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金丝雀》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养父女,非正统BDSM,只涉及玩法不涉及关系。无脑爽文,沉稳干练占有欲强钻石王老五总裁x娇甜可爱古灵精怪少女。 SMBG年上肉文甜文 第一章(微h) 第一章(微h) 楚绡放学的时候还在想今晚能不能吃到心心念念的可乐饼。 “我先走了噢,明天见!”一步三阶地下了楼,裙摆飞扬划蹭着少女白又嫩的大腿侧,皮鞋敲着大理石地砖,哒哒直响,愉悦欢快。今晚爸爸也不回家,那就绕远路走回去吧!尽管“今晚他又不回来”这个事实让楚绡一瞬失落,但夕阳下古色古香的烟火气缭绕的小巷还是让她重新高兴起来,放缓了脚步享受宁静一刻。 陈柘在二楼夹缝中等他的小姑娘很久了,他当然知道楚绡会悄悄避开司机绕道远路,他当然知道自己的小孩儿喜欢古意且安宁的东西,他当然知道自己的金丝雀所有的习惯和每日行动轨迹。他确实今晚也不回家,但却不是照例因为公务。 少女出现在巷口时,暗处的高大男子正好抽完最后一根烟。小孩儿被他养得很好,软篷篷长发,杏眼白肤。身量瘦挺,160cm的个子,正好被他囫囵整个儿地圈进怀里,于是他就能摸清小孩儿浑圆且软绵的奶包,顶胯撞颤她翘而嫩的小屁股,感慨自己的金丝雀远没有外表那样弱不禁风——她可是啦啦操队长,蹦跳的时候,大腿肌肉迸发的完全是青春期女孩儿该有的活力,裙子边上下地飞,晃得场外家长席的他裤裆肿胀,脑子里全是下流想法。 一晃神小孩儿就挨近了,陈柘喉结上下一滚,伸臂大掌一捂她嘴,连拽带提裹进怀里,推搡着摁上巷里墙壁,前膛挨后背,埋首进小女孩儿颈侧深汲满腔馨香。 软还甜,想死他了。 楚绡从未想过强奸能发生在她身上! 视线一晃就被摁在粗糙墙壁上,口鼻被捂只能徒劳呜呜,身后男人高大,力量悬殊间连挣扎都好似给他提供得寸进尺的机会——不然顶在她腰窝的东西怎会越来越烫!滚烫鼻息嗤上她颈侧,怔愣一瞬楚绡红了脸,尽管惊惧,日夜调教的身子敏感得不像话,若有似无的嗤气挑逗都能让她腿弯发软,更遑论趁机挤进她两腿之间的膝盖,向上一顶就抬着她裙底腿心,逼她抬高了屁股,反剪的两臂使少女腰窝深陷,更似淫浪发情。 “别喊。”熟悉男嗓入耳让楚绡停止了挣扎,尽管他刻意压低了声线却还是让楚绡认出这是哪个臭流氓,于是小姑娘又羞又气地用皮鞋跟儿狠狠碾他脚,喜怒参半到底最后没舍得使劲儿,只是让他捂着嘴扯开了校服衬衫,火烫大掌捏攥左乳,一手就能裹住,奶肉溢出指缝,奶尖儿被又捏又揉又摁进乳晕,连带他湿漉粘腻地吻吮颈侧,小半月没同他亲热的楚绡湿得一塌糊涂,以至男人摸够少女细腻的奶和肚皮,撩开裙底探进薄内裤,一抹光洁圆鼓的肥嫩阴阜,沾了满手水时,抑不住地讽她。 “小骚东西,强奸都湿。” 被迫屁股冲他的楚绡翻个白眼,无可奈何且隐隐期待地陪老男人玩下去。 至于可乐饼?早被忘到了九霄云外! 第二章 巷内(h) 第二章 巷内(h) 楚绡呜咽着夹紧两腿,男人手指带糙,整掌覆上圆鼓鼓柔软肉阜又捏又揉,两指滑进湿滑嫩肉瓣,来来回回地犁划不住,偶尔中指狠碾一把肿胀肉蒂,间或两指撑开湿的一塌糊涂的肉花,亵玩手法极其下流,逼得小姑娘腿根发抖、骚水长流,又无奈于被捂口鼻死死,涨红了脸都只能呜呜咽。 “哪家的小骚货,怎么水这么多,嗯?”男人鼻息明显也重了,沉沉且急促地喷他耳后,楚绡背心都痒了起来,软了腰主动两手撑墙翘高了臀,两腿微岔在裙下露出肉口给他。 陈柘眼睛都红了,低骂句骚货,抽出水光淋淋的右掌松了捏握小孩儿的左手,狠捏了把楚绡的软绵大腿根擦了手,一攥裙下内裤成条,卡她逼缝狠狠一提,粗糙布条呼啸擦过阴蒂,重获自由的楚绡当场软吟长长,又疼又爽得踮起脚尖晃起屁股,随他一提一松内裤布条而摆腰晃胯。男人手劲本就大,欲火烧得旺更是发了狠地玩她,瞧小孩儿丁点儿没有被强奸的自觉怒意上腾,一扒湿漉漉黏糊糊的内裤条,拉了裤链烫硬鸡巴直拍上少女白圆软屁股。 “被强奸也这么爽?平时没少给男人玩吧?”掌握圆粗柱身,陈柘恶狠以性器鞭笞女孩儿臀尖,不时赏一巴掌掀起肉浪滚滚,深吸口气看自己调出来的小骚货腿心的水随他一掌一掌地往下漏,湿了腿根。 “……爸爸……呜……是我爸爸玩我……”楚绡被又玩又打得快要站不住,连呻吟都软出水。陈柘眼疾手快一捞小孩儿细腰,前膛贴紧了后背。楚绡顺势脑袋一仰倚靠他胸膛,看清男人俊朗发沉情绪复杂的面孔,抬颌交换一个浅吻,被情欲蒸红的笑还软绵绵。 “早就知道是爸爸啦。”陈柘心底阴翳一扫而空,下身肿胀着吻住他的小金丝雀,就势送胯鸡巴插埋进少女两腿间。楚绡心领会神并紧白嫩两腿,愈发夹紧贴她身下肉花处的粗烫鸡巴。陈柘爽得喟叹,臂弯圈搂少女细腰,摆胯抽送,硬烫不住地磨碾湿淋肉逼,连少女的腿根都是软的,湿漉漉,软绵绵,裹得他头皮发麻,咬着楚绡白玉样的耳尖,下身毛丛和紧实腹肌不住地撞响女孩儿臀尖噼噼啪啪。 楚绡软他怀中亦是头昏脑胀,阴蒂被磨得快要破皮,尖锐的快慰全都烧成水,打湿她腿间那根来去自如破空狠戾的凶器。她并得那样紧,以至于能细致感受粗烫鸡巴上每一根青筋,感受她平日稳重冷静的父亲是如何情动得孽根发跳。 “爸爸……绡绡好舒服……爸爸……”楚绡被磨得白软腿根一片粉红,连带着红的还有女孩儿眼尾。她软吟不住腰线打抖,被磨得淫液乱烫又被作恶鸡巴捣磨带得到处都是。肉花翻开又翻进,裸露在外的奶房上奶尖俏生生立着。 “哼恩……哼恩爸爸……绡绡要,要不行了——“楚绡一个哆嗦狠夹着腿拱高了腰,呜咽着泄了,肉花呛出口黏水,温熨被骤然夹紧的粗长肉杆。陈柘闷哼一声,不想轻易放过她,还是蛮横扣住小孩儿腰胯,就着高潮时极度敏感的肉花肉蒂,变本加厉地抽送鸡巴,直把小姑娘磨得不住哆嗦,妄图挣扎却被男人长腿一夹躬身整个埋进身下,痉挛不住地被喷了一腿白黏精液。 男人呼吸发沉就在她耳边,胡茬磨得细皮嫩肉的少女发痒发疼。楚绡下体一片狼藉被外套裹着抱上了车,累得睡着前隐约听见陈柘带笑话语。 “要长大了啊,我的绡绡。“ 第三章 今晚不回家(上) 第三章 今晚不回家(上) 分卷阅读2 楚绡睡得并不安稳。 往事像走马灯,一帧一帧地行进。 她是城中村里的小孩儿,爸爸酗酒妈妈卖淫。13岁的楚绡自己上下学,回家路上被混混调戏。 陈柘那时候公司也不大干净,洗白的勾当都得老总亲历亲为。不然陈柘是一辈子不可能主动迈进那条肮脏的巷子。 也许是楚绡从小就漂亮,黑巷子里眼泪砸在地上都开花。陈柘本不大喜欢破坏某些生态平衡,但被围住的小女孩儿哭得肩膀都发抖,陈大禽兽心底发酸,脑子一热救她一命。 生态平衡确实不该被破坏,陈柘的举手之劳给楚绡惹了不少麻烦:小混混的大哥是大混混,陈柘去过一次就不再回来,但大混混永远在这儿等着楚绡。见利忘义的妈和负债累累的爹,楚绡的价格很快就被订好,以少得可怜的现金转手卖给了大混混。 大混混本来是想跟兄弟们先自己爽爽,玩烂了再推去前台做鸡,可还没等扒衣服会所就来了大客户,指明了要雏儿,干净的学生妹。眼看自己手下一群浓妆艳抹也盖不住褶的假妹妹,大混混一咬牙领着瑟瑟发抖的楚绡进了包间。 陈柘也没想到能再见到这个小孩儿,尤其是在这种场合。 他本来是想谈笔生意,无奈对方口味实在难以苟同,不然这辈子他都不可能来洗脚城搞色情勾当。兴致缺缺甚至有些恶心反胃的陈柘只好尽出难题,赔笑说自己喜欢干净学生妹——这儿一看就不是能有这种姑娘的地方。 结果还真有!还是熟人! 错愕对上楚绡红着的眼,陈柘有一瞬觉得头大。人精如他怎么想不明白其中弯弯绕绕,但他不愿落人把柄,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好人做到底,招招手让小姑娘过来,一搂入怀时惊讶于她的瘦弱,简直皮包骨头。 “哈哈,原来陈总喜欢这种口味啊!”按摩床上胖如肥猪的男人粗嘎大笑,油腻视线不怀好意在楚绡身上遛上一圈。陈柘突然觉得不太舒服,大掌扣着小孩儿脑袋瓜藏进怀,埋首鼻尖磨蹭楚绡耳尖,掌下软绵的小女孩儿的身躯还是发抖。 所幸胖男人只是这么一揶揄,他对小孩儿没兴趣,转而把视线投回自己怀中的丰腴女子,不一会儿女人娇叫和男人粗喘就起。 陈柘同怀里楚绡做足了耳鬓厮磨的姿态,实际却是他一直轻拍着小孩儿瘦弱背脊安抚。另边男女交媾声一起,他明显感到怀里小孩儿的局促。陈柘觉得有意思,掌心覆着她后颈,低声耳语:“叫什么名字?” “楚、楚绡……”声音也甜,软软颤颤。 陈柘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后来养起小孩儿绝不是他发善心。他一向只喜欢成熟且有肉的女性,足以让他倾泻见不得人的暴戾欲望。但楚绡,养一个自己亲手调出来的小女孩儿好像也很不错。 陈柘这么想着,在离开会所时嘱咐手下买下了这个因自己而陷入泥沼的小姑娘。 第四章 今晚不回家(下)(微h) 第四章 今晚不回家(下)(微h) 楚绡是个很乖的小孩儿,不吵不闹,敏感且会看人眼色。对于陈柘把自己买下来这件事她显然心存感激并且默默回报。但陈柘对她的过于懂事儿,或者说过于敏感感到别扭,尤其是某个早晨共进早餐时陈柘一抬胳膊拾筷,楚绡登时反射性一抖,着实让他心里不是滋味儿。 陈柘从后视镜看小孩儿睡熟的脸庞,相较于13岁时的瘦巴干枯,17岁的楚绡出落得漂亮极了。脸孔轮廓不再凹陷得过分,腻滑且红润,坐着睡着时简直像具洋娃娃。 陈柘笑了。可不就是他的洋娃娃? 但她的洋娃娃好像睡得并不安稳,直到陈柘把车停稳,拉开后厢门轻柔至极横抱小孩儿下车时,楚绡还是一下就惊醒,后背全是汗。 “怎么了宝贝,是爸爸。”陈柘柔声哄她,落吻女孩儿额面浅浅。 “没、没怎么……”楚绡还在恍惚,揉揉眼软声细细带着刚睡醒的懵懵。“爸爸,我们在哪儿呀,不回家吗……?”周遭不是熟悉景色,是只来过一两次的郊外别墅。楚绡坐在客厅沙发上,捧着温水杯不明所以。陈柘笑而不答,捏捏小孩儿鼻尖自顾自晃进厨房。 楚绡脑袋疼,瓷白贝齿咬着杯沿神游太虚。她梦见很多以前的事情,例如亲生父母的打骂,大混混恶心的笑,生理期一个人的难言之隐。但也不都是坏事,比如陈柘的吻,陈柘的抚摸,陈柘同他手牵手时温暖的掌心。 按理说楚绡不该喊陈柘爸爸的。但有一次楚绡撞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 下雨天,雷轰轰响。陈柘回来的时候楚绡等得睡着了,她再醒过来的时候是被雷声吓醒的,再一细听还有女人的娇叫。 楚绡赤着脚踮去男人房门口,瞪大眼看闪电白光一瞬照亮的男人。 是那时候的她完全没见过的陈柘。 她看见陈柘狠狠后入床上的女人,垂着眼,紧了手里锁链又两圈。女人像头温顺淫浪的牝马,尽管男人收紧她颈间锁链迫使她仰高头,露出被项圈箍得那样紧、那样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男人勒断的喉间曲线,她叫得又长又媚,显是爽极了,啪啪的声响和粘腻的水声愈演愈烈。直到身后男人长舒口气,绷紧了胸腹肌肉,大掌虎口一摁女人后颈将她整张脸摁进床褥,媚叫戛然而止。 “闭嘴” 男人嗓音沉且稳,仿佛支了一条腿自上而下狠干女人高翘屁股撞出肉浪的人不是他。 他就这样以钳制的姿态一次比一次干得狠,空余厚掌掀扇女人愈发摇高的肉臀直到发肿发烫。楚绡站在门口被人定住般看个彻底,看健壮男人如何以对待牲口、或者说对待物品一样的姿态发泄欲望,冷静迅猛地将女人那条脊骨都操得发软发颤。 楚绡在梦里湿了个透,此时她亦坐在沙发上绞紧了腿。这时候陈柘从餐厅走来,她恍惚抬头去看,和梦里的脸重叠得毫无差错。 陈柘抽出来的时候女人早就被干成滩烂泥,哆嗦瘫软再也撅不住屁股,陈柘冷脸直起身一抹颈上薄汗性感得不像话,抬头对上门口楚绡的视线,忽地笑了。 “绡绡。” 第五章 承诺(h)两千五 第五章 承诺(h)两千五 “绡绡。” 陈柘唤她,楚绡才猛地回神,相绞双腿一松慌慌张张跳起来。 “想什么呢,喊你半天了。”“没,没什么!”楚绡轰地红了脸,迅速从回忆拔出,上前两步揽颈扑入陈柘怀里。像只受惊小鸟。陈柘轻车熟路圈稳她腰想道。 “爸爸,为什么带绡绡来这儿呀?”楚绡一周都没见着陈柘了,此刻腻进他怀,脑袋顶他颈窝钻个没完,哼哼讨娇。“绡绡想你了,好几天没回家了嘛……”结果还要在半道玩 分卷阅读3 强奸,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就是了。 “对不起宝贝,爸爸这周比较忙。”陈柘吻他怀里少女的耳廓,珍重又爱怜,搂搂抱抱进了餐厅。楚绡嗅到饭菜香味探出头来,瞪大眼睛看一桌菜肴。 “这,爸爸做的…?”话音未落就挨了捏,楚绡一吐舌头自知戳了男人痛处。听他硬邦邦吐“热的外卖”四字,小孩儿见好就收,窃笑着落座吃饭。 “明天就是绡绡18岁了是不是。”收拾碗筷时陈柘慢吞吞吐字,楚绡一愣随即点点头。这一周男人都不着家,她甚至一度以为陈柘忘记了这回事。楚绡又想起一些以前的事儿,她明白18这个年纪意味着什么。 陈柘把小孩儿领回家养,确切来说是关着。他那时候忙,不着家,早起出门很晚归家,分房睡,没工夫搭理楚绡。如果不是他每天出门前都会反锁门,嘱咐来做饭打扫的保姆出入时也要锁好门以外,楚绡真的会以为陈柘就这么放着她了。 13岁的楚绡不傻,她知道有钱人的奇怪癖好。但与坐台当鸡或者被腌臜男人轮奸相比,跟着高大俊朗且独身的陈柘显然是天上掉馅饼,甚至是楚绡的救命恩人。所以就算陈柘不动她,不锁她,她也照样乖乖待着,直到陈柘需要她。 但就这么过了两三个月,陈柘也没碰她一个指头。楚绡每日看电视、看书柜上晦涩难懂的书、吃零食、吃饭、睡觉,无趣且规律,身形从瘦槁渐渐有了少女应有的饱满。 所以那晚陈柘突然地要她,在楚绡的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她是疼醒的,奶尖的疼。 楚绡看电视,窝在沙发上懒倦地睡着,睡颜安稳美好。吊带睡裙裹不住少女的奶包,乳肉堆积着压出条沟壑,毫无防备毫无自知地展露青涩肉欲。 喝醉了的陈柘看了一眼就硬了,一扯领结上前就掀开少女松垮吊带裙,颤巍巍奶肉展露视线内,陈柘毫不犹豫埋头就舔浅褐色小奶头,咂吮间拿门齿阖咬不住,粗糙舌苔剐碾肉粒,直把楚绡奶孔都舔得微张。 “嗯……嗯……叔、叔叔……”楚绡疼醒了一扑腾,没有继续反抗,转而乖顺挺高了胸脯送上奶包,软哼掺点刚睡醒的粘糯,一声叔叔叫得陈柘火起,滚烫鼻息和着酒气全扑在少女白腻胸膛,熏得发粉浮起战栗的小颗粒。 “叫爸爸。”陈柘低声,几乎未经思考。 身下的小孩儿似有疑惑却一如既往的乖,尽管被舔得发抖直哼,楚绡还是乖乖地喘着喊了声爸爸。 陈柘的施虐欲瞬间达到顶峰,像是人类对美好的事物永远有摧毁的欲望一样,陈柘此刻也是同种想法。他低低嗯声作应答,埋头作弄她。少女的身子细啊,陈柘两掌就能囫囵把楚绡背脊圈捧高来,桎梏楚绡迫她展露整个胸膛不许躲。大口一含就是女孩儿大半个奶包,抡舌舔嘬,阖齿咬磨,啧啧水响混着少女低低且软绵的吟,直把楚绡软绵胸脯啃咬得红红青青,水光一片,奶尖肿翘,奶肉随急促呼吸上下起伏颤颤,发丝凌乱脸颊红扑地躺卧沙发最里,吊带裙高高掀去下巴,毫无防备向裤裆肿胀的禽兽展露肚皮。 “爸、爸爸……绡绡表现得好吗?”小绵羊毫无知觉自己处在何种危险境地,却依旧殷勤奉上自己的百般柔软。 陈柘没答话,啪地关了灯。他此刻有一万种下流想法,噼啪地在少女细长且白的,春田一样的身躯上全都要开出淫艳的花。 月光很亮,映得陈柘的眼睛也很亮。 楚绡被他吻住嘴,是她的初吻,飘飘然,晕乎乎,也许是因为陈柘嘴里的酒味儿也把她醺醉了,也许是陈柘的舌头很厉害搅得她满腔发酥。总之楚绡一点儿也不讨厌,就算被亲得津液都顺着下巴颏往下淌,被亲得恍惚到引得陈柘发笑,楚绡还是不讨厌,还是喜欢。 陈柘是醉,但没晕。反倒身下的少女更像是被灌晕的那一位,眼底泛水光氤氤氲氲,让伸舌头就伸舌头,让抬高腿就抬高腿,乖得不行。陈柘满意地噙吮住小孩儿外伸的软舌,薄唇一裹嘬得啧啧发响。楚绡哪禁得住这种舔玩,乖乖伸舌舌根都发麻,待陈柘玩够了吃够了,楚绡才愣愣缩了舌头,歪着脑袋咂咂嘴似在回味,懵懂神色看得陈柘红了眼,一把捞高女孩儿右腿搁上沙发靠背,糙烫大掌就这么顺着高抬的小腿一路抚去细腻大腿内侧,抚去因大敞腿心而突起的耻骨,楚绡敏感极了,他掌行进的每一寸都掀起细细战栗。 “爸、爸爸……”陈柘摸上小孩儿的草莓内裤时,楚绡又细又轻地唤他。陈柘一撩眼皮看她一眼,掌心猝然狠狠捏抓她圆鼓肉阜,搡力一揉,揉出掌心湿润,揉出小女孩儿软又娇的惊喘。 “多喊几句爸爸,绡绡。”陈柘第一次这么亲昵地喊她,楚绡浑身软烫,如他所愿随他掌一揉一抓一捏蹂躏肥美阴部,一声声低低唤着爸爸。 “好姑娘,以前被这样弄过没?嗯?”“没、没有……”楚绡第一次被如此亵玩,阴蒂藏在嫩肥阴唇里被捏抓得肿烫,小口开了小缝,汨汨出水湿了白色裤底。陈柘低低嗯声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一把拽扒了女孩儿内裤,骨节分明的指掌严丝合缝地覆上湿漉漉阴户,只消微屈指节,就能将指端埋滑进湿黏花缝,再勾指节,就能以中指指端老茧摁上女孩儿浑身上下最敏感的肉蒂尖儿,将她彻底制住,折磨她逼疯她锁住她。 陈柘就这么做了,并且飞快抖腕碾摁脆弱阴蒂不住,楚绡尖锐地吭了一声,几乎是立刻拱高了腰胯绷紧了腹,哆嗦着泄了——却仍旧克制住高潮合拢腿的欲望,仍旧两腿紧绷大敞,徒留一条嫣红花缝裂在洁白下体,乖顺无比地奉献弱点给陈柘。 陈柘被这样纯情又淫浪的讨好逼得鸡巴都要淌精,有力虎口一卡少女细白脚踝就要拉开提枪就上,却在黑暗中蓦地对上楚绡懵懂又带点怯意的眼。陈柘登时一激灵,良久方垂首吻吻女孩儿柔软的唇,转而啃吻她细腻馨香的颈,鼻息沉沉烫得楚绡心尖儿发痒。 “别动。” 初次经历高潮的楚绡此时浑身都倦,却不妨碍她察觉自己大敞腿根、高突耻骨处,一个炽烫光滑且湿漉的东西正蹭来抹去。陈柘正伏在她身上,高大健壮的男人整个儿笼住娇小女孩儿,像一座正在战栗的、会呼吸的大山。 陈柘深汲着女孩儿软甜气息,套弄鸡巴的手愈磨愈快,晃胯迅猛,龟头甚至不时顶开囊着骚水的肉瓣,激得陈柘头皮发麻。快慰堆叠,男人终于闷哼一声绷紧了背脊肌肉,喷她一腿根粘腻。 “你太小了,等我的绡绡成年。” 那时候,陈柘是这么在漆黑的客厅、汗湿的胴体、皎洁的月光下告诉楚绡的。 第六章 抚慰(上)(h) 第六章 抚慰(上)(h) 分卷阅读4 浴缸里楚绡脸蛋被水汽蒸得发红,热水暖烘烘熨得她骨头缝儿都酥。 浴室门开陈柘捞着干净浴巾进来,赤裸埋跨进浴缸。楚绡起身挪位,重坐回陈柘怀里,柔嫩肉臀贴着男人胯下根,轻车熟路得二人并未有觉得不妥。 楚绡在神游太虚。明天她就成年了,陈柘说过,她长大了再给她开苞,刚刚在饭厅那句话也是足够赤裸的暗示。这么一想小女孩儿还有些羞,半张脸沉进了水下,咕嘟咕嘟冒泡泡。 陈柘被她娇憨模样逗笑了,圈环小女孩儿软腰,埋首唇峰落吻她湿漉漉后颈,一下又一下,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愈往下侧了头,虎齿啮吮楚绡白皙脖颈。他尤其地爱这样以唇舌舔吻楚绡白嫩身子,楚绡颈子敏感,他一吻就又痒又酥。小孩儿却乖得几近纵容,又怕痒又期待地勉力微微偏首,打着哆嗦的温顺小兽般露出大片咽喉弱点给饥肠辘辘的禽兽。 陈柘爱死她又乖又骚的小模样了,干脆把楚绡一捞出浴缸,干燥浴巾囫囵擦擦洋娃娃就扔上床。楚绡落床垫上不住地笑,陈柘让她笑得心底发软,把自己的金丝雀抵去床角,两人热息相混着,嘬吻啧啧一下又一下。 “笑什么,小淘气包。”陈柘板起脸低嗓佯装威胁。“今晚不想睡觉是不是?” “嘿嘿,笑爸爸像老色鬼。”楚绡才不怕他,干脆拿细白胳膊挽他脖颈,主动送吻。 陈柘想起以前的楚绡,战战兢兢不爱说话,逆来顺受像个小受气包,明明跟着自己不缺吃不缺穿了却还像低人一等一般。但到底什么时候楚绡真正住进了陈柘心里呢,可能是无数个半夜陈柘下班回家楚绡都裹着毛毯在沙发上睡着了,桌上还有一杯凉透的牛奶的时候;也可能是某天陈柘在自己外套胸前口袋找到一颗幸运星的时候;更有可能是某次楚绡得了一块在城中村从来吃不到的进口巧克力,兴冲冲跑回家捧给陈柘哪怕捂在口袋里都快化了的时候。 很多时候小女孩儿的无意之举都让陈大禽兽的心软得一塌糊涂,继而转化为疼爱之心,把小孩儿又摸又捏又亲得浑身泛粉。 楚绡笑起来很漂亮,梨涡浅浅的,虎牙尖尖的,在墙角被陈柘桎梏阴影之下时水灵灵眼睛里都是他的倒影。陈柘的满足一瞬间膨胀得无与伦比,什么荤话都想让干净又美丽的小女孩儿听听。 于是男人咬住她红红耳朵尖。“乖乖绡绡,给爸爸舔舔。” 楚绡听话得不行,光溜溜身子像条鱼,当即就要滑下去给他口交。被陈柘一把拎住,自己躺下让她趴上身,69姿态摸上楚绡软绵绵嫩屄。 楚绡不是第一次给陈柘舔,探舌熟练地描摹男人龟头形状,舌尖有意钻顶敏感马眼激得陈柘嘶一声,巴掌拍上她臀尖以示警告。小孩儿摇摇屁股以示抗议,这才老老实实用软滑似丝帛的热潮口腔裹住整个龟头。 楚绡腰软,跪趴在男人身上时身体曲线流畅漂亮。龟头进了高热小洞直让陈柘仰高了头喟叹,大掌一捏眼前女孩儿的肉臀,贴着掌下皮肤顺着这条弯陷的曲线自她臀尖一路揉摸去楚绡脊背。 楚绡不好受,她本就浑身敏感,肉逼离陈柘口鼻那样近,滚烫呼吸尽数喷上不说,他还拿糙烫的掌摸她肉而不臃的臀、薄而不瘦的背。楚绡在陈柘身上像块上好的白玉,给他揉捏得发抖、开裂。 “想要爸爸弄弄你吗,宝贝?”陈柘自是将这些小动静尽收眼底,他两手握着楚绡腰侧,拇指扣着节脊梁骨,故意要勾她。“想要就自己掰开。” 第七章 抚慰(下)(h) 第七章 抚慰(下)(h) 楚绡一听这话就反射性绞紧了屄,又羞又臊地颤着指尖去身后。没了两臂左右平衡,楚绡身子一歪又含进小半截肉柱,陈柘闷哼一声捏紧了女孩儿腰线留了红印子。 楚绡两手摸上白圆肉阜,耳尖通红着一掰,简直像掰开朵湿漉肉花,细丝粘连又断开,大小阴唇随屄绞不住颤颤,水湿嫩红,又因被几年亵玩而呈现出成熟的肥嫩丰腴。小孔样的屄道张张合合,是陈柘明天就要开拓的密径。 陈柘没动,只是任由楚绡以这个羞耻的姿势扒掰开肉逼。楚绡羞得臀尖都泛了粉,她知道陈柘在看,炽烫的视线巡梭着她最隐秘的淫浪骚洞,鼻息滚烫一下下扑在颤栗蠕动的肉穴上,烫得她发抖,烫得她骚水越蓄越多。终于在一次绞紧肉道时再也裹不住,淫液牵丝那样长,晃晃悠悠坠去陈柘下巴。楚绡指头都湿了,她摇了摇屁股,愈发卖力舔吮口中鸡巴,只盼陈柘发善心。 陈柘伸舌舔去那滴骚液,蓦地抬头大嘴包裹整个肉逼狠狠一吸!楚绡呜地一声吟得极长,拱着腰地要爬前逃开却被陈柘摁得死死,男人舌尖顶开湿滑肉瓣,嘬吮狠狠,啧啧声响亮,几下就把小孩儿吸得丢了魂,哆嗦着泄他口中。 “绡绡,偷懒了。”陈柘松口懒洋洋看被他吃得红烫抽搐的小逼,掌心捏揉楚绡腰线权作假惺惺安抚,转而亲历亲为拇指分掰开小孩儿阴唇,伸舌舔上肿烫敏感的阴核。楚绡猛一抖,却还是乖乖又将腿分岔开来,腰线抖个不住被舔高潮中极度敏感的肉蒂。 她闭眼收好了齿列,柔软口腔一套到底,龟头顶着喉口令人干呕。楚绡没停,身下快慰阵阵,陈柘的下腹也绷得紧紧。她一吮肉柱上下晃摆脑袋,套弄鸡巴不住。陈柘显是爽极了,舌尖勾顶着楚绡湿软肉道也心不在焉,挺胯倒是不含糊。他知道楚绡不舒服,但他没打算轻饶她。送胯顶弄发狠,直把楚绡顶出了眼泪才哼声全射女孩儿喉咙里。 射精时陈柘一扣楚绡屁股,整张脸贴去楚绡下阴,鼻尖拱着女孩儿会阴,大力吮嘬已高潮过一次的肉逼,教她吞着精还要哆嗦再高潮。 楚绡躺下时浑身软绵绵晕乎乎,接过陈柘递来的水杯咕咚把喉间发黏的东西全冲进胃。陈柘摸摸她软发,小孩儿突然笑开说: “爸爸,明天绡绡就要当爸爸的女人了。” 作者的话:嗨呀,第一次开文,写了几天还算流畅。不过留言真的很少哎。希望大家跟我多多交流呀,有什么想看的py也可以留言告诉我。这几章都是预热,后面涉及bdsm玩法一写就比较长,可能更新会慢一些。(主要是好像不大受人喜欢,没啥动力…)总之,还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跟我交流交流噢!也谢谢收藏这本书的小伙伴,谢谢喜欢! 第八章 成人礼(上)内附调教室图片 陈柘牵握楚绡柔软小手,一步一阶下楼。 楚绡好奇与忐忑参半:她不是第一次来郊外别墅,却是第一次知道车库下有个地下室。推门顺阶而下时,静得只剩呼吸和心跳声。通道逼仄,墙体厚重。楚绡对未知的一切、对即将到来的预谋 分卷阅读5 了五年的一切感到心悸。 直到通道尽头豁然开朗,地下室空间竟如此宽敞——却亦有森森威寒:墙上挂排鞭子,拂尘样拖长穗尾巴的、一根细长笔直末尾弯钩的、细杆长直最尾带皮革扁长鞭头的,麻绳样看上去就沉重的。间或有坠着或白或黑或灰的长尾巴的木制的、塑胶玻璃的、金属制的肛塞,隔壁又挂着厚薄长短不一的皮拍。质感十足的木制挂钩上吊了不少样式不同的项圈,门一关,项圈旁的镣铐也轻晃碰出了响。 屋里没有顶灯,只有壁挂灯。墙壁裹了厚软的暗红色海绵隔音层,光线昏黄且暧昧,黑漆漆地毯吸去所有足音。除了室内正中有架大床,一个墙角放台“手术椅”,隔壁是台奇形怪状的木架子,中间竟有插置根假阳具。另一边墙角竟置了个宽敞狗笼,成年人趴跪在里都绰绰有余。 楚绡对此一知半解。她只见过项圈,只是那次陈柘喝多了和那个不知名女人用过的那样式。至于鞭子和皮拍,她只认得出长的一条的麻绳鞭子,是去看马戏团演出时驯兽师用来抽过狮子的。 可她不是狮子,她只是陈柘养的一只金丝雀。于是她转身迷茫望向自进屋就一言未出的陈柘。 陈柘关上门后就在默默看他的小女孩儿,他天真无邪尚未被真正操开的小花。她今天穿了一条白的连衣裙,站在这间淫邪器具满屋的地下室,怎么看都像误闯恶魔领地的无知小精灵。当楚绡回头予他迷茫视线时,陈柘终于忍不住抬手抚上她面阔,拇指细细摩梭女孩细腻肌肤。 “绡绡,是不是想做爸爸的女人?”他轻吻女孩儿鼻尖一下又一下 楚绡不明白做爸爸的女人为什么要来这样的地方,她不是不懂男欢女爱,只是身处这间房内,不知为何她害怕、她期待、她忐忑而心脏肿胀。尽管她甚至叫不出这些东西的名字,尽管她甚至不懂这些东西会用在什么地方。 但她还是点点头,带着陈柘最喜欢的乖顺而懵懂的笃定。 他不急,只是用愈发细密的吻掠夺女孩一丝一毫的美好,从她的鼻尖吻去她的唇峰。 “那是不是最听爸爸话的乖小朋友?嗯?”掌心好烫,他这样两手并用地捧着楚绡脸颊让她觉得自己被怜爱、被珍藏,心里又酥又痒软得一塌糊涂。 “爸爸说什么,绡绡都去做吗?”陈柘耐心引诱,低磁的嗓哄着楚绡步步往更深沦陷。 奴性是人类共有的被深埋内里,对上位者的崇拜也是人类与生俱来的不可磨灭的本性。陈柘是楚绡的救命恩人,是楚绡的长辈、引导者。楚绡仰头看他,又爱又敬,像株无比柔软的菟丝子。 于是她点点头,仰脸主动献上少女的唇。 第九章 成人礼(下)(h)三千字 第九章 成人礼(下)(h)三千字 陈柘不打算在第一次就为难楚绡,女孩子的第一次都是美好而富有意义的,这将会改变楚绡对性的所有看法。 但楚绡好像打算为难一下陈柘。 她热情得不像话。尽管往日女孩儿就懂乖乖讨好,但从未这般,这般热情。 陈柘低垂眼睑看黑色床单上楚绡雪白的、介于青涩于成熟之间的柔软胴体。她只是草草拥吻就软着声儿地要自己来——就算紧张得连裙腰抽绳都解不开,领口卡在下巴时因急躁而颤巍巍的白腻奶肉都在他的视线下泛粉——这样笨拙的情色永远都让陈柘心情愉悦。于是陈老板信步坐上床对面的沙发,好整以暇架起腿看自己的金丝雀施展浑身解数。 裙子终于被甩去了一边,楚绡坐上床边不敢看对面人的眼睛。尽管她好像很有勇气和本事要让陈柘尝到不一样的自己,但当手掌覆上胸前柔软时,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楚绡手足无措。 她索性闭上眼,回忆陈柘是怎样做的——他会整个手掌覆上乳肉,掌心正正好硌上翘立奶尖,一圈一圈地抓揉,由轻到重,由重到狠,直把她揉得面颊粉红,低吟细细。 陈柘目不转睛看女孩两只柔荑怎样捏揉自己往日爱不释手的奶球,她手小,一握竟有大半奶肉都溢出,抓揉推挤奶沟深深地出现又消失。她紧闭的眼皮不住鼓动,明显局促且羞臊。紧接着楚绡竟拇指食指拧上了挺立奶尖,轻拉轻扯,甚至学他以往会做的那样捏住脆弱奶尖捩腕而抖,带着整个乳球随她腕子抖动漾出肉浪,荡出软绵细哼。 但这不够,远远不够。陈柘后仰靠进沙发,嗓声低稳。 “继续,绡绡。” 视线漆黑时,别的感官灵敏度都成倍放大。例如肌肤触感,例如听觉。楚绡知道陈柘将她的一举一动都框入眼中,荡妇一般的搔首弄姿让自己也为之羞耻,羞耻过后是一浪更甚一浪的兴奋和情动。 她在勾引爸爸,一个她仰着头爱、所有人仰着头看的男人。 低音若大提琴,上位者的命令,尚未落地就让她哆嗦。 于是鼻哼愈甚,楚绡睁开眼对上陈柘深潭样的眸子,没有情绪,冷静自若。衬得一丝不挂的自己浪荡下流,恬不知耻。 楚绡揉奶的手愈发的重,稍稍后仰,两腿大敞着踩上床边,大写的M般整个献给观看这场演出的唯一观众。 楚绡微微后仰,呼出的气息也滚烫。她大着胆子捉着陈柘的目光,手摸去凸起的耻骨,摸进因为敞腿姿态微微开缝儿的肉阜。手指探进蚌壳,还没进洞就像泡进汪温水,寻着已然肿胀的肉蒂,食指无名指一扒开包皮,楚绡熟练地用中指碾上脆弱敏感的肉蒂尖儿。 “嗯……爸爸……你看绡绡呀……”楚绡仰颈细细地喘,软软地吟,揉得满指湿漉漉,背脊发软,腿却忍不住要敞得更开更大。太舒服了。楚绡这么想着微张檀口,松了松紧逼阴蒂的指头,转而整个手掌覆上整个肉圆馒头逼,用劲儿揉弄,揉出一串急促的软绵呻吟,水湿得不行,才几下就揉得整个儿下体亮晶晶白粉粉。 “嗯……哼啊……爸爸……舒、舒服嗯……”楚绡眉头紧蹙,目光开始涣散,是陈柘所熟悉的爽到了的表情。但楚绡没有就这么简单放过陈柘,小女孩儿哆嗦得连奶肉都颤了,指间晶亮的都是自己的骚水,她却两手食指,细细两根指头,这么扒掰开被玩得鼓胀成熟的阴唇。 她扒得那样开,腿敞得那样大,以至陈柘清晰看见那个未经人事的洞口畅快挤出口透明水液,顺着红艳艳会阴渗进了紧闭股缝。而那层白色薄膜,象征贞洁却早不再标志贞洁的小浪娃的处女膜,就这么在金丝雀大敞的腿心,呼吸般悄悄蠕动。 他的小女孩舔舔干燥而滚烫的唇瓣,最真挚地邀请他: “爸爸,进来好不好?” “操操绡绡。” 陈柘面沉如水,久未出声,就在楚绡终于臊得受不住要合拢腿时,陈柘骤 分卷阅读6 然起身,欺身而上,没再握攥她脚踝拎开,而是厚掌一压楚绡就要合上的腿根,蛮横压开一字马,迫她拱高奉上圆鼓肉屄。 “做什么合拢腿。”陈柘一手就制住腰酥腿也软的女孩,一手慢条斯理不见丝毫狼狈地抽出皮带,解开裤链。 如果不是楚绡看见跳出来的物什那样大,她甚至以为陈柘没硬。 “知道吗,绡绡。”陈柘仍是一手摁制着小孩儿肉感十足的大腿根,一手却握着火烫凶器一下下捣杵般磨划肥美肉阜,把湿漉艳红的阴唇磨开,再重重碾过烫胀阴蒂,直把楚绡磨得哆嗦哼哼,腿根都发抖。 “小女孩儿操开以后,就合不拢腿了。” “合拢腿就会很痒很难受。” 楚绡瞪大眼,被这话臊得整张脸通红,下一秒就被巡梭已久的凶狠性器直捅入洞,撕开处子的甬道一杆到底,痛得小女孩整张脸皱成一团,浑身一抖,要不是陈柘大掌定定摁死摁开楚绡大腿,她早就合腿挤出捅穿她身子的利刃了。 “啊——!爸爸,好、好痛……!”楚绡脸白得像纸,处子嫩穴紧得像千万张嘴嘬鸡巴,楚绡痛得眼泪直淌,陈柘也没好到哪儿去。怒涨鸡巴生疼,嘶声撤腰往外抽,却牵得身下小孩儿愈发抽噎。 “乖乖绡绡,忍一忍。“陈柘俯身时落了汗在楚绡嘴角,她眼眶通红被陈柘用细密的吻抚慰。楚绡真的很爱陈柘,被这样的吻抚慰得心软,于是用手勾揽男人脖颈,呼吸间胸乳蹭着陈柘胸膛,两人心跳都咚咚地响。 “爸,爸爸……绡绡,绡绡不会合拢腿的……”楚绡嗫嚅着,颤抖着展平紧绷的腿胯相连处,睫毛还挂着泪珠子,却先行拍拍陈柘后背。 陈柘又心疼又难耐,吻了又吻,探手拇指摸上那颗滑溜肉蒂,碾又磨个不停,楚绡逐渐也得了趣,甬道不再生硬得像条绞紧的毛巾,逐渐松了口,软又颤地嘬着鸡巴。 陈柘听她开始细细地哼,像小猫。试探一抽,楚绡登时软吟低低,却不似痛。男人眉梢一挑,埋首进女孩儿细腻颈窝舔吻重重,再一送胯整根又撞进深腔宫口。 “啊——!爸爸、那、那里太深……!”楚绡抻直了颈呼吸一滞,屄道痛楚未平,腹腔内酸麻酥痛五味杂陈着往上涌,直教她感到恐惧。 她听见陈柘低低笑了一声,扣住了她两条腿,耸臀再次狠狠捅撞宫口。 这次一起响起的除了楚绡似痛非痛的呻吟,还有清晰的水响。 “深?我的绡绡明明吃得很起劲。”陈柘渐渐不再满足缓而深的捅操,一下比一下迅猛,一次比一次深入。楚绡满脸泪痕却不再小脸煞白,处子血混在黏糊透明的水液里往外溅。陈柘直腰抬起身,两手扣住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垂眼看交合处。 粗硬黑紫鸡巴捅开红艳艳嫩逼,阴唇箍着肉杆成个可怜的薄薄小口,鸡巴青筋上还附着黏稠的、混着血丝的淫水。太大了,而少女的处子嫩逼又太小太紧了,屄道也窄得不像话,以至于每次抽插,陈柘轻而易举就能从其中获得巨大的摩擦快慰,而被迫承受如此起火般摩擦的屄道,也给予它的主人甜美又尖锐的快感。 “爸、爸爸……绡绡……绡绡喜欢……”楚绡天生淫娃,几年的调教让她熟悉性爱的快乐。早已不再的刺痛转为恰到好处的钝痛,在陈柘挺胯干操时全都可忽略不计,更是在龟头重重碾过某个突起时,楚绡登时浑身哆嗦一下。 “啊!……爸爸、爸爸那是什么……!”陈柘笑了,又捏又揉小孩儿嫩腿根,在楚绡惶恐的软吟中绷紧了腹胯,狠捣猛干直冲那一点,次次凶狠碾过再撞捣宫口。 楚绡第一次哪受的住这样的甜美折磨,登时呻吟都尖锐起来,攀他后背的手憋不住地抓挠,又哭又哼又吟,直要让老男人这样的凶狠夯操钉进床里。可怜肉屄刚被一捅爽得绞紧,就又要被蛮横干开毫不留情。水淌就没停过,腰线都是陈柘留的手印,楚绡腰软腿抖,扑哧扑哧地被操得湿了大半个屁股。 陈柘突然臂弯捞过楚绡两条腿,就着这大敞两腿的姿态拥她入怀,与此同时鸡巴更是深入到似把宫口捅开小缝。楚绡呻吟骤然一停,陈柘吞咽一记汗湿满额,挺腰送胯掀操深深,闷喘发急顶着那条小缝飞快磨操顶弄。 “!……不,不要了,爸爸……!”楚绡呼吸都断续不稳,子宫口终于被男人狠戾磨顶开来时,小孩儿终于受不住,痉挛着绷紧下腹,尿道口发烫潮喷出水。陈柘被骤然紧绞的甬道一夹,愣是咬着后槽牙咯咯响,腹肌硬绷,臀窝深陷,狠操猛捣百来十下碾拓可怜高潮的嫩逼,直把楚绡操得翻了白眼,这才满意咬着小孩儿颈侧射进最深。 作家的话:不好意思拖更了…这几天家里有点事,回来了就怒写四千字。第一次传图片,不知道效果如何,先试试逝世(。 谢谢皮皮仔、年糕崽、叫我小马驹、冻豆腐的珍珠和留言噢。陈柘这个人物蛮矛盾的,以前的时候没少干过风流事儿。不知道大家想不想看他和别的女人的一些,呃,手比较黑的做爱实况,要是大家想看我就写到番外里,毕竟楚绡是陈柘的心头肉,下手还是会轻很多。 要是珍珠累到50我就写篇一千五左右的纯肉福利吧(只会多不会少),内容py你们说了算。 第十章 吻痕 第十章 吻痕 楚绡醒来的时候脑袋发昏,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光线陌生的床单。她愣了很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这是哪儿,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姑娘还是臊,腿根清爽却还是有钝痛,一阵一阵像小闹钟,敲得楚绡心慌慌,掩耳盗铃般缩进被窝。 陈柘进屋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小金丝雀变成了小鸵鸟,心底发笑。站定床边在床头柜上搁了杯温水,杯底磕出轻响惊动了被窝里的小孩儿,窸窸窣窣探出毛茸茸脑袋,羞红的一张俏脸看得陈柘心生喜爱,俯身亲亲楚绡,柔声道: “乖,还疼吗?” 不问还好,一问就像踩了楚绡尾巴,瞪圆了眼睛撅高了嘴。 “疼,疼死了。” “爸爸一点儿都不疼绡绡!我都、我都哭了……” 陈柘也不争辩,好脾气地顺她柔顺发丝轻抚,哄着她喝了水,这才弯身抱起小金丝雀上楼,慢条斯理: “也不知道是谁自己扒开要爸爸操得合不拢腿的。” 小孩儿趴他肩头许是臊得讲不出话了,竟一口咬上陈柘颈侧,虎齿啮着皮肉磨碾磨碾,终于没舍得使劲儿,倒是留了个小圆牙印,左看右看又照着一吮,留个红印子。 陈柘没管,抚她后脑勺带进餐厅。 他浑身轻快,又想起以前楚绡战战兢兢的模样。 流浪猫被驯养成家猫是费时费力的事情,楚绡初来乍到时甚至不敢大 分卷阅读7 声说话,如今却已经能毫无顾忌地跟他打打闹闹,甚至敢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直到楚绡16岁,陈柘都会在固定的一家会所寻找合适的床伴,但没有一次允许对方留宿或者同床共枕一夜。他一定会回到家,跟小孩儿在第二天吃一顿早餐。 后来有一次陈柘难得下班很早,共进晚餐的时候楚绡格外的开心,话明显多了不少——事实上每次楚绡在共进晚餐时都很高兴——叽叽喳喳地讲在学校的事情。那天晚上陈柘睡得早,也很安稳,半夜被厨房一声脆响惊醒。下床摸黑去一看,竟然是楚绡蹲在地上拾捡。 陈柘啪地打开灯,楚绡像只受惊的兔子,蹦起来的时候眼眶都红了。她睡不着,想喝热牛奶。小孩儿怕吵醒陈柘,不敢开灯,昏沉黑暗中碰翻了糖罐,碎玻璃和细白砂糖撒了一地。陈柘还没说话,倒是楚绡先哭开了,哇地一声捏紧了手里的碎玻璃,哭得打嗝泪珠子噼啪往下掉。 “对、对不起爸爸……对不去,我不是故意的……”她一直道歉,显然是怕极了也愧疚极了,瘦弱肩膀发抖。陈柘不语,只是上前掰开小孩儿攥得死紧的指掌,取出她捏着的碎玻璃。幸好糖罐用的是厚玻璃,女孩儿掌心除了一条艳红的痕以外没有伤口。 陈柘揉揉楚绡脑袋,一抱小孩儿坐上流理台。转身取了扫把,一个人扫干净了狼藉。 楚绡明显很不安,抽抽嗒嗒地扭着身子要跳下来帮他。陈柘扫她一眼手上动作没停,声音沉沉。 “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呢。”听起来好像不似生气。 “想、想热牛奶喝……”楚绡嗫嚅着,鼻头还红。 陈柘收拾完碎片垃圾,端出奶锅开火给小孩儿热牛奶。她一杯,自己一杯。白砂糖没有了,陈柘给小孩儿杯子里扔了颗红糖,搅开时棕褐色糖渍在奶白里一圈圈漾开,漾得楚绡发愣。 红糖也很甜,楚绡一口一口喝着奶,偷偷不住地瞟陈柘俊朗面廓。她还是怕的,陈柘看得出来。所以那晚陈柘洗干净杯子,抱着小孩儿进了自己屋。 什么也没干,就搂着睡了一晚。 自那晚以后,每晚陈柘无论忙到多晚都会回家,搂小孩儿一起睡觉。 第十一章 钢笔(上) 第十一章 钢笔(上) 尽管整个周末都在郊外别墅养着,楚绡周一上学的时候还是走路别扭。 13岁那年楚绡被陈柘带走,停学了一整年,所以18岁的楚绡比同龄孩子小一级,至今还在念高三。好在陈柘并不打算让她走典型的中国式教育,直接送去了初高中合并的私立学院,里面学生基本选择海外发展,教学课程也和国内高中教育不大一样。当然,也不排除来混日子的二世祖,学不好就要回家继承家族企业或是靠几栋楼的房租吃饭。但校风还算严谨学术,就算是不听课的富二代也要乖乖穿校服来上学。养小孩儿陈柘也是第一次,但他无论如何都认为眼界远比死知识重要,更何况楚绡也用不着多么学术优秀,热爱野餐的小女孩儿远比把圆周率背到小数点一百位后的女博士可爱。 但楚绡完全不这么想!尽管楚绡从小没少挨打挨骂,但她骨子里是个骄傲的小孩儿,喜欢靠自己的努力获得好成绩,满足于优异分数给予自己的成就感。所以当她强忍下体不适下车迈向校门时,楚绡因为一整天都要在椅子上坐立难安而狠狠瞪了陈柘好几眼。 陈大禽兽毫无负罪感,非常满意地在驾驶室朝她挥挥手。 “下午来接你,宝贝。” 楚绡气不打一处来,背上书包姿势别扭地走了! 同桌凌美正举着镜子涂口红,楚绡咣当拉开凳子时惊得她手一抖画出了唇线。女生惊叫一声,边修补边又气又好笑。 “月亮,干嘛呢,吃枪药啦!” , 不提还好,一提楚绡就想翻白眼。小心翼翼落座,她气不打一处来,掏出保温杯倒水喝,咕咚咕咚最后才搭腔。 “……还能干嘛,就,计划通了呗……” 凌美一听瞪大眼,哎呀一声口红也不涂了,扔了小镜子凑脑袋上前,满脸期待的八卦神色。 “什么什么,终于跟你家……” 虽然埋怨陈柘第一次就捅得那样深那样重,玩得喷得到处都是最后连走路都不利索,但毕竟是心心念念的愿望,是心心念念的人。 于是楚绡闭了嘴红了脸,咬着杯口不讲话了。 凌美登时笑开来,她是楚绡最好的也是唯一的朋友,她清楚楚绡一切小秘密。凌美正要张口继续问下去,桌边就立了个人。 “那、那个,楚绡,上次你借我的钢笔,我一不小心摔坏了。” 班长是个高个子男生,秀气干净,成绩优异为人斯文。此时他站在楚绡桌边的过道上,竟难得有些手足无措。 “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看那支钢笔好像挺贵重的,就送去专门给人修了。” “不过得今天下午才能修好,我让家里人来接我的时候带过来给你。” 楚绡闻言轻轻皱眉,那支钢笔是陈柘送她的17岁礼物,他非常喜欢看她握着它写字。上周班里测试,班长的位次在她旁边,写到一半笔没水向她求助。楚绡那时正算着最后一道货币汇率,焦头烂额间误借了他这支钢笔,放学后忘了找他要还,竟让他给摔坏了。 “你放学的时候可以在学校门口等等我吗,我拿到了还给你。”班长说到一半竟是不好意思得耳朵都红了,楚绡虽然不大高兴也不好为难,点点头应了。 “月亮,班长对你可有那种意思了呀。”待少年走远凌美迫不及待地揶揄她,班里谁不知道班长喜欢冷冰冰的楚绡——是的,冷冰冰甚至有点凶巴巴,就是班里同学对楚绡的看法,谁让她自入学来就不爱交际也一副生人勿近的脸孔,又有谁知道楚绡只是不善交际以及认生忐忑呢——总之,班长就是喜欢这样的高冷女神,漂亮又优秀,能力出众且专注。他时不时对楚绡的照顾和殷勤,让班里各位都对他的小心思心知肚明。 这次还钢笔他还要弄什么幺蛾子,凌美可太——喜欢看热闹了! 楚绡耸耸肩觉得很没意思,她只关心陈柘送给她的钢笔到底修得好不好,一点儿不关心班长。 第十二章 钢笔(中) 第十二章 钢笔(中) 作为别人家孩子,班长觉得在告白这件事上,也要做模范生。 放学校门口,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更甚平时。青春期的小孩儿都爱看热闹,尤其是六班那个学霸帅哥,捧着一大束红玫瑰,在等谁? 凌美和楚绡并肩来到校门口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凌美挑高了眉头满脸兴致勃勃,而楚绡则叹了口气。 班长倚靠着校门口那棵大榕树,左等右等 分卷阅读8 ,终于等来自己心心念念的少女。他一下就笑开,快步上前去。凌美一推楚绡后背,腿脚不便的楚绡登时一个踉跄向前走好几步,差点栽进迎面走来的班长怀里。 男生红了一张俊脸,递上那一大捧的火红玫瑰: “楚绡,我,我喜欢你很久了。” “你能和我交往吗!” 人群中已经开始有人起哄,现场气氛热烈,连夕阳余晖都自愧不如。光圈晕下时,楚绡眼尖地看见不远处有辆熟悉宾利,于是心思哗啦一下全扑去那个男人身上,面上浮现些许不耐。 但她还是教养极好地不愿男生出丑,回神予他一个微笑。 “你不是要还我钢笔吗?” 班长一愣,慌忙收回递花的手,口袋里急躁翻出那支黑色钢笔递去。 楚绡接过道了谢,握着钢笔摇摇头:“谢谢你喜欢,但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语毕迈腿就走,临走前不忘还给凌美一个恶狠狠眼刀。 陈柘很早就到了现场,车停在路边时他还在想年轻人真有活力。 但等到他发现少年人告白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金丝雀时,陈柘脸沉得恐怖,尤其是他竟还从裤兜里掏出他送给自己的女孩儿的礼物。 楚绡上车时还是雀跃的。她一整天都在想陈柘,安全带都没来得及扣好就凑前落吻在陈柘面颊,笑露颊边酒窝。 “爸爸,下午好噢!绡绡想你啦!” 仿佛刚刚冷冰冰拒绝了一个俊朗少年爱意的人不是她。 陈柘有一瞬的心理平衡,他了解楚绡在学校是怎样的表现,也看见了少年被拒绝后脸上发僵的沮丧。身边女孩儿最真实的美好,永远只在自己面前袒露。 但这远远不够。此时此刻,陈柘的施虐欲与满足感诡异地掀涌不停。他的女孩儿是柔软的,只给自己的柔软。而他要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像个人渣一样地蹂躏挥霍这份柔软。 他要看看楚绡能承受多少自己黑漆漆的欲望。 楚绡看他半晌没说话,一时有些忐忑。钢笔还没来得及塞回口袋,被她捏攥手中津上汗来。小孩儿眨巴眨巴眼,小心翼翼唤他:“爸、爸爸?” “爸爸在。”陈柘慢悠回话,伸手揉揉女孩儿发顶。挂挡加油,拐上主干道。 “绡绡,饿不饿?”语气稳稳,听不出喜怒。 楚绡摇摇头,她直觉陈柘在生气,却不大懂陈柘为什么生气,难道是因为别人给她告白?可她没有接受,明明白白地拒绝了呀……? 这一刻的小孩儿怎么也理解不了男人的心思,就像她理解不了,为什么一到家陈柘就拎着她进了书房,一言不发关上门的时候,他的裤裆能涨得那样大。 “绡绡。”陈柘转身面对慌慌张张背着书包捏着钢笔的少女,声线低沉命令不容置喙。 “跪下。” 第十三章 钢笔(下)(h)语言调教 两千七 第十三章 钢笔(下)(h)语言调教 两千七 楚绡终于明白为什么一向喜爱简洁的陈柘要在书房铺那样大一张毛茸地毯了,至少她解下书包跪直在地时,膝盖不疼。 她是个骄傲的姑娘,她不喜欢跪这个姿势,但这可是陈柘,是她的一切。 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做。 所以人生第一次,楚绡双膝着地,向着陈柘。 陈柘不急着罚她,就让她跪着。踱步去桌边,在笔筒里挑了把长戒尺,透明塑料的,握在手里手感十足。 “知道今天爸爸为什么生气吗。”陈柘有一点轻微洁癖,书桌上常年备着酒精棉巾。他抽了张出来,慢条斯理地擦着戒尺,仔仔细细,上上下下。 “因、因为有人给绡绡告白……?”楚绡答话得很没谱,也很不服气。别人喜欢她,怎么能算到她的头上来呢? “爸爸这么小心眼?”陈柘低笑回到跪着的小孩儿身边,探掌示意。 “那,爸爸在生气什么……?” 楚绡迷茫一瞬,恍悟将手里攥久了的钢笔搁他掌心。 陈柘旋开查看墨囊,水洗过,空的,金尖也被精心保养了,看来那个小孩儿确实对自己的金丝雀很上心。陈柘同样以酒精棉巾擦过笔身,仔仔细细。 “气绡绡让爸爸久等了,还气绡绡竟然随便把爸爸的礼物借给别人。”陈柘落座楚绡对面的沙发,叠腿而坐,仰靠后背,眼梢睨跪着的女孩儿。 “怎么办,爸爸好生气。” “做错事了的小孩儿是不是该被罚?” 楚绡真是一个不字都不都敢说,大气不敢喘,揪着裙子边垂头丧气。陈柘一眯眼,戒尺落她白嫩手背。 “没规矩,这么喜欢揪裙子?那爸爸让你揪个够。” “自己把内裤扒了,掀开裙子。” 楚绡颈根都红起来,却隐隐绞起屄道。她手背挨了一戒尺,不疼,麻酥酥的,催着她快快扒下内裤,指头掀拎起百褶裙摆。陈柘没同意她起来,于是内裤横她两腿间,光裸下体尽数暴露在男人眼下,还有点可怜的肿。陈柘没出声,他喜欢极了楚绡以淫浪姿态静置时的情动难耐,隐秘而情色。 楚绡度秒如年,冷空气蹭着光滑肉阜,没留分毫凉意却徒点炽热,阴蒂开始发肿,初尝情欲的甬道开始发浪,她渴望一点什么,于是怯怯抬眼,一瞟陈柘脸色,再一瞟垂下的戒尺。 陈柘准确捕捉到了楚绡的眼神,鼻腔轻嗤声笑,似嘲似讽,臊得楚绡一激灵回过神。天啊,她在想什么,她竟然想陈柘用那样的物什同自己亲密接触。楚绡为自己淫浪的臆想脸红,却难以抑制地要在自己主动掀开裙子,奉上肉屄供男人亵玩之时,湿了个透。 陈柘的戒尺猝不及防就落下了,落在圆鼓的肉阜上,啪地一道浅粉,又很快消失。楚绡狠狠一抖,陈柘摸过揉过抓过那里,却从未这样,此时此刻这样,抖着腕子地抽拍一下又一下,直把肥圆阴户抽得红烫,抽得楚绡皱着眉软软地哼叫。痛麻是有的,但最大的感触却是羞耻,是陈柘作为施虐者毫无波澜的惩罚所带来的羞耻。 男人指头一蹭那被抽红的软肉阜楚绡就抖,又烫又痛,憋不住地要往后缩腰。哪想这个动作激怒了陈柘,戒尺一翻啪地拍上腿间蜜缝,狠狠拍疼了脆弱阴蒂,楚绡啊地一声吟声发颤,陈柘却再没给她适应的机会,抬着手腕飞跨拍抽阴唇,凌虐敏感可怜的阴蒂头,愈抽愈听见黏糯水响,哆嗦着拎高裙子为施暴者助纣为虐的小女孩儿湿得一塌糊涂。 “爸、爸爸……痛……绡绡痛……” “痛还是爽。”这个不识好心的小东西。陈柘轻而易举识破女孩儿的谎言,垂眼看沾了水液的戒尺。 陈柘最后一下用足了气力,换得楚绡一声痛苦软吟。跪直的两腿直发抖,小孩儿绞皱了裙摆,泄得腿侧湿亮一片 分卷阅读9 ,也有些是戒尺拍溅飞出的,总之,陈柘确信了这个刚刚被操开的处女逼,是个好器物。 戒尺在最后一下拍抽时就紧贴肉花没动,蛮横卡进缝里。若是有台摄像机放她两腿之间,挤在尺面上的嫩肉风光一定很好。陈柘这么想着,缓缓抽挪卡在肉缝里的戒尺,一下一下地磨湿淋嫩肉,碾淫浪阴蒂,欣赏女孩儿咬紧下唇双颊绯红的媚态。 “绡绡,惩罚也能这么爽?”陈柘声音没有起伏,却惊得楚绡一激灵。逼肯定肿了,又痛又胀,她不敢再触怒陈柘,尽管,尽管水龙头开了阀,屄道难耐地绞来咬去。 “自己躺下,抱好腿。”命令近乎残忍,楚绡不敢想今日过后下身会怎样凄惨。她乖乖照做,躺下,抬好腿,臂弯紧抱,露出整个饱满馒头逼,红红肿肿,湿湿亮亮,大小阴唇合不拢,中间小洞可怜巴巴吮空气。 陈柘摸出钢笔,圆润尾端冲那个可怜小洞,毫不犹豫捅进。 “啊!爸爸、好、好冰……!”烫热熟屄怎么能猝然吃这样的硬物,擦得屄道发疼,楚绡当场扭着身子哽咽,却被陈柘一把摁住。“挨罚还不乖?嗯?”陈柘真生气了,捏着钢笔将将露出的那头,凶狠抵着紧窄肉道捅操,次次拿头碾楚绡g点,硬物剐蹭嫩肉的痛和磨碾敏感点的爽让楚绡绷紧了屁股也绞紧了屄,软吟拔高了断断续续讨饶。 “爸爸……爸爸绡绡错了……绡绡真错了……好痛,好痛……不要这个……”刚刚被鞭笞惩罚过的肉屄承不住如此粗暴对待,烫热中痛爽参半。肉花一下下吞着光滑钢笔,却开始不满如此细杆尺寸,怀念不久前被蛮横捅开撑松的夯操。楚绡吟声软软,轻而易举地被捅上高潮,脚趾蜷紧肉屄痉挛。却惊恐地发现陈柘一点没有停的意思,就着女孩儿高潮哆嗦的间隙,顶着钢笔深埋肉道,直碾那个令她头皮发麻的突起。楚绡尖叫一声,强制高潮的快慰太过尖锐,她泄了又泄,屁股下的地毯湿了一片。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陈柘施虐的手就没停过,终于在楚绡潮喷出细小水柱,腿根打抖哭得声音都哑了的时候,她哆嗦着抽噎求饶。 “求求了……爸爸……绡绡受不住了,要爸爸操……要爸爸操不要这个了……” 陈柘停了高频抽捅,松了握着钢笔早被淫水沾得湿黏的五指,转而插进楚绡半张檀口中。楚绡立时以唇舌舔吮讨好,与此同时身下被捅得艳红的糜烂肉穴挤出那根湿漉漉钢笔,咕唧两声吐出最后一口白浆,混进屁股上那层晶亮,像极了精液。 “绡绡,你要记住。” “你是爸爸的东西。” “爸爸给你吃鸡巴是对你的赏赐。” 陈柘居高临下掰开楚绡两腿,只拉开裤链就挺着怒涨肉根捅进烂熟骚屄。屄道终于如愿以偿吃到大东西,细小颗粒欢欣鼓舞地贴附而上,磨得楚绡无意识发抖。 陈柘缓缓抽出肉柱,下一秒绷腹挺胯,囊袋啪地撞在湿滑臀尖,龟头猛地卡进最里顶进宫口,操得楚绡只出气没进气,抻直了颈绞屄绞得死死。 男人深汲口气,两掌握住了小孩儿纤腰,知道她受不住了,不再作弄她。深操猛顶,大开大合,顶得楚绡小腹隐约有鸡巴痕迹,揪着身下地毯哼都哼不出,脸上全是生理性泪水。 楚绡只记得男人射的时候把她整个儿抱进怀里,自下而上地顶进子宫,操着娇嫩宫壁没完,捅得整个下腹痛、麻、爽,她除了淌水,不住地淌水以外根本难以回应。滚烫精液一打宫胞,楚绡终于被顶上解脱高潮,与此同时也松了浑身紧绷的肌肉,尿道毫不设防,腥黄尿液就这么尿了两人一身。 陈柘把破布娃娃似的楚绡揉进怀里,龟头还插在子宫内,喟叹声不住。侧首发现小孩儿操晕了,嘴角还有淌下的口涎。他就着深埋于小孩儿体内的姿势,托着楚绡屁股进了浴室。动作轻柔地两人一起进了浴缸,陈柘俯首落吻楚绡鬓角,缓缓抬起女孩儿,肉柱从她私处滑出,楚绡嘤咛一声,没醒。 陈柘于是自她身后搂人紧紧,耳语低低。 “绡绡,只能是爸爸的宝贝。” 第十四章 标记 第十四章 标记 楚绡请假了,被迫待在家休养。陈柘帮她给班主任打了电话,摸摸楚绡滚烫的额头。 许是昨天书房冷气太低,楚绡赤裸下身跪着着了凉。也可能是操得太狠,小孩儿身体受不住自然而然有了应激反应。更可能是臊的,也可能是怕的。 楚绡昏昏沉沉陷在软绵绵被窝里,半阖眼任由陈柘探她额面温度,毫无反应,意识混沌满脑子昨日羞人情形。 她被迫跪下受罚,无比屈辱的姿态,而她竟从其中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快感,更遑论她最后被顶得直接漏了尿,生殖器超负荷被蹂躏的后果就是楚绡前所未有地感到羞耻和忐忑,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直接发烧病倒。 可她一点儿都不埋怨陈柘,也不怪男人近乎变态的惩罚。她一心为自己的表现感到羞愧,缩在被子里闷出一身汗。头痛得太阳穴直跳,怎么都睁不开眼,似睡非睡一整个上午。冷,可还是浑身汗黏。直到她落入一个怀抱,熟悉气息将她包裹,楚绡眷恋地埋进其中,这才安安稳稳陷入黑甜梦乡。 醒的时候楚绡鼻尖正抵着陈柘胸膛,昏黑卧室内睡眼惺忪的小孩儿迷茫转转脑袋,惊醒小憩的男人。 大掌一兜楚绡后脑勺,陈柘落吻在她额面。温度降了,烧退了。 “绡绡,醒了?要不要吃点东西?”陈柘柔声问她。 楚绡一同他对上视线就想躲,垂了眼摇头。陈柘看穿她的别扭,扬眉虎口一捏楚绡下巴,两指挤捏小孩儿颊肉嘟起嘴。 “跟爸爸生气了?” 不提还好,一提小孩儿眼眶唰地就红了,本就生着病的蜡黄小脸儿泛白嘴唇,掉起眼泪珠子别提多可怜。 陈柘最受不了楚绡哭,赶忙捧着她脸啄吻不停,轻声哄着问怎么回事。 楚绡哭得抽噎,拳头往他胸口捶,绵软软跟挠痒痒似的。 “臭,臭爸爸……绡绡都……都怪你……!” “都怪你!我把地毯弄得好脏……!”还很丢脸地跪着被抽那样的地方,楚绡简直要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啊呀,爸爸还以为绡绡是爽的呢。操到最后紧得爸爸拔不出去,流水那么多,真是水做的宝贝啊是不是?”陈柘使劲儿憋笑,又搂楚绡更紧两分。看她似又要恼,于是又改口哄道。 “乖乖,不羞。爸爸没有嫌弃绡绡,绡绡什么样爸爸都很喜欢。爽得漏尿的绡绡也很好看。”话音未落陈柘赶在楚绡反驳前噙住她通红耳尖,咂吮舔吻,被窝里的手又不老实摸上少女嫩滑的小奶肚,来回抚她敏感滑腻的肚皮。 可怜楚绡刚退烧,脑袋发昏就被 分卷阅读10 摁在床上摸进睡衣吃尽豆腐,陈柘大手捏着嫩奶揉着腰线来来回回,楚绡被摸得发痒直哼,泪珠子早干了。 “爸爸很喜欢乖乖的绡绡,昨天的绡绡表现很好,爸爸很高兴。” 要不是昨天确实玩儿狠了,陈柘一碰楚绡下面小孩儿就皱眉,陈大禽兽能扣着怀里柔软少女再来一次。 一觉睡到第二天的楚绡喝了两碗鸡肉粥作早餐,餮足舔舔嘴角,小孩儿擦着嘴寻找报复机会:“爸爸,你做的饭呀?粥煲得那么好喝?” 陈柘眼皮都不抬就知道她在借机呛自个儿,抛下一句“刘姨昨晚煲的。”就起身去了书房。楚绡站直时两腿间发疼,咬咬牙去卧室拿书包。 陈柘像往常一样将小孩儿送去校门口,停车时却拉住抬腿要走的小孩儿。楚绡回头不明所以,陈柘不知从哪儿摸出个皮质项圈。皮革两指宽,内里磨软,贴肤而不显疲沓。坠着拇指大的金色圆片,镂空雕的C像一弯精雕细琢过的圆月,正正好地坠在楚绡两根平直锁骨间的小窝上,服服帖帖。 楚绡红了脸,抻直了颈往副驾驶的小镜子照照。有心人知道是项圈,门外汉讲是颈链。不知是那种皮革,摸上去舒服也不显廉价。隐晦又明晃晃地告诫所有人:有主了。 楚绡戴着项圈推开车门一溜烟跑了,留下陈柘微笑看楚绡慌张又有些狼狈的背影。 半晌陈柘收回视线拨通电话。 “你好,小宋老师,我是楚绡的爸爸。” 第十五章 猎场 第十五章 猎场 小宋老师最近一个头两个大。 作为学校高三最好班级的班主任,细心温柔一向是她受学生以及家长喜爱的原因。但这几天两位家长前脚接后脚的几通电话让小宋老师有些焦头烂额。 班长被她在早读期间叫出去训话,把楚绡爸爸的话委婉地转告给这个一向稳重优秀的少年:“楚绡的爸爸不太希望楚绡在目前谈恋爱,他希望你也能为自己的前程考虑,好好为自己的目标奋斗。” 她听说了前天校门口的表白闹剧,站她面前的高个少年明显有些无精打采,闻言更是蔫蔫。让他回去晨读后,小宋老师往教室内一看,招招手让楚绡出来。 楚绡戴着陈柘刚刚给她戴的项圈穿过教室走廊出了门,一瞬间房内嗡嗡地低声响起,像一个热气腾腾的透明玻璃罩,笼住了青春期少男少女们兴致勃勃的脸孔。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昨天班长给楚绡表白了!” “看见了,这谁不知道呀!我还听说楚绡有喜欢的人了,拒绝了班长呢!” “卧槽?真的吗?谁啊谁啊?” “不知道,她没说。谁敢去问呀!” “哎,你们看见楚绡今天戴的项链了吗?还挺酷的,原来高冷女神也这么盐系呀!”八卦女生比划比划自个儿颈根,确实,为了露出项圈全貌,陈柘特意解开了楚绡衬衫前两颗扣,和以往板正得不近人情的扣到顶相比,黑色项圈确实让楚绡多了一点朋克的酷和性感。 “没想到楚绡会喜欢这种风格呀……为什么昨天拒绝了班长今天就穿这么好看,难道楚绡也告白了吗?” “哎到底是哪个男生啊心痒死我了!” 咬着早餐面包的凌美在原位兴致缺缺地听她们八卦,一心只想等第一节英语课上课。 教室外的楚绡则完全不知道这些议论,站在小宋老师跟前心不在焉地听她讲“虽然我们学校校风自由不严格反对早恋但是班长的妈妈不太希望你打扰人家学习”“高三课程有点紧了你有申请好海外offer吗还是有什么别的打算别让琐碎的事情打乱你的脚步”云云,直到她絮絮叨叨讲到“少花点心思在打扮上”,下体一阵阵不适站得很勉强的楚绡终于受不了了,不耐烦打断:“老师,我没和班长有密切交往,既然他家长不愿那普通交往也不会再有。项……链是我爸爸给我的18岁礼物,我想戴着。” “老师,我可以回去了吗?” 小宋老师哑口无言,挥挥手让女孩儿回教室了。独自一个人默默叹气: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园丁,哪招架得住爱护孩子的老爷太太们的下场干涉呀! 楚绡烧退没多久,下面挨打的密处还有些抽痛,整个人蔫蔫的。倒是她旁边的凌美神采奕奕,整堂英语课都聚精会神,与憔悴的楚绡形成鲜明对比。当然,凌美一向在英语课上十分精神,根本不舍得把目光从讲台挪下来,或者说从英语老师身上挪下来。下课铃一响,楚绡就趴下小憩了。英语课代表凌美则掐着点地在距下节课的上课铃响之前抱着作业去了英语办公室,和数学老师擦肩而过,翘课翘得理不直气还状。 果不其然,办公室内只有严端一个人。笔挺衬衫显他肩宽,中长发配金丝边镜框,儒雅书生气尽露。屋外空调机嗡嗡声愈衬室内宁静,凌美敲敲办公室门,又把裙子往上提两寸。 严端料到是她,改作业的手没停,头也不抬道:“快上下一节课了,你又这时候送作业来。数学老师跟我抱怨好几次你老翘她课了。” “告就告呗,一个老女人能拿我怎么办?”凌美也是个漂亮姑娘,漂亮又傲气,一双猫眼长得凌厉,却频频送秋波给一个人。夏季校服的衬衫薄,她不好好穿衣服的样子让人生气又心痒:领口敞得一弯身就能窥见少女大半个酥胸,裙子短得让人想入非非。此时此刻少女猫儿似的趴严端桌边,腰窝陷臀峰翘,鼓胀胸脯要漏出紧绷绷纽扣似的,百褶裙遮不住屁股瓣儿圆弧,露出圆润大腿和被白色内裤紧裹的肉阜。 事已至此,严端想不注意她都难。叹口气抬头阖上笔盖,视线停留嫩白乳球一瞬,严端嘴角几不可察地一勾,又极力做足无奈神色。 “小美,我是你堂哥。” “堂哥怎么了!”凌美眼睛一瞪,直起身迈他身边,索性坐男人腿面儿揽颈,尚在发育却已丰满的胸乳紧紧抵上严端胸膛,腿侧磨着他裤裆。“上次操我,堂哥不是也很爽吗?” 严端垂眸,就算两手无所作为老老实实,裤裆还是出卖了他,一点点鼓胀起来。凌美在他身上极尽勾引,却不知道动作生涩且笨拙。 没有由来的,严端想起今天偶然看见的楚绡,脖子上明晃晃的项圈。 于是人畜无害的好老师突然问她:“小美,楚绡今天戴饰品来上学了。” 凌美一皱眉:“怎么搂着我还能想别人。”转而又一笑,软唇贴他耳边低语轻轻。“那不是饰品,是项圈,堂哥也可以给我戴。” 于是目的达成的大尾巴狼满意了,倒不是真想给凌美戴项圈,只是想标记她一下。 而某个自认占据主导的小女孩儿浑然不知自己送上了门,猎人和猎物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作者 分卷阅读11 的话:小美暂定是个开放式的np结局,这条支线会在番外录入,正文不会有太多相关。关于小美的结局有什么想法可以在留言告诉我。 第十六章 桌下(h)两千五 第十六章 桌下(h)两千五 整整一周,陈总的气场都让办公室的人感到心惊。平日老总不说话的时候是挺可怕的,冰冷冷的工作机器,严格近乎严苛。但这一周来,陈柘竟然难得一见地脸上隐隐有笑意——不是春风吹化了寒冰的那种笑意!而是餮足的老狐狸吃饱喝足后的愉悦。女员工们都在偷猜是不是陈总谈恋爱了,可也没一个敢八卦到陈柘面前的。 周五事情有点多,从公司回来了陈柘也一个接一个地在打电话。吃饭也草草,满桌饭菜最后都进了冰箱。 直到睡前,楚绡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等陈柘,左等右等,别踩白块通了好几关,书房灯还是没有熄的意思。 楚绡叹口气,起床去厨房烧开水泡了茶,端进书房去。 陈柘正仰靠椅背闭目养神,门开时他睁开眼。小孩儿软篷篷的发又及腰,端着热水小心翼翼往前挪。天气热了他的小朋友换上了丝质吊带睡裙,布料帖服轻薄,却好似遮住了什么实际什么也没遮住。比如她弯身端茶时,陈柘坐着轻而易举从女孩儿侧边看进了裙里。白腻侧乳曲线圆润,布料遮贴奶尖却盖拂不住奶晕。楚绡胳膊伸前缩后,奶肉也跟着颤颤颠颠。 助理打电话来提醒陈柘海外会议五分钟后开始,别忘了电脑视频。陈柘应声一手挂了电话,一手扯楚绡入怀,钳着下巴轻吻嘴角。 “绡绡,茶不醒神。”话音未落,火烫大掌就顺着女孩儿胸侧摸进松垮吊带,大掌一包奶球,薄薄丝织裙立时凸显整个手背形状,披露其又捏又揉的下流行径。 楚绡猝不及防就栽进陈柘怀抱,坐窝男人怀里被摸了奶,哼声又长又软臊红脸,慌里慌张掰他作乱的手腕:“爸爸,刚刚王叔叔说了你一会儿有会……!” “嗯,是噢。可是爸爸好累,茶不解困的,睡着了怎么办?“陈柘覆她一侧乳球的大掌纹丝不动,令手竟直摸去了楚绡裙底。一撩轻飘飘裙摆,竟是什么也没穿。 陈柘挑眉毫不留情摸进花缝,划得一指杆的黏。收回手来在灯下展示某个小孩儿的骚水,慢条斯理道:“有些小女孩儿,操过逼了就关不住水龙头是不是。” 楚绡当场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是了,敏感的身子已然没了陈柘不行。继上次书房抽逼后,整整一周陈柘怕她疼都没碰她。可青春期小孩儿恢复能力多强啊,两三天就消了肿剩下两三天楚绡就坐在教室里不时走神,不时悄悄磨磨凳子,不时悄悄想起陈柘后来说“让你一挨凳子都能想起来不要再把爸爸的东西给别人用”。 骚液稠黏,是楚绡一整周恍惚臆想却无法满足的结果。她以为周末能得到陈柘的抚慰,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湿了,却怎么也等不到男人。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来书房是真的渴了。楚绡皱皱鼻子,决定以主动献吻蒙混过关再换来甜美奖励。 但陈柘,这个满肚子坏水且自制力超群的男人,尽管今晚他很满意楚绡的表现,却离他的目标远远不够——他要楚绡足够温顺,足够温顺到成为他专属一人的雌犬、牝马,足够温顺到承受他扭曲且超负荷的爱。 而饥饿是调教训练的第一步。 于是陈柘侧首错开了小孩儿的讨吻,抽手松了怀抱。掌心发烫摸摸楚绡脸颊,低声道: “跪下去,舔。” 楚绡闻声暗暗一个激灵,那天在书房陈柘不掺情绪的命令下达时,自己身体深处某个开关被打开,啪地刺得她浑身发软。而现在,这个开关又被打开了。 被陈柘高高在上寥寥几语打开了。 楚绡缩进电脑桌下,跪趴男人腿间时几乎没有犹豫,于是换来陈柘奖励地揉抚发顶。她听见陈柘开始了远洋会议,于是她也开始在陈柘裆前工作。 楚绡娴熟地以齿间咬拉开裤链,鼻尖自这小口隔着内裤拱蹭上鼓囊海绵体。陈柘没来得及洗澡,腥臊味儿带着热气儿灌满楚绡鼻腔。桌下空间狭小,空气稀薄,楚绡很快就热起来,呼吸急促地嗅着陈柘热气腾腾的裆胯气味,她湿得一塌糊涂,却奈何地方逼仄,连扭腰晃胯地发浪都做不到。 在陈柘只用唇舌手指调教的漫长5年里,楚绡解决陈柘的需求没少用嘴。但这次隐隐约约地很不一样,光是闻着陈柘的味道,楚绡就头脑发昏、甚至口干舌燥。 于是她迫切地用齿尖衔扒内裤松紧,火烫鸡巴啪地弹拍她下巴上。楚绡还没来得及含住,陈柘就结束了发言,伸手下来握住了肉棒,以怒涨龟头和青筋满布的柱身一下下拍打鞭面。楚绡无师自通地张嘴伸舌,当陈柘意识到小孩儿做了什么时,鸡巴又难耐胀大一圈,捩腕狠狠握扶鸡巴拍抽她舌面,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留在楚绡嘴角、面侧、鼻尖、舌苔。陈柘从未这样对待过她,但她已然绞得两条大腿直发抖。 楚绡在桌下湿得淌水不住,陈柘在桌上也没好到哪儿。