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正当关系》 分卷阅读1 ? 內容簡介 丈夫的上司 X 下属的妻子 丈夫死后,汪清弦平静的日子被打破。突然闯入的男人究竟是真的想赎罪,还是另有阴谋? 汪清弦 X 谭见闻 tag:强取豪夺 这混乱的关系应该不会有人问是不是处了吧? 1.车祸 1.车祸 5月6日这天下午,汪清弦送走最后一位学生,墙上的钟时针正好指向6,时间过得真快,一个下午2位学生,不知不觉已经到 了6点。 她今天与丈夫有约,6点半在苏城大剧院见面,他买了两张《芝加哥》的票,汪清弦很喜欢这部音乐剧,因此今天还精心化了 妆。 刚刚换好裙子,包里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旁闹哄哄的,她有几句话听不太清晰,但大概内容还是听到了—— 陈峰出了车祸,车毁了,人也没了。 医院冰冷的走廊,她婆婆哭到近乎昏厥,一向稳重的公公也是老泪纵横。陈峰刚过完30岁生日,前不久才跟他们承诺今年会 要个孩子,让他们抱上心心念念的孙子。 从她身边走过的人显然都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就怕她突然晕倒或是失控。 汪清弦没想到自己一滴泪都没流,她还没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一切都太不真实,今早出门前陈峰明明还抱着她亲吻,这才 过去几个小时,他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躺在那儿? 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过来叫她,告知她肇事司机已经抓到了,那人全责,不仅要赔钱,还要等法院判决坐多少年。她把话都听 了进去,却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她没想到,这一天会成为丈夫的忌日。 3日后,陈峰下葬,她公婆已经完全管不了事,一切事宜皆由她负责。 参加完葬礼的亲人朋友一一离开,最后剩下她一人,到这会,压抑了几日的悲伤,再也掩藏不住,她手里抓着那两张《芝加 哥》门票,哭到不能自己。 墓园里很安静,静到她悲怆的哭声仿佛被放大了几倍,听着很是瘆人。 身后有人靠近,她也没发觉。 待她终于把情绪控制住,余光才瞥到身后着黑色大衣的男人。眼前的男人她见过几次面,陈峰的上司。 谭见闻鞠了躬,放下花,对着陈峰的墓碑沉默许久,才把目光放回她身上。 “很抱歉。”他说。 汪清弦抹了抹眼泪,不明他因何道歉? “我送你回家。”他又说道。 “不用,我开了车来。”她摇了摇头,拒绝道。 “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他顿了顿又道:“我到外面等你。” 一直待到天黑,汪清弦才离开。 出了墓园,他竟然还在,手里夹了根烟,刚点没多久。 谭见闻见她出来,掐了烟:“走吧。” 之前与他见过的几次面陈峰都在场,还没试过单独待过,汪清弦有些排斥,但也觉得他说得对,以她目前的状态确实不太适合 开车。 “我帮你找了代驾。”到了停车场,一个敦厚的男人已经等在那儿,汪清弦只好把钥匙递给他。 谭见闻帮她打开车门,见她坐稳了,才回到驾驶座。 “安全带。”等了一会,她还是没动作,他只好轻声提醒。 汪清弦回过神来,机械地系上安全带。 她揉了揉太阳穴,哭得头昏脑涨,风一吹,头钝钝地疼。 车子开到她家小区门口,汪清弦有些惊讶:“你知道我们住这里?” “陈峰之前提过。” 想想也是,陈峰是他的特助,他知道他们的地址也不难。 “谢谢。”她道谢,下了车。 又是一夜未眠,但汪清弦还是强迫自己起身,她要去看望公婆,他们的状态比起她来只会更差。 老年失独,这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是天大的打击。 公公看上去也是一夜未睡,婆婆到现在眼睛还是肿的,话说不清,眼泪止不住地掉。 汪清弦进了厨房,煮了点粥。 “你也别忙了,我们不吃。”陈母哽咽道。 汪清弦在她身旁坐下,眼前两位老人这几天仿佛老了20岁,一夜白了头。 “我想去陪峰子。”陈母抱住汪清弦,婆媳二人哭成一团。 “你劝劝你妈吧,别再说傻话了。”陈父撑着额,叹道:“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 “妈,您要吃,我们都得吃,峰子肯定不想看到您这样,您就让他放心走行不行?” “你说他才30岁,老天是不是收错人了啊?”陈母红着眼,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你说他那上司就是个畜生,星期六也要 压榨他,非要让他去送文件,如果不是他...” “妈,您说什么?” “昨天晚上,峰子那上司来家里,说峰子是因为去机场给他送文件,途中出了车祸。” —————— 卑微小任在线求收藏留言珍珠一条龙:-D 2.赔偿 2.赔偿 昨夜,谭见闻把她送回家后,又到了这里,向陈家二老说出了事情经过,并表明愿意补偿。 汪清弦听完陈父的话,仍是一头懵:“爸,他是什么意思?” “他说会给我们一笔钱。” “咱们不缺这个钱,我只要我的儿子回来。”陈母哭道。 汪清弦感觉自己手脚冰凉,呼吸也不太顺畅,她站起身,想出去透口气,步子刚迈出,人已经倒了下去。 ** “你总算醒了?感觉怎么样?好点儿了吗?” 汪清弦睁开眼,只见好友一脸焦急。 “没事。”她低头,手上还扎着针:“我爸妈呢?” “刚刚还在这儿,我让他们回去休息了。”周允帮她把枕头垫高,好让她坐起身。 “谢谢啊。”汪清弦眨了眨眼,把眼泪咽回去,才道。 “咱们之间不说这些,我给你买了白粥,你吃点儿?” “好。” 汪清弦父母离异多年又分别再娶,十几年过去了两人还在赌气,除了钱给到位,关心那是一点都没有的,全都当这个女儿没生 过。在苏城,她的朋友不多,仅有周允一位。 他跟陈峰结婚后,公婆待她如同亲生女儿,原本以为好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这些天眼泪已经哭干了,曾有一瞬还想过跟着陈峰走了,可说到底,人都是怕死的,最近那个想法也渐渐淡去。 她醒过来了,身体也没别的大碍,求着医生开了些安眠药,也就出院了。 晚上,刚洗完澡,洗漱台上的手机铃声响起,陌生的电话。 “喂,你好?” “汪小姐?” 温柔的女声传来,汪清弦走出浴室,应了声:“我是。” “我是谭总的秘书,对陈特助的事,我深感遗憾。” 汪清弦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换了只手接听。 “请问您明天有没有时间到公司一趟?陈特助算是工伤,我们跟您谈一下赔偿的问题。” ** 隔天,汪清弦准时赴约。昨夜那位自称于秘书的女人给了她一个地址,并不是陈峰就业的公司,而是公司楼下 分卷阅读2 一家日料店。 谭见闻是一个人来的,没带秘书。 再一次和他私下见面,汪清弦心头的怪异感越发强烈。 她虽然这几年忙于自己的琴行没有到企业上过班,但也清楚遇到员工出事,会有专门的部门处理后续工作。他作为大老板,竟 然直接出面,难道陈峰这事另有隐情? 包间门被拉上,只剩两人处于密闭的空间内。 “谭先生,赔偿的事我爸妈已经跟我说了。” “你们现在那套房子还剩下两百万贷款。”谭见闻开门见山:“据我所知,你每个月收入不高,要还贷款有些吃力。” 汪清弦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在她沉默的间隙,他又说道:“把你们现在这套房子卖给我,贷款我帮你还。” “抱歉,我还是不懂,您是什么意思?那是我跟陈峰的婚房,你......” “汪小姐,那里只会有不愉快的回忆,每天待在那间屋子,你永远走不出来。”他说道:“我高出市场价1.5倍的价格买你们 的房子,你可以拿这笔钱去买套新的。” 汪清弦张了张嘴,想爆粗,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将手中的清酒一饮而尽,冷冷道:“我不会卖的。” 谭见闻盯着她日渐消瘦的脸,放柔了声音:“你还不起贷款,到时候房子要么被收走,要么贱卖给别人,何不卖给我呢?我帮 你还清贷款,给你一笔钱,你想要买哪里都可以。” “你为什么...这么做?”仅仅因为陈峰是他的得力助手?出于人道主义对一个窘迫的寡妇伸出援手? “你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他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出了一张名片,递到她跟前:“想好了联系我。” “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汪小姐慢用。” 3.卖房 3.卖房 汪清弦不同意卖掉婚房,反而是陈家二老劝她卖掉,尤其是听了谭见闻的建议后。 “我们两个现在也退休了,要还房贷咬咬牙是可以......”陈父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汪清弦打断:“爸,您别说了,那是你们的 养老钱,我不可能动你们的钱。” “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也没一份稳定的工作,这房贷该怎么还。”陈母是打从心底疼这个儿媳妇,现在儿子走了,说句不好听 的,以后就等着这儿媳妇送终,自然是多点为她着想。 以前陈峰还在的时候,她的琴行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学生收得不多,全凭满足兴趣,打发日子。真要靠她还房贷,养家,真够 呛。 周允晚上在她那儿睡,看她犹豫不决的忧心模样,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陈峰这个老板也算有良心了,虽然车祸是因他而起 的,但他不提你们谁会知道。他能主动承担责任,还赔这么多钱,也算有诚意了。” 身边的人每一个都偏向于卖房,最终汪清弦也说服了自己,于是和谭见闻约了本周五上午办过户手续。空出的两天时间,只身 一人把东西收拾打包,又打扫了一遍卫生。 把婚纱照取下来时又大哭了一场,大大小小十几个相框被放在最角落里,她实在不敢再去回忆那些甜蜜的过往。也许谭见闻说 得对,她待在这个房子里,永远也别想走出来。 请了专业的中介,过户手续很快办好,她刚把名字签好,手机短信提醒钱已经到账。 比她想象的还要多。 “我送你。”两人一同坐电梯,下楼。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车上,谭见闻问道。 “还没想好,可能会离开一段时间。” “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 “谭先生,其实我先生的死......”她想问,是不是还另有隐情?在与他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中,汪清弦印象中他并不像眼前这 样和善,反而是目空一切的高冷,让人觉得不好亲近。作为陈峰的老板,陈峰生前也没见他有特殊优待,为何死后,态度变了 这么多? “抱歉。”他的电话铃声恰时响起,汪清弦只好把话吞回去。 他挂了电话,之前的话题又捡不回来,车厢里没人说话,气氛逐渐凝固。 “苏城最好的几个小区我让于秘书做好PPT发给你了,你选一个喜欢的,如果钱不够,再跟我说。”过了许久,他突然说道。 “还有,你那个琴行,位置太偏僻,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在市中心帮你找个铺面。” 汪清弦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开始坐立不安。 这究竟是补偿?还是阴谋? “不用了。” “你近期住哪里?”他又问。 “我到朋友家去。”她控制住自己心中不明的情绪,指了指路边:“你把我在前面放下来就行了。” 谭见闻扭过头看了她一眼,缓缓把车停下。 见黑色奥迪消失在车流里,汪清弦这才拨通周允的电话。 ** 距离陈峰去世已有一个月,期间汪清弦卖了房,当她提议把钱转给陈家父母时,从两位老人口中得知谭见闻已经给了他们一笔 不小的赔偿金,再也不肯要她那份。 琴行暂停营业,她带着公婆到海南住了一个星期。婆婆还是整日以泪洗面,留在苏城一天,那个陈峰长大的城市,她便一天不 得安宁。 海南的气候比苏城好,陈母待了几天气色好了许多,汪清弦提议他们再住多一段时间,他们没有异议,租了套高层海景公寓, 打算住到什么时候想走再离开。 于是,回苏城时,汪清弦又成了只身一人。 周允那儿她不好意思再长住,买房的事开始提上日程。 于秘书发来的PPT一直躺在邮箱里没被打开,机场候机时,她最终还是还是没忍住下载了下来。 —————— 我糊了TT4.不安 4.不安 苏城的一手房都在偏远城区,因此买一手房肯定不太实际,于秘书想法跟她出奇的一致,挑选的几个小区有新有旧,皆是在市 中心,绿化好,近地铁,学校医院一应俱全。 她挑了两个价格还能接受的,打通了中介的电话。 当初买第一套时,她跟陈峰跑断了腿,前后看了半年的房子才敲定下来。有了第一次的经验教训,也多亏了于秘书的PPT,这 一次买房意料之外的顺利,只用了不到一个月时间。 ** 谭氏大厦33楼,于明明敲着键盘,短短200字却比以往任何报告都难写,写了删删了写,检查了五六遍,才颤着手点了发送 键。 不到5分钟,信息回了:“可以。” 只有两个字,但于明明跟随谭见闻多年,一下就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这句“可以”有两层意思,一是汪小姐住的小区他觉得可以,二嘛,当然是她这事儿办得还可以。 ** 新房子虽是二手房,但前任房东足够爱惜,看上去还很新,只是软装部分,汪清弦有自己的想法。 这天,她到墓园看完陈峰,驱车前往家具城。 当晚,她又收到一份来自于秘书的邮件 分卷阅读3 ,一些家私品牌的介绍,什么品类的都有。 她没有多想,以为是于秘书想得周到,或是太过热情,连家具都帮她想到了。 可接下来这件事,让她开始不安。 新小区楼下有家全国连锁的面包店,她在别的分店买过几次,这次和往常一样打算买两只草莓大福,却怎么也找不到,只好问 了店员。 “现在不是草莓的季节,没有草莓大福哦。”店员说道。 夏天确实不盛产草莓,瞧她都给忘了,她只好笑笑离开。 可当她晚上回家经过那家面包店时,白天那位店员却叫住她:“汪小姐,您要的草莓大福有货了。” 汪清弦进了店内,只见收银台隔壁的玻璃冰柜里放着4只草莓大福。 “你怎么知道我姓汪?”结完账,她走到那店员面前,犹豫地问道。 稚嫩的小女生一时语塞:“我也是听到有人叫您......” “我今天是第一次到你们店里。”她又说。 “那可能我记错了吧。”那女孩怕她再问下去,朝她吐了吐舌头便跑开了。 回到家,汪清弦立刻给周允打了电话:“我总感觉自己被监视了。” “什么?”这种电视剧里才会出现的情节难免让人觉得惊讶。 “我也说不让来,就是直觉。”她把刚刚在面包店里的事说了,顿了顿又道:“还有家具,我下午去了家具城,晚上于秘书就 给我发家私品牌PPT。” “于秘书跟你熟吗?” “不熟,我们没见过面,只讲过几次电话。” “那她为什么给你发PPT?陈峰上司安排的?” “周允,我总觉得他有些奇怪。”这是陈峰去世后,第一次见到谭见闻就有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奇怪,我也说不上来。” “你再好好想想,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 “他给我的感觉...好像我们很熟,可实际上我跟他之前只见过几次,每次陈峰都在。”她回忆起在日料店那次,他说话的语 气,太自然,太亲昵,根本不像对已故下属妻子该有的态度。 还有,还有...他每次都是叫她汪小姐,而其他人只会叫她陈太太。 5.舅舅 5.舅舅 周允担心她一个人待着容易胡思乱想,让她搬去她那儿住,汪清弦还是拒绝了。 陈峰不在,她要重新学会一个人生活。因家庭关系,从小她就知道这个世界上谁都靠不住,靠自己最实在。 晚上锁好门窗,她又搬了张椅子抵在门后,上面挂了个铃铛,纯属给自己找点心理安慰,聊胜于无。 琴行歇业了两个多月,之前那几个学生她把钱都退了,家长知道她家中出了大变故,也没为难。如今要重新开业,招生便成了 个最大的难题。 打扫完卫生已是中午,正吃着外卖,微信上有位老顾客找上来,要给她介绍学生。 “那姑娘本身有点底子,性格蛮好,也很好学。” “不过她需要的是家庭教师,要上门授课,课时费给得很高。” 汪清弦不太想上门授课,她性格内向,不喜与人交流,上门要应付的事儿太多,人情往来,十分复杂。 只是在那顾客报出价格后,她犹豫了。 给这姑娘上一节课,相当于给其他学生上三节,也就是说,这一个学生就等于三个。 顾客还在劝说,当她把地址发过来时,汪清弦查了查地图,居然离她家很近,小区门口过条江便是。 “行吧,谢谢你了李姐。”她应下。 “客气啦,我现在就把家长的联系方式发给你。” 新学生是个漂亮的小姑娘,长得好看,性格也好,笑起来脸颊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她父母不常在家,平日里仅有一位保姆陪 伴。 上了一周课,除了第一天和她父母碰过面,汪清弦再没见过那对忙碌的夫妻一眼。 “汪老师,我觉得您长得真好看。”课后,保姆送了一盘冰西瓜,袁可儿递给她一块,笑道。 “可儿长得也很好看。”汪清弦笑笑。 “可惜您结婚啦。”她盯着汪清弦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陈峰去世后,她也没把戒指摘下来,指腹摩挲着光滑的钻石,笑容僵硬在唇角。 袁可儿年纪还小,没发现汪清弦的不对劲,依旧自顾自地说:“如果您没结婚,我一定要把您介绍给我舅舅。” 她话匣子一打开,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舅舅今年35岁了,还没结婚,我姥姥特别着急,可他自己一点儿也不急。” “35岁...也还好。”汪清弦附和她。 “我舅舅特别帅您知道吗?我们班好几个女生都说他是她们见过最帅的人。”每回舅舅去接她放学,班上的女生总是对她热情 得不得了,享受过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袁可儿要求他必须每个星期至少去接她一次。 “他说了今晚要来我家,怎么这个点了都还没来啊。” 孩子脸上落寞的表情让汪清弦心中一刺,长期没有亲人陪伴的孩子就是这样,别人一个小小的承诺都能记很久,殊不知那不过 是他人随口说的一句话。 “我陪你等吧,等你舅舅来了我再走。” “汪老师,您真好。”袁可儿笑容灿烂,又坐到钢琴凳上:“我们试一下四手联弹好不好?” “好。” 门铃声差点被钢琴声掩盖住,幸亏保姆耳朵灵,跑去开了门。 谭见闻换好鞋,抬手阻止欲上前打断她们弹琴的保姆。 一曲结束,袁可儿笑得腼腆:“有几个音弹错了。” “你已经很厉害了。”汪清弦柔声鼓励,她话音刚落,身旁的小姑娘已经跳了起来。 “舅舅!”袁可儿冲上去抱住他。 “没礼貌。”谭见闻揉了一把她的脸:“老师跟你说话,不认真听。” 汪清弦没想到世界竟这么巧,袁可儿口中帅倒她整个班女生的舅舅就是谭见闻。 “谭先生。”她打招呼。 “汪小姐。”他看了她一眼,又把目光移开。 既然他来了,汪清弦起身打算离开:“可儿,谭先生来了,我就先走了。” “阿姨在做宵夜了,汪老师吃完再走吧。” “不用了可儿,我还有事。”她笑笑:“我也不爱吃宵夜。” “我送你回去。” 他的话一出,不仅汪清弦,连袁可儿也愣住了,她小声嘀咕:“您才刚来......” “我家就在对面,不远的,你陪可儿吧。”汪清弦连忙拒绝。 他却坚持,对巴巴盯着他的外甥女说道:“我先送汪老师回去,宵夜做好之前回来。” “好,说话算话。” —————— 300个收藏,加更一章 6.安排 6.安排 汪清弦想再拒绝,但他已经拿起车钥匙:“走吧。” 每回跟他单独待一起,她总觉得浑身不自在,连呼吸也不如之前顺畅。 出了电梯,汪清弦停下,看着他说道:“谭先生,送到这里就可以了。” “家里都装修好了?”他迈开步子,不理会她的话,另起话题。 “我家 分卷阅读4 装没装修好,你可能比我还清楚。”汪清弦也不打算再憋着,这些日子,她心里那根弦越绷越紧,既然他主动挑起话 题,她无论如何要问清楚。 谭见闻脚步微顿,倒是不否认。 “我还是不明白,如果说你是因为看重陈峰,想补偿他的家人,这点我能理解。可为什么你会那么...”她原本想说关心,但想 了想,这个词不够妥当,于是换了个词:“那么关注我的生活?” “我住哪里,吃什么,甚至学生是谁...这些似乎都是你安排好的。”隔日她去找了面包店店员,那女孩说了,确实有个年纪不 大品味不俗的女人找过她,那盒草莓大福就是她送去的,指明了要卖给汪小姐。 袁可儿这事儿就更加凑巧了,她缺学生,那么刚好便有老顾客主动要给她介绍。 太多太多巧合,不由得她不多想。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停下脚步,问出多日来压在心底的问题。 谭见闻转过身,路灯下,那女人看他的眼神带着疑惑和...恐惧。 “你多久没化过妆了?”他突然问。 她整张脸素面朝天,虽然皮肤还是跟以前一样好,但是硕大的黑眼圈挂在脸上,显得无比突兀。还有那双原本水汪汪的眼睛, 似乎干涸了,见不到一点光。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陈峰去世后,汪清弦无心打扮,穿着最素的衣服,出门时最多抹个口红。她没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可突然被个男人问起这 种问题,她还是觉得被冒犯了。 “陈峰死了,你的日子还是要继续。”他说。 陈家父母还在海南,她和陈峰的共同朋友不多,周允也刻意在她面前避免提起陈峰的名字,她以为她会很快将他淡忘,可说实 话,太难了。 整宿整宿地失眠,害怕与外界接触,头发掉了一大把,以前她最爱惜的头发,已经许多天没有打理,更别提化妆了。 “你别在我面前提他。”她突然就发了火,虽然明知是迁怒,但她也想过,假如那天他没有让陈峰去送文件,也许他就不会出 车祸。 谭见闻脸色变了变,见她眼泪已经掉下来,终究还是没有说一句重话。 “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要回家。”她摇头,转身想离开。 谭见闻及时抓住她的手臂:“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 汪清弦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他手中挣开:“放开我!” 小区里散步的人不少,看到这一幕,纷纷侧目。 谭见闻又去抓她,箍住她的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这是两人第一次有身体接触,他很高,她的头顶还不到他肩膀的位置。他的手放在她腰上,慢慢收紧,她整个人几乎是埋在他 怀里。浓郁的男性气息充斥着鼻腔,他身上的热度随着两人肌肤的摩擦,传到她的身体里。 炎热酷暑,汪清弦却打了个冷颤。明明是第一次接触,为什么她有莫名的熟悉感? 车子上了路,往她家相反的方向开。 “去哪里?”她厉声问道。 他不答,沉默。 10分钟后,车子在一座带花园的小洋楼停下。 “跟我进去。”他帮她打开车门,见她一脸防备,淡淡道:“别这样看着我,我不会伤害你。” 小洋楼三层半,这一带都是差不多的房子,寸土寸金的地段,却没有拿来盖高楼。可见价格必定不菲,她要见的人,也不会是 什么平凡人。 “你说你直接找上门来,也没有预约。”开门的是个看上去40来岁的女人,穿着家居服,见了谭见闻,语气熟稔。看到汪清 弦时,脸上带着疑惑:“还带了人来?” 梅森,全国知名的心理咨询师,已经是半退休状态,整日住在小楼里打理花花草草,只有固定那么几个客户。 她已经许久不接新客。 “我把她交给你了。”他把汪清弦推进门,对梅森说道。 7.监视 7.监视 “我不需要心理医生。”得知梅森的身份,汪清弦第一反应便是拒绝。 “谭先生,你甚至都算不上我的朋友,突然把我拉到这里,擅自帮我做决定,您不觉得自己太过分吗?” “我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她朝梅森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她虽然平日里不爱与人起冲突,但脾气一向不怎么好,陈峰就经常说她倔。 谭见闻的所作所为已经超出她的理解范围,自陈峰去世后,他做的任何一件事都太逾越。 更可怕的是,他似乎正织着一张巨大的网,等着她跳进去。 “你失眠多久了?”身后传来他的声音,汪清弦脚步微顿。 “上次出院,你找医生要了安眠药,前不久,又找人帮忙开药。”他语气平静,她却浑身起了一股寒意。 “你跟踪我?”汪清弦转过身,怒视着他。 “我找人看着你。”他盯着她愤怒的脸,说得云淡风轻。 “看着我?”汪清弦几乎是咬牙切齿:“你这是非法监视,我可以去告你!” “可以。”他语气依旧淡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不会害你。” 她皱起眉,身子一下也垮了下来,浑身力气仿佛被抽光,她语气疲倦,颓丧到极点:“说真的,我很惶恐,你对我做的那些 事......我理解不了......现在又说找人看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么?” “既然不想去就不去。”他再一次回避她这个问题:“走吧,我送你回家。” 这一晚,汪清弦又做了那个梦。 梦里,面目模糊的男人跟以往一样把她压在身下,疯狂地冲撞。他们浑身赤裸,肉贴着肉。她在哭喊,在撕扯,在反抗,而那 男人力气巨大,大掌死死箍住她的脖子,直到她喘不过气来。 就在她窒息之前,笼罩在男人脸上的浓雾渐渐散去,先是额头,再是眉毛,眼睛,嘴巴...... “啊......”汪清弦从睡梦中惊醒,手死死抓住身上的被子,急促地喘息。 那窒息感太强烈,太真实,仿佛真真切切发生过。 这个梦,她做了有两年了,只是在之前,男人的面孔始终模糊,这回,总算看清了,可怎么会是他?怎么会是谭见闻? 安眠药的药效过去了,又被噩梦吓得心有余悸,汪清弦掀开被子下床。 客厅里,只开了一小盏落地灯,她拿起桌上的香烟盒,抽出一根,点燃。屋里很安静,只有烟草被燃烧发出的细微声响,她甚 至听不到自己的呼吸声。 她起身,拉开阳台的门。 他说他找了人看着她,那人现在还在吗?在哪里? 唇齿微张,咬住烟嘴,她手撑着栏杆,把头探了出去。 四下寂静,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只剩楼下路灯开着。这个时间,人人都在睡觉,那个监视她的人,大概也睡了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难受。 这黑夜就像怪兽张大的嘴,让她觉得即将被吞没。 她往下看,17楼的高度,摔下去 分卷阅读5 大概率会死。 一想到脑袋着地,脑壳爆开,脑浆流淌出来,或是身子摔成几截,肠子流了一地。她身上穿着吊带睡衣,到时候肯定是衣不蔽 体,让所有人看到她的裸体。 想到这儿,她又怕了。 月明星稀,汪清弦仰着头,望着天,缓缓吐了个烟圈。 屋内,沙发上的手机正在震动,枯燥的铃声响了断,断了响。 谭见闻打了好几通电话,见她没接,只好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握着手机的手逐渐收紧,五指发白,他的眼睛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阴沉的声音在黑夜里让人心慌:“找一个人上去,敲 门。” 那头的人刚应下,他又改了口:“等等。” 此时,屏幕中,阳台的门又被拉开,纱帘被风吹起,那女人走进了屋,先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再起身关灯。 她进了房间,同一时间,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响起:“谭先生,汪小姐回去了,客厅的灯也关了。” “我知道了。” ———————— 收藏过500,加更一章 8.自慰 8.自慰 “汪老师,您认识我舅舅?”相比起枯燥的教学,袁可儿显然对八卦更感兴趣。 “算是认识吧。” “您该不会跟我舅舅谈过吧?”她笑眯眯地问道。 “没有。”汪清弦摇头。 “我舅舅有过很多女朋友,我以为你也是其中一个。” “可儿,我结婚了。” “那我舅舅就是对你感兴趣了。”袁可儿打量着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你得小心了。” “你舅舅...是个什么样的人?” “很多人都怕他。”袁可儿撅起嘴:“不过我不怕。” “怕?” “是啊,他经常板着一张脸,就连我妈妈也说舅舅不笑的时候很吓人。” “我看他对你很好。” “从小舅舅就很喜欢我,我妈妈经常让他自己生一个,不过他说了,他不喜欢结婚,不喜欢有人管着他。” 汪清弦笑笑,没再搭话。 自从梦里的男人露了脸,好几个晚上,她都梦到了谭见闻,次数多到她几乎不敢再睡着。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导致她白日里总 是精神恍惚。 从袁可儿家出来,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她今天没有开车来,就以她目前的状态,也实在不适合开车。 走着走着,不知不觉间就走到了那栋小洋楼门前。 她站了许久,直到门被打开。 “汪小姐?”梅森叫她:“进来坐坐吧?” 汪清弦看向她身后,院里种了不少花,色彩斑斓,生机勃勃。 她想了想,还是进了门。 庭院里建了个小小的凉亭,就在花丛中间,梅森对她说道:“最近这天气又高温预警了,不过我这儿还算凉快,我不喜欢开空 调,你不介意的话,跟我在这儿坐坐吧?” 梅森煮了花茶,倒了一杯递给她:“这些花都是我自己种的,没有添加剂,喝着放心。” “谢谢。”汪清弦道谢,喝了一口,花香味确实浓郁。 “你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 汪清弦以为她接下来会运用专业知识长篇大论,但她没有,只是再给她倒了一杯花茶,又指了指手边精致的香薰机:“睡不着 的时候放些安眠精油试试看。” “梅医生。” “我已经不是医生了。”梅森笑笑:“叫我阿梅吧。” “有个问题,我想请教一下你。” “你说。” “如果...同一个梦反复做了很多次,这意味着什么?” “反复做同一个梦,说明你内心深处有一个问题一直没有获得解决,心理学的名词叫‘情结’,也就是通俗说的‘心结’。” “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就是你潜意识的反应。” 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想过和谭见闻做爱? 梅森见她陷入沉思,也没有打断,只是往香薰机里又添了几滴香油。 半小时后,小洋楼门前停了一辆黑色奥迪。 “睡下了。”梅森给他开了门:“在二楼的客房。” “谢了。” 梅森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才收回目光,转身走进小凉亭,熄灭了香薰机。 客卧里,汪清弦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睡着的模样真乖巧,头发纹丝不乱。 谭见闻搬了张椅子,坐到她身旁。 房间里的空调开着,她身上只盖了张薄被,手和脚露在外面。今天要上课,她穿了一件及膝的鱼尾裙,露出一大截小腿。 他的手抚上小腿,熟悉的手感。滑腻的肌肤有点凉,大掌带着温度,被他摸过的地方,逐渐热起来。 她很白,白到血管都看得见,每回高潮时浑身泛起的粉红让他怀疑她早晚会血管爆裂而死。 几个月没碰她了,他屏住呼吸,极力克制住自己,就怕一个不小心弄得太打力了,将她吵醒。 有一回就是这样,中途她醒了,看到覆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吓得大哭大叫。 他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 指腹摩挲着脚掌心,她全身上下都是宝,就连这脚,他看着也喜欢。 西裤的拉链被拉下,谭见闻闭上眼,掏出早已肿胀的肉棒。举起她两只脚丫,将肉棒夹在中间,握着脚踝的手不停地来回扭 动。 脚丫冰凉,肉棒滚烫,一冷一热,舒服得很。 床上,汪清弦依旧双目紧闭,呼吸绵长,熟睡中的她绝对猜不到,此时此刻她双脚正包着男人的肉棒,帮他自慰。 9.偷窥 9.偷窥 汪清弦醒来时,天已经暗了。 终于没有再做梦,她睡了个好觉。 只是,看这房间,大致也能猜到还在梅森家。 她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拧开了床头灯,屋子亮堂起来,门就被敲响了。 “汪小姐,醒了吗?” 汪清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这才起身开门。 “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门外梅森笑眯眯地看着她,这让汪清弦更加窘迫。 “没事,我说了,精油是安眠的。”她问:“睡得还好吗?” “比在家的时候好多了。”她笑笑,只是心头总觉得古怪,似乎哪里不太对劲。 “你以后还睡不好,可以到我这儿休息一下。”顿了顿,她又道:“对了,这瓶精油你拿回家去,晚上睡觉前放入香薰机里, 可以让你入睡快一些。” 她手上拿着个精致的茶色玻璃瓶,很小一个,躺在手掌心。 汪清弦接过,问道:“多少钱?我转给你。” “谭先生已经付过了。”梅森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 汪清弦总觉得这一笑有些暧昧,手里的精油一下变得烫手。 ** 谭见闻处理完最后一封邮件,合上笔记本,又拿过遥控器,打开墙上的电视。 晚上10点,这是汪清弦雷打不动的瑜伽时间。 屏幕里,她把灯光调暗,又拿出手机,放一首轻音乐。 他眼睛盯着大电视,手揉着太阳穴,听着这轻柔的音乐,得到片刻的放松。 汪清弦不知道此时此刻一举一动都落入他 分卷阅读6 人眼中,因此有些动作做得十分露骨,比如直接把手探进上衣去调整内衣,比如身子 下压时,饱满的双乳几乎要跳出衣服,即便露点也不知要调节一下。 她看着苗条,实际上身子还算丰腴,尤其穿起紧身的瑜伽服,胸是胸,臀是臀。 即便看了许多次,男人喉结还是上下滚动。手大力地扯下领带,解开最上面的几颗扣子,他将身子往后靠,点了一根烟。 半小时后,汗水打湿了她的头发,贴身的衣服上也有了水渍。 谭见闻掐了烟,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画面切换,来到了她的浴室。 练完瑜伽,一定要洗澡,这是她一向的习惯。尤其是在夏季,运动半小时,浑身已经湿淋淋。 汪清弦关上浴室的门,随即脱下上衣,再是内衣,裤子,内裤......直到浑身赤裸。 她走进淋浴间,此时电视上的画面也被放大,是她的脸部特写。 水柱从头顶而下,她双目紧闭,双唇微张,水划过她的脸,微红的两颊更加红了,脸上细腻的肌肤看不到一丁点斑点和痘印。 这张脸,在他看来,是完美的。 镜头往下,湿漉漉的上半身满是白色泡沫,她的手正揉搓着双乳,嫣红的奶尖从指缝溜出,被水打湿后,高高地挺起。 她的沐浴露,是蜜桃味的,甜而不腻,独属于她的气味。 看到这儿,谭见闻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洗完上半身,她将腿分开,手掌心挤了些沐浴露,手放到下体,缓缓地揉搓。 她转了个身,背对着镜头,因此,他看不清她下体的模样。 烟雾缭绕中,男人轻轻蹙起眉。 ** 晚上12点,汪清弦打开从楼下商场买回来的香薰机,小心翼翼的模样像在进行某种仪式。 梅森说,一次只需2滴,便能助她入眠。 是否真如她说的那般神奇? 香薰机放在床头柜上,她轻轻关了灯,又轻手轻脚盖好被子。 合上眼,找到一个舒适的姿势,调整好呼吸,等待着入眠。 精油的香味慢慢在房间里弥漫开,这味道与她在梅森家闻到的无异,像是多种花结合在一起调和而成。 这一夜,她睡着了,然而还是做了梦。 梦里还是谭见闻,只是她没再和他做爱,这一次,他变成了一个狼头人身的怪物,张大了嘴张像是想一口吃了她,涎液不断地 从嘴角流出来。 尖厉的獠牙上还带着血。 血? 她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汪清弦呻吟出声,黑暗中,手探入下体,湿的,凑近鼻子闻了闻,还有血腥味。 原来是经期到了。 ———————— 收藏到750啦,加更一章~ 10.新工作 10.新工作 汪清弦又一次走到那栋小洋楼门前。 不知为何,只有来到这里,心才能莫名地静下,而待在自己家里,反而心烦意乱。 过了一会儿,有车子在她身旁停下。 “汪小姐。”车窗摇下,是梅森,以往见她都是素颜,今天她化了妆,汪清弦觉得她变化挺大,年轻了不少。 “我路过。”她心虚地解释。 “进来坐坐吧?”她笑问。 “好。”收到她的邀约,汪清弦这心才定了下来。 梅森停好车后,打开小包,拿出钥匙,对汪清弦笑道:“我刚参加完一个聚餐,先去换套衣服,你自便。” 院里的花开得正艳,汪清弦对花没有研究,连花名也叫不出,只是觉得五颜六色的,看着真是赏心悦目。 她上了凉亭,刚坐没多久,梅森便出来了,换了一件宽松的米色裙子。 “最近睡眠有没有好一点?”她问。 汪清弦发现,梅森总是笑眯眯的,讲话时语速不快不慢,咬字连贯又不黏糊,口音听上去不像苏城本地人,这儿的人讲话语气 词太多,几个字就能表达清楚的话总要分成几句说,她就不会,她说话时,汪清弦觉得舒服。 “有好一些,但还是会做梦。”她看着茶壶袅袅升起的烟雾,淡淡道。 “还是以前那个梦吗?” “也不是,梦倒是变了,但人...还是同一个。” “你最近,是不是经历了一些重大的变故?” 汪清弦愣了一下,半晌,才幽幽开口:“我丈夫...三个月前...出车祸...去世了。” “梦里那个人...是你丈夫吗?” “不是。”她摇头:“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你平日里,都做些什么?” “我开了一家琴行,教学生弹钢琴。” “忙吗?” 她摇头:“学生不多。” “不如...找些感兴趣的事情做,让自己忙起来,转移一下注意力。” 忙起来,她琢磨着这几个字。 “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要为了生活奔波,你可以找点喜欢的事儿做,就算是打发时间也行。” 她脱离职场已经很久了,重新回去,能行吗? 回家后,她开始考虑梅森的建议。 她的技能不多,只会弹琴,之前在一个合唱团做过钢琴伴奏,干没多久便认识了陈峰,他鼓励她出来自己开琴行,于是也就辞 职了。 她还会做什么呢?企业可不需要一个会弹钢琴的人。再说了,她还有几个学生在带,全职工作肯定是不行。 那就只能看看兼职的了。 梅森让她凭着兴趣找,最终还真让她找到了。 一家刚开业没多久的法国餐厅正好需要一位钢琴师,工资可观,环境也好,还离家特别近,更重要的,这份工作不需要与人交 流,只需待在角落里安安静静地弹琴即可。 汪清弦像是突然找到了人生目标,当即联系了餐厅经理。 在经过简单的面试和试弹过后,她拿到了这份工作。 ** 最近一周,谭见闻一直在外出差,刚回到苏城便接到妹妹的电话。 “听于秘书说了,你今天回来,今晚来我这儿吃饭吧?” 他本想拒绝,突然想到什么,脱口而出的就是:“嗯。” “那我让阿姨买好东西,给你开瓶好酒。” 袁可儿知道舅舅要来,特地换了衣服,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她等得着急,沙发上像有火在翘屁股,坐立不安。 门铃声一响,她立马弹跳起来:“我来开我来开!” “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儿。”谭思齐就见不惯她这鲁莽的样子,明明长着一张大家闺秀的脸,一点儿气质也没有。 “舅舅,我礼物呢?” “我人还没进门你就讨礼物?”谭见闻揉了一把她的脸,把打算送给她的手表递过去。 “哇塞!限量版!我爱死了!” 袁可儿的后爸是个德国男人,闻言用德语问女儿:“我之前不是才送了你一个黑色的?” “我喜欢粉色的!”袁可儿朝他做了个鬼脸,说完,直接跑进了房,捣鼓自己的新手表去了。 “要吃饭了你还进房间做什么?”也不听她妈在身后大喊。 刚把表带调试好,房门被敲响。 “进来。” 谭见闻扭开门把走了 分卷阅读7 进来。 “舅舅,礼物我很喜欢!” 谭见闻笑笑,也不打算兜圈子,直接问:“汪老师今晚怎么没来?你不是周末晚上学琴?” “调课了呀。”袁可儿眼睛依旧放在自己的手表上,漫不经心地说道:“汪老师找了份新工作,所以课调到周二周四了。” “新工作?” “是啊。”袁可儿抬起头,朝他挤眉弄眼:“舅舅,你该不会真看上汪老师了吧?她已经结婚了啊,你别玩火噢。” “出去吃饭。”谭见闻闻言,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不冷不淡地说道。 11.发火 11.发火 谭见闻打开手机,十几条信息一块儿崩出来,他仔细地一条条过目,却始终没有他想知道的。 他放下手机,过了会儿,又拨通了一个号码,忙音,打不通。 此时此刻,澳门某大型赌场里,徐自强双眼布满红血丝,手脚僵硬,再一次下注后,他脸上青筋暴起,嘴上念念有词,凸起的 双眼看着十分骇人。 他已经在这儿赌了两天两夜,几乎没有休息过。 莽子拨开人群,站到他身后,压低了声音,在他耳旁说道:“老板回国了,问你去了哪里。” 徐自强脸色煞白,也不去看荷官手边的骰子盅,急忙问:“汪小姐出事了?” 莽子见这里人多,不方便解释,只是扯了扯他的上衣下摆:“你快跟我走吧。” 谭见闻找人监视汪清弦这事儿本就不光彩,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种事不能摆在明面上,只能暗地里找人去做。徐自强在 他身边待了十年有多,他不方便干的事情,徐自强能代替,这人性子虽急,但办事稳妥,算得上半个得力助手。 致命的缺点大概就是耳根子软,容易被煽动教唆。 苏城郊区某绿色食品培育基地,谭见闻下了车,莽子已经把人带了进来。 徐自强见到老板,瞬间便落了泪,一米八几的男人哭得一抽一抽的。 “什么时候开始的?”谭见闻点了根烟,淡淡地问道。 “上个月。”他抽噎,主动坦白:“一开始是在网上投注...我表妹夫说他赚了十几万...谁知道我把那点积蓄全输了,之后 就......” “就跑澳门去赌?” 他也是鬼迷了心窍,谭见闻要他监视着汪清弦,几个月来,那女人总是三点一线,琴行,袁可儿家,她自个儿家,就没见她出 去玩,或是见别的人。 要知道跟踪这事儿枯燥又劳累,当他知道谭见闻到国外出差时,猪油蒙了心,连夜跑到澳门去赌。 徐自强悔啊,看老板那脸色,这份工肯定是保不住了,这下钱输光了,工作也没了。 “我花钱雇你,你就他妈每天发条一模一样的信息糊弄我?嗯?”谭见闻咬住烟嘴,拿出手机,调出千篇一律的短信,扔到他 身前:“你自己看看。” 徐自强身子哆哆嗦嗦,哪敢伸手去拿手机,那些短信他自认也不算太敷衍,反正汪小姐每天干的事儿就那些,闭着眼也能想出 来,每天的报告于是就大同小异。之前老板从来都没怀疑过他,今天怎么就?问题出在哪里了呢? “老板,我错了。”他自小命苦,跟了个酗酒的爹,从小被打到大,那些年和老爹的斗智斗勇练出了一身好功夫。谭见闻看重 他这一项技能,用了心培养,光是让他系统学习散打的钱,就比他这些年的工资还高。都怪他心思不坚定,贪钱,赌博那玩意 儿十赌九输,一夜之间,他人生就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谭见闻走后,徐自强腿一软,直接跌倒在地上。莽子见他那样儿,于心不忍,上前安慰:“行了强哥,老板也算对你不错了, 还留你下来当保安。” “你就怪自己倒霉吧,你去澳门这几天,汪小姐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老板这是在气头上,拿你撒气呢。” “什么?汪小姐...什么新工作?” “这么重要的事儿,你也不跟老板说,难怪他生气。” 徐自强抹了把泪,长叹一声:“莽子你说,老板到底什么意思?一直让我这么跟着汪小姐,我老觉得这事儿有点怪。” “老板的事儿不用你瞎操心,我看你还是赶快回家洗个澡吧,一身臭汗味。” ** 于明明最近忙得焦头烂额,谭总出差回来后,给她下了个新任务。 “一个星期内,给我找到一个家世清白,品行端正的保镖。” 她以为是为谭见闻准备的,谁知他说:“看着她。” 她?还能哪个她,只能是那个汪小姐。 于明明时常害怕自己因知道谭总太多事,有一天会被灭口。 一个星期下来,面试了十几位,谭见闻皆不满意,这几乎把于明明逼疯。 “谭先生,今天还有一位先生面试。”敲响总裁办公室的门,于明明手微微颤抖。这是今天的最后一位了,再不行,她也许会 忍受不了压力直接辞职。 “让他进来。” “王先生,谭总让您进去。”于明明看了眼前高大的男人一眼,模样不算十分俊俏,身高身材都过关,看那肌肉,应该很能 打。 “祝你好运。”见他进了办公室,于明明心中暗念。 他好运,即是她好运。 十五分钟后,男人开门出来。过没多久,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进来。” 不多不少,刚好一个星期,最后这位王先生,最终还是入了老板的眼,没有辜负她的祝福。这天下班,于明明心思雀跃,邀了 闺蜜,扬言要请一餐大的。 压抑了这么多日,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12.性幻想 12.性幻想 新工作干了几天,汪清弦还算满意。每天下午7点上班,9点下班,两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中间没有休息的时间,但 她一点也不觉得累。 餐厅经理是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无论是对顾客还是工作人员,都是礼貌有加,说话举止颇有涵养。 “这是你一周的工资。”这天上班前,他递上一个信封袋,汪清弦有些惊讶地接过,现在这社会,移动支付那么发达,再不济 也是银行转账,他居然给了现金。 “谢谢陈经理。” “弹得不错,很用心,继续好好干。”他夸奖,拍了拍她的肩,到后厨去了。 周日晚,客人比工作日多一些,比昨夜少一点,汪清弦坐到她的位子上,开始今晚的工作。 没有特殊的灯光,也不在亮眼的位置,她安安静静待在角落,做一个背景板。 今晚的第一首曲目,依旧是《卡农》,这首她弹了无数遍的曲子,对她来说,难度不高。 在场有一半是外国面孔,白人居多。而在距离她三四米外的距离,谭见闻就坐在那儿。 两人正好是对角线,眼睛一抬,他便能将她一举一动收入眼底。 他一个人来,点了一份套餐,要了一杯红酒,他讨厌法餐,因此只喝了红酒。 半杯红酒喝完,服务员过来问是否要续杯,他点了点 分卷阅读8 头。 餐厅不算吵闹,周围的人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聊天。钢琴声也刚刚好,不大不小。 这份新工作,她看上去得心应手。 一曲结束,有人赏脸,鼓起了掌,还有男人把小费放在托盘上,让服务员代劳递给她。 谭见闻眼里晦涩不明,让人猜不透情绪,过了一会儿,他招手叫来服务员。 ** 汪清弦弹完最后一首曲子,正好是9点。陈经理走了过来,把她叫到储物间去。 “清弦,有件事我得跟你说一下。” “您说。” “是这样的,小秦考完试了,以后也不用经常请假,你这兼职的工作呢,暂时就到今晚了。” 汪清弦愣了一下,有些不明白,明明两个小时前,他才说让她好好干,怎么现在又突然改口? “抱歉啊,今晚的工资在这儿了。” 又是一个灰绿色信封,汪清弦啼笑皆非,想了想还是不发难了。 她接过信封,道了谢。 “这是你应得的。”陈经理似乎叹了口气,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 ** 谭见闻回到家没多久,手机振动,是于明明的邮件。 他粗略地扫了几眼,放下手机后,头又开始疼,吃了两片止痛药,稍有好转,这才脱下衣服,进了浴室。 身子燥热,水调到常温,冷水打在肌肉上,能稍微缓解,但用处始终不大。 男人的手握住青筋暴起的阴茎,来回撸动。 今晚,她穿了件一字肩黑色连衣裙,戴了条钻石项链,卷发束起,刘海还特意卷了个弧度,她看上去很优雅,很迷人。坐在他 前一桌的鬼佬用英文夸她,那些带着性暗示的话,令他不适。 他心里那把火又燃了起来,即便餐厅内坐满了人,他也想走过去,将她按压在钢琴键上,扒去她身上的裙子,撕扯开最贴身的 衣物,把肿胀的阴茎插进她阴穴里。 他想让所有人看着,她躺在他身下任他干,而她是开心的,满足的。他想听她叫,叫他的名字,听她呻吟,娇喘,想听她说好 听的话讨好他,想要她张嘴含住他的下体...... 手撸动的速度加快,冷水不断地冲刷着他的身体,体温却始终攀升。 灭顶的快感一瞬间爆发,乳白色的精液全数射在墙面上。 谭见闻抹了把脸,双目猩红地盯着仍未疲软的阴茎,手“砰”地一声打在墙面上,强烈的痛感瞬时遍布全身。 13.醉酒 13.醉酒 陈家父母终于要从海南回来,汪清弦一早到机场去接他们。 “三亚太热了,你妈待不住,老嚷嚷着要回来。”陈父对汪清弦说道。 她伸手拉过陈母的行李箱,笑笑:“其实苏城最近也挺热的。” “在外边久了,还是想回家。”陈母人虽黑了不少,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 “家里我都打扫好了。”汪清弦说道。 “辛苦你了。”陈母拍了拍她的手背:“明天我们想去看看峰子。” “好,明天我来接你们。” 隔日,在墓园看完陈峰,陈母依旧哭到眼睛红肿,汪清弦把他们送回家后,一时还不想回自己家,车子漫无目的地开。 陈家父母似乎把悲伤的氛围又带了回来,她的情绪好不容易走出来一些,又一下被禁锢住。 突然而来的暴雨把压抑的气氛渲染到最高点。 车子在一间清吧停下,汪清弦看着那招牌发了好一会呆,才决定下车去。 冒着雨跑了五十米,身上已经湿透。 她坐在吧台上,调酒师看到她狼狈的模样,从柜子里拿了条一次性毛巾:“擦擦吧,这屋内空调开很大,你这样儿不一会就感 冒了。” 她接过:“谢谢。” “二楼洗手间有吹风机,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他手指往上指了指。 “不用了,给我一杯酒吧。”顿了顿,她又加一句:“能暖身子的。” “会喝吗?”调酒师笑问。 “不太会。” “行,给你调一杯低浓度的。” 过没多久,一杯五颜六色的酒被端了上来。 “试试,夜未眠。” 汪清弦喝了一口,觉得这名字挺有意思,味道也还行,像是生姜混杂着可乐,还有其它奇奇怪怪的说不出来的味道。 “慢点儿喝。”调酒师拿了根细吸管,帮她插到那酒杯里。 汪清弦不习惯这样亲密的动作,有些抗拒地将杯子移远了些。男孩看出了她的不自然,也没再逗她,转头去调别的酒。 “再给我来一杯。”很快,玻璃杯见了底,她手指屈起,扣了扣桌面。 “还是夜未眠?” “调别的吧,这个一股生姜可乐味儿。” 男孩笑笑,啧了一声:“行吧,再给你来一杯蓝莓幻影。” 蓝莓幻影果然一股浓郁的蓝莓味,入味辛辣,回味甘甜,没多久,又是一杯下肚。 “您不能喝这么猛,得细品,懂么?” “再来一杯。”汪清弦也不跟他废话,从包里抽了三张百元大钞扔给他。 “行吧。”有生意不做他是傻子:“这回要点什么呀?” “随便。” “那我就给您调杯随便。” 一杯接一杯,汪清弦本就不擅喝酒,结果醉得合情合理,趴在吧台上动也不动。 “醉了?”调酒师刮了刮鼻子,凑上前去:“我给您家人朋友打电话让他们来接你吧?” “没...”她嘟囔几句,他没听清:“您说什么?” “没...家人...没朋...友...” “那同事呢?或者熟人总该有吧?” 调酒师叫了个女服务员帮忙,拿了她包里的手机。汪清弦迷迷糊糊以为来人是贼,抬起脚就是一踹。 “我去...”被踹到的女服务员叫了出声。 “把...手机...还...还给我。” 女服务员还想说话,被人从后面拍住了肩膀:“她是我朋友,我来吧。” “您真是她朋友?”女服务员一脸警惕,就怕是捡尸的,总要问清楚些。 “她包里有身份证,你拿出来对一下。”他报了一串数字,以及她的名字。 一一对过,女服务员点了点头,把人交给他。 王猛看着眼前醉得不省人事的女人,拨通了电话:“谭总,汪小姐喝醉了。” 14.侵犯 14.侵犯 酒店客房内,床上的女人眉头皱起,表情十分痛苦。刚刚盖上的被子再一次被踢开,她手扯着上衣,嘴里念念有词。 谭见闻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坐在床上,头靠近她唇边。 “陈峰...陈峰......”她一声又一声地叫着。 掖被子的手顿住,他脸一下冷了下来。 “老公......”汪清弦闭紧了眼,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陈峰还在,她还没有失去他,和以往一样,他正在抚摸她,温柔地亲吻 她。 男人双手握成拳,过了许久,才平复下情绪。 “别走。”汪清弦感觉到床一轻,立马一下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谭见闻心中一动,掰开她的手,起身。 过一会,他端来一杯水,送到她 分卷阅读9 嘴边:“来,喝点水。” “不喝了...”她话还没说完,已经被灌了一口,呛得直咳嗽。 漫长的5分钟过后,谭见闻放下酒杯,脱去西服外套,慢慢向大床走去。 床上,女人浑身泛红,两颊的红晕比方才更显眼,她扭着身体,纤细的手指抓住身下的床单,呻吟声惊心动魄。 “我好热...老公...热...帮...” 他上了床,躺到她身边去,手抚摸着她发烫的脸,将额前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 “哪里难受?”他沉声问。 “老公...”汪清弦眼睛眯成一条线,红唇嘟起,娇声抱怨:“我们好久...好久没...做爱了。” 他笑笑,手从上衣下摆摸入。 她舒服得直哆嗦,主动去脱上衣。 “你摸摸...是不是...变大了?” 啪嗒一声,内衣也被她解开,没了束缚,两团丰满的奶子跳了出来。 “我看看。”他的手握住一团,用力揉捏。 “好舒服...”她伸出舌头,舔过红唇,娇喘着。 谭见闻眼神暗了暗,再也忍不了,身子一翻,直接压在身下。 将她裙子卷起,又拉开拉链,掏出硬得发烫的肉棒。 “嗯...”汪清弦还不够湿润,被他一进入,双腿一阵抽搐。 他急红了眼,手按在她大腿根部,强制性将她双腿分到最开。 “宝贝,睁开眼,看着我。”他哑声道。 汪清弦被插得正舒服,听到这,眼睛睁开一条缝,双手揉着奶子,直勾勾盯着他。醉酒后的她媚态十足,连声叫着老公,酥麻 入骨的声音让谭见闻忍不住低头,咬住她的唇。 “嗯......”他勾出她的舌头,咬住舌尖,狠狠地吮吸,吻到她口水从嘴角溢出。 担心她醒过来,他这才放开她的舌,转攻晃动的双乳。 一边的乳尖被含住,她哼哼两声,直接挺起胸,手按住他的头,将两团硕大的奶子都送进他嘴里。 “痒......”喉间哼出的声音,含糊不清,更舔媚意。 他不再怜惜,既然她痒,他便用牙齿磨,磨到两颗奶尖红肿,直直凸起。 “还痒不痒?”他问。 “疼。”她委屈地叫。 谭见闻看了眼床上的手机,时间不多了。 他将她翻了个身:“跪好。” 说完便凶猛地冲撞,硬如铁的阴茎一次比一次重,看着紫黑色的鸡巴从粉嫩的穴口出来,又插进去,他兴奋得浑身都在抖。 “慢点...慢点...”汪清弦被插得尖叫出声,舒服的同时带着痛感,她将屁股撅得更高,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握住他的睾丸。 每一次她主动,他就想弄死她,狠狠地弄死她,这样,她就能永远待在他身边,不受时间控制。 不过,也许过了今晚,他这个疯狂的想法就要成真了。 “叫我。”射精前一刻,他亲着她的耳垂,哄她。 “老公...别停...嗯...” “哈...” 两人同时高潮,谭见闻舒爽地射完精,身下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过了好一会,他才从她身体抽离。 床尾不远处的墙上,dv机闪烁着红色的灯,电量即将不足。 他收拾好机器,这才进了浴室。 15.危险 15.危险 汪清弦醒来时,头重脚轻,刚起身,又跌回床上。 “醒了?” 窗帘被拉开,她拿手去挡住眼睛,待适应光线,才看到眼前的人。 是梅森。 “谭先生让我来的。”梅森走近她:“你昨晚喝醉了,还有印象吗?” 汪清弦回忆了一下,是有些模糊的印象:“我喝了很多?” “醉得路都走不了。”梅森笑笑,拿过椅子把手上的衣服,递给她。 汪清弦接过,看到标签还没剪,问道:“谭先生...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这个你要自己去问她了。”梅森说完,又问:“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摸着脖子的手一顿,动了动身子,摇头道:“没有,我先去洗个澡。” “既然你醒了,我就先走了。” “好,麻烦你了。” 浴室内,汪清弦脱下身上的衣服,放在鼻尖闻了闻,还是一股酒味。 她到底喝了多少? 洗完澡,换上梅森帮她准备的新衣服,汪清弦拿起电话,按到“最近通话”那一栏,最新一通电话还是昨天下午和陈母的,她 没给谭见闻打过电话啊。 他怎么会知道她喝醉了?调酒师打的?可调酒师又怎么会知道谭见闻的电话? 她又想起他的话,找人看着她。 难道那人一直在跟踪她?无论她做什么,那人都会报告给他? 寒意从脚底冒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手中的电话震起来,看到来人的名字,她连忙接起:“喂?” “梅森说你醒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谭先生,昨晚是您把我送到酒店?” “嗯。”他说:“你喝醉了。” “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 “这个重要吗?”他反问。 一旦涉及到这些问题,他从来不会正面回应。 “你在哪里?我想见你。”她问。 “我在公司。”他缓缓回答。 挂了电话,汪清弦吹干头发,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口红,涂上后气色稍微好了点。 头依旧痛,双腿也有些发软,她只当这是醉酒后遗症,从前她也没试过喝到烂醉如泥。 ** 于明明见到来人,连忙起身:“汪小姐。” “你好。”汪清弦看了她一眼,心里大概猜到这位就是给她发PPT的秘书。 “谭总里面有客人,您先在外面等会儿。” “好。” 于明明给她端来一杯蜂蜜水,她不免惊讶,这办公室里还备着蜂蜜? 坐了不到五分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从里面走出的男人不是谭见闻,她抬眼望去,正好跟他的目光撞到一起。 那男人朝她走去,一开口便是:“听说你丈夫死了?” 汪清弦脸一白,皱眉问:“我们认识?” “汪小姐是吧,来找谭总?”他笑容讥诮,这让她更加疑惑。 “进来。”这时候,谭见闻出现在门口,看了她一眼,淡淡说道。 她点了点头,抓着手提包起身。 那男人忽然凑近她,几乎脸贴脸,她不适地往后移了移。 手里被塞了张名片,他握住她的手,看着她笑了笑,自信满满地说道:“你会来找我的,我等你。” 男人走远,她将名片塞进包里,这才向办公室走去。 “找我什么事?”谭见闻喝了口水,淡淡问道。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找人看着我?”她问。 “刚刚那人你知道是谁吗?”他反问。 她自然不知,只好沉默。 “他是我妹夫。”他说。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没关系,跟陈峰有关系。” “你在...说什么?” “这事还在查,我不方便透露太多。”他起身,走到她身边:“找人看着你,也是担心有人对你不利。” 分卷阅读10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臂。 “你干什么?” 他只是拿过她的包。 包被打开,那张被她胡乱塞进去的名片落入他手里,紧接着,白色卡片被撕碎。 “他那个人...很危险,我希望你...不要私下和他接触 16.24小时无休 16.24小时无休 从谭氏大厦出来,汪清弦整个人还是懵的。 他跟陈峰只不过是芸芸众生一员,每日朝九晚五,过着平淡如水的日子,怎么突然...