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昌王妃》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装X版简介· 穿越到消亡在历史的西域古国,季婉遇到了那个可怕的男人,他俊美无俦、他残忍嗜血、他是天山下的王,他霸道的爱,更是让她恐慌想逃…… p.s:剧情+肉肉+黄暴+双处+没节操+变态+强取豪夺 背景北魏中期阚氏高昌,位置新疆吐鲁番,会与历史有小不同,不要考据 你是我的了 6316557273383 你是我的了 < 高昌王妃(H) ( 黛妃 ) 你是我的了 昏天暗地的大地震过后,被掩埋废墟下的季婉,走到了生命的尽头,最后的一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贪婪的呼吸着最后的薄弱空气,直到越来越虚弱…… 她才刚刚进入大学,她还那么年轻,可惜再也没有机会了。 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的耳边仿佛不再是那般死寂,那是余震的到来,轰鸣声后,她突然感觉自己猛然下坠,好似落入了万丈深渊一样,那样清晰的恐惧,扯回了她最后一丝清醒。 啊!!! 落地的那一刻,季婉是惊恐的,她紧闭着眼睛,只能感受到身下的炙热,似流沙般,果不其然,一阵大风而过,卷起的黄沙落了她一脸。 这是极为真实的感觉,季婉有些不确定的睁了睁眼睛,那等待救援队的那几个显小时里,她已经适应了黑暗,甫一睁开眼睛,便被白日的光芒晃的难受,泪眼朦胧中,她仿佛看到了一个新世界。 湛蓝天空下,是连着天际绵绵的沙漠,干燥的热风不住,四下黄沙纷飞,隐约传来声声驼铃…… 季婉愣怔了好久,如果不是手心里的那一把黄沙太真实,她还以为又在看丝绸之路的纪录片了。 所以,她……还活着? 劫后余生的欣喜并没有让她高兴太久,因为眼下的环境,似乎并不比地震更安全。 她试着起了来,身上的欧根纱百花底长裙,已然脏破不堪,脚下的小高跟鞋也只剩一只了,她下意识的去摸了摸不久前的伤口,却惊愕的发现被砸中的右手肘上,什么都没有! 她明明记得,地震时,房子塌陷下来,她被掩埋,手肘被钢筋划了好大一条口,尽管那会儿看不见,她却也能感觉到,流了很多血的伤口很狰狞。 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不仅如此,连小腿上的刮伤也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皮肤趁着黄沙,白皙的不似话。 尽管心底谜团越来越大,她却不能再停留了,漫天的黄沙,她如果不尽快离开,只怕又要经历一场生与死了。 行走在沙漠中,远比电视剧里看着更艰难,每一脚似乎都找不到重心,踩下去拔出来都是个费力的过程,鞋子是穿不了了,她只能咬着牙赤足走。 湛蓝的天空下,没有飞鸟,也没有草木,只有风声掠过黄沙一角,露出森森白骨。经历过一场死亡的季婉,胆子倒比以前更大了,越过三五成群的人头骨,她加速了脚步。 忽而,她顺着风似乎听到了一些不一样的声音,虽然夹杂着痛苦,却是真实的人声。 犹如找到了绿洲一样,她欣喜若狂的向高处跑去,她确信在那一边有着同类,事实也确实如她所祈祷。 不过,状况似乎不是那么美妙。 那是最原始的屠杀,明晃晃的弯刀高高举起再落下,一股鲜血就飚洒在沙上,很快,艳红的血就渗透在黄沙里了,留下一圈暗红印记。 混乱的人群足有百来人,四下尖叫逃窜的人穿着古老的异民族服装,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无不是拼命逃跑。 而举着刀的那一伙人,虽人数不多,却偏偏武器精良,骑在银甲骏马上,一刀便斩落一人首级,他们戴着金色的辟邪面具,和着腥风血雨,大声的笑着。 季婉慌忙的想要寻找摄像机,或是其他,却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一幕太真实。 她,穿越了?! 突然,一名年轻少女抱着襁褓朝她这个方向逃了过来,婴儿的啼哭,和她脸上的惧怕越来越近,季婉眼睁睁的看着,一把弯刀晃着寒光呼啸着旋转飞来。 “啊!” 她和那少女同时出声,可后者却是痛呼着倒下了,绯色的烫金孔雀头纱下是金色的长长卷发,一张美颜痛苦扭曲,她似乎极其不甘,可是那把弯刀已经从她的后背穿透到了前胸,鲜血染红了怀中的襁褓,她却如何都不松手,眼睛直直盯向了前方的季婉。 这是和影视剧一样的杀戮死亡,可是一个是真一个是假,饶是季婉再胆大,也忍不住慌了,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死人,小腿肚一软就摔坐在了地上。 她看得出来,那个少女是在向她祈求,如果可以,她当然会上前,可是现实却不允许她这么做。 这场厮杀已接近尾声,婴儿的啼哭惹来了杀戮者,对于季婉这个闯入者,他们很轻松就将她包围了。 从白马上跃下一个男人,他步履轻快的走向了已经落气的少女,戴着白色金丝手套的大掌,握在了没入少女后背的黄金刀柄上,不带一丝人情味,甫一拔出,那血肉分离的声音,便清晰的入了季婉的耳朵。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个男人在看着她,用一种很恐怖的眼神…… 又从马上下来几个男人,他们率先走到了那个男人身侧,将死去的少女拖开,徒留下一摊暗红中的孤单襁褓。 只见那个男人用滴着血珠的弯刀挑开了襁褓的系带,不着一丝的婴儿便暴露在了黄沙中,大概还不及月,小孩哭的快没声了,那个男人看了一眼,似乎是确定了什么,手中的黄金刀再次落下。 “啊!” 季婉再也受不了了,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胃里难受极了,额头上的冷汗一直不断。 突然,有脚步声朝她袭来,这个感知让她极度不安,偷偷看去时,却发现那个男人已经站在她面前了。 她还是头一次见这么高大的男人,铜墙铁壁般的强壮身躯挡住了她的所有视线,下一秒,那把血迹未干的刀锋已经移到了她细长的莹白脖子下。 她惊吓过度,捂着眼睛的手,下意识撑在了沙地上,往后狼狈的退了退,她的这个举止似乎惹到了那个男人。 她清楚的感觉到锋利的刀锋是如何穿过她的长发,抵在她的后颈上,鼻息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她相信,只要自己再动一下,她的下场应该会比那个少女更惨。 “不,不要杀我,不要……” 她笨拙的颤栗祈求,却不经意看到了那个男人面具遮挡下的眼睛,竟然是悠悠的绿色,犹如绿宝石般,不,更像是嗜血的狼王,阴狠,冷戾。 “汉人?” 分卷阅读2 她只能看见他的薄唇微动,字正腔圆的二字,从他口中而出,除了森沉便无其他了。 季婉忙点了点头,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不过看样子她应该不是在中原,如果是唐朝,那么她的汉人身份,或许还能救她一命。 果不其然,紧贴着她脖颈的刀锋渐渐撤离了,直到那股血腥味彻底消失,她才恍然松了一口气。 不过,她的另一个危机却随之而来。 那个男人在收回滴血的弯刀后,竟然单膝跪在季婉的跟前,近距离的看了看她。 “你很美。” 季婉愕然,她听得出那是赞叹,可是对上那双满是戾气的绿眸,她直觉浑身发冷,心如擂鼓几乎顿停。 隔着白色的金丝天蚕手套,男人的手指落在了季婉的脸颊上,轻轻的勾了勾,在季婉恐惧想要躲开之际,一掌劈在了她的颈上。 失去意识之前,季婉恍惚看到那个男人掀开了金色面具…… “你是我的了。” 作者菌ps:新坑撒花~求收藏求留言~盗文的退散 阚首归 季婉这一觉睡的并不踏实,不断转换的梦境,从未离开鲜血的腥味,似乎总有那么一群人,拿着刀想要挥向她。 “啊!” 从梦中惊醒时,她惊悸了久久,直到视线扫过四下,她才回过些神。 已经不是那片燥热的沙漠了,偌大的房间,仿若古时宫殿,却不同于古色古香,而是满满的异域风情,波斯地毯,白玉案,玛瑙盏,极尽奢靡。 挥开身上的白色狐绒制作的毯子,季婉手脚有些无力的下了大床,不知何时,自己的衣服也被换成了月白色的丝绸长裙,绣着牡丹花的略低抹胸边坠着不少饱满圆润的珍珠。 赤脚踩在朱锦的长毯上,她才发现室内置放的几处砗磲玉台上,竟是用了斗大的夜明珠以照明,暖郁的光芒极为亮丽。 掀开红宝石和着玛瑙制作的珠帘,她差些被这一室华丽晃了眼,好不容易到了外殿,却发现更大。可惜此时她无心情去欣赏,急步走至大门处,便想要推开门。 还不待她发力,隐约泛着幽香的桐木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突然出现的高大身影,惊的季婉倒退了好几步。 男人穿着黑色紧身的胡服锦袍,微卷的墨色长发被一顶赤金嵌宝石的王冠束起,深邃的五官,是异域美男的标准,而对上那一双悠悠绿眸,季婉就知道他是谁了。 “醒了?” 摘掉面具的男人极为俊美,可是却更加充满危险,冷峻的面孔如同那一双阴沉的眼睛,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眼看着他一步步过来,季婉下意识的往后仓惶退去,她是着实的害怕这个差点杀死她的男人。 不曾想,男人却直直越过她,走向了后方的高席,等她再转身看去时,那人已然倚在玫瑰红蹙金玟花大引囊上,慵懒的喝着玛瑙盏里的葡萄美酒了。 他似乎并未打算说话,或许又是在等她先说?反正,季婉率先败下了阵。 “那个……请问这是哪里?”她的声音属于纯美的那一种,在凝结的寂静中,稍微带了一丝颤抖,却无声添了另一种可怜无助的味道。 “高昌王庭。” 男人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向她看了过来,冰冷的视线,将她玲珑有致的身躯牢牢锁住,莫名危险。 季婉惊愕,高昌?那个新疆西域的古高昌国?所以,差不多是唐朝?可悲她历史不行,知道高昌国,还是因为对古楼兰起了兴趣,才顺手搜索了那么一下,过多的资料并未关心。 “那……你是谁?” “阚首归。” 电光火石之间,季婉蓦地想起了这个名字,北魏时期的第三代高昌王!此人有卓越的政治能力,曾杀弟夺王位,短短几年一手强大这个边疆古国,可惜最后…… 穿越真是件奇妙的事情,曾经存在于历史记载字里行间的人,竟然活生生的坐在自己面前了。 季婉颇是好奇的看了看,此时的阚首归还很年轻,现在应该还是他父亲在位的时间。大抵是她探究的视线过于炙热,男人冷冷抬眸对上了她的眼睛,碧色幽寒吓的季婉肩头一瑟。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季婉。” 作者菌ps:留言珠珠刷起来~男主有历史原型,但是会有不同~所以就不要纠结他的历史了。 你的脚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软禁在这座华丽宫室里三天了,期间阚首归并未再出现,她怵惕的紧张也渐渐松懈了不少。 高昌王庭可谓是荒漠中的一颗明珠,乃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地,又紧靠着柔然国为依,繁茂富庶可见一斑。梳着长辫戴着艳丽头纱的侍女们唱着胡曲,偶尔季婉还会为她们拨动琵琶,看着她们在庭院里翩翩起舞,赏心悦目。 “娘子的琵琶拨的真真好听。” 穿着露脐红裙的侍女端着放满水果的玉盘坐在了季婉的身边,替她拂开华帐上吹动的薄纱,只听那精裸的手臂上数个赤金臂钏瑱瑱清响。 季婉嫣然一笑,她从小就练习琵琶古筝类的乐器,直到上高中后,就不再碰这些东西了,一心一意的专究学习,只盼着能考入名校,苦读了三年终于进入了梦寐以求的大学,没想到一场地震把她带到了这个奇异的古国来了。 “你笑起来真美,莫怪乎大王子要将你关起来。” 莱丽盈盈笑着摘了紫色的葡萄递到季婉嘴边,单纯的赞美着。季婉缓缓张口,葡萄的甜溢满了味蕾,可是嘴角的笑再也不复方才欢悦了。 犹记得三天前阚首归走时说的话…… [放你走?我说过你是我的了,想走?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娘子似乎不高兴?你可不知,王庭里多少女人都想嫁给大王子呢,可惜大王子看都不看一眼,前不久连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都被拒绝了。” 季婉被莱丽的话语打断了思绪,看着豆蔻年华的少女提及阚首归时的思慕羞涩,她淡淡一笑,那男人除了冷酷可怕之外,确实俊美的耀眼,听说他的母亲是柔然人,混血的基因让他更是俊的鬼斧神工。 “阚……额,大王子他娶妻了吗?”季婉有些好奇,毕竟她在这里住了三天,除了侍女再也没见过其他人。 “当然没有!去岁时王要为大王子指婚,大王子却说在等心中的天女……我看,娘子可能就是大王子要等的天女了,不然他也不会带你回王庭的。” 俏丽的少女眼中都是粲然的光芒,看的季婉赧然不安,回想一下阚首归将滴着鲜血的刀勾在她脖子上时的森森杀气,季婉觉得整个人都有点不好了。 可千万别是她! 放下手中的琵琶,季婉从华帐中走了出去,赤脚踩在长毡 分卷阅读3 上,宽敞的庭苑里雪柳盛放,簇簇白花在烈阳下泛着浓郁的清香,中央处有一个玉石堆砌的大池子,澄澈的水中开着几株无根白莲。 沙漠的天气实在过分燥热,季婉顺势坐在了池畔阴凉处,拢起嵌满宝石玉珠的锦绣裙摆,将双脚慢慢浸入了池中,透骨的清凉舒畅,让她舒服的美目微扬。 听着不远处传来的胡琴笙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晃着脚丫,圈圈涟漪荡的水面上的无根莲漂浮不停。 哪怕是到了而今目下,这个奢靡神秘的西域古国,似乎都只是季婉恍然中的一个梦罢了…… “你倒是会享乐。” 蓦然多出的一道声音,吓的季婉心都跳漏了一拍,惊惶的转头看去,便见消失了三天的阚首归正负手站在金壁拱门下,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季婉不安无措之际,阚首归却是大步的走了过来,阴戾的碧眸深邃,峻挺的高大身形一点一点的将坐在池畔的季婉纳入他的阴影下,压迫而慑人。 低着头的季婉僵直了纤细的腰背,警惕防备的模样让阚首归冷冷一笑,伸手按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想要起来的举动压了回去,目光终是落在了涟漪泠泠的水中,那双莹白细嫩的莲足娇小诱人。 “听说汉家女子的脚,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一语点醒梦中人,季婉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自认为露脚是很平常的事情,可她就怕在阚首归看来,这会变成赤裸裸的勾引,慌忙想要将脚收起来。 却不料身旁的男人比她还快,长臂一伸,就将抬出水面的莲足一把擒住。 “啊!你,你松手!” 散着丝丝清凉的脚踝肌肤细腻的滑手,泛着燥热的苍劲大掌捏了捏,很快又缓了几分力道,似乎生怕将那纤细的骨头给捏断了。 “你的脚也生的甚好看。” 季婉被他眼中透出的幽光吓的不轻,熏白无暇的粉颊都急红了,双手堪堪撑在身后的玉台上,如何都挣脱不了的右脚还是第一次被异性触摸。 作者菌ps:那个时期娘子是一种对未婚女子的称谓哈~然后阚氏高昌建国时,大部分是汉人,所以交流是没什么障碍的 喜欢吗? 阚首归是站着擒住季婉的脚,一个抬高,迫的坐在池畔的她不断往后仰去,丝薄的锦绣裙摆纷纷往下滑落,露出匀称纤美的小腿和膝盖来,欺霜赛雪的白让男人颇是悦目。 粗粝的指腹缓缓摩挲在细嫩的肌肤上,带着探究和逗弄,瘆的季婉头皮都发麻了,无时无刻不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恣睢的戾气。 “你是如何出现在塔里哈的?从盛乐而来么?” 季婉的心猛地绷紧,盛乐是此时北魏朝的国都,塔里哈应该是那片她掉落时的沙漠,她该怎么解释自己独身出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里? 就在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答复时,阚首归径自坐在了她身旁,握着她右脚的手微微一紧,更甚放肆的把玩起珠圆玉润的玲珑脚趾来,一边冷然说道:“父王最近正在抓北边来的细作,男女不外乎剥皮下油锅,你这般的美人,若是生生剥了皮,也是可以留作观赏的。” “剥,剥皮?”季婉吓的面色陡变,惨白如薄纸,齐整的贝齿紧咬住唇瓣,碎满水光的明眸瞳孔微缩,充满了恐惧。 阚首归凤眼微挑,他有一半的柔然血统,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殷红的艳冶近乎妖异,碧色的眸看着僵直颤巍的季婉,森沉说道:“不过,只要你乖乖的待在这里,自然会无忧。” 换言之,她若是不乖…… 燥热的风阵阵涌动,两人相距不远,季婉依稀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从阚首归身上传来的,她瑟缩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胡服,金丝线锦绣的墨色绸缎上隐约可见几团干涸的印迹。 他又杀人了! 脚腕间蓦然一股巨疼,季婉回过神来才知晓那男人在等着她的回答,而今目下她似乎别无选择,只能胡乱的仓惶点头。 死里逃生穿越一次,居然遇上了这么个可怕的变态,季婉觉得自己也是悖时到家了。 阚首归这才有了笑意,将季婉尚且滴着水珠的脚放在了怀中,掏出了一件物事往她脚腕上扣去,叮叮清响的小铃铛声脆悦耳。 “喜欢吗?” 季婉怯怯的看向自己的右脚,结了环扣的赤金脚链极为精致,轻轻一动,坠在周边的小铃铛就响个不停,看着阚首归修长白净的手指爱不释手的抚摸在其间,她莫名有种被戴上了脚镣的错觉。 察觉到她的紧张抗拒,阚首归有些失望的勾了勾唇:“你似乎很害怕我,所以不愿意同我说话?” 他的声音异常低沉醇正,入耳的余音摄人心魄,比季婉听的任何一个声优还要好听,可惜过分的阴沉,无端扣的她心弦紧绷。 依旧闷声不语,似乎是默认了他的话,阚首归顿生不愉,握着怀中嫩白如珠玉的莲足往嘴边一凑,在季婉惊惧的瞪目下,张口含住了饱满粉润的大脚趾。 轰!季婉整个人如同被雷劈了一般,再也坐不住了,发软的小腿使劲一蹬,悦耳的铃声繁乱,挣脱了右脚的她逃命似的往玉台下跳去。 腰间豁然一紧,坐在池畔的阚首归已经抓住了她,捞着袅娜的窈窕身姿,不用吹灰之力就将季婉凌空抛向了池中。 “啊!” 嘭的一声,水花四溅!短促的尖叫后,季婉挣扎在一池浸骨的清凉池水中,围在手臂上的菱花薄纱飘散在水面上,只见一双嫩藕白皙的玉臂奋力拍打着。 池水颇深,仓惶的季婉根本踩不到底,不会游泳的她被四面八方涌来的水呛的几近昏厥,此时站在池畔的男人才跟着跳了进来,将她捞入了怀中。 “你不会泅水?” 作者菌ps:留言珠珠刷加更 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没了披帛遮掩的少女身姿尽显窈窕,露脐的软缎小衣透湿,阚首归低头便瞧见一道深深的玉乳沟壑抵在自己胸前,目光微沉,一掌握住季婉细滑玉润的柳腰,一手顺势扣住了她的下颌。 “你,你要做……唔!!放……” 他的吻毫无技巧,轻触之下便是用力的舔弄啃咬,含着颤抖的樱唇,大口大口的轻薄着,软嫩的唇瓣如同染了蜜般让他着迷,急促的粗喘中,他掐着季婉的腰狠狠用力,紧闭着的牙关不得已吃疼松懈。 “唔!啊!!” 季婉还是初吻,遇着阚首归狼一般的凶残掠夺,吓的六神无主,挥舞着发软的玉白小手拼命捶打着他,蹂躏在唇间的粗粝大舌却已经肆意闯进了口腔里。 少女的檀口香甜美妙,无一处不是软滑的,便是那齐整的贝齿也让男人瞬间着迷,大舌狂乱的席卷在其中,就着湿濡甜液卷住她无措的小妙舌,生 分卷阅读4 生吸嘬索取。 季婉整个人被阚首归擒在怀中,沾不到地的莲足在水中胡乱踢着他的双腿,被惹急的男人直接抱着呜咽不断的她,重重压在了玉璧池畔上。 绵长的吻加剧着,初次的唇舌交绕让阚首归情不自禁的沉沦,怀中的少女又软又香,便是那张娇小的嘴儿,也甜的蚀骨,听着耳畔幽幽不住的软糯轻泣,他只觉周身燃起一股燥火来。 按着楚楚动人的季婉,更是可着劲儿的吸吮啃弄,仿佛要将她生吃入腹般。 “呜呜!”闭合不了的小嘴被男人的舌头强迫堵满,连呼吸季婉都只能靠着阚首归渡来的稀薄空气维持,娇软的小舌已是麻疼一片,口腔里方才泌出的一丝口液又被他速速卷刮入喉了。 啵的一声!交缠一处的四片唇终于分开了,缕缕银丝分崩,狂嚣的野兽放开了几近窒息的少女。 “真甜,有葡萄的味道。” 奈何季婉四肢虚软,眼看又要落入水中了,阚首归才将她再度揽入怀中,大掌逡游在她露出的腰腹上,莹白的雪肌嫩的几乎能掐出水来,再往上便是起伏不定的高隆玉峰了,诱的他忍不住想将单薄的小衣直接撕碎。 第一次,亢奋的冲动如此充斥他整个身体,她的味道让他回味无穷。 碧眸深沉,看着半倚在池壁的温软身子微微颤抖,他再度欺身压了下去,原是粉嫩的樱唇此时煞是嫣红艳丽,收敛了几分粗暴的温热大舌又一次入了那小小的檀口中。 这一次他不再急迫,而是温柔的含住她瑟缩的妙舌轻轻卷弄,生疏的耐心安抚缠绵,不断渡来的口涎滋润了受惊的嘴儿,搅着腔壁渐起的湿润,他将自己的气息一点点的涂满了她的唇舌口齿。 半晕状态的季婉根本就抗拒不了,乖顺的躺在他身下,顺势而上揉在胸前的大手,捏的她顷刻面红耳赤,一丝细细的嘤咛猝不及防从唇间溢出。 呆傻的她连眼睛都忘记怎么闭上了,愣愣的看着放大在瞳中的俊美面庞,不再阴戾的碧绿眼眸漂亮的妖冶,她甚至能从其中看见自己桃颊绯红的狼狈模样…… “唔~咳咳!” 暧昧的交缠声中,他渡来的口涎太多,吞咽不及的季婉被呛到了,待他堵在檀口中的舌头一退出,便剧烈的咳个不停,湿亮的唇瓣红肿一片。 阚首归棱角分明的冷峻面容上泛起了淡淡的笑,净长的手指将季婉浸湿的乌黑长发撩到了耳后,露出颈间大片的雪白嫩肉,戴着红宝石戒指的玉色长指轻轻游走其上,透着几丝燥动的炙热,摸的季婉一阵轻微颤抖。 在尝过她的味道后,他变得贪婪了起来,除了檀口中的香甜,他更加迫切的想要得到她的一切。 阴沉的目光落在她挂着一条珍珠串子的手腕上,晃眼的白皙竟比那圆润的珍珠还要莹美,他忍不住擒过她的手,在她错愕的愣怔中,往水下按去。 季婉瞬间惊恐了起来,清凉浸骨的丝丝冰凉下,男人胯间正凶神恶煞的顶起一根巨硕无比的东西,很硬很硬…… 作者菌ps:男主不是随便的人,随便起来不是人~ 帮我揉一揉 h 【独家发表popo原创市集,其他网站与文本一律为盗版,作者强烈鄙视盗文者与明知还继续看盗文的!】 季婉活了十八年,还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可怕的事情,先是初吻被夺,神儿都不曾回过来,就摸到了男人的…… 少女的手过于细嫩,紧触在坚硬炙热的阳具上,单是那软绵绵的颤栗柔软,就足以让阚首归失态,捏着季婉挣扎的五指,他低头喘息着亲吻在她耳畔,透着绯色的耳铛圆润,含在口中,湿濡的舌便舍不得离开。 “别乱动,我知你们汉家女子重贞洁,我不弄你……帮我揉一揉。” 情欲渐起的沉声低吟磁性满满,被压制住的季婉却是怕的不行,咬着红肿的唇儿美眸里一片水雾泠泠,还有深深的恐惧,纤细的指腹被强制摩擦在那骇人的狰狞物事上,紧梆梆的硬烫灼手。 须臾,一手根本握不住的巨棒更甚雄壮,耳畔男人的低喘如兽息般震撼,包住她五指的大掌愈发急促,好几次将她纤嫩的小指缠在了胯间杂乱生硬的毛发中。 “放开我!” 满脑子都是那粗壮可怖的形态,季婉实在忍不了了,避开阚首归狂热的亲吻,抓在他腰间玉带上的小手蓄力朝他颈间抓去,修剪齐整的指甲顿时便在他优雅净长的脖颈上留下了三道长长血痕。 陡然的变故迫使阚首归放开了季婉,他呼吸紊乱的摸了摸颈间的痛处,温热的血液染了一手,映满殷红的深邃碧眸顷刻寒戾。 “真不乖,这可是你自找的。” 眼看季婉半个身子都哆哆嗦嗦爬上了玉台,湿透的软缎长裙紧裹在挺翘的臀儿上,站在池中的阚首归冷笑着一把拽住了她的右脚,脚链上的小金铃铛立时响个不停。 “啊!你松手!松手!放我走!”清泪满面的花容失色,扣在脚踝上的手掌冰凉的如同毒蛇缠绕一般。 他用力将她往回扯,她挣扎着想要抓住一切,却是徒劳,惊错的哭喊凄凄。莲足玉腿拼命踢在水面上,阚首归是愈发被如此的季婉撩起了兴致。 眼看季婉就要跌回水中了,阚首归阴沉的碧眸回转,松了些手劲儿让她又往玉石池壁上爬了几分,视线紧紧落在她扭动不停的浑圆小屁股上,这般咫尺相近的距离,她如此姿势全然充满了诱惑。 “长了爪子的小野猫可放不得。” 季婉惊慌啜泣,此时的她不过是他股掌之间的玩物,只要再被重新拖回池中,再想离去怕是艰难了,说什么也不肯松开抓住池壁的手。 “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原是甜美轻糯的声线,这会儿乱的可怜又悦耳,矗立在水中的高大男人直被撩动的燥热无比,盘旋在脑中的亢奋冲动一股劲儿的往腹下冲去,他忍无可忍抬手捏住季婉的半边玉臀,在她的尖呼中,用力一扯。 嘶啦! 轻纱软缎的长裙碎成了片,纷纷落在了荡漾的池水中,眨眼的功夫,季婉就被阚首归拦腰抱入了怀,往池壁上重重一抵,宽阔的胸膛压地她纤弱的后背瞬间直不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没了长裙连带绸裤也被阚首归撕碎了,扑腾在水中的两条匀称玉腿光溜溜的无助,极度危险的姿势强压下,那俊美妖异的男人直接将手探入了她的腿心间! 作者菌:短短一篇写了三个多小时,蹲墙角哭去。 这缝儿合的倒是紧 h 【独家发表popo原创市集,其他网站与文本一律为盗版,作者强烈鄙视盗文者与明知还继续看盗文的!】 粼粼清澈水波下,少女的臀儿雪白娇翘,自玉股 分卷阅读5 探入腿间的大掌生生扣住她微凸的阴阜,最是娇嫩的花唇紧贴着手心在颤栗,柔柔的温热一路蹿进了阚首归坚硬的心。 “又软又嫩,这缝儿合的倒是紧,你还是良家?” 他的手指缓缓轻摸着她私下的唇瓣,和着清凉的池水,挑逗亵玩,连阴户上纤卷稀疏的毛发也被他用手指绞住,趴在池壁上的季婉小脸惨白不已,闭着眼睛哭的愤然恼恨。 “我比你清白多了!” 阚首归微怔,倒是没想到季婉还有这分气魄,压住她后背的胸膛又沉了几分,听着她恐惧的呜咽,他有些不悦的皱眉。 他就这般可怕? “别哭了,逗你呢,知道你还是良家,待明日我便去告知父王,纳你做王子侧妃。” 话音将落,却听见身下的女人哭的更厉害了,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阚首归只得抽出了扣在她阴户上的大掌,将季婉从水中抱起,他还是头一次知道女儿身姿如此柔软馨香,沉寂无情了二十六年的心开始溶入嗜杀以外的人与物了。 “不许哭!” 掐着季婉莹白的下巴将她的脸儿从怀中抬起,不得不说这女人生的完美,哪怕是哭,那精致的眉眼也是别样的娇妩动人,若非那双眼圈微红泪水盈满的美眸里添了几分厌恶和怕,他还真当她是在勾诱他了。 “侧妃不愿,那便做正妃。” 鬼使神差的,阚首归便将要相伴一生的重要位置许给了季婉,他从来不曾沾染过女人,在沙漠里看到季婉再到要将她带回王庭,这个念头只在瞬间就形成了,那一刻鲜血的味道让他明白自己是清醒的,目下,他依旧是清醒的。 不曾想,季婉根本不为之所动,还不要命的来了一句:“谁要嫁给你!” 若说不久前季婉答应阚首归乖乖留下,是不得已的被威胁,这会儿她是将生死忘之脑后了,接二连三的惊吓让她更加害怕这个男人,别说嫁给他,就是让她留在他身边一时半会,她都是不愿的。 “不愿意嫁给我?” 这一刻阚首归的脸色阴沉的慑人,泛着幽幽绿光的碧眸冷厉,不再多言,掐着季婉的腰就将尖呼不住的她再度按回了池壁上,随之解开了自己的长裤。 “你要做什,什么!啊!” 巨壮的粗硕阳物直接插进了她的腿心嫩处,炙硬的棒身恶狠狠的摩擦在她夹紧的腿畔,细嫩的花唇猝不及防被磨的生疼。 阚首归箍紧了那两条在胯下战抖的玉腿,重重的抽动下身,硕大的龟头擦着紧阖的阴唇,抵着柔滑的腿心,异样的舒畅冲激心头。 “呜呜!王八蛋!阚首归你这个神经病!” 过门不入的交合方式插的季婉私处火辣辣一片难受,只觉不断撞上来的东西膨胀的如硬铁般,好几次龟头上的肉冠刮着阴唇下的嫩肉,诡异的酥痒让她登时心慌,急迫之下就口不择言了。 身后的男人却是毫不怜惜,狂摆着腰身,撞的一池碧水剧晃,还甚是愉悦的宣称:“这般乱呼夫婿的名姓,视为不敬,当罚。” 季婉被他弄的哭声细碎,玉白的手儿抓紧池壁一低头,便能瞧见比自己手腕粗不少的紫红肉柱快速的顶动在水中,凶猛的在自己腿间进出着。 “混蛋!我不要嫁给你!不要!” “倒是有几分骨气。”阚首归缓下了些抽插的速度,捏着季婉圆润的臀瓣,森沉的绿眸里情欲淡淡,更多的是好奇和戏谑。 他究竟是捡回了个怎样的宝贝儿? 略微紊乱的灼息纷纷萦绕在季婉纤细雪白的后颈上,还透着一丝属于阚首归的压迫气势,本是无暇的瓷白香肩上已然被他吮出了好几个暧昧的痕迹来。 环在腰间的长臂渐渐收紧,最后几下的撞击异常狂烈,热精喷薄的顷刻,阚首归张口咬住了季婉的后颈,那般玲珑娇小的她疼的直抖,在他怀中就像幼兽一样无助的垂死挣扎着…… 夜华如水 【独家发表popo原创市集,其他网站与文本一律为盗版,作者强烈鄙视盗文者与明知还继续看盗文的!】 不知多久后季婉才被阚首归从池中捞出抱回了寝宫里,放在华丽的大榻上,哭了许久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醒来时,奢靡的殿中夜明珠的光辉熠熠,已是夜幕深深了。 她下意识的看了看四下,并没发现阚首归的身影,才放心了些许,腿心间的灼辣异感褪去了不少,一想到那男人钳制着她行那样的事情,季婉又气又怕。 这地方她是不能待了。 外殿有侍女嬉笑的声音传来,季婉撩起金纱长帷下了床去,赤脚踩着绒毡,双腿还有些发软站不住,颤颤巍巍走了几步,脚踝上的铃铛响地清脆,不大的声儿交织如乐,倒不是太吵。 步下台阶,穿过金壁廊道到了外殿,换了鹅黄笼状纱裙的莱丽就笑着迎了上来。 “娘子可是醒了,晚膳方才备好,将要去唤您呢。”正说着,她却瞧见了季婉微微红肿的眼睛,有些讪讪的说着:“二王子从南平回来了,宫中设宴,大王子去了那里。” 对季婉这个被大王子抢回还关在寝宫里的美人,莱丽是羡慕的,毕竟在她们这些人心目中,大王子是天神一般的存在。下午庭苑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并不知道,不过并未走远的她,有听见季婉的断续的哭声,凄然的让人怜惜。 “大王子听闻娘子这几日胃口不好,特意让人换了北地的膳食。” 季婉抿了抿唇,位处西域的高昌,饮食和内地是截然不同的,三餐多是些珍惜动物的烤肉,配以众多水果羊奶或是葡萄酒,偶尔还有五颜六色的粟粥,吃一两餐季婉还能挺的住,多了她也有些撑不住了。往玉质的台面上看了看,金碟铜鼎中果然换了菜色,烹炒的佳肴色香俱全。 “咦,还有生菜呀?” 民以食为天,有了吃的,曾经作为吃货的季婉心情都好了不少,赶紧盘腿坐在流苏锦垫上,拿着象牙筷箸去尝。 莱丽解释道:“那是莴仔菜,早些年驼队从波斯带回来的,王吩咐种植在安昌,往日我们都是生吃,还是头次见这样弄。” 好些菜里加了肉萸,略微辛辣的口感让季婉大快朵颐,她向来是无辣不欢的,美美的吃完一餐,更加确定了要回中原的念头,这塞外的饮食太不适合她了。 幸而阚首归不知道她这个心思,不然非得气到吐血…… 宫殿外是高台行廊,约莫是阚首归回来的缘故,守在殿外的一排武士被撤离了,季婉得以跨出这个关了她几天的地方,站在高台上俯瞰而去,才发现王庭大的出乎想象。 万千灯火依稀可见这个初建的第一代高昌国之恢弘,和中原建筑截然不同的西域风格辉煌,倒有些与古印度的宫殿相似,巍峨高台下数不清的宫 分卷阅读6 室矗立,远远可见巨大的广场穿池流水。 “可惜了……” 震惊之余,季婉还不住惋惜,如此神秘壮阔的古国,最后还是昙花一现的消失在了沙漠中,后世重建的几姓高昌却远不及阚氏。 夜华如水,繁星璀璨,季婉慢慢坐在了地上,在大城市出生长大的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美的星空,遥远的天际如同被轻纱柔柔掠过般,晕着斑斑彩霞耀眼。 “阿嚏!”沙漠中昼夜温差极大,高台上掠过的清风都带着几股凉,季婉揉了揉鼻子,就抱住了半露的双臂,丝毫不舍离开。 身后似有脚步声临近,紧接着一件厚实的披风遮在了她的身上,季婉以为是莱丽,便没有回头,还兴奋的说道:“我第一次见这么美的夜空,全是星星,好漂亮……” 正说着,她却在空气中闻到了一丝酒味,心下一紧骤然回首,便见阚首归就站在她身后。 他实在是太高了,胡服下的身躯健硕且比例完美,深目高粱的俊美面庞白皙,冷峻漠然中隐约带了点笑意,如狼般的绿眸沉沉的看着季婉。 “盛乐的星空确实比不得这里。” 季婉坐不住了,低垂着头起身就想走,阚首归却张开双臂将她抱入了怀中,她娇小纤软的让他不敢过多用力,小心翼翼地勒紧她不安份的蛮腰,明亮月光下,低头将薄唇吻在了她光洁的额上。 “还在生气?下次不要再激怒我了,那不是明智之举。” 这轻柔一吻微凉,季婉却觉得额间滚烫,她咬唇用手仓促的捂住了额头,看着隐有醉意的阚首归,渐渐停下了挣扎的念头,喝醉的男人可不能乱惹。 心动的声音 阚首归抱着突然乖顺不少的季婉,抬眸看向月光下荣耀辉煌的王庭,笑意以一种冷酷的弧度勾勒出来。 “我阿娘也喜欢这样的夜,她信奉真神,去世前她告诉我,她并不是死亡,而是灵魂被真神招去了,她会化作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只要我抬头依旧能看见她。” 阴恻侧的语气蕴涵了很多季婉听不懂的凉薄,夜风里灯火摇曳,袭来的寒意让她有些轻颤。 “你,你喝醉了。” 将瑟缩的季婉往怀中拢了拢,阚首归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净白修长的手指上红色的戒指闪着幽幽血光,混杂着酒气的炙热灼息不住喷涌在季婉耳畔。 “醉了?或许吧。明天我要去下城,大概两天后回来,你要乖一点。” 明天他要离开?季婉登时有些欣喜,这个危险人物走了,她逃离这里的成功率显然又大了几分! “王庭外的沙漠里有很多野狼,吃人的时候连骨头都会嚼碎,对了,还有很多的蛇,有毒的无毒的都喜欢将人缠起来,慢慢勒死。” 他有意无意的说着,像是在告诉她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季婉心虚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小腿都软了,狼她还不是怎么怕,但蛇这玩意儿她是真的怕,以前看纪录片,沙漠里的蛇简直让她毛骨悚然。 “我好困,我要,我要睡了!” 这次阚首归不再拦着她,看着那道纤婉的身影逃也似的入了宫殿去,回荡在耳畔的悦耳铃声,让他唇角冷冷微扬。 …… 阚首归大抵是吃定了季婉不敢再逃跑,所以走时吩咐了不再关着她,由她在王庭里任意行走,换了异域裙装的季婉跟出笼的鸟一样,到处乱窜去了。 阳光下的高昌王庭和月色下的朦胧王国又是一番不一样的震撼,季婉从凿了巨型花池的广场上路过,抬头看向层叠修筑的宫殿东面,隐约可以看见她住的地方,再往中间去,众星拱月的最高处,那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应当是国王的了。 季婉往西面走去,这边的建筑偏向柔和,不时还能看到些中原宫廷的特色,小桥流水迷花倚石让她惊叹不已,最神奇的是她居然看到了一颗巨大的蓝花楹,繁茂的蓝色碎花像蘑菇云一样开满了小广场。 “真美!” 踩着花朵铺成的天然地毯,沁鼻的花香让她粲然不已,忍不住提着长裙在树下转起圈圈,顾盼娇盈,风起落花雨的瞬间,这番的美景已然落入了另一人眼中。 花树下的她犹如入了仙境神女,袅娜的身影翩若惊鸿,如花还娇的琼首,一切都是震颤人心的美…… 季婉提着裙子转身睁开眼睛时,视线里蓦然多出的一人,惊的她一时失神,踩在花中的脚不甚崴了,重心一乱直接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嗷!” 她这一声痛呼让不远处的人也回过了神,疾步跑了过来,月白的深衣长裾迅速掠过落花,蹲在季婉身旁的刹那,更近距离的四目相对,两人都从各自的眼睛里看到了惊艳的光彩。 很多年后,季婉都能记得这一天的初遇,着了汉家锦服的少年美若冠玉,神采奕奕轩昂儒雅,她仿佛听见了心动的声音。 “可无事?对不住,我不是有意惊扰你的,方才,方才我……” “帅哥,你有女朋友吗?” 去哪里了? 季婉觉得自己可能是着了魔,穿越前她最不缺的就是来自异性的爱慕和告白,这样的话反过来她听了无数遍,却还是第一次不由自主的对一个男人说出来。 “可能伤到了,揉些药酒吧,我那里有。” 他撩起了她的裙摆,迫切的检查她的脚,忧心到已经忘记了男女有别,手指摸在她嫩白的足踝上,有些轻微颤抖。 温热的空气中甜腻腻的花香盈盈,季婉咬着唇,透粉的颊畔浮起可疑的红晕,她这次算是知道什么叫男色误人了。与之相比,阚首归的俊美偏于异域妖异,太过阴冷的让人害怕,而眼前这位温柔俊逸的让人情不自禁便心生好感。 “怕是走不得了,我背你过去吧,不远。” 脚间的疼减轻了不少,可是一动还是痛的慌,季婉看着少年璀璨的星目,还未回过神就已经本能点头了。 少年欣喜的笑了起来,朗朗眉宇舒展,落满阳光的眼中似水的柔情在微漾,让季婉莫名生出一种奇妙的眩晕感,混乱如麻的心在这一刻安然了下来。 “有劳了。” 记忆中除了父亲背过她,季婉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伏在男生的肩头,他步履沉稳,背着她走的不疾不徐,两人都不曾说话,却也不觉尴尬,无形之中似有熟识已久的默契般。 走过金壁长廊转入了一个庭苑中,少年将季婉放在了花荫下的地毡上,抬头便是缠缠绕绕的碧树花影,其中还有不少的葡萄串和不知名的果子,季婉犹是新奇。 少年取了药酒过来,才发觉她正望着花果架子出神,那模样活似一只流口水的小馋猫,他忙笑说:“要吃吗?我给你摘些。” 季婉也不客气,指着累累果串就道:“我想 分卷阅读7 吃那个红色的果子,还有那个绿色的,美人指也要!” “好。”少年欣然应下,搁置了手中的药酒,拿过了小案几上的竹篮便替季婉采起了果子,但凡她要什么,他就摘什么,末了还去洗净端来。 沙漠中的午时是最热的时辰,躲在花荫果架下的季婉透体清凉,一面吃着品种奇异的可口水果,一面喝着少年端给她的花茶。 “真好吃,之前我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果子呢?对了,我叫季婉,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少年卷起了用靛青线绣着繁纹的长袖,蹲在季婉的脚边,以手接了药酒替她揉摸在崴着的脚踝上,小心翼翼的轻缓,冠玉白皙的脸庞上布满了认真。 “我……你叫我阿成吧,这些果子是我自己种的,我将好几种果物混接,就有了这些。” “阿成?”季婉的目光落在他襟口处的宝石坠子上,唯一能断定的是此人身份不简单,不过她不是刨根问题的人,旋即一笑,赞道:“你可真厉害,现在就能研究嫁接了。” “是我娘教我的。”阿成摇了摇头,额间热汗滚落,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方才说的帅哥和女朋友为何物?” 季婉正啃着形似梨子的红果,入口的奶香味甜的她眯起了眼,娇俏的吐着舌头:“别纠结,我随口说说,家乡话罢了。” 阿成又低头去给她揉脚了,适中的力度舒缓着关节里的疼,好吃好喝的季婉也有些过意不去了,掏了晨间莱丽塞给她的手绢,便伸手替少年擦拭额间的热汗。 “沙漠的天气真奇怪,白日热的要命,晚上又冷的要命。” 看向季婉灿若桃李的娇靥,阿成挺直的后背微僵,绣了芙蕖花的手绢泛着丝丝馨香,纤嫩的指腹触在他的额间,隐有一股不可名状的酥麻淌入了心底。 “诶,你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莫不是中暑了?快些起来吧,我脚也不疼了,我自己揉揉就成了。”季婉更加不好意思了,美男若是劳累中暑了,她的罪过就大了。 阿成忙阻了她,急切说着:“我无事,你别动,会弄脏你的手。” “谢谢你。” 季婉话音忽而苦涩,他的温柔触动到了她,来到这个时空好几日,她都是惶恐的,阚首归的逼迫,未知数的以后,都让她难安;她急切的想逃离这里,奈何她没遇上个好时代,这个时期无论中原还是塞外都处于连连战火,台城里的皇帝换的同玩过家家一样。 天下之大,似乎并无她的容身之处。 “你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阿成看着神情恹恹的季婉,有些无措了起来,明明方才还高兴着呢。 握着手中的果子,季婉闷闷的摇头:“没有,我只是想家了,可惜……恐怕再也回不去了。” “回不去?你家在何处,若是很远的话,我送你吧,放心,就算你家在盛乐,我也能送你回去的,早年我还一个人去过北地呢。” 阿成的话醍醐灌顶的让季婉想起一件事来,她记得地震时,脖子上戴了十几年的玉佩突然发光,紧接着她就开始下坠,再睁开眼睛就是一片沙漠了,而玉佩却不见了踪影。 “阿成,你能带我去塔里哈沙漠吗?”季婉突然激动了起来,她必须去碰碰运气,那个她掉落而来的地方,万一藏着什么契机呢? 少年毫不犹豫的点了头,温柔的安抚着她:“当然可以,你想什么时候去都可以。” “明天,就明天!” “好。” 季婉记得阚首归说他要离开两天,那么她明天还有时间,如果找到那个她穿越来的地方,她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不过,问题是她记不清方向和位置了,而且遇到阚首归后,那厮是将她打晕带回王庭的,她必须要回到他们杀人的那个地方。 “别担心,我以前经常去塔里哈,你想去哪个地方同我形容一下,我大致就能知道了。” “真的?!” 季婉登时惊喜不已,整整一下午都待在了那个地方,同阿成讨论着那片沙漠,直到很晚的时候,阿成指着羊皮卷上的图形确定了大概位置。 “明天你早些时间过来,我带你去,大概午时就能到那里。” 季婉走时,阿成还摘了一篮子水果给她,将她送回了大广场上才离开,心情愉悦的季婉走的欢快,再回过头去看阿成,却发现一队巡逻的卫兵正单手放在胸前,朝他行礼。 …… 抱着水果篮,季婉蹀躞漫漫猜测着阿成的身份,黄昏时火烧云的天际嫣红滚滚,回到宫殿时,她正巧看见几个卫兵从里面拖出一个人来,穿着嫩绿裙纱的少女早已死绝,鲜血污了大片裙摆。 她瞿然惊吓的捂住嘴,慌忙跑向宫门,方一进去殿中就后悔了。 “去哪里了?” 那寒沉的声音,冷的季婉雀跃的心瞬间落到了谷底,他怎么回来了?! 睡觉 阚首归慵懒的靠坐在金缎流苏引囊上,戴着白色金蚕丝手套的大掌一边握着黄金把柄的弯刀,一边用洁布缓缓擦拭着刀面,微卷的黑发狷狂披散,侧首幽幽看向季婉时,高鼻深目的白皙俊颜上折射着锋利的寒光。 “去哪里了?” 他随手丢开了擦拭刀锋的布块,落地的绢帕凌乱散开,上面染着斑斑血迹。 季婉抱着果篮的手一紧,咬着唇思度着是跑还是留,想起方才被抬出去的侍女,虽然平日里不曾与她说过话,可豆蔻年华的清秀女孩就这么惨死了。 “你,你为什么要杀死她?!”因为愤怒,本是娇软的声音透出了几分尖利。 阚首归放下了手中的刀,骤然起身走了过来,穿着窄袖黑袍的身材峻挺,金线绣满腾云祥纹的襟口嵌着蓝色的宝石,冷沉森寒,长腿迈动间悄无声息。 迎上他毫无感情的碧眸,季婉又胆怯了,她有种被野兽盯上的错觉,或许下一秒他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吞了她…… 柳木篮子里的水果甜香极了,阚首归走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季婉去了哪里,戴着手套的削长五指从颤巍巍的篮子里捡起一个果子,在指间转玩了两下。 “是他给你的?” 强大的压迫力让季婉心颤,想来阚首归是认识阿成的,她还在犹豫该说不该说,那枚被他把玩在指间的果子,却惨遭毒手了。 红色的果肉和汁液在他陡然握紧的手中猝不及防溅出,熟透的果子根本不堪重力,他摊开手一挥,碎成渣的果儿纷纷掉在了地上,而他的手套上却什么痕迹都不曾留下。 季婉大概明白了为什么他杀人的时候会戴着手套了…… “这是别人送给我的,你凭什么捏碎!”她气的柳眉冷横,委屈的鼓起了桃腮,看着阚首归的眼光已经从疯子变成了十恶不赦。 空气中除了果香还有一丝淡淡的药 分卷阅读8 酒味,阚首归更加确定了季婉见过谁,冷笑道:“凭什么?若是再看去见别的男人,信不信我连你也捏碎。” 他这人是霸道倨傲惯了,难得认定的女人,已经在占有欲上被划分到关和囚的地步。 季婉恨的牙痒痒,她从不知世上还有这种不可理喻的可怕男人,反抗他的话到了嘴边差点一股脑喷出来,可是昨天在水池里的屈辱刻骨铭心,她强忍了下去。 抱着果篮的手默默束起了中指!她现在只祈求上天让她能快点找到那片沙漠,然后回到原来的世界去,早点远离这个变态。 “在心里骂我,嗯?”阚首归看着敢怒不敢言的季婉,尤为生趣,较之以往见过的女人,她真是有太多的不一样。 季婉懒得理会他,抱着岌岌可危的果篮转身想去寝殿里,阚首归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只轻轻一捏,她便吃疼的惊呼了一声,装满水果的篮子嘭的一声就掉了下去,四零八乱的落了满地。 “你!你!!” 见她气的眼睛都红了,阚首归依旧不为所动,反而擒住她往肩上一抗,大步往寝殿里走去。 “啊!放我下去!” 坠满宝石轻纱的大床就在不远处,季婉登时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了,急的拼命挣扎,一双雪白的粉拳奋力打在他的肩背上,惊惧的叫喊无助的让人心痒。 猝然间,她乱挥的手儿打在了他的左臂,只听阚首归极轻的倒抽了一口冷气,就蛮狠的将季婉抛在了宽敞的华丽床榻上,随之欺身而上,用高大结实的身子压住软绵娇小的她。 “呜!你不要乱来,我害怕……” 眼看他俊美到让人心颤的脸越压越近,季婉杏眸里的泪花打起了旋,满目的抵拒恐慌让阚首归一怔,微抿的薄唇堪堪落在了她的颊畔,收敛的力度让季婉有了一丝柔情的错觉。 “睡觉。” 季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他从嘴里冷冷蹦出两字,就松开了夹住她纤腰的双腿,起身脱去了短靴,当真和衣躺在了床榻外侧。 见她迟迟躺在那里发呆不动,他忽而睁开眼睛,碧绿的瞳中寒光微戾,多了些戏谑。 “不睡?那就做点别的事情。” “不要!” 季婉浑身打了个激灵,从未有过的敏捷,娇小的身子往床里一翻,就钻进了厚实的狐绒下,自以为是的将自己藏的严严实实,屏气敛息的动也不敢动。 阚首归再度闭上了眼睛,微绷的嘴角慢慢泛起了一丝极浅的弧度。 被捏红的奶团 h 起初季婉还提防着不敢睡,后半夜困意一阵阵涌上来,实在撑不住就睡了过去,一夜无梦,再醒来时,迷糊的看见阚首归正坐在榻畔,裸露的上身精壮完美的让她本能的咽了咽口水。 这一丝不可闻的声儿,让阚首归敏锐回头,妖异的碧眼看着缩在狐绒下甚是尴尬的季婉,饶有兴致的挑眉说道:“我还真当你是只猫,没想到跟猪一样。” 猪?季婉愕然的咬住了被角,死盯着阚首归的后背,在心里默默地扎着小人! 半掩的纱幔外,还有两个侍女,其中一人拿着一只小玉瓶正往阚首归的左臂上撒着什么东西,另一个随即又用白色的洁布小心翼翼包裹上去。 他受伤了?昨晚她似乎就是打在了那个地方。 裹扎好伤口后,侍女又用高昌话说了些什么,才行礼离开。没了旁人在场,季婉就有些发虚,从狐绒下畏手畏脚的爬出来,也准备离开,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胸前隐约发凉。 “啊!” 昨夜还穿在身上的锦缎菱花小衣早不知去向,上半身一丝不挂,雪肤间赫然多了几块红痕,连浑圆粉嫩的乳间也有留下印记。 难怪他说她是猪…… 阚首归站起了身,看着季婉惊慌捂胸,藕节一般的纤细手臂勒的那两团酥乳形成一道很深的奶沟,掌中那股散不去的莹软触感又开始让他躁动了。 “不大,很软。” 就他凌晨将她扒光又摸又亲后,做出的结论,前日将她压在水池中只顾着玩弄下面的蜜处,倒是不知晓她这藏在衣下的乳儿,也是格外的让他爱不释手。 季婉牙根都快咬断了,幸而身下的裙子还在,跪爬了几步到床畔另一侧想要离开,阚首归却已经大步走了过来,右臂扣着她的柳腰一捞,就将她摔了回去。 “你还想干什么!”她双手狼狈的撑在榻间,没了遮挡的娇嫩丰盈再一次高隆可怜的直晃动。 阚首归径自压了上来,胸前的肌肉滚烫,重重的抵在季婉的身上,像是一块巨石一般压的她难受闷哼,扑腾着双手想推开他,却被他顺势握在一起拉高钳制在了头顶。 她慌乱的在他身下扭动,急促呼吸着,起伏不定的胸前那双诱人怜爱的奶儿晃的更欢快了,玉润的玲珑让阚首归忍不住将大掌罩了上去,一手将将能握下的大小,肉儿软的似是能化在指间,情不自禁的用力捏揉起来。 “啊~不要!” 透着粉的嫩乳在他掌中任意变换着花样,削长的指腹刻意揉弄在淡红的乳晕上,眼看着艳丽的蓓蕾硬成小果,羞涩的滚动在他指下。 “又硬了,听说多揉揉,这里会变的更大些?” 放开被捏红的奶团,他独是擒着绯色的小奶头捻弄,碧眸里已经有了淡淡的情欲。不可抑制的酥麻自胸前迅速泛开,过电般蹿动在季婉的周身,她咬着唇倔强的将脸侧向了另一边。 阚首归继续轻揉慢捻着,甚至俯身亲吻在她的脸颊上,季婉紧闭着眼睛颤抖,细密的炙吻便愈发不可收拾,他的唇一遍遍逡游在她的额间、眉心、颊畔、唇角…… 然后顺势而下,沿着馨香的耳垂,温热的舌不断舔在她脖颈上,优美修长的弧度在颤栗,白嫩的近似透明的冰肌玉骨直被他用唇齿啃咬吸嘬着。 浑浊的呼吸粗重的铺洒在季婉的颈间,他越显兽性的凶残让她忍不住哀婉嘤咛:“唔……不,不要……” 男人和女人在天性上就注定了强弱,更遑论阚首归这样可怕的男人,即使动作生疏,他也用自己的气场将季婉牢牢压制在无尽的恐慌里。 “你好香。” 唇间舌上,满满都是她肌肤不可思议的细滑、柔嫩,他的牙齿轻咬在她脖子的动脉上,她太紧张害怕了,可怜的让他想要将她生生撕碎,袅袅香息混入他渐渐急促的呼吸中,狂嚣的心头瞬间有一股可怕的冲动即将破牢而出。 这样的冲动是他第二次尝到,就在前日将她压在池中时,这种无法控制的情绪让他将她弄哭。 季婉的双腕被牢牢禁锢着,如何也挣脱不开,耳畔的喘息愈发压抑,颈间乃至锁骨都被阚首归舔咬着,他微卷的黑发散落在她滚烫的颊畔,痒的她颤栗轻吟,手足发抖。 分卷阅读9 “走开……呜!走开呀!” 阚首归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低喘着抬起头,妖异的俊颜上一片狂色,眸间幽幽的绿光吓的季婉直哆嗦,再想开口时,他却将两指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唔!” 修长的指节炙热有力,先是轻搅在她的口腔里,撩起丝丝口液时,两指夹住她的粉舌挑弄,急的季婉有口难言,差点被口水呛到,毫不迟疑就用齐整的贝齿咬向的他手指。 阚首归似乎早就料到了,还不等她咬上,净长的指轻易抵在了她的喉头深处,季婉本能的张大了樱唇反胃想吐,可是他依旧将手指横亘其中,剥夺了她的一切,难受的季婉只能在他指间细弱的发出单音节来求饶。 “啊……嗯……” 漂亮的杏眸红的跟小兔子一般娇糯诱人,阚首归饶有兴致的将手指在她湿滑温热的小嘴里抽插了几下,一缕透明的口液猝然从粉嫩的唇角溢出,滑向桃颊。 晶莹的水润光泽让阚首归有了一丝饥饿的错觉。 “口水都流出来了,怎么办?” 强迫VS哀求 h (涉及强X 慎入·加更) 季婉被抠弄过的喉间还泛着阵阵恶心的感觉,湿漉漉的眼儿看着身上的男人都是重影,待阚首归从她口中将手指抽出,嫣红的唇还未闭上,他就猛然吻了上来。 “唔!!” 湿热的大舌趁机撬开她毫无抵抗力的贝齿,蛮狠粗暴的缠绕住她的粉舌,吸着瑟瑟发抖的软肉,逼迫的她无处可躲,大股大股的甜美口涎被他贪婪的掠夺着。 细软的舌头被吸的又疼又酸,肺部最后的一丝空气似乎都要被他吞噬,季婉无助的直落泪,呜咽中快要窒息的恐慌,让她不得不去承受他含给她的东西,浓烈的男性气息就这般强势渗入了她的五脏六腑。 吸吮的声音愈发淫糜,躲不开喊不得的季婉俨然成了野狼叼在口中的一块嫩肉…… 良久后,他才从她的口中退出,看着半是昏厥的季婉,阚首归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松开钳制着她双腕的手,便用指腹从她口中沾了不少的透明水液,淫邪的抹在了她挺立的小乳头上。 “这里跳的太快了。”往上摸去,他将指尖停在了她的心口处,那里怦然的让他好奇。 季婉懵然的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蝴蝶羽翼般的长长睫毛惊怕的抖动着,虚软的细腕上被阚首归捏出了几道红痕,她尝试着侧过身去,莹白的香肩很快就被他擒住了。 “想去哪里?” 他冷笑着用手抚摸着她后背上的大片肌肤,仔细地,一寸一寸地感受着颤栗中的娇嫩细滑,幽幽碧绿的眸中情欲已是几经翻涌了。 “今日无事,不若就要了你吧。” 有意吹在耳间的灼息让季婉恐惧到极点,咬着被蹂躏红肿的唇,侧眸看向他颈间结疤的三道痕迹,那是她前日抓下的,就在阚首归伸手去握她的小腿时,一不做二不休的抬脚踢在了他受伤的左臂上。 “去死!混蛋!” 阚首归显然未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饶是他再强悍,也被季婉用尽了最后力气的这一踢疼的不得不放开她,就这么一个空隙,季婉就从他身下钻走了,跳下床跌跌撞撞的捂着胸往外面跑。 鲜血迅速渗透了洁净的布条,血的味道让阚首归阴沉的俊颜多了一抹嗜杀的狂色,猛然转头看向摔在地上的季婉,她正在尝试着爬起身,纤婉的玲珑娇躯半裸半掩,艳娆的让人无法自控。 “呜!”季婉腿软的厉害,心中充斥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慌乱,眼看廊道就在不远处,她却是怎么也站不起身来,惊促的回头看向身后,阚首归已经赤脚朝她走来。 她急的尖叫,而他却不疾不徐的大步跨来,修长的腿迈的沉稳,一边走一边抽去腰间的宝石玉带,锦缎的亵裤悄然掉落在地上,肌肉紧绷的胯间瞬时显露出狰狞的巨物来。 “啊啊!救命啊!” 季婉吓的失声大喊,以至于忘记了要逃跑,直到整个人笼罩在阚首归投下的阴翳中,为时已晚了。 他伸出双臂像擒一只乖巧的猫儿一样,掐着她的腰将她扯进了怀中,她拼命的挣扎捶打丝毫没能阻止他的动作,将玲珑的女儿身姿夹在右臂下,他转身走向了凌乱的床榻。 “放开我!我不要不要!求求你了!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不会逃跑的,呜呜!!” 她的声声哀求和那日一样毫无用处,已经被挑起欲火的男人早已没了怜惜,铁一般强硬的长臂勒的她不见丝毫松懈,心都跳到嗓子眼的季婉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张口咬在了阚首归结实的臂间,愤恨的力度足以咬下一块肉来,鲜血的味道很快蔓延在了口中。 季婉被重重的掷在了铺满厚实长毡的地上,刹那的头晕眼眩,男人已经压了上来,宽阔充满野性的肩背将娇小的她压的动都动不了。 阚首归扼住她泛白的粉颊,漂亮似花的唇瓣上沾着好几缕血痕,他低喘着用舌头舔了舔她发抖的唇,然后咧着嘴森然一笑。 “我的血好吃吗?” 可怜的季婉被这般变态的他吓的浑身透凉,噙满水花的美眸瞳孔微缩,透出的微弱光芒写满了惧与怕。 狂嚣的野兽不再压制自己,禁锢着身下的少女,他迫切的要得到她,俊美而妖异的脸上狰狞之色骇人至极,唯一遮蔽在她身上的长裙很快被撕成了碎片。 她在哭喊,在哀求,在怒骂…… 他却强横地扯开了她的双腿,玉润细滑的匀称腻手,娟娟白雪般的平坦小腹起伏不定,小撮的稀疏阴毛微卷,掰开的腿儿间,粉嫩的蚌肉唇儿都在害怕的颤栗。 季婉的身体过分柔软,即使双腿被扯成了大大的一字,她也只是生疼的发抖,紧闭的花缝含苞待放,微微分开些许的两片唇儿下,隐约能看见比小指还小细的洞儿。 淡红的嫩肉似乎察觉到危险,本能的缩动了几下,就直那连接甬道的穴口泛出了一股浓浓的女儿香来。 “太小了。” 阚首归敛了几分狂肆,看着自己快要抵上粉洞的阳物,与之相比,季婉的阴穴显然娇小的可怜,若是就这样直接插入,怕是谁也不会好受。 双腿被松开钳制的瞬间,绝望的季婉惊愕的松了口气,红着眼圈怵惕的看着起身走开的阚首归,有些不可置信他真的会放开她。 不,很快她就发现自己错了。 阚首归又朝她走了过来,这次手中蓦然多了一个小玉瓶。 穴口插着小玉瓶VS破处 H(强X慎入) 随意勾过地间的一只锦缎面小枕垫在了季婉的臀间,他便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左腿,右侧的莹白腿根也被迫抵开,她不甘的挣扎,他就一巴掌拍在了圆润的小屁股上,疼的季婉咬唇 分卷阅读10 瑟缩,害怕的抓紧了身下的长绒。 “不想受伤就别乱动。” 娇涩的粉嫩阴户微微朝上,紧闭成缝的两片花唇被阚首归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捻的桃瓣泛红,抽去手中玉瓶的塞子,便将瓶口对准季婉的穴口倾了上去。 带着一股蜜香的清凉液体自花缝上端泄流而下,冉鸢轻呜着微颤,他却着手抚上,炙热的指尖将团团液体抹匀在穴缝间,泛着幽光的碧眸间,都是越发艳靡的玉沟粉肉。 “不……不要……”季婉涨红着小脸抽泣,但凡一动,压制在腿间的膝盖就会用力一横,疼的她只能乖巧的躺在那里。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腿间的细毛阴缝,连藏在其中的小肉蒂也被清凉的液体涂的湿亮水滑,身体最是敏感诚实的地方被男人毫无遗漏的触摸把玩着,难堪的羞耻和紧张让季婉泫然。 一缕微卷黑发垂落在净白的俊美面庞上,妖异的邪肆让阚首归看起来野性又可怖,指腹戳了戳下端薄肉中的小眼,说道:“这里面还不够湿呢。” 季婉被他戳的又痒又麻,灼热的泪不住从眼眶滑落,即使紧闭着眼睛不看,这一切却还是更加清晰的袭涌心头。 含娇带粉的玉蚌阴门涂的水亮透湿,阚首归用一指探了探细小的洞儿,那里依旧紧致的不见丝毫松懈,箍的指节发热。 忽而有一生凉的硬物顶在了花缝上,季婉吓的睁开眼睛看去,登时惊惧:“你,你要做什么!” 只见阚首归捏着那支装了润滑液的玉瓶,便将手指粗的瓶口对准了小洞,往里一塞,季婉只觉一股微疼生痒,接着就是冰冰凉的液体不断往里灌入。 “啊……呜呜!” 少量的水液入了内道,炙热中的一丝冰凉让季婉周身颤栗,穴口不由吸紧了入内几厘的玉瓶,阚首归一松手,便饶有兴致的看着在她腿间微晃的倒置小玉瓶。 “插的不深,吸的倒是紧,看来往后可以换些别的东西来塞一塞这处了。” 如此淫糜刺激的一幕让阚首归着实开了眼,一种奇妙的燥热在体内蔓延,犹是胯间最为狂热,恨不得立刻抽出玉瓶,让自己的巨棒置身入内去。 季婉紧攥着身下一切能抓住的东西,玲珑雪白的身子无措的抖动着,精致纤瘦的锁骨间渗着密密一层热汗,红红的眼圈怒瞪咫尺间的男人,忍无可忍的咒骂着:“你个王八蛋!我恨你!!” “是吗?” 阚首归不为所动,甚至笑着捏住玉瓶抽插了起来,小幅度的磨动,让细窄的瓶口挤弄在青涩的穴儿里,入内几分时,隐约能碰到一层阻隔物,拔出玉瓶顷刻,堵塞良久的水液急促的涌出,除了芳香的蜜液还有一缕可疑的液体,一股脑流向了后面的小菊穴。 “你这里可一点都不恨我。” 液体流动的细滑过分清晰,季婉羞耻的娇靥通红,在阚首归松开了压制她左腿的膝盖时,她故技重施的抬脚朝他的伤处蹬去,可惜这一次他早有防备,一手捏住了她纤细的莲足,看着上头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张口咬了上去。 还想再逃的季婉,疼的摔了回去直哭:“好痛!不要咬了!” 叮叮当当的悦耳铃声繁不断耳,残留着牙印的脚趾终于逃过一截,那恶狼化身的男人甚是冷漠的掐着她的脚踝轻轻用力一捏:“再敢不听话,我就让你彻底动不了。” 那个瞬间季婉疼的以为脚骨已经断了,脸色惨白的倒抽了好几口冷气,委屈的慌乱摇头:“不……不……” 早已没有多少耐性的阚首归冷冷勾唇,擒住她的两只脚腕,就将人扯到了胯下,挺立的巨棒红紫硕壮异于常人,旋起的青筋暴涨,狰狞的摩擦在湿淋淋的阴户上。 直到比婴孩幼拳还大的龟头抵在紧绷的小口时,季婉这一刻是说不出的恐惧,不过很快她就无暇多想了,因为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她忘记了一切。 “啊啊!疼!不要进来!不要!啊!” 她叫的凄然,阚首归却已是停不住了,只能用手去将那两片桃唇往两侧分开,让硕大的肉头更快的顶入,就着清凉的润液,炙硬凶悍的大阳具插在处子膜上时,毫不犹豫的直接挺身冲了进去。 “唔!!” 深入骨髓的疼,让娇小的季婉痛的无意识颤抖起来,撕裂惊惶乱的五脏六腑都是无法言喻的难受,冷汗涔涔,芊芊素指用力的抓紧了阚首归压制在身上的肩头,发泄性的在他后背上留下条条血痕。 “嗯!” 男人的低喘粗沉,紧裹的膣内穴肉过分青涩,突破了阻碍的棒身还没有插到最深处,就被卡的动不了了,缩动的层层嫩肉,让他额间热汗淋漓。后背的疼意更加刺激到他亢奋的神经,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他拔出肉柱退至穴口,又一次狠狠的冲了进来。 淡粉的缕缕处子血液,在季婉被迫撑到极限的穴口凄美的溢了出来。 