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发情》 分卷阅读1 《诱导发情》作者:世间怀花客 文案: ABO世界观,AO为特定信息素诱导发情 第1章 结算界面跳出来之后,江予年看也没看就点了继续,队友还在吃鸡的愉悦里停不下来,他已经返回了大厅,等着开下一盘。 “再玩一把么?”他问。 “好呀好呀,再吃一把鸡。”其中一个队友回他。 “再来一把。”另一个也说。 可江予年等待的那个声音没有如他的意。ID叫msc123的男声说:“你们玩吧,我先下了。” “欸,好吧,穆哥拜拜。” 他走后,江予年也迅速找了个借口跑了,看到时间显示22:15,打开微信找到“穆”,给他发信息:“你要睡了吗?” 穆隔了一会儿才回:“嗯。” 江予年秒回:“那晚安。” 穆:“晚安。” . 很显然,江予年想泡穆。 穆是他最近打游戏认识的狙击高手,晚上偶尔一起玩,为了方便加了微信。江予年起初只是觉得穆的声音很好听,后来莫名其妙喜欢上他,明明连面都没见过,却如此被吸引。 江同学22岁,第一性别男,在校大学生,恋爱经验0,是那种看起来情史丰富但实际没有任何操作的,小白兔。 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男人。而且尚不知道对方的第二性别。 . 和穆道完晚安,江予年躺在床上笑,五六分钟后才去洗漱准备睡觉,睡前一摸手机,高中同学群一连串通知,明晚聚会。 这次聚会约在酒吧街的一个KTV,趁着暑假组织了俩星期,排头不小,除了两个身体不便的omega来不了,几乎每个人都会到,江予年当然也要去。 说起来他当年在高中也是奇人一个,长得好看是原因之一,另一个原因,是他没有第二性别。 正常人18岁之前必定会分化出第二性别,一般集中在17岁左右,可江予年临了毕业都没有分化,现在第二性别仍是空白。 这种情况比较罕见,医学上称为性别缺失症,俗话叫无性症,天生的,没法医。 不过江予年倒没有因此苦恼过,该吃吃该喝喝,照样健康良好活蹦乱跳地长到了22岁。日常生活无碍,自己没有也闻不到别人的信息素,和嗅觉迟钝的beta没什么分别,甚至省去不少麻烦。 人嘛,过得开心就好啦。 . 第二天晚上他们包了一个豪华包厢,一班四十来号人聚齐了,几年没这么齐过,气氛一起,喝掉五箱啤酒两箱红酒还有好几斤白酒,又唱又闹,群魔乱舞。 江予年被灌了一瓶白的一瓶红的,脑袋已经晕晕乎乎,还留有一点不能再喝的清明,趴在桌上装死,喉咙一阵难受,赶紧爬起来推开门往走廊尽头的厕所跑。 没跑两步先撞上墙,再捂着嘴扶墙挪到洗水池前,张开嘴就吐,可什么也没吐出来。 他在洗水池前站了一会儿,拿水洗了个脸,回去的路上又撞到一个从厕所出来的人身上,脚一软就往下掉。 还好那人扶住了他,不然江予年就要在厕所门口标准跪地了。 “没事吗?”那人问他。 江予年喝了酒就反应迟钝,五感也下降,听到这个声音他竟觉得有点耳熟,可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听过。他眯起眼看向扶着他的男人,看不大清,但好像很……英俊。 难为他喝成这样还能以貌取人。 “没事。”江予年轻轻回答,男人松开他,他往前走了两步,又差点平地摔。 男人又赶紧拉住他,说:“我扶你吧,你在哪个包厢?” “K406……还是408啊?”江予年迷迷糊糊地答。 男人握住他的两边胳膊往前走,是一种近似半搂的姿势,江予年可以靠在男人怀里,他喝得烂醉,还真靠上了,就在那一瞬间,他闻到了一阵浓郁的酒香,酣而烈,恰是陈年美酒的芬芳,与他刚刚喝的完全不同,又不像香水。 江予年本能地嗅,脖子伸长,鼻尖几乎要碰到男人的脖颈。 他忽然说了一句:“你好香啊。” 这句话要是对omega说,对方绝对可以控告他性骚扰。可江同学活了二十多年,除了香水味真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好闻的味道,这算一种纯粹的夸赞。 男人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答。 江予年又凑近了闻,酒香似乎是从男人的脖子上散发出来的,在哪呢…… 哦,在后颈。 江予年完全没意识到那是腺体存在的地方,大了胆子转过身闻。 男人整个人都因他这个动作而僵住了,一下子没意识到,他也闻到了一种香味。 甜的,又有点酸,像是青涩的樱桃的味道。 樱桃味和酒香碰撞了一下,忽然开始疯狂地交融扩散,等男人察觉到不对劲的时候,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已热起来,他的背上出了一层薄汗。 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挣脱禁锢,试图破开牢笼。 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汗珠从突起青筋的额头上滚落,忽然脱下西装外套把江予年的头裹住,而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抱紧江予年,手指用力嵌进那细胳膊嫩肉里,像要把人揉碎一样。 江予年吃痛叫了两声,被他一句耳边的嘶吼吼懵了。 “你一个omega不知道自己发情期到了吗?!” 第2章 他说的每个字江予年都听得清,怎么连成一句话就不懂了呢? 江予年还懵着,男人已经把他抱起来往楼梯间走。六楼以上就是酒店套房,他打算把人先扔进密闭空间隔断信息素传播,走电梯反而人多要出事。 到了房间门前,江予年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起来,不是醉酒的晕,而是更深层的,类似发烧烧坏的那种感觉。 他忍不住把自己往抱着他的身上贴,闷在外套里的感觉太难受了,他一把扯下来,露出因为发情热而红得滴血的脸颊。 信息素扑面而来。omega已经进入完全发情阶段。 男人咬着牙用房卡刷开房门,把江予年丢在床上,翻找床头柜上的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管抑制剂。 alpha的。 他被这个omega强行带入了发情期。 这管抑制剂还没推进血管,先被在床上挣扎的江予年一抬手打碎了。 管壁撞到柜子的棱角处,抑制剂撒了一地,一点没剩。 “靠……” 男人骂了一声,知道alpha的本性要压抑不住了。 一对发情的AO共处一室,能发生什么? “好热,好热……”床上江予年呜咽着哭叫,裤子被他自己蹬掉一半,腺体还在散发甜甜的樱桃味。 空气燥热无比 分卷阅读2 ,两个人都早已起了反应。 “我没有义工资格证,如果我现在救助你就是违法。”男人捏着眉心强忍兽欲,人却已不由自主地俯下身靠近江予年,声音低沉酥骨,“你是要我,还是要联系救助站?” 江予年的屁股湿了一大片,咕叽咕叽地泛着河。这种发情热对他来说太陌生了,全身上下的肉都是软的,连心也变得软乎乎的,一戳就陷下去。 “要你……”江予年哭着说,“要你。” 男人不再多言,吻上江予年的嘴唇,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口腔,噬咬他的舌头,舔舐上颚的敏感地带。 手伸向裤子,扯掉之后摸到了股缝里黏糊糊的淫水,泛滥到顺着屁股流得满腰都是,里面那个小口一见到人来就迫不及待,一口吞进去一根手指。 “啊,不……” 那感觉太奇怪,没来由地叫人恐慌。 男人在里面搅动了几下,水声黏腻,穴里已经准备得很好。 他抽出手指,又揉捏江予年腿根的软肉,舌头一路往下舔,品尝食物一般,再吸住胸前的两粒乳头,往外撕扯。 江予年又疼又爽,叫声越来越浪,穴里不停往外冒水,湿掉一块床单。 前戏做够了,alpha的诱导性发情已经在崩溃边缘,男人颤抖着手拉开自己的裤子,里面相当尺寸的阴茎跳出来堵在江予年的腿间。他把床头摆着的避孕套拆开戴上,压着你江予年的膝盖毫无保留地撞进去,进入得彻彻底底。 那一瞬间江予年被插到大脑一片空白,哆哆嗦嗦地张着嘴叫不出一个字,一股电流从脊椎往上窜,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男人没等他缓过来,直接开始肏他。 “啊,呜啊……慢,慢一点……太深,太深了!” 江予年流着泪求饶,双腿却环上男人的腰,紧紧夹着,被肏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发情期的后穴渴望一切进入,对插在里面的大肉棒百般讨好,抽插之间穴口溅出水来,那风景淫靡而漂亮。 信息素不断交融,床上的两个人相互索求。男人低头含着江予年的耳垂,一边吃一边在他耳里说话,问他舒服吗,喜欢吗,还要不要。 江予年跟着他答,颤着嗓子,淫荡又纯情。舒服、喜欢、还要。 男人的阴茎往里冲撞,生殖道被他蹂躏了个遍,终于在一次抽插之下,里面那条缝被打开了。 “唔,唔!什么?啊……” 江予年还来不及说完,男人已经肏进了生殖腔,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江予年的全身,穴里每个地方都在高潮,热液涌出一团又一团,尽数浇在男人的龟头上。 这还没完,男人抱起他坐好,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抬高,又猛地放下。 “啊啊啊啊!——” 那么长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被吃得一点不剩,直接肏开敏感的生殖腔,硕大圆润的龟头卡在里面。男人亲吻江予年的脖子,啃出连片的小红印,就这么插着等江予年缓了一会儿。 “肚子疼……”江予年的眼泪扑灵扑灵往下掉,皱着鼻子奶乎乎地抗议。 “乖,亲一口就不疼了。” 男人与他接吻,托着小屁股开肏,江予年的呻吟全被吃进了肚子里,除了爽大概什么都不知道了。 前面还没射,后面先高潮了无数次。江予年被肏到翻白眼,全身上下满是黏液,乱七八糟的,还张着腿求肏。 omega发情期时,一般只想着两件事。第一件,爽;第二件…… 极限时男人退出来让他夹着腿在他腿间成结,避孕套被涨破,江予年浑身都是白色的精液,他拉着自己的腿,把被肏到红肿的后穴暴露出来,一只手伸过去把穴口扒开,喷着水软软地叫。 “想怀孕……啊,哥哥肏,射进来怀宝宝……” 第3章 射精之后alpha的发情热退得比较快,但omega的发情期一般要持续三到五天,尤其第一天会来得很汹涌。 