面色沉得让电脑那边的技术人员们以为方案做的太差,老总十万个不高兴,战战兢兢吞吞吐吐。陈柘没工夫继续开什么狗屁会议,一挥手安排就按他们想法做,立时掐断连线。 然后一把拖出在桌下骚得抖成一团的楚绡,“跪好”二字阴沉,起身一把抓握女孩儿柔软蓬发,扶握肉棍捅入湿热口腔,一杆进洞直抵喉口。 楚绡整个脸被摁进了男人赤裸裆下,鼻尖埋进茂盛毛从汲满膛男人腥臊气息,喉口一阵阵发呕,咽喉一圈软肉箍着陈柘龟头蠕个没完,爽得陈柘摁着楚绡后脑勺狠操猛顶。 楚绡不好受,舌面起初还能像以往般舔舐柱身,但她很快意识到陈柘从前实在是手下留情太多,自己从前的伎俩花招简直就是花拳绣腿。此时此刻她跪在陈柘身前,口涎和陈柘的前列腺液被捅干捣成白沫,缀长丝水液黏稠地落在被捅得一颠一颤的白奶上,再滑进奶沟,把酒红的丝质布料泅了胸前一片。 窒息和干呕的感觉如此强烈,楚绡生出了仿佛自己的嘴也成了一口穴、一个洞,专门承受男人操干浇灌的错觉。陈柘顶胯一次比一次狠,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整根捅进时女孩儿细腻颈管上竟被顶出鸡巴轮廓。陈柘垂着眼,窥见女孩儿两腿间地毯湿了一小片,嗤笑声重重: “怎么了,绡绡……当爸爸的鸡巴套子这么爽吗?嗯?” 楚绡反射性狠狠吞咽一记,哆嗦着当场泄了,流了一腿侧的亮晶骚水。 陈柘咬牙紧紧,被这记吞咽绞出了精,稠浓粘腻地喷进楚绡喉管,爆了她满口。 抽出来时小孩儿咳得眼眶发红,脱力得跪不住要倒下,被 分卷阅读12 陈柘一把搂住,珍之又珍地吻她眼睫,吻她额面,吻她鼻尖。 “乖乖绡绡,你做得很好,爸爸很喜欢。” 嗓眼发酸喉管发疼的楚绡什么都没说,只是咽干净了他射进来的东西,依恋无比地埋进他怀里,一如既往地像株柔软无比的菟丝子。 作者的话:啊这,好担心会不会太重口,但其实只是在逐渐加码而已……毕竟我的标题有些bdsm,这才只是调教的开始。之前有太太写了重口py被骂恶心,如果到这里就受不了了的话就不用继续往下看啦,往下看了还要在留言骂我的我会删评噢。 感谢一只大月亮、甜鹿鹿、dasmel、Hi、eunitracy、笑笑、微微、祁挽、宁远的珍珠和留言。 第十七章 分头行动 第十七章 分头行动 因为某些小孩儿的捣乱,陈老板的工作被迫打断。不过男人并不生气,反而心情愉悦地搂着小孩儿洗了个澡,两人浑身干爽地倒上床。 陈柘关了灯,一片黑漆漆里看怀里小孩儿亮晶晶的眼,听她软黏黏地讲悄悄话。 “经济学好难噢爸爸……绡绡老是算错汇率。” “食堂新出了巧克力珍珠冰淇淋哎,下周要去试试看……“ “今晚刘姨做的锅包肉酸酸甜甜真的好好好吃,可惜爸爸都没吃几口……” “小美好像又换男朋友了噢……真有活力呀……” 小孩儿指节勾着陈柘前襟衣料,讲着讲着开始打瞌睡。自从她习惯和陈柘一起睡后,蜷在男人怀中这样攥点衣服布料就是常态,怎么也不撒手。陈柘由她去,甚至是纵容楚绡的过分黏人。他喜欢楚绡满心依恋、离开他就不行的姿态。 陈柘静静听,忽然柔声开口。 “乖绡绡,你怎么没有男朋友呀?” 楚绡已然困得迷糊,闻言小小摇头口齿不清:“我有爸爸,我不要男朋友。我是爸爸的女人……爸爸给绡绡开过苞的……” 陈柘爱死了楚绡困得七荤八素时的迷糊样,特别方便占便宜。男人搂她紧紧,齿尖磨着女孩儿耳朵尖,给她讲荤话。 “爸爸给绡绡开过苞了,可是还没把绡绡操开是不是?” “今天是好乖好骚的绡绡,给爸爸嗦鸡巴都高潮。” “下周六去小花园好不好?” 小花园就是郊外别墅,因为楚绡喜欢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所以总把那栋房子喊作小花园。 楚绡早就没法识别男人说了什么,脸埋在他胸膛,胡乱地嗯声回应,轻轻松松就把自己卖了。大灰狼陈柘这才满足非常,轻拍楚绡背心一下一下,阖上了眼。 第二天楚绡睡到晌午才醒,醒来发现陈柘去公司了。楚绡在餐桌前看见了张男人留下的便签条,看了又看把它收进屋。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木盒子,里面全是这五年来陈柘给她留过的便条,厚厚一沓,刚劲有力的字体。小孩儿不敢让陈柘知道她偷偷收藏这样的小东西,怕他觉得自己是小变态。殊不知作为豢养金丝雀的老变态,陈柘对楚绡哪条内裤放在哪里都一清二楚。 这时楚绡接到了凌美的电话,邀请她来家玩。 “我家今天又是一人没有,月亮来陪陪我嘛!” 听她犹豫,凌美又道: “哎哟,你跟你家那位少腻一会儿又不会死,你不来陪我我可就要无聊死了啊!” “快来嘛,我家做饭阿姨今天做了可乐饼,你能拒绝吗!” 楚绡扑哧一笑,半是被说动半是为了可乐饼,出门去了凌美家。 与此同时,陈柘在公司忙完了最后一件事,正想给楚绡打电话就接到了老友的来电。简短交代两句,陈柘开车去了俱乐部和他碰头。 严端回国没多久,日子却过得非常滋润。顺利成为小屁孩儿们的英语老师,每天都能看见心心念念的堂妹。本想一步步引诱心上人落入圈套,笨女孩儿却自投罗网,操了一次不说还是开苞,扮猪吃老虎没想到这么好用。 这间私人俱乐部是他出国前和陈柘一起办的,当时因为种种原因他没能成为法律意义上的俱乐部所属人。他是严家老二,不缺钱花,又有大哥帮他顶着家族产业,严端的日子过得滋润无比。早早地出国学了艺术,回来轻松考个教师资格证,动点关系就进了学校,轻而易举地回到凌美身边。今天他和陈柘约了俱乐部碰头,签写文件将俱乐部重归回他名下。 第十八章 男人的心(h)一千八 第十八章 男人的心(h)一千八 立木俱乐部是有钱人的天堂,更是某些见不得人的欲望的发泄地。酒吧迪厅KTV按摩赌场一应俱全,最顶层是少数上流人才知道的SM俱乐部。陈柘和严端初中就认识,后来俩人合伙开了立木俱乐部,严端投了不少钱,却因为后来出国都是陈柘打理。立木的作用不小,一是为了给陈柘当初尚不太成熟的公司提供灰色功能,二则是陈柘有心拉拢上流字母圈内人士。他有些洁癖,就算是床伴或者狗,也得从干净的地方找。后者严端没有插手,是他出国后陈柘公司逐渐有了大的发展才一步步完善的,这些都是后来俩人越洋通话肿陈柘告诉他的。 所以这是严端回国后第一次来到立木,也是他第一次观赏顶层的肉体盛宴——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兴致缺缺,毕竟在他眼里鞭痕或者蜡迹只有在凌美身上才可能有那么一些吸引他。 “真看不出来啊陈柘,人模狗样的,玩这么厉害。”严端揶揄房中男人,衬衫袖口往上卷几折,露出臂上纹身花纹的冰山一角。 “得了吧,好像你多纯情似的。”陈柘冷哼扔了沓文件于桌,严端坐下签名时一抬头看见陈总对着聊天窗劈里啪啦打字。严端伸脖一看,好家伙,备注腻得他发齁。 “陈柘,你不会真的想跟你的小情人锁定了吧?”严端一盖钢笔盖,挑眉嘲他。 陈柘眼都没抬,慢条斯理道:“怎么,你不会真的想跟你堂妹锁定了吧?”语毕一顿,抬头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转脸问严端:“你看见这星期楚绡脖子上戴的东西了吗?怎么样,好看吗?”他可太想看看楚绡戴着他的项圈四处走动的样子。 严端本被陈柘呛得无话可说,闻言着实被老男人的恶趣味占有欲恶心到了,翻个白眼接茬:“好看,怎么不好看,建议下个月家长会你牵着链子带她进教室。” 陈柘一愣,若有所思。严端一看这个禽兽竟然真的在思考可行性,当场受不了了起身往外走,他跟陈柘不一样,他还有只脾气火爆的小猫要驯服。 楚绡在凌美家吃饱喝足,两个女孩在房间里讲悄悄话。楚绡说到了凌美的新男友,凌美却一下有些支支吾吾。楚绡奇怪,问道:“怎么了小美,你俩吵架了?你 分卷阅读13 又想换新衣服了?”凌美摇摇头,撅高嘴,叹口气答非所问:“月亮呀,看来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得要抓住他的鸡巴啊。” 当天晚上楚绡和陈柘睡前咬耳朵的时候就讲了这句话,陈柘一阵好笑转而给小孩儿压身下,吻咬楚绡细腻颈侧,热息贲涌烫得她发颤,嗓声低低问她:“那绡绡也来抓住一下爸爸的心好不好?” 等小孩儿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陈柘按上床头,跪床垫上,胸膛紧贴床头木板,陈柘自她背后将人整个囫囵禁锢在自己胸前与床板这方小天地内,挺胯进入尚未湿透的楚绡时,她哼得仿佛一条脱水的鱼。深,太深了;痛,太痛了;爽,太爽了。楚绡根本跪不住,两腿发软想往后坐时,又正中陈柘下怀,将一根鸡巴吃得更深,直挺挺地硬挤进宫腔里。 楚绡扣着床头木板的手指节泛白,埋着头低低地喘。陈柘只是缓缓抽拔再深深契进而已,她已经在昏黑卧室内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宫口发痛,又几下就被捣出了水,圆翘屁股一抽一紧,月光一照,看得陈柘又硬几分,扬掌啪啪抽出肉浪,肉杆抽出时带翻阴唇贴附着扯出,再狠狠捣回,撞得楚绡紧绷的小屁股又是一颤。 楚绡被这样的厮磨缓捣折磨得说不出话,眉梢紧蹙淌一腿侧的水。陈柘两只臂膀自后搂紧女孩儿整个柔软身子,严丝合缝地前膛贴后背,吻她耳尖不住,猛地送胯狠入。楚绡骤然拔高了呻吟声,立马又被接下来暴风骤雨般地狠操猛干撞得稀碎。床头木板饶是做工良好也禁不住这般夯顶,吱嘎吱嘎声混着咕唧咕唧声混着绵软呻吟声,楚绡被操得发抖,喷得枕头床单到处都是。陈柘趁她高潮,大掌揉摁她下腹不住,压得膀胱子宫酸胀不已,一下更比一下狠的顶弄逼得楚绡头皮发麻,晃着一头蓬发胡乱摇头,在男人射精顶干时被捅漏了尿。先是哆嗦着一小股接一小股顺着腿侧往下淌,陈柘使坏,咬着她耳朵说什么明天刘姨来打扫看是谁尿脏了床,又拢唇嘘嘘地似把尿声,又是狠揉小腹又是蛮揉阴蒂,楚绡再是憋也憋不住了,瘦弱背脊都打抖,尿道闸口一开泄了腿间床单一片。 当晚楚绡快要落灰的小卧室又投入了使用,不过只睡了楚绡一个人。使坏的大禽兽被踹去睡了客房,独守空床直骂小没良心的。 作者的话:实在抱歉这几天很忙所以无法保证一天一更几千的肉,因为作者本人并不是全职码字的,所以都在用碎片时间写。各位等更新追书的辛苦了,谢谢你们喜欢《金丝雀》。你们是想以后细细碎碎一点点更,还是我攒几天一起发出来呢?你们觉得哪种体验更好。 PS:这章体位是之前很火的体位哎,有大宝贝知道吗,嘿嘿。因为这个体位好像蛮久以前火的,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图了,很遗憾没能贴上去。 第十九章 小花园(上)(h)束缚、润滑剂、揉奶 第十九章 小花园(上)(h)束缚、润滑剂、揉奶 地下室内灯光昏黄,楚绡手脚皆被绑,“大”字型被缚于灰色床单上。柔软白嫩的赤条条女孩儿,被迫敞开所有弱点的样子在这间规矩与条框严格密布的屋子里如此犯戒。 女孩儿的软发像海藻,蓬松轻飘,散在床单上愈衬小脸白皙。黑色皮质眼罩横亘她上半面庞,淫邪色差对比直教床边男人破坏欲高涨——他的金丝雀确实太像不谙世事的小天使,任何肮脏想法一沾上她就能飞快具化、胀满,不知廉耻的藤曼般爬满这块春田,春风一吹就汲取她的每一丝甜美养分。 被剥夺视觉的小孩儿明显很紧张,在这间屋子里,她再也不属于她自己,连看见的权利都被恶劣的男人掌握在手。事实上如果不是道义伦理的框架在阻拦,陈柘确实很愿意即使出了这间屋子也将楚绡的一切牢牢握在手中。 楚绡的嘴是天生笑唇,又薄又软,紧张的时候一抿就濡点湿,粉的,润的,像极了陈柘每次用手指拨开她肉阜时内里的小嘴的模样。楚绡此刻十分后悔,后悔上周六晚意识模糊还要跟陈柘讲睡前悄悄话,无意间就把自己卖了,此刻这陌生的、被动的境地让她非常不安。 非常不安,也非常敏感。抿紧唇的楚绡清晰地、尴尬地、羞臊地意识到,她裸露在空气中的两粒奶尖已然悄悄挺立,俏生生地硬在圆润奶房上,并且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警惕又渴望,亟待抚慰。她不知道陈柘在哪儿,厚地毯将陈柘的足音全部吸去,视线也一片黑暗。她只觉得自己是只待宰,不对,待使用的献祭女孩,任由禽兽宰割。这样的认知让已经接受陈柘调教一段时间的楚绡感到害怕又期待,房间内她一个人的呼吸如此孤独且沉重。 房内当然不止楚绡一个人,陈柘绝不会放过如此美景。个子高大的男人就在床边,居高临下俯视他的笼中鸟。作为一个严谨的Dom,把对这些一无所知的楚绡拉下水是不太道德,但陈柘并不愿意以DS的关系将他与楚绡划界分明,因此他从未想过签订任何的关系条约或设定任何的安全词——他还是疼自己养大的小女孩儿的,他舍不得她疼,他只想让楚绡向他完全的臣服。 他要楚绡守他的规矩。渴望他、需要他、没了他就活不下去、没了他的鸡巴就堵不住水。 陈柘缓缓戴上了黑色乳胶手套,窸窣声响让楚绡紧张扭头望向他,试探嗫嚅唤他:“爸、爸爸……?” “让你说话了吗。”陈柘声线没有起伏,翻掌指背自女孩儿颈根抚下,轻飘且缓慢地抚过女孩儿胸口,绕着浑圆奶球轮廓圈上一圈,再顺着她肚腹上浅浅沟壑缓缓滑下,又一翻掌手心摸上了楚绡腿根,捏揉抚弄,直直避开她被迫拉敞开来的胯下私处。 噤声的楚绡咬紧了下唇,胸脯起伏随男人若有似无的蹭抚而愈烈。男人手上的触感如此陌生,胶质手套蹭在皮肤上发凉,轻缓的点蹭又叫她发痒,憋不住小小地扭腰,肋骨痕迹随她无意识的绷腹而不时浮现。她不敢哼哪怕一声,就算男人故意不去触碰她已经悄悄开始绞紧的私处,她也没敢像平日样讨娇。 男人摸够了少女软而白的腿根,转而两手卡握上她纤腰,掌心隔着手套传温,一路推上以虎口箍上女孩儿乳根,将两团白棉花似的乳肉推高成变形圆球,一颠两掌就看奶肉颤出波浪。 男人抚上楚绡肌肤的力道不小,胶质手套阻隔了他的体温,摩擦力剐得她娇嫩皮肤生疼,身侧浮现浅浅两道粉红再迅速消散。奶肉颠颤的力道不小,一晃二颤得楚绡攥紧了指头,所幸男人很快就松了手,让她小小地松口气:被玩奶就湿个透这种事也太丢人了。 可惜陈柘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他回来时手里拿了瓶润滑剂,一挤软塑瓶身,稠白液体牵着丝地 分卷阅读14 落在楚绡奶肉上,她被冰得一抖,水液滑下奶房弧面,像乳交后精液留下的痕迹。陈柘两掌重新覆回楚绡奶球上,大手一揉就把润滑剂抹涂开来,亮晶晶覆她奶肉一层,胶质手套滑腻地往下摸,抹了楚绡一肚皮的晶亮。 陈柘抬眼一看憋住呻吟的敏感小孩儿,此时她已然憋得小脸通红。手套的摩擦力即使有了润滑中和也不小,滑腻中带着冰冷的生硬,却刺得她浑身燥热,来回几下就让楚绡有了湿意。陈柘当然知道女孩儿已然被勾起情火,但他不急,他像打磨一块儿上好的玉一样,拂磨细细,捏抚缓缓,推上奶肉翻掌揉过了奶晕奶头,再滑下柔软肚皮抹开润滑。 哪怕楚绡开始挪动两腿,耻骨悄悄突起再松下,骚渴屄道紧绞往外泌起水,他也似研墨般不急不躁地来回一下又一下。 直到润滑剂都被磨热了,陈柘终于大发慈悲饶过抖颤不住却毫无躲藏之力的楚绡。 但这不过是禽兽折磨小女孩儿的开始。 第二十章 小花园(下)(h)抽逼、指奸 冰凉液体猝不及防落上楚绡肥软阴阜时,小孩儿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这回陈柘没阻止她,只是挤落了更多的稠白润滑落她私处,一团又一团,一挨上楚绡肉瓣就往下滑。肉阜被稍稍牵扯开来,因为情动难耐而肿胀的阴蒂自然而然探出了头,挂上了白腻的液体,冰得楚绡敏感缩起花户。 陈柘来回挤得楚绡满胯都是,小腹,腿根,圆鼓肉阜,再大掌一抹尽数抹开。 这回楚绡彻底湿了个透,哆嗦着湿淋淋腿根哼个没完。她的逼软肉圆鼓,覆上一层水膜愈发肥美,从微微裂开的小缝能自然窥见内里粉色嫩肉,此时被陈柘大掌一揉,无不也亮晶晶。 陈柘看得眼热,厚实手掌覆上女孩儿整个逼户,肥美肉阜被挤着包裹内里嫩肉和阴蒂,他打着圈揉,力道紧却不慌不忙。楚绡被揉得扭腰不停,耻骨突起小腹紧绷,晃着胯讨要更多。陈柘却无动于衷,依旧缓慢而狠重地揉,揉得小逼又粉又湿,楚绡又扭又拱。 “爸爸……绡绡想……”楚绡见男人没有阻止的意思,呻吟断续着往外泻,她被揉得发痒发骚,却远远还不够,覆着肥软肉阜揉逼只是隔靴搔痒,她要更猛烈的刺激和更大的东西。 令她失望的是,陈柘抬起了手,徒留亮晶晶湿乎乎的骚胯在空气中发颤。但紧接着楚绡就没法抱怨了,熟悉的胶质手套重新触上了大敞私处,带着一手的凉丝丝润滑。男人动作利落,一抹将其尽数抹在肉屄上,三根指头竖着卡进嫩肉阜,抖动手腕迅猛摩擦楚绡肉逼,速度之快直把水液溅都上了手背。 楚绡登时长吟一声,拱高了胸脯受不了这样猛烈的刺激,奋力想要合拢腿却无计可施,扭腰也徒劳,只能被陈柘轻轻松松一只手就这么摸得骚水长流——连插入都没插入,男人如此快而狠地拨弄就要楚绡绞了又绞,哼了又哼,阴蒂被手套飞速拨弄摩擦折磨得又烫又肿,臀肉一片晶晶亮亮。 “爸、爸爸……哼嗯,爸爸……绡绡受不住的……”楚绡的哼吟软软,期间带着哭腔。陈柘笑出声,低声一句小骗子。 他手臂抖弄连带掌心摩擦愈来愈快,楚绡肉屄抖颤着不住地扭,眼看小孩儿就要受不住地高潮,喘息发急哼声断续,陈柘松手扬高巴掌,啪地抽拍女孩儿红嫩骚逼狠狠,用的力度不小,阴蒂登时被扇得发肿。 用的力度不小,楚绡当场绷直了两腿喷了出来,又痛又麻,整个胯间红湿一片。陈柘没放过她,就着女孩儿潮喷一阵直直并了两指捅进早就渴望填满的绞紧屄洞,顶得高潮中浑身紧绷的楚绡又往上一拱,呜咽着求饶。 “啊——!爸、爸爸……求求了…绡绡受不住,吃不下了的……!”这回哭腔倒是真切,陈柘却也没停,微微蜷起两指抠上女孩儿屄道敏感点,捅操抽捣间抠挖更多骚液。小孩儿抖成筛糠,可怜潮喷也不被放过,更激烈的指奸磨得她水红屄肉绞个没完,高潮的快慰被无限延长。陈柘手腕都被女孩儿喷出、溅出的水液染湿,还要在捅操时另只手拇指碾上肿烫阴蒂。楚绡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份儿了,泄了又泄,喷了又喷,啾咕水声响了那样久,直到陈柘光用手就让她高潮了6次,整个馒头逼被玩得水红,老男人终于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 解开眼罩时,果不其然楚绡眼眶通红一片,额上细汗密布,眼瞳举不了焦。光裸地、浑身狼藉的、束缚大敞的女孩儿软绵绵被箍在床上,与衣冠整齐,甚至手都没湿的恶劣的Dom形成鲜明对比,陈柘喟叹一声,拿出相机记录自己宝贝如此漂亮的时刻。 他吻了吻筋疲力尽的少女,一如既往地满足又珍重。 作者的话:贴了一张灵感图,试试。要是不喜欢务必在留言告诉我,下次就不会贴类似的图了。 第二十一章 家长会 第二十一章 家长会 被麻绳捆久了的后果就是,楚绡直到周一上学时两腕都有红紫淤青,不深,却在白嫩皮肤上格外显眼。凌美丢了早餐面包探脑袋来看得咂舌。“你们家那位玩儿得真狠。”楚绡翻个白眼,又把袖口往下再拉几寸。 小宋老师在班会课上宣布了这周五家长会的事情,要求所有学生的家长都要到校,这下有人欢喜有人忧。楚绡倒是不烦恼,这几年来所有的家长会陈柘都必出席,无论多忙他都会腾出空来。 “你家有人来吗,凌美?”她更担心凌美,她父母常年放养式管理,不是忙工作就是小两口出去玩,听说最近他俩去度长达三个月的蜜月假了,凌美一个人留在家。 凌美耸肩,又咬起小餐包:“来,铁定有人来。” 楚绡闻言也不再多问,摊开课本上课。可半堂课时间过去了,她却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以前陈柘要她也狠,折腾得她又红又肿,但最近几次感觉不太一样:她总觉得自己像是陈柘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物品,一个盛放他欲望的容器。指奸不是没受过,但被剥夺行动能力和视觉却是第一次。这种任人鱼肉只能在他一人手下无限次灭顶高潮的无助感让楚绡有些害怕——并且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个梦,那个曾经的场景:仿佛那晚陈柘扯着链子让身下女人抬头,她就能看见自己的脸。更令楚绡感到羞耻恐惧的是,她竟然逐渐爱上了这种不平等的甚至是“耻辱”的关系和施虐,尽管她很不想承认,被陈柘“管教”或者“控制”的时候,她获得的快感让她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并且有一些从未有过的想法在蠢蠢欲动。 神游太虚的楚绡并未意识到已经下课了,而某个百折不挠的小男生又挪到她的桌边。班长看着楚绡两眼放空脸蛋红扑的模样有些眼热,轻咳 分卷阅读15 两声唤回楚绡注意力:“咳…那个,楚绡,周五家长会,你愿意留下来布置一下教室吗?” 楚绡眼梢扫着桌角的钢笔,登时发窘,警铃大振,连忙摆手回绝:“不了,周五放学我就有事要走。” “噢……”班长还是不大死心,又道。“那,那你家长来吗?是谁来呀?你不旁听家长会吗?” 楚绡不太想搭理他,手边钢笔似乎还有自己的味儿,难叫人不去想那天傍晚发生的事。惩罚的滋味不是很好受,所以楚绡抬头时板起了脸:“只有我爸爸来,我不来,我放学就回家。”她一向如此,懒得听冗长的汇报。 班长哑口无言,眼神飘忽半晌,最后只好干巴巴留下一句“你的新项链很好看”就灰溜溜走了。徒留凌美在旁边憋笑振个不停,楚绡叹口气受她揶揄。 晚上楚绡转告家长会的消息给陈柘时,他好像早就知道般不咸不淡地应了声。楚绡搂着酸奶杯坐书房窗台上,瞧他专注模样忍不住捣乱,抻腿绷直脚尖去蹭男人脚踝。陈柘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抬起,招招手让小孩儿过来。楚绡抿嘴笑,跳下地去往他怀里扑,软发颠蓬蓬。陈柘臂弯一圈她腰,揽抱稳妥吻去小孩儿嘴边酸奶渍,捏着楚绡皓腕把玩,拇指摩挲其上红紫,皮肉细腻软糯,爱不释手。 “你那个班长,是不是也要旁听家长会。”男人一开腔就哪壶不开提哪壶。 楚绡警觉支棱起耳朵,偎他怀里谨慎回答:“嗯……他是班长,要布置教室,会从头跟到尾。” 陈柘拖长了腔噢地一声,掐掐小孩儿脸包,口吻不似询问似通知:“那,这次你也跟爸爸一起开家长会吧。” 楚绡一抖,总觉得又羊入虎口。 第二十二章 领地 第二十二章 领地 作为一个最近诸事不顺的品学兼优的班长,小男生在家长会上看见了自己暗(ming)恋的女孩儿时格外高兴,又在看见牵着她的高大男人时有些怯场。随即他给自己打气:这是变相的见家长!不能退缩啊! 陈柘牵着自己的女孩儿进了教室,门口的男生就是意图抢走自己的金丝雀的毛头小子。他对明显过分热情的男生不吝冷漠,眼神都不给他一个就抬脚往楚绡座位去。跟在他身边的楚绡悄悄叹口气,对完败了的垂头丧气的班长多一丝怜悯。 但教室内女性对陈柘的热切目光让楚绡也很不舒服,于是悄悄踩了陈柘锃亮的皮鞋一脚,噔噔噔跑教室后面的旁听学生位置去了。特意为今日家长会而打扮了一番的老男人帅得人神共愤,要不是他自内而外上位者的生人勿近的气质,前后的妈妈姑姑小姨早就同他搭话了。被踩了一脚的陈柘有些莫名其妙,摸摸下巴在楚绡的课桌前落座。 带着楚绡参加家长会不是心血来潮,上从严端的提议让他很是心动。但牵链子怎么都不太现实,只好用牵着楚绡的手在她熟悉的环境里走动的方式来另类地宣誓主权。这么一想,男人抬头看了看门口还在招呼家长的男生,又回头看了看戴着有他名字的项圈的楚绡,心情大好。 小宋老师直到高三才接手这个班级,所以直到这次家长会,她才第一次见到楚绡的爸爸。讲台上高瞰下去,陈柘在人群中简直像颗亮晶晶的星星。作为班主任的小宋老师一整个家长会都有些飘忽,心不在焉地做了开场白,然后就语文学科方面进行了总结。她大力地夸赞了楚绡语文成绩平稳,一直非常优秀。陈柘果不其然露出骄傲的微笑,看得小宋老师一阵荡漾。 于是在家长会结束的时候,小宋老师主动找陈柘就楚绡的学习进行了长谈,对楚绡赞不绝口,把陈柘说得满面笑意。而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察觉有些不对的绡绡,站在旁边脸色发沉,就差扎小人了。 老女人,28了还嫁不出去,眼珠子要掉下来了吧。 老变态,笑这么好看干什么,还嫌自己不够勾引人是吧。 于是俩人出教学楼的时候楚绡简直健步如飞,闷头往前赶。陈柘有些好笑,他不迟钝,仔细一琢磨就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可太乐意看小女孩儿掉进醋缸子的可爱模样,一路迈着长腿跟在后头,不徐不急地:“绡绡,走那么快干嘛。” “绡绡,宝贝,干什么呢。” “乖乖,赶飞机呢?怎么不理爸爸。” 楚绡真是好气好气,老变态明明知道自己在为什么闹脾气,还作壁上观不讲道理助纣为虐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皮鞋跺得发响,眼看着就要冲出校门口了,陈柘轻松大跨几步,自她身后食指勾着女孩儿后颈项圈,拽拉她踉踉跄跄地进了操场旁的小树林。 楚绡挣扎不住,小脾气上来了就要抡拳捶他,陈柘一把捏住已经恢复嫩白的细手腕,埋头亲了亲女孩儿鼻尖,一句话堵回了她所有不高兴。 “不生气,爸爸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作者的话:好,不愧是你们,50珍珠的福利安排上了。过几天就发,是番外,有惊喜。 谢谢八十携他、gdie、风琴盒子、七六、舟舟、popopo112233、reyrey、未月陆子、沈小七、果果的留言和珍珠。听说我在微博被推荐了我简直惊喜到爆开,之前没有提到年龄,陈柘的现在年龄是35,楚绡是18,比较大的年龄差真是我一辈子的性癖我一辈子喜欢叔叔呜呜呜呜呜。 第二十三章 Aphrodite(h)两千 第二十三章 Aphrodite(h)两千 楚绡被颈上项圈勒得有一瞬喘不上气,幸好男人及时松手,吻和话语都轻柔。小孩儿又乖又好哄,所有不快在得了男人一句承诺后,轻易就消散干净了。陈柘捏捏怀里姑娘软耳垂,指尖绕去颈前拨弄拨弄那个大写的C,埋头同她交换个缱绻的稳,臂弯圈着楚绡软腰愈收愈紧。 “绡绡,爸爸今天好看吗?有给我的宝贝丢脸吗?”楚绡一听就又要撅嘴,哼声扭脸转身攥了拳头搡他,哼哼唧唧怪陈柘花枝招展老骚包,净勾引别的女人。 “宋老师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小孩儿嘴撅得老高,能挂油壶。 陈柘憋不住地乐,一搂女孩儿压上一旁树干,借月光细细看他的金丝雀。 他喜欢极了楚绡穿校服裙的模样,白衬衫领口压着藏青小领结,百褶裙布料柔顺又挺阔,蹭着女孩儿腿侧,小皮鞋是被精心擦护的,干净得反光,和他的锃亮的大皮鞋头对头挨着。纯白小腿袜裹着女孩儿饱满漂亮的腿侧曲线,让他忍不住又想起,某次楚绡放学回家,带着成绩单兴奋得红了脸,她考了班里第一名,要第一时间分享给陈柘。小女孩儿假意拎着小裙摆,哒哒哒地在他身边跳不成形的小踢踏舞。 他永远喜欢楚绡这无忧 分卷阅读16 无虑的小公主的模样。 陈柘满心柔软,吻她也愈深。高大男人将小姑娘整个笼在阴影下,楚绡仰脸承吻,也被这样温柔的吻和目光拖进名为陈柘的深潭,细白胳膊揽上男人脖颈,任由滚烫的掌解开了衬衫纽扣,钻进覆上蕾丝文胸,拇指带茧,摩挲软白奶肉发酥。 楚绡倚靠身后榕树,唇上湿漉晶亮,衬衫领口大敞。月亮皎洁,陈柘清晰探见少女的酥胸,一起一伏,嫩得掐出水。文胸是他亲自挑的款式,罩杯是他亲手量的大小。此时原本能正好覆盖奶球的海绵罩杯已经有些微微陷进奶肉,于是他低笑,揶揄楚绡:“宝贝,文胸又小了?” 楚绡登时就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陈柘趁她发窘,大掌摸进女孩儿文胸,捞出一掌柔腻乳肉,奶尖卡着蕾丝边缘,陈柘舌头一卷就吮入了口。楚绡被高热口腔吸得憋不住挺高了胸膛,陈柘两掌捧着她单薄背脊,凑埋女孩儿奶香乳间,咂吮咬舔,直把女孩儿吸得奶孔微张,两膝发抖。 陈柘非常喜欢以唇齿侍弄女孩儿浅褐的娇嫩乳尖,每次吃都阖齿叼磨,这次也不例外,酥麻与疼痛齐齐升腾,寂静小树林内啧啧吮吸声都如此清晰,愈让楚绡羞臊。 “爸……爸爸,会有人……”女孩儿细小的嘤咛抗议一如既往地被忽视。陈柘掌心又捏又摸她腰侧细腻皮肉,探进裙底,竖掌卡进楚绡两腿之间,顶着小熊内裤裹着的软苞来回拉锯般磨蹭。楚绡腿根一抖得了趣,呼吸颤颤又渴又怕地把脸埋进男人颈窝。 陈柘当然知道有人,或者说就是因为有人他才这么肆无忌惮。他脱了女孩儿单薄衬衫挂去了花丛,拍拍楚绡小屁股,让女孩儿转过身去,两手扶稳粗糙树干,塌腰翘臀,并未让楚绡湿透,扶着火烫肉刃缓而深地捅进。 楚绡被入得直发抖,甬道泛起涩意,却爽快非常。她愈来愈贪恋、渴望这样被填满的快慰,哪怕被陈柘的粗大肉柱捅疼了,屄洞里擦起的火也能立刻烧化成水。 楚绡耐不住地长长又软软地哼了一声,像被伺候舒服的猫咪,懒又媚,忍不住要将腰塌窝得更低,踮起脚来送臀越高,绷紧了腿根夹屄越紧。陈柘一进小洞就被夹得倒吸口气,低笑一声,巴掌拍颤了楚绡发骚的圆屁股。 “怎么了绡绡,终于要当合不拢腿的小女孩儿了?”陈柘臊她,两手轻而易举握住了楚绡纤腰,送胯狠顶一记,撞得臀肉颤浪,撞得女孩儿软吟。月光又亮几分,陈柘抽送没停,一手顺着楚绡背脊中央那条明显的沟壑往上摸,着迷地覆上昏昏冷光下的突起蝴蝶骨,它的轮廓曲线正随着楚绡每次被捅进、顶前时不得不用两臂撑稳身形而忽隐互显,像起伏的山峦,而陈柘就是在山峦小径间迷路的永居客。 “爸……爸爸……”后入极深,楚绡宫口发酥,软吟都甜腻。“爸爸……绡绡好喜欢……还要吃……” 今夜陈柘操得不狠,只是深,一下一下,一杆一杆,好似圈磨领地,好似烙进标记。屄肉绵湿,小颗粒磨着鸡巴青筋,每次吞入都欢愉发颤,舒服得楚绡淌水。眼一瞟身后又是男人衣冠楚楚而自己袒胸露乳,楚绡抬高了颈向后仰头讨吻,陈柘心领会神,就势从后两指轻勾女孩儿项圈,收紧了严丝合缝地贴上楚绡颈前皮肤,压迫力不大却明显,牢牢箍住了女孩儿咽喉,轻而易举制住楚绡。他捕捉的不是小鸟,是美艳的女神Aphrodite。 男人就以这样的姿势俯身吻了已然情动的金丝雀,每次缓捅都勾出汨汨水液。陈柘勾着项圈的指头没松,被迫保持向后仰颈姿势的楚绡逐渐呼吸不畅,却也不挣扎,水汽氤氲的眼里映着月亮和男人的脸,愈发绞紧屄道嗦咬鸡巴,喘息发沉间哆嗦着泄了身。陈柘趁势狠捣猛干几记,一如既往挤进宫口,射灌高潮中皱缩敏感的子宫。头晕脑胀的女孩儿难以再予更多激烈反应,脸颊酡红腿根打颤,陈柘一松勾着项圈的指头,楚绡就两腿发软往下滑,被男人一手捞进怀,捡起花丛里的薄衬衫,照例吻吻女孩儿汗湿额面。外套裹盖自己怀里的珍宝,有意无意往不远灌木丛落去视线,继而转身离去。 小宋老师没想到自己能撞见这样的事,她本是开完家长会下班回家,结果听见树林里有男女交媾的声音。暗道青春期小孩儿不懂事,小宋老师靠近了看,这一看着实惊到她——她瞧见楚绡的爸爸顶着树干上某个女孩儿上下其手,却直到女生软吟出声她才五雷轰顶。她喊他爸爸……震惊让大学毕业没多久的小老师久久不能回神,呆坐灌木丛旁不知如何是好。 而另一边,热心班长也脸色难看地走出小树林,握的拳头紧紧。 番外 520 (珍珠50+福利) 番外 520 (珍珠50+福利) 陈柘已经出差大半个月了,屋内空荡荡,楚绡怎么都不自在。 白天和小美出门逛街,傍晚照着菜谱悄悄钻研厨技,盼着陈柘回家给他亲手做一顿大餐。 日子一天天过去,楚绡逐渐干什么都没精神。逛街看电影打网球也没了兴致,每天就只盼着晚上和陈柘的那通电话。 晴天尚还能用户外活动缓解思念情绪,雨天哪儿也不想去。风凉雨也密,楚绡躺在两人大床上,窗外乌云霭霭,树影婆娑。 她突然很想很想陈柘,想得不得了,想得心口发疼。想陈柘给她系鞋带,想陈柘给她削水果,想陈柘的睡颜,睫毛那么密,想陈柘摁着她亵玩时眼睛深邃又专注,面无表情却性感至极,想陈柘笔挺的西装裤,想陈柘擦得锃亮的皮鞋,想陈柘一双手,捏她奶玩她穴都游刃有余,染着骚水亮晶晶。 想陈柘夜晚给她温牛奶,想陈柘调教后搂着她一口一口嘬吻。她哪是陈柘的金丝雀,明明就是他的掌上明珠。 楚绡无神盯着天花板,天更阴了,窗帘掩去了本就细如针的日光,隐约雷声闷闷传来,室内暖烘烘,还是有很细的风从窗户缝儿溜进,掀开一点窗帘角,亲昵蹭过女孩儿脚踝。像轻柔的吻,一点就引了她燎燎火星。 她闭上眼,又想起那次给陈柘口交,陈柘摸着她脸,捅得那样深又那样狠,还要问她是不是鸡巴套子。 楚绡受不住了,她渴,渴陈柘,跳下床的时候脚都软,几乎是扑向床边大衣柜。衬衫、领带、西装裤、夹克、内裤,通通被小孩儿扒拉出来,一股脑堆去床。 然后她一跃扑上,落入成年男性的衣物堆,像发了情的白兔,筑起小窝。 鼻尖拱来蹭去,楚绡整个脸埋进衣料,深汲口气,熟悉的、讲不上来的味道填满她胸腔,又拢成火,一路烧去下腹,两腿夹稳了男人的枕头,一蹭又化成了水。 