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 HHH 并不快的大幅度撞击,让两只纤细的莲足难受的在空气中无助晃动,不绝耳的清脆铃声似乎都被迫染上了情欲的气息…… 初次承欢,季婉并没有过多的快感,只清晰能感觉到那圆硕如伞的龟头是如何顶在身体的最深处,娇嫩的花心全然受不住那样的力度,和甬道里被肉棒无情挤压的穴肉,齐齐颤栗缩动着。 “呜呜……疼、好疼……你不要动了……唔!” 温热的花径青涩的不知所措,鲜嫩而幽深,粗巨的男根满满当当扩充在紧窄的膣道,连内壁上的褶皱都被撑的贴合在棒身上,随着他重力的抽插进入,不久前灌入的润液涂染了阴穴,添了几分湿滑。 碧眸里压抑着异样的情愫,满目的冰肌玉骨渐渐吞噬着他的理智,抬腰挺身猛入,听着她颤巍巍的哀泣,他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指去为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别哭,放松点,再插一会儿就不会疼了。” 因为紧张和害怕,季婉两股收紧导致阴穴也处于紧绷状态,破缝而入的巨棒如是生生劈开了她的下体,除了入口里被撕裂的疼,连带外面的阴唇也被磨的火辣辣。 季婉急喘着摇头,粉颊上都是斑斑泪痕,吃疼委屈的哭着:“我,我不会……你不要弄了,太,太……” 她的阴穴天生娇小紧窄,每一处都是千娇百媚的各有妙处,若是两厢情愿行鱼水之欢定然会销魂蚀骨的畅快,奈何今日天时不利人也不和,加之阚首归胯下那物实在是粗大的过分,破了处子身抵入其中,一时半会根本感觉不到欢愉的味道。 同为新手,男人的天性和悟性在这方面是极佳,阚首归抬起季婉细长雪白的腿儿往胯下拉,让她翘挺的小屁股贴在他的大腿上,握住柔软的腰肢再直入深插,连接的性器变的异常契合起来。 “唔呜! 分卷阅读11 ” 嫩生生的穴肉被男人的阳具极度填充,季婉被胀的鼻头发酸,这样的体位缓解了几分疼痛,却让她更加清晰的感受着他每一次的抽动,腰间箍紧的大掌根本不容许她半分逃避,对准了内壁软肉,一下又一下的摩擦,碾弄。 细致的插入拔出,不由将她内道里挤的淫滑起来,握着柳腰上的大手轻移在如雪如玉的平坦小腹上,正逢他将肉棒撞在花心上,香肌嫩肤直颤,更莫说掌中的小腰了,好似秋风中的落叶般飘零抖动着。 这都是他带给她的。 “你的腰好细,这里还疼吗?”他俊美白皙的额间流动着汗水,微微暗哑的沉声询问性感极了,目光落在她充血的绯色阴唇上,湿亮的花缝被他塞的狼狈湿泞。 他刻意将肉棒抵在她敏感万千的软肉上,季婉猝然的闭上眼睛,难受的仰起头,优美的颈项如珠玉般雪润光泽,微张的粉唇终是忍不住溢出了一声轻咛。 软糯撩心的哀婉轻呼拨的阚首归心头瞬间欲火狂热,一手滑入季婉雪白的腿间,撩开沾染润液的纤卷阴毛,他按了按下面的小阴蒂,果见身下的少女一阵颤栗缩紧。 “别捏……嗯~” 指尖的抠捏弹弄,刺激的小肉蒂酥酥麻痒,这股诡异的感觉很快涌入了内道,牵制着紧密的嫩肉生媚,连带被龟头捣击的花心口,都有了一丝怪痒。 扬起的泣哭尾音婉转盈盈,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她往狠了弄。 从火热的膣内退出时,阚首归饶有兴致看着契合处,初尝情欲的巨棒正是亢奋,粗狂的硕大生生将少女原本细不可见的小洞插成了一个圆圆大口,早前他还爱不释手的蚌肉桃唇已然被撑的变了形状,嫩肉可怜的绷紧在他的巨根上,艰难的迎合着他的操干。 湿亮的狰狞青筋间,还染着几缕淡粉的鲜红,阚首归呼吸不由加重了几分,用手指捻起带着血丝的水泽,将那物凑在了季婉的眼前。 “瞧,你的处子血呢,颜色真漂亮,可惜不少都淌在了地上。” 看着他指腹上的血迹,季婉瞳孔一缩,咬着嫣红的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可惜软绵绵的小眼神只让阚首归愉悦的笑了起来。 他变态的将交合处撩起的液体抹在了她的椒乳上,高隆的娇羞奶团被涂的水亮透湿,期间还带着丝丝血液,季婉羞耻的伸手想要去擦拭,却被阚首归擒住双眼压制住。 “说了别乱动。”他突然俯身,浑浊的热息铺洒在她的胸前,珍珠般柔和的雪色让他忍不住舔了舔唇角,凉薄妖异的嘴微张,在季婉惊恐的视线下,他伸出舌头舔在了她的奶头上,将上面的液体贪婪的吸入口中。 “这样,我就会永远记住你的味道……” 还不等季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身下的挺进突然狂乱,大肉棒粗暴的冲入阴穴,毫无防备的软肉嫩壁被磨的生疼瘙痒,这一次他不再等她缓解,一反常态的加速操弄,动作强悍而猛烈。 “啊啊啊!!” 双手被钳制,下身犹如打桩般的撞击,插的季婉心头砰然,晃动的奶肉被男人大力吸咬着,和着内穴里的胀满,说不出的奇异快感开始从体内泛起,让她害怕让她失神。 “你也要记住,我是怎么干你的,你的血、你的眼泪、你的蜜液,你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季婉~” 狂抽狠插的契合充斥着原始的疯狂,交叠在一起的赤裸身躯一强一弱,在情欲中沉沦深陷,似乎谁也不能逃开谁了,淫糜的空气中,隐约能听见季婉的呻吟,断续的颤栗让人无法分辨,究竟哪一声是哀求乞怜,哪一声又是春情销魂。 淫糜香息的蜜汁四溢 HHH 娟娟白雪的臀儿被男人十指掐的绯红深陷,贴合在一处的胯骨快速进退,嫣然粉红的嫩肉也在一片水泽中,猝不及防的随之塞出塞进。 “啊~呃!嗯嗯……不呜呜……” 此时花壶里已被磨的淫滑不堪,粗壮的棒身狠擦重顶着肉璧娇蕊,由不得季婉抗拒,情液潮涌,声声撞击中春水滚滚被捣出了穴儿口,染的阚首归腹下杂乱狂野的阴毛一片湿濡,猛然撞上季婉桃色旖旎的玉沟,微凸的娇软阴户上亦是被她的淫水弄到湿透。 “有感觉了?这里的水流的越来越多了,又黏又滑,唔~闻着也好香。” 只见含着肉柱如羞花绽放的阴唇上,那淡黑纤柔的毛发间黏滑白沫斑斑,湿亮淫糜的诱人发狂,还不及被捣成细沫的热液,则是涓涓溢往了玉股后。 大肉棒从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变成了节奏渐佳的狂插猛操,整个过程季婉如同受到暴风雨袭击般,几近撞碎的四肢八骸里都是无法言喻的酥麻难捱,只能扭动着凄美雪白的胴体,在他胯下承欢逢迎。 半夏偌大的地间成了最佳欢爱云雨的地方,压着娇媚可口的少女,阚首归不断将巨棒冲入那紧窄的小肉洞里,内里的玄奥幽深,娇嫩无比,统统让他着迷爱怜,捣着湿软淫滑的内壁,无意识的缩紧蠕动造就了致命的极乐。 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男欢女爱是如此的销魂蚀骨。 看着身下娇靥羞红却又难受不堪的季婉,因为他的操干深入,樱桃果儿一般的小嘴里不住喘出动人心扉的哀婉呻吟,有着一丝青涩无措,更多的则是淫乱妩媚了…… 逐渐习惯了被抽插顶弄的膣道火热透滑,裹着无可比拟的粗大巨棒,季婉生生被那疯狂的重刺猛捣弄的一阵颤栗抖动,百般滋味乱在心头。 “呜呜……你轻点,求求你……呃呃呃!!” 可惜她愈是可怜的哀饶,更加激发了男人的蹂躏欲望,硕大炙热的龟头对准了最是敏感娇软的花蕊狠狠操了十几下,随之晃动着腰身,让硬邦邦的大棒在她蜜洞里换着花样打圈乱搅。 令人心跳几欲顿止的刺激,季婉哪里承受的住,仰着雪颈在他身下泣不成声,修长纤秀的玉腿情难自禁的抬高抖动,夹在他腰间绷紧了饱满如珍珠的小脚趾。 “继续叫,我喜欢听你的声音,软的让人……” 他俯身咬住了她耳间粉红的小耳垂,轻舔着吸吮,痒的季婉避无可避,只能听着他的蛊惑,颤着声娇娇糯糯的泣喊求着插轻些,本来以为他会停止那折磨人的搅弄碾研,却没想,那肉棒愈发凶猛了起来。 “啊啊!你……你骗我……呜呜……出去出去嗯!”花径阴道极度胀满,酸痒酥麻如电流乍闪,花壶深处那差些撞进子宫的龟头大的可怕。 阚首归眸间笑意愉悦森然,汗水浸湿的卷发性感的晃动在额间,俯身用炙硬的胸膛压住季婉胸前摇晃的莹软奶团,如野兽般粗喘着对上她碎满水光的美眸,伸出舌头舔去她粉颊上的湿泪,微咸的水珠辗转舌尖,心都软了。 “如何骗你了?我只是话还不 分卷阅读12 曾说完,你的声音软的让人只想更用力的进你、插你、捣碎你……唔!就是这样,感受到了?就这么狠狠的干你。” 他变态的话语吓的季婉玉体一震,阚首归却找准了时机,提身将肉棒往宫口上撞,噗嗤噗嗤让人羞耻的肉体契合声中,空前绝后的强烈刺激,让季婉难捱到极点。 穴儿里不断荡起的痒入骨,酸酸麻麻直击心房,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陌生的让季婉害怕,甚至有了排泄的生理冲动。 “唔啊!不要顶……不要!” 细嫩的软肉娇媚缩紧,狂风骤雨的冲刺插弄,干的季婉浑身绷成了一条线,秀美玉润的腿儿终是不堪颠簸缠上了阚首归的不断挺动的狼腰,灼人心魂的欲火燥热,她高度紧张的承受着大肉棒的粗暴插入,丝毫不敢松懈。 她夹的太紧了,初次承欢的阴穴已经到了极致,细嫩的蜜肉开始本能挤动置身其中的强大异物,散着淫糜香息的蜜汁四溢在腿间,阚首归不退反进,掐着季婉想要逃离的腰肢,一遍遍的将肉棒往淌水的洞儿里套去。 “别抗拒,放松点接受我给你的快乐,你会喜欢的。” 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是恐慌的空白,一点点被捣弄聚齐的快感即将爆发,季婉颤抖着娇小的胴体难受的挣扎起来,鲜红柔美的小嘴缺氧地大张急促呼吸喊叫着。 “啊啊啊!” 千娇百媚的花肉层层吸弄在棒身上,深置绵绵花蕊嫩心中的龟头更是被蠕动的紧致夹的酥麻,强烈的肉欲畅快的让人难以自持,饶是阚首归再怎么忍耐,那不断拍打在会阴上湿透的阴囊里也涨的忍无可忍了。 他挺入的幅度变的大了起来,又重又快的操弄,插的季婉整个人都在他胯下晃动,汩汩热液从玉股间急速淌向了纤细的后背,花径深处已经在挛动了,汹涌的高潮让她失声尖叫起来。 那一刻季婉真的有种欲仙欲死的错觉,绷紧的那根线终是被阚首归给撞断了,快感爆发的顷刻,她眼花缭乱的瘫软在了地上,而他却还在用肉棒狠插着她,直将那股欢愉撞的跌宕不断。 “啊……” 一波一波汹涌的爽快还未褪去,他掐准了时机纵身肏进,在她惊恐无助的尖叫中,将滚烫的精水喷涌在了她的体内! 他凶悍的牢牢压住住想要挣扎的她,抓住她脑后乌鸦鸦凌乱的长发,碧色的眸子阴厉逼近,里面依稀是她赤裸的身影,精液涌溢间他沉声说到。 “你逃不掉的。” 拔出去VS上药 H 如上九霄的极乐快感,给季婉留下了刻骨铭心的一笔,即使承受精液射入,那股可怕的畅快也并没有消散,反而更加刺激,在这场强迫的欢爱中,她羞耻绝望的发现身心由内而外得到了一种奇妙的舒服。 好容易从高潮之巅逐渐回到平静中,压在身上的男人却根本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揉着两团泛粉含娇的奶儿,阚首归甚是怜爱的舔吸着上面涂抹的灼液,在季婉娇促的细弱轻呼中,大舌卷着硬立的奶头用牙齿轻咬。 “唔~走,走开……” 经历了那销魂的欢愉,此时的季婉周身都是酥的,挥向阚首归的小手软绵绵的用不上力,反倒被他的大掌包裹着把玩起水葱玉指来。 稍稍一动,两人依旧连在一处的性器各自漾起快感,不过季婉并不好受,方才他射入的精液着实多,和着她分泌的水儿胀的她整个甬道发酸,更别说那比她手腕还过之不及粗壮的巨根仍旧埋在其中。 “拔出去,好胀,呜!” 她难受的悸动,连带花径中的嫩肉也挤着肉棒,阚首归被她撩的顷刻又硬了起来,轻抽在淫水潮涌的内道里,说不出的畅通软滑,更添美妙。 “嗯?拔出去?那你还吸的这么紧,这里都是我的东西,这么深应当很舒服吧?” 他一反常态的不再阴沉少语,牵着季婉的小手放在了她雪白如玉的小腹上,平坦嫩滑的肉儿微缩,随着他的顶弄,那肚脐下竟然隐约被插的凸起,软软的手心贴上去,生生是他龟头的骇人形状。 季婉惊愕的抽出手来,肉柱的冠头刮着膣内的媚肉,将她弄的一阵轻抖,难受的蹙紧了柳眉,红了的眼眶里又有泪水落出了。 “真的好胀,你快出去……” 阚首归似乎妥协了,握着她的如织纤腰缓缓将契合在最深处的肉柱往外退,嫣红充血阴唇的不住外翻,娇小的甬道仿佛还在留恋那强悍的炙硬,细肉股股缩紧,吸的他呼吸一重。 “松开些,不然拔不出来了。” 他绷紧的声线有些诡异,季婉只得努力放松自己,迫切想让那粗巨的肉棒早点退出酸痒暴涨的穴儿,眼看泄着汩汩灼液的性器大半退至花口,徒留下小半和那圆硕的肉端卡在其中。 “你出……啊啊!”季婉的话还未说完,那狰狞粗硬的巨龙就狠狠的再度插了进来,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想要咒骂,阚首归却早有防备,俯身以唇封绛,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的尖叫呻吟统统压了下去。 腰身狂挺,高潮余韵后的肉欲交欢又是一番奇妙了。 …… 季婉记不清自己是何时被放开的,彼时周身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依稀记得是阚首归抱着她去清洗了一番,放回榻间时,她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寝殿里的夜明珠正是最明亮,郁郁光辉夺目,怕是已至午夜。季婉忽而想起和阿成的约定,急的想坐起身来,却疼的直咬牙。 一身骨骼嫩肉仿佛遭了重物碾压般生生的疼,更遑论腿心间被撞了几个时辰的地方,难受的她动都不敢动了,咬着被角直流泪,她自幼家教良好,长到十八岁连男孩子的手都不曾牵过,就这么被强迫着失了贞洁。 若是可以,她真想杀了阚首归这个变态! 说曹操曹操到,她还在心心念念怎样五马分尸了那混蛋,穿着华袍的男人就出现在了内殿,金冠束起卷发,高鼻深目的白皙俊颜一片漠然冷峻,渗着丝丝阴厉的绿眸在看向季婉时,方才收敛了些杀意。 高大异常的身影走近榻畔,看着季婉扯过狐裘盖住小脸,阚首归出乎意料的笑了笑,视线落在她露出的一只莹白莲足上,珍珠玉润的光泽让他不由想起白日里的一幕幕来。 “哭了?恨我?还是在想着怎么杀我?” 被戳中心思的季婉有些愕然的从狐裘下探出头,咬着唇怯怯的看着他,似乎有些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 阚首归顺势坐在了榻畔,完美健壮的身形饶是坐下了,也形同巨山般散着强大气场,只听他倨傲冷然道:“这世间最难猜测的是人心,恰如此,最好拿捏的也是人心,没有什么是掌控不了的。” 季婉愣然,攥紧了冷汗涔涔的手心,换言之,她也全然在他的掌控之下 分卷阅读13 。 “啊!你又要做什么!” 眼看他一把掀开了她身上的狐裘,不着片缕的胴体又没了遮挡,如雪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吻痕未褪,如是开在雪间的簇簇红梅,斑斑灼眼撩人心。 “上药。”擒着季婉胡乱蹬的腿儿,阚首归将她拉近了几分,掌中多出的漆金小盒子里可是万金难求的秘药,看着不肯配合的季婉,沉声道:“别动,里面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季婉一僵,她自然也感觉到了,愤然羞赧的扯过狐裘盖在了脸上,那是他白日里射入深处的精水,抱着她清洗时只抠出了一半,留下些许含在她的蜜道里,从突兀到适应。 刺激过度的两片嫩薄唇肉被来回抽插撞击弄的红肿不堪,修长的手指带药轻抹而上,屈在两侧的玉白腿儿就死死绷紧起来,打那缝儿里泄出的白灼液体却愈发多了。 “往后我依旧会弄你,更不会放你走,若是真恨煞了我,就想办法杀了我……不过,若是你杀不死我,就要有胆量承受后果,清楚了?” 胆子可真小 翌日,季婉勉强可以下床了,只是行走间双腿还颤的厉害,任由莱丽将她扶到了砗磲玉石装砌的妆台前,看着镜中穿着三单曲裾长裙的自己,站在异域华靡的宫殿里,说不出的突兀。 莱丽艳羡不已的抚着云彩般柔软的月色裙摆,银线密走的凤蝶穿花栩栩如生,连腰带间禁步的玉组都是未见过的美玉。 “大王子待娘子真好,听闻这些东西都是千金难得的。” 季婉淡淡的抿唇,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恹恹的勾过台面上的一串珠链在指尖翻弄,莱丽笑着起身拿过象牙篦子替她梳发,以为季婉是在不开心。 “娘子也无须难过,大王子既然亲口说下要娶你,是不会变的,王那般看重大王子,迟早会答应的。” “啊?” 季婉一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听说昨夜阚首归就去同他父王阚伯周请旨了,想要娶她做王子妃,奈何阚伯周中意的儿媳是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季婉这个来历不明的汉女,断然是不可能,据闻父子俩为此争执不下,盛怒中阚伯周将自己最喜爱的夜光杯都摔了。 为此,季婉无比庆幸阚伯周不曾答应,若是她就这样被贴上阚首归的标签,别说是逃跑,连出王庭恐怕都难了。 “莱丽,前日阚首归杀的那个侍女,你可认识?” “识得的,她叫帕娜,平日里人挺好的,没想到会是细作,若非她将大王子去下城的消息泄露,大王子也不会被刺杀受伤了。” “细作?”季婉又是一愣。 莱丽颇是愤愤的说道:“我听侍卫长说的,大王子去下城本是秘密,不知道帕娜是从何知道的,传给了外人,让他们埋伏在沙地里突袭。” 难怪阚首归前天会突然回来,原来如此。不过,昨夜上药时,他将手指突然塞进了自己那里……她一时没忍住,又踹在了他的左肩伤处上,想起他那个要吃人的眼神,季婉这会儿还发憷呢。 “莱丽莱丽,你认识一个叫阿成的少年吗?他就住在西面。” 小姑娘想了想,很快就摇头回道:“不认识,你可能不知道,大王子和二王子有些不和,二王子的宫殿在西面,所以我们很少到那边去。” 季婉不再问了,心里只想着怎么再找阿成商量去塔里哈的事情,说来也奇怪,明明第一次见面,她却十分相信那个少年。 莱丽会说汉话却不会梳汉人发髻,只能用宝石缎带将季婉及腰的乌黑长发弄成松松的发辫,再结上水晶流苏的额链,美是美,却有些不伦不类了。 “真好看,娘子快走吧,大王子要等急了。” 若非来唤她的人都两拨了,季婉是真不想去见阚首归,昨天的事情在心理留下了不小的阴影,磨磨蹭蹭的起身,在莱丽不曾注意时,将妆台上的一只凤头琉璃簪悄悄藏在了广袖中。 正是一日里极热的时间,幸而季婉那身繁复的长裙面料特殊不觉闷热,踩着粉白绣花的翘头履,慢慢走在宫道上,过往的侍女们颇是好奇的争相看她。 她的寝殿距离阚首归的正殿并不太远,走在金壁高台上隐隐能听见悦耳的胡琴声,莱丽带着季婉往殿中走去,这地方比她住的那处更加宽敞,大殿中央玉台砌起的莲池畔,穿着艳丽的妙龄少女们正在翩翩起舞,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弥漫着一股淡香微凉。 抬眼看去,阚首归就坐在高处饮酒,见季婉来了,便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赶紧过去。季婉看了下四周,人还挺多的,他应该不会对她做什么吧? 心中惶然的走了上去,选了处距离他较远的锦垫准备坐下去。 “到这里来。” 季婉被他生冷有力的声音吓的一抖,看了看他身侧空出的位置,她实在是没胆量过去,踌躇着半晌不动,阚首归握着水晶杯晃了晃里面暗红色的葡萄酒,幽幽碧绿的瞳孔漫上了几分戾气。 “胆子可真小。”他勾着薄唇轻笑,带着那么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却又暗藏着危险。 季婉警惕的很,她胆子确实小,昨天被他压在身下任由弄时,那样叫天天不应的无助,她不想再尝试第二次了,袖中的手握紧了簪子,已是热汗一片。 “那便坐到这儿吧。” 这次他指的是距离他身边一步的地方,华丽的长毡上不曾搁置锦垫,半斜了一只珠玉流苏的引囊在那里,季婉思度了一番,终是脱去了绣鞋迈开了步子。 她却不曾发现,那正漫不经心饮酒的男人,目光阴鸷的落在她的右侧袖间,略是玩味。 季婉单手拢起了长长的裙纱,白色的足袜包裹了小巧的脚儿,见阚首归没什么异动,她才放心了些许,将要坐下时,变故发生了,那死变态居然用一颗琉璃珠子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她的脚踝上,剧痛之下,她失了重心向他身上摔去。 “啊!” 她的脑袋撞在了他的腿上,晕沉沉的季婉手忙脚乱想爬起来,却被阚首归扣住了纤瘦的双肩,不及抗拒就被他扯到了怀中。 现在知道怕了? 箍着玲珑娇软的身子,阚首归毫不迟疑的吻了上来,碾压着樱红若粉的唇瓣,用力的啃咬,像是在印证着什么,直到季婉疼的忍不住松开牙关,浓烈的酒香随之涌入了口腔,妙舌被吸的生疼,哺入喉间的口涎都漫着一股淡淡的葡萄味。 "呜呜!!" 她抖的厉害,下意识想用藏好的簪子刺向阚首归,可是手中已然空无一物。 双手奋力捶打在他肩头,越是如此,他便掐着她的腰肢用力,最先败下阵的自然是季婉,男人强硬的大掌勒的她腰骨仿佛快要断裂了,只能乖乖的俯在他怀中,任由他掠夺。 她乖了,他也没那么狠了, 分卷阅读14 卷着粉舌的粗粝大舌退了出来,薄唇缓缓的吸抿着季婉两片软软的唇瓣,似有甜蜜般让他留恋。 他发现,只要看见她,他就会莫名的亢奋,周身的血液都会沸腾,只想将她抱入怀中,溶入骨子里。 这样的可怕冲动,随着和她接触的时间越多,变的愈发清晰。 季婉眼圈又红了,湿湿的眼角泛着水光,糯糯怯怯的看着阚首归,显然是被他刚才的举动吓到了,那一瞬间她以为他想杀了自己。 大殿里的人早已退尽,宽旷奢靡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了。 "你今天很美。" 穿着曲裾广袖的季婉说不出的姝丽婉约,比之奔放艳丽的高昌服饰,这样的华裙似乎才更适合她,冰凉的修长手指划过她的脸颊,恍若灼灼桃华四月春的绯红,让阚首归忍不住赞叹。 略带微喘的季婉侧目余光落在了长毡上,一端尖利的凤头琉璃簪就掉在了不远处,她轻咬着发麻的唇不肯让阚首归的手指插进嘴里,一边悄悄地伸手去勾簪子。 终于指尖触到了一点微凉,再抓了抓……她甚至没有半点犹豫,握着琉璃簪便将尖利的一端朝阚首归身上戳去。 "啊!" 他随手便抓住了她的细腕,漫不经心的将阴沉的目光落在她紧绷的芊芊素指上,削若水葱的指节莹白纤细,唯独握的那支透绿的琉璃簪碍眼极了,他妖异的薄唇微挑,掐着她的手腕狠狠一捏。 季婉痛的瞬间落泪,眼睁睁看着簪子从手中骤然掉在了长毡上。 "想杀我?"阚首归含着一丝冷笑,抬手捡起了那支长长的簪子,深邃幽幽的眸光漠然的可怕,一手钳制住季婉,一边将簪子在她眼前晃了晃,沉声道:"可还记得我昨夜的话?" 被他按在怀中的季婉已是毛骨悚然,连吐出的气息都充满了压迫的害怕,她清楚记得他说过的每一个字,怎么可能忘记。 "你,你想做什么!" 眼看他捏着簪子越逼越近,打磨尖利的琉璃头端隐约闪着寒光,堪堪贴在她微烫的粉颊上,吓的季婉瑟缩着想躲。 阚首归饶有兴致的用簪子游移在她的眉间,缓缓描摹着姣丽精致的轮廓,看着那蝶翼般的长长眼睑颤抖巍巍,碧色的狼目间玩味更浓了。 "现在知道怕了?方才想用这东西戳我哪里?" 季婉脸色煞白,方才意识混乱又紧张,拿着簪子根本没想过具体扎哪里,若是可以她真想插在他颈上,这样死的比较快。 "我……若不是你先那个我……我,我也不会……"面对阚首归,季婉又惧又怕,被他拿簪子恐吓着,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杀她?这点她从不怀疑,毕竟第一次见时,架在她脖子上的弯刀还在滴血,只要他一勾手,她可能早就没命了。 "怎么,害怕我杀了你?"他白皙俊美的脸上笑意深深,眷念的回味着口腔里那丝属于她的香甜,簪子往下,轻贴在起伏的雪颈上,拨开云纹锦缎的衣襟,他昨日留在上面的痕迹依旧清晰。 季婉紧闭着眼不看他,这种犹如被凌迟的滋味很不好受,在恐慌中惊惧的等待,还不如来个痛快。 "你要想杀我就快点!与其被你折磨,还不如死了!"透着绿的琉璃轻滚在温润如雪玉的肌肤上,色彩分明的异常,阚首归忽然扯开了她腰间的裙带,束腰一散,斜对的衣襟便大开,轻纱软缎松垮了一地。 "你!你不会要先奸后杀吧!"季婉圆瞪着眼失声大叫,手慌脚乱的去扯衣裙,纤腰依旧被他揽在怀中逃离不了分毫,后知后觉才发现自己的话有点蠢,忙不迭的说:"你还是直接杀了我吧。""直接杀?那可不行,我觉得先奸后杀是个不错的主意。"那男人扬唇一笑更显妖冶慑人,难得发现一个这般合心意的女人,他怎么可能舍得杀了她呢,比起那些冷冰冰的刀剑,黏糊糊的鲜血,他更喜欢怀中的季婉了。 作者菌ps: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昨天有些严重,今天去了医院,断更请谅解哈~ 琉璃簪入穴 h (慎入) 昨日才尝过情欲的男人对那极乐的欢愉还念念不忘着,捉着娇娇软软的小美人当然得可着自己的心意继续弄,面上一片冷峻不显,阚首归的内心却早已躁动难耐,高鼻深目下阴翳一片。 捞过地上遗落的金丝宫绦,将季婉的一双手儿捆了好几圈绑在了后头的赤金十二尾雀屏架子上,堪堪闪过她踢向左肩的脚,一把擒住纤细的踝骨,将上面的足袜拽下,露出玉润可爱的脚趾来。 "我这伤一日不好,便多的是时间弄你,你确定要往这上面踹?"自昨日开始,季婉三番两次朝他左臂的刀伤上攻击,包扎好的伤口几次崩裂,鲜血和疼痛不仅没让他停下,反而让他发狂的操干她。 他的话音刚落,躺在地上的季婉迟疑了一两秒后,果断变了攻击方向,用另一只脚朝他胯下狠狠踹来,那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 "看来不用些手段,你这女人是不会听话了。" 再次躲过一劫的阚首归拿过季婉腰下的丁香色软纱披帛,在赤金架子上面的镂空格中穿过,余下两端一边绑住一只脚踝拉高。这下,任由她再怎么挣扎,也是无济于事了。 "阚首归!你要干什么!要杀就……唔唔!!" "嘘,你很聒噪。" 那男人眼都不眨一下,将季婉怀中的手绢掏出裹成团塞在了她的檀口中,余下细细的呜咽从里面狼狈逸出,莫名的有趣儿。 季婉又气又怕,桃腮涨的通红,生怕这人想些什么变态的招弄她,圆睁的眸儿水雾透染,湿漉漉的光亮看的阚首归愈发难以自持。 撩起散乱的裙纱,透薄的亵裤遮蔽着她匀长的玉腿,被绑住拉往后方的腿儿一动,那丝滑的料子就在膝间落下几分,大片的玉润雪肤白的透明,轻抚而上,温软的肉儿让阚首归爱不释手,抓住亵裤的一角,在季婉惊惧的目光下稍稍有力一撕。 须臾,布料尽碎的声音不绝于耳。 "唔!" 盈盈一握的如织纤腰下赤裸一片,微隆浑圆的娇翘粉臀不安扭动,也丝毫不影响那大开的玉门无限旖旎风情,娟娟如雪的细嫩腿心还残留着昨日被撞击后的红肿,而那被药膏浸养一夜的桃唇花缝又恢复了最初的娇涩绝美。 张敞的腿儿根本就合不拢,季婉急的直哭,呜呜咽咽的狠狠瞪着身前的男人,他却已经用手指去拨弄自己的私处了,娇细的肉儿敏感,指腹磋磨在上,就是一股诡异的生涩酥麻,让她不知觉的夹紧了玉股。 淡粉嫣然的花唇微凸生嫩,紧闭的缝儿妩媚,如何都想象不到,昨日那数倍之粗巨的肉柱是怎么进出其中的。 异物插入的缓慢,让穴壁的温热肉儿本能紧缩,季婉依 分卷阅读15 稀能分清那是阚首归的食指,顶开层层蜜肉,缓缓搅动着微润的内壁。 "呜……嗯~" 他的手指修长,骨节更是完美分明,苍劲的指腹间生了一层薄茧,旋转蜜洞中,用力剐蹭在花褶上,紧张的穴肉很快就尝道了一丝无法抑制的快感。 季婉根本不敢看男人妖异的绿瞳,下意识咬紧口中的绢帕,在他曲着指腹顶弄舒展手指抠挖的玩弄中,急促的抽吸起来,昨天才几度高潮后的膣道,根本就经不起他这样的逗弄,渐渐潮湿了。 阚首归似笑非笑的勾着唇,俊美的脸上隐有玩味,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速度抽插在小孔里,愈发的温热黏滑让他得心应手,余下一手握住季婉颤抖的蛮腰爱怜抚摸,便听他沉沉低语。 "娇柔一捻出尘寰,端的丰标胜小蛮,我倒觉得你这腰更胜一筹。""唔!" 搅着琼缪蜜汁的手指忽而从穴儿拔了出来,随之溢出的晶莹水液被阚首归撩起,淫邪的涂抹在了两片嫩唇上,瞧着指尖缕缕银润泽,便当着季婉的面,用舌头舔了舔。 "嗯,味道不错。" 季婉头皮都麻了,心中直骂了千万句变态,可是却没料到还有更变态的,只见阚首归拿过了一旁的琉璃簪子来,在她平坦雪白的小腹上画着圈。 "我说过,若是杀不死我,你就得自己承担后果,所以……""唔唔唔!!" 冰凉的凤头簪从腹间的雪肤一路下移,贴着凸起的娇媚阴户,穿过萋萋芳草抵在了沾染蜜汁的阴唇上,季婉瞬间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急的奋力摇头。 约莫四寸长的琉璃簪子只有小指粗细,最大的地方便是雕磨圆润的凤头了,透着绿意的琉璃往桃粉的穴肉里一塞,湿润的花肉便裹住了双指粗的凤头。 "往后你但凡用何物,我便都将它们塞进这里面去。"簪头被推入了阴道,过了最艰难的花褶处,余下的簪身轻而易举的被按了进来,一缕蜜水溢出,只余下尖利一端的琉璃簪在两片阴唇间急促颤抖。 插到最里面去 HHH 缩动的穴肉稚嫩,紧夹其中的琉璃簪子渐渐被温热了,不甚粗大的东西塞久了内壁,阚首归只轻抽慢入,也挑逗的一壶花肉微颤,透亮的蜜水滚滚蕴出细洞。 季婉攥紧了十指咬住绢子低呜,这样的亵玩羞耻至极,微凉的簪子光滑,轻巧的进出在肉璧中,搅着一池渐起的春水,让她心头发紧发慌。 “很难受?原来如此细小的物件也能让你情动,想不想换个大些的?”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翘起的玉股间撩了一把腻滑水液,一点点的涂抹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打着旋将那淫糜香息抹匀在柔滑的肌肤间。 又是一下深入,略大些的琉璃凤头抵在了尽处的软肉上,不可抑制的酸痒乍起,季婉不由的绷直了腰身发抖,那地方昨日被他用圆硕肉头捣的接连高潮,今天又挑弄,是入骨的痒,急迫的难耐。 “唔……” 从绢子里细碎逸出的哀婉撩人心弦,如受蛊惑的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去亲吻她的小腹,湿热的舌卷弄在颤栗的雪肤上,一下一下的逗弄轻舔,一面用手将深入阴穴中的琉璃簪子抽出洞口。 “嗯~”饶是季婉再讨厌这个男人,也扛不住身体的本能,他生疏的逗弄正渐入佳境,本就敏感的软嫩肉儿被他来回舔弄,寸寸酥麻直入心扉。 离了蜜洞的簪子湿淋淋的被弃到了一旁,阚首归挺身而起时,妖异的俊颜上一派狂色,略是急切的扯开腰间玉带褪去亵裤,将腹下早已肿胀多时的巨蟒放出,抵上流水不止的嫩缝,一鼓作气的就置身而入。 一个空虚难耐,一个蓬勃胀痛,两相契合在水泽深处,竟是在同一刻发出了欢愉的声来。 粗巨的肉棒胀满在内道,顶着最后一寸紧密的嫩肉推进颤栗的花心上,万千敏感的媚肉争相挤压而来,各种的舒畅滋味唯有阚首归自己知道。 跪坐在张敞的玉腿间,他重重的撞击在少女娇白如雪的胯骨上,然后压住季婉急促起伏的胸脯,隔着层层凌乱的软纱揉捏她的奶团,呼着灼息的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有些粗暴的嘬吻着她的桃腮。 “你这女人……莫不是故意来诱我的。” 高挺的鼻梁冷峻却已是透着一层薄汗,碧绿的兽瞳将身下皱眉低唔的季婉牢牢锁定,胯下的冲击速度只快步忙,操干的啪啪水声不绝于耳。 季婉生的很美,但论五官,阚首归也见过比她更美的,犹记得第一眼看见她,沉浸杀戮中的他还享受着腥风血色,他睥睨众生早已习惯,杀人更是弹指之间的事情,鬼使神差的将刀放在她颈间的那一刻,他躁动的心有过顿停,移开弯刀的顷刻,一切都注定了。 蜜洞幽窄娇小,软的肉儿细嫩,腻的水儿淫滑,凶猛进出期间的硕大巨棒红紫狰狞的可怕,翻着嫣红的穴肉,捣着一壶春液,操的季婉眼花缭乱,双腿发颤的淫水四溅。 通身的酥痒如过电般乱窜,圆硕的大龟头搅着悸动的媚肉狠插在花蕊中,又酸又痒,却也是愉悦万分,季婉羞耻这样甘美的快感,却又根本无从抗拒。 眨动的纤长眼睫下幽黑的眼瞳涣散,酝满水汽晃动,男人充斥情欲的舌舔在眼皮上时,她恐惧于那强大的压迫力,塞堵着檀口的手绢方一抽走,湿热的大舌就卷了进来,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时间,掠夺着最后的新鲜空气,让她窒息,让她害怕,让她不得不臣服于他。 柔弱无骨的玉体被撞的来回颠动,绑高的一双秀腿也晃出了诱人的弧度,潮湿淫滑的嫩洞堪堪承受着强势的扩充填塞,发出羞耻的声音。 玉溪纵处花肉紧缩,挤入的龟头故意碾压其中,炙硬的肉冠剐蹭磨弄,直将里面弄的湿濡火热,方松开那馨香的檀口,呛着气的季婉便被阚首归捣干的急促娇呜。 “啊啊~好胀……” 大肉棒抽动的快,硬邦邦的棒身摩擦的内壁生痒,季婉颤着声哀哭,阚首归却有条不紊的将她上身的小衫撕的稀碎,动作间说不出的狠厉。 一片令人炫目的雪白中,他留下的斑斑青红印迹仍在,刺激着男人内心的占有欲,娇嫩高隆的奶团随着他的撞击淫乱摇动,蹂躏着挺茁丰满的奶肉,插入蜜洞间的肉柱愈发硬勃凶悍了。 捞过桌案上的酒殇,阚首归将其中的葡萄美酒一股脑的倾在了季婉的雪肤上,似血一般嫣红的液体猝不及防的流淌在冰肌玉骨中,红的刺痒,白的夺目。 眼看一缕鲜红潺潺流向两人交合处,溶入那翻飞的白沫水液间,倒和她昨日的处子血一般模样。 沉浸靡丽的男人舔舐着甘醇的酒液,也享受着少女丝绸般软滑的身体,从不喜碰触女人的他,对身下的季婉情欲浓的连他自己都觉得惊讶,却又 分卷阅读16 意外的迷恋。 “呃呃呃~轻,轻点呜……嗯嗯!!” 硕大无比,火热滚烫的肉棒狠冲在极深处,季婉被他插的小肚子直缩,难言的美妙快感包裹着她,经过昨天的连连高潮后,她对这样越积越多的欢愉已经熟悉了。 阚首归低喘着粗猛操入,刚刚拔出的大肉棒又重重的顶了进去,捣的季婉雪白粉嫩的小屁股一颤一抖,淫水汩汩。 “不够不够,让我插到最里面去。” “啊啊啊!!不要不要!!” 要去何处? 浓烈的酒香间隐隐能闻到一丝让人狂动的女儿体香,更多的则是交合的情动淫糜了…… 巨大的龟头触在膣肉花蕊上,捣着紧闭的宫口想要进入,引的季婉一阵急促抖动,微微凸起的柔软阴户被男性胯部撞的生疼,连藏在桃肉缝中的阴蒂也没能幸免,压的涩涩生痒。 湿热的紧致销魂难言,阚首归一贯就表情不多的俊颜上也不自禁的有了快意,奈何青涩的甬道太紧了,大龟头想要插入宫口显然是不可能,加之季婉被他弄的泄了一地蜜水,强烈的高度刺激中,膣道本能的夹缩,细肉吸附包裹的肉柱畅爽至极。 浓灼的精液喷涌在了阴道深处,待阚首归缓缓退出红肿的洞儿时,季婉已经昏过去了,绯红的桃腮上高潮余韵未退,紧蹙的柳眉都是他给她的难受。 “这般经不住。”他低笑着松开了绑在她双腿上的披帛,又去抽了一双藕白细腕上的宫绦,瘫软的女儿身姿极尽艳丽,看的他又差些忍不住了。 撩起从蜜洞里渗出的白灼液体,用手指一点点的塞回湿淋淋的肉缝中,优雅的动作细心又变态,摩挲着两片充血的嫩唇,捡过季婉的小衣将阴阜上面黏滑的水液白沫胡乱擦拭掉。 抱着意识尽失的季婉起身,步履沉缓的朝自己内殿而去。 灿蔚的大殿极尽华靡,触手之处都是连城之宝,季婉撑着酸疼的腰起身,猜是在阚首归的寝殿里,掀开黑绸的薄被,赤裸雪白的袅娜身躯上青红痕迹又加多了,她咬咬牙,爬到了大床床畔,那里齐整的放了一套裙衫。 颤软着手穿好那套汉家的繁复华裙,将身上的痕迹齐齐遮蔽,踩着脚踏上的绣鞋床上,甫一起身,季婉便涨红了脸。 无他,只因腿间私密处淌出了一股羞人的热液。 幸而那人不在,季婉毫无阻拦的匆匆回了自己的住处,浸在水中好一番清洗,他弄的太深了,她小心翼翼了很久才将里面的东西掏了出来,一手的黏滑灼热,让季婉忍不住趴在浴桶沿上低泣了起来。 从莱丽口中得知阚首归出了王庭,不知何时回来,季婉便循着路去了西面找阿成,心中念念不忘的仍旧是那件约好的事情。 “阿成?” 季婉是在那颗蓝花楹下找到阿成的,少年穿着异域锦袍,金冠束发,盘腿坐在花树下不知思量着什么,在听见她的声音时,恍惚了几秒后,才欣喜的起身跑了过来。 “你……我昨天一直在等你,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他俊雅温和的面上难掩担忧和欢快,柔如水的目光看的季婉有些发愣,昨天……大抵他等她的时候,她正被变态压在胯下弄的哀哭不已。 “昨天我有些事情绊住了,所以没来成,你现在能带我走吗?” 情急之下,季婉也顾不得思考了,在阚首归将琉璃簪子塞进她身下时,就明白她是杀不死这个男人的,唯有逃离,远远的离开这个地方,她才能得到自由。 季婉来不及去等待最佳的时间,哪怕是现下的一丝空暇,她都想试着离开。 阿成的目光却紧紧落在少女的颈间,微开的衣襟下,一截白如雪的嫩肤上堪堪印着一块暧昧的痕迹,那是男人吮吻后的鲜红,宣示着占有和掠夺,而且印上去的时间并不久。 “你怎么了?” 季婉还不知道脖子上的吻痕露出来了,心中忐忑不安的很,目下她能依靠的只有阿成,他能带她出王庭,能带她去塔里哈,如果连他都不帮忙的话…… 少年带着一丝黯然敛眉,看着突然落泪的季婉,有些无措,抬头急忙说道:“当然可以,你别哭,我昨天就准备好了一切。” 怕季婉不信,阿成便牵过季婉的手,带她往自己的住处去,招来一个穿了铁甲的武士用高昌话吩咐着,须臾那人就很快离开了。 “好了,我们现在去西门。”阿成替季婉擦了擦脸颊上的泪珠,温柔的笑着:“虽然不知道你在怕什么,但是我一定会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所以别哭了,走吧。” “谢谢你。” 谢谢他不追根问底,谢谢他倾心相助,谢谢他温柔以待…… 因为不知道阚首归何时就会回来,季婉心中总是有种不祥的难安,和阿成出了宫苑往西门而去,也是急切匆匆,阿成虽有疑惑,却还是随她加快了速度。 很快,季婉就知道那股不祥的难安是因何了。 “我的好王弟,带着你新嫂子要去何处呢?” 骑坐在骏马上的阚首归森森冷笑着,看着牵手并立的一男一女,碧色的瞳中杀意幽然,却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马鞭,身后十来个带着面具的武士却已经在听令了。 夫妻是要互为忠贞的 季婉被阚首归提拎上马背时,心中的震撼还不曾退去,呆呆的看着不远处的俊雅少年,心绪杂乱。下颚间蓦地生疼,阚首归两指掐着她的下巴,将脸儿转向了他,沉沉的阴鸷让季婉后背发凉。 “我不过离开一会儿罢了,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逃走?” 他带着一丝令人悚然的笑,用指腹摩挲着她光洁细润的小巧下颚,绿眸里却是寒的没有一丝人情味。 “难过?失望?来,看看这里,从这里出去就可以离开王庭了,只要走出这道门就可以……可惜,没有我点头,你这辈子都不会从这里出去了。” 那双沾满过无数鲜血的手漂亮的异常,白净修长的手指就指着他们前面的大门,箍着季婉不甘扭动的纤腰,他刻意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话。 从他见到她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能离开了。 季婉咬紧了牙关,微红的美眸中泪光闪烁,因为过于压抑,纤弱的双肩在阚首归的怀中忍不住的颤抖,直到他将大手压了上来,调转骏马,面向那重重叠叠的王庭宫脊,繁荣华盛的金碧辉煌似乎都蒙上了一层凝重。 “王兄!” 离去前,阿成唤了阚首归一声,抱着季婉的那男人却连看也不曾看他一眼,就策马离开了。 下马踏着石阶回宫殿时,一直恹恹无话的季婉看着握住自己手腕的阚首归,他身形峻挺高大,长腿跨幅间,她须得小跑才能跟在他左右,此时她无心去想他会怎么对她了,只忍不住问 分卷阅读17 了一声。 “他是你弟弟?” 阚首归不曾停住脚步,只回头冷冷睨了她一眼,袅娜的娇美少女只到他肩下,仰着脸儿小心翼翼的询问,只显得那一双泛红的眼睛楚楚可怜,犹如那枝丫间繁开的雪柳花,纤小姝弱的让人忍不住想去蹂躏一把。 “怎么,跟着他一起走,他却连自己是谁都不曾告诉你?” 握在她腕间的大掌多了一分愠怒的力道,疼地季婉直皱眉,努力跟着阚首归的脚步,,平复着到口的惊悸。 阿成……阿成…… “那他是不是叫阚义成?” 这次阚首归终于停下了步伐,看着猝不及防撞上腰间的季婉,碧绿狭长的眼瞳幽深莫测,俊美的唇角弯出妖异的冰冷弧度,尤为淡漠孤高。却是再也不回应季婉一声,直接伸手将她霸蛮的扛上肩头,再度大步往住处走去。 入了季婉的寝殿,阚首归便让莱丽端了盆水来,好在她不闹不挣扎,让他的怒气停消了一半,擒着她便将一双莹白的手按入了赤金的水盆中,抹了花膏不停搓洗,直弄的季婉喊疼。 “你弄疼我了!啊~嘶!放开放开,我自己洗!” 阚首归却执拗的可怕,一言不发将那细嫩的双手在水中搓的发红了,才满意的放开她,拿了巾帕替她擦干上面的水珠,握着她颤抖的手凑在鼻间闻了闻,除了花水的香芬再无其他。 “若是再敢让别的男人握你的手,这么好看的手,不要也罢。” 季婉咬紧了唇瓣,难堪的抬头望着他,手骨还残留着阵阵痛意,他对她显然仅是占有欲在作祟,心中的愤懑忍不住喷出:“你凭什么这样对我!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你强暴我,囚禁我,我为什么不离开!你且关着我,最好拿链子把我锁起来,否则一旦有机会我还是要离开的!” 活了十八年,季婉的人生都是顺风顺水,在家有父母的宠爱,在学校有老师同学的殷殷关切,就是那场地震,她落到了这个千年前的时空,落到了这个男人的手里,他的逼迫强制,让她不曾安心过一天,回家的念头愈来愈烈,哪怕不知道任何办法,她也想尝试回家…… 阚首归静静的看着大哭大闹的季婉,任由她捶打着他,面庞上透着几许阴森,缓缓伸出的手掌将要落在她的后背,殿外却有人来报。 “大王子,王有急诏。” 已然破罐子破摔的季婉,将所有勇气粗鲁都用在了这一会儿,连阚首归的脸都被她打了一两下,那男人却是毫不在意的将撒泼的她推开,冷然的转身离去。 出了殿外,阚首归迎风站在了高台上,长指抚了抚被季婉打过的面庞,冷硬的唇线微挑,睨着身旁的侍卫长赛尔钦,忽而问到。 “夫妻间不能要求互相忠贞么?” 侍卫长一愣,估计是做梦也没想到天神般的大王子会问出这样的话,一时半会急的他冷汗直冒,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幸而他的主子也并没有等待他的答复。 阚首归笑了,俊美霸然的容颜因为这表情,反而染上了一丝可怕的味道。 他记得母亲曾说过,夫妻是要互为忠贞的,所以他从不碰任何女人,既然认定要娶季婉为妻,她又怎么能由着别的男人牵手对视呢? “去让人铸一条链子。” 阚义成和阚平昌 阚首归刚走不久,莱丽便进来了,怀中抱着东西,入了殿中才发现季婉依旧站在那处哭的厉害,有些怯怯的走了过去。 “娘子莫哭了,这是大王子吩咐送你的,听说是从王庭外特意带回来的……” 莱丽话还未说完,怀中精致的小果篮就被季婉夺去扔到了地上,些许她都未曾见过的鲜果生生被季婉踩成了渣,显然是恨大王子至极,一时间,莱丽张着嘴也不知该说什么了,看着一地的水果残骸只觉可惜了。 季婉却是气不过的愤然踩踏,将所有的难过都发泄在了其中,最后直接瘫坐在了一地混乱中,用手按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夹杂着哭过头的膈,狼狈极了。 目下损烂的果子里,有不少是那日她从阿成那里抱回来果篮里的品种,渐渐平息了几分的季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对不起,我失态了……莱丽,今年是什么年号?” 莱丽正蹲在地上捡起柳条篮子,想将地上的杂乱清理,却被季婉制止了,只轻声回道:“天照二十六年了。” 天照二十六年?天照应当是现在的高昌王年号,季婉不得其解的咬着手指,她弄不清历史,更分不清高昌和北魏的年号,以前倒是无所谓,可是阿成…… “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背靠在鎏金圆柱上,季婉开始回忆脑海间的寥寥几行记载,应该是公元477年,高昌王阚伯周去世,继位的却是次子阚义成,第二年阚首归便杀了弟弟夺位! 阿成……阚义成…… 她早该猜出他的身份了,此前见他与自己一般无二的汉人模样,只以为是居住宫中的贵公子,却忘记高昌王会有汉人妃,同父异母,也难怪阚首归会那么做了。 …… 阚首归再回来时,季婉已经靠着金柱睡着了,一地果骸杂乱,汁水蜿蜒,倒也在他的预料之中,走近那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女人,才发现她脸颊上还挂着泪珠,大抵是哭累了。 长长的织锦裙摆上染满了各色的果浆,茶白的绣花翘头履尤甚,他甚至都能想象到她是怎么跳脚乱踩的,不由的露出一丝淡笑,伸手将季婉抱入了怀中,动作轻柔的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 入了怀中,睡着的季婉本能寻着最舒服的姿势窝着,好似小孩子一样在阚首归怀中扭动,脑袋方巧凑在他胸前拱了拱就睡熟不动了,乖巧的不可思议。 这一觉季婉起初还睡的极舒服,到后面就有些不对劲了,迷蒙中,微阖的嘴儿里闯进一团湿热的软物,冷冽的气息混杂口腔,无论她怎么推怎么躲,只被那东西卷着舌头,嘬的生疼,偏偏就是醒不过来,末了胸前犹如压着一座大山般,沉甸甸的差些透不过气,导致她一直噩梦连连,惊吓不断。 午后醒来,大殿中稍是闷热,看着身上的睡裙,季婉想起了梦中的异状,赤脚下了床榻往妆台走去,拿过台面上一把翡翠嵌宝石的波斯银镜,果不其然,镜中那樱桃娇小的嘴儿微微红肿,显然是被人过度啃咬过。 “死变态!” 不消想也知道是谁做的,季婉忍不住啐了一声,就将镜子丢回了妆台,拿过匣子里的玳瑁簪子将长发随意挽起,雪白的颈下已是一层薄汗。 走过殿内的长廊,季婉隐约听见了说话的声音,一个是莱丽,正用高昌话盈盈乐道,另一个却是极为陌生,倒也能听出是个极年轻的女子。 “呀,娘子醒了。”莱丽 分卷阅读18 持着绢面团扇迎了上面,替季婉扇去热风,一边嬉笑着:“公主等你好些时间了,特意送来的凉果汤,娘子快过去吧。” 公主?季婉被莱丽拉到了大殿中央的席上,果见一俏丽少女端坐在那里,穿着极为华丽的异域宫装,倏尔起身过来挽住了她的手臂。 “嫂嫂好,我叫巴菲雅,汉名阚平昌,你可真美,莫怪王兄那铁石心肠的人也动了心。” 季婉有些不习惯的讪笑着看向阚平昌,这小公主同阚首归一般是高鼻深目的异族血统,不过眼瞳却是偏棕色,长长的眼睫扑闪,乖巧漂亮的让人不住生出好感。 “你好,我叫季婉。” “我知道我知道,王兄跟我说过好几次了!前段时间我没在王庭,今日一回来便迫不及待的过来,嫂嫂莫见怪,王兄说怕你初来乍到不习惯,叫我好好陪你玩呢。” 阚平昌比季婉小两岁,是高昌王阚伯周子女中最小的公主,性格极为跳脱活跃,惹人喜爱。拉着季婉坐下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已经从嫂嫂唤道了姐姐,不住用惋惜的眼光同情着季婉。 “王兄那人什么都好,就是性子太冷了,不熟识的人光被他看一眼都怕的要命,婉姐姐生的如此好看又温柔,怎么就碰上他了呢,简直就是一朵绝品鲜花插在了那什么上。” 季婉正吃着阚平昌送来的凉果汤,差点一口喷出来。 “嘿嘿,这话我也就跟姐姐说,你可千万别让王兄知道,他那人睚眦必报,若是知道我背后说他坏话,不定把我扔到沙漠去喂狼呢。” “咳咳,喂狼?”季婉看着如此可人的小公主,想来阚首归也是下不去手的吧? 阚平昌却是极为认真,抱着季婉的腰一个劲儿的点头说着:“可不嘛,以前二姐说了大王妃的坏话,夜里就被王兄扔到了沙漠里,父王让人去救时,二姐已经中了蛇毒,差些没命了,不过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对大母妃不敬。” “大王妃是阚首归的母亲吗?”季婉忽而好奇的问着。 “对呀,可惜大母妃已经去世快十八年了,都怪……算了,不说这些了,婉姐姐我特意带了好些礼物来,你快瞧瞧中意不。”阚平昌话锋一转,又恢复了那俏皮的姿态,拉着季婉起身去看她带来的东西。 季婉难得有一丝心不在焉,和阚平昌说着话,却还在思量阚首归的母亲。 去世快十八年了…… 斗兽h 这几日阚首归都不再出现,只使了阚平昌来陪着季婉,将偌大王庭囫囵走了个遍,两人越发熟识了,不过即便关系再好,阚平昌还是不会带季婉去靠近宫门的地方。 “平昌,你慢些,这是去哪里?” 烈阳下,一身红裙艳丽的阚平昌拽着季婉奔走,落后几步的季婉堪堪拢着发上的金花边头纱,收高的织锦长裙摆下,赤金小铃铛响的清脆,只见那一双纤细润白的脚踝仓促的急迫。 “自然是去看斗兽啊,王兄也在呢,婉姐姐你快些,不然要错过了!” 季婉热的不行,不起一丝风尘的空气闷热的人快透不过气了,头晕脑胀的被阚平昌拉着往北面的斗兽场去,大老远都能听见人声鼎沸的尖叫欢呼。 两人到的有些迟,场上已有一人正在赤膊斗豹,眼看那头巨型的金钱豹跃起扑来,那人迅猛如雷地一个转身便拽住了豹子的尾巴,将手中的短箭狠狠插入了猛兽的后颈。 登时,四周千人齐齐兴奋呐喊。 “哇!王兄还是那么厉害!婉姐姐你快看呀!” 两人并未上看台,直接寻了处阴凉地站着,终于能歇歇的季婉靠着拱壁喘息,虚眸看向场上,视线还有些发花,好半晌才认清那赤着上身制豹的人。 “阚首归?!” 斗兽场地势开阔,两人站的地方很清晰的就能看到场上,只见那散着卷发的男人毫不犹豫将第二支短箭插入豹颈,发狂嘶吼的金钱豹终是不敌倒在了他的脚下,起身时季婉看清了他的脸,不是阚首归又是谁。 她的视力极佳,距离也并不远,所以很清楚就看见阚首归的一举一动。 那只人人生惧的猛兽倒在了血泊中,他单脚踩着它的尸体,倨傲地缓缓擦拭去面庞上溅染的兽血,烈阳的金辉烨烨下,他勾着妖异凉薄的赤红唇角,露出了一抹染着血腥嗜杀的狂野冷笑。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阚首归忽然抬头朝一个方向看来,正对上他目光的季婉浑身发僵,被他那凶残的眼神吓的小腿一软。 “天啦,王兄这眼神太可怕了!咦,婉姐姐你怎么坐到地上去了?” “咳咳,有些头晕罢了。”季婉庆幸自己戴了头纱遮面,没叫阚平昌看着自己的怂样,得敬于阚首归那一眼,方才还热汗潺潺的她,这会只剩下透心凉了。 “呀,王兄过来了……婉姐姐?人呢?!” 阚平昌看着身旁方才还站着一人的地方,这会却空无季婉的身影,不禁诧异至极,左看右看也没寻到季婉的人,见阚首归越走越近,下意识的也准备溜脚。 “巴菲雅。” …… 再说季婉那个小怂包,顶着烈阳一口气儿跑回了住处,扔了被热汗浸湿的头纱,就急急忙忙的跳进了花瓣漂浮的微凉汤池里。 “太热了太热了。” 听着季婉不住的哀怨,莱丽跪坐在池畔三两下就帮她将打湿的长发挽起,笑着安慰她:“娘子待久了就会习惯的。” “这事怎么能习惯,我现在只想回家,待在空调下哪也不去。”季婉掬了一捧凉水扑在面颊上,透骨的清爽终于让她舒服几分,懒懒的坐在池中玉阶上,把玩着水面的新鲜花瓣。 回想以前的生活,简直是天堂般的享受。 莱丽总是会从季婉口中听到些奇怪的字眼词句,早已见怪不怪了,只当是她家乡的稀罕物,撩着微凉的水替季婉轻轻揉着肩头。 “娘子的皮肤天生如此白么?似乎也不会晒伤呢。” 季婉侧向一旁,身子浸在水中,双臂放在了池畔将下巴放了上去,许是舒服极了,忍不住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回着话儿。 “嗯,不过来了这地方后更白了,奇怪……” 肩头揉捏的小手不知何时变成了苍劲的大掌,撩着生凉的池水抚在玉肌上,手心的灼热一路顺势而下,趴在池壁上的季婉被抱了起来,虽不曾离开水中,可赤裸的娇躯已然大半美景入了旁人眼。 “唔~” 胸前的莹软奶团被罩住揉弄,渐重的力道捏的她忍不住轻吟,嫣红的小蓓蕾被人两指夹住拉扯时,她紧阖的眼睛有了半分松懈,纤长的眼睫颤巍巍动着。 见她依旧不醒来,作乱的大手愈发放肆了,一边揉着高隆的奶团,一边摸着嫩滑的肌肤探入了她的腿间,在萋萋芳草中把 分卷阅读19 握着紧闭的小花缝摩挲了几许。 颈间萦绕的灼息粗重,伴随着微疼的啃咬,让梦中的季婉有些难受,忍不住用水嫩如藕节的小手在空中乱舞,嫣红的小嘴还嘟囔着:“走开……嗯……” 抱着她的男人沉沉一笑,紧贴着蝴蝶骨的狂野胸膛微震,自娇躯身后用膝盖将季婉软软的玉腿分开到两侧,探弄在花缝中的手指将两片娇嫩的唇肉拨开,硕大浑圆的肉头便抵了上来…… 狰猛的肉柱深入 HHH 粗壮且蓬勃的肉柱奇长深抵,怒张的青筋和着挤入的池水不可抗拒的推进,受惊的细嫩小花径剧烈缩紧,却还是被一寸寸的戳弄扩张到最大。 “啊!” 陡然的生疼让季婉迅速清醒了过来,低头间只见手中一只大手紧勒着她的腰肢,在她下意识挣扎的瞬间,另一手扣住了她的左侧大腿,身后猛然发力往上撞来,她便被幽穴中的肉棒胀的眼泪直落。 圈圈涟漪泛着花瓣猝不及防荡漾,隐秘于水中的媾和深契才刚刚开始。 方才那一下子,阳具的肉端便陷在了娇软的小花心上,巨长的肉柱停止了抽插,生猛的大蟒犹如被驯服一般,乖乖的裹在水嫩穴肉里,享受着美妙的紧致颤栗。 “刚刚为什么要跑开?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季婉身形袅娜娇小,而阚首归则是高大异常,将少女禁锢在胸前,贴合的密密实实,湿热的舌挑逗性的舔弄着她的耳垂,直将粉白含成诱人的嫣红。 “抑或是你想勾着我回来?” 他笑的低沉,悦耳的声音鼓动着季婉的心,看似正常的暧昧姿势下,最敏感致命的地方紧紧相连着,她咬着唇将红霞晕染的小脸躲到了另一侧,紧闭的牙关里喘息隐忍。 阚首归也不逼迫她,粼粼水波中捏着掌中的细软纤腰顺势而上,胯间小幅度的摇动起来,用粗硕的肉头巨棒磨弄震颤着季婉的重心所在。 “嗯唔~”那般深插的辗转磨碾,紧嫩的花径蜜肉早已生媚发痒,强烈的刺激冲的季婉心头狂颤,咬红的樱唇微阖,急促的娇喘起来。 怒张的狰猛骇人,饶是不进出操弄也将季婉抵的渐渐湿润起来,犹是阚首归的一手还挑弄在她胸前,有技巧的捏弄着雪白的浑圆,一双含绛嫣然的桃儿生生被他搓揉的发涨。 “红了呢,这颜色真漂亮。” 那是从莹白雪肤里透出的嫩红,娇艳艳的撩人心,阚首归是爱极了这样的娇红,不免加大了腹下摇动的幅度,蜜穴里肉儿湿漉漉的缩紧,显然除了渗入的池水便是她自己的情液了。 逃不开身后强大滚烫的男性胸膛,季婉绷紧了水中的玉腿,坐在阚首归的大胯上,她是没有半分抗拒的能力,湿热中的灼硬占据了整个甬道,他动的厉害,她的身子就愈发的软。 “呜呜……不要动……” 削葱玉指扣住阚首归的手臂,却是如何都挣不开他,嘤嘤的哀婉急促无助,直叫插入体内的大棒改换了花样,由下而上的顶撞狂猛,季婉被插的大喊不要,夹紧的穴壁怎么也抵不住巨棒的操干,莫名的刺激让她羞愤万分。 “为什么不要,你吸的越紧,只会让我更想插深些。” 才从杀戮中平息的男人很容易就被肉欲撩拨的亢奋,怀中柔软如水的冰肌玉骨美的迷人眼,由着季婉在他怀中颤抖挣扎,挑着妖邪的薄唇不断加快的操入的速度。 “啊啊~额!” 季婉被颠的在水中直晃,大大岔开的玉腿间,肉柱抽动在阴穴深处,灼热的膨胀充实的让她想要尖叫,可是过快的捣弄让她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媚呼来。 显然阚首归也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一个劲儿的撞着她,狂野的胯间蕴藏着让季婉害怕的力量,仿佛再也不会停下,濡湿的内道里浸入了不少凉水,巨大摩擦着膣肉间增了不少异样的刺激。 “这样弄你很舒服?里面可是越来越湿了,如此就不算是强奸你了吧?” 他甚至用手指去拨弄柔嫩充血的小阴蒂,万分敏感的集聚点被刮的生生酥麻,涌动的快感由内而外蔓延,绞着肉柱的每一分穴肉都在骚动,直到被巨棒狠狠的挤压摩擦,无法言喻的满足是刻骨铭心。 “唔嗯~呃呃呃!放,放过我……呜!” 沉入水中的平坦小腹受到了池水的压力,使得腹中深处的捣弄愈发清晰,只看一池花水剧烈波动,可想那下面看不见的交合处是如何的狂野。 季婉根本就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绷紧的脚趾蜷缩,玉腿直抖,紧紧密密的嫩洞花壶进进出出都是大肉棒的火热硬硕。 挺进淫滑不堪的内道,顶端的龟头戳着娇媚发紧的花心一次比一次重,阚首归恨不得闯入那细小的颈口去,眼看季婉仰着粉颈在他怀中泣不成声,说不出的兴奋和躁动。 “下次再敢看见我就跑,我便干到这里面来。” 苍劲的大掌贴着颤缩的小腹重重一压,季婉骤然尖叫了一声,云鬓间香汗淋漓,紧闭着美眸小嘴大张,说不清痛苦还是过度愉悦,粉雕玉逐的桃颊畔,一滴接一滴的泪珠滑入池水中。 赤裸的娇躯近乎痉挛的颤栗起来,阚首归趁机捣插而入,幽幽紧密的内壁正是滑嫩,每一分夹紧绞缩的阻力都是让人想要低吼的快慰。 晃动的池水不断打在玉石雕砌的池壁上,隐藏在水下的攻势已经炉火纯青的可怕,坐在巨柱上的季婉被泛起的排泄冲动刺激的紧张难耐,虫噬般的酸痒遍布周身,只消再被操弄片刻,她就会抵不住了。 不染一丝瑕疵的霜肌雪白,纤美的香肩上落着一片鲜红花瓣,眼看快颤栗滑下,阚首归俯身张口含了上去,吸吮着那一寸的嫩肉轻咬,连那花瓣都和着馨香一并吞入了喉中,满腔的女儿香沁心迷人,胯下的动作忽而粗暴起来。 “不要!!” 精水泉涌入子宫 HHH 偌大的池水中似乎都染满了淫糜,阚首归抱着差些窒息的季婉起身上岸,柔弱无骨的身子还在高潮余韵下颤动痉挛着,堪似那被蹂躏后的娇花般,又可怜又媚人。 他自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穿过重重轻纱雪幔,将季婉放在了玉骨雕砌的凉榻上,欺身而上将她无力的双腿抗在了肩头,健壮的胯部往上一抵,红紫巨长的肉柱又入了她的蜜洞里。 缕缕浊液外溢,生生将粉花蚌肉弄的淫湿,一进一出间,两片绯红发肿的唇都紧紧吸附着青筋蓬勃的大肉棒。 “嗯唔~呜呜!你停呃呃,停下……” 还未缓过那酥软了骨头的高潮,又是一轮的强势抽动,季婉着实吃不消,躺在阚首归身下被撞的一颠一哭,紧窄的蜜穴是想方设法的要将他挤出去。 阚首归舒爽的眯眼低喘,擒着她玉润的小 分卷阅读20 腿,享受着入耳的急促铃声,沉重的撞击操弄隐隐多了几分野性。 “继续这么挤着。” 又是一番深插,季婉松弛了紧绷,顶入花心的龟头胀的她根本不敢去挤夹,偏偏阚首归上瘾了,贪恋着方才那一刻的嫩肉紧裹,余下一只大手狠狠的打在莹软娇翘的小屁股上。 淫水流溢的内壁俱是一颤,继而夹缩起来。 季婉难受的直摇头,雪白的柔荑胡乱拍打着阚首归压下来的胸膛,丰美乌亮的长发自榻畔倾下,一张芙蓉面姣红妖娆,最是鲜润的樱桃小唇无助的张合着,有难捱哀泣也有惊促媚呼。 罩着两团晃动不止的奶白肉团,阚首归将方才在水中的收敛尽情释放了出来,用力贯穿着娇小的蜜洞,丰沛的分泌物被摩擦的水声咣咣。 令人尖呼的酸酥快感越来越浓,季婉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臂,在剧烈的颠动中找寻一丝安全,极度的填塞操入近乎疯狂,眼花缭乱之际,一股又一股的热流往臀后淌去。 啪啪啪! 深度的契合极乐欢愉,磨动着密密实实的薄嫩穴肉,隐起的骚媚让阚首归销魂不已,湿热的大舌游移吸嘬着身下赤裸的娇躯,一遍遍的亲吻安抚着尖声泣哭的人儿。 “啊啊……不行、不行!” 快感如狂浪般席卷着季婉,身下的拍打撞击一下比一下重,蓬勃的龟头发狠的捣弄,似乎只要她有半分松懈,它就会闯进那个从未被进入的更深处。 季婉恐慌又紧张,快慰且刺激。 架在男人肩头的玉润莲足白的娇小,急迫的踹动着空气,想要逃离,却又被阚首归蛮力禁锢着,敛眸看去,自蜜穴中四溅的淫液弄湿了两人的小腹,一个是平坦纤弱,一个是强壮血性,尽情的诠释着力与美。 咬住季婉仰起颤栗的雪颈,阚首归用舌头舔弄着细小的青筋,紧箍的穴肉已经让他失控,躁动的兴奋让他根本就不想放过她,坚挺的胯下之物猛力肏在宫口上,那个只有他能尝试去达的神秘处,很快就要被干开了。 “小骚货,松开些,让我插进去!” 俊美霸然的异域俊颜上热汗滚动,布满情欲的绿眸火热的凝视着身下的人,高鼻深目投下一片妖异优雅的阴翳,哪怕是张口而出的粗话,也是那般低沉醇正到悦耳。 季婉黛眉紧蹙,急乱的娇哼浪叫着,身下被巨物填满的洞儿已经到了极致,摩擦到发麻的两片阴唇都透着丝丝痒意,敏感万分的水嫩穴肉下意识吸紧。 “不不!啊!!” 淫糜水声大作,阚首归干脆掐住了她扭动的纤腰,调整好抵入的方向和力度,只往那一个地方捣干,再是紧致不开的娇花,也很快被他强迫撞的绽放了。 宫颈的细窄比阴道还要过分,最先进入其中的龟头被箍的差点一泄如注,阚首归倒抽了一口馨香淫糜的冷气,情不自禁的缓了几分挺动,贯穿在湿滑水润的媚肉中,一点点的去开拓那个极端紧密的地方。 那是连季婉都不清楚的蜜处,插的越深淌的水儿便越多,强烈的刺激不停歇的传遍周身,雪白莹软的玉体一阵阵的轻颤搐动。 “太紧了,不过插的好深,瞧,这里都是呢。” 阚首归勾着冶异的唇,用手去抚摸着季婉的小肚子,她太瘦了,以至于腹中凸起的一大块异常明显,他动它也动,他停它便也静了下来,那是他肉柱的形状,庞大而粗硕。 “呜……呜……” 这样可怕的深入,每一下都是入骨的快感,哪怕是呼吸季婉都觉得痒的厉害,直击心灵的爽意让她知道了淫乱的疯狂,甚至没抵挡住几下的操动,就泄身了。 潮涌的热液裹吸着肉柱,层峦叠嶂般的花肉紧嘬,幽幽膣道剧烈痉挛…… 僵挺的腰背蓄力发猛,狂乱的捣撞起来,在细细碎碎的微弱哭声中,季婉被阚首归用最直接的方式烙印占有着,粗巨的阳物深深贯入,滚烫的精液如泉涌般喷发在小小子宫中。 “啊!” 阚首归满足畅快的低吼着,抱着痉挛的娇小女体,久久契合其中不肯退出,湿濡的舌舔在季婉绯红的脸颊上,轻柔又诡异。 “你的肚子里,可都是我的东西……” 他的肉棒、他的精水,还有他给她的无尽极乐。 喂药VS揉肚子 阚平昌到季婉的住处时,正碰着莱丽送良医离去,以为季婉是病的严重了,拢着裙摆疾步入殿去,却在玄廊处停下了脚。 