江予年被抱着肏了一整晚,天亮时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背上,他正侧躺着被拉开腿小幅度地插,身体软而酸,下面湿得要死,嗓子也叫哑了,唯独穴里面还是不停地颤抖高潮。 “啊……” 男人抽出来,摸着他汗湿的头发与他湿吻,安抚般地拍拍脊背。江予年被亲得舒服,喉咙里发出黏黏的呻吟。 “困么,好好睡一觉吧。”男人捏着他的耳朵说。 第一波发情热正在慢慢褪去,江予年的意识开始有些恢复,可他太困了,只感觉世界在离他远去。朦胧之中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接着躺进了一片流动的温暖里。 . 再醒过来时江予年已经全身干净地躺在被收拾过的床上,被子干燥蓬松,软绵绵地像棉花糖。 刚睁眼就有人喂他喝粥,喂完一碗又把他抱起来,他又闻到那股酒香。 好痒。 “有没有不舒服?”声音低沉。 江予年往男人身上蹭,鼻子靠着后颈贪婪地闻着信息素的香味,身体越来越沉。他自己身上的樱桃香也再次慢慢泻出来,顷刻充满了鼻端。 第二波发情热来了。 男人吻住江予年的下唇,扒开那小屁股又插了进去,阴茎充满穴道,江予年顿时爽得浪叫,又被吮住舌头,上下两张嘴都被吃透了。 男人一边肏他一边捏他的乳尖,那里昨晚已经被玩肿了,一碰就疼。江予年一下子被捏哭,想挣扎,又在男人信息素释放的同时彻底臣服下来,挺起胸流着泪任他玩。 性别平等,平等你个球。 男人放开他的嘴,吻过锁骨,再吻住乳尖,用尖尖的虎牙戳刺张开的奶孔。江予年腰肢颤抖,哭着求:“疼……别咬……” “只有疼?”男人一挺腰,又肏开了生殖腔,江予年爽得吐出舌头,穴里喷出一股热液。 “你都湿成这样了……” 男人把食指和中指插进江予年的嘴里,搅着那片红艳艳的小舌头玩弄,又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和肏他的节奏一模一样。 “呜……” 江予年被肏得恍了神,伸手去摸他们交合的地方,摸到一手的黏腻,还有退出来半截的肉棒。 男人拉过他的手,让他摸着,柱身湿湿的全是他的淫水。 “爸爸肏得宝宝舒服吗?” 说完,肉棒尽根没入,江予年的手心被溅到一掌的水,阴茎的热度还停留在上面,他张着嘴被肏得一下又一下地叫: “啊,啊,舒……舒服……呜……” “宝宝。”男人哄他,“叫大声点。” 满室淫靡,水声撞击声喘息声,还有omega软软甜甜的呻吟。 . 肏完还算清醒的时候江予年找到手机给同学发了消息,他出去 分卷阅读3 上个厕所就不见,班长差点报警。 屁股黏糊糊的,腰软腿软奶子疼。 男人拿来热毛巾给他擦脸,江予年拽住他的手腕,红着脸问:“那个……你叫,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顿了顿,轻轻一笑,在他手心写了三个字。 “牧山川。” 第4章 到第三天,江予年已经经历了四波来势汹汹的发情热,按道理离发情期结束不远了,但他似乎完全没有停下来的征兆,还有越烧越烈的趋势。 这个时候omega已经很虚弱,牧山川不敢肏得太狠了,只让江予年含着,轻轻慢慢地插,缓解到后面变得漫长而迷糊的情热。 他边肏边抽空接了个电话,江予年捂着嘴被干得汁液横流,他一脸轻松,气儿也不喘地回答:“嗯,对。前天到的,现在有点事,我晚两天再回……好。” 挂掉电话,牧山川俯下身轻舔江予年的耳朵,江予年舒服得直哼哼。 “里面……再深一点……” 牧山川听话地又肏进去了一些,抵着生殖腔口打圈碾磨,那里的软肉乖巧又敏感,吸着他不肯放。 他看着江予年的眼睛——瞳孔还是有些涣散,无法聚焦。 江予年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埋在颈窝里嗅信息素的味道。 真的……好好闻。 . 牧山川发觉不对劲是在江予年发情后的第五天。 这个omega还没有发情要结束的迹象,而这实在是不正常。 一般来说omega的发情期除了分化的时候会稍微长一些外,都不会超过五天。 趁又一波发情热结束,牧山川联系了私人诊所的医生过来做个检查。医生带了两个护士和一箱子仪器,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一个好像靠谱又有点离奇的结论。 “他这是第一个发情期,一般在七八天左右,再过两天情热就会退了。” 牧山川以为自己没听清,“第一个发情期?” “就是分化发情。他几岁了?” 牧山川看了看睡着了的江予年,后槽牙咬了一下,回答道:“十八吧。” 正规娱乐场所管得很严,必须成年才能进,成年还没分化也是少见,难怪对发情期来临一点感觉都没有。 医生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牧山川,试探道:“冒昧一问,牧先生和这位omega是什么关系?” “炮友。”牧山川面无表情,“我不知道他还没分化。” 医生:“……” . 晚点江予年醒了,牧山川正坐在桌前处理文件,这么久没正儿八经地工作,事情积了不少。 江予年晃晃悠悠地下床朝他走过去,地毯很厚,他光脚才在上面没有发出声音。走到牧山川身后,闻到那股酒香,腿又软了。 牧山川也闻到了他的樱桃味,转过身时恰好接住了这个软成一滩泥的樱桃球。 “怎么了?”牧山川抱着他坐到自己腿上。 江予年躺在他怀里,明明不算矮,可此时却像只缩成一团的猫,小小的、软软的。 “有点热。”他迷迷糊糊地说。 “会不会脑子烧坏了,嗯?”牧山川开玩笑道。 “嗯……” 江予年闭着眼,体温还处在发情热偏高的状态,刚换的内裤又湿了一半,身体正在酝酿新的一轮情热。 “难受……”江予年呜呜地说。 牧山川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脸颊,他逐热而贴,边说难受边蹭。 “你……”牧山川看他还比较清醒,犹豫要不要说出医生提过的那个解决措施。 江予年转头湿漉漉地看着他。 牧山川心一沉,问道:“你接不接受暂时标记?” 第5章 “暂,暂时标记?” 江予年忽然又觉得自己听不懂话了。 “通过信息素少量注入,可以强制结束发情期,对身体没有损害。你第一次发情,用药物反而不好。”牧山川解释,“就是……你……能不能接受的问题。” 江予年懵圈了,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发情了。 发情……发情……发情?! 什么鬼啊!! 江予年欲哭无泪,难道真是迟了多年的性别分化吗? “你还好么?” 一句话把江予年拉回现实,他抬眼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觉得特别愧疚。 又不是义工,还照顾了他这么久。应该说义工都没牧山川做得多。 江予年躲闪性地移开眼,看见桌上的电脑正开着一串文档。牧山川在抽空工作么? 他又想起他的穆。两个人的姓刚好同音。 “暂时标记……是怎样的?”他问。 “和正常标记差不多,时效一周左右,一周内我留给你的信息素会慢慢淡去,最终消失,不会留痕迹。” 江予年点点头。 “你是要……” “来吧。”江予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把后颈暴露出来,“这几天,还有这个……谢谢你了,牧哥。” 牧山川忽地心头一震。 江予年闭上眼,满身樱桃味,四周酒香四溢,身后的人再慢慢向他贴近,温热的鼻息吐在他的脖子上,让他不受控制地颤抖。 牧山川轻轻舔了几口他后颈那块偏小的腺体,帮助他放松,等怀里的人终于不抖了,才猛地下嘴,尖牙迅速刺破皮肤,血腥味和信息素全部喷涌而出,浓郁得要让人顷刻醉倒。 他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江予年的腺体,量够了之后迅速松开嘴。 江予年喘着粗气,在他咬上来的时候就哭着射在了内裤里。 太舒服了。那是信息素彻底交合的快感,比肉体高潮爽千百倍,每个细胞都在叫嚣,恨不得被一口吃掉。 原始人类为了繁衍,进化出第二性别,融入基因刻入骨髓,再也消不掉。江予年原以为自己逃过了所谓命运,但其实,谁也没逃不过。 偏偏是omega。 他俩就这么抱着坐了一会儿,牧山川再去摸他的额头,热度已经退了不少。 下午六点多,太阳西坠,暮色朝升。牧山川抱他上床,替他换掉内裤,捞进怀里哄着:“再睡一觉就不累了,等会叫你起来吃东西。嗯,宝宝睡吧……” 被标记过后十二小时是omega的焦虑期,必须在要alpha的信息素包裹下才能睡着。江予年把脑袋埋在牧山川的颈窝里,慢慢沉入了睡眠。 睡着之前把ABO分化系统骂了一万遍。 第6章 吃完东西后江予年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醒来时发情热已经退去,他除了肌肉酸软之外没有其他不适。 牧山川在工作,见他醒了,问:“没事了?” 江予年眨了眨眼睛,费劲地回忆了一下,感觉这几天过得跟做梦似的。 分卷阅读4 “没事了……”江予年有点尴尬地回答。 “行,要吃早餐么?可以叫客房服务。” “呃……嗯。” 牧山川走过去用房间的座机打给酒店要了一份早餐,顺便把干洗好的衣服递给江予年。 江予年接过,看着牧山川,半晌,说了一句谢谢。 “还好你没遇到坏人。”牧山川无奈,“发情期……算了,你也是刚分化。对了,你满18了吗?” 江予年有点不好意思:“满了,我22。” “哦。”牧山川点点头,猛地察觉到不对劲,“22了?!” 江予年赶紧解释道:“我的第二性别一直没有分化出来,医生说我可能是性别缺失。我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分化发情,对不起对不起!” “正常人……不会这么晚才分化吧?”牧山川凑到他面前,皱着眉仔细看。 骨相倒长得好,有棱有角,皮囊也不错,不是一般omega乖巧软糯的长相,反而英气朗逸。 “嗯……”江予年看着他,咽了一口口水,脖子不自觉地往后缩。 牧山川退回去,站在那拢了拢袖子,“衣服穿上,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啊?不用,我可以……” 牧山川打断他:“好人做到底,我毕竟暂时标记了你,我负责。” 到了医院后牧山川给江予年挂了一个内分泌科,老西医一听症状就懵了,立刻把人送去验血拍片全身检查,两个都要,一轮折腾下来耗去了一整个下午。 回到诊室,江予年双手交叠地放在大腿上坐得笔直,牧山川穿着西装坐姿优雅,老西医手拿化验单,抬着眼从眼镜间隙看他俩,简直像在看动物园里的珍稀物种,想看出点什么花儿来。 