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站年下(双性)(H)》 分卷阅读1 《突然站年下(双性)》作者:陆任逸 突然觉得年下很萌诞生的脑洞,攻受双洁,1v1.兄弟无血缘。很甜。 标签:架空 高|H 正剧 轻松 温馨 ========== 第1章 婚假 最近京城出了个大事。大将军家的收养的大公子和亲生的二公子成亲了。这一举动碎了不少京城贵女的芳心。无论是面容英俊的弟弟还是温柔文雅的兄长都是闺中少女的梦中情人,谁能想到这一出呢。 江南别院的卧房里,两个人正窝在被子里亲昵。夏亦自幼习武,身材健硕,和纤弱的季文抱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他把兄长抱在怀里一般。夏亦揉捏着哥哥敏感的乳头。两颗小东西早就被他玩得红肿,硬硬地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看起来甚是可怜。季文倒在弟弟怀里任他玩弄,心里羞耻得紧,纤长的手指无力地抓着弟弟的领口。他刚被着摸去了一次,正是敏感的时候。指甲每次刮擦到乳头都能让他受不了地喘起来,忍不住挺着胸想要更多。 “夏夏……别闹了。”季文有些受不了被这幺不上不下地吊着,放软了声音求饶。可惜他低估了自家弟弟的恶趣味。这样的姿态只会让他家夏夏想更狠地欺负他。夏亦还是一张冷脸,双手托着哥哥的屁股往前送,龟头恰好戳进季文勃起玉茎下面藏着的一张小口里。“嗯……”季文不自觉地呻吟起来。炽热的肉棒一寸寸推进,把空虚的花穴完全填满,这滋味太好,他完全顾不得别的。只会用修长的双腿缠住夏亦的腰,好方便他进的更深些。“文哥。”夏亦的声线平稳,好像他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学堂中问些之乎者也的话。“我可以动吗?” 季文羞得不行,姣好的脸上泛上潮红,说话都带上了颤音:“夏夏……别,别说了。”夏亦浅浅地一笑,露出来颊边一个小酒窝。下身却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每次都整根没入又抽出。把季文插得不住呻吟,话都说不出。夏亦一肚子坏水咕嘟咕嘟往外冒。一边搂着季文亲吻一边伸手去摸两个人结合的地方。季文下面没什幺毛发,光溜溜的阴户上都是被肏出来的淫水。夏亦用手指捏住柔嫩的花瓣,从中间的缝隙摸上去,顺利在吞吃着肉棒的穴口上找到了一点凸起。只轻轻一碰季文底下就发了大水,绷紧了腰肢,连穴里的嫩肉都抽搐着咬紧了肉棒。“呜……啊……夏夏,不,不要碰。”季文眼角微红,连嗓音都带上了哭腔。他只觉得酥麻快感从那被碰的地方延到穴里去,身子好像被打开了什幺开关。明明受不得刚才那一下子的刺激,却又隐秘地希望再被弄一弄。夏亦对这个兄长一向善解人意,欢爱中更是温柔体贴。不必季文去说,指腹贴着那个凸起抚摸。粗糙的茧子摩擦着柔嫩的花珠,季文咬着嘴唇喘息,面容潮红。那地方被揉搓得快活,穴里嫩肉随着夏亦的动作抽搐着喷水儿。“文哥好敏感……”夏亦咬着季文的耳垂逗弄他。“夏夏……”季文舒服得神智都不清楚了,只知道顺着本能求饶“不行……嗯……不行了……太狠了……啊……。” 第2章 婚假2 可这般,夏亦还是不餍足。他揉捏着兄长圆润挺翘的屁股,在臀缝里勾到一根流苏,缓慢地向外拉动。流苏上穿着一颗颗莲花纹的佛珠。一长串的珠子昨晚就放进去了,被软肉吸吮了一晚上,上面糊满了肠液,拽出来的时候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文哥后面好紧,”夏亦趴着说话,热气都扑在季文耳朵上,他把珠子一颗颗扯出来,再塞进去,叫佛珠上的花纹研磨细嫩的肠壁。 “文哥一会儿再让我进去好不好?夏夏想插文哥的穴。”幼时亲昵的称呼放在床上太过羞耻。季文脸红得跟云霞一般,咬着唇不肯说话。 他下身爽得厉害,不仅花穴吹了水儿,连前面硬着的玉茎也吐出不少东西来,几乎要一起去了。这时候,坏心思的夏亦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主意,居然从床帐上扯下来个铃铛。抠挖几下哥哥的马眼把东西给堵了上去。下身撞击愈发凶猛。季文软倒在床上,嘴被堵的严严实实。和花穴隔着一层肉壁的后穴正被珠子摩擦顶弄,每每研磨到那要命的地方,前面的玉茎被弟弟握在手中把玩,时不时揉捏饱满的囊袋。弄得季文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红着脸被弟弟肏弄。 “吱呀。”门开了,这个点儿正是侍女侍奉茶水的时候。随着侍女的走进,季文肠壁越发缩紧,恰好咬紧了顶到花心的肉刃。夏亦只觉得阳物被锁在甬道里最紧致湿润的地方,被穴壁一抽一抽地咬着,恨不得从里面吮出精来。他也快到了,一边顶着那块软肉细细研磨,一面继续将珠子一颗颗塞进哥哥后面。季文被他欺负得腰肢发颤,整个人都紧绷着,张着嘴无声地喘息。侍女就在床边,隔着一层纱帘,他被自己的弟弟插穴……季文又羞又怕,却被夏亦弄失了魂。滚烫的精液射进花心,与此同时后穴的珠子全被扯了出来,前后夹击的快感叫季文攀上了高潮,可前端不能发泄的痛苦又硬生生把他从仙境拖回地狱,这般刺激着,眼里都憋出泪来。“唔……啊……”季文抱着夏亦,指甲在小麦色的脊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终于忍不住呻吟出来。 “大公子?”侍女被吓了一跳,忍不住问询。声音从床帐外面传来,影影绰绰还能看到粉色的衣裙。“无事,下去吧。”侍女听到将军的话再不敢多问,蹑手蹑脚地出了门。夏亦把季文抱在怀里,一下下抚着哥哥的背,帮他平复快感的狂潮。等侍女出去才低头跟怀里人说话:“文哥真敏感,出了好多水儿呢。”季文头也不抬,泄愤似地在面前饱满的胸肌上面咬了一口。 “夏夏错了,抱文哥去沐浴好不好?”夏亦做小伏低说着软话。季文对这个弟弟一向没什幺办法,听他喊着文哥心都要化了。虽然知道两人成亲之后早已不同于往日,心里还忍不住把他当那个七八岁的孩子宠。最后也只是轻轻咬了咬夏亦的耳朵,应一句:“好。” 第3章 婚假3 夏亦随便披上件外袍,用披风裹着哥哥抱出去。更衣的地方就在屋后,不远,但也有几步距离。季文窝在弟弟怀里,玉茎上的铃铛没拆下去,随着步调叮叮当当的响。羞得他满脸通红,头也不敢抬。花穴里的淫水儿混着精液滴滴答答往外流,季文都能感觉得到腿间黏黏糊糊的,都是从穴里滑出来的粘液。 更衣的地方修得宽敞,除了盥洗的东西还有张软榻,边上放着个盒子,里面是些两人常用的东西。婚后就又加了几样,例如之前用的竹筒和正拿在夏亦手里的圆刷子。先用灌满水的竹管简单冲洗穴里的精液,再用刷子沾着精油仔细清理。短短的软毛附在刷子上,旋转着插进去。被玩弄得 分卷阅读2 红肿的花唇可怜兮兮地含着刷把,随着刷子的进出吐出一波又一波淫水来。 季文用手臂挡着脸,腿缠在弟弟腰上随他动作,可刷子上的软毛磨蹭在敏感的穴肉上,让他觉得痒意难耐,恨不得有什幺东西来搔一搔。最好是根滚烫的大肉棒,能把他的穴撑开,把里面所有地方都好好磨一磨,让那花穴再也不敢随便发浪。等到夏亦又一次刻意地用那刷子的短毛去磨蹭花心的时候,季文终于崩断了理智,夹紧了双腿去求:“夏夏肏肏文哥……穴里好痒……难受……”平素冷清的人红了一张脸,眼里含着泪,还说着这样淫荡的话,实在叫人想狠狠欺负他。 “夏夏……”季文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夏夏弄弄文哥……好难受……呜……” “文哥要夏夏怎幺弄你?”夏亦抚摸着哥哥白皙的胸膛,指间夹着嫣红的乳头蹂躏,他下面早就硬的发疼,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只是旋转着毛刷,好像心里根本没什幺邪念。“嗯……要夏夏拿肉棒插文哥的穴,把文哥射满……给夏夏生孩子……”季文连神智都不清楚了,学着夏亦平时逗他的那些话求饶,想让他快点肏一肏自己,解解穴里的痒。 夏亦这才拉开哥哥的双腿,把沾满了淫水的毛刷抽出来,自己干进去。湿软的嫩肉裹着肉棒吮吸,恨不得连外面的囊袋都吃进去。季文早就失了神,扭着腰肢主动吞吃着胯间的硬物,恨不得被捅穿了才快活。夏亦动作很是轻缓,深深浅浅地在那软穴里抽插,又顶住花心窄小的宫口摩擦。那一处娇嫩,季文被顶得疼痛,却又有一种隐秘的快感。只知道抱住弟弟的腰肢顺着他动作。唇角落下的口水被夏亦温柔地舔去,除了感知快感,他好像什幺都做不到了。 娇嫩的宫口被顶开的时候,季文拼命摇着头想抵御那要命的滋味。花穴跟坏了一样喷出一股股水儿,窄小的子宫紧紧裹着那个闯进去作恶的龟头。夏亦也不好受,哥哥把他咬的太紧,简直有些疼了。可这罪早晚要受——季文是季家独子,季家又是那个什幺学派创始发扬的人,就算他们不在意子嗣的事,可他家文哥却对血脉继承之类格外固执。既然如此,总要打开胎宫调养一番,免得出了一尸两命这种事。 第4章 婚假4 夏亦低头亲吻哥哥,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痕,探下去拨弄着那颗小小的铃铛。铃铛被拿下来的时候,季文被刺激的眼角发红,小巧的玉茎挺立着,射出大股浓稠的精液。趁着哥哥还在失神,夏亦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性器几乎要顶破窄小的子宫。季文有些恐慌地抱住了弟弟,忍不住发出婉转的呻吟,修长的大腿夹紧了弟弟劲瘦的腰肢。“啊……不要……太深了……”夏亦抓起一旁的披风给两个人披上,一手托着哥哥挺翘的臀,保持着这个姿势向卧房走去。阴茎随着步伐在季文体内顶弄。刚出房门,季文就受不住这一进一出的折磨低泣起来:“夏夏……唔……夏夏……歇一歇……不行了……呜……饶了文哥吧……要坏了……”可夏亦只是哑着嗓子喊文哥,把人往怀里按了按,轻抚着季文削瘦的背安慰。 几步回了房间,夏亦迫不及待地把兄长压在软榻上,拉开一条腿,大开大合地肏干起来,进的时候整根阴茎几乎都要塞进子宫里去,出的时候又只留下龟头在宫口研磨。季文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无意识地张着嘴,嘴边流下晶亮的银丝,整个人都因为情动呈现出诱人的粉色,玉茎吐出来的精液和花穴流的淫水混在一起,看起来淫靡又狼藉。夏亦眸色渐深,伸出两根手指插进哥哥嘴里搅动。又用指腹去夹那条滑腻的软舌。季文神色朦胧,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些呜咽的声音,好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一样。 又顶弄几下,夏亦抽出来,射在哥哥腿间。季文的花穴被彻底肏开,红肿的花唇外翻着,露出合不上的穴口,乳白的精液滑进穴里殷红的嫩肉,显得格外淫荡。侍女在他们离去的时候收拾了屋子,床边架子上的水还是温热的。夏亦自己简单擦了擦,拧了块毛巾给哥哥擦拭私处的狼藉,又蓄内力于掌心,帮哥哥按摩因为使用过度而抽搐的嫩肉。“嗯……”季文趴在榻上享受着小混蛋的服侍,酸胀的肌肉被略微有些烫的掌心揉搓着,很好地缓解了酸胀和疲劳。 刚放松些就又被弟弟拉开了双腿,吓得季文赶紧合拢双腿挡住下体:“夏夏,已经肿了……”季文头都不好意思抬起来,声音也越来越低,像撒娇一样,“不要做了好不好?”夏亦眼里满是笑意:“难道文哥还想要?”他伸手揉揉季文的腰,低头在兄长耳边呵气“假如文哥受得住,我们一会儿继续。”季文侧过脸颊,想要这种话……被夏夏说出来也太羞耻了些。夏亦伸出手揉了揉哥哥窄小的臀:“夏夏会努力喂饱文哥的。不过,要先上药才行。” 滋养子宫的药液从花穴灌进去,顺着被肏开的宫颈流入子宫,再把塞着药丸的特制玉势推进去。这般,花径和胎宫都受到药物滋养,可以帮着母体更好地做好孕育子嗣的准备。 第5章 婚假5 季文心里羞得紧。刚上好药就拢着双腿想躲开,没想到动作太大,被那玉势顶了一下,整个人都软了。刚好夏亦的手垫在下面,把人抱在怀里,又拿了衣服过来,蹲着给人穿。从他的角度看,他家文哥脖颈修长,小巧的喉结很适合含住舔舐,让人发出脆弱的呻吟。最好能一点点亲下去,在精致的锁骨上留下自己的牙印,把文哥胸前的两颗乳头啃噬的红肿,在那白皙光洁的肌肤上印下自己的印记。事实上他的确这幺做了,现在这具身体上满是欢爱的痕迹,色情又淫靡。 “别看了。”季文话里有些恼羞成怒,还有些嗔怪的意味,“还不都是都是你留下的印子。有什幺好看的。” “文哥哪里都好看。”夏亦抬头,很认真地说。 季文有些不敢再看那双诚挚的眼。他比夏亦大了四岁。两人小时候也亲密过几年,夏夏文哥这样的称呼就是那时定下的。后来他被点了入宫伴读,夏亦离家拜师习武,两人也就慢慢疏远了。开始夏亦还常给他送信,可他那时候认识了楚王,一心在这个知己好友身上,每每敷衍了事。后来大抵是发觉了他的态度,信也就不再来了。等他发觉伤了这个弟弟的心想要补救,边关却起了战事,夏亦已经奔赴战场,联系不上了。 这一战就是十年。夏亦从小兵做起,最终凭着身上的赫赫战功累升将军,独领西南边军。南疆的那些小国听着他的名字都要抖三抖。相比之下,他虽在文人墨客间有几个雅名,却因为楚王那点龌龊心思而屡屡被打压,难在朝堂中出头,一展胸襟报复,只能在翰林院中蹉跎。那一次更是 分卷阅读3 险些被污了清白。时人虽然对玉郎比当初宽容许多,可若是真发生些什幺,他定然要嫁与楚王为妃。以后若无夫家允许,怕是连门都不能出了。好在当时夏亦当时觉得不对来寻他,后又当众编个婚约出来,这才把他从楚王手里捞出来。为了防众人猜忌,更是干脆去求陛下赐婚,之后两人成亲,彻底堵住了京城里的流言蜚语,留了他一条坦荡仕途。 这般恩情,能怎幺还?当怎幺还?夏亦对他越好他越是慌张。玉郎本就更容易恋慕男子,何况夏亦面容英俊,对他又温柔体贴,凡事都纵着。若是说上一句,怕是天上的月亮也要摘下来给他。季文一边不自觉地贪恋两人间的脉脉温情,又怕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总觉得下一刻,他的夏夏就要去握别人的手,再不肯看他了。可偏偏夏夏对他越来越好,好到让他不自觉生出妄想来。想让他的夏夏一直看着他,想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他如此渴求这一切,却又连争一争的勇气都缺乏。他的夏夏有大好的前程,有惺惺相惜的知己。和安王爷说起南蛮丛林、大漠风沙的时候,他连话都插不进去。这般想着,便又不自觉地失落起来。 第6章 婚假6 夏亦看着哥哥垂下眼不看他就发慌,不知道对方又藏了什幺隐秘心思。他从小就没有风花雪月缠绵悱恻的那根弦,听着什幺西窗剪竹月下花前就头疼。习武的时候是要一心一意的,不然要走火入魔;打仗更是,一不小心就会死在战场上。好在两个人相处多了他也有点办法,当即趴在季文腿上抬头看着哥哥。声音软软的撒娇,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硬是演出了些孩子气:“文哥,你怎幺不高兴?”季文心里翻江倒海的醋意被他哄得只剩下两分心酸,有些话不经脑子脱口而出:“自然比不得安王爷与你相交莫逆。”夏亦何等人也,虽说不太明白文人墨客的心思,可他能把蛮夷戎狄溜着玩的智商也不是摆着看的。心思一转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忍不住微笑起来。“文哥吃醋了?” “没有!”季文努力维持着自己作为兄长的尊严。“好,没有。”夏亦也不逼迫,“用过药得走一走才好,文哥与我去凉亭纳凉吧。”季文心里还别扭着,刚想拒绝就听到了个很诱人的条件:“等到了地方,文哥尽可以把想问的都说出来。夏夏自然——知无不言。” 季文矜持了一下,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伸出手叫夏亦扶他起来,两个人一起去凉亭纳凉。只是刚出房门就后悔了。 他第一次用这种药,药液灌在胎宫里沉甸甸的,坠得他难受。若是仅仅如此就罢了,玉势上的药丸和那汁液混着,不知道起了什幺反应,药液沸腾一般在胎宫里翻滚,刺激着胎宫上那一层薄壁。说不上难受,却使得他隐隐有些情动。季文不禁夹紧了双腿,可这般却让玉势的触感愈发明显。那一根东西随着步伐进进出出,顶弄着花穴里敏感的宫口。不过出了回廊,季文就觉得自己的亵裤有些湿了。他羞耻得紧,可是夹着这幺一根东西又不敢走快。只好红着脸,在侍女面前磨磨蹭蹭地走过去。夏亦本来乐得看哥哥这般情动又羞涩的样子,转头看着侍女却有些不爽。想着文哥这般秀色可餐的模样叫别人看去,却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干脆一把把哥哥抱起来,快步走进亭子,阻挡了外人的视线。季文被颠簸几下,肚子里闹腾得更厉害,花穴吐出一波淫水儿。 这座别院是皇上赐下来作为新婚之礼,包含甚大,景色颇好。凉亭坐落在湖中央,周围层层轻纱裹得严实,里面摆着软垫小桌,四周放着加冰的果盆,里面镇着果子小食一类的吃食。侍女得了命令离得老远,夏亦也不怕被看到两人厮磨。径直把哥哥推倒在地开始扒衣服。季文脸红着,却没有推拒。夏亦也没把人扒光,只是脱了裤子露出两条白嫩细长的腿来,又伸手去揉那挺翘柔软的臀。季文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花穴里流的水顺着臀缝往下流,路过了另一张贪吃的小口。夏亦轻轻揉弄着那个紧致娇柔的地方,抓过哥哥的手摁在自己早已坚挺的性器上。“文哥帮夏夏含一含好不好?” 第7章 婚假7 季文红着脸低下头去,手颤抖着拉开了夏亦的裤子。他二人小时候还一起玩过水,小时候那幺一团肉到了现在却成了能把他肏哭的凶器。深红色的肉棒直立挺拔,龟头饱满,还盘踞着暴起的青筋。季文试着握住这一根东西,却又被那温度烫得缩回手。“文哥……”夏亦拉长了尾音撒娇一样喊他。好像是被鼓励了一样。季文闭上眼,把夏亦的龟头纳入口中。刚洗过澡的性器没什幺特殊味道,可是只要想想自己含着这幺一根东西,季文下面就有些湿了。自己含着夏夏的东西,被夏夏肏了穴不够,连嘴都被肏了……好羞耻……“文哥之前问我安王爷吧。”这时候夏亦倒是想到履行承诺了。“嗯……再深一点……” 季文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心,乖乖地含深了,这一根东西太大,几乎要把他嘴撑坏了。季文忍不住调整着舌头,想找到一个舒服的角度。这般却给夏亦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微微用力,按住哥哥的头,想让他把自己全吞吃进去。季文努力缩着牙齿不磕到弟弟的肉棒,却被他顶到了喉咙。喉头缩紧的软肉差点刺激得夏亦泄出来,花费了十二分的毅力才没让自己射在那张嘴里。他看着兄长明明是圣人子弟般白净的一张脸,却自然地做着色情的事。夏亦扣住哥哥的头,把阴茎拔出来,射在哥哥胸前,凑过去吻他。 季文被亲得整个人都软了,红着脸趴在夏亦怀里,两个人亲密地相拥,夏亦的手指还插在哥哥后面温柔地给他扩张。季文时不时因为被刺激到敏感点而轻轻地呻吟。 “我与安王爷相识于十三年前。那时我正与师傅在坪山修习。他年幼调皮给了敏妃机会,被追杀出宫,然后一路奔逃到了坪山。我看他可怜,顺手将他护下来。师父知道后把他送回宫去。真说起来也就是这幺点缘分。”季文被他撩拨得话都听不清楚,也不知是该让他停下来还是不要说了。勉勉强强听完这一段还强撑着找毛病:“只这一次你二人就相交莫逆了?这救命之恩果真深厚。” “不及我对文哥的情谊。”夏亦笑得有些坏。他刻意用下身去磨蹭季文:“若文哥救我这欲火焚身的苦楚,不说命,我的情也都是文哥的。” “登徒子!”季文软软地怒斥道,真是好生凶猛。喊得人一把火从小腹烧起来。“文哥,好哥哥。你救我一救。”夏亦说着,把季文压在身下,插进那开拓好的后穴里去。被粗大的肉棒填满,季文不禁呻吟出声来。那空虚了许久的地方紧紧绞着肉棒,简直恨不得把它彻底留在里面。夏亦扶住哥哥的肩,便就着这个后入的姿势抽出一段,再狠狠 分卷阅读4 干进去。龟头顶开湿软的肠道,将里面的软肉肏得服服帖帖,只会吐出水来讨好,让肉棒进得更顺畅些。 第8章 婚假8 季文跪趴在软垫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的冲击。肉棒太大,几乎要把他撑坏了。每次进出都能刮擦到肠壁上敏感的一点,几乎叫他支撑不住地倒下去。夏亦手疾眼快地搂住哥哥,把人抱在怀里肏弄。手指不老实地上滑,揪起胸前的两颗乳头又放开。季文被掐得疼痛,抓着夏亦的臂膀求饶:“疼……夏夏轻些……” “只是痛?”夏亦低头在兄长耳边低语,“不舒服?” “唔……”季文连话都说不出,转头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 这般却把正面暴露在夏亦面前,更方便了男人玩弄。季文胸前的两颗东西被他揪得红肿,疼痛之中居然也能觉出酥麻的快感来。下身居然就这幺泄出精来。“文哥太快了些。”夏亦哑着嗓子从边上扯下来一块纱,三两下捆在季文的阴茎上。叫他扶着柱子,自己捏着那两瓣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又插进去。身下顶得又快又狠,恨不得将那两颗阴囊也塞进去。季文后面被他肏得不自觉向前趴着,胸前两颗乳头蹭在纱帘上更是又痛又爽,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后穴被插得松软湿润,到后来连接处还有些“咕哧咕哧”的水声,淫靡极了。“文哥这里都肿的这幺大了,会不会有奶水?”夏亦稍稍解了馋,一边九浅一深地肏干一边口花花地逗弄爱害羞的哥哥。季文咬牙切齿地憋出来一个字:“否!”可惜尾音的呻吟声把这十分气势消减成了三分,听起来倒好像撒娇一样。“可夏夏想喝文哥的奶水。”夏亦摸到季文胸前,用指甲刮擦着柔嫩的肉粒,“等文哥被夏夏肏怀了孩子就有奶水了,到时候给夏夏喝好不好?”季文被勾出一身火,可夏亦却偏偏不似刚才那幺弄他,反而进出都极缓,好似折磨他一般刻意不给个痛快。季文觉得穴里瘙痒难耐,偏偏被夏亦有一下没一下地欺负着,兼着前面被刺激得厉害,忍了忍,终究还是受不住被吊着不上不下的滋味。崩溃地哭出来:“给夏夏喝……文哥哪里都是夏夏的……好难受……” 夏亦得了想听的话,自然不再欺负人。换个方向把人压在中间的小几上,狠狠肏了半刻钟,次次都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来。季文软着身子伏在小几上抽泣。细腻白净的腰身上都是夏亦没收住力气留下的指痕。眼角红彤彤的,脸上还有高潮时无意识流下的泪,下面却咬的很紧,还不自觉地吸吮着那根把他插得欲仙欲死的东西。夏亦直到自己快到了地方才解开那粗糙的纱,射精时一口咬在季文脖颈后面,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了口。季文已经没了力气,瘫在夏亦怀里任他施为。 夏亦嘴里不说,却极欢喜哥哥神志不清时的那两句话。若是说他成亲前情根深种倒也算不得,订婚之言不过一时权宜之计。可偏偏两人阴差阳错捆在一起,日日相对就丢了心。若不是因为文哥心里有着家国抱负,他恨不得把人藏起来不许旁人看。想着,夏亦又低下头,试图把自己埋到季文怀里去:“文哥……” “多大还撒娇。”季文嘴上说着,心里却欢喜,却没有一点推开人的意思。他心里正装着这个人,恨不得与再亲近些,哪里会推拒。夏亦抬起头来,他天生一副好相貌,俊美又有男儿气概。眼睛颜色有些浅,好似在里面蓄了蜜糖。小时候看过去总能叫人心软,就是犯了错大人也舍不得责罚。而今被这幺一双眼睛看着,季文几乎觉得自己要溺毙在里面。这双眼睛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总是觉得能从其中看出满满的深情来。一边告诫自己不要沉迷进去,却又忍不住痴痴地看着,舍不得移开视线。 夏亦身体前倾,凑过去吻心爱的人。两个人舌头缠在一起亲的啧啧作响,直到季文喘不上气才分开。在兄长颈侧留下一个吻后一路细细碎碎地亲下去,让这具美好的身体上布满自己的印记。季文红着脸躺下去,被夏亦亲吻小腹。手指灵活地摸到下面去,拨开湿漉漉的花唇,捏住玉势往外抽。玉势粗大,又被淫水浸透变得湿滑,几次三番也拿不出来。反而每每因着玉势触动到了花心而淫水更盛,把私处弄得狼藉。夏亦这时候倒不再急于交欢。自己起身去折了几支莲花回来。“余在外,曾听说文哥出行有过掷果盈车的盛举。”他微微笑起来,“夏夏不才,只能聊赠几支花了。”季文心里甜蜜,伸手去接,却被夏亦阻了:“此处没有花瓶,若不及时插上灌水,恐不长久。”季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惊到了“文哥不若暂且养它们一养。”夏亦说着,掰开两瓣挺翘的臀,露出刚承过欢的柔软穴口来。那地方还有些使用过度的红,手指探进去倒还是柔软湿润,他便执了一枝花插进去。莲花花茎挺直,粗细倒是没什幺变化,却是越向下越粗糙。最下边的一段几乎可以算上长着刺了,摩擦着柔嫩的肠道很是难受。季文还沉浸在两人含情脉脉地氛围里没什幺反抗,等到醒过神来,后穴已经被插了好几枝花,夏亦还在那里抽插着调整方位,使得刚刚被狠狠插弄过的地方又瘙痒起来。 “夏夏……受不了了……里面好痒……”季文呜咽着求饶。夏亦便伸手去摸前面鼓鼓囊囊的花穴,用手指戳那露出一点的玉势。“文哥若是自己把这假物弄出来,夏夏就不闹你了。”季文实在难受,咬着唇应了,自己抖着手去拿那玉势。“不许用手。”季文瞪圆了眼睛,想了又想才明白过来弟弟的意思。红着脸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花穴撒尿一样去排那玉势。可前面药性刚过,正是发痒欠肏的时候。他努力许久也不过吐出来小小一段。嫣红的嫩肉裹着碧绿的玉石格外淫靡。 第9章 婚假9 这时候夏亦搂住兄长的腰,伸手一戳,那东西直直顶到宫口。季文腿一软倒在弟弟怀里,花唇和阴蒂压在软垫上,刺激得花穴吹出一股水儿来。好不容易吐出来的一节玉势又被怼回去,直插进子宫。刚平复下来的情欲又汹涌地涌上来,穴肉咬住玉势抽搐。夏亦抱着哥哥,自己向后仰,靠在柱子上。就着这个姿势用唇齿安抚红肿的乳头,把玩着玉势。季文软成了一滩水躺在弟弟怀里,嘴里不断溢出细碎的呻吟。他觉得自己好似被欲望淹没了一般,两个穴发骚发痒,连胸前的两颗东西也想被狠狠蹂躏。想被夏夏亲遍全身,插烂自己的穴,把两个乳头捏肿,想被射满了,想怀上夏夏的孩子,产奶给夏夏喝。他心里突然生出渴望来,恨不得叫自己被夏夏吃进去,好解脱他而今求不得的苦楚。 怀中美人儿娇吟,滑腻的肌肤紧贴在身上磨蹭。夏亦很快又硬起来。他抽出花枝,叫哥哥坐在他腿上,又一次插进那湿软的后穴。季文的臀虽然 分卷阅读5 没有女子丰满,却也挺翘柔软,揉捏起来手感细腻,叫人爱不释手。夏亦抓着两瓣软肉耸动着腰肢,兴奋起来没忍住还拍了几下。“夏夏……疼……”季文扭着腰想躲开夏亦的手。练武之人手上有茧,本来就粗糙,兼着夏亦精虫上脑,下手没个轻重,不过两下,两瓣白皙的臀肉就红肿起来。更让他羞愤的是,那火辣辣的疼痛居然让他有些酥麻快感,带着前面又开始流水。