楚绡的满足不过一瞬,趴跪姿态就难以维持。 分卷阅读17 她拱着腰,一下又一下,光洁腿心蹭着枕面,花缝挤开摩擦留了湿痕再合拢。丝质睡裙轻薄,几下折腾就滑去腰间,内裤早就被扒了扔去床下,楚绡半张脸埋在陈柘衣物里,面颊红扑浪得发水。 所以当几番打不通小孩儿电话,提前回家被迫变成秘密回家的陈柘走到卧室门口时,看到的就是一个他日思夜想的圆翘的白屁股,一抖一颤,柔软地挤上他的枕头,不用仔细看都能见着其上泅湿水印。 楚绡头脑发昏,满脑子都是陈柘干她,狠戾又温柔地干她。烙铁样的鸡巴捅进捅出,她被操得脚趾蜷缩,背脊发抖。于是女孩儿绞紧两腿呻吟不住,伸手绕身后,掰开湿黏肉唇,露出内里情色的粉红屄洞,一绞一缩徒劳吮吞空气,水红嫩肉挤绞不住,小洞里挤溢点白稠阴精,显是饿狠了。 “爸、爸爸……操操绡绡……绡绡想当爸爸的……鸡巴套子……”淫言浪语闷闷软软,细白指头就要往小洞里探。 “乖绡绡,这么想爸爸啊?”身后低语蓦地惊得楚绡要跳起来,她惊慌失措地翻身坐起,抬头四目相对,女孩儿轰地红了脸。 “爸爸……爸爸你怎么回来了呀……”楚绡干巴巴挤嗫嚅,手脚都不知怎么放才好。陈柘不管,扯松了领带解开衬衫,握住女孩儿圆润肩头一把将她摁进床榻,糙掌一抹腿间小逼,水湿指节一片。 “是啊,再不回来绡绡就不乖了是不是。”陈柘居高临下一览床上风光:到处是他的衣物,连枕头都泅了骚水。老男人明显被取悦,却面上强装愠怒,巴掌箍上女孩儿圆臀,啪声清脆留个浅粉掌印,嗓声低磁。 “爸爸定的什么规矩?嗯?” 楚绡本就难耐,被男人一抹一巴掌,登时过了羞臊的劲儿,干脆两条白腿一缠男人劲腰,冲人奉上白嫩腿间一道粉红的缝儿,讨娇吟声软绵绵。 “爸爸说不许绡绡自己弄……” “绡绡错了……爸爸来罚绡绡好不好……” 陈柘被撩得火起,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片子,调久了操开以后真可了劲儿地发浪,骚劲儿上来了就什么话都能说什么事儿都能做,完全不顾后果。陈柘笑了,他一向对楚绡有、求、必、应。 还不知道会被怎样惩罚的小孩儿还在以湿漉花苞蹭男人裆部没完,陈柘拎开女孩儿一条白腿,膝盖顶压她耻骨死死,被迫使楚绡一字马大敞腿心,随即扬掌抽上肥软肉阜,啪啪声响亮不停,直把楚绡抽得不住扭腰、吟声软浪、骚水四溅。 “啊、啊呀爸爸……爸爸轻点儿……呜,疼,爸爸……”肉屄覆层水光,怎么也不像疼得受不了的样子。 “爸爸的东西允许你自己摸了吗。”男人压钉耻骨的力道不小,任凭楚绡怎么扭腰晃胯都逃不脱。屄阜火烫又爽利,抽红的内里骚红一片。“不守规矩?得罚。” 陈柘最后一记掌箍用了不小气力,打得楚绡尖叫一声,尾音却又止不住地颤。男人大掌湿淋淋全是女孩儿骚水,随性抹上紫红鸡巴,看得喘息不住的楚绡一阵瘙痒难耐。 她很快就如愿以偿,肉刃狠顶一杆到底,撞得楚绡浪吟发颤,臀肉夹紧直抖。鸡巴捅进操出携狠狠力道,烂熟骚肉牵出扯进,骚水汨汨淌去会阴。楚绡屄道爽利得绞嘬不住,愈发缠进男人腰侧,颊侧酡红吟声浪荡。 “嗯呀……爸爸……爸爸……绡绡好舒服……绡绡是爸爸的鸡巴套子……” 陈柘深汲口气,一掌抽上身下发浪少女的右乳,肉浪颤颤奶尖挺翘,楚绡不似痛,屄道紧绞一阵直哆嗦,宫口吮龟头热情又火热。 “对,就是爸爸的鸡巴套子,没了爸爸鸡巴就不行是不是。”陈柘下巴颏覆了薄汗,抽拍奶肉不停,干得洞口一圈白沫。“没见过这么骚的鸡巴套子。”男人面色发沉,虎口一张卡住了少女纤细脖颈,收拢握紧,绷腹捅操愈狠,囊袋拍得臀尖通红。 楚绡猝不及防被卡住咽喉,呻吟全堵在嗓眼,窒息感令人感官愈发敏感,操得烂熟的屄肉愈发绞咬紧紧。她两手握住男人施虐的手腕,却不似推拒似依恋,满脸通红,眸内氤氲。 陈柘被她乖顺姿态取悦,掌下握着女孩儿命门,完全主导楚绡的呼吸。她咽喉的每一次鼓跳都被大掌摁得死死,像拢着楚绡的心脏。 于是鸡巴又胀大一圈的陈柘一夯胯腹顶开了女孩儿宫口,操得她小腹凸起隐约轮廓。楚绡又痛又爽,两腿再也缠不住他腰线,硕大龟头碾操水湿宫胞几下,她就翻了白眼高潮。陈柘被紧咬的小逼缠得火起,后槽牙咯响,愈摁卡住女孩儿细颈迅猛捣操,腹上肌肉绷得死紧。屄道内火烫一片,楚绡在窒息中难以控制地漏了尿,射了一肚子精才被猝然放过咽喉,氧气骤然涌入肺腔时女孩儿浑身都汗淋淋,脱水的鱼般痉挛着一股股泄水,眼瞳无焦距。 陈柘抽离鸡巴时,嫩红烂逼张开了个合不上的小洞,有白精往外涌,沁进床单和楚绡屁股下的某件男人的衬衫。心情愉悦的陈柘搂着楚绡去清洁,直到两人都安稳坐在浴缸里了,楚绡才从头昏脑涨肿稍稍醒过神,哼一声捶上男人膝盖骨,软绵嗓音发哑: “臭男人,说好了一个星期就回来的……” 陈柘怜爱垂首,吻吻女孩儿莹白圆润肩头,指尖抚过她颈间刚刚被掐握的位置。 “有些小朋友上次去了新西兰就再也忘不掉某家手作巧克力,做梦都嚷嚷想吃。” 楚绡瞪大了眼,她明明记得男人这次出差是去美国。 “可怜我加班加点地忙完还要给小朋友去买巧克力,回来还看见你不乖。”陈柘叹口气。“不值得啊,伤透心了。” 还没说完就被楚绡急急忙忙侧首堵住了嘴,用一个撞得俩人牙齿都生疼的吻。 小孩儿啮着陈柘唇瓣,支支吾吾耳朵都红了,半晌才瓮声瓮气地挤出道: “……我爱你,爸爸。” 陈柘笑了,捏捏女孩儿后颈。 “乖乖,520快乐。” “我也爱你。” 作者的话:520快乐,希望我的读者能和喜欢的人一直在一起。发文时间是祝福,也是俺想对大家说的话。(?°з°)-?谢谢各位支持。 第二十四章 周末 第二十四章 周末 白天努力学习,晚上旁听家长会,完了还被摁在小树林这样那样的楚绡彻底没了精神。回家草草洗漱过后,她窝在床上眼睛都睁不开,搂着被子一呼一吸都浅,在床上成个小包。 陈柘洗完澡出来就看见自己床上的可爱小孩儿的乖顺模样,浴巾擦干了湿漉短发,大掌摸上困倦女孩儿的面颊,他俯身鼻尖相对,柔声逗她。 “是哪个小孩儿困成这样还不睡觉啊。” 楚绡指头都没力气动,挪挪小屁股闷 分卷阅读18 声闷气:“是在等爸爸的小孩儿还不睡觉……” 陈柘乐了,拍灭了灯上床搂人入怀,拉高被沿拢好两人。楚绡迅速贴紧男人,指节照例勾捏着他衣料。陈柘大掌拍着女孩儿背心,轻缓一下又一下。楚绡明显困得有些神志不清,但黏劲儿还没过去,眼皮子打架却要努力跟爸爸讲睡前悄悄话。 “爸爸……晚上绡绡会压疼你吗……” 陈柘拇指蹭过女孩儿鼻头:“不会,但是绡绡是小黏包,半夜爸爸翻个身绡绡都要哼哼着贴过来。“ “好羞噢……”这是楚绡小声却没有一点真情的羞臊的答话。 “不羞,很乖,所以爸爸中途醒了总忍不住亲亲乖小孩儿。” 楚绡闭着眼趴他胸前忍不住嘿嘿笑了两声,呼吸变得愈发平稳轻缓。就在陈柘以为女孩睡着了的时候,楚绡突然迷糊念叨一句: “今天小美的家长果然又没来……小美好可怜。” 陈柘给逗乐了,小孩儿困得不行了还有空操心好朋友,太可爱了。他止不住笑,胸腔震颤却也没惊动困得一塌糊涂的楚绡。 “别操心小美了,她有人疼。谁说她家长没来呢。”严端可一直在教室后头,他可不会放过行使管教权的机会。 楚绡睡死过去了,陈柘看了少女恬静睡颜一会儿,也安心睡去。 第二天中午楚绡才醒,陈柘竟也跟着她一道赖了床。俩人在床上腻乎够了,楚绡一扬脑袋心血来潮: “爸爸,我们去野餐吧!” 于是午饭都没吃的俩人,一个厨艺白痴,一个娇养“千金”,在厨房折腾出一兜小糕点,开着车高高兴兴去了湖心公园。 海边公园的草地阴凉处有不少人,小情侣却没几个。俩人走走停停找了一段才终于找到了一处人少又能看见大湖的小树荫,铺开方格子野餐垫,楚绡迫不及待地就要脱了鞋往上跳。下午的阳光不烈却又明亮,楚绡身上的小红裙子随她蹦跳一开一合,像朵湖水娇养出的花。 陈柘也在她旁边盘腿坐下,一手护着女孩儿小腰生怕她崴了脚。今天男人穿了一身休闲服,和楚绡在一起就像个邻居大哥哥。等楚绡好不容易消停了一骨碌坐下,脑门挂着薄汗,捧着亲手做的三明治要吃时,陈柘不咸不淡地开口:“看来昨天是轻了点儿。”噎得楚绡红脸,腮帮子鼓鼓闷头咬面包。 湖边微风轻拂,日光割碎树影,陈柘抽出本书摊开来看,偶尔视线落在女孩儿身上。楚绡像只小松鼠,咔擦咔擦嘴就没停过,她以为陈柘在认真看书,于是喂了块甜糕点到他嘴边。陈柘不喜欢吃甜,却眼皮也没抬就吃进了嘴里。楚绡看得有趣,以为男人心不在此,又喂他几块,没想到陈柘竟照单全收。陈柘满嘴甜腻,一瞥捂嘴偷乐的小女孩叹口气,他哪是不专心,明明是楚绡给的他都照单全收。 开车回家的路上楚绡偶然提到班上有同学纹身的事情,陈柘嗯了一声若有所思:“绡绡想纹身吗?” 楚绡想了想:“好像很酷,但我不知道纹什么。” 陈柘笑了,道:“纹朵玫瑰吧。” “为什么?” “因为你是爸爸的小玫瑰。” 楚绡被男人突如其来的告白臊红了脸,座位上不好意思地扭扭身子:“……那这样的话,绡绡要纹在胸口。” 陈柘停车等红绿灯,侧首看女孩儿娇憨面容,心底一片柔软:“那爸爸纹个星星在后背吧。” “为什么呀。” 绿灯亮,车队开始移动,陈柘收回视线重看向前方。 “这样绡绡抱爸爸的时候就能摸到你了。” 作者的话:谢谢before su、夏日、rara、萧嫣然、微雨闲行、早睡选手的珍珠留言。小宋老师是研究生毕业,教龄其实并不大,并且跟绡绡一比那确实得是老女人了哈哈哈。这本书是个短篇,所以剧情推进会快一些,主要是炖肉用的,逻辑漏洞大家多多包容………。 第二十五章 旧事(上) 第二十五章 旧事(上) 薛品虹最近过得很晦气。 女人是最受岁月青睐的宠儿,也是保质期最短的鲜花。如今的薛品虹虽是徐娘半老,却也不复当年红灯街一枝花的风光。碎花裙已不是时尚,躺在地上只是块旧抹布,一如薛品虹套进的模样。 女人染红甲面的指掌不再柔白,抚上男人胸膛时也少三分媚骨。她赤条条坐在床边,唇齿一开薄白雾袅就腾上了昏黄灯泡。出租屋内体液的腥臊味儿混着劣质香水味儿,四只眼一对就冒血丝,十多年夫妇情分早碎成粉,一半飘去了喜新厌旧,一半飘去了负债累累。 “死三八,逼都给操烂了还装你妈的清高。”楚国梁醉醺醺嚷嚷夺门而出,门框咣当一声震天响,随后砸上门板的玻璃酒瓶粉碎满地。薛品虹满腔火气摁灭了劣质香烟,清清嗓一口浓痰钉去楼下男人头顶,醉得一步三晃的男人没理,一兜叮当响的破烂又去了某个烟熏缭绕的赌场。 楚国梁吃喝嫖赌毒都沾,干着保安的活儿小偷小摸。越欠越赌,越赌越欠,还要学上流人吸点劣质毒粉玩玩。上次被人堵在巷里打破了头,一点教训没吃,回家倒把薛品虹揍个半死,翻箱倒柜地找她卖逼赚的钱。 薛品虹有时也在想当初为什么会和这样的人渣凑活,思来想去还是懒惰和虚荣。楚国梁当初家里有点闲钱,没什么文化程度的薛品虹高中一毕业就巴结上了他。结果不到三年就败光了家,而人的下限是可以无限低的,当俩人搬到城中村后,就成了这个城市最好吃懒做的白日梦想家。 薛品虹不想工作,也没有廉耻之心,干脆仗着几分姿色,床上一躺腿一张,床柱吱呀地响就有钞票入兜。楚绡的出生并未让这一男一女丝毫收敛,事实上,薛品虹也不确定楚绡是不是楚国梁的种,日子接近也就当作是他的。而楚国梁呢,楚绡出生那天根本没去产房。 薛品虹不待见楚绡,但毕竟是自己孕育的小生命。一开始出于新奇和所剩不多的责任感,喂养到她断奶。但接客不等人啊,小孩儿的吃喝拉撒简直烦死这位交际花了,甚至一度想把楚绡掐死在襁褓里。所幸邻居的婆婆看楚绡实在可怜,不时接她来家照顾,楚绡这个名字也是她起的,翻了字典很多遍。 在楚绡前13年的生命里,邻居婆婆是最疼她的人,可惜后来也一个人死在了家中,是楚绡撞开的门。 薛品虹靠在床头划弄手机。最近生意不好做,附近的人里能被她掏口袋的都快被掏了个遍。新搬来了一个妮子,水灵灵的,也干下流勾当,路上男人笑话薛品虹时总拿新来的陪衬,让她嫉妒得快要发狂。 她决定去拜访一下这个不知收敛的狐媚子,哪知人家一听她 分卷阅读19 叫薛品虹,立马亲亲热热地迎她进屋去。 “姐姐,我最近才搬来,一落脚就听说街坊邻居里属您最漂亮和善,本来想过几天带点好吃的拜访拜访问候问候,没想到您先来了。”女人白肤丰腴,桃花眼勾人,讲话婉转动听,亲热得薛品虹不知所措。“我叫甄牡丹,姐姐,我对您其实早有耳闻。” “楚绡,是不是您的女儿呀。” 如果说新来的狐媚子让薛品虹看不惯,那楚绡绝对是薛品虹一辈子的心头刺。她看着楚绡长大,脸孔五官长开,像她从前甚至比她从前更漂亮。 有人欺负楚绡她一直都知道,但这样的生活早已磨干净了薛品虹的一切应有的爱心和责任感,空留贪婪和虚荣。她甚至对白纸一样的楚绡在这样污浊的环境里逐渐被染得像她一样黑的未来产生扭曲的快意,当她听说楚绡被一个老板搭救后,薛品虹毒打了楚绡一顿,她不容许楚绡有任何意外变好的机会。 所以把楚绡卖给大混混这件事,薛品虹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虽然她听说楚绡后来被带走了,但她默认这个亲生女儿绝对也在遭受生活的折磨。 毕竟,谁不是这样的呢? “那个小杂种?对,是我的女儿。”薛品虹没想到能以这种方式再得到离开五年的女儿的消息。而甄牡丹笑了,真实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第二十六章 旧事(下) 第二十六章 旧事(下) 薛品虹从来没有踏进过这么气派的高中,一双已经泛旧却还算干净的红高跟踏过教学楼走廊,清脆足音直到高三办公室停下。 在她和甄牡丹谈话后,她惊讶地得知楚绡并没有如她所想被生活残忍对待,反而被金主包养一跃枝头当凤凰,读上了私立学校还得到了无尽宠爱。她嫉妒且怨恨,而甄牡丹就是她的盟友。 甄牡丹自己说她是楚绡的金主的旧情人,但自从楚绡的出现后,她就丧失了金主的所有宠爱。陈柘从来不亏待自己的床伴,几年来的挥霍无度让甄牡丹在被抛弃后根本无法靠普通人的工资支撑开销,且眼高于顶的甄牡丹对下一家金主挑挑拣拣,很快就被处理到了这种地方。 她恨楚绡不亚于薛品虹,她想如果楚绡从陈柘身边离开,她也许就能重回往日风光。她做了很多很多的调查,知道楚绡的生母对她不好,于是她有意在被处理时选择了这里,并且告诉薛品虹,18岁的楚绡变得更漂亮了,卖个好价钱轻而易举,到时,楚国梁的一屁股债能还,薛品虹也能潇洒。 贪婪使人从不反省。 比如薛品虹,比如甄牡丹,她们只想报复,只想为利。 于是薛品虹在小宋老师面前演得像个受尽苦痛的母亲。 她告诉小宋老师,家里条件不好,楚绡13岁那年被某个有特殊癖好的大老板看上了,楚绡立刻丢下了她含辛茹苦的母亲和任劳任怨的父亲。她想念楚绡,找过楚绡很多次,希望楚绡能回家,还原本贫穷却美满的家庭一个团圆,但楚绡一口咬定自己已和亲生父母断了关系,喊那位大老板叫爸爸。 薛品虹在办公室内声泪俱下,口口声声称楚绡不想见到她,那位金主也把楚绡保护得很好,她拜托作为班主任的小宋老师撮合她们母女见一次面。 “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她泪流满面。 办公室内安静非常,除了小宋老师在,只有一个长发的文质彬彬的男老师在喝茶,薛品虹进门时还忍不住多给了他几个眼神。这个女子一身的风尘气,话里也漏洞百出,但鬼使神差的,小宋老师沉思一会儿,她答应了。 “周三放学,我会让楚绡留下来的。”小宋老师的心在狂跳,但她仍旧故作镇定。她满脑子都是那晚月光下,陈柘深情目光和女孩儿娇软的呻吟。她不知道面前的女人说话几分真假,但,也许,可能,若是,她真的是楚绡那心地善良且爱子如命的母亲呢。 小宋老师愈发坚定了,她是在做好事。 “周三放学,我会让你们母女团圆的。”她语气柔和,又说了一遍。 下课铃响了,出去任教的老师陆续回到办公室,女人的道谢也不断奉给老师。 严端拿起教案也出了门,走廊角落里他拨通电话。 “老陈,你闺女亲妈找上门了。” “顺便,这班主任也真不是省油的灯啊。” 作者的话:更新速度加快以后感觉老有些仓促了,质量让我自己不是很满意。虽然有宝贝说让我少量多次的更,但是写一章好看的肉还是要一气呵成不能少量多次的……所以考虑一下还是会适当放慢更新速度,希望大宝贝们理解一下,嘿嘿。 对了,不用太担心本文的某些配角,你们看我连名字都懒得想是吧……用陈柘原型的话来说就是她们都不配有名字。放心吃肉放心看,无脑甜就完事儿了。 第二十七章 剧本(上) 第二十七章 剧本(上) 办公区内一片寂静,员工们大气不敢出,倒是打字声劈里啪啦响了一片。 “老总今天好恐怖啊,虽然平时也不怎么说话但是今天气压真的将到零下惹!” “惹!你再敢说惹!” “我靠我今天中午在餐厅偶遇陈总跟我们组长谈事情,那脸沉得,我简直想帮我们组长点蜡。” “今天送资料的时候好像看见陈总在跟王助说话,连王助都唯唯诺诺……” “陈总这是咋了啊女朋友跟别人跑了?” “无语啊,陈总有女朋友?陈总这种钻石王老五给我们男人一点机会好吗。” “活0活现真是见鬼了,陈总像是沾红尘俗物的人吗。” 公司群内活跃非常,八卦满天飞,都在揣测今日老总蓝颜一怒为那般。 陈总本人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员工心中留下了出家人的印象,他今天确实有更要关心的事情。他想,有一些腌臜的人越过了自己的界限,擅自把手伸到了不该触碰的地方,原因根本还是他的生态平衡论在起作用——他救出了一个不该在肮脏环境里生活的女孩儿,打破了泥沼的循环平衡。现在最好的补救方法,当然是用活生生的人把这个平衡漏洞填平,而绝对有人比楚绡更适合成为这个铆钉。 眼皮一抬视线扫过钟面,陈柘抬脚出了办公室。 薛品虹为今日来做足了准备。一想到她就要见到甄牡丹口中那个“18岁了长得比以前更漂亮了的”小杂种,她就又恨又畅快。你过得很好是吗,做母亲的可没有允许。薛品虹这么想着,艳红的唇愈往上挑,一步三扭地去往了高三6班。 楚绡对班主任将自己无缘无故地留堂有些莫名其妙,她在座位上两臂交叠轻轻趴下,侧脸看着窗外夕阳一点点往下落。小宋老师让她留下时还未来 分卷阅读20 得及交待什么就被一个急电叫走,留她一个人在教室,困倦又懒洋地数落上窗台的树叶日影。 陈柘这几天又在忙了,今天又是司机来接她。不知道今晚刘姨做什么好吃的,有一两周没吃过可乐饼了…… 就在楚绡快要趴着睡着的时候,门吱嘎一声开了。她以为来人是小宋老师,猛一抬起头,又霎时僵在原处。 女人一双丹凤眼是她记忆深处的扭曲的美丽,毒打她时绝不手软,一派活活要打死的架势。她怕,她想逃,她怎么都想不到日光照耀的地方怎么还是会有黑暗悄悄爬上她的裙角。 女人笑起来的时候一点没变,狐媚又恶毒。她的高跟鞋磕响了地板一步,惊得楚绡咣当立起身掀倒了椅子。 薛品虹别提多畅快了。看看她的小女孩,就算5年未见,也对母亲心存敬畏,多好的孩子呀。女人没有再贸然往前,只是轻轻举高了自己手里的纸袋。她说:“乖乖,好久没见。” “妈妈很想你,爸爸也是。” “你过得好吗?你长大了,变得漂亮了,是妈妈的骄傲。” 楚绡浑身紧绷地看着她将那个纸袋推来自己面前,女人在讲似真似假的,迟到了很久的体己话,没有咒骂,没有毒打,语调轻柔,像很久很久以前,薛品虹尚还像个母亲时给她唱的摇篮曲。 “乖乖,我知道妈妈以前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女人的声音似一声长长叹息,听得楚绡发怔发乱,她不知道薛品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陈柘知道吗,她来意为何。 “你来这里干什么。”楚绡打断了女人的话,生硬而不耐烦。 薛品虹一顿,再开口时竟带上哭腔。 “乖乖,妈妈的心头肉呀。妈妈以前对不起你,做了太多伤害你的事了。” “不管你能不能原谅我,绡绡,你长大了。” 楚绡似被钉在原地,牙关打颤。这是她的亲生母亲呀,她18年来最大苦痛的来源者,她的一句对不起,无论真假,都让楚绡等了太久太久。 但,她知道薛品虹的来意绝对没那么简单。 “……在你和楚国梁把我卖给别人那一刻起,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楚绡在愣神中一歪头,堪堪擦过薛品虹想要抚上她脸的手。她不想跟薛品虹打亲情牌,她想回家,有人能填满她所有的缝隙。 “……我明白,你没法轻易放下这件事的对不对。“薛品虹闭闭眼,明面一副无可奈何又心碎的模样,暗地里恨恨咬牙,怒骂小逼崽子给脸不要脸。 “妈妈…也不奢望能得到你的原谅。” 她从纸袋里拿出一杯奶茶塞进楚绡手里,这下楚绡是真的出离惊讶了。她认得这杯奶茶的包装,从前家不远的巷口一个老婆婆卖的。其实后来跟着陈柘以后楚绡不缺零花钱,想吃想买的陈柘也不拘束她。她确实享受到了富足人家孩子的口腹乐趣,但偶尔也会想念曾经无数次路过也只得某次薛品虹心情好为她买来一杯尝尝的巷口的奶茶。 她没想到薛品虹还记得,一时捧着奶茶不知如何是好。等她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嘬着吸管尝了满腔甜。 劣质的糖精味儿,但甜。足以熬过黑漆漆的童年。 第二十八章 剧本(下) 第二十八章 剧本(下) 薛品虹眉开眼笑,刚刚落的眼泪在她敷了厚粉的面上刷出两道痕,此时一笑着实滑稽。她喃喃着什么“妈妈爸爸都好想你,我想看看我们家乖乖过得好不好”,什么“我也想尽一份母亲的责任”。 “像以前一样,接你放学,给你买一点小零食,我们手牵手回家。” 楚绡啜着奶茶,静静地听。杯子不大,曾经的小楚绡咂吧着舍不得能喝一晚上的饮料,如今的楚绡几口就能喝完。空气被嘬光发出了响亮的干瘪回响,楚绡一抬手把空瘪奶茶杯扔回纸袋。 “薛女士,我拜托你。” “你没那么想念我,也没那么关心我。我知道你最喜欢钱和你自己,所以别假装和我母女情深。” “你恨我折磨我,我也没空打击报复。但我请你从今往后别来打扰我。” 楚绡错开她擦肩而过,拎起书包就要走。薛品虹却一把抓住了女孩儿手腕,和善面具尽数剥落,右手从包里掏出一块儿布就要往楚绡脸上捂! “放开她。” 门骤然大敞,高大男人出现在门口。屋内拉扯的两人齐齐抬头,陈柘脸色发沉快步上前,一把夺搂楚绡入怀,扬掌清脆箍上女人脸,直直把她一巴掌掀翻在地。 楚绡惊魂未定,为发生的一切心惊。她只当薛品虹可能是找她要钱,却没想到她竟能无耻到第二次将她绑走,接下来会怎样处置她很可能重演5年前的套路。 就算楚绡明白道理,但她内心深处仍对亲生母亲含一丁点侥幸,存了一丁点温情。此刻她出离愤怒又心碎,挣出陈柘怀抱冲上前去,抄起一把椅子高举过头,冲着还在地上眼冒金星的女人就要一气砸下。 她举着椅子颤抖了很久,又重重地将其摔回原地。陈柘一把搂住泄了气将将要跌坐的女孩儿,大掌抚着她后脑勺,听她闷在他胸膛前失声痛哭。 陈柘搂着精疲力竭的楚绡,向后递了眼色。手下们心领会神,拥上前去提溜起地上女人。他打横抱起哭出一脑门热汗的女孩儿,一道出了空无一人的教学楼,直奔校后停车场。 严端早已带人解决了在外接应薛品虹的甄牡丹,五花大绑在面包车尾箱。她原本制定的计划是让薛品虹央求班主任,支开陈柘同亲生女儿见一面,她带着人会在学校后门等薛品虹或骗或强制迷晕楚绡,从而接应带走。哪想她刚刚给小宋老师一通电话支走,扭头就看见带着保镖的严家二少笑得和煦。 车尾箱内蓬头散发的女人一看见陈柘就眼睛一亮,哭哀求饶:“柘,你别忘记我们当年的情分呀!” 脸颊埋在陈柘胸膛前的楚绡轻轻一抖,抬起哭花的脸疑惑地看看他又看看她。陈柘眉头狠狠一皱,心烦意乱。他本就看不得楚绡受一丝一毫伤害,如今薛品虹敢对她动手无非是有甄牡丹提供情报撑腰,这归根结底与他有关。 现下甄牡丹还敢旧事重提,火上浇油。陈柘这次绝不会留后手。 “甄牡丹拉去立木当展品,调的时候别手软。做得干净点,不用留门。” 他一个眼神都不屑施舍予她,迈腿背过身去,更不愿这个蛇蝎毒妇的视线玷污自己怀里女孩。 “薛品虹不是喜欢搞人口贩卖吗。少个外围女也没人关注,卖去随便哪个山里吧。” “楚国梁的债是不是也该还了,还不起拿什么偿也该明白吧。” 陈柘迈去他的轿车旁,手下为他拉开后座车门。他小心翼翼把哭得眼睛红脸颊也红的 分卷阅读21 女孩儿置于座位,怜惜吻吻鼻尖。 临上车前,陈柘冲严端抛下一句“你动的关系就一动到底”,让严端又是咂舌又是叹气,盘算该怎样让教育局的叔舅们把这位有心或无意“好心办坏事”的班主任弄走。 “老陈啊老陈,为只养的金丝雀,真费尽心思啊。” 严端远远看车尾灯感慨,转身一敛书生气,袖口上挽露出前臂纹身,拍拍甄牡丹恐惧的脸,瞧瞧薛品虹肿高的颊侧,面露笑意,命令掷地缓缓。 “做事的时候麻利点,别放跑了。” “当然,如果真有人想跑,老规矩。” “就地解决。” 第二十九章 碎梦 第二十九章 碎梦 车上一路无话,陈柘不时从后视镜看看后座上蜷成一团的小孩儿。 楚绡很倦,两眼发肿,歪着脑袋靠在椅背。车窗外天阴沉沉,墨云一滚就掩了最后一尾天边金线。雨线敲下车窗的时候均匀地劈里啪啦响,筋疲力尽的楚绡不过一会儿就打起了小呼噜。 陈柘悬着的心放下一半,他害怕生母的恶意对楚绡造成恶劣的影响。整件绑架事件让陈柘也有一丝猝不及防,他同楚绡一样,本以为薛品虹突然出现只是为了索要钱财,但直到昨天他才得到消息:甄牡丹才是告诉薛品虹楚绡在哪儿、过得如何的那个人。陈柘这才察觉到一丝不妙,警觉地采取了以暴制暴的做法。 他也并没有事先告诉楚绡,他的小女孩是柔软且纯洁的,陈柘以为自己能悄无声息地将这件事处理好。 可甄牡丹竟非常谨慎,避开了他的耳目。直到临近放学,严端发现了她的行踪并一路跟来了学校,陈柘这才赶到。 而他还是晚了一步,楚绡再一次被她的生母伤透了心。 陈柘将车停稳,轻手轻脚横抱着睡熟的女孩上了楼。安置床榻掖好被子。他随即关上了门去了阳台。 阳台花草都长势喜人,楚绡喜欢侍弄这些小东西。陈柘在雨后的凉腥空气里点了根烟,深汲满腔辛辣和泥土味儿。他抬头望望黑漆夜空,闭上眼迟来的后怕席卷全身。 他是楚绡的长辈,是楚绡的金主,是给她下达命令的高高在上,是他为她套上项圈和马具。 也是他不能没有楚绡。 楚绡睡得很不安稳,乱七八糟的梦像文火,熬煎得她翻来覆去,眉头紧皱。 她不傻,从甄牡丹那句饱含情谊的央求就能推测七七八八。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意识到,她和陈柘的差距,云泥之别。她还年轻,年轻得甚至稚嫩,贫苦的时候真是一块糖都要舔着吃,曾经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城中村入口的厕所,刚被陈柘接来的时候甚至不敢让他看见自己布满烫伤疤痕的手背。 薛品虹握住她的手腕时、陈柘破门而入前,那句“你以为他离不开你?”像把淬了毒的刀,和甄牡丹那句“别忘记我们当年的情分呀”,一起扎进楚绡心里,扎漏了一直以来她内心深处的不安,进而咆哮着淹她磨顶。 和陈柘在一起后的日子是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美好,她依恋,并且无处可去。她又想起陈柘和她做爱时的眼睛,专注而深邃,有点令她恐惧,像要将她拆吞入腹,但她满足,满足甚至贪恋这份没有言明的毁坏欲,和他的吻,他火烫的性器,一道在她的身体烙下印记。 楚绡蓦地睁开眼,汗淋淋,湿漉漉,仿若从水面破出,大口喘气,耳畔嗡鸣。 她燥得抓心挠肝,梦里最后画面碎在浴室里。他一如既往坐在她身后,只不过燃了一根烟。水汽氤氲的室内多了另一种涩味儿,楚绡很奇怪地喜欢陈柘的二手烟,可能是病了,得了一种叫陈柘的病,它让楚绡渴望水一样渴望陈柘,于是她扭过头,水滴从睫梢坠下的时候他们在浴缸里肌肤相亲地交换了一个互渡白稠烟气儿的吻,浓得像欲望和他每次灌进她肚子里的东西,楚绡咽喉一滚咕咚咽下了,于是她这才发现陈柘的另一只手正贴在她颈上,火烫地,潮湿地,卡住了自己的喉咙。 梦里的陈柘连声音都发潮,不可思议的黏低: “乖绡绡,打开给爸爸。” 楚绡就醒了,腿间湿黏心脏狂跳着醒了。 她踉跄下床,她从来没有这样发了狂一样地想要陈柘。 第三十章 药(h)(皮鞋碾逼,dt)三千 第三十章 药(h)(皮鞋碾逼,dt)三千 楚绡一落地就差点跌跤,她浑身都烫,心脏怦怦巨响。屋里黑漆漆,她捱到门边时软绵绵指掌摸了很久才搭上门把手,一呼气,轻飘白雾在泄进门缝的灯光里消弭。 房门吱嘎拉开时陈柘正在打电话,闻声男人回头,看见面色异样的楚绡一愣。他匆匆挂了电话上前,拥搂女孩儿入怀,掌触的皮肤烫得不像话,让陈柘皱起眉头。 “绡绡,你发烧了吗?” 楚绡自打出了房门就发怔,湿漉漉眼睛目不转睛盯着陈柘俊脸。灯光暖黄的,和她浴室里的灯光一个颜色,要不然,怎么连日思夜想的脸都一模一样呢。男人焦急呼声让她一瞬清醒,小孩儿轻轻“啊”了一声,想起了事情前后。梦里焦虑的灰败结局,歪七扭八的幸运星,粉身碎骨的奶杯,统统是幻影,而面前这个是每夜同床共枕的男人。 楚绡轻轻一抖,揽他颈奉上软烫的唇。 她愿意付出自己仅有的一切,真心实意地留在陈柘身边。 陈柘没想到女孩儿会突如其来地吻上,心头疑虑更甚,揽圈上她软腰,安抚拍拍背心。 “绡绡,你先躺下休息好吗,爸爸给你倒点温水。” 哪知话音未落,楚绡就立刻用嘴堵回他所有劝告。汗津津的女孩儿整个儿嵌进了男人怀中,趁他不备推推搡搡。陈柘一个重心不稳跌坐沙发,连带勾搂软烫的女孩儿入怀。楚绡体温高得晕头转向,面颊红粉一片快要漫去颈根。她费力却带着懒倦的笑爬起,揽着陈柘脖颈吻了又吻,蹭了又蹭,末了还要趴去男人颈边,嗅她睡梦里的烟气儿。 “爸爸抽烟了,绡绡好喜欢。” “……绡绡喜欢,绡绡想舔舔爸爸……” “爸爸,骚骚绡绡好想你……” 拱来蹭去的女孩儿像块烫年糕,黏牙的软糯。此时她半张檀口,闻够了男人颈间气息,又吻又啮地在他喉间作乱,胸乳贴着陈柘前膛紧紧,他甚至透过两层单薄衬衫感受到了楚绡挺立的乳点。 很不对劲,陈柘心想。八成是他进教室前薛品虹对楚绡做了什么。 楚绡才不管大人在想什么,她只觉得渴,又渴又痒,像千百次做爱时已经高潮后,陈柘却迟迟不肯给她想要的东西时的抓心挠肝。她还知道陈柘喜欢那样的游戏,她了解过,她为了陈柘什么都了解过,所以她愿意做足对陈柘的臣服姿态 分卷阅读22 。 更何况向陈柘臣服更仿佛是一种天生的本能。 楚绡松了口抬起身,视线相对着嘿嘿露出软黏迷糊的笑。然后一弯膝盖,跪在男人身前。 面色酡红的小孩儿像醉醺醺的小鸟,笨拙地凑脸埋进男人西裤裆胯,陈柘甚至听见她吸气的声音,紧接着他在女孩儿面上看见陶醉的恍惚神色。 “绡绡。”陈柘嗓眼发干,无论薛品虹对楚绡做了什么,他已经被撩起欲火,最好的证据就是楚绡漂亮脸蛋旁鼓囊的一包。 楚绡眨眨眼,长长睫毛一抖。置若罔闻陈柘低唤,她的注意力被沙发边的鞋盒吸引。一脑袋浆糊的楚绡所有思绪都飞去了男人脚上那双新鞋,以至于她掏出陈柘鸡巴就要舔时不小心用贝齿磕疼了男人最敏感的龟头。陈柘嘶了一声,在看见楚绡心不在焉,又伸舌一下一下发情小猫样地舔他的丑陋性器后,男人无法再装作顾虑楚绡的模样,一把钳住楚绡下巴,一整个晚上的忧虑和烦躁都在此刻倾泻,冷声道: “骚货不专心也配吃鸡巴?” 楚绡就算恍惚也对陈柘的命令与话语敏感至极,她浑身一抖,只觉得腿心处的湿濡更痒更空虚,而也是陈柘教她如何从这样的空虚等待中获得极致快感。 她喘息愈发急促了,张口套吮大半肉柱,收紧腮帮上下套弄,一次更比一次深。陈柘舒爽得深吸口气,后仰靠倚沙发背,突起喉结滑滚。 楚绡起初跪得很标准,但当她吞深顶去喉口,鼻尖埋进男人腥臊毛丛时,她忍不住地要拱腰翘臀,想讨要奖赏。陈柘冷眼看她不安分,大掌一扣女孩儿后脑勺,直直捅进喉管,快慰令头皮发麻,他愉悦地看楚绡腮帮都鼓鼓囊囊,喉颈也突起。 “绡绡,怎么回事?上次操你有这么骚吗?” 楚绡愈听愈湿,平日肯定臊得动都不敢动了,今晚却浪,听了这话竟吮着鸡巴不停,改跪为蹲,两腿分敞。 陈柘呼吸一滞,他没想到楚绡竟然能浪成这样,狗蹲姿态露出了不知何时脱了内裤的下体,此刻短裙根本遮不住半点春光,无毛小逼明晃晃晾在空气内。 “抬头。”可惜更多景色被楚绡吮嘬鸡巴挡住,陈柘拍拍楚绡脸颊命令道。 “逼露出来。” 楚绡乖乖吐出那根水光覆满的肉柱,两手后撑茶几下垫的地毯,愈发分敞开弯折的两腿,突起耻骨衔的肉阜显得那样肥美柔嫩。 她面颊红扑扑,长软发有点自然卷,却做着最恬不知耻的骚事儿。花缝稍稍裂开,露出嫩红阴唇和肿得透明的阴蒂。陈柘的视线一向催情,楚绡忍不住绷紧臀肉又放松。 她垂着眼,视线落在陈柘锃亮的皮鞋鞋面,又悄悄抬睫,正好落进陈柘深沉如潭的眼。陈柘在她醒来前正好收到了友人赠的手工皮鞋,拆开试穿时接了个电话,未来得及换楚绡就醒了。 四目相对时楚绡全然没有被抓包干坏事儿的慌张,她嗤嗤笑出了声,挺挺腰奉送湿淋小逼而上,声音黏软鼻音浓重: “爸爸,绡绡屄痒,想要爸爸踩……” 陈柘定定看了发骚的女孩儿几秒,就在楚绡以为自己得主动送上鞋面磨逼时,陈柘提踝碾上肉屄,鞋底繁复精美花纹磨碾肉花,蹭抵透明阴蒂。 楚绡登时舒服得打抖,后撑两臂差点发软。肉阜火烫阴蒂爽利,被男人真正意义上地踩在脚下让她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满足到了极致。 “骚东西,平时玩你还是太温柔了是不是。”陈柘面沉如水,胯下鸡巴却硬得要爆。踏碾楚绡肉屄的力道愈加,鞋端弧度扬带出水光。 楚绡哆嗦得牙关都发颤,身体里好像有个水龙头被陈柘这一踩直接踩坏,刹不住闸地淌水,她还要扭着圆白屁股用逼蹭鞋底蹭个没完。 “爸爸……绡绡喜欢……”楚绡眼里有了雾气,浑身泛粉,大敞两腿腿侧肌肉不住打抖紧绷。陈柘轻点鞋尖,鞋底拍碾湿黏肉屄发出细小却清脆的水响。 “就这么爽吗?被人踩逼?”陈柘语气低沉,满是嘲意。 “爸爸,绡绡是爸爸的小骚狗……”楚绡哼哼着显是爽极了,会阴小小地积了滩白黏阴精。“爸爸怎么用、用绡绡都行——啊、啊呀!” 楚绡说着说着竟是自己磨到了爽处,快慰累积得绷紧小腹抖着两腿高潮,拱高了腰泄了小小一股水柱,空中划个淫靡非常的弧,落在陈柘光洁皮鞋面上。 陈柘被金丝雀这浪荡媚态勾红了眼,一把拽起瘫软在地的楚绡扔进沙发,抬起她一条腿就着高潮中紧烫的小逼捅进。楚绡被这记蛮顶撞得臀肉翻浪直哆嗦,紧接着就被男人大力且无章法的狠捣蛮干撞得水流不止。 “真他妈骚。”陈柘咬牙再无法忍耐,卸下往日怜惜的顾忌,捞她一条腿高抬搭上肩头,边捅操似刀刃进出淫洞,边用糙烫大掌揉抽烂逼嫩阴蒂,直把楚绡干进沙发角落,又叫又哭化成一汪滚水。 结束的时候楚绡已然体温恢复正常,却精疲力竭沉沉睡去。浑身又红又紫,胯下屁股尖大腿根一片白黏。 陈柘为她清理干净,拥小孩儿上床。楚绡翻个身,迷迷糊糊被惊醒,然后蜷身以熟悉的姿势窝进男人怀里。 “绡绡,爸爸不允许任何人拐跑你。” “当然,你也不许自己跑。” 陈柘在女孩儿额顶惯例落下一枚晚安吻,掌心抚着她面颊,柔声字句顿顿。 “要是跑了,爸爸就打断你的腿,锁进笼子里,好不好。” 睁不开眼的楚绡没力气说话,用跟他拉钩的小指勾住了陈柘衣襟。 作者的话:……我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130珠了,不愧是你们。50珠福利你们能看见吗?俺第一次弄预约发文,怎么不显示在最新章节而是夹在23章24章之间了啊???难道我的草稿你们也能看见标题吗??那有什么惊喜可言啊! 不知道它发出去了以后有没有提醒你们更新了,也不知道你们看见更新了有没有去翻列表找它……哭哭咧。总之没有看到的小伙伴去看二十三章之后的番外福利,爱你们。 投珠的宝贝们越来越多啦……以后就不一一往上写了,但是我每条都会看的,感谢你们! 第三十一章 雨后 第三十一章 雨后 第二日的早餐女孩儿只顾埋头吃饭,狼吞虎咽吃了三个大肉包子,消灭掉碗里最后一点鸡肉粥,楚绡满足地拿起塑料袋裹着的油炸甜麻团,填满女孩儿们都会有的“第二个胃”。陈柘擦擦嘴就看见对面女孩儿吃得嘴边芝麻粒都不顾舔,轻笑倾身拈去送自己嘴里。总算补充好能量的楚绡就冲他笑,终于舍得放缓了咀嚼,咕嘟一声腮帮瘪了下去。 “绡绡,没什么想问爸爸的吗?”陈柘放下晨报,掌根支腮柔声问小孩儿 分卷阅读23 。昨日发生的事情太多,而楚绡作为受害者却也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甚至连对这件事的后续都不甚了解。 楚绡咽下最后一口麻团,擦干净嘴。她有时候迷茫,陈柘和她算什么,陈柘又是怎么想她——这当然是女孩天生的敏感和多疑自卑在作祟。但楚绡不傻,她知道陈柘对她好,或者说是非常好——尽管,在为了陈柘去了解一些难以启齿的游戏时,楚绡也疑惑陈柘是否只是将她作为倾注欲望的容器,只是想保持DS的关系。 但陈柘确实太疼她了,不但做了金主该做的事,不但做了DOM 该做的事,甚至成为了楚绡的父亲,楚绡生活的全部。这让楚绡虽然还是犹豫疑惑,却也明白:她是不一样的。 尤其在昨日的事发生后,楚绡又强烈而明显地感受到了陈柘的在意。 楚绡是个聪明且漂亮的小女孩儿,这两点都体现在她的得宠且自知上,于是她拿捏有度地恃宠而骄,因为她知道陈柘乐于纵容自己的小打小闹,像培育一株玫瑰,以无尽的耐心和 疼爱让女孩儿在他的玻璃罩里盛放。 而这朵玫瑰会以百倍的好与美报答园丁。 于是被惯坏了的小孩儿一抬腿,脚尖不轻不重地踹了对面男人的小腿肚,撅高了嘴直嚷:“爸爸早就知道她要来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绡绡!还有!还有那个甄、甄什么……老实交代!你俩什么关系!” “你俩什么关系”一句像把糖片做的小刀,戳进男人心尖,又惊又甜。楚绡从未问过陈柘的往事,无论哪方面,也无论陈柘是否有几分暗示,小孩儿都出于不敢或不在意对此缄口不言。当然,陈柘确信——不过还是只有七分——确信是因为前者。 楚绡肯问他的过去相关,无论是因为她开始在意还是因为她终于被自己灌进了足够的爱与自信,陈柘对此都很高兴。 楚绡知道的确实没错,陈柘的确想将楚绡捧得老高。 最好,捧到除了他自己谁都收服不了。 算盘打得噼啪响的陈总慢悠悠站起身,俯低了一吻女孩儿额面,转而去拿了她的小书包,玄关处招招手。 “再不走要迟到了。” 见楚绡半张了嘴呆呆模样,陈柘忍不住乐。 “乖,车上跟你说。” 楚绡只好如梦初醒,慌慌张张跳下凳子,不忘顺走餐桌上的早餐奶。陈柘好笑一捏小孩儿屁股,揶揄她的小肚子像个无底洞。楚绡哼哼钻进副驾,边扣安全带边要陈柘不许含糊。男人加油驶出车库,同女孩儿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所、所以严老师和爸爸认识啊……”楚绡一阵别扭,撇撇嘴不大高兴。“……做什么监视绡绡。” “冤枉啊小公主。”陈柘乐了,打方向灯转道。“爸爸可没找人监视你,严端是自个儿非要进的学校。” “他和凌美是堂兄妹,怎么,你的好朋友没有告诉你?” 楚绡瞪圆了眼睛,她确实不知道严端和凌美是堂兄妹,可她却知道凌美对严老师很有兴趣呀! “这、这这这……”楚绡话都说不利索,小脸皱成一团。 “是,严端和凌美是堂兄妹,他俩唧唧我我。绡绡不也叫我爸爸?”陈柘好整以暇偏头看看难以处理信息量的小孩儿。 “……”楚绡沉默了一下,在经历了童年不幸、两度被生母拐卖后,她确实不再认为血缘可以维系或者桎梏什么。 “好个小美!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不告诉我!”楚绡攥紧了拳头,决定一会儿就找凌美算账。 “那,爸爸说,要把甄什么拉去哪儿……展品?什么意思呀……当大模特吗……”楚绡气一消又开始嘟囔。“什么呀……都要绑架绡绡了还能当大模特吗!” 学校大门口近在眼前,陈柘把车停稳,为楚绡摁开安全带。 “绡绡,有些事情现在你还没有概念。“陈柘大掌抚上女孩儿侧脸,拇指摩挲细腻肌肤。 “但有些事,爸爸很想让你了解,绡绡愿意吗。” 楚绡眼底都是男人面庞,眨都不愿眨。她知道这不是询问,仅仅是告知。 而她对陈柘的指令和告知都甘之如饴,于是她飞快点点头。 陈柘笑了,凑前落吻在女孩儿薄软唇面。 “周六就带你去立木,乖乖。” 番外 地下场所篇 珍珠130+福利 楚绡决定在接下来的一整周都不要跟老狐狸陈柘说话! 昨天是陈柘生日,自然很多人借这个机会给他献殷勤。陈柘回到家时已是半夜十二点,轻轻开灯不愿吵醒已经睡着的楚绡,陈柘却意外地被冲出来的小女孩儿抱了满怀。 “爸爸!生日快乐噢!” 女孩儿洗过澡没多久,软蓬蓬的长发香喷喷的沐浴乳,睡衣布料薄,一挨上男人身子就把十成十的柔软奉上了。满身烟酒气的陈柘立刻心里榻软了三分,搂着楚绡吻个够。 “绡绡在等爸爸?” 楚绡用力点点头,拉着他的手就往餐厅跑。插好蜡烛的蛋糕已然准备就绪,纸皇冠静静摆在一边。楚绡笑起来,露出颊边小酒窝,捧起皇冠装模作样地将它搁陈柘脑袋顶上。 往日沉稳不苟言笑的高大男子头戴金灿灿的纸质皇冠,滑稽又可爱,看得楚绡直笑个不停。 “爸爸,来许一个生日愿望吧!”点好蜡烛的楚绡坐在男人对面,两手撑着下巴,眨眨眼满心都是他。 陈柘今晚听了很多的生日快乐,但没有任何一句像楚绡的生日快乐一样,雀跃又甜蜜,温暖还喷香。蜡烛光晕着女孩儿漂亮小脸,白皙带粉,饱满细腻,专注且爱意满满地看着他。 陈柘悄悄喟叹,养小女孩儿,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 于是陈柘点点头,故作苦恼:“绡绡,爸爸从小到大的生日愿望都没有实现过,还是算了吧。” 楚绡登时瞪大了眼睛,拳头一捶桌面:“那不能行!爸爸告诉绡绡!绡绡帮你实现!” 陈柘叹口气,欲言又止。 这下楚绡真的好奇了,抓着他小臂刨根问底。 陈柘看她一眼:“真的吗绡绡,爸爸不想再失望了。” 楚绡用劲儿点头,诚恳地想为他排忧解难。 于是陈柘倾身附耳低语: “爸爸想看绡绡跳钢管舞。” “地下室那根钢管一直在等绡绡。” 楚绡又气又羞,当晚自己睡小卧室去了。 可既然答应了就不能食言,尽管楚绡知道这是陈柘在厚颜无耻地捉弄她,但她仍不能拒绝陈柘的任何要求。 于是就有了楚绡在房间里悄悄看小黄片学习这一幕,趁着陈柘在书房办公的机会。 姐姐的身材好好…… 这样的衣服真的能穿在身上吗…… 这、这个动作也太羞耻了吧 分卷阅读24 …… 楚绡看得满脸通红,却还是悄悄地记,悄悄地学。俩人没再提起这件事,连陈柘自己都忘了这茬。 所以当下一次去小花园的时候,楚绡让陈柘先去地下室,男人也并未多想,迈步下楼了。 女孩儿在楼上咽咽口水,打开了背包,抖落出早已准备好的东西。 陈柘在地下室翻找。他今天带楚绡来郊外别墅,一是因为很久没来了,二是因为来这儿取东西。在楚绡十七岁之前,这间地下室一直作储藏室用,带有一个保险柜。他记得曾经有一箱钱,总值还不少,因为来源不太好解释所以一直放在贮藏室。后来他把地下室翻修成了楚绡的专属调教室后,保险柜也被他整个囫囵地嵌进了墙里。陈柘最近才想起这笔灰色收入,墙上的暗格打开后他拧开保险柜门,一个沉沉的黑箱子安然躺在里面。 男人将它取出,还未来得及开锁,门便吱呀一声开了,陈柘回头,却一瞬间愣在原地。 楚绡从未试过这样的打扮,却非常非常适合她:齐腰黑发又多又蓬衬得肌肤雪白,金珠攒的流苏身体链挂贴着胸口肩颈的肌肤,皮质的连体短衣属实犯规。抹胸不说还要在中间剪开个小口,聚拢的嫩白奶肉间沟壑深得过分。V字型下半根本遮不住屁股也遮不住腿,黑色皮料裹住肉阜紧紧,软腻的大腿肉一览无余。后边皮料没入股缝,干脆露了两瓣浑圆屁股。过膝渔网袜风尘得要命,下踏一双黑皮红底高跟鞋,楚绡浑身上下只有脖子上的项圈没变。 女孩儿臊得红了脸,性感和纯情融合时简直让男人把持不住,他顿悟女孩儿是在实现自己的生日愿望,以一种近乎纵容的态度,于是事情愈发不可收拾。 楚绡没穿过这么高跟的鞋子,走下台阶时还有些颤颤巍巍。女孩儿怕露馅,来的时候不敢化妆,刚刚在楼上才揩了红棕调的丝绒口红,原本有些可爱的五官登时成熟不少,因为紧张没有一点的柔和意味,带了一股子冷冽的媚。 作为恶趣味的代表,陈柘在地下室的角落安排了一个高出地面不少的小舞台,正中央是根连接天花板的钢管。楚绡一步步挪去舞台,路过陈柘时,男人大掌一掐她裸露的屁股瓣。 “今晚想挣多少?骚东西。” 楚绡一抖,红了眼尾瞪他,脾气上来几步就踏上了舞台,深吸口气,两手抚上了冰凉钢管,胸腹紧贴,由站改蹲地蹭滑而下,偏首抛个wink。 “给的越多,脱得越多。” 楚绡只是嘴上这么一说,她料定陈柘不会随身带现金,只是想堵回陈柘的那句性骚扰。哪料陈柘一笑,落座舞台前皮质沙发,信手打开一旁茶几的黑箱,露出内里整齐码好的厚厚美金。陈柘随手从中一捻,挥臂哗啦甩上舞台,美钞漫天落满地。 “开始吧。” 楚绡目瞪口呆,紧接着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她指尖发抖摁开了手机的播放键,舞曲泄出,她愤恨踏出第一声舞步。 陈柘目不转睛盯着那只黑皮高跟鞋,女孩儿的腿白而丰满,这一跺脚带着愤懑,力度十足得连腿带臀都颤出肉浪。这个在男人脑海中自动处理的慢镜头,直到楚绡转身以两瓣裸露的白圆臀肉伺候那根幸福的钢管,陈柘才舍得从中回味过来。 他看着楚绡两手反剪握着银色钢管,臀瓣夹住上下滑蹭、抖动,被高跟鞋抻长的两腿曲折又伸直,渔网袜上洞眼不时箍住鼓起的腿肉。 当楚绡翻身以手臂抚蹭道具,右腿勾屈攀上钢管,倾身奉上丰满高耸的圆鼓胸脯给观众赏玩时,沙发上的男人不慌不忙又折两折钞票,塞夹女孩儿乳沟。 “脱。” 他早就瞄上了这件连体衣背后的拉链,一整条,轻轻松松一件。 但楚绡不遂他意,脱衣舞女郎才不会这样轻易被占便宜——她确实开始沉浸在自己的角色内,一个拜金的,钢管舞婊子——浑身发烫的脱衣舞女郎精打细算,她向看客露出暧昧的笑,蹬下了左脚的高跟。 圆润似贝壳的粉白脚趾裹在网袜内,踮起以保持平衡的足弓漂亮十足。楚绡扬起下巴重攀上已然被体温暖热的钢管,她蹲下分敞两腿,以绝对娴熟的姿态,用皮料包裹着的肉阜蹭上道具,扭腰晃胯,一下又一下。 陈柘清楚地看见这引人犯罪的该死的连体衣是多么偷工减料,小小一块裆部,连他的女孩儿肥嫩的阴阜都遮不完全,鼓鼓囊囊,耻骨相连着的两瓣甚至露出边缘。他看见楚绡敞开的大腿紧绷,蹭来扭去的时候皮革料上似乎凸显了勃起阴蒂的形状,色情得连陈柘都把持不住。他抓起纸钞,勾开左右网袜的沿口塞进,低沉喑哑: “继续脱。” 脱衣舞女郎似乎对满兜金钱的现况满意极了,她爽快地蹬走了最后一只高跟,又徐徐地、仿若对镜自赏般坐下抬高腿,褪下了两条渔网袜。 “全裸得加钱,陪睡留夜得双倍。”楚绡攀着那根钢管语气轻佻,陈柘心道真不怕死。 他双腿交叠,两掌十指相扣膝盖上,语调一如既往平稳只多分沙: “你现在过来,我还能保证你从逼里抠出来的钱够你买三颗钻戒。” 楚绡不得不承认,陈柘总是能一句话就让她缴械投降。音乐早就停了,而辛勤的脱衣舞娘的正式工作才刚刚开始。她浑身发软地在背对陈柘,两手攀附钢管蹲坐而下,塌腰翘臀,肩胛骨撑起,抻直了腰背送上背后拉链。 金主满意非常地捏住拉头,刺啦一声,剥开礼物包装那般,剥开了楚绡身上仅剩的皮衣。大片大片雪白的背脊在黑色中间细腻得让人犯罪,陈柘很少心软,这次也一样,所以他毫不犹豫俯下身去,咬上了女孩儿线条流畅的蝴蝶骨,在印滚烫而绵密的吻到她背心那条深深的沟壑内。 楚绡还攀着钢管被这滚烫的吻伺候得哼哼,下一秒她的腿就被抬起,粗烫毫无征兆地就捅进她尚未湿透的内里。 “啊呀——!”楚绡疼得发出短促的惊叫,连埋怨都还未来得及出口,就被狂风骤雨般的顶操猛干撞得讲不出话。疼涩得让她直打腻子,而陈柘一言不发,摁着趴伏钢管上的女孩儿耸动腰胯狠操,撞得楚绡奶肉晃颤,金色身体链在光下亮着细闪。 楚绡几乎是飞快地湿了,这种毫无顾虑地直捅直捣让她产生了自己真的是红灯区脱衣舞妓女的错觉。陈柘操她不是因为爱恋和欣赏,是因为她是一个洞。 她是一个洞。 楚绡狠狠一哆嗦,软湿的屄道喜欢死了粗鲁的捅干,而她也喜欢死了陈柘这短暂的将她只当作一个洞的无情态度。她愿意作她的金主的工具,臣服的天性让楚绡在陈柘面前完全赤裸。 于是骚洞越狠越湿,越干越哆嗦,淌得她满腿都是水,最后被男人抓着头发干到发抖流泪, 分卷阅读25 喷得满地钞票都湿了骚水。 陈柘今夜格外狠,射了两次在钢管舞女的肚子里。楚绡被放过时软绵绵地滑落在地,高撅的臀瓣一夹一颤,扑扑地往外吐稠黏白精。陈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记号笔,在女孩儿被他又抽又干得发红发紫的肉臀上写下“SLUT”四个字母。 “小荡妇。” 趴伏地面的楚绡听身后男人低笑,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又一串难以抑制的哆嗦回应。 作者的话:啊我这,说好1500+而已,结果写着写着比正文还长啊,亏大了(bushi)。你们这个速度也太快加更了吧!我真怕了,快被你们掏空。下次福利,我们350珠见好吧! 第三十二章 立木俱乐部(上) 第三十二章 立木俱乐部(上) 楚绡把笔袋啪声拍在桌上时,吓得正在奋笔疾书抄作业的凌美一抖,正争分夺秒的时候,黑笔划拉出一道杠。女生立刻抬头愤懑怨好友,骂骂咧咧找修正带: “大早上吃枪药了!搞什么呢!我以为王老头提前来收作业呢!” 楚绡才不管凌美是不是要赶不上交作业呢,她一屁股坐下凑首过去,低声恶狠狠:“你跟严老师认识啊!” 凌美动作一顿,喀拉拉划修正带的声响登时消弭,眼睛一横板起脸:“你听谁讲的?三班嚼舌根的死三八?” 楚绡气笑了,一拍凌美胳膊,凌美也没心思补劳什子作业了,楚绡知道倒不要紧,是不是有人在传她和严端的事儿了这才最要紧,于是凌美一扔笔,也凑近了低声悄悄:“你听谁说的,还有谁知道?” “谁知道?谁都不知道!我爸爸告诉我的!他还说了……”楚绡瞧她紧张兮兮,心中不快登时散不少,拖长了腔老神在在,得意于凌美焦急脸色。 “他还说什么了……”凌美话音未落就已经意识到陈柘告诉了楚绡什么,一时有些无言。换男友如换衣的凌美竟也破天荒地红了脸,看得楚绡啧啧称奇。 “天啊小美,你竟然还会脸红呀!你真的是小美吗!”凌美被楚绡的嘲笑臊得不行,扔下一句“行了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就埋头开始赶作业,不一会儿又一皱眉,扭脸道:”你爸爸怎么会知道这件事?“ 楚绡爽快了,终于轮到凌美被蒙在鼓里了,小孩儿不慌不忙地从抽屉里取出课本:“谁让我爸爸厉害,连英语老师都是他的好兄弟呢。”凌美耳朵都还红着,桌子底下忍不住踹了楚绡一脚,楚绡嗤嗤笑起来臊她。 俩人打打闹闹的功夫进来了一位和蔼的中年男人,有点胖,笑眯眯的,像樽弥勒佛。在门口环顾一圈班内,吵吵嚷嚷的教室不会儿就安静下来。他满意地点点头,走上讲台,两手撑台面,擦得干干净净的黑板像一汪绿得发沉的潭,在男人背后静默地铺开。 “大家好,我姓蒋,你们班新班主任。”男人捻了根粉笔,龙飞凤舞在黑板书下自己的全名,飘逸洒脱,落笔顿顿。“你们班小宋老师,有任务外调了,以后呢,会由我带大家走完高三这一整年的时光。”他转回身来,依旧笑意和蔼,完全不恼此句一出,台下学生立时窃窃私语的嗡嗡声。 凌美不关心班主任是谁,姓宋的走了她还更高兴。每天都和严端一个办公室,鬼知道有没有什么猫腻。走了好,走了省心。叛逆刻薄的小孩儿埋头苦抄,快飘起来的字昭明愉悦心境。 楚绡听得有些目瞪口呆,她没想到严端做事效率这么高,第二天就解决了。一想到陈柘说的关于甄牡丹的处理,楚绡不由得更好奇。 她开始期待周六,见见陈柘想让她看见的。 第三十三章 立木俱乐部(下) 周六,一车两人,紧张的楚绡一路无话,让陈柘有些好笑。 “乖乖,这么紧张,要不咱们原路返回吧?”他故意逗楚绡。 小孩儿一听使劲儿摇头,又扔嘴里一颗葡萄软糖,嚼得满嘴水果香。 陈柘失笑,拐上了一条低缓而宽敞的盘山路。立木俱乐部开在临海的一座小山山腰上,绿树环绕,鸟语花香,建筑外观也典雅大气,站在玻璃门口的楚绡,完全想不到这儿竟然是纸醉金迷的娱乐场所。 “像、像贵妇们的水疗中心……?”楚绡磕磕绊绊应声,跟着陈柘踏进门去。高顶吊灯,喷泉香氛,打扮精致的前台,陈柘握起有些怯场的女孩儿小手,统统掠过,大步流星进了电梯。 楚绡本以为俱乐部会是群魔乱舞的地方,所以今日也穿得随性,简简单单的牛仔短裙搭帆布鞋,蓬发披散戴着格网发箍。没想到俱乐部本人更像高级会所,锃亮的大理石地板映得女孩儿有些自惭形秽,一进电梯就皱起脸,嘟嘟囔囔埋怨陈柘不早告诉她。 男人笑起来,把还散发着水果香的女孩儿搂怀里,吻吻她鼻尖:“穿什么重要吗?反正都要脱。”臊得楚绡直拿拳头捶他,骂他不要脸。 陈柘等她闹够了才一把捏住女孩儿小拳头,吻吻突起的指骨。顶层就要到了,开门前陈柘捉住女孩儿视线,认真探她眼底:“绡绡,无论发生什么,爸爸都不会伤害你。” 楚绡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拽出了电梯,一个拐弯就进入了一个形似音乐厅会场的室内。天花板极高,舞台是个巨大的半圆,从天而降的紫红绒布掩去后台光景。舞台正对观众席,一排排一列列,不多却舒适,同样绒布做的座位外衣,每个座椅间隔都比平常的剧院座椅间隔大,连座椅本身都宽敞不少。 已然有不少人在观众席落座,有男有女,不过大部分是男人。陈柘握着女孩儿细腕匆匆贴墙而过,眼见的楚绡看见他们都带着面具。 陈柘领她上了二层,直奔某个小房间。门一开楚绡就闻见了玫瑰花香,不浓却难以忽略。房间跟小花园的地下室是一样的色调装潢,门正对的是一整面的落地玻璃,透过它可以清晰看见一层的舞台和前几排观众席。待楚绡再往里走两步,她才惊讶的发现小半的地板竟也是玻璃打的,同那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相连,一低头,一层人的脑袋顶清晰可见。她慌忙捂住裙底后退两步,陈柘关上门安抚拍拍小孩儿背心。 “别怕,都是单向玻璃,也很结实,你当蹦床跳都没问题。 话虽如此,楚绡还是有些担心,她老老实实坐在房间内唯一的沙发上,正对那个半圆舞台,却没多会儿就东张西望起来,因为她发现这房间的墙上也挂了跟小花园地下室里一样的道具。 她没忍住,问道:“爸爸,我们这是要看什么?墙上挂的为什么跟小花园的东西一样?” “爸爸带你看表演。”陈柘正轻扯袖口看看表,突然剧场灯光倏地暗了,直射灯打上了舞台。房间内本就昏黄的顶灯也熄了 分卷阅读26 ,只留了两盏小壁灯,低缓音乐响起,西装革履的主持人出现在舞台中央。 他的声音低哑富有磁性,吐字腔调优雅: “晚上好,亲爱的会员们,我们的周六狂欢夜就要开始。” “请格外戴严你们的面具,并遵守你们桌边的会员准则。” “当您有意购下心仪的商品时,请摁下椅边的呼叫铃,我们的工作人员会第一时间为您服务。” “那么,让我们掌声有请,第一位展品。” 作者的话:最近开始忙了,更新变慢了给大家说声对不起。下章很肥,明天放。 今天更的图是更文前偶然看见的,觉得有点意思就给大家分享分享。其实俺两种都很喜欢,《金丝雀》就是我对这两种搞黄笔法能不能糅合的实验,嘿嘿嘿,但目前来看好像只有后者被运用到了呢……也许番外会用一篇试试纯“朦胧感文学”的色情写法。 第三十四章 规矩(上)(h)炮机,鞭笞 音乐再次响起时,人们也看清了第一位登台的女人。她高挑丰满,细腻的颈箍着细项圈,坠有一个小小的金环,毛茸茸灰色大尾巴垂搭至小腿肚。黑色蕾丝文胸裹的奶肉丰满高耸,随她细高跟跺至台前一晃一颤,丁字裤细细一根布条没进了浑圆两瓣蜜桃臀间,随她俯身转圈的展示尽数露给台下观众。两个壮汉手脚麻利地搬上台小沙发,女人转身跪上软垫,两臂搭扶,回首塌腰,翘高圆臀。 楚绡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女人,自人一出场她就被毛茸大尾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此时女人翻身而跪,楚绡自然也看清了她那根大尾巴是什么东西:原来,在地下室墙上看见的那些毛茸茸长条,下面接连的东西竟是这样使用!楚绡瞪大了眼睛看女人聚光灯下翘起的尾巴,看她柔荑抚上根部,一点一点,带得肛口撑拉出一圈红色小薄膜地往外抽——再一用力掼回娇嫩后穴,顶出女人一声媚叫,漂亮的掌背骨痕分明,握着毛茸茸根部,岔开腿,臀瓣微分,愈发将股缝间的隐秘情事暴露于众。楚绡难以置信地看着台上女人,用一个她从来不敢想的地方,当众自慰,仰着颈撅着屁股地自慰,高跟都半挂在脚尖了也无暇管它,愉悦神情不似作假,她握着的地方很快就被肛口黏上相同的湿漉漉白沫。 她叫床也毫不忸怩,高低宛转,尾音昂上直勾人,高潮时尤其地媚,连楚绡都红了脸,再一偏头却见陈柘兴致缺缺,还是稳如泰山。 楚绡张了张嘴还是半个字都没说出来,她的注意力又被台上的表演吸引。女人高潮后的仍是跪于沙发,静静喘息,似是等候。 这时一个男人出现在台脚,聚光灯追随打亮他的身影。台下响起掌声,他轻鞠一躬。楚绡看见他手里有根银色锁链,很细,像是拴狗的。她猜得确实没错,那个男人回身将锁链那头的锁扣扣上女人项圈上那个小金环内,反手一紧锁链,女人被迫仰高了头,背脊曲线被抻出一个流畅的曲线,他一扬另只手里的散鞭,噼啪抽上她浑圆白臀。 这次女人没有哼叫,仿佛刚刚叫床响得要掀了天花板的荡妇不是她。她咬下唇紧紧,观众却看得见,原本仅仅是勒陷女人阴唇间的布条,此时已经深深卡进,吃入湿黏肉阜里。是男人也不再抽笞,收鞭一拽链条,女人心领会神转身跃下沙发,四肢并用地。 “他在罚他的狗。”陈柘冷不丁出言,吓得聚精会神的楚绡一抖。女孩儿一抬头困惑非常,陈柘伸手拨弄她颈间那个镂空的C,不紧不慢地、意有所指地继续道:“当你的主人没有准许你叫的时候,哼一声都要挨罚。明白吗。” 楚绡几乎立刻就明白了陈柘是什么意思,她臊得说不出话,不敢再直面陈柘,慌张将视线投回楼下。男人牵着女人,遛狗一般带她下了台,穿梭观众席间。女人手脚皆着地,跪爬前行时尾巴翘得很高,一颠一晃,勾得不少观众心痒,伸手你摸一下屁股我摸一下奶的,会员守则里只说了除展品以及工作人员外其余人不得外露生殖器,占便宜吃豆腐还是允许的。 女人明显是个淫娃,被摸被掐还享受非常,如果不是牵着她的男人还在场且未准许她放肆,估计这一趟游行就不止是肉屄湿透这么简单。 总之聚光灯追着二人身影重回舞台时,观众们看见台上已被重新布置完毕,小沙发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台刑架:“木”字型束缚架让展品脚不沾地,重心悬空,而刑架正下方树立一根笔直地假阴茎,由不锈钢管链接地上的发电机箱。 楚绡看见趴伏地上的女人有一瞬间地怯场。 “那是炮机。”陈柘掌撑下巴,像个尽职尽责的好导游为楚绡解说,“它的抽干频率很快,最快的时候,嗯……像电钻。”他煞有介事点点头。 楚绡一听脸都白了,却难以抑制地想要看下去。还是两个壮汉将女人捆上了刑架,她手脚大开,腿间阴阜正对着假龟头。一边的男人没有急于折磨她,反而从一旁小桌上盛放的敞开的匣子里一样样取出了眼罩、口枷与乳夹。女人被剥夺视线的样子让楚绡有一瞬想到那日在地下室,陈柘对她也做过相同的事。 口枷是个镂空的小球,金灿的金属质地。乳夹咬上女人早已被扒了遮羞布的奶尖,一根银链相连。男人用手轻轻一拨这根银链就能同时拉扯两枚乳夹,让女人不自觉地挺高胸脯,为台下观众更细腻地展示她丰满胸脯。 这时男人手中的鞭子猝不及防地甩上了她的小腹,抡圈滚抽游走她腰侧和大腿,力度不小,散鞭留的红痕均匀且深,女人痛哼着在刑架上轻微挣扎,却在调教师不知何时换上的马鞭猛一抽拍肉阜时散了所有反抗——马鞭鞭头的皮革平整坚硬,男人时而竖着抽打圆鼓阴阜轮廓,时而翻拍进花缝,总之次次抽打都清脆响亮,不时参杂黏腻水响,而散鞭对光滑白皙的胴体的鞭笞也并未停下,红印像开出的花,艳丽又猖狂——观众们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别看展品又哭又喊,还不是湿得一塌糊涂。 二楼的楚绡捏紧了沙发扶手,她在女人被戴上眼罩时想起了那次水光淋漓的“按摩”,在她被马鞭抽打逼缝时想起了戒尺落在下体的感觉。楚绡身下发热发黏,坐立难安地绞起了腿,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心甘情愿地陷入了某种不可挽回的关系,原因之一就是她的身体已然被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陈柘将身边女孩儿的反应统统看在眼里,却不言语,仍是看楼下表演。 展品已经被抽打得胸乳肚腹都泛红,E罩大奶尤其是重灾区。腿侧晶亮一片尚在痉挛,调教师已然强硬剥开两瓣肥厚阴唇,露出内里蠕动的水红肉壁,握住假阴茎下的细钢管,略微调整高度,扶握对准一捅而入。 女 分卷阅读27 人突然挣扎起来,被口枷堵死发声,只能呜呜地摇头。调教师反手就是一鞭抽在她腿根,痛得女人凄厉尖叫一声,紧接着就被男人摁开开关的炮机凶狠捅干。 假阴茎太长了,就算挤开女人早已松弛的子宫口干到最里也有小半截露在外,观众们可以轻松看见那截肉色抽送频率是如何的凶猛——展品不住地甩动头颅,口涎滴淌,指尖扣紧手掌,尖锐的吟叫混着响成一片的水声。她被捅干不过几十秒就喷了水,丝袜亮晶晶挂着淫液。再没过多久女人就猝然昂直了颈,颈上经络分明,腰腹高高拱起甚至脱离了刑架。叫声戛然而止,腥黄尿液似水柱一股股往远滋,她痉挛得浑身是汗,呼吸都仿佛被掐断,就这么长长地、断断续续地喷尿到喷无可喷,才重重落回刑架。 昏死过去,任凭无生命的炮机如何捅操。 调教师拍打女人脸颊,由轻到重,又抚她颈侧脉搏,直到抽打第十五下女人才猛地深吸一口气醒来,台下观众陆陆续续鼓起掌,却绝不是因为展品生命无恙,而是为调教师的精湛技艺发出称赞。 楚绡亦猛地深吸一口气,舒展了方才一直绞紧的两腿。她看见壮汉们抗走了高个子女人,推走了刑架,转而运上一个被绒布笼盖只露出一角的高大笼子。 作者的花:怕有些宝贝不知道用的什么鞭子,贴图示意一下。 第三十五章 规矩(下)(h)非女主群p 子宫灌尿 第三十五章 规矩(下)(h)非女主群p 子宫灌尿 楚绡觉得自己身体里最后的某道防线要被突破了,她呼吸都变得困难。在那块绒布即将被掀开以前,她腾地站起身,磕绊道:“爸爸我不想看了我们回家吧。”语毕就想从陈柘身前经过离开。 陈柘眼皮一抬,语调平平: “准你走了吗。” 楚绡僵在原地,就在此时台上的铁笼显现出全貌,一个浑身红紫的娇小女人躺在笼中,肥臀上巴掌印清晰,合不拢的肉屄滴滴答答往外溢白色黏液。楚绡只看了一眼就受不了,不管不顾就要走。 陈柘沉下脸一把拽住小孩儿,搡着摁上那面落地玻璃。楚绡整个人似是悬在空中,她尖叫一声,瞳孔里倒影着台上笼门大开,抬道具的壮汉们赤身裸体鱼贯进入铁笼,将女人围住的情景。 陈柘前膛紧贴楚绡后背,膝盖自她身后蛮横挤入她两腿间,一撩裙摆就掏进女孩儿内裤里,不出所料摸出满掌水,也摸得楚绡一抖。 “小骚货,湿都湿了,还想爸爸回家再干你?”陈柘左掌一攥女孩儿秀发,轻而易举把她脑袋扯后仰,喉颈抻出脆弱弧线,他将三根指插进楚绡半张的嘴,搅弄抽插模拟交媾。 楚绡眼尾迅速红了,呜咽着挣扎起来,就这一句话,陈柘仿佛扎透了女孩儿的自尊心,让她难堪地面对她就是天生的臣服者,就是渴望低人一等、渴望被使用的事实。所以她不想做,至少不想现在做——尽管陈柘仅仅是挨上她,她就已然两腿发软,屄道紧绞。 高大男人一施力就制住了楚绡,陈柘垂眼就捕捉到了女孩儿红了的眼眶,却对此不表一言,只是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扒开楚绡的内裤和腿,自她身后一杆进洞,埋进暖巢。 楚绡被摁在玻璃上强奸,却还是湿得一塌糊涂。粗硬鸡巴捅进甬道时,谄媚的屄肉一拥而上,嗦嘬不住,宫口都战栗着回味龟头同它粗暴接吻的滋味。台上的女人两手抓握着鸡巴撸动,逼里咬着一根,后穴也塞了一根,满面恍惚淫浪骚叫,扑哧扑哧,囊袋拍打肉臀的声音和骚水捣成白沫的声音。 楚绡到得飞快,哆嗦着淌了一腿的水,滴滴答答落到脚下的玻璃上,似乎是落在某人的头顶,他一抬头就能看见被翻进翻出的嫩红的肥屄。陈柘一掌抽上女孩儿白臀让她别那么紧,愈扒开臀缝,就着高潮的小嫩逼摆腰晃胯操得凶狠。楚绡忍不住吭地哭出声,边哆嗦边哭,让禽兽陈柘终于还是心软了,臂弯环圈住女孩儿细腰,后退两步坐回沙发,直直把楚绡钉在了鸡巴上。 可怜楚绡惊叫声发颤,柔嫩宫腔被干到了底,受不了地仰靠进陈柘胸膛,满脸是泪委屈巴巴地边喘边哭: “讨厌爸爸……绡绡好丢脸的……绡绡是小变态……“ 陈柘给逗笑了,箍着她软腰放缓了抽送,却还是蛮横地以龟头碾磨女孩儿娇嫩宫胞。他吻了吻楚绡耳尖,柔声哄道: “爸爸喜欢绡绡当小变态,绡绡怎么样都是爸爸的乖孩子。”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轻轻咯嗒一声拧开了楚绡的锁。她又抽着鼻子小心翼翼地问: “那,绡绡想当爸爸的小狗,会是很怪的小孩儿吗?” 陈柘抬起女孩儿下巴,自上而下地吻了她,老狐狸愉悦地笑起来。 “不会,会是爸爸最喜欢的小孩儿。” 楚绡如释重负,和他交换一个绵长的吻。 而后敞开了腿,主动起落咬起鸡巴。陈柘嘶声,只准她自由发挥了几下,就受不了磨枪般的笨拙。男人一捞女孩儿将她摁进沙发,像两人第一次亲热一般,将女孩儿的腿挂上了沙发靠背,拉敞开她整个湿淋淋的胯。 陈柘两手扶上女孩儿细腰,水光晶亮的肉棍磨蹭肉屄,碾过阴蒂一下又一下。 “准备好做爸爸的乖孩子了吗?” 楚绡羞红脸点点头,而后被前所未有地掼到深处,撞得她又酥又痛又麻,泪泡都被撞了出来。陈柘并未怜香惜玉,挺送动作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快,撞得楚绡骚水长流,屁股蛋湿个透。 “爸、爸爸……好深……绡绡、绡绡肚子要破了……”解开心结的女孩儿叫床也格外骚,攥着他衣袖眉头紧蹙,软吟声发颤一声比一声娇,听得陈柘火起,大掌抽她臀侧,不想却又勾出一生骚叫,外加挑衅般的故意夹紧逼。 