透过一排光泽极润的珠帘,空旷奢靡的寝殿里,华帷床榻下的两人一度静默,一个躺在榻间闭眼难受,一个坐在榻畔,竟是在为她揉肚子。 说不出的震惊充斥在阚平昌心头,她从来不知道面冷心更冷的大王兄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不苟言笑却又小心翼翼的替季婉揉弄着小腹似是在纾解痛楚,若非亲眼所见,任谁说破天她怕是都不会信的。 在谁也不曾发现的情况下,她又悄然的退了出去。 午后的内寝殿中,明媚的阳光透过窗上的繁复雕纹荡漾开来。搁置在一旁的玉碗中刺鼻的汤药升起袅袅白雾,溶入兰麝熏香中,味道怪异极了。 小腹间的钝痛直叫季婉咬紧牙根,她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昨日在凉水池中欢爱过度,导致今天痛不欲生。 “喝药。” 端起玉碗,阚首归用银勺搅了搅乌黑的药汁,浓郁的苦味让他剑眉微蹙,盛了一小勺凑到了季婉发白的唇边,动作熟练一倾。 才喝了一小口,季婉的脸就皱成一团了,吐着舌头眼泪直飙,也不顾面前的阚首归,瓮声瓮气的喊着:“好苦!” 阚首归愣了愣,扶着药碗,从琉璃杯里捻起一块蜜饯塞进她的嘴里,抿着极甜的蜜果,季婉的表情瞬间就没那么痛苦了,似乎是还想吃,砸吧着小粉舌却又不好意思跟他开口,畏缩的眸光潋滟,怵惕的看着他。 “喝了这口,才许再吃。”他沉着声,毫不怜惜的又将银勺递到了她的嘴边:“张嘴。” 没了大掌的轻揉,腹下又是一股绞痛,季婉倒抽着冷气乖乖张嘴,残留口中的甜迅速被苦涩蔓了过去,她强忍着咽下,就眼巴巴的等着阚首归给她喂蜜饯。 修长的指挑了一块大些的蜜果送进了微张的檀口中,看着再次得到缓解的季婉苦中作乐,阚首归冷峻的面庞上也不禁有了一丝笑意。 “这几日乖乖吃药,我会让莱丽看着你。” 季婉正嚼着去了核的蜜果,努力让丝丝冰甜安抚味蕾,听着阚首归的话,顿时就垮了脸,良医说她自小宫寒,往后每个月的这几日都须得吃药调养。 “太苦了。”她弱弱的说着。 阚首归又将勺子凑到了她的嘴边,这种时候他的耐心似乎格外好,没了往日阴沉森寒的 分卷阅读21 戾气,低醇的音色柔和了不少:“每次用药都让她们送份蜜饯过来。” 直到一碗药喂完,那琉璃杯里的蜜果也见底了,放下玉碗后,阚首归又替季婉揉了揉小腹,按着良医的嘱咐将手掌贴在平坦中缓缓摩挲。 男人的掌心火热,隔着一层薄薄的纱衣,很快又将冰凉的玉肌揉的泛温,暖暖的舒适缓解了大半的疼痛,季婉嘴里还含着蜜饯,鼻头却忍不住又酸了,几次没忍着眼角的湿润,只能仓惶的闭上眼睛。 以前肚子痛的时候,她妈妈就是这样给她揉的…… [过些年婉婉要是嫁人,一定要找个像妈妈这样,会给你揉肚子的男生,那才叫疼你爱你。] 晕晕沉沉中,季婉恍然睡着了,梦中她终于回到了现代,回到了自己的家…… “婉姐姐,婉姐姐你怎么了?” 耳畔似乎传来了阚平昌急切的呼唤,季婉被大力推醒了,睁开眼迷茫的看着榻前的两人,胸口还憋闷的心悸颤抖。 阚平昌拿了巾帕替她擦拭额间的热汗,一边说道:“方才怕是梦魇了,我看你脸色不对劲儿,所以就将你推醒了,无事吧?” “梦魇?”季婉黛眉微蹙,她记不清方才梦到什么了,偶尔掠过的残碎片段,依稀是无垠的沙漠,漫天的黄沙似乎都被鲜血染红了,她的周遭全是尸体…… 莱丽端了热茶给季婉,担忧道:“可要唤大王子回来?娘子方才一直在喊大王子。” 口中的热茶哽在了喉间,季婉有些不可置信:“我在喊他?不用了,应当是做了个噩梦,对不住,吓到你们了。” 即使醒了,季婉还有些毛骨悚然,再想去回忆那场幻梦,却什么都记不得了。 “噩梦罢了,婉姐姐就不要再想了,我身子虚弱时也总会做些奇奇怪怪的梦,没什么好怕的。”阚平昌宛然一笑,丽靥粲然。 逃不开,扔不脱 阚首归奉王命再度去了下城,一晃几日过去,季婉也恢复的差不离了,与阚平昌在庭中对奏琴乐,一个素指拨弄箜篌,一个玉手悠弹琵琶,悠悠绵绵,瑱瑱悦耳。 笙乐极致时,梳着长辫的侍女们忍不住舞了起来,艳丽的长裙飞旋,好不繁闹。 最后一拨完罢,长廊下传来了几声赞赏的鼓掌,季婉抱着琵琶迟疑看去,十数侍女簇拥着一美艳妇人,正款款入内庭而来。 "阿娘!"阚平昌离了箜篌便欣然了唤了一声,起来挽住了那妇人的手臂好不开心的用柔然话说着:"您听着了?婉姐姐可好生厉害。" 季婉也跟着起身,虽然听不懂阚平昌在说什么,可见两人眉目间的相似明艳,便知道此人乃是阚平昌的生母,阚伯周的大继妃阿卓哈拉,忙躬身行了一礼。 "不必多礼,快坐下吧。"略有些生涩的汉话柔和。 年愈四十的阿卓哈拉是纯正的柔然血统,她是阚伯周在第一任王妃去世后,又从柔然聘来的,据悉她与阚首归的母亲还是表姊妹的关系。保养得宜的面容白皙极显年轻,如是玉肌花貌,雍容贵气,身为高昌王庭的女主人,为人却颇是和善,起码待季婉是热情的很。 季婉才坐下便迎上了大王妃意味深长的打量目光,粉光若腻的脸上不自禁浮出一抹嫣红。 阚平昌似是在为季婉说着好话,大王妃甚是无奈的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安静,如柳似烟的眉微舒,含笑道:"是个妙人儿,难见的阿努斯如此喜爱,大善。" 见季婉疑惑,阚平昌盈盈笑道:"婉姐姐,阿努斯是王兄的本名,意为最强大的人。" 季婉了然,高昌是多文化糅合,阚伯周喜欢延续汉家,以至于子女都有汉名,往常她只知道阚平昌还叫巴菲雅,却不知道阚首归也有别的名字,而这名字倒真适合他。 "好孩子,过来些。" 大王妃朝季婉招了招手,鬓间的珠饰微晃,宝光华美,季婉方坐过去了些,她便招手让侍女端了漆金描花的托盘来,玉指优雅的取过里面的一支赤金丝嵌宝三环臂钏,拉过季婉的右手,替她戴上。 润白的雪肤嫩的出离,纤细又不失娇美,早已备下的臂钏正是合适,晃动在细腕间,灿灿赤金反倒衬得华丽脱俗。 "王妃……" "阿努斯是我看着长大的,往年我便一直担忧他,他的性子多少随了他的母亲,偏执倔强却又不善于表达,若是真喜欢上一个人,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虽没亲眼所见,我也听巴菲雅说了很多,孩子,再给他点时间,我相信你也会喜欢他的。" 大王妃款款细语,柔和的眼角有些湿润了,握着季婉的手,语重心长的叹息了一声。 季婉低下了头,并不言语,或许从一开始她和阚首归就注定了磨难,她也有幻想过,如果相遇之初阚首归温柔以礼,没有后面的逼迫,也没有霸道的索取,那又会是如何的…… "发生过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或许你现在厌恶他,不喜他,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再等等,等你了解了他,习惯了他,再做决定……到那时候,若是你还有着别的选择,可以来找我。" 显然,这位身居后宫的王妃对任何事情都是了如指掌的。 燥热的干风吹动藤间花瓣,纷纷飞舞的馨香肆意妖娆,季婉伸手接住了一片鲜粉,还来不及握住,便又飞走了,她怅然的敛眉,思度着大王妃的话。 "好了,美丽的女孩们,愿意为我再奏一曲么?"王妃抚了抚季婉的手,柔柔一笑,动人的美艳慑人。 "自然。"季婉莞尔,樱粉的唇角扬起,转身抱过琵琶,与阚平昌对望一眼,极有默契的再次撩动起琴弦。 逃不开,扔不脱,解不清的事情,与其自寻烦恼,不若顺其自然…… 从阚平昌的宫中出来后,天色已经不早了,玩闹了一下午又与王妃同用膳,季婉的心境变化了不少,连莱丽都察觉到了她的不一样。 "娘子还是这般笑着好看。" 季婉恍然的摸了摸轻陷的梨涡,才发现自己一直在笑,抬头望向漫漫星空,她又想起了王妃的那番话,不禁叹道:"大王妃很好。" "那是当然,王妃待所有人都很温柔,可惜……"莱丽有些沮丧的低下了头,闷闷说道:"自从巴菲雅公主出生后,王就再也不曾去过大王妃宫中了。" 季婉讶然,这位阿卓哈拉王妃不止温柔还美貌明艳,即使年过四十也依旧风姿绰约,那位高昌王竟然会不宠爱? "怎会如此?!" 莱丽看了看四下,着实忍不住才小心翼翼的说道:"听闻王是爱疯了一个女人,便是二王子的母亲,哪怕去世这么些年,还念念不忘着,平日谁也不敢提及,若是被听见了,会惹祸的。" "阚义成的母亲?" 分卷阅读22 已经硬了 关于阚义成母亲的故事,季婉不得而知,不过回住处时,她遇到了阚义成,抱着果篮的少年长身玉立静静站在树荫下,似乎已经等待很久了。 “阿婉。”他有些踌躇的低喊了一声,面上的欣喜之色转瞬即逝,大抵是因为第一次这般亲切的唤她,也不知是尴尬还是害羞,少年俊美如冠玉的脸有些红了。 季婉并未走近,自从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后,她很是纠结,如果他注定死在阚首归的手中,那她究竟要不要救他呢?不救,良心难安;救,万一改变历史出现更严重的事情,又如何是好? “娘子,我们快走吧。” 此处静僻,莱丽的声音不大,可是站在远处的阚义成还是听清了,委实忍不住往这边疾步而来。 “别走,我只是想送些果子给你,上次见你爱吃……” 季婉复杂的看了他一眼,也不顾莱丽的阻拦迎了上去,上次在宫门处发生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她知道阚首归本性霸道,不喜欢她和别的男人接触,更遑论还是阚义成。 “谢谢你阿成,你不必对我这么好,我的事情已经麻烦你良多了,若是可以,希望……” 欲言又止,约莫是知晓季婉想说什么,阚义成抬头看向她,抱着柳木篮子的手掌慢慢收紧,温和的笑意有些凝固:“希望我不再来找你吗?是因为王兄吧,虽然我自小便与他不和,但他依旧是我的亲哥哥。” 见季婉缄默不语,阚义成神色渐黯。 “你远离故土孤身在此,我只是想送些东西给你,哪怕是当做弟弟送给嫂子的礼物,也是可以的,现在能收下了吗?” 他缓缓话闭便将怀中装满瓜果的篮子递了过来,目中的真诚化作了柔柔明光,看的季婉心头一颤,不再拒绝,伸手接过篮子抱入怀中。 “谢谢,我和阚首归其实……” 其实如何?互不了解的两个人已然有了夫妻之实,她再怎么解释,也是无用功。 阚义成似乎正认真的等待着她接下来的话,可见季婉并没有说下去的意思,微微有些失望的说道:“不管如何,我答应帮你的事情永远作数。” 季婉走了,背影透着几分仓促,依旧站在原地的阚义成再也没了笑意,薄唇抿成一线,清朗的目光也变的幽幽阴沉。 …… 天气炎热,季婉没甚胃口,便坐在寝殿里将阚义成送的瓜果当做晚膳,一大串的紫晶葡萄颗颗饱满香甜,水葱素指轻轻的剥去外皮,嫣红的樱唇一张便将流着汁的葡萄吸入了檀口。 “唔,好甜呐,莱丽你也吃吧。” “这都是二王子送给娘子的,我可不能吃。”莱丽忙摆了摆手。 换做旁人倒罢了,季婉却不在意,亲手剥去了葡萄皮,就凑去了莱丽的嘴边,笑道:“快吃吧,也不知他用的什么法子,这味道和其他的果子都是与众不同的很。” 莱丽吃了一口,也忍不住弯了眸:“真的诶。” “来,好吃就多吃些。”季婉很是大方的将瓜果往她那边一推,想起上次被阚首归打翻的果篮,她便撇了撇嘴:“还得加紧时间吃,谁知道那个煞神什么时候回来。” “煞神?谁呀?”莱丽好奇的问着。 含着葡萄,季婉将要说话,便见室内的长廊下不知何时多了一人,被他阴鸷的目光一扫,季婉猝不及防就被葡萄噎住了。 “咳!咳咳!!” 阚首归负手而来,明光下的俊美面庞冷漠倨傲的慑人,看着剧烈咳嗽的季婉,他似笑非笑的说道:“煞神?我么?” 好不容易将葡萄吐了出来,季婉无力的趴在乌木嵌金边的小案几上,许是用力过度,粉雕玉琢的脸上染了一层近似胭脂的红晕,笼在郁郁光亮中,说不出的楚楚动人。 见势不对,莱丽早已溜走,偌大的寝殿里只剩下两人,阚首归只一弯腰,就将季婉掐腰抱入了怀中,轻而易举的钳制了她的挣扎。 “别乱动。” 分别多日,终于再将她纳入怀中,那股牵挂多时的念想得到了满足,随之而来的便是不可言喻的躁动,他将脸凑在她的颈间,雪白的肌肤透着股股馨香。 “已经硬了,再乱动,吃苦的可是你。” 季婉周身一僵,躲开他在耳边的怪异灼息,紧贴着他腰腹的腿儿直接碰触到了那根鼓涨梆硬的大东西,即使藏匿衣物下,也是雄赳赳的可怕。 “别别。” 她瞬间乖巧了不少,阚首归着实满意,改为单手抱紧她,掐着玉润嫩滑的小下巴往上一抬,迫不及待的强吻了上去。 溢动的香滑娇软唤醒了蛰伏的猛兽,粗粝的大舌填堵住小小檀口,就着细弱的呜咽尝尽了她的味道,万千念头叫嚣而起,加剧着他霸道又野蛮的索取。 下面的那张小嘴 季婉差些窒息在这霸吻中,舌根绞的发疼,口腔里湿润的腻滑,急迫之下她便用手去推阚首归的脸,岂料那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放开她的嘴儿后,直接含住了她的手指。 “你你!” 碧色的眸子深邃倨傲,带着一丝不可查情愫和过于明显的情欲,赤裸裸的危险让季婉涨红的脸又艳了几分,食指被他含在唇间舔磨,大舌挑逗性的刮弄着指腹,痒的季婉想要抽手。 齐整的齿轻咬住了纤嫩的指节,根本不允她的挣扎,渐渐的,阚首归唇侧的笑意也浓了起来,抱着季婉的手开始往下移去。 天气炎热,季婉身上的裙纱自是单薄,大掌游移间紧贴着肌肤都是属于异性的炙烈,是那般清楚又充满了侵略意味。 “啊!” 季婉猝然娇呼,原是垂在阚首归胯前的长腿转瞬盘在了他的腰间,恶趣味得逞的男人,揉捏着娇臀的手更加肆意了,如此暧昧亲密的姿势,更甚滋生了他的兴致,腰下缓缓用力,藏匿衣物中的巨硬硕物便淫邪的撞击在女人柔软的腿心间。 “放,放我下去!”季婉抖着纤弱的肩头,鼻息间全是阚首归冷冽强势的气息,隔着薄薄软纱,娇嫩的腿心生生被他撞的轻疼。 阚首归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目不转睛看着她,不论是愤然还是无奈,都是那般的娇俏动人,看的久了,目光也就专注了,幽绿的瞳中好像燃起了熊熊烈焰,似要将怀中的她包裹焚烧。 好不容易将手指扯了出来,也顾不得上面腻腻滑滑的口涎,季婉踢动着腿就想跳到一边去,右脚方踩在地间还未站稳,阚首归就抱着她顺势倒在了厚实的锦垫中。 “唔!你好沉……” 身上那沉如巨山的男人重的出乎预料,季婉被压的美目扭曲,感觉肺里最后一丝气都被他给压出来了。 阚首归稍稍抬起身,却又将脸温柔的贴在她的颈间,像头无害的巨犬一样,捉过季婉的手,再次意犹未尽 分卷阅读23 的舔舐她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变态轻柔。 “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婉被他舔的毛骨悚然,侧脸看向他白皙俊美的面庞,大殿中明亮熠熠,正好能清晰的看见他凉薄妖异的唇侧勾勒着盎然的笑意。 那是一种处于极度饥饿渴望着美食,终于能尝到,企图拆骨分吃的兴奋…… 五指间梭巡的湿滑痒入了心头,季婉犹豫着往回抽手,沉浸兴致中的男人猛然一动,看向她的目光顷刻锐利,吓的她心跳都慢了一拍,头皮发麻多少有些恐慌。 阚首归忽而一笑,舔着嘴角沉沉道:“唔,好甜,吓到了?” 明明是在笑,季婉却在他眼底看不见一丝柔和,深沉的阴鸷恻恻,昭示着此人的诡异多变,让她不仅没送一口气,反而更加紧张了。 “你又见了他?”他的视线扫了一眼案几上的果物,便漫不经心的用手指挑起季婉的长发把玩,口中淡淡的葡萄甜味愈发浓了。 这个他自然是指阚义成,季婉缄默不语,只睁大了眼睛怵惕的看着他,幸而身上的重量大半倾在了一旁去,能让她顺畅呼吸新鲜空气。 静极了,阚首归也不逼迫她,修长的手指将青丝缠绕在指尖,一手还霸道的环住她的腰肢。 “我以为你会记得我的话……我这王弟生的好看,对谁都温柔的很,小婉儿喜欢他的很吧?怎么,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阿婉如何?” 淡淡然的语气冷漠的透着戏谑,可是季婉却通身发寒,急切慌乱的想从他怀中离开,可勒在腰间的长臂如何允许,才环紧了几分,就疼的她受不住。 阚首归将她吃疼难受的模样一一收入眼中,却不肯松半分力道,微凉的薄唇贴在季婉的脸颊,将将想要亲吻,却被她厌恶的躲开了。 凝固的空气中传来了他的轻笑,好看的大掌穿梭在季婉密密的乌发中,倏地!五指猛然收紧。 “啊!!” 头皮间疼痛加剧,季婉被扯下意识仰起了脸儿,颤抖着牙根往后去,这次阚首归终于不用费劲的往前凑了,粉雕玉琢的花颜月貌就在他的嘴边。 “疼吗?你该庆幸没有让他碰你,否则,还有更疼的。” 湿濡的大舌带着灼热缓缓舔在她的脸廓上,额头、眉心、眼睑、脸颊、鼻子……每一处都被他仔细的涂满自己的气息,就像动物一样,企图用自己的味道将她标记。 季婉疼的不敢动,眼角不断的落下泪水,视线模糊的看着那骇人的幽幽绿眸。 良久,阚首归才放开了她,逃脱钳制的季婉手脚发麻的爬到了另一侧急喘吁吁,似是死里逃生般,可惜她的力气已经消失殆尽,不能快速的离开这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我送你的东西,你不要,他送的你却欢喜如此,啧啧,很好吃吧?就是不知下面的那张小嘴是不是也喜欢吃呢?” 季婉惊慌的回头看向他! 作者菌ps:终于回家了,歇两天码字,之后又要到处去玩了,计划一个人过年,可惜谁都不允许~ 舔穴VS蜜果填塞 H “啊!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婉被压在长毡上,胡乱踢动的双腿被阚首归擒在手中,丝薄的绸裤很快被他拽下,阵阵清脆的铃声中,他掀起了她的海棠红长裙,将修长的玉腿叠压了下去。 没了遮挡的腿间微凉,玉溪间颤颤的嫣嫩阴唇上隐约铺洒着男人的灼息,季婉气愤难堪,却不知阚首归点在了她腰间何处,以至于上半身僵直一片无法正常动弹。 桌案上的果篮被他翻倒在地,随意滚动的果儿七零八散落在了她的身旁。 阚首归倨傲的眉间透着几分煞意,摁着季婉的小腿,随手捡起一颗明黄色的小蜜果来,比葡萄大不了多少的蜜果浑圆微硬,透着一股子香味。 “想吃了?瞧你这张小嘴一缩一吸的,可惜不曾出水儿,这般生吃可会疼的。” 季婉涨红了脸,约莫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自从这变态上次将簪子插进她的下身,她就知道没什么是他不会干的,一时间,急的眼泪都出来了。 “别别!我再也不收他的东西了!你快放开我……” 离开一段时日,阚首归早就惦念季婉了,这会儿将好有了借口可以好好亵玩她,自然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捻着指尖的蜜果捏了捏,看着略是干涩的娇花嫩穴,心中的不愉醋意早已化作了亢奋躁动。 “嘘,还是快点流些水出来吧,不若我帮帮你?” 话音将落,他竟然俯身将头凑近了她的腿间,季婉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大气尚且未出,便被湿濡的唇舌舔的一阵颤抖,紧阖裹拢的粉唇轻而易举被舌尖顶开,敏感的细肉直接迎上了他的舔弄。 “啊啊!不要这样……唔!” 这般直接的刺激让季婉刹那慌了神,灵活的唇舌辗转在细小的私密处,一点点的将干涩涂抹至湿润,略是粗粝的舌尖旋顶在窄小的肉眼上时,穴心深处不可抑制的泛起了诡异的灼痒。 自他鼻间口腔里喷出的股股热息占据在她的腿间,舌头挤入紧密的小肉洞时,他用唇含吻着她的阴穴口,方才沐浴过后的女体泛着属于她自己的幽香,舌头再深入些时,方才尝到一星半点的甜腻淫味。 他刻意发出舔吸的声音来,勾着渐渐漾起的蜜液用舌头抽插着她的穴儿,舌尖的紧缩触感极为玄妙,层层花褶比肉棒插入时所感受到的还要细致颇多。 “唔啊~痒~停下……停啊~” 触及不到深处的吸嘬尤为撩人,不一样的顶弄让阴穴肉璧尝到了新奇的快慰,季婉被他又吸又舔,弄的胯骨紧绷,檀口中的哀婉娇啭愈发近乎动情。 入骨的瘙痒让淫水开始泛滥,淫邪的大舌旋弄着蜜洞,也开始堵不住内里涌上的花汁了,他开始大口大口的吞咽,贪婪地将她的东西吸食入腹。 嘶溜嘶溜…… 畅快的呻吟被季婉死死咬在了唇间,酥麻的酸涩电流冲涌,她怎么也没料到男人的舌头也是具有如此大的魔力,让她难受发狂,让她触及心灵的颤抖。 粘腻的热流隐隐漫出粉穴口,一波又一波的流向了雪股间,翘高的小屁股难捱的抖动,在阚首归的唇舌稍稍撤离的瞬间,溺在欲海中的季婉才有了片刻的喘息。 “别吸了!停下!唔~你塞了什么!” 被舌头扩开的肉洞正处于兴奋状态,湿泞的火热间,季婉反应不及,便被阚首归用蜜果塞了穴儿,她惊喘着想要挤出那小东西,挺身而起的男人却直接用手发力一按。 “不要按了……进到里面了呜!” 敏感的肉璧不断挤压着蜜果,季婉连本能的缩动都不敢,生怕将那东西弄碎在花径中,她越是紧张难安,阚首归的手指便插的越深,盯着微硬的小果儿 分卷阅读24 ,深入在密密实实的媚肉中。 “夹的太紧了,碎了也无妨,可以帮你挖出来。”阚首归邪笑着用手指刻意刮了刮温热的阴壁,俊美的面庞上全是难掩的兴致。 季婉不自禁的张口喘呼,柳眉紧蹙,硬物填堵的穴儿内已是痒的不行,那小小的果儿不止不能抚慰,反而让她渴望起了异物。 “你!你这个卑鄙下流的混蛋!” 娇红的玉靥已经透露了她的急迫,阚首归反而得心应手,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转而从地上捡起一颗红枣来,当着季婉的面儿,将指尖的淫液涂抹在枣上。 “都是你喜欢的,那便试试这个吧。” “你变态啊!!” 熟透的枣儿外皮殷红,卡在颤缩的洞眼中,粉色的嫩肉反倒被称的更加诱人了,阚首归又是轻轻一按,沉入蜜洞的大枣,直接被媚肉吸到了里面。 陡添的异物撑起了紧致的肉璧,季婉磨动着娇臀,在花水泛滥的当下便奋力尝试挤出里面的果儿,可是阚首归偏不如她意,接二连三的挑了不大不小的果子堵塞进来,将整个甬道胀的满满当当。 “吃不下了?后面还有个穴儿呢。” 我想干你 HHH(重口塞果果) “你敢!!” 季婉被花径中的果子胀的喘息连连,缩动的嫩肉穴口几度能瞧着里面即将挤出的东西,阚首归干脆盘腿坐在地上,将她抱入了怀中,柔弱无骨的女儿身姿瘫倚胸前。 “你说我敢不敢?” 他毫不犹豫拨开了两条秀长的玉腿,大大敞开湿泞玉溪,撩起落下的绢纱裙摆裹在季婉不能动弹的腰间,只见一颗红枣就着汩汩蜜液,从微阖的肉洞里挤了出来,一个骨碌掉在了厚实华丽的锦毡上。 “真不小心,好不容易塞进去的,就这么挤出来了。” “唔!”从自己体内落出的东西,看的季婉玉容通红,又气又怕,恐惧阚首归当真会动她的后穴,靠在他壮实的胸间不禁颤哭了声:“那里真的不可以,我以后不收他的东西便是,你别乱来……唔!” 抱着她的男人生的过分高大,环拥着窈窕的她,低头间便能俯视旖旎淫糜的腿间蜜处,一手探弄在湿透的花缝间,一手隔着衣物揉捏她的纤腰,起伏的曲线完美极了。 “知道错了?不往后面塞也可以,自己将前面的东西都挤出来吧。” 修长的手指轻轻捻搓在小阴蒂上,怀里的季婉不可控制的便是一阵轻颤,异物撑胀花径,早已塞的膣肉生媚,酥痒乍起,紧咬的嫣红唇儿里便逸出了酥骨轻吟。 “我……我,我不会!” 他有意折辱她,季婉恨的牙痒痒却也是无奈,他愈发肆意的亵玩挑逗,让渐起的快感侵袭她的身体,一指挤入穴儿口按动不知何数的果儿,抵的季婉眼泪都出来了,仰着雪颈慌乱不堪的娇喘,美目间的愤恨已快消散。 “不会?”阚首归沉沉一笑:“你不自己弄出来,我可就这么干你了。” 他暧昧的用薄唇轻触她的粉颊,季婉狼狈气恼的将头扭到了另一边,燥热的淫腻的空气中,他温柔邪肆的危险,长指搅动在前壁,淅淅腻腻的淫水声让她颊畔的红晕愈显诱人。 被水果胀满的羞人感觉越来清晰,加之手指的刻意挑逗,甬道里的灼人瘙痒一波一波的外漫,季婉慌乱的颤栗,臀后抵上来的粗大粗硕,让她更加乱了神儿。 一室华光绝伦,灼灼淫息充斥着郁郁香涎。 湿润如泽的内道紧密,长指推扣着最前面的果子滚动,生生将深处的蜜果压在了花心上,敏感万分的柔嫩软肉本能的缩了缩,难以言喻的舒爽让季婉娇哼出声。 “不要……不要抠了,快弄出来……唔嗯~” 白皙的脖颈优美难耐的高仰,如受蛊惑的男人自是低头去尝,温凉如玉的润,薄嫩馨香的甜,舌头掠过搏动的血脉,他清楚的感受着她的压抑和颤栗。 “阿婉?婉儿?你喜欢我如何唤你?” 季婉被他舔的怪甚难受,奈何腰间僵直不能动,入了心的痒如虫噬般,眼前的明亮在扭曲,最是华丽的珠宝吊顶也纷乱了。 “随,随你……我好难受,你别舔了,呀~” 不禁软如水的声儿急促婉转,侵入蜜洞里的手指却邪恶不已,曲起指腹顶弄媚肉,抠着一颗蜜果便捻出了溢水膣道,抬起那满手的水泽,阚首归勾了勾唇,竟然直接将滴着淫液的果儿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咀嚼几许,还不知耻的发出了满足低吟,控着季婉纤细的腰肢说道:“怪不得你喜欢呢,味道确实不一般,真甜。” 他话里话外都是戏谑,季婉羞的想死的心都有了,怔怔的抬眸看着他,紧咬的贝齿不禁松懈:“你,你简直无药可救了!死变态!” 俊美的男人却不甚在意她的怒视,喉头滚动间,还回味不已的舔了舔唇角的残液,妖异的弧度阴恻侧的瘆人。 “怎么,我吃了你不高兴?可都是你的味道呢。” 大掌罩在阴户上揉了揉,季婉便呼吸不畅的急促喘息,少了两颗果子填塞的内道有了片刻松懈,可紧缩的幽洞依旧不适,她也分不清他究竟塞了多少进去,如此一揉,花径里的果儿便挤来挤去刺激着嫩肉。 “别!别揉!” 她情不自禁的颤抖,阚首归却不愉的挑眉:“不让我抠,不让我舔,不让我揉,如此就只能操你了。” 季婉被他吓的一个紧张失神,缩挤的肉璧便将一颗蜜果夹碎在了阴道里,她愕然的抓住了阚首归的手臂:“碎、碎了……” 麦色的强壮臂弯间,如水葱的玉指雪白,紧紧的抓住她能握紧的东西,声音里泄了慌乱。 阚首归却抱着她笑了,目光落在朝上的玉溪花谷间,夹碎的蜜果虽不见踪影,可是顺着情液而出的果汁,嫣红的夺目晃眼,让人遐想连篇。 “碎便碎了,等会儿帮你捣的更碎些。” “不要!” 季婉连连摇头,柳眉紧蹙,修剪齐整的指甲抓的阚首归手臂生疼,他却格外喜欢这样的疼,足以刺激他的亢奋和欲望,挺在小屁股后面的大肉棒更勃了。 “我想干你。” 他罩住了她胸前的莹软,狠狠一捏。 扭的这么淫荡 HHH 男人骨子里就有暴戾因子,而娇软诱人的季婉更加滋生了他的躁动,是她诱的他化身为兽,亦是她让他开始沉沦肉欲,更是她让他拥有了不一样的情感。 “啊!你混蛋!还没有掏出来啊!” 季婉被阚首归推到了锦绣长毡上,透红的脸颊压在短绒中,爬俯着不能动弹,可下半身依旧在他怀中,甚至张开的淫濡蜜口就对着他的巨棒。 揉了揉两团沾满热液的嫩臀,阚首归笑意邪肆,落在面庞上的卷发微 分卷阅读25 动,情欲充斥的狼目已是绿光幽幽,手指点在季婉的腰间,还了她的自由。 腰下方能动了,季婉本能的手脚并用想爬开,可是早已预料的男人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左腿,直接将她扯回了胯间去,不由分说将粉白的小屁股打的啪啪响。 “别乱跑,扭的这么淫荡,只会让我更想干你。” “唔!”羞耻的扇打震的甬道里的果子乱挤,季婉气红了眼,到口的怒骂都被急乱了,踢动的脚儿铃声纷纷,在阚首归两指插入蜜洞时,才乖巧了些许。 一连掏出三颗红枣来,他俱是稀疏放到了她的眼前,淫水浸裹的红果儿水亮,很快就打湿了地间的昂贵短绒。 季婉强忍着酸酥由他手指肆意抠挖,轻吟娇哼之际,卡在花心里的蜜果却是怎么也弄不出来,她还急着如何是好,身后的男人直接罢了手,撩起袍裾,圆硕的炙硬弹顶而上。 “里面还有!!” 巨大的肉头却已经撑开层层紧致侵略而入了,分开绷紧的花唇,寸寸而深入。 “捣碎了自然会出来。” 肉褶被顶开的胀满激烈,季婉抓紧了地上的长毡拧眉呜咽,肆无忌怠的侵入、契合,粗壮滚烫的梆硬,带着一丝丝生疼,又刮起了内壁的股股酸痒。 “呃……慢、慢点呀……”娇息细弱,显然正承受着难以抵御的巨物。 阚首归一边沉腰,一边掐着季婉往胯间按,温热娇嫩的紧窄让他全神贯注,进入小半时,又强忍着撤退,带出淅淅蜜液抹在泛红的穴儿口,复插入,乐此不疲的开拓着她的娇穴。 每一次的抽动,都会让他更深一寸的进入她,淫腻不堪的洞儿早被果子塞的发痒,嫩肉裹附肉棒之上,吸嘬着旋起的狰猛青筋,快感是铭心刻骨的让人发狂。 “唔~几日不入,倒是愈发紧致了。” 那是天生媚骨才有的极乐,紧致又不失软嫩,缩紧却又合适他的深插,简直是天造地设,合该被他的肉柱来操弄的宝穴。 “啊!” 粗大异常的肉棒狠狠一撞,卡在花心的蜜果直接碎了,季婉猝不及防被他胯下的力度顶的往前倾去,惊呼间强烈至极的刺激,说不住的酸酥欲醉。 填塞着穴心瘙痒的地方由蜜果变成的龟头,后者显然更骇人快慰,夹吸之下,畅通玉体的充足让人晕眩。 也不等她缓和这一刻的填充,身后的操干就如狂风骤雨般袭击而来,快速的抽动激猛,连番的撞击不绝,仅存理智的季婉震撼的心头狂颤。 “呃呃呃!!啊啊!!” 声声吟喔随着他的速度而变,胯骨狠撞着纤细的腿心,便是一阵肉体碰触的声音,早已湿润的幽洞此时是愈发湿了,肉棒捣弄着花径果肉,直将熟透的果儿碾压成汁,混入蜜液。 深入的交合火热,坚硬如铁操动着软嫩娇小,粗暴却又更好的诠释了他的兴奋和情愫。 耸动的淫乱,阚首归尝到了眷念多事的美妙,俯下身去压在季婉身上,他的气息已然微乱,薄唇亲吻着她的脸颊雪颈,大手也渐渐的覆上了雪白的手背,握紧她,接着便是更加大力的肏入。 “啊啊!求求你……啊~太快了……” 趴在地上的她被干的呼吸几乎顿止,秀美的胴体在他身下难捱轻颤,淫水飞溅的穴儿堪堪被巨棒插的花肉翻开。 直捣黄龙的猛烈冲刺,刺激着肉欲快感,她愈是哭的厉害,他压着她干的越深。 “说,干的你爽吗?” 凌乱的秀鬓香汗浸透,娇靥绯红的季婉被撞的头晕眼花,玉溪深处火热淫痒,混乱中只能断断续续的哭喊着:“爽……好爽……你放过我吧……啊啊呃!” 反复的抽动摩擦,窄小的花径根本无法抵御,欲火狂升,粗硕巨大的连番顶入下,媚肉紧紧缠绕在肉棒上,不由自主的夹紧吸缩,享受着它带来的蚀骨快感和欢乐。 “唔啊啊……呜!真的,真的不行了……” 波涛汹涌的刺激冲袭,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已是哀婉难耐。 肉冠剐蹭内壁外扯,又是狠狠而入,阚首归只照着她的软处顶,玉体在紧张的律动,他便抓紧时机的往宫口上操,淫滑湿濡的膣肉已是由着他碾弄。 “不会放过你的,现在,以后,都不会……好好受着。” 巨大的火热龟头在花心上重重一触,立即引发了她阴道幽深处最是敏感的地方,纤弱娇软的季婉犹如过电般轻颤开来,迷乱的抓紧了地上的锦毡。 “呜呜!!” 肉棒刮着淫水从膣道外退时,粉白的小屁股都随之提了起来。 贯穿她!射满她! HH (加更) 腹下一股酸胀,臀后的撞击操的季婉意识凌乱,男人强悍的冲刺可怕极了,纠缠着她不得不随他陷入肉欲的快感,放声淫呼,高亢浪叫。 “呃呃呃!!” 粗硕扩充的极度酥麻蔓遍了周身,不停歇的抽出、顶入,深到了最是畅快的媚肉里,极致的填充摩擦,淫腻汁水自内壁四溅在穴儿口。 沉沦情欲的男人极尽所能的贴合着身下的娇躯,他甚至不满足的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克制着粗鲁,亲吻着她白皙如玉的后背,胯部沉压在她的丰臀上狠撞,占有欲十足的在她身上留下一切属于他的印迹。 花穴幽幽炙热,膣肉湿滑淫嫩的颤缩,男女交合已达极乐之巅。 娇嫩的肉璧失常的裹吸巨棒,阵阵淫濡深顶,强烈的刺激让惨遭禁锢的季婉尖声哭喊起来:“啊啊!要坏了!不能进了!!啊啊啊……不要不要!” 愈发狂乱的肏入昭示着男人的野性,他死死的压制着她,不给她半分动弹的机会,胯部将她身下撞的闭合不拢,唇齿间依旧流连着她愈发泛粉的雪肤,透骨的爽让他发狠。 “呜呜呜!!好深……啊!要……死了!呃呃!” 快速肏击摩擦的生理反应让季婉应接不暇,本能的失声大哭叫唤不止,紧缩的花肉敏感至极,激烈的捣弄贯穿着所有的酸麻软肉,硕大的龟头更是操的深处砰砰水响。 紧窄的内壁即将泄身,吸附的裹夹爽的阚首归低吼出声,抵着水嫩的肉璧一遍遍的往更深的地方操,丝毫不顾季婉的尖叫,蛮狠的撞开了宫口。 贯穿她!射满她! “呜啊啊!”季婉疯狂的哭喊声戛然而止在最后的百来下狂猛肏击中,她颤搐着玉体瘫软在他强壮的身躯下,微阖的殷红唇儿急促喘出弱弱的轻吟,大脑一片混沌不明。 卡入宫颈的男性阳具精关大开,滚滚喷涌的浊液充斥在少女体内,很快便蔓延在了足以让她受孕的各个角落。 淋漓尽致的畅快让阚首归一时半会都不想退离,一边射精,一边感受着媚肉的排斥挤压,湿嫩的触感裹满了肉棒,在高 分卷阅读26 潮爆发之余,依旧带来不少快感。 “我喜欢你被干哭的样子,阿婉,继续吧。” 少了一分冷厉,多了情欲嘶哑的声音沉沉低醇,他舔着她绯红颊畔上的香汗和泪水,连唇角无意识流淌的口涎也一并卷入了口中,察觉身下的女体颤巍巍的发抖,他笑出了声,缓缓说着。 “胆子这么小,连操你都害怕?那以后就听话些,否则我会一直连在你的穴儿里,干的你哭都哭不出来。” 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契连在内穴的粗壮肉棒动了动,卡在宫口的龟头震的她一阵轻颤,小屁股随着他的抬起也被扯了上去,再挺入跌倒地间时,蠕动的穴肉泌出了更多的淫液。 “唔……” 终究,他还是放开了她,不曾再继续,抱起半昏厥的季婉把人放回了榻间,将身下的湿泞狼藉清理一番后,便拥着她共枕入眠了。 …… 花影婆娑,华丽中庭里锦绣堆砌,瓜果琼浆,胡歌艳舞好不繁闹,季婉轻抿着杯中的葡萄酒,后背稍稍僵疼,身边的阚首归正与高昌王说着下城的军事。 这是季婉第一次见高昌王阚伯周,这个联合柔然一手建立高昌国的男人已近知天命之年,看似儒雅的眉目间淡淡的冷峻倒与阚首归极为相似,戴着沉重王冠的他极少露出笑意,有着让人震慑的不怒自威,被他目光扫过时,季婉隐隐觉得脊间生凉。 “车师前部屯兵如何,吾儿自当清楚,务必早日攻下。” “是。”阚首归冷冷应下,端起金樽上敬时,侧身无意间挡住了身后的季婉,看着上首饮酒的父王,绿瞳中凶光威威。 季婉这才松了口气,从入席时她就觉得高昌王看自己的眼神有点怪瘆人的,她能后知后觉的发现,阚首归自然也发现了,连带上面的阿卓哈拉王妃也隐隐变了神色。 “阿努斯此去下城辛劳,不日又要去车师,军国大事我是管不得了,只盼你平平安安,依我看,不若早些将婚事定下,待攻下车师凯旋,就与阿婉成礼,王觉得如何?”大王妃端坐高昌王身侧,高贵慈蔼的笑到。 季婉微惊,抬眼看向上面王与王妃,一个是暗暗探究,一个却是沉稳不语,气氛陡然变的有些奇怪起来,回眸之际,正巧又对上了照面的阚义成,温润少年敛了笑意,看似柔和黯伤的面容下,藏着不易察觉的阴冷。 “嘶!” 腕间一股剧痛,迅速拉回了她所有的心绪,低头看了看阚首归捏着自己的手,季婉疼的倒抽了口冷气,拧着柳眉瞪了瞪他,岂料这厮根本不为所动,干脆当着众人的面,揽住了她的纤腰。 “父王,阿婉便是我要等的天女。” 季婉被他搂的重心不稳,整个人倚在了他怀中,纷乱之际,忽而想起了不久前莱丽说过的话——去岁时王要为大王子指婚,大王子却说在等心中的天女…… 我会接住你 胡鼓琴瑟之音依然,翩然起舞的少女们婀娜如蝶儿般旋身,一双双玉臂在花荫下随着靡靡音乐不断变幻着美妙的舞姿,轻然飘忽的风姿分外好看。 可惜,此时在场的几人已是无心再赏。 阚首归话音落下久久,都不曾得到阚伯周的回应,阿卓哈拉王妃雍容的面上最后优雅的笑意消失了,五指一松,手中的金樽恍若不小心便“咚”地一声砸在了桌案上,最是甘甜的葡萄佳酿淅淅沥沥的倾流。 看似被柔媚舞蹈所吸引的高昌王,终是沉静移开了视线,侧首看了看失态的大王妃,目光凛冽而锐利,说道:“王妃有恙,今日便到此结束吧。” 王驾率先离开,原是繁闹的场上登时少了一半的人,阚义成也随了父王离去,剩下季婉几人坐在席间,阚平昌当下就将手中的绣面骨扇愤然地扔到了地间。 “父王这是何意!” 阚首归依然握着季婉的手,倨傲的眉间并无太多神情,似乎是早已预料,高鼻深目的阴翳下讽刺的笑意延上了唇角,漫不经心的将杯中美酒饮尽。 “阿努斯。”阿卓哈拉唤了一声。 季婉一直沉默,听着阚首归用柔然话和王妃说着什么,心中也分不清是个什么感觉,在听见王妃提议成亲的那一刻,她是紧张的,本能的是不愿,阚伯周的态度让她松了口气,可想起方才高昌王离去时看她的那一眼,她便有些不安。 也不知阚首归说了什么,尚且忧虑不已的大王妃渐渐有了笑意,不过终归有几分意难平,刻意换了汉话:“难得见你如此在意一人,我便是拼尽了所有,也会让阿婉名正言顺的站在你身边。” “多谢大母妃。” 阚首归轻轻摩挲着掌中的柔荑,细腻的滑润让他侧首,却见季婉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什么,碧眸一黯,萦绕在唇齿间的如丝佳酿竟然有些苦涩入心。 就如此不愿意嫁给他么? “当下征伐车师最为重要,今日之事,我唯恐他会更改主意,兵权之主不可易,你切记做好准备,阿成如今也大了……”大王妃叹息了一声,最后的话却是意味深长,掩不尽的厌恶。 阚首归应下,俊美的容颜比夜色还要深沉几分。 …… “还想着怎么杀了我?” “啊?” 回去的路有些远,阚首归却撤去了侍卫,弃了华撵,带着季婉走在寂静奢靡的游廊宫道上,行至高台时,他停了下来,放眼看着繁昌的王庭,神色不明的忽而说了这么一句话。 一头雾水的季婉被他紧握手腕挣脱不得,抿了抿绯色的嘴唇,思度须臾后赧赧道:“是。” 被强行占有时的绝望到如今都不曾消弭,季婉是恨阚首归的,可是她却又明白,想杀死他并不是她能办到的事情,她纠结,她徘徊,她无助,一次又一次的被他侵占。 她甚至怀疑时间会让她臣服,她又开始恐慌。 “很多人都想杀了我,包括我的母亲,她在去世前还掐着我的脖子,最后却放弃了。” 他突兀的冷笑出声,震颤的季婉心头发紧,平淡清冷的话语间,是她无法想象的场景,犹记得他上一次说起母亲时的凉薄阴恻,原来…… “她告诉我,想要的东西一定要去得到,只要认定了就不能放手,哪怕是毁了,也要刻上我的名字,人,也亦然。” 季婉轻微的颤抖了下,将将后退了两步,就被阚首归揽入怀中,他伸出一只手,轻轻贴上她的脸颊,狼目间的狠厉异常。 “晚些时间送你一份礼物吧,现在陪我走一走。” 他忽而一笑,昳丽妖异让季婉失了神。 阚首归带着季婉走了很多地方,每到一处就会给她讲一讲幼时的事情,今日的他奇怪极了,一反常态的温柔,牵着季婉如同热恋中的情侣般。 “那年我从这里翻过去折了脚,巴菲 分卷阅读27 雅从洞里钻过来哭的好吵……现在看看,原来这墙真矮。”生了杂草的沙墙如今只及他胸前。 季婉却是大开脑洞也无法幻想,年幼的阚首归是怎么顽劣的,新奇的眨巴着眼,指了指墙外的大树,上面粉花簇簇,散着一股近似桂花的香息。 “那是什么树?” “萍箩,过些时日便要花落结果了,待入秋后才能吃,巴菲雅小时候很喜欢,我若不摘给她,她便会哭闹不停。” 季婉侧眸,看着笑意蕴染的阚首归,说起阚平昌时他的神情柔柔,这样的他远比高冷倨傲时看起来更近人情,这让季婉不禁腹诽,根本分辨不清哪个是真实的他。 忽而,阚首归长臂撑在矮墙上一跃,峻拔高大的身姿就跳到了墙外,看着已然呆傻的季婉,他隔着墙揉了揉她的脑袋。 “踩着那边的石头上来,我会接住你。” 他的礼物 这一堵墙于季婉而言还是有些高度的,她踌躇着看了看脚边的石台,纠结着到底要不要爬上墙去…… “快些过来。” 阚首归忽而冷冽一唤,季婉只得认命的踩着石台往上爬,她已经好多年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了,小心之余还有些新奇,玉手扒拉着墙头,穿着丝缎绣履的脚站了上去,墙外的阚首归已经朝她张开了双臂。 穿着赤黑胡服的男人极为高大,宽阔的臂弯看似十分安全,他一直微仰着头含笑看她,和第一次见面时那杀气腾腾的阴冷不同,这一瞬间,她似乎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柔情。 烈阳下的热风仿佛都夹杂了黄沙,干燥的让季婉心慌,裙纱飞动间,她闭着眼睛朝墙外跳了去。 “唔!”戴着宝石额链的光洁额头猝不及防撞在了男人健壮的胸膛上,她吃疼的惊呼了一声,腰间骤然一紧,便被阚首归抱着大步离开墙边。 季婉一直闭着眼睛,耳边是男人强有力搏动的心脏,静极了,她能听见的都是他的声音,没有霸道的逼迫,没有邪肆的亵玩,这一刻大概是他们最平静的一瞬间。 “闭着眼睛作何?” 被放到地上时,季婉便颤颤的睁开了酸涩的眼睛,一抬头,便是那颗繁花正茂的萍箩树,阚首归就着她身旁余下的空处坐了下来,肩并着肩,将方才折的一把花枝递给了她。 “同我说说你以前的事情吧。” 在季婉接花的时候,坚实粗粝的手掌覆盖住纤细的手腕,阚首归正兴致浓浓的打量着她,那眼神着实让季婉吃不消,实在没法了,便挑了些不咸不淡的讲给他。 良久,季婉说的口都干了,一回头,才发现阚首归已经倚着树干似乎睡着了,斑驳的烈阳透过树荫流淌在他异常白皙深邃的面庞上,肃然冷厉的妖异轮廓淡去戾气,让她心头不禁怦怦直跳。 低头看看手中的花枝,她皱了皱眉,终是忍住没扔掉,扯了扯盖过脚踝的长裙,猫着腰准备悄无声息的离开。 忽而,一只长臂一把勒住了她的腰,稍稍一拽,她整个人后仰而去,摔进了他的怀中。 “啊!你装睡!” 阚首归淡淡的勾唇:“我又何时说睡了?” 季婉只能干瞪眼,挣扎着要跳离他的怀,阚首归偏不如她的意,用手捏着她细长的后颈,低头便压上了她殷红的花唇,浓烈的爱抚亲吻启开了她松懈的牙关,湿濡的舌横扫在檀口,缠缠绵绵堵住了她的嘤咛低吟。 “唔……” 天旋地转,气息弱了,手也软了,她甚至还来不及挣扎,便溺在了这个火热异常的吻中,她的眼睛渐渐迷乱的失去了焦距,失神的蜷缩在他怀间,懵懵懂懂的由着他挑逗吸吮。 泻在臂间的长长发丝在地上浮动,如潺潺流水般乌黑亮丽,当男人的手掌扣上去时,近乎粗暴的诠释着力量。 …… 季婉一路狂跑回了住处,所幸是没迷路,烧红的脸儿浸满了热汗,却也不及唇齿交绕时心底的那股子火热,后知后觉看着手中秃落了花瓣的树枝,一把扔在地上。 “疯了疯了……” 她捂着脸蹲在了地上,今天不论是阚首归还是她,抑或是那个吻,都太不正常了。 阚首归不曾再出现,晚些时间季婉便平复了心情,努力将一切抛到了脑后,用过晚膳,就见莱丽抱着一个漆金嵌八宝的小箱子入来,颇是吃力,她忙上去和她一起抬。 “这是何物?” 东西搁在地上时,沉的季婉差点闪了腰,拨了拨并未上锁的如意扣,抬眸看向莱丽疑问到。 莱丽喘着气,擦了擦额上的汗,弱弱回道:“是,是大王子让,让送给娘子的礼物。” “礼物?”季婉约莫想起了白日阚首归说过的话,冷哼了一声,他能安好心?当下就咬着手指考虑到底要不要打开。 “娘子还是打开看看吧,挺沉的,许是什么宝石首饰,毕竟是大王子的一番心意。”莱丽跟着蹲了下来,生怕季婉不打开。 素白的手指拨着鎏金的如意扣一抬,季婉是愣了又愣,在看清里面的东西后,脸色变了又变。 “拿走拿走!” “可是大王子说……” “立刻拿走!” 季婉气的咬紧了牙关,箱子很快被拖走了,可却不是被抬出去,反而被几个侍女抬进了她的寝殿里,据说是奉了阚首归的命令,要她务必妥帖收藏。 一想到那黄澄澄的金链子,和锁人用的环扣,季婉又气又怕的做了一夜噩梦,梦里便是被阚首归用那条金链子给锁了起来,关在小黑屋里囚禁折磨了好久好久…… 他也不能阻止我 “婉姐姐,你没事吧?”阚平昌放下了手中的白莲缠枝玉盏,五味子的茶汤撒了不少,她却只顾着看季婉,见她神色恹恹,好是担忧道:“可是病了?” 季婉随着坐下,纤长的素指推开茶壶,垫着手肘将下颚撑着,无力的笑了笑:“没事,就是夜里没睡好。” “没睡好?可是我怎么听说昨夜大王兄是宿在东殿……” 听似无意的话,却是大有文章,季婉没好气地戳了戳她的额头,吃疼的阚平昌笑的好不愉悦,顺势抓住季婉的手,央求着。 “好了,我不拿话窘你了,姐姐快起来,我们去南宫那边走走,侍女说那边的木香花开的可美了。” 季婉只能随了她,出门前特意戴了头纱,珍珠嵌边的鲛绡足以遮住穿着暴露的上半身,还能防晒。瞧的阚平昌忍不住捏了捏她娇白的手臂。 “可真白,大王兄有福了。” “你再乱说……” “啊!我错了错了!哈哈~” 有了阚平昌,季婉压抑了一晚的心也放松了不少,两人嬉闹至南宫。高昌王也是极重享受之人,宫殿奢华,自然也少不了风花雪月的美处,南宫大面积种植奇花异 分卷阅读28 草,在沙漠里也算是不易。 木香花藤蔓生长的疯速,攀上宫墙约几米蔓延无边,簇簇白花繁盛,浓郁的花香格外沁心。阚平昌着人摆了茶案,想与季婉品茶,可惜将将坐下,侍女便来传了大王妃的话。 “真不巧,那我先去母妃那里,婉姐姐等等我,很快就回来。” 阚平昌一走,季婉顿生无趣,倚着花丛饮茶不知不觉便困乏了,眼皮沉的厉害,连手中的茶盏掉在地上都不曾察觉,枕着盛妍的鲜花昏昏入睡去。 叮铃铃…… 极浅的悦耳铃声萦绕在耳际,扰的季婉悠悠转醒,尚且闭着眼睛,只觉的脚踝处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滑过,一下又一下,湿湿腻腻的勾动脚链。 “唔?”她惺忪的轻呜了一声,本能的想要抽回脚,却被一股力量擒住,那湿滑的触感更加肆意的往小腿上蔓延而来。 这样的感觉,季婉很熟悉…… 浓郁的花香闯入了陌生人的气息,而那股气息近在咫尺,危险的将她笼罩! 季婉仓惶的睁开眼睛,看着握住自己脚的男人,因为酣睡而透上颊畔的娇粉绯红瞬间褪去,小脸惨白的如薄纸般,秀美的眸儿圆瞪欲裂,写满了惊恐。 阚伯周倒是毫不意外,握着季婉因为恐惧愤怒而颤抖的纤细脚踝,又用舌头舔了舔那嫩白的玉肤,多少年不曾见过如此娇嫩如花的美人儿了,手中的力道都带了几分粗暴。 吓懵的季婉张着殷红的嘴儿连话都说不齐整,仰躺在花丛里,震惊至极之下便是汹汹愤怒和恶心,大脑混乱的厉害,下意识的尖声呼喊起来。 “来人啊!莱丽!!” 任由她撕心裂肺的叫唤,寂静的花园里也不曾出现第三个人,阚伯周把玩着手中脱去丝履的莲足,如珠玉润白的脚趾美极,忍不住笑了笑。 “听闻阿努斯是在沙漠里捡到你的?” 穿着华丽王袍的高昌王正值壮年,他有着和阚首归极为相似的高冷漠然,一双锐利的棕瞳看着季婉,饱含情欲,哪怕提到阚首归,也没有松开季婉半分。 季婉哪会答他,昨日宴中她便察觉到阚伯周看她的目光不对,如何也没料到,他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放开我!我是,我是阚首归要娶的女人!”她急的手心里都是冷汗,挣扎着从花间爬了起来,可却怎么也挣脱不了脚间的束缚。 “那又如何?我是高昌的王,就算阿努斯已经娶了你,他也不能阻止我。” 被他循着脚踝摸上小腿,季婉恶心的只想反胃,也顾不上王不王的,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玉壶朝他面门狠狠掷去,在阚伯周反手去抵挡的瞬间,迅速爬起身就跑。 而这个能一手建立王国的男人又如何是等闲之辈,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季婉,便将她抛在了鲜美的花丛里,雪白的花瓣纷飞间,纤细袅娜的少女已然成了他唾手可得的猎物。 “啊!救命!救命啊!!” 季婉惊慌的叫喊着,陷入花蔓的手脚被绞住了,眼看着阚伯周一步步走近,这个比她父亲还年长的男人,同恶魔一般即将摧毁她。 “阚首归!阚首归!!” 可是无论她喊的多大声,也无人来应,艳阳明媚的天空下,丛丛簇簇的木香花被无情碾压着,男人沉重的躯体压的她几近窒息,精美的丝绸软缎在空气中被暴力撕碎,冰肌玉骨上凌虐的痕迹越来越多…… “像极了,她以前也是这样在我的身下尖叫,你比她更美,对,就是这样的眼神,全部都是恨,真像呢。” 捧着季婉沾满泪水的惨白脸儿,阚伯周透过这并无多少相似处的玉容,找寻到了多年眷念的熟悉,他发狂的亲吻着她,嘴里却不断唤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珊儿……珊儿……” 季婉咬紧了牙关哭泣着用手抓挠捶打已经疯掉男人,身上的疼,心中的惧,让她渐渐绝望! “父王。” 破空而出的声音,让花丛中的疯狂得到了瞬间的静止。 有你后悔的时候 季婉呆怔的坐在地上,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失了焦距的眼睛空洞无神,豆大的泪珠不住的滑落眼眶。阚伯周一走,阚义成急忙脱了自己的外衫,匆匆将她半是赤裸的身子裹住。 “别怕,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干脆跪在了残乱的花丛间,将季婉揽入了怀中,轻抚后背极力的想要安慰她,奈何见到了方才的那一幕,再是脾性温和的他,也有了冲天的怒意。 冰冷的手指紧紧握住了阚义成的手,季婉将头深深埋在他的臂弯之中,压抑的颤抖着,一边用手背胡乱擦拭着自己的眼泪,清音哽咽:“谢谢你。” 阚义成紧绷着神色,拢了拢披在季婉肩头的外衫,将雪颈间的红痕遮蔽严实,她的纤弱,她的害怕,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心…… “没事了,没事了。” 季婉已经很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了,她的胆子从来都很小,被阚首归强占之时,已然崩溃了一次,今日又被他父王差些侵犯,她是真的怕,怕的浑身发抖,怕的想要尖叫,可那是高昌的王,他掌控着这里的一切,没有人能救她。 幸好,阚义成出现了。 “谢谢你……谢谢你……”她一遍遍的重复着,颤栗的声音软的无助,却又意外的有一分坚强。 阚义成更加抱紧了她,温润的指腹替她轻拭着颊畔的泪水,清朗的眸间是怜惜又是说不得的情愫。 “阿婉别怕,我知道你一直都想回家,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一定会送你离开这个地方,谁也不能再伤害你了。” 少年认真的许诺是那般的让人安心,让人期翼,季婉却又是哭的一塌糊涂,好不容易忍回去的眼泪,这次再是收不住了,急的阚义成手足无措,脸都白了。 “你别哭别哭。” 阚首归来的时候,季婉已经没哭了,阚义成好不容易将她从凌乱的花蔓里解出来,抱着她正准备离开,一转身却看见疾步入来的他。 “王兄。” 无视掉阚义成颇为怨恨的声音,阚首归大步走了过来,俊美的面庞冷漠的没有一丝神情,长臂一伸就将季婉抱入了自己怀中,重心转移的瞬间,季婉仓惶的抓紧了他的衣襟,金丝线游走的暗纹沉入墨黑的锦袍,恍惚间,她又闻到了血的味道。 他杀人了? 季婉抬眸看了他一眼,阚首归只环住了她的腰,扫了眼她身上披着的外衫,再也无话,抱着她转身便走,阚义成愤然的要来拦阻,季婉却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 跨出花苑后,两人都不曾说话,他沉着脸色大步疾走,因为太近了,她甚至能听见他呼吸中的微微紊乱。 “对不起。” 季婉愕然不已,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还以为是耳朵出了毛 分卷阅读29 病,可方才确确实实的阚首归的声音,她惊诧的望着他,那双碧绿的眼瞳也正好看向她,森森冷厉慑人,横在她腰间后背的双臂却轻柔的出奇。 回到寝宫放下季婉,阚首归亲自去端了一盆水过来,打湿了洁净的帕子拧干,替她擦拭着脸上差不离干涸的泪痕,看着那双哭地红肿的眼睛,他微微皱眉。 “不会再有下次了。” 颊畔被泪水浸染的不适,一番清理后,季婉才平复了呼吸,看着单膝跪在脚边的阚首归,在他伸手想要拿开她身上的外衫时,侧身躲开了。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狼狈,这单薄的外衫下又是怎样的痕迹,她下意识的不想让任何人看见,包括阚首归。 “害怕?”他移开了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褪了血色的肌肤白的如雪透明。 季婉怯怯的点了点头,垂下酸涩的眸,喑哑出声:“那会儿挺怕的,幸好阿成来了。” 从她感慨的话音里,已经不难听出那人在她心中占据的重要了。 阚首归握住了她依旧冰凉的手,骨节分明的白皙长指将她散乱的长发拢了拢,半捧着她微凉的脸儿,沉声道:“我发现你是真的笨,以后离他远点。” “……” “要听话,不然有你后悔的时候。” 可是还没等到季婉后悔的时候,阚首归就面临了一个严峻的问题,他的兵权被夺了。 …… 阚平昌哭的声儿都要哑了,抱着季婉百般认错不肯撒手,那凄然难受的模样急的季婉直说:“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平昌好了。” “呜呜!我若是不走开,就不会发生那种事情了,王兄那么爱你,你若是出了半分差错,我怎么对得起他!呜……” 季婉无奈,就如阚伯周所言,他是高昌的王,没有人能阻止他,就算昨日阚平昌没走,她也躲不掉的,总会有落单的时候,也总会有被他抓住的时机。 求我插进去 HH 车师前部所处乃是高昌要塞,几年来一直不曾平定,连连燃起战火,年初时阚首归才掌握了车师前部的军事布防,如今已是调兵谴将的关键时刻,高昌王却将指挥权交给了少现于人前的二王子阚义成。 王庭一片哗然,征伐车师前部是一场硬仗,势必要掌握大半高昌兵权调动,近年来高昌王都是将重任赋予长子,王公贵族重臣更是将大王子如王储敬畏。 本是要在此战胜利后,请封阚首归储君之位,可是却冒出个阚义成来,军国之事即将大变。 季婉的消息大多来自阚平昌,饶是再不懂政治的她,也知道此战对阚首归意味着什么,一旦阚义成得到兵权,两人便是势均力敌。 “不,不要了~唔~” 华灯初上,一室旖旎靡丽,半垂落的鲛绡帷幔遮住了床上相互交缠的人影,季婉娇促的喘息不及,赤如温玉的身子刚想要蜷缩起来,却又被男人用蛮力强行展开。 不久前的激烈性爱,在她身上留下了斑斑痕迹,充斥着欲望和疯狂。 大掌带着浅浅的力度轻柔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淫邪的将喷射在她浑圆乳儿间的浊液,一点点涂抹在殷红的小奶头上,余下的悉数勾在长指间,喂进了季婉迫切呼吸新鲜空气的檀口中,轻搅着她难受的呜咽,浸满清泪的明眸迷离的让阚首归失神。 “好吃么?”情欲未退的低音充满了磁性,强制的勾弄着湿漉漉的小粉舌,略是粗糙的大手又缓缓的探入了她颤搐的腿间玉门处。 撞至红肿的桃唇敏感万分,指尖的揉弄拨动,无不刺激着盘旋的高潮余韵,季婉迷迷蒙蒙的睁着眼睛,胸口不住地起伏,被男人手指抵住的喉咙从深处一出弱弱的压抑呻吟。 “嗯~呜呜……” 微微张开的嘴儿被他用手指插的满满,缓缓抽动间,似是在用胯下之物操弄亵玩,丰沛的口涎里掺杂了他的口液和精水,霸道如阚首归,硬是抬着季婉娇润的下颚,逼迫她一丝一缕都要饮入腹中去。 季婉颤着纤弱的肩,一身冰肌雪骨泛着诱人的粉,处处滑嫩滚烫,不过都不及阚首归手指探入的地方,方才被硕物开阔过的花径,又恢复了如常致命的紧致,娇软细嫩的媚肉,绞缩着长指,吸的发出了“啵啵”的水声来。 “乖,又想要了吧?求我插进去。” 没了政务军事繁忙,阚首归便都的是时间和季婉缠绵,白日带着她看遍王庭,夜晚便压着她享受肉欲巅峰。 她是那般的娇弱动人,一个轻吟、一个低喘、一个颤泣,都足以让他心中狂兽叫嚣,一遍又一遍的索取,占有,似乎永远都得不到满足。 淫糜的穴儿口白沫沾染,那是狂插猛操后才会有的痕迹,两指深陷嫣红嫩肉里,抽动间温热汁水止不住的从里面溢出,打湿了身下凌乱的锦褥。 乌发散满了床头,情欲浸染的季婉说不出的妩媚,抗拒不了内道渐涌的酸痒,她抖着腿儿,软软的哭着,玉白的手紧紧抓着阚首归的手臂,难捱的婉转呻吟,依旧有股青涩的单纯。 “呃呃……拔出去,好痒~不可以了……” 云鬓间的热汗不及玉体上的薄薄水痕,穴儿里搅动的愈发厉害,褪不去的燥热将她笼罩的扭动纤腰,情不自禁随着他的手指去迎合,让花心深处释出的酥麻,欢快的蔓遍所有感官。 阚首归妖异的俊颜上亦是布满了狂野的汗水,品尝着从季婉嘴儿里抽出的手指,插着湿润蜜洞的手指在关键时刻,骤然拔出。 “不可以的话,那就不插了。” 躺在床上的季婉却不行了,缩回外翻的灼热花肉,抓心挠肺的空虚奇痒压都压不下去,任由她合拢了腿儿夹紧了小屁股,万般的酸甜苦辣齐涌心头,颤栗蠕动的嫩肉里犹如虫噬一样,又麻又痒。 平缓不久的极乐快感,让她本能的张开了腿儿,水雾氤氲的美眸看着蹂躏玉乳的男人,纠结到极点。 “啊!” 擒着她一双莲足,将人往淫水打湿的胯下一拉,阚首归细细眯起了狼光锐利的眼,看着如花般绽放的嫩唇红肉,便对身下的季婉,弯起了薄唇笑了笑。 “这里都湿的好厉害。”刮了刮纤卷阴毛上的蜜液白浊,他便刻意的扶着肉柱在她阴户上轻蹭,摩挲间,娇嫩出水的蜜桃阴唇微阖,贴吸着青筋毕露的蓬勃肉棒,好生淫荡。 季婉咬着樱唇低吟,看着阚首归将自己的双腿扯开到最大的幅度,两片娇翘的臀肉磨动在他的胯骨上,微微抬起的阴户正方便了季婉观看他是如何顶弄。 “把眼睛睁开。” 甫一抵入穴口的龟头被阴道前壁的粘膜吸的亢奋不已,握着她盈盈颤抖的纤腰,他霸道的迫她睁开眼睛,要她看着那奇长粗壮的巨物,是怎样一点点的挤入她的体内,与她亲密的 分卷阅读30 紧紧连接。 “唔啊!”随着他的推入,愈发的胀满塞的季婉不自禁的挺起了腰,张阖着小嘴堪似那离了水的鱼儿般,难受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清楚的感受着炙硬狂野的爆满充实。 高潮过几次的蜜洞早已是敏感的不行,肉棒挤入的越深,穴口溢出的汁水便越多,连带季婉的眼角都忍不住流出泪来,俯身猛顶的瞬间,阚首归用手指替她擦拭着眼角。 “告诉我,畅快么?” 娇嫩的肉璧怎堪这般粗暴的摩擦,肏击的刹那,季婉便在他身下抖如筛糠,淫滑阵阵的蜜肉夹紧了他的性器,尖叫着气喘吁吁迎合刺激的快感。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HHH 畅不畅快,季婉已是无力分说,只那引颈连绵不跌的娇啼浪呼,被阚首归大力撞击的悦耳又淫乱。 “轻……轻点……呜呃呃呃!太……深啊~” 浮动间,男人如山般沉沉压在她的身上,精光赤裸的两具身体,彼此交缠滚烫,健硕有力的胸肌热汗蓬勃,一下一下的磨碾着乳波晃荡的奶儿,激烈成狂的抽插,幽窄的小蜜洞淫腻汁水被挤的四泄。 儿臂粗壮的巨蟒怒张,抵着嫣红艳娆的穴肉拔的迅速,撞的狠猛,阚首归稍稍起身,抱起季婉轻颤的纤腰,一手抚弄胸前的浑圆莹软,双腿抵住她的胯儿,一挺一送直将她平坦的小腹塞的鼓起来,轻易便见柱状的硕物顶膈着雪白的嫩薄肚皮。 “是挺深的,都插到肚儿里了,嗯~明明这洞儿又紧又小,怎么就能吃这么多。” 夹吸的嫩肉娇媚生润,剐蹭的摩擦间,淫滑的水儿湿的透遍了肉柱,阚首归粗喘着,碧绿的眸子里满是季婉的身影,情欲让他变的狂野可怖,对她的占有也愈发急迫。 淫糜的空气中暧昧亢奋的低吟不及那肉体相溶的撞击声,砰砰砰……噗噗噗…… “唔啊!!”本是粉嫩的细小花口,被堵的艰难吃力,肉棒耸动时,小阴唇被撑的紧绷发白,溢着水儿缩颤,好似再用力一点,就要被崩坏了。 极度的胀,钻心的痒,滚滚欲望交织的热浪中,季婉迷乱的抓住了阚首归的肩膀,玉白的手死死的抠住结实的肌肉,紧张的血脉透色,娇促的淫呼又软又甜。 阚首归用力之间,便将季婉从锦衾中抱上了胯部,下沉的阴户含着大肉棒又将两人的距离缩近了几分,他热切的亲吻着她的雪颈和锁骨,语气柔和的邪肆。 “低头看看,连的好深,我在里面,你含着我,分不开的。” 灼热的大掌霸道的扣住她扭动挣扎的腰儿,抽插着往上撞击,娇小的季婉生生被颠的头晕眼花,美目含泪泠泠,不受力的扬声吟喔,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怀中。 浑浊的热息驱逐不去的将她包围,缱绻的亲吻密密,剧烈的起起伏伏,胸前晃动的玉乳好不淫邪的被男人叼入了口中,红蕊嫩果的乳头几番吸嘬,痒的季婉心头直颤,正巧大肉棒伺机整根挺入,梆硬的充实涨的她哭出了声。 “哭的真好听,来,告诉我,你这处在吃什么呢?” 操动间,奶头上的晶莹口涎滴落在了雪白的小肚皮上,男人的手顺势而下,穿过淫水浸染的毛发,探弄着最是敏感的地方,小小的肉蒂才拧了一下便充血了,乱窜的酥麻似电流般,从下而上侵袭着她的四肢百骸。 脚间、蜜穴、指尖、心头,快感的刺激如暴风席卷,强烈的畅爽瞬间到了极致。 “啊啊!!”这样的欢愉是可怕的,粗硕的肉柱搅着一壶蜜肉不断深插重捣,肉冠之下的每根青筋,季婉夹紧的甬道都能裹出它们的狰狞来,霸道的贯穿,疯狂的驰骋,到口的哀婉浪叫已是本能。 大掌捏着粉白的臀肉,强有力的掐弄充斥着粗暴,用自身的亢奋力量,将腿间的女人高高撞起,阚首归更是无比的刺激,穴壁在拼命的收缩,他便愈要往宫口里挤去。 “说!” 季婉脑海里是空茫茫的,藕白的细腕堪堪抱住阚首归的脖子,酸爽到落泪的眸子根本看不清东西,隐约只看见自己的腿心处,那挺动的巨棒又粗又长。 便是那粗长的大东西,迅速插进她的体内,毫不留情的肆意捣弄,猛烈顶撞,撑入宫口的爆满,有着能催动山崩地裂的魔力,让她全身发颤,连如水飘动的发梢都是快慰的冲动。 “是……呃呃呃……是你的、你的肉棒……啊呜呜……混、混蛋……” 在这场肉欲袭来的暴风雨中,季婉这株绽放正是娇美的花儿,遭受着男人霸蛮的摧毁和掠夺。 阚首归笑了,狂热的眸子锁定着难捱泣哭的女人,紧窄的蜜洞无论如何扩张填塞,一如既往的紧致美妙,层层叠叠的夹缩,湿嫩的让他身心无不快感到极点。 “喜欢我这么干你吗?” 他终于缓下了些许速度,让那一抽一吸的肉洞得以平缓,颤动的穴肉吸附棒身上,在他的进出下,本是不可见的神秘花肉也随之翻扯了出来,带着异样淫糜气息的水液湍湍,发出了淫荡的声响。 季婉绷紧了纤腰在流泪,他制造给她的欢愉已经达到了不可承受的地步,碾弄进宫口的龟头,只稍稍一顶,她便疯了一般呻吟着捶打他。 “退、退出去!!啊啊啊啊!!” 堆积的快感已经在她体内形成了导火索,而不断顶入的肉柱已经成了火引,高潮一触即发,她涨红着脸在他肩头无助哭喊,逃不开的操弄反而加重了。 “哭吧,叫吧~记住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 鲜嫩的肉璧被巨棒撑的开始痉挛,大龟头插入子宫后,竟然还在由下而上的操弄,这一刻,季婉尝到了窒息的极乐,铺天盖地的酥麻涌着诉不清的销魂将她吞噬在了黑暗中。 “啊……” 她吸着他的龟头高潮了,修剪齐整的粉润指甲在他的浃背上留下了道道触目惊心的红痕,阚首归亦是被刺激的失了控,掐着她剧烈颤抖的腰肢,重重的撞操着宫壁。 