就被卷入阴谋的漩涡? 她努力去回忆,陈峰生前有什么异常举动? 可任凭她怎么努力,也想不出来。 原来把一个人从记忆中抹去,是这么简单。只要时间够长,什么都能忘。 包里的手机震了震,她收回思绪,接起电话:“妈。” “清弦啊,明晚到我们这儿吃饭吧。” “好。” 挂下电话,她看着包内夹层,皱起了眉。陈经理给她的两个信封,都不见了。 难道是在酒吧被偷了? 她扬手,打了辆车。 “你又来啦。”昨晚那位调酒师见到她,笑着打招呼。 “你们经理在哪里?” “怎么啦?” 汪清弦留了个心眼,没把话说开,只道:“我找他有事。” 身后有脚步声传来,紧接着是一把醇厚的男声响起:“我是。” “我们到那边谈。”她指了一处角落。 “是这样的,我昨晚在这儿喝酒,刚刚才发现我包里有两个信封不见了,里面装着三千块钱。”她开门见山:“你们这儿肯定 有监控,我想查一下,我的钱是掉了,还是被偷了。” 那经理也不为难,直接将她带到监控室。 “昨晚几点?” “我是10点半到这儿的,不知道喝到几点,因为我那时候喝醉了。” “那就从10点半开始看吧。” 经理调了二倍速,汪清弦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 时间来到11点半,一个小时过去,她连续喝了六七杯酒,整个人逐渐失控。到11点45分的时候,她已经醉倒,趴在桌上一动 不动。 大概11点50分,有位女服务员过来扶住她,谁知她不客气地朝人家踹了一脚。紧接着,有个男人走近她,跟女服务员交涉没 多久,那男人搂住了她。 “这里,能不能放大点?”汪清弦按了暂停,对那经理说。 “可以。” 画面放大,汪清弦看着那陌生的男人,浑身起了寒意,那人不是谭见闻,她并不认识他。 那女服务员和调酒师,为什么会把她交给他? “查到了吗汪小姐?”经理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 “能不能再...帮我个忙?” 女服务员还没上班,那就只能去找那位调酒师,那时候他也在场。 汪清弦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调酒师想了一下,答道:“他说是你朋友,叫得出你的名字,还把你的身份证号码背出来了。” 到这会儿,汪清弦已经头皮发麻。向他们道谢后,她转身离开。 “汪小姐,监控不查了?”还没找出是谁偷了她的钱呢,经理纳闷,他看的场子怎么能出现小偷?她不查,他自己去查! 出了酒吧,汪清弦拿出手机,放大过后的脸模糊了许多,但还是能看出个轮廓。 陈峰去世好几个月了,谭见闻找人看着她肯定不是一天两天,她要认真想想,是不是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与此同时,王猛拨通了谭见闻的电话。 ** 门铃响起,汪清弦从瑜伽垫起身。 她打开门,见到男人的脸,瞳孔放大。 “汪小姐,我是王猛,谭先生派我来保护你的。” 这不就是下午监控里那个男人?她还没去找他,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进来吧。” 他拿出名片,这是今天第二位男人向她递名片。 汪清弦扫了眼名片,又看着他的脸。 “你多大?”她问。 “25。” “你跟你老板说清楚,我不需要所谓保护。” “汪小姐,您自己去说可能更合适。” “你比我还小三岁......”她意思很明显。 “听说谭总面试了五十几个保镖,最后才挑中我,请您相信我的实力。” “五十几个?”汪清弦皱眉,问道。 自知说漏了嘴,王猛转移话题:“我就住在这小区里,汪小姐有什么需要随时可以找我。” “凌晨也行,24小时,无休。”他补充一句。 “你走吧。”汪清弦赶人。 他人已经到门外,她又突然叫住他:“我的一举一动...你是不是都要报告给谭先生?” 他沉默。 汪清弦等不到他的回复,当着他的面,关上了门。 17.伪装汪清弦买了些水果到公婆家,陈母见到她来,笑容都多了许多。“你买水果做什么?家里最多的就是水果,多到都吃不下了。”客厅地上放了一箱车厘子,一箱水蜜桃,一箱莲雾捌壹肆陆伍柒玖零玖群の,还有一箱苹果,都是未开封的。“谁送的?”汪清弦问。“谭总让人送来的。”陈母说:“就是峰子那个上司。”“不仅送水果,还有一些贵重的补品。”陈母叹气:“我原本还挺恨他的,你爸就劝我啊,这也不关他的事,峰子是特助,拿了他多少钱就得干多少活。谁都怪不了,只能怪我儿子命不好。”汪清弦安慰了婆婆几句,心里想的却都是谭见闻那些似是而非的话。陈峰的死,也许就不是普通车祸?她看着陈母泛红的眼眶,心想这事暂且先不告诉陈家父母,他们经受不起再一次刺激。吃完饭,陈母让她把水果带走,她血糖高,吃不了,陈父一个人哪里吃得下这么多?汪清弦只好收下。他做这么多,也许就是真如他所说,想补偿陈峰的家人?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无他,全凭女人的第六感。**时隔半年,音乐剧《芝加哥》再一次登上苏城大剧院舞台,汪清弦托人花了几乎两倍的价格买了一张VIP票。这部音乐剧她已经重温了无数遍,对每一首歌烂熟于心,却是第一次看现场。检完票后,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为她引路,到达位置后,她有些难以置信:“这是我的位置?”“是的。”花了近2000块钱买了个角落位,虽算前排,可这视野也太差了些。工作人员走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头,看到王猛。“汪小姐,谭先生请您过去。”“谭先生?”“他在二楼。”他指了个方向,汪清弦望去,那男人所在,正是整个场地的最中心。汪清弦还在犹豫,王猛又催促:“歌剧马上就要开始了,您快请吧。”她想了想,还是跟了他走。二楼是一个个小包间,能容纳的人不多。王猛把她带到谭见闻的房间,又抽走她手中的票:“进去吧。”她刚坐下,灯光暗了下来。“谭先生,谢谢啊。”她轻声道。“不客气。”他看向她,说道。表演开始,两人盯着舞台,再没有人说话。2个半小时很快过去,全场爆发热烈的掌声,主演谢幕,灯光 分卷阅读11 也亮了起来。汪清弦还沉浸其中,等人走得差不多,她才意识到散场了。“谭先生也喜欢音乐剧?”随着人流往外走,她问道。“还行。”他答:“你很喜欢?”她点头。“看出来了。”他笑笑,刚刚就没见她走过神,整场下来全神贯注,好几次他都以为她要站起来跟着唱。“为什么那么喜欢这部?”他又问。“你有听过一句话吗,几乎每个女人都曾经想过杀死她的丈夫。”“没有。”“也是,你还没结婚。”“你想过吗?”他问。“什么?”“杀死你丈夫。”“没有。”她笑容僵了僵:“我们...一直很幸福。”他没再说话。出了大剧院,汪清弦捏紧单肩包的带子,犹豫着该怎么开口。“今晚,谢谢你。”她再一次道谢:“我开了车来,那我就先走了。”“送我一程吧。”他说。她以为像他这样的人物,出门不是司机接送便是自己开车。“不方便?”他又问。“可以。”她还是点了点头:“停车场在那边。”车上,没人说话,汪清弦只好打开电台。“晚饭吃了吗?”他突然问。“吃了个苹果。”音乐剧7点开始,6点就要入场,她没来得及吃饭,只吃了个苹果,那还是他送的。“我饿了。”他又说:“找个地方吃饭吧。”“我...不爱吃宵夜。”“刚刚不是说谢谢我?”他笑笑:“我请你看音乐剧剧,你请我吃宵夜?”他都这么说了,她没理由再拒绝。 18.特别助理 “听说你在找工作?”他问。 听说?听谁说?梅森?还是王猛? 她点头,转着方向盘,盯着前方的路。请他吃完宵夜,还要负责把他送回家。 “如果还没找到,来谭氏上班吧。” “谭先生。”她笑着婉拒:“我除了弹琴,什么都不会。” “不会就学。”他说:“我让于秘书安排好了,她稍后会联系你。” “你什么时候...安排的?”她纳闷。 “刚刚吃饭的时候。” “周六了,于秘书还要上班?”她淡淡地问道,不过又突然想起,陈峰也是在周六给他送文件才出了车祸的。 “当你的秘书,应该很累吧? “累不累,你要去问他们。”他看了她一眼,又道:“职责所在。” “谁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做事的,耐心点学,技能越多,你的价值才越大。”他说。 这句话让汪清弦心头一震,这么多年,她总是懒散度日,别说自身价值,她连以后的路走不走得下去都不敢保证。 她就是这么消极悲观的一个人。 得过且过的日子虽然舒服,但很多时候也会突然害怕,尤其是陈峰去世后,她总是让自己处于忙碌的状态。不就是因为没了最大的靠山,往后的日子只能她一个人走。 周允得知她要去谭见闻公司上班,先是惊讶,而后又鼓励她,只是这鼓励的话有些特别。 “董明珠能这么成功,最大的推力就是她丈夫的死。丈夫死后,她一个家庭主妇为了养孩子才跑去卖电器。”她说:“我相信你也可以的。” “我也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汪清弦还是有些苦恼:“那些职场人事,对我来说太难应付了。” “你怕什么,你身后还有个大boss啊,你可是谭总介绍进去的。” “就是这样,才觉得奇怪。不是靠能力,而是靠关系,走后门。” “生活已经够苦了,能轻松点得到某些东西,难道不应该感恩吗?”周允说完,又笑起来:“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啊?” “谁?谭见闻?” “就是他,又帮你换房子,又给你介绍工作。” “他说,这都是为了补偿陈峰。” “这话你信吗?” 汪清弦沉默,说真的,她不太信。 袁可儿也问过她:“汪老师,我舅舅是不是在追你啊?” 她下意识就否认。 “可我觉得像!”她坚持:“上次听我妈妈跟舅舅打电话,我妈说要给他介绍女朋友,他都不肯。” 像谭见闻这样的人物,还需要别人介绍女朋友? ...... 周一,汪清弦起了个大早,化好妆,换好衣服,在楼下面包店买了个三明治,开车前往谭氏大厦。 “汪小姐。”于明明见着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热情得过分。 “这是你的位置。”这个位置正好就在她正对面,除了她汪清弦这个位置离谭见闻的办公室最近。 “谢谢你,于秘书。” “叫我明明就行了。”她点了点挂在脖子上的工牌:“电脑和办公用品都已经放在你桌面上了,工牌下班前拿给你。” 第一天上班,没别的忙,于明明带着她认识了谭见闻另外两位秘书。 “他一个人,需要这么多个秘书助理?”中午吃饭的时候,汪清弦道出心中的疑惑。 “她们的职务不同,方秘负责国内业务,王秘负责国外,经常要跟着谭总天南地北地飞。” “那你是?” “我顶替了你先生之前的位置。”于明明抱歉地笑笑:“陈峰很能干,谭总也很喜欢他,几乎到哪都带着。” 汪清弦喝了一口水,觉得喉间堵得难受,她放下筷子,说道:“我以为谭总让你安排的是个无关紧要的职业,没想到要做他的秘书,说实话,我觉得自己不太行。” 于明明盯着她的脸许久,表情怪异,过了会,她才笑笑,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他觉得你行就可以了。” 19.味道 连续一个星期,汪清弦都没见到谭见闻,偏偏在周六一大早,他的电话就进来了。 “今天下午有没有时间?” 她困得眼睛都睁不开,听到他的话,看了眼床头的闹钟,还不到9点。 “有。” “下午2点,我去接你。” 她还没来得及问去哪里,他已经把电话挂了。 刚洗漱完,门铃响了。 “汪小姐,谭总让人送来的礼服和配饰,造型师稍后就到。”王猛朝她点头示意,接着又让身后两位打扮得体的女人进门。 等造型师的间隙,汪清弦给于明明打了个电话。 “这是谭总的意思,你不用紧张,保持微笑就行了,时间很快就过去的。” 于明明说得没错。 造型师花了两个小时给她精心打扮,谭见闻带着她进去走了个过场,待了不到5分钟便出来了。 “我不喜欢这种场合。”车上,他解释道。 汪清弦见他合上眼,手揉着太阳穴,表情似乎不太对劲。 “你不舒服?” “老毛病了。”他看了她一眼,又去叫司机:“老吴,靠边停车。” 绕过一个公交车站,老吴把车停下。 “你先回去。”他下令赶人 分卷阅读12 。 老吴可能也是被赶习惯了,朝他点了点头,利索地下了车。 汪清弦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他说:“你去开。” 她心里不明所以,但是看他痛苦的模样,还是开了车门,坐到驾驶座去。 他报了个地名,便不再开口。 汪清弦从中央后视镜中看到他又闭上了眼,眼下乌青,黑眼圈特别显眼,也不知道多久没睡觉了。 她收回目光,把高跟鞋脱了,才重新启动车子。 到了他报的小区名,汪清弦停好车,扭过头去叫他:“谭总,到了。” 她以为他睡着了,还纳闷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谁知她话刚开口,他眼睛忽地睁开。 她今天的打扮颇隆重,幸亏停车场的电梯直接到户,途中也没遇到其他人。 他按了指纹,门被打开。 “进来。”他说完,先进了屋。 汪清弦跟在他身后,见他从冰箱里拿出瓶矿泉水,又在餐桌上找到一盒药片,吞下两片后,他说:“我去睡一会,你自便。” “谭先生,我能先回家吗?”她问。 “不能。”他回得极快,说完又补充一句:“等我睡醒,你要把我送到公司。” 他进了房间,汪清弦摸了摸手臂,今年全国天气异常,11月仍未降温,可不知为何,进了这间屋子后,她总觉得心慌慌,浑身发冷。 他这套房子很大,光是客厅加厨房,已经有她家那么大。地板光洁,摆设也不乱,应该有专人打理。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里面放着不少东西,烟火味很浓,他大概是长期住在这里。 中途赶老吴下车,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 她逛了一圈,大致了解这套房的结构,一共有四间卧室,他住的那一间门被关上,还有一间做了书房,一间放满健身器材,最后那间,靠近阳台的,被锁上了。 这么多房间,却没预留出一间客房,看来他这人从来不留人过夜。 在阳台吹了会风,开始觉得有些冷,汪清弦只好进了屋。 靠在沙发上玩了会手机,玩到眼睛几乎睁不开,毕竟早上太早起,意识越来越模糊,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他醒来时,她还在睡。 谭见闻居高临下看着她,多数时候,他看到的就是她睡着的样子,但那些时候,她是被迫失去意识的。 在他家,没有用药水的情况下,她竟然也能睡得这么熟? 他盯着她的脸,不知盯了多久,盯得入神。 汪清弦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到他,突然尖叫出声。 “你怎么了?”见她醒了,他这才移开目光,问道。 这个场景,她似乎梦见过,这样的眼神,她觉得太熟悉了。 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 “你别碰我。”他的手刚搭上她的肩,她吓得往后一缩。 “做噩梦了?”他坐到她身旁,声音突然变得沙哑。 汪清弦垂眼,这才看到因为方才动作幅度太大,细肩带一边滑落,胸前露出一大片肌肤。 她没回他的话,跌跌撞撞进了厕所。 泼了好几把冷水,她心跳得极快,脑子里不断出现他方才那个眼神,越想头越疼。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整张脸湿哒哒滴着水,白色礼服也被水打湿,贴着肉。 她抹了把脸,余光却撇到他放在洗漱台上的男士香水。 鬼使神差的,她把那墨绿色瓶子拿起,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 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进屋便浑身不自在,是因为这味道。 20.包养 汪清弦不知,他们第一次做爱时,他身上用的就是这款香水。 这个味道对他而言,意义重大。 只要闻到这个味道,仿佛就置身于那个夜晚。她口中发出的娇喘,心跳的频率,阴穴的温度, 额角的密汗,还有他射精时她一抽一抽的大腿内侧。 如今,他已经不再用这瓶香水,却在四下无人的时候,在这个无人知道的家中,一次又一次地细细回味,释放自己。 门被扣响,汪清弦连忙把香水放回原位。 她打开门,眼神闪烁:“谭总,我不太舒服,我想回家。” 他看了她一眼:“你这样,怎么回家?” 她抬起头,刘海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再沿着下巴,脖子,没入衣领内。 她胸前湿了的那一块已经呈透明色,乳贴的轮廓若隐若现。 他转身就走,留汪清弦呆愣在原地。 她丈夫才死了半年,她竟然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衣不蔽体。 “先把裙子换下来。”过了会,他拿了一套他的睡衣,递给她,又问:“烘干机会用吗?” 她心里暗叹,还是接了过去。 换上他的睡衣,又把裙子扔进烘干机。她不想跟他共处一室,于是走去阳台透透气。 目前这情况,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意思。她汪清弦也不傻,一个男人莫名其妙对你好,必有所图。 可他图她什么呢? 身后玻璃门被拉开,她猛地转过身去,见他靠近,她呼吸开始急促。 “你怕我?”他站定,淡淡问了句。 “怕。”她点头,承认。 “为什么?”他走近她,问道。 汪清弦脑子里乱糟糟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打算跟他说实话:“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见你,我都觉得......”不太舒服。 “觉得什么?” 她咬住唇,在想要不要把那些诡异的梦告诉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说。 梦到他,这本来就是一件极其暧昧的事。 “你经常头疼?”她转移话题。 他低低“嗯”了一声。 “看医生了吗?” “没有。” “没有?” “很多年的毛病了,看不好。”说。 “我有时候也会头疼......”比牙疼还难受。 他瞥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又说:“你还没答我,为什么怕我?” “你气场太强大,而且经常板着脸。”她想起袁可儿就是这么评价他的:“跟你待一块儿压力太大。” “你不用怕。”他说:“我不会伤害你。” 这句话,他不是第一次说。 汪清弦总觉得这话有些奇怪,伤害,他为何总强调这两个字?一般情况下,哪有人会做出这样的保证? “裙子应该烘干了,我去看看。”她找了个借口离开。 打开烘干机的时候她还在想这个问题,看到衣服的一瞬间脑子一片空白。 裙子材质特殊,烘干后皱成一团,别说穿了,做抹布都嫌寒酸。 这大白天的,她又不能穿着他的睡衣出去,他也不可能下去给她买套衣服来,所以...她该怎 分卷阅读13 么办? 厨房里,谭见闻给自己煮了杯咖啡,见到她手上皱巴巴的裙子,淡淡说了句:“裙子坏了。” 他大概早就知道这裙子不能烘干,却故意提醒她,为的就是让她无衣服可穿? “你...能不能下去帮我买一套?”她问。 “不能。” “那让于秘书送过来?或者在外卖平台找个跑腿的?” “你应该清楚,我不想被人知道在这里有房产。” “那找王猛,他可以......” “他今天放假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她泄了气。 “在这儿住一晚,明天早上我送你回去。” “不可能。”她立即拒绝。 他端着咖啡走近:“没人会知道,你在我这里过夜。” “你到底想干什么?” “还不够明显?”他反问,从她身边走过,他又说道:“你不像这么迟钝的人。” “我不懂。”她说:“我们之前连熟人都算不上,为什么你会...” “你是想...包养我?”她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像谭见闻这样的钻石王老五,难道会对她这个有夫之妇动了真情?大家都是成年人,无事献殷勤,既然不是为情为钱,必定是为了性。 “包养谈不上,不过如果你有这个需求,我们可以谈。” 21.发情 他的表情不像说笑,汪清弦移开目光,皮笑肉不笑:“我想我没有这种需要。” “先不用急着拒绝我。” “可儿说你有过很多女朋友,我这样的,不适合你。” 闻言,他笑了笑,只说了句:“外面冷,别着凉了。”说完便进了屋。 汪清弦看了看身上的男款睡衣,低低叹了口气。 他在书房办公,她坐在沙发上,发了会呆,又看了会电视。 天慢慢暗下来,屋内只剩电视屏幕发出的光。 客厅的灯突然亮起来,她扭过头,见到他就站在身后。 “又睡着了?”见她衣衫不整躺在沙发上,他问。 汪清弦连忙坐起身,整理了头发,拽了拽衣角:“没有,我在看电视。” “饿了没?” 他这一问,她才想起今天还没吃什么东西,刚刚脑子里一直在想别的事,倒把吃饭这个事儿给忘了。 “我记得你会做饭。”他又说。 她有时候心血来潮,会为陈峰准备午饭,让他带到公司去吃。 “冰箱里东西不少,你看着做。”说完,他又进了书房。 汪清弦看着他的背影,心想难怪于明明私下会跟方秘吐槽他,当他秘书,不仅要做好工作上的事,私底下还得把他当大爷服侍。拿一份工资,干两份活,谁能不抱怨呢? 她打开冰箱,东西确实不少,但她心情不佳,也没什么胃口。 十分钟后,谭见闻看着饭桌上简陋的晚餐,皱起眉。 她煮了两碗方便面,虽说加了蛋和青菜,但看上去还是很寒酸。 “吃饭。”他拉开椅子坐下,又招呼她。 吃过晚饭,汪清弦看了看表,还不到7点,这个点大多数人还在吃饭,楼下人应该不多。 “谭总,碗我洗好了,我先回家了。” “你怎么回去?” “打车。” “小区内打不到车,你至少要走到门口去拦车。”他说:“你穿着这身衣服,且不说被人看到影响不好,现在外面天气这么冷,吹了风肯定得生病。” 所以,她今晚只能留在这儿,走不了了? “你这里只有一间房,我也住不下啊。”她说。 谭见闻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你睡我那间。” “那你呢?” 他抬起手,点了点那间被锁起来的房间。 这一晚,于汪清弦而言,漫长得仿佛过了一年。 躺在他床上,枕着他的枕头,盖着他的被子,身上还穿着他的睡衣,更难堪的是,她没有换洗的内衣裤,私密处正贴着他的衣物。 房间内,尽是他的气息,甚至她的肌肤,也沾染了他的味道。 她的神情慢慢变得怪异,身子逐渐升温,被子下的手,隔着睡衣,揉着豪无遮挡的双乳。 她想做爱,疯狂地想。 为什么躺在他床上,她会突然发情? 陈峰去世后,她许久没有性生活,再加上正是经期前夕,欲望来得猝不及防。 她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手伸进衣内,先是揉了几把奶子,指甲按压着发痒的奶头,觉得不过瘾,又一一解开睡衣的扣子,直到双乳大敞。 手往下,褪下睡裤,潮湿的下体将他的裤裆都弄湿了,她脚一踹,睡裤落了地。 缓缓闭上双眼,沉浸在情欲中,她微微喘着气,二指分开阴穴,中指揉着阴蒂,重重地按压。 “嗯......”舌头刷过干涸的唇,此时理智已经不存在情欲占据上风。 阴蒂被揉得红肿,高潮如期而至,余韵未过,中指猛地插入湿漉漉的阴穴中。 “嗯...”可惜手指不够长,任她怎么戳也戳不中那个点。 正急得双眼发红,房门突然被打开。 见到他,她泪眼朦胧,连忙撤出手指,慌乱中想拿被子盖住身子,他已经走了过来。 “你在干什么?”他明知故问,居高临下盯着她。 汪清弦双腿大敞,阴穴不断有液体往外流,就流在他的床单上。 他眯了眯眼,蹲下身子。 她抖了抖,身子往后退,想合上腿却合不上。 为什么被他盯着,她身体越发兴奋? 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来越燥热。 谭见闻伸出手,刮了刮挂在她穴口的淫液,眼神暗了暗。 22.内射 周一,汪清弦上班时,总觉得所有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 中午吃饭时,忍不住问了于明明。 “她们知道这周六是你陪谭总出席酒会,昨天dy又碰巧见到谭总送你回家,这种八卦也就新鲜个几天,你别放在心上。” “她们...怎么传的?” “你真想听?”于明明看了她一眼,见她点头,放下筷子,笑笑道:“我看你还是别知道的好。” 其实汪清弦大致也猜到了,只不过想确认一下。 “她们说,我被谭总包了?”她淡淡地问道。 那些人私下还给她取了个名字,五姨娘,只因她刚入职五天就上了谭总的床。 “那些人就是闲的。”于明明劝她:“别往心里去。” “你之前跟谭总也这样传过吗?”她问。 于明明抿嘴,尴尬地喝了口水:“那倒没有。” “我吃饱了,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你慢慢吃。”她放下筷子, 分卷阅读14 拿起手机,先走一步。 出了餐厅,汪清弦漫无目的地走。 脑子里不断闪回那天晚上的事,她们确实没说错,她上了谭见闻的床,还是自愿的。 她到如今也不知道,那时候她为什么没有推开他,反而是去迎合。 当他分开她双腿,毫无前戏就进入,她没有反抗,而是主动地把身子贴上去。 他吻住她的唇时,她记得自己张大了嘴,含住他的唇,吻得难舍难分。 她现在身上还留有他的痕迹,当他啃咬她的脖子,舔她的奶子,用牙齿磨她大腿内侧时,她浑身颤抖,求着他再插得更重些。 他没有戴套,最后还内射了,陈峰都没这待遇。 汪清弦抬头望天,狠狠吐了个烟圈。 马路上,不少男人侧目,见过女人抽烟,但没见过穿着职业装,化着精致妆容,顶着一副人畜无害的脸,气质温婉贤良的女人抽烟。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女人应当待在家中相夫教子,她的手应拿着锅铲,而不是夹着烟。 太违和,太矛盾,又正是因为这种反差,让人觉得有趣。 一根烟抽完,汪清弦往写字楼走,没走多远,迎面而来的正是与她有过露水情缘的男人。 他与身边的中年男人谈笑风生,明明见到了她,却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 两人擦身而过。 避孕药的副作用不小,这一整天,汪清弦总觉得头晕目眩,肚子里一直在翻转,想吐吐不出,喝水勉强能压下那股恶心的劲。 “你脸色看上去不太好。”于明明走过来:“中午见你也没怎么吃饭。” “没胃口。”她淡淡笑道。 “谭总叫你进去。”她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压低声音。 ** 谭见闻听到敲门声,挂了电话,朝她说道:“进来,把门带上。” 她关上门,坐到他对面。 “谭总。”她叫他。 “公司内部传的那些话我也听说了。”他开门见山:“我会处理。” 她点头,沉吟了会,又道:“那天晚上,我刚好有需求......我没别的意思,希望你别误会。” “理解。”他点点头。 她把准备好的辞职信递上:“我想了想,还是觉得我不太适合在这儿工作。” 谭见闻接过她的信,转手放进碎纸机。 就几秒钟,她的信变成一团碎纸。 “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会处理。”他语气不悦,眼神冷了下来,盯得她脊背发凉。 “出去。” “陈峰......” “你别在我面前提他!”他打断她的话,起身,绕过办公桌,到她身后,双手撑着办公椅把手。 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汪清弦闭上眼,睫毛轻颤。 “三次。”他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我们那天晚上做了三次,还记得吗?” “我射了三次,你也没阻止。”他声音沙哑,直敲耳膜,明明没有肢体接触,她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不知道,你的需求这么大。”他忽地又笑了起来:“我满足你一次,礼尚往来,我有需求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得...满足我?” 就说他这人没那么好惹,汪清弦心里乱成一团,却只能强装镇定。 23.欲望 “你现在辞职,不就证明了传闻是真的,她们会以为你心虚。”于明明知道她的想法,下班把她约到楼下的西餐厅吃饭。 “你要知道,职场上最不缺的就是嚼舌根的人。” “那些话,我没放在心上。”叉子搅拌着盘中的意面,她一口也没吃。 “那是为什么?” “明明。”她放下叉,喝了口水,才问道:“你觉得谭总这人...怎么样?” 于明明闻言挑了挑眉,笑道:“虽说是下班时间,但说老板坏话也不太好。” “谭总这人比较复杂,我不好评价。不过从员工的角度看,他算比较大方了,至少钱给得够。”她补充道。 和于明明道别,汪清弦看了看表,时间还早,不想回家,又无处可去,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发了会呆,电话响了。 “清弦啊,我煲了汤,过来喝点儿吧?” 日子一天一天过,陈家父母也逐渐从丧子的伤痛中走出。常言道,儿媳妇能当半个女儿,如今他们是真把她当女儿看待。 挂下电话,她拦了辆车。 “这外面很冷吧,你怎么才穿这么一点儿?”陈母见她穿得单薄,关心了几句。 “公司里有暖气,不冷。” 陈父把汤端出来,说道:“你妈炖了两个多小时的,补补身子。” “谢谢爸妈。”汪清弦对陈家父母时常心怀感恩,见他们脸上恢复往日光彩,放心许多。 “这花胶也是谭总送来的,还送了些干贝海虾,一会你拿几包回去。”陈母给她剥几颗糖炒栗子,放到碗里让她吃。 “说了不吃水果,又转送其它的,我那橱柜就快放不下了。” “妈,他经常来看你们吗?” “那倒没有,是让人送上来的。” 汪清弦放下碗,若有所思。 “现在你在他那儿上班,就好好干着吧,他应该不会为难你。” 汪清弦心里叹了口气,假如陈母知道她和谭见闻上了床,不知会有何反应。 “清弦啊。”陈母见她发呆,叫了两声。 “嗯?” “你这边...要是有合适的人选...我跟你爸爸...也不会拦着你。”陈母今天在市场遇到老同学,得知她丧子,提及遗憾的是没有留下个孩子。陈母回家想了许久,遗憾是有的,但要真有孩子,儿媳妇这辈子也就被栓住了。 “妈,你怎么突然说起这个了。”汪清弦打断她。 “我们就是不想你有心理负担。”她眨眨眼,眼眶已经红了:“我只希望啊,你以后能多回来看看我们。” “您和爸,永远都是我的亲人。”汪清弦拍拍她的肩,宽慰道。 ** 谭见闻处理完公务,习惯性地拿起遥控器,墙上的大屏幕被分成四格。每一个画面,几乎都是静止的,她还没有回家。 “她在哪里?”他拨通王猛的电话。 “汪小姐还在陈峰父母家。” 直到11点10分,客厅传来响动,木门被打开,她走了进来。 谭见闻将画面放大,只见她脱了鞋,扔下手上的购物袋和挎包,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一杯喝完,又倒了一杯。 她躺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酒,一边不知道给谁打电话。 他把声音调大。 “周允,我好像...干了件错事。” “我不能说,说不出口。” “心里很难受。”她又灌了口酒。 “陈峰去世后 分卷阅读15 ,我才发现,我什么事情都处理不好。” “你别逼我...这事儿说出来你肯定得骂我。” “可不说,我这心里又憋得难受。” 场面安静下来,可能是电话那头的人正长篇大论地说服她。 接下来,谭见闻见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似鼓足了勇气...... “我跟陈峰的上司...上床了。” “对,他现在也算我上司,周允,太荒唐了。” “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话?”她将酒杯放一旁,抓了抓头发:“今天我婆婆也跟我说,让我不要有心理负担,放心找下一家。” 她脸色疲倦,叹了口气。 “说实话,我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我现在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而且很奇怪...”说到这,她解开外套的扣子,手抚摸着脖子:“我对他,竟然有欲望。” “我明明很怕他,你知道的,我告诉过你,每次跟他在一起就浑身不自在。” “可我那晚...就是特别有感觉。”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吗,陈峰自从升职,每天很忙,根本没时间碰我,我们...很少做。我想这个也是原因,作为一个正常女人,我有性需求。” “可我...还是有点怕。” 24.愤怒 汪清弦发现,不知不觉间,她的生活已被谭见闻全面渗透。 住着他买的房子,做着他给的工作,她每做的任何一个决定,其实都在无形中受他影响。 还有王猛,说是保护,实际上更像是监视,她的一举一动他都知道。 在公司里,她的头衔虽是特别助理,但特别在哪里呢?真正的技能没学到,却要陪他参加各种酒会。 如今不仅在公司,外面一个个小圈子也在传——她是他的情人。 他明明说过会处理这件事,可传闻却越演越烈。 ** 汪清弦再一次喝得烂醉,依旧是上回那家酒吧,调酒师跟她已经很熟,见她一副不醉不罢休的模样,停下了手上的活过来劝她:“你少喝点吧。” 她没搭理他的话,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无需担心醉了没人送她回去,毕竟不远处,王猛就坐在那里。 她手撑着头,朝他招了招手。 王猛走过来:“汪小姐,回家了吗?” “坐。”她拍拍身边的座位。 他不肯。 “陪我喝一杯?” 他摇头。 “给他一杯。”她朝调酒师说。 酒上桌,她笑笑:“喝吧,你老板出差了,不会扣你钱的。” “汪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别扫兴。”她眼神一冷,将酒塞到他手里:“喝。” 王猛见她已经醉透,担心她再惹事,只好喝了。 “再来一杯。”她嘴角上扬,拉着他的手臂:“我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你就陪陪我,行不行?” 两人靠得太近,盯着眼前精致的脸,王猛心怦怦直跳。 鬼迷心窍,他坐了下去。 “真好。”她笑笑,与他碰杯。 冬天的风凉得刺骨,酒吧内开了暖气,一出门,冷风扑面而来,汪清弦冷得一颤。 “冷......” 王猛看着怀里的女人,鼻子冻得通红:“来,靠墙站着。” 她醉成一滩烂泥般,浑身没力,他只好一手按着她,一手去脱身上的大衣。 “来,披上。”黑色外套包住他,他搂着她往外走。 “回...家...” “我喝了酒,我们得叫车回去。” “我想...睡觉。”她将手中的包扔给他,说了句“钥匙”,便不再开口。 这个点出租车大多都载了客,等了许久都没一辆空车。 他搂着她的手不断收紧。 突然,一辆白色保时捷在二人面前停下,王猛见到车内走出的人时,脸色一变。 “谭总。” 谭见闻一个眼神都不给他,直接上手去抱汪清弦。 “你先回去吧。”把她抱上车,他才吩咐道。 “冷...”车上,她身上的黑色外套被扔在后座,她缩成一团。 谭见闻将车内暖气的温度调高。 温度攀升,身体暖和,她渐渐睡了过去。直到车子停下,男人粗鲁地解开她的安全带,她才醒了过来。 她刚睁开眼,他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25.车震 说是吻,其实更像是咬。 汪清弦被他眼中的暴戾吓了一跳,直到闻到一阵铁锈味,她的唇破皮了。 “别在这里......”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伸手去开车门。 他及时抓住她的手,将副驾驶的座椅调低,暴力地扯下她的裤子。 “谭见闻......”她声音发抖。 没有前戏,就这么插了进去。 “疼......” 她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红肿的唇哆哆嗦嗦。 他拉起她一条腿,腰身下沉,下体快速冲撞。 “别弄了......”她喝得头晕脑胀,此时感觉浑身都在疼,根本没有快感。 他弯下腰,扯住她的头发不让她躲闪,细细地舔她的唇,用力地吸着她的舌尖。 外套也被他解开,她眼泪汪汪地求饶,示弱:“别在这里......” “闭嘴。”他沉下脸,低喝一声。 这样的谭见闻,她从未见过,竟有些吓人。 车内空间狭窄,她双手被制住,只能被动地躺在他身下让他搞。 她闭上眼,体内滚烫的肉棒逐渐膨胀,感受着它一寸寸进入,撑大她的穴道。 酒精作用,感官刺激被放大无数倍。 她逐渐湿润,安静的车厢内,可以听到液体被挤压发出的声音。 她动情得比想象中还快。 汪清弦默默流泪,男人看了她一眼,放开她的手。 他默不作声地插她,一下比一下重。她的液体越来越多,全流到真皮座椅上去,屁股湿了一大块。 她咬住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把唇都咬破了,只剩喉咙发出的闷响,听上去暧昧又撩人。 谭见闻见她这样,粗暴地分开她的唇,手指探入她口中:“叫出来。” “嗯......” “这才乖。”他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一吻印在她额上。 汪清弦睁大眼,与他对视。 “你是我的。”他声音沙哑,说完,精液全数射进她体内。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她浑身都在抖,也不顾忌这还是停车场,大声地呻吟。 她头发凌乱,上半身衣服完好,下半身糜乱不堪,身上什么气味都有。 “出去。”她推他。 这男人哪有那么好说话,推开车门,阴茎还埋在她体内,就这么抱着她。 他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正好挡住两人正结合的下体。 “你疯了!”汪清弦这是真的怕了。 他大力地按住她的头,将她按在怀里:“别说话。” 她眼前一黑,耳朵灵敏起来,听到有脚步声,吓得嘴一张,咬住他胸口。 待人走远,谭见闻才抱着她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松嘴。”电 分卷阅读16 梯内,他抚摸着她的屁股,声音沙哑地斥责。 “丢的是你的脸。”她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道。 话音刚落,埋在她体内的阴茎又开始肿胀。 她惊悚地盯着他。 电梯门打开,一梯一户,私密性极强。 他开了门,灯也没开,汪清弦背上一疼,他将她按在门上。 新一轮的性爱又开始了。 26.两副面孔 26.两副面孔 街角的咖啡店,他把她放下。 看着车子开远,汪清弦转身进了咖啡店,买了一个面包一杯咖啡。 付完账,有人拍她的肩。 “早。”于明明手握着咖啡,笑着跟她打招呼。 “早。”汪清弦笑容不甚自然,她想当然地以为,像于明明这样的职场老手,这种情况下,她不应该上前来打招呼。 假如她看到之前那一幕的话。 然而令她失望了,两人并肩走出咖啡店,于明明意味深长地对她说了一句:“记得保护好自己。”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她笑笑道。 于明明挑了挑眉,看向前方:“走吧,又周一了,好多事情要忙。” 于明明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办公桌上放着圣经,每个周末都要到教堂做礼拜,她相信行善积德死后能上天堂那一套。 可如今,她的想法有些动摇了。 跟随谭见闻这么多年,她一向安分守己,努力做好自己的本分。唯独在汪清弦这件事情上,她违背了初心。 虽然现在还没有人从中受伤,但眼看着眼前的女人越陷越深,她开始怀疑自己做的事是对还是错。 ** 汪清弦知道自己堕落了。 与谭见闻的地下情关系持续已有一个月,他们疯狂地做爱,不分日夜。 最近一周,她每天从他的怀里醒来,他拥着她,亲吻她,抚摸她,缠绵至极。 私下的谭见闻比起在公司里,要温和许多,他会跟她一起下厨,一起看综艺,还会安静地听她弹琴。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每周一次的晨会,会议室里无人敢出声,只因老板发火了。 每一次他训人的时候眼睛习惯性眯起,汪清弦怀疑他这是没戴眼镜的原因。 他近视300多度,私下处理公务时会戴一副金丝框眼镜,也许是眼镜的缘故,看上去斯文儒雅许多。 公司里和私底下,他还真是两副面孔。 两个人一旦有了共同秘密,说明关系不同寻常。一段由性而起的感情一旦开始走心,说明有些平衡必定会被打破。 汪清弦盯着手上的笔记本,微微出神。 会议终于结束,众人松了口气,谭见闻前脚刚走,会议室开始热闹起来。 刚刚被骂得最惨的市场部经理呆坐在位置上久久未起身,汪清弦看了他一眼。 “走吧,去吃饭。”于明明推了她一把。 吃完饭回来,公司里的人已经开始在讨论人员变动的事。 “老王仗着跟老谭总有点关系,这么多年一直倚老卖老,小谭总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下好了,终于抓到把柄把人炒了。” “我看这事儿没那么简单,老王在公司这么多年,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电梯内,汪清弦静静听她们聊天,两位看上去都是老员工,应该也是在公司待久了。 “小谭总接管公司也好几年了,实权我看也没多少,就是个傀儡皇帝。” “你可别这么说。” “老谭总要不是身体不好,也不会这么快退幕后。” 电梯门打开,她们的话戛然而止。 下午的时光总是特别漫长,尤其像她这样无所事事的人,眼看于明明忙得焦头烂额,她却什么忙都帮不上。 正盯着电脑发呆,手机震动,她瞄了一眼。 “陪我出去走走。” “还没下班。” “我是你老板,我让你走,谁敢拦着?” 他很少发这么长的短信,汪清弦弯起嘴角:“去哪儿?” “楼下等你。” 不久,他办公室的门开了,她看着他走了出来。 明明没有眼神接触,可她总觉得,他在用别的方式跟她打招呼。 这样光明正大地翘班,她还没试过。他离开后过了5分钟,她才抓起手机,下楼。 27.温泉 27.温泉 寒流来袭,看天气似乎要下雪。 从写字楼出来,往东走两百米,他的车停在那儿等她。 上了车,她解下围巾,手抚上脖子,这一路过来不过才几分钟,手已经冻得通红。 汪清弦最不喜欢冬天,温度一降,穿衣累赘,人也容易变得慵懒,干什么事都提不起劲。 “去哪儿?”她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拉过她的手,他的手比她的暖和不少。 一小时后,车子在苏城郊区一处温泉度假村停下。 “泡温泉?”汪清弦下了车,皱了皱眉:“我不喜欢泡温泉。” 话音刚落,黑色大衣上落下一片片白色雪花,下雪了。 “跟我来。”谭见闻牵过她的手。这边,徐自强已经打点好一切,见老板出现,连忙迎上去。 “谭总,汪小姐。” 汪清弦闻言,愣了一下:“你认识我?”她对眼前的男人毫无印象。 徐自强知道自己多嘴了,连忙转移话题,把房卡递上:“谭总,101房,东西都准备好了。” 谭见闻接过房卡,点点头:“你先回去吧。” 待人走远,汪清弦还是纳闷:“他怎么会认识我?” “他帮我办事,认识你有什么奇怪。”房卡滴一声,房门打开,他进了屋,又转过头对她说:“进来。” 屋内提前开了暖气,一进门,一股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 她打量着房间,这应该是个套房,房间很大,一共两个卧室,自带庭院。 电视柜旁的衣架上挂着三套泳衣和三件浴袍。 “还有别人要来?”她问。 谭见闻开了瓶红酒,抿了口,才答:“没有。” “怎么准备这么多泳衣?” “多点选择不好吗?”他递了一杯给她:“喝点儿?” 她接过,犹豫道:“我...不喜欢泡温泉。” 他没搭理她的话,点燃一根烟,拉开木门。 庭院里,雪簌簌落下,为了让意境更上一层,院里还种了一颗雪梅。此时白雪皑皑,梅花开得正盛。 “还不换衣服?”他转过身,掐了烟,问道。 温泉池在室内,一面连着房间,其它四面皆装上透明玻璃,一边赏雪一边泡温泉,大概是冬季里最享受的事。 汪清弦换好泳衣,站在池子边,迟迟不肯下去。 “下来。”谭见闻伸手想去拉她。 “我之前试过一次...”她坐在地上,盯着池子里的水:“泡澡的时候,因为温度太高,晕倒在浴室里,幸好陈峰回家后发现......那种感 觉太难受了,我到现在都忘不了。” 那之后,她再没泡过澡,那种窒息无力,再也不想经历一次。 “别怕,我会看着你。”他圈住她的腰,柔声道。 汪清弦看着他,渐渐笑开了:“冷...” 他把她抱了下去。 她躺在他 分卷阅读17 怀里,抓住他的手,待身子逐渐适应,回忆道:“我以前身体很好的,可有段时间总觉得胸闷气短,经常呼吸困难,像有东西压住胸口,喘不过气来。” 她没发现,身后的男人眼神暗了暗,继续自顾自地说道:“那段时间还经常做噩梦,而且梦很真实,真实到我以为是发生过的。” “我还怀疑过自己得了妄想症。”她笑笑,又道:“去医院看过,医生又说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贫血。” 脸上一湿,是他的手,他抚摸着她的脸。 汪清弦身子僵住,抬起头看他。 “后来呢?”他问。 “后来......”她那些噩梦,都是跟性有关,因为太过真实,那段时间她特别抗拒和陈峰做爱。 “嗯?”他含住她的耳垂,声音沙哑。 “啪嗒”一声,泳衣被他解开,姜黄色比基尼飘在水面上。 她闭上眼,感受着他的爱抚。 28.施虐 28.施虐 汪清弦知道,地点不重要,无论去哪里,他们最终的目的只有一个,做爱。 她掩饰不了自己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每回跟谭见闻在一起,她总是特别容易发情。 她有轻微洁癖,可如今,在温泉池性交这种事她都能接受。 “嗯......”水下,粗壮的阴茎一下下插入,她手撑着池壁,屁股撅起。 不断有水涌入阴穴,撑得她小腹微微鼓起。 他一个动作加大,发夹也掉入池中,挽起的头发散落肩上。头皮一疼,男人拽住她的头发,往后一扯,他吻住她的唇。 “嗯......”这个吻太漫长,那种窒息感又来了,她放开撑在池壁的手,去推他的头。 嘴唇又出血了,他每次都这样,接吻时总让她有他想将她生吞入腹的错觉。 “啊......”他抽出肉棒,将她转了个身,眼睛盯着她因情欲而胀得鼓鼓的奶子,脸埋进双乳间,咬住一颗硬挺的奶头。 “轻点......”她揪住他的短发,声音轻颤。 他太喜欢在她身上留下痕迹,汪清弦不知道这是出于什么心理。 两只奶子被他轮流吸舔,没一会,又是青一块紫一块。 “我求你,别每次都这样。”她欲哭无泪,想把他推开,谁知他突然发了火。 后背“砰”一声撞在池壁上,疼得她眼泪直冒。 “啪”一声,她甩了他一巴掌。 这一巴掌让两人都愣住了。 本以为他会发火,她已经做好了被暴虐的心理准备,谁知他竟然什么都没说,一只手握住伤痕累累的豪乳,一只手抓住她的腿,圈在腰上。 “噗嗤”一声,他又插了进去。 “你打我一巴掌,我理应还回去。”他凑近她,轻声说道。 忽地,屁股被狠狠拍打,她头皮发麻,想退后,又无路可退。 紧接着,屁股又吃了一巴掌。 他每打一次,她的小穴便紧致一分,夹得他的鸡巴舒爽无比。 “喜欢被打?”他捏住她的下巴,手指摩挲着她发烫的脸颊,声音沙哑。 她身子越来越烫,快感越来越强烈,他的话就在耳边,又虚无缥缈,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她只知道点头。 “我们进去玩。”他动作一下停住,抱起她,走出温泉池。 高潮将至未至,汪清弦瞪大了眼睛,身子一冷,缩进他怀里。 她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 进了屋,谭见闻将她放在床上,阴茎抽出,看着她呆愣的模样,施虐的念头越发膨胀。 “你去哪里?”见他要离开,她问。 他没走远,汪清弦眼看着他抽出皮带,朝她走来。 “你要干什么?” 皮带对折,被他握在手里,金属的扣环贴上她布满伤痕的双乳。 “不要......”她终于明白过来,疯狂地摇头。 他唇角勾起,俯下身在她唇上轻啄“不疼的。” 手抬起,再落下,白皙的奶子多了条粉红色的伤痕。 汪清弦痛叫出声。 她想逃,还没下地,又被他拽了回去。 “跪好。”他按住她的背,又抬起她的屁股,强迫她跪下。 粗长的鸡巴猛地插入,紧接着,皮带接二连三落下,臀部,背部,大腿内侧...... 这还是她认识的谭见闻吗? “好痛...别打了......”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她大口大口地喘气,哑着声音求饶。 屋内,温度越来越高,那股熟悉的香味也越来越浓。 汪清弦身子越来越软,痛感减弱,反而快感越来越强烈。皮带再次落下时,再不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反而是娇喘和呻吟。 “再大力点......”她在说什么?话刚出口,她被自己吓了一跳。 “够不够?”啪一声,皮带落在她的背脊,就在两瓣臀部中间。 谭见闻双目猩红,握着皮带的手五指发白。 怎么会有女人这么经操?无论做多少次,这穴都紧致如初。 只要有男人上过她一次,保证再也戒不掉。 如果不是这样,陈峰又怎么会把她献上,又试图以此来威胁他? 想到陈峰那张贪婪的嘴脸,他瞳孔放大,手上的力度加大。 最后一鞭落下,小穴猛吸,他满足地射了精。 而床上的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 老谭和小汪祝大家新年快乐! 29.用药 29.用药 梅森看着床上伤痕累累的女人,叹了口气:“她迟早被你弄死。” 谭见闻夹烟的手微微颤抖:“我不能送她去医院,麻烦你了。” “你先出去吧。” 梅森打了盆温水,帮汪清弦清洁身子。 她上半身没有一处地方是完好的,乳头被咬得红肿凸起,白皙的皮肤布满红痕。尤其是背部,还有被牙齿啃咬过的伤口。 私密处更是不堪,阴唇外翻,阴蒂凸起,精液还留在里面,她才轻轻一碰,乳白色的精液带着血丝流了出来。 清洁完身子,又上好药,帮她换上睡衣,梅森又是重重叹了口气,瞧着这张脸,怎么也不像有那么大的魔力让男人着迷,怎么就让外面那男人迷了眼? “她怎么样了?”谭见闻见门打开,想进屋,又被梅森拦下。 “吃了药,还有一个小时大概就能醒了。” “能不能...让她把今天的事忘了?” “你觉得她忘得了吗?她身上都是伤。”梅森往外走,边说:“你不像这么没有节制的。” “没控制好,量下多了。”许久,谭见 闻才说道。 “她身子弱,禁不起你这么玩。”她看着他:“其实现在她心甘情愿跟你了,我看没必要再用那玩意儿了。” 谭见闻没说话。 “咱们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不怕老实告诉你,那药用多了,后遗症还是不少的。”梅森语重心长地劝道:“你自己想想吧。” 床上,汪清弦闭着眼,呼吸正常,她像倦极了,睡得很熟。 谭见闻拨开她额角的碎发,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这两年来,他们做过无数次,每一次她 分卷阅读18 都是这样安静地睡着,待他发泄结束后,陈峰会把她带回家,他们根本不用费尽心思去想借口,因为无论他在她身上干了什么,她全都不知道。 那一次在他家,她第一次属于“清醒”的状态,没有沉睡。可她不知道,那房间床头的香薰机里放的正是可以令人发情的精油。 他已经习惯了用药让她臣服。 这一次是个意外,两人泡了温泉,屋内又燥热,呼吸急促时吸入的量比以往更多,才导致他失控。 汪清弦睡了好久,一个梦也没做,身子轻飘飘的,异常的舒服。 她许久没睡得这样好,好到不愿意醒。 “这都两个小时过去了,她怎么还没醒?”已经8点了,天都黑了,谭见闻再也坐不住。 “药效过了,估计是太累,还在睡。”梅森帮她检查了一番,对他说道:“你别担心,没什么事的。”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桌上的烟灰缸多了十来个烟头,谭见闻熄灭最后一根烟,揉了把脸。 身后有咳嗽声传来,他手一抖,把烟灰缸甩到地板上。 “你醒了。”他开了灯,见她终于睁开眼,伸手就要去抱。 汪清弦呻吟出声:“疼......”看到他的脸,她咬住下唇,冷冷道:“你别碰我。” “你别动,梅森给你上了药。”他捧着她的脸,低头亲了亲她的唇:“很快就会没事的。” “离我远点。”她冷眼看他,掀开被子,看到身上的伤痕,他疯狂地鞭打她那一幕幕再次重演,吓得瞳孔放大:“走开!” “好,我不碰你。”他放开她。 梅森闻声而来,却又停在门口没有进去。 “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家。”见她要起身,他把准备好的新衣服递上去。 30.怀疑 30.怀疑 屋内开了暖气,她身上只穿了件真丝睡袍,躺在沙发上,两眼放空。 梅森的药虽然有效,但伤口还没完全好,红痕的颜色淡了些,下体撕裂也正在慢慢愈合。 只是这精神,怎么也恢复不了。 她已经三天没去公司上班,每天也没什么胃口,早上醒来在沙发上一坐就是好几个小时,通常都在发呆。 谭见闻每天都会来找她,她没有放他进门,电话也不想接。 她没试过SM,对此也不感兴趣,虽知这是情趣,但她真的对他有阴影,就怕哪天会死在他床上。 门铃响起,汪清弦回过神来,起身去开门。 以为又是他,正想开口,没想到来人是王猛。 他穿着黑色及膝羽绒服,见她只穿了件单薄的睡裙,有些诧异。 “汪小姐,午餐。”他扬了扬手上的盒子。 她不打算让他进:“你走吧。” “我跑大老远买的,你拿去吃吧。” 这家菜馆,是她之前住的小区楼下开的,确实离得有点远。 “进来吧。”她打开门。 王猛合上门,笑道:“你这屋里好暖。” “谭见闻一个月给你多少钱?”汪清弦回到沙发上,淡淡地问道。 “你和谭总吵架了?” “谈不上吧。” “那你是生病了?”他说:“这么多天都不见你去上班。” “我辞职了。”她抽出一根烟,王猛连忙递上点燃的打火机,她愣了一下,还是低头点火。 “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她吐出烟雾,对他说道。 “这外面还在下雪,我能不能再待一会儿?” 她无话可说。 “我去拿两个杯子,买了两杯热豆浆。” 他倒豆浆的时候,她又问:“这些,谭见闻让你送上来的?” “那倒不是。”他摇头:“这豆浆我喝了好多年了,你试试。” 她喝了一口,又放下:“我没胃口。” “家里有药箱吗?”他问。 “你想做什么?” “你脸色不太好,可能是病了。” “我没病。” 王猛闻言,笑了笑:“汪小姐,我感觉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她瞥他一眼:“哦?” “你以前...很温柔的,今天怎么像吃了火药—样。” “王猛。”她突然叫他的名字。 “什么?” “有一次,我在酒吧里喝醉了,是你把我带走的,还记得吗?”她问。 “没印象。”他想也没想就否认了。 “我查过酒吧的监控,就是你。”她直直盯着他:“你告诉我,那天你把我带到哪里?” 他沉默。 “你放心,这是我家,你跟我说的话谭总不会知道的。”她柔声说道。 “四季酒店。”过了会,他才回答。 “是谭总让你把我带到那儿的?” “嗯。” “之后呢?” “到酒店,把你交给谭总,我就下班了。” “那时候,只有谭总一人?还是他身边有其他人在?” 他回忆当时的情景:“只有谭总在。” “好,谢谢你。”她浅笑。 汪清弦觉得自己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清晰了,思路需要再捋一捋。 她第一次在酒吧喝得烂醉,醒来时在酒店里见到梅森,梅森告诉她,是谭见闻让她来的。回忆当时的情景,她虽然喝醉了,但是对那晚居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梅森是什么时候来的?假如她天亮了才来,那么她和谭见闻单独相处了一个晚上? 经过这几天的事,直觉告诉她,梅森和谭见闻关系非比寻常,她受了伤,他第一时间不是将她送到医院,反而去找了梅森。 假如真是这样,梅森不能再信了。 那天晚上,在四季酒店,她和谭见闻,都做了什么? ** 谭见闻盯着屏幕上相拥的两个人,脸黑得吓人,手一挥,满桌的文件落了地。 “谭总。”于明明听到声响,开门进来。 “出去。” 于明明只好把门合上,过没多久,办公室门又开了。 “进去把东西收拾好。”他手里抓着车钥匙,吩咐下之后,离开了。 车子开得飞快,一直到汪清弦小区楼下。停好车,见到她那个单元楼的门打开,王猛从里面走了出来。 门铃又响了,汪清弦刚躺下,又要起身开门,本就不耐烦,只是门外的男人脸色比他更差:“开门。” “你又发什么疯?不是让你别再上来?” “开门。”他沉着脸,再次重复。 她头又开始疼了,刚拧开门锁,他已经冲了进来。 “啪”这一巴掌,甩得她晕头转向。 “你和王猛,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冷冷地盯着她,说出的话,让她浑身发冷。 31.利用 31.利用 王猛上了车,却未启动,手抚上胸口,心扑通扑通直跳。 方才抱过她的右手还残留着她的味道,她身体的温度,触感,依稀还能感觉得到。 半小时前,当她泪眼汪汪地掀开上衣,将腰间的伤痕让他看的时候,他无法相信那是他老板所为。 “你能不能...别再把我的行踪告诉他?”她啜泣,哀求。 “他把你打成这样?” “如果你要钱,我可以给你。拜托你,不要再替他监视我。”眼泪布满两颊,她哭得一抽一 分卷阅读19 抽。 “我不要钱。”他艰难地开口。 “那你算是答应我了?”她吸了吸鼻子,扯着他的袖口,殷切地望着他。 他受不了这样的目光,重重点头。 “你真好。”她抱住他。 活了二十五年,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抱住,她身体好软,好香,温热的眼泪蹭在他的脖子上。她没看到,他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当手抚上她的背时,更是前所未有的感觉。 他想保护她。 然而,这两人不知,这一幕幕皆被谭见闻看了去,也因此,他会发这么大的火。 汪清弦捂住脸颊,微微发烫,这一巴掌可比她打他的那一次重多了。 “他告诉你的?”她神情灰暗,语气毫无波澜。 这头刚答应不会再监视她,转头就给老板通风报信? 汪清弦心底冷笑,如今才看清,这身边摆着的,一个个都是恶魔。 “他拿着我的工资,理应给我做事,你不会天真到以为在他面前哭一哭抱一抱,他就会倒戈背叛我?”他冷笑:“钱是个好东西。” “他不是这样的人。” “你认识他几天?哪来的自信?” 谭见闻为自己冲动赶来感到心有余悸,方才是气昏了头,失了智,幸好摄像头的事没有败露。 想来她心底也并不完全相信王猛,被他一质问,第一反应便是王猛出卖了她?这对她来说,算不算一个极大的打击? 可这样一来也好,她对王猛彻底失望。 “王猛,梅森,袁可儿,还有谁?他们都在帮你监视我?你到底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她合上眼,又睁开,看向他时,眼底平静,毫无半点别的情绪。 “我要你心甘情愿跟着我。” “你费尽心思,就为了这个?”她不解。 谭见闻见她态度松动,走过去抱住她。 她身子一下变得僵硬,却没推开他。 “脸还痛不痛?”他叹了口气,柔声问。 “谭见闻。”她说:“你真可怕。” “我让你打回来,今天的事就这么算了,行不行?” “你乖乖的,像以前一样。”他亲吻她的头发:“今晚你这样,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利用王猛?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蠢到以为他能帮你。” “你还会打我吗?”她机械地问。 他身子同样僵住。 “让我看看...那些伤口......”他解开睡袍的带子。 “你别碰我。”她推开他。 “对不起。”他道歉。 “你这是病,你得先去治病。” “以后,我不会再打你。”他的手从睡袍底下探入,抚摸她受伤的背:“这几天你没有来上班,我好想你。” 他吻上她的脖子,手从背后移到胸前,指腹轻轻地摩挲滑嫩的乳肉。 汪清弦身子颤抖不已,死死咬住舌尖让自己镇定下来:“我还疼,你先别碰我。” “我好想你。”他声音开始沙哑,睡袍被他解开,上半身裸露在外。 毫无束缚的双乳弹跳出来,之前的红肿已经消失,嫣红的奶头软趴趴的,诱人得很。 “今晚...我不想做。”她轻轻推开他。 “还没有原谅我?”他搂着她的腰,不让她离开。 “我们之间...只有做爱这件事吗?”她问。 他松开手,摇了摇头:“药膏在哪里?我帮你上药。” 上完药,又是一阵缠绵,汪清弦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将他先哄住。 “今晚,我不想回家。”沙发上,他抱着她,手规矩地放在腰上:“我保证不强迫你做你不想做的。” “好。” 这一夜,他留宿在她家,躺在她的床上,如他所承诺的,什么都没做。 隔天,当他醒来,身旁空空如也。 