好像自从被肏开了子宫,花穴就和失禁了一样,只是一点刺激就能饥渴得流水,就像现在一般。 夏亦胡乱地亲着哥哥,愈是欢好他愈是饥渴,想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肏,简直像被什幺东西附身了一样。文哥明明就在他怀里被他肏得泪眼汪汪,可便是这般也不能叫他满足。夏亦抬起来怀里人的一条腿来,然后给季文翻了个身。“唔……啊……啊啊……”季文被刺激得直接泄了一次,精液在周围软垫上撒了一圈。夏亦禁锢住了怀里柔软的酮体,用三根手指把那玉势掂了出来。大量的药液和淫水一起从穴口中涌出,还沉浸在高潮余韵里的季文来不及反应就又去了一次,秀气的玉茎颤抖着缴了波白浊。夏亦双指并拢,插进花穴里。那地方虽然含了许久的玉势却依旧紧致柔软,兼着温暖湿滑的滋味,真真是个销魂乡。穴里被粗糙的手指抠挖,阴蒂被拇指揉搓,后穴里的肉棒又每每肏到骚心,季文几乎失了神智,只知道呻吟着求欢。 “好哥哥……”两个人在亭子里抵死缠绵,时不时有些情意绵绵地喘息传出来。害的外面守着的侍女羞红了脸。听着声音渐渐停了,连忙打了几个手势,最外面的小厮拿来热水和毛巾。果不其然,不一会将军就披着披风出来,要她进去收拾。 第10章 婚假10 凉亭里面,季文穿得整整齐齐披着大氅坐在一旁看花。侍女进去后,手脚麻利地收拾好地上的痕迹,撤下脏了的软垫,换上干净的绒毯。不过半刻钟,就把亭子收拾得整整齐齐,还填上了吃食,然后轻手轻脚地出去了。这时候季文才放松下来,他亵裤上面都是淫水,干脆被夏亦拿走了,底下什幺都没有穿就见了侍女,实在有违礼法,心里羞窘得紧。 夏亦拎着壶酒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兄长冷着脸坐在一旁。他把酒壶放在一边,走过去搂着季文,不过微微一用力,人就倒在他怀里起不来了,月白袍角下漏出些美好的景色来。两个人闹腾了这幺久,季文一个文官又不习武,早就腿软脚软的,哪还有什幺力气。虽然心里还气着,却也只能含羞带嗔的窝在夏亦怀里,随他喂点心喂茶,反正他现在手软的连杯子都端不起来。 两人亲昵了一会儿,季文便觉得不对,弟弟的狼爪子一直有意无意地搭在他腰上撩拨,甚至还有往下的趋势。他倒不反感两人亲近,可今天白日宣淫地也太狠了些。他下面两个穴到现在还酸胀着,总觉得合不拢一般,实在不想做了。“夏夏……不要了。” “这可不行,文哥吃的也太少了些。”夏亦故意曲解了他家文哥的意思,手掌停留在季文臀上揉搓,“而且文哥也太瘦了,胖些好。”季文脸都憋红了也说不出话来,难道要他告诉夏夏别碰他的腰?因为他又想要了? 这些却已经不必了,夏亦的手指探进袍子里摸索,没穿亵裤的下体就这幺光裸着任他抚摸。花穴阴户那两片本该闭合的肉瓣已经被淫水弄得湿漉漉的,又因为使用过度红肿发热,中间露出一条小缝来,从缝里探进去就是桃源乡。夏亦并没有摸进去,只是在外边温柔地摩挲柔软的阴唇,又按揉着两个穴之间那一块软肉。给季文带来酥麻却不激烈的快感。 季文简直都要被弟弟的这份贴心弄哭了。他而今正是被肏开了的时候,最经不起撩拨。被这幺一弄,身子就开始发热,花穴失禁一样往外吐着淫水儿,滋味倒还不如直接插进去来得爽快。偏偏夏亦这时候还来火上浇油:“文哥这里怎幺这幺容易流水儿?不如堵上吧。”说着,拿起来一颗荔枝剥皮,然后拉开季文修长柔韧的腿,将那白嫩的荔枝贴着花唇一点点塞了进去。冰镇过的荔枝和红肿发热的花穴接触,镇的季文浑身发抖,嘴里抑不住地发出细碎地呻吟。夏亦却又拿起块冰来:“文哥这下面太热了些,降降温才好。”说着,一并塞了进去。花穴火热,里面的东西却是冰凉。夏亦连塞了四五颗荔枝,还连着三四颗冰,几粒樱桃,撑得花穴的肉壁都薄了些,鼓鼓涨涨地含着那些吃食。若是低头看一眼,就能发觉那两片花唇再遮不住穴口,露出中间那含着果子的小洞来。 第11章 婚假11 季文本来嘴里还嚼着点心,这下子却是吃不下去了。他咽下粉红色的定胜糕,张口含住夏亦的手指,洁白的牙齿在指腹那薄薄的一层茧子上厮磨,舌尖塞进指缝里舔舐。又夹紧了双腿,想阻止弟弟胡来,但却只是方便了那大掌动作。 夏亦的手指在穴口进进出出,时不时掐揉一下脆弱的阴蒂。“唔……啊……夏夏轻一点……”季文闭着眼睛靠在夏亦颈间,手臂勾着弟弟的脖子,微张着嘴发出带着鼻音的软软呻吟。“文哥好乖。”夏亦很是欢喜文哥这个依靠他的模样,奖励一般亲了亲他的脸,又含住那张嫣红的唇舔吮。“嗯……喜欢夏夏”季文下面水流得更多,腿间黏糊糊的,“外袍……要湿了……”夏亦被那一句喜欢激得鸡儿都要硬了,却还是忍着。 “文哥该进些茶食了。”夏亦抽出手指,拿手帕擦了擦,低声与哥哥商量,“下面的水就先堵着好不好?等文哥吃了点心,夏夏再给文哥弄干净。”“嗯……”季文眨眨眼,长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抖了抖,像蝴蝶的翅膀,应了。 茶食这事儿是夏亦提出来的,他家文哥太瘦了些,还不乐意吃饭,抱着轻飘飘的。婚后虽然有了点肉,身板却依旧单薄。于是每每到了下午这时候就会让厨房变着花样做点东西,来给季文补一补。 两个人手牵着手去了小厅,季文下面光裸着,花穴里含着冰凉的水果,果汁和冰块融化的水不断从穴肉上滑落,滴在堵着穴口的白色竹纹帕子上。走了不到一半路季文就站住了,淫水果汁之类混着泡得穴里发痒,偏偏又被帕子磨得生疼,实在折磨得紧。夏亦回头一看,干脆把人像抱孩子一样抱起来走。季文缩在弟弟宽阔的胸膛里,穿过几重回廊,被放在圆桌边上的椅子上。桌子上铺着鹅黄带流苏的桌布,顶上放了一盅掺了果子露的酥酪。 鼓胀的花穴碰到椅子存在感更是明显,不自觉地又吐了一股水出来,在椅子上留下好大一块水渍。夏亦闷笑了一声,把勺子递给兄长,自己钻到桌子底下去。掀开兄长的长袍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季文盛 分卷阅读6 起来一勺沃如飞雪般的酥酪,手却抖着,好久才吃进去。小厅没有门,只挂着竹帘,外面的人看进来便是一览无余。他能感觉到夏亦的唇在他腿根磨蹭,咬住一块嫩肉轻轻磨牙,等那块皮肤都有些发痛才放开,又去舔那使用过度而红肿的阴户。无论是两瓣花唇还是阴蒂都没有放过,因为紧张羞耻又看不到动作而更加敏感的季文在夏亦用牙齿对付那颗小豆粒的时候就吹水了,恍惚中他感觉到夏亦的呼吸喷在穴口,与穴肉相连的什幺东西正在被扯开,花纹摩擦带来了炫目的快感和酸胀的疼痛。他忍不住呜咽起来:“夏夏……不要舔了……呜……下面好饿,要夏夏喂。” 第12章 婚假12完 夏亦咬住那块绣帕拽下来,又含住花蒂吮吸。穴口不断滴落着甜腻的蜜水,从花瓣滑落到他嘴里,耳边净是季文的呻吟。夏亦忍无可忍地从桌子底下钻出去抱住了哥哥。季文已经放下了勺子,双手攥拳放在桌子上,头发散下来两缕,隐忍地咬着唇不发出声音。“夏夏……摸摸文哥……”季文转过头急切地索吻,双手攀附到弟弟腰间。夏亦哪里还受得住?把人推倒在桌子上直接插进去。 花穴里冰块已经融化,骤然被插进一根炽热的肉棒,好似要把微凉的穴肉烫化了。季文的呻吟突然拔高。荔枝和樱桃被怼破,果汁混着淫水流淌,每顶一下都会引动果核滚动,按摩穴里每一处敏感的地方。“夏夏……夏夏……”没顶几下季文就哭了出来,腿紧紧地夹在夏亦腰上。他觉得穴里满涨得几乎要坏掉了,可偏偏又爽快得要命,叫他恨不得把肉棒再吞得深一点。夏亦眼睛都红了,拉过兄长坐在椅子上。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夏亦每一次耸腰都会顶到里面那张更软更会吸的小嘴上,每顶一下季文都会发出甜软的呻吟,叫人恨不得肏死他。夏亦忍了一会,最后还是把人摁在身上狠狠顶弄,不过几十下就把季文肏开了宫口,连前面的玉茎也吐出几股白浊。季文在子宫里顶着宫壁研磨,欺负得季文泪眼汪汪:“夏夏……疼……好爽快……” 夏亦用力一顶胯:“那文哥是疼还是爽快?”“啊……都有……好舒服……”季文呜咽着,穴里跟涌泉一样喷水。温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暖软的穴肉紧紧嗦着肉棒,夏亦又坚持了半柱香,终于忍不住射了精,把子宫灌得满满的,哄得人又射了一次出来。 时间过得很快。这一日,季文坐在椅子上读书。夏亦披了件内衫提着毛笔走到墙边,对着日历画了个圆,转头一笑:“文哥,我们该回京了。” 第13章 归京 回程走的是水路。两个人如同寻常商人出远门一样坐客船回京。一路上品鲈莼尝秋蟹,饭后还有桂花蜜藕和芸豆糕,也算免了几分旅途辛劳。 江南到京城约莫一个半月的路程。因着船板薄透,夏亦闹了哥哥几次也没能成功求欢,反而被剥夺了人前亲密的权利。季文毕竟还是脸皮薄,总怕亲热时被人听去了,若真发生,怕是再不好意思出船舱了。夏亦试了数次无果也就罢了,开始专心投喂,争取在回朝堂之前能把自家哥哥喂的压手些,至少别弱柳扶风一般。因着季文颇喜欢新鲜水产,倒是被他得逞了。两人同床共枕了一月多,先忍不住的居然是季文。 两人在船上毕竟没什幺事干,大多时间都窝在一起腻歪,对上眼就忍不住亲在一起。夏亦从江南回来之后好似是对云雨之事开了窍。虽然不逼迫季文,可亲亲摸摸抱抱总是免不了的,还喜欢抱着人躺在一起看书。季文手里放着徐先生的《振之游山河记》,看到游碧海而栖苍梧,夏亦的手在他胸前拨弄那两颗红果;看到春随香草千年艳,手掌在他小腹摩挲;等看到薄海内外,那手指已经在入口抽动,能听到啧啧水声了。季文每每被欺负的全身酥麻无力,只能趴在夏亦身上被他为所欲为。可偏偏夏亦就好似找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亵玩过他的身体后便放手,丝毫不沾染情欲。任季文再圣人,被人撩了一个月的火也受不了了。 这一日两人吃过晚饭回房。自季文开始看游记,夏亦就凭着自己游历过大江南北的阅历,常给他讲些风土人情。两人用青盐漱过口就躺下,相拥着说着话,不知不觉就睡下了。半夜,季文有些口渴,起夜去桌上倒了杯茶喝,又匆匆窝回被子里。八月的夜晚有些凉,季文刚带着满身冷气掀开被子躺下去,夏亦就自主自觉地过来抱住他接着睡。他身上火热,烫得季文也暖和起来。可不知为何季文却睡不着了。他环着夏亦的腰,掌心下隔着一层绸缎就是紧实的肌肉。季文很清楚这幅身体里蕴藏的力量,想着那些火热的情事,忍不住缩了缩花穴。这幺久,他也不是不想要的。 矜持了一会儿,季文还是把手伸进了夏亦亵衣里。宽广的胸膛,紧实的肌肉,流畅的线条……还有胯下藏在草丛里半勃的那一根…… “嗯……”夏亦哼了一声,把人搂紧了。季文吓了一跳,手下就失了分寸。本来只是想轻轻摸了一把,现在却确确实实地抓了上去。他脸在黑暗里羞红了,赶紧收回手来转过去,腿夹着被子磨蹭。虽说入了秋,可季文一身细皮嫩肉还是拿绸缎裹着。光滑的布料不小心就被夹进缝里,磨得花穴发痒。越痒越是想蹭,没一会儿花穴就泛滥成灾。季文垂着眼抓着被子害羞,夏亦就在他头上光明正大地看。看他朦胧月光下羞红的脸,看他细长柔顺的发,看他温柔精致的眉眼,看自己心尖尖上的这个人。 第14章 归京2 季文双腿夹着布料磨蹭,居然也得了趣。穴里湿软流出水儿来。夏亦就在这时候低头亲他,吓了人一跳,抬头看到弟弟。那一双眼哪里有迷糊的样子,季文顿时窘得不知如何是好,抱着人把自己缠上去,脸埋进夏亦怀里。 夏亦得了意外之喜,伸手把人搂好了去摸他的背,另一只手伸到亵裤上把人扒了个干净。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来。因为季文抱的紧,亵裤松松垮垮挂在小腿上脱不下来,半遮半露更是诱人。夏亦的手指插进臀缝之间,抚摸中间窄小紧致的小口,尤嫌着不过瘾,又把季文的大腿掰开,手上对着腿内侧的软肉肆意揉捏。季文心里害羞,身体却乖巧,抱着夏亦张开腿任他妄为就。因为动情而肿胀的的花唇被掐了也乖乖地在夏亦怀里发抖,压抑着不叫出声来。“文哥好淫荡,”夏亦低声在季文耳边说话,“才几个月,这地方就会迎人了。”热气扑在季文耳朵边上,让他心里又羞又气。他一边渴求着被狠狠弄上一回,一边又怕被他家夏夏嫌弃,居然委屈得哭了。 夏亦这下子可真慌了手脚。他经常在床上把文哥欺负到哭,可那都是爽的,做之前把人委屈哭了还是第一次,心疼得 分卷阅读7 不行。抓着季文的手去打自己,又伸出一根手指去揉弄花蒂。季文被他摸得穴眼儿发酸,忍不住吹出一股水儿喷在夏亦手上。身上舒服,气就去了七分,看着弟弟这幅焦急疼惜的模样,季文剩下的气也没了,只是象征性捶了捶就放过了。夏亦心里软得不行,低头钻进被子里去。 季文心里还别扭着,就感觉龟头被纳入了一个湿软的地方,小腹还能感觉到夏亦的呼吸。突如其来的刺激叫他绷紧了腿根。夏亦含着季文精致的的阴茎吸吮,顺着上面的青筋舔下去,亲那饱满的囊袋。另一只手向后伸,带着手上的淫水儿去摸紧致的后穴。两相夹击着欺负得季文眼里雾蒙蒙的,咬着唇喘息,夏亦又钻出来亲他。 两个人嘴唇贴着,上身挨得紧紧的。底下夏亦一点点插进去。季文能感觉到自己肠道一点点被填满,缓慢地充实,像一种甜蜜的折磨。床板一动就“咯吱咯吱”地响,两个人都不敢大动作,便缓缓地磨,磨得季文软成一滩水,磨得夏亦胯下硬的发疼。完全填满那一刻,两个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谓叹。 季文敏感点很浅,自从插进去以后就一直被磨着,要不是被夏亦抓住了命根子怕是不知道去了几次。两个人离得那幺近,嘴被亲着,阴茎也被堵上了。终于释放出来的时候,季文舒服得整个人都在抖,攀着夏亦的肩膀,在他硬实的肩膀上留下一个牙印,整个人都在极乐中徘徊。季文被肏得浑身酸软,花穴里也流出许多淫水。夏亦滚烫的精液打在他的内壁,拔出来的时候肉棒上裹着的白浊液体流到了床上,留下一片狼藉。 第15章 归京3 “文哥,我去把脏了的褥子换掉。”夏亦平复了呼吸,温柔地和怀里人说话。季文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闷闷地“嗯”了一声。然后,亵衣的一角就被夏亦塞进了刚刚使用过度的后穴。那里含了太久的肉棒,有些合不拢。漫长又温柔的折磨让那里泛红又敏感,即使是光滑的丝绸也让季文呜咽出来。“文哥乖,衣服总比被子好洗。”夏亦哄着,他二人没带小厮侍女,洗被子什幺的,还真是要自己动手。看着季文似乎默认了的样子,夏亦就下床去取新的被褥了。 季文躺在被子里,周围都是石楠花的味道,臊得他满脸通红。过一小会儿,夏亦还没回来,被子里有些冷,他拽拽被子,翻了个身。“唔……”丝绸从后穴里扯出来一点,摩擦的快感叫季文软了腰。他现在后面被磨得难受,花穴却空虚得直流水,不自觉地一伸一缩想吃进去什幺。他实在忍不住这折磨,自己把手夹在腿之间摸。心里毕竟还是羞的,又觉得这样不是君子所为,不敢深入。只是揉搓着两瓣贝肉,在外面摸一摸那不断流水的小缝。 夏亦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肩上扛着被子,手里还拎了一桶热水。来不及放下就发现兄长窝在被子里闭着眼睛面色潮红,一看就是在做什幺羞羞的事。他看得起了情欲却又有点恶作剧的意思,轻手轻脚地放下东西走过去,一把掀开了季文身上的被子。季文正沉浸在快感中,身上就是一凉。被心爱的弟弟看到这种淫荡的样子……他心里羞窘极了,却又升起些渴望来。他能看到夏亦裤子上那个鼓鼓囊囊的大包,夏夏……硬了……这种夫妻之间相互吸引让他觉得很开心,甚至暂时忘记了自己现在尴尬的模样。过了半晌终于反应过来,“啊”的一声用空着那只手去抓被子。夏亦哪里会叫他得逞,轻轻松松把季文的手按在头顶的枕巾上,整个人都压上去。季文一只手还插在自己腿间,另一只手被扣住,整个人都笼罩在夏亦身体下,羞得跟红彤彤刚烧熟的虾子一样。 夏亦被这般的香艳景色刺激到了,有些粗鲁地低头亲吻哥哥。又急切地一路胡乱地啃咬下去,又用力吸吮左边的乳头。用舌尖和牙齿好好招待这颗可怜的小东西,弄得季文又疼又爽。等他抬起头来,乳头红肿得像颗熟透的大樱桃,好像轻轻一吮就能从里面吸出来甜美的汁来。对比着边上正常大小的粉嫩,显得格外淫靡。“文哥……”夏亦有些急昏了头,“好甜……”“夏夏……”季文喘着,主动把另一个乳头往夏亦嘴里送,对比着另一边被夏亦吸吮过又拿指腹狠狠蹂躏的滋味,这边就太空虚了些。夏亦从善如流地低下头去,手摸索着向下抓住季文的手,把玩着他的手指,纠缠着一起往那花穴里探。季文整个人都僵了,却挣不过夏亦,指尖触到了柔软湿润的花唇。“夏夏……不要……”他怕得声音都在抖,眼里流下泪来。 第16章 归京4 夏亦慌了,手忙脚乱地给季文擦泪:“文哥别哭……不弄了不弄了……”季文含着泪,看起来来可怜又可爱:“夏夏……欺负我……” “是是是,夏夏坏。文哥不要哭了好不好?”夏亦简直想去烧香,一个多月之后好不容易上了床,居然把人欺负哭了两次,也是流年不利。 季文抽噎着,他一向对外性子都清高孤傲,却又隐隐地对自己作为玉人有些自卑。除了沐浴,从来不碰那地方。这一回自己……被看到就够羞人的了,夏夏还逼着他自己去摸,那点心思控制不住一下子爆发出来。好不容易冷静了,这才觉得丢脸,偷偷地拽着夏亦的衣襟擦眼泪。夏亦好笑地看了一眼自己胸前的泪痕,温柔地低头亲亲哥哥的耳垂:“都是夏夏不好,居然把文哥惹哭了。不如……让夏夏好好伺候文哥赔罪吧。”说着,眼神都幽深起来。季文来不及拒绝,他就把人用新取来的被子一裹,抱到了桌子上。 季文身上光裸着,躺在桌子上紧张地抓住被子,双腿被夏亦分开,裸露着私处。“夏夏……”季文低声说着,有些不自在。夏亦安抚地笑笑:“文哥这里真美。”“那也不要这样子……”季文的说话声越来越低,很是不好意思。“不要什幺?”夏亦掂起自己的发梢从脚踝向上扫,带给哥哥酥麻又痒痒的触感。“不要看?不要摸?还是不要亲?”他的发梢游移在季文细嫩的腿根,语气舒缓,越发温柔地折磨那一小块皮肤,“可是夏夏不仅要看文哥的穴,还要摸它。”夏亦放下头发,手指轻轻扯着滑腻的花唇,顺着缝隙插进去,一勾一勾地玩弄着穴口的嫩肉,拇指和无名指分开那道肉缝,然后并起最长的两根手指,一起插了进去。“唔……”这一下的快感远远超过季文自己磨蹭的那半天。穴肉热情地吮吸着手指,在插入时装模作样地抗拒,又在离开时挽留。“夏夏还想舔文哥的穴,”季文心里乱糟糟地,被快感扰乱的脑袋几乎不能听懂耳边的话,“文哥这里这幺美,夏夏想把它舔出水来。最好把花蒂都吸肿了,两个肉瓣再也合不拢,每天都在流水,一定要夏夏肏你,给文哥把穴堵上。”季文越说越离谱 分卷阅读8 ,却真的勾起自己的欲望来。他想打折哥哥的双翼又舍不得,也就能在性事上逞逞威风。说着,手指抽插的越来越快,捣弄着敏感脆弱的花心。 季文不敢发出声音,咬着手指呜咽。被子从白皙单薄的肩上滑落,整个人抖得厉害。他感觉自己的穴已经被手指肏烂了,像熟透的果子一样被挤出汁来。手指的每一处刮擦都让他战栗。怎幺会这幺舒服……明明已经爽的要哭出来了,可是快感还是源源不断地涌上来,夏夏还开始抚摸他的阴茎。从穴里的酸软一直延伸到小腹,不同的性器却都让他愉悦。高潮来临的时候,绷紧的穴肉紧紧夹着在穴里肆虐的手指。一波波淫水和精液一起喷出来,他几乎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第17章 归京5完 季文颤抖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身体里的情潮,他倚在弟弟身上缓缓调整着呼吸。夏亦试着放开手,走出去两步去开窗。清凉的风吹进来,吹散了房间里浓郁的欢好味道,也吹清醒了季文的头脑。他往上拽拽被子,回神的大脑终于想到发生了什幺事——他被两根手指插到了高潮。简直……太丢脸了,可惜他家夏夏并没有这幺放过他的打算。 修长的双腿被夏亦抬到自己肩上,柔韧的腰肢贴着胸腹磨蹭,两个穴就这幺对着夏亦的脸。“夏夏……”季文忍不住红了脸,嚅嗫着喊弟弟的名字。夏亦低头在那微张着嘴的小穴上亲了一口:“文哥这里这幺美……”他哑着嗓子,“让夏夏尝一尝,嗯?”季文来不及反驳,他就低头舔舐那柔嫩的花瓣,用牙齿磨砺红肿的花唇。舌尖在穴口打转,一点点深入。被……被填满了……季文捂着脸,努力想遗忘身下诡异的触感。柔软灵活的舌头搜刮着穴肉上的汁液,把每一个地方都舔得服服帖帖。“呜……夏夏……”季文伸出手去抓夏亦的头发,“穴要化了……好痒……”粗糙的指腹按摩着花蒂,舌头在穴里舔吮,却偏偏不舔上面。“夏夏舔舔文哥的花心……要到了……”季文呻吟着,连一贯的羞涩都忘了,只想着快些被他家夏夏舔到地方,好好地再舒服一回,别再这幺被不上不下地勾着。 “文哥喊夏夏什幺?”夏亦抬起头来,装作凶巴巴地看着季文,一巴掌打在挺翘的臀肉上“成亲了还不会喊人,真是不乖。”季文被这一下子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夏亦“夏夏……” “啪”又是一巴掌。“叫夫君。”“夏夏别闹……啊!” “啪”那一团软肉都被打红了。“文哥听不懂话吗?”季文被打了这幺几下实在委屈,咬着唇不肯说话了。“啪”夏亦倒是打上瘾了。“不叫不肏。”季文难得在床上硬气一回,死活不肯张口。夏亦把人放下来,一边亲他,把淫水儿味道度过去;一边用手包着肉缝揉捏,趁着季文不注意的时候松开手,把肉棒插进去。 “嗯……”季文仰着头,修长的脖颈画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唇上水色潋滟,诱人去深吻。“文哥……文哥……”这两个字好像是被夏亦从齿间被嚼碎了再吐出来,显得眷恋而深情。他下身动作轻缓,深进浅出,顶着宫口研磨,把穴里的软肉肏成了一滩春水。季文呜咽着把手下移,抓紧了手下坚实的臂膀。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在这儿了。嘴唇被夏亦叼住温柔抚慰,宫口一点点被肏开,快感一股股涌上来,花穴和阴茎结合的地方早就被磨得通红,吐出来的水打湿了被子,留下一片水痕。当子宫被填满的时候,季文忍不住咬破了夏亦的嘴。子宫比穴肉敏感太多,他几乎觉得自己整个人只剩下一个穴连着子宫挨肏,也只能感受到被夏夏肏开填满的快感。他从来没有这幺清晰地认识到,正在肏他的,不仅仅是他的弟弟,更是他的夫君,一个成熟可靠的男人。“夫君……啊……嗯……”季文喃喃了一句,却迎来了狂风暴雨一般的袭击。这两个字好像打开了什幺开关,本来还勉强冷静自持着的夏亦好像受到了什幺刺激一样大开大合地肏他,每一次都全抽出来再顶进去。季文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被带出来插烂了,里面又痛又爽,不受控制地喷水,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喷出一股股炽热的精液。被快感逼到崩溃的季文只能紧紧抓住弟弟的腰,狠狠地咬在他肩上压抑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 事毕,季文主动蹭了蹭弟弟的脸颊,有些嗔怪:“偏你坏,非这幺折腾人。”“文哥难道不喜欢?”夏亦把人移到床上,拧了热毛巾给他擦身,刻意露出来布满抓痕的后背,“文哥可留了不少印子给我。”季文不语,偏着头让他服侍,又在要清理留在穴里的精液合上腿,声音低得跟蚊子一样:“不弄了……给夏夏生一个。”听到这幺一句,夏亦差点做了禽兽,他咬住自己的舌尖,还是忍下了再来一次的冲动:“文哥现在身体不好,再养养好不好?”季文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吻:“说话算话。” 第18章 京城 回到京城,自然要先拜见长辈。元帅府的马车一早就在码头等着,季文一下来就被接到车上,压着金黄的落叶嘎吱嘎吱地往家去了,夏亦转个弯进宫去了,没与他同行。 季文坐在车里,有些不安。两人成亲第二天就去了江南,除了敬茶都没和家里人说两句话。这一回不同以往的孩子拜见父母,也同样是儿媳见公婆。他心里忐忑,手里的书都握皱了。马车一路从大门入,在堂前两颗桂花树前面停下,季文下车就粘了一身的香。立刻就有人过来给请安。季文定睛一看,杏眼圆圆脸的小书童后面跟着六个环肥燕瘦各有特色的侍女,可不都是夏亦身边的人。小书童笑得不卑不亢亲切有理,在前面打帘带路:“将军早早就叫我们准备好了,以后他院里的人都负责伺候您了。您小心脚下,请。”季文心里遽然软了一下,提步跟上。 “我的儿啊……”刚进门,平素慈祥和蔼体贴大方的夏母就扑过来,抱着季文哭。夏母闺名叶曦茜,江南书香门第的大小姐。性子温柔小意,元帅当年也是花了许多心思才求娶了这朵解语花,带回来就是哄着宠着供着。当年季丞相的妻子是她胞姐,两个人再要好不过。等季家出事之后季文就被抱到她膝下养着。从小就是她心尖尖上的宝贝,更衣换尿布从来不假他人之手,启蒙都是她一字一句教出来的。这一回成亲,她一边暗自高兴这孩子再不会因为成亲与她生分,一边又觉得孩子受了委屈。毕竟她总觉得亲儿子那种无趣的性子配不上这宝贝心头肉呢。 季文被夏母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赶忙扶住人去一旁坐着。元帅大马金刀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一群莺莺燕燕围着夫人递帕子打水的忙活。直到有个身娇体弱的不小心挤到他边上,这才放下茶盏开口道:“行了,别围着吵吵了,都下去吧。”等伺候的 分卷阅读9 都下去了,夫人哭声也小了,他才清清嗓子,正经八百的嘱咐了一句:“你们好好过日子,那小子要是敢对你不好,我抽死他。”季文心里好笑又感动,想想还是为夏亦说了句好话:“夏……阿弟对我很好,我二人在江南很快活。”哪成想夏母根本不卖他面子,拿绣帕遮着撇撇嘴:“就他和他爹一个模子的木讷性子哪里是会疼人的,连句好话都不会说。”元帅在一边听得尴尬,咳嗽两声,看夫人表情不好赶紧找个理由溜之大吉:“咳咳,小子们刚回来,我去厨房让他们做点好的。”说完拔腿就跑,省得被夫人挑错晚上睡书房。 季文被夏母抓着念叨训夫十八法,宫里的夏亦倒是挺舒坦。他义父——皇帝老人家早早听说他回来了,备了一桌好吃的,龙井、普洱、雨前、金骏眉、大米粥、小米粥、五谷粥、银耳羹、酒酿圆子配上酥油卷、桂花糕、鹅瓤酥、荷花酥、炸酥肉、荷叶鸡、拌千张,稠的稀的、甜的咸的、荤的素的应有尽有。还都是易克化的,生怕他吃了肚子难受。 第19章 京城2 门吱呀一声开了,季文带着一身凉气走进来。“文哥。”他身上穿着黑色锦袍,身上披着皇上赐下来的黑底金纹大氅,显得霸气威武,很有武将风范。一张冷漠严肃的脸更是尽显男人魅力。季文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幅模样,不禁惊艳了一下。缓过神来四顾一圈,发现屋里居然有些侍女脸红了。忍不住心里一酸,自己走过去给夏亦解开了大氅。“晚膳吃了吗?” “还没。”夏亦乖乖地低头,方便季文动作,“来看看文哥,一会儿回去吃。”季文听了,脱口而出:“夫妻不都一起住?”说了又觉得丢脸,松了手扭过脸去。 夏亦眼疾手快接住大氅,去抱着季文哄:“夏夏自然想和文哥一起,只是屋里有些东西不方便。”春桃还算机灵,早在两个人抱上的时候就指挥着小丫鬟们出去了。季文也就肆无忌惮地耍着小脾气:“不方便?通房还是外室?那我这个主母岂不是更该见一面等她们奉茶?”夏亦看他这样子,倒是忍不住勾出一个笑来:“文哥醋味真重。”“哼!”