激烈汹涌的热浪中,百来下的狠插后,他抱着她一同倒在了凌乱的锦衾中,吃着她檀口里的尖呼哭泣,媾和的下身已是连接的密不透风。 只有他们知道,契合的深处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疯狂…… 英雄难过美人关 “ 就是要去那里嘛!听金然说水都是蓝色的,婉姐姐定然没见过那般大的沙湖,王兄你就让我们去吧!” 着实抵不住阚平昌的百般央求,阚首归冷沉着脸,转身看着一脸欣喜好奇的季婉,他敛了些神色,牵过她的手揉了揉她的头。 “想去?” 季婉有些发怯,最近阚首归莫名其妙变的出离温柔,对她简直是一求百应,当然这是在不触及他的底线前提下,可她很清楚出王庭这样的要求已在 分卷阅读31 他的底线中。 不过,她不想错过这样的机会。 “嗯,我自小身在中原,颇是好奇她们说的景色,放心吧,有平昌陪着,我不会乱跑的。”她难得乖顺的巧然轻笑,一只手慢吞吞的楸住了他金边绣纹的窄袖,悠悠一晃,说不尽的娇媚。 倒还是头一次见她如此撒娇的举动,生涩的羞怯,只晃了几下便速速抽回了手。 阚首归薄唇微勾,棱角分明的俊颜和悦,当着阚平昌揶揄的笑,将季婉踉跄着揽入了怀中,苍劲的手指摩挲着她透粉的颊畔,沉声说道:“无妨,你便是跑去了天涯海角,我依旧能寻得回。” 他的话刻意说的低,亲密地凑在季婉耳畔,灼热的强大气息烧的她刹那耳红面赤,连雪白的脖颈都绯色一片,惹的阚首归低头就要来吻,季婉急的直捶打他的肩头,才从他怀中逃出。 无视掉季婉愤愤的小眼神,阚首归又恢复了那高冷倨傲的模样:“好了,让赛尔钦陪你们去吧,等我处理完政务,许能去接你们。” 最是不可置信的还属阚平昌,怎么也没想到轻而易举就能说动阚首归,瞪大了漂亮的眼睛,啧啧称奇:“王兄啊王兄,难怪中原有古话,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这天神一般的人物如今也抵不过婉姐姐这样的美人了,哈哈!!” “那就别去了。”阚首归神色从容的扫了个冷眼过来。 阚平昌被他吓的瞬间笑不出声,连忙嘟囔着嘴认错:“别别,好王兄你就安心吧,我会保护好嫂子的!” 临走之际,阚首归让莱丽捧了头纱来,亲自将结着金丝流苏的鲛绡长纱戴在了季婉的头上,把那张灿如桃华的姣丽玉容遮蔽的只顺下一双清波流转的美目才罢休。 “不许摘下来,不许让别的男人看见你的脸,女人也不行。” 他森然的霸道着实蛮横,在他看不见的面纱下,季婉吐了吐舌头,以示对他的霸权不满,阚首归仿佛能透视般,直接隔着面纱吻在了她的唇间,轻轻一碰便悠然退开了。 看着已经呆掉的季婉,碧绿的狼目中说不尽的戏谑和柔情。 “记住了,不许乱跑。” 季婉清楚感觉到脸上腾起的那股热意,潋滟的眼睛里全是阚首归的身影,瞳孔一缩,她便推开高大的他率先跑出去了,慌乱的背影傻的可爱。 再回头之时,阚首归面上宠溺的笑意已经冷了几分,看着殿中还不曾走的阚平昌,沉沉说道:“看好她。” 阚平昌忙不迭点头,隐约间恍惚听见了心碎的声音。 这还是她不苟言笑的王兄吗?这也太差别对待了吧?! …… 近年来高昌愈发繁盛,人多了,治安问题便颇是头疼,阚首归点了自己的侍卫长陪随,自然也不会少了武士,骏马拉着高辕帷车缓缓离了王庭,护卫左右的人竟然多至三十个,其中还不乏戴着银色辟邪面具的侍卫。 “平昌,为何他们会戴着面具?” “因为他们不一样,用你们中原话来讲,他们算是王兄的死士,很厉害的,一个便能抵百人,从小就养在王兄身边,除了王兄没人见过他们真正的模样。” 季婉了然,不禁想起穿越之初在沙漠见到的那场屠杀,这些人似乎只将杀戮当做游戏。 “ 婉姐姐你快瞧瞧外面,可热闹了,我看比北地盛乐还要繁华吧。”阚平昌攀着季婉的手肘,挑了纱幔往外看去,确实繁茂多姿。 季婉并不是真的从盛乐来,所以只能笑而不语,看着过往的人在纷纷避让,还有些直接跪在了地上,不免疑惑:“他们这是?” 阚平昌是习惯了,甚是无趣的说道:“车上有王族的标志,下等奴隶都要跪拜的。” 过了戈壁滩又换了骆驼入沙漠,湛蓝的天空下起了丝丝干燥的热风,放眼望去连绵起伏都是沙丘漠山,颇是壮观,季婉抬头看着天际盘旋啼鸣的飞鹰,便见不远处出现了绿洲。 “婉姐姐就是这里,金然说这是新出的沙湖,瞧,已经有人来看了。” 这般风景倒让季婉想起了敦煌的月牙泉,不过这处沙湖比月牙泉还要大几倍,远远便能看见蔚蓝的水,湖畔流连着几匹骆驼,走近些却奇怪的不见人影。 阚平昌还不等骆驼停下就跳了下去,然后又让人搀了季婉下地,一行人往沙湖边上走。 “奇怪,明明骆驼还在,怎么没人呢?咦,赛尔钦那是何物?快去瞧瞧。” 你别捏我屁股! “公主,是佩剑,沙里渗了血迹,约莫半个时辰前留下的。”侍卫长赛尔钦捧着出鞘的长剑过来,剑锋上流光闪动,那是绝佳的上等之物。 阚平昌颇是惊奇,茫茫沙漠中死人是常有的事情,不过她偏偏就好奇这剑的主人。 “去,你们四下仔细看看,有无尸首。” 茶色的嵌珠软缎绣鞋踩在沙中,季婉差些失了重心,瞧见阚平昌接了那把佩剑把玩,她便往湖畔走去,那是以前在地理杂志才能看见的美景。 “婉姐姐你慢些,别靠太近了,里头的水很深的。” 季婉拢着压下脚踝的裙纱蓦然回头,朝阚平昌挥了挥手,准备脱下绣鞋往碧水浅浅的沙滩上走,嫩白的莲足踩着微烫的黄沙才动了一下,突然脚间一紧,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她的脚腕! “啊!!” “婉姐姐!” 尖呼中,季婉摔坐在了地上,掐在脚腕上的手越捏越紧,疼的她倒抽了几口冷气,然后就奋力的踢动挣扎,只见身侧的黄沙猛动,一个异常高大的男人从沙中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四目相对下的片刻死寂后…… “平昌!!”季婉很怂的再次惊叫,倒映在潋滟眸光里的男人如同厉鬼一般,沾满了砂砾的脸上依稀可见斑斑血迹,蓬乱的短发被风一吹,一双极是恐怖的眼睛死死的瞪向了她。 砰~那男人又直挺挺的仰面倒了下去,微阖着眼睛不知是生是死,只掐着季婉脚踝的手终于松开了,莹白的肌肤上却留下了几道淤青。 阚平昌匆匆将季婉从地上扶了起来,看了眼地上那面目全非的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幸而赛尔钦带着武士速速赶了过来,一番查探。 “还活着,有几处致命伤,怕是挺不了多久。” 季婉的头纱不知何时散开了,遮面的一角落下,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后,她受惊不浅,颊畔血色尽失,紧蹙的柳眉间惶惶难安。 “侍卫长,若是能救,还是救救他吧。” “婉姐姐,他差点伤着你,将死之人还救什么救,干脆给他一刀……”阚平昌愤愤然的不允施救,却惊奇的看见那男人睁开了眼睛,那样渴望求生的眼神让她话音渐弱,愣愣的对身侧的武士说道:“去打水将他的脸弄干净。” 囊中的清水浇洒 分卷阅读32 在那人脸上,迅速的冲去了沙粒和血迹,他很年轻,即使左脸上的刀伤划开了脸皮,依稀能辩出他的俊美。 “长的不错嘛,赛尔钦,本公主命令你务必救活他!” 季婉:“……” 领命的侍卫长也不敢耽搁了,招呼了几人将那个男人从黄沙里抬了出来,季婉就站在近处,她总觉得那男人还清醒着,虚弱微阖的眼睛似乎一直在看她,皱了皱眉,却见他肩胛处伤的厉害,几乎是一刀砍了下去,抬动了几下那血蓦然流淌,迎面吹来的空气宛如生了铁锈。 “给他包一下吧。”季婉想了想,直接将头纱摘了下来递给赛尔钦。 “你们小心点!”阚平昌倒是对那男人上了心,一面督促着武士,一面拉着季婉准备返程:“婉姐姐,他伤的太严重了,我们赶紧送他去王城吧。” 季婉自然是救人为先,今日她的目的便是随阚平昌出王庭探探路,在阚首归对她戒备未消之前,她是不会轻易乱跑的,毕竟什么准备都没有,只会在短时间内被他捉回去。 …… 身为公主,阚平昌在王城里也有公主府的,她带着那个男人直接回府,季婉则是被送回了王庭,阚首归过来时,她才换了身裙衫,唤了莱丽去找些药膏,那男人的手劲着实大,她脚踝上的於痕不仅没退反而更加深了。 “娘子的脚伤成这般,我还是去唤良医来吧。” “不必了,听平昌说着琼花膏是祛瘀的良药,便用这个吧。” 阚首归撩了珠帘入来时,冷冽的戾气未散,看着坐在软榻上的季婉,大步走了过来,自然而然的拿过了莱丽手中的药膏,半蹲下身子看着季婉脚间的痕迹,眸中的阴鸷都泛了杀意。 “可疼?” 季婉被他平静下的怒意吓到了,僵硬的摇了摇头:“这会儿不疼了。” 那清晰的指痕勒在她的脚间,本是雪色娇嫩的玉肤,就这么赫然刺眼的多出了旁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阚首归又如何不怒,不过对着季婉,他并不发作。 修长的手指撩了莹润的药膏轻轻摸在纤细的脚踝上,察觉到她的颤抖,他愈发小心翼翼起来,甚至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唯恐弄疼她。 季婉敛眉,垂下的长长眼睫微颤,不知觉的,阚首归似乎变了很多,微烫的指腹抹着凉凉的药膏缓缓揉弄,不时还抬头看她面色如何,绿眸间的情愫让季婉心头方寸大乱,不自然的攥紧了裙摆。 “好、好了吧。” 她声音干的厉害,阚首归随手便将装着药膏的雕花白玉小罐扔到了一旁,抹匀的晶莹液体散着丝丝浸脾的清香,又夹杂了一抹苦涩的药味,他剑眉一皱,起身将季婉抱入了怀中,旋身坐在了软榻上。 “为何让巴菲雅救他?” 这口气有些不对呀…… 还散着清香的手指摩挲在季婉的下巴上,无形中便产生了压力,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俊颜上有了冷笑,季婉忙说:“不能见死不救呀,不是,是平昌要救的。” 如此紧张时刻,季婉只能牺牲阚平昌了,娇软的话音里泄了几分仓惶,两只手急忙拽住阚首归往她臀后摸去的手臂。 这男人莫不是醋坛子里生出来的?! “等等!你别捏我屁股!” 喜欢我这般舔你? h “喂!你撩我裙子做什么!” 季婉将将推开揉捏着屁股的狼爪,猝不及防就被阚首归掀起了裙摆,奋力的想从他怀中离开,腰后的大掌却是怎么都不松。 “再扭便就地正法了。”碎发落下的异域俊颜白皙的妖冶,薄唇亲昵的擦过她的颊畔,炙热的呼吸间都漫着一股让人悚然的情欲。 这如何还敢动?她是岔开着双腿坐在他怀中,下面紧贴着他胯间的凶器,已经开始硬勃的巨物生生顶在她腿间,纤弱的柳腰难受的僵直着,深怕惹恼了那可怖的大东西。 软玉温香在怀,方才季婉一通乱动,磨的阚首归起了兴致,现下她不动了,腹间的燥热却是狂嚣的厉害,大掌钻入了她的裙下,隔着丝薄的亵裤拍了拍她的嫩臀。 “还是继续扭吧。” 季婉被他拍的往前倾来,双手颤颤的撑在他胸前,怯怯的咬着殷红的唇儿,一双潋滟的美目愤然的瞪着他,努力让双膝跪稳在他身侧的软榻上。 “不要!青天白日的,你放开我先!” 透粉的玉容羞赧,明明是抗拒嫌恶的眼神,偏偏看的阚首归心头发痒,大手探入亵裤时,季婉急切的推他,急的呼吸都带了几分娇促,他轻笑着张口含住了她的耳垂,用湿濡的舌头勾弄着玲珑小巧的肉儿。 “唔!好痒~别、别弄了!”季婉瑟缩着头直惊呼,眸间泛起了水雾,自腰后钻入亵裤里的大手略是粗糙,摸着她的屁股又是揉又是捏。 她胡乱的躲,却又将挺直动人的玉颈送入了他的口中,挑逗的舔吮吸的她阵阵发颤,在他怀中轻声呜吟,细弱无助的声儿却挠的阚首归心更痒了,随之而来便是压抑不住的占有欲,自那娇挺温润的翘臀上收了手,他碧眸下移,炽热压制着阴鸷的目光落在了季婉的腰间。 两端嵌着红宝石流苏的裙带被他扯了下来,在季婉还晕乎乎的空当下,擒着她一双细腕折到了身后,玉罗软纱的裙带一圈圈的绑了上去,缚的她死命也挣不开。 “你、你又要做什么?绑着我作何?” 他粗重的呼吸滚烫的喷在她雪白的胸间,高昌的服饰偏于暴露开放,绣着金边雪柳的素色抹胸紧裹着她的乳峰,双手被捆的牢牢,掐着腰肢的大手按捺不住兽性将她往上撑,那半藏在单薄衣物下的奶沟愈见加深。 在季婉惊慌不定的注视下,阚首归伸出了舌头,仿若压着猎物准备享用入口的狼般,从急促起伏的浑圆上一路舔到了她的雪颈,优美的曲线,娇弱的弧度,无一不让他失控。 “变、变态!!” 好半晌季婉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俊美昳丽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似的,大舌湿濡炙热的一遍遍舔弄着,自胸前到颈间全部都是他的痕迹和口涎,舌头掠过时,声带已是颤颤巍巍的几近崩溃。 “阿婉,你脸红的样子真好看,喜欢我这般舔你?”他低沉着声,带着情欲的热息轻嘬着她的脸,灿如桃华的绯色美极了。 季婉被他绿眸中的烈焰吓的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这样的细腻舔弄是挑逗女人的最佳手段,心乱如麻的怦然让她意识到腿间的蜜处已经起了丝丝酸意。 “不不、不喜欢……” 她喘息着摇头,殊不料浅蹙的柳眉已经出卖了那难以承受的快慰,阚首归笑着将唇吻向了她的肩头,不染瑕疵的霜肌雅媚生香,那里有着最惹男人兽欲的娇怯。 “口是心非可不是件好事,应该很喜欢吧,我感觉你下 分卷阅读33 面好像已经湿了。” 轰!季婉脸红的似火烧般,男人玩味的邪肆让她羞耻到极点,身下那股丝丝缕缕的热流全然是出于本能,却不知何时已经浸湿了她的亵裤,又透入了他的袍角。 “没湿!你快解开我!混蛋、死变态!” 殿中光线明亮,阚首归勾着薄唇,素日冷如寒山的俊脸此时温和的如沐春风般,可他越是如此,越是叫季婉害怕,他温柔起来的眼神,似乎恨不得将她生吃了。 “乖,别挣了,你弄不开的,若是弄伤的手腕,我会心疼的。”他握着她被捆绑的细腕,轻轻摩挲,像是在把玩上等的美玉一般,那一圈圈的裙带缚的紧紧,他眸色微沉:“下次多拿些缎带来,我喜欢看你被绑着的样子。” 季婉睁大了眼睛,像是见了鬼,紧贴在他怀中的身子颤巍巍的离开了些许,就被他强行按了回去,掌下盈盈不足一握的柳腰抖如筛糠。 “害怕了?嗯~别怕,我会像之前那样,蒙住你的眼睛,再堵住这张会哭会叫的小嘴,然后将你的手,你的脚,还有这对奶儿都绑起来,只留下这里,慢慢的插进去……” 邪魅的话音将落时,他重重挺腰,已经硬如铁柱的大肉棒隔着薄薄衣物顶的季婉花缝一疼,心都慌了。 不是没被他这样弄过,可是如此直白变态的说出来,委实让人汗毛都吓的竖起来了。 “不要!” 不要插了! HHH 都说看不见的才是最引人遐想的,藏裹在雪柳抹胸下的一对浑圆呼之欲出,又半隆半隐,舔了一口紧绷的滑嫩雪肉,季婉是敏感的直颤,阚首归却获得了另一番美妙。 “唔!” 玉罗裙纱铺满了他的腿间,钻入裙下的大手捧着娇挺的臀儿一边轻揉一边褪去亵裤,摸了摸胯料上的湿润,阚首归抱起双眼快要喷火的季婉,将亵裤扔到了地上,就着掌中残留的湿意,一把罩住她腿心间的细嫩处摩挲。 “湿透了呀。”染了情欲的凌冽气息喑哑,磋磨着两片娇润的花唇,又淫邪的捻揉上端阴蒂,一掌握住她的不适难堪,丝毫不给她避开的机会。 季婉紧皱着柳眉,赤裸的脚儿悬在软榻沿上绷的直直,颤栗间,脚踝的金玲清脆,甬道里蔟起的酸麻往心中汹涌冲来。 “咬着嘴作何?叫出来该是很好听的。”阚首归将手从她裙下抽出,转而用湿润的手指摸了摸她的嘴唇,将那鲜艳如花的嫩唇染的一片湿亮,见季婉嫌恶的躲开,他笑的阴沉:“这可都是你的东西,我就很喜欢。” 说着便将那两支在她穴缝间摩擦过的手指舔了舔,似是眷念不已的餍足了,季婉只觉得辣眼睛,奈何双手被绑的死紧,她只能忍了又忍。 “你恶不恶心!要做就快点!” 快可不是阚首归的作风,他习惯了慢慢去拿捏折磨一个人,情爱敦伦之事尤甚,张口咬了咬季婉胸前的白嫩奶团,在她的痛呼中留下了牙印。 “原来阿婉这般急色,那便依你吧。” 他玩味的话让季婉郁猝不已,绯红的脸儿都快气的扭曲了,直到阚首归在裙纱的遮蔽下撩起了袍角,半褪中裤,将火热的巨硕之物顶上她的腿心时,她才后悔了刚才的话儿。 “阿婉喜欢一插到底还是慢慢的插你呢?罢了,瞧你方才急了,还是直接插满你吧,小淫娃,嗯~你这里的小嘴已经吸着我的东西在流口水了。” 季婉面红耳赤,今日的阚首归格外奇怪,专挑些不堪入耳的言语羞她,她正待怒斥,他却用手指拨开了紧闭的阴唇,在她张嘴的瞬间,将狰狞怒勃的肉具整根插了进去。 “呃!!”到嘴的千言万语都被那暴涨的极致酸成了单音节。 阚首归敛眉低吟,四方涌动的娇嫩紧致又润又滑,窄小的蜜洞甫一扩充便开始反射性的缩挤,肉璧花褶齐齐蠕动,温热的软绵吸的他差点疯狂。 轻缓的撞击,让直挺而入的肉棒更加毫无遗漏的占据了季婉的身体,缓重的摩擦,硬物的剐蹭,这是不属于她身体的异物,却奇妙的给她送入了酥麻的快感。 “嗯啊~别这么进……太深了!啊~” 细润的水声在肉棒抵入的时候被捣的生动淫荡,裙下的旖旎她是看不见的,却能用身体去切身的体会,粗若儿臂的凶猛性器在快进快出,阴道前壁乃至宫口花心,但凡被肉棒戳弄的地方都泛起了丝丝电流,饶是季婉再抗拒,也还是随着阚首归的挺动,而动情的娇哼轻吟起来。 “胀的慌?”阚首归气息没有一丝紊乱,吻着季婉面颊上的晶莹泪珠,胯下狠狠用力,撞的她在他怀中起伏颠簸的玩物般。 巨粗的胀是冲击周身的,而薄嫩穴肉所承受的是快速摩擦带来的欢愉,青筋狰猛的肏击,让整个甬道蜜洞都淫滑透湿了。 水润的“啪啪啪”声不绝于耳,季婉仰着头晃荡媚呼,被阚首归舔过的胸口灼热的厉害,淡粉的肌肤下心跳已是悸动不安,那股要贯穿她的可怕力度,随着酸胀顶撞,让她岌岌可危。 “啊呃呃呃……放,放我下去……不要……啊……” 激烈的挺动让肉穴滚烫,淫腻的水液更是潮涌涓涓,季婉被捣怕了,尝试着用肉璧去夹紧阳具,却正合了阚首归的心意,挤开层层缠绕的花肉,他掐着她颤抖的纤腰加速了更深的填充。 “叫我的名字,乖。” 季婉已经爽的泣不成声,他是个学习能力极强的人,对于交合敦伦的情趣手段已是炉火纯青,操哭季婉不过是小菜一碟,含着她赤红的小巧耳垂,他那双翻涌着情欲的幽幽碧眸里掩不住异样柔情。 又是被高高撞起,花唇溅着蜜水翻撅的瞬间,季婉尖叫着又坐了下来,圆硕的大龟头“噗嗤”便顶入了宫口,她绷直了雪白的小脚趾,紧贴着男人强硬胯骨的纤细腿儿抖若筛糠。 不过才如此几下,她就禁不起了,五脏六腑被撞的似是移了位般,难受又说不出的刺激。 “阚……阚首……啊啊呃呃呃!” 如坠云端的肏击让她在快感中迷离,体内乱窜的热浪骚乱,大起大落的冲击中,她浑身都是酸的,麻的。 捧着她重重坠下的小屁股,阚首归的大掌又被浸了一把的蜜汁,包裹着肉棒的花径已是软嫩销魂,抽插间,颤缩的穴肉将铺天盖地的淫浪电流都渡给了他。 “叫我阿努斯!”他沉声嘶哑,危险的灼息流连在季婉咬到殷红发肿的嫩唇上。 加快的节奏肆意急促,敏感万千的穴肉发紧,季婉连哭的声音都弱了,将额头抵入阚首归怀中用力摇头:“啊……阿……呃呃呃阿努……斯!” 这一声哭唤,带着巨大的摧毁力,被刺激到的阚首归碾碎了最后的温柔,抱着季婉起身一转,便将她压在了软榻上,扯 分卷阅读34 着她绑在身后的双臂,大肉棒连根插入,微凉的阴囊撞在水嫩的会阴上,便是一阵砰砰砰的狂乱水响! “呜呜!!不行了!停……快停下啊!不,不要插了!” 再度高潮 HH 直到最后的百来下疯狂顶入停止后,精水喷涌在体内久久,季婉才从狂风暴雨中得到片刻安宁,勾缠在阚首归腰上的莲足缓缓无力的滑落在榻沿上,一下一下的凄美搐动。 阚首归不曾起身,贴合着娇软的少女身姿倒在软榻上,餍足后的气息都是散着情欲的慵懒,爱怜的亲吻着季婉绯如粉桃的脸颊,在她赤红的耳际说道:“还是被插泄的模样最美,嗯~乖乖,你里面的肉儿在咬我呢。” 两人的衣物少许凌乱却又算是齐整,自那双赤裸不停发抖的玉白腿儿往上看,又有谁知两人此时连接的几多亲密。 “唔,出,出去……” 这男人如山般镇压着季婉,涌溢在子宫的精水已经到了极致,酸胀的小肚子迫切需要释放,奈何粗壮的巨硕依旧堵塞在里面,顶的季婉动也不敢动,一双美目湿漉漉的望着阚首归。 缓和着高潮余韵的穴肉如鲜嫩的花儿在绽放,层层水嫩吸嘬蠕动,伴随着痉挛,一浪一浪的卷裹着阳具,腹下的邪火不消反增,阚首归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 “出去?什么出去?出哪里去?” 火热的大手摩挲在季婉小腿间,提起她一只脚儿,又开始了缓慢的抽动,这一次却又添了不一般的新奇,随着肉棒的磨动,被挤压的花肉湿腻异常,龟头顶开宫口的时候,流淌的精水,也随之一遍遍染满甬道,淫滑的娇媚中很快有了一抹粘稠感。 他的速度不快,抵入的声音却响的清晰,季婉被绑在身后的双手已经麻了,抓着软榻上的玉罗绣面,身下被男人占据的地方又起了无法言说的痒。 “拔出去……唔呜!阚首归……啊!!” 突然一个发狠的撞弄,剧烈的电流如注卷席,季婉额间的香汗不受力的速速滴落,紧接着她便在他胯下的重力冲来时,连连啜息娇吟。 砰砰砰! 阚首归也不提醒她错在了何处,只控着腹下最硬的巨柱,霸道的在水嫩嫩的花径中横冲直撞,快活到了极致,看着咬唇难受的季婉,他勾着唇,便是花样百出的旋转、重碾、猛顶。 尽根插入的硬勃肉柱可谓骇人,高潮后加深的敏感让季婉被堵的又痛又胀,紧窄的淫润蜜洞已是不堪操弄,每一下深入都将散去的高潮再度顶了回来。 “啊!阿努斯阿努斯……呜呜!”她终是松开了紧咬的牙关,深处羞赧的花蕊穴心却已经被撞开。 强烈的酥麻快感让湿润的膣肉死死缠绕在壮硕的肉柱上,一阵收缩、裹颤后,季婉再度尝到了狂乱的肉欲,淋漓的酣畅化作了热泪从眼中不断滴落,娇小袅娜的玉体蓦然颤抖着。 “真乖,舒服吗?” 季婉哪还有力气回他,柳眉微皱,美目紧闭着被那磨人的欢愉震彻一遍又一遍,心跳都差些顿止。 巨蟒般的肉柱停止了抽动,似乎是有意让她缓解,随着媚肉的推挤往外拽出,梆硬的堵塞甫一抽离,季婉便感觉身下的蜜处如潮涌涓涓热流不断。 “肿了呢,看来是不能插了。” 阚首归撩起了季婉的裙摆,露出那娇嫩的牡丹肉穴,狼藉一片的淫糜旖旎,刮去白沫只见两片桃唇肿的厉害,再看看自个腹下仍旧雄壮的东西,他只能去解开了季婉的手,牵过一只白嫩柔荑握上来。 “你……” 掌间的狰猛硬硕羞的季婉想抽手,可是紧扣着撸动早已将她钳制住了,半起的身子软绵绵靠在榻背上,清楚的看着自己的手是如何帮男人摩擦,那东西过分炙热,沾了蜜液的表皮是细滑微软的,只是鼓涨的青筋让那红紫的性器看起来有些瘆人。 “别乱动,不然还得插进去。”娇嫩的手心不比紧密的穴肉,奈何阚首归变态般的喜欢季婉的碰触,哪怕只是手心摩挲,也足以让他高潮。 季婉一直闭着眼睛,手腕被带的都酸疼了,阚首归还不曾放开她,那般奇长的粗壮,难怪会胀的她发慌…… “好了没有?我手疼!” “再等等~”压抑情欲的低哑声线说不出的悦耳。 “你快点!” “闭嘴!” 良久后,季婉只觉得右手都要脱臼了,红着脸睁开了眼睛还想催促,却看见阚首归突然停下了动作,紧接着一股白浊便从肉头的小眼里喷了出来,直射她的脸! …… 这厢,阚平昌将那濒死之人抬回公主府后,便召集了王庭内的良医来医治,府中珍藏的老参一根一根切了给那人吊着命,她自个儿更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畔。 “务必救活他!” 阖府闹腾了一日,直到月上中梢那人的命方是保住了,一众良医无不感叹此人命大至极,自中原而来的一名宫廷御医却是暗自摇头,将实话说了出来。 “公主怕是不知,此人脑后受了铜锤重创,只怕醒来也是要呆傻的。” 阚平昌:“!!!” 婆娘不乖 这一日,季婉坐在庭院的幡帐下同莱丽学着烹花茶,烈阳下的丛丛雪柳随风微晃,热风过时,帐沿嵌坠的玉珠流苏清响,拿着长柄的银勺子,季婉轻轻推开金皿里绽放的玉茶花,盛了淡粉色的茶水入杯。 “应该是差不多了,娘子快尝尝味道。” 拿起茶杯时腕间的赤金臂钏滑动,季婉微微皱眉有些迟疑的饮了一口,渐渐的眸光一亮,盈盈道:“好喝!” 这话音将落,金壁拱门下就跳出一人来,只见阚平昌拢着金纱长裙跑来,俏生生的模样艳丽逼人,看着案几上的一应器具,她毫不客气的自己盛了茶水。 “呀,这味道真不错……木头快过来,咦?人呢!” 季婉颇是无奈:“你别每次跑这么快,他脑袋不好使,估计又走丢了。” 阚平昌讪讪笑着,只能拽着季婉陪她回去找人,一路上直与季婉抱怨那木头几多呆傻,可那一脸表情却不是一回事,总有几分怀春的懵懂少女意味,季婉也不点破。 “平昌你先去那边找找,我去这边看看。” 这已是本月第四次了,鉴于阚平昌也不记得人是何时丢的,季婉选择了兵分两路,王庭太大了,一个乱跑的傻子很容易迷路的,须得尽快找到他。 季婉出了东宫一路往小广场上走,路过一片木芙蓉时,忽而听见里面有一丝响动,她忙驻足往里面看,终于在花架的角落下看到了一块玉佩,过去捡起来,很快就认出是阚平昌送给那人的。 “木头?木头?你在这里吗?”她尝试着唤了唤。 可惜,无人应答。 这一片的木芙 分卷阅读35 蓉太多,花架远远高于她头顶,季婉只得踩着沙丘到了另一边,时不时蹲下来看地上还有没有遗留什么东西。 “木头……啊!!” 季婉是半蹲在地上的,刚准备离开,甫一抬头便见花藤上盘踞了一条翠绿的小蛇,倒三角的头距离她不过十厘米,血红的蛇信子吐出时,差一点就扫到她的额头,猝不及防的尖叫后,她吓的坐在了地上,这是季婉生平最怕的东西了! “蛇啊!”在那蛇做出攻击姿势时,她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也就片刻的功夫,花架间传来一声杂响,那嘶嘶的蛇信声瞬间便消失了,恐惧至极的季婉直觉危险消除了,颤巍巍的睁开眼睛,就看见了阚平昌家走丢的木头,以及他擒住的蛇。 “快,快把它丢开!” 见季婉害怕如斯,木头看了看已经缠在腕间的蛇,嘿嘿的傻笑了两声,竟然用蛮力将那蛇生生扯成了几截,蠕动的蛇头扔在地上,抬脚狠狠踩扁。 “嘿嘿,没了,没了,不怕。” 这便是阚平昌救回家的那个男人,他模样生的极好,剑眉凛冽,便是那只会傻笑的嘴,都性感的惑人,可惜伤势过重,醒来后成了傻子,阚平昌直言贪恋他的美色,将他留在了身边,取了个名字叫木头。 季婉记忆尤甚的就是他那双眼睛,将死之时的阴恻毒辣……和阚首归颇是相似。 “谢谢你。” 木头将沾了蛇血的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确认干净了就弯腰直接将季婉从地间抗上了肩头,季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他扛着往花架外走。 “咳咳!放我下来!” 回应她的则是傻子专属的笑声,隐约还透着几分得意。 这男人身量高大,肩宽体壮,脑子不好使还真就跟木头一样,不管别人说什么他都不听,就像这会儿扛着季婉,就跟土匪抢媳妇般,仿佛拖进山洞就是他的了。 走出尽头时,季婉捶打他肩头的手已是失力了,若是被阚首归看见这一幕,这傻子估计得被挫骨扬灰了。 “你快放我下来!不要命啦!” “嘿嘿~婆娘嘿嘿~我的婆娘~” 季婉气不打一处来,扑腾的脚蹬着他的腰便狠狠的踢了几脚,空闲的手更是毫不留情拧住了他的耳朵,愤愤道:“我不是你婆娘!放我下来!快点!信不信我让平昌打你!” 虽然刚刚他救了她,但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占她便宜! 大概是耳朵被拧疼了,抑或是季婉的恐吓到位,木头终于撒了手,季婉直接从他肩上跌落了下来,摔的痛呼了一声,那傻子却笑的开怀,指着趴在地上的她。 “婆娘不乖,活该!嘿嘿嘿!” 季婉:“!!!” 阚平昌找来时便看见了这诡异的一幕,扶起捂着心口深呼吸的季婉,迟疑问道:“婉姐姐这是怎么了?” “平昌你确定他是真的傻了?”季婉看着已经乖乖蹲下的男人,怎么也不相信他脑袋不好使。 “自然是傻的,良医们都瞧过了,可是他欺负婉姐姐了?那我的好姐姐,妹妹给你赔礼道歉,你可千万别告诉王兄啊,不然非扒了他的皮。” 阚平昌对这男人是着实上心,即便是傻了,也要费尽心思的留在身边维护。 “无事,我们回去吧。” 出了芙蓉园,三人往广场上走,却不巧遇到了王驾行过,远远便瞧见穿着王袍的高昌王坐在十二人抬的金撵上,王冠上的宝石在明光下泛着熠熠光芒。 季婉的脸色微变,又想起了那个午后,阚平昌忙握住了她颤栗的手,悄声在她耳边说道:“婉姐姐别怕,有我在呢。” 幸而王驾不曾停留,在不远的宫道上渐行渐远渐,这下连阚平昌都忍不住怒意了,她分明看见父王往这边看了一眼,那样势在必得的目光,让她作呕。 是夜,她便将此事告知了大王兄阚首归。 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阚义成带兵征伐车师前部已有月余,与高昌王不睦的阚首归却并没有空闲,近来早出晚归已是常事,更多的时候季婉总会从他身上闻到鲜血的味道。 静谧的寝殿里光影郁郁,大概因为今日遇到了高昌王,季婉躺在华榻上辗转难眠,拽着锦被将自己裹了进去,睡意渐涌时,廊道里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登时她便清醒了,抱着锦被坐了起来。 阚首归入来时微愣,已是午夜后,往常季婉此时早已经睡的香沉,解开身上的玄色披风扔在赤金镂花的架子上,走近榻侧时,看见季婉不由瑟缩的惊疑,他才想起面具还不曾拿下。 "夜深了,怎么不睡?"大手戴着白色的金丝手套,缓缓取下了金色的面具,那诡异的图案颇是可怕,阚首归却爱不释手,见季婉在看,俊美阴沉的侧颜上不禁蔓起了浅笑,问道:"你害怕?" 夜中微凉,季婉特意着了软缎的睡裙,素色的顺滑衣料紧贴娇躯,只显得她愈发娇柔动人,再看她抱着锦被瑟缩肩头的模样,说不出的可爱。 诚然,她害怕这个面具,大抵是因为第一次见面时,阚首归给她留下的心理阴影太大了。 "你……又杀人了?" 说完她就后悔了,只见阚首归抬眼看向了她,比绿宝石还冷冽的眸间森寒不曾褪去,那是杀戮后留下的明显特征,这个男人极度嗜血。 "嗯。" 他轻应了一声,淡薄的苍凉惊人。 一时寂静,阚首归颇是优雅的摘去了手套,细长白皙的手指抚上了季婉扒拉着锦被的手,牵了过来握在掌中,把玩着温润的芊芊素指,在对待季婉时,他变的越来越温柔了。 "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活在这个世上,幻生而来,就注定了每人将如何离世,或许,我只是在帮他们完成生的任务罢了。" 季婉皱眉,对面的男子有着世间最好的容颜,奈何他的心,却已经阴狠无救了。 "这算什么?你将自己喻为神吗?就算有的人该死,可是襁褓中的婴儿又有何错?"想起那日沙漠中的杀戮,季婉怕是永远都不会忘掉死在面前的少女和孩子。 她的声音有些尖利突兀,阚首归却不恼,掌中的手儿欲要抽回时,他蓦然抓住了她,手劲极轻握着那娇嫩的柔荑,却是让季婉如何都不能挣脱。 "生在了该死之人族中,便是他最大的错。" "你!你无药可救了!" 季婉气的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阚首归依旧风轻云淡,撩起她额间的碎发顺到了耳后,长指并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离开,则是顺势往下摩挲上她的脸颊,微粉的玉容生娇,因为生气了,徒添的嫣红让明光下的她美极了。 "可知我那日杀的那些人是谁?他们家三代为上耀城主,贪赃受贿无数,欺男霸女亦无数,便是你口中所说的襁褓 分卷阅读36 婴孩,死于他们之手的更是无数,曾有老妪向我言说,若能求的他族灭门,愿以命相偿。" "阿婉现在觉得,这些人该不该死呢?" 对上那双洒满星辰的璀璨绿眸,微露的冷厉让季婉心头一颤,她弱弱的低下了头,却依旧有些不甘:"可是……" 阚首归俯身凑近了距离,将她纤瘦的肩膀揽入了怀中,季婉或许还不知道他此时有几多愉悦,她愿意和他争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代表她已经在正视他了? "我很高兴。" "啊?"季婉愕然抬头,皱眉不解。 男子的薄唇却适时的压了上来,微凉碰触着娇软,一如既往的甜美,在她愣怔之际,大舌已经钻入了湿濡的檀口中,极尽温柔的搅动吸吮,细软的呜咽惊慌,舌尖不疾不徐的掠过上颚和贝齿,缓缓的舔着,慢慢的尝着,直将两人的口涎融合,卷着粉舌的粗粝才松开退出。 这一吻让季婉大脑空白,攥着阚首归衣襟的手不知何时已失力落下,整个人被他笼在怀中,娇促的喘息间匆匆吞咽,美目迷离微润,面红耳赤。 见她呆呆傻傻的样子,阚首归情不自禁拥紧了怀中这一抹纤软娇柔。 平生最大的幸事,应该就是遇见了她…… "留下来吧,中原已是乱世,你没有地方可去的,或许等我做完所有的事后,我可以带你回你的故乡。" 他从来都不是良善之辈,说过的话大多是不可信的,唯独这句话,他是发自肺腑,大概是这一刻过分天时地利人和,他轻易便将后半生许给了她。 伏在他怀中的季婉恍然听着每一句话,故乡?她此生还能不能再回去都成了未知数。见季婉久久不语,甚至面色凝重,阚首归以为她还是想逃走,不禁抱的更紧了。 "我很坏的,想要留的东西留不住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季婉当下回过神来,这男人又变得不正常了,她挣扎着要起开,却被他扣住了腰肢,森冷的话语在耳畔响起。 "觊觎你的人,都该死。" 作者菌PS:男主是从头黑到脚~ 阿依娜 一晃又是半月而过,阚义成已征下车师凯旋将归。 东宫中庭内,阚平昌央着季婉教授琵琶,她极是耐学,无奈身边跟着个傻子,也抱着琵琶乱弹一通,季婉被吵的头疼,坐在旁边饮茶的阚首归寒沉的面色变也未变。 他将季婉拉到了锦垫上同坐,端了一杯雪莲茶给她:"喝吧。" 入口的清香咂舌,季婉看着阚平昌去夺木头的琵琶,那傻子嘿嘿笑着躲开,气急败坏的平昌拿了骨扇去戳他,木头反倒拨着琴弦更加兴起。 季婉漫不经心的看了阚首归一眼,见他在皱眉,就知道不好,他似乎极其不喜欢木头,甚至在第一次见面时起了杀意,若不是阚平昌百般哀求,木头怕是早就被送走了。 "平昌,别闹了,快过来喝茶吧。" 傍晚王庭行宴,为庆祝阚义成大军凯旋,季婉本是不想去的,阚平昌却道:"有王兄在,婉姐姐别怕,一同去吧,很热闹的,就当是吃喝玩乐,不管那些碍眼的人。" 阚平昌口中的碍眼之人自然不止高昌王,还有阚义成。不过,去了之后,阚平昌就后悔了,她最讨厌的几个人同时出现。 "那是谁?真漂亮。" 季婉好奇的看着方才入场的妙龄美人,她一身红裙露腰隐腿,长辫轻舞,不止容貌妍丽身材更是妖娆至极,甫一出现,莫说是男人了,连身为女人的季婉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她是乌夷国的阿依娜,婉姐姐小心些,她惯会勾引男人。"阚平昌冷哼着,愤然的咬着手中蜜果说道:"她最喜欢勾引的便是大王兄哟。" 这就是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季婉隐约极其莱丽似乎曾给她说过,还来不及回味阚平昌话中的幸灾乐祸,果真见那阿依娜款款蹀躞朝阚首归这边来了。 美人便是美人,走起路来也是曼妙的惹人,红纱微动,纤长的秀腿半遮半掩,蛮腰一摆,裙间的宝石金链悦耳叮叮。 季婉颇为惊奇的看了看阚首归,那俊美的男人却只顾饮酒,半眼都未看向那走来的惹火尤物,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的薄唇微微勾起一弯淡淡的笑意。 "放心,除了你,别的女人我都看不上。" "噗……咳咳!"季婉猝不及防将口中的雪莲茶喷了出来,正巧吐在了阿依娜的裙摆上,那嵌满宝石的长裙流光溢彩,显然是金贵极了,她忙抬头道歉:"对不起。" 阿依娜乜了她一眼,那美眸中说不尽的鄙夷和厌恶,让季婉心头一紧,还不及多说,那女人就走到了阚首归桌前,柔声说道:"大王子,好久不见。" 那声音媚的酥人心魂,季婉和阚平昌一同打了寒颤。 阚首归持着夜光杯慵懒的倚在了引囊上,碧眸幽寒的睥睨着阿依娜,面部冷厉的轮廓优雅邪肆,沉声道:"我的王子妃不小心弄脏了公主的裙子,我代她赔公主便是,现在,你立刻走开。" 那等不耐烦的疏离话语,瞬间便叫阿依娜绷不住脸了,妆容精致的艳丽五官微狞,咬着唇看向了季婉,似乎很是不可置信。 "王子妃?!阿努斯,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大抵是难得见到这一幕,阚平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哟,有些人的脸可真大,也不瞧瞧自己几斤几两,自取其辱罢了。" 正宴还不曾开始,这边已是火药味四起,众人目光聚来时,阿依娜很快就敛了不得宜的神情,妖艳抿唇,看看季婉又看看阚平昌,咯咯娇笑:"巴菲雅你可真小气,我们不是最好的姐妹么,为了一个男人你便恨我如斯,何必呢?" 季婉不明所以,但是很快就能脑补出来是怎么的狗血,她拦下了正要发飙的阚平昌,低声说道:"冷静点,她这是激将法。" 今日王庭夜宴,来的都是王公贵族,更是不乏邻国使臣,阚平昌身为高昌公主,若是当众失态,只会对她不利。 阚平昌是个直肠子,被季婉这一拽,她才惊觉自己又差些上当,看着一脸"和善"笑意的阿依娜和那些探究的目光,她便恨的牙痒痒,往年不知被阿依娜这般算计了多少回。 "我可没你这样的姐妹,你说的是,一个贱男人罢了,我还看不上眼呢,你愿意去睡,就多睡睡。" "巴菲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从小就只喜欢阿努斯,安铬与你解除婚约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和我绝对没有关系,我可是清白的。"阿依娜不疾不徐的说着,那写满爱慕的目光依依不舍的看着阚首归,努力的为自己辩解着,又期盼着那男人能看她一眼。 可惜,她终是失望了。 那面冷心更冷的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 分卷阅读37 再看她。 变态 阿依娜生性高傲,几多男人恋慕她,她都不屑一顾,独独是阚首归,让她爱恨不能,再是不甘她也忍了。 择了阚首归照面的位置坐下,那风姿绰约的妖娆是极尽妩媚,也不理会上前搭讪的贵族公子们,一双美目暗含幽怨的往对面看去。 季婉被那道目光盯的怪不舒服,刚拿起茶杯饮了小口,余光便看见众人簇拥而来的阚义成。 今日他依旧一身汉家华服,儒雅俊逸的翩然温和,如切如磋温润如美玉般,着实难以想象如此的他,在军事上也颇有才能。 这场晚宴阚义成才是主角,高昌王有意隆重将次子现于人前,连阚义成的座位都设在高于阚首归的地方,显然已无视长次之分。 眼见如此,阚平昌竭力忍着怒气,在季婉身侧抚着胸口顺气一边哼哼着:"若非大王兄用了半年时间查清车师布防,又早早定下作战计划,就他?哼!" 季婉听而不语,只是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就算有作战计划却也不一定适用于每一刻,足见阚义成有心藏拙了。 开宴时,阚义成颇是恭敬的侧身向阚首归敬酒,季婉被挡在后面,什么也看不清,兄弟俩也不曾说什么,直到阚首归饮尽酒樽倚回引囊间时,季婉看见阚义成面上温和的笑意已经有了几分牵强。 "阿婉再看他,我会生气的。" 季婉过度专注,都不曾发现阚首归何时已经靠近,微凉的长指握住她纤软的柔荑,轻轻一捏,那力道疼的她猝然咬住了唇,偏偏这样的动作落在旁人眼中,却是说不出亲昵暧昧。 "嘶,疼!" 她瞪着他低声抗议,敷了脂粉的脸颊楚楚嫣然,愠怒快要藏不住了,阚首归绿眸回转,甚是温柔的替她掖了掖鬓角的青丝,薄唇微勾。 "说过不要看别的男人,你总是喜欢将我的话当耳旁风。" 得,又吃醋了。 两人这般亲近,连上面的阿卓哈拉王妃都看了过来,格外欣慰的笑着,季婉只能扯了扯唇角,一只手也握住了阚首归,不过她却是用指甲扣住了他。 "松手,真的很疼!我没看他,只是在想些事情。" 这男人就是故意的,靠的愈发近,对面的阿依娜公主已经用眼神表明了对季婉刻骨的恨,那似要手刃她的愤怒,瘆的季婉后背发凉。 "怎么,不想被他看见我这般亲近你?怕他伤心?" 这个他自然是指阚义成,偏生季婉还不知死活的下意识往上首看了看,本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此时似乎很是失落,端着酒樽黯然垂目,不知在想什么,季婉心头发紧,难道…… 手间一疼,季婉瞬间回神。 "呵,我觉得你应该顾忌一下阿依娜公主才是。"季婉自认为和阚义成清清白白,倒是阚首归和阿依娜才叫不清不楚。 阚首归一愣,带着笑的冷峻俊颜上多了一抹不解,显然他还没能领会到季婉话中的意思,不过倒是放开了掌中的柔荑,改为轻揉。 "阿依娜?我为何要顾忌她?" "噗嗤!"阚平昌坐的近,清楚的听着两人的对话,临了只觉得聪明一世的王兄也有犯糊涂的时候,她执着绣面绢纱的团扇,侧身盈盈道:"王兄你可真笨,婉姐姐这是吃味儿了呗。" 季婉脸都黑了,她发誓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平昌……" "婉姐姐你别不承认,我王兄可是顶好的男人,寻遍着世间怕是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你吃醋也正常,瞧瞧阿依娜那模样,确实要有危机感。"阚平昌趁机火上浇油一番,躲在季婉身后朝她王兄使眼色。 阚首归揽过了季婉,棱角分明的面廓散了阴沉,极是玩味的抓住季婉要戳阚平昌的手,在她耳畔笑着:"当真?" 灼热的气息萦绕,吹的季婉耳垂发痒,恨不得抱着阚首归的手咬一口,嘴上更是硬气:"你想多了,莫说你喜欢她,就是娶了她,我也不会有半点想法的。" "是吗?我差点忘了,阿婉最喜欢口是心非了。" "你!" 幽幽碧眸暗光愉悦,看着怀中不甘扭动的女人多了一分炽热,握着纤细柳腰的手渐渐收紧,灼息加重,高挺的鼻梁蹭在她馨香的颈间,缓缓低醇出声。 "很硬了。" 季婉浑身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分明高贵倨傲如神祗般的男人,抵在她身后的胯部简直说不出的下流无耻,她鄙夷的目光足以说明一切。 阚首归却是无所谓,稍稍将距离撤开了半分,季婉于他的魔力简直无法想象,光是如此抱着闻着那腹间的躁动就亢奋不已,叫嚣着,沸腾着。 "怎么办,你不动了,我更想干你了。" 季婉伸手捂住被热息烧红的耳朵,咬牙切齿:"变态!" 作者菌ps:男主现在发展成两种状态,一种是对着所有人冷酷无情,一种是只对女主下流不要脸 鱼水之欢 奢靡的夜宴正是繁闹,觥筹交错之际,幸而有人上前给阚首归敬酒,季婉趁机脱身,浓郁的酒味闷的她头晕,便招了莱丽过来,悄然离去,行至偏门时,她回头去看了看,阚首归一脸冷冽的放下了手中金樽,越过人群朝她投来了炽热的目光。 好在他很快就无暇再顾及她。 已是夜空繁星最美的时分,缺了一角的月牙隔着一层云雾缭绕的薄纱,郁郁明光将王庭笼罩在金辉之下,往正宫后面的花庭去,人工开凿的湖中碧水幽幽,沿着花廊漫步,淡雅的芬芳让季婉终于舒服了些许。 “嘶,晚上可真冷。”方从热闹的地方出来,身上的华丽裙装皆是软缎薄纱,不经意的寒凉冷的季婉忍不住瑟缩。 莱丽持着灯才想起傍晚备好的外裳遗在了偏殿里,忙道:“我这就去给娘子取外裳过来吧,若是着凉了,你可又得喝那些苦水了。” 季婉本是不想麻烦她,可是一听见喝“苦水”,她就怂了。 “那好吧,我就坐在这处等你。” 这里距离行宴的宫殿有些距离,四处静谧的寂寥,莱丽将手中的灯留了下,还不忘叮嘱着季婉:“娘子切莫乱走,这地方夜间少有人来,你若是迷了路,都找不到人问的,我快去快回。” 季婉笑着应下了,待莱丽一走,她便坐在了湖畔的石台上,两侧花荫繁茂遮挡了凉风,簌簌花雨不时飘落,湖面上飞舞着不知名的小昆虫,与萤火虫一样会发光,星星点点颇是美妙。 用手指探了探湖中的水,不见寒凉的温热让季婉忍不住脱了丝履将双脚浸下去,白嫩的莲足勾动湖水,将萦绕而来的昆虫惊的朝她飞来。 落在指尖的一点明光忽闪忽暗,季婉专注逗弄,连身后何时多了一人都不曾察觉。 分卷阅读38 “你胆子倒是大,敢一个人待在这里,可知这湖中溺死过多少人?” 毫无预兆的声音突然响起,季婉吓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手指一抖,那小虫子也被吓走了,她气恼的回头看着阚首归,没好气的说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阚首归撩唇妖异的笑了笑,似乎就是故意为之,挑起累累花枝稍稍弯腰走了下来,鬓间的金冠勾的花瓣纷飞,落入了半开的绣纹衣襟中。 “方才还夸你胆子大呢,这般不禁吓?” 白皙的长指优雅的捻去襟口上的花瓣,看向季婉的碧眸间骤起风波的暗光,是压抑很久的危险情欲。 季婉后知后觉发现处境不妙,这地方僻静又隐蔽,简直是野合的最佳妙处,只见阚首归将卷发间的王冠随手扔在了花丛间,季婉就知道这厮要做什么了。 “你疯了!” 她手脚并用的爬起来,也不顾湿漉漉的赤脚踩着花瓣要离去,阚首归只长臂一伸就将她抱入了怀中,由着她挣扎低斥,大步走到了水边。 “嘘,如此良辰美景,莫要辜负。” 老实讲,阚首归并不喜欢身体里的那半汉人血统,除了收集兵法古书,连带汉家文化也很少涉及,不过自从遇着季婉后,他便开始去学习,显然他现在就能很好的运用。 “你放……唔!” 嘭!两人一同跌入水中,四溅的水花荡起圈圈涟漪,天旋地转间,季婉的惊叫被阚首归用手轻轻捂住了,抱着湿透的她,他含住了她的耳垂撩拨舔弄。 “要小声些,我不喜欢被旁人打扰。” 季婉被吓的不轻,心悸的喘息着,一双美眸快要喷出火了,推开阚首归凑来的脸,用手擦了擦酥麻的耳垂,温热的湖水没过了她的肩头,水压挤的她呼吸格外不畅,堪堪用脚踩着水底的鹅卵石,才离开了阚首归半步。 “你要是想泡澡,大可一个人下水来!” 生气的季婉五官上的表情颇是生动有趣,阚首归握着水中的纤腰揽近,他身量高大站在水中那湖水也只及腰上几寸,丝毫没有半分阻力。 “阿婉就不想试试鱼水之欢么?” 季婉瞪大了眼,差些脚下一滑跌入水里去,望了望泱泱湖水,她有点懵。 “你你你!你不是说这里面溺死过人吗!连这种地方你也有兴致!放开我!!” 莹白的玉手捶打上来,阚首归自胸腔里震出闷笑,掐着季婉的抱起了几分,薄唇情不自禁的吻在她绯色的面颊上,玩味道:“这种话你也信?你以为都如你这般矮?” 季婉:“……” 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阚首归也是个毒舌! “嗯,水温将好,有这水滋润,阿婉会喜欢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去了季婉的身下,随着湖水漂浮的裙纱已没了半分威胁,寻着珍珠如意扣子一扯,便解去了她的亵裤。 “你这个变态!我不要在这里!” 飘着花香的湖水渐暖,抱着半裸如玉的女儿娇躯,男人霸道的将她强行困入怀中,涟漪剧烈泛开时,深藏水中的炙硬巨物由下顶了上来,蓬勃的怒张…… 作者菌ps:开车 水中的操弄 HHH 他的吻都带着烈酒的灼热,大掌游走在玲珑起伏的曲线上,尽情的掌握着她的身体,深嘬着她的甘甜,浅尝着她的无助娇哼,晃动的粼粼水波中,她的挣扎也渐渐失去了力度。 "唔~放……不要~" 重重水压围困,本就发闷的胸口又因为这连绵不绝的吻,弄的季婉几欲窒息,唇齿间湿润的嘬吮声羞耻极了,奈何稍稍往下滑去,抵在腿心间的巨物便趁机顶入。 微暖的水中,被戳开的娇嫩花唇不安的吸附在龟头上,颤栗的绷紧着,若想往穴口里面去,却不是件易事。 阚首归只能一手抬住季婉的臀儿,两指再探往前穴,将两侧的嫩肉拨开,一手再环住季婉的腰,胯下稍退时,圆硕的大龟头顶着湖水又戳上了小蜜洞。 "啊!太大了!" 本是几不可见的小口,偏偏遇着那比婴儿拳头还大的生猛东西,连番的进出试探后,终于突破而入,连带湖水都漫入了前壁中,陡然的胀满让季婉慌乱的抓紧了他的肩头,透湿的抹胸下遮不住的玲珑浑圆急促惊惶的起伏着。 "怎么越来越紧了?是不是觉得很刺激?" 他吻着那轻颤的雪白玉颈,玩味的笑着,微沉的呼吸都漫着几分舒爽,置入穴口的肉柱缓缓的往内抵进,未曾扩张的肉璧又紧又热,密密实实的朝他挤压着,可那过分的水嫩淫滑又如何能阻止坚硬如铁的大肉棒呢。 "嗯啊~不行……呜!" 不断的深入填充,将季婉最是柔嫩的敏感地方一点一寸的侵占,她发慌的用力捶打着他,骇人的粗长巨硕却悄然加快了进入的速度,就着混杂了湖水的蜜液,直达花蕊重捣。 "好了,乖,进来了。" 男人亢奋的喘息着,占据在那薄嫩的甬道中,极致的爽快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安抚着季婉的同时,他已经顺着晃动的水波开始了看不见的猛烈冲刺。 "啊啊!停,停下!水……呃呃呃水进来了!"季婉尖叫着,双腿缠在阚首归的腰间,被他在水中撞的颠簸不住,幽深的细窄膣道微缩,强壮的肉柱正用可怕的速度摩擦、顶弄,漫入花径中的湖水也越来越多。 黑暗中本是平静的湖面,此时波澜惊动,泛着花瓣的湖水圈圈荡开,静谧很快就被那难耐的哀婉声打破了。 入了体内的硬硕滚烫,生生将湖水顶到了深处,再拔出去时,已是腻滑不堪的粘稠了,季婉羞愤的僵直了纤腰,红着小脸紧紧皱眉,随着他用力的撞弄,她惧怕沉入水中又恐慌着即将顶开宫口的快慰。 "当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呢,阿婉夹的这么厉害,很喜欢吧?" 缠绵温柔的吻逡游在她的颈间耳际不断挑逗,挤动着湖水而入,叠叠紧腻的穴肉软的不可思议,时而又紧缩着吸嘬肉柱,颤栗的轻晃震动再到激烈凶猛的操弄,一切在水中都变的无声息刺激。 入骨的痒和充实的暴胀让季婉不得不攀上阚首归的肩头,热泪在眼眶中氤氲,张开的腿儿在水中承受着他有下而上的捣入,幽幽蜜道里又是水又是情液,再被那粗大的阳具一填,头皮都在发麻。 "嗯呜……"她咬着唇啜泣着娇喘,在他身上浮动着,情欲如同着湖水一般将她围困其中,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从花心里捣散开来。 "你说,会不会有人过来看见我们如此呢?"阚首归故意刺激着季婉,揽着她僵直的腰肢,碧眸中的情欲更浓了,天知晓那蜜洞的嫩肉夹的几多紧窒,贯穿进去的肉棒从头到尾是爽到了极点。 季婉一紧张膣道便律动收缩异常,加之水 分卷阅读39 压作祟,小腹间更是敏感万分,大龟头顶着湿濡闯入了宫口时,她仓惶的用手捂住了口中媚呼。 看着她捂住呻吟哭泣的样子,阚首归缓了缓抽插的速度,抱着她往水中又走了几分,抬在臀后的手去抚摸着两人契合的交接处,即使浸泡在水中,那处的粘腻还是异常的清晰,远远区别于湖水。 "怕什么,被人看见又如何?" 轻缓的摩擦很好的将甬道每一处顶的瘙痒火热,耻辱和欲望层叠交织,季婉终是敌不过他给予送入的欢愉,随着湖水起起伏伏趴在阚首归的肩头,捂不住的浪叫淫媚的渐渐明晰。 "呃呃呃!啊~难受……呜呜!" 危险的操弄、极端的充实、野合的紧张让生理上产生的快感形成了电流,散发蔓延,待他更重的捣击而入时,这股从体内骤起的难以言喻的美妙,变成了激烈的欲浪卷席。 湖水漫过了胸前,季婉再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恐慌,她死死的抓紧了阚首归,而那男人却松开了她腰间的掌控,只用肉棒贯穿着她的重心。 "不想坠入水里,就抱紧我,让我插的更深些。" 插的越深 HH 顶撞的运动让浸泡在水中的娇躯格外敏感,带着湖水和粘腻情液进出在蜜洞中的肉柱,粗长的直入宫颈,要命的刺激冲击着季婉的大脑,肉冠磨动剐蹭着薄嫩的宫壁往外扯出时,她环在阚首归颈间的双手都颤的差些握不住。 "唔啊啊!别,别进了……呜嗯~真的……真的不行了!呃呃~" 不成声的哀婉娇啼并没让男人停下,萤火点点的湖面涟漪愈发剧烈,即使置身水中,他也有的是法子磨碾着季婉,胯下的颠动进入狂猛肆意,炙热宽阔的胸膛更是享受着少女胸前晃动的莹软。 "插的越深,阿婉就吸的越紧,你越是这般吸着,我便越发不想出来了。" 他亲吻着她发烫的绯红面容,上面流淌着情欲的热泪,独独不去堵着那张嫣红的唇儿,刻意用力道将她的呜咽撞的淫荡不堪。 可怕的紧实、胀满,一次一次的抵入在宫颈中,摩擦着,抽动着,将花心深处的生理反应贯穿到极点。 害怕坠入水中,季婉本能的将双腿紧紧缠在阚首归腰上,如此却更加贴合了两人相连的地方,她颤栗的仰面流泪,硬硕撞入的快感已是无法承受。 "啊哈!阿、阿努斯……快点呀~呜呜!" 他插的太深了,大龟头塞满了子宫,胀的她小肚子发酸发痒的难受,双腿颤搐着缠的越来越紧,直将那股蹿动的电流逼往各处。 阚首归呼吸明显一窒,接着便更甚粗暴起来,大掌控住水中的纤腰,奋力的将胯下的燥热阳具送入她的体内,湿热的紧密连同那声声哭喊,诱的他嘶声沉沉:"阿婉、阿婉~你是我的!" 新奇而又淫邪的交媾方式和地点,无疑让这场肉欲的缠绵变的刺激异常。 狂入的操动下,季婉晕眩欲绝,扣在他肩头的芊芊素指都泛白了,雪般白皙的手背上水珠滑落,因为紧张几丝青色的血脉若隐若现。 "呃呃……唔~"红唇间逸出的低吟都是酥的。 无边的畅快并没让阚首归完全失去意识,反而更加清晰的感受着女人体内的每一处神秘,渗着情液的嫩肉拥挤而紧实,插往深处的龟头开疆扩土般顶弄着滚烫的肉璧,颤栗的缠绕吸附叠叠而来。 "快了,就快到了,阿婉乖,马上就能让你舒服哭的。" 高潮即将来临,他抱着她开始往湖边走去,脱去中裤的男性双腿修长笔直,迈动在水中也毫无阻拦,一挺一抽中,怀里湿透的娇软玉体轻微颤动着近似痉挛。 临近浅水的湖畔水压弱去,可腹下的酸胀酥麻却不曾淡去半分,季婉将牙齿咬的死死,紧皱的眉间写满了痛苦,满是水泽的蜜洞拼命夹据着壮硕的肉柱,就要溺毙在他给予的汹涌欢愉中。 "啊啊!" 最后的百来下重捣狠而快速,次次都戳弄在最薄弱的敏感处上,铺天盖地的激烈爽快遍袭周身,生生将致命的热浪顶到了极端。 怀中的馨香女体已然颤搐着瘫软,吻着那张急促喘息的红唇,阚首归按住了季婉发抖的臀儿,不曾分离的交合深处正喷涌着他的精水。 "怎么又晕了。" 将失去意识的季婉放在石台上,阚首归颇是无奈,自花穴内拔出阳具时,就着月光依稀能看见红肿的嫩缝间,溢出大股的浊液来,他掏了怀中浸湿的绢帕替她清理着。 忽而,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撩下了季婉湿透的裙纱,遮住了莹白的腿儿,幽幽碧眸阴沉冷冽的看向了湖畔的某一处,晃动的花架下一团黑暗,掠过的一角白袍很快就消失了。 阚首归冷冷勾唇,俊美的面庞上一片晦暗不明。 …… 那湖中的一番鱼水交合,不同于餍足后神清气爽的男人,季婉是苦不堪言,腰酸手疼,走动两步那一双纤细的腿儿便抖的厉害,坐下时,摩擦过度的私处更是难以言喻的痒。 阚平昌扶住了季婉,饶是她还未婚,也明了这状态背后隐藏的激烈,忍不住凑近嬉笑道:"王兄可真是半点不怜惜人,瞧瞧把美人儿都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平昌!"季婉红了脸,满脑子都是阚首归那滚烫的壮实肌肤,和紧绷的硕大,以及那挣不脱的抵死缠绕。 "啧啧,我不过就说说嘛,嫂子还害羞了,同我说说,那档子事儿是不是很畅快?" 她说完也没准备等季婉的回复,便起身跑开了,季婉去追,却在游廊的转角处和一人撞了满怀,即将摔倒之时,还是阚义成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入了怀中,才险险没有跌下廊台去。 "没、没事吧?" 方才那一下,两人都被撞的不轻,季婉的头正巧顶在了阚义成的胸前,那怦然跳动的地方一阵心悸,握着掌中盈盈纤腰,竟有几分舍不得松开。 直待季婉缓过了那阵晕眩,才看清了四下,慌乱的从阚义成怀中退去,便对上了旁侧阿依娜公主恶狠狠的瞪视。 "哟,这不是阿努斯连名分都无有的侍妾么?你叫季婉?" 日后必是大患 阿依娜有意折辱季婉,一想到阚首归夜宴时对她的冷漠,她便气的牙痒,反观这不知来历的季婉,却轻而易举得到了阚首归的一切温柔,那是她穷极半生都不曾得到的。 "公主慎言。" 还不等季婉说话,阚义成便率先斥了阿依娜,微凉的目光透着几分不悦,掠过时,竟让阿依娜一时有些发怯,一双明艳的美目愣愣,颇是愕然。 "我……"染满嫣红的五指攥着金纱绣春菊的披帛,阿依娜再是忍不住了,出离愤怒:"好呀,连你也护着她!阚义成,不要忘了你昨 分卷阅读40 晚答应了我什么!" 后面的那句话,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用的是高昌语,站在旁侧的季婉只听了个囫囵,却不知其意。不过她对别人的事情并不太上心,就如不想知道为什么阚义成会和阿依娜在一起,所以选择了默默离去。 身后传来阚义成急促的呼唤,季婉也不曾停下,反而加快了脚步。 不知因何,她总觉得阚义成和初见时的他越来越不一样了…… 季婉急着去找阚平昌,转眼的功夫,也不知道那丫头跑去了哪里,径自往东宫两人常去的地方走,却看见阚首归的侍卫长赛尔钦在不远处,她正要喊住他,却发现赛尔钦拔出了手中的匕首,朝庭院中的帷帐后悄然走去。 这是要做什么?季婉皱眉迟疑的跟了上去,临近时,下意识悄悄地将身影躲在了藤架下。 只见赛尔钦拿着匕首,高高举起寒光微晃,蹲在地上的人浑然不知杀身之祸,匕首往背部刺去的刹那,情急之下季婉出声了:"住手!" 蹲在地上戳着蚂蚁窝的木头蓦然转身,见有人拿着匕首对准了他,却傻的不知其意,反而看着急匆匆跑来的季婉痴痴笑,举着树杈拽住了季婉的裙摆。 "虫虫,虫虫,嘿嘿!" 季婉无暇顾及他,又怕赛尔钦再度挥刀,便闪身挡在了木头前面,看着一脸冰霜的侍卫长,凛然清声道:"阚首归让你来的?" 面对季婉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赛尔钦选择了无视,恭敬的握拳在胸前行了一礼,就拿着匕首悄然离开了,好似方才那惊险的一幕,并不曾发生般。 "婆娘……虫虫!"木头不小心将蚂蚁弄在了季婉的裙子上,无措的用那沾满泥土的手拍打着,生生将季婉雪纱的华裙弄的一片污秽。 季婉用力抽出了裙纱转身看向他,微抿着红唇思量,潋滟的眸中不乏打量的意味。 "你若是假傻,便早些离开吧,平昌过于单纯,待你是用了真心的,若是有朝一日知晓你骗她……"后面的话,她不欲再说,散着花息的热风闷的她心头难受。 而蹲坐在地上的男人,却似乎并没有听懂她的话,转身又去戳弄那崩塌的蚂蚁窝了,两指捻着小小的黑蚁,一边傻笑一边搓成了渣渣。 话已至此,多说只是无益。 "别这么捏它们,好歹也是生命。" 傻笑的男人指尖微顿。 …… 找不到阚平昌,季婉不曾回住处,直接改道去了阚首归的正殿,穿过树荫遮蔽的金光廊道,奢靡的大殿就在不远处,这是她第二次来这个地方。 一入了大殿,阴凉便驱除了身上的暑气,捻过头纱将裸露的手臂遮挡,不至于冷的她发颤,越过种了水莲的金池,果见阚首归在上面的席间。 "过来坐。" 拿着卷轴的男人并没有抬眼,一手持笔正在写着什么,嵌着红宝石的王冠微斜,浓密的浅短卷发在饱满的额前掠过阴翳,妖异的深目高鼻难得沉浸在正色中。 看看那华丽的长毡,再看看自己弄脏的裙摆,季婉并没有过去坐,加之对这个地方有些心理阴影,她只皱眉问道:"为何让侍卫长去杀木头?" 大殿中一片寂静,静到能听见养在廊下的飞鹰扑闪翅膀的响动。 修长而白皙的手指拿着翡翠笔杆又刷刷写下了两行字,俊颜上一片平静,冷沉说道:"此人不除,日后必是大患。" 他笃定的语气让季婉心头一窒,忍不住追问:"你查出他的身份了?" 木头的身份不简单,这是季婉之前就能确定的事情,从很多方面而言,哪怕是那人已经傻了,也能看出他诸多方面和阚首归极为相似,那是上位者才能有了本质。 "不曾,但是他必须死。"本能促使了阚首归对木头的杀意,这个查不清来历的男人,第一次让他内心有了危机感。 很多年后,阚首归才知道这样的危机感是什么意思,那是命运安排的宿敌,是要战之生死的。 "你就这样让赛尔钦杀了他,可有想过平昌?她会难过的。" 阚首归放下了卷轴,连带沾着朱砂的笔也搁了下去,阴沉的目光扫过季婉沾染黄沙的裙摆,微透杀意的碧眸眯了眯,缓缓说道:"既如此,就更不能叫他活着了。" "你……" 正要踏入殿中的阚平昌也听见了这一句话,惊愕的捂着嘴小心翼翼藏在了外面,闪烁的明眸间泛起了慌乱的泪光,她明明就同王兄说过,她要留下木头做丈夫的! 抢到了就要锁住 “不可以!王兄你不能杀他!我喜欢他!你若是要杀他,那就连我也杀了吧!” 骤然出现在大殿外的阚平昌愤然哭泫,说完这句话便决绝的转身跑走了,季婉当即追了去,强忍着一身的不适,幸而这一次是追上了。 “平昌平昌!你冷静点。” 随着阚平昌跌坐在石台上,季婉往后面看了看,阚首归并不曾过来。 “婉姐姐,我喜欢木头,哪怕他是傻的,我也喜欢,我明明同王兄说了,我要让他做丈夫的,他怎么能杀他呢!”哭红了眼的阚平昌用手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吸气,本是明艳娇媚的面容上满是不可置信。 季婉被她抓的手腕生疼,却是忍着替她擦拭着眼泪,轻声说道:“平昌,我虽然也不能苟同你王兄的做法,但是木头远没你所想的那般简单,你知道他的来历吗?你清楚他的过去吗?或者,他是不是真的傻了,那都是个未知。” 这些话并不该由季婉来说的,可是自从来到这个陌生的时空,阚平昌就像亲妹妹一样对她好,所以她也舍不得让她受到伤害,还不若早些挑明。 阚平昌抬眸,闪动的水光中都是悲怆的难过,她以为季婉是会帮她的。 “喜欢一个人为何要去在意他的过去和来历?我只知道,我是喜欢他的,哪怕他是装傻,我也喜欢这个人,我不想让他离开,更不想让他死掉!” “就算如此,可是平昌你能确定木头也喜欢你吗?若非两情相悦,就算将他留下,又有什么用?”腕间紧扣的五指缓缓的失去了力道,留下的於痕却让季婉隐隐作痛,这样的境地她是最清楚不过了。 “就像你和王兄吗?我知道你不爱王兄,却只能被他锁在这里,婉姐姐你恨他吗?” 阚平昌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逼视的目光如炽焰,猛力的摇晃着季婉的手臂。 恨吗?