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纯又欲(H)》 分卷阅读1 ?《又纯又欲》作者:falcy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人受 温馨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两个短篇小故事3P,含NTR,产乳,生子 第一章、和男朋友做爱被情敌偷窥 海泽是由一对同性夫夫养大的,父亲们成就很高,而且恩恩爱爱,从小他就泡在蜜糖罐里,既不缺爱也不缺钱,什么都十分顺遂。唯一的烦恼大概就是,因为羡慕父亲们的相处,他梦想自己将来也要建立一个类似的小家,他的目标这些年来一直都没变过——霍永安。 遗憾的是霍永安并不喜欢他,拒绝了他的表白。理由十分荒谬,说他只是一时分不清友情和爱情的区别。 笑话,他活了二十几年,能分不清友情和爱情? 霍永安的拒绝让他大为受伤,但当霍永安开始谈恋爱,而且找了个看上去很弱鸡的小白脸时,他的受伤就转为了愤怒。你宁愿找这种货色都不要我? 而且霍永安还把这个小白脸塞进了自己的公司,说是小白脸很喜欢他们公司的氛围,让他一定给个好职位。霍永安都开这种口了,他难道能拒绝?于是小白脸空降他的办公室,成了秘书团的一员。 他很讨厌小白脸,平时基本不给好脸色,小白脸自己像是也知道,完全不敢往他跟前凑,但和那几个小姑娘倒是玩得很好,还经常互相送些小礼物什么的。 总之,小白脸表现出的许多特质,都让他觉得小白脸根本不能算是个男人。 随即,他见到的事情就证明了,小白脸应该真的不能算是“男人”。 霍永安对小白脸好像正在劲头上,平时就跟对待什么宝贝疙瘩似的,上班都是日日接送。 海泽今天加班晚了,平时这个点车库应该都没什么人,但此时却有着阵阵奇怪的声音。他远远见到一辆华贵而眼熟的黑色轿车,车门大敞,稍微走近一点,又发现有双白嫩的脚伸在外边,脚趾时而放松时而收紧。 他的心里渐渐有了股不好的预感,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 海泽气得脸都要红了,大步走过去,里面做得正火热的两人完全没有发现他的到来。 “嗯不、不要撞那里”小白脸不仅脸长得貌若好女,身材纤细,连声音都软了吧唧的,哭着呻吟的调子既痛苦又愉悦,勾得在他身上的霍永安跟疯了似的不断往前顶。 “轻、轻一点,啊老公”小白脸的屁股又白又嫩,臀尖被男人的胯部撞得发红,像极了两瓣水蜜桃,此时两瓣水蜜桃正被一只大掌不断揉捏拍打,几乎要给掐出汁来。 海泽心里渐渐觉得很奇怪,甚至浑身都开始冒热气,他抬手松了松系得一丝不苟的领带。 从他的角度见不到两人交合的地方,但小白脸的呻吟和他被剥得精光的身子,让整幅画面都香艳至极。 海泽觉得自己应该离开的,但脚就像在原地生了根。 “呜不要!”小白脸的叫声突然高了几个分贝,原来是霍永安抓着他的脚腕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原先是跪趴着的,这时成了面对面双腿大开的姿势。 海泽终于见到了他下身的全貌,也发现为什么之前隐隐约约感到奇怪,霍永安根本没有插在屁股里,而是捅进另一张穴里,手里还捏着他的嗯,那是什么? 海泽整个人当机了好几秒,才从自己的脑子里翻出一些生理知识,霍永安捏着的那个小珠子应该是,阴蒂? 只见那大张的腿心间,一根颜色粉嫩的漂亮小肉棒高高立着,哭泣一样吐着泪珠,下面是湿漉漉的娇嫩女穴,此时被撑得边缘泛白,颜色几乎都有些透明,粗长的阴茎正粗暴地进近出出,肏得两片花唇翻出里面媚红的嫩肉,里面不断有水流出来,将肉棒染得光滑水亮,交合的淫液都要挂不住,沾湿了身下的真皮座椅。 “乖宝贝,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里面”霍永安喘息着在言嘉耳边诱哄。 “不要,不要再弄了”言嘉哭泣着摆头,整个人被干得晕头转向,连车子外面杵着自己的情敌老板都不知道。 第二章、被生气的情敌打屁股 第二天,言嘉发现老板好像格外不高兴。 从早上出现的时候就黑着一张脸,仿佛别人欠他几个亿。 后来连续进他办公室汇报的人都被骂得狗血淋头,搞得这边的秘书都不太敢进去给他端茶送水,于是言嘉就收到了一众小姐姐们求救的眼神。 他同样战战兢兢,但还是端着泡好的茶进去了。 海泽昨天一晚没睡着,几乎只要一闭眼就是那俩人媾和的画面。 他正烦躁地在文件上签着名。仍旧心神不宁,言嘉这个小白脸,他咬牙切齿地想着,突然发现手边被递来一份茶水。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吗,靠这么近打翻了怎么办,文件很容易被弄湿!”他压抑不住地怒吼出声,但对“湿”这种字眼极度敏感,不提还好,一提就又想起昨天自己见到的那张湿漉漉的小穴。 他眼前仿佛浮现着两个大字。 言嘉被吼得耳朵发麻,赶紧端着东西想要离开,但这时海泽突然转头看他,眼神恐怖至极,他被吓了一跳,手腕一抖,整杯热烫的水顿时歪了下去—— 完了,言嘉脑海一片空白。 海泽整个人就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跃而起,几乎要扑倒言嘉将他狠狠撕碎,“你故意的是不是?!!” “你这个淫荡的小白脸!” 言嘉快被骂哭了,工作失误吼他就算了,但这是毫无理由的侮辱。 但海泽还不算完。 他不顾被烫得发麻的腿间,整个人表情扭曲地将言嘉掀翻在了他办公室那张用来待客的深色沙发上,言嘉被他的举动弄得完全懵掉。 “你,你要做什么?”他怯怯地问。 海泽见他这种表情就来气,他一把掐住言嘉尖尖的下颌,“你就是装出这副恶心人的样子勾引霍永安的吗?!” “你放开我!”言嘉真的生气了。 “呵,”海泽气极反笑,“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勾引霍永安还不够,现在还故意诱惑我” 海泽的脸像是气红了,但又有种不正常的热度,他的眼瞳颜色本就较常人而言要更深一些,此时里面却更像是烧得发黑,眼尾也有些奇怪地颤动着。 言嘉不知道他突然怎么了,简直就是精神不稳定的狂躁病人,但没听霍永安说他脑子有毛病啊,言嘉小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现在应该赶紧走人。 “你,”他左看看右看看,觉得海泽应该也不可能突然变出一把刀来砍他,“你不烫吗,要不要先去休息室整理一下?” 言嘉弱弱地提了个建议,并不知道他这软声“哀求”的样子又让海泽回忆起了昨天听到的哭泣叫声—— “你果然就是个不要脸的淫荡!” “啪!”还没说完,海泽的脸就被打得一偏,他几乎是呆住了,反应过来后则气得要失去理智,从来没有人打过他的脸! “你够了没有,虽然是老板,也不能这 分卷阅读2 么过份吧。” “过份?”海泽又被气笑了,“你真的知道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扯下言嘉系得整整齐齐的领带,迅速就将人翻了过去,言嘉意识到不好,但有点晚了,海泽已经将他牢牢捆住,他好像还解了自己的领带,用来绑脚。 言嘉动弹不得,海泽却又扒下了他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扔在了一边。言嘉开始疯狂挣扎,海泽看着在自己眼下不断扭动的两瓣白屁股,眼睛又要红了,怒火下降,欲火蹿升。 “啪!” “啪啪——” “啪~啪~啪~” 昨天见到的这两瓣屁股被拍打揉捏的画面仿佛和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叠,只不过那只肆无忌惮的手变成了自己的,而自己的手仿佛也不受控制,从刚开始愤怒的重击变成了现在轻轻的抚弄。 言嘉还在身下挣扎,海泽抬起手掌,捻弄着指尖的湿意,俯低身子,凑近言嘉耳边说了句—— “骚货。”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就拍了几下屁股,结果就拍出一手的水。 第三章、来自情敌的指尖/潮 言嘉埋头伏在自己的胳膊里,身躯颤抖,喉咙间发出细细的呜咽。 海泽的手已经顺着股缝一路探进里面,碰到了那个隐秘的柔软器官,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手指先在外面捏了捏那两片薄薄的花唇,触感丝滑绵软,像温热的果冻—— 会不会融化掉呢? 海泽用力掐了掐,换来身下人陡然变调的哭声。 不该把脚给绑住的,海泽烦躁地用那只空着的手扯开令自己呼吸困难的衬衣领口。 他暂时停止在穴里的玩弄,解开了言嘉被紧紧束缚在一起的两只脚,因为剧烈的挣扎,可以看到腕骨那几处白皙的皮肤都被磨出了红印子。 海泽用自己的手分别扣住对方的两只脚脖子,感受着圈住对方的细腻,皮肤确实很薄,稍微用力大概就会变红,然后痕迹很久都难以消掉。 他猛地拉开言嘉的双腿,果然见到大腿根处散布的吻痕,有几个甚至因为力道过重变成了艳丽的紫色,在牛乳一般软嫩的腿间,显得格外色情和淫糜。 海泽拖着言嘉的腿又朝自己方向拉了拉,言嘉被迫腰臀悬空,整个下半身都完全暴露在海泽的视线之中。外面烈日炎炎,办公室内的温度是令人体十分舒适的恒温,但透过巨大的弧形落地窗,太阳的热度虽被阻隔,光线却将里面一切东西都照得纤毫毕现。 什么都看得十分清楚,尤其在凑得如此之近的时候。 细白修长的腿被挂在了坚实宽阔的肩上,而为了打得更开,另一条腿则被挽在海泽穿着西装外套的臂弯里,大掌抓着细腻的腿根,在那处反复揉捏了一会儿后便摸向了正在往外吐着汁液的花穴。 根根修长的手指一下子捅进去了三根,却并没有造成什么痛楚—— 早上才被霍永安狠狠操弄过,就算过去了几小时,但已经习惯男人阴茎的半熟小穴,就算依然嫩不可言,但同样极度敏感,自发地明白怎样通过含吮闯进来的异物而获得快感。 海泽的指甲修剪得干净圆润,就算在穴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也没带来多少痛楚,反而令里面的淫水愈加丰沛,他的手指已经完全被沾得湿淋淋了。 与小穴相比温度较低的大拇指重重拂过花蒂,带起了刚才还在挣扎的身体一阵战栗,言嘉咬住嘴唇,掩盖住自己差点忍不住喊出来的呻吟。 “你叫啊,怎么现在就不叫了?”海泽似乎将他这种行为看做了欲拒还迎,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昨天不是在车库叫得很欢吗!” 话音未落,夹着自己手指的嫩穴忽然就绞紧了,原来是他说话的时候不自觉抠弄了几下那粒肿胀的软肉,令言嘉难以自抑地产生了剧烈反应,连小洞上方的肉茎都跟着弹了弹,溢出几滴透明的粘液。 “哈!”海泽想要抽出手,一巴掌拍给这具淫荡的下体,他以为大概很容易就能拔出来,手指却被潮湿的花穴紧紧箍住,简直像是想把它锁在里面。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来了,热气不断从身体里释放出来,分不清到底是怒意还是欲望,但总之,他整个人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自己了—— 从昨天见到那副淫乱的场景并且拔不动脚之后,他就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 没有理由能解释现在奇怪的举动,大概是被那股热气给蒸腾得失去理智了,不仅呼吸变得分外粗重,心脏好像都在这种情境下有点不正常,只有那只被挽留在穴里的手依据着早在昨晚便扎根于头脑里的臆想疯狂地抽插着,力道越捅越重,汁液都随着手指溅出来好多。 言嘉完全陷入了一种只识情欲的状态,满面潮红地咬住自己被捆住的手腕呜呜叫着,不断扭动软白圆翘的屁股迎合男人的插弄,一张一合地含吮着三根灵活有力的手指。 “啊啊啊啊!”言嘉的尖叫传进耳膜的同时,海泽终于拔出了自己被吸得有些发麻的手指,他见到对方的下体失控地喷出了好几缕清液,淅淅沥沥地洒在腿心和沙发上,一片狼藉,挽在他臂弯的小腿也有一瞬间的绷直,在余韵的安抚下又渐渐柔软,虚脱般耷拉下来,无力地张开着。 第四章、插穴,情敌是处男?!! 海泽感觉全身都燥热了起来。事实上在空调温度低到需要穿外套才不会觉得冷的室温里,且没有任何剧烈运动的情况下,额头上密布的细汗早已说明他应该是在进行某种努力的忍耐。 他自认为喜欢霍永安这么多年,哪怕一时被愤怒冲昏头脑,毫无理智对言嘉做出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他也是不想伤害霍永安的。而当他这么想的同时,原本深深沉浸在欲望中的言嘉也已经清醒许多,清醒中有着一阵害怕,他当然也不愿意做任何对不起霍永安的事。 于是两人在这短暂的沉默中,言嘉先行动了,他抓起茶几上的水晶烟灰缸砸向了海泽,然后一把抓起衣服便试图往外跑。 “滴——” 在言嘉的手碰到金属门把手之前,有声并不明显的电子音响起,然后无论他再怎么用力,门都不可能再被打开。海泽也是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自己做那种事的时候,连门都忘了锁,言嘉这个小白脸确实有他的本领。 海泽冷笑着朝瑟缩在墙角的言嘉逼近,这个时候他迟钝地体会出原先被烫到的疼痛究竟有多么清晰和剧烈,可能那个地方的皮都被烫掉了一块,要说把水往自己的两腿中间倒,不是故意的才不可能,他咬牙切齿地这样想着。 胸口在这时候也传来阵阵闷痛,如此有心机地往自己身上砸,慌乱之下最容易砸伤的要害部位是脑袋才对吧,这应该是不想让人看见他脸上有伤,好让有可能目睹这场闹剧的人不往那种龌龊的方向想。 海泽自动将言嘉的所有行为都进行了脑补和曲解,并没有意识到或许只是为了让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变得更加顺理成章—— 这种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人的小白脸, 分卷阅读3 不给他一点教训怎么行,至于教训小白脸的方法那么多,为什么要亲自上这种问题,大概压根不是问题。 “呃”言嘉被这个发怒的男人给死死掐住了脖子,脚尖甚至都因此被提离了地面,但好在这种仿佛濒临死亡的窒息并没有持续多久,海泽一把将他扛了起来,被摔到肩上的时候,言嘉透过自己被呛出泪水的模糊眼睛分辨出,海泽带他去的方向是朝着他的私人休息室。 休息室内的装潢显得十分性冷淡,各种摆设的线条都简洁优雅,大面积暗色调的使用虽在精心搭配下并未显得阴郁,但给人总归不是那种舒适到可以在大床上轻松翻滚的印象。 言嘉被重重摔在了床上,身躯在接触床垫的时候甚至有种快要散架的错觉,他的下身光裸着,上身衣服虽然犹在,但由于先前海泽的玩弄也显得分外凌乱,纤细的颈项那块地方,一道人为的掐痕已经相当明显地浮现出来。 海泽将人这么一摔之后,好像勉强出了口恶气,言嘉眼冒金星的模样兴许减轻了他身上之前被烫到和砸到的痛楚。 突然,他又像是想到什么,觉得让言嘉全身都与床面接触不是个好办法,于是拖着言嘉的腿拽了拽,言嘉整个人就只剩腰以上的部位留在床上,两只手更是被拴于床头。 腰臀悬空让海泽捧在手里,两腿被大大分开,海泽半跪在床边的地毯上,伏低脑袋靠近那处湿润的腿心,他对着那处不知是紧张还是饥渴的蠕动肉穴轻轻吹了口气,带着某种意味不明的兴致和言嘉搭起话来,“你是被霍永安玩到这么淫荡,还是天生就这样” 言嘉没有理他,他就继续自顾自说道:“应该天生就是这样吧,”不再用手指,他伸出舌头对那两片湿漉漉的花瓣舔了舔,“毕竟你现在的反应可一点都不像被强奸。” 确实不像,言嘉的脸颊因为羞耻而染上绯红,晃动着屁股想要离开海泽的钳制。 这时海泽只绑住他两只手的先见之明就显露出来了,毕竟无论怎么扭都是避不开的,而还可以活动的两条白腿也只不过搭配着那摇摆的屁股和细腰显得愈发色情而已。 海泽的舌尖开始逐渐往里舔,唇齿间的热气被带了进去,勾着内壁的软肉一起颤抖,鼻翼呼出的气息则撩拨着外边不甘寂寞的花蒂,让言嘉整个人都僵硬了。 海泽细细品尝着这张不断翕动着吐水的小穴,感觉整个花户都在为他狂乱,尤其当他用牙齿咬住那块敏感的软肉时,言嘉的两条腿猛地将他脑袋夹紧,腰都扭得快要断掉,细嫩的白腻脚背在他的黑色外套上不断摩擦,虽然顾忌着什么不愿求人,但嘴唇间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 海泽动了动脑袋,他被言嘉夹得呼吸不畅,埋在小穴里,只闻得到言嘉私处的骚味,快窒息了。 海泽掰开言嘉爽得直颤的大腿根,终于将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舔弄了这么久,他自己的嘴唇也已经充血变红,打理得整整齐齐的发丝更是早就乱掉,从一个一丝不苟的人变成了一个沉浸在欲望中的野兽,他吸入的一定不是言嘉的味道,而是毒品。 忍到现在的阳具早已无比炙热,海泽喘着气将它释放了出来,粗长的肉棍激动地在他手间跳着,龟头硕大而湿润,坚硬无比,迫不及待想要开始在穴里兴风作浪。 海泽自己捋了几下,然后扶着根部往那一张一合的媚洞里探。 手指和唇舌的抚慰虽然令花穴很是舒服,甚至潮吹过一次,但这时却又已经空虚难耐了起来,几乎是在肉屌刚刚进入时便迫不及待要往里吸,软嫩的穴口收紧又放松,让只顶进去一个头的大家伙有种想要立即缴械释放在里面的冲动。 湿滑无比的甬道热情接待了这根会带来快乐的肉棒,在它进入到一半时便已经对它频繁含弄了起来,这种吮吸让海泽头皮发麻,无比贴合的紧致感让他舒爽又害怕—— 他不想沾穴就射,虽然这大概是处男第一次不可避免会有的难堪。 海泽试探着动了动,瞬间就又被穴肉绞紧了,这张已经半熟的穴没有那么容易就让他破开,他要用力,但是埋在里面的性器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开始溢出液体了。 海泽咬牙忍耐,动腰将阴茎一下子全部捅了进去,长驱直入,一直往里快要征伐到深处最隐秘的小口,言嘉小幅度地挣扎着,不想要他再进得更深。 海泽满头大汗地按住他,几乎是冰火两重天,一边是被夹得爽上了天不管不顾要射精的冲动,一边是稀薄的理智提醒他要持久一点。 “嗯好涨啊不要”又娇又媚的呻吟点燃了最后一把火,海泽正准备继续抽动,却在拔出一小截后忽然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绽放开来,让他有一瞬间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有释放的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脑子里也一片空白。 不,或许还剩两个字—— 射、了。 这么快,就射了。海泽低头注视言嘉,仿佛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这句话,或许更多,因为言嘉此时的眼神就如同在看着某种早泄或男,震惊,嫌弃? 恼羞成怒的男人一把抓住了言嘉身下还硬着的挺立肉根,他摸着那根秀气的东西,玩得言嘉无暇他顾,又在身下呻吟了起来。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 怎么还不射?!海泽有点火大,干脆低头张嘴,含住了那根颜色漂亮的小家伙,又吸又舔之下,果然很快就喷出了一股精液。味道没有穴里的水那么好吃,海泽抬手摸了摸自己因为频繁使用舔吻而几乎快破掉的嘴唇,脑海里冒出这样一种古怪的念头。 言嘉在他身下喘着气,海泽也跟着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暗想很快就可以再来一发。但在这之前,或许可以先把绑住言嘉的绳子解开,他见到那两截纤细的手腕在血液流通不顺畅之下已经被吊得变色了。 被放开的言嘉没有多说什么或多做什么,反倒是海泽,在又摸了一遍自己的嘴唇之后,凶巴巴地扑向言嘉身上,似乎非要他说点什么。 但言嘉没有立刻意会到这点,因为海泽在他身下玩弄着抠穴的行为让他有点分神。 “痛,不要”虽然确实很快没错,但粗长并不是假的,射出的量也多,此时小穴正往外汩汩冒着精水,甚至因为悬在床边的姿势而在半空连成了一条线,慢慢滴落在地毯上,又聚集成淫糜的一团。 言嘉终于反应过来了,海泽这是把自己“早泄”的怒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求生欲使他出言安慰,但又因为不确定而显得没什么底气,甚至结巴了,“就,就” “就什么?”海泽睁大眼睛盯着他,虽说表情和语气非常凶悍,可眼底那满满的期待简直快要溢出来了。 “也没有秒射啊”言嘉心虚地缩着脖子,像是有点难以启齿,但为了自己的小命又必须指鹿为马,所以很无辜地想出了这样一句让海泽颜面扫地的话。 也没有秒射啊—— 秒、射! 第五章、后果是被压着肏了 分卷阅读4 一天 海泽毫不怀疑自己现在眼前发黑是被这个小白脸给气的,更不怀疑这个小白脸是在故意激怒自己,好让自己气冲冲地再次把肉棒捅进去,满足他身下的那张浪穴! 他根本就不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秒射也不是早泄,他只是跳进了小白脸用楚楚可怜瑟瑟发抖的模样和言语编织的陷阱,这个陷阱他跳了! 回想起先前在穴里抽插研磨时无比餍足的舒爽感,海泽红着眼睛拉开言嘉的腿,几乎将那两条笔直纤细的长腿拉成一字型,射精之后虚软的身体根本无力抵抗,言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只大掌狠狠拍打着腿心,依然在往外流水的嫩穴花瓣愈发可怜地颤抖着,但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却更加湿滑晶亮,娇艳媚红的样子看得男人身下硬涨得快要爆炸。 “你怎么浪成这样!”海泽凶狠地拿掌心拍了一下那张骚穴,重重在那团软嫩上来回摩擦揉搓几下,把自己满手的水粗暴涂抹在言嘉身上各处又白又滑的皮肤上后,恶声恶气地说。 言嘉被他弄得腰都直不起来,两只手的指尖都伸进了自己的嘴唇里咬着,眼里水汽弥漫,脸蛋红得跟擦了胭脂一样,乍然看去很是情动。但只有在他开口回击海泽之后才发现是破罐子破摔的针锋相对,大概是觉得反正海泽无论如何都只会怪自己,干脆不忍了,他又没有斯德哥尔摩,“明明就是你自己没用” 声音不大,但时时刻刻注意他反应的海泽怎么可能听不到,于是顿时化身狂暴巨兽,一下子就扑到了言嘉身上,言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对上海泽那张在自己眼前放大的俊脸,才鼓起来没多久的些许勇气简直立马就要偃旗息鼓了。 “你说谁没用?!!!”咆哮的愤怒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气从海泽那乱糟糟的鸡窝头里冒出来,在埋入穴里着迷地舔了那么久,被言嘉两腿夹着乱磨了好一会儿,又兴奋得流了无数滴汗并且射精之后,他的头发已经从乱糟糟升级为鸡窝了。 在海泽看来,言嘉在自己凑得这么近后,就有点“嫌弃”地撇开了脸,笑话,他难道以为自己想吻他吗?