张脸都羞红了,终于忍不住,大手一揽把人直接抱上马。 “走了。” 长骁不满地啧了声,但到底没说什么。 长骁一通玩闹,山越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怀里的人手脚发软又微微发颤,他在深秋天里除了一点薄汗,那股香气就愈发浓郁。山越咬紧了后槽牙,仍然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随后解下身上厚实的外袍,把阿皎严严实实地裹起来。 “有风。” 仿佛和阿皎多说几句能要了命,不等阿皎回应,山越便一拉缰绳疾驰。 阿皎一呆,但顺从地抓紧外袍,不让冷风灌进来。 尽管他和两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中人同行,但也确确实实享了他们的照顾。 待到日头渐西,山越勒马打算让阿皎先吃点东西,长骁后头追上来,却是驾马逼近。山越正要呵斥,长骁却直接就着 分卷阅读3 阿皎在山越怀里的姿势倾身过来。 “来,皎皎,给哥哥亲个嘴。” 说着,他重重地吮了下阿皎的唇,甚至趁机伸舌霸道地在阿皎的口中扫荡了一遍。 这比被人摁在怀里吸要刺激多了,这还是阿皎的初吻,却叫长骁这短暂的一下,魂都要吸没了,直接软着身子瘫在了山越怀里。锢在阿皎腰间的手猛地收紧,阿皎想起似乎是山越的手,他靠在山越怀里任长骁亲…… 在山越拔剑之前,长骁得逞地退开。 “快活——!”他大笑,明亮的眼睛盯着阿皎,“皎皎想吃什么,哥哥去给你抓来烤。” 腰际的手越环越紧,阿皎觉得自己都要被融进身后人的血肉里了,他才知道长骁第一日对山越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皎憋着声道:“不、不吃了!” 长骁离开,就只剩山越与阿皎。山越迟迟未抱阿皎下马,似乎连马儿也受山越的影响,焦躁地在原地踱步。 阿皎听到身后山越压抑的吐息,他什么也不说,可抱他却越来越紧,霸道得甚至不肯阿皎因为不舒服而挣一挣。 一路上都是长骁对他又嗅又舔,山越却从不做什么。但这会阿皎隐隐约约明白了点什么,鬼使神差,他低声问对方。 “山越,你也要亲我吗。” 沉默不知是须臾还是良久,但都足以让阿皎羞愧得装死。他、他都在想些什么呢…… 这时,山越却捏着阿皎的下巴让他慢慢转向自己。落日西沉,阿皎凭着昏暗的天色费力地辨别出山越那与落霞如出一辙烧红的眼眶。灼热的鼻息布洒在阿皎的鼻尖,他有了预感,喃喃想喊山越的名字。 山越却先一步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得章法,因此吻得缓慢而试探,含着阿皎的一点下唇肉,像叼着块神仙肉舍不得吃,反复细细的吮吸,而这全程,山越都始终垂眼盯着阿皎的唇,看那被自己吮得渐渐红起来,像第一日阿皎唇上的口脂。 阿皎还穿着嫁衣,这会嫣红的唇色却是他给的,这叫山越想一想就觉得疯。他退开些许,留给阿皎答话的机会。 “阿皎,能否再让我吻次。” 阿皎羞愤不答。 山越低叹一声,自顾自道:“你同意了……” 这次要狠得多,该说不愧与长骁一丘之貉,都是豺狼虎豹之流,舌头得了机会钻进人家的嘴里,就开始蛮掠,搜刮别人的口津。哪有什么不得章法,男人性急起来都是无师自通。 “呜、呜……” 唇齿之间黏腻的水渍声简直要传进头颅里,山越却还吻不够,松开环着阿皎的其中一只手,摸上阿皎耳垂反复揉捏,带着阿皎往自己这越吻越近。 究竟怎么才能把这个宝贝镶在血肉里啊……杀了成百上千人的山越却不得其法而烦恼。 后来还吻不够,索性把人翻个身,面对着自己坐着。阿皎刚有了点喘息的机会,山越就掰开他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 嫁衣红裙在男人一身黑衣劲装上铺陈开,又在唇齿交缠间翻浪。 山越吻干了阿皎自己的所有口水,又把自己的渡给他,沾染一点属于阿皎的甜,聊胜于无地满足。 “阿皎,你真的很香。” 他自知道,何须长骁显摆夸耀。 随后几日大多都在山野赶路,阿皎听长骁说,他们一路往魔教据地回赶。虽是荒野,两人倒没让阿皎受什么委屈,阿皎从未想过跟了两个魔头走后竟是这样。他也不敢想这几日的相处会不会只是镜花水月,只能和个傻子一样不闻不问且得且过。 只有一点,阿皎从未骑过马,纵是被人抱在身前带着,娇嫩的皮肉也受不了这苦。从一开始的隐痛到现在,阿皎切切实实感受到他的两腿内侧怕是磨破了。 可阿皎不想再给两人添麻烦,想着自己饿几顿的苦都能忍,暂且忍到实在不行了再说吧。 这日是山越带阿皎。照例用脱下来的外袍把阿皎裹得严严实实,隔着他自己的衣服,嗅到他衣袍上的气味与阿皎的混在一起。山越不知怎么形容,但就觉得舒坦。他不像长骁光明正大地赖脸皮,每每在策马间装作不经意地低头,在阿皎的发间轻轻嗅一口。 过了一会,山越状似平淡地问:“今日沿路有溪,等会想吃鱼么?” 若是想,他就去替他捉来。 阿皎却心不在焉。 山越心细如发,发现阿皎在马背上如针扎似般坐得不安分,偏又扭得小心翼翼,不敢叫他发现一样,阴差阳错倒和他亲昵许多。 山越看破不说,可耻地享受这点片刻的欢愉。怀里的人还穿着嫁衣,红腰带一系,小腰摇曳间带动着臀也轻轻磨蹭,也不知到他在解哪的痒,倒是很给山越胯下的阳物燃火。 这是山越平生头一遭经历的窘迫风月,他搂着人在马上,却叫人生生蹭硬了。 山越哑声,手上已把人往回抱紧了些:“怎么了?” 小动作被山越发现,阿皎尴尬,支吾着:“没什么。”马背上他被衣服磨得大腿内侧生疼,可他自己主动动一动,疼中倒是好受了不少。但大概动作难看,才叫山越问了。 山越却笃定:“有什么。” 男人口中正经关心,可堂而皇之行旖旎之事。把阿皎抱得更紧,将人微微提起,勃起的肉棒顿时就嵌进了阿皎腿间,等人再坐下,自然夹着他的物跟着马儿的颠簸上下摆动。 “山越你——!” 腿间的东西叫阿皎想忽略都不行,他羞得恨不得在马背上钻到地里。 山越把头埋在阿皎肩头,身下却往前一挺:“阿皎腿间怎么了,是痒?是疼?” 几日的相处足够两个男人摸清阿皎温吞的性子,平日待他是真好,但有时候却欺负得更狠了。这会连拿肉棒抵着他随性抽插的事都干出来。 阿皎慌忙挣扎,却在颠簸马背上把山越的肉棒坐得更对位置,引得山越舒叹一声。这声叹息不符他往日的性格,阿皎甚至觉得后头的长骁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阿皎这一想,浑身僵住不敢再动了。 山越已经借着这巧合挺动抽插起来,纵隔着几层衣物,他也觉得畅快。在吻阿皎唇前,山越觉得屏息留住他的香已足够;吃了阿皎的涎液后,山越飘然餍足,却不曾想到世上远还有比这些更快活的事。 阿皎分明就是个宝贝。 山越一边挺弄肉棒,一边下作地诱哄阿皎和他说话:“阿皎还未答我,是疼?是痒?” 阿皎傻,以为回答了山越就能放过他,连忙急切小声附在他耳边说道:“是疼,是疼!” 冷淡的男人难得展露笑容,低头着迷地在阿皎的后颈吮了口,留下个红印子 分卷阅读4 。 “哥哥给你止疼。” 男人的阳物卑鄙又肆意,不顾他的意愿在腿间来回,甚至已经和阿皎腿间的肉屄隔衣来了几个回合的贴面,扯动间两片肉唇也跟着磨出疼和痒。恶劣的男人却浑然不知要多么好生对待,快拿出杀人的狠劲对阿皎了。 阿皎被肉屄激得快要在马上跳起来,又被山越一手制住摁着肏。阿皎两条腿一夹,身下的马儿不满地嘶了好几声。 山越抽空一只手开始揉阿皎的肉臀,小屁股大概把这孩子浑身的肉都囤着了,山越掰了掰,爱不释手,把肉棒重新对准了股缝。 山越吻上阿皎的耳垂:“别夹马,夹哥哥这。” 肉穴被不知情地粗暴挺动,两片肉花被扯,阴蒂被顶,阿皎最后也茫然地听山越的话夹紧了他在自己腿间作坏的肉棒。 大腿生疼,可阿皎觉得与之相比,他一直以来有意忽略的女穴酝酿着他更受不住的感受。一个兜不住,阿皎瘫在山越怀里整个人抖了下,屄里漏出来一点水。 山越整个人一紧,以为阿皎是磨破皮到出血,连忙勒马,把已经肏傻的阿皎抱下来。 长骁幽幽地跟过来,带着浓浓醋味,轻掐了下阿皎的脸:“叫山越得逞做了什么好事,爽得都没魂了。” 山越皱眉自责:“他骑马磨破了皮,瞒着我们,我怕刚才弄得他流血了。” 长骁一听,脸色也变了,当下就要剥阿皎的裤子看伤口。 阿皎终于吓回了魂,他一点也不敢叫两人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不管两人之前对自己是什么态度,没人会喜欢个怪物。 “不行!不行!” 长骁情急之下哪肯听,抓住阿皎两只手就递了叫山越抓着,免得小美人乱动弹牵动了伤口遭罪。 “呜、不行……不要脱我裤子……” 阿皎已经哭了,山越心疼地吻了吻他,想不明白怎么回事,只能想作是他的玩弄叫阿皎不快了。 他低声承诺:“先看伤口,等会任你打骂。” 阿皎哪敌两个男人,长骁快速把阿皎的嫁裙撩高,山越配合地扶高阿皎的腰,阿皎就这般哭哭啼啼地被长骁一把扒了裤子。晶莹还漏着水的小屄花顿时晃花了两个男人的眼,青天白日,他们甚至看到那小屄因为主人的僵硬,又吐出一小口淫液来。 阿皎自暴自弃地捂住自己的眼,好似自己看不见,世上所有人都看不见了。 “别看,别看……不是我……” 长骁咽了咽口水,喃喃跟着重复:“没看,没看了……” 他却做了个其他两人都没想到的动作,他把嫁裙猛得掀下来,盖住阿皎光裸的双腿,整个人则钻在了他的嫁衣裙底。阿皎受惊,倒连两腿都从怔愣的山越那里挣开了,一下子夹紧,夹住了个毛茸茸的脑袋。 长骁闷在裙底的喑哑声音传出来:“皎皎乖……没人看到,没人看到,乖啊不怕。”长骁两手在阿皎的臀上揉捏,揉得阿皎浑身瘫软倒在山越身上,两腿没力气夹他,两腿打开着任长骁在裙底探索。 “皎皎乖,哥哥没看你的屄,在替你看伤口呢。” 阿皎大腿内侧伤口的血腥味混着他那屄的湿热腥甜味,长骁恨不得就此埋在他裙底算了。 山越安抚地摸着阿皎打哭嗝而颤抖的脊背,干巴巴地制止快不受控的长骁:“别装疯,适可而止,给我起来。” 长骁顿了会,从裙子里钻出来,悻悻地抹了把脸,脸上无意间沾到的淫水顿时就到了他的手指上。长骁吮了吮,眉宇间的不满消散几分,才压下劲。 “嗝。”阿皎别开眼,对抱着他的山越嘟囔道:“你也是……” 把坏东西从他的后背挪开。 【作家想说的话:】 承蒙喜欢。 还在摸索海棠的排版,这几天如果因排版带来体验不佳还请见谅,编辑好像需要时间审核。过年无聊,自娱自乐和大家分享性癖,肉菜可以花样多,但前提都是你情我愿。 第三章 别咬我(多人亵玩、肉屄坐脸治病/有蛋) 阿皎本以为会是一场天塌了,可最后却结束得莫名其妙。他身上的这份怪异,在两个男人眼中好像还不敌他磨出血丝的小伤。 阿皎的惊天动地,在别人眼里原来如此不值一提,也衬得阿皎是多么微不足道与平庸。阿皎埋怨自己,甚至有些迁怒长骁与山越。 在经历了一番脸红心跳的上药过程后,阿皎大口喘气,不过两腿内侧的擦伤舒服了不少。山越细致地帮阿皎整理好裙子,三人之前的擦枪走火也像着抚平褶子的裙摆一样粉饰了。 他们就不问他点什么吗…… 长骁犯不犯病都没脸皮,全靠山越那点为数不多的良心在挣扎苦恼。山越冷静下来,也觉得他们两人弄得过火了,见阿皎抿紧成一条线的唇,正想讨好阿皎殷勤拉他起来,可阿皎谁的手也不搭,自个哼哼唧唧手脚并用地起来了。 山越一愣,没想过阿皎娇娇软软,意外地气性还挺大。 长骁坦然地倒打一耙:“啧,合就是你,皎皎连我的气也生了。”说完,长骁腆着脸往走得哆哆嗦嗦的阿皎那追去。 “皎皎,哥哥抱你嘛,新娘子脚不挨地的。” 听得山越差点咬碎了牙,觉得自己平日不该忍性压病,早该一剑捅了长骁这货。 三人一路北上,又过了几日,终于到了魔教所在地。 阿皎前十七年长在青州,那是个南边小镇,什么都不比中原,对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魔教甚少了解。可阿皎观眼前,山峰高耸,断崖叠生,这里魔教一家独大,鲜少人迹,魔教地处中原,倒过得荒蛮。 长骁把阿皎抱下马,回了自家,他浑身舒快,不禁长啸一声。 阿皎能看出来,两个男人一路紧赶慢赶,此刻才因归家彻底放松。连魔教中人都有归所,阿皎不争气,只觉得好生羡慕。 山越留意到阿皎今日格外沉默,而他性子去得快,早就不生二人的气,山越思来想去,怕他担忧前路迷茫,故而温声宽慰阿皎。 “莫怕。” 魔教诸多恶行,且世人人云亦云,种种加之,名声坏透。 可山越不想阿皎怕。 魔教令山越自小容身,是他的家;他亦属于魔教其中一份。 阿皎听后一呆,反应过来后羞赧地垂下眼。 “嗯……” 他从未拥有过好意和爱,哪怕只一点,都值得他抱在怀里妥善珍藏。他承了山越的好意关切,根本不想解释个中误会。 长骁坏笑着揉了两把阿皎的脑袋。 “皎皎原是担忧这个。皎皎只会宾至如归,到时候阿,乐不思蜀……” 阿皎 分卷阅读5 直觉长骁话里有话,但长骁只朝他挑了挑眉,显然留作“惊喜”,暂不打算告诉他了。 “皎皎啊皎皎……” 长骁把人拉过来,深深地亲了口,气声在唇齿间传递。 “你可要记着,我是掀你盖头的人。” 魔教的辖地广阔,占了周围几座山,但总坛却在最高峰的山端。在阿皎眼中,俨然就是气势磅礴的宫殿。一路所遇之人,无不向山越与长骁行礼问好,阿皎这才知道,两人在教中地位之高,乃左右护法。 长骁捏了捏阿皎的腰:“哥哥罩你,皎皎觉得够不够格?” 阿皎被旁人或明或暗地来回打量,只想捂住自己的脸,或者长骁的嘴。 阿皎一行被引到厅堂,热茶还未入口,就有一人从外走进。山越与长骁见男子,纷纷站起来:“陆哥。” 又是一大人物,阿皎也连忙起身。 男子面容较山越与长骁更年长些,约莫三十上下,身着直缀,腰环琅佩,加之眉眼清俊温和,比阿皎曾经的教书先生还要有文人风骨。 对方先对另二人点头示意,随后目光柔和看向阿皎。阿皎被他直视,却因他周身气质,生不出反感。 “早在途中山越就予信给我,我已明晓大致。在下陆不争,是一名医者。你年岁小,我便随他们唤你一声‘阿皎’,可否?” 陆不争进门至今,所做一切都恰到好处,令阿皎如沐春风,阿皎哪有不肯:“自是好的。” 一旁,长骁见小美人展露笑颜,撇了撇嘴,显然早有预料,就连山越也借抿水掩饰失落。 陆不争将一切尽收眼底,暗自好笑,却也点不破,把掌控权握在己手。他和阿皎最近,在阿皎喝完一杯茶后,又亲自挽袖替他添杯。 “难得有人肯陪我喝,他们几个都嫌弃,阿皎你再多尝尝。” “好、好的!” 阿皎受宠若惊,和陆不争这边几番婉谢,心思更半点没在另两人这了。 突然又有人匆匆跑来:“陆先生!教主那里……!” 阿皎茫然,但剩下几人脸色俱是一变。陆不争放下茶,对山越与长骁说道:“其他人恐应付不来,你们二人先去帮忙,我随后至。” “好。” 阿皎顿时紧张,进门后他虽与陆不争相谈甚欢,可最依赖的仍然是长骁他们,他们这一走,阿皎只觉六神无主。 山越回望阿皎,见了他的眼神,顿时就有些踟蹰。他又转看了眼陆不争,见他淡然坐在原位只含笑看他,山越心里长叹一声,最后安抚阿皎。 “阿皎,我很快就回。” 两人走后,阿皎心神不属地盯着手里的茶杯。忽的,一只指节修长好看的手把他的茶杯拿走,轻轻放在桌上。 “若不想喝,就不了。” 阿皎慌忙,怕自己失了礼:“不是……” 陆不争温柔道:“我知的,与阿皎喝茶,来日方长。” “我大抵知阿皎心中所惑。”阿皎没想到陆不争竟愿意向他解答,连忙期盼地望着他。 “阿皎这一路,应已见过山越与长骁他二人偶尔不同往常的样子了?” 阿皎一怔:“是。” 陆不争放下茶杯,自嘲笑道:“其实我教中多是如此,就连教主与我也不例外。源自我教功法,个中仔细等改日与阿皎说不迟。练了此法的人会时犯狂症,不受自我控制,唯有积攒戾气排解,才能恢复神志。否则大多盛年而亡。我教高手能令中原忌惮如此,功法留有弊端也是冥冥中自有的因果报应。” “那方才……” “自然是教主犯病,其他人束手无策,我唯有让山越与长骁去了。” 魔教的教主,那岂不是比所有人都要厉害,阿皎顿时着急了。 陆不争拉住阿皎。 “阿皎,我为医者,曾试过多种方法,但都没有结果。各人纾解之法各异,但在我教这里,最终都只留杀戮这一条路子最为有效。但山越却在来信中告知我,长骁犯病时遇你,你安然无恙,且长骁也渡了关。此后一路,他二人都不曾真正发作过。” 阿皎不敢回头,他觉得陆不争的话有千斤重,压得他难过极了。可他不知自己在难过什么。 “你是说,我是你们的药?” 陆不争将阿皎转过身,见阿皎垂着头沉默拒他千里外,陆不争也不改温柔色。 “他们二人自是真心想你在这里呆得快活,是我动了旁心。” “阿皎是我教尊贵客人,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我今日所言,并非胁迫,而是祈求。” “我想阿皎能舍我一点零星祈盼。” …… 池面洒满花瓣,阿皎终于卸了穿了好些天的嫁衣,得以好好洗回身。他头一回泡花瓣浴,指尖点了点浮在水面上的花瓣,把它推远,但想到浴桶后还站着一个人,连忙双臂把周围的花瓣都往自己身前拢。 陆不争站在浴桶外,给阿皎的长发一寸寸地擦皂角,把他小孩子一般的举动尽收眼底,笑不敢出声,怕让阿皎更紧张。 “会洗疼你么。” 陆不争揉着阿皎的头皮,随后一勺勺舀着温水替阿皎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掉。阿皎想往水里躲脑袋,但头发在别人手里,真要大动作也是自己疼。最后就只把下巴藏进了水下,话说时吐着一串串小泡泡。 “其实你不用这样。” 他已经答应了,也跑不到哪去…… 陆不争却答:“应该的。” 就像吃断头饭似的。 阿皎觉得自己想到了个无比贴切的形容。 阿皎吐了会泡泡,觉得好玩,有意识想比上回吐更多些。他唯数不多的优点,一旦想明白做了决定,再苦再难都能挨下去,苦中作乐。 “他们那边,不用着急吗?” 陆不争笑道:“没有阿皎之前,还不都是这样过来的。” 但也确实该做正事了。 陆不争把阿皎抱出来,拿厚实的巾子把阿皎擦得干干净净香喷喷。他手落到胸前时,阿皎颤了颤,陆不争一怔,随即笑开。 “我以为阿皎未像女子那般长胸,不至于如此敏感。” 阿皎脸一红,不怎么愿意被人家说这件事,但又听得脸热,便嘴硬道:“才没有。” 陆不争便也附和,大概是哄。 阿皎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陆不争轻声道:“阿皎不必有负担,是成是败,什么都不会变的。” 男人摸透了阿皎的心思。 “嗯。” 阿皎要穿衣,摸到厚实的衣服,看过去就是寻常男子的衣物。阿皎扭过头看陆不争。陆不争揉了揉他的头。 “说了 分卷阅读6 ,你是贵客,其他都是我一己之私,哪里舍得委屈阿皎。” 阿皎以为魔教的教主怎么也该有着一身阴暗戾气,但没想到病弱至此。他躺在床上,不知与其他人比起来多高,却十分削瘦,脸色苍白,唯一一点生气,显然是对长骁他们的怒气。 “回头弄死你们两个。” 再看另两人,略有狼狈,显然捆住教主能要人性命的双手,费了他们不少功夫。阿皎觉得奇怪,捆了对方的手,为何不捆脚,他当初可是被五花大绑扔进的花轿。 可阿皎突然发现,对方只有上半身使力挣扎,双脚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动作。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魔教教主不良于行,是个残废。 教主撇过头看到陆不争,顿时气得怒目圆睁:“陆不争!我第一个先杀你!” 陆不争四两拨千斤:“犯了病就杀字挂在嘴边,我最怕教主你这样讳疾忌医的病人。教主,你把我等杀干净前,我们怕是要先没教主了。” 床上的男人把手挣得都流血了,却挣不脱为他特制的玄铁镣铐。 他双眼通红,记仇人一般把在场每个人都看了一遍。阿皎在他阴狠的目光下缩了缩,却被对方紧紧盯住。 “陆不争,让他滚!我不喝血,要做怪物你去做!” 阿皎晕头转向。血,什么血,难道陆不争是想让放血给教主喝……? 陆不争摸了摸阿皎吓得拱起来的背,把人直接抱上床。 这床极大,除了正中央锁着的教主,还足够躺好几个人。阿皎还有心思乱想,也不知道这床又是什么奇特材质,整个屋子一片狼籍的情况下,它还能全然无损。 阿皎被放到教主身边。据说要被放血的阿皎还没怎么恐惧,反倒是教主,因为手背碰到了阿皎的腿,激得整个人都要坐起来,双手和腰间的铁链框框作响。 教主气死:“陆!不!争!” 阿皎觉得若让教主得到机会,陆先生必然被拆骨剥皮不可。 陆不争不客气地拍了一把教主的脑袋,教主的眼睛已经跟淬了毒一样。陆不争向长骁使了个眼色,一边对教主徐徐说道。 “阿祁,我看你嗓子也哑了,喝点东西。” 萧祁的确哑着声,可他执着道:“不,我不喝血。比起失控做个行尸走肉,我宁愿死了。” 陆不争怒极反笑:“谁说让你喝血了。” “来,教主,认识一下,这是阿皎。” 长骁突然把阿皎抱起,阿皎腾空,只有两只腿借着长骁的力,吓得他赶紧双手扒住长骁双臂身往后仰,就着这么个姿势被人抱到萧祁的头顶上方。 阿皎扒拉长骁,又去看陆不争,见他对自己温柔微笑,只好小声对长骁说:“长骁你干嘛……” 长骁舔上阿皎的耳廓,用最下流的方式,舌尖往耳朵里钻,亲得啧啧作响。 他埋怨道:“皎皎可香可甜了,今天却要叫教主尝了鲜。” 阿皎由这姿势联想到了什么,羞得挣扎,可这会他也和被捆住的萧祁同样命运了。 “皎皎等会有机会再赏赏我呗,哥哥想你想得浑身都疼,比犯病还难受。” 长骁完全不介意他讲的这些下流话污了在场其他人的耳朵,反正其他人都不及他没脸皮。 山越也在此时得了陆不争的示意。长骁两手抱着阿皎的大腿,山越不好褪阿皎的裤子,想了想,便从中一撕,露出两腿间的小屄。 “皎皎流点水,让教主刚才凶你,你给他尝尝,他就再也舍不得了。” 长骁开始胡言乱语,同时捉了阿皎的脑袋去同他亲嘴。 山越也惦念着这小小肉屄,想了想,把裤子撕扯得更开了,同时替长骁分担,两人各抱着阿皎的一条腿,同时还能空出一只手对阿皎上下其手。 此时,阿皎下半身大露,悬在仅仅离萧祁的脸十分近的地方。阿皎一边被长骁吸着舌头,一边挣扎,然而不过蜉蝣撼树,只被两只在大腿间作乱的手摸得两腿发软。 “别看,别看了……” 答应了陆不争是一回事,在这么多人前露着他自己都没好好看过的女人的屄又是另一回事。阿皎甚至看到了身子下方萧祁瞪着他的通红双眼,那眼底有愤怒,也有不可思议。他喷张的呼吸甚至已经洒在了他的屄肉上。 萧祁没想过陆不争动了这脑筋,虽不知为何要找这样一个人来,但不妨碍他现在暴怒。 “陆不争你疯了!” 陆不争却问:“不好看吗?我也想看阿皎的小屄花。” 萧祁咬着牙。 但自是好看的。 大抵因为阿皎双性的缘故,他下身未长一个毛发,叫人的注意完完全全在他的双性的性器上。比女子的还要小,屄的颜色不是暗色,甚至不是艳的粉的,甚至有点白。那是完全不知事的颜色。大阴唇都知晓怀璧其罪的道理,把更多的艳景藏得严严实实,缩得那么紧,真想让人捅一捅。 长骁亲了一会,伸手往下探,随后皱眉问阿皎:“皎皎怎么不流水?我和山越不够尽力?” 阿皎喘着气,他应对不暇,可总想着身下还有个人。 “不、不知道……” 山越不接长骁的黑锅,他已经褪了阿皎的上衣,露出两粒小小的奶头。他没伸手掐,直接就用牙齿叼了去,一会抿一会嘬。 阿皎细声泣道:“别咬……山越,会掉的……!” “不会掉,只是帮阿皎吸大了。”山越松开嘴,奶头已经硬如小石子,他伸出舌头拨弄了下,阿皎就跟着一颤。山越低笑:“一股奶香。” 闻言,长骁扬眉,低头去看先前一直被他忽略了的小奶子。 陆不争说阿皎未长胸,但从长骁这角度来看,分明有小小的起伏,长骁跟狼似的眼都亮了。他先对山越说:“给我留一边。” 而后对阿皎调笑道:“哥哥给皎皎好好把着,把成圆溜溜的大奶子,给哥哥托手。”说完,就低头一口咬上阿皎的小奶。 “呜——” 阿皎仰高了头,任两个男人俯在自己身上吸奶头。他晕乎乎、没道理地想,都把两个乳借他们玩了,总该允许他偷偷夹下腿吧…… 第三只手却撑开了阿皎的大腿内侧,一番探索,在润了的唇花里头摸到了个小核,狠狠揉搓了一番,阿皎再也没有力气夹紧小屄。 陆不争笑道:“原来我们都错怪阿皎。阿皎只是奶子小屄也小,奶子吸大了,屄才肯开花呢。” 阿皎想哭,呜声却又让陆不争捏着下巴给吻夺。 他怎么会觉得陆先生像文人墨客……分明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整个魔教上下一脉相承的坏。 “陆先生……” “ 分卷阅读7 怎么了阿皎?” 陆不争吻得温柔,像他的为人,但他亵玩阴蒂的手法才显露他魔教中人的离经叛道,挑开两瓣屄花,把阴蒂露出来单单就揉这。指腹摁着小孔来回揉弄,渐渐力道大了,整个食指伸进去,屄唇连忙夹着讨饶,却叫他破开,大开大合地摁弄。 “陆先生,陆先生,搓得好麻啊……” 揉屄的手指渐渐湿润,蹭过湿热的屄口,水声比吻阿皎的嘴时还要响。陆不争往里面抠了抠,小屄顿时挤着他热情回应。 陆不争玩阿皎得了趣,手指伸出小屄里又快速抽出,就在屄口浅浅抽动。渐渐的,屄里的水声叫在场谁都听得清楚。 陆不争笑了声:“出汁了,阿皎长了个泉眼呢。” 长骁一听:“我摸摸!”说完,性急地在阿皎的屄上摸了一把,几根手指头轮流往屄里伸了,拿出来时他满手都流了阿皎的屄水。长骁一根根手指吮着,罢了才意犹未尽拨开阿皎的湿发,去咬他的脖子。 长骁有颗尖牙,他故意咬在阿皎小巧的喉结上恶意地碾磨,感受着阿皎的喉结在自己嘴里怕得来回滚动。 “长骁,疼,咬着疼……” “跟皎皎做个约,等会水别流干了,让我给你舔干净。” 三人玩弄得阿皎直流水,目的算是达到了一大半,接下来他们也不说淫词秽语,只用唇舌手指专心地刺激着阿皎。 山越和长骁把阿皎的腿掰的更开,几乎成了一字,却把他放得更低。阿皎觉得自己如果没绷紧臀,他就要坐到教主的脸上了。 阿皎生怕自己真的把屄喂到人家嘴里,依对方的态度,说不定能咬掉了他的屄。阿皎只是讨厌自己长了小屄,却不想当残疾。故而只能努力地缩紧。 可屄花早就被玩得肿胀外瘫;至于屄口,尽帮倒忙,叫它缩一缩,就把淫水挤出来滴到萧祁的脸上。 萧祁觉得自己犯病犯到连嗅觉都坏了,竟然从这人的屄水里闻到了甜香,可淫水滴水成线,落在萧祁的脸上,叫萧祁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别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一缩一缩的屄。 陆不争见状,捏着阿皎的阴蒂往上提了提,阿皎尖叫,屄里抖出了好些水,正落进萧祁的嘴里。 确是甜的…… 萧祁抿紧嘴。 他先头把话说绝了,可尝了甜头后,就觉得这些淫水还不足他尝够味道。萧祁咬紧牙,理智和欲望拉扯,整个上半身都开始剧烈颤抖。其他人却对他一逼再逼,长骁与山越抓着阿皎的腿,开始上下颠动。肉臀随之在男人紧实的手臂上挤压颤抖,留下淫秽的水光。 阿皎哭:“太快了,太快了——” 男人们就笑他。肏都没真肏,怎么就哭着喊快了?可阿皎就是哭,他们不知道他身下这个男人恶狠狠地盯着他的屄,届时狠狠地咬狠狠地嚼,灼热的鼻息都已在给他的小屄下噩耗。 萧祁心里怒骂陆不争就是一个庸医,这长了屄的男人哪里能治他的病,只会火上浇油,让他想狠狠地肏他!屄被颠得离他远时,萧祁看它像看敌人;屄离他近了,萧祁冷不防地咬上一口。阿皎怕极了,小屄贪生怕死地抖出更多的宝贝屄水。 陆不争配合地抖动手腕,肏得小阴核彻底露在外头,前头的肉棒也高高翘起,没一会就不知道被哪只手捏着玩弄了。 陆不争吻阿皎,哄着教阿皎给萧祁这小兔崽子不痛快。 “阿皎愿不愿意喂教主吃水?” 闻言,萧祁喘着粗气,盯着阿皎的脸。此刻,他早已不复苍白面色,双眼红到眼尾,活像个性瘾的病人。 阿皎好一会才用所剩不多的神志理明白陆不争的意思,他细长的眉轻轻一皱,不知是被玩弄得亲难自禁,还是真不情愿给萧祁吃。 陆不争哦了一声,表示理解,揉着屄的手跟着放缓节奏。可萧祁却气疯了,精寒玄铁都差点困不住他,被挣得剧烈作响。 阿皎吓得清醒了不少,屁股却也吓得往下沉,小屄的两片阴唇贴在萧祁唇上,萧祁狠狠咬住,屄水都气得顾不上吃,只想狠狠惩罚阿皎。偏偏山越和长骁还将阿皎往上颠,阴唇被扯得拉长,不再是稚嫩的粉白,开出了糜烂的花。 阿皎直哭,眼泪满脸,都被山越舔掉了。 “疼,松松开,咬掉了……呜……” 疼痛让阿皎曲文星附身,哆嗦着把腰往下沉,讨好地在萧祁的脸上蹭屄。 “给你吃……给你吃屄,哥哥别咬我……” 萧祁一顿,嘴含住整个小屄猛吸。 阿皎的小腿无力地跌在萧祁的手上,被捆住手的男人挣得鲜血淋漓也要把美人纤细的两个脚腕子锢在手里。 萧祁舌头很冲直撞地往屄里钻,多少内壁的软肉来缠绵讨好他,他都冷着一颗心势要把屄用舌头肏宽了,给他一辈子流水喝。阿皎夹他的头,萧祁就用舌头搅屄肉。 “啊——!” 阿皎献祭一般仰高了脖子,在萧祁的狠心舔吸下,坐在萧祁脸上、紧紧夹着他的头,前后都泄了。屄水全进了萧祁的喉咙,一点白精则射在萧祁散乱的发间。 陆不争伸手,把那点精液都刮在手上,一点一点含在嘴里吃了。 萧祁松开手,阿皎莹白的脚腕各留下一圈青紫。 这是男人烙印在他身上的枷锁。 【作家想说的话:】 每次都比预计得超太多字数,所以写得比较慢。肉渣里有好多废话,个人风格差不多就是这样,还请多担待啦,下章应该是正式肉。 海棠的大家太热情了,受宠若惊,谢谢谢谢。还有小可爱给我投礼物,太破费了,写了个蛋,大家自取。 【蛋:舔舐伤口,哄阿皎手接屄水喂人】 彩蛋內容: 处理阿皎骑马磨破的伤口咬紧,长骁哄了好一会,阿皎才肯掀开裙子给他们看。长骁心疼地摸了摸,但又止不住地想下流事。 “给皎皎止止疼。” 说完,长骁又把脑袋埋回阿皎两腿之间。 阿皎生气了,拿手推搡他:“你都答应了,你不算话!” 下一刻,阿皎浑身一哆嗦。长骁温热粗糙的舌头在他大腿内侧的伤口上舔着,起先是伤口碰湿的疼,阿皎蹬腿踢人。 山越气的恨不得也踹这么一下,但长骁的骚主意多少有点用处。若换做他们,身上捅个窟窿也就这么疼,但换到阿皎身上,山越一丁点也舍不得,也就替长骁把阿皎的腿扳大,任由他舔。 阿皎被迫大张着腿给长骁舔,久了的确也不像开始那么火辣辣的疼。 山越解释道:“唾液防止伤口发炎。” “好吧。”阿皎应了。 只是阿皎磨伤的地方离腿根太近了,长 分卷阅读8 骁来来回回细致地舔,高挺的鼻尖时不时蹭过小屄,酥麻由屄传到全身,阿皎夹着屁股挪开,可长骁下次碰到时,阿皎堕落地忍不住用屄去碾长骁的鼻。 于是长骁“不小心”的次数就多了。 两侧的伤口舔得差不多了,长骁却没有结束的意思,在他凑上来之前,阿皎两只手捂住小屄,自己给自己的湿热屄肉给烫了,浑身抖着也不敢放开。 “怎么了皎皎?” “别舔这里……” 山越却握住了阿皎的手腕,暗示地揉捏着,仿佛轻而易举就能挪开。 山越哄他:“这里是哪里,阿皎要好好说清楚。” 阿皎嚅嚅:“下面、下面……” 山越假装听不懂,指正道:“伤口也是下面。”说着就要捉着阿皎的手拿开,阿皎要急哭了,山越就教他:“是小屄是吗。” 阿皎打着嗝直点头:“嗯!” “那要怎么说?” “长骁,别舔我的小屄,不给你舔……” 长骁亲了口阿皎的手指:“行行行,哥哥和你保证,不舔小屄。” “可我刚才给阿皎舔了好久伤口,喉咙有些渴了,阿皎乖乖兜着手把小屄护好了,给哥哥们留点水喝吧。” 说着,长骁用鼻子大力地顶弄起屄核,一下又一下,阿皎的屄就像漏斗似的跟着滴淫水。 “啊……啊……好麻……” 山越帮阿皎拢着他的手,淫水就在这简陋的盛器里滴答成汇。 男人守信,谁也没舔他的穴,却把阿皎玩成了淫娃。 最后长骁与山越轮流拢着阿皎的手,低头舔吃在阿皎掌心兜住的淫水。 第四章 骗子(被骗挨肏不疼、上下两口吞屌) 高潮让阿皎整个人失了神,实实地坐在萧祁的脸上,身子偶尔才轻轻颤两下,只有食髓知味的屄懒洋洋地门户大开。两片阴唇被吸得肿胀滑腻,还紧紧贴着萧祁的唇,像小情人那样吮着他。 萧祁若想把人推开,浑身能用的就只有这一方唇舌,把这不知死活摊着的阴唇给用力顶回去。 人温软傻气,被欺负了还往坏人怀里躲;可他的屄却生得欠收拾。 过了良久,教主留有残怒的声音从阿皎身下传来。萧祁已从犯病时的暴戾中清醒。 “陆不争,把锁解开。” 荒诞又早在意料之中。他们多年搜寻解症之法,老天却送来了一个娇软又笨拙的阿皎。 陆不争隐不可查的眉心这才终于松开。山越已把阿皎抱去怀里,炙热宽大的手掌安抚着阿皎的后背,约莫把人摸舒服了,脸埋在山越的肩窝,难得如此外显的依赖模样。 见陆不争的眼睛都不知道看去了哪,萧祁沉着脸咳了两声。 “锁。” 教主也忘了,他若没跟着看,哪里知道别人的丢魂。 陆不争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打量了萧祁两眼,见这小子双眼清明,红意也从眼眶退去,耳垂却没把红藏好,双唇上还有一片水光。陆不争不必深想,就已把萧祁的心思猜了个透。 “我看不急。” 陆不争悠悠道:“教主所虑也有道理,阿皎这一身虽都是妙处,可依您平日犯病的时辰,保险起见,再劳教主遭会罪。” 意思是没打算给萧祁解绑。但到底还是把他腰间的玄铁锁链解了,让人能坐起来。 显然其他三个人这会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萧祁与自己较劲许久,终还是忍不住目光瞥去。那人还没缓过劲来,也不知道把腿收一收,叫他轻而易举把屄肉看得清清楚楚,糜烂艳红,还在吐露,上面或许还有他吸吮时留的口水,这会却被旁的男人伸进屄里摸了。 他叫阿皎,倒不如说是个没用的阿娇。 萧祁闭眼,眼不见心不烦:“陆不争,把人送走,我这回清醒得早,你倒不称意?” 接话的却是长骁:“啧,教主啊,你犯病可比我们都狠多了,你看皎皎累的。” 长骁这番话是贴着阿皎耳朵说的,不知到底是说给谁听。 阿皎睁开迷蒙的眼,他不知道有的人嘴硬,惯常骗人骗己,阿皎也看不懂某人眼底的真意,以为萧祁当真很讨厌自己,还要赶他走。 可屄给他吃了呀……还得了一通毫不温情的对待,他舌头钻完,阿皎总觉得屄里还有东西,用为数不多的力气去夹,只有断断续续的屄水。萧祁真的把他的屄咬坏了,阿皎此刻只觉得身下和坏了似的,水流个不停,把他的一切都掏空了。 阿皎太怕了,他伶仃可怜,这辈子什么还没拥有,此刻还要感受失去。他只想胡乱随便拿什么东西,填满这份空虚。 山越见阿皎的唇抖着。 “阿皎?” 好不容易止住泪的人却又莫名哭起来:“啊……啊……别走……” 男人们不得其意,虽然能感觉他的情绪是怕,可又不知症结。问阿皎,阿皎词不达意,最后他也发现自己屈服于欲望的狼狈,崩溃大哭:“小屄一直在淌水,别走……我不想它流的,我憋不住……” 男人们都一静,目光聚集在阿皎发了水灾的两腿间。 陆不争叹了声,对萧祁说道:“不只有教主一人在遭罪。” 萧祁咬紧牙关。 他此刻人脱离疯魔,因而也无比清醒地感受到欲望逐渐没过他理智,当达到顶点时,他就会向另一份沉沦屈膝,那他曾经所有的挣扎都没有意义。 萧祁不再看了。 “你们随意……” 长骁一马当先把人抢到怀里。 他可太快活了,若非不合时宜,长骁真想大笑几声。他本以为教主吃了阿皎的屄,给阿皎破身自然也轮不到别人,却没想到好事来得如此快。至于其他两个人,事后被打便打了,先肏爽了再说。 长骁装出生平不曾有的大善人模样,把阿皎抱在怀里上下颠着哄。 “皎皎乖,不哭不哭了。” 长骁的大腿抵着屄,把水堵回去了不少。阿皎颤了颤泪眸,长骁只觉得那睫毛的尖儿都要刮在他心上了。他帮阿皎舔掉眼泪,还糊了阿皎满眼的口水。 “这有什么好哭啊。” 阿皎一听,扁了扁嘴,长骁连忙改话:“哥哥给你补,小屄流了那么多水,都空了是不是?”长骁一寸寸地往下吻,眼眶,嘴唇,喉结,最后弓腰咬着奶头来回拉扯,话语里带着浓浓的欲。 “哥哥马上就拿别的,给皎皎都填满。” 有人哄,阿皎的三分委屈就成了十分,甚至是天大的委屈,就是双腿还软着,他也赶忙盘在长骁的劲腰上,拿自己来死死锁着长骁,生怕他不守信用跑了。 “你说真 分卷阅读9 的?” “骗你就把哥的脑袋给皎皎当球踢!”长骁也急了,手在阿皎的屄里狠狠刮了一下,也不管三七,直接往屄里捅。 肉壁吓得连忙锢住手指,正好卡着长骁宽大的指节,长骁索性曲起手指,让凸起的指节就着屄肉的裹挟顶弄起内壁。明明也让长骁抠了不少淫水,可阿皎却不抱怨了,屄内的肉不断夹紧收缩,确认还把人留着。 “嗯、嗯……好酸……” “小宝贝可不能叫这点开胃菜迷花了眼,哥哥还没喂你吃呢。” 长骁笑阿皎没见过世面好满足的样子,扬手在阿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啊!” 阿皎这一声,叫得几个人肉棒硬得生疼。 长骁威胁:“留着力气等会夹哥,听到没有?” 说完,长骁一刻也舍不得把人放开,直接单手就把裤子脱了,露出狰狞骇人的粗大阳具。和阿皎的截然不同,是全然的阳刚,叫阿皎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 看阿皎又畏惧又好奇,目光直围着自己的肉棒转,一副馋而不自知的骚模样。长骁的肉棒激动地都朝阿皎点了点脑袋。 长骁空出一只手去搓阿皎的奶子,舌头带着热气往阿皎耳朵里钻,声音低哑。 “拿这个粗东西喂小屄吃好不好,堵得死死的,屄水流都流不出去,到时候哥哥再把存货都射到小屄里,把皎皎喂得饱饱的。” “皎皎怕夹不住,等肏完,你要肉棒或者哥哥的舌头哪样堵都可以。” 阿皎听得浑身发热,皮肤都烧成了粉的,被长骁这一番直白下流的粗话奸了个透。 “好、好。” 他的应承让长骁快慰极了,甚至昏了头地想,这是比肏穴本身还快乐的事。 长骁把手从水淋淋的屄花里抽出来,两指把阴唇分开,肉棒取而代之抵住屄口。长骁试着往里挺了一点,阿皎受惊地往上窜,被长骁拉着要往下。肉棒哪里是手指能比的,阿皎后知后觉到怕,觉得这样粗的东西放在身体里简直是在上刑。 “别!我不要了……!” 阿皎慌了,开始撒娇:“长骁,长骁,你换回手指好不好……呜、你换回去吧哥哥,我也给你舔屄,水都给你的……” “先肏,再吃屄。” 长骁不是肯吃亏的主,更不提到嘴边的肉要飞。他拉人的力气微微加大,同时腰往上一挺,把肉棒入得更深一些,听到阿皎呃呃叫,他挺腰慢条斯理地来回在屄口抽插。 “好皎皎,你感受下,不疼的对不对?哥哥对你多好啊,轻轻地肏,乖宝到时候说多轻就多轻。” 甜言蜜语拿去骗阿皎,长骁一次比一次捅得更深,像是也催眠了自己。 阿皎分明还在怕,他的柔软在这样一根可怖的坏东西面前毫无抵抗,它会捅到最里头,如果他也有像女人一样的贞洁,那就会被扯烂了,连同屄肉一起翻出来展示。可长骁骗他了,阿皎就愿意相信。 “那你轻轻地捅……” “好。” 长骁叹息着满足,他不是骗到他了,而是哄了个宝贝回家。 屄里太小了,长骁一路挤着软肉,感觉肉棒抵到了一层膜。 阿皎一直以男子身份自处,长骁也没多在意阿皎生了个小屄后,要不要把里头的东西长齐。可长骁抵着这层膜肏阿皎时,想到的是他们初见时他穿的嫁衣。这是个被他带回来的新娘子。 长骁开始一遍遍逼问。 “皎皎,是谁掀了你的盖头?” “皎皎,是谁?” …… “是你,”阿皎抬手,摸了摸长骁俊朗的脸,“是长骁啊。” 长骁吻住阿皎。 “哥哥带你骑大马。” 粗大肉棒用力一挺,破了阿皎的处子身。男人已可以洋洋得意地宣告他的得胜,可他犹不满足,非要阿皎溃不成军,而小屄心甘情愿承认他在这里占据过一席之地。阿皎知道自己被骗了,趁迟钝的脑袋还记着这点钝痛,嘴上反反复复地说。 “你骗我、你骗我……” “皎皎放松,哥哥是轻轻捅,皎皎把屄松开就不疼了。” 阿皎听话,放软屁股,结果又惨遭欺骗,他被钉在长骁怀里,任他粗鲁地捅,肉棒把没多少肉的平坦肚皮顶出印子,最直接的表达出男人占有欲的标记。 “啊……好重,别钻……要坏了,被捅破了……” 到最后阿皎只断断续续喃喃:“你骗我,你骗我。” 说是拿乔,不如说撒娇;因他没真的生气,还往骗子的怀里挤。 长骁也喘着气,双手掐着阿皎的腰,他往上捅时就拉着阿皎往下坐,肉棒就像烙铁,对所有缠上来吮他吸他的穴肉进行拷打,心里怜惜这屄小,实际上却恨不得捅烂了。 “皎皎,骑大马开心么,嗯?” 阿皎直晃脑袋。 长骁笑了一声,带动肉棒恶意地来回碾弄层层叠叠的肉壁,龟头忽然戳到一块特别的软肉。 “啊——!” 长骁琢磨过来,这是肏到骚屄里的那块宝贝肉了。接下来龟头就在这来回挤压,磨得阿皎连连尖叫,在长骁后背环着的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颠阿颠的,叫其他干瞪眼的人忍不住了。 山越一边撸动肉棒,一边走到阿皎面前。眼前投落阴影,阿皎被肏得好一会才缓过神,呆呆地抬头与山越对望。男人垂着眼,看着阿皎酡红的两颊,手上的动作渐渐大了。肉棒在紧握的手心里进出,挺出手心的时候差点贴到阿皎的嘴唇上。这跟同样粗大的肉棒甚至还微微向上弯,像把弯刀,拿腥热奸污阿皎的唇。 “阿皎,不要这么厚此薄彼。” 阿皎觉得自己竟然从山越的声音里听到了委屈。 鬼使神差,阿皎张了张嘴,山越立刻往前一步,大弯刀的刀尖就捅进阿皎的嘴里,口腔和舌头的挤压舔舐让山越舒服地叹喟,挺着胯在阿皎口中抽插。 其实阿皎没有哪一处是准备好的,可男人们都想往上下两张嘴里挤,哪一边捅得阿皎怕了,他的嘴和屄都会紧紧吸着肉棒吞吐。 山越肏了一会阿皎的嘴,见阿皎呼吸不畅憋红脸,便主动退出。 他摸了摸阿皎的脸,温声道:“等会来找我。” 长骁嘲弄:“我与皎皎柔情蜜意,某人硬要横插一脚,还堵着皎皎的小嘴,我都不听到皎皎好听的声了。” 山越的主动退出,让长骁可算气顺了,他吮阿皎的小奶子吮皮肉,像野狗圈地,在阿皎身上吻出点点红痕。 “疼啊、疼……”阿皎看了长骁两眼,骂道,“坏人……” 长骁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笑了。 分卷阅读10 “啧,我自己看了都觉得禽兽。” 他捏着阿皎的后脖颈,压着阿皎的脑袋和他亲吻,“是禽兽在肏你呢。” 肉棒一路捅到底,长骁摸到了阿皎的小子宫口,但到底舍不得第一次就把人肏坏了,自我感动又不情不愿地大力开肏。肏到阿皎香汗淋漓,长骁就沉醉地埋在阿皎的肩头边肏边吸,力道越来越大,阿皎的耻骨都被磨红,最后长骁掐着人的腰往自己这里死了摁,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精。 “好烫……烫坏了……” 阿皎捂着小肚皮,被射得浑身哆嗦,瘫软在男人怀里。麝香味和屄水甜腥味揉杂充盈在屋子里,无比淫荡。 过了许久,阿皎抬腰让长骁那物什从自己穴里滑出来。阿皎被肏得没有力气,只能用手肘膝盖在床上慢慢爬,一边爬,小屄一边往外吐精。 阿皎攀到了山越的手,悄悄用手指勾他,虚弱地笑了。 “我、我来找山越了……” 【作家想说的话:】 争当狗长骁,不做萧祁狗。 第五章 当刀鞘(给弯肉棒当刀鞘,狗趴狠肏逃跑求救/有蛋) 阿皎纤弱,用长骁的话就是抱着硌手,一看便知从小过得不怎么好。 他的手也这般脆弱易折,山越只握过刀剑、行杀人之事,从未被教过如何对待珍若拱璧的宝物,要极力假作平静,才能掩饰真正的不知所措。 一生所重总在因缘际会下不期而至,还来不及变成最好;只能凭本能紧紧抓住,不敢错过。 山越握住了这只手,在他握上时,实则他就知道该用怎样温柔的力道了。 “阿皎。” 阿皎还记着与山越的约定,他这人总在某些时候持着古怪又可爱的想法。 “山越,也、也要和我骑大马么?” 山越笑了。他这样内敛冷淡的人,笑起来总是最好看的。 “不是。” “是肏你,阿皎。” 山越阿皎翻了个身。阿皎背对山越趴着,他早就被肏得浑身肉与骨都散了,最后一点力气都用去爬,山越让他趴着,阿皎就偷懒,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都埋在被褥里,唯有留着巴掌印的屁股翘起,肉屄连同后穴都暴露无遗。 “那、轻么……” 长骁撒谎的“证据”还留在屄里,这会阿皎趴着,甚至觉得全都倒流,要涌进他屄的最里头、甚至惊悚地从肠胃和食道往上,用仍还滚烫的余热灼烧他的喉咙。阿皎以前如此地怕自己这个小屄,却被长骁肏开后,变为又爱又恨。 山越逼近,热屌紧贴阿皎身下的屄,蓄势待发地在穴口一下下地顶弄。吻从脊椎的第一节,一路摩挲往下。阿皎的血骨,是他的生身父母给的,塑成了这样惹人疼的阿皎,可生了他却不对他好,还占据着阿皎生来人世最重要的位置,山越好嫉妒。他在这脊椎上吻千万遍,也不可能为阿皎吻出第二根脊骨了。 山越说:“不,会很重。” “把阿皎肏到哭。” 山越从不说谎。 肉棒攻势猛烈,势如破竹,阿皎未得片刻喘息,又被卷入情欲漩涡。性之所至,情之所致,山越觉得自己在做天下最快活的事。他压根没比放纵的长骁好上多少。阿皎湿热紧致的屄肉裹着他,他们此刻拥有了最紧密的关系。 山越的肉棒弯翘向上,甫一整根挺入,就轻而易举顶到阿皎屄里最软那块骚肉。肉壁畏惧又贪吃,紧紧锢住肉棒不肯人走。 “啊……!顶到了,顶到了!” 别的人被肏得受不了都知道赶快跑,阿皎却傻乎乎“跑”反了方向。他一个劲地把肉臀往山越的胯挤,以为把山越的龟头往屄里多挤点,就顶不到他那块最耐不住肏的肉了。 山越捞起阿皎的腿,顺势贯入,两个囊袋都挤着贴在阿皎的屁股上。屄里还有一个更小的眼儿在吸吮着到访的凶徒,不谙世事得以为给予蝇头小利就能使人见好就收。山越被这道小口子吸得全身发麻,心里分明已大致清楚那是阿皎的子宫口,肉棒却像面对未知宝藏那样兴致疯狂地肏动。 “太重了!呜、有东西破开了……山越在拿大弯刀割我……” 阿皎真被山越肏得埋在被子里呜呜哭。他不知道自己长了子宫,但山越一再往宫口大力肏着、意图撬开宫口再把肉棒往里挤的举动,在阿皎看来无疑就是拿刀割肉。身体本能的保护让阿皎害怕和委屈,把心里给山越肉棒取的别名都说漏嘴了。 山越一顿,肉屌抽出一半,又大力地顶回去。性器周围的耻毛此刻都为虎作伥,欺侮着阿皎的肉屁股,把还充血的阴蒂摩擦地肿了一倍,被阴唇完全挤在外面。 “对,这是我的大弯刀,阿皎给它做刀鞘,好不好?” 山越借阿皎的好笑言语,说无耻的荤话。 阿皎被肏得晕乎,可他一直不回答,只换来山越更不留情地干,阿皎总是这时候分外聪明,脑袋在被子里满额头细汗,一边蹭着,手一边往后摸,摸到两人的交合处,轻轻握着山越的阴囊。 “就放在里头呀……皎皎给哥哥当刀鞘……它也进来,它也进来吧……” 换来山越整根出入地猛干,把屄口的肉挤进去再捣出来,淫水湿了身下一大片被褥,阿皎跟着扭,身前压在被褥里自己的小肉棒就在夹屄抬腰的迎合间,毫不知情地被肏出了稀稀落落的精水和尿水,和已经湿的一大摊淫水混在一起,一时也无人知道阿皎被肏出尿了。 山越停不下来了。阿皎在最淫荡的床笫之事间说最真挚的傻话,山越就输了。不是他山越攻陷了阿皎,而是阿皎无意俘获了他。 阿皎拿他这世间独一份的长在男人身下的屄,容纳了第二副炽热肉骨。 在场的男人都被阿皎又纯又欲的模样缠紧了心脏。他们都以为自己看懂了阿皎,知他任搓揉的性子,知他极度渴爱、渴望被需要。最后也都被这个缺爱的傻子用爱欲降服。 终于,阿皎后知后觉自己会被肏死的,他才颤悠悠地往前爬,竟也叫他爬了好些距离。长骁和山越都在萧祁的身边肏阿皎,阿皎已离萧教主十分近。 阿皎忘了这是个对他冷语的男人,忘了他们刚才的那一点不愉快,也没看懂萧祁此刻眼底明明灭灭的眸光。他伸出手向凶徒求救,手腕上却还留着他给的青紫烙印。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阿皎仰着头,求萧祁,他的眼睛被情事的泪水浸得黑亮,是最让人起恻隐之心的小动物。 萧祁伸出了手,却没有救阿皎,只是撩起他一缕被汗水粘湿的长发,手指勾着绕在指间。 山越没有把阿皎拉回来 分卷阅读11 ,而是跪着往前几步,把肉棒重新塞回温柔乡里,大开大合地肏阿皎。 阿皎被拿最激烈的爱欲惩罚了,他上半身跌在萧祁的腿上,明明被山越肏地一副痴态口水直流,他的眼睛还是望着萧祁。萧祁甚至觉得自己在阿皎的目光中看到了委屈和埋怨,无声质问他怎么不救他。 这个人就趴在自己没有知觉的腿上,离得这般近,却没有救他脱离苦海。萧祁都要觉得自己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了。 可他不会救。 他将人抱来,也只会肏他。 阿皎被人捏着脸捉去吻了,阿皎看不到,萧祁抬起勾颤他发的指间,在长发间轻轻落吻。 山越吸着阿皎的舌,要将阿皎吞了,还拿平淡又笃定的言辞击破阿皎的自尊。 “阿皎,你知道你尿了吗,我膝盖上都是你的味道。” 【作家想说的话:】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哥哥的腰不是腰,夺命三郎的弯刀”XD 开了v,赚一点狗狗的零食钱。肉章v,之后剧情章和肉渣还是免费的,谢谢各位小可爱的支持啦。留言都有看,礼物不用一直送我,心意都收到了,有收到留言我就很开心了。 这章有蛋,大家自取。【蛋:陆替阿皎洗屄,阿皎梦中呢喃不许抠精】 彩蛋內容: 阿皎被肏得狠了,替他清理身子的事只剩陆不争合适。 等陆不争把两个尝荤后没完没了的臭小子赶走,阿皎早已陷入好梦,陆不争笑叹了声,替阿皎把他身上被撤得支离破碎的衣物褪干净,抱着光裸的人一同进了浴桶中。 这会仔仔细细地看,才惊觉阿皎身上哪还剩好皮肉,毛头小子们情难自禁时不知轻重,有些吻痕和掐痕这会已经由红转紫,阿皎身子又白,看过去格外可怜。 成熟男人站在道义制高点上谴责,可手却在阿皎的身上流连。陆不争心神不属地替人洗好上半身,平复了许久心绪,才将手伸进阿皎的小屄里。 阿皎让长骁和山越肏了,刚结束时屄口大大的开阖着,仿佛也在喘息,肉屄意图用这样的小伎俩挽留男人的屌。可陆不争这会摸去,屄却肿得比一开始还要难拓张。 陆不争费了好大的功夫,才在没把阿皎弄醒的情况下伸进去两个指头,随便一搅都是精液和屄水混在一起的液体。陆不争可以想象这屄里原先是多么得窄,此刻却被生生拓宽肏大、还留下耀武扬威的罪证。 陆不争两指把阿皎的屄撑开了些,好让这些东西排干净,哪料屄里的内肉却都在一时间醒了,把陆不争的手指挤得不能动弹。 阿皎在梦里感觉有人在搜刮他的东西,扭动地要醒来。 陆不争拍了拍阿皎的后背:“没有,没肏阿皎,帮阿皎把小屄里的东西弄出来,你才好休息。” 阿皎却不听,挣扎呢喃着。 好半天,陆不争才听清楚怀里的这孩子说的是什么。 “别抠我,都是我的东西……才不给你……” 第六章 甜包 阿皎再醒来时,是独自躺在床上。 和魔教几个男人在大床上颠鸾倒凤行的浪荡事好似一下子翻了篇,这间陈设皆见心思的幽静院子应了陆不争对阿皎先前的允诺,让阿皎做这里的贵客。 阿皎枕着枕头,垂眼发呆,这是他用自己恬不知耻的屄换来的待遇呀……阿皎心情复杂极了,可他不恨那几个男人,因为他并未在淫秽粗鲁的性事中真正受伤或害怕;也很难再全然地讨厌逃避自己这个怪异的身体。 