陈柘嘶声头皮发麻,圈窝女孩儿腰侧的手劲大得离谱,低嗓问她: “绡绡,做狗第一天就想被干死?” 楚绡一抖,却为时已晚。陈柘绷紧下腹,躬身猛操,顶得楚绡呻吟不成句,肚上都有隐约轮廓。她软嗓求饶,屄肉被干得烫出火。 “爸、爸爸……绡绡不行……”楚绡这回没用惯使的伎俩,她真的子宫发疼,被操得腿根发软合不拢。突然她猛地瞪大眼睛,倏尔攥死手中布料,呜咽着扭身要躲。 “什、什么……!好烫!爸爸……爸爸好烫好涨!”小美人哭得梨花带雨,下腹隆起。陈柘舒爽地捅进她子宫放了尿,大掌一摁女孩儿脆弱的耻骨逼她哪儿都不准躲,仰颈喟叹搅弄出水响。 “不是爸爸的乖孩子吗?嗯?”陈柘两手虎口卡住女孩儿哆嗦的腰侧,尿柱滋得楚绡又痒又麻,子宫被尿生生撑开空间,鼓涨得要命。男人恶劣地往 分卷阅读28 外抽鸡巴,水流也哗啦啦往外涌,却只泄出一点就又被陈柘猛地捅堵回宫腔,撞得楚绡又痛又爽,说不出话痉挛着挠他后背衣料。 陈柘一抹下巴颏汗珠,又是反复抽引再捣入,折磨得娇嫩宫壁火烫泌水,混着骚液被鸡巴挤溢出屄。楚绡早就说不出话了,高潮不知道几次,子宫都哆嗦着皱缩起来,眼泪和骚水一起淌,看得陈柘满意非常。 他俯身咬着女孩儿耳垂狠捣猛夯,操得楚绡只有进气没出气的份儿,最后一汪浓精灌进子宫,喘息尚还发急,他缓而轻地抽出半硬性器。 然后一摁楚绡微微隆起的小腹,尿和精混着往外喷,女孩儿两眼无焦,陈柘就得寸进尺地在她下腹摁来摸去。 直到楚绡猛一哆嗦,维持着单腿挂敞沙发靠背的姿势,失禁喷出尿柱,陈柘这才满意收手。 男人俯身吻吻女孩儿汗湿的眉心,低声道: “楚绡,我可以无条件顺从你。” “但你不许反抗我。” 第三十六章 路边野餐(上) 第三十六章 路边野餐(上) 楚绡没有回应,女孩儿鼻息平缓,沉沉睡去,徒留下身泥泞狼藉。陈柘掏出手机照例拍下女孩儿肿红的肉花,湿漉挂着白,随她呼吸一颤一缩。 男人脱下外套将女孩儿裹进怀,离开前瞥一眼仍在行进的演出。新来的展品不是别人,正是甄牡丹,正两手被缚身后,跪着给人口交。陈柘厌恶地皱起眉,未再多予一个视线出门了。 楚绡在车后座小小的一团蜷着酣睡,陈柘单手握着方向盘,指尖有一搭没一搭轻敲引擎盖。本市多雨,雨线细细地敲着车窗,车里暖烘烘的,转向灯的滴答声轻缓有节律,混着女孩儿的小呼噜声,让他心里一片柔软。 他跟楚绡在一起的时候,永远都是轻松的,旁人无法给予的轻松。陈柘思绪轻飘,想起事业刚起步时。 陈柘的爸爸是个人物,白手起家,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家庭也美满,可惜在陈柘出国念大学没两年就出意外走了。陈柘的母亲是个刚毅的女人,她难以接受丈夫的离奇死亡,认为其中一定有猫腻。她告诫陈柘在国外好好念完大学,自己在国内暗中调查。她是查出了内鬼,可对方也察觉事态不对,在她出手前用相同的伎俩送她与丈夫会面。 陈柘听闻母亲死讯的那个晚上,在旧金山的公寓阳台枯坐到天明,花盆里堆满了烟头。第二天陈柘乘飞机回国,避开了所有耳目。第一件事回家,取了母亲的日记,直奔警局。只有他和父亲知道母亲有事无巨细地写日记的习惯,对方只搜走了她尸体里的移动硬盘,以为这就是证据资料的全部,不曾想厚厚的日记本亦是血和泪的控诉。 陈柘的速度太快,昔日父亲的左膀右臂入了狱,他紧接就接手了混乱多时的公司。他只在母亲的葬礼上匆匆现身一面,而后将全部精力投入了毕业关卡和公司事务。年轻的陈柘像精力永远用不完,睡得极少,却从不出错。他在公司附近租了公寓,很少回老宅,却还是雇人经常去打扫。 父母双亡,他似乎也不悲伤,只是无限地工作、工作、工作。陈柘知道,血仇已报,却还是有无数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盯着他,他一刻都不能放松警惕,直到公司重回巅峰,上市海外,比昔日还要辉煌。 陈柘有时坐在浴缸里,倦得要闭上眼沉进水底时根本没气力重新站起来,是他搁置一边从不关机的手机响起惊醒的他。 再后来,楚绡进入了他的生活。于是他恍若从一个深刻的梦里惊醒:原来人情味和生活是这样的。是深夜一杯热牛奶,睡前的故事,小脚踩大拖鞋,清晨黏糊的吻,而不是报表、合同、数字、暴力事件、灰色交易。 他和楚绡坐在一起看电影,楚绡会告诉他薯片舀酸奶很好吃。陈柘有时在女孩儿的烂漫面前自惭形秽,她洁白,而自己只想染脏她。 他的爱漆黑又脏兮兮。 陈柘一愣,随即露出一个堪称傻笑的表情——要是楚绡看见了一定会瞪圆眼问他是不是吃错药了,可惜她现在睡得正香,错过这样的好戏——是爱,陈柘想,童养媳好像确实不错,一手养大,哪哪儿都是自己的形状。 陈柘停好车,手脚放轻抱着女孩儿上楼。楚绡在他怀里咂咂嘴,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家长私定终生。 当然,就算小孩儿醒着,也没有反抗的权利,这是规矩。 第三十七章 路边野餐(下) 第三十七章 路边野餐(下) 从俱乐部回来后,楚绡似乎更黏陈柘了。 “宝贝,爸爸今天真的要加班。”陈柘站在玄关对镜打领带,好笑看挂在自己腰上的蔫巴巴女孩儿。楚绡两臂圈着他不撒手,蹭来扭去头发都乱了,嘀嘀咕咕讲个不停:“可是你都上了五天班了还差这一天嘛……当老总也太累了吧……哎呀…为什么绡绡这么大个呀……” 陈柘给小孩儿逗乐了,回身搂稳不安分的女孩儿,额面相贴吻她嫩唇:“怎么了,我们绡绡不是要当长腿美女吗?怎么还埋怨自己大个儿了。” 楚绡一瘪嘴,食指勾着男人衣兜不撒手:“当一只仓鼠就能被爸爸揣着到处走了嘛……“ 陈柘感慨太可爱了太可爱了,一捧她脸狠狠亲口,啵儿声响亮。 “你就是不当小仓鼠也能被爸爸带着到处走。去换衣服吧,跟爸爸一起去公司。” 楚绡一下蹦起来笑开,飞快跑回屋乒呤乓啷几分钟就冲回玄关,换了衣服手里还拎个鼓囊囊小包。陈柘没想到她这么快,揣起车钥匙问她手里拎的什么。 楚绡骄傲一昂脑袋,笑容得意应答清脆:“零食!” 陈柘失笑,一弹她脑门,原来小孩儿早有预谋。 公司楼里楚绡左看右看,哪哪儿都好奇。殊不知同样加班的员工们也对这位跟在老总屁股后头的小可爱很好奇,员工群炸开一般刷着消息。 “我天!这小孩儿好幼啊!是陈总女朋友吗??”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是女儿吧!” “无语啊,无论是谁我都失恋了好吧!拜托了!是妹妹!” “笑起来酒窝好可爱噢!” 楚绡跟着陈柘穿过安静如鸡的办公区,感慨公司员工素质真好真专注。进了他办公室,女孩儿往沙发一坐,鼓囊囊包裹里掏出根棒棒糖,撕开糖纸摊开本自带的,在陈柘办公桌不远处像朵小蘑菇一样安安分分。 陈柘失笑,也拉开椅子做自己的事情。 没过一会儿小孩儿坐不住了,开始东张西望,收了书跑去陈柘背后看看落地窗外的城市群像,忍了又忍才憋住那句“这是单向玻璃吧”,自顾自在窗边舔着棒棒糖脸红。 陈柘做事很专注,等他再抬头时楚绡已经跑出 分卷阅读29 去和办公区的员工们有说有笑,一兜鼓鼓囊囊的零食所剩无几。陈柘关了电脑,开门招呼小孩儿。楚绡正背对他坐在一张办公桌上,一听他唤,清脆哎了一声跳下桌,颠颠跑去他身边的样子像条又白又毛茸茸的小狗。 陈柘露笑摸摸女孩儿脸颊,告诉她事情做完了。 “绡绡想不想去做点别的?” 楚绡的棒棒糖早就吃完了,甜山楂味儿的,一张嘴就是酸甜味道:“小美说国道边有新开河边烧烤很好吃噢,绡绡想去!” “好,都听你的。”陈柘一掐小孩儿软脸包,收拾了东西直奔国道的河边烧烤。 河边空气清新,烧烤是露天自助的。秋高气爽的傍晚宜人,楚绡在烧烤摊前台的冰柜里挑拣烤串。 “绡绡,他们问你什么了吗?”陈柘捡起两串牛肉放入手中框内,西装革履的大男人出现在河边石滩实在有些奇怪,他却泰然自若。 “有哇!他们问绡绡和爸爸什么关系。”楚绡捡了好几串鱼豆腐,正拿起把蘑菇串,忽地皱皱眉头,万分不舍地放下了。“绡绡说……我是爸爸的女儿。” 陈柘看得奇怪,又拾起那串蘑菇放入框篮。“怎么不要?想吃就拿,爸爸又不嫌绡绡吃得多。”陈柘伸手去掂掂女孩儿手里冒小尖的框子,戏谑揶揄她。 楚绡腾地红了脸,连忙阻他拿香菇串的手:“哎!小楚不吃这个!不吃不吃!”说什么都不让他拿,陈柘偏不,举高了香菇。“不告诉爸爸为什么爸爸就拿。” 楚绡连脖子根都红了,左瞄右看四下无人,这才凑前跟他耳语:“吃、吃了蘑菇……下面会变臭……”陈柘笑得前仰后合,松手扔下了那串香菇。 挨了楚绡恼羞成怒好几拳,俩人打打闹闹去河边烧烤架,点火摆串,楚绡哎呀一声又跑回前台,抱了一怀的冰啤酒冰饮料。陈柘皱眉,没说话,刷酱翻面,递过第一串烤好的五花肉给小孩儿。楚绡吹都顾不上,伸脖子张嘴就咬,烫得嘶嘶倒吸凉气,吃得满口油。 “好吃!他家酱料好好吃噢!”楚绡眼睛发亮,握着男人手喂他,陈柘尝了也点点头,专心烤第二拨。男人穿得板正,站在烧烤架边却动作麻利,操作投喂两不误。楚绡喝光了第一瓶冰可乐,正要把手伸向饮料堆时,旁边男人凉凉道:“还嫌例假不够痛是吧。” 楚绡一顿,讪笑着收回手,凑前握起刷酱的小刷子献殷勤。“爸爸我帮你!” 陈柘一掐女孩儿小脸,慢慢悠悠:“只再许喝一罐。” 楚绡欢呼一声,启开第二罐肥宅水,咕咚一口满满的快乐! 她在旁边捏着易拉罐看男人烤肉,河边有小孩儿在玩水,欢声笑语阵阵,河风清凉,肉香四溢。 楚绡捧着可乐眨眨眼,悄悄叫一声爸爸。 陈柘鼻哼嗯声,楚绡又喊一声爸爸,没完没了地,陈柘全都一一应了。于是楚绡嘿嘿两声,坐在椅子上晃晃小腿。 陈柘瞧她一眼,递去一串牛肉丸。 “怎么这么高兴?” 楚绡嚼着肉丸眉开眼笑,腮帮高鼓含糊不清道: “喜欢爸爸呀!“ 陈柘被这声软绵的喜欢挠得心窝痒,也露出笑来。 “绡绡喜欢跟爸爸去办公室吗。” 楚绡点点头咕咚吞下肉丸:“当然啦!绡绡喜欢跟爸爸去任何地方——!” 陈柘颔首,回头看看小孩儿,四目相对间他说: “那以后,爸爸带绡绡去世界上所有地方好不好。” 第三十八章 寒假(上) 第三十八章 寒假(上) 日子像河,静悄悄往前淌。 楚绡午休时睡得迷糊,从桌上一抬头看见前排学习委员在奋笔疾书,她一转脸,跟垒得像小山似的英文材料看个瞪眼,睡意褪了不少,轻轻叹口气。 在遇见陈柘前,楚绡没想过能坐在这样的教室学习,感激之余是随之而来的自卑渺小感——她和陈柘差得实在太多,她只是一个没有见识的城中村小孩儿,陈柘有良好的教养不凡的谈吐成功的事业,她想追上陈柘,只能像一块永远不知足的海绵那样汲取,像不死心的杂草一样春风吹又生。 在没有上学的那一年,楚绡每日都在、看电影,上了学后也勤奋。她不是那样聪明,拥有大部分女孩儿对文学的敏锐和对数字的迟钝,不拔尖却也优秀。相处日久,楚绡愈离不开陈柘,她知道男人选这所学校就是想让她去海外念书,但她不想离陈柘那么远。 发呆的楚绡又叹口气,握起笔来。 再说吧……也许陈柘只是好人做到头了呢?送她出国念书已是仁至义尽,等她重回陈柘身边时…… 谁知道陈柘是不是娶妻生子了。 楚绡捏着笔一惊,慌慌张张摇摇头。陈柘不告诉她,她也不敢问,生怕得到的是不好的答案。 就算到时陈柘不要她了,她也受过了良好的教育,可以自己养活自己! 当务之急,就是努力考上心仪的学校。 楚绡不敢再多想,她丁点儿不想分心,唰唰开始写卷子。 高三的生活是充实的,眨眼就是寒假。最后一天的散学典礼,楚绡红着鼻头两手揣兜站在风里,哆嗦听校长讲话。冗长的报告得不到半星关注,一句“结束”倒是赢得满堂喝彩。楚绡也高兴,拎着书包跑出校门口,一眼就瞧见陈柘的车。 陈柘坐在车里看来往的小孩儿,个个儿满脸笑容,青春洋溢,却没有哪一个像自己的小孩儿招他眼。这不,怕冷的小金丝雀穿得圆滚滚,兴冲冲跑来的样子像只小企鹅。 他们在温暖的车厢里交换了一个吻。 “寒假快乐,宝贝。”陈柘眼底一片柔软,他喜欢极了楚绡笑起来的天真模样。楚绡扣好安全带,笑露酒窝,凑前道:“寒假和火锅更配噢!” 陈柘也笑,揉乱了女孩儿柔顺的发,加了油门。 “早知道你要吃火锅,喊刘姨准备了。” “爸爸是绡绡肚子里的蛔虫吧!这都知道噢!” “有些小孩儿怕辣还非吃辣锅不可,区区什么时候吃我能不知道?”陈柘靠边停车,是他们家不远的便利店。 “而且有些小孩儿的零食框也空了。”楚绡不好意思挠挠头,她最近贪吃得要命,上次续补零食框还是小半月前的事儿。于是她跳下车,颠颠儿跟着陈柘进了便利店。 照例薯片饼干小面包,冰可乐和1664是对今晚火锅的敬重。楚绡喜欢和陈柘逛商店,生活气息很重,像是两个人在规划一个家。 要付款时,楚绡在结账队伍里悄悄伸手拿了凸点避孕套扔进购物篮,陈柘假装没看见,倒是收银员捏着那盒避孕套来来回回看了他俩好几趟,直把楚绡看得脸红。 陈柘直到迈出店才乐出声,楚绡耳朵还 分卷阅读30 没凉呢,一听就知道他又看自己笑话了,气得攥了拳头直捶他。 当晚的火锅俩人都吃得很满足,楚绡是被刘姨准备的丰富食材填饱了肚,骨头缝里的寒意都被红汤、啤酒煨暖了,陈柘则是为把小孩儿用两瓶啤酒就灌醉感到满足,搂着晕乎乎的小孩儿滚上床,脸红扑扑的金丝雀口齿不清地讲甜话。什么玫瑰好香,什么爸爸好帅,什么绡绡喜欢棉花糖,听得陈柘爱极了,吻着吻着就哄她,问她为什么要买避孕套。 脑子煨成了浆糊的楚绡咬着指尖费力地想,眨眨眼恍悟,一本正经地说因为绡绡喜欢爸爸的鸡巴,今天好冷,要给它穿衣服。 老禽兽哪能放过楚绡,于是扒了裤子哄她,要绡绡给鸡巴穿衣服。楚绡撅着屁股趴他裆间,醉醺醺的呼吸暖烫,喷上肉柱还不忘嗅嗅、舔舔,慢条斯理两眼发花,好容易套上了还露出黏糊糊的微笑,找死般趴在他套着透明套子的肉柱边抬脸问陈柘: “爸爸,绡绡好看吗?” 陈柘把楚绡掼进软被,要她侧躺并拢两腿挨操,屄道因着这个姿势绞得很紧,带凸点的鸡巴操进去时软绵绵的金丝雀叫得尾音直颤。陈柘摁着女孩儿屁股抽送几百下就嫌隔套不够爽,拔出来脱了套就捅,掰开楚绡腿架上两肩,直直操进子宫里。 晕乎小孩儿撅着嘴不高兴了,哭哭啼啼讲自己要揣崽了,陈柘咬着她嘴一下一下往里捅得又深又重,揉得奶上腰上红红紫紫。 “揣就揣,怀了照样操。” 喝了酒高热的穴腔吮着鸡巴一哆嗦,挨干得喷湿了床单。 陷入梦乡前,楚绡嘟嘟囔囔,红肿嫩逼还挂着男人精,两腿大敞,一派乖顺又可怜的模样。 “揣崽了就不能赶我走了……” 陈柘一愣,吻吻她额面。 “不揣崽也不赶你走。” 第三十九章 寒假(下) 第三十九章 寒假(下) 寒暑假是学生的专享,楚绡再不用起大早上早读,却老是一睁眼就人去床空。女孩儿穿着白色睡裙趴躺男人睡的那半侧,床褥已经凉了,她还发怔,盯着床角堆叠的被子角懒洋洋醒不过来。 她想,和陈柘朝夕相处的日子是不是进入倒计时了。再往后,相隔大海,谁知道谁过得怎样呢。 她蔫蔫起床,摁开床头的BBC电台,刷牙洗脸吃早饭,书桌前摊开材料,一坐又是一整天。 陈柘这几天忙,又是八九点才到家。一进门到处黑漆漆,他皱眉拍开灯,上楼进书房。 “晚饭吃了没。” 灯下的楚绡吓了一跳,一哆嗦笔都滚去了桌下。她看见来人是陈柘,立马鲜活起来,跳下椅子扑搂男人怀中讨吻。 “爸爸你回来啦,还没有噢!绡绡在等你!” 陈柘板起脸佯装不悦,连吻都不给。 “这么晚不吃饭,又想长胖?”qiwu 小孩儿一僵被戳到痛处,吭吭两声委屈了:“明明在等爸爸嘛……好心当作驴肝肺!” “下次绡绡把爸爸那份也提前吃掉!” 陈柘给逗乐了,握着她小腰给了迟迟未来的吻。 “那我可真就养一只圆滚滚小企鹅了。” 两个料理白痴把刘姨做好的晚饭从保温箱拿出来共进晚餐,楚绡饿狠了,青春期女孩本就消耗大,一整天除了早餐什么也没吃,午餐刘姨不来,她能自己解决却被学业耽搁,想着和陈柘一道却没料到他回来得那么晚,一时只顾吃肉张不开嘴。 陈柘一猜就知道小孩儿一天怎么过的,他给女孩儿碗里舀勺蛋羹,道:“别老闷着看书,放假了怎么不和小美出去玩。” 楚绡摇摇头,鼓着腮帮子使劲儿嚼:“……我怕成绩不好,拿不到offer。” 陈柘吃个半饱就不再吃,此时放了筷掌背撑腮看小孩儿。嘴边那句“拿不到offer也没关系我可以养你”捂热了也没漏出来,他知道楚绡好强,他允许自己的玫瑰在自己的花园里随心所欲生长。 “春节假要到了,今年去新西兰吧。”陈柘松了领口,仰靠椅背,指捏高挺鼻梁。楚绡放了碗,打个满足小嗝点点头。 “飞之前去一趟……”陈柘难得地竟然思绪飞散,走神间话都没说完。楚绡眨眨眼,也不打断他,轻手轻脚收拾碗筷。 女孩儿吃饱就犯困,一整天的脑力活动也让她疲倦。她看着水槽里的小小漩涡,冲洗干净碗上泡沫。突然男人自她身后环上她腰贴紧,俯首印吻在她颈侧。楚绡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先打个哈欠,陈柘撩抬眼皮,又说她两句“看书不要这么拼命”“劳逸结合”云云。 楚绡甩甩干净手上水渍,未经大脑一句“没人监督”就扔了出去。说完就自己皱起眉,暗恼自己的不体贴小家子气。哪想陈柘笑起来,将她一搂高抱去了浴室,惊得楚绡叫出声,扑棱间听见男人说: “那明天起爸爸就监督你。” 她以为陈柘在说甜话哄她,哪想第二天睁眼时陈柘真的在她枕边。楚绡发怔,迷迷糊糊凑近些,悄悄数他睫毛,指尖轻飘点他鼻尖唇峰的轮廓。被一把抓住时女孩儿有了被抓包的慌乱,陈柘趁机要她为扰人清梦谢罪,硬是搂在怀里摸奶摸穴玩得小孩儿发抖,哼哼唧唧泄了两次,然后被摁进被里嗦鸡巴吃了第一泡精。 一早就腻歪的结果是俩人直到快中午才起床,楚绡做了二人份的鸡蛋面,不是顶好吃也总比陈老板下厨好。下午二人在书房一人一半书桌,可陈柘老接电话,楚绡闹得一个头两个大,端起书溜回小卧室了。 晚餐时间陈柘倒是准时,敲开楚绡的门喊她吃饭。女孩儿应了声磨磨蹭蹭去餐桌,一顿饭过半了她才小声开口:“爸爸要是很忙,可以不用在家监督绡绡的。我一定好好吃饭!” 陈柘眼都没抬,夹一筷牛肉给小孩儿:“想不想爸爸陪你。” “……”楚绡咬着筷子不敢讲话。 “想什么就直说。”语气平淡捉摸不透。 “想爸爸陪……” “那爸爸就陪你。”男人接话紧紧,堵死她回口的机会。“绡绡说什么都好。” 楚绡没再说话,心底冒小泡泡,乖乖闭嘴吃饭。 第四十章 老宅 第四十章 老宅 直到春节前,陈柘都在家办公,监督楚绡劳逸结合,防止小孩儿再一坐就是一整天。有时楚绡想不通的经济题也问他,陈柘就会放下手里活耐心教导。楚绡像个绞成一团的小毛线团,把自己缠得死死的,陈柘一剪子下去解惑,女孩儿恍然大悟,直夸爸爸真厉害,把陈柘夸得飘飘然极了。 “绡绡上了大学想学什么。”陈柘搂着坐他怀里写题的女孩儿,指端玩着她绸缎样的软发。 “金融。”楚绡想都没想就回答,计算不停。 分卷阅读31 陈柘扬眉有些意外:“我以为你会更愿意学习文史。” 楚绡闭上嘴没理他,手上写字唰唰不停,心里却冒小九九。她算盘敲得响,想学习挨边儿的东西好给陈柘帮忙。 她不想一直当陈柘的金丝雀,被动又小心,如果陈柘会抛弃她,为什么她不主动够住陈柘,像钉子一样牢牢钉在他身边。 寄生的菟丝子也有根茎,埋进哪儿就不松口。 忙碌的学习和工作在春节将将到来时终于告一段落,飞往新西兰的前一天傍晚,楚绡带着两个箱子在玄关等陈柘。他今天去了公司,给即将放假的员工们发红封利是。楚绡以为陈柘回来了会给她打电话让她下楼,没想到陈柘直接开门,撞得坐在门后箱子上的小孩儿摔下地去,哎哟一声! “怎么在这儿。”陈柘也给她吓一跳,伸手拉起瞧瞧她摔坏哪儿没。楚绡顾不上拍,踮踮脚一嘬他颊侧,满面兴奋只差身后有根摇不停的尾巴。 “绡绡等不及了嘛!要出去玩了要出去玩了!”她确实闷坏了,放假在家基本没出门,现在陈柘要带她出门放风,楚绡简直要蹦起来。 陈柘失笑,本阴霾重重的心情让小孩儿一搅和也见了晴,他担心女孩儿搬不动箱子,没打电话就上楼了。此时他一手一个,左是大行李箱,右是小孩儿,楚绡则右是小行李箱,右是自家大人。 “爸爸,明天下午的飞机,我们今晚去哪儿呀?”车上楚绡轻轻问他,她直觉陈柘好像不大对劲,却不知怎么开口。 陈柘嗯了一声敷衍得草率,车内一时无话,就在楚绡以为陈柘不会回答她时,男人开口道:“去见爸爸的爸爸妈妈。” 楚绡脑袋一懵,要见家长了的紧张和陈柘为什么这么不对劲的疑惑夹杂一起,半晌都不知道作何反应,只好久久才“啊”了一声。 “……绡绡,都没有准备礼物……也都没听爸爸说过……”她嗫嚅的小声,还是被陈柘听见。男人拐进地库泊车,揉揉她脑袋瓜。 直到开门进屋,楚绡才明了为何陈柘从不提及他的父母。 茶几上摆着一对夫妻的照片,笑容和蔼,陈柘的俊朗五官处处都是他们的影子。 楚绡站在玄关不知如何是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陈柘先她一步进屋,翻出拖鞋给她,楚绡这才如梦初醒踩进鞋,跟在陈柘身后无话。 男人去厨房寻了瓶好酒,分酒器和酒杯一同斟满端上茶几。一轮酒他便跪,摸上母亲的相框。 楚绡不知怎么办,只好也慌张跟着跪他身边。 “那时候我还在念大学。”他突然开腔,语调平平。 “他们是被我父亲最好的朋友害死的。” “绡绡,人都是很贪的。有了一点点的好处就会想要整张饼。” “我还喊他叫过干爹,谁能想到呢?” 他又斟二轮酒,楚绡静静地听。 “父亲先走了一步,我妈差点当时跟他一起走了。但她不信命,她觉得其中一定有鬼。” “我回来的时候,母亲离报案就差三条街的距离了。” “他们没想到我会这么快拿到母亲的后手证据。“ “但那又如何呢,血仇就算报了也换不回九泉之下的至亲。“ 他斟第三轮,楚绡隔很远都闻得到白酒的辣味儿。 “自此我明白了,绡绡。” “只有拿到手的东西才是自己的。” “金钱,权利,性命。统统要攥在我手里。” 天完全黑了,客厅没开灯,楚绡看不清陈柘脸上的表情。窗外一线城市灯火在冰冷冷偷窥,陈柘的声音也像它们一样冷,高处不胜寒。 楚绡无声打个哆嗦。 然后倾身捉住陈柘的指掌,牵带着覆上自己温热的颈,还有被体温捂得发暖的那个C。 良久,空气里传来他耳语似的一声叹: “乖孩子。” 作者的话:《金丝雀》完结在即,将开胡言乱语新书。 第四十一章 《旅行终点》(上) 第四十一章 《旅行终点》(上) 楚绡一觉睡到快中午后才醒,浑身发酸,一动就疼。 昨晚陈柘扣着她的项圈干她,在茶几前的木地板上,让她跪着如牝马,又深又狠,喉咙发涩。黑黢黢客厅里冷空气让她乳尖挺立着擦娑台面,偶然视线落上相框内音容笑貌,楚绡受不住地抖,又臊又惊,被扣在男人胯下甬道湿黏得要命,眼前氤氲呼吸发滞地被弄了很久。 老宅的客厅没有地毯,她跪了一个多小时,现在膝盖仍是钝痛,赖在暖烘烘床褥里不想动。 直到陈柘把光溜溜小孩儿从被窝里捞出来,摸她昨夜颈上被项圈卡出的痕印。 “还不饿?还不想起?”摸完项圈又去摸女孩儿细嫩肚皮吃豆腐,楚绡怕痒一缩,笑起来翻身起床。昨晚陈柘弄狠了,她晚饭都没吃就累得睡着,此时自然肚内咕咕直叫。 桌上端碗吃饭时女孩儿终于有机会好好打量这房子,中式装潢却不显老气,干净整洁,桌面地板一尘不染。她时不时悄悄打量一下对面的陈柘,意外发现男人心情不错,眉宇间戾气散了不少,于是小孩儿大着胆子抻腿拿脚尖蹭了蹭他腿侧,陈柘一抬眼不咸不淡一句: “我不介意让你夹着东西上飞机。” 楚绡飞快缩回脚,老老实实吃饭。 登机时已是傍晚,玫瑰色晚霞缀在天边一角。俩人在头等舱落座,楚绡望着窗外一团云发怔。 “这是和爸爸的第五个新春旅行了噢。”她突然说。 陈柘关机点点头,第一年他们去了意大利,然后是法国,后来是加拿大、泰国。好像不知不觉间那句“带你去世界上所有地方”正在悄悄实现,陈柘愉悦弯起嘴角。楚绡满头雾水问他笑什么,他不说,小孩儿撇撇嘴不理老狐狸,旅游杂志翻得哗啦啦响。 新西兰是一个浪漫又可爱的地方,楚绡喜欢极了。温带海洋性气候使这个冰川地形为主的岛国终年舒适宜人,草毯织成的牧场上牛羊自在,似乎碧蓝天际浮的大朵云团也是它们散步的身影。海峡与山互拥揽,清晨雾起水汽氤氲,织成一纵绵长的围巾绕上山脊。 楚绡趴在观光车的大玻璃窗上,贪婪纵览山脚深墨色的海峡、山腰云雾缭绕。水汽结团再自水面飘飘荡荡腾起,置身仙境又令人感恩自然。 “这就是长白云之乡呀,爸爸……”楚绡轻声惊叹,她舍不得挪开身子,便只好背对陈柘瓮声瓮气同他讲。“太好看了……” 男人身子挺拔,轻松就自女孩儿头顶投过视线去瞧。瑰丽景色亦让他身心舒畅,尤其女孩儿啧啧称奇的小模样让陈柘愉悦。 观光大巴载着他们绕过盘山路,穿过小树林,平平安安送到港口。在开始下一段旅行前,楚绡和尽管只 分卷阅读32 有短短二十分钟相处的当地司机叔叔站在车门旁交谈,再满脸红扑扑高高兴兴跑会陈柘身边。 男人捋顺小孩儿乱了的额发,问她同司机叔叔说了什么。 楚绡笑着一蹦一跳:“我告诉他,谢谢他带给我们这么奇妙的一段美好时光!” 上天怎会不眷顾敏感且柔软的可爱女孩儿呢?于是在接下来的港口航行旅途中,楚绡和陈柘遇见了百年难遇的海豚群——离他们的航船那样近,鱼鳍划破水面一跃而出时掀起的浪花甚至溅上女孩儿手臂,她笑个不停,告诉陈柘明年一定万事如意。 再晚一些,他们终于抵达了当晚的住处:特卡波湖边小屋。当自驾游的二人开着租来的小车拐弯时,后座的楚绡忍不住“哇”出声。 这么蓝的湖是真实存在的吗?正午阳光熠熠撒在湖面,草木绿水波柔,临湖一石头搭的小教堂前蹲了只雕塑小狗。 楚绡只恨两只眼睛不够用,又舍不得浪费一秒拍照,下了车还站在小坡上望,直到陈柘唤她三声,她才恋恋不舍跟上。 但陈柘不会给楚绡一点失望的机会:他租的小屋就在离湖边三四百米的草地上,白墙尖顶,小栅栏围住。屋内壁炉还有余炭,开放式厨房正好在斜面的木制屋顶下,一扇天窗内嵌其中,明晃晃日光照得流理台干干净净。客厅正对的斜面房顶也嵌了透明天窗,落地玻璃正对屋外木头搭起的小块平台,楚绡一走上前,就被不远处碧蓝的湖撞个满眼。 她兴奋极了,左摸摸右看看,屋里屋外地跑没了影。过会儿又风风火火跑进屋,告诉陈柘邻居家也是漂亮的小白房子,木头尖顶,适合喝茶的小花园。 她神神秘秘地说:“爸爸,我怀疑邻居家住的是小精灵噢!” 陈柘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捏捏女孩儿晒出红晕的脸包,和她交换了一个带着阳光、青草和湖水味道的吻。 “你才是唯一一个住在湖边的小精灵。” 第四十二章 《旅行终点》(下)h三千二 第四十二章 《旅行终点》(下)h三千二 傍晚二人出门觅食,驱车沿河边开往街市。青春期女孩儿哪有不爱吃膨化食品的,尤其是蘸了酱的薯条洋葱圈,楚绡吃得打嗝儿,出了餐厅一见不远的超市就来劲儿,拉着陈柘就去。 “总不能让那么漂亮的小厨房浪费吧!”身为料理白痴而不屈服自知的女孩儿振振有词,却也只敢往购物车扔零食和速食披萨意面三明治。直到俩人来到冰柜前,楚绡望着冰柜里成排的乳制品陷入了沉思。 付款时,购物车里多了一罐淡奶油。“明天我请爸爸吃手工冰淇淋!”楚绡把胸脯拍得啪啪响。 疲惫却愉快的一天就这样结束,接下来他们会在湖边小屋住上三天直到过完中国的除夕,所以筋疲力尽的两人不着急继续透支体力夜晚看星星,而是倒床就睡,相拥而眠。许是陈柘也心情愉悦,竟难得睡到十点半才睁眼。 男人醒来就觉不对,一翻身视线正对上从浴室走出的小姑娘。陈柘支起胳膊撑身瞧她,嗓声犹带刚醒的沙哑迷沉:“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有些小孩儿起的比爸爸早。” 楚绡也不恼,一扑上床给了他一个薄荷味的吻:“要做冰淇淋给爸爸吃呀!神厨绡绡当然要早起——一点点!” 待到陈柘洗漱完毕走出浴室,空气中已然飘弥着烘烤的甜香。他扬扬眉头看流理台上卖相极佳的一碟煎蛋烤面包,果酱都抹出小爱心的形状。那一瞬间陈总也终于体会到员工们吃对象做的爱心便当的心情了。 楚绡很忙,忙着制作她拍胸脯保证的手工冰淇淋。陈柘解决掉那块儿面包后,她正在费力地搅打奶油,打发器和小盆碰撞发响,哒哒哒卯着劲,不会儿就累了胳膊。好在奶油终于有点成型的意思,泛起绵柔质地,楚绡拿干净指头抹了一点送进嘴里咂咂,随即满意眯起眼点点头点点头。 “爸爸你也尝尝!”她又拿指头沾了一点蓬软的奶油,递去男人嘴边。陈柘不爱甜,所以楚绡用茶熬的底,糖也少少地放,是男人能接受的甜度。 他一点头,楚绡就满意笑开,忍不住起坏心,趁他不备,迅速伸手将奶油抹上男人面颊! 一向成熟稳重的陈总着了道儿,茶褐色一朵缀在他俊朗颊边。楚绡不住地笑,又凑前替他舔净奶油。明明是幼稚又无聊的小事,她却总能从中获得快乐和浪漫,就像此时,马马虎虎忘了带睡衣因此只能勉强套着他的过大白衬衫的女孩儿,在透天窗而入的阳光镀的金边下笑得眯起眼。 陈柘心痒得要命,阳光照得他的小精灵毛茸茸又水灵灵,爱恶作剧的女孩儿要受点惩罚。 于是男人一掂楚绡将她搁上流理台,她怀里还捧着搅打用的小盆,一时不知所措。陈柘趁机也抹了小孩儿颈侧一道奶油痕,欺身俯首,埋颈吻舔那抹甜。 “是不是不想做冰淇淋了。” 厨具器皿不知何时被搁置一旁,松垮穿套着男人宽大白衬衫的女孩儿仰高颈,白皙颊侧晕粉,呼吸颤抖,桎梏在陈柘怀中,承他裹着甜味的吻。陈柘吮干净抹上的那道奶油,不忘夸赞:“确实很好吃。” 衬衫的主人自是轻车熟路地解扣,陈柘吃了满腔甜腻,楚绡则是裹了满身他的气息。屋内静极了,偶尔鸟鸣和细细风声,天窗外的碧蓝穹顶映在女孩儿眼瞳里。陈柘仿佛在行进一场童话里的野餐,慢条斯理剥开了她——楚绡今天还未戴上项圈,仰高的颈洁白细腻,肩阔身挺,乳圆而翘,半褪的衬衫挂在她臂弯间,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承了牧场里自由阳光的沐浴——陈柘一指蘸了未阖盖的紫红果酱,一指勾了盆内的茶褐奶油,点上锁骨窝,抹上胸脯肉,还缀两抹在悄然挺立的奶尖,指腹磨着奶孔细细地研,直叫浅褐色的奶晕也覆上温软香甜。 楚绡埋头瞧,不错他一举一动。谁也没说话,只悄然渐重的呼吸交织在日光里。男人指肚粗砺,磨转奶孔时发烫发麻,似要破皮又叫她渴盼,咬着下唇两颊酡红,任由他在自己身体上留下黏湿的甜意。 男人毫无征兆地吃下了她,烫软的舌尖抚上她颈窝、胸口,替她舔去那份甜腻的痒,像是小动物的爪子,在她心尖最灵敏的地方一触即离。 他一口一口吃去了乳尖,不似往日啮吮狠戾,反倒似细细品咂,尝尽果酱奶油的甜美后,陈柘似想尝尝楚绡的味道。舌苔糙砺,热烫地舔拨那粒肉尖,吮吸缓缓且用力。楚绡憋不住地哼出声,轻轻两臂环住陈柘的头,似哺乳,似献祭,拱高了胸膛。 她真的会被吸出奶水的。楚绡恍惚这么想。 但男人明显不满足于此。 衬衫下的楚绡只穿了一件内裤,两条细白的腿搭在台沿儿,正好被男人挤开 分卷阅读33 。他拍拍楚绡臀肉,而女孩儿心领会神,乖乖两指勾裤沿,向后微微倒,脱下唯一的遮羞布,两腿大敞地。 陈柘要女孩儿脚掌踩上台面,一个大写的M。 “两手抓好你的脚踝。” 又是熟悉的,上位者的命令。楚绡头皮一麻,指尖发颤,在日光沐浴下冲他完完整整地打开。 陈柘看她身子,指尖描摹而过,是他养大的。女孩儿臊得脖子根都在发红,却乖,顺从无比地裸露湿濡腿心,他看见艳红的紧闭的花瓣一颤一缩,于是用小孩儿喜欢的甜奶油抹上抚慰,揉抹在肉缝内,慢条斯理。 楚绡呼吸愈发的不顺畅了,她垂下眼睫,看陈柘两臂拢抱上自己两腿,埋首她腿间,张口整个吃进奶沫泛泛的肉花。软舌犁划阴唇缝隙,酥酥痒痒,勾得更深的穴腔内肉壁绞起,互相磨蹭聊以自慰。舌尖浅浅地勾舔洞里骚水,像勾出女孩儿身体里的火,在日光下暴露无遗,亮晶晶一片。陈柘又坏心舔上她阴蒂,两指一剥,透明蒂尖就露出来,糙砺舌苔蹭碾一下又一下,吃得下面的人啧啧有声,上面的人呻吟断续。 楚绡哪受的住这样舔弄,陈柘又偏偏就爱这样调教,每次吃逼都要折磨那颗可怜的小珠,导致女孩儿阴蒂肥嘟嘟红艳艳敏感非常。她握着脚踝的手指指背发白,陈柘吮得愈发重,一下一下甚至以齿尖阖咬那肉芽,楚绡腰线不住地抖,终于绷紧雪白的圆臀泄出来。 陈柘最后大力一吮,像亲嘴似的啵儿,响亮极了,让楚绡害臊地吸吸鼻子。男人满嘴的甜和她的骚水味儿,掰着女孩儿下巴接个吻,还要问她好不好吃。 楚绡臊得讲不出话,一声不吭,陈柘笑她像闭紧的蚌壳。 “那爸爸只好硬把小贝壳的嘴撬开了。” 他扶着早已昂扬的性器,磨着肉屄一下又一下,蹭着充血缩不回包皮的阴蒂一次又一次,逼得楚绡抖得快握不住脚踝,这才两掌又将大敞的双腿摁开几分,蛮横抵挤而入。 俩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一声,楚绡湿黏的腔道甚至满足地发出了“咕唧”的粘腻声响。放假后就算一直在家办公学习,二人都忙之又忙,做的次数少得可怜。刚刚高潮过一次的楚绡哪哪儿都敏感,久旱逢甘露更是如遇大赏,钉上鸡巴那一瞬憋不住屄道痉挛地又咬又嘬,肉壁上小颗粒碾着肉棍不松口,紧得陈柘头皮发麻。 他似恼地用拇指一摁滑腻阴蒂珠,警告这汪绸缎样的骚水不要这样厉害,却让楚绡骤然绷紧了下腹,难以控制地变本加厉夹紧了这根肉棍,竟是刚刚被入就泄了。 陈柘再忍不住,咬牙低骂一句“操”,两掌一搂女孩儿纤细腰线,送胯狠顶,龟头次次捅宫口。楚绡捱不住,高潮延长无处可躲,发着抖扒不住脚踝身子向后仰,陈柘眼疾手快扶稳她以防小孩儿栽下去,一捞进怀,两手托她屁股,楚绡下意识手脚并用挂住了他,哪想这姿势正中陈柘下怀,将她搂抱怀中自下而上又深又狠地顶。 