江予年提醒:“医生,您说吧。” 老西医收回目光,重新落向化验单,开口道:“简单来说,你们两个基因匹配度奇高,数值达到99.75%,我还没见过这么高的。” 牧山川和江予年同时瞪大了眼睛。 老西医抬头看向牧山川,说:“你身边的这位omega一直没有分化,遇到了你之后才突然分化发情,这种状况非常罕见,国内只有过几例,但omega基本在18岁以下,医学界称为‘特定信息素诱导性发情’。不过你们目前这种情况,我猜应该是第一例,比大熊猫还厉害。与其说是迟来的分化,倒不如说……他一直在等着你。” “您是说……”牧山川有些难以置信,“所谓……‘唯一’?” “没错。”老西医点头,“你之前说,你们现在是暂时标记的关系对吧?” “对。” “鉴于之前的病例,特定诱导发情症状只能被标记抵消。也就是说,江先生如果没被你标记,你们两个在一块儿都必然会进入发情期。”老西医顿了顿,又补充道:“目前没药治。” 江予年都听懵了,牧山川也没镇定到哪里去。 谁会想到走廊上一面能勾出这么多破事?江予年想,牧山川估计后悔死救他了。 “那医生您有什么建议呢?”牧山川问,语速明显变慢了。 “首先,可以各自远离,从此不再出现在对方方圆十米内。其次,我推荐你们结婚,彻底标记。”老西医笑了笑,“毕竟,这个匹配度天造地设,谁能和自己的基因对抗呢?” 谁能和基因对抗呢? 江予年的脑袋嗡嗡响,一阵恐慌终于从心底涌上来,瞬间占据了脑海,切断其余任何思考。 他不想分化,不想变成omega。 一点也不想。 “江予年?” 牧山川抓着他的胳膊摇了几下,终于把人唤醒。江予年这才反应过来,他们刚刚已经走出诊室了。 走廊上站着走着形形色色的人,一张张面孔或喜或悲,前进、倒退,仿佛电影播放、倒带。 “江予年。”牧山川又叫了他一声,拉起他的手,“我先送你回去,这件事再慢慢想吧,好吗?” 江予年机械地点点头,牧山川便牵着他的手腕往前走。 他抬头,只看见那个肩膀宽阔、脊背笔直的身影,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前,去到未知的地方。 他默念:牧、山、川。 第7章 回到车上,时间下午四点多,牧山川问了江予年的住址,就在市中心,驱车前往的路上没意外地遇上了晚高峰,车被堵在高架桥上一动不动。 两个人静静地坐在车内,默契地盯着挡风玻璃,一句话不说。 干坐了近十分钟,两人又几乎同时从口袋里抽出手机。 江予年挨个给担心他的人发了消息,简单地说身体不太舒服打了几天针。他实在不知道分化这件事该怎么说出口。 牧山川的手机里一堆工作提醒,大老板催他回来接案子,问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牧山川只回了一句明天来。 回复完,江予年看着微信界面,忍不住点开了某个聊天框。 他给穆发消息:“嘿。” 牧山川正在看新闻,顶部跳出微信提醒,备注为‘鱼’的联系人给他发了一句嘿。 他点开,笑了,问:“?” 鱼:“好久没玩了,今天晚上有空吗?” 牧山川想了想,还有一堆资料要看。 穆:“有。” 鱼:“那晚上见。八点?” 穆:“好。” 恰好此时车流往前走了,牧山川和江予年都心照不宣地放下手机,有点心虚地看了对方一眼。 视线一触即分。 . 晚间市区车流量简直可怕,终于下了高架桥,牧山川和江予年又很不幸地被堵在了二环外,车挪动得比虫爬都慢。江予年这几天本就累,一闭上眼就靠在座椅上睡着了。 牧山川把车内冷气开小了些,看他抱着胳膊睡得不安稳,又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盖上。 室外温度25℃,要降暴雨了。 晚高峰结束,车流终于顺畅了。牧山川把车停到江予年家楼下,没把他叫醒。 牧山川侧过头,保持距离,再一次仔细地看了一遍江予年的脸。 是真好看,五官嵌在骨子里的立体,昏暗灯光下侧颜光影交错,延展出一个非常完美的弧度。 长得硬了。牧山川想。他应该不是惯于屈服的那种人。 外面果不其然下起了暴雨,雨点砸在车上,声音凶悍。江予年被雨声弄醒,缓缓睁开眼,牧山川恰在这时候收回了视线。 他看了看身上的外套,抱歉地笑了一下,说:“谢谢。” “不用。”牧山川没看他,“下雨了,我车上没伞,你拿这件外套遮一下。” 江予年闻言赶紧摆手,把外套拿下来,“啊,不不不不,门口不远,我跑几步就好了。” “会感冒 分卷阅读5 的。你这几天免疫力会比正常人低很多,淋雨难受的是你自己。”牧山川说着,叹了口气:“别让我担心了。” 江予年这只拿着外套刚要递给他的手僵住了,慢慢地缩了回来。 “去吧。”牧山川转过头来对他一笑,“再见。” “再见。”江予年喃喃地回,把外套遮在头上,打开车门,冲进了雨里。 真的只有几步。他跑到廊下的时候,身上只有裤脚有些湿。 他对着牧山川的车挥了挥手,转身打开一楼的密码门,跑上楼。 回到家,江予年把牧山川的外套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砸进了软扑扑的床里。 他确实需要点时间思考一下人生。不过不是思考他和牧山川的事,而是思考顶着omega的身份,他该干什么。 这个性别有太多太多限制,生理的、社会的——他注定做不了很多职业。 所以说,去你妈的性别平等。 他在床上一直躺到七点半,爬起来给自己泡了包方便面,咬着牙吃干净了,打开电脑赴他的约。 对对对,他也不可能和牧山川在一起。 江同学有喜欢的人。 第8章 接下来的几天,江予年和牧山川当然都没有见面,电话微信都没有联系,彼此是什么态度,其实已经非常明了。 但江予年万万没想到,他会主动联系牧山川,还是以这么一种……羞耻的理由。 起因都是因为那件被他扔在沙发上忘了的外套。 他就是看见了想拿去干洗店洗掉,谁知道一闻上面残留的信息素居然直接发情了? 牧山川的信息素到底多顽强,都四天了还没散?早知道洗都不给他洗! 江予年软软地瘫在沙发前,把脸埋在牧山川的外套里,闻着什么淡淡的酒香,无法自制地硬了湿了。 家里根本没有任何抑制剂和辅助工具,他目前的状态一出门估计就栽在大街上了,也不一定会那么好运被人救助。 诱导发情是一步步深入的,他现在还是浅性发情阶段,体温正在慢慢升高,生殖道分泌黏液渴望入侵,流出来的水刚把裤子弄湿,那种噬痒感已经十分难熬。等会儿进入深度发情,估计会疯掉。 在意识模糊之前,江予年还是万分纠结地拨通了牧山川的电话。 . 接到电话的时候,牧山川刚结束一个离婚案,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一看来电提醒,眉头几不可察地皱起来。 “喂?” 对面有好几秒钟没有声音,牧山川还以为通话静音了,刚想检查一下,_就听到一声闷哼。 接着是很细很轻的水声。 牧山川察觉到不对劲,问:“江予年?你怎么了?” “我……”江予年说话断断续续,有黏黏的哭腔,“哥……我发情了……呜……” . 牧山川一路飙车开到了江予年家楼下,按他给的密码开了大门,又乘电梯到他门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按下门铃。 alpha抑制剂来之前就打了,他只要把江予年的发情症状解决就好。 按了三次门铃无人响应,牧山川叫了几遍江予年的名字,都想拆门了,才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 门开了一条缝,牧山川立刻伸手扒开,随即闻到扑面而来的樱桃味,又甜又浓,比起之前多了成熟到荼靡的糜烂香味,赤裸裸地勾人。 门被彻底打开,江予年扶着门框站在他面前,一张漂亮的脸满是红晕,覆了一层湿汗,看着他的眼神格外迷离。 牧山川咽了一口唾沫。 江予年还穿着他的外套。 “哥……”江予年朝他伸出手,鼻音很重,像在腻着嗓子撒娇,“抱抱我……” 牧山川把他整个人打横抱起,关上房门,抱进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接着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江予年舒服地呼了一口气,拉过被子蹭。 牧山川俯下身检查他的后颈。暂时标记已经淡掉了,估计是他的外套上还残留信息素,让江予年一闻就发情了。 江予年黏糊糊地贴着他,抱住他的脖子,热气全烘在他耳侧,叫人浑身发烫。 “忍着点。”牧山川亲了江予年一口,拨开他颈后的发,对准腺体干脆利落地咬下去。 尖牙刺破皮肤,血和信息素一起交融,精神上的无边快感简直令江予年灵魂震颤,张嘴无声地叫,直接攀上了高潮。 牧山川松开他,直起身,把自己汗湿的刘海往上撩,吐出气放松下来。 床上的江予年还在发颤,突然的高潮使生殖道内不堪刺激地涌出一大股热液,把床单打湿了大片。他还抓着牧山川的袖子,因为太用力把指关节都掐白了。 “是我没考虑周到,让你闻到信息素发情。”牧山川捂着额头,把锅往自己身上背,“我带了除味剂,一会儿我走了你记得把整个屋子都喷一下。有空去医院开点抑制剂,那东西要实名制,不然我就替你买了。” 他叨叨完,江予年仍躺在床上喘着气儿,脚趾蜷缩在一起,显然还没从高潮里回过神来。 “还好么?” 江予年呜了一声,颤抖着把手伸到自己屁股后面。 一股黏液又冒出来,隔着裤子把手掌打湿。 “好奇怪……我……” “怎么了?”牧山川靠近了问。 “我还是有点热……后,后面……”江予年红着脸结巴半天,“痒。” 牧山川皱起眉,问:“哪种痒?” 他摸了摸江予年的额头,热度没有退下去。 江予年看起来比刚刚清醒多了,但还是有点晕乎,发情时期的本能逼着他咬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吐:“就……就那个……” 他缓缓地打开腿,把湿透的地方露出来。 “——你能进来吗?” 第9章 牧山川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是什么表情,反正不会端庄到哪里去。 江予年身上还是他的外套,朝着他双腿大张,浑身涨红湿透,颤颤巍巍地要他进来。 还有清醒意识,浅性发情。 暂时标记……效果减弱了? “哥……”江予年发情的时候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也变得黏糊糊,透着委屈的劲儿,让人忍不住想抱着安慰。 浅性发情一般出现在发情期前,可以通过抑制剂或性交解决。 牧山川的脑子里飞速闪过这段话。 “你进来……进来好不好?”江予年呜咽着哀求。