一切似乎都是好事,但阿皎就是不快乐,不比当时和长骁他们连日奔波风餐露宿、夜里相拥而眠快乐。 “阿皎发什么呆呢。” 陆不争语带笑意,阿皎还以为自己错听了,连忙转过身来。这猛地一下拉扯,把不经肏的小身板的后遗症都给暴露出来。 “哎哟。” 阿皎皱着眉叫出来,下一刻陆不争的手掌就附上了阿皎的腰。 “我才发现,阿皎文静性子下,也有跳脱一面。” 陆不争这话不是骂也不是夸,只话平常,可阿皎还是扯被角,要把脸遮起来。陆不争揉了一会,感受到掌下肌肤由僵硬逐渐放松,才缓缓道。 “阿皎不说话,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生陆先生什么气? 阿皎没反应过来,以为陆不争介怀的是他们先前的约定。阿皎冤枉,他绝无此意,赶忙把被子拉下来,想和陆不争解释,却见到男人一副拿他没办法的纵容无奈。 “那些精水,是我擅自主张帮你洗了。” ……什么? 阿皎发觉自己在和陆先生鸡同鸭讲。 陆不争微怔,随机恍然笑开:“是我理会错了。” 见阿皎一脸茫然,男人忍不住作坏逗弄他:“我原要帮你都抠出来,你却在梦里都生了我的气,说这浓精是你凭本事吃的,旁人不许碰。” 阿皎臊死了,他、他真说过这种话?! “是啊,阿皎的屄死活不肯松,明明才被长骁他们肏开,那会却把我的手指锢着疼,等我把屄里的东西掏完,一桶子的热水都凉了。原来阿皎不曾生我的气,还好。” 阿皎难以想象他昏过去后还那般不知羞,可随着陆不争旖旎颜色的话,阿皎轻轻咽了下口水,身下刺疼的屄跟着蠕动,阿皎觉得……陆不争可能没骗他。 阿皎眼睫扑朔,轻声道:“我知道,先生是为我好,不会生先生的气的。” 陆不争一哂,这叫人哪里舍得欺负。 “我拿了肉粥来,长骁和山越那会不知轻重,以防万一上些药吧,等上完药,再把粥吃了。” “嗯,好。” 陆不争玲珑心思,又补了一句话,直把阿皎无处着落的不安消解了。 “是我不让他俩来的,否则你未来几日怕都下不了床了。” 阿皎被他说得脸红,不知是想象届时他的“惨状”,还是因他点了长骁与山越,尴尬与羞怯在飘忽不定的眸光里泄露了干净。 陆不争不客气地笑出了声。 男人动作轻柔帮阿皎脱裤子,阿皎如今被肏开了,可对性事还很陌生懵懂,陆不争帮他,阿皎还配合地抬了抬腰。 小穴红肿得比之前还要小,只剩一条狭窄的线,但这条窄缝里却耷拉露着两瓣屄唇,萧祁咬它扯它、剩下人又死命地揉,两片屄肉肿得只能让外头的肉给夹着,半遮半露。陆不争拿指尖点了点露出阴阜的这点屄唇,却未玩弄,沾着药膏的手指把外头整个阴阜涂满后径直伸进穴内。 “呃……” 阿皎叫了一小声,很快就止住。他分得清陆不争此刻在他穴里的手指就只是涂药而已 分卷阅读12 ,阿皎不想弄巧成拙。那样敏感的屄,因为陆不争伸进来的这根手指又开始流水,但内壁始终绷着,不敢咬男人的手指。 陆不争抽出手指,药脂大多抹在了内壁上,他这会手上湿淋淋的是阿皎忍不住流的淫水。 阿皎羞愧,觉得陆先生那般医者仁心,他却满脑子想七想八。 陆不争却亲了亲阿皎的额头,真心道:“辛苦阿皎忍耐了,好乖。” “小屄流的水,下次喂我吃吧。” …… 阿皎乖顺地在床上躺了一日,陆不争不许长骁山越这两个莽汉来骚扰阿皎,可依长骁的性子,结果可想而知,陆不争再来看望阿皎的时候,一摸穴,发现里头的药脂未免化得太快。 阿皎两颊绯红,支吾道:“是长骁……” 陆不争这才知道,长骁那小子后脚就来,压着阿皎黏糊地嚷要吃屄,给阿皎好好含含可怜的小屄花,结果吃了一嘴的药膏,还要嫌味道难吃。 陆不争笑了笑,没当面让阿皎羞得没脸。但回头在萧祁那里“不经意”地提了一嘴,萧教主秉着无人知的心思,立马就扔给长骁又苦又累主要还十天八天回不来的紧密要事。 阿皎便在魔教住下了。 山越为教中左护法,萧祁又不良于行,很多事情不乏由山越代行,山越纵有心,也很难时时来陪阿皎。阿皎与陆不争便渐渐相熟。 陆不争欢迎阿皎去他那里坐客,两人对坐饮茶,阿皎也在他的教导下帮忙做一些捣药晒药的活。 陆不争同他说:“教中你自可随意,我已嘱咐上下。但若受了委屈,千万不要憋在心里。” 阿皎那时笑着应好。 可他明白陆先生并非日日得空都能与他攀心喝茶的,怕是默默包容关切,阿皎记着好意,但不再日日前去打扰。 阿皎像初出母兽庇护的幼崽,小心翼翼地在一方魔教领地中探索。 有一天,叫他发现后山有一片银杏林子。这会正是银杏的时节,魔教也有魔教的好,起码让阿皎占便宜,享到这片无人打扰的景致。阿皎喜爱这里,能一待就一两时辰,乐此不疲地蹲在地上捡银杏叶子。 不过这日,阿皎碰到了萧祁。 阿皎连忙站起身:“我,我不知教主也来这里。” 萧祁沉着脸眉尖微皱,他这是什么意思,若知他会来,就不肯来了?这样躲他? “本座来不得?” 阿皎哪里敢说不,萧教主要说魔教上下都是他的也无甚问题。阿皎只是与陌生人独处很不自在,何况萧祁也许看到了他方才的许多自娱自乐的傻气举止。 分明有过肌肤之亲,可今日却是他们第二次见面;床笫间仅知彼此名姓,也不曾唤过一声。说陌生人不为过。 若不是先听了他床上又软又软甜的声音,还以为他是个木头哑巴。萧祁心中烦躁不止,只觉得他未在见阿皎后掉头走,是今日最昏头的决定。他借甩袖掩盖内心的闷。 “过来。” “哦。”阿皎应了声,就这么过去了。 萧祁今日坐在轮椅上,阿皎原本叫他床上的狠戾弄得有些畏怕,可这会才真正意识到这样一个可怕人物身上的残缺。他身体不好,恐怕是魔教里唯独与阿皎穿得一般厚重的人。 阿皎走到萧祁面前来,萧祁免不了要抬头看这傻东西。 阿皎觉得萧教主仰视人的目光更阴恻恻,他可没本事扛,想了一会,阿皎在萧祁跟前慢慢蹲下。 被阿皎澄澈的眼睛仰望着,萧祁无语,心里又因此生出几分柔软,憋了半天,萧教主也不知道自己在用什么口气说话。 “林皎,你做什么。” 阿皎想起来,眼前这可是魔教的教主啊,阿皎甚至不知道他对自己留在魔教的事持什么样的态度。大约不喜欢?阿皎慢吞吞地往后挪。 “给本座回来!” 萧祁要给阿皎气死了。浑身没点肉的人,这么个后退法,回头一摔,小屁股怕都摔没了。 阿皎又挪回来。 他如此得傻气,被呼来喝去还没有反应,明明阿皎一一如萧祁愿,可萧教主仍不快意。山越、长骁,甚至是陆不争那老男人都夸这人是个甜包,一副沉迷痴醉没眼看的样,要萧祁说,他一点没感受到! 哪里甜,他尝了一肚子憋闷气。 萧祁脸随心情,比刚才更阴沉了:“陆不争可治不好摔成几瓣的屁股。” 这又关陆先生什么事?阿皎困惑,觉得萧教主此人太难懂了。 蹲久腿麻,阿皎扭了扭,最后由蹲改坐,直接就倚着萧祁的轮椅坐在地上了。萧祁垂眼,他能看到阿皎就在他的脚边,肩膀或许还挨到了他的腿,只可惜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萧祁不再说话,做回一贯寡言深不可测的魔教教主。阿皎没得走开,就这么坐在萧祁的脚边,堆身边的银杏叶玩。有大概相似的叶子?摞起来。 人家是彩衣娱亲,他大概是堆叶娱教主? 他找得竟无比认真,手上沾了泥混不在意。最后也让阿皎找了好些,叠成一小堆,他献宝地递给萧祁看。 这会又不怕他了? 随手可得的落叶子也好拿出来送他,没见过世面的傻样子,陆不争到底有没有替人打点好。萧教主骂陆不争骂阿皎,却不敢问,这到底是不是送给他的。 “拿来。” 削瘦却有力的手腕随着主人的动作从大氅里露出,他的手不客气地拿走了阿皎手心所有的银杏叶子。 萧祁拿着摆弄了两下,薄唇扯出一笑。 “蠢东西。” 拿了他的还骂他啊,阿皎眨了眨眼,但也没生气。毕竟银杏林子是教主的,落的叶子也归主人家。 就是萧教主的性子真不温柔。 萧祁转着轮椅独自走了。银杏叶子被放在他的大腿上,随着轮子压过石子,在衣物上微微翻动。 男人便停下,兜住叶子,单手慢慢推着轮椅远了。 蠢东西。 萧祁暗骂自己,信了陆不争的鬼话。 什么甜包,根本没有很甜。 也就一点甜吧。 【作家想说的话:】 荤素相搭配,吃肉才够味。 第七章 娇菩萨(雨夜发病,相互口交女穴喷尿) 之后阿皎再去银杏林,必能见到教主萧祁。阿皎后知后觉,教中若有谁与他一样得闲,非萧祁莫属。 萧教主也不怎么同阿皎说话,仿佛性子疏狂的他只是勉为其难地接受了与阿皎同处在一方小天地。 因阿皎常常一待就许久,后头他就捎了些糕点,十有八九都要和萧祁分。 “难 分卷阅读13 吃。” 萧祁眉头死死皱着,不明白甜到齁嗓子的点心怎么也有人吃得下去。但他还是每回都要吃,阴沉着一张俊脸,不像在尝点心而是在尝毒。阿皎便也知道萧祁的口味有多挑剔。 “那留着我吃嘛。” 就被萧祁眼神如刀剐了眼:“尝你这一块两块不得?” 阿皎微微抿起嘴,萧教主未免也太不讲理了。那日阿皎跑到离萧祁远远的树下自个玩,萧祁都已经转了轮椅方向,但最后反而沉着脸走了。 第二天,萧祁没有如约而至。 阿祁发现自己有点想他。人总是对孤独无所适从,阿皎以前喜滋滋地认为,他从小到大被漠视被欺侮,但他至少对这份对孑然一人的害怕免俗;可尝过甜头以后,阿皎发现自己回不去了。 就像他喜欢吃很甜很甜的点心,哪怕点心屑黏在嗓子里直发齁,在尝了甜味以后,他也不会再尝不甜的东西。 阿皎沮丧,这日带来的糕点一块也没吃,天色就黑了。阿皎恍然坐起来,时辰已过去很久了? 咬牙切齿的男声却告诉他。 “是要下雨了!” 阿皎倏地转头,他还不知道自己脸上的喜悦有多么明显。 萧祁觉得自己由心到浑身都被这道目光烫到发酸发软,知天色而匆匆赶来的冲动,因这个神情,到此为止才有了意义。 他对阿皎伸出手。 “来。” 阿皎却也向萧祁伸出了手,他双手捧着点心盒子里挑拣出来的品相最好看的点心,直伸到萧祁的面前。 “你尝尝。” 阿皎捧得高,也方便了萧祁,只略俯身用嘴衔去了阿皎献宝的这块糕点。依旧很甜,叫人嗓子都发不出声了,若阿皎要杀人,萧祁已在这拙劣的手段中溺毙。 萧教主哑着声开口:“吃了。可以走了么?” “嗯!” 阿皎乐呵呵地盖好食盒,摇头晃脑把身上攒了一下午的落叶抖去,也不管干没干净。 只是他们启程到底太迟了,行至半路,天公就不赏脸地顷刻下起大雨。秋雨是冷的,何况在山间,寒风彻骨削皮肉,阿皎冻得牙齿打颤,觉得握着萧祁轮椅的手指都冻僵了。 萧祁把怀里的伞丢给阿皎。 “你别推了,去撑伞。” 阿皎连忙撑开伞,但单把伞要容纳两人实在不易,加之雨点在寒风里斜着从四面飘打,阿皎看着萧祁已经被雨淋湿的下半截衣摆,不禁把伞面前倾,向萧祁那边移更多些。 魔教门人可从没谁这般舍己为人,傻东西入了魔教,当真是这世间最匪夷所思的巧合。萧祁常常觉得自己对着阿皎,更多是操不完的心。 萧祁拧眉放话:“撑直了!” 魔教教主发威,颇有雷霆之势,阿皎竟也能梗着就是不应。 萧祁脑仁直疼,他发现阿皎气性起来,倔得和小牛犊似的,就拿两个没长齐的角顶撞人,骂也骂了,打又不舍。 唯有一法。 “坐上来。” 因有伞遮挡,萧祁膝盖以上的部分还很干净,大氅的毛缘在这里堆叠,一看就十分暖和。可阿皎哪里敢坐上去。 萧祁却不耐烦了,拉住阿皎的细腕要将人往怀里带,阿皎急忙扶轮椅的扶手,又要护手中伞,手忙脚乱得狼狈。 “不、不了。” 那不是成了欺负人嘛,阿皎宁可自己淋了算了,再不济……萧教主淋也可以的。 萧祁嗤了一声:“怕什么,只是走不了路,又不是断了。” 看他说的,利刀嘴巴连自己也不放过。 阿皎真真无奈,就被萧祁摁着侧坐在他的大腿上。秋雨裹挟来男人衣物上熏的檀木香,伞外是雨,他身上的檀香就只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如同金刚菩萨庇佑着阿皎。 阿皎缩在他怀里,想了想,合握举着伞柄的双手略松开,环过萧祁的脖颈,才又重新合握。肩上枕来一个柔软且沾了雨意的脑袋,他可知道疼人,只不过轻轻一点重量,生怕成了负担。 萧祁垂眸,看见阿皎些许眉眼,继续推动轮椅。萧祁没告诉阿皎,其实他枕湿了自己的肩膀。 他混不自知自己也开始像了阿皎,眉目温柔了。 “我重不重呀?” 雨幕里,一切都朦胧。 “林皎,你是看不起我这双病腿,还是我亲手的椅子?载十个八个你绰绰有余。” 少年心里腹诽,十个八个就算了,萧教主的牛皮也吹太大了。 “教主,你是说你的轮椅是你自己做的啊。” “它也算是我的‘腿’了,自然亲力亲为。” 阿皎只当这是把普通轮椅,萧祁暗自好笑,有点想看这傻东西变脸,但最后没和阿皎说,他以为的轮椅实际上暗装了各种暗器毒药。 “那、那其他东西呢?比如小马扎?燕筝?” “呵,林皎,你觉得呢?” 这么蠢的蠢东西,掐死算了。 “教主,下次你做东西的时候,我能在旁边看看么?” “嗯。” 萧祁忽然明白,他带了伞,又只带了一把伞。或许不是疏漏,而是早在那时心里就有过几瞬短暂的旖念,幻想阿皎会不会就如此时一般,窝在他的怀里。 最后他们也就比落汤鸡好那么一些地回去,洗澡祛寒后,大抵是今日两人之间难得有温情和谐的相处,晚膳阿皎也和萧祁一块吃的。 “今夜雨应该不会停了。” 阿皎推开一点窗缝,往外看了看夜雨。 “也不知道叶子是不是都被打落了……教主,山上会下雪吗?我从来没见过雪是什么样子。” 阿皎絮絮叨叨说了好多话,仿佛这是他一个人藏在肚子里藏了十多年都没有人分享的话,现在通通一股脑地往外到。 “教主?” 阿皎回过头,却见萧祁把轮椅移到离他远远的地方,独自一人呆着。起先,阿皎以为是喜怒不定的教主这会又不爱理睬他了,可马上阿皎就发现了萧祁情况有异。 男人没多少血色的唇被他自己用牙齿毫不留情地咬住,唇上破的口子印出一丝红线。他握着轮椅的手更是指骨凸出。阿皎刚跑近,他立刻转 分卷阅读14 着轮椅背对人。 这症状分明…… 阿皎慌了:“教主,你忍忍,我去喊陆先生。” 阿皎已知道,这些男人犯病时的凶戮也折射他们自身承受的折磨。 阿皎话音落,步子却迟迟没有迈开,某些记忆如水患汹涌而至。两人彼此心知肚明,叫来陆不争也无济于事,最有效的药已经在这里了。 阿皎磨蹭、又不敢磨蹭地靠近萧祁。他勾人缠绵的暗香又来撩拨他心意,萧祁咬着牙,掌心收紧,想随便碾碎点东西缓和心中想要嗜血杀戮的戾气,却在差点把扶手碾作粉尘时,想起那里有一堆暗器机关,会要了这小东西的命。男人又狼狈地收回手,改攥着腿部的衣物。 萧祁一点也不愿伤害到阿皎,他甚至都要开口,骗阿皎这个好骗的傻子,说阿皎你去叫陆不争吧。他也想叫一回阿皎。 可这时候阿皎永远无畏无惧,天真近乎不知死活,他在萧祁开口之前先一步挤进男人怀里,一如早些时候他也挤在他怀里撑伞躲雨。 阿皎紧紧扒着萧祁,整个人略微颤抖,但又一个劲地往上窜,直至双手环住萧祁的脖子。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他以为的金刚菩萨,实则却堂坐阴庙享供奉,假慈悲作柔肠,等阿皎这一个无知却虔诚的傻瓜。萧祁把人往血肉里摁一般,沁香便更近,他急切地埋头吸着,可皮肉上这点尝味的前菜,根本无足矣令饥肠满足。他无法将阿皎融入血肉,也无法剥开他的血肉,他们之间原来有这么远的距离。 多年意志抵死顽抗,只消顷刻土崩瓦解,萧祁甚至涌上黑暗念头,将这怀里的人杀了算了。 勒在腰间的力道让阿皎喘不过气,他已与萧祁胸膛相抵,可似乎对方只剩永无止尽的贪婪,如此还不足够。阿皎身子微微颤抖,为接下来的事,他不怕萧祁,可天然畏惧让他沉溺的性爱。他永远只能接受汹涌的爱与欲,被无休无止地贯穿占有,吃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东西。他会在这窒息欢爱里,变得不是阿皎。 阿皎拿脸蹭了蹭萧祁的脸,细声道。 “椅子很挤的,去床上,好不好。” “哥哥想吃屄吗……皎皎喂你。” 阿皎只会这一句荤话,可足够了。 萧祁在阿皎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急切把轮椅推到了床边,随即将阿皎猛的扔进大床里,他自己手上施力,也挪坐到了床沿。他侵略的目光已经告诉阿皎,就算他是个用不了腿的废人,也能把阿皎肏得死去活来。 小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流起水,阿皎哆嗦地解腰带,对面萧祁虎视眈眈,嫌他解得慢了,就要伸手替他扯。阿皎不想破裤子,手一抖腰带松开,赶忙蹬下裤子。 萧祁顾不上什么温柔,他已无剩理智,只想当个粗蛮吃屄的恶人,用原始的低劣的兽欲当作借口,肏弄此刻独属于他的阿皎。 阿皎还未过去,就被萧祁等不及地捉着脚腕拖去,阿皎叫了一声,身子腾空,被萧祁摆成了坐在他身上的姿势。 这个魔教最尊贵的男人要吃他屄的时候,就只能屈身躺在他的身下。阿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穴口紧缩,却被男人拿手撑开。掰他的花唇,露出豆粒大小的阴蒂和嫩粉色的屄肉,萧祁伸出舌头,从下往上重重用舌面刮了一下。 得了淫趣的屄最渴望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谄媚地喷出许多水来。 萧祁却愤怒了,他掐着两片无辜的阴唇往两边拉扯。 “想男人了?我才舔你第一口,你就湿成这样?” “不是,不是!” 阿皎羞红了脸,很听不得男人这样似真似假的羞辱,双手抱着萧祁的头推拒着。他要逃,萧祁哪里肯,他一口咬住挺立的阴蒂,吮在嘴里用舌尖不停地拍打惩罚。阴蒂被他拿舌头拍红肏大了,萧祁听到阿皎又哭了,哭声细细,很好听,头发被他抓着要推,阴唇糊在自己下巴上来回蹭动解痒。 萧祁笑了,声音喑哑,他借题发挥,只想好好拉着阿皎逞凶作恶一回。 “和上次一样,把你的屄咬烂,舌头把屄肏开?” “会疼、会死的……” 阿皎祈求萧祁大发慈悲。 萧祁含着阴蒂一口口地嘬着,淫水的骚味和阿皎身上让人欲罢不能的香味只叫萧祁畅快极了,原来自甘堕落的滋味是这样的,没有后顾之忧,只想着今朝极乐。 “怎么会放过你呢。” 男人含糊的声音传来,他也不指意阿皎听见。大口吞咽潺潺的淫水,纯粹解欲望的干渴,且永远不会心生感激,反责怪未予求予取,不断用舌头刺戳内壁,好等着小屄不断委曲求全献出更多的淫水。 “救了你,谁来救我啊,阿皎?” 狭窄的阴道近日无人照拂,又如处子般紧致,被萧祁毫不留情地用舌头肏开。阿皎失神地坐在萧祁的脸上,他在内壁不断被刮擦的刺激中后知后觉男人明晃晃又恶劣的暗示,膝盖撑着略微把双腿分开,抬腰压腰,配合着身子不断起伏方便萧祁舌奸他的屄, 交缠的身影映在西窗的窗纸上,阿皎扭着泛着水光的屁股,坐下去时,阴蒂就急着去找萧祁的鼻尖。 “萧祁,蜡烛……会被看见,呃……求求你……” “萧祁……” “萧祁……” 他口头祈求,下面的小嘴也来讨好,哪边的嘴都在说甜话。萧祁便如了阿皎的愿,抬手拔去阿皎挽发的簪子,朝外一掷,灭了烛火,让黑暗也将他们之间的情事隐匿。 阿皎却想得太过简单,以为能从情欲漩涡里挣扎出些许,可黑夜剥夺他五感其一,其他感官捕获的就愈明晰。他被舔得屄水发浪,泽泽作响,还有萧祁一口一口的吞咽声,全部都在奸污阿皎的耳朵。 前面的性器涨得生疼,阿皎自暴自弃想,谁也见不到,便索性浪荡地自亵。可他的双手马上就被萧祁精准无误地捉住拿开。 “让我摸……” “忘了这个小东西,我帮阿皎摸。阿皎投桃报李,也照顾照顾我吧。” 萧祁不容分说拉着阿皎的手往他挺立了许久的阳具上摸。 “好烫,好温暖……” 阿皎抓了抓,嘴里泄出一丝餍足和痴迷。 “可我觉得很冷。” 萧祁 分卷阅读15 徐徐诱之,果不其然阿皎入了全套。 “那、要怎么办?” “阿皎的小屄同我亲嘴,我那肉棒也想尝尝。” 萧祁抬手,在阿皎的唇畔来回流连。阿皎忍不住抿了抿,抿到萧祁一点指尖,但足以尝到男人身上温热的体温了。而萧祁想要他亲的,是比这点指间热度还要灼热滚烫的男人的屌。阿皎想得小屄发酸,心口一阵火热。 “好、好啊……” 阿皎第一次知道自己会渴望男人的肉棒,贪恋这点体温,为此可以淫贱地去吃男人的东西。 萧祁收回肏阿皎屄的舌头,留给他舌头的位置瞬间就被冷风灌满了,阿皎怕了,扭着屁股想坐回去重新吃进萧祁的舌头,却被萧祁掐了下屄,又打了屁股,显然是催促他快去。 阿皎撅着屁股一路往下爬,淫水蹭了萧祁一身,间或抬腰,萧祁还能在黑暗中看到阿皎不断翕张的贪吃小屄。 阳物近在咫尺,散发着热度与腥气,阿皎刚握住,那边萧祁也握着阿皎的小肉棒玩弄,显然是给予他的奖励。 阿皎这时候最聪明,连忙张开嘴,学着男人先前的动作,伸出舌尖在留着透明黏液的小眼处来回舔吸,听到萧祁的喟叹声,阿皎晕乎乎又得意洋洋地想,他这是做对了。 阿皎更殷勤地舔肉棒,舌尖无师自通往小孔里钻,仿佛多贪吃的样子,萧祁简直要被阿皎这幅妖精样给迷死,拍了拍阿皎的屁股,不过瘾,再打两下。 阿皎委屈的呜声传来:“我吃得不好么……都是苦的。” 萧祁笑出声,手指伸进阿皎屄里转了一圈,果然得到屄肉热切的回应。 “阿皎的屄是甜的,屄凑过来,哥哥想喝甜水。” “给阿皎重重地舔?舔得以后阿皎只要发骚,就能想起被哥哥舌头肏的滋味。” 阿皎往后蹬腿撅高屁股,阴唇重新被萧祁的嘴温热,他才满足地叹息,双手握着肉棒开始舔。 肉棒原来这样热,要把口腔都烫坏了,阿皎被堵得嗓子麻,仅凭鼻子呼吸,甚至觉得自己马上就会窒息而亡,他拼命地想张大嘴,留一丝空隙,结果适得其反把肉棒越吸越深,龟头抵到嗓眼。阿皎怕死了,手撑在萧祁的下腹,想把肉棒吐出来换气,却一下子笨得连把肉棒从口腔里拔出来都忘了,叫肉棒往喉咙里撞了两下,就昏然地收缩着嗓眼,在萧祁一次次戳进喉咙深处的刺激里吸髓知味,小屄也紧紧夹着萧祁的舌头。 “太贪吃了。” 萧祁这句话,不知道是在说阿皎的哪个嘴。 萧祁舔得周到又享受,阿皎的屄口、阴蒂舔了不说,甚至连女穴的尿道口也一副钻进去探究竟的架势,把阿皎肏喷了一回,随后又握着阿皎的小阴茎舔,手掌在柱身间滑动挤压,逼迫阿皎硬生生射给他。 萧祁也不在意吃了精液,还认真品鉴完嘟囔:“怎么也是甜的。” 阿皎只敢在心里骂,萧祁味觉出问题了。 萧祁咽了一半,剩下的那些精液叫他含在嘴里,用舌头一点点推进阿皎小屄里,让屄尝了回自个的东西。阿皎还浑然不知,萧祁却已经被眼前肉屄含精的景象给刺激了,舌头鞭挞奸淫着穴肉,把先前给的那点精又混着阿皎流出来的淫水夺回来。 穴肉被舔得发麻发烫,痒意钻到骨子里,阿皎哭着吃大屌,恨不得它来杀杀自己的痒。萧祁舔得用力,手还握着阿皎阴茎撸动,舌尖在穴壁内搜刮间,肏了阿皎的穴心,叫阿皎抵死缠绵地扭着身子。萧祁就直往那处欺负,肏得阴蒂充血勃起,抵着萧祁的唇珠,也要和他交欢。 “要尿了……要尿了……” 阿皎觉得自己要在这灭顶的快乐中死去活来,他好怕真的尿出来,又隐隐放纵自己去窥想那又是什么样的快乐。 “会尿的、好涨……我不行了……” 阿皎尖叫,把选择权给了萧祁,萧祁大手附住阿皎的腹部恶意地大力摁压,他知道不是尿,而是阿皎的高潮。阿皎呜着去推萧祁的手,反被他抓着,一同在他身上作乱。萧祁连自己硬着的肉棒都管不着,一心只想把阿皎舌奸到高潮。阴蒂被掐、屄穴被干、阴茎也落入人手,阿皎只觉得一切的快乐都是萧祁给的,他睁着失神的眼,最后自己捂在肚子上的手狠狠一压,泄了。 淫水贯出,喷击在舌面的力道有些疼,可想而知若不是萧祁堵着,该喷得有多远。淫肉瘫软,没有力气再裹着萧祁的舌头,萧祁不停地吞咽,甜腥中夹带着不容忽视的骚味。 “尿了……尿了……” 阿皎喃喃。 萧祁低声哄他:“阿皎只是喷水了。” 阿皎信以为真。萧祁没告诉他,方才他是真的尿了,用他的屄。 “阿皎,来,自己吞下去。” 萧祁把人抱到自己的肉棒上,阿皎随意拿水淋淋的屄磨了磨,肉棒就轻易捅对了地方。阿皎彻底没力气了,只能偶尔配合着萧祁的大力肏弄,稍微抬一抬他软着的腰。即便这样,萧祁也餍足得不行。 他黑夜中依然视物清晰的双眼,将阿皎塌腰喘息的媚态尽收眼底。佛祖割肉饲鹰,阿皎拿肉欲饲他,诸天神佛未救他萧祁出苦海,阿皎拈指做菩萨。 萧祁扯着唇,阿皎眉眼如画,真像个女菩萨。不,是娇菩萨。 萧祁搂着阿皎,唤了一声:“娇娇。” 阿皎没听清:“……什么?” 萧祁吻了吻阿皎的眉心,那里有他一个人才看的见的慈悲痣。 “皎是天边月,可阿皎被我弄脏了,便做我的娇娇。” 第八章 掌控(膝盖磨屄、哭着求抱) 萧祁做得猛,只出一回精,两人却已折腾到了后半夜。阿皎让萧祁搂着趴伏在他身上,被他肏得漂摇,一颗心却妥帖沉在肚子里了似的安稳极了。夜雨打窗,他们却在大被里交颈缠绵,如天下有情人一般,做着这世间快乐事。 管他什么需要,什么解药,都不如真切温热的体温来得确切。 秋雨像在这一夜里下完了,第二天虽冷,但大好天光。赤身相依的两个人一道裹着厚被子赖床,是阿皎先醒。被喂饱的小穴意思意思缩了下穴壁,阿皎便感受到萧祁依然埋在屄内的肉棒。昨夜完了事,男人蛮不讲理,射了也不肯出去,软了也分量可观的肉棒硬要在阿皎的穴里当塞子 分卷阅读16 堵精。小屄被肏熟了以后,和男人的这东西可要好,当下就馋得要同人耍。阿皎不自觉缩了两下小屄后发现自己干了什么,顿时尴尬羞愤地埋进被子里。 他……他也太不知羞了!! 昨晚事出有因,可萧祁这会已解了病,阿皎你难不成还要强行替人“治病”不成?不行不行。 “娇娇……” 听到萧祁的呢喃,阿皎连忙闭紧眼,只剩颤颤长睫泄露他心事。阿皎生怕遭萧祁抓包打趣,他不仅平日里嘴巴坏,夜里令人耳红心跳的浑话也要尽数灌进阿皎耳朵。可过了一会,阿皎爬起来探了男人的体温才猛然发现不对。于是,能笑话萧教主的人都知道了,教主苦抑多年,一朝纵情肆意,让一场小小秋雨打得病倒了。 …… 阿皎看望了萧祁出来后,对身旁与他并行的陆不争无奈道:“先生方才那么说,教主定生气的……” 萧祁那愤然目光,若能化为实质,显然能把陆不争大削八块。 