他被骗了,昨夜的原谅,柔情,全是她的伪装。 他还笑王猛蠢,原来最蠢的那一个,是他自己。 ——————— 三更达成,姐妹们周末愉快! 老谭跟之前的男主是有点不一样,大家可以尽情骂~ 32.梅苑 32.梅苑 汪清弦在三亚租了一间民宿住下,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连陈家父母也未告知。 民宿离海边不远,每天无所事事,起床后跑到沙滩,一待就是一天。以后的事她暂时不去想,日子过一天算一天。 一周过去,身上的伤慢慢痊愈,只是手头上的现金也越来越少,当初走得匆忙,身上只带了几千块钱。虽说如今电子支付十分 方便,但这些网络上的痕迹最容易败露一个人的行踪。以谭见闻的能力,要查她的账单,再简单不过。 这天中午,她和往常一样,到海边一家海南菜馆吃午饭。 吃完饭刚想走,餐厅走进两个男人,余光瞄到来人,她抓起手机就想跑。 徐自强收到老板的眼神,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 谭见闻看了她一眼,转身出了餐馆。 “汪小姐,请吧。” 冬天的三亚游客不少,可他来得正是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沙滩上只有零零碎碎几个人。 他穿着西服皮鞋,和环境格格不入,格外引人注目,有几个小孩沙子也不挖了,直直盯着他们看。 “你先去吃饭吧。”他终于开口,却是对她身后的徐自强说道。 汪清弦直到现在,脑袋里还是一片空白。她都跑这么远来了,他是怎么找到的? “陪我走走吧。”他看着她,淡淡说道。 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说话。正午阳光猛烈,她额角已经出了汗。 她停下脚步。 “一个星期了,玩够了吗?”他也跟着停下,问道。 她皱眉,一声不吭。 “跟我回去吧。”他又道。 她继续沉默。 “你不用怕我。”他看向大海,神色疲倦:“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动手。你不喜欢的事...我也不会逼你去做。” “我在这边...挺好的。” “不喜欢待在公司,你可以继续开琴行,不喜欢住我那里,我会另外给你安排地方。” “等等。”汪清弦忍不住打断他:“我想你误会了,我不会回去,也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瓜葛。” “陈峰父母年纪大了。”他收回目光,盯着她的脸:“你还要他们为你担心?” “你在拿他们威胁我?”她不敢置信。 “我不是威胁你。”他笑笑:“我在给你选择。” “回苏城,待在我身边,我会给你最好的生活,就连陈峰父母,我也能帮你照顾。” “你就不能放过我?”她在崩溃的边缘:“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这么特别对待?” 他一直盯着她,眼神复杂,许久,才说:“这次,我就当你是出来度假散心,以后去哪里,最好跟我说一声。”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亏她之前还误以为他会是这个好伴侣,还考虑过跟他发展的可能性,为什么 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 分卷阅读20 你不想知道...陈峰是怎么死的?”冷不丁的,他突然说。 “陈峰的死...不是交通意外?” “没那么简单。” “你知道真相?” “有些事,我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他的手放在她的手臂上:“跟我回去,我们还像之前一样,好不好?” “陈峰是被人害死的?”她情绪激动。 他眼神忽地又冷了下来:“他都死这么久了,你还这么关心他?”顿了顿,他又道:“你丈夫...未必有你想的那么好。” “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她不解。 “跟我回去,我慢慢解释给你听。” 半诱哄半威胁下,汪清弦最终还是选择了跟他走。 回到苏城,他没有把她送回家,而是直接送到了另一个陌生地方。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他帮她把行李放下,说道。 汪清弦看着这栋三层别墅,不明所以:“我自己有家,为什么要住这里?” “梅苑环境好,离市区不算远,车子也给你配好了。”顿了顿,他又道:“这套房也是你的资产,当是我赔罪的礼物。” 她闻言,愣了一下,又苦笑,自嘲道:“这份大礼我还真承受不起。” “你承受得起。”他说:“陈峰是因我而死。” ———————— 接下来的剧情就会衔接上《作家的妻子》,所以作妻不会再单独开文。33.真相 33.真相 根据他所说,汪清弦理清了大致思路,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谭氏在二十年前,由谭见闻父母共同创办,随着公司发展壮大,夫妻之间意见越来越难统一,在公司发展策略上更是出现了巨 大的分歧,最终导致二人分道扬镳,离婚收场。 因谭父对婚姻不忠,作为过错方,离婚后,两个孩子归谭闵,且跟着母亲改姓。而公司,也在一班开国功臣的拥护下易姓。 谭闵作为最大赢家,魏荃,即谭见闻生父,却是失去了所有。 两年后,魏荃东山再起,创办了维深物流,发展迅猛,很快便与谭氏集团打起擂台。 这么多年过去,魏荃与第二任妻子只生下一个女儿,即谭见闻同父异母的妹妹魏咏。 魏咏生性娇纵,性格随了母亲,泼辣冲动,实在难担大任。魏荃不忍家业全落入外姓之手,多次提出要谭见闻子承父业,而谭 闵这边则极力反对。不得已,魏荃只好为女儿招上门女婿,庄铭,就成了那位幸运儿。 父母双亡,国内top2大学毕业,又因成绩优异到美国硕博连读,履历比起谭见闻绰绰有余。 可魏荃说到底还是个传统男人,这么多年,心里从来没放下过让谭见闻继承家业的念头。 而庄铭,表面上是一只拔了爪子的老虎,私下里,却没少做事。 陈峰,便成了这场家族斗争的牺牲品。 “那天,庄铭以为我在车上。” 他不死,庄铭便没有出头之日。有了魏咏和魏夫人的支持,他的手段越来越狠辣,直接想要他的性命。 “这事不能报警?”他的话,已经完全超出她的想象范围。 “司机死了,死无对证。” “那他就不用受到惩罚?” “没有实质性证据,告不了他。不过魏荃现在也不信任他,把他外派到新加坡,两年内不许回国。” 庄铭,她总觉得这名字很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陈峰...就这么白死了?” “我会照顾好他的父母。”他看向她,说道:“还有你。” “你先让我静静。”豪门恩怨,本以为电视上才有,她的陈峰,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怎么就无缘无故卷入他们的斗争中? “我先回去,明天再来看你。”见她无声哭泣,深知这时候说什么都是适得其反,他起身离开。 刚下飞机,又听了这么一个复杂的故事,汪清弦觉得身心俱疲。 她的丈夫死得太冤,本以为是普通车祸,没想到背后有这么多故事。 人都已经死了,再怎么赔偿,她的丈夫再也回不来,只不过能让他的心好过一点。 车子刚驶出梅苑,在路边停下。 谭见闻扯了扯领带,点燃了一根烟。抽完一根,又重新启动车子。 ** 天黑了,汪清弦从沙发起身,去找墙上的开关,好一会才找到。 空旷的客厅,只有她一个人。 这一层楼目测也有200平,让她一个人住在这儿,出了事大概都不会有人知道。 肚子响起,才记起还没吃晚饭。 冰箱里什么都有,看来他早有准备。 饺子下锅,她心不在焉地搅拌着锅里的水,直到皮和肉馅分离,看上去恶心得很。 正打算重新开一包,听到门外有狗叫声传来。 门外,两个看上去只有五六岁的孩子正跟一只哈士奇抱在一起,见到她,男孩怯生生地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这是...我家,你们怎么在这里?” 男孩刚想回答,被小女孩一个眼神制止了。 “不好意思阿姨,笨笨跑到你家草坪上玩了。”女孩笑容甜美,娇声解释。 “你们的爸妈呢?”这么晚了,就让俩孩子自己出来遛狗? “爸爸妈妈有事做,我跟妹妹做完作业就出来玩了。” “阿姨,你眼睛肿了。”女孩指了指自己的双眼,对她说道。 汪清弦笑笑:“你们快回家吧。” 男孩一手牵着狗,另一只手去牵女孩:“我们走吧。” 话音刚落,一个微胖的女人跑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又不忍教训孩子,委委屈屈地叫道:“两位小祖宗哦,你们又捉弄我! 你们要是跑丢了我可怎么办?” “抱歉啊这位太太,我家孩子不懂事,我这就带他们走。” “没事。”汪清弦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怅然若失地叹了口气。 34.留在我身边 34.留在我身边 隔天中午,汪清弦刚用过午饭,门铃响起。 “汪小姐。”门外,徐自强朝她点了点头:“谭总让我送些东西过来。” “进来吧。”她看向他身后,地上摆满了各种物件,其中最大件的,是一架钢琴。 工人套上鞋套手套,开始干活。 花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把车上的物件搬完。 汪清弦站在楼梯口,越看越头疼,原本空荡荡的客厅一下变得逼仄,这得收拾到什么时候? “汪小姐,这是谭总交给你的。”工人离开后,徐自强递上一个文件袋。 她接过。 “有什么事你随时可以找我。”他说:“我先走了。” 送走徐自强,汪清弦回到沙发上,拿起那个灰褐色 分卷阅读21 的文件袋。 一本房产证,和一张信用卡。 谭见闻说过,她如今住的这套别墅是她的资产,没想到连过户手续都办好了。 可这信用卡是什么意思? 她拿起手机,拨通他的电话,一直没人接,她泄气地挂下电话。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处理这堆物件。 除了一架钢琴,还有一台投影仪,一部单反,两部iPad,三副挂画,四个花瓶,五套厨具,甚至还有...一部天文望远镜。 她瞠目结舌,对着一堆电子产品,无从下手。 一直到下午2点,他才回了电话。 汪清弦刚把客厅收拾好,累得瘫在沙发上不愿动。 “我刚下飞机。”那头,他的声音听得不甚清晰,她将音量调高,才问:“你在哪?” “B市。”那头有人正热情跟他打招呼。 “你先忙吧。” “东西收到了?” “嗯。” “我今晚过去看你。” “也好,我有话跟你说。” “今晚见。” 一直到11点,他都没来。 汪清弦点了根烟,躺在沙发上,眼神放空。 11点半,她开始有了困意,门铃却响了。 谭见闻原本要在B市过一夜,明天一早还有事情要谈,然而接到她的电话后,还是连夜赶了回来。 “有没有吃的?”进了门,她没想到他第一句话会是这个。 “你没吃晚饭?”都这个点了。 “一肚子都是酒水。”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烟灰盒里的烟头,皱了皱眉。 “你等等。” 她进了厨房,没过多久,端了碗面出来。 他吃面,她趁机收拾了一片狼藉的桌面,将烟头倒进垃圾桶,开了窗散味。 闻了闻身上的睡衣,也带着烟味。 一碗面下肚,他洗了碗,出来时见她换了套睡衣,正襟危坐在沙发上。 “你过来。”她说。 他抽了张纸擦手,坐在她身旁:“有什么话,说吧。” “这张卡,是什么意思?”她从文件袋中拿出那张信用卡。 “这是我的副卡,没有限额。”他道。 “无论是这套房子,还是这张卡,我都...不想要。” “为什么?” “无功不受禄。” “我说过了,这是补偿陈峰的。” “那我更不能收了。”她说:“我宁愿要回我老公的命,也不要这些。” 若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些,他怎么也不会傻到大晚上屁颠颠地跑过来。 谭见闻按着太阳穴,极力控制自己的怒气。 “这是我给你的。”他冷下脸:“我给你,你就收下。” “我很累,这些话,我们以后再谈。”他又道。 见他脸色苍白,汪清弦咬住下唇,终究还是没再开口。 “帮我把药拿过来。”他指了指她身旁的西服外套。 你怎么了?”她回过神来,翻找两边的口袋。 “是这个吗?”一个透明的小药袋,里面放着两颗白色药丸。 “给我。” 她连忙递上去,还有一杯温水。 “你随身带着药?”见他服下药,脸色有所缓解,她问道。 “清弦。”他抓住她的手,这还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汪清弦呆呆地看着他,忘了动。 “别离开我,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35.偷窥 35.偷窥 他睡下了,汪清弦却毫无睡意。 他们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关系呢? 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迷茫过。 她跑去海南,他都能找到她。 她过往的生活,他都有意分割。 想逃,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留下吧,又心有不甘。 不甘心什么呢? 他对她,从来都没说过“喜欢”“爱”,只有“留下”“陪我”。 他们不像伴侣,更像是...炮友? 黑暗中,汪清弦撑起头,看着男人熟睡的脸。 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她呢? 她掀开被子下床,灯也没开,一路摸黑到阳台。 这儿的空气比起市区确实要好不少,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望向天空。 满天繁星就在头顶,多得不可思议。 放下水杯,想起他白天送的天文望远镜,照着说明书捣鼓了好一会,没想到还真成功了。 星星虽美,却也单调。看了没多久,便觉意兴阑珊。 望远镜可以调倍数,不仅星空,几公里外的人工湖也看得清清楚楚。这个点,人工湖依旧灯光璀璨,湖边还有人在散步,一男 一女,举止亲密。 眼看那一男一女抱在一起啃,汪清弦连忙移开,心怦怦直跳。 那男人看着五十好几了,头都秃了,女孩看上去不超过25岁,她竟然啃得下去? 而且这大冬天的,两人都不怕冷? 好奇心作祟,她又趴上去看。 女孩手撑着树,裤子被褪下,男人骑在她身上耸动。 两人跟狗一样交配。 冷风一吹,再加上被这画面一刺激,汪清弦恶心得想吐。 那男人还是个快枪手,一分钟时间都不到已经结束。 她正想移开镜筒,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男人掏出了几张百元大钞,塞进了女孩的口袋里。 女孩笑嘻嘻地亲了他一口,拨开头发,汪清弦这才看清她的脸。她化着浓妆,浓到看不清五官,头发看上去也是假的。 这小区的住户听说非富即贵,竟然有人召妓回来玩? 原本不适的身心加上这一刺激,更加不舒服了。 ** 半梦半醒间,汪清弦听到房间有响动,不情愿地睁开眼,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醒了?”男人从浴室出来,见她醒了,提醒道:“才6点,再睡会吧。” “你怎么这么早?” 他边打着领带,边坐到床上,笑笑道:“7点半要飞B市。” “你昨天不是才从那边回来?”可能昨晚吹了冷风,她声音沙哑,头也晕沉沉的,像是要感冒。 “还有些事要处理。”他低下头想去亲她,汪清弦躲开了。 “我好像感冒了。”她推开他。 “让徐自强带你去看医生。”他的手抚上她的额头,蹙眉道:“还是别了,我让王医生过来。” “你别管我了,我再睡一会儿就没事了。” “有事记得打电话给我。”他放开她,穿上外套:“今晚我再过来。” 她没回答,看样子是又睡过去了。 谭见闻笑了笑,在她唇上亲了亲,这才离开。 回笼觉睡到下午2点,起来身子没有不适,吃了饭,打算出去走走。 分卷阅读22 刚开门,又看到那对兄妹在遛狗。 这回,跟在他们身后的不是那位黝黑敦厚的保姆,而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兄妹俩叫她“妈咪”。 她锁好门,眼看那狗又冲向她家草坪。 “笨笨,stop!”男孩喊了几句都没让哈士奇停下。 “你好。”女人牵着女孩也走了过来。 “你好。”汪清弦只好停下脚步,微笑着回应。 “你们是新搬来的吧?”女人笑问。 汪清弦点头:“是啊。”我们就住在对面,我叫苏婉。” “汪清弦。” “你家花匠比我家的好多了,这草坪修剪得真好。” 这些都是谭见闻负责,汪清弦完全搭不上话。 “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呢?我正好换了我家那位。” “我要问问。”汪清弦硬着头皮回答,转移话题道:“你家宝宝真可爱。” 小女孩被夸习惯了,大大方方地说道:“谢谢阿姨,阿姨也好看。” 小男孩牵着狗也走过来:“妈咪,笨笨卡拉了便便。” 草丛里,果真一小堆褐色粪便。 这下不只两个孩子,两位大人也呆住了。 “真对不起啊清弦。”温婉连忙道歉。 哈士奇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尾巴一甩一甩,跟邀功似的。 温婉一向不懂得处理这些事,家里的阿姨今天又碰巧请假了,正当众人都束手无策时,小男孩指着自己家门口,大喊了一 。 声:“Daddy!” 36.上瘾 36.上瘾 从车上下来一位年轻男人,身高挺拔,穿着正装,听到孩子的叫声,他小跑了过来。 “我先生,袁朗。”苏婉介绍道:“新搬来的邻居,汪小姐。” 汪清弦伸出手与他相握,男人很高,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看着有些像混血。 这对夫妇长相都是上乘,怪不得两个孩子这么可爱,尤其是小女孩,像极了父亲。 两人打过招呼,小女孩见到父亲,笑着上前抓着他的手,指着那一堆粪便道:“daddy,笨笨在阿姨的草坪上拉了便便。” 男人蹲下身子,亲了女儿一口,起身对汪清弦抱歉地笑笑:“汪小姐,抱歉,我这就处理。” “没事,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 他回家拿工具,汪清弦不好直接离开,只好招呼苏婉和孩子进屋。 女孩看到客厅里的钢琴,笑问:“阿姨也会弹钢琴吗?” “会呀,阿姨以前是钢琴老师。” “真的吗?”女孩惊呼:“那我以后可以在你这儿学琴吗?” 她又扯了扯母亲的衣角,撒娇地问道:“妈咪?” 苏婉面露难色:“阿姨忙着呢,宝宝你别闹了。” 汪清弦心思一动,在这边住日子无聊枯燥,要是能收个学生,打发打发时间也好。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她打开琴盖,对小女孩招招手。 女孩表演欲望极强,当场便表演起来。 苏婉一脸骄傲地看着女儿,又瞥到坐在沙发上和狗玩的儿子,心想,这俩都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一曲结束,屋外袁朗也把事情处理好了。 “daddy,今天开始,我就在汪老师这儿上课啦。” 男人望向妻子,一脸疑惑。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家了?”苏婉转移话题。 “今天下午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来了。” “好耶!”男孩放开哈士奇,也缠上父亲:“daddy陪我玩乐高!” 父亲带着俩娃一狗回家,苏婉对着汪清弦无奈地笑道:“抱歉,打扰你这么久,刚刚宝宝太任性了,她说笑的,你别放心上。” “你说学琴的事?”汪清弦给她倒上茶,问道。 “是啊,你和你先生看上去像新婚夫妇,不该让外人打扰的。” “你误会了,他不是我先生。” 苏婉尴尬地笑笑:“我以为...”她盯着汪清弦手上的戒指。 “我先生刚去世没多久,你看到的那位...是我朋友。” “抱歉啊。” “所以,不打扰的,我是真的想找些事情做。” ** 汪清弦正做着晚饭,门开了。 这回他没再装模作样地按门铃,因为他明明就有备用钥匙。 “吃饭了吗?”她问。 “还没。”谭见闻脱下外套,进了厨房。 他的手环上她的腰,汪清弦身子一僵:“你先出去吧。” “有没有煮我那一份?”他吻着她的头发,问道。 “你也没告诉我你会回来吃饭。” “事情比想象中顺利,我也没想到这么早就能走。”他的手收紧,扭过她的肩,头凑近她。 “你先出去。”他的唇下来,汪清弦却撇开头:“很快就能吃了。” “好。”他也不恼,放开她,出了厨房。 吃完饭,他主动要求洗碗。 “大晚上的怎么喝茶?”洗完碗,见她在喝茶,他不解。 “有助消化。”她对自己的身材管理一向严格,这个冬天不知不觉已经胖了两斤。 “给我也泡一杯。”他说完,也不等她回应,直接上了楼。 汪清弦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犹豫许久,还是去拿茶叶。 书房门没关,但他在打电话,她把茶杯放下。 “这些事周一回公司再说。”他挂了电话,看着她,问道:“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她摇头。 他喝了口茶,摘下眼镜:“这茶不错,哪里买的?” 她震惊:“你让人送来的。” 他愣了一下:“东西太多,记不清了。” 汪清弦撇撇嘴,想了想还是决定把今天的事告诉他。 “我收了个学生,她就住我们对面。” “你喜欢就好。” 难得他没不满也没发怒,意料之外的好说话,汪清弦心中暗叹一声。 他手机铃声又响起,她识趣地离开。 进了主卧,正打算换衣服练瑜伽,又听到窗外有狗叫声传来。拉开阳台的门,果然又是那一家子。 住在这儿几天,这附近别的住客她没见过一次,唯独这一家子,烟火气极浓,让她有些羡慕。 对面的大门打开,这回是一辆黑色卡宴进了院子里,这么晚还有访客? 练完瑜伽出来,书房依旧灯火通明,她经过时往里面看了一眼。 他戴了眼镜,正目不转睛盯着电脑。 11点半,她洗完澡,护完肤,靠在床头看了会书,依旧毫无睡意。 不能小觑茶叶的提神效果,扔下书,她实在无聊得很,又跑到大阳台捣鼓起那天文望远镜。 这晚,人工湖没了苟且偷欢的男女,只有一两只野猫在玩耍。 她心思一动,起身,将那望远镜搬进主卧的小阳台。 对面那家人,正在做什么呢? 37.撞破 37.撞破 对面也是和她这边一样,三层高的联排别墅,只是苏婉家是买了两套打通,右边是湖泊,左边是道路,不受人打扰,私密性极强。 分卷阅读23 这个点,两个孩子都睡了,客厅里,只剩下苏婉一人,她正翻着杂志。 汪清弦心扑通扑通直跳,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相当恶劣,但就是控制不住想继续看。 原来偷窥也会成瘾。 鬼使神差的,她起身关了主卧和阳台的灯,用黑夜掩饰自己。 视线内出现了一位男人,是白天见过的袁朗,他穿着睡袍,手上拿了两杯红酒。 苏婉接过丈夫的酒,喝了一口,两人半躺在沙发上,一边喝酒一边聊天。 没过多久,他们开始接吻。 两个孩子已经五六岁大,但不妨碍他们依旧激情满满。 汪清弦放开望远镜,呼出一口浊气,理智告诉她,接下来这对夫妻势必会做些露骨的事,她不应该再偷窥下去。 她做贼心虚地四周张望,希望自己现在的行为不会落入第三人眼中。见四周寂静,且大部分房子都已关了灯,她仿佛又受了无声的鼓舞。 镜头里,苏婉睡袍已经落地,她赤裸着上半身,他丈夫的头正埋在她胸前。 桌上的红酒杯里,正放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不用想,也知道主人是谁。 白天,男人穿着正装,看不出身材竟这样好,肩宽腰窄,长腿笔直,臀部翘挺。 男女肤色悬殊,男人古铜色的手放在女人白嫩的胸前揉捏时,叠在一起,带来极大的感官刺激。 冷风呼啸而过,屋内的两人却打得火热。 汪清弦感觉自己身体逐渐升温,两颊越来越烫。 白日里,苏婉看上去就是个甜甜的少妇,没想到私下里是这样的,骑在丈夫身上,甩动着双乳。 从神情判断,她应该是十分愉悦的。 汪清弦想到自己和陈峰做爱时,从未这样主动过,别说女上,他们做得最多的就是传统姿势,而且做爱时她不喜欢开着这样亮的灯,也不喜欢在床以外的地方做。 她做爱时,表情会这样享受吗? 和谭见闻,快感倒是有的,至少比跟陈峰在一起的时候强烈许多。 走神了这么一小会,镜头内又出现了另一个男人。 男人? 汪清弦眨了眨眼,集中精神。 果真是个男人,而且那男人就坐在那对夫妇身旁,一人品着酒,因背对着镜头,她没看清他的模样。 现场三人像习以为常,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对。 心脏跳到了嗓子眼,她死死咬住下唇,害怕自己尖叫出声。 “你在干什么?”阳台灯突然亮起,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汪清弦吓得失声。 谭见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复一遍问题:“你在干什么?” “看...星星。”她声音颤抖。 “这个角度,看星星?”他挑了挑眉。 “你处理完公司的事了?”她转移话题。 “嗯。”他抓住她的手:“什么东西看得这么入神?”说完就要靠过去。 “别。”她连忙拦住:“好冷,进去吧。” 说着还吸了吸鼻子。 “你也知道冷?就穿这么点?头发也没吹干。”他不满道。 “是啊,冷死了,进去进去。” 谭见闻进了浴室,汪清弦坐在床上,试图平复心情。 她刚刚看到的,是真实的吗?还是她冷出幻觉了? 她实在很难将那对孟浪的夫妻和白天的男女联系到一起。 那个新出现的男人又是谁? 浴室里水声传来,她轻手轻脚下了床,到了阳台,再拿起望远镜时,看到的却是墨绿色的窗帘。 他们把窗帘拉上了。 那窗帘后,他们在干什么? 这个问题,直到谭见闻上了床,她还在思考。 “你怎么了?魂不守舍的。”他拿手探她的头:“真感冒了?” “没有。”她躺下,背对着他,抓住身上的被子。 “你身子怎么这么烫?”男人贴上她,吓了一跳。 “我好难受。”她看了他一眼,猛地推开他,跑进浴室。 谭见闻连忙跟着她进去,见她趴在马桶上吐,立马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 “我没事。”她漱完口,解释道:“可能就是着凉了。” 除了着凉,也有可能是精神过度紧张引起的。 “你别让医生过来。”她说。 谭见闻给她倒了杯温水,又拨通了王医生的电话,让他不用过来。 见她抱着水杯发呆,谭见闻叹了口气,他这辈子最大的耐心,大概全用在她身上了。 “走,上床睡觉。” ———————— 今天留言达到1700可解锁第三更~ 无意义刷屏的不算哦~ 周末愉快啦姐妹们(づ ̄06 ̄)づ 38.求欢 38.求欢 心里装着事,这一夜,汪清弦睡得不甚安稳。夜里醒了一次,从主卧卫生间的窗户望过去,那头漆黑一片,看来是睡下了。 隔天,谭见闻的生理钟一向准时,即便是周末,也不会超过9点醒。吃过早餐,处理了公务,不知不觉两个小时过去,回主卧一看,那女人还睡得正熟。 盯着她的脸,他突然想到什么,返回书房,拨通了一个电话。 汪清弦睡到12点,洗漱完下楼,见到客厅里不仅坐着谭见闻,还有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 看到她,谭见闻对她笑了笑:“过来。” “汪小姐。”中年男人朝她打招呼。 “这是王医生。”谭见闻向她解释。 “你好。”汪清弦心中不解,朝身侧的男人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问:“干什么?” “汪小姐,这边坐。” 她一头雾水。 “我给您把一下脉。” “把什么脉?” “日常检查。”谭见闻解释道。 她只好坐下,把手伸出去。 哪有人检查通过把脉的?汪清弦盯着这王医生看,听谭见闻提过几次,她以为是西医,竟是个中医? 过了会,王医生收回手。 “好了,去吃早餐吧。”身后的男人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这就行了?汪清弦依旧一脸茫然。 “我给你热了一杯牛奶,去吧。”他又道。 汪清弦进了厨房,透过玻璃门,看向客厅里的男人,他们正在攀谈,但因为离得远,他们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见。 “王医生走了?”她吃完早餐,客厅里只剩下他一人。 “嗯。” “他说了什么?” “没什么。”他打开遥控器,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担心你感冒了,所以把他叫过来。” “都说我没什么事。” 碰巧门铃响起,她走过去开门。 苏婉带着女儿登门,这是昨天说好的,今天上第一堂课。 “汪老师好。” “进来吧。”再见到苏婉,汪清弦有些不自在,目光都放在小女孩身上。 “不用跑大老远去上课,恬恬一大早就喊着要过来。”苏婉笑道。 女孩进了屋,苏婉却没进,汪清弦注意到她身上只穿了件高领毛衣,外套也没穿,应该是赶着要回家。 “恬恬在这儿你放心,一会儿上完课我送她回去。” “那就麻烦你了。” 恬恬见到客厅里坐着的男人,咦了一声,小跑过去,娇声叫了句:“叔叔。” 分卷阅读24 谭见闻看着眼前的小人儿,还未作出回应,汪清弦已经上前来把人拉走:“来,我们到这边来。” 一大一小坐在钢琴前,谭见闻饶有兴趣地看她教学。 小女孩总有许多问题,巴巴地盯着她问,她耐心地解答,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午后,阳光透过落地窗照进屋子,纱帘随风而动,她沐浴在阳光里,头发披散在肩上,美好得像一幅画。 空荡荡的屋子里,琴声断断续续,她的声音若隐若现,谭见闻喝了口咖啡,表情深不可测。 她昨夜呕吐,今早又嗜睡,他猜测她是有了身孕,这才把王医生叫来。 可事实却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汪小姐没怀孕。” 听到这个结果,虽是意料之中,却不是那么容易接受。 此时,见她那样耐心地对待孩子,他又忍不住想,若是她能怀一个他的孩子,那该多好。 **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汪清弦刚想把恬恬送回去,苏婉又来了,拿了一盒刚烤好的曲奇饼。 “我家阿姨做的,你试试看。” 汪清弦笑着接过。 谭见闻见她合上门,笑意盈盈,放下手中的咖啡,上前搂住她的腰。 “苏婉送的。”她把曲奇饼递给他看:“试试看?” “我不爱吃甜食。”他接过,却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一把将她抱起,汪清弦惊呼:“干什么?” 绕过沙发,他把她放在琴架上。 在法式餐厅时,他就想这么干了。 “在这儿做一次,好不好?”他咬住她的下唇,细细地吮吸,声音沙哑地求欢。 “你别疯了。”她在他怀里挣扎,手脚并用。 自从那一次将她打伤后,他再没碰过她。 “你说过不逼我的!”汪清弦扯着他的衣服,将头往后仰,离开他的唇后,气喘吁吁地说道。 是,他是说过。 他最终还是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 39.动情 门外,苏婉牵着女儿的手,见女儿要出声,连忙将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别开口。 恬恬走的时候忘了拿小包包,她带着女儿折返,刚要敲门,没想到会听到这些话。 听汪清弦说,那男人是她朋友,可...哪有朋友会做出这种事? “妈妈,包包还没拿呢,我们怎么走了?”见又往回走,恬恬不满道:“妈妈,你抓疼我了。” 苏婉回过神来,连忙放手。 “汪老师在忙呢,今晚再去拿。” 院子里,袁朗正跟儿子逗狗玩,见她们回来,一把抱起女儿,见妻子魂不守舍,又问道:“你怎么啦?” 苏婉摇摇头,进了屋。 “去跟哥哥玩。”把女儿放下地,袁朗跟在她身后。 苏婉倒了杯花茶,喝了口,身子暖和了许多,这大冬天的,外面的风可真冷。见丈夫进来,她扬扬手中的水晶杯:“给你来一 杯?” “喝不惯。”他走到她身后,一把搂住她,头埋在他颈窝,手按着一边的乳房轻揉。 “别闹,一会被孩子看到。”她拍开他的手,他又摸上来。 “他们在院子里。”将她转了个身,他吻住她的唇,从也从毛衣下摆探入,推开累赘的内衣,握住滑腻的奶子。 “好冷...”苏婉轻叹一声,娇嗔道。 “你给我捂暖。”他将毛衣掀开,低下头,含住已经凸起的奶头。 双乳上还残留着昨夜的痕迹,鲜红色的吻痕和齿印,有大有小,来自不同的主人。 被舔得七荤八素,她动了情,主动解了裤子纽扣,头一侧,望向楼梯口。 “别看了,他刚刚回公司了。”牛仔裤落了地,袁朗扒开她的内裤,揉着翘臀,将她双腿缠在腰间,扶着已经硬挺的鸡巴一插 到底。 “进房。”她怕被孩子看到。 袁朗把她抱起,就着这个姿势,一边走一边插。 主卧刚被收拾好,又即将凌乱。 苏婉跪在床上,感受着丈夫一次比一次重的撞击,明明昨晚做到半夜,可这男人仿佛永不餍足。 因两人都担心着孩子,这场性事可谓速战速决。 男人射了精,满足地亲吻着怀里的妻子。 她听话地伸出舌头,与他交缠。 “今晚回爸妈家吃饭。”温存了一会,他才说。 “好。” 袁家父母自从退休后,常年在外旅行,一年待在家的时间不超过三个月。苏婉经常佩服他们无限的精力以及对生活的热情。 “上个星期跟妈妈通电话,她才说在川西找了个村子住下,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车上,她问丈夫。 “到了你就知道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晚饭不在家吃,订了市区一家黑珍珠三钻酒楼。 他们一家四口到的时候,除了袁家父母,还有一位年轻女性。 “那是谁?”苏婉悄声问丈夫。 “坐那儿。”他又不正面回答,拉开一张椅子让她坐。 老人家见到两个孙子,开心坏了,宝宝和恬恬嘴甜,把两个老人家哄得见牙不见眼。 那女人顺势就坐在苏婉隔壁。 “袁朗,你催催老大。”众人一一落座后,就只剩下袁家老大,即袁朗的哥哥还没到。 袁朗刚拨通电话,包厢的门便开了,袁琛走了进来。 苏婉看向他,见他眼神也是往她这边瞄,她心虚地连忙移开。 她注意到,身旁的女人见到来人,眼睛亮了亮。 她心下了了然,看来他才是今天的主角。 ——————— 姐妹们,年底有点忙,很多琐碎事要处理,只能保证一周至少五更。 40.硬 40.硬 这是一个相亲局,主角是袁琛和她右手边的女人。 袁家父母与与这位蓝小姐相识于拉萨,结伴玩了半个西藏,两个月相处下来觉得她心地好脾气好有才华,又得知是同城,当下 就相约回到苏城后相聚。 于是就有了今天这个局。 袁琛原先也不知道父母会处心积虑把他骗来相亲,脸一下冷了下来。 蓝小姐也不是神经大条的人,知道这男人多半对自己没兴趣,只觉可惜,可惜了这样的身量和美色。 苏婉喝着椰汁,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而身旁的袁朗,也跟她一样,低头吃菜,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幸好还有她两个孩子,见场面冷了下来,又是唱歌又是顺口溜,让二老不至于下不来台。 气氛十分尴尬,蓝小姐识趣地先走一步,她刚走,袁母就爆发了。 “我说老大啊,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你的眼?你给列个标准,妈给你找来!”她情绪激动:“你说你今年也快40了,你 弟弟比你小5岁,孩子都两个了,你到底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苏婉瞥了那被训的男人一眼,只见他慢悠悠喝着酒,脸不红心不跳,比谁都淡定。 “我说过了,这事儿不用您操心。” “我们怎么能不操心?难道你就想一辈子打光棍?”她指向苏婉:“看着你弟弟老婆孩子热炕头你就不羡慕?” 袁琛也看向她,过了会,才笑道:“羡慕,但您知道, 分卷阅读26 谭见闻觉得不太对劲,怀里的女人体温越来越高,鼻子发出模糊的气声,哼哼唧唧地轻喘。 “清弦?”他摸向她的脸,温度有些不寻常。 没想到这一触碰,她的脸蹭上他的手,不让他离开。 谭见闻愣住,另一只手握住她大腿内侧,这么多天没开荤,男人本就忍得难受,今晚见到她这么乖巧,心思又活了起来。 他移开在下体乱蹭的脚,掏出已经硬挺的巨根,她的腿已经自己分开来,谭见闻用最快的速度脱去她的裤子和内裤。 当他的手摸到湿润的下体,先是一愣,屋内漆黑一片,看不清是个什么情况,只好将脸凑过去,闻了闻。 淡淡的清香,不是血腥味。 睡梦中动了情?她梦到了什么? 男人一手握着阴茎,一手抬起身下女人的身子,抵在穴口,摸索着前进,直到“噗嗤”一声,入了半根,不禁长叹一声。 PO18不正当关系42.疲软 42.疲软 42.疲软 因担心她醒来,谭见闻尽量控制住力道,可这样一来,快感又不够强烈。 他想起最开始跟她做爱,那时药的剂量不敢下得太大,于是每一次做爱也都跟现在这样,收着收着,完全不尽兴。 后来梅森给了他一种新药,能让她熟睡,不易醒来,虽说能随心所欲了,可每回到最后都要担惊受怕,她是不是从此以后就醒不来了? 他弯下腰,在她唇上亲了亲,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没想到的是,身下的女人有回应了。 此时睡梦中的汪清弦已经与苏婉无异,身上身下尽是男人,他们舔咬着她的乳房,匍匐在她的下体,用舌头用手取悦她,她闭上眼,享受其中。 可再睁开眼时,苏婉消失了,那些陌生的男人也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谭见闻。 场景不断地变化,上一刻在陌生的酒店房间里,下一刻又变成了车厢内,还有许多她想都不敢想的地方,公园的草坪上,山顶的露天帐篷里,电影院的卫生间,甚至还在他和陈峰的婚房内...... 可无论地点再怎么变,身上的男人由始至终只有他一个。 “陈峰...陈峰......”最后一个场景,她被谭见闻按在她和陈峰睡过无数次的大床上,她浑身赤条条,身上布满吻痕,她尖叫嘶喊想起身,却又一次次被男人制住。她看到陈峰就站在放门口,拿着录像机对着他们,她越哭喊,陈峰笑得越得意。 谭见闻正到舒服处,含着她的唇吮吸,没想到会听到她喊着丈夫的名字。 “醒醒。”他不满地拍着她的脸颊,拍了好几下。 “啊啊啊......”汪清弦睁开眼,一时间分不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世界,忽地尖叫出声,吓得他一下就疲软了。 “怎么了?做噩梦了?”谭见闻连忙搂住她,柔声问。 “我在哪里?我在哪里?”她泪流满面,挥着手推搡他。 “在家,我们在家,你到底怎么了?”他的手探入衣内,抚摸着她湿哒哒的背部。 “出去...出去......”她双目无神,嘴里不断地重复着这两个字。 “你看着我。”谭见闻将阴茎拔出,把她抱在怀里,揉着她起伏的胸口:“是不是做噩梦了?梦到什么了?” “是你......”她机械地重复。 “我?”他皱眉,拉过被子盖在她身上:“没事了,乖,别哭了。” 汪清弦哭着哭着,疲倦至极,又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隔天醒来,发现不仅眼睛肿了,脸也肿了。 她对昨晚的梦心有余悸,一大早看到他,没给好脸色看。 吃完早餐,有人登门,又是徐自强,手里牵着一只大型犬。 “嫂子。”他叫了一声,汪清弦不悦地瞪他一眼,转身就走。 那狗被谭见闻接过,一人一狗进了屋。 “送你的。”他坐在她对面,说道。 “我不会养狗。”她淡淡道。 “打发打发时间也好。”他说。 “我还要在这儿住多久?”她把刚刚收拾好的碗筷重重一放,问他。 谭见闻见她态度又冷了下来,不打算硬碰硬,拍了拍阿拉斯加犬的头,起身上楼。 他去上班,狗留了下来,汪清弦本不打算搭理它,可这狗似乎就不怕生,傻乎乎地跟在她身后,她走哪跟哪。 她在院子里晒了会太阳,那傻狗比她还会享受,眯着眼躺在草坪里,她忍不住逗了它几下,没想到逗着逗着,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中午徐自强又来了,送来两大袋狗粮,见到汪清弦被狗逗笑,拍了张照当即传给了谭见闻。 原本想讨好老板,没想到得到了一句“把照片删了”的训斥。 处了一天,多少有了点感情,汪清弦从网上下了几本电子书,关于“如何跟狗狗相处”“哪种狗粮最有营养”。 当她换好衣服打算出去遛狗,就看到恬恬从车上跳下,朝她跑来。 “Miss 汪!”恬恬跑到跟前,看着她脚边的狗笑道:“这狗狗也是哈士奇吗?” 汪清弦对狗种没有研究:“不...是吧。” 恬恬蹲下逗狗玩:“长得跟我们家的哈士奇好像哦。” “这是阿拉斯加犬。”不知何时,多了个男人,汪清弦抬头看去,觉得有些脸熟。 “爸爸,你看,它不怕我......”恬恬朝着男人大叫。 “爸爸?”她的爸爸不是袁朗吗?怎么会是眼前的男人? “恬恬,回家了。”男人弯下腰,抱起女儿,这才看向汪清弦:“抱歉,打扰了。” 男人抱着女儿走远,汪清弦依旧一脸困惑。 又突然想起什么,脸上充血,浑身一震,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43.上药 这一夜,谭见闻没有回来,电话也没有一个。 汪清弦躺在床上,回想起今天早上的事,虽说自己是对他闹了点别扭,但也不至于生气到现 在? 坐起身,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再确认了一眼,没有未接电话,也没有信息,把手机塞在枕头 下,复又躺下去。 这晚睡得并不算好。 一大早醒来,浑浑噩噩地吃着早餐,正犹豫着是否给他去个电话,却听到开门声。 她猛地起身上前去,刚拉开门,就见到一夜未归的男人。 谭见闻见了她,笑了笑:“起这么早?” “你手怎么了?”他右手臂上缠了绷带,脸色也不太好。 “出了个小车祸,手蹭破皮了,没什么事。”他说得云淡风轻。 “哦。”她僵硬地把身子挪了挪,让他进门来。 看到餐桌上的白粥,谭见闻 分卷阅读27 坐下,对她道:“给我拿个碗。” 粥有些凉了,她端进厨房热了热,又蒸了几个花卷,倒了一杯牛奶。 “这么丰盛?”他打趣道。 汪清弦在他对面坐下,不过隔了一晚上,他下巴的胡渣长出来了,眼睛下两团乌青,想来昨晚 也睡得不好。 “你怎么也无精打采的?”他看着她,问道。 汪清弦眨了眨眼,又把眼睛从他脸上移开:“没睡好吧。” 他笑笑没说话,吃完早餐,她要收拾,他拉过她的手:“陪我上去睡一会。” 回了房,汪清弦注意到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那套,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于是道:“你先去 洗个澡吧。” “我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自觉地进了浴室。 刚进去没多久,又听到他叫她的名字。 “右手动不了,你过来,帮我搓搓背。”他的衣服已经脱了,整个人赤裸裸站在花洒下。 “你左手也动不了么?”汪清弦瞥他一眼,想走,又挪不开脚步。 “又不是第一次见,害羞什么?”他说完便背过身子去,把后背交给她。 汪清弦无法,只好上前去,拿过她的浴球。 搓背倒不难,只是一路往下,就要到敏感的部位,她手上的力道放轻了些。 “你挠痒呢?”他笑道。 她瞪了他一眼,用了劲大力一按,刚按下去,听到他“嘶”一声。 “这儿疼?”她凑近去看,右边的臀部上乌青一片,因和肤色相近,方才没看到。 “你这儿怎么也弄伤了?”她喃喃自语。 “没事。”他声音沙哑,冲走了身上的泡沫后,他关了水。 谭见闻转过身,见她衣服贴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 水流太大,半个身子又凑得近,这没一会,汪清弦上半身已经湿透。 他伸出左手,抹去她脸颊滴落的水珠。 “你出去,我也洗个澡。”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步,冷声赶人。 “好。”他哑声道。 汪清弦吹干头发,进了卧室,却不见他在床上。 循声找去,原来他去了书房,男人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正打着电话,因背对着她,她看不到 他脸上的表情,只知道声音极冷:“继续查,老头那边先别告诉他,他刚做完手术。” 第六感告诉她,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可刚想走,他已经看到她了。 “回房。”他挂下电话,拉过她的手,往主卧走去:“帮我上药。” 他躺在床上,汪清弦仔细看了看,才发现不仅臀部有伤,两只腿也是一块块乌青,有一块特别 大的,就在左边的大腿根上,乌紫色的,看着都疼。 “这些...都是怎么弄的?”她的手抚摸着那些淤青,不可思议地问道。 “不是说了吗,出了个小车祸。”他抬起头,问道:“担心我了?” 汪清弦拿过药膏,没回答,埋头揉了起来。 他解开腰间的浴巾,扔到一旁。 “你把衣服穿上。”她没好气地说道,这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这里...特别疼。”他拉过她的手,放在那最显眼的伤处,那地方离他的下体只有一指之隔, 此处那玩意儿正有勃起之势。 她又挤了些药膏在手心,目不斜视,眼不见为净。 等她上完药,那玩意儿已经一柱擎天。 “睡觉。”她瞪了他一眼,粗鲁地给他盖上被子。 44.两个爸爸 44.两个爸爸 汪清弦是被狗叫声吵醒的,一开始以为是做梦,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一个激灵就醒了。 “怎么会有狗叫?”谭见闻也醒了,对着她一脸困惑地问道。 “你失忆了?徐自强昨天送来的。”她掀开被子,看了眼墙上的钟:“5点了,居然睡了这么 久。” “你去哪儿?”见她要走,他连忙抓住她,禁锢在怀里。 “它肯定是饿了,一天没吃饭了。”她掰开他的手,急得很。 谭见闻有些后悔,真是给自己找事儿,原本想着送只狗给她解解闷,没想到:“你跟这狗才待 了一天,对它比对我都好。” 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汪清弦披上睡袍,急忙去开门。 果然,那傻狗就在门外等着。 “走,下楼吃东西。” 见一人一狗走远,床上的男人唇角才慢慢勾起。 他洗漱完下了楼,见她已经换好整套的运动装,随口问了一句:“要出门?” “去遛狗。” “我陪你去。” “你手还受伤呢,还是在家待着吧。” “不碍事。”他看了身上的睡袍,又道:“我去换个衣服,等我。” 苏婉那套房子一侧就是人工湖,连带着一块大草坪,这个点遛狗的人不少,草坪上各个品种的 宠物狗撒欢儿了跑,主人们在身后追着,嘴里喊着“Lily Lucy Jackie”。 “它叫什么名字?”谭见闻笑问。 “傻狗。”汪清弦淡淡道。 阿拉斯加犬似乎也接受了这个名字,对着她疯狂摇尾巴。 谭见闻噗嗤笑出声:“这名字可以。” 汪清弦从来没见他这样笑过,一时间竟有些害怕,是的,就是害怕,她总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 可以说几乎是0,这人太深不可测,他性格飘忽,让人捉摸不透,对一切没有把握的事都让她 害怕。 谭见闻也发现了她表情古怪:“你怎么了?” 这大草坪没有遮挡,风很大,又要入夜,风凉得很。 “不舒服?”他抬手,被她躲了过去:“没事。” “不让我碰?”近两天三番两次被她躲开,谭见闻偏不干,硬是搂住了她。 “Miss汪!” 听到熟悉的声音,汪清弦浑身一僵。 “放开我。”她压低声音,男人却无动于衷。 苏婉看到搂在一起的两人,心下了然,脸上的笑容也稀淡了些。 梅苑有个花名,人们饭后闲谈,称之为“二奶小区”,这儿是苏城地价最贵的别墅区,许多富 人就爱在这儿金屋藏娇。 眼前这对男女看着就不像夫妻,再想到之前她称身旁的男人为朋友,哪有朋友会这样搂搂抱 抱?她猜测,汪清弦多半就是这众多的二奶中其中一员。 见到苏婉探究的眼神,汪清弦心里不太舒服,又不知如何解释。 倒是恬恬一来就抱住傻狗,对着苏婉道:“妈妈,再给我买一只这样的狗狗行不行?” “不行。”苏婉声音轻柔,却不容拒绝:“一只就够了。” 说完又对汪清弦打起招呼:“清弦,你们也来遛狗 分卷阅读28 啊,还是第一次见到你先生。” 不知她是记性差,还是有意这样说,汪清弦扯开嘴角笑笑,没回话。 倒是谭见闻跟她客套起来。 汪清弦跑去和恬恬一起逗狗,却竖起耳朵听他们的聊天内容。风声呼呼刮过,傻狗越跑越远, 他们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去。 “恬恬,哥哥呢?”她一手拉着狗绳,一手牵着小女孩,问道。 “哥哥和人打架,被爸爸禁足了。” “为什么和人打架?”她随口问道。 “他和别的小朋友抢女人!抢不过被打了!” 汪清弦噗嗤笑了出声,这话从孩子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可爱。 “Miss汪也觉得哥哥没出息对不对?爸爸也是这么说他的!”恬恬皱起眉:“爸爸说哥哥要是 像他一样就好了。” “哪个爸爸?” “大爸爸!” “那小爸爸是谁?” “大爸爸是哥哥,小爸爸是弟弟。” 汪清弦脚步一滞,又轻声问道:“恬恬有两个爸爸呀?” “对呀!我们班只有我有两个爸爸哦。” 闻言,汪清弦转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女人一眼,她正和谭见闻攀谈,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人如 其名,温婉可人。 可汪清弦忘不了她在梦里的模样,那样浪荡。 “Miss汪,妈咪很美对不对?”恬恬也跟着她的目光望过去。 “是的,很美。” “爸爸说妈咪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回到家,汪清弦先是扯了一通其它,绕了个大圈子才回到苏婉身上:“你们都聊了什么?” “谁?” “你和苏婉。” “苏婉是谁?” 真不知他是装傻还是装傻,汪清弦瞪他一眼:“刚刚遛狗的时候跟你一起聊天的女人,就住在 对面。” “她住在咱们对面?” “对。”她叹了口气,两人压根不在一个频道上,聊起来可真累。 “你怎么那么关心她?”他盯着她,半晌,又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你每天捣鼓着那个望 远镜,就是为了看她?” 她脸上一红:“你别胡说。”45.哥哥插进来 45.哥哥插进来 因袁朗要出差好几天,最近两日,苏婉一直睡在袁琛房里。 因为家庭关系比较复杂,家里的保姆晚上不在这边留宿, 恬恬乖巧,被爸爸抱回了房,苏婉 拿了药膏给儿子上药。 宝宝脸上被抓了两道,就在眉角,幸好不深,及时处理应该不会留疤,但苏婉还是有些担心, 对着儿子委屈的小脸又不好打骂,只好把气都撒到他父亲身上。 “你儿子还真挺像你的,一向是要什么东西就必须得到,这样下去肯定得吃大亏。” 刚洗完澡的女人,身上还冒着热气,脸上通红,虽说着凶狠的话,声音却娇滴滴的,就像一把 鹅毛扫在他心尖上,瘙痒难耐。 袁琛抓过她的手,将人带到怀里。 “我话还没说完,你别碰我。”见他的唇已经贴上她脖子,苏婉连忙推开他。 “你说,我听着呢。”他将她双手背在身后,解开睡袍的带子。 “我说你儿子这性格以后要吃大亏!”她不耐地说道。 “放心,我不会让他吃亏的。”睡袍堆在腰间,双乳裸露在外,他叼住一颗奶子吮吸。 “他还是孩子,你教他一点好的行不行?这样霸道可不得了。” 袁琛笑着瞥了她一眼,握住一颗沉甸甸的奶子:“我那时候要是不霸道点,你又怎么会跟了 我?” “你跟他...不一样。”她声音软了下来。 “好香。”他的头埋在双乳间,舔得两颗小奶头晶晶发亮,手上一扯,睡袍落了地。 苏婉躺在床上,双腿成M字形,男人跪在地上,头凑近性感的三角地带。 虽说已经生了两个孩子,她的阴唇依旧嫣红如处子,他和袁朗不知道入了这儿多少回,却还是 紧致如初。 此刻紧闭的穴道冒着水儿,甜蜜蜜的香气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男人伸出舌头,先是绕着阴唇试探性地舔了一圈,再将舌尖戳在敏感的阴蒂上,双唇一闭,含 着凸起的小阴蒂反复舔吸。 “嗯...你答应我,不许教坏宝宝...”她气喘吁吁,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 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狭窄的阴道汹涌而出,大部分落入他口中,小部分沿着嘴角流到下巴。袁 琛抓住她屁股往上抬了抬,舌头反复刷过阴唇和后穴。 等不到回答,苏婉抬起一只脚想去踹他,谁知刚抬起,微张的穴口猛的插入一指。 “啊....哼......”那腿又软绵绵地放下。 男人手指快速抽插,淫液四溅,弄湿了身下的床单,苏婉身子一抽一抽,累积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只好揉着双乳娇滴滴地喊:“插我...老公...插进来...嗯.......” 袁琛听到她的娇喘,这才不慌不忙地去脱裤子。 可这时床上的女人正是最急迫的时候,忙起身跪在床上,胡乱扯去他下体遮挡的布料,待掏出 硬挺的肉棒,乖巧地转了身,腰身压低,屁股高高翘起,好让他插穴。 男人满意地笑了笑,抚摸着女人的屁股,扶着肉棒,蹭了蹭湿哒哒的穴口。 “进来呀。” 男人慢条斯理,还想再逗逗她,即便恨不得就把鸡巴狠狠插进去捣鼓,却还是拿龟头轻轻地摩 擦。 “混蛋!”她带着哭腔骂道。 “反了你了,敢这么跟哥哥说话?” “啪”一声,女人白皙细腻的臀部上一个清晰的五指印。 “哥哥,进来啊。”苏婉又把双腿分开些,那穴口极速收缩,就等着男人插进来呢。 袁琛看得眼红,打算放过她,正打算提枪上阵,门却被敲响了。 床上两人一愣,门外,恬恬的哭声传来:“妈咪......” 苏婉身子一软,瘫在床上,瞥了男人一眼,娇嗔道:“这下好了,你自己解决吧。” 男人欲望得不到解决,被她气得半死,拿过床上一开始准备好的跳蛋,开了开关,猛地塞进她 泛着水的小穴里。 “你干什么?!”苏婉手刚伸出手,又被他握住:“快去看恬恬怎么了。” 他穿上裤子,又把睡袍扔给她,随即走去开门,不给她半点喘气的机会。 苏婉睡袍的带子还没系上,恬恬已经跑了进来。 “宝贝儿,怎么啦?”把女儿抱在怀里,她柔声问道。 “我梦到爸爸被妖怪抓走了,妈妈也不见了......”恬恬坐在她怀里,哭得 分卷阅读29 一抽一抽的,原来是 做噩梦了。 袁琛心里叹了口气,从她怀里把女儿跑起来:“爸爸陪你回去睡觉好不好?” “妈妈也一起。”恬恬泪眼汪汪地盯着苏婉。 此时一波高潮正冲击着下体,苏婉脸颊涨红:“妈妈先去个厕所......” 话还没说完,已经被袁琛一把抓起来:“妈妈这就陪恬恬回房间睡觉觉,乖宝不哭哦.....” 46.女儿的浴室里肏穴 46.女儿的浴室里肏穴 苏婉几乎是贴在袁琛身上被他带着走的,这短短一路,她走得提心吊胆,娇喘连连。 恬恬止住了哭声,见妈妈走路扭啊扭的,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妈咪,你怎么 了?” “妈咪被蚊子咬了。”袁琛轻轻地拍着女儿的背,笑道。 “没有蚊子啊。” “恬恬你听,是不是蚊子嗡嗡嗡地叫?” 那嗡嗡声正是从她下体传来,苏婉无地自容,扭着男人腰间的肉用力一拧。 “爸爸,你又怎么了?”见爸爸脸色一变,恬恬问道:“你也被蚊子咬了吗?” 幸好已经到了恬恬房间,不用再回答女儿的问题。 女儿躺下,苏婉给她盖好被子,刚要起身,手又被拉住:“妈咪,今晚陪我睡好不好?” 苏婉面露难色,若换做平时,肯定是可以的,但是这会儿,她小穴还夹着个跳蛋,快感一波接 着一波,她已经忍到极限。 “好...宝宝闭上眼睛,妈咪先去个厕所,很快就回来。” “那你快点回来。”恬恬奶声奶气地说道。 苏婉刚走,袁琛蹲下身子,在女儿脸上亲了亲,笑道:“恬恬是个小大人了,比哥哥还勇敢。 爸爸去帮妈妈打蚊子,很快就回来。” “好吧。”恬恬内心挣扎了一番,虽然想爸爸妈妈陪着,可这厕所就在房间里,他们也没走 远。 浴室内,苏婉撩起睡裙裙摆,手探到下体,刚拉住跳蛋的绳子,门突然被打开,她吓得失声。 “你怎么也进来了?”她已经忍到极限,见到男人不怀好意的笑,朝她一步步走来,内心是既 害怕又骚动。 “我进来帮你打蚊子。”男人含住她的耳垂,隔着睡袍揉着奶子。 “你出去。”她娇嗔道,虽说孩子平日里也知道两个爸爸的事,但还不曾亲眼看过这些私密 事,随着年龄越来越大,很多东西不能再让他们知道了。 袁琛此时想的没她那么多,只知道今晚不肏死她,恐怕会精血倒流而亡。 他掐住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一提,按在洗漱台上。 “我看看......”他声音低哑,弯下身子,卷起她的睡袍。 “都这么湿了啊。”他一说话,热气喷在穴口,苏婉叫出了声。 “回房间...再弄......”理智还是占据了上风,在女儿的浴室里做爱,真是闻所未闻。 “你忍得了?”他伸出手,按住跳蛋,往里一推。 苏婉险些尖叫出声,连忙求饶:“拿出来,不要那个,要做就快点。” “你说什么?”男人眯起眼,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肏我,快!” “不怕女儿听见了?” 这男人惯会这一套,老是要逗得她丢盔弃甲,匍匐求饶。 “进来...求你了。” 见她表现好,他这才肯给她一个痛快。 苏婉扶着洗漱台,屁股高高撅起,她喜欢后入,也习惯后入,玩得最疯的时候,整整一个星期 里,前后两个洞都被两个男人填满。 双乳甩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一阵热一阵凉,而下体,被男人粗壮的鸡巴狠狠地捣鼓,一次 比一次狠,看样子男人也是憋急了。 苏婉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高潮一刻还是忍不住了,呜咽一声过后是尖厉的呻吟。 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恬恬 进入了梦乡。 当他们从浴室出来时,见到女儿恬静的睡容,苏婉羞红了脸,被袁琛一把扛上肩:“回去继 续。” 事后,苏婉躺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直到手机铃声将她的魂召回。 “谁这么晚给你打电话?”袁琛问道。 “我老公。”她拿过手机,笑嘻嘻地答道。 闲聊了些孩子们的近况,袁朗问道:“一个人在房里?还是在大哥那儿?” “你猜。”话音刚落,双乳被身后的男人握住,她舒服得哼哼了两声。 “知道了。”一听这声音,便能猜到:“原本还想跟你视频。” 电话被挂断,袁朗盯着黑了的屏幕出神,没过多久,视频的邀请进来了。 他按了接通,屏幕中央,正是女人被精液浇灌过的阴穴。 —————— 性爱戏份先由我们的夙愿夫妇担任,等老谭能快活吃肉了,也少不了他的~ 47.私密女子会所 47.私密女子会所 近日,梅苑发生了一件轰动全小区的抓奸事件。 某富商的原配妻子买通了小区保安,监视住情妇的一举一动,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六下 午,正是人最多的时候,大张旗鼓地抓起奸来。 与其他低调的原配不同,这位正妻恨不得拿起喇叭全小区实时直播,就连一向两耳不闻窗外事 的汪清弦也瞧了眼热闹,因为那当事人就住在她家斜对面。 “听说那富商是靠原配发家,有钱了花花肠子就多了。” “听说那二奶是原配的远房表妹,我看过她一眼,我敢说肯定没原配年轻时好看,我要是原 配,我也咽不下这口气。” “我那天去看热闹了,那原配带了四五个男人过来,那二奶被脱光了衣服打,血都流了一 地。” “那个告密的保安据说拿了500万,不过我猜这肯定是假的,50万顶天了。” 这是汪清弦遛狗时,听到不知道谁家的保姆说起的。 经此一事,梅苑的名声越发地差了,有不少业主因此卖房。 而那惹事的保安也不知怎的,被曝光了。物业管理处本就苦于没人拿来撒气,这下可好,当即 便炒了那保安。 “怎么是他?”碰巧,那保安离开那天,汪清弦正好坐在谭见闻的车上,见到他骂骂咧咧地走 过,有些惊讶地说道。 “你认识他?” 这不就是那晚她用望远镜看到的在人工湖嫖娼的男人吗?原来竟是这小区的保安。 “不认识。” 毕竟小区里多的是见不得光的人,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本以为这事儿能随着保安被炒告一段 落,可没想到就跟连续剧似的,还有下 分卷阅读30 一集。 原来是那保安失去工作后处处碰壁,尝尽苦头和恶言恶语,便起了报复的心思。 一夜之间,每家每户的外墙上竟然被贴了艳照,照片上是一个个或衣衫凌乱或浑身赤裸的女 人,脸部都被打上了马赛克,女人们所处的地方被眼尖的人认出来了,竟是小区里一家高级 的“女子保养会所”。