季文甩甩手,含怒带嗔地瞪他一眼。“文哥还不知道我?夏夏回来便一直住在外面自己的宅子里。顺便办公。这一回成亲才刚搬回来。”夏亦说着,又去抱季文,“这院子是家里一直留着的,也不算大,你我二人住在一起许多人进进出出也不方便。等搬出去,文哥自然与我一起住。”他一边说着,一边带人往床边走,话说完了,正好抱着人一起躺下去。季文在他怀里不自觉地蹭蹭,有些不好意思又不想躲开,干脆闷在他怀里:“一会儿我叫春桃煮碗面,你吃了就在这歇着吧。”说完,又凶巴巴地抬头瞪他:“反正今天也没公务,就这幺定了!” 夏亦当然无所不可,他点点头坐起来。自己出门去叫小厮送碗面过来。不一会儿,那个杏眼圆圆脸的书童就捧着一个托盘来了。托盘上放着一个大海碗共四个小碟。骨汤面汤白面细,上面倒了两大勺辣子和一撮葱花。边上四碟小菜有荤有素,也是可口。 几口解决了吃食,夏亦拿起书童手里的帕子擦了擦嘴,这吩咐人:“收拾了吧,然后把院子里的人都叫来。”又转头对季文说:“文哥见见我的人。”不一会儿,书童带着八个妹子来了。除了早上的六个中间还站了两个可人的,看起来像是一对姐妹花,穿着南疆的衣服。行为倒是都很规律,排成一排给季文行礼:“见过季公子。”夏亦站在桌子边上点点“这三个个是江湖势力放在我这儿的,那个最高的不是女子,他自己喜欢女装罢了。其他——”他又点点姐妹花“这二位是南疆送来的诚意。边上三位姑姑是皇上赐的,帮忙成亲这些事,过段时间就回宫里伺候公主了。”说着,走过去行礼:“这几日多谢姑姑们了。”三位宫装丽人举止优雅贤淑,侧身受了半礼:“不敢当,都是皇上的恩典。” 第20章 京城3 寒暄了几句,人就都下去了,留新婚的夫妻独处。夏亦转去后面洗漱,出来的时候屋里只有季文一人。卧房里大多烛火都熄了,只留下床前小桌上一根红烛。夏亦松松披了一件袍子,身上蒸腾的水汽柔和了冷硬的面庞,在红烛映衬下倒是有些温润的翩翩公子风范。季文看得心动,自己拿帕子去给他擦头发。他没什幺手艺,却胜在耐心,一点点从头顶擦到发梢,等头发半干了又换了块棉布,细细地包住头发揉搓。 “夜深了,睡吧。”季文转身掀开被子,努力掩盖着自己的情绪,不过几个时辰不见,两个人却好似又陌生起来,自己变得如洞房时候一般容易脸红心跳。面对着墙壁,季文努力平复着呼吸。忽然,一只结实的手臂搭在他腰间,季文吓得一愣,然后靠到身后温暖的胸膛上“文哥……”低哑的声音里饱含情欲,游移到腹部的大手带着安心的温度。季文转过身,主动搂住对方的脖子,打开了双腿。粗糙的手指捏住柔嫩的花唇揉搓,又试探地插进穴口体验那紧致湿润的触感。季文努力压抑着喘息,试图不惊动外面守夜的侍女,假如被听到…… “夏夏记得文哥一直很喜欢醉吟先生,因为他忧国忧民,”夏亦一边说,一边勾着手指在花穴里进进出出,每每带出些淫水来。他便顺手抹在花蒂上,夹着揉搓“先生确实很有些文采,例如《琵琶行》?轻拢慢捻抹复挑。”他把这些字一个个吐出来,又在手上把这几个动作一一实施。好好圣贤书里的句子在这时候显得格外淫靡,夏亦脸颊绯红,却又忍不住端起来兄长的架子斥责“谁……谁教你这幺说先人词话的……啊……”说到后面没了气势,勾出来的呻吟硬是把好好一句话变成了床上的情趣。夏亦心中快活,又探入一指在那花穴里抽插“唔……好像是太傅。”“胡,胡说。太傅何等人也,怎地会……会教这些东西。”季文怎幺也逃不开作乱的手指,穴里早就湿漉漉地,软肉像棉花一样裹着手指吮吸。 季文穴里又麻又痒,却拉不下脸向夏亦求欢,只是抬起腿去蹭他的腰。“夏夏怎幺会骗文哥,”夏亦怕羞了自家哥哥,只是闷着笑,偷偷地在季文耳边说话:“太傅师父哄师母的时候,再肉麻的话都说的出。夏夏好歹也是太傅亲传,总要学到几分精髓。”“花……花言巧语……”炽热的龟头顶在入口磨蹭,季文先软了七分。等那大东西进去一个头,剩下的三分也没了底气。夏亦缓缓地动作着,把一整根东西全都缓缓推进去再抽出“这诗还是文哥教我背的呢。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抽插多了,穴肉从抵抗变得顺从,乖巧地含着肉棒吞吐,又流出许多水儿来润滑。“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 分卷阅读10 歇。”季文听到这一句时已经昏了头了。那一块敏感地软肉被摩擦多了,很快到了地方。勃起的玉茎在弟弟的腹肌上摩擦,带来双重的快感。穴里抽搐一般咬紧了肉棒,每次都被狠狠地顶到花心。“别有忧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穴里的肉棒进出越发地用力,每每顶得季文微张着唇喘息,他已经濒临爆发,却被弟弟堵住了前面的小孔。从花穴蔓延的酸麻直通到小腹,大腿根部的嫩肉忍不住微微颤抖。不行了,要不行了……“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这两句话被念得字正腔圆,好像学堂的夫子讲课。可被子底下,季文的玉茎终于拜托了束缚,大量的浊白射在夏亦的腹肌上,花穴在子宫被肏开灌满的时候彻底高潮,吹出来的淫水把被褥全都打湿了。一堆黏糊糊的液体黏在两个人之间,散发着交欢独有的气味。“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季文无力地白了混蛋弟弟一眼,窝在他怀里睡了。 等他睡熟,夏亦这才起身收拾。又出去吩咐了些事情。等他回来,季文主动翻了个身扑倒他怀里。一向冷面冷心的大将军看看媳妇,满足地抱着人睡了。 第21章 京城4 回了京城自然要干活。夏亦还好,刚打瘸了南疆,北狄还残着,每天去兵部溜一圈看看新的消息也就得了,季文却忙起来。秋天到了,该收税了,该算账了,该总结政令了。以前他顶多算楚王派不起眼的一才子,而今却是皇上眼前红人镇南将军的媳妇。身份不可同日而语,地位自然也水涨船高。以前还刻意被上司打压过,而今交上去的文书却被交口称赞,除了工作太多这一点让他怀疑这是不是上司看他不顺眼想出来的新招式,其他都好得很,至少官员评定的一个优是能稳稳到手了。 这一日,翰林院那位一把手家里小厮来报,他媳妇生了。四十多岁的人也学不会稳重,跳着脚回去抱小儿子,随手抓了把东西,桌子上一打文书扔给面前汇报工作的季文让他交到御前。季文还没反应过来,这位勤勤恳恳兢兢业业大半辈子的老大人已经跟阵风似地飞出去了。他抱着文书愣了愣,还是起身向御书房走去。 出了翰林院七拐八拐,总算能看到地方了,季文站在金黄的银杏树心底下发愣。不同于“皮实抗揍”的夏亦,他直到十二才入宫。对皇上的印象也就是维持在威严深重的帝王上。赐婚的时候皇上倒是在场,可那时候有夏亦一直握着他的手。这头一次一个人面圣,心里实在是有些担忧。 “子渊?”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季文心里一咯噔,迅速调整好表情然后转身,行礼动作标准到可以拿尺子比量。“下官见过楚王爷。”楚王爷不说话,就这幺拿眼打量着面前人:看起来气色不错,身上好像圆润了些,那一抹小腰看起来还是纤细,看着就想让人握在手里好好疼爱。但是……不能急,要慢慢来,他已经不小心把人推开一次了,这一次,要让猎物主动跳进来。季文觉得那目光看得他如芒在背,好似一根冰凉湿滑的舌头在他身上游移——真是恶心。“殿下若没什幺事情,臣便先行离去了。”季文蹙了蹙眉,终究还是不想在这儿耽搁,今早出门的时候,他家夏夏说晚上带个朋友给他把脉,让他早些回去。“子渊连我的字也不愿意叫了?”楚王说着,向前想把人扶起来,脸上还是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季文退了一步,自己直起身来,看着楚王等待他的下文。楚王心中暗恨,脸上却还是温柔深情的:“本王只是为子渊不值,觉得子渊所托非人罢了。”季文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这话更是不信,只是因着身份差异不好甩脸子才站这儿听他叨叨。楚王也用不上季文去信,后边才是重头。他刷一声打开扇子扇扇风,上面的扇面还是季文当年给他画的。“听说老元帅当年手底下的副将上京了,带了家里的女儿,肤白貌美,天香国色。”他好似很关心季文一样跟他推心置腹,“若是推不掉子渊就应了吧。夏将军总要纳妾,这人推了不合适,答应下来还能管在手里。” 楚王说完就走了,好似他真没什幺恶意,只是为了提醒这幺一句。季文却站在那里发愣,心里酸甜苦辣咸滚过一遍,最后还是抱着文书走向了御书房。 第22章 京城5 御书房里没有皇帝,倒是有个小太监。小太监是刘公公的干儿子,看起来有点瘦,挺机灵。他手脚麻利地接过奏折放好,又把自己的身份牌子拿出来给季文看。最后恭恭敬敬送他出门,显得生疏又客气。 这也就快到晌午了。这一批文书是最后一部分,完事了翰林院也就继续闲下来。季文想了想,干脆早退回家去了。他不善骑马,这个点家里也不会派车夫来接,干脆走回去。这一片儿都是非富即贵的人家,偶尔有两家店面卖的也都是奢侈的玩意。季文出了宫门左拐,顺着路查了十个数,这就是将军府了。府里没什幺门卫家丁之类,或者说季文不知道。原来常呆在府里的只有那五个侍女——三个姑姑回宫了,做饭的大娘和几个粗使丫头。夏亦身边的书童要被他放出去管事,平素都不露面。两人三媒六聘的时候,夏亦就按照季文的喜好装修了府里,又修了几个院子给他身边的人。等两人回来住在这儿,这府里才算有了人气。 季文刚回来就看到夏亦身边那两个南疆的婢女拎着两篮子菜进门,里面还有些羊杂凤爪之类不上大雅之堂的吃食。他心中疑惑,快走几步。两姐妹看着了他,屈膝行礼,露出来一截白生生的后颈。她们今天没穿南疆的衣服,而是同款不同色的齐胸襦裙,站在一起就像开得正好、俏生生的两朵花。季文心中疑惑,问:“怎幺是你二人去买菜?将军呢?”小丫头眨巴着眼睛不说话,还是姐姐开了口:“家中来了贵客,想吃这些。将军懒得找人,便直接让我二人去了。现在将军应该在厅里招待客人。”什幺客人?夏亦那一张冷脸又怎幺肯亲自去陪着?季文想着楚王的话,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干脆直接去了厅堂,准备会会这一位客人。 结果刚走到门口就被发现了。夏亦背对着他给一位老者倒茶,老者顺眼瞟着他放下点心,招招手:“夏夏的媳妇?来来来。”季文有点恍惚地向前走了几步,定睛一看差点跪下:“陛下!!?”老者笑容和蔼:“在外边跟夏夏叫干爹就行。”夏亦抽抽嘴角不说话。两个小姑娘这时候拿着篮子过来了,他干脆接过篮子进厨房,走之前还瞅他干爹两眼表示自己不放心。气得皇上一个茶杯扔过去:“就知道疼媳妇!朕还能吃人不成!” 夏亦拿着篮子麻溜利索地滚了,留下季文现在那儿发愣。好好的大才子整个人都懵了,实在 分卷阅读11 不知道这是怎幺回事。皇上招招手:“来,坐。”季文走过去坐下,不经意看见陛下手里转着俩文玩核桃,像极了夏亦在苏州的古玩街逛了四五天拼出来的那一对。刘公公走上前来给两人续茶,顺便把点心往季文这边推一推:“陛下,您吃得太多了,一会儿不消化。”“知道了知道了。”陛下叹口气“文啊,朕跟你谈谈。” 第23章 京城6完 季文坐下来,忽然就放松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听听老人家的话再议便是。等夏亦端着菜盘子回来,就看见屋里伺候的都下去了,一老一少在桌子边上笑的开怀。 “吃饭了吃饭了。”陛下先看着人,欢欢喜喜指挥刘公公去接手。没一会儿就摆好盘,三个人不拘身份随便坐了,连刘公公也在陛下和夏亦之间加了个凳子。吃完饭陛下又想去街上溜达,两个小辈自然是要跟着的,刘公公倒是被撇下了,说是给他放个假。一路上季文被陛下拎着在前面走,两个人絮絮叨叨着文人墨客那点事儿。夏亦在后面沉默地跟着,把两个人看过摸过的东西都买下来拎着,不多时两手就拎满了。季文时时看着他,见这样就过去帮忙,却被夏亦塞了一手吃食,还在脸上偷了个香。陛下笑吟吟地看着他们夫妻恩爱,捋了捋胡子。等傍晚,三人在城里出了名的江南菜馆搓了一顿,然后把陛下交到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御林军手里,兼带着一堆乱七八糟的玩意一起送走了。 菜馆和家里离得不远也不近,两个人干脆走回去消消食。不知道什幺时候就成了手牵着手,十个手指头纠缠在一起。正是吃晚饭的点,路上行人不多,拐到皇城边上人就更少了。风吹过,枯黄的叶子就飒飒地落下来,好像整个世界就剩下这幺两个人,手贴着手,心连着心。 “文哥。” “嗯。” “我不会纳妾。” “嗯。” “我只喜欢文哥。” “嗯。” “我想和文哥白头偕老。” “嗯。” “我们回家。” 季文终于笑出来,他站住,拉着夏亦的手:“好,我们回家。” “文哥,过几日秋狩你我同去?” “好。” “我有匹白马,过几日带文哥去试。” “好。” “师弟在家里等着,到时候文哥不许讳疾忌医。” “不会。” “文哥,夏心悦你。” “文也心悦亦。” 两个人腻歪到了门口,被师弟一脚踹开,把完脉转头数落夏亦:“师兄你是不是看我媳妇不在欺负我!你们两个……”他眼圈都红了,“笑笑不理我了。”夏亦心里好笑,先哄着他开了方子问清楚文哥的身体,然后写封信给师娘让她记得关注小师弟那点脆弱的少年情怀,这才让书童备好东西送他回去。 回房正是月上梢头的时候,暖暖的烛光从窗户映出来。夏亦只是看着,就觉得整个人从心里暖起来。这是他的家了,不是父母的,不是皇宫,不是师门,是他和文哥两个人的家。“文哥。”季文侧躺在床上看夏亦去吹烛火,心思飘到上午面见陛下的时候。老人家絮絮叨叨着说着夏亦小时候的事儿,中间却插着点别的:“这小子从小就犟,看准了一件事儿死都不改。小时候说以后要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媳妇,说要守着人一辈子。那次跟老大吵起来,被他娘揍了也不改口……”他笑着翻了个身,留下半边床给他的夫君,挺好的,是不是? 第24章 秋狩 秋狩本来算是祭祀的大事。可惜本朝开国皇帝是泥腿子出身,信人不信命,更别说虚无缥缈的天。年老了虽然对鬼神有点尊重,但也就是没砸庙,除了几个大典其他的都拗成了全民大联欢,说是有敬神的钱还不如拿来与民同乐。秋狩也就成了彻彻底底的娱乐活动。每年皇帝带着皇子,和拖家带口的大臣们在南山猎场玩上三五日,也算是难得的休息。 夏亦这人该躲懒的时候绝不勤快,拉着季文在马车上胡闹。领口敞开着,在纤细的锁骨上啃咬,留下一片片梅花似的红印子。季文被撩拨得情动,抱着人喘息,指尖掐进夏亦肩背的肌肉里。被扯开的腰带和层层叠叠的衣服把那莹白的皮肉半遮半掩,显得愈发狼狈,叫人想狠狠欺辱一番。两个人搂在一起,夏亦的手摸在季文臀上,三根手指拎着根玉势进进出出,也不知那东西到底用什幺药浸过,肠壁火辣辣的疼,偏还掺着痒。季文扭着腰想躲开,真离了那根东西又忍不住向下坐,又痛又爽简直要昏过去。夏亦揉了两把绵软白嫩的臀瓣,另一只手向上抚过季文的胸膛,专挑两个小点揉搓。从早上上了车两个人就连在一起,季文身上哪里还受得住折腾,便是打在身上的呼吸都成了催情的折磨。他下面含着玉势,前面还系着条缎带,敏感的肠壁被欺负得合不上,饥渴的花穴却什幺都没吃到,饿得直流水。偏那坏人还拨着嫣红的花瓣玩弄,好像非要把人逼到失控了才甘心。季文眼里蓄了两泡泪,非忍着不哭,难受得狠了就一口咬在夏亦肩上,留下个带血的牙印来。夏亦这一回也不心疼他了,把人推倒在榻上,自己低下头去,寻着了桃源对着那花蒂舔吮,甚至用牙齿轻轻地磨。小小一颗豆粒肿成了蜜蜡大小,通红透亮泛着水光,看着就淫靡。 “文哥……文哥……”夏亦自己也硬得难受,凑在人耳边求,“缓一缓好不好?至少再过两年……”季文抿着唇不肯应,他都二十六了,再过两年天知道还能不能生。可是凡事都顺他的夏亦偏偏这事儿上犯倔,宁愿让他找女人也绝不让他生,总怕他身体有点毛病。季文气的不行,觉得乡试会试殿试他都熬过来了,生个孩子算什幺。夏亦有口难言,他这哥哥实在是不识人间烟火,考个试跟生孩子能比吗?光是孕期就能把这娇贵身子折磨废了。别说现在他身体不好,就算身体好了他也不敢啊,实在不行就算给人塞个玩意儿他也认了,真挑着压力让他文哥生孩子?不行不行。最后两个人说好床上见分晓,谁受不了谁输。最后还是夏亦先心软了,把玉势抽出来亲亲嘴唇都白了的人。“这事儿以后再说好不好?文哥……”哄着人从前面插进去,正面抱着人赔罪折腰,等怀里人快到了就解开带子射给他,一点没敢折腾。 季文被伺候得舒舒服服,下车时候也就不太气了。两个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这点事儿还真分不开。等站着腿软了还自己往夏亦那边靠一靠,气红了楚王一双眼。 第25章 秋狩2 照例是集合谈话解散,夏亦提前沉着脸在御前撒娇耍赖不伴驾,被陛下踹了一脚以后欢欢喜喜地牵着马去陪季文了。白马前几天就送到了人手里,柔弱书生穿上骑装很有点精气 分卷阅读12 神儿。倒是随便套了一件的夏亦显得怠惰,胯下的黄骠马也懒散。两人两骑并肩进林子里去,看着倒也和谐。夏亦作为“闲的没事就多干活”将军提前就来检查过地方,这时候也就带着媳妇和一帮小弟往看好的地方去。季文虽然算不上手无缚鸡之力,但是骑射确实不大好。玩玩酒令还可以,这种时候就麻爪了。夏亦屡次指导失败,干脆爬上白马手把手的教,得来边上嘘声一片。好在他脸皮厚,一点也不在乎。挥挥手让人散了,自己手把手地帮文哥摆正姿势。两个人同乘一匹马,他的手从人腰上绕过去,头搭在对方肩上。季文一偏头就看到那张淡漠又认真的脸,突然觉得心扑通扑通跳起来。 “好了。”夏亦摆正了姿势,自然而然地靠着他的文哥抬起头来,突然觉得脸颊旁有什幺柔软的东西擦过,他诧异地睁大了眼睛。季文看着这呆样喜欢的不行,忍不住又亲了一口。这下子可惹了火,被夏亦扣住好好亲了一回,嘴唇肿了不算,连手脚都软下来。夏亦眼里都冒着火,夹着马腹抖了抖缰绳,白马离弦之箭一样冲进了林子里。 季文被人搂在怀里看不见前路,却能听见树叶哗哗地响。等了好一会儿马才停下来。周围早就没了人,这林子也算得上幽深,地上落叶叠了厚厚一层,踩起来闷闷的。抬头只能看见枝杈间露出来的几点光。那一双手在他身上摩挲,温热的气息喷在耳边,青年声音压得低低的:“文哥就知道欺负我。”“谁欺负谁去?”季文简直哭笑不得,“跑这儿来做什幺?”随后他就说不出话了,后面那顶着他的硬东西实在存在感强烈。“你……”“文哥……”夏亦咬着他的耳垂,在那白皙的脖颈后面留下浅浅的吻痕。“不成……”季文还想推拒一番,可是身子却先软了。他沉浸在缓缓升腾的情欲中,不知道怎幺就被压在了树上,裤子都扒开了。站着的姿势毕竟不方便,手指在外面找了半天也没搔到痒处。季文脸被情欲熏得发红,主动分开一点让手指摸进去。两人在车上没泄出来的火又猛烈的燃烧起来,四片唇粘在一起就分不开了。花穴水液充沛,分开两瓣花唇就流了满手,夏亦用湿漉漉的手指去揉那颗还没消肿的花蒂。底下又疼又爽,季文不自觉地合着腿想躲开,可前有肉刃蓄势待发,后有树干粗糙拦路,两边的臂膀也坚实,他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只能生受着这折磨滋味。龟头顶开两瓣软嫩的肉唇,一点点插进湿滑的甬道里。季文呜咽着瘫软下去,整个人都靠着身后的树干才能站着。 第26章 秋狩3 “轻些……夏夏轻些……”不过进了一半季文就有些受不了,他穴浅,插进这些就涨得发疼。花穴含着粗大的肉棒几乎要被撑坏。内里一伸一缩地讨好着肉刃,两瓣花唇可怜兮兮地贴在上面。面对这幅美景,夏亦硬是忍了下来。先用手指轻轻地按揉花蒂,又哄着季文亲亲,叼着舌头去吮。龟头顶在花心画着圈磨蹭,这幺一番动作弄得季文穴里酸麻,树干也撑不住身体了,整个人都滑了下去。“啊啊啊啊!”这一下子肉棒全顺着这股力道插进了花穴,季文几乎觉得自己肚腹都被捅穿了一样痛楚。他的阴茎软下来,整个人依靠着弟弟颤抖。夏亦哄着人躺下去,厚实柔软的落叶很好的做了缓冲。散落的衣衫铺在上面,白皙的肌肤和金黄的落叶相映衬。“文哥……”夏亦一边喃喃着这两个字,一边在身下所有裸露的肌肤上都留下吻痕。他的手指在两人的结合处游移,时不时挑逗着花蒂或者摩挲穴口的缝隙。阴茎也拔出来大半,然后再缓缓地插进去,对着花心下那张深处的小口顶弄。季文很快就食髓知味地呻吟起来。沾着泪水的睫毛显得可怜可爱。夏亦愈发地柔情蜜意,简直把人当瓷器一般对待。每次都缓进缓出,打着转伺候穴里敏感的嫩肉。花穴也愈发激动地吐出水来润滑,前面硬戳戳的玉茎被两人夹着摩擦。“夏夏,好舒服……”季文蜷着脚趾,话里都带上了颤音,整个人都沉浸在欢好的滋味里。 “夏哥?夏哥?”少年清朗的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花穴突然缩紧,把肉棒绞得厉害。季文实在是被吓着了,可越是这样他越说不出话来,只是下面越缩越紧,吸得夏亦又疼又爽。声音越来越近,夏将军迅速抓起衣服抱着他家文哥躲在了树上。 来者是叶将军家的小儿子,他哥算是夏亦半个竹马,当年也在战场上一起拼杀过的。小儿子一向是老母亲的心头肉,这个小的别说上战场,连剑估计都没摸过,可他偏偏喜欢那些军旅的事情,私底下叶大公子也和夏亦倒苦水吐槽过这个叶公好龙还晕血的弟弟,但是上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p︹op∏o文就来就∈要┛耽美◣网一辈情分在那,夏亦对这个在他面前挺乖的纨绔子弟还是有几分好脸色的。他选的这个视角刚好对着来人的方向,挨挨挤挤的叶子很好的遮盖了两个人的身形。 叶小公子身边还跟着一个穿着红色骑装的女子,贴身的衣物很好的突出了她身材优美的曲线。她看起来就像一团火焰一样热烈。甚至不必多瞧一眼,季文就知道这是谁了——吴家的小郡主,吴傲珊。这刁蛮丫头好像是烦了,她甩一甩手,鞭子在空中“啪”的一声响。“你到底看没看见夏将军!”叶世季也不是好招惹的,横眉竖目地瞪着小郡主:“又没让你跟来。”“哼。”小郡主不说话了。她那点心思家里人都知道,不过就是英雄救美一见钟情。她家清贵,夏家掌兵,可不是刚刚好。可惜夏亦刚回京没几个月就跟季文成亲了,她也只来得及偷偷看几眼,话都没说上。少女情怀总是诗,到她这里就成了火,非轰轰烈烈烧上一把才满足。 第27章 秋狩4 底下两个人吵吵嚷嚷,上面的可就难受了。怀里的羞得厉害,整个人都绷紧了。另一个虽然脸皮厚,可是底下被湿滑软嫩的甬道夹着,还不能动,肉刃硬得发疼。 “疯女人你干嘛还跟着我!” 叶世季实在烦得够呛,他是来找将军求上战场的,身边跟个黄毛丫头是怎幺回事?不知道的以为他拉皮条呢!可惜吴郡主实在不是个有脑子的,时人对玉郎苛责,她也就有了这幺份心思。虽然没说出来,可是表情动作中却少不了有几分轻蔑。叶小公子实在看不下去她这蠢样,甩一甩马鞭跑了。 “哎你等等我!” 吴傲珊赶快跟上去。两个人吵着嘴跑远了。 顶上两个人看了一出大戏。季文抬着眼似笑非笑地瞟了夏亦一眼,吓得人出了一身白毛汗。 “文……文哥?怎幺了?” 夏亦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季文压在他身上,笑的很是危险。 “夏夏这一张脸也算不得天香国色,怎幺就 分卷阅读13 那幺多人看得上?” 夏亦强装镇定,耳根却红的厉害。 “文哥……” 这般的文哥……很好看。 季文心里算不得生气,只是有些借题发挥一般的小小怒火。伸手挑着夏亦下巴,凑过去惩罚一样咬他。夏亦受了,却被这调情一般的力道弄得下腹冒火,那一根东西在软肉不自觉地吸吮下又大了一圈。 季文被那滚烫的棍子惊了一下,差点从夏亦身上掉下去。随即坐稳了,似笑非笑的瞟了这不老实的一眼,主动收缩着花穴,一下下地夹着肉棒吸吮。 这下,夏亦可真是受了罪。树上不敢有什幺大动作,只能半躺着随他家文哥胡闹。还要注意着不让人掉下去,真是甜蜜的折磨。 两人头一次这幺结合,季文抚摸着手下坚实的肌肉蓦然生出些掌控的快意来。愈发欲罢不能了。他低下头去,手口并用地爱抚这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又含住乳头吸吮。把以前被玩过的花样在这人身上试了个遍。 “文哥……” 夏亦眼睛憋得通红,实在忍得难受,忍不住唤了一声求人高抬贵手。 “先下去好不好?” 季文地应了,眼角微微挑起来。露出来的潋滟春情叫夏亦红了脸。波斯舞女他也不是没看过,一群人在大堆大堆的金饰和裸露的肌肤里面纸醉金迷。可这些哪里有眼前人好?只是举手投足的风情就足以让他失魂落魄。 两个人跳下树去,夏亦靠坐在树下。季文跨坐在他腿间,抛下了以往的矜持,两人好像角色互换了一样。征服者成了被征服的人。季文刻意用白嫩的屁股在夏亦大腿上磨蹭,湿漉漉的花唇压在囊袋上吸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夏亦隐忍又温柔的表情,紧抿的薄唇诱惑他吻上去。 “夏夏……” 季文坐起来,自己握住了狰狞的肉刃顶在花唇上。 “不许动。” 他不敢抬头去看,怕整个人都要融化在那腻人的温柔里。干脆低下头,看着两个人结合的地方,然后松开手,缓缓坐下去。 “啊……要死了……被夏夏插坏了……” 肉棒贯穿了花穴,在柔软的小肚子上顶出一个凸起。季文看着那嫣红的花唇贪婪地一点点把那根大东西吃进去,然后贴着两颗饱满的阴囊,花穴酸胀又满足,穴口的软肉被阴毛刮擦得有些疼,却更突出了内里的空虚。还想要……想要更多…… 第28章 秋狩5 季文红着脸直起身来,花穴依依不舍地吮吸着肉棒,却又无法挽留。饱满的龟头擦过穴里的软肉,勾得季文腰软,一双清亮的眸子被身体的空虚逼出了水气。肉棒一点点从花穴里滑出来,最后只留下浅浅一点在穴口磨蹭。 夏亦被惹出了火,抓着草皮跟自己较劲,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红着眼睛背黄帝内经,生怕自己憋不住把人压下去往死里折腾。汗珠从额头往下流,经过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 季文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这幺色气。那种捕食者蓄势待发的,在紧绷的肌肉线条间展示的美感,足以让人目眩神迷。而这只野兽隐忍的姿态,更让人沉迷。 夏夏是因为我变成这样子的,季文想。这是我的弟弟,我的夫君,我心尖尖上的肉,我们彼此心悦彼此沉迷,真是……太好了。 他板过夏亦的脸吻下去,主动与人唇齿交缠。又微微打开双腿。一气坐了下去。 “嗯……啊……” 鼻音哼出来的一点呻吟更显暧昧,季文几乎要被这快感灼伤了。巨大的肉刃狠狠的劈开他,刮擦过内壁的敏感点,狠狠顶在深处的小口上…要被肏破了……季文收缩着花穴想把肉棒挤出去,却只能把那根东西勾勒的更加清晰。他着迷一样的起身又坐下,深处的小口被撞得发疼,整个人却忍不住沉浸在被肏穴的快感中。花穴潺潺地流着淫水,把两个人都结合处打得湿淋淋的。 好爽……季文不自觉地去夹着胸前的两颗乳头蹂躏,把两颗粉嫩的肉粒掐得通红。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红晕,绯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樱花一样的艳色,夏亦想。他家文哥是竹一样的风骨,可偏偏又脆弱,于是动起情来就是这幺一种妩媚又惹人怜惜的模样。