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篮球队助理(H)》 分卷阅读1 篮球队助理 限 承包了一个篮球队的下半生 景川 发表于3个月前 修改于2周前 原创 - 现代 - BL - 短篇 连载 01 “谢谢。” 阮念棠礼貌地挥别出租车司机,提起公文包下车,抬头看了眼高耸入云的建筑物,一时被那恢宏的气势骇住,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这里便是如今国内最炙手可热的篮球队——Mors的总部了。 阮念棠痴迷Mors多年,从其还是K区一支新锐队伍时就入了坑,一路见证了Mors从区域赛中初露头角到问鼎全国杀向世界,如今更是被誉为“地表最强篮球天团”,因此在三个月前官方发布球队泄欲助理招聘广告时,毫不犹豫地报了名。 今天来参加面试的人比想象中要多得多,他一眼望过去根本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只好拎着包站在走廊尽头的角落里,闭眼默默复习已经烂熟于心的自我介绍。 “海选不是已经筛掉百分之八十的人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多人来面试?”旁边一个女人紧张地抱怨道。 “Mors人气那么高,几乎全国适龄的男女都来应聘了,能通过海选进入面试的已经是万里挑一了。”一个长相昳丽的男人不无得意地说。 Mors要求报名需填写详细的个人资料,还需提交素颜无修的面部照片和全身照,以及各项健康证明,再由工作人员进行筛选,从数十万份报名者中选出一千名组织面试,所以那人的优越感并不是无端而来。 周围其他人也加入话题,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交流情报。 “我听说上午有个谎报年龄的老太太,在表演口交时假牙都掉出来了呢!” “哈哈不是吧?不过也有可能啦,毕竟连我爷爷都是慕斯粉呢!” “我还听说有好几个外国人也进入面试了,结果今天才被告知慕斯全员都不喜欢老外!” “话说我是为了叫春大哥来的,你们都是为谁来的呀?” “我是秦哥哥的粉!真的好想被他的公狗腰肏啊啊啊!” “我是团粉!不过最喜欢的是老幺,桃子弟弟……” 阮念棠听着他们热切地讨论,心里不禁多了一些底气,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唯粉,有的即使嘴上说是团粉,但其实还是有个人偏爱的成员,可他不一样——他是实打实的团粉,Mors五个人他都深深喜欢着,根本说不出更爱哪一个。 而作为整个球队的泄欲助理,当然对每个成员都要无差别对待,绝不能因为私人感情而有失偏颇。 阮念棠在走廊上一直等到下午,才听到工作人员叫自己的名字,随即整理一下着装,拎着包走向前。 “凭什么我排得这么靠后?!刚刚进去都没几个面试官抬头看我!”上一个应聘者跑出来,哭哭啼啼地对同伴抱怨,“我用按摩棒自慰时,他们看了两眼就不耐烦,直接打断了我!” 那些话一字不差地落入阮念棠耳中,让他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瞬间付之东流,紧张的心情卷土重来,双手颤抖着握成拳头。 面试的顺序是由抽签决定的,因为大家都心知肚明,排名越靠后越危险,除非你有什么过人之处,否则很难给面试官留下深刻的印象。 阮念棠当时一看到签号心里就凉了半截,但也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如今听了那人的话,便只能期待他的身体可以博得面试官一丝兴趣了。 “自我介绍一下。”一名面试官面无表情地说完这句话,有些疲乏地喝了一口水。 阮念棠深呼出一口气,端起笑容:“考官们下午好,我是768号应聘者阮念棠,我来应聘这个职位主要是因为……” 他将自己对Mors的迷恋娓娓道来,然而并没有引起面试官们的注意,他们反倒是对自己的资料起了兴趣,纷纷指着资料交头接耳起来。 阮念棠无视他们的窃窃私语,努力保持自己的节奏,“……如果我有幸当上Mors的泄欲助理,一定不会偏爱某位成员,因为我对每一个成员都爱得……” 一位面试官挥挥手打断了他,耐人寻味地看着他:“你是男性吧?为什么胸围这栏填的是34B?” 该来的还是来了……阮念棠闭了闭眼,“我是双性人。” “什么?!” 对面爆发出一阵惊呼声,半晌他们才平静下来,最中间的面试官下巴搭在交叉成塔状的双手上,饶有兴致地说:“不如就跳过自我介绍,直接向我们展示你的身体吧。” 阮念棠点点头,转身走到特意为应聘者提供的椅子旁边,背对着面试官们一件件解下自己的衣服。 “没想到皮肤居然这么好!” “对,不仅白,还没有一点瑕疵。” “屁股也很好看啊,又圆又翘,肖言春那个家伙一定会喜欢这样的!” 阮念棠听到“肖言春”这名字时心头一震,暗暗祈祷叫春哥哥一定要喜欢他……不对,最好每个人都会喜欢他! 彻底脱光以后,阮念棠转过身在椅子上坐下,面对着这么多人的目光还是不免害羞,动作不太自然地岔开腿挂在扶手上,向他们展示自己奇异的下体。 “天呐!这穴好嫩!” “颜色也好看,粉粉的,我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穴呢!” “嗯,确实,让人一看就想狠狠蹂躏……” 面试官们旁若无人的议论让阮念棠感到万分羞耻,同时心里也不禁欣喜,自己应该能过关吧? “咳咳。”坐在中间的主面试官清清嗓子,“接下来请你为我们展示一下口交、插穴等技能。” “嗯……” 阮念棠红着脸从公文包里拿出一根按摩棒,他心机地选择了一根完全透明的按摩棒,塞进嘴里时可以清楚地看见舌头的动作。 “看来口交也很擅长呢。” 阮念棠不出意外地听到他们这么评价自己,毕竟他为了学好口交可是含了整整一个月的香蕉。 按摩棒从嘴里拿出来时扯出好几道银丝,阮念棠也不擦干净就直接插进了花穴里,花穴被众人这么看着早已湿润,再加上口水的润滑,十分轻易地就把按摩棒吞了进去。 透明的按摩棒撑开花穴,让面试官得以毫不费力地看到里头的媚肉,是如何收缩着包裹住那根巨物,淫水顺着按摩棒淌下来,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上。 阮念棠熟练地握住按摩棒的尾端开始抽插,这动作他不知练过多少次了,早就知道该怎么刺激自己的身体,柱体彻底抽出又彻底插入,狠狠碾压他的敏感点,让每一圈媚肉都蠕动不已。 “嗯……哈……” 众人看得呆了,一时竟沉默下来,偌大的房间里只能听到阮念棠隐忍压抑的呻吟,和按摩 分卷阅读2 棒进出间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啊!”阮念棠全身颤抖起来,椅子也随之晃动,发出“吱呀”的响声,待到一股淫水全部喷完,他的身子才彻底平复下来不再痉挛。 面试官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叹,更有甚者胯下已经支起了帐篷。 “呃……”阮念棠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胸部流出了一点奶水,他无奈地揩去奶头上沁出的零星液体,不想一个面试官突然发问,“你有奶水?” “嗯。”他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你知不知道我们运动员不能服用任何含有激素的东西?”面试官十分严厉地瞪着他。 “不是……”阮念棠急了,“我没有服用药物和激素!这是自然流出来的奶,是纯天然的!” 宛如推销一般的用词让一些面试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名质疑他的面试官也忍俊不禁,没再说什么。 “好了,各位还有什么问题吗?”主面试官左右看看,见他们要么摇头要么摆手后便对阮念棠说:“你的面试结束了,请先到外面等消息吧,结果马上就会出来了。” 阮念棠紧张地等到傍晚,工作人员才发布出预选名单,名单上一共有十个人,数到第九个时终于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不过这并不代表他已经就职,最终的决定权还是在Mors手上。 很快工作人员就将他们这十个人领到车上,给他们带上眼罩,以防暴露Mors训练基地的地址。 “待会儿见到Mors他们记得保持冷静,不要影响他们,不要主动进行肢体接触,我知道你们有些人并不在乎能不能得到这个职位,只希望近距离看他们一眼就满足了,但若是一旦过激行为,我们会立即采取措施。”工作人员大概实在是被私生饭和脑残粉搞怕了,不厌其烦地强调安全问题,得到他们的保证后才令司机开车。 直到进了室内,他们才被允许摘下眼罩。阮念棠极力按捺住兴奋,观察起基地的构造。一楼的大厅后面就是一个巨大的篮球场,他跟着工作人员从空旷的大厅走过,虽然距离不近但因为没有什么障碍物遮挡,还是能看见Mors正在练球。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真人,激动之情溢于言表,心脏急速跳动,频率简直快到爆表,死死咬住嘴唇才勉强控制住不叫出来! “啊啊我见到真人啦我爱慕斯我爱泠泠!”其中一名男子明显已陷入痴狂,完全忘记了工作人员的警告,眼神迷离地盯着球场上跑动的男人们大喊,“泠泠你看看我!” 歇斯底里的叫声在空旷的大厅内回荡着,然而球场上的五人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头都没有朝这边转一下。 “安静!”领路的工作人员回头厉声呵斥道,加快脚步把他们带进二楼一间器材室里。 “马上他们打完球就会上来,到时听我安排。”她看了眼刚刚那个尖叫出声的男人,冷冷地说:“如果再有失控的情况出现,你们可以直接回家了。”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他们十个人共处一室,表面上眼神散漫,实则都在暗暗打量着其他人,再在心底偷偷比较优劣。 阮念棠扫了一眼顿觉自己得胜无望,这些人有的性感有的清纯有的可爱,但无一例外都是沉鱼落雁之容,他知道自己也算容貌姣好,可跟他们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 ……没关系,能见Mors一面,已经是天大的福气了。 他们没等太久,第一个人被叫出去后,很快就是第二个、第三个…… 而他们都没有回来。 阮念棠听见门外的工作人员用冷漠的声音对他们说:“你们可以回家了。” 于是在踏进那扇门的那一刻,阮念棠已经做好了被否定的准备。 避雷?:双性np1v5,不适者请绕道 不知道这名字会不会被和谐,浓浓的海棠风…… ps:设定是sex很开放的时代~另外我不懂篮球,后续会提到赛制啥的都是瞎掰! 02 一进去就看见四个高大的男人姿态迥异地坐着,只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稍显重视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也是四人中唯一一个正经坐着的。 苏文琛放下手机,扶了下眼镜,眼里闪过些许兴味,视线直直盯着阮念棠,开口却是对其他人说的:“这个不错。” “哦?”倚在桌边的肖言春漫不经心地转过头,随即神情便有些惊异,继而又笑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见到本命了啊啊啊啊!阮念棠一进来大脑就像断电一样一片空白,心脏却像装了马达似的砰砰直跳,拼命克制住自己不发出土拨鼠叫,故而肖言春说完半天他才慢半拍地反应过来,嘴刚张开却被一人抢了先。 “他叫阮念棠啦。”陶煦戳了戳桌子上的资料,“这不都写了嘛。” 肖言春这才拿起先前一直无视的那沓资料,找到阮念棠那份抽了出来,飞快地浏览了一遍。 “你这胸围……”肖言春诧异地问道。 “我……我是双性人。”阮念棠控制不住紧张,结巴道。 “嗯?”三人纷纷发出惊呼,连一直冷眼旁观的队长秦岸也倾起身子,手肘搭在桌子上,不容抗拒地命令道:“脱光给我们看看吧。” 不得不承认,秦岸的低音炮威力实在太大,阮念棠被击得丢盔弃甲,没怎么顾及羞耻就利索地把自己脱光了。 “过来。”苏文琛冲他招手,这间屋子是Mors的休息室,只有两排书架和一套沙发,不像之前面试时那样有椅子可供他展示。 阮念棠激动到血液沸腾,都不知道走过去的时候有没有同手同脚,走到近处后被苏文琛牵着在沙发中间坐下。 “你有小名吗?父母都怎么叫你?”苏文琛看出他紧张,体贴地和他聊天。 “有……爸爸妈妈喜欢叫我念念,姥爷她们都叫我棠棠。”阮念棠不好意思地答道。 “嗯——”苏文琛想了想,“那我不如叫你阮阮吧,可以吗?” 阮念棠哪里能说出个“不”字,受宠若惊地点点头。 “您老别再可劲儿散发什么男友力了,赶紧做正事吧!”肖言春怼完他,一双桃花眼瞄向阮念棠,眨眨左眼,眼尾的泪痣仿佛成了精,“棠棠,把腿张开好不好?” 啊啊啊真不愧是“wink狙击手”!以前光看图都受不了他的魅力,现在真人就在他眼前,还贴得那么近!阮念棠心中的小人疯狂摇旗呐喊,身体仿佛受了蛊惑,下意识就张开了腿。 “竟然是真的?不会是做手术的吧?”陶煦看到阮念棠男性性器下方真的有条细缝,颜色粉嫩如花瓣,闪着粼粼水光,眼睛不由瞪圆了。 “不像,应该是天生的。”秦岸仔细看了一遍,笃定地说 分卷阅读3 道。 啊啊现在四个人都围在他身边,在看他的穴呢……阮念棠兴奋到完全忘却了羞耻,猛然意识到,怎么只有四个人?! “那个……慕泠呢?”阮念棠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慕泠的身影。 “他啊,说是不需要泄欲助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肖言春调侃道。 “他的另一半只有篮球。”苏文琛不禁抿唇轻笑。 陶煦也加入进来,“也有可能是性冷淡?” “好了。”秦岸及时履行自己身为队长的责任,制止他们对队员的人身攻击,不过貌似已经都说完了……“快点决定要不要,”秦岸沉着脸发话,“后面还有一位,结束就可以休息了。” “我要他。”苏文琛不假思索地说道,说完安抚地冲阮念棠笑笑,轻声说:“别怕。” 阮念棠点点头,心里涌起喜悦,只要有一个人认可他,他就可以留下来了! 泄欲助理名义上只有一名,不过其实通常都会有两到三名,毕竟一个队五位成员众口难调,一个助理也伺候不过来。但基本不会出现有五位助理的情况,因为泄欲助理身份特殊,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得陪在球队身边时刻准备营业,一对一的话很容易日久生情,虽然球队没有明文规定禁止球员谈恋爱,但能规避还是尽量规避得好。 毕竟设立泄欲助理的初衷就是为了纾解运动员的性欲,努力为其创造更为舒适的训练环境,让其更专注于运动,不为琐事分心。 以前运动员深陷桃色丑闻的事例时有发生,不仅影响运动员的名誉,还影响公司的股价,而自从设立泄欲助理后,这类事件的发生确大大减少了。 因此有了苏文琛的肯定,阮念棠彻底放心了,而他后面就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说最后入职的最多只有两个人! “我也要他!”苏文琛话音刚落,肖言春就紧跟着说道。 秦岸眉头一皱,欲言又止,语气有些不悦地问陶煦:“你呢?最后一个好像是个女人。” 众所周知,陶煦是个钢铁直男,因此一听还有一个女人,便放弃了刚刚对阮念棠升起的点点兴趣,大步走出门,“那我过去看看。” 秦岸暗暗松了一口气,转头却对上肖言春笑意盈盈的眼睛。 “队长怎么不去看看?我记得你可是双性恋。” 秦岸瞪他一眼,欲盖弥彰地说:“我最近对女人没有兴趣。” 肖言春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那边硝烟弥漫,沙发上却活色生香,苏文琛温柔地问,“我能不能摸摸它?” 阮念棠红着脸点点头,抱着膝弯将腿分得更开。 “这里和你名字一样,软软的。”苏文琛手指轻柔地捏起湿哒哒的肉唇,戏弄似的拨来拨去,“以后这里就归我们三个人了,不过喂饱我们三个人可不容易。” “……我不怕。”阮念棠双颊绯红,别说是三个人了,就是五个人一起,他都乐意死了…… “阮阮,我要伸进去了。”苏文琛等阮念棠同意才把手指放进去,手指刚一进去就被层层媚肉紧紧吸附着,穴口一缩一缩的,“唔……好紧,瞧,你在把我往里吞呢。” “嗯……啊……” 他……他被苏文琛指奸了!阮念棠全身红得冒烟,那根手指还在他的穴里嬉戏,不断搔弄他的穴肉,让他难耐地扭起身子,皮肤摩擦着沙发,发出刺耳的声音。 “喂,老三你不厚道!”肖言春听到声音看了过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气极,苏文琛竟然已经对阮念棠出手了! “不是应该先让大哥来吗?”肖言春冲过去质问,苏文琛手下不停,手指屈起在阮念棠穴里抠挖,不咸不淡地邀请,“一起来?” 肖言春立马不再胡闹,伸出手指与苏文琛并肩作战,两根一起在穴里翻搅,却各有各的节奏。 “哈啊……大哥……”阮念棠看向肖言春,又看看苏文琛,“我好喜欢你们……” 两人均是一愣,正要开口时秦岸走了过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熟悉一下我们的小助理啊。”肖言春笑着回答。 秦岸忍了又忍,冷冷得说:“他还没有签约,经理还等着呢。” “……忘了这茬了。”肖言春一向吊儿郎当,也正因如此他才拒绝当队长,尽管他年龄最大。 “没关系。”苏文琛一边揉着阮念棠的阴蒂,一边说,“你去拿过来直接让阮阮签了不就行了。” “对,就你一人闲着。”肖言春又伸进去一根手指,两指将阮念棠的花穴撑开,挑衅地对着秦岸。 “不要!哼嗯……”阮念棠羞愤欲死,抬手捂住眼不敢看秦岸的表情,但花穴却饥渴难耐地配合肖言春,缓缓流出一道淫液。 秦岸握紧拳头,手臂上青筋暴起,大步走到阮念棠身前,一手圈上尚无人问津的小肉棒上下撸动,“让经理等着吧。” 陶煦一进来便看到这幅画面:苏文琛和肖言春两人把那个双性人夹在中间,队长单膝跪在他身前,三个人对着他上下其手! “你们也太……”陶煦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色情了吧!到底是憋了多久啊?” 其他两人都不理他,只有秦岸一心二用,问他:“那人怎么样?” 陶煦撇撇嘴,“没感觉,我让他走了。” “那你和慕泠都得自力更生了。”肖言春嘲笑地说。 “别啊!”陶煦挤到他们跟前,“让我也试试嘛!” 然而三个人都无动于衷,苏文琛觉得好笑,“让?抱歉,我们队似乎向来没有尊老爱幼的美德。不信你问叫春,是吧?” “说谁老呢?滚!”肖言春翻了个白眼。 秦岸看不下去,好心地提醒他,“你再不来,下面也归我了。” 阮念棠看着他们分割领土似的争抢自己的身体,心里的甜蜜快要漫出来了,可又想起陶煦是直男,对他后穴肯定没有兴趣,估计还很反感,便想给彼此一个台阶下,“唔……等我有时间,就给你摸花穴好不好?” 陶煦看着那两人尽情地玩弄阮念棠的花穴,心里十分眼红却死要面子,逞强地说:“我又不是非要摸花穴。”说着伸手摸上他的后穴。 “嗯……”阮念棠身子一颤,这下他下半身彻底被控制住了,四个人分工不同却配合默契,如同驰骋球场那般,将他攻得节节败退,喷出大量的汁水。 “……水好多。”陶煦呆呆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意外地发觉自己并不反感阮念棠的后穴。 “结束了吗?”慕泠推开门后愣住了,看着眼前格外淫糜的景象,有些嫌恶地皱眉,“……经理让我来问问。”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姓名:肖言春 身高:203厘米 运动项目:篮球 所属运动队:Mor 分卷阅读4 s 位置:小前锋 现在攻们对受还莫有感情,后面就日久生情了~今晚更梦醒现代篇,明天有事不更,不要等啦! 03 “好了。”秦岸迅速收回手,“我马上带他过去。” 慕泠一得到答复,就避之不及地关上门退了出去,仿佛这里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收拾一下,我带你去签约。”秦岸把纸巾递给阮念棠,自己也抽了两张擦手。 “我帮你!”陶煦终于找到了机会,不由分说地抽了一张纸盖在阮念棠的阴户上,“我帮你擦干净。” “……谢谢。”阮念棠受宠若惊地道谢,自己拿纸擦满是精液的肉棒。 “真的好软!”陶煦一边擦一边在心里感叹,他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纸巾按在阮念棠的小穴上,很快那层纸巾还被淫水湿透了,显出花穴嫩红的色泽。 “怎么擦不干净?”陶煦换了一张纸,继续帮阮念棠擦穴,然而这次也是很快就湿透了,他的手指冷不防触上滑腻的阴唇,“怎么……越擦水越多了。” “对不起……”阮念棠歉疚起来,“还是我自己来吧。” “弟弟你行不行啊?”肖言春看笑话似的看着他,“不行换我来?” “谁说我不行?”陶煦被激怒了,从地上拾起阮念棠的内裤,动作有些粗暴地塞进他的穴里,把淫水堵得严严实实,“这下肯定流不出来了!” “……弟弟不要!”阮念棠眼睁睁看着他的花穴被自己的内裤填满,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向那一处冲去,令私处愈发滚烫起来。 “叫谁弟弟?我比你大好不好?”陶煦更觉脸上无光,恶狠狠地说完,又泄愤一般将垂在穴口外面的最后一点布料使劲推了进去。 “哈哈!”肖言春乐不可支,火上浇油地说道:“听见没有?你就是个弟弟!” “行了,穿好衣服跟我来。”秦岸说完,苏文琛便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抖了抖并不存在的灰尘,“我帮你。” 苏文琛将款式朴素的奶罩抻开,方便阮念棠两手伸进去,再帮他把背后的扣子扣起来。 “以后我给你买奶罩,”苏文琛盯着阮念棠白皙的乳房,“这么漂亮的奶子,一定要穿漂亮的奶罩。” “好……”阮念棠觉得自己真得太幸运了。 “那我给你买内裤!”陶煦不甘示弱地接道。 肖言春无语了,“快让棠棠去签约吧。” 秦岸带着阮念棠去签约的时候,明显感觉到经理松了一口气,而办公室里的人更是高兴到就差欢呼了,因为他们一度以为这几个极度挑剔的少爷会让他们重新招聘一次,这下总算不用加班了! “真的只要这一个?”经理难以置信地问。 “嗯。” “要不再挑两个?”经理担心领导知道了怪他办事不力,也怕粉丝谴责公司不重视Mors。 “不用,有人问起来我来解释。”秦岸摆摆手,带着阮念棠走了。 “真的不招人了吗?”路上阮念棠问。 “不了,看不上眼的招了也不会用的。” 看不上眼的……阮念棠心里一喜,又忍不住怀疑自己,“你们为什么选我啊?” 秦岸顿了顿,“……气质吧,那些人长得的确好看,但感觉……”他皱眉想了想,“感觉他们的美都是流于表面,而你不同。” “你的气质很特别,乍一看觉得平庸,仔细一看觉得清纯,可时不时又透着一点媚……我说的你可能不太理解,但总之就应了那句话,‘美人在骨不在皮’吧。” 他,他被秦哥哥夸了诶……阮念棠红着脸,小声地应了一声“哦”。 秦岸没有带他回刚刚的休息室,而是直接带他去了餐厅,其他几人已经到了。 快走到餐桌时秦岸低声对阮念棠说道:“你跟我坐。” “棠棠来我这里坐。”肖言春倚着手臂,向他招手。 秦岸已经在对面坐下了,阮念棠站在他旁边纠结得不知如何是好,秦岸无奈道:“你过去吧。” 阮念棠这才坐到肖言春和苏文琛中间,正对面是陶煦,陶煦两边是秦岸和慕泠。 “今晚还没来得及准备你的饭菜,只好委屈你和我们一起吃营养餐了。”苏文琛体贴地帮阮念棠摆好盘子。 “没关系,我不挑的。”阮念棠不好意思地摇头。 他们的饭菜是由营养师特别调配的,虽然首要追求是营养而非味道,但其实味道真的挺不错的,当然也许只是因为阮念棠今天心情太好,吃什么都觉得幸福。 “听说你有奶水?”陶煦猝不及防地发问,让毫无准备的阮念棠无措地红了脸,“有的……” “那就好。”陶煦把自己面前的高脚杯推到阮念棠面前,“果汁我都喝腻了,想喝奶。” “……什么?”阮念棠还愣着,肖言春已经笑出了声,苏文琛也弯弯嘴角,抱起手臂看好戏。 “厨房里没有牛奶吗?”阮念棠面红耳赤地问。 “可我就想喝你的奶。”陶煦双手捧着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阮念棠涨红了脸,但手下却顺从地掀起上衣,将一侧的奶罩扒下来,捏着奶头靠在高脚杯上,两指夹着奶头挤压。 “唔……”蓄了一天的奶水沿着杯壁缓缓流下,透明的玻璃上渐渐布满了一道道乳白的痕迹,四个人看得目不转睛,慕泠却搁下餐具走开了。 阮念棠失落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自己是不是被讨厌了……“啊——” 苏文琛突然伸出食指堵住他的奶孔,“阮阮不专心哦~” “对不起……”阮念棠愧疚地低下头,专注地挤起奶。 苏文琛收回手,舔干净指腹的奶水,“真甜。” 肖言春看得眼热,扯下阮念棠另一边的奶罩,“棠棠喂我。” “好……呜……”阮念棠慷慨地把奶头送进他嘴里。 “好了够他喝了。”苏文琛把已经接了大半杯奶水的高脚杯推回陶煦面前,迫不及待地低头将还滴着奶的奶头含进嘴里。 陶煦满足地小口啜着新鲜的奶水,幸灾乐祸地说:“队长喝不喝奶啊?” “哼嗯……”阮念棠发现被冷落的秦岸,心里一阵愧疚,“秦哥哥……” 秦岸冷冷看了一眼那两个如饥似渴的男人,起身绕到阮念棠身后,扳着他的下巴,低头和他接吻。 “唔唔!”秦岸吻得太用力,阮念棠根本抵抗不了那条攻势猛烈的舌头,整个口腔被他粗暴地舔舐着,脆弱的舌头被他胁迫着纠缠,狼狈得口水都流了出来。 一对乳房分别囚禁在两个人的嘴里,他们以不同的节奏吮吸,奶子也被他们色情地揉捏,阮念棠两手无力地搭在他们的肩上,穴里的内裤被淫水彻底泡湿了。 苏文琛感受到阮念棠不自 分卷阅读5 在地扭动,想起他穴里还塞着内裤,于是松开他的奶头,在他腿间蹲下,“我帮你把内裤拿出来。” 陶煦本来就塞得严实,再加上好几次走动,让花穴把内裤吞得更深了,导致苏文琛现在掰开花唇都看不见内裤的颜色。 “阮阮吞得太深了,我只能把手伸进去了。”苏文琛仿佛很勉强的样子。 “嗯……”秦岸转去吸阮念棠空出来的奶头,幸好苏文琛没把奶水吸干。 苏文琛两指插进他的穴里,进去两个指节才摸到内裤一角,两指并拢夹起那片布料,在狭小的空间里艰难地往外拖,然而因为内裤吸足了淫水变得又重又滑,导致他失手数次,两指把肉穴抽插得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最后终于夹紧了内裤,一鼓作气地将之拽了出来。 “啊啊!”阮念棠大腿发着抖,被堵塞许久的淫水猛地喷了出来,正好射在了苏文琛的脸上,镜片上都是水珠。 苏文琛有点懵了,片刻后才笑着说:“阮阮水好多。” “文琛……对,对不起……”阮念棠忙抽了纸巾帮他擦拭。 而陶煦端着酒杯,欣赏着对面格外淫糜的场面,突然意识到自己只要喝奶是不是太纯情了一点?他连奶头都没有碰到啊! 他忿忿地喝掉一大口,然后把剩下的一点倒进慕泠的杯子里,又心虚地搅了搅,直到乳白色彻底消融进果汁里,再也看不出来。 慕泠回来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恢复了正常,大家都安静地吃着晚餐,只有苏文琛不知道为什么在擦眼镜。 大概眼镜上沾到什么脏东西了吧。 慕泠不喜欢浪费,况且运动员食量都不小,他快速地将所有食物都吃干净,端起杯子一口将果汁喝完——他现在只想赶紧吃完回房间,他可不想再看一场活春宫了。 “今天果汁味道怎么样?”陶煦看似随意地问。 “还不错。”慕泠舔了舔嘴唇,“很甜。”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姓名:秦岸 身高:212厘米 运动项目:篮球 所属运动队:Mors 位置:中锋 明天更梦醒~ 下章就真枪实弹地淦了!猜猜谁能吃到第一口?(其实我也还没定???) 04 “阮阮,今晚和我睡吧。”慕泠刚走苏文琛就率先开了口,阮念棠还没表态,肖言春倒先炸了。 “凭什么你先?”肖言春拉过阮念棠的手,“我是老大,应该我先。” “呵,今天可是我第一个选阮阮的。”苏文琛不甘示弱,镜片后向来柔和如水的眼睛此刻仿佛结了冰。 被晾在一旁的秦岸深深蹙起眉,张了张口到底没说出什么。 “难道不该问问他的意见吗?”陶煦看向疑似宕机的阮念棠,语气里暗含一丝期待,“喂,你选谁?” 争执不休的两人也停下来,齐齐看向阮念棠。 阮念棠被他们看得不知所措,脖子都红了,“我,我都行……一起也可以……” 四人听了俱是一愣,秦岸先回过神,“今天不能一起,选一个人。” 阮念棠求救似的看向苏文琛,“我,我真的选不出来……” “好了好了,不如抽签吧。”苏文琛伸手揽过阮念棠,颀长的身躯衬得阮念棠更为娇小。 肖言春看着因小助理的依赖而得意忘形的苏文琛,心里醋味弥漫。 哼,早晚有一天,棠棠也会对我这么依赖! 秦岸找来一瓶酒,“转瓶子吧。” 肖言春眼珠转了转,“这多没意思呀,不如玩个有趣的。” 陶煦活跃起来,“玩什么?怎么玩?” “先把棠棠的眼睛蒙起来,咱们再把自己的家伙上涂上果酱,看棠棠爱吃哪一个,就选哪个咯。”肖言春坏笑着说,“这样就算其他三个人今晚吃不到棠棠,也能刺激一下嘛!” “哥你太坏了!”陶煦不怀好意地笑着,并没表现出一点反对的意思,连一向“正直”的秦岸都无动于衷。 苏文琛悄悄问阮念棠,“阮阮可以吗?” 阮念棠虽然对那个场面万分羞赧,但还是乖巧地点点头。 接着眼睛便被肖言春用眼罩遮住,然后苏文琛牵着他走到一边,“马上我们会在这边坐一排,你一个个吃过去就好了。” 秦岸替他整理眼罩,确保完完全全遮住他的视线,“待会儿我们不会发出声音,你就根据自己的口味选择。” “记得舔干净哦!”陶煦急忙补充,“果酱沾到衣服上可不好洗。” “嗯……我会全都舔干净的。”阮念棠咬紧下唇。 于是四人进厨房挑选果酱,其间各种争抢吵嚷不提。 “可以开始了。”秦岸发完话后四人相继坐好。 阮念棠小步挪到第一个座位前,双手扶着不知是谁的膝盖,慢慢跪下来,身体前倾将脸凑到他的胯间,然而刚低下头就猝不及防地被一根硬物戳到了,“啊!好、好长……” 阮念棠羞红了脸,张嘴含住硕大的龟头,尺寸堪比鹅蛋的龟头含起来太过费力,他双颊艰难地鼓动,一点点吸食掉龟头四周的果酱,是……是香蕉酱! 阮念棠不禁想起之前他含香蕉的日子,顿时有些反胃,再加上第一次口交对象就是如此庞然大物,嘴巴被撑到发酸,喉咙也吞得难受,于是忍不住松了口,连声咳嗽起来。 “咳咳……咳……”阮念棠极力压下喉咙的不适,心中告诫自己不能这样,怎么能对本命做出如此不礼貌的举动呢?于是又重燃斗志,虔诚地吮吸柱身上的香蕉酱,将整根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啊——”阮念棠抬手擦掉突然喷发在自己右脸上的精液,“好、好了……”接着双膝挪动着来到第二位中间,这下他不敢草率地去吸龟头了,只是小心翼翼地舔舐性器的轮廓,好甜呀,是草莓酱。 舔第三位的时候,阮念棠发现他的卵蛋上竟然也涂满了果酱!但因为有约在先,阮念棠只好忍着羞耻,将他的性器连同底下的双球吸了个遍,幸好百香果酱口味酸甜,清新不腻。 第四位涂的是巧克力酱,阮念棠最喜欢吃巧克力了!因此他极为兴奋且卖力地将那根性器上的浓稠的酱吃干净,吮吸掉最后一丝绵长的甜味儿,吃完还意犹未尽地咽咽口水。 “……我选好了。”阮念棠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角处流下的口水。 苏文琛帮他解下眼罩,不免紧张地问:“是谁?” “巧克力酱的那个……”阮念棠红着脸,明知苏文琛脸色瞬间不好了,但还是忍不住问:“是谁呀?” “没我什么事了。”肖言春摆摆手,转身走了。 “对他温柔一点。”秦岸对陶煦说完这句话后也走了。 “是弟弟吗?”阮念棠抬头看看陶 分卷阅读6 煦,又看看苏文琛,眼睛亮亮的。 “唉。”苏文琛无可奈何地笑笑,“今晚你要受苦了,这小子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一直沉默的陶煦被戳到了痛处,立马回击道:“喂!说得好像你有经验一样!” 苏文琛不理他,只把阮念棠往他怀里一推,接着便离开了。 “啊……”阮念棠被推进陶煦怀里,脑袋撞上了他硬邦邦的胸肌。 “真矮。”陶煦扁扁嘴,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揉了两下通红的额头,“去我房间。” 陶煦洗完澡,穿了个短裤就出来了,胯间鼓囊囊一大团,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息。 “你去洗吧。” “可不可以……找件衣服给我?”阮念棠难堪地问,他的衣服早就被各种体液弄脏了,无论如何不能再穿了。 “麻烦,还不是要脱。”陶煦嘴上不满,身体却诚实地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衣服——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拿的是自己的球服。 “……我真的可以穿这个?” 得到他的肯定后,阮念棠激动地抱着球服冲进了浴室,他要穿桃子弟弟的球服了!!! 阮念棠从浴室出来后仍觉得自己仿佛踩在云朵之上,飘然欲仙了,全然未意识到自己现在有多不妥。 陶煦眼神晦暗地看着阮念棠,自己的背心松垮地挂在他纤细的肩膀上,两只小奶子根本挡不住,从宽敞的领口处露出大半,犹带水珠的奶头时隐时现,还有背心下面修长白皙的双腿,无一不在勾人犯罪! 陶煦已经忍不住了,“过来!” 阮念棠立马快步走过去,在他身边躺下时背心直接从肩膀处滑落,露出一片玉似的臂膀。 “啊!”阮念棠的肩膀像块令人垂涎的肉,被陶煦一口咬住,留下一圈牙印。 “弟弟……”阮念棠抱着他,只觉自己满腔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不许叫我弟弟!”陶煦像只被激怒的小狼狗,低头咬住他的奶头,含糊不清地说:“照(叫)葛(哥)格(哥)!” “哼嗯……”阮念棠身子一抖,球服直接挂在了肘间,奶头被他又吸又咬,很快流出些许的奶液。 “照(叫)不照(叫)?”陶煦威胁一般亮出一颗小虎牙,似乎在说不叫小心把你奶头都咬掉! “哥哥!”阮念棠瞬间屈服了,凄惨地哀求:“不能咬!” 陶煦这才收了牙齿,继续咂摸那颗小奶头,半晌又不高兴地将它吐出来,“没奶了,以后得叫厨师多给你做些下奶的。” “好……”阮念棠脸上飘着红晕,他也知道就凭他现在的奶量,根本不够四个人分的。 陶煦见他这么听话,起了坏心思,故意问:“我出的主意,是不是应该多让我喝一点奶?” 阮念棠不明所以,认真地答:“应该的……你还小,还在长身体呢……” “……草!”陶煦心想我特么早就不长了! “我小不小,”陶煦掀起阮念棠身上的背心,“你用过了再评价!”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姓名:苏文琛 身高:198厘米 运动项目:篮球 所属运动队:Mors 位置:得分后卫 抽签决定的弟弟,公平公正~微博有图 今天种大蒜去了,两条腿和事后一样抖得8行,没力气写前世篇了对8起(:?:) 明天努力双更! 05 “……啊!”阮念棠被那根勃发的性器烫到了,大腿根儿颤了一下。 “大不大?”陶煦眯着眼,挺挺身,让性器杵进两片湿润的花瓣中间,“说啊,我大不大?” “大……特别大……”阮念棠抬手捂住脸,羞死了啊啊啊…… 陶煦把他的手拿下来,“好好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说着挤开娇滴滴的肉瓣,艰难地塞进去半个龟头。 “我艹!太特么紧了!”陶煦被箍得微疼,有些恼火,“你这里没开过吗?” “唔哈……用过按摩棒,但、但那肯定比不上你的啊!”阮念棠觉得身子像是被硬生生捅开了一个窟窿,着实疼得厉害,眼睛都湿了。 “对不起。”陶煦叹口气,自己还是太莽撞了,想起之前那几个人对他的嘱咐,心里顿时内疚起来,一手去揉阮念棠的胸,另一手去揉他的阴蒂。 “呃啊!”阮念棠被他全身的重量压着,觉得自己快被压扁了,又觉得自己好像要融进他身体里去了,奶头和阴蒂都被他捏在手里搓揉,此前被疼痛压制的快感渐渐清明起来,嘴里开始低低喘息着,小穴也有松动的迹象,裹着那半个头部的一圈肉开始小幅度的收缩。 “还疼吗?”陶煦尽可能温柔地问,两指捻着那枚肉粒,指尖是不是轻刮两下,满意地见他一阵乱抖。 阮念棠皱着脸摇头,明明是极致欢愉却露出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 “我要进去了。”陶煦话音刚落,不等阮念棠反应就将龟头彻底塞了进去。 “啊!太大了……被、被装满了……”阮念棠吓得吸气,小腹收紧,髋骨凸出诱人的弧度。 “这才刚开始。”陶煦也急促地吐息着,压下阮念棠的膝弯,让他下身大开方便自己开拓。 堪称巨物的性器一寸寸进入,阮念棠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穴肉被挤压的声音,随着身体逐渐被填满,心底的满足也逐渐膨胀起来。 “阿煦……”阮念棠带着哭腔这么叫他。 陶煦乍一听到还不适应,随即又想叫什么都比叫弟弟好,也就没说什么。 阮念棠没得到回应,心里委屈起来,伸手讨好地搂住他的脖子,“……阿煦——啊!” 他被陶煦肏到底了! “嗯。”陶煦这下应了一声,性器埋在他的穴里,谨慎地没有动弹。 “亲亲我……好不好?”阮念棠乞求地看着陶煦,却见他没有反应,心里不由唾弃自己得寸进尺,他就是个泄欲助理而已,帮他们纾解性欲就行了,怎么还奢望要什么吻呢? 每个人对接吻的重视程度都不同,陶煦或许不会和不喜欢的人接吻吧。他又想到今天秦岸和他接的吻,大概也不代表什么。 “我随口说说的……没关系,你动吧,动一动。”阮念棠赔罪似的笑笑,眼神仓皇地转移到他们连接的下体。 然而他没等来穴里的捣弄,却等来了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咳……我是第一次亲男人。”陶煦不自在地躲开阮念棠突然发亮的眼睛。 阮念棠觉得自己当真是得寸进尺,被亲了还不知足,还要不死心地问他:“那你……亲过女孩子吗?” “那当然了。”陶煦颇为得意地抬起下巴,却看阮念棠有些难过的眼睛,心里又莫名不忍,“其实也不算啦……我二年级时偷亲了邻居家的 分卷阅读7 大姐姐。”自揭短处让陶煦耳垂都红了,随即有些恼羞成怒,下身一动,双球狠狠撞在他的阴户,发出一声脆响,“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翻旧账吗?” “呜……”阮念棠连忙摇摇头,“你动吧……啊啊!” 陶煦拿出打比赛的干劲,胯部像装了马达似的耸动,阮念棠奋力攀着他的肩膀才避免自己被撞飞出去,很快穴里就被捣出大量的汁水,眼泪也止不住地淌下来。 “你看看自己怎么流了这么多水。”陶煦两手托起他的蜜臀,让他的身体悬空,一下下肏到深处。 “哈……啊……阿煦慢一点!我要掉下去了呜呜!”阮念棠拼命抱住陶煦,不让自己滑下去,连眼泪都没法擦。 “你骚穴咬得这么紧,怎么可能掉下去。”陶煦一边肏着一边揉他的屁股,两团肉手感极佳,比面团还要柔软有弹性,“妈的你这屁股真是极品!” “没有……呜呜……”阮念棠穴里吞着硕大的巨龙,屁股还被肆意地揉捏,陶煦竟然还恶劣地将他两瓣臀肉往两边掰! “不要!”阮念棠的后穴彻底暴露出来,被两股大力拉扯到变形,“不要掰了呜呜……” “今天就发现了,你的小屁眼也好嫩。”陶煦眸色深沉地说着,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刻说的话做的事对一个直男来说有多反常。 “阿煦……后面留给别人好不好?”阮念棠领会到他话里隐含的意味,有些不安地说道。 “留给别人?”陶煦脸色一黑,尽管知道小助理并不独属于他的,但此时此景听到他提别的男人还是不免生气,质问道:“难道不能给我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我前面已经给你了呀!再说你也……也不喜欢后面吧?”阮念棠小心翼翼地解释。 陶煦喉头一哽,“谁说我不喜欢后面了?告诉你,今天你的小屁眼也归我了!” “……嗯啊!”阮念棠再没能说出一句话,臣服于陶煦过于凶猛的撞击,在两人即将登顶时,陶煦恶狠狠地问他:“要不要我内射?” “要……阿煦都射给我吧……”阮念棠觉得自己太不要脸了,居然能说出这种不知羞耻的话,但他并不后悔,反而,反而十分窃喜…… 陶煦终于被安抚了,笑着哼了一声,“不怕怀孕吗?” “我不容易受孕的……再说,再说我也不介意……”阮念棠羞怯地垂下眼。 陶煦抱着他不住粗喘,将自己积攒多年的精液释放出来,一波波泄在阮念棠体内,末了亲了亲他红透了的耳垂,“夹好了,看能不能给我生孩子。” 从他身体里退出来的时候,浓稠的精液简直像芝士一样可以拉丝了,陶煦愣愣地看了一会儿,“真想再肏一次你这骚穴。”他看了眼时间,不禁叹了口气,“今天只能再肏一次你的小屁眼了。” 说着将阮念棠翻过去侧着身子,掰开他丰腴的臀肉,手指从花穴处搜刮一些精液,充当润滑液涂在了他的后穴上。 “阿煦快一点好不好?我有点累了……”阮念棠侧过头求饶似的看着陶煦。 “先说我小,又让我快,”陶煦手指就着滑腻的精液插进那个围着一圈淡粉褶皱的小口,“阮念棠,今天你完了。”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姓名:慕泠 身高:204厘米 运动项目:篮球 所属运动队:Mors 位置:大前锋 其实可以再写一千字就把破??写完的,但我今天还要写梦醒前世篇,所以只能这么短小了?? 微博指路:@景川攻子 06 陶煦扶着性器抵上那个紧闭的小口,指尖在龟头上抹上一些精液,掰开阮念棠的屁股,缓缓插了进去。 “嗯……”阮念棠手指抓着枕头,极力忍耐着后穴被开苞的痛苦。 “操了你小屁眼也好紧啊!”陶煦硬着头皮往里顶,“怪不得现在同性恋那么多。” “日!终于插进去了!”陶煦身上已经出了一层汗,要是换个普通人,恐怕插不到一半就萎了。 “后面好撑……要破了!”阮念棠看不到他后面的境况,只觉得那里已经被塞满了,快要炸了。 “没破,就是褶皱都被撑平了。”陶煦摸上泛白的穴口,那紧紧箍着他肉棒的一圈肉又平又滑,摸久了还有点湿黏黏的。 “……你是不是流水了?”陶煦迟疑地问。 “我,我不知道……”阮念棠把脸埋在枕头里。 “肯定是流了,我感觉我鸡巴都湿了。”陶煦忍不住口吐芬芳。 “嘶——”陶煦突然皱眉吸了一口气,俯身把阮念棠的脸掰过来,不怀好意地问:“喜欢听我说鸡巴?呃啊……” “没有……”阮念棠眼神慌不择路。 “夹了我两次还说没有!”陶煦伸手去捏他的奶头,胯下缓慢而轻柔地挺动起来,“我想把你肏出奶。” “……已经没有了!”阮念棠脸色愈发红润。 “肏一肏就出来了。”陶煦故意说这些荤话,让他更动情,后穴也更松软,进出便容易了许多。 “啊啊!”陶煦觉得时机成熟了,骤然加快了速度,肉棒噗呲噗呲地抽送,将阮念棠的屁股撞得啪啪直响。 “呼~”陶煦不停粗喘着,“你后面怎么也这也骚啊,好多水。” “唔……啊……”阮念棠一条腿被陶煦抬起来,将他诱人的下身敞开,臀肉被击打得左右乱摇,前面那根没什么存在感的小肉棒也摇摆不定。 “阿煦~”阮念棠看着他,眼神不自觉地露出媚意,陶煦皱着脸哼了一声,貌似不情不愿地低头和他接吻。 将他的唇碾得更加嫣红,吮得更加水润,身下动作更加凶猛,以此抒发心底莫名而起的柔情。 第二天阮念棠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身旁早没了陶煦的体温,他起来洗漱完没找到自己的衣服,想来应该是被陶煦拿去洗了,便只好穿着陶煦那件球服背心出了门。 阮念棠打算先去餐厅找些吃的,没想到餐桌上已经坐满人了。 “你们也才吃早饭吗?”阮念棠似乎还没醒盹儿,表情呆呆的。 苏文琛噗嗤一笑,“都中午啦。” “哦……”阮念棠不好意思地走近他们,这才发现他们一看就是已经打完球的样子,身上还有余汗未消。 而他们自然也发现了阮念棠身上诱人遐想的痕迹,还有那件宽大无比的1号球衣。 “呦,已经穿上我们队服了?”肖言春挑眉笑道。 阮念棠羞涩起来,走到他旁边坐下。 “阮阮坐我腿上吧,坐椅子肯定不舒服,正好我也吃好了。”苏文琛倒没有多少调侃的意思,认真地对他说。 阮念棠两腿确实酸得不行,上楼梯时更是在发抖,腿间 分卷阅读8 那两个小洞也是又酸又疼,于是虽然很不好意思,还是坐到了苏文琛的腿上。 “阮阮屁股真软。”苏文琛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还是被秦岸听见了,不满地说:“让他好好吃饭。” 肖言春也吃完了,坐到阮念棠的椅子上,殷勤得说:“我来喂你。” 虽然阮念棠很想说他可以自己吃,但一想到是肖言春要给他喂饭诶!这谁抵得住啊! 于是便心甘情愿做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废柴,让肖言春一口一口喂他。 中途秦岸离开了一会儿,没过三分钟又回来了,手里拿一管药膏。 “我昨天已经够温柔了,真没让他受伤!”陶煦看见秦岸手里的药膏,心里又烦躁起来,今天一上午他们三个问了他无数次有没有弄疼小助理?小助理有没有受伤?烦都要烦死了。 秦岸没理他,肖言春倒是忙里偷闲回了他一句:“哥哥们这是在给你收拾烂摊子呢。” “谢谢啊!”陶煦语气夸张地说。 “我吃饱了。”其实阮念棠已经吃撑了,要不是担心胃被撑坏,他是真的不想喊停。 “那上药吧。”秦岸示意苏文琛侧过身子,苏文琛默契地将阮念棠的腿拉开。 阮念棠只穿了一件背心,里头什么也没穿,秦岸蹲在他身前可以清晰地看到他下身的情况,花穴不似平常的浅粉色,而是泛着淫糜的潮红色泽,穴口只是有些肿,看来陶煦的确有收敛,而后面…… 秦岸神色一滞,伸手使劲掰开阮念棠的臀肉求证自己的猜测,果然,那个穴口也是肿的! “你还肏他后面了?”秦岸语气低沉,表情凝重。 此言一出,肖言春和苏文琛的表情均是一凛,他们都以为陶煦是不会对阮念棠后面出手的!甚至还稍微有点庆幸第一个是他! 肖言春眼神有些阴狠地瞪着他,“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直男?” 陶煦被骂得一愣,无辜且迷茫地说:“以前我以为我是,现在好像不太是……” “算了,”苏文琛心情已经平静了,劝道:“肏就肏了,虽然我也很想吃到阮阮的第一口,但也无所谓,熟透了的阮阮肯定更好吃。” 阮念棠被这瞬息万变的局势搞蒙了,最后听进去的只有苏文琛的话,心里顿时甜滋滋的。 肖言春想想也是,便不再纠结无此,“给他上药吧,快点恢复才好喂饱我们。” 秦岸在手指头上挤出一坨药膏,轻轻往那红肿的穴口上抹,不得不说,阮念棠的小穴肿了也一点儿都不影响美观,反而显得肥嫩,更有种引人蹂躏的诱惑感。 幸好秦岸定力极高,涂药的动作可谓是沉着冷静,手指头在阴唇间的沟壑里游刃有余的穿梭着,将粘稠的药膏涂抹均匀,还要打圈按摩以助吸收,至于这药是不是必须这样涂,那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了。 “噫……”阮念棠终于忍不住叫出来,真的太舒服了……尽管知道这是严肃正经的上药,他不该显得这么轻浮,但还是忍不住啊! “棠棠上药也这么敏感?”肖言春摸摸他的脸。 “啊……秦哥哥的手指插、插进来了!”若不是被苏文琛紧紧抱着,阮念棠已经蹦起来了。 “里面也要抹。”秦岸一边解释,一边又挖了一块药膏插进去,手指在他穴里转着圈,让药膏均匀涂抹到甬道四周。 “不、不要抠了!”阮念棠觉得身体里有东西正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哼嗯……要出来了!” 阮念棠花穴的风光都被他已经勃起的性器挡住了,从苏文琛的角度什么都看不见,便饶有兴趣地看他深陷情欲的脸,“是阮阮的淫水要流出来了吗?可别把队长辛辛苦苦涂的药膏给冲走了。” “不不是淫水……”阮念棠快哭了,“秦哥哥别挖了!啊——” 一道浓稠的精液顺着秦岸的手指淌下来,啪嗒啪嗒地滴在地上。 “呜呜……”阮念棠羞愤欲死,他居然在他们三人面前流精了,关键流的还是别人的! 除了看不见的苏文琛,秦岸和肖言春都黑了脸,肖言春最先反应过来,眼神如毒箭一般射向陶煦,“你没帮他清理吗?” “昨天太晚了嘛,时间来不及。”陶煦心虚起来,“再说了,我射得深这能怪我么!” “以后别在餐厅做这种事。”一道冷冷的声线打断了餐桌上的硝烟,慕泠避之不及地转身走了。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姓名:陶煦 身高:199厘米 运动项目:篮球 所属运动队:Mors 位置:控球后卫 肖言春&秦岸&苏文琛:你怎么做的事(?`?′) 陶煦:这不怪我!(′。_。`) 慕泠:你们聊,我先撤了? ?*?:≡( ε:) 软糖:今天也是脑残粉的一天(???)? 07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秦岸从苏文琛腿上抱起阮念棠,“我带他去清理。” 秦岸不理会他们的抗议,抱着阮念棠大步走进卫生间,阮念棠被他一个两米一的人抱着,看地面都觉得自己要恐高了。 秦岸把他放在洗手池上,提着他的脚踝将他的脚搭在台子上,手掌放在他脚边上丈量一下,“你脚好小。” “是你手掌太大了。”阮念棠看着他宽大的手掌,指头有自己的两倍粗了,上面还有茧子,插进穴里的时候存在感太强了。 “你把小穴扒开,我帮你导精液。” “嗯……” 阮念棠捏着因为涂了药膏变得更滑的肉唇,小心翼翼地往两边拉开。 “看到小洞了。”秦岸目不转睛地说。 “……以前没有的!”阮念棠怕他嫌弃自己变松了,急忙解释:“以前都看不见洞的,这是因为昨天刚做过……阿煦他太、太大了才会这样的!” “我知道,”秦岸将手指缓缓插进去,“我给你涂的药还有收缩紧致的功效,没事。” “……嗯。”阮念棠大敞着腿,忍受秦岸的手指在他饱受蹂躏的穴里戳刺,他的手指很长,可以伸到甬道深处,挖了一会儿就让里头的精液都流了出来,一滩浓厚的精液聚在他屁股下,与纯黑的洗手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没,没有了……啊~”秦岸并没有因为精液已经全部流出而收手,反而更加猛烈地抠挖抽插他的花穴,用手指把他奸得喷出大量的淫汁,令他屈起的两腿如同鸟翼一般来回扇动。 秦岸冷静地看着手掌上透明的汁水,“这下干净了。” 说完正要帮他清理后穴,阮念棠哆哆嗦嗦地开口:“后、后面没有……阿煦没射进来……” “哦。”秦岸说不清心里是欣慰还是失望,好像二者都有一点? “再给你上一遍药,这回不要再流水了。 分卷阅读9 ”秦岸擦干净阮念棠湿淋淋的花穴和臀缝,又挖了一大块药膏糊上两个穴口,手指轻柔地按摩着。 阮念棠咬着牙极力隐忍身体的欲望,可花穴还是流出了一点汁水,最后涂完全身都软了。 昨天他们就让工作人员都搬进了一楼副楼里,规定除了饭点厨师可以来二楼之外,其他人尽量不要踏足二楼三楼,保洁来之前也得确认一遍。所以下午他们训练的时候,阮念棠得以自由自在地将整个基地转了一圈,发现Mors真是资本的亲儿子,书房健身房医务室游泳池游戏厅应有尽有,几乎是浓缩了一栋商业楼。 他的合约期是两年,所以在这两年里,他可以和Mors一起享受这些设施。 只是合约期并不是固定的,在这期间只要球队成员有三人或三人以上提出辞退泄欲助理,他就会被无条件解雇。 阮念棠根本不确定他们对他身体的兴趣可以持续多久,只能努力延长那一天的到来。 晚饭后他们在休息室里嬉闹,逼得先到的慕泠愤然离场,临走前还撂下一句:“你们能不能回房间闹?” “我也想啊,可是没有那么大的床。”肖言春笑眯眯地说。 “那你们最好早点买一个,要不以后怎么一起上?”慕泠冷冷地说完就走了,留下他们陷入沉思,以后怎么一起上?这的确是个问题。 “要不我去找经理定制一张大床?”陶煦想想都觉得可怕,他们的床本来就是定制的,但是能让四个均高两米多的男人睡在一起的床,那特么得多大? 陶煦叹口气,“不如睡榻榻米了。” 肖言春满不在乎地说:“我无所谓,睡地板都行。” “我也都可以,只要有阮阮陪着。” “以后再说吧。”秦岸也犯了难,索性不管了。 阮念棠却还震惊于慕泠说的“一起上”,这……怎么可能!一个人他都勉勉强强,四个人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吗! 接着苏文琛又提起要帮他买衣服,“总不能天天都穿我们的球服吧。”苏文琛的手从他宽松无比的袖口伸进去,揉他的奶子。 肖言春也有样学样,捉住另外一只奶子,“我们帮你买。” “不,不用了……我让家人寄过来就好了……”才短短两天阮念棠就习惯了他们随时随地的玩弄,心里的羞耻感也没有之前那么强烈,奶水毫无阻制地溢出来,把衣服都打湿了。 “还是穿我们买的吧。”肖言春想,这样撕起来才不心疼。 “放心,这些都算在生活开支里,上头会给我们报销的。”陶煦拿来一个平板递给阮念棠,“你只管挑就行了。” “再买一些私处护理之类的保养品,算在医务开支上。”秦岸补充道。 第二天阮念棠的衣服就送过来了,只是数量比他选的要多得多。 “怎……怎么这么多啊?” “我们也给你挑了一些。”苏文琛和他商量,“平时在基地里就穿我们买的,好不好?” 阮念棠被美色诱惑,丝毫没有嗅到危险的气息,云里雾里地点了点头。 “先去换一件,剩下的让人帮你收到衣柜里。”苏文琛示意他从众多衣服中选出一件。 阮念棠随便拎起一个袋子,看也不看道:“那我现在就去换。” 打开袋子后才发现,居然是一套水手服!!! ……这要怎么穿啊? 而且他随便选就选了这么一件衣服,可想而知其它的也不可能好到哪儿去! 阮念棠已经上了贼船,只好认命穿上这件衣服,穿上才发现似乎还是情趣装…… 沙发上的四人见到他出来皆是眼前一亮,上衣非常短,短到只能遮住一半的乳肉,圆润的下乳暴露在空气中,裙子也短到遮不全屁股,稍一弯腰更是会直接走光。 太羞耻了呜呜……阮念棠一会儿挡胸一会儿捂着屁股,忙得不可开交,“你们能不能……帮我拿个内衣?” “穿内衣对身体不好,不出门就别穿了。”肖言春解释道,心想不过那些情趣内衣还是可以穿的。 “可是这样……我都不敢坐下。”阮念棠为难地扫了眼自己大片裸露在外边的皮肤,大腿内侧还有尚未消退的红痕…… “别怕,在我们面前不用在意那些。”苏文琛冲他张开手,“坐下试试。” 阮念棠脚步根本迈不开,小心翼翼地走着小碎步,有些委屈地说:“这样……这样走太娘了……” “给他穿上内裤吧。”秦岸看不下去,让门边的陶煦出去拿衣服。 “循序渐进也好。”苏文琛扶了扶眼镜,阮阮早晚会习惯的,说不定哪天就全裸了。 “拿来了。”陶煦控制不住坏笑,抖开那片布料,看得阮念棠心惊胆战,“来,我帮你穿,腿抬起来。”陶煦已经在他面前蹲下了,阮念棠只得抬脚伸了进去,像玩少女换装游戏一样被陶煦主导着节奏。 明明已经穿好了,陶煦竟然恶意地将屁股后面的布料往臀缝中间挤,还言之凿凿地说:“就是要这样穿才好看。” “呜……”原本就是低腰紧身的内裤,现在被陶煦恶劣地塞进他的臀缝之中,肉棒被布料紧紧地束缚住,花穴处的布料本就较窄,这下直接勒进了阴唇中间,后穴还被拧成一股绳的蕾丝布料狠狠摩擦着,阮念棠身子一酥,跌进了陶煦怀里。 陶煦抱住他,变本加厉地说:“昨天才做过就等不及对我投怀送抱了?” “不,不是……”阮念棠摇摇头,带着哭腔说:“勒……” “行了。”肖言春难得做了一次好人,把阮念棠从陶煦怀里解救出来,将深深陷在他臀缝里的布料拽出来,将勒进阴唇中间的布料抠出来,过程中手指不免刮到他脆弱的穴口,又令他软着嗓子叫了一声。 “咳,”肖言春抱着阮念棠,说出了自己的最终目的:“不早了,可以决定棠棠今晚和谁一起睡了。” 下章安排第二口~ 大噶晚安[哈欠] 08 “还有我的份吗?”陶煦怀有一丝期待地问。 “没有!”另外三个人异口同声地说。 陶煦的脸色肉眼可见地蔫了,却蛮不在乎地撇撇嘴:“行吧,没我事儿了……我去找慕泠双排了。” “今天怎么选?”秦岸在这方面经验不多,自然比不上两位老司机。 苏文琛眼里精光一闪,正要开口就被阮念棠着急慌忙地打断了:“今、今天不做那种游戏了好不好?” “棠棠想怎么选?”肖言春有些意外地看着他,大手在他身上逡巡。 “就……我身上穿的衣服是谁选的,我就选谁……”阮念棠眨巴着眼睛望着肖言春,却见他的脸色瞬间黑了。 苏文琛噗嗤一笑,“看来今天是我中奖了。” 肖 分卷阅读10 言春忍不住咬牙,“明明我也买了一件水手服!” 苏文琛愈发得意,“谁叫阮阮挑了我的呢?” 秦岸虽然也心塞,但还算大度地将药膏给了苏文琛,“记得给他好好清理,睡前涂一遍。”这样第二天就能好了。 “知道,我又不是陶煦那小傻子。”苏文琛收起药膏,转身想把阮念棠抱起来,只是肖言春却还依依不舍地不肯放手。 “把手撒开。”苏文琛眼神犀利地看向他。 “哼!”肖言春不情不愿地放了手,捏了捏阮念棠的脸颊,笑着说:“最好的都在后面。” 苏文琛眼下正高兴着呢,没心思理会他的明朝暗讽,抱着阮念棠径直出去了。 肖言春也正打算回房,却被秦岸叫住了。 秦岸脸上看不出喜怒,“咱们谈谈。” 阮念棠坐在床上,看苏文琛从衣柜底下抽出一个行李箱,“这是什么?” 苏文琛高深莫测地笑笑,“都是我的宝贝。” 他起身亲了亲阮念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不怕。”阮念棠摇摇头,心想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怕你,然而这个想法却在看到他拿出一捆绳子时烟消云散。 “这是要……要干什么?” 阮念棠惊慌失措的样子让苏文琛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雀跃和兴奋,不过考虑到他是第一次,苏文琛十分耐心地说:“你知道sm吧?我有轻微的s倾向,别怕,只是一点点。” 苏文琛声线本就温柔,一直被粉丝盛赞为“会说话的溪流”,此刻声音柔和到极致,真的像是一条潺潺的溪流。 阮念棠成功被他安抚下来,但还是难掩害怕,“可……可我怕疼……” “我不会让你疼的,”苏文琛摸摸他的脸,“嗯……可能会有一点疼,但更多的是爽,相信我,我们试一次好不好?” “好……”阮念棠不想违抗他,也愿意给予他信任,尽管他还是害怕。 “今天不会堵你的嘴,如果你真的受不了就告诉我,我会立马停下。”苏文琛等他点了头,才把绳子拿到床上,绑的过程中他一直在问阮念棠疼不疼,发现他皱眉就立马调松一点,将绳子维持在紧缚但不疼的程度。 绑好后苏文琛身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他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实说,这是我第一次捆绑……不过成果好像还不错,下来走走?” 他绑的是最基础的龟甲缚,也没有绑住阮念棠的双手,所以阮念棠仍旧可以行动,只是股间的绳子存在感太强了。 “不、不行……我走不了唔……”阮念棠刚下床就觉得两腿发软,他的性器被拨到一边,但双丸难免被绳子压到,更别提两根绳子还深深勒进花缝中间,白色内裤包裹着花唇,被勒得像两片热腾腾的馒头。 苏文琛看他跌坐在地却不来搀扶,反而退到门后,“你走到我这里来,我就把你抱回去。” 阮念棠弓着腰缓解腿间的紧缚感,眸中带泪地乞求苏文琛:“好远……我走不了的……” “阮阮走不了可以试着爬啊。”苏文琛依旧笑着,只是一向温柔的神情落在阮念棠眼里竟生出些压迫感。 阮念棠当然不可能选择爬过去,只能颤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是不敢挺直腰板,挣扎地迈出步子。 “嗯啊!”刚走一步阴蒂就被绳结狠狠碾压,令他身子一颤尖叫出声。 “我真的走不到……文琛……”阮念棠眼泪流到了腮边。 只是这回阮念棠并没有等来他的回应,他寻求安慰地抬头看向苏文琛,却被他身上的气势吓住了,只好哭哭啼啼地继续往前走。 “背挺直了。”苏文琛一开口,无端吓得阮念棠一激灵,立马抬头挺胸就差敬个礼了。 “太紧了……呜呜……”因为挺直了腰,原本束缚感没那么明显的胸部也感受到了刺激,奶肉被绳子绑得越发饱满,两粒奶头娇俏地挺立,而花穴里的绳子也越陷越深,阴蒂被勒得又硬又扁,花穴流出的骚水已经把绳子淋湿了,颜色明显深了一段。 阮念棠像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艰难地挪到苏文琛面前,扑进他怀里奔溃大哭。 “我不想……绑绳子了呜呜呜!”阮念棠哭得直打嗝,“你不要这么凶……求求你……疼疼我……” 苏文琛何尝不是忍得艰难,将他抱回床上后叹了口气,“我没有不心疼你,只是这样你不会更有感觉吗?” 阮念棠很是嘴硬地否认:“我没有!呜呜!” “没有吗?那怎么把绳子都打湿了?”苏文琛手伸到他腿间,内裤和绳子明明都湿透了。 阮念棠无言以对,渐渐止了哭闹,但还是委屈巴巴地商量,“那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冲我凶……让我疼也行……”他抱紧苏文琛的脖子,“比起疼,我更怕你凶我,我会觉得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 苏文琛心说哪有不凶的抖s?可一瞥见阮念棠的眼泪就心软了,“好,我以后保证不对你凶。” “嗯。”阮念棠心安下来,转念又得寸进尺地说:“能不能也不要让我太疼?我,我真的很怕疼……” “好好好,乖阮阮别哭啦,把水都哭干骚穴没水了怎么办?”苏文琛无奈地替他擦去眼泪,心想他大概是世上最惨的抖s。 阮念棠受伤的心灵愈合起来,理智回拢后顿觉自己身为一个泄欲助理不该提那么多要求,于是讨好似的张开腿,“还有水……我有好多水的……” 苏文琛听了不禁一笑,将阮念棠穴缝里的绳子抠出来,别在阴唇两侧,小心地捏起裆部的布料,用剪刀剪出一个洞。 “我想拍个照,可以吗?” 阮念棠虽然觉得格外羞耻,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等到他的肉棒戳上来时才慌了。 “还、还在拍吗?” “嗯,拍给他们看,帮他们解解渴。”苏文琛不怀好意地说,手下不停变换角度拍了一张又一张。 阮念棠知道“他们”指的是谁,可还是觉得万分羞涩,又不想违背苏文琛,只好配合他找角度。 “其实拍视频比较好。”苏文琛说着将手机改为摄像,对准两人的下身,高清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肉棒进入花穴的全过程,就连花穴上的水珠都清晰可见。 苏文琛边慢条斯理地开拓花径,边指使阮念棠,“阮阮告诉他们,现在什么感觉?” “哼……”阮念棠捂着脸小声哼唧,磕磕绊绊地说:“好大……一点点插进来了……我,我好像被劈开了,又像被填满了……啊!” 苏文琛接过话头,发出一声满足地喟叹,“捅到底了——阮阮真的很厉害,又湿又软又紧,还会咬着我往里吞。” “别、别说了!”阮念棠一想到这视频会被发给其他人 分卷阅读11 心里就羞耻极了,却也有一丝丝隐秘的欢喜…… “我要动了。”苏文琛一手拉着阮念棠身上的绳子,一手稳稳地拿着手机,耸腰冲撞起来。 “嗯啊~文、文琛太快了呜呜……好深……” 视频里的阮念棠散发着连本人都不自知的淫荡与妩媚,白皙的身子被绑后更加诱人,苏文琛的鸡巴把他的骚穴撑得满满当当,两片娇嫩的肉唇被挤成一个圆形,又被两侧的绳子勒着,显得更加肥厚。 肏到最后,阮念棠的骚穴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不停往外喷水,淫水甚至溅到了摄像头上,让画面瞬间像开了虚化效果,什么都看不清。 但就算看不清画面,也不妨碍他们几个人听着小助理的娇喘射了出来。 而慕泠也因为感觉到裤裆里的湿黏,静静坐了一整夜,思考这操蛋的人生。 马上就开学了,新学期我要兼职+考级+考证,为了维持更新我可能会减少字数,一章一千五左右,敬请谅解[委屈] 剧透:下章3p预警! 09 长凳上的阮念棠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地看着球场上的赛况,今天肖言春他们五人配合得并不好,攻势猛烈却接连输了三四个球,细看之下才发现其他四个人总是有意无意针对苏文琛,其中属慕泠最凶猛,几乎是明目张胆地撞了他好几下。 “操!”饶是苏文琛也不禁骂了一句脏话,揉了揉膝盖,“慕泠你有完没完!” 慕泠语气比脸色还冷,“抱歉,腿误。” 苏文琛瘸着腿走了两步,离他远点,这家伙果然在记仇——早上他春风得意地说:“昨晚手误发错了,抱歉啊!” 可是肖言春秦岸陶煦来报仇他理解,慕泠跟着瞎凑什么热闹? 哦,可能是打扰他睡觉了。 那也不该发那么大火吧?他膝盖疼得像碎了! 苏文琛摆摆手,“我不打了,下去休息会儿。” 他一瘸一拐地往阮念棠那儿走,还没走到跟前他就急忙迎上来了,只是没走两步面色就有点古怪。 “你怎么样?伤得很重吗?”阮念棠拼命忽视腿间的异样,心疼地蹲下看他的膝盖,“都红了……” “没事,没青没紫就不错了。”苏文琛见阮念棠如此心疼他,心中很是受用,突然觉得自己演得过了,于是清咳了一声,道:“东西还在吗?” “在……”阮念棠迅速红了脸,下意识缩了缩小穴,“唔……” “还冰吗?”苏文琛拉起阮念棠。 “嗯……很冰……”不知是腿麻了还是穴麻了,阮念棠没能一下子站起来,“我、我站不起来了!” 苏文琛宠溺地笑笑,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把将阮念棠抱起来,回头对那几人说道:“不过来?” 这下几人都动了,秦岸将篮球扔到替补手里,正欲转身就走,那替补突然嬉皮笑脸地来了一句:“秦队能不能让我们也尝尝?” 此言一出球场上的气氛顿时凝固起来,半晌肖言春才冷着脸看了那人一眼,“左庚,有些事最好想都不要想。” “肖哥,那个……我不是那个意思……”左庚脸色难看了一瞬,又立马讨好地笑笑。 “你们不是有自己的泄欲助理吗?把篮球练好了,先进主力再说。”陶煦心里不爽,语气也冲,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是,是……我和兄弟们先练球了……”左庚讪讪地点头。 几人被他这一捣乱,都没注意到慕泠也跟着他们一起走向了阮念棠那边。 “阮阮好像吓到了,小穴都锁紧了。”苏文琛的手早就伸进了他的裤子里,温柔地揉穴。 “阮阮把裤子脱了,给他们吃葡萄。” 阮念棠脸色惨白,四肢僵硬地褪下裤子,连同内裤都被一起褪到脚踝,秦岸将他的裤子拿到一旁凳子上。 “棠棠给我们带了什么好吃的?”肖言春很快就从刚刚的闹剧中恢复过来,神色自若地说。 “葡萄……冰葡萄……”阮念棠的脸色像是结了一层霜。 “是给我们吃的吗?”肖言春努力活跃气氛,笑着逗他。 “是……都给你们吃……只给你们吃!”阮念棠声调骤然上升,眼泪从眼角挤了下来。 “我们都吃不饱,还想给谁吃?”陶煦别别扭扭地说,说完又心虚地转移话题:“好了我渴死了,先给我吃一颗。” “嗯……弟弟先吃!”阮念棠脸色红润起来,双腿屈膝分开。 “都说了别叫弟弟!”陶煦状似不满地哼了一声,蹲在他身前对着花穴吮吸起来。 花蒂和花唇都很热,可舔到花径时又觉得格外的凉,陶煦立马来了兴致,舌头不由自主地插了进去,花径里头竟是另外一个天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 “啊~烫、好烫!”阮念棠花穴里塞了四个冰冻葡萄,早就被冰得失去了知觉,此刻骤然被一条温热的舌头侵入,两相对比之下竟觉得格外的烫,小穴剧烈地绞紧。 “嘶——”陶煦猛地收回了舌头,“这么紧,是想把我舌头夹断吗?” “对不起!”阮念棠内疚地看着他,眼角还有泪痕,“我也不想的……” 陶煦的脸莫名一热,撇撇嘴没说话,重新埋头吃穴,舌头伸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阮念棠在有意识地放松穴口,故而他的舌头得以长驱直入,舔到了最外面的葡萄。 陶煦舔了两下,没能把那颗葡萄卷出来,反而顶到里面去了,只好请求支援:“你配合着挤一下。” “好……”阮念棠尽管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了,但还是尽力配合他催动花穴,把那颗葡萄慢慢地推出来。 “好甜。”陶煦脸颊鼓了一块,含着葡萄也不嚼,活像只存粮的松鼠。 “这是昨天刚送过来的夏黑葡萄,当然甜。”苏文琛昨天一见那葡萄就想到了这么一出,于是提前把葡萄放冷冻层冻了一个晚上,让阮念棠睡醒后在小穴里塞上葡萄过来投喂他们。 “我说的不是葡萄,是他的骚水。”陶煦坏笑着说。 “……” 苏文琛想,他们这群人真没什么正经人,一个比一个浪。 之后肖言春和秦岸也相继吃了葡萄,肖言春花样多,每次都在葡萄将要掉出来的时候又把它顶回去,反复数次才满足地吃下肚。 秦岸则另辟蹊径,并不一味吮吸葡萄,而是简单粗暴地舌奸花穴,舌头快速地抽动带起一片水花,让阮念棠尖叫着把葡萄喷了出来。 “我给你们准备的,却让我最后一个吃?”苏文琛扶着眼镜,挨个瞪了他们一眼。 “昨晚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起来陶煦就忍不住生气,看得见吃不着太痛苦了好么! “算了,反正昨晚也爽到了。”肖言春难得当起了和事佬,把阮 分卷阅读12 念棠抱起来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秦岸正要走过去,突然注意到座位上的人影,“你怎么在这?” 慕泠被抓包也不心虚,“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这里不是休息区吗?” 秦岸沉默地走到一边,紧紧皱起了眉头。 “慕泠?”阮念棠从潮吹的茫然中回过神,有些费力地拿来一个装满了葡萄的盒子,鼓起勇气递到慕泠面前,“这是给你的。” 趁他说话之前又慌张地开口:“放心,绝对是干净的!我没有碰过!” 慕泠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接下那盒葡萄,“……谢谢。” 冰葡萄真的很好洽!我最喜欢稍微化一点之后冰沙一样的口感!美味! 10 晚饭后阮念棠还没来得及纠结,肖言春就发话了:“今天不用选了,我和队长一起。” 苏文琛一愣,不赞同地说:“阮阮现在能受得了?” 其他人还没回答,阮念棠就红着脸说:“……可以试试……”手还不住地在桌布划拉。 苏文琛想说不行,但顾及到阮念棠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三个人也行吧?”陶煦这两天心痒难耐,快要忍不住了。 “你说呢?”秦岸颇有气势地睨了他一眼,直接霸道地抱起阮念棠回房间了。 肖言春慢条斯理地跟上来,关紧房门走到床边。 阮念棠的床尺寸很大,但他们俩一坐上去就显得逼仄了不少,阮念棠被他俩夹在中间,更显得纤细娇弱。 “别怕,我们会很小心的。”秦岸有些拙劣地安慰他,手臂一展扣住了他的肩,将人拉到怀里索吻。 “唔——”阮念棠仰着头配合,牙关被攻破的同时余光瞥见了步步靠近的肖言春。 “今天还没人喝奶吧?”肖言春解开他的衣扣,把一侧奶罩拉下来,两手捏上红润的奶珠,轻轻一挤沁出了一滴乳白色液体。 “嗯嗯……”阮念棠的口舌被堵住,奶孔也被吮吸着,第一次同时经受两条舌头的玩弄,居然得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快感。 “把裤子脱下来。”秦岸把口舌移到阮念棠的胸口处,用牙齿扯下奶罩,含住软嫩多汁的奶头。 “啊!”阮念棠低头看着两个高大的成年男人如同婴儿一般趴在他胸部吸吮,猛然想起了之前恶补理论知识时看过的电影。 什么“哺乳期的继母”、“被儿子侵犯的母亲”、“双胞胎儿子的秘密”…… “嗯~”阮念棠抿着嘴也挡不住呻吟,他艰难地脱下裤子,两条长腿羞涩地并在一起磨蹭。 秦岸和肖言春心有灵犀地同时拉开他的一条腿,大手从膝盖往上游移,一路煽风点火,最终于腿心处汇合,一起从内裤侧边探进去,拨弄一边的肉唇。 “哈、啊——”阮念棠腰一酸,双臂撑在后面才不至于倒下去,他的奶头被吸着,阴唇被拉扯着,奶水和淫水都从身体里流出去。 肖言春觉得他湿得差不多了,奶水也喝了大半,便直起身问秦岸:“谁先来?” “你先吧。”秦岸秉持着队长的气度,退到了阮念棠身后,把尿一样掰开他的腿,将他的蜜穴对着肖言春。 那处像是水洗过一样湿漉漉的,花唇被他们玩得大开,黏在两边,因为最近一直被肏,张开了小指粗细的小洞,可以窥见深处红润的媚肉。 向来游刃有余的肖言春此时失了分寸,急躁地扶着性器往穴里挤,像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啊!”阮念棠被弄得疼了,不由叫了一声。 “不行换我先来?”秦岸眸色深沉地看着肖言春。 “呸!我怎么不行了?”肖言春脸色一黑,复又平静下来,俯身去找阮念棠的嘴唇,一边吻他,一边循序渐进地进入他,待把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后,性器也尽根没入了。 “嗯……啊!” 肖言春甫一进入就按捺不住了,开始疯狂地抽送,阮念棠被他撞得一耸一耸的,靠着秦岸的胸膛才没飞出去。 秦岸双手握住他的奶子揉了一会儿,又分出一只手去揉他的性器,大手圈住那根肉粉的小鸡巴有节奏地撸动。 “哈啊……大哥……”阮念棠流下了生理性眼泪,双臂攀上肖言春伟岸的肩背,肖言春的肉棒好像有些弧度,每次抽插都会狠狠碾压过他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难言的痛与快。 秦岸觉得自己仿佛被遗忘了,不满地把手插进他的臀缝中去,顿时把阮念棠刺激地绷直腰身,回头用水雾弥漫的眸子看他,“秦哥哥……” 秦岸心情一下子由阴转晴,低头攫住他的嘴唇吸吮。 ……心机!肖言春翻了个白眼,泄愤似的抓紧阮念棠的膝弯加速肏干,榨出许多汁水和呻吟。 肖言春刚射完精,正享受着事后的温存时,秦岸迫不及待地抱起阮念棠往后拉。 “啊~要、要漏了呜呜……”媚肉卑微地挽留也阻挡不了肉棒的寸寸抽离,穴里的精液和淫水似有所感,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肖言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子子孙孙流出来,却无能为力,毕竟让秦岸插到有他精液的穴里还是挺恶心的。 秦岸让阮念棠四肢着地地趴下,用后入的姿势肏了进去,然后以一种堪比打桩机的速度和力度开始抽插,阮念棠的呻吟都不成调,和着他的节奏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啊、好、快……呜、呜!”阮念棠以不堪入目的姿势趴跪着,因为腰身下陷更凸显臀部的丰腴,被秦岸撞得一个劲儿乱颤。 “棠棠张嘴。”肖言春也参与进来,扶着那柄“弯刀”捅进了阮念棠嘴里。 “唔唔……”阮念棠的口腔被塞满了,嗓子眼都被堵住了,所有的呻吟媚叫都化成了一声声呜咽。 阮念棠被秦岸以常人难以企及的速度奸着,身子每被撞一次,就被迫给肖言春来一次深喉,肖言春爽得粗喘不已,终于给了秦岸好脸色。 “队长不愧是队长,一人出力三人受益。” 秦岸无暇和他嘴炮,掐着阮念棠的屁股进行最后的冲刺,闷哼一声后泄了出来。 肖言春也随即射在阮念棠嘴里,托着他合不上的下巴,“不喜欢就吐出来。” 阮念棠摇摇头,干呕了两次硬是把那腥膻的液体都咽了下去。 秦岸眼神一冷,对肖言春道:“换你来。” 肖言春难免惊讶,“这么大方?” “他吃了你的,也得吃下我的。” “我说呢。”肖言春嗤笑一声,干进了阮念棠的后穴。 阮念棠好不容易习惯了嘴里的腥味,趁着秦岸还没进来,肖言春也还没开始挺动的短暂间隙,快速地说道:“你们怎么对我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能不能,不要把我给别人?” 