陆不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小子,呵,他叫人生气的次数才是拍马不及。”以前犯病时候疯得能骂他陆不争是老东西,陆不争微笑一一记下,心里回应,小兔崽子。 阿皎听出其中的亲近,便是他这初来乍到的客人不足以的评说的。阿皎只跟着陆不争的话,露出腼腆笑容。陆不争见了,笑着摇头,伸手刮了刮阿皎的鼻子。 “阿皎你呢,与阿祁南辕北辙,又好又乖,却也一样让人操心。” 阿皎一懵,虽不明白陆先生话里真意,可这话乍听起来不好居多,阿皎慌忙想解释,温煦成熟的男人就两指把阿皎张阖的唇瓣捏成了小鸭子嘴,低头轻啄了一口。 “看,阿皎又想得太多。” 不知是陆不争的话,还是他的吻,让阿皎红着脸变成了锯嘴葫芦。 男人笑了声,温柔道:“明日来找我吧,有事请阿皎帮忙。” 因未约定时辰,翌日阿皎吃过早饭后便早早去了陆不争的药庐。 “先生。” “阿皎来了。” 陆不争回神,神态自然地放下手中握得都温了的茶杯。 “今日与阿皎做茶友,来尝尝。” 阿皎坐下,抿了口,茶自是好茶,唇齿留香。陆不争通身温文尔雅的气质,在诸事上均能体现,弹琴煮酒,摘露饮茶,他性子不如小他七八岁的长骁等人热烈,但亦盈月光辉。阿皎只觉自己不过萤火,哪敢与月称友。 阿皎羞赧:“其实我只粗通,担不起先生的高看。” 陆不争笑:“阿皎,交友看缘分心意,若论第次高下,一辈子都只在相似的风景里打转。我想与阿皎喝茶,不因阿皎品出了多少,对而我言则是‘这是阿皎啊’。阿皎,你的因果倒了。” 山巅壮阔,若一辈子只见渺渺云海,与世间寻常景有何分别。他陆不争也只寻常人,遇了某人,才被夸作缤纷。 阿皎抬眼,疏长的睫影在眼下落了把小扇子,扇面一抖,扑翅成了蝶。 他捧茶,好奇又迟疑:“所以才叫先生操心……?” 他天真烂漫得近乎傻,可不是不聪慧,阿皎有着一颗谁也比不上的赤子纯心。陆不争甚至觉得自己多此一举自视甚高,在一张白纸的阿皎身上涂抹,但都不及阿皎他自己好。 陆不争笑叹:“或许阿皎该忘了我说的。” 阿皎却翘起嘴,低声嘟囔:“是先生对我的好意,忘不掉。”显然不喜欢陆不争的话。 陆不争笑着摇了摇头,见他眼底的无尽包容,阿皎也微微抿唇,跟着笑了。 “对了先生,今日是想让我帮什么?” 陆不争道:“我已知晓阿皎与教主之间的事了,想听听阿皎的想法。” 阿皎霎时脸红,实质虽为救人,但过程实在难以托口,更何况他好像从中得了趣,左顾右盼,好一会支吾道:“能、能帮上忙就好。” 见阿皎这副又羞又紧张的情状,陆不争真怕他自己能把自己憋过气去,失笑不已,连忙开口缓和阿皎的尴尬。 “阿皎实乃良药,直至今日,陆某依然感谢当初阿皎愿意答应我那番不情之请。只是几个小子年轻气盛,一番胡闹往往让阿皎受累,所以我近日在想,能否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今日请阿皎过来,就是为此。” 不知不觉,男人已下了榻,由与阿皎对桌转而站在阿皎身前。他的手还带着茶香,轻轻勾起阿皎下巴,在唇边落下一吻。 “阿皎身下的娇娇小屄水能止渴解病,那阿皎身上其他处呢?有否功效,又有多少,今日便都试试吧,阿皎?” 男人背光而立,温柔的脸落在阴影里,顿时就多了分邪肆。 陆不争只这一吻,状似君子端方,柔情又体贴。可他吻了退开,只退些许,阿皎仍还与他呼吸交缠,男人目光落在阿皎五官上的哪一处,他浅浅的鼻息就带至哪里。 阿皎不禁手往后撑了下,一个退缩的举动,便被男人从容地乘胜追击,单个膝盖顶开阿皎闭拢的双腿,直贴到尽头小屄的位置。 两人都已在榻上,陆不争的目光不偏不倚始终注视着阿皎的双眼,两手却摸索到阿皎的手后,温柔又不容拒绝地分开阿皎的手指,十指交握地把人掌控在自己的身下。 陆不争重新低头在阿皎的唇上啄了一口。 “阿皎,全心全意信我,不要怕?” 他是卓有耐心的猎手,双唇轻吮着阿皎的下唇,一遍遍诱哄。 其他人从来狂风暴雨,陆不争徐徐,却让阿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酥了骨头。 “我信先生……全心全意。” 陆不争叹息:“好乖。” 热唇衔吻,寸寸落下,到了衣领,难不倒陆不争。不过是唇舌功夫,咬开了阿皎衣上系的结,牙齿便咬着领缘缓缓掀开,露出莹白又泛着肉欲的肌肤。陆不争从始至终没有松开与阿皎交握的手,阿皎却在他舌上功夫的无声炫技下,衣裳大开。温热的吐息随着男人的动作在阿皎身上游移,阿皎唯能做的,就是睁眼盯着头顶的房梁,胸膛随着陆不争给予他的颤栗一阵阵地起伏。四肢受控,失去对肢体掌控的不安与生俱来,阿皎只能一遍遍暗示自己相信陆先生。 手中握着的手腕,总是微微一挣后很快顺从服软 分卷阅读17 ,陆不争心软阿皎的乖。男人语带笑意道:“好孩子,会给你奖励的。” 牙齿咬住已经挺立的乳珠来回细细碾磨,把乳珠磨得比之前更加肿大,这之后却拿舌头把硬如小石子的乳头往乳晕里顶,强迫这尝了情事滋味的乳珠做回谙不知事的处子。 “不、不……” 阿皎挣不脱陆不争的手,他每想挣,就换来陆不争制压的力道,只能张口向人祈求。 “顶不回去的,不要……” “是给阿皎的奖励,不喜欢么?” 阿皎连连摇头。 陆不争笑,装作颇为遗憾的口气:“难伺候的娇娇,那便换一个,阿皎选,想我奖励哪里。” 其实很舒服,可这舒服让阿皎又爱又怕,老男人有老男人的花样和本事,和年轻人提枪入洞的狠劲平分秋色。阿皎想,小屄挨肏多,大概经得住…… “要皎皎的屄,小屄想尝先生的甜头……” “我猜也是这里,以这小嘴巴的馋劲,什么都得它先吃,阿皎说是不是?” 阿皎喘息:“是、是。” 他的屄被陆不争用膝盖磨了。他依言把“甜头”给了别处,待阿皎的乳珠便温柔了许多,不再恶劣玩弄,可阿皎身下的屄却遭了罪。陆不争没脱阿皎的裤子,膝盖隔着布料来回顶弄,生生把屄唇磨得都大了,陆不争膝盖顶进去,带着亵裤微微内陷,膝盖退回来时,亵裤却被淫水浸湿了中央,紧紧贴在小屄上,描摹出不少屄肉风景。 “贪吃。” 先生斥玩性大的学生,之后必要严惩。 膝盖施加十足的力道,毫不留情地顶撞小穴,屄水湿了阿皎整个裤裆,也弄脏了陆不争的膝盖。膝盖抵着屄肉狠狠转一圈,阿皎就弓着身子跟着细细尖叫。阿皎两腿被自己的水弄得泥泞不堪,陆不争每一次顶弄,都把陷在屄里的布料一点点往里头挤,发出沉闷的水声,屄里的软肉争先恐后缠上来,却只吃到了一点亵裤的料子。男人着实无情,乳上吸吮的力气也跟着蛮烈,虽不作弄他,却吸地乳尖要被拔了去,小乳平躺着都有起伏形状。 “先生……先生……” 陆不争抽空从香气喷喷的小奶子里抬起头:“怎么了。” 阿皎哀叫求饶:“别玩我了。” “如何是玩,阿皎冤枉了我,先生难过的。” 如何不是?阿皎委屈,他控着他的身,还撩拨他心,可连陆先生在床上都坏,阿皎只能自救。 “先生,先生,”阿皎一遍遍呜咽唤着,听得叫人心都疼,想他多叫叫自己,如同此刻只有自己。 陆不争叹息:“先生在这呢。” 但阿皎依旧只是唤他。 “先生。” “先生。” “先生……” 如何不应他啊。 陆不争吻阿皎泪汪汪的眼睛:“是阿皎的先生……阿皎想要什么,先生都应你。” 那吻不尽的眼泪,都倾倒成了砒霜蜜糖。阿皎睁着迷蒙泪眼:“想抱抱先生啊……” 原来只这样卑微的愿望,陆不争觉得自己是个罪人。 他刚松开阿皎的手,阿皎便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依偎地带着香,倦鸟一般钻进他的怀里。阿皎这样便满足了,陆不争怅然若失,他只觉得给予的远远不够。便换作男人一声声求阿皎哄阿皎。 “阿皎还想要什么?” 阿皎攀附着陆不争,长长地喘息。 “先生给的甜头不够吃,想要先生脱阿皎的裤子,狠狠弄我……” 第九章 小情郎(假阳具肏后穴茶杯接满淫水、始知情意) 小榻临窗靠,几上的茶早已凉,初冬晴朗的天光透过纸窗,映亮青涩又情动的少年郎。 陆不争为医者这十多年来,见过不知多少赤裸胸膛,精壮、干瘪、年轻、病弱,世间的皮囊看久了不过血骨与肉。他的欲望淡薄,他比嗜杀的长骁更冷漠。陆不争骨子里自诩的孤高,在终年山雪巅建琼楼,今朝楼塌了。 原来他只是没觅到他的小情郎。 小情郎来得太慢啦,他已不是肆意逍遥的陆郎。 “先生……?” 陆不争笑叹一声,温热的手掌抚摸上阿皎单薄的脊背,得到阿皎亲昵依赖的气音。陆不争低头吻了吻阿皎的耳垂,爱怜胜于肉欲。 “小冤家。” 做不得眷侣,我还怨你来迟,便做冤家吧。 “阿皎还记得先生一开始与你说什么吗?” 这太为难他啦,阿皎坐在陆不争怀里光着身子摇摇晃晃,好一会才把脑袋里的浆糊晃去一些。 “记得呀,先生要我信你。” “那便记着这句话,先生这就来满足阿皎。” 陆不争回手,从矮几的格子里掏出一小盒子,掀开来里头是一件玉玩意和瓷罐。玉件通体无暇、白里透青,雕工精湛、浑然天成;但阿皎却不是不知事的阿皎了,他一看就红了脸颊,这就是个玉雕的男人的阳具。 陆不争捉着阿皎的手,引他自己把假阳具拿出来。也不知哪个大家做的淫巧玩具,凑近些看,柱身上还雕了几条经络,宛若就是男子情欲勃起的模样。阿皎一只手兜不住,陆不争便合拢着阿皎双手,带他慢慢探索。 过了一会,阿皎迟疑道:“它是热的……?” 陆不争低笑:“用的玉料是上好暖玉,房事得趣同时也有为女子固体的用意。稍费了些功夫,也叫我得来一件。阿皎可喜欢?” 阿皎支吾不答,他从没想过床笫之事上除了热切的相拥与贯入,还有这些五花八门的“门道”,阿皎踟躇,不明白陆不争的意思。輑*酒医灵龄似散污扒期 “我……” 陆不争解释:“其实教中还有其他少数教众修炼这本内功心法,症状或轻或重。纵是手有人命,也不该滥杀无辜成了个嗜血怪物,到外头给我教惹来事端。阿皎解得教主他们几人的病症,故而我想借阿皎一些体液,试着研究能否融于药剂中。” 阿皎垂下眼,良久才颤了颤眼睫。他都忘了,整个魔教上下怎么可能只是他们四个人受此病症折磨呢,只不过日日与他们相处,得了平生未曾拥有的好意,就飘然得忘乎所以。阿皎难过极了,他甚至开始讨厌 分卷阅读18 陆不争了,陆先生倘若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一日就说,他明白得清清楚楚就好了,他一样会感激能在这里有一处栖息之所啊;可埋怨了陆不争,阿皎更讨厌自己,因为他开始埋怨起了陆不争。 阿皎觉得自己应该开口,行“分内之事”,可他心里却已经开始害怕面对别的陌生人,害怕别人都再不及他们好。 “陆先生,我、我想……” 陆不争摸了摸阿皎的头。 “阿皎觉得我想让你与其他人行肌肤相亲之事,就像你我此刻这般,去救他们?” “阿皎,你只需听你自己的,你愿意么?” 男人待他始终都是温柔的,从未严词厉色,但阿皎还是为陆不争的话惹哭了。他掉着眼泪飞快地摇头,生怕先生理会错哪怕一丝丝他的心意。他怯懦他自私,林皎这个人甚至想与先生毁约,他太不好了。 陆不争吻掉阿皎的泪,可泪越吻越多。这是阿皎他第一次在性事之外掉眼泪,陆不争觉得每一滴抿在舌尖的泪都是苦的。他听长骁夸耀,皎皎连泪也甜;可轮到他,小情郎的眼泪没缓解他的病,却在他心上扎进荆棘。 “那阿皎也听我的答案——我亦不愿啊。” 他陆不争哪有那么光风霁月,可萧祁、山越、长骁都可以说不管,他却不能不顾,也只能他坏人做到底。借阿皎些许体液,是他目前能想到最妥协的法子。他既不愿阿皎再与其他教众有了肌肤之亲,也不能让阿皎被吸血。若底下人病症日益加重,又得知了阿皎的存在,对于阿皎来说或许才是更糟的麻烦。他能说千言万语为自己辩解,可惹阿皎难过是真。阿皎又何其无辜。 他陆不争能给一颗真心,但这样的一颗真心,对于赤诚的阿皎来说,过于廉价。 陆不争说得那样清楚,决定的权利在阿皎手中,可阿皎还是在陆不争给出他的表态后可耻地长松了一口气。阿皎把头深深地埋进陆不争肩膀里,不想对方看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大概是劫后余生般的无比庆幸与后怕吧。 “对我来说,有先生这句就够了。” 陆不争长叹一声,放纵自己在短暂的片刻里不顾一切地大力搂紧阿皎,这片刻过后就要恢复自持。陆不争替阿皎拉上一边衣服:“我们不做了。” 阿皎却拉住他的手,过了好一会颤着眼睫反问:“……为什么不做?” 陆不争略怔:“阿皎?” 阿皎自顾自地重新脱下衣服,他不敢对陆不争目光相对:“明明先生欠我的,我要讨回来……何况就是给一点口水,我哪有那么小气……” 陆不争细细辨认,见阿皎神色虽然别扭,但并未有委曲求全之意。他当下不知何种心情,他们这些人得了好处,明明就是凶徒,原来也会为弱者难过。陆不争掩去心中五味陈杂,也顺着阿皎的话说道。 “不知阿皎说的是哪张小嘴流的口水。” “何况阿皎的小屄这会水都干了。” 阿皎大窘,傻兔子被惹急了,也能狠狠蹬猛兽一脚。陆不争倒不在意手臂上鲜红的抓痕,他先是抬手拭去阿皎眼眶未干的残泪,又从茶壶中倒了一杯早就不热的茶递到阿皎唇边。 “润润口,刚才金豆子掉得太多了。” 阿皎捂住陆不争的嘴,不许他说自己哭哭啼啼的傻样。陆不争在小情郎的掌心啄了一口:“那便补补小屄里的水吧。” 因彻底说开,两人之间对此也坦然了许多,陆不争告诉阿皎,他也说不准不经情事、单纯的体液有没有效果,今日难免要辛苦阿皎,配合陆不争多蓄出一些水儿来。说完,男人便连喂阿皎喝了好几杯水,轻轻啃噬阿皎的耳垂:“阿皎等会记得多流些。” 榻上是两个浑身赤裸泛着肉欲的躯体。陆不争曲腿而坐,把阿皎抱在怀里让他腿盘在自己身后。阿皎瘦弱,但坐在陆不争怀里,便能与他一般高了。两个炽热胸膛相抵,聆听彼此急促的心跳,陆不争拆了阿皎的发髻,长指代梳,一下下温柔地梳着。他的吻也温柔,舌尖舔过阿皎口腔里的一颗颗牙齿,如同对待一颗颗珍珠,也许阿皎本来就是他的宝。 带情意的亲吻比单纯的肉欲更撩拨人心,阿皎原本干涸的穴又隐隐出水,但他的腿根处却罩着个茶杯,由阿皎自己无力地双手托着。这是他们约定好的。 陆不争吻阿皎的间隙,摸索到那根假阳具,随后揭开瓷瓶的盖子,把假阳具的头部及柱身都均匀沾上这不知名的药。他们虽或调笑或惊异阿皎的敏感,稍稍一弄小屄就成了泉眼,但论真格要攒起屄水来,还是为难了他。这罐房中助兴的药并不走阴狠的路子伤人身体,却能最大限度地调动人的性欲。陆不争更想过,到时候以此做由头有所推脱,不至于让阿皎羞愤甚至惶惶不安他的身体会否淫荡。 圆润又偏偏硕大的阳具头部在阿皎无知无觉的时候抵上已经冒出了个尖的小小阴蒂,每次顶弄的力道都十分温柔,诱哄这贪欲的小东西最先馋嘴,未探凶险就直接冒出头来。阴蒂嫩生生幼红,好似朱果,陆不争手里握的玉器便成了青白淫蛇。小屄的主人麻痹大意,渐渐地,假阳具每一次同花蒂戏耍,总是要擦过水光泽泽的两片阴唇,玉身整个挤进这两片软肉唇里,用每一次轻柔的触碰来掩饰中途那般恶意又淫乱的亵玩。 玉确是好物,阿皎除了一开始被冷到,很快假阳具就同他的体温相仿,虽是个假东西,可模样以假乱真,也能叫阿皎得趣。陆不争每次握着玉挤过他两片泥泞花唇时,阿皎便塌腰跟着悄悄蹭弄。陆不争往玉上沾的那些药,就在这些个来回里,留在了阿皎的小屄周围。假阳具磨得阿皎越来越热,腰也越来越软。 可陆不争是一丝不苟的先生,总是在阿皎迷茫的时候提醒。 “阿皎,杯子要拿好,洒了可就要从头来了。” 陆不争又把假阳具的柱头在药膏里滚了一圈,这回他却不再玩弄阿皎的屄,柱头一路从股沟往下,试探地在阿皎的后穴周围打转。 “呃……” 前头的小屄失去了亵玩,顿时像个空闺寡妇一样不满,可这是他和先生约定好的,阿皎扁了扁嘴,只能自己磨磨蹭蹭地夹腿,寥作慰藉。腿根夹得紧了,连带小屄里头也不断紧缩,往茶杯里挤出不少淫水。阿皎也挺好满足,自个玩也觉得总比没有好,时不时夹一夹腿,还无师自通学会了拿茶杯的杯沿去挤红肿的阴蒂 分卷阅读19 。 他是得趣了,却不给陆不争方便。后穴本就更紧致,再让阿皎夹一夹,陆不争哪里下得去手。啪的一声,陆不争扬手在阿皎肉颠颠的臀上打了一巴掌,阿皎瑟缩,不敢再自己玩得起劲了。陆不争却接连在阿皎屁股上打了好几下结结实实的巴掌,控制在立威又不会真正让人疼的范围。淫药加上训诫十足的几巴掌,把阿皎整个人都打软了,后穴了跟着松开一点口子。 “不是说让先生满足你?阿皎怎么自己玩起来了。” “那先生快些来……” 他的小情郎又浪又娇,叫他在臀上打几下都能淫出水,陆不争似欣赏地凝视着施与阿皎小屁股上的红肿印子,伸手开始在这些痕迹间色情地揉捏。后穴眼在他的动作间若隐若现,想来也是个贪吃的嘴。陆不争揉弄了一会阿皎的屁股,便试探把阳具在穴眼处顶弄。毕竟不用来天生承欢,陆不争已做好了要开拓许久的准备,却不想轻而易举就顶进去小半个头,陆不争都讶异地挑了挑眉。 “啊、吃进来了……太大了呜……” 阿皎捧着杯子的手颤抖,陆不争极有先见之明地握住阿皎的手,也怜他,便带着他用杯沿在阴蒂和阴唇上刮蹭,搜罗更多的屄水。他们下身一边动作,陆不争一边吻咬阿皎的耳骨,蛊惑的话顺势钻进阿皎耳朵里。 “阿皎后头的小穴吃的下的,是不是?” 男人每问一下,便亲一下耳朵、刮一下阴蒂。 阿皎身体无比空虚,他迫切得到满足,但说好了前头的小屄要拿来流水,那总该有一处能得偿所愿吧。阿皎同意地点头。 “吃得下,吃得下……先生捅进来……” 玉柱一点点没入,后穴那些细微的褶子都被撑开,穴内紧得过分,不欢迎他这客人的造访,但又或许口是心非,推拒之外还有吸力嘬着假阳物的头,拉着它一点点往里头钻。阿皎这副身子远要比陆不争设想得要经得起操弄,陆不争放松之余,心里也生出一丝火气,便把剩余的玉柱一口气捅进了穴道里。阴唇小幅度地颤抖,抖出阿皎第一回高潮的淫水。 阿皎乖巧地拿茶杯贴在小屄,把阴唇都挤扁了。 “都吃进去了……” 他眯着眼,似有所感,露出一个媚态且餍足的笑容。 陆不争整根缓缓拔出,带出些许肠肉,不等它们翻出糜烂艳红色,又握着假阳具全都捅了回去。 “假的东西也吃得这么开心?” 先生质询学生为何没做好功课,陆不争拿这番语气问阿皎为何这般淫荡。 阿皎觉得自己也委屈:“是先生自己不弄我……”能怪他吗。 这下可捅篓子,老男人老房子着火,本来就烧得郁郁烈烈,阿皎无心之言更是火上浇油。 “先生这就弄你,好好地弄。” 陆不争整根狠进狠出,有时候肏到了阿皎后穴里的凸起,却也想不起要坏心眼地玩弄,就像个莽撞少年郎,在性事上只懂得蛮力。 双手只是男人呈物的器台,得不到缠绵拥抱,阿皎一切的娇都留到了嘴上。他喘息、啜泣,在意乱情迷时刻和男人讲他脑袋瓜里蹦出来的、那稚嫩又动人的情话。 “先生的肉棒好粗、好大……捅得好深,捅破屁股了……先生亲亲我,亲亲阿皎吧。” 男人拿着假阳具捅他,自己炙热的肉棒顶湿了亵裤,也随着一次次顶进去的力道捅在阿皎的后臀上,恨不得也在那里长出第三个小洞,便被阿皎叫,说先生有两根肉棒,都在肏他。 陆不争堵住这小家伙的胡言乱语。 死物不会疲软,永远狰狞挺立,阿皎却已泄了好几回。他初次被破了后头,但在春药的助兴上只尝到全然的快乐,前头的小屄被冷落已久,却像它才是被肏坏的那个,始终不停地流着淫水。淫液落进杯中,不再发出清脆的碰撞,陆不争随意一看,原来不知不觉已攒满了大半杯。 陆不争也想让阿皎早点休息,于是阳具肏进后穴深处还不够,还反复在能带来窒息高潮的凸起那里研磨,阿皎尖叫拖长,前头的肉棒和小屄都被肏泄了。 陆不争拔出假阳具扔在榻上,阿皎顿时就如趋利避害般躲进男人的怀里,陆不争搂着他,伸出手来,先是托稳了阿皎哆哆嗦嗦抖着的双手,而后食指在茶杯里搅了下,放在嘴边慢慢舔舐干净了。 小屄饿得已不知饿了,可男人的举动似乎又勾起了它的欲望,阿皎在陆不争怀里翻了个身,借着机会慢吞吞地夹了夹腿根。 “陆哥,阿皎。” 山越不知何时推门进来了,见到榻上一副情事才毕的两人,脸上也未改色。只不过目光落在阿皎布满情欲的身体时,难免眼中暗色更浓。阿皎见到山越,莫缘由的,穴肉搅得整个人都发酸发软了,欲望未得彻底纾解的委屈顷刻泄露出来。 “山越,山越!” 明明还在陆不争怀里,却张开双手要抱,山越也懵了,看向陆不争,以为两人之间出了什么事。心里头虽对陆不争为人深信不疑,但山越还是下意识先把人接到了怀里。或许他只是喜欢阿皎的青睐。 阿皎抱到人就死死不肯松手,小屄馋得他整个人快要发疯,只想要男人真刀真枪地上阵。 陆不争无奈苦笑:“大概是药效没过去,这会难受的。” 山越不可置信地看了陆不争一眼,似乎想不到光风霁月如陆不争,还对阿皎用这般手段。 “详细之后再与你说。” 陆不争随手披了件外衣,从榻上下来,却为阿皎细致裹好了衣服。他拢开阿皎有些遮住脸的长发,低头亲了口阿皎薄薄的眼皮。 “阿皎去吧。” 阿皎浑浑噩噩,觉得先生的眼神温柔又有些难过的样子,他也想亲亲先生,但陆不争离远了。 陆不争靠在榻上,他衣裳大开,长发散乱,像个浪荡子,像二十岁的他。他手里晃着呈满的茶杯,良久又意兴阑珊地放下。另一只手握着肉棒仅仅为了纾解,想着阿皎,几个来回后便射了。 男人自嘲笑了笑。 他的小情郎依偎在别人怀里,他们一步步远了。陆不争是俗人,不想做圣人,如若能够,他也想霸占着阿皎而不是假慷慨。他想肏他的小情郎,想长出两个肉棒来肏满他;可他既变不出两根肉棒来,也不可能缩短他 分卷阅读20 们之间的年岁。 第十章 沉沦(哭着求肏捅进宫口、嫩屄受惊拔不出屌/有蛋) 陆不争拿大氅给阿皎裹得严严实实,山越抱阿皎像抱一个大毛团。 “唔……” 阿皎闭着眼,一副将睡未睡模样,可腿却不安分地勾在山越背上磨蹭,他就这么一件披着挡的衣物,稍稍动作就泄了春光。阿皎脸凑过来蹭山越的鬓发,吐息如同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狗,湿湿的,热热的,似有若无。 山越安抚地亲了亲他,单手托着阿皎,空余那只手把阿皎的小腿塞回兔毛大氅里。阿皎细细哼了声,不依,拿小腿夹住山越的手。 阿皎的娇,总是不做粉饰的天然之举,也总带着含蓄;当下于阿皎的性格来说可谓出格了。山越的手被夹在阿皎的小腿窝里,才知那里藏着又软又嫩的肉,于是阿皎身上惹山越喜欢的地方又多了一处。 阿皎睁开眼,眼眸湿漉漉的。他搂着山越的脖子,空虚无助让他意识所剩无几,行事凭本能,重重在山越唇上啵了一下。 “山越,我难受。” 山越肯定会帮他的。 山越黑亮的眼睛盯着他看,在听阿皎抱怨的时候,手上却已经制住阿皎的使坏。 “阿皎,会有人看到。” 他的话似是好意劝阻,但山越本人却不在意幕天席地做爱,甚至为这种粗野如同野兽的交媾方式兴奋,男人黑沉沉的目光紧盯着阿皎,他把话摊开来说明白,要阿皎知道后果,也勾他主动尝禁果。 山越不知方才阿皎与陆不争谈过此事,直戳到阿皎的畏惧慌张,阿皎死死抱紧山越,连脸也埋进男人的肩窝,仿佛暗处已经有觊觎的目光在他的周身打转。 “不要、不要!山越快带我走啊……” 阿皎安分了,但山越却感受到他腿根的泛滥成灾,山越顿了顿,把阿皎两只小腿往后折,让阿皎像分开腿跪坐一样被他托举着,这番姿势,阿皎便与山越贴得更紧。 衣摆翻飞,山越托着阿皎疾行。他像托着一尊佛,佛前灵验他欣喜若狂,抱着供回家的佛像就跑。阿皎慈悲,敞开腿对他流水。 阿皎勉强忍到回屋,但也是一脸的绯红艳色,浑身也似熟透了。陆不争的药让阿皎双性的体质开发到了极致,甚至连后穴都潺潺流水,山越与阿皎稍稍分开,山越腰间的衣服都被淫水黏得湿透了。 “山越,快亲亲我……好痒……” 甚至没来得及到床上,他们就滚做一团。 单薄的脊背抵着墙,浑身仅有的支撑,就是挤在腿间的男人的头。男人这种存在,生来骨子里就掠夺成性,婴孩时咬破娘亲的乳头吸干乳汁;后来用暴力或温和的手段掠夺财富女人,用他们胯下的东西来捅破不谙世事的纯洁。用爱包裹性、又或者用性包裹爱。现在阿皎被山越掠夺。他把小屄吮得不断发出声响,永不餍足地大口大口吞咽。阿皎抓着他的头发,扯松了发带,山越的头发就来勾缠。 他吃得太大力,嚼花唇像嚼两片扯不烂的软肉,而他是食客。阿皎只能满足他,抓着山越的头发,请他再往自己的小屄里多品尝些,用舌头刮一刮内壁,吮一吮点缀的阴蒂。阿皎快乐又难耐地绞着腿,勾着山越与他更亲昵。形状好看的蝴蝶骨在一次次喘息间振翅,阿皎这只蝴蝶却永远飞不起来了,他被山越用爱钉在了墙上。 山越抬起头,用平淡语气直述浪荡的床话。 “阿皎,你的小屄坏了,怎么舔也舔不干净。” 阿皎甚至觉得在被怜悯。 阿皎嘟囔:“会好的、会好的……你治治它……” 山越给予多少妥帖,小屄都会在他短暂的离开后更疯狂叫嚣,阿皎已沦为一个愚蠢的落水人,来救他的人无论怎么好意相劝,他都不愿意松开缠紧了人的四肢。 救不了我,便共沉沦。 “山越,你治治它……” “山越……” “你救救我。” 阿皎想,他有这么坏么。 或许他一直这么坏。 弯刀大屌终于肏进了穴,挤开层层不怀好意挽留它的媚肉,直捅到子宫口。阿皎终于被满足了,他又变回那个乖顺没脾气的阿皎,任山越怎么大力肏弄,都缩在他的怀里。山越不多话,但却知道阿皎此刻最真实的感受,知道他要什么。他大力地肏,只肏宫口,对待花穴像对待一生最大的仇敌,他忘了这是他的刀鞘。娇嫩的子宫口吃不住痛,投敌自开城门,山越便觉得肉棒的头部陷入了一个更狭窄温暖的地方,那种美妙不足以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在以客人的身份造访他生命伊始待过的地方。 阴道里最柔软的地方被蛮横地生生破开,可春药麻痹了阿皎,没有了对痛的畏惧,他便对无知无畏地对这份全然的快乐上瘾。有时候山越肏得太狠了,阿皎便坐在他怀里发颤,两只小手哆嗦地去摸他们胯下的交合处,沾了一手的湿淋淋,去碰山越两颗鼓鼓的阴囊。 