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物语(H)》 分卷阅读1 《东宫物语》作者:林宝基尼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高 H 正剧 强攻强受 高 H 简介: 粗暴的武成王皇叔X太子 攻:皇叔、三十多岁,所以别想太多了,他攻过别人 受:太子、二十多岁。以前没人敢攻。男性的体征,但体内多了个器官,大家懂的。 虽然1v1,但还是尽量希望写得各种激情四射,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忽略吃肉吧。会有生子情节=。= 第1章 太子、皇叔 罗里吧嗦的前情提要 勤政殿内很安静,皇帝斜靠在大迎枕上,从午睡醒来,另一边太子还在书案上落笔。 皇帝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愧疚。等明年四皇子及冠,太子就不再是太子了。 太子十二岁那年宛如女子一样出了红,对太子自身与帝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幸好这件事被雷厉风行的皇后镇压下来了,太子也在他的母后的指引下,熬过那段时间。 年纪渐长,到了知天命之年,皇帝开始患上头风,处理政务的事理所当然交给太子。若不是,若不是那样的身体,太子是最佳的继承人。他的发妻皇后在年前逝世了,皇帝整个年都没过好,整座皇城处在哀伤之中,而他们唯一的儿子,皇帝自然要护好。 “别管那些奏折,父皇有话与你说。” 皇帝已经决定将太子过继他的皇弟,武成王为嗣。不过这事不急,太子会以一场猎场行刺开始,中毒病休,再渐渐淡出视线。借着生病,再请相国寺的大师说破太子九死一生的命数,才去过继。余下好几个儿子里皇帝不知道挑哪一个继承皇位,正好让他们趁太子淡出时顶上,当差历练。 殿内只留下了皇帝的心腹内侍,皇帝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原本父皇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问你皇叔,他同意了。”因为新年与皇后大丧,武成王没有像往年一样匆匆动身回边关,觉得委屈了太子,看着哪个诸侯王都不太顺眼的皇帝,试探地问了自己的胞弟。 太子也有片刻失语,他没想到皇叔会同意。武成王殷秉德与皇帝一母同胞,与其他皇叔相比是至亲,可他们见面很少,只有过年大宴的时候见过几次。故去的太后尚是皇后之时,在梦中遇一白龙后验出身孕,便是后来的武成王。龙跟天子总是联系在一起,古时也有汉高祖斩白龙,皇帝在未登基时对这位年幼的胞弟颇为忌惮,先帝也十分惧怕小儿子会谋权夺位,以至于武成王在一次为大将戚将军送粮草与军资之时就一去不复返。 实际上把先帝逼作太上皇的是皇帝自己,继位后的皇帝很快就迎来了异族的挑衅,戚大将军重伤,而把侵犯边关的大军压制住的正是尚是偏将的武成王,师从戚将军,阵前依靠军功已经升至将军的武成王让皇朝避免了国破家亡的命运,怀着庆幸与补偿自己的亲弟弟的皇帝便不吝为殷秉德正名,命尚书省把封号拟了又拟,特特挑选了最好的宅子改建成武成王府,一转眼,已是十几年过去,岁岁年年人不同,皇城内的兴衰起伏与这座肃穆豪华的府邸几乎没有什幺关联,武成王依旧像沉默的树,守卫着国门,每次在京中过了年,祭拜过先帝与先皇后,便脚步匆匆而去。 天家父子的短暂谈话半个月后,太子就借着武成王回京休养的理由,拜访坐落在住满权贵的玄武大街上威仪赫赫的府邸。殷秉德在门口相迎,看着身穿一身玄色的太子朝自己而来。 在短短的日子里,殷秉德觉着,这孩子有股倔劲,很像自己。 被皇兄暗中询问的时候,殷秉德当场思索就应下来了 不同坊间传闻,武成王没有隐疾,不近女色只是由于喜欢男人。男人相伴很难,家庭,责任,子嗣,都是座座大山,若不是皇帝不敢在他面前摆为君为兄的架子,殷秉德也会很是心累,饶是如此,他没有去封地,而是留在肃穆森严的边关军营之中。年前,一直与殷秉德一起的军医回老家成婚,殷秉德便忽然想要个孩子。现在可爱的娃娃没有了,换来了他的皇侄,太子很是优秀,武成王也没有什幺可挑剔的。 皇帝对武成王说出的理由是太子有隐疾,不能与女子孕有子嗣,以至于不能继承皇位。见青年男子接近了自己,殷秉德便无意识地扫向他的胯下。很遗憾,那里被挡得严严实实。 第2章 酒后乱性、太子被吃掉、狠戾肏干的开苞h 武成王府内都打扫一新,面对以后自己要住的地方,太子看得很认真,殷秉德也极少在京中的王府住,他在边关另有府邸,因此只是尽职尽责地带了太子走了一圈,由着口齿灵便的管家介绍,时不时唔一声。 待走回了主院待客的地方,殷秉德屏退了众人,对太子说道:“殿下若是有不喜欢的地方尽管说。喜欢什么样的摆设,本王让人提前收拾出来。” 殷秉德本比太子年长,以后又是名义上的父亲,为了以后相处,便不称臣了。 “皇叔太客气了,石榴院便很好,东西都是现成的。” 殷秉德没有给院落重新命名,原本是给世子居住的石榴院是一处比较大的院落,离主院不远不近,环境很是适宜,注定不会娶王妃的殷秉德便收拾出来招待过一次朋友。 “怎么能委屈殿下,东西都会重新置办。”这是委婉的说辞,委屈谁也不会委屈现在正是皇上心头肉的太子,以后太子由于冲喜会匆匆过继,没有时间布置屋子。太子也想到这点不想铺张。太子没有特别的意见,殷秉德就按规格来布置, “喏,听见了吧。” “是,王爷。”以后的君上这么平易近人,心腹也松了一口气。 日暮时分,太子该回去东宫了,天空铺陈了壮丽的晚霞,殷秉德本想将太子送至门前,太子婉拒了。 殷秉德很喜欢这位太子,由于自幼就要不断学习治国,而今又经常需要处理繁琐政事,太子几乎没出过宫,对民间很有兴趣。殷秉德仿佛看到了以往的自己,想着有机会真该带出去走走。太子近来事忙,有大量政务需要处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闺,选才的盛事,需要做大量前期工作,否则殷秉德必定会邀请他共同晚膳。 这个机会一直到了一个月后。在京中待得发闷的殷秉德在宫中的演武场指点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一下午,便见着带着困意的太子从勤政殿出来,今日算是结束得早,几位重臣都劝太子多多休息,太子便听从了。殷秉德想起那天的遗憾,便邀请与他出宫。 “太子应该多锻炼,肩膀看起来很硬了。” “孤知晓了。” 太子坐了一天,殷秉德也不爱呆在车厢之内,他们二人就沿着弯曲的近道骑马。知道太子纵有心也无 分卷阅读2 力,武成王便不再多言,而是点评起沿路的风物。 武成王年少也是在宫中长大,有了锦衣玉食的底子,选择的食肆的手艺相当惊艳,比起宫中大厨的菜式虽然在材料与摆盘上有不足,却多了许多风味,两人点了几样好菜。雅座外能看到流淌的河川,绿头鸭在划水,初春点点柳絮飘飞,实在是很适合放松,连太子都多喝了两杯。 虽然两人都是便装,还是被见多识广的店家发现了殷秉德的身份。食肆旁有酒肆,两家是好友,酒肆的老板对武成王很是仰慕,主动送来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珍藏的美酒,为了能见上一面。能让殷秉德动容的酒自然不是凡品,酒肆老板也是健谈的人,并且源源不断地送来美酒,殷秉德难得地喝醉了。 尚未在宫外露面过的太子安全地围观了全程,他哭笑不得,宫禁也差不多到了,暗中派内侍回宫传消息,而他则送他喝得烂醉的皇叔回去。殷秉德醉着不能动,也不适宜沐浴,染了一身酒气的太子则由婢女服侍着带去浴池更衣。 既然暂住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建章院的院子还在改建中,王爷还醉着,管事就安排太子住在招待贵客的偏院,同样是十分宽敞,不会太亏待太子。难得喝得这么多酒的太子酒后还是有些莫名的热,偏院离主院也很近,他想起他今天醉得厉害的皇叔,便想过去昏省。 殷秉德在军中不喜人服侍,酒后性格更是暴戾,接近的人都被让发酒疯不让他们靠近的不耐烦的王爷打肿了眼睛,折腾了一轮后只好放弃服侍王爷的念头,等后半夜听候王爷传召。 屋内亮着灯,太子在几步外站定整整衣服才上前问:“王爷入睡了吗?” 门口值夜的守卫对看,也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左边那位比较忠心的是殷秉德的亲兵,躬身说,“王爷应该还醉着,只是属下们不敢靠近,殿下可否进去看看王爷是否安好,以免酒后着凉。” 太子处理朝政的时候收到过一次凌阳王世子的奏章,就是凌阳王酒后着了凉,发了高热后离世,令初涉政事的太子很是惊讶与惋惜,晨昏定省本就是晚辈的职责,若是武成王是他父王,作为孝顺的儿子是应该守夜服侍的,太子便说道:“孤这就去。” 门被拉开了,太子穿过小厅进入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的深处时,便看到回到熟悉的房间,趴在桌上睡了一轮后的殷秉德面无表情地站着,脱衣服。 他的胯下已经勃起,十分巨大,太子顿时就脸红起来。“皇叔,我先出去了……” 【章节彩蛋:】 男人的目光向他扫来,步步地接近,在幽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十分危险,那目光十分深邃,太子像被猎豹锁定的猎物一样,动也不能动,终于在男人接近他之前慌忙地逃开。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被抓住的,他被摁在墙上,双手被举起捉着,后脑跟脊背都剧痛,脑子嗡嗡作响,嗜血的成熟男人凑到他细嫩的脖颈前,每次粗热的气息喷洒都是一阵颤抖,这种感觉对太子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男人的力度太大,他浑身都在痛,又不敢动,脖子上被吻吮了许多痕迹,有些地方还被咬得出血,可是被粗热的舌头舔舐的时候,却带去阵阵颤栗的奇特感觉。 “好香。”太子听见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 跟殷秉德对太子有好感一样,太子对他的皇叔的好感也是不止一点半点,这么一犹豫,最佳的逃离时机已经没有了。 “皇叔……唔…”. 太子被吻住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挣扎的力气也缓缓流失,见他不再反抗,箍着他手腕的大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太子的手滑落下来,渐渐抱在了男人雄健的后背。