季婉不知道,总归不会是爱,这个奢靡辉煌的王庭对她而言一直都是樊笼,束缚着她的一切,哪怕阚首归口口声声说着喜爱,要将一切都给她,可是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她只想回家,回到父母的身边…… “我……平昌,让木头走吧,若是不想让他死,就早点送他离开。” 分卷阅读41 阚平昌的面色瞬间灰败,无助的投入了季婉怀中,颤抖的长长眼睫下是止不住的热泪:“可是我真的舍不得,他不是高昌人,一旦离开了,我怕这辈子都会再也见不到他了。” 轻抚着她抽泣而颤栗的后背,季婉不知道以后,唯一能确定的只是当下。 “平昌,你留不住他的。” 有些人,或许只是人生中的过客,一次擦肩而过便再也不会相遇;而有些人,生来就注定相识乃至相缠,或喜或悲,一生纠结。 …… 又是一夜璀璨银河,躺在高台的长毡上,季婉仰望着星空痴痴入神,思念着父母,思念着朋友,又或是思念着以前的一切。 阚首归赤足踩着锦毡,上天似乎格外厚爱他,给了他无人能匹的天神面庞,至尊的地位,便是一双脚也生的骨骼清奇,精美白皙不亚于女子。嵌着宝石的袍角簌簌作响,躺在季婉身侧的那刻,看着满空繁星,目中的阴冷微聚。 “你总是喜欢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也是。” 季婉侧目看去,凝视繁星的男人并不曾转过头来,鬼斧神工的侧颜惑人,她却按捺不住心中的猜疑:“她?你的母亲?” 若是没记错,上次在这个地方他也说过他的母亲,而口气并不是太和善。 阚首归用食指在空中画了一个无形的符号,在季婉用心去辨时,冷冷出声:“她是柔然大公的贵女,十四岁那年爱上了下叶城主的儿子,即使明知那个男人只是贪图她的身份和地位,她还是嫁给了他,你知道他是谁吧?” 他嘲讽的笑着,转头看来时,狭长的碧瞳里都是黯然悲凉。 季婉皱眉,若是没猜错的话,那个下叶城主的儿子应当便是阚伯周了,若非娶了柔然大公的女儿,他又怎么能轻而易举接下高昌之地,柔然又怎会助他为王。 “后来呢?” 她突然很想知道,那个死在十八年前的女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助他成王,为他搏命生子,得到了很多,却始终得不到他的爱,她日日夜夜等待着早已背叛她的丈夫,直到死时,她的愿望都没有实现。” 飘渺的银河朦胧,寂静中,阚首归似乎又回到了那些可笑的日夜。 ——他会回来的,他会想起我的爱。 阚首归打碎了镜子,梳妆的女人却发疯般将他掐在了地上,死死扼住他的脖子,她已经只剩下躯壳了,空洞的眼睛骇人可怕,那面破碎的镜子里有她渴望的东西,现在却被他打碎了。 ——我要杀了你!我的镜子镜子,没有镜子,他不会回来了! 很快,女人似乎想起了什么,将差点窒息的他抱在怀中,一边哭一边笑。 ——你是我的儿子,是我和他的生的,他是爱我的。 兀长等待的岁月里,女人很少时候是正常的,平静时的她,会温柔的告诉他夫妻要互为忠贞,发疯时的她只会灌输他更多疯狂的念头。 ——得不到就要去抢,抢到了就要锁住。 偏偏却没教他怎么去爱,去心疼…… 阿婉,我要插进来了 H 自始至终,阚伯周只爱另外一个女人,或许报应是轮回的,那个女人对他的爱也是不屑一顾,哪怕是囚是锁,在为他生下次子后,不过几年便郁郁而终了。 而早在阚首归的母亲去世后,阚伯周因为惧怕柔然,再度聘娶继妃,新嫁而来的阿卓哈拉大妃从血缘而论,算是阚首归的姨母,待阚首归自然如亲出般,以至于阚首归再是心冷,对阚平昌和其他的兄妹都是不一样的。 “你若真是为平昌着想,自然也不愿意看见她伤心,那人现在只是个傻子,送走便是,何必杀他呢?” 阚首归勾唇,潜在弧度中的森冷忽而凌厉,侧目看向季婉,长臂一伸就将她拽入了怀中,扣着纤腰便让惊呼中的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阿婉就这么不愿让我杀他?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傻子会杀了我呢?” 这样女上男下的坐姿颇是诡异,季婉挣扎着要下去,阚首归偏不许,捏在腰间的手看似轻柔,那力道却是巧然难挣。 “你如此笃定他会杀你?难道你能预知后事?”季婉奋力推搡着腰间桎梏的双手,刚刚对他升起的同情心就这么没了,隔着薄纱,那掌心的滚烫让她格外不适。 阚首归漫不经心揉磨着她的腰心,纤软若无骨的小蛮细的他手中力道松了又松,深深呼吸一口气,那里面都散着属于季婉的淡淡馨香。 “男人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季婉身形微晃,没想到阚首归也会说这样的话。 “他虽傻,模样却生的不错,阿婉莫不是也看上了那张脸?”阴阳怪气的口吻生生像是在醋坛子里泡发了一般,酸溜溜的冷沉又促狭。 “你……”也不等季婉说完,阚首归猛然坐起,单臂勒着季婉的腰便起身往殿中走去,捏着她乱挥的白嫩柔荑,再听那脚间慌乱的铃声,他笑的邪肆又煞气。 “放我下来!啊!” 锦衾下是柔软的羽绒,季婉被抛上去只片刻懵晕并无疼痛,可在想起身来,自后面压来的男人便如五指山将她镇压在了床间,坠着流苏的华丽帷幔轻晃,强大的躯体温度骤升,如烈焰般将她紧紧包裹。 “不要~唔~”她趴在凌乱的锦绸中娇促抗拒,后颈密实的吻已经转移到了脸颊上,他身量高大,将她围困其中,又能轻而易举做着接吻的事情,霸道又强势。 细软的粉舌生嫩,被他又含又卷着蛮力咂吮,濡湿的淫糜声一触即发,粗舌舔过上颚又滑过她的贝齿,堵住她的低吟难受,一面揉弄着她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她。 季婉此时被吻的晕眩,口鼻间都是男人渡来的气息,不至于让她窒息在这绵长的吻中,她惶惶挣扎却找不到重心,绯红如桃花的面容因为檀口被搅到酸疼而难受的五官轻扭。 “阿婉,阿婉……”从她口中退出后,他似是迷恋的一声又一声呼唤着她,齿间的余涎都是异样的甘甜,摩挲着她微肿的鲜美樱唇,他用开始用舌尖去挑逗她的耳畔:“下面还难受吗?” 昨夜水中的疯狂差些弄伤了她,今早他想查看,却被她一脚踹开。 季婉被他压的死死,躲过了可怕的吻,却也躲不过他乱吻的唇,挑开丰美的长发,他撕扯开了软缎的小衣,唇齿亲吻在光裸的香肩美背上,萦绕的灼息越发滚烫危险。 “疼,疼着呢,今天不可以~” 阚首归用膝盖顶入了她的双腿间,时重时轻的淫邪磨碾,让那本就散着温热的私密处渐渐发烫湿润起来,她想合拢腿儿已是不可能。 “阿婉又骗我。” “没有、没有!放开我~嗯!”季婉被他顶的双股颤颤 分卷阅读42 ,才挣扎起身,没了遮蔽的胸前便被阚首归用大手罩住了。 修长的五指用力捏着莹白的肉团,指腹按压着微硬乳尖重重蹂躏,又疼又痒的难耐直冲季婉心头,红唇中不住逸出的呻吟哀婉酥媚。撩的阚首归越压越沉,恨不得将这细弱的小身子都揉入自己的体内去。 “可不可以,要看看才知道。”他咬住她薄粉的耳垂轻舔,余下的大掌滑过纤软的腰身摸向她的臀后,膝盖甫一撤离,苍劲的手便拽着亵裤一并扯到了腿间。 “啊!”猝然的凉意卷席腿心,季婉惊呼娇喘。 可不可以又何须去看,阚首归只用手在她腿间撩了一把,温腻的湿润让他面上妖冶的笑意加深,五指摩挲着细嫩的阴户,来回轻搓几许,更湿了。 体液涌溢的情不自禁让季婉羞耻不已,将脸埋在锦衾中便夹紧了腿儿,收手的阚首归觑她如此,便将手间的粘稠抹在了锦绸上,淡淡的淫糜中还散着药膏的异芳。 “湿成这样,想来是可以的。” 他的戏谑让季婉彻底失去了抵抗,身体的本能反应不是她能控制的,纵然双腿夹的再紧,可是被男人用手揉过的细缝里,灼痒的难耐正在加剧。 绷紧的玉腿被再度分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曾起来,他用最快的速度将两人变成了精光赤裸,肌肤相亲的贴合让空气中蹿动的热流愈发迷离。 肿胀的巨柱已经抵上来了,饱含蜜汁的花肉在紧张的颤栗,龟头缓缓的磨碾,一时间让人根本捉摸不透它会在何时闯入…… “阿婉,我要插进来了。” 都是阿婉的穴水儿 HHH(加更) 高大的身形以占有的姿势将季婉紧紧压在下面,阚首归用手扣住她紧张而发颤的柔荑,交错之际,玉门花溪被巨硕缓缓顶开了洞儿的形状。 “唔!” 下半身的力道正在往她的体内送入,耳畔的喘息猝然加重,濡湿的热吻急烈缠绕,直叫季婉心乱如麻,擂鼓般怦然,想要挣扎,奈何双腿被男人用膝盖顶开,只能乖乖由着他沉腰进入。 “进来了。” 前穴的肉褶凹凸微硬,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软中发紧的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缩弄的蠕动花肉颤颤,夹据的阚首归血脉喷张,不自禁张口咬住季婉艳娆的后颈,控制着即将失衡的理智。 “慢点……呜嗯,你慢点~” 季婉堪堪仰着脸儿,柳眉皱的死死,水光潋滟的眸中尽是承受不住的难耐,不断插进的异物凶猛粗硕的撑满了大半蜜洞,下意识想要颤动的肉璧,也因为极端的填塞而无能为力。 精致的锁骨下是起伏不定的雪白胸脯,男人的另一只大掌不曾离去,直捏的一端椒乳绯红如蜜桃般发胀。 较之敏感的后颈被男人又咬又吸,周身酥痒的季婉忍不住发出了猫儿般娇软的呜咽声,蓦地春情盎然,增添了帐中淫乱。 “停下呜……别顶那里,啊!太多了!” 阳具摩擦着泌水的膣道一路挺进深处,藏在内里的花蕊娇嫩美妙,尤其是生在宫口的一团肉儿滚烫且淫腻,浑圆的龟头往上一顶一捣,身下的女人便是一阵颤搐,连带那套住肉棒的花壶都震缩了起来。 密实的吸嘬夹弄生生让阚首归销魂难言。 “放松些,我慢慢的插,你夹的这么紧,我会疯的。” 腹下一股酸涩灼痒在盘踞,随着男人肉柱往穴口撤去,旋起的青筋肉身摩擦着内壁,产生了一种痒痒麻麻的电流,从阴核处冲上腹间,再混杂着生理的本能汹汹涌上心头和大脑。 “啊!”这一声尖呼淫媚而清啭,随着身下热流横溢的羞耻而变的骚乱起来。 男人的喘息越发偏向于野兽的粗重,强悍的双胯缓缓离开女人浑圆娇粉的小屁股,拽着穴肉而出的肉棒已经膨胀到极度骇人的状态,红紫而狰狞,沾染着几缕白灼泛着腻滑水光,在半空中停留只几秒的时间。 “要干你了,嗯!” 话音未落,精壮的窄腰再度压了下来,动作迅猛而粗暴,完美的肌肉线条一绷,硕大的巨柱再一次进入了温热的蜜洞中,身下的季婉被撞的浪叫不住,而阚首归却一个劲儿的将两人身下紧紧契合,畅快的低吟着,势要将一切都塞入她的体内。 后入体位很大程度加剧了敏感快感,连带那狠狠的肏入轻而易举就撞开了宫口。 “呜呜!你插的太深了……快出去些,啊唔啊!”季婉被弄哭了,庞大无比的阳柱又硬又烫,撑满了花径,撞酸了花心,唯一能动的手猝然抓紧了锦衾,可是在阚首归更凶残的连番操动下,她连抓住东西的力气都没了,失声叫喊着泣哭求饶。 啪啪啪! “这才将将开始呢,就哭成这样,看来今晚阿婉要哭好久了。” 碾压着娇软的女体,阚首归迅速抬腰挺腹,大进大出在少女娇小紧窄的蜜道里,水润的拍击声靡靡连绵。 男性的阳具过分粗长,强行挺进抽动,肿胀未消的肉穴怎受得了,乍起的酥麻中还有一丝丝生疼,可随着那肆无忌怠的凶猛肏击,那股疼意也很快消失了,随之而来便是重力撞击的快感,酸的季婉下身淫液喷涌,更是酸的眼泪直落。 “呃呃呃!不行~呀~唔唔!阚,阚首归……啊哈!别进了……呃呃!” 趴在床间的她可怜极了,哭的梨花带雨,随着男人的挺动而前后摇晃,小手奋力拍打着锦衾,口中的哭喊也被操的细碎混乱。 巨棒胀满了柔嫩的幽深阴道,失去控制的摩擦抽插,将钻心刻骨的痒传遍了女体。 “嗯~阿婉不让进,我偏要进,哭的这么厉害,是不是撞的你很舒服?嘘,小声些,听听你下面的小嘴是怎么叫的?多好听。” 应接不暇的操穴声回荡在帐幔中,很快便随着蜜液外泄的淫糜气息传遍了寝殿。 阚首归颇是愉快的冲刺着,有力的迅猛顶的季婉快哭不出声了,张阖着嘴儿咿咿呀呀的被快感不断刺激,那身下腻滑的水声越来越响,全根尽入体内撑的她眼前一片昏暗。 “好湿了,床上都是阿婉的穴水儿,再多流些出来,这味道很香。” 那独特美妙的紧窄裹的肉棒密密实实,稍稍一退一插,便挤的花肉淫水四溅,力度再大些时,阚首归甚至能感受到热液喷在腿间,空气中都是湿湿腻腻的淫味,以至于忽略了季婉那些口是心非的哭喊,专挑了敏感的肉儿去戳去捣弄。 “啊啊……” 入骨的销魂震颤了心神,沸腾的躁动,在紧密的契合中找寻着极乐。 作者菌ps:终于双更了!撒花 订婚 这一夜又是不眠不休,季婉被阚首归换着姿势连连折腾,好几次晕了过 分卷阅读43 去又被做醒,然后再哭着晕,大抵是难得提起不为人知的过往,阚首归亢奋之余更多的是粗猛。 季婉醒来已是午后了,迷蒙间睁开酸涩的眼睛,只见层叠的纱幔旁影影绰绰坐着一人,一语不发,似已入定。 “平昌?” “婉姐姐,他果然是在装傻,他一直在骗我们。”听见季婉的声音,阚平昌不曾动,坐在新铺的锦衾上,黯然的低着头,攥紧了手心的流苏坠子。 透着几分颤颤哭意的声音让季婉清醒了几分,敛去心中疑惑抱着薄毯缓缓坐起身来,认识阚平昌这么些时日,她一贯开朗爱笑,何曾有过今日这般伤神难过,显然她对木头的用心,比季婉想的还要深。 “既然知道了,那你打算怎么办?” 阚平昌擦了擦脸上的泪,涂了口脂的唇诺诺抖动良久:“可是我明知道他不喜欢我,甚至骗我,我却还是好喜欢他,想留住他,他……他自己说要走。” 她侧身过来,微红的眼眶里满是哀伤和不解,这样的眼神让季婉无奈摇头。 “傻丫头,他既要走,你是留不住的,而且这事若是被你王兄知晓了,他怕是再也不能活着离开高昌了。” “我自然明白,所以我打算送他离开,他不喜欢我也无所谓,只要他能平安就行。”不再流泪,阚平昌在脸上露出了一种落寞而坚定的笑,接着她握住了季婉的手,说出了那个再三思量后的决定:“婉姐姐,你也走吧。” 季婉微怔,显然还没反应过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王兄,木头说就这样一辈子待在不爱的人身边,只会加深彼此的痛苦。王兄性子孤傲,行事又过于霸道,我看得出他是真的喜欢你,竭尽所能的给你一切,如果可以,我是真心希望你们能在一起,可是婉姐姐,你从来没有真正的笑过。” 一个人的笑是发自内心的表现,纵然是阚首归做的再多再好,阚平昌却从来没在季婉的脸上看到那种称之幸福的笑。 “平昌……” 季婉捂住了嘴,鼻间的酸意冲的眼角湿润,怎么也没想到阚平昌会说出这些话来,她向来最是崇拜敬畏她的大王兄了,能为她这般做想,季婉又是感动又是庆幸,庆幸在这个时空还能遇到这样的朋友。 “婉姐姐你别哭,其实我也很纠结的,送走你,王兄一定会发疯的,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看到你一直不快乐,所以,我只能对不起王兄了。” 在确定季婉是真的想离开后,阚平昌最后的犹豫也彻底没了。 “说什么呢?怎么都哭了?”阚首归来的悄无声息,床上的两人一个是哭过了,一个是正在哭,碧色的眸子微眯,颇是探究的沉沉一笑。 两人吓的不轻,阚平昌最先站了起来,挡在季婉前面故作轻松的说道:“捡了些本子上的故事说,王兄也知道,我跟婉姐姐都是心软的,难免感动落泪嘛。” 阚首归似乎是信了,步履沉稳的走了过来,身上穿了王子的正装,绣着图腾徽章的王袍繁复肃穆,偏向于中原风的外袍宽大华丽,更显得峻拔英挺的身姿霸气斐然,错过阚平昌,他坐在了床头,长臂一伸将季婉揽入了臂间。 “什么故事至于哭成这样?” 微凉的指腹替季婉轻柔擦拭着粉颊上的湿润,末了还玩味的戳了戳她汲气的秀气鼻头,拉起落下的薄毯一角,遮挡住了她锁骨下的莹白肌肤。 萦绕的冷冽让季婉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被阚首归瞧出什么来,垂着眸推了推他贴来的胸膛:“平昌还在呢,我要更衣了。” “嗯,更衣吧,还有重要的事情呢。”他淡淡说着,目间的余光却睨向了身侧的阚平昌,那明显的心虚又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他不曾挑明,放开怀中的季婉起身之时,薄唇蔓延的昳丽弧度蓦然多了一丝阴厉。 季婉努力压下怦然的紧张,见阚首归站在那里负手不动,心里透着一股瘆人的慌。 “你快出去吧,让平昌帮我就可以了。” “对对,王兄你先出去,我们一会儿就好。” 午后的寝殿空气有些闷热,对上阚首归幽幽暗沉的眼睛,阚平昌额间的热汗不住渗落,她这王兄的可怕之处她是最清楚不过的,一旦被看出破绽,八成连兄妹情都不会顾念,再想送走季婉怕是比登天都难。 就在两人心惊胆颤之时,阚首归意味不明的笑了,伸手揉了揉阚平昌的头,倨傲俊美的眉宇间说不出宠溺:“犹记得小时候巴菲雅曾说,怕王兄娶妻后就不理你了,所以要讨厌未来的王嫂,王兄还一直担忧着,现下看来,是我多虑了。” 一股寒凉从阚平昌后背掠起,她总觉得王兄这是话中有话,只能装傻:“嘿嘿,童言无忌嘛,婉姐姐这么好,我怎么会讨厌呢。” “既如此,我便放心了,早些出来吧,外头送了喜果来。” “喜果?” 季婉同阚平昌俱是一惊,高昌的习俗,男女订婚才会送喜果的。平昌最是忍不住猜测,看了看一脸高深莫测的王兄又看了看床上同是不解的季婉,然后讶然:“王兄,父王答应你和婉姐姐的事情了?” 若说阚伯周应允阚首归娶季婉,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订婚的另有他人。 作者菌ps:昨天并发症引起了阵发性房颤入院了,所以断更 他能操哭你,我也行! 季婉是万万没想到,订婚的会是阚义成和阿依娜,毕竟那位公主夜宴时,对阚首归表现的十分执着。倒是阚平昌颇为兴奋,抛玩着手中的喜果,笑的弯了腰,好容易才捂着胸口顺过气儿来。 “哈哈,阚义成竟然要娶那个女人,他可真是勇气可嘉。” 据闻阚平昌早先是订过亲的,奈何那位贵族公子一见到阿依娜便丢了魂,两人厮混过后,婚事便被震怒的阿卓哈拉王妃取消了,而阚平昌和阿依娜的关系也势同水火,因为另有传闻,是阿依娜有意勾引她的未婚夫。 垂眸看着碟中的喜果,季婉面色淡淡,不经意想起了那场蓝花楹雨下的锦衣少年,幽幽叹了一口气,总是有些惋惜。 “在想什么?”男人的声音隐约地透出一丝凉意。 季婉后知后觉的抬头,才发现阚首归正在看她,不甚探究的目光微寒,看的她有些悚然不安,忙摇了摇头:“没,只是觉得很好,毕竟王子配公主嘛。” “是么?”阚首归遽然勾唇,深邃碧绿的瞳中糅杂了浓厚的笑意,牵过季婉发凉的手在掌中捏了捏,说道:“公主又如何。” 他只想配她。 那倨傲的口吻让季婉心中一悸,避开阚首归的注视,看向了旁侧的阚平昌,那丫头脸上灿烂的笑意也瞬间没了。 …… 西陲的国度中,乌夷国的阿依娜公主早是 分卷阅读44 艳名远播,常有王孙贵公子为她而前仆后继,而今与阚义成订下婚约,自然少不了隆重告之。 于是,王庭又迎来了一场繁闹夜宴。 上午阚首归便被人请走了,阚平昌则是早已在正宫随阿卓哈拉王妃款待贵族夫人们,传了口信过来,让季婉早些时候过去。 “娘子戴这个吧,可美了。”莱丽小心翼翼地将嵌着红宝石的梨花形链子戴在了季婉的额间,轻轻摆弄头纱,但见镜中的美人玉肌花貌,韶颜相宜。 季婉还不曾正式成亲,所以不用挽高髻戴华冠,丰美的乌发用金线编织成长长的辫子垂在背后就可以了,莱丽又选了一条珍珠项链替她戴上,眼看她又在挑戒指,季婉坐不住了。 “莱丽,不用戴这么多东西了,我会累死的。”两只手腕上又是臂钏又是金镯,本就繁复的沉重了,她说什么都不要再加东西了。 “可是那些夫人们都要戴这些呀,娘子若是不用,她们会笑话的。”莱丽委屈的眨巴着眼睛,幽幽的看着季婉。 最是心软的季婉,只能败下阵来,耷拉着肩头伸出了右手食指,瓮声说道:“好吧,只许戴一个。” 去正宫的路上,莱丽不停和季婉说着近来的趣事,季婉待她本就如妹妹般,使得小丫头说话也口无遮拦起来,只管将听见的一股脑告知。 “听闻昨夜阿依娜公主宿在二王子殿中,两人……” 也不待她说完,季婉便用手中的雪柳花竖在了唇角,示意她不必再说:“你这都是从何听来的,以后莫要跟风再传了。” 再说阿依娜和阚义成,本就订下婚约,又有何好传言的。 莱丽还想说什么,却在看见季婉身后的人时,蓦然惊怔着低下了头,怯怯的躲了起来。季婉迟疑的转过身去,便看见站在两米之近的阚义成,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目光沉沉的看着她身后的莱丽,想来是听见了方才的话。 “我有话想单独和你说,可以吗?” 季婉思量了几许,点了点头,又小声对后面的莱丽说道:“你先去旁边等着吧。” 莱丽一走,静谧的苑中就剩下了两人,阚义成几步走了过来,却又迟迟不出声,季婉只能尴尬的笑笑:“真巧,没想到在这里遇着,对了,恭喜……” “不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也不等她话说完,温润的少年便打断了她。 季婉微愣,才惊觉两人站的太近了,她不着声色的往后退了退,阚义成却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 “我和她没有那种关系!” “嗯?” “我说,我和她没有干过那种事情!”她莫名不解的神情更加刺激了他,最后的话几乎是用吼的。 这会儿的阚义成又怒又急,涨红了脸,掐的季婉手骨生疼,温雅的少年像是露出了獠牙的猛兽,吓的季婉皱眉,奋力的想要挣脱他。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先松手,松手呀!” 阚义成不仅没放开她,反而更加逼近了,墨色的眼瞳中迸发出火光,一手又扣住了季婉轻纱批挡的肩头,愤然道:“我和她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才不是你跟王兄那样,不清不白,下贱!” “你,你说什么?!” 季婉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而盛怒中的少年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一把将季婉推到了地上,不顾她吃痛的惊呼,继续说着。 “那晚你和他在湖中做了什么,我都看见了,你不是想回家吗?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叫的那么浪!” 手臂猝不及防地撞在了石板上,火辣辣的疼让季婉倏地清醒,看着面容扭曲的阚义成,她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些什么,这个一贯温柔风雅的少年,只一转眼,似乎便暴露了本性。 “这就是真正的你?”季婉于他本就没什么交情,自然也没打算辩解什么,忍着疼从地上爬起来,就准备离开。 可是阚义成怎么能让她就这样走了,再一次擒住了她,这次不再是将她推到地上,而是更为放肆的将她强抱入怀:“对,我本来就是这样的!阚首归就有那么好吗?他能给你的,我也可以,他能操哭你,我也行!” 季婉被他晃的头晕,再也忍无可忍,卯足了力气一巴掌扇了过去。 “滚开!” 作者菌ps:男配应该不算黑化,因为他其实一直是黑的,只是在伪装而已,摊手 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钳制住季婉的那双手终于离开了,这一巴掌打的阚义成将脸侧向了一边,因为愤怒而微抿的唇畔隐约多了一缕鲜血,指印浮现的俊颜肌肉轻跳。 只片刻的平静,他倏地转过来看向了季婉,幽黑的瞳中已是藏不住的凶狠,手指拭去了唇边的血迹,他诡异的笑了起来,再一次步步紧逼。 离去的路被阚义成挡住了,季婉只能仓惶的往后面退,身后不远处却是高高的露台。 “你,你别过来!” 不再伪善的男人有着从骨子里发出的疯狂,克制已久的本性终于暴露,他是兴奋的,彻头彻尾的失去了控制,看着季婉颤颤巍巍的退上了露台,他笑的特别开心。 “阿婉,你后面没有路了,会死的,过来……我能给你一切,阿依娜不过是个贱人,你不一样,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我会杀了王兄,我会让你做高昌的大王妃,我都可以。” 季婉一直在摇头,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纤细的身影是本能的往后面退,现在的阚义成和疯子没有两样,怨不得此前阚首归会警告她远离他。 她并不信他的话,他们不过见过几面罢了,谈何喜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需要这些,你不要过来了!” 阚义成已经癫狂到极处,满脑子都是季婉和阚首归欢爱的情形,因为她,他不得不提前了所有的计划,甚至要娶阿依娜得到乌夷国的支持。 而她呢,却自始至终都没将他放在心上。 “我早就知道阚首归从沙漠里带回了一个女人,在花树下见到你的时候,我一开始确实只是想抢走他的东西,可是你转身看向我的那一眼,我却动心了。” 他的羞怯、他的温柔、他的小心翼翼,并不全是伪装,更多的是因为动心的怦然,而不自禁流露出来的。 “够了!不要再说了!”人心的可怕之处就在于此,季婉是如何都想不到那不经意的初见,其实也是包藏祸心的,这个让她惊艳刹那的少年,原来…… 三步、两步、一步,她已经无路可退了,身后的露台高约十来米,掉下去非死即残,而逼近的男人虽然口口声声诉说着深情,可是他疯狂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杀意。 季婉紧张的攥紧了手,闷热的空气里都是危险,她焦急的看着后方,莱丽还没有回 分卷阅读45 来。 “别怕,我说了喜欢你的,只要阿婉愿意,一年的时间……不,半年就可以,我就能实现一切,杀了阚伯周和阚首归,届时我便是这高昌的王,你就是王妃,好不好?” “阿成,你先冷静一点。”这种时候万万不能再刺激他,季婉强忍着镇静,试图安抚他的狂躁。 沉醉在宏图大梦中的阚义成朗朗大笑着,只要再上前一步,或是伸伸手,这个无情拒绝他的女人,大概就会永远死在这一天了。 “冷静?我现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只问你最后一次,愿意还是不愿意?” 他陡然止住了笑,过分可怕的目光锁定着季婉,并不耐心的等待着最后的答案。 季婉根本就不想考虑这个问题,她的人生简直糟糕透了,一个阚首归就算了,现在又出来个阚义成,她从来没有想过去招惹谁,偏偏他们都不放过她。 “你不要这样,你说过我们是朋友的,阿成,你不要逼我。” “朋友?”阚义成自嘲的笑了笑:“我若不这样说,你根本就不会让我接近,我才不稀罕做什么朋友,我只想让你做我的女人!” 他猛的上前,季婉吓的险些摔了下去,惊呼着站稳了脚,阚义成却并没有打算扶住她,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 “我大概知道你的答案了,真是让人失望。” “你要做什么……啊!” 重力推来时,季婉紧张的尖叫着闭上了眼睛,本以为死定了,恍惚间,有人一把拽住了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莱丽和阚平昌赶来了,两人合力将她拉了上去。 “婉姐姐你还好吧?”那惊魂一幕吓的阚平昌够呛,无不庆幸赶了过来。 季婉吓的不轻,面色惨白,手心全是冷汗,想要说话又心悸的厉害,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看着被打晕倒在一旁的阚义成,心中复杂又后怕。 他要杀了她…… “该死的,他是疯了吧!”阚平昌起身,着实气不过,捡起地上的长棍又打了阚义成几下,一边骂骂咧咧:“早就看出不是什么好人了,装装装!大尾巴狼,混蛋!” “平昌,算了。”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季婉有气无力的唤住了阚平昌:“我们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 阚平昌愤然的扔掉了棍子,末了又踹了阚义成几脚,晕过去的男人微微闷哼了几声,好在并没有醒过来。 “这事,要不要告诉王兄?” 季婉却摇了摇头。 记住我的名字,阿伏至罗 夜里的王庭晚宴照常进行,季婉称病没有去,一是不想看见阚义成,二是答应了阚平昌去见不再装傻的木头。 暮色降临,打发了阚首归来探她的女侍,季婉便从后殿离开,依着平昌定好的地方去,她心中颇是疑惑,与木头相交并不深,为何他临走前偏要见她?若不是平昌再三央求,季婉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晚风微凉,拢了拢身上的披风,独自走在寂静的壁道上,季婉加快了脚步,倩丽的身影如鬼魅般消失在黑夜中。 “平昌说你要见我?” 站在较为安全的地方,季婉就着昏暗的灯火看了看庭苑中负手而立的男人,须臾,他才转身过来,没有了傻笑的面庞正色微厉,即使身处黑暗,那双眼睛里流露出的锐利还是让季婉感受到了一股威压,这样的男人有着天生的王者之气,也难怪阚平昌动了心。 “我等你很久了,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他正常的嗓音偏暗沉,并不是太悦耳,反而有种缓慢的慵懒,漫不经心更显深不可测。 季婉直觉,此人比阚首归还要危险。 她不说话,清冷的风中传来了男人的轻笑,他慢慢走了过来,寒星似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季婉,她的戒备之心让他颇为失落,就在距离她一米近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很清楚若是再往前,这女人会毫不犹豫的跑了。 “我能带你离开这里回到中原,你愿意跟我一起走么?” 这样的直白让季婉微怔,她并不怀疑他的能力,哪怕第一次见面时他狼狈的低微入尘,但是此刻的他是有绝对的笃定。 “所以,你要见我就是想说这个?可惜,我并不需要。”季婉不傻,虽然她时刻都想离开这里,可是要跟这样的男人一起走,显然不是明智之举,特别是经历了今天阚义成的变故后,她对男人的话已经是彻底不信了。 朦胧微暗的光亮中,不染脂粉的季婉极是柔美,灵动还有些不知世故,偏偏又有着自己的小聪明,这样的女子本就比空有美貌的花瓶更加招惹男人的心。 “我以为你并不喜欢阚首归。” 季婉看着他似笑非笑的样子,心中格外不喜,眉心微动:“我知道是你劝平昌助我离开的,虽然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会随你离开,还有,请你不要再利用平昌了。” 陷入爱情的女人都是盲目的,就像现在的阚平昌,任由这个男人支配,哪怕他已经明说要离开甚至不喜欢她,她也是甘之如饴,另一方面也足以说明这个男人的可怕之处。 这是季婉第二次劝告了,上一次他装傻不知可否,这次却是神色从容。 “利用?我并不觉得这是利用,充其量只是一种能力罢了。” 这种能力可以让人为他所用,为他赴汤蹈火,而他本人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远远比利用更加恐怖。 季婉觉得并没有再继续的必要,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不论如何,还是要谢谢你想帮助我的心意,就此别过吧,希望你能早日回到自己的地方。” 就在她转身之时。 “你送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存的,来日再见时,希望你对我不要再这样无情。” 季婉皱眉,她送给他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再次转过身去,只瞧见男人手中拿着一块头纱,那华丽的样式她隐约记起了些许。 这是那日初见时,他肩胛出血不止,她递给赛尔钦让帮他包扎的。 “不过随手丢弃的东西,希望你不要想太多,还是早些扔了吧。”到这会儿了,她再不明白这个男人想要的是什么,她就真是蠢了。 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他似是无奈的黯然叹息了一声:“知道吗?这样无情的拒绝一个爱慕你的男人,只会激发他更多的欲望。” 季婉强忍着将手中灯笼扔到他脸上去的冲动,这些男人究竟是怎么了?难道就因为她这张脸?! “你有比美貌更让人动心的能力,别这么看我,你心中想什么,你的眼睛都告诉我了,好了,保护好自己吧,大概要不了几年,我们就会重逢的。” 他有绝对的信心,甚至已经开始期待重逢的时刻了。 眼看着他错身离去,震撼中的季婉才回过神来,忍不住问道 分卷阅读46 :“你究竟是什么人?” 半隐夜色中的男人顿下了脚步,侧首粲然一笑,微敛的眸中是俯瞰万物的极尽傲慢:“记住我的名字,阿伏至罗,你终将为我所拥。” 阿伏至罗!!! 季婉呼吸一窒,脸色瞬间大变,而那男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她心中一片惶惶,脑子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一会是男人刚才的话,一会是阚首归早先的杀意。 ——此人不除,日后必是大患。 ——或许有朝一日,这个傻子会杀了我呢? “婉姐姐你怎么了?”一直躲在一旁的阚平昌,本来在听见男人向季婉表达爱意后,心中还悲痛难受,未料在木头说完自己的本名后,季婉却像是遭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眼看要摔倒了,她再也藏不住了。 季婉看着突然出现的阚平昌,似是看见了曙光一样,紧紧抓住她的手,便急急说道:“平昌,他是阿伏至罗,不能让他走……杀了他!” 作者菌ps:群里有妹子说看完王妃后在找关于阚首归的文,却找不到,我讲一下哈,因为偶然在百度看到了阚氏兄弟寥寥简短的历史,忍不住就脑补了一下,虽然有这些人名存在,但是他们的关系都是我杜撰的,所以不要考据,大概除了我,还没人写 肉番上·要多塞些东西HHH 阚首归成为高昌王之后,年龄的愈见成熟让他更加沉稳不可测,踏着鲜血和白骨得到的权利为他留下了太多扑朔迷离的各色传言,臣子们惧怕他,国民们敬畏他,独独只有季婉越来越不怕他了。 对于这点,阚首归表现的很是欢喜。 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她已经爱上了他,特别是在他毁了她唯一能回家的机会后。 “爽吗?阿婉?”男人低喘着粗重的气息,满满都是情欲的压抑,燥热的性感,挺动的巨大力度,都在这一刻勃发而出。 难耐的呜咽泣吟一连娇促停不住,湿漉漉的窄紧蜜穴生生被大肉柱胀的直淌水,端端坐在男人腹间的季婉几度想逃,奈何细腕被缎带绑缚着吊在了上面,颤动的玉润纤腰更是被阚首归握的紧紧,只能随着他的操动而颠晃。 细嫩鲜润的淫滑内道热的致命,长时间的摩擦让各处的敏感都达到了极致,撞击的水声响起时,花心和宫口都在失常的夹缩,硕硬的龟头顶的太深了,外扯时,肉冠磨的季婉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股。 “呜啊!!” 极乐的酥痒,在水润摩擦中盘旋升华,猛烈的冲入,直将这股肉欲顶的往上涌,让人控制不住的只想尖叫。 雪白的腿儿间是男人灼热的胯,上下的撞弄不断,季婉已经没有力气去寻找支撑点了,只能由着阚首归用男性的肉棒将她贯穿,得到片刻的支撑,而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东西塞满了她的膣内甚至是肚子。 娇润的小蛮腰轻摆着在掌中抖动,兴奋的男人更甚粗暴起来,没有什么是比在欢爱时听到心爱的女人浪叫更让人亢奋的了。 “两个时辰了呀,阿婉的肚儿一定想吃精水了吧,不过也没关系,瞧瞧,吃着我的阳物还是很开心,鼓的真淫荡。” 染满欲色的碧眸柔情又邪肆,大掌抚摸在龟头撑胀的小肚皮上,也没舍得用力去压,那里头的嫩肉起初还是紧的,操了将近两个时辰已经软的泌水不住了,但是遭到重力的碾弄时,宫口箍紧的颤缩也够折磨人了。 季婉一身雪肤绯红,半吊在床间多时,也不曾得到半次高潮,每每到了临界点时,阚首归都掐准了抽身离去,直到平复片刻才会再操进来,起初她还难受的哭,这会只剩下蚀骨的无边瘙痒,让她发不出声了。 仰起的雪颈上是男人留下的斑斑吻痕,泪珠滑过脸颊又顺着脖颈润了乳房,大幅度的猛烈晃动间,那连绵的泪接踵落在阚首归宽阔的胸膛上。 “又要到了?” 察觉到蜜穴在缩紧,那是高潮前的痉挛征兆,前一刻还啪啪啪洪亮的契合声,瞬间就停了下来,毫不留情的从肉洞里尽根拔出,狰猛怒张的紫红巨物染着白沫和水液危险挺立着。 “啊!!进,进来!!” 夹裹不及,硕猛的大肉棒就这般离开了体内,又是那股可怕的无边空虚,颤栗的敏感媚肉在急烈的收缩,从季婉红唇中逸出的嘤咛啜泣可怜的发软,泪蒙蒙的美目巴巴望着身下的男人,尝试着抬身去含那根勃起的巨柱,却是怎么都办不到。 “别哭,这么久不曾碰你了,今天要慢慢玩才行,对不对?”悄然扬高的尾音撩人极了。 修长白皙的手指刮弄着滴水的红肿缝儿,即使再饥渴,那里还是以很快的速度闭合了起来,再想寻到被肉棒扩充过的洞儿,又要破费一番力气。 起起伏伏的剧烈欢愉如潮水般开始褪去,季婉哭的越来越大声,扭着纤腰将耻骨和男人的胯弄的湿淋淋,灼人心扉的痒一波波的往外冲,很快又往回蔓延,她能清楚感受到那股迫切的渴望,只需要一下,哪怕只是一会的插入。 她就能得到极致的快慰! “怎么跟孩子一样总喜欢哭呢?会喂饱你的,不过可不是现在。”从肉洞里拔出手指,濡湿的温热让阚首归眯了眯眼,顺着更湿的会阴往雪股间摸去,指腹摩挲了几许精致的小菊穴。 季婉忙是一抖,夹紧了粉白的翘臀,颤巍巍惊泣着:“前面……前面要……呜呜!别插那里!嗯~” 散在玉背后的丰美乌发也随之凌乱,指节挤入了紧热之处,只被开采过一次的穴洞显然还不能适应异物的填入,卡的阚首归手指生疼,进退不得,这样的紧直接让他加重了呼吸,好容易从里面拔出手指来,骑坐在身上的季婉才蓦然松懈了下来。 “又不听话了,以后必定要找人日日看着你用那东西,紧成这样,会插伤你的。” 在性事方面,阚首归承认自己是有些小变态,他喜爱季婉入骨,在征服她的敦伦之乐时,上瘾般想要得到她的一切,前穴、后穴、乃至嘴儿,只要能插的地方他都要去填塞,在她身上每个角落都留下他的印迹才行。 以往季婉不愿意时,他可能会强迫,不过现在却是越发舍不得了,只能使些磨人的法子迫的她先忍不住开口求他。 一听“那东西”,季婉便松了咬紧的贝齿,红着眼摇头:“不要!我不要用那些……” 上回老嬷嬷奉命端来了一盒子物件,甫一打开,季婉便被那些大小不一的玉棒吓的花容失色,好在阚首归没亲手逼着她用,现在又提及,她自是不愿。 “不用怎么能行呢?你那里太紧了,要多塞些东西,才会松的。” 粉嫩的雪股根 分卷阅读47 本夹不住他的手指,从下而上的滑动,将花穴里的蜜水染满了她的下身,隔着剃毛后的嫩红阴阜,大肉棒轻抖着,凹凸的青筋肉皮都是狰狞的吓人。 离开了她的紧夹密裹,他也不好受,腹下的躁动如烧沸的热水般在滚动,忍不住去磨动季婉充血的小阴蒂,肿了的阴唇便迫不及待来贴合着棒身。 “好了,今日我便亲手代劳吧。” 他抱着季婉的细腰,猛然坐起身来,吻着她雪颈上流动的口涎,低沉的邪笑着。作者菌ps:最近一直在山区乡下休养身体,感觉好点了,就抓紧时间码点字,端盘肉肉来,免得你们把我忘了。 肉番下·潮喷失禁HHH 腕间的束缚不曾松开,眼看阚首归挑拣了一根中指粗细的玉棒,季婉干燥的喉间忍不住咽出声来,额间的密密香汗猝落,心中竟有些说不出的期待和紧张。 “唔……” 浸过药水的玉棒微凉,泛着异香绕过纤腰,轻画在翘臀上,淡淡的痒,灼的季婉直颤,夹不住的腿根深处,蜜水渗的愈发欢快。 “喜欢吗?乖,把小屁股再撅起来些。”玉棒滑入了会阴处,隐隐贴在她流水的穴口,阚首归稍稍用力抬了抬,季婉便本能的收腰提臀,将雪股间湿亮的菊眼露了出来。 男人的灼息自玉润的香肩一路而下,带着浓厚的强势像焰火一样燎烧着季婉的后背,悬吊的纤美身姿如是落入狼口般。 鸳鸯衾中春风正浓,早就湿透的后穴粉的诱人,浑圆的玉棒头端顶压而上,挤着紧致如花的褶皱,开始巧力的往内送入。 “不……啊!” 乍然挤入的异物虽不是太粗,却也季婉吃不消,还来不及抵触,见她弱弱挣扎,坐在身后的男人便伸手罩住了她胸间的奶团,狠狠一捏。 “听话。” 玉棒还在往里面插,奈何莹软的敏感处被蹂躏的难受,季婉只能放弃了抵抗,阖着泠泠水雾的美眸娇喘急急,而阚首归则是恰到适宜的松了手劲,改为轻揉抚慰,滚烫的掌心旋压着发痒的奶头,一下又一下,连手中操控的玉棒也不再是直捣而入,变成了浅缓的抽插。 脑海里粗细之分瞬间明晰,火热夹紧了微凉,很快就尝出了各种不一样的滋味…… “嗯~呃呃!” 挺直动人的玉颈起伏渐渐急切,异于前穴的肠壁热的出奇,玉棒插入时会情不自禁的放松裹吸它带来的痒,玉棒拔出时她明显慌了神,用紧致的肉褶去夹缩。 阚首归沉声笑着,预料之中的事情让他乐见其成,松开手中的奶团,便握住了季婉曼妙的小腰,送入的玉棒被后穴吃了大半,润滑的抽动越来越轻松,不知觉时掌心中都是淫腻的湿濡。 “好了,后面的洞儿有的吃了,也该喂喂前面的小骚洞了。” 高大的身躯向前倾来,宽厚的胸膛贴上女人绯红的玉体,在玉棒滑出之前,他抱起了季婉的屁股放在了胯间,勃胀的巨柱甚至不需要引导,尝着微热的淫腻蜜水便顶入了。 “啊啊!!” 蓦然的填充盈满,胀的季婉浑身发抖,体内多出的东西凶猛的一插到底,多时累积不曾喷发的汹涌快慰再次燃烧,烧的她理智尽失,娇媚的浪声在阚首归挺腰操动的须臾亢奋激烈。 身后重力的拍击,让想要滑出菊穴的玉棒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回到原地,甚至插进更深的地方,不及肉棒五分之一粗的东西,在这个时刻起到了更好的刺激,双双顶弄,暗藏在深处的敏感软肉根本不堪,温腻的情液一发不可收拾。 驰骋在美人体内的男人不自觉的有了戾气,销魂的美妙着实让他发狂,咬住季婉颤栗的香肩:“湿的好厉害,插的越深里面的肉便越软,阿婉是怎么办到的?又媚又淫,唔~还能夹的这么紧,干!” 季婉听的不清不明,四肢百骸都是让人想要尖叫的冲动快感,灼心的痒,发着淫糜水声的柔嫩蜜道已经被男人捣成了淫洞,连同身后塞堵和异物的肠壁都是酥的。 “呜呜……难……受啊!插,插的太快了!” 又何止是插的快,狠厉的重操迅而猛,比儿臂还粗的紫红大棒一个劲儿的往宫颈里入。 层层缩弄的蜜肉已经到了极致敏感,沁水的嫩滑夹据着男人的性器,随时都会高潮,而这一次阚首归似乎不再打算退出了,这样的势头让季婉更加畅快的享受着波涌的欲望。 快要被巨棒插裂的肉璧水液漫流,悬吊在床间的季婉已是岌岌可危,铺天盖地的火热激烈又可怕,身后的粗猛肏击更是撞的她一上一下,磨动的红肿肉唇间是一片淫沫。 “看来要插的再深些,阿婉才不会被撞出去呢~”环着季婉的纤腰,饶是被情欲迷乱的阚首归依旧沉声谈笑着,不过那双碧眸中的乱色可不比季婉少。 硕大的龟头直冲进宫颈内,堵的季婉仰头尖叫,再是用力一挺,往日被精液溢满的子宫近在咫尺了。 “啊!!” 噗嗤噗嗤…… 突然浅缓的抽动在宫内开始了不可思议的进程,贯穿阴道再深入的交合即使是细微的磨动,都足以让季婉泄身,柔嫩的媚肉瞬时缩紧,接着便是天翻地覆的痉挛,高潮在不停止的抽弄着爆发了。 刹那的空茫整个世界都是寂静的,只有男人肏穴的声音是异常的清晰,压抑几个时辰不曾得到的纾解在此时此刻齐齐涌出。 潮喷了! 失禁了! 极乐的巅峰绚烂又急烈,在阚首归突然加速的操弄中,精液也随之射入她的子宫,耳畔是男人粗鲁的淫语和低吟,他畅爽的抱着她,将他的东西一股一股的注入她的体内,滚烫的液体用可怕的速度胀满了她,流淌在两人腿间的水柱很快就多了一缕白浊。 “阿婉,你又把床湿透了。” 季婉已经彻底迷失在这场山崩地裂的性爱中了,在阚首归拨弄着卡在菊穴中沁水的玉棒时,她再也没忍住,又是一番颤栗痉挛后,便虚脱着晕了过去…… 作者菌ps:回家了,开始恢复更新,撒花花~ 操她,干她,插她(加更,撒花) 6316557372231 chase 操她,干她,插她(加更,撒花) 晚风淡凉,在长廊下坐了久久,冷静后的季婉才察觉方才自己有多失态,即便那人是阿伏至罗,即便在历史中他会终结阚氏高昌,即便……连阚首归也要死在他的刀下。 她又在着急担心什么? “婉姐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要杀木头,你知道他是谁?”方才躲藏的距离并不远,阚平昌甚至听见了阿伏至罗说出自己的名字,可惜这个名字太陌生了,怎么也没想到季婉会惊慌如斯, 分卷阅读48 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浓。 季婉摇了摇头,看着昏暗的花庭,下意识避开阚平昌的探视的眼神,骤然站起身来:“我不知道,太晚了,我们回去吧。” 历史将会如何,阚首归将会如何,这里的一切将会如何,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不是吗? 内心深处,季婉甚至自嘲的安慰着自己,她并不喜欢阚首归,就算他有朝一日死在了眼前,她也应该拍手称快才对。 “婉姐姐你别骗我,你将将明明说要杀了……婉姐姐!” 阴暗的想法一旦有了念头便会一发不可收拾的滋生,幸而阚平昌不放弃的追问,打断了季婉的思绪,她才惊觉自己变的有多可怕,仓惶的推开阚平昌,季婉朝着来时的路落荒而逃,只字片语不敢再说。 夜宴并未散,阚首归却提前回宫了,季婉回去时,也不知他等了多久,沉暗的面色格外瘆人。 “不是说身子不适要休息么?去哪里了?”他手中端着葡萄酒,一饮而尽时,艳红的酒液延着白皙的妖异唇角滑落,似是饮着人血般。 早有前车之鉴,季婉讳莫如深的站在殿中,蹑着步子走近了些许:“并没有不适,只是不想去宴会。” 抬眸凝视季婉片刻,阚首归无声息的勾起了唇,笑的极尽昳丽,可惜这股笑并未深入眼底,那碧色的瞳中散发的阴鸷正在加重。 “是吗?” 明明是个反问,从他口中出来却是发凉的陈述词。 季婉心中并没有多少紧张,或许连她方才的一举一动他都是清楚的,再想瞒住什么,都是徒劳罢了。 “过来。”他倾着金樽倒酒,一边对季婉说着。 也是无所畏惧了,季婉漫步走了过去,在距离半臂之距时,阚首归蓦然抓住了她的手腕,滚烫的掌心驱走了玉肌上的微凉,她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他拽的一个趔趄,重心前扑摔入了他怀中。 “啊!” 她手忙脚乱的还未爬起来就被他箍着纤腰往下一按,紧接着一杯浓香的葡萄美酒便被灌入了口中,微烈的酒液呛入了气管,她在他怀中咳的眼泪直落。 “咳咳!!不……咳咳!” 阚首归寒冰似的眼神微敛,将手中的酒盏随意扔开,掐着季婉的腰往上一提,弧度完美的薄唇便压了上去,含着酒香果液浓浓的粉唇嫩舌,优雅顿失,狂乱的搅拌吸嘬。 只可怜季婉先是呛的差点背过气,接着就被无度强吻,粉白的面颊迅速涨红,很快最后的一丝氧气也被男人霸道的吸走了,临近窒息的极端缠绕,让她垂死挣扎在他怀中。 拍打在肩头的玉柔荑力气越来越小,阚首归深吻的舌头却是越吸越狠,吃着女人细软的妙舌,他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卡住了她挣动的粉腮。 源源不断的气息从他的口中渡入她的喉间,带着酒香又夹杂着冷冽,生疼间占据了她的一切。 直到被放开时,季婉已经失力半晕在阚首归怀中,男人把玩着她发红的素白玉指,餍足的舔了舔唇角,野兽般的瞳孔中闪过丝丝嗜杀之意。 “我说过,觊觎你的人都该死,一个都不能放过,先从老头子开始吧。” 半是认真半是玩味的话浅浅如了季婉的耳中,身子一僵,老头子?是指阚伯周?她迟疑的看向阚首归:“你,你要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柔挑开她颊畔细细凌乱的发丝,擦拭着她唇间濡湿的印迹,他笑了笑:“乖,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我……”季婉还未说出第二个字,阚首归便用手指封绛了嫣红的唇,看着她乌黑湿亮的美目,他将她抱的更紧了,濡湿的舌舔在她的腕间。 “包括你今夜见过的那个男人。”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让季婉浑身发凉,果然,她的一切他都了如指掌。 阚首归抱着僵直的馨香娇躯,箍在腰间的大掌蓦然下滑,隔着软缎的裙纱揉弄在雪股间,她紧张害怕的小模样着实撩拨了他。 这种时候,他只有一个念头。 操她,干她,插她。 “阿婉,这个世上只有我能对你做这样的事情,别的男人,都不可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腰间的裙带,缀珠的宫绦猝然落下,罗裙也很快遮挡不住玉润如霜的美腿了。 作者菌PS:好久没更新,努力加更 蜜液如水注HHH 6316557373556 chase 蜜液如水注HHH 擒着金玲杂响的纤细脚踝,阚首归将手脚并用的季婉又拉回了身下,撕碎的裙衫半裸,她的本能反应总是让他大动干戈,俯身压下去,扳住她的脸,用力的吻着她。 大掌游移,极尽爱抚的摸在曼妙的曲线上,无不是柔软的美好。 吸吮着她的耳垂……舔弄着她的耳廓……他狂乱喘息失去理智,牙齿咬过她的脖颈时,霜色的玉肌上留下了暗红色的痕迹。 “你,你弄疼我了!唔!” 季婉被咬的生疼,一个劲儿在阚首归怀中扭动,奈何他抱的太紧,大概是不耐烦了,他直接扯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的腿挤了进来,将她想要闭拢的地方顶开。 “疼吗?”他伏在她的身上,薄唇贴在起伏急促的玉色胸脯间停止了啃咬,凌乱的卷发被季婉拽的剧痛,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了她的手腕,才轻轻一捏耳边就是一声软软的轻咽。 混乱中,季婉察觉他带着她的手往下方挪去,她蓦然瞪大了眼睛:“你放开!下流!” 未料,这变态只是淡然一笑,舔着她微微圆润的下巴,握着她的手探入了自己的袍间,杂乱的男性毛发在胯间硬的扎手,很快那巨大火热的肉柱便被强行挤入了她的掌心。 “快忍不住了,还是先揉揉吧。” 明光下俊美妖异的男人突然温柔了起来,压着涨红了脸的季婉慢慢轻啄,不经意发出的声音格外淫糜,牙齿咬开了胸间的碎绸,粗糙的大舌由下而上的舔舐着浑圆白嫩的乳肉,涂抹着口涎,将那对嫩生生的玉笋吸的发红发颤。 “呜!” 突然缓下来的节奏并没有让季婉轻松多少,身体很快有了诚实的反应,她压抑的娇喘,紧蹙着柳眉挣动,被男人控制着缠在狰狞巨物上的五指更是不曾停下。 他能藏住表面的粗暴,却掩饰不了本能的凶残。 “手!嗯~我的手……你慢点!” 快速的磨动在看不见的下方越来越淫乱,含着她硬立的朱色乳尖,阚首归鼻息间愈发灼热,他闭着眼睛不曾流露出欲色,可是舒展的眉间满满都是快慰。 女人的手着实娇嫩,尽管是没有半分技巧的来回搓弄,也足以让他得到纾解。 “已经够慢了,你乖些,对,就是这样……再揉揉下面,快了……继续,不许 分卷阅读49 停!” 纤细的玉指温润,裹着蓬勃的肉棒微颤,酥酥麻麻的痒蹿动在阚首归的腹间,他畅快的低吟,握着季婉的手由着自己的需求变换撸交。 骇人的阳物摩的季婉手心一层热汗,凹凸肿胀的巨大在脑海中愈发明晰,一手堪堪握住的来回旋弄撸动,很快就让她酸了胳膊,而身上的男人依旧不见停息,含着她的奶团,更加得寸进尺的抚慰。 直到一声低吼炸开,还不等季婉收回自己的手,阚首归便用最快的速度褪去了两人身下的衣物,挺立在腹下的柱形巨棒狰猛至极,对准了她被分开的莹白腿心喷出了浓精。 “啊!” 粘稠的热液敷满了娇花般的阴户,她尚且失神,吐着白浊的龟头已经抵入了湿润的花缝,插着隐秘的紧窄洞穴狠狠的冲了进来。 这一下,她便是喘息都弱了,倒抽了一口冷气便绷紧了身体,在他的胯下瑟瑟发抖。 炙热的异物瞬间盈满了细小的花径,猛然的抽动,摩擦震动给予了肉璧最直接的酸麻,再往深处交合就是大力的捣击,就着水声不过几下就操的季婉美眸中热泪不止。 “呃呃!不要进了!”深填而入的巨大快感,冲激的季婉头脑发胀,腹间亦是胀的难受,汁水四溢间,仰躺在长毡上的后背一阵阵的颤栗。 阚首归并不言语,只一个劲儿的进出在绷紧的嫣红肉洞中,淫润的内道夹吸,让他的驰骋更加疯狂,修长的手指掐着季婉的双腿,碧色的眼儿近似欣赏的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白沫横生,蜜液如水注…… 加速地冲刺、贯穿、摩擦,将难以启齿的酸爽送遍了季婉的周身,肉棒越插越深,娇嫩的软肉几乎有了快要胀爆的错觉。 男人一边挺动腰腹,一边用手去擦拭她面上快慰的泪水,写满情欲的粉颊嫣然,大抵是无力承受更加猛烈的操弄,微阖的小嘴里不住哀婉呻吟起来。 动人心魄的淫媚,只烧的人心都燥了。 “啊啊啊!!” 腿儿被扯开到最大的程度,粗猛的肉棒正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灌入她的体内,激烈洪亮的水声响彻,最叫季婉难堪的便是臀后的长毡,已经湿了大片。 不过她已是无暇顾及,抽插拍击下极端的酥痒占据了她的神经末梢,让她情不自禁的大叫战抖,过多的情水混杂了精液,被纳入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捣进花心深处,宫口微痛间,一阵阵电流似的麻如海浪般卷席! “只有我能这样弄湿你,对不对?乖,叫的再浪些~” 她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却在第一时间遵循了他的命令,更疯狂的操弄冲来时,用最好听的声音吟喔着此时的一切快感…… 交易 6316557375036 chase 交易 这夜之后,季婉将阿伏至罗的事情埋在了心底,属于阚氏兄弟的争斗还没正式拉开帷幕,高昌王便“病入膏肓”了…… 再见到阚义成时,俊雅的少年意气风发,携着未婚妻在大宫的金殿上执手情深,颇是叫人惊奇,季婉就站在阚首归的身侧,目光落在阿依娜的身上时,她蓦然一怔! 带着金臂钏的腕间微烫,握上来的修长五指轻轻摩挲了下细润的肌肤,见季婉迟迟没反应,阚首归侧首问道:“怎么了?” 清冽的声音如暮里钟声,沉稳的淡然。 季婉控制不住的发颤,那是压抑不住的欣喜,她炙热的目光很快引来了对面两人的回视,阿依娜是不明所以的瞪着季婉,唯独阚义成却敏锐的看了看阿依娜颈间赤金华美的项圈,其中嵌有一枚甚是普通的玉佩。 “在看什么?” 难得阚首归的目光从身上扫过,依偎在阚义成身边的阿依娜突然挺起了胸脯,将最傲人的地方展露,由此,颈间的项圈更为显眼了。 回过神后,季婉忙摇头回道:“没有没有,只是觉得阿依娜公主今天很美。” 可谓拙劣的谎言,自然是骗不过阚首归,将季婉眼中的兴奋记在心中,便不再追问,微微弯起唇侧阴沉的弧度:“好了,随我去看看父王吧。” 走出很远了,季婉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阿依娜,却不小心对上了阚义成的视线,那意味深长的笑,显然是已经明白了。 糟糕!她之前似乎告诉过他,只有那枚玉佩能帮她回家。 …… 进入王寝后,季婉就心神不宁,她并不想看到阚伯周,哪怕此时他已经口不能言,四肢不能动弹,形同废人般,她却还是能记得那个午后,被他压在花架下的一幕幕。 “别怕,那样的事情以后都不会发生了。” 大掌轻柔的握着纤细的五指,温热的安心,无端端让季婉镇静了下来,看着阚首归难得柔情的一面,季婉很快就垂下了头。 阚首归缓缓地走近了王榻,透过薄如蝉翼的金纱帐幔看着躺在其间苍老如厉鬼的男人,他并没有多么开心,淡漠的神情没有一丝人情味,安静的凝视这个他称之父亲的男人。 前半生他害死了他的母亲,后半生他又肖想他的女人。 “父王是在害怕?”看着张阖着嘴发不出声,面露惊恐的阚伯周,阚首归无声息的笑了笑:“怕我杀了你?呵,我又怎么会杀了你呢,再如何你还是我的父亲。” 这样的话,莫说是阚伯周了,便是他身边的季婉都不相信,阚首归却说的无比认真。 “我知道你留了密诏要将王位给谁,无妨,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王位,今日的一切,只当是你还给她的罢了。” 他的母亲,那个死了十几年的女人,或许在阚伯周的记忆中早已不复存在,但是这迟来的惩罚终究会让他一点一点的记起曾经的一切。 “至于阚义成,他用季婉同你做交易,真的是该死,我的女人,可不是被你们用来交换的筹码。”深邃的碧眸中,明显起了一丝煞气。 闻言,季婉大为惊诧:“交易?什么意思?” 阚首归却并不打算将这些肮脏的事情告诉她,眉间的凌厉深沉,只有握着季婉的手时,他才会有些得到救赎般的安然。 “走吧。” 他不愿意说的事情,很快季婉就找到了答案。 …… 阿伏至罗走后,阚平昌颓然伤心了几日就又变回了以往的姿态,不再提及那个傻子木头,也不曾追问季婉那夜的话是何意,又变回了俏丽爱笑的小公主。 “我也是从母妃那里知道这些事儿的,那日若非阚义成让人告诉父王你在花苑里,你也不会被……哼!他居然还装作不经意出面救你,真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 季婉怎么也没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会是阚义成一手策划的,他当时对她说的话,她一直铭记在心的,她无助害怕 分卷阅读50 在他怀里哭时,他又在想什么? 提起阚义成,阚平昌心中都是恶气,愤然的继续说着:“不仅如此,婉姐姐可知他的兵权是如何到手的?” 不消她说,季婉也大概知道了,阚首归本就与阚伯周不和,加之她的缘故,阚伯周更加忌惮不喜阚首归了,想要打压阚首归,就须得扶持另一个儿子来对衡。 征伐车师前部便是阚义成的最佳机会,利用父子嫌隙他拿到了兵权,从而有了和阚首归抗衡的能力。 “他居然许诺,要将你送给父王!婉姐姐你说他可怕不可怕!” 这样的人,又何止是可怕。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6316557377012 chase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 高昌王妃(H) ( 黛妃 )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阚平昌依旧惦记着要送季婉走的事情,之前听信阿伏至罗的话,本意是想让季婉随他一起走,未料被季婉拒绝了,现下只能另作安排。 “婉姐姐,我已经着人打听好了,过几日便有商队过沙漠往鸣山关去,我让人去打通关系,届时你可以和他们一起走。”这是最便利的法子了,这些商队常年行走在沙漠识路,也是最安全的。 季婉面色一凝:“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走。” “为什么?”阚平昌诧然,急急道:“这一支商队身份不简单,你若是混杂其中,到时候就算王兄要查,也要花费周折,很容易就能离开的。” “平昌,我现在必须拿到一件很重要的东西才能离开。” 自己的玉佩阴差阳错落在了阿依娜手中,季婉须得想方设法去拿回来,她直觉自己的穿越和那枚玉佩脱不了关系。当日她初见阚义成,那人热心提出送她去塔里哈,她就说过玉佩的事情,希望他能帮她找到,那是她回家的信物。 现在想来,自己那时笨的可以。 阚平昌想也不想,便关切说道:“是什么东西?我帮你拿。” “恐怕不太好行事。”季婉苦笑,无论是她还是平昌,和阿依娜的关系都是一言难尽,想要从她那里拿到玉佩,只怕不是易事,只能简单的将这事告知了阚平昌。 果然,一听到阿依娜的名号,阚平昌也熄火了。 …… 傍晚,季婉留了阚平昌一起用膳,不巧阚首归来了,大概是因为一心要帮季婉逃跑的心虚,阚平昌不太敢面对王兄,扔了筷子就跑人了。 “巴菲雅。”阚首归唤了一声,也不曾叫住那丫头,反而发现她跑的更快了。 季婉就说她有要事先走了,便继续吃着,侍女添了一座,阚首归盘腿坐下后,拔了匕首将烤好的羊腿片了片,悉数放入了季婉的菜碟中。 “我已经让人准备大婚的事宜了。” 他面色如常,眉宇间淡淡的柔情让本是凌厉的阴翳温和了很多,季婉咬着小片的烤肉忘了嚼,愣愣的看着他棱角俊美的侧颜,一时半会回不过神。 “早该办的事情了,如此开心?”阚首归勾着笑,修长白皙的手指浸入侍女端来的水盆中,洗去上面的油脂,又接了洁净的绢子将手擦拭干净,看着呆怔惊诧的季婉,唇间的笑意越来越了冷。 他要光明正大的娶她,而此刻的她,却明晃晃的在脸上写了三个字——不愿意。 “什,什么时候?”季婉猝然低下了头,味如嚼蜡的吃着烤肉。 两人坐的近,阚首归若有若无的打量目光让季婉有些紧张,一时不查,手中的筷子就滑了,打在赤金的高脚盘子上,一声脆响,空气微微凝结。 男人的手指滑过了她的下巴,擒着玉润稍尖的小巧轻轻用力,就迫的季婉将脸转向了他,她想往后退,他便掐的更紧了。 “唔!”季婉被捏的闷哼了一声,长睫轻颤,怵惕的看着靠近的阚首归。 “脏了。”他一出声,暗沉中的冷冽气息撩的季婉面上生痒,忍不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却见他拿了巾帕在替她擦拭着唇角。 细心的轻柔,像是在擦拭着一件无价之宝般。 “高昌的婚礼不比中原,好好准备,下月初旬你便是我的王子妃了。” 下月初旬,距离不过二十来日,季婉盘算了一下,她须得尽快拿到玉佩才行。忽而,下巴间又是一股疼,她倒抽了一口冷气,对上了那双深邃的碧眸。 刹那间,毛骨悚然。 “在想什么?想逃跑么?阿婉,你觉得现在你还离得了高昌吗?”阚首归看着掌间那张惊慌失色的娇靥,并不意外的冷笑着,如今他尽掌高昌之事,已是无冕之王,季婉一个弱女子莫说离开高昌,就是想出王庭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曲线妖异的俊美面庞靠了近来,季婉吓的使足了力气推开了阚首归:“没有,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 阚首归被推地往后一退背靠在引囊上,碧眸幽寒,却大笑了起来:“没有便好。” 