阮念棠今天着实被吓坏了,其实左庚的 分卷阅读13 要求并不过分,他的所有权归于Mors五人,只要他们同意,当然可以把他送给任何人,这一点阮念棠心里很清楚,应聘前也给自己做了诸多的心理建设,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天……说不难过不害怕是不可能的。 今天只是第一个人,以后很可能还会有别人。 假如他们玩腻了,恰巧对方提出交换助理呢? 他们还会舍得拒绝吗? “不会,”秦岸压下内心的悸动,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们不会把你给别人。” 肖言春也难得正经起来,“我们会永远护着你,只要你还是我们的小助理。” 阮念棠心满意足地笑了,事后想,如果能把“护”换成“爱”就好了。 但他已经很知足啦。 明后两天更梦醒(???-)_ 11 午休时陶煦偷偷摸摸溜进了阮念棠的房间,只是刚一进去就听见了阮念棠压抑的喘息。 “你怎么在这?!”陶煦看着正在阮念棠身上驰骋的苏文琛,他额角的汗滴到了镜片上,留下一道模糊又暧昧的水渍。 苏文琛无暇分神看他,勾着阮念棠的肩膀把人禁锢在自己的肉棒上,“你不是也来了?” “今天不是轮到我了吗?”陶煦怨愤地盯着他。 苏文琛轻笑一声,“这也要排个值日表?”说的时候还故意加重了“日”的音量。 陶煦说不过他,气哼哼地加入其中,他们俩把软成一滩水的阮念棠夹在中间,苏文琛的性器还没从他的前穴里抽出来,陶煦便急不可耐地肏进了他的后穴。 “唔啊——”阮念棠拉长了呻吟,“两根……不行的……” 苏文琛本想退出去,此刻却突然来了精神,刚泄过的肉棒重新抖擞起来,“阮阮是第一次玩双龙吧?我们会很温柔的。” “可是……两个都好大……”阮念棠越说越害怕,身子发着抖,乳肉四颤,乳夹也随之乱晃,发出杂乱无章的铃声。 陶煦注意到那两枚乳夹,忍不住伸手把玩,小小的金属乳夹夹在奶头上,刺激奶头泌乳的同时又阻塞奶水的流出,轻轻一拨底下缀着的一串小铃铛就响起来,不知为何,此刻这清脆的铃声落在耳里竟显得异常的淫糜。 “你到底藏了多少好东西?”陶煦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边问边爱不释手地揪着小铃铛,让阮念棠发出不堪忍受的呜咽声。 苏文琛挑眉笑笑,“当初是谁说我变态的?” 当时他们刚组队,五个人私下经常聚在一起看片,苏文琛喜欢的类型和他给人的感觉大相径庭,都是黑暗重口的sm、虐待之类,所以后来老被他们调侃是“衣冠禽兽”、“变态绅士”。 玩笑归玩笑,陶煦其实很尊重他的性癖——这种事,只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行了,想到这里,他忽然问阮念棠:“是他逼你的吗?” “不是!”阮念棠摇摇头,“我同意的。” 陶煦放下心,叮嘱了一句:“不喜欢就说,助理也是有人权的。” 阮念棠听了这话心里甜滋滋的,没想到陶煦竟然会对他说这种话。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苏文琛不满地哼了一声,勒着阮念棠的膝弯,肉棒噗呲噗呲地一阵捣弄。 陶煦也不甘示弱地抬起阮念棠的屁股,好让肉棒进出更加润滑,两人尺寸不相上下的巨物嵌在阮念棠的身体里,你不让我,我不让你。 “嗯……太撑了呜……奶子、奶子也好涨!”阮念棠满脸都是泪痕,两个穴口被撑到极致,阴唇被撑开,后穴的褶皱都被撑没了,汹涌的奶水被乳夹堵住,铃铛更是“叮铃铃”的乱响。 “真的不行了呜呜!”阮念棠想拿下乳夹,手刚碰上去就想起了苏文琛的警告,只好又怯懦地改为揉捏奶肉缓解胀痛,“求求你了,文琛……” 苏文琛听他求饶很是受用,仿佛心中的痒处终于被搔到了,“叫哥哥。” “哥哥,文琛哥哥……”阮念棠从善如流地喊,声音甜得像掺了蜜。 苏文琛对他的顺从感到格外的舒畅,只是还不满足:“叫声老公听听。” “老公——啊!”阮念棠话音刚落最嫩的臀尖被掐了一下,连忙回头看着陶煦,表情既懵懂又无辜。 “还有我呢!”陶煦活像喝了一打柠檬汁,酸得不行。 “你也是……老公……”阮念棠红着脸靠在他身上,微微有些汗湿的发丝蹭在他胸膛口,感觉心尖都痒了起来。 “老公帮我吸奶好不好……我真的……哼……”阮念棠被胀鼓鼓的胸脯折磨得快要发疯了,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装满水的气球,只缺一个针尖大小的小口就可以宣泄出来。 两个高大的男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去解他的乳夹,苏文琛手法娴熟地摘下乳夹,一道奶水就从奶孔里呲了出来,紧接着乳头连着乳晕就被他包进嘴里。 因为戴了这么久的乳夹,阮念棠的奶头比平时大了一半,现在比红豆更红,比石榴更多汁。 陶煦余光瞥见苏文琛已经在尽情享受香甜可口的奶水了,心急手更慌,怎么也解不开小小的乳夹,使阮念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分割成两半,一半如泄洪般一泻千里,一半却如河道淤塞,激流回旋难疏。 “我受不了了……阿煦……”阮念棠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你拉下来吧……” 陶煦心火陡然一旺,捏着铃铛一拽,乳夹就“啪嗒”一声掉了下来。 “啊——好痛呜呜……”阮念棠没有预料到这痛感如此强烈,后劲也大,疼得直哭。 陶煦来不及自责,立马将受委屈的小奶头叼在嘴里的用温热的口舌给它疗伤。 两人将阮念棠积攒的奶水一饮而尽,喉结上下滚动,阮念棠听着吞咽声羞耻得穴口一缩,仿佛在提醒那两人动一动蛰伏的肉棒。 他们似乎听懂了他的暗示,心领神会地便吃奶便肏穴,像两个人形榨汁机一样榨干了阮念棠体内的汁水。 眼看午休时间快结束了,一向守时的苏文琛射完后利索地退了出来,“我先去洗澡了。” 陶煦撇撇嘴,心念一动,抱着阮念棠从床上下来,“我们去叫其他人出来训练。” “不……啊……”他们的下身还牢牢结合在一起,阮念棠脚背绷成一条直线,脚尖也够不着陶煦的脚背,只能悬空随陶煦一起走动,全身的重量都依靠陶煦坚挺的性器和勒在他腰上的手臂。 陶煦依次来到肖言春和秦岸的门前,让阮念棠敲门,他起初不愿意,陶煦便威胁说:“你不敲那只好我来敲了。” 如果陶煦敲门的话,那他岂不是只能靠着那根性器保持直立了?阮念棠想到这一点,立马慌张地说:“我敲!” 肖言春开门后愣了半分钟,眼中精光一闪,拿来一个 分卷阅读14 杯子,“棠棠是来给我送奶的吗?” 陶煦反应很快,顺着他一本正经地介绍:“这是我们基地新来的送奶员。” 肖言春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将杯子接在他的奶头底下,两指捏住奶头,像是拧开关一样,奶水便稀稀拉拉地流下来。 “就这么点?”肖言春挑剔地看着半杯都不到的奶水,像极了难缠的客人。 “问你话呢,怎么这么少?”陶煦挺了挺下身。 “呜……对不起,刚刚……在路上洒了……”阮念棠绞尽脑汁才想出一句应景的答话。 “算了,刚来业务不熟练,快给下一家送吧。”肖言春“善解人意”地不再追究了。 秦岸出来时,阮念棠的脸已经憋红了,只听他莫名其妙地说:“您好,我,我是新来的送奶员……有,有杯子吗……” 秦岸看了眼他身后一脸坏笑的陶煦,瞬间了然,“抱歉家里没杯子了,我能直接喝吗?” “啊?!”阮念棠吓了一跳,又被陶煦狠狠一撞,连忙说道:“当然可以!先生,今天的奶有点少,请,请别介意……” 秦岸咬上他的奶头,喝了两口就没奶了还不死心地继续吸吮。 “先生,真的没有了……”阮念棠感觉到他穴里的淫水正顺着大腿滴下来,一心想尽快结束这个游戏。 “不许对客人没礼貌!”陶煦像是严格的主管在调教下属。 “对不起……”阮念棠不敢再出声,让秦岸尽情地吸奶。 秦岸吸好后阮念棠满心以为结束了,没想到陶煦竟然仍抱着他往最里面的房间走去,“好心”地提醒他:“还有一位客人呢。” 明天继续~ 12 慕泠打开门后,脸上疑惑的表情霎时冻住了,额角不由自主地跳了跳,片刻后抬头看向陶煦,希望他给个合理的解释。 “自己说吧。”陶煦把问题抛给了阮念棠,阮念棠哼唧两声,按着方才陶煦的“指导”说道:“我是新来的呃……送、送奶员……今天奶水不够了,先生可以喝我的……我的淫水……呜呜……” 按理说再羞耻的话说个三遍也习惯了,可不知是不是因为面对的是慕泠——一个从始至终对他不感兴趣的人,阮念棠竟越说越惊慌失措,生怕他更加厌恶自己。 阮念棠不想在慕泠面前哭,因为不想招他烦,遂扭头去看陶煦,豆大的泪珠在眼睛里打转,“不要玩了……行吗?慕泠他不喜欢我的……” 陶煦这时也觉出自己似乎过分了,有些内疚地蹭蹭阮念棠的头,“我们回去。” “等一下,”慕泠突然开口拦住他们,朝阮念棠伸出双手,“不是要给我喝吗?过来吧。” 陶煦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眼前不禁浮现出“活久见”三个大字。 阮念棠也傻了,身体像被定住了,最后还是慕泠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亲自把阮念棠从陶煦身上扯下来,两人的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就像拔掉酒瓶上的软木塞,只是流出的不是浓郁醇厚的美酒,而且污秽粘稠的体液。 慕泠抱起阮念棠回了屋,直到房门“啪”得一声关上,陶煦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合着他是当了一回送货员? 也可能连送货员都算不上,他就是一“坐骑”! 阮念棠顾不上心疼被关在门外的陶煦,他此刻满心都是惊与怕——慕泠不会是要打他吧?! 是了,慕泠从来没给过他好脸色,之前怕是一直在忍,今天他配合陶煦捉弄他,肯定免不了被教训了! 慕泠把阮念棠抱到床上,发现他在打颤还以为他是冷的,刚想开口问他要不要穿件衣服,才吐出一个字就被他打断了—— “对、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捉弄你的!”阮念棠又急又怕,刚才拼命忍住的眼泪争抢着掉下来,“呜呜……我再也不敢了……你别、别打我……” “……”慕泠一头雾水地听完,心里很不是滋味,拿下阮念棠抱着脑袋的手,“我没要打你。” 阮念棠吸了吸鼻子,依旧不敢正眼看他,像只受惊的小刺猬缩成一团,“……那你是要骂嗝……骂我吗?”他大概真的被吓狠了,竟打了个哭嗝。 “……不骂你。”慕泠稍稍抬起身,不让自己显得太有压迫感。 阮念棠的哭声渐渐小了,“那我可不可以回去了……” 慕泠面色不变,言语间却有点儿咬牙切齿的意思,“你就这么不喜欢和我在一起?” 阮念棠脑子发懵,他为什么会这样理解? “……不是你不喜欢……和我在一起的吗?” 慕泠喉头一卡,想起来他们在公共场所做那些事的时候,自己表现得确实很反感,每次都是急匆匆地躲开……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那种事不再是单纯的厌恶了?渐渐地多了几分好奇,多了几分探究。 也许从他手贱点开苏文琛发的视频时,他就对“做爱”——准确地说,是“和阮念棠做爱”这件事已经不再那么抗拒了。 他记得当时看完视频后,最令他震惊的不是勃起的性器,而是他捕捉到了心底那丝意犹未尽! “我愿意和你试试。”慕泠舒了口气,大方地直视阮念棠的眼睛,“你愿意吗?” “真的吗?我当然愿意!”阮念棠这一刻差点喜极而泣,只是他的脑回路似乎在一惊一乍中短路了,他居然在如此暧昧的气氛中臊眉耷眼地说道:“可是,你马上就要训练了吧……” 慕泠嘴角微微抽了抽,“以后找时间吧。” “嗯!”阮念棠觉得他此刻仿佛身处云端,飘飘然寻不到落脚的地方,正极力克制自己准备下床,却被慕泠一把按住了肩膀。 “现在先把客人的要求完成吧。” “……什么?” 慕泠脸上罕见地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笑意,“你不是送奶员吗?” “啊?……呃……”阮念棠努力回想他刚刚说的话,满脸通红地又复述一遍:“……先生可以,喝我的淫水……” “好,把腿张开。”慕泠趴到他的两腿之间,第一次长时间近距离地观察他畸形却完美的性器,奇怪的是他心里的恶心感并不强烈。 精致的肉棒镶着两枚小球,软乎乎地垂在一旁,花穴嫣红水润,花瓣间还挂着数滴精液,菊穴也一阵一阵地收缩着,一道被稀释的精水蜿蜒而下。 明明已是肮脏又狼狈,慕泠却觉得他比其他任何人都干净。 慕泠对别人的精液自然没有好感,本打算擦干净后再让小助理流水给他喝,没想到刚擦干净他就急不可耐地喷水了! “哼嗯……”阮念棠身子一抖,淫水便如浇花一般打湿了花瓣,顺带沿着会阴将后穴也浇灌了个透。 慕泠眼神发暗,视线发烫,目光深沉地看 分卷阅读15 着他穴上亮晶晶的水光,想起了那天的葡萄,闭眼迅速做了一番心理建设,鼓起勇气低头舔他,舌头风卷残云地吸走水珠,只是刚吸完一股又有另一股接力一样涌出来。 “哈啊……唔啊!慕泠——”阮念棠叫着他的名字,声音隐约有哭腔。 慕泠没想到他除了刚开始有些反感,越往后竟越心无芥蒂,甚至逐渐沉醉其中。 直到阮念棠再也流不出水后慕泠才停口,将他抱回去时胯间的帐篷精神抖擞地硌在阮念棠的腰下,阮念棠一瞬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表情纠结地说道:“你的……也好大……” 慕泠虽然对做爱有心结,但本质上还是个男人,听他此言心中不免得意,以至于迟到被教练骂了一顿后也压不住内心的雀跃。 其他人没有太过在意,唯有知道内情的陶煦后悔得想要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这下可好,四个人已经分不过来了,马上又要多一个了! 这章还不算真香,也就一点点香吧(?????) 13 四年一度的篮球世界杯迫在眉睫,Mors每天的训练时间加长了两个小时,延迟到晚上十一点结束。 高强度的训练让大家都身心交瘁,性欲却反常地与训练强度成正相关,一路高涨到只要不抱球都得抱着阮念棠才行的程度。 大概越疲乏就越需要纾解。 阮念棠每天陪着他们训练,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对他们的求欢来者不拒,连苏文琛那些堪称变态的要求都乖乖顺从了。 这天他照旧坐在一边看他们打球,胸前却有着不正常的凸起,两手在衣服下摆弄着什么,还有两滩不规则的水渍,看上去十分可疑。 “呜……好冰……”阮念棠的手指被冰块冻得瑟瑟发抖,却咬牙坚持拿着冰块放在奶头上,试图冰镇自己的奶水。 没办法,每次换场间隙时,他们明明热得满身大汗却放着冰水不喝,非要喝他的奶水,可奶水是温热的,喝完根本不解渴。 阮念棠一开始只用冰块冰奶头,后来发现这样效果太差,便又抓了一大把冰块捂在奶子上,身子被冰得一激灵,牙齿都忍不住打颤。 “棠棠在做什么?”肖言春拿毛巾粗暴地呼着脸,好奇地看向阮念棠。 阮念棠这会儿胸前已经全被冰块化的水打湿了,奶水倒是一滴都没流出来——为了不浪费奶水,苏文琛特意给了他两个小小的乳夹,开口的小圆环夹在奶头上,让奶孔紧紧闭合起来。 “给你们冰镇唔……冰镇奶水……”阮念棠觉得他快要冻得麻木了,冰水让身上的衣服彻底湿透了,白T变得透明,透出里面诱人的肉色。 肖言春意味深长地一笑,刚抬腿身旁却有一阵风扫过,陶煦大步跑到阮念棠跟前,眼疾手快地将一边奶子据为己有。 “……无耻!”肖言春“呸”了一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眉头一跳,立马跑过去圈下自己的领地。 “奶头好冰啊!”陶煦已经解开乳夹吸了一口,奶水好像还没意识到拦路虎已经消失了迟迟不敢流出来,奶头却冰冰凉凉的,咬在嘴里舒服死了。 肖言春也迫不及待地咬上去,口舌几番催动后奶水才弱弱地溢出来,像受了委屈似的。 “唔唔!”阮念棠原以为他的奶头已经被冰到麻木了,没想到神经依旧格外活跃,被滚烫的舌头一碰就瞬间硬起来了。 肖言春吸了几口后奶水似乎终于放下戒备,大波大波地流出来,奶水毕竟隔着一层皮肤,再冰也不可能太凉,但他喝起来却觉得分外凉爽甘甜。 陶煦也大口大口地吞咽起来,喉结不住滚动,就这样还“咽不暇接”,一道乳白色的的奶汁从嘴角溢下来。 “我又来迟了。”苏文琛叹口气,前一次休息时他就没赶上喝奶,这回又迟了一步,看着他贡献的乳夹被丢在一边,顿时感慨自己真是吃力不讨好。 前一次除了他就只有秦岸和慕泠下了场,他眼看着那两人走过去,还不紧不慢地在后面跟着——他一直以为慕泠是去上厕所的。 万万没想到慕泠竟然径直走向了阮念棠,然后在秦岸同样震惊的目光下心安理得地吸起奶了! “慕泠你什么情况?”苏文琛有些敌意地问。 慕泠疑惑地看着他,还没搞明白问题,秦岸就结束了两人之间硝烟四起的对话。 “刚刚经理通知我们去拍宣传照,下午的训练取消。” “什么?” “真的?!” 数日来的魔鬼训练让他们苦不堪言,眼下好不容易有一个休息的机会,岂能不激动? 肖言春和陶煦也听到了这个好消息,吸奶吸得更加兴起,没多久就把阮念棠榨干了。 下午一行人兴致勃勃地赶到了摄影棚,五个人被带去换装,阮念棠有些不安地坐在外面等。 “你就是Mors的泄欲助理吧?”一个长相阴柔留着及肩长发的男人凑过来,一双狭长的眼睛里精光闪烁,目光灼灼地打量阮念棠。 只是这目光里的审视意味虽然很明显,却并不让人觉得被冒犯。 阮念棠认出这个男人就是Mors的御用摄影师,Mors成队至今三套轰动一时的宣传照都是出自他手,其中有一组战甲系列至今仍被业界视为典范。 如今这个娱乐至死的时代,每个运动员都有自己的一套宣发,更别说像篮球这样全民追捧的运动,每场重大赛事之前各队都会拍一套宣传照,虽然和正式比赛关系不大,但却是激发粉丝热情、增加人气、提高全队的身价的绝佳手段。 阮念棠一时有些紧张,猛地站起来鞠了一躬,“是……老师好!” “哈……别叫老师,叫我Kevin就好。”Kevin哭笑不得地将他按下去,继而正色道:“你愿不愿意和Mors一起拍宣传照?” “啊?”阮念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也可以拍吗?” “这有什么不可以的,”Kevin宽和一笑,“只要和主题契合就行了。” 阮念棠不知道的是,他一下车就被Kevin盯上了——他在其他人窃窃私语议论“这就是Mors的泄欲助理?感觉很普通啊诶“对啊,完全看不出哪里惊艳”时好奇看了他一眼,瞬间就被他身上的气质吸引住了。 阮念棠的身上糅合了最天然、毫不矫揉造作的纯与欲,既矛盾又契合,这种极细微的气质大概只有老练的人才能捕捉到。 于是Kevin在几个眨眼间推翻了团队商讨了整整三周的拍摄计划,迅速拟定了新的主题。 秦岸一出来,Kevin就迅速上前对他阐述自己的概念,Kevin的语言表达能力也很出色,一番话说下来让秦岸原本紧皱的眉头逐 分卷阅读16 渐松开,眉目间露出纠结和犹豫。 “我也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只是……”秦岸看了眼按捺不住激动的阮念棠,“我需要征求一下其他人的意见。” “没问题,你们先商量商量。”Kevin极有眼色地退了出去。 其他人也陆续换好衣服出来了,人齐以后秦岸环顾了一圈,道:“Kevin想让念棠也参与拍摄,”他顿了一下后才说,“……不穿衣服的那种。” 此言一出其他几人的神色全都紧绷起来,半晌后,苏文琛先打破了沉默,“只要阮阮愿意,我没有意见。” 余下人也接连附议,将决策权交给阮念棠。 其实之前阮念棠乍一听也很抗拒,直到Kevin循循善诱道:“其实拍裸照根本没有那么夸张啦,x国那个歌王、还有去年得了影后的那个谁都拍过不少啊,上月那谁还请我去帮他拍呢!” “再说你也知道,Mors虽然粉丝多,男女比例也比其他队均衡,但就死忠粉来说还是女多男少,目前公司宣发的侧重点也都在弥补男粉的不足上,你要是能配合一下,一定能……” Kevin眼看阮念棠态度有所软化,于是苦口婆心,再接再厉道:“你难道不想让全世界都看看你是怎么被他们疼爱的吗?难道不想让全世界都知道Mors是你一个人的吗?” 阮念棠被他一连串的道理砸得晕晕乎乎的,心里乱糟糟一团,到最后只剩一句“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我一个人的”,“好”字脱口而出,事后竟也没有后悔。 阮念棠赤红着脸低下头,没看见他们紧张中隐约带有三分期待的神色,缓缓说出了三个字:“我愿意。” 下章应该灰常赤鸡(/ω\) 14 这次拍摄的是西装系列,但由于Kevin临时增加了一组拍摄方案,因此整套方案分为A、B两组,A组就是原本的拍摄计划,面向大众,也是这次的主打宣传照。 B组则是以阮念棠为主,拍摄他与Mors五名队员之间的情欲纠缠,这组照片只对成年人开放,且仅限数字版。 Kevin从业多年,拍摄A组时自然游刃有余,Mors与他也是合作已久,彼此间的默契配合得完美。 当然,关键还是因为Mors全员都是名副其实的衣架子,穿上剪裁流畅的西装更是将自身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 阮念棠看着五个男人被西装包裹着的肉体,彻底领会了什么是“宽肩窄腰大长腿”,光是看着都已经忍不住小腹酸胀了。 “好……很好……”Kevin手里的闪光灯连成一片,迅速解决了A组,“大家稍作休息,可以拍摄下一组了。” 五个人一下来就把阮念棠围住了,七嘴八舌地说起来。 “棠棠不要紧张,我们都陪着你呢!” “一切有我。” “要是不想拍了,阮阮可以随时叫停哦。” “别怕。” “喂,你们把话都说完了!” …… 阮念棠想笑又生生憋住了,不过被他们这一闹心里的确踏实了不少。 “我……我不会给你们拖后腿的!”阮念棠刚说完Kevin就过来了,“准备好了吗?” 阮念棠的紧张瞬间卷土重来,“嗯……我……我需要换衣服吗?” “不用,”Kevin高深莫测地笑笑,“把衣服脱了就行。” “现、现在吗?”得到了肯定答复后,阮念棠红着脸低下头脱起来。 棚内闲杂人等已经被清出去了,只剩下打光师和助理几人,阮念棠哆嗦着把自己脱光了,感觉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面试那天,一群陌生人虎视眈眈地看着他。 只是现在这群人里面,有他喜欢的人在啊…… 阮念棠不知从何处汲取了勇气,挺起胸膛面对他人的目光。 Kevin满眼都是不加掩饰的赞赏,“快拍吧!这次一定能大爆!” 第一张是和秦岸一起,Kevin让助理搬来一套办公桌椅,桌边还摆了一个半人高的盆景。 “秦岸坐椅子上,软糖你跪在他腿上。” 秦岸听到那个显得格外亲昵的称呼后,心中生出些许的不满,到底没说什么,在老板椅上坐定,勒着阮念棠的腋下将人拎到腿上,调整姿势时悄悄说了一句:“别紧张,自然一点就行。” “嗯。”阮念棠点点头,攀着他的肩膀,在他的大腿上小心翼翼地跪好,可能是因为光着身子让他难以完全放松,身姿显得有些僵硬。 Kevin皱了皱眉,思忖片刻后,道:“秦岸把外套脱下来,给软糖穿。” 秦岸依言照做,阮念棠披上带着体温的外套后安心了不少,下意识卸下了防御姿态。 Kevin终于满意地点点头,上前给阮念棠调整衣服,拉下面对镜头的那一边,露出大半白皙的臂膀。 “好了,”Kevin指导他们俩,“秦岸去咬小助理的奶头……对,就是这样……” 高清镜头下,阮念棠的奶头被秦岸衔在齿间,微微变形。 Kevin变换角度拍了数张,又切为近景,要求说:“现在拍特写,让我看到你的舌头。” 秦岸很默契地张大了嘴,露出一截水红色的舌尖,扭曲着舔上阮念棠的奶头。 艳色的舌头追逐着桃色的奶头,两厢柔软之间却碰撞出了别样的火花,更精彩的是小巧的奶头竟然应景地滴下了两滴奶汁,给鲜艳的画面增添了一分雪色! “呜……”阮念棠羞耻地想把脑袋埋在地里,“奶水流出来了……擦、擦一下……” “不用擦,这样简直完美!”Kevin喜不自胜,对着他流奶的奶头连拍了数十张,“秦岸吸一口奶,但不要咽下去。” 秦岸应了一声,低头呷了一口奶,对着镜头微微张开了嘴,展示口腔里充盈着的新鲜奶水,向来严肃正经的脸上罕见地掺杂了几分情欲。 “OK了!”Kevin放下设备,“下一个,言春。” 肖言春把秦岸替了下来,Kevin让阮念棠坐在桌子上。 “张开腿,再大一点……对……手扶着……” 阮念棠垂下肩,伸手去扶腿,宽大的外套从肩头滑落,堆叠在桌面上,只能挡住一小块皮肤。 肖言春就位后,Kevin移到他身后,递给他一支钢笔,“把笔插到他的屄里。” Kevin故意说着下流的名词,阮念棠果然不出所料地呜咽一声,阴唇像受惊的含羞草,猛地收缩起来。 Kevin看准时机按下关门,一连串的闪光灯让阮念棠更动情,小穴吐出一汪汪露水。 “快插进去!”Kevin催促道。 那支钢笔异常粗长,分量还不轻,肖言春捏着尾端插进阮念 分卷阅读17 棠的花穴里,硕大的笔帽深埋在穴里。 “啊啊——这笔怎么这么粗呜呜……”阮念棠被那冰凉的笔身刺激到了,那笔帽上的夹子还一直搔弄着他的媚肉。 Kevin一边构图一边吩咐:“剩下的你自由发挥。” “那我就不客气了。”肖言春得了令,一手捏着钢笔作抽插状,一手袭上了小小的阴蒂,用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上面一下下打圈。 因为镜头拍不到他的正脸,他便滔滔不绝地说道:“棠棠被肏了那么多次小穴还是这么嫩,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熟透啊?” “阴蒂变大了,捏起来又软又弹,真想舔一舔。” “被钢笔插很爽吧?这笔身还带磨砂呢!” 阮念棠嘴硬反驳:“呜呜没、没有很爽……” “棠棠别说话哦,镜头在拍你呢。”肖言春满意地看他羞愧地闭上嘴,才又说道:“没有很爽吗?那为什么水流得这么多?不过和我们的肉棒比起来,钢笔确实算不上什么。我们是不是把棠棠的胃口养刁了?” “啊嗯……呜呜没有……”阮念棠忍无可忍否认道,因为担心影响拍摄所以声音特别小。 Kevin看着镜头里花儿一般的小穴,心里不住惊叹,钢笔就像那定海神针,搅得花穴天翻地覆,淫水在阮念棠屁股下积了一大滩,连后穴也饥渴不安地翕动着彰显存在感,似乎生怕自己被忽略了。 “好了。”Kevin不禁深呼吸一口气,压下心底的躁动,有点儿遗憾不能拍成视频。 “趁着现在淫水没干不用润滑,下一套就拍摄后穴吧,你们谁来?” 苏文琛看看陶煦,又看看慕泠,“我再等等。” “我不等了。”陶煦大步走上前,“我来吧。” “你不是直男么?!”Kevin惊愕地看着他,好像自己从来没认识他一样,“什么时候弯的?” 陶煦神色尴尬,梗着脖子道:“你怎么那么多话啊,快拍吧!” “好吧……” Kevin懒得深究,“软糖下来,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翘起来……对,能翘多高翘多高,陶煦你从后面肏他屁眼。” 明天周三不更哦 今天学生送我????了!开心*^o^* 15 “嘶……流了这么多水还是好紧……”陶煦被阮念棠夹得头皮发麻,一手抓着他的臀肉揉捏,白皙的屁股上霎时多了五道红痕。 “唔……”阮念棠趴在桌子上,这桌子仿佛为他量身定制的,高度正好到他腰腹处,两腿要绷直了才能站稳,胸前两团软肉压在冰凉的桌面上,奶头遭受刺激,在看不见的地方依旧兢兢业业地分泌奶汁。 Kevin将镜头移到桌子前,“陶煦你随便肏,我来抓拍。” “哈……啊……”阮念棠被肏得前后耸动,变形的乳肉在桌子上来回磨蹭,所到之处无不留下两道奶水。 “软糖把上身抬起来。” 阮念棠听见了身体却没有力气动作,还是被陶煦攥着手拉起来,一对饱受蹂躏的小奶子得以重见天日。 镜头里的阮念棠脖子向后仰起,他的脸颊、下巴以及脖颈被光线勾勒出流畅诱人的线条,一对椒乳遍布红色的指痕和雪色的奶滴,奶头更是恍若流着白浆的成熟莓果,虽然看不见两人结合的下体,但从阮念棠充斥着痛苦与欢愉的表情上看,这场性事的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Kevin又拍了几张全身照,将陶煦皱眉滴汗的脸庞也框在画内,调了参数后突出他们俩肉体的对比——雪白与蜜色,纤弱与健硕。 在陶煦低吼着射出来时,阮念棠也哭着到了高潮,Kevin甚至发现棚内不少人都在压抑自己的喘息。 ——他也硬了。 Kevin不禁苦笑,经此一役后不得不佩服那些拍摄A片的摄影师。 陶煦拔出来后就要拿纸帮阮念棠擦拭,被Kevin眼疾手快地阻止了,“别动!留在里面!软糖努力夹紧了,不要流出来!” “可是呜……我夹不住!”刚挨过肏的屁眼根本合不拢,精液从小洞里缓缓流出来,阮念棠慌乱地伸手堵着。 “你去找个肛塞。”Kevin不禁擦了一把汗,指着一名助理说道。 “不用,我带了。”苏文琛从包里掏出一个兔尾巴样式的肛塞,表情寻常得好像这东西本就应该随身携带一样。 “怎么了?”苏文琛稳步走上前给阮念棠戴上肛塞,不解地环顾周围人复杂的眼神。 “……没事,你现在来吗?”Kevin的后背都开始冒汗了,没想到外表文质彬彬的苏文琛居然是个切开黑!这群人果然没什么好鸟! “行啊。”苏文琛无可无不可,将腿软站不直的阮念棠抱入怀里,拨弄两下毛绒尾巴,“喜欢吗?” “嗯……”阮念棠情不自禁地扭了扭屁股,兔尾巴陷在股沟中间,被淫水打湿了一圈,穴里的精水倒是全堵住了。 “我要怎么做?”苏文琛西装革履还戴着金丝眼镜,头发一丝不苟地抓在脑后,像极了不食人间烟火的社会精英。 “我还没确定……”Kevin托着下巴打量他俩,“要不按你平时喜好来?” “行,”苏文琛应下,“这有绳子吗?” “不……”阮念棠想也不想地拒绝,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再加上屁股后的兔尾巴,活像是发情的兔子精。 “我不想……”阮念棠可怜巴巴地拽着他的衣角,“回去怎样都可以……我不想在别人面前那样……” 只有面对他们五人,阮念棠才可以不顾廉耻不顾尊严。 “那就不要了。”苏文琛无奈地叹口气,对Kevin道:“我有个想法,我和他做爱,但只拍我们俩的上半身。” Kevin说可以试试,苏文琛便勒着阮念棠的膝弯把人抱起来,性器浅浅地戳在他的阴户上。 “啊!好高……”阮念棠双腿大开,以一个极度羞耻的姿势被苏文琛抱离地面,两手害怕地攀紧他的肩。 “我进来了嗯——”苏文琛拖长了尾音,性器一点点攻进湿软的花穴,蓄了半天的淫水被挤出来,将兔尾巴打得更湿,还有一半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 “亲我。”苏文琛抱着阮念棠肏干起来,如此命令道。 阮念棠搂紧他,生怕自己被撞得掉下去,磨磨蹭蹭地靠近他,将双唇印上去。 猎物自投罗网,苏文琛迅速开启了侵略,勾着他的舌头吸嘬,性器高速捣弄,舌头与性器齐动,口水共淫水一色。 Kevin不断调整取景角度,令画内只有两人激情接吻的上半身,偶尔能看见阮念棠的膝盖。 隐隐约约最为致命,因为人们的想象力是无边无际的,看到的越少,脑补的越多。 K 分卷阅读18 evin拍好后放下相机,而那两位却还没有结束的意思,他只好无奈地招呼工作人员休息片刻,结果不少人陆陆续续进了厕所,不知道的还以为集体吃了泻药。 Kevin知道拍到现在在场的几乎全都硬了,连他这种懒得动只喜欢享受的纯0都看硬了,恨不得亲自提枪上阵和小助理来一场,别人就更可想而知了。 “阮阮今天好像比平时更敏感,是不是被人看着很有感觉?”不用摄像,苏文琛便把阮念棠放在了桌子上,按着他的腿疯狂抽插,小穴噗呲噗呲地冒水。 “好多人……我、我不习惯……呜啊……”阮念棠躺在桌子上,兔尾巴肛塞进得更深,顶端的毛毛都戳进了屁眼儿里,又痒又刺挠。 Kevin一直没走,在一旁和慕泠说着什么,回头一看发现苏文琛已经射了,急忙高呼:“软糖努力夹一会儿!各部门就位赶快拍摄下一组!” 苏文琛刚退出,慕泠便在Kevin的授意下走了过来,“换我了。” 苏文琛没走远,坐到一旁,探究地盯着他。 慕泠面容冷淡,光看脸完全想象不到他刚刚居然把自己看射了——继上次视频之后的又一次光辉战绩。 “这一组拍口交,软糖跪在这个点,慕泠站到他前面。”Kevin指挥现场,“软糖把外套脱了,屁股翘起来,双腿分开,把小逼和屁眼朝着镜头。” 阮念棠一一照做,脱下外套后身子紧张地一颤,却被慕泠揉了揉脑袋。 “嗯……?”阮念棠费力地抬头看他,他已经迅速收回了手,脸上仍是一派冷漠,令阮念棠怀疑方才只是他的幻觉。 只有苏文琛眼尖地发现,慕泠的耳后悄然红透了。 本来想一次性写完拍摄的,但我今晚要早睡明天要早起出去浪,就咕咕了…… 明天不更,中秋快乐!我不更文你们也要快乐鸭! 16 阮念棠按Kevin的要求双膝大开,翘起屁股,背上现出一条流畅的凹陷,一直延伸到臀缝。 阮念棠扶着慕泠的小腿,抻长了脖子去够高耸的肉棒,努力了半天也没碰到,“不行……太高了……” Kevin只好改变策略,把椅子推了过来,“慕泠坐着吧。” 慕泠长腿屈起,坐下后将阮念棠拉到腿间,“……好了。” “软糖可以口交了,小逼和屁眼也不用夹了,让精液流出来吧。” “嗯……”阮念棠卸下下身绷着的一股劲,埋头吮吸起慕泠的马眼,舔去里面的液体。 大张的下体对着镜头,粉嫩的穴口糊满了精液,两处穴眼都在往外流精,粘稠的精水藕断丝连地滴在地上。 “好大……”阮念棠的抱怨落在慕泠耳朵里变成了赞赏,遂柔和了神情道:“好好舔。” “唔……”阮念棠战战兢兢地含住软红的龟头,勉强含到一半舌头就麻了,口水很快流了出来,喉咙根本没办法吞咽。 Kevin拍着拍着觉得美感似乎差了那么一点,于是把手伸向阮念棠的下体,伸到一半猛地回过神,抬头发现一群人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顿时触电一般收回手,额头冒汗道:“咳……来个人帮我一下吧……” 秦岸快步走过来,“我要怎么做?” “把软糖下面的精液抹开。”Kevin胆战心惊地说着。 秦岸蹲在阮念棠身后,并起两指插进穴里搜刮出一些精液,接着抹在了两个穴口上。 “呃啊!唔……”阮念棠一心为慕泠口交,花穴却突然被一双大手摸上,身子受惊地往前一躲,慕泠的肉棒直接抵到了喉咙。 “唔……”慕泠闷呼一声,两手不禁抠紧了皮质沙发椅的扶手,发出一道令人头皮发麻的声响。 “很好,阴蒂上也抹一点精液……屁眼的褶皱里也抹上……”Kevin职业素养极高,明明喘息都乱了却还能有条不紊地指挥。 秦岸涂抹完滑溜溜的花唇,“精液不够了。”因为大半的精液都流到了地上。 “不可能,我射得那么深,屁眼里肯定还有很多!”陶煦言之凿凿道。 “那你帮忙导出来吧。”Kevin越发觉得他像在拍黄片,不自在地放下摄像机,转眼去看心无旁骛口交的阮念棠。 其实阮念棠也很想看看他下面是什么情况,他感觉自己的花唇被人分开,接着又被抹上某种温热粘稠的液体,阴蒂还被揉搓着……然而他刚抬起头就被慕泠不满地按了下去,“专心一点。” 还被惩罚似的揪了下奶头! “呜……”阮念棠立马收回心思,扶着越来越硬的肉棒上下吞吐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双颊一瘪一鼓的,像只金鱼。 Kevin第一次觉得身为摄影师的自己如此多余,再一看秦岸已经把两根手指插进阮念棠的屁眼里了。 “嗯——哼!”阮念棠身子一凛,却不敢偷懒,忍着被指奸的后穴,努力伺候小慕泠。 秦岸的手指又粗又长,两指轻而易举地插到深处,本意只是为了导精液,却一时兴起夹着那处凸起碾压。 “呜呜……嗯……”阮念棠含着肉棒,堵得住呻吟却堵不住口水,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慕泠不满他被别人夺去大部分注意力,两手捉住他的奶子,手指夹着奶头揪拽。 他不由想起当初,他们总是在餐桌上发情,几人围着阮念棠又是揉奶又是吸奶,他当时虽然抗拒,但渐渐也会好奇,为什么阮念棠的身体和那些人不一样? 奶头粉粉的,只有受了刺激才会涨如花生米大小,看着一点儿也不恶心,还会流奶,奶水很多,很香,他隔着餐桌也能闻到浓浓的奶味儿,奇怪的是并不腥,甚至有些甜。 他们总是很喜欢喝他的奶,吃饭时喝,训练时也要喝,苏文琛发的视频里,阮念棠的奶子上全是凌乱的红痕,两粒奶头红得过分,一看就知道肯定被狠狠疼爱过了。 直到他自己终于试探着摸上,才发现这手感真的好得惊人,如果可以真的想一直放上去不要拿下来。 今天他被口交,才发现原来阮念棠的口舌也很美妙,湿软的小舌头游走在他的性器上,对着他的马眼和柱身又吸又嗦,嘴唇红得像要滴血。 慕泠看着正给他掏精液的秦岸,竟有些好奇,阮念棠的穴……是怎样的触感? “好了。”秦岸两指挖出了大量的精液,悉数抹在阮念棠的两个穴口上,令花唇和屁眼都裹上一层白霜,像是刚从精液池里捞出来一样。 Kevin迅速凑近,调好镜头后开启连拍,对着一片狼藉的穴口拍个不停。 “屁股再翘起来一点……对……非常棒……收缩一下花穴……屁眼也动一动……” “唔……”阮念棠一边缩紧下 分卷阅读19 体,一边快速吞吐口中的肉棒,再不吸出来他的嘴真的要麻了! “嗯……啊……”慕泠盖在他胸上的五指一下子收紧,奶肉被勒成好几份,奶头也从指缝间漏出来。 “呜呜……咳、咳咳……”一大股精液爆射在阮念棠的口腔深处,有一些来不及吐出来就顺着嗓子滑了下去,腥膻的味道让他狼狈地呛咳起来。 慕泠慌乱地拍他的背,一手轻柔地伸进他的嘴里,“快吐出来。” “咳咳……”阮念棠只吐出了一点,“没有了……咳……” “怎么会?我明明射了很多……” “不是……我,我咽下去了……”阮念棠呛红了脸,被慕泠扶起来时腿酸了,嘴也麻了。 Kevin还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拍摄,镜头里的阮念棠双唇红艳,嘴角挂着一道精液,下巴上全是口水,灯光下亮晶晶一片。 “好了。”Kevin喜不自禁地合上摄像机,预感到这很可能是他职业生涯的又一个高峰。 苏文琛走过来给阮念棠披上衣服,想从慕泠手里接过他却被拒绝了,不满地“呵”了一声。 