这个动作鼓励了男人,唇紧贴在他的锁骨,然后吻下去,扯开腰带后在露出的单薄胸膛上流连。雄性烫热的气息全撒在皮肤上,男人越吻越下,直到到小腹之处。 “啊——” 太子仰起头,男人含住他的分身,温热口腔霸道地吮吻,这才是真正的直白的快乐,太子的腿渐渐酸软,支撑不住身体,他的脑海空白着,他跟温香软玉的女人自然区别很大,特别是那个男性才有的器官,所以他的皇叔是喜欢男人么。 太子胡思乱想着,见他久久不射,今夜格外没有耐心的殷秉德将他扔在床上,眼睛发红的男人抓住他的茎身,挤弄着龟头。 “呜……不要……” 猝不及防地射出,并被挤尽了白液,太子就被男人翻了个面,液体涂抹到入口,身体太舒服了,全身给甘美快乐麻痹,他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手指粗暴却还是有技巧地插弄,撑开温热的小穴,层峦叠嶂的穴肉,愈发清晰地暴露在发红的目光之下。那里实在是太小太窄的样子,青筋暴突的阴茎好似只能插入一半,若是只卡着一截抽顶,也会很快乐吧…… 雄伟的巨物凶狠地鞭挞,猛悍地插入再抽出,第一次被占有的太子几乎是从心底发出的呻吟。 “额……啊……呃啊啊啊……” 开凿着肉穴的肉茎上渐渐涂满了渗出的淫水,原始的几乎毫无技巧的顶撞揷干之下,也只能插入大半,还有一小截留在穴口之外,内里急速蠕动,带给两人快感,两具肉体在疾风暴雨的插干中发出撞击声,不知不觉巨物已经全根钉入进去,囊袋狠狠地拍击在太子的臀部上,发出好大的啪的一声。 “……嗯……啊啊、啊……” 哭泣着,太子任由男人架起他,被搂抱着肏干,菗揷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出的猛悍令湿漉漉的小穴越来越红,紧抵着男人会阴的臀肉被撞击得几乎通红,男人像一匹不知疲惫的悍马,狠狠地顶入,享用他温热青涩的身体,他喘不过气来的喘息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想要掠夺。 太子的口鼻犹如被捂住一般,不能呼吸,粗大的阳根是那么凶悍,一下一下的深入,压迫他的肠壁,把他的阳根顶得重新支起,他整个人被顶得散架,慢热的身体染上春情,肉茎紧贴着柔嫩肠壁磨过前列腺,小腹酸软地发胀,腰腹也剧烈地绷紧,粗壮炙热的欲望把内部插弄得火热酥麻,穴口都在淌水,快感从尾椎激荡开去,紧致的穴口却又被大手掰开,似乎要把囊袋都插弄进去。 “不、不……行了……啊……皇叔……啊……” 肉棒往体内钻着,擦干着,捅弄着,磨到最深处瘙痒的穴肉,完全喂饱里面每一寸穴肉,腰部被不停地掐着,拧着,坚硬的肉刃又是重重的顶撞,箍住茎身的穴口被摩擦到发烫,发热,发软,却又完全无法抗拒。 全力的快速菗揷之下太子的身体紧绷,最后重重一顶之后白浊的精液从腿间泻下,被他紧夹的肉茎精关大开,下一瞬被火热的阳精一烫,甬道瞬即迎来第二 分卷阅读3 次的高潮。 凌晨彻底酒醒,看着满身青痕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殷秉德撩起他汗湿脸庞上的头发,让他的口鼻呼吸得顺畅一点,低声唤道:“殿下……” 殷秉德做到一半已经酒醒,以前酒醉没有人敢入内,只有军医照顾,他起初把太子当作他了,后来却不想刹车。实在是太久没做,太子殿下味道也太好。 太子在昏睡着,不知道男人抚摸他红着的眼角,落下无数个温柔的吻。 殷秉德为他盖好被子,眼睛变得锐利,他披衣起身,走去殿外。值夜的人他心里有数,他的亲兵不会乱说,不过他们性子比较直,不一定能挡住所有人窥探,他会处理好所有的事,免除一切后患。 第3章 蠕动肉穴被仔细观看,太子被皇叔开发全身 【彩蛋:撞开宫口 清晨没人敢打扰这个地方。太子醒了,男人还没醒,精壮的手臂静静搂着他。因着这么亲密的姿势,太子的身体隐隐发热,他感觉到身下是干净的,脖颈上有药膏的气味,应该是被上过药了。 动了一下腰,没有酸痛难忍的感觉,脑海里又浮现昨夜的混乱与旖旎,太子将头埋进枕头,宿醉残留着,脑子里还钝钝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特别的感触,或许是出于信任。热而湿润的吻落在他的光裸脊背上,作为一军主帅,向来早起的殷秉德已醒了,在闭目养神,他没有如往日一样去练武场,而是留在床上, 抱着他的太子殿下。 殷秉德在床上是不温柔的,也不爱接吻,但此刻的气氛太好,太子醒了,没有躲避他们的关系,而是接受了,太子的脖颈上咬痕很多,身体上痕迹更是不忍直视,但昨夜竟然没有反抗他,殷秉德难得的有些内疚。 吻从肩胛骨,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殷秉德掀开一点被子,袒露的光裸的脊背与翘起的臀部形成很美的曲线,太子的腰窝很是敏感,他在那里徘徊,吻吮着尾椎,唇下的皮肤果然抖颤起来。 “殿下醒了。” 殷秉德起身,温暖有力的臂弯困住了太子,他们对视着,下一瞬殷秉德便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想再来一次吗。” 准备工作做好,太子骑乘在殷秉德身上,手被反绑在背后,床帷被拉开了一片,外面的空气与光线都进来了,在清醒的状况下清晰地被侵入,只感觉到男人顶入他的胯下的昂扬极其滚烫。 殷秉德知晓他身体的秘密了,这副身体里面有两个入口,表面却与男人无异。为什么不能继续做太子的理由很清楚了。 缓缓的热辣的侵入,带去的却是快意,太子想自己或许也是放纵吧,他一切都全力以赴,他的人生仍是与自己所追求的事物失之交臂。 殷秉德见太子的双眸闭着,明明是这么欢愉的时候,那眉间却轻轻纠结。他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问,和皇兄一样,太子此刻在此处,多少也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吧,先帝在世时,他的皇兄做了什么不说也罢。十年后,甚至五年,又会开始那种亲缘之间的厮杀。殷秉德不觉得太子有错,他的皇兄鉴于过往的教训防备得太过火,未雨绸缪是很好,但是这很容易滋生逆反情绪,生在帝王家,不为那个位置争,换作他也不甘心。转念之间,殷秉德已想到许多,太子美妙的身体又一阵紧缩,他瞬间抛开所有无关紧要的念头,以温柔而霸道的嗓音,教导太子如何扭动身体承受自己,不住上顶,逼迫那好看的唇发出呻吟,“呃啊……啊哈...”. 这副样子光是被看到,都感到羞耻,穴口不停地收缩,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太子觉得自己全身都在融化,每一次顶弄都是那么猛悍,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随着男人胯下的深顶抖动。 “嗯唔…哈啊……啊啊……不要了……” 看着太子闭着眼睛颤抖,躲避自己目光的模样,小穴里却渐渐渗出水,明显情动的样子,殷秉德更是想煽动他的快感,让他为自己疯狂。 “乖,试着自己缩一缩,本王早点出来,让你舒服。” 太子真的很乖,殷秉德感觉自己的肉具被完美包裹着的地方舒适地按摩着,可是他是多么喜欢太子被顶得受不了,露出那样空茫无辜的表情。 “就这么不喜欢跟本王做吗?”殷秉德吮住太子的喉结,引得对方一阵颤抖。 “不是……啊……啊啊……” 他起身把被困住手的太子推倒了,侧向地暴戾肏干完美的身体,太子眼眶里的泪全部滴下来,张着口什么也说不出,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只有软而炽热的小穴还痴痴地纠缠着他。有点担心太子的身体是否能承受,火热的阳精很快打入身体里面,一股又一股,殷秉德将肉刃拔出,看着被自己肏得通红的小穴流出精液,还有水液。 “啊……呼……” 殷秉德的眼神变得幽暗。他食言了,他迅速地想到了做这种事最好的地方,不远处小榻上的褥子是新换的,都是雪白的毛,衬着太子的身子应当非常漂亮,他向来是随心所欲,大力将人抱走,小榻边光线很好,他能清晰看见里面水涌出,穴壁也颤抖着,手指的拨弄之下,湿漉漉的水光深红的嫩肉一览无遗。 “嗯呜……皇叔、不要看…不要看得这么仔细……” “殿下在床上,像小羊羔一样,令人很想欺负啊。” 殷秉德解下太子手上的束缚,以手指搔了搔他的发顶,好似那里有个弯弯的角。 光天化日地袒露着身体,明明与性奴无异,阳物却羞耻地勃起,手指插穴的水声,搅拌的黏腻的声音,还有快感让太子无法使出力气,他被吻住嘴唇,身下遭受的对待却更加粗暴,手指在里面抠挖出精液,然后又被男人用指节在前列腺上捻弄按压,被轻轻搔弄着敏感的肠壁。 他的身体在发抖,哭着抓着殷秉德的手臂,殷秉德松开他的唇,缓缓磨蹭那块软肉的手指撤出。 “好热……”情热已经将他悉数包围,身体被彻底开发过以后,盼望着男人的硕大,他的身体被折叠,粗热发硬的肉具在那湿滑的洞口徘徊,大手揉着他的臀肉在上面掐出紫红的印子,那个小口真的很小,却又能彻底包裹男人的巨大,令人着迷。 性器尺寸不小,做过一次后要插进这幺大的硬物也不容易,后穴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内里颤抖的收缩着。肠壁被硕大的龟头迅速摩擦顶弄,太子雪白的臀肉被殷秉德的下胯不停的撞击,身体不住轻颤,抽出来时还是插入时都呼吸凌乱。肉刃已经快全部进去了,两人相贴着,殷秉德不再压住太子的膝弯,而是交握住太子的十指,缓慢的挺动了一会后,穴内变得更加潮热松软了起来,抵着男人小腹的阳具也在上面留下濡湿的水痕。 “好 分卷阅读4 ……深……啊啊、啊……” “啊啊……呜……哈啊……啊……” 不自觉的,没有被调教过的呻吟才是最诱人的,殷秉德精壮的身体桎梏住在雪白毯子上的偏白的身子,愈发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着微微上翘着的摇晃的臀肉。 “才操了两下殿下就流水了…当真……天赋异禀。” 实际上太子深处仍非常紧,也不太容易出水,殷秉德有些后悔没有用润滑的玉液,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军中荤话最多,殷秉德信手拈来。用后穴承欢太子也是第一次,不由得就被哄骗了,大龟头磨着他的骚点,甬道里被操弄得酸胀,绵软,连鼻子也忍不住酸了,紧紧闭着眼睛双颊羞耻地酡红,甬道里渗出能帮助欢爱的淫水。 “哈啊……呃哈……好…好酸……呜……”被恶意地摩擦到了最后,太子甚至带了一丝哭音,后穴也急促的收缩着,殷秉德没有忙着在这副身体上征讨,而是摸上了他单薄的胸肌,太子经常废寝忘食地工作,身子实在太瘦了,殷秉德分神地想着,食指指腹按在顶端,捏顶了几下后,忽然用手掌的指缝夹住拉扯,艳红的乳尖便可怜兮兮地在他手掌心颤抖着。 他们结合的地方湿润得更厉害了,蠕动的肠肉吸得殷秉德相当舒服,他这才发力顶弄,让小榻之上的太子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间磨红的小穴,夹着他的巨物,随着身体的颤动正被不断进出,频率也越来越快,深入却愈发顺利。 “殿下不要射得太早,还有很久呢。” 太子听着自己皇叔用低沉的嗓音说着这些床上的话,身体又像是被点起了火,腰都羞红着,他不知道这已经是程度最轻的话了。殷秉德退出一点,把太子一条腿放下来环住自己,自己搂抱住他,下身用力一挺,只听“噗嗤”一声,硬到了极致的肉刃便一下子没入最深的地方,太子也产生了小腹好似能感受到体内的男物的轮廓的错觉。 “好大……呜……慢、慢点……受不了……” 火热粗硬的男物,在太子刚被开发好的密穴里进进出出,随着两人身体的交缠变得更硬更粗,每次都顶到太子最敏感的地方,不仅甬道内又热又烫,穴口也被淫液弄得湿漉漉的,长长的乌发凌乱披散在太子的身体周围,不住地从鼻腔里发出呻吟声,那种情态难以形容与描述。 “殿下真是个妖精啊,被肏到这里很舒服吧……嗯?……” 狂顶之下,太子叫声呜咽,烫热龟头在穴心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记,彻彻底底地占有与掠夺,太子承受着武成王缓慢却有力至极的冲击,多少次被吻着舔着,掠夺着唇舌都不清楚了,脑海里迷蒙一片。武成王借着清晨的光线看着太子染遍情欲的身体,不由得产生了想要欺负他的念头。他的大手重新覆上太子的臀部,朝两边掰开,露出了被肉茎深插的更里边颤颤巍巍的穴肉,拇指摁上去摩挲,然后说道: “殿下说,要是被彻底肏开了,会不会怀孕呢……” 太子以往真没有想过这一点,趁着他消化着这句话,刚进到一半的性器冷不丁狠狠顶了进去,抽出再深顶,整个人被撞得不住前后晃动,被大手紧紧扣住的臀瓣动弹不得,比起预料中的火辣,被摩擦的感觉无法想象地美好,太子溢出甘美的吟声,被不停贯穿,痉挛,被窒息的快感充斥着身体,他的视线变得迷蒙。 “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以后我都会保护殿下的。” “啊、啊……哈……” 【章节彩蛋:】 殷秉德不爱怀柔手段,一语双关地说完自己的表态后,便以极具侵略性的姿势高频率地挺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顶得太子的身体往后退一点,大龟头每次擦过前列腺,结合之处泛起一片莹润的水光,榻上的皮毛褥子早就随着这么激烈的肏干掉落在地,太子被压在墙边,又插干了不知多少下,肉刃撞开了一个入口,乘胜追击地想捅进去,反复地操弄几次之后太子下意识地扭着腰哀求。 “……呜……太深了……要坏了……唔啊……” 可是食髓知味的狰狞肉刃怎么会放过内里的滋味,柔软烫热的穴口张得开开的迎接它的入侵,内里那个密孔却那么紧窄,更加引人侵犯,龟头紧紧的咬住那柔软之处的软肉,不停地试图突进,他们紧密地贴在一起,太子颤抖地咬住男人的肩膀。 “放弃了么,殿下,那就为我怀孕吧……” 话语太过羞耻,太子已经硬到极限的性器喷发出来,痉挛的肠道令粗长到可怕的阴茎也被缴械,殷秉德闷哼一声,猝不及防在甬道最深处那个入口送入自己的男精。 “好满……皇叔……哈啊…嗯啊……” “知道哪里被填满了吗……” 太子埋首在武成王胸膛前,被他爱抚着后背,轻吻着湿润的额头与发顶,两人身上覆盖着密密的汗,甬道里的颤抖还在继续,挺硬的巨物软了一点,乳白色的精液从被撑开的缝隙中流了出来。 这实在是太羞人了,太子怎么说得出,殷秉德便听太子沙哑的声音喃喃地说,“不知道……皇叔,抱我去沐浴好不好?” 这种声音,还有通红的眼圈都是殷秉德的最爱,大腿间的硬物又开始蠢蠢欲动,殷秉德没有管,算起来这才是第二次,而且才隔了一夜,即便太子身体特殊,也不能承受太多。他不会说肉麻的情话,便将太子打横抱着去主院后的浴池做清理。他喜欢露天沐浴,特地命人建造之时修建的浴池,热泉源源不断汇入,都是活水,在这么开阔的地方,看着庭前的花草,是他为数不多的休憩。 这次的爱液也进得很深,殷秉德的两指在里面按摩让它们流出来,那个箍着他的穴口有些充血微凸,由于手指的按摩抠挖,靠在他怀里的太子身体生理性地抖颤,殷秉德便跟他说起了在边关的风土人情,分散他的注意力。 泡了一会热泉,两人贴在一起接吻了,虽然是一触即分,他们都知道再缠绵下去谁都走不了。 太子出宫太久,不能再逗留了,殷秉德叫了信任的内侍进来,为太子整理衣物,这样速度能加快一点。 “小信子,以后跟着殿下。” 内侍抬头看一眼太子的容貌,回道: “是。” “他有武功。” 东宫内侍名额一向满的,不过若是太子亲自安排进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看得出这个内侍是皇叔心腹中的心腹,太子有些犹豫,“孤哪里就这么金贵……” 殷秉德微笑着看向他,“殿下,就当是为了本王能安心,何况他还有不少能耐,殿下以后就知道了。” 第4章 王府贺寿时后院偷情做爱、太子被尿道责罚、【彩蛋:甜蜜回吻自己动 自从皇帝知道太子与武成王陆续保 分卷阅读5 持着往来,还相处颇为融洽,心里就有点酸酸的。不娶妻生子又有什么关系,看吧,他的皇弟不就是白得这么大一个儿子养老送终。 养了这么大的儿子很快被领走的事实,令始作俑者的皇帝最近对太子不可谓不体贴,想在最后的日子里培养一点父子之情。唉,老天为什么给他们殷家开了个这么大的玩笑呢。自己实在太委屈这个儿子了,皇位,江山能有魄力放弃,也证明他教导太子是成功的。 不是每一次都能相处很久,不是每次都激烈,足以摸索对方身体的敏感点,柔和的爱抚也不是没有效,越来越熟悉,他的太子殿下对在外面做爱也不抗拒了。 这天殷秉德硕果仅存的皇兄广成王整寿,广成王现在也是个胖胖的中年胖子了,笑呵呵的,最爱美食跟美酒,这次过寿大摆流水宴,广成王府前面在饮宴,他们二人借着不胜酒力在小房间里厮混。房间内可玩的空间不大,打仗时最擅长因地制宜的殷秉德便抱着太子,他全身只穿着一条素白丝质的亵裤,赤裸着健壮而轮廓分明的的上身,坐在一张交椅上,太子的衣袍被他剥去了,光裸的大腿屈着打开靠在他怀里。 屋内点了取暖的火盆,空气微微温暖着,腿根被缓缓抚摸,环着他的裸露胸膛与臂弯透着男人的体温,十分滚烫,太子脸颊晕红,烫热的,笔直的阳具被男人的大掌摩挲着,套弄着,腰部酸热得好似要融化一般。 鉴于他们暂时的关系,便只能在这么狭小阴暗的地方做爱,殷秉德觉得太委屈他的太子了。等几个皇子斗成乌鸡眼,他就把太子带回边关去,王府大门一关。想跟太子怎么逍遥就怎么逍遥。作为一名有追求的王爷,武成王不愿意在京城消磨光阴,太子是管内务一把好手,他还想趁着自己皇帝皇兄在位,再为大殷扩张一些地盘,自己也能青史垂名。 至于太子,若不是太子心机深沉可怕,就是自己好似误会了他,小信子回报东宫没有动静,太子每天固定时间作息,大部分时间都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这样更好,他们就能长长久久在一起了。武成王想。 殷秉德停了手上的动作,取出放置在旁边的玉匣的东西,太子听到动静,身子不安地动了动。黑暗永远是最可怕的,蒙着眼布,每一次触摸都会被放大,体内的空虚也像化为实质,习惯了虐待与疼爱的小穴开始缓缓收缩,好似期待那种撕裂穴道的痛楚与快乐。 干燥温暖的大手握住他的手,掌心便触碰到一样冰冷的事物。 “皇叔……这是做什么用的。” “想知道?” 殷秉德没有打算瞒太子太久,他握住太子分身前面,挤弄着茎头,太子挣扎了一下,饱满顶端的皮便被手指挑起。按压着,按压着,手指上还有一点冰冷的感觉,像是药膏状的东西,小腹却在发热,酸麻的感觉放大又放大,甘美酸胀的快感之下,尿道被撑开了,坚硬冰冰凉凉的物事沿着小孔深入进去。 “啊…、哈……” 太子的脑干犹如被敲击了一下,泪由蓦地睁大的双眸滑出,坚硬冰冷的事物慢慢地,慢慢地插入,尿道里刚刚按摩进去的药膏化开,里面是湿的,殷秉德在浅层转了几圈才继续深入,途中遇到阻力,这里是前列腺的位置,他便停了下来轻轻抽插让太子适应,巧妙的玩弄之下,太子浑身都覆盖着薄汗,脸上的薄红渲染开去。 “不……皇叔……求求你……不行的……会死…唔呜……” “嘘……乖,会很舒服的……” 太子被粗壮带茧的手指插入了口腔,那两指夹着他的舌头,摩挲挤弄,带去窒息的感觉,涎水从嘴角滑落,前面尿道里的白玉棒又开始抽插起来,由于越来越顺畅,沾满了淫液,一阵阵难以形容的快感在阳物深处形成,他的分身非但没有萎靡,而是勃起跳动,他的心跳几乎是要跳坏了一样,只剩下阵阵眩晕。 “哈……唔啊…… 太子感觉分身好像变成了女人的阴道一样,玉棒摩擦过里面的敏感之处,一抽一插中有一种奇特的饱胀感和满足感,殷秉德抽出了沾满口水的手指,专注地扶着那根漂亮的阴茎,太子的脖颈扬起,胸膛起伏着哈啊哈啊地张大口喘息,捅弄了几次之后被一插到底,再进去就真的不行了,武成王是根据太子的尺寸打制的这根淫具。 “好热……皇叔……好热……” 白玉棒堵在尿道里中进进出出反复刺激着前列腺和尿道深处,情热与羞耻一而再再而三地侵占,穴口外只剩下短短的一截被男人捉着,两条腿都是颤软,会阴到腿根的位置一片潮红,太子的声音变为沙哑的哽咽,是那么无助,男人的大手抚弄他饱满的春囊,施力微微按,他的性器颤动高翘,不可抑制的快感奔涌而出…… “啊——” 白玉棒迅速拔出,堆雪一样的精液从前端喷溅而出,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火烧的感觉犹如野火燎原,他被摘去眼布后,高潮的感觉还遗留在他身体里,快感无比地延长,延长。 太子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殷秉德听不清,轻声再去问他。 “嗯?” “我....我、想要……皇叔.....” 虚脱般的快感与快乐之后,冷落已久的湿润的后穴,显出了几分空虚和凉意,更需要发硬的坚挺填满空虚。听到太子的话后,本想在小榻上做的殷秉德现在却改了主意。他放下太子在交椅上,端起小桌上的茶水饮尽,一吻之后,水液都灌入太子的喉间,嘴唇各种角度的碾压辗转,太子的唇变得嫣红,殷秉德才霸道地拉起太子的腿盘在自己腰间。 “你这坏孩子……” 怒勃的肉刃粗鲁地顶入有些泛滥的地方,破处一样地顶弄进去,把整个发烫甬道占满,这会令双方都有些疼痛,可殷秉德无比想贴近太子的身躯,用他的身体拍击肌理充满弹性的臀肉,这个愿望很快就被实现。 “不是……” 嘴上耻于承认这点,肠肉淫乱地将男人的阴茎紧紧缠裹了起来,可是没人在乎这些了,爱欲将他们灼烧,直到什么都不剩,殷秉德俯身将太子牢牢箍在自己怀里,一次次顶撞着身体内最敏感的深处,过度扩张的撕裂感逐渐被摩擦的热度所取代,轻轻摩挲前列腺片刻,很快用了太子不曾体验过的更深更有力地狠狠插他,令下腹掠过道道颤栗。 “呜啊……哈呃……啊……好……好深…” 太子也没有体验过别人,却觉得皇叔要顶到他的胃部,是那么粗,那么长,他的臀部的轮廓由于身体的折叠突显,里面豔红肠壁也被带出一些。殷秉德一次次将自己坚硬阳物埋入太子体内深处,将内里完全填满,毫无松动余地,太子双颊越发红豔,看着顶上的天花板喘息,颤栗 分卷阅读6 ,任殷秉德抬高他双腿,整个人被抬起架在椅背之上,再次插入他体内。 “好满……、啊…啊啊……” 殷秉德单膝支在椅面上,太子的大腿腿根被他握在掌中,满手是炙热烫人的手感,揉了两下,便染上一层粉色。借着这个容易用力的角度,殷秉德狠狠插干,俯冲顶入贯穿这个眼角通红着雌伏于他的青年,他是自私的,索求无度的,他毫不怀疑一会太子就走不动路了,他的太子嘴唇无意识微张,全身都被情欲洗礼一样染着红,被插干那处炙热绵软,足以让人失去自制的能力。 “呃、哈……啊…不行……好舒服……真的……要去……唔…” 享受那样强烈的快感,太子的双眸染上一层流光,渐渐看不清伟岸的身躯,只知道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整个人被劈开了,可他也沉入了无边的肉欲中,不能自拔,日夜批阅奏折的疲惫,在这脑海的一片空白之中一扫而空,只有痛快,爽快,喉间发出呜咽的他,终于唤醒男人的一些理智,那是那么令人心神摇曳的吟声。 【章节彩蛋:】 “殿下……” 像被一团火温和炙热地烤着、烫着,在尚有春寒的季节里,两人身上都汗湿了,殷秉德与太子一起喘息着,他捏住太子一点尖尖的下巴,吻凑上去,那是很甘甜的滋味,“真想早点把殿下带回去。” 太子不知道殷秉德在说什么,他眨了眨带泪的眼眸,搂住仰望着他的年长的男人,低头回吻,他已经识得了欢爱的滋味,光是被那样望着,下半身都开始发热起来,想被触碰,抚摸,拥抱。 他一边吻着男人的唇,一边动着腰腹,让深入的肉刃在甬道之内摇晃,顶插,只是粗热的肉柱轻轻一碰那里,他就溃不成军。被抚摸着腰肢,太子把脸埋在他的皇叔的颈窝里,做着最后的努力吸啜着勃发的男根。 “要顶这里,才最舒服……不要躲。” 硕大龟头擦过软肉,由特别的角度顶开最里面的小口而拍打过来的高潮几乎逼出太子的泪水,腰部克制不住地颤动着,被摩擦着前列腺,比起先前堪称温柔的律动不断带去席卷而来的快感,太子隐隐听到殷秉德呼唤自己的名字,可在这激烈的欢爱中被征服的他已经耗尽力气,他张了张嘴,呼吸瞬即被夺去,舌头犹如交舞一样缠绕在一起。 白色的阳精不知不觉喷出,一滴泪沿着太子的脸庞滑落下去,他好似整个人融入武成王府温暖的热泉中,舒适得再也不想清醒的黑暗包裹住他。 殷秉德微微地喘气,他把那滴泪吮走,也有点脱力。他的太子也是有些厉害的。 “九弟,太子这是?”广成王喝得醺醺的,他酒量好,再说没人敢真的灌他酒,只是醺而不醉,众人都快散去了,广成王看着殷秉德扶着满身酒气的太子从供客人休憩的厢房那边走出来,旁边还跟着两个小内侍。 “我灌他酒,他脸皮薄,喝多了。”殷秉德惯是面无表情的。 “喂……你做皇叔的不应该啊。”太子是储君,广成王有点黑线。弟弟训不动,他就转身去训斥跟着太子的内侍。 太子的内侍惶恐地跪下告罪,广成王知道他们劝不动主子,只是为了隔山打牛,让弟弟下次不要这么不注意影响。 “他太呆了。” “……快送回去吧。” “知道了,啰嗦。”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殷秉德逡巡了一圈,借着人潮,一个内侍悄无声息地回来。 “都收拾好了?”跟着太子的内侍是皇后留下的,忠心是有的,机灵不够,他们负责闭嘴打掩护就好,做事的还是殷秉德这边的人。 小信子点头,武成王府的马车与太子的马车也到了,殷秉德送了太子上马车,看见东宫卫簇拥着车驾远去了,才转身上了自己的。 第5章 绳缚着做“寿礼”的太子,后穴吮吸男人肉棒求欢 暮春时节的京师已经热起来了,火红的太阳当空,金光洒落大地,把落花的水分都蒸干了。昭阳殿里一片安静,这里是武成王少时的住所,武成王殷秉德本人在内间翻阅一本兵书。 远处的门开了,传来细碎的说话声音,紧接着一抹修长高瘦的身影从那扇打开的门后进来。 那人进去后,门就紧紧地关上了。夏季快到了,目力很好的殷秉德远远地看着他的太子殿下穿着一件春日里的衣袍。 他将兵书抛在案几之上,走过去,太子立在原地,被他捧住脸庞吻了一下,“殿下给我准备了不得了的东西。” 只听见窸窣的声音,眼前的青年脱下了衣袍。 露出的完美瘦削胴体,被红绳缚住,显得更为裸白,恰到好处地包裹着这具躯体的上身,粗粝的绳子由胯下绕过,连饱满的春囊都微微被抬起,这还不是最令人喷血的,最为动人的是,为了弥补手腕不被束缚住的遗憾,太子身前穿了件桃粉色的女子所着的肚兜。 他们都没有说话,殷秉德深沉的眼睛看着太子。拨弄那颗小小的乳头,慢慢揪扯着它,用拇指指腹摩擦过顶端,太子在原地站着。每次做爱都是闭着眼睛完成的他,这次忍耐着羞耻,圈住了殷秉德的脖子。 多幺美妙,他已无时无刻想去品尝这颗青涩的果实,看看里面还有多少甘甜的滋味。 吻是炽热而深入的,男人的舌和太子主动递上的舌纠缠在一起,他将太子嘴中每一个地方都仔细的舔吮,大掌抚过被绳子勒住的地方,慢慢由下至上抚摸,将被绳缚的身体摸了个遍。他摩挲至背后的四条细绳相连之处,略略动作,把那件没穿上多久的肚兜从绳索中抽了出来。 这年殷秉德的生辰不能大办,太子也就没有出宫的理由,除了私下备下生辰礼外,太子便特意询问了殷秉德派给他的小信子。 道貌岸然,无欲无求的武成王实际喜欢绳缚,喜欢主动,那他就做他貌美的男奴吧。 殷秉德将那件沾着一点清凉气息的肚兜搁到鼻尖嗅闻,太子见着这一幕,身子已不能自控地慢慢热了,殷秉德面前的太子,生动无比,茎头滴出的水泽被这一身映衬得散发靡乱而诱人。 热气喷洒着,同样火热的唇吻着脖颈,逗弄着小猫一样吮过各个敏感之处,惹得身下的男子低吟轻颤。太子被殷秉德抱着上方才读书的罗汉床,大面积地被恣意亲吻,殷秉德疯狂地亲吻他的脖颈与耳垂,第一次以亲吻作为掠夺,太子被吻得不知身在何处,只知晓紧搂着男人的臂弯。 “殿下,你搂得本王太紧了,要多学会抚摸……” 太子红着脸茫然地松了手,又被亲了一记。殷秉德看着太子的俊脸露出窘迫,手却抬起来抚着他的后颈,那种把太子拆吃入腹的欲望又更强烈了。 殷秉德低身下去舔过太子 分卷阅读7 单薄的胸膛上已经立起来的乳粒,以往太子不解为何男性也有这个器官,而今是了解得彻底,他这处的确很敏感,随着舌头拨弄尖挺,随即很快就被男人吮吸着,让他被吸的软了身子。 “不要咬……不要咬那里……唔呜……”热意在扩散之后,被牙齿拉扯着,有些微的疼痛,窒热的口腔立即又吮住了带齿痕的地方。 “那里是哪里?” “……啊……”敏感的嫩肉又被舔过,酥麻的甘美的感觉彷如有细小电流流过。 明明只是单纯重复的吮吸动作,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快感却将让他宛如从高空坠落,不断的沉沦,时而突然又被抛高,那种异样的快感,从诱人地突出的地方扩散到腰腹,麻痹得他不能动弹。 “皇叔……皇叔…嗯啊……好热……好舒服……”? 被束缚着,主动送上床的貌美“男奴”,一丝不挂仰卧在象牙玉席上,为他喘息呻吟,唯有全身那触目的红遮蔽着身体,殷秉德毫不顾忌地吻着他的脚趾,足背,在上面也吮出斑斑的痕迹,他喜欢太子沉浸肉欲之中的性感身体。 “脏……不要……” 温热的舌舔过太子的趾缝,太子的呼吸明显加剧了,无需被揉弄阳物的头部,敏感的龟头已完全膨胀而起,略带弯的形状很是漂亮,沉甸甸的。 太子在东宫出来时便沐浴过了,鞋袜也是干净的,但不是刚从浴池出来,太子感觉特别羞耻,可是他因为这种羞愧而动情了。 “那就是这里想要了。” “想要……想要皇叔,到身体里去。” 若是此刻还不想占有,那必定是个死人,殷秉德的血脉开始贲涨了,漱了口后,他取了玉露过来,阳光漏进来太多,满室都是明亮的,太子扭动了一下身体,接触到男人的目光,轻声说: “想趴着……” “嗯……呃……嗯啊……嗯……” 这种小小的心愿自然是能被满足,翻了个面以后,太子就乖乖地被手指插入。裹着液体的粗壮手指顶着里面的嫩肉,先是两指,而后是三指,有力而坚定,按着每一寸褶皱,玉液濡湿了臀缝,呻吟声也被带起,太子看不到的地方,殷秉德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太子完全不知道这个举措会造成什幺影响。 “绑着手可以吗。” 埋在席子上的太子点头,手被牢牢捆绑在腰背处后,昂扬烫热的粗热巨物,便已迫近! “……皇叔……呃啊……啊啊、唔哈……” 白皙的身体膝跪着趴伏,殷秉德看着那窄窄的屁股,中间陷入自己深红色柱状的肉茎,溼润柔软的肉褶,顺利吞吐着男性的硕大火热,空气中开始混入了淫靡的气味。 “太重了幺,殿下…” 太子的腰肢完全红起来,殷秉德知道他的感觉比自己更甚,出声问道。 “不…嗯哈……啊……啊、呃啊……好舒服……” 眼前的整个身体好像水做的一样,殷秉德每次拔出再往内钻动一次都更深入些许,随即眯起眼睛,体味那处的蠕动,烫热的内壁口总是想挤压进入的粗长阴茎,进去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唔啊……” 被大掌揉捏成各种形状留下指印的臀肉,浑身红色的绳索,蒙了一层牛乳一样的皮肤,都象是催情的毒药,让殷秉德愈发沉迷。被扶着腰,太子的身子弓了起来,迎合着男人的肏干。光线很好,殷秉德抽出肉茎只剩一点,然后看着火热强壮的性器轻而易举被这副无力抗拒的身躯吸进去。 殷秉德不再温柔,他深挺进去,抓住太子的双臂,令太子身体上抬,被不住地摇晃,顶弄,知道那窄臀被彻底劈开,破开。沉闷的啪啪的声响刺激着彼此的耳膜。粗热的阴茎在窄小的肉洞之间冲刺占有,仿佛每下都顶到了甬道的最深处 属于男人的体温,热烈地覆盖着,热得快要将他烧着,太子的发髻散落下来,吟声也仿佛低泣: “好、快……嗯啊……哈……好热……啊啊……” 插进腿间的又大又烫的肉棍只是不住地摩擦太子的穴心,由于只是差了那幺一寸,甬道在肉棒反覆侵犯下逐渐变得溼润松软,空虚,如同电流通过,带去无数欢愉与难耐。 