怎么可能! 纯粹只是又胆小了的言嘉连挣扎都弱到可以忽略,但海泽随即的一句话就让他瞳孔微微一缩,“你不也就三分钟吗!” 空气静止了几秒钟,只剩海泽吼叫过后的回音,但接着就是—— “啪!” “啪啪!” “啪啪啪!” 海泽被打得脸都要木掉了,言嘉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糊在他脸上的巴掌每次都还是正面出击,他挺拔的鼻梁都快被拍塌了。海泽完全忘了自己可以进行反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的回击,毕竟他激动起来,全身肌肉瞬间爆发的力量完全不是他眼中的“弱鸡小白脸”可以对抗的,但神奇的地方在于,他几乎只是有点委屈地躲开了言嘉的巴掌,上半身也稍微抬起从言嘉身上滑下去,整个人都快要滚到地毯上。 但言嘉“得寸进尺”地从床上下来了,还追着他打,在他晕眩地拿手指摸到几滴从自己鼻孔里流出的血液时仍旧毫不“脚软”,重重踹在了海泽两腿中间那几两充血挺立的海绵体上—— 如果说先前在温暖潮湿的紧致嫩穴里释放的快感犹如眼前有光束炸裂,让他什么也看不见,仿佛连全身每个毛孔都在喊着舒服极了,爽快得不像样子还很想再次获得那种绝妙的体验,那现在这种痛楚就如同全身每根骨头都被打断,而且疼全部集中在腿中央那个地方,让他只能像只巨大的虾米一样蜷缩着,这短短几分钟内为他带来极乐和极痛的还是同一个人。 海泽叫都叫不出来,只剩条件反射的吸气动作,额头冒出的冷汗有的流进了他的眼睛,染得他火辣辣的,他在眨眼间见到言嘉晃了晃身子,踢过他后踩在地毯上的那只脚蜷缩着,像是被反震力给弄痛了。 言嘉简直怀疑自己的脚是废掉了,他提起那只在踢完海泽后无比吃痛的脚,单足蹦着在这间休息室内跳了几下,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东西。虽然海泽暂时痛得无法动弹,眼珠子倒是勉强能转,视线随着言嘉一跳一跳的那只脚底如同半弯新月的足弓,落在散乱成一团的之前绑过人的绳子上。 言嘉抓起那团绳子,转身朝海泽跳了过来,海泽几乎是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但来不及说什么,言嘉又是一脚踹了过来,这次放过了他那已经疲软的小弟弟,落脚点是他的肚子,海泽被踢得差点吐出来,五脏六腑简直都像被放在了一艘被巨浪冲击的小船上,哪怕有着形状优美的腹肌,这毕竟也是他身上第二柔软的地方。 接着是第三脚,言嘉在下脚之前思忖了两秒,如同吸血鬼寻找下牙的地方,哪里的血才最好喝?他选的是海泽被水晶烟灰缸砸过的胸口,并且换了一只脚,这次的一踹让海泽觉得喉咙间都浮起了一股腥甜,对于从小泡在蜜罐子长大的少爷来说,这应该是他遭遇过的最可怕的事,只是一切并没有就此结束。 绳子被言嘉胡乱裹起来塞进了他嘴里,如果有可能,内裤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只是之前被丢在了办公室,不可能在这击倒海泽的短暂时间里冒着风险出去拿,他抽下床单拧成了一大条,在海泽几乎快要杀人的视线里将他捆了起来,而且保险起见,用布料将人和那张沉重的实木置物架固定了。 做完这一切,言嘉气喘吁吁地休息了一会儿,海泽已经从连续三下重击的痛楚里反应过来了,哪怕从小什么都顺顺利利风平浪静,但富家子弟该受的教育和丰富的资源让他懂得该怎样快速从这种劣势里挣脱出来,并且有这样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先一下被踢倒关键部位,手都用来捂下面了,言嘉接下来那几下根本不能成功。 言嘉看着海泽被怒火烧得黑亮的两只眼睛,以及抓在地毯上用力到迸出青筋的手背,当然明白此地不宜久留,但他的两件上衣还掉在床边,他手脚轻快地跑过去抓起那两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和西装外套,挑着最远的地方经过了海泽身边。 海泽正在试图挣脱这种捆绑,但言嘉以及快要跑出这间休息室了,他眼睁睁看着对方光着还留有他大力拍过的指痕的翘屁股打开门,咬着嘴里那团绳子,愤怒的牙齿差点将它们嚼碎。 言嘉头也不回地出了休息室,踏进办公区域之后飞快地给自己套上了内外两条裤子,在到处搜寻那个解锁的遥控器时,却听到里面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他心里咯噔一下,抬头望去,见到海泽仍然维持着双手被绑住的姿势,绞在一起的床单不知道是怎么被他挣断的,但根据尾巴那段拖着的半截黑漆木头来看,他是硬生生暴力毁掉了固定在墙面的架子。言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顶着一头鸡窝的男人像只大鸟一样向前挥舞着被绑住的翅膀过来将他兜头罩住,他在反应过来之前就被飞扑过来的男人箍在了两条距离很窄的手臂之间,海泽力 分卷阅读5 道大得快要夹碎他的骨头,被车碾过痛苦大概也不过如此了,言嘉几乎是瞬间就冒出眼泪地想到。 嘴里还残留着被咬烂的绳子碎屑,海泽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啃在了言嘉脆弱的脖子上,力气之大恨不得戳进对方的皮肤,吃他的肉喝他的血,言嘉痛得几乎要跳起来,但被海泽的胳膊死死困住无法动弹。 穿上了衣服也还滑得跟条鱼似的,海泽用力固定住言嘉的脑袋,盯着他满是泪痕的脸蛋看了几秒,然后“砰砰砰”拿自己的头朝言嘉狂磕。 被磕得晕过去之前,言嘉觉得自己有可能成为第一个被练过铁头功的人类碰死的受害者。 果然是个弱鸡,这么快就晕了,海泽割开绑住自己胳膊的床单之后,坐在言嘉身边,用手在对方额头鼓起的包上按了按,又透过镜子见到自己脑袋上也是一片狼狈的红肿,力的作用果然是相互的。 “操死你。”海泽收回放在镜子上的目光,贴在已经晕过去的人耳边说。 “操死你——”言嘉还没从短暂的“晕过去”中醒来,于是海泽就一遍一遍挨着他念叨,“操~死~” 最后那个“你”字没能吐出来,因为言嘉突然睁开了眼睛,而且一醒就爬起来捂着脑袋要跑,海泽眼疾手快地往他脚下一绊,于是言嘉整个人就跌进了他怀里,海泽熟练地抱住他的腰,大掌用力拍在那已经套了裤子的屁股上,顿时觉得触感不够好,连脱的耐心都没有,直接哗啦一声撕开了。 “看你还要怎么跑,”海泽得意洋洋地哼笑,像是肉骨头已经完全衔到嘴里那样满足,又往光滑的嫩屁股上添了好几个巴掌印,“操死你!” 重新扒光言嘉以后,之前因为剧痛而软下去的阴茎早已又兴奋硬挺得仿佛子弹都打不穿,海泽对自己小兄弟的这种顽强非常满意,甚至有些自恋地想要弯腰亲亲它,当然,他绝对没有柔软到能够给自己舔的地步。他摸着自己堪称雄伟的肉根,再次将它放在言嘉的两腿之间磨得光滑水亮,这次他没有再绑人,言嘉像是也已经放弃抵抗,先前的那几下可能早已让他累坏了,他全身大敞地躺在海泽这间办公室昂贵的地毯上,白皙赤裸的年轻身体被衬得分外美丽。 肉棒被人扶着,先拿硬涨的头部在花穴口打转,磨得两瓣嫩肉十分酸软,于是爱液被大量分泌出来,有些来不及沾到阳具上,便顺着重力往下没入两股间的阴影里,再流到地毯上。海泽放开握着自己男根的手,任由它自发地插入了顺滑的柔软甬道,操干得十分顺利,这次他几乎只有爽感,毫无任何害怕射精的恐慌,像是坚信自己一定是那种天赋异禀的“真男人”,所以越插越快,越捅越深,越干越重。 畅通无阻大开大合地干着,海泽抓住两瓣圆润湿滑的屁股用力掰开,将言嘉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出来,看着花谷无比顺服地任由自己在嫣红的肉穴里逞威风,他简直亢奋到了极点,喉间都不住地发出低喘,腰动得十分强悍,速度快到几乎只能看到肉棒进出的影子。 “嗯啊”娇嫩的穴肉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抽插和鞭挞中不住发抖,几乎快要被磨破了,却仍然不满足地缠裹着在里面肏弄的性器,小穴主人的双腿甚至自发地夹住了那动个不停的劲腰,手也搭在男人的背上狂乱地抓着。 “嗯那里啊用力”指甲将埋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背上抓出了条条红痕,言嘉红着脸扭动屁股,迎合着海泽往那个令自己情难自抑地方不断插弄。 诚实的浪叫毫无疑问是催情的毒药,海泽一把抓住那悬空配合自己的淫荡屁股,在那腻人的臀肉上面用力拍打揉搓,顿时感觉身下含着自己的小穴又绞紧了,夹得他又想射。他一边疯狂地往那处最骚的点猛顶,一边掐着那摆动不已的诱人屁股,直把身下人操得欲仙欲死,张着的嘴里除了流出口水,连呻吟都不会了。 “给我叫!”他恼火地用力拧了宁敏感的花蒂,对言嘉的不出声表现得十分不满,但言嘉已经被他的大肉棒干得全身心沉迷其中了,海泽的怒吼对他来说都像是隔着什么似的。 得不到回应的海泽愈发生气,虽说仍旧如同打桩机一样动着,但更加粗暴了,也不再特意往穴心研磨,只狠命往里捅,誓要将最深处的那张小口也一并捅穿。 “呜不行太深了”被动着任人操干了许久的言嘉终于开始躲避,带着哭腔想要往后扭,这张着腿被自己的肉棒钉住后还要拿腔作调往后跑的淫荡模样看得海泽快要气死,他冲着言嘉大喊,“就是要操死你,操死你!” “把你的小骚逼肏烂”他抓住言嘉的肩膀,一边插穴一边在他耳边怒吼,“肏烂!” “不要呜不要”言嘉咬唇摆着脑袋不敢再躲他,抬起柔嫩的大腿在海泽腰间蹭了蹭,被粗长的性器撑得十分薄嫩的内壁也颤抖着箍得更紧,对海泽来说就像是在故意绞他,还有一波波热乎乎分泌出的淫水,都在勾引他! “你这个浪货流这么多水干什么”肉杵一边在这花穴剧烈收缩的阻拦里披荆斩棘,一边激动地跳了跳,海泽咬牙切齿地忍耐着,看着那些在交合过程中飞溅出来的汁水,更加毫不留情地撞着花心,“想让我射是不是嗯肏死你!” “啊啊啊!坏掉了”娇嫩的蜜穴像是已经含不住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无力地任由它捣弄,已经被彻底凿开了,花心烫得快要融化,从最深处涌出一大股淫浪的汁水,水多到火热的巨根都无法将它们完全堵住,硬是从那肉眼无法分辨的缝中泄了出来。 龟头被这些热液浇得十分激动,差点就要呼应着一起喷洒出来,海泽咬牙想往后抽出一小截,但被骚穴吸得紧紧的,根本不肯让他退出半分,于是他只能又往花心猛撞,将高潮中软着身子的言嘉再次送上巅峰。 再度激烈的潮吹让言嘉完全虚脱了,头发也在方才激烈的性交中被打湿,覆盖在他的脸颊额头上,海泽噗嗤噗嗤继续着未完的活塞运动,着魔似的盯住言嘉眉眼含春的漂亮脸蛋,忍不住伸手拨开了贴在他脸上的几缕发丝。 “嗯好舒服快快一点”躺着享受的身体就算无力也没有什么妨碍,比花瓣还娇艳的嘴唇里只要吐出诱人的呻吟,身上的男人就会恨不得连命也不要了似的狂抽猛送。 海泽的手终于放过被揉得红肿的屁股,来到了言嘉的胸口,一边用唇舌吮吸舔弄着,一边用手指拉扯刮擦硬得像小石子的乳粒,下边的小穴只要一吸他,他就吸小穴主人的乳尖,空着的一只手还霸着鼓胀的花蒂不放,直把言嘉刺激得双腿都要挂不住,从他腰上滑了下去。 在言嘉被他这样弄着用花穴高潮了好几次后,海泽才允许自己释放出来,这一发仍旧很浓,毕竟积攒了这么多年,言嘉下身的肉洞都被灌得要合不拢,在海泽拔出来以后,一直源源不断往外流着精水。 这天也没有人来打扰他们,两人更是 分卷阅读6 连茶饭都不思了,一个新鲜开荤的男人,一个已经不想反抗的小秘书,几乎在办公室内的每一寸地方都疯狂地搞过,最后言嘉被抵在落地窗上肏干,已经是夕阳西下的时分,漫天橘黄的温柔光线笼罩着他赤裸的莹白身躯,无可比拟的热度将他浑身都热出了细密的汗珠,却不是因为别的什么,而是身后那个不肯停歇的情敌。 第六章、缠弄不休的舔穴 “不要了不要了”天已经完全黑了,被干到整个虚脱的言嘉无力地推拒压在身上的男人,已经只会重复这一句话。办公室内没有开灯,高楼外面璀璨的夜景投进来零星的光点,让海泽能够勉强看见两人交合的私处,这个时候他显得比言嘉更为沉迷,连抽空分出一只手扒开落地灯开关都不愿意,争分夺秒地在言嘉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挑逗。 言嘉已经完全任他为所欲为了,两条腿早已分开得要合不拢,娇嫩的小穴更是感觉已经让他磨破,就算他哭着喊坏掉了,海泽也只是更用力似乎还想将那处捣烂,搞得他连叫都不敢叫了,但如果完全没有声音,海泽却会变得加倍凶狠,于是他只能重复着,“不要了不要了”。 “你少给我装,你自己数数你高潮了多少次!”海泽当然不可能一点都不累,只是精神极度亢奋,所以肉体也被连带着激动过头,如同一辆失去刹车的超跑,完全停不下来。他腿间那根雄伟的巨物在被言嘉重击过后,再度苏醒就变得无比乖张任性了,不把那张水淋淋的小穴搞破誓不罢休。 但在言嘉不断哭着喊破了破了坏了坏了之后,他虽然自认为肯定没有搞破,毕竟小白脸那么淫荡,还是抱着人来到了沙发上,暂时停止插穴,拔出肉棒,让言嘉躺在自己腿上,他则将一盏六角形落地灯拖过来,照在对方被分开的腿间—— 花穴柔媚地在灯光的照射下翕动着,像是已经累坏,一张一合的的速度都缓了下来,看着海泽眼中就如同电影的慢镜头,他凑近小穴嗅了嗅它散发的味道,感觉自己像个患有某种古怪性癖的变态,捂着鼻子镇定了一下心跳,随即又伸出舌尖在那被掐得肿大红润的花蒂上舔弄,舔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心中痒得发颤,于是又将它含进了嘴里吸吮,直咬得言嘉在他腿上不断扭动。 “好了好了我来看看”海泽摸着自己沾了小穴里流出的汁水的鼻尖,有点心虚地想起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于是拨开了那可怜兮兮的红肿花瓣,里面的精水还在往外淌,颜色是半透明的白,没有任何血丝,他仔细地在里面掏弄半晌,也只刮出更多潺潺细液,这张小穴有可能真的坏了,却是像坏掉的水龙头,一直滴着水,怎么拧都止不住。 海泽的手掌在鼓胀的肉穴上流连地摸了好半晌,决定今天就到此为止。他找来东西将遗留在自己身上的爱液擦干,又给言嘉整理了一下,然后抱着人去了浴室。洗澡的时候那种腹中空空的饥饿感就冒了出来,随即理智也稍微回笼了,这让海泽在抱着半睡半醒的言嘉时有种奇怪的害羞,尤其是摸到对方那软软的白肚皮时,原本平坦的地方微微浮起一个圆润的弧度,因为灌在里面的东西太多了。 拥有还不算贫瘠的理论知识,他红着耳根将言嘉从浴缸里抱起来,扶着言嘉站稳,让他依偎在自己怀里,然后撩起对方的一条腿,准备将那些液体导出来。他环着言嘉的腰身,言嘉快睡着了,那条踩在水里的腿都有些发颤,于是海泽让他更多地靠在自己身上,没多久,按在肚子上的手终于感觉那里又差不多恢复原状,瘪下去了。 “你想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离开了特定的情境,那些在交合时说出让人面红心跳的荤话的气势也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连声音都变小了,如同情窦初开的少男,附在言嘉耳边,如果不是手脚都还有地方放,大概会显得十分笨拙。 之前那副狂暴的模样完全被抛去爪哇国了,呈现在言嘉眼前的,是一个恨不得抓耳饶腮说些好听话的男人。疯子在交配完以后也会懂得什么叫温存吗?言嘉费力地睁开眼睛,见到海泽这种和温驯的大型狗狗类似的表情,觉得很不可思议。 “哦还有你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我重新给你准备一套”说完,他期待地看着言嘉,但又想要掩饰点什么,所以表情变幻间慌乱一闪而过,让他的脸颊都显得有点奇怪的抽动。 言嘉默了,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最近霍永安工作很忙,虽然两人日日见面,但其实连做爱的时间都没有,昨天在车库,也是意乱情迷之下的行为,却被海泽看到了,于是自己就变成了对方眼中一个“淫荡的小白脸”,然后这个小白脸让他觉得很不爽,所以他就把自己给上了,还一遍又一遍。 耳膜里现在仿佛还回荡着海泽那些愤怒的吼叫,“操死你”和“肏烂”之类的,却又实在让他无法将这种字眼同将眼前这个人联系到一起,虽然一切都无比真实地发生了,一遍又一遍。 或许自己确实很淫荡,毕竟到了后面,根本扯不上什么强迫了,完全已经变成了合奸。 言嘉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遮住了里边的情绪,一边想着自己早上已经让霍永安不用来接自己,所以今天不用面对男朋友怀疑的诘问不,霍永安性格有些深沉,就算看出什么,大概都只会等自己坦白而不会直接开口询问。 仿佛已经预见到未来进退两难的境地,言嘉有些害怕地轻轻咬住嘴唇,在浴室薄雾一般迷离的水汽里紧紧蹙起了眉毛。 “哪里不舒服吗?”海泽有些忐忑的嗓音将他从走神中唤醒。 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哪怕之前以为已经破了的小穴也证明只是错觉,那儿除了有些使用过度的肿痛外,甚至还毫不知羞地食髓知味一样收缩着,言嘉被这难堪的反应弄得全身发抖,那身细皮嫩肉上覆盖的水珠都因此而滚滚滑落。 这幅美景看得令海泽喉咙发痒,下身也又硬了,甚至差点压抑不住直接掰开那两瓣白嫩的屁股将自己发痛的性器又塞进去,之前已经被肏得娇软无力的嫩穴大概还会对他绞绞缠缠吧。最终还是理智战胜了兽欲,海泽当机立断地用一张宽大的白色浴巾将言嘉裹住,像对待一只刚出生的柔软猫咪一样,小心翼翼地把人抱出了这间容易引发情欲的浴室。 但踏出去之后才发现,哪里是浴室容易引发情欲,外面的每一处地方同样如此,甚至更加过份。办公桌、沙发、地毯、落地窗,全部都乱得可以让每个热爱整洁的人抓狂,还有那些来不及干涸的水渍液体,堪比春药一样催动着海泽下身蠢蠢欲动的器官。 他深吸一口气,终于找出一块勉强算是干净的地方将言嘉放了上去,自己则蹲下来替他擦干身体,脖子、躯干和修长的四肢全部都擦完了,包括丰满的屁股,只剩那隐在两腿中间令人销魂的肉洞。海泽又是激动又是难耐地轻轻 分卷阅读7 分开言嘉的腿,终于又见到了湿软媚红的小穴,他拿毛巾在那里擦拭,动作小心得像在碰什么娇贵易碎的瓷器,但小穴的主人还是害怕地躲了躲,大概是毛巾的粗糙让娇嫩的粘膜感觉到痛,又仿佛是担心他再继续做点什么。 海泽丢开抓在手里的毛巾,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处腻滑的肉阜,那么嫩那么湿,还在流水,它一定是很空虚,我干脆再吃一下吧。于是在言嘉细微的后退挣扎中,他又把住了对方的腿,将它们往上推了推,自己一低下头颅就能含弄住微微张开的粉嫩花穴。 他首先咬住那颗红肿的花珠,火热的舌头一下一下缠绵地逗弄着同样兴奋充血的小核,顿时穴里的水流得更多了,往外涌的速度简直堪比高潮。言嘉的双腿软得根本无力夹住那颗在自己腿间作乱的脑袋,又或许他的下身比身体其他部位都要诚实,所以在对方的掌控下甚至将腿分得更开,手却抓着男人的头发用力拉扯,想要他的舌头进得再深一点,却又不敢把他往里推,担心这样一来性事又要没完没了。 “不舔了不舔了”好在这种令言嘉麻痒无比的吮弄并没有持续太久,起码他还没有来得及再度喷水潮吹,海泽吃到一半,突然抬头,像是沉睡已久的自制力正在召唤他,他摸着自己有些破皮刺痛的嘴唇自言自语,迷蒙地眨着眼睛,“不能再舔了”。 言嘉本来因为快感扬起了脑袋,听到海泽的话,低头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恰好也在望着他,两人对视一会儿,海泽先移开了目光,因为他又被大腿根吸引了,打算在那痕迹遍布的地方再多添几个自己的吻痕。 咬着咬着,他的眼睛却不往中间的小穴瞄,有几下甚至忘了种草莓,眼珠子冒着绿光一样盯住花蒂和穴肉不放,于是这短暂的自制压根没有维持多少秒,他又再度掰开言嘉的腿把自己的脑袋埋了进去,勤勤恳恳地清理着被自己弄乱的花穴,心想它一直流水,我多吸一吸就好了。 “不要嗯”犹如被情热的火苗灼烧着,原本干爽洁净的皮肤又开始逐渐冒出细汗,脸蛋也红得跟喝醉了一样,言嘉轻轻摇晃着屁股,被舔得酸麻的穴肉不自觉夹了夹海泽灵活的舌头,刺激得对方拿鼻尖在花珠上蹭了一下又一下,闻到了更多令他无比晕眩的气息,沐浴后的清香,浪穴淫水的味道,好想就这么一直舔。 言嘉的女穴无比渴望地侵占的事实令他确实有种会被一点点吞吃下肚的错觉,胡思乱想间,穴心深处又开始想要有什么硬热的物件能进来捅一捅,一波又一波的花蜜骚浪地涌了出来,海泽都要有些吃不过来,尤其当整个花穴都开始抽搐的时候,比肉棒软了许多的舌头压根塞不住那些不绝如缕的细流,但他还是努力地舔着,心想大概是吸不干了,那就只能尽量多吸一会儿,好像也很不错。 第七章、食髓知味的交合/捉奸 被掰着腿反复舔穴不知过去了多久,言嘉感觉自己的尾椎骨都要因为维持这种姿势而碎掉,酸疼得受不了了,他又踢又叫地终于让吃个不停的海泽暂时放过了他,但还没来得及喘息,两瓣屁股就又落入了对方的手里,屁股被这样捧着分开,露出里面湿漉漉的小穴,那根还精神奕奕的肉棒又捅了进来。 因为缠弄不休的舔吸而觉得麻痒空虚不已的花穴,几乎是同样热情地吮住了阴茎,于是海泽又乐此不疲地做了起来,这种姿势因为重力的关系让他进得更深,几乎次次都插到了宫口,言嘉又痛又爽,在白天那数不清的高潮里,这样激烈的肏穴都不算太多,他以为海泽现在怎么也该疲惫了,却不想他在泡过澡以后又这么精神抖擞。 “不要太深了呜”言嘉的嗓子早就哭哑了,现在的声音更是像被沙子碾过一样,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仿佛要冒烟,身体可能都快脱水了。 海泽听到他不成调子的沙哑叫声,于是抱着他边走边插,很快就到了喝水的地方,他单手搂着言嘉,另一只手则用钢化玻璃杯倒了一杯水,这么喂了大概三次,等言嘉都喝完了,他才继续未完的运动。 “喝饱了?待会儿你下面的小嘴不知道还要流出多少水来”海泽咬着言嘉的小巧白皙的耳垂,无师自通说着流氓一样的话。 “没有,没有了”仿佛真是水做的人一样,言嘉一边流泪一边在海泽身上捶打着。 海泽此时心情好得不得了,虽然下身的动作激烈,但其它事情都是顺着言嘉的,出尔反尔的大概是先前明明已经决定到此为止,却又不知节制地继续干了起来。 言嘉已经很想睡觉了,下身也快被肏得失去知觉,但过来做卫生的保洁人员暂时打断了他们,海泽看上去一点尴尬都没有,抱着身上披了一件西装外套的言嘉,大大方方地换了个地方继续操。他选的是言嘉的办公桌,自己坐在桌子上,抓着言嘉的屁股颠得人不断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言嘉放在办公桌上的手机这时候一直在响,响得令专心插穴的海泽有点心烦,不情不愿地肏了百来下后,他才勉强伸手取来那只薄薄的黑色手机,一看上面是霍永安的名字,顿时犹如被人浇了一头凉水。 像是某种野兽般的直觉,他抬头朝电梯方向看去,一秒,两秒,三秒 ?釋???谏???溟??瓡?鯮?葼埑畲?! 