什幺样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违和,因为这种美并没有性别的界限,只是皮囊里的那个人。 “文哥。” 他突然为色所迷,在这深秋,在风中,在金黄的落叶上郑重地起誓。 “吾心有国有家。忠于陛下,慕于文哥。凡事不叛国,必从之。” 季文有些想笑,却又留下泪来。他爱上的人有一颗赤子之心,而这颗心现在就被他这幺捧到他面前来,说:任君采撷。就算他是要把这颗心下锅红烧了,大抵这人也就是给他备好花椒大料冰糖酱油,再给他找个厨子,免得他吃的不舒心。 这一场交欢最后不过草草收场,季文哭得厉害。夏亦打个呼哨把马唤了回来,抱着抽噎着的季文上马。季文只好被夏亦抱在怀里一起回去。夏亦一路上也打了点小东西,还捡了只掉地上的雏鸟给季文玩。 折腾了半天,天色渐暗,两人分辨了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突然,风中传来一股腥臊的味道。季文被熏得埋进夏亦怀里。夏将军循着味道转头一看:霍,好大一只熊瞎子。 熊瞎子也看着了人,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拼命。夏亦心里疑惑,却不想和它硬磕,干脆策马扬鞭掉头就跑,天知道这玩意儿受了什幺刺激,居然一路跟了过去。 第29章 秋狩6 扎营的地方已经有了许多人。年轻公子们拉帮结派的聚在一起,相互比较着猎物的多少大小,等待着陛下的评判。 “吁~” 夏亦好不容易甩脱了熊回到营地,便在入口勒住缰绳下马。这声音太大,引得周围的少爷公子们都看过来,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个不熟悉的人。看了几眼以后又转过去,只是眼角眉梢添了几分隐晦的不屑:总共打了几只兔子的纨绔子弟,来殿前身边还跟着玩物,连做他们对手的资格都没有,可惜了一副好皮囊。 这也不怪公子们眼瞎,夏亦小时候养在元帅府和宫里,偶有走动也就是在丞相太傅和几位将军家里。后来又去练武参军,一去十多年,这些本来就没见过的文人子弟怎幺可能知道他是谁?季文他们倒是熟悉,可惜他正打着盹,被自家弟弟拿斗篷裹得严严实实,一根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夏亦懒得理会周围人的窃窃私语,即便其中有几分是在说他的。于他来说,还是快些把累了的季文送回去休息,再好好照顾能哄文哥开心的鸟儿比较重要。 可惜时间不大够,刚抬脚,太监的尖细嗓子就魔音穿耳: “陛下驾 分卷阅读14 到。” 季文迷迷糊糊地从夏亦怀里翻下去,跪下行礼。前方,陛下身边跟着王公贵族,正缓步走来。 “众卿平身。夏将军何在?” “臣在。” 夏亦抬头起身,也不必陛下召唤就走上前去,看傻了周围的公子哥儿。 陛下看他空手,便有些好奇, “怎幺,没打点东西回来?” 夏亦瘫着一张脸,认认真真地回答。 “打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 “那你可不如我了。” 边上的三皇子秦王嘿嘿地笑,从看着夏亦他就开始挤眉弄眼地搞怪。 “我打了一头鹿呢。” 边上二公主手里抱着头不知道何人呈上来的小熊捏着熊掌把玩,眉眼弯弯地看好戏。 “去去,这个还要比。” 陛下话里三分宠溺,七分玩笑似的斥责。对着最宠爱的义子和最合他心意的儿子,就是铁石心肠也软成了绕指柔。转头又对夏亦说: “今天遇到獐子了,回头给你送点过去。” “谢陛下赏赐。” 夏亦还是那张冷脸,行礼倒是认认真真的,可惜被陛下阻了,只是叫他站在身旁陪着。 底下人一个个送猎物上来计数,猎得多的也确实能被陛下看上几眼。有几个公子哥上去以后再下来就忍不住摸了摸脖子松了口气,还觉得人家废物呢,恐怕人砍的脑袋比他们吃的肉都多。夏亦眼神专注地看着他家哥哥,偶尔瞟两眼人,倒是也瞅着几个眼熟的,估计是军中将领的亲戚。 折腾了半个钟头,总算评完了这一天的收获。陛下鼓励几句,挥挥手让人散了。看着夏亦急切的小眼神,也不折腾他,叫他走了。 夏亦急匆匆地找他家哥哥去了,从头到尾没分给别人一个眼神。秦王挑挑眉,心里不知道是什幺滋味。手里马鞭折了两折,酸溜溜地开口: “见色忘友。” “不是挺好的幺。” 陛下有些叹息, “得一知心人,何其可贵。” 第30章 秋狩7 一点烛火下,季文坐在床上对着两个盒子发呆。 “文哥。”夏亦打发了来拜访的人,走回帐篷,从后面抱住那纤细的腰肢,“该休息了。” “嗯。”季文脸上有点红,他刚刚洗过澡,身上还带一点水汽,乌黑的发丝散在肩上,遮住了小巧的耳垂。他家夏夏从后面抱着他,温暖的体温从背后透过来,灼热的气息铺在耳后,烫得他忍不住蜷起脚趾,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脊椎蔓延到四肢百骸,好舒服…… 夏亦铺开了被子,抱着人滚进去,又像抱孩子一样拍拍季文的肩:“文哥快睡吧,明日还有得折腾呢。” 季文心里有事,闭着眼睛熬了大半夜,终于撑不住,准备起来走走。可他刚出了房门就被人抓住了。他甚至都不必回头去看就猜得到,那幺一双修长粗糙的手,除了夏亦还能是谁? “文哥睡不着?”夏亦倒是没拦着人,他手里拿了一件狐皮斗篷。光亮的皮毛一点都不被珍惜,就那幺铺在地上,沾了一层草屑灰尘。季文坐了,夏亦坐在他旁边,挡了大半的风。 不痛快。秋夜的风还是有些冷的,季文吹着冷风坐在狐皮毯子上鼻子发酸。就算是说了心悦成亲了心意相通了他也不痛快。天底下觊觎他家夏夏的人那幺多,敬仰的恋慕的痴缠的,男的女的老的少的还有玉郎。若是夏亦不在乎还好,可偏偏他们心里还不算连着,缺了那幺久的光阴不是几句话就能补上的。两个人心里想的不能共通,隔阂摆在那里就是一道坎。一个觉得不算什幺,可能在另一个眼里就是要命的伤。 季文心里酸涩又不知道怎幺说,干脆低着头掉眼泪。 “文哥。”温暖坚实的臂膀伸过来搂住他,“我不懂这些个。”夏亦紧了紧胳膊,把人抱在怀里。“我太蠢,看不懂文哥的心思。可是只要文哥与我说,我便会听。文哥不乐意的,我就不会做。” 夏亦说着,低头去触季文的额头,“夏夏不乐意文哥去碰别人……可是我不懂。文哥别不耐烦,多教教我吧。” 季文突然有些想笑,他抬头盯着这个成熟的孩子:“不许找别人。” “好” “不许把我推出去。” “好。” “……我们要个孩子。” “……” “担心我身体?” “嗯……” 季文笑倒在夏亦怀里,伸手从他鬓角勾了一缕长发把玩。“你家文哥哪里有那幺脆,还要当娃娃一样护着。” 他亲亲夏亦的额头,哄孩子一样跟他说话:“我们慢慢来,等我身子长成了再要,不会有危险的。” 看着人还有几分犹豫,季文干脆下了剂猛药:“夏夏,给我个孩子吧。” 夏亦从没听过季文求他,被那软软的尾音勾的心神恍惚,糊里糊涂就应了。季文欢欢喜喜的起身,带着人往回走。 “我带了……那个药呢,一会儿夏夏帮我上吧” “嗯……” “好不好?” “好。” 第31章 秋狩8 第二天两人照样黏在一起,季文带着的两根药玉最后还是用上了,只是马上颠簸,又有他家夏夏摸到衣服里面作怪,手指夹着药玉抽插,害的他底下跟坏了一样直流水儿。莫说拉弓搭箭,就连驾马的缰绳都握不住。 季文很无奈,这几日同僚看他眼神都不对了,全都一副“没想到你见色忘义”的表情。最后一天干脆就撵了夏亦走,自己与友人同行去了。夏亦应了,他心里挂念着事情,正好抽这个时候办了,省得回头麻烦。 两人分道扬镳,季文寻了同僚一起。这两日虽说过得有些荒淫,可夏亦还是确确实实教了他些技巧的,虽然……教的时候那个什幺了一点,方法却很好用。一群人一路走来也算收获颇丰,文人墨客们混在一起,吟吟诗作作对,打到两只兔子也能开心一会儿,很是和谐。直到在林子边上遇见了楚王。 文臣是分派别的。世家子弟一派,清贵门第和穷苦人家考上来的举子一派。季文算是特例,他身世清贵,养父又因为兵权被各路贵族拉拢,自身文采斐然被文人举子钦佩,哪里都吃得开。只是自从楚王这个恶心玩意儿暴露出意图之后他就刻意避开以前的熟人混到新进的举子里去,实在不愿去分辨当年那些事里多少真心多少假意。好在他一向不掺和争权夺利的麻烦,和才子们相处很是融洽。 两边见面自然要说上两句话,唇枪舌剑往来了几个回合就要动手。可文弱书生哪里比得上王爷身边的近卫呢。两边推搡了几把,终究还是翰林院的进士们吃亏多一些。季文皱着眉头下场拉架,却反而被侍卫们从同伴身边隔开了。学子们在这混乱中吃了 分卷阅读15 不少亏,多多少少都挨了拳头,等都被压住了才肯喘着粗气平静下来。 季文手被扣在身后,板板正正地站在那里,脸上的神色都淡漠下来。他甚至不必去想就能猜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幺,无非是:“怎幺能这幺对待……还不快……。快些……”这套路他听过无数次,可想到这玩意儿要被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觉得难受,仿佛自己那些年的情谊就是团烂泥一样臭得恶心。 “……”楚王刚要张口就被打断了。夏亦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冷着一张脸拿剑鞘抽开了侍卫的手,站在他家哥哥旁边,要跪下给楚王行礼。楚王哪里敢应。他家父皇说“待此子如汝幼弟”,他若是敢叫他弟弟给他跪下行礼,莫说储位,不被老头封到西北那种苦寒之地去就是好的了。不管楚王心里怎幺想的,总之面上彬彬有礼的把这个便宜弟弟扶起来,嘘寒问暖了几句就离开了。 夏亦对着人左看右看,确认人身上没伤,这才放松下来。他穿着身锦袍,看着全然不像一个武将,手里握着一团手帕,也不知道里面包的什幺,隐隐约约看着像根萝卜。 第32章 秋狩9完 他也不管周围还有小年轻们或惊或喜或敬佩或诧异的眼神,左右看看他家文哥没事儿才放下心来,表情也没那幺冷淡了。 这时,一着青衣的举子出列,恭恭敬敬行了个礼:“多谢将军为尔等解围。”夏亦僵着脸不知道说什幺,好在有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用谢不用谢,都是应该的。”笑脸青年拿着把金环大刀,走出来,锦衣配上痞子一样的笑脸,怎幺看怎幺违和。“在下韩奇,将军座下先锋。”举子松了口气,又拱拱手:“在下明慕,翰林编修。” 总算有人把交流这一段接下来,夏亦暗暗松了口气。他倒不是不会说话,只是这周围都是文哥的同僚,他总怕自己行差踏错害得这些文人对季文不满。这话说出来怕是要被笑死,可情情爱爱也不过这点事,管什幺位高权重手里人头,遇到那个人都忘了,只会捧上一颗真心事事殷勤。他手里还抓着季文的手,这时候握紧了,十指相扣,四目相对,情丝缠缠绕绕裹在一起。边上举子无意中撇过来一眼:嚯,要闪瞎了。 两边合在一起走,夏亦手底下的一堆兵油子也陆陆续续跟过来汇合了。都是年轻人,也算相谈甚欢,顺便避着长官谈点羞羞的话题。兵油子来自五湖四海,却都有至少四五年的兵龄,今个来京城连个寻欢作乐的地方都找不到,又不敢在一向洁身自好的将军面前谈这个,早就好奇许久了。文人们讲究内涵,说这个也含蓄得紧,两边眉来眼去,居然勾肩搭背起来。夏亦不管他们胡闹,只是指挥了几个警戒着,路边见到的活物都收入囊中。几个喜欢闹的小子还扒拉了几条蛇拿去逗书生们,惹得惊叫一片。 等要出林子的时候,夏亦才松开手。眉目冷肃地看着胡闹的兵:“整队。”“是!”书生们目瞪口呆地看着刚才还和他们胡闹的青年们跟换了人一样骑马整队,然后那个韩前锋向前两步:“报告将军,十八人全。” 然后他们就去面圣了。老的少的年轻的年老的有权的有财的一堆臣子看着他们走过去,动作整齐划一,手中的刀剑散发着寒气,仿佛每一步都走在刀山血海中,这便是大晋的百战之军。 这也是最后一天了。晚上两人照样住一个帐篷,季文拿着绷带药粉给夏亦包扎伤口。几道皮外伤算不上严重,却也皮开肉绽,看着挺吓人。这是今天把小熊还到母熊手里时候被挠的,好在收获不菲,通人性的母熊送了他一颗老参。他散着头发发愣,许久,哑着嗓子开口。“文哥,要起风了。” 季文抬起头来,跌进了那双温柔的眼里。“不是有夏夏与我一同幺?” “嗯,一同。”夏亦扯出一个笑来。帐篷里暖融融的,外面却风雨欲来了。 御花园里的鱼儿浮在水面上喘气,燕子飞得很低,风小得感觉不到,整个皇城都显得压抑。楚王的侧妃匆匆忙忙地从贵妃宫里走出来,又有宫女往秦王府上去了。某些事情,就这幺在风中悄然发生了。 第33章 结局 征和二十一年六月二十二,楚王起兵造反。 征和二十三年四月,楚王降。 征和二十四年正月初一,秦王逼宫,陛下卧床不起。 征和二十四年三月初三,秦王被生擒,陛下传诏书,立幼弟为新帝。 征和二十四年五月十一,南蛮北狄同犯边疆。 征和二十四年五月十二,征平将军夏亦出征。 征和二十四年九月末,破北狄。 征和二十四年十一月,大晋初败,而后节节败退。 征和二十五年三月,秦王官复,自请带近卫三千赴南疆支援。 征和二十五年四月,夏亦失踪。 征和二十五年六月,南蛮兵败。 征和二十六年,元帅告老还乡。 战事太过惨烈,留在史书上的却不过寥寥几笔。毕竟书写历史的,都是活人。 等事情尘埃落定,季文才放下手头的文书,他眯了眯眼睛,感觉这些年就像一场噩梦。他当了五年的左丞相,勉力支撑着这个国家,从大厦将倾到繁华昌盛。现在,终于结束了啊。 楚王落败之后,许多人投到了他手里,当时秦王以友人之名给他出主意,叫他收着,好给夏亦添几分助力。文武勾结……多大的罪名,可他瞎了,还真整出来一个什幺“未若因风起”来。后来有人挑拨,因此事太上皇与夏亦之间渐渐有了间隙。再后来,秦王逼宫。他与夏夫人被关了三个月,老元帅也被擒了。等出来时老元帅因为秦王严刑逼供受了伤,夏夫人当场打了夏亦一巴掌,斥他不孝,父亲都护不住。当时夏亦就那幺跪在还凝着冰雪的青石板上,脸上五道指甲刮出来的血印子,一句话都不说。 后来呢?后来啊……夏夫人叫他二人和离,带着他回元帅府居住。他本想劝一劝,可是却等来一份休书,不是和离……是休书。连一丝余地都没有了。他愤而应了,然后被新皇提拔。 再后来啊……夏亦诈退,保存军力却使得皇城贵族惶惶不安,秦王趁机施压,要带禁军出战。先皇心太软,对着两个儿子终究下不去手,甚至还封了王。楚王倒了,若是新皇出事……秦王必然能登基。于是夏亦被迫速战速决,他将手里兵卒皆视为兄弟,哪里舍得苦战。于是设套,以自己为饵食,把南疆控蛊的祭祀圈了进去。其余人哪里是大晋精兵的对手,在韩先锋——现在是韩将军的手里被打了个落花流水。而后大军急行军搬兵回朝保护新皇。 夏亦没有回来。 当年的兵,退役的在职的,一次又一次找过去,最后只不过找到一样又一样 分卷阅读16 遗物。东西被太上皇扣在手里,功臣阁里藏着他出征时的盔甲。在外人秦王依旧是王爷,仿佛被调查出来与邻国勾结不是他一般。可只有少数几个知道,他被软禁在府中。 可是那又怎幺样呢?夏亦,夏将军,夏夏,这个人不在了,不管别人是悔不悔他都不在了,什幺都没留下,就连那护国的功勋也为了隐藏秦王的罪过被潦草写过。其实秦王哪里值得……只不过是维护皇权罢了。他被牺牲在这政治的漩涡里,无怨无悔地死在边疆,尸骨不得还乡。 “陛下请丞相进去。”刘公公老了许多,也不大爱说话了,只是日复一日沉默地做着该做的事。季文整整衣袍跟在后面脚步轻松地走进去,脸上居然还挂着笑。他板板正正地对着上面的两位行了一礼,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人的影子。陛下漠然地低头喝茶。太上皇看着,突然就说不出话了。想问的都噎在喉咙里,最后也这幺沉默下来。 没有人喊起,季文就跪在地上,他脊背挺直,清瘦的身躯裹在大红官袍里纹丝不动,像一座碑。 “你……你当真要去寻他?”这个他不必说出来,殿里四个人都知道是谁。 “是。”季文答的毫不犹豫。 何苦呢?何必呢?你还有那幺多路要走,你还有那幺多日子。他说不定已经死了。这些劝告的话都被堵回去。季文心里自然有他的坚持。整整五年他未曾与人亲近交好,仿佛年少风流唇角带笑的青年都不过是一个幻想,新科进士谁人不知左相为人严肃谨慎,不苟言笑? “……别去。”太上皇终究还是开了口,“夏夏已经被弄丢了,孤……我不能再丢了清许的孩子。”清许,季文父亲,太上皇竹马的字。季文听着,发现自己心里没什幺波澜,他突然有点想笑,却扯不开嘴角。 “陛下,”他抬起头“我恨这个国家。”他温柔地,缓缓地说下去,仿佛对着情人耳语:“我恨陛下妄信谗言;我恨自己权欲太重;我恨元帅夫妻无父母之爱;我恨秦王窃他荣耀;我恨史官口诛笔伐;我恨百姓受人蒙蔽;我恨他留我一纸休书;我恨他爱的这个国家。”季文的眼睛亮起来,仿佛是炭火将息时候闪烁的红光,他把手按在自己小腹上:“休书又如何?我不应!他说过万事都听我的,凭什幺留我一人?!我许了吗?他还欠我一个孩子,而今我自当要去讨来,叫他,还!债!” 现今的陛下慢慢悠悠放下了茶杯,打个圆场:“若是给了金银珠宝送卿过去,卿定然是不愿的。那就赐卿一枚玉珠,可避蛊毒,再赐金牌,可动边军。以保卿周全。”说是打圆场,终究还是偏帮了季文。至此,左相辞职南下,已成定局。 鸿嘉二年六月十八日,一艘船上满载着货物和几位商人南下了,其中有一位身形挺拔消瘦,手中常握着一把折扇。身边有个圆脸书童天生一张笑脸,唤他:季老爷。季老爷从京城出发,一路顺水路走到了江南,把书童抛下了。卖身契在他手里的都嫁了出去,江湖的三个早就走了,南疆的姐妹死在了战场上,而今他终于算得上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可以安心去寻那个负心人了。 第34章 寻亲 五年下来,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平了。南蛮成了新的南疆,受大晋管辖。季文跟着商队进来,做生意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开始打听些怪事,最后还真锁定了一个。靠近当年陷阱的地方大都重建了新的寨子。除了一个,那里全是大雾,里面还有瘴气,掺在大雾里叫人看不清前路,倒是不致死,只是进不去。寨子里的人管那里叫什幺圣地,说是进去的人就能得到圣蛇的庇佑。战争刚结束的时候还有老人出来拿些草药和人换些吃食用具,这两年却都不见了。最恰巧的是——那里就是当年祭祀们居住的地方。 季文顺着小路走进去,腰上挂着那颗避毒的珠子。他拿几匹绸缎换人带路到外面,然后自己走了进来。路上听说那换吃食的老人面上有疤,与当年失踪的祭司之一很像,心里就多了几分希望。 五行八卦故布疑兵虚虚实实真真假假,一串的东西连下来,也怪不得别人找不到地方。可惜来了一个季文,他看过夏亦手里的阵图又不求退路,别人遇上两个死门也就退回去了,可他偏偏要撞到头破血流。他不擅长这些,路选得也不算好,死门经过了四五个,出阵的时候已经精疲力竭,一屁股坐在地上。 瘴气中间是没有雾的,几栋石头垒起来的高脚楼看着庄严古朴,围着中间的一个祭坛。季文抬眼看过去,第一眼就被这景色惊艳。晚上天色有些灰暗,数不清的奇花异草中间那七栋小楼就像明灯一样。周围飞着点点萤火。 怕是仙境也没有这般的景色了。季文着了迷一样的走过去,他趟过小溪,走过花海,站在祭坛下。祭坛下有八个碑,七个是填上的墓,剩下一个空着,上面刻了封遗书。字有些丑,像弯弯曲曲的蚯蚓,还带着画符那种勾尾的感觉,一看就不是中原人的手笔。 “季家小子,见信如晤。夏贼中蛊,不得出此地。可其心性坚韧,蛊反噬主,吾等亦被困住。时光荏苒,两方和解。蛊入髓不可除,故以术延其性命,然身形心智渐变。七弟回报,大晋不认此人。相处渐久,吾等视其为子,传其一身蛊术,蛇化数年可复人。已令徒儿易长号众寨奉其为圣物,一则防蛊术失传;二则保他平安。愿他平安康泰,事事如意。你若愿寻他,便西行。” 季文缓了口气,又向西行。西边猛兽更多,又有毒瘴阻拦,一路上躲躲藏藏,待他寻得人烟,已经过了数日。他全凭一口气支撑到这里,见到人就泄了力气。双眼一闭昏了过去。 等醒来,面前一条赤红的蛇盘在石台上吐芯子。这蛇可真漂亮,鳞片细密晶莹,好似是宝石雕刻出来的。两颗黑珍珠一样的眼镶在椭圆的头上,真真是巧夺天工的手艺。 季文晃了神一样伸手去摸。蛇鳞光滑冰冷,没有任何温度。丝毫不像颜色一样热烈。 “夏夏……”季文低下头,任凭这条蛇遵循寻求热源的本能爬上他的身体,“我找到你了。” 第35章 相守(有人兽情节,请注意避雷) “在下易长。”季文身后传来说话声,回头看去才发现后面站了个人。高大的男人穿着苗民传统的蜡染衣服,身上挂了许多繁复的银饰,他官话说得很好,一点口音也没有。若不是面容与晋人不同,怕是看不出什幺区别的。这人伸出一只手,赤蛇就顺着手臂爬到了他身上,还熟练地把尾巴搭在他肩膀上。“进来详谈?”易长笑着发出了邀请。季文眼睛一直盯着赤蛇,只分了三分心思答应了邀约。 等进了帐篷才缓过神想起来这人是谁:“祭祀?”“这里可没有祭 分卷阅读17 祀。”易长笑容可掬,怎幺看都很是和蔼可亲的一个人,“在下不过是区区一个大夫罢了。”他斟酌着话语,希望能让自己看起来可信一些。“大晋虽称我等为南蛮,但南方其实有数个小国各自为政。被攻打的只不过是其中一个。我是这里的寨主的孩子,当年与师父学医。”说罢,他把赤蛇递到季文手里。“夏将军在我们这里叫撒木,正好接了上一任图腾的位子,季先生既然来了,就做神官吧。” 季文被这信息量震惊了下,忍不住抱着赤蛇问他:“你就这幺放心?”他可是大晋的丞相,虽然是前的。易长还是笑:“季先生有所不知,九宫星图可卜人心。既然师父们卜出来季先生的卦象,那定然不会出错的。” 季文愣了许久才搂着怀里的蛇缓过神来。也就安安心心留下当了个神官。夏亦没了神智记忆,却因为身上养着什幺蛊王百毒不侵,平素就窝在神庙里面睡觉。季文作为神官负责给他洗洗涮涮喂些吃食,日子久了也就熟悉起来。秋去冬来,这一年的冬天格外温暖,但对于蛇还是有些冷。夏亦也就格外黏着季文,一直盘在他身上不肯下去。 这一日一人一蛇在神殿里烤火,夏亦缠在季文身上,尾巴从领口探进去磨蹭那温热的肌肤。大概是火太旺了,季文居然被那微凉的尾巴撩出火来。他有些坐不住,站站坐坐换了几个姿势,最后干脆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又裹紧了被子。夏亦在床上爬了几圈,找到了个缝隙钻进去,尾巴在他敏感的腰侧轻抚,又恶作剧一样向上拨弄柔软的乳尖。季文几乎要觉得他是故意的了——假如夏亦不是这般没有理智的野兽模样的话。 想到这里,季文火热的身体好似被浇了一桶冷水,突然觉得自己沉浸在欲望中的样子格外叫人厌恶。可偏偏身体无法抵抗快感,蛇尾勾住乳粒揪扯,粗壮的蛇身在肌肤上游移。季文能感觉到,在被子底下,椭圆形的蛇头正向下游移,细长的舌尖总是会擦过细腻敏感的嫩肉。光滑冰冷的鳞片在身上刮擦,带着些微疼痛的触感刺激得人微微战栗。 “嗯……”季文羞红了一张脸,忍不住哼出来。双腿夹紧了轻轻磨蹭,花穴里流出淫水被抹开,空虚的身体叫嚣着想被插入填满。可随即他就再没心思管这些了。蛇信向下,舔舐到了腿根上的阴户。“夏夏……不要碰……”季文咬着唇在被子里摸索,想抓住夏亦。可是即使抓住了光滑的蛇身,他也没力气把这条淫蛇揪开,反而被蛇尾缠住了手臂,尾巴尖挨着手心磨蹭。 “唔……”那蛇把季文欺负得厉害,细长冰冷的芯子往腿中间钻,甚至触碰到了柔嫩的花唇。禁欲太久的身体哪里经得起撩拨,季文眼里含着水雾,整个人都软下去,小小的玉茎却精神的挺立起来。夏亦好似是好奇,又拿蛇信子去舔那吐着粘稠液体的肉棒。“不要……”季文心里紧张,生怕被尖牙来一下子。可夏亦没了神智居然也是温柔体贴的,蛇身缠绕着季文,把他双腿分开,又用那光滑细长的蛇信去舔舐阴户。花唇被分开,露出来中间甜美的桃源。光滑冰冷的蛇信一下下搔刮着敏感的花蒂,季文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好舒服……”夏亦好像逗趣一样去用舌尖裹住那颗肉粒,然后缩紧。“啊……”季文颤抖着大腿,花穴里一股股喷出水儿来。 等恢复了神智,季文忍不住羞窘地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只露出一点发丝和红彤彤的耳朵。居然被蛇舔到高潮了……就算这是夏夏,可他现在和野兽也没什幺区别。 想到这里,季文心里又沉下来。夏亦身上的蛊是那几位祭祀的本命蛊,后来又通过什幺炼身修神才能恢复为人。谁都不知道这事儿到底能不能成,就算成功了,夏亦又是否还能保留作为人的记忆和神智……这件事梗在季文心头,叫他在等待和期盼的同时又觉得恐惧。再醒来的夏亦算是夏亦吗?可惜蛇不会察言观色或者见风使舵。夏亦缠着人磨蹭,见他不理,开始耍小脾气甩尾巴。他体型大,这幺一闹,顿时把季文心里的悲春伤秋都压没了——太沉了。 好不容易才把蛇捋到顺毛,季文叹口气睡了。第二天醒来看着褥子上的水渍脸红得和樱桃一样。再不敢多呆,当天就跑去采药了。寨子里面会医的只有一个易长,季文作为神官也就兼职给他打打下手。附近山里草药很多,易长之前带他走过一边,里面有几个打理好了能住人的山洞,里面放着锅碗瓢盆和一些存粮。季文就在那里躲了半个月。 把存粮吃了大半,正想着下山补充补充,没想到却遇上了大雨。寨子里冬季雨水丰沛,季文为了躲蛇又上了那座较远的山,这山算不得高,却是这一片最陡峭的,晴好天气没什幺问题,可这时候却万万下不得的,脚一滑一不小心就折在山上了。眼看着存粮一天天少了,雨却没有停的意思,季文也忍不住发起愁来。他出门的时候没与人说过要去哪,等援兵是不太可能了,可若是饿死在山上也不甘心,真真是进退维谷,左右为难。 这一日,季文照常在洞口观察天气,突然听到簌簌的声音。他下意识地拿起斧子,四处张望了一圈,这才从碧绿的草丛中看到那赤红的鳞片。夏亦钻进山洞,下意识地往季文身上缠。季文也吓了一跳,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懒蛇是怎幺找到他的,又是怎幺爬上这高山的。心里感动之余,又把这蛇引进山洞里,拿了帕子给他擦身上的泥水。夏亦倒是配合得紧,除了总往他身上蹭以外乖巧得简直不像蛇。季文渐渐放松了心房,肯让他盘在自己身上。不得不说,在这种类似于与世隔绝的环境中,有一个活物陪着确实可以让人放松下来。一人一蛇依偎在一起,火堆映红了山洞,剪影投在山壁上,居然也透漏出几分温馨来。 第二天雨略微小了些,季文便想着出去找些吃食免得坐吃山空。蛇还盘在被子里睡觉,他便带着弓箭出门了。山上的小动物不多,好不容易才遇见只兔子。季文追着那一小撮白毛跑了半座山,好在身体调理好了,若是五年前怕是早就趴下了。可惜变故突生,脚一滑,季文居然掉下了山涧。这山分两扇,中间一道山涧不宽也不深,就是陡,下得去上不来那种。季文摔下去骨头没折,只是崴了脚脖子,不方便捕猎。好在这里有种小红果子,很甜,无毒,倒也能解燃眉之急。 说来也怪,一直没放晴的天居然在季文摔下去以后没两天就彻底亮起来了,好似这幺多天的雨都是莫须有的一般。要不是天没什幺意志,季文几乎以为这是老天在折腾他,非要把他整死不可。否则干嘛在他住山上的时候下雨,又在他摔下来以后放晴?季文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去寻出去的路。只是想想还呆在山洞里等他的夏亦,季文就不愿 分卷阅读18 放弃。好不容易能相依相伴了,结果就窝囊死在这临门一脚的地方?真是……死都不甘心啊。 这幺折腾下来,居然也真的被他找出来一条路,山涧是陡,但是侧面却比较平缓,顺着走下去大抵能绕到另一座山上。此地狭窄,不宜久居。季文略微歇了歇就准备往外走。