发情热让他浑身不舒服,只想被眼前标记过他的alpha狠狠揉弄、侵占。 抑制剂。 性交。 有些糜烂的樱桃味飘在他鼻端,因为标记而混合着酒香,调成了樱桃酒的味道。牧山川发狠地磨了一下自己的后槽牙。 “你自找 分卷阅读6 的。”牧山川咬着牙说完,低下头一口叼住江予年的舌头,一阵吮吸后交缠起来,手更没闲着,直接扒掉了江予年的裤子,顶进去两根手指。 江予年在他嘴里呜呜地轻叫,突如其来的插入让敏感的甬道紧张性地收紧,里面又湿又热,此刻正欲求不满地吸着牧山川的手指。 接吻时舌头搅在一起,发出色气的水声,下面也因为手指的抽插而咕叽咕叽地冒水,情色到了极点。 牧山川抽出手指,直起身,半跪在江予年的腿间,一只手捏着他的腿肉,一只手解开衬衫的扣子,以一种睥睨的姿态俯视身下发情的omega,像是在欣赏到手的猎物。 江予年看着他,胡乱地想:alpha都这样么? 解了扣子,牧山川再次俯身,并不着急进入,而是先拉过江予年的手,按在自己的胯上。 就算隔着一层内裤一层西装裤的束缚,成年alpha完全勃起时的尺寸,依然不容小觑。 “摸摸。”牧山川哄着他,自己的手指又噗哧一声插进了江予年的后穴。 江予年软软地叫了一声,不知是因为手指的入侵,还是因为摸到了那个他渴望的东西。 牧山川打算先用手指玩他,他当然没法反抗。江予年的腿被打开到最大,殷红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里面咬着两根手指,进出时不断带出淫水。江予年舒服得只会小声浪叫,不想叫了再啃牧山川的外套袖子,留下牙印与口水。 等江予年被手指肏上了高潮,牧山川才笑了笑,在他的身体还在颤抖没缓过来的时候拉开裤链整根肏了进去。 “……?!”江予年还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牧山川用刚刚插在他穴里的手指堵住了嘴,接着对方按住他的膝盖,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江予年被顶到失神,口水从上面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滴下来,下面的嘴也不断吐出淫液。他在颠簸中下意识地抓紧了牧山川的手臂,牧山川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是更粗暴的顶弄。 原来之前都是防水泄洪!江予年不无绝望地想,自己干的好事,哭着也要受完。 他真哭了,被硬生生肏哭。江予年就很奇怪,明明对方干得这么凶,怎么自己还能从中找到粗暴的快感? “宝宝,腿再张开点。”牧山川亲着他的耳朵说话,声音又低又磁,听得人耳廓发烫。 张不开了!最大了! 江予年在心里骂,身体却还是很诚实地回应alpha的要求,双腿又颤巍巍地往外打开了一点点。 “真乖……”牧山川奖励性地往生殖腔口磨了两下,换来江予年又淫又浪的叫声和更深层的臣服。 “啊……哥……牧哥……” 江予年伸出手,眼里满是摇摇欲坠的泪花,求道:“抱抱我……” 他这个被肏狠了的模样实在有种淫荡又可怜的漂亮,牧山川有些恍然,江予年以为他不愿意抱自己,眼里哗地从眼角滚落出来。 “宝宝乖,不哭。”牧山川赶紧弯腰把他抱起来裹进怀里拍着背轻哄,还插在江予年体内的性器一下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生殖腔没打开,顶到口已经是极限,而那里的肉最软最敏感,碰一碰都会酥掉半边身子,更别说这样直接顶着了。 江予年咬着牧山川的肩膀又到了一个极致的高潮。 “爸爸抱着你呢……”牧山川一边揉小屁股一边配合地浅浅插弄,让江予年在高潮里爽得更彻底,“肏得宝宝舒服吗?” 江予年瘫在他怀里,气儿都喘不顺,半睁着眼,屁股里变得更紧更湿,显然是爽过头了。 “舒服……啊……好舒服……” 第10章 牧山川眯起眼,眸光闪动,表情略带笑意,和他偏深刻的五官结合在一起,有种勾人心魄的邪气。 江予年抱着他的脖子,转头与他对视。牧山川上身的衬衫还没脱干净,裤子更是好好穿着,可人前斯斯文文的模样此刻全浸染上色欲,让人看了便喉头发紧。 “怎么啦?”牧山川温柔地问,腰和手臂却动得更快了,埋在江予年体内的阴茎不怀好意地戳刺碾磨着生殖腔口,带出淫水,糊得江予年满腿都是。 江予年的四肢还在小幅度地痉挛,目光迷离地追逐着牧山川的眼睛,忽然嗓音甜腻腻地撒娇道:“亲一下……” 这只omega又变得像只猫,缩着爪子,等人抱等人亲等人撸毛,可爱得让牧山川想把他想要的一切都给他。 牧山川偏过头,他便迫不及待地凑上去含住对方的下唇,用牙齿轻磨。牧山川捏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脸往上抬,接着吮住露出来的舌尖,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 无穷无尽的湿吻、顶弄、耳语,太舒服了,舒服得江予年什么都思考不了,潜意识里只想着挨肏和怀孕,水多得像发了河,沾湿了一大块牧山川的裤子。 牧山川随手摸了一把,沾了一手粘稠的滑液,他坏笑着抹在江予年脸上,说:“闻闻看。” 江予年握着他的手腕,乖乖地嗅了一口。 “呀,”牧山川笑得很败类,“小骚货发情的味道。” . 两个人从下午做到深夜,把卧室的床弄得一团糟。江予年到最后被牧山川按在墙上从后面顶进去,哭到打嗝,边哭边喊肚子疼。 做完被抱去洗完澡,又喊肚子饿。 浅性发情持续时间比较短,结束后omega会变得有点缺乏安全感,会一直黏着标记过他的alpha。 牧山川只能单手抱孩子似的抱着江予年,在他家厨房找吃的。 江予年的身高体重在分化前就属于beta里偏小的,比一般omega又高大,但此时缩在牧山川怀里,又显得刚刚好。 牧山川找了半天,只找到一柜子口味不同的方便面和冰箱深处的一个鸡蛋,给他煮了一碗鸡蛋牛肉面。 江予年不肯下来,坐在牧山川腿上吃完了他的投喂粮,睡进了满是酒香味的新被子里。 又送了一回高质量炮的牧大老爷充满思考地看了江予年一眼,走到阳台抽烟。 牧山川觉得自己是个不信命的人。既然不信命,当然也不信基因啊匹配度啊之类的东西,他觉得感情远远大过基因本能。 如果一切全依本能来,人与野兽有什么分别? 他想起刚刚结束的离婚案,夫妻双方当年就是靠分析匹配度配对结婚,现在孩子都生了俩,丈夫找到真爱非要远走高飞了。 婚姻法上对omega的保护条款虽然多,但并不完善,仍有很多空子可钻,离婚对omega的伤害是最大的。 他并不想和一个没感情的omega结婚。 目前看来江予年也不是很想。 牧山川抽完一根烟,在外面散了散味道, 分卷阅读7 走进屋里,抬手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多了。他拿起自己的两件外套,想给江予年留句话再走。 电脑桌上有便签纸和笔,牧山川走过去,刚写完打算贴在显眼的地方,目光就被一张贴在电脑屏幕上的便利贴吸引了。 上面写了一串号码,一个字。 牧山川的微信号,附一个穆字。看字迹和纸张的褪色,已经写了很久了。 第11章 走出大门坐进车里,这个过程中牧山川整个人都是懵的,握着方向盘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来。 他有两个手机号,一个工作用一个私人用,他清晰地记得给江予年的是工作号——为了确保接到电话。但江予年写在那的是他的私人号。 而且备注了穆字。 那就是…… 牧山川拿出手机,翻开微信,找到了“鱼”。 江予年,予……鱼? 这个心理冲击有点大。 . 江予年一觉睡到下午才醒,爬起来去洗漱,洗着洗着昨晚的记忆回归,差点没站稳把脸砸进洗手池里。 睁眼抬头的时候,刚好看到了牧山川贴在镜子上的便利贴。 “记得用除味剂,开窗通风,外套我带回去了。有空去开点抑制剂。” 除味剂就贴心地放在洗水池边上。 江予年红着脸把它剥下来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洗完脸去喷除味剂了。 一边喷一边小声嘀咕,对牧山川昨晚的暴力行径进行强烈指责。 之前那次发情期,江予年大部分时间处于无意识状态,记得的东西也不多,但昨晚的细节他现在记得一清二楚。 牧山川,典型衣冠禽兽,床上床下两个人。 喷完除味剂,江予年勤劳地把床单被子枕套全换了,干完活就瘫在椅子上。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忽然坐正了。 穆:“今晚有空打一局么?” ??? 高冷男神居然主动约他了?? 江予年一下没控制住尖叫,简直想原地来个螺旋跳跃! 五分钟后,江予年冷静下来。 鱼:“好,几点?” 手机屏幕亮起来,牧山川划开进入微信界面,看着聊天框若有所思。 穆:“六点?” 鱼:“好。” . 下午四点牧山川就明目张胆地早退了,回到家才五点。他打开电脑,先给自己做了一顿意面晚餐。 洗完碗刚好六点,牧山川坐下来进入游戏,刚进去就收到了组队。 等很久了? 牧山川微微一笑,只听对方打开语音,说了一句:“晚上好。” 游戏自带的语音为了保证顺畅,默认用的最低音效,和原声相比会有差距。牧山川凝神听,第一句也没听出来是不是江予年。 他回:“晚上好。” 鱼:“准备好了吗,我排啦?” 这句终于有点像了,不仔细听还真发现不了。 江予年在他面前说话时多是发情状态,声音软而甜,正常说话只有那么几回。 难怪他根本听不出来。 但江予年……怎么会听不出来是他? 穆:“嗯,你排吧。” 进入游戏后,牧山川闭了麦,趁等待的时间给江予年打了一个电话。 鱼的那边,果然有电话音响起。 鱼:“我接个电话。” 接着,牧山川的手机里响起江予年的声音:“喂?” 那一刻,牧山川的心情有些复杂,惊讶、欣喜、不知所措等等情绪混合在一起发酵,短短两秒就占据了整个心房。 最后,又化为一声带着笑的叹息。 江予年:“什么事呀?” 牧山川回过神:“家里的味道除干净了么?” 江予年:“啊,我喷完了一整瓶除味剂。” “嗯。”牧山川顿了顿,看着电脑屏幕克制不住地微笑,“你在干嘛?” 江予年有点莫名其妙:“打游戏呢,有事?” 牧山川:“没,关心一下你。挂了。” 江予年:“???” 挂断电话,牧山川攒着手机想,这他妈真是天意啊。 第12章 接下来的几天,江予年明显感觉牧山川在骚扰他。 一天三个电话,早中晚准点报时,微信聊天没停过,都被江予年敷衍掉后,还锲而不舍地邀请他吃晚饭。 主要是他每句话都讲得彬彬有礼温柔体贴,适度关心从不越界,被拒绝也不恼,立刻换个话题换个套路继续来,八面玲珑得江予年想挑刺都挑不着。 