手机的来电铃声停下了,电梯则发出一声漫长的“滴——” 几乎是门一打开,霍永安就从里面踏了出来,他收起之前一直盯着看的手机,抬头朝正在交合的两人走去,他的表情管理一向到位,连见到这种普通男人遇到了可能会直接拿刀砍人的画面也平静得不像话,但愈是平静,愈是骇人。 这时候一直被肉棒碾磨的言嘉终于有了缓冲的机会,他还没有发现身后的霍永安,而是带着泄愤地一口咬在了海泽光裸的厚实肩膀上,身下的小穴也因为之前的戳刺而后知后觉地再度痉挛收缩起来,当着自己男朋友的面,绞着别人的性器高潮了。 海泽被他这样咬着缠着,又是这种“好事”被撞破的时候,两厢刺激下来,也射出了今天的最后一发,射完后,他发现言嘉身上原本披着的衣服也在这个激烈的过程里掉下去了,两人正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地负距离接触,在霍永安的注视下。 海泽后知后觉地石化掉了,他对着霍永安张张嘴,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好像才反应过来这个人是自己“喜欢”了好多年的人,而他今天一天,做的事情可以用一句话概括—— 他睡了自己“心上人”的恋人。 朲???萸?萨?塧兀??躅?晋籙??斉?, 霍永安也没有说话,表情一直是那种最开始表现出的平静,始终像一个无时无刻都保留着风度的男人,他甚至慢条斯理地捡起掉落在办公桌上的外套,抚了抚领口,然后套在言嘉的身上。他把人从海泽身上抱了起来,这个过程中,紧紧结合在一起的 分卷阅读8 小穴和肉棒终于念念不舍地分开了,甚至发出一声轻微的“啵”,软下来的性器尺寸仍旧可观,在霍永安不疾不徐的动作下,甚至好几秒才完全从穴里滑出来,被操成合不拢的圆洞状的小穴,咕叽咕叽吐着汁水,湿红的肉花在空气里颤抖着,肿胀得比之前大了一倍有余。 霍永安拿衣服兜住言嘉,将他翻过来面向自己,抱稳以后,他拿手碰了碰言嘉忽闪的睫毛,言嘉这才敢抬头看霍永安,脸色无比苍白,是一种典型的做错事后的害怕,但霍永安并没有在这时候说他什么,只是抱着他直接转身离开。 两人进了电梯,霍永安摸了摸他露在外面的大腿,“冷吗?”空调温度有点低。 言嘉确实浑身发冷,但并不是霍永安问的那种冷,甚至他也分不清霍永安这句话究竟有没有别的意思,霍永安认真的时候,每句话都别有深意,他是个善于掌控的成熟男人,言嘉在他面前,总是如同一个不断犯错的幼稚小孩。 感觉手下皮肤都起了几粒细小的鸡皮疙瘩,霍永安温热的掌心在上面不断来回抚摸,等到终于消下去后,他们也来到了车子面前,鉴于霍永安经常喜欢在车子里做爱的特性,这里面备有言嘉能穿的从里到外整套衣服。 一些清理工具也是随手就可以拿到,开阔的后座空间内,言嘉被迫躺在霍永安的腿上,自己掰着大腿根让他清理,而由于之前在交媾时让海泽维持过这个姿势许久,现在他的下身都有些不自觉地发抖了,霍永安倒没有故意为难他,只让他的双腿自然垂落下去,自己则是摘下西装口袋里的丝帕对着那张淫荡的小穴擦拭起来。 他的力道不重,甚至慢条斯理,可每一次擦拭都让言嘉觉得漫长仿佛一个世纪,但这还只是第一个步骤,丢到弄脏的丝帕后,他又拿棉签在里面细细地转弄,不知道是不是想把里面每一滴别人留下的东西都消灭干净。 但大概是擦不完的,液体的交融早让一切都经由这道肉穴进入到最深处,这种行为也不过聊胜于无。涂药的时候,霍永安的指尖捏住两片红肿充血的花瓣,拨开又合上,反复几次后,才拿拇指捻弄着说出了今晚的第一句话:“我好像都没舍得把你操得这么重过。” “就算是图新鲜,也该有个度,你说是不是?” 他并不需要言嘉的回答,此时的霍永安更像是一名体贴入微谆谆教导他的师长,抹完了差不多半个软管的药膏以后,他给言嘉穿上了底裤,带着弹力的内裤边缘轻轻拍在那把雪白的细腰上,发出与皮肤接触的细微“啪”声,霍永安修长的手指在他身上大大小小一片青紫的肉体上拂过,眉眼间一片深沉,不知在想什么。 接着是上衣和裤子,霍永安按顺序给他一件件套上,最后将言嘉抱坐在腿上,依旧慢悠悠地抚平着袖口和衣领。言嘉被这压抑的氛围逼得快要窒息,对于霍永安的“宽容”并没有报以感激涕零的反应,而是失控地冲着他大叫,“你有完没完!” 吼完后他才发现这是自己第一次对霍永安发脾气,霍永安一直很宠他,他也试图做个乖巧的恋人,但装乖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也许就像海泽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是个淫荡的婊子。 被这么对待的霍永安仍是嘴角微翘,但眼底毫无笑意,一片冰冷,他掐住言嘉的下巴,“真是把你惯坏了,难不成你觉得我能容忍你的背叛?” 被他这么一捏,积蓄了好久才有的冲对方大喊大叫的力气在转瞬间烟消云散,言嘉被霍永安的眼神吓得摇摇欲坠,感觉他有可能会杀了自己,眼泪又跟开闸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冒了出来,“你干脆杀了我”。 “真不好意思,”霍永安皮笑肉不笑地掀了掀唇角,“虽然道德标准不高,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但也不认为出轨是什么值得我杀了你的事情。” “不过倒是可以考虑弄死海泽,你觉得呢?” 言嘉惊恐地瞪大眼睛,因为霍永安压根不像在开玩笑,他甚至凑近了言嘉笑弯了眼睛,“至于你,永远都是我的心肝宝贝。” 看着被自己吓晕过去的小恋人,霍永安慢慢敛起笑容,他环着言嘉虚软的腰,扳着对方的脑袋让它靠在自己肩膀上,手指开始拨弄自己的腕表的带子,是思考时惯有的动作。 另一边,衣衫不整的海泽形容狼狈地推开了一间私人医疗诊所的门,将接待他的医生好友惊得直叫唤,叽叽喳喳像某种人形的鸟儿,他扶着海泽让他躺下,海泽跟条死狗一样,拨他几下完全没有反应。 “我可能被人踢出心脏病了” 之前在肏穴的时候完全不觉得痛,但被捉奸以后,全身的痛觉细胞仿佛都复活了,或许是无法反抗小穴主人的正牌男友将他拔离温暖甬道的事实让他格外失落,他简直觉得心脏都被抽走了,这是来自一个刚开荤的大龄处男最真实的感受。 “我被踢了三下,第一下在小弟弟上,第二下在肚子上,第三下在心脏上。” “你是强吻霍永安失败了吗?不然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打你。”曾经给他出过馊主意,让他霸王硬上弓直接把霍永安给办了的损友这样刻薄道。 “我当然没有,”海泽“痛苦”地捂着脸,磕磕绊绊地开始给自己干下的坏事打马赛克,“我是说,我有一个朋友” “你有一个朋友”医生毫无感情地重复道。 “他意外地和自己喜欢的人的心肝宝贝上床了。” “而且他还让人发现了,但他仍然非常非常想继续睡那个心肝宝贝。”海泽摸了摸自己破了好几块皮的嘴唇和嘴角,有些回味地舔了舔不知道是否还有残留的味道,说。 “这是我朋友的感觉。”海泽补充道。 “你觉得怎么样?”他炯炯有神地征求着意见。 好友:“我觉得怎么样?你他妈的还能更明显一点不?” “臭傻逼你搞谁不好非要搞霍永安的人,是不想活了吗?!!”被好友突如其来一顿狂骂的海泽呆若木鸡,正想反驳,对方却又开始咆哮,简直像恨不得喊破喉咙一样地重复,“不想活了吗?!!” 第八章、咦,喜欢我?! 对方不愧和自己是好友,海泽被吼得双耳发麻地想到,与此同时也回忆起自己今天白天激动时的表现,朝言嘉大喊大叫的那些话,和把人肏得连连哭泣的行为,他有点怀疑对方会直接拿出一个大棒槌对着自己猛敲。 但显然好友的头脑比他好使多了,想问题也更一针见血,骂完了以后该给他分析的都分析了。理论上霍永安不太可能直接动刀动枪把他给弄死,因为霍永安也不是那种黑社会大老粗,他肯定明白攻心方为上策,所以比起简单粗暴地杀了他而且带来一堆后患,他肯定更倾向于折磨他,至于海泽的思想,就算身为对方的好友,他也不能违心地说海泽有这种东西。 当然霍永安也不可能完全不让海泽受皮肉之苦,向海泽家教甚严的父亲们告状是 分卷阅读9 有可能的嗯,虽然可能性低但也必须算是一个选项,毕竟要是海泽的父亲们知道他去偷别人的伴侣,那肯会打断他的腿,不过话说回来,在那样一对模范夫夫的教养下,海泽究竟是怎么干出搞霍永安的人这种事的? 难不成是被父亲们没羞没臊的日子给刺激的?毕竟据说那两位感情特别好。 又或者因为他从小喜欢霍永安,甚至二十好几了还一直守身如玉,坚信情和欲不能分开什么的,但霍永安就是不甩他,所以长期憋闷下来,对霍永安又爱又恨的,憋成变态了? “和霍永安的人偷情是不是格外地爽?”医生斜着眼睛,意味深长地瞥了海泽一眼,“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快感?” 海泽被这个问题问住了。 认识言嘉,一开始确实是因为霍永安,对方身上也打着霍永安的标签,至于和言嘉搞到一起究竟是不是由于他是霍永安的人,又为什么把言嘉压着身下肏了一遍又一遍还不想放对方走,这里面的根本原因,海泽现在也一团乱麻搞不清,说实话,要他想明白这种问题,真的是太为难他的脑容量了。 “唉,本来我觉得之前霍永安说的是对的,你只是一时分不清友情和爱情,但是这么多年吧,不喜欢应该也不可能坚持,但你现在又搞出这种事,所以我也看不明白了,这么说吧,对于你们来讲,很多普通人需要考虑的问题你们都可以不考虑,算是浮云,下半身挑人才是最诚实的,也许等你和霍永安一起在某人的身体里共同快乐过了,你俩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外科医生此时仿佛变成了某种奇怪的情感专家,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海泽分不清对方的办法到底真的管用还是单纯忽悠人,但出于对好友的信任,他拿着那张写有一串号码的便笺纸离开诊所了。 据说他有可能会付出异常昂贵的“咨询费”,昂贵到有可能让他的父亲们一边骂着败家子一边打断他的狗腿,但你看看,为了下半身那点事作奸犯科甚至家破人亡的都那么多,只是散一点财而已,海泽浑身轻快地朝自己停在路边的车子跑去,一点没有之前嚷嚷的被踢出心脏病了的虚弱。 海泽在一家星级酒店见到了好友口中那位据说很有有实战经验的周廷,和对方打过招呼以后分别坐下来,他把事情简单地说了一下,然后就等着对方的答复。 无论海泽说出多么奇怪的话,周廷在听的过程中,脸上的表情一直没怎么变过,海泽的眼光如果利一点,大概能联想到这种维持表情不变、待人始终温和有礼的功夫同霍永安相当类似,他等了很久,才听对方笑着说:“你的想法,挺好。” “我对你有点印象” 海泽没有问是哪种印象,想也绕不过类似于苦恋霍永安的万年处男之类的,说着,对方朝他招了招手,海泽附耳过去,听得双眼放光,完了对方拍拍他的肩,“当然了,要做好被霍永安扒掉一层皮的打算。”以后也可能一辈子活在霍永安的阴影里。 霍永安十分淡定地带着吓晕的小恋人回到了自己家中,之前言嘉闹着要去海泽的公司上班,他不答应,言嘉还跟自己生气,后来得偿所愿了,果然没几天就跟海泽搞到了一起去。 他对此可以说是意外又不意外,毕竟以他的洞察力,能看出一些言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事情,该说傻人有傻福吗,海泽这种脑容量小到思考不明白任何感情问题的白痴,有一天居然能勾到他的人? 言嘉这一觉睡了很久,但睡得很不安稳,噩梦连连的,确实挺担心霍永安会做点什么,但不知是他不太了解霍永安还是低估了霍永安的脾性,总之,第二天霍永安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连昨晚那种我不会容忍你背叛的愤怒都没有,只说让言嘉搬过来和他同住。 言嘉一直不想要同居,甚至还拒绝过霍永安的求婚,但如果现在霍永安以退为进,他大概是不可能拒绝霍永安的,但是霍永安干嘛要栽在自己这么一颗歪脖子树上,霍永安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言嘉觉得霍永安大概是不会再喜欢自己了。 他对霍永安一向诚实,或者说是被霍永安调教成这样的,不知不觉,他已经不敢对霍永安撒任何谎了,连被当场捉奸,也找不出任何是被强迫的借口,当然以霍永安的心智,是强迫还是合奸,他有一万种方法能弄明白。 言嘉醒了以后还打算继续去上班,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胆子,就差直接跟霍永安说我就是要背叛你了,但霍永安并没有想象中的勃然大怒,两人坐在餐桌前吃牛奶吐司,霍永安甚至依旧态度温柔地给他涂果酱,和他交谈,“你怎么会觉得跟海泽在一起是个好选择呢,我姑且认为你是喜欢他,但现在人你也睡到了,还凑上去干什么,嗯?” “你就算跟我分开跑去找他,又能得到什么,他这么多年都分不清对我的感情,还说自己喜欢我喜欢了好多年呢,你怎么知道他对你不是一时分不清,你确定到时能承受这种后果?” “他是能满足你的身体,还是满足你的灵魂?” 言嘉紧紧握着自己手中的刀叉,霍永安怎么会认为自己喜欢海泽,他怎么可能喜欢海泽,就算昨天到了后面已经变成合奸,可他一开始真的没有背叛霍永安的想法,但是,难道仅仅一天,自己的改变就能这么大吗,而且现在这种对霍永安这么过份的行为,又是被什么动力支撑的呢? 天,言嘉真不想承认自己原来不仅身体出轨了,而且早在之前就已经精神出轨,而且霍永安还知道,只是没有点破而已! 可他到底喜欢海泽什么?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非要跑去海泽公司上班都想不起来了 “这不可能”言嘉不断摇头。 霍永安没有反驳,只是在心里又算了一遍言嘉在自己追求了多久以后才肯和自己一起躺倒,而又是在认识海泽多久以后就和对方滚到了一起,不得不说,这两个数字的差异大到让他很有冲动真的动手杀了海泽这个幸运的傻逼。 但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幸运的傻逼竟然还敢直接找上门来,踩着纵欲过度后的虚浮步伐,顶着两个堪比大熊猫的黑眼圈,被门禁拦在了别墅外面后更是光天化日之下对着摄像头大喊,“嘿,你们两个,让我也加入吧?!” 毫无疑问这个加入肯定就是“3P”的意思。 言嘉目瞪口呆,霍永安额角的青筋不住跳动,突然有点不明白,一向把祸根掐灭在萌芽状态里的自己,怎么没有早在海泽追着自己表白的时候就直接用车轮子碾死他。 “霍永安,你知道你是不可能弄死我的~” “言嘉,你是不是喜欢我,有人跟我说了!!” 喊着喊着,他又想起了被某位“野男人专家”分析告知言嘉很有可能喜欢自己,只是大概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的那种仿佛脑袋里有烟花炸开的兴奋感,真的吗真的吗? 言嘉一下 分卷阅读10 子就站了起来,脸涨得通红,看看霍永安,又看看在监视器画面里挥舞着胳膊的某只蠢蛋,“我不喜欢你!” 霍永安在后面凉凉地提醒,“你这样说他是听不到的。” 于是言嘉又转向霍永安,十分激动地抓住对方的胳膊,“你要相信我!” “如果昨天我没有花了很大力气才把你们两个连在一起的部位分开的话,”霍永安抬了抬眼皮,“你现在说这种话我还勉强可以理解。” “你不要我了吗?”明明之前还很想从这栋屋子里跑出去的,也还理所当然地想霍永安有更多更好的选择,不会吊在他这颗歪脖子树上,但现在这么泫然欲泣又是为什么呢。 霍永安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你们现在看上去这么两情相悦,我堵在中间做什么。” 听上去是非常大度的语气,但只有讲话的人清楚,事情当然不可能以他退出作为结尾。 第九章、老司机操穴的正确姿势 “我喜欢你的,”言嘉的眼泪说流就流,“我怎么可能喜欢海泽,他就是个白痴。” 言嘉抽抽搭搭说喜欢自己让霍永安沉默了,毕竟这可能、大概、应该就是沾了海泽的光,“那你是不是要证明一下?” 还有什么比脱光衣服掰开小穴求对方进入更能证明的呢,言嘉干脆利落地除掉了自己全身上下所有衣物,但在他抓着霍永安的手往自己身上抚摸时,霍永安就解开了门禁,海泽大概很快就能进来了。 霍永安没有多做解释,言嘉也顾不上去思考他们三人共处一室可能会出“命案”这种可能了,满心只想着要取悦霍永安。 霍永安抱着浑身光溜溜的小恋人上楼了,他做爱的习惯可以说是非常健康,连道具都很少用,因为哪怕单纯只凭下身那根东西,他就能让言嘉爽到哭都哭不出来,只会张着腿让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是该说天赋异禀还是什么,昨天还肿得不像话的小穴此时就已经差不多恢复了原先的娇嫩紧致,只除了全身白皙皮肉上留下的痕迹证明了昨天过得究竟有多淫乱。 霍永安将人放在铺得整整齐齐的床上,将被子挥到一边,顿时床与光裸的美人就组成了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海泽钻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他难得“机智”,又或者说是为了下半身的幸福连霍永安的老巢都敢闯,也不怕是什么请君入瓮的伎俩。 总之,他大摇大摆摸进了霍永安的卧室,而且一见到没穿衣服掰着花穴让霍永安亵玩的言嘉眼睛就眼冒绿光,像见到了猎物的饿狼,他嗷嗷叫着扑过去,震得整个床铺都弹了弹,他真的很重,言嘉在经过昨天被对方压来压去几百遍之后亲身体会到。 就算他喜欢霍永安,言嘉也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人上床的画面,霍永安肯定不可能让他摆弄,而海泽也不是霍永安喜欢摆弄的类型。 感觉到言嘉的走神,霍永安有些不满地在他腿心间拍了拍,还往那朵小肉蒂上用力拧了拧,立刻让言嘉发出了敏感不已的浪叫声,为了主动认错,言嘉干脆收起腿,半跪在床上朝霍永安爬去,伸手拉开他早已被撑得鼓起一大包的裤链。一直被宠着躺好就可以很性福的言嘉,给霍永安口交的经验可以说是十分稀少,于是让这种主动的唇舌抚弄显得格外具有诚意。 不同于海泽那种甚至还带有些微粉嫩色泽的处男肉棒,霍永安的性器与他斯文冷静的外表不太相符,反而显得有些狰狞,青筋环绕,粗长骇人,正伸出舌尖对着龟头含吮舔弄的言嘉心头不禁浮上一阵害怕,担心自己能不能吃住这根阳具,毕竟海泽虽然本钱不小而且更是蛮力无数,但霍永安拥有的是比他下身肉棒更加可怕的高超技巧,每每被他操弄,如果他不想射,无论言嘉嘴上怎么求,小穴怎么夹,霍永安在他泄到浑身瘫软甚至失禁之前,都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思及此处,言嘉害怕得抖了抖,因为明白霍永安大概很少一次性在他身上彻底尽兴,但这次恐怕是不会再多做怜惜了。 霍永安若是能听到言嘉的心声,大概会说宝贝真聪明,但言嘉现在的种种表现反映在他这个脑回路十八弯的老司机眼里,就是在走神、在想海泽这个野男人。 言嘉才刚含下整个蘑菇头,正准备放松喉咙好好地舔一舔,整个人就被霍永安拉了起来,他甚至差点没来及裹好自己的牙齿,直接咬在那根大肉棒上 被霍永安分开腿抱在怀里,言嘉立即反射性地手脚并用,如同藤蔓一样紧紧攀在对方身上。霍永安一只大掌握住丰满的屁股,另一只手则摁着他的后脑勺朝自己的方向压过来,言嘉立即献上嘴唇,于是两人绵绵密密地接了一个有些漫长的吻。 “你自己的味道好吗?”弥漫唇在齿间的咸腥味道让言嘉嘟哝着问霍永安。 臀部上传来的一阵大力掐弄差不多代替了霍永安的回答,谁会喜欢吃自己前列腺液的味道。 这个吻显然也勾起了正在一边观看两人耳鬓厮磨的海泽的欲望,他摸着自己破掉的嘴唇,暗自回味昨天在言嘉身上到处啃弄的滋味,那种滋味无比清晰,令他很想现在也凑上去加入,但他的手才刚摸上言嘉的脸,就被言嘉大力拍开了,言嘉还凶凶地对他亮出了那么多根昨天把他抓得伤痕累累的指甲,没错,后来海泽在洗澡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最痛的反而不是被踢到的那几处,因为言嘉踹他的时候毕竟没穿鞋,再怎么踢都没有让他真正受伤,只是当时的痛感格外剧烈而已,想也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其实只是为了使自己短暂地丧失反应能力,好让后面发生的事情格外顺理成章而已,后来他不是骑在自己的肉棒上动得很快乐吗。 海泽自觉忽略了玩过一次的骑乘姿势只是言嘉让他掐着腰被迫地“动得很快乐”,而且因为海泽那番丝毫不知轻重的蛮力,现在腰肢上都还留着两个手掌印,活像是被某种野兽给抓了才有的痕迹。 现在那把留着他的痕迹的腰被霍永安捏在手中,细得仿佛轻轻一折就会断掉,霍永安勃发的阴茎抵在言嘉弧度优美的翘臀下,被那隐没在密处的小穴中流出的液体染得满是水光。 口腔的每处敏感点都被霍永安细细勾弄着舔了个遍,舌头也被带着一同起舞,言嘉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腿间原本就湿润不堪的淫穴越发泛滥成灾。 “啊!”突然的刺入让言嘉发出了一声尖叫,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爱的时候头一次有人在旁边围观,所以格外地爽和痛,霍永安的肉棒顺着泥泞湿滑的花瓣撞入了言嘉身下的骚洞,其实才嵌入一个龟头而已,但嫩小紧窄的花穴已经敏感得想要泄出阴精了,霍永安安抚地吻了吻言嘉的耳垂,徐徐挺动着腰身,肉棒的速度也缓了下来,只在洞口浅浅进出,很快言嘉就放松了身体,小穴像是被拨动了什么开关,不断有汁水溢出,而且空虚得要命,他开始不自觉地迎合起男人的抽送,喉 分卷阅读11 咙里发出了甜腻的叫声。 “老公快点”言嘉扭动着自己细细的腰,将腿间的肉洞不断往下送去,渴望被更加粗暴深狠地进入。 霍永安却仍是这样不疾不徐地探入又抽出,仿佛一点也不着急,言嘉知道他是在故意磨自己,委屈的同时又不敢发脾气,只能抱着霍永安在他脖子上一气乱啃,手指也在他的背上胡乱抓着,“老公,老公求求你了”。 海泽在一边看得眼睛都要直了,如果不是没带小本本,现在应该正在低头狂记笔记,前戏应该如何如何做,吻应该怎么怎么接,要把对方勾得欲罢不能地哀求自己插穴需要几个步骤。 但哪怕霍永安现在如此精准地亲自示范教导了,海泽也并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就算他想学以致用,能得到的也不是言嘉对霍永安的这种浑身发浪的软言相求,而是暴击狗头外加精神伤害,“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不行了?!你滚吧!!!” 但无论未来如何,他此刻还是很有求学意识的,在霍永安终于把言嘉推倒在床上,将他整个人折起来的时候,他见缝插针地凑上去抱住了言嘉翘起来的一条白腿,他侧头在足踝处亲吻,手还顺着往下占住了半边屁股,在那又滑又嫩的臀肉上抚摸了几下,还没来得及戳进小穴里去,霍永安就用那种淡淡的哂笑目光将海泽钉在了原地,于是某只大型犬类怂怂地撤回了自己的狗爪。 两条腿全都是他一个人的,霍永安挽起言嘉的一双长腿,然后慢慢沉下腰身,将粗长的阴茎塞进去半截,插入了盈满蜜汁的花穴。