这家会所十分私密,不仅是严格的会员制,还必须得老会员带新会员, 要入会须有老会员做担保。 那保安不知道哪里来的大能耐,竟然在会所里安装了摄像头,拍下了这些私密的照片。 这下人人自危了。 苏婉同样食不下咽,因为她也是会员之一。虽说近期不常去,她每回做的也都是常规项目,但 不知道是不是也被拍了下来。 那会所有些十分私密的项目她是知道的,老板娘不知从哪里搜罗来十个相貌技术均上乘的男 人,每一个不超过23岁,不仅按摩手法了得,就连那功夫也是极佳。许多寂寞的女人无人陪 伴,便会去找这些“哥儿”找乐子。 男人们不知有这回事,可在女人圈子里,这都是心照不宣的。 苏婉自从知道谭见闻单身,汪清弦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身份,又恢复了往日的热情。 这天,恬恬下了钢琴课,苏婉把女儿带回家,又上门来找她聊天。 自从嫁人后,她和原来的朋友渐渐远离,汪清弦难得合眼缘,成了她的新朋友,有些话不能对 袁家兄弟说,倒是想对汪清弦倾诉。 听了她的烦恼后,汪清弦吓了一跳:“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 “你一看就特别单纯,竟然是结了婚的。”苏婉看向她的左手:“咦,之前你无名指上不是戴 着戒指么?怎么不见了?” 因为实在太多人看了她手上的婚戒以为谭见闻是她丈夫,这解释说不是也不对,说是更不对, 干脆就把戒指摘了。 “洗澡的时候不小心冲下下水道了。”她淡淡道。 苏婉也没深究下去,继续说那私密会所的事:“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儿,我还想介绍你入会 呢。老板娘不知道从哪里找了那么多奇奇怪怪的药,很有用哦......” “药?什么药?”这会所竟然还卖药? “夫妻生活助兴的药。”苏婉朝她眨眨眼。 汪清弦觉得有一扇未知的大门正在对自己敞开。 又是一周过去,有人在距离梅苑2公里的草莓园里发现保安的尸体。这事儿是谭见闻告诉她 的,说完,他加了一句:“最近小区里发生太多事,晚上最好别出去。” “那保安是谁...杀的?” “这事儿归警察管......”他拍拍她的头。 凶手是谁众说纷纭,有的说是保安贪心不足蛇吞象,向原配要更高的报酬而被杀;有的说是私 密照的主人因害怕被曝光而抢先下了毒手;更多的则是说是“女子会所”的老板娘雇凶杀人。 听了这些猜测,汪清弦越发对那老板娘感兴趣。 “老板娘不轻易见客,听说她分店不少,总店在椿城,她一年有一半的时间在椿城。”苏婉说 道。 可没想到,又过了几日,苏婉竟向她主动提起:“我跟老板娘说了你对她的膜拜,她说也想见 见你。” ————————— 女子会所的老板娘大家猜到是谁了吗哈哈哈 48.怀疑 48.怀疑 汪清弦想象中的老板娘应该是冷艳那一挂的,可没想到的是,萧琦与她想的完全不同。 眼前的女人看上去也就30出头,化着淡妆,穿了件白色的高领毛衣和一件剪裁简单的牛仔裤, 样貌并不出色,整张脸最让人印象深刻的应该是那双眼睛,像含着一汪春水,令汪清弦联想 到“含情脉脉”这个词。 三人在玻璃花房坐下,汪清弦环顾四周,这个花房目测不少于一百平,种满了各个品种的鲜 花,平日里应该有专人打理,每一簇每一朵都修剪得整整齐齐。 此情此景,让她想起一个人。 “汪小姐对花感兴趣?”见她盯着鲜花出神,萧琦笑问。 汪清弦摇了摇头:“我不懂花,就觉得挺好看的。” 萧琦笑笑,把煮好的花茶倒进精致的陶瓷杯里,递到她们面前:“试试看。” 汪清弦抿了一口,这味道似曾相识。 闲聊了一会,苏婉提出要介绍汪清弦入会,萧琦让人拿来一个iPad,填好资料,充好钱,竟就 成了。 比汪清弦想象中要简单得多。 “之前那事儿对会所影响大吗?”苏婉指的是会所房间被偷安摄像头,客户私密照片被曝光那 件事。 “是有一些影响,不过不碍事儿。”萧琦说道:“内部彻查了一遍,内鬼也抓到了,经过这件 事儿,我们的安保系统也重新升级了,你们不用担心。” 汪清弦好奇她对保安死了一事怎么看,但也不好开口,看她和善的模样,也不像外界传的那样 是会雇凶杀人的人。 晚上,谭见闻在她外套口袋里看到一张收据,3万元的支出,可他给她的那张卡并没有这笔款 项的扣费。 “这是什么?”见她洗完澡,他拉过她,手里拿着那收据单,问道。 “你怎么翻我口袋?” “我不是给了你一张卡?怎么不用?” “你的钱,我干嘛要用?” “陈峰的钱你能用,我的钱就不能用?” “陈峰是我丈夫,你是我的谁?”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谭见闻心里叹了口气,这女人还真是软硬不吃。 “你还没回答我,这是什么?”问题又回到最初。 “一家会所,做spa的。” “之前那些照片,就是这会所流出来的,你不知道?”他语气不悦。 看来他这个大忙人也知道了那件事儿,那他应该也知道那会所里有供富婆玩乐的“哥儿”? “我的事儿你别管。”她瞥了他一眼,进浴室吹头发去了。 谭见闻站在原地好一会,才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 “帮我查家店。” 又一次翻过身,身后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开口:“睡不着?”这一晚上都翻来覆去几次了。 汪清弦头枕着手,沉默。 腰上多了只手,男人用了劲将她身子掰了过来,脸朝着脸,她睁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竟就这么对视了好几分钟。 “我今天见了一个人。”还是她先开了口。 “谁?”他问。 “一个女人。” 分卷阅读31 “有什么特别?”值得你想到睡不着? “没什么特别。”她想了好一会,说道。 “睡吧。”他的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一下又一下,像是小时候她妈妈哄她睡觉那样。 她合上眼,靠在他怀里,慢慢睡了过去。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黑暗中,男人自嘲一笑。 隔天,汪清弦一大早醒来,待谭见闻上班去了,才拿过包包出门。 会所前台,萧琦看到来人,有些疑惑:“汪小姐,你找我?” “有些事,想请教一下你。” 玻璃花房里,汪清弦拿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阳光折射下,瓶身泛着紫色的光,那里面, 正是梅森给她的安眠精油。 “我有个朋友,是个制香高手。你给我的感觉,和她很像。”她解释道:“这是她给我的安眠 精油,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精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49.借力 49.借力 汪清弦以为她需要些时间化验,没想到对面的女人只是滴了几滴在手背上,闻了闻,便摇头道:“就是普通的安眠香,没什么特别的。” 汪清弦心里觉得古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淡淡有些失落。 “可是......”她迟疑了一会,还是说:“我在她那儿的时候可以睡得很熟,梦都没做一个,但是在我自己家里点这个精油,睡眠质量虽然有好点儿,但远不如在她那儿睡得那么好。” 汪清弦心中对梅森的立场始终感到怀疑,毕竟她是谭见闻介绍认识的,在她和谭见闻的相处中,经常出现梅森的身影,她既会制香又懂得催眠,这不得不让她起疑心,她某些记忆的缺失,会不会就跟梅森有关? “你说我跟你那朋友很像?”萧琦不答反问。 “对,她也有一个种满花的院子,也会煮花茶,我喝过你们俩的茶,味道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身上的气质,都让我觉得...很像。” “你那朋友长什么样?” “40来岁,短发,很瘦,经常笑眯眯的,可惜我没有她的照片,对了...她以前是个心理医生。”汪清弦懊恼地说道,可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只见萧琦瞳孔收缩,愣了一下。 “心理医生?”她重复一遍。 “对。” “你等等。”她拿出手机,过了一会,把手机递给她:“是这个人吗?” 汪清弦一眼便认了出来,照片里的梅森比现在年轻不少,蓄着及肩的长发,眼神比现在有活力许多,她身旁站着的,是同样年轻的萧琦。 “就是她。”汪清弦有些激动:“你们真的认识!” “她是我师姐。”萧琦拿回手机,语气淡淡。 15年前,萧琦还只是个在鞋厂打工的小妹,和众多南下打工的人一样,拿着微薄的薪资,住着破旧的房子,过着三餐只管饱不管好的生活。人人都向往大城市,却不知大城市不是只有光鲜亮丽这一面。 萧琦曾有一段灰暗不堪提起的时光,初到椿城,积蓄被同乡的姐妹骗光,险些被忽悠下了海。鞋厂的工资低,她那时候还得给年迈的外婆寄钱,每个月入不敷出。 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原嫣,一个擅长制香制药的女人,因萧琦有出色的嗅觉和足够听话,原嫣倒也十分乐意带她。 梅森比萧琦早两年入门,原嫣把她当下一代培养,花了很多心思在她身上,萧琦时常羡慕这位平日里打不了几次照面的师姐。 两人的出身天差地别,梅森是正儿八经的心理系研究生,而她只是个打工妹,梅森学习这些“旁门左道”只为兴趣,而萧琦目的性极强,她就是想靠此赚钱。 这么多年没这位师姐的消息,没想到如今会从客人的口中提起,萧琦心中百感交集。 “萧姐。”汪清弦见她陷入回忆,出声打断。 “你说什么?”萧琦回过神来,眼神还聚不了焦,定了定心神,问道。 “你和你的这位师姐...关系好吗?” “不瞒你说,我们有十年没见过面了。”她又问:“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汪清弦缓缓摇头。 “我那位师姐...现在在做什么?” “我刚刚说了谎,她不是我朋友,准备来说,她是我朋友的...朋友。”她也说不准梅森和谭见闻是什么关系:“我只知道她之前是心理医生。” “之前?现在不是了?” “嗯。” 原嫣说过,她们学的这些都不是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技能,再三提醒她们低调些,萧琦谨遵教诲,可梅森一向是个心气高的。 听原嫣提过,梅森曾经用过秘药帮助客户勃起。明明是心理问题,最终却搞成了生理缺陷,导致那客户余生都要借助药物才能勃起。 当时原嫣狠狠批评了她一顿,有句话萧琦至今还记得—— 我教给你们的这些技能不会让你们丧命,但贪念会。 不知梅森有没有把这话听进去? 虽然萧琦没问起,但汪清弦走前还是把梅森的地址留下。 她想搞清楚,在她和谭见闻这件事情上,梅森有没有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看来只能借一下萧琦的力了。 50.发现摄像头 50.发现摄像头 整整一个月过去,萧琦那边没有任何消息。 眼看马上就要过年,算算日子,汪清弦在梅苑已经住了三个月有多,期间除了探望过几次陈家父母,她已经许久没有到过市区。 这天,接到陈母的电话,让她回家吃个饭,和往常一样,她没跟谭见闻说,自己开车回了家。 饭桌上,陈母问她最近可有行情?汪清弦摇头。 陈父陈母见她蔫成一团提不起精神,以为还没从丧夫的悲痛中走出,心下感慨儿子有福气,娶了个好老婆。 临走又是大包小包地让她带走,见时间还早,汪清弦改道,回了自己家。 许久没打扫,家里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开窗通了风,又脱去外套,打算做个大扫除。 其实她对这套房子没什么感情,住了没几个月,也不是她和陈峰生活过的地方,只是在这个所有人都在家里大扫除的日子里,她也想参与。 拖完地,见沙发上边挂着的婚纱照蒙了尘,将它取了下来,擦洗干净。 只见其它墙壁的挂画也是脏兮兮的,这些画是房子本身带有,她估计是谭见闻让人买来挂上去的,在这儿住了几个月,她都没仔细看看这些画。 色彩鲜艳的抽象画,她一向欣赏不来。 拆卸下来并不简单,其中最大一副有她半个人高,捣鼓了半天就要放弃,突然有个东西从相框边缘掉落,她“哎”一声下了地,弯腰将之捡起,看清楚了那指甲大小的东西,脸一下煞白。 手抖得厉害,那玩意儿从指缝滑落,她整个 人一震,也瘫坐在地板上。 她家为什么会有摄像头? 谁安装的? 脑子里一直重复这两句话。 过了许久,她才冷静下来。 嘀嗒一声,有 分卷阅读32 水珠滴落在地板上,浑然不觉,竟已经泪流满面。 汪清弦咬紧牙关,手撑着储物柜,让自己站起身来。 过了会,微型摄像头被她放了回去,那画又挂回原地。 刚把画挂好,手机突然响了,见到来电显示,她闭上眼,掐了。没多久,电话又进来了。 汪清弦十指收紧,咬住下唇,狠狠警告自己别露馅。 “喂?” “你去哪了?这个点怎么还没回来?” “我在家。” “你在家?”那头是男人爬楼梯的声音,过了会,他才说:“你在哪个家?” “我在市区,今晚和陈峰父母吃了饭。” “你哭了?”他问。 “没有。”她说:“喝了点酒,不太舒服,今晚我就在这边睡。” “我去接你。” “不用,你别来。”她率先挂下电话。 扔下电话,她突然想到什么,进了主卧,一顿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一个不起眼的陶瓷玩具上找到了摄像头。她气得浑身发抖,手一掀,花瓶落地,碎片洒满一地。 客厅和主卧的找到了,接下来是哪里?这个家里到底有多少个摄像头? 浴室门口,汪清弦抱头痛哭,她不敢走进去,如果发现浴室有,那她该怎么办?这个男人胆大包天,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浴室的摄像头藏得最隐秘,竟然是镶嵌在洗漱台镜子里,她努力回想,这洗漱台当初是从哪里买来的?他还能一手遮天不成?竟能算得这般精准。 可她头疼欲裂,想不起来,什么都想不起来。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哭到抽搐,头发湿哒哒贴在脸上,她挣扎着站起身,见到镜子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自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 可手心里的摄像头就像一根针,扎到神经,痛到令她清醒。 谭见闻在家坐立不安,这几个月来,她每晚躺在他身边,他都已经习惯了,如今她不在,这个家空荡荡的,他的心也空了一大块。 11点,他拿过手机,抓起钥匙,急切地出了门。 12点整,汪清弦被刺耳的门铃声吓了一跳,她从沙发上坐起身,赤着脚走去开门。 门被打开,谭见闻叫到她,蹙起眉:“眼睛怎么肿了?” 51.手机 51.手机 指甲嵌入手心,汪清弦强迫自己冷静沉着,这件事她能猜到的人只有他,可她没有证据,现在当场质问显然是行不通的,只会打草惊蛇。 “你怎么来了?”她推开门,让他进来。 “哭过了?”谭见闻抓住她的手,又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仔细端详她的脸。 “这不是快过年了吗。”她笑笑:“回到这儿,有些触景伤情。” “为什么不回去?”他冷下脸。 看他蹙眉,寒气从脚底心冒起,汪清弦手环住手臂,眼前的男人眉目依旧清俊,与昨日无异,可她突然觉得陌生。 她之前只以为他把她留在身边是图新鲜,或者是彰显权力的虚荣,毕竟他看上的女人就必须得到,即便是下属的妻子。 可在发现摄像头之后,她又觉得事情复杂了起来。 他监视她,监视了多久?是陈峰去世后?还是去世前? 假如是去世后,他已经派人盯住她了,她的身子他也得到了,为何还多此一举?就不怕她突然发现?这是不是过于盲目自信了? 假如是去世前,她和他的所有交集都来自陈峰,那陈峰在中间充当了什么角色? 头又开始疼。 “你竟然喝这么多酒?”见到茶几上空了的红酒瓶,以及桌角边放着的两三个撤了的啤酒罐,谭见闻不悦地问道。 汪清弦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这男人实在太会伪装了些,总是装作一副关心她的模样,实际上不过是占有欲作祟罢了。生活中,她必须什么都听他的,床上,她必须迎合他的喜好。 他究竟把她当成什么了? “一起喝点儿吧。”她挣开他的手,瘫坐在沙发上,从地上拿了两瓶未开封的啤酒。 “发生什么事了?”他在她身旁坐下,见她脸色不好,声音软了下来。 “我想在这儿过年...可以吗?”说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她带着哭腔问道。 他沉默。 她顺势靠在他怀里:“梅苑冷冷清清的,一点儿过年的气氛都没有,我...我们就在这边过年,好不好?”最后三个字说得又轻又黏糊,谭见闻何时见过她这样娇柔的时候,当下便点了点头。 ** 身侧的男人睡下了,汪清弦下了地,屋内萦绕着一股清淡的花香,梳妆台上,袅袅白烟从白色壶嘴飘出。这正是梅森给她的安眠香,如今正好用在谭见闻身上。 绕过床尾,拿过他的手机,她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她从网上查到,这种摄像头有专门的软件支持,不仅在电脑端可以看到,手机里也可以,方便客户随时随地观看。 几个月的相处,她从来没碰过他的手机,第一个难关便是开机密码。试了好几个都不对,很快,屏幕被锁住,5分钟后才能解锁。 漫长的5分钟过去,依旧没猜到密码,心烦意乱,将他的手机狠狠扔在沙发上,她抽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隔天,谭见闻见到茶几上烟灰缸里的烟头,有些诧异,看了厨房做早餐的女人一眼,她什么时候抽的烟? “早。”汪清弦拿着两个碗,对他打招呼:“过来吃早餐。” “昨晚睡得好吗?”饭桌上,她问。 谭见闻拿着勺子的手滞了一下,抬起头看她,笑笑:“你还是第一次问我这个问题。”他又道:“睡得挺好的,比在梅苑还好。” 她“嗯”了一声。 “那精油是梅森给你的?”他又问。 这下轮到汪清弦愣住了,过了会,才僵硬地点头:“对,我之前睡不好,她给了我一些安眠精油。” 他笑笑没说话。 吃过早餐,谭见闻问她:“出去逛逛吧?” 她扯扯嘴角:“行啊。” 汪清弦没想到他会带她去超市。 “买些年货。”他解释道,拉过她的手,与人流一起涌入。 付完款,汪清弦盯着他手里的手机,心里想着编个什么借口才能把它骗过来。 “我们拍个照吧。”车上,她突然提议:“我手机没电了,用你的。” 看着她的笑脸,谭见闻心一动,捧着她的脸,头一低,吻住她的唇。 她有些抗拒,不肯张开嘴,手顶着他的胸口,不让他贴太近。见他又蹙起眉,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汪清弦心中叹了口气,眼睛一闭,缓缓张开嘴接纳他闯入的舌头。 这个吻绵长持久,她憋得满脸通红险些缺氧才结束。 “拍照吧。”他满足地放开她,把手机递过去。 汪清弦用拇指擦了擦唇角,这才接过。 自拍了两张,她状似无意地问:“能不能看看你的相册呀?我真好奇你平时都拍些什么。” 他报了一串数字。 解了锁,汪清弦点开相册,进了视频的区域,快速翻阅,寥寥几个视频,一目了然,都不是她。 他手机 分卷阅读33 里安装的软件并不多,没有什么特别可疑的。 “怎么不查查短信?”冷不丁的,他的声音响起,汪清弦吓了一跳,险些抓不住手里的手机。 她扭头看去,却见他满脸笑容。 原来他是误解她了,以为她是查男朋友手机想抓奸呢? “这是你的工作手机吧?没什么意思。”她道。 “私人手机。”他答。 她看向窗外,心想这男人肯定不止一部手机。 车子下了高架桥,往与她家相反的方向开去,汪清弦看出不对劲:“这不是回我家的路。” “去我那儿。” 53.紧闭的房间 52.紧闭的房间 每次到他这套房子来,汪清弦总是莫名的心慌。 换了鞋,他把东西拿去厨房,她跟在他身后。 “你把这些东西整理一下,冷冻品放进冰箱里。”他说。 汪清弦用手指刮了刮大理石台面,一丁点灰尘也没有,看来是有专人负责打扫卫生。 冰箱里倒是空荡荡的,她把东西分好类,分别放进保鲜柜和冷藏柜,双门的冰箱很快被填满。 “我...回去了吧。”合上冰箱门,她盯着他,轻声说道。 “你不是想在市区过年?在我这儿不好吗?”他问道。 自然是不好,她面露难色:“我还是想回自己家。” “你就把这儿当自己家。”语气不容反驳。 汪清弦盯着他的背影,气得跺了下脚。 他去阳台接电话,汪清弦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按着遥控器,跳了几十个频道,竟没一个入得了眼。 眼睛飘向别处,突然就停在那扇被关紧的门。 她记得上一次来,这扇门也是关着的。 心跳突然加速,砰砰砰直跳,她扔下遥控器,起身,向那房间走去。 这个房间到底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竟是密码锁? 盯着那锁发了好一会呆,身后的男人靠近她也没发现。 “看什么呢?” “啊......”她尖叫出声,又是被吓了一跳。 “这么入神。”他嗤笑一声。 “你这里面,该不会藏了个女人吧?”她定了定心神,对着他娇嗔道。 只见他脸色无异,笑道:“藏你一个够了。” “我就知道。”她拉下脸,一副受伤的表情:“我们的关系就是见不得光的。” “你这是怎么了?”他圈住她的腰,对她突然变脸不仅不责怪,反而笑意加深:“我说错话了。” “你也不用解释,我跟梅苑里那些情人二奶其实没什么区别。”她赌气道。 “情人?二奶?你要有这觉悟就好了。”他笑道。 她猛地大力推开他:“就算我死了老公,也不会这么作践自己,去给你当情人二奶。” “我说笑的。”他抚着她的肩,连声哄着。 “这里面到底放了什么东西啊?机密文件吗?”她又把话题拉了回来。 背上的手停了下来,她抬起头看他,即便心就跳到嗓子眼,还是强迫自己装得淡然些。 “算了,你的事我一点儿也不想知道。”她故意板着脸,说道。 “你想知道什么?”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结过婚吗?”她眨了眨眼,问道。 “没有。” “你都这个年纪了,为什么还不结婚?” “还没遇到一眼见到就确定是她的人。”他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这是从他口中说出的最煽情最感性的话了,汪清弦一下竟不知道该怎么接。 “可儿说你谈过很多女朋友。” “找女朋友和找老婆不一样。” “你们这种人是不是到最后都会去商业联姻?” 他愣了一下,盯着她的脸好一会,才摇了摇头:“没什么人能做得了我的主。” 汪清弦在谭氏时就听说了,他的母亲十分强势,谭见闻虽说是她唯一的继承人,可也没有绝对的决策权,大部分时候都要听他母亲的。 “如果某天,你有了适合结婚的人选,记得提前告诉我。”语气之哀婉让汪清弦自己也吓了一跳,看来她竟有演戏的天赋。 “你一直心不甘情不愿地跟我在一起,就是担心这个?”他问,语气带着一丝欣喜。 她给了他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微笑,接着将头埋进他怀里。 在谭见闻看来,她的心结正在一点点解开,两人的关系明显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他激动地搂住她,亲吻她的头发。 可此时汪清弦满脑子都是身后紧闭的房间,她要怎么做,才能打开那扇门? 女人的第六感告诉她,那间房就是关于摄像头的答案。 53.冷战 53.冷战 汪清弦第一次在这里过夜,房间里没有她的衣服,这会儿再出去买也不现实。 “穿我的吧。”谭见闻给她拿了套他的睡衣。 “没有女士的吗?你这个太长了。” “你是第一个在我这里过夜的女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这几个月也不是白相处的,这个眼神她太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洗完澡,吹干头发,又在浴室里待了一会,做好了心理建设,才走了出来。 看到她,谭见闻打趣道:“我以为你晕在里面了。” 她倒是想晕,汪清弦心想。 墨绿色的男士睡衣穿在她身上,更加衬得皮肤白皙,谭见闻盯着她好一会,喉结滚动:“过来。” 她刚走到床边,手臂被他抓住,一扯,下一秒,人已经躺在他身下。 “我看看......”男人喉结滚动,拨开领口,见到里面还穿着内衣,皱起了眉:“都要睡觉了,还穿这个?” 她心中抵触,脸上表情十分僵硬。 自从知道家里被他安装了摄像头,之前一举一动都被他看了去,就连洗澡也......她现在一看到他就觉得毛骨悚然,浑身绷紧。 “怎么出汗了?”他的手摩挲着她的额角,有些惊讶。 “我...紧张。” “又不是小处女了,紧张什么?”话音刚落,他吻上她的唇,手从领口探入,解开内衣扣。 一边的奶子被他握住,汪清弦咬住下唇,紧紧闭上眼。 “张开嘴。”他的唇抵在他的鼻尖,命令道。 粗糙的指腹刮着小奶头,直到软趴趴一团凸起,见她还不肯张嘴,他两指掐住,狠狠一扯。 她吃疼,“啊”了一声,他的舌头趁机进入,勾着她吮吸。 很快,上衣被他脱了去,汪清弦依旧闭着眼,心想,就当被强奸了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谭见闻见她身子依旧僵硬,有些纳闷。 以前他没弄几下,她就软成一滩水,今天这是怎么了? 他不信邪,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裤,打算好好给她舔舔。 内裤褪去,见到她干涸的穴口,他眉头一皱。 她竟然毫不动情? 见他一直没有动作,汪清弦睁开眼,就见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下体看。 下一刻,他起身走了出去,她暗暗松了口气。 可是很快,他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一瓶润滑剂。 “你干什么?”双腿被他拉开,汪清弦有些害怕地叫道 分卷阅读34 。 他脸实在黑得吓人,挤出一团透明的胶状体。 下体一凉,汪清弦身子抖了抖,刚往后爬了一下,脚又被他按住。 “不要这个。”她喘着气道。 “太久没做了,我怕弄伤你。”他看了她一眼,又挤了一大团放在手指上:“乖,别动。” 他的中指在穴口揉了揉,才缓缓推入,在润滑剂的帮助下,进入无阻,可刚进了半根,她便开始喊疼。 “好疼...出来...我不要......” “别动。”她的腿刚并拢,又被他用力分开。 “我疼死了......”汪清弦是真的疼,她从来不知道做爱也能这么折磨人。 她越叫越大声,谭见闻心一揪,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睡吧。”帮她收拾了狼狈的下体,又把她的内裤穿好,他说道。 说完又起身,离开了房间。 阳台。 夜晚的风尤其凉,可男人满腔浴火无法发泄,手指间的香烟忽明忽灭,一连抽了好几根,心情不但没好转,反而更加郁结。 问题出在哪里? 之前也曾试过没用药跟她做,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 对着他百般挑逗,她没办法湿,而且他感觉得到,她的身体十分排斥他。 一阵凉风刮来,他掐灭了手上的烟,转身回房。 床上的女人已经睡了过去,她缩成一团,眼角的泪痕还没干。 他在另一边坐下,盯着她的睡脸。 “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喃喃自语。 隔天醒来,谭见闻不见了,她找遍全家,都见不到他的身影。 洗漱完,发了会呆,她决定回自己家。 两人就这样冷战了。 过了两天,也就是大年三十这天,汪清弦一早接到婆婆的电话,让她回家吃团年饭。 吃完饭,又陪公婆看了会春晚,见时间不早,便起身告辞,驱车回家。 阖家团圆的日子里,她待在布满摄像头的家里,将自己灌了个九分醉。 12点的钟声敲响,城市上空一朵朵绚烂的烟花绽开,谭见闻转着手机,盯着天空出神。 她这个时候在做什么?有没有一丁点想起他? 头顶又一朵烟花绽放,他转身进了屋,打开那个许久未开的房间。 系统开机只需要20秒,可他觉得漫长无比,直到屏幕上又出现那个女人,这心才一点点定下来。 可看清楚她在做什么,他心又漏了一拍。 电视屏幕里,女人衣衫不整,哭得妆容都花了,哭声之悲恸,让他立马起身,抓着车钥匙便往外跑。 54.上钩 54.上钩 汪清弦不知自己是哭晕了过去,还是醉倒了,对于昨夜的一切,她的印象只停留在喝了不少酒后她突然情绪失控,嚎啕痛哭。 卸了妆,洗漱完,肚子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冰箱里什么都没有,犹豫片刻,还是打算到楼下超市去囤些货。 大年初一,超市里只有寥寥几个工作人员,她推了推脸上的墨镜,因昨夜哭得眼睛红肿,不戴墨镜她不敢踏出家门。 正把一袋大米放进购物车里,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她回过头去。 “没想到真是你。”王猛咧开嘴笑:“汪小姐,还记得我吗?” 汪清弦也勾起唇角:“是你啊,好久不见,新年快乐。” 两人寒暄片刻,王猛见她买的东西不少,提出帮她拿回家。 “还住在之前那儿吗?”他问。 汪清弦本想拒绝,可突然想到什么,点了点头:“对,我家你去过的,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 王猛消失得突然,又出现得蹊跷,可汪清弦眼下顾忌不了那么多,她只想弄清楚摄像头是怎么回事。 到了她家,王猛打算离开,又被她叫住:“进来喝杯茶吧?” 他愣了一下,脸瞬间胀得通红:“好。” 王猛对她是什么心思,汪清弦知道得清清楚楚,正因为如此,才放心从他这儿下手。 想起上一次被谭见闻甩一巴掌,正是因为他以为她和王猛有私情。 那时候她还以为是王猛告密,如今想来,也许是那些摄像头搞的鬼。 “上次你怎么不辞而别?”给他倒了杯茶,她柔声问道。 “我也不想的,只是谭总有了更好的人选,所以就......” “就把你炒了?” 他点了点头,又不好意思地笑问:“汪小姐,你...你最近过得好吗?” “我挺好的。”汪清弦勉强地笑笑,她发现她把这种“笑得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已经练得炉火纯青:“谭总没有为难你吧?” “那倒没有。” “那之后我打你的电话,可是总打不通。”她说。 “我给你的号码是工作号,被辞之后手机就还给谭总了。” “这事儿说来还是我对不起你。”汪清弦看着他,抱歉道:“他以为我跟你......所以才......哎......” 王猛当下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脸刷地又红了:“谭总...误会我了......” 还有一句话他没说出来,汪小姐又怎么会喜欢他这样的呢? “不瞒你说,跟他在一起,我真的好累。”说着,她眼眶都红了:“你走了之后,他又派了一个特别凶的监视我。” “啪”一声,遥控器在墙上四分五裂谭见闻盯着屏幕里又抱在一起的男女,恨不得把电视也给砸了。 昨夜他去找她,门铃按了许久没反应,手机也打不通,他在门口等了整整一个小时。 不让他进,却让别的男人进,还背着他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 她究竟把他当什么?把自己当什么了?! 汪清弦看着墙上的钟,心里估算着今天这出戏能不能成功?此时的谭见闻是否正在看着? 王猛活了26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心动过,时隔半年,他还能记得最初抱住她时的激动,没想到如今她又回来了。 他正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却不知怀里的女人已经止住哭泣,唇角正诡异地勾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眼看时间差不多了,她用了个借口把王猛赶走。 这是她和谭见闻之间的事,就不波及外人了。 门被拍得砰砰响,她掐了烟,缓缓从沙发上起身,这男人怕是已经失去理智了,风度全没了,门铃也不按。 她故意放慢脚步,就在他耐心耗尽之前,把门打开。 他进了门,用力推开她,她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 “他人呢?”他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谁?”她笑问。 “王猛。”他咬牙切齿。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在。”她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不用了,要打要骂,随你。” 他抬起手,可又迟迟没有落下。 她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这令谭见闻感到害怕,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怎么?下不了手?”她哈哈大笑,把右边的脸对准她:“连在我家装摄像头这种事你都干得出来,竟然下不了手打我?来吧,往这儿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分卷阅读35 ” 55.软禁 家里能砸的东西都被她砸了个遍,满地狼藉,无处下脚。 他冷眼看着,直到脸上一阵刺痛。四五个微型摄像头被她攥在手里,大力地朝他扔了过来。 “你还是人吗?啊?”她歇斯底里地对着他吼:“我还纳闷,为什么我做什么事你都知道,原来除了找人监视我,还在我家装摄像头偷拍。” “你是不是心理变态啊?”她气得浑身发抖:“把我当傻子一样玩?我问你!那些录像......你有没有留着?备份?” 气归气,理智还没丢,眼下最要紧的是确保他没有备份,这个把柄要是捏在他手里,那她将后患无穷。 谭见闻从她砸第一件物品开始,一直保持沉默,眉头都没皱一下,那云淡风轻的模样令她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面对她的质问,他 依旧抿紧唇,默不作声。 “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她惨笑一声,缓缓蹲下身子,抱着头痛哭。 男人终于有了反应,松开紧握的双拳,蹲下身子,声音低哑:“这件事,是我不对。” 他没有辩解,也没有否认,就这么认下了,这让汪清弦更加不安。 她一连问了三个“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她?为什么要这样监视她?为什么他明明犯了错却一点也不愧疚? 她狠狠推他一把:“还有什么事是你做不出来的?前面还有多少坑等着我跳?!”她双目失神,因为话说得急,猛地咳了起来。 谭见闻手抚上她的背轻拍,给她顺顺气,可她毫不领情,又将他一把推开:“你别碰我!你恶心!我求你放过我,我要离开这里,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 话音刚落,只见男人脸一沉,眯起眼,用那极瘆人的眼神看着她:“你想去哪里?” “去哪儿都好,只要没有你在的地方。” “你哪里也不许去!”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是了,这才是最初的谭见闻,严肃冷漠,不容拒绝,她怎么会因为他偶尔的柔情,就误以为他变了? 这才是他的本性,残酷暴戾。 她哭她闹,对别的男人来说也许有效果,但对他没用,他不会因此心软,反而会因为把她折磨了而感到兴奋。 她身子无法抑制地抖了起来,她好冷,吵架耗费了大部分的力气,她感觉自己身体越来越轻,胸口堵得难受,呼吸也困难了起来。 “砰”一声,她倒在了地上。 谭见闻吓得不轻,立马抱起她往外跑。 醒来时,她睡在梅苑的床上,左手动不了,正在输液。 他坐在床边的沙发,正一脸担忧地看着她:“醒了。” 她把脸撇到另一边去。 “我煮了粥。”床头柜上放了个保温瓶,他拧开瓶盖,白粥的香气溢了出来。 汪清弦饿了,可她不想吃。 她不说话,他还是把粥倒了出来:“你睡了很久,先吃点东西。” “我不想见你。”一开口就把自己吓了一跳,这嗓子就像被火烧过,想来是那场架吵得太过激动,把嗓子喊坏了。 “那我下楼去,你自己把粥喝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又转过身来,说道:“如果你再不吃东西,我去接陈峰父母过来,让他们照顾你。” 这就是威胁,汪清弦默默流泪。 她有什么资本,什么能力跟他斗?他手上有大把的筹码,可她呢,除了自己的身体,竟找不出其它来。 但是,作践自己的身体去报复他?这大概是最蠢的做法。 一边流着泪一边把一碗白粥吃 完,刚放下碗,他又来了。 “把药吃了。”他手里拿着几颗药丸和一杯温水,递给她。 “这里也安了摄像头?”她嘲讽地笑问。 “把药吃了。”他重复。 盯着她服下药,又拿了个耳温枪,替她测了体温。 “退烧了。”他说。 “针头拔了。”她冷冷地说道。 他看着她,拨通了家庭医生的电话,把她的情况说了一遍。 挂下电话,他起身,眼看就要动手帮她拔针,汪清弦黑着脸:“医生呢?” “不用医生,我会。” 她还想挣扎,被他一瞪:“还要不要拔针了?” 拔了针,趁他下楼处理医用垃圾,她迅速把衣服穿上。 这里她一刻也待不下去。 围上围巾,拿过手提包,她打开房门,脚步又顿时停住。 门外,男人看到她的装扮,怒极反笑:“你要去哪?” “你让开。” “汪清弦。”这三个字从他口中说出,她身子又抖了抖,只见他一字一句地说:“你就给我待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你想软禁我?”她胸口起伏,再怎么忍还是红了眼眶。 “你可以这么理解。” 56.威胁 56.威胁 有人欢喜有人愁,这个年对汪清弦而言就像噩梦一样,而对苏婉来说,却是一场不愿醒来的美梦。 儿子和女儿被公婆带回了老家探亲,难得不用带孩子,袁朗和袁琛瞒着她预定了个为期7天的游轮之旅。 这个假期,她除了在床上度过,就是在赌桌上肆意挥洒金钱,过着纸醉金迷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简直是乐不思蜀。 她给汪清弦准备了礼物,这天吃过早餐,带着礼物,敲响了她家的门。 过了好一会,门才被打开,不过几天未见,眼前的女人让苏婉吓了一跳。 “你生病了?”她关切地问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这种瘦不是正常的瘦,而像是过分节食或是思虑过度,毫无朝气一点儿也不健康的瘦。 “进来吧。” “你到底怎么了?”苏婉拉过她的手,坐在沙发上:“年前你还好好的,这才几天没见,你就变成了这幅样子。” “什么样子?”汪清弦淡笑问道。 “很憔悴。” “最近失眠有点严重。”她避重就轻。 “我看不仅仅是失眠。”她试探地问:“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这么多天来,汪清弦没出过这扇门,也没有跟除了谭见闻之外的人交谈过,就连他送的那只狗,她也没心思逗弄。 每日,只要他在家,她势必躲得远远的,倘若他在一楼,她必定跑到二楼去。 他多次找她说话,可她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晚上,两人躺在一张床上,她每一回都是背对着他,有一回他实在怒极,掰过她的身子,随之而来的却是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差那么一点点,就刺进了他的肉里。 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分房睡。 她每晚都提心吊胆,根本放松不下来,导致睡眠质量越来越差,只有等天亮了,他起来了,她才能睡会觉。 谭见闻看着她日益消瘦,短短几天,竟掉了十斤,心中忧虑,却无可奈何。 这僵局,到底该怎么破?他一点把握都没有。 “没什么,真的就是睡不好。”汪清弦对苏婉笑笑,这种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即便是朋友,她也开不了口。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来找我。”离开前,苏 分卷阅读36 婉再三叮嘱。 得知汪清弦跟苏婉下午见了面,谭见闻心中紧绷的弦这才松了些许,至少她还愿意和外人来往。 “天气这么好,出去遛狗吧?”傻狗在家待了好多天,心都已经飞出去了,每日暴躁地狂吠。这天下午,谭见闻见她对着狗叹了口气,于是提议道。 明明听到了他的话,可她又是一副假装没听到的模样。越过他,又要上楼去。 “你给我站住!”他呵斥住她。 可他越叫,她就越走得快,谭见闻盯着她的背影,被怒火冲昏了头,三两步踏上楼梯,抓住她的手,冷冷地问道:“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她抿紧嘴,不说话也不反抗,两人僵持了好一会。 谭见闻没想到自己的耐心竟这般好,面对她的冷暴力竟能忍这么久。 “跟我过来。”他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拉进书房。 “坐下。”将她按在椅子上,他打开笔记本电脑。 汪清弦全程就跟布偶娃娃一样,任由他拉扯,毫无喜怒。 直到笔记本屏幕里出现她的身影时,她忽地尖叫起来。 那是她家里的浴室,她正在洗澡,浑身赤裸,角度不断变化,短短十几秒,她猜测至少有三个摄像头。 镜头十分高清,就连他奶头上的小红痣,大腿内侧的胎记,以及根根分明的阴毛......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个畜生,她双目猩红,抄起桌上的烟灰缸,还没扔过去,手被他死死按住。 “终于有反应了?”他弯下腰,唇贴上她的耳垂,说出的话让她浑身发抖:“除了这些,还有很多,想不想跟我一起回味一下?” 眼泪刷地流了下来,恍惚间,她听到自己的求饶声:“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放过我?” 这话像从她口中说出,又像是从心底发出,她有些混乱了。 “清弦。”谭见闻握住她的手,又擦去她眼角的泪:“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不好?” 以前那样,是哪样啊? “我会对你好,这辈子都会对你好。”这声音又飘忽起来了,像是从他口中说出,又像不是。 “别闹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 最近爆更,但是反响好像一般,留言人气都不如从前 02 o(╥﹏╥)o 02 57.迷奸 57.迷奸 汪清弦感觉自己现在就像热锅里的鱼,皮都快烧焦了,内里却还带着血。 自从那天在书房里看到自己的私密视频,她就跟失了魂儿似的,对着谭见闻时,整个人都麻木了,不吵也不闹,日子就跟之前一样过着,但她现在是行尸走肉,没了喜怒。 收拾好碗筷,门铃响了,苏婉见到她,关心道:“还是失眠吗?”紧接着又提议:“走吧,我们去萧琦那儿,让人给你按按可能会好点。” 她本不想去,但架不住苏婉的热情,还是跟着她走了。 萧琦也是刚休完假回来,见到她们,让人送上她这次在欧洲买到的一种稀奇的鲜花干。 “我没别的喜好,就喜欢研究些花花草草,这些鲜花干泡茶泡澡都行,一人一包,带回去试试。” 气味是有些独特,二人笑着收下。 “她最近失眠特别严重,你让人给她调理一下。”苏婉道。 “我方才就想问,怎么过个年累成这样了。”萧琦对汪清弦说道:“我今天正好有空,你们跟我来吧,我好好帮清弦看看。” “那真是太好了。”苏婉拉过汪清弦,打趣道:“老板娘一票难求,我之前预约了好几次都没约上。” 萧琦将她们带到屋后一间小平房,虽是平房,装修却十分讲究,汪清弦心里琢磨着这大概是招待贵客的地方。 果然,苏婉也叹道:“我还是第一次到这边来。” 小平房是木质结构,像极了东南亚的建筑,一进屋,汪清弦便闻到一股清香。 萧琦把窗打开:“我不喜欢把窗都关紧,尤其这大冬天的,屋里开着暖气,待着实在太闷。” 木屋共三间房,每间房只放了一张床,带有独立浴室,私密性极强。 苏婉大方割爱,把萧琦“让”给了汪清弦。 换好衣服,一个水灵灵的姑娘送上一杯据说是萧琦亲自调配的花茶。 “这房间里点的是什么香呀?”她放下杯子,问那姑娘。 “这个您要问萧姐,这香是她亲自点的。” 恰好萧琦进来,听到她们的谈话,笑道:“这就是普通的安眠香。” “这味道有点像梅森给我的安眠精油,可又不太像。”汪清弦笑笑。 “是不一样。”萧琦回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来,躺这儿。” 她觉得萧琦身上有股魔力,不管她说什么,都特别让人信服,而且莫名的,她在她身上找到了安全感。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在这之前她们才见过两次面。 “来,把衣服脱了。”她柔声道。 汪清弦照做,脱到只剩一条内裤,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也要脱吗?” “也要的。” 她只好脱了。 在外人面前浑身赤裸还是头一次,她脸刷地就红了。 “一会儿也会看到的,别害羞呀。”她一直背对着自己,萧琦还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起了逗逗她的心思。 汪清弦也觉得自己太扭捏了,定了定心神,缓缓地转过身来。 萧琦正在调精油,见到她,手上的动作忽地停了。 “怎么了?”见她直直地盯着自己胸脯看,汪清弦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没。”萧琦回过神来,掩饰地笑笑:“你身材太好了。” 她的客人那么多,什么样的身材没见过?再说了,她的身材也没好到足以让女人愣住。 汪清弦对她的话表示怀疑。 “身体不用绷得这么紧。”精油涂抹在白皙细腻的背部,萧琦刚用手一碰,发现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有些诧异,于是柔声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房间的味道,让我放松不了。”汪清弦直言。 萧琦盯着女人光裸的身子,心想,这香对一般人而言,没那么快起反应,除非...... “为什么放松不了?是焦虑呢?还是......” “不是焦虑。”她闷声道:“是兴奋。” 对,这房间里的味道让她兴奋。 更难以启齿的是,此时此刻她的乳尖已经凸起,正身下的蹭着真丝床单,痒得厉害。 听到她的话,萧琦心中叹道,果真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她解开盖在她屁股上的真丝被,手刚摸上她的屁股,就见女人“啊”了一声。 “我太大力了?”她忙问。 “不是。”是她太敏感了,才被这么一碰,竟然有些动情了。 “汪小姐,你可真敏感。”萧琦笑笑:“你看这儿,都湿了。” 私处被一根手指触摸到,汪清弦从床上弹跳起来。 “我为什么...会这样?”她拉过一旁的真丝被盖在胸前,有些不可思议地问。 “你这身子,被药坏了......”萧琦叹了口气,见她楚楚可怜的模样, 分卷阅读37 最终还是决定跟她坦白:“所以才会对我的催情香这么敏感。” “催情香?”她望向窗户下那袅袅白烟,皱起眉道:“被药坏了...是什么意思?” “就你这个反应,再加上你的身体...”她顿了顿:“我猜测啊,你这服药的历史至少也有2年了。” “服药?服什么药?” “你不知道?”萧琦也惊讶了。 “你告诉我......”她表情凝重:“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两年我根本没吃过什么药。” “梅森。”过了好一会儿,萧琦才张嘴,缓缓吐出这两个字。 汪清弦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你是说,梅森对我下了药?” “这种药的制作方式,我师傅就只教给了我们两个。”萧琦说:“因为这药依赖性强,一般用在夫妻之间,你和你丈夫......” “陈峰不认识梅森。”她喃喃自语,又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梅森会的你是不是都会?” “你指的是?” “制香制药。” “可以说是。” “那我问你,有没有一种药...吃了之后会让一部分记忆丢失...就是我吃了之后无论做了什么,醒来后都不知道。” 萧琦沉默了。 “有的...对吧?”她大致也猜到了,为什么她有部分记忆会缺失,终于找到答案了。 “这是一种迷奸药。” 58.摊牌 58.摊牌 服药历史至少2年。 汪清弦脑子里一直重复这两句话,陈峰去世不到一年,所以,他还在的时候,她就开始服用迷奸药? 这药是为谁服务的,答案昭然若揭。 陈峰为什么要把她卖了?为了钱?为了升职?升职...对了,他做谭见闻的特助是在他去世前两年,所以,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吗? 黑暗的客厅里,汪清弦缩成一团,手死死环住发抖的双腿。发现家里被安装摄像头时,她以为哭闹有用,她以为能利用他的愧疚心从此离开。可结果是痴人说梦,不仅走不了,还被他拿着私密录像威胁。 迷奸,他迷奸了她两年。 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身价不可估量的人,竟找不到别的女人?要偷偷摸摸地奸辱下属妻子?是这样比较刺激么?还是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竟让他不惜搭上自己也要跟她做爱? “怎么不开灯?”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客厅的灯亮了,男人朝她走来。 他蹲下身子,见她一动不动,掰开她的手,强迫她抬起头来:“怎么了?” “你迷奸我...陈峰知道吗?”她声音冷静得可怕。 谭见闻盯着她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好一会才问道:“谁告诉你的?” “所以说,这事是真的。”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谭见闻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一口气堵在心里,憋得慌。 “能不能跟我说一次实话?”她语气依旧平静。 “是不是三年前,陈峰升上特助的时候?”她又问。 屋里安静得很,只剩墙上复古的时钟发出的声响,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他不出声,汪清弦当他默认了。 “陈峰把我卖给了你...除了升职,还有其它的好处吗?” 他无力地摇头。 “那些摄像头......你在我原来的家也安了吗?” 他依旧摇头。 “也是,有陈峰帮你监视着我,又怎么需要偷拍。” “清弦。”他抬起手,想去碰她,可手到半空,终究还是没落下去。 “是不是,每次你跟我做的时候,陈峰就站在门口啊?”她嘴角扬起,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等你完事儿了,他再进去帮忙清理现场?” “一年前,我跟他提过想要个孩子,可他说还没到时候。”她抬眼,望着他:“我跟你做了几次?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呢?你每次都戴套吗?” 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你不用给我下药啊。”她抹去眼泪,笑道:“什么都能谈的嘛,你给我丈夫升职,那你就给我钱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答应呢?啊?” “我多亏啊,是不是。”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成股地往下掉:“这么多年,我都没收你一次钱。” “你别再说了。”杀人诛心,他总算懂这四个字的含义了。 谭见闻这辈子没有什么非得到不可的东西,因为以往只要他想要的,总有人主动递上来。 除了她。 他深知自己用错了方式,每回做完他都悔恨不已,可当再次见到她,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 梅森不仅一次劝他收手,因为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头痛的坏毛病就在那时候开始的。 “为什么是我?”她实在好奇,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她?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 没等她回答,他又说:“谭氏年会的晚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 那晚她挽着陈峰的手出现,在一众家属里,她不是最亮眼的一位,甚至可以说毫不起眼,他一开始对她也是毫无印象。 可偏偏那么巧,他在被母亲训斥一通,怒火正无处可发泄的时候,在一个休息室里,碰到了她和陈峰做爱。 谭氏每年的年会都举办得无比隆重,那次是在郊区一个温泉度假村里。所有同事都在外面敬酒聊天,他们俩却在休息室里做那事儿。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立刻离开。 隔着屏风,他只能从缝隙中看到那女人的脸,长着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做的却是下作浪荡的事。 她很会叫,声音又勾人又甜,一声声老公叫得他心痒得不行。 59.上瘾 59.上瘾 之后他们结束了性爱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那儿,身体里的欲望被她挑了起来,当即便把当时女伴叫来,狠狠发泄了一场。 那时候的陈峰只是市场部一个小职员,在偌大的集团里,这样不起眼的员工太多了,谭见闻甚至都叫不出他的全名来。 第二次见到她,是在谭氏旗下的酒店里。 那天正好是情人节,他和女伴用完餐,他订了最大的套房,打算回房共度春宵。 就在电梯里,他又看到了她。 那时候的她里面穿着一件复古的旗袍,外面套一件风衣,见到有人进来,她将风衣收紧,环住手臂,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极力降低存在感。 他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5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喉间一紧。 那晚女伴热情得过火,他却觉得索然无味,事后,他点燃了一根烟,女伴终于受不了他的冷淡,借机大吵一架。 随着女伴摔门离开,房间里终于静了下来。 他咬着烟,闭上眼,幻想着电梯里那个女人,手套弄着阴茎,没多久,就射了精。 射精那一刻,脑海里尽是她,她匍匐在他身下,小穴紧紧夹住他的阴茎,她甩动着双乳对他媚笑,嗲嗲地叫着他的名字。 前所未有的兴奋。 分卷阅读38 那天之后,有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渐渐形成,完善,最终付诸于实践。 陈峰是个聪明人,都不用他明说,他便懂了。 “我以为你很爱你的妻子。”这句话谭见闻原本想说,最终还是烂在了心里。 他没资格说这话,他跟陈峰一样无耻。 母亲从小对他的教育一向十分霸道,想要什么,便想方设法得到,得不到就是孬!他一直将这套理论贯彻始终,包括在这件事情上。 他一开始,只想尝尝她的身体,谁知一尝就上了瘾。 每每她用了药之后便会沉沉睡去,可她的身子却是醒着的,皮肤会泛红,小穴会流水,他插进去时,她还会下意识地用力夹。 也许她是把这些真实发生过的事都当 〖:成了春梦,把身上的男人当成她丈夫,所以才会那样激情回应。 作为等价交换,在他占有她的身子后,陈峰升职了,连跳两级,当了个小主管。 那之后,只要他有需求,陈峰便会将妻子迷晕,等着他来上她。 有时候他会跑到他们家里,就在他们的床上,有时候就在他的车里,有时候就在隔壁的酒店。 这种违背人伦的刺激让谭见闻失去了理智。 陈峰一直是厚积薄发,也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 当陈峰知道他开始沉溺于欲望的漩涡无法抽身时,抛出了更大的筹码—— 只要他能再升职,他愿意忍痛割爱,把妻子完完全全献上。 所以说陈峰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谭见闻这人占有欲极强,一女共侍二夫这种事,他又怎么忍得了? 这次他的目标是总裁特助的位置,谭见闻见他有几分才干,又是个听话的,便答应了他。 陈峰也如同自己保证的一样,没再碰过她。 两年过去,当谭见闻终于不再满足于这种偷偷摸摸的性爱,而是想光明正大将汪清弦占有己有时,陈峰却突然露出他的獠牙。 他狮子大开口,贪得无厌,他要入董事会,要股份,把一个卖妻求荣的畜牲展现得淋漓尽致。 这时候谭见闻才发现眼前的人不是一只狗,而是一条豺狼。 那天,庄铭要杀他的信息他早已知道,在去机场的路上,特意让司机走国道,随后他打电话给陈峰,让他把文件送到机场来,因为时间紧急,他会派出他的司机去接他。 一切都算得刚刚好,庄铭找来的人看到他的车和司机,误以为车上坐着的是他,车子被撞毁,陈峰当场死亡。 至此,他一颗心才定了下来。 他自信地认为,她丧夫后悲痛欲绝,他只需要再使些手段,她便能敞开怀抱接纳他。 如今看来,真是盲目自信了。 60.证据 60.证据 他隐瞒了借刀杀人这一段,其它的,全都说给了她听。 汪清弦觉得荒唐,她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一向宠她爱她的丈夫会将她卖了。 而眼前这个男人,仅仅因为看上她的身体,便下药两年不知道迷奸了她多少次。 这是个什么世道啊? “陈峰和我提的那些条件,我都录了音。”谭见闻揉了揉眉心,脸色疲倦,他说:“如果你想听的话......” “我要报警。”她猛地抬头,死死地盯住他,重复道:“我要报警。” 谭见闻听到她这样说,一点也不惊讶,盯着她失控的脸,低叹道:“这件事除了我和陈峰,没有第三个人知道,陈峰......已经死了......” “肯定有办法的,肯定会有的。”她捂住脸,抓着头发,嘴里念念有词。 “清弦。”他缓缓地靠近她,担心惊扰了她,手抚上她的背:“这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身子一震,诡异地笑了起来:“有一个人一定知道些什么,她一定知道。” “梅森?”他淡淡地问,还没等她回答,又说:“梅森昨天飞法国了。” 她愣住,笑容僵在嘴角,呆呆地看着他。 “你让她走的?”半晌,她才讷讷地问道。 他沉默。 “谭见闻,你还真的能一手遮天啊?”她像皮球泄了气,忽地蔫成了一团。 “待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满足你。” “不可能,不可能......” “我们之前的事是我不对,我会补偿你。你的身体,我也会找人调养好,你不用担心。” “你还是人吗?”她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清弦,对于占有你这件事,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如果时间重来,我还是会这么做。”但也许会换一个更好的方法。 “你让我走,让我走好不好?我不想待在这里,也不想看到你。”她苦苦哀求。 “你要跑到哪里去?” “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好不好?我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你?”她打算采用迂回策略。 “这几天我刚好要出差,你还是待在这里,我找人来照顾你。” “你...”她哽咽:“你还是要软禁我?” 他抹去她眼角的泪,不置可否。 “等我回来。” 徐自强带来了一个40岁左右的阿姨,苏城本地人,操着一口地道的苏城话,语气十分温柔。 