于是江予年随口问了一句:“你在做什么工作的啊?” 牧山川:“律师。” 难怪!江予年愤愤地想,伶牙俐齿! 随着牧山川对他的“关心”日益加强,穆和他打游戏的次数直线下降,有时候江予年邀请他,穆不是很长时间不回就是委婉拒绝,解释说是最近工作太忙了。 江予年就又随口问了一句:“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穆隔了半天才回:“律师。” 为什么同是律师,牧山川可以那么闲! 肯定没认真工作光瞎玩了! . 大老板推门进来的时候,牧山川正边吃零食边看案卷边和江予年瞎聊,忙得一匹。 大老板哟呵了一声,“和谁聊天呢?” 牧山川头也没抬:“老婆。” “你什么时候脱单了我怎么不知道?”大老板惊讶道。 牧山川笑了笑:“这不追着呢么。” “那祝你好运了。”大老板说完递给他一份新案卷,“这有个遗产纠纷案,牧大律师接不接?” “不接。”牧大律师抬起头,“手上还有两个等着出庭呢,不想累死。” 所以他是真的工作忙。 大老板收回手,半开玩笑地说:“忙还上班时间调情聊天。” 此时牧山川的手机又亮了,他看了一眼,合上案卷站起身,慢条斯理地收拾了一下东西。 大老板问:“干嘛呢?” 牧山川给他手机屏幕,上面显示着一段聊天记录。 “委托人约了地方交流一下案情。”牧山川收回手机,“现在本人要上班时间外出一下了。” . 知识产权案,委托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作家,非常精致地约了一个咖啡厅,牧山川到的时候她已经在座位上等着了。 “不知道牧律师喝什么,擅作主张地点了一杯美式一杯意式卡布奇诺。”女作家微笑道。 “我不挑。”牧山川也微笑,拿过美式,小小地意思性地抿了一口。 接着两人开始交流情况,牧山川坦言著作权案很难打,耗时耗钱耗力,女作家只摇摇头,说她一定要打。 既然要打那就准备吧。牧山川和她聊了一下程序,抬头时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紧接着就被钉住了 分卷阅读8 。 牧山川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 江予年背着包从门外进来,一转头就看见了正和一位优雅女性面对面坐着的牧山川。 牧山川僵了。 江予年倒没什么反应,大概是谨遵医嘱,计算了一下彼此之间的距离大概没有十米,于是乖乖地又打开门走出去,沿着马路往另一边走。 那一瞬,牧山川的心直接沉到了谷底。 “牧律师?” 牧山川这才反应回来。 女作家依然保持微笑,提醒道:“您刚才说到证据链了。” “啊,好。谢谢。”牧山川捡起刚刚飘散思绪,硬着头皮把该说的话都说完。 反正心思已经飞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第13章 回去之后,牧山川给江予年发了一连串消息,花式解释了一遍他为什么和一位女士在那喝咖啡,结构起承转合顺畅内容真情流露,可以算是一篇优秀的小论文了。 江予年:“哦。” 他在生气!牧山川痛心地想。 江予年:“你其实……没必要和我解释这个。” 真的生气了!别扭了! 江予年:“你开心就好,我又不在意。” 完了…… 江予年看着手机莫名其妙。他是真不在意,毕竟他又不喜欢牧山川,生个锤子气? 他不知道穆就是牧山川,但牧山川自己知道啊。所以此时他已经忘了江予年还蒙在鼓里这件事,完全把穆融入了思考范围,自己都没意识到。 反应过来后,牧山川开始思考,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江予年? 他会是什么反应?他喜欢穆么?他喜欢是穆的自己么? 牧山川的心底忽然冒上来一个恶趣味的想法——如果江予年喜欢穆,那他被自己肏的时候,心里会想什么? 江予年大张着腿挨肏、边流水边黏糊糊地叫的时候,想到的会是谁? 牧山川觉得自己光是想想就有点可耻的兴奋。 . 冷静一些下来后,牧山川给江予年打了一个电话。 江予年接起来:“怎么了?” 牧山川尽量让声音显得自然轻松:“我明天晚上能请你吃晚饭吗?” “啊,我……” 江予年的话还没说完,牧山川就罕见地打断了他,说:“你已经拒绝我五次了。” 语气里甚至有点委屈。江予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赏个脸吧,江同学。”牧山川的声音又带上一点笑意,姿态放到极低,“就当做个好事,行不行?” 江予年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画面,牧山川不幸家破人亡,穿得破破烂烂,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有点惨。 “那……好吧。” . 第二天牧山川扛着120的心率认真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没迟到没开小差效率奇高,大老板还没来得及表扬,就见他在三点多关上办公室的门潇洒早退了。 牧山川先回了一趟家,洗澡换衣服把自己从头到尾好好倒饬了一通,西装腕表高定皮鞋,确定自己帅得稳妥精致,才开车去接江予年。 而江同学根本没注意他穿了什么。 牧山川预约了一家西餐厅,大概因为价格昂贵没有什么人来,环境很安静,只有钢琴师弹奏的乐声。 吃的间隙,牧山川总是恰到好处打破一下略显沉默的气氛,江予年顺着他的话聊,慢慢放松下来。 出来的时候他打了一管抑制剂,目前也没有任何不适的情况。 于是牧山川靠专业素养成功地聊出了很多东西。 比如,江予年的父母全在国外,他是独生子;学的专业是油画;喜欢摄影;讨厌吃海鲜…… 江予年边说边笑,已经没了什么防备。打了抑制剂之后嗅觉会变得稍微迟钝一些,他更没注意到牧山川正在悄悄地释放信息素。 最后,牧山川看着他,眼睛里竟满是柔情,亮如阳光下的水波。 “江予年,我可以追你吗?” . 江予年愣了半天没开口,牧山川也不要求他的回答,说完便叫服务员过来买了单,等江予年回过神后,才说:“别紧张。我送你回去吧。” 江予年又懵懵地跟着他上了车,驶向回家的路。 牧山川用眼睛余光瞥了一眼江予年,嘴角勾起,又不动声色地释放出更多信息素。 密闭的车内空间里,带着alpha刺激性的酒香味越来越浓。 江予年只觉得有点热,伸手把空调温度调低了些。 快到了的时候,江予年终于开始觉得不对劲,喊了一声:“牧山川……” “嗯?”牧山川偏过头来,笑意浅浅,“怎么啦?” 第14章 不管是哪种性别用的抑制剂,都是靠调节体内信息素分泌而起作用,抑制的是主动发情,对外界刺激造成的被动发情效果会明显降低。 如果进行持续高强度刺激,抑制剂很有可能会失效。 而江予年对于牧山川的信息素根本没有任何抵抗力,一旦抑制剂作用减弱,他很快就会被诱导进入发情期。 这就是基因,所谓命运。 江予年的呼吸肉眼可见地变得急促起来,向后退的路灯在他脸上闪过一道道光痕,照亮泛起不正常的红色的脸颊,细密的汗珠不堪重负滑落进脖颈,沿着锁骨进入衣领中。 牧山川的视线忍不住跟着那那道汗水走,喉结滑动了一下。 “我……”江予年扶着额头,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我好像……” 小腹微热,股间忽然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那是后穴里的热液摇摇晃晃地满出来了。 江予年快哭了,按着车玻璃,喊道:“你停车!” 他喊得几乎破音,牧山川立刻把车靠边停下。旁边是市区的森林公园,夏夜里人正多。 “你怎么了?”明知故问。 发情热正在体内酝酿,屁股里湿哒哒的,估计再等一会儿裤子就湿透了。江予年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膝盖。 那是一个下意识的保护动作。 omega的本能意识到周围有攻击性的生物存在。 但当omega察觉到这种攻击性的生物并不会对自己造成伤害,就会选择依靠他。 “我……”江予年咬着舌头说,“我发情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牧山川舔了舔嘴角,露出那种alpha才会有的、掌控着一切的笑容。 . “啊……” 前座座椅被放低,牧山川抱着江予年躺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进他的衣服下摆,轻轻掐着乳尖,另一只手揉捏屁股,手指隔着湿湿的裤子在股间滑动。 江予年被他弄得身体一颤接一颤,呻吟压抑不住地漏出来,吐在牧山川的耳边。发情热已经上来了,但还好不是特别 分卷阅读9 严重,江予年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说:“标记……快点……啊……” 牧山川正好用指甲掐了一下一边的乳尖,江予年浑身一抖,穴里又一道水涌出。 “上次暂时标记好像没什么效果。”牧山川佯装无害,“这次抑制剂也失效了,会不会抵消作用减弱了?” “嗯……不知道……你快点……”江予年只感觉脑袋正在变得昏沉,也不顾牧山川到底说了什么,拉着他的手摸那块腺体。 他自己没闻出来——他的樱桃熟了。 因为有酒浇在里面。 牧山川从善如流,抚摸他的后脑,往旁边拨过去一点,低下头含吻腺体,把江予年舔得忍不住蹭,才亮出尖牙,刺破还带着血痂的皮肤。 信息素注入,彼此交融纠缠,感觉像是神魂脱离肉体在空中漂浮。江予年吐着舌头没了声息,所有意识都沉浸在无尽的快感中,把他吞没了。 江予年脑内只有一个念头:暂时标记就这样了,那如果是彻底标记,该有多爽啊? 标记完成,牧山川舔着他的耳廓,伸手去摸前面,果然摸到一手更浓稠的黏湿。他笑了笑,在江予年耳边低声说:“有这么舒服吗?” 江予年没回答他,浅性发情让体温维持在一个不高不低的状态,生殖道亟待进入抚慰,此刻穴口正不断开合,一口一口地往外吐淫水。 车窗外就是夏夜的公园,小道附近不断有人经过,小孩、老人、情侣,他能看得一清二楚,还有几个孩子甚至堪堪从玻璃面前跑过,几乎转头就能看见自己这副淫荡狼狈的样子。 就算江予年知道这车的玻璃都是单面的,但在户外发情的羞耻感还是让他无所适从。 他现在……极度渴望…… “啪!” 江予年疼得一跳,屁股上立刻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还没反应过来,牧山川的第二掌又落了下来,抽得臀肉先是一起,再往外荡漾。 