季婉被他笑的后背发凉,仓惶的想要去拿起筷子,猝不及防被阚首归拦腰抱起,大步往内寝走去,旋即明白他要做什么的季婉,立刻涨红了脸扑腾着挣扎起来。 “别别!我还没吃饱!!” 抱着她的男人却更加扣紧了掌中的纤腰,不知何时,身下的外裙已经落在了地砖上,一阵悦耳的铃铛声后,只剩一双莹白的脚儿在他臂间无助乱踹。 “没事,我有的是东西喂饱你。” 天旋地转间,季婉被抛在了厚实的狐裘中,身后骑上来的男人已经赤裸了上身,紧贴而下,那滚烫的灼热惊人,属于男人的阳刚气息如火般,将她围裹的逃无可逃。 阿婉还饿吗HHH(加更) 6316557377071 chase 阿婉还饿吗HHH(加更) 三根手指齐齐插入花穴,撑的嫩唇红中泛白,紧绷在指腹间,濡湿的抽插来回不断,俯趴在狐裘中的季婉已是难耐不已,羞红着玉容娇喘仓惶,紧抓着长绒的十指扣的死死。 “啊!” 腻滑的水润潮热,手指磨的穴壁G点一酸,光裸的雪白纤腰便是狠狠一颤,再度袭来的摩擦不断,很快就是一阵魅人心骨的哭泣传来。 “不,不要抠了……呜呜!好酸……拿出去,啊!阚,阚首归!” 粗粝的手指卡在前穴插不进深处,却能碾的那一块软肉发骚,越来越多的热流横生出穴,指间一股粘稠温热,半压着艳娆的女体,阚首归密密的亲吻还不曾停下,只见季婉后背的霜肌布满了吻痕。 那是男人变态的占有欲。 他饥渴的似贪婪野兽,却又不急着将自己埋入她的身体,手指轻抽,大舌滑弄,密集的亲吻从脊骨一路亲到了臀间,拔出手指的片刻,湿透的大掌扯开了季 分卷阅读51 婉发抖的双腿。 深邃的碧瞳燃烧着炙热,舌尖轻旋在她的粉臀上,浑圆的娇挺又软又嫩,虽不及胸间的奶团,可是咬一口也弹牙的可口。 季婉只觉热的出奇,哪怕一身光赤也是燥热的难受,白净的额间渗着热汗,如珠如玉的赛雪肌肤也透上了绯色,她能感受到男人的舌头正从雪股间往下滑,不可避免,连紧闭的菊穴都被他舔过了,钻心的痒从小腹间氤氲而散,前穴的腺体已经有了感觉。 粗重的呼吸一股一股的喷在,玉山隆起的股沟中,被强行掰开的腿儿不安的抖着,终于,舌尖掠过会阴,就着潮湿的蜜液舔到了穴口。 “嗯!不不……” 剧烈缩动的阴唇猝然被含住了,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如此挑弄了,季婉却还是逃不过这种可耻的快慰,灵活的轻抿在唇间换着花样翻弄,出着水的嫩肉娇滑,两片花唇被吮的发红,连带藏在下面的小阴唇也呈现艳丽之色,独独留下细不可见的小眼欢快的淌着淫液。 “阿婉下面太湿了,吃都吃不完,别乱动,小洞儿里的水会流的更快。” 他就这样贴在她的身下说着话,发着淫糜响声的字句不甚清晰,被大口吸吮着的季婉羞耻的挣扎起来,阚首归稍稍撤离些,又用手指塞住了她的蜜口。 这一根手指方便了他的深插,顶弄着颤栗的花肉,他徜徉在淫腻的内道中,不时的勾出一波又一波的情液,优雅的摸在胯间一杵擎天的巨棒上。 压不下的瘙痒在体内活散开来,手指的轻插慢抽已经让季婉食髓知味了,被阚首归抱着转过身时,明光下,她看见他的阳具贴上了她的腿间,是那般灼人又是那般的巨硕。 “饿了吧,淌了这么多水,别急,等会儿我再多喂些给你。” 陷入狐裘中的季婉早已无力抵拒,大脑晕胀,溶着水光的美眸情迷,等待被填充的甬道似火山般喷着热浪,无暇再去想方才的一切。 比她手腕还粗些许的巨柱挺立怒张,涂抹了蜜液的肉身湿亮赤红,伞状的肉头率先顶入了穴口,撑胀的她眼泪簌簌直落,一口气还没吸完,就被猛力贯穿了。 “嗯!真紧。” 身体最私密的地方被男人塞的满满当当,那可怕的重捣,顶的季婉瞪大了眼睛,张阖着小嘴很快就只剩下破碎的呻吟了。 软肉叠绕,水嫩紧致,那一处都是叫人断肠的销魂,阚首归插的太深了,圆硕的龟头甚至撞开了宫口,透着水液的紧裹像是被奇异的小嘴吸住了一般,忍不住的喑哑低吟出声,扣着季婉发抖的柳腰,更残忍的操弄随之而来。 砰砰砰!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交合,再也得不到松弛的穴肉被重重的来回摩擦。 “啊啊啊!!”湿热的肉璧被膨胀的巨物顶的酸麻,季婉失声叫着,剧烈的颠动中,她抓住了阚首归下沉的肩头,手指在他健硕的后背上留下了道道血痕。 他更甚粗猛的顶操,干的她小腹都凸起了一块,那抽动的痕迹刺激的男人热血喷张,退出半分的巨棒挤着要命的紧致顶入了宫颈,强硬的胯部拍的季婉耻骨生疼,雪白的腿心卡在他的腰间红的可怜。 欲望与火浪脚趾,即使再不曾动心,季婉也抵抗不了男人带给她的快感,在他的身下,没有温柔可言的肆意操弄,拍击的连绵叫唤发软发媚。 浸着水的嫩肉失常排斥,肉棒深插越快,得到的销魂便越发蚀骨,没有丝毫隔阂的肉体碰撞,擦的肉欲火热荡漾。 勃起青筋的赤红肉棒又一次塞了进来,紧贴着季婉的阴户,余下两颗湿透的阴囊不得入内外,他极度的填充到了很可怕的境界,牵着季婉发软的手儿放在她的小腹上,阚首归挺直了腰杆慢了抽插的速度。 “阿婉还饿吗?” 他的呼吸都充斥着爽快,季婉自然也不例外,一翻一颤的阴唇间淫液飞溅,腹间的暴胀发酸发痒,生出了几多快慰的欢愉电流,刺激的她从头到脚都麻了。 “唔……太多了,出……出去……呜!” 潮涌的热浪起起伏伏,随着阚首归霸道的顶弄抽堵,强烈的生理反应冲击的季婉发晕,弓起的纤腰跌下,扭动的屁股颤抖,美眸间水光涣散,明显要承受不住这排山倒海的激烈了。 抽插的拍击声,更响了。 再多插一会儿HH 高潮的快感直上云霄,泄身的刹那,女人呈现的娇艳是欢愉至极点的,一双匀长的玉腿紧紧缠绕在男人腰间,契合的私密处贴的天衣无缝,紧张的痉挛一阵袭来,红唇中逸出的妩媚哀婉也渐渐弱了。 “呜唔……” 粗大的肉棒抵入的太深,嫩肉颤栗的律动逼的阚首归用力抱紧了季婉,肌肤相亲的紧密,置身入内的占有,便是耳畔近乎哭泣的畅快低吟,都如梦似幻般美妙。 “你是我的,永远。” 吻着她汗湿的粉颊,嫣然的樱桃色诱的他唇齿生香,健壮的脊背微微浮动,结实的窄臀又顶着女人张阖的大腿缓缓抽动了起来。 “呼~不,不行了~啊!难,难受呜~”季婉哭的无助,历经了骇人的高潮,四肢百骸酥的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笼罩在强大的男性气息中,不停息的填充进出,塞的她又涌起了排泄的冲动。 阚首归轻轻一笑,苍劲的大掌下移,抚弄着高隆的雪白玉笋,点在乳尖时,胯下的娇软便狠狠一颤,阴道里猛然的夹缩吸的他脊骨发麻。 “难受吗?再多插一会儿,大抵就不难受了。”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玲珑小巧的耳垂软的很,手心贴在微润的纤腰上一握,退出几寸的巨柱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又重又狠的捣弄拍的身下蜜穴直喷水,锦衾一片濡湿间还有小团的白沫液体。 “啊……啊啊!呃!” 委实承受不住那要命的激烈,季婉被暴涨的重插,撞的头晕目眩,纷起的快感明显聚于体内的最软处,而阚首归又实实的一次接一次捣在那上面,顶的她失声大哭起来。 肉欲的狂潮澎湃,一波又一波的将男欢女爱的淫乐诠释淋漓,让横生的妙味入骨。夹颤的肉璧过分湿滑,紧裹着抽动的巨柱,泌出的水液在瞬间被磨成了粘液,大起大落的冲击不断。 “都喂给你!”极乐中他畅快的低吼着。 庞大无比的肉柱如生根一般顶入了宫颈,滚烫的大龟头抵着越来越窄的径道,一番猛力挤弄碾压……湿滑淫嫩的膣肉缠着棒身又一次剧烈收缩、紧吸。 浓浓滚烫的热流喷涌在小腹深处,幽窄的宫壁颤栗,季婉哆哆嗦嗦的晕在了阚首归的身下,好半响才轻抖着恢复了意识。 而不曾餍足的男人,却又一次将蓬勃巨硕的肉棒插入了嫣红的小蜜洞中…… 一夜春情无眠,晨间季婉醒来时,意外的发 分卷阅读52 现阚首归竟然也在,她赤着身子伏在他的胸间迷糊,炙热的男性肌肤灼手,愣了好几秒,她才惊呼着卷着狐裘滚到了大床内侧去。 如此一来,阚首归却是不着丝缕了。 “这会儿倒是有力气了,不若再继续?”阚首归侧身朝向了季婉,单手撑着脑袋,凌乱的卷发不曾影响他的俊美,反而添了几分慵懒的霸意,眨动的碧瞳里浸了柔柔情愫。 季婉蜷缩在狐裘下,一身酸疼的厉害,腿间隐约渗出了大股液体了,玉容涨红着直摇头:“你别乱来!咳咳!” 昨晚连番的激情剧烈,以至于她此时说话都费尽,嗓子嘶哑的难受。 阚首归逼近了几分,腹下挺立的巨硕再一次展示了他的雄伟,甫伸出手来,想摸摸季婉的头,未料吓的她整个人躲进了狐裘里。 “好了,逗你玩罢了。” 他笑的愉悦,季婉信以为真,将脸儿从白绒中探了出来,岂料阚首归说变就变,毫无防备的就伸手扯开了她身上的遮挡。 “啊!骗子!不要啊……” 床帏间的金纱帐幔猛动,还待惊呼着,季婉就已经被拽到了他的身下,雪白的奶团摇晃,一身暗红色的吻痕比之昨夜更加明显了,曼妙的玉体微颤,紧闭的双腿被扯了开。 “别怕,只是看看伤着没。”阚首归揉了揉她的屁股,状似安抚般轻缓了动作,奈何季婉过分紧张,红肿的花唇甫一拔开,大团的浓液便从不可见的嫩洞里涌了出来,染的她腿根处一片湿滑。 男人的呼吸明显一窒,握着她小腿的手发紧了。 很快,季婉就知道,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你说了只看看的!出去……呜!好胀!” 就着残液的滋润,粗硕的肉柱畅快的尽根插入,将叫喊不住的季婉抱上腿间,制住她小幅度的挣扎,阚首归便低喘着吟道:“只看不吃,我会憋坏的。” 说罢,便含住了季婉紧咬的殷红嫩唇,深入的吻吮缠绵,连连娇弱的呜咽传来,似抗拒、又似欢畅。 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一连几日,季婉都不曾离开寝殿,便是再忙,阚首归也将大半的时间留在了她这里,短短时日彼此倒是更了几分了解。 桌案上的汤茶已凉,弥漫的雪莲香也淡了,季婉撑着下巴静静看着窗外近乎凋谢的雪柳,姣好的眉间含着淡淡的倦怠妩媚,不知在想些什么,以至于连身边何时多了一人,都不曾察觉。 “这几日巴菲雅怎么不见来了?” 阚首归赤着脚盘腿坐在了她的身侧,随手丢开头上繁重的王冠,也不管那汤茶凉否,取过季婉的茶杯一饮而尽。 “她说不得空,过些天再来。”季婉随口打了马虎眼,昨日阚平昌使人来递过话,说是在想办法弄玉佩。 阚伯周“病重”后高昌的政务自然由阚首归接管,不过前日起暗传王储已定为阚义成,那人也一个劲儿兴风起浪争夺权益,阚首归索性让贤,抽出更多的时间去准备两人的婚礼了。 “喜服明日便能送来。” 握着季婉的手,软绵无骨的细嫩让阚首归心中某处都陷落了,他迫切的想要看到她穿上喜服的模样,那是只为他而展现的美。 忽而指间微凉,季婉低敛的眸仓促抬起,只见阚首归正将一枚戒指戴上她的无名指上,赤金指环轻缓滑过指腹,幽幽翠绿的宝石流动的清光古朴又华美。 “这是她留下的唯一信物。” 他母亲留下的?她惊疑的眼波凝望着他,平日阴沉冷厉的眼睛,此时竟也带着无比认真,这样的神情没来由的让她一慌,心中本就不平静的思绪,更乱了。 阻止了季婉要将戒指拿下的举动,阚首归摩挲着那枚古物,显然察觉到了她的抵触和无措,说不出的失落让他发笑,不自禁的轻轻说道:“其实,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爱,但是唯有你,让我这里变的很奇怪。” 他带着她的手,蓦然放在了胸前,那是心脏搏动的最明显处。 这样的奇怪是他无法用言语解说的,跳动加速、血脉亢奋,从见到她第一眼,他就感觉到了,有的人或许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确定。 不过他似乎做了很错误的事情,以至于他动心了,她却只是处于被迫。 季婉咬着唇,眼前有些模糊,但是男人的眼睛璀璨的如晨光,其中的情与柔让她害怕又觉得可笑。 “是,我是强暴了你,囚禁了你,甚至自私的不想让你离开我的视线,季婉,你可以唾弃我的本性卑鄙,也可以说我无耻恶劣,但是请不要视我为痛苦的本源,这样,我会发狂的,我只是……只是……” 阚首归清晰记得往日季婉的痛斥,人人都说他冷血无情,现在他动情了,只是想要用心去爱,却发现报应来了。 婚期将近,她从不露半分喜色,几多不情不愿阚首归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可惜想要让他放手,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只能用时间来弥补对她的伤害,只要她愿意留在他的身边,他做什么都在所不惜 “原谅我。” 霸道如阚首归,前半生从不曾说过的话,今日全部说了,在季婉的面前,他的高傲、他的优雅、他的沉稳都溃不成军。 自始至终,季婉都不言语半句,微红的眼眶泄露了她的愤懑无助,面对这样的阚首归,心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 雪柳将败,莱丽知道季婉喜欢这平淡无奇的花束就去折了些回来,依旧是坐在窗前的地毡上,季婉拿着小金剪又一下每一下的修理着花枝,无名指上的戒指已经戴了一天一夜,而阚首归的话却时刻在耳。 阚平昌好几日不来季婉这儿,一是忙着想法设法想从阿依娜处取玉佩,二是因为王兄的婚期将近,她却在绞尽脑汁帮新娘子逃跑,心中越发的有些虚。 今日一来,她就拽着季婉往外走。 “婉姐姐快些,难得阿依娜今日没戴那东西,我实在是没法子了,只能出此下策。” 季婉手中来不及放下的雪柳枝落了一地,紧跟着阚平昌的脚步到了阿依娜的寝殿,所谓下策自然是最无奈的办法。 蹲在窗下,季婉满头热汗,眼看着阿依娜带着侍女又走远了,两人才浅浅的松了口气,作为一个从小到大都是父母老师眼中的乖乖女,偷东西这种事情,季婉还是第一次做,尽管那东西曾经是她的。 “平昌……” 眼看阚平昌站起来要往窗子里翻去,季婉拽住了她的裙角,未料那丫头活跃的很,翻过去不说还抓着季婉催她也快些。 “没有人的,婉姐姐你快进来,鬼晓得阿依娜什么时候回来,今日必须找到你的东西。” 距离婚期越来越近,没有更多的时间了,季婉一咬牙也跟着翻了进去,阿依娜 分卷阅读53 是未来的二王子妃,寝殿自然不小,本以为要花费一番心思,不料那嵌着玉佩的项圈就搁置在梳妆台案上。 “在这里!”季婉低呼了一声,那是她戴了十几年的东西,也是她从现代带来为数不多的物品,失而复得,自然是欣喜的无以言语。 在阚平昌凑过来时,她匆匆伸手想要拿起玉佩,不想一阵刺眼的白光乍现! 回家(加更撒花) 那道骤然出现的白光很快就消失了,阚平昌揉着刺疼的眼睛,好容易才睁开眼睛只看见季婉呆怔的站在台案边,心中赫然震惊,方才那一幕太过于神奇。 “婉姐姐将才那是……你怎么哭了?” 季婉却一把抱住了阚平昌,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内心喜悦,兴奋的喊着:“我可以回家了!我马上就可以回家了!平昌,谢谢你!” 那是近乎疯狂的欣喜,白光乍现时她看到了一行数字,那是她能回家的时间。曾经,她绝望的以为再也回不到那个时代了,再也见不到亲人了,却没想到天无绝人之路。 “平昌平昌!我真的可以回家了!” 阚平昌心中却是极为复杂,看着季婉小心翼翼取下玉佩捧在手中,又哭又笑的模样让人心酸又欣慰,她直觉,季婉口中的家,远比她以为的北地盛乐还要远。 她走了,那她的王兄又该怎么办? 拿到了玉佩,自然不能再多留于此,两人去了阚平昌的寝宫,这东西季婉是不好藏,只能暂放在阚平昌的身边,她再三叮嘱着:“这是我唯一能回家的机会了,平昌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看管,千万不能被你王兄看见。” 那日阿依娜戴着这枚玉佩,阚首归也见过了,他那样聪明的人,若是瞧见,必然会有所察觉。 阚平昌看着那枚平淡无奇的玉佩,从季婉的言行得知,她想要回家只需要这枚玉佩,甚至连王庭都可以不用离开,她的家究竟在哪里? “婉姐姐,你回家以后,我们还能再见吗?” 季婉的目光终于离开了玉佩,看着怯怯探究的阚平昌,她的笑容微凝,一旦回去,这里的人和物怕是将全部只永存于记忆,原本雀跃欢喜的心,此时也有些说不出的难过了。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平昌。” “那王兄、王兄怎么办?他要是再也见不到你了,他会疯的,王兄远没有我想的那么强大,他也是凡人,他也会难过,婉姐姐你真的忍心离开吗?”阚平昌着急了,她甚至开始有些后悔了。 “平昌,我不想隐瞒什么,刚才的光你也看见了,这世间有很多我们不能解释的事情,就比如我的家,它并不在盛乐,甚至是一个你永远无法想象的地方,我必须回去,我还有父母,还有朋友,他们都在等着我……”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王兄吗?” 阚平昌失望了,季婉摇头的响应几近决绝,看似柔弱的她,内心却是无比强大,坚定了信念怕是谁都改变不了。 “如此,我会保藏好玉佩的,我说过会帮你回去,自然不会食言,那婉姐姐可以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走吗?” 因为信任阚平昌,季婉也就没有隐瞒方才看到的时间,神色微沉。 “是下月初八,子时。” “初八?!那岂不是……不,不行!” 大王子阚首归大婚的消息早已昭告高昌,定下的时间正是下月初八。 …… 因为阚首归挑剔的性子,季婉的喜服是改了又改,上百绣娘日以夜继的赶工,终是做出了让阚首归满意的喜服来,待季婉最后一次试穿时,距离初八只有五日了。 集诸多心血制下的裙裳华美无双,大红的艳丽着身,踏着明光轻转的季婉在阚首归的眼中渐渐化作了一缕抓不住的光,也不顾阚平昌在旁,长臂一伸将季婉紧紧扣入怀中。 “真美。” 季婉略施脂粉的脸上浮起了赧色,如何也解不开阚首归环在她腰间的手,只能由着他越抱越紧,耳边殷殷切切的话语不断,灼的她惶惶不安。 “快放开,平昌还在呢。” 不能放开!不知为何,这样的话语千万遍穿透着阚首归的心,好似一旦松开了手,他就再也不能拥她入怀了。 薄唇贴在她的额间落下轻吻,像是在烙印又像是在安抚,着实忍不住,季婉抬脚踢在了他修长的腿间,不曾穿鞋的赤脚并没多大威胁力,却足以让阚首归清醒。 “王兄,婉姐姐还没穿鞋子呢,你快松开她。” 阚平昌唤了一声,莱丽就端着托盘过来了,上面新制的绣履也是喜庆的大红色,样式倒与汉家有些相似。阚首归这才收回了手,但是紧接着的动作却叫众人傻眼了。 他竟然直接拿过了那双绣履,单膝跪在了季婉的脚边,白皙的长指轻轻撩起她繁复的裙摆,捧着鞋子小心的往白嫩莲足上套去。 “王兄!”平昌见鬼般惊呼。 季婉也同样诧然,看着男人垂下的头,她攥紧了手中的长袖,只觉得握着脚踝的手掌烫的她肌肤都疼了,这样的疼入了心更加难受。 穿好了鞋子,阚首归又温柔的将裙摆整理好,抬头的刹那,碧绿的眼眸里都是满满的宠溺,贯是冷冽的声音也软了:“好了,走一走,试试合脚么?” 爱能让人成魔H 大婚还有四日,季婉遇到了阚义成,彼时高昌王的密诏已经宣出,他越过大王子阚首归成为了王储,怕是过不了多久便能加冕称王了。 他是一个善于用表像伪装一切的人,拦住季婉时,俊雅的脸上写满了愧疚和真挚,但熟知真假? “阿婉,我知道是你拿走了玉佩,所以我让阿依娜不用再查。”如碧的树荫下,阚义成苦涩的笑了笑:“你说过那是你回家的信物,我本来还打算帮你拿的……那次是我太冲动了,对不起。” 阚义成这人隐藏的太深,之前的事情就给了季婉血的教训,她差一点死在了他的手下,直到他最后一个字说完,季婉就带着莱丽,毫不犹豫转身离去了。 “你真的要嫁给王兄吗?” 回应他的,只有吹落花枝的燥热秋风。 阚伯周将死,阚义成亦将称王,若是按照历史的走向,一年后便是阚首归嗜血夺位,而阿伏至罗也该正式出场……季婉惆怅不已,看着身侧与大王妃欢笑盈盈的阚平昌,还有殿中载歌载舞的少女们,这些也都将埋葬在这个神秘的时代,或许她们连只字词组的冰冷记载都不会留下。 “婉姐姐,母妃问你喜欢这些礼物吗?” 阚平昌推了推季婉,华丽的殿阁中笙乐正欢畅,待季婉回过神时才发现阿卓哈拉王妃正在看着她,微眯的凤目和蔼笑着。 “喜欢,多谢王妃。”素指滑过诸多宝物中的一枚 分卷阅读54 血玉,透的殷红,红的灼眼。 见季婉流连那块血玉,阚平昌嘟囔着嘴,艳羡不已:“可别小瞧了这东西,听说有千年历史了呢,连城之宝,母妃可真是看重你,如此宝物都送出来了。” “巴菲雅,婉娘即将是你的王嫂,不可玩闹。”大王妃如此说着,唇边浮起的笑却是雍容莞尔:“大婚在即,我观阿努斯似变了一人般,果然,动了心,再是强大的男儿也是要变的。” 季婉面色微暗,阚首归对这场婚礼的用心是前所未有的重,如他所言,要给季婉最隆重的仪式,可越是如此,季婉便越是不好受。 初八子时……她走了,阚首归会怎么样? “阿婉,是你改变了阿努斯,以前的他不知情爱,过于冷酷,谁也猜不透他,他太孤独也太可怜了,以后,有你陪他了,我也便放心了。”大王妃叹息着,约莫是真的欣慰了,看季婉的目光也与往日更加不同。 捏着珠串的阚平昌最是清楚其中的事情,看着低头不语的季婉,她心中的纠结越来越浓。 …… 阚首归用身躯压住了身下女人的挣扎,曲线有力的窄腰起伏大动,肩头娇粉的玉容便紧皱着柳眉,细弱低呜,连番的粗猛填塞,他彻底剥夺了她的一切。 “阿、阿努斯……轻点!” 一只手平移到她的臀后揉捏,张开的盆骨迎合着他的捣撞,湿滑的淫润丰沛,身下的肉柱如同顶入了蜜里一般,深插时嫩肉紧缩,浅操时媚洞吸嘬。用另一只手托起我的脸颊,沾着情液的手指轻轻摩挲之后,他低头在那嫣红的嘴唇上印下了自己的唇。 “我喜欢听你这样叫我的名字。” 哀婉、淫媚、难耐、哭泣……他进出在她的身体中,力气大的有些粗暴,龟头捣弄花心,棒身扯拽着肉璧,不容抗拒的激狂滋生了戾气。 紧绷着快慰的身子,季婉颤栗着手指几乎死死的抓住了阚首归,娇促的喘息着,失去理智的美眸中是欢愉的热泪,巨硕的阳物胀的她欲仙欲死,如上云端。 “啊呃……不、不要了!” 她在他的怀中哭着,在他的胯下湿着,多么美妙。 混合的淫邪声响在金帐中越来越重,赤条条交迭在一起的两具身体已是不分彼此,狂风暴雨般的操弄过分迅猛,欲望的粗重喘息和女人痛苦的低低呻吟,将这个夜再次渲染的靡丽不堪。 “你要的,你要永远这样在我的身下,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我会让你一直这样舒服,好不好?”碧瞳微眯,他朝身下的人笑了笑,动人心魄的俊美,抱着艳冶纤细的玉体,一次次将自己深埋她的体内。 太粗、太快……这样的急烈刺激的季婉快疯了,雪白的乳波晃动,撑起身子的阚首归将她的双手钳制在了头顶处,居高临下的操弄着她。 “阿婉,还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吗?” 缠绕紧缩的膣肉酥麻一片,铺天盖地的肉欲热浪卷的季婉神志不清,只这一瞬间,她却从阚首归的眼中看见了浓浓的阴鸷,她刹那惊慌,他却趁机用龟头撞开了泌水的宫口。 “啊!” 她尖呼着蜷紧了珠圆玉润的脚趾,零乱的意识得不到从组,只能在翻涌的欲海狂浪中失声吟喔着。 巨棒拍击着淫水飞溅,翻撅在骚媚的嫩肉蜜洞间,阚首归忽而俯下身去,抵住季婉的唇,热情急切,且疯狂的开始吸允侵蚀。 起伏的力度更大了,颤栗的肉璧水液漫流,不断的撞顶肆意,霸道的贯穿在她的体内,带着闷响的啪啪声都是难分的淫腻,细幼的花径失常缩动,致命的快感迅速活散。 “阿婉,爱能让人成魔的……” 都淌出来了HHH 浓稠的精液陆续灌满了季婉的子宫,堵在里面的圆硕龟头轻碾软磨,抵的她高潮都是颤搐不止,盈满的鼓涨微动,半阖的艳丽红唇中哆嗦的娇喘更急了。 穴口宫内的紧缩,夹吸的阚首归肉柱发疼,碧眸中翻涌的情欲癫狂,粗喘着俯身舔舐她粉颊上的泪水,一连串的泪珠昭示着她此刻的莫大快慰,迷离的极乐回旋余韵。 “季婉……” 低哑的声线沉闷又充满了诱惑,一声声的呼唤中,他从她的体内退了出去,嫩肉外翻,扯的蜜液肆流,呜咽从身下传来,瘫在身侧的一双玉腿剧烈痉挛。 “啊!疼~别,别出去~呜!” 往下看去,红艳艳的靡丽阴唇含紧了即将抽离的肉头,青筋毕露的棒身上散着丝丝热息,大团的白沫滑落,阚首归呼吸一窒,终是掐着季婉雪白发红的腿根,一鼓作气的离开了。 簌簌涌溢的浊液在小口缩回前,汩汩喷出,淫腻的味道充斥鼻息。 穿过层层纱幔,赤金的烛台上一排排的红烛明亮,金壁间置下的夜明珠亦是散着温润的荧光,须臾,只见身量峻拔高大的男人,赤裸着身子抱着同样精光的女人从帷幕中走了出来。 “去哪里?”季婉似树熊一般挂在阚首归的胸前,云锦雪绸的霜肌玉骨微颤,软绵的声儿里透露着惊惶。 阚首归闷笑着,大步间双手扣住她不断下沉的粉白小屁股,指腹深陷在细嫩的臀肉中轻捏:“你不是喜欢星河吗,今夜星辰正美,出来看看吧。” “不要……别走了,都,都淌出来了!” 季婉涨红了脸,情欲渲染的妩媚风情流露,她是张开双腿环着他腰身的,玉股被分开,前穴自然也张开了,不久前才由着他喂进肚子里的液体,这会全滑过甬道,一股接一股的往外涌,稍稍低头往下看,锃亮的地砖上都留了痕迹。 太羞耻了。 阚首归偏不停下,甚至拍了拍她扭动的屁股:“流出来也好,可以继续喂你。” 明月星辰正好,他自然是不会真的抱着她出去看,内殿的西侧有三米高的望台,一金一白的层叠轻纱在夜风中微扬,将季婉转过身压在桌案上,一抬头便能看见繁华星空。 “喜欢吗?” 高昌的夜微凉,爬俯在更加冰凉的台面上,季婉冷的一个哆嗦:“太冷了,回里面去吧。” 按下了她挺直的纤腰,阚首归从后面压了上来,强壮的男性躯体滚烫,濡湿的大舌游移在颤栗的肩头上,嘬着柔嫩的肌肤,他发出了变态的满足低吟:“无妨,很快就会热了。” 他的压制有着不可抗拒的意味,季婉有些惧怕,抓住他揉捏在胸间的健硕手臂,她颤巍巍的将耳朵从他口中逃离:“你正常点!” 偏离内殿的这一角光线微暗,只凭借着朦胧月色能看清白花花的娇艳玉体,阚首归冷哼了一声,用另外一只手探入了季婉湿淋淋的腿儿间,摸了摸又恢复神秘紧致的小洞口,她压抑的低唔急促。 双指挤入甬道,淫腻的温热裹手,摩挲着内壁的嫩肉 分卷阅读55 ,他用力搅动着。 “啊啊!不要不要!”季婉连连哀求,在他身下挣扎不止,水润的声音不断从穴内传出,酥酥麻麻的快感又来了,她急的想要夹紧双腿,又被阚首归用膝盖顶开。 搅动的力度时轻时重,生了薄茧的指腹清晰摩擦着每一寸肉璧的褶皱,堵塞在深处的杂液似是寻到了出口,一时间,被手指插开的玉门花洞,湿的热液直从战抖的玉腿往地间淌。 “唔嗯……啊……停、停下……呀~” 身后的男人牢牢将季婉锁在桌案间,强迫抬起的下身在他的掌中又一次绽放着高潮,双指翻弄,膣肉急蠕,她咿咿呀呀的娇媚呻吟乱的可怜,嫩白的莲足勉强点在淫水滴落的地上,很快就软的站不住了。 双指抽离的的瞬间,吐着热息的蜜洞便迎来了壮硕的巨物,大肉柱一抵入内,狠狠的重捣,撞的季婉俯趴在桌案上的身子大震,还来不及尖叫,一股热流从穴口紧连的另一处神秘地淅淅沥沥的喷了出来。 “阿婉怎么了?弄的我腿都湿了,这是什么?”男人揶揄着亲吻她滚烫的脸颊,那深深一插后,他就停留在了她的体内,似乎恨不能就如此永远连接在一起。 不似蜜液的粘稠,顺着两人大腿喷流的液体又热又多,生理排泄的畅快和被操尿的耻辱双层折磨着季婉,幸而此时大脑空茫一片,含住阚首归的阳具,她将享乐放在了第一位。 “啊~好舒服!” 肉欲的极乐蚀骨,积压的快感在不断喷泄,小腹最空虚的深处被硬物填充,这一切都如梦似幻的销魂。 内壁被挤开的稚嫩媚肉颤缩,阚首归还在往深处插入着,缓缓的磨动,最是直接的感受着季婉此时的快乐,听着她满足的淫浪,燃着烈火的腹下疯狂叫嚣起来。 “还有更舒服的,阿婉想要吗?” 伞状的龟头在磨顶酸疼的宫口,电流杂乱的痒让季婉不安,直觉告诉她不能再沉沦,可是男人轻缓的抽动过分温柔欢愉,本能的她挺起了纤腰,将小屁股贴近了阚首归坚硬的胯部。 大婚 一夜放纵,清晨季婉腰疼的厉害,恹恹地俯在凌乱的锦衾中,看着侍女们为阚首归换上长袍,他又变成了那副倨傲冷峻的样子,让人畏而远之。 “都是我在动,怎么你还难受成这样。”他大步走了过来,未戴王冠的微卷黑发松散在白皙的额前,碧眸邪肆,大掌轻捏着女人细软的腰肢,听见季婉轻呜了几声,就立马撤开了。 他是餍足的神清气爽,季婉只觉得周身哪里都不舒服。 “这几日好好休息,大婚之夜……” 阚首归的话还不曾说完,季婉就捞过新取的锦被盖过了头际,不再理他,这样撒气的举动只换的阚首归一声轻笑,隔着薄被摸了摸季婉的头,就起身离开了。 他一走,季婉也紧跟着起来,不知为何,近几日总觉得心里很不踏实,而这种不安大多源自惧怕。 …… “这次大婚可是最隆重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王兄如此上心一件事,婉姐姐你难道就没有半分高兴吗?” 季婉抚摸着手中的玉佩,确定完好无损也没舍得放下,这是她唯一能回家的机会了,至于阚平昌的话,她只淡淡的摇了摇头。 因为不曾抬眸,也就错过了阚平昌俏丽面容上的一丝扭曲。 说起来,这大概将成为高昌创立以来最盛大的一场婚礼,当年阚伯周迎娶阚首归的母亲时,还并不是国王,等到后面称王时,迎娶继王妃的仪式也只是简单的进行了一番,将近二十来年,终于等到了大王子成婚,自然是前所未有的奢靡。 高昌的婚礼说繁琐也不繁琐,可若说简单自然也简单不到哪里去。 阚伯周祖辈都乃汉人,仪式大半还是归为汉家礼仪,季婉现在一心只惦记着回家,内官与她详说婚礼流程时,也只记下大概。 玉佩当日显示的时间是子时,却并没有给出详细的时间,算算流程,午夜之时,她应该是和阚首归在共同接受贵族们的祝赞,在神像前同饮合卺酒后,她才能被送回寝宫,而阚首归则还需要继续别的事情。 “平昌,我回寝宫后,就劳烦你立刻将玉佩拿给我,我不能错过任何时间。” 季婉将计划同阚平昌说了一遍,大婚时她身上穿戴的东西都是有记录的,不能将玉佩戴在身上,只能由阚平昌后面送来。 沉吟片刻,阚平昌看着季婉指间的那枚绿宝石戒指,微微点了头:“婉姐姐放心吧,我会把玉佩拿来的。” …… 直到初八那日,季婉才体会到什么叫累,婚礼是傍晚举行,她却从清晨就开始被拾掇起来,单是沐浴焚香都以时辰在计算,坐在水中都差些睡着了。 昨夜阚首归也不知怎么了,硬是拽着她坐在外面的观星台上,吹了大半夜的凉风,说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后来她实在没忍住就在他怀中睡了。 “娘子先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莱丽端了一碟点心入来,侍奉在季婉身侧的几位夫人顿时冷眼看来,吓的莱丽手都在颤,季婉却是不理会,捻了一块花蜜糯米揉的团子塞进了嘴里。 “莱丽,谢谢你。”眨巴眨巴眼睛,季婉小声说着。 “王子妃,神圣的沐浴时刻是不可以吃东西的,也请你不要再说话,请继续看着天母的神像,我们都在为您祈祷。” 这是高昌的古老规矩了,少女出嫁时需裸身沐浴,同时邀请德高望重的长辈在一旁,共同向女人们的守护神天母祈祷,祈祷的内容无外乎夫妻和睦、瓜瓞绵绵。 换喜服上大妆时,阿卓哈拉王妃也来了,季婉发髻上的第一根簪子须得由她来插上。 理了理细碎的鬓发,大王妃将季婉脑后的金簪稳了稳,看着镜中并没有多少笑意的少女,她挑眉柔声说道:“哪个女子不盼着能有今日,婉娘,开心些,阿努斯远比你所想的还要爱你。” 对着镜子,季婉看着那些时刻注意着她的夫人们,突然勾唇笑了,她确实有值得开心的事情。 今晚,她就能回家了…… 她这一笑,堪堪百媚娇生,一屋子的女人都瞧直了眼,须臾一阵窃窃私语,唯独站在季婉身后的阿卓哈拉王妃皱起了眉头。 临近午时,才妆毕,所有人退下,前些时日为季婉教授礼仪的夫人入来。 “今夜王子妃将与大王子行夫妻之礼,房中性事也由我来替您讲解,请仔细观看。” 季婉猝不及防轻咳了两声,随意扫了两眼图文并茂的书册,上了颜色的缤纷画像交叠,男女的姿势不重样的变换着,连那下面相连接的地方都是画的栩栩如生,淫邪又不失美感。 “敦伦之乐远不止于此,身为妻子务必使自己的丈夫快乐,接 分卷阅读56 下来我将……” 看着那位夫人打开了另外送入的箱子时,季婉脸都黑了,难怪要空下半个时辰来,不止是图片教学,竟然还有道具教学…… 作者菌PS:要留言啊,哪怕留个踩字都行哈 恐慌 好容易才挨过了那半个时辰,仓促的吃了东西果腹,季婉就被披上红头纱送出了大殿,今日热闹非凡,前殿早已载歌载舞,人群簇拥着季婉到了前殿的广场上,高台中央的御盖下,红色的锦缎铺满了锦毡,阚首归早已跪坐在其间。 “王子妃慢些过去。” 喜服繁重,几位夫人搀着季婉上了高台去,接下来的几个时辰里,她都要和阚首归一起在这里坐着,直到傍晚婚礼开始。 满目都是艳丽喜庆的大红色,广场上早聚起了人,饮酒欢畅,笙歌起舞,以庆祝大婚。 季婉认识的人不多,如阚平昌与大王妃俱是坐在近处,还有喝着闷酒的阚义成……侧目看了看身边的男人,正装的他愈发俊美不凡,薄唇侧始终含着一丝愉悦的笑意,显然是心情极好,似乎察觉到了季婉的注视,碧色的眸也跟着看了过来,紧接着,便悄悄握住了她的手。 温热干燥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她僵直的五指,忽而,高大的身影往她这边倾来,绥带上的诸多宝石刹那流光溢彩。 “这辈子只累这一次,忍忍吧。” 幸好整个过程中是可以进食用水的,实在顶不住了,季婉就招了人来,到后殿去休息一下,没想到阚首归也跟着过来了,捡起被她丢弃在桌上的头纱,唇角微扬。 “你怎么也来了,外面……” “无妨。”阚首归说着,就坐在了季婉身边,不大的软榻他一坐上来就变的拥挤了,为季婉揉按着腰的莱丽立刻退开,他倒是很自然的接过了这个工作,替季婉捏起了腰。 缓了几分的力,终于让季婉能正常的喘口气儿,这身喜服过重,头上的华冠更是重,整个过程还得挺直了腰杆跪坐,无异于一场大刑。 “好了,让她们来吧,你快出去。” 为了能让自己可以多轻松会儿,季婉只能推着阚首归上前头去顶场。 阚首归却顺势抱住了她,幽深目光流连在她妆容精致的面上,明明是带着笑意的注视,偏偏季婉却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挣了挣腰间握着的大掌,她惊促的躲避着他的视线。 “今日你我大婚,便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往后生儿育女,待到百年之后,也要合葬一个棺椁。” 类似的话他昨夜也说过不知繁多,季婉疑心他是不是知晓了什么,可是他又表现的很正常,她也只能将那份胆战心惊藏了起来。 最后两人一同携手去了前面,傍晚暮色降临,广场上燃起了篝火,天际烟火绚烂,婚礼正是开始了。 …… 整个过程季婉都是晕的,被人搀着拜这拜那,满耳都是半生不熟的高昌话,持续到最后的祝赞时又饮了几杯酒,因为担心时间的问题,不得不清醒了几分。 期间,阚平昌也曾上前敬酒,季婉晕沉沉的看不清她的神情,只听见她在说话:“祝王兄与王嫂白头到老,多子多福。” 阚首归笑着应了,饮了她敬来的酒,连带季婉的那杯也一并豪迈喝下,却不见丝毫异状。 祝赞礼仪完毕后,大婚算是正式完结,季婉被夫人们簇拥着回喜殿,人群茫茫,她再也没看到阚平昌的身影,只当她是去取玉佩了,便着急回到寝殿去。 “什么时辰了?” 身边的莱丽回了她:“约莫快要子时了。” 将所有人都打发了出去,季婉仓促的换了一身较为轻便的衣裙,其间阚平昌却并不曾出现,子时二刻到了,季婉的心开始忐忑起来。 不对不对,按照约定,阚平昌应该早就来的。 “王子妃您怎么将喜服换掉了?”守在外面的莱丽看着季婉这一身装束出来,吓的直说:“您还是快换回去吧。” 季婉却抓住了她,焦急说道:“莱丽,去找巴菲雅公主,快去,找到就让她来我这里。” “是。” 不料,莱丽这一去又是久久不见归来,子时四刻了,一个时辰已经过去了一半,季婉再也坐不住了,推开了殿门,准备自己去找阚平昌。 “穿成这样是要去哪里?” 微微冷冽的男声低沉,在背后响起的瞬间,季婉的心已经沉入了谷底,僵直着后背缓缓转过身,看着不合时宜出现在这的阚首归,她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声音。 “你这会儿不是该在……” 阚首归似笑非笑的扯了扯唇角,目中的阴沉淹没了白日里的温柔:“我该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阿婉,你要去哪里?找巴菲雅吗?” 季婉呆呆的摇了摇头,那颗雀跃期盼着回家的心,这会已经被恐惧填充,看着阚首归一步步毕竟,似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扼的她快要紧张到窒息了。 “不,不是的,我只是,只是出来看看,你……你别过来!” 明明阚首归什么都没说,可是季婉却慌的不行,在即将被他的身影覆盖时,她终于忍不住尖叫了一声,转而就想从另一边跑开,却低估了那男人的速度。 长臂一伸,再往回用力一捞,她就被他半抱半拖着往敞开的殿门里走去。 作者菌ps: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阿婉再也不能离开我了(补更) 大殿里灯火通明,到处结满了刺目的红绸,阚首归将季婉推倒在了地上,地间正是被她随意丢开的喜服,千金难换的裙面褶皱,连同那戴了一日的华冠也狼狈的躺在不远处。 “洞房花烛之夜,你想去哪里。” 高大的身形静伫在跟前,充满了压迫,季婉坐在衣裙中,缓缓往后面退着,后背抵上了冰冷的金壁,不安地抬头看着阚首归,他似乎正在饶有兴致的欣赏着她大乱方寸。 “你有时候很聪明,有时候却又笨的可怜。”阚首归走了过来,半蹲在季婉身前,白皙的长指挑起她额前散乱的碎发,幽沉的碧眸中闪烁的是没有丝毫怜悯的残忍,冷笑道:“呵,没人告诉你,不要轻信于人吗?” 季婉浑身发凉,手心里更是冷汗一片,她颤颤的摇头,却无法抗拒心底那个隐约往外冲的答案。 “平昌……平昌……”她呢喃着,洗去脂粉的玉容倏地惨白。 阚首归却偏偏要戳穿她最不愿听见的事,不掩温柔的目光好整以暇的凝视着她,吐出的话却似万千利箭般穿心:“巴菲雅是我的妹妹,乖阿婉,你觉得她应该站在谁这边?” 已经是不言而喻的事情,阚平昌终究是选择了自己的兄长。 “回家?我是你的夫君,这里便是你的家了,你哪里也去不了,也不能去。” 分卷阅读57 阚首归这样说着,俯身吻住了季婉失了血色的嘴唇,而呆傻的女人很快就将他狠狠的推开了。 季婉惶恐的缩到了墙角,飞速搏动的心脏难受极了,不可置信的摇着头,狼狈的脆弱,从牙缝里挤出的字也仅仅是她最后的幻想。 “不会的不会的!平昌说过会帮我!你在骗我!” 渐渐的,她高亢的愤怒变成了细弱的喃喃,纵然是阚首归不再言语,她也明白了自己有多蠢,事实是这个异世她唯一能相信的人,骗了她。 她浑身颤栗着,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蓦然伸手抓住了阚首归的手臂,掐的死死,瞪大了落泪的美眸,尖叫着:“玉佩,我的玉佩,你把玉佩还给我!” 子时将过,错过这一次机会,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去现代。 阚首归毫不留情推开了她了,站起身时,便从怀中掏出了那枚玉佩来,轻捻在指中把玩,倨傲的眉间一股阴毒戾气,唇际却浮上一抹淡淡的笑。 “你总是喜欢这样将我的话忘在脑后,忘记了吗?我说过我很坏的,想要留的东西留不住时,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他无疑是愤怒的,从阚平昌将玉佩交给他的那日起,阚首归给了季婉一次又一次的机会,他害怕是他吓着了她,便努力的温柔,用最低的姿态去讨好。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发誓要爱一生的女人,他将为数不多的耐心和真心全部奉献给了她,殊不料,若不是阚平昌忍不住坦白,或许他满怀欣喜的回到这个寝殿时,等待他的只会是一室鲜红空旷。 “你要做什么?把玉佩给我!” 季婉手脚并用的站起来,想去抢玉佩,此时的她将一切都倾注在了玉佩上,也不管实力悬殊,拼了命的只想抢回这个能让她回家的东西。 “想要它?好呀,阿婉要的,我自然都会给你。” 将玉佩放在了八宝嵌沿的桌案上,阚首归抱住了季婉,将她扯到了身前来抵在桌案间,那枚玉佩就在她咫尺可触手之处。 季婉匆匆去拿,如同将死之人又看到生命曙光一般急切,阚首归却擒住了她的手,始终不让她靠近,她急的奋力挣扎,甚至去咬他的手,直到口中血腥味弥漫,他也不曾松手。 他低喘在在她耳边沉沉呼吸:“阿婉喜欢我的血吗?多吃点,或许等会儿就该我吃你的血了。” 灼热的气息夹杂着他不正常的话语,让季婉又惊又怕,腹部被强行抵在桌案上,磨的生疼,口鼻间都是浓浓的血腥味,胃部翻涌的恶心往上冲,她松开了牙齿,却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滴答、滴答,殷红的鲜血正从阚首归的腕间滑落,绽放的血珠妖异,在明光下汇成了一片猩红。 “还有一刻钟,子时便过了,阿婉会不会恨我不让你回家呢?”阚首归丝毫不在意腕间翻出的血肉,那入骨的疼甚至让他兴奋。 她想骗他是吗?现在,他就要告诉她,这样的行为有多蠢。 季婉彻底慌了,急的大哭了起来:“把玉佩给我!求求你了!给我,让我走吧!我只想回家,求求你!” 钳制住她双腕的手不见丝毫松懈,甚至抓的更紧了,阚首归早已被高涨的愤怒烧尽了理智,他的失望、他的难过,都只能在此时用最无情的方式来发泄。 拿过桌案上的一只三足的赤金小香炉,无视掉季婉的哭喊,分出她的一只手,强制着她同他一起握住了金炉的一足,高高抬起时,他森森笑着。 “阿婉应该会恨我一辈子吧,无妨,只要你是我的就行了。” “你要干什么!不要不要!!求求你!” 季婉惊恐的尖叫响彻了寝殿,满目的殷红在扭曲,她眼睁睁的看着阚首归握着自己的手,用金炉砸在了玉佩上,突然死寂的空气冷凝。 嘭! 四分五裂的玉佩已是残渣稀碎。 这一刻,他用最冷酷直接的方式,碾碎了她唯一的曙光。 “瞧,阿婉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作者菌ps:下章涉及囚禁,慎入哈 她被囚禁了 季婉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口中不时灌入的汤药太苦了,苦的她张口直想吐,睁开眼睛却又是一阵迷茫,悬着烛台的穹顶奢靡,金色白色的层叠华纱落下,空旷的室内只有一张巨大的圆床,地上铺满了锦毡,而尽头…… 她爬起身来,一身虚软的踉踉跄跄,握着刺骨冰凉的铁栏,惊惧的大叫着:“这是哪里!放我出去!来人,来人啊!” 何止是这一排铁栏,连同窗户也被厚实的木板钉上了,这陌生华丽的寝室生生变成了不见天日的牢笼。 季婉这才明白,她被囚禁了。 跌坐在长绒的锦毡上,她失神的哭着,脑海里不断浮现出昏倒前的最后一幕,她的玉佩已经粉碎了,她可能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莱丽是偷偷跑进来的,她听见了季婉的叫喊声,实在忍不住就开门溜了进去,看着紧抱双膝蜷缩在铁栏边上的季婉,如同被折了翅膀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一般颓废,她都觉得可怜的让人心疼。 “娘子你终于醒了。” “莱丽!莱丽!”季婉惊喜的回身,满眶的热泪不住流,紧紧抓住了莱丽的手:“这是哪里?快放我出去!” 莱丽为难的摇了摇头,似乎很不忍心,却又不能不说:“这里是大王子的府邸,前日夜里你昏迷后,殿下便抱着你连夜出宫了,我没有锁上的钥匙……” 那环了一圈又一圈的铁链上加了一把大锁,而钥匙只有几个人才有,莱丽只有日常时才能进来,就如这会若是被发现私入,只怕小命难保。 “殿下有令,谁也不许进这间屋子,每日大概会有老妪来送膳,娘子你且忍忍吧,殿下那般宠爱你,应该关不了多久的。” 季婉却是绝望的摇了摇头,阚首归能花费心思布置下这样的房间,自然是料到了会有今日,以他的变态占有欲,只怕这辈子都不会放她出去了。 她倒是不曾猜错,阚首归确实是这般打算的。 …… 来送膳食的老妪不止一人,大概是要防止季婉再跑,五个上了年纪的中年妇人入了牢笼里,也是将她团团围住,莫看年纪有些大,却个个身量粗壮的惊人,力气更是蛮的很。 “请王子妃用膳,小屋里已备下热水,用膳后王子妃可沐浴更衣。” 那小屋自然也在铁栅栏的范围内,季婉哪里吃的下去饭,无视掉五个比男人还凶的女人,蜷缩在角落里动也不动,她们倒是没逼迫她,说完后就悉数离开了。 季婉一直低着头,紧闭着眼睛听着耳畔的声响,铁链被仔细的拴上,上锁……这回连同门外也加了锁。 然后就是一室死寂,新换的蜡烛灯火耀耀,安静的她 分卷阅读58 几乎能听见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大概很晚的时候,阚首归才出现,听见开锁的声音,本是坐在角落的季婉骤然起来,朝那半开的铁门冲去,可惜一只脚都未能踏出去,便被阚首归拦腰抛在了地上。 厚实的锦毡为垫,人倒是摔不疼,可是等她再爬起来时,门又被锁上了。 “若是连这道门都关不住你,我倒不介意再将你这脚也锁起来。”穿着黑色玄龙锦袍的阚首归将钥匙收好,蹲在了季婉身边,长指抚摸着她光裸的纤细脚踝。 季婉微微一颤就将脚缩回到裙摆下面,愤怒的看着他,紧接着扑了上去。 啪啪啪! 左右开弓一连几个巴掌,以至于她手都打麻了,而阚首归却漠然的用舌头顶了顶发疼的内颚,看着失力倒在面前的女人,倏地抓住了她的手。 “打呀,继续打!”他天生皮肤白皙,此时凌乱的掌印打的脸庞发红,,一双碧瞳里蹦着凶光,才叫瘆人。 季婉被他捏的吃疼,用力挣扎:“放我出去!你不能这样关着我!” 他不止毁了她回家的机会,还将她如同囚犯一样监禁,一面口口声声说着爱她,一面做出的事情又可怕又下作! 阚首归突然松了手,转而将季婉抱进了怀中,凶神恶煞的模样也变的狼狈受伤,一只手扣紧了她不乖扭动的后颈,在她耳边沉沉说道:“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的。” 他要关着她,只有这样她才会一直在他身边,哪里也不能去。 “你疯了!我是人,你这样关着我算什么!从头到尾,你有没有问过我愿不愿意,你只说你喜欢我,可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也不想留在这个鬼地方!” 她的怒斥刺的阚首归一颗心千疮百孔,他是高昌的大王子,在这个王权至上的年代,他可以由着自己的心去占有一切,就如同他母亲所教导的一般,只要他想,任何东西都要去得到。 可是对季婉,他也渐渐觉得自己做的不对了,可是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想让你留下来,平昌说那枚玉佩很怪,你的家也是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我不想再也见不到你,所以就算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样做。” 每个人都有卑劣之心,只不过在遇到季婉之后,阚首归将自己的阴暗面彻底释放了。 不、不要进! h 季婉一直不愿意吃东西,阚首归吩咐了老妪送来果粥,自己盛了一勺试了试温热,便递到了季婉的嘴边,奈何她紧闭着嘴直接将脸转到了另一边。 他也不恼,笑着搅了搅粥,看着泛香的果肉,说道:“不吃么?看来阿婉是想让我换种方式来喂你了。” 至于他说的其他方式,自然多了去,季婉抱着腿坐在锦毡上,一侧目便狠狠的瞪着阚首归,现在极是看他不顺眼,人已经被关了,回家的机会也没了,干脆破罐子破摔。 “滚!” 阚首归神色如常,高鼻深目的妖异俊颜上浮起了更多的笑,碧瞳深处却是寒戾一片,捻着银勺的长指一松,“叮”的一声脆响,碗已经被他放回了漆金镶珠的小几上。 “说起来,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还不曾过呢,阿婉不愿意吃这些,就吃别的吧。” 似曾相识的话,惊的季婉猝然想逃,僵直的细腰却已经被阚首归一把握住,他起身便将她提着腰往上一拽,天旋地转间,季婉便被他夹在腋下往那奢华的大圆床走去。 “啊!”她被他抛在了软绵的锦衾中,一转身就开始用双脚乱踢,可惜女人的力气太弱了。 捏着她两只脚踝,阚首归稍稍使劲一握,便疼的季婉倒抽冷气,待她乖了些不敢再动,他才扯开两条细长的腿儿分开在腰间,紧接着如巨山般压来。 过分高大健硕的身躯充满了压迫力,他双掌撑在季婉的头际,手心下压着她一双纤细的皓腕,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了他的身下,颤巍巍的急促呼吸着冷冽的空气。 “喜欢这床吗?我特意让人做的。” 季婉气恼不已,琼首上满是怒色和紧张,白嫩的面皮都透出了一抹红霞来,娇媚又动人,惹的阚首归俯身就亲,微凉的薄唇一连落在面上,她怎么躲都躲不开。 “唔嗯……滚开!” 他的动作并不粗鲁,甚至掺了几分不经意的温柔,最后一吻落在了她白净的额间,微微起身,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便替她拢了拢颊畔的细散青丝。 “知道吗,你穿嫁衣的样子美极了,可惜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被你毁了,无妨,我会一一补回来的。” 双手一自由,季婉就抵住了阚首归沉下的胸膛,紧皱着黛眉想躲开他抚摸面颊的手掌,却看见了他腕上的伤,那是被她咬破的地方,时日不久还不曾结疤,翻出的肉有些瘆人,想来是很疼的。 她这一两秒的迟疑,阚首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季婉这个女人,那一颗心硬的时候跟磐石一般,有时却又软的要命,须得有足够的耐心,才能去攻破。 “医士说伤好了后也会留下痕迹,一想到是阿婉留下的记号,我倒是很开心,不若也给阿婉留下一个吧?” 碧绿的瞳中流转的冷光认真至极,就在他一把扯开季婉的小衣,低头就张口要咬她的香肩时,季婉倏地的叫了起来:“不要!” 那一口还不曾下去,男人齐整的牙齿只在她圆润的肩上啃了啃,湿濡的舌似逗玩般轻舔嫩肉,细滑的雪肤抑制不住的轻颤。 “还知道怕疼?咬的我时候是不是恨不得我死呢?” 惧怕的疼并没有发生,季婉惊促的喘息,泠泠水眸中依旧是怨恨不已,任谁千万期盼的回家机会就那样被粉碎,对那下手的人也会恨之入骨,那夜若是有的机会,她真的想杀了他。 余光中尽是季婉那疏离恨恨的神情,阚首归心中颇是酸闷,张口轻咬着她的肩,直到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才松开了她。 眼看他开始脱去衣袍,充满危险的精壮胸肌若隐若现,季婉急的额间直冒热汗,连连摇头:“你停下!我饿了,我要吃东西!” 阚首归冷哼了一声:“迟了,我突然想喂别的东西给你吃。” 充斥着情欲和占有的目光扫过她鲜嫩如花的唇,不言而喻的想法吓的季婉心都在颤,趁着阚首归去解腰间的玉带时,她使力一翻,蹬着被他夹在腿间的双脚,还真就让她脱身了。 圆床的另一端是弧形的雕花护栏,季婉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莹白的柔荑才抓住鎏金的床栏,还来不及翻出去,右脚便被阚首归擒住了。 “啊!!” 他的手劲儿太大,直接将她扯回了大床中央,还想再跑,却是真的迟了。 “真不乖,便是让你跑,你又能离了这间屋子吗 分卷阅读59 ?”阚首归一边说着,一边从后面提起了季婉的腰,他衣物褪尽,一身光裸强壮,掀开了她的雪缎长裙,大掌照着翘起的粉白臀儿就拍了几拍。 季婉气的想转身去挠他,奈何腰肢被掐的太紧了,扭着小屁股反而被阚首归又摸又捏,须臾便被他抬起了一只腿,紧接着…… “疼!不、不要进!呜呜!” 硕猛的巨蟒火热如铁,抵进娇嫩的花缝,一个劲儿的往里面插,不曾润滑的甬口顿时便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含的这么紧HHH(加更) 不曾扩充也不见湿润的花径紧致出离,肉头只嵌进前壁,就被卡的动不了,加之季婉叫的凄厉,阚首归只能屏息抽身。本是想心一横给季婉些教训,终究是舍不得,放开了她,就起身去取东西来。 好些时间没进食加之高度紧张,季婉这会四肢已经软的不行,瘫爬在大床中央,已经无力再动,等到阚首归再过来,整个人就被他翻了个身去。 解了她的裙衫,白嫩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一览无遗,精致的锁骨下,丰满挺茁的玉乳急急起伏不定,一点嫣红盈盈诱人,撩的男人恨不得立刻去爱抚那一对玲珑乖巧的奶团子……不过他此时的目的不在于此。 目光下移,曼妙的纤腰颤颤,柔美的曲线都是软的娇媚,平滑的腹儿下阴户微凸,不甚浓密的纤卷毛发遮蔽在腿根深处,拨开她不安紧闭的两条玉腿,只见半阖瑟瑟的阴唇发红,那是方才被他蛮力挤入后留下的痕迹,可惜就是不见往日潺潺的玉露。 “腿儿再分开些,出不来水,得抹些东西才行。” 季婉知道是躲不过的,着实害怕了将将的痛,乖乖的张开了腿,就看见阚首归将一瓶淡粉色的液体倒在了掌中,紧接着大掌覆在玉门间一阵摩挲,微凉的腻滑处处皆湿。 “唔!”掌心炙热,打着圈轻柔在花缝间,直压着凸起的小肉蒂渐硬,那是最直接刺激的地方,涩涩的酥痒直冲阴部腺体。 润滑的膏液阚首归倒的多了些,眼看一缕缕的往季婉退后滑,便用手指勾起往嫣红的小洞儿里塞,紧嫩的小眼才戳弄了几许,明显就多了一丝不同于膏液的粘稠。 湿亮的娇花晶莹玉嫩,一道缝儿揉开了,那明显的小孔已经透着万千的诱惑,扶着鼓涨的硬棒顶上,这次终是顺畅的一插到了底。 两人同时发出了闷哼,只不过季婉却是被胀的难耐,直挺挺的躺在阚首归身下,在他畅快低吟着抽动时,眼泪不住的落。 媚肉吸夹裹附着棒身,随着他的磨动而律动,他插的快时,肉璧便紧的颤缩,稍稍一慢,绵软的无边娇嫩就开始浸着水在蠕动。 “嗯~还让我滚吗?小淫妇,含的这么紧,倒叫我退都退不出来了。” 幽幽娇窄,挤着细嫩的淫润而入,通体都是叫嚣的爽快,掐住季婉盈盈腰肢,阚首归猝然大力的撞了几下,直捣的季婉绷紧了腿儿,咬着唇的贝齿一松,难受地哭咽了起来。 “呜呃……别、别撞,轻点……呀!”她话音未落,填满蜜道的巨柱便是快速的抽插连连,操上花心嫩蕊的力度像是恨不得将她撞碎了一般。 如此凶猛的热烈,拍击的她下身快感纷纷,过分的湿腻已经让他插到了最深处,碾磨细肉的龟头更甚蓬勃,撑的季婉小腹直缩。 大掌捏着惹火的两团莹软蹂躏,蓄起的力度都用在了她周身各处,很快便有水润的闷响在交合处乍起,仔细一听都是羞耻的欢愉。 “说,还让不让我滚?” 肉柱滚烫,怒张的青筋擦着细窄的肉璧,来来回回,大开大合,直将膣道也抽插的火热,愈见淫腻的花肉层层绞缩,极媚极软,嘬的阚首归后背不由窜起一股麻意,粗喘的沉息渐乱。 雪臀被捧上了男人的双腿,也不知是沾染了润滑的膏液还是穴中流溢的水儿,湿的厉害,只待大肉棒狠狠填入,季婉便颤哭着声在他胯间抖了起来:“不……不了,唔!” 变态如阚首归,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后便不受控制了,唇际扬着笑一俯身就重重的压在了季婉的身上,大口大口贪婪地吃着她的雪颈香肌,狼腰下挺动的速度猝然迅猛,如同打桩般疯狂顶撞在她体内。 “呃呃呃啊!!” 密密实实的堵塞已经让敏感的花肉受不住了,再遇这上狂风暴雨的急乱拍打,玄奥的小蜜洞顿时水声紊乱,汁液飞流。 一波一波的情浪卷滚,又疼又胀的小腹颤颤,被男人精壮的腹肌无情碾磨,直插入内的大肉棒已经顶开了娇嫩的宫口,季婉纷乱的忍不住喊叫,却只得发出断断续续的破碎音节,应接不暇的被男人捣的凌乱不堪。 极度的抵入嵌合,将性与肉欲糅合到极乐,阚首归身心都是舒爽快感到巅峰的,一边挺身一边狂热的凝视着身下泣哭欢浪的季婉,粗暴的力道,势要捣乱她的花径,撞碎她的花蕊。 “要你~阿婉~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他低吼着,碧瞳火热都是狼藉的欲,加快着节奏,顶插着她的蜜道,徜徉在水液交织的紧致中,他的理智渐失。 层层叠叠的肉儿又软又暖,插的深了愈发夹据的紧紧,磨动着娇艳的媚肉,剐蹭着蠕动的内壁,撑开的阴唇翻撅之际,汩汩透明水液挤了往外渗出。 一身莹白玉肤呈现怯怯的粉色,薄透的香汗淋漓,季婉愈发高亢的叫着,可怕的电流袭涌,她开始奋力挣扎身上的压制,奈何腰下的冲击更加恐怖,雪臀被操的一跌一起,终是躲不过那急烈而来的快感。 操地爽不爽?HHH 女子艳靡的娇吟和着男人紊乱的喘息,在床帏内交织着浓浓热焰,浪声戛然而止时,空气中弥漫的淫腻情味在片刻加重。 “咳咳……” 季婉被突然灌入口中的浓稠液体呛的岔了气儿,高潮的余韵尚在,她整个人趴在床沿处,光裸着雪肤美背哆哆嗦嗦的剧烈咳嗽,唇齿间都是去不掉的精水味。 阚首归长臂一伸将她抱回了怀中,长指拢着散乱的秀美乌发,情欲未退的目光落在通红的娇靥上,绯色的唇畔那一抹浓白格外灼眼,念起方才肉头抵入檀口的瞬间紧实,下腹便是一热。 “好吃吗?”指腹勾着她吞咽不下的精液,在指尖捻了捻,悉数抹在了她胸前挺立的樱桃乳尖上,嫣红的小奶头微弹间湿亮的惹人。 季婉手酥了脚也软了,周身都是快感冲刷后的麻,剧烈运动后的心室怦然难停,加之那一路入了腹的精水,胃里都泛着烫,大口的呼吸着温热的空气,难受的说不出一个字。 稍稍一动,双腿间的潮意便汹涌,硕物填塞后的蜜道还残留着被撑开的酸胀,嫩壁一缩一颤,倒是将深处捣成粘液的蜜汁都从里面滑了出来。 分卷阅读60 男人结实矫健的身躯无不展露着狂野,抱着娇弱馨软的佳人,健硕的胸肌上热汗隐约,轻抚着季婉的后背,方才的激烈亦是让他受益良多,碧色幽幽的目光邪佞依旧。 “真想喂阿婉再多吃些。” 闻言,季婉仓惶的睁开了眼睛,蝶翼般的长睫轻颤,漆黑的瞳中流光溢彩盈盈,透着水光看了一眼他的腹下,发软的白嫩玉手就抵上了他的胸前,有些抗拒的恐慌。 再次蓬勃挺立的肉柱粗大过她的手腕,沾染着白沫的青筋愈发怒胀,雄赳赳的红紫狰狞之势,就在须臾前,顶撞的她差些断了气。 “不要,不要了……” 她扭着腰肢想从他的臂弯中离开,阚首归却已然霸蛮的将她抱着转身面对自己,两条玉白的匀长腿儿跪在他的身侧,正下面处,滴着蜜液的口儿对准了擎天之威的巨柱,张开肉冠的龟头即将顶入她的体内。 “好了,我要松手了,阿婉若是不想要,便撑住了。” 深邃的碧眸间尽是炙热的欲望和戏谑,大掌撤离的瞬间,季婉便惊呼了一声,她哪里还有力气支撑中心,润滑的娇嫩肉洞一寸一寸的套在肉棒上往下沉,她越是攀着他的肩膀挣扎,越是往下沉的快。 “太胀了!肚子……肚子疼……呜,停下、快停下!”紧缩的肉璧被肉刃抵开,享受过一番极乐的媚肉远比此前敏感,肉棒挤压带来的摩擦酸痒加剧了。 她的叫唤也是软糯的带着哭声,若非是自己已经置身入内,清晰的感受着她失常的裹吸,阚首归都快以为她是真的不舒服了,滚烫的手掌贴在她的小腹上揉了揉,就看她双腿急急战抖,再也没忍住坐了下来。 “唔~”被蜜肉套吸的快慰让阚首归顷刻低吟,贴着平滑肚儿的掌心处蓦然凸起了一小块,颤动的娇嫩又湿又滑,插的太深了,忍不住含着季婉粉色的玲珑耳垂轻咬:“这可是阿婉自己没忍住的,嗯!” 吞下了整个肉棒,季婉僵坐在了阚首归的怀中,根本不敢乱动,渗着香汗的额头抵在他胸前,急促的娇喘吐息,肉璧间酸胀爆满,是百般滋味难言,她异常害怕他会突然抽动,因为腹下翻涌的生理冲动已经压不住了。 “求求你、呃啊!别动、别……” 她吐字不清的兰芳香息暖暖的喷在他的颈间,痒的阚首归喉头大动,本就一身燥热难以平息了,季婉这无心的一撩,野兽也就不再强忍。 胯部用力一挺,坐在其间的人儿便被颠的起起伏伏,连连媚哭淫呼顿时充斥寝内,只看两人腿根契合处,绷开的嫣红肉唇泛白,水液横流。 “啊啊啊!!” 硬邦邦的肉柱庞大,一刮一蹭便刺激了她所有的敏感点,骑坐在上方的季婉被顶的失了重心,跌落的瞬间,送入宫颈的粗硕将她撑的只想胡乱尖叫。 如此刺激的欢愉,使得她盆骨不断收紧又放松,深插入子宫内,阚首归更能清晰的感受着那股阖动的美妙,他一手扣住了她的纤腰,大力的操动之际,另一只手抓住了她柔软的玉乳,五指肆意的捏着。 “告诉我,操地爽不爽?”他低声嘶哑,浓浓的情欲中都是占有的意味。 猛烈的顶撞极度疯狂,插的肉穴发紧发烫,湿漉漉的淫腻不堪,最明显不过的便是季婉的小腹,平坦雪白的肚皮上都是肉棒肏入的形状。 “呜呜……爽!够了够了~啊嗯!!” 风雨欲来的快感比之前还要凶猛,大起大落间,季婉仰着头又哭又叫,无处安放的手指在阚首归的背上用力的抓挠着,而蜜洞中的抽插却仍在加速的驰骋,极致的贯穿霸道又粗暴,不带半分缓驰挤磨着所有的媚肉,连带最神秘处的子宫,也遭受着龟头的碾压。 砰砰砰!! 操穴声不息不止,也不知道又插了多久,高高颠起的季婉跌回阚首归的怀中时,含着肉棒的穴口猛然发紧,绷直的神经剧颤开来,“哗”的一声,竟是裹着阳具潮喷了。 “啊……” 从尿口中出来的簌簌透亮水液喷的两人下身尽湿,就着狂乱的热浪,阚首归迫切地将季婉压回了床间,低吼着加快了最后的操动,精水喷入子宫的瞬间,他爽的闭目直抖,张口咬住了她的雪颈,耳畔是她细弱的嘤嘤呻吟。 彼时,浓精射入,季婉已经瑟瑟发抖的半晕在他身下,娇红的眉眼间无不透着欲仙欲死的欢慰。 坐在肉柱上吃粥 HHH 抵在深处的肉柱不曾退出,圆硕的肉头卡在宫颈中,整个肉棒都享受着嫩肉淫糜的紧紧缩动,阚首归伏在季婉的身上良久,待躁动的狂热渐渐退却,大掌甫轻柔的抚着她的额头,将湿乱的青丝拢到脑后,薄唇又吻着上头的细汗,说不出的眷念深情。 粗沉的喘息吁吁,两人都不曾说话,待季婉恢复了几分力气,就尝试着推抵身上的滚烫阳刚的男躯。 阚首归顺势低头含住了她的手指,在她怒目看来时,微微扬眉:“要是阿婉能一直都这么乖就好了,肚儿可还饿?” 