与海泽不同,霍永安有着足够与他年龄相匹配的属于成熟男人的技巧,他开始时动作轻柔,很有技巧地慢慢打着旋往里钻,磨得小穴内壁麻痒无比。 言嘉早将巨物刚刚刺入时的痛楚抛在了九霄云外,只挺着纤腰不住迎合,原先还露在穴外的一截也就不知不觉尽根而入,霍永安的耻骨拍打着他柔嫩挺翘的臀瓣,撞出一阵阵足以晃花人眼的肉波,牛乳一样荡漾在男人眼前,足以刺激起隐藏在骨子里头的兽欲。 “啪啪”的声音愈来愈响密,言嘉舒服得脸都红了,莹白修长的十根手指头紧紧抓着霍永安结实的臂膀,双眼迷离地望着对方气定神闲的英俊面庞,喉咙里不住发出软软动听的呻吟,下身的水也流得更多了,在激烈的抽插间不断被撞得飞出来。 忽然间,骚穴内的某个地方被男人的大肉棒狠狠戳中,而且肉冠还抵着那一点不住碾磨,于是顿时就像有一阵酥麻的电流瞬间过遍全身,传到了每一个微小的点线面,言嘉尖叫的声音陡然变了调,染上些许哭腔,就算被霍永安压得死死的,也还在试图弓起腰,浑身紧绷,花穴内壁也猛地收缩起来,绞得男人需要更加用力才能破开层层叠叠阻拦他的媚肉。 肉棒被死死咬住,顶端硕大硬挺的龟头被黏腻的汁水一股一股地浇着,霍永安额头上都被这股热情给带出了一层细密薄汗,让他的眼皮也跟着跳了跳,他咬着牙,开启了一阵猛烈冲刺,但不是狂轰滥炸,而是极具节奏的操干,一直没忘朝着那最敏感又脆弱的一点进攻,直至触碰到宫口。 无以伦比的剧烈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言嘉脑子里一团空白,完全忘了今夕何夕,手臂连抓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在空中胡乱挥舞,嘴里咿咿呀呀地叫着霍永安,“啊啊老公太快了” “是吗。”霍永安状似十分体贴地依言放慢动作,开始缓慢而坚定地耸动腰身,九浅一深地戳刺着那张小穴,时不时垂下脑袋去亲吻舔咬言嘉白嫩的胸脯,吮得那娇小可爱的两点红得像新开的蓓蕾。 之前确实是被那惊心动魄的快感刺激得有点想要逃避,但当对方真的慢下来时,言嘉却又感觉下面很快就痒了起来,而且异常地不满足,他在床笫之间确实是更喜欢有点粗暴的对待,所以才会和霍永安这样床下斯文床上禽兽的人好,他尽量把身体抬起来,随着霍永安的律动迎合着他的肉棒,“嗯老公” 言嘉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男人的脖颈,让自己柔软的身躯亲密无间地贴住对方精悍的胸膛,双腿也紧紧盘在霍永安的腰上,扬起泫然欲泣的小脸,用含着点点泪水的眸子渴求地望着霍永安。 霍永安握着言嘉的腰,将他轻轻往上一提,摆弄成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自己则贴在他背后,托起他的一条腿架在了对面一直观看着活春宫的海泽身上。 阴茎从后面挤入了穴内,这个姿势让硕根轻而易举地就戳中了花心最敏感娇嫩的那一点,言嘉复又大声地叫了起来,反手攀住霍永安的手臂,又开始扭动着腰身作势要逃避,却被霍永安用力制住无法动弹,肉棒在甬道里坚决地顶着那一点反复戳刺。 “呜不要、不要老公不要弄那里”被快感冲击得脑子都要坏掉了,言嘉不断哭着喊。 霍永安伸手拂了拂言嘉脸蛋上的泪珠,低声问:“那要弄哪里?”一边问着一边将巨物顶端刺入了最深处的柔软小口,在那里徘徊着插弄。 “不不行,我受不了呜呜”言嘉一边抽抽搭搭地哀求着,一边像小孩子一样抓着霍永安的手指含进嘴里吃着,霍永安看着他意乱情迷的漂亮脸蛋,忽然开始像打桩机一样猛烈肏了起来,大开大合地操得言嘉头晕眼花,连哭声都完全不成调子,只能随着他的动作高高低低地尖叫着,交合间那两瓣湿润娇艳的穴肉被坚硬的肉棒一再摩擦,变成了充血的颜色,又像是害怕而舒爽地颤抖着,穴口早已经湿滑得一塌糊涂,由于反复地戳刺,原本晶莹透亮的体液都被捣成了白色的细沫。 海泽原本老老实实地抱着言嘉的腿杵在边上默默观看,可看到此处,实在忍不住了,他伸出几根手指摸上那被插得外翻的穴肉,指腹在上面不断摩擦着,时不时还会触到霍永安进进出出的肉棒,他在他们两人结合的边缘处不断戳着手指试探,将穴内原本就丰沛的汁水刺激得涌出更多,有的都顺着重力流到了那粉嫩的小菊花上,海泽于是伸手碰了碰,结果那一瓣瓣原本紧闭的细密褶皱就对着他舒展开来,张开一个很小很小的口,还对着他吸了一下,他看得连呼吸都忘了,心说这里肯定也很想要了。 第十章、当然是开始3P嘛 海泽的手顺着一张一合的菊穴插进了它里面,在穴口浅浅试探着刮蹭,言嘉侧躺在床上与海泽面对着面,圆润的翘臀被霍永安牢牢按住,无助地承受着猛烈的撞击,被男人操得不断尖叫,眼见是即将要高潮了,花穴内壁不住痉挛,从穴心里喷出了大股的水流。 言嘉在这高潮里浑身震颤,脑子里大概乱成了一团浆糊,一边哭一边连人都没看清,居然抱住了海泽,把他当成霍永安一样啜泣着哀求道:“老公” 霍永安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从言嘉身后猛地咬住了他的脖颈,海泽听完后却“害羞”地红了脸,果然一夜夫夫 分卷阅读12 百夜恩,言嘉叫自己的老公诶,于是他这种害羞的脸红很快就变成了兴奋的红光满面,仿佛是被盖了个名正言顺的戳,当着霍永安的面就去摸言嘉下面的小穴,还两张都摸,边摸边问:“这么快就不行了吗?” “嗯”言嘉应了一声。 霍永安这时还没有射,但言嘉高潮时喷洒的汁水实在太多了,肉棒被兜头浇了个爽,缓缓撤出小穴时,动作十分缓慢,还在有意摩擦,所以愈发引得穴内媚肉不自觉地颤抖着,等到完全抽出后,彻底没有了阻碍,里面满溢的爱液顿时全流了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言嘉的屁股和三人身下的床单。 霍永安让言嘉缓了一会儿,或许说是让海泽玩了一会儿更合适,他躺在言嘉身后揽着言嘉的腰,支着胳膊半阖着眼睛看海泽将他的小恋人身下两张嘴都玩得湿漉漉的。花穴里的水总是源源不断,海泽一只手在里面掏弄,刮出更多的水,然后掐着花蒂刺激言嘉,在花谷里兴风作浪胡乱拧着,因为很喜欢看言嘉意乱情迷扭腰摆动的模样。 仿佛是从霍永安身上学到了几分功夫,这次他在穴里抠弄的动作没有第一次那么粗暴,弄得言嘉有点痛,反而让言嘉的高潮得到了延长,时不时便要夹紧腿,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液。 海泽将这身体自发流出的润滑液抹在了后穴内,却不想里面早就湿了,想是被霍永安调教的,一旦前面被满足了,后面肯定也会开始痒,自己昨天倒是忘了满足这个洞,难怪言嘉现在一副只要霍永安不要他的样子。 海泽偷偷地去瞧霍永安的面色,自以为做得隐蔽,却不想霍永安早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眸色深沉地掰开了言嘉的两瓣白屁股,只见那嫩臀被流出的骚水沾湿,滑得几乎都要掐不住,借着海泽已经扩张好的便利,他抓着言嘉的大腿根,将人朝自己的方向压来,让同样早已水泽泛滥的菊穴朝肉棒套了过来。 眼见着自己捣鼓好准备新鲜试一次的穴让霍永安给入了,海泽不可谓不气馁,但气馁也没用,不可能指望霍永安让他,于是海泽只能继续努力地给自己谋福利,他又开始对着花穴不断刺激,拿指甲快速搔弄阴蒂,手指也在里面反复捣弄,言嘉虽然舒服,但过于激烈和绵密的快感也叫他很累,头昏脑涨,身后霍永安还在冲撞他后穴的骚点,他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张着腿任他们玩弄,偏偏海泽还得寸进尺地问:“我可以进去吗?” 你都玩了这么久了,还问个屁啊,但比起昨天一言不合就狂插的行为,今天好歹还知道要先得到允许,也算是一种学乖,但言嘉哪能同时应付他们两个,霍永安一个就叫他吃不消,海泽这个只会乱撞和啃人的大狗,和他做真要累死。 “我只进去待一会儿,不动的”海泽嘟哝着凑近言嘉漂亮的脸蛋,抵着他的额头说。其实连着昨天一天,折腾了这么久,海泽就是神也有些累了,他昨晚几乎没合眼,现在眼见插穴无望,只能暂时先养精蓄锐,等恢复体力了再战,但睡觉的时候想把小弟弟埋在言嘉的小洞里。 他一边打呵欠一边望着言嘉和霍永安结合的部位,视线里全是被肏成了嫩红色的小穴和粗大的肉棒,阴茎和菊穴的每一次亲密都带出了粘腻的体液,比捣弄花穴时也不差多少,两人的私处让交合的汁水沾染得仿佛完全连在一起了,两片空虚又充血的花唇一张一合,像嗷嗷待哺的贪吃小嘴,海泽将自己的肉根在那朵挂着数滴晶莹露珠的肉花上磨了磨,然后熟门熟路地扶着它往里钻。 虽然还是硬的,但他真的没什么力气再做了,动了动身体,也没有刻意插得很深,足够温暖以后他就闭上了眼睛,还把自己的脑袋埋进了言嘉的胸口,蹭啊蹭的样子真的很像一只大狗,犹如在寻求主人的抚摸。 言嘉被霍永安操得眼里噙满了泪花,不断求饶,海泽还这么拱在他胸前,气得他真的想打爆“狗头”,可惜他让霍永安干得浑身无力,估计就算打,也跟饶痒痒差不多。但他没有动手,霍永安替他打了,力道还不小,直击“狗头”,海泽被打得闷哼出声,脑袋里嗡嗡作响,肉棒甚至都收到痛感跟着变软了一点,他委屈地在言嘉胸口动了动,自发地又开始舔胸,将言嘉的一颗乳肉含在嘴里,另一粒则是被霍永安抓着。 含着含着他就真的睡着了,连发痛的脑袋都阻挡不了他的睡意,没多久竟然真睡得像条死狗。霍永安嗤笑一声,将海泽的身体推了一把,于是海泽就变成了一个大字形平躺在床上,他又把言嘉放上去,将人摆成跪趴的姿势,一边打屁股一边从后面插他,“你看看,喜欢他什么,难道就因为他像条狗?” “就这么想养狗吗?” 言嘉小巧的喉结上下动了动,霍永安本就虚虚卡着他的脖子,此时自然感受到了那块小小的凸起在动,简直就是在给自己肯定的回答,所以霍永安打他屁股的力气不禁又加大了,身下动作也变快不少,“你的身体可真诚实” 言嘉尖叫了一声,接着就被骤然加剧的快感给刺激得无所适从,后穴深处被肉棒反复戳弄,酥麻的感觉从那一点传遍全身,腿软得不像话了,根本撑不住身体,他抖抖索索地趴倒在海泽宽阔的胸膛上,好巧不巧又将海泽在睡觉时仍旧昂扬的性器纳入了花穴里。 霍永安掐着言嘉的腰用他的后穴一次次吞吐着自己的肉棒,同时死死盯着三人的交合处,眼尾不知是愤怒还是激动,泛起了点点红色。花穴被堵着,一点不空虚,甚至胀得有点难受,后穴则快被插破了,言嘉不停啜泣,被霍永安捣弄得哀哀乱叫,承受着他源源不断一次更比一次用力的撞击。 “老公老公”言嘉想要大声求饶,却又怕吵醒海泽,刺激得他也一起插穴,于是只能软软地恳求霍永安:“快点射好不好” 霍永安微微喘着气回答:“不好,操死你了我再射” 蜜桃一般的雪白屁股又被霍永安推高了一些,腹部却和海泽紧紧贴在一起,腰线部分下凹形成了一个相当诱人的弧度,言嘉愈发软下身子温顺地任霍永安摆弄,只希望他能早点放过自己,或者射过一次后休息一会儿再来,不要现在这样完全不停歇。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一冲到底,言嘉被撞得和海泽不断摩擦,甚至花穴都开始主动绞着海泽那根东西,试图将这根沉睡的大东西也一并唤醒。 “呜呜老公太深了要插破了”言嘉胆战心惊地承受着霍永安毫不留情的操干,总觉得那骇人的硕物似乎顶得他五脏六腑都要错位,霍永安捞住言嘉被撞得不住往前滑的身子,见他颤巍巍地跪起来,似乎还想跑,于是肏得更加凶狠了。 “老公老公求求你”言嘉不断哭叫着,再也管不了是不是会吵醒海泽,甚至张开嘴在海泽的脖子锁骨上胡乱地咬,只想借由这种动作甩开那让他几欲疯掉的快感。 “呜呜 分卷阅读13 轻一点老公”粗长的阴茎在嫣红的肉穴中进进出出,带着底下的两个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早已一片通红的臀部。两根肉棒都插在穴里,虽然其中一根没有动,但存在感不容忽视,花穴里疯狂地流着水,穴壁不断蠕动,将那根即便在主人陷入睡眠时也尽职尽责硬着满足骚洞的大家伙夹得饱受刺激开始一跳一跳了。 后穴里的嫩肉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绞附着肉棒,霍永安干到此时,终于也满头都是汗了,汗滴落在言嘉光滑的脊背上,被缠得终于有了射精的快意。于是他索性用两根手指死死摁住言嘉花穴上方的阴蒂,另一只手则抓着他娇软白皙的弹滑臀肉,不管不顾地疯狂撞击起来。 他用尽了全力,在炮火全开地继续猛攻了几十下以后,快感急剧攀升,龟头被穴肉死死吮住了,一阵酥麻由小腹处上窜至头顶,铃口蓦然张开,浓白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在菊穴深处,烫得言嘉浑身发抖,剧烈痉挛,另一张含着海泽的花穴竟也是颤动着喷出了热液,对着肉棒迎头浇下。 精液全部射出之后,霍永安畅快地吁出一口气,自己没有退出言嘉身下的小穴,却“啵”的一声用把尿一样的姿势从花穴里拔出了海泽还硬着的肉棒。他翻身抱着言嘉躺倒在床上,将人揽在怀抱里圈着,还抓住言嘉无力的手指一根根把玩,言嘉早已经被那灭顶的快感刺激成一种接近昏迷的状态,嫣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失神靠在霍永安肩头望着天花板的一点,脑子里乱糟糟的,短短两天,他的生活到底发生了什么改变? 霍永安不断在他额头上轻吻着,在言嘉完全没有意识的时候,握着他的手掐住了海泽身下一柱擎天的孽根,沾了花穴汁水的棒身湿淋淋的,言嘉还来不及反应,就被霍永安捏着手狠狠一用力,然后海泽就被这几乎是在活剐他的痛楚给激得无比清醒,整个人都从床垫上猛地弹了起来,“啊啊啊啊杀人了!” 言嘉:“......” 第十一章、所以愉快地HE啦~ 霍永安嘴角牵起一个浅浅的意味深长的笑。 海泽敢怒不敢言,握着自己痛到缩小变软的肉棒,茫然地望向墙上的圆形挂钟,发现已经过去了一小时左右。 他又转向言嘉和霍永安,发现言嘉快要睡着了,或许说被干到昏过去了更准确,海泽之前那声连续痛呼一分钟不带停顿的噪音也挡不住他想去会周公的心。 海泽满脸怨念地瞪着言嘉,不知道现在这种姿势很犯规吗,仰躺在霍永安怀里,仿佛被他把着尿一样,后穴还被插着,上面的那朵肉花却濡湿着朝自己开开合合。 海泽捂着下身,虽然是痛醒的,但体力和精神确实养好了不少,可惜这次是被霍永安掐的,不是言嘉踢的,所以恢复起来没那么快。 至于这是为什么,海泽将这归于自己依旧“喜欢”霍永安,而且对于自己这种强行加入他们二人世界的行为,作为一个对自己有高标准道德要求的人,他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的,嗯,有一点。 这么一点过意不去让他语气十分狗腿地同霍永安商量,“你看,言嘉喜欢我,我也喜欢他,当然啦,肯定我们两个还都喜欢你,现在就差你了,你只要稍微喜欢我一下,这样以后呢”。 最后的话消失在霍永安越来越似笑而非,或者说越来越变态的表情里。但噎了一会儿,海泽还是继续不怕死道:“你稍微喜欢我一下,这样我们三个就是互相喜欢,而且每个人都有两个喜欢的人,大家都左拥右抱”。 难道不是一件美事吗?! 霍永安:“呵呵。” “但是也就仅仅止于左拥右抱,每个人一手只能抱一个,再多就不行了,就我们三个,不能再有别人,你觉得呢?” “算盘打得很响,”霍永安说:“不怕死你就尽管跟在我和言嘉身边。” 海泽于是又厚着脸皮往他们两个人身上扑,转着眼珠子说:“我真的很喜欢你们两个”。 好巧不巧这句话被刚睁开眼睛的言嘉听到了,言嘉一醒来就见到海泽放大的脸杵在跟前,而且这货还死皮赖脸地说喜欢他们两、个。 “我不喜欢你,我只喜欢我老公!”言嘉恼火地喊。 海泽其实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从他之前单方面认定言嘉是个淫荡的小白脸所以强了他开始就是这样,只是后来真做的时候把人完全吃到嘴之前的过程太一波三折,而且后续难以形容地舒爽,简直食髓知味不想停下。 在这短短两天里,心境甚至也因此发生了许多微妙的改变,再根据下半身择偶的标准以及和霍永安埋在同一具身体里能解决许多难题的好处,几乎是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嘛,不会有人流泪,不会有人退出。 “你喜欢我的,不喜欢压根就不可能和我搞到一起,”海泽在这个时候突然显示出一种据理力争的“睿智”,或者说榆木脑袋终于开窍,顿时便福至心灵,“所有的偶然都是一种必然,你和我和老霍是注定分不开的。” 老霍:“......” 海泽丝毫不觉得这句话可能会惹到老霍,甚至还搬出霍永安压言嘉,“你老公已经同意了!”他动了动压在言嘉身上的身体,悄悄用自己已经复苏的肉棒戳中言嘉那个现在还空着的小洞,几乎是一进去就被绞紧了,贪吃的穴肉更是吮得他头皮发麻,他伸手下去揉着敏感的花珠,一边还在言嘉耳边呵气,“你下面有两张小嘴,一个人满足得了你嘛?” 说着他抬头去瞅霍永安的脸色,结果霍永安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海泽本来已经伸到言嘉屁股下面准备把他抱起来的手于是只得怕死地缩了回来,虽然霍永安早就已经做过拔他出穴的事。 “一起动一动嘛”海泽在已经完全清醒的言嘉身上不断点火,同时还给将阴茎埋在后穴里的霍永安发出邀约,反过来一副自己才是主人的样子。 他轻轻点了点言嘉皱起来的鼻子,“就是要一起把你肏坏,这样以后你的裤腰带才不会对别人松,不许再去外面偷吃,听到没有?” 言嘉想他究竟什么时候偷吃过,而且这家伙说起话来一副是自己正牌男友的语气怎么听怎么奇怪! 而海泽说完以后还又去邀请霍永安,“来呀~” 结果这次不等霍永安给反应,言嘉先一个巴掌呼到了他脑袋上,“闭嘴,你这个狗东西!” 海泽:“......” 于是从此以后,海泽就这样奠定了他在三人之间一个狗东西的地位,每天被打,每天被骂,每天看着另外两人恩恩爱爱,有时候被打击狠了,他会突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他曾经想要建立一个像父亲们一样的小家的愿望,好像有点诡异地实现了。 看看他现在的生活吧,毕竟到了二十好几的年纪,是一只已经离巢的鸟儿了,所以其实之前是离开父亲们的家,自己一个人住,现在呢,和言嘉还有霍永安搬到了新的房子里,没错,因为多了一 分卷阅读14 个人,他们甚至换了一栋房子。 新房子处在一个无论他们三个人如何生活都不会显得奇怪的环境里,那个地方叫银杏街,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好地方,在这里开始新生活,而且还认识了性格很相似的新朋友,只不过两人刚开始有点误会。 那天早上海泽晨跑的时候,见到一个男人被另一个男人用牵引绳带着一起锻炼,不过后面的人气喘吁吁一直在喊不行了,前面那个十分冷酷,一直拖着人跑,而且一百几十斤的人,他带着也不嫌累,就算是为了虐待也不得不说太有毅力了。 他们折腾完后,海泽有点同情地把独自趴在地上像条狗的男人扶起来,对方一边灌水一边破口大骂,“周廷那个狗#%&” 周廷?周廷他认识啊,说起来他还要感谢周廷呢,原来这是朋友的朋友,海泽兴奋地拍对方的肩,“你和周廷是一对?” “噗——”对方一口水喷得老远,“放屁,老子恨不得杀了那个野男人!” “哦。”原来这是那位被周廷给绿了的正宫,海泽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正准备溜走,对方却将他叫住,“是新搬过来的吗?以前好像没见过你” “是啊是啊。”海泽秉承着少说少错的原则。 “不对,你怎么怪眼熟”夏森奇怪地看着他,“霍永安,你跟霍永安是什么关系?” “恋人关系!”海泽灵机一动地说。 “是吗?”夏森十分狐疑,“霍永安家的那个我见过,你这模样身段不太像啊?” 眼见海泽眼神越来越闪躲,而且做贼一样心虚想跑,夏森抱着胳膊想了一会儿,顿时明白过来,恨声道:“又是个野男人是吧?老子生平最恨你们这种#&%” 被骂了的海泽丝毫不敢还嘴,但对方却变本加厉地拿绳子抽他,恰好被来找他的言嘉见到,登时便怒了,“喂,你干什么!” 言嘉冲上来就夺过那根打人的东西,反手朝着对方便是一顿猛抽,海泽目瞪口呆,反应过来后赶紧抱着言嘉往后拖,“别打了别打了,都是误会!” “靠,”言嘉这时候像是一只使出了吃奶劲儿的小老虎,海泽都有点制不住他,只听他骂道,“你是傻逼吗,别人打你不会还手?!” “你他妈那点功夫全用在破处那天了吗?!” 海泽面红耳赤,这时候就轮到夏森呆若木鸡了,“卧槽” 就说海泽这样儿的怎么可能绿得了霍永安,就算是周廷,如果一开始看上的是霍永安的人,估计也得先打个退堂鼓,搞了半天居然是霍永安家里那个主动给他戴的绿帽,而且霍永安还就这么顶着了,这个世界简直不可思议。 夏森转身走了,海泽留在原地抱着言嘉蹭,脸红红地说:“原来你这么紧张我啊。” 言嘉:“......” “你可以少喜欢我一点的,老霍会吃醋啊~” “啪!”言嘉气呼呼地拍他的脑袋,“你这个没用的狗东西” 说完言嘉就不再理他,转身走了,海泽连忙跟上,“亲爱的等等我啊,你要去哪里?” “回家!”言嘉头也不回地说。 后来海泽又和夏森碰到过几次,聊着聊着倒是变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大概是两人性格相似,志趣相投,所以抛开先前那点不愉快后,他们十分愉快地凑到了一起。 夏森有天跟海泽说自己做了个梦,梦到上辈子他像海泽绿霍永安一样绿了周廷,所以这辈子周廷找他讨债来了,成天欺压他,就算他和他家那个两情相悦,周廷也硬是横插一脚,在他面前还理直气壮地像个大爷。 末了又猜他俩正好是反过来的,海泽上辈子估计是被霍永安给强行绿了,所以这辈子才找霍永安讨债来了。 海泽想了一下,觉得很有道理,否则还有什么能解释言嘉对他的喜欢呢? 不过,他还是得仔细问问言嘉究竟是怎么喜欢他的,这个答案,必须要听对方亲口说出来呀。 第十二章、订婚当天被未婚夫的好友鼻尖(蛋:舔穴喷汁) 手里端着红酒,嘴角轻轻牵起一个微笑,周廷的模样斯文而温柔。 他朝自己面前的一对璧人举杯,“订婚快乐。” 好友夏森前阵子从国外回来,身边带着一个模样漂亮的年轻男人,跟他们这帮发小介绍完,开口就说要结婚,他们都笑了,逗谁呢。 结果没想到这人是来真的,还跟家里大闹一通,差点把夏父夏母给气出个好歹来。 最后还是各退一步,商量可以先订婚,结婚就暂时缓一缓。 漂亮男人名叫苏砚。 周廷之前打量他不太仔细,只觉对方脸蛋瞧着很清纯,模样身段不像是伺候人的路数,但就是把夏森给勾得跟得了失心疯似的。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苏砚之前穿的衣服不对,今天他的小礼服掐着那把细腰,周廷看了一眼,立刻就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拿手按住额角,装作头疼的样子,连身体都稍微晃悠了一下。 夏森连忙扶着他,但客人越来越多,把好友交给服务生自己也不放心,于是就让苏砚帮忙送人去包房醒酒。 夏森走了,苏砚过来扶他,周廷低头在苏砚脖颈间嗅了嗅,真香。 苏砚受惊地往后退,周廷明知故问地笑:“怎么了?” 苏砚性格腼腆,而且容易脸红害羞,和人起冲突时也会首先把错往自己身上揽,他觉得自己太敏感,周廷应该只是醉了。