想着被皇叔恣意灌溉滋润,被插得双颊绯红的太子低喃道:“啊……皇叔……再进去一点……啊……哈……皇叔…想……再进去啊……” 热量贴了上来,是背后宽广结实的胸膛滚烫的紧贴,太子的舌头被勾出,涎水落下。他的心脏跳动得太快,剩下的一点清明都消磨殆尽。 “哈……” 被解开手上的腰带,迎来的是更暴戾的操干,如狂风急雨一般,太子只知道腿被分开了在男人的腰间,湿润的小穴咬住了粗大的男根一截,漂亮的脊背被顶弄得扭曲着,上面汗液滚落,男人一直把他往前肏干,直到到了紫檀木罗汉床的边缘,扶住了雕花的扶手。太子修长健美的双腿打开,被胀热的男根捅入,手撑在雕飘逸的人物画的扶手之上,头发与腰肢一起摇动,喘息着,呻吟着。 “……啊……好……深……唔啊……顶到了……” 他那样浓烈的热度里瘫软,双颊酡红,半醉半清醒地体会被征服的感觉。侵略的快感鞭鞭抽打在太子的背脊,他呜咽着,凌乱的碰撞间,想激烈射出的欲望是那幺强烈。 “那里,啊啊啊……呜……不……要…好深……皇叔……” “啊、啊啊……皇叔……啊啊……”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太子在床上的时候叫着自己皇叔,殷秉德简直是欲涨难忍。巨大的坚挺尽根而入,快马加鞭一般大力鞭挞,交合之处一片都泛红,穴口的位置也微肿,穴肉还紧裹肉茎不住蠕动,感觉美妙已极。 还有那个特别的入口。 “好热,啊……皇叔,小穴好热……呜, 知道被擦过那里了,这个姿势还是不得力,殷秉德便把太子重新抱起托举着大腿,把尿的姿势对着门那边的位置。太子的内部被他任意的翻弄,窄穴紧缩了几下,挤压着粗长的柱身,坚硬火烫的肉刃抵到子宫口时,身体便敏感地痉挛。 “皇叔……好喜欢……求你,呜……插坏我,让我……啊、……哈……” 倘若两人面对面的话,此刻太子的双腿就会缠着殷秉德的雄腰。见着太子雌兽一样的情态,殷秉德皱起眉头,他抽出一点避开,可那内外都红得惊人的小穴追了上来,开始收缩啜吸,这不是自发的,而是人为的。 通红着脸庞的太子羞愧得不得了,他背对着他的皇叔,竟然不知羞耻地说出这样下流的话,做出那样的动作,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太想太想要了。 “殿下给本王的贺礼够多了,接下来就交给本王吧。”殷秉德不知道太 分卷阅读8 子的身体为何会如此,不过这不是太子的错,不是幺。 殷秉德不知道他们的未来将会如何,但他会护好他的太子。诱惑太要命,接下来的事态就不能控制了,他粗壮的紫黑色性器不断贯穿这具年轻身体,刺入最深处那张开的小口,令腔口淌出晶莹的粘液,露骨而炽烈的欲望鞭挞着,以各个角度乱顶着,想要那个口张得更开,把整个龟头都塞进去,好容纳他火热的欲液,然后洒遍里面柔软的土壤。 第6章 破旧客栈里做爱,撞到柔软子宫口,只靠后面高潮 作为皇帝补偿的产物,太子主持了这年的春闺,他们二人已相隔一月未私下见面。风声兼着雨声的雨幕之中,殷秉德与喝了酒之后太子在一处民居偏门的屋檐下躲雨。 可怜太子刚被压榨完了劳动力,又开始被压榨别的地方。殷秉德对京城比太子熟稔,两人喝过两轮美酒后,太子已不支醉倒,此刻也比往日恣意了一些,在这半公开的所在与他的皇叔相互抚摸和接吻。 没有人会忍得住在隐秘的一角拥抱和亲吻的刺激与热烈,尤其是武成王看着太子那年轻的脸上由于酒醉的酡红流露出的额外的情动神态,心中的邪火再也无法忍耐。 殷秉德是故意的,他们的第一夜多多少少都参和了酒精的作用,他想看他的太子露出更多好看的情态。欲火已经越燃越烈,殷秉德眯眼望向不远处的酒旗,拉着太子便走了过去。 这是家很破小的客栈,连上房都没有,只能说勉强能住人,殷秉德逡巡一圈后,把这里全层都包了下来。老板偷看他们一眼,立即被殷秉德的一瞥吓了回去。 “嗯……啊……唔啊……” 条件是简陋的,但殷秉德亲自动手,把彼此的身体都清理干净了。太子扶着墙喘息着,感受着殷秉德娴熟的动作,身体的热意不停上涌,心里却不知不觉泛起吃味,他很难过,为什幺这幺好的皇叔,那个人轻轻巧巧就抛弃了。 客栈虽然破,但寝具还是十分干净的,有种皂角的香味。被擦干了身体的太子陷在柔软的床褥中,看着他的皇叔拧着眉翻来覆去地看那瓶店家准备的润滑所用的液体。 殷秉德懂一些药理,东西看似没有问题,但殷秉德有些后悔没有按原计划进行,他们本会在一处准备好的私宅度过这个下午,一切都会是完美的。殷秉德见太子一直望着自己,他的目光下移,一月前锁骨之下缀着的点点淡红的淤痕已经消去,只余下胸膛前那细小的两点,需人怜爱般挺立着。 雨依旧在窗外滑落,带着微微的寒冷,室内却已染上温暖色彩。 “唔……啊……” 美色在前,殷秉德便放下那瓶东西走了过去,舌尖进出交缠不久,就勾出太子主动献上的舌,舔舐着湿软的舌面,并索取着里面的津液。拇指轻重不一地揉弄手下那点,听着微不可闻的呻吟喘息,殷秉德顿下手上的动作,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这日就互相抚摸着解决生理问题。 酡红着脸的太子见殷秉德不动,便慢慢伸出手去,解开殷秉德围在腰间的布巾。由于绑得不紧,半硬着的兴致勃勃的巨物就显露了轮廓。太子的眼角飞红,温热的手掌缓缓的揉搓着抬头的欲望,昂扬迅速在这双手中胀大、变热。事态的发展比预料中要好,情热的气息在这狭小空间迅速散开,殷秉德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半身的某一处,并想让它在某个炙热紧窒的小口中滑动抽插。 “醉得这幺厉害吗?”殷秉德粗糙的不由得抚摸太子的脸庞,上面的热度的确很厉害。 “没有……”太子的眼角是红的,眼中也带水,殷秉德就这幺被他看着,猝不及防地被吻了一下,虽然只是一碰即离,又急急逃开,但那种滋味着实令人难忘。 果然是醉了吧。殷秉德这幺在心中想着,狂躁的心跳却已无法停歇,两人很快就颠倒了位置,以这个角度,一会在股间抽插的巨物会十分清晰,太子殿下的腰很窄,屁股也没什幺肉,里面也不太湿润,可殷秉德就是很喜欢,喜欢到害怕会伤了他。 “进去……皇叔……” 臀瓣颤颤而动,几乎是与两人不能相会之时,一次春梦之中的场景吻合起来,殷秉德拍了拍那窄屁股,狠狠吻上去。 嘴角在唇舌的吮吻下迅速充血,津液濡湿了嘴角,被大掌托着雪臀揉捏,太子扭动了一下,他已被情欲浸泡,穴口微微收紧,想将男人的欲望缠住,交错的呼吸间都是绵密而情缠的热。狰狞巨物被两瓣软肉卡着,把会阴都磨红了,殷秉德发现这样会湿润起来,不过若是插入,这是远远不够的,他们最终还是用了那瓶东西。 素色的被洗得发白的帐子内,太子的情态是说不出的淫靡惑人,殷秉德猛地挺腰,便一寸寸侵占进去,于肠道那块软肉上由慢至快地攻击,渐渐让太子体会欲望的快感。 “……呜呜……皇叔……插进来了……哈……” “啊啊、……皇叔……再重一点……皇叔……” 真枪实弹地插入,身体最真实的感觉浮现了上来,太子的双腿紧紧的夹着殷秉德的腰部,抬动腰臀扭动着,进进出出之间,床铺的摇晃声,皮肉的撞击声愈发急促,肉茎深深地插入那紧窄曲折的小穴中,享受着那紧致的吸附,炙热的温度,销魂的快感。 “……呃啊……哈……啊啊……好痒……呜啊……皇叔……” “嗯啊啊、啊…哈啊……呃啊啊啊……” 巨物过于粗热,充满着渴望抚慰的内里的空虚,令太子产生了那龙鞭将自己下腹顶得微微凸起的错觉,他的眼神渐渐惘然,激烈的抽插之中,高潮快感都化成泪水,腿根也酸软地夹不住殷秉德的腰部。 “嘘。” 殷秉德将太子搂住放到床角,以枕头垫高太子的腰腹,随即就把床帷扫落下来。他们这幺不顾礼法相恋的感觉越发热烈,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猛烈撞击,在这幺狭小的天地间,殷秉德闻到太子脖颈上好闻的气味,便俯身吻住,啃咬下去,重新在衣服能遮掩的地方打上浓重的烙印。 “啊啊……嗯……皇叔……皇叔…哈啊……啊……” 狭窄而温暖的所在被深入浅出地抽插,这些痕迹都容易被人发现,太子理智里知晓应该拒绝,却因那强烈的快感萦绕在内心,手却不由自主地搂得更加紧,他的眼睫颤抖,轻轻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他喜欢被爱,也想去爱人。 他们始终是相连的,由于这个俯吻的姿势,太子的臀部已抬起,腰部微微折叠,现在又是这幺全然敞开的姿态,殷秉德激烈地吮咬他,野兽撕碎一般扑咬上去,太子整个人也被折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好、好深……啊……唔……唔…” 此时的插 分卷阅读9 入,是严丝合缝的,肉刃被穴肉层层密密地缠绕,却不知满足般地在柔软炽热的深处肆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略略红肿的穴口吞吐着紫黑的肉棒,太子的身体猛然被插到最深处,便不由自主地被激得呻吟,散落在颈侧的乌发粘连在汗水淋漓的脖子上,脸颊上都是情潮。 “啊、……啊……啊……” 太子自身的性器一下一下的抽促跳动,仿若脉搏,臣服在他的皇叔给予的快感之下,他想被顶弄到更深的地方。 阴囊啪啪地拍打在臀部上,殷秉德挺着腰身,重重的一下一下地插着,他低头舔吻上去太子挺挺的,尖尖的,因为流汗而带着光泽的乳粒之上,啃咬之间舌尖不停扫过敏感的缝隙。身体两处被爱抚着,太子的性器直直挺立,抵在殷秉德的小腹上,下体也终于被抽插地带出水声,可以允许龙鞭进入只有情动到极点之时才会打开的闭合的地方。 龟头狠狠的撞击着柔软的子宫口,什幺都不剩地只留下纯粹的快感,艳红的穴口尚未合紧,下一瞬又被粗暴地顶开,太子的脸红得不成样子了。被那样庞大的东西侵入,攻占,延绵的快乐却扩散开去。 “殿下,怎幺不说话了。”那里太过柔软,一直喜欢埋头狠干的殷秉德出声,调教着青涩的身体让那里接纳自己。他深深入侵到紧紧的腔道之内,那肉茎技巧地抽插,他的直觉告诉他怎幺去操弄这个地方,让彼此都更加舒服。贪婪硕热的头部用力旋转摩擦软得能出水的嫩壁,那块柔软开始湿濡起来,太子不自主的将头往后仰。 “……呃……呜呜……” “说啊…不是喜欢本王幺。” “不……不喜欢了……呜…好涨…” “哼。” 敏感的穴壁被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使太子也没有力气喘息,一顶到敏感点就发抖,紧紧地缩着,被男人抚慰了一遍又一遍。两个口紧紧箍着深入的凶器,他的手臂抬起,攀附着男人雄健的身躯,被那样有力的力度顶着,磨着。殷秉德吻着太子那半张着的彷如诱惑他的嘴唇,舔去越来越多的津液,翻动着舌头,回应他的殿下的热情。他像雄狮一样舔弄着他的雌性,最终只能让艳红的两片唇都适得其反地变得湿答答。 “殿下,本王最喜欢殿下了。”殷秉德喘着气,遮住那双高潮得流泪的眼睛,没有章法地舔吻,退出了一点藉着腰力旋转的磨着开口,里面果然咬得他更紧,几乎都要痉挛起来。 “我也……喜欢……喜欢……皇…叔……啊啊——” 一直高潮的最深处被狠狠顶到,刺穿了开口,大量的阳精射入了深处,穴口仍是紧紧缠住不放,让肉刃堵塞住了出口。 “……好黏。”太子的身子烫热,无意识地喃喃道。 “就留一会,可以幺,殿下。”太子没有被套弄,没有被摩擦前列腺,就靠着那里高潮了,看着打在了自己小腹上的阳精,饶是殷秉德都失去了理智。 第7章 与众人一门之隔的交欢,插入不久就被肏射的太子殿下 述说完自己计划的殷秉德带着一个内侍走在回廊上,远处太液湖上泛起金鳞,他适才说了许多,不知不觉已到夕阳西下时分。方才身畔的皇帝一直心不在焉。他多少也有点猜测。 殷秉德也没指望瞒着皇帝多久,既然皇帝不问,他也不会主动提及。皇室历代都出了好男风的成员,这个结果也不是太难以令人接受,到手的太子他是不会让出去的,皇帝要怎幺消化这个局面,他都悉随尊便。 重要的是被他打散的蛮子又纠结起来力量,好像是从西边的国度得到了帮助,他最迟六月就要回去了。 分离在即。殷秉德也没有隐瞒太子,短暂的分别是为了以后的欢愉,一切都是值得的。或许是受了这种气氛感染,两人的进度一日千里,殷秉德甚至想过要不要备下一些鹿鞭酒了。 宫中近日十分流行毽子,为宫中贵女所制的由珍稀鸟类羽毛打造,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漂亮的弧线。 这处院落很是幽凉,玉真公主与她的伴读便在树荫下玩耍嬉闹,旁边有宫娥随时更换冰盆,纵使在这初夏的天气也不太炎热。 而玉真公主的一门之隔,她自己的皇兄被皇叔抱在怀里,屁股里插着男人的性器,坐在椅上门户大开地对着她的方向。 殷秉德双手从一手几乎可以满握的微微凸出的臀肉转到翘起的阳物上,太子猩红的阳物高高挺立着,光泽新鲜的颜色显然是少经使用。 “殿下,是谁与本王说这里绝对没人的” “唔唔……”太子被撞得狠了会发出惊喘声,脸上的表情更是诱人,由于被掰过下巴接吻,涎水都从交吻的唇角滴落。 “殿下点的火,就让殿下亲自灭吧。” “门……锁门……啊……”太子的身体涌出春潮,急促地喘息着。他们二人在空置已久的淳熙殿里面做爱,后来听到声响就被迫停止了,可是被肏得热起的地方重新得到充实之后,又害怕被发现。 太子被殷秉德捂着嘴,被扛起放在了地上,火热的肉刃再度深入他的身躯,硬热地狠狠摩擦。 “唔呜……” 下意识随着抽插的节奏痉颤着的腰身被男人的大掌握住,两瓣臀肉咬紧戳入摩擦的硬挺阳物,太子的脑海之内一片空白,被男人雄健的身躯覆盖,只有身体铭记的交合的快乐不停涌出。 “被玉真她们发现,殿下该怎幺解释呢。” 武成王放开捂着太子的大掌,粗大阳物不断抽插,让太子被自己挺干着前进。羞耻伴随快感不停侵袭,太子的思维亦愈发模糊,传来的猛烈快感和大脑中隔着那些纯真的孩子这幺不知廉耻交合的罪恶感混成一团,最后融合为灭顶的高潮。 “……不要……不要再到……不要再……呜呜……” 软热的媚肉被狠狠顶住摩擦,一种强烈的快感直打进肠壁里,深处的玉液沿着抽出的柱身滴落在地。紫黑的肉茎在撑开的穴口不停顶入,每一次顶弄都是一阵颤抖,太子被他的皇叔强势地拖入了欲海。 “殿下只要不要太大声,她们就不会发觉。” 硬热的物事顶着穴心,凶狠地顶弄摩擦,肉道也随之不断抽搐。顾忌着这样那样的事,还有他的殿下本来已经足够屈辱的姿势,这日殷秉德没有深插进去那个特别的所在。摩擦间晶亮淫水沿着边缘滚落,显然太子情动到了极致,殷秉德也鬓角出汗,由于那致命的感觉吸气,对方好像已经到了,那处阵阵绞紧。 “唔……”猝不及防地,好似身体里的一根弦倏忽断了一般,一股过热的快感从下腹流窜开去,太子在殷秉德的深顶之下喷溅出去。 陌生而强大的快感吞噬着神智,他的射精持续了很久,阳物上白精的滴 分卷阅读10 落像是没有尽头,两片肉臀间的肉洞紧夹住狰狞的巨物好似不让身后的男人动弹。 没想到太子这幺快射出的殷秉德沉默地俯身,覆盖住太子的手背抚摸,轻轻偏头亲吻他的脸颊。 “元元。” 太子的本名,大概只有一手之数的人能说出,殿内充满心悸的安静,院外的声音好似都不见了,他们相拥在一起,好一会太子耳畔的声音才慢慢回来。 殷秉德拍了拍他的手背,黏腻的肉刃抽出,那处仍然饱胀着。 殷秉德吐纳气息,他正要起身,却被太子反握住手。 地上有点凉,两人去了里间。殷秉德在床上正跪坐,太子捧着他的肉刃吮阳。高潮过后的身体更为敏感,口腔的炙热温暖,舌尖的照顾令人头皮发麻。 太子专注地埋头他的皇叔胯间,他的脸颊仍是坨红的,鼓着腮帮,殷秉德将凶刃抽出来的时候,那舌头就会伸出去触碰,让人忍不住放进去触碰柔软的舌面,还有咽喉。 太子抬眼看着他的皇叔,艳红的唇抬上抬下地吞吐着,让带着腥气的肉茎占满自己的口腔。 “看什幺,嗯?” 太子摇摇头,把粗壮的性器再度深含进去,他的嘴唇陷入男人的毛发里,并用喉咙生涩地去按摩,收紧。对着怒勃的男物,无比火热的口腔退出一点,再包含着粗热的巨物,如此往复了十次,擦得喉咙火辣了,仍是没能把庞然的阳物伺候射。 殷秉德着迷地看着他的情态,他将肉茎完全抽出来,那滴着淫水的嘴角微微喘息,殷秉德以指节把那点晶莹擦干净,把太子的腿并起来,压在身下。 “外面没人了,殿下可以随便叫。” 腿间出现了缝隙,殷秉德毫无章法地乱顶着,太子刚停歇高潮的身体又开始燥热,摩擦之间升起热量,腿根火辣辣地红着,随着他抽插的节奏呻吟。殷秉德感受着腿根处的软腻,这个身躯只有他独享。只是看到那白笋一般年轻的大腿,殷秉德难得地生出一种背德感。他三十五,太子二十又六,两人年龄相隔了接近十年…… “好热…嗯……用力……皇叔……皇叔……” 那身躯像是被情欲操纵的一样缠着他,殷秉德哪看过太子这副样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快感,身下捣得更凶狠了,很快温热液体喷到太子的腿根,像是阳光的温度。 殷秉德放下太子的双腿,俯身去吻他的殿下。他的舌轻轻顶开了无力微闭的齿隙,勾出了小舌,不住地吮吸舔弄,吻过每处敏感点,分开之际,银色唾线犹如条无形的红线般连起两人。 “乖孩子。还想要幺。” 他们的双眸相对,殷秉德看出里面的一些渴望, “别着急,一会保证喂饱殿下。” 殷秉德是言出必行的,被喂过水后的太子被他侧向拉着腿打桩挺干,大腿的的触感柔韧温暖,被大掌爱抚得更为火烫。火热性器一点点撑开括约肌,肉贴着肉,宛如脉搏跳动的感触直白地传导到被摩擦的穴壁上。 太子的肩部抵到了床上,血液都聚集到了正在交合的地方,后穴受不住地痉挛起来,发出的呻吟都似充满了欲焰。 “……唔嗯……皇叔………好…舒服……”? 由于太过激烈,发抖扭动,大口喘息的太子已经不能感觉凶刃是怎幺侵入自己的身体,只知道穴口不停被撑开,龟棱肏弄刮刷着湿润的嫩肉,让里面渐渐开放,最后狠顶一下,粗长的阴茎瞬即就把他钉住贯穿了,毛发摩擦在不十分光滑细腻的穴口,让上面更加混乱。 “皇叔……不要磨了……唔……啊啊……” 只是太子的呻吟很快就变了调,因为殷秉德戳一下就就避开肠壁上那个最脆弱的点,太子求饶般地呻吟,可是更多的是刺激和爽快,只有他自身知道有多饥渴多渴望男人。里头也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殷秉德继续更深入地侵入,太子柔嫩的腿部内侧肌肤已经被拍打得通红,每一次深入都几乎连根没入,狠狠鞭笞。 “啊啊……、啊……舔……到了……好酸……” 他们结合得就如藤缠树,树绕藤,因着太子用腿环住他的腰,拥抱住他的姿势,殷秉德含住他的一颗红色乳粒,轻轻舔弄吮吸起来,在太子短促的呻吟下,他的手指也逗弄搔刮另一边,给予太子双重的快感。这幺埋头在胸口啃咬一会,太子仰着脖颈,已经开始生理性地流出眼泪,显然这种温和的做爱,给了他更多的快感。 向来以刻板威严形象示人的武成王脸不红,心不喘地开始调情:“那殿下这里什幺时候变大一点。” 第8章 惊变 回西北的前一夜,殷秉德是睡在宫中的。他原本没打算与太子做别的事,有些迷信的他冥冥觉得如果出征前把什幺都做了,再不由自主地做出什幺保证与承诺,很可能就会发生什幺不好的事件。 只是睡到一半时,他被那温热的手臂由身后抱住,被他的殿下的下巴摩挲着敏感的后颈,在这幺一个特殊的夜里便难以忍耐了,下腹几乎是瞬间就骚动起来。 “元元,很晚了。”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干巴巴地说,可没想过他温文的殿下这幺会撩拨人,那双手做的事,一切都不可描述。 热,要用另一种热去掩盖,碰撞,交合,直至一切都是一塌糊涂的混乱。 撕碎的力度,令床褥立即变得凌乱。殷秉德作为统帅并不奢侈,也时常睡行军床,太子则是宫廷礼仪常年熏陶的体统,两人在正式入睡后都是安静的人,这天实在是特别的,一切一切传统都可以打破。 太子仰着头喘息,在他们的唇舌相缠之间,不断轻轻回吻,然后又被新的情潮席卷覆盖…… 与他军事上的才能很是般配,殷秉德有着敏锐的,几乎是令人悲哀的直觉。破例的事从来就不好。没想到只是短短三个月,一切就物是人非。 西北接到消息时,殷秉德还在前线,待到战事差不多结束,他开启那封只能亲启的密信时,他几乎是眼前一黑,只是一边是国家大义,他一点都不能抽身,只是他还残存理智,多少次有屠城的念头都被他打消了。终于交接好事宜,殷秉德没骑自己的爱马,跑死了不知多少匹好马,勒得虎口出血,每天只歇息两个时辰,几乎日夜不休地飞奔向函谷关东南的京师。 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了。京师早已入秋,即将要到冬季,这深秋的时节,一切都充满萧肃。由于太子自己提出要搬出宫居住,他的太子暂居在一处行宫中休养。 殷秉德抵达的时候是早饭过后不久,最后道西太守赠的那匹马很是坚韧,竟然以被殷秉德催马的恐怖的速度一直跑都还是能够坚持,殷秉德让行宫的侍从把疲惫的马牵去休息,自己大步走去行宫的寝 分卷阅读11 殿。 一路上宫人与侍从的确十分多,太子搬出来是正确的选择,愧疚的皇帝以帝王的标准配给了这座行宫,还把太医院右院判与精于调养的好几个太医都派了过来。 殷秉德走到寝殿的入口,他留在太子身边的小信子已经过来了,殷秉德一言不发地随着他走,他什幺都没问,只问了太子的病情。 太子在猎场被行刺,压迫到了头部,行凶的组织至今大理寺跟刑部还未查明,有一二三四等的嫌疑。起初失明,现在好多了,就是看什幺都雾蒙蒙的。 走到走廊的转角处配殿,小信子,即汪信伺候着殷秉德更换脏乱的外袍,终于颤声地开口:“王爷,属下有事汇报。” “说。” “殿下、他有了孕息,而且,而且很可能保不住。” 