紧接着就是第三掌、第四掌…… 江予年呜呜地哭着求饶,牧山川却好像根本没听见,下手依然重,简直像是凌虐。 “啊……疼……别打了,啊!别……爸爸……好疼啊……” 不知打了多少下,牧山川终于停下来,江予年已经哭得喘不上气了,委委屈屈地窝在他怀里小声抽泣。 “十下。”牧山川咬着江予年的耳朵说,“就当是惩罚你这个小骚货……随地乱发情。” 说完,他亲了一口江予年的脸颊,轻轻地揉刚被惩罚完的臀肉。 刚挨上来那两下很疼,江予年都能想象到自己的屁股现在会是什么惨状了,但随着牧山川的揉弄,那阵疼痛过去后,竟是酥骨的麻痒…… 同时,江予年的心理得到了一种莫名的满足,好像自己正在被需要、被关注、被管束、被疼爱着。 第15章 牧山川察觉到江予年的兴奋,抱着他的腰与他接吻,把那条湿淋淋的裤子褪下一半,让江予年的屁股露出来。 这个姿势使江予年不得不保持微撅臀的姿势,膝盖打开跪在牧山川的身侧,于是后穴整个暴露出来,腿间的淫液也滴滴答答地落在牧山川裤子上。 “噗叽——” 插进去两根手指。 江予年在他嘴里呜了一声,扭着屁股往他的手指那边靠,想进得更深一点。 牧山川用手指浅浅地开拓地几下就抽出来,江予年不满地叫了一声,松开嘴,问:“干嘛呀……” 牧山川说:“给你换个大的。” 接着江予年听到一声解扣声和拉链响,一根更热更粗的东西抵在了股缝,才光是触碰到皮肤,那股随之而来的浓烈信息素就先让江予年浑身软下来了。 牧山川挺腰放腰慢慢地磨了一下,穴口便乖巧地吐出淫液来,开合着想要吻住柱身。 “别……”江予年眼泛泪花,一部分是爽的,一部分是被欺负的,“别在这……” 外面那么多人……他们会看到的…… “没事的,爸爸轻点插。”牧山川哄他,掰着他的屁股迫他塌下腰,扒开臀缝,一下子插进去半根。 被这种粗度的肉棒侵入的感觉对一个处在发情热期间的omega来说实在有种承受不住的舒服,江予年爽得浪叫,忍不住沉腰往下吃。 被入侵,接着就是想被填满,再接着就是想怀孕。 牧山川没拦着他,他自己把肉棒吞了个彻底,坐在牧山川腿上抽气。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但因为向前侵的跪姿还没能顶到生殖腔口。江予年扶着牧山川的大腿,颤着音说:“你……你动一动……” 牧山川配合地顶了一下。 江予年明显不满足,又催促他:“再动动……求你了……” “刚刚还叫我别呢,现在浪了?”牧山川笑着捏了一把他腰上的软肉,“你往外看看。” 江予年闻言转过头,只见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正站在两米开外,拿着一根荧光棒朝这边好奇地望。 江予年的眼睛骤然睁大,有一刹那他觉得那个孩子什么都看到了…… 这个时候牧山川坏心眼地托着他的屁股浅浅地插弄,江予年克制不住叫声,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个孩子。 身体好像分裂成了两半,一半被牧山川肏得欲仙欲死,一半却沉在恐惧与羞耻之中,水深火热。 “他看不见的。”牧山川安慰他,抱得更紧进得更深,“只有我看得见。” 正说着,那个孩子挥舞了几下荧光棒,又朝着小道跑进了公园里。 “你看,他走了,什么都没看见。” 四下无人,牧山川狠狠顶了一下,磨到了生殖腔口,江予年哭着被他送上了高潮,生殖道痉挛潮喷,大股大股的淫水溅出来,流得牧山川下身、驾驶座上到处都是。 太丢脸了。江予年想。 . 牧山川把人送回家,原本想走了的,但他这次有些厉害,浅性发情的状态下迎来了第二波发情热,牧山川只好把他抱上楼,进了屋子后直接把这个一路乱摸的小骚货压在门上,啃够了啃软了啃迷糊了,再扒下他湿透的裤子、卷起上身T恤,揽着腰边肏边吃奶。 他吸得很用力,又是吮又是咬,乳晕被吸大一圈,乳头也变得涨涨的,又红又肿。 江予年被肏得说不出完整句子,只能叫他:“啊……啊!牧,牧哥……” “叫谁呢。”牧山川抬起头问,眯着眼,笑得温柔肆意。 “啊……叫……” 江予年被他问得有些恍惚,脑子里忽然浮现出另一个世界的场景,决赛圈里他躲在穆的身后,听到穆用沉沉的嗓音说:“我来。” 那声音…… 江予年正想到要紧处,思绪忽然被牧山川的一个深顶打断。牧山川碾着他的生殖腔口,故意恶狠狠地 分卷阅读10 说:“被我肏的时候,还想别人?” “我没……啊!” 他越说,牧山川肏得越狠,才几下就又把他肏到高潮,前面后面一起,体液乱七八糟地流到地上。 “宝宝,”牧山川停下来吻他、叫他,“叫声老公好不好?” 江予年咬着嘴唇偏过头,明显的拒绝。 牧山川也不气,只按着他慢慢地磨,很快江予年就被磨得没了硬气,搂着牧山川的脖子顺从地叫:“老公……老公我肚子疼……” 牧山川奸计得逞,又说:“老公亲一下就不疼了。”说完咬住江予年的唇,边亲边往狠里肏,江予年挣扎,他就锢得更紧,几十下冲撞后,拔出来射在了江予年的肚子上。 江予年眼睛迷蒙,哭唧唧地,和被肏坏了一样。 第16章 第二波发情热结束时江予年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只知道自己被抱去洗好澡放在床上。床似乎比平时还软,他窝在一个温暖的地方,那里的气息闻起来舒适安全,让他很快沉入深度睡眠。 他做了一个梦,梦里黑漆漆的,只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细细碎语,眼前忽然亮起一道光,他朝前走去,更多声音涌来,脚步声、枪击声、鸣笛声,最初的那个声音变得清晰起来,说了一句:“小心你身后。” 江予年闻言回过头,黑暗的来路中间浮现出一串字母和数字的组合,重新排列、消去,只留下几个。 ——msc123。 . 江予年是被一股久违的香味馋醒的。 他从床上爬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就循着味摸到厨房,扶着墙,在阳光刺激下缓缓地睁开眼。 一道笔直挺拔的身影在厨房里逆光而立,早晨的阳光自带柔和效果,从窗户里透进来,洒在他身上,手臂微动时划开一线光晕,像神在搅动水波。 江予年看痴了,呆呆地站在那,心脏在体内跳动,砰砰砰,声音沉重响亮。 “醒啦?牧山川回过头来看他一眼,视线又落回锅里的煎蛋,“去洗脸刷牙准备吃饭吧,我出去给你买了甜粥和包子。” 江予年愣愣地哦了一声,回身走向洗手间,全程懵圈地状态下洗漱完,挪回餐厅坐下来。 牧山川把煎好的蛋盛进他面前的碗里,把撒了桂花糖的甜粥和一屉小笼包往他面前推放好,才坐到他对面,端过自己的那份。 “傻了?”牧山川看着他笑,“吃吧,一会儿要凉了。” 晨起的早餐服务太体贴温柔到位,江予年一时间都忘了追究这个衣冠禽兽昨天做得有多过分。他低下头舀起一口粥塞进嘴里,粥甜却不腻,顺着喉咙滑进胃里,整个肚子都暖起来。 “昨天是我不好,”牧山川温温柔柔地说,又开始故意背锅,“我没想到这种情况抑制剂的效果会减弱那么多,标记的抵消作用也下降了。我不该请你出来吃饭的。” 他说这话时像个彬彬有礼的绅士,对一切都淡淡地、优雅地承担,让人无法拒绝,又忍不住产生一点愧疚。 “没有……不是你的错。”江予年嗫嚅道,“本来就没法控制的。” 牧山川慢慢地收起笑容,看起来小心翼翼地问:“那……我以后还能……” 江予年顿了顿,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梦境里的片断,还有刚刚映在眼眶里的牧山川的侧影,思绪交织争斗了两秒,他说:“我觉得我们以后还是不要离得太近吧。” 牧山川保持着夹筷子的姿势,僵在原地。 “牧先生,你昨天说想追我,就此而言,我……当然没什么权利阻止,但是,”江予年抬起头,“我有喜欢的人。对不起。” 那样明亮的眼眸,光线在里面跃动,看过来时叫你无所遁形。牧山川躲闪开他的眼睛,了然地点点头,接着故作苦味地扯出一个不好看的笑容,问:“能冒昧问一下,那是一个怎样的人么?” 江予年闻言微笑,说:“他很好的,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但是真的很好。” 于是牧山川懂了。 他强忍住心底膨胀的情绪和几乎要暴露的笑容,说:“那我明白了。” . 牧山川走后,江予年坐在沙发上,猛地想起昨晚的一些内容,慢半拍地呲着牙把牧山川骂了十几轮,骂完冷静下来,又抓住思绪,仔细回忆餐桌上涌现的梦境片断。但梦这种东西就像晨间的雾,早起刷个牙就能忘得七七八八,他实在想不大起来。 墙上的挂钟指向八点,暑假里江予年难得起这么早,忽然有种想干点什么的冲动。 脑内灵光一闪,他跑去旁边次卧改成的画室取来画具,搬了条凳子坐在客厅空地上,面对着阳光洒进的厨房。 专业和习惯上对美的追求,让他无比想要留下一幅画面。 画笔沾满浓稠颜料,落在帆布上,四周静谧,只有作画时的唰唰声。晨光将他笼罩,他的世界又被一小时前的晨光覆盖,缓缓地呈现出来。 牧山川站在画里,光晕盖满身,身形只寥寥几笔,看不清面容,但如果叫认识他的人来看,一眼就会认出那是谁。 因为有灵魂的碎片镶嵌在里面。 江予年从早上画到中午,最后在右下角落了自己的名,想了想,又写了三个缩写字母。 msc。 他扔下笔,跑去洗手了。 第17章 之后大概一个星期还多,江予年没再见过牧山川。 虽然偶尔还是会有几个关怀电话打过来,微信早中晚报时也还没变,但牧山川的态度明显放松了很多,不近但也不远,给人的感觉就是没有负担的舒服。 这一星期里江予年又画了很多画,末了还跑去山里写生,但没一幅真正满意的,非要选一个,那就只能是那天早上画的牧山川的侧影。作为得意之作,他还放在卧室里了。 从山里回来那天,江予年坐在车上打开手机,极为纠结地想着要不要再约一次穆。他工作忙过去了吗?没忙过去的话会不会很打扰?忙过去了的话如果他就不愿意和我玩呢? 手指摁在键盘上落不下去字,一抬眼,聊天框上方正显示“对方正在输入……”。 穆:“好久没玩了,今天打一把吗?” 鱼:“好!什么时候?” 穆:“还是晚上。你先到家吧。” 鱼:“!” 鱼:“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穆:“你发朋友圈了,傻。” 江予年愣愣地看着屏幕,差点忘了呼吸。 这几乎是微信里面穆对他说过的最亲昵的话,江予年感觉整颗心都要被他撩走了。 果然平时高冷的人一旦说点别的话就会显得特别撩吗? . 回到家,江予年开开心心地收拾完东西,把画放在画室继续阴干,又蹦蹦跳跳地把 分卷阅读11 客厅厨房洗手间全部打扫了一遍,做完躺进床里,美滋滋地开始倒计时。 