于是摇摇头,“我送你上去吧。” “好。”周廷又往他身上靠,一半体重都让苏砚支着,苏砚的脸顿时红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周廷怎么这么重。 好不容易两人到了包房,苏砚光洁如玉的额头上都累出一层薄汗。 但还是先照顾周廷喝了醒酒汤,等周廷在床上躺好,他就准备走了。 “去洗手间整理一下吧,你好像流了不少汗。”周廷说。 带着一身汗味招呼客人确实不太礼貌,苏砚迟疑一下,进了洗手间。 周廷勾勾唇,等洗手间的门关上后迅速从床上起来,然后把房间门给反锁了。 周廷轻轻把手放在洗手间外的门把上,一拧就开了。 里面苏砚正拿白毛巾吸着脖子后面的汗,听到动静回头看他,见周廷身上的衬衣松松垮垮,顿时有点不自在。 周廷觉得自己是挺禽兽的,但人今天他也是一定要操的。 他往前跨了一大步,伸手就要把苏砚搂过来亲,苏砚显然没料到他会这样,退无可退,吓得眼睛都红了,腿一软,跌在马桶盖上。 “胆子居然小成这样”真像只兔子。 周廷觉得这软嫩的白兔子已经尽在掌握之中。 结果下一秒就被打了脸。 苏砚不知抓了个什么东西往他脑袋上招呼,周廷被砸得眼前一黑。 苏砚慌乱地推开流血的周廷,慌不择路就往外跑。 但跑得太急被自己给绊倒了。 “你、你别过来”看着周廷捂着流血的额头朝自己逼近,苏砚顿时吓得要哭。 周廷不再说话,单手就抓着苏砚拎小鸡似的把他拎起来,然后往 分卷阅读15 床上一砸。 床很软,但苏砚还是被摔痛了。 他不断往床下爬,恳求周廷放过自己。 周廷一边冷笑一边抓着他的脚脖子把人拖了回来,然后拿领带把他双手绑在床头,三两下扒光了苏砚的衣服。 手被绑住,身体也不着寸缕,两条细白的大长腿却还在不住踢蹬。 周廷伸手在苏砚被泪水打湿的脸上摸了几把,拂过他的脖子,在胸口的粉色乳粒上重重拧了两把,又感觉苏砚的乳晕仿佛比一般男人要大,喘息顿时就变得粗重许多,立马扑过去拿嘴啃咬了起来。 苏砚害怕极了,夏森对他一直温柔,前戏从来不会这么粗暴。 周廷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有些嘲讽地捏了捏他雪白软腻的臀肉,“你要是不砸我,乖乖的,咱俩好好干一炮,我也能对你温柔。” 说着他就伸手去掰苏砚的腿,结果苏砚挣扎得特别剧烈。 但再剧烈又怎么挣得过周廷,还是轻易就被分开了腿。 只见那颤巍巍粉嫩小巧的玉茎下面,两片肿胀的花瓣跟着微微张合,和它的主人一样,也像是害怕得颤抖 苏砚哭得更厉害了。 周廷倒吸一口冷气,伏低身子,脑袋凑近苏砚的腿心细细看了好一会儿,整个人口干舌燥,他伸手拨了拨两片流水的肉唇,“呵,早上起来才和夏森干过吧,骚穴都肿成这样”。 第十三章、订婚当天被未婚夫的好友鼻尖(二) 就这样吧,反正已经是个畜生了,周廷心想。 但苏砚的哭声还是有点令自己心烦。 他干脆拿出手机,先对着苏砚的脸和大张的双腿录好一段视频,然后又拍了几张照片。 最后解开绑住苏砚双手的领带。 苏砚惊恐地看着他。 ?冾?????屭?????狋??????: 周廷把一根手指伸进苏砚嘴里,上面还沾着他小穴内流出来的骚水。 “待会儿你要是还想和夏森交换订婚戒指呢,现在就给我乖一点,你只要乖一点,我就快些弄,也不在你身上留什么痕迹,顶多——” 他猛地释放出自己的阴茎,狠狠刺进苏砚的肉穴,“再把你下面这张小嘴操得肿一点。” 苏砚哭着将脸埋在胳膊里,没有说话。 周廷也不去拨他的胳膊,但附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挡着脸,也不准哭,只许给我叫。” 下身进攻的动作仍是不停,抓住苏砚细细的脚腕,给他白嫩的双腿折起来压倒了枕头上,两人交合的部位几乎直直地杵在苏砚的视线里。 “你可真软”周廷还担心把他折坏了,没想到小白兔是真的身娇体软适合推倒。 他放轻动作,真心赞叹。 却不知这话哪里惹到苏砚,他突然就爆发了,“你这个王八蛋!” 周廷简直要笑喷了,白兔子真可爱,骂人都只会用王八蛋。 “哟,有脾气呢,”周廷打情骂俏道:“那现在用小骚穴对王八蛋的大棒子又吸又咬的小家伙是什么?嗯?” 周廷说的没错,苏砚那张小肉穴确实在对他又吸又咬,他肯定是已经被夏森给操熟了,不然哪这么容易一碰就出水,一操就软绵绵。 周廷低头看着两人连在一起的私密处,激烈的操干动作间,花穴里流出的水已经被打成细细的白沫,淫糜极了。 周廷简直恨不得自己有透视眼,好看清楚那紧窄嫩滑的媚穴里面层层叠叠的软肉究竟是什么模样,怎么这么会吮,这么会夹。 “骚宝贝”周廷低喘着在苏砚耳边喊。 苏砚已经完全不哭了,不理周廷,对他讲的荤话也无甚反应,只扭头把自己的小脸蛋埋在香槟色丝质枕巾里,额头上的碎发都已经湿了,用力咬住嘴唇让自己不要泄出一丝呻吟。 他这副模样看得周廷心里酸酸痒痒,就算下面干得再爽,但就是还想要再多招惹他一点。 周廷捉住苏砚在自己眼前一抖一抖的脚腕子,摸着那块精巧仿若被造物主吻过的骨骼,凑上去用牙齿舔了舔,然后又咬了咬,皮肤玉雪似的颜色,脂膏般的触感,周廷没轻没重在上面咬出了伤口。 苏砚果然疼得叫了起来,“呜不要咬我” “就要咬你。” 苏砚啜泣着试图踢他,“你说不在我身上留痕迹的,你说的” 周廷又被他逗笑了,“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也信,嘶” 花穴因为疼痛跟着陡然收紧许多,绞得周廷的欲根差点激射出来,他有些恼火地一巴掌拍在苏砚的屁股上,软弹腻人臀肉抖了抖,登时丰满的臀波一阵荡漾,周廷看得眼睛都红了,又连着好几巴掌下去,只是力气越来越轻,到了后面几乎是在换着花样揉搓,这个过程里苏砚身体反应格外大,肩膀都抖了起来,脸比刚才挨操时还要更加潮红,张开的嘴里都流出透明的水渍,那把细得仿佛快断掉的腰也在不住扭动,“不要,不要” 周廷一愣,反应过来这骚宝贝大概就喜欢别人边插边打他屁股。 周廷顿时更加兴奋起来,一把抓住苏砚的腿将他整个人都翻过来,肉棒也跟着在穴里转了个圈,这时苏砚不知被碰到了哪里,突然高亢地呻吟出声,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周廷本来还准备等会儿仔细找他的敏感点,好把人操爽了求着自己插他,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 苏砚被迫跪趴在大床上,腰让周廷的手掌压得极低,臀部高高耸起,任由一只大掌不断揉捏抽打成各种形状,肉棒在湿漉漉的花穴里狂插猛送,次次顶在敏感的花心,苏砚再也忍不住了,唇间开始不住地溢出哭音,和他的人一样,又软又甜,勾得周廷脑子发热,低吼着加快速度,力道又重又急,顶得苏砚整个人都往前滑了一截,他试图往前爬几步躲避这恐怖的快感,腰臀却被周廷死死制住,分毫不得动弹。 第十四章、订婚当天被未婚夫的好友鼻尖(三) 大肉棒在花穴里横冲直闯,一记又一记凶狠地撞着娇嫩的甬道,磨得里面十分软热,小穴明显已经得了趣,在肉棒插入时热情地含吮迎接,又在退出时不舍地死死绞紧挽留,让肉棒拔出来都要颇费力气,当然肉棒的主人压根就不舍得往外拔,要是可能,恨不得把自己的两只囊袋都塞进去,周廷原本大开大合地操干着,整根塞进去又整根拔出来,现在每次出来都只舍得往外抽出小半截,复又狠狠挺进,只想插死身下这个骚宝贝。 “啊,啊”枕巾叫透明的口水打湿了一小块,苏砚脸朝下埋在里面,呼吸间全是迷乱的情欲气息,几乎被这禁忌的快感逼得昏死过去,他明明有老公,却在别的男人身下欲仙欲死。 突然,周廷操弄的速度慢了下来,只小幅度动着腰,像是调整角度要往什么更窄小的地方钻去,昏昏沉沉的苏砚终于反应过来,但已经有点迟了,他大喊着不要,两手抓住床垫,几乎疯了一样地往前爬,想要挣脱周廷的桎梏。 周廷差点没压住他。 “不要!求求你不要!”苏砚哭叫着扭动。 周廷蹙眉,咬紧 分卷阅读16 牙关,费了全身力气往里探,终于他磨到了一个更软更嫩的入口。 “呜”苏砚发出一声悲鸣,完了,他被插进子宫了。 “乖,让我肏一肏这里”见苏砚软下了身子,周廷安抚他。 “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苏砚连连哀求。 周廷不再说话,只是冷下脸,死死扣住苏砚的屁股,猛地沉腰,用力操了进去。 “呃啊”苏砚被刺得整个人一弹,哭泣声跟着都变了一个调,最柔嫩的内壁被狠狠碾磨戳弄,超出了能承受的极限,他不断摆头,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样。 周廷再次把人翻过来,将两条白生生的腿架在肩膀上,反反复复地重重肏击,苏砚已经被干得有点神志不清,仿佛不会说话了,黑葡萄似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失神地望着周廷那张斯文俊朗的脸庞。 周廷被他这样看着,身下阴茎顿时又胀大一圈。 “我要杀了你”苏砚喃喃着抬手,似乎想要抓住什么。 “哈,”周廷干他干得满头大汗,不止身体,连脑子里面都好像有什么炸开了,他低头衔住苏砚的嘴唇,舌头伸进去把对方的口齿扫荡一圈后气喘吁吁地说:“杀了我,用你下面的小嘴杀了我,杀我一万次都可以,这比什么都管用嗯”。 苏砚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他躺在一张陌生干净的床上。 穿着整齐的白色礼服。 苏砚跌跌撞撞跑到镜子前看自己。 如果之前发生的只是一场噩梦就好了。 但有的只是冰凉无比的现实。 他捂着脸,却哭不出来了。 另一边。 快到交换戒指的时间,电话却打不通,夏森到处找人。 他心里有点慌,以为苏砚临阵脱逃。 之前他缠了好久才让苏砚松口答应和他结婚,结果他没用得无法说服父母。 其他地方都找遍了,夏森开始一间一间敲包房的门。 这时,一个满脸通红的服务员衣衫不整地从他旁边跑过去,慌乱得差点撞到他。 夏森皱眉,见不远处一间室房门大开。 他走过去查看,见到周廷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带。 “你见到苏砚了吗,他之前不是送你上来醒酒?” “送我上来就下去了,你怎么还没换衣服?”周廷转身道。 “我操!”周廷本来背对着他,夏森没瞧到他的正脸上的伤口,这时看清后,忍不住爆了粗口,“你他妈的强奸服务员了?” 周廷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吱声。 “你”夏森抬手指指他,想说你发情就不能换个日子,但脱口而出的却是,“算了。” 夏森有些烦躁地一掌拍在门上,“我觉得苏砚有可能跑了。” 周廷不置可否。 要是没跑,就说明小白兔还是有点胆量。 事实证明小白兔还真有胆量,周廷陪着夏森换完衣服下楼,见到了会场前排坐在夏父夏母身边的苏砚。他穿着那身定制的订婚礼服,被衬得像个小王子,周廷想着他方才被自己压在身下肆意侵犯的可怜模样,眼神蓦地变深。 夏森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 “你吓死我了,”他捉住苏砚的手递到唇边亲吻,“我还以为你跑了!” 因为激动,他的声音很大。 夏母咳嗽一声提醒他。 夏父则脸色铁青,他怎么会生了个这么没出息的儿子。 周廷在旁边笑吟吟打圆场,“时间不早,该上台讲两句了。” 其实这场订婚宴阵仗办得挺大,夏森是拿出跟结婚差不多的精力来对待的。 他倒是真的爱苏硕。 周廷双腿交叠坐在下面,手指轻轻叩击着想到。 夏森在台上说了很多话,连同苏砚那份都给说了。 说到最后,不仅他自己感动,苏砚更是哭了。 台下好些人同样深受触动,周廷和夏森的另一位发小还假惺惺抹了两滴眼角的鳄鱼泪,说:“这是真爱,咱们几个一起长大的弟兄中间,终于有一个碰到了真爱。” 说着他看向周延,“你脸到底怎么回事?” 周廷照样还是笑。 他这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无端令人觉得怪异。 有个特别花的公子意味不明地插话,问他,“咱们周总今天吃什么了?” “吃了只兔子。”周廷说。 忙碌的订婚宴结束后,苏砚和夏森一起回家。 夏森憋了好久,急着确认苏砚对他的感情,一上车就急急搂着苏砚要亲,苏砚条件反射推开他,还差点在他脸上抓了一把。 夏森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了,非常受伤,“你后悔了是不是?” 苏砚摇头,抱着自己缩到了角落。 夏森又气又心疼,但他的小爱人性子敏感而脆弱,他不能把人逼急,“那你是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我有点累。”苏砚低声说。 夏森柔声哄他,“那到老公怀里来睡觉好不好?” 苏砚抖了抖,这时只剩他和夏森两人,他知道夏森不会伤害他,他本来应该忍住的,那种事不能忍夏森知道,但他还是止不住委屈害怕。 夏森抱着扑倒他怀里的苏砚,见苏砚眼睛都红了,还以为自己逼得太紧让他觉得累,“对不起,我也不想这么心急的,我只是太爱你了,宝贝。” “爸妈那里我一定会搞定的,你不要担心。” “他们很好,”苏砚在他怀里拱了拱,眼泪悄悄没入夏森挺括的衬衣领内,“是我不好。” “不,你是最好的。”夏森爱怜地吻了吻苏砚的发顶,又听到他在抽泣,于是伸手去解他的领结,外套裤子也一起脱了,然后拿毯子把人裹住,轻轻拍他的背,“乖,睡吧。” 两人很快就到家了,夏森抱着苏砚一路搭电梯到了他们的公寓。 进门后连鞋子也来不及换,夏森赶紧带着苏砚回房间。 苏砚一直迷迷糊糊地喊痛,夏森想起来,两人早上做得太狠,苏砚又怕自己再弄他,哭着不让上药,今天白天又忙碌,他肯定是疼坏了,夏森能感觉宝贝挨着自己的腿心,都有水浸湿内裤流出来了。 他把苏砚放到床上,剥掉那条白色小内裤,果然,薄薄的布料几乎已经湿透了。 夏森捏起那条内内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下身立马起了反应。 “老公”苏砚闻到让自己安心的枕头味道,紧绷了一天的心终于放下来,软软喊了一声,“我要洗澡。” 对,要先洗澡,今天也不能再做了,夏森拍拍自己的脸,忽略硬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温柔地抱起苏砚往浴室走去。 夏森以前本来偏爱淋浴,有了苏砚以后,就喜欢上了和他一起躺在浴缸里泡澡。 但苏砚下面肿得太厉害,在水里一直喊痛,没泡几分钟,夏森就抱他起来擦干身体。 再次回到两人的大床上,苏砚滚了滚,裹着被子就开始睡觉。 夏森从床头柜里拿了药,分开苏砚的腿准备给他好好地多涂上。 但苏砚并不配合,带着哭腔喊,“我不” “宝贝!”夏森丢到东西,扑过去连人带被抱住苏砚,在他耳边诱哄,“听话,乖乖让老公给你上药,嗯?” “不!” “ 分卷阅读17 老公保证只上药,不动你的小穴好不好?” 苏砚抽抽鼻子,“你每次都这么说” “这次是真的,就算老公把大肉棒塞进去,也一定什么都不做只上药,”夏森抱着苏砚美滋滋地说起了荤话,“还不是你的小嘴太会吸,每次放手指进去都吸得老公动弹不了,你下面的小骚穴只服大肉棒” 苏砚啜泣着要打他。 “好好好不说了,”夏森笑嘻嘻凑上去咬苏砚的嘴唇,亲得苏砚呜呜直叫,两人粘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夏森贴着他含混不清道:“既然宝贝不肯乖乖上药,老公就只能先给你舔一舔了。” 第十五章、在老公的床上被大灰狼日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大床周围几盏壁灯亮着微弱的暖黄光芒。 大床上铺着一套深蓝色寝具,散发出丝绸独有的细腻光泽,衬得那双腿大张的美人肌肤白得晃眼,一颠一颠的玉足时而放松时而绷紧,细细的泣音猫咪似的挠人。 只见娇嫩的腿心间,颜色粉粉嫩嫩的小肉根颤抖着,吐着泪珠,下面的小花瓣红艳艳的,因为肿胀而显得有些肥厚,让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被磨得太多太狠了。 湿漉漉的淫水不断流出,尽数被男人埋在花穴里面的舌头给舔光。 “宝贝的水真多”夏森边吃着小穴边忍不住说,吐字间灼热的呼吸喷在肉缝上,激得那小嘴又吐出了一股涓涓细流,男人于是亲昵地用鼻尖顶了顶上方充血的花蒂,顿时花穴一阵抽搐,将他的舌头夹得死死的。 “老公,老公”苏砚抽抽噎噎地抓住夏森的头发,像是想要把他的脑袋往上拉,又像是想要他再进去里面一点,难受得在他身下不住扭动。 夏森不住地边吃边咽,喉结上下滑动,但不太敢下力气,只在里面轻轻模拟性交频率抽插,舌头虽说足够柔软,但上面仍有小颗粒,对于穴里娇嫩的粘膜还是很刺激,苏砚拽着夏森的头发一阵用力,胡乱拉扯,“拿出来,求求你拿出来呜呜呜”。 苏砚叫得嗓子都哑了,他哭得夏森很心疼。 夏森赶紧直起身来去哄他,只见苏砚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表情似难过似委屈,瘪着嘴,还挂着鼻涕泡。夏森轻轻一戳那鼻涕泡,换来苏砚抬手打他。 夏森搂着他一阵好哄,心肝宝贝小祖宗轮流叫了个遍。 苏砚慢慢不哭了。 “真是水做的宝贝”夏森抱他在腿上,手又往下捏了捏那小阴核,“揉这里最舒服是不是?” 苏砚扭着腰想躲过他的手。 夏森捏住那把细得一掐就断的小腰,“再扭老公可忍不住了。” 苏砚泪眼汪汪张着腿让他揉。 手指灵活地玩弄肿大的肉粒,轻拢慢捻抹复挑,直玩得下面的小嘴又开始往外吐水。 夏森的手被那些水给沾得湿湿滑滑,他把水抹在苏砚的大腿根和臀瓣上,就着这些水开始在股缝间抽插。 夏森本来是想忍的,换做平时他自制力不会这么差,但今天早上两人还恩恩爱爱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结果临到交换戒指前,平白无故叫苏砚吓了那么一遭,他心里终是不安,非得做点什么才能睡得着。 粗长的阴茎在臀沟里来回抽插,苏砚这身细皮嫩肉,哪里都是稍微用力就发红,雪团似的臀尖儿很快就被撞得通红。 苏砚后面也让夏森插过不知多少次,这时早已被磨出反应来,菊穴一张一合,将在外面徘徊不入的肉棒吸得坚硬如铁。 夏森深吸一口气,伸长胳膊去掏润滑剂。 挤了一点沾在手指上,打着旋儿往后穴里探。 肉褶被逐渐撑开,长指在里面抠挖,很快空虚的后穴就热情回应,流水出来润滑。 夏森连忙又挤了两根手指进去,急不可耐想要推开紧密贴合的肠肉。 “老公,”苏砚知道夏森忍得辛苦,见他额头青筋直跳,也觉得难受,“可以了,快点进来” “啊!”噗嗤一声,肉棒猛地插了进去,将那嫩红小洞的边缘撑成了透明的淡粉色。 夏森犹嫌不够过瘾,架起苏砚一条腿搭在肩上,双手托起白嫩的臀瓣,时而用力揉搓时而啪啪啪地使劲拍着。 苏砚软着身子任由夏森大开大合地插干,前列腺不断被顶撞摩擦,爽得叫都叫不出来。 “老公老公” 又被插出水来了,不止后穴开始贪婪地吃着大肉棒,前面充血肿胀的小花也不断分泌淫水,饥渴地蠕动着。夏森看得眼睛都红了,一把抓住苏砚捂着脸的手放到那湿透的肉唇上,“乖,自己玩给老公看”。 苏砚哪里肯自己玩,虽然麻痒空虚得要命,但也一挨到就痛。 夏森于是只得依依不舍松开捏着苏砚屁股肉的手,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好不放过苏砚身上每个敏感点。 他用手一下一下拍打在花穴上,直抽得淫水四溅,苏砚又疼又爽,全身都微微发着颤。 夏森打了几下便停手了,他摊开手掌自己舔了舔,宝贝不让直接吃那儿,只能这样过过瘾。 苏砚呆愣地看着他。 夏森一边在后穴里挺动,变着角度戳弄嫩处,一边宠溺地亲亲苏砚,“怎么突然傻掉了?” 苏砚可怜兮兮地说:“前面痒,要老公进来” 夏森闻言,心下很感动,知道苏砚是为了让他舒服才这么说,“谢谢宝贝,不过再进去会弄伤你的,老公就在后面插一插,嗯?”说着又往上提了提苏砚的腰,垫了两个羽绒枕在下边,推高苏砚的腿,将柔软的人儿对折,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 苏砚抽着鼻子抱住夏森的脑袋和他接吻,两人就这样热火朝天一直干到凌晨。 第二天苏砚没能起床。 花穴里插着药玉,后面则抹了药,整个下半身都有点失去知觉。 这阵子和夏森的情事太频繁,订婚当天还出了周廷那档子事,饱受惊吓,精神压迫也大,再加上流感季节,苏砚就这么被打倒了。 一病就是好多天,叫夏森愁得不行。 这日,周廷和一干发小们聚会。 有人说好一阵子没见到夏森了,不知道他最近忙什么。 有个朋友在他们那套楼盘里置了房子,说前两天串门去了,夏森也没忙什么,就是他家那心肝宝贝生病了,衣不解带伺候着呢。 说着又感叹,夏森什么美人没见过啊,怎么这回就这么死心塌地。 夏森以前大小情人也包过不少,那公寓楼满市都是,随便出去转个圈,指不定都能碰着他金屋藏娇的地方。 之前听他说婚后住哪儿,还老费心找地方,好的上档次的,真没几处没他小情儿的。 说着说着,他们的话题又转回周廷身上,脱掉裤子,这帮人没谁不是禽兽,周廷相比起来真算是清心寡欲的,正经恋爱不谈,乱七八糟的炮也不打。 但这回不知泡了个哪儿样的,面上的伤一直没好,额头上的口子,脖子上的抓痕,够野啊。 “咱周总说是吃了只兔子,你们讲讲看,这是兔子吗?” 有人笑嘻嘻接话,“周总说是兔子就兔子呗,可能那 分卷阅读18 兔子长了一口钢牙,咱周总也乐意让人家咬,是吧?” 周廷是他们这帮人里生意做得最大,赚钱最多的那个,言谈之间大家都很捧着他。 说完了下半身那点事,就有人开始请教他生意经,想让他漏点东西出来。 不提还好,一提周廷就想起来他和夏森两人手上正有合作。 他边起身告辞边给自己的副手拨了个电话,让对方立即把那个合作案的资料交过来。 周廷准备亲自给夏森送到家里去。 此时夏森在家里做好饭,正端去给苏砚吃。 但苏砚陷在被子里没什么胃口。 这场感冒加发烧折腾了他足有小半月,整个人一直恹恹的。 苏砚说不想吃,夏森也没法强喂。 他又端着东西出去了。 这时门禁响了,夏森从显示器里见到周廷站在外面。 他打开门,笑着把人迎进来,“这可真是稀奇,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周廷同样笑着,把材料往他怀里一摔,“夏总宅在家中做穴居动物,我可不行啊,这不上赶着送钱来了”。 “我不对我不对!”夏森颇感抱歉,认识苏砚以后,他的精力确实大部分都转移到了这个小宝贝身上,对朋友是有些忽略了”。 这阵子忙着照顾苏砚,办公都大多远程,外面朋友的邀约也通通推了。 “有什么可不对的,我就那么一说,多大点事儿,”周廷冲夏森摆摆手手,“怎么就你一个人,你那心肝宝贝呢?” 说起苏砚夏森话就可多了,“床上躺着呢,也不肯吃饭,愁死个人” “唉你吃了没?” “还没。”周廷寻了张椅子坐下,说。 “那就在我这儿吃点吧?”夏森邀请周廷。 周廷其实没什么胃口,但为了接下来的想干的事,他说了声好。 只要一想到苏砚就躺在不远处的房间里,被子下的身体可能什么都没穿,他就十分难耐。 周廷交叠起两条长腿,掏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一根。 夏森本来正给周廷准备净手用的热毛巾,见状赶紧扑过去把他的烟给夺了,“在我这儿可不能抽烟,我家宝贝儿受不了这个味儿” “行,”周廷任由夏森把他烟给灭了,“你这二十四孝好老公当的,故意虐我这孤家寡人哪?” “我哪敢啊!”