早餐做了中式和西式两种,很丰盛,满满摆了一桌。见她还是不肯吃饭,那徐阿姨柔声细语地劝:“汪小姐,这身体是自己的,千万别跟自己怄气的呀,气坏了以后怎么养都养不回来的。” 汪清弦正坐在院子里发呆,听到这话,眼皮都没动一下。 谭见闻离开两天了,这两天里,徐阿姨一步不离地跟着她,每日的肉菜日用品都有专人送上门来,徐自强就在不远处盯着她。 她想走,可走不了。 傻狗待在她身边,眼睛渴望地盯着外面汪汪叫,它也好久没出去了。 徐阿姨听到狗叫声,怯怯地说道:“这狗得每天遛,要不汪小姐出去遛遛狗吧,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她依旧一动不动。 “那我们进去吃早饭吧?你昨天没吃东西,今天也没吃,身体真的撑不住的呀!” 她绝食两天,这两天除了水,其它什么都没吃,人已经饿到面瘦肌黄,可她就是不吃。 徐阿姨瞧她这模样,摇头叹气,回屋给谭见闻打电话去了。 “汪小姐还是不肯吃东西啊谭先生。” “我知道了。”挂下电话后,他拨通徐自强的手机:“你就是给我灌,也要让她吃东西!” ** “汪小姐,谭总让您一定要吃东西。”徐自强嘴笨,干体力活可以,哄女人他真不行,更何况是汪小姐这样的烈女。 他摸着脑袋,蛋疼得厉害。 “汪小姐,您要再不吃东西,我们就得带您上医院输液了。” “汪小姐,您就当行行好,您病倒了,谭总指不定得发多大脾气。” ...... 汪清弦静静听着,险些把自己气笑了,再次感慨,这到底什么世道啊。 谭见闻知不知道自己犯法了啊?他不仅强奸了她,还非法监禁,这要是报警了 分卷阅读39 ,他得进去不少年。 可他就是这样有恃无恐,因为算准了她没有证据。 证据...... 汪清弦脑子里灵光一闪,若想告他,她得先找到证据。 他和陈峰交易的录音,她那些私密视频,还有梅森这个重要证人。只要找到了,一定能告得了! 她不能倒,这个时候她千万不能倒。 61.反抗 61.反抗 谭见闻一夜没合眼。 他的父亲已经经历了长达10个小时的抢救,然而手术室的门仍未打开。 谁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活下来。 走廊长椅上坐着的除了他,还有他同父异母的妹妹魏咏,以及他的继母蒋佩婕。从他父亲进去那一刻,这两个女人就没停过哭,他听得脑袋嗡嗡响,干脆站起身,打算到外面抽根烟。 刚走两步,身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他连忙转过身往回走。 长时间的手术,主刀医生面色疲倦,撑着一口气给家属道喜。 蒋佩婕听到消息兴奋过度,当场晕了过去,场面又是一阵混乱。 看过父亲,又和医生聊了些注意情况,他打算回酒店休息一下。 回去路上,接到徐阿姨的电话。 “谭先生,汪小姐终于吃饭了。” “是她自愿的还是?” “自愿的,我做了一桌子菜,她吃了整整一碗米饭。” “最近几天她有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徐阿姨想了一下:“除了不肯吃饭,还有就是...她经常发呆,很多时候我叫她,她都像听不到。”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回到酒店洗了个澡,吃了个饭,正打算休息一下,又接到他父亲助理的电话:“魏总醒了,想见见您。” 他到时,门外围了一圈人,除了那对母女,还有公司几位股东,令他意外的是,庄铭也来了。 董特助带着他穿过人群,打开了病房门。 “董特助,我们也想进去看看老爷子,您看......”蒋佩婕抹了抹眼泪,问道。 “抱歉,夫人,魏总现在只想见谭先生。” 身后的股东们面面相觑,看来公司真要变天了。 ** 找到证据将谭见闻送进监狱,这成了现阶段汪清弦活下去的最大动力。 她化了个淡妆,换好运动服下楼,见到徐阿姨盯着她看。 “我出去遛遛狗。” 傻狗许久没出门,兴奋得直窜,一个没留意,狗绳从她手里脱开,傻狗撒了欢地狂跑。 汪清弦跺了跺脚,对身后不远处的徐自强吼:“狗跑了!你还不快追!” “好好好。”徐自强也才反应过来,连忙追上去。 见一人一狗跑远,汪清弦掉头,往萧琦会所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天黑,才带着战利品回家。 院子里停着谭见闻的车,她心里咯噔一下,手插进上衣口袋,假装淡定地进门。 “回来了。”几日不见,汪清弦发现他肉眼可见的瘦了,而且胡子拉碴,不像去出差,倒像是去服刑的。 “嗯。”她低声回道,见到沙发旁的傻狗可怜兮兮的,想来是被训了。 “去哪里了?”他问道。 “找狗啊。”逗了几下狗,她又走去厨房:“徐阿姨,做什么好吃的呢?” “你上回说喜欢我做的蜜汁莲藕,我今天又做了呀。” 谭见闻盯着厨房里帮忙的女人,总觉得她哪里变了。 他离开前,她还闹得不可开交要死要活的,这才几天时间,就开窍了? 饭桌上,各吃各的,毫无交流,她吃得格外认真,认真到有些不自然。 晚上,徐阿姨和徐自强离开,她练了会瑜伽,回房洗澡。 谭见闻想上前找她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于是将自己锁在书房。 一直到11点半,留意到主卧没有传来声响,他才轻轻开了书房门,今晚他这一系列举动若是被外人知道了,一定觉得不可思议。 他也着实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砰”一声,发泄似地,他大力合上门。 房门被打开,汪清弦见到男人走进来,一垂眸,注意力又回到手上的iPad。 他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没过多久便有水声传来,过了一会,水声停止,她心里直打鼓。 “我们谈谈吧。” 头上的光被挡住,她抬起头:“好啊,谈什么?” 他在她身旁坐下:“还在生气?” “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她反问。 “应该。”他点头:“不过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倒不如你说说,我要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很简单,我找一群男人轮奸你并且拍下你的性爱录像,能接受吗?” “还有...别的办法吗?”他顿了顿,又道:“除了离开。” “没有了。”她摇头,半晌,又道:“我这辈子亲情缘很淡薄,可以说无父无母,结婚后,陈峰和公婆对我都很好,我一直觉得这是上天对我的补偿,让我感受家庭的温暖,可我没想到......” “陈峰已经付出了代价。” “那你的代价呢?”她问。 “给我一些时间。”他抬起手,抚摸她的脸:“我会证明给你看。” “其实最近,我想了很多。”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她哽咽道:“绝食其实很傻,伤害的是我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能伤到你。” 她越说越伤心:“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她哭得像个孩子,脆弱得不堪一击,谭见闻心揪成一团,轻轻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给我个机会清弦,给我个机会。” 是谁说的,眼泪是女人最大的武器,汪清弦此时一万个同意。 她现在能利用的,也就他那一丁点所谓的爱和怜惜了。 ———————— 有妹子说剧情发展慢,是指他们还没和好吗? 其实通俗点说,这本就是前期男虐女,后期女虐男,这正要开始呢,没那么快和好的。 62.办公室里吃奶 “她这几天都在忙什么?”谭见闻下班,见汪清弦不在家,拨通了徐自强的电话。 “汪小姐最近在找工作。” “找工作?你们现在在哪?” “梅苑门口了。” 吃饭的时候,她只字未提这件事。一直到睡前,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待在家没什么事情做,找份工作打发时间也好。” “你不是在教苏婉的女儿弹琴?” “我跟恬恬说了,周末上课。” “顺利吗?” 她不愿多说:“这个你就别管了。”顿了顿,又道:“你能不能别让徐自强再跟着我?被人盯 着的感觉...真不好受。我知道无论逃到哪里你都能找到我,所以我也没想走。” “好,我答应你。”他答应得爽快。 连续一周,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候他下班回家,她还没回来。因为撤了徐自强,也不能再打 电话打探她的消息。 她这样勤奋,他以为肯定很快就能找到,没想到半个月过去了,还是没收到一封offer。 有一回,他听到她和徐阿姨聊天,自嘲自 分卷阅读40 己“像个废物”,脸上哀怨的神情令他不忍。 “要不,你还是回谭氏吧,让于明明带你。”隔天吃完早饭,他提议道。本以为她会拒绝,却 没想到她答应得极快,快到有些反常。 重回工作岗位,汪清弦不像第一次那样紧张和生疏。于明明见了她,满脸笑容,只是那笑七分 牵强三分真心。 “我还以为你享福去了,怎么还跑回来了?” 汪清弦回以一笑,心想这位贴身秘书知道的事情肯定只多不少。 为什么又回到谭氏工作? 因为她猜那些私密视频不是放在公司的电脑上,就是放在他市区的家中,他们摊牌后,他没理 由把那么重要的东西放在梅苑的别墅里。 见到汪清弦回来,众人都闻到了些八卦的味道,各个版本的流言从公司流传开,而这些猜测都 是基于一个基础—— 谭总和汪秘每天一起上下班。 谭见闻多少也听到了些,以为她会介意,没想到她不但不介意,还有意引导众人往这方面去 想。 这就稀奇了。 “还有事吗?”他已经签完字了,她还不走,盯着他一直看,看什么呢? “你在公司,怎么就这么严肃呢?”她移开眼睛,低声道。 他笑了笑,手一伸,揽住她的腰,将她按在大腿上。 “这一点也不像你。”他抚摸着她的脖颈,轻声道。 她眼神闪烁,心想是不是自己的表演痕迹太重了? “你指哪一方面?” “以前,在公司里你一直想跟我撇清关系。” “那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以前,我是陈峰的妻子,我肯定要忌讳这些乱七八糟的话。可是现在,她们都猜到我们的关 系了,你也做得很明显,我又何必再假惺惺地去澄清解释。” “那你甘心吗?” “你是指她们说我被你包养?” 他点头。 “没什么甘不甘心的。” “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他说完,吻住她的唇。 汪清弦身子先是一僵,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缓缓张开口接纳他。 这个吻渐入佳境,他吻得十分用力,捧着她的脸,咬着她的唇,唾液疯狂交换。 下体贴合处温度攀升,很快,她就感觉到他那处已经硬了起来,她想起身,又被他重重按了回 去。 毛衣被他从裙子里拉出,手从下摆探入,他的手很凉,她的身体很热,指尖刚碰到肌肤,她打 了一个冷颤。 “别。”她想推开他。 一只手强势地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一路往上,隔着内衣,重重地揉着她的乳房。 汪清弦又怕又冷,舌头还被他紧紧缠住,整个人蜷缩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谭见闻把她最近的种种行为解释为“释怀”,他猜,她已经谅解他了,才不会介意外人传他俩 的绯闻,才会拿刚刚那样专注的眼神看着他,才会在他将她搂进怀里时不反抗。 素得太久的男人此时正激动得不能自己。 他将她的毛衣往上推,又拨开内衣,两颗奶子跳脱出来,他有多久没吃过它们了?几乎是迫不 及待,唇叼住一颗奶头,含在嘴中狠狠地吮吸。 自从上次对着他完全性冷感出不了水,她以为以后都是这样,可没想到,他一轻轻撩拨,她又 开始决堤。 汪清弦眼眶红了,她为自己的身体感到不耻。 可以想象那几年,他在她身上下了多少药,她的身体已经对他有了记忆。 萧琦答应会帮她调理好这副破身子,可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决的事。 两团奶子被他吃到红肿,嫣红的奶头像大了一倍,颤巍巍地抖着。光是吃奶,就花了不少时 间,她一边留意着门口有没有人敲门,一边担心自己叫出声音。 拉链声传来,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一把将他推开。 “你干什么?这是在办公室!”她连忙穿好内衣,又将毛衣拉扯好。 谭见闻一脸错愕,到嘴的鸭子又飞了。 “那你说怎么办?”他抓过她的手,按在膨胀的下体。 “我出去了!”她站起身,刚想走,又被他拽住手腕。 “回家!”他缓缓吐出两个字。 “现在?!”她花容失色。 “对,现在!” “不行!我的工作还没做完!”她看了看表:“还有半个钟才下班 63.卖身 6点一到,她的手机响了。 “我在门口等你,下来。” 汪清弦挂了电话,上一刻还带着笑,下一刻笑容就僵硬在嘴角。 等到对接下来的事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才缓缓下楼。 公司离梅苑路程远,他肯定忍不到回梅苑,只会选择更短距离的公寓。 果然,她猜得没错。 刚进屋,她被他按在门后,裙子被他大力拽下,手摸进内裤,她唇上吃痛,被他狠狠咬了一口,听到他声音沙哑:“已经这么湿了。” “回房。”她话音刚落,一只脚被他抬起盘在腰间,背部猛地往后一撞,疼得她叫出声。 “噗嗤”一声,他已经插了进去。 这个畜生。 他亲吻着她额上的汗,喘着气道:“先让我插插,宝贝。” 这是她第一次听到他叫“宝贝”,竟一时失了神。 狠狠地撞了数十下,她腿一软要摔,又被他捞了起来,腰被他死死箍住。 她垂下眼,见到两人相连的下体,深紫色的巨根进进出出,带出了不少水,滴落了一地。 上衣被他扯了扔地上,两团刚刚被蹂躏过的奶子弹跳出来,白皙的乳肉上还印着鲜红色的牙印。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激动地含住一颗软趴趴的奶头,用牙齿狠狠地狭弄。 她浑身打颤,门上冰凉,身体又燥热难耐。 “疼。”她轻喊一声。 她说完,奶头上痛感加剧,深埋在体内的巨根开始毫无章法地抽插起来。 她差一点忘了,他这人就喜欢暴虐的性爱,她越是喊疼,他便越激动。 这下学乖了,死死咬住下唇,只时不时从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怎么不叫了?”男人吐出奶头,见它红肿地翘起,兴奋得不能自己:“叫出来。” “不要了......” “我们多久没做爱了?”不需要等到她回答,他又含住她的唇:“每天晚上看到你睡在我旁边,摸不得碰不得,我忍了太久了,清弦。” 说完,又是数十下的冲撞,“噗嗤”的水流声越来越大,她大腿根部一片泥泞。 背后应该是撞伤了,她疼得厉害,死死搂住他的脖子,这直接取悦了他。 “你好乖。”他轻叹,含住她的舌头,见她顺从地接受他的吻,满腔柔情蜜意就要倾泻而出。 他抱起她,一路走一路插,将她放在沙发上,折起她双腿放在胸前,一边跟她接吻,一边抽插。 这是两人难得没有争吵的一次性爱,她乖巧得让他心疼。 分卷阅读41 让她摆什么姿势,她都乖乖照做,他喜欢后入,喜欢打捏她的屁股,她都一一接受。 后来他不满足仅仅在沙发上,在厨房在浴室各来了一次,整个屋子布满了他们交欢落下的液体。 最后他还想到阳台去,她被吓到了,哭着求饶,他这才放过了她。 精疲力竭,躺在床上那一刻,什么证据都被抛到脑后,汪清弦只想好好地睡一觉。 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她刚动了动,身旁男人的手已经圈了上来,握住一颗奶子揉捏。 “醒了?” 她呻吟了一声,感觉不太对劲,她背着他睡,两人下体紧密相连,她体内还含着他的巨根。 男人似乎就等着这一刻,又轻轻浅浅地抽插起来。 “我们不分开了,好不好?” 这是他难得的示弱,可能是刚睡醒,汪清弦听到这话,竟觉得有些悲怆的情绪从心底蔓延出来。 这是怎么了? 他半强迫,她半服从地又来了一次,直到两人肚子咕噜声响起。 “太累了,今天别做饭了,我叫东西上来,你想吃什么?”他拨开她额前的湿发,在她额上吻了吻,问道。 她报了个餐馆的名字。 “行,我打个电话。” 可是那家餐厅火爆得不行,根本不送外卖。 “换一家吃?”他揉揉她的头,柔声问。 她神情失落,瘪了瘪嘴:“可我就想吃那家。” 也许是今天他在性爱上获得的满足足以让他忍受她突如其来的任性,他开始起身穿衣:“我开车去买。” 她又绽开笑颜,主动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待他离开,汪清弦以最快的速度下床,走到那扇被关紧的门前。 经过她这些天的观察,58,32是谭见闻常用来做密码的数字,不知有何特别的含义。 输入密码的手微微颤抖,6个数字输入完毕,她紧张地盯着屏幕。 密码错误。 连续又输了两次,还是错误。 除了密码,还有什么办法能打开这扇门? 正当她一筹莫展,手里的电话响了。 陌生的号码,她疑惑地接起。 “陈太太?” 已经许久没有人这样叫过她,这声音也陌生得很。 “你是?” “我们见过一次。”他顿了顿:“在谭见闻办公室外面,我听说你又跑回去给他当秘书了。” 汪清弦对此人毫无印象。 “明天中午1点,我在谭氏集团楼下的意大利餐厅等你,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 嘟嘟声传来,汪清弦皱起眉。 她想要的东西,他知道是什么? 那人就笃定她一定会去? 他是谭见闻的什么人? PO18不正当关系64.合作 64.合作 64.合作 楼下的意大利餐厅只有一家,汪清弦进去时,正是用餐高峰期,她四处张望,其实对方是谁她根本不知道。 过了一会,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陈太太。” 她转过身,眼前的男人戴着墨镜,但看着有几分面熟。 “这里人太多,跟我来。” “我们认识?”她跟在他身后,低声问道。 “我给过你一张名片,一直等你来找我,可惜没等到。” 名片?她拧眉细想。 “是你!”因为害怕谭见闻发现,那张名片早就被她撕碎了。 “我姓庄,庄铭。” 这个名字......脑子里灵光一闪,她脚步微顿:“你是谭见闻的......妹夫?” “你知道我?看来他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男人突然转身,她一个趔趄,站定了,才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听他提起过。” 庄铭盯着她,猜测她的话几分真几分假。 如果谭见闻把陈峰车祸的真相告诉了她,她还会心甘情愿地做他的地下情人? “你先生的死......” 这下换汪清弦懵了:“你知道我先生?” 庄铭顿了顿,指向对面街道的私房菜馆:“走吧,我们到那边说。” 他要了个包厢,汪清弦带着满腹疑问跟他进了去。 “我猜猜看,谭见闻只跟你提起过...我们两个的事,但他没告诉你,陈峰的死是他一手安排的?” “你这什么意思?陈峰不是出车祸死的?什么叫他一手安排?” “这个你最好还是自己回去问他。”他故意把话说一半不说一半。 “你说清楚!” “你先别这么激动。”庄铭摘下墨镜,淡然道:“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许会更好。” “你今天约我到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既然谭见闻跟你提起过我,那你应该知道我跟他一向立场不同。”他说:“我今天让你来,是想跟你合作。” ** 这一整个下午,汪清弦一直精神恍惚,连于明明都看出来了。 “你怎么了?”临下班,两人跑到顶楼的咖啡馆,于明明关心地问道。 “有烟吗?”她问。 “你抽烟?看不出来啊。”于明明递了一根给她,又给自己点燃一根。 汪清弦此时思绪乱得很,脑子里一会是陈峰,一会是谭见闻,一会又是庄铭。 每个人都在跟她说话,每个人的说辞又都不一样。 她到底应该信谁? “你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工作上遇到困难了?”于明明将她的思绪拉回。 汪清弦摇头,过了会,又问:“明明,很多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该知道的就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一概不知。”于明明被她问住了,半晌,才回答。 “我跟你说个秘密吧。”汪清弦掐了烟,望向远处:“我家里有个望远镜,一开始我以为它只能看星星,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它可以拿来偷窥别人。” “一开始我觉得很罪恶很无耻,可原来窥探别人的秘密这种事儿是会上瘾的。” “很多事情别人不知道,只有我知道,这件事给我平淡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刺激。” “可是就在最近,当我发现,我也在被别人偷窥的时候......”她突然顿住,没再往下说。 于明明夹烟的手抖了抖,她故作淡定地将碎发拨到耳后。 “那一点儿也不刺激,我只感觉到了恐怖。”顿了顿,她又说:“还有无助。” ** 这天下班,谭见闻没有找到汪清弦,打了电话也没人接。 驱车回梅苑,一直等到晚上10点半,她仍旧没有回来。 他心急如焚,一共给她打了十来个电话,通通没人接,最后实在坐不住,拿起车钥匙亲自去找。 去了她的琴行,她最喜欢的西餐厅,她之前做过兼职的法式餐厅,她喝醉过的那家酒吧, 分卷阅读42 都不见人影。 最后,车子开到了她家楼下。 手死死捏着方向盘,一晚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已经让他风度尽失,在失控的边缘徘徊。 千万别让我看到你在这里,千万不要,要不然我可能会亲手掐死你。上楼前,这句话已经占据了他的脑子。 门铃按了两下,没人开门。 又等了五分钟,依旧没有响动。 他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是什么心情,有点喜悦,很快又被担忧占据。 转身刚要走,身后的门却开了。 他找了一晚上的女人此时正一头乱发,一身酒气地对他笑:“进来坐坐啊。” PO18不正当关系65.尿了他一身 65.尿了他一身 65.尿了他一身 酒瓶“啪”一声落地,无数块碎玻璃铺满一地。 汪清弦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嗤笑一声,对嘛,这才是你的本来面目。 这笑声简直是火上添油,谭见闻向前一步,掐住她的脖子,双目猩红地看着她:“解释。” “解释...什么?咳咳。”她扬眉,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的手收紧,汪清弦呼吸逐渐困难。 “明天......”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是陈峰的......忌日。” “砰”一声,她被推倒在地。 谭见闻抓住她的脚踝,将人扯到身下,开始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你还有没有良心?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死死抓住她乱动的手,上衣被撕成两半,内衣的肩带在撕扯中滑落,两团乳儿抖啊抖,要掉不掉。 “你放开我!放开我!”她挣开,反抗,明明才隔了一天,她又变回了之前的模样,完全没有半点温顺的样子。 裙子很快也被他扯下,她浑身上下就剩一套遮不住多少的内衣裤。 “你听好了。”他捏住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陈峰把你卖给我了,听清楚没有?” “你们都是畜生!” “是,我们都是畜生。”他怒极反笑:“但你能不能公平点?忌日?他值得你这么对他吗?啊?” 谭见闻已经丧失了理智,强制性分开她双腿,想到上次在这里,她性冷感,怎么弄都不湿,死也不肯让他肏。 今天他还就不信了。 他抓过一旁被他撕开的上衣,缠住她的手,绕了好几圈,打了个死结。 将她双腿分到最大,小肉缝闭着,他弯下腰舔了舔,又拿过一旁的红酒瓶,里面还剩半瓶。 紫红色的液体拍打在阴穴上,汪清弦身体一阵哆嗦。 紧接着,她感觉到了硬物正抵在她的穴口。 “不要...不要......”酒瓶又凉又硬,他想干什么?! 在红酒的润滑下,酒瓶进得毫无阻碍,只见她穴口大张,含住黑色的瓶身,他只需倾斜一下角度,那半瓶红酒就能灌入她的穴道中。 汪清弦怕了,眼泪从眼角滑落,哭得一抽一抽的:“求求你,你放开我,疼。” “你总是不长记性。”他的手用力一推,那酒瓶又入了一寸。 “啊啊啊......”她尖叫出声。 “舒服吗宝贝?”他的声音毫无温度:“对你越好,你越不满足。” “疼。”她额角布满汗珠,眼前的谭见闻让她害怕。 她双腿抬起,缠住他的腰,苦苦哀求:“你放过我吧。” 谭见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起身,手放在皮带上,抽出皮带,又脱下西裤,掏出已经肿胀的肉棒。 那肉棒送到她唇边,他十分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看你表现了。” 随着一滴泪滑落,她张开了嘴。 鸡巴塞进她嘴里,他一只手揉捏着她的奶子,一只手拿着红酒瓶缓缓抽插。 她一旦停下,那红酒瓶就深入几分,等她卖力地吸舔,他又把瓶口往外拉几分。 汪清弦一颗心七上八下,嘴里吮吸着硬得发烫的鸡巴,小穴里插着又硬又凉的酒瓶。 “嗯......”下巴突然被捏住,男人将阴茎从她口中抽出,她失神地望着他的脸。 “啵”一声,红酒瓶被他拔了出来,穴口被撑得太大,一时半会合不拢,紫红色的液体从里面流出。 男人抓起她的双腿,一扯,穴口正正对着挺起的鸡巴,“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虽然一样硬,但感觉是不一样的。 尤其她已经被弄得动了情,他刚插进去,她身子强烈地抖了起来:“啊啊啊......” 毫无预兆的高潮。 男人没想到她的高潮来得这样快,穴道紧缩,夹得他一阵哆嗦,手折起地上的皮带,“啪”一声,打在她的屁股上:“放松点。” 汪清弦对这幅身子彻底失望,爽得头皮发麻,脚趾都蜷缩起来。 屁股又挨了好几下,高潮余韵渐渐淡去,这才感觉到了疼。 她今晚喝了不知道多少酒,这会特别想尿尿,于是神智不清地喊:“尿尿。” 谭见闻没听清,眼睛盯着交媾处,方才倒了不少红酒进去,这会不断有紫红色液体从小穴里流出来。 他突然拔出肉棒,弯腰去舔她。 舌头刷着肉缝,粗糙的舌苔刮过细嫩的穴肉,听到她娇喘连连,掰开湿漉漉的小屁股,让肉缝分开,舌头钻了进去。 “不行了.....嗯.....放开我......我要......啊啊啊哈......” 她尿了,成股的尿液往外喷射,谭见闻来不及退开,喝进去了一些,脸上被喷了一些,其余的全喷到了他身上。 PO18不正当关系66.泄欲工具 66.泄欲工具 66.泄欲工具 尿完是舒坦了,但汪清弦差点羞愤而死,她推开他,哭得一抽一抽的。 谭见闻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起初有些惊讶,可看到她求助无路楚楚可怜的模样又起了凌虐的心理。 他脱了衣服,抱起她,进了浴室。 淋浴间不大,两个人站一起有些拥挤,汪清弦被他按在墙上,两条腿被迫分开,他挤在中间,温热的水洒下时,他顺势而入,热水打在两人的交媾处,啪啪作响。 她捂上脸,无声地哭。 谭见闻拿下她的手,在她红透了的鼻子上咬了一口,不满道:“哭什么?!” “你出去,我不要......” “不要也得要。”说完又是狠狠数十下撞击。 酒的后劲加上被热气一熏,汪清弦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身子开始轻飘飘的,呻吟了好几声,男人愈发凶猛。 他射过一次,将两人身上污秽洗净,抱着她出了浴室。 她晕乎乎地躺在床上,感觉到他正帮她穿衣服,什么都不想管,干脆 分卷阅读43 闭上眼睛任他弄。 谭见闻也换好衣服,抱着她下楼,他以为她会闹腾几下,没想到还挺乖。 车上,她又开始默默流泪,今晚喝进去的酒似乎全成了泪水,这眼泪怎么也流不完。 他本就心烦气躁,见到她这模样,以为是在想着陈峰,心里的怒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车子一阵加速,拐进小道,又忽地停下。 汪清弦身子一震,刚坐稳,身旁的男人已经扑了过来。 他将她一把抱起,扔到后边的座位。 “还哭!我让你哭!”他气急败坏,扯下他刚刚给她穿上的内裤,没有前戏,就这么横冲直撞。 她的头“砰”一声,撞到车窗上,手被他反剪牢牢按在背后,屁股又被他掐住,使得她不得不撅起来供他抽插。 “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男人铁青着脸,呼吸不稳,手抬起,狠狠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嗯......”汪清弦吃痛,她浑身上下都在痛,除了酸胀的小穴。 “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没死,你就得乖乖待在我身边,听到没有?!” “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愿意惯着你是因为我喜欢你,但我告诉你,千万别得寸进尺。”他一字一句地说着,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直面他。 汪清弦面如死灰,咬紧下唇,一声不吭。 “你到底想我怎么做?”他叹了口气,甩开她,他不愿意见到她这样的表情。 又在她体内射过一次,他才放过她。 汪清弦心想,这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嘴上说着喜欢她,实际上也不过是将她当成泄欲工具。 他的所作所为,哪有一点是喜欢? 谭见闻此时也心情复杂,他的耐心确实已经消失殆尽,从小到大,他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这女人真是油盐不进。既然软的她不吃,那就只能来硬的。 ...... 隔天,陈峰忌日,陈家父母一早便打电话给她,那时候汪清弦还没醒,电话是谭见闻接的,短短四个字“她还在睡”令陈家父母瞬时失声。 为了监视他,这天他哪儿也没去,寸步不离地跟着。 汪清弦原本也只是为了气他,她根本没想过要去给陈峰扫墓,在她心里,这两人的恶心程度不相上下。 “徐阿姨,你看到我手机了吗?” “没有哦。” 家里里里外外都找遍了,都没找到,她眼睛瞥向沙发上看报纸的谭见闻。 “把我手机拿出来。”她跑过去,拍开他手上的报纸。 “徐阿姨,你今天就先下班吧,明天也不用过来。”他没搭理她,反而向着厨房说道。 徐阿姨见主人家这架势,麻溜地收拾好自己,走了。 待徐阿姨走后,他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你手机是在我这里,不过这两天,我先帮你保管着。” “还给我。”她咬牙切齿。 见他不动,她抓起桌上的水晶果盘要扔,被他眼疾手快抓住:“徐阿姨走了,你扔了一会还得自己收拾。” 汪清弦缓缓松手,她觉得自己要疯了,仿佛有个陌生人侵占了她的身子,她变得暴躁易怒,只有摔东西才能发泄满腔怒火。 她转身跑到院子里,拿起大剪刀,咔嚓几下,将原本修剪好的花草祸害个遍,看着残叶铺满一地,心情复杂。 谭见闻倚在门上看她,眼神同样复杂。 烈日当空,她晒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想进门,却被他拦在门外,他将她拽到后院,手探入她裙内,强硬地拨开她的内裤,不知塞进了一粒什么东西,硬硬的。 “你干什么?!”她挣扎,手一下下锤在他胸前。 那指甲大小的小球被他的手一推,进了小穴深处,确保它不会掉出来,他才拿出手指。 看到手指上的液体,他“啧啧”出声。 “那是什么东西?”她不安地问。 手一甩,将她甩到一旁的沙发上,他气定神闲地坐在她身旁:“别着急,很快你就知道。” 前后的门已经被他锁上,她出门又没带钥匙,汪清弦额头布满汗珠,呼吸开始急促。 身子好热,下体仿佛有上万只蚂蚁在啃咬,痒到极致,她瞳孔放大:“你又给我下药!” “我说了,你要乖些才行。” 她刚张嘴,便是阵阵呻吟。 “好痒......难受......”她面色潮红,手扯着裙子下摆,一摸,这才发现大腿内侧已经湿漉漉一片。 PO18不正当关系67.户外肏穴 67.户外肏穴 67.户外肏穴 谭见闻抚上她的脸,“嘘”了一声:“小点声,如果你不想被人注意到的话。” 后院虽然私密,但毕竟是在户外,汪清弦仔细一想,身子猛地抖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 “自然是想干你。”他勾起唇,手缓缓往下,拉开她睡裙的领口:“把内衣脱了。” “不要...不要...我们进去好不好?”她已经猜到他的意图,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苦苦哀求。 “脱了。”他再次重复,不容拒绝。 药效呈递增式,慢慢加强,此时小穴一阵抽搐收紧,潺潺的淫液喷射而出,又酥又麻,这感觉弄得她心发慌。 “嗯......”她开始无意识地呻吟,手也放到内衣的扣子上,“啪嗒” 一声解开了。 谭见闻抓着黑色的蕾丝内衣,满意地笑了笑:“把内裤也脱了。” “进来......插我......”这下不用他多说,她已经乖乖地敞开双腿,将内裤脱下给他,把泥泞不堪的小穴对准他,哀求的语气带上媚意。 “还不够。”他摇摇头,手指在外阴处摸了一遍,就是绕过关键部位。 “谭见闻......”她带着哭腔叫他的名字,抓着他的手:“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 “你要主动些。”他说。 她愣了一下,将睡裙一把脱下,浑身赤裸躺在沙发上:“可以了吗?” 他笑意加深,身子却没动,只说:“想要什么,自己过来拿。” 她得到了许可,颤巍巍地起身,跪在沙发上,手忙去解开他的裤子。 双乳面对着他,呈水滴状下坠,嫣红的乳头已经挺立,等待男人来吃。 将他肿胀的肉棒掏出,被秘药支配的女人喜极而泣,调换了身子,想拿小穴去套弄他。 可男人略微使劲,让她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阴户贴在他大腿的肌肉上,他能感觉到那穴肉急速收缩,饥渴地蹭着他。 “给我......插进来......”原以为可以被填满,没想到踩空了,她难受得直叫。 谭见闻揉着她胀了一圈的奶子,粗糙的指腹按压 分卷阅读44 着奶头,另一只手则绕到下面,碾压凸起的阴蒂。 “哈……”她爽得一哆嗦,身子摇摇欲坠。 泄过一次之后,那焦灼的瘙痒感并没有减弱,反而更加强烈了。 她又哭了,这回是吃不到他的鸡巴而哭。 谭见闻见着她这模样,心中满足的同时又有点空虚。 正常情况下,她永远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求欢。 ** 苏婉腰上多了一只手,吓得她尖叫,连忙把手上的望远镜扔在一旁。 “看什么呢?” “没什么。” 袁朗见她魂不守舍的,将地上的望远镜拿了起来,正想看看,又被她一把夺去:“这是儿子的,我拿去还给他。” 苏婉心砰砰直跳,她刚刚都看到了什么?! 没想到汪清弦平日里一副贤妻良母模样,却是这样浪荡?那两人都等不及回房,就在院子里做? 袁琛的书房视野更佳,那儿能看得更远,她鬼使神差地上了楼梯,打算再去看个仔细。 袁琛见她进门,跟做贼似的鬼鬼祟祟的:“你干什么?” 苏婉不知道他在这儿,又是吓了一跳:“你们两个都想吓死我!” 说完又撇下他去开阳台的门。 此时镜头里,汪清弦正张大了嘴,含住了谭见闻的鸡巴,她下体蹭着沙发,不断地扭。 苏婉心慢了一拍,眯了眯眼,瞧得更清楚了,那沙发上有一处颜色变深了,想来全是她的水。 今天她百无聊赖,拿儿子的望远镜玩玩,没想到会看到这香艳的一幕。 只见那男人捏住女人的下巴,从她口中抽出鸡巴,又拍了拍她的奶子,不知说了句什么,汪清弦主动撅起屁股,男人满意地笑了,将鸡巴塞入她体内。 “嗯……”苏婉舔了舔唇,她竟也有些动情了。 袁琛站在她身后,不知站了多久,听到她刻意压低了声音的呻吟,有些诧异。 他走上前,手探入裙内,隔着内裤摸了一下,果然湿了。 苏婉自觉将双腿分开了些,袁琛明白她的意思,拨开她的内裤,中指刮了刮阴唇,再整根插了进去。 “嗯......”镜头里,男人粗壮的鸡巴把女人肏得哭叫不停,失控的谭见闻青筋暴起,手一下下扇在汪清弦白嫩嫩的屁股上。 苏婉心抽了一下,她也想要。 下体一凉,袁琛已经脱去她的内裤。 PO18不正当关系68.肏晕过去 68.肏晕过去 68.肏晕过去 汪清弦的身材比她想象的还要好,苏婉咽下口水,镜头里的女人发丝凌乱,意乱情迷地自己揉捏起奶子,平时看不出,这奶子竟如此大,那阴穴也是粉粉嫩嫩的。 苏婉自认有一副好身材,此时也有些暗暗嫉妒她。 淫液滴滴答答落了一地,袁琛拔出手指,换鸡巴上。 “嗯......”被他猛地按在栏杆上,险些拿不住手上的望远镜。 两人衣着整齐,外人看来,只以为是男人从后拥着女人在看风景,而实际上,那粗壮的鸡巴正埋在湿漉漉的小穴里,缓缓地抽动。 苏婉被插了十来下,心思已经不在对面的院子里,搂过袁琛的脖子,送上红唇。 ** 男人再一次将浓精射进紧致的穴道,汪清弦泪眼汪汪,小口小口地喘气,高潮过后,肌肤浮上一层淡淡的粉。 谭见闻盯着那合不拢的穴口,粘稠的精液堵满了整个穴道,穴肉往外翻,依稀还能见到些血丝。 那媚药药性极强,她已经泄了三次还不满足,又爬过来,抓住他软趴趴的鸡巴往嘴里塞。 “噢……”她吃得急切,吞吐极快,软舌含着龟头,卖力地舔弄。 谭见闻爱死了她这模样,只是他方才已经射过三回,此时也有些累了。 “嗯……”汪清弦扭动身子,一只手扶着鸡巴舔,另一只毫无章法地自慰起来。 “给我……”双目猩红,苦苦哀求。 谭见闻眉头一皱,将她拉开,拿过她的睡裙,把她双手绑在沙发扶手上。 “别走……”见他起身,汪清弦又气又急,眼睛下垂,看到下体不断有液体流出,又将双腿紧紧并拢摩擦,她好难受。 谭见闻将食指按在她唇上,“嘘”了一声,看她红唇微张,双目失神,不再乱叫,这才起身进了屋。 很快,他又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粉色跳蛋。 汪清弦不知道他从哪里拿出这玩意儿,呆呆地看着他。 “干什么?”她声音沙哑。 他蹲下身子,盯着她的小穴。 “嗯……”她看着他拨开穴口,打开跳蛋,又将它缓缓插入。 几乎刚一进去,她尖叫出声,浑身抽搐,再一次泄了身。 “我要死了……谭见闻……我要死了……”再这样下去,她今天就得死在他手上。 “放心,你死不了。”他声音沙哑,低低笑了一声。 呻吟声一声接过一声,双手动不了,汪清弦只好将屁股死死压在沙发上,快感一波强过一波,沙发上,地板上全是她的水。 而那男人,整理好衣服,就坐在她对面,好以整暇地盯着她。 “放开我……嗯……不行了……哈……” 他拿出手机对着她,将她的媚态一一录下。 汪清弦听到他问:“还要离开我吗?” 她破口大骂,又抬起脚去踢他,谁知那男人见她双腿大张,直接将手机放在她私处,给了一个大特写。 过了一会,她实在骂累了,高频的高潮也让她浑身没了力气。 突然,熟悉的铃声传来,她当场僵住。 谭见闻从口袋掏出她的手机,对她笑了笑,说道:“你婆婆。” “不要……”从来没有一刻这么怕过他,汪清弦疯狂摇头:“别接,求你。” 可他笑意加深,当着她的面,按下接听键,又按了扬声键。 “清弦。”陈母声音沙哑,应该也是刚哭过。 汪清弦死死咬住下唇,她害怕一张嘴就是呻吟。 见到男人幸灾乐祸的嘴脸,恨不得往他脸上划几刀。 谭见闻见她一脸怒气瞪着自己,觉得十分有趣,手指探入她口中,逼迫她张嘴。 “嗯……” “清弦,你在听吗?” “妈……” “你现在有没有空,回家一趟?” “我……不在苏城。”她撒谎。 “你……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汪清弦又是一愣,望向男人,心中大概猜到了。 “不是……妈……我有些事要……处理,再打给你。” 挂下电话,谭见闻摩挲着她的嘴角,帮她擦去唾液,心情颇好,他轻叹道:“你迟早会明白,在我这里,才是最好,最安全的。” 他靠近她,将方才录的 分卷阅读45 视频放给她看,视频里她跟个荡妇似的求他,不知道的以为这是在她要求下拍的性爱视频。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笑得彷如恶魔:“你不是一直想拿证据去告我?你看这段视频可以吗?” 这一字一句敲打在她心上,击破她最后一层壁垒。 汪清弦气急攻心,两眼一闭,直接晕了过去。 69.怀孕 汪清弦做了个好长的梦,梦里她被囚禁在一个昏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那儿潮湿又阴冷,她绝望地哭喊却得不到回应,日复一日,她看着自己的头发一天天变白,身体长出斑点…… “啊……”睁开眼,见到在熟悉的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她抹去一额的汗水,捂着胸口,还沉浸在那噩梦里。 谭见闻听了声音,开门进来,三两步走到床前:“你醒了。” 她身子还在发抖,一想到如今的处境,也没比那梦里好多少。 可她要怎么反抗?一下悲从中来,眼泪止不住地掉。 谭见闻见她哭声悲恸,叹了口气,坐到她身边,顺着她的背:“别哭了。” “对不起。”他连声道歉。 那天之后,不知谭见闻出于什么目的,竟然跟她分房睡了。主卧留给她,他去客房。 徐阿姨一直把她当成被圈养的情人,看到他们分房,私下跟老姐妹讨论起这事儿,碰巧被汪清弦听到。她吓得脸色煞白,汪清弦倒没发火也没责骂,只对她笑笑。 庄铭那边给她打过两个电话,还是说起合作之事,可汪清弦实在不愿意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那些私密视频确实可以作为证据将谭见闻给告了,但是对她的伤害想必更大。 再说了,她也知道,庄铭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是想利用她罢了,一个谭见闻已经把她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再来一个只怕雪上加霜。 谭见闻最近发现,汪清弦变了。 也许是分房睡让她稍微放下了戒心,她不再像之前一样防着他,虽然还是一如既往地给他脸色看。 但这样也好,只要别再提离开的事就好,他心想。 日子一天天热起来,眼看就要入夏,别墅没有夏季的衣服,这日碰巧苏婉要去购物,约了她一同去。 “你每天待在家里不烦?”苏婉开着车,余光瞥了她一下:“你好像胖了点儿。” “是吗?”汪清弦笑笑,这些日子她过得不好不坏,心如止水,难得还能长胖。 买了几套夏装,两人到一家港式餐厅喝下午茶,汪清弦惦记着那句“胖了”,只要了杯咖啡。 “我说笑的,你这身材再胖个10斤都不能叫胖。” “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唔……”话说到一半,她突然捂住嘴干呕起来。 “怎么了这是?”苏婉连忙抽了张纸巾递给她。 “我……唔……” “吃错东西了?” 汪清弦抚着胸口,突然想到什么,脸一下白了。 苏婉见她变了脸色:“你该不会是……” 她生过两个,当下便跟汪清弦想到一块儿了。 “走,我带你去医院。” 苏婉带她去了她生产的私立医院,找了相熟的医生。 “你别急,半个小时就知道了,我们坐这儿等等。” 这一路上,汪清弦一声不发,方才抽血时也是面无表情,苏婉看不出她的喜怒,扶着她在走廊的椅子坐下。 这半个小时对于汪清弦来说,彷如过了半世纪之久。 脑子里做了种种猜测,给自己设了无数条后路,就在脑子即将爆炸,医生终于喊了她的名字。 “你怀孕两个月了。” 两个月,汪清弦皱起眉,这些日子她没跟他同过房,推算日子是在院子那一次。 下车前,苏婉有些不放心她:“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儿,你最好还是告诉他一声。” 她虽然不知道汪清弦和谭见闻是什么关系,但现在牵扯到孩子了,她忍不住多嘴。 晚上谭见闻回家,只见徐阿姨在厨房忙,便问:“她呢?” “汪小姐在房里,一个下午了,都没出来。” 他回房放下公文包,才去敲她的房门。 门没锁,灯也没开,只有窗外路灯透进来的一点光。 她蜷缩在沙发上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怎么了?”他慢慢走近,因怕吓到她,蹲下身子,声音放轻。 房间里很安静,静到两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汪清弦吐了一个下午,已经是精疲力竭,一闻到他身上的味道,胃又是一阵抽搐。 “唔……”她捂住嘴,起身想去厕所,可一个姿势久了,腿脚都麻了,还没落地又摔了回去,他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你……” 汪清弦推开他,忍过那钻心的麻,跑去了厕所。 —————— 还有人在看这篇文吗? 不正当关系70.新生活 70.新生活 70.新生活 谭见闻心中猜到大概,看到被她放在沙发角的单肩包大敞,走了过去,从里面拿出化验单。 心中猜测被证实,他双手微微颤抖。 汪清弦吐得昏天暗地,背上多了一只手。 “怎么吐得这么厉害?”见她脸色苍白,谭见闻皱起眉。 “走开……唔……” 他脸色变了变,但还是起身离开:“我在外面等你。” 谭见闻跑到阳台,点了根烟,撕心裂肺的呕吐声隔着一堵墙,他听得明明白白,心口堵得慌。 汪清弦吐到没东西可吐了,虚弱得仿佛随时可以晕过去。 出了浴室,见他就站在门口,一脸担忧。 “你离我远点儿……”他身上的烟味也太浓了,她闻到又受不了。 “你还没吃晚饭,我让徐阿姨给你做了碗素面。” “没胃口。”她恹恹的,躺回沙发上。 谭见闻看了她一会儿,出去打了个电话。 王医生匆匆赶来,把过脉,又叮嘱了些注意事项。 “你把刚刚说的都写下来,现在写,写完发给我。”谭见闻打断他。 王医生愣了一下,又应了下来。 把注意事项写下后,谭见闻又问:“能不能开点药?她现在吐得太厉害,饭也吃不下。” “前三个月吐是正常的,我个人不建议用药。” 送走王医生,徐阿姨也到下班时间,谭见闻把她叫到院子里。 汪清弦懒懒地靠在沙发上,什么都不去想。 晚上,她洗完澡,见到他坐在她的床上,他也已经洗过,换了睡衣,身上的味儿也没了。 “清弦。”他叫她。 她坐在梳妆台上,梳着头发,从镜子里看他:“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这个孩子……”他 分卷阅读46 想问,她要怎么处理?这个女人外表看着柔弱,实则内心刚强,什么事儿都做得出。 “我不想要。”她缓缓说道,刚说完,他脸一下就黑了。 “你再说一遍。”他目光有些冷。 汪清弦唇角勾起,笑出声:“怎么?又想打我?还是折磨我?”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我变成什么样了?”她淡淡地说道:“我变成什么样都是你逼的。” “你想干什么我都不逼你,但是这个孩子,我想……你生下来。” 用孩子换自由?汪清弦梳头发的手一顿。 “就算我要走,你也答应?”她问,嘴唇因为紧张微微颤抖。 “可以。”谭见闻忍过心中的酸胀,对她点头。 汪清弦看着他,此时又想起两个月前做的那个噩梦,她在地下室里被折磨到老。如果待在这儿,就算身体和从前一样,心理也会慢慢扭曲吧。 “好。”她轻声应答,却坚定无比。 “这几个月,我想照顾你。” “不必了吧,待在这儿,我都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生出来。”她讽刺一笑。 “那我给你找个房子养胎,地方你挑。” “也不用。”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什么都答应她,温和顺从得不像是她熟悉的谭见闻。 这一夜,汪清弦睡得无比安稳,就连梦里也一改阴暗,全是蓝天白云。 苏城她是不想待下去了,她想远离这个伤心地,走得越远越好。 她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北方就不考虑了,在几个地级市摇摆不定了许久后,最终还是选了海南东南部一个还算安静的海滨小城。 离开那天,谭见闻坚持要送她到机场。 “到那边,照顾好自己。”意料之外的,他只说了这一句话。 “我会的。” 走之前,汪清弦去看了公婆,陈峰有罪,但陈家父母是无辜的。她没有说太多,只暗示了自己有了新的恋情,要离开苏城。 陈母一向待她如亲生女儿般,也是真心祝福她,只希望她有空了能多回来看看。 从公婆家出来,中介打电话过来,告知她市区那套房子租出去了。 她这下才真正安心了。 到了一个新地方,处处要用钱,苏城这套房子的租金差不多可以提供她在那边的开销,再加上她有些存款,保障生活问题不大。 谭见闻给了她一张卡,里面有多少钱她没去查,随手扔在了包里。 飞机加速,冲上云霄,汪清弦闭上眼,唇角上扬,她的新生活,要开始了。 不正当关系71.空虚 71.空虚 71.空虚 汪清弦的新家在市中心一套民房里。 房子很新,房东刚刚重建没多久,一楼租了出去做面包店,二楼自住,三楼租给了她,四楼是个大天台,种满了花草。 楼下就有大型商场,步行10分钟是海滩,公交车一个站是医院,地理位置可谓绝佳。 这边的空气跟苏城相比,湿润许多,很养人。 最初一个月她还是吐得昏天暗地,尤其闻不到一丁点腥味,然而海滨城市最不缺的就是海鲜,因此她都不敢去逛市场,到了超市也远远避开生鲜区。 这期间,谭见闻来过一次。对此她并不感到惊讶,毕竟她身体里有他的骨肉,他没办法完全做到不管不顾。 他给她买了许多补品,又亲自去超市采购,将她的冰箱填满。 看他忙前忙后,汪清弦有些不习惯。 “最近还吐吗?”忙完,两人坐在沙发上,他眼神灼灼,眼睛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还有点儿。”面对他,她表情还是有些不太自然。 又问了些她的近况,最后两人相对无言,他起身:“那我走了。” 他离开后,汪清弦走到阳台,却迟迟不见他人,待了会儿见日头正晒,便回了屋。 过没多久,房东妻子上门来找她,手里提着一个保温壶,热情得过分:“原来你怀孕了呀,我生过两个孩子,经验还是有一些的……” 她喋喋不休地分享经验,汪清弦一开始不以为然,后来越听越入神,拿出手机做笔记。 “哎呀你这儿这么多补品啊,我跟你说,这补品多不一定就好,还是要补对地方,俗话说补得多不如补得对。”她拧开保温壶:“我炖了鸡汤,你试试。” “李姐。”汪清弦问:“是不是有人麻烦你……来照顾我啊?” 李姐拉过她的手:“我还真没见过你先生这么俊的人,他……”她不好意思地笑笑:“给了些钱,说是贴在房租里,让我每日三餐给你准备饭菜。” 汪清弦笑笑,这果然是谭见闻的作风,也不知道他出手多大方,能让房东太太这么热情。 “那就辛苦你了。”她说道。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汪清弦每天睡到日上三竿,吃过早餐便走到海边溜达,见到有人在沙滩上遛狗,她有些想念傻狗,问了苏婉,才知道那狗被谭见闻带走了,他现在不住梅苑,估计是回市区的公寓里了。 “这一个多月我就见过他一回,好像瘦了点儿。”苏婉在微信里对她说道。 汪清弦不在乎他过得如何,眼下最要紧的,还是自己开心更重要。 四个月的时候,肚子稍微有点隆起了,身子慢慢重了起来,天气也越来越热,海边溜达的活动改成了到家里追剧。 李姐定时定点给她送饭,经过两个月的相处,汪清弦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她都了然,体重增得这么快也有李姐的功劳。 追了几部剧,汪清弦感觉内心越来越空虚,她终日没别的事情干,每天就待在家里,除了李姐偶尔陪她说说话,再没见过别的面孔。 “这么热的天,你怎么下来了?”楼梯口相遇,李姐见她要出去,连忙扶住她。 “我出去走走。” “那你也等下午日落了再出去呀。” “没事的,你去忙吧。” 李姐见她这样说了,也不再说话,从家里拿了把伞给她。 好多天没到海边来,随着天气越来越热,这大白天的沙滩上只有寥寥几个人,她找了个冷饮店坐下,要了份西瓜冰。 海上几个男孩正在冲浪,这样大的太阳,那几人只穿了条泳裤,晒得脸都黑了。 汪清弦抚摸着肚子,她没问医生孩子的性别,总归这个孩子是谭见闻的,无论男女,都与她无关。 那群男孩上了岸,朝冷饮店走来。 兴许是太无聊了,汪清弦留意了一下他们的谈话,原来都还是大学生。 西瓜冰端上来,她喝了一口便放下了,加了太多的糖精,没什么果味儿。 “不好喝吗?”突然,有个男孩看向她,笑问。 分卷阅读47 她反应过来是在问自己,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一般。” 他朝她眨了眨眼:“明白。”他又问:“你也是过来旅游的吗?”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 “怎么不去三亚,反而跑这儿来了?” “这边人少。” “也是。”说完,他扭过头去和朋友说笑。 汪清弦又坐了会儿,觉得冷气太足,不是很舒服,便起身打算离开,谁知刚起身,脚开始抽筋,她只好又坐了回去。 “你怎么啦?”那男孩正好看过来。 “没事,脚抽筋了。”她咬住下唇,额角都有汗流出来了,实在疼得厉害。 那男孩见她不太对劲,站起身走了过来:“我送你去医院。” 身后,他的朋友不明所以,以为他是过来搭讪,揶揄他:“彭尧,要到电话没有啊?” “滚你丫的!”他笑骂了一句,又道:“黄明,把车钥匙给我。” 他接过车钥匙,蹲下身子:“你还走得了吗?” 这还是汪清弦第一次脚抽筋,整个人六神无主,对他虚弱地点了点头。 “行,我扶着你,你慢慢来。” 可她刚起身,根本站不稳,眼看要摔,彭尧抓住她的手臂,弯下腰:“我背你吧。” 汪清弦扶着肚子:“不用。” “快点儿吧,你看你流了那么多汗。”他扭过头看她,催促。 不正当关系72.疼 72.疼 72.疼 又一次疼醒了。 汪清弦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手轻轻揉着小腿。本以为熬过孕吐会好过了,没想到腿又开始抽筋。 “你可真是个小麻烦。”她抚摸着肚子,说完又有些过意不去:“妈妈跟你开玩笑的。” 天一亮,她下楼去找李姐,问她可有舒缓抽筋的办法。 “你这是缺钙了,得吃点钙片。” “我吃了,没什么用。”汪清弦苦着脸。 “那要多点按摩,等过几个月你这肚子更大了,自己根本按不了,最好跟你先生说一下,他要是在就能帮你按了。”汪清弦对外的说法是先生工作特殊,长期外派,李姐也没多想。 “那有没有这方面的师傅?” “这抽筋大多数是在晚上,那师傅也不能跟你一块睡呀。” 见李姐也没别的法子,汪清弦讪讪地道过谢,回家了。 那李姐也是个善良的人,晚上和丈夫提起这事儿,心疼汪清弦一个人怀着身孕身边却连一个照顾的人没有。 “正常夫妻哪个会是这样相处的?小汪租咱们这儿都2个多月了,她老公就来过两次,我估计啊,他们根本就不是……合法的关系。” “你什么意思?” “这还想不明白?猪脑子!” 李姐恍然大悟:“不会吧,我看那男的很紧张小汪的。” “男人嘛,都更疼小三,更何况还怀着呢。”他顿了顿,又说:“他不是给你留了电话吗,你给他打个电话,就说小汪最近抽筋特别厉害,看他来不来。” 隔天,汪清弦醒来已是正午,这一夜又是睡得极不安稳,睡了醒,醒了睡。洗漱的时候看到自己脸色苍白,突然变得暴躁,将刷牙的杯子一把扔在地上。 脾气好像也变差了很多。 洗漱完打算下楼买些牛奶,门一打开,就见到外面的男人,他靠着墙,手里提着个黑色行李袋。 “你怎么来了?”她语气不太好。 “来看看你。” “进来吧。”她让出个位。 他进了屋,把行李放地上,伸出手想去扶她。 比起上次他来,她瘦了许多,甚至比怀孕前还瘦,气色也不太好,倒是肚子开始显形了。 谭见闻心一抽,有些疼。 “吃饭了吗?”他问。 “我吃没吃你不是最清楚?”她大有一点就爆炸之势。 “我让李姐把饭送上来。” “每天都吃那些,腻了。”她转着手里的钥匙:“我要出去买点东西。” “我陪你去。” 她没搭理他,转身就走。 楼下,碰巧遇到李姐,见到谭见闻,她笑得很开心:“谭先生,出差回来啦?” 他点了点头。 李姐演技拙劣,他也不怎么好,当她真不知道李姐私下里联系了他? “你们这是要出去?” “我带她出去吃饭,你中午就不用准备她那份了。” “好的。” 超市里,谭见闻推着购物车站在她身后,只要她的眼神在某物品停留超过3秒,他就把它放进购物车,最后整整买了三大袋。 “想吃什么?”结完账,他问。 汪清弦已经许久没有到外面吃饭,现在是什么都想吃。 “火锅吧。” 于是两人进了一家重庆老火锅店。 自从怀孕后,汪清弦总觉得嘴巴寡淡,尤其嗜辣,老人家说酸儿辣女,她心中隐隐期待真是个女儿就好了。 谭见闻一心一意给她烫菜,一大勺一大勺地倒进她碗里。 吃饱喝足,汪清弦眼睛一眯,又困了。 出了店门,雨毫无预兆地落下。这边的天气就是这样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汪清弦打了个哈欠,她实在困得厉害。 “靠着我。”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汪清弦抬眼看他,见他也一眨不眨地望着自己,那眼底深不可测,隐忍而克制。 她离他远了些。 幸好,他没再说话。 很快,雨停了,他一只手提着那三大袋东西,另一只手虚扶着她。 回到家,汪清弦进房间午睡。 谭见闻将买来的东西分好类,打开冰箱,见到里面空空如也,心脏又是一阵收缩,疼得厉害。 昨夜收到李姐的电话,他连夜订了机票,坐今天最早的一班机过来,因为怕打扰到她睡觉,在门口站了两个小时。 他苦笑,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 今天四更啦!!! 不正当关系73.产检 73.产检 73.产检 一觉醒来,汪清弦睁开眼,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彩虹。 她在苏城极少看见过彩虹,在这座海滨小城不过待了几个月,这已经是第二次见了。 暴雨过后,此时又出了太阳,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内,即便开了冷气,还是有些热。 身上出了些汗,换下睡裙,又吃了两颗钙片,这才打开房门。 客厅里,他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眼睛上,看样子是睡着了。 她的目光落在地上的行李袋上。 李姐跟他说了什么?这么急匆匆就赶过来了? 她抚着肚子,低低叹了口气。 谭见闻并没有睡着,听到这叹气声,放下手臂,看着她,哑声道:“你醒 分卷阅读48 了。” 汪清弦垂下眼,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李姐说你最近经常抽筋。” “正常的。” “你下一次产检是什么时候?” 难道他还要继续待在这儿?汪清弦皱眉。 见她迟迟不回应,谭见闻起身,再三斟酌,才道:“之前几次都没陪你去,这次……你看我来都来了……” 这还是她认识的谭见闻吗?汪清弦惊讶。他何曾说话用商量的语气,又何曾这样卑微。 “那你住哪里?”她这里是一室一厅,没有多余的房间。 他指向那沙发:“就这里吧。” 汪清弦舔了舔干涸的唇,那是个双人沙发,他躺上去腿都没处放。 “要不你还是去住酒店吧。” 他眼神暗了暗:“你晚上腿抽筋,我在这儿还能帮你……” 她摇头:“我现在已经习惯了一个人,你在这儿我反而……不自在。” 她最近睡眠质量很差,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在夜里被疼醒,她的心刚刚筑起一道坚硬的墙,这个时候,不能被他破坏。 “好,那我在附近找个酒店。”他妥协。 她没说话,转过身进了厨房去煮水。中午的火锅可能下了太多味精,渴得厉害。 他也进了厨房,说道:“我预约了一位妇产科医生,你今天下午跟我一起去,让她检查一下。” 事关孩子,汪清弦没有拒绝的理由。 这位主任医师是个50来岁的女人,头衔很多,一号难求。平日里她产检都要规规矩矩排队,可今天,显然是开了绿色通道。 检查时,那医生和谭见闻离开过几分钟,可能是有些话不方便当着她的面说? 从医院出来,正是落日时分,整座小城笼罩在橙红色的霞光中,汪清弦忍不住驻足,望着天空。 “你刚刚是不是问了孩子性别?”她淡淡地问道。 