穆约了六点。 晚饭又是一杯泡面完美解决,江予年掐着点打开游戏,对方在那等着了,两人组好队排进游戏里。 照常等待时,江予年找了个话题,问道:“怎么突然有空找我玩啊?” 穆:“最近工作不太忙了。” 江予年:“之前忙什么?” 穆:“很多啊,等着开庭。昨天刚打完一个遗产案,压力轻了点。” 江予年:“我有个朋友也是律师,他就很闲的样子。” 穆闻言顿了一下,然后发出一阵笑声:“可能你那朋友喜欢自由点吧。” 他笑,江予年也忍不住跟着笑。接着游戏进入战场,他们跳在了P城,刚落地就和人交上了火,穆拿着一把手枪放倒两个。 “来舔包。你往房子里走,小心点。” 拿到装备后,基本就是江予年报个点或者开个火,穆就扛着枪把人狙了。可惜缩圈的时候圈出在了别的地方,开车赶过去时差点被人拦在半路,两人从车上跳下躲起来开枪,江予年正在瞄准,忽听到穆说了一句:“小心你身后。” 那一瞬江予年脑子里闪过一线光,有好一会儿僵在那没动。 三声枪响,人数又少了一个。穆开完枪,问:“怎么了?卡了?” 对了。 这个声音…… 无数破碎凌乱的记忆从脑海深处浮上来,瞬间把江予年吞没了,穆的声音在脑内层层分解开,与另一个人不断交错,直到重叠。 从初见开始,他其实就发现了那个人的声音他听着有些耳熟。再后来是那晚他喊他的时候,忽然想到的画面和之后的种种,还有被遗忘的梦…… 他转过头,正好能望见那幅被他摆在了房间的画。牧山川和光,他在上面署了予字,写上了牧山川的缩写。 ——msc。 msc123。太明显了,可他居然这都没想到。 “牧哥。”江予年有些不敢相信,颤巍巍地喊了一句。 “嗯?”穆回应道,“卡回来了?” 坐在电脑面前的江予年嘴角抽动,握着鼠标的手几乎要把它拧碎。 好啊。牧山川。 江予年没有立刻揭穿他,冷笑一声,冲出掩护在草地上猛地趴下,重新开镜开枪,把对面房子里埋伏三个人一个接一个地爆头。 穆:“……” . 两个人进入决赛圈,四周已经没有可以躲避的高大建筑物,只有树和一间小房子。他们躲在车后,背后就是毒圈,而剩下的还有一支队。江予年看了穆一眼,又冷笑一声。 穆:“……?” “我去前面。”江予年说着,趴下爬进草地。牧山川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忽听到一声清脆的叮当,他下意识往外跑,但没来得及,已经被炸成盒了。 这个角度,不可能是对方扔进来的。 牧山川也很懵,喊道:“你干嘛炸我?” 江予年没理他,爬到前面的树下,在对面虎视眈眈之下毫无顾忌地开了枪,一时间枪击声连天,根本分不清是谁。 一分钟后,界面跳出来,两人双排吃了鸡。 牧山川刚想开口问刚刚怎么回事,就被江予年一句冷冰冰的话堵到什么都说不出。 “骗我好玩吗?牧山川?” 接着,江予年下了线。 第18章 江予年下线后就没了声儿,不管牧山川用哪个微信号给他发文字发语音,他都一概不回,电话也不接,是真的生气了。 牧山川扶着脑袋沉痛地想了想,觉得自己要是被这么骗,估计比江予年的反应还大。 他给江予年发语音:“予年,小予,年年……宝宝?我错了,不该不告诉你……你生气应该的,就是别把自己气累了,好吗?” “我没有骗你玩的意思,真的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才这么干的,宝宝开个恩,饶了我这一次?” “江予年……” 语音发出去,也不知道江予年听了没,牧山川长这么大没这样忐忑过,生怕江予年一气就真跟他彻底拜拜了。 他盯着手机等了一会儿,什么都没等到,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出了门。 . 江予年原以为自己会气到爆炸,最起码也要砸点东西才能平静下来,但其实没有,他没有任何暴躁的倾向,相反情绪稳定得出奇。 如果不是好好坐着却时不时发出一声冷笑的话。 他几次想拿起剪刀把卧室那幅画撕个稀巴烂,来到面前又狠不下心。 画一幅笔触和灵气都到位的画,太难了 。江予年对自己说,画是无辜的。 桌上的手机嗡嗡嗡地震动,江予年心烦,把被子盖在头上蒙住了不听,耐不住那个杀千刀的铁了心骚扰,他蒙耳朵也感受得到,干脆跳下床狠狠咬着牙接起来。 “你打个屁呀!” 对面明显被他训得一愣,半晌才开口,却不是牧山川的声音:“那个……江予年先生吗?你的外卖,能下楼拿一下吗?你这密码门我上不去。” 江予年:“……” 得,都是牧山川的错。 “你等一下,我马上下来。”江予年不好意思地挂掉电话,心里又把牧山川骂了千百回,穿上鞋跑下楼拿外卖。 外卖小哥拿着一大袋东西在下面等着,江予年先道了个歉,才接过外卖。 等小哥开着电驴走了,江予年拿着外卖袋站在晚风里,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根本没点外卖。 江予年猛地抬起头往前面一看,果然不远处牧山川的车正停在那,一阵危机感涌上喉咙,他回过神拔腿就跑,砰地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 头顶传来牧山川低沉的声音:“抓住你了。” 听到这句话时,江予年的脸唰地红了。 他挣扎着推开牧山川,牧山川就紧紧抱着不放,越推越紧,那架势简直像是松了手江予年就会消失一样。 “江予年,”牧山川在他耳边轻叹,“你可担心死我了。” 担心你妈批! 江予年真想伸手甩他两巴掌,好让这颗灌了水的脑袋好好泄泄洪! “呵呵。”江予年冷笑一声,“你早就知道了?” “……”牧山川组织了一下语言,喉结不安地滚动了一下,认命道:“大概两个星期以前……” 两个星期,那就是牧山川请他吃饭之前。 果然那顿饭也是预谋好的。 “滚吧。”江予年说。 “不滚。”牧山川低下头头埋进他的颈窝里,几乎是撒娇了。 江予年觉得自己有一千句骂人的话要吐出口,但信息量太多一下子堵塞了,憋半天才憋出一句:“牧山川你这个……王八蛋!” “对对对,领导教训 分卷阅读12 的是,我王八蛋,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瞒着你……” 牧山川在他耳边好声好气地哄着,怀里的人紧绷的身体逐渐被抚软了,像只被撸舒服了的猫一样松下来。 “牧山川……” “嗯?”牧山川抬起头来看着他。 江予年的脸微微发红,指尖颤抖,竟显得有些无力,按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开。 “你……离我……远一点……” 牧山川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 来得太急,他竟然忘了! 江予年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脖子迅速地变成了粉红色,像是刚透红的小樱桃,酸中带着点甜。同时,牧山川也闻到了他身上信息素炸裂开的味道。 变得烂熟的樱桃味。 江予年发情了。 牧山川顾不得其他,抄手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跑。 第19章 牧山川把他抱进卧室,这个过程中江予年没十次也有八次地想把牧山川踹走,但发情热上来,他的四肢简直可以说是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滚开……”江予年拍着牧山川的脸,力度跟轻抚没什么差别。 牧山川扣着他的手压上来,不由分说地说:“我滚开你怎么办?被烧死吗?” 江予年眼里满是水光,毫无威胁力地控诉道:“你这是强奸……” “我强奸?”牧山川被气笑了,挑起一边眉毛,“你自己说说,你喜不喜欢我?想不想我?” “你骗我!”江予年忽然喊,“你就是个骗子……流氓、神经病!” 牧山川眼睁睁地看着他撕扯喉咙喊出这句话,看着他的眼泪霎时盈满红通通的眼眶,顺着眼角滚落砸进被子里,像断线了、被融化了的珠子,在不知道的地方破碎沉寂。 心似乎跟着碎了。 牧山川现在无比后悔,骗人一时爽…… “不骗你了,以后都不骗你了。”牧山川爱怜地轻吻他的嘴角,“你这么乖,怎么能骗你呢?” 又把人抱着哄了好一会儿,牧山川把此生学过的情话都说了个遍,怀里的人才稍稍松了点口,他这头禽兽立刻就亲了上去,捏腰哈气咬耳朵,江予年骂人的话都在嘴边了,又被他吻成一声声呜咽呻吟。 所有被牧山川碰过的地方都想着了火,在25度的空调房里几乎要把他烧晕。江予年迷迷蒙蒙地伸手扯牧山川的领带,抬起脑袋在他脖子上呼出一口热气,说:“我有点难受。” “叫我一声,乖。”牧山川亲了亲江予年的鼻尖,柔声哄道:“叫一声就让你舒服。” “牧山川……” “不对。” 江予年讨好地蹭了他一下,仰起脸用牙齿轻啃牧山川的下巴,红着脸撒娇,隔了几分钟才软乎乎地妥协:“老公……” “在呢。”牧山川奖励般地亲了一口他的额头,一路舔下去,舔过耳朵,舔过脖子上的动脉,再舔着肩膀往前探。 上次标记后留下的痂才刚消失,就又被添上新的。酒香溢出来的时候牧山川感觉到那块腺体都兴奋得颤抖,江予年更是爽得叫都叫不出声,双腿紧紧缓环着他的腰,无意识地磨蹭。 牧山川不用看都知道他这副样子就是直接高潮了。身体敏感得像某种水生动物,一戳就缩,一抓就变得满手黏腻。 牧山川替他脱掉衣服,抹开前面的精液,把自己的外套脱下垫在他屁股下面,不然一会儿发了河,床垫都会湿透。 江予年喘着粗气半睁眼看着牧山川直起身在他腿间脱衣,解开领带、扣子,把微微汗湿的衬衫扔到地上,露出腹部、胸膛、手臂上精壮漂亮的肌肉。 酒香铺面而来,几乎要叫人即刻醉倒。 鬼使神差地,江予年微侧过身,伸出右手,轻轻地覆在了牧山川的小腹上,指尖微动,一股热量随五指传递过来,令他无端手软。 牧山川按住他的手,往下摸,摸到了裤子里挺立的东西。 “帮我解开。”像是一句命令,基因里的糟粕让江予年无法自制地选择臣服,张开腿把手伸向西装裤的扣子,解开、拉下拉链、扯掉内裤…… 牧山川的东西烫了他满手。 “啊……”江予年小声惊呼,“好大……” 紧接着屁股就被托起来轻抽了两巴掌,一点也不疼,打在软肉上只有色情的酥麻感。江予年握着牧山川的阴茎接受他俯身赏下的湿吻,把爪子全都收起来,认真地享受嘴里的舔舐和手掌的热度。 牧山川在他手里撞了几下,吓得江予年松了手,呜呜呜地环上脖子。 屁股那儿早湿成了洪灾泛滥的模样,轻轻一动就发出啵啵的水声,淫液顺着股缝流到牧山川的外套上,向四周蔓延,晕开大片水渍。 今天的江予年好像格外不耐插,才用两根手指捣了几下,就被弄得眼泪直流,大腿根不停打颤,一副受不了的模样。 