说是这么说,夏森脸上表情却很得意。 两人边聊边吃,半路夏森接到一个电话,周廷猜是夏父打来的,光看夏森那脸上憋屈又愤怒的表情就知道。 “我爸让我现在立刻回去一趟。” 周廷没说话。 “对不起啊,改天一定请你吃饭赔罪。” “可别这么说。” “实在抱歉,”夏森拿上外套就急着要出门,“我真得走了。” 夏森走后,周廷立即敛起笑容。 他重新点燃那根被摁灭的烟,独自坐着抽完了。 厚厚的地毯完全吸去了来人的脚步声。 苏砚睡着毫无所觉。 周廷打量一遍卧室,不像是夏森的风格,看来是按照这个宝贝喜欢的设计的。 他走到床边停下,仔细打量苏砚的睡颜。 真是个美人。 又美又可爱。 周廷掀开被子的一角,从赤裸的双足开始往上抚摸。 苏砚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揉他的脚,以为是夏森,于是撒娇,“老公。” 他听到一声轻笑。 这个声音! 苏砚顿时被吓醒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快滚出去!”他抱着落到腰间的被子往后缩,但一双白嫩玉足还被周廷握在手里,能退到哪去。 周廷目光盯住苏砚赤裸的上半身,又捏着他的脚往自己方向拖过来,掀起两条腿朝中间一瞥,果然,是光的。 周廷略一使劲,轻轻松松就把因为生病而蔫蔫的小白兔钳到怀里揉圆搓扁,他拧住苏砚胸前两粒乳肉,“夏森把你照顾得很好是不是,”说着,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下,摸得苏砚在他怀里直抖,“奶头肿得比之前大了好多,他是不是天天都给你吸” 周廷的手已经揉到苏砚的私处,轻车熟路往花穴里面掏了掏,掏出一根细细的玉势,苏砚咬唇呜咽,下身跟着发出“啵”的一声,然后流出几股淫水。 因为生病,苏砚这些天都没被夏森碰过,但不管怎样,每晚总还是要亲热,乳头因此被啃咬得比之前大了一倍,身上也遍布吻痕,大腿根和屁股上更是密密麻麻。 周廷抽掉被子扔在一边,把苏砚整个人横放到自己腿上,低头含住苏砚肿大的乳头继续又吸又舔,几根手指则在花穴里迅速抽插,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花穴养了这么多天,早已经恢复了之前的紧致,而且水多又嫩滑,对几根插进来的手指又吮又咬,明显是想要的表现。 “饿狠了是不是?”周廷拉下裤链,释放出早就一柱擎天的孽根,握着就要往穴里插。 苏砚早被玩得浑身无力,下身也被周廷制住,但还是拿手推拒周廷压下来的脸,“你为什么要这样,夏森说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周廷早在抽烟的时候就做好心理建设了,不会苏砚说这么几句就动摇,但他还是有点不痛快,真奇怪,禽兽在强奸人的时候居然也会觉得心里不痛快。 “夏森还不是那么爱你,可你怎么被别的男人一摸就流水,一插就发骚呢”周廷掰着苏砚的腿往两边撇了撇,放到自己腰上盘好,然后一手扶着阴茎往花穴里捅,迅速就整根没入,飞快动了起来。 第十六章、下面的两张小嘴又被日肿了,发现怀孕 自上次订婚那天胡来以后,周廷夜夜都想着要日这只小白兔,脑子里早存了百八十种玩法,但过来得急,什么也没带。想必平时夏森和小白兔肯定也玩花样,他准备等会儿找找看。 周廷感觉缠在自己腰上的两条腿越绞越紧,还贴着他蹭了蹭,知道小白兔已经又被操成骚兔子了,而且想要高潮。但今晚他一定要和苏砚多玩一会儿,所以这个时候就不急了。 快速操完百来下过了把瘾,周廷抽插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只拿大肉棒在花穴里边慢慢磨。 苏砚泪眼朦胧的望着他。 “刚才不是一直喊不要不要,让我慢一点吗?”周廷坏笑着亲他,“现在又想要快了?” “坏坏人”听着不像生气,反倒跟之前那声“老公”似的,撒娇呢。 “我就是坏人,大坏坏”周廷往里面重重一顶,“大坏坏哪里都又坏又大,操得小骚货不要不要的” 苏砚知道求周廷放过自己已经是不可能的。 他就不求了。 但眼睁睁看着周廷从床头柜里翻出跳蛋和假阳具,他还是想要逃。 “不要,我不要” “乖,你明明就很想要”周廷故伎重演,但这回不绑的不是苏砚的手,而是他的脚,只绑了一只,丝带的另一头系在大床的柱子上。 周廷把苏砚摆成一个微微斜躺的姿势,撩起苏砚那条可以自由活动的腿架在肩上,他往后穴涂了很多润滑剂,仔仔细细做了开拓,然后先塞进去一个跳蛋,给了苏砚缓冲时 分卷阅读19 间,但时间不长,短短几分钟就调到震动最剧烈的那一档。 苏砚被撑得大哭。周廷好笑地捏捏他的臀肉,“夏森不也是这么玩的,你可别给我装,我知道你有多贪吃——”周廷边说边要塞假阳具,但看苏砚哭得凄凄惨惨戚戚,还是换了个小号的。 “真拿你这小心肝没办法。”要说做爱这种事确实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吃了喝了消化了不见了,但吃多了,那些你吃下去的东西就变成了你的血你的肉,沉淀在身体的每一处。 爱做多了,和你做爱的那个人大概也有可能变成你的心肝。 “可我这才吃了几次”周廷呢喃着把自己的性器埋进苏砚的小穴。 两人玩到一半,苏砚的手机响了,是夏森打过来的。 周廷在苏砚够到之前就把手机拿过来了,接通后,他把电话放在苏砚耳边,自己则摁着人继续用力地肏。 “喂,宝贝儿,是我,你吃饭了吗?” 苏砚用力咬唇不让自己叫出来,“吃,吃了呜” “宝贝儿你声音怎么哑了?是不是睡觉没盖好被子?” “啊嗯我不小心踢被子了”身后周廷还在撞击,苏砚挣扎着断断续续回答。 “你记得好好吃饭睡觉,老公今晚回家可能有点晚!” “好,好啊老公” “爱你!”夏森透过手机亲了苏砚一下就挂断了。这边苏砚则啪嗒啪嗒掉着眼泪。 周廷在他打电话的时候死命操干,这时候反倒怜香惜玉慢了下来。 “哭什么,”周廷拿手拂去苏砚脸蛋上的泪珠子,忽然生出逗弄他的心思,“说起来,夏森都不给你报备行程的吗,这么晚还不回来,也没说清楚在外面干什么” 他故意吓苏砚,“说不定就是找哪个小情儿颠鸾倒凤去了” “你,你闭嘴”苏砚本就被干得满脸潮红,这时再加上愤怒,脸蛋简直红得像要滴血,可爱得像个想让周廷一口吞下去的红苹果,红苹果说:“你乱讲!” “你不得好死!” “嗯,我不得好死,我就这样一直干你干到精尽人亡” 周廷抱起浑身湿滑得如同一条鱼的苏砚来到书房。上回拍了视频和照片,这回他不打算重复,但还是要留点纪念的。他把苏砚放在了扫描仪的玻璃板上,苏砚下面的小穴被冰凉的玻璃板一刺激,顿时挤出来好几股之前被射进里面的精水。 周廷按下几个键,打印机很快就嗡嗡吐出一张纸。 周廷在那张印着小骚穴的纸上吻了吻,然后叠好放进自己的西装口袋。 周廷抱着苏砚去浴室清理,清理完后认真地检查了一遍苏砚的小穴,下面两张嘴都又肿起来了。 这宝贝实在太嫩了,周廷俯身在那两处亲了又亲,终于不再蹂躏它们,而是按照先前见到的样子好好抹药,插上玉势温养。 都整理完后,他稍微收拾收拾自己,然后弯腰在苏砚嘴唇上舔了一下。“我走了,小白兔。” 夏森到家时已经接近半夜,他进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苏砚。 苏砚仍旧埋在被子里,睡得小脸通红,额头上还都是汗。 夏森一摸,发现他又有点发烧了。 怎么会这样,他就离开几个小时而已。 他试图把苏砚从被子捞出来,给他擦擦汗。 但苏砚裹得死紧,像是不想要人碰他。 “宝贝,醒醒”夏森担忧地喊他。 “不要,不要过来!”苏砚像是做噩梦一样地喊。 夏森只想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但苏砚又哭又闹,就是不让他碰。 夏森好不容易掀开一点被子,发现苏砚穿了一套睡衣,但那层薄薄的丝绸都已经被汗浸湿。 “我,我要洗澡身上脏”苏砚跌跌撞撞跑出卧室,进了客房的那间浴室,出来后迷迷糊糊躺在客房的床上睡着了。 唉,这宝贝每次生病都格外闹人,自己已经让他闹习惯了,夏森无奈地想。 第二天醒来后,苏砚再也没办法直视自己和夏森的这间公寓了。 卧室,书房,浴室,落地窗,他被周廷这个恶魔摁在几乎每一个角落做过。 “老公,我要换房子我不想再住这里了呜呜呜”他抱着和自己一起在客房的床上睡了一晚的夏森哭喊。 森被苏砚的话吓得心惊肉跳,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过去干的荒唐事被苏砚知道了,他以为自己不怕秋后算账,但当这天真的到来,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如丧考妣。 “宝贝儿!”夏森举着胳膊指天誓日,“我发誓咱俩这房子是新的,我从没在这里养过什么小情儿,真的,我就爱你一个,永远!” 苏砚被夏森这驴头不对马嘴的话给弄得一愣一愣,“什么小情儿,你在说什么啊?” “换!”夏森立即反应过来他这是想岔了,而且还蠢到揭自己的短,于是赶紧补救,“咱明天就换,换套宝贝儿你喜欢的,快给老公说说,你喜欢上什么样的房子了?” 苏砚没有跟夏森纠缠什么小情儿的事,本来就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可说的,尤其现在他和周廷那样,他还有什么资格介意这么好的夏森。 夏森很快就搞定了房子的事,没几天他们就搬过去了。 新房子落在银杏街,一个着名的同性恋社区,而且里面住的人大多非富即贵。 搬到新房子后,夏森工作更卖力了,变得愈加繁忙,他说要努力赚更多的钱,好让苏砚尽情挥霍。 苏砚这阵子心情起伏大,觉得自己的精神状况也不太稳定,有时上班,上着上着就很想哭,而且阴晴不定。和同事起了几次冲突之后,他就萌生了辞职的念头。 这天,他拿着打好的辞职信进了经理的办公室。 经理一见他进来,就知道他要做什么。 经理是个有眼力见的人,平时苏砚的穿着打扮就让他知道,这不是能长久在公司呆下去的人,而且一个人的消费水平是很难伪装的,他和那些同事们也玩不到一起去,平时在公司里大家都挺远着他,但他脾气好,做事认真,但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都很不对劲。 交代完一些场面上的话,经理难得多说几句,“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撑着,跟家人朋友多聊聊,再不然找医生也行,没有过不去的坎。” 苏砚点点头,然后去办交接,很快他就抱着自己的一点私人物品离开了公司大楼。 外边太阳很大,晒得苏砚头晕。 他上了司机来接他的车,缩在后座闭目养神。 回到银杏街,苏砚见到对面隔了一条马路的地方有栋漂亮的大房子。 房子前面有几个工人正在专心修剪草坪。 好像有人搬进来了。 几辆名贵的车子停在外边,苏砚觉得很眼熟。 这时,屋内走出来一个人,身材修长,模样斯文俊朗,言笑晏晏十分温柔。 苏砚却看得眼前一黑。 苏砚呆呆站在原地,那人身边围着的朋友却热情地向他招手,“嗨!夏森家的宝贝,今天我们在这儿办,你要不要来玩啊~” 苏砚形容不上自己的感觉,他面色苍白地拔腿就跑,忘了现在大庭广众之下, 分卷阅读20 周围都有人,周廷没法在这时候对他做什么,但他真的很怕。 他浑身发软,还没跑到自己门前就踉跄着摔倒了。 还好摔在草坪上,但苏砚觉得肚子坠坠地疼。 他晕倒了,彻底失去意识前见到好几个人朝他跑来。 再醒来时躺在医院,周廷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小心翼翼说:“你怀孕了” 苏砚其实已经有预感了,他直直地望着周廷,周廷说:“鉴定结果还没出来。” 第十七章、给大灰狼下套,产乳PLAY 这是结果出来后的第十九天。 报告上显示99.99%,孩子是周廷的。 苏砚在医院住了几天,回家后一直闭门不出,连散步都很少。 他辗转反侧躺在床上,犹豫不决。 要不还是打掉孩子,这个念头浮起来很多次。 但还是舍不得。 虽然这个孩子身体里一半都流着周廷的血,但孩子是无辜的。 只是孩子的爸爸。 苏硕无意识地咬住手指尖,传来的刺痛让他突然想起那天,周廷看他的眼神。 苏硕摇摇头,想甩开这个大胆的念头 夏森很担心苏砚,干脆放下了手中赚钱的大案子,打算好好地陪他在家里安胎。 但苏砚将他劝住了,说需要他赚奶粉钱,不许他不工作。 夏森愁眉苦脸,顿时感到一阵压力。 因为好像是这样的,其他朋友大多都还没要孩子,但工作得都比他卖力,他要不是和周廷关系好,跟在周延屁股后面躺着就能赚钱,那真是朋友里面最没用的了。 夏森发现自己真的不能再同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他要有紧迫感! 但他也真的很担心苏砚。 可苏砚说自己有保姆照顾,而且保姆做事比他仔细多了。 夏森还能说什么,当然是闭嘴。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每天就工作八小时,睡觉再睡六七个小时,还是有很多时间可以陪苏砚。 可是翌日,夏森就被公司一堆事缠得无法脱身,而且临时有问题需要他出差。 苏砚听到夏森说要出差,而且时间还很久,脑中思绪一转,握着筷子吃饭的手顿时捏紧了。 肯定是周廷搞的鬼。他们家现在的保姆也是周廷介绍的,夏森还说周廷介绍的人肯定都好用,傻乎乎相信周廷是个处处为朋友着想的好人。 夏森走后,苏砚明白自己大概已经彻底身处狼窝。 他要想办法。 “苏先生,我重新给您熬了一份汤,您尝尝看吧?”做饭的阿姨慈眉善目,给人的感觉就像亲人,据说很有照顾双身子的经验。苏砚怀孕后受不了一丁点荤腥味儿,整个人都受了一大圈,下巴变得尖尖的,眼睛也显得更大,乍然一看就像个洋娃娃。 “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周廷熟门熟路摸进了苏砚的家门,这阵子他倒是有大把时间跟精力往这儿跑,尤其在支走夏森以后。 老远苏砚就听到周廷的声音,这回他没有发抖,只默默坐在桌子前戳着碗里的汤。 “你看你,都饿瘦了”周廷轻轻扳过苏砚巴掌大的小脸,拇指在他眼睛下面抚摸,“我喂你吃好不好?” 褪去情欲,下了床穿上衣服,他倒真像个温柔好情人,一点没有人面兽心的样子。苏砚瞥了周廷一眼,注意到了他眉宇之间一丝掩不住的柔情蜜意,垂下眼睛,看不清在想什么。 周廷等了许久都不见他说话,干脆双手穿过苏砚的腋下,微微使力将他抱过来放在腿上。“还不想理我?” 周廷轻轻隔着衣服抚摸苏砚的小腹,“宝宝有没有闹你?” 问完周廷也觉得自己有病,宝宝还这么小,手脚都没长出来,跟斗都不会翻呢。 周廷一个人自说自话,突然听到苏砚轻轻地喊了他一声,那声音软糯得要命,这还是苏砚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周延记得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夏森把苏砚介绍给大家,苏砚叫他周先生的样子,生疏又害羞。 “嗯?怎么了?”周廷愣了好久,他真的不知道,原来第一次见到苏砚的情景,他竟然记得这么清楚。 “你骗我的是不是”苏砚睁着一双干净的大眼睛问他。 周廷有点没听懂,“什么?” “你骗我说孩子是你的,对不对,其实孩子不是你的”苏砚说着说着就动手在他胸前捶打,“你骗我的是不是!” 周廷默默任他打。 苏砚不肯面对现实的模样令周廷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思索如果当时那份检测报告说孩子不是他的,他会不会在上面做手脚。 周廷完全坦白直面自己的内心,发现答案是肯定的。 为什么呢? 他又不敢往下想了。 突如其来的胆怯让他只想叼住苏砚的嘴唇狠狠亲吻。苏砚扭动着在他腿上挣扎,想要躲开周廷这过分热情的吻。 周廷干脆直接打横抱起苏砚,边亲边往卧室走去。这时苏砚却不挣扎了,他抓住周廷的袖子,“不要在这里”。 苏砚除了像只小兔子外,当然是有脾气的,不然也不可能拿捏得住夏森。周廷对他要换房子的事也不是那么惊讶。 周廷早就从夏森那里听说了苏砚想换房子的事,当时心中就了然个中真正原因是什么,银杏街这里还是他推荐的,但他只是想逗逗苏砚,没想到苏砚那么不经吓。 周廷抱着苏砚回了对面自己的房子,在这里搞,苏砚大概会觉得少对不起夏森一点吧。 周廷把两人衣服都脱了,抱着苏砚靠在床头,让苏砚分开腿坐在他的腹肌上,背靠着自己,这样苏砚身前身后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单手揽着苏砚的腰,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先过了会儿在花穴里揉弄的瘾,“你就是用这张小逼把夏森给勾住的是不是,把他勾得那么死心塌地,现在又要吃别人的肉棒,你这个小坏蛋,你说你该不该罚?” “没、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都湿成这样了,”周廷把两根湿淋淋的手指放到苏砚嘴巴里,“到底是不是?” “不,不是你、不许说唔” 苏砚又在他怀里乱动了,小腰扭来扭去,周廷干脆把他移到怀里侧着身子抱稳,“好,不说这个,那我问你,小穴现在痒不痒?” 苏砚委委屈屈地湿着眼眶,“痒” 怀孕后的身体愈发敏感,那儿水也更多,稍微一戳就是湿意潺潺,周廷手指捻着两片花唇轻柔地拨弄,也不忘照顾地掐着小花蒂,苏砚顿时张着腿开始小声呻吟,“嗯要、要” “要什么?不说清楚就不给”周廷咬着苏砚的耳朵低笑。 “要、要大肉棒插进来呜”苏砚忍着羞耻喊。 周廷却出尔反尔,继续追着问:“说,怀孕后和夏森做过没有?” “没、没有你、你这个坏人,你别问了呜呜” “好好好不问了,”周廷轻手轻脚将苏砚从自己身上摘下来放到床上,挽着他的两条腿小幅度岔开,然后撑在他上方看他,“那你说两句好听的给我,嗯?” 苏砚不肯说,但两只手却慢慢抬起来勾住了周廷的肩膀,他的眼睛在周廷赤裸的上身 分卷阅读21 逡巡着,然后选择在周廷的胸肌上捏了捏—— 被那双小嫩手捏得差点射出来的周廷:“???” “好呀,我都还没开始玩你的奶子,你倒先捏上我的胸肌了?”周廷整个人热得快要爆炸,早忘了先前想从苏砚嘴里听到情话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开始红着眼睛给苏砚揉奶。苏砚哼哼唧唧地说:“不、不要痛” 哪里是痛,分明是爽,周廷继续在双乳上极富技巧地抓捏,脑袋也埋在两只小小兔上,开始对着已经变得有点硬的乳头舔咬,他吃得都忘了时间,只在苏砚的尖叫声里察觉到一股细小的,带着体温和腥香的液体,居然这么快就出奶水了,骚宝贝原来还是个小极品,周廷拿舌头抵在乳尖下方挤压,使出了更大的吸力,想看看能吸出多少。 但苏砚这会儿真的感到有点痛了,他对着周廷埋在自己胸口的脑袋一气乱打,直打得周廷眼冒金星,“你这个凶兔子”周廷暂时放过苏砚白白嫩嫩的一对娇乳,但还是忍不住拿脸在上面蹭,“吸开了就好了,以后每天都有奶水,我天天给你吸,很舒服的” “啊,不,不要吸,痛,呜呜,痛”苏砚意乱情迷地摆着小脑袋,一抽一噎地想把周廷往自己下面推,周廷干脆就顺势一路往下,来到了苏砚的腿心。 “你怎么连这个地方都这么好看,”周廷握着苏砚那根小巧粉嫩的玉茎,一口送进了嘴里含着,“颜色这么漂亮,是不是从来没有用过?” “能射出来吗?” 周廷用力吸了吸,苏砚哭叫着开始蹬腿。 周廷舔着苏砚的小肉棒,没几分钟就让他射出来了,他笑嘻嘻地弹了一下那软下去的小可爱,“真快”苏砚却仍然有这方面的自尊心,啪叽一下糊了个巴掌在周廷脸上,力气还不小,让周廷有点恼怒,这个小坏蛋,自己除了动他下面两张小嘴,什么时候舍得打过他那身细皮嫩肉。 周廷抬起苏砚的嫩臀,噗嗤一声就把性器全部塞了进去。 苏砚叫着叫着开始呻吟,脸蛋跟喝了酒似的一片酡红,“嗯啊。” “说,谁干得你最舒服!” “我老公嗯我老公干得我最舒服”被磨到了穴心,苏砚带着哭腔喊道。 “你老公是谁?”周廷插干的动作一顿,然后慢下来,随即又装作若无其事继续问。 “老公,我老公是夏森,呜” “啪!”周廷一巴掌拍在苏砚抬起来迎合自己的翘屁股上,“”答错了,再来,你老公是谁? “反、反正不是你”苏砚抽搭着说:“你、你这个野男人” 周廷挑挑眉,回味了一下野男人这个词,“野男人也是你男人,快给你男人插插小骚穴”说着立马又来了精神,在小穴里埋头苦干。 酣畅淋漓地做完一次后,周廷让苏砚躺在怀里,抱着他,若有所思地睁眼看着天花板。 这场性事改变了一些东西。 “苏砚——”周廷边摸着他滑溜溜的背,边喊了一声。 然后把徘徊在心里许久的话问了出来,“你干脆跟我结婚,好不好?” 第十八章、继续PLAY,小白兔杀大灰狼 “我父母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想和谁结婚都没可以。”周廷衔着苏砚的手指一根根舔弄,他知道苏砚没睡着,在听,“你跟夏森在一起,他估计几年内都没办法解决父母的问题” “你跟我好,我们马上就能结婚,婚礼你想怎么办都行。”他的语气有点骄傲,“夏森能给你的我都可以,不能给的我也有,而且我历史比他干净清白多了。” 周廷从来没有这么努力推销过自己,他的本事和外在条件有眼睛的人都能见到,但等了半天,苏砚都没理他。他有点尴尬。 “孩子未来的规划我也已经想好了,苏砚,苏砚?” 苏砚背对他,闭着眼睛,呼吸平稳,但就是不给反应。 周廷第一次跟人这么拉下脸来,还是求人家跟自己好,人家是跟自己好了,可只是三条腿勾搭在一起的那种好,就算孩子都搞出来了,也不想要什么未来。 “你要为孩子想一想”周廷继续试探着说,他简直不相信自己会有找这种蹩脚借口的一天。 如果孩子不是揣在苏砚肚子里,他会有一丁点想结婚的念头吗? “你就是个野男人。”苏砚又说了一遍。 浪穴里还插着自己的肉棒,就已经翻脸不认人了,这个小骚货,真的就只在床上服干。 周廷恼羞成怒,埋在穴里的粗大阳具也跟着怒气冲冲地猛干了起来。 周廷从后边死死掐住苏砚两瓣粉腻圆翘的臀肉,一顿狂肏,硬烫的肉棒次次都以不同的角度操开湿软嫩滑的嫩肉,淫水噗嗞噗嗞被挤出来,花穴汁水淋漓,愈发方便了肉棒在里面兴风作浪,苏砚蹙着眉,张嘴向后倒在周廷身上,喘息不已,他仰面把脑袋靠在男人肩膀上,因为情欲而润湿的眼睛里仿佛带着勾子,周廷被他看得不断挺腰送胯,抽插得越来越快。 苏砚被干得浑身无力,伸出一条雪白的胳膊反手环住周廷的脖子,指尖无意识地在周廷的皮肤上划出好几道红痕,苏砚微微扭动屁股,将穴里的阴茎吸得更紧,还吮了吮,刺激得周廷低吼出声,更加用力地想要破开那层层叠叠阻拦他的媚肉,他变换着角度往深处弄,龟头抵在花心那片软嫩处碾个不停,以很小的幅度试探着抽插,像是有点迟疑,但却次次都快顶到宫口,想把那两片软肉操开,好插进小口里面去。 苏砚感受到肉棒对着自己的子宫,吓得胡乱扭动,指甲都陷进周廷的肉里,“不要!宝宝!你这个混蛋,宝宝呜呜呜” 在这惊吓中,周廷稍稍退出,掐着苏砚花穴上的小肉狠狠一拧,肉棒也在里面将小穴完全撑开,让每一寸粘膜都能感受到阴茎勃发的热度,随着阵阵滚烫的快感,苏砚哭叫着喷出大股阴精,花穴又高潮了。高潮时的嫩穴用力绞紧肉棒,像是要把里面的精液都榨出来。周廷跟着闷哼出声,没有再忍,喷洒在了软绵的穴肉中。