抽回自己的手,季婉就将头转向了另一侧,难以平息的呼吸着,酸软的纤腰并不敢乱动,毕竟埋入体内的巨物依旧硬硕的极具危险性,半分不退的填塞堵的许多浊液出不去,以至于小腹内胀的发慌。 “你出去……唔!” 好容易才从牙缝里挤出的几个字,软绵绵的撩人心扉,阚首归自然是不会听,反而一手环住她的腰,就着深插交合的姿势,抱着酥软的她下了床去。 “啊~放、放开!不要走,不要!” 秀长的玉腿无力盘桓他的窄腰,在她差些滑落时,他的大掌扣住了浑圆的娇臀,往上稍稍一抬,粗巨的肉棒再次将她插的满满当当,他赤足每走一步,那物便震磨着整个花径内道,极致的痒难受的她在他怀中哆嗦着泣不成声。 温热的洞儿颤的厉害,吸附棒身的媚肉绞缩不止,清亮的热液混杂着白浊自阚首归的腿根处潺潺滑下。 “好了,马上就停下了。”他放缓了步伐,这样异常刺激的体位季婉不好受,他亦是,晃荡在腿间的阴囊倏地发紧,置于蜜洞中的肉身被吸嘬的忍不住又想喷射了,终是走到了小几旁,坐在了上面。 阳具直挺挺的顶插,本就腻滑敏感万千的花穴,顷刻又旋起了更加急烈的快慰,肉璧瑟缩蜜唇含吸间差些又要泄了,季婉咬着唇娇喘不及,终是忍住了那股可怕的冲动。 无力的伏在男人宽阔的怀中,胸前的玉乳避无可避的被他挤压着,她小幅度的捶动着他的肩头,泠泠水眸紧闭:“拔出去吧……呜~” 撑开的花口处灼热异常,蓬勃的巨龙抵的她连本能缩动都要小心翼翼了,哀哀出声时,只见阚首归端了那碗已经凉透的果粥起来,搅了搅便将 分卷阅读61 银勺递到了季婉的嘴边,那意思已是清楚不过。 季婉哪有胃口吃,胃里子宫里都是他灌入的精水,鼓涨的想泄又想吐,虚着眼儿在他怀中往后退了退,未料阚首归便重重的挺了一下。 “啊!我吃~” 细滑的软肉娇嫩,猝不及防的一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电流又乱了,脊背间陡起的酥麻刺的季婉大脑发沉,尖呼中紧绷的那一点似要崩溃,但是插着她的男人却是极为有把握,在她还差最后一击前,又停了下来。 递在嘴边的勺子不曾移开,季婉颤巍巍的张阖着嫣红的唇儿去抿,小口小口的才将一勺吃完,又是一勺递来了,她不禁皱眉抬头看向阚首归,又是委屈又是怨恨。 “快些吃,往后再敢不吃东西,就用这法子治你。” 粗大紧实的硕物甫一动,季婉就不敢再有片刻迟疑了,就着阚首归的手将一碗粥吃了大半下去,清香的凉粥入胃,驱走了大半的燥热又掩住了上涌的腥味,让季婉微微舒展了秀眉,不过并没有轻松多少。 “吃不下了,真的。” 静置在内壁中的肉棒不曾抽插,可是怒张的青筋却在缓缓搏动,便是如此细微的磨动,也足以叫季婉体味到强烈至极的刺激,酸酥欲醉,紧张的她呼吸顿止,如有被虫噬般的酸痒难耐在周身活散。 藕色的玉臂堪堪攀在男人的肩膀上,紧抓着他臂膀的柔荑蓦然用力,几丝青脉若隐若现的浮动在玉肌上。 放下粥碗,阚首归将双手放在了季婉的软腰上,轻揉款款看着颤缩的平滑肚儿,光是如此看着便是遐想万千,更莫说季婉忽而敏感的夹缩了,头皮发麻情不自禁便插着濡湿阵阵的肉璧挺动起来。 “呃啊……” 季婉低呼着就要挣扎,却被阚首归箍住了腰抬起又往下按去,又狠又猛的力度稍快,热流横涌的当头,只感觉他巨大粗硬的肉棒又冲进了体内极深处,那地方还残留着他射入的浓精。 提着她的腰,阚首归畅快低吟出声,越发快速的去顶弄娇嫩的肉儿,狠狠的磨,发狂的操,直将身下那精致的小几晃的咯吱作响。 淫声迷乱时,他又堵住了季婉娇呼的檀口,唇齿缠绵间,猝然起身挺动腰杆,直将挂在身上的她撞的失去重心,细碎的呜咽声靡靡,他却再也没给她出声的机会。 丧钟 被囚禁的日子属实难熬,每日只能见到那五个面无表情的老妪,伺候她用膳更衣,更多的时候则是她一人独坐在角落,沉默不语。时日久了,阚首归也觉出异状,便允了莱丽每日来陪她说话。 “娘子,这是殿下方才让人送来的萍箩果和鲜花。”无人时,莱丽还是习惯了唤季婉娘子,穿着丁香色长裙的女孩又大了一岁,更显清秀,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季婉后,又开始说起了今日听的趣事。 季婉翻转着手中类似油桃的果儿,总觉得这个名字好生耳熟,细细呢喃了几遍才想起是早先阚首归带她去看的那颗树,他说入秋后果子才能成熟的。 “秋天了吗?” 莱丽一愣:“是秋天了,外头的花树差不离都落叶了,也不知殿下去何处采的花,可新鲜了。” 落花浮萍的时节已过,沙漠的秋日更多的萧瑟,季婉是没机会看了,目光淡淡的落在那捧花上,入鼻的香气让她有些出神。 “王庭里怎么样了?” 阚首归这些时日一直陪季婉住在这里,知道她怨着他,也不敢过多迫于她做那档子事,理智正常时的他只会将温柔的一面展露,陪她看书,甚至手把手教她写字,两人关系看似缓和,季婉不想和他说话,他却总是厚着脸皮哄她开口,但再不曾说王庭里的人和事。 “王庭里如今可乱着呢,巫师说王怕是熬不过秋天了,都忙着准备王储继位的事,听说二王子为王后,便要迎娶阿依娜公主,而且……”莱丽突然止住了话头,看着季婉娇媚妍丽的侧颜,揣测着该不该说那件事。 阚义成称王是季婉预料中的事情,娶阿依娜更是正常,论权利和上位的呼声,他都不及阚首归,若想坐稳王位,娶一国公主做王妃稍稍能增添些保障,不过这些保障在一年后都将粉碎。 “还有什么?” 莱丽颇是不好开口,在季婉迟疑看来时,才小声说道:“是巴菲雅公主的婚事,大王妃定下了柔然大公的次子,开春后就要远嫁了。” 以往季婉和阚平昌的关系极其要好,最清楚不过的便是莱丽,可是自从大婚之夜后,季婉被莫名其妙关在了这里,就再也没听她提过阚平昌,以至于莱丽思量着要不要说。 “远嫁?”季婉皱眉,玉佩的事情她确实也怨过阚平昌,可是再细想下,阚首归是她自小敬重的亲兄长,她这么做也是无可厚非,就如阚首归所言,她太容易轻信于人,总是要食恶果的。 阚义成是如此,阚平昌也是如此。 不过,作为高昌王与大王妃最小的公主,阚平昌最好的结局应该是嫁给王城贵族,何至于远嫁柔然? “好似是柔然那边来人求亲的,想要迎娶一位公主回去,大王妃应下了,公主这几日都不开心,可是这事怕是不会变了。”莱丽叹了口气,平日阚平昌待她们这些侍女都是极好的,她这一嫁,可能就再也回不来高昌了。 “原来如此。” 季婉的心有些发沉。 …… 阚首归今日回来的较早了,季婉方才将他送来的花放在玉瓶中,小几上还摆着他昨日教她写的字,熏白的纸张上大半都是两人的姓名,有汉字也有高昌字,写的并不是那么如人意。 抽掉手上的金丝手套,阚首归裸足而来,云纹滚边的黑色袍角轻动,匀称有力的脚掌踩在锦毡中悄无声息,坐在季婉的身侧,便从怀中抽出一条绯罗绣木香花的发带来。 “今日可有好好用膳?昨日不是说身子乏的慌么,可要让良医来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拢过她披散的乌发,丰美的青丝油亮,如瀑般在他手中丝滑舒展,将他亲选的发带轻轻系了上去,末了抚了抚坠着小铃铛的流苏角。 季婉只当他不存在,被关这么些时日,脾气性子都磨的差不多了,整个人都是淡然平静,不喜不怒,视线只落在手中的书籍上,看完一页便翻一页。 阚首归面色微暗,明明人就坐在他的身边,却又好似隔了千山万水,不管他如何讨好,也都换不来她的一颦一笑,心中除了失落更多的是苦涩。 他是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为情所困至此,怎么也平复不了心中那强烈的情感。 “阿婉,同我说说话吧。” 低暗的声线隐约透着几分哀求的意味,季婉捻着书页的手微顿,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初见时,那个将刀抵在她颈间,眸中只有杀意的阚首归,那时的他傲然冷漠的骇人。 手背一热,思绪也乱了,她挣了挣被阚首归握住的手,却换来更紧的力道,连带手中的书也被他抽走了。 “听说平昌的婚事定下来了?”她突然问了一句。 只要她愿意说话,阚首归自然是高兴的,哪怕话题是关于别人。 “柔然与高昌本就生生相息,将巴菲雅嫁去,也并不是坏事,那人论血缘也是她的表兄,与我熟识,是个不错的人选。” 而后季婉便没了声音,阚首归无奈的将她揽入怀中,下颌抵在她的颈间,俊美的面庞上透出了几分疲色,沉声道:“阿婉,巴菲雅是我的妹妹,那件事她做的……” 还不等他将话说完,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赛尔钦的声音。 “殿下,王庭内敲丧钟了!” 绑缚 阚伯周崩了,阚首归回王庭时面色异常凝重,并不曾带季婉回去,反倒留下了不少银甲面具的死士守在院中。 这一夜莫不是惶惶难安,唯独季婉睡的安稳,阚义成有王诏在手,理所应当越过兄长继位,今夜乃至短时间内,想坐稳王位,他是不会招惹阚首归的。 唯一奇怪的事情,便是阚伯周死的太快了。 一连过了三日,阚首归才从王庭回来,面上不掩疲惫,阚伯周的“病”是他一手安排的,父子情分已经势同水火,并没有过多的伤色。 “他就这么死了,呵。”他自嘲的笑着,母亲到死都在等的男人,如今终于可以睡在同一个墓穴中了。 许是真的累了,他倒在床榻上便睡着了,修长的腿压着半掀起的锦被,似乎有些不适,季婉走过时扯了扯,看着一片阴翳下冷峻的高鼻深目,微微皱眉。 心中不知为何有些许酸涩。 …… 阚义成继位自然是大肆拢权,早些时间众人皆以为阚首归才是最佳上位的人选,大半的人皆是随了他的阵营,如今阚义成为王,王城中便搅的甚不安宁。 “那位子他爱坐就由他坐吧,若是再犯蠢也可以换个人去坐。”阚首归无意王位,而姓阚的又不止他兄弟二人,捻着手中的墨玉棋子,颇是鄙夷阚义成的心急之举。 赛尔钦领命出去了,季婉执着白子实在不知道往哪里放,前后都是死路,抬眸就对上阚首归的笑意,咬了咬牙,千难万险选了一处落子。 嗒。 “阿婉输了,看来是注定不能放你出去的。”他勾着唇,森白的牙齿隐露,似极了捉住猎物的猛兽在欢悦。 玉佩没了,人也囚着,阚首归摆明要用时间磨她,不管她是怨还是恨,她是哪里都去不了,一如当初被他强要后,他说的那番话。时间久了,季婉有些认命的意味,回不了家,可也总不能被这样关着,等她出去后或许还能再找办法。 “你!你不是……” 阚首归:“嗯?有人和你说我不喜欢下棋?可是她定没说我不会吧,好了,愿赌服输。” 季婉仔细想了想莱丽的话,确实没说阚首归不会,只说了他不是太喜欢中原的东西而已,她才选择了下棋和他赌这一局,没想到第二盘就输的惨不忍睹。 想起他第一盘还刻意输给她,降低她的戒备心,季婉就牙痒。 “你且关我一辈子!” 看着暴怒泄气的季婉,未料阚首归还极认真的挑了挑眉:“是个好主意。” 懒得去管外面的事情,距离开春阚平昌出嫁也还有好几个月,这段时日倒是方便了阚首归来磨季婉,牢笼一锁两人便成日待在明亮的寝居内,就是不思淫欲也多的是事情做。 一转眼就是三个月过去了。 昨日季婉偷拿了阚首归脖子上的钥匙打开了锁,趁人不备跑出了院子去,若不是送衣物的老妪发现,还真叫她混出去了,被抓回来后,打不的骂不得,阚首归只能一番“体罚”。 绑着脚踝的绳索解开了,一双细白的莲足抖的厉害,脚踝上还有她挣扎留下的於痕,那不甚粗的红绳在她身上是换了几种花样的捆缚,这会终于解开了双足,可是上半身依旧动不了。 “唔……” 季婉难耐的轻呜着,微微滚动的雪白喉颈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牙印,红紫斑斑,赤裸的霜肌玉骨被缚的极为巧妙,横8字的绑法,勒的玉乳鼓涨,立在上头的乳尖艳艳绯色淫邪。 拧成圈的绳索在胸前穿过,分开两股贴着平滑的肚儿,到了玉润的腿根处,不松不紧的勒过两片不停出水的桃花嫩唇,自她腰后环住被绑的手腕,就拉到了前面来。 “说了别乱动,喂进去的东西都流出来了。” 身后的手稍稍一动就会扯到阴部的绳索,摩擦充血的艳靡肉缝里,自然是忍不住往外涌东西,一股白浊一股热流,在她肚子里涨了多时的东西,能出来一些是一些。 撩开她颊畔的碎发,阚首归替季婉擦拭着眼角的泪,昨夜她叫的又浪又急,以至于今天喉咙里都出不来声,稍稍一拨弄,只能发出细弱的咿呀声,可怜又诱人。 “很涨?” 看看她颤栗的粉色阴户,近似痉挛的轻抽尚未平息,腿间的绑缚甫一松开,就忍不住想合拢腿儿,未料这才稍稍一动,勒在两侧的绳索就一起陷入了花缝中。 “啊~” 她发出了像奶猫一样的低吟,大概是无力再张开双腿,阚首归只能俯身代劳,拨开匀称的玉白秀腿,只见红色的绳索被蜜唇含的紧紧,来回摩挲间,自洞儿里泌出的液体更多了。 长指去分开充血的嫣然花唇,将湿淋淋的绳索从新分到两侧,大抵是内道里蠕动的厉害,塞进去的东西被媚肉挤回到了穴口。 蜜液潺潺,隐约能在颤动的小肉洞里瞧见药玉珠子的踪迹。 “时辰还没到,阿婉把珠子挤出来,可得重新喂进去,含紧点。”阚首归说着又拿过一块新的洁布,将她臀下的湿腻细细擦拭了一番,特别是沾在玉股间的精液。 末了,将湿了大半的帕子随手扔到地间,那里早已静静落着不少的布帕,无一都是沾染了情液。 蜜穴里的药珠 不大不小的黄玉珠子是拿药水浸过的,都是对女人极好的药,最大的用处便是能助孕,其后就是滑嫩内道去疼缓酸,阚首归特意着人精心制出的。 将肉棒抽出后,一连喂了三颗进去,堵着深处的精水,又等着药效在里头发解,想要让季婉怀孕这个念头是越来越浓。看看她缩动的雪白肚皮平坦的没了凸起,渗出的香汗汇集滚落,大掌忍不住去按了按,最直接的反应却是压的内道蜜液挤出了穴儿口。 “呜……”季婉虚睁着眸,迷离的水光浸满了眼眶,又难耐的情欲亦有痴醉的失神。 他这一按,压的她小腹酸疼不已,内道微缩,渐温的玉珠子便在内道不安滚动,磨的肉璧酥酥发痒,本能的想要排出去,阚首归却不给她机会,将穴口露出的玉珠用手指一顶,花径又被胀满了。 阚首归尝了尝指尖的蜜水,看着她颤颤巍巍大气都无力出的娇媚模样,心中的欲火又烧了起来,宽厚有力的肩膀微动,提起季婉一条藕白的嫩足在手中摩挲。 “阿婉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良医说你身子调养的也差不多了,生一个吧。” 现今他们已经是行过大礼的夫妻了,生儿育女更是常理,可是他的话才说完,就看见季婉似是惊慌的摇了摇头,阚首归心头刺疼了几许。 她不想要他,连带两人的骨血也不想怀上…… 捏着莲足的手掌蓦然用力,他俯身压在了季婉的身上,碧色的狭长眼瞳里都是不可抗拒的寒意:“难道阿婉就不想有一个和你一样漂亮的女儿么?” 被他重重一压,呼吸顿止,季婉堪堪扭过头不去看他,一身又麻又痒,想着会怀孕的可能性,喘息的愈发急促,因为这一许的紧张,内道里药珠磨动的异状更加清晰。 阚首归轻笑了一声,戾气散去后含住了季婉挺立的玉乳,半透绯红的奶团嫩如桃儿,轻啃又带着舔弄的吃法,直咬的季婉红脸娇泣。 “唔嗯~别、别吸了~”舌尖卷着生痒的乳头轻裹,粗粝的舌苔扫的嫩果快感顿生,那种让季婉无法抗拒的痒钻入了心头,又蔓遍了周身。 娇啭的轻吟低哑,听得阚首归后背倏地窜起一股电流,锦衾中的女人有着不一样的美,那种美足以让他致命,明明已经要了她很多次,可是却似乎还是精力无限,恨不得操到天荒地老。 “阿婉又在诱我,看来今日也要耗在这床上了。” 舌头顺着缎带绑缚的地方亲吻,这样淫邪又充斥眼球的美景妙极了,一路吻到了她的腿间,充血的嫩唇如牡丹花般鲜艳,娇滴滴的水露沾染,入鼻全是腻腻的淫味,舌尖扫了扫翻出的小阴唇,嫣然的穴肉便是一阵轻颤。 “好了,把珠子都挤出来吧。” 不久前被肉柱撑开的蜜口此时又变成了细小的孔儿,阚首归并不打算用手指去取珠子,虽然他很是享受湿腻的媚肉紧裹的感觉,可是他更想看到季婉自己排出的样子。 季婉哪里还有力气去挤珠子出来,穴里是越来越痒,难耐的扭动着娇臀,四下都是一片濡湿,敏感万千的嫩穴随时有着高潮的预兆。 娇嫩的口儿里出来的热流已不复先前,阚首归只能故技重施,大掌按在季婉的腹上,稍稍用力,只听她娇呜着细细吟喔,便见一股浊液从穴口快速溢出,紧接着窄小的洞眼就被珠子顶开,昂贵的黄玉滑润,卡在红色的嫩肉中,只消再用些力,就能排出来了。 “不要吸的这么紧,让它出来吧,阿婉不是早就不想吃了么。”穴口透明的粘膜微缩,以至于珠子眼看着又要吞进肉洞中。 季婉紧咬着忍住呻吟,填充内道多时的异物,她是不想再塞入了,忍了一口气开始尝试着将那东西往外边挤。 啪! 第一个珠子掉出来便无声的落在了湿漉漉的锦衾中,大抵是用力排挤的缘故,蠕动的媚肉连第二颗也挤了出来,热流直涌穴口处,潺潺的蜜水晶莹淋漓。 阚首归扬眉,捡起一颗玉珠在手中捻了捻上头的淫腻,温热的玉暖手,看着面红耳赤的季婉,他戏谑着:“热的。” 喂进去之前,这东西可是冰凉凉的。 饶是一连排出两颗,可内道里依旧停留着一颗,坚硬的玉珠轻动,季婉再想往外挤,已经没了力气,泪眼朦胧的瞪着阚首归。 “我帮阿婉取出来吧。” 看过了玉珠滚出蜜洞的美景,阚首归便等不及取出最后一颗了,双指入了淫滑的内壁,一边摩挲着细嫩的花褶,一边往里面探去,颤动的火热媚肉紧致挤压着,好不容易夹到了最大的一颗珠子。 “啊!不,不要动!” 往外抠弄的感觉激起了一股骇人的电流,季婉情不自禁便蜷紧了脚趾,阚首归干脆不急着去抠珠子了,粗粝的指腹寻到前壁处的一块硬肉上,开始碾弄,黏黏的水声响起时,又用一指去拨开疏密的纤卷毛发搓捻发硬的阴蒂。 力道用的轻巧,可是两处都是直接致命的敏感处,季婉连绵不跌的惊呼着,只见如织纤腰狂颤几许,一波透明的水液就喷洒在了阚首归来不及撤离的腕间。 激烈的汹涌快感如山崩地裂般,压的她差点窒息,瘫回床间时,绑在身后的双腕颤的厉害,绳索剧动,扯的红肿花唇发麻。 “又喷这么多水出来,阿婉这里面还是这么湿,很喜欢我这样弄你?” 阚首归顺势取出了最后一个药玉,密密实实的媚肉正是紧致美妙的时候,顶着溢水的花口,腰身一沉,怒张的蓬勃巨棒直接填塞了进去。 阿婉的脸好红 季婉再见到阚平昌时,已经是次年春季了,她即将出嫁。 “对不起,婉姐姐是我对不起你,你那么信任我,我却骗了你,可是我也没办法,王兄于我如兄如父,我不能……” 见她哭的悲戚,泪水蜿蜒在俏丽的面颊上,缄默久久的季婉只摇了摇头:“已经都过去了,别哭了。” 环望这华奢堆砌的牢笼,阚平昌更是难过,抓住季婉的手泣道:“我本无颜来见你,不过我就快远嫁了,怕以后再也不能见到你,就求了皇兄让我进来,婉姐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的,只求你不要恨王兄。” 季婉也说不清恨不恨,对于阚首归的强势,更多的只能是认命。 到底是有了心结,就算心中已经释然,季婉也做不到如以前那样和阚平昌相处了。阚平昌自然也明白这点,说完自己憋闷多时的话,就离开了。 也是这日后,季婉终于离开了那个囚禁她多时的房间。 湛蓝的天空飞鸟掠过,王庭的宫门处闹热非凡,目送着送嫁的队伍浩浩荡荡离去,季婉低低的叹了一口气,忽而手间一热,她抬眸看向身侧的高大男人,挣了挣被他紧握的手。 阚首归勾着唇,淡漠的眉宇微舒,略略低头在季婉耳侧说道:“时辰还早,出王城去走一下吧。” 季婉将要说些什么,只觉得有道视线盯的她毛骨悚然,下意识回头一看,正是阚义成,戴着王冠的少年如众星拱月般站在人群之首,温柔的笑意明明是如沐春风,却看的季婉心中发紧。 察觉到她片刻的僵直,阚首归将她往身后一带,无形的挡住了那人的目光。 …… 湖畔的树林里飘飞着不知名的花絮,骏马踏着金黄的沙丘漫步,阚首归抬手折下一段花苞半开的枝条放在了季婉手中,宽阔的胸膛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往日巴菲雅很喜欢来这里。” 含着白蕊的红花鲜艳,季婉拨弄着便抬眼看向不远处大片的沙湖,景色着实宜人,她忍不住说道:“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将她送去那么远的地方。” “是她自己要求的。”沉稳的声线中透满了无奈。 季婉皱眉,实在是想不出阚平昌这样做的意义,电光火石之间,有个念头在脑中飞快闪逝,她惊愕的旋过身子看向阚首归,诧然问道:“她是为了你吧?” 阚义成为王,阚首归便成他心头大患,兄弟二人必是要斗的你死我活,还有什么靠山能比得过柔然的强大。 “我告诉过她不必如此,可是巴菲雅已经长大了。” ——我的王兄怎么能屈居人下,你才应该是沙漠的王。 不知不觉,幼时只知哭和吃的小丫头也长大了,她的性格和他很像,想要做的事情必是誓不罢休,不过她比他更会伪装,以至于在她说出这番话时,他很惊讶。 他想告诉她,王权地位于他并没有什么意义,可是在看见丫头眼中那狂热的崇敬时,这些话都没机会说出口。 在她的心目中,王兄近乎于神祗,他怎么能残忍的去打碎她的信仰。 阚首归下马后,将季婉也抱了下来,炙热的大掌牵着她走在黄沙中,天地间一片静谧,躁动的心也有了片刻的安宁。 “若是喜欢,可以在这里多待一会儿。” 季婉还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放纵,也不知道那日阚平昌和他说了什么,放她自由后,他似是变了一个人,更大程度的让两人平等相待,这样的他让她格外警惕。 她很怕一不小心就会陷落。 日落时分,空气转凉,侍从们架起了篝火,坐在锦毡上的季婉颇是兴致的转动着手中的柳木,大块的烤肉已经滴油快熟了,奈何手臂发酸,快要坚持不住时,阚首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接了过来。 “我还是第一次在沙漠里吃烤肉,这感觉还不错。”因为心情好,所以对阚首归的态度也好了不少。 跳动的熊熊烈焰照耀在两人面上,极其清晰看见季婉一双漆黑如墨的瞳孔发亮,眼都不眨盯着他手中的手,显然馋的厉害,阚首归冷峻的面庞上也不禁攀上一抹宠溺。 “过来些。” 他温声说着,季婉半是迟疑的侧了侧身子,将要问他做什么时,却见他一手捧住了她半边脸颊,大拇指轻轻摩挲在唇侧,似乎在擦着什么东西。 两人靠的极近,猝不及防闯入碧绿的眸中,那沉沉如腻的温柔似是无底深渊般,一个不慎就要将她吞噬。 “阿婉的脸好红。”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回过神的季婉炸毛一般,往旁边迅速挪去,面上耳间都是滚滚的烫,心中怦然,狠狠的瞪了阚首归一眼,他却是识趣的抵上了烤肉。 “可以吃了。” 那一刻熠熠火光中,褪去阴沉的男人,如神祗般魅惑人心。 因为是你呀 “喝一杯吧。” 阚首归将手中的鎏金酒杯递给了季婉,她有些迟疑的接过,晃动的透明液体散发着一股冲鼻的浓烈酒香,不似甘醇温和的葡萄酒,她皱着眉喝了一口,紧致的玉容就扭曲了。 “噗!好辣!嘶~呸呸!”含在口中的烈酒一口喷在了地上,舌尖口腔都是灼辣的。 难得看见她这幅模样,阚首归失声大笑,心情也愉悦了不少,拿过她洒空的酒杯倒满,又递到了她的嘴边,哄道:“一口气喝下去试试。” 这会儿的季婉狼狈极了,桃颊绯红美眸里似是蒙着一层水雾,皱着眉往后退可怜的惹人爱。 “阿婉是不敢喝了吗?” “喝就喝。”季婉受不住他的激将法,纤细的手指夺过酒杯,哼了一声仰头就咕噜咕噜喝了个精光,喝完后还一边咳一边挑衅的看着阚首归:“还要!” 一连饮了三杯,眼前整个世界都是迷糊的了,五脏六腑似是燃起了一团火,烧的她浑身难受,只能又哭又笑的将心中的话一个劲儿往外说,舒坦极了。 “阚首归就是个混蛋!疯子!我讨厌你!我的玉佩……我要回家!呜呜……王八蛋!明明好恨你的……可是可是……为什么要长的那么好看……” “嗯,我是混蛋,我是疯子。”生怕她一不小心跌进火堆里,阚首归长臂一伸将她抱进了怀中护着,哭笑不得的由着她撒泼。 噼啪!火星炸动,季婉又夺了一杯酒喝下,桃李灿烂的粉颊上红的艳丽,打着嗝抓住了阚首归的衣领,然后很是羞涩的说了句。 “帅哥,要亲亲!” 虽然弄不懂帅哥是何意思,不过求亲亲阚首归还是懂的,昳丽的唇角微扬,显然是没想到喝醉后的季婉会如此乖,粲然一笑低头就要去亲那红润粉嫩的樱唇。 啪!这一巴掌扇的惊天动地。 始作俑者却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咧着嘴嘿嘿道:“还想占我的便宜,没门!嗝~” 脸黑如墨的阚首归:“……” …… 宿醉后的难受简直无法言喻,按着快要炸开的脑袋,季婉吐的天昏地暗,直后悔昨晚中了阚首归的激将法,待到洗漱一番,坐在妆台前,整个人还是懵的。 她隐约记得自己昨晚喝醉后……堪称之一番壮举! “完了!莱丽,我今天哪儿也不去,若是阚首归来了,就告诉他我不舒服,别让他进……嗷!”她猛的站起身,正梳了一半的头发还绞在象牙梳里,扯的季婉头皮剧痛,跌坐回锦凳上,才发现镜中不知何时多了一人。 玄色的束腰锦袍裹着男人高大健硕的身躯,金线刺绣的夔纹繁复,行走间西域特色的宝饰流光溢彩,季婉起身想往内室去,却不及阚首归快。 大掌按着纤弱的肩头,她就只能乖乖的坐在那里,侍奉的人都退了出去,他拿起了象牙梳替她篦发,动作生疏又轻缓。 “若是不舒服就让医士过来,府中近日来了一人,针灸之术很是不错。” 还不等他说完,季婉就怂了,转过身恹恹道:“不要,我害怕针!额,你的脸……” 原本白皙完美的俊脸上,不知何时多了几道伤痕,不深不浅的血印发红,显然是被人抓的。季婉意识到是自己干的好事后,后背冷汗直冒。 “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真的!” 阚首归扳着她的肩头将她转了过去,继续梳着手中的乌发,似笑非笑的看着不安的季婉,若无其事的说道:“傻瓜,就算你是故意的也无妨。” 季婉才不信他的话,怕他会有后招,一直不敢放松警惕。 他俯身将下颌抵在了她的肩头,抬着手臂用指尖沿着镜面划过倒映的柳眉樱唇,往下移去,最终点在了她起伏的胸口处。 “因为是你呀。” 嘭嘭嘭!! 季婉倏地按住了自己的心口,那里跳的太快了,压在肩头的男人已经退开,修长的手指不疾不徐的替她挽着头发,似乎很是享受这个过程。 醉酒的闹剧过后,一个依旧是小心翼翼,一个亦是耐心等待,但是总有什么似乎已经开始慢慢改变。 阚首归的府邸很大,季婉最喜欢去的便是养了锦鱼的湖畔,石柱拱月牙的露台临水而建,结满鲜花的藤蔓盘旋,金色的红色的轻纱飞扬,倚栏而坐,季婉慢慢的撒着手中的鱼食。 “里面好些鱼都是巴菲雅公主送来的,听说她府中也有个这样的湖,可惜……希望公主能幸福。”莱丽持着羽扇的手微顿。 季婉点了点头:“她会的。” 出嫁的队伍已经走了足足五日,但是这个时间距离目的地还远着呢。 游廊一端的尽头,穿着长裙的侍女疾跑而来,看见季婉时,便气喘吁吁的匆匆说道:“王子妃不……不好了,刚刚传来消息,巴菲雅公主的送亲队伍被袭击了,公主她……” “公主怎么样了!” 侍女是以前跟过阚平昌,以至于说起消息时,哭的凄惨:“死了,都死了……” 嘭!季婉手中的银盘猝然掉在了地上。 我怎么舍得 送消息回来的人,是阚首归安排送亲的卫队侍卫,负伤累累撑着最后一口气告知了消息,就断气了,送嫁的千人队伍全部死在了沙漠里。 阚首归带人赶到时,大半的尸首淹没在了黄沙中,尸横遍地,鲜血甚至将沙丘染成了一片红色。他下令寻找阚平昌却是无果,靠近车驾的那一带多是流沙区,找不到尸体更多的可能是没入了流沙中。 季婉入了王庭去看阿卓哈拉王妃,阚伯周去世后,她被奉为了大妃依旧居于王庭。 寝宫里弥漫着散不去的阴霾,消息传来后,大妃便昏厥了过去,一连几天都不曾醒来,季婉侍立在榻侧,眼看着中原来的医士施针,待他收针后,忙问到。 “大妃如何了?为什么会醒不来?” 医士面色隐晦,起身将季婉请到了外殿,四下无人时才敢说了真话:“大妃如此情况罕见,若只是受激过度,不会醒不来,鄙人怀疑是中毒了,可惜这种毒太过刁钻,很难看出,希望是鄙人错诊。” 季婉愕然,柳眉紧紧凝起,哪怕医士还不敢确认,她却是有了几分把握。 “大妃迟迟不醒,只怕是应了先生的猜测,还求先生再仔细诊治,务必查出是什么毒。” 如今阚平昌生死未知,大妃又中毒不醒,无疑是给了阚首归致命的打击,最终的受益者是谁,显然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了。 “莱丽,立刻让人去传信,告诉他……”季婉唤来了莱丽,在她耳边私语一番:“让人在后面跟着悄悄跟着,看看送信的人能不能出王庭去。” 吩咐完后,季婉回到了内殿里,心绪久久不能平静,紧张的等待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莱丽再回来时,已是匆忙的不安,凑近季婉的身侧说到。 “送信的人还未出王庭就被带走了,娘子,我们该怎么办?” 果然如季婉所料,她委实没想到阚义成会如此心急,刚刚坐稳王位便要铲除阚首归,连阚平昌和阿卓哈拉都不放过,这会儿她若是带着大妃离开王庭,八成会被直接扣下。 “让外面的侍卫暗中戒备,若是阚义成的人来了,必须挡在外面。” 入王庭时,季婉带的侍卫并不多,再加上大妃的人,若是阚义成要强攻,也只怕抵挡不了多久,现下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拖延时间等着阚首归回来。 未至傍晚时,有人奉王命来请季婉去西宫用膳。 “多谢大王的美意,只是大妃如今情况不好,我暂时还不能走开。” 奉命前来的人也精明的很,只笑了笑,鞠着腰便道:“来之前王说了,请王子妃务必前去,若是担心大妃,他那里倒是有些灵药,王子妃亲自去取,自然要给的。” 季婉脸色微变,话外之音已经很明显了,为了让她过去,阚义成不惜抛出解药的饵子来,为了大妃,她确实是不得不去了。 …… 走在金壁长廊上,季婉早已没了初次来这里的新奇,这是阚义成以前的住处,开春后的碧树花影开始繁茂,入了了无人影的庭苑,季婉就看见一身汉家深衣的少年坐在地毡上,倚着引囊将白玉盘里的鱼食投入石壁堆砌的花池里。 “就知道阿婉会来,我等你好久了。” 季婉目光幽幽掠过阚义成的脸,他笑的格外温和无害,招手示意她过去,她却迟迟不动,他颇是失落的说道:“我若是心情不好,这东西倒了也罢。” 只见他拿起一指小瓷瓶,倾出的药液缕缕入了池中。 “住手!”季婉大概猜出是解毒的药。 阚义成手一抬,终于不倒了,眉目间隐约有了喜悦的温暖,长指摩挲着玉瓶,缓缓说着:“谁也解不了的毒,唯独这东西可以,奈何世间只此一瓶,阿婉要珍惜。” 季婉负气的上了地毡,却不坐下,阚义成已经对她动过杀心,这会儿又怎么敢掉以轻心。 “我很不喜欢别人站着和我说话,瞧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不坐下尝尝吗?”阚首归指了指地毡上的小几,摆满了琳琅的水果,抬头看向缓缓坐下的季婉,笑道:“真怀念你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 季婉嗤之,那时她一心当他是朋友,却不知这人是什么恶毒心思。 “阚义成,多行不义必自毙。” 闻言,阚义成笑出了声,对上季婉厌恶的眼神,神情陡变,恶狠狠的咬牙切齿:“他们都该死!阚伯周禁锢了我母亲十几年,哪怕娶了妻也不放走她,她又做错了什么,而阿卓哈拉,为了报复阚伯周,用药毒死了我母亲,我眼睁睁看着母亲七窍流血而亡,你告诉我,到底是谁多行不义!” 腕间剧痛,被阚义成失态地抓住,季婉疼的脸色一白。 “我忍了这么多年,终于不用再忍了,谁也别想活,统统都要死!” 他眼中的阴毒让季婉不寒而栗,挣不开他的手,反而被拉的往前一倾,小腹实实地撞在了案几的尖角上,痛的她额间冷汗隐隐,还来不及说话,就被阚义成压在了地毡上。 “放开!” 少年冠玉般的面庞因为情绪过激而染上了一层疯狂,冰冷的长指急迫地抚摸着季婉惨白的脸颊,兴奋的说着:“别怕,阿婉别怕,我不会杀你的,我怎么舍得呢,我爱你呢。” 你怀孕了? 方才那不慎一撞,季婉只觉得下腹坠痛如刀搅般,急促的抽吸着冷气,疼的话也说不出,阚义成反倒整个压在了她的身上,情绪更加失控了。 “你不是已经拿到玉佩了吗,不是可以回家了吗,为什么还要留下来!为什么!是爱上阚首归了?放心,用不了几日你就能看见他的人头了,不回家也好,留下来陪着我吧。” 他的目光灼灼,凑在季婉耳畔低语说不出的可怖,他把自己的嘴唇重重碾在她的唇上。 她的唇很凉,褪去血色的淡粉美的让人冲动,想要用力的去咬。 季婉却已经疼的意识模糊了,双腿间似有热流涌出,伴着钻心的疼,紧紧抓住了阚义成的手臂,颤颤巍巍的说道:“叫、叫医士来……我,我肚子好疼……” 阚义成皱眉,面上的疯狂凝住了,微抬起身迟疑地往下看去,才发现她穿的月色菱花裙上晕染了大片的血迹,触目惊心。 “你怀孕了?”他不确定的冷冷问到。 季婉难受的瞪睁着目,不可置信,平生第一次体会到如此剧痛,却是自己的骨肉,她甚至还不知道这个孩子是什么时候有的,心一沉,拼了最后的力气死死抓住了阚义成。 “救他……求你……” 裙幅上的血迹越来越浓,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极短的时间内阚义成便做出了决定,他盘坐在地毡上,扣着季婉纤瘦的肩头将她抱到了怀里,神情淡漠的可怕,甚至嘴边还挂起了一抹笑意,抓住季婉冰凉的手握在掌中,一同轻放在她的小腹上。 “阿婉说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在帮我,乖,忍一忍,等会儿再喊医士过来吧。” 彻骨的寒连同绝望袭来,看着裙间的血愈来愈多,季婉红着眼睛开始挣扎,这是她的孩子! 阚义成却将她抱的紧紧,便是她将金簪插在了他的肩上,他也不曾松手,在季婉沾满鲜血的手拿着簪子朝他颈部刺来时,他堪堪躲开致命一击。 手腕撞在他的肩上,金簪从颤抖的手指间脱落了出去,那是季婉最后能用的东西了,惨白的脸上除了泪水还有他的血,生生的剧痛让她忍不住尖叫。 “啊!你会遭报应的!” “还疼吗?”坐在榻沿,阚义成拧着微凉的巾帕替季婉擦拭着额间的细汗,无视掉她目中的浓浓恨意,颇是温柔又怜惜的小心翼翼。 季婉却最清楚这温润的表面下掩藏着怎么的毒辣。 空洞的美目中聚齐了愤怒,干涩的唇角微动:“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杀了你,他会给我们的孩子报仇!” 阚义成将手中巾帕扔回了金盆里,蓦然抓住她冰冷的手,在她厌恶的想抽回时,他紧紧的握住,也不理会肩头的伤口隐隐作痛,定定的看着季婉。 “知道我派了多少人去杀他吗?六千,个个都是以一敌十的人,阚首归会被碎尸万段,死在没人知晓的沙漠里……而你,是我的了,若是想要孩子,等你身子好了,我们也可以生很多的孩子。” 季婉咬紧了牙根,闭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那张让人作呕的脸。 她很清楚,阚首归会回来的! 很显然,即使派出了数倍的人马围杀阚首归,阚义成也注定失败,阚首归攻入王庭这一日来的很快,快的阚义成甚至没有半点防备。 提着滴血的长剑踉踉跄跄的走进了殿中,阚义成的目光锁定在了床上,隆起的薄被下隐约能看出窈窕的人形,他迟疑片刻抬起了手中的剑。 “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便一起死吧。” 长剑重重劈下,填塞羽绒的锦被破碎,露出了下面藏着的枕头,而季婉早已不见了踪影。阚义成愣怔了一下,目光凌厉的扫过奢靡的寝宫,在他进来前,殿门是上锁的,所以季婉根本不可能出去。 “我知道阿婉藏着的,没关系,我还有时间,等找到了你,我们就一起死,好不好?” 季婉确实是藏在殿中,而且就在距离殿门近处的紫金桌案下,垂下的织锦桌旗刚好遮挡住里面,她本是打算在阚义成进来后就往殿门外跑,却不料外面还守着他的人。 “是躲在这里吗?阿婉真不乖,那是这里吗?” 长剑劈在物件上的声音越来越近,季婉捂住了嘴谨防发出声音来,她很不想和阚义成这个疯子一起死。 “找到了。” 眼前突然一亮,季婉惊愕的转过头去对上了阚义成狰狞的笑意,如厉鬼般让人毛骨悚然,整个人被他拽出去的瞬间,季婉奋力一挣,从地上捡起了被他扔开的长剑。 她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锋利的剑刃劈向了靠近的男人。 滴答、滴答。 阚义成用手握住了长剑,鲜血淋漓砸向了地面,季婉惧然震惊,他却连手都不松,就势握着剑刃朝她的颈间压来,季婉仓惶的倒退了几步,后背猛地撞在了金壁上,颈间蓦然一股刺痛。 “我们一起……” 就在他压着刀刃往雪颈上最后用力一按时,到口的话再也不曾说出,怔怔低头,从后面插入的弯刀穿透了他的胸膛,血水喷出的片刻,他跌跌撞撞的转过了身去。 “阚……首……归……” 阿婉可真狠心 那一刀贯穿了阚义成的胸膛,倒在血泊中,目光依旧不甘的看着季婉,他颤着嘴想说什么,到口只是死亡扼住喉咙的“赫赫”抽吸,抬起的手砰然落下。 圆瞪的眼,井喷的鲜血…… 季婉蓦然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也惊醒了身侧的阚首归,这一个月来,季婉总会梦中惊醒,他本能的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别怕,只是个梦而已。” 阚义成死不瞑目的样子给季婉留下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梦中的他甚至从血泊中站了起来,又拿起了剑朝她逼近,狰狞的笑着。 发现季婉颤的厉害,阚首归伸出手将怀中的脸儿抬起,指腹摩挲着苍白的面颊,沉声道:“阿婉,看着我,他已经死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的。” 季婉恢复了几分清醒,将脸又埋入了阚首归的怀中,她现在需要安全感,而这种感觉只有他能给她。不自禁的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那日的痛更是不曾忘掉半分。 她和阚首归的孩子就这样没了,她很难受却隐约又生出了一丝庆幸,而这不该有的庆幸让她有了罪恶感,即使她不爱这个男人,但是孩子又是何其无辜。 阚首归自然注意到她这个动作,目光微厉,那是他期盼已久的孩子,便是将阚义成挫骨扬灰,也抵消不了心头的恨。 清晨,阚首归早早去了前宫接见大臣们,如今阚义成已死,他的党派却依旧存在,王城里四散着阚首归弑父杀弟夺位的消息,阚首归干脆坐实了名头,继位为王。 一切都和历史一样,没有太大的出入。 季婉用过早膳,医士便准时过来请脉,这次流产伤了身子,哪怕是调养了一个多月整个人也大不如从前了,加之阚平昌生死不知,阿卓哈拉大妃中毒去世,桩桩件件压的心头都是阴霾。 隔着丝帕探脉久久,医士才看了眼一身素裳的季婉,叹息道:“王妃这是郁结在心,若是长此下去,只怕不利,万千金贵的药也是无效。” 季婉恹恹的点了点头,便让侍女送人出去,遂问到莱丽:“乌夷国王一行人走了?” “昨日便出发了。” 那乌夷国王倒是个疼爱女儿的好父亲,得知阚义成身死,便带着大量的宝物来了高昌,请求接阿依娜回乌夷国,阚首归自然不屑杀一个女人,而阿依娜也不曾做出格的事情,也就应了乌夷国王。 转眼又过了两月,王事稳定,王庭里也恢复了往日的辉煌,酷暑时节,阚首归带着季婉去了一趟夏宫。 金壁长廊攀着簇簇芙蓉,百来根浑圆的白色石柱在湖畔高高撑起大殿,绯白的薄纱随风轻舞,烈阳灼着金粉,是绚丽的流光溢彩。 阚首归入来时,季婉斜卧在凉榻上似乎睡熟了,旁侧的冰鉴散着丝丝凉气,他俯身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薄衾,盖在了她的身上。 未料这样细微的动作还是惊醒了她,长睫忽闪,季婉便睁开了眼睛,眼波盈水眨巴了几下,疑惑问道:“不是说要忙些时候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都处理好了。”阚首归坐在了榻沿,听着她清音低哑,便端了一杯蜜水喂她。 季婉饮了两口,也不曾起身,视线转向了露台外的碧蓝湖畔和沙漠,漫天白云云卷云舒,她很喜欢这个地方,有些不舍的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阚首归漫不经心淡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松散的发辫让鬓角处的青丝半掩了玉容,只显得季婉慵懒的似猫儿般,娇媚动人。 “你若是喜欢这里,那我们就多待些时日。” 季婉求之不得,王庭里再好却总有种压抑的感觉,她是越来越不喜欢那个地方,而距离王庭甚远的夏宫,难得让她有了轻松的状态,只恨不得一直待在这里。 “不若你回王庭去,我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 她眯着眼睛笑的好不灿烂,似乎他走了,她便能更开心些,阚首归手一伸掐着她的腰,将惊呼的季婉抱了起来横放在腿间。 “阿婉可真狠心。” 滚烫的灼息若有若无的喷洒在季婉的颈间,她讪笑着抵住他的胸膛往旁侧躲,却不妨被阚首归抱紧了腰跌回了怀中,额头撞在他的下颌上,疼的直皱眉。 “你是石头做的!” 阚首归失笑,替她揉着额间发红的地方,透着柔柔情意的碧眸幽深不见底,忽而冷声说道:“我倒真希望自己是石头做的。” 若是能心如磐石,是不是就不会奢望更多了。 季婉还没回味完他话中意思,便被阚首归吻个正着,湿热的舌搅入檀口,堵的她闷声细唔急促,想要往后躲,一只大手却将后脑勺扣的紧紧,着实抵抗不住他生猛的架势,渐渐的整个人便软在了他的怀中。 软绵的低吟充斥着不自禁的春情。 “今天可以吗?”抱着已然迷离的季婉,阚首归忽而暗声问道,磁性满满的声音里是浓浓的欲火,他已经三个月没碰她了。 鬼使神差的,季婉点了头…… 吃着手指就喷成这样 男色惑人当真是半分也没说错。 季婉迷迷糊糊就被抱入了大榻,白玉如意钩一晃,鲛绡帐幔落下,阚首归欺身而来,浓烈的阳刚之气压的她浑身发热,秀气的鼻头间聚起了细汗。 “太热了……”双手发软推开了男人凑来的薄唇,不知何故,连自己的声音都是绵软的娇啭。 帐中春情渐升,阚首归自然也感觉到了一丝燥热,那却是从体内散出的,缠绵细吻着身下不知所措的季婉,沉声笑道:“等会儿会更热。” 缓缓解开了她的裙带,微凉的大掌贴着纤细的弧度轻揉,细致的摩挲浅浅下滑至翘挺的臀儿间,一指磨碾着滑嫩的玉股,隐约有着继续往下的势头。 季婉痒的心头发紧,忙夹住了双股惊悸娇喘:“不要!”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并不抗拒,甚至还生出了期待的羞耻……这是以往不曾有过的冲动。 隔着未褪的丝绸小衣,阚首归轻重并用的啃咬着隆起的莹软,脑中勾勒着口涎湿透下的嫩乳该是何等嫣然,一掌控着季婉轻颤的半边娇臀捏揉,碧色的瞳中暗欲翻涌。 胸间痒的厉害,活散在体内的紧张感变的酥麻怪异,季婉涨红了脸,小幅度的在阚首归身下难耐扭动着,却不防被他一指塞满了花径。 “啊嗯!别插~” 推动在幽穴内的手指粗粝修长,慢慢的抵入至嫩肉深处,又缓缓的往外拔出,再是平凡不过的抽插了,却刺激的季婉内壁猛缩,他的温柔终是拨动了她的情欲。 随着指腹不断抵出抵进,热流涌出的感觉越来越浓。 含着季婉透粉的耳垂,在她瑟缩颤抖时,阚首归挑逗着敏感的耳廓,笑道:“阿婉流水了。” 花径里且湿且润,软的粘膜,嫩的肉儿,箍着手指的紧致肉璧,都是异常的清晰可触,手指插的深了,挤出的蜜液在穴儿口上似流水般潺潺。 三个月不曾扩张过的花穴,紧密如初又有着等待已久的采撷绽放,稍稍用心碾磨,就能勾动的花汁横流。 季婉咬着唇一声抽吸急过一声,穴儿里的敏感肉儿被阚首归用手指抠弄的发酸,藕白的柔荑不堪的抓紧了他身上的衣物,细声娇吟着,柳腰随着他摸索的深入不可抗力的抖动着。 “唔……轻、轻些揉!额~不要抠了~” “嘘,阿婉再这么叫,我可是会发狂的。” 似是浸了蜜般的娇媚吟喔,勾魂入骨的酥人心魂,阚首归很少听见季婉会发出这样的声音,腹下紧绷的地方胀痛至极,粗喘着便以唇封绛了她的艳唇,将那骚动人心的呻吟一切吞入了自己的口中。 本是曲起横亘花径中的手指忽而伸展,加了一指并入,火热的深吻缠绵时,腕间的力度大动,双指在蜜洞里画着圈大力的搅了起来。 噗嗤噗嗤!淫腻的水声阵响。 “唔唔唔!!” 压在锦衾中的雪色纤腰狂颤,骚乱的快慰从穴心杂乱直冲周身,一波一波的花水在搅开的灼热穴口溅出,只看季婉一双匀称的玉腿在床间胡乱的蹭动着,继而又是紧绷的颤搐。 狂乱搅动、左右重拍、齐头深插…… 湿热的大舌堵住了她所有亢奋害怕的尖叫,季婉瞪着眼儿差些就要溺毙在这猛然袭来的刺激中,欢愉的泪水夺眶而出,高潮即将来临! “啊!” 铺天盖地的生理快感绚烂炸开,最后一抵,塞的嫩壁蓦然痉挛,手指还未拔出,狂颤的玉门花口,喷着一浪一浪的透明水柱。 季婉彻底瘫软在榻间,紧闭的眼睛大口娇促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两鬓被热汗浸湿,红霞飞浮的颊畔灿如春华,高潮的余韵仿佛电流残余蔓延,整个人情不自禁的颤抖着。 “呼呼~” 阚首归从紧致缩吸的肉璧里拔出了手指,莫说是手了,连衣袖都被湿透了,看着季婉岔开无力合拢的藕白细腿,湿亮的娇粉穴口怯怯淌水,稍稍外翻的两片阴唇,显然是被他弄的红肿了。 “只吃着手指就喷成这样,阿婉等会儿怎么办呢?继续吧。”鼻息间尽是腻腻的淫糜味儿,早勾的阚首归兽欲大发了,扩充过后的肉洞,此时正是最佳插入的时机。 季婉早是六神无主,被阚首归翻趴在榻间,女儿身子软的如水般,解尽了身上的衣物,大片雪肤薄绯透湿,大掌尽情触摸,娟娟白雪细嫩如丝绸,无限风情娇怯诱人。 阚首归终是不再忍了,抱着娇软的细腰将季婉的小屁股抬了起来,勃胀的肉棒自后面顶上了柔嫩渗水的花口,圆硕的肉头霸蛮顶开轻颤的阴唇,再往里用力,就入了美妙销魂的花肉中。 “嗯哈!呃……”硬邦邦的肉柱火热,滚烫的一个劲儿往花径里契合,撑开的媚肉又酸又痒,有着不可言喻的盈满快慰也有着过分粗巨的恐慌。 淫腻的穴肉本能排斥,紧窄异常,拼命的挤压裹的阚首归呼吸大乱,眸中狂色一闪,扣着季婉的颤抖的小腰重重一撞,便整根没入了蜜洞中,耳畔细软的娇啼瞬间变成了承受不住的哭喊。 “呜!好胀好胀!” 季婉惊促的抽吸着,白皙纤细的十指死死抓紧身下的东西,双膝根本就跪不住,绯红的脸儿贴在锦衾中黛眉轻皱,努力的适应着下身强烈的暴胀之感。 马上就射满你 就着淫水的轻缓抽动带着滚烫的灼硬,季婉惊呼着,越来越觉得那东西过分粗大、梆硬,怒张的经脉重重碾磨过细嫩的媚肉,没来由的一阵骚乱颤栗。 “呼……呃~不要撞!会坏、坏的……唔!” 抬起的娇臀被阚首归强有力的胯骨撞的发麻弹动,湿漉漉的玉腿紧绷夹在了他的大腿两侧,穴口处承受着重力的冲击,泛起的热痒渐入骨中,而送入的力量又直接击在她的花心上,那般敏感万千的软处,瞬间酥的内壁更湿了。 紫红色的肉柱翻撅着艳丽花肉拔出,汩汩粘稠花水淫润的顺畅,阚首归垂眸欣赏着挺入的画面,只觉那撑开的喇叭花口可怜极了,那般小,绷的似乎稍稍再用些力就会裂开。 不过他却是最清楚不过这地方的柔韧性了,再是肆意的操弄,只怕也不会裂开。 “是吗?那阿婉舍得我出去么?瞧瞧你这张小口,我一退出来,就拼命的往里吸,噢!” 肉棒粗硕,填充着娇小的花径,肆无忌怠的往更深处顶去,骇人的充实感刺激的季婉咬住了手指,娇嫩的膣肉粘膜火热,不由自主开始用力夹紧,骚媚的肉儿缠绕着抽动、顶入的庞大巨柱,一时间淫滑湿濡万分。 方才那股泄身时的畅爽更浓了! 沉重的入捣并不急烈,而是着重用力度去撞击整个肉洞,较之手指,更粗的肉棒显然将肉欲操的波涛汹涌而起,一挤一捅,再用力的捣,流到腿间的蜜液越来越多。 啪、啪、啪! 肉体两相撞击的声响美妙动听至极。 季婉完全情不自禁地沉沦了,断断续续的淫乱呻吟越发急促,也是越发的高亢:“啊啊……呃嗯!好,好舒服!重,再重些!呜!不要快……好麻……唔唔!!” “都依你,阿婉叫的再浪些~喜欢这样操你么?告诉我!”阚首归尝着入骨的销魂,紧绷的肉柱深契在湿嫩的花壶里,狠狠一顶,对准了娇怯发颤的花心又重又猛的捣击。 柔弱无骨的玉白娇躯一阵狂颤,季婉迷乱的抓紧了身下凌乱的锦衾,哀婉难耐又似是舒爽至极的连连哭喊着:“喜欢喜欢!呀~啊啊啊!” 提着她的细腰,阚首归霸道的驰骋,大进大出可着欲望将久久不曾发泄过的欲火顶到了沸点,一抵一抽间,无边的柔嫩穴肉更甚媚人,拼命的律动吸嘬着他的分身。 最是直接的感受着她体内的濡湿、紧密。 肉欲靡丽,春情盎然。 男人健壮的臂膀上都渗出了细汗,控制着女人的下身,大力的耸动着腰胯,节奏急促的拍击着胯间的翘臀,额间青筋暴起,眸中蕴染着可怕的炽热。 “不要了不要了!啊!停停……” 温热的蜜流飞溅,乱了心魂的窒息快慰侵占了四肢百骸,交织的热与浪在冲撞的摇晃中加剧,正待叫喊着,停也没停的大力操动直接撞的她泄了,整个人被顶的往前一倾,堵在里头的巨棒瞬间拔出。 万千酥痒急烈蔓延体内,让人忍不住尖叫的可怕极乐飞旋久久才退去,空荡的肉璧不由自主痉挛,湿泞的蜜流争先恐后从穴儿口潺潺狂泄而出。 阚首归却还不曾射,捞起似是刚从水里出来的季婉,馨软的玉体上又是香汗又是淫水,忍不住张口去啃咬纤弱的雪肩,再往下揉捏了两把俏丽娇软的大奶儿。 “阿婉受不住了?” 问也是白问,这会儿季婉都是空茫的,美目中是抹不去的水雾,灼满了情欲的迷乱,玉体的痉挛逐渐止息,腿儿间的流溢却还是多的惊人。 阚首归抚弄着颤动的阴阜,穿过疏浅的毛发摩挲着湿漉漉的嫣红花唇,那处肿的厉害,手指一搓,怀里的季婉就是一震,他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肉棒摩擦过后的洞儿热的紧缩。 从淫滑的肉儿里拔出手指,又将季婉放回了湿乱的床间,抬起两条玉色的秀腿夹在腰侧,以最正常的姿势再次进入。 “呜……”酸胀袭来,季婉皱眉无助轻吟。 更甚硬硕的巨棒占据着淫嫩的花壶,却翻腾着比之前更可怕的力量,狂重的操入凶猛而迅速,撞的季婉视线都恍惚了,在阚首归俯身抱住她时,双手用力的抓紧了他的后背。 “嗯!”肩背上的疼更加刺激了欲望中的男人,压着纤美的女人,将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了她的身上,挤入的越深,肉璧就吸裹的愈紧,拍打在股间的囊袋也越来越胀。 奇妙难言的快慰混杂,生猛的撞击让季婉无助哭叫起来,一声急一声若,都是被男人撞的破碎。 “啊啊啊啊!” “阿婉再忍忍,马上就射满你!” 撞入宫口的狠插将力道都送入了最不能受力的地方,砰砰作响的肏击,让玲珑雪白的玉体绷的紧紧,淫糜的空气中,阚首归理智尽失,肆意的贯穿着蜜道,大口啃咬着她香滑的肌肤,斑斑青紫的痕迹刺激了眼球。 欲望到达巅峰的顷刻,两人都发出了情不自禁的叫喊,极度的动乱中,硕大的龟头撑在子宫里,畅快的喷射着。 精如泉涌,带着力道注射在体内深处,那样的感觉刺激的可怕,季婉下意识奋力挣扎,却被阚首归抱的紧紧,终是逃不过火山喷发般的浊流。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乱渐渐平息,两人都是一身热汗,黏黏腻腻的怪不舒服,季婉虚弱的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快拔出去……” 餍足的阚首归低低笑着,喑哑的声音在季婉耳畔一边轻吻一边说道:“阿婉今天真乖。” 如此两厢情悦的水乳交融,真是美妙极了。 往后每年我都给你做 一下午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临近傍晚时,阚首归抱着晕沉沉软绵的季婉去汤池沐浴,换了衣裙就让她继续睡,自己则出去了,等到再回来已是几个时辰后。 “阿婉醒醒,就快子夜了。” 季婉睡的沉,周身又乏力,虚眯着水漉漉的眸看了看阚首归,还有些不明就以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 寝殿里灯火通明,夜里降了温,阚首归捞过一件披风遮在了季婉的身上,带着她坐在了搁着引囊的锦毡上,又将紫金案几上的食盘推到了她跟前。 “差点错过了时间,吃吧。” 季婉揉了揉眼睛,才算是清醒了过来,看着桌案上的汤面又看了看对面的男人,柳眉微蹙:“这是……” “儿时每年生辰,奶母都会煮长寿面给我,她说是北地习俗,祈个长寿平安的福,后来她死在了沙漠里,就再也没人给我煮过,我只见过她弄,现在学来倒不知对不对。”阚首归冷峻的薄唇侧淡含着笑。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生日?” 捧着汤碗,季婉愣怔了须臾,今天是她的生日,因为弄不清古代的历法,她特意问了莱丽算了很久,才确定就是今天,想来是那小丫头告诉了阚首归。 土陶质的汤碗沉甸甸,温热的汤里散着面香,夹起粗细不匀的面相,显然是阚首归亲手做的,季婉忽然红了眼睛,去年的今天她还在现代,父母亲朋都为她一人庆祝。 而她唯一回家的机会,却又毁在了这个一心说爱她的男人手里。 阚首归自然明白季婉在想什么,心中苦涩难言,世间安得双全法,若是放她离开,他又该如何度过余生,所以他从不后悔那样做。 “别哭了,快吃吧,往后每年我都给你做。” 看吧,都不紧要,他和她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 那夜过后,季婉的心情低迷了好几日才恢复,阚首归便带着她回王庭去了。 如今他已是高昌的王,自然与往日不同,他本就有卓越的政治能力,处理王事倒是比他父亲阚伯周更上一层楼,加重军事,增开商路,大修律法,一年的时间便如此繁忙了过去。 今日王庭行宴,季婉身为王妃自然要出场,同阚首归并肩坐在最高处,看着下面觥筹交错,艳舞笙歌,早已酸疼的腰背靠在椭圆的流苏软枕上,僵的难受。 阚首归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就着宽大的衣袍掩护,悄悄伸了手过去替她揉腰,却被季婉没好气的狠狠瞪了一眼,本是沉稳漠然的面庞上,瞬间多了一抹笑意。 “就快结束了,晚上再……” 他忽然靠近,戴着王冠的他比往日更甚威严,俊美妖异的脸上独独只有对她才会露出的笑,看的季婉有些晃神,忽而腰间轻揉的大掌没正经的往下捏去,她呼吸一乱,就不动声色推开了他的手。 “你别胡来。” 明知今夜行宴,下午才换上王妃礼服,就被兽欲大发的阚首归压着吃了个遍,导致现在腰酸背痛的厉害,礼服因为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也没法穿了。 阚首归笑的更甚了,碧眸幽光璀璨,握着季婉的手在掌中摩挲,眼看薄唇就要凑上她淡施脂粉的脸颊,却发现了季婉的异样,顺着她的目光往下面看去,本是柔情宠溺的眼中瞬间凝做了冰霜。 一如那年晚宴,阿依娜的出场更加艳丽了,如今她有着无人能敌的成熟风韵,蛇腰丰臀款摆,白皙的双腿半隐半现在红色的裙纱中,赤足走过,幽香中铃声浅浅惑人心。 染着红寇的芊芊十指端着一盏金杯,婀娜袅娜的上了玉阶,额间一点朱砂嫣然,再是那艳逸的姿容,确实有着颠倒众生的本事。 “阿努斯,好久不见。” 季婉看着她步履轻盈的走近,露腰的蹙金小衣里裹不住的双乳浑圆的惊心动魄,往场上一看,竟然有人已经流了鼻血。 阚首归并不曾说话,睨着阿依娜的目光冷的出奇,季婉好奇的看了看他,才明白他八成已经忘了这女人是谁,不免有些想笑。年初时乌夷国臣服了高昌,乌夷国王还曾想奉上阿依娜给阚首归做妾妃,阚首归很是不给面子的拒绝了。 说好的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情谊呢? 阿依娜也不觉尴尬,端着酒杯妖娆一笑,用高昌话说道:“敬我的王。” 殷红的酒液从她的红唇间溢出,蜿蜒着雪颈淌入了高隆的乳沟中,殿中一时间静谧的诡异,也不知是谁吞咽了一声口水,刺耳极了。 本以为阚首归会回敬于她,哪怕是意思意思也当是全了邦国相交的面子,却不想,阚首归眼都没抬,冷冽的声音漠然。 “下去。” 阿依娜当然不会自讨无趣,勾着精致的红唇,斜睨了季婉一眼微微颔首致礼,才转身翩翩离去,入了场中便是男人环伺。 这个小插曲就这么过去了。 第一王妃 季婉并没有等到晚宴结束,就先行离开了,在王位上坐了太长时间,血脉不通的双腿都快麻了,坐在配殿里等肩舆过来,莱丽一边替她揉着腿,一边说着话。 “她那样的身份还想给王做侧妃,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噗,季婉笑的无奈,戳了戳莱丽的额头,没好气的说道:“哪里学来的这些话,她过往身份再如何也是一国公主,往后不可乱议。” 阿依娜嫁给阚义成,做了半年不到的高昌王妃,阚义成死后被接回乌夷国,虽没再出嫁,可关于她的风流韵事却不绝于耳,如今高昌强大,乌夷国来投,自然是想法设法的要更加拉拢关系,又有什么比姻亲更直接。 奈何,阚首归却是根本不稀罕。 就这点而言,季婉是满意的,她骨子里的婚姻观念就是一夫一妻,阚首归完全没有半点出轨,在王庭里甚至连侍女都很难近他的身,他更是明确的说过只娶一个王妃。 其实,这一年的日子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过,即便缺少季婉的爱,夫妻间相处的也算是融洽,他不逼她,她也愿意和颜悦色。 莱丽娇憨的撇了撇嘴,她伺候季婉的时间最久,和其他侍女自然是不一样的。 “王妃你就是太心善了,若我说,就该早些打发她走,虽然王是看不上她,可万一她使些什么手段……” 徐徐清风中传来了金片珠玑的脆响,这声音季婉不陌生,慵懒的斜坐在软榻上,朝莱丽挥了挥手,只片刻功夫,阿依娜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踩着地毡而入,目光放肆的盯着动也不动的季婉。 “王妃还不曾走呀。” 季婉盈然挑眉,她的侍女就在外面,只要有意寻来就该知道她还在,看来阿依娜是有事要和她谈了。 “公主若是有话,但说无妨。” 好看的女人天生就会产生敌意,更别说喜欢同一个男人了,阿依娜对季婉的敌意是浓浓的,腰肢款摆坐在了季婉不远处,媚眼如丝的莞尔。 “幼时在高昌的日子比在乌夷的还多,想想那些时候倒是怀念的很,倒是没想到巴菲雅那丫头死的这么早,真是可惜了。” 季婉的脸色有些沉了,阚平昌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直是她和阚首归心中的结,如今阿依娜这般欣然的口气,实在是让她动气。 “公主若真是觉得可惜,不妨去陪陪平昌,她怕是会高兴的。” “你!”阿依娜没想到季婉平日瞧着温和柔美,说话却是如此毒辣,冷哼一声:“牙尖嘴利的丫头都是没好下场的,王妃可要注意了。” 季婉也不甘示弱:“这句话倒更贴切公主吧。” 阿依娜精致的面上微微扭曲,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妖媚的茶色瞳中盈满了冷笑:“都是些无用的话罢了,你听好了,我要入王庭,做阿努斯的第一王妃。” 她趾高气扬的模样让季婉忍不住发笑,清声说道:“那就做呗,端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 “我的背后是乌夷国,虽不及高昌,却在西域不可小觑,你可知北地副伏罗部已经徙倚而来,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他们更是号称十万兵众,那可都是极其凶残的鬼兵,阿努斯需要一位出身强大的王妃,而不是你这个连家都没有的低微汉女。” 副伏罗部! 季婉的面色剧变,脑海里第一时间出现了那人的身影,若是没记错,他们的首领应该就是阿伏至罗了。 ——记住我的名字,阿伏至罗,你终将为我所拥。 看见季婉的失态,阿依娜更加得意了,副伏罗部徙倚的消息还未传开,她却是等不及摆出自己的王牌,乌夷国目前虽是臣服高昌,可是真心与否还得看她父王的意思。 “看来你也该知道此事的严重了吧,高昌必定成为副伏罗氏第一个目标,我若是做了高昌王妃,不止乌夷国,还可联合其他几国相助,至于你……阿努斯既然喜欢,我自然不会赶你走的,你让出正位,我们以后便以姐妹相称。” 虽然很不愿意和低微的汉女共处一室,阿依娜一想到阚首归那可怕的眼神,也就忍了。 季婉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阿伏至罗的事情上,也不知道阿依娜是何时离开的,直到莱丽唤了她好几声,她才惊醒过来,迷茫的坐上了肩舆回去寝宫。 时间,副伏罗部徙倚的时间提早了,却又验证了历史的记载。 但是结局呢?会不会还是和历史一样? …… 阚首归回来的并不迟,入了殿中就看见季婉坐在露台上,外间又是繁星满空,掀开袅袅纱幔,高大的身形从后面贴上了纤美窈窕的她。 “怎么还没睡,不是早就说累了么。” 下颌搁在她的肩头,浓烈的酒香刺鼻极了,季婉往旁侧缩了缩,却被阚首归挑眉抱的更紧,赤裸的莲足离了地,转眼间他就抱着她坐在了护栏上,下面是凉风阵阵的小广场,隐约能就着月光看见清澈的流水推动莲花潺潺。 “你做什么,快下去,很危险。” 这掉下去不死也得残,季婉不敢乱动,温软的脚儿踩在阚首归的足间,两人的脚都是白如羊脂玉般完美。 “别怕,我怎么会让你掉下去,乖些,快看月亮。” 明亮的月牙挂在天际,忽而被团团乌云盖住了,月色瞬间朦胧,云散时,月尾处隐隐露着一抹殷红,看着不祥极了。季婉皱眉,转头去看抱着自己的男人。 “听阿依娜说北地的副伏罗氏徙倚来了,他们有十万众……” 这些事阚首归很少告诉季婉,他并不想让她分心,碧绿的狼目微阖,低头啄了啄季婉光洁的额,笑道:“就算有十万众又如何,鹿死谁手怎可知?” 季婉敛眉,将额头抵在了他的胸前,结局是什么她很清楚,可是她现在越来越害怕那个结局了,蓦然抓紧了阚首归的衣襟。 他真的会死吗? 塞满、抽空、再被重顶 顺势握着季婉冰凉的手,摩挲着掌心间的细嫩,阚首归收敛了笑,知道季婉是在担心他,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愉悦,长臂紧紧的抱住她的腰,吻上了她微凉的丹唇。 “阿婉,我若是死了……你会伤心吗?” 这一吻缠绵又深入,待他退离时,季婉心跳的剧烈,紊乱的喘息着,微肿的红唇被阚首归长指抚弄,她想也没想张口咬了他一下,恨恨的说到。 “你毁了我回家的机会,若是死了,我怎么办?” 阚首归一愣,倏地大笑了起来,连连说道:“好好,我不能死,就是死了,也要带着阿婉一起,可好?” 