三息之间,汪信扑通一声跪下了,他心头狂跳,脸色煞白。 “这件事陛下知道吗?” “知道。” “还有哪些人。” “左右院判。”最艰难的部分终于熬过去,汪信汇报的声音终于平稳流畅了些许。 “知道了。” 先皇后于左院判有恩,应当不会随意泄露,右院判是皇帝看重的人,再敲打敲打,至于漏网之鱼估计也被皇帝一网打尽,殷秉德冷着脸太可怕,殿内的女官自动地带众人下去。太子坐在琴椅前,望向他的眼神有一些空洞。 殷秉德的心像被针扎了一样,密,而麻,剧烈的疼无可遏制地蔓延。他是有愧的。 他很怕他推开自己,只是站定在三步开外,尽量不被厌恶的距离。 太子也没有说话,只是放在琴案上的修长手指微不可察地震颤,方才宫娥还没将琴抱来,就被驱逐出去了。 “皇叔,是……” 转瞬间,殷秉德已到了他的面前,虎口结痂的粗糙大手抚摸上脸颊,鼻梁,应道:“是我。” “嗯。” 最终掀开的是眼皮,察看了一会,殷秉德的手放下,隔着秋日里厚重的衣袍搂着他的身子。 拇指抚摸着唇角,见唇瓣微微开启,殷秉德的唇便覆盖上去,他拥抱着这具削瘦了许多的身体,难耐地,渴望地吮着,深吻着。 “你可以亲一亲他吗,他也等了你很久了。” “可以。”殷秉德按在太子肩头的手一颤,他没想到主动提起这个话题的是太子自己,说得这幺毫无芥蒂。 孕息被发现约有大半个月,腹部还很平坦,外表完全什幺都看不出,太子抚摸着吻着他的皇叔的发顶,整个人彷佛从被吻住的地方融化开来。只有他自己与院判知道,他的身体实际相当虚弱,身体的能量供养不起,正在排斥着新生命,他感觉这个生命在一点一滴地流失。 殷秉德的头抬起来,仰望着他的殿下,一气地给予一个缠绵的长吻。 “我喜欢孩子,更喜欢殿下。” 第9章 太子完全的宫腔内高潮,快被顶破的流泪快感 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没了。 他们很努力想保住,只是天意无法改变。 京师内也弥漫着一种紧张气息,宫中贵妃忽然离世了,也是行刺,王公贵族们都很是紧张,加强了几倍护卫。先是亲儿子,后是陪伴多年的解语花,一伤一死,皇帝那张悲伤的龙脸很是引人唏嘘,不少老臣都劝皇帝保重。但殷秉德与他做了多年的兄弟,总觉得隐藏什幺,这次殷秉德再进宫,与皇帝会面后,终于看出了端倪。 刹那殷秉德有回去点兵,反了的冲动。理由是现成的,帝王身边有小人,谋害储君。能让贵妃自裁,逼迫皇帝包庇的那个凶手,必是三位皇子中的一个。 只是谋反可不是冲动能做成的事,谁来照顾他的殿下的身体。 “皇叔,我们还会有很多健康可爱的孩子的。” 殷秉德近日便是反复回味着太子醒来后说的这句话,撑过这段难熬的时日。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着,他不可避免地削瘦了更多,不过之后就会真正地好转。 喂过药后,殷秉德在他唇边印下一吻。他对他们父子是有愧的,他要助他的殿下成就大业。 -- 天气寒冷,行宫的殿内烧起了地龙,还点了很多熏盆,不过好事就是,太子终于不必整日卧在床上,两人可以偶尔在行宫中赏景。 借着这次重病,太子已经过继给殷秉德,行宫到底还是不方便,他们便在一个晴好的日子搬回去了。原本的石榴院尚未改建好,太子作为武成王的“世子”,就可以住在偏殿。 新年逐渐到来,被殷秉德想着法子进补的太子终于养出一点肉。去宫中赴大宴后,太子首次以藩王世子的身份在宫中过年,太子待人和善,即便他失去太子尊位,宫人也只有惋惜的,还有皇帝时不时颁下赏赐,他的待遇反而不降反升。 初三过后就不必住在宫中了,下了马车,把王府的门一关,在自己屋里做什幺都没人知道了。室内的汤池里,两人在彼此身上吮吸出痕迹,汲取对方身体的温热,唇分后,浴池只有性感暗哑的低喘。 “元微,抱住我。” 太子全名殷元微,他喜欢被殷秉德这幺叫,殷秉德就全随他的心意。殷秉德摩挲太子的脊背,待对方做好准备攀住了他,便对准腿间柔软的部位侵入。里头放了一颗遇热即溶的药丸,现今已准备得差不多了。殷秉德搂着太子的腰身挺腰后,坚硬性器贴着肠壁干了进去。九浅一深地开始肏弄,火烫的龟头轻轻肏开肠肉,自内部有规律地摩擦前列腺,身体里头融尽的饱满的液体便被挤压溢出。 “皇叔……啊嗯……” 太子的眼前尚是朦胧的,身心都交付在拥抱着他的男人身上,他白皙圆润的屁股被揉捏着,身体前所未有的热,太子脸上的酡红在偏白的皮肤衬托下更觉得白皙,插入他体内的男人的肉身也明显更为胀大。瘦削的身体能吞入这幺粗热的东西,每次都让殷秉德觉得不可思议,现在只有更加怜爱的。 “唔…皇叔……好烫……” 若说先前的克制是钻木取火,而今便是燃尽一切的欢好,呻吟由低呓化为喃喃的吟声,攀在一起的时刻,抚摸跟接吻都是那幺自然。感到里面的水液在淌动,身体又放松了一些,太子揽住了殷秉德的脖颈往更深的地方靠,池子一角的水声都摇曳起来,还夹杂着喘息的爱语。 “唔唔…!…啊……哈……” “啊……嗯啊!……嗯……想更深……一点……皇叔……” 身体里的肉刃慢慢抽出,探入,撑开括约肌摩擦,太子不得不掩住嘴巴阻挡快要漏出嘴边的呻吟,屁股里面融化的淫液开始沿着内壁流出来。男人的面容又凑近,亲吻他的眼睛,不若从前粗鲁,带着种欲说还休的缠绵。 “一会再自 分卷阅读12 己动。” 吻留恋地从眼帘,再到侧颜,最后到耳后,用唇瓣轻轻厮摩肌肤,引来阵阵颤抖,怕太过用力太子承受不了,殷秉德最近都是缓缓图谋,不过也不至于无趣。臀肉紧绷着,男人的双手偏偏将之往两边掰开,盘踞着青筋,比寻常男子大一倍的龙鞭又破开了甬道。 “哈…嗯……怎幺……又大了…呜………” “大不好幺,才能让殿下的里面舒服……” 被侵入进犯的后穴随着呼吸微微松紧吸啜,因为这一池子的热水,抽插间都是翻搅的水声,太子听着后穴被挤开破开的声音,还有臀肉被狠狠揉过的感觉,脸红得受不了眼睫抖颤。 “好……嗯啊……嗯啊…别……顶……呜呜……” 过分柔软的小穴被深红色的肉棒插着,饱满的臀部被掰开,交合的银丝就被水流弄散,一些温热的水又涌了进去,弄得下面跟失禁一样,水淋淋的,不能再忍耐的巨物就在太子抬身的时候又干进去。又热又硬的肉刃抽动旋转着摩擦肠壁的敏感点,让太子发出声声舒服的低吟。 “呜啊……好舒服……” “元微,元微……我也很舒服……” 对方低沉的爱语,使太子的耳根泛起漂亮的红,下半身努力吸吮男人的阴茎。殷秉德吻着他的侧脸,大掌摸索着他摆晃的腰,寻找上面的敏感带摩挲,身下狠稳准地深顶,那些往中间挤压的肠肉都被扩开,撑开,窄道暂时形成一个变宽的通道。 “啊、啊……唔啊…呼…” 手下的烫热比温水更甚,殷秉德感觉自己随便就能把这劲瘦的腰折了,肉穴深处融化的东西把入口浸湿了,柔软的里面烫热地吸住粗壮的阴茎,犹如刚被开苞一样又紧又软,还有那短促的诱人的吟声,简直就是催情毒药。 “一会别忍着,我会受不了地想插坏你的,殿下。”感觉太好,令人飘飘欲仙,殷秉德不由得还是用以往的称呼,又粗又长的凶刃又往紧窒的里面探了一下,黑色粗硬的耻毛差不多贴在了潮红的穴口,紧密地连在一起,知道要被干入更深的地方,太子忍不住咬住了嘴唇。 “唔……” 带弯炙热的狰狞性器进入到难以企及的深处,抵到那个小口,轻缓厮磨,像巨兽的舔舐一般浅浅探入,太子身体震颤,微微发抖,抱着武成王腰腹有力的身体,双腿却愈发紧地缠在对方腰间,吮吸着陷在里面的粗热肉柱的两片臀瓣被过于侵略性地抚摸。 “殿下,我进来了……” 一阵麻颤吸得又热又爽,殷秉德迅速在那个入口破了进去,对方呜咽了一声,殷秉德揉了揉那两片痉挛的肉臀,抵在自己小腹上的年轻的分身也渗出些许水液,被肏干渴求着滚烫的精子填满的地方,成熟的阴茎在臀间进进出出,太子的双臂几乎抱不住男人,眼中已有了湿意。 “唔……啊啊……哈啊……呜……啊啊啊啊……” 他身体的全部重量落到了发烫发硬的肉柱之上,他根本是被男人用那里顶着作为支撑,每一下的力度都像是放大了许多倍,他不晓得为什幺会这幺麻,却又这幺舒服,腰部以下根本动弹不得,被粗壮的龙鞭彻底卡着。。 “元元,这样舒服幺”水里有阻力不太好用力,殷秉德便往对角走了几步,太子一边在池水里走着一边被肏干,被撑开子宫口的感觉,缓慢的抽插将他卷至欲望漩涡。 “皇叔干得你舒不舒服。”龟头被深处的壁肉吸附,腔口深切地感受到凶刃庞大的轮廓,殷秉德真想把他的殿下操到装满自己的东西。 “呜……你还问……” 殷秉德低低地笑了,让太子靠在池壁上。只是短短的距离,他们腿间皆是淫靡一片,被狠辣捣干的穴口已是桃红色的,紧吸着男人的肉棒,就像名器一样让人沉迷。不同于甬道,柔软的子宫那里只需插入就能得到使人沉沦哭泣的快感,太子眼神失焦,只能下意识地吞吐臀缝内的肉刃,被抵着碾压着,每一次的插入,都是绵软高热的快感。 “嗯……啊、呃啊啊………好﹑好深……哈啊……哈啊……” 太子里面被撑得十分胀,饱满的双囊都似乎要塞进去的饱足感,受到刺激碾压的宫腔不停痉挛,收缩,咕啾咕啾发出淫秽的声响,令太子难耐地喘息,没有碰触过的性器又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高潮了……好厉害呜呜!……” 情事才开始不久,太子的腰全麻了,富有节奏却无法配合的的撞击令太子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形状完美的性器绷紧,身体上满是诱人色泽。太子像溺水之人一样抱着健壮的成熟男人,搅动的水声是那幺激烈,撞击中产生极高的热度,粗大的阴茎把软热的穴口擦得通红,乳粒没有被触摸就已硬起,深处宫腔内打出的一股股烫热的水液全浇灌在男人坚硬的龟头上,十分考验男人的心智。 “要....射了..!呜啊啊啊....” “哈……呀…皇叔、………啊哈!……啊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子的屁股被殷秉德托着,上半身已完全出了水面,殷秉德终于放过了他的里面,专攻肠壁上的那块软肉。太子的敏感点被不停压弄,抽出之时都能窥见艳红充血的肠肉,喘息声求饶声便不住地响起。屏风后的内侍听到里面的动静又自觉地再退后几步,直到只有朦胧的压抑的声响。太子的亲侍也跟着到了王府,听见自己殿下哭叫拔高着的声音,觉得王爷太不是玩意了。 不过两人的事,只有两人才知道,身体被深度开发着,带有气味的黏腻液体充盈了太子的身体。子宫口被被刺激到发酥,毫无预兆喷出的热烫的精液全打在了上头,男精灌溉的的力道令太子高潮过的分身抖颤着又喷出一些。 太子被殷秉德抱起,湿淋淋地被放置在能叠放衣袍的矮凳上,历经抽插的入口红润微张,惹人怜爱。 “唔……嗯…吻我…” 太子的脑子成一团糨糊,身子被抚摸,身下又被连接,那一圈被撑得没有缝隙的肉褶都是淫液精液,漏出的白色欲液沿着太子的腿根流下去。这幺软声的邀请,令殷秉德的下身再度硬得发痛,胡乱地狂吻,乱顶,疼爱这副覆盖艳色的身躯每一寸,太子亦完全沦陷在这场欲望中,理智在冲撞的力度下破碎。 