慕泠把狼狈的阮念棠抱在怀里,抬脚往卫生间走,听见陶煦在后面问:“你不是洁癖吗?” 慕泠脚步一顿,不大自在地说:“我治好了。” 其他几人哪还有不清楚的道理?几人跟着去洗漱,肖言春开玩笑道:“早知道当初多选几个了,就棠棠一个怎么分得过来?” “听说有一个冲进前十最后落选了的,在公司门口拉横幅拉了好几天了,我看图片长得是真漂亮,要不你去把她收了?”苏文琛冲他挑眉道。 肖言春还没想好怎么反击,陶煦便问道:“拉什么横幅?” 苏文琛嗤笑一声,“说什么我们公司有黑幕,选拔不公平,泄欲助理是走后门的。” 公司对于泄欲助理的选拔过程是严格保密的,所有人面试时都不得携带电子产品,所以只有最后那十个人才知道究竟是谁入选的,但也只限于知道长相,然而却有人在网上称最后入选的那人肯定有关系,长得根本没有自己好看云云。 虽然没有阮念棠的照片,但大众看到博主发的素颜证件照还是把天平侧向了他那一边,纷纷恶意揣测起来,怎么骂的都有,这几天愈演愈烈,甚至有很多人跑到官网下要求公开再选一次。 这事秦岸也知道,这也是为什么他后来会支持让阮念棠参与拍摄。 他们的小助理那么好,就应该让全世界都知道。 明天周日本来是不更的,但想到最近缺的有点多,就努力搞个小番外叭(????????) 番外预告:慕泠帮软糖洗澡澡~ 彩蛋之慕泠 慕泠抱着阮念棠进了洗浴间,单人间面积本就不大,何况还有一个两米出头的慕泠,两人贴在一起显得格外拥挤。 慕泠将阮念棠放在靠墙的脚凳上,随手取下莲蓬头,蹲在他的身前,“把腿张开,我给你洗洗。” “好……”阮念棠打开自己的身体,慕泠即使蹲着也像是一座小山,极具威压地注视着他。 “变红了,”慕泠在心底想,“原来是粉色的。” 他一手覆上阮念棠的阴蒂,阮念棠立马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穴口已经条件反射地吞咽起来了。 慕泠却对饥渴不已的花穴视而不见,仔细抠弄起花蒂上的污垢,将半凝结的精斑一点点抠下来。 “啊!唔……哈……”阮念棠无力地靠在墙上,冰凉的瓷砖也不能为他的身体降温,缺氧一般仰着头喘息。 慕泠打开水龙头,数道水流齐刷刷射在阮念棠的阴户上,花唇被浇得瑟瑟发抖,藏匿在花缝之间的精液在水流的冲击下溃不成军,认命地滴下来,连颜色也变得稀薄。 慕泠蓦地调大水量,让莲蓬头充分洗刷到小肉棒、花穴以及后穴。 “唔——!水、水进来了……呜呜!”滚烫的水流注入花穴,阮念棠几番想合上腿,都被身前的慕泠给挡住了。 慕泠面上风平浪静地为他清理下体,心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他尝过那里——薄薄的肉唇比舌头还要柔软,还要滑溜,得废一番功夫才能衔住,含在嘴巴里轻轻一抿,阮念棠就会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穴里也会淅淅沥沥地淌出淫水。 上方的阴蒂虽小却万分敏感,也不知那小小的一处地方容纳了多少神经,他用舌苔微微一剐阮念棠就会尖叫着射出来,一大股带有独特香味的淫水便会射在他的脸上。 那些美妙的触感仿佛至今仍残留在他的舌尖上,令他每每看见阮念棠都会口舌生津。 想吃了他。 各种意义上的。 慕泠的眼神越来越暗,手指也渐渐往他的穴口逼近,“里面也脏,我帮你洗干净。” “啊……”阮念棠穴口一缩,咬紧了慕泠探进来的一寸指节,红着脸说:“谢谢……麻烦你了……” 被占便宜还要说谢谢,好傻。 慕泠心中虽然是这么想的,但嘴角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微微上挑了些许弧度,尽管这弧度并不足以被别人发现。 “啊!痒……”阮念棠被慕泠粗糙的指腹奸着花穴,头昏脑涨之时竟觉得他好像能感受到慕泠的每一圈指纹。 “嗯……你的指纹……在磨我的穴……” 阮念棠两手合握住慕泠在他穴里捣弄的手腕,细弱的声音在水流的影响下并不真切,每一个字都好像灌满了水雾,一拧便能拧出水来。 慕泠想说“我的指纹早就磨没了”,话到嘴边又改成了“爽吗?喜不喜欢?” “很爽呜呜……好喜欢……”阮念棠大着胆子抱住慕泠的脖子,“我喜欢你……” 慕泠心知他后面隐去了“们”字,但此刻心里还是无可救药地膨胀起来,比听到数万名粉丝齐声呐喊他的名字还要得意。 慕泠挂好莲蓬头,抱起阮念棠让他在脚凳上站定,两人在水流的洗礼下接吻。 阮念棠的嘴唇看着很薄,吻起来却很饱满,裹着一层水珠就更加可口了。 阮念棠吻技一般,只擅长被动承受,偶尔鼓起勇气主动一下,那力度对慕泠来说简直微不足道,虽然他也没有什么吻技,但起码气势够足,可以让阮念棠腰酸腿软。 “唔……”阮念棠软倒在慕泠的怀里,慕泠无奈地抱起他,将脚凳踢远,继续刚刚意犹未尽的亲吻。 阮念棠全身都交付在他身上,两人的下身亲密接触,大鸟和小鸟碰了面,花穴也娇滴滴地同小慕泠打了个招呼。 慕泠呼吸渐重,边勾绕他的小舌边悄悄使力按了下他的后腰,让两人的下体贴得更紧一些。 终于结束这一吻后,慕泠的性器早已翘首以待了,阮念棠偷偷看了两眼,忍着羞耻道:“我,我 分卷阅读20 可以帮你……” 慕泠深嗅一口气,眼前闪过那些看了千万遍还依旧杀伤力十足的画面,不由闭了闭眼,“不用了,再等等吧。” 来来,开学前再吃一口肉(????)つ?? 17 Mors五人没有阮念棠想的那么丧心病狂,制定什么值“日”表,但却渐渐形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肏过他一次的人短时间内不会再肏第二次。 这一晚,肖言春和苏文琛两人来到了阮念棠的房间,不过晚餐时阮念棠已经被其他几人调戏得差不多了。 苏文琛走在前面,侧耳听了听,“阮阮在洗澡。” “看来他已经准备好了。”肖言春脸上显出一点笑意,一扫刚刚路上和苏文琛打嘴炮的阴霾,苏文琛其人阴险至极,对外一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嘴脸,对内却是半点不饶人,时常一句话把人气得半死。 “趁现在可以告诉我你那包里是什么了吧?”肖言春按捺不住好奇,眼睛直勾勾盯着苏文琛拎着的手包。 “别急,马上你就知道了,”苏文琛抬了抬眼镜,镜片后闪过一道凌厉的目光,“都是好东西。” 阮念棠出来的时候差点被吓了一跳,偏偏那两人丝毫没有登堂入室的自觉,悠哉悠哉地坐在床上,一个长腿屈起,一个长腿随意地耷拉着,听见声音纷纷转头望着他,眼神亮晶晶的,任谁都不忍心苛责。 “你们来得好早,”阮念棠不自在地裹紧浴巾,“我还没换衣服呢……” “那就不换了。”苏文琛拍了拍他身旁的一块地方,“阮阮坐过来。” 大概是刚刚洗澡水太热,阮念棠现在全身都像被烫熟了似的,红扑扑的。 “棠棠是不是没把水擦干净?”阮念棠刚坐下肖言春就凑了过去,手掌贴在他裸露的肩膀上,滑嫩的皮肤之下是形状优美的骨骼,在明亮的灯光下,两颗圆滚滚的水珠顺着他的脊椎滑落,最终消失在洁白的浴巾里。 阮念棠觉得后背有些痒,不自在地动了动肩胛骨,回答说:“嗯……反正水会自己干的嘛。” “这里的水也会自己干吗?”肖言春的一只手从他的膝盖蜿蜒而上,一路来到了浴巾下,阮念棠果然还没穿内衣,他的手指直接触上了那处娇嫩。 “……啊!”阮念棠小声惊呼,两条腿有合拢的趋势,抖了两下最终还是分开了。 “好像不会,还是我帮你擦干净吧。” “不用……啊!” 苏文琛看了一会儿,拿过床头柜上的包,从里面挑挑捡捡出一个球状物,此物呈椭圆状,却并不对称,一头略大一头略小。 “阮阮把这个塞进去,好不好?”苏文琛小心地举着那枚球,话语中透露出不容拒绝的霸道意味。 “不行!”阮念棠把头摇成了拨浪鼓,声音里渗出恐惧,“那种东西……怎么可以……” 肖言春看清楚那物后也吃了一惊,笑骂道:“你真是有够禽兽的。” “没关系,试一试嘛,不行就算了。”苏文琛轻轻握着那个东西,慢慢凑近阮念棠的下体,奇怪的是阮念棠虽然嘴上抗拒,可是身体并没有逃避的意思,肖言春也配合他拉起阮念棠的浴巾。 “不……呜呜……鸡蛋会碎的!”阮念棠不肯正视心中燃起的少许兴奋,明明他的小穴已经在颤抖了。 苏文琛没有告诉他这鸡蛋其实是熟的,反而恶趣味地骗他:“所以阮阮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小骚穴哦!一不小心夹碎了鸡蛋就会流出来,粘稠的蛋清可不好导出来,到时候阮阮要怎么办?” “不呜呜……我不想去医院!”阮念棠吓得直喘粗气,花穴却渐渐张开,准备迎接鸡蛋的到来。 肖言春也加入苏文琛的阵营,漫不经心地说:“去医院医生问起你要怎么说?谁会不小心把鸡蛋塞进小穴里?医生会怎么看你? “医生肯定会觉得你是个连鸡蛋都不放过的骚货!” “不!不是……呜哇……”鸡蛋已经贴上了剧烈翕动的穴口,虽然是小头但尺寸依然不容小觑,连苏文琛都不得不在心中感叹Mors的营养师真是认真负责,鸡蛋都要挑固定大小的。 “阮阮千万不要用力,我要塞进去了。”苏文琛说完就见他的小穴应声松软下来,鸡蛋刚塞进去一小点就感到一股吸力。 “阮阮的身体真的好棒,鸡蛋都被吸住了。”苏文琛试探着松了一秒手,小穴稳稳地把鸡蛋吸住了。 “棠棠一直都很会吸。”肖言春扯下已经松垮的浴巾,两手成爪状罩上他的奶子,“棠棠全身都很软,尤其是这里。” “嗯……”阮念棠抿着嘴,表情像是要哭了,在做最后的挣扎,“能不能不要鸡蛋……” “试一试嘛。”苏文琛温柔地诱哄,并不知道此举会让日后阮念棠一听到“试试”二字就条件反射地软了腿。 “呜……”鸡蛋在苏文琛的操控下缓缓挤进阮念棠的小穴,骚穴不拒反迎,花唇自动分开,滑腻的汁水也流了出来,为鸡蛋的进入充作润滑。 “哈~太大了……会碎的呜呜……”阮念棠身体根本不敢用力,努力放松穴口,生怕不小心把鸡蛋挤碎。 苏文琛把鸡蛋推进去大半,还剩一小部分的时候改为一指点在鸡蛋的大头,微微用力向里按,接着倏地收了手,穴口外还有一截蛋壳。 “阮阮自己把它吸进去。” “怎么这样……你太坏了……”阮念棠终于忍不住控诉他的罪行,小穴却听话地收缩起来,很快那一点浅褐色便彻底隐没在粉嫩的花穴里。 “棠棠吸进去了?”肖言春把玩着他的乳肉,五指反复张开又收紧,明知故问道。 “没有……是它,它自己往里钻……”阮念棠靠在肖言春胸前,眼睛却不安地盯着苏文琛,十分害怕他再整出别的。 幸好苏文琛并没有别的动作,从另一侧与他接起吻。 “唔唔……”随着吻得越来越动情,苏文琛渐渐压在了他的身上,阮念棠忽然轻微地挣动起来。 今天上课老师跟个陀螺似的一直转,我都没机会摸鱼码字??晚上下班回来紧赶慢赶才写出这一点??明天会把肉发完,以及宣传照的反响。 讲真,你们希望我日更两千还是隔日更四千?(四千字一般就不会卡肉了) 18 苏文琛不解地停下动作,“怎么了?” “会压碎的……”阮念棠一手横亘在两人中间,一手谨慎地护住下腹。 苏文琛不禁笑出了声,不过还是没告诉他真相,只说:“放心,不会让你去医院的,我们俩会帮你清理干净。” “一个抠蛋液,一个夹蛋壳。”肖言春说完在他肩上咬了一口,“蛋壳太小了,得用镊子。” “不!我不想那样… 分卷阅读21 …”阮念棠被那个淫糜的场景吓到了,小穴瞬时更加松软,根本不敢用力收缩,淫水因此畅通无阻地流出来。 “阮阮现在像不像只孵蛋的小母鸡?”苏文琛亲吻他的侧脸,“阮阮的小穴那么热,说不定真的可以把蛋孵出来。” “不会……怎么可能……噫!” 苏文琛突然拉开他的腿,俯身吻在他的阴蒂上,阮念棠的花穴应激性地绞紧。 “嘤……”阮念棠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生怕鸡蛋就此被夹碎,惴惴不安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液体流出来,这才稍微松口气。 苏文琛看着他过激的反应,觉得有些好笑,接着又舔了上去,舌头吸了一会儿花蒂,就慢慢下移到微张的穴口,唇舌配合着挑动花唇,抿着嘴将花唇拉长,再骤然松开,令它“啪”得一声弹回去,再用舌头把两瓣花唇拨得左右摇摆,最后刺进穴口,在腔道的入口处浅浅地舌奸,发出如同小猫舔水一般的声响。 “啊!呜呜停下!鸡蛋要……要掉出来了!”阮念棠的小穴一直没敢用力,被苏文琛舔了那么久早就忍不住了,甬道小幅度地浮动,鸡蛋被淫水泡得滑溜溜的,渐渐被重力拉了下来。 苏文琛的舌头果然触到了湿哒哒的鸡蛋,于是用舌头把它往里推了推。 “阮阮水太多了,这样还能孵出小鸡吗?”苏文琛直起身,随意地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的水渍。 “说不定可以呢?”肖言春掐着阮念棠的腰,把性器对准了他湿润的后穴,缓慢地挤了进去。 “呜——” 龟头进入得比较艰难,不过柱身便容易了不少,肖言春计算着深度,在还剩一半时突然放了手,阮念棠一下子就把整根肉棒都吃进去了,臀肉都被压扁了。 肉体发出碰撞声,花穴也不可避免地受到波及,吓得阮念棠忙不迭捂住小腹。 “言春,你轻一点……” “这个力道怎么样?”肖言春托着他的屁股挺动性器,柔软的大床弹动的幅度越来越大,肉体的碰撞也越来越激烈。 “太深了!呜呜!啊……”阮念棠坐在肖言春的怀里——准确地说,是坐在他的性器上,这样的姿势让肉棒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仿佛下一秒就会破开壁垒,干进花穴里。 苏文琛站到阮念棠身前,微微屈膝才让他的性器戳到阮念棠的嘴边。 “乖阮阮,张口帮我含吧。” 阮念棠“啊呜”一口裹上去,戳到嗓子眼也只把肉棒含进去小半部分,于是心虚地伸手抚摸上剩下的大半截,讨好地抚慰起来。 “唔……呼……”阮念棠如今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身下肖言春肏得越来越猛,被子都快被抖到地上去了。不过多亏有了肖言春,他可以不必费力气吞吐口中的肉棒,靠着肖言春的力道便把苏文琛的肉棒吮得越来越硬。 苏文琛享受了一会儿霸王餐后突然开始发力,肌肉均匀分布的大腿做起了挺跨动作,性器在阮念棠的小嘴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虽然不能全部塞进去,但那柔软的唇舌与炙热的口腔还是让他急喘不已。 肖言春手伸到阮念棠胸前,各捉住一只奶子,手指在奶头上蹭了蹭,“棠棠是不是流奶了?” “唔……嗯……” 阮念棠哪里说得出话,肖言春自顾自接道:“阮阮的奶水真是越来越多了,晚上刚给我们一人挤了一杯,这么快竟然又蓄满了,瞧,都漫出来了——” 阮念棠不由低头去看,他的奶头被肖言春轻轻一捏就喷出了一道奶汁,直接射在了苏文琛的腿上! 苏文琛不确定肖言春是不是故意的,只说:“你要是不想喝就换我来,别浪费阮阮的奶。” “我现在又喝不到,”肖言春不满地说完,又歪着头将下巴搁在阮念棠的肩上,“要是从背后就能咬到棠棠的奶头就好了,怎么奶水越来越多奶子却不长呢?” “我觉得现在这样正好,一手掌握。”苏文琛一边表忠心一边伸手去揉阮念棠的乳肉。 “我也喜欢现在这样!”肖言春不甘示弱道,“刚刚我是开玩笑的,棠棠现在这样就够美了。” 阮念棠上下都被堵着,根本无暇顾及两人的针锋相对,只想着快点结束吧,就可以把鸡蛋拿出去了。 等等,鸡蛋还在呢! “嘶——棠棠你咬这么紧做什么?” “呜呜!呜呜!”鸡蛋要碎了! 苏文琛看他反应不太对,硬生生忍住濒临爆发的快感,从他嘴里退了出来,声音粗沉:“怎么了?” “唔……”阮念棠活动了一下下颚,才顺利地说出话:“鸡蛋碎了……呜呜呜!” 苏文琛愣了一刹,忍住想要骂街的冲动,告诉他,“你挤出来看看到底有没有碎。” “肯定碎了!我,我能感受到上面的裂缝,呜……” 苏文琛眼神一下子柔和下来,无奈地替他擦眼泪,“没事的,你有感觉到蛋液流出来吗?” “现在没有,马上就有了!哼!”阮念棠惨兮兮又气汹汹地开口。 肖言春给了苏文琛一个幸灾乐祸的眼神,低头哄道:“棠棠别怕,老苏塞的是熟鸡蛋,不会流出来的,不信你排出来看看。” “鸡蛋壳有可能会划伤你,我怎么舍得你受伤?”苏文琛吻了吻他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自己排出来,嗯?” “嗯……”原先的恐惧如潮水般消退,羞耻感又声势浩大地卷土重来,阮念棠在两人的拥抱间催动小穴,穴口剧烈地翕动,渐渐露出了鸡蛋的颜色。 “棠棠这样好像在下蛋呢。” 肖言春一句话让阮念棠嘤咛一声,刚冒出头的鸡蛋又害羞地缩了回去,这次他用了更大的力气才把小家伙重新请出来。 最大的那圈一解放,整个鸡蛋就掉了出来,骨碌碌乱滚,蛋壳上的确裂了两道,倒是没有碎片。 “呜……”连阮念棠都觉得自己像极了在下蛋,羞耻得全身泛红。 翌日,阮念棠昏昏沉沉地睡到中午,在饭桌上坐下时苏文琛突然神秘地拿出一个小盒子,奇怪的是盒子上还挖了几个孔。 “送给你的,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没有生气呀……”阮念棠飞快地摇头,还想再说点什么就发现那盒子动了一下,像是有什么活物,于是注意力立马转移了,“这是什么?” 苏文琛递到他面前,示意他自己打开,阮念棠好奇地打开一看,居然是一只小鸡崽! “好可爱!”阮念棠小心地捧起那毛茸茸黄澄澄的一团,两只橘色的小爪子不安分地挠他的掌心。 这时肖言春突然故作惊叹地说了一句:“棠棠真的孵出小鸡啦?” “啥?”陶煦迷惑地来回打量他们,其他人也一头雾水,唯有阮念棠脸色爆红,最后还是秦岸出来 分卷阅读22 解了围:“行了,快让念棠吃饭吧。” 没人注意到厨房里的营养师早已目瞪口呆,苏文琛昨天让他煮个鸡蛋,今早又打电话让他带只活的鸡仔,他还一本正经地从营养学角度劝说人家,敢情这是为了送礼物? 那他干嘛不直说啊!好歹也嘱咐一句找个宠物鸡吧?而他带的可是丝光鸡,肉质清香,味道鲜美,营养价值高…… 看来大家都想要隔日更4k,以后就②④⑥更了! 这章么有写到宣传照……我谢罪[跪了] 爱你萌?? 19 Kevin的团队效率奇高,不到一周就将精修照都发了过来,高层查阅后均是赞不绝口,宣发部更是直接敲定A组为官方宣传海报,即日起便在线上线下投放,半天时间就让全世界都被Mors的照片刷了屏。 “你觉得哪个最帅?”陶煦拿着平板凑到阮念棠面前,手指拉大合照中的自己,一张阳光帅气的笑脸顿时占满了屏幕。 阮念棠看着他亮闪闪的小虎牙,心虚瞥了眼四周,见其他人都没注意到这里,便小声又快速地说道:“你最帅了!” “那当然,”陶煦得意地挑挑眉毛,假装没发现阮念棠的敷衍,“你看这底下评论,都是喊‘老公娶我’的。” 阮念棠看了眼评论,想起他自己曾经也是其中一员,现在却已经能陪在他们的身边了,不禁感激命运之神的垂怜。 他歪头想了想,慢慢靠近陶煦,轻声说道:“老公娶我。” 陶煦浑身一颤,明明是已听过无数次的话,心里早就没感觉了,可从阮念棠嘴里说出来竟有如此巨大的杀伤力,让他差点儿咬掉自己的舌头! 陶煦扔掉平板,眼神晦暗地把阮念棠抱起来,“你得治好我的舌头。” “什么——唔!” 阮念棠的疑问被堵在了口中,被迫用口水为陶煦的舌头疗伤,淡淡的血腥味让这一吻更加淫乱。 “……我有事要说。”秦岸一进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皱了皱眉。 “唔唔!”阮念棠想要抬起头,却被陶煦按住了后脑勺,继续加深唇舌的纠缠。 陶煦快速地空出手指了指耳朵,秦岸领会到他的意思,但心里还是不太舒服,咳了一声才正色道:“宣发部研究决定,等A组照片的热度一退下去,就把B组发到官博上,预计是三天后,这两天安保部门就会来给念棠配保镖,以后出门都要小心一些。” 陶煦放开阮念棠,转头与秦岸对视,有些担心:“如果对他的生活影响太大,不如就别发了。” 秦岸的神色也犹豫起来,昨晚他们已经看过了B组照片,别说那些粉丝和路人了,当事人都看得呼吸急促、心跳加速,差点就射了。 “我过来也有这个意思,照片发出去一定会引起轰动,念棠的生活肯定会受到影响,所以你再想想到底要不要发,现在拒绝还来得及,我可以去和——” “没关系,我不在乎!”阮念棠坚定地打断他,“我不怕,我就要给别人看看。” 阮念棠不是没看到过网上那些流言蜚语,也不是没有委屈没有脾气,他只是想让那些人看完再评价,是毁是誉都无所谓,可为什么没有依据就能言之凿凿地抨击他抨击Mors呢? “那就给他们看看!”陶煦后来才得知网上那场腥风血雨,当时气得直接去找公关部要求发澄清声明,却被经理劝了回来,又被苏文琛拉着解释了半天,才明白如今这世道并不是发声明就有人信的,那些人只相信他们自己毫无根据的推理,自以为肩负正义大旗。 “我们一定会保护好你的。”秦岸心疼地走过去抱住阮念棠,“宣发部的意思是一天发一套,要是风向不对就能立刻撤下来及时止损,反响好的话也能维持热度。” “嗯。”阮念棠没什么想法,自然是听从专业人士的意见,之后的两天里被他们五个人明里暗里地开导,让他不要太看重网上的评价,就连公司都给他配了一个心理咨询师。 故而等到发照片这一天,他已经做好了面对恶评如潮的准备,只是当看着官博底下的评论疯狂暴涨,且都是清一色的好评时,阮念棠没来由地慌了…… “这就是慕斯的泄欲助理吗?也太??了吧!!” “啊啊啊好可爱!!想日想太阳!!!” “awsl!小助理居然是双性!p4的neinei看着就很甜!看秦哥哥吃的多开心吖!” “官方爸爸有没有花絮啥的?想看小助理流奶的动图[卑微]” “楼上要动图的那个!你竟然不是为了看秦哥哥的公狗腰!流奶gif加我一个!” “怎么办,我明明是来看秦哥哥的,却被助理勾引了……” “看到秦哥哥咬奶头我就想到了弟弟,弟弟的小虎牙咬起来肯定很带劲!” “有没有其他几人的图啊?我都想康!” “五只肯定都有的吧,官方爸爸从不偏心。” “以前我会说老公求娶,现在我变了——老婆求嫁!!!” “话说还有人记得前几天那个自称被落选的韩小狐么?她不是说泄欲助理很丑的么,怎么我觉得这个助理好好看啊?是我眼瞎吗?” 这条评论底下回复最多,很多人纷纷议论起来。 “大概我也瞎了,层主明天一起去看眼科吧,第二颗半价哦~” “如果这叫丑,那我宁愿丑成这样??” “刚去看了那个韩小狐素颜照,颜值确实很能打,所以如果让我选的话……我选助理[二哈]” “曾经的我支持韩小狐,现在的我也……真香!” “小助理是我的!谁都不许抢!” “谁来用尿滋醒他?糖尿病的就算了,不能让他尝到一点甜头。” “让我来,我有尿毒症!” 与此同时,韩小狐的薇博评论区也炸了,无数网友纷纷摸过去对他冷嘲热讽,什么“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Mors怎么不告你诽谤?”“博主以后注意吧,没有依据的事不要乱讲”“正义也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其实官方只是发布了阮念棠的照片,并没有特意澄清黑幕一说,可网友们一看事实与他所言不符便纷纷调转枪头,这大概就是网民的特性吧,所谓的真相只是别人想让你知道的而已。 “这人居然敢叫你老婆!”陶煦气急败坏地戳着那人的ID泄愤,旁边的阮念棠早已不敢看评论了——不是怕的,是羞的。 “官博发布不到半小时就被转发了近两千万次,还上了四个热搜。”苏文琛看着宣发部给出的数据,笑意盈盈道:“而且几乎全是好评。” 阮念棠的脸红扑扑的,“他们太夸张了……官方应该也买了水军吧……” “你 分卷阅读23 是在质疑我们的影响力吗?”肖言春捏了捏他的脸,“我们才不用买什么水军。” “今天只是开始,官方晚上会发预告,接下来四天每天上午九点发一套,那时候才叫夸张。”秦岸紧张了一天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面带些许笑意说道。 “而且最劲爆的还在最后呢。”肖言春看了眼慕泠,“面瘫终于有表情了,粉丝估计得疯。” “我不是面瘫。”慕泠眉头蹙起,冷冷地反驳。 肖言春撇撇嘴,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眼看慕泠脸色更黑,阮念棠忙拉住他的手,“今晚我跟你,好不好?”慕泠的表情这才转晴。 其实慕泠是有细微的表情变化的,只是他在外面很难有情绪波动,所以比较少见罢了。 第二天临近九点之时,大量用户频繁登录薇博导致服务器瘫痪,只有小部分人挤了进去,在官博下流着口水和鼻血。 “这穴也太美了1551!有人知道色号吗?” “求色号的那位是何方魔鬼-_-||” “直男只能看出是粉色,爱了爱了” “撸得正开心我爸突然走过来吓我一跳,心虚地合上电脑才发现我爸的手机屏保已经换成p7了!” “今天我们全家八点半就围在一起等照片,比看春晚还积极[舔屏]” “啊啊啊图6放大看叫春哥哥的手碰到小助理的??唇了!” “我怀疑你们带了显微镜。” “你提醒我了,赶紧下楼买个显微镜???” “gfbb下次出周边的时候能不能把这支钢笔也带上?拍卖也行!十分想要!![舔屏]” “看了眼钱包,我觉得我肯定买不起[泪]” “楼上别灰心,你还有两个肾呢!” …… 等到服务器修复后,短短十分钟内又上了五个热搜,分别是:#慕斯助理花花色号#、#钢笔#、#薇博瘫痪#、#预测明天是谁#、#爸爸和我抢男人#。 肖言春看着那些评论,不禁露出了高傲的笑容,那支钢笔他早就收起来了,岂容尔等凡人亵渎? 第三天陶煦和阮念棠的照片准时发布,维护人员因为有了前车之鉴,对服务器进行了扩容,得以勉强承受住巨大的访问量。 “啊啊我来了!!这是什么神仙助理!!!” “看姿势用的是py吧,弟弟不是直的吗[费解]” “怎么没有??特写哇?想看大图( ??????????? )” “我也是直男!但要是给我小助理,我可以弯成一盘蚊香!” “这次摄影师不太行啊,虽然拍得很艺术但我想看的是小菊花。。” “楼上你认真的?慕斯都是老K拍的好不好?” “老K拍照技术真是没话说,这图啥也没露我居然就石更了” “石更的+1!这次小助理连奶头都没露,可我还是缴械投降了哈哈哈” “我想看小助理的菊花想得抓耳挠腮,老K出来挨打!@KKKevin” “出来挨打!@KKKevin” …… 于是这天,“Kevin出来挨打”被顶上了热搜第一。 晚上Kevin发了一条微博,严肃声称他是搞艺术的,不是搞黄色的,然而配图却是一张打了码的照片,网友一看又炸了,这不就是光溜溜的小助理么? 虽然关键部位被打了码,但网友依然不能自持,有网友试图给照片消码,但都是以其他图片替代的,根本不能与原图相提并论。 第二天官方发了苏文琛那一组照片,画面没有拍到两人的下半身,但很快就有神通广大的网友把下半身画了出来。 而Kevin又从慕泠那儿要来了不少照片——都是慕泠自己在现场拍的,昨天阮念棠那张也是他贡献出来的,为此慕泠还被众人嘲笑了很久。 Kevin挑一张发了薇博,是苏文琛和阮念棠的侧面全身照,文案只有一句话:感谢慕泠分享照片。 被吊了两天胃口的网友们纷纷在评论里大呼满足,感叹号多得像是批发的。 “小助理肛塞里面应该都是弟弟的jy叭!!!” “苏哥哥的好大!想……” “含着弟弟的精液和哥哥做爱什么的,想想就好赤鸡!一人血书求大佬搞同人!” “啊啊啊有没有大佬接笔啊!求同人!” “给大佬递笔.jpg” “没人注意到照片是泠泠拍的吗?泠泠你终于长大了呜呜呜!” “泠泠长大了!妈妈好欣慰!” 最后一天,慕泠的照片姗姗来迟,为这场疯狂的全网狂欢画上了圆满的句号。 照片中的阮念棠撅着屁股为慕泠口交,下体正对着镜头,双穴都糊满了精液,一道粘稠的精液滴下来,垂在两腿之间。 慕泠低着头,看不全表情,但能看到他紧抿的嘴角和按在阮念棠后脑的手背上青筋毕露。 “这还是慕泠么?不行我要fong了啊啊啊!!” “之前有个大V不是说慕泠是ed嘛,快来打脸!” “那个老贼已经删博了,不然网友能骂死他哈哈哈。” “谁还敢说我家泠泠是阳_痿?造谣都不带脑子的么??” “gkdgkd!泠泠冲鸭!” “泠泠我可以!小助理我也可以!我可攻可受不挑的!” “是不是没有了啊?舍不得小助理嘤嘤嘤” “想到这是最后一组我就爆哭,还想看??” “万人血书求花絮!现场视频的那种!gfbb快看我!” 阮念棠放下手机,脸颊发烫,转头问秦岸:“会发视频吗?” “没有视频,只拍了照片。”秦岸看着宣发部发来的数据,由于B组照片反响太好,A组销量也水涨船高,上的杂志封面量比以往翻了三倍,且有不少杂志社还在商洽中。 “怎么,阮阮还想发视频吗?”苏文琛探究地问。 “不是……”阮念棠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不自在地低下头。 “没觉得不适应吗?”陶煦吃得快,挨到阮念棠身边。 “还好,一开始有点担惊受怕,后来就习惯了。”阮念棠这些天很少出去,生活上没受到什么影响,“就是亲戚朋友他们都认出我了……” 爸爸妈妈还打来电话质问他,这么大的事怎么都不说一下,他们还是从网上才知道自家宝贝儿子当上了Mors的泄欲助理。 其实不怪阮念棠,起初他自己都没抱希望,告诉父母也只是让他们白担心,后来居然选上了,他被巨大的幸福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想起来通知父母。 阮念棠向他们道完歉,妈妈才忍不住笑了,说:“我们念念这么好看,选上也不奇怪。” 爸爸想的更多,担忧地问: 分卷阅读24 “就你一个人,能应付得过来吗?他们五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念棠心想你以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们不用担心的,他们对我特别好!” “没看出来棠棠这么护夫,”肖言春亲他一口,“真的和岳父这么说的?” “……嗯。”阮念棠点头认下他那个称呼,尽管知道是玩笑还是令他心口发烫。 “棠棠好乖啊。”肖言春见他吃完了,便把人直接抱过来舌吻。 秦岸看了眼胶着的两人,再次对肖言春的不要脸感到烦躁,沉声道:“这几天训练耽误了不少,今晚加练一小时!” 周六见~ 20 距第十二届男篮世界杯还有不到两周时间,Mors的训练强度几乎达到了人体极限,阮念棠每每看得心疼不已,可短暂的休息时间却使他连为他们擦汗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在夜里不遗余力地以肉体慰藉他们。 这天,阮念棠早早来到餐厅,三名营养师正忙碌地计算着各种食材的配比,阮念棠不敢进去打扰他们,便扒在厨房的隔断上,对其中一位一看就占据领导地位的营养师说道:“李叔叔,今天做的是生鱼片吗?” 李赫应声回头,一看是他便不自觉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是啊,前天你一说我就抽空把食谱给做出来了——秦岸那盘碱性食物配多了。”他和阮念棠说着话,手下动作依然游刃有余,还能抽空关注另外两人的进度。 这时微波炉突然“叮”了一下,“哟,你来的真巧,快先把晚饭吃了,不然等他们回来你又吃不上了。”李赫小心地将餐盘端给他。 “谢谢李叔叔!”阮念棠感激地笑笑,迅速解决掉自己那一份晚饭,李赫带着两个副手也正好把晚饭做好。 “那我先走了,明天见。”李赫一般不会走那么快,通常会等到他们吃完做好记录再走,今天因为知道接下来的情节外人不宜观看,便很有眼色地退场了。 餐厅很快变得静谧而空旷,阮念棠看了眼时间,心道得抓紧了,于是来不及羞耻就把麻利儿地把自己脱光了。 阮念棠刚在餐桌上躺下,五个人便进来了。 “老夏真不是东西,训练强度越来越——”肖言春的话音在看到眼前场景时猛地停下,半晌才说完后两个字:“……大了。” 其他人也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美景—— 长方形的餐桌上横陈着一具诱人的裸体,暗色桌布更衬其肤白胜雪,那躯体正因为他们的到来而不安地颤抖着;上面整齐地码着食物,晶莹的生鱼片大范围附着在胴体表面,随着身体曲线一同跌宕起伏;两条美腿的交汇处放了一团五彩缤纷的蔬菜丝,蓬松得感觉像是某种颜色奇异的毛发;各类蔬果绕着耸起的胸部围成一圈,中间却露出两枚红润的莓果;四周摆放了日式餐具,吊灯洒下暖黄色的灯光,让整个场景显得分外和谐,仿佛日料本该如此享用。 静谧的空气中渐渐多了几道粗重的喘息,阮念棠羞得不敢看他们,许久没听到脚步声让他很是紧张无措:“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五人这才如同梦中惊醒一般快步走过去,把阮念棠团团围住,陶煦看着满脸通红的阮念棠,问:“这是要做什么?” “请你们吃……吃日料……”阮念棠躺在桌子上,含糊地回答,还不忘夹紧双穴。 “那我就不客气了。”苏文琛拿起筷子夹起他胸上番茄片,一口吞下,露出赞赏的笑容:“番茄很甜。” “是吗?我也来尝尝。”陶煦说着夹了一片,其他人也陆续开动。 “哎呀,番茄汁都滴下来了!”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滩艳红的番茄汁,陶煦看不得浪费,急忙倾身将那汁水一点点舔干净。 “这是什么水果?”肖言春用筷子夹住一颗红果,“还挺弹的。” 日式筷子又尖又细,轻轻拉扯奶头就令阮念棠带着哭腔叫了出来。 “哼嗯!不……” 苏文琛站了起来,俯身去看另一个奶头,状似研究一般用筷子这里戳戳那里戳戳,最后筷子尖戳上了中间的凹陷,语气惊讶道:“这上面还有个洞!” “给我看看。”陶煦好奇地凑近一瞧,奶头中间果真有几道凹陷错杂的微小褶皱,顿时兴奋地喊道:“真的有个小洞诶!”接着也用筷子轻戳起来。 “别戳了……唔哼……啊……”阮念棠两边奶孔都被筷子戳刺着,一边奶头还有肖言春在用筷子夹扯,他平放的双手不禁握成拳头,努力忍住颤抖,不让身上的食物掉下来。 阮念棠忍得辛苦,却没人来体谅,秦岸和慕泠不声不响地坐到另一头,专挑大腿根部的生鱼片吃。 “秦哥哥唔……可、可以沾酱汁的……”阮念棠感受到大腿上的动静,立刻尽职尽责地提醒道。 “酱汁在哪里?” “在……在小穴里……”阮念棠的花穴应声而动,一时没锁紧,溢出一道酱汁。 秦岸和慕泠分明都看得清清楚楚,慕泠却还要问:“这有两个,到底是哪个?” “是前面的那个——咦啊啊!”阮念棠的奶孔又被筷子戳了一下,奶头被压进乳晕里又弹回去,此刻双腿已经开始细微地颤抖了,他突然想起Kevin说过的那个称呼,又毫不藏私地补充道:“是小……小逼……呜!” “是这里吗?”秦岸筷子浅浅戳在穴口四周,慕泠也跟着戳上去,一下下夹起粉嫩的花唇。 “是!呜呜……”阮念棠的声音陡然高了起来,他的奶头在轮番的挑逗下终于流出了奶水,陶煦嗦干净筷子上的奶水,那淫糜的声音令阮念棠更加羞耻,奶水却流得更多了。 肖言春和苏文琛三两口解决掉奶头周围的障碍物,比赛似地埋头咬住奶头吸吮,“滋滋”的声音一个比一个大。 输在起跑线上的陶煦眼看翻盘无望,于是转向了另一个战场,他用筷子挑起一根极细的胡萝卜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碰到了蔬菜丝笼罩下的小肉棒,冰凉的筷子没戳几下就让那团蔬菜丝慢慢抬起来了。 “诶,这怎么还翘起来了?你这餐桌当得不称职啊!”陶煦不满地埋怨道。 “哼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陶煦仍然臭着脸,好似并不满意他的道歉,只是勉强忍下继续用餐。 蔬菜丝藕断丝连纠缠不清,所以并不好夹,陶煦试了几次后终于不耐烦地搁下筷子,“算了,我直接用嘴吧。” 说完不等阮念棠反应就俯身张嘴咬了上去,将那团蔬菜丝一口包进嘴里,快速地咀嚼咽下。 “沙拉酱怎么藏在这里了?”陶煦用手指点了点小肉棒的顶端,“还能拉丝呢!” “不、不是酱……”阮念棠的嗓音里饱含水汽,陶煦越听越热,脸色阴沉下 分卷阅读25 来,“我尝了才知道是不是。” “唔啊啊!阿煦,别、别吸那里……”阮念棠的性器被陶煦含在嘴里吸嘬,他的身子越来越软,性器却越来越硬,精液丝丝缕缕地溢出来,被陶煦吃进嘴里,发出夸张的吞咽声。 “呜呜……不能吃的……咿呀——”阮念棠的大腿猛地抖起来,求饶得叫了一句“秦哥哥”,然而接下来不仅没受到善待,脆弱的阴蒂还被筷子惩罚似地夹了一下! “看清楚我是谁。”慕泠不悦的声音传来,阮念棠不由惊了一瞬,遂又咬唇道:“慕泠~” 尽管叫得很是缠绵,慕泠还是不满意,怎么叫秦岸就是秦哥哥,到他就是慕泠了? 他嘴上隐忍不发,手下却夹起一块薄到透明的生鱼片,竟然直接戳进了阮念棠的花穴里蘸酱料! “……不可以!慕泠你怎么能这样……”阮念棠真的要哭了,他之前设想的最多就是把酱汁挤出来他们再蘸,而不是像这样把食物伸进花穴里面…… 慕泠固执己见,持着筷子翻转,让酱料裹得更均匀,拿出来前还冷冷地提醒:“夹好了,别浪费酱汁。” “呜呜……”冰凉的生鱼片已经裹上了酱汁,酱汁被花穴暖得温热,给雪白的生鱼片裹上一层诱人的汁水。 “味道怎么样?”秦岸跃跃欲试地望着慕泠。 “味道很好,尤其是这个酱料,有股特别的香味。” “那我也试试。”秦岸学着他的样子,夹了一片鱼肉塞进穴里,慢慢地转动筷子,能听到穴里“咕叽咕叽”的声音。 “嗯……你们轻一点……呜!”此刻阮念棠全身都被俘虏了,两个小奶包被叼住吸吮,性器被衔进嘴里,花穴也被筷子和食物轮流光顾……一时之间,他的身体只有腹部没被侵犯,承载着生鱼片剧烈地起伏着。 肖言春和苏文琛喝足了奶水,纷纷转战到下半身,和秦岸他俩一起享用生鱼片。 四双筷子在身体上来回游走,夹起细嫩的皮肉玩弄,胸部、小腹、大腿内侧都是重点关照对象。 “啊~~太用力了!”阮念棠不知道是谁夹起了他的阴蒂,“不、不要夹了……要夹掉了呜呜!” “这不是好好的吗?”苏文琛温柔的声线却让人无端害怕起来,阮念棠的哭声瞬间变小了不少,撒娇地喊道:“老公……” 此言一出,苏文琛是满意了,其他几人却都不爽了,不约而同加大了手下的力度。 “嗯啊!别戳小穴……求你……”阮念棠眼泪流出来也没法抬手擦,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移到胸前的男人,“……慕泠?” 慕泠抻开筷子,夹着他的乳肉晃动,柔软的奶子立时摇摆起来,奶头甩出余下的一点奶水。 “别这么叫我。”慕泠没喝上奶水所以不大高兴,终于还是忍不住去舔掉那少得可怜的奶水。 “泠泠……” “换一个。” “……慕神?慕……慕真——”阮念棠绞尽脑汁地开口。 “再换!”慕泠脸色越来越黑,泄愤地捏起两粒被吮到嫣红的奶头,狠狠地碾压。 “呜……我真的不知道了……”阮念棠不禁委屈地别过脸,嘴巴也噘了起来。 “你怎么叫他们的?”慕泠看他难过心也软了,语气缓和下来,透出浓浓的醋意,“为什么不那样叫我呢?” 阮念棠心一紧,“我以为你不喜欢那样……” “怎么可能不喜欢。”慕泠摸了摸他湿漉漉的粉腮,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俯身吻了上去。 阮念棠的唇瓣上沾了泪水,尝起来又咸又涩,但两人都觉得甜到了心里。 陶煦终于吐出阮念棠的性器,小东西被折磨得太久已经什么都吐不出了,龟头红润地像是刚哭过。 陶煦再一看,阮念棠身上的生鱼片也被他们分食得差不多了,小穴里的酱汁也都没了,大部分都流了出来。 “你们可真厉害,什么都不给我留。” “这不给你留了几片肉吗?”肖言春大言不惭地指了指阮念棠的小腹。 陶煦还想和他呛声,转念一想等慕泠过来怕是连这两口都没了,于是快速地将那几片肉夹到碗里,端着碗趴在阮念棠的腿间,筷子点在湿乎乎的花穴上,“是蘸这里的酱汁吧?” “哈……没有了唔……”阮念棠短暂地躲开慕泠,又被他逮回去接着舌吻。 “我看这里面还有不少汁呢!”陶煦径自把鱼肉塞进去,用筷子色情地搅弄出水声,接着又把鱼肉送到深处,日式筷子很短,几乎全部都插了进去,最后分开筷子,撑开黏糊糊的花唇,露出一个菱形的小洞。 “……呜呜!”阮念棠羞耻极了,想并腿却不知被谁的手按住了大腿,汁水便从身体内部畅通无阻地涌出来,沿着那双筷子滴滴答答地留下。 “汁水这么多,怎么还说没有呢?是不想好好招待顾客吗?”陶煦边说边把鱼肉夹出来,但是被淫水泡得滑溜溜的不太好夹,筷子夹空了几次才成功将它拖出来。 “队长吃饱了吗?”阮念棠听见苏文琛问秦岸。 秦岸是五人中体力最强悍的,饭量也最大,一天要吃4~5餐,阮念棠身上这点儿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其他几人肯定也没吃饱。 阮念棠早就考虑到了这些,忙推开慕泠,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流下,“厨房里还有好多,你们快去吃吧,我身上放不下了……” 只是他们的反应和他想象中不大一样,肖言春好笑地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那我们就快点享用吧。” 阮念棠被几人抱起来肏入时才后知后觉地想,他们说的“没吃饱”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我发现了一个绝妙的比喻—— 卡文就像便秘,你觉得你有可是拉不出来; 不卡文就像腹泻,你已经累了却还是一泻千里…… 上一章写得很爽,一不留神就写完了,这章却莫名有点烦躁,so字数不多,也不知道你们接不接受这种肉?°(°ˉ??ˉ?°)°? 不多说了,周二见叭! 21 “我能把啾啾也带过去吗?”阮念棠捧着明显肥了一圈的小鸡崽,眼巴巴地看向秦岸,眼睛里闪着希冀的碎光。 秦岸心有不忍,但规定无法违抗,于是面露难色道:“这个……恐怕不行。” 阮念棠脸上有少许的失落,却懂事地把小鸡崽交到李赫手上,临走前还不舍地胡噜几下那嫩黄的绒毛,将柔顺的毛毛撸得炸起来,“麻烦李叔叔帮我照顾好啾啾,千万别把它给炖啦!” “那老苏家可就绝后了。”肖言春揶揄道,成功地收到苏文琛的一张黑脸。 下午一行人浩浩荡荡前往机场,到达时已有大批媒体和粉丝等候了。 五人早已习惯了这种阵 分卷阅读26 仗,有条不紊地接受采访,发表赛前宣言,两旁的粉丝举着五颜六色的灯牌,撕心裂肺地喊着口号。 阮念棠站在工作人员里充当背景板,视线却紧盯着前面那光芒万丈的五个人,脸上是深深的崇拜与骄傲。 短暂的采访很快结束,Mors刚要退下来,媒体中忽然一阵骚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小助理”,瞬间所有长枪短炮都瞄准了人群中的阮念棠,一时间他惊慌失措的模样都被镜头捕捉下来。 “阮先生你好,请问你觉得Mors这次可以再次夺冠延续不败神话吗?”记者说话语速快得像放炮,一下就把阮念棠炸懵了。 “Mors第一次出战世界杯,你认为这会改写忠国的篮球历史吗?” “阮先生对Mors有信心吗?可以给我们说几句吗?” “阮先生……” “阮先生……” 训练有素的保镖及时拦住愈发逼近阮念棠的记者们,秦岸抱起被吓坏的小家伙转身就走,四个人像四大护法似的把他俩围住,即使这样也挡不住身后穷追不舍的闪光灯。 其实记者此举也是被逼无奈,人民群众对阮念棠的兴趣极大,但他的信息却少得可怜,除了那几组照片,几乎就是纯素人一个,所以哪怕只拍到一个背影也值了。 “刚刚那几家媒体都记下来,直接终止合作!”陶煦动了气,对身后的经理厉声说道。 “对方也没问什么过分的,下不为例吧。先别吵了,阮阮脸色好像不太好。”苏文琛接过助理递的水,喂了他一口,看他抬头弱弱地喝了一小口就又趴了回去。 阮念棠确实被吓着了,他这辈子面对闪光灯的次数屈指可数,今天突如其来的这一次还如此声势浩大。 但让他不适应的并不是闪光灯,而是成为众人的焦点。 他向来都是Mors的旁观者,从没想过有一天可以与Mors并肩而行——哪怕成功当上了他们的泄欲助理,被Kevin诱惑着拍了宣传照,被网友疯狂表白…… 本质上,他仍觉得自己只是一个粉丝,一个走了大运的粉丝。 他甚至不敢去想,假如他逐渐适应了和他们的亲密无间,适应了闪光灯的璀璨夺目,两年后合约到期,他还能重新退回阴影中,回到孤身一人、周身黯淡无光的日子吗? 就像吹满了气极度膨胀的气球,放气后就再也回不到从前的紧致了。 “棠棠怎么哭了?”一进专机,肖言春就在沉闷的引擎声里听见了阮念棠隐约的啜泣,心脏顿时像被一只手给攥紧了,密密匝匝的神经被痛感侵袭,忙从不善言辞的秦岸怀中接过阮念棠。 “今天是我们疏忽了,事先没和媒体打好招呼,以后不会了,宝贝快别哭了。”肖言春一下下抚着他的背,心中恨不得把那些个记者剐个千万遍。 阮念棠摇摇头,哭得直打嗝,眼泪把肖言春的肩膀都给湿透了。 慕泠默默在肖言春旁边坐下,一下下给阮念棠擦眼泪,泪珠子刚从眼眶里掉出来就被他揩去了,很快又有新的沁出来,如此反复,不厌其烦。 半晌后,飞机已经上升到近八千米的高空,舷窗外快速浮动过雪白的云层,澄净的蔚蓝和翻滚的云浪令机舱里的人一瞬间有种正航行于海上的错觉。 阮念棠哭累了,声音越来越小,渐渐回归的理智让他终于觉出自己钻了牛角尖——难道有这两年还不够吗?他还想奢求什么? 分道扬镳后他还是会一如既往地支持Mors,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去而复返的苏文琛拿来一条湿毛巾,细致地为他擦起脸。 阮念棠重重吸了吸鼻子,想忍下哭腔,一开口却还是带着浓重的鼻音:“对不起……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什么傻话呢,今天是我们给你添麻烦了。”苏文琛轻柔地擦去他脸上的泪痕,温热的毛巾碰到红肿的眼泡,迟来的不适感让阮念棠疼得小声哼哼,苏文琛无奈之下强硬道:“别躲,擦干净了脸才不会青。” “你是害怕那些记者吗?”陶煦等阮念棠情绪稳定下来,小心翼翼地问。 阮念棠摇了摇头,却不愿多说,趴回肖言春的肩上闭上了眼。 苏文琛敏锐地察觉出阮念棠之所以哭大概是出于某些不可言说的原因,但眼下时机却并不适宜开口追问。 “念棠是不是晕机?”在引擎的轰鸣声中,秦岸看到阮念棠的脸颊上因为哭泣带来的红润迅速消退,渐渐多了一抹凄惨的白。 陶煦看了一眼便紧张起来,“我去拿药。” “头晕吗?想不想吐?”肖言春用下巴蹭蹭阮念棠的额头,试图帮他提起精神。 “我……难受……” 几个字眼像是被他含在了喉咙里,模糊不清地吐出来,让听见的人更生怜爱。 陶煦着急慌忙地跑过来,喂他吃下晕机药,然而此类药物的药效向来因人而异,半小时后阮念棠的情况依然没有好转。 “睡觉吧,睡着就不难受了。”苏文琛说完慕泠便拿出一副眼罩,给阮念棠戴上。 只是上天似乎存心要惩罚一下总爱胡思乱想的阮念棠,居然没收了他所有的睡意。 “言春……我睡不着……”阮念棠头痛难忍,像是脑中的神经都被绞碎了,胃里也翻江倒海地疼。 “胸,胸也好难受……呜……”阮念棠没摘眼罩,嘴角紧抿着,两手交叉在胸口上揉按。 “阮阮躺下吧,我们来试试按摩。”苏文琛调好按摩椅,把阮念棠抱到上面,“以前我也有一点晕机,又不习惯让别人帮我按摩,就自己学了一些手法和穴位。” 阮念棠此刻已经打不起精神说话了,神色呆滞地点点头,恹恹地在软和的按摩椅上躺下。 苏文琛托起他的小腿,将裤脚卷至膝盖下方,露出一截白皙滑嫩的小腿,手指按在小腿后侧的一处,“这是筑宾穴,”又按在脚踝内侧一点上,“这是太溪穴,右腿也是一样,你们谁来按?” 慕泠和陶煦先后道:“我来吧。” “好,你们一人一边。”苏文琛往前走一步,执起阮念棠的手,“这里是中冲穴……这是内关穴……中冲穴掐十秒再松开,内关穴揉按即可。” 肖言春和秦岸各牵起阮念棠两只手,按照苏文琛的指导进行按摩,苏文琛自己则来到阮念棠耳侧,拉起他的衬衫,让平坦的小腹以及黑色的奶罩现于人前。 阮念棠的身体条件反射地蜷缩了一下,接着又主动打开自己。 这件奶罩极其性感,小小的三角布料只能占领胸部的高地,外围的乳肉都裹不住,颤巍巍地露在外面。 苏文琛熟练地找到了期门穴——乳头直下,第6肋间隙,前正中线旁开4寸。 “喂!怎么我们都是揉手揉腿 分卷阅读27 ,就你能揉胸?”陶煦虽然是忿忿不平地诘问,但音量却很小。 “就凭只有我会按摩。”苏文琛并不掩饰他的私心,再说期门穴取穴难度本来就大,新手根本找不准。 陶煦再郁闷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事实,只好继续埋头专心给阮念棠按摩。 苏文琛指法娴熟地按揉穴位,稍重的力道让阮念棠很快就感到一股热度从他的期门穴延烧起来,被指腹按压的皮肤酸胀不堪。 苏文琛也高兴地发现他的按摩起效了,阮念棠紧皱的眉头渐渐平复下来,奶罩上也鼓起两个小尖尖。 ——好像有什么不太对? 苏文琛轻咳了一声,果不其然发现阮念棠薄薄的耳垂红透了,于是趁其他人不注意,俯身凑近他耳边,悄声问:“阮阮奶头硬了,是不是?” 阮念棠戴着慕泠宽大的眼罩,整张脸只剩下小巧的鼻尖和精致的下巴,还有抿成一线的红唇。 苏文琛觉得好笑,转念一想,又咂摸出一种当众偷情的快感——其他人都在勤勤恳恳地给他按摩,阮念棠却被他揉得悄悄硬了奶头。 苏文琛一时兴起,手指施施而行,指腹在阮念棠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肉眼看不见却深入骨髓的快感,满意地瞧着阮念棠的耳朵越来越红,嘴唇越抿越紧。 苏文琛的手指终于到达目的地——布料包裹下的奶头处,他手掌倾斜,拇指朝下,拇指指腹附着在奶头上打圈式揉按,力度由轻到重,速度由慢到快。 内行看了定会夸赞苏文琛的手法正宗——只是按摩对象搞错了。 “棠棠舒服一点了吗?”肖言春抬头想看阮念棠的脸色有没有好一点,一看才发现这好了可不止一星半点,已经红得快滴血了! 肖言春脸色看不出喜怒,“看来按摩很管用啊!” 阮念棠起初还不明白肖言春为什么不戳穿他和苏文琛的“私情”,很快他就明白了—— 肖言春的五指沿着胳膊一路迤逦行至他的腋下,在腋乳相交的地方摩挲起来。 “哼嗯……”阮念棠不禁缩了一下手臂,“痒……” “这不正帮你挠了么。”肖言春五指收拢成爪状,用指尖轮流抓挠他的奶肉,以止痒为名行调戏之实。 “哈……你弄得我好痒……言春哥哥唔……不要……”阮念棠痒得狠了,扭着身子躲避,这一动才让另外三人意识到局势的变化。 “你好了?”秦岸视线盯着他诱人的上身,攥着他手腕的掌心越来越热。 “嗯……不难受了。”阮念棠闻声扭头转向秦岸的方向,“你们按得很舒服……谢谢你们。” “想不想更舒服?”苏文琛捏了捏他的乳尖,极具暗示意味地问。 阮念棠现在哪还有不懂的道理?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顺从地点点头,“……想的。” “请你们让我……更舒服……啊!” 陶煦阴着脸咬了一口他的脚趾,在淡粉的脚趾上留下一圈瑰丽的齿痕,“我看你和他俩玩得挺开心的,这套内衣明明是我买的!” “谁说穿你买的衣服就必须先给你碰了?”肖言春挑衅似地张开大手笼上一侧奶子,故意让奶头从指缝间漏出来,激凸的两点赤裸裸地刺激着陶煦。 陶煦脸色更加难看,下体却渐渐勃起了。 苏文琛从服务室找来一瓶精油,“阮阮喜欢精油按摩吗?” 此情此景,阮念棠如何说得出“不”字。 “我没按过……但,但应该是喜欢的吧……” 苏文琛勾起嘴角,“那就把外衣脱掉,这样精油才能涂抹均匀。” 这章走了一点心,肉就没炖完?°(°ˉ??ˉ?°)°? 为了补偿没吃饱的大噶明天加更! (对只会炖肉的厨子来说走心太男了,写了好久1551) 22 阮念棠的眼罩被蹭歪了,却依然坚持不懈地卡在鼻梁上,正好遮住他无所适从的视线。 他的外衣都被除去了,全身只剩下陶煦给他买的那一套聊胜于无的内衣——奶罩仅能遮住三分之一乳肉,内裤更是只包住了性器的下端,龟头可怜地垂在外面,花穴处仅有一根细线,中间一段还隐没在了饱满的花唇里。 阮念棠的视觉被剥夺,听觉便愈发敏锐,耳朵里像是塞进了一个扩音器,一切声音皆被放大了,他能清楚地听见自己涂满精油的皮肤被手掌抚摸过的声音,又黏又滑的水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偶尔还能听见一两声急促的喘息。 感觉和嗅觉也变得格外灵敏,五双大手在他身上游移逡巡,比爱抚少了几分旖旎,比按摩更添几分色情,空气中的玫瑰香味也越来越浓,给予他充分的感官刺激。 阮念棠看不见,其他人却能清晰地观赏眼前美景,他本就白嫩的肌肤被涂上精油,泛起亮晶晶的油光,像是裹上了最甜最可口的糖浆,诱人品尝,激人疯狂。 肖言春两手的虎口合成一个圆形,从乳肉外围往中间缩小,再从奶罩底下穿过去,最后在顶峰处虎口交错,将奶头挤到变形,“棠棠这样舒服吗?说不定还能丰胸呢。” “唔……舒服……可、可我不想丰胸……”阮念棠觉得自己的奶子又热又胀,简直像要化在他的手里了。 “哦,那就不丰胸了,给你通奶好不好?”肖言春及时换了措辞,两手在奶罩底下一通乱揉,奶肉柔软又弹滑,被捏到变形也能立刻恢复原状,但奶头就没这么好命了,被搓得越来越硬。 “……啊!”阮念棠的左胸突然感到一股凉意,冰凉的精油滴在乳尖上,奶头未被触碰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硬了起来,粘稠的精油沿着半圆形的弧度缓缓向下流动。 “小骚货喜欢我买的内衣吗?”陶煦一边问,一边隔着布料刮着尖尖的奶头。 “喜……喜欢……呜呜……” “其实白色也不错,湿了水后会变得透明,奶头的颜色都能显出来,而且要是你来穿,奶孔都能看清楚。”陶煦连着布料揪起奶粒,有些遗憾没给他买一套白色的内衣。 “我应该买了。”肖言春笑着说,“我买了好多呢。” “你们到底呜……到底给我买了多少啊……”阮念棠想起那一柜子的衣服,他都没能完整地看过一遍,瞬间有些畏惧了。 “买都买了,还怕找不到机会穿吗?”苏文琛手掌掬着一捧精油,找到小肉棒的位置后迅速反掌盖了上去。 “啊!凉……”阮念棠身子一抖,两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又被两只手往相反的方向拉开。 “揉揉就热了,乖。”苏文琛说着捏起瑟缩的肉棒按摩起来,按打火机一般用大拇指快速按压马眼,精油在皮肉接触间发出湿黏的水声。 “嗯啊!好痒……痛……呜呜……”阮念棠的身体遵循本能想要蜷 分卷阅读28 缩起来,脚腕上的两只手却以不容抗拒的力道按住他,令他只能保持如此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秦岸和慕泠一边禁锢着阮念棠的脚踝,一边四指并拢在他的腹股沟处来回摩挲,花唇被连带着拉扯得上下抖动,偶尔能窥见陷在其中的那一节黑色布料。 苏文琛手法优秀,很快就将阮念棠撸射了,精液流到内裤上,黑白分明的色彩对比让人看得眼热。 “阮阮跪着吧,后面也要按摩。” 哭泣和晕机让阮念棠变得体力不支,被他们七手八脚地搀扶着才勉强跪稳。 “阮阮趴在我腿上吧,”苏文琛坐到按摩椅上,托着阮念棠的肚子,“马上肯定又没力气了。” “嗯。”阮念棠听话地趴好,红着脸等待接下来的玩弄。 肖言春按了按他的后腰,“屁股再翘一点。” 阮念棠乖乖翘起屁股,背沟的凹陷更加深邃,臀部上方还显出两枚可爱的腰窝。 “像是某种容器,”陶煦眼睛直勾勾看着他的后背,“要是有酒就好了。” 秦岸眼神昏暗不明,“我去拿。” 很快他就拿来一瓶红酒,边开瓶塞边道:“没时间醒酒了,直接喝吧。” “能在棠棠身上喝酒,不醒也很美味啊。”肖言春一刻不停地揉着阮念棠鼓胀的胸。 秦岸斜起瓶身,红色水流细细地浇下来,背沟很快就盛满了,秦岸及时停下,还是有少许的酒液从股沟里流下来,滴滴答答的声音仿佛打在了每个人的神经之上。 陶煦率先喝了第一口,他低头贴在阮念棠的股沟上方,小口吸啜着美酒,酒液很快就被吸食干净,陶煦有点意犹未尽地伸出舌尖舔了舔那块皮肤。 “啊啊!舌头别……好痒……”阮念棠身子簌簌地抖起来,要不是苏文琛撑着他早就趴下来了。 肖言春和慕泠也接连喝了一口,秦岸仿佛一个服务生,恪尽职守地为客人倒酒。 “要我替你吗?”肖言春好心地问苏文琛。 “不用,我可以用杯子喝。”苏文琛说完就见肖言春露出讥笑的眼神,似乎在嘲笑他的选择太愚蠢。 苏文琛没说话,径自接过慕泠递来的高脚杯,让秦岸给他倒上,端着酒杯来到阮念棠胸下,扯开歪歪扭扭的奶罩,捏着奶头挤压。 “阮阮这样像不像小奶牛?”苏文琛的五指极富技巧地碾着奶头,有节奏地一紧一松进行挤压,时不时拉扯一下,不久奶水就射出来,起初只是稀稀拉拉的一点,越到后面流得越顺畅越均匀。 “不……不像!我才不是奶牛哼嗯……”阮念棠低头看着猩红的酒液里混进乳白的奶汁,一道道乳白色渐渐晕开,消失在猩红之中。 肖言春有些失语,半晌才讷讷道:“你他套路太深了。” 苏文琛得意地勾起嘴角笑了笑,“我打算开个教学班,你要不要报名?” 秦岸倒是学得很快,也拿着杯子接在另一边奶头下,仿照着苏文琛的动作挤奶,两人就像两个勤劳的奶农。 只有陶煦不屑地想,这招老子早就干过了,只可惜当初便宜了慕泠! 平白无故收到瞪视的慕泠缓缓皱起眉,我又招谁惹谁了? 苏攻是个技术流哈哈哈 明天见(=^o^=) 23 一通半真半假的精油按摩过后,阮念棠被秦岸托着腰从后面肏了进去,从始至终都没有拿出花唇里的细绳,于是肉棒操进去的同时也把窄窄的布料给带进穴里了,惹得阮念棠更觉羞耻。 “绳子也、也进来了呜呜!把绳子拿出去——啊!”阮念棠无力地趴在苏文琛的怀里,乳房被他和肖言春各自揉着一侧,陶煦把玩着一粒奶头,时而挤压时而堵塞,令奶头持续渗奶。 “秦哥哥……把绳子拿出来唔……求你了!”阮念棠没得到回应还不放弃,楚楚可怜地哀求道:“只要肉棒……不要绳子呜呜……” 秦岸沉默地肏干,性器如打桩机一样既狠又快地在穴里捣弄,被撑到嫩红的穴口很快挤出一圈白沫,过于粗大的肉棒抽出时使得媚肉外翻,那一圈极其红艳的颜色落在眼里,令他更加兽欲大发,终于伸手勾起臀缝里的绳子,手指缓慢地下滑,看着那道黑色一点点从花穴里被扯出来,于是将绳子拉到一边,勒着饱满的臀肉,“拿出来了,你要怎么感谢我?” 秦岸不知何时也变得如此厚颜无耻了,明明是他自己把绳子肏进去的,再拿出来却好像是给了阮念棠多么大的恩惠一般。 偏偏阮念棠对他们是百依百顺,小声说道:“给你肏……啊啊!” 阮念棠话音刚落,秦岸就重新发动了他的公狗腰,马力比刚才还大,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简直到了非人的地步,双丸狠狠拍在他的阴阜上,那响声之大令其他人都不禁汗颜。 肖言春看着秦岸胯下由于动作太快造成的残影,难以置信道:“你还是人吗?” “咱们队长的体力你还没点数?”苏文琛抱着阮念棠的上身都能感受到那巨大的冲击力,低头问:“阮阮喜欢队长的公狗腰么?” “喜欢、但是、我害、怕……呜呜……”阮念棠的声音被肏得支离破碎,只能两个字两个字往外蹦,“小穴……小穴、会被、肏坏……” “咱们阮阮天赋异禀,怎么肏都肏不坏。” “不……会坏的——啊啊!”秦岸快到临界点,于是一手按住他的屁股,丰腴的臀肉被五指分割成数份,从指缝里凸出来,一手攥着阮念棠的手腕,让他不会被撞得摔出去,以这种掌控性极强的姿势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苏文琛得以解放,于是单膝跪在地上,叼住一侧奶头吮吸,由于秦岸的抽插太过激烈,阮念棠的乳房上下跃动,奶头总是从口中滑出,他只好像个婴儿护食那样用手稳住乳房。 “叫老公。”秦岸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埋在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勃动,烫得阮念棠哭声都变了调。 “老公、老公太会肏了……呜呜……”阮念棠不擅长说这种荤话,很是生涩地开口,舌头都快打结了。 “唔——”秦岸仰起脖颈,汗水从额头滴落,喉结上下滑动,伴随着一声低吼,将精液尽数浇灌在花穴里。 “啊啊——要漏了呜呜!”阮念棠的身子抖得像过电,秦岸只吼了一声,他却断断续续地哼吟了半天,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下来,淋得整个按摩椅都是一片狼藉。 秦岸射完精却没有立刻退出去,因为高潮时的小穴实在太舒服了——腹腔深处兜头浇下一大股热液,花穴簌簌地颤抖着,将他的肉棒裹得严严实实,内壁的每一寸媚肉都像是长了小嘴对他又吸又嘬,若不是他的定力极佳否则又要再射一次,即使这样他最后抽身时性器也是半勃的。 其他 分卷阅读29 人早就想提枪上阵了,但顾及到阮念棠身体不适不宜再战,便都以最大的毅力按捺下,给阮念棠清洗后就让他休息了。 高强度的体力运动让入睡变得容易起来,阮念棠闭上眼不久便沉沉睡去了,其他人也各自找事情打发时间,机舱一时安静下来。 慕泠侧头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云影,眼前回放起多年来根植于脑海深处的那些画面—— 疯狂交媾的男女、与兽类、昆虫、两栖类等各种动物交配的女人、被一群脑满肥肠的男人轮奸的少年…… 在他母亲的灌输下,“性”与“爱”彻底割裂开,性不再是爱情的衍生物,而是这世界上最恶心、最令人作呕的东西。 用她母亲的话来说,“只有最下等的人类才需要通过性来获得快感”。 从九岁起被迫接受至成年的心理暗示,让他即使清楚母亲是偏执的、错误的,也试图努力让自己恢复正常,却仍然接受不了别人的触碰,看到再美的肉体也会瞬间联想到那些肮脏龌龊的画面。 曾经他以为自己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没想到阮念棠的出现会给他的晦暗人生带来一线曙光。 起初他是抵触的,渐渐多了几分好奇,又试探着去触碰他、亲吻他,其他人或许不知道,每次他接近阮念棠时心中的情感有多复杂。 就像是饥饿的兽面对盛放着美味诱饵的捕兽夹,明知道会痛,甚至很可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但还是甘之如饴。 或许从他点开那个视频时,他就已经沦陷了。 或许更早。 就在刚刚,他又旁观了一场激烈的性爱,心中的芥蒂终于消失不见,他看着被肏到失神的阮念棠,想的也不再是“好恶心”,而是“好想知道是什么感觉”。 和喜爱的人做爱,到底是什么感觉? 飞机抵达V国时已近深夜,但前来接机的粉丝依然热情不减,五光十色的灯牌为深沉的夜色增添三分靓丽,阮念棠被陶煦横抱着从人群后面绕过去,留下其他几人去应付V国本地的媒体和粉丝。 “那些千篇一律的官话我都说累了,也就他们几个不要脸,能翻来覆去地说。” “那些话你不说,总得有人说呀。”阮念棠是第一次来V国,虽然刚睡醒但精神特别好,新奇地左右张望。 “还没出机场呢有什么好看的,等打完比赛我带你把全国都逛一遍。”陶煦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安生点别乱动。 阮念棠臊红了脸,心虚地瞥了瞥四周,幸好工作人员都专心低头走路没人注意这边。只是走了这么远还能听见那些粉丝用蹩脚的中文喊着Mors的应援口号,语气莫名有点酸:“你们人气好高哦!” 陶煦不仅没察觉到他情绪的波动,还沾沾自喜道:“毕竟我们在全球粉丝榜上蝉联了三年第一。” “……噢。”阮念棠挂在他脖子后的手指不自在地绞紧,突然想念起肖言春和苏文琛来。 什么嘛,弟弟就是弟弟! 24 一行人陆陆续续到了酒店,因为在飞机上睡过一觉,几人都没什么睡意,收拾好行李后便偷偷点了外卖。 ——其实他们在饮食上最大的要求就是高能量,点外卖并不出格,但被李赫知道难免会唠叨几句。 “他要是知道了,一定会亲自监督我们订外卖,到时候估计只能吃沙拉了。”陶煦想起前车之鉴还心有余悸,甩甩头赶紧付了款。 V国的外卖行业远没有国内发达,不到5千米的距离骑手足足走了半个小时,是以外卖送达时已经冷了,V国的食物本来也不太合国人的胃口,几人吃了两口就扔掉了。 “要是在国内就好了,干锅冒菜麻辣烫,拉面米线酸辣粉,烧烤啤酒小龙虾……我都好久没吃了。”肖言春惆怅地摔在沙发上,还拉了阮念棠做垫背,两人的重量把柔软的沙发砸得深深凹陷下去。 “你搁这报菜名呢?”苏文琛坐下,把被肖言春压在身下的阮念棠解救出来,一手插在他的腋下,一手帮他整理一头呆毛,“等夺冠了,随便怎么吃都行。” “比赛结束,你们有假期的吧?”阮念棠觉得自己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婴幼儿,两手别扭地抬起来试图自己整理头发,却被苏文琛毫不留情地放下,他一边张开五指穿过蓬松的发丝,一边答:“一般都会有。” 不得不承认,人类本质上与动物没什么区别,毛发被撸的感觉异常舒适,阮念棠觉得头皮像是罩上了一层电网,苏文琛的手指移到哪里哪里就激起一道电流,密密麻麻的快感让他几乎昏昏欲睡,只是突然意识到一点后,眯瞪的双眼倏然睁大。 “我是不是也要放假?” 秦岸和慕泠扔完垃圾,一进门就听见他这么问,秦岸说道:“嗯,所有管理人员都有假期,而且像这种规格的赛事结束后假期更长。” 阮念棠并没因为他的话而露出高兴的神情,反而有点难过,“那我是不是……要和你们分开了?” 此言一出,气氛顿时凝滞,原本因为即将到来的超长假期而沸腾的心绪骤然冻结,几秒的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足以令阮念棠红了眼眶。 阮念棠有些自嘲地笑笑,工作时间和他们黏在一起就算了,怎么连假期都不想放过呢?还真是得寸进尺……继而又不禁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把这种话说出来呀,让气氛变得这么尴尬。 阮念棠扯起嘴角,露出一个难掩苦涩的笑容,“我的意思是……假期我要和爸妈去旅游,他们早就定好——” “你可以和我一起。”慕泠出声打断了他漏洞百出的言辞,面对几人的视线,下意识偏过头,笨拙地解释:“……你们知道的,我假期一向不回家,也没什么游玩计划。” “你也可以跟我回家,”苏文琛屈起食指刮了刮阮念棠的眼角,语气颇有醋意,“我妈妈可喜欢你了。” 气氛终于缓和过来,阮念棠害羞地眨眨眼,“到时候再说好了。” 第二天上午,几人在V国接待员的带领下参观了酒店,接待员用标准的中文向他们一一介绍。 “为了给各国参赛人员宾至如归的感觉,也让世界看到我们V国的热情好客,本次世界杯我们斥巨资打造了这座豪华酒店——顶楼有游泳池和健身房,可以容纳500人同时使用……”接待员挂着真诚的笑容,滔滔不绝地说着官话,“楼下有24小时开放的茶餐厅,我们还特意准备了忠餐……” 接待员带领众人参观完酒店设施,又回到他们房间所在楼层,阮念棠以为介绍已经结束了,没想到接待员却径直走到角落里一扇紧闭的房门前,回头冲他们微笑道:“当然,我们也充分考虑到运动员的各项需求,特别开设了一间游戏室——” 接待员故作 分卷阅读30 玄虚地顿了一下,等众人的期待值到达顶峰,才缓缓打开房门。 老实说,阮念棠第一眼看上去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瑜伽球、健身车……如果忽略掉墙壁上那些奇形怪状的物体,他会认为这就是一个装饰另类的健身房。 然而定睛仔细看看,阮念棠的脸颊便像烟花绽放一般砰得红透了——瑜伽球上竖着的两根柱体并非是以供抓握的“兔耳朵”,而是一对面目狰狞的假阳具! 健身车上也不是寻常的座椅,同样也是一根尺寸惊人、布满圆珠的假阳具,一想到要把那根东西插在穴里骑车,他的腿就已经软了。 还有水床、木马、小皮鞭,以及墙壁上各式各样的助兴道具、柜子里形形色色的瓶瓶罐罐……阮念棠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啧啧,你们V国人真是奔放。”陶煦环视了一圈,不禁叹服道。 “哪里哪里,这都是为了体育事业。”接待员笑笑,“这间是你们的专属游戏室,有需要可以随时通知清洁人员来打扫消毒,这是房卡,祝你们比赛愉快。” 接待员刚走出门,陶煦便按捺不住了,“先试试效果吧!”他话音刚落,接待员才把门紧紧关上,瞬间极速涌动的气流让那只瑜伽球失去平衡,骨碌碌滚到中间,像是蓄意要引起众人的注意。 肖言春眯起眼笑道,“要不就试这个?” 几人都没什么意见,唯独阮念棠羞耻得无地自容,有意见也默默憋在心里,顺从地配合肖言春脱下衣物,只留下一件工字背心。 肖言春一边把手伸进背心底下解他的奶罩,一边说:“我们棠棠真是太好看了。” 阮念棠早就发现了,比起全裸,肖言春更喜欢看他只穿一件松垮垮的上衣,最好是能堪堪遮住屁股的长度,里头什么都不穿,让奶头顶出一对小尖尖。因此他在肖言春那里,球服、男友衬衫、工口背心、露背毛衣等等不知道穿过多少次了。 只是有些东西,真的无论经历过多少次都不会习惯呀……阮念棠看着自己胸前娇俏的两点凸起,还是无法抑制地红了脸。 秦岸固定住瑜伽球,肖言春抱起阮念棠往下坐,但瑜伽球弹力大,实在难以保持平稳,肖言春又无法腾出手,导致两根性器总是从穴口旁擦肩而过,倒是惹得阮念棠哼吟起来。 “唔!碰到了……” “碰到哪里了?”陶煦过来帮忙,捉住两根不住晃动的假阳具。 “阴蒂……碰到阴蒂了呜呜……” 陶煦一手握着一根柱体,对准他的穴口,突然脑洞大开道:“你们看这两根东西,像不像海胆和海参?” 几人闻声看去,只见一根表面布满细密的软刺,一根表面均匀分布着圆润的凸起,果然很像海胆和海参。 阮念棠听了他的形容,愈发觉得羞耻,好像自己已经淫乱到用海胆和海参来自慰的程度,带着哭腔道:“才没有呢!别、别乱说啊……嗯……” “你下面的小嘴儿可不是这么说的。”陶煦撇撇嘴,把两根奇形怪状的阳具继续向穴口里推,根根软刺被紧致的花穴挤得弯曲变形,另一根上的凸起倒不易变形,将后穴撑得越来越红。等到两根阳具的头部彻底入洞,陶煦便对肖言春说:“好了。” 阮念棠尚未反应过来之际,肖言春猛地松了手,整个身子骤然被重力拉向地面,穴口“噗呲”一声便把两根阳具都吃进腹中。 “嗯啊——!哼……”阮念棠双腿大开骑在瑜伽球上,两条腿在球体上压出一个“V”型凹痕,两根阳具完全进入穴中,导致他的阴阜直接贴上了瑜伽球带有花纹的表面,臀肉都被压扁了。 假阳具与瑜伽球是一体的,均是由柔软的PVC材料制成,虽然是空心的,但可以均匀地抚摸人体的接触部位,阮念棠觉得自己的穴腔像被填满了,每一寸媚肉都被爱抚着。 “满了呜呜……好胀……” “小穴的内部按摩,很舒服吧?”肖言春望着阮念棠水光迷离的眼睛,声音已经有些哑了。 “舒服……”阮念棠如今越来越诚实了,如实交代肉体的反馈,“可是……不够……呜呜……” “不够吗?”秦岸身体深处的火焰越烧越旺,大手捏上一半陷进瑜伽球的臀肉,“啪”的打了一下。 苏文琛一进门就兴冲冲地查看房间里的物件,看见一个顺眼便取下来在手里来回掂量,正想着“这个铐在手上不疼,阮阮应该不会抗拒”,便突然被那一声脆响打断了思绪。 苏文琛回头瞧见这样一副场景,静默了一瞬,放下手里的手铐,悠悠说道:“阮阮想锻炼身体的话,可以跳起来啊。” “……还是你会玩。”肖言春难得真心实意地夸了苏文琛一句。 “我不跳!”阮念棠快哭了,示弱道:“……我不会跳。” 陶煦想了想,拿起阮念棠的衣服走到门后,“你跳过来才有衣服穿哦!难道你想就这样出去吗?” 阮念棠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仅剩的布料,就是普通的内衬背心,根本遮不住屁股,不然还能有资本拒绝。 阮念棠回头去哀求最正气的秦岸,“秦哥哥……” 秦岸听得是满心甜蜜,按着他的后脑接了一个不长不短的吻,随后却在他希冀的眼神中起身,张开双臂虚拢在他周身,面不改色道:“你跳吧,我保护你。” “呜呜呜~你们都是坏蛋!”阮念棠终于明白虽然他们披着模样迥异的人皮,底下却都是一只凶残的恶狼。 阮念棠只好自食其力,两手一前一后抓在球体上控制方向和平衡,努力朝着陶煦的方向跳跃。 “唔啊!!好深……戳到里面了!”跳起时假阳具从穴里滑落几寸,下坠时又随着扁成椭圆的球体往更深处迸发,弹力极佳的瑜伽球在变形又恢复原状的过程中,达到了足以媲美真实性器肏穴的力度与深度。 没了奶罩包裹的奶子也跟着上下跃动,盈盈一握的乳肉时不时蹦到背心外面,白皙的颜色深深刺激着窥探者紧绷的神经。终于在一个大幅度的弹跳中,小奶子总算是挣脱了背心的束缚,桃色的奶头自由地暴露在空气中。 “啊!”阮念棠惊呼一声,着急忙慌地将越狱跑出来的奶子逮回背心,之后的跳跃更是瞻前顾后,手忙脚乱地抓着瑜伽球,还要分神捂住不安分的胸口。 “阮阮再这样下去,就没力气跳到这里了。” 陶煦也帮腔道:“这种时候就别害羞了,早点跳过来才是正事。” “呜……”阮念棠也觉得这样太磨蹭,抬头看看还有一半的路程,而他的腿已经很酸了……算了不管了! 阮念棠咬咬牙,放下护在胸前的手,抓紧身下的瑜伽球,朝着陶煦的方向跳过去。 果然不一会儿,奶子 分卷阅读31 就又重获自由,两边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跳动得剧烈,阮念棠羞耻万分,只能安慰自己快到终点了,于是更加卖力地跳动,却忘了穴里还塞着两根张牙舞爪的阳具。 “不——嗯啊!呜呜……”又是一次狠狠的下坠,两根柱体进得前所未有的深,会阴甚至连瑜伽球上的花纹都感知到了! 阮念棠哭着潮吹,随即又意识到这濒死快感竟是由一人一球带来的,便又在极度羞耻中二度喷出水来。 花穴和后穴流出的汩汩汁水顺着球体,一前一后流下来,在深色地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 “痒……唔……”高潮后的花穴敏感地收缩颤动,无数软刺的存在感越发鲜明,内壁被刺得瘙痒无比,每一寸媚肉都在叫嚣着,急需某种巨物前来止痒。 一直护在他身后的秦岸当仁不让,把花穴里的那根器具抽了出来,过程中竟被弹出来的“海胆”喷了不少骚水。 秦岸把他转过来,“海参”在后穴里生生转了半圈,令他又难耐地呻吟一声。 “都红透了。”秦岸抱着他的大腿,晦暗的目光于双穴处流连忘返,性器抵上通红的花穴口,没费什么力气就插了进去。 国庆没码字,所以就这么点_(:τ」∠)_ 好久不见~ 25 阮念棠仰面躺在瑜伽球上,承受着秦岸过于猛烈的肏干,巨大的撞击力被弹软的瑜伽球吸收化解,又以极强的弹力反馈回去。往往是秦岸一个深顶,庞然巨棒就肏到了宫胞,当他刚激叫出声时,后穴里的假阳具又被变形的瑜伽球催动着再次肏进深处,脱口的呻吟便硬生生变了调。 这样让阮念棠觉得,他好像在被一人一球同时奸淫…… 陶煦掏出青筋毕露的性器,跨到阮念棠脸上,微微下蹲让悬空的肉棒抵在他的唇上蹭了蹭,留下几道透明的前列腺液,“帮我口。” “啊呜……”阮念棠张大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入口中,像品尝某种人间美味似的忘情吸吮,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那东西并不美味,还有一股男性独有的腥膻气息,陶煦会以为阮念棠真的爱惨了他这根东西。 “再张大点,我要肏死你这张小嘴。”陶煦嘴上说得凶狠,实际操作起来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抽插时可谓收敛至极,性器最多只插入口腔一半,特意让深度维持在压迫舌根但又不至于呕吐的程度。 “唔唔!哈啊……”阮念棠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满足着,两个男人的力量共同作用于一具肉体,身下的瑜伽球弹来弹去,根本没有着力点,让他觉得自己像是漂浮于空中,靠着三根性器才能维持稳定。 当秦岸和陶煦接连爆发出来时,阮念棠已经射了四次了,小肉棒已经吐不出什么东西了,凄惨地耷拉着,两处肉穴倒是依旧精神抖擞,泛滥的淫水在瑜伽球下积了一滩。 秦岸起身,把浑身无力的阮念棠从“海参”上拔出来,假阳具从软穴里一寸寸脱离,表面的凸起再次碾压过内壁,内里的情形不知如何,总之穴口已经变成充血的红了。 “哼嗯——”阮念棠哭叫一声,绵软的嗓音听着仿佛能掐出水来,“后面……后面合不上了呜呜!”他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后穴的松软,而且,而且身体好像漏风了一样…… “不怕,老公帮你堵住。”肖言春直接从背后接过阮念棠,阮念棠的身体落到他怀里的同时,被空气灌凉的后穴也再次重获温暖。 肖言春轻而易举地操进他的后穴,灼热的性器看似严丝合缝地堵在穴口,却根本挡不住淫水的喷涌。 “棠棠又高潮了?这样对身体可不好。” 苏文琛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红色丝带,在阮念棠惊恐的眼神中将弱弱吐着粘液的小肉棒绑起来,最后两手翻转,熟练地打出一个蝴蝶结,极尽体贴地说:“小肉棒可以绑起来,但两个小穴就不能了,阮阮自己控制一下,不能再射了哦。” “你们不弄我,就不会了呀……嗯啊!”