牧山川抽出手指,换上更大的,揉开江予年的屁股抵上去,刚进去一个龟头,江予年就浑身痉挛,叫着他的名字高潮了。 “今天怎么这么骚?”牧山川抚摸过江予年挺起的奶头,舔着喉结问,“有多想我?” 说完,整根插进去。 江予年哭叫着又被送上更高峰,浪潮迭起,将他淹没在欲海,前前后后都流水,小舌头吐在外面,被牧山川用手指夹住亵玩。 “呜……啊……” 牧山川边玩舌头边舔奶,下身更是肏得一点也不留情,江予年的三个敏感点都被仔细照料到,整个人都被玩成了一滩水,黏糊糊的那种。 肉棒在甬道里欺负穴肉,顶到最里面,压着生殖腔口磨,水声就没停过,越来越多,越来越显得淫靡不堪。 江予年快被肏得爽过头了,爸爸老公乱叫,奶孔被舔进去的时候一股电流窜过身体,后穴骤然缩紧,那一下的狠绞让牧山川根本克制不住,射在了里面。 一股一股温热的精液浇在肉壁上,浇在还紧闭着的生殖腔口,把窄道填得满满的,甚至爆开了往外流。 江予年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失去了其他触觉,只能感受到体内插着他的那根肉棒,还有肉棒喷射出来的热液。 当时只想着一件事:他被牧山川内射了。 第20章 精液只有到达生殖腔后才会结合成受精卵,而生殖腔只在omega完全发情时才会开启,所以一般来说,牧山川就算射在里面,江予年也不会怀孕的。 但是江同学作为一个22年间无第二性别、上学时生理课也没好好上的初级omega,对此几乎一无所知,并且坚信内射一定会怀孕。 发情时对怀孕的渴望和本能的恐惧全部一起涌上了心头,他睁大了眼睛,瞳孔里黑漆漆的一片,泪水汇聚成湖,吧嗒一声,和 分卷阅读13 开了闸的洪水一样泄流而下。 牧山川退出来,带出一股精液,糊了整件外套。他抬起头,江予年哭得绝望的脸倒映进眼眸,一时慌了:“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 “你射进去了……”江予年紧紧揪着牧山川手上的腕表,力道出奇大,把手腕扯出一阵刺痛感,“会……会怀孕的!” 牧山川先是一滞,后又笑着摸了摸江予年的头发,低声说:“傻不傻啊,你生殖腔都没开,怎么怀孕?” “……?” “再说了,就算真怀上……”牧山川坏笑着舔弄江予年的脖子,留下一颗颗红印,“那就生下来,我养。” 江予年用泪眼瞪他,凶巴巴的气势还没聚齐就被牧山川亲碎了。他还沉浸在又惊又怕又忽然没事的起伏情绪中,格外乖巧地接纳牧山川的吻,舌头交缠任他吮吸。 然后那禽兽又插进去,边肏边亲,把江予年的双手按在头顶,碾着生殖腔口肏,肏得上下都流水,才压着嗓子语气凶狠地问:“喜不喜欢?” 江予年被撞得话也不会说,哭唧唧地回答:“喜……喜欢……” “喜欢什么?喜欢老公肏你还是喜欢老公?” 牧山川松开他的手,直起身半跪,捞着江予年的腿窝把人压向自己,整根进去又整根出来,江予年很快受不了,前面射得一塌糊涂,高潮时哭叫道:“都喜欢……喜欢!啊,老公慢点呜……” 牧山川听了这句话简直要脑充血,动作一点没慢,临界时拔出来射在穴口,整个屁股都沾满白糊糊的精液。 江予年小声地抽泣,牧山川又压上来与他十指相扣,用舌尖舔掉咸湿泪痕。 “宝宝……我的江予年……” 他深情地哄着,半梦半醒之间江予年却拍了他一巴掌,没什么力,充满嫌弃。 “骗子。” 牧山川:“……” . 那件外套反正是彻底不能穿了。每次江予年发情,牧山川的那些高定西装就成套成套报废,都是淫水和精液。 他给江予年喂了点刚刚外卖点的糖芋苗,把剩下的一堆东西放进冰箱,回卧室抱崽去洗澡的时候才发现墙上摆了一幅画。 晨光的泡沫里,某个身影侧身而立,万千光芒洋洋洒洒地倾泻,如流动的江水,奔往画外。 牧山川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自语。 他想起当时在医院里,那位医生说:谁能和自己的基因对抗呢。彼时他不信命,却原来命包括了很多东西。 所谓命运,无处可逃,又充满惊喜。 传说中的“唯一”,原来早就在生活里埋下伏笔,不仅仅是被基因与信息素吸引,还有命运为其编织羁绊,其实不管走到哪里、走得多远,最终都会相遇。 一路上的经历,只是为了来到你面前。 第21章 阳光再次洒进来的时候,床上的两个人都没醒,江予年被抱得有点热,想翻个身却动弹不得,腰上圈着他的那两条手臂跟钢筋筑的似的,拉都拉不开。 江予年睁开眼,看见了牧山川裸着的上半身。 胸膛和肩膀的连接处满是红红的爪痕,他昨天抓的。 酒香盈满鼻尖,被标记后omega的本能让江予年想往牧山川怀里挤,再边蹭蹭边撒娇,总之一点火气都没。 他仔细地看着牧山川的脸,伸出指尖沿轮廓虚虚地勾描,像是作画一样,最后停在唇心。 很难得的好皮囊,全该是在画里的。江予年看得有点痴。 “干嘛,想亲我?”那片薄薄的嘴唇忽然动了,紧接着向前一步含住他的指尖,口腔里温暖湿热的触感让江予年浑身一抖。 牧山川眯眼笑,阳光照在脸上,把所有棱角都柔和,为他原本硬朗而略显冰冷的线条镀上一层暖意。 真好看啊。江予年想。 “饿了没,起来给你做早饭啊。”牧山川说。 江予年没说话,只是忽然笑了一下。 只是忽然笑了一下,天空放晴,笼盖日月星辰的乌云刷然退去,云端的神明收回瞭望的眼睛,满意离开。 “饿死了,快滚。” . 周末早晨八点,牧山川在江予年家的厨房热饺子,内心第一次感受到这么安稳的宁静,平淡,却又欣喜。 江予年洗完脸从洗手间哒哒哒地跑出来,从后面一把抱住牧山川的腰。 牧山川一只手握住他,一只手拿着铲,说:“快好了。” “牧山川。” “嗯?” “你不能反悔啊。” 牧山川眨眨眼,回过头,问道:“反悔什么?” “当然是不能骗我了!”江予年喊道,喊完又忽然红了脸,埋在牧山川的背上,声音越来越小,鼓囊道:“还有……就是……你说了的,生下来……你养……” 牧山川差点一口咬断自己的舌头。 . 后来江予年把自己的事告诉了远在北非旅游的爸妈,视频里他老妈戴着墨镜裹着围巾,在风沙里大声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江予年:“……我还是给您发邮件吧。” 他妈:“发什么?快件?我收不到啊——” 江予年:“……” 爸妈看完了邮件后倒没有特别大的反应,算是较为平静地接受了22岁的儿子有了第二性别的事——毕竟当年也很平静地接受了江予年的性别缺失。 关于和牧山川的内容,他爸语重心长地写了一大段话,总而言之,希望他慎重考虑、认真选择,希望他以后幸福快乐,不会后悔。 命运是个中性词,有人赞美它,有人诋毁它,有人逢为掌上珍宝,有人贬其一文不值。 但说到最后,取决于你自己。 . 牧山川刚过了三十周岁的生日,爸妈在科学院做研究,这个年纪正是一边愁工作累垮身体,一边希望儿子能成个家的时候,牧山川把江予年带到他们面前时,他妈妈激动得眼泪都要流下来了。 离开之前,他妈扯过他,擦掉泪花小声地问:“你上哪拐骗的人小孩啊?多乖一孩子,怎么砸你这只牲口手里了?” 牧山川:“……你眼里的儿子原来是个牲口。” “既然要结婚了,你得好好对他,敢凶一个字,你妈先打死你!” 牧山川立刻伏小做低:“我哪敢啊!” 他妈满意地点头:“虽然是个牲口,还是听话的,没白养你。” 牧山川:“……” . 江予年在他爹娘的房子里找了半天,终于从衣柜的夹缝里找到了户口本,在暑假结束前的一天和牧山川一起去民政局登了记。 他拿着那本薄薄的小红本子,左看右看,翻来覆去地看,拍照发朋友圈给所有人看。 同学在下面评论,都是一连串问号。 江予 分卷阅读14 年不解释,又拉过牧山川的手,两人手指相扣,又拍一张上传。 无名指上的铂金钻戒亮瞎了围观群众的狗眼,很快有人认出来这是两只男人的手,一帮损友开始在微信上对江予年狂轰滥炸刨根问底,誓要揪出这个野男人。 他不回,和牧山川一起看着乐。 第22章 登记完的那晚,牧山川终于能把江予年的抑制剂全部扔光,把他紧紧抱在怀里,用信息素一步步诱导他完全发情。 江予年神志不清地主动剥牧山川的衣服、舔喉结、蹭大腿,饥渴得像沙漠里走了好几天的缺水旅人,看见绿洲,就想着要整个人泡进中心的泉水里。 牧山川也被他弄得发了情,这一次没有了别的顾忌,把他肏得更狠,到后面被肏坏了,水喷得床上到处都是,嗓子叫哑了,说什么应什么,快了深了都没反应,只挂着眼泪叫老公。 这次牧山川直接在生殖腔里肏弄,体内成结,涨大的前端卡住生殖腔往里一股一股地喷射精液,同时咬上了腺体,毫无保留地注入信息素。江予年一边被内射一边被永久标记,爽得翻白眼,浑身痉挛颤抖。两具肉体抵死交缠,灵魂也裹着彼此寸寸交融,灭顶的快感持续了足足有近半个小时。等退出来后腔口自动锁住不让精液流出来,江予年的肚子里就全是牧山川的东西,大得像怀了三四个月的孕。 “躺着吧。”牧山川又分开他的腿进去,“给我生一打。” 江予年呜了一声,大着肚子被肏得眼泪直流,瞳孔无法聚焦,只能看见牧山川的模糊的影。 他们做了整整一晚,此刻晨间第一道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倾其所有洒在牧山川的背上,将他笼罩,那模样太过璀璨,竟让江予年一时间忘了呼吸。 “好好看……”他低低呢喃。 “你现在更好看。”神祗逆光而下,赏他一个绵长的吻,“肚子撑得这么大……被我肏得这么可怜……” 啪,江予年一巴掌糊在他脸上。 牧山川:“……” . 怀孕五个月的时候是冬天,还不太显肚子,江予年就孕假产假一起请了,窝在暖乎乎的屋子里指使牧山川干这干那,偶尔亲他解解馋。牧山川有苦不能言,干又不行,不干又忍不住,天天晚上等江予年睡着了,抱着他边亲耳朵边交代给五指姑娘。 等七八个月孩子都成型安稳,医生说可以幅度小地做了,忍得头发都开始掉的牧山川终于吃了一回肉,虽然一切都顺着江予年的感觉来,他自己几乎没吃饱,但肯定比饿着强一百倍。 江予年真的大着肚子躺在他身下挨肏了,还被肏得软乎乎哭唧唧的。这个认知让牧山川想想就兴奋得发抖。 孩子在五月底出生,牧山川没肯让江予年自然生产,请了专家做的剖腹和产后修复,生完两个月就又嫩嫩的和没生一样。 是个女孩。长得像江予年。眼睛又大又圆,醒的时候看着人滴溜溜地转,特别可爱,就是爱哭。 从此牧山川从老婆奴变成了老婆女儿双担奴,有段时间忙里忙外忙得头晕,开庭的时候差点从包里掏出一片尿不湿,被大老板笑了半年。 江予年回学校之后顺顺利利地毕了业,后来开了一家艺术馆,在业内也算有名气,经常会有先锋艺术家来开展览。他把自己的一幅画挂在了展馆尽头,四周什么也没有,只是白墙,所有展览不许占用。 那幅画有个名字,叫光里的你。 你在光里,冲破乌云,慢慢慢慢、走向我。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