楚绡叫得又长又媚,被捣干成一汪滚烫又缠绵的春水,趴伏在他肩头,背脊上突起的脊骨映在日光下。陈柘没用任何技巧,吻吮着女孩儿细腻颈侧,以交颈之态搂她干她,一步一顶,一步一挪,终于在走去客厅将她背脊抵上落地玻璃时,硕大龟头堵进子宫。痛爽参半难以承受的楚绡一声惊叫,眉头紧蹙贴着冰凉落地门。 屋外鸟语花香,天蓝湖绿,风也柔和,云也软绵;屋内则淫靡非常,骚水满地,一路从厨房漏去客厅,窗前积了一小汪,还在淅淅沥沥地落。 陈柘咬着女孩儿耳朵,原始的交媾姿态般捅她宫交。楚绡受不住挠他肩背,他就讲门口的小松鼠在看我操你、湖边的小孩在问妈妈我们在干什么,为什么姐姐要在家里尿尿。楚绡红着耳朵尖不住地摇头,呼吸发滞,屄里绞嗦得死紧,逼口一圈箍着粗硬鸡巴撑得透明,高潮的时候被陈柘坏心眼地把握时机,趁她爽得子宫壁都缩绞时精关一开,射得又多又烫,直让小孩儿绷直了脚尖,喷了一地骚水,痉挛不住,浑身覆层薄汗,哭得满脸花。 射完了陈柘也不急着拔出来,就让半硬鸡巴堵在里面,微微一搅甚至有稠黏水响。楚绡的体温早把那块玻璃捂热了,被夹在男人怀抱与门间,她几乎被捅入的每一瞬都在怀疑自己是否会被捅穿,此时这场深得过分的交媾终于结束,小破布娃娃终于能担心别的事情。 “不会真的有人看见吧……” “讨厌爸爸……绡绡是真的想做冰淇淋而已嘛……呜呜。” 第四十三章 破茧 第四十三章 破茧 他们在新西兰度过了一个美好又安宁的春节假,在机场返程过关时,楚绡和陈柘在队伍里缓缓行进,女孩儿思来想去,还是讲了那句话。 “新西兰真美呀,爸爸,以后还来好不好。”她扭头同陈柘说,男人揉揉她脑袋顶,点点头。 寒假眨眼就过去了,初春的考试楚绡顺利通过,她只要再等两个月后的最终考核,一切便可尘埃落定。可惜得到这个好消息的那晚陈柘凌晨才回家,楚绡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蜷成一小团,半梦半醒间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换了一个不甚清晰的吻。 最近陈柘很忙,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楚绡总是熬不住了沉沉睡去后他才回来。女孩儿的圆珠笔在手中发出急躁的咔咔声,烦得同桌凌美给她一胳膊肘。 “干什么了,没完没了!”她瞪楚绡一眼,哗啦啦翻书。楚绡不好意思地松了手,转而捏了一块橡皮,攥紧又松开,拇指忍不住去娑它表面。 凌美看不下去了,问她怎么了。楚绡立马像得了救星一样,凑上前和她嘀嘀咕咕。 “这不是很正常吗,你家那位生意做得又不小,忙点儿应该的。”凌美以为多大事儿,没想到还是相思病,当即觉得没意思。“姐姐,你五月的考试准备好了呀你就想他?他忙你不也忙吗。” “……”楚绡瘪嘴没说话,半晌才闷出一句:“可以后,他不想当金主了,我在美国,他在国内,这不就是,最后的相处时光了吗……他也不珍惜……” 凌美一时哑口无言,随即反应过来劝慰她:“陈柘很疼你,哪个金主做着做着还担起当爹的责任啊,又送你上学又给你开家长会的,是真把你当女儿养。” 無 楚绡没再说话,若说怀疑和忐忑是她心中的邪恶小人,那凌美所说的就是她心中的善良小人。这些天这两个小人儿一直在她脑子里打架,愈演愈烈,吵得她一颗心不上不下,做梦都担忧。 “好了好了,别愁眉苦脸了,你黑眼圈重得我都看不下去了。”凌美把书一扔,率先起身。“下节课是一周一度的体育课哎,走吧走吧,我们去溜达溜达。” 楚绡长长舒 分卷阅读34 口气,也松开那块可怜的橡皮,跟凌美一道往室外走。 操场边树荫下,两个少女并肩坐长凳上。天空蓝得不可思议,云团又软又大朵,悠闲飘远,在碧绿球场投下巨大的阴影。楚绡呼吸里是风捎来的一点土腥味儿,混着暖空气,她这时才觉肩背泛酸,久坐的结果。于是女孩儿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仿佛树木花草抽节生长,骨头缝儿里泛起酸软。她想自己确实是要做一株发芽开花的苗了,被土埋得太久,因为意外的机遇,现今终于要见光。 凌美和楚绡谁都没说话,在风里不约而同眺向天际线,这时候的少女们手里攥着她们的命运,拥有无限种可能。 蝉鸣叫得那样突然,楚绡闻声一怔,难以克制地抬头看。阳光明媚镀进枝桠缝隙里,细叶绿薄如碧玉翡翠,沙沙地响。 夏天已经到了,等不及日历翻页。 第四十四章 山重水复 第四十四章 山重水复 面试结束得像一场梦。 楚绡捏着材料的指节终于舍得松开,会面室的大门阖上后她终于撑不住笔直的肩背,泄了浑身气力般倚墙舒口长气。 她是最后一个接受考核的学员,从后门出来的通道里空无一人。天已经暗了,顶灯却还未开始工作,黑黑沉沉。 虽然还没收到正式的结果,但楚绡从面试官们连连点头的称赞神色中已然知晓所有。一整年的努力没有白费,在这个只余空寂的走廊里,所有压力和焦虑骤然消碎,静静地,没人道喜也无人喝彩地,女孩儿迈过了这道人生中第一次遇到的最重要的坎。 楚绡贴着墙缓缓滑下蹲抱两膝,悄悄哭了,如释重负,欣喜又悲哀。 她独自一人下楼,回到空无一人的教室,收拾好了书桌里所剩不多的书本文具,独自走路回家。 陈柘今晚也不能来接她。楚绡在渐暗的天色里拐进一条熟悉的小巷,恍惚间想起快一年前,陈柘在她的十八岁前夕,在这条巷子里给了她一个惊喜。 他总能很及时地出现,可能在这棵树旁,可能在那座房后。陈柘从不给楚绡失望的机会。 但这次她失望了。走过整条小巷,陈柘都没有出现,余晖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孤零零。鼓噪的热风里,楚绡说不上什么感觉。 她已经半个月没和陈柘面对面说上话了,男人早出晚归,她一睁眼床褥已经凉了,晚上睡着后陈柘才回。 如果不是有一次楚绡起夜发现身边有人,她甚至怀疑陈柘住在了公司。 发消息时他也简短,仅仅通知而已。楚绡很早就告诉过陈柘她最后的面试是什么时候,但男人也许根本不在意。 就是腻了。楚绡关上家门,对着空荡荡的偌大客厅一时不知所措,她甚至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这个漫长的暑假。 就在女孩儿垂头丧气像只耷拉耳朵的小动物时,身后门锁咯嗒一声,她一惊,转过身却是她心心念念的人。 楚绡合不拢嘴,怔怔看陈柘,半晌讲不出话。陈柘看她发愣也诧异,随即露出笑,将小孩儿一把拢进怀搂紧。 “恭喜我的乖乖绡绡,考核都结束了。” 楚绡埋在他怀里半晌说不出话,陈柘心下奇怪,松手握她两肩皱眉。 “怎么了宝贝,考得不好?没关系,就算考不上也没事儿,爸爸养你。” 哪想这话像是根针,一下扎漏了楚绡这个鼓着气的气球。她哇地哭了,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陈柘慌了神,满头雾水捧她脸蛋,又亲又哄,他以为楚绡真的砸得一塌糊涂。一想到他的女孩儿那样努力勤奋,却还是得到不如意的结果,陈柘心里一下一下地疼。 谁知楚绡开口第一句话就让陈柘莫名其妙:“爸、爸爸,是不是,不要绡绡了啊……“话都没说完,咬着尾音又呜呜哭起来。 陈柘最受不了她哭,心软得一塌糊涂又摸不着头脑,仔细一想又隐约觉得明白了什么,咂舌跟自己的心肝讲事情原委。 原来陈柘并不是腻了,相反,他巴不得楚绡一辈子黏着他。整个上半年陈柘都在为将公司总部迁至美国而努力,这样楚绡上学后,他就也能跟着搬往美国。 陈柘说完后又诧异地问楚绡:“绡绡为什么会觉得爸爸不要你了。因为爸爸太忙了?” 楚绡听完哑口无言,手背一抹哭花的脸,嗫嚅道:“我以为,爸爸觉得把绡绡养大,扔到美国,就尽完好人的义务了。” “好人?”这下轮到陈柘失语,过会儿他一掐女孩儿脸蛋道:“骂谁好人呢。” “楚绡,你想得挺美呢。给你养得漂漂亮亮,一扔美国让你随意到处跑了?”男人大掌捧着楚绡湿漉漉的小脸,颇有些阴沉恶狠。“没门儿。” “你最好一辈子都别做这种白日梦。” “别忘了我说过,你要是敢跑,爸爸会怎样。” 楚绡一抽鼻子,指头勾着男人衣角攥得紧紧:“会打断绡绡的腿,把绡绡关进笼子里。” 陈柘这才露出满意的笑。 “你最好一直记得这句话。” 第四十五章 盛宴 第四十五章 盛宴 这是楚绡第一次拥有这么长的假期,燥热的空气,蝉鸣,咕嘟嘟的橘子汽水,吃不完的零食和补不完的电视剧。陈柘在楚绡正式收到offer那天“邀请”她做成年人该做的事情,楚绡满头问号,直接控诉陈柘早就跟她把所有成年人才能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哪想陈柘慢悠悠取瓶香槟,“啵”声开瓶。 “想什么呢,小色鬼。”他不慌不忙斟两支,反臊得楚绡一句话不敢讲,气得直踩他脚背企鹅群六35^48o⑨4o。 凌美盛情邀请她去日本旅行,并且坚决不许陈柘同行,楚绡觉得奇怪,问她为什么。阅男无数的凌美竟破天荒露出羞涩的神情,扭扭捏捏地:“问这么多干什么……怎么了,姐妹淘旅游还、还要大男人跟着吗?” 楚绡再三逼问甚至一度威胁她要带陈柘一起,凌美这才撂底:原来严端去欧洲了,大半月不能回来,凌美不想一路都当孤独的灯泡,像孤寡老人,这才严令禁止楚绡和陈柘在她面前晃悠。 楚绡笑岔了气,回家后还跟陈柘讲这事儿,男人挑眉瞧她笑得前仰后合,一捏她鼻尖阴恻恻:“不跟爸爸出去玩就这么开心?” 楚绡立马噤声,谄媚讨好凑前讨娇:“爸爸不是忙忙嘛……绡绡知道爸爸超级忙没空去所以才答应的!绡绡很乖的嘛,不拿这种事情烦爸爸的嘞。” 陈柘冷哼一声松了手,她说的倒也没错,不过还是有一点需要纠正:“不用这么懂事儿,爸爸从来不烦绡绡。” 楚绡和凌美结伴去了日本,途中凌美也拿到了正式的offer,和楚绡的大学也就隔两个街区,往后还是好姐 分卷阅读35 妹。 暑假过去,楚绡和陈柘在离正式开学还有两周时就去往了美国打点。他们在楚绡学校附近的独栋落脚,像过去那样相伴生活。 一晃三年,楚绡从最初那个在高中因为怕生而从不讲话的女孩儿逐渐变成了无论答辩还是演讲外交都游刃有余的学生会副会长,陈柘则愈发稳重干练,事事尽在掌握,总部立稳了脚,生意蒸蒸日上。 春假,陈柘正有一场在法国酒庄的酒会要去。以前他烦这种虚与委蛇的应酬,人流量大时间还长,都是能推就推,但这次由于他同主办方有密切合作,不得不参与。 他扭头看正从健身房回来的汗淋淋女孩儿,突然又对这次酒会充满期待。 楚绡屏息看镜中自己,她总觉得是在做梦。 门被推开惊醒她,女孩儿仓皇回头,和陈柘视线撞个正着。 陈柘看镜前的她,一时静默。 她近几年又长高了一些,身形更结实丰满,五官也微有变化,脸是他熟悉的脸,却完全褪了当初哭着要他开苞的稚气。红色果不其然很适合她,艳唇和一袭抹胸红裙像火,烧得陈柘心里发烫。楚绡发髻高挽,留两簇细卷垂坠耳前,颈子又细又长,背脊曲线和蝴蝶骨的轮廓性感得不可思议又端庄得令人只敢吻她的手背。 原本项圈所占的地方被串项链取代,坠子还是一个C,碎钻镶上,好像整个人都发光。 她已经不再是女孩儿了。陈柘上前握住楚绡绵软的手,轻轻落吻指背上。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了。 他一手养大的楚绡,美艳又天真的Aphrodite,豢养的金丝雀成了玻璃罩里盛放的玫瑰。 陈柘又深深看她一眼,楚绡立刻明白内里所裹含的一切。不需要问她今晚好不好看,陈柘的这一眼说明了太多。 “走吧。”他领着楚绡出门,在宾馆门口乘车去庄园,在大门口长阶梯下的红毯前下车。 轿车稳停车门半开,陈柘先行下车为楚绡拉开后座车门。女人白柔指掌搭上他手心,高跟落地一声就吸引目光。她躬身下车,微笑大方从容,闪光灯一下接一下,她挽着陈柘手臂,捻裙上台阶,每步都稳。 楚绡也感慨万分,在黑沉夜空下,高大的庄园古堡前,她昂高下巴自如地迎接四面八方或惊艳或打探的目光,坦荡又自信。 十年前,她死也不会想到自己能拥有这样的生活,没有打骂冷眼,不必吃残羹冷炙,平平安安顺顺利利长大,迈过去,迈进门里去,迈进金碧辉煌的厅里,并且属于这里。 她取了一支香槟,举手投足都得体,外露的情绪都拿捏柔和,只专注于她身边的男人。总有人意图和陈柘攀谈,或关于生意或关于她,她偶尔张口也是四两拨千斤,或揶揄或打探或不怀好意都被轻飘挡落,这时候陈柘就不语,啜他杯中酒,由他矜娇的金丝雀施展,骄傲甚至纵容。 酒会行进大半,楚绡微笑发僵,注意力开始分散,悄悄挪来挪去踩着高跟的两腿。陈柘很快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一扬下巴点点大厅侧门,楚绡心领会神,松了他臂侧趁其他人不注意,悄悄溜去,不忘再顺一支吧台上的玫瑰香槟。 她在侧门通往的花园里没等多久,陈柘就出来了。楚绡正坐在圆形喷泉台边,两腿交叠,一只高跟落在脚边草地上,慢慢悠悠在月光下品那支香槟。 陈柘走近了才看见细支杯子里沉了片话梅,好笑问她哪里来的。楚绡得意翻开她那价值不菲的皮质手包,向他展示空空内里唯一装的廉价话梅片,笑得像无数次偷吃冰淇淋得逞的模样。 一晚上的礼貌微笑都是面具,此时的她在月光下忽然就生动起来——无论如何成熟又懂事,楚绡还是他的小女孩儿。陈柘心底柔软,俯身吻她。 “爸爸,绡绡今晚表现得好吗?”她一上一下晃着那只翘起的脚尖,分享给他那支加了话梅的玫瑰香槟。陈柘接过酒杯点点头,偏首看她月光下长长眼睫,艳红的唇,还有那条项链。 “非常好,宝贝。”他说,“我们回去吧。” “我想操你。” 楚绡没想到陈柘说操就操,几乎是被拉拽着上车,一路都在催促司机快点,她穿过酒店大厅时手腕被攥得生疼,高跟磕地哒哒哒的脆响直到被一把推进房间才停。 她被陈柘猛地搡上门板,灯没有开,黑暗中她裸露的后颈和脊背被陈柘的呼吸烫得打腻,偶尔看见陈柘的眼,亮得不可思议。 男人的手一如既往的火烫有力,卡住楚绡后颈将她摁钳在门板,刺啦划开她背后拉链,像剥开一朵玫瑰一样剥出花芯。糙掌摸上楚绡细腻的背脊,自侧边滑去她胸乳,扣握住一团软肉捏挤,乳贴被粗暴撕下时她哼得发颤,悄声耳语要陈柘疼她。 她被陈柘钳着后颈后入,却主动沉下腰,撅高臀,岔开腿。高跟鞋让这个动作前所未有的浪荡诱人,浑圆的臀丰腴的大腿纤细的腰线,那个C在楚绡的胸脯上一晃一荡,亮晶晶。 楚绡学会了坦然讨要快慰,什么淫言浪语都说,女人声线绵软又懒倦,黏得像胯下骚水,被顶得破碎成沫,门板咣咣响。陈柘抓散了她的发髻,扯后楚绡一头秀发,抡掌拍箍得圆臀肉浪颤颤。楚绡爽得要命,早就不是没出息的哭鼻子小孩儿,最后潮喷时她的吟叫又长又软,勾得陈柘咬啃她的颈侧又吮又啮。 再耀眼的玫瑰星星也是他养大的胯下的金丝雀。陈柘狠狠一顶全射进她腔内,楚绡哆嗦着哼,皱着眉头夹紧鸡巴,颈间耳畔全是陈柘的呼吸。 “绡绡,你长大了。”陈柘偏头吻她耳珠,楚绡浑身薄汗倚靠他胸膛,被他整个囫囵地裹进怀里,而他自己又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她静静听,直到陈柘又和她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绡绡,你长大了。”他又说了一遍,呼吸蓦地有些急促,贴着她后背的胸膛起伏变得剧烈。 她在黑暗里听见他说了什么,紧接着就露出了笑容。楚绡转过身去,半软的性器滑出,他们赤身裸体地拥抱,如今踩着高跟的楚绡不用费力仰头就能同他鼻尖蹭鼻尖。 “爸爸,绡绡没听见,你再说一遍。”她笑,酒窝还是以前的模样。“我要看着你的眼睛。” 陈柘圈搂着她的腰,眉眼柔和,四目相对时他的眼瞳里倒影出微光映照下的楚绡的脸庞。 “爸爸刚刚说,我爱你。” 楚绡眼眶一下红了,脸也红,却还是笑:“陈柘,你刚刚说的不是这句。” 陈柘也笑了,他指端爱怜地抚过女孩儿发烫下眼睑,郑重吻吻她的额面。 “楚绡,跟我订婚吧。” 楚绡知道,陈柘从来不会让她失望的。 作者的话:《金丝雀》正文部分就此完结啦!!感谢所有 分卷阅读36 喜欢《金丝雀》的你们!也希望支持我的宝贝们万事如意,像爸爸和绡绡一样和爱人长长久久—— 番外主要进行凌美严端这一支线,附有楚绡和陈柘的内容。在正式完结前,350珠的加更都有效。 我们下次更新番外见噢! 番外 第二次开苞(h)三千 番外 第二次开苞(h)三千 楚绡一脚踢开高跟,彻底瘫倒在沙发上,长长舒口气。 “累——死我了!”她伸个大大懒腰,一呼一吸间肚腹咕咕两声。“庆祝楚绡本人毕业答辩结束——!”这是一声有气无力的振臂欢呼。 陈柘后脚进的家门,为她捡好乱扔的鞋。楚绡只觉身侧沙发一陷,男人坐她一边,大掌爱怜摩挲楚绡脸庞,她侧身支着脑袋跟他交换一个吻。 实习期楚绡顺理成章地进入陈柘公司,也理所应当成了陈柘的小秘书。总部的人头回见到她,像当年那样免不了一番猜测。 楚绡不管,她只好好做事:用陈柘的话说,就是有事儿秘书干,没事儿干秘书。楚绡时常埋怨陈柘当老总就会压榨员工,完全不顾她穿着高跟还要站好扶稳有多累,也不体恤清洁工拖了地板一遍又一遍。 就算长大成人,楚绡褪了稚气,OL套装一穿,十足的女人味,她一屁股坐在老总的椅子上哼哼唧唧的模样还是陈柘的小姑娘。 老总不管她逞娇行事,重系稳领结,拎温水壶倒两杯上前递去。楚绡歪着脑袋在柔软舒适的老板椅里看他,明明刚刚差点把自己干死在办公桌上,此时的陈柘仍是四平八稳。楚绡一撇嘴,趁他转身过来时一抻腿,脚尖儿准确无误蹬上他裆下。陈柘步子一顿,低眼看她长腿上裹的破烂丝袜,尤其是裙下,丝袜破个大口,黑色蕾丝内裤湿黏着,腿根还有未擦干净的晶亮。 “刚刚没干够你?”他说。 楚绡确实叫的嗓子都哑了,腿软腰也软。可陈柘总能让她拥有无尽的欲望,且年岁愈长愈是如此。于是窝在椅子里的女人懒倦一笑,脚底蹭来滑去刚刚才被陈柘收进去的一包,脚趾在黑色丝袜里不安分扣扒那团软肉。 陈柘放下水杯,一手握住了楚绡不安分的脚尖,拇指娑过她小巧圆润的脚趾,另掌顺着她裹着破破烂烂丝袜的白腿内侧往下摸,开口缓缓:“以前刚给你开苞的时候还没这么骚。” 楚绡一臊,又不愿甘拜下风,立马捏着嗓软绵绵接茬:“那爸爸可什么时候再给绡绡开一次苞呀?” 陈柘脸色未变,掌下拂磨袜内腿肉的动作却愈发轻柔。小孩儿胆子越来越大了,完全无视一个DOM的控制欲,一而再再而三地恃宠而骄。他笑,又伸手轻而易举地拨开楚绡湿透了的内裤,两指毫不费力捅入湿暖的穴,抠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掏出一手的白,分指牵丝给刚开始喘的楚绡看:“怕捅了你后面以后你就只想靠后面爽了。” 好在楚绡如愿以偿,独栋小别墅的地下室早就布置成当初小花园的那间调教室。陈柘也确实认为该给某些小孩儿一点教训,宠坏的楚绡逐渐无法无天了。 他缚她在地下室,两手举起,被天花板垂下的铐锁箍住细白手腕,地板的脚镣也尽职尽责锁好楚绡的脚踝。一上一下的束具被滑轨调整到合适的位置,让楚绡两腿岔开,上半前倾,腰线下塌,臀尖高翘。 她浑身赤裸地带着黑色皮革眼罩,口枷只能让舌头自如活动,因为前倾原因重心也不稳,只有被迫维持这个浪荡姿势,岔开的双腿让紧闭的腿心牵开小缝儿,只被吊了没多久就开始发浪出水。楚绡被陈柘吊了将近半小时,地下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声,视野黑漆漆,于是腿侧骚水往下淌、口涎落滴胸乳的触感都被放大百倍,她逐渐开始发抖,呼吸声又重又急,回荡一圈又回到耳膜——她自己发酵成了一个黏稠而甜美的成熟的容器。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但这是陈柘第一次放置她那样久。楚绡忍不住想若是陈柘把自己挂在卧室?他想插就插,不许她喊也不许她哭,爽了就拔走,不管她是否反抗或配合,只当她是一件物品,尿也灌进里面,腿一刻不许合拢,无论他用不用她。 楚绡想着想着就快要把自己夹泄了。 “吊着都能这么爽?”楚绡一激灵,她甚至没有察觉陈柘来了。声音在她后面,冰冷冷,一贯的他的调教风格。 紧接着就是一鞭子,背上火辣泛痒,她忍不住一拱肩胛骨,却湿的更厉害。陈柘冷眼看楚绡大敞的腿侧淌下晶亮液体,一折鞭子蹭剐那侧晶亮肌肤,偌大室内只有楚绡发沉的喘息,口枷让她没法报数。 散鞭抡着圈地抽拍上她白嫩的背脊,扫过腰后,格外地照顾臀尖,打得楚绡呜呜着绷紧了两瓣臀,拱起腰又无处可躲,最终被抽得像烂熟的水蜜桃。 烫极了,陈柘的掌一贴上臀尖楚绡就打腻,敏感得要命的那块红肉在他手下发抖,陈柘偏还要轻捏慢揉,眼罩下的泪花泅湿一小块皮料。 陈柘一句话不说,沉默让楚绡心里愈发犯怵,她想自己可能坏了什么规矩,也许她不该哼出声,又或者是…… 所有的想法在陈柘的指掌离开可怜的圆臀时都散了,楚绡听见熟悉的橡胶摩擦声,是他的手套,而后更熟悉的冰凉触感滴到了她的腰窝,发烫的皮肤下意识一颤,那滩液体就顺着股缝滑了进去,后门一缩就吞了下去。妖/精 陈柘挤了很多,两掌一推就抹得绯红圆臀晶亮。他掰开两瓣臀,彻底将从未光明正大露面的后穴曝于光下。 最隐秘的臀缝被扒开的感觉很奇妙,楚绡却一动不敢动,后穴反倒紧张起来,一味缩紧,密匝的一圈褶皱将冰凉润滑嘬进肠道,她眉头锁起,难以适应地哼出声。 陈柘不管她,沾着润滑的拇指摁上这个小巧的口,淡褐色,捆之前做过清洁,所以还算柔软。他以拇指指肚打着圈揉摁,没多费劲就探进一个指节。手套让摩擦力更大了,一丝刺痛泛开,楚绡忍不住挣扎。 哪想这细微挣扎彻底触怒了陈柘,他不管楚绡是否难受,整根拇指捅进了小眼儿,楚绡钝哼一声,只觉撕裂样的疼,可还没等她反抗,陈柘抽走了指头。 转而又抵了一件光滑的物什在后穴口,往前一送,楚绡立刻明白这是一串串珠。 珠子不大,却多,一颗颗往里进时让头回被开拓的肛口撑开又闭合,没吞几颗楚绡就觉肚胀,可陈柘还在塞,她看不见还剩多少,只知道她的后门就要裂开,奇异的涨饱感让她止不住地摇头,口涎晃落得到处都是,却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同样在淌的还有就没停过的骚水。 陈柘低眼看亮晶晶的被掰开的臀缝,红粉的臀尖,撑开的后穴,还有四五颗露在外的透明珠子。楚绡 分卷阅读37 开始摇头,他却变本加厉干脆一捅到底,一整串都埋进初尝人事的后穴。楚绡在眼罩下瞪大眼,呜咽声好不可怜。陈柘用掌侧抵住整条股沟,也堵住了极力往外排的后穴口。男人爱怜又假惺惺地吻吻楚绡背上鼓肿的鞭痕,穿戴整齐地进入早就湿热到底的嫩穴。 楚绡没想到他会突然这样深地进来,屄肉却反射性绞紧了最爱的肉柱。两个洞都被填满是楚绡从未有过的感受,充实得无与伦比,隔着薄薄一层膜摩擦。 陈柘今日捅得极深极重,后入姿态次次都能顶得她宫口发麻头皮也发麻。丝帛一样的屄道绞得死死,贪恋这样的甜美折磨,恨不得磨平肉柱上的狰狞青筋。近日就被疼爱过的肥美肉阜已然红肿,此时捣干覆在肉杆上没几下就能烂熟,翻进翻出。肉道被操得软腻,啾咕水声混着噼啪声响成一片,锁链声也哗啦啦个没完。宫口和龟头早已是老相识,不费劲就能进宫腔,碾着内壁撞来磨去,楚绡哆嗦着没几下就高潮。 陈柘看准的就是这时,她一绞起屄来他就松了堵住后穴的指掌,高潮时绷紧的前穴后穴不分彼此,串珠整串喷出卡在陈柘腹前,再由他飞快一拉,肠腔内壁磨得霎时要起火。楚绡哪受过这样的刺激,登时潮喷出水,屄道嗦得死紧。陈柘咬紧后槽牙,一甩那串湿淋淋珠子,两掌大力掰开亮晶晶臀肉,从湿黏的温柔乡里拔出,再狠戾捅进未来得及闭上的后穴。 楚绡还是疼得嚷出声,却也不止疼。陈柘一进去就喟叹,如果前穴是千万张小嘴按摩有度,那后穴就是无与伦比的紧,紧得他生疼。男人额面覆了汗,狠狠扒开肉臀勉力拔出半截鸡巴,再一搡而入,撞到最里,肉臀一颤颤出浪,楚绡潮喷的余韵也给撞得一抖,哆哆嗦嗦随他每次操捅喷小水柱。 陈柘本就在精关,捅操不过十几下就在紧得寸步难行的后门交了精,掐着饱受凌虐的肉臀。 楚绡早就被操得叫不出声,软绵绵挂在锁链,口涎滴出长长一线,取下眼罩时湿漉漉的眼睫毛好不可怜。 陈柘满意地将她解下搂入怀,腿间臀缝间一片狼藉的楚绡软绵绵躺他怀里。陈柘确定楚绡最近一段日子都不敢在“不乖”的边缘试探了,却还是决定再加一剂猛药。 “还想逞能,下次就戴着尾巴去上班。” 作者的话:鸽子王回来了……更新提上日程!这是最后一篇爸爸x绡绡了噢!接下来是凌美和便宜堂哥的嘿嘿嘿故事,嘿嘿嘿。 番外 堂兄妹(一) 作为衣食无忧、父母溺爱的漂亮富家女孩儿,凌美最不缺的就是男孩儿们的示好。继承了妈妈的猫眼和秀鼻,父亲的薄唇和高个子,凌美从小在孩子堆里就鹤立鸡群,人见人爱,谁都想摸一把。 所以当那天晚上,某位“小时候经常一起玩的堂哥”被邀请到家做客时,凌美毫不意外地不记得他是哪一位堂哥。 不过长得挺帅,凌美垂下眼睫,喝完最后一口果汁。 饭桌上她知道了这位便宜堂哥脑子特别好使,当年院子里他就是别人家小孩儿,清华北大的典范,连跳好几级。凌美爸爸和他很亲热,问他家里父母是否身体都好,近来在干什么。他微微一笑,回答:“家父就是想念叔叔,才派我回国后第一件事来看您。” 凌爸爸顿时乐得合不拢嘴,严端又说:“他还邀请您和肖阿姨去英国度假,随时都能去。” 当凌美第二天起床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时她隐约觉得不对劲,敏锐的第六感让她一哆嗦。不好的猜测在她看见餐桌上的便条时完美印证:一向恩爱的凌家夫妇在饭后的当晚就决定留下了“课业繁重”的高三生,俩人一道跑去了英国度劳什子婚后蜜月。他们委托这个便宜堂哥暂住在家以照看凌美,还要凌美不许给堂哥找麻烦。 凌美的表情很难看,吊带睡裙的裙摆蹭着女孩儿的小腿根,初夏的这个清晨,离十八岁还差俩月的凌美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是亲生的。 大哥大嫂!有没有搞错啊!虽然是堂哥!可这是一个成年男性啊!让自己未成年的漂亮女儿和早就不记得是谁的陌生男人同居不知道多久,这是负责任的爹妈吗!? 更何况严端帅得一批,凌美严重怀疑以自己闲不住的多动性格能不能忍住不撩拨他! 便签在女孩儿手心攥成一小团时,大门门锁咯嗒一声被拧开了。凌美一惊慌慌张张探头看,正好撞上了拎着行李的严端的视线,俩人皆是一愣,只有阳台上歇脚的鸽子咕咕两声。 凌美率先反应过来,不尴不尬地冲他挥挥手:“……嗨,堂哥,吃早餐了吗?” 顶着正午太阳过来的严端:“……” 严端似乎真的很喜欢穿正装,就算是初夏已经开始升温,他也穿了衬衣和西裤,袖口露截手腕,腕骨的轮廓很好看。金丝边圆眼镜一架,中长发更有两分儒雅,文质彬彬,确实一看就是很聪明的读书人的样子。 他清清嗓子,似乎很仓促地挪开视线,俯身去找拖鞋:“早餐是吃了,但你该吃午饭了。你爸爸妈妈去英国找我父母玩儿了,这段时间我来照顾你。”换了鞋后他直起身,凌美却还愣愣站着没动,他只好委婉提醒:“正好周末,你去换件衣服,我请你出去吃饭吧。” 凌美这才如梦初醒,胡乱点头捂着吊带睡裙遮不住的胸口火速逃离现场。 等她收拾好了出来,严端似乎已经把行李归置去了客房,在客厅的照片架前看得津津有味。见凌美出来,他微不可察地皱皱眉:“小美,还没完全入夏,太短的裙子是不是有点冷。”凌美洗脸的时候就完全清醒了,捋直了事情前后,对于爸妈扔下自己出门玩的恶劣行径她早已见怪不怪,只希望这位前来看护的便宜堂哥不要没事找事。 他似乎还是个老古板,真没劲。凌美翻个白眼,忽略了他的建议,踩上鞋扔了一句“懒得换”就率先出门。严端赶忙跟在她身后,叹口气却也没再说什么。 午饭进行得还算顺利,如果忽略那三个频频想来找严端要联系方式的女人的话。凌美又塞进一口牛肉,严端可能不清楚,但作为久经沙场的不良校花,她早就发现隔壁桌的女人们眼珠子都快黏上严端身子了。就这么馋吗?凌美突然一阵不快,开口打断了严端讲的在英国的奇闻轶事:“我爸说咱俩小时候特别喜欢在一块玩儿,是吗?” 严端一愣,似是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很快又露出和煦的笑,为凌美的小碗夹上一筷子鱼肉:“是的,那时候都住一个院子里,你才刚刚上幼儿园,特别好动,哪儿都想摸,大人们总担心你摔,老让我跟你紧一点,不然真怕你能把楼里的电闸都拉了。” 凌美忍不住乐,她的五官感知开放得 分卷阅读38 比较晚,直到上了小学才有还算清晰的记忆,对于住大院这件事,她也仅仅是记得而已。 严端继续说:“不过每次我跟你玩儿,你都很乖。”他似乎是想到什么,也露出笑来:“只有跟我待在一起你的多动症才能被治好,也不知道小时候的你是怎么耐得下性子跟我一坐就是一下午。我那时候看书会看很久,你也乖乖坐在我边上的小凳子里一起看很久,字都认不全,也不懂书里讲的什么意思,还要我念给你听。” 严端笑着摇摇头,他的气质好极了,柔和又文雅,让人忍不住想要听他说话:“小美小时候也可爱,漂漂亮亮的。换牙的时候一笑起来,别人就说这是哪来的小美人怎么没有门牙,小美还会跑到我这儿来哭诉,要我给你报仇。” 凌美听得津津有味,直到走出餐厅还要他再多讲些。饭馆离家不远,俩人顺着树荫并排往家走,严端沉思一会儿缓缓道:“再多也没有了,后来小美就搬走了,我们一家也去了英国。” 凌美啊了一声,竟然不知不觉也有些遗憾。严端将她面上表情尽收眼底,笑起来道:“也没关系,看来我没有错过小美最青春美好的时光,以前的缺牙小孩儿现在都这么漂亮了。” 可能初夏的太阳确实有些大了,不良校花凌美同学的脸蛋有点热。 番外 堂兄妹(二) 严端他爹经常被这个不肖子气得头疼。 读书厉害成绩好,家里也不缺钱,还是老二,有个大哥帮他承担明面上的家族事务。严端说是金贵的少爷一点儿不为过,偏偏是个不老实不安分的主儿,进入青春期了更甚,喝酒唱歌搞行为艺术,飙车打架样样精通,活脱脱的纨绔——还要在人前装得人模狗样,初见的人没有一个不夸严端斯文的,气得严老头子有苦说不出,在一边直瞪眼。 好在这兔崽子虽然经常夜不归宿,却没怎么听说和哪个女人搞上关系,严老头子不用担心他得病。 严端不管别人怎么想,也不关心严老头子的良苦用心。全家搬到英国以后他着实郁郁了很久,坦诚一点他就是为和某个小姑娘隔小半个地球而不高兴。为这事儿他大闹一场,把他妈喜欢的瓷器花瓶砸了不说,连学校都不想去,闷头在屋里看书。不过谁都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严父严母都以为他是不适应新的环境,闹小孩子脾气,也不管教,就由他去。 严端憋闷也没有办法,距离让关系变得生分,似乎严父和凌爸爸也淡了来往,只偶尔在餐桌上听闻远在大洋彼岸的凌家的消息。严端也不多问,逐渐安分下来,在新环境里继续发光发热。 他唯一还在联系的国内朋友是个叫陈柘的,他俩差个八九岁,却意外地合得来。严端初中参加奥数比赛时候认识的高年级组的陈柘,那时候陈总还年轻气盛,发现比赛有黑幕时直接摔笔下台,作为观众的严端第一个给他鼓掌。 陈柘被领队老师在走廊里当众教训了,只有严端毫无芥蒂上前搭讪。 后来他们一直都是好兄弟。 对于过分早熟的严端,陈柘也是有些令人诧异地对他感兴趣,严端出国后俩人也一直保持联系,直到陈柘家里出事儿回国,严端也开始承担自己的责任。 整个严家只有大少爷知道老二一天天在整什么名堂,老大跟陈柘差不多大,接管家里公司也早。他很有野心,是个标准的生意人,严老二虽然对金钱权利没有如他那样渴望,但也赞成他哥“要超越老头子”的想法,对原有的生意范围进行调整和扩大。 这一代的严家做生意绝对不干净,严端就是那个在暗的掌舵人。两兄弟不愿让快退休的老头子再操心,瞒得严严实实,严端也放弃了原计划要学的专业,改行玩儿艺术去了,装得个十足的闲散王爷。 等到严端的学年读满了,大哥的生意如日中天,陈柘的立木也改头换面有声有色,他一口回绝了本校邀请他留校作教授的邀请,草草安排立刻领包回国。严老头子这些年没少被他气得头疼,不孝子走了他乐得清闲。临走前严端提了一嘴当年的凌家,上了年纪的老头子顿时一阵伤春悲秋,当时就要严端回国后就去找他们,还盛情邀请凌家夫妇一番。 严端对这正中下怀的安排非常满意,当晚就飞回国,揣着叔舅们动关系得来的某校入职邀请,敲响了他亲爱的堂妹家的门。 番外 堂兄妹(三) 周一是凌美最讨厌的日子,尤其是听说她喜欢的美女英语老师被调走了以后,这天的连堂英语课都变成了一场漫长的刑罚。 而当她没精打采坐直迎接上课铃时,讲台上的男人让她差点砸掉下巴。 这位堂哥怎么在这儿?! 从不走神的英语课代表凌美第一次有些坐如针毡,无数次眼巴巴望向黑板上的钟表,转笔的手势越来越烦躁,隔壁桌的楚绡忍不住拍她胳膊一巴掌这才消停。 严端不光长得好看声音好听,一口风度极佳的流利的英英也迅速俘虏全班女同学,以致当下课铃声还未完全熄音,教室里窃窃私语的小动静就迫不及待地开始左右流窜。严端仿若没听见,整好教案从容不迫地下课。 “啊,我的课代表来一下办公室吧。” 