这是他这幅身体永远也不会有的阳刚,阿皎羡慕;此刻它还给自己带来快乐,阴囊随着每次的操弄挤着阴唇,粗硬卷曲的阴毛也刮着腿根,阿皎飘飘然地躺在床上,捧着山越的阴囊,似乎想看看它能不能也一起钻进小屄里。 “它好大啊……” 山越挺着胯,他的肉棒已经把阿皎肏得服服帖帖,当下用什么姿势,阿皎都软绵绵地跟着翻身。山越把人掌控在自己身下,单只手发力,把自己撑在阿皎上方,另只手捉起阿皎的手腕,吻他一个个如葱白的手指,整根含在口中,细细吸吮,再缓缓吐出,便都沾满了他的味道。 “那射到阿皎的子宫里头,可以吗?” 山越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何病态地迷恋阿皎身上的每一块地方。他此刻肏进子宫,就有关于此的无数个念头。这是阿皎被保护的最隐蔽的地方啊,如若不是他们几个拿肉棒肏开,是不是连阿皎这辈子也不知道他长着这么一个器官。它能和阿皎长在一起,被阿皎的血肉完完全全地包裹在身体里,山越甚至嫉妒起了这个器官,而他只能短暂地占有过阿皎,却不可以长长久久与他连在一起。可为什么不能够?就把肉棒永远放在这个小屄里,勃起的时候肏进子宫,平息了就被血肉裹着缠绵,精液射在这里,尿液也灌在这里。 “阿皎,可以射在你身体里吗?” 他像一头恶狼,为讨取他的配偶欢心而大肆征伐,他本身也征伐着他的配偶。精液尿液都是雄性恶劣圈占领地的方式,他卑鄙地为阿皎设下一个圈套,还期待阿皎心甘情愿地入套。 阿皎托着这两个阴囊,他手上其他的肌肤还额外感受到 分卷阅读21 山越大腿的紧绷,无声地昭示着男人的蓄势待发。阿皎尝过那是什么滋味,大鼓大鼓精液射在内壁上,会烫得想要逃离,却被肉棒钉在原地,直至整个子宫被灌满,耳道甚至仿佛回鸣浊液在身体里流淌的声音。 “都射进来,都给我……” 或许他不该怪山越贪婪,或许他才是永不餍足的那个。他是个畏寒的怯徒,生怕死在哪一年的冬天。在今年的初雪来临前,他战战兢兢搜罗着每一份到手的温暖,死死攥在怀里,不肯松手。 随着主人的话,小屄乃至子宫都急迫地吞吃着,山越顺势疯狂地肏了几十下,狰狞紫红的柱身带出一股股细腻白沫的淫液,最后肉棒上的青筋猛地跳动,龟头出精的小口翕张,射出股股浓精。但他射了却未停止肏弄,哪怕肉棒暂时疲软,山越也徐徐在小屄里挺动。还没吃够的淫穴缠着弯刀大屌,在这片刻难得的温情里懒洋洋地讨好着山越,小屄里还有他射的精,山越动然于与阿皎这种交缠不分的感觉,肉棒稍歇片刻就马上重整旗鼓大肆进攻。 射过一回,山越更有耐心细细品尝阿皎,吻在脆弱的锁骨流连,吮出一朵朵情欲的花。山越成了提笔作画的墨客,他的唇舌作画笔,阿皎是他的山水,可他画了那么多花,哪一朵都不如阿皎自己胸膛上盛开的蓓蕾。山越不请自来,为它锦上添花,在小小挺立着的粉色乳尖周围吮红的青的吻痕。 乳尖被啃咬得不再稚嫩纯真,颤巍巍地立在不大的小乳上,阿皎他还没在男人的疼爱下长大奶子,他仍然可以看过去仿若处子,但男人为他添的吻痕让一切昭然若揭。 砰的一声,阿皎屋子房门大开。 第三人阴测测的声音响在阿皎身后:“我一路赶得灰头土脸,刚回来就奔这了,我的好皎皎,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 阿皎从神魂颠倒的肉欲快乐中惊醒,被长骁意味莫名的话刺激地猛然缩紧小屄,山越被这一夹闷哼了一声,爽得头皮发麻,不理长骁,径直在阿皎身上大力驰骋起来。 长骁拈着酸味,借机调侃阿皎,顺便博一博“好处”。舌尖从耳开始,含湿了耳垂,一路慢慢舔,带下湿漉漉暗示情欲的水痕。阿皎胡乱推搡起来,既不要长骁,也要逃离山越。可他没有力气,肉穴还在阵阵痉挛吸着山越的肉棒。 “……山越你出去,拔出去……” 山越喘了口气,平复下气息,他亦察觉到阿皎的不对劲,试着往后撤,但阿皎的小屄真的被吓坏了,受惊之下穴壁的颤动,让肉棒完全陷在里头。山越也一时无法,不敢大力,怕伤到了阿皎。 阿皎察觉到了,害怕又难堪地啜泣起来。 “大肉棒拔不出去了……” 长骁却把阿皎推到山越的怀里,让两个人性器因撞得更深而发出狼狈的声音,他便坏心眼得逞般地笑了。他伸出手指,虚虚地沿着阿皎的脊骨往下,一路点到尾椎,食指蹭了蹭,就陷进了他方才窥视已久的后穴里。 长骁靠在阿皎的肩头,意味深长笑着看他:“做甚么拔出来,小屄这般不经吓,捅捅不就松了。” 【作家想说的话:】 大家上元节快乐,安康幸福,诸事如愿。 有蛋,是个if情节,和正文无关,可以看成b世界。【蛋:沿路抱着肏性器露出,隔墙有耳听浪叫】 彩蛋內容: “阿皎,会有人看到。” 山越黑沉沉的眼睛盯着阿皎,状似好意提醒道。 可阿皎忍不住了,他快要叫无边无际的药劲折磨疯了,他分明都蹭到山越热乎的大肉棒了,山越却不肯他吃,阿皎哪里肯听他的劝。阿皎手也不抱山越了,伸到男人胯下要去抽他的腰带。 山越没想过阿皎能叫春药折磨到这般浪荡,眼前是难得的风情,山越心里顿时也生了邪火。他把阿皎抵到墙上制住他的手,没肯阿皎解自己的裤腰带,但随手一撕,猩红硕大的肉棒就直挺挺地破洞而出。 得了宝贝,阿皎呼吸都屏住了,起初是小心翼翼地摸,后来见这沉甸甸的大东西真是自己的了,顿时就浪起来,小屁股被摁着都不老实,扭着要把肉棒吞进去。 “回头得问问陆哥,到底给你抹了多少,都成了个小荡妇了。” 山越低声调笑了阿皎一句,也不多作弄他,肉棒抵着阴蒂蹭了不少淫水以后,直捣黄龙肏进了小穴深处。 先是抵在墙上猛顶了一会,山越便把阿皎抱起,就着方才托举的姿势一路肏着他回去。弯刀大屌轻而易举顶在穴眼上,露天苟合的刺激让阿皎甚至敢于放浪地叫出声。虽那声音细细轻轻,和小猫儿似的,但哪一个听了不勾得魂都没了。 山越便出言恐吓:“其他人听了,都会寻声来肏你。” 阿皎果真怕了,他搂着山越,捂不住自己的嘴,就耍小聪明,亲在男人的唇上。阿皎他主动献好的吻,哪怕其中的小伎俩是如此的拙劣明显,也叫人心甘情愿。山越铁骨铮铮,却因怀里的人生了柔肠。 “我怎么都抱得稳你,阿皎莫怕,自己抓着衣服,别着凉,也别让旁人看了你的小屄。就算同是教中人,我也挖了他的眼睛。” 阿皎就虚软地拢着大氅的毛领子,山越行走间,自然带动肉棒上下顶弄,他不废多少力气就享得乐处,但对阿皎来说这上下颠动可就是甜蜜折磨。一开始阿皎还能紧闭着嘴,后头子宫口被顶开了,就吚吚呜呜地叫。衣服也抓不好了,冷风一吹,氅子的大摆吹掀了些,露出粗大肉棒在艳红穴口抽插的淫糜之景。 阿皎低头,他自己轻而易举看见了,便觉得这周遭都是眼睛,泛着肉欲,火热得能把他拆吃入腹。 阿皎慌忙去遮,遮了屄,颤颤小乳就遮不住,手忙脚乱,最后只能遮自己的脸,深深迈进山越的肩膀里,不敢看周围那些仿佛真的存在的路人。 娇娇的浪叫声,咿咿呀呀,那可真好听啊,不知不觉真吸引了墙下客。来人抱着阴暗的揣测,屏住呼吸想来看隔着一道廊墙的是哪对大胆的野鸳鸯。近了、近了,仿佛还能听到淫水滴滴哒哒落在地上的声音。这是什么浪婆娘!窥听者暗啐了声,手不自觉地伸到胯下。 估计漂亮得赛天仙,被教中不知哪个大人这样狠弄,他肏不到,偷看几眼过过眼福也好啊。 那人正要从拱门旁的小窗偷看,却只看到一个劲瘦的黑衣背影,而后便眼皮一痛,被一道劲气伤到眼眶,一屁股往后跌栽了去。 第十一章 你的狗(双龙前后夹击,射精射尿涨大肚子) 长骁长指伸进这后头小穴里搅了搅,滑腻又紧致,丝毫不逊 分卷阅读22 前面那娇娇小屄,又别有风趣。只是瞧这馋样,可见早就让人破了,让长骁好生吃味。 他捏着鼻子,做扇味样,叫阿皎知羞。 “哎,也不知谁家的醋缸破了,哥的好皎皎啊,你闻到没?” 作弄阿皎最是好玩,何况他这会还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慢吞吞思索长骁的话,竟也好半天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别有所指。什、什么醋缸,醋坛就够装了,哪个人家拿缸装,这是顿顿喝醋不成呀? 长骁见阿皎懵着的模样,挑眉笑着,手指往更深处捅,顿时得阿皎一声媚叫,长骁就悠悠地在后穴里搅啊捅啊。 “皎皎答不上来?那哥哥换个简单的,可不许讨娇耍赖了,否则……哥哥会好好罚你的。”说着,男人暗示地叼着阿皎后颈的一块肉含吸。 “呃……涨……” 前头的小屄还颤颤作抖,长骁还要横插一脚。阿皎觉得自己要裂开了,可他的身体与他叛离,在这份极致得近乎恐惧的涨感中获取满足。 “长骁,长骁——!” 可妒火暗生的男人哪里是他三言两语又没实质好处哄得安分的。长骁没走过旱路,动作间难免有不周到地方,单是手指,就弄得阿皎又痛又爽。 前头的小屄根本没放松下来,反而因刺激越缩越紧,锢得山越都有些痛了。山越伸手拍抚阿皎背,掌心下是阿皎挣扎不断的蝴蝶骨,山越皱眉,语带不善。 “长骁。” 长骁嗤笑,不惧好友,反而逼近阿皎:“不过离开几天,皎皎便不与哥哥好了?” 阿皎受不起这样的指责,这比身下两穴都被东西占着的不安更让他难受。他被人欺负,还是要跟那人好。阿皎手往后摸索,摸到长骁的手,便讨好地勾住他的尾指。 “……跟哥哥天下第一好。” 长骁顺气了,牙齿含磨对待的那块后颈肉又成了宝贝,含在嘴里生怕化了,只好松开来一亲再亲。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山越无言,倒也尝到了吃味的不舒坦。 屄还含着他呢,倒敢说和别人天下第一好,也不怕被肏死在床上。有的人生闷气,却又没厚脸皮拿此讨亏欠,便做拼命三郎,狠狠对待这没良心锢他痛的小东西。 才哄了这个,另一个又不肯了,阿皎腹背受敌,个中滋味只有他自己明白了。阿皎扁扁嘴,他也委屈想被人哄呀……算了,他阿皎做不成顶天立地大男子汉,懂事体贴的小男子汉还是担得起的,一个哄了,两个不也是哄。 手在长骁那被捉着亲昵玩弄,阿皎便挪了挪酸软的小屁股,挺着身子把小鸽乳紧紧挨着山越的胸膛,蹭阿蹭,缠阿绵,一对软肉生生磨化了硬心肠。山越吸了口气,与他受降,伸手揉起乳肉来。 含着手指的后穴却作起妖。叫陆不争拿那样硕大的假阳具捅过,现在又与前头吃得满满的小屄相较,可不是备受冷落地要闹了。这后穴竟是比小屄更紧些,因夹着山越的肉棒,这处也阵阵挤缩。阿皎的小屄是长骁给破的,此刻的滋味倒让长骁又回味了遍当时情景,顿时满腹邪火上头。穴壁吃着他,他也顺势抽插。 “还没问皎皎呢,皎皎可要仔细听题了。” 欲望燎原,把阿皎的神智都要烧没,长骁问他,阿皎只能咿咿呀呀的呻吟权做回应。 “我想问——皎皎,这后头的小穴是谁肏开的。” “我走了好些天,莫不是天天都有人肏吧,把小屁股这洞也肏出了个泉眼。世上也不会有别的男人成天屁股流水了,是不是啊皎皎?” “到时候走两步路,就湿了裤子,叫旁人看见,皎皎要怎么解释?说‘不仅前头长了个比女人都淫的小屄,后头的小屁眼也止不住水’,不如别穿裤子了,就这么光着腿,哥哥得空了,就抱着皎皎,大肉棒给你堵穴。” 长骁惯会说淫词浪话,说的人不害臊,听的人却捂耳赤面。以往阿皎都是羞居多,可今日不知该怪春药,还是怪两人的前后夹击,阿皎觉得自己有哪里坏掉了,丢了羞耻心,只觉得满心火热,甚至性急,埋怨长骁不给个干脆。手指哪里够,比不上陆先生的“玩具”,也比不上山越的真刀真枪。 阿皎咬着下唇,神情中带着迷惘,似乎随着长骁的话,他真的陷入回想。 “是先生、先生呀……他要皎皎流多多的水装杯子,大肉棒抹了药,就捅进来……肏得好深,都坏了,却也不管我……” 两个男人听阿皎在这里自述如何被陆不争玩弄,相互对视一眼,皆看到彼此的惊异。他们受陆不争照拂长大,视他如兄,但兄弟情谊再好,可不会上一张床肏同一个人。啧,姜还是老的辣,陆哥床上的花样不少啊。 长骁低笑了声:“既然让陆哥肏了,皎皎肯定挨得住,对不对?” 他们哪里又知,阿皎也会耍心眼,误导两人他已被陆不争亲自肏了,只为让长骁快些提枪上阵。阿皎听后,两个穴眼都泛起酸软。可长骁向来不寻常,他可不是真为了一个答案,不等阿皎答话,他就直接扶着肉棒挺进了后穴。 后穴今日还未曾休憩,又叫人作访。再有好处的暖玉又如何比得上真切的体温,阿皎仰着脖子,他以为自己在两个穴都被占满时凄声尖叫了,可实际上他被涨得像哽到了喉咙,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被夹在中间,张大了嘴却连呼吸都喘不上来,他快要濒死,不,他肯定要死了,被山越和长骁的肉棒生生肏死的。 肏进来后,长骁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却不再说骚话。说什么都抵不上这真正的销魂滋味,他何须浪费时间,不如多肏几下。 他在后头大开大合肏,前头山越“深受其害”。山越微微蹙眉,强压下在阿皎愈发痉挛的屄肉里射精的冲动,心里骂长骁的不靠谱,提什么肏软了就好。在那阵强烈想要射精的欲望挨过去后,山越也憋出了些火,对这般不知死活的屄肉也狠狠教训起来。 山越与长骁都是自小捡回来的孤儿,年岁相仿,一道吃睡一道练功,成为教主左膀右臂,情谊堪比寻常人家的亲兄弟。兄弟之间,焉无默契?总是齐齐往穴里捅,拔也不拔,顶多稍稍后撤些许,下次继续狠钻里肉。 “太深了……被捅破了、被捅破了!” 阿皎嚎啕大哭,小穴的馋嘴这会终于让他吃了苦头,两个男人都在他的身体里,隔着血肉之壁,可他们那么 分卷阅读23 狠,阿皎被他们肏,怕两个洞最后被他们肏破了。可阿皎逃不掉了,他被两人夹在中间,无论如何挣扎,远了哪边,都只会向另一人倾斜。他永远被钉在肉棒上,扑腾都做无用,还会被两个男人用笑的语气质问。 皎皎想逃去哪; 皎皎和谁亲近; 他们中哪一个肏得更好。 阿皎哭惙惙。谁也不好!他再也不要做小男子汉了。 “呃……哈……讨厌你们呜……” 他的身体随着沉迷,身下两张嘴被肏得软了,只能随着男人肉棒的征伐被动吞吐,可阿皎生气了,言不由衷撒谎嘴硬。 山越舔舐了他的眼眶泪,本意是好,可他一遍编拿粗糙的舌面扫刮湿漉漉的长睫,不过是逼阿皎流更多眼泪,他再一点点吮掉。这双眼啊,似怨似慕,红得俏夕霞。里头装着山河人间,能否再装下一点对他的喜欢。阿皎能不能爱他啊。 山越捧高了阿皎的脸,啄吻他每一滴情事泪。 “那阿皎要逃去找谁,教主,陆哥?” 男人搂着阿皎,在他耳边低声说安慰话。 “他们都不会救你。” “只会肏你。” 他们都是一丘之貉,爱得不高明,唯卑鄙;他们谁都想驯服这只稚鹿,最后却都同化为他栖息的山林。 前头女屄真应了长骁所说,肏多了就服软,不锢着肉棒了;可现在看来紧着更好,阿皎以为自己误伤了无辜,松开捕兽的夹子,实则却取下了训诫的金箍。他的好心,却换来野性难驯,让男人彻底没了顾忌。 阿皎捂着肚子,喃喃:“我要死了,我会死的……你们不疼我了……” 这里头装着两根伤人的利器,真要捅死了他。 阿皎自己射的精液都落在山越的小腹上,射到后面只有淅淅沥沥的清水,可长骁还是伸手挤着,要把阿皎的小阴茎挤干,而从他身体里出来的东西,又都被长骁搜刮来,涂在阿皎的小乳上,白花花的一片,双手给他兜着来回揉搓,名曰长奶。 “怎么不疼你,哥哥都可以把命给你。皎皎原来长了颗石头心,哥哥真想剖出来看看。” 在阿皎怕之前,长骁又自我否定改口了。 “我骗皎皎的,怎么可能舍得。还是皎皎来尝我的血肉吧。” 长骁压着阿皎的头,把他摁在自己的肩上。 “来,皎皎,就从这里咬下去……” 臭男人,硬邦邦,坏心眼想看他崩牙。阿皎生气了,一通乱埋怨,可情到浓时被肏狠了,他还是忍不住咬,在长骁肩头留下一圈浅浅的牙印。 最后两人先后内射,都是浓又烫的精液,阿皎到后头甚至错觉,这是一个人射的,多得没有尽头。他们不肯走,肉棒堵着精液,阿皎无力地看了眼自己隆起来的肚子,觉得自己会活活涨死。且随着时间,这份涨意开始挤压膀胱,逼迫阿皎吐了精不够还要泄尿。阿皎绷紧了浑身肉,怕真的泄尿。他的两穴便也跟着不断缩紧,挤着讨要别人的东西。 长骁忍了忍,肉棒上青筋鼓胀,索性不忍,肉棒往里头捅,发狠道。 “还有东西没给皎皎。” 比浓精还要远多的热尿冲刷着后穴内壁,烫得肠肉都开了,阿皎再也没有力气,既兜不住自己的阴茎,被别的男人的尿给肏尿了,后穴也松了力气,腥臭的尿和精一同顺着缝隙流下来。 “尿了,尿出来了……” 山越见状,便暗了眸子。 “阿皎既脏了……也不差多一些。” 他却没有如长骁一般尿在屄内,而把肉棒抽出,龟头挤着肿大嫣红的阴蒂滑动,最后尿脏了阴蒂和外头的阴唇。两个男人都抽出了肉棒,两穴骤空,阿皎软着腿跌坐在被褥里,却坐到一大片湿热。精液、尿液,他的、山越的、长骁的,阿皎被这股腥臊味裹满了。 一人替阿皎清洗,一人收拾残局,等都干净,阿皎早就昏睡不知做到哪年的梦去。 山越给阿皎压了压被角,瞥了眼身边一脸餍足的人。 “一股血腥味,臭得熏人。你要庆幸阿皎没闻到。” 长骁无所谓地笑了笑:“一点小伤,耽搁不了我肏宝贝皎皎。” 山越懒得说他,随手摸了一瓶药丢给长骁。 早就趁机钻到阿皎被窝里的人看也不看地接住,然后马上冲山越摆手,示意他快滚,把独处的机会让给他。 山越觉得伤到长骁的那人应该再给他背上几刀。 他们一通胡闹,阿皎直接迷迷糊糊睡过了晚饭,到了第二日才醒。 醒来正对长骁含笑的桃花眼,立马得了他的亲。 “可算醒了,我和山越昨天原来这般尽力啊。” 叫他一提,昨天三人的淫乱被阿皎想起,前后两穴都被肏着,这远远超过阿皎的接受能力了,阿皎闷头又钻回被子里装死。而且最后他们还……耳边是长骁不真切的快意笑声,着实恼人,本来存着的满腹思念阿皎是怎么也不肯说出口了。长骁不知道他错过了什么,揉了把阿皎重新露出来的脑袋,得到他一记瞪。 阿皎咬了咬唇,轻声骂:“你是狗吗……” 隐晦说他撒尿圈地的恶劣行为。 哪料长骁亲了亲阿皎的小鼻子,厚脸皮:“是啊。” “是你的狗。” 昨日意乱情迷时交付性命的情话犹言在耳,阿皎脸热,又隐隐觉得不好,他嗫嚅欲言,告诉长骁,交付性命的忠诚该给教主,而不是他;被别人听到也不好,会给他自己惹麻烦的。 长骁却食指抵住了阿皎唇,他笑着在自己的指上吻了下,阿皎明明与长骁隔着手指,却仿佛拥有了这个亲吻。 男人含情的眼睛看着阿皎。 “想做皎皎的狗。我很乖的,赏我吧。” 第十二章 初雪 自长骁回来,天渐冷夜渐长,衣服越裹越多,盹越打越乏。忽然一天,阿皎推开窗,看到枝桠上载着白雪,这座山的冬日才算来了。 风雪也有情,在等人归家,才悠扬覆满人间。 是雪呀。阿皎欣喜地睁大了眼,他看了十七年南国的寒冬雨,还从未见过一场雪。所有贫瘠的想象都不及亲眼看。鞋袜匆匆穿好,长发还乱,披风的系带松松一个结,叫开门的 分卷阅读24 迎面风霎时吹散。少年郎着急去见雪,却不见脚下台阶的薄冰,一脚踩上去打滑,顿时像个笨鸭子手忙脚乱还抓空。 我也太笨了,阿皎闭着眼睛嫌弃自己,人跌了该护头护脖子,我倒好,一双手捂着屁股,护那最多肉的地方。钝痛与寒意皆未传来,反而落入温暖怀抱。阿皎颤着眼皮,随即便听到某人肆意的嘲笑。 睁开眼,不是长骁是谁。 “皎皎倒懂得护宝贝。” 他笑得桃花眼都要泛泪,要他说,阿皎浑身最宝贝的可不就是那小屁股。阿皎乜了他一眼,却也未生气,在这场初雪面前,他实在太开心了。 阿皎拽着长骁的袖子:“长骁你看,是雪呀!” 浑忘了,谁又都像他平生第一次见雪。长骁见过二十几载的雪,天南地北,最常见的还是这座山的雪,雪大时,能把石阶都淹没一半,阿皎如今却对一场夜里下过余剩的雪惊讶。叫长骁来说,他宝贝皎皎也未免太大惊小怪,可这是阿皎啊,他的眼里映霜雪时,长骁又觉得,这本就该值得称赞。 长骁束紧袖口,把高扎的马尾往后一甩,偏头冲阿皎说:“等着。” 说着,他靴底一蹬,直向正对面的院中老树飞去。身轻似燕,雪不落迹,这一去就至树边,返身而回,挂雪的枝桠簌簌落雪,树梢生雪,雪落成花,他带阿皎看了一场现下的雪,他又从这一片纷扬里现身,发顶肩头与睫梢,都满载情意。 阿皎叫了一声,随后被长骁这副白发老翁模样逗乐,扑哧一声笑开,连忙跑过去为他拍雪。男人眯着眼,长睫结挂霜雪,他像慵懒又怕痒的大猫,不肯自己揉眼睛,站在原地等阿皎帮他拂去。阿皎小心翼翼地拭,老翁翁重回俏君郎,长骁睁开眼笑开,背在后头的手伸前给阿皎看。原来他并非颐指气使,而是他的两手承了一捧雪。 “喏,我借雪献皎皎。” 阿皎哇地笑开,想伸手去接,就被长骁拈了雪沾在他鼻尖。阿皎冻得一激灵,脸上的笑还没散也一块冻僵了,傻里傻气。长骁大笑,其余的雪纷纷扬扬撒了,拽着阿皎进他怀抱。 “皎皎的小鼻子要掉了哦。” “哥哥给你暖。” 房门大开,等一场白日雪花,他们缩在里屋,挤挤挨挨吃热腾腾的小馄饨。 阿皎问:“长骁,你的伤怎么样啦?” 后来阿皎也知道长骁是一路带伤回来的,且还闹了一出三人颠鸾倒凤,阿皎既怪他胡来,又担忧牵挂。长骁嘴上插诨打科,等背上伤口开始结痂,阿皎才知道那是多凶险的一道伤。而陆不争却说,长骁最重的还是内伤。 当时长骁吹嘘。 “没事,你长骁哥哥只要脑袋没落个碗大疤,照样生龙活虎肏皎皎。” 山越冷笑,剑柄反手在长骁伤口一戳,痛得长骁原地跳脚。 陆不争把长骁的性子摸了个透,自然知道怎么治他,有阿皎隔三差五地问,长骁也安分老实了。 阿皎的小馄饨还剩小半碗时,长骁这边就已干净见底,他擦了擦嘴巴,犹有兴致地支着下巴看阿皎小口小口地抿。阿皎吃完,看了看窗外景色,犹豫了一会,但对长骁开口时又是止不住的希冀:“今日我们一起吃饭吧?长骁,能不能麻烦你去问问教主、先生还有山越?我在院子的小厨房里自己做几道菜。” “皎皎原来还会下厨?”长骁是真讶异,也不知道是不是阿皎自小的遭遇不好,才让他连厨艺也要会。起码他们教中,除了专门做饭的厨子,剩下的都是油盐酱醋不分的老粗。 “不过皎皎怕是要失望了。他们三个今日都不会来。” 阿皎一愣,笑容淡了。 “……是怎么了。” 长骁摸了摸阿皎的脑袋:“与皎皎没有关系,但今日真的不凑巧。教主大抵不会回来,接下来几日的心情也不会好。” “今天是教主的双亲、也便是上一任教主夫妇的祭日。” 前教主待人宽厚,侠骨柔肠,那时魔教在江湖中的名声倒不似如今。陆不争是记在前教主名下的弟子,长骁山越也得过照拂,若非长骁此次重伤,他理应也该跟去祭拜。 “皎皎怎么想起下厨了?” 长骁后知后觉。 阿皎连忙摆了摆手,扯谎:“没什么……只是随口一说。那便改日吧。” 不知何时,屋外下了雪。 …… 雪势要下一整日,入了夜,不减反增,从天上倾倒,盖了伞面,覆了长碑。后山凄冷,萧祁却仿若无知无觉。连陆不争也被他赶走。临走前,陆不争留了伞,萧祁却拿来遮碑。 说来已记不清楚他们长什么样子了。等萧祁恍然时,双亲离世的岁月已远远超过他们陪伴他的年岁。雪一年年地下,他一年年地来,这人世实在太短又太长。 萧祁拿袖子拂去碑面最后一抹雪,转动轮椅走了。 他也路过与阿皎之前时时待着的银杏林。银杏早就落光,也都覆雪,萧祁亦双膝满载雪。院落的灯明明在眼前,归家的路却迢迢无尽。萧祁冻得麻木的双手转着轮椅,一时不察,叫轮子轧了指甲,手上动作一滞,各种机关暗器撒了满地。 萧祁沉默许久,才转着轮椅绕过这片狼藉。转阿转,转阿转,风雪长灯,台阶上那人冻得乖乖拢紧毛绒厚实的斗篷,近了,他伫立了多久,长睫都结霜,却在看他的那一眼笑眼里全部化融了。 他奔下来呀,小心又匆匆,过易滑的石阶,小靴子笨拙地在雪地里踩出一串脚印,身后是轮椅的辙痕,身前是他来迎的步伐,茫茫白雪天地间,一切在这里交汇。 “呀。快撑伞,快撑伞。” 他讶异又责怪,絮絮叨叨,把手里的伞赶忙递给萧祁,推着沉沉的轮椅要送他避雪。 轮子陷在雪中,又怎是他推得动的?萧祁方才未曾叹息,此刻却叹了,满心的无奈。 “我来。” 便还是萧祁推,他在后头跟着撑伞。萧祁假作不知,阿皎还偷摸地扫去他发间雪。 “教主,你吃面条吗,我去热一碗。” 萧祁嘴上沉默拒绝,可最后还是吃了阿皎煮的面。 不止他,长骁、山越和陆不争都有一碗,四个男人都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嗦,哪有什么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凶徒,全都像只知被窝媳妇的莽汉村夫。萧祁怀疑阿皎甚至一晚上都拿来擀面煮面了。 萧祁想骂他笨,但绝不是阿皎不在自己身边的此刻。 “去喊他,别继续煮了。” 又不是没有厨子,本就不用他下厨,更不提都垫了肚子,他怎么还不 分卷阅读25 回来。 陆不争笑了笑,起身道:“我去吧。” 小厨房里,阿皎在灶台旁等小馄饨出锅,他猜那些分量不够萧祁他们几个人吃的,又额外煮了其他。面条他早先单独吃了,阿皎敢说他煮面煮得最好,他每一年都煮,今年最欢喜开心。大家都尝了他做的面条,便也相当于大家一道吃了。 “阿皎。” 听到陆不争的声音,阿皎回头。 不甚明亮的小厨房里,陆不争自有一片火光。 阿皎惊讶:“先生这是哪里弄来的?” 陆不争把手里燃烧的小烟火棒递给阿皎,焰火便也在他眼中了。陆不争能看清阿皎眼底的讶异与满足欢喜,尽管这只是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焰火。 陆不争轻声道:“祝阿皎生辰快乐,百岁安康。” 【作家想说的话:】 皎皎会煮面条馄饨,我会做小甜饼和红烧肉嘿嘿。 第十三章 给娇娇 阿皎自小就羡慕别的小孩,哪怕乖张如他的嫡姐,也有娘亲无条件地疼爱。对于那个年岁的阿皎,比起怪异的身体,他更嫉妒其他孩子所拥有的双亲的爱。 阿皎太想要被爱了,可别人告诉他,他生来就没有娘,是老爷养在外头的外室难产生的;他又去找所谓的爹,老爷同样对他熟视无睹。