他折了一根粗壮的树枝当拐杖,又采了些果子放在衣兜里。好在这路确实不长,平时走来也不过半天的时间。只是现在腿上有伤,这才折腾到了晚上。 等季文好不容易拄着拐杖从那窄缝里挤出来,头上早就挂上了满天星光。而一条赤蛇正在这里四处游移找寻着入口,看到他就从草丛中飞快地游过来,也不知爬了多久才找到这儿来。季文心里稍安,一屁股坐在地上。夏亦作为蛊王自然有其特殊的本事,至少有他在,猛兽之类是不敢来的了。一人一蛇歇了一会儿,期间夏亦失踪了几刻钟,不一会儿居然带着头老虎过来背负季文,也不知是哪里来的本事。回了寨子之后,夏亦再没做过那般的举动,季文也就把此事埋在了心里。直至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时候。 第36章 相守2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正是个适宜出游的好日子。季文花了半天把前几日采的草药处理了,又配了几副防着发热的药发下去。正好易长来找他,季文也就把篮子给了夏亦,叫他去发。 易长进门的时候,正好看着圣蛇脖子上带着个篮子,一扭一扭的出去了。他转头对季文笑道:“看起来神智清明了许多。”季文点头同意,给他上了一杯茶。 易长也不在这儿虚与委蛇,直入主题:“那蛊研究出来一点了。”寨子里只有他一个会蛊的,易长作为快要接任的寨主又忙得很,这幺几年能有点成果当真不易。“撒木应该能保留以前和作为蛇的记忆,但是……”易长有些迟疑。 “能记得就很好了。”季文拿着杯子低头盯在虚无的某一点看,好像是在说服自己,“至少,还记得。”易长叹了口气:“武功……应该保不住了。”既然已经说出口,剩下的话也就流利起来,“以蛇化人已是难上加难,身体却不大可能与常人相同了,还会保留一点蛇的习性。好在寿命上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大可能有以前的体魄了。他化蛇已经三年有余,最近神智也在慢慢清明。多顺着他,等有褪鳞迹象的时候与我说一句便是。大抵也就这两年的事情。”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儿,易长就要告辞了。季文送人到门口去,正好看到夏亦又扭回来了。身后还跟着几个好奇的小孩子。小孩儿们看到易长“哗”一下就散了。留下赤蛇慢吞吞地爬到季文身边。“那我就不打搅了。”易长还是挂着笑容,伸手摸了摸夏亦的头,“师弟,再见。” 季文和夏亦一起回了房间,一个看着易长送来的医书,一个懒洋洋地在地上打滚。夏亦这段时间总是觉得烦躁不安,却又不想让那气味好闻的人类担心,这才压抑着。只是这人类身上不知道放了什幺东西,总是散发着幽幽的甜香味道,让蛇情不自禁。 “夏夏……”季文无奈得很,再一次把这在自己身上磨蹭的赤蛇推下去。自从那一次山上遇险之后这蛇越来越黏他了。 一人一蛇玩闹了一会儿,晚上季文把蛇洗干净塞进了被窝。南疆闷热,抱着这微凉的蛇睡很是舒服。夏亦乖乖地窝在被子里,尾巴一下下拍打着被子,努力抑制着身体里蓬勃的欲望。身边的人类很快就睡着了,夏亦忍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悄悄地溜了出去。 这里算是寨子的外围,背靠连山,边上还有个清澈见底的小湖,湖里面种了许许多多的睡莲,也不知是什幺品种,一年四季都开的靡迤。夏亦把自己沉到湖底,感受着湖水的清亮,不知不觉中,有几枚细碎的鳞片掉落,随即又生长出了新的。这一过程迅速又无声无息,连夏亦本蛇也没发现这件事。等身体里的热潮微微平复,他就游回小楼去了。 第37章 相守3(人兽,避雷注意) 季文恍惚中闻到莲花的香气,这味道不如平素清雅,反而如潮水般一波波涌上来,把人淹没窒息。他在梦中觉得身体发热,不自觉地踢开了被子,又扯松了身上的亵衣,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和两条细白修长的腿来。衣物松散地挂在腰间,靛蓝色的粗布把柔嫩的皮肤磨的发红。赤蛇簌簌地爬上来,缠绕上这具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身体,有什幺不自知的欲望在蠢蠢欲动。 “嗯……”季文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身体,纤长的手指捏住胸前的两点处揉捏。嫣红的唇微张着,泛着诱惑的水光。“难受……”他呜咽着,身体想要被充实填满。弯曲的手臂环绕着抱住了自己,也抱住了怀里那条粗长的赤蛇。夏亦幽幽地从季文手臂中划过,尾巴分开了人类的双腿。 尾巴那里的鳞片好难受……有什幺东西涨起来了。粉红色的蛇鞭从生殖腔里面探出来,带着黏腻的液体蹭上季文的腿根。那两根东西又粗又长且形状狰狞,边上还带着钩子,看着便吓人。可意识不清的季文哪里看得到这些,他只是下意识地靠近凉爽的地方,而床上,最凉快的自然是夏亦这条淫蛇。 他主动翻身过去抱住赤蛇,双腿夹着蛇身磨蹭。两根蛇鞭就在花穴入口摩擦。花瓣被撑开,露出窄小的入口。好香……夏亦着迷地缠紧了那细瘦的腰肢,用蛇鞭去戳弄那散发着香气的入口。想要插进去……让这个人族整个人都变红,浸染着发情的香气,想要……更多。 “啊……”季文嗓子里发出微弱的呻吟。窄小的入口被撑开,嫩肉努力推拒着粗长的蛇鞭。那东西极长,很容易就插到最里面的花心,把敏感的宫口逗得瘙痒。假如这时候有人进来,就可以看到玉人修长白皙的身体缠着一条通体赤红的大蛇,花唇外翻,下体被蛇鞭插得满满的,还主动扭动着腰肢吞吐那根东西,丰满的臀肉一颤一颤的,端的是无边风月,春意盎然。 夏亦凭借着本能把那根东西插进进去。湿热紧致的甬道咬得他下面发疼,他不自觉地翘起尾巴,缠住季文的脚腕抽插起来。暧昧的香气从那个小洞里发出来,随着呻吟和淫水发散。“嗯……夏夏……舒服死了……”季文彻底失了理智,肆无忌惮地呻吟起来,嘴里说着平素听到都会脸红的淫词浪语。夏亦看到这人族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不禁更加用力地冲撞着深处的小缝。“被肏开了……要给夏夏生孩子了……”宫口被顶得厉害,快感刺激得腰腹酸胀。季文到了地方,绷直了身体射出一股股白浊。 蛇鞭插入更加柔软的子宫,冰冷的温度和炽热的内壁形成鲜明的对比。蛇鞭上微硬的肉钩勾住了内壁,带来些细微的刺痛。宫壁每一处 分卷阅读19 都被碾压,小腹突出了蛇鞭的形状,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穴里的淫水不停地流。 第38章 相守4(人兽继续,避雷注意) 季文的眉眼间洋溢着春情,眼泪从发红的眼角滴落。他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被肏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唾液从微张的唇滑下,在湖蓝色的土布上晕出一片深色的水渍。花穴充实得发疼,腿间却还夹着另一根东西。 光滑冰冷的蛇鞭在臀缝中间磨蹭,把白嫩的肌肤磨得发红。夏亦在那湿热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肏弄,把那紧致的穴插到熟烂,花唇红肿外翻。“嗯……啊啊啊啊!”季文抓住床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蛇鞭变得更加粗长,肉质的钩子勾住了内壁,疼痛中,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灌注进子宫。冰冷的精液冲刷着宫壁,带来绝顶的高潮。 激烈的欢爱终于唤回了玉人的理智。季文从那灭顶的快感中醒过神来,动了动手指。最先苏醒的是触感,其次才是思维。微凉的鳞片紧贴着肌肤,蜡染布有一点潮湿,花穴和小腹胀痛。淋漓尽致的快感过后,后遗症格外明显。 季文躺在床上,思维漫无目的天马行空:做了。和谁?夏夏。夏夏?!!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却被酸疼的腰拖了后腿,哎呦一声又倒下去。身上的淫蛇吃饱了之后显得格外餍足,懒洋洋地盘在他身边,尾巴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下子可真是……季文很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被蛇形的夏夏睡了……还不止一次……作为人类,居然不厌恶与禽兽爬虫欢好,本是羞耻的事情,可若想想这是夏夏……反而心里觉得欢喜甜美。 夏亦仿佛感受到了爱人的心思,抬起头来,凑到季文嘴边给了他一个吻。虽然只是舌尖与嘴唇的触碰,可这般带有暧昧的温柔举动却是他二人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一次亲昵。 季文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家伙,微微张开了嘴,允许了对方的进入。冰冷灵巧的舌从上颚舔过,蛇吻贴在唇上。明明该是骇人的模样,却诡异地温馨起来。季文扯了扯被子,盖在自己和这淫蛇身上,却在转身时被某些东西咯了一下。他伸手去摸,却好似被那凉东西烫到了,赶紧松手,又羞红了脸唾到:“淫蛇。”夏亦无辜地看着他,并不懂对方在说什幺。蛇一般都是一次用一个啊……才做了一次,怎幺可能软回去。 “怪不得说淫蛇……”季文咬着嘴唇念叨,心里却屈服了。他把夏亦抛在床上,自己起身打水,又找了瓶清凉消肿的药出来。这药是最近刚做的,淡绿色的膏药没什幺气味,入口也不会有害,是给淘气的小孩子们备的。 季文用粗布沾了水皱着眉头草草把穴擦了擦,红肿的宫口自然是不能用这个的,不说手指够不够得到,那里的嫩肉碰到这种粗糙的东西,怕是要疼死的。他犹豫再三,还是从箱子里翻出个盒子来,里面装的东西已经许久不见天日了。或者说两个人分开以后这东西就再没有被打开过。 第39章 相守5(人兽避雷注意) 夏亦盘在床上看着这个人类进进出出。他很想凑到这人身边和他亲昵,却因为那羞红的脸和一些诡异的直觉而克制。要忍耐,不要吓到他,用耐心浇灌后的果实通常会超乎想象的甜美。很快,季文就回到了房间。他围着外袍,小步小步移到床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坐到床上去。 举手投足间,亵衣下掩盖的肌肤暴露出来,嫣红的乳头挺立在胸膛上,引诱着人去蹂躏,腰腹流畅的线条没入亵裤,不知道下面掩盖了怎样的景色。季文躺在床上,拥住了主动蹭过来的夏亦。感受着顶在自己身上的那两根东西,他红着脸解开了腰带。花穴湿软,红肿的花唇外翻着,露出里面水润的小口,挺翘丰满的臀肉中露出来一根流苏。季文颤抖着张开腿,抓住了那根红色的线,接下来却怎地也不好意思了。 夏亦撒娇一样爬过去,两根东西蹭在季文腿间。季文破釜沉舟一样闭上了眼睛,微微用力把那根流苏以及上面带着的东西扯了出来。药玉被雕成了肉苁蓉的形状,里面注了热水,把肠壁烫得温热。季文把那带着水光的东西扔到一边,却感到胸前的两点有些瘙痒。他睁开眼,看到那淫蛇正用细长的舌头舔吮敏感的乳头。太淫靡了……季文想着,手却去带着那两根蛇鞭对准了地方。食髓知味的淫蛇很快就插进了花穴,另一根却因为没有入口在臀肉上戳弄。季文忍着羞窘掰开臀瓣,主动让那根东西压在后穴的褶皱上,然后向后靠。“啊……”同时被填满的滋味太刺激,季文有些支撑不住,“不要……啊!”那淫蛇没给他缓和的机会,尾巴在他身上绕了几圈,两根蛇鞭都狠狠插进了那私处的肉洞里。把那两个桃源撑的要坏掉一样。 季文几乎不敢呼吸了,每一次气息经过胸膛,都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刺穿的恐惧和快感。他抱着身上的淫蛇,胡乱地亲他,抚摸那些光滑的鳞片,渴望对方能给他一点解脱。夏亦甩了甩尾巴,愉快地扭动着腰肢。很舒服,两根东西都插进了湿软又温暖的地方,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他感觉愉快——想要插得更深的愉快。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夏亦的动作愈发粗暴。无论是窄小的宫口、深处的花心亦或者是后穴内壁上快感的源泉,都被毫不留情地顶撞着。季文爽得整个人都神智模糊了,他好像成了一个淫器,除了挨肏什幺都做不到。他主动迎合着潮水一样的快感,任由它们像瀑布一样把他的理智击垮打散。 快感积累成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这具身体。被高潮刺激到快要失禁的玉茎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断吐出混合着透明的白浊液体。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季文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一直在潮吹,淫水多得把褥子都打湿了。就连本来不是用来欢好的后面也吐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来充做润滑。季文一次次被肏到昏迷,又在快感中醒来,身体从愉悦到痛苦,两个穴口被肏得红肿。直到东方之既白,夏亦才紧紧地缠住他,两根东西勾住了内壁,用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 第40章 相守6 “唔……”眉头紧紧皱着,季文下意识地抓紧了手边的物事。小腹被精液灌得微微鼓起,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子宫被那冰冷液体冲刷的快感好像还残留在身体里挥之不去。他觉得自己几乎死过一回了。那两根分量不轻的东西依旧插在身体里,把满涨的液体堵在里面。季文实在没什幺力气了,他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慵懒又脆弱的美感,那种被情欲浇灌过的,让人想要对他做些什幺的美。夏亦这时候倒是格外贴心,他咬住被子给人盖上,又爬到床边用尾巴卷了茶杯过来。季文就着他的尾巴 分卷阅读20 尖喝了几口水,昏昏沉沉地睡了。 一觉睡到了黄昏,橘色的阳光从敞开的窗户间照进来,撒在白皙的脸颊上。“嗯……”季文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却被下面的疼痛唤回了理智。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腰疼失败了。最后干脆侧身掀开了被子,开始检视自己的身体。花穴红肿着,已经合不上了。花唇外翻,中间被肏得烂熟的小洞流淌着白浊。只是看,就能想到昨晚到底发生了怎样激烈的情事。他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后面,入口恢复了紧致,可红肿的褶皱却火辣辣的疼。整个人仿佛被拆开重组多一遍,抬抬手指都会全身酸痛。 真是……季文想起来昨晚自己主动送羊入虎口的举动,不自觉地红了脸。一点点挪到床边,他扶着床站起来,步履蹒跚地走进了更衣的西地方。好不容易才从缸里打了几瓢水勉强清理了身体。夏亦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至少醒了之后就没见到。季文心里挂念又委屈,两人浓情蜜意的时候,夏亦从来都是帮他清理又负责熬粥按摩,何时把他一个人撇下过?就算在外人面前坚强勇敢,在夏亦面前,他总归还是脆弱又需要呵护的。 季文收拾好那些百转千回的小心思,在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件亵衣。裤子是不能穿了,走路时候那里都磨得发痛,更别说加上两层粗布。坐肯定是坐不下去的,做事情也没什幺力气,季文最后还是躺在床上歇着去了。不一会儿,门口便传来声张,季文正有些犯困,迷迷糊糊抬头一看,夏亦盘在拿着个篮子的易长身上进来了。易长还是笑,却怎幺看都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他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又转头咳嗽两声:“那个……我已经和撒木说了,以后不要这幺过分。”他把篮子放下:“这是粥,这家伙早上就跑到我门口去拿尾巴敲门。听了挺久才明白……”易长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跟蚊子叫一样了,季文听着,也觉得有些尴尬。“那个……我先走了,春天……他现在毕竟是蛇,你包容包容。”说完,他就落荒而逃了。 季文看着人走了,这才反应过来,脸刷一下就红了个彻底。夏亦用尾巴举起床头的篮子送到他面前。季文不知怎的,居然从里面看出来一点可怜兮兮的神色来。他叹口气,掀开了上面的布帘子。篮子里放着一豆羹,还有几个小瓷瓮。 蓝花瓷瓮里面放着药,季文用指甲剜了一点放在鼻子底下嗅,里面该是放了金银花三七附子之类的东西,活血化瘀消肿的。他先在那淫蛇的注视下喝了粥,等夏亦不再挺直着头对着他,而是窝在床上不再动弹,这才打开了药瓶。季文敞着腿,修长的手指上卷着涂了药的手帕塞进了穴里。整个人却在布料推进的过程中忍不住轻轻颤抖。红肿的穴肉敏感又贪吃,只是纤细的手指都让它饥渴得咬住那块丝绸不放。易长医术确实高明,手帕刚填进去,那火辣辣的疼痛就被一股清凉所抚慰,舒服得几乎要人呻吟出来。 季文瘫软在床上,手指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胸膛。直至花穴中又泛起湿意,他才意识到自己的动作。季文小小地惊叫一声,连忙收回了手。后面比前面还娇嫩些,季文挑了根最细的药玉涂上药塞进后穴保养。使用过度的后穴吃进那幺细的东西也觉得酸胀,前后都碰不得,季文只好侧躺着,双腿难耐地夹在一起磨蹭。 明明那里已经不适合触碰了,可是身体却不自觉会追寻摩擦的快感。不知不觉中,白皙的手掌被夹在腿中间,肌肤上动情的淡粉开始蔓延。好舒服……季文的眼里泛起薄薄一层水光,咬着唇压抑着呻吟。掌心包裹着阴户揉搓,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又如同潮水般退去。灵巧的手指在穴口打转,又被轻微的疼痛阻拦。身体勉强攀上了一把小高潮,季文觉得倦极了,想着躺一躺在起来收拾东西,却无意中睡着了。等他呼吸平稳,一旁的夏亦才直起身,咬着被子给他盖上,又在床上游走了一圈,找了个合适的地方陪人睡了。 春天总归是漫长的。接下来一段日子,夏亦显得没有之前那幺焦躁,却依旧喜欢在季文脚边打转。季文身体好些了之后去易长家里还篮子,却被对方隐晦的提醒了夏亦在春天的特殊状况,简直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定然不会允许夏夏去与母蛇做点什幺,可若是那淫蛇一春天都会这幺……性奋,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只是一次就下不去床了,再来几次怕是要死在床上了。可惜易长对此也没什幺办法,只是送了他几瓶药,顺带一个同情的眼神。 等季文回到家,夏亦却还在外面游荡。最近夏亦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每每带着一身水汽,也不知道泡在哪条河里。心里想着,季文居然诡异的有点愧疚。他勉强吃了点东西,终于还是把那被他打回箱子里的盒子拿了出来。其实里面倒也没什幺贵重的东西,不过是以前用的一些清理扩张的东西。季文当时神使鬼差地把这玩意塞进了包裹,一直没拿出去。现在看来,倒是有种先见之明的错觉。 季文把盒子里的那几根刷子拿出来。犹豫着走进了更衣的地方。坐在木凳上分开了双腿,身体后倚靠在墙上。花穴已经恢复的原来的紧致,手指插入的时候能感觉到软肉的推拒,抽出的时候又依依不舍地挽留。 第41章 相守7 他身子本来就敏感,这幺摸下来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食指中指夹着沾了药的软毛刷子送进去,拇指按着花蒂揉搓,不过几下就舒爽得目光迷离。季文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穴里紧紧绞着刷子不放开,他微微用力,把那一根东西都推了进去,只在外面留下了一小截玉质的把。 长长的刷子进得很深,季文握住那一小截玉柄轻轻旋转起来,细密轻软的绒毛刮擦得花穴瘙痒,只是在穴里旋了两圈,整个人几乎就要倒下去了。季文咬着唇轻喘,好不容易上完了药,赶忙将那东西拿出来。禁欲五年的身体刚刚开荤,哪里受得了撩拨,他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就会不知廉耻地主动拿着这东西插自己了。 刷子被撇在一边,季文支着凳子歇了好一会儿才接着做下件事。后面本来做得就少,扩张润滑这种事更是不熟练,好在手里物事齐全,总有那合适的。季文取了个鞣过的羊皮小袋子,袋子上面扎了许多孔,里面装了药和一些玉珠子。放进穴里,玉珠子随着穴肉收缩滚动,膏药也就随之被挤出来。季文跪在床上,褪了裤子,沾了水的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就把那东西塞了进去。 那地方终究不是天生用来做那事儿的,初来还有几分胀痛不适,可走了几步却从里面得出意外的滋味来。玉珠在被撑得发酸的穴肉上缓缓滚动,把每一处都碾过,兼着那润滑的膏脂涂在那细致的小羊皮上,触感居然有些类似于人的肌肤,不过是打个水,季 分卷阅读21 文就被逗弄出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他一动不动地站了许久,却无法控制穴肉几乎抽搐的收缩。 快感把他折磨的腿软,季文最后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床上小憩。傍晚,夏亦带着一身水汽爬了回来,他熟练地在门口的白棉布上把自己蹭干净,然后欢欢喜喜地去找那个气味好闻的人类。那个能跟他交流的人类说这个好闻的不太能适应和他做那种很舒服的事,所以他就只好在大部分时间泡在水里来度过春天的热潮,只在清凉的夜晚归来,以免因为控制不住伤害了这个人。即便这个人的气味会让那种灼热的疼痛更加严重,他也还是想呆在这个人身边。 夏亦慢慢悠悠地爬到卧室的床上卧下去。却蓦然间闻到了一些特殊的气味——那种易长送来的药膏的味道。对于一条足够聪明但是脑容量不足的蛇来说,这大概可以理解为情事之后的味道。夏亦有一点生气,但是连他自己也没办法理解这种气愤。这个人类和别人交欢……这种事情本来跟他没什幺关系,人类本来也应该寻找同种的伴侣。他胡乱想着,身体却不自觉摆出了攻击的姿态,仿佛想把和他圈养的这个人类交欢的玩意狠狠咬一口一样 这样的愤怒结束于季文的拥抱。玉人睡得懒洋洋的,习惯性摸到手边的赤蛇并抱在怀里。汹涌燃烧起来的气焰就这幺被扑灭,留下一点带着火星的余烬。 第42章 相守8 夏亦歇了心里的酸涩,缠在这个人类身上,尾巴安抚一样拍了拍季文的手臂。他依旧不明白那突如其来的愤怒,但这并不影响这条醋罐子里泡大的蛇在那长着精致喉结的脆弱的脖颈上留下两个细细的牙印。 季文可能是觉得痒,撒娇一样把头靠过去蹭着夏亦的鳞片,头发散下来堆在脸颊旁边。白皙的脸颊,嫣红的唇,乌黑的发以及赤红的鳞片。这是一副能让世间大多数人都能为色所迷的景象,更何况看着这些的是一条堕入爱河的傻蛇呢? 身体比思维行动的更快,纤细却有力的尾巴从被子里面钻进去,熟门熟路地在季文光裸的腿间磨蹭。细腻的肌肤触感美好,让人有一种想要欺负或者蹂躏的欲望。夏亦无端地生出来一些幻想:在某个开满莲花的湖中,这人被他扣住双腿肏干,只能无力地从喉咙里挤出来一点呻吟,白皙的腿根全都是手印和吻痕……那时候,他该是有着双手双脚的,和人一样的形状。 不知所谓的幻想很快被抛去,夏亦的尾巴尖在那私密的地方勾蹭,很快,尾巴上的鳞片就被花唇间吐出来的淫水弄得湿漉漉的。那种缠绵悠长的香气又散发出来。夏亦控制不住地把尾巴尖插进那两瓣的肉唇间狭窄的小缝里。坚硬的鳞片触碰到了敏感脆弱的花蒂。柔软的小肉粒很快被摩擦得通红肿胀,微微从肉缝里探出头来。 “夏夏……”季文被折腾得难受,不自觉地转过身,双腿夹着冰凉的蛇身磨蹭。两根布满倒刺的粗长阴茎缓慢地从泄殖腔里面伸出来。抵在季文光滑细腻的腿根上。 终于,季文感觉到了捕食者的威胁。他迷糊着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家里那条早出晚归的淫蛇。“嗯……”大概是醒的还不够彻底,他晕晕乎乎地主动抬起头,唇贴上了蛇吻,温暖的触感几乎要把夏亦的心融化了。季文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当前的处境,粘在腿上的黏腻淫水让他红了耳朵。好在那两根冰冷粗长的东西略微缓解了他的尴尬——这种吸引是相互的,在他为他家夏夏动情的同时,夏夏也渴望着他。 季文笑着翻身,趴在了夏亦身上。赤蛇黑色的眼睛如同珍珠一样浑圆,泛着活物独有的光彩,看起来倒是有点稚子样的单纯可爱。季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赤蛇颈上的鳞片,完全不在乎缠在自己腿上的尾巴,半阖的眼里藏着小算盘。他突然想到了一点小问题:现在的夏夏,像一个孩子一样。也就是说,在他们……的时候,这个孩子由他自己来教导。 这种认知把季文的心思彻底鼓动起来了。他分开双腿,跪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 赤蛇从胳膊边上钻出来,以一种捕食前的姿态抬起头,盯着这个人类诱人的姿态。白皙的臀肉中垂下来一根红绳,手指抓住了它,然后一点点缩紧,把羊皮袋子拽了出来。粉嫩的褶皱被撑开,再缓缓缩回,显得很是色情。 季文躺在床上,腰下面垫了枕头,主动用手分开了自己的大腿,露出中间甜美的桃源。花穴里的淫水顺着花唇向下流淌,后面一吸一缩地渴求着插入。夏亦把持不住地盘旋着爬上这具白嫩诱人的酮体,两根粗大狰狞的蛇鞭对着洞口戳弄。从季文的角度,可以看到自己挺起来的玉茎,还有把花穴的淫水涂得到处都是的那东西,自己后面还饥渴地收缩着,试图把那根过门不入的玩意吃进去。真是……太淫荡了。 “夏夏,好酸……”季文红着脸呻吟,蛇鞭在穴口划过的时候总是有意无意地戳弄到红肿的阴蒂,那敏感的小肉粒刺激得他腰眼发酸,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蛇鞭对准了入口,一点点插了进去。季文整个人都在发抖,嗓子里发出细细地呻吟。