内射以后,变软的阴茎带着一滩精液汁水滑了出来,但滑到穴口时,那不知满足的浪穴又箍紧了还留在里面的一截蘑菇头,周廷顿时又有了感觉,想要再次提枪上阵,苏砚却捂着肚子呜呜地哭,“走、走开,不要了” 周廷忍着怒火将阳具全部拔出来,不再塞进去,但却握着肉棒拍打高潮后那朵敏感的肉花,“该怎么回答我的问题,想好了吗?” “呜不要拍”苏砚想躲开那根大肉棒,周廷却又拿两根手指捅进了他的小穴,在里面又抠又挖,弄得苏砚在他身下簌簌发抖,他说:“你今晚不好好回答,我就——” “是你教我的,”苏砚侧着脸埋在枕头里,睫毛忽闪忽闪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咬着自己的手背,不知在盘算什么,“我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周廷霸道地说:“我和别的男人不一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苏砚都没能离开周廷的房子。虽然 分卷阅读22 不是无时无刻都得含着周廷那根东西,但周廷确实表现出了一种对苏砚的爱不释手,苏砚的私处叫他弄得没有哪天不是肿的,即便做爱次数因为考虑到怀孕的身体而减少,但是玩弄反而有增无减。 这日苏砚被周廷架在流理台上张着腿,周廷埋在下边舔他。苏砚一边闭着眼睛呻吟,一边朝不远处装着刀具的架子摸过去。他伸手够了够,但被周廷舔得酸软无力微微发颤,最后只是一胳膊打翻了架子,一阵叮叮咚咚过后,有把锋利的水果刀掉在了流理台上。 周廷听到声音,埋在穴里的舌头一卷,吸出好几股水来,他抬起脑袋,鼻尖和下巴上都湿湿滑滑,沾满了从花穴里流出的水,他笑着一手捂住苏砚的腿心,稍稍用力,就着那处和苏砚的屁股将他从流理台上抱了下来。 苏砚被他捧在手上还不得安生,小腰在半空中一扭一扭。 “当心点儿,”周延赶紧把他抱好,“别摔着了。” 苏砚却仿佛仍不满足地哼哼,周廷无奈,干脆自己躺到地上,让苏砚骑着自己。苏砚分开腿坐在周廷的胸膛上,双手往后撑住周廷的腹肌,张开的腿心不断在周廷赤裸的上身摩擦,很快就又把小穴又送到了周廷眼前,遮住了他的全部视线,只看得到那湿漉漉不断蠕动吐水的小穴。周廷扶住苏砚的两瓣屁股,将苏砚散发着诱人气息的下体压在了自己的脑袋上,再次开始专心舔弄。 苏砚夹紧了腿,本来按在周廷身上的手悄无声息抬起来一只,他往上摸索,终于抓到了那把刀。 “噗!”锋利的刀尖没入血肉的声音,苏砚软着身子没有力气,刀子只进去了一小截,他干脆松开刀柄,转身用胳膊肘压着刀子往下摁,终于将人捅了个对穿。 身下的周廷只在最开始闷哼一声,第二下他甚至咬牙忍着,只是身体条件反射地抽搐。 苏砚撑着流理台从周廷身上站起来,看着张嘴发不出声音、表情不可置信的周廷,“那天我就说过,我要杀了你!”苏砚哭着喊道。 周廷摸了摸插在自己身上的那把刀,第一次清晰感觉到生命的流逝。 但他生不出丝毫怪苏砚的念头。 他看着苏砚苍白而害怕的脸,心道自己之前真是把他吓坏了。 “拔出来,朝这里再捅一刀”周廷奄奄一息地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心脏,“这样我才能死透。” 苏砚被周廷那濒死的眼神吓得大哭出来,他错了,他不该拿刀杀周廷的,周廷是坏,但不代表他能越过法律和正义来制裁周廷,这样只会让他变成一个杀人犯。 “别、哭”周廷艰难地呼吸着,“听我说,地下室有汽油你把他们倒在地上点燃出去小心避开摄像头到时什么都烧光了不会有人怀疑到你身上” “别说了别说了!”苏砚抱着脑袋后退,“呜呜呜” 苏砚边哭边跑了出去,他完了,他已经是个杀人犯了。 周廷醒过来的时候躺在ICU,没死成。 他只睁开眼睛看了一下,然后就又昏迷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转进普通病房。 只许家属探望,很多之前不方便的朋友这时都来看他。 “我们以为谁都可能死在下半身那档子事上,就没想过会是你,周廷啊周廷,你真是不鸣则已,一整就整个这么大的!” 周廷没有辩驳,事情闹得这么大,想也知道不可能一点风声不露。 周廷的心腹在出事这几天几乎没合过眼,要处理的事太多,谁能想象这位大老板在自己快挂了的时候还死撑着最后一口气吩咐了一大堆事呢,没见过那个场面的人大概不会相信,一个人能在那种时候都还能为凶手想得那么周全,拼命要把事情压下去。 等所有人都陆续退出去了,周廷就盯着自己的心腹看着对方惯常沉默寡言,这回也说的不多,但他最挂心的都交代得很清楚,“苏砚没事,宝宝很好,您家里的长辈我尽量给瞒住了,但不确定能瞒多久,公司一切照常。” 很好。周廷决定要重重奖励对方,他问对方想要什么。 “生命很珍贵,”对方沉默,良久道:“以后别这样吓人了。” “好。”周廷笑了笑,吩咐,“我要见夏森,你安排一下。” 夏森过来见他的时候表情很冷漠,周廷猜苏砚应该已经什么都告诉他了。 “苏砚没做错什么,他只是惩罚了一个强奸犯,”夏森冷冰冰地看着他说:“你这个强奸犯。” “我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你,我活该被杀一次。”周廷面带笑容,笑容一如在他们订婚宴上的那个祝福,斯文而温柔,“你就当苏砚只是和一个野男人搞了几次,反正你以前也不知道和多少人搞过,不用这么介意我。” “你这个畜生!”夏森顿时暴怒,两手拎起周廷的病号服就将他从床上掀了下去,“老子拿你当最好的兄弟,你就这么对我!” 第十九章、属于野男人的胜利[doge] “他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他下面那两张小嘴里里外外都被我尝过很多遍,一碰就出水,一摸就发浪,插起来真叫人欲仙欲死,我恨不得永远埋在里面不出来咳咳” 夏森一下一下用力挥拳,周廷被打得伤口再次迸裂,鲜血滴得到处都是,神智都开始模糊,但他还是一直在刺激夏森。 夏森打红了眼,听到动静赶来的医护人员好几个人加在一起都拦不住他,“你这个畜生!畜生!我杀了你!” 夏森确实快被刺激疯了,周廷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就爬起来和夏森扭打在一起,两个人都像愤怒的野兽,完全忘记了人性,逐渐开始下死手,本来还敢拦他们的人现在也不敢了,怕把自己也搭进去,只慌慌张张地按铃叫保安。 “苏砚是我的!”周廷这精神抖擞还能揍得夏森头破血流的力气真像是某种神奇的回光返照,看得人发怵,“他是我的,你听到没,他是我的!” “我才是他老公,”夏森用尽全身力气朝他吼道:“你他妈算哪根葱,强奸犯!” 砰砰砰—— 随着这道声音,病房的玻璃碎了一地,两人终于从破碎的窗口摔出去了。 因为知道病房外面都是柔软的草坪,他们掉下去后,原本在病房急得火烧火燎的工作人员反而都松了口气,因为那两个人大概是能消停了。“快,我们快去救人!” 两人果不其然都晕了,周廷因为伤势加重又转进,夏森受的都是皮外伤和一点轻微脑震荡,留院观察。 夏森也是心力交瘁,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在梦中都还一直轻轻颤动,他感觉有两只柔软的手握住了他的,费力睁开眼,就见到苏砚被泪水洗后有些红肿的眸子。 夏森反手抓住苏砚,“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苏砚十分茫然地看着夏森,“我当然有。”他已经分不清自己之前做的戏,到底除了恨周廷之外,还有没有点别的,他是不是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也变得有些沉迷了。 夏森气结,他又不傻 分卷阅读23 ,苏砚现在这样的表情他能看不出意味着什么就有鬼了! 周廷这个背信弃义的强奸犯野男人无耻下流的混账狗东西,他绝不能让他得逞! 于是夏森不顾劝阻,坚持很快办了出院,他完全不想再和周廷有什么牵扯,更不希望苏砚去见周廷。 等两人回了银杏街,他又想要立马换个地方和苏砚重新开始,但转念一想,他们两个都没错,凭什么要躲着周廷那个狗东西走,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周廷才对,他们明明是受害者,干嘛还要自己给自己压力。 都是周廷的错。他不断这么跟自己说。 但苏砚一直很不安,他毕竟从来都是个善良而柔软的人,平时蚂蚁都不会踩死,更何况是杀人。差点杀掉周廷这件事还是让他备受煎熬。 夏森劝过他很多遍,既然周廷选择把这件事压下来,那只能算是这个强奸犯勉强还有一丁点人性,而且他也不一定就是为了苏砚,要是苏砚肚子里没揣着孩子,他指不定就把人送进监狱了呢。 苏砚对这个观点并没有反驳什么。 “只要是你肚子里出来的孩子,我都要当他的爸爸,”夏森抱着苏砚说:“因为他是你生的,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很爱他,就只比爱你少一点。” “我也会好好地教育宝宝,让他长大了不要学某些强奸犯,见色起意到连自己是个人都忘了,拿自己当畜生。” 夏森非常迫切地确认了自己的合法正宫地位,但就算这样也仍不满足,随着苏砚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他也感到越来越焦灼,每天除了在家陪苏砚一起孵宝宝,就连工作也不怎么管,苏砚也没说他,其实主要还是因为手上赚钱的案子都是周廷给的,他不想做了,不想再和周廷沾上关系。 但他从小和周廷一起长大,两人是所有人眼里的铁磁,那关系还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只要出门,就总有些没眼色的傻逼上来触他霉头。夏森也是真搞不懂,就是周廷跟他直说看上苏砚了,他都不会有这么愤怒,这种背着自己逼迫强奸苏砚的行为,真的很让他齿冷。 也许周廷从来就没有发自内心瞧得起自己过吧,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跟在他屁股后面,毫无尊严毫无个性的“朋友”而已。 也许在周廷眼里,给他戴绿帽,睡他的人,让他的人肚子里怀上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是一种能感到愉悦的游戏吧,能有一种把人踩在脚下作践的爽感吧! 夏森开始不吝用最大的恶意揣测周廷,但这样是不够。 他又开始天天出门往医院跑,杵在周廷跟前说些特别难听的话,而且不带重样。 周廷一直都面无表情,还能边听夏森骂人边给自己削苹果,只在听到夏森说“只要是苏砚生的孩子就得管我叫爸爸,你一个野男人就别妄想了,有多远滚多远,苏砚永远不可能有一丁点喜欢你,他只希望你赶紧死了干净,赶紧!”的时候突然发怒,把苹果砸向了夏森。 夏森说了这么多这么久也算是出了点气,这天以后就不再来医院了,专心在家陪苏砚。 后来某天晚上,苏砚早早睡着了,夏森独自一人难以成眠,又不想翻来覆去吵到苏砚,于是起床去了另一间房。这阵子以来,他都不敢怎么碰苏砚,一是苏砚开始对情事有点抗拒,二是他也怕自己这么心急给苏砚太多压力,三是他还想和苏砚好好过一辈子,不想因为忍不了一时而错失一世。 所以他把自己这么久以来完全没有性生活的错都甩到了周廷身上,反正本来这些事也都是周廷搞出来的,他站在窗边看着对面那栋灯火通明的房子,心下不断咒骂,这个野男人简直不要脸到了极限,居然还敢回银杏街,还敢过来碍他和苏砚的眼。 夏森越想越气,杀了周廷的心都有了,他噔噔噔跑下楼,不顾自己穿的还是拖鞋,拿上作案工具就朝对面周廷的房子跑去。 他跑到周廷门前,发泄地对着那扇门又砸又踢,毫无形象可言。 突然,一大片火焰从门下地面窜了出来,夏森被吓了一跳,用力吸吸鼻子,闻到之前被忽略的汽油味。妈的,周廷这王八蛋在做什么,玩自焚吗? 他以自己都没反应过来的速度跳进旁边的水池子里滚了一圈,然后敲破玻璃从窗子里翻了进去,屋子里已经完全烧起来了,周廷坐在地上,还抱着一瓶酒在边喝边倒,火舌已经快要舔到他的头发。 夏森看得目龇欲裂,拼劲力气朝周廷跑过去,一把扑在了他身上。 周廷被扑得身子一歪,看清是夏森,冷冷说了一个字:“滚”。 “老子这就滚,不打扰你升仙!”说是这么说,夏森却抓起来茶几上的水壶敲在周廷脑袋上,没把他敲晕,但把他身上淋湿了,“你以为你死了我会愧疚吗?啊?别做梦了,整件事里唯一有错的人就是你,你搞出这副样子给谁看!” 火势越来越大,夏森背着周廷,视线里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他被燃烧产生的浓烟颗粒呛得快要窒息,好不容易跑到窗户边,本来被砸得半死不活的周廷却突然又清醒了,还自己又往火里跑,夏森已经要拉不住他了,非常绝望,绝望中感到自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碰上周廷这么个朋友—— 他看得到,周廷这个时候还在拿命威胁他,口中说的话就算没有声音,夏森却分辨得出,他在说:“苏砚是我的。” 夏森被折磨得五脏俱焚,甚至有个念头短短占据了他整个人几秒钟,那就是他也干脆不活了。两人在被灼伤的痛苦中默默僵持,最后夏森泪眼模糊地冲周廷轻轻点头。 他认输。 夏森终于拖着周廷一起出了这间被火烧毁的房子,周廷早已不省人事,夏森抓起这个混账就直接丢进了水池子里,等他在里面泡得差不多断气了,夏森又气喘吁吁给他捞起来。命真硬,夏森边扛着周廷往自己的车子走边想到。不想惊动苏砚,甚至不想惊动任何人,夏森恨不得周廷就这么死了算了,但手脚还是不听使唤把周廷放进了车子里,然后开车送他去医院。 这段时间是跟医院杠上了,眼见周廷又入院,之前治疗过他的医生已经见怪不怪,反倒是夏森抓着医生问周廷有没有因为吸入浓烟过量心脏骤停突然梗死的可能,医生奇怪地看着他,然后说还要观察,不排除这种可能,大概有百分之一的几率吧。 夏森非常失望,他觉得周廷还是就这么死了比较好,这样他也对得起自己,人他拼命救了,算是成全跟周廷这么多年的“友情”,然后周廷死掉,这个结果怨不了任何人。 可惜的是,没过多少时间,就连他身上的一些伤都还没处理完,就有医生过来通知,说周廷醒了。再然后等他想着一定要在天亮之前赶回苏砚身边,不能让苏砚醒了见不到他的时候,周廷这个狗东西居然坐着轮椅过来了。 看来是能从他手里抢走苏砚这个可能性太美妙,可以让生无可恋的人瞬间满血复活,还上赶着耀武扬威 分卷阅读24 。夏森忍住想要一针扎死周廷的冲动,说:“我要反悔。” 周廷惯来心眼比筛子还多,听了这话照样面不改色,冲着夏森笑了笑,“你可以试试。” 第二十章、行驶在通往3P的路上 这个略带挑衅的笑成功让夏森整个人咻咻往外冒火,他不顾医生还在给他处理伤口,突然站起来就要揍周廷,但周廷还坐在轮椅上,也没有再和他打一架的想法,就那么任夏森动作,结果夏森却自己结结实实栽了个跟头,因为他眼前突然发花,然后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于是夏森不可能再在天亮之前赶回家中去,他被吓坏了,不断咒骂周廷,又伤感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为什么周廷屁事没有,反而是他被烟给熏得暂时性失明了。 从来习惯光明的人,对于世界陡然变得黑暗非常不能忍受,周廷受不了他一直大喊大叫,让医生推自己出去。 “你这个活王八,老子拼命把你救出来,你就这么回报老子?”夏森已经给家中阿姨打过电话,很快就会有人来陪他,但他还是不能让周廷走,谁知道周廷会不会趁他现在看不见无能为力又很虚弱的时候偷了苏砚就跑,这个可能性实在太大了。因为周廷完全没有任何良心。 “我又没让你救。”周廷不负夏森所望,毫无人性地说道。 夏森已经放弃骂他了,纯粹是令自己受累,他只大吼着交代,“不许去找苏砚听到没有,你不许去找他!” 周廷说:“让你猜中了,我现在就要去找他。” 夏森闻言就要下床,不顾周围医生护士的阻拦,死命挣扎要去拖住周廷,周廷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只对医生说:“给他打镇定剂。” 出了病房后,周廷其实没有立刻出发回银杏街,他在外面静静看了会儿风景,三更半夜的,到处都是片片暗影,心中某些黑不见底的东西仿佛也在趁势发酵。夏森的担忧当然不是毫无道理,甚至他最担忧的恰恰正是周廷最想选择的。周廷压根不想和他分享苏砚。 踢人出局这种事周廷做起来太熟练了,夏森会怕实在很正常。 周廷习惯性地去摸自己口袋的烟,但忘了自己已经被换上病号服,他烦躁地弹了弹袖子,让人去给自己取件外套来。 苏砚熟睡没多久其实就醒了,腿有点抽筋,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却发现床的另一边是空的。他摸了摸床铺,一片冰凉,看来还走了有不短时间。完全没有睡意了,苏砚自己起床下楼,见到阿姨正在打电话,那边的人可能是在吩咐什么事情,阿姨不断点头,同时门铃一直响着。 阿姨挂掉电话,又跑过去对着门禁,“周先生,您走吧,我真的不能给您开门啊。” 苏砚走路几乎没有声音,加上阿姨又忙着应付外面的周廷,完全没注意到苏砚已经来到身边,“夏森上哪儿去了?” 阿姨差点吓得叫出来,因为夏森让她不要告诉苏砚自己在医院,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还千叮咛万嘱咐一定拦住周廷。 “夏、夏先生说”苏砚一旦冷下脸来还是让阿姨有些紧张,说话都变得不利索,“他说让您好好休息。” 苏砚没有再为难阿姨,而是自己走到落地窗,看到外边停了几辆消防车,正在控制火势,对面的房子已经完全烧毁,冒着阵阵浓烟。 他猛地转身,吓得阿姨追在他后面急忙道:“慢点!小心摔着!” 苏砚把门打开,看着杵在门口的周廷,“你又做了什么?” “没有,房子不小心烧着了。”说着,周廷上前一步,“我能进去吗?” 苏砚没理他,自顾自穿上阿姨递过来的衣服,对方知道是不能继续瞒了,赶紧把拨通的电话递给苏砚,夏森还以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在那边火急火燎地问:“怎么样,周廷没见到苏砚吧,千万不能让他们两个” 还没说完就被苏砚打断了,“你最好跟我说清楚,你现在在哪里、做什么。” 夏森哇的一声嚎了出来,“亲爱的你一定不要跟周廷跑了啊,我才是最爱你的,他只是贪图你的美色,他就是个人渣,我为了救他被火熏到眼睛,结果他只想趁机去偷你,你千万不能跟他走啊,不能抛弃我!” 苏砚怀疑夏森被熏到的不是眼睛而是脑子,说的都是什么鬼话,不过他算是听出来了,就算周廷这么对夏森,夏森倒也真拿周廷当兄弟,还敢拿自己的命去搏。 苏砚没有再废话,反正都是要挨周廷的算计,他已经懒得再费脑子去思考。两人在去医院的路上一直很安静,司机在前面开车,周廷状似虚弱地靠在后座,但身体一直朝着苏砚的方向。 感觉苏砚在看他,周廷睁开原本阖着的眼睛,朝他说了一个字,“痛。” 苏砚放低视线,见到周廷的手捂在被捅了一刀的肚子上。 “你对我这么狠心,咱们的宝宝说不定也能感觉到。” 苏砚轻轻抬起胳膊,拨开周廷自己捂着伤口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替他覆盖住痛处,问他:“是这里?” 周廷点点头。 “啊!” 苏砚毫不留情重重按在了还没愈合的创口上,而且好几秒都没松开,周廷被这痛楚再次逼得满头大汗,苏砚看着他痛得要命,但也只在最初没有意料,短促叫过一声后就咬牙忍耐,终于收回了手。 “你再这么欺负夏森,我不介意多给你补一刀。” 到了医院,苏砚连忙小跑着去看夏森,身后的周廷被他来了那么一下后,几乎没力气上去追,只能赶紧让人跟上。 你病房里夏森还在闹,他非常委屈,又委屈又害怕,这些医护人员都好像被周廷给收买了,完全不考虑他的感受。眼睛变得看不到虽然只有几个小时,但他的其它感官好像都已经敏锐了许多,他听到了苏砚的脚步声,闻到了苏砚的味道。 “宝贝儿!”夏森哭喊着朝他的方向扑过去,但失去了以往的准头,没抱到人不说,自己还差点从床上掉下去,苏砚走过去把他扶起来,夏森惨兮兮地把脑袋埋在苏砚的怀里,“我会不会变成瞎子啊?” 周廷这时已经不知不觉到了他们跟前,冷嘲热讽道:“得了吧,就是瞎也顶多瞎个十天半月。” “那要是十天半月还没好呢,你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我吗!”夏森冲着周廷大叫。 苏砚被夏森给叫得胸口发震,心跳都突然一下子加快很多,夏森立马反应过来,“我是不是吓到你了?还是吓到宝宝了?” “没事,”苏砚摇摇头,碰了碰夏森蒙着白纱布的眼睛,说:“你好好休息。” 夏森确实很累,提心吊胆了这么久,这时苏砚好好地在他面前,那颗七上八下的心终于稍微稳了一点,但还是紧张,“你不能跟周廷走,答应我!” 苏砚:“” 夏森抓着苏砚的手睡着了。他睡着以后,病房里面就变得很安静,只听得到夏森一起一伏有些沉重的呼吸声。苏砚给他掖了掖被子,又摸了摸他的脑袋,然后自己按着腰站起来。 周廷 分卷阅读25 又恢复了之前的眼疾手快,想要过来扶他,苏砚躲开,自己走了出去。 他又站在病房外面看了会儿夏森,周廷站在后面,张开胳膊环住苏砚,脸贴着苏砚的后脑勺,在上面印下一个又一个吻。因为苏砚没有反应,他的动作越来越大,手还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慢慢往上捉住苏砚的一只奶尖揉弄。手很快就感到了一点湿意,有点点奶渍溢了出来。周廷伤疤还没好就已经忘了痛,开始恨不得立马就把苏砚给办了。 “我很想你。”周廷伸出舌尖在苏砚脸颊边舔舐,“就算你在我面前,我也觉得很想你。” 苏砚反手抓住周廷的外套,手又往他受伤的腹部探去,周廷一僵,但没有避开苏砚的手,苏砚说:“你好像确实不怕死。” “不,我怕。”周廷说:“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是吗,”苏砚在他的伤口上又抓了一把,在听到周廷的闷哼声后才说:“你是怕再也刺激不了夏森吧?” 周廷紧了紧抱着苏砚的胳膊,“就算你不跟他说,我也打算和他摊牌的。” “我才不要一直做什么见不得光的野男人,而且我能感觉到”他扭过苏砚望着别处的脸蛋,低头贴着他的嘴唇说:“你也想要我。” 第二十一章、3P进行时,大肚PLAY 夏森很快就出院了,他讨厌医院,而且如果他呆在医院,苏砚就一直在这边陪他,他觉得对苏砚的身体不好,而且周廷这个野男人也总杵在周围,还仗着他看不见,在他的病房里就敢对苏砚动手动脚。 夏森总觉得自己发火让周廷滚远点的样子一定很傻逼,而且他确实赶不走周廷。但他的想法还是太天真了,就算回了银杏街,周廷也能以自己的房子被烧了为由光明正大地挤进他和苏砚的家里,这个野男人堂而皇之地登门入室了。 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还敢上他和苏砚的床! 打都打不走,最后还是苏砚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把人赶到客房去睡了。 但是夏森仍旧非常生气。 非常、生气。 