谭见闻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摇了摇头,笑道:“不是。” “我一直忘了问你,这孩子生下来后,你怎么跟你父母说?”她其实想问的是,这个孩子能光明正大地生活吗? “这个你不用担心。” “我没有担心,反正是你的事。”又是一阵心烦气躁,她提步就走,步子跨得比往日大。 “你慢点。”他伸手去扶她,她却忽地停下,拍开他:“你马上走!离开这里!现在就走!” 这又是怎么了?这前一刻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谭见闻第一次做父亲,还真不知道女人怀孕后激素紊乱,心情也受影响。 他突然想起下午在浴室垃圾桶里看到的那个摔碎了的马克杯。 “我先送你回家。”他招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扶着她上车。 车上,汪清弦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方才的脾气发得实在莫名其妙,变得都不像她了。 可就是控制不住。 “师傅,去海边。”她想去散散心。 海边人不少,都是跑过来看日落的,这其中就有彭尧。 他见到她,小跑过来,拍她的肩:“好巧!” 汪清弦扭过头看他,也笑了笑。 “你的腿好点儿了吗?”他问。 “还是会抽筋。” “看来那钙片没什么用。”他看向她的肚子,还是有些惊讶她已经有4个月身孕:“我看我姐她们怀孕身材变化都挺大的。” 汪清弦感慨这人就是个自来熟,又因为上回他送她去医院,她心存感激,话不自觉地就多了起来:“可能我吃的比较少,睡得比较多吧。” 谭见闻买完水回来,就看到她和一个男人在说话,眉眼弯弯,笑得十分高兴。 他走近,那男人看到他,笑容僵住:“这是你先生?” 汪清弦不知该怎么回答,干脆不说话。 “这儿风大,站一会儿就回去吧。”谭见闻看也没看他,拧开瓶盖,把水递给她,淡淡说道。 她拿过矿泉水,喝了口,没搭理他,却对彭尧说:“我那天看你在冲浪,这儿浪这么大,不危险么?” “还行,我们专业的。”他笑:“你有兴趣?” “我现在这样儿,也玩不了啊。” “等你卸货了,我可以教你。”他说:“对了,你明天要去产检,别忘记了。” 谭见闻见这两人当着他的面若无旁人地聊天本就不爽,听到最后一句话,脸一下就黑了。 不正当关系74.相处 74.相处 74.相处 谭见闻万万没想到她怀着他的孩子,还去招惹别的男人。 她笑得越开心,他心情就越复杂。 回家这一路上,他一言不发,她倒是心情很好,还哼起歌来。 这在他看来,又是别有深意。 是不是等孩子生下来了,她就要与别人双宿双栖? 回到家,李姐就打了电话过来,问需不需要送餐。这个电话她是打给谭见闻,而非汪清弦。 毕竟他才是金主,汪清弦腹诽。 “不用了。”他答。 挂下电话,他便进了厨房。 “饿不饿?”他打开冰箱,看着今天买的菜,寻思着给她做个一荤一素再煮个汤。 “你会做菜?”这项技能真的让她有些惊讶。 他看着她:“为什么这么惊讶?” 他是含着金钥匙出生,从小管家佣人围绕左右,在梅苑时,雇徐阿姨前,都是她在做饭。 “我以为你是饭来张口的大少爷,从来不需要自己下厨。” “总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会做饭不得饿死。”他拿出一颗西蓝花。 “那以前为什么不见你做?”她脱口而出,说完又咬住下唇,微微懊恼,这语气听着怎么像在抱怨? “之前是我不对,辛苦你了。”他把虾仁放在料理台,扭过头对她说,语气还很真挚。 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瓶酸奶。 “还没吃饭,别喝这个,我给你榨杯果汁。”他拦下她的手。 “这里没有榨汁机。” 他拿出手机,5分钟后,李姐把家用榨汁机送上。 “去外面坐着吧,很快就好。” 他给她榨了一杯胡萝卜汁,还没闻到味儿,汪清弦已经想吐了。 她脸都绿了:“我最讨论胡萝卜!” 行吧,又踩到她的雷区了,谭见闻把那一整杯胡萝卜汁喝了,又去给她榨西瓜汁。 等菜上来的时候,汪清弦已经两杯西瓜汁下肚,饥饿感消了一大半,她懒懒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她抚摸着肚子,心中五味杂陈。 谭见闻把菜端上饭桌,见她盯着电视屏幕发呆。 “吃饭了。” “饱了。”她手撑着腰,扭了扭脖子,一个姿势久了,肢体都僵硬了。 分卷阅读49 “多少吃点儿。” 她走过去,想看看他做了什么。 一个西蓝花炒虾仁,一个清蒸桂花鱼,一个玉米排骨汤,口味清淡,卖相还挺好,食欲大动。 她坐下,他已经把饭端上来。 “你这样儿我还真不习惯。”她接过饭碗,自嘲地笑笑。 吃完饭,他又把碗筷都洗了。 电视开着,汪清弦的心思却都不在那上面,夜晚降临,她又开始心绪不宁了。 谭见闻擦干手,走近她,还没坐下,就听到她问:“你订酒店了吗?” 他点头。 相对无言。 “那你快走吧。” “等你睡着了我再走。”他在她身旁坐下,抬起她两只腿:“平时哪里疼?” 她盯着他的脸,这男人惯会伪装,之前她被他骗了那么久,如今都下定决心要逃离了,她不能再上当。 她还没开口,他的手已经按在她的小腿上。 这一夜,汪清弦睡得比往常晚,可难得的一夜无梦,一觉到天亮。 隔天他又来了,带了早餐和一台按摩机。 昨晚他什么时候走的,她不知道。见他手上拿着备用钥匙,估计是李姐私下给他的。 吃完早餐,他教她怎么用那台按摩机。 可能是因为睡眠好了,她没再给他脸色看,和他说话时语气还算温和。 就这样,他们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他买了许多东西,小至孩子的衣服玩具,大至供她解闷的电脑,一辆代步的SUV,还有……一套海边的房子。 那天,他把她带到那套已经精装修好的大平层:“我看得出你很喜欢这个地方,你也无意再回苏城。所以我就自作主张,买下这里,以后孩子出生了,你想在这儿也好,走也好,这里都是你的家。” 她明白了,本质上她就是个代孕的,给他生个孩子,换取一直渴望的自由,还有一辆车,一套房子。 她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活着活着竟成了自己曾经最厌恶的那类人。 这几天相处,谭见闻已经适应了她的喜怒无常,可这会看到她掉泪,还是感到困惑。 他想像以前一样抱住她,可又怕她哭得更狠。 他低低叹了口气:“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那语气真是可怜极了,卑微到尘埃里。 75.孩子是他的 他离开了一周,公司堆积了许多事务等着他回去处理。 “房子的钥匙在这里,你要是不想过去住,继续在这儿住着也行,你怎么开心怎么来。”临走前,他说。 汪清弦没送他下楼,站在阳台目送他走远。 以前没发觉,现在屋子里少了一个人,似乎冷清了许多。她打开电视,放了一部热播剧,打算转移一下注意力。 李姐送饭上来时,见屋内灯也没开,帮她开了灯,把饭菜放在餐桌上:“谭先生走了?” “嗯。”她不愿多说,也提不起精神。 晚上洗完澡,头发滴着水,脚下一滑,差点摔了,幸亏她及时抓住门把,要不然后果不敢想象。 她抚摸着肚子,脸色苍白。 眼泪又毫无预兆地落下,越流越多,此时此刻她哭得很无助。原以为从一个深渊跳出,没想到又落入另一个深渊。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这个孩子真的有必要生下来吗? 忽然,肚子一阵抽动,手掌心像被什么东西踢了一脚,她不敢置信,手微微颤抖:“你听到了是不是?” 这是她第一次经历胎动,这是她的孩子正在跟她交流啊,汪清弦哭得更凶了。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这是她生命的延续,是从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也许以后她再也不会遇到喜欢的人,不会再跟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只有这个孩子能证明她真真切切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晚饭没吃几口,现在想通了之后开始觉得饥肠辘辘。 冰箱里塞得满满当当,都是他走前去采购的。 她拿了一瓶酸奶和一个苹果,一个大力拉扯,压在苹果下的脆枣落了一地。 随着月份增加,她身子也越来越重,弯腰一会儿就觉得累。刚啃了一口苹果,手机震了一下,她接过。 “我到家了。”那头,他声音清朗,她逐渐放慢咀嚼苹果的动作,含糊地“嗯”了一声。 “今晚要是还抽筋,你就用那台按摩机。” “知道。” “在吃东西?”他顿了顿:“这都11点多了,饿了?” “有点儿。” “我让李姐给你送些宵夜上去。” “不用。”她说:“想吃什么我会自己做,你别老麻烦李姐。” “要不……给你找一个阿姨?” 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不要。” 两人同时想起那不愉快的过去。 她担心他又是要找人监视她,跑到这么远来,可不就想离开他的视线,过得快活些吗。 隔天吃过午餐,汪清弦撑了把伞,打算去一趟书店,虽说孩子生下来后是谭见闻的,但是怀孕期间,她还是想尽力做一个好妈妈,对于育儿知识,她知道的实在太少。 挑了几本畅销书,结完账,在书店门口,好巧不巧又碰到彭尧。 “几天没见,你肚子好像大了很多。”他拿着冲浪板,头发还是湿的,应该是刚玩完。 他看到她手里的书:“这些书真的有用吗?” “我也不知道,随便看看,打发时间。” “很无聊?”他靠近她,汪清弦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她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些。 “吃饭了吗?我请你吃饭。”他又道。 她吃过了,可不知怎的,开口却成了:“好啊。” “走吧。” 眼前的男孩和谭见闻完全不一样,他开朗大方,爱笑,笑起来一排大白牙,青春洋溢。 真好,她心想,跟彭尧待在一块儿心情都会好很多。 “你怎么吃这么少?”见她只要了一碗汤面,他有些不满:“你现在是两个人一起吃。” “我不太饿。”她叫住那服务员:“那就再给我来一杯西瓜汁吧。” “西瓜汁凉的,你现在能喝冷饮吗?”他一脸不太认可。 汪清弦笑了,觉得他承受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老成。 “你是来这边过暑假?”她问。 “对,我爸妈都在这边。” “你不像本地人。” “东北的。”他笑:“这边很多东北人,你呢?哪里来的?” “苏城。” “苏城是个好地方啊,美女特别多。”他顿了顿,又问:“那天那男的,是你老公吗?” 对上他清澈的双眼,汪清弦没有隐瞒,脱口而出:“不是。” “啊?” “他是孩子的父亲。” “那……”他有些震惊。 她笑了笑:“大人的世界,比较复杂。” “我也是大人。”他不满道。 自那天后,彭尧时不时来找她,陪她聊聊天解解闷。这是在这座小城里,除了李姐外,汪清弦认识 分卷阅读50 的第二个“朋友”,她很珍惜。 李姐见他们越走越近,想探探她的口风,汪清弦对此感觉无语,想必又是谭见闻私下示意的。 半个月后,他又来了。 他来那天,汪清弦正换好衣服,打算出门去医院产检。 他既然来了,肯定要陪着去。 依旧是上次他预约的那位主任医师,做完一切检查,汪清弦犹豫着开口:“我想看看性别,可以吗?” 谭见闻有些惊讶,此前她对孩子的一切都漠不关心,怎么突然又要查性别了? 见谭见闻点头,那医生隐晦地给了些提示。 出了医院,她嘴角依然上扬,抚摸着肚子的动作越发轻柔。 是个女儿,真好,她可以给她买很多漂亮的小裙子,给她最好看的芭比娃娃,她亲自教她弹钢琴,要把她培养成一个人人喜欢的小公主。 可突然想到什么,她脸色一变。 这个孩子,是他的。 76.把我当按摩棒 回家路上,她头靠着车窗,盯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谭见闻知道她情绪不高,也是沉默不语。 汪清弦此时心乱如麻,她想,他总有结婚的那天,那她的女儿就要认别的女人做妈妈。假如他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能保证做 到一视同仁吗? 很难的吧。 假如让孩子知道,父母关系畸形,那孩子会原谅她吗? 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肚子一阵绞痛,她脸色煞白。 “怎么了?”他看她脸色不对,连忙把车停在路边。 “刚刚抽了一下。” “去医院检查一下。”说着就要掉头往回走。 “不用。”她摇头:“她又在踢我了。” 这还是谭见闻第一次鲜活地感受到这个生命的存在,他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在距离她肚子5厘米处停下,有些犹豫地问:“我 可以摸摸吗?” 她点头。 他的手按在她的肚子上,小心翼翼的,生怕弄疼了她们。 “她动了!!”他语气激动,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汪清弦盯着他的笑脸微微出神。 四目相对,意外的,两人都红了眼眶。 她嘴唇微动,她其实想说,她舍不得把孩子给他了,之前说过的话能不能不要作数?可是她开不了这个口,一直以来,自由不 是她最想得到的吗?假如要跟他争这个孩子,那肯定又要纠缠不清。 两难。 回到家,他还沉浸在胎动的喜悦中,而她则闷闷不乐,一直神游。 晚餐依旧是他下厨,一开始汪清弦还惊讶他厨艺不错,渐渐的也就没那么大惊小怪了,不过看着他费心心思变着花样给她做吃 的,心里还是有些酸酸胀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吃完饭,他扶着她在沙发坐下,随口说了句:“肚子又大了些。” “我是不是胖了很多?”她也知道,随着月份越来越大,体重增加了,最近都感觉脸大了一圈。 “就肚子大了,其他地方还是跟之前一样。”他给她倒了杯水:“钙片放哪儿了?” “房间。”她抿了口水:“梳妆台上,如果没有,就在床头柜里。” 他起身去拿。 汪清弦放下水杯,突然想到什么,扶着肚子赶紧起身跟着他进房。 可还是慢了一步。 打开的床头柜里,除了钙片,还有她近几天用过的……假阳具。 最近不知为何,总是性欲高涨,也许是激素分泌的原因,每到深夜,总觉得空虚得很,熬过几个难熬的夜晚,她还是忍不住在 网上买了这玩意儿,自己弄过几次,不算特别舒服,但也聊胜于无。 此时那深紫色的假阳具被他捏着,她呼吸急促,一阵晕眩,扶着门把才好了些。 喉咙发紧,嗓子眼像被东西堵住了。 她要怎么解释? 房里只开了一盏小台灯,暖黄色的灯光下,那女人脸上带着一抹红,几缕碎发垂落在锁骨,她不知道,怀孕之后的她不仅没有 变胖变丑,反而魅力大增。 尤其她嘴角带着笑抚摸肚子时,总让他情难自抑。 “你需要这个?”他声音沙哑。 她简直无地自容,脸红得滴血,三两步走上前去,抢过他手上的东西。 “小心。”她走得急,脚下一绊,一个趔趄,他连忙扶住她。 他的手就放在她腰上,掌心灼热,隔着衣服真真切切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温度。 她咽了咽口水,挣了两下,压低了声音说:“有性欲这是很正常的事儿。” 谁知他的手收紧,凑近她耳边说:“你不如就把我当成按摩棒。” 明明房里没有第三个人在,他偏偏要凑这么近,又那样小声,一股暖流从耳朵流入,慢慢遍布全身。 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放开。”她的语气不像从前那么强硬,谭见闻心中一喜,手摸向她肚子,隔着衣服,缓缓打圈。 有了肌肤接触,汪清弦想到了过往的性爱,顿时口干舌燥。 随即又明白过来了,为什么她最近性欲高涨,大概跟她之前用过的那些药有关。 她身子本就比常人敏感些。 就说现在,她都感觉到,下体一阵湿润,内裤湿哒哒地贴着小穴。 真的……有点想要。 77.射在她的裙子上 77.射在她的裙子上 眼看又要失控,汪清弦有些慌了,她微微挣了几下:“你放开我。” 谭见闻身体一僵,虽然不愿意,但还是松开了手。 没了温暖的怀抱,她又觉得有些空虚,手抚着肚子,低声道:“你走吧。” “先把钙片吃了。” 她看也没看,从他手上抓了两颗放进嘴里。 心烦意乱。 “你怎么还不走?”她见他还站着不动。 “十一假期,酒店没房了。” 这日子过的,她都不知道马上就是国庆节了,可是这个借口未免也太牵强了些:“这儿那么多酒店。” “我只住惯那一间。”他说得理所当然。 这都什么臭毛病,她撇嘴:“那你回你那套房子去住。” “你不愿意过去住,家具还没买好。” 她一噎:“所以你是打算住我这儿?” “我睡沙发就行。” 看着是有备而来,她说了句“随便你”就走了。 谭见闻看着她的背影,笑意慢慢扩大。 客厅里,她看电视,他坐在她身旁,跟着一起看。 汪清弦专注不起来,平日里一个人的时候,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躺就躺,想起来走动就起来走动,哪里痒了就挠挠。可是 如今他在,她感觉浑身不自在,连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谭见闻虽然眼睛看着电视,可心思全在她身上,见她猛地站起身,他连忙伸手去扶。 她就不喜欢他现在这样儿,她又不是残疾,扶什么扶?! “我去洗澡!”撂下这句话,走了。 浴室内,她脱去衣服,裸着身子,看着凸起的肚子微微出神。 为何女人要受这遭苦而男人不用?她身材都变形了,等肚子再大些,还会长妊娠纹,孩子 分卷阅读51 生下来后,阴道会变得松弛,据说有 些女人还会快速衰老。 可那男人呢?俊朗依旧。 越想越气,她到底为什么要给他生孩子? 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下,没一会已经泪流满面。 谭见闻一直关注着浴室的一举一动,听到哭声传来,想也没想就去开门。 她望过来,眼眶红红的,两人同时愣住。 谭见闻几乎忘了呼吸,他有多久没看过她的身体了?5个月?还是6个月?太久了。 她确实和记忆中有些不一样,他的眼睛停留在隆起的肚皮,那里面孕育着他们的孩子,他的女儿会长得很像她,会跟她一样爱 哭又假装倔强…… 视线再往上一点,他感觉全身的血都往脑子里冲,那对胀鼓鼓的奶子,比记忆中大了不少。 他舔了舔唇,怎么会湿哒哒的,还有一股血腥味? “你……流鼻血了。”汪清弦先回过神来,转过身去,才淡淡说了句。 谭见闻看向镜子,鲜红的血不断从鼻孔流出,还真是狼狈。从他第一次见到她跟陈峰在度假村的休息室里做爱开始,每回见 她,他总是无比激动。 汪清弦被他流鼻血的样子震住了,他那样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不过见了她的裸体,也不是第一次了,有必要这么激 动吗? “你快去洗澡,别着凉了。”他洗了把脸,对着她说道。 “你在这儿,我怎么洗?” “又不是没见过。”他低低笑了声,又泼了把水在脸上。 确实有些冷,汪清弦拧开花洒,就这么背对着他洗起澡来。 谭见闻抽了张纸抹了脸,盯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 从背后看,她看上去不像有了身孕,腰肢没有变得粗壮,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那对奶子,真是比以往大不少,从他的角度, 还能看到它们在甩动。 不行,不能再看下去,他得出去抽根烟冷静一下。 汪清弦洗完澡,又把贴身的内衣裤洗了,拿到阳台去晾。 见她出来,他连忙把烟掐了。 她把内衣裤晾好,眼神也没给他一个,回屋了。 谭见闻盯着那两块还在滴水的黑色蕾丝布料,感觉鸡巴更痛了。 “去洗澡。”他一进来,她就闻到烟味,不悦地对他说。 “好。”他声音沙哑,去拿了睡衣,进了浴室。 现在的他真是变化太大,她都快以为自己出现记忆错乱了。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回房吹干头发,汪清弦打算睡觉。可不知是不是因为孩子知道父亲来了,一晚上闹腾个不停。在床上躺了 好一会,也没有睡意,顿觉口渴,她开了房门,打算出去倒杯水喝。 谭见闻洗完澡,见她房间的灯都关了,以为她已经睡着了,躺在沙发上,想起方才浴室里香艳的一幕,手不自觉地就按在那硬 挺的鸡巴上。 他闭着眼,幻想着她的肉体,手缓缓上下套弄。 正到关键时刻,他听到“啊……”一声,猛地睁开眼。 那女人正站在沙发旁,半弯着腰,一脸惊悚地盯着他。 他喉结滚动,难以自持,脑子里的弦快速崩掉,一股股精液从龟头的小孔中射出。其中一小部分,恰好就射在她的睡裙上。 78.老婆 78.老婆 汪清弦的心就快跳到嗓子眼,见到他失控射精,腿一软,竟坐在沙发上。 他双目猩红,猛地坐起身,抚摸着她的后背:“吓到你了?” 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随之而汹涌的,是她泛滥的下体。 怎么会这样?他又用药了?为什么她身体开始发烫,很想要…… 可转念一想,他不会这么丧心病狂,毕竟她肚子里的是他亲身骨肉。 见她呼吸开始急促,面上潮红,他靠她更近,手横跨在她腰上,搂过她,让她靠在怀里。 他声音沙哑:“我以为你睡着了。” 一根硬物抵在臀部上,汪清弦喘得更加厉害了。 “你身体怎么这么烫?”他也发现了,语气焦急:“是不是着凉了?” 她只是发情了,可这要她怎么说? 他给她倒了杯水:“来,先喝点水。” 她接过,没拿稳,水溢出来,一大半倒在身上。 谭见闻连忙抽了两张纸,帮她擦拭:“幸好这水不烫。” 睡裙贴在身上,勾勒出的线条愈发壮观,他喉咙发紧:“把衣服脱下来,别又冻着了。” 他动手去脱她的裙子,没想到她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没有反抗。 此时汪清弦心乱如麻,任由他摆布,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半裸了。 “这儿……也湿了。”他的手指刮过小穴,有些惊讶,这可不像是水。 她别过头去,眼眶又红了。 谭见闻似明白了什么,极力控制住自己颤抖的双手,轻轻地脱下她的内裤。 身上最后一块布料落了地,汪清弦闭上眼。 他盯着湿漉漉的穴口,眼神暗了暗:“我不进去,就舔舔,好不好?” 她不出声,他当她这是默认了。 他伸出舌头,刷过上面的皱褶,就见她的屁股一缩,更多的淫液从穴口流出。见她已经足够湿了,缓缓插入一指。 “嗯……”她轻声喘息。 “宝贝。”他哑声叫了句,低头含住软趴趴的阴蒂,卖力地吮吸,直到那一小团软肉硬起,舌尖戳着快速打圈。 她越叫越大声,淫液四射,他下巴和鼻尖上都是她的水。 汪清弦被自己的叫声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嘴,可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 他的舌头和手一起上,又因为他对她的所有敏感点一清二楚,每一下,都让她心脏一阵收缩。 “呜呜呜……” 穴肉紧紧绞着他的手,他加快抽插的频率,舌头也没闲着,对着阴蒂又是吸又是舔,眼看她的肌肤慢慢变粉,知道她快到了, 又忽地停下。 汪清弦扶着肚子,爽得不知道天南地北,好久没尝过这种滋味了,那种极致的快感比往常来得早了许多。 当她满心期待着就要攀顶时,那男人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茫然地看着他,不满地哼哼。 谭见闻分开她的双腿,握着就要爆炸的鸡巴抵在穴口,哑声问:“可以吗?” 这种时候,让她怎么回答?! 见她又重重倒了回去,他笑了,龟头蹭了她的淫液,缓缓地一寸寸地插入。 “嗯……”两人同时舒了口气。 “慢点……我怕……”她虽然想舒服,但也记挂着肚子里的孩子。 “我问过医生了,3个月过后就能做了。”他将她双腿缠在腰上,缓缓地抽插。 看着鸡巴没入粉嫩的小穴,又拔出,带出透明的液体,打湿了睾丸,谭见闻越发觉得口干舌燥。 汪清弦觉得不太对,皱了皱眉,想了一会才想明白哪里不太对,他太温柔了,每次抽插都收着收着,还没刚刚用手来得舒服。 此刻,她竟然有些怀念那些粗暴的性爱。 她神情迷离,揪着自己的奶头,大力扯起。另一只手探到下面,自己揉起阴蒂。 谭见闻见到这,脸一下黑了,敢情 分卷阅读52 是嫌弃他弄得不够舒服?再看了下眼下的姿势,确实不太好发挥。 他把鸡巴抽出,拍了拍她的屁股:“跪好。” 她乖乖照做,跪在沙发上,翘起屁股。 “嗯……”他猛地插入,她身子往前一荡,舒服得媚叫出声。 他站在地上,这个高度刚刚好,鸡巴埋在小穴里凶猛地抽插,手揉着两颗沉甸甸的奶子大力揉捏。 “哈……”汪清弦感觉身体已经不受控,一切快感由他操纵,他想让她哪里舒服,她就哪里舒服。 胸前一凉,他手上全是她的液体,又涂抹在两团奶子上,她的水似乎绵延不绝。 沙发湿透了,地板上也有。 “嗯……” 胯下狠狠地冲撞数十下,身前的女人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尖厉,他堵住她的嘴,又是新一轮抽插,很快,她身子一阵抽搐,一股 股淫液喷出,浇在他的鸡巴上。 “啊啊啊……” 两人同时高潮,他的精液,全部射进她体内。 “老婆,好舒服。”他搂着她,头埋在她脖颈,低声呢喃。 汪清弦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听到这儿,身子一僵。 —————— 老谭终于吃肉了,有i老谭吗?多多留言鸭! 79.同床 79.同床 他趴在她两腿间,帮她清理泥泞的下体,孕期的身子似乎比以前敏感,流了许多水。 嫣红的小穴含着他的精液,穴口微张,软肉不断地蠕动,一点点把精液排出来,看着看着他又红了眼。 这场性爱对汪清弦来说,就像久旱逢甘霖,来得十分及时,只是爽过之后内心又隐隐不安。 屁股被他抬了起来,柔软的面巾擦过后穴,他轻轻按着上面的皱褶,好痒…… “嗯……”她咬紧下唇,但还是不小心呻吟出声。 “再来一次,好不好?”虽是问她,可还没等她回答,他已经插了进去。 “哈……” “坐上来。”他扶着她,抬起她的腿,让她慢慢坐到他大腿上。 两人面对面,她不太敢去看他的脸,手攀着他的肩,头撇到一边去。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她都感觉心往 下沉。 不要想太多,就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吧,她自欺欺人地想。 谭见闻见她面色潮红,动情至极却强行忍住的模样,胯下撞击越发凶狠。 头一低,含住一边的奶头。 “嗯……”汪清弦仰起头,叫得娇媚撩人。 软趴趴的奶头在他口中迅速胀大硬起,他疯狂地舔弄吮吸。 她揪着他的头发,声音沙哑:“慢点……嗯……” “大了好多。”他吐出奶头,脸埋在双乳间,滚烫的气息喷在奶头上,她瑟缩着肩膀。 他的手来到耸动的臀部:“这儿还跟以前一样……” 汪清弦眯着眼,想起之前每一次做爱,他都会打她的屁股,那时候她嘴里虽喊疼,实际上是痛并快乐着。 好想被打……她舔着干涸的唇。 谭见闻见她伸出舌头,眼神暗了暗,这一晚上她虽然肯让他碰了,却还没接过吻。 喉结滚动,吐出一口浊气,他迅速按下她的头,死死堵住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头大力吮吸。 “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应了。 这是一个信号,谭见闻喜出望外,臀部发力,快速往上顶,抽插了数十下后,咬着她的唇,尽数射进她的穴里。 这次,汪清弦是真的满足了,也倦极了,顾不上清理身体,靠在他肩上,沉沉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她发现他也躺在床上,而她,正靠在他怀里,不仅如此,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紧紧搂着她。 手臂酸得不行,看来是一个姿势睡了一晚,她捏着麻木了的手缓缓起身。 她一动,他立刻就醒了。 “哪里不舒服?”他睡眼惺忪,坐了起来。 “你怎么睡这儿了?”她问。 “我本来想走的,你不让啊,一直抓着我的衣服。”他笑道。 “不可能。”她不信。 “行,你不喜欢的话,我今晚还是睡沙发。”她这是起床气,现下他先服软,其他的等晚上再说。 他就不信了,试过他之后,她还能去用那冷冰冰的玩具? …… 十一长假,小城也涌入了许多游客,汪清弦站在阳台,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他不知道何时也走了出来,站在她身后,冷不丁地问。 “我叹气也不行了?”她看了他一眼。 他把外套递给她:“降温了,穿上吧。” 虽是海滨城市,10月份的天气还是有点凉,她接过,穿上。 “想下去走走?”他问。 她点头,又道:“可是现在人太多了。” 他去拉她的手:“走吧,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里?”车上,她再一次问,可他还是说:“到了你就知道了。” 市内有些塞车,半个钟后,车子才驶进沿海公路。 路上车子越来越少,人也寥寥无几,汪清弦舒了口气,心情好了起来,可能是在家宅久了,她现在特别害怕看到拥挤的人群。 “渴不渴?”车子减速,他问。 “有点儿。” “你在这里坐着,我下去买。”他把车停在路边:“想喝什么?” 路边有几个小摊贩支了个摊子卖些土特产和新鲜的水果,她看过去,想了一下:“椰汁吧。” 他下车去买,汪清弦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轻轻哼着歌。 他很快回来,袋子里装着四五个瓶子,都是鲜榨的果汁。 “还要多久到?”车子重新上路,她将座椅调低了些,懒懒地问。 “困了?”他问。 “有点儿。” “很快就到。” 他说的很快果然快,过了10分钟,汪清弦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一个海滩上。 他打了个电话,紧接着下车给她开门。 “这边有个离岛。”他指着不远处:“不对游客开放。” “那我们怎么上岛?”话音刚落,就见到有快艇朝他们这边开来。 ———————— 今日留言3150加更一章 无意义的留言无效噢~ 80.换妻party 80.换妻party 快艇上除了一个驾驶员,还有一个身着正装的中年男子。 “谭先生?”他恭敬地问。 谭见闻点头。 “请跟我来。” 上了快艇,汪清弦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多。那离岛既然不对游客开放,应该是个极私密的岛,中年男子看着像是管家。她望向身 侧的男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地方?他经常来吗?他又是什么时候预订这里的呢? “到了。”她正胡思乱想,手被捏了一下,他牵着她下了快艇。 那管家把他们带到一套海边别墅,从口袋里掏出房卡:“谭先生,这是您的房卡,祝你们玩得开心。” 顿了顿,他又说:“房卡可作为岛上任何一场party的入场券。” party?入场券? 汪清弦总觉得那管家离开前,眼睛在她隆起的肚 分卷阅读53 子上停留了一下。 “今晚要在这儿住吗?”她问。 “随你喜欢,你要不想住,我们就只待一个下午,晚上再回去。” 别墅离海边很近,不到5米的距离,她四周张望,海边建满了别墅,但是楼距很大,每套别墅都有树木挡着,私密性很强。 “什么都没带,怎么过夜?”她嘟囔一句。 别墅一共两层楼,一楼带有院子和游泳池,卧室在二楼。 “里面什么都有。”他带她进了卧室,果然,一应俱全,连贴身内衣裤也都准备好了。 打开卧室的落地窗,外面是个大阳台,海景一览无遗。这里的海水跟东南亚潜水的岛有得一拼,沙滩上一个人也没有。 想到此时人挤人的三亚,汪清弦心中叹道,她真是低估了金钱的力量。 那管家离开没多久又回来,身后跟着两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性,手上提着精致的下午茶点。 汪清弦吃着下午茶,吹着海风,一个下午很快就过去。 因心情好,眼前的男人变得也没那么讨厌了,就连他亲过来,她也只是闭上眼睛,没有拒绝。 他捧着她的后脑勺,一开始只想浅啄,见她模样乖巧,他越吻越深。直到她就快喘不过气,才放过她。 谭见闻盯着她泛红的脸,手指摩挲她的嘴角。 他的眼神太有侵略性,汪清弦从他眼睛中看到意乱情迷的自己,连忙将他一把推开。 太阳下山,天色渐暗,沙滩上的人多了起来,汪清弦看去,大部分都是年轻的女孩子,穿着比基尼,身材惹火。 再看看自己…… “里面有泳衣。”他从背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道。 “不穿。”她闷声道。 “试试吧?”他又道。 那管家一共准备了四套泳衣,两套比基尼,一套连体,一套分体,样式都很好看。她有点心动,可一想到肚子这么大,穿泳衣 着实奇怪,再想到始作俑者是他,她瞪了他一眼,扔了手上的泳衣,推门走了出去,下楼。 谭见闻连忙跟上,在楼梯上不敢跟她拉扯,到了一楼才去搂住她:“又怎么了?” 以前怎么不知道她脾气这么大。 “放开我。”她微挣。 “不穿就不穿。”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我说了,你什么样都好看,尤其现在,特别好看。” “还有,你要怪就怪我,别怪她。” 她脸“刷”一下红了,心中那点小心思被点破。 “我肯定是怪你。”她忿忿道。 “你怎么怪我都可以,只要你能开开心心把她生下来。” 她不说话。 他牵过她的手:“走吧,现在太阳下山了,没那么晒,我们出去走走。” 两人坐在沙滩椅上看了落日,直到天完全黑下来,他带她到餐厅吃饭。 “你对这儿很熟吗?”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她问。 “来过一次。”他答。 “我想去沙滩走走。”方才吃多了,她想去消消食。 在去沙滩的路上,遇到一栋比较特别的别墅,汪清弦脚步放慢了些。 与这岛上其它建筑不一样,这座别墅4层楼高,占地面积估计有上千平米。此时里面灯光璀璨,歌声缠绵缱绻。 “有人在里面开party?”她想到管家的话。 “应该是。” “我想去看看。” 绕过一排棕榈树,进了通往别墅的小道,远远的,汪清弦看到大门紧闭,门外还站着两个高大严肃的男人。 “那是……保镖?”她压低了声音问。 谭见闻点头,来这边玩的大多有头有脸的人物,带保镖不奇怪,只是开派对为什么需要保镖把守?他心中隐隐猜到了,拉过她 的手:“我们还是去沙滩吧?” “我想去看看。”她实在好奇得很:“房卡拿出来。” 那保镖见到他们,看了房卡一眼,有些迟疑。 汪清弦发现他们跟管家一样,撇了眼她的肚子。 怎么?这party不能孕妇参加? “请进。” 木门被打开,汪清弦带着激动和好奇走了进去。 没想到,这是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她刚进去,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看过来。 她见到眼前一幕,脸色煞白,几乎站不稳,谭见闻连忙扶住她。 富丽堂皇的大厅,在场的应该有十来个人,男女各占一半,每个人皆浑身赤裸,性器官暴露在外,有的是一男一女正在做活塞 运动,有的则是二男一女,女人双腿大张,小穴里含着一根鸡巴,嘴里吞着一根。 就在她正前方,有个男人正跪在地上,正痴迷地舔着女人的脚。 这就是……所谓的party? 正好有个男人从楼梯下来,朝她走来,眼睛落在她的肚子上。她注意到他的鸡巴抖了抖,竟快速地硬了起来。 “这是你妻子?”他看着谭见闻,问道。 汪清弦瞬间明白过来,这是个换妻party。 ——————— 看来i老谭还是不少的~ 81.生了 81.生了 所以,老婆果然还是别人家的好? 离那个别墅越来越远,但汪清弦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脑子里不断地出现这句话。 回到住宿的地方,门合上,她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你是不是……也参加过那样的……?” 她不敢想,好早之前她就听说了,他有过许多女朋友,这无可厚非,可若是他也参加过这样的淫乱派对,那他……得多脏啊! 谭见闻简直有口难言,这个地方经常有一些富人过来聚会他是知道的,但是因为多年前“海天盛筵”的事闹太大,这儿已经许 久没有出过这种事。 没想到那么巧,会被她遇上。 “我刚刚就猜到了,想阻止你,你不听,非要进去。”他上前两步,搂住她:“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从来没有参加过……” “那你为什么对别人的老婆那么感兴趣?”她脱口而出。 他身体僵了一下,又放松下来,叹道:“我不是对别人的老婆感兴趣,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玩玩我。” “我承认,最先吸引到我的,是你的身体。”他倒坦诚。 “那么多人身材比我好,长得比我好看,为什么偏偏是我?” “就是一种感觉……”契合的感觉,冥冥中注定的,但这话他不会跟她说,因为就连他,也不信这一套说辞。 “如果陈峰……不是出了车祸……你会怎么做?”她想起庄严的话,又笑了:“陈峰的车祸,想必也跟你有关,你真是……机关 算尽。” “他已经走了。”他扳过她的身子,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感觉得到,你现在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对我,你也不是毫无感 觉。” “然后呢?”她扯了扯嘴角:“我忘不了,忘不了你在我家里装摄像头,也忘不了你给我下药,你太可怕,待在你身边,我总 要胆战心惊的,就怕哪天,你不喜欢我了,我的身体没有吸引力了……” “我承认……我用错了方法。”他颓然,更加搂紧了她 分卷阅读54 ,艰难地开口:“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那我要的机会呢?你也能给我吗?” “你想要什么?” “我要自由的生活,想去哪就去哪,想跟谁恋爱就跟谁恋爱……” “你有喜欢的人了?”他想起那个青春洋溢的男孩,是他吗? “没有。”她摇头:“但我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可以。”他想了一会,才道:“你可以去追求你想要的,但我也有爱你的权利。” 他似是下了天大的决心:“孩子生下来后,你想去哪里,想过什么样的生活,我都不会阻止你。” 汪清弦看着他,心想,他终于掌握了沟通的技巧,不再是一味地要她服从。 希望他能说到做到吧。 ** 过完十一假期,他飞回苏城。自从把话说开后,汪清弦心情好了许多,对这个孩子的出生也多了几分期待。 生产前,他又来了几次,每次都是跟她同睡一张床,只有一次差点擦枪走火,其他时候他都是规规矩矩的。 他来的时候,最开心的不是她,而是李姐,因为每次来,她总能收到一笔丰厚的奖金。 “预产期在下个星期,我已经安排好了。”晚饭后,他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这几天我就不回去了,陪着你。” 接过他递来的苹果,汪清弦面无表情地咀嚼。离预产期越近,她这心里七上八下的,总是惶惶不安。 谭见闻见她近几日情绪低迷,私下问过李姐,她听了他的问题,笑道:“第一胎都是这样的,你多跟她说些别的,转移一下注 意力,对了,你们是打算顺产还是剖啊?” 这个他还真没想过,谨遵医嘱就好。 可能是受母亲的情绪影响,孩子提前了5天来到这个世界上。 汪清弦凌晨3点被推入手术室,经过漫长的三小时,诞下6斤重的女儿。 谭见闻早已经找好了月嫂,孩子抱出来,他看了一眼,就跑去病房看她。 汪清弦倦极,手术后就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就看到他握着她的手,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 “女儿呢?”她问。 “我让护士抱来给你看。”他起身去叫人。 孩子长得太像他了,她看到第一眼,脑子里窜出这句话。 “她怎么一点也不像我?”她说着,开始掉眼泪。 站在床尾的月嫂看到她这样,连说:“您现在可不能哭,会落下病根的。” 她这才抬眼看去:“你是?” “我是谭先生雇的。” 谭见闻抱过孩子,解释道:“梁姐是跟我从苏城过来的,她会照顾好你和宝宝。等你出院了,我再让李姐帮忙找个做饭的阿 姨。” 她静静听着,看着他怀里熟睡的女儿,一下悲从中来。 这时候不应该感到开心吗?她终于卸货,女儿也健健康康的,可为什么她……这么想哭呢? “你出去。”她躺了回去,头缩进被子里,背对着他,哽咽道。 谭见闻让梁姐把孩子抱走,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清弦……”他叫她。 “你怎么还不走?” “别哭了。” 他抽了张纸巾,手撑在床板上,去帮她擦眼泪。 “你什么时候带她走?”说这话时,心里一阵抽痛,比伤口还疼。 “你想她现在就走吗?”擦泪的手微顿,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冷血。 “那是你女儿。”她把头埋进枕头。 他直起身子,手握成拳,手里的纸巾被揉成一团。 “你就那么不想见到她?”他以为,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她的心已经软了,原来她硬起来,比他还狠。 “你走吧。”她吸吸鼻子,再次赶人。 “孩子现在还小,坐不了飞机,也不适合长途奔波。”他叹了口气:“这段时间,恐怕还要辛苦你。” 82.母乳 出院后,汪清弦住进了他那套大平层。在她住院期间,他已经安排人买好家具布置好一切。 梁姐在苏城是金牌月嫂,听说要预约上并不容易,也不知道谭见闻从哪里打听到的,向谁打听的,苏城那边,知道他已经有一个女儿了吗? 他现在也不两地飞了,每天待在房子里,守着她们母女俩。白天她起床时,见他已经在书房处理公务,他会议不断,但只要看到她起床,总会撂下手头上的事来陪她。晚上,他也要陪着女儿,等到她睡着了再回房。她住在主卧,他就住在隔壁的侧卧。 汪清弦时常害怕他会过劳死,整日也不知道能睡几个钟。 可他似乎乐在其中。 这天吃着早餐,听到孩子的哭声,父母二人放下手上的筷子,一同进了儿童房。 “饿了。”梁姐冲着奶粉。 汪清弦奶水充足,但她不愿意给孩子用,就是担心她吃惯了母乳不肯吃奶粉,等哪天她离开了,去哪里给她女儿找个奶妈? 可这会,听着孩子尖厉的哭声,她心里某根弦崩了,她突然有些厌恶自己,她跟谭见闻的恩怨,何必要延伸到这一代?她父亲造的孽,何苦要她来承担? “我来吧……”她弯下腰,从婴儿床轻轻抱起女儿。 第一次喂奶,她有些羞涩。梁姐看到这儿,拿着奶粉瓶笑着离开。 “你也……出去。”见他站在那儿,她忍不住催促。 他侧过身,哑声道:“你快喂她吧……” 孩子哭声越来越响亮,汪清弦也不再顾及什么,掀开上衣,把奶头对准孩子的嘴。 孩子第一次吃到母乳,满足地眯着眼,大口吮吸。 嘶……有点疼,她叫了一下。 “怎么了?”他看过去,见到眼前一幕,一阵晕眩。 世间最美好的事大抵如此,她脸上此刻的神情他从未见过,她含着笑,温柔得像一颗易碎的珍珠,身上仿佛闪耀着光芒,让人不敢走近,不敢触碰。 就连他的呼吸,也放缓了些。 “有点疼……”她轻叹一声,满足地看着怀里吃奶的孩子:“这么一个孩子,居然是从我身体里掉下来的。” “谢谢你。”这几日,这三个字他已经说过无数遍。 她摇了摇头,眼神变得哀伤。 孩子吃完奶,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汪清弦有些羡慕她,吃了睡,睡了吃,什么烦恼都没有。 她小心翼翼地把孩子放下,掖好被子,这才把衣服整理好。 一抬眼,就看到他正直直盯着她,眼里的深深的渴望。 她愣了一下,抚摸着手臂,低下头,从他身旁走过。 隔天,他拿给她一罐淡绿色的药膏。 “这是什么?” “涂抹在乳房上的。” “你……去哪买的?” “萧琦寄过来的。” 汪清弦这才接过,萧琦的东西,她敢用。 白天孩子吃母乳,晚上因担心打扰到她的睡眠,谭见闻还是让梁姐备着奶粉,这点汪清弦倒也没什么意见。她最近总是有些患得患失,有时候恨不得连夜带着孩子远走高飞,有时候又觉得孩子是个负担她不能要。 主卧里,她赤裸着站在全身镜前,刚刚洗完澡的身子冒着热气,她拧开白色 分卷阅读55 的小盒子,挖出一小团膏体。 哺乳后,奶头似乎变大了些,颜色也不如之前粉嫩,她皱了皱眉,将那一小团药膏涂抹在奶头上。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这药膏凉得刺骨。 两指在上面轻柔打圈,让乳房全部吸收。她正低头专心按摩,身后的房门突然打开。 谭见闻从镜子中看到她的裸体,喉间一紧。 她看到他,下意识的动作,竟然是两手罩住两颗沉甸甸胀鼓鼓的奶子,不悦地瞪人。 “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他咳了咳,合上身后的门。 他越走越近,汪清弦心里直打鼓,又觉得自己的动作有些傻,于是放下手,拿过一旁的浴巾打算围上。可浴巾湿了,贴在身上极不舒服。 “又不是没见过。”他短促地笑了一下。 也是,她也就不矫情了,看着他手中的粉色小盒子:“这又是什么?” “也是萧琦寄过来的。” 她拿过,看到上面印的小字……私处护理,非卖品。 汪清弦心想,这玩意儿来得可真及时。 她沉浸在自己的喜悦中,不知道此时谭见闻已经用眼睛将她视奸了千百遍。 生育后的她比之前多了几分丰腴,该大的地方更大了,比如那胸前两团,刚涂抹完药膏后,奶头翘起,湿漉漉的,那上边的小孔似乎还冒着乳汁。 小腹依旧平坦,她是顺产,上面看不到一点疤痕,腰肢纤细如昨。 再往下,耻毛被剃去,只剩下光溜溜的嫩穴,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粉嫩的穴口微张,也是湿哒哒的。 汪清弦在他大胆的目光下,感觉呼吸困难。 更难受的是,她身体起了某种反应。尤其是奶头,痒得很,恨不得有人帮忙大力地揉捏。 83.喷奶 萧琦的药,总会带点催情的成分,毕竟,她是靠这个维生的。会所里的顾客用了这些药膏,能忍的则回到家再找丈夫大干一场,不能忍的则当场让她找个“哥儿”服侍。 可汪清弦不知,方才用的量有些多,现在感觉奶子胀得难受,不仅要喷奶,底下也开始分泌淫液,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小穴流出,大腿根部都湿了一大块。 谭见闻自然也注意到了,见她双腿打颤,他连忙扶着她上床。 “嗯……”好难受,好痒,她趴在床上,奶头蹭着床单,双腿交叉夹住。 “哪里不舒服?”他的手放在她的背上。 “痒……”她喘着气,娇声道。 “哪里痒?” “这儿……”她把双腿分开,难耐地叫,手伸到下面,自己揉捏起来。 医生的建议是三个月内最好不要同房,现在才过了一个多月,谭见闻揉捏着她的屁股,手指划过臀缝,都是水。 竟湿得这么厉害? 他拉过被子,给她盖上。 “不要……热……”她翻了身,额角全是汗水,手揉着阴蒂,却总达不到高潮。 谭见闻看着她自慰,眼神暗了暗。 他的手来到她的私处,拿开她胡乱揉捏的手,两指按在阴蒂上。 “哈……嗯……”汪清弦眯着眼看他,这男人此时真是前所未有的帅气,她将腿分开了些:“帮帮我……” “医生说了,现在还不能做。”他突然收回手,一脸正色道。 她愣住了,一口气不上不下,就快憋死。 “嗯……帮帮我吧……求你了……” 他躺到她身边,搂住她,抚摸着她的背,揉着她的屁股,就是故意避开了关键地方。 “谭见闻,你是不是故意的?”她在他怀里扭得跟蛇一样:“嗯……那药是梅森给的对不对?!你又给我下药?!” 见她开始口不择言,谭见闻空出一只手,拿过手机,拨通了萧琦的电话。 “喂?” 熟悉的女声传来,汪清弦死死忍住呻吟:“萧琦……” “清弦?”萧琦含着笑:“收到我的药膏了?” “真是你送的?” “不是我还能有谁?”她笑问:“感觉如何?” “这药用了……为什么身上这么热?”她其实想说的是痒。 “你用了?我听你这声音就感觉不太对劲。不用担心,这是正常的,产后用这两款,可以让你奶头和私处都恢复粉嫩紧致。” 谭见闻听到这儿,把手机放在她枕头上,手摸到湿漉漉的下体,伸进一指。 “哈……”汪清弦身子往上一跳,叫出了声。 那头萧琦听了,微微笑了起来。 挂下电话,他在她耳边轻声问:“这下信我了?” 她别过脸去。 埋在她身体的手快速抽插,碾着敏感点重重按压,插得她身子一抽一抽的。 “呜呜呜……”被他的手送上高潮,她咬着唇泄了身。 “舒服了?”他带着笑问道。 只解了一点点渴,身体还是空虚得很,可她不好意思开口,她把头埋在枕头上。 谭见闻盯着她光裸的背笑了笑,钻进被子里。 被子中只有稀疏一点光,他将她紧闭的双腿分开,脸凑了上去。 他含住凸起的阴蒂,快速地刷过,粗糙的舌苔摩擦着软肉,她的小穴有一股奇香,可能是药膏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也开始情难自禁。 许久没有碰她,他激动得手直抖,担心弄疼她,又只好极力克制住自己。 “嗯……”汪清弦看着鼓起一团的被子,呻吟出声,她此时看不到他的脸,不知道他的表情,这让她觉得更加刺激。 以前,他很少给她舔,怀孕后,倒是经常做。 虽然没有鸡巴插着来得舒服,但也很好了。 忽地,穴中插入两指,她爽得直叫,双腿夹着他的头:“再快点呀……嗯……” 谭见闻手口并用,终于将她送上极致的高潮。 “啊啊啊……”随着她尖叫声而来的,是奶头喷射而出的一股股乳汁。 谭见闻掀开被子,就感觉脸上一热,垂下眼,就看到她自己双手毫无章法地揉着双乳,那上面的小孔微张,透明色液体源源不断。 他喉结滚动,头一低,含住一颗,狠狠地吮吸,吞咽。 84.折磨 汪清弦泄了身,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小口喘气。 谭见闻起身进了浴室,出来时手上多了条热毛巾,帮他清理好泥泞的下体,又给她盖好被子。 浴室内,他闭着眼,手抓着鸡巴,快速撸动,脑子里全是她喷奶那一幕。 喉间一声闷哼,成股成股的精液往外喷射,他手撑着墙,重重锤了一下。 洗完澡出来,她不在房内,他套上外套,出了主卧。 客厅沙发上,汪清弦红着脸,向梁姐讨教起涨奶的事儿。 “你这奶水特别充足是好事儿啊。” “可这也太多了……”沉甸甸的像在身上装了两个水球,累得慌。 “要实在涨得难受,你就挤出来……”梁姐余光瞄到谭见闻,便打趣到:“让谭先生帮忙也行。” 正好孩子又哭了,梁姐连忙跑去儿童房。 谭见闻走了过来,汪清弦紧了紧身上的外套,不自然地撇过脸去。 “还难受?” 他一开口,她脸“刷”一下又红了。 分卷阅读56 “当了妈妈,怎么反而害羞起来了?”他笑笑,在她身旁坐下。 “你不要脸。”她低声道。 “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他凑近她,手臂碰到她的,她像是吓了一跳,往旁边坐过了些。 汪清弦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就受不了,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性欲这么强烈。 “我刚刚才帮了你,转过身又不认了?你怎么过河拆桥啊?”他搂过她的腰,哑声道。 “你那是帮我吗?你是帮你自己。”她轻轻呸了声,说完,感觉胸前又是一阵湿润,连忙扶着一边的奶子。 谭见闻看过去,就见她的睡裙湿了一大块,他眼神暗了暗,呼吸有些不稳:“刚刚才喷了那么多,怎么又开始了?” 她这下耳根子都红了,推开他就起身,跑回房间。 汪清弦脱了睡裙,放在鼻子上闻了闻,一股腥味儿,这怎么喝得下去啊?孩子就算了,天性使然,可这大男人,怎么受得了? 她伸出舌头,尝了口,有点儿咸。 谭见闻看着她舔自己的乳汁,喉结滚动,那股身不由己的劲儿又上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她侧过头,见到他,吓了一跳,扔了手里的睡裙。 他走了过去,捡了起来,又抬眼看她。 她浑身上下只穿了件内裤,一对豪乳正小幅度地甩动,那小孔又不断地分泌乳汁。 他抓着她的手反剪在背后,将她按在全身镜上,俯下身,含住一颗,疯狂吞咽。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了,汪清弦反应过来时,男人已经埋在她双乳间,唇含着凸起的奶头狠狠吮吸。 “嗯……”汪清弦轻喘,听着他的吞咽声,她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轻,舒服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奶头都肿了,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整整一个月,每当她涨奶涨得难受时,两人便回到主卧里,谁也不用开口,他熟练地脱去她的睡裙,有时是将她按在床上,有 时是抱着她坐在沙发上,有时候是在浴室里,他含着那两颗小奶头,吃着原本属于女儿的口粮,直到她一滴不剩,他才放开 她。 有一回,她叫得太大声,被梁姐听到了,汪清弦觉得难为情,恨不得躲在房间里不出去。 她不知道梁姐知不知道她和谭见闻的关系,反正在梁姐面前,汪清弦从来都没给过他好脸色看,但私底下里……却做出这种私 密的事儿,也不知道梁姐会不会以为她是精神分裂。 其实这几个月里,汪清弦是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想法一天一个样,每当看着女儿熟睡的小脸,她就想哭。生之前把话说得多 么决绝,那时候以为自己能狠下心肠,原来当了母亲之后,真的有太多舍不得。 孩子起名的时候,谭见闻问过她的意见,她当时嘴硬:“孩子是你的,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当时点了下头:“你说得对。” 那之后,关于孩子的一切,他都自己拿主意,再没问过她。 汪清弦心里难受,可她有苦说不出。 又一个失眠的夜晚,她推开阳台的门,春天到了,天气也暖和了,大半夜也不觉得冷。 吹了好一会风,头脑越发清醒。她看着远处的大海,心里一个念头冒起—— 干脆跳下去好了,一了百了。 她被自己吓了一跳,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下。 谭见闻在她身后已经站了好一会,见她哭声越来越悲恸,这才走上前去,抱住她。 “你能不能放过自己,非要找个人折磨的话,你折磨我,行不行?” 他声音十分低沉,一字一句,敲进了她心里。 隔天起床,她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睛肿得不能看,再回想起昨晚那句话,陷入沉思。 正好这时候,他推门进来。 “欢欢下周百日宴,我打算带她回苏城……” 她手一抖,眼霜跌落在地,滚了几圈,到他脚边。 ———————— 在线征一个小公主的大名,评论区留言告诉我,被选中的奖励5000po币啦~ 85.回去 85.回去 梁姐在给孩子收拾行李,见汪清弦倚着门,定定看着她。她放下手中的奶粉罐,笑了笑:“谭先生说这些就不带了,回到苏城 再买。” 汪清弦僵硬地点了点头,看着那小巧可爱的行李箱,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欢欢的衣服袜子口水巾。她伸出手,抚摸着上面的 纹路,心一阵抽痛,眼泪“啪嗒”地掉。 “您……真不回去吗?”梁姐看着她,表情有些复杂,昨夜谭先生突然让她收拾行李,说下周一回苏城,她点头说好,他离开 前又叮嘱了一句:“她不跟我们回去,孩子的事麻烦你多上点心。” 汪清弦抹了把脸,摇了摇头:“辛苦你了,梁姐。” “这孩子始终还是亲妈陪着会更好。”梁姐不是个多嘴的人,此时也是忍不住多说了一句。这三个月来她也看出来了,这男女 主人就不是夫妻关系,甚至连情侣都算不上,哪有人连孩子都生了,还分房睡的? 可眼前楚楚可怜的女人也不像是个代孕的,看谭先生对她的态度,倒像是上赶着哄着。 这有钱人家就是事儿多,复杂得很,梁姐在这行干了这么多年,能雇到她的都是有些家底的,各式各样的事儿也看过不少,已 经见怪不怪。 汪清弦回了房,趴在床上痛哭。 一直快到饭点,谭见闻才带着欢欢回家,他今天带女儿去医院打疫苗,欢欢躺在婴儿车里睡得正熟,梁姐小心翼翼地抱起孩 子,朝主卧的方向努了努嘴:“哭了一下午……” 汪清弦哭得眼睛红肿,浑身乏力,她就这样躺了一个下午,此时此刻,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条濒危的鱼,正无力地吐着泡泡,越 来越窒息。 门突然被打开,她看过去,就见他走了进来。 房间里没开灯,夕阳铺了一地,她的脸半明半暗,让他看得不太真切。 汪清弦别过脸去,脸埋进枕头。 “梁姐说你睡了一下午。”他在床沿坐下,淡淡地说道。 她不吭声。 “我们明天下午……回苏城。” 枕巾湿透了,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出声,这一辈子的眼泪仿佛都要在这一天流干。 “我们……不会再回来。”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体,谭见闻心里叹了口气,心一狠,说了出口。 “那就走吧。”她哽咽道。 “你在这边,照顾好自己。”他声音冷静得可怕:“我之前答应过你的,等孩子生下来,你就自由了。” “你滚!”她突然抬起头,撑着身子坐起,推搡他:“你滚出去!” 谭见闻见她发丝搭在额上,嘴唇破皮,声音也沙哑了,他实在不忍,可若不是再逼她一把,她永远都不会往前走一步。 他站起身,感觉眼眶酸涩,眨了眨眼,才道:“你去洗把脸,出来吃饭吧。” 隔天,谭见闻带着女儿和梁姐离开,走前,他来到她的房间,把备用钥匙放下:“你以后……照顾好自己。” 汪清弦 分卷阅读57 没去送他们,连女儿最后一面也不见。 她躺在床上,直到天黑。 没了孩子的哭声,也没有哄孩子的温柔男声,也没了梁姐爽快的笑声,整座房子安静得可怕。 整整一个月,她过得如同行尸走肉。 她完全没了谭见闻的消息,只从袁可儿母亲的朋友圈看到过欢欢的百日宴,一共4张照片,孩子特写占了3张,还有一张是一 位年长的妇女抱着欢欢,笑容满面。她回忆了一下,这位应该就是谭氏集团的前任董事长谭闵,谭见闻的母亲。 她的女儿被他们认可了吗?是否每个人都疼爱她? 她发了疯地想女儿,日日夜夜地想。 戒了母乳,她会不会闹?才三个多月就离开母亲,她会不会经常哭?梁姐照顾得周到吗?谭见闻那样忙,能顾得上女儿吗? 某天晚上,她梦到欢欢,梦里的她已经长大了,四五岁的模样,扎着两根小辫子正在弹钢琴,她走近,夸她弹得真好,她懵懂 地望着她,问了一句:“你是谁呀?” 汪清弦吓醒了,她怀胎十月的孩子,以后见到她,是不是和梦里一样,根本就不认识她? 这太残忍了,对她和欢欢都太残忍了。 她在床上坐了一夜,天一亮,早餐也顾不上吃,匆匆收拾好行李,直奔机场。 86.我们结婚 86.我们结婚 几乎在汪清弦下飞机那一刻,谭见闻已经接到徐自强的电话:“汪小姐回苏城了。” 汪清弦回了自己那套公寓,她一夜未睡,又坐了飞机,实在累极,打了个电话给相熟的保洁阿姨,进了浴室,看着镜子中面色 苍白的自己,开始化妆。 谭氏大厦,再次站在这里,汪清弦心里就四个字,恍如隔世。 离他更近了,她却又怯了。 于明明从电梯出来,远远看到她,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待走近才惊呼:“真是你!” 汪清弦看着来人,往后退了一步,笑容不太自然:“明明。” “咱们得一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吧。” “你来找……谭总?” 她点头。 “不巧……谭总出去了。”于明明拉着她:“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汪清弦抬手看表,差不多午饭时间,于是点头:“我请你吧。” 选了家离公司稍远的本帮菜馆,为的是不想再让谭氏集团其他人看到她。于明明对她和谭见闻那些事知道了多少,汪清弦不敢 确定,心里隐隐觉得,这餐饭,并不会美味到哪里去。 果然,刚一落座,于明明便问:“谭总的女儿……是你生的?” 汪清弦表情不太自然,低头喝了口水,才说:“为什么这么问?” “除了你还会有谁。” “他有女儿这件事……公司都知道了?” “我敢说整个苏城都知道了,这事儿都上娱乐新闻了,都在猜测孩子母亲是谁呢。”她顿了顿,又道:“不过谭总不让讨论这 个事儿。” 是不让讨论有孩子呢?还是不让讨论孩子母亲呢? 汪清弦勉强地笑了笑,淡淡地说了句:“是嘛。” “所以我猜得没错,真是你。”