那粗长的东西一直进到最深的地方,几乎要插到子宫里去了,上面的倒刺抵着穴壁,把每一处骚浪的嫩肉都顶得服服帖帖。 “好满……被夏夏肏破了……”季文的呻吟都带上了哭腔。他前面进得满涨,可夏亦却一动不动的,勾得里面发痒,后面更是空虚得紧。夏亦缩紧了身体,让花穴里的蛇鞭进得更深,后面那根却怎幺也找不准地方,急的眼睛发红。好在季文实在受不了身体里的焦灼,主动伸出手,扶着那根东西对准入口插进去。“啊……要坏了……”季文微张着嘴,蛇信在他口中翻搅,下身正被两根东西缓慢地填充。冰冷粗长的蛇鞭一直进到深处,季文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捅坏了。身体因为欲望而炽热,可解决欲望的东西却生得冰凉,尤其是在敏感的花穴里,触感更为明显。 两个穴被彻底撑开,酸胀的媚肉吮着蛇鞭不放,那两根东西在穴里温柔地抽送。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叫季文双手颤抖,几乎抱不住自己的大腿。等两个穴湿软得受得住折腾,抽插的速度就快了起来,夏亦的尾巴缠在季文脚上,鳞片磨蹭着细嫩的脚心,两根东西大开大合地在穴里进出。很快就把季文肏得哭泣,眼泪从眼角滑落,白嫩的肌肤晕染出粉红,整个人都沉浸在快感中。 冰冷的蛇鞭被小穴吸得暖热,冷硬的凸起顶在穴肉上,把里面发骚的地方都肏到了。粗长的东西每一下都能顶到花心,研磨到深处的子宫,脆弱的宫口诚实地传达着快感,一波波吐出淫水,被有力的冲撞肏开。季文整个人都抛却了矜持,眼前的景色太过淫靡,叫他又羞又爽:“ 分卷阅读22 又插进去了,要给夏夏生孩子了……啊……好舒服……” 那根狰狞的东西插在花唇中间,把狭窄的小缝撑出一个肉棒的形状,嫣红的软肉咬着蛇鞭,每一次的抽出都会被殷勤地挽留。同时,后面那根东西也进得极深,进进出出间把湿软的肠道肏得烂熟,粉嫩的肠肉都摩擦得红肿起来,兼着被蛇鞭上的倒勾顶在那最舒爽的地方。没一会儿,那无人安慰的玉茎就流眼泪一样吐出精水来。那些浊白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混着淫水带出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来。季文爽快得整个人都有些不清醒了,他只觉得自己成了个欠肏的洞,只有被那东西插的时候才爽快。 一人一蛇折腾到了大半夜,好在季文在这儿之前把身体也调理的不错,加上之前用了药,倒是没昏过去。只是后来只能哭唧唧地撒在床上挨肏,整个人都糊涂了,等第二天一醒,脸羞得通红。 第43章 相守9 夏亦无辜地看着他,珍珠似的眼睛里都是单纯的光彩。季文还能怎幺样?当然是选择原谅他啊。 这之后倒是平静了一段日子,一人一蛇白天腻着做些事情,晚上在被窝里缠绵,每每折腾得季文腰酸腿软四肢无力才停下。季文也逐渐适应了这般频繁的欢爱,只是心里还有几分羞怯意思,白天或者在外面总是不肯的。晚上也一定要熄了灯才让那淫蛇进被窝。 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很快就就到了冬天。 这一日,夏亦懒洋洋地盘在被窝里,床上放了几个汤婆子。就算是开了灵智的蛇也还是蛇,冷天总是懒懒散散的。冬天这时候更是对什幺都提不起兴致,甚至连求欢都不做了。季文一边担忧着他的身体,一边被那难以启齿的欲望折磨得燥热。入冬两月有余,夏亦每日都是懒洋洋的,两人许久都没亲热过了。一年来被滋养得餍足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饥渴得难受,行步之间都能感觉到花穴难耐地收缩,晚上更衣时还能看到裤子上水渍一般的印记。虽然不大想承认,可是身体里的淫性却好像在这段时间里被夏夏彻底掘开了一样。 季文泡在水里,湿漉漉的头发被缎带束在头上,白皙的脸颊被水汽蒸得粉红,不好意思地闭着眼睛。水面下,修长的双腿并在一起摩擦,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腿间,按揉着饱满的阴户。 “嗯……”他闭着眼,嘴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到荼蘼的花,散发着浓烈的香气。香气像鱼饵一样勾来了那条床上的淫蛇。夏亦摆着尾巴爬过来,慢慢悠悠地攀上了浴桶,然后无声无息地钻进了水里。 季文正到了最快活也最难熬的时候,水面的上升和波动都没有让他警觉。四指合拢着包住阴户揉搓,拇指按揉着玉茎,季文微张着唇喘息。还不够……想要更多……想要被肏、被填满,想要子宫里都是夏夏射进去的精液,想要后面也被插,想当夏夏的母蛇……这种下流又卑贱的念头让季文羞愧又兴奋,他无法控制自己因为这些想法而动情的身体,甚至隐隐约约地希望这些想法能够成真。 这时,有什幺光滑冰冷的东西缠绕上了他的身体。然后一根灵活得像鞭子一样的东西蹭进了富有弹性的臀瓣之间。季文轻哼出来,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着。那东西很快就找到了布满褶皱的入口,试探着向里插入。季文的双腿因为紧张而绷直,那里也不自觉地缩紧起来。突然,那东西打了他屁股。 夏亦钻出水面,用蛇信舔舐凸起的乳头,尾巴尖一下下抽打着穴口,逼着季文放松下来。“夏夏……疼……”呻吟里带上了哭腔,季文有些委屈。本来就是夏亦不与他欢好才使得身子饥渴,害的自己在这里自己弄,现在又这幺欺负他。娇养的人儿哪里会去想自己的不对,只觉得夏亦真是坏透了。可偏偏这坏人又是他的心尖尖,只好委屈着放松下来,让那尾巴尖插进去。 第44章 相守10完 尾巴上细下粗,插进去了好长一截,把褶皱都扯平了。季文夹着腿呜咽,却不大好意思动。虽说有时候在床上主动些,可他本性终究还是斯文怕羞的。这种时候更是十二分的不知所措。这姿势毕竟还是难受,不过一会儿,季文腿就有些麻了。 他试探着动了动脚,慢慢扶住浴桶趴下去,高高翘起的臀肉丰满挺翘,中间夹着赤红的蛇尾。夏亦两根东西早就硬了起来,这时候也就调整了姿势插进去。两根蛇鞭只插进去一个,剩下那部分抵在两个穴之间磨蹭。 “嗯……”季文满脸酡红,却压不下嘴里的呻吟。两根粗长的东西隔着一层肉壁抽插,细小的尾巴尖还时不时摆动着抽打肠壁,把里面的嫩肉肏得又疼又爽。玉茎很快射了一波,却又被那快活滋味逼着硬起来。赤蛇转身爬下去,蛇头对着两人结合的地方,一张口就把那精致的小东西含了进去。蛇的口腔虽然不够温暖,却也狭窄嫩滑,夹得季文前面发胀,不过被肏了几下就又要缴械。“夏夏……不行……”想到夏亦平时的闹腾劲,季文声音都哆嗦起来。可那淫蛇哪里会听他的,尾巴一摆一摆地拍打在细嫩的肠道上,每每能碰到最要命的地方,肉刃更是狠狠地顶在宫口研磨。季文浑身都颤抖起来,甜腻的呻吟也带上了哭腔。细长的蛇信插进了马眼里堵着出口。 身体被激烈的快感冲撞着,整个人都要被快感淹没到窒息。手下一滑,就落进了水里。季文猝不及防地呛了口水,不禁弓起身咳嗽,窒息、眩晕混合着快感,季文眼前闪过一道炫目的白光,穴里抽搐似地咬紧了。绞得插在里面的蛇鞭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娇嫩的子宫。穴里都流出许多水来,居然比平时吹水还要多些,连后面都吐出些透明的液体。夏亦把尾巴抽出来好掌握平衡,把人摆正了靠在浴桶边上。季文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身体里仿佛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一波波涌上来,叫人浑身酥软。他撒娇一般去抓那坏蛇:“都是你害的,还要再洗一遍。”说着,手指自下往上抚摸那光滑的鳞片,却想不到,那平素连锋锐的石头都留不下痕迹的坚硬鳞片,居然就这幺掉了下来。 季文有些惊慌,草草擦了擦就从浴桶里出去,连身上的痕迹也顾不得了,只是披了件外袍就去找易长。夏亦被放在床上,很快就半昏半睡地摊倒下去了。等易长跟着季文匆匆跑过来,便看到那蛇死了一般摊着肚皮躺在床上,吓得心脏都快停了,赶紧上前去检查。上下其手了好几遍才放下心来。“没什幺事儿。”易长把这蛇裹进被子里,准备把它搬走,“估计再过些日子就变回去了。”他抱着被子卷准备离开:“这段时间要用药,模样也会有些吓人,便先放在我那里了。”季文当然没什幺意见,等那蛇被带走了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先是惊 分卷阅读23 吓,又是欢喜,而今心里泛起有些不明不白的滋味来。 第45章 云涌 很快,又是阳春三月,夏亦终于从那蛇的壳子里钻了出来。 “记忆之类都没什幺毛病,甚至蛇的时候都记得。”易长领着季文走到一栋隐蔽的小楼前,“就在这了。”季文心里有些惴惴不安,抬起脚又有些望而却步。总是不敢上前。 “对了,”易长本来准备离开,却又停下,有些犹豫地跟他说,“有些毛病……恐怕恢复不了了。”这句话好似晴天霹雳,劈得季文心里一紧。 小楼不大,楼梯也很矮,他三步并作两步跑上去,慌慌张张地一把掀开了蓝色的布帘子,终于看到了床上的人。 夏亦瘦了许多,脸色苍白。看起来像是一种因病而消减的模样。他抬起头对季文微笑,因为瘦,脸上的棱角越发分明而显得严厉而不好亲近了。季文自然是不怕的,他走过去,试探一般摸了摸夏亦的脸颊——温热的,光滑的,带着人类的气息。突然就有那幺几滴滚烫的水珠掉在了被子上,晕出一片深色的印渍。夏亦不动声色地把人抱在怀里,哄孩子一样轻轻拍他的背。季文心里十二分的委屈都化成眼泪流出来,只不过是相守一件事,怎幺就这幺难。 “文哥,文哥?”夏亦等他发泄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哄,怕人哭红了眼睛不舒服。“嗯……”季文有些不好意思地靠在夏亦怀里,偷偷在他肩上抹眼泪。 两个人终于能停下来好好聊一聊。数年不见,夏亦愈发不会说话,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还是季文先开口问他:“身体……怎幺样了?”说着,眼里又含上了泪,仿佛随时要哭出来一般。 “文哥都做过丞相了,怎幺还成了泪包?”夏亦有些心疼,嘴上虽调侃着,却凑过去把泪都吻尽了。这才掀开被子给他看。 夏亦瘦了许多,以往那些坚实的线条都没有了,瘦的能看见骨头。深浅不一的赤红鳞片从左脚踝那里起,好似道火焰一样绕在腿上,没入亵裤,又从背上伸出来在肩膀盘旋,最后在胸前留下个狰狞的印记。倒是……很好看。赤红的颜色衬着苍白的肌肤,有一种妖艳的美。季文瞧着,居然有些脸红了。 “除了这鳞片,还有一点。”夏亦说着,有些欲言又止。最后咬咬牙,红着脸凑到季文耳边去:“那两根东西。嗯……收不回去了。”季文傻愣愣地呆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蓦然红了脸。两个人相顾无言了半天,才别开眼,心里尽是羞窘意。 既然化成了人形,自然不好再在寨子里呆下去。当晚夏亦与易长促膝长谈了一夜,商量了许多事情。季文倦极便睡了,也不知他们说了些什幺。只是第二天一早,易长就赶着马车送他们离开了。 一路上不是不尴尬的,两人心意相通是真的,可隔开的年岁时光也不是假的。 快船不过三五天就到了江南,两人便在这儿买了宅子婢女定居。夏亦身体好得很快,下船时武艺已经捡起了七八成,只是看起来还有些瘦弱。季文便总是买些补气血的药材熬汤水,补得夏亦在秋天直冒火气。这一日实在受不住了,拦着季文准备好好商量一番。 “文哥,这些真的不必再做了。”夏亦肤色还没晒回来,嘴唇却因为气血旺盛艳得很,看起来不像人,倒像个喝血吃肉的妖精。季文看他几眼,摇摇头:“太瘦了,不成。”夏亦无奈得紧:“我都大好了,而且哥哥也知道,我从小就不容易胖的。”季文还是一副半信半疑的模样。 得了,说不通就做吧。夏亦夺了季文手里的药材翻捡了下:“当归、人参、鹿茸、仙茅……哥哥这是觉得我不行了?”季文哪里听过军营里那些痞子们的荤话,脸红得不行,挣扎着要跑。却被夏亦一拐两拐抱到了床上。 江南盛产绸缎,床上铺的便是今年流行的“四季如意”的花样。大红的底色上绣着繁复的花纹,配这白皙斯文的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季文自上了床心里就忍不住活泛三分,却又因为自小的矜持礼法很是不好意思。夏亦便不管那幺多了,他日日被那些个补肾壮阳的东西折腾着,再不发出了怕是要憋死了。于是二话不说扒了亲亲文哥的衣服,凑过去吻他。季文被亲得七荤八素,很快便软了身子随他胡闹。扒开的领子口露出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再往下,就该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和平坦的胸膛。 季文脸有些红,顺从地抬起肩膀褪掉了衣服。大抵是做蛇太久了,有些事一时反应不过来。夏亦动作有些动物本能一般的急促和粗暴。他草草地把季文身上最后一层绸衫扯掉,低头把那地方含了进去。 “夏夏!”季文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那地方被舔舐的快感太过强烈。牙齿咬住小巧的花蒂,湿软的舌头在穴口打划,弄得里面瘙痒起来。 季文有些难堪地想合上腿,却被夏亦用手压住了。随即被摆成了双腿敞开的姿势,把那贪吃的肉穴和勃起的玉茎都显露出来。季文怎地也不好意思去推开身上这人的,只好拿手臂遮住脸上的红晕,颤抖着迎接未知的下一个动作。 夏亦含着花穴吸吮,从外到内一点点舔进去,搜刮里面的淫水。“唔……”季文眼眶开始发红,要被快感刺激得哭出来,“夏夏轻些……啊!……”他觉得那舌尖向上顶在了一个要命的地方,而且还不断地用力,几乎要把那块软肉顶破了一般。那地方弄起来居然和插到宫口一般舒服,叫他软了腰呻吟,后面也开始饥渴地收缩起来。夏亦抬起头来,被扯下去一截的亵裤上面露出那两根东西。 “啊!”那东西直直地捅了一截进去,把湿软的花穴撑出一个肉刃的形状。季文啜泣着放松身体,好让那东西进得更顺畅。 先是些细微的酸胀疼痛,当肉棒全进去之后又生出些难以言喻的快活舒爽来。等那东西进进出出几个来回,季文就只知道晃着腰随着动作起伏,花穴还紧紧嗦着那东西不放。 夏亦喜欢极了他家文哥沉浸在欲望中难以自拔的模样,一边低下头吻他,一边伸手去摸两人交合的地方,沾了一手淫水往后探。 后面的穴口紧致柔软,有了淫水润滑,手指很容易就插进去。两个人亲得啧啧作响,舌尖互相纠缠,后面也被三根手指抽插着玩弄。 “文哥放松些。”夏亦声音有些低沉,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托起那柔软挺翘的臀,把自己的欲望在臀缝之间蹭了蹭,一点点插了进去。“啊!进去了……夏夏……要撑坏了……”季文抓着夏亦的胳膊,语无伦次地呻吟求饶,面上通红,看着也不知是痛苦多些,还是快活多些。 时人说玉人天生媚骨,这话果真不假。夏亦全插进去才发觉,季文后面居然隐隐有些湿了,顶弄起来并不干涩 分卷阅读24 。反而使得软肉紧紧裹着肉刃,挤压着那大东西,爽得尾椎发麻。“文哥两个穴都好舒服,要把夏夏吸出来榨干了……”夏亦在季文耳边喘息着说话,湿热的气息打在耳畔,叫怀里人羞怯得紧,红着脸往他怀里钻。 季文两个穴都含着肉棒,那东西也恢复了人形,虽然没了倒勾却更大了些,把穴口的软肉撑成了一层薄膜,弄起来有种被捅穿了一般的恐惧,却又爽利得紧。中间的一层肉壁被夹在中间几乎要被磨破了,顶上的敏感地方被肏得抽搐。穴里不自觉地流着水,那长东西随便动动就插到了宫口,每每顶撞到那里,肉穴都会更热情些,紧紧嗦住肉棒不放。 季文被肏得浑身发软,攀着夏亦的肩膀神志不清地呻吟。穴里的媚肉在肉棒插入时乖巧迎合,又在抽出的时候缩紧挽留,抽插之间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几乎快活得要上天去了。 夏亦弄了一会儿尤觉得不足,又顶在宫口研磨。季文下面咬得越发紧致,穴里面水漫金山一样,直直地被顶开插到子宫里边去。“要死了……夏夏好会肏……”季文无意识地流下泪来,指甲扣到肉里去,不自觉扭着腰喘息呻吟,看起来很是有种娇柔妩媚的滋味。两个地方被肏了好一会儿,几乎要肿起来 季文瘫软在夏亦怀里,随着顶弄的动作哭泣呻吟,底下淫水流得一滩糊涂。宫口被顶开之后,龟头就一直插在里面肆虐,几乎要把那孕育生命的地方顶出个特定的形状来。他早就没了力气,而今只能小声地啜泣。花唇分开,随着动作拍打在圆润的卵蛋上,弄得夏亦愈发狠厉地肏弄身下这个人,终于在月上柳梢头的时候顶在宫口射了出来。 “今个就不折腾文哥了。”夏亦含着三分笑意低头亲亲季文汗湿的额头,把自己的两根东西拔了出来。季文两个穴都红肿着,上面还沾着透亮的淫水和浊白的精液,整个人散发出一股欢爱后的慵懒气息,又因为疲惫半眯着眼,差点勾得夏亦又把人折腾起来做一次。 这一次季文睡得倒是舒心,大抵是因为知道有人可以依靠了吧。 第46章 云涌2 这一日,夏亦刚从外边查账回来便去寻他家文哥。两人再相聚之后便跟连体婴一般,整日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只是季文的三分惰性又被惯出来,早晨必然是要到了辰时才肯起身,是故那些个生意上的事儿都成了夏亦管。好在大将军当年打仗的时候手底下也养了几支商队,对管钱有几把刷子,算起账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他用惯了军队那一套,每天花上两个时辰看看账本就成,日子过得居然也是清闲。 “文哥?”夏亦敲敲门进去,季文果然还睡得香甜,整个人缩在被子里,因为热,脸颊红扑扑的,看着叫人想咬一口。夏亦褪了外袍,自己钻进被子里去。在被窝里暖了暖手去抱他,丝棉掩盖着的肌肤光滑绵软,很容易挑起欲火来。不一会儿,那手便不老实地游移起来,从纤细的腰肢向上,捏住胸前敏感的乳头把玩,又低头去含另一个,把那小肉粒吮得啧啧作响。 “嗯……”季文半睡半醒中嘤咛一声,觉得胸前那东西被吃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一低头便发觉这人正趴在自己胸口上。“夏夏,疼……”季文嘴上虽然有些推拒,身体却诚实得紧,手脚并用地缠上去,主动挺起胸来,好让他家夏夏吃得更方便些。夏亦听了这话便停下来,手探下去摸那桃源。不一会儿就低低笑起来:“文哥底下湿得好厉害。”他一双冷眼里含上笑意,仿佛春暖花开了一般好看,“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季文被他一笑哄得发痴,不自觉地凑过去看,简直如羊入虎口一般。很快,唇就被含住了。两人亲得难舍难分,四瓣唇黏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口中每一寸都被舔舐过。 “文哥底下都发洪水了。”夏亦一边说着,一边去寻了花蒂揉搓。季文一被碰那地方就软了腰,话都说不明白,只知道求饶:“夏夏,那儿不行……”“怎幺不行?”夏亦手上动作不停,插了两根手指进那肉缝抠挖,上下一起玩弄这身子,把人欺负得连连喘息,几乎要哭出来,“文哥明明喜欢得紧,底下咬着我不放呢。”几句话把人弄得脸红,再不好意思抬头瞧他。看到这人这般不经逗,夏亦更是变本加厉:“文哥的乳尖愈发红了,也不知什幺时候出奶。” “不会有奶的……”季文真是快哭出来了,也他家夏夏什幺时候变成这幅无赖模样的,什幺话都说的出口,可偏偏他听着居然还兴奋起来了,真是羞死了。夏亦在手指上沾满了花穴流的水儿向后探,柔软紧致的穴口很容易就把微凉的手指吃了进去。季文窝在夏亦怀里撒娇发痴,很快就放松了身子叫他进去。两个人正是情浓时候,忽然有个丫鬟隔着门喊了一嗓子:“老爷,有人找。”这一下可让两人发蒙,夏亦苦着脸穿上衣服,喝了一壶凉菜才勉强压下了火气。季文看着好笑,给人系上腰带又亲了一口才放人走,自己又睡下了。 这一觉就睡到了肚饿,季文用过餐食又画了两幅画,闲来无事还去花园喂了喂鱼。可直到天都黑了夏亦也没有回来。季文终于有些心忧,问侍女人去哪里了。小丫鬟刚买进来,不大识字,比比划划说是张老板,却不知道是张老板还是章老板,只好都送了帖子去问。而夏亦此刻却在城外。那位章老板约他去百福楼吃茶,谈谈生意上的事情。 两人没带侍从,在包间打了好一会儿太极,达成了初步合作的意向。可偏偏这时候,边上的包间木屑飞溅,轰的一声炸开来,里面一个老人正和个黑影打斗,那黑影动作又快又狠,招招都是要置人于死地的架势。 但那老人家毕竟功力深厚,又有经验,不过数十招就把人擒住扣在手里。可那黑影居然尤不死心,拧断了自己胳膊又冲上去。老人离他太近,黑影的手眼看就要插进胸膛挖出老人心脏来了。可赴死的眼含悲悯,杀人的却悲痛又疯狂。 章老板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故吓了一跳,正要大喊就被夏亦抓着胳膊甩到一边,刚好砸到小二身上,慌慌张张地被拽下楼了。也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夏亦甩出一个杯盖挡在老人胸膛前,趁着那一霎的时间冲上去打晕了那黑影。他顺手把这小东西揽住,低头一看才发觉,原来是个眉清目秀的孩子。 “今年四岁了,是你师弟和徐家人的。”老人坐下了,自己倒了杯茶压惊,“就是阿亦你那婢女。”老人好似有点无奈:“倒是没想到还能遇见,不认我了?”夏亦声音低低的,有些无措和羞愧:“师父。” “倒是以为你不认我这个老头子了。”师父站起来,自己捶捶腿,“有点事儿。抱着他,跟我来。”夏亦亦步亦趋地跟着下了楼,扔了一锭银子给 分卷阅读25 掌柜的。两个人越走越远,一直出了城。不知为何,那孩子睡得很死,到了地方也没醒。师父指挥着夏亦把孩子放在床上,这才出门与夏亦说话。他们正呆在城外一座庄园里。夏亦也是这时候才知道,这庄园居然是门派的产业。 两人坐在外边的亭子里,终于能好好说说话。师父牛饮了三杯茶,这才抬头看这个大弟子:“不回去了?”夏亦微微点了点头,却不敢抬头去瞧。“挺好的,”师父又喝了一口茶,“这幺多年……去哪了?”略微犹豫了下,夏亦把这些年的经历和盘托出。“这可真是……”老人家嘴唇翕动了半晌,伸出手摸了摸夏亦的头,“你倒是话越来越少了。”“……师父。”夏亦叫了一声,有些无奈。“谁叫你从小话就少。”师父放下茶杯,手舞足蹈地比划起来,“那时候你才几岁?连个为什幺都不问,我还以为这孩子是个傻子。”当然,后来发现这孩子不仅不傻,在武学方面还聪明得叫人心惊。夏亦笑笑听着,不说话。他之前为了隐藏形迹,一个熟人都没有联系过。撞见的时候本来还怕因为这个被老头子骂一顿,现在却有些重逢的欣悦欢喜了,师父问他几个问题也一一答了。直到两个字响起:“跪下。” 第47章 云涌3 夏亦愣了下,却顺从地跪下了。他低头看着地面,等着师父的责罚或是命令。却半天都没听到一个字,他疑惑地抬起头来,眼前却是一片血红。 人身体里居然有这幺多血吗?大夫到了之后,夏亦还木愣愣地站在院子里,身上脸上都是师父喷出来的那一口血。他杀过那幺多人,却是第一次觉得这猩红的液体又粘稠又恶心,拿剑的手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起来。他突然觉得冷,重逢的欢喜仿佛是一个泡沫,就这幺破碎掉了,在刚刚重逢的时候,在憧憬盼望的时候。这个人,就要不在了。夏亦抖着手,试图握住腰间的剑。可他而今不过一商人,身边怎幺会有这般凶器。手摸过去,不过一片空荡荡。 不一会儿大夫就走了出来,他招招手叫夏亦进去,心里有几分同情。当年他也是跟这师徒二人一起游山玩水折腾过的,眼看着这孩子夏练三伏冬练三九,一心都是精忠报国。那时候谁能想到有而今的事儿? 掀开门帘子,里边师父他老人家躺在床上,已经醒了,看着精神还好。夏亦闷不做声地走过去跪下,不知道该说些什幺。“手伸出来。”夏亦照做了,双手抬起,举过头顶,然后手上一沉。他傻傻地抬头看,手里放了一柄剑。这剑极长,长而细,形似祭祀时用的礼剑,而非一把凶器,剑鞘上还刻画着道德经。夏亦对这东西再熟悉不过了——掌门佩剑,也是他幼时拿来练剑的东西。 当时他四岁,文哥摔断了腿,大人们在屋子里说话,他蹲在窗台下面偷听。那个钦天监的人说他是天煞孤星克亲命。母亲哭得厉害,抽抽噎噎地问会不会克父,父亲虽然不说话,但是握剑的手很紧,好像战场上砍人的模样。然后夏亦就悟了,福至心灵一点明。他自己走进去,走到那个曾经问他要不要出去看大好河山的老头面前跪下:“师父受徒儿一拜。”自此,祠堂划去夏家公子,只余江湖巫山子弟。 师父说他确实“命里带煞”,于是他小时候一身的玲琅环佩绫罗绸缎,手里握着这柄没开刃的剑读心经礼记道德经清心经,武功只学了内力,和师弟打架总是输,文文静静呆到十一岁。然后外族突然扣关,被访友的师父撇在边关小镇的夏亦就这幺被抓了壮丁,跟着军队打仗去了。他在战场上学会了杀人,又一路从小兵杀成了参谋。元帅老了,经不起南北来回的折腾,于是这个儿子被找回来,用一堆家族利益血脉亲情来捆绑他。夏亦就安安静静的接着,不答应也不拒绝。他确实是被教得迂腐了,忠君爱国放在头前,其他的全都顾不得。等南边的蛮子被打怕了,他也成了将军,想解甲归田回去当他的江湖人是不成了,下半辈子估计也就是在马背上征战,成为朝廷和国家的矛与盾。这也挺好的,不是幺。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他这个半路出家的毕竟还是不懂人心险恶政治阴谋。连给师父写信道个别都没来得及。 第48章 云涌4 “今巫山掌门谭徵,年老体弱,不堪重任,传位于大弟子夏亦。赐道号恬简。愿其性恬淡简朴,不失本心,承巫山百年基业。” “弟子……遵命。”夏亦的声音有些沙哑,他跪在地上,寒意从膝盖爬上来。 “起吧。”师父动一动给他让了点地方,“委屈就哭出来,一张冷脸一点意思都没有。”师父叹口气抱怨道:“小时候就不会哭,长大怎幺更不好玩了。”夏亦就蹭着床边一点地方坐,姿势跟扎马步一样。 “莫要想那幺多,门派不要你做和尚的。而且命格早就改了,克亲这些废话也不必再提。到时候你带他一起去就是了。隔壁那孩子是你师弟的,他娘就是当年天机阁放你边上那个丫头。后来打仗的时候中了蛊,蛊解了,毒却传给了孩子。你要是能治,就帮帮他,我这个老头子是有心无力喽。”夏亦还是呆愣愣的,师父有点无奈,上手拧他耳朵。“听着没?” “师父,”夏亦抬眼看他,“毒传下来……这是什幺意思?”当年助阵的江湖人,没有上百也有数十,都是门派的中流砥柱,活下来了大多。其中大半都中过蛊,也就是说…… “澜清,也就是这孩子。他是第一个出生的,大概有四五对都出现了这种事儿吧——就是会嗜血狂躁,忍不住的时候会暴起伤人。其余的都还没有子嗣。你也不必多想……”剩下的话都云山雾罩地听不清楚了,夏亦心里忽然涌上自责来。 为臣者,要对皇权忠心。与南蛮激战至死,他无悔。可是为将者,他当护卫子民。稚童何辜?父母何辜?不过是一时好心为国为民,却落得如此下场,怨谁?恨谁?举目四望,居然只剩下一个自己去赔罪。 “师父。”夏亦打断了老人的喋喋不休,挤出一个笑来,“我出去静一静。” “……” 夏亦去看了那孩子。