气到几乎变形的他,在这一日日的什么也改变不了的愤怒中,终于迎来了光明,他的眼睛好了。摘掉纱布后的第一件事是去看苏砚,见到苏砚的脸又小了一圈,整个人也更瘦弱,只有肚子显得更大的时候,夏森感到很心痛。苏砚被他抱着,感觉夏森最近有点说哭就哭的趋势,赶紧又把他哄了一顿,夏森被哄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不该这么幼稚,他应该是一个能给宝贝儿撑起一片天的人。 然后他跑去揍周廷。周廷看在他眼睛刚好的份上不准备和他打,但夏森完全不知道分寸,于是周廷稍微还了点手,倘若使出全力的话,夏森估计得被按在地上打。周廷扭着夏森两只胳膊剪在他身后,“你再去闹苏砚,信不信我把你四只蹄子都给剁了?”他指的是夏森这段时间仗着看不见,一直在苏砚面前装可怜,反复寻求安慰,还反过来要怀孕的苏砚照顾的行为。 夏森本来准备反驳,但回想一番,自己最近好像真的很让苏砚受累,而且宝宝越来越大,苏砚行动也越来越不方便。 夏森深深反省了一遍。但是这天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见到周廷又摸上他们的床,仍然控制不住自己踢人下床的冲动,周廷本来抱着苏砚的脚睡在床尾,夏森不断伸腿踹他,他就一直挪,挪到角落,但最后还是被夏森成功踹下去,他就干脆躺在了床边的地毯上,只是手不放弃地搭住苏砚的肚皮。 夏森瞧着还是很不顺眼,他又小心趴过去贴在苏砚身上,试图掀开周廷的手,掀不开就打,周廷任他打,岿然不动,但这时苏砚醒了,他睁开眼睛看了两个男人一眼,什么都没说,又继续睡。 次日,周廷和夏森在差不多的时候醒来,床上只有他们两个,中间被塞了一堆枕头被子,显然他们都把这些东西当成苏砚在抱着,于是飞快地挥开了双方差点缠在一起的胳膊。周廷面沉如水,下床后首先就去开门,可门从外面被反锁了。 夏森也扑过来拽门,但好像锁他们的人非常坚决,不使出破坏力是不可能出去的。 “你那天敲我的门不是很能吗,现在怂什么?” 夏森立即针锋相对,“你那天在医院不也很能吗,跳窗啊,干嘛要走门出去?” 眼看一言不合就又要互殴,这时门外传来阿姨的声音,“唉,你们醒啦?” “阿姨,把门打开!” “不行呢,”阿姨说:“是苏先生让我关的,他还说今天不能放你们出来。” 两人沉默。 阿姨在外面继续道:“他还说等他晚上回来,但凡见到你们有任何出房间的痕迹,他就要你们好看。” 周廷和夏森:“” “他说晚上才回来吗?那他现在去哪儿了?” “苏先生没有说。” 周廷也不再废话,当机立断从窗子翻了出去,夏森本来还指望他搭把手,将自己也弄出去,但周廷压根不管他,夏森在房里大喊,“你带我啊!” 周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草屑,抬头对夏森说:“你要是不怕再把眼睛摔瞎,就跳下来试试。” 拿眼睛说事,而且夏森本来就恐高,这么一吓唬,夏森爬出来半截的身体几乎有点发抖,周廷就是不帮他,只召来几个佣人,让他们看着夏森点,但是不许把他弄下来。 苏砚跑了,周廷现在也跑了,夏森一想到两个人都不见的后果,立马什么心理障碍都克服了,他跳了下去。 下去后第一件事就是给苏砚打电话,但是苏砚关机了。又打给周廷,周廷完全不接,打过去就被摁掉。夏森也不能指望他,周廷不在找到苏砚后直接将人打包带走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就算是好的。他对周廷的心理预期已经快要降到负数。 还是周廷在一家酒店找到了正在睡觉的苏砚。 苏砚其实没干什么,就是自己去做了个产检,然后不想回去见到那两个男人整天不是吵架就是动手,干脆在外面开房睡觉,他很久都没好好休息过了。 对于睁开眼睛就见到周廷,他倒不太意外,刻意去躲都不见得能躲开,更何况他也没想瞒住什么。周廷凑过去吻了吻苏砚眼下的青影,把人搂进怀里抱着温存。因为宝宝越来越大,苏砚睡觉的时候都是侧着身,算是将宝宝放在床上,否则会压得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周廷又把手放到苏砚圆圆滚滚的肚子上,才摸了没几下就被苏砚挥开,“你以为你的手很轻?” “宝宝有感觉呢。”周廷看着明显的胎动说道。 “你以前在你妈肚子里的时候也这么动的。”苏砚不太耐烦。 周廷拿手指抚了抚苏砚疲倦的眉心,“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睡个头,”苏砚的手肘毫不客气地往身后周廷身上顶,“你当我是猪吗?” 于是继这段日子每天都被夏森又骂又打之后,周廷在苏砚这里也终于迎来同样的待遇。说什么都不对,做什么都碍眼,周廷成了苏砚睡眠不足 分卷阅读26 的出气筒。周廷一点不介意苏砚抽自己几下,反而担心苏砚累到自己。他抓住苏砚不断挥舞的手,将人抱在怀里拍背安抚,苏砚动了几下就又有点困了,拱在周廷胸前昏昏欲睡。 周廷凝视着他微微发红的脸蛋,心中十分宁静。 他又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苏砚的时候,脑子里的画面生动而清晰,终于明白,自己是那个时候就已经很喜爱他,才会在后来做出那么疯狂的事。 但还好—— 他低头,轻轻在苏砚如同剥了壳的嫩鸡蛋一样的皮肤上印下数个温热的吻。苏砚嘟哝一声,在他怀里动了动,睫毛扑闪,又睁开了那双明亮清澈的眼睛。 夏森到的时候,就见到了这么一幅场景,苏砚贴身穿的薄薄上衣被卷到了胸口,光裸的一条腿被周廷抬起来搭在腰上,腿心被周廷的手掌覆盖住,但光看微微发颤的粉嫩臀尖和绷紧的白皙脚背,就能猜出肯定被弄得很舒服。 周廷知道他进来也没收敛,给一个算是打过招呼的眼神后就继续埋首在苏砚柔软的胸口舔咬,两只粉色乳头都已经被吸得有些发肿,白腻乳肉轻轻颤动,看得夏森口干舌燥,欲火焚身。他在砍死周廷和扑过去加入两个选项之间天人交战了一会儿,然后扯着衣服扑向了大床。 “宝贝”不敢移动苏砚,夏森就推开周廷的脑袋,自己抓住一只圆润的奶子揉了起来。他亲住苏砚的嘴唇,轻轻叫他,苏砚本来闭着眼睛,听到夏森的声音,眨眨眼,带着朦胧水汽看着他。 夏森被他的眼神撩得下身发疼,恨不得立马插进去。 但这时候周廷不干了,说:“我要先舔。” 夏森双目喷火地和他对视,周廷完全不惧,说:“反正我舔完了你才能插。 苏砚因为先前的玩弄已经被彻底挑起情欲,身体本就很敏感,这个时候根本受不得任何磨人的等待,周廷说完就不再理夏森,专心用手指拨弄花蒂和两片湿漉漉的肉瓣。嫩穴里面像发了大水一样,仅仅是手指就令它溃不成军,一张一合地吐着淫水,周廷的手指在里面搅弄了半晌,在听到苏砚愈发难耐的呻吟声后自动躺倒,用眼神示意夏森,“快点把砚砚放上来。” 夏森也不跟他争了,只在心底暗做打算,等会儿两个小穴,他都要占,让周廷一个都进不去。 周廷这下成了最底层的人肉垫,夏森耍了点心机,他把苏砚以双腿分开的姿势压在周廷身上以后,自己也跪坐在了周廷最柔软的肚子上,这样能更好地稳住支撑苏砚,免得待会儿苏砚往后倒没东西靠闪到腰。 周廷没有理他,花穴被送到跟前后,他眼里就只有这片美景,想的也是怎么让这张小嘴吐出更多的水,让它的主人舒服得欲仙欲死。先是细细地在大腿根处的柔软皮肤上来回舔吻,又伸出舌头,勾上了两片嫩滑的花唇,舌头绕着穴口舔完几圈,把那两片嫩肉吸舔得几乎融化在自己的唇舌里,然后把舌尖抵在中间那条窄小细嫩的花缝中,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一下一下地往里戳。 “嗯”敏感处被又湿又热的舌头舔过,苏砚情不自禁地往下坐了坐,又将小穴进一步往正在舔弄他的男人嘴里送,周廷伸出手稳稳地拖住两瓣滑腻臀肉,嫩如脂膏,白如雪团,触手温热柔软,像是带着一股吸力,于是周廷便一边舔穴,一边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揉捏着让自己爱不释手的翘臀。 苏砚轻轻晃着屁股迎合周廷的舔弄,敏感穴口在舌头的攻势下早已就变得无比柔顺,它乖乖就范,服帖地露出内里水滑的穴肉任舌头品尝,舌头不断往那洞里钻,转着圈搜刮着紧致嫩壁深处的淫水,灵巧的舌头在敏感花壁内一寸寸细细地舔舐过去,透明汁液不断从粉嫩的穴里被挤出来,刚顺着重力缓缓流下,便被那舌头一卷,尽数喝进嘴里。 “宝贝的水真甜,怎么吸都吸不干。”周廷的脑袋埋在苏砚的私处不断左右摆动,边动边说。 “你、你不要这样啊”苏砚哼唧着扭动,想直起身子来,却被猛地一口含住了花蒂。 “啊啊!”苏砚身子一软,往后倒在了夏森怀里,他带着哭腔骂周廷:“坏坏人” “轻点儿咬,你这什么鬼技术!”夏森跟着数落。 周廷连抽空答一句的功夫都没有,继续沉迷地将那肿胀发红的花蒂含进嘴里吮吸拨弄,牙齿轻轻咬住阴蒂头厮磨拉扯,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磕破那娇嫩无比的粘膜。 苏砚被吸得泪光莹莹,嫩穴里爱液横流,整个人都又软又热,舒服得快要融化。 “有这么舒服?”夏森让被舔得软了腰的苏砚靠在他身上,自己一手抓着一只奶子,努力勾起苏砚的注意力,“更喜欢舌头还是大肉棒?” “嗯最喜欢老公的大肉棒老公” 周廷闻言,用力一吸,又咽下一口浪穴里源源不断的淫水。 夏森把苏砚的小穴从周廷嘴里解救出来,让他仍是躺在周廷身上,自己则跪在上方,一手抓住奶子拼命揉弄着,眼睛火热地盯着下方被舔得湿淋淋的水穴:“宝贝儿想要老公插进去了是不是”。 勃起的粗大阳具往泥泞不堪的紧窄花穴里用力一捅。 “啊!轻一点宝宝宝宝呜呜”被夏森激烈的动作插得身子一颤,差点从周廷身上掉下去。 “宝宝很喜欢爸爸这样,”夏森喘息着挺腰抽送,还不忘打开周廷,独自一人掐住两片挺翘臀肉,完全不让周廷靠近,只想自己一个人抱着苏砚吃到天荒地老。 周廷的想法比他只多不少,看着二人在自己面前做得热火朝天,夏森还拿手霸着后面的菊穴,周廷眼神几度变幻,选择伸手摸到他们湿湿热热汁水四溢的交合处,食指挑开被撑得满满的穴口挤了进去。 看出周廷的意图,夏森额角青筋狠狠一跳,苏砚整个人都软绵绵地无法拒绝,甚至都没怎么注意到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只拿嫩穴不断吮吸着肉棒,勾得人不断用巨大滚烫的龟头一次次破开层层软肉,对着花心撞个不停;周廷又伸进去一根指头,另一只手则拧住花蒂掐捏,继续慢慢往已经被绷得很薄有些泛白的穴口里加着手指。 花穴不断收缩,但淫液都被堵在里面,胀满了甬道,苏砚有些抱怨地扭了扭腰,吓得夏森赶紧扶住他,稍稍抽出一截阴茎。 堵在里面的爱液溢出些许,他舒服了一点,就又开始催促吸咬肉棒,让它快点动。夏森爱惜地亲亲他敏感的耳廓,又重重顶了进去,周廷的手指还贴在里面,本来只是有些膈住夏森的性器,让他无法和敏感的内壁彻底亲密接触,但只顾满足浪穴的夏森完全没意料到周廷居然跟他玩阴的! 周廷的手指在穴里狠狠抓了他一把,这么挨一下后,夏森痛得瞬间就软掉了,他惨叫出声,简直怀疑自己被周廷给废了。 苏砚再意乱情迷,听到夏森的叫声后也清醒不少,他连忙想要抬起身子去看他,周廷却顺势搂过人,拿肩膀挡住苏砚的视线,然 分卷阅读27 后迅速把自己那根东西塞进了空虚的小穴。 苏砚被这么一顶,顿时又倒进了周廷怀里,周廷不管夏森,只顾干着花穴,他倒也聪明,知道防住夏森以牙还牙,自己就拿手一直拨着两片软嫩的花唇,像在说:不怕死你就再插进来。 夏森的确痛得有点硬不起来了,但发现苏砚好像一直抬手在寻摸他,他就窜了过去,靠在苏砚身后,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苏砚碰到他,仿佛就安心许多,之前因为担忧而绞紧的嫩穴也稍稍放松,变得一张一弛有节奏地含起了肉棒。 周廷本来操得很温柔,但这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你侬我侬让他实在忍不住,便大开大合地抽插了起来,全根拔出全根挺进,弄得苏砚无法分神再去照顾夏森,只能不断摆头发出细细的啜泣声。 眼下还是先让苏砚舒服更重要,夏森默默吃下这个亏,打算记一笔,日后再找补回来,但还是先一巴掌拍在了周廷的狗头上。 “啊”感觉后穴也被钻进手指开拓,苏砚发出弱弱的呜咽,被迫大大张开腿,好让人进入得更加顺畅。很快夏森就从后边插进来了,顶得苏砚身子一颠一颠,胸前两团也跟着晃动,但被两个男人一手一个抓住,乳肉夹在男人们根根修长的手指之间,饱胀得几乎溢出来,整个画面香艳至极。 苏砚的敏感点被两根进进出出的肉棒猛烈撞击,花蒂被一次次狠狠碾过,前列腺被反反复复地摩擦,从三人交合处产生了酥麻到极致的快感,这种快感蔓延游走至全身的点线面,刺激得整个身子都微微痉挛了起来。 两个男人越干越深,越干越狠,苏砚夹在他们中间,耳边弥漫的是他们覆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腰臀被四只手握住爱抚揉捏,被肏得浑身无力,两条雪白细长的胳膊都不知道要去环住哪里,只好抱着自己的肚子,尽力用嫩穴迎合他们,水淋淋的穴肉不停收缩吸吮着两根硕大的肉棒,把两个男人含得服服帖帖。 “慢慢一点宝宝”苏砚泪眼朦胧地喊。 两个男人不约而同放缓了速度,周廷抽出一截肉棒,只小幅度动腰戳弄着花心,都没有再撞,他把脸埋到苏砚因为快感而不断起伏的脖颈处,一边舔咬一边说:“等孩子出来以后,我还要进去更里面那张小口,好不好?” “嗯好”苏砚被他们干得身子不断颤抖,不知东南西北,迷迷糊糊地答应了。 高潮时,身下翘起的漂亮玉茎射出几股精液,花穴内也喷着汁水,两张小嘴都用力绞紧肉棒,像是想要他们也跟着一起释放出来。两个男人过了数月和尚般的日子,好不容易有机会吃得这么酣畅淋漓,抱着苏砚要了好多回,最后结束时,苏砚浑身沾满他们的口水和精液,脸上湿湿的,既有汗水还有泪水,下身两张嫩穴都合不拢了。 第二十二章、宝宝出世,父子抢乳汁,结局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之间宝宝就出世了。 临近预产期的时候,周廷和夏森两人精神都十分紧张,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压力,两人缓解紧张和压力的办法就是吵和打,但他们都学乖了,知道不在苏砚面前惹他生气,当着苏砚总是兄友弟恭和和气气的模样,背地里掐得花样百出。苏砚大部分时候看破不说破,但这天实在烦躁,就又把他们两个关进了房里。 周廷和夏森不敢让他动气,所以在苏砚挥着胳膊,要把他们推进去锁起来的时候自动步步后退,所以最后两个人又被惩罚性地关在了一处,但这次苏砚还在家,没了跳窗的理由,他们就老老实实地呆在房里。 阿姨觉得这样不合适,说孩子随时可能会出来,把爸爸们隔开似乎不太好啊。 苏砚说没什么不好的,而且他最近心里其实有种很危险的想法,那就是干脆自己带着宝宝离开,让周廷和夏森两个人过好了。 孩子确实改变了很多东西,以往苏砚都没有要孩子的想法,但当孩子真的到来而且即将诞生的时候,他的很多念头都不一样了。 阿姨听了苏砚这话啥都没说,阿姨接受能力不是一般地强,不仅对他们三个人搞在一起的事十分淡然,听到苏砚这种狠心的想法也不置喙。 苏砚心想,阿姨活到这么大岁数,什么荒唐事可能都看腻了,自己这些破事应该都是小儿科。但没想到阿姨还有预言的能力,他们正说着话,羊水突然破了,这下苏砚和阿姨都慌了,也都忘了被反锁在一起的周廷和夏森。 到了医院后,因为很多经验丰富的医护人员陪在身边,而且还有个这段日子细心照顾他的阿姨,苏砚整个人都很安心,完全不想那两个只会折腾他的男人。 很快就顺利诞下一名男婴,苏砚精神好得简直不正常,他之前其实更想要女儿,但现在看到是儿子,倒觉得也还是很喜欢,仍然有股抱起孩子就跑路的冲动。 阿姨高兴地看着这一大一小,也没有提要通知周廷和夏森的事,这会儿天还没黑,他们应该还乖乖呆在房内饿着肚子,大概是没力气斗殴的。 “宝宝长得真像你,太可爱了,”阿姨慈爱地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也没让你受什么罪。” 苏砚和宝宝玩了一会儿,体力还是有些不支,很快就休息了。他睡着以后,阿姨想了想,觉得苏砚应该也不是真的想抛弃爸爸们带着孩子走人,所以斟酌着给家里去了电话,电话是周廷接的,阿姨话音还没落,就听到巨大的嘭嘭声,大概是连叫佣人开门都来不及,直接撞起来了。 周廷和夏森冲进病房,见到的第一幕就是苏砚和宝宝都睡得十分香甜的脸。 他们不约而同咬住手背,不让哭声流泻出来,但眼眶都很湿。 阿姨默不作声看着他们的同款眼泪,悄悄把脸扭到一边,还是很想笑。 苏砚醒来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睁开眼睛就见到杵在他边上的周廷,眼睛和鼻子都还有点红,苏砚狐疑的眼神在他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转。周廷见他醒了,本来紧紧握住他的手又紧了紧,苏砚不耐地想要抽出来,没能成功,周廷又把他的手捧在唇边亲吻,苏砚被他的眼神和吻弄得很奇怪,但还没等全身的汗毛立起来,周廷又将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 借用夏森一句话,这货知道自己的狗头有多重吗? 而且埋着埋着苏砚就感觉到有泪水滴在自己的皮肤上。 终于夏森看不过去了,他把抱在怀里的宝宝小心放下来,空着手走过去,大概卯足了力气,对着周廷就是几下,打得苏砚的眼神完全转到了他身上。 夏森僵了僵,他又忘了要互相友爱,手欠地抽周廷了,他尴尬地左顾右盼,但苏砚好像就是要等他的反应,他想着不能在这个时候惹苏砚生气,于是—— 他不情不愿地揉了揉还埋在苏砚身上的周廷的脑袋,“别哭了,嗯?” 周廷根本没有反应。 “老子让你别哭了,宝贝儿被你的鳄鱼泪弄得很不舒服,你知不知道?”夏森拽着周廷的后 分卷阅读28 衣领子想把人扯起来,“你特么听到没有!” 他又开始对着狗头暴击,“听、到、没、有!” 妈的,他真的好嫉妒,要不是周廷这个畜生横插一脚,现在抱着苏砚哭的只能是他好吗。 这么一想,他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要出来了。 但显然苏砚此时的思维和他们任何人都不在一条线上,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周廷止不住哭鼻子的行为真的娱乐到了他。 在他被眼泪沾得很不舒服之后,周廷又从他颈窝里抬起头,拿毛巾仔仔细细把苏砚身上擦干,然后压上被子,接着又隔着一层被子埋在他肩头继续哭。哭也是有惯性的没错。 后来一行人回到家中,周廷好像仍然有点忧郁,过了好久才想起来要去看宝宝,但宝宝一直被夏森霸着,他也不好抢,看了一会儿之后,唯一的感受就是长得真的很像苏砚。 夏森不知从哪里搞到苏砚刚出生时的照片,苏砚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种照片,但夏森就是搞到了,他把苏砚和宝宝的照片摆在一起,两人确实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周廷有点为难,本来他的教育计划是要以严厉为主的,但孩子长得这么像苏砚,他可能会狠不下心。不过他终究是低估自己了,三个人里面,其实就属他最能狠下心,苏砚只是亲自哺乳一个月左右,他就完全受不了了,天天千方百计地不想让苏砚再喂宝宝。 每次孩子吃奶,他就在旁边捣乱,夏森虽然也有冲上去一起吸奶的想法,但他忍住了,因为他最近变得特别会察言观色,知道苏砚已经快要忍耐到极限,苏砚肯定要教训周廷了。苏砚的教训绝对比自己的几下暴力要狠,苏砚能伤到周廷的心,希望这个狗东西的钢铁心也有碎掉的一天,碎了赶紧滚蛋! 然后夏森期待的事很快就发生了,这天周廷照样赶在苏砚抱起宝宝喂奶之前就扑过去把人截住,夏森连忙把哇哇大哭的宝宝抱起来哄,虽然没有奶吃的孩子是哄不住的。这个时候得失心疯的就是周廷了,他还故意吃住了宝宝喜欢的那一边乳头,空着的那一只则用手抓住,乳汁都流到了手背上,但就是不肯让宝宝也来分享一口。 他吸空了宝宝喜欢的这只奶子,舔舔唇,又要去吸另一边。 夏森看得眼睛都要滴血了,虽然他暗搓搓地想要让周廷倒霉,但为了让周廷倒霉,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周廷基本每天吃奶吃得比宝宝还多,而且他已经成功地给宝宝喂过几次奶粉了,自己呢?压根抢不过周廷,也舍不得去抢宝宝,这么一想下来,夏森发现他在宝宝出生后居然只在晚上含住苏砚的一边乳头吸过几次而已。 他为什么这么惨。 “啪!” 手掌和脸庞暴力接触的声音唤醒了夏森那颗正在自怨自艾的心,苏砚终于抽周廷了,夏森喜出望外,差点想仰天大笑,但他的脑子最近转速飞快,非常了解怎么样才能在展现“友爱”的同时又不着痕迹地在苏砚面前给周廷上眼药。 他赶紧把孩子交给阿姨,自己跑过去抱住苏砚还要再打的胳膊,“亲爱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你别把自己打疼了。” 苏砚怒火稍歇,看着夏森,夏森心花怒放,简直要笑出声来,但面上不能露出任何幸灾乐祸的意思,脸都要忍耐得扭曲了,他说:“你还不知道周廷吗,他就是控制不住他自己” “滚!”苏砚一手指着门外,用尽全身力气朝脸被打得偏过去的周廷吼。 夏森把脸藏在苏砚的胳膊里,不动声色扭头去看周廷,周廷本来没有看他,但感觉到视线,两人对上,夏森压根不知道自己的表情究竟有多么高兴。 周廷没说什么,看了一眼他们抱在一起的样子,转身出去了。 夏森一直在房里安慰苏砚,抓着他的手揉了很久,力气确实用得大,好一会儿了掌心还是一片通红,发了顿火苏砚也累了,再加上宝宝一直很闹很黏他,一旦得空他就只想睡觉。 夏森陪他一起睡,但夏森睡得很短,苏砚睡得虽然熟,但因为涨奶也不是很舒服,终于有机会的夏森赶紧上去分忧,如饥似渴地抓住那只溢着乳汁的奶子就吸了起来。 而宝宝出生以后,还没准他们碰过的苏砚在这时候也有了点感觉,张开腿在夏森身上蹭了蹭。夏森快哭了,他怕周廷突然杀回来,吸得很急,差点让奶呛住。天知道宝宝出生这么久都还没呛过奶,这个光荣的第一次险些就让给了他。 于是夏森抱着苏砚美美地做了好几次,直到苏砚累得睡着,他才喜滋滋地带人一起去泡鸳鸯浴,出来后安置好苏砚,自己又擦着头发哼着歌地下楼了。 下楼后见到周廷安静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都被掌掴了诶,居然还有脸待在家里,这人都不知道离家出走的吗?虽然知道周廷从来都不是个矫情的人,但夏森还是非常失望。 这么想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倒霉日子还在后头,很快他就被周廷连踢带打丢出去飞国外出差,他本来想偷偷带苏砚一起,苏砚也答应了,可惜到头来周廷发现了他们的小秘密,周廷做得苏砚根本起不来床,而没有苏砚的保护,夏森完全奈何不了周廷,他委屈兮兮地出门了,三个人的日子,根本不可能达成生命的大和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