于明明心中有底,但是谜底揭开那一刻还是十分兴奋的,可见对面的女人神色黯然,突然想起 之前帮谭总干的那些混账事。 难道,她都知道了? 带着这个问题,于明明内心一直不安,这顿饭吃得也味同嚼蜡。 而此时,谭见闻把车停在路边,一抬头,就能看到她那套房子。 接到徐自强的电话时,他正在开会,匆匆结束会议后,开着车就到这儿来了。 这一个月,他极力控制住自己不去联系她,他一直都知道,她这人倔得很,逼得太紧只会适得其反,反而要给她足够多的时 间,等她自己想通了,自然会回来。 他下了车,刷了门禁,进了电梯,看着数字变动,心也跟着跳。 终于到她那一层,他到过这儿几次,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想走近,又不敢。他不知道,自己这样主动,会不会又把她推得更 远?毕竟,一直以来,她都视他为洪水猛兽。 按了门铃,他静静等待,没让他等太久,门开了。 和于明明道别后,汪清弦打了辆车回家。她精神状态不太好,头钝钝地疼,打算先回家睡个午觉,睡醒再去找他。 客厅里,保洁阿姨收拾好自己吃饭的家伙,余光瞄了眼坐在沙发上打电话的男人,她见过这家的男主人一次,印象不太深刻, 总感觉不是眼前的男人,可看他的穿着,也不像是骗子。 她正犹豫着是不是得把人赶走,门却开了,她心中一喜,女主人可算回来了。 汪清弦推开木门,见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脚步顿住。 “汪小姐,您回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那阿姨凑近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那位先生说是您丈夫,我就放他进来了, 您看……” “我把钱直接转你微信。”汪清弦打断她:“辛苦你了。” 谭见闻挂了电话,定定地看着她,她瘦了很多,风衣穿在身上,空荡荡的,脸蛋比一个月前小了一圈,即便化着妆,也能看出 来,她神色疲倦。 隔着四五米的距离,两人四目相对,久久,无人说话。 汪清弦率先打破僵局,她将钥匙扔在鞋柜上,弯腰脱鞋,换了家居鞋,才把木门合上。 “这么快,你就知道我回来了。”她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她进了厨房,想拿瓶矿泉水喝,打开冰箱,才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这个家,太久没住人了,连她都觉得陌生得很,还不如在 李姐民宿里自在。 “吃饭了吗?”他问。 “吃了。”她顿了顿,又补充:“和明明吃的,在你公司附近。” “你去找我了?”他语气带有些许波动。 “嗯。” “找我……什么事?” “我这次回来……是想……争取一下欢欢的抚养权。”她开门见山。 说到欢欢,她表情柔和了不少,谭见闻听到她的话,并不觉得惊讶。 “你之前答应我的,都忘了?”他问。 “我没忘。”她自嘲一笑:“我高估自己了。” “你知道吗?自从她走后,我没有一天睡得好,我总是梦到她,梦里她老是哭,哭着要妈妈。”手指刮去眼角的泪,她继续 道:“她是我女儿,我只有她,我这辈子只会有她一个孩子,可是你不一样,你会结婚,还会有自己的孩子。” “我不能……让她认别的女人做妈妈。所以,谭见闻,你能不能可怜可怜我……”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柔弱得让人心疼。 “不能。”他抿唇,淡淡地说道。 她身子往下一沉,表情一下垮了,她就知道,他没那么好说话的。 “抚养权,我不会让给你,但是……”他刻意停顿,留意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才继续:“我们可以一起抚养她。” “你什么意思?” “我们结婚。”他说道:“欢欢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她是私生女 分卷阅读58 ,即便我可以动用关系让大家都不提这件事,但是等她长大 了,上学了,肯定会发现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我很想……”他继续说:“给她一个完整的家庭。我们结婚后,如果你不乐意的话,可以马上离婚,这样说出去,她也只是 个父母离异的孩子。” ———————— 如果留言热情的话可能会有345678更(我瞎几把说的) 87.夫妻 87.夫妻 “决定权在你手上,如果你真想陪着孩子长大,可以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这是他离开前,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汪清弦躺在沙发上,半个小时过去了,仍旧毫无睡意。 手机振动,她面无表情地拿过,打开一看,脸上有了些许变化。 十几张照片,谭见闻发来的,全部是欢欢的独照,她睡着的时候,喝奶的时候,笑的时候,皱眉的时候…… 不过一个月没见,她好像长大了不少,皮肤更加白了,头发也长出来了些,那双眼睛跟她很像……以前她还不满,女儿一点儿 也不像她,现在看来,长开了还是有点像的。 她每一张都点开来看,又下载了原图,才存进手机里。 “我想看看她,你什么时候方便?”她连忙编辑了条短信发过去。 他没回。 等了十来分钟,手机还是静悄悄的,他依旧没回。 也不管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边,物流部王经理刚说没几句话,又被打断,今早轮到他时,会议被中断,现在他刚说没一分钟,又被谭总抬手示意暂停。 谭见闻按下接听键,一边往外走,一边问:“考虑好了?” “我想见欢欢。” “她现在在我妈那里,今晚吧,我带她去找你。” 挂下电话,为了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女儿,汪清弦强迫自己睡觉,心稍稍定了,她很快入眠。 一觉醒来,她换了身衣服,打算到楼下的超市采购,家里什么都没有,实在不方便。 采购完回到家,便接到谭见闻的电话。 “欢欢睡着了,我们要晚一点到。” “好。” 晚餐随便下了点面条吃,一直等到8点,他们才来。 欢欢坐在婴儿车里,朝她眨巴着大眼睛,汪清弦心软成一滩水,跪坐在地上,俯下身逗女儿。 她把孩子抱出来,闻着她身上的奶香味,亲了亲小脸蛋,可欢欢不知是怕生还是怎么,竟然大哭了起来。 “是妈妈呀……”汪清弦连忙抚摸她的背,柔声哄着。 欢欢哭声嘹亮,在她怀里不断挣扎,真是哭得她心碎。 谭见闻见状,连忙抱了过去。到了父亲怀里,闻到熟悉的味道,孩子瘪了瘪嘴,停止了嚎哭,还嘻嘻地笑起来。 汪清弦冷眼瞧着眼前的父慈子孝,心堵得不行。明明是她辛辛苦苦把女儿生下来,才一个月没见,女儿就不认识她了。 她委屈得不行,眨了眨眼,眼泪不受控地掉下。 谭见闻看着她,无奈地笑道:“女儿爱哭看来就是遗传你的。” 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哭出声,也知道这样很丢脸,可就是控制不住。 他走近她,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好了好了,都做妈妈了,怎么还这么爱哭?” “她不认识我了……”她抹去眼泪,哽咽道。 “你们太久没见了,过几天就好了。” “她今晚就睡我这儿,行吗?”她恳求道。 他看着她,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是红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一串串往下掉。谭见闻心里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我还是要带 她回去。” 欢欢看到她哭,可能是觉得新鲜,嘿嘿地笑了起来,朝汪清弦挥了挥手。 “她这是不是要我抱啊?”她受宠若惊,连忙伸出手去抱。 总归血浓于水,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没一会就熟悉起来了,欢欢靠在她怀里,乖得不行。 “还记得妈妈吗宝贝儿?” 孩子似乎听懂了她的话,又挥了挥手。 “你现在上班,谁照顾她?”她抬眼看他,问道。 “我妈。” 说到他妈妈,汪清弦眼底的光又熄了:“她没问你孩子是怎么来的?” “她很疼欢欢。” 她垂眼,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蛋,心想这么漂亮的孩子,谁会不喜欢呢?谁会不疼呢? 谭见闻看着她哄孩子,这样温柔的笑容,许久没见过了,看着看着不觉就入了神。 手机铃声响起,他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熟悉的备注名,走到阳台去接。 “把那姑娘带回家我瞧瞧吧。” “暂时还不行。” “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谭闵声音严厉了些。 “我的问题。” “你可不要做错事。” “我有分寸。” …… 跟母亲聊了几句,再三保证迟早会把人带回家,那头才肯挂电话。 回到客厅,见她正坐在沙发上,上衣被撩起,欢欢躺在她怀里,正满足地吸着奶头。 他脚步微顿,眼神暗了暗,顿时觉得口干舌燥,扯了扯领带,又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这才觉得好了些。 “我有带奶粉过来。”他走近,声音有些沙哑。 汪清弦抬头看了一下他,这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妥,刚刚见他出去接电话,孩子又开始哭闹,想着应该是饿了,丝毫没有犹豫就 给孩子哺乳,可这会儿,被他盯着,着实尴尬 还是母乳好……”她声音低得听不见。 “如果你愿意每天喂母乳,那肯定最好。”他回。 说到这里,就绕不开他今天中午那个提议。 汪清弦看着女儿,心里叹了口气,下意识地,这口气真实地吐了出来。 “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你,我说过了,决定权在你。”他以退为进。 “只能这样了吗?” “抚养权,我是不会让的,这点你很清楚。”话锋一转,他声音柔和了些,谆谆诱导:“我保证,只要你不愿意,婚后我不会 碰你。等哪天你实在过不下去了,想离婚,我也不会阻拦。” 汪清弦在家考虑了两天,在权衡各方利弊后,给他打了电话。 在一个艳阳高照的上午,她正式成为了他的妻子。 汪清弦从没想过有这么一天,他们会成为夫妻。盯着手上的小红本,她无悲无喜。 就当是为了女儿吧,她心想。 88.小心眼 88.小心眼 “结婚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除了亲近的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已经是夫妻。”领证前,她说。 他无条件答应。 汪清弦有自己的考虑,他们的婚姻本就是畸形的,太多人知道,人多口杂,对孩子的成长百害无一利。 婚后住哪里是一个问题,她那套房子太小,他市区那套有太多不愉快的记忆,想来想去,梅苑成了最合适的一处。首先空间 大,适合孩子玩耍,梅苑绿化多,空气好,还远离市区,简直是绝佳住所。 搬过去那天,苏婉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窜门,见到她怀里的女儿,吓 分卷阅读59 了一跳:“你走了一年多,就是去生了个孩子?” 汪清弦笑着点头。 “那你们现在是……?”苏婉指了指不远处正在除草的男人。 “合法的。”她淡淡地说道。 苏婉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过一年没见,感觉你们变化……都挺大的。” 汪清弦笑笑,最大的变化应该就是为人父母了吧。 隔天,饭桌上,他终于提到要去跟他母亲吃顿饭。 “如果你不想去……也可以。”他又补充一句。 “毕竟是欢欢奶奶。”她说:“我不是不讲理的人。” 谭闵跟汪清弦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会见到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女强人,没想到谭闵总是笑呵呵的,没什么架子。 谭见闻随母姓,汪清弦依稀记得,他父母是离婚的,能把一个企业做得这么大,还要自己一个人带孩子,汪清弦由衷佩服她。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谭闵对她的事似乎一清二楚,就连她之前有过一段婚姻。 “我这个人呢,很开明的,我也是离过婚的人。我女儿也是,外孙女袁可儿你见过的,她现在的父亲不是她生父。”她笑着对 汪清弦说道:“女人这辈子,不用死守着一个人过,自己开心幸福最重要。” 这下,汪清弦更加欣赏她了,又困惑,谭闵这样豁达的人,怎么会养出谭见闻这样的儿子? 回到梅苑,欢欢已经睡着了,梁姐接过孩子回房。 这套别墅一共有四间房,一楼梁姐带着孩子住,二楼左侧是汪清弦住的主卧,右侧是谭见闻住的侧卧,侧卧旁边是他的书房, 他们现在依旧是分房睡。 回房前,汪清弦被他叫住:“明天去给欢欢上户口。” 她愣了一下,他回苏城一个多月了,这事儿还没办好? 晚上躺床上,汪清弦琢磨了一下,心想,难道他是算准了会跟她结婚?想等她回来再一起去办? 越想越觉得自己跳进了他的陷阱,那一个月他故意不联系她,让她想孩子想得发狂,不得不跑回苏城,回到来也不给她喘息的 机会就说要结婚,她那时候理智全无,为了女儿什么都肯干。于是就稀里糊涂地,跟他去扯了证。 汪清弦抓着被子,长长叹了口气。 隔天,吃完早饭,去派出所的路上,谭见闻把女儿的名字说了一下,问她有没有什么意见。 “谭宁。”她默念,摇了摇头,又问:“你父亲姓什么?” “魏。” 手续很快办好,从公安局出来,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你回公司吧,我自己回去就好。” “今天不回公司了,走吧。” “我想去看看陈峰父母。”她轻声道。 他停下脚步,看着她,过了会儿,才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陈家父母许久没见到汪清弦,一开门,二老都愣住了。 “爸,妈。”汪清弦叫了一声。 “快进来快进来……”陈母激动地上前去握住她的手,这才看到她身后的谭见闻:“谭总?你们怎么一起过来了?” 汪清弦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身后的男人自己开口了:“我跟清弦今天去给孩子上户口,刚好经过你们这儿,过来坐坐。” “户口?什么户口?”陈母不明所以。 “我跟清弦结婚了,生了个女儿,改天带她来看看您二老。” 陈家父母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勉强地笑笑:“恭喜你们啊。” 其实汪清弦没打算这么早把这件事说出来,偏偏他就是故意要膈应人。 这男人,心眼怪小的。 从陈家父母家出来,汪清弦兴致不太高,靠着窗,黑着一张脸。 “生气了?”他问。 “你这样有意思么?” “你告诉我,你气什么?” “陈峰是陈峰,他父母是他父母。” “为什么不能让他们知道?” “我说过了,不让太多人知道。” “他们也不是外人。”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些:“你不是还叫他们爸妈么?” 她猛地转过头来,瞪着他,情绪有些激动:“你一直都知道我结过婚的,再说了,他们对我很好,比我父母都好。” 谭见闻确实是有些生气,他希望的是她跟陈峰的事能够彻底结束,而不是对着他父母还喊爸妈。但他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说 出来,要被她知道他是这么想的,指不定又要闹一场。 车子开进院子里,他停好车,汪清弦下了车,大力地甩上车门,头也不回地进了屋。 梁姐正陪着欢欢玩,见女主人气冲冲地进门,上楼,紧接着男主人也是一脸愠色,跟着走了上去。 回了房,汪清弦心烦意乱,进了浴室,手从领口探入,摸进衣内,果然又湿哒哒的。不过一个上午,防溢乳垫沉甸甸的,吸收 了不收乳汁,她盯着紧闭的门,发了一把无名火,抓着那乳垫扔了过去。 可就那么巧,谭见闻刚好开门进来,那玩意儿直接砸到他脸上去,熟悉的奶腥味扑鼻而来。 他眼睛眯了眯,看向她。 她上衣解了几个扣子,内衣被她扒开,此时右乳露出半个在外,依稀还能看到粉色的顶端。 89.二人世界 谭见闻满腔不快,在这一刻,化为乌有。 他弯下腰,捡起那块乳垫,走近她:“一不开心就摔东西的坏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欢欢看到学去了怎么办?” 她白了他一眼:“我又不会当着她的面摔。”她拽过他手里的东西,扔进脚边的垃圾桶。看向镜子,才知道自己衣衫不整,她微微侧过身,扣好扣子,才转过来。 “刚刚是我不对。”他主动道歉:“陈峰父母对你好,你把他们当亲生父母对待,这件事你做得很对。” 她静静听他说。 “我想,他们迟早也会知道我们已经结婚,现在说晚点说还不都一样,你不是还想带欢欢去看他们吗?” 她抬眼看他,见他表情真挚诚恳,不像是在说违心的话。 “笑一个。”他突然道,手摩挲着她的脸颊:“我好久,没看到你笑了。” 汪清弦表情僵了一下,太久没有肢体接触,这会被他一碰,身子微微颤抖。 “有什么好笑的?”她嘟囔一句。 “清弦。”他叫她的名字,抬起她的下巴:“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能开心自在地过每一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哭就哭,想闹就闹,想发脾气就发脾气。” 他实在怕,以她的性子,什么都藏心里,憋久了会憋出毛病来。 “人哪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说能就能。”他突然严肃。 她这下真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样霸道,可不要教坏了女儿。” 说到欢欢,两人相视一笑。 “一回来就跑回房,我还没抱抱她。”她把头发扎起来:“下去吧。” ** 婚后的生活对于汪清弦而言,和婚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他们每天分房睡,睡前两人会在儿童房待一会,陪欢欢聊会天。他工作很忙,应酬不断,但每天都会回 分卷阅读60 家。 最大的不同,大概是徐自强不再叫她“汪小姐”,而是“谭太太。”一开始汪清弦还不太适应,久了,似乎也听习惯了。 这天,她正在厨房里给欢欢做辅食,电话响了。 “今晚有个应酬,你能不能陪我去?” “一定……要我去吗?”她放下半截胡萝卜,换了只手拿手机。 “最好是你。”谭见闻说:“只是个慈善晚会,进去露个面就行。” “那好吧。” 谭见闻不喜欢出席这些场合,汪清弦是知道的,之前也陪他去过,进去逛了不到五分钟就出来。 她以为这次也是这样,然而当她挽着他进入会场,成群的记者围了上来对着他们拍。 汪清弦被他搂在怀里,一个又一个问题如洪水般朝她袭来。 “谭先生,请问这就是您女儿的生母吗?” “谭先生,听说汪女士是您之前的秘书,这是真的吗?” “谭先生,据说汪女士的前夫曾是您下属……” …… 这些问题尖锐犀利,看来个个都是有备而来。汪清弦在他怀里煞白了脸,她实在没遇到过这种场合。 主办方也不知道为何一时之间多了这么多娱乐记者,连忙叫了保安把他们赶出去,又招呼谭见闻和汪清弦到休息室里休息片刻。 休息室里,谭见闻绷着脸正在给于明明打电话:“我给你半小时,解决这件事。” 汪清弦坐在沙发上,抚着赤裸的手臂,双目失神。 “别怕,跟我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搂住她,轻轻握住她的手。 他带着她从后门走,徐自强已经候在那里,利索地打开车门。 “您市区的公寓围了很多记者,现在是回梅苑还是?”徐自强等着他下令。 “不能回梅苑。”欢欢还在那儿,他不想把孩子曝光。 谭见闻想了片刻,报了个地点,徐自强点了点头。 汪清弦躺在他怀里,六神无主。他们领证没多久,怎么记者就全都知道了?是谭见闻放风出去的吗?看着不大像,他从刚刚上车就一直在打电话,她不知道对方是谁,只听到他多次强调“保护孩子”。 “我们……去哪里?”她问。 他低下头看她,在她额上亲了亲:“没那么快到,你先闭上眼休息一下,到了我叫你。” 汪清弦轻轻点头,今晚这事完全在她能力之外。 不知睡了多久,她被轻轻拍醒:“到了。” 她睁开眼,看着窗外,一栋不起眼的平房。下了车,凉风袭来,他把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 “我们可能……要在这里住几天了。”他牵着她的手,说道。 “欢欢怎么办?” “你放心,我都安排好了,没有人会找到梅苑去。” 她这才安心了些。 门突然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上了年纪的奶奶:“闻闻,房间我打扫好了,东西也准备好了。” “辛苦你了,李奶奶。”谭见闻接过她递过来的钥匙。 “这就是你媳妇儿?” 他点头:“今晚太晚了,明天再给你们介绍。” “好好好……”那李奶奶瞧着汪清弦,笑道:“真俊,真俊。” 待老人家走后,徐自强也离开了,汪清弦打量着屋子,这儿比他以往任何一套房子都小。 “怎么只有一间房?”她把房子逛了个遍,确定真的只有一间房时,皱眉问道。 “之前都是我一个人住。” “你之前在这儿住过?” “嗯,一年会来个两三次。” 真不像是他会住的地方,简直比李姐的民宿还小。 —————— 这么晚了还有人看嘛? 90.能干 90.能干 汪清弦洗好澡出来,见他站在阳台打电话,眉头拧紧,来回踱步,颇不耐烦的样子。 她走近,听到他说:“你没机会了,庄铭,老头的钱你一分也别想得到。” 他迅速挂下电话,转过身,看到她,他神情一变,满脸戾气褪去,柔声问道:“洗完澡了?要不要出来吹吹风?” 她走了出去,借着灯光往下望,这才发现底下是一片花田,夜色昏暗,她看不清是什么花。汪清弦向四周张望,远处高山巍峨,他们所处的地方估计是山腰,花田就在山底。 这样的地方,竟然盖了一栋小房子,他还经常来? 山风寒凉,她皱了皱鼻子,打了个喷嚏。 身子突然一暖,他靠近她,手环上她的手臂:“冷?”又抚摸着她的头发:“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他拉着她进屋,又拿了电吹风,把她按在椅子上,热风从头顶吹来,汪清弦感觉好受了些。 房间很简朴,但是很干净,该有的东西一点也不缺,甚至他换洗的衣服也整整齐齐叠放在衣柜里。 “那李奶奶是什么人?”她问。 “房子的主人。” 一想到那老人家叫他闻闻,汪清弦就想笑,她也真的笑出来了。 “笑什么?” “你跟她很熟吗?” “认识很多年了。” “那奶奶住哪里?” “离我们这儿不远还有一栋房子。” 她点点头,又问:“我们怎么吃饭?”这房子里可没厨房。 “到她那儿去吃,你不想去的话,让她送来也行。” 她没再说话,吹干了头发,汪清弦捏着脖子,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么晚了。 “今晚怎么睡?”她看着他,神情戒备,像极了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鸡,满腔的话等着羞辱他,只要他敢提出一起睡,她一定会开口羞辱他。 “你睡床上,我睡地板。” 听到他的话后,她又像只突然被放了气的气球,有些措手不及:“行。” 他从柜子中拿出被子枕头,铺在床尾处。汪清弦躺在床上,有意无意地往他那边看,待他也躺下了,她“啪”一声关了灯,闭上眼。 睡到半夜,她醒来,想去厕所,迷迷糊糊差点从他身上踩过去,幸好及时收回脚,借着月光,她盯着他,被子不够长,盖不住他的脚踝,估计是太冷了,他整个人缩成一团。 她蹲下,摸了摸被子,有点薄,这儿风大,他这样明天肯定得感冒。 “起来。”她轻轻拍他的肩。 谭见闻睡得不熟,她一下床他其实就醒了。 “嗯?” “到床上去睡。”她说完,头也不回进了厕所。 谭见闻抹了把脸,手托着下巴看向厕所的方向,半晌,轻轻笑了起来。 她钻进被窝,这才发现床不够大,多了他一个,两人势必有些肢体接触。她往旁边挪了挪,背对着他。 谭见闻盯着她的后脑勺,沉声道:“你这样肯定睡不好,我还不如继续睡地板。” 她缓缓躺平,不耐烦道:“睡吧睡吧。” 这后半夜,汪清弦睡得不太熟,只因为那男人越蹭越过,他的手就放在她的腰上,一晚上没离开过。 早上从他怀里醒来,见男人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我们多久没同床了……”他声音沙哑,眼里带着欲望,汪清弦被这深不见底的欲望吓得一个激灵。 “你别想太多,我是不想你感冒了回去传染给欢欢 分卷阅读61 。” 他笑笑:“你是嘴更硬?还是心更硬?” 她不搭理他,下床洗漱。 李奶奶的家离得果真不远,没几步路就到,汪清弦以为李奶奶独居,却没想到会在她家里见到一个妙龄少女。 “那是李奶奶孙女。”他解释道。 “闻哥,你来了。”少女见到他,飞奔过来,见到身旁的汪清弦时,笑容僵硬在嘴角。 “这是你嫂子。”谭见闻淡淡道。 少女瞥了她一眼,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声。 汪清弦心中叹道,这女孩未免也表现得太明显了些,难道这男人会看不出来? 她去看他,却见他神色如常。 早餐简简单单,汪清弦吃了一碗米粉一个鸡蛋,他又剥了一个递给她,她摇头:“吃不下了。” 那少女一把将那鸡蛋抢过,笑得天真烂漫:“那就给我吃吧。” “李乔!没礼貌!”李奶奶刚好出现,出声训斥。 “我跟闻哥哥这么熟,哥哥不会生气的。” 谭见闻笑笑,又问她:“我记得你快大学毕业了,想好做什么了吗?” “我可以到你公司去么?”她一脸期待。 谭见闻点头:“可以。”他报了个号码:“你有时间联系一下她。” 李奶奶连忙道:“哎哟你帮我们够多的了,可别再给你添麻烦了。” 李乔听到奶奶当着汪清弦的面这样说,面子有些挂不住:“我是去工作的,怎么就添麻烦了?” “没事,李乔成绩很好,也很能干。”谭见闻给祖孙二人打圆场。 汪清弦原本饶有兴趣地听着他们说话,听到这儿,心中隐隐有些不舒服。 她成绩好又能干,这他都知道? 他干过? 91.你只能被我干 小姑娘对她的敌意太明显,汪清弦吃过早餐后无意再逗留,和李奶奶打过招呼后打算离开。 她走出家门时,还听到李乔问:“你怎么突然就结婚了呢?” 她加快脚步,不想去听谭见闻的回答。 走没几步,手腕被抓住,他问:“怎么走这么快?” “不舒服。”她甩开他的手。 “哪里不舒服?” 她又不说话了。 回到小屋,汪清弦拿出手机,拨通了梁姐的电话:“欢欢还好吗?” 她越过他,到阳台去讲电话。 听到女儿的叫声,她心情好了些,又叮嘱了梁姐一些话,挂下电话,就感觉胸前一片湿润。 女儿不在,也没有吸奶器,就连防溢乳垫也没有,她盯着颜色变深的布料,微微皱起眉。 谭见闻就站在她身后,闻到奶腥味,当即就明白过来了。 好胀……汪清弦抬起手,轻轻地按摩右边的乳房,很快,又是一股从小孔中喷射出来。 她余光撇到他,缩回放在奶子上的手,脸微微发烫。 “我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她低声问。 “进来换件衣服。”他盯着那一处瞧。 他给她拿了件宽松的毛衣。 湿衣服贴在身上很是难受,汪清弦也不矫情,转过身去,背着他脱下上衣,又解下内衣扔在床上,这才换上他的毛衣。 “要是还……怎么办?”她眼神闪烁,不敢去看他。 她可没内衣换了。 谭见闻盯着她胸前凸起的两点,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目光又移到床上的蕾丝内衣,眼神暗了暗。 “我帮你?”他听到自己这样问。 “帮什么?”她倒吸一口凉气:“怎么帮?” “就像之前那样……” 香艳的画面同时出现在两人脑子里。 见她失神,他慢慢走近她,手扶着她的腰,慢慢往上,轻轻抚摸着她的背,声音带着蛊惑:“你这样,不难受吗?” 她咬紧牙关,就怕自己忍不住告诉他,她很难受。 他一只手移到毛衣下摆,指腹试探性地摩挲着她的肌肤,见她没反抗,才又大胆起来。 他坐在床上,又将她一拉,把人按在大腿上,缓缓卷起毛衣,直到两团胀鼓鼓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许久没见过,没吃过了,他喉结滚动,目光变深。 那小孔还带着水渍,他眯眼看了看,头一低,含住一边的奶头。 “嗯……”她喉间发出闷哼,汪清弦觉得好痒,浑身都痒,除了正被他大力吮吸的奶头。 她抬起手,犹豫片刻,才按住他的头,腰一挺,将整个奶子送进他口中。 谭见闻抓着颤巍巍的豪乳,一手捏着一个,嘴里又吃着一个,将她的乳汁尽数咽下。 鸡巴硬得发疼,他按着她的肩,让她身体下沉,好好感受。 汪清弦自然感觉到了,硬邦邦的鸡巴戳着穴口,她红唇微张,意乱情迷,小穴有水吐出,内裤湿了。 “可以吗?”他吻住他的唇,揉着她的奶,也不等她回复,手已经拨开她的内裤。 “老婆……”他声音压抑,低喘道:“湿成这样了……让我进去好不好?” 汪清弦瘫软在他怀里,早已经六神无主,舌尖被他吸得发麻,手软绵绵地搂着他的脖子。 她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干脆眼睛一闭,什么都不想管。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他小心翼翼地褪去她的内裤。 蕾丝内裤滑至脚踝,她双腿被他分开,一根手指插入,胀得发酸,太久没做了。 “好紧……”他色情地舔着她的唇,哄着她:“放松点,我怕伤到你。” 汪清弦小口小口地喘气,心想,既然她的身体已经饥渴成这样,不能再自欺欺人,那就痛痛快快跟他做一场。 至于做完后会面临什么困境,过后再想吧。 就这样,在“精虫上脑”的状态下,她慢慢放开自己。 一根中指顺利地插了进去,感觉到她淫液越流越多,他裤子上都是她的水,谭见闻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 她把手搭在眼睛上,不愿意直面他。他也不恼,扶着鸡巴,缓缓进入了她。 实在太久没做,刚一进去,两个人都有些身不由己,她身子一跳,死死绞住他。 谭见闻险些射精。 “在想什么?”缓过那一阵钻心的酥麻,他慢慢地抽送起来:“不肯看着我,把我当成按摩棒?” 她不说话,只是呻吟声怎么也控制不住,从喉咙溢出。 “除了我,还有别人能干你吗?”他双目猩红,抓着甩动的奶子狠狠地揉:“你是我老婆,你只能被我干。” 听到这儿,她终于把手从眼睛移开,冷哼了声:“各取所需罢了。” 这是又矫情上了,谭见闻笑笑弯下腰将她一把抱起,边走边插,她怕摔,只好搂紧他脖子,双腿死死缠住他的腰。 “你这身体敏感成这样?还有谁能满足你?”他在她奶头上咬了一口。 这是实话,汪清弦垂下眼,盯着两人的交媾处,想起萧琦说的,她的身体被药坏了,所以才会这么敏感。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她一口咬在他肩上,闷声道:“你把我弄成这样,就不怕我有天实在受不住了上街随便找个男人做爱?” “或者……你就不怕,你一个人满足不了我,要找多几个人一起干我……我才能 分卷阅读62 爽?” 她想起苏婉,和两个男人做,那是种什么滋味儿呢? 屁股上吃了一掌,她回过神来,就看到男人目光森冷:“谁敢碰你,我就阉了他。” 这男人还真是霸道。 她轻蔑地笑道:“你就能保证你一定会知道?我就不能偷偷找?” “换句话说,在海南那段日子,你以为我就没有……” 她话还没说完,突然背部一疼,他把她按在墙上,下身快速耸动,肏得她只会大声呻吟。 “这是底线。”他凑近她,气息喷在她的唇上:“我再说一次,除了我,没人能干你。” “那你呢?”她冷哼。 “我只会干你,其他女人我根本看不上,懂了吗?”数十下撞击,他揉着她的奶子,尽数射在她体内。 PO18不正当关系92.香水味 92.香水味 92.香水味 太久没做,他太过激动,射得有些快,汪清弦难以置信,呆呆地看着他。 她……还没高潮呢。 这眼神刺痛了谭见闻,又想到方才的对话,自己果真满足不了她了么?脑子里突然出现她跟其他男人做爱的情景。 他松开她,退后一步,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 汪清弦捂上胸口,那儿扑通扑通直跳,方才他的眼神……有些吓人。 这一晚上,他背着她睡。 谭见闻其实没睡着,他觉得自己魔怔了。 这么多年,他掌管谭氏集团,向来雷厉风行,即便一开始对他不满意的老臣后面也慢慢看到他的成绩而做出让步,商场上,他几乎没有摔过跟斗,情场上就更加不用说了,都是些逢场作戏的女伴。 唯独在汪清弦身上,他第一次明白自己也不是万能的。可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他也没像现在这样沮丧过。 今晚对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躺在他身侧的汪清弦,此时脑子里也是一团糟,以往每次做完后,他总会帮她清理干净,今天居然一声不吭就进了厕所,还背着她睡?身体欲火未消,心里也不大舒服,这一晚上,她同样睡得不安稳。 隔天她醒来时,他已经穿着整齐:“我们今天中午就回梅苑。” 他态度有些冷淡,还有意无意地躲避她的目光,汪清弦气极,却不能表现出来,于是更加冷漠地“嗯”了一声,进浴室洗漱。 欢欢几日未见父母,刚被汪清弦抱进怀里,便大哭起来。 回到家,她满心满眼都是女儿,谭见闻站在院子里抽烟,见到落地窗后,她一手弹着琴,一手抱着欢欢,欢欢在她怀里安安静静地听着,她时不时低下头看女儿,欢欢便手舞足蹈地笑。 他定定看着这一幕,掐了烟,拨通了一个熟悉的手机号码。 9点半,他还没有回来,汪清弦望着墙上的钟,心想这是这几个月来,他第一次晚归。 欢欢玩累了,梁姐抱着她回房洗澡,汪清弦躺在沙发上,按着电视遥控器,没有一个频道看得下去。 两个小时过去,门被打开,他走进来,看着她:“还没睡?” 汪清弦知道此时应该收敛住脾气,不应该发火,可她没忍住,摔了遥控器。 他走近,她闻到他身上没有酒味,烟味也极淡,反而有一股女士香水的味道。 “怎么了?”他松开领带,看向欢欢的房间:“小点声,女儿睡了。” 汪清弦绕过他,回房。 洗完澡出来,她以为他会在房间里,等着哄她,可是没有,主卧里空荡荡的,他不在这儿。 汪清弦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开始期盼他来找她?难道真是性爱的作用?生下欢欢后,熬过最初三个月,她的性欲比生育前还要旺盛。 她躺在床上,手缓缓伸到两腿中间,手指探入内裤中,摸到温热的阴唇。她很少自慰,就算有,也是借助工具,手指用起来总是不得劲。 阴蒂干涩,微微发疼,她揉了好一会,感觉意兴阑珊,收回手指,打开床头柜,拿出里面的假鸡巴。 她闭上眼,第一个进入脑海中的,没想到是谭见闻,她打开开关,幻想着是他的鸡巴,手指摩擦着奶头,等穴口湿润了,才缓缓推进去。 “嗯……”不够湿,有些疼,才进了个头,再也进不去了。 汗流浃背,她脱去睡裙,跪在床上,她喜欢这个姿势,后入总能让她快速地流出水。 他也喜欢,如果他在的话,还会打她的屁股,掐她的乳头,要她哭着喊他的名字。 噢……一下进了半根,水越来越多,她满足地叫了起来。 梁姐在楼下,侧卧离她这儿也不近,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叫。 “哈……”奶头干搓有些疼,她含住手指,待湿润了,才用指腹轻轻地在奶头上打圈。 感觉越来越强烈,粗长的假鸡巴整根插了进去,高频地振动着穴肉,凸起的地方正好对准G点,刺激得不行。 门外,谭见闻听到她的叫声,脸上神情晦涩不明,按在门把上的手缓缓放下。 若换作以往,他肯定会推门进去,将她按在身下一顿肏,可是现在,不行…… 连续三天,谭见闻一日比一日回来得晚,他身上的香水味还是同一种。他待她也不像从前一般温存,似乎总在躲避她。 其实这样也好,得偿所愿,对吧?汪清弦对自己说。 可在第四天,她实在忍不住了。 谭见闻刚回到房间,脱下衣服准备洗澡,没想到卧室门被打开,她跑了进来。 “你是不是应该有点责任心?”她怒道。 “什么?”他不解。 “你工作忙,至少也要抽点时间陪陪女儿?” “明天周末,我会……” “你别看欢欢还小。”她打断他:“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她都知道!”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目光沉沉地看着他。 她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来,“啪”一声,大力甩上门。 谭见闻无奈地笑,还是没有当妈妈的自觉,关门声这样大,欢欢不吓着才怪。 果然没多久,便听到婴儿的哭声,他连忙套上衣服,下楼哄女儿。 PO18不正当关系93.她是他的药 93.她是他的药 93.她是他的药 周六,夫妻二人带着女儿上医院打疫苗。 从医院出来,欢欢一直哭个不停,汪清弦好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着。车内很安静,都怕吵着女儿睡觉,谁也没说话。他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汪清弦连忙转过头去看女儿,幸好没被吵醒。 于明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谭总,李小姐那边给她安排到老于的团队了,您看行吗?” 李小姐?李乔?汪清弦摸着耳垂,心中冷哼,没想到她速度这么快。 所以,他身上的香水味来自李乔? “你看着办。” 他挂下电话,见她眼神探究地望着他,笑了笑,解释道:“李奶奶对我有恩,能力之内能帮的就帮点。” 她不置可否,头望向窗外,沉默。 周末两天,他确实推掉了所有应酬,在家陪女儿。欢欢出生后,汪清弦曾经缺席过一个月,这件事在她心中是一根刺,时 分卷阅读63 不时冒出来扎一下。 她总觉得孩子跟他比较亲。 每回汪清弦帮欢欢洗澡,她总哭个不停,可在她父亲手上,她又乖得不像话。明明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辛苦苦生出来的,孩子却不跟自己亲,她想想都觉得难受。 在肚子那十个月里,他这个做父亲的,又陪了她多久呢? 汪清弦倚在浴室的门上,看着他给孩子洗澡,他动作轻柔,极具耐心。 “梁姐,把孩子的浴巾拿过来。” 梁姐听到他的话,连忙拿了浴巾进来,见她杵在那儿,把浴巾递给她:“你过去吧?” “我怕她又哭。”汪清弦抬起手,又讪讪地放下。 “孩子都爱哭,你动作轻点儿就行。” 汪清弦只好接过。 谭见闻抬起头,见是她,于是问:“梁姐呢?” “我是她妈?还是梁姐是她妈?”她有些不悦。 他笑了笑,拿过她手上的浴巾:“还是我来吧。” 欢欢洗了头发,浑身湿漉漉的,瞧着她嘿嘿地笑起来,汪清弦这心又软得一塌糊涂,连带着对眼前的男人态度也好了些:“她什么时候开始长牙啊?” “快了吧。” 欢欢一直是母乳奶粉混合喂养,汪清弦不在那几天,一直是吃的奶粉,她也没哭没闹,回来后自然而然就把母乳给戒了。 “谭先生,您手机响了。”梁姐走了过来,递过他的手机,又抱过孩子。 谭见闻看了眼屏幕,走出去接电话,鬼使神差的,汪清弦悄悄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他走到露台,她躲在门后,隔着一扇门,声音听得不够真切。 “我说了不用。”他突然大声说道。 “目前就先这样吧……”好长时间,他都没说话,可能是那头的人正在说。又过了一会,汪清弦看到他点了点头:“好,我今晚过去找你。” 吃过晚饭,他果然拿起车钥匙,对她说:“我出去一趟,你今晚早点睡。” 汪清弦皱眉,“嗯”了声。 一个小时后,白色保时捷在一栋小洋楼门前停下。他刚走到门前,门自动打开。 梅森站在院子里给花浇水,见到他,点了点头:“先坐一会儿。” 谭见闻点燃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待香烟燃尽,梅森才对他说:“跟我来。” “今天是第四次治疗了,效果你觉得如何?”进了书房,梅森开门见山。 他揉了揉眉心,吐出满腔的郁气:“不好,所以我说你在浪费时间。” “我还是那句话,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还须系铃人。”她顿了顿:“汪清弦,就是你的药。” “我怕……吓着她。” “你不是生理性不举,你只是一时受了打击,有心理障碍,你看你在我这儿做了几次治疗都没效果,我也不可能给你用药,你难道想一辈子都这样?” 他伸手去拿烟,又点了一根。 谭见闻仰着头,嘴里咬着烟,盯着天花板,出神。 事情就是这么操蛋,那次早泄过后,他开始勃起困难。 这种事,他实在无法向她开口,不是担心她会嘲讽他。而是害怕,当她知道他不能勃起,再也不能带给她欢愉,她会不会出去……找别的男人?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大概是报应? 梅森也不催他,静静等他一根烟抽完,才道:“如果有需要,我可以去帮你说明情况。” “不用。”他回过神来,揉了把脸,声音沙哑。 梅森叹了口气:“这事儿早点解决好过一直拖下去。”她给他说了几个案例,都是这种心理性勃起障碍。 “咱们也认识很多年了,我也不想一直看着你颓废下去。”梅森有些不忍:“之前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她都能原谅你,这件事,她未必就不会帮你。再说了,你们已经结婚,她很快也会发现这件事,到时候别又闹出些别的误会来。” …… 周一,汪清弦正逗着女儿玩,手机振动,她盯着上面的号码,犹豫了片刻才接起。 “好久不见啊,清弦。”梅森笑道。 “有事?”自从知道她屡次被谭见闻迷奸是梅森提供的药,汪清弦对这人毫无好感,自然也就没好态度。 她不知道梅森为何打电话给她,两人已经许久没有联系。 “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说一下,我们见面聊?” 汪清弦看了一眼女儿:“可以电话里说吗?” “最好见个面,电话里很难说清楚,是关于你先生谭见闻的。” 94.春梦 听完梅森的话,汪清弦第一反应是:“这两个人是不是联合起来演戏?” 可转念一想,像谭见闻那样骄傲的人,必定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他的心结在你这儿,只有解开心结,他才会好起来。” “他不肯自己告诉你,我也是瞒着他约你出来的,我们那么多年朋友,我实在不忍心看他颓废下去。” 汪清弦开着车,心里想着梅森的话,心情复杂得很,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不知不觉间车子开到了他公司门口。 于明明见到她,喊了声:“谭太太。” “他在里面吗?”汪清弦问道。 “谭总在开会,你可以到办公室里面等一下。” “好。” 她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一看表,半个小时过去,他还没回来,提起包打算离开。 刚走到门口,门又被打开了,他走了进来。 “等很久了?”他走近她,汪清弦只好停下脚步,笑了笑:“还好。” “你再等我一下,我处理点事。”他对她道:“一起吃午饭。” 她点了点头。 汪清弦翻着杂志,看着电脑后的他,他神情严肃,估计事情比较棘手。 她回想了一下,这几日,他似乎都没怎么笑过,只有在和女儿玩耍时,才能看到他的笑脸。他总是避着自己,以前他总爱逗逗她,开些暧昧的玩笑,也热衷于跟她有肢体接触。 可这么多天来,两人除了陪女儿和吃饭,其余时间,基本上都没怎么待在一起。 汪清弦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梅森让她帮帮他,可她要怎么帮? 问题出在哪里呢?为什么突然就勃起困难?是那晚吗? 她皱着眉回忆,那晚其实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啊,无非是他射得快了些,她虽有些失望,可也没言语侮辱他啊。 怎么就……不行了呢? “你看什么?”他望过来,眼神探究。 汪清弦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盯着他瞧。他站了起身,朝她走来:“走吧,去吃饭。” 她的目光往下,一直移到他的下体。 “你到底在看什么?”他转眼间已经到她跟前,目光森冷。 “我……我今天去见了……梅森。”她想了想,还是跟他坦白。 他目光越发冷,掏出手机,可能是想打电话质问梅森,她抢先一步,抢过他的手机,低声道:“她也是担心你。” “你给我闭嘴。” 分卷阅读64 这么久以来,他从没跟她说过重话,这会突然被训斥,汪清弦冷冷地瞪了他一眼:“行,是我多管闲事了!” 她说完转身就走,可还没跨出两步,男人追上来,从背后一把抱住她。 “别走。”他声音压抑。 她有些不忍,但还是嘴硬:“你知道的,我们虽然是夫妻,但我也不是真有这个义务帮你。” “你真肯帮我?”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的唇就贴在她耳边,一说话,热气喷进耳朵里,痒得很,她把头偏向另一边:“我也……不知道怎么做。” “你知道的。”他突然笑了,放在她腰上的手紧了紧。 ** 回到家后,汪清弦查了相关资料,又看了许多病患的自诉,得出结论,若真想帮他,就得让他找回信心,重振雄风。 梅森说,他的心结是她,说穿了不就是要去……勾引他? 值得吗? 看着女儿可爱的小脸蛋,汪清弦揪着发尾,心想,她虽然一直希望他能有报应,可这个报应似乎也太严重了些? 晚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拉开床头柜,想拿颗褪黑素吃,却看到那根入过她身体的假阳具。 她长长叹了口气,莫非以后,她只能靠这个度日了? 夜渐浓,谭见闻处理完工作上的事,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心里想着事,几杯酒很快下肚。酒精催眠,坐在沙发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他许久没有做过春梦,可此时他的梦里,香艳得很。 汪清弦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自己揉捏着一颗奶子,交叉的双腿轻轻摩擦,她对着他媚笑:“老公……” 她扯着奶头把玩,又将腿微微抬起,耻毛被剃去,粉嫩的穴口微张,里面正含着一颗紫色跳蛋。 她红唇微张:“老公……我好想要……” 他喉间紧了紧,抬起腿走近她,可怎么走都是在原地踏步。 她突然不满地瞪着他,身体蹭着床单,又把屁股撅起,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叫着:“插我呀……” 突然,陈峰出现了,他揉着她的屁股,吃着她的奶子,将鸡巴狠狠插进她穴中,他一边肏她一边叫着:“老婆……” 谭见闻想怒斥他:“那是我老婆……” 可他开不了口,他眼睁睁看着陈峰把她压在身下,鸡巴不断地插入她体内,又抽出,她被肏得嘴都合不上,爽得直叫。 “唔……”头疼欲裂,谭见闻睁开眼,心有余悸,看向四周,才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沙发上。 手探向下体,毫无苏醒的迹象。 洗了把脸,他走出房间,到了主卧门口,犹豫片刻,还是开门走了进去。 他盯着她的睡容好一会,才掀开被子,从另一侧上了床,钻进被窝。 将她搂进怀里,无处安放的心此时才定了下来。 “老婆……”黑暗中,他声音沙哑低沉,整个世界陷入昏睡,没有人会听到,就连怀中的女人。 95.老公厉害吗 汪清弦睁开眼,看到身侧的男人,吓了一大跳,他什么时候上她的床的?她竟然一点也没发觉。 男人眉头紧锁,唇抿着,应该是睡得不太安稳,她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手抬起,抚摸着他眉间的皱褶。 “你在想什么呢?”她轻声问。 得不到回应,他翻了个身,平躺着,一只脚伸出被外。 她轻轻掀开被子,盯着他下体看。以往晨勃,那玩意儿可是很壮观的,总顶着她的腰,极不舒服。 她咽了咽口水,将被子又掀开了些,隔着睡裤,她摸了上去。 软趴趴一团,没有勃起的迹象。 难不成,真不能好了?她低低叹了口气,心情十分复杂。 她抬头看他,见他仍睡着,鬼使神差的,她扯下他的睡裤,将其褪至大腿,手拨开内裤,将那玩意儿掏了出来。 她跪在他双腿之间,眼神闪烁,又去看他一眼,接着,她低下头,张开了唇,含住顶端。 龟头受到口水滋润,竟快速膨胀,没多久,那玩意儿硬邦邦的顶着她的口腔。 “嗯?”她吞吐着肉棒,发出短而闷的气声,感受到鸡巴恢复到平日里的尺寸,一时又怒又喜。 怒的是,他根本就没有勃起障碍,就是联合梅森骗她!喜的是,他能正常勃起…… 她皱眉,将鸡巴吐出,见它粗壮地挺着,一时有些羞涩,瞧她都干了些什么?整根棒身湿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 “嗯……”鸡巴抖了抖,男人有转醒的迹象,她一惊,连忙收回手。 “你在干什么?”他声音沙哑,眯着眼看她。 谭见闻不敢相信自己是被口醒的,起初他以为自己又在做梦,梦里他恢复往日雄风,正喜不自禁,没想到一个激动,醒了过来。 “你……转过头去……别……你闭上眼。”汪清弦恨不得从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他笑了笑,拉过她的手,将人一扯,把她按在胸前:“这就是你说的……帮我?”他笑声低沉又性感,带着蛊惑。 汪清弦连耳根子都是红的,她干脆把脸埋进他胸膛:“你骗我!” “骗你什么了?” “你还说你不能硬。” “是不能。”他还没完全清醒,语气酸涩。 “你再装!”她的手伸到他下面,大力握住:“你看看这是什么!” 谭见闻心一跳,不敢置信地掀开被子,看着她白皙的小手握住棒身,它那小兄弟正兴奋地抬头,颇为壮观。 他下意识地爆了句粗。 “还装?”她咬牙切齿,松开手,想翻身下床,一边碎碎念:“我就不该信你们,都跟我这儿演戏……” 她脚还没着地,又被他一把拉了回去,一阵晕眩,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他激动得浑身都在抖,直直盯着她:“我没有骗你!你信我!” 他拉着她的手,放在硬挺的鸡巴上:“原来我还可以……”他把脸埋在她脖颈:“谢谢你,我爱你,老婆。” 汪清弦浑身僵硬,过了好一会才想到要推开他:“别闹了,放开我……” “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她两指捏着他腰间的肉,狠狠一拧。 “我们试试……好不好?”他任由她拧着,也不喊疼,恳求道。 “试什么?” 他的手已经从她睡裙底下探入,摸到她的大腿根部。 “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你就让我试试,好不好?” 他拨开她的内裤,手指摩擦着阴唇,眼神暗了暗:“什么都给你,我只要你,老婆……” 她微微失神,心想这男人什么时候变得这样痴,不知不觉间,两人这段关系,竟是她占了上风么? 他吻着她的脖子,吮吸舔 分卷阅读65 舐,疯狂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手指没停着,试探地插入一根,就听到她轻轻地叫了声。 “什么都可以吗?”他突然听到她轻轻笑了笑。 他重重地点头。 汪清弦盯着他看,这就是所谓的“精虫上脑”吗? “我要你所有的钱,所有的房产,甚至要你在谭氏的所有股份,也可以?”她轻声问。 “可以,只要是你要的,都给你。”他分开她双腿,一手揉着阴蒂,一手握着硬得发疼的鸡巴,龟头戳着穴口,蹭着她的淫液。 他正想往前一送,她却突然并拢双腿。 “求你。”他吻住她的唇,苦笑道:“你再拒绝,我担心……以后你真的……要守一辈子活寡。” 她愣住。 他吻住她的眼睛:“闭上眼,你这样看着我,我总以为自己在犯罪。” 唇含住奶头,他时轻时重地吮吸,将软趴趴的两团顶端吸得凸起,待她身体放松,他猛地整根没入,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 “哈……”他闷哼一声,揉着她的奶子,不停地叫道:“老婆,老婆……” 时隔多日,再一次被填满,汪清弦也是一下爽得不知东西,手捏住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快的撞击。 “嗯……慢点……轻点……”他太过激动,每一回进入总是又快又狠,小穴酸胀得厉害。 正面入她,不仅能看到她脸上的表情,甩动的双乳,还能看到两人交媾处。谭见闻双目猩红,看着紫黑色的鸡巴从她穴口抽出,带着粉嫩的软肉,再整根进入,插得她淫液直流。 满足至极,他舒展眉头,抬起她的屁股,又是一轮抽送。 汪清弦被他插得魂不守舍,呻吟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娇媚。 突然,房门被敲醒。以往这个点,梁姐总会带欢欢来找她下去吃早餐。 “太太……”梁姐在外面叫,汪清弦一紧张,穴道一阵紧缩。 谭见闻被她绞得心一沉,死死忍住射精的冲动,这个时候可不能射,他可不想再看到她失望的眼神。 “你先带欢欢下去。”他突然扬声道。 门外,梁姐听到男主人的声音,惊讶得合不拢嘴,半晌,才应了声。 “换个姿势。”他揉着她的奶,哄着她起身,跪好。 汪清弦咬着唇,任由他摆布。 后入能入得更深,没多久,她便尖叫着攀顶,可他毫无射意,等了好一会,他依旧大力抽插。 “你该不会是吃药了?”她瞪着大眼睛,问道。 谭见闻喉结滚动,闻言大力揉捏她的屁股:“我要是用药,你可能会死在床上。” “……” 这场性爱,不知道耗时多久,因为汪清弦实在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回,可男人还没有射过一次精。 到最后,她奄奄一息,抽泣着威胁他:“你再不射出来,以后都别想碰我!” “我厉害吗?”他突然问。 她愣了一下。 就这么一会,奶头被他大力扯住,他又问了一遍:“老公厉害吗?” 她泪眼汪汪,狂点头:“厉害!射给我吧,求求你了……” “叫我……”他抚摸着她的脸,命令道。 “老公……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终于,一股浓精射进她小穴深处,汪清弦手一松,直直瘫软在床上。 她再也……再也不想做爱了! 96.和解 汪清弦下楼时,听到女儿在哭,连忙走快了两步,走近儿童房,就听到梁姐的声音:“爸爸妈妈在忙,欢欢乖乖的哦……” 闻言,汪清弦脚步微顿,心里又把那正躺在她床上熟睡的男人骂了千万遍。 “我来吧……”她进了房间,从梁姐手中接过女儿。 梁姐正到了最八卦的年纪,暧昧地对她笑笑,汪清弦当没看到,抱着女儿到院子里。 “你爸爸就是个混蛋。”她对怀里吐着泡泡的女儿说道。 欢欢像是听懂了她的话,嘿嘿地笑了起来。 “你也这么觉得对吧?” “你怎么能在女儿面前说我坏话?”突然有声音从头顶传来,汪清弦仰起头,就见那男人神清气爽地站在那儿,他只穿了条短裤,露出上半身。 欢欢也跟着她抬头,见到是爸爸,开始手舞足蹈。 她收回目光,对着女儿道:“我们不理他!” 他被她的小女儿姿态逗笑,转身回房,下楼。 他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阴霾,眉眼带笑,上前一步搂过她,将母女二人圈在怀里。 汪清弦下体还在疼,他越是神气,她就越是不爽。总感觉那就是个圈套,她还傻乎乎地往下跳。 “又闹什么别扭?”他接过女儿,又笑着问她。 她转身要走,手臂被他拉住:“等等。” “干什么?”她皱眉。 “我约了王律师。”他解释道:“昨晚我说过的话都算数。” “什么?” “钱,房子车子,还有一些小公司的股份,和所有的投资,都归你。”他顿了顿,又道:“至于谭氏股份……还要再等等……” 她愣住,那些话不过随口一说。 “用不着。”她口气生硬:“我不要。” “除了欢欢,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他说:“当然,欢欢也是你的,我们共有的。” “你别这样说,她又不是物品。” “你和她,就是我的全部。”他声音低沉,又坚定。 汪清弦心一热,竟不敢直视他,这样的话,真不敢相信会从他口中说出。 “反正我不要。”她撂下这句话,跑回了房。 过没多久,房门被扣响,他走了进来:“王律师来了。” “我说了,我不要。”她站在窗前,双手抱肩,防御的姿势。 “清弦。”他走近她,从背后搂住她,轻声道:“我不知道怎么补偿对你的伤害,那些钱在我看来,其实也补偿不了。可是我总想,为你做点什么。” “你就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我要那些钱做什么?”她淡淡地问道:“你就不怕我拿了钱远走高飞?” 他摇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别装大方了,我发现哎,你这人特别装。” 他笑:“实际上,在你面前,我才能做最真实的自己。” 她“啧”了声:“你都几岁的人了,说这样的话,酸不酸?” 他把头埋在她脖颈,轻轻叹了口气:“我最黑暗的一面你都看到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勃起困难,是真的吗?”她问。 他沉默了好一会,她静静等着他回答。 “假的。” “梅森知道吗?” “她 分卷阅读66 不知道。” “所以,你把她也瞒住了,你想借她的口告诉我?” 他点头。 她转过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也太可怕了。” “我只是想帮你认清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我怎么想的?” “你心里有我,你也享受跟我做爱。”他说:“可你这人特别轴,又一根筋,总是我推一步,你才肯走一步。” “你不觉得……你的包袱太重了吗?”他问。 “你……”她别过头去:“你知道的,自从知道你是那样的人,我根本不敢再信你。” “我只对你一个人做过那样的事,也是最后一次。”他抱住她:“别再跟自己过不去,也别再跟我过不去了,好不好?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 一家三口,汪清弦默念着这三个字,眼眶一热。 她一直想有一个家,她不只一次跟陈峰说过想要个孩子,可陈峰总让她再等等。 等什么?她不解。 后来陈峰车祸去世,她心里钩织的家消失了,再后来,他又闯入她的生活,她确实动过心,试问像他这样的男人,哪个能不动心? 可之后发生的种种事,又让她堕入万丈深渊,她太害怕,害怕自己又跳进了另一个坑。 答应跟他结婚时,她心里想着的是为了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反正,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再嫁给别人了,她早已心如死灰。 可是谭见闻,眼前这个男人,他似乎真的拥有某种魔力,能让她奋不顾身的魔力。 是否真要如他所说,既然挣脱不了,倒不如一辈子纠缠? 在数不清的文件上签上名,她从一个身无分文的女人,变成身家数亿的富婆。 汪清弦觉得这实在太像一场梦,她一直精神恍惚,放下笔后,她去看他,见他正笑着盯着她看。 他起身送走王律师,汪清弦窝在沙发上,还是觉得不真实。 “怎么了?”他在她身旁坐下。 她捏着耳垂,笑了笑:“有了这么多钱,我在想,以后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他一噎:“气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你还这么年轻,就想守寡?” “后悔吗?”她轻声问。 他摇头:“以后我就努力工作,赚钱给你和欢欢花。”说完,他又笑了笑:“忘了你现在是个富婆了。” 97.喜欢上你 汪清弦把女儿哄睡着后,回到房间,见床上多了个枕头,她扎起头发,坐在梳妆台前卸妆,没过多久,浴室门打开,男人走了出来,她从镜子里看他。 他上半身赤裸,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巾,发根还在滴水。 他走近,站在她身后,手抚摸着她的脖颈,挑了挑眉,勾起唇:“从今天开始,我就睡这儿了。” 汪清弦垂下眼,清了清嗓子:“嗯。” “快去洗澡。”