仿佛他只是借了这家的姓,成了家里的客人。 衣服破了,阿皎学会缝补;没有一碗生辰长寿面,阿皎小馄饨与面条煮得却很不错。阿皎跌跌撞撞地长大,长成一个不算聪明、但小心翼翼藏好秘密也能平凡过一辈子的小男子汉。倘若不是嫡姐伙同嫡母将他卖给别人,这本是阿皎该过的人生。 可他却在异乡的雪夜,得到了从未期许的一声祝福。 祝阿皎,生辰快乐,百岁安康。 他该跟谁夸耀啊,他不必生辰夜里再自说自话,他也有了这一句话。 陆不争不知该怎样形容那个眼神,绚烂又微小的焰光在阿皎的眼底盛放,那只是陆不争从库房找到、勉为其难用的去年除夕夜的烟火棒,阿皎却一眼也舍不得眨,静静地看它燃烧殆尽。火光熄灭的刹那,他看到阿皎欢喜的眼底泄露的一些许失落。 连明月都有憾,何况乎人,可陆不争好希望阿皎永远圆满。这多不讲理啊。但小情郎本就来得迟了,他再不竭尽全力去爱,这爱与恨还要留到九泉长眠吗。 烟火燃尽了,阿皎才发出一声轻轻的惊喜叹息。他还握着这么个光秃棒子,扭头问陆不争。 “先生,怎么知道的。” “是我大胆猜测罢了。” 可阿皎喜欢陆先生的这份大胆。 那模样叫老男人心里看得又酸又疼,让他也像个臭穷酸书生抱怨天意不公,让陆不争变得不再像陆不争。 陆不争做惯了长兄,他自可不必比长骁山越武功高强,不必比萧祁恩威服众,可他十多年如兄如父,要从容要波澜不惊,要护七岁那年断了腿的萧祁周全,要护他们三个安稳长大。他也修后患无穷的魔功,却不许自己真正陷入失控境地。 可今夜的阿皎,让陆不争可耻地有了说服自己偶尔软弱的理由。 陆不争一迈上前,拥阿皎入怀。 “抱歉,今日能给阿皎的礼物太简陋了。” 阿皎喜欢焰火,他可以立刻把库房积存的大小烟花都放了,可那也只是焰火。陆不争懊恼,为何魔教不索性坏到骨子里,连掠财夺宝的事也一块干了。他几乎一下子就明白,阿皎为何不直言今日是他的生辰。今日太不凑巧,这便成了阿皎又一次体贴沉默的缘由。 阿皎在男人怀里连连摇头,借此偷偷眷恋先生的体温。 “先生不知,我已经有最好的礼物了。” 陆不争吸了一口气,心神震荡,他抱阿皎的力道加大了。 “抱歉阿皎……我可能犯病了。” 他的君生我已老全是自怨自艾的笑话,他隐忍神伤,也不见得真正放手,他还在此刻因为只有自己最贴近阿皎的心思而窃喜自得。他没有病入膏肓,但情愿病入膏肓。 借口,借口,借口摇尾乞怜,借口说爱。 男人的话不甚高明甚至拙劣,又或许他根本就希望阿皎听懂。阿皎抬头,用手轻轻碰了碰陆不争的眼角,那里有隐忍的红,有犯病的红,有情欲的红。 阿皎咬着唇,轻轻笑了。 “先生没有吃饱么……阿皎请先生吃。” 小烛台长昏黄光,映亮一锅滚水小馄饨和坐在台子上大开着腿的他。屋外下雪,水冒氤氲,阿皎无声喘息,也叹一息白气。他裸肩膀锁骨,胸前埋着一个为他神魂颠倒的陆不争。陆不争轻吻细吮,着迷一双小乳慢慢为他盛开艳色。这雪夜太冷啦,阿皎光着胳膊瑟缩,便轻轻揽着陆不争的脖子让他更近些。 “先生,我的乳会长大么?” “做什么这么问。” 自然是长骁同他亲昵时的荤话。 陆不争松开乳尖,又恋恋不舍吻上去,他轻笑问:“那阿皎想它长大么?” 阿皎犹豫了一会:“还是不吧。” 虽然包括先生在内,他们都很喜欢舔吸这对乳肉,可若长得和寻常女子一样,阿皎自己怕是夜夜噩梦吓醒。 陆不争简直爱死阿皎这副娇模样了,两指捏着他的乳头搓揉大,伸出舌尖来一点点撩拨,陆不争捧着这对小乳吻了个遍。 “那就不会长大。” “阿皎永远是先生眼里的小宝贝。” 他们做有情人,说情话,在这雪夜听小馄饨煮熟的咕咚声。 阿皎自己掩好了衣服,陆不争还要不放心检查一遍,阿皎垂头看先生,撞上陆不争温柔带笑的目光,阿皎也笑了。陆不争把小宝贝从台子上抱下来,小宝贝身负重任,赶忙去救一锅小馄饨。 阿皎伸筷子试了一口,幽幽地叹了声:“哎,有点漏馅了。” 陆不争似乎很大方安慰道:“没事,他们三个有的吃就行了。” 阿皎装好了五碗,小厨房门口传来山越的声音。 阿皎笑了:“山越,你怎么也来了。” 山越瞥了一眼陆不争,实话实说:“教主差我也来看看。”老男人是不是拐走了阿皎。 陆不争呵了一声。骂这些都是小兔崽子。 阿皎只以为是萧祁实在饿了,毕竟他今日在后山待了整日,一碗面恐怕才开了胃。他嘴上连忙应道好了好了,就要端盘,却被一盘两个男人齐齐拦下。 山越道:“我来。” 他喜欢阿皎亲手下的厨,更惦念他的好,哪里舍得更劳累阿皎。 陆不争也道:“要真是你端,今 分卷阅读26 夜我就让他们三个把瓷碗也嚼碎了吃下去。” 山越摸了摸鼻子,但认了这理。 五碗实沉满满的馄饨,山越却端得步履如飞,他走在最前,后头陆不争对阿皎眨了眨眼,像是在说,看吧?难得见先生也有这般活泼时候,阿皎扑哧跟着笑了。 陆不争这老男人坏心得很,非要等大家都分了馄饨,冷不防放下重磅。 “今日是阿皎生辰。” 其他三人差点没把汤匙甩飞。 长骁飞步来到阿皎身边,无措地像个陀螺似的转了好几圈。 “诶皎皎,你怎么不和哥哥说呢?不不、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 就是太让人没有准备了。 谁说不是呢。萧祁默默放下掩住口鼻的手,他饿得很,已经喝了第一口汤,葱花差点没从鼻腔里呛出来。 除了懊恼便是羞愧,他们都自诩大男人,也想做阿皎的男人,可让阿皎连生辰也要委屈求全。纵阿皎体贴,可这不是他们心安理得的理由。原来这碗馄饨是真的烫手。 阿皎虽然起先失落,但他知足常乐,觉得这样已经够了。后来不说,也就是不愿他们露出这副表情,哪料陆先生偏要为他做坏人,又不能气他,阿皎只能轻轻乜他一眼。 陆不争摊了摊手:“我这会不说,待到明日,他们三个才叫捶胸顿足。” 陆不争说的是实话。长骁运起轻功就往外跑,一溜烟没影,阿皎叫了一声,也不知长骁听不听得到。但随即山越上前,当着阿皎的面解了他佩剑的剑穗,郑重放在阿皎手心。 “这把剑自我入江湖便随我,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山越此生也只这一把剑。阿皎当我鞘,这柄剑虽给不了,但穗是你的。” 他语拙,但情意真切,都在这里了。 山越,取自关山难越,可山海自肯为他移。 阿皎望他,山越展眉温柔。 长骁跑回来了,他来不及顺气,把手里攥着的银票硬塞进阿皎手里,握着阿皎手道:“哥哥我这人俗,一时半会想不到什么好东西配得上皎皎,这是我全部家当,本该攒了娶媳妇,我掀了皎皎盖头领皎皎进门,这些皎皎就拿着买什么都行。” 说着说着,长骁话音弱了,他竟也会忐忑。 “……皎皎,你别嫌弃哥啊。” 阿皎认真摇头,也收下了。 陆不争挑眉,问迟迟未有行动的萧祁。 “教主呢?” 萧祁抿着唇,慢吞吞转着轮椅过来,他对阿皎拍了拍腿,阿皎会意却也不明所以地趴在萧祁的膝头。萧祁从怀里拿出一件物什,是有些年岁的长命锁,可看得出来被主人保存得很好。阿皎的手里都塞满了,萧祁便亲手为阿皎带上,细看,竟觉得这本意该是庇佑小辈的平安锁由阿皎带着也合适。他的双亲曾经给了萧祁最好的祝愿,萧祁如今也给阿皎。 “生辰快乐。” 喜乐给他,庇佑给他,都给娇娇。 【作家想说的话:】 想了一会,这篇文莫不是#先做后爱#?! 明天吃肉肉啦。 第十四章 奸夫(角色py,奸夫舔穴肏穴,还被奸夫抱着骑熟睡夫君大屌) 雪落山巅,一下几日,待雪过后,一辆马车踏蹄远去。 马车内坐着萧祁、阿皎与陆不争,山越则在外驭马。而长骁,伤势未愈,只得留在教中。但他们此行,也正与长骁受伤有关。长骁在阿皎面前逞强,只说他是为教主办事时一时大意才着了道。但在路上,萧祁亲自诉说原委。 “那是魔教的仇人,亦是我此生不共戴天的仇人,昔年背叛魔教、杀我父母双亲与幼弟、断我双腿,躲躲藏藏十多年,终于被本座找到了。”????????? 萧祁说这句话时,眼中红光闪灭,即在犯病边缘。最后是他自己猛地闭了眼,生生压抑。 待他疲倦睡去,陆不争才轻语与阿皎解释道。 “此仇不报,阿祁心魔不灭。当年他双腿被贼人挑断脚筋、医治无望后,他便一意孤行修了魔功,多年来亦未杀一人,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手刃仇敌,用贼人血告慰亡者。” 这样的仇恨太浓烈了,阿皎终于明白他们初见时,被锁在床上的萧祁那一眼望过来的阴郁疯狂。 阿皎觉得难过,再看陆不争诉起往事时沉静中的怅然,他几乎不忍问。 “那先生呢,先生又怎么修了这功法?” 陆不争笑了笑:“彼时处境艰难,我总不能叫还是一个七八岁孩子的教主扛起重任,阿祁是师父师娘的孩子啊。” 那长骁与山越也不过大致缘由了。 魔教是他们容身之所、是家,萧祁是他们的少主、玩伴,他们岂能无动于衷。 晚些时候萧祁醒来时,得到了阿皎一个乳燕归巢般的扑抱。马车内毕竟空间有限,萧祁睡得疲惫,阿皎抱过来时他又惊又喜,撑在身下的手险些没软了骨头。 “怎么了。” 萧祁不自然地抿紧唇,但终是泄露笑意。以往总和陆不争长骁最亲近,今日怎么突然转了性?把长骁留在教中是对的,或许还该丢下陆不争来着。 “莫非背后做了坏事,才赶着来讨好我。” 嘴硬地说完,萧教主又后悔了。 阿皎却答。 “是哦。” 偷偷知道了一段你大概不愿我知的过往。 萧祁绷了绷脸,威严在阿皎面前摆不出来,收效甚微。 他最后只能轻声斥一句。 “恃宠而骄。” 却问都没问阿皎做了什么“坏事”。 这可不是他娇娇? 这一日山路迢迢,晚间四人只能在一处山林空旷处生火落脚。他们这一路南下,路上偶有这般不凑巧的时候,好在阿皎从不娇气,山越打来山兔雉鸡,阿皎现学现做,手艺也很不错。陆先生虽不通厨艺,但多少还能帮上手,萧祁却困于轮椅不便,只能待在离火远些的地方。阿皎抽空回头看,萧教主在不远处等饭吃,乍看面无表情,实则无聊到双手玩那些满是机关毒药的轮椅扶手。 阿皎实在忍不住,笑了一声。他的耳尖就被山越轻咬了一口。 山越道:“阿皎,要专心。” 阿皎脸微红,低声应了山越后,就老老实实盯烤架。 四人填了五脏庙,嘴甜的嘴笨的都吹捧了阿皎的手艺,又聊了一阵, 分卷阅读27 留下晚上守夜的山越,其余三人凑合睡在马车内。 外头寒风瑟瑟,马车却闭得有些闷,阿皎白日无所事事有过小憩,夜半时候自己醒了。不知何时,陆不争把他拢在怀里,把外面凛冽冷风遮得严严实实,阿皎在先生身边,闻不见风雪,只嗅他怀香。 他们总在发痴时说阿皎身上多香,阿皎没一回闻见,不免纳闷,如今倒让他体会一回嗅香晕晕然的滋味。不知几时,阿皎才堪堪发觉他正自己磨着腿心,淫水泛滥不知。他在这寒夜,仗着身边人睡下不知,偷偷自亵,好不知羞,阿皎羞愧,可又难以抵挡欲罢不能的情潮。他再偷偷磨一磨,就再一会,阿皎死咬着唇,止不住哼哼唧唧的叫春声,不知想起和谁的床帐事,便学着拿三根手指堵住嗓子。 男人却仗黑夜,下一瞬猛地拿膝盖顶开阿皎绷紧的腿根,直顶在潺潺出水的淫肉上碾磨。阿皎失声尖叫,若非陆不争眼疾手快,险些要将自己拿来堵嘴的三根手指咬了。 陆不争一根根吮着手指上的涏液,用气息声与阿皎调笑。 “阿皎馋嘴,只需把我喊醒就是,何必委屈自己?” 方才那一下,阿皎真被吓到了,好一会才缓过来,他两腿被陆不争顶地分开,自然也感受到属于男人的硬热阳具贴在自己大腿上。那个初雪夜的生辰,他们予了阿皎好,阿皎投桃报李,情意更绵绵。这会被陆不争捉个正着,也敢堂而皇之地撒娇讨饶。 “先生……” “阿皎待会真要轻声些,先生小心弄你,就是阿皎可别把教主招醒了。” 陆不争在阿皎耳边边吻边说。 他温热的吐息还在耳廓边未散,可人却一下子钻到阿皎身下。黑灯瞎火,阿皎只觉摸上腰间的手已将他烙印,对方暗示性地揉他的腰,阿皎便配合地抬着屁股,帮忙把脱下来的裤子蹬至脚踝。 马车内铺了地垫,还有他身上的长衣,阿皎并不觉得多冷,何况马上就要唇舌温暖他。山越在寒风里守夜,不远处还有萧祁沉眠,他却大张着腿任先生舔穴。 这回没谁犯病,是他阿皎犯了病。 黑夜让人欲望滋生,阿皎可以夹腿磨屄,也可以干出更出格的事。先生舔得太温柔了,阿皎靠着车壁无声喘息,手却伸到下头,摁在陆不争的头上,不敢施加力气,却让男人更埋进他的花唇间。 再重些,再蛮横些,温柔只是饮鸩止渴,掠夺才让情欲猛烈。 他阿皎愿意在爱的征伐里被占有。 陆不争狠咬了一口阴蒂,以作回应。 阿皎快乐了,阴唇被咬得外翻,淫液被卷舌刺戳搜刮,阿皎要陆不争狠厉,陆不争就连鼻尖都要捅一捅湿热的肉穴。阿皎抓先生头发,就被先生掐着大腿往车壁上撞。阿皎无论怎么扭动,身下的屄永远被陆不争牢牢吸着嘬着,爱欲让他们长在了一起。 心中有情意,皆可登极乐巅。 阿皎泄在了陆不争嘴里,陆不争就喉咙滚动地吞下,而后又贪婪地为阿皎口他的阴茎。阿皎身下长的这些小东西没一个争气,陆不争索要,便都经不住几回合都给了。 他又来舔屄,先生的舌头淬了毒吧,他快要死了。 可陆不争却说是他快要死了。 “阿皎,我本来只想放你在心尖尖上疼你,一点也舍不得肏你。知道你的先生多少岁么,大你十五岁……我若年少轻狂,这年纪足够做你的阿爹。可阿皎偏生要来招我,真是个坏孩子。” 他的小情郎,可真是个不知餍足的坏孩子。 他是用爱欲做成的么,非爱欲才能填满不可。 “招惹了我,先生可就狠心了。我可不比他们几个小年轻容易心软。” “我一辈子都不会放你走。” 他说下恶毒誓言,拿又粗又热的肉棒当刑具,用身体做囚牢,困他的小小情郎在他一方血肉之躯下做至高无上的王。 成熟男人刻意放纵的欢愉哪里是阿皎能够抵挡的,他忘了他们之间做过的约定,逃脱与陆不争唇舌缠绵的间隙,就要放声浪叫。可老男人慢条斯理,拿阿皎自己脱在一旁的亵裤揉了个团,堵住阿皎的嘴。 他显然很满意自己的作品,黑暗中,阿皎听到先生笑了。 “阿皎轻声些,我们在偷情呢。” 偷情这两字太烫耳,一路烫到了阴道,让阿皎又怕又刺激地收缩着屄肉。他随着陆不争的话畅想,先生是教主的下属,而他是教主的娇妻,他们一对奸夫淫妇趁教主睡着,等不及到就在一旁胡搞。 小屄浪得没边,陆不争哪还能不知阿皎在想什么。阿皎这小家伙纯时惹人疼,欲时让人狠,活脱脱一个清纯小狐狸。 陆不争顺着往下说:“都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奸夫肏得你爽不爽?” 阿皎浑然被陆不争带了进去,仿若身边真睡了一个夫君,拿开堵嘴的亵裤后,他也只敢轻声放荡。 “先生是皎皎的奸夫,最疼皎皎,肏得皎皎最舒服……先生再进来些,皎皎想你……” 陆不争肏得快慰,目光瞥旁,唇边浮起令人令人捉摸不透的笑。 他一下下吻,诱哄阿皎进他陷阱。 “叫教主发现,我就做不成心肝的奸夫了,小心肝去哄哄教主,嗯?” 阿皎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缠着他问。 “怎么哄……?” “阿皎去给教主肏肏,教主的肉棒肏了进去,就不知道小屄被我肏过了。” 阿皎也昏头,竟然觉得陆不争的话有道理。 陆不争情欲上头,又觉得阿皎可爱死了。 他抱着人在马车内缓慢靠近,可阿皎又还被抱着肏,就觉这几步漫长恍若隔世,他这一辈子其实早就被肏得死去。 某人状似熟睡,可身下一柱擎天,陆不争哼声一笑。某人死要面子,那就等着“活受罪”吧。 陆不争教阿皎摸索着解了萧祁的裤腰带,只当这位“正牌夫君”是个工具,裤子只往下褪些露出肉棒就行了。陆不争才把肉棒从湿淋淋的小屄里抽出,阿皎就空虚着不满,陆不争笑着吻了吻他耳朵,掰着阿皎的腿让小屄主动吃进萧教主的阳物。 这一下吃得好深,肉棒钉进了他的心里,阿皎虚虚撑着熟睡中萧祁的胸膛,可不待肉穴尝够肉棒滋味,陆不争就把阿皎抱起 分卷阅读28 来,肉棒被生生抽离,屄里的媚肉拼命挽留,只缠住了阳物的头。 “先生,不要……” 阿皎呜哭,小屄肏着萧祁的屌,和陆不争撒娇。 先生多疼他,又压着阿皎的腰让他往下沉,小屄把肉棒整根吃进去。 风雪夜,多么得天独厚,一切都为他们遮掩。陆不争跪在身后,抱着阿皎上下颠动,肉穴便这么吞吐着另一个男人的肉棒。陆不争手中牵线,阿皎与萧祁便都成了他的偶人,肉欲也由他掌握。 有人沉沦,也有人疯狂。 另一双炙热的手握上阿皎的腰,生拉硬扯,要他长在自己的肉棒上。 “啊——” 萧祁撕去沉默加入战局,他一记挺腰,阿皎被肏得发颤。 阿皎哭得好不可怜,去抱男人、去够男人,想依偎进他胸膛。 “夫君,夫君,皎皎错了……皎皎被奸夫肏了。” 第十五章 道身世 可怜阿皎被夫君与奸夫齐齐肏弄了半宿,身上哪一处娇娇小嘴都没被放过。马车内一时纵情,事后的清理却麻烦,陆不争只好大半夜出去向山越询问水源。 阿皎浑身汗涔涔,萧祁却不肯放他,给人用大氅过得严严实实,就往身边捞。 他实在霸道地没边,做教主阴晴不定;若做君王,也定是暴君。阿皎被抱得发闷,伸出软绵绵的手推了推萧祁,没推动,便也随他去。 可萧祁却不肯老实,他替阿皎拨开湿发,可又去吻他额头,一路吻下,轻浅不掺杂情欲,男人餍足后,仿佛一只懒洋洋的大猫。手落到阿皎颈间,大氅里是未着片缕的赤裸身体,唯独戴着一把长命锁。他何时为阿皎戴上,便未有半刻分离。吻痕日日覆着,总是会浅会淡;可这把锁,阿皎只要不拿下,就永远在这。 萧祁垂头去吻这把金锻的长命锁。 真好。 他吻得专注又寻常,但叫阿皎柔软了心肠。 他们窃窃私语。 “早就想问了,这是不是你从小也带过的东西?” “我本还有一个弟弟,幺儿都是家里的宝贝,当年弟弟出生时,爹娘锻了两把长命金锁,愿我二人岁岁平安。萧祁命硬福浅,这世上了无亲缘,可我想,能拖着这副残废躯体一路到今,甚至大仇将报,这长命锁到底是护人的。” 人世间怎么这么多苦楚啊,各人有各的苦,仿佛来这人世一遭,就是前来受苦。 阿皎一把捂住了萧祁的嘴。 “我不许你这么说。” 阿皎他生气了,但他翻来覆去只有这几字。 “不行。” “反正你不行这么说。” 萧祁望着阿皎,一双平静的眼,在看一个娇气不知事的孩子。可谁又定了谁该天真谁该披荆斩棘。 “萧祁是坏脾气的教主,可除此外,他什么都好。就是你自己,也不许这么说。” …… 到底心疼阿皎,之后一路上男人们都不再缠着阿皎交欢,实在忍不住,也就是抱着人亲一亲嗅一嗅。天底下的有情人又不是非只有床笫这一快乐事。他们聊天南地北,聊此前与此后,阿皎拿出那些自认的乏善可陈,可有人当宝贝。 阿皎也才知道,他们此行所去,竟离自己的家乡如此近。 多日后,马车终于进了镇子。 岁末农闲,又将至年关,本该往来热闹,但阿皎沿街所见却各个隐隐有忧。陆不争寻了一间过得去的客栈,要了四间紧邻的客房。小镇不在商道,生面孔少见,又或许近来出了什么变故,冷清的客栈突然迎来几位出手阔绰的客人,掌柜很是殷勤。也方便了他们打听消息。 陆不争言他是个管事。 “镇子上是出了什么事?” 掌柜面露难色,世人总是不愿说家丑,何况开门做生意。 陆不争挤眼,示意掌柜看萧祁,掌柜看去,乃是一个坐轮椅神情恹恹的公子哥。 陆不争悄声道:“那是我家少爷,前些日子出了事,成了如今这副模样,家中老爷遣我们速速归去。我们也只在这稍作歇脚,不想犯了忌讳。”意思是,他们本就是只住个一两天,镇上出什么事也不耽误客栈老板赚他们这份钱;且自家少爷病成这样,他们做仆从的胆战心惊,提前打听清楚,生怕冲撞了邪门事。究衣菱菱肆三武巴漆DJ正理 掌柜一听,是这个理,也可能可怜萧祁仪表堂堂却遭了这等罪,便就说了。 “我就和您说了,您听了心里有个数。前些日子,城东有一户人家齐齐遭灭了口,这等子的大罪过,总得是为了点什么吧,可那户人家是镇上出名的好人家,素不与人结仇;衙门去看了,钱财也不曾少。我们这些百姓之所以怕,是有人说那家人死状可惨了啊……各个血都给放干了,满屋子铺天盖地的血,当时就是把邻里熏吐了才发现的。这能不让人怕么,是人还好,要是个甚么精怪妖邪……” 说着说着,掌柜的也怕了,自抽了下嘴巴止住话头。 “大伙请了师父来念经超度,这会应该就到了。咋们镇几十年头回出这样的事,您夜里最好也别出门,这快年关的,小心谨慎最好。” 陆不争淡笑点头附和:“自是这个道理。” 两人的对话传到邻桌,等陆不争打听完消息回来,得到萧祁一眼怒瞪。显然把陆不争对他的编排听得一清二楚。究衣菱菱肆三武巴漆DJ挣里 用过饭后,他们往城东那户人家处去。 满地经文纸盖不住石阶血,他们还未至门前,就闻到了掌柜所谓的扑天血腥味。距案发怎么也有多日,可血味至今浓烈未散。除却正敞开大门做法事的凶宅,其余邻居门户紧闭,寒风卷叶,分外萧索。 应此处离阿皎的家乡也近,百姓们请来超度的师父,阿皎觉得自己猜得怕八九不离十。 “南普陀离这里不远,最多半日脚程,而且香火旺盛,信众极多。我想镇民们请来的应该是那的僧人。” 陆不争含笑倾听,鼓励阿皎继续说。 阿皎腼腆笑了笑,但看着眼前这副景象,心中难免沉重。 “虽然多数人惧怕是妖邪作怪,但我觉得……应该不是。否则我们也不会来这里了,教主,可是和你说的那个人有关?”倘若是,那又是何等心狠手辣。 “那人叛逃出教后必然找了一个地方隐姓埋名,甚至有了截然相反的身份。可尝了魔功的好处,就必定要遭它给的痛苦。凡修我教心法者,随着功力越深,就愈发嗜杀嗜血,且大多盛年而亡。他若是那少有例外,如今年该不 分卷阅读29 惑,无论平日装得再好,都逃不过犯病的时刻……那么又该见多少血,才能止杀?” 说这些话时,萧祁望着那户人家,目光明明灭灭。 江湖只知魔教门人手段残忍,却不知是因为功法嗜血,但凡教中人,皆知其由。功法就在那里,修与不修,全凭自愿。 “长骁也在此地与他交手,他一定就在这,山越,你速去查。” 山越领命而去。 因法事还在操办,三人无意打扰,便在不远处街口的小摊坐着等待。不知多久,几名僧人离开,他们与阿皎一行擦肩而过,阿皎看到有人致谢,要给几位僧人银钱,却被为首的僧人婉拒。世间苦,总要有人慈悲。 …… 冬日天色暗得早,阿皎他们在天黑之前回到客栈,简略吃了晚饭后便回到各自房中。 阿皎睡得昏沉,但又潜意识觉得自己睡得未免太过昏沉,寒风刮骨,阿皎不知用了多久挣扎醒来,却早已不在客房。阿皎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这是间荒废了的山神庙,甚至也许是他们来时路上的那座。那便已经离镇子有段距离了。破庙门倒,遮不住瑟瑟寒风,诸天各路神仙塑像露泥胚,在昏暗庙中爪牙舞爪,将阿皎围困中间。 黑暗中无法视物,但阿皎知道掳他来的人一定就在身边,他不敢叫人知道他已醒,呼吸一再轻,然徒劳无功。 阿皎听到那人嘲弄又怜悯地笑出了声,随即他那处亮了火折。 修佛法,他用十多年修了张慈悲相,却难改本性,眼底嗜血通红。不是金刚菩萨,是恶鬼披袈裟。 “檀越,又见面了。” “是你……!” 此人正是白日阿皎见到的为遇害死者一家超度的为首僧人。 “为何惊讶。长骁与我过手,教主又亲自南下,为的不就是找我?我就在这里,本也自该相见。” 他话中有理,让阿皎难以接受的是,对方以慈悲眉目做掩盖,还敢堂而皇之给凄惨死于他手的百姓做法事。掌柜说起那户人家死状时的哀痛还历历在目,句句昭示这是个穷凶极恶的恶人。可恶人面容温和,看待阿皎就如同等待点化的迷徒。 “只是我又觉得,萧祁到底不如其父,不知是狂妄还是愚蠢,竟真的把你贴身带在身边。” 阿皎心里闪过不好预感,但他初初醒来,迷药的药效尚在,如何也无法从对方手中逃脱。想必正因如此,对方连他的手脚也懒得束缚住。 “与我……有什么关系。” 僧人笑了。 “自然与檀越有关,你我心知肚明。” 他靠近一步,眼中猩红愈胜,那是风雪夜饿极了的野兽看到肉时的表情。 “我找了那么多年的解药,为此杀友人一家叛逃出教,兜兜转转,竟真的在你身上。世间缘法果真妙不可言。” “见到你时我很惊讶,陆不争必然会用你做药引治功法弊端,可你身上未曾少一块血肉,对他们更是亲近依赖。我便在想,除了拆骨吮血外,唐僧肉还有何种别的用法?我若未猜错,那这结果也未免让我太让我快意了。我那友人,怕是九泉之下都要嚎哭。” 他恶意的探究如有实质,势要剥开阿皎的外衣与皮肉看个究竟。 阿皎是知足的人,只有偶尔自嘲自己的不聪明,可他宁愿此生都不要有此刻这般的聪明。 连恶人都怜悯他。 “阿皎,这是你的名字是么。” “昔年我也在想,我杀了教主夫妇,断了大儿阿祁的腿筋,为何偏偏鬼迷心窍放过足月的你。我把你丢给一个大户人家,我年年去看你,那时我以为我真的参悟了慈悲。后来我明白了,我只不过在饲肉。” “长骁真的不该救你走的,阿皎。你以为你回了家,但那里永远成不了你的家。” “有哪个家会容下兄弟相奸、祸乱纲常呢。” 第十六章 野兽(彻底发狂、心甘情愿被喝血强暴肏穴口交) 阿皎如坠深渊。他面对一双恶意昭昭不加掩饰的眼睛,可令他心乱如麻的却不再是他的处境。阿皎甚至不知道自己想了什么、说了什么。 “是你,那个人是你。” 若他活着的十七年,暗处永远都有一双觊觎的眼睛;若他的人生,都是一场有心的安排。那当日他被强押上婚轿,真的是嫁人么。 僧人慈悲合掌。 “这世上一颗赤子通透的纯心,真是任何真智慧与假聪明都比不上的。他们如何能说你是个傻子呢?” 阿皎睁大眼睛。因为这又是当年他在家塾被其他子弟欺负嘲笑的话,阿皎已不敢再猜,自己的哪一段人生没有这个人的冷眼旁观。对方再如何做慈悲,阿皎都恶心愤怒。 因为他微不足道,所以人生也可以任人摆布么?就算他阿皎一辈子快意少难过多,但纵多不好,他也都曾拥有,阿皎不愿意它是假的。 “如今你也知了,阿皎啊,世间并非什么都知晓才好。就像曾经的我,若我不知道萧氏夫妇真炼出了一颗解药,我就不会在反复幻想中生出猜忌,无论他们最后有没有分出解药,我都无知地过完一生。” “若你不知你的身世,萧祁他们待你便是真的好。” “可你若不知,谁又能与我分享这同等的痛苦呢?