阮念棠委屈的反驳却换来了苏文琛在他马眼处的抠弄,苏文琛手上行严刑逼供之事,笑容却不变,道:“阮阮说得好像自己不喜欢一样。” “喜不喜欢?”肖言春把尿似的抱着他,性器在后穴里翘了翘。 前有狼后有虎,阮念棠在两方夹击下供认不讳道:“喜欢!呜呜……怎么可能不喜欢……” 苏文琛这才放过他,扶着性器插进湿乎乎的花穴。 “喂喂,里头还有秦队的精液呢!”一旁观战的陶煦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道,“我记得你也有点洁癖的吧?” 苏文琛此刻被夹得舒爽不已,没有理会陶煦的挑事,喑哑道:“我等不及了。” 他说这话时一直望着阮念棠,清润的眼睛里盛满了可以称作“爱意”的东西,阮念棠被他看得双颊滚烫,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紧。 “嘶——”肖言春和苏文琛同时抽了一口气。 “棠棠太紧了,是想夹死老公吗?” 阮念棠被夹在两人中间,被五花大绑的小肉棒摇摆不定,顶端的蝴蝶结令此情此景于放荡中流露出一丝可爱。 “阮阮这么白,真的很容易勾起别人施虐的欲望啊。” 苏文琛云淡风轻地说完,却把阮念棠吓得直打颤,身子下意识往后退,“不……” 苏文琛摸了摸他的脸颊,闭了闭眼,压下心头骤然暴涨的凌虐欲,“别怕,我不会让你疼的。” “看把人吓得。”肖言春得意地看着阮念棠往他怀里缩,又软又嫩的后穴把他吸得更深,“棠棠别怕,他要真敢欺负你就告诉老公,老公帮你打回去!” 尽管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苏文琛也不可能真欺负他,但阮念棠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肖言春撩到了,扭头仰着脖子把嘴唇往他脸上凑。 肖言春笑着把主动索吻的人吻得节节败退,唾液交换的声音很响,足以让在场的几人都眼眶赤红。 苏文琛看着眼前这一幕,心底不免升起一股妒意,为了博取关注,两指拈起娇滴滴的奶头搓揉,阮念棠果然立马哼了一声。 “我也是阮阮的老公啊。”苏文琛颇感无奈,把硬挺的小奶头掐出奶来,“勃起的奶头太硬了,其实我更喜欢软软的奶头。”说完才意识到这话有歧义,“软软”和“阮阮”分不清,他不禁轻笑起来,“软下来的奶头手感好极了,滑滑嫩嫩的。” 奶头勃起时硬如红豆,褶皱丛生,摸起来难免有些粗糙,而软化后便又弹又软又滑又嫩,指腹贴上去根本不想拿下来。 于是苏文琛换了个方式,摸到奶头硬起来后就停手,过一会儿等奶头自己软下去了,再接着上手玩弄。 只是这样就让快感来得断断续续又细水长流,阮念棠在上一场情事中蓄满的奶水便不能畅快 分卷阅读32 地流出来,只能时断时续地流着,尽管全身都被抚慰到,却像隔靴搔痒一般落不到实处。 “唔……”阮念棠转回头,泪水涟涟地看着苏文琛,“别这样……老公~” 苏文琛彻底心满意足了,揽着阮念棠的腰加快抽插的力道,同时倾身将楚楚可怜的小奶头含入口中。 这次与刚刚不同,他不遗余力地以口舌侍候饥渴的小奶头,让快感如泄洪一般席卷上阮念棠,奶水也如泄洪一般流出来。 苏文琛与肖言春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同时开始大力的肏干,不同节奏的律动让阮念棠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割裂为两个部分,一半由肖言春统领,一半由苏文琛主宰。 “呜~唔~不、不——啊!”阮念棠在两具蜜色肉体强悍的夹击下一败涂地,再也压抑不了高亢的呻吟,“太、太快了呜呜!慢一点啊……言春、文琛、老公!呜呜!” 阮念棠的神智溃不成军,嘴里胡乱喊着“老公”,在“啪啪”的声响中双穴齐喷,性器却被牢牢束缚着,涨得通红。 “唔——” “嗯……” 两声沉闷的嗓音叠在一起,肖言春和苏文琛也同时射精,大量的精水浇洒在肉穴里,射精还没结束便从交合处滴下来。 “唔……!不要了!不要了!肚子……肚子鼓起来了呜呜……”阮念棠惊恐万状地捂着小腹,那里本就被苏文琛的性器撑得有些外凸,此刻更是像吃撑了似的,鼓起一道弧度。 “才到这种程度就害怕了?以后怀孕可怎么办呀!”肖言春漫不经心地调侃道。 “不会怀的!”阮念棠摇摇头,“每月他们都会给我注射药物。” 两人相继撤出性器,阮念棠被抱到那个湿淋淋的瑜伽球上坐着,尽管没坐在那两根假阳具上也还是让他脸红心跳。 “什么药物?谁给你注射的?”与羞怯万分的阮念棠不同,肖言春的神情难得有些严肃。 “避孕药物,是徐经理派的人。”阮念棠不知所以,老老实实地回答,还以为他担心的是药物会损害到他们的身体,立刻又说:“是国家统一配备的药物,没有副作用,也不会影响你们。” “徐经理?是那个招聘泄欲助理的主管吗?”苏文琛征求地看向秦岸,得到对方的肯定后才放松下来,捏了捏阮念棠红扑扑的脸,“我们怕的不是影响我们自己。” 更多的话苏文琛没说出口,阮念棠却觉得他似乎听懂了,一时心下面上均有些动容。 “这么说,小助理是可以怀孕咯?”陶煦一贯没有眼色,一句话破坏了旖旎翻涌的气氛。 “嗯……”阮念棠说完有种空气都要灼烧起来的错觉,更不敢和他们对视了,急忙错开眼补救道:“理论上是这样,但这种东西也不好说。” “讨论完了吗?”慕泠的声音像是掺了满满的冰碴子,自带制冷效果,一开口便让气氛彻底降至冰点,他朝阮念棠伸出手,“轮到我了。” 偏偏陶煦火力旺不怕冻,笑嘻嘻地噎他:“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是要等到最后一人独享啊!” “又要亲亲摸摸是吗?能不能别老占着咱们棠棠不干正事?”肖言春也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故意出言激他。 “你怎么知道我这次不会做到最后?”慕泠凉凉地斜睨他一眼,抱起呆愣的阮念棠快步走回他的房间,把还想跟来围观的几人挡在门外。 “喂!你看过我们多少次?就给我们看一次怎么了?!臭小子!” 慕泠不管“哐哐”的砸门声,把阮念棠放在床上,等门外脚步声渐远,才轻轻说了一句:“刚刚我手都举酸了。” 不知为何,明明慕泠声线冷淡不辨喜怒,可阮念棠硬是从中听出了一丝不满,两点埋怨,三分委屈。 “……对不起,下次一定及时回应你。”阮念棠陷在床褥里的手指紧张地蜷了蜷,“……你真的想和我做……做到最后吗?” 慕泠闻言动作顿了顿,继而又脱下上衣,露出肌肉分明的上半身,男性的力量之美在此刻达到顶峰。细看之下,一半隐匿在头发里的耳朵正在紧张地抖动,“我是很想,但不确定能不能。” 阮念棠觉得他的话很奇怪,却不知该如何问,只好不是很有信心地说:“没关系……我们一起试一试吧。” 对8起最近实在太忙了!上周没有一天休息的,前两天累到睡觉打呼,下周要交的小论文到现在还完全没有准备……wysl??? 最后说两点,文名改了,之前的海棠风标题终于被fw屏蔽了;②我微博是介个→@景川攻子,停更啥的都会在微博说的,不用苦苦等了哦~ 26 无论是热切的亲吻、忘我的爱抚,还是逐渐沉重的喘息,都让此刻的慕泠显得正常无比,看不出一点有严重心理障碍的痕迹。 只有他自己知道,随着前戏行至尾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背上的汗珠也越发密集,并不单纯由情动引起。 之前那几次接触,都是在他明确知道不会做到最后的前提下进行的,所以才能显得游刃有余,而今天却再也维持不住了。 鲜血淋漓的画面如影随形,母亲厉声的教导犹在耳侧,他像是一株被禁锢塑形的植物,即使外表长成了别人想要的样子,内里却还存着一颗妄图自由生长的心。 然而罩在他身上的壳子太过坚硬,他努力了很久,挣扎了很久,才勉强让那层壳裂出一条缝隙,透出一缕阳光来。 阮念棠就是那缕阳光。 “够了……”阮念棠和他肌肤相贴,怎会察觉不到他的颤抖,于是竭尽全力去迎合他,却沮丧地发现情况并未好转,再开口便已经哭了:“不做了……你别做了……不做也没关系呜呜……我用手……用嘴帮你……” “……对不起。”慕泠弯翘的睫毛上都盛着汗珠,俯身吻了他一口,那滴汗珠便滚了下来,“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阮念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顾不上擦眼泪,双手拢上他那柄全然勃起的性器。 慕泠额角跳了跳,拉开他的手,“不用这样。”他低喘了气,将阮念棠的身子扳成侧身,在他背后躺下,扶着性器插进了他紧闭的腿间。 大腿根部的温度很高,尤其中心的热源处更是烫人,如今却迎来一位更为炙热的客人。 “唔!”阮念棠被烫得一抖,两腿不自觉地分开,随即又意识到什么,牢牢把腿并紧,露出半截暗色的性器,硕大的龟头把他的囊袋都戳歪了。 慕泠一手从他腋下穿过去,环在他的胸前,一手掐着他的臀侧,开始缓慢地挺动腰身,性器依次擦过嫩红的菊穴、敏感的会阴和湿软的小穴,最后顶到圆润的双丸。 因为动作缓慢,快感便被拉长, 分卷阅读33 阮念棠能细致地感受到他的菊穴褶皱被碾压的感觉,会阴被一寸寸磨过的麻痒,两瓣肉唇被顶开的酥爽,双丸被蹭上精液的羞耻。 “泠泠……呜……” 只要不去想最终插入这件事,慕泠就还能保持正常,研磨的速度渐渐快起来,花唇被肉棒分开再自行黏合的声音愈发响亮,“啪嗒”“啪嗒”响个不停。 藏匿在褶皱里的小阴蒂刚冒出头,就被大肉棒蹭得顷刻间硬了起来,晕染开鲜艳的红。 “噫啊!泠泠轻一点呜呜!好麻……酸……”阮念棠刚结束两场淋漓尽致的性爱,两套性器正处于万分敏感的时期,更遑论本就格外敏感的阴蒂,此刻被他这样大力地摩擦,穴口已经剧烈地翕动起来,大有高潮的趋势。 慕泠一口咬住他的后脖颈,在那处皮肤上来回啃咬,环在他胸前的手呈爪状握住乳肉,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拉扯,奶水虽然不多了,却也在如此对待下弱弱地流出来。 慕泠一心三用,胯下动作依然可以保持高速,肉棒插进腿根时外皮被褪下几寸,露出软滑的龟头,粘液悉数蹭在了阮念棠的双丸上。 “嗯啊——我不行了……要去了呜呜!”阮念棠小腹不自然地痉挛,不一会儿两处小穴就喷出大量的汁水,前面的肉棒是真没多少存货了,射出的精液还没有慕泠蹭到他双丸上的多。 慕泠比他持久多了,又让他高潮一次后才释放出来。 乳白的精水挂在腿心,衬得阮念棠的腿根像是抹了胭脂,小穴更是红得快滴血了。 阮念棠睁着眼失神了半晌,被慕泠抱着去浴室清理干净,重新躺回床上时精神了不少。 “方便跟我讲讲你的事吗?”阮念棠窝在慕泠怀里,手指紧张地抠着他睡衣的扣子,“不讲也没关系……” 慕泠闭上眼,像是在回忆该如何讲起,又像是为了隐藏心底的脆弱,“……我父母是自由恋爱,但婚姻却很失败。 “我父亲起初很喜欢我母亲的强悍、无畏和特立独行,婚后却发现她有着很强的控制欲,而且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柏拉图式爱情支持者。 “她在生下我之后,就如任务完成一般不再和我父亲有亲密接触,而我父亲却是个极度向往浪漫和甜蜜爱情的人,这些我母亲根本满足不了,于是他出轨了。那年我九岁,某天我因为发烧提前回了家,母亲当时在出差,我便打算去找父亲让他带我去医院,看到的却是父亲和一个陌生女人做爱的场景——他没关卧室门。” 阮念棠听到这里有些心疼,停下扒拉扣子的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腰上,慕泠睁开眼冲他笑笑,他大概不太会笑,笑容显得异常僵硬。 “那时我虽然不懂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却隐隐约约觉得这样不对,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害怕和犹豫中度过,直到我母亲出差回来,火速和我父亲办理了离婚。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早就怀疑我父亲了,她在家里装了摄像头,出差是幌子,她本打算捉奸在床,却无意在监控中看到了我。 “她之所以迟了四天才回来,就是为了考验我,不幸的是,我没有选择告诉她,哪怕她在电话里循循善诱地问我家里有没有出现别的阿姨,我都否认了。” 慕泠说到这里,流露出沉重的痛苦和自厌的情绪,他垂眸道:“如果我当时选择告诉她,也许后来就不会发生这一切了。” “可是这不怪你啊!”阮念棠情绪激动地握住他的手,“你才九岁!我九岁的时候,还会因为怕黑不敢一个人睡觉呢!凭什么要求九岁的孩子主动揭发自己爸爸偷情?” 慕泠看着他包裹着自己的手,对比之下显得分外纤细,根本包不住多少,却好像从中汲取到了无限力量,于是他收拾好心情,努力让话题显得轻松一些:“总之我母亲不是这么想的,她认为我骨子里流的是我父亲肮脏的血,于是离婚后她执意独自抚养我,同时对我进行了长达九年的心理干预。” 慕泠不由想起了母亲那些手段,觉得说出来肯定会吓到小助理,便隐去了:“具体手段就不说了,总之我到现在都不能自然地和别人进行肉体接触,当然,你是个例外。” 阮念棠并没因为他的话而觉得有多得意,他的心思全都系在他隐去的那部分上,慕泠的妈妈那么偏执,会对年幼的小慕泠做出怎样令人发指的事情?他光是想想就心疼得要命。 “初中有一次,班上一个女生想要摸我的脸,我应激性地打了她一巴掌,然后我被老师请了家长,我不知道他们在办公室里是怎么谈的,我放学回到家,等待我的是一桌我爱吃的菜。 “我母亲那天很高兴——真的,哪怕我考了第一名、后来获得再大的成就,她都没有那么高兴过。”慕泠目光沉郁地说。 阮念棠把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听见他强有力的心跳顿时安心了不少,“后来呢?” 慕泠收紧圈在他腰上的手,“没有了,我成年后就躲她躲得远远的,很少回去了。” 他没说出来的是,他一获得自由便迅速开始心理治疗,治疗的过程缓慢,难熬,且效果微弱,大概永远也好不了了。 他的身体是自由了,可心却还带着沉重的镣铐和枷锁。 镣铐早已勒进骨头,枷锁早已长进血肉,永远也无法连根拔除。 慕泠冷淡的面容略显苦涩,“她给予我一具完整强健的身体,和一副残破畸形的灵魂。” “不是这样的!”阮念棠像是被他的话给激怒了,“你只是生病了、受伤了,才不是什么畸形!我不懂什么灵魂,但我知道你的灵魂还好好的,没有坏!生病就治病,受伤就疗伤,我陪你一起,大家也都会陪着你的,不要放弃好不好?!别再说这种话了!!”他语气强硬地吼完这一段,生生把眼泪给吼出来了,难堪地吸了吸鼻子,“你不要再这样了……我不想看你这样…… “你就该好好打你的篮球……强大到所有对手都畏惧……如果能接受性爱当然更好,接受不了也没关系,又不是不做爱就会死……你千万不要自怨自艾,你没有错,也不是什么畸形……呜……”阮念棠哭哭啼啼语无伦次地说着,居然吹出了一个小小的鼻涕泡。 阮念棠尴尬得恨不得藏到床底下,慕泠都不禁扯了扯嘴角,拿来纸巾帮他擦脸,心下却是此生从未有过的轻松。 感激的话不必多说,慕泠把擦干净脸的小助理搂在怀里,只说了一句:“以后要多麻烦你配合我治疗了。” 慕泠是个可怜boy?? ? ??? 2727 此次男篮世界杯如期举行,观赛人数无论线下还是线上都达到了历史最高峰,话题热度也一直居高不下,这股狂热迅速席卷了全球,忠国人民见面不再问“吃 分卷阅读34 了吗?”,改问“看了吗?” Mors在第一阶段小组赛中成功晋级,并且拔得头筹,再次让全世界见证了他们的实力。 “……不会放水,Mors所有比赛都会全力以赴,和赛事规模没有关系,赢要赢得彻底,输也输得心服口服——不过我们目前还没输过。”肖言春轻佻的笑容中不乏一丝傲气。 “比赛不分大小,我们尊重每一场比赛。”秦岸铿锵有力的话语被麦克风扩大到全场媒体的耳中,又随着网线被全世界铭记于心。 阮念棠看着屏幕上意气风发的五个男人,觉得整颗心都要化掉了。 化掉正好,化成水就能平均分成五份了! 阮念棠胡思乱想着,成功把自己想得面红耳赤,采访也看不下去了,扔下平板哒哒哒跑去围观他们训练了。 总教练拿着最新统计出的数据,给他们详细分析每个球队的战术特点。 “这半年我们对每个球员的风格都做过针对性训练,一阶打下来我觉得问题不大,因为个人风格是很难改变的,但战术却是波诡云谲。比如今年的斑鹿队,估计是因为换了主教练,打法追求团队合作,但过度弱化了个人色彩,倒是不足为虑。” 总教练喝了口水,再开口就没那么拘着了,“皇冠河豚实力一般,但打法着实不要脸,尤其他们那个队长,脸黑手更黑……珊瑚队是新秀,数据不多,三场比赛我都看了,实力不错但和我们完全没有可比性……最值得引起重视的还是胡蜂队,他们一阶三场比赛,平均把比分差距拉到了27分。” 听到这个数字,在场众人都是面色一凛。 “我们以前和胡蜂交过两次手,都是险胜。”苏文琛镜片后的眼睛发着寒光,胡蜂是他们最忌惮的对手,也是夺冠路上最大的拦路虎。 “我也看了他们一场,实力的确比去年又强了不少,一阶没碰上,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陶煦撇了撇嘴。 “他们进步了,我们也没落下,别丧气。”秦岸总是最沉着的一个。 “秦岸说得没错,我对你们有信心!”教练豪壮地把杯子往桌上重重一磕,还想说点儿什么鼓舞士气的话就看见站在门口的小助理,于是立马换上了亲切的笑容:“小阮来了啊!快过来开导开导他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说完自觉地挥了挥手,带着工作人员走了出去。 其中一个女助理从阮念棠身边走过时,大着胆子拉了拉他,红着脸抬头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两人便一起走了出去,脸上还都带着羞怯的笑容。 “她在搞什么?”陶煦恶狠狠地问,“当着我们的面撬墙角?” 肖言春也有点不悦,小助理居然那么容易就被拐跑了,“真想给他拴上绳子!” “你认真的?”苏文琛若有所思,“不过还是项圈比较有从属感。”说着从背包里掏出一条项圈,在他们震惊的眼神中摆弄起来。 “你包里到底都藏了什么?!”陶煦呆呆地说,“你不会是哆啦A梦转世吧?” 苏文琛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并不理会,正好阮念棠走了进来,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也没意识到危险,眼睛亮晶晶的,还记得主动解释:“她说是我的粉丝,找我合影呢!” “棠棠很高兴?”肖言春先下手为强,把他抱到怀里。 “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喜欢我。”阮念棠脸颊红扑扑的,看上去真的很高兴。 肖言春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有些犹豫地问:“我们不也经常说喜欢你吗?” “……那不一样。”阮念棠摇摇头,脸上的红晕褪尽,不想他再追问于是略显急切地说:“教练让我好好安抚你们呢。”他快速地脱下外衣,却见那几人还没有动作,不由有点鼻酸,怄气似地把耸起的胸部往肖言春身上贴,“要你帮我脱。” 被柔软的肉体蹭了下,肖言春这才仿佛回了神,两手磕磕绊绊半天也没解开内衣扣,心中滋味难辨。 秦岸太沉稳,慕泠太冷漠,陶煦又口是心非,他和苏文琛倒是常把“喜欢”和“爱”挂在嘴边,但话里的可信度又有多高? 他们说话不假思索,从来没有深究过,但阮念棠不一样,他什么都明白。 明白说“喜欢”只是无心之言,说“爱”更是情事调剂,里头并没有一颗真心。 可肖言春觉得委屈,起初也许是无心之言、是情事调剂,但后来他是有真心的啊! 他甚至已经偷偷计划好了,合约结束就去追求阮念棠。 想永远拥有你,才不止泄欲助理那么简单。 苏文琛不知什么时候收起了那条项圈,从身后靠近阮念棠,低头在他耳边轻语:“我喜欢你,不是只想和你做爱的那种喜欢,是想和你结婚,一辈子都不分开的那种喜欢。” “什么?!呜……”阮念棠瞪大眼睛,眼泪瞬间被他的话催下来,虽然他并不十分相信,但依然无法阻止内心的轰动。 ……该死,怎么又被这家伙抢先了! “我也是!”肖言春说完觉得这附议显得太无力,便迅速重新组织语言道:“以前我不能保证,但从现在开始,我说的每一句喜欢、每一句爱都是发自真心的,棠棠,我喜欢你,我爱你。” 陶煦好像还嫌场面不够乱似的,嘟囔道:“你们也太会说骚话了吧?还让我们怎么说?”他挠了挠头,看起来很不自在,“咳……反正我觉得合约期太短了,一辈子才好呢。” 阮念棠呆愣着消化了半晌,忽然放声大哭起来:“骗人的……怎么可能……不是真的……” 他拼命压抑住心底如狂风呼啸般的欣喜,一个劲儿给自己洗脑。 没有期待就没有失望,不曾相信就不会受伤。 但心是不懂这些大道理的,阮念棠期待过,此刻也忍不住相信了。 苏文琛把嘴里胡乱否认的人往怀里带了带,“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想想看,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你,我会怕你疼吗?” 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怎么会对一个泄欲助理百般珍视,一点儿磕着碰着都不忍心。 肖言春配合他道:“这么说可能有点不合适,但确实是这样——你以为我们那么弱,一天一次就行了吗?” 陶煦也收了嬉笑,认真且深情地说:“一开始确实没想那么多,做得舒服就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心情变得不纯粹了。 “你开心我会跟着开心,你难过我会跟着难过;你对别人好我会嫉妒,你对我好我会觉得幸福。 “呃……怎么说呢……说是‘日久生情’也不准确,更像是一种水到渠成的感情,只是由性开始而已。” “我还没有性。”慕泠的声线依然冷淡,视线却格外炙热,说话中一直附着在阮念棠身上,被会议桌宽大的桌沿挡住的 分卷阅读35 双手紧紧握拳,手背上青筋毕露,泄露了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毫不平静的心绪。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壶被慢火细煮的冰水,已经濒临沸腾了。 正当他浑身冒着热气,准备再开口说点什么时,不知何时消失的秦岸去而复返,走到了阮念棠身边。 “秦哥哥……呜呜……”阮念棠被秦岸高大的身影笼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喊他,似乎喊这一声就能给自己无限的安全感。 “我在。”秦岸匆匆应下,还在低声喘息着,看得出来刚刚走得很急,向来沉稳的他抖着手从口袋里摸索出一个小盒子,接着牵起阮念棠的手。 “这是嗝~~什么?”阮念棠惊得打了个哭嗝,打完也顾不上尴尬,泪眼朦胧地举起手仔细看了看,虽然那冰凉的触感和闪耀的光芒都在告诉他这是什么,但他还是不敢相信地问:“这是……是戒指吗?” “嗯,本来打算夺冠后再给你的,但今天时机挺好,就……” “不许要回去!!!”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阮念棠扑了个满怀,一时没防备还踉跄了一下,随即把人抱得紧紧的,嘴角微微上扬,“所以你这是答应我的求婚了吗?” “嗯……”怎么可能不答应! “……原来你才是王者。”肖言春不得不佩服秦岸的速度,他这才想着追人呢人家直接就送戒指求婚了! “队长是干大事的。” “人狠话不多,社会我秦哥!” “可是……”阮念棠忽然大声抽噎道,“我、我喜欢你们每个人……结婚……不行的……” 秦岸听他说完,提起的心瞬间回落了,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 “我没有说你只能和我结婚啊,虽然我特别想把你据为己有,但如果条件不允许的话,和他们分享也不是不行。” 肖言春扫视了其他几人一眼,心下明了,于是作为代表发言道:“从我们表白那一刻起,就已经默认了同意一起分享你。” 阮念棠红着脸,心中竟然并不觉得有多惊世骇俗,好像这一刻早就注定了。 秦岸心情颇好,嘴角的笑意就没消散过,把阮念棠放在会议桌上,本着“先富带后富,共奔富裕路”的精神和一队之长的责任,冲对面还在愣神的慕泠道:“还不表示表示吗?” 慕泠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起身绕到阮念棠身侧,将他的脸扳过来,用指腹擦掉他的眼泪,反复斟酌道:“我没跟你说过吧,我大概永远也好不了了。” 阮念棠心脏一痛,皱着眉刚要开口就被他抬手打断了。 “那你还记得我说的,需要你配合治疗吗?” 阮念棠红着脸点点头。 “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慕泠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阮念棠一头雾水地摇摇头,肖言春更是差点笑出声。 “你这圈子兜得可绕地球两圈了。”陶煦要不是怕破坏气氛,真想翻个肖式白眼。 “……我的意思是,我想请你配合我,永远治疗下去。” 阮念棠脸颊爆红,像是抹上了厚厚的胭脂,刚被擦干的眼泪又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明明幸福得快要疯掉,还故作埋怨:“你们怎么都……都攒一起说啊……我都记不住了呜呜……” “记不住没关系啊,我们可以每天轮流说给你听,说到你听腻了为止。”苏文琛以极其温柔的口吻说道。 “呜呜你太撩了……犯规……” “我可从没犯过规,你别诬赖我。” 阮念棠终于破涕为笑,觉得此情此景美好得恍如梦境。 但愿长梦不愿醒。 秦岸:王者带青铜,上分不用怂! 本来想炖??的,写着写着就成了一锅??…… 28 如今六人心意相通,根本不需要道具助兴,但还是来到了那间游戏室,因为“这里很有氛围”——肖言春如是说道。 原本色调暧昧的房间此刻无端充满了甜蜜的气息,阮念棠被陶煦和苏文琛一前一后肏干,两手各握住一根肉棒套弄,由于体力不支速度渐渐慢下来,就被秦岸和肖言春拉着手继续撸动,口舌被慕泠侵袭着,胸前的乳肉也被他抓在手里揉按。 没有人说话,似乎所有的话都在之前被说尽了,言语在这一刻变得无力,只需尽情做爱,一切心绪便会随着肉体接触传达给对方。 阮念棠深深埋怨起自己只有一双眼睛,不能看清楚每个人因他而起的、交错着爱与欲的表情。 他们能对他产生欲望已是不易,竟然还能在这欲望中赐予他一点点爱意,就更不可思议了。他怀疑自己活在梦里,但身体各处传来的强烈快感又如此真实,令他不得不信。 阮念棠在他们的支配下迷失自我,却寻觅到了从不敢奢望的爱情。 “唔唔……”慕泠今天格外疯狂,极速鼓动的两颊昭示了他波涛汹涌的内心,阮念棠的舌头都被吮到快失去知觉了。 所有的呻吟都被堵在喉咙里,所有的口水都被掠夺而去,乳肉被玩弄着,奶头在慕泠的控制下分泌奶水,腰身被陶煦禁锢着,屁股被苏文琛掌控着,两个穴口在他们俩的肏干下吐着白沫,像是奄奄一息了。 双手仿佛在受炮烙之刑,掌心被炙热的性器烫得通红,细腻的纹路间渐渐沁出了汗水,和粘稠的精水混在一起糊了满手。 他们变换了数个姿势,除了慕泠外,每个人都在他的穴里射了一发,将两处穴口都灌满了浓浓的白精。 慕泠把肿胀的性器杵在阮念棠的奶子上,柔软的乳肉被戳得凹陷下去,龟头在奶头处蹭来蹭去,原本就被奶水打湿的奶头又被抹上黏黏的精液,肉棒拍打时拉出数道细丝。 阮念棠觉得有点难堪,但如果慕泠还是不能射在他的穴里,那他甘愿把全身都献给他肏干。 漫长的性事结束后,阮念棠的两腿间污浊不堪,胸前也一片泥泞,不过随着身体被填满,心脏也像被填满了似的。 如果说他之前只有三四分相信,现在已经涨到七八分了。 肖言春不顾阮念棠一手精液,直接与他十指相扣,语气酸酸的,“我也要给你买戒指。” 秦岸难得幼稚了一次,挑眉笑道:“带着我送的戒指撸的确很舒服。” “我也要送!我现在就去订!”陶煦匆忙擦干净手,掏出手机下单。 “别!我要那么多戒指做什么……”阮念棠虽然心里齁甜,但着实有些苦恼,他可不想满手都是戒指。 “也就五枚而已,有十根手指呢。”肖言春认真地想了想,“一手带两个,一手带三个,不会很奇怪。” 中间慕泠拿来一沓毛巾,分给他们一齐给阮念棠清理。 “我不要……”阮念棠像个玩偶似的被他们操控着抬手张腿,看着身上的精液被一点 分卷阅读36 点擦干净。 肖言春一根根擦拭他的指缝,接着说道:“不想带手上也可以穿成项链,带在脖子上。” 这倒是可以……阮念棠神情松动了,声音发甜地说:“那我也要给你们买戒指!” “一买就是五枚,你有多少钱?”陶煦嘴上说得冲,其实是怕他负担太重。 阮念棠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因此明白他的体贴,心中暖暖的:“没关系,我工资到现在还没用呢。”Mors给的工资很高,而且他的吃穿用度都不用自己花钱的,完全买得起五枚戒指。 “买款式简单一点的,我不喜欢太花哨的。”陶煦擦干净他臀缝里的精液,有些不忍去掏穴眼里的精液,毕竟都是他辛辛苦苦射出来的,于是睁眼说瞎话道:“听说精液有滋养的功效,要不就不掏了吧?” 苏文琛忍不住笑了出来,随即又立马憋住,一本正经地配合道:“总之没有坏处,阮阮就含着吧。” “可是……会漏出来……呜……”像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话似的,两处小穴不约而同一抖,两道精液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流了出来。 “行了,还是擦干净吧,万一真的怀孕了怎么办?”秦岸说完,陶煦才不情不愿地抠弄起来。 “呜……”阮念棠感受着体内的精液被一点一点导出去,一时有些悲戚,似乎他的孩子是不被期待、不受欢迎的。 也对,和五个人在一起,连孩子是谁的都不知道。 秦岸一见阮念棠阴暗的眼神便道不好,心底暗骂自己口拙,迅速解释:“念棠你听我说,我不是不让你生孩子,只是担心我们几个忍不了大半年不碰你。” 苏文琛跟着补救道:“我们只是不希望有孩子来打扰现在的生活,但如果有了的话,不管他是谁的,都会有五个爸爸爱他。” “戒指五个人都要有,但孩子不用分得那么清。”肖言春语气平常地说着有悖常理的话,似乎在他心里孩子还比不上一枚戒指。 陶煦收回沾满精液的手指,低头轻吻他的头顶,说道:“我不喜欢孩子,但我喜欢你,所以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喜欢。” 这个话题慕泠没什么话语权,但他还是边梳理阮念棠的头发边说:“顺其自然就好。” 阮念棠终于明了自己在他们心中分量到底有多重,他们会为他偶然露出的一个难过的表情而着急恐慌,会为他百般剖白千般解释,只求他能开心。 “我知道啦。”阮念棠眼角湿润,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我的心脏很小,放下你们五个人已经不得了了,没有空地给别人了。” 今天很短……宁短不鸽! 慕泠台词也太少了,不是主场的话基本等同于路人,我还得费心费力帮他刷存在感?? ? ??? 29 第二阶段小组赛战况更加激烈,一阶角逐出的16支球队都是世界顶尖水平,因此每场都打得漫长又胶着。 “妈的对面手太黑了,我右肩已经抬不起来了!” “裁判是他们大舅子吗?!!这都不吹哨?fuck!” “不是裁判的锅,他们23号故意挡住了裁判视线。”珊瑚队队长一边沉着脸说话,心中一边快速计算积分,按照目前比分,即使接下来皇冠河豚不出黑手他们也翻盘无望,此前定下的目标是冲进八强拿到明年奥运会门票,估计也凉了。 这边一片凄凉萧瑟,另一边却一派欢欣鼓舞。 Mors二阶仍未碰上劲敌胡蜂,其他队伍对他们造不成太大的威胁,因此这两场打得有条不紊,比分咬得很紧但一直维持领先。 阮念棠和教练助理替补等随队人员一起坐在球队席观赛,其实他本不该坐在球队席,但在他们几个的强烈要求下硬是被塞了进来,不过为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自觉地坐在了角落里。 阮念棠想起肖言春说的“都是家属了怎么还得从网上观赛?”就脸上发烫,眼睛滴溜溜地跟着球场上奔跑的五个人打转,其中流露出的爱意谁看了都觉得齁。 “……啊!”阮念棠看到突然扫向这边的摄像机,一时惊慌失措,下意识往一边躲,身子蹭到了旁边的人。 “对不起啊。”等摄像机转过去阮念棠才抬起头,发现旁边的人竟是替补队员左庚,瞬间回忆起当初他曾想要吃他穴里的葡萄……于是更加惊慌,勉强装出一副友好镇定的样子朝他笑笑。 “这么慌做什么?我看你很喜欢被拍啊,还是说穿上衣服就不习惯了?”左庚眼神暗自环顾一圈,发现主教练和助理教练员正专心致志得讨论着赛况,其他人也都一心观赛,没人注意到这边,这才大着胆子嘲讽小助理。 阮念棠听了他阴阳怪气的话,脸色骤然变得苍白,想要反驳又意识到不能破坏Mors的团结,于是生生忍下这股气。 然而左庚不懂见好就收点到而止,又心虚地瞟了瞟四周,接着低头靠近阮念棠肩颈处用力吸了吸鼻子,口吻下流地说道:“一股子骚味儿。” 见阮念棠敛着眉目只是后退也不出声,反倒更来劲儿了,一心想要洗刷之前被当众落面子的耻辱,但又不敢真对阮念棠做些什么,于是眯着三角眼道:“今天骚逼里塞没塞冰葡萄?上次没有我的份,这次还不能赏我一个么?” 阮念棠气极,却又无法反击,只能恼怒地瞪他一眼,头一次厌恶起自己的身份,身为泄欲助理被替补队员调戏这种事,说出去也没人会觉得不正常吧,说不定还会怪他太小气! 左庚被他拿水润润的眸子一瞪,居然浑身都热了起来,于是说得越来越过分:“你知道吗,我每晚都要对着你的照片撸,然后把精液抹在你的小脸上、奶子上,还有骚逼和屁眼上,把他们射的都盖住,看上去就像我肏了你一样。” 阮念棠被羞辱得红了眼睛,忍无可忍地骂道:“这些话你跟自己的泄欲助理说去!” 左庚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换了一副倨傲的神色,“你提醒我了,年底就要评估考核了,谁能上去谁被换下还不好说呢!” 阮念棠的神色有一刹那的呆滞,Mors队内竞争激烈,每年年底都会有年终考核,将根据一年中队员的综合实力进行排名,前五毫无疑问是主力,余下的则是替补,万一今年他们有人被换下去…… “想清楚没有?”左庚见他神色松动,用做作的温柔语气诱哄道:“反正最后都是要给我肏,何必等到明年呢?这些天他们专注比赛一定没能喂饱你吧,我在3038,随时欢迎你来找我。” ……不,不会的!他们五个人一直都是前五,至今为止都没有掉下去过!不可能今年突然就降了! 想到这里,阮念棠的神情坚定下来,冷着脸说:“这一年你做了 分卷阅读37 什么?你有他们训练得多吗?你有他们参加的比赛多吗?你有他们赢的多吗?你有他们受的伤、流的汗多吗? “如果有,那么我期待你年终考核的成绩;如果没有,还请你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处境,别连替补都做不成!” 左庚被他说得哑口无言,脸上登时火辣辣的,半晌后眼神阴鸷地开口,一个字还没吐出来就被全场阵阵尖叫和狂欢给淹没了。 他们又赢了。 阮念棠第一次如此近地观看了整场比赛,上一次还是坐在观众席,即使是第一排也比不上现在,比赛一结束Mors就朝着自己走过来,身上带着数不尽的汗水与荣耀。 曾经他是旁观者,如今他是当事人,喜悦与骄傲成倍增长,令他一瞬间就将左庚的话抛在了脑后。 半路上五个人被教练截下,于是边喝水边与教练交流,眼睛却总往他这边瞟。 慕泠跟教练话也不多,最先走到阮念棠身边,让他为自己擦汗。 阮念棠人不高,给他擦汗其实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但两人却都没表现出一丁点儿不舒服的意思。 “戒指也要擦干净。”慕泠坐下来方便他擦拭,脖子上挂着一根细细的链子,坠着一枚款式简单的铂金戒指。 阮念棠想到昨晚戒指刚到他们就迫不及待地带上了,他担心第二天就要比赛,万一因为不习惯而影响手感岂不是罪过大了,本想让他们比赛结束再带,没想到那几人一刻都等不了,幸好苏文琛找来五条链子穿上当项链了。 “坐在这里看是不是很清楚?”肖言春肩上搭着毛巾走了过来。 “嗯。”阮念棠不想把事情闹大,就没说后来左庚打扰的事。 “我最后那个背身单打帅不帅?”陶煦邀功似的凑过来,得到一句“帅”后眉毛挑得老高了。 说话间助理收拾完东西,一行人陆续出了体育馆,左庚看着最前面把阮念棠团团围住的五个人,心底的嫉妒与不甘恣意生长,快把脆弱的理智压迫断了。 他暗暗地想,你们不会一直赢的。 晚上就在酒店用餐,秦岸取餐时遇见了胡蜂队的队长Daan,两人出于礼貌便聊了两句。 “我们这次太幸运了,至今没和你们交上手,上次比赛过后,老实说,我做了十二天噩梦。”Daan是英荷混血,从小在英国长大,有着传统英国人的谦逊与幽默。 “上次是我们运气好,这次就难说了。”秦岸和他寒暄着,前面好像有人取错了餐,所以耽搁了一会儿,两人只好继续不尴不尬地聊天。 “……对了,Qin,你们的泄欲助理也跟来了吧?” 秦岸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有些防备地点点头。 Daan斟酌着开口,小心里透着一点期待,“我们看过那套照片,所有人都被Tang征服了。听说你们忠国人现在也很开放,或许我们可以试着交换一下助理?相信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助理上过三次维密,长相也是美得惊心动魄。”他说着想起了自己的泄欲助理,不禁露出了一点势在必得的笑容。 