凌美正迈出的一只脚差点一崴,她倒没想到严端先找上门来,心里更惴惴不安,一万个祈祷这个便宜堂哥可不要听别的老师胡说八道一些真相,什么迟到旷课不交作业…… 脾气差的校花本人一路啧个没完,进办公室的时候脸色也差,一见着慢悠悠喝茶的严老师开口就硬邦邦: “有何贵干。” 严端好似完全不知道她在生气,放下描着红花的搪瓷茶杯好脾气笑笑请她坐。外强中干的凌美梗着脖子就坐,倒要听听这个便宜堂哥有什么话说。 “好巧啊小美,回国就职竟然能做你的老师,真幸运。” 凌美闭嘴一声不吭。 “我听你科任老师们说,你好像不太喜欢上课是不是?” 凌美还是假装听不见。 “听说你是英语课代表,很喜欢英语老师?那太好了,看来我是真的好运气啊。”严端又端起茶杯,笑声不似做假。 凌美满头雾水,实在不明白这是哪门子操作。 “噢,你放心,虽然我暂时是你的监护人,但是我也认为逃课不交作业不是什么大事儿。”得亏现在办公室就他俩,不然和凌美一起惊掉眼珠子的就是各位老师了。 “所以你放心,这些小破事儿我不会告诉你爸爸妈妈。”严端拍拍凌美肩头,又转而两手为她将敞开的领口系好扣子。 “不过呢……”凌美汗毛都竖起来了,她 分卷阅读39 算是明白了,这位堂哥就是个笑面虎! “不过呢,你最好别让我抓到你在学校和男朋友谈恋爱。”他系好最顶一颗纽扣,十分满意般掸掸上面不存在的灰尘。他的手很好看,若是往常,凌美一定一心一意欣赏男色。 但现在她只想咬坏后槽牙,再赶紧摔门走人。 她确实也这样做了,临走前补上恶狠狠一句: “我的事你少管。” “咣当”阖门后不到两秒,她又折回来推开门缝,面色不善道: “你最好别把你是我堂哥的事儿告诉别人。” 语毕,也不给严端应答的机会,这下是彻底走人了。 严老师在位上也不恼,只两指细细摩挲片刻,回味回味刚刚堂妹颈上肌肤的细腻触感,悠悠闲闲再润口茶。 作者的话:我拖延症真的没救了对不起各位宝贝呜呜呜,我争取这个月完结我先把fg立在这里好吧…………。 350福利在路上了在路上了在路上了!!! 番外 堂兄妹(四) 凌美着实提心吊胆了几天,生怕某个大爷真把破事儿捅到她爹妈面前。 不过。凌美心不在焉将网球往墙上一砸,砰砰反弹回来砸得手心疼。她爸妈其实对自家女儿的无法无天略有耳闻,只是懒得管而已。那她为什么要跟严端较劲儿,还是用这么蹩脚的理由。 凌美把网球扔远了,咕噜噜滚去了谁的脚边她也没在意,她心乱如麻,坐在球场旁的水泥台阶上想,严端就职第一天,肯定不少老师告诉他六班的大魔王叫凌美,年级出了名的不良少女,谁教谁倒霉。 “一群八婆。”女孩儿小声恶狠狠嘀咕,白细的手臂弧度覆了一层亮晶晶薄汗。 “你是六班的凌美吧?”悦耳男声在她身后响起,惊了凌美一跳,她慌张回头,认出这男生好像是三班的体育生,叫什么来着忘了,打篮球的,个子很高人也帅。往常若是有这等帅哥来搭讪凌美就接茬了,可现在不行,她竟然觉得这人像个长坚果,又硬又疙瘩。 她没理他,倒是这个男生自来熟,坐她身边把网球递给她。凌美没接,冷眼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我是三班的张生。”他也不觉尴尬,收回手自顾砸弹那颗网球,噼啪砰一下又一下。“我注意你很久了,交个朋友?” 凌美两手撑后,懒洋洋看不远处一点点的暖色橙阳往下落,操场这隅少有人来往,只有这对儿帅哥美女排排坐。 张生听说这个校花很久了,年级里传她的风言风语可不少。虽然这学校治学算严谨,但坏小孩儿是每所学校都有的。他听说六班的校花是个骚货,确实,校服不好好穿,露大腿露领口的,奶子也大,脸也漂亮,交往过的男朋友不胜计数,张生想自己也不差,怎么就不能分这性福的一杯羹呢? “你是不是想和我谈恋爱。”长久的沉默,只有网球噼砰砸地的声音,这时凌美突然开口,倒是出乎张生的意料。网球在下一次回程时被握住,他愣愣看被夕阳镀了暖光的女孩儿。凌美收回眺望操场那端的视线,偏头蓦地凑近了男生耳侧,轻飘飘的吻就这么落下。 “明天记得给我带早餐,男朋友。”说完她起身就走,留下原地呆愣愣的张生。 第二天凌美和篮球队的张生谈恋爱的消息就炸开在年级里,总有人时不时把视线投往凌美的桌子。当事人像没事儿似的,吃着新男友给她送的三明治,面无表情咀嚼又咀嚼。楚绡受不了一茬又一茬的奇异目光,忍不住问凌美到底怎么回事。 “噢,空窗俩星期了,我总得穿衣服吧。”凌美舔干净嘴角最后一点蛋黄酱,漫不经心地。 “我怎么不知道你跟张生很熟?”楚绡皱起眉,开玩笑,起止是不熟,简直是几乎没交往过。 “姐挑男友挑的就是心情。”凌美把塑料包装攒成一团,扬手稳稳扔进班级后的垃圾桶。 窃窃私语在严老师进班时才熄了火,明眼人都看得出平日温柔又文雅的帅哥老师心情很不好,脸色沉得能结冰。全班人埋头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地上了一堂英语课,只有凌美笑得格外灿烂,心情愉悦,甚至在听写本上画了个小爱心交上去。 放学时凌美在众人意味不一的视线中出了教室门,和早就在门口等的新男友一道回家。 一路二人都无话,张生也有些摸不着头脑,诚然,成为校花的男朋友,确实满足了少年的虚荣心,甚至有可能满足他的生理需求,张生想,但这未免也有些过于亲密。 管他呢。家中独子也是当少爷养的张生突然心中膨胀。这小骚货也许真的就是想换根鸡巴爽爽。 他蓦地在无人的路边摸上了凌美的肩头。 凌美埋头想心事。找男友不是空穴来风,她就是想跟严端较劲儿,要不是昨天严端正正好路过了操场,她可没那功夫和这小子搅上关系。 她搞不懂,为什么严端一来就把她的生活搅得稀巴烂。 一只手搭上她肩膀时,凌美差点叫出声。 番外 堂兄妹(五) 张生一把将自己的小女友翻过,摁上粗砺墙面。凌美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高大的男生整个囫囵笼在阴影下,然后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吻。 凌美:“……” 大哥,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我们还没那么熟吗。 张生对这个“壁咚”却很满意,他露出一个自认帅气的微笑,然后松开了凌美。放长线钓大鱼,这是这个青春期蠢蠢欲动的男生的心中所想。 凌美感到油腻,但鉴于他还有用,她什么话也没说。张生却把这看成了默许和欣赏,雀跃着一路老实地把凌美送回拐角不远的家门口,这才轻快离开。 凌美阴沉着脸在电梯里狠狠用袖子抹过唇面,一片傍晚的漆黑里拧开家门。 她紧接着被一股蛮力掼上门板,脸颊蹭上木门蹭出一片红,她哎哟一声不住挣扎,却被身后人蛮横地握住两腕反剪背后,不知道是谁的膝盖顶开了她的两腿,直直抵住腿心柔软。 凌美慌了,余光里是眼熟的某人的长发,她一个哆嗦,惊惧不已。 严端气得快疯了。 他从小记挂的女孩儿,自己连手都没有好好牵过的女孩儿,怎么可以就这样随随便便给别的挂着鼻涕的丑男生亲来摸去。 他就在不远处,看清了全程。 “……我警告过你。”严端的声线压得极低,鼻息又沉又烫,制住她的力道那样重,硌得凌美肩胛骨都发疼。 “小美,你没了男人就不行是吗?”他早就听说了一些风言风语,他不信,直 分卷阅读40 到他亲眼见到凌美确实如此轻浮。 严端气极了,他本来就是坏脾气,这些天回国装得人模人样却换来此种回报,既然她就是这样的轻佻下贱,那自己也不必手下留情。 “你要干什么……!”凌美只觉一只火烫的掌往她胸口摸,一攒一捏一揉又狠又舒爽,她当时就忍不住嘤咛一声,躬起肩背似挣扎似迎合。严端唇抿成一条线,怒极了手也没轻没重,鼻息滚烫地落在女孩光洁白皙的后颈,一下又一下摸揉过细腻的少女的胸乳、肋下、肚皮、腰侧,再掀高了短裙,一掌抓满了她丰腴的臀肉。 “严、严端……!”这时黑暗中女孩儿好像哭出了声,她发抖,开始不住地激烈挣扎,但严端似乎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做什么,凌美怕极了,门板一下一下咚咚地响。 “别人操就行堂哥操就不行吗?小美?”严端阴恻发声,他不再磨蹭,一把拽下轻薄的内裤,两指就要往少女腿心的蜜缝捅进—— “啊——你、你滚开!!”凌美哭喘出声,不知哪来的气力狠狠踹上了身后男人的腿侧。严端在发怔,竟就这么被踹得一踉跄后退几步松开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孩儿。 他虽然不乱搞男女关系,但也不是处男。他刚刚探到的紧度绝对不是一个经常有性生活的女孩该有的。 严端猛地意识到有些事可能误会了,他慌忙想上前搂搂蜷缩成一小团哭得打嗝的女孩,却被狠狠推开,她咣当摔上了卧室门。 “我操……”良久,完全黑透的客厅里传来男人一声国骂,他拍拍自己后脑勺,烦躁得恨不得杀了刚刚冲动的自己。 抽完第三根烟时,严端终于鼓起勇气敲了敲女孩卧室的门,一摁门把手果不其然被上了锁。 凌美在床上止了眼泪,整张脸埋进被子里后脑勺嗡嗡作响。她不明白严端是什么意思,她感到恐惧,又不似恶心排斥——她不知道这一切是什么意思。她隐隐约约想明白:一些谣言被严端听信了,这件事似乎比严端试图强迫她还要令她心碎。 她听见严端想打开门的声音,屏息凝视听门锁的动静。脚步声离开时她的心一沉,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忍不住要往下落。 紧接着她又听见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从门缝传来,凌美猛一回头,看见门底下递进来一张黄色便签。 她肿着眼睛盯着那张便签条没动,直到严端的脚步声又一次远离听不见,她才猛地从床上跳下去跑去门边捡起那张便签。 “对不起小美,堂哥做错事了。” “明早给你做好吃的。” 底下竟然还有一个简笔画长发戴眼镜小人,垂头丧气的表情,惟妙惟肖。 凌美蹲在地上使劲儿一抽鼻子,虽然腿心还有一点隐约的涩痛,却好像没有再生气。 作者的话:啊,有小朋友留言问了番外的配对,当初原本打算是np开放式结局,结果后来因为有宝贝说不要np就还是1v1了。所以严端x凌美是固定cp,不要担心嗯嗯。 番外 堂兄妹(六) 凌美想起昨天下午的事时又恶心又迷茫。 张生给她的那个莫名其妙的吻令她恶心,被摁在门板上差点被强奸时自己的反应令她迷茫——她竟然没有告诉父母这件事,第二天早上说不清是期待还是什么地打开卧室门,沉默中和严端共进早餐。她没有生气尽管她应该生气,她隐隐欣喜尽管她不该欣喜。 这是她的堂哥。凌美咬下严端亲手做的三明治,默默念道。 严端一晚没睡,清早和凌美对视的眼都是红的。他忐忑又懊悔了整整一晚,焦虑烦躁让这个从来不懂收敛的男人几近崩溃,生怕凌美一个越洋电话打去,老头子一怒之下派叔舅们把他遣返回国,更怕凌美自此对他厌恶痛恨。 所幸一夜过去,万事太平。早餐时的小美也似乎并无排斥,虽然早餐的气氛凝滞得要结霜,严端还是松了口气。 他真的悔,又悔又疼,他不能忍受受到一丁点儿伤害的女孩儿被他亲手伤害了,严端光是想想就心口发堵。 严端心不在焉地收拾餐桌,磨蹭着洗好碗碟时,距离早读就剩不到半小时了。他没想到在玄关跟凌美撞个照面,他以为凌美像往日那样提早独自走了。 严端还在梦游,女孩儿皱起眉,不耐烦地提好鞋,语气不善,就是往日的坏脾气野猫: “你属蜗牛?我早读都快迟到了。” 她看男人还踩着拖鞋没动,重重地啧一声: “走不走啊!” 严端如梦初醒,胡乱抓起公文包和眼镜换鞋就走。 严家二少活这么大没尝过这么甜的滋味儿。 凌美觉得最近有些事情在悄然发生改变。 严端刚来那几天,她心里有鬼,有小心思,怦怦的那种,因此坚决不敢和这位便宜堂哥太亲近,又非要对着干,非要引起他的注意,非好像要留下点儿什么。 她又怕亲近他,又怕他发现她,最怕他推开她。这份莫名其妙的害怕,娇生惯养出来的漂亮凌美哪受过这种委屈,当即不高兴,又把所有的不爽都发泄在给严端找麻烦上,变相地又非要引起他的注意,像永动机,吱吱呀呀转不停。 凌美又在数学小测卷上画鬼脸,稍稍一停笔,又飘飘忽忽地浮想联翩。 她不怪严端做那种事,她……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甚至期待严端做那样的事。凌美咬着笔头,回想起那天傍晚一片黑漆里他滚烫的掌,自己发软发酥的腰线,胸口的麻痒,最最重要的是,严端独有的滚烫的男性气息,一口一口,像要咬住她的后颈那样,全落在她发间、耳廓。 不是张生,不是王生不是李生不是谁谁谁,她从未这样地渴望亲近谁。 从未这样渴望得到谁的一个吻。 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堂哥。 而、而……凌美终于放过了被咬了半晌的可怜笔头,在一片唰唰的答卷声中趴在了早就被鬼画符得不成样的数学试卷上。 而她还察觉到严端似乎也对她不一样了。 被风言风语传成“骚货婊子”的凌美红透了脸,想起脏衣篓里某件沾了不明液体的自己的内裤,趴下身把整个脑袋埋进了臂弯。 这可怎么办才好。 番外 堂兄妹(七)350珠福利 转眼凌父凌母出门一个多月了,国内的天气渐凉,转眼就是凌美最喜欢的初秋。 上次矛盾冲突后,凌美和严端再也没吵过架红过脸,尤其是凌美,安安分分,老老实实,再也不故意给严端找麻烦。张生和凌美还是不温不火,维持着表面关系,至少凌美是这么觉得的。 分卷阅读41 严端看上去像是个养尊处优的书香门第的少爷,却意外地手艺很好。凌美吃了一个多月他做的饭,脸色愈发白里透红的健康起来,女孩儿甚至认真地要把减肥计划提上日程,被严端连连否决。 “小美太瘦了,有点肉才好看。”他言之凿凿,凌美鬼使神差地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风趣温柔又博学,这是凌美对严端的全部印象。 直到某个周末的早晨,贪睡的凌美照例快到晌午才起床。她睡眼惺忪地打开房门,屋内静悄悄,也没有饭菜的香。凌美左右瞧瞧,猛地瞧见阳台上正换洗衣服的严端。 他估计是去了楼下的健身房,刚刚回来。额前的发湿成一绺又一绺,汗珠子顺着额角划过清晰的下颌线。臂弯勾着刚脱下的运动衫,整个上半身裸露在室外阳光下。 凌美瞪大眼,连严端跟她打招呼都没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糊里糊涂地回了屋,机械性地左拉右划嘴里的牙刷。 她满脑子都是成熟男性的肉体,发达的胸腹肌肉,清晰没入裤沿的人鱼线,薄汗在阳光下亮晶晶一层覆在极具爆发力的躯干上。 还有他左臂上满满当当的刺青花纹。 刺青,花臂。严端往日板正的西装衬衫下竟然是这样凶戾的标记,凌美仔细回想,严端确实很少很少穿短袖,或者说是这一个多月根本没有穿过。牙刷唰唰地蹭着槽牙,满嘴的薄荷味儿也熏不醒神游的凌美。 太、太色了……女孩闭眼又仿佛看见汗珠顺着肌理沟壑往下滑的模样,悄悄红透了脸。这哪是一个书呆子该有的身材啊。 严端对于此事却似乎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吃了个早饭一样简单。他和凌美的相处照例轻松自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谈,只有凌美愈发对二人的独处不自在。 那天下雨,似乎整个夏天的暑气终于要被这场雨浇灭了,将大地扫荡得干干净净,好为一场秋做准备。 凌美和严端一人占据长沙发一头,茶几上躺着瓜子和开了封的薯片,投影放着部悬疑电影。 严端觉得凌美有时真是个怪女孩儿,她不像别的女生那样喜欢看爱情电影,她特别喜欢悬疑和恐怖,却又跟别的女生一样胆子小得很,经常一场影片能给她看得缩成沙发角落的一小团。 这不,阴雨天,树叶摇晃声和雨点滴答声混在一块儿,凌美又在沙发那头抱着靠枕蜷成鹌鹑。严端看得好笑,好心道:“小美,你要是害怕我能告诉你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许讲不许讲!”话音未落凌美就嚷起来,眼睛一刻不离屏幕。 严端忍笑噤声不过两三分钟,刚刚支起脖子的凌美就又缩回抱枕后头。 严端坏心开口:“这个男主角他……” 凌美飞快伸脚踹了他大腿侧一下。 严端闭嘴,不过一会儿又故技重施,凌美只好又用脚尖焦躁地蹬了他两下以示警告。 男人心里直乐,逗小孩儿太好玩了。他一低头,又有些笑不出来。 凌美只穿了条睡裙,本是半坐半躺在沙发那头,却因为刚刚那两下警告而彻底侧卧在沙发上。赤着的脚尖还紧张地悄悄蜷着抵在他腿侧,上衔的两条腿在蹭高了的睡裙下又白又长。严端身后的玻璃窗上爬满了小雨珠子,全把暧昧的影投在他眼前这两条白腿上。 严端不动声色地握住那只紧张蜷起的白玉似的小脚,指背轻柔地摁捏两记:“小美,天还没冷呢,怎么脚这么凉。” 他一抬眼,凌美还是紧张兮兮地搂着抱枕没动,紧紧盯着屏幕,也没踢开他。严端不知道的是,凌美第二次踹他时就察觉不妥,却隐隐地期盼着发生什么、更进一步。她确实浑身都紧绷,可不再是因为电影。 天知道投影现在在放什么,她只知道她有非分之想的堂哥握住了她的脚! 女孩确实容易手脚冰凉,严端的掌心暖烘,让凌美不由自主地绷起脚尖,往他手心拱了拱。 严端低低笑了起来,手心再往上挪两分,握住了女孩儿秀气的脚踝。 一切都顺理成章,他们在这个雨天做爱了。 严端握着凌美的脚踝,把她吻得红透又湿透,再轻轻地、珍重地打开她。内裤囊不住这一兜的湿意,男人就将手探进去,两指便掰开了从未有人探访过的蜜园,让小洞在湿透的布料后孤单地收绞、吐水。 凌美被远比看上去要健壮得多的严端抵在沙发角落,后背严丝合缝地贴着被封死的唯一后路,一条腿挂在严端赤裸的肩膀上,被吻了又吻,捻了又捻,摸了又摸,她像雨天里被打湿的一朵花,颤巍巍、红艳艳。 严端吻着她的下巴,问她不是阅男无数的校花吗怎么连做爱都没做过。凌美水湿的嫩逼里一阵燥痒,一口一口把跟她额贴额讲话的严端的气息全都咽下去,红着耳尖结结巴巴地:“那、那是谣言……我才不是,骚货婊子呢……”全无往日的盛气凌人模样。 严端笑了,缓慢且小心翼翼地捅进一根食指,算作乖孩子的奖励。凌美哼起来,似痛似爽,却一点儿不反抗。 “是骚货婊子也没关系,堂哥也喜欢。” 凌美瞪大眼还未来得及震惊温文尔雅的堂哥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严端就用手捅得凌美逼里又烫又麻,蜷在沙发角被喂了很多男人的气息和津液。严端终于捅进早就被扩张的水湿烂红的洞里时,凌美没有很疼,甚至没有出血。倒是扣着她十指的男人落了汗在她胸脯,额角暴起忍耐的青筋。 凌美心里一疼,却很快明白这样的心疼纯属多余:男人绝不会在床事上吃亏一点,他一定会加倍讨回。 初夜的凌美被两腿折去胸前,彻底敞开嫩逼任由严端粗得可怕的性器捅操。她从未有过这样直击灵魂的快慰,挠得严端鼓起的臂上除了刺青还有一道一道红。她被哄着泄了一次又一次,从来没有经过人事的嫩花轻而易举便被捣得烂红,可怜女孩儿还要被大尾巴狼每捣一下就被逼问一次“是谁在干小美”。 “是堂哥……是严端堂哥……”凌美数不清第几次哭腔着答话。 凌美只记得他们从天还亮的傍晚做到了天彻底黑沉沉,她真是筋疲力尽,刚刚破处的下体又刺又麻。严端的胸腹是那样结实,她昏头晕脑地摸上男人的肌肉,脸上的痴迷甚至来不及遮掩。 严端就这样被她的神情彻底刺激,狠狠一顶射在最里。凌美哼都哼不出,只腿根痉挛着夹紧了鸡巴。 男人在黑暗中吻了吻凌美哭湿的眼睫,郑重又怜爱。 番外 堂兄妹(八) 楚绡刚刚在周一的教室里落座想偷摸打个盹儿,就被黑沉着脸闯进来的凌美吓一大跳。一整 分卷阅读42 个上午这位小美女都一言不发,生人勿近的气场让收作业的组长都绕着她走。 凌美气得牙快咬掉了。 你要问凌美跟自己的便宜堂哥睡觉什么感受,凌美只能说一个字:爽。但她被严端今早那假清高的态度快要气炸了肺。 “及时止损,小美。我希望我们只是犯了一次错。”严老师的神态不可不谓痛心疾首。 听听!这是一个大男人该说的话吗?!凌美死都没想到严端如此没有担当,天灵盖都气得嗡嗡的。中午时候张生好死不死地跑来触霉头,凌美当场迁怒于他,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表面男女关系彻底破裂。 得,这下是真的净身出户,孤孤零零。 凌美端着餐盘这么一感慨,咣当倒了碗里几乎一口没动的沙拉,只觉得像扔掉了件大垃圾。 这一巴掌脆得像灯泡亮开的声音,凌美当天放学就去了常去的拳击馆。她教练在一旁看她捶沙袋揍得震天响,跟身边的同事一块儿咂舌:好家伙,漂亮是漂亮,可谁做她男友也是真的惨。 凌美回家的时候严端在客厅的灯下看教案,汗淋淋的女孩儿在玄关咣当一声扔下了包,指关节捂在圈套里擦得泛红,她一捏就咔咔作响。 “严端,我警告你。这事儿想翻篇儿,没门儿。”她就讲了一句话,大步流星踏进屋内,将西装革履的严老师一把摁在沙发靠背上,漂亮的猫眼瞪得圆圆,凶巴巴极了。 严端:“……” 严端os:我当时真的害怕极了。 总之,快一米九的严·扮猪吃老虎·混黑二少·端被不良校花凌美摁在沙发上强吻了,并且下了通牒令。 自那天起,凌美清净了,没有张生王生李生这些毛头小子塑料男友的束缚,这位小姐人生第一次火力全开地追求某个男人,追自己前十七年都无甚交往、算得上是一见钟情的堂哥。英语课代表第一次这么热爱学校,尽管英语老师百般无奈于她逃各种课以换办公室调情的劣迹,她也每日都殷勤地送作业、送试卷、给英语老师端茶倒水。 既然做的第一次很爽,那当然要有第二次、第三次。凌美尤其喜欢看严端由头疼到隐忍到爽快到懊恼的神情变化,更尤其喜欢抓挠他臂上的刺青、吻吮他颈上皮肤,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甚至偷偷养成了一个坏习惯:偷听老师们的办公室谈话。当送完作业还没走远的英语课代表本人听见有些年轻女老师半是揶揄半是试探询问严端的这些痕迹时,凌美简直走路都想踮着脚尖飘。 而如果你要问严端被他喜欢的火辣堂妹倒追是什么感受,严端只能说一个字:爽。 并悄悄露出一个不能被他的宝贝堂妹发现的微笑。 作者的话:娘嘞……我才发现六月没有31号啊……啊这,这怎么办?!我这个本月完结的fg必倒啊!!!!咕,咕咕..... 番外 堂兄妹(九)h一千五 附体位图 严端收到短信的时候正在路边抽烟,他偏首看着屏幕水汽模糊一团的景,眯眼轻笑,滤嘴在门齿咬阖中瘪下。 今天是周三,放学后凌美会在操场训练。下周就是运动会,这几次的训练格外辛苦,将近八点天都黑透了才散。凌美早就跟严端说好要他接自己放学,“以防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有危险”。严端应了的同时憋笑,心想就你这一手标准泰拳,有危险的不好说是谁吧。 不过现在看来有些小孩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严端熄了手机屏幕揣好,重新踏回空荡荡校园。训练早结束了,凌美去了体育馆冲澡,刚刚给他发的是一张覆满薄汗的胴体照片。 体育馆后的长走廊空无一人,严端大摇大摆地进了女生换洗间。凌美正在储物柜前翻翻找找,严端推门而入时看到的就是汗津的突起肩胛骨和背脊凹陷、腰窝翘臀和长腿。他在她回身之前就迈上前去,揽住了女孩的纤细腰线,厚掌顺着汗涔的肌肤摸来抚去。 凌美当即哼出了声,她刚刚做完拉伸,运动完后的身体每个毛孔都敏感至极,堂哥的手太烫了,一攥她的奶肉她就两膝发软。 “小美,勾引堂哥这么好玩?”严端吻她香汗淋漓的耳后,齿尖啮着皮肉,半是引诱半是隐隐危险。 “……愿者上钩。”凌美在男人炽热的气息里换口气,光溜溜的屁股蹭上身后男人的鼓涨裤裆。 严端虽然似乎很反对这背德的关系,却在上她的时候很凶。男人此时轻笑且一言不发,脱衣迅速,让她扶着储物柜单腿支撑,他从后捞起凌美一条长腿,几乎毫无前戏地捅了进去。 “啊……”凌美舒服得腰软,两片光洁的汗淋淋肉阜还热得发烫,此时被强行撑开,鼓鼓囊囊地裹着男人性器。严端低头看凌美被抬高的那条腿,耻骨突起能轻松被他一掌扣住,他开始挺腰送胯,一下一下喂进深处。 汗津津的小美人几乎要被他顶离地面,扣着储物柜的手指用力得发白,掌背上骨节的道道痕迹分明。严端爱死了凌美此时浑身是汗的水淋淋模样,他舔吻上女孩的后颈,发咸,像她高潮时渗出来的眼泪。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说笑的嘈杂,两人皆是一震。严端反应迅速,抓起刚刚脱下的衣物扔进储物柜关上门,一搂两腿软绵的堂妹闪身进了淋浴间。 帘子拉上的一瞬,换洗室的大门被砰地推开,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儿涌进来。严端拨开花洒开关,热水兜头盖脸地浇了他俩满身。 凌美着实被烫了一下,轻轻呜咽一声,连带咬着严端命根子的嘴也狠狠缩了一下,男人无声地倒吸口凉气,惩罚性将她摁上冰凉的瓷砖墙,圆润的奶球抵上墙壁摁瘪,这回凌美是结结实实地呻吟出声。 “咦?什么声音啊?”新来的有人开始疑惑,凌美慌张地躬起肩背来捂住嘴——严端坏心地在此时捅进最里,龟头抵着女孩的宫口一圈一圈地磨,磨得凌美脚趾都蜷起来,被热水淋浇的光滑背脊不住地打抖。 索性她们又开始聊天和笑闹,说笑声和水声混杂一起,正好方便的某个大尾巴狼稍稍放开了干他亲爱的堂妹。水气氤氲的隔间里,凌美被高她一头的健壮男人顶得快脚尖离地,热气蒸得本就情火上脑的二人皮肤通红。女孩儿死死捂着嘴,因着体位关系而绞得前所未有的紧的屄道疯了样痉挛,直直把严端咬得额角暴青筋,大掌狠狠攥着女孩儿圆润奶肉射进最里。 待那群人离开,严端从凌美的身体里拔出来,终于关上了花洒时,凌美才仿佛终于得以自由呼吸。 她热得受不住,无论体内还是体外,浑身水光淋漓且红彤彤,看得严端忍不住捞起软绵绵 分卷阅读43 的她来,抱去外间的大镜子前,捏着往日嚣张跋扈的女孩儿的小脸,让她观赏自己的身体多漂亮。 凌美一挪眼珠,在镜子里瞧见右乳上那个鲜明的红掌印,轻声咒骂:“妈的,纹身哥,你劲儿真大。” 严端给她一呲儿忍不住笑出声来,胸膛震颤贴着凌美的背脊。 “是,年轻不懂事儿,打架属我劲儿最大。” 等二人穿上衣服,凌美看着镜子里衣冠楚楚的严端,忍不住又问:“说真的,你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纹这么大一片东西。” 严端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告诉凌美自己帮他亲爱的大哥做过什么断手断脚的黑心事儿。 于是他重新架上金丝边眼镜,露出照例的和煦微笑。 “说了是堂哥年轻不懂事儿,忍不住偷偷纹的白虎。” “太疼了,没敢纹青龙。” 番外 堂兄妹(十)完结 “堂哥……舒服……舒服死了……”凌美的漂亮脸庞埋进枕头里,跪趴姿态屁股翘得高高,严端每一下顶进都把臀肉撞得颤起浪。男人呼吸也重,支起一条腿狠顶猛干,粗长性器带得堂妹的小嫩屄肉翻进翻出。 他蓦地将凌美整个儿囫囵抱起,让她后背贴胸膛地插坐在他鸡巴上,两腿大敞。刺青绕满的花臂横亘女孩白皙胸脯前,严端将她整个箍在怀中,顶胯耸腰,浑身精壮肌肉绷得紧紧,力道大得完全不顾柔软的小姑娘能不能承受。 他吻咬凌美漂亮纤长的颈,只觉得哪哪儿都香。凌美小腹鼓涨得要命,脚尖绷得紧紧,屄道被捅入的每一下都升腾起奇异的快慰和充实,让她膀胱都在发烫,尿道口也一阵阵地泛暖。 “小美,你太紧了……”严端喟叹着变本加厉地上顶,龟头娴熟地破开女孩柔嫩宫腔,凌美几乎是立刻头皮发麻,颤着腿根尿了出来,灰色床单湿了一大片。 她大口大口喘息,小死时呼吸发滞,连手机响了都无暇去管,直到严端臊她爽过头了,拎着听筒递她耳边。 “什么!?你们已经落地了!?”凌美瞪大眼睛,翻身下床,全然不顾还在发抖的腿和堂哥尚硬的鸡巴。 “你们这说风就是雨的性格能给我省点儿心吗!?”严端黑着脸提上裤子,得,他算是明白发生什么了。男人低头瞧瞧裤里鼓囊一团,悠悠叹口气。 另一边凌美已经发慌了,机场到家不过二十分钟,她今天和严端突发奇想滚着滚着就上了她爹妈的床,现如今这一片狼藉,该怎么交代。 俩人似偷情男女,火速换了床单,清理犯罪现场。严端刚刚系上围裙,凌美刚刚摁下洗衣机按钮,凌父凌母就带着英国的空气扑进屋内,搂了他们三个月不见的亲女儿满怀。 凌妈妈满意地掐掐凌美圆润了不少的小脸,在饭桌上对严端的手艺赞不绝口,直夸严端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真有男子汉的样子,小美以后有你照顾阿姨实打实的放心。” 凌美一口汤差点没喷出口,难以置信地瞪着她妈,不懂这位姐姐在说什么。心虚发慌,冷汗涔涔,再一瞟严端他竟然风轻云淡,连凌爸爸都似乎没有察觉什么不妥。 凌美咕咚一声咽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妈,哈哈,你说什么呢……什么意思啊,哈哈。” 凌母疑惑地看她一眼,又似乎是略带责怪地看了看严端。 “呀,小严不会没这意思吧,这次去你家,你爸爸妈妈也很乐意啊。” 凌美满头雾水得快要抓狂:“什么什么意思??什么乐意?!” “哎呀,怎么回事呀。”凌妈妈也犯了糊涂,端着碗看看严端又看看凌爸爸。“这娃娃亲,小严是不愿意啊?怎么小美好像不知道?小严啊,你没跟我们小美提?” 凌美震惊得眼珠子快掉餐盘子里,半天讲不出一句完整话:“娃、娃娃亲……?” 这时候严端优雅擦擦嘴,终于发话了,端的是一贯的温和微笑:“伯母不用担心,她同意的。我只是忘记告诉小美我们是娃娃亲了。” 说完严端就偏头瞧瞧成了一樽雕像的凌美,为她小碗里夹块牛肉:“我们这几个月相处很好,小美很懂事,我很喜欢她。” 凌美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但她作为一樽难以处理巨大信息量的雕像,此时此刻她只觉得快要裂开来。 饭后凌美久久不能回神,蹲在阳台花园的小桂花树下,跟蚂蚁大眼瞪小眼。 严端洗完碗出来看见他的宝贝堂妹在角落当安静的小蘑菇,忍不住发笑,心情愉悦。 “你他妈……”凌美听见笑声猛地回头,被欺骗的屈辱和憋闷统统成了恼羞成怒,站起身就要给他一拳。严端边笑边轻而易举地握住了女孩儿的拳头,在漫天晚霞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故事其实很简单。当年严家和凌家就是门对门的好邻居,严老头和凌老头也是好兄弟。严端和凌美自小就爱一块玩儿,连严家大少都分不走凌家小姐的一丝丝在意。 所以严父严母和凌家夫妇在某次节日宴会上趁着酒劲一拍大腿,干脆结个娃娃亲。当时的小男孩小女孩就站在一边,凌美当即就高兴得直嚷嚷。 “那时候你开心得不得了,一直说要当堂哥的新娘了,逢人就喊。”严端回忆起那时,满面微笑。 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所以,我跟你并没有血缘关系的吧?!”凌美却并不高兴,她快要抓狂,她总觉得中了什么圈套! “啊,确实是的呢,小美。”严端的笑容不减。 “……所以我到底为什么要喊你堂哥?!为什么没有人对此有异议?!”凌美一想到这三个月来的担心受怕,一想到这三个月来乱伦的压力与紧张,尤其是一想到严端说“及时止损”时的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她就觉得自己被耍得团团转,人间不值得! “啊……这个不能怪我呢。”严端一耸肩,风轻云淡。“那个年代男女朋友就是喊堂哥堂妹表哥表妹,是长辈们合计同意的。” “我可没有骗你噢,小美。”他满脸真诚,逼得凌美彻底失心疯。 “是呢,用堂兄妹为借口拒绝我看我倒追,严端你很爽吧。”她怒极反笑,气抖冷。 “如果你要问我实话,那……确实很爽。” 那天傍晚,严家二少结结实实地挨了人生中第一个被女孩抽的巴掌。 并且自此开始了漫漫追妻路。 “什么娃娃亲,不承认。想跟本小姐搞对象的能从这儿排到英国,你自己努力去吧!” 作者的话:啊,终于!拖拖拉拉的,《金丝雀》全文终于完结了!这是我的第一本 分卷阅读44 ,并且对我有着非凡的意义,因此非常感谢各位的支持! 感慨万千,最后都成了书里的一部分。拼拼凑凑十万字吧,期间不是没有想过放弃,现在成就感还是小小地有一点的。 总之,非常非常非常非常谢谢喜欢《金丝雀》的你们!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没法一个人完成这本书。谢谢各位宝贝的投珠,也谢谢大家的留言互动,我很感激,你们太可爱啦! 如果你也很喜欢《金丝雀》,也烦请你帮帮忙,点击我要评分为它投珠,让更多人可以看到它! 那么,我们有缘下一本书再见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