好在你我现在都可以解脱了。” 阿皎冷眼看着他,随着陷入魔怔的僧人步步逼近,阿皎就算狼狈、就算徒劳无功,也摆明了不齿的姿态。 对方果真冷下脸停下。 “你不愿意?” 阿皎反问:“你要杀我,我如何愿意。” “可你救了萧祁他们,同样是救,为何不肯救我。还是你真傻得信你那哥哥的真心?魔教中人,杀千万人,手沾了前人那么多血,你偏幻想做朱砂痣?就算有真心,谁又会对一个‘解药’有真心。” 阿皎信誓旦旦,不受动摇。他有他的坚持,倔的时候谁也拉不回头。 “承意的是我,假意或真心,我自然明白。” 在对方眼中,阿皎已不是傻,而是执迷不悟的蠢。 “你猜若是他们得知当年的幺儿是你,究竟是怜惜多,还是恼羞成怒多。嘴上各个敬爱缅怀,却把前教主的小儿子给肏了?不若借我血肉,成全你我彼此,把各自的秘密留在今夜,不是很好?” 须臾,僧人恍然大悟,看向阿皎的了然中夹带轻蔑与嗤笑 分卷阅读30 。 “还是换个温柔情郎的方式,你就愿意?叫你哥哥肏了,就真躺下当婊子了?” 一剑寒光自门来,逼迫僧人猛然后撤几步。 “尔敢动他!” 山越飞身护阿皎在身后,长剑已然回他手中。他与僧人对峙,背对着阿皎,阿皎看不见山越眼中与那僧人如出一辙的猩红。他鬓发也乱,呼吸也乱,昏暗中阿皎什么也看不见,可山越在这里,阿皎就恍若什么都知道。 他惯来沉闷,却重情守诺,剑穗给了,说要护着,那便是一辈子都要护着。 无需多言,两人都运起魔功心法缠斗。僧人小瞧了山越,肩上受他一剑,血腥味弥漫,两人不免都受影响。 僧人知道山越今日为杀他,全然不顾魔功的危害,眼下离走火入魔也不过一步之遥,届时谁输谁赢还尚未可知。 他便捂着伤口笑:“江山代代英才出,左护法确实厉害。只是你如今这般模样,还敢转头叫你身后那人看一眼吗,你和我,我们这些人又有什么分别。” 诛心之言直击山越心防,他浑身僵硬,可应了对方的话,他知道自己现在面若恶鬼,他一点也不敢叫阿皎看见。阿皎是皎皎月,是他肋中骨啊,干干净净惹人疼爱,他也该仪容妥帖整洁才好面对他。 对方要的就是山越心防溃败,言语是他惯用刀锋,十多年前也正是如此杀了一时不备的上任教主。不待山越反应,他骤时攻去。 山越强压心绪,阿皎在他身后,他不能败。 山越果断咬破舌尖,口腔充斥血味,血让他狂意更甚,不杀不肯罢休。他们过杀招,招招要人性命,像野兽相互杀戮。神像落断手扬尘,阿皎只能在角落四处躲避。阿皎瞥见了山越的模样,明白那僧人的恶语是什么意思,因而心中对山越担忧更甚。 很快,萧祁与陆不争也赶来。见到角落里阿皎安然无恙,他们率先松神,随后放下心来对付仇人。 僧人老辣,能与狂化的山越打平,但也难敌几人围攻。何况这其间横亘了十多年的血海深仇,心怨唯仇人死了才肯消,三人都使了全力。 僧人临到头,却也要所有人都不好过,他捂着受伤脏器,看着轮椅上恨意滔天的萧祁哈哈大笑,血呛到嗓子,也阻挡不了他的嘲笑。 “萧祁,你为你父母收敛尸骸,可想过为何偏偏少了你那刚刚出世的弟弟,若我说,他尚在人世呢!” 阿皎对上那人恶毒的目光,他手脚并用,挣扎地爬也要过去阻止那人说出真相。 阿皎不敢想萧祁知道的后果。 可来不及了。 “他没死,他没死,他回到了你身边,夜夜就在你的床上——” 阿皎冷到血骨里,他趴在地上,没看到杀红了眼也潜意识要保护阿皎的山越一剑穿了敌人的喉咙,让他再也不能说出叫阿皎害怕的话。 萧祁与陆不争皆怔在原地,敌人的话荒谬至极,甚至被揣测不过在霍乱心神,可他临死前的这句话掐住了众人的要害,即便未说清的只言片语,也能日后夜夜梦靥。 他们下意识去看阿皎,阿皎却趴伏在地上浑身颤抖,一眼也不肯看他们。有时不说,但也明了说尽了。萧祁红透眼眶,他在心防溃败的边缘,想去抱起阿皎和他说地凉,但如今种种不敢。可他还未转动轮椅,山越便闪身横亘在他们之间,对萧祁和陆不争咆哮。 “呃——吼——” 陆不争脸色一凛:“不好,山越入了狂。”连忙对被山越挡住的阿皎着急道:“阿皎快躲开!” 他们束手束脚。在失去理智的山越眼中,这两人却都是要抢夺他宝贝的贼人,他喉咙低吟,发出威胁的声音,霎时,抱起身后的阿皎破窗而逃。 无论何人,魔功弊病一起,都是嗜血怪物,萧祁无心再想阿皎身世,比起这,他更怕阿皎有任何闪失意外。可他是个废人,终身被轮椅围困寸步难行,纵拼命跋涉,也不过他人眼中迟迟而来。长骁不在,山越疯魔,他如何救得回阿皎。 无论做男人还是做兄长,他萧祁都是个笑话。 萧祁捏着扶手,嗓子干涩得话要一字字挤出来。 “快,快去追。” 他对陆不争说道,后面已经是颤声。 “……快去啊!” 陆不争不再犹豫,即刻追去。 留下萧祁原地发泄,颤抖的手指胡乱摁,也不管三七,暗器毒药把倒在地上已毙命的敌人捅成了筛子。 …… 下雨了,他们在倾盆大雨的山林间穿梭。阿皎被不温柔地扛着,随着山越的疾驰,胃被顶得阵阵干呕。耳边是山越喑哑的低喘,阿皎不知道山越要带自己去哪里,满心茫然之下,却又可耻地有过松气。 在这无尽的雨夜里,他们浑身湿透狼狈,山越力竭,踏着枝桠的脚一滑,护着阿皎的脑袋,两人在泥里滚了一遭。 “嗬,嗬……” 他把头埋在阿皎的肩膀里粗喘,压抑又委屈。 阿皎手在山越背上胡乱地摸,从脑袋到后腰,没有摸到温热的血,他放松下来。但阿皎的动作却给了男人错误暗示,他抬起头,目光灼灼紧盯着阿皎。阿皎便清楚看见了这双仿若野兽的猩红眸子。 原来他们总说自己犯病,实则在阿皎面前永远留有一线。 阿皎心中大恸。 也许他真的会被失控的山越拆骨吮血,可这人是山越,阿皎便也没有那么怕了。 阿皎抬手,想摸摸山越的脸颊,但却蹭了他一脸的泥水,再俊的儿郎都成了泥花猫。风花雪月与决绝都添了几分滑稽,阿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开颜。 他试图和山越讲道理。 “雨太大了,我们得去躲雨的。” 山越没应阿皎,阿皎想到他如今神志不清,心里有些失落,但不气馁。正想把话掰碎了一个字一个字和他说明白,山越猛地把阿皎抱在怀里。 这回总算是横抱了,阿皎毫无防备,受惊叫了一声,紧紧环住山越脖子。 山越虽此刻全凭本能行事,但也是横走的利器,阿皎连说带比划,真给两人找到一处干燥的山洞,往里走,里面地上还铺了些枯草。想来是周围进山猎人的歇脚处。 抱歉抱歉,事从紧急,之后会补偿的。阿皎 分卷阅读31 在心里向主人告罪。 两人一身泥水雨水,阿皎冻得发僵,还来不及生火,便被山越从背后扑倒在枯草堆上。枯草扎得阿皎浑身疼,可背紧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身躯,热意由肌肤相贴处传来,阿皎便一下得救。 “哈……” 泥水掩盖了阿皎身上的香,男人怎么在阿皎的后脖嗅闻,都治不了他的一身焦躁。他怀疑他的宝贝被偷了,握剑的粗粝指腹在阿皎后颈那块皮肉来回大力地抹,不时发出低吼,想要找回自己的宝贝。 阿皎那点皮肉哪禁得住如此磋磨,山越的力道像是要生生揭下一层皮来,阿皎缩着脖子,害怕劲又少了许多,他现在倒宁愿山越真的喝他的血算了。 阿皎像个小泥鳅似的,好不容易才在山越手下翻了个身,眼看着山越露出不满,阿皎连衣带都来不及解,直接扯着露出肩膀锁骨。 山越安静了。 他认出了这是他的宝贝,尽管现在受了苦一身狼狈,可只一眼,山越就不会认错。宝贝并没有丢,他骤然松懈下来,像一头被驯服了的狼,不再满心凶戮。 山越的脑袋埋在阿皎的胸膛里,他一头湿发蹭锁骨,阿皎痒得颤栗,可他灼热呼吸才让阿皎如临大敌。他饥肠辘辘,他嗷嗷待哺,他真的会吃了他,他护了他。 阿皎抱住山越,让他的唇抵在自己锁骨上方的血肉。 “山越,没关系的……你喝我的血吧,我愿意的。” “山越,没关系。” “没关系的……” 倘若他阿皎真的只是块肉,那便以身饲兽,豢养一只会对他好的野兽吧。 山越猩红着眼,却颤抖着唇,或许他已明白,他真的咬破了阿皎的皮肉,覆在阿皎身上喉咙滚动地咽阿皎的血。 人自学会生火,他们就脱离禽兽独立为王。千百年来,他们有了各种武器,不再需要牙齿利爪。当咬着同类的皮肉,就把伤口撕得鲜血淋漓。 会留疤吧……阿皎痛得也把自己的唇咬破,但还是伸手温柔拍抚山越的后脑。 血液被吸吮吞咽的感觉太过强烈,因此阿皎昏昏然也勉强能保留一丝清醒,他可以让山越喝他的血,但不能死在山越手上。阿皎是个懦夫么,那阿皎承认,他贪生怕死;而比起死,他更怕他死在山越手上。他不能死在山越手上。 阿皎自己长着一颗血肉人心,他分辨得出大家对他的好。那僧人说的哪怕一个字的挑拨,他都不信。这是他这辈子为数不多拥有的好了,他不能让山越难过。 阿皎拍山越的胳膊,让尚在疯魔中的男人看他身下的屄。 男人果然被吸引了注意,他神志不清都知道这是给肏的小东西,这里面长着一张吸人魂魄的小嘴,是温柔乡,是英雄冢,是他的。 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 山越一根手指插进去,冰冷的是外面屄唇,里头却滚热。 他猩红的眼睛血色更深,黑暗里阿皎看不清山越的表情,但听到他的粗喘低吼,阿皎知道男人兴奋了。 阿皎去够男人的阳物,引导山越褪下裤子,用狰狞胀大的肉棒来抵弄自己的屄。这是阿皎第一次这么做,他小心翼翼扶着山越的肉棒,教他怎么来肏自己。 可男人肏过他多少回,现实与梦中,恨不得永远埋在他的屄里,何须阿皎教。他今夜失神智,就彻彻底底做野兽,给他肏就是做他的雌兽,是交媾,是强暴。 肉棒一进去就捅到最深,甚至不给小屄湿润的机会。 “好痛……” 阿皎料想过会痛,但没想到是这样的痛。他第一次经历这样粗暴的性爱,本来就干涩的小穴更是吓得瑟瑟发抖,尝不到一点情事快乐。他只能向山越求饶。 “山越,山越……真的好痛,你疼疼我,疼疼我吧……” 可男人却不像以往那般体贴了,他大肆挺腰,整根拔出又挺进地肏,甚至不在乎里面是否还长了一个子宫,只当那是另长的一张小嘴,遇到了也狠狠地肏。 阿皎呜哭,想去抱山越讨娇,可男人肏得上脑,甚至当他在挣扎,蛮横地将他镇压在身下,只能迎合他做他的肉棒套子。 阿皎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了……” 他小心翼翼,始终以为他什么都没有,可早就被男人们惯坏了。 山越也给他哭得懵了一下,猩红的眸子颤了颤,他潜意识里知道这是多重的指责,肏都不敢肏了,叫阿皎一下拥有了四肢的掌控。他获得了身体的自由,却不想着逃跑,挣扎也是和人耍横,拿四肢紧紧缠着他。 叫山越知道,原来宝贝不想着跑。 男人安心了,放下顾忌,一下肏得比一下重,他要把阿皎屄里的血肉都捣出来,不允许它们占据他的宝贝,而他想做阿皎的独一无二。 阿皎哭,是嚎啕大哭的哭法,将今夜的委屈与恐慌都哭尽了,他在面对他的世界里能把他这艘小小舟只掀翻的骇浪,今夜只有山越这一个港湾。阿皎埋怨山越,骂他吸血好疼,骂他肏得好疼,骂他是不是不爱自己了。 “山越,你不爱我了,你会不会不爱我……” 阿皎每无中生有一句,山越便狠狠肏穿他一次。 告诉他,有多爱他。 男人把阿皎肏射了,小屄喷了甚至尿了,可依然不放过他。阿皎肚子里满满是山越的精液,山越却仍不管不顾地往里捅,阿皎怕了,他怕男人的弯刀大屌真的把他肏穿。阿皎把山越的肉棒拔出来,迎上他瞬间压抑蓄怒的眸子。 阿皎对他讨好笑,双手摸上淫水淋淋的大肉棒,张嘴含着就开始吞吐。 “唔……给山越吸,山越也肏我的嘴,一样的,一样的……” 生怕山越不尽兴嫌弃,回头小屄遭罪,阿皎生涩又火热,嘬着龟头大力吸吮,手还配合着揉两个阴囊,只想山越快点出精。山越叹息,又生出更大的不满足,他摁着阿皎的后脑勺,逼迫他给自己口得更深。 男人那么粗长,整根吞下去,喉咙都要捅穿了,阿皎挪着膝盖想往后退稍许,却被山越摁住动弹不得。他开始肏他的嘴,按照自己的心意把这方温热的唇舌也变成贴合肉棒的淫器。 “呼……呵……” 这滋味可真快活啊,子宫储满他的精 分卷阅读32 液,也许孕育他的后代;嘴巴也吃他的精液,喉咙因为干呕挤压柱身,逼迫他缴交果腹的食物。阿皎就是他的雌兽,他为阿皎打猎,给阿皎喂食,再无休无止地肏他。 山越兴奋喘息,在阿皎的喉咙里肏着,他忠诚地上缴了食物,精液坏了阿皎的嗓子。阿皎埋在山越旺盛的下腹阴毛处,闻到浊精所特有的那股淫糜味,但那或许是他身体里生出来的味道。 这一夜,阿皎浑浑噩噩地过。他不知道山越有没有恢复、又几时恢复的,他只当了山越的淫兽,被迫随着他发情,在黑暗的山洞里与他原始又粗暴地交媾。他小屄里蓄满了精液,那些小屄吃不下的,嘴和后穴也都分担。他在精液与尿液里被山越搂着睡去。 “皎……我的……” 也许山越他醒了。 第十七章 哥哥啊(情哥哥窗边爆肏,亲哥哥隔窗意淫) 日光熹微时,陆不争找到这二人。 山洞内还算干燥,而陆不争带一身雨意来,他看到披发袒胸的山越席地而坐,唯干净的衣裳和枯草都拿来给身边人。他对他多好啊,又对他多坏,一身纵爱的欢痕衬那锁骨残忍的血口,无意垂落阿皎身上的发丝都成枷锁。 陆不争僵在原地,随即怒火中烧。那刹那,他忘了山越是他看着长大的,忘了这其中的不得已隐衷,他只记挂了阿皎。他迁怒山越,发泄害怕与茫然,众人都未从昨夜中释怀。 “你——” 山越见陆不争,漆黑眼睛低垂,啪的一声干脆利落,山越狠打了自己一巴掌。 他半边脸被扇偏了,是究竟使多大力气,侧脸霎时红肿。陆不争泄气,短暂无理的埋怨只占片刻心神,陆不争依然做回陆不争。 但难免还是说道。 “你现在这么做,他也看不到。” 山越摇头。 “不是做给他看的。” 陆不争解下外衣把阿皎包裹抱起,又伸手探了探阿皎的体温,状似从容冷静,紧蹙的眉宇还是泄露心事。这期间山越沉默穿好里衣,他不敢再靠近阿皎。可理智能与真意打架,世上哪有事事如意,他控制的了身体,又如何控制的了心。 陆不争也叹息。 他们都以为老天送来一个娇娇情郎,原来不过是珍宝失而复得。这人世间的因缘际会,如此荒谬可笑;但千百回、万万人,趋之若鹜。 “走吧,再不回去,教主那头又该疯了。” 可萧祁哪里敢疯,阿皎回来了,他终于从担惊受怕中解脱,死死把人抱在怀里。 他也看到了阿皎的伤口,血迹都已干涸,可仍然触目惊心。萧祁不能疯啊,他难道还要再在阿皎身上咬这么一口子吗。这是他的娇娇啊,是他在人世间唯一的亲缘牵系了。 照顾好阿皎,三人移步外屋。 “山越,你可还有昨晚记忆。” 山越应是,也把他更早前听到的那部分内容转述给陆萧二人。 萧祁良久无言。 他们该果断,可没有一个人做决断。 最后萧祁道:“……转道,去阿皎之前的家。” 是真是假,萧祁要最后亲自得到一个结果。 …… 林府就在邻镇,脚程不远,几人又匆匆,待阿皎醒来时,他们甚至已经回到了他自小长大的青石镇。 入眼是先生,无论阿皎之前心绪多么复杂、如何胆怯害怕面对,但第一眼是亲近之人,他还是倍感依赖。但屋内只有陆不争,阿皎又慌然了。 “先生……” 陆不争舒眉:“阿皎醒了?” 阿皎艰涩问道:“他们呢?” 陆不争本该安抚吻他,半路又改成手掌抚阿皎长发。一时忘情,老男人也尴尬。 “教主去林府了。” 阿皎赶到时,萧祁正掐着他那嫡姐的喉咙。他坐着轮椅,纤长手指并不掌温柔,反掐得嫡姐脸色青紫手脚扑腾,如何挣扎也逃不脱桎梏。 他那嫡母也哭啊嚎,发髻凌乱,一地金钗。阿皎曾经觉得他的嫡母嫡姐是这世上最不好惹的人,如今看,她们可笑,曾经那样想的阿皎也很可笑。 萧祁背对着,并未发现阿皎来。 若是平日,萧祁的好容貌,定会叫阿皎这姐姐见猎心喜,顾不得这是个残废也要暗送秋波。可现在,萧祁没在犯病,却如恶鬼让她丧胆。 萧祁眯了眯眼,极其厌恶手中这女子涕泗横流的丑陋,冷声道。 “我话只说一次,阿皎的锁呢!” 阿姊憋着声:“不、不……” 阿皎嫡母哭骂,说什么长命锁,谁稀罕那小贱人的东西。被山越寒剑锋刃吓得退回。 一片慌乱中,老爷冲了出来,他哆嗦着把手里的东西砸向萧祁,萧祁抬手一接,掌心中的俨然是与他那成双成对的长命锁。 阿皎原来真是他当年贴在阿娘肚子上、日盼夜想的弟弟啊。 小姐被扔到地上,和娘亲抱着啼哭,老爷浑身赘肉颤抖,他临近崩溃和这几个恶人对峙。 “东、东西我给你了!” 东西拿到手,萧祁无意再耽搁。 他和山越转身,便与阿皎他们正面相对。 萧祁唯有推着轮椅,慢慢的、慢慢的,向阿皎而来。 让他们畏惧的不速之客终于要走了,而带来这一切的丧门星又来,林老爷克制不住恨意,那怨毒的目光闪烁地看着阿皎。 当年是被人威胁着收下这个孩子,如今又是因为阿皎平白遭难,这十几年他就不该畏畏缩缩生怕那人回来看望,早该让这丧门星自生自灭! 阿皎被萧祁牵走,男人一言不发,握他握得牢牢,生怕他再丢了。可阿皎还是忍不住回头。 这他住了十七年的地方,原以为是名存实亡,没想到连名义上也不算。 他们看他像看仇人,细细一想,可不就是仇人。 …… 阿皎病倒了。病得来势汹汹风吹雨倒。 他们根本回不了魔教,但也已出了青石镇,好在附近有魔教的据点,他们便在那住下。 阿皎病在此刻,不得不让男人们束手束脚,他们每一个都觉得自己有罪。他们以为阿皎因身世郁结成疾,然不知阿皎真正所怕。 长骁不知哪日接到的消息,日夜兼程赶来了这边。他风尘仆仆,带着一身莽撞与赤诚,阿皎见到他,眼眶不知怎的就红了。 长骁手忙脚乱,一时不知先放下药碗还是先给阿皎抹泪。他算是知道那几个心机重的家伙为何将与阿皎独处的 分卷阅读33 这等好差事给他了。原来是哄不住宝贝皎皎。 先抹泪吧。长骁看手里的药碗,索性用唇将滴泪衔吻去。吻到最后,他留的口水比眼泪都多。 “乖皎皎,皎皎乖,哥哥都给你哭懵了。有什么好值得哭的,嗯?” 阿皎看长骁,他的世界里从来肆意不羁呀,天塌也不怕,仿佛从未有什么能令他改色。阿皎生羡慕。 哪料长骁笑笑,说。 “那倒没有,起码皎皎再哭下去,就要把哥的鸡巴哭梆硬了。”虽然是真禽兽,但也不必一路禽兽到底吧。 可本性难移,他拥着宝贝,却要做柳下惠心如止水,索性割他胯下这二两孽根算了。长骁勾阿皎的舌头出来吻,吮着吸着,如同吃神仙肉。 “我一个心地爱皎皎,皎皎纵做小少主,我就生野心,也要肏皎皎嗷嗷叫。” 阿皎给他的浪语说得有些脸红,这是他连日病容里难得的好气色,来不及羞赧,阿皎一心一意求承诺,他不依不挠追问长骁。 “长骁,长骁,你还会不会要我……” 当日是他掀了盖头、起意带他走的,阿皎揪着这一点不肯松手。 如果他没有人要,长骁不能不要他。 “说什么傻话。” 连刚来的长骁都跟着心疼了。 “我还怕你不要我了呢……” 男人喃喃。 其他人让长骁来喂药,长骁却压着人在床上颠鸾倒凤。药倒也喝了,一口口以吻渡去,再苦的滋味也肯挨了,阿皎胡乱地想,也许他也在渡关渡劫。药都喝下了,他也可以等到圆满吧。 长骁不允许阿皎做着快乐事却心里想着不快乐,他的独占欲大受刺激,更何况这是他心上尖尖。男人在情事上大肆讨好,要阿皎与他登极乐巅。他给阿皎舔屄,小屄不识愁,淫水泛滥,长骁便都当做奖赏搜刮去。他甚至粗鲁地讨求,牙齿咬着完全暴露的阴蒂碾磨,舌尖去拨弄阴蒂上更细微的皮,阿皎受不住这等强烈的快意,扭着腰想退缩稍稍,长骁不肯,小麦色的手臂锢在阿皎腰上,逼迫他更往他脸上坐,滴鼻腔下巴全是淫水。 阿皎被长骁生生口上了高潮,长骁吞得有滋有味,完了依依不舍,鼻尖还要埋着深深嗅吸。 他揉捏着阿皎的屁股把他稍抬起一些,从阿皎身下露出含笑的一双桃花眼来。 “方才差点在皎皎的屄里憋过气去。” 阿皎羞恼,觉得长骁这是在倒打一耙。 “明明是你自己要吃的……”吃得那样馋,阴唇被他用舌头翻烂,贴在外头收不回来。 长骁道:“是啊,现在哥哥肉棒也想吃屄了,皎皎给不给吃?” 他猛地起身,把阿皎掀翻在床上,跪着单腿分开阿皎闭合的腿根,肉棒抵着穴口一下一下地刺戳。男人故作狠心,龟头挤进去一个头,又猛地抽出发出声。他这轻叩门扉,愣能捣出长驱直入的架势。 “给不给?” “给不给?” 他一遍遍逼问,非要阿皎亲自说肯。这样的情意未免也太没脸皮,可阿皎暗自欣喜,在长骁的胡搅蛮缠中终于安稳了心。 “给的,给哥哥。” “给哥哥什么?” 他也太得寸进尺了。 阿皎红眼眶去吻长骁。 “给哥哥肏啊……” 男人顺意了。粗硬炙热的肉棒一捅入洞,那里头水泽泽,在泛水灾,长骁肏阿皎,像排除万难。管他甚么因缘孽缘,他长骁就是下作,要今岁今朝都肏这个阿皎。 他掐着小奶子嘬,手劲有些重,逼得阿皎因为畏疼而直把乳肉送到他掌心。长骁就把玩着,对这一对莹白的乳肉凶神恶煞。 “平日吃了这么多浓精,小奶子一点都不长肉。今日不射在屄里了,全部堵着奶尖射这里,哥哥再给皎皎揉大。” “不好、不好……” 长骁叼起乳头拉扯。 “不好也得好。” 阿皎娇气了,这般装模作样的恶语都受不了。 他主动捧着乳喂长骁吃,小乳嫩生生的,却硬被添了几道指痕,乳头也被吮得像妇人哺乳,肿大又艳红点缀在乳肉上。阿皎他看起来多费劲啊,甚至承受男人欲望这件事本身于他都勉强,可他还是被他们拖进来了,甚至食髓知味尝快乐。 “那哥哥轻轻的,别让它那么快大……慢一点、慢点,要不然我怕。” 阿皎还不习惯哥哥这声称谓如今有了特殊,他的哥哥是情哥哥。 长骁听了笑了,露出上齿的尖虎牙。他嘴上应好,行为恶劣依旧。 “哥哥爱你啊。” 他们从床上肏到窗边,屋内到处留有欢爱痕迹。 屋高二层,房间排布呈匚字,一层中间是园景。如今唯有他们几人住,开窗便能看到对屋窗扉。阿皎浑身赤裸被长骁压在窗台,耻骨都磨出了红印,后入的姿势让长骁的肉棒每一次都肏得极深。他要被捅穿了,要被挂在窗边像随意展示的战利品,他被日光照得清清楚楚的乳房,其他人只要开窗就能意淫赏玩。 对面两间屋子住的是萧祁和山越啊,可阿皎就像那里面住了两个陌生人一样,他对着那几扇紧闭的窗户,浑身又怕又爱得发颤。他被长骁肏得摇头晃脑前后颠动,扶也扶不稳,哪里还能遮奶肉。 长骁肏进宫口了,那里紧紧锢着龟头不肯他继续往前,长骁就缓缓挺腰地肏,在阿皎松懈心防时,又狠狠一记。 “呃啊——” 长骁笑,随手捋上额间垂落的碎发。他亲阿皎耳朵,舌头连耳道也想钻进去扫荡,水泽声让阿皎短暂耳鸣。 “哥哥肏得你爽吗?” 阿皎听到长骁这样问。漂亮的眼睛失了神,阿皎喃喃。 “爽,爽……” 长骁肏人,目光透过阿皎的耳,直看向正对面紧闭的窗。他混不吝,什么都敢。 “大声点!哥哥不知道皎皎在说什么啊。” 有意引导,阿皎便放浪。两只手紧紧抓着窗台,指节都凸出,屁股却挤着往后贴,恨不得长骁把阴囊都捅进来。 “哥哥,哥哥肏得好深,皎皎好舒服,顶到了……哥哥最爱我了。” 一道纸窗。 阿皎做了娇娇,他便想做他话里的哥哥。他本来就是他的哥哥,也最爱他。所以肏着皎皎的也许是他,他把皎皎肏翻,床褥湿了,所以下床到窗边肏,肏得皎皎那样一对小乳都在乱颤,动如脱兔捉也捉不住。皎皎的屄那样小,可他跟哥哥那样好,就给哥哥肏。哥哥本来就要疼弟弟,要疼到骨子里的。 “哥哥……” “哥哥……” 萧祁手握长命锁, 分卷阅读34 听得怔怔出神。 他反应过来时人已在门边,手握闩,也许下一刻就要开门过去。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天气好,带狗狗下楼走了走,所以写得迟啦。新的一周,又来厚脸皮求小可爱们投推荐票票啦。 情哥哥这章吃肉肉,亲哥哥下章吃肉肉。 而我今天吃麦当劳,苹果派真好吃! 第十八章 毒蛇(哥哥夜夜痴汉视奸,弟弟醉酒勾引) 等陆不争知道长骁拉着病中的阿皎干了什么,差点没把这小兔崽子的腿给打折。就没一个靠谱。 陆不争只能找下面会照顾人的来,但阿皎婉谢了先生的好意。 “我哪有病得那么重,先生太紧张了。” 阿皎自己喝药,药多苦,阿皎爱吃甜,陆不争想喂他蜜糖。但阿皎皱着脸,咽得也干脆。陆不争情难自禁,吻了吻阿皎额头。男人说服自己,阿皎要哄的,他怎么舍得无动于衷看阿皎吃苦。 阿皎配合治病,他想早早好起来,在年前赶回教中。阿皎有时分外执拗。 那时他一心茫然在那落脚,幸甚得几人爱护,但阿皎始终觉得自己像无根浮萍。这怪不得萧祁他们,他们待他足够好,他们恨不得什么都给,可安全感只能阿皎自己给予。 而今,他终于有了名正言顺真正属于他的家,阿皎想回到家中,在除夕给他们煮圆滚滚的饺子。他多么没有出息,又多么卑鄙。得知自己在世上有了牵系,阿皎只想与他紧紧捆绑在一起。 那便随阿皎吧,只要他高兴。 先前都有在这里长住给阿皎养病的打算,但萧祁大手一挥,他们又日夜兼程回赶。 萧祁对阿皎太好。以前就好,现在是急切讨好。他想无师自通,比过天下所有的哥哥,把这十七年通通弥补给阿皎。阿皎本该从小就在他身边长大,有哥哥护着,甚至也拥有阿皎所一直奢望的双亲疼爱。仇人致使他们分离,命运至诡又让他们重逢。若他们未曾分离,或者他们从未再遇,萧祁不敢想象这其中任何一种可能。他只能笨拙地去爱,用哥哥的身份,却又掺杂一个男人的私心。他也忘了,他究竟是阿皎的兄长,还是阿皎的男人。 萧祁的身份,让他什么都能满足阿皎,但他唯独不见阿皎。 曾经他想见阿皎,阿皎日日可在银杏林见他;他若有心逃避,教中如此大,阿皎又如何寻他。 反正长骁是不太理解萧祁这般纠结心思,皎皎那样好,教主还真舍得不成?山越打断长骁的腹诽,告诉他这是阿皎与教主两人间的事,别尽添乱。 他们可以在愕然无措后用几个时辰、几天、哪怕几个月几年来释怀。那萧祁呢,他与阿皎血骨相融,他又要多久才能释怀。 终于有一天,让阿皎找着萧祁了。 他让阿皎拥有无论哪里都随意进出的自由,他自己就只能可怜巴巴地躲在角落。为了躲阿皎,萧教主甚至能干出凿冰喂鱼的闲事来。 看到阿皎,萧祁的手顿时摸上轮椅。 阿皎皱了皱鼻子,也不肯和他好好说话:“你不用躲,我只是想你好好吃饭,没必要躲我到连身体都作践。” 萧祁一滞,隐匿在发间的耳廓难得红了。 