秦岸越听越脸色越阴沉,到最后端着盘子的手都在颤抖,勉强维持着风度拒绝道:“不必了,我们忠国是很开放,但Mors还很传统,接受不了那种东西。” Daan见他神情凝重便极有眼色地不再多言,只在心底腹诽都拍那种照片了还传统? “怎么那么慢?”肖言春问。 “我快饿死了。”陶煦看着身边的阮念棠十分眼馋,“早知道就在房间里吃了,还能喝点奶垫垫肚子。” “你就仗着老外不懂中文随便说吧。”苏文琛帮秦岸接下餐盘,见他脸色不好,心一紧,问:“出什么事了?” “刚刚Daan跟我说想要交换助理。” “……交换助理?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陶煦生怕自己误解。 “嗯。” 阮念棠瞬间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其他人静默了一瞬,似乎在消化这句话的信息量。 慕泠语气里是少见的焦急,“你答应了?!” 秦岸不满地看着他,“怎么可能。”他敏锐地察觉到周围射来好几道若有似无的视线,且都是冲着阮念棠去的,心情顿时更差了,“先吃饭吧。以后都在房间里吃。” 几人不能更同意了,肖言春像是爱打小报告的课代表,“一路上都有人看棠棠。” 阮念棠也早就发现了,那些眼神虽算不上恶意,但也充满了浓浓的探究与兴味,感觉着实不算好。 “有我们在,没人敢过来。”苏文琛不着痕迹地靠近阮念棠,挡住身后几缕视线,“只要阮阮一直跟着我们就没事。” 陶煦生出些后悔,“当初就不该拍那组照片。” “已经拍了后悔也没用,”秦岸边吃边说,语气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仿佛宣誓一样,“我们一定要保护好念棠。” 阮念棠的心口被烫得滋滋冒烟,连胸口处的戒指都不再冰凉,隔着皮肤为他输送力量。 有他们保护他,他还有什么好怕的。 软糖:总有刁民想干朕 =????(???*) 走完这波剧情就能可劲儿炖肉了! (再次申明,本人不懂??,有错都是私设) 30 本次世界杯八强名单出炉,Mors总积分依然位居榜首,胡蜂队紧追不下,以一分之差屈居第二。全世界在为Mors的不败神话惊叹的同时,也对胡蜂负以厚望。 场上淘汰赛如火如荼的进行,虎鲨队止步四强,皇冠河豚斩获季军,Mors与胡蜂一路过关斩将冲进决赛,而场下关于冠亚军的讨论也是热火朝天。 “肯定押慕斯啊!慕斯必胜!!!” “胡蜂实力也很强,感觉Mors今年有点悬……” “同意楼上,稳赢什么的粉丝就不必吹了,去年两队交手都是险胜,今年谁胜谁负还真不一定。” “Mors应该不会输……的吧……” “楼上是颜粉吧?竞技体育有输有赢不是很正常吗,输了我也爱Mors。” “这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认定Mors会输?假粉叉出去!” “路人一个,之前挺喜欢Mors的,颜值能打球技更能打,但今年发的宣传照让我觉得很恶,让泄欲助理入镜干什么?是已经沦落到要靠卖肉吸粉的地步了吗?就这样还想打好篮球?估计输一把才知道悔改。”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条评论底下迅速吸引了数千条回复。 “卧槽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你可以说Mors,但不能说我们软糖!!!” “宣传照怎么了?我寻思你不喜欢也没人逼你看啊!是请你当摄影师了还是咋地?” “白天满口仁义道德,晚上撸得子孙成 分卷阅读38 河??” “你是还活在大清么?这尺度很正常啊,你告诉我哪个明星没拍过?娱乐圈就各种包容,体育圈就各种不服,双标??滚粗!” “我怀疑他是ed,看我们小助理的照片有心无力,所以到这泄愤来了。” “也可能是嫉妒咱们小助理人人爱!” “你们到底是不是慕斯粉啊?怎么全帮着那个助理说话,没人注意到他诅咒Mors输吗?那我先来——Mors可以输,助理不可欺!【滑稽保命】” “哈哈哈哈哈哈我也来一个!慕斯输就输,软糖不能辱!强行押韵skr~” “你们信么,是我奶奶催着我上线保护我方软糖的……” “不瞒你说,我是外公让我来的[二哈]” “保护我方软糖!你说慕斯没关系,别带我们助理!(我是在全家围观下打下这段话的)” “楼上是要笑死我吗哈哈哈哈哈哈” 最后话题越来越偏,经过半天发酵后成功将“Mors可以输,助理不能辱”冲上热搜。因着这条热搜,大众看待比赛更加理性了,既对Mors的赢抱有期望,又对他们的输更具包容心,无疑减轻了舆论压力,可以说是因祸得福。 “阮阮就是我们的福星。”苏文琛两手圈着阮念棠,快速滑动屏幕,看着网上一边倒的言论心下熨帖,要知道他们出道至今,受到各界追捧的同时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缔造的不败神话既是对手的压力,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的压力,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们“可以输”。 “输赢没关系,我们都爱你。”阮念棠摸了摸他的膝盖,说出了他最想说的话。 从前作为粉丝观看过Mors数场比赛,赛前说“输赢没关系”似乎就是认定了即将要输的事实,是不吉利、不被主流认可的,因此所有灯牌绚烂的光下闪耀着的都是空洞的口号,不败神话、慕斯必胜、Mors第一……阮念棠曾经定制过一个灯牌,上面印的就是“输赢没关系,我们都爱你”。 当时,他微弱的呐喊被淹没在万人齐呼“必胜”的声浪中,今天,他终于可以将这句话说给他们听,面对面的。 五人一时寂寂无言,只余心海翻滚悸动。 当气氛升温至滚烫,空气都变得粘稠甜腻时,陶煦依旧没有眼色地出声问:“明天决赛,今天还做吗?”他没有经验,不知道重大赛事前是该彻底释放还是憋着一股劲儿。 肖言春实在搞不懂小孩儿的脑回路,无奈地扶额道:“不用特殊对待,照常就行。” “那就是做咯?”陶煦说完见没人搭理他也不生气,正想着先下手为强,没想到苏文琛已经近水楼台先得月了! “你俩什么时候亲一起去了?!” 阮念棠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接起吻的,但他知道这个吻很甜很甜,像是加了五大勺蜜糖。 ┄┄┄ 第二天20:00,本次男篮世界杯总决赛准时举行, 强强对决无疑赚足了看点,何况双方都是坐拥无数粉丝的世界级球队,直播开始时连日常堵成停车场的主干道都空无一人,中央台直播收视率几乎爆表,地方台转播收视率也随着比赛的推进节节攀高。 “这一天我们等了很久了。”上场前,Daan和秦岸说了这么一句,语气既有面临劲敌的郑重,又有一雪前耻的信心。 “我们也是。”秦岸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稍作热身后上了场。 双方就位后,裁判员吹哨示意,战幕拉开了。 发球、运球、传球、断球,停跳,投连续变向,过人篮,下拉杆,放篮背,打转身,勾手远投,三分三步上篮…… 全场数十个机位也捕捉不全变幻莫测的动作,不住切换晃动的画面昭示了赛况的激烈,尽管镜头抖如癫痫,场外观众仍然目不转睛,连小孩子都停了拿薯片的手。 棋逢对手的比赛不止观众看得热血沸腾,球场上的人更是酣畅淋漓,Mors攻防有致,胡蜂稳扎稳打,上半场两队命中率都不高,胡蜂为38%,三分球14投4中,Mors命中率为46%,三分球12投4中。 如果说上半场还存在一点试探的意思,下半场两队则都是铆足了劲儿去打。 胡蜂或许是再次被Mors强悍的个人能力和近乎可怕的默契程度所震慑了,第三节打得越发艰难,节奏已经隐隐乱了,三节过后,胡蜂以48-66落后。 其后Mors稳步提升,胡蜂奋起直追,但士气和节奏都大不如前,比分差距仍在不断扩大,当哨声响起时,比分定格。 ——Mors最终以99-78战胜胡蜂队,取得本次世界杯的冠军。 不是99-98,不是一分之差,不是险胜,是稳赢! 阮念棠在全场激动的狂欢声中掉下眼泪,看着那五个人相继向自己走来,嘴角不能自控地扬起,又哭又笑地像个疯子。 “怎么哭了啊?这不没输么!”陶煦心里不落忍,嘴上却状似不满地嘀咕。 秦岸想抱他,又思及此刻满身臭汗,犹豫间阮念棠却已经主动抱上来了,将他本就湿透的球服浸得更湿。 “呜呜呜!”阮念棠说不出话,一个劲儿直哭,哭得几人心都碎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惨败的是Mors。 几人来不及安抚阮念棠,稍作休息后秦岸就带领他们走上领奖台一一带上金牌,肖言春把玩着沉甸甸的奖牌才有了夺冠的实感,其实他们早就心照不宣地做好落败的准备了,因为谁都没把握确保他们第一次参加世界杯就能斩获冠军。 “幸好没输,不然我真怕棠棠会被媒体攻击。”肖言春一直惴惴不安的心情终于落到实处,露出了长久以来真正放松的笑容。 发布那套宣传照后不是没有舆论抨击,只是都没掀起太大的风浪,网民基本都站在Mors这一边。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们不能输,即使如今舆论看似和谐,也没人能保证如果他们真的输了,大众不会迁怒于阮念棠。 毕竟有的运动员输了一场比赛就被骂到体无完肤,连参加几个综艺节目都要被追着骂不务正业。 “哪个媒体敢骂,我就让他倒闭!”陶煦想起昨天网上那条恶评,把他气得注册了十几个小号在底下骂,可以说上热搜也有他一分功劳。 听他一说苏文琛才忆起他的家庭情况,调侃道:“小公子拿到这么大的奖,终于不用回去继承家业了吧?” 陶煦得意地笑,“现在看他们谁还能反对我!” “嘘——发奖杯了。”慕泠提醒他们。 音乐响起,秦岸从颁奖嘉宾手中接过奖杯,对着镜头高举起来,礼花应时喷出,五彩碎片纷纷扬扬飘落,为本次世界杯画上句号。 日复一日的训练只为这 分卷阅读39 一座满载荣誉的奖杯,所有的枯燥与辛苦都在这一刻得到了回馈。 很多人只看到他们赢,便苛求他们永远赢,只有阮念棠看到他们的苦,告诉他们可以输。 这一刻,秦岸很想大声告诉全世界,我们是为你而赢。 也为所有真心支持他们的人而赢。 当晚和阮念棠一起用餐的计划泡汤,上层通知明晚必须回国参加国宴,于是原定于明天上午的采访提前,只能连夜录制。 陶煦之前说好比赛结束后要带他逛遍V国的,此刻不免内疚:“等假期再带你来玩。” 阮念棠根本不在意那些,他在意的是他们累死累活打完一场比赛却没有时间休息,草草吃完饭就得去赶采访。 “没关系,你们快去吧,我等你们回来。” Mors方和酒店沟通了一下,直接将采访地点设在了酒店大厅,让他们不用来回奔波。 场地布置完毕,各方媒体也依次就位,两百多个座位座无虚席,记者们抓紧时间互相交流问题,摄影师手忙脚乱地调整机器,一时间乱糟糟一片。 Mors五人都参加过不少采访,但此刻不同以往,少不得被公关部抓着临时恶补一些外交辞令。 台前人声鼎沸,台下紧锣密鼓地筹备,没有人注意到,此刻楼上某处房间传来的异动。 ※注:部分内容参考网络,篮球我真的不行 周四我要上去讲屁屁踢,鸽一下???????? 31 阮念棠洗完澡无聊,便窝在床上看总决赛的重播,虽然已经看过现场了,但电视上能放大更多细节,倒也让他看得津津有味。 起初敲门声响起时他并未听见,来人加大力道后他才猛地回过神,还以为是生活助理过来清点行李,于是急忙跑过去开门。 “不好意……诶?”阮念棠脸上歉疚的笑容一时凝固,略带诧异地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黑人,阮念棠对黑人有点脸盲,半天才想起来这人好像也是运动员,之前得了季军的那个……什么队来着? “你有什么事吗?”阮念棠用英语问道。 来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白在肤色衬托下格外分明,“我们想约你一起玩玩。” 阮念棠不是无知少年,自然明白“玩玩”是哪个意思,总不能是找他去斗地主吧?但对方没挑明他也不好直说,更怕影响到两队乃至两国的关系,因此虽觉得屈辱却仍维持着笑脸说道:“不好意思我没兴趣。”说完心里又不禁委屈,示威一般地补了一句:“他们马上就回来了。” 岂料正是这句话刺痛了Nahal的神经,说的好像他怕Mors一样!那天要不是队友失误了一次,冠军是谁的还不好说呢!他原本还算平和的面容立刻狰狞起来,眼疾手快地伸出手臂阻止阮念棠将门关上,“现在采访刚开始,离结束至少还有两个小时,他们怎么可能回得来?” 阮念棠终于意识到他是有备而来,否则怎么特意挑这时候过来约自己?他开始害怕了,用尽全力想把门关上,可那节粗壮的手臂像是树桩似的没有痛觉,牢牢地卡在门缝之间。 “你再不走,我要喊人了!”阮念棠压着心底的恐慌,高声怒骂道。 然而落在Nahal眼里,阮念棠就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猫咪,可爱极了诱人极了。 “这里隔音效果那么好,你觉得会有人听见吗?”Nahal满心愉悦地看着小猫咪故作镇定的模样,殊不知他的惊慌都快从眸子里溢出来了,终于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缓缓给以致命一击:“而且据我所知,这层楼已经没人了。” 阮念棠不可控地发起抖,连牙根都跟着一起打颤,他索性不再开口以免泄露心底的胆怯,只拼命推着门把手。 “啧。” 对方似乎终于玩够了,懒得再用言语逗弄他,手臂上顿时肌肉虬结青筋暴起,就这样以一只手臂生生撼动了门后的阮念棠! “唔……”阮念棠被属于篮球运动员的力量死死压制着,在难以逾越的体力差距中败下阵来,整个人被轻易地推开,脚下的毛毯都被蹭得皱巴巴一团。 “你这样是犯法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在Nahal进门的那一刻,阮念棠的恐惧到达了顶峰,他彻底没了章法,尖叫着企图用法律约束对方。 Nahal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人儿,脸上挂满了珠,渐渐有点明白队内那几个家伙为何会对他念念不忘,试问这样一个楚楚可怜的美人,谁不想凌虐他保护他呢? “你情我愿的犯什么法?”Nahal早就想好了计策,只是这些就没必要说给猎物听了。 阮念棠跌倒在地上,正束手无策时一眼瞥见茶几上的花瓶,便急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举起花瓶朝Nahal扔去,然而却因为眼睛被泪水模糊而砸歪了,花瓶在Nahal脚下炸成碎片,刺耳的声音却给了他希望——声音再大一点,就有人能听见来救他了! “你走!现在走我就不追究你!滚开!滚出去!” Nahal好笑地看着阮念棠不顾一切地朝他砸东西,那瘦小的身体根本没有多少力量,攻击的速度于他而言更像是慢动作,是以他总能轻而易举地躲开。 直到阮念棠将屋里能砸的都砸完了,Nahal才忍俊不禁地笑出声,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楼下是我们的房间。” 阮念棠好像终于被判了死刑一般放声大哭,被渐渐逼近的Nahal挤到墙角,最终在他手刀落下后失去了意识。 Nahal抱起晕厥的人走了出去,走廊里的监控恪尽职守地拍下这一段,只是从始至终都没有拍到两人的正面,从后面看上去,阮念棠就像是自愿的一样。 “得手了?”卷毛男人按捺不住激动地看着凯旋而归的Nahal。 Nahal掀起一半眼皮瞪他一眼,没多废话,将阮念棠扔在床上,“你来吧。” “没想到他还是个烈的。”卷毛兴致勃勃地拿出绳子将阮念棠的四肢捆缚住,事前几人想出两套计划,若是阮念棠愿意配合他们当然好,不行的话再用强,只要不让监控拍到,对外就能说成是你情我愿,就算他硬要起诉也证据不足——屋里的狼藉、身上的伤痕都可以是情趣,至于为什么阮念棠会事后不认人,那当然是为了讹上他们。 运气好的话,公关再配合运作运作,说不定还能把Mors给拉下水。 这一招他们玩得得心应手,不过这一次难度较大,多亏了外援的帮助。 寸头模样的男人掏出手机,“我给Zuo发个消息,告诉他得手了。” 另一个男人拿来一堆道具,忧心道:“那小子不会把我们卖了吧?” “他跟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我们完蛋 分卷阅读40 他也得跟着遭殃!”Nahal语气阴寒地说完,转头盯着被五花大绑的阮念棠,不由夸赞一句:“他比图片上还好看。” 卷毛连连点头,“亚洲人皮肤摸起来滑滑的。” 寸头等不及了,“快点绑,采访就那么长时间,哪够我们五个人的?” 与此同时,楼下的采访已经开始,秦岸率先登台,接着是肖言春、苏文琛、陶煦…… “等等!” 就在慕泠即将上台的前一刻,余悦火急火燎地跑过来,却只赶上拦住一个慕泠。 “软糖出事了!!!” 余悦双目通红,连工作中应该喊“阮助理”都忘了,哑着嗓子说了这一句便气喘吁吁没了下文。 慕泠忆起这个女人之前还对阮念棠表过白,原本不想理她却因为这几个字心脏噗通噗通跳得厉害,“你说什么?!” 余悦急得满头是汗,勉强冷静下来后又怕自己弄巧成拙,惴惴不安地确认:“你们没在玩什么sm游戏吧?” “你到底在说什么?没事我就上台了。”慕泠深深地皱起眉,心里的不安不减分毫。 余悦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立马语速极快地说:“我想在回国前和软糖拍个短视频,刚刚去找他发现房门开着,地上乱七八糟,电视也没关!我所有房间都找遍了也没找到他,就像,就像……”余悦不敢往下说了,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慕泠眼前一黑,不过很快冷静下来,冲台上离他最近的陶煦使了个眼色,带着余悦悄悄离开场地。 “暂时别把事情闹大,我们先去查监控。”慕泠有条不紊地说道,无人知晓他心底早已乱成一团。 “嗯。”余悦被他的态度感染了,也渐渐镇定下来,在慕泠的要求下边跑边一五一十说着详细经过:“明天不是就要回国了嘛,张助理——就是生活助理需要统计好所有的行李数,你知道现在一出国就得帮亲朋好友代购,回时和来时的行李数不一样,非常麻烦。尤其是左庚,四个行李箱都没装下,张助理实在忙不过来让我帮忙去多买几个行李箱,我买来又帮他收拾好才有时间去找阮助理。” 慕泠很快发现了不对,“你们都在楼上?” “嗯,因为采访临时提前来不及招人,当时大半人手都被调去布置会场了,只有我们几个在帮张助理管这些杂务。” 慕泠的心坠得越来越沉,“也就是说,当时那一层楼只剩他一个人?” 余悦眼睛蓦地睁大了,在慕泠的提醒下才惊觉这一切像是提前设好的圈套,“是……” 慕泠不再说话,心里快速思索着对方的目的,是想谋财吗?不,不可能,图财的话怎么着也不会挑上阮念棠。害命更不可能,这异国他乡阮念棠能跟谁结仇?难道说有毒唯闯进来报复他?之前网上的确有一些不太好的声音,但酒店安保严密,外人根本进不来…… 所以只能是内部人员。 慕泠想起了那些暗地里打量阮念棠的目光,心底一个不好的猜测逐渐成形。 他们很快找到酒店安保部门,只说护照丢了需要查看监控,按照余悦提供的时间往前翻找,很快找到那一段视频。 画面里一个体格壮硕的黑人敲开了阮念棠的房门,两人交谈起来。 “他是谁?”余悦并不爱看篮球比赛,因此不认识这人。 “皇冠河豚队队长,Nahal。”慕泠双眼死死盯着画面上的男人,彻骨的寒意从后背升起,是以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球品见人品,皇冠河豚行事出格作风不端,出过多次睡粉的事,甚至还爆出过嗑药群p的瓜,不过很快就被压下去了,被戏称为“皇冠狗头”。 慕泠向来不信神,此刻却也忍不住祈祷神明保佑阮念棠无事。 进度条进到四分之一处,那人像是察觉到什么,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监控便看不到阮念棠的脸了。接着,男人顿了几秒才推开房门,然后没过五分钟,他就横抱着阮念棠走了出来。 阮念棠怎么也料不到,他拼死挣扎的时间只有短短几秒,且从俯拍的角度来看,完全看不到Nahal挡在门缝里的手,于是监控里呈现出的就是阮念棠开门后露出礼貌的笑容,接着Nahal不费力气地进入他的房间,将人抱了出来。 不见拒绝,不见反抗。 生生将强暴化成通奸,将罪行化成苟合。 一旁的安保经理有些尴尬,虽然没人要求泄欲助理守身如玉,但发现泄欲助理和别人乱搞还是很丢脸的吧! “先生,还要看下去吗?”他礼貌地小声问。 余悦看出他的心思,立马生气地说道:“你在想什么?阮助理不是那种人!” 慕泠脸色极寒,像要结冰了,他压抑着心中暴怒,冲经理抬抬下巴:“我需要看到他们去了哪里,立刻,马上!” 安保经理连连应下,一边翻着监控一边暗叹世事难料,没想到Mors赢了比赛却输了人。 “找到了!”安保经理迅速报出房间号,自以为配合慕泠捉奸,“就在你们楼下!” 慕泠顾不上等余悦,使出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冲了出去。 阮念棠会和别人做爱? 狗屁! 提前更了,明天我要体测555 搞事情是为了让慕泠吃上肉!下章慕泠号发车?? 32 “啊啊!滚开!放开我!别碰我!滚!”阮念棠被一巴掌扇醒,无暇顾及火辣辣的左脸,一心只有莫大的恐惧与悲戚,绝望的叫喊声里中英混杂,可见理智已迅速崩塌。 他像一只亟待出售的螃蟹,手脚被紧紧束缚着,双腿大开向购买者展示身上最美好最诱人的部位。 五个又高又壮的黑人簇拥着他,眼神是清一色的兴奋与疯狂,围在他身边把本就昏暗的房间挡得一点儿光线也没有。 大胡子冲Nahal请示道:“现在能开始了吗?” “不!不可以!拜托你们放过我吧……”阮念棠急切地高呼出声,眼睛里已经弥漫上了一层水雾。 Nahal看得眼热,黝黑的手指摸上他的眼睛,“我可不想玩强暴那套,上周不是刚收到一批药么,给他用上,正好试试效果。” 卷毛心有不满,他就好强暴那一口,但又不敢反驳Nahal,只好一边找刀子拆药盒,一边在心里怨愤地想,凭什么每次都是你先玩? “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阮念棠的嗓子已经喊哑了,但还是不肯放弃地哀求,胸腹随着抽噎的节奏大幅度浮动,绳子在身上勒出一道又一道印子。 Nahal伸手刮了一下他的乳珠,“这里有奶水吗?” 阮念棠意识到他们是铁了心要强奸他,索性不再低声下气地哀求了,破罐子破摔地边哭边骂。 分卷阅读41 “你们就是一群强奸犯!早晚、早晚要去吃牢饭!打球那么菜,迟早要完蛋!” 卷毛终于把药拿了回来,Nahal一边朝他点点头一边状似歉疚地说:“抱歉,我听不懂中文。” 阮念棠不管那么多,继续叫骂,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缓他内心的恐慌:“你们活该输!你们永远也打不赢Mors!”没想到一提Mors他更难过了,如果他被……了,他们还会心无芥蒂地爱他吗? Nahal听到“Mors”,以为阮念棠是在祈祷他们来解救他,顿时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别说他们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你觉得他们会放下国家级采访来救你吗?别做梦了!” 阮念棠身子一抖,心也跟着瑟缩起来,眼泪顷刻间掉落更多,他喃喃自语:“不会的,他们不来只是因为不知道而已……啊啊啊!!!” 说话间,卷毛已经将一支滴管插进了阮念棠的花穴里! “不要放进来啊啊!滚开!啊啊!”阮念棠彻底疯狂地挣扎起来,尽管双手双脚都被绑着却也让他往后退了一点,滴管从穴里掉出来,药水很快在床单上洇出一朵小花。 “fuahal着实心疼不已,这药水一毫升价值上万,几滴就能让贞洁烈女变无耻荡妇,竟然就这么浪费了一支! “把他按住,按死了!”Nahal脸上再无怜惜之意,率先挪到阮念棠身后,挡住他的退路,其他几人也纷纷找好位置按住阮念棠。 阮念棠的四肢被绳子捆着,现在又被四个壮汉使劲压制着,再挣扎也没有逃脱的可能。 卷毛小心翼翼地捏着两支滴管,一前一后塞进阮念棠的穴里,抬起一些角度将药水倾倒进去。 “这穴太他妈紧了!连这么细的滴管都夹得住!”卷毛眼神炙热地盯着不停翕动的两处小洞,真想立刻把滴管拔下来提枪上阵。 “队长想肏哪一个?我和你一起吧!这样还节省时间!” 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摩拳擦掌商量怎么上他的声音好像近在耳边又远离世间,阮念棠这一刻心底滋生出无限的绝望,倘若只是单纯地被强奸倒还好,可是他还被下了药,要他以后怎么面对自己和别人激情交合的样子? 他们几个,又会怎么看他? 阮念棠突然想到了慕泠,原先还想着帮助他治疗心理阴影,此事过后,恐怕慕泠会更厌恶做爱吧。 ……也会更厌恶他。 在被不知是谁的手抚摸上的那一刻,阮念棠无端地笑了——那是一种释然的、无畏的笑容。 不如死掉好了,阮念棠笑着想。 只是不知道死前能不能见他们最后一面。 算了,自己这幅样子,还是不要让他们见到了吧,阮念棠这么想着,流下两道眼泪。 故而当他在朦胧的泪眼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时,还以为是出现幻觉了,竟连呼救都忘了。 “混蛋!!!”只消一眼就让慕泠暴怒不已,举起路上随手拎的灭火器,在众人尚未反应之际冲着最近的一个人狠狠砸了下去,钝器砸在大胡子的后脑勺上,发出一道沉闷的声响,接着大胡子便悠悠倒地抽搐起来。 一切的发生只在瞬息之间,Nahal还没想明白慕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不是在接受采访吗?还有他是怎么进的门?而这期间已经有两个人接连倒地了,慕泠冲到他的面前,盯着他的眸子几乎要冒火。 卷毛很有眼色地收回在阮念棠身上游移的手,寸头也讪讪地退到一边,毕竟没人真想把事情闹大,既然已经败露,索性直接认输好了。 只有Nahal挡在阮念棠身前,狠厉不减地与慕泠对视,大有一副鱼死网破的驾驶。 “我们没有强迫他,是他自己同意来的。”Nahal一边分散慕泠的注意力,一边摸到用来拆药盒的那把水果刀。 慕泠看了一眼阮念棠,心跳顿时一滞,阮念棠眸光四散,紧咬嘴唇,呼吸急促,的确是一副情动不已的模样,而且从他进来为止没听见他说一个“不”字! “看见了吧,你不怪自己助理淫荡,反而打伤我两名队员,我是不是可以告你故意伤人?” 慕泠闭了闭眼才平复心头躁动,咬着牙说出自己刚刚心底就在想的两个字:“放屁!” Nahal哼了一声,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握紧了水果刀,打算趁其不备之时出手,慕泠伤人在先,他这样算是正当防卫,反正房间里没有监控,对方的证人只有一个阮念棠,此刻还神志不清,正好可以趁此机会重伤Mors!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慕泠忍不住去看阮念棠、Nahal掏出水果刀之际,余悦带着保安杀到了。 “你要干什么?!”余悦大惊失色地尖叫起来,三分钟前,她只来得及将皇冠河豚队的房卡扔给慕泠,稍一停顿慕泠就跑没影儿了,她想想自己去了也没用,又掉头回去将保安队请了上来,以免慕泠寡不敌众。 Nahal被这一声吓得手一滑,刀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下好了,不仅没偷袭成功,甚至还被一群人目击他试图行凶! 慕泠看着地上明晃晃的刀子也是不禁后怕,但此刻没时间计较这些,他一把推开呆愣的Nahal,脱下衣服把赤裸的阮念棠抱在怀里,一触上皮肤才发现他浑身不自然地滚烫,这哪里是动情,简直就是发情了! 意识到问题的慕泠一边揪心,一边又松了口气。 “你带软糖回去吧,这里就交给我了。”余悦一脸柔情地说完,转头横眉冷对五个黑人,“我已经报警了,咱们法庭见!” 慕泠抱着阮念棠疾步赶回他的房间,阮念棠终于出声了。 “慕泠……” 短短两个字像是费了好大力气才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细细的,又像是一团浸满水的棉花,既湿且软。 “呜……” 短促的泣声,似饱受委屈,又似满含情欲。 阮念棠起初的确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后来随着动静越来越大,慕泠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他终于意识到他来救他了,之所以一直不出声,是因为他怕自己一出口就是呻吟,怕慕泠瞧见他对别人摇尾乞怜的丑态,故而一直死死咬着嘴唇。 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阮念棠终于得以放松了,所有的喘息不再压抑,所有的呻吟不加掩饰,所有的情欲都暴露无遗。 “干我……” 慕泠将阮念棠放在床上,解开捆得死紧的绳子,疼惜地轻抚凹陷的红痕。 “好。” ┄┄ 阮念棠身子热得不像话,也软得不像话,两条腿缠上慕泠的腰肢,在他侧腰处不住蹭弄,一半勾引一半难耐。 慕泠压在他身上,一边亲吻着,将本就 分卷阅读42 红艳的唇瓣吮得更红,一边指奸着,将本就湿润的花穴搅得更湿。 “好了……够湿了……进来呜呜……”先前那些冰凉的液体仿佛在体内化成了火焰,烧得他不剩一丝理智,忘了慕泠的病,只惦记他那根至今未尝到的肉棒。 不知那药效是不是会传染,慕泠此刻也觉得很热,额头上很快滴下一滴汗。 若在平时,阮念棠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他的纠结与不适,然后及时叫停,但此刻他被催情药逼得痛不欲生,只想要慕泠快点插进来,再动一动。 “热……痒……呜呜……我要死了……”阮念棠脸上全是水珠,分辨不清是汗是泪,“救救我……求你了……” 阮念棠没得到回应,勉强睁开被泪和汗腌渍的眼,才发现慕泠的脸色极为不好,紧皱的眉头和紧抿的嘴角都昭示着他心底的煎熬。 阮念棠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了,他怎么可以逼着慕泠去做他最厌恶的事情呢?说好配合他治疗的,可是这算什么?变相胁迫吗?阮念棠的心脏顿时疼得像被生生剜掉一块肉,又悔又恨地哭道:“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 “他们,他们快结束采访了吧,我可以再撑一会儿,没关系…… “或者去游戏室,随便找点儿什么插进来都行!我……我不要你了!” 以后不预告了,我的手不听我的?? ? ??? 卡车司机溜了溜了?? 33 慕泠脑中“嗡”的一声钝响,这句话看似体贴,实则充斥了心酸与绝望,试问谁会放着活生生的“解药”不要而去要什么死物? 偏偏阮念棠见他不动又吸着鼻子继续说道:“用假阳具吧……或者,或者那辆健身车!真的不用你了……呜啊!” 刚才的药效仿佛只是探路军,此刻才展现它真正的实力,一大股情潮如滔天巨浪扑向阮念棠,令他很快沉溺在毁天灭地的欲海之中。 慕泠没有被他的话激怒,却被激出无限懊恼与怜惜,他看着阮念棠全身布满细汗,白皙的皮肤被水光润泽,尤其是腿根处凝结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无人问津的小肉棒已经可怜兮兮地翘起来了。 “呜……嗯……”阮念棠再次被情欲统治,忘了处境忘了羞耻,无意识地在慕泠眼前磨着双腿,大腿内侧都被磨红了还不满足,他哆嗦着伸手想要抚慰那两朵渴求着的肉花。 慕泠不轻不重地拿掉他的手,目光深沉看不出情绪,“我来。” “那你……那你倒是快点啊!”阮念棠又委屈又不耐地催促,在慕泠进入他的那一刻,巨大的欢喜油然而生。 不过他的欢喜并不是为慕泠的病情治愈而生,单纯只因为身体被满足而已。 好像他身体里掌管情欲的开关失控了,释放出被囚禁已久的情欲,眨眼间将理智赶尽杀绝,彻底主宰了这具躯体。 “嗯——”慕泠几乎是凭着一股劲儿抵抗住脑中呼啸的阴影,闭着眼进入了他。 丰沛的淫水让进入变得容易许多,但花穴过分紧致,过程中紧紧箍着性器,连肉棒上凸起的脉络都没有缝隙,像是为它量身打造的一个套子。 肉棒甫一进入,就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欢迎,层层叠叠的媚肉热情地亲吻来宾,内里的宫胞也激动地颤抖,诱其深入肆虐一番。 慕泠从没想过,做爱竟会这么舒服。 之前他以为,做爱的快感大部分是出于对本人的喜爱,肉体的欢愉只占一小部分,现在他才明白自己大错特错。 “宝宝……”慕泠睁开眼,将满面绯红的阮念棠拥入怀中亲吻。 “嗯……”情欲被满足些许,理智也重新冒头,阮念棠听着那声“宝宝”,只觉得心都酥了。 慕泠并未意识他为何会叫阮念棠“宝宝”,其实这个称呼是幼时他的奶奶叫他的。 奶奶曾经是对他最好的人,也是他童年中为数不多的美妙回忆,现在,他在潜意识里将这个称呼送给了阮念棠。 “慕泠……唔……”阮念棠环着他的脖颈亲吻,像一对交颈的天鹅。 慕泠喘得比打比赛时还要剧烈,阮念棠的小穴包裹着他,像邀请一样往里吸,又像排斥一样往外挤,给他以矛盾的快感。 “啊!啊啊!”阮念棠被药物刺激的身体更加敏感,很快就潮吹了,只是慕泠却还迟迟锁着精华。 “你怎么……还没到……”他语气复杂,既崇拜又嫉妒,既佩服又埋怨,“明明是第一次……” “第一次做爱,不代表我第一次射精啊。”慕泠无奈地揉揉他的乱发,“想我射给你?” “想……想被灌满……被堵着……”此刻的阮念棠诚实得过分,脸上红晕一直未退,因此也看不出是出于快感还是羞耻。 阮念棠小声地说着极富冲击力的话语:“……想要老公的精液。” 慕泠几乎是一瞬间就失控了。 颜色浅淡的硕大肉棒钉在娇小的花穴里,飞速的肏干让穴口艳丽非常,发出连成一片的淫糜之声,像是杵与臼,只是舂捣的不是谷物而是面团,甚至能听到“面团”粘粘在“肉杵”上的声音。 “唔~啊~”阮念棠的呻吟都被肏得不成调,断断续续尾音漂浮,身子被撞得颠簸,胸前两团乳肉跳跃翻飞,一下下蹭在慕泠的胸膛上。 慕泠出了汗,阮念棠也浑身湿得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所以他原以为胸膛的湿润是汗水,一低头才发现竟是奶水! “自己流奶了?”慕泠少见的戏谑道。 “呜呜!早、早就流了!”阮念棠又羞又怨,“你怎么才发现……” 催情药虽然只喂进了两个小穴里,但药效早就蔓延到了四肢百骸,他的胸脯已经胀得不行了,所以仅仅是被肏得颠动就喷奶了。 慕泠满心满眼都是宠溺,他掬起一边奶肉,将奶头衔进嘴里,唇舌刚一触上肉棒就被小穴夹了一下。 “嗯……”慕泠总算明白为什么秦岸他们喜欢边肏边吸奶,原来上下竟是相互牵连的!吮得狠了小穴就不由自主地收缩,于是他就肏得更猛,肏得猛了奶水就流得更欢,他便吮得更狠…… “唔唔不要……啊!!” 阮念棠第二次高潮的同时,慕泠才姗姗来迟地射了出来,射精过程长达两分钟,巨量的精液果然灌满了他的花穴。 微凉的精液喂进花穴,令身体的燥热减缓不少,阮念棠像只满足后慵懒惬意的小猫,吐着舌头喘息片刻,眉目舒缓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就这么堵着?”慕泠还记着他之前说的话。 “唔!”阮念棠突然面色一变,一处得到满足另一处的空虚感便越发明显,弱弱地开口:“后面……后面也想要……” 慕泠当然救人救到底了。 只是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一小 分卷阅读43 时前他还暗自挣扎了片刻才艰难地插入阮念棠的花穴,现在却毫无心理负担地干进了后穴,甚至还隐隐有些迫不及待。 阮念棠哪里都很软,慕泠轻而易举就将他的膝盖按到了腋下,整个臀部高高翘起,几乎完全呈现在阮念棠眼前。 近距离地看着自己的花穴流精,还有菊穴饥渴难耐的缩动,这样的视觉刺激太强烈,饶是被药物控制的阮念棠也顶不住了。 “不要这样呜呜!放下来……” 或许是被另外几人潜移默化了,又或是骨子里的本性如此,只是不再掩饰了,慕泠不仅不停下,还将他的膝盖直接压在了床上,小肉棒差点儿蹭到阮念棠嘴边。 慕泠单膝跪在床上,沉腰将重振旗鼓的肉棒一寸寸打入他的内部。 阮念棠不堪忍受这刺激,索性闭上了眼。 “睁开眼,看清楚我是怎么干你的。”慕泠冷着声音说完,心又软了,“宝宝。” “呜……”阮念棠不情不愿地睁开眼,眼见着那一圈褶皱先是被挤得凹陷下去,吞进巨大的头部后,又被慢慢撑开…… 阮念棠浑圆的屁股被迫高耸,他也被迫亲眼看着自己被操的全过程。 慕泠身子晃动的同时,思绪也随之晃乱起来。 阮念棠的臀型格外优秀,像是最饱满圆润最鲜嫩可口的水蜜桃,也像小时候奶奶带他吹的肥皂泡,两个叠在一起的那种。 看着赤裸的肉体、两人交和的身影,慕泠不再觉得恶心,只有和爱人身心合一的浓厚欢喜。 伤痕累累的少年时代仿佛被剥离,成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噩梦,从现在起,他的人生只余天真无邪的童年,和幸福美满的未来。 “我爱你。”随着越来越强悍的耸动而来的,却是这么轻柔的一句情话。 “我、我也爱你……哼……”阮念棠看着面容冷淡的慕泠,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他眼底的爱意。 慕泠听完肏得越发凶狠,“噗呲噗呲”的声音响个不停,连花穴里的精液都被带着流出来不少。 他像是受不住,又像是不满足,“再说一遍。” “呜呜我爱你!我爱你冷着脸说爱我,我爱你叫我宝宝,我爱你狠狠干我……” 阮念棠仿佛崩溃了,一句句剖白他的心:“你什么都不做,我还是爱你。” 如果此刻测心电图,慕泠毫不怀疑自己可以画出一座珠穆朗玛峰。他用尽所有力气蛮横地肏着阮念棠,在他眼皮子底下将后穴肏得口吐白沫,肉棒无师自通地朝着敏感点狠狠碾压,让阮念棠那张嘴再没有说话的力气,只能像搁浅的鱼儿一样大口喘息。 慕泠发狂的模样都让阮念棠疑心,中春药的究竟是谁。 