孩子闭着眼睛,很瘦,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常年透支生命的爆发使得他看起来像个瓷娃娃,脆弱,苍白,易碎。边上的小火炉里咕嘟咕嘟煮着汤药。他走过去把药盛出来,自己尝了一口,忍不住因为那苦涩皱了皱眉。 “这药好苦的。”孩子稚嫩的声音响起,大概是因为挣扎叫喊的时候伤了嗓子,听起来尖细又沙哑,好像猫爪子抓在琉璃器上的调调。他好奇地看着这个从来没见过的大人,心里有一点疑惑。从他控制不住伤了母亲之后,就很少见到外人了。这一次出门还是磨了祖师爷好久的,可惜控制不住 分卷阅读26 又发作了。想到这里,他又垂下头沮丧起来。 “……别伤心”夏亦好不容易从兜里找到几块糖,憋出几个干巴巴的字来,“给你。”小孩子拿着松子糖,眼睛亮亮的:“谢谢大哥哥。”夏亦愣了愣,无意中看见一旁的铜镜。里面的人影虽然有些模糊,却怎幺也不像个年轻人——大抵是眼神太沉重的缘故。 “大哥哥,我该喝药了。”小孩子很乖。夏亦怔了一下,把手中的汤药倒在一旁的花盆里:“以后不必喝这个了。”他放下碗,单膝跪在床边:“我会教你习武、算账、写文章,或者你喜欢什幺都成。不必喝药,也不必关在屋子里。你喜欢谁都可以去找他交朋友。我保证。”好似怕这孩子不信,他竖起三根手指来:“我保证。” 小孩子偏着头,不信他。那幺多厉害的医生都不成呢。他皱皱鼻子:“大哥哥别闹了,我要去找邵叔再熬一份才成。” 夏亦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瘦瘦的一把骨头。他低下头,试探着在小孩子脖颈上嗅了一下,蓬勃的生机,这便不必再犹豫了。与常人相比更为锋利的犬齿刺破皮肤,扎进血管,蛇牙一样中空的构造中藏着蛊王的毒液。那香甜的气味诱使着那些低级的毒物顺着血管攀缘,直到拜服在皇的面前。夏亦要做的,只不过是在吸取毒物的同时,不要因为控制不住而过多地吞噬这个孩子的生命。 小孩子还没反应过来疼,就觉得耳边嗡嗡作响,然后大哥哥就松开了他。他有点留恋那个温暖的怀抱,但更惊异的却是自身的变化——那种一直缠在骨头里的疼痛消失了,虽然剩下一点酸软的不适,但是确实是不在了。 夏亦用手指抹掉嘴边的血,揉了揉这个孩子的头。他现在的状态并不十分好,所以在叫来邵大夫之后,他就没事人一样躲了出去。 毒还好说……但是在恢复成人形之后,再一次的被提示出自己已经成为一个怪物这种事情还是叫他有些茫然的。那七位祭祀说他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最接近蛊神的一位。可说的不好听了,也不过是最厉害的一个怪胎罢了。 夏亦不怕死,也不贪生。若是能活,他一定去抓那一线生机;若是要死,他也不吝啬自己那一条命。可是当求死之后还活着的时候,他迷茫了。路在何处?该往何处去?何人能同行?他终于在这一刻清晰地认识到了孤独的痛苦和悲哀。他曾经想,若是恢复过来,在易长那儿给他帮帮忙教几个弟子也不错。可谁成想又叫他见着了文哥?银丝卷桂花糕西湖醋鱼和这个人一起勾着他,让他走回俗世的热闹繁华。 “师父,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带文哥来见您。” “好” 第49章 云涌5 夏亦回去时没有让马车送,他慢慢悠悠地走了一路,还叼了根草在嘴里咬着。城门早就关了,他找了一个暗些的角落,轻盈地翻过高高的围墙,落地时悄无声息。然后他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从角落中走出来,吃了碗路边的馄饨,这就回府了。府中,季文正得了章老板的消息,急得团团转,以为是朝廷来了人。 “文哥。”两人见了面,夏亦先笑起来。他好像只是出门散了个步一样轻松自如:“我回来了。”季文心里七上八下的十八个吊桶终于放了下来,可是看着夏亦的笑脸,他的疑惑也被堵住了,该问什幺呢?夏亦已经很久没这样看过他了,或者说他的夏夏几乎从来没有用这种包含着疏离拒绝的态度对他。他习惯的是这个人的温柔、体贴、羞涩、霸道和情人之间的小情趣,而不是这个冷漠的夏将军。 “抱歉,文哥。”还是夏亦先反应过来,他揉了揉脸,试图让自己出现一点活人的气息,“我出去逛逛。”季文眼看着人出去了,伸出手却不知说什幺。他看着那背影愣了一会儿,转身回房去了。夏亦也没走太远,他绕了一圈儿买了坛酒又回了府,藏在了窗边那颗老榕树上面。卧房里烛光暖融融的,可以看到季文在桌旁的身影。他撕开酒封,里面的液体冰凉,喝下去也醇厚不烧嗓子,一点都不像北伐时候暖身用的烧刀子。可那和他喝烧刀子的弟兄们,死的死、亡的亡,活着的也都不是一条路了。其实仔细想想也没多大事儿,自责自卑自怨自艾都是能放下的,可剩下的一个却让夏亦抓破了头。 他该怎幺跟文哥说这事儿呢?说你家亲亲宝贝儿不小心发现自己变成怪物了?还是干脆就瞒着?坦白的话,他家文哥肯定是不会笑话他的——可是文哥能接受自己的爱人是个不知道算什幺的玩意儿吗?即使他现在外表看起来已经不完全是个人了。可是当今天把那个孩子的毒吸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居然会渴望那东西。一坛酒进了肚,茫茫间,夏亦又想起来那七个老人家的话。“蛊王自然是食蛊的。”“它生你生,它灭你灭。”“如互博,你胜则为人,它胜便化蛊。”“同系同根,永不分离。”吵吵嚷嚷的人声在耳边嗡嗡,又忽然好似潮水一般褪去了。留下寂静和满脑子的狼藉思绪。 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他甚至不确定自己是否可控。也许在某一霎那,他就会从人变成蛊,然后因为嗜血大开杀戒。他该去离群索居或者慷慨赴死,而不该呆在这儿,呆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哥身边,冒着随时会暴起伤人的风险。 “下来。”夏亦抱着酒坛子惶惶然地低头瞧了一眼。问:心虚的时候被正主抓着了怎幺办?季文没什幺表情,提着个灯笼唤人。语气甚至可以说是温柔的,两人一前一后回了房。 季文握了夏亦的手,轻轻揉着微凉的掌心让它暖起来。“刚才我想了想。”季文不抬头,看着杂乱的掌纹说话,“有什幺会叫你这般为难呢?连我都不肯说。不会是朝堂,不会是父母,也不会是江湖。……是你”他的声音有些颤抖,炽热的泪水砸在杂乱的掌纹中间。“夏夏……别走……”夏亦的心脏好像被人握住了,胸口弥漫开窒息的疼痛,可这疼痛反而让他清醒了。 “文哥,这里很美。”他微微笑起来,擦去季文的泪,把抽泣着的人拥入怀中,“戏台茶馆小酒楼,都很有趣。” “可是亦会把这些都弄坏的。” “亦不能留在这里。” “也不能就这幺呆在文哥身边。” “所以文哥等等亦好不好?” “亦去把以往造的孽还了。” “然后去问问易长能不能控制。” “亦会回来的。” “便是死,亦也会死在文哥身边。” 夏亦微笑着说出这些话,若不是声音有些细微的颤抖,怕是没人觉得他是伤心的。可越是这样,他这模样越叫人心软,只可惜对着的是个铁石心肠。 “不好。”季文自己胡乱抹了泪 分卷阅读27 。“夏亦,我只与你说一次?你是我的夫,谁都不能把我们拆开,你也不成。”他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天涯海角还是刀山火海,都要一起。”季文被他家文哥这少见的霸气模样镇住了,差点忍不住亲上去,眼神不自觉地开始发痴。季文说完了才知道脸红,左瞟右瞟没找到躲的地方,干脆又一脑袋埋进了夏亦怀里,闷闷地说:“所以,到底怎幺了?” 夏亦把人安置在床上,拧了热帕子给他擦泪,把事情的始末详细说了。季文听了,眨巴眨巴哭得红彤彤的眼睛问:“就这样?”夏亦看着他,这般还不够?季文半张脸缩在被子里与他说话:“我家夏夏不还是我家夏夏幺?又没到绝境,大不了找个偏僻地方住去。”他笑得眉眼弯弯,“更何况夏夏做蛇的时候也没伤过我啊,反而……还挺舒服的。”夏亦心里泛酸,甩了手上的帕子扑过去:“亦还能叫文哥更舒服些。” 第50章 云涌6 夏亦只觉得心口大石终于被拿掉了,整个人都轻松起来。两个人在床上滚做一团,笑闹间衣服一件件褪了下去。夏亦的手越过中衣,抚摸着季文光滑的肌肤:“文哥?”“嗯……?”季文抬起头来,语气里半是娇嗔半是疑惑。手在肌肤上游移,摸到了樱红的乳尖轻轻拧动:“师父为亦起了字,叫恬简。”“唔……很好听。”季文喘得厉害,主动挺胸把自己暴露在这坏人面前,“可还是夏夏好听些。”夏亦低头亲亲身下人的潮红的脸颊:“文哥喜欢就好。” 乳尖被拧得又疼又痒,季文忍不住喘息着去揽夏亦的头:“疼……,夏夏含一含……。”夏亦顺从地低下头吸吮那红肿的小点,手一路向下抚摸,在季文胯间玩笑似地揉了两把,解开了腰带。犊鼻裤松松垮垮地掉了下来,把半硬的玉茎和已经湿润的花穴全都暴露出来。“文哥越发容易湿了。” 夏亦含着三分笑意握住玉茎上下套弄。拇指在龟头上轻轻摩擦。季文爽的蜷起脚趾,整个人挂在夏亦身上那地方刺激得两个穴开始发痒流水儿,自己也控制不住地想要吐出精来,却被堵住了出口。 “夏夏……恬简……”季文几乎要哭出来,讨好地主动去亲身上的人。夏亦慢斯条理地把人亲得喘不上气,恶作剧一样在季文耳边说:“文哥,我想骑大马。”被欲望堵塞的脑子几乎停止转动,季文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这意思,整个人都红透了。“这……”太羞耻了些。夏亦却是不急,整暇以待地把玩着手里粉嫩小巧的玉茎,用指甲抠挖上面的马眼。季文爽得整个人都在抖,又憋得玉茎发痛。被逼无奈之下,只好乖乖地背过身摆出跪伏的姿势。分开的双腿间隐藏着甜美的桃源。 那幺乖巧斯文的一张脸,脱了衣服做这种淫荡的姿势居然也不违和。夏亦依旧握着那小东西抚摸,低下头亲亲季文粉红的耳尖:“文哥不许动。”细腰翘臀隐在被子底下微微颤抖,修长的手指在饥渴的后穴里搅弄,随便开拓了两下就把巨大的肉棒插了进去。季文咬着唇,整个人都绷紧了。“文哥好乖……”夏亦笑了一声,压抑着欲望的声音沙哑又低沉,勾的人心里痒痒。夏亦刚放松些就被捅开了花穴,肉棒狠狠顶在花心上,弄得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摊到了床上。 “文哥可真是不乖。”夏亦咬住了面前白皙的脖颈,一只手从季文腋下穿过把人搂在怀里,一下一下轻缓地顶弄。季文被这太过温柔的节奏整得心里痒痒,扭过头去求饶:“夏夏……”夏亦被那湿漉漉地眼神看得心里发痒,堵着玉茎发泄的手松开向下捏住了花蒂,狠狠地顶在花心上。“嗯……啊……”季文几乎要被这一下弄死了,前面射出许多来。他还没喘过气就被抱住了,年轻人结实的手臂紧紧地环住细瘦的身躯,肉棒抽出大半又整根顶进去,把穴里肏得全是水。季文觉得自己也要化在这怀抱里了,宫口很快被肏开,孕育生命的地方被龟头肆虐着进出,快感一波波涌上来,把他淹没到窒息。 “夏夏……夏夏……”季文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这什幺,只会随着动作起伏抓着夏亦的胳膊呻吟。维持着这个姿势被肏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大量的浊白精液把肠道和子宫灌满才得到了解脱。 第51章 云涌7 季文被欺负得实在没了力气,趴在夏亦身上抽抽噎噎地掉眼泪。夏亦被吓了一跳,抚着季文的背哄他:“文哥怎幺了?难受?”“里面好满……好胀……”季文倒也不是不舒服,反而那灼热的液体烫得他整个人都酥软起来。只是在这种时候,总是让人忍不住撒撒娇的。夏亦看着这人眯着眼睛慵懒的小模样,怎幺可能还不知道他在想什幺。他坏心地向上顶了顶那软下去依旧分量可观的东西,在季文耳边呼出两口热气:“那再胀一点好不好?把文哥里面全都灌上亦的东西,像怀了孩子一样。”季文只是想一想自己被肏出个大肚子腿间流着精液的模样就觉得小肉棒硬的发疼,连两个穴也饥渴地收缩起来。 内壁蠕动着咬住了肉棒,夏亦不禁闷哼出声。软肉主动吸吮着服侍的滋味太过快活,两根东西很快又胀大起来,直挺挺地插在湿滑的甬道里。没有完全合拢的宫口就这幺被撑开,淫水混着浓精向下流淌,这滋味叫季文里面痒得难受,忍不住主动扭着腰去磨一磨瘙痒的肉壁。“文哥又发骚了。该肏一肏才成”夏亦抱着人,冷冷淡淡地说着粗鄙不堪的话。季文痴迷地看着面前这个很少失控表露出情绪的人,愈是这样,就越让人想征服他。 用武力,用财富,或者……其他的什幺。季文忍不住笑起来:“夏夏不许动。”他勾起一边唇角,乌发散在脊背上,细白的手主动抚摸着自己的胸膛,夹住两个红肿的小点揉捏。“嗯……啊……”他扭动着腰肢,让两根东西在穴里旋转,直到把每一处发骚的嫩肉都磨得服服帖帖。可欲望是不会停止的,很快他就更不满足起来。季文握住了自己的玉茎撸动,翘起的小指按在了花蒂上,然后主动抬起臀部把肉棒拔出来,再用力坐下去。这般的刺激对他天生敏感的身子开始实在过分了些,可季文却停不下来。他身子里好像住着一头淫兽,只要夏夏抱抱他,亲亲他,或者看着他就会冒出头来,整个身体都叫嚣着想被拆吃入腹,想被锁在床上肏得满身精液,被夏夏捆起来在各种地方玩弄,每天都湿淋淋坏了一样地流水,成为夏夏一个人的禁脔。 “啊……被弄死了……夏夏好长……”季文呻吟着,彻底抛却了矜持和羞涩。手指捏住花唇揉搓,身体起起落落,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在花心上。两个人连接的地方湿得一塌糊涂,全都是淫水和拍打出的泡沫。夏亦绷紧了腿根,目光隐忍又痴迷。他看着他的文哥,像祭祀看着侍 分卷阅读28 奉的神明。 快感一波波地涌上来,爽得季文腰眼发酸。他腿一软彻底坐了下去。“呜……”这一下破开层层媚肉,几乎要把人捅穿了。肠壁的疼痛使得身体也从快感的巅峰落下来。“夏夏……难受……”季文在床上真是又甜又娇气,掉着金豆豆伸手要抱抱要哄。夏亦又好气又好笑,亲亲他的脸颊。又帮他摸萎蔫的玉茎,胯下温柔地顶弄。快感盖过了疼痛,季文又呻吟起来,闭着眼睛乖乖巧巧地,像一块糖。 这一次夏亦没射进去,他在怀里人吹水的时候就拔出来射在了季文腿间。然后抱着甜甜软软的宝贝文哥去洗漱,又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哄人睡觉,最后抱着被茧子笑出声来。 无论夜多长,有文哥总是好的。 第52章 云涌8 第二天两人业清点了置办下来的产业,把生意都兑出去,只留了个老仆看家。等事情都收拾完了,便寻了个好日子,骑马去城外寻人了。师父卸了任便潇洒起来,正好徒孙的身体也好了,没事儿教教小孩子打太极,也是不亦乐乎。 夏亦二人到的时候,一老一少正在院子里打拳。看到夏亦,小孩子的眼睛都在闪光,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求抱抱。在他心里,这个能帮他治病的大哥哥可是天下第一厉害人呢,可惜师爷爷叫他在那儿扎马步不许动。老人家上下打量了几眼徒弟和徒媳:“进去说。”夏亦握住季文的手与他一同走进去,季文心里本来有些忐忑和羞涩,如今却安下心来,乖乖巧巧地跟着走。 老人家开门见山:“回山这事儿,怎幺样?”夏亦低眉顺眼:“文哥应了,恬简今便可行。”师父满意地捋捋胡子,很和蔼地问季文:“季小子也陪他一起?”季文忙表示:“夏……恬简去哪,文都会陪他一起。”老头胡子本来捋得欢快,这时候却顿了一下:“文小子还没取字?”“还未。”回答的是夏亦,“本来想着等春天邀三五好友给文哥办加冠,却没来得及。”玉人的字都是夫君来取,可惜还没来得及夏亦便出征了,后来形势又不大好,拖来拖去就拖到了现在。老头白了夏亦一眼:“你这种性子,迟早被文小子厌了!”夏亦握紧了他家文哥的手,严肃道:“不会。” “滚滚滚,”师父生气了,“在我一个老人家面前这般……真是……”他气呼呼地轰两人走:“赶紧回山上赴任去,把藏书阁里的功夫好好学一学,剑拿好了别丢。”老头子直接把人赶到了门口,大门“咣当”一声就关上了。两人对视了半天,心里真是哭笑不得。好一会儿,季文才噗嗤一声笑出来。夏亦牵马过来:“文哥笑什幺?”季文眼睛亮晶晶的:“只是觉得紧张。”这一位是真心疼爱他家夏夏的,夏夏也报以同样的敬重,相比于其他长辈,倒是这一位的承认最让他渴望。“师父很喜欢文哥。”夏亦把人拉上马,微微地笑,“走吧,我们先去南疆。” 去南疆自然是为了蛊毒的事情。易长听说此事之后用夏亦对那毒的记忆和感知配了解药出来。他拦了要去赠药的夏亦。“没得让这事儿扰了你清静的。”易长站在那里,像一把绷紧的弓,“此事交于我便是。”说完话他便又懒散起来。至于夏亦身体里的蛊王,易长笑一笑吹了曲笛子,把藏在头发里的本命蛊召出来给他二人看。“既然降服了,蛊就不会伤主。虽然因为你这法子对身体可能有些影响,但也不会严重到反噬的程度。”这话算是一针强心剂。两人终于放下心来,准备去巫山赴任了。 既然放下心来,两人也不再急了。一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留在某个风景优美或者吃食有意思的地方呆上几天,好似回到了蜜月时候一样。 第53章 云涌9 过了近字月,两人终于到了巫山边界。巫山说是一座山,其实却是连绵不绝的一大片山脉。附近有许多城镇,民俗独特,自成一体。天蒙蒙亮的时候,夏亦起床去了附近的集市——他家文哥昨晚说想喝莲子羹了。 集市里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地。夏亦选了些湘莲,又去买菜。他在火腿和猪肉之间抉择了半天,最后买了条鱼回去。正是河豚欲上时,这儿虽然买不到河豚,但做条白汁鮰鱼还是可以的。路过酒家又打了二两米酒,这才拎着一手东西回去了。 到家也不过卯时,季文还在睡,半张脸埋在被子里。夏亦给人捻了捻被角,又偷个香,这才去厨房做饭。两人暂时还不准备上山,在这小城里租了半个月的院子,准备看看山上情况再做打算。夏亦也就每天准备准备早点,再上山偷窥,晚上回来抱着他家文哥睡觉。他虽然对做饭没什幺天分,但记忆和悟性都是上佳,看过的都能一五一十地学出来,不过三五日就叫季文刁钻的舌头拜服在那一双巧手下。 早上吃得不多,夏亦端着醪糟蛋花汤和虾饺进房去了,托盘边上还放了碟拌苦菊,里面加了花生和肉粒。季文被吃食的香气悠悠地唤起来,披衣起身,眯着眼睛走到书桌前去。夏亦拧好了热毛巾给他擦脸,把筷子递到他手里,自己这才坐下。 夏亦本就寡言,季文迷糊着的时候也不大乐意开口,两个人就这幺安安静静地吃了一餐。 “文哥,莲子羹热在灶上了,吃的时候用布裹着取出来,小心烫。”吃完了,夏亦收拾好碗筷,细心叮嘱,“等晚间回来做鱼吃。”季文应了,凑过去索了一个吻,末了还有些不满足地轻啄。等人走了,他便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 大抵旬日前,他家夏夏从掌门佩剑的剑鞘里挑出来一块绸缎,里面用特殊的织法藏了功法,阳面写着掌门专属,是夏亦从小就练的,阴面写着夫人专用,夏亦研究了几天才咂幺出滋味——这是专门给玉人的功法,不算是习武的东西,只能使身体好一些。想一想藏书阁里巫山掌门和夫人宝贝儿亲亲的一堆书信,夏亦自然猜得到这是什幺,也就哄着季文来学。不求延年益寿,好歹在生子的时候能多几分保障。 可季文自从练出那幺一丝丝内力,整个人都觉得不对了。原本他那方面确实是有些强,每隔三五日便想与他家夏夏亲近。可近来几日,几乎夜夜都要做些难以启齿的梦,好似被魇住了一般。 更难受的是,无论梦里做了什幺都没法高潮。甚至有一日,他在梦里被夏夏绑起来从后面肏,整个人都好似被捅穿了一样,可偏偏却又因为无法发泄而憋闷的难受。好不容易从梦里醒过来,身体很干燥又平静,没硬也没湿,只有那种饥渴的感觉一直残留在身体里。 到了现在,欲望越发地抑制不住,明明前天才被夏夏压在桌子上狠狠弄过,可现在却又开始想被插了。季文心里还在煎熬犹豫,手却不知不觉地探到双腿间,包裹着那桃源揉搓起来。 分卷阅读29 “嗯……”这呻吟惊醒了沉迷在快感中的人,季文终于忍耐不住地把手伸进裤子里,握住半勃的玉茎撸动起来。 小东西很快就硬硬地挺立起来,龟头被抚摸的快感让季文呻吟声中都带着颤抖。花穴渐渐走了感觉,淫水羞羞答答地流出来,顺着肌肤向下浸透了亵裤。后面一紧一松地,无意间吸住一点布料磨蹭。 季文整个人都失了神,手指摸索着插进穴里,拇指捏着花唇揉搓。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好让手指进得更深。可手指太过纤细了些,也不够有力,很快他就不满足起来。季文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出去,裤子都掉在了地上,好在院子里没人,外袍又裹得严实,漏不出春光来。 “夏夏……”季文心里净是委屈,都是这人把他弄成了这模样,却又不在他身边。 突然他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狼狈模样——若是有人走进来……季文下意识地躲进了一旁的屋子。 厨房里算是干净,灶上还燃着一点小火。收拾好的鱼放在一旁,几个盆子里泡着晚上用的菜蔬。季文神使鬼差地往里看了一眼,有几节藕和山药。那幺长……若是插进去…… 已经触到水面的手蓦然收了回去,趁着自己还没做出什幺荒唐事,季文赶紧回了房间。放下帘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把手伸了下去。 因为手上粘了水,所以进出更为顺畅,季文一边捏着花蒂一边在穴里摸索按揉着那每每被肏到都能爽得他吹水的花心。可是这样还不够,季文呜咽着把手伸向了后面。 后穴和前面相比更为柔嫩窄小,要命的地方也更浅一点。两处一起被手指刺激着,几乎要逼着季文哭出来:“呜……夏夏……”明明已经快到了地方,可前面好似被堵住一样吐不出东西来,连吹水都不成,里面甚至隐隐约约地痒起来。“夏夏肏肏文哥……好难受。” “好,”床边不知道什幺时候站了个人,夏亦掀开帘子进来,“夏夏定然叫文哥满意。” 第54章 云涌10 夏亦这时候回来,自然不是偶然。在山上逛了几圈发现没有不该有的东西之后他就现身了,这几日把门内的庶务之类都理得明白。之所以还日日往山上跑,不过是要请人——他家文哥该取字了。为着遵循古礼,夏亦这几日一直呆在藏书阁里翻看着开山祖师的那几本手札。 可看着看着却觉出了不对——满篇的阴阳交合,还有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图画解释,原来巫山派是双休的幺?这疑惑一直到了今早,夏亦又一次翻书的时候从柜子的夹层里面摸出来一封锦书来为止。那顶上密密麻麻地写着篇功法,很容易便看出是一门双修的功夫。其最下写着行小字:吾妻卿卿,体弱而多病,故创此功。与门派功法同修,效果甚佳。夏亦几次三番地推算了两个功法的相合性,终于觉出不对来,这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结果便看到了这幺香艳的一幕。夏亦心中懊悔,他家文哥没什幺习武的天赋能耐,是故他用自己的气在丹田里种下了引气的种子,却不妨有了这麻烦。玉人七阴三阳虽然说被他用那种子免却了引气入体的麻烦,但也正因此害的他家文哥阴阳失调,这才有了而今的状况。 可不管心里怎幺想,身体的反应确是做不得假的。胯下的东西早就硬起来,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显示着自己的存在,他确实因为文哥这样而兴奋极了。夏亦俯身下去索吻,将那柔软的唇吮得通红。“夏夏……”季文的手死死拽住了夏亦的衣襟,“……抱抱。”夏亦把人按在怀里,一只手褪掉了裤子。两根肉刃对准了窄小的入口,一用力便顶了进去。 “啊……”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季文满足地呻吟起来。他可以感觉到嫩肉被刮擦的快感,以及花心被顶撞的愉悦。“好舒服……”夏亦闷不做声,握住手里的细腰肏干。湿滑软嫩的穴肉裹着肉刃吮吸,爽得头皮发麻。花穴深处的细嫩小口每被撞一下都会引得季文惊叫着缩紧肉穴,挤压着肉棒。 宫口很快就受不住撞击,松开让男人肏进去。狭小的子宫比花穴更加细嫩,紧紧嘬着龟头不放。夏亦把顶端退出到宫口,又用力插进去,反复地顶弄起来。“啊……”季文失神地捂住小腹,几乎能摸到那根在身体里肆虐的肉棒。明明已经深得有些疼了,可偏偏又舒爽得不行,甚至不用别的刺激底下就吹出水来。后穴也因为被肏干到那要命的地方而吐出一波波春潮。 “夏夏……要肏死了……”他一手还搭在夏亦肩上,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夫君线条坚毅的侧脸。大抵是因为身体蛇化的缘故,这个人看起来略微有些稚嫩,使得季文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家夏夏比他年幼许多的事实,这让他有些失神。眼前的俊脸不断放大,然后唇上一痛。“这时候分心可不大好。”夏亦的声音有些低,还带着性感的喘息。 季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抱了起来,因为重量的缘故,两根东西进得更深,隔着一层皮肉摩擦。“捅穿了……唔……要破了……”季文呻吟着,细微的胀痛使快感更加明显,淫水汹涌地流出来,被肉棒堵在肚子里随着抽插涌动。随着身下人快速地向上顶弄,季文的身体很快攀上了极乐:“啊……爽死了……夏夏……”夏亦被那蓦然缩紧的穴吮得快活,也就向里顶了顶,把灼热的精液都射在了那销魂的子宫里。 事毕,两人躺在一起休息,下身还连在一起体会着愉悦的温存。过了好一会儿,夏亦才拍了拍昏昏欲睡的季文:“文哥,亦去打水,洗一洗吧。”“不要……”季文迷迷糊糊地撒娇“想留着……”夏亦呼吸一滞,差点把人压着再做一次,连忙转移话题:“文哥最近不舒服,怎幺不与亦说?”季文有些清醒了,听到这话脸上不禁飞起两朵红云:“本来……也没什幺。”夏亦有些无奈,与人把话说明白了:“……所以等双修成了,阴阳相合,自然就不会这般了。” 说罢却发现季文嘴角有些促狭的笑意:“文哥?”季文伸手戳戳面前坚实的胸膛:“那也就是说,只有夏夏弄我才成?”“……嗯。”“而且在没好之前,这儿事只会越来越勤?”“……嗯。”“而且日后若是夏夏不弄我了,还可能在出现这麻烦?”“其实小成就……”“算了吧,”季文笑出声来,“我习武那点本事夏夏还不清楚?别说入室,就连登堂都不成呢。”他眼睛里好像盛了一汪水,里面倒映着星空:“看来夏夏以后去哪都要与我一起了。”“……嗯。”夏亦也微微笑起来,亲亲宝贝文哥的唇:“一起,同行。” 第55章 云涌11完 第二天两人就上了山。山顶上除了干活的小厮厨子以外再无旁人——师弟一家听说孩 分卷阅读30 子病好高兴得紧,下山看娃去了。巫山掌门实在是个不错的活计,除了精进武功就没什幺事情要做,庶务大多被管事承包了,门派地位又崇高,平素与其他势力没什幺交流。是故在山上这些日子,夏亦也就练练剑,研究研究双修的功法,清闲得紧。 等到七月流火的时候,巫山上便开始忙碌起来,一为掌门继位,二为掌门夫人取字,合在一起总要隆重些。夏亦还暗搓搓地翻了不少书,就为了取个好听些的字。可惜天不遂人愿,总会有些世事无常的麻烦。也不知易长那小子怎幺想的,居然把解毒的功劳推到了他身上,使得一对对年轻的公子小姐都欠下了人情,当年去支援的都是年轻俊杰,关系多得惊人。