季婉心中刺疼几许,面上却是佯装生怒,清冽的声音愤愤道:“谁要和你一起死。” 月色迷离,寒风冷清,阚首归就这么抱着季婉,在她看不见的角落,幽沉的眸色暗浓,大掌贴上她温软的颊畔将自己的面庞也凑了上去,再次认真的问到。 “我若是死了,阿婉会哭吗?” 会吗?季婉不知道,而阚首归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抱着她大步回了内殿去…… “啊~啊!” 他胯下的动作又重又狠,顶着深处的软肉一个劲儿的猛撞,咣咣的水声徐徐淫乱,季婉根本受不住,抱着他的窄腰在他身下一声声的哀婉泣叫着。 “顶……顶呃呃,慢些~呜!” 肉体深处的摩擦,带起的酥麻快感痒遍了周身,硕物冲击,重力的砰然操动下,季婉只觉一大股东西流了出去,臀后都湿透了,这样的腻滑淫糜又羞耻,却又忍不住张开了双腿去迎合。 阚首归微抿着薄唇,滚动的喉头间渗出畅快的低吟,双臂撑在季婉的身侧,高大健硕的男躯几乎将她遮蔽的严实,情欲凶戾的碧眸炙热,看着那对不住摇晃的莹软奶团,腰下大出大进着 啪啪啪! 退出大半的肉柱猛插,水润的入穴声便响的极致,徜徉在紧紧蜜蜜的花壶中,绷胀的分身将摩擦带来的蚀骨销魂,从脊柱直冲大脑,只见汗湿的肩背狂野,再往下就是乱了节奏的快速。 季婉如同翻涌在风浪中,唯一能撑住的重心,正被男人亢奋的进攻着,躲不开又挤不出,被儿臂粗硕的巨物塞的深了,发狂的欢愉刺激的又痛又爽。 娇嫩莹白的小脚在阚首归腰间晃着,相抵的胯部盆骨处尽是湿漉漉的,哪怕里头的媚肉吸的再紧,抽插顶弄也是极致畅顺。 “阿婉阿婉,我的……” 他似是入了魔,钳着她发抖的纤腰将娇躯侧卧在凌乱的床褥中,折着一条玉腿对准了淌水的蜜花嫩洞插了进去,硬硕的龟头直直撞在微开的宫口上,柱身被幽窄的膣道裹的紧紧。 “啊!”季婉尖叫着抓紧了一方软枕,被侧腰而进的感觉格外刺激,从新奇的角度体验着狰猛肉柱的贯穿。 肉冠外退剐蹭着娇嫩的穴肉,淫腻的细幼吸嘬的阚首归双臂发紧,抬高了季婉的腿,加重粗喘,奋力的入捣在颤栗的花径里。 塞满、抽空、再被重顶…… 汹汹快感淹没了季婉,丹唇间溢出的呻吟满足又娇媚,雾蒙蒙的美眸侧去,只看见掌控着她的男人,俊美妖异的不似人般,过分的驰骋撞的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儿。 “呃呃呃!唔嗯!啊~” 阚首归也不言,高挺的鼻梁渗着薄汗,掐着季婉羊脂玉般细滑嫩白的腰儿,在燃烧的情欲中一遍遍将两人深深契合。 逶迤幽深、玄奥紧密,不管是深入还是浅插,湿润的吸附力道都如影随形,那是她在需要他,最直接的引诱和渴望,勾引着他撞击,大力的撞、不停的撞。 “叫我的名字,阿婉,叫啊。” 他又换了姿势,肉棒甫一抽离,季婉瑟瑟颤抖的玉体就被抱入了怀中,坐上那紫红粗涨的巨物,挤的内穴间蜜液横流出了花口。 酸胀抵的季婉娇吟都是软的,汗湿的绯红桃颊贴着阚首归滚烫的胸肌,如痴如醉的张合着樱唇:“阿努斯……阿努斯……呜!” 无论是那娇啭的声音,还是骚媚的吟喔,都极是勾人,阚首归低下头去,轻轻的含咬着季婉的唇,甜软的檀口里亦是湿滑的,翻腾的搅动吸吮,直至吃不及的口涎从两人唇角溢出。 胯下的挺动瞬间一沉! 在他的炙吻中,季婉泄身了,紧紧扣在他肩头上的手儿一松,整个人在他怀中急急颤搐着,待阚首归将舌头从她口中退出时,才发现她已经晕了过去。 “真是禁不住弄,唔~吸的好紧。” 抵入宫口的龟头被强大的吸力裹嘬着,置入其中的棒身更是享受着肉璧痉挛带来的极致缩动,双腿间还有这季婉喷溅的热流,也不知是潮吹还是失禁了,大股的湿热水淋淋的,帐中满是一股不可说的淫糜气息。 “阿婉醒醒,我还没射呢。”捏着季婉蜜桃浑圆的奶儿,阚首归低哑着声音轻唤,满满都是压抑的情欲和亢奋。 季婉哪里还有力气醒,瘫软在阚首归怀里昏昏睡着了,无可奈何的男人气的拍了好几下娇翘的小屁股,待蜜洞里的缩动平息了些,又就着过度的淫滑开始缓慢进出。 噗嗤噗嗤。 套弄挤压的声儿渐淫。 我的王妃只有一个 副伏罗部大举徙倚至西域,来势之汹,众小国皆惊,若论危险,首当其冲便是门户高昌,再是鄯善。 季婉坐在隔殿里都能听见那一边争论的声音,放下手中的羊奶,她又仔细看了看不太详细的地势图,纤长的手指自最上的鄂尔浑河一路滑到阿尔泰,乃至乌孙悦般,这都将是阿伏至罗的势力范围。 而不论高昌还是乌夷,甚至是东通敦煌,西通精绝的鄯善都会在其中。 “王妃您指的都是些什么地方呀?”莱丽好奇的问着,却见季婉面色并不太好。 “没什么,随便指指。” 莹白的指尖最后点在了车师前部,摩挲良久后,也不曾离开。 结束完议谈后,阚首归带着季婉去了王庭最高的地方,在那里俯瞰整个王城,极目处是大片的黄沙,也没能掩盖高昌的繁盛。 “阿婉喜欢这里吗?” 远远的驼铃声悠悠,季婉解开了半覆面的头纱,长睫忽闪,烈阳下的王城辉煌壮阔,她是喜欢这个古老神秘的国度的,只可惜…… “喜欢呀。” 阚首归忍不住将她揽入了怀中,薄唇轻轻吻在她的额间,沉声说道:“我会守住的。” 这一次季婉没推开他,顺从的依偎在了他怀中,思量片刻用双手回抱住了阚首归,闭着眼睛清声说着:“我相信你,你能做到的。” 方才殿中的争论季婉都听见了,所有人都认为高昌的覆灭会很快到来,这个不过建立五十年不到的小国如何能抵挡十万众铁骑,历史上也确实如此。 幸而徙倚部队尚且还远,他们还有时间准备。 思及此,季婉抬头匆匆说道:“车师,他们会先占下那里。” 阚首归碧瞳微沉,并不意外季婉的话,他有卓越的政治能力和强大的军事头脑,自然能预料到副伏罗部会先并下哪里,车师前部就在他的预料之中。 “以后都不用再见阿依娜了,我的王妃只有一个,便是你,她的话也不用信,阿婉知道吗?” 季婉没想到这会他还有心思说这些事,囫囵的点了头,嘟囔着:“我又不笨,不过……” 看着竖在唇间的手指,季婉就知道不能再说了,讪讪的抿嘴。 季婉很清楚,就算阿依娜嫁给阚首归,合高昌乌夷之力,也怕是挡不住副伏罗的,而阚首归是如何倨傲的人,又怎么会答应这种事情,怕只怕乌夷国会胆怯反水先投副伏罗。 …… 阚首归去了扜泥城,那是鄯善的王都,若论危险,他们和高昌处在一样的水火中,季婉本想同去,特别是知道那地方以前叫楼兰后,奈何赶上了小日子,阚首归严令她留在王庭中。 季婉小脸惨白的坐在床榻上,腰后枕着引囊,喝了医士送来的汤药后,腹部的钻疼才缓解了不少,这是上次流产后落下的后遗症。 “唔~” 酷暑的天,她肚子疼的厉害,一时是冷汗涔涔一时是热汗淋漓,执着翟羽的侍女都不敢太近的抚风。 穿着高腰绸裤的莱丽从外面跑了进来,不改往日的毛躁性子,手里捧着一个小匣子,到了季婉跟前吁吁说道:“王妃,有人献了礼物给您,说是美玉。” 匣子外观古朴没什么特点,却不曾加锁,而是以火漆印封绛,季婉紧皱的眉头微舒,这一年里常有贵族献礼物给她,阚首归也默许收下,多是玉器珠宝,代表着贵族尊重王妃的心意。 “打开瞧瞧吧。” 莱丽开了匣子,便迟疑的咦了一声,在季婉侧目看来时,从里面捧起一条头纱来,那样式极为眼熟,季婉还在思考何处见过时,莱丽就讶然说到。 “王妃,这不是您的头纱吗?” 嵌着小珍珠的白色头纱用金线刺绣着繁复的花纹,季婉接过后仔细想了想,立刻神色凝重,冷声道:“把匣子拿过来。” 若是没记错,这条头纱便是当初阿伏至罗拿走的那条。 匣子里尚有一块雕琢成凤凰形的美玉,底下压着一张纸条,展开一看,季婉肚子更疼了,倒抽了好几口冷气才稳住心神。 ——思卿,念卿,不久将见。 龙飞凤舞的汉字缭乱,却不难看出下笔之人手劲苍毅。 再拿起那块玉佩,翻面的背部竟然刻着一个婉字,连带着捏着团的纸条扔回了匣子里,又让莱丽将头纱放进去,季婉毫不犹豫的说道:“立刻拿出去烧掉,将那块玉也砸碎了。” 即使只相处短短时日,阿伏至罗那人给季婉的感觉比任何人都危险,有阚义成的前车之鉴,她现在更加惧怕阚首归以外居心不良的男人了。 东西都拿出去了,季婉的心却是久久难安,莫名多了一丝恐慌和惧怕。 此时她唯一能想到的居然是阚首归,她格外期盼着他能早点回来…… 再见阚平昌 季婉的车驾一路出了王城,按着信上的地方而去,那是她今晨收到的,她认得出是阚平昌的亲笔。从送亲队伍被屠至今,季婉都坚信阚平昌不会死,如今终于有了消息,即使来的诡异,她也要去确认。 “王妃,到了。” 下了马车,踩在杂草丛生的地间,一望无际的荒野长满了丛丛柽树,不远处早已停了一辆车驾,却不见人影。季婉朝身边的人点了点头,穿着皮甲的百来武士进入了警戒状态。 季婉自然不会独身前来,这些人是阚首归走前配给她的,其中还有戴着面具的死士。 倏地,从远处的马车后面走来两人,季婉一时看不清样貌,目光紧紧盯着那穿着红罗裙的女子,待近些了,她的视线却在看见那高大男子时变了脸色。 “阿伏至罗!” 穿着胡袍的男人早无初见时的狼狈,信手而来,续着短须的薄唇挂着淡淡笑意,还未走近,迎面袭来便是凛冽的气势,让人不由心惧。 季婉往后退了几步,只见对面的红裙女子侧首摘掉了面纱,缓缓露出那张她无比熟悉的脸来。 “婉姐姐。” 这一声轻唤,扣的季婉心头发紧,若是换做往日,她定会上前去抱住劫后余生的阚平昌了,可是现下,她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冷冷皱眉。 阚平昌似乎看出了季婉的疏离,有些无措的看了看身侧的男人,颇是难受的抿着嘴,从季婉这个方向看去,是一清二楚,便见阿伏至罗笑了笑,不知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阚平昌便又走来了几步。 “婉姐姐,这一年里我好想你跟王兄,放心,今日我只是想单纯的见见你,告诉你们我还活着。” 阚平昌有没有别的想法,季婉不知道,但是她能确定阿伏至罗绝对动机不纯,看着阚平昌,她只说道:“你王兄一直在找你,大妃临终前还在喊你的名字,随我回王庭去吧。” 提起阿卓哈拉,阚平昌也并无多少变化,往日清澈明亮的眸中多了很多看不清的东西。 “母妃的事情我早已知道,是我不孝,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但是……王庭我是回不去了。” 季婉心一沉,看向了阿伏至罗,那男人亦是一直在看她,目光锐利又诡异,不由想起两人最后那次见面,这个男人似笑非笑间是深不可测的可怕,哪怕是现在,她也没从他身上看出对阚平昌的半点爱意。 他还是在利用阚平昌。 “平昌你该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何要……” 她的话还不曾说完就被阚平昌打断了,似是急于辩解:“我知道,可是他救了我,若不是他我可能真的就死在沙漠里了,婉姐姐你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意,而且,他们徙倚而来并不会对高昌出兵的。” 确实,副伏罗部还没开始向西域正式发起攻击,所有人只是在畏惧他那十万兵众,而未雨绸缪,但是季婉却很清楚,这个男人徙倚的目的就是吞并诸国,高昌首当其冲。 季婉知晓说不通阚平昌,冷眸看向阿伏至罗,鄙夷道:“这就是你所谓的能力,欺骗一个对你动心的女人,最后再将她弃之?不得不说你可真卑鄙。” “婉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他对我很好,他也没有骗我!” 阚平昌陡然尖利的声音让季婉大为失望,早在阿伏至罗装傻时,她就一而再的提醒她了,现在她明知他的身份和野心,却更加死心塌地。 “王妃,我们须得尽快离开,恐此地有诈。”负责保护季婉的侍卫长大步上前,在季婉身侧悄声说到,目光敏锐的扫过不远处的几个山丘,一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 季婉可不相信阿伏至罗的人品,开始往车驾退去。 “平昌你好自为之,旁人真心与否你当最清楚的。” 车驾异常顺利的离开了,直到回了王庭,才从侍卫长的口中知晓,彼时四下怕是埋伏了不少人,若是硬拼他们可能都要折在那里,季婉后怕不已,若是落在阿伏至罗的手中,她怕是会成为钳制阚首归最好的王牌。 阚首归回王庭之时,副伏罗部已经开始挥兵车师前部,不过一日便将那里轻易拿下,自此建立高车国,自己更是号“侯罗匐勒”,意为大天子,狂妄无极。 …… 季婉入正殿时,坐在锦毡上的阚首归似乎睡着了,手中的羊皮卷大半落在地上,这几日又是好几场硬仗,方将副伏罗进攻的步伐抵挡在车师。 如今阿伏至罗已交好北魏,共克柔然,这依附柔然而建的高昌岌岌可危。 有意放轻的脚步却因为腕间的金玲清响,浅眠的男人立刻睁开了眼睛,碧眸里刹那的杀意掠过,看清来人是季婉时,立刻柔和。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这边乱的很,过来作何。” 季婉指了指怀中的食盒,这还是第一次主动来给阚首归送吃的,讪讪说道:“听赛尔钦说你今天一直忙,连膳食都不曾用,这会儿吃些吧。” 人心都是肉做的,终是有软的那一瞬间,季婉看着难掩愉色的阚首归,哪怕是再累再忙,她的一个关怀一个笑容,似乎都能让他高兴。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平昌她如今……”季婉在阚首归的身侧坐下,皱着纤细的眉,依旧念念不忘阚平昌的事情,阿伏至罗那样的男人,如虎狼之辈,稍有不慎,阚平昌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阚首归看着她绞在裙间的手指,明光下白皙的光泽笼着说不清的玉润,缠在缀了金片的缎子里,纤细如葱段般嫩,放下手中才饮了几口的肉糜粥,牵过季婉的手握在干燥的手心中。 “她已经不是小丫头了,前路再是扑朔,自己决定了,就由她去吧。” 季婉忍不住叹息,也只能期盼阿伏至罗稍微有些良心。 “阿婉你的家乡是什么样,同我说说。”撇开那一堆军报,阚首归得闲倚在了引枕间,目光认真的看着季婉,这个问题很久之前他就想问了。 蓦然听到这样的话,季婉想起那个已经回不去的时代,恹恹的垂下了头,忽而侧目看向了阚首归,眸中一亮说道:“我的家乡可神奇了,地上有汽车,天上有飞机,家里煮饭有电饭煲,热了还有空调吹……” 这些都是阚首归闻所未闻的东西,看着突然来劲儿说的天花乱坠的季婉,他唇侧的笑意渐渐浓了,将她的话一字一句记刻在脑中,自始至终,目光都柔柔的凝在她的身上。 “从小我们都要去上学,叫义务教育,男女都能去,什么都学,读完小学读初中,然后是高中再到大学……” 阚首归听的用心,唯独到此皱了剑眉,一把握住季婉的手,笑意尽失,冷峻的面庞浮起了阴沉,森森说道:“男女都去?阿婉岂不是日日和那些男人在一起。” 她又生的如此模样,定是少不了追求者,至今都不愿对他敞开心扉,莫不是在家乡已经有了心上人?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阚首归脸更黑了。 他这架势瘆人的很,换了别人可能腿都吓软了,季婉现在却是摸清了他的脾气,知道他可能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笑出了声,这般霸道狂饮醋的样子,简直了。 “你想什么呢,我来这之前才十八岁,家里不许早恋的。” 这个时代提倡早婚,女子十一二岁出嫁都是常事,季婉现在都不觉惊奇了,再者,现代的时候也委实没遇到能合她心意的男生,更别提现在了,将过往认识的男孩子和阚首归一比…… 无论是哪个方面,他都足以击败千千万万的男人了。 这么一想,忍不住看了看紧绷着俊脸的他,忽而面上一热,赶紧转移视线,奈何手腕还被他抓的紧紧,下一刻整个人都被扯到了他的怀里,他肩膀异常宽厚揽着她,是再也爬不出来。 “什么是早恋?” 耳畔温热的气息滚滚,季婉被他按在腰间的手捏的发痒,也不敢多动,黑黝黝的明眸看向一脸不解好奇的阚首归,她笑的更悦然了。 “我们那里讲究自由恋爱,就是……” 季婉耐心的讲解着,着重描述男女自由,两情相悦的美好恋情,擦边球的控诉一下阚首归抢她的暴行,将这样的做法列入了恋爱黑名单,顺便再说了下不顾女方意愿强行交欢会触犯什么法律,最重要的是还有婚姻法。 “像你以前那样不尊重我,在我家乡,我是可以提出离婚的!” 阚首归眯起了眼睛,危光乍现:“你敢。” 煞气太浓,季婉被他吓的瑟缩了下,阚首归才立马意思到自己的失态,掐住季婉的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沉声说道:“我不懂你们那里的什么法,但是你和我已经是行过大礼的夫妻,这一辈子都不能分开,知道吗?” 季婉的家乡有着他无法想象的自由,以至于她的思想和他是有差别的,在这里他是王,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完全可以不顾她的意愿,可是现在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就如季婉所说,恋爱该是平等的,这样才能奠定婚姻基础。 漠然看着怀中的女人,一双乌亮的眸儿剔透,似是洒满了星,萦满了月华,能在瞬间蛊惑的他怦然心动。 “阿婉。” “嗯?” “我们可以谈恋爱吗?” “啊?” 季婉也不知道阚首归是受了什么刺激,还真一本正经的和她谈起了恋爱,收敛了霸道蛮横的性子,按照季婉所描绘的好男友标准来做,无时无刻都在改变。 这男人本来就有着让人无法抗拒的一切,如此一来,感情这东西就开始捉摸不定了,有时候季婉都开始怀疑自己究竟还能坚持多久。 或许,动心就在下一秒;又或许,她早就动了心,只是自己并不承认罢了。 …… 天热的很,飘着飞纱的露台筑的高,风过时难得有丝凉意,坐在堆了引枕的地毡上,季婉颇是小心翼翼的拉扯着手中的针线。 阚首归喜洁,向来随身要带着手绢,既然要平等的恋爱试试,季婉自然是不会只单方面的享受别人的好,思来想去,就准备给他做点东西。 “这边的针放开些,线下密了,出来的花会不好看。” 季婉本意是想绣一束桃花的,奈何第一次碰这些东西,实在是手疏,饶是请了绣娘来一针一线的教,她还是费力的很,颤着手指认真的将粉色的线挑下去,一束桃花也就变成了稀疏的两三朵。 怎么办,她突然觉得自己好笨? 阚首归到底喜欢她什么? 契合的淫糜 阚首归得空来看季婉时,她正含着被针扎出血的手指紧紧蹙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来由就泄气将手中的竹柄扔开了,尚且能入眼的半成品刚好掉在他的脚边。 俯身捡起时,修长的手指流连在花瓣上,碧瞳里的愉悦渐浓。 “为何要丢开?” 眼看阚首归赤足上了地毡,跪在一侧的侍女们便络绎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间里只余下两人,季婉耸着肩头,摇头不语。 待在她身边坐下,阚首归牵了她的手指查看,新鲜的血珠又凝了出来,还不止一个针眼,面色一沉直接将白皙的素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轻抿。 湿热的触感滑动,季婉莫名红了脸,想抽出手指却又对上了那双碧色幽幽的目,如莱丽所说,阚首归看她的眼神和别人都是不一样的,亮亮的、柔柔的,甚至还有些宠溺。 “我什么都不会,也做不好,你究竟爱我什么?” 她愣然的将心里话都说了出来,等到后悔已经迟了。 舌尖的血腥味淡了,阚首归才放开了她的手,这几日季婉突然的郁闷他也察觉到了,却不想她是在纠结这个问题,想了想,便认真的回答了她。 “我不知道,说不清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有见到你的时候这里会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感觉能持续多久,但是,我很清楚,我想和你在一起,永永远远,哪怕没有了这种感觉。” 因为在他的心里、骨子里都已经刻上了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浓烈欲望想要护她一世,想要和她快乐一生,即使将来这种称为爱的感觉消失了,他也会本能的去爱她。 爱一个人需要理由吗?爱她的坚贞?爱她的聪明?抑或是爱她的容貌? 能说出理由的爱又算哪门子的爱,这样的爱说不定在别人的身上也能找到,充其量算是喜欢。反倒是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第一眼见着了就永远磨灭不掉的感觉,更为真实。 季婉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心口扑通扑通的跳,一下比一下快,那说不清的感觉,她最近也是越来越能体会到了。 阚首归拿过夹在竹柄中的手绢,似笑非笑问道:“做给我的?” “我第一次做,有点丑。”季婉突然有些小羞怯,咬着唇低头,这种感觉又好笑又忐忑。 看着她弄伤的手指,阚首归本是想让她不用再做,可是到口的话变了,拢着季婉耳畔的散发,手心摩挲着细嫩的桃颊,微微勾唇:“我会一直放在身边的。” 如是受到了鼓励,季婉夺过手绢就准备继续,阚首归反手一抬,让她扑了个空不说,还一头撞在了他的腰间。 脸颊贴过他双腿之间时,硬鼓的硕物膈的她面红耳赤。 “你……下午不是还有军务吗?” 阚首归不羁含笑,将身边的一应物件挥开,宽敞的地毡上倒是可以任由翻滚了。 “还有两个时辰,够了。” 近来副伏罗部的攻势被挡了回去,不再咄咄逼人攻城掠池,双方似是有默契的共同停战了,阚首归发号施令后空闲的时间渐渐多了起来,也就便于和季婉谈所谓的恋爱,更是没羞没臊的各种敦伦。 “轻轻、点~唔!你昨晚弄的太重了,这会儿都还不舒服的很。” 季婉腰肢细颤,好容易攀着阚首归的肩膀将下颌挂在了上面娇喘吁吁,隔着单薄的中裤被他五指捻揉的浑身发软,嫣红的柔嫩唇瓣不住低吟。 大掌燥热,摸着消肿的娇花玉洞都是滚烫的热意,季婉忍不住夹住了腿,也没能夹住那灵活的手指往肉孔里塞,她急的去咬阚首归的脸,却被他顺势含住了嘴儿。 “嗯!” 透明的口涎从唇角滑落到雪颈间,离了香软的小妙舌,男人就大口的去舔舐,粗粝的舌扫过玉色的细颈,直舔的季婉心痒难耐。 紧致的蜜唇含着修长的手指收缩张阖,浅浅抽动间,温腻的汁水又是一波泛滥。 光天明日,飞纱扬起还能看见远远的王城,季婉是紧张的,被阚首归压在地毡上,发痒的心头又涌着一股奇妙的感觉,只待他手指长驱直入,抠着软肉敏感点轻旋,她被刺激的媚眼如苏。 “会被看见的……呀!插的太深了,出来些~”短短一句话,她却是断断续续说了好半晌。 夏裙单薄,扯开季婉身上的披帛,玲珑雪白的身姿倒也半露的差不离了,没有抗拒的乖顺,甚至透着几分期盼采撷的渴望,诱的阚首归血脉喷张。 自花径里拔出了湿润的手指,来不及去褪繁琐的衣物,撩起袍裾,火热硬硕的巨物直接挺冲了进去。 季婉被这顷刻的盈满撞的热泪盈眶,半阖着丹唇大口抽吸,屈抬在阚首归腰侧的两条腿儿被他紧捏在掌中,还不等她缓过神,砰砰几声重捣。 异常的满足充实,将撞击带来的酥麻活散到了各处,渗入骨髓的快慰。 泪眼迷乱的季婉娇颤在地毡上,剧烈的晃动中,发髻上的金簪不受力的落下,一头乌发散满了身下,阚首归挺腰之际,竟然一把将她抱了起来,就着深入的姿势,将她抵在了露台的圆柱上。 凌乱的下裳遮挡了契合的淫糜,热流飞溅,狰猛的巨棒有节奏的进出在花径中。 “啊!” 将花穴撞成了水洞儿 后背堪堪靠在白色大圆柱上,颠撞的起伏让季婉重心尽失,发软的腿儿紧紧纠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扬眉娇啼,实在是受不住那粗硕的猛捣,藕臂攀在阚首归的颈上,牢牢的抱住他,就怕一时不慎被撞落了下去。 “嗯~好难受~太深了,啊……放我下去~” 温热的蜜穴汁液漫流,大幅度的抽插,磨的肉璧紧夹,含着肉棒吸的越紧,只听那塞入重操的水声就越清晰。 胯间的湿润诱的阚首归更加亢奋的去贴合女人娇软的盆骨,翻撅在细嫩的蜜肉中,碧色的瞳孔幽光渐浓,唇齿轻咬着季婉的香肩雪颈,入鼻的馨香让喉间发出的粗喘近乎受激的猛兽般。 无比炽烈的肉欲冲击的季婉七晕八素,小嘴里的叫嚷不停,嘤嘤宁宁的娇喘在阚首归耳侧。 大掌抬着她下坠的小屁股,抵满花径的肉棒被湿濡的热流包裹的难言美妙,嘬吻着她发红的玲珑耳垂,低沉的嗓音缓缓而出。 “真的要放你下去?阿婉不喜欢这样入你吗?明明水儿都快把我的腿弄湿了。” 他突然停置在她的体内不动了,过度摩擦的肉璧颤栗,更加清晰的吸出了肉棒的蓬勃狰狞,饶是不抽插,它的硬硕深入,也让季婉爽的落泪。 乌亮的美眸浸了一层迷蒙水雾,似妖娆又妩媚的望着男人,褪去抗拒和青涩,这样的她有着致命的蛊惑。 阚首归被她夹的忍不住抽吸,潺潺蜜流顺着肉柱往腿间滴落,看不见的裙摆下是他完全可以想象的淫荡,托着娇臀的大掌轻揉,玉股间尽是湿淋淋的腻滑。 “现在还要放你下去么?” 他故意用抵在娇软花心里的龟头重重碾挤,敏感万千的嫩蕊乍起酥麻电流直冲季婉脑门,抓在阚首归肩头的玉指蓦然一紧,急促的娇吟几声就连连摇头。 绯色的娇靥落满了清泪,痴醉紧张的模样怪甚惹人怜,只恨不得用巨龙将她贯穿,顶的一遍遍泄身。 幽窄紧致的花径再次迎来无节奏的抽插,满满的填塞,重重的捣击,无疑将男女原始的欲望撞到了淋漓尽致,灼烈的快感愈发汹涌。 “阿努斯~啊呃~胸……好痒~”季婉耐不住的媚呼着。 断续的话儿娇啭不清,阚首归约莫知晓了她在说什么,空闲的手解了束在她背后的小衣,绣着百花金片的绯罗布料裹的太紧了,稍稍一扯,一侧的雪白奶团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 他一边重重挺腰,一边用沾了淫水的手指去捻弄莹白中的一点嫣红,搓的季婉双股发紧,连带蜜道都在缩,挤的阚首归后背发僵,直通天庭的畅快狂乱席卷。 “嗯!别紧张,阿婉这里痒,需要好好揉一揉。” 高隆的浑圆随着他的动作在晃动,才捏了一下,就浮起了一层薄粉色,漂亮极了。 季婉浑身都透着紧绷的快慰,独独是胸前此时莫名发痒,只渴着能被大力揉弄几下,缠在阚首归腰间的腿儿微微磨蹭,软着声儿喘道:“帮我~” 阚首归笑了笑,俊美的面庞上热汗隐动,竟然抓过了季婉的一只手,带着她放在了自己的胸上。 “阿婉试着自己揉揉,乖,你会想要的。” 入手是自己的莹软嫩滑,摸在上头,季婉脸红的快要烧起来了,整个人又处在上下颠簸的激烈中,匆匆忙忙的将手藏开,小脑袋就钻进了阚首归的怀中。 “你来你来……唔!” 一低头便能瞧见她灿如春华的粉颊,难言的娇媚让阚首归心间怪痒,腰下重重一顶,在季婉惊呼的瞬间,张口去含住了她的奶儿,大口大口的吸嘬,听着耳边再次高亢的浪叫,更加奋力的用尽了花样让她快乐。 “不要吸了啊啊!” 上头是唇齿吸嘬的刺激,下头是火热肉棒的填塞,猝不及防,紧闭的宫口被撞开了,浑硕的大龟头往里一挤,季婉后背忍不住想要挺起,腹下一片酸涩,急起一股排泄的躁动。 啪啪啪!咣咣咣! 再往里面的捣弄,如是将花穴撞成了水洞儿,怎么插都是悦耳的蜜水声,尝着季婉粉圆的奶肉,阚首归便不由挤磨着销魂的软嫩淫肉往子宫里冲去。 阴核连带前穴的腺体在顷刻间都受到了排山倒海的冲击,越发明晰的极乐快感拍的季婉张大了丹唇,缠在阚首归腰间的腿儿绷的死紧,十颗粉白的小脚趾不住蜷缩。 “到了……到了!呜呜呜!停下~” 整个肉璧都在激烈的颤缩,媚软里的紧附达到了空前绝后,阚首归却是很清楚此时不能停下,狂猛的直直挺身,将季婉钉在了胯间,高挺的鼻翼热汗滴落,昳丽的侧颜布满了欲望的迷乱。 最后的百来下操动,一次又一次直接的撞击着子宫,喷洒的热液一股一浪的从紧缩的穴口里溅出,清风徐来,异域风情的露台里,情欲充斥的淫糜达到了沸点。 灭顶的高潮,无边的畅快,受不住那骇人的电流时,季婉干脆咬住了阚首归的手臂,脉搏颤抖的雪颈隐隐发出焦躁的哀婉声儿,似是愉悦又似是难受,不清不明倒更像是奶猫在娇呜。 “唔!!!” 数不清的焰火炸开在脑海中,夹杂着男人的低吼,绚丽又疯狂,玉腿一软,她整个人如泥水般瘫在了阚首归怀中,一切的欢愉正在缓缓蔓延。 良久,阚首归才抱着季婉将她放在了地毡上,极大忍耐的将依旧勃胀的阳具从她体内退出,甫一离开那紧密细幼的花穴,炙热的棒身上还残留着被裹附的种种畅快。 捡过一方洁净的绸布将湿濡的胯部随意擦拭了一番,便去掀起了季婉未曾褪去的裙摆。 蜜穴里的绸缎 只一眼,阚首归呼吸便是一窒,腹下又燥热了几分起来,奈何此时季婉已经受不住了,只能强压下冲动,拿过绢子去擦拭她的腿心,似是糊了一层蜜液的花缝嫣然红艳,妖娆的如最美的牡丹绽放,透露着无边淫艳的气息。 揩拭一下,混杂着精水的热流方才消失,从里面竟然又出来一股,白色的浓稠液体显然多过了透明的淫水。 “小淫娃,喂给你的东西都不吸住,可惜了。” 他射了太多,她吃不住也是自然,颤栗的小花唇一汩汩的吐出浊液,实在是没法了,阚首归竟然选了一块柔软的缎料,邪魅的眸光一转,就将料子一角往花穴里塞。 “啊嗯……你,你做什么,别塞进去……” 最上等的缎料柔滑,塞入淫润的洞儿吃了蜜水浸湿后瞬间有了异样的质感,摩擦着被肉棒冲激敏感的花肉往里抵,细细绵绵的酥麻电流缓起。 季婉难耐的嘤咛,却止不住阚首归的动作,娇嫩的小花穴很快就被塞满了,微微颤缩间,尽是布料的绵软,虽没有肉柱的炙硬,可是说不出的塞堵竟然让她觉得很舒服。 大掌揉着雪白的小肚皮,看着紧闭的红肿花唇含着只剩一角的布料,阚首归忍不住俯身,吹了一口热息在季婉的阴户上,吓的她瑟缩了一下,两片蝴蝶阴唇抖的更厉害了。 “好了,这下就不会淌水儿出来了,我们该回去了。” “回,回去?”幽窄的花径里塞了让人羞耻的东西,季婉只想快些取出来,未料阚首归却说要回寝殿,她鼓着桃腮直摇头:“不要,现在快取出来~” 阚首归正在刮她腿间的白沫,那是方才两相捣弄产生的液体,长指去点了点季婉花缝里充血的小肉粒,在她惊呼时,将蜜唇间的布料一角也稀疏塞进了温热的蜜洞里。 “乖些,阿婉那里头太湿了,吸干些取出来才舒服。” 季婉才不信他的这些话,咬着红艳艳的丹唇,满目娇羞紧张,阚首归却已经开始帮她穿衣裙了,细心的一件件穿好,又披上了薄纱在她肩头,挡住玉润香肩上的斑驳吻痕,却唯独不曾给她穿中裤。 眼看他将自己抱起,季婉忙夹紧了双腿。 “等等,裤子还没穿呢!” 阚首归捏了捏她的小屁股,显然并不是忘记了,听着季婉含娇带嗔,他低低笑着:“穿那东西做什么,阿婉含紧些,很快就回去了。” 这里距离寝宫并不远,又是被他抱在怀里,季婉也就由他去了,夹紧的双股一松,穴儿里又是一阵细密的灼痒,直达花心的酸胀,忍不住蹙眉咬唇。 被蜜水浸泡后的绸缎微硬,戳弄的肉璧说不出的快慰,随着阚首归大力离去,季婉缩在他的怀中,忍不住尝试着去夹据内穴。 尚且盘旋的高潮余韵泛着酥麻回荡在各个敏感点,充血的小阴蒂没来由便更胀了,也不需要去揉捏挑逗,轻轻一夹腿儿,就是一股控制不住的颤栗。 “这就忍不住了?乖阿婉,小心水儿喷出来。”阚首归挑着眉,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揶揄着,结实的臂膀抱着轻盈的季婉,自然能察觉到她的种种反应,连那股子快感泛滥的颤栗他都是一清二楚。 只想快些回到寝殿,取出塞在她穴儿里的东西,让自己替换进去。 季婉红着脸,酥酥麻麻的痒来回活散,更多的蜜液被吸走,她没好气的掐了阚首归的腰,嘟囔着嘴有气无力的喘着:“都是你,胀的好难受。” 绸缎的异样质感可不比男人阳具的肉身,稍有不慎就摩擦的生疼,偏偏这种疼又带着隐秘的舒爽,大概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抗拒不了那中诡异的刺激,季婉只能去迎合,缩夹着娇嫩的穴肉,找寻着能让自己最舒服的点,体内泛滥的热流直冲穴口,若不是阚首归塞的布料多了些,只怕是要漫流成蜜溪了。 “小淫妇。”眼看季婉在怀中扭的愈发艳娆,阚首归低吼了一声,速速加快了步伐。 一回了寝殿,将季婉抛在柔软的床榻上,就用蛮力撕开了她的裙摆,听着季婉满足又惊慌的娇呼,阚首归眼都红了,提着两条雪白的修长腿儿抬高,艳丽淫糜的阴唇间又是一片薄薄的湿亮。 “啊啊~”季婉难受的在锦衾中磨蹭着屁股,只觉内穴是愈发的灼痒,本能张开了腿儿。 阚首归稳住了心神,双指拨开湿漉漉的蜜唇,在嫣红的嫩肉里找到了绸缎一角,才扯了一点出来,指尖便湿透了,而季婉的媚呼陡然尖利。 “不要拿!唔!” 堵塞在膣道多时的东西往外扯去,和肉棒外撤不同,褶皱的缎料来来回回磋磨着嫩肉,本就敏感的小幽穴被不间断的扯拽,溢出了涓涓花汁。 湿湿热热的大团绸缎从穴口脱离,大幅的面料已经湿的彻底,最后一角离了颤缩的花唇时,只见季婉浑身剧颤,一大股水柱从孔儿里喷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打湿在床榻。 阚首归捻着那滴水的绸缎,再看不断张阖的娇嫩花唇,是不打算再忍了。 “看来阿婉还能吃很多东西,那就继续吧。” 紧接着便是一室让人面红耳赤的的娇软淫媚,嘤嘤咛咛的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 我一定会回来 季婉将最后一片花瓣绣好时,那块手绢便被阚首归珍藏了。 这几月来阿伏至罗的高车国愈见稳定,便将战线拉开,不止直击高昌,还有鄯善,因为有北魏相助,通往敦煌入关的道俱是控制下来,一时间高昌的繁茂大大减半。 临近中原年关,因为阚氏起源汉人,自然也承袭了汉礼,阚伯周尚在时,每年都会举办年关宴,阚首归虽不喜中原,却因为季婉,也就依照了年俗。 “如今臣民情绪低迷,这次年宴倒是可以好好办一场,鼓舞下人心。” 季婉说着,将手中折出的红灯笼挂在了金钩上,挑着流苏捋了捋,近几月高昌终是难敌副伏罗部的凶猛,连失几城,臣民皆慌,更有甚者口口相传,已经在数着王城陷落的日子了。 这些扰乱人心的话,季婉很怀疑是敌方传来的,但是流言如风,止不住的。 “依阿婉所言吧。” 阚首归面前堆积的军务繁重,这些事情只能交给了季婉,待到年关后,他便要率兵出征了,这一次若是能将副伏罗部阻挡在塔木壁,高昌则能无忧,若是战败,高车军队便可长驱而入,直杀王城。 季婉点了点头,忽而想起阚首归曾让人出使乌夷国,便说道:“我观那乌夷国王以往做事总立场多变,这次恐怕……” 这一战,高昌和鄯善联合,可也架不住背靠北魏的高车,昔日尚且有柔然为依,如今柔然也自身难保了,只想着再多联合几国,不然只会是以卵击石。 “使臣已回,乌夷早已与高车暗通。” 早在派人出使时,阚首归也不曾有多大希望,乌夷如此作态的小国,反倒会拖拽了后腿。阚首归漠然一笑,握住了季婉微凉的手。 “这些事情阿婉不需要多忧,有我在,高昌不会败的,等我凯旋,我们就不会再分开,过几年再生下小王子小公主,我们就可以去阿婉说的天竺看看。” 季婉咬着唇依偎在了他宽厚的臂弯中,莫名的鼻头发酸,紧紧的抓着阚首归的手点了点头:“好。” 她多想告诉自己,历史是会变的,她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改变一切…… 阚首归的目光落在了季婉的腹间,他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两人长久来都不曾再说过的忌讳,若是还在,现在也该有一岁了吧,未知是男是女,若是女孩定然会如同季婉这般乖吧? “阿婉,别哭。” 沉缓的嗓音里透着无奈和疼惜,温热的大掌捧起季婉垂在他怀中的脸儿,她哭的无声无息,这样的她,让阚首归如何放心的下。 季婉却不管,投入他怀中紧紧的抱着他,抽泣着:“不论如何,你都要回来,答应我!” 颇是耍赖的口吻哭的阚首归心头发软,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后背,尽量放低了声音:“好好,答应你,我一定会回来,我还要陪阿婉谈恋爱,陪阿婉生孩儿,等着阿婉爱上我。” “这是你说的,你若是不回来,我就将你忘的一干二净!” 阚首归本是带笑的俊脸微绷,搂住季婉的手也发紧了,亲了亲她颊畔的热泪,便用手指戳着她的额头冷哼:“不准!” …… 年关宴比往常更加华奢,子时,灯火通明的天地中,阚首归携着季婉一同登上了高台,望着蓄势待发的将士们,进行誓师。 “明日,儿郎们将随本王出征,高昌的未来皆系于你们,可愿与本王一同共驱敌虏,守护国城,誓死如归!” 阚首归洪声说罢,一口饮了碗中的烈酒,举过头顶高高摔下,一举一动皆是霸气至极。儿郎们自然是受到了鼓舞,饮酒后重重摔碗,齐齐声呼。 “共驱敌虏!誓死如归!” “共驱敌虏!誓死如归!” 震天的山呼响彻王城,这个喜庆的夜变的意义非凡。 子时过后,两人才回到寝殿,和衣躺下后,阚首归一反常态不再缠着季婉求欢,只抱着她絮絮叨叨的说着些陈年往事,有关于他的,有关于他母亲的,并不是太美好,可很多的事情又是不为人知的,季婉只耐心的听着,脑海里全是不一样的阚首归。 “阿婉的母亲应该很好吧?” 季婉正将脸儿贴在他胸前听的入迷,忙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是独女,父母将所有的爱都给了我,他们是最好的父母。” 阚首归揉在她发间的大掌微顿,碧绿的瞳中幽光缓缓,在季婉攀着他的手臂又询问往事时,低敛了目光。 天方亮,阚首归便已然穿上了铠甲,这是季婉第一次见这样的他,威武肃杀,俊美非凡,踮着脚伸手替他整理着肩头的玄色披风,惹的阚首归微微一笑,长臂一伸将她抱了满怀。 “阿婉等会儿就待在这里,不用来送我了。” 季婉想问为何,却被他大口吻住,不依不舍的缠绕久久才罢休,待她睁开眼睛时,只看到高大的身影快步走出殿门,继而再也没了踪影。 心头顿时空落落一片。 作者菌ps:预计这几天完结哈~ 我说过,你会是我的 每隔几日季婉都能收到阚首归送回的只字片语,如今战事焦灼,尽管敌不寡众,他仍旧与阿伏至罗抗衡一二,谁也不落下风。 可季婉终是不安,战事瞬息万变,谁胜谁败,早有历史记载…… 第三十八日时,看着风尘仆仆从战场归来的赛尔钦,季婉忐忑的心沉到了底,他是阚首归的侍卫长,这个时候离开,只说明了一件事。 “王妃,王已下令,让我送您去南朝。” 季婉颤着手接过绢帛,上面的一字一句无不是刺痛了她的眼,原来他早就将她的一切安排妥当了,说什么会回来,不过都是在骗她罢了。 “他呢?” 单膝跪地的赛尔钦也是临危才受命,他很清楚战事,平素面无表情的脸上也终于浮现了悲色,沉沉说道:“王说,战死不归。” 好,好一个战死不归! 季婉没有拒绝阚首归的安排,在一众人急乱收拾东西之际,她去了阚首归往日的东宫正殿,绢帛上说他在那里放了一样东西,她现在可以去取了。 那东西放的隐秘,机关开启后,壁龛里才缓缓出现了一个小锦盒,如意环扣的金锁钥匙季婉已经找到,捧了盒子过来,打开的过程,手都在轻轻颤栗,她总觉得里面放着的东西和她有莫大关系。 “这是……”惊疑不定的瞳孔微缩,季婉匆匆拿起那块白玉翻看,震惊之余,却也能十分确定,这就是她的玉佩,能让她回家的那块玉佩! 所以,大婚那夜,阚首归砸碎的那枚是假的?! “混蛋,还真是用心良苦!” 季婉气的牙痒,更加坚定了心里那个念头,将玉佩挂在颈间放好,便去找了赛尔钦。如今要从敦煌入关谈何容易,更别提去南朝了,她也不知道这玉佩还能不能让她回家,若要她孤身虚无缥缈的等,季婉干脆走另一条路。 “我要去库里干。” 赛尔钦一愣,才意识到季婉在说什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右手握拳放在了胸口,掷地有声的重重道:“王令我送王妃去南朝,决不能更改。” 库里干是车师前部通往高昌最后的一道屏障,阚首归现在就在那里浴血奋战。 “他将你遣来我的身边,那么你就该听我的命令,南朝我是不会去的,立刻送我去库里干,便是死……我也要和他在一起。” 这句话终是说出了口,心中反而是坦然,在拿到玉佩的那一秒,她很清楚自己在想什么,回家的执念已经淡了。 她现在只想再见到他,哪怕是最后一面。 赛尔钦反驳不了季婉,甚至钦佩于她的这份决绝,在高昌人心目中,天神见证的夫妻就该是生死相依,早已备好的车队直接朝库里干而去。 车驾里只有季婉,她并没有带莱丽,想起走前那丫头哭的伤心欲绝,她也不曾心软半分。 怅然的推开窗格,极目远眺,层峦叠嶂的高山起伏,密集的青草铺满了山坡,车队行在最高处,过了这里便又要进沙漠了。 …… 四肢空乏酸痛,痛的季婉无力睁开眼睛,撑着发沉的眼皮,视线在短时间内都是模糊的,终于能看清东西时,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护栏大床上,上面是高高的帐篷穹顶,屏风隔开的帐篷极其宽大。 她只记得入沙漠时,车中忽而多了一抹奇异的香味,闻着闻着整个人就慢慢睡着了。 牛皮遮蔽的巨大帐篷视线昏暗,也听不清外面的声音,季婉又躺了许久,一身的力气才缓缓回散,心中不安的情绪在沸腾。 直到阿伏至罗出现时,她并没有露出意料之外的恐慌,反而用一种淡嘲的目光看着靠近的男人。 “醒了?要喝水吗?” 季婉不说话,只警惕的看着他,阿伏至罗抬脚坐在了床沿,用火引点了烛台,光线明亮时,倒了清水在鎏金的高脚杯中,末了夹了一块方糖搁进去。转身将毫无抵抗力的季婉抱入怀中,端了杯子喂她喝水。 “那些蠢人迷烟用过了量,这几日恐怕都会不舒服,且忍忍。” 他说着,寒星似的眸子紧紧盯着季婉,淡失血色的粉唇勉强含着杯口,小口小口的饮着水,乖巧娇媚的让他腹下发热。 她现下这幅状态,似乎也不错。 喝完了微甜的糖水,季婉干涸的喉咙才润了几分,软绵绵的倚卧在阿伏至罗怀中,听着男人渐渐发沉的呼吸声,便厌恶的蹙眉。 阿伏至罗笑着,手指慵懒的摩挲在季婉沾染了糖水的唇瓣上,粉润的晶亮诱人,指腹轻搓,皆是香唇的软嫩,他抑制不住的想去亲吻,却被季婉咬着牙侧首躲开,堪堪只能亲到她的嘴角。 他也不生气,薄唇缓动,甚至用舌头轻舔起来。 怀中的女人抖的更厉害了,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我说过,你会是我的。”他忽而挺腰,用手指扣住季婉的下颌,就着明亮的光线,肆无忌怠的打量着她,两年前的话,现在终于实现了。 唇角被男人舔过的地方还是湿热的,季婉恶心的连话都不想说,发软的手儿勉强擦拭了几下,便被阿伏至罗一把掐住了手腕。 “不用如此,以后你会习惯的,我不止会吻你这里,还会有更多的地方,我都会一一去碰触。” 作者菌ps:莫名其妙变成了隔日更,捂脸,明天是我生日,所以大概又不能更新,争取周末全部完结。 不要想着逃跑 季婉直接被安置在阿伏至罗的王帐里,屏风前的帷幕垂下,能清晰的听见他召集军士策定计划,奈何言语全是北地的高车话,她无法得知关于阚首归的更多信息。 因为吸入迷药过度,季婉的身子还是不能动弹,夜里,眼睁睁看着阿伏至罗入内更衣上围榻来。 “别担心,现在不会对你做什么,等我杀了阚首归,会让你心甘情愿的跟我在一起。” 阿伏至罗此人自大惯了,换了别的女人,他或许会直接粗暴,但是季婉终究是不一样的,如今人已经落在了他的手中,他自然有的是耐心。 燥热的手掌粗粝,摩挲着季婉泛白的颊畔又在细润的颈上摸了摸,待她美眸中的厌恶恐慌一露无余时,他才缓缓的收回了手。 “阚首归现下已经强弩之末,不出五日,我的铁骑便能踏平库里干。”他含笑的样子极为俊朗,关于这场血流成河的战争,全然无谓极了。 季婉紧紧闭着眼睛,身子动不了,知道暂时安全,也就不理他了。 偏偏阿伏至罗越发兴奋起来,一时揉着她的腰,一时咬着她的手,就是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气恼的季婉倏地睁开眼睛,咬牙切齿:“滚开!” “愿意跟我说话了?我还以为你要打定主意做个哑巴呢。” “你到底要怎样!” 阿伏至罗甚是喜欢这样的季婉,气鼓着两侧的腮,比他往日狩猎看见的奶兽还要可爱,忍不住就想多戏弄戏弄她,手臂一抬,掀开了两人身上的衾被。 “我突然改主意了,现在干你似乎也不错。” 季婉双目愕然圆瞪,阿伏至罗已经起身压来,扑面而来的异性气息强大危险,她紧绷着身体瞬间失声大喊:“不要不要!” 本是清啭的声儿变的尖利刺耳,甚至多了一分啜泣,阿伏至罗滚烫躁动的胸膛迟迟没有压下去,而是双掌撑开季婉的身侧,好整以暇欣赏着她的害怕,等下的美人垂泪,瑟瑟发抖的模样格外诱人,手指勾起她眼角坠落的泪珠,他顷刻笑的朗朗。 “这么禁不住吓?放心,不过是逗你玩玩。” 两人挨的极近,这样的距离已经很亲昵了,脖颈间都是男人喷薄的灼息,季婉死死的咬住了唇,脸色煞白,她知道他并不是在逗她,男人的欲望是藏不住的。 直到阿伏至罗重新躺了回去,甚至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季婉的怵惕才弱了几分,如此一夜便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一连几日季婉都不曾出王帐半步,能下床走动时,阿伏至罗便让侍女一刻不落的盯着她。 独坐帐中,听着外面杂乱的蛮语,季婉绞尽脑汁想出的逃跑计划,都一一被否定,耗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她见到阚首归的希望只会越渺茫。 梦里倒是不止一次看见那个男人,不是和她道别就是他一言不发渐行渐远渐…… 啪~热泪砸落在手背上,耳边突起脚步声,沉思中的季婉迅速回神,胡乱的擦拭了下酸涩的眼睛,却见是阿伏至罗走了进来,怀里竟然抱着一只雪绒绒的长毛兔。 “哭了?”他敛眉,目中锐利的霸气悄然变成了不悦,走近床边,看着换上了高车胡袍的季婉,只觉得这女人说不出的美,可惜心里念的却不是他。 季婉低着头不屑看他,少倾,怀里就被塞了一只雪团,绒白的小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 “这几日外面乱,不要想着逃跑,我不想伤了你。” 坐在床沿的女人始终没有反应,说罢,他转身便走,腰间佩戴的玉石和匕首撞的叮叮响,毫不掩饰的表露着他的怒意,季婉却突然抬头,喊住了他。 “我要见阚平昌。” 阿伏至罗顿足,蓦然回首,目中的锐利可怖,深深看着平静的季婉,冷冷勾唇:“好。” 人一走,季婉挺直的腰才松下来,仓促的吐了几口气,实在不想去回忆刚刚那人的神情,他显然是不怕她和阚平昌见面,更不担心她能逃出这里。 他倒是说话算数,阚平昌很快就出现在了王帐里。 “婉姐姐。” 较之两年前,阚平昌对阿伏至罗的爱已经是深入骨髓了,以前她还能告诉自己那个男人是在骗他,可以放弃,可是直到送亲队伍被屠,他出现救她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知道她爱这个男人,愿意付出一切的去爱。 两年的时间,她努力溶入他的生活,他也回应了她的付出,时间久了,阚平昌也不想奢望再多,只想永远就这样吧,哪怕他对她没有半分爱意,只要能站在他的身边,足矣。 可是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两年前安排阿伏至罗最后一次见季婉时,她就知道自己怕是永远都不能得到这个男人的心了。 永远。 大结局 阚平昌是亲眼看着阿伏至罗将昏迷的季婉抱入王帐的,那样珍之重之地举动,更是让嫉妒化作利刃,淬了毒般直扎她的心,她不敢想象两个人是如何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敢去想阿伏至罗会对季婉做什么。 她只知道,那一刻她恨死了季婉。 这样的恨,在看见季婉怀中的兔子时,更加浓烈了。 “婉姐姐不开心吗?我从来不知道他那样的男人,居然也会做出这样哄女人的事情来,我还以为他是没心的,原来……” 哪里是没心,只是心里全是另一个女人而已。 “为什么,当初明明是我们一起救他,为什么他就爱上了你,为什么!你很得意吧,不论是王兄还是阿伏至罗,心心念念的都是你,现在,王兄就要死了,你也不用担心做不成王妃,有的是人要将王后的宝冠给你戴上!” 阚平昌已经失去了理智,怒吼着就要朝季婉冲来,身旁的侍女却比她更快,将她推在了地上。 “我恨你,我恨你!是你抢走了他,很快他连看都不会看我了,为什么要这样,你什么都没做,就可以让他们永远想着你,凭什么我连他的笑都得不到!”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样的吗?平昌。”季婉咬住了颤栗的牙关,眼中的泪蒙住了视线,这些话更像是毒刃在剜她的心。 这一声反问轻唤,让阚平昌泪止不住落,激狂的神情也淡了几分,凄凉的笑着。 “可是他喜欢你呀,留下来吧,婉姐姐……我不想让他不高兴,你不要逃了,我们可以一起,只要你不介意,他不会赶我走的……你一定要留下来,好不好?!” 大战在即,阿伏至罗能空暇的时间并不多,知道阚平昌说给季婉的那番话后,也不过一笑,往后两日便让阚平昌去陪着季婉,适当的开解。 如阿伏至罗所言,面对连日阚首归抵死不屈的血战,第五日,即将分出胜负,而他,已是运筹帷幄。 若说钦佩,他自然是佩服阚首归的,不过区区千人之兵竟然能抵挡他的几万大军到此时,所用的兵法更是让他叹服,如此对手将陨,他是既惋惜又庆幸。 惋惜以后怕是再也遇不到这样的敌手了,又庆幸如此强大的敌手即将死在他的手下。 这一日是沸腾混乱的,战场的厮杀声震天,从启明星升起时,空气中都是鲜血的味道。 季婉的耐心已经磨的差不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难捱的,而那个孔武有力的侍女却一直守在她左右,直到阚平昌出现,她的眼睛终于一亮。 阚平昌也带了侍女,在她朝季婉走来时,那个看似娇小的侍女出其不意攻向了阿伏至罗的人,那个看守季婉多日的女人还来及抵挡,便被击晕了过去。 “平昌!” 季婉匆匆起身,阚平昌也赶紧拉过她的侍女,一边说:“婉姐姐快些,关口已经攻破了,王兄他……” 早在那日季婉提出要见阚平昌就决定出此下策,她只能赌一把,所以在阚平昌愤怒冲来被侍女推开时,用口型告诉她该怎么做,事实证明,平昌还是原来的平昌。 如此一来,阿伏至罗的戒备也放松了,阚平昌这两日都是带着侍女进来,现在季婉只需要换上侍女的衣服,跟她一起出王帐,便可以趁乱离开了。 听见阚平昌在哭,季婉的手也抖的厉害,仓促的换上衣服。 “别哭,我们先离开这里。” 阚平昌走过来替季婉戴上了面纱,眼中的悲色让人心惊,还是忍不住哀求:“婉姐姐,不要去了,王兄若是在,也不会允许的,他肯定想让你活下去,你现在去战场……” 季婉抿唇,酸涩发红的眼圈里泪光闪动,抱住了阚平昌,轻声说着:“傻丫头,我当然知道,可是你王兄太坏了,抢了我最重要的东西,我要去找他,让他慢慢还给我,他若生,我便陪他活,他若死,我也自然要一起。” 从第一次见面,那个男人就霸道的控制了一切,他蛮狠的掠夺,笨拙的付出,强势的索取,又卑鄙的用尽了真心,人非草木,恨是坚持不了多久的,而爱早已油然而生。 他抢走了她的心呀,没有了他,她不能去想象孤活的生涯。 出了王帐,躲过了兵士的查询,阚平昌就带着季婉走小道去库里干,其实并不远,厮杀声已经接近尾幕,风中浓郁的血腥味,让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开阔些的地方全是血淋淋的尸体。 “王兄在那里!啊!” 远处的那一幕让阚平昌嘶声尖叫,那是她一起长到大的王兄,比任何人都要疼爱她保护她的王兄,身中数箭他依旧矗立不倒。 “阚首归!” 季婉也看见了,而阿伏至罗的刀已经对准了他的胸膛,似乎是听见了她的声音,那两人都齐齐看了过来,季婉拼命的往这边跑,绊倒在尸体上又快速的爬起,她的眼中只有一个人。 “阚首归!阚首归!” 哪怕铁箭穿透了身体,阚首归依旧稳如泰山,沾染了鲜血的脸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俊美无俦了,凌乱的卷发下,布满血丝的眼中,碧瞳被染成了红色,远处跑来的身影他看不清了,滴着血的唇畔微动。 “阿婉……呃!” 阿伏至罗的刀没有半分犹豫的刺穿了他的胸膛,血肉开裂的声音炸开耳间,他却感觉不到疼,摇摇欲坠的倒下时,血水朦胧的眼睛,依旧死死的看着季婉的方向,渐渐的,露出的满足的笑意。 够了,足够了,只可惜看不到他的阿婉最后一眼了。 血色的天地里,她已经靠近了,他想让她别哭,可是一张口,只喷出一股一股的热血来,瞳孔渐渐张开,他似乎又回到了初见时…… “不可以死!不可以!阚首归,你看看我啊!” 季婉抱着满身是血的男人哭天抢地,撕心裂肺都不及的痛,整个战场上只剩下她的哀哭,她甚至没能听到他说最后一个字,颈间挂着的玉佩正在发烫,一缕白光透出时,她还不曾发现。 “啊啊!呜!” 自始至终阿伏至罗都没有阻止季婉靠近阚首归,看着已经疯掉的女人,他脸上最后一丝快慰也消失了,实在忍不住朝季婉伸手时,突然一抹刺眼的光芒乍现。 所有人下意识去挡住眼睛,等到白光消失时,那个哭疯的女人和死掉的男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不!季婉!” 番外0.1 周末中心书城里的人很多,季婉慢悠悠地在历史区选了一处坐下,捧着手中厚厚的书仔细翻着,这本书她找了很久,比起网络或其他书籍的概括历史,这一本将很多事情记载的更为详细。 终于翻到了高车国篇,往日在百度上看的短短几行字,在这里变成了大篇幅,关于阿伏至罗的人生可谓是壮观,雄踞西域半个世纪,却因晚年脾性暴戾被人推翻。 后一页中竟然记载了他的后宫,季婉意外的看见了阚平昌的名字——阚氏平昌,乃高昌王阚伯周之女,为阿伏至罗四王妻之一,呼为巴菲雅可敦,一生育两女,年四十许薨。 季婉合上了书,怅然的看向窗外,乌云遮蔽的天似乎要下雨了。 起身去还书时,大概是因为心绪不平,季婉也没注意到脚下,竟然差些滑倒,幸好一位正在取书的先生一把将她拉住了。 “你还好吧?”那男人戴着眼镜斯文的很,拉住季婉后,看看她挺起的肚子,也是后怕不已。 季婉抚着受惊的胸口连呼吸了几口气,感激不已看着那个男人:“谢谢你!” 却不料那男人看着季婉的正脸后呆了,怀孕后的季婉更加美了,穿着宽松的长裙仙气飘飘,之前还刻意用头发遮住脸颊,这会儿露出来,连旁边取书的好几个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甚至已经有人拿出了手机准备拍照。 救了季婉的男人终于回过神,赶紧挡住了那些人,护着季婉往电梯去,一边说着:“我叫何亚清,在A大任教,你呢?” 虽然对方是个孕妇,可是如此长相也不由让男人想要多多搭讪。 季婉尴尬的笑了笑,想着刚刚要不是他拉了一把,自己这会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还是礼貌的回答了他:“我叫季婉,刚才真的很感谢你。” 走出电梯,何亚清也寸步不离,跟着季婉一起出了书城,旁敲侧击问着手机号码,也不愧是大学老师,整个过程都变现的温雅风度,不见一丝猥琐。 “就快下雨了,我开车送你吧。” 自从季婉怀孕后,家里的所有人都不许她开车了,要么打车,要么打电话让人来接,看着身边急着献殷勤的男人,她还是很委婉表示了拒绝。 “不用那么麻烦,我打车就好。” 何亚清有些失落,他自认为在A大校区里也是风云人物,多少女学生拍他的照片放到网上,引来一片赞叹,难得遇到季婉这样的美女,没想到人家根本就看不上眼。 “不麻烦的……呀,已经开始下了,你怀着孕呢,淋雨不好,我的车就在那边,过去吧。” 因为下雨的缘故,路人都急着打车,一时半会季婉都没看到车,又怕雨势变大,看着一脸真诚的何亚清,她皱了皱眉,想着不如就坐他的车吧,应该不是坏人吧?她警惕的看了看。 何亚清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热情了,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我更乐于助人。” 季婉还在犹豫,那边已经有几个小女生在小声尖呼了,一边喊一边拿了手机狂点,季婉感觉不对,才看了一眼,顿时笑了。 她这一笑,身边献殷勤的男士更加痴了。 “哇,好帅好帅!长的好高呀!天啦,他的眼睛好像还是绿色的!” 穿着正装的男人身材极好,腰背宽阔有型,双腿笔直修长,行走间都是赏心悦目,不过俊脸上的神情不太好,阴沉沉的让人害怕。 阚首归才不理那些尖呼的小女生,大步走到季婉的跟前,将雨伞遮在了她的头顶,然后目光锐利的看着何亚清。 “他是谁?” 季婉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发飙,赶紧拽着他的手臂晃了晃:“别这么凶,那会在书城里我差点摔倒,幸好何先生救了我,眼看这会儿下雨打不到车,人家好心的想送我来着。” 听到季婉差点摔倒,阚首归沉稳的脸上顿时起了变化,赶紧环住她的腰,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不用。”季婉说着,就朝看直眼的何亚清说:“这是我老公,今天真的很感谢何先生,要是有空的话,我们请你吃饭吧。” 何亚清早在看见阚首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彻底没戏唱了,这样的男人不论是外表还是气场,他还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连看人的目光都锐利的让他害怕,听到季婉相邀,下意识的就拒绝了。 “客气了,举手之劳,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谢谢。” 这一次道谢的是阚首归,不知为何,这样的男人说出这两个字居然让何亚清有点诚惶诚恐,赶紧挥了挥手,转身就走,等远一点了,再回头看,只能看见高大的男人小心翼翼护着美女慢慢走在雨中。 那把伞为女人挡住了所有的风雨,而那男人却任由雨水飞淋。 他们应该很相爱吧? 急来的雨越下越大,所有人的身影都在雨幕中模糊…… 番外0.2 关于那块季婉从小戴着的玉佩,家里人都说不出有多少年了,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 那玉佩虽然已经碎掉了,但是季婉却和阚首归一起回到了现代,更神奇的是,当时浑身负伤的阚首归竟然诡异的没有一处伤痕,季婉不由想起自己穿越的那天,受伤的手臂和腿都恢复如初,不禁感叹玉佩的神奇力量。 带着阚首归回到季家时,距离那场让季婉穿越的地震,时间才仅仅过去三天而已! 事实上,她在另一个时空已经待了足足三年…… 这也倒方便了她解释自己的出现,只说是阚首归将她从废墟里救出的,那时一家人都以为她死了,看着死而复生的她,都自动忽略了各种不合理的存在,在季爸季妈看来,只要女儿活着就行,就是她说自己穿越了时空,他们也信! 阚首归的适应力极强,两个月的时间就摸清了这个不一样的世界,有了生存力,便直接去了季婉二舅的公司上班,才混了没多久,就各种升职加薪。 一年后,两人顺利举办婚礼,期间季家人待女婿的态度好的不行,季婉有一次就悄悄问了她妈,怎么这么容易就将她嫁出去了。 季妈妈笑着说,早在她死而复生回来的那一天,她就看出两人的猫腻了,又怎么会去刁难阚首归,幸好这个女婿够优质。 现在季婉已经怀孕六个月了,学业仍旧在继续。 红灯时车子停下,季婉忍不住去戳了戳阚首归紧绷的脸,眯着眼笑:“又怎么了?吃醋?哎呀,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么大个肚子,别人真的只是好心帮忙而已。” 阚首归冷哼:“你还知道自己大着肚子,从明天开始不许出门,要去哪里,必须我陪着你。” 今天若是不何亚清拉住了她,后果不堪设想,季婉也理亏,赶紧抱住阚首归的手臂撒娇:“都听老公的,不许绷着脸了,我这不是没事么,快笑笑。” 阚首归被她晃的心都化了,只觉得臂间紧挨的两团巨乳磨的他腹下发热,不禁扯了扯颈间的领带,微微一笑:“阿婉,不要玩火。” “啊??”季婉后知后觉的看了看,才反应过来,赶紧撤手捂住脸,娇呼:“讨厌!你这又是从哪里学来的台词!老实交代,是不是又偷看我最近看的总裁文了?” 这台词,再配上阚首归这幅模样,杀伤力太大了。 阚首归手一抬,修长的五指捏住了季婉的下巴,学着在里看的,将她往自己这边一带,直接吻了上去,霸道又温柔,吻的季婉渐渐意乱情迷。 后面却响起了一连串刺耳的喇叭声! …… 三个月后,季婉平安顺产一对龙凤胎,被医生护士们从产房里推出来时,第一个冲上来的是阚首归,他一言不发,只紧紧握着她的手,那是季婉第一次在他眼睛里看见泪光。 “哥哥叫阚思安,妹妹叫季思宁。” 刚出生的小孩子又白又嫩,虚虚睁着眼儿,看的季婉心的萌化了,等到能起身时,就一手抱一个,亲完这个亲那个,等到阚首归接手,起初还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抱着小包子,后来季妈妈仔细教了他该怎么抱,才敢上手。 见他不敢摸不敢捏,生怕把两个小包子戳碎了,季婉直接牵着他的手去摸孩子的脸。 “怕什么,你是他们的爸爸,轻一点摸摸,很好玩吧?哈哈。” 相对于碧眼的儿子,阚首归似乎更喜欢女儿多些,那双黑幽幽的眼睛完全随了季婉,最重要的是,他一抱儿子,那个臭小子就会哭不停,只有季婉抱着,他才会乖一点,继而霸占妈妈的奶奶。 而妹妹呢,不管是爸爸抱还是妈妈抱,都是乖乖的。 往后的年月里,这一点更加明显。 两个小包子七岁时,季婉又给他们生了一个弟弟,那时候阚首归已经是实至名归的霸道总裁了,时间可能已经磨去了最初的那股感觉,但是时间也让两人更加懂得厮守一生。 阚思齐的满月酒办的更加隆重,前来祝贺的人无不是感叹季婉命好,有自己的事业,有疼她爱她敬她的丈夫,还有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如今又多个儿子,真是好的让人艳羡。 酒宴散场后,回到家中,季婉将挂在小宝贝手腕上的镯子和脖子上的长命锁都取了下来,准备放着等他大些再戴,拉开抽屉将盒子放进去时,又看到了那个装着玉佩的锦盒,已经放在这个角落很多年了。 忍不住打开看了看里面碎成几块的白玉,似乎和普通的玉并没有什么区别。 “妈妈!快点,爸爸把汤圆煮好了!” “好,马上来。” 将盒子盖好,放回了抽屉,季婉轻松的笑了笑,无声的说了一声谢谢,关好抽屉就出门去了。 黑暗的房间里,一道刺眼的白光在抽屉的缝隙里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