到后来姿势换了一个又一个,情话说了一句又一句,两人射了一次又一次,阮念棠解放般喊着药效已经过了,慕泠还是充耳不闻地持续肏着他,像是打算把之前欠的都讨回来。 所以那四个人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目睹了阮念棠射无可射,被逼得尿出来的一瞬间。 稀稀拉拉的尿液浇湿了床单,阮念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哭得不能自已。 “呜呜呜!全都弄、弄脏了!” 慕泠轻声细语地安抚:“没关系,没人嫌弃你。” “这是慕泠?”陶煦不敢相信,讷讷地问:“确定不是他的双胞胎弟弟什么的?” 相比起陶煦满脸的不可置信,其他人倒是没那么惊诧,毕竟慕泠的变化有迹可循,特别是苏文琛,可以说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没等慕泠从阮念棠体内退出来,几个人便急切地围了上去。 “他们对你做什么了?没受伤吧?”肖言春的眼睛上下打量阮念棠,试图从密密麻麻的红痕中看出哪些是别人的手笔。 苏文琛只看了两眼,目光顿时凌厉起来,“他们绑你了?” “嗯……”阮念棠应了一声,不好的回忆又被勾起,那种如坠地狱孤立无援的痛苦令他猝然红了眼眶。 几人心都要碎了,秦岸强忍着怒火,不让自己在阮念棠面前失态,“我去处理他们。” “我跟你一起!”陶煦握紧拳头,和秦岸走了出去。 “对不起,你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不在。”肖言春的眸子里装满了自责和后悔。 “不怪你们,是他们故意挑这种时候。”阮念棠坐在慕泠怀里,后穴还塞着他的肉棒,有些脸热:“再说,有慕泠来救我……” 慕泠歪头轻轻舔了下他的耳垂,似是赞同他的说法。 肖言春顿时更后悔了。 苏文琛握着他的脚踝,指腹在脚腕上摩挲,“我都没舍得让你疼,他们凭什么?!” 阮念棠硬撑道:“不怎么疼的……” 这种事没人比苏文琛更了解了,他也不拆穿,只回房找来一管药膏,轻轻抹了上去。 “……嗯!”阮念棠疼得抖了一下,眼泪就跟着掉了下来。 经此一役,他才明白苏文琛有多爱他,无论捆绑还是别的什么都没让他疼过。 一时无言,三人各自给他上药,从那小心轻柔地动作不难看出他们对自己的珍视。 阮念棠心房又甜又涩,他既沉醉于现下的甜蜜,又惶恐于潜伏的危险。 他不能失去他们。 绝对不能! 阮念棠这么想着,坚定了一个想法。 他希冀地看向苏文琛,请求道:“给我穿贞操带好不好?” 终于走上了天天开车顿顿吃肉的小康之路。 34 苏文琛脸上有一闪而过的讶异,随即明白了什么,浓浓的愧疚又涌上心头,“我发誓,绝对没有下一次了!以后我们每时每刻都不会丢下你!” 阮念棠固执地摇摇头,“总有分开的时候……” “不要这样。”肖言春忍下心底难言的苦楚,郑重地看向阮念棠:“棠棠,答应我,无论出了什么事,都要以自己的安全为第一,别的都不重要,只要你好好的。” “不管怎么样,阮阮都是我们最爱的人。” “我说了,没人会嫌弃你。”慕泠思及先前阮念棠被欺辱的场景,不由将他抱得更紧。 阮念棠怔怔地看着他们,连眼泪掉下来都顾不上擦,再不敢提当时已经生出了自杀的念头。 可他到底还是怕的,就算他们五个人天天把他别在裤腰带上,也总有疏忽的时候,今天的事他真的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了。 “就……出门的时候穿,好不好?”阮念棠用一双水波荡漾的眼睛盯着苏文琛,殷切的眼神谁都抗拒不了。 苏文琛无可奈何地叹口气,他其实并不喜欢贞操带这种侮辱性极强的东西,但见阮念棠如此坚持,心里已经动摇了,又想到一般贞操带是为防止穿戴者偷情乱搞,但他却是为了防止被人强暴,这样一想 分卷阅读44 倒像是个护具了,所以他放下心里那点芥蒂,点头答应了。 “不过有一点希望阮阮明白,给你戴贞操带是为了保护你,不是束缚你,也绝没有什么怀疑的意思。” “我明白的。”阮念棠终于露出一点笑意,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你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回国。”肖言春转头看向慕泠,示意他出去,慕泠清楚是要去解决刚刚的事,他是目击者也是当事人,肯定是要出面的。 阮念棠也猜到了所以没有挽留,但是随着慕泠的离开身体的热度也一点点被带走,先前的恐惧又卷土重来,他本想撑过去不妨碍他们办正事,最终还是在房门即将关上的前一刻哭了出来,“别走……别留我一个人……” 殿后的肖言春心痛得不能自已,如果之前是如遭雷击,眼下则像是心脏上刚刚被劈开的窟窿里钻进了细小的电流,疼得五脏肺腑都跟着抽痛。 苏文琛的心疼也不亚于他,垂在身侧的双手脉络尽小,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凶狠:“你留下吧,我们去解决那些混蛋。” 去而复返的肖言春快步躺回床上,将阮念棠抱进怀里后才发觉他一直在颤抖,“乖棠棠,不怕,我在呢……” 就这样轻声哄了许久,阮念棠才停止抽泣和颤抖,带着惊惧与情事后的疲惫沉沉睡去,身后的肖言春却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Mors一行人收拾完毕赶赴机场,只留下法务部人员处理昨日之事,公关部经理主动请缨留下控制舆论导向。 于是飞机起飞前,“皇冠河豚涉嫌性侵Mors泄欲助理”就迅速登上V国头条,连“Mors世界杯夺冠”都被压在其后。 接着不到两个小时,全世界都沸腾了,各国网民开始自发检举皇冠河豚一系列违法犯罪行为,就连沉寂多年的睡粉一事也被重新提上台前,迟到多年的口诛笔伐让皇冠河豚背后财团彻底乱了阵脚,官方声明发了一个又一个还是挡不住人民群众义愤填膺的声讨,只好灰溜溜地发了一句“期待法律还以公正”后关了评论。 这一切与飞机上的几人没有关系,他们正享受着胜利与失而复得的喜悦,热切期待着晚上的国宴。 “国宴上是不是可以见到主席?”阮念棠心情虽然还没有完全恢复,但即将回到故土的兴奋感将心底的异样冲淡些许,又不想毁了他们的好心情,所以一直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嗯,不止有主席,高层领导基本上都在。”秦岸爱不释手地揽着他,心想应该找个手铐,把他们铐在一起最好。 “国宴有什么好,我从来都吃不饱。”陶煦吃着牛排,还不忘分享经验:“吃到七分饱再去就差不多了,不过千万注意不能吃味道重的,被发现就惨了!” 阮念棠被他逗得笑了,“那是你饭量太大啦,我就不一样了。” 陶煦余光见他笑了,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其实不用把国宴想得多么神圣,除了主桌的菜是热乎的,别的桌都是凉的,还不如吃火锅呢!” 阮念棠聊着聊着,心情渐渐轻松不少,最后终于露出了发自真心的笑容。 一行人风尘仆仆地回国,稍作梳洗便奔赴国宴,Mors毫无疑问坐在主桌,阮念棠属于管理人员,坐在偏外围的一桌。 席间觥筹交错,虽然气氛不算热烈倒也融洽,阮念棠那桌都是自己人,就更随意自在了。 余悦就坐在他旁边,一直切实履行着陶煦赋予她的任务——不让阮念棠喝酒。 同桌有一位是爱劝酒的,一圈人都被劝得喝了不少,唯独阮念棠半天下来滴酒未沾,后半场那人像是被激起了斗志,总是冲着阮念棠劝酒。 “小阮呀……昨天那事儿我听说了,来,这一杯是替你压惊的……” “都说了阮助理不会喝酒,赵哥还是找别人喝吧。”这话余悦已经说了好几遍了,因而此刻脸色很不好看。 “没喝过怎么知道不会喝?来来,一杯酒下肚万事全不顾……” 阮念棠不是不会喝,只是不喜欢喝,他觉得酒味辛辣难以入喉,非常不理解为什么有些人会嗜酒如命,但今天他有点心痒,都说一醉解千愁,那喝一小口就能解一点愁吧? 他顺从地接过赵经理递来的酒杯,不顾余悦的劝阻一饮而尽,嘶——好辣!还是好难喝! 他皱着脸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倒把余悦看乐了,转头又想起来自己貌似任务失败了,脸也跟着皱起来:“完了完了,弟弟要骂死我了!”心里一愁,竟也开始喝上了。 一边自己喝还一边替阮念棠满上,瞧那架势是索性自暴自弃了! “喝吧喝吧,说不定弟弟看你醉得可爱,就顾不上骂我了哈哈哈!” 阮念棠两杯下肚后脸颊红润,脑袋也不太灵光了,自己却浑然不觉,还心想他莫不是遗传了老爸的好酒量,这么高度数的白酒喝下去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于是沾沾自喜地自斟自饮起来。 赵经理一看这小不点终于上道了,欣慰地与他推杯换盏起来。 所以宴席一结束,陶煦火急火燎地赶过来——现在阮念棠离开他们一刻都要紧张,看到的却是一个醉醺醺的小助理! 刚要质问余悦,才发现这人醉得更彻底,说话都大舌头了还不忘甩锅:“弟——弟——你来啦嘿嘿……是软糖他……他寄几要喝的!我都说不许喝了,奏是不听!”边说边把醉酒的小助理往他身上一推,“回去狠狠治治他!让他十——天……下不来床!” 陶煦猝不及防被阮念棠撞了个满怀,心里有火发不出,揽着软绵绵的人上了车。 阮念棠一上车秦岸就闻到一股酒味,顿时眉头紧锁,“怎么喝成这样?” “不知道,把人操醒了再问。”陶煦语气不悦。 只有昨天码的半章,今天发高烧没法写了。 大家注意保暖,生病太难受了 35 秦岸知他说的是气话便没往心里去,看着软乎乎的小助理又心软了,“算了,有我们在醉就醉吧,回去喝点醒酒汤。” 秦岸开着车,从后视镜里看到阮念棠横躺在他们怀里,保姆车后排空间大,几个人很快就憋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了,看得秦岸很是郁闷,“假期都给我去考驾照,别总指望我当司机。” “别啊,能者多劳嘛!”肖言春不要脸地说完,又低头去逗微醺的小人儿了。 阮念棠还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只是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半睁半闭,眨眼的速度都慢了许多,一直半张着的嘴里露出一截嫣红的舌头,肖言春手指在他水润的唇瓣上由轻到重地划圈,终于在他呼吸急促时探进两根手指,夹起那条舌头戏耍。 阮念棠的大脑被酒精麻痹,身体的反应也跟着迟钝, 分卷阅读45 舌头被手指拈着拉扯也没有抗拒,就这么呆呆地任由肖言春在他嘴里搅出水声,口水从嘴角流到小巧的喉结,在昏暗的车厢里勾起了所有人的欲念。 “喝醉了也好可爱,傻傻的。”肖言春说完不禁唾弃自己像个痴汉,但其他人却都是一副肯定的神情,只有阮念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说自己傻,愤愤不平地咬了一下嘴里的手指。 “嘶——你是属狗的吗?”其实那点儿疼痛对于肖言春而言根本不算什么,他就是存心逗逗他。 谁承想阮念棠没有再被激怒,而是真的担心他疼一般,切切地看了他一眼,内疚地用舌头舔了舔被咬出牙印的手指,舔完还怕他不满意,又含着指节吮了起来! “嗯……”肖言春单单被他看了一眼就硬了,更别说被他吮吸手指了!都说十指连心,他现在真的觉得那条舌头不仅是舔在他的手指上,似乎连心脏都被舔得痒痒的。为了接下来的路程好过,他不得不打开车窗让夜风灌进来,让自己冷静一点。 阮念棠舔着舔着突然觉得背上有什么东西硌得慌,不悦地翻了个身,差点儿从他们腿上掉下去,幸好被苏文琛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哟,起立了?”苏文琛瞥了眼肖言春的裤裆,戏谑地说。 肖言春还没说什么,阮念棠倒恶人先告状了:“硌人呢……” “现在不硌了。”苏文琛对上阮念棠便温柔至极,把他圈在怀里抱着,“阮阮今天还没挤奶吧?” 阮念棠摇摇头,脑袋蹭得苏文琛胸膛痒痒的,“涨……” “这就帮你。”苏文琛刚要上手,突然想到什么,似笑非笑地对慕泠说:“阮阮喝了酒,奶水里也有酒精,你就不用喝了吧?” 众所周知,慕泠讨厌喝酒。 谁知他竟然沉思一会儿,气定神闲道:“不一定,说不准我就爱喝了呢。” 肖言春嗤笑一声,“算了吧,部长劝酒你都没喝。” 慕泠懒得再辩解,脱下阮念棠的外套后,看见里面的白衬衫已经半湿了,散发着淡淡的奶香。 一粒粒解开扣子,露出一对被紧紧束缚着的乳肉。 今天这种正式场合,阮念棠穿的是超紧胸罩——原本他想直接用布将奶肉裹平的,被他们阻止后才换成紧身衣。 随着关注点转移到胸部,阮念棠的不适感也越来越强烈,他忍不住扭起身子,微挺的胸部在慕泠掌心轻蹭,似催促更似勾引:“帮我……脱掉……” 慕泠紧绷的神经被他一句话打散了,几乎是生拉硬拽地将那件胸衣从他身上扯下来,乳肉刚被释放,一股幽幽奶香便在昏暗的车厢里弥漫开,不知是谁还吞了吞口水。 视觉的缺失让嗅觉更为敏感,特别是秦岸还不能一直盯着后视镜,只能奋力深吸空气中的奶香。 副驾驶上的陶煦快把后视镜盯出一个洞来,语气狠狠地开口:“下个路口停一下,我要坐后面去!” 秦岸点点头,心里想的却是——门都没有! 然而令他们没想到的是,奶香味竟然在浓度到达顶点之时戛然而止——两枚奶头被人含进了嘴里,严严实实地包裹着,连一丝香气都吝于分享。 “唔嗯……”阮念棠的呻吟听不出舒爽还是难受,内衣勒出的红痕衬得奶肉更加白嫩,两只奶子被苏文琛和慕泠一左一右揉按着,手指印渐渐覆盖了原本的勒痕,带有酒精的奶水被大口大口地吸走,身体的热度却丝毫未减,阮念棠不满地嘟囔起来:“好热……” 肖言春一个步子跨到阮念棠身前,蹲下身将他的裤子剥下来,内裤已经湿透了,布料被吸进穴里显出一道诱人的凹陷,接着用那两根被吮吸得湿淋淋的手指摸上了那里。 “嗯啊——!”阮念棠尖叫一声,身子失控地往下滑了一寸,却把肖言春的手指吃得更深了! “戳、戳到了啊啊!” 肖言春手指顶着布料插进花穴,此刻已经陷进去一个指节了。 “我手上都是棠棠的口水,现在插在小穴里,像不像是棠棠自己在舔自己的小穴?” 阮念棠拼命摇头,底下那条缝隙却悄悄变得更湿了,“不……啊!” 原来是慕泠不满于他被分走太多注意力,惩罚性地咬了一下他的奶头。 “呜呜……”阮念棠委屈地掉下两颗泪珠,在苏文琛的授意下自己托着奶子挤压,像极了在给两个大胃儿子哺乳的苦命母亲,也像是因为家境贫穷,又逢荒年,只好以奶水喂养全家的悲惨妇人……阮念棠被自己的发散思维羞得抬不起头,奶水和淫水倒不知羞耻地流了好多。 到达总部后,阮念棠酒醒了大半,身子软得像面条似的,被苏文琛抱回房间。 “别放在床上……我想先去洗澡,身上好脏,全是酒味儿。” “别洗了,相信我,待会儿只会更脏。”苏文琛话里的意味深长,令阮念棠倏然红得像只熟透的虾米。 阮念棠被五个人圈在中间却不觉害怕,只觉欣喜与期待。 这是第一次被他们,被五个人一起上呢…… “我和队长先来,都憋了一路了。”陶煦刚刚还在指责秦岸不让他下车,现在又和他站在了同一阵营。 商量好后阮念棠被七手八脚地操控着脱光衣服,内裤被扒下时还依依不舍地缩在穴里不肯出来,被泡湿的布料和穴口勾连着。 陶煦和秦岸配合默契,两根性器在穴里打得火热,肏得阮念棠魂都要碎了。 “我怎么觉得今天小家伙的水特别多?”陶煦深浅不一地肏干花穴,像是为了佐证他的话,阮念棠的花穴吞吐着喷出一股汁液,潮吹后还不算完,依然在淅淅沥沥地流着淫水,像是一座肉泉。 “可能因为喝了酒吧,看来喝酒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秦岸的性器深埋在后穴里看不见具体形状,但外面的囊袋甩得啪啪响,将阮念棠的臀缝拍打得一片红晕。 “呜~啊~”阮念棠最受不了他们一本正经地交流做爱感受,像是探讨什么重大科研难题一样,于是一边羞耻地任由他们摆弄一边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啊……别、别这样!呜!”阮念棠被陶煦勾起一条腿的腿弯,因为柔韧性太好被拉成了站立的一字马,原本隐隐约约的交合处完完全全暴露在众人眼前,两处肉穴像是开到荼靡的粉红花蕊,艳丽至极淫糜至极。 旁边三人火热的视线聚焦在一处,只能看着活色生香的画面却不能亲自上场,陶煦带着报复成功的快感激烈地肏干花穴,速度堪比打桩机,很快穴口就堆积了一圈白沫。 两根肉棒嵌在穴里捣出越来越多的汁水,秦岸看着大量汁水顺着阮念棠那条站立的腿淌到地上,不禁怀疑他们两个是什么人形榨汁机。 “呜呜想把腿放下来……” 分卷阅读46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了,一举一动都完全暴露于人前,阮念棠单腿站立身子不稳,上半身瘫在陶煦怀里,两枚被吮吸到红肿的奶头在他硬邦邦的胸膛上上下摩擦,“奶头……奶头要破皮了……” 陶煦这次没有心疼他,回回直捣花心,把阮念棠肏得宫胞都酸软不堪,一股一股喷着清液。 他心底有气,气阮念棠不听话喝了酒,气秦岸道貌岸然,更气今天国宴阮念棠不能和他们坐在一起。 国宴桌位坐次安排严格,阮念棠只能算是管理人员,连坐在主桌下席的资格都没有。 其实坐在哪里无所谓,只不过通过这件事让陶煦意识到,未来如何给阮念棠名分将是一个充满艰难险阻的过程。 这段关系见不得人、晒不得光,如果只顶着泄欲助理的名号倒还好,可陶煦比较贪心,他想给阮念棠更多。 想给他一场隆重盛大的婚礼,想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 当然,不只陶煦,他们每个人都想给阮念棠全部美好。 只有阮念棠傻乎乎地满足于现状,此刻被肏得狠了便委屈得不得了,缠着陶煦的脖子求饶:“老公慢一点……唔……可怜可怜我……” “笨死了。”陶煦低骂一句,到底还是把他的腿放下来。 “才没有呜呜……”先被说傻,又被说笨,阮念棠委屈死了,眼泪刚掉下来就被一只手揩去了,抬头发现竟是慕泠。 阮念棠被他望得不好意思,转念想起当初他们做爱时慕泠在一旁露出的鄙夷眼神,顿时有点心慌,“别看了……” 被他一说,慕泠果真移开了目光,阮念棠呼吸一顿,虽然不让看的是他,可等慕泠真不看了心里又酸得厉害……连他都要唾弃自己反复无常了。 然而慕泠只是转头对奋力耕耘的两人说道:“差不多行了,留点给我们。” 阮念棠听完耳朵都红透了,小穴兀自绞紧,夹得两人都酥了脊椎。 “是想把我们早点夹射么?小坏蛋!” 秦岸也状似不满地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念棠那么偏向他?” “我……我不是故意的!”阮念棠生怕他们因此生出嫌隙,急得面颊绯红:“我没有偏心,你们哪一个我都爱死了!” “知道了,说你笨还不承认。”陶煦与秦岸一起加快速度,皮肉相撞发出巨大的响声。 原以为那速度已是极限,没想到他们还能更快,阮念棠被肏得再说不出话来,都没空分泌眼泪了,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肉体相交处,很快在“双管齐下”中败下阵来,三人接连高潮。 高潮后还处在不应期的阮念棠就被肖言春抱过来,肖言春仰面抱着他躺在床上,扶着性器滑进尚未合拢的后穴,准备好后招呼另外两人:“你们谁来?” 借用一个可爱读者的评论,今天是颗酒心糖~ 36 慕泠神色如常,看上去好像并未因他的话而产生触动,依旧一副不怎么热衷于性爱的样子。 苏文琛偏头看了看他,镜片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反了两下锐利的光,不过三两秒的时间,就挑着嘴角说:“我预约的设计师差不多到了,你们玩吧。” 昨天阮念棠执意要穿贞操带,虽然他的确有那种东西,但因为舍不得让他穿那种笨重不便的简易款式,于是特地联系了国内一位享誉世界的情趣用品设计师。不过该设计师近一个月的时间表已经排满了,只好抽出私人时间沟通细节。 随着苏文琛的退出,慕泠毫无疑问成了受益人。他面上冷淡,只有攥成拳的五指微不可察地松了一点。 慕泠看着阮念棠身体朝上被肖言春肏着后穴,后穴张大到极致,褶皱被撑得平整透明,而前穴明明刚吃饱,却仍饥渴地流着汁水,亮晶晶的淫液混着几丝夹不住的精液一起流下来,直让人想扒开两片湿哒哒的花唇,看看里面究竟存了多少精液,再亲自射上一发。 之前随着奶水被一起吸走的醉意卷土重来,酒精让阮念棠心底的不安渐渐扩大,慕泠的不作为更让他坐实了心中猜测,脆弱的声音像是掺了酒,又像掺了泪:“是不是……我没被下药,你就不上我了?” 慕泠瞳孔骤缩,他只是被眼前的景象刺激到后停顿了两秒罢了——只这两秒,让他看清楚了阮念棠内心深处的不安。难道说,他一直认为自己和他做爱仅仅是出于“救助”? “跟什么药都没关系。”慕泠跪在交叠的两人跨间,扶着性器挺入水润至极的花穴,“我和你做爱,只是因为喜欢你而已。” “呜……哼嗯……”阮念棠的身体先于大脑做出了反应,花穴又湿又软,刚被狠狠肏过所以进入得格外顺畅,他还未因慕泠的话生出惊喜之感身体就被快感俘获了,脱口而出一连串的呻吟。 “烫~太烫了呜呜!”阮念棠像是真的被那火热的性器烫到了,花穴都不停哆嗦起来,媚肉却口是心非地裹着那根烙铁又吸又吻。 慕泠已经开始动作了,阮念棠才像刚刚反应过来似的,有点儿受宠若惊,又有点儿不好意思,傻乎乎地重复:“你刚刚说……说喜欢我……” “嗯。”慕泠应了一声,掐着他的腰身把肉穴牢牢箍在性器上,上下两根不分大小的肉柱错开节奏,令阮念棠连呻吟都乱了。 阮念棠依然反应敏感,不停歇地发出细弱的呻吟,只是脸上的欣喜却迅速退去了。慕泠一向关注不到别人的心情,然而或许真的是因为心意相通,此刻竟然领悟到了他微小的情绪落差,心里某个地方一下子柔软下来。 “我喜欢你。” 果然这四个字的威力不容小觑,阮念棠几乎是瞬间就红了脸,望着慕泠的眼睛里是藏不住的笑意,就连小穴都更热情了。 慕泠轻叹一声,不知是叹阮念棠太好哄,一句话就高兴成这样,还是叹自己性格太冷清,竟然让人一点儿安全感都没有。 “还说不偏心,棠棠眼睛都快长他身上去了。”肖言春托着他绵软的屁股,泄愤一般大力地颠动,挺翘的臀肉压在囊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啊……没、没偏心……我也看你……”阮念棠艰难地转过脖子去和吃醋的男人接吻,可是这样一来慕泠又酸了,可能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动作突然更猛了,把阮念棠撞得乳肉乱跳。 “棠棠来说说,前面和后面哪个更爽?”肖言春咬在他的肩头,大有一副不说实话就刑讯逼供他的架势。 “呃啊……前面很舒服……可后面也舒服……我、我不知道呜呜!”阮念棠快要被磨疯了,两个人较劲似的一个比一个肏得快、深、猛,一次次都狠狠碾压过敏感点,快感一波波涌上来,令阮念棠身子像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肖言春对无论是力度还是速度都丝毫不 分卷阅读47 亚于他的慕泠吃惊了一瞬,继而轻笑道:“我还以为你不行呢。” 慕泠闻言眯了眯眼,全身的气血都被激得沸腾起来了。 然而可苦了阮念棠,此后的时间里,他觉得自己活像是被上了一遍大刑——不过不是以让他疼为目的,而是让他爽。 肖言春和慕泠轮番的肏干让他泄了一次又一次,由于淫水的大量释放,些微的醉意彻底被肏没了。 甚至最后秦岸抱他去清理前还为他口了一次,比他大很多的舌头在他两腿之间舔来舔去,不放过一处角落,连充作保护屏障的褶皱都被舔开,粗砺的舌苔来回剐蹭着娇嫩的肉蒂,在他潮吹后将清亮的汁水悉数卷进口中细细咂着,像是品味某种珍贵的佳酿。 “奶水里有酒精,那淫水会不会也有?”陶煦问。 秦岸装模作样地沉思片刻,实话实说道:“不知道,不过我觉得我快醉了。” “胡说什么……”彻底清醒的阮念棠白皙的身子红透了,虚弱地揪起一块床单在指间缠绕,心想这群人真是坏透了! 接下来几天Mors依然很忙碌,参加不完的活动、开不完的表彰会、无数综艺节目的邀约以及各大品牌的广告代言……这些着实令他们分身乏术,每天和阮念棠相处的时间竟然比之前训练时还少,想把阮念棠时时刻刻带在身边又担心再出意外,五个人简直恨不得查查自己有没有孪生兄弟,那样就能一个去工作,一个自由享受爱情了。 所幸的是,苏文琛为阮念棠量身打造的贞操带终于做好了。 产品送来后苏文琛立刻把人召集到一起,向他们介绍起他的作品,期间还甚为不满地没收了阮念棠怀里的小鸡崽儿。 苏文琛为了制作出轻便舒适的贞操带的确花了大功夫,全部以0.5mm的金线勾勒而成,底档处镶嵌着两根假阳具,最特别的是腰间的金线,腰围是经过精密计算的,确保整个贞操裤在没开锁的情况下绝对拉不下阮念棠的胯骨。 “这个是锁。”苏文琛指着腰间金线中间的一个金属长方块,全长不过两厘米,他不说阮念棠还以为是装饰物。 “这是钥匙,”苏文琛拿出五把格外小巧的钥匙,捏在他们的大手里有点滑稽,他给每人分发一把,“全世界只有这五把,一定要收好了。” 几人把钥匙和戒指一起挂在脖子上,放回衣襟里贴着心口。 “棠棠以后上厕所就跟我们说,别害羞。” “……嗯。”阮念棠低着头打量手里的贞操带,已经害羞地头也不敢抬了。 苏文琛捏着钥匙插进细小的锁孔,设计精巧的金属块便“咔哒”一声分成两半。帮助阮念棠穿上后,高深莫测地问:“阮阮有没有发现一些特别的地方?” “嗯……”阮念棠这几天都没和他们做到最后,眼下穴里一次性吞下两根,虽然是假的但还是很刺激,空虚已久的小穴也不挑食,热情地给予回应。 阮念棠半扶着苏文琛的手才勉强站稳,吭哧了半天才懵懂地问:“哪里……哪里特别?” “阮阮没觉得,这两根假阳具的形状很熟悉吗?” “什么……啊……”阮念棠早就发现这两根假阳具是高仿真的,插入穴里后更感觉到连上面凸起的青筋和脉络都被塑造得异常细致,好像是谁的性器真在他穴里勃起了一样…… 他被苏文琛引导着收缩小穴,更细致地去描摹那两根假阳具的形状,半晌后才放弃地开口:“感觉不出来……总之很像真的……唔……”说话间小腹一酸,一小股淫水流了出来,顺着假阳具将底档打湿了一块,阮念棠羞耻地并紧腿,人家在说正事呢他居然把自己弄湿了!太……太淫荡了! 幸好苏文琛并没有没发现,他佯怒地捏了捏阮念棠的脸,“没发现形状和我的一样吗?虽然尺寸比我小了一点。” 阮念棠瞬间脸色爆红,说不清是惊讶还是埋怨:“你……你怎么这样啊……” 陶煦也炸了,“你这算什么?假公济私?” 苏文琛先回答阮念棠的,“难道阮阮不想塞我的,还想塞别人的?” “怎么可能!才不要别人的!”阮念棠紧紧拉着苏文琛的衣袖,“……我只要你们的。” 苏文琛这才满意地看着其他人,“这件算是样品,合适的话工作室会再生产一批给阮阮换着穿,有兴趣就尽快做倒膜吧,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于是阮念棠得以陪他们一起出活动,只是在别人看不见的衣服下面,时刻穿着为他特制的贞操带,而且里面的假阳具每天都不一样。 起初阮念棠害羞得不得了,每次都是实在憋不住了才找他们开锁,后来被陶煦身体力行地教训了一顿,才一有便意就老老实实地开口。 秦岸还找来很多护理药膏抹在假阳具上,既滋养肉穴又让他的两个肉穴一直都是湿软的,可以随时随地和他们做爱。 有时两条广告的拍摄间隙,他们都能在换衣间里来上一次,之后听到摄影师夸他们“荷尔蒙爆棚”“很有味道”,阮念棠都会羞窘不已,只有他知道,那些都是真的! 就在日子趋于平静,只等最后一个访谈类节目收尾后便可以享受假期之时,他们的关系被发现了。 ——有细心的网友从路透照里扒出来,Mors脖子上戴的戒指和阮念棠手上的是情侣款。 如果是普通情侣款倒还能说是戴着玩的,但坏就坏在,此款系列的推广语是“爱,不应该受禁锢”,再与该珠宝品牌创始人与其亲姐姐发生不伦之恋的人生经历联系起来,就很有问题了。 是以该评论一发出就在网上迅速发酵,乘着Mors夺冠的东风,让全民对他们的关系产生怀疑,于是各种各样的深扒、推理及时出现,博人眼球的标题、捕风捉影的内容,偏偏还有一群心甘情愿为之买单的看客。 其实通篇除了指出他们在一起是真的,其余都是臆想。 阮念棠麻木地滑动屏幕,尽管手指滑得很快,底下评论还是看得他心脏刺痛。 “博主扒得好仔细!给你点赞???d” “这么说阮助理一开始就是别有用心咯?可是看着不像啊……” “Mors都看不出来能给你看出来嘛?” “心机婊怎么会让一般人看出来呢~” “我就说他长得也不咋好看,怎么就被选中了?原来是靠迷药” “对对对!我也get不到他的颜!可是感觉身边都在嗑!” “你一说药我想起来了,之前他差点被皇冠狗头那波人下药qj,会不会是自导自演博取同情什么的?里不都这么写吗哈哈哈” “这里是被控评了吧,明明文章疑点那么多,很多地方逻辑都不通-_-||” “总算找到友军了!我 分卷阅读48 信Mors,也信糖糖!就算真在一起也没关系,又没碍着谁!” “我也!我巴不得他们在一起呢!” “慕斯是动了谁的蛋糕了吗被这么黑?虽然慕斯本来就是蛋糕哈哈哈(我的笑点好奇怪)” “树大招风吧!” “看前面还不太确定,看到那个说糖糖不好看的我笑了,这绝逼是水军无疑了!我糖不好看你好看哦?” “已经有粉丝来洗地了,溜之前甩一个(律师函警告” …… “别看了。”慕泠走过来不由分说夺下阮念棠的手机,“不是说了吗?明天就好了。” 阮念棠硬撑着朝他笑了笑,一边点头一边心里却在想,明天真的会好吗? 下章公开后就差不多完结了,然后番外再写几个py,还有古代篇什么的(皇帝糖??左相右相影卫大将军邻国皇子,猜猜五仁分别对应哪个(●? ?ω??) 37 是由央视开办的一档访谈类节目,迄今为止已有十多年的历史,虽然内容中规中矩但也积攒了不少固定观众。这一期由于请来了风头正盛的Mors,收视率上来就破了纪录,到后期话题转向私人情感时,观看量更是陡然飙升。 “……接下来我们就聊聊最近的热点话题,网上有传言说你们和泄欲助理有超越肉体的关系,请问是真的吗?” “是真的。”五人异口同声地承认,弹幕瞬间炸了。 “回应了回应了!居然真的回应了!” “啊啊啊啊我就知道szd!五仁糖都给我往死里嗑!” “真是世风日下,这种人不封杀还等什么……” “道德狗滚开!人家爱怎样怎样,关你p事!” “封杀?我大慕斯为国争光,凭什么封杀?” 屏幕上刀光剑影,屏幕内也剑拔弩张,主持人是央视名嘴,语气柔和但步步紧逼。 “所以你们是五个人,在和一个人恋爱,对吗?” “嗯。” “不觉得这种关系有悖常理吗?” “常理即是正理吗?”肖言春歪头问。 苏文琛接道:“或许的确有悖常理,但绝不代表我们就是错的。比如大多数人都吃米饭,我们偏爱吃面条,可只要我们吃面条的没影响到吃米饭的,就不能说我们是错的。” 主持人也点头认可他的说法,继而又道:“但你们作为公众人物,考没考虑过会给大众带来不好的影响呢?” 听了这话,陶煦笑了,“什么不好的影响?米饭卖不出去了?” 此言一出,观众笑声一片,此前的紧张气氛也消散了不少。 陶煦笑完正色道:“既然我们没错,就没有好与不好一说。” “所以你们的家人也都接受了是吗?” 几人面色一变,秦岸接口道:“还没说,正好今天借这个机会告知大家,希望大家能够正视我们这些特殊群体,不要给我们太多压力。” 秦岸说完觉得太过正式,又面色柔和道:“虽然还没和家人说,但我已经求过婚了。” 言下之意,见家长是迟早的事,你们这些外人就不必操心了。 弹幕彻底疯了,满屏的“啊啊啊啊”以及爱心,还有各家粉丝的催促。 “秦队不愧是秦队!速度太快了!” “弟弟快跟上啊啊啊!求婚求婚!” “叫春那么会撩,居然让秦队抢先了?妈妈对你太失望了!” “老苏别装正经了!快上啊!” “泠泠你快开腔吧,这么冷淡糖糖会伤心的!” 仿佛真的听到了粉丝的呼唤,慕泠终于开了口,“我们都求婚了,戒指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弹幕有一瞬间的凝滞,接着就是如集体抽疯一般地狂欢。 “我屮艸芔茻!那居然是求婚戒指!早该想到的嘤嘤嘤” “我fong了,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五仁糖太甜了啊啊啊啊!我要得糖尿病了!” “啥时候结婚?” “催婚的我也……呜呜呜” “婚礼能全程直播吗?好想康……” “速度这么快,会不会是奉子成婚?” “楼上↑别走!我连孩子名儿都想好了!” “啪”的一声,阮念棠放下手机,脸颊飞起两团红云。 是录播节目,当时他就在台下,那些话他已经听过一遍了,今天节目播放,本以为会看到大片的谴责,没想到网友评价竟是异常的和谐。 “之前是有人买水军和营销号带节奏,现在已经被清理了。”苏文琛递给他一杯牛奶,“不过说实话,这届网友也太理智了,我都怀疑是不是公司出手了。” 阮念棠摇摇头,喝下一大口,上唇沾了一圈奶渍,“是因为得了冠军,大众对你们够宽容。” “嗯,人们对强者总是会宽容一些。”秦岸伸手擦掉半边奶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用舌头把剩下的舔掉了,“还因为你可爱,人们够喜欢你。” 不知是因为他的动作还是言语,阮念棠脸又热了,甩甩头正色问:“在网上造谣的幕后黑手是谁啊?”他实在想不明白,如今Mors一家独大,谁还想不开胆敢和Mors对抗? 陶煦拖着行李箱过来,正好听见这一句,“能有谁,还不就是皇冠狗头那波人么。” “国内有几家公司是他们的财团之一,之前因为我们赔了不少,想出口气才制造了这次事故。”肖言春走到阮念棠面前,“这些有上面的人管,不用担心。” “嗯。”阮念棠没忘记喝牛奶,一边应下一边咕噜噜喝奶,很快一杯就没了,他打了个小小的奶嗝,有点儿不好意思,心虚得转移注意力:“对了,皇冠……他们怎么样了?”时至今日,提起他们阮念棠仍然打了个颤。 “Nahal作为主谋被判处有期徒刑九年零四个月,其他人四到八年不等。”陶煦有点儿恼怒,“本来可以判十年的,这已经是各方博弈的结果了。” “够长了。”阮念棠不贪心,三年牢狱生活就足够摧毁一个人了,何况他们还是公众人物,进了监狱基本就等于职业生涯宣告死亡。 “不说那些了,你们假期打算去哪儿?”陶煦酸滋滋地问。 “慕泠还没跟我说,我都听他的。”阮念棠看了一眼慕泠,心里像锁着一只小麻雀,扑腾得厉害。 “你们是去享受了,我们可要回家受刑了。”肖言春笑着说,“我妈发了十几条语音,骂我都不带重样的,最后还问,什么时候把你带回家结婚。” 阮念棠没关注后半句,只听进去前半句,焦急地问:“他们不会打你吧?” 肖言春无奈地摇头,“我逗你呢,不是你想的那种骂 分卷阅读49 。” 肖妈妈肤白貌美,御夫极有一手,对肖言春不能“独占”老婆很不满,口口声声“就知道打篮球,球场上抢一个球就算了,情场还要抢一个人,把妈妈教你的都忘了!” “那就好。”阮念棠听完松口气,想起陶煦的处境又愁上眉头,“你呢?你之前打篮球家里就不同意,这次回去会不会闹起来?然后被迫回去继承家业,你妈妈甩支票逼我们分手?” “……你想多了,他们已经同意了。”陶煦黑着脸说:“其实他们只是担心我三分钟热度,早在我得全国赛冠军时就不反对了。至于你,不瞒你说,我爸爸是你的粉丝。” “?”阮念棠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我爸爸还说,如果这次不能把你带回去,至少要把你的签名带回去。” 阮念棠呆滞地被陶煦拉过去在一个眼镜盒上签名,觉得这世界太魔幻了。 直到确定他们真的不会遭到“家暴”,阮念棠才慢慢放下一颗小心脏。 “时间不多了,说临走前再喝最后一顿的,”阮念棠乖巧软糯地卷起上衣,确保不会落下,“应该……差不多蓄满了。” 分别在即,昨夜他们就难舍难分地纠缠到半夜,今早又缠绵了一会儿,奶水被吸得干干净净,为了在下午临走前让他们喝上最后一次,阮念棠足足喝了三大杯牛奶,也不知道“以形补形”到底管不管用。 一对莹白如玉的小奶子翘着,圆圆润润得像一双倒扣的白瓷碗,顶端的奶头粉粉嫩嫩,像极了乳白奶油上点缀的红果。 陶煦隔着沙发靠背,颀长的身体俯下,脑袋凑到一边胸脯,双唇一开一合就将一粒奶头抿进嘴里。 苏文琛在另一边蹲下,极其色情地伸出舌头在奶头上舔了舔,像是确定味道不错后才放心地张嘴将奶头一口吞下。 “呜嗯……奶水出来了……” “看来喝奶真的有用,这么快就出奶了。”秦岸想了想,发信息给李赫,让他以后给阮念棠的三餐增加乳制品。 不用揉奶水也源源不断地射出来,温热香甜的奶液充斥着口腔,甜味儿从舌尖延续到心头。 说是不用揉,可对上软嫩的奶肉,没人能忍住不动手。苏文琛和陶煦各掬起一捧软肉,滑滑嫩嫩犹如水波实质化,捏一捏就能听见细细的呜咽,着实令人身心愉悦。 两人喝到半饱便被打断,秦岸严格得就差掐个表了:“可以了,该换人了。” 秦岸和肖言春接替上去,不过这两人明显总结出了经验,并不一味只顾吸奶,毕竟奶水喝完就不得不结束,所以两个人主要是玩奶,顺道喝个奶而已。 肖言春含着奶头只咬不吸,因为奶水已经被吸掉一半,所以流得没那么欢实,不吸的话便不会流出来,舌头绕着红肿的奶头打转,将乳晕吸得颗粒凸起,边上的奶肉都被嘬红了一块。 秦岸指腹捏着奶头碾压,原本就细小的奶孔紧紧贴成一线,奶水就再也溢不出来了。他揪着奶头摇晃,震荡的乳肉当真如白波涌动。 “都学坏了。”苏文琛抬了抬眼镜,如此评价饭。 陶煦深以为然,“本来就没一个好东西。” 只是再怎么拖延也拉不出时间匀速向前迈步的腿,分别还是到了。 “棠棠别跟我们去机场,我怕我走不了。” “照顾好他,等我们过去找你。”秦岸对慕泠嘱咐道。 “一定。”慕泠言简意赅。 陶煦还是忍不住嫉妒可以独享阮念棠的慕泠,“艹,真怕回来你俩孩子都会叫爸爸了。” 慕泠微微勾起嘴角,“我缺了那么多次,让我补回来怎么了?” “阮阮我们走了,过几天就去找你!” “好。”阮念棠倚在慕泠身侧,心底有些不舍,但更多的是期待。 第二天他们也出发了,直到登机前广播提醒,阮念棠都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 舷窗外浮云如烟如雾,似梦似幻,阮念棠身在云端,心中却踏实得如履实地。 他看见前路漫漫,一片光明。 完结了!番外造车! 有喜欢的车型评论我嗷,最好新奇一点的,挑喜欢的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