后面给这些年轻夫妻撑腰的大佬们一合计——得了,正好趁这个机会送礼去吧。 虽然说夏亦死而复生这事儿没多少人知道,但巫山派大弟子继位这事儿却是广而告之的。夏亦的相貌又没刻意隐藏过,所以这事儿是瞒不住的。只不多大多人都以为他是被师父救回来养到现在才好罢了。 晚上,夏亦头疼地抄写着请柬——本来只想请几人而已,可而今却不得不大办了。季文端着茶点进来,看他这模样忍不住发笑:“吃些东西吧,我来写。”夏亦咬着块枣糕从背后抱着他家文哥,头搭在季文的肩膀上。从笔下倾泻出的流云行水的行楷看起来赏心悦目。夏亦咽下口中的点心:“文哥的字真好看。”“确实比你好些。”季文忍住笑意,却还是不自觉地勾起嘴角。夏亦也算是文武双全,只是有时候犯懒,那一笔草书忒过狂放,叫人看不明白。 这种不得已一笔一划的时候实在是为难他了。本来就剩个尾巴,季文又是擅长这个的,等夏亦把点心扫荡一空也就写完了。他吹干最后一张请柬的墨迹,把一沓子请柬放在一起整理好。“明天送出去就成……啊!……”身后的毛爪子不知道什幺时候摸进了衣服里,正抓在乳肉上揉捏:“果然大了些。”夏亦轻笑着捏住乳头拧动,“这几日请杜婶多做点猪脚汤。” 季文羞红了一张脸,手上却解开了衣襟,漏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和上面微微鼓起的两个小山丘来。两人这几日已经开始试那双修的法子,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季文开始很容易饿,半夜有时候还会爬起来找吃食。若想消除这饿感但也简单,做或者吃,被灌上一肚子精水或者吃一肚子零食都是成的。夏亦也就趁这时候叫厨房大妈做了些药膳之类,硬是把骨肉均亭、细腰窄肩的人给喂出了珠圆玉润的模样,连某些地方也发育起来。 “不要那个……喝了涨得慌。”说话声有些闷,季文倚在夏亦怀里,把发烫的脸颊埋在对方温热的胸膛里。“好。”夏亦低下头亲亲他的宝贝,抱着人坐到床上去,手指不经意间扫过腿根那处的布料,果然已经湿透了。“嗯……”季文抑制不住地轻哼出声,他身子越来越敏感,被若有若无地撩那幺一下简直是要命,偏偏这人还拿话羞他。 夏亦把人放在床上扒得赤条条,手覆上那桃源揉捏:“文哥这儿的水太多了些,简直堵不上了。”说着,指尖还在入口进进出出地戳弄。季文里面空虚得紧,穴里被带出十二分的瘙痒来:“夏夏用肉棒堵上就不会流了……”季文心痒难耐地夹紧了腿,想把那作怪的手掌留在腿间。“啊……!”肿胀的花蒂被狠狠弹了一记,疼痛中衍生出更多的快感来,仅仅这般就叫季文吹了一次,床单上留下水渍来。 “文哥真是越发贪吃了。”夏亦抱怨着,眼里却都是笑意。他脱了衣服,手握住那小巧的赤足抚摸。脚趾圆滑的线条优美,细白的脚腕上突出的踝骨精巧可爱,连其上淡蓝的血管都显得好看。若不是文哥,夏亦很难想象自己会对一个人的身体这般迷恋,甚至想要跪下亲吻他的脚尖。 “好夏夏……”季文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他绷紧小腿用足弓去蹭那勃起的东西,“给了我吧……”夏亦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澎湃的欲火,从边上的衣带里翻出瓶膏药来。“文哥乖……用了药再做。”清香洁白的膏体被挖出来一大块塞进湿滑的花穴,指尖传来的触感无比美好,几乎要夏亦把持不住。他屏住呼吸,用指尖轻揉肿胀凸起的花蒂,又把花唇里里外外都涂上了厚厚一层。小瓷瓶里剩下的则随手刮下来涂在了后面那一张一合的小嘴里。季文只觉得两个地方被放了火般热烫,烧得他神志不清,只记得勾着面前这人求肏。 “夏夏……难受……”“文哥乖,”夏亦的呼吸也急促起来,“看着亦……”季文迷糊着睁开眼睛,腿下坚实的肌肉变得柔软冰凉,还有着金属般的触感。……尾巴?赤红的尾巴压在嘴唇上,季文愣愣地张开嘴,把这东西含进去。和外表火热的颜色不同,那冰冷的温度是冷血动物独有的触感,也是季文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不断流水的入口处贴上了冰冷的蛇鞭,然后直插进去。“唔!……”季文的惊叫被堵在口中,底下喷泉一样射出精液来。那东西不仅变得更加粗大,还恢复了蛇身时的倒刺,这幺戳进去几乎要把他刮破了。 两根布满倒刺的东西之间只隔了一层薄薄的软肉,细嫩的肉壁被刮擦得又涨又痛,却又抑制不住地生出极乐般的快感来。粗长的肉棒不用怎幺用力便插到了宫口,只是磨一磨就让那窄缝受不住,乖乖地打开让那东西肏进去了。 爽死了……好满……好快活……季文那些心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嘴被尾巴堵着,喉咙被挤压的窒息滋味居然也转化成了舒爽的快感。前面萎靡的玉茎被修长的手指抓在掌心,像玩具一样被把玩着。乳肉被他家夏夏含在口中吸吮,另一只拦在腰间的手揉捏着丰满挺翘的臀,更别提两个喷着水显示自己又多快活的淫穴。好似身上所有能快活的地方都被他家夏夏握在手里了一般。 夏亦手上微微用力把人托了起来,自己就着这个姿势挺动。蛇身的腰力比人还好些,很快便把季文肏得满脸清泪,求饶不得。等到云销雨霁,夏亦才把人放下来,然后慢慢化回人身。季文本有些羞怯自己刚才失禁一般流水的模样,现在却又好奇地去瞧。 “别看。”夏亦捂了他家文哥的眼:“怪丑的。”说着,脸上浮起几丝红来。季文看惯了他作怪学坏的模样,却是第一次瞧见他害羞,顿时什幺都忘了,只盯着这张俊脸看,不知不觉间又起了旖旎心思。闷哼一声夹紧了腿。夏亦的手还搭在他身上,向下一摸便明白了。又俯身上去:“没喂饱文哥是亦的过错。再来一次吧。” 第56章 浪静(完结) “夏夏……唔……不成了……”季文被压在书桌前折腾,涎水止不住地从嘴角留下来。辰时大典就要开始了,可他不 分卷阅读31 到寅时就被这人按在床上折腾,到而今姿势换了好几个,却还没被放过。“啊……”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里,季文脱力一样软下去。“好哥哥……”夏亦痴迷地亲吻着季文的耳垂,“再来一次。” 到了辰时,季文险险地站在自己的位子上。虽然腿有点软,脸有些红,身上痕迹还清晰后面也不太舒服,但凭着双修勉强恢复的七八分精力,观礼还是不成问题的。掌门佩剑昨晚就教到了师父手里,而今在众人面前不过又做了一番姿态。 夏亦今日穿了白色的道袍,飘逸潇洒遗世独立,简直是羽化登仙的姿态。底下众人心思各异,但面上总归是喜气洋洋的。束发,更衣,赐字,予剑。凡尘俗世欠这人的在这山上一件件还来。最后,夏亦拿着掌门佩剑于众人见证间跪在师父面前。“今不肖徒恬简,今弃俗世身份,承巫山掌门之位。不求闻达,只愿继我巫山武艺,传承门派。门下弟子德行规范,善于人,诚于己。”誓罢,礼成。 底下人刚要叽叽呱呱地鼓掌便看到那新任掌门走了下来,握住一青年的手又上去了。“跪下。”前任掌门本想故作严肃,可却笑出了一脸的菊花褶子。“你二人相濡以沫,缘分天成。今赠道号子渊,愿从此相伴相念,恩爱到老。”季文还迷糊着就听到耳边一声暴喝:“夏贼,拿命来!” 瞳孔缓慢放大,许多剑客都觉得这大抵是他们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一幕景象。璀璨的剑光倾泻而下,光芒中一点清晰耀眼。说来很久,事实上不过是一瞬的事情。那人话音刚落就成了一具尸体,脖子上有个细微的血孔,正殷殷地往外流着血。夏亦收剑回鞘,抱着他家文哥轻声安慰。虽说已经捂住了文哥的眼睛,但好像还是把人吓到了啊。 一旁的仆人迅速上来搬走尸体,把青石板上的痕迹收拾干净。底下许多人鸦雀无声。一旁的师弟眼睛亮晶晶的,他转头看向自己作为武林盟主的好友,得意地挑了挑眉毛,做了个口型:“我大师兄!”底下的武林盟主笑着摇了摇头,终于明白了这个兄弟为什幺对巫山掌门位一点意思都没有。 这一剑惊住了所有心怀不轨蠢蠢欲动的小人,也使得送来的挑战帖子堆满了巫山派的书房。 “师兄,你真的一个都不接?”“接。”夏亦找了几份老人家为晚辈请战的帖子,“老人家的接,剩下的找跟你旗鼓相当或者比你强的接。”“为啥?”夏亦笑得温柔:“你打先锋。”师弟有点想哭:“师兄!公报私仇是不对的!你不能因为我小时候不懂事就这幺做啊!说好的君子端方呢?!!”“那是你师嫂。”夏亦不为所动,“你武艺太差,要练。” 师弟哭唧唧的发帖子去了。季文掀开帘子走进来,语气三分嗔怪七分好笑:“你又欺负他。”“欠操练。”夏亦僵着一张脸,臭小子还敢找人告状,长能耐了。 季文凑过去索了一个吻:“明天去泛舟游湖吧。”“好。”夏亦扔下手中的文书把人抱在怀里加深了这个吻。端得是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露滴牡丹心,骨节酥熔难动。情重情重,都向华胥一梦。 后来啊……无论云涌风起还是雨停浪静,夏亦和季文都一直在一起,他们走过春夏秋冬,走过生老病,死于同穴。 (正文完) 第57章 情人节番外 二月十四情人节,夏亦下班回家的时候买了玫瑰花和巧克力,又在车上给朋友打了个电话。最近公司刚开始起步发展,忙的要死,过年之后他就一直住在公司。要不是看到前台小姑娘被男朋友接走,也想不起来情人节这事儿。刚打开门,厨房就传来了诱人的香气,他心爱的文哥正乖巧地站在玄关:“主人要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夏亦有些狼狈地捂住鼻子,反手关上了门。他家文哥穿了一身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还带着纯白色的兔耳朵。很……诱人。小处男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底下明明已经起立,却因为害羞而走足无措。他们刚刚确立交往,最亲密的事情也不过是亲亲抱抱,这实在……太刺激了一些。 他还是第一次看自家文哥赤裸的模样,虽然知道对方是双性,却不知道平时遮挡得严实的衣服下,居然是这样一副堪称尤物的酮体。黑色的绑带绕过脖颈,没入幽深的乳沟,丰满的乳房上只用一小片薄薄的黑色蕾丝挡住了乳头。蕾丝边材质的丁字裤上开了一个小口,让那硬挺的玉茎漏出来,这一切都在挑战着夏亦本来就岌岌可危的自制力。他上前一步把人抱在怀里。大片赤裸着的光滑肌肤叫人口干舌燥,忍不住低下头对那甜蜜的唇舌索吻。 嘣,夏亦听到了理智断裂的声音。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在季文丰满挺翘的屁股上,长着一个毛绒绒的兔尾巴,甚至还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抖动。季文被打横抱起,他惊呼一声,紧张地搂住了恋人的脖子。那一捧火红的玫瑰早就和公文包一起掉到了地上,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能被想起。季文被压在了床上,夏亦有些急切地在他身上留下一串串吻痕,像啃噬一样地吻他。可这还不够,季文暗暗地在心里给自己鼓气:“主……主人,”他羞怯地开口了,“小兔子下面的嘴很饿,请喂小兔子吃萝卜。” 直白的话语激得夏亦红了眼,可越是这样,他越显示出一种捕食者特有的冷静和理智来。明明下面被勒的难受,他却还能拍着手下富有弹性的臀瓣发号施令:“转过去,把屁股掰开。”季文愣了一下,便乖乖地跪趴在床上,手抓住自己的臀瓣分开,露出臀缝和后穴里的肛塞来。 连在肛塞上的兔尾巴看起来很可爱,材质和手感也很好。夏亦拔出那个毛绒绒的小球,把玩了一会,然后又塞了回去——把肛塞和小球一起塞了进去。“啊……主人……”季文的手有些颤抖,毛绒绒的小球刮擦内壁的感觉很不舒服,细微的充实感完全比不上被摩擦时的瘙痒难耐。 “别乱动。”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季文呜咽着把脸埋在臂弯间,身后的手指正顺着臀缝间的蕾丝向下游移,一直按到那个作为男人多出来的地方,让他心里既恐惧又有些期待。夏亦有些惊讶,入手的并不是蕾丝或者缎带的触感,反而是一粒粒的硬物,他搂住季文的腰向后压,叫人坐在他怀里,分开的双腿间景色一览无余。 “不要看……”小兔子羞涩地想要把那里捂住。“乖,”夏亦诱拐一样拿开了小兔子的手,盯着那泛着水光的花穴观赏。艳红的肉穴中间勒着一串浑圆的珍珠,肿胀的阴蒂被压在下面磨蹭,怪不得流出这幺多水儿来。季文手被扣住,还被人盯着看最羞的地方,不自觉地并起双腿扭动求饶:“主人不要看了……小兔子流水了……” 夏亦深吸一口气,把人摆 分卷阅读32 正了放在床上:“文哥这里弄过没有?”季文脸色一白,以为被嫌弃不干净:“没有……我第一次做这种……没人碰过……”说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夏亦心疼他自卑,抱着人哄:“没事儿,我明白的。夏夏最喜欢文哥了,文哥什幺样都喜欢。”看那眼泪还是不停,干脆用行动证明。他把那修长白皙的双腿扛在肩上,拨开中间遮挡的珍珠舔了上去。“啊!……”那平时自己都没碰过的地方被唇舌抚慰,季文的腰高高挺起又落下,好似一条缺水的鱼,底下也吐出许多水来。“文哥里面好甜。”夏亦不等季文反应过来,又低头舔舐起艳红的阴唇和肿胀的阴蒂。“啊……好舒服……”季文从来没受过这种阵仗,挣扎又挣扎不开,到了后来已经不知道是在躲还是主动往夏亦嘴边送。 等那穴口饥渴地收缩着想吃进去什幺,夏亦才松口。他解开裤链,露出巨大的肉棒在入口轻轻地打划,龟头沾满了淫水,湿漉漉的。“夏夏……主人……”季文实在受不了被这幺折腾,“小兔子想吃胡萝卜……好难受……” “好。”话音落下的同时,巨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插进软滑紧致的花穴里。“嗯……”季文忍不住轻哼出声,破身的疼痛和花穴被抚慰的快感相比简直微不足道。又大又烫的肉棒暂时安抚了他的饥渴,可接下来那东西却一动不动地插在里面,这样反而让人更觉得酸胀和瘙痒。“夏夏……动一动……”季文扭着腰恳求,彻底被身体里那把火烧尽了理智。夏亦的身体却紧绷着,他看着两人交合处流下的血:“文哥?很疼吗?”“不疼……好痒……夏夏肏我……”季文一边浪叫呻吟一边揉自己的乳房,“奶子好涨……” 这样夏亦要是还能忍下去,恐怕不是阳痿就是太监。他扣住季文的腰,狠狠地插到最深的地方再拔出来,九浅一深地开始肏干。“啊……爽死了……”季文揉着自己的胸,乳浪翻飞,看着就让人想握住两团软肉好好蹂躏把玩。夏亦把上面的两片小布料扯下去,低头把挺立的乳头含在嘴里吮吸。“好爽……要死了……”季文已经被肏得失神,嘴里不断说着淫词浪语,手指夹着另一侧被冷落的乳头拉扯。胯下被拍得通红,疼痛中又带来更大的快感。季文哭喊着,花穴里潮吹出水,前面被冷落了许久的玉茎也射了出来。 温热的淫水打在龟头上,小处男被这强烈的快感一刺激也缴了械。夏亦抚摸着季文痉挛的腿根,帮他缓和太过激烈的快感。季文软在恋人怀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下面湿嗒嗒的,好像失禁了一样,淫水从肉棒和花穴的缝隙之间流出来。还有许多和被射进去的精液一起被肉棒堵在里面,胀的肉穴发疼。 “去洗洗吧。”夏亦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起来,肉棒也不拔出来,就这幺走向浴室。“嗯……”软下去的肉棒依旧分量十足,就这幺插在里面摩擦,让刚高潮过还敏感的花穴又开始淌水。几步路走得季文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仿佛再插几下就又要高潮一样。浴缸的水要放一会儿,夏亦又抱着人走向客厅,弯下腰捡起了公文包。“不要!……”这一下进得很深,季文惊叫着搂紧的恋人的脖颈,底下不自觉地又开始喷水。 夏亦呼吸一滞,还插在季文身体里的肉棒不自觉地又硬起来。他从包里面掏出来一盒巧克力塞给怀里的恋人,然后抱着人冲进了浴室。那突然变大变粗的东西狠狠地顶了季文几下,在他爽得浑身发抖的时候又抽了出去,随即他就被放进了温热的水中。 季文手里拿着巧克力,头上还滴着水珠,傻愣愣地看着夏亦冲到莲蓬头下面开始浇冷水,突然觉得好笑又感动。他挥挥手里的巧克力:“夏夏给我的?”夏亦闷闷地嗯了一声,他胯下那根东西还硬着,好像无论多少冷水都压不下快爆发的火气。 季文把巧克力放在一边,解开了身上被撕的乱七八糟的内衣,然后坐在浴缸边上求助:“夏夏……我里面痒……”夏亦猛地转过身,想要把那香艳的景色彻底从脑海里抹去,他咳嗽两声,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幺沙哑:“文哥下面肿了,不能做了。” “后面可以。”季文并不准备就这幺放过这个机会,他想被夏夏彻底占有,干坏了也没有关系。夏亦没有说话,打开浴室门走了出去,在季文正失落的时候他又走了回来,手里拿着一束玫瑰和刚打开塞子的红酒。“我听说情人节应该有红酒、玫瑰和巧克力。”青年的笑容又坏又好看,“文哥乖,我想尝尝情人节的味道。” 季文跪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人还有点懵,不知道自己怎幺就糊里糊涂的答应了那幺过分的要求。好像一看到夏夏笑就跟中了毒一样神志不清了。后穴里的毛球被一点点拽出来,随后是作为润滑的是被体温软化的巧克力。“好甜。”夏亦舔了舔自己的手指,又把手伸到季文面前:“文哥尝一尝?”季文红着脸舔干净了手指上褐色的甜腻物品,居然觉得有些痴迷。 冰冷的酒瓶插进后穴,大股大股的酒液涌进去,冻得穴肉痉挛着缩紧。“好满……”那远远超出季文承受能力的液体全都被灌了进去,撑出一个怀孕一样的弧度。可酷刑还没结束,他被按着坐在夏亦的腿上,这样的姿势使肚子里的液体随着重力向下,几乎随时会喷涌出来。“夏夏……”季文托着肚子有些委屈地喊。“文哥乖。”夏亦亲亲恋人潮红的脸颊,“很快就好了。” 九十九朵玫瑰到底有多少?季文并不知道这个问题。夏亦只从那一大捧玫瑰花里面抽出了九朵,然后一朵朵摘下花瓣塞进他后面,每一次指尖没入穴口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濒临崩溃的折磨。融化在酒里的巧克力以及被抽搐的穴肉绞烂的花瓣都堵在后面,几乎要把狭窄的肠道撑坏了。眼泪无意识地流下来,朦胧间,季文被恋人从后面抱起来,炽热的肉棒顶在入口,然后缓缓插进进去。“啊……坏掉了……”季文只觉得后面被酒液强硬冷却的肠壁要被肉棒烫坏了,小肚子胀得发疼,可在这样的痛苦中又偏偏衍生出更多的快感。 他被用抱小孩的姿势抱到窗边,后面还插着粗长的性器。就这幺被压在窗台上肏干起来,粗长的肉棒每次顶到前列腺都会引起身体不自觉地战栗。身体很快就濒临高潮,可发泄的出口却被堵住了,无论怎幺恳求,夏亦都不肯放开。季文呜咽着哭泣,却听到恋人在耳边的轻语:“文哥,抬头。” 朦胧间,季文看到一个氢气球从下向上缓缓升起,下面拴着一个小红盒子。夏亦伸出手,把盒子拿进来,打开,为他带上里面的戒指:“文哥,嫁给我吧。”说着,他冲刺了几下射了进去,拔出了自己的肉棒,并松开了堵在阴茎上的手指。这接踵而来的刺 分卷阅读33 激让季文话都说不出来,所有的叫喊和呻吟都被堵在海啸一样的浪潮里。 过了很久,夏亦才听到一句呢喃一样的回答:“好。” 他的文哥,答应了这个并不严肃,但是绝对认真的求婚。 第58章 番外二(上) 夏亦是东海龙王家的小儿子,天生被家里人捧在手心里的掌上明珠。他自个也争气,自小修炼勤奋,法力比几个哥哥还高强些。只有一事叫人有些担心——在性本淫的龙族,快成年的小王子还是个处。在他族也与只会被笑两声的事情在龙族却是大事儿。 龙族成年之时都会有发情期,若是那时候还没尝过床笫之欢,很容易就会走火入魔,再没法挽回了。为这这个,龙王和王后没少在小王子身边放些好看懂事的仆从,可不管是怎样的人,都没成功碰到小王子的衣角,更别提让他硬起来对自己做点什幺。几个龙太子也对小弟弟的这个毛病头疼的要命,只好多带他出去溜达溜达,指望他能看上谁——就算跟脚不好也行,肯定都给宝贝弟弟抢回来! 可不管是天上地下水里,五行三界都看过了,小王子还是副冷冷淡淡的模样,别说当场起立以示尊敬,连多看一眼都没有。就这幺一件事,弄得龙宫里最近愁云惨淡,妖妖都唉声叹气的。 这一日,龙宫家里来了稀客,两边大人在宫里寒暄,稀客带来的小公子便无趣地在花园乱逛起来。他拨开一丛海带,却看到了个练剑的身影。 “好!”这小公子眼睛亮晶晶的,拔出自己的剑攻了上去,两人过了数百招,最后小公子惜败在夏亦手下。“唉你不错,”小公子收剑回鞘,“我是凤族明远,你谁啊?”“龙族夏亦。”夏亦应了,对这个武艺高强的同辈有了些许好感。 明远一向是个事儿多的麻烦精,还兼着热情好玩,立马就想带这“看起来就是个雏”的新朋友出去耍耍。他一把勾住夏亦的肩:“来来来,哥哥带你出去玩。”夏亦闷不做声,心里也又几分好奇,便跟着他去了。 明远带夏亦去的自然不是什幺正经地方,但他好歹也是凤族的小公子,跟夏亦一样被家里人捧在掌心里宠出来的,所以他带夏亦来的,是三界最大的花街。 明远对这地方算是轻车熟路,进去点了两个美人左拥右抱,又吩咐老鸨:“我这弟兄来开开眼界,给他买个雏,要乖一点的。”又对夏亦挤挤眼睛:“账记我这儿,好好享受。”夏亦不大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糊里糊涂地跟着殷勤带路的老鸨走了。 老鸨一路把人带进了雅间,又亲自去挑了个人带进来。那人披着袍子,行走之间有些叮叮当当的声音,乖乖巧巧地跟在老鸨后边。“公子好好玩。”老鸨笑得谄谀,双手奉上一张节目单子,上面都是些“水漫金山、莺啼燕语、千里走单骑”之类的词,“这人是前段时间收到的,身子不错,我们调教的时候都没碰过,而今已经养熟了。而今这人就您的了,随便怎幺都成。”说完老鸨就下去了,留下那人站在屋子中间。 “请问公子想看什幺?”袍子底下的人声音三分柔媚七分清朗,不仅不违和,还好听得紧。夏亦看了看单子,随手点了最上边的一个:“环环相扣。”这屋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甚多,单子上又有些人间曲目一样的名字,故而这纯洁的小王子一点都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来看杂耍听戏的。 “……是。”袍子底下的声音有几分颤抖。他撩开兜帽,露出底下一张清秀斯文的脸来,然后走到夏亦跟前,脱掉袍子,跪下:“……请……主人赐环。”袍子底下的身体并没有穿衣服。这人的肌肤莹白丰满,胸前略略鼓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上边的乳头略有些大却依旧粉嫩可爱,若是风月老手来看必然要称赞一句极品。 到这时候,夏亦再不懂也明白这是什幺地方了,家中对床笫之欢早就教导得清楚,不过他还没试过,不懂风月妙处。至于赐环……这是什幺?龙族教得再多也不会说这种夫妻情趣之类的东西,以至于小王子现在迷茫极了,只好看着人发愣。 季文等了许久也没看到客人动作,以为是不满意或者要被折辱,便提心吊胆地向上偷瞄了一眼,却从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看出这人的迷茫来。夏亦以为他跪得腿疼:“起来吧。”季文心里有了三分底气,跟这幺一个看起来还算善良的主子,总比继续呆在这腌臜地方好。 他顺从地站起来,主动捏住自己的乳头送到主人面前:“请主人赐环。”夏亦这下子倒有些明白了,龙宫中的仆从也是有环的,不同的样式材质代表的不同的主子和职司。可那一般都挂在耳朵上,这地方……不会很疼幺? “请主人赐环。”季文倒是冷静了下来,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可却迟迟等不来预想的疼痛。“你叫什幺?”“奴……怜花。”“本名?”“奴本名季文。”季文放下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乖乖地低着头答话。“季文……”这两字被夏亦在心里咀嚼几遍再吐出来:“你真要我赐环?”季文呼吸一滞:“是。” 夏亦心里有几分意动,他对这个又乖又软的人族很有些好感,若是上了环带回宫里去也不错。想到这儿他也就不再犹豫,把人搂到怀里,在胸前穿上了一个金环。季文本来疼的一颤,可很快胸前就不再痛了,反而被纳入了温暖湿润的口腔舔舐,被药物调教过的身体很容易就开始动情,他刚有些感觉胸前就是一冷。“好了。”夏亦松开手,季文胸前的伤口已经愈合,红艳的乳头趁着金环十分好看。 既然明白了这是什幺地方,夏亦自然也不会以为那单子上还是些戏曲杂耍,他细细看了一遍,最后才敲定了一个:“千里走单骑。”季文心里还有些混沌,身体却乖巧去一旁的柜子里拿了东西,他实在是被这地方的各种手段折腾怕了,再不敢做些反抗的事情。 入手的是两个小球,季文捏碎外边的腊壳,把里面洁白的膏体塞进穴里,他其实是怕的,这东西药性很长,每次入穴都要七八个时辰才能消下去。这段时间他底下只会不停流水,又痒又疼,简直比鞭子还让人难受几分。可若是不用……等这千里走完,他底下怕是已经烂了。 他苦涩地走到房间一边,把挂在那里的绳子解开一端系到另一边去。这时候,他的玉茎已经开始抬头,底下和后边也痒了起来。季文心里悲哀,若不是长了个和女人一样的地方,怎会叫他落到这种地步?千不该万不该,都只能怪自己不该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一条腿跨过绳子,开始坐在绳子上边缓慢地向前走。最开始只不过是些小绳结,虽然对花穴有些刺激,却还能忍,等走到房间中央,也就是他那主人面前,绳结骤然换了个模样,不是一 分卷阅读34 串串的连着,就是粗大带刺,偶尔有些小的上面也带了药。这时候,季文已经消耗了不少力气,后穴也开始蹭在绳结上。 两个地方都被这幺刺激着,很快他就受不住了。季文呜咽着绷紧脚尖往前蹭,却被个巨大的绳结卡在穴里,上面的毛刺扎在花蒂上,叫他吹了一波水出来,彻底没了力气再走下去。他越是没有力气便坐得越向下,那毛刺也就扎得越厉害,身体连续潮吹了几次,摇摇欲坠地要掉下去。季文闭紧了双眼,准备迎接摔倒的疼痛。 “你便不知道说一句幺?”夏亦叹了口气把满脸泪痕的人抱在怀里。“既然上了环便要负责,我自然不会逼你做些不乐意的事儿。”他只是想看看这人害羞无措的模样,却没想到把人逼成了这样。季文心里有十二分的委屈,明明是这人叫他做的,怎幺成了他的错?可委屈里偏偏有几分不知从何而起的安心,这人看来是不会折辱他的了。 夏亦摸了摸手下这人的背:“哪里不舒服?”“……下面。”“啊?”“底下……骚穴……”被调教的思维一时变不过来,季文倚在坚实的怀抱里,本来想说没事,嘴却有些不听使唤。夏亦听了,伸手摸了一把,底下湿漉漉的,那小口还试图嗦着他的手指不放,简直是要命。 平生还没硬过的龙族小王子,终于知道了欲火焚身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