阿皎以为他要走,其实不是,是他太久未好好见见阿皎,方才情不自已想要靠近。 说出去谁相信这是让江湖中人乃至教众都畏惧的魔教教主呢。 可萧祁现在太快乐了,他推着轮椅慢慢挨近阿皎,无论阿皎给他安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他都可以应下认错。 男人眼帘微垂,低声嗯了一声。他不敢直视阿皎,恐眼睛泄露情意,他做不好哥哥,他怕阿皎跑走。什么囚着他锁着他,心里叫嚣再狂,真遇上了那个人,又怎么舍得。 堂堂教主做这般低声下气模样,冬日难得的好晴光都为他添色,落在直直的长睫上,晕出一个俏阿郎。他这么这样坏,轻易就叫人心软。阿皎本来没什么,可再和萧祁说话时,却哑了嗓子。 “你还愿意带我去你的小木房看手工吗……哥哥。” 萧祁连忙保证:“要风筝还是小凳子,哥哥都会做的。” 两人俱怔愣,他们以为自己都还没到坦然接受这份血缘的地步,可心里都各自念了千万遍。 阿皎这声哥哥听得萧祁整个心滚热,他咳了咳,有些不知所措。他忽然想到怀里始终带着的真正属于阿皎的那枚长命锁,他想一并给阿皎。萧祁刚拿出来,阿皎就表露出不可置信,他骤然变了脸色,抓紧他胸口挂着的小锁,跑走前甚至还瞪了萧祁一眼。 难不成萧祁还想和他对换回来不成,阿皎生气了,觉得萧祁是坏哥哥。 “阿皎——” 萧祁一愣,但见阿皎跑远,他急得高声大喊,想追上,但轮椅又如何赶得上双腿。 这下子是阿皎不肯与萧祁和好了,躲着萧祁,见着也当未见。这一颠倒,萧祁急得烦躁,哪还想着原先那些纠结心思。他憋青着一张脸去请教陆不争,毕竟陆不争心细如发,最体察阿皎心事。 陆不争听完一笑:“或许阿皎觉得你是让他把你送的锁还你。” “我没——” 萧祁直接黑了脸。想打架。把人拿暗器射成筛子的那种。 这般如何叫人不知他情意,陆不争心下叹息,可这两人中无论哪一个,他都不想对方难过。算了,不如就这样吧。 人生在世,百年都不一定活得到头,不若快意些。 陆不争提点道:“阿皎最心软,你只要肯低头。想想他喜欢的。” 萧祁若有所思。 陆不争以为自己说得够明白了,只差明日见两人和好。结果翌日,他只看到一个气冲冲像小炮仗似的阿皎。 再一看,阿皎怀里抱了个风筝。 好啊你萧祁,闭门埋头一下午,亲手做的东西却不敢当面送,叫你低头,是叫你半夜偷摸进阿皎床边独自认错低头吗?还送风筝,大冬天放什么风筝。 陆不争拒绝承认萧祁的人情世故是他教的。 阿皎那样生气,但最后也把竹骨风筝抱在怀里,回屋了要高高挂在墙上,没有和好,但萧祁也暗暗松了口气。 他趁夜去送道歉的赔礼,却至此迷恋上了凝看阿皎睡颜的隐蔽快乐。一切与阿皎有关,他便沦陷上瘾,萧祁才发现自己的克制原来是这样做不得数。没事的,他只是看,见阿皎好眠,后半夜他才能入睡,可人心就是这样不知餍足,夜夜相伴,就会想更贴近,见他好梦,便会想窃香。 萧祁吻了,有阿皎饱满的额头,挺巧的小鼻子,淡色的 分卷阅读35 芳唇。之后便有亵弄,吻他长颈吻锁骨,吻他一对小乳,甚至想吻他屄。 阿皎嘤咛一声,他说了梦话,把萧祁吓退。 他有多么不堪,兄弟血缘没能让他退却,他甚至行不轨。 萧祁不再夜里去阿皎屋中,可他彻夜难眠,一次鬼迷心窍,萧祁从阿皎衣柜里顺走一件阿皎平日有见穿过的衣裳。衣物的皂角味哪件有不同,可心想是阿皎穿的,便聊胜于无拥着睡去。 萧祁知道自己坏了,世上有几个男人像他这样病态。他甚至梦里也在想阿皎,抱他疼他时是甜香,爱他肏他时是淫香。只是今夜这梦中香未免也太真切,萧祁迷蒙憋醒,却发现他脸上真坐了一个娇娇阿皎。 萧祁一下清醒,阿皎软乎乎地瘫在他身上,隔着裤子,他鼻尖陷进阴唇里,故而淫水的味道才那么浓。此外还有酒味。萧祁蹙眉,阿皎喝酒了,谁与他一起喝的,又没把他好生照顾。 阿皎却挥了把手。 “我、我自己喝的!” 小醉鬼这会才想起原来他还长了手,颇为新奇地到处乱舞,萧祁的脸挨了一下。阿皎傻呵呵笑,还以为自己这会在做面,把亲生哥哥的脸当面团一样揉。萧祁握住阿皎手腕,扯吧,阿皎就呜呜假哭,萧祁无奈。这是几杯醉,说话舌头都打结。 阿皎要和哥哥说话,就把屁股从萧祁脸上挪开,往下坐了些,在萧祁胸膛上骑大马。他揽着萧祁的脖子,和萧祁脸贴得极近。他的屄在胸膛涂抹作画,嘴上送他酒香。这世间何止儿女是债,弟弟也是债,只不过他萧祁的弟弟是一份桃花债。 “你、你最近,怎么不来、不来看我啦……” 小醉鬼含含糊糊,萧祁花了好半天才听懂,心里发酸。他还未来得及应声,就听阿皎慢吞吞地补上后面半句。 “哥哥……” 阿皎翻来覆去地念哥哥,鹦鹉学舌,小儿咿呀学话,仿佛他只学了哥哥二字,又或许他只心念哥哥。刹那间萧祁想了很多。阿皎中意甜到发齁的点心,他偏要吃;阿皎同别人欢好叫哥哥,他偏要听。他已偏要勉强这样多,如何不能偏要一个皎皎。 萧祁伸手抚摸阿皎的唇,那里装了他满满有心无心的甜言蜜语。是听入耳,还是吃入嘴,他都很欢喜。 “阿皎,还气哥哥吗?” 阿皎拧眉思索,萧祁就等他判刑。 阿皎最后捏指比划:“就,一丢丢吧。” 萧祁酸涩,抱阿皎满怀:“皎皎,哥的娇娇啊。” “你爱哥哥吗,哥哥爱你啊。” “对不起,哥哥真的很爱你。” 阿皎知道爱是什么意思,所以缠着和萧祁亲吻。唇齿交缠,他大着舌头,胡乱间把自己的口水渡到了萧祁口中,那便是在渡苦海么,萧祁不知道,也不想再知道了。 “好舒服,哥哥亲我好舒服。” 阿皎娇劲上来,乖得不得了,他把最柔软的自己展现给萧祁看。 萧祁啄了啄,含着阿皎的下唇吸吮,情话就渡到阿皎口中。 “哥哥亲你。” 他们闭着眼,只在乎亲吻,呼吸也屏,受不住了才退开些许,口涏还连,没多久又重新吻上。阿皎去捉萧祁的手,要哥哥给他摸,萧祁摸到裤子,湿淋淋贴在阴阜上,萧祁都能摸到阴唇的形状。萧祁两指并着给阿皎摸屄,料子贴着扯有些小屄发疼,可更多是不知餍足地痒。阿皎就扭着腰不情愿嘟囔。 “疼,伸进去,哥哥伸进去摸……” “贴着摸就不疼了?” 阿皎点头,信誓旦旦保证:“嗯!” 萧祁便伸手进去,夜里他的手指冰凉,小屄吓得缩了一下,挤出来的淫水全在萧祁掌心,萧祁两个指头摁着阴唇开始揉,远比刚才要大力多了,那样娇嫩的地方的肉如何受得住,阿皎夹着小屁股跟着前后晃,明明该躲,有时候又犯傻主动献上给弄。 “不行,不行……疼。” 萧祁吻他,一副什么都依阿皎的样子。他黑沉的眼睛与阿皎委屈的目光对上,男人好声好气道。 “已经伸进去摸了。” 萧祁今夜情事上的风格甚至完全不像他本人,醉了的阿皎却开始得寸进尺,他一下一下地亲萧祁,萧祁任他亲,偶尔阿皎舌尖试探地探进来,他才捉着吮,阿皎吓一跳,玩闹似的又安分缩回去了。 阿皎蹬腿,还要萧祁一并帮他。 “要把裤子脱了,光着腿给哥哥摸。” 一定是裤子的错,等没了裤子,哥哥摸他就舒服了。阿皎笃信。 萧祁发出一声短促的笑,他开始主动。 “给娇娇脱了,哥哥手再伸进小屄里摸吧,小屄和哥哥好,也不娇气,它不怕疼。” 阿皎动心,觉得萧祁说得有道理,但他转念想了下,又生气了。 “小屄不娇气,我娇、娇气吗……那你就只和小屄玩吧!” 他一屁股坐在萧祁的脸上,大咧咧外摊的阴唇和萧祁唇瓣紧贴着,阿皎把哥哥的唇当成磨屄的工具,蹲在哥哥脸上上下抬腰。 萧祁任由阿皎怎么玩,淫水流了他满脸,阿皎偶尔坐不准,连睫毛都被淫水濡湿。阿皎玩了一会,变得慢悠悠,某一次他往下坐时,萧祁冷不防地把舌头戳进软烂的屄肉里,阿皎尖叫,小屄夹紧了这阴险又蛮横的舌头。 他们相识于香艳的治病,初初见面,阿皎就被迫坐在萧祁脸上让他吃屄。萧祁是教中主,却让人骑在头上,他以为自己会恼羞成怒,可阿皎让他沾上舔屄的性癖。萧祁已不知是他在情事里本就病态,还是阿皎开了他的淫窍。 哥哥的舌头作长蛇,迂回钻淫花,阿皎屄里的肉都要叫他舔烂了,他是毒蛇是毒药,说爱他又叫他溺毙。舌头舔屄舔不到深处,但胜在灵活,在屄里随处刺戳,阿皎一直流水,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尿,和上次被肏狠以后拿女穴尿尿一样,但他只是潮喷。所有淫水都在急不可耐地逃出,只有这条毒蛇逆行往屄里钻。牙齿如果长在舌头上,阿皎想,这只毒蛇一定会在他的屄里狠狠咬上一口,让穴壁肿得彻底封闭,而它留在屄里盘巢。 萧祁在他阴蒂上咬一口,阿皎就哭了,觉得是毒蛇真的长牙。 “哥哥,我屄里有蛇,它咬我——他咬我——” 萧祁收回舌头,又猛地刺进去,舌头柔软又不长骨,可萧祁当它是利剑,阿皎的屄就叫他刺破。 “不是在和小屄玩么。” 阿皎呜咽地直摇头:“不是这么玩的……” 他手脚并用,要从萧祁脸上起来,屄却还锢着萧祁的舌头,这是什么别样的拔舌“酷刑”啊,萧祁舌根尝到一点痛意,他两手撑开阿皎艳红肿大的外 分卷阅读36 阴唇,小阴唇也被拉扯跟着颤抖,阿皎骑着他的脸,而他逼迫阿皎屄穴大开,舌头追上去肏屄。 阿皎软了腰,又坐回来,这次坐得更沉,舌头在屄里捅到之前从未去的地方,他的屄终于成了毒蛇的淫洞。舌头卷着在这里盘缩,它供奉了一个神祇,神祇在男人的舌头上成神。 阿皎尿了,不知什么时候,他学会了和女子一样用身下小屄尿,因为阴茎涨着还未出精,尿液就只能从小屄里隐蔽的尿口排泄。就是真神仙也尿不出花蜜来,淫液尿液混在一起,味道腥臊,萧祁却给哆嗦的小屄舔干净了。若是阿皎清醒,就要无地自容得昏眩过去,可他醉了,只当迷迷蒙蒙里没有憋住尿。 萧祁对小屄亲昵温柔,把它舔得干干净净。他又哄陷入迷茫的阿皎:“小屄和哥哥好不好。” 阿皎点头,又摇摇头:“和哥哥好,不和哥哥的嘴巴好……我要、我要换一个玩。” 阿皎抬了抬腰,让萧祁的舌头从屄里滑出来,萧祁纵容他,就看着阿皎坐在他身上,黏糊糊像个小糖精,小屄一路蹭着往下,直至贴到他挺立已久的肉棒。 阿皎跪直了身体,双手向后摸,一下就把大肉棒抓在手里,他一边玩一边痴痴地笑。 萧祁喘息:“和它也要玩吗。” 回应萧祁话,阿皎握着大肉棒一屁股坐下去,淫穴瞬间把肉棒都吃进去。 “哈……”阿皎笑得不知事,天真又淫荡,“嗯,和大肉棒哥哥玩。它舒服。” 萧祁挺腰肏他,阿皎就呜呜不情愿,摁着萧祁的胯骨不许他动。阿皎改换了一个深蹲的姿势,嘴上嘟嘟囔囔:“哥哥坏,我我自己来,我自己骑大马。” 萧祁撑着坐起来,一双眼压抑着情欲,看着阿皎怎么主动骑他肉棒。 阿皎怕这大东西,只敢轻轻地吞,可自己玩总是有自己玩的好处,他带着肉棒没头没脑在屄里戳,意外找到了让他能被肏到失魂的销魂处。明明先头那样怕了,却也敢馋,让肉棒只肏那里。阿皎主动没两下,自己的阴茎就舒服地哆嗦射了,他想起哥哥爱吃,以为这是什么好东西,主动伸出手指沾了点放在嘴里。 “呸——” 萧祁勾唇:“怎么了?” 阿皎委屈又使小坏,趴着去亲萧祁,想让哥哥也尝尝精液味道。 “不好吃,哥哥骗我。” 萧祁果真将阿皎唇瓣上那点残留的浊精吃了,还体贴地吃了会阿皎的舌头,帮他嘴巴淡了味道。阿皎舒服快乐地眼睛都眯起来了,他还在被肏,却已经想睡在兄长的怀里。 “娇娇喜欢甜,但你的东西哥哥爱吃,哥哥没骗你。” 萧祁不爱在床上争称呼这种有时彰显占有欲的东西,所以他也很少在肏阿皎时自称哥哥,可萧祁现在体会到了这声哥哥的美妙滋味。萧祁太快活了,他是阿皎的亲哥哥,背德感与愧疚都被情欲冲散时,违逆伦常的心理快感让他想把肉棒永远埋在亲生弟弟的屄里。他见过尚在襁褓的阿皎,他从未想过多年后会和弟弟上床,他那时甚至不知道弟弟长了一个小屄。他们倘若从未分离,他会不会在年少轻狂的时候就想着肏阿皎,背着别人想方设法把弟弟骗上床,肯定会的。 萧祁反客为主,掐着阿皎的腰狠狠肏他,抵着宫口,要求子宫也为他开放。他们曾经托生于同一个女人的子宫,拥有这世上最微妙的亲昵,他们先后出生,从未连在一起,但他们又借母亲的子宫隐秘相连过。现在他肏到了阿皎的子宫,相同的血骨终于融为一体。 “哥哥!哥哥——皎皎被肏死了……” 萧祁肏着阿皎训弟。 “不准说死。”他听不得阿皎说这字眼。 阿皎醉醺醺傻乎乎:“被哥哥肏活了……” 萧祁闷笑,可有什么不对。阿皎说的都对。 本来是干枯无趣的躯体,因为肏了爱人,爱人为他铸魂,他活了。 萧祁射了。 阿皎捧着小肚子,很有礼貌。 “谢谢,谢谢哥哥……” 他们相拥酣睡,因为情事的余情偶尔惺忪醒来。 阿皎悄悄在萧祁耳边说。 “哥哥,你睡着了么?对不起……长命锁的事,我是故意生气。” 见萧祁没有回话,阿皎放心睡去。 萧祁闭着眼,唇角却温柔。 他知道。 【作家想说的话:】 写这章的时候想哭,因为我好羡慕萧祁啊…… 正文准备收尾了,还会再写写大家一起玩皎皎什么的。 第十九章 点将台(蒙眼猜被谁玩弄,小屄灌酒给众人尝) 这一个年关,长效等人不再奔波,即便如此,他们也总有事忙。仇人虽死,可他对阿皎在教中的日子了若指掌,教中必然有他昔年部下。萧祁大手一挥,教主派头十足,就苦了表犬马忠心的左右护法忙不停。长骁与山越要寻空闲才能与阿皎好好说一阵话,萧祁这个做哥哥的堂而皇之整日霸着阿皎。 他带阿皎去小木屋,送了风筝,就继续做小木凳小木剑,阿皎被木屑激得连打喷嚏,然后自己乐不可支笑得眼泪都出来。他给萧祁递木头和工具,萧祁用边角料三五下刻了一个简易小兔子。 小兔子进了阿皎屋子,伴他夜夜好眠,阿皎还揶揄萧祁,给这个木头小兔子取名叫“哥哥”。 回了家,年岁也沾温柔,鸟兽贮冬,万籁俱静唯雪落声,在山间覆雪一层层的压盖下,来年到了。 阿皎对所有重要的日子都带着执念,除夕夜自然不例外。他不要人帮忙,甚至不许靠近他的小厨房,阿皎整整忙碌了一下午。 他院子里的小厨房实在太得天独厚,方便阿皎时不时下厨房。他做的菜比之前还好吃,也更快乐。阿皎做了满满一桌子,都托自他的手呈桌,阿皎却只中意和宝贝自己做的水饺,仿佛剩下都不是他做的了一样。 陆不争具备年长者所有的特质,包容阿皎的小骄傲,甚至会顺着他的意配合他。 “莫非阿皎在水饺里使了什么神奇。” 阿皎笑,他一贯腼腆,从前又过得小心翼翼,十分欢喜也只敢露三分,生怕露了这份“财”就被窃去。如今再也不会了。 “都说饺子包铜钱,好运照来年,我就特意包了。” 整整一锅水饺,也难为阿皎能找这样大的碗来。众人各舀一小碗,说来齐吃第一口,看看谁得了阿皎包的这份“好运”。 铜板磕牙,触感十分明显,第一口咬下去便知。 “有了!” 笑语先后交叠,但很快男人们面面相觑,五只摊开手掌里,唯独阿 分卷阅读37 皎自己没有。 陆不争打破短暂尴尬:“才第一个而已,这一碗吃完才看得出谁是真运气好。” 可见了鬼的,铜钱就是格外不偏爱阿皎。大家吃饭有快有慢,吃到的铜钱数目有多有少,偏偏阿皎碗里一个也没有。本也只是讨个彩头,但现在男人们较真了。 长骁喊阿皎:“看啊皎皎,我比山越多了这么多——!” 长骁故意比划得夸张,吸引阿皎与他笑语融融,山越懒得应和嘚瑟的长骁,目光却也在阿皎身上。陆不争正要抬手,就见萧祁手上动作,铜板从萧祁指尖掷出,精准飞进阿皎的碗里,撞破剩余饺子中其一的皮,沉到汤碗底。陆不争笑了笑,放下手。 阿皎重新低头时看到了这枚众人煞费苦心的结果,他眼睛亮了,筷子把铜板夹起来给众人看。 陆不争笑。 “原来是饺子破了皮,沉到下头去了。” 阿皎最后也只吃到这么一枚,可他摇头晃脑开心极了。他只需要这一个名头、这一点点好运就够啦。阿皎心知肚明,肯定是之前某一次足够多的好运,把今朝的运气都提前匀去了。既然那份好运他已经拥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倒是长骁还尤为不开心,跟阿皎咬耳朵出主意。 “其实皎皎该把每个饺子都包上铜板的,哥不是把家当都给你了么?” 阿皎讶异:“可是那都是银票啊?” 长骁花钱大手大脚,还真没有这个概念。闹了笑话,长骁大窘,平日荤话一堆堆倒的人竟然红了脸皮。 这也让其他人惊觉自己的疏忽,阿皎平日都在教中,没有用银两的地方,他们也就忘了给阿皎傍身。那阿皎拿来包饺子的铜板出处不作他想。 阿皎不好意思道,他其实本想像长骁说的那样做,只是自己身上没那么多铜钱。 让人好笑又心酸。 …… 吃过年夜饭是守岁,但几个人待着,最后却守到了床上。陆不争老不羞,说既然阿皎席间出主意讨彩,那床上是否也要来一回彩。 阿皎就成了彩头。 三指宽的黑布遮住阿皎双眼,连眉宇与鼻梁都遮盖,唯见肤白与唇红。阿皎只剩素白里衣,跪坐在床榻中间,他抓被褥,又松开,反复如此,泄露茫然无措。他一身的干干净净,符合所有关于未知事的幻想,便更想让人弄脏。 “阿皎。” 陆不争终于出声,阿皎闻声仔细辨别,终于确认了先生所在,安心地舒了口气。人对黑暗的恐惧与生俱来,阿皎虽然答应了,但总归不自在。 “先生。”阿皎试图撒娇,“一定要遮眼吗,我闭着眼不行么?” 陆不争笑了笑,没应。老男人在床事上的掌控欲很强,说一不二,与他谪仙的表象南辕北辙。 先生的手指在黑布上流连,阿皎的眼睛就跟着受惊。指腹停在眼皮的位置,隔着一层料子轻轻摁压,长睫就在他手中扑翅。这是他养的蝴蝶,这世间最名贵的蝴蝶。 “不行。因为阿皎一会肯定会忍不住睁开眼。” “我们不会出声,至于届时是谁在碰阿皎就全靠阿皎自己猜了。猜错了,就被肏一回,若一直猜不对,那就要肏到明年了。” 后半句是玩笑话,除夕夜过可不就是来年,可阿皎听着先生含欲的口吻,开始心惊胆战起来。 阿皎答应的时候干脆,现在哪容许他反悔。 长骁永远是最先动手的。他压着阿皎的脑袋迫使阿皎仰头,他就啄吻黑布遮住的眼睛。蜻蜓点水从不是长骁,他舌头也来凑热闹,把布料都吻湿,而后舌尖来回刮蹭着阿皎眼皮。黏腻的不只是眼睛,还有这份烧起来的情欲。男人们无意用调教手段亵玩阿皎,但阿皎的身体却自觉开了淫窍,有人衔来情欲吻,小屄就热情回应泛湿。 对方见阿皎久久未言,不满地用牙齿微微压着眼皮,让阿皎有种对方要吃掉自己眼珠的恐惧。 ……已经开始要猜了么。 可是阿皎毫无头绪,他只能忐忑地期望自己蒙对:“先生?” 一声呵笑,是逞意畅快,还是笑他傻瓜。 “一次咯皎皎。” 是长骁。 他从眼角一路吻至耳朵,留下一连串湿痕。阿皎耳垂生得可爱,圆鼓鼓,长骁用虎牙给这里咬了个他的朱砂痣。 胸上也有人吻,对待乳尖甚至用牙在磨在嚼,当这是一道可以吃的菜肴。阿皎费劲心思满足男人们的胃,他自己却也做情欲的解药。 他这次不敢猜陆不争了,报了另外三人其一的名字。 可今夜阿皎的运气委实不怎么样。 “为何又不肯猜我了呢阿皎。记一次了。” 陆不争品尝娇乳,小奶子似乎真的在他们几人轮流的把玩下长大了些,从侧面看,奶头不知天高地厚地翘着,一边粉,一边被吮了红。陆不争手掌托在乳肉侧面,把乳尖挤过来吃进嘴里。 阿皎欲哭无泪。此刻他惟愿时光倒流,他能对着一锅水饺好好挑拣,把装好运铜板的水饺通通装到自己碗里。 有人与他吻,有人捉他腿。很快,阴蒂就被嘴唇包裹,生拉硬拽要它露出头,阿皎那里最经不得碰,吮一会就能高潮。但竟然还有另一个舌头猛地肏进屄里。他们灼热的鼻息都往屄上洒,他们要把阿皎下体烫坏,一个完整的器官哪里容许这样分割,还被不同的男人施予快乐。原来先生说得没错,如果没有黑布挡眼,阿皎他现在一定已经受惊地睁大眼。 阿皎慌乱推这两个挤在他身下的脑袋,双手却都被抓住,他方才知道,原来撑开他双腿的也是两个人。 他以为是萧祁和山越。 “哥哥,山越,不要一起玩我……太刺激了……不要……” 长骁得意叹息:“两次。” 皎皎怎么那么傻,谁说玩过了就不能插队。 萧祁没说话,阿皎猜对猜错都不影响他舌奸小屄。他整根舌头肏进里头,又整根舌头拔出,淫水乱溅,萧祁非要把阿皎的小屄戳出潺潺不停的泉眼,才停下开拓,双唇包着两片阴唇贪婪地吸。 长骁被萧祁挤开了地方,他就从鼓鼓的阴阜往下舔,舌尖来回拨弹着阴蒂。 阿皎受不了,哭叫着求饶。 “哥哥!哥哥!” 长骁和萧祁下意识都应了。这下子亲哥哥吃了大醋。他拿舌头毫不留情地奸淫阿皎,阿皎喊哥哥,这一次又无人去应。长骁笑着去挤阿皎的小阴茎,甚至嘴巴含着嫩色的龟头吸。 过了好一会,阿皎前面射了,小屄喷了,萧祁才放过他 分卷阅读38 ,放缓舌奸的力道。 “娇娇在叫哪个哥哥。” 黑布下,阿皎眼睛无神地睁着。 他的声音太轻,不知是在说亲哥哥,还是情哥哥。 萧祁拿酒来,以唇渡给阿皎上面的小嘴,自上次阿皎醉酒来缠他,萧祁就知了这酒的好处。喝了酒的阿皎,每一寸血肉都能掐出甜汁。而没喝完的酒,则喂了下面两张穴。萧祁是哥哥,三张小嘴都长在阿皎身上,他从不厚此薄彼。 山越从后入,肏进后穴。 “啊——” 他的弯刃太好认,阿皎终于有今夜笃定猜对的人。可弯刀肉棒那么粗那么重,把后穴这个小酒囊捅破了,连累前面的小屄也兜不住酒,洒一床酒香。 “山越、山越,捅死我了,肚子破了呃……” 山越骑他,阿皎被肏得身子一耸一耸,山越打阿皎屁股,阿皎就夹着鸡巴跪着爬,酒液混淫液,作琼浆玉液,几个男人都伸指在屄内搜刮,这一壶酒便空了。后面阿皎只剩下淫水了,整个下身都湿了,谁来沾他,都被这份情欲标记。但他们却说,阿皎会酿酒了呢。 陆不争用肉棒沾淫水,顶开阿皎的嘴,徐徐在他口腔里挺动。 “阿皎自己也尝尝。” 【作家想说的话:】 傻瓜皎皎,你猜对猜错,有差别吗。 下一章还是五劈。 第二十章 娇客(正文完结) 阿皎不喜欢的,也难为情。他总是费解为何大家喜欢吃他的屄水,如果是为了解药,那不该是良药苦口么。但男人们不犯病时也勾阿皎上床,阿皎甚至觉得他们都在自己的屄里各自贮藏了甜水。 酒要酿蜜要贮,但他们都等不及。 肉棒在口中抽插,先生阴茎的头部太粗了,阿皎只能努力张大下颚收敛牙齿。陆不争足够温柔,但阿皎仍旧觉得自己嘴唇要被撕裂。 阿皎的口水润得陆不争肉棒滑腻,渐渐的,他抽插的力度大了。阿皎身下长了一个拿来肏的小屄,而现在他的嘴也变成另一个隐蔽的屄。他捣出来的口水是阿皎这张嘴的淫水,陆不争抽出肉棒,龟头在阿皎下巴滑动,他给阿皎肉棒给阿皎抹嘴,动作再温情细致,也欲念满满。 “阿皎怎么都吐了,不好吃么?” 先生笑话他。阿皎总是傻乎乎被陆不争牵着鼻子走,方才喂的酒如今醉意上头,阿皎更傻。他觉得这是先生独有的一种隐晦的责备,口吻那么温柔,但又轻而易举把压垮。阿皎握住肉棒底端开始主动舔吸。 “先生,对不起……” 酒液、涏液,淫水、精水,单独任何一个,阿皎都不会喜欢。可酒让人麻痹,口水解了干渴,淫水精液让他放荡,阿皎开始觉得好喝。 萧祁肏进屄里,和山越一人霸占一穴,两根狰狞的肉棒隔着一层薄薄血肉,共同塑就一个风情的阿皎。他们会有短暂的交锋,他们本不该有这样的相遇,但三千界,阿皎成了其中之一。在这名为阿皎的小世界,爱欲裹挟一切颠倒众生。情之所至,便都疯魔。 爱欲可以做谎言,做毒药,做陷阱,它拥有世间一切的不好,但你总会说他很好。 阿皎想张口求饶,他怕被四人肏死,他惧怕一切和死亡沾边的东西。可他们一定会说很爱他,那阿皎就被拿捏住软肋,他可为爱昏头,做一个傻瓜。 阿皎不求放过了。 他只说:“重一点……” 因为是爱,去死也有了别称,殉情。那真正死一回,也孤勇可嘉。 长骁乐出声,他拾来阿皎掌心,在那落吻。 “皎皎何时这般不怕死了?” 既然如此,那再过分一点也可以吧,因为阿皎已经默许了啊。 长骁捏着乳肉,用阴茎去磨乳尖,他要阿皎的乳头与他的肉棒天衣无缝地嵌合。娇小的双乳被粗鲁地硬要挤在一起,肉棒在其间抽插,比起乳交的快感,长骁只渴望在这里开凿。他是最虔诚的信徒,他在供他的神祇成神。 “哥哥把精都灌进小奶子里,小奶子会不会乖乖长大,长出奶来。” 他破了戒,忘了规,不要阿皎猜了,低头和小奶子专心致志地说胡话。 阿皎喘息应好:“会的、会的,流了奶就分给哥哥们喝。” 他们闹到无暇关心窗外的焰火,满心满眼只有爱意,年便来了。 后半夜,阿皎已被几人骗得不知道赊了多少次,小傻瓜糊涂,无论他猜对或猜错,都只是男人们肏他的借口。若一直猜下去,他就要一辈子困在床上了。 可其间偏就有人袭承了阿皎的倒霉。山越的肉棒太好认,只要他用肉棒接近,阿皎就一定会猜出。尽管山越寡言,没有一点怨言,可阿皎却好在意。 他的胸口被人吻,那里曾经有一道伤口,伤口掉了痂,但还没彻底好。那个吻在这芸芸众生的爱欲里是那么轻,它几乎不该叫吻。 阿皎知道那是谁。 阿皎抚上山越的脑袋,与他缠绵亲吻,温柔抚慰他的愧疚。 “哥哥?” 阿皎故意这样说。他说的是爱他的哥哥。 山越有点不开心又有点开心,但他看到阿皎嘴角的笑意,又都明白了。 他浅笑道:“一次。” …… 在冬雪未化时,世间都可以偷懒。鸟兽眠冬,人间炉被,有情人都该在一起,或躲进一个被窝,或躲进一个怀抱。而阿皎呢,他和哥哥躲在同一张轮椅里。 阿皎倾听萧祁沉稳的心跳,就像第一次见雪时那样认真。 他和萧祁随意闲聊,难免会说到从前往事,他羞于和萧祁展露那时自怨自艾的自己,因为他自己都觉得没什么可爱。但架不住萧祁爱听。 好吧,弟弟也能宠哥哥的。 “有一年,也是过年吧……我忘了因为什么事,只记得难过的心情。林府都不能成我的家,我又有什么去处,我或许只是天地间的客人,一个愁客。” “不是客人。” 萧祁纠正。 “非要说,那么皎皎也该是娇客。” END 【作家想说的话:】 近一个月的时间,谢谢大家的陪伴,有幸得到诸多喜欢。我会在每天写完后开始期待收到什么样的留言,我记住了好些经常留言的名字,开始和大家聊天,对于我而言,这就是这个笔名最快乐的事情了。 会有几篇番外,但就是不能保证日更啦,休息一两天以后开始写。感觉海棠接收提醒应该挺方便的,欢迎到时候再来看皎皎,或者关注下微博,也都会通知的。 以及,隔壁开了新文《双向诱捕》,还是我钟情的痴汉配方,1v1,攻受双痴汉。大家可以去专 分卷阅读39 栏翻,喜欢的话我们下篇文再相遇~ 山水有幸觅知音,一道做人间爱恨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