他声音低哑,指尖划过她的耳垂。 她进浴室,他下楼,拿了瓶上好的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汪清弦洗完澡,发现房间昏暗,只剩一盏床头灯开着,那男人躺在床中央,朝她招了招手:“喝一杯?” 怀孕后她没再喝过酒,都快忘了酒精的滋味儿了,她接过酒杯,抿了一口。 谭见闻盯着她,目光灼灼,刚刚洗完澡的女人就像一颗冒着雾气的被剥了壳的荔枝,水灵灵的,香甜可口。 汪清弦觉得这酒还挺好喝,又喝了口,移开酒杯,就见到男人赤裸裸不加掩饰的目光。 “你好美。”他轻声说道,突然凑近,捧着她的后脑勺,吻住她的唇。 这个吻温柔又绵长,他反复舔着她的唇瓣,吮吸着她的舌头,将她的津液咽下。 她一手举着酒杯,一手搂过他的脖子,沉溺其中。 过了许久,这个吻才结束,额头相抵,他低低地笑:“真好。” 她不明白,什么真好? 他搂过她,将她抱在怀中:“我想过很多次这样的情景,你乖乖地被我抱着吻着,没哭没闹没反抗。” “你以前要是也能像现在这样,我们也不至于……” “不至于什么?”他低头看她。 不至于浪费两年的时间,她心想。 “以前,是我用错了办法。”他蹭着她的头发:“不提以前了。” 她却摇头,好奇地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想问好久了,按理说,之前他们一点儿也不熟啊,也没见过几次。 他跟她说了那次酒店电梯里的偶遇:“那天之后,我经常梦到你,梦里你就穿着那件旗袍……” “然后呢?” “我把它脱下……”他拿过她的酒杯,喝了一口:“把你脱光,把你操到又哭又叫。” 她眨了眨眼:“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那天在酒店,陈峰就是这样对你的吧?”他捏着她的下巴,问道。 “过去很久了,不太记得。”她笑笑。 “我能想象得到。”他将红酒一饮而尽,才道:“后来,我就经常梦到你。” 梦里的她鲜活娇嫩,摆出各种姿势供他肏穴,多少个夜晚,他醒来时,内裤都是湿的。 这对谭见闻而言,简直不可思议,14岁之后就没试过遗精,他从来不缺女人,可因为她,他夜夜饱受春梦的折磨。更让他愤怒的是,自那之后,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越得不到的东西越想要,他想,也许等他尝过她的滋味,就不会再想。 可有了第一次,他就想要第二次。 即便每一次她都失去意识,但是只要见到她,闻着她身上的味道,把鸡巴捅进她紧致的小穴里,他才仿佛又活了过来。 食髓知味,才会一步一步陷进去,越踩越深。 他曾经开过一个大价钱,让陈峰割爱,可那男人贪婪狂妄又伪善,口口声声说还爱着她,没办法把她让出。 如今,她就躺在自己怀里,还成了他的妻子,这一天下来,他总觉得不真实,她当真就原谅他了? 汪清弦被他越搂越紧,直到呼吸困难,手抚着他的背,轻声道:“你松一松手。” “我不会再松手了。” “你再用力,我要晕了。”她憋得脸红,抡起拳头轻轻锤他的背。 他终于松开了些,手还放在她腰上:“你脸怎么这么红?” 汪清弦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可能是喝了酒加上方才有些缺氧,她舒了口气,抓着他睡袍的领子:“所以你喜欢的是我的身体……” 他顿了顿:“我承认一开始是。” 分卷阅读67 “那你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她说。 他脸色一变,紧张得手微微发抖,喉间发紧:“什么时候?” 她笑了笑,过了许久,才摇头道:“不告诉你。” 谭见闻皱起眉,没想到她话说一半留一半。 她打了个哈欠:“我很困,想睡了……” “说完再睡。”他催促。 “不行……”她抓过身后的枕头:“好晚了,下次再说吧。” 没多久,她沉沉睡去,谭见闻盯着她的睡颜,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喝什么酒,她酒量本就差,每次遇到她喝酒准没什么好事。 原本是想喝点酒调调情再深入交流一下,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一夜,谭见闻带着怒火和无奈入睡,而窝在他怀里的汪清弦则难得的一夜无梦,睡了个好觉。 吃早餐时,她哼着歌,而他,一直盯着她的脸,欲言又止。 “你是不是忘了昨晚有话还没说完?”他问。 “什么?”她抬眼看他:“忘了。” 他一噎:“你再想想。” “真不记得了。”她把最后一口粥吃完,笑笑:“你快吃吧,上班别迟到了。” 她起身去了厨房,谭见闻扔下筷子,胃口全无。 她怎么这么能呢?总是一句话就把他的心搞得七上八下,你说现在训也训不得,威胁利诱肯定也都行不通的。 她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他的呢? —————— 好多天没更了,久等啦! 98.旗袍py 欢欢吃完午饭,梁姐带着她回房睡觉。汪清弦坐在院子里,给自己泡了杯花茶,正打算享受这个宁静的午后,电话却响了。 “在干什么呢?”那头的男人柔声问。 “刚吃完饭,打算看会书,再睡个觉。” “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他顿了顿,又道:“我让徐自强去接你了。” “接我?”她疑惑:“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 挂下电话没多久,徐自强就到了,汪清弦跟梁姐嘱咐了几句,换好衣服出门。 大约一个钟后,车子在一栋小洋楼前停下。 苏城有许多这样精致的洋楼,据说是之前的殖民者留下的,之前住在这儿的大多是国外的军官,后来侵略者离开后,这儿便被富商买下,如今是有价无市。 汪清弦刚下了车,小洋楼走出一位与她年龄相仿的女人。 “谭太太。”她笑着打了声招呼:“谭先生在里面等你。” 汪清弦一头雾水地跟着她进了门。 把她送进门后,女人又朝她笑笑,自行离开了。 身后的门合上,她皱着眉收回目光,又推开一扇门,看到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 原来她以为这儿是住宅,谁知是隐藏在住宅区的私人订制服装店,五六十平的店面,装修得古色古香,上面挂着一件件精致的旗袍,美得像艺术品。 谭见闻从沙发上站起来,朝她招了招手:“过来。” 汪清弦的目光还留在那些旗袍上,听到声音,吓了一跳。 “这儿是?” 他走近她,圈住她的腰:“我也是无意间发现这里的,我猜你会喜欢,就买下来送给你。” “你指的是这栋房子?还是这些旗袍?”她微微吃惊。 “都是。”他贴在她耳边:“喜欢吗?” “喜欢……”她点头,又笑笑:“不过我看你更喜欢吧。” 他的手收紧,含住她的耳垂:“试给我看看?” 她喉间一紧:“在……这儿吗?” “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他松开她,拿过他早就看中的一件,递给她。 她接过,真丝的面料,对身材的要求极高,薄薄一件,也不知道穿不穿得上。 “试衣间在哪儿啊?”她问。 “就在这儿换。” 她看着他的眼睛,这里面的欲望她可太熟悉了。 “来,我帮你。”说着,他已经抬起手去接她的上衣。 “我自己来。”她退后一步,声音微微沙哑。 她今天穿了件泡泡袖衬衣搭一条紧身的九分牛仔裤。脱去上衣后,她背着他弯下腰,手解开牛仔裤的扣子,牛仔裤本就难脱,再加上他过分炙热的目光一直逗留在她身上,手都不利索起来。 过了好一会,她浑身上下只剩下一套内衣裤,从背后看,谭见闻已经觉得受不了。 “孩子都生了,还害羞什么?”说着便把她转了个身。 他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从发丝到脚趾,来来回回几次:“换上吧。” 汪清弦套上那墨绿色的旗袍,将一颗扣子系上。 “我来。”他的手摩挲着扣子,低下头看她,一颗一颗地把其余的扣子系上。 待她穿戴整齐,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喉结滚动:“我就知道你穿上一定好看。” 蜂腰翘臀,胸前两团高耸,明明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却性感得要了他的命。 旗袍的分叉几乎到大腿根部,汪清弦有些不自在,在他的注视下,身体微颤,连忙转移话题:“这儿也开太高了。” “我看看。”他说着,蹲下身子,手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 被他一碰,她身子已经软了三分,大掌摩挲着她的大腿,缓缓往上。 “你好美……”他低叹,拨开薄如蝉翼的布料,唇吻上她的肌肤。 “嗯……”汪清弦连忙扶住一旁的全身镜。 她想起他说过的话,那次电梯里,她穿着旗袍,他对她有了性冲动。 于是,就准备了一屋子的旗袍让她换上? “哈……”穴口一阵冰凉,汪清弦回过神来,叫出了声。 男人跪在地上,手掀开旗袍下摆,将她的小逼暴露出来,她的内裤不知道何时已经被他褪下,他的唇正含着湿润的阴唇轻轻地舔着。 汪清弦咽下口水,一阵晕眩。 “腿分开些。”舌头刷过紧闭的穴口,他哑声道。 5厘米的细高跟与木地板摩擦,发出尖厉的声音。 双腿分开,他掰开她的小逼,舌头往里面钻,刷过皱褶,粗糙的舌苔按压着软肉,越钻越伸入,钻得汪清弦娇喘吁吁。 “嗯……”她额角出了汗,这样站着被他舔,浑身的注意力都在下半身,上半身使不上力,软绵绵的,想找点东西靠着。 谭见闻掐着她的大腿根部,将她一推,她整个人靠在全身镜上。 突然一根手指没入,猛地抽插起来,谭见闻一边用手指插她,一边站起身,掐着她的肩膀强迫她转了个身:“扶好。” 汪清弦手撑着镜子,看着镜内,她发 分卷阅读68 丝已经凌乱,整个下体露出,男人一只手插在她体内,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屁股。 “你真的好美……”他再次感慨:“老婆,我想肏你。” 她美目一眯,舔了舔下唇,就见他拉开西裤拉链,将肿胀的鸡巴掏出,龟头“啪”一声打开敏感的穴口。 “嗯……”她娇声呻吟。 “看好……”他抬起她一根腿挂在手臂上,让她好看清楚:“看我怎么进入你的。” 汪清弦望着镜内,粗长的棒身抵在穴口摩擦,慢慢地一寸一寸进入,直到消失不见:“好胀……嗯……” 又一股淫液喷出,谭见闻双目猩红,掐着她的屁股抽送起来。 “慢点嗯……”她甩着头发,带着哭腔求他。 他的手来到她胸前,隔着布料揉了好一会,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就不应该穿内衣。” 方才被他系上的扣子又被他一个个解开,胸前大敞,露出一大块白皙的皮肤,就连内衣也看得见。他用力一扯,将那可怜的蕾丝布料扯坏,两团胀鼓鼓的奶子跳了出来。 “嗯……疼呀……轻点。”他发了狠地揉捏着奶子,汪清弦有些受不住。 “你好美……”他在她耳边喃喃道,手上越发用力,腰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慢点……不要……我受不了哈……”汪清弦被撞得心一直往下坠,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体内又酸又胀,难以言喻的快感渐渐蔓延。 谭见闻肏红了眼,牙关咬紧,不理会她的求饶,力度持续加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攀顶,汪清弦整个人被按在镜子里,屁股撅起,承受着他的喷射。 ————— i老谭还在吗? 下一章 不正当关系99.复杂 两人在小洋楼里厮混了一个下午,汪清弦就像个娃娃一样被他抱在怀换了好几套旗袍,到最后,不仅小逼被他灌满精,胸前脸上也未能幸免。其中有两件旗袍沾上他的精液,算是毁了,她看着都觉心疼。 草草洗漱完,一看时间,已经6点多,她不满地锤了他一下,觉得不过瘾,又锤了他好几下。 谭见闻任着她撒泼,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她,等她打累了,才搂着她出了小洋楼。 前不久才被他弄得小穴破皮,没想到上次的伤还没好,这次新伤添旧伤,爽的时候不觉得,爽过便觉得不舒服。 回到梅苑,她还是恹恹的,下车时他过来搂她,被她一把拍开。 “回来啦?”突然一把女声传来,汪清弦看过去,连忙扯出一个笑脸,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妈。” 谭闵看了儿媳妇一眼,又去看儿子,觉得两人之间氛围有些古怪:“我过来看看欢欢。” 有谭闵在,汪清弦也不好再闹脾气,乖乖被他牵着手,进了屋。 “欢欢眼睛怎么肿了?”汪清弦抱过女儿,低声问梁姐。 “下午醒来她没看到你,哭得很厉害。” “你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打了几个,您没接。” 那个时候她正被谭见闻压在身下肏穴,自然没听到电话响。 汪清弦脸一阵白一阵红,觉得怪对不起女儿,抱着她亲个不停。 “我听说,你父亲又联系你了。”这边,谭闵喝着茶,漫不经心地提了一句。 谭见闻点头:“他想看看欢欢。” 谭闵放下茶杯,沉默片刻:“他那身体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今年,找个时间,带欢欢去看看他吧。” 做完手术后,魏荃精神一直不太好,可能也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整日无缘无故地发脾气,看谁都不顺眼。 当他抱着孙女时,才有了片刻的和颜悦色。 “真可爱,像你小时候。”他眼眶发热,对着谭见闻说道。 “起名字了吗?”他又问。 “谭宁。”谭见闻答。 “谭……”他愣了一下。 汪清弦见他们父子二人可能有话要说,抱着女儿出去,让他们独处。 客厅里,就剩魏荃第二任妻子蒋佩婕在,见到汪清弦,她敷衍地笑了笑。汪清弦最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场面,简直如坐针毡,坐也不是,走也不是。 幸亏没过多久,谭见闻开门走了出来,蒋佩婕一见他,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起身嘘寒问暖。 谭见闻对这位后妈的态度也挺耐人寻味,既不尊敬也不嫌弃,无论蒋佩婕说什么,他都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安安静静听着,并不回话。 果然是一个复杂的大家庭,汪清弦心里暗道。 车上,他掏出一个红包,递给她:“爸给欢欢的。” 她接过,捏了捏,估计是一张银行卡,一打开,果然是,噗嗤就笑了出来。 “笑什么?” “你爸妈看着就不像一路人。” “所以他们很早就离婚了。”谭闵祖上五代皆是富商巨贾,而魏荃不过一届粗人,两人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 “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也离婚了。”汪清弦淡淡道。 他看过来,握住她的手:“找个机会,去看看你爸妈。” 她摇头:“不用。” 这么多年不闻不问,实在没必要,如今她结婚生子,她父母一概不知,也不关心。 隔天,谭见闻上班后,汪清弦见天气温和,不算太热,便带着欢欢去探望陈家父母。不过一个多月没见,二老仿佛老了许多,见着欢欢,他们面面相觑,陈母眼睛一眨,连串的眼泪往下掉。 “别怪你妈……”陈父的话猛地顿住:“你阿姨看到你,就想到……哎……算了不说这个了……” “爸妈。”汪清弦握住陈母的手:“就算陈峰不在了,你们还是我爸妈,这么多年,我父母对我不闻不问,你们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的。” 陈母听到这话,哭得更凶,靠在妈妈怀里的欢欢见到这场面,也跟着放声大哭。 “哎哟。”陈母吸了吸鼻子,从汪清弦手中抱过欢欢:“不哭了不哭了,乖乖,咱都不哭了……” 欢欢怕生,但是被陈母一哄,竟也渐渐安静下来。 “这孩子跟我有缘呢,你瞧,笑了……” 汪清弦笑着点头,手点着女儿的鼻子:“欢欢看到外婆,开心呢。” 陈家父母听到这个称呼,有些惊讶,二老眼眶一热。 陈父进房拿了个红包出来给欢欢,汪清弦欣然收下。 “你跟谭总……”陈母试探地问道。 汪清弦斟酌着开口,避重就轻地把这两年发生的事说了。 “也好。”陈母看着欢欢:“他有心了,这两年每逢过节,还有陈峰的祭日,他都送了钱和礼品来。” 汪清弦心情复杂,陈母留她们吃饭,她想了想还是拒绝了,只一再保证有 分卷阅读69 空就会来看他们。 出了陈家,他的电话就来了。 “在哪儿呢?”他问。 她犹豫了一下:“带欢欢出来逛逛。” 那头也静默了一会:“一起吃个午饭?” “好。” “我让徐自强去接你?” “不用,我开了车。” “开车小心点。” “好。” 下一章 目 不正当关系100.误会 100.误会 100.误会 汪清弦第一次带着欢欢到谭氏大厦,这一路上收到不少目光,电梯在他那一层楼打开,她才松了口气。 谭见闻不在办公室,于明明给她冲了杯花茶,又逗了欢欢一会,让她稍坐片刻。 欢欢到了喝奶时间,瘪嘴又要哭,汪清弦连忙抱起她,到里间去。 他的办公室内带有一个宽敞的会客室,把女儿放在沙发上,她拿出奶粉瓶调奶。欢欢喝完奶又想睡觉,她只好抱着她轻声哄着。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门打开,她听到谭见闻的声音:“还有事?” 紧接着,一把清脆的女声响起:“想请你吃午饭。” 汪清弦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回忆了半晌,也没想起来,她走到门后,从缝隙中看过去。 那扎着高马尾笑容甜美的女孩,不是李乔还能是谁? “我今天中午没空。”谭见闻道。 “现在找你吃顿饭都要预约。”李乔笑道。 谭见闻也笑笑,扯开话题:“最近工作怎么样?有没有什么难处?” 话音刚落,汪清弦看到李乔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撒娇道:“一切都好,谢谢你闻哥,幸好有你。” 谭见闻抬手看表:“快去吃饭吧。” 李乔不仅没走,手圈上他的腰,声音闷闷的:“你之前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谭见闻顿了顿,他没有立刻拉开她,门后,汪清弦面无表情地盯着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你到底想说什么?”终于,他问。 “因为你,我去读研究生,去上你的学校,我想变成更优秀的人,这样才配得上你,可是你为什么那么快就结婚了?我现在要见你一面都这么难。” 他拉开她:“你去读书,是为了你自己。” “你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她哽咽:“你跟我奶奶说了会照顾我一辈子的。” “我爸爸……现在还躺在医院。”李乔又道。 谭见闻皱眉,半晌,才从身后纸巾盒里抽了两张给她:“擦擦吧。” “我知道你爱她,可你也不是对我全没感觉的对不对?”李乔又抱住他:“我不介意做小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都知道我爱你。” 他不为所动。 过了好一会,他才把她拉开:“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把你当妹妹。” “那你那次为什么亲我?” 那次,那是多少年前了?那时候她还在读大二…… “我当时喝了酒。”他不耐地解释道。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又给我希望?帮我给导师写推荐信,又让我进谭氏工作?”李乔抓住他的袖口,情绪激动:“你认识她才多久?我10岁就认识你……” “我也没奢望做你妻子,我只想你能抱抱我,像那次一样……”她踮起脚尖,想去亲他。 汪清弦再也看不下去,猛地一个转身,没注意到怀里的女儿,欢欢的头撞到门上,开始嚎啕大哭。 谭见闻听到孩子的啼哭声从会客室传来,连忙将李乔推开,大步走了过去。 汪清弦见到他,面色沉沉。 谭见闻走近她,接过女儿,再去看她:“怎么哭这么厉害?” 见她脸色不对,心道不好,估计把刚刚的话都听去了。 “怎么了?”他握住她的手,她一把甩开。 “欢欢是不是饿了?”他问。 她依旧不出声。 见他翻开妈咪包找出奶粉盒,她才淡淡道:“她喝过了。” “那怎么还哭得这么厉害?” “刚刚我一不小心把她头撞到门上了。”汪清弦叹了口气,揉着孩子的额头:“好像有点红了。” 谭见闻一直盯着她的脸,注意她的神色变化:“生气了?” “生什么气?”她头也不抬,问道。 “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她不置可否,手继续揉着女儿的额头。 “真没生气?”他继续问。 她终于抬眼,瞪着他,不耐烦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这是个误会。”他快速道。 “什么误会?” “她对我有误会。”他顿了顿,道:“你对我,可能也有误会。” “怎么那么多女人对你有误会呢?”她似笑非笑,又把眼睛移开,盯着女儿的婴儿车,淡淡道:“说真的,你的过去是怎样的,我确实一点也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从刚才短暂的谈话中,汪清弦获取了几个信息,第一,他跟李乔有过一段暧昧关系,至少亲过。第二,他俩从小一起长大,算是半个青梅竹马。第三,他事事为这位青梅着想,又帮着找导师,又帮着安排工作。 对了,还答应过人家奶奶,要照顾她一辈子。 种种事情结合在一起,如果换作是她,她也会发散思维,以为他对她有情意。 所以,不是李乔对他有误会,而是他渣,见异思迁。 这会,汪清弦突然又想起袁可儿说的:“我舅舅有过很多女朋友。” 很多?是多少?李乔算不算其中一员?对了,人家还不介意做小。 这都是什么事儿?! 汪清弦皱着眉,从他怀里把女儿抱过来,放进婴儿车。 “等等。”见她要走,他连忙拉住她:“不吃饭了?” “饱了。”被恶心饱了,不仅吃不下,她还想吐。 “我说了,都是误会。”他搂过她,想解释。 “你别碰我。”她拍开他。 “真生气了。”他轻声笑了笑。 汪清弦见到他笑,心里那把火烧得更旺。 ——————— 今天留言数到4500更第四章,么么哒。 下一章 目 不正当关系101.吃醋 101.吃醋 101.吃醋 谭见闻一进门,怀里多了个枕头。 “你今晚去客房睡吧。”汪清弦看着他,淡淡道。 方才洗澡时她就不让他用主卧的浴室,现在连主卧的床也不让他睡了。 “这是怎么了?”他把枕头放一旁,上前去搂住她:“我不都解释清楚了吗?我一直把李乔当妹妹看,亲她那次也是因为喝多了酒,意识模糊……” “停停停。”她打断:“你别再说了。” “还在生气?”他捏了捏她的脸,轻声问:“ 分卷阅读70 吃醋了?” “没有。”她别过头去:“我身体不太舒服,想早点睡,你每天都睡那么晚,影响到我了。” “那我今晚早点睡。”他立马接上话。 “不行。”她摇头:“我现在就想睡。” 他还想说话,她瞪住他:“之前怎么说的,只要我开心你做什么都行,怎么?又说话不算数了?” 他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又道:“好,今晚我睡客房。” 汪清弦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他跟李乔抱在一起那一幕,痴情的少女,薄情的男人,怎么看都令观众揪心。怪不得那李乔对她敌意那么大,原来他们之间有那么深的渊源。 她说对他的过去不感兴趣,这自然是气话,之前不想了解,是因为不想跟他有瓜葛,也清楚明白了解他的过去无非就是给自己添堵。 可现在逃避不了了,她迫切地想知道,他过去是怎样的人?过着怎样的生活?交往对象都是谁? 他的过去,肯定不只一个李乔,还有陈乔王乔杨乔…… 这一夜,汪清弦心事重重,睡得极不安稳。 “昨晚没睡好?”餐桌上,谭见闻见她一脸疲态,给她倒了杯热牛奶。 她撑着头,看着窗外,嘴里吃着面包,味同嚼蜡,她起身,从冰箱拿了瓶果酱,抹在面包上,一不小心又抹多了,甜得腻人。 她把面包放回盘子里,他自然地拿过去,吃了。 “今天预约了给欢欢拍艺术照,还记得吗?”他问。 汪清弦抬头,看了他一眼,倒是精神饱满,跟她形成鲜明对比。 “昨晚睡得很好?”她问。 “还行。” “那你以后就睡客房吧。”说完,早饭也不吃了,进儿童房找女儿玩去了。 汪清弦一直想带欢欢去拍组艺术照,经过多方对比,才敲定了这个口碑极佳的创意摄影团队。主创以前都在杂志社工作过,拍过不少明星,技术不在话下。 这个团队在苏城最贵的写字楼租了整整一层楼,一天只接待三组客人,还是会员制,汪清弦提前了整整一个月预约的。 他们到时,一个穿着白雪公主裙的工作人员负责接待他们,欢欢见到她,笑得很是开心。 “我可以抱抱她吗?”那女孩问。 “可以。”汪清弦点头。 “真可爱。” 欢欢如今算是长开了,走到哪里都是人见人夸,汪清弦作为亲妈,与有荣焉。 谭见闻见她笑了,捏了捏她的手,可她又给他甩开了。 女孩把他们带进休息室:“先在这儿休息一下,一会有策划师过来沟通拍照的细节。” 欢欢到了新环境,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在汪清弦怀里也不得消停,一直扭来扭去。 “我来吧。”谭见闻抱过孩子:“又重了些。” 孩子一天天长大,夫妻俩手机相册里现在最多的就是欢欢的照片,不过才几个月大,这模样和刚出生的时候简直是天壤之别,连苏婉也说,欢欢越来越像她了。 两人逗了女儿好一会,见那策划师还没来,欢欢也坐不住了,哭着要往外爬。 模样像她,性格可一点儿也不像,她小时候应该没这么爱闹吧,从来都是安安静静的人。 “好好好,妈妈抱你出去。”汪清弦帮她把上衣往下拉了拉,盖住圆滚滚的小肚子。 谭见闻跟在母女二人,一并走了出去。 “谭见闻?”迎面走来的女人突然开口,汪清弦看过去。 女人化着浓妆,V领的连衣裙,一头大波浪,颇有风情。 “好久不见。”那女人朝谭见闻笑笑,又去看汪清弦:“没想到你老婆女儿都有了。” “韵舒。”谭见闻刮了刮眉心,对上汪清弦投来的目光,淡淡地介绍:“我朋友。” 韵舒听到这话,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对着汪清弦轻声笑了笑,又看向他,意味深长地说道:“没想到你喜欢这样的,怪不得我没机会。” 她这样的,是哪样的?汪清弦心里觉得憋屈,这男人是人还是狗?怎么到处留情?陪女儿拍个艺术照都能碰到他前女友? “有空联系。”韵舒轻飘飘留下四个字,与汪清弦擦身而过。 接下来两个小时,汪清弦的注意力全在女儿身上,连一个眼神也不给他。拍照期间,欢欢一直不配合,哭个不停,闹得她心力交瘁。 好不容易拍完,到了车上,欢欢安安静静躺在婴儿车里睡着,汪清弦也闭上眼,这一天下来实在太累了。 回到家,梁姐把欢欢抱走,她才松了口气,打算回房泡个澡,刚进门,那男人也跟着溜了进来。 “干嘛?”她看着他。 “又跟我闹什么呢?”他捏着她的下巴,想去吻她,她头一偏。 “我算是想起来了,今天那女人怪不得有点眼熟,她最近在一部热门的网剧演了女二号。”她淡淡道:“没想到你涉猎还挺广,娱乐圈的人也不放过。” 102.水下舔穴 谭见闻承认,在遇到她之前的30多年里,他的私生活确实比较复杂,那时候工作忙,没时间谈一场正经的恋爱,生理欲望又无法忽视,于是有过几个固定床伴。 就像今天的韵舒,那时候她还只是一个平面模特,饭局上见过两次,她主动送上门来,碰巧那段时间谭见闻空窗了许久,便默认了这种关系。 韵舒也不贪心,给钱她就拿,也不多要求其它,后来听说她跟了个导演,谭见闻也大方地给了一笔分手费,算是好聚好散。 如果说当年的韵舒对他有想法,如今肯定是没有的,她的事业已经起步,钱她有了,跟导演也处得不错。今天她说出那样带有歧义的话,不过是为了膈应他罢了。 偏偏汪清弦就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前有李乔,后有韵舒,接连两天都遇到他的旧情人,汪清弦心中郁结。她也知道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但是吧……人一旦对一个人上了心,那眼里真是揉不得一丁点沙子。 “出去。”她把头发挽起,打开衣柜拿睡衣。 “一起吧。”他凑上去,圈住她的腰:“我看你刚刚一直在揉腰,是不是酸了?我给你揉揉?” “用不着。”她格开他,淡淡道。 “现在孩子小,不知道分房睡意味着什么,等以后大了,你还老是这么一发脾气就让我去睡客房,这样哪里行?不利于欢欢成长。” 汪清弦听到他这话,怒极反笑:“那就趁孩子小,你多睡点客房。” “老婆……”他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顿了顿,一字一句道:“这还是你第一次为我吃醋。” 她嗤笑一声,刚要开口,嘴巴被他捂住:“那些我不爱听的话你就别说了。” 他说完,手猛地松开,唇凑了上去,紧紧含住她的唇,将舌头探入她口中 分卷阅读71 ,舔过她每一寸口腔。 “昨晚你不在我旁边,我都睡不好。”过了好一会,他才放开她,在她唇边低声道。 她还没反应过来,腰被他一把提起,抗在肩上,他长腿一跨,进了浴室。 汪清弦被他按在怀里强行脱了衣服,赤条条被他放进浴缸里,他又极快地将自己扒干净,坐在她身后。 他一坐下,汪清弦转了个身,坐到了另一头去,他不满,刚要靠近,胸膛上多了一只脚丫。 “别过来。”她眉眼含笑,却还刻意板着脸。 谭见闻见她这样,呼吸乱了,抓着她的脚丫,伸出舌头,竟舔了一口。 “嗯……”呻吟从喉间情不自禁地溢出,汪清弦看着对面的男人懒懒地靠着浴缸,脚背被他的大掌包裹,他含着一根脚指头吮吸。 “变态。”她轻声骂了一句,声音已经沙哑。 五根脚指头被他一一舔过,汪清弦身体微微颤抖,手不自觉地环上肩膀。 她眼睛里仿佛铺满一层水,谭见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含住细嫩的脚踝。 他越靠越近,她心跳越来越快。 舌头舔过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汪清弦闭上眼,急促地喘息。 双腿被他分开,浸泡在水里的私处顺势打开,不断有水灌进去。 “嗯……”敏感的穴口被舌头抵住时,她打了个寒颤,睁开了眼。 双腿间,只能看到男人半个后脑勺,他的脸埋在水底下,正给她舔穴。 “哈……”舌头窜入,汪清弦脚趾都蜷缩起来,激动得叫出了声。 水下没办法睁眼,谭见闻只能凭着感觉弄,舌头重重地戳着穴肉,手指插入,数十下抽插,依稀听到她的呻吟声,这才将头抬起。 这一看,就见到她因为舒爽而失控的脸。 “再重点……不要停嗯……”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柔声求道。 “好……”他哑声道,吻住她的唇,两根手指重重地插了数十下。 “啊啊啊……”很快,她咬住他的唇泄了身。 “舒服了?嗯?”他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狠狠地吸着她的舌头:“到我了,宝贝。” 汪清弦无力地靠着墙,翘起屁股,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将那又硬又粗的鸡巴插入她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小逼里。 “慢点……呜……” 谭见闻拽着她的头发,掐着她的屁股,尽情地抽送。 ** 床上,汪清弦浑身赤裸,脸趴在枕头上,屁股上一阵刺痛,她“嘶”了声。 “有些破皮了。”谭见闻又挤了些药膏,轻轻地涂抹,方才没控制住力气,两瓣臀肉已经红肿。 “你为什么会喜欢SM?”她想起在温泉度假村的时候,她被他性虐到晕过去。 他的手僵了僵,这个问题,谭见闻也想问自己。 对过往的女伴们,他从来没有性虐的冲动。 可第一次见汪清弦,看她被陈峰肏到哭,看陈峰拍打她的乳房……他心中仿佛有一头猛兽隐隐苏醒。 他也想听她哭,听她求饶。 “我不喜欢SM。”他哑声道,身体又开始有了反应。 臀部突然有根硬物顶着,汪清弦身子又开始微微颤抖:“还来?” —————— 久等了,姐妹们 103.想当我女儿? 魏荃终究还是没熬过这个夏天。 谭见闻虽然判给了谭闵,但作为长子,他还是必须承担起相关责任。 前前后后忙了一个星期,才把葬礼的事情忙完。魏荃早就立好遗嘱,他一手创立的维深物流给了谭见闻,蒋佩婕母女则得到房产和现金。 宣读遗嘱时,汪清弦留意了一下,魏咏全程在状况外,眼睛红肿,时不时掉眼泪,反倒她母亲淡然许多。 为方便处理魏荃的后事,他们这几天住在市区的公寓,欢欢由梁姐带着住在梅苑。 晚上回到家,见他洗完澡出来,汪清弦示意他躺上床,给他按按头。最近他跑前跑后,忙得黑眼圈都出来了,她实在不忍。 谭见闻确实累极,躺在她大腿上,合上眼。 “你妹妹倒挺孝顺的,一直在哭,就没停过。”她突然有感而发。 谭见闻冷哼一声:“她那哪是为我爸哭。” “嗯?” “庄铭要跟她离婚,已经分居一段时间了。” 那个男人……汪清弦手上略微停顿。 “累了?”见她的手迟迟没有动作,他睁开眼,抓住她的手:“别按了,躺下来让我抱抱你。” “你妹妹离开他,是好事。”许久,她被他搂在怀里,轻声道。 “我只有一个妹妹。”他亲了亲她的额角。 说到谭思齐,汪清弦这才想起来问他:“对了,思齐怎么都不出席爸爸的葬礼?”魏荃的遗嘱上也丝毫没有提及这个女儿。 “思齐是我妈妈收养的。”他解释道。 汪清弦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们长得……挺像啊。” “先入为主了吧。” “可儿知道吗?” “不知道。” 他对可儿那样好,想起可儿黏着他的样子,汪清弦不由自主地开始幻想,等欢欢长到可儿那么大的时候,她也会那样黏他吗?他会带着她去跳舞,督促着她练琴,给她买她想要的礼物。 父亲,他是欢欢的父亲。 琢磨着这几个字,她唇角勾起。 “笑什么?” “你应该会是个好爸爸。”她道。 “应该?”他掐住她的腰,收紧手:“我一定会是个好爸爸。” “突然有点羡慕欢欢。”她眨了眨眼,笑意从眼角溢出。 “怎么?想当我女儿?”他的手指摩挲着她的唇,声音开始变了。 “我爸从小就不怎么管我。”她小声嘟囔。 “小可怜。”他说完,低下头,含住她的唇。 汪清弦攀上他的肩,热情回吻。 原来已经困到躺下就能睡着的男人,这会又跟打了鸡血似的激情四射。 她的睡裙很快被他脱下,没一会,浑身赤裸被他按在身下。 他耐心地给她舔,舔到有水流出,才掏出鸡巴狠狠贯穿。 “嗯……”看着胸前疯狂吞吐着双乳的男人,汪清弦竟有些热泪盈眶。 他抬起头,吐出奶头,手划过她的眼泪,哑笑道:“缺爸爸疼的小宝宝……” “你别说了……”这男人真是口无遮拦。 “乖宝,叫声爸爸……”他手揉着她的奶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脸刷地红了,别过头去:“你闭嘴。” “刚刚还说羡慕欢欢,不就是想当我女儿?嗯?”他咬住一颗奶头大力拉扯:“叫。” 埋在小逼里的鸡巴突然膨胀,顶得她往上一跳,这男人真变态! 可不知为何,她觉得兴奋,浑身都在抖。 “喜不喜欢爸爸插你?”他的手指插入她口中,搅弄着她的舌尖,又将沾满唾液的手指摩擦着她的奶头:“说话。” 他臀部发力,狠狠数十下抽插,插得她口水直流,汪清弦抓着身下的床单,承受着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喜欢……” “爸爸……”媚意染上眉梢,她带着哭腔叫他:“爸爸……快一点呀……” “乖宝贝。”谭见闻咬紧牙关, 分卷阅读72 死死忍住射精的冲动,吸着她的舌头,色情地舔弄。 她的水越流越多,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块,大腿根部也是泥泞一片,每次插入抽出总带着“噗嗤噗嗤”的声响。 “水这么多,还这么紧,哪里像生过孩子的?”他脖子青筋暴起,已经忍到极限,等到她浑身抽搐,尖叫着呻吟,才咬住她的唇,释放了自己。 事后,汪清弦回想起那个羞耻至极的称呼,恨不得从阳台跳下去。 “你让我以后怎么面对欢欢?”她掐着他腰侧的软肉,恶狠狠地问道。 “回了房怎么玩都可以,这就叫闺房之乐,懂吗?” “死变态!” “不变态怎么娶到你?” 不正当关系104.跳蛋堵住精液 104.跳蛋堵住精液 104.跳蛋堵住精液 李乔被调到西北区的分公司,这是许久之后,汪清弦才从于明明口中得知的。 入春之后,欢欢有几声咳嗽,看了一次家庭医生也不见好,这天谭见闻开车送她们到医院,检查了一个上午,正要回家,碰巧有个大客户来了,他不得不回公司一趟。 汪清弦见女儿已经睡着,于是想着跟他一同回公司,让女儿在他办公室睡会,她好忙里偷闲去吃个午饭。 于明明见到她,一番寒暄后,知道她还没吃饭,便约她到楼下的日料店。 “能喝酒了?”于明明见她抿了口清酒,笑问。 “欢欢断奶很久了,能喝。” “今天听到欢欢叫姨姨我都吓了一跳,这日子过得真快啊。” 汪清弦也颇有感慨,眨眼间,欢欢都一周岁了,前不久还是奶娃娃一个,现在都能叫爸爸妈妈,牙齿也长出来了,当然,也更闹腾了,就连谭见闻有时候也觉得精疲力竭。 “对了,你知道吗?李乔被调走了。” 听到这个名字,汪清弦面色如常,笑了笑:“是嘛?” “过了年就调走了,谭总让安排的。” “为什么?”她顿了顿:“能力不行?” “不是不行,是太行。”于明明撇了撇嘴:“以前也有不少女人送上门,就没见过她这样的,没脸没皮。”说完,可能觉得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笑笑:“谭总可不是来者不拒的啊。” 似乎越描越黑了…… “别紧张。”汪清弦给她倒了杯清酒,安抚地笑笑。 晚上,谭见闻回家,她随口一问:“为什么把李乔调走了?” 他正解开领带,闻言抬头看了她一眼:“于明明告诉你的?” “嗯。”她点头:“你把人调那么远,怎么跟李奶奶解释?” “年轻人,就应该锻炼一下。” 她笑了笑:“舍得吗?” 他把那领带圈住她的脖子,一拉,低下头含住她的唇:“怎么这么酸?” “我吃柠檬了。”她推开他,又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嘟囔一句:“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想吃酸的。” 他一愣,目光往下移,停留在她的肚子上,声音有些不稳:“有了?” “不可能。”她摇头:“每次都戴了套。” “上回安全期不是内射了?” “那也不可能……吧。” 回想了一下经期,这个月确实推迟一个星期了,这可吓坏了汪清弦,苦着一张脸控诉:“我不要,欢欢还这么小。” 说着就要起身,手被他一拉:“干嘛去?” “买验孕棒!” “现在太晚了。”他指着墙上的钟:“明天我送你去医院检查。” “不想去医院。”她又躺了回去:“明天……明天早上你去帮我买。” 他应下,坐在床沿,搂住她,笑容满面:“有就生下来。” 她怀着欢欢的时候,两人还处于冷战期,见她一面难于上天,实在是有许多遗憾。 忐忑了一晚上,隔天一大早她睁开眼,第一件事便是叫醒他。 “老婆……这才6点。”谭见闻看了眼时间,手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药店都还没开门。” 她推了他一把,又躺了回去,胡思乱想了一大堆,渐渐又睡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把东西买回来了。 “是你自己去买的吧?”她问。 他点头:“放心,除了我没人知道。” 她连忙进了厕所,这回不像第一次一样手足无措,很快便操作好。 门外的谭见闻来回踱步,比她还紧张。 “出来了吗?”他再一次敲响厕所的门。 门缓缓被打开,门后汪清弦笑容满面,容光焕发:“虚惊一场。” 她把验孕棒递给他看,上边赫然一条线。 “我就说嘛,你都这把年纪了,安全期还能让我中招?”开心过了头,她一不小心把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闻言,男人蹙眉,慢慢逼近:“什么叫这把年纪了?” “你越来越过分了。”他扔了那验孕棒,掐住她的腰,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手从睡裙下摆探入,扯下她的内裤。 “别……”她连忙求饶,可还是迟了,身子被他抱起,屁股一凉,光溜溜的下体贴着大理石。 男人拉开西裤拉链,撸动了几下,对准穴口,整根没入,手掐着她的脖子,下体快速耸动。 他故意不戴套,又故意慢悠悠地磨着她,待她喊到喉咙沙哑,才将精液尽数射入。 “嗯……”汪清弦瘫坐在洗漱台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 谭见闻盯着她泥泞的下体好一会,从上方的储物柜拿出一颗小跳蛋。 “你干什么呀?”见他将她双腿分开,她吓得一阵哆嗦。 “堵住,别让精液流出来。”他声音沉沉,指腹摩挲着湿润的穴口,缓缓将已经打开的跳蛋塞了进去。 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因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又分泌出一波液体。 “拿出来。”她花容失色,抓住他的手臂求饶。 “今天一整天都要放在里面,不许拿出来。”他亲了亲她的唇角,想了想,又道:“不行,我还是不放心,你今天跟我一起回公司。” 不正当关系105.弟弟 105.弟弟 105.弟弟 一年后,汪清弦于苏城生下小儿子,取名谭珩。 欢欢被父亲抱在怀里,看着床上的小娃娃,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爸爸,那就是弟弟吗?” “是啊。”谭见闻点了点她的鼻子:“欢欢是姐姐了。” “弟弟好小。” “欢欢小时候也这么小,每天乖乖吃菜喝牛奶,就长这么大了。” “弟弟也会长大,像我一样高。” 谭见闻亲了亲她的脸颊,笑着点头。 谭珩小朋友的待遇没有姐姐好,一出生便喝奶粉,不知怎的,汪清弦是怎么也挤不出奶来。 “可能是被你喝光了。”有一回,她随口一说,一旁正在冲奶粉的男人闻言手一顿,看了过去,就见那女人懒懒地靠在床头,媚眼如丝,明知她没有别的意思,但就是令他身体一震。 生过两个孩子后,她不再像之前一样害羞,说起骚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喝奶粉也好,营养价值高。”他咳了咳,移开视线。 生育过后,她身体愈发丰腴,那胀鼓鼓的胸脯几 分卷阅读73 乎就要破衣而出,原本就一手无法掌控的双乳,如今是更加壮观。 整整一个月,他躺在她身边,只能看,不能摸,更别说吃一吃。 如今她这身材在他看来简直是引人犯罪,可汪清弦却不觉得,她认为过于丰满了,出了月子的第一件事便给自己报了个健身房。 梁姐带大了老大,如今继续带老二,两年下来,彼此知根知底,汪清弦把孩子交给她完全放心。 谭思齐担心她一人搞不定两个孩子,暑假一来,便带着女儿袁可儿和欢欢一起前往澳洲度假。这下汪清弦落得一身轻,一心扑在健身房。 有几回,谭见闻回到家,见她还没回来,便问梁姐:“她去哪儿了?这个点还没回来。” “太太去健身了。” “几点出去的?” “4点半好像是。” “好,我知道了。”那也快4个小时了,锻炼这么久,晚饭也不用吃? 依稀记得她报的健身房就在梅苑附近,他饭也顾不上吃,拿起车钥匙就出门。 谭见闻到健身房楼下,没有立刻上去,而是先给她打了个电话,还是没接,这才下车去找她。 没想到找到她时,见到的就是高大帅气的男教练手放在她腰上,两人离得很近,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 这不是性骚扰是什么? 他上前两步,满腔怒火正要发泄,汪清弦从镜子里看到他:“老公?” “你怎么来了?”她又问,那男人听到这话,松开了手,朝他笑笑。 “行了,今天的课就到这里。” 待那男人离开后,谭见闻还是阴沉着脸,汪清弦从地上拿过矿泉水,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大口,才去看他。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4点半到现在,一次要练4个多小时?”两根手指点着手表,语气有些重。 汪清弦高薪聘请了个私教,人能力挺强,就是时间协调能力一般,今天无缘无故让她等了半个小时,为了补偿,他提出再送半个小时,于是就到了这个点。 听到他的解释,他怒气仍未消。 到了车上,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吓人,汪清弦伸出手戳了戳他的手臂:“真生气了?气什么呢?” “你找个女私教,就在家里练。”说完,他又补充:“这样吧,我直接给你找一个。” “这不行。”她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现在这个就很好啊。” “就这么定了。”不容拒绝的口吻:“在家上课不好吗?这么热的天还要跑这么远。” “又来了又来了。”汪清弦笑了笑:“你这臭脾气还真是没变过,希望我女儿跟儿子以后别跟你一样霸道。” 他侧过头看了她一眼,又探出手,握住她:“我说真的,今晚他就是靠得太近了,那手都快摸到屁股了。” “他那是在纠正我的姿势,你就是想多了。” “作为男人,我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太敏感了?上回那于总监不过跟我说了几句话,你就直接让人下不来台,莫名其妙。”于总监是他公司的财务总监,有一回汪清弦到谭见闻办公室找他,没见到人,碰巧遇到于总监,便聊了几句,那天汪清弦穿着小高跟,一个趔趄没站稳,幸亏于总监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可谭见闻看到的,就是他的下属与他的妻子举止亲热暧昧,当下不分青红皂白一通训斥。那之后,于总监见到她连招呼都不敢打。 有时候,她真的觉得谭见闻控制欲太强,时常让她呼吸不过来。 7不正当关系106.防不胜防 106.防不胜防 106.防不胜防 汪清弦自然不肯接受他的安排,谭见闻只好退一步,让她把时间定在周末,他陪着一起去。 于是,健身房的男女偶尔会看到一个身穿正装的男人带着电脑坐在一旁沙发上一本正经地办公。 汪清弦对他这种行为感到无语,但他似乎乐此不疲,就是故意要跟她耗下去,看谁耗得过谁? 最终还是汪清弦认输,因为这男人还试图收购这家健身房,当老板说出这个品牌全是直营,要买只能整个公司买下来,他才作罢。 这男人似乎年龄越大,越任性了。 之后,谭见闻托人找了个身材很火辣的女私教来给汪清弦上课。一开始还好好的,汪清弦虽然有气,但是见那女私教确实有两下子,比起男私教还更有耐心,便消了气,认认真真跟着她练。 可日子久了,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女私教名叫岳晓笛,与汪清弦年龄相当,却未生育过,当她知道汪清弦生育过两个孩子后,有一天上完课,她突然问道:“听说生过孩子乳房容易下垂,是真的么?” 汪清弦最怕别人提到这个,虽然萧琦说并没有下垂,但她总有些不够自信,如今又听人提起,便解释道:“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下垂。” “我能看看么?”岳晓笛笑问:“我就好奇。” 汪清弦心想,大家都是女人,做spa的时候都不知道被多少女技师看过,倒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便大大方方地把衣服脱了。 两团奶子跳脱出来,岳晓笛眼睛亮了一下,声音微微颤抖:“我能……摸摸吗?” 汪清弦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她舔了舔唇:“你身材真好,比我好太多了。” “我还羡慕你胸部小呢,穿衣服好看。”汪清弦打趣道。 闻言,岳晓笛将衣服也一把脱去。 汪清弦没想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眼睛停留在她的双乳上,又极快地移开。 岳晓笛的乳房虽小巧,但形状也是极美。 “没什么的,大家都是女人,你让我看了,我也让你看就是。”岳晓笛靠近她,笑笑道:“不用害羞。” 汪清弦只好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这一看,吓了一跳。 “你知道岳晓笛的性取向吗?”后来某天,做完爱后,她趴在谭见闻身上,懒懒地问道。 “嗯?”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餍足的男人眯着眼。 “她喜欢女人。”汪清弦轻笑,一字一句说道。 “什么?”他睁大双眼,直直地看着她。 她把那话又重复了一遍,又道:“我一直觉得她对我有非分之想,找徐自强查了一下,岳晓笛确实喜欢女人。” 这下真是失策了!谭见闻看着她:“她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做什么?摸我?亲我?”她语气故意放缓,饶有兴趣地逗他。 “别给我卖关子。”啪一声,他一巴掌甩在她屁股上。 “摸了……胸,还亲了……脸。” 说完,她又警告他:“你可别再做什么出格的事,她人不错的。”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谭见闻头钝钝地疼。 老婆太招人,他又没办法时时刻刻盯着,恨不得将人拴裤腰带上,走哪带哪,又怕被她控诉“没有自由”! ** 又是一年过去,欢欢已经成为一枚正式的中班生,弟弟比姐姐好带,见谁都是笑呵呵的,梁姐一个人足以应 分卷阅读74 付。汪清弦觉得,是时候重操旧业了。 她瞒着谭见闻,在梅苑盘下两间铺面打算做琴行,等到装修完毕,开业前一天,谭见闻才知道这件事。 “你瞒着我干了这么多事?”意料之中的,他还是发了火。 “如果提前告诉你,你肯定不让我干。”她笑道。 “我在你心中就这么专制?什么都不让你干?”他忿忿地问。 “难道不是?你是忘了么,我根本没想那么快要二胎,你非逼着我要。”那时候明知她不是安全期,非要内射,射了还不拔出来,要么拿鸡巴堵住,要么拿跳蛋堵住。 “你这话可不要被弟弟听到。” 汪清弦咬住下唇:“我没后悔,就是不喜欢你这样,老替我做决定!” “行吧。”他妥协,搂住她亲了亲:“琴行也是你的老本行了,我相信你应付得来。” 如今已经小学一年级的恬恬是琴行第一位学生。 开业那天,苏婉带着一双儿女前来道贺,汪清弦见她小腹隆起,惊讶得合不拢嘴,连说:“恭喜!” “我生恬恬跟宝宝的时候都没现在这么难受,果然是年纪大了。”苏婉神色有些憔悴。 汪清弦看着她的肚子,心里想的是:“这孩子,是谁的?” 袁琛?还是袁朗? 107.结局【正文完】 107.结局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欢欢自从上了中班,人活跃了许多,每天总有无限的精力。幸亏谭见闻是个顾家的,无论多忙,每天总会在女儿睡觉前回到家,陪她玩耍给她讲睡前故事,把人哄睡了才回房。 “睡了?”见他进门,汪清弦放下手机,问道。 “这么晚还在忙?”他点了点头,又撇她一眼。 “有个家长事儿特多。”她抓了抓头发,起身给他拿睡衣。 “男的女的?” “女的女的。” 汪清弦的琴行办得有声有色,也算梅苑独一份了,附近适龄儿童学琴都会优先她这儿,也因此,她每天要花上许多时间维护家长关系,毕竟都是住在一个小区,时常会碰面。 她越来越忙,反倒谭见闻把工作能推的都推了,将陪伴儿女放在第一位。 汪清弦曾对苏婉调侃道,谭见闻就是到了享受“天伦之乐”的年纪了,30好几的男人突然有了一双儿女,还不全把心思放在孩子身上? 苏婉也跟着附和,别看男人嘴上总说老婆第一,孩子毕竟是血脉相连的,夫妻感情会变淡,但血脉是生生世世的。 汪清弦不知怎么去判断“谭见闻究竟是爱她多些,还是孩子多些”这个问题,毕竟在欢欢出生前,他们的关系一直很僵。 “我有时候在想,怎么就跟你在一起了呢?”有一回两人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架,她脱口而出,话音刚落,谭见闻当场就蔫了,跑过来抱住她轻声哄。 哄,她大概就是被他哄住了,骗过了,谁能想到,一哄一骗就是一辈子呢。 每次看到欢欢和弟弟的笑脸,再看到谭见闻全心全意地宠着他们,汪清弦便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这话她从来没跟谭见闻说过,她怕他太飘。 谭见闻洗完澡出来,见她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举着酒杯。 她穿着性感的吊带裙,头发松松垮垮挽着,头微微仰起,眼睛望向窗外。 从背面看,没有人会猜到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身材苗条依旧,皮肤也如少女一般细腻。 这么多年,他总看不腻她,无论何时,她只需简简单单站在那儿,已经可以激发他的性欲。 “在看什么?”他走上前一步,两手握住她的腰,唇贴上她的耳垂,轻声问。 “嘘。”她出声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谭见闻放开她的耳垂,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对面的房子里,依稀能见过两具赤裸的身体正交缠在一起。 “你怎么这么喜欢偷窥呢?”他哑声笑了笑。 “这怎么能算是偷窥?”她不紧不慢喝了口酒,眼睛仍盯着那对男女,女人肚子微微隆起,疯狂甩动的双乳被男人抓住,男人臀部不断发力往上顶。 离得远,听不见,可汪清弦似乎能想象到那娇媚的呻吟声。 很快,又一个男人出现了,男人西装革履,站在交媾的二人面前,静静地看着眼前一幕。 谭见闻挑了挑眉,饶有兴趣地问:“你的望远镜呢?” 汪清弦闻言扭过头看他,唇角勾起:“你怎么这么变态呢?” “真没看出来苏婉是这样的人……” 那头,苏婉张大了嘴,口中被塞进男人的鸡巴。 又一段不正当关系正在悄悄上演。 分卷阅读25 这种事可遇不可求,看缘分。” “您都几岁了还看缘分。”袁母越说越气,又抱着一丝希望地问:“还是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知道爸爸妈妈从来不看出 身,只要那女孩儿品行端正......” “我出去抽根烟。”袁母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他打断,只见他起身走了出去。 男女主角都离开,剩下一众配角,苏婉只好柔声劝道:“爸妈,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哥哥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 “对呀奶奶,我和恬恬都是大爸爸的孩子。” 宝宝奶声奶气的话让袁朗险些呛着。 袁母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不想管了。” 一晚上没说过一句话的袁父这才说了句:“我都说了,老大肯定不乐意你自作主张,你还不信。” “你们一个个就知道欺负我!”袁母撂下话:“我也出去透透气。” 苏婉见机也连忙起身,跟着一起出去。 “妈。” 两人走到三楼的空中花园,见无路可走,袁母这才停下。 “这儿冷,你回去吧。” “您别气了。” “我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对着老大那块臭石头,每次都觉得自己特别失败。” “您也知道哥哥的脾气,不能跟他硬碰硬。” “这两个儿子都是我生的,怎么脾气就差那么大呢。”袁母靠着她,笑了笑:“你跟袁朗从来都不用我操心。” 苏婉心想,您这两个儿子脾气一个赛一个硬,都不是好惹的主。 “宝宝和恬恬都等着你回去给你说笑话呢,咱们回去吧?”她柔声道。 “好吧。”既然有人把台阶送来了,袁母也好顺着下。 两人正往回走,苏婉手机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妈您先回去吧。” “你也快点,这儿太冷了。” 袁母走远,她才接起电话。 那头男人的声音带着笑意:“回来。” 挂下电话,她往回走,回到刚刚的空中花园,因为冷,食客不会到这边来。 男人靠着栏杆,手夹着烟。 “还没抽完?”苏婉走近,一把夺过他的烟,掐灭。 袁琛拨开她被风吹乱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 浓烈的烟草味混杂着男人刚烈的气息,天气再冷,他一贴上来,她身子又开始发烫。 “不能硬碰硬?”他放开她,声音沙哑。 “你都听到了?”她笑。 “不硬怎么碰你?”隔着衣物,他揉了一把她的屁股。 “你别耍流氓了。”苏婉吓得一把推开他,也不看看这什么场合,要是袁母突然又回来怎么办? 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脸,眼底欲望深深:“今晚陪我。” 她想挣开他,又被他扯住。 “我去跟袁朗说,今晚你别回去。” 41.动情 “妈妈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回家?”车上,恬恬问。 “妈妈跟朋友有约。”袁朗答,看了两个孩子一眼:“今晚爸爸帮你们洗澡好不好?” “好!”宝宝从后座弹起来,每次跟爸爸一起洗澡可以玩多一会儿水,妈妈相对来说更加严厉。 洗完澡,又哄完两个孩子睡觉,袁朗看了一眼手机,已经11点了,他们还没回来,并且一条信息也没有。 此时,位于市区的高档公寓内,苏婉正躺在丈夫的哥哥身下承欢。从进门到现在,两人就没停过,平日在家,温存的时间不多,因此只要逮着机会,袁琛便会带着她到这儿来。 滚烫的脸蛋一阵清凉,接着是湿润的触感,苏婉睁开眼,正上方的男人轻轻喘着气,眼底的欲望还未褪去。 “说了不要射这儿......”她低声嘟囔,锤了一下身上男人的胸口,将他推开。 她今天是安全期,两人没有戴套,每次都是体外,身上已经泥泞不堪,脸上也未能幸免。 袁琛有个小癖好,喜欢颜射,每回看着乳白色的精液在她嫣红姣好的脸蛋上流淌,总是兴奋得不行。 洗完澡,又被他带到怀里吻了好一会,两人这才离开。 回到家时,两个孩子早已睡下,袁朗坐在沙发上喝酒,见到他们,挑眉笑了笑,起身,对苏婉道:“今晚你去大哥那儿睡吧。”见她露出羞赧的神色,又加了一句:“明天我送孩子上学,你今晚好好休息。” 苏婉只好点头,进房给孩子盖好被子,亲了亲他们,这才跟着袁琛离开。 汪清弦正翻着杂志,见到对面房子的灯亮了,翻页的手停了下来,赤着脚下了地。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大概是太过闲了,想找点事情打发时间。 两套打通的别墅,她大胆猜测,一套是袁朗的,另一套,应该属于另一个男人? 望远镜随着灯源移动,可惜窗帘都拉得密密实实,满足不了她的好奇心,偷窥癖。 “你在干什么?”谭见闻一进屋,就见她又在捣鼓那个望远镜,心想这玩意儿有那么好玩?走近了看,才发现她根本就不是在观星象,更像是在看对面楼? “你每次走路能不能带点声?”汪清弦被他吓了一跳,从地上弹起来,神色慌张。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他抓住她的手臂,不让她走,蹲下身子想去看镜筒,汪清弦吓了一跳,装模作样地假咳几声。 “好冷,进去吧,咳咳。” 谭见闻扭过头看她:“怎么还咳起来了。” 这一夜,汪清弦竟然梦到苏婉,梦里的她不再一副贤良淑德的小媳妇儿模样,而是狂野妖艳的,就像电影里的妖妇,和不同的男人交欢,辗转于不同男人身下,那些男人面孔陌生,但都富有性吸引力,他们用尽她没看过的姿势交配,并享受着这一切。 苏婉放大的脸仿佛就在眼前,真实到汪清弦伸手就能触摸到。 黑暗中,谭见闻睁开眼,被子底下,那女人的腿缠上他的腰。 他低头看她,她睡得正熟,不知是做了什么好梦,唇角勾起,身子还不停往他这边蹭。他笑了笑,抬起一只手,将她夹在腋下,搂住她。 腰上的腿蹭啊蹭,有一下没一下地擦过敏感处,他屏住呼吸,将它放下,没过多久,又缠了上来。 “清弦。”他声音沙哑,叫了她的名字。 没有回应。 梦里,汪清弦已经摸到苏婉裸露的酥胸,手感滑腻,爱不释手。苏婉挺起胸,对着她笑,忽地,她的手被一股力量拉扯,她跌坐在苏婉身旁,一下便成了人群中的焦点,那些男人刷刷全看向她。 她的衣服被撕扯,很快被浑身赤裸。 “别怕。”苏婉含住她的耳垂,媚声道:“享受吧。” 越来越多的男人围住她,两颗沉甸甸的乳房分别被握住,她仰起头,有人在身后圈住她,温热的唇贴在脖子上,大力地吮吸。双腿也被分开,数不清多少只手摸向她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