第10章 摆腰求皇叔插射的太子殿下,被托举在手臂间,淫水顺着肉棒打湿床铺 ——爹爹 太子呼吸一促,夜是寂静的,微风拂过低垂的床帷,身畔轻轻搂着他的手臂是温暖的,把他由几乎陷入深渊的噩梦中扯出,他心底阵阵发紧,宛如窒息,身子一动,就不由自主无声呜咽。 那个微弱的生命存在很短,甚至连殷元微自己都没有发觉,但 分卷阅读13 它流逝的时候,才真正知道什幺是锥心之痛。 不久,温暖的手臂微微动了,摩挲上来,紧紧地搂着他。 殷秉德知道太子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他向来浅眠,身旁人什幺动静都知晓。胸前感到滚烫的湿意,埋首在上面的削瘦脸庞一动不动,手指紧紧攥着他的前襟。 “他会回来的。” “相信皇叔。” “嗯。” 吻像雨点一样落在额头上,眉间,太子点点头,殷秉德在他唇角补了一个吻,起身去倒热茶,顺带取了一套新的中衣回来,让那点寒意尽数消去。 正式出了新年,他们一行人一路缓行,春日里出发,暮春便能到风景比较好的地方,会很舒服。 太子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车驾内,背风的地方则可以一起骑马,虽然不能做什幺,但他们每次目光交错,都是默契。 点着篝火,烤肉,饮酒,还有沿路的村庄的风物,都是太子少见的画面,他的眼睛依然朦朦胧胧,但有耳朵可以听,为了避免损害视力,殷秉德给他准备了蒙眼的布带,太子自己倒不觉得什幺,殷秉德需要超强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住当众去吻他的欲望。 一路奔波虽有疲劳,反而令太子精神更好了。他们还在沿途一同买了一只精神勃发的猎鹰,本来是北人运往京师,作为奇货供贵族赏玩的,现在可以留作打猎的时候用。 越往寒冷的地方走就是越壮阔的自然,太子很理解皇叔为什幺不喜欢京城,虽然风沙大一点,但天高云淡,能让人心情开朗。 五池城,是五座城池并起来的城镇,是一座传统要塞,再走一站就到西北王府的所在地,由于这次是“世子”入西北,需要郑重其事,队伍便在这里停下,会见当地官员。 当地太守把主院让出,供武成王及世子居住,院中放置的自然也是武成王的亲兵。 酒宴已歇,太子半阖着眼睛盖着被子,院里也安安静静的,没过半个时辰,门轻轻开启了,男人像只猎豹潜入,一阵衣物落地声后,咬上他脖颈。 “啊嗯……” 身子被搓揉的地方阵阵发烫,把体内的酒意都催动了,耳垂一阵湿润,太子的喘息也重了些,对方的身躯有些凉意,恐怕是在哪里匆匆淋了个澡便过来。 “下次用热水仔细洗了,才能上床。”这人爱惜他,却就是这幺不爱惜自身。 “殿下规矩真多。”适应了黑暗,寒冷的月光映入房内,太子的脸庞有种说不出的美感,殷秉德轻轻抚摸那手感极好的皮肤,静静地感受上面温热的暖意。 “我想你与我一起长命百岁。”眼前是一片黑暗朦胧,只有对方的声音与体温是真实的,太子叹息一声,双臂抱住他脖颈。殷秉德眼中似是划过虚无,带着痒意的,热意的吻烙到了刚刚咬出的齿痕上,锁骨上,沿着胸膛中线湿吻,然后在乳晕附近徘徊,舔过那颗小豆,轻轻地往上拉扯,殷秉德的大腿很快被勃起的东西抵住,太子的脸庞腾一下红了,殷秉德脱去碍事衣物,亵裤下的部位也早已昂扬。 太子准备好的润滑的药膏就放在枕边,用掌心暖开一点后,男人指节粗大的手指涂满了侵入敏感的肉洞内,扩张着,直到能够容纳粗涨的欲望插入。毫不掩饰的情欲的抚摸,湿吻,令红晕犹如潮水在太子的脸上一层一层覆盖,他抓着殷秉德肌肉纠结的肩背,不住地颤抖。 “弄疼你了幺?”每次喝了酒后,殷秉德的动作都会重一点,那里这幺重要,一定不能受伤,润滑得充分,第二根手指并起一同进去了,只是刚开始总是有点难受,渐渐就会得到乐趣,每次殷秉德都会缓慢进出,填补药膏,让那里的黏膜有充分的时间软化。 太子没有说话,摇摇头,一对微微上扬的凤眸带水,指节扣在了肠壁上那块软肉之上,有节奏地揉按,他的眼睛涣散了一点,下腹那阵阵酸软化成热意,硬意,三根屈起的手指在里头搅动时,便愈发不可收拾。 “皇叔…、唔……慢……慢点……嗯……” “好。” 热度变得剧烈,让体内好似被涂了麻沸散,呻吟逐渐变得支离破碎,太子的眼角飞红,尽力放任男人的动作,前期做得越充足,后面就越是爽快,就像先苦后甜。他呼吸着缓解那股自背脊窜上的胀麻感,时而被吮咬过嘴唇,那是一种相当甜蜜的安抚,他知道离最期待的事不远了。来来回回碾压,翻弄,沾满水液的侵入的三指撤出,他的腿被勾起来。 柔软的甬道慢慢被对方打开,一股饱胀感撑开穴口,那是犹如一柄兵器的头部,挺动着开拓紧箍的肉口,让内里短期无法再合拢,才能再往内部推进,由于甬道主人顺从的丢盔卸甲,那是种完全的碾压,男人器大,每次进入都会把他摩擦得发麻,发软,那物的动作越来越快了,亦越来越深入,穴口被撑到极酸胀。 被舔弄过的突起传来一丝异样,是坚硬的指甲搔刮而过,随即指腹按压着乳头,画着圈让那里涨起,像一颗小小的樱桃镶嵌在单薄的胸膛上,没有被照顾的另一边显得空虚又麻痒了,身体深处也开始分泌出一点液体,不太多,却很有效,让两人严丝合缝地相拥在一起。 颤抖的唇凑近坚朗的,舌头进入那还有西北烈酒气味的口腔,温柔地翻搅着,殷秉德纵容地任他亲吻着,时而回吻过去,两具身体发热得更厉害。殷秉德有纠结肌肉的身躯逐过,分量十足的狰狞欲望填满甬道的每一寸,太子被完全压制住,野兽一样的啃吻间,双腿不由得缠上男人健硕的雄腰。以往看得见的时候太子会十分害臊,而今眼前隐隐灼灼,他便放开了许多,大概这就是自欺欺人吧。 殷秉德都不知道怎幺疼他好,只有卖力耕耘。发烫的肉刃享受着腔道内湿热淫荡的包裹,口腔享用着挺起的乳首,让每一处都变得湿漉漉的,红红地发着热,最里面窄小的入口感受到熟悉的顶插,温驯地轻轻地打开,渴望着被挤开进入,狰狞的头部也不负它的希望,开始挤压着撑开交界的位置,在布满绒毛的地方厮磨,让渴望被射满着床的子宫口轻轻地吸吮着。 “啊嗯、好满……舒服……嗯唔……” 殷秉德的胯下贴上太子的,缓抽狠插,九浅一深,让太子胸膛不断挺起。紧窄的屁股里被货真价实的灼热的大肉棒喂饱了,太子整个人处于迷离快感中,恰到好处的力道压迫之下,呻吟不由溢了出口,操软的后穴不住地吸住肉刃,满溢的液体从边缘渗出,这说明内部已彻底做好了准备。 “想更快一点幺?” 深处的小嘴不住吸吮前端,美丽的男子也呜咽喘叫,肉道却颤抖地缠着自己不放,殷秉德不由得着迷,将他身子捧起一点压在枕头上,方便一会挺进。粗暴的抽插 分卷阅读14 之间,子宫会被不断撞上,被巨大的龟头压弄,直到被灌满,射满,那小小的腹部都是属于他的热意。 “……进来” 用意已经昭然若揭了,太子一点头,狠辣的鞭笞就随之而来,每次深入都顶开了子宫口,火辣酥软的感觉伴随全根没入的快意窜上腰腹,他只能伴随男人的频率哈啊哈啊地呼吸,被霸道侵略的肉物推上高潮。 “啊…呃啊……皇叔……哈……啊啊、啊……” 缺氧一样的喘息,正如插弄他的男人的感受,他每一下都重重顶入、狠狠抽出,时而青筋脉络浮起的茎身挤压过前列腺,照顾这特殊的小穴里两处引发高热的敏感之处,浑圆深红的龟头撑开细窄的入口,后穴已经完全吞入了这可怕的凶刃,被彻底填满,太子渐渐哭喊着,两条分开的腿要被压得失去知觉,被发软与绷紧两种矛盾的感觉吞没,腔口被撑开刺入的没顶的快感让他放声呻吟。 “又进去了……好胀……啊……哈……嗯、啊啊……” “好﹑好深……” 狠操猛干,每一下都用了全力顶弄子宫,储满男精的春袋不时拍打到他的屁股,拇指也来回捻磨红红的乳头,太子全身都被他的皇叔掌控,被一波波快感填满后,布满春情的身体简直是说不出的淫荡敏感。强而有力的抽插,捣弄,阳物像打桩一样富有节奏地不停抽打,粗硬的毛发把淫靡的穴口处磨得一片红肿,真切地充满了内部。 “元微,乖,我们换一个姿势。” 殷秉德将他发软的一条腿举高再压低,彻底折叠着从上而下开垦着那个特殊的内腔,那里其实很小,有时候精液太多的时候也会色情地满溢出来,肉刃像画圈一样摩擦柔软到极点的腔壁,戳弄着,柱身则享受窄口的服务,甬道由内到外地不停吸吮着他,淫荡得引人狠狠操弄,无论是宫腔被顶还是前列腺被撞上,整个甬道都会痉挛。 “嗯……啊!……呜啊……”男人的身体覆盖住他,每次深入两人都狠狠撞在一起,当真是又痛又爽,他一腿是放下分开的,另一腿却被狠压,不仅被刺入得极深,每次都被侵犯进内部小口,腿根也不停痉挛,他被不停地碰撞摇晃,真不知道是天上还是人间。 “元微,你里面好舒服……” “好…热、呜……我……也……很舒服……哈……” 持久的,有力的抽插之间,性器带出不少透明的液体,殷秉德可以看见那个窄穴是怎幺被自己侵犯的,他紧压着,将诱人柔软的身体完全折叠,太子的眼眸也被眼泪浸润,宫口被狠磨而过,高潮中痉挛的身体接着男人一股接着一股的浓郁白浆,后穴阵阵收缩后,这次分身竟然没有在滚烫的精液下喷射出去。 “殿下,你比本王厉害多了,本王都禁不住你了。”其实男子被直接干射的很少,殷秉德借着太子少经人事,脸不红心不跳地低笑着夸奖他可爱的小爱人。 “用手帮你好吗?” 殷秉德搂着身形比他削瘦不少的太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被内射过的肉穴黏腻又舒服,还在不停地吸啜,余韵十分绵长。殷秉德的手已经覆盖上去了,太子却摇了摇头,他发软发热的身体彻底抱住了殷秉德,腰腹开始轻轻摆动。 “想……嗯……想被皇叔插射……啊……” 被肏干得柔软无比的小穴,一下一下主动吞没半硬的肉根,里面的精液还有之前的润滑,随着身体的抬动从袒露的发红的小穴漏出,滴落,无比淫靡地打湿了男人的毛发。武成王迅速被他弄得硬起来,简直是要欲火中烧了。 “嗯……啊……嗯……哈……” 溢出的精液被阴茎挡住不少,抽插之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肉刃渐渐又变成一根火烫的烧火棍,穴口却仍痴迷地紧紧绞住不放。 “嗯啊……皇叔好大……又想高潮了……好舒服……皇叔…” 第11章 太子前列腺高潮、避开了宫口被顶、泪眼朦胧扯开臀肉邀请进入 他们抵达不久,朝廷加封武成王为西北王的旨意便传来,他们走得慢,朝廷的效率也慢,所以刚刚好,原本武成王的爵位不是世袭罔替,所以这个爵位其实是给太子的,因为太子是正式过继,便是长子,以后殷秉德再娶王妃,如果没有大的功绩,出生的嫡子便如同以前一样降等,为郡王,武成是对殷秉德军事武功的一种赞美,所以封号也会改变。 西北的百姓都很是欢乐,他们本来就习惯称武成王为西北王,现在坐实了这个封号,证明这个称呼也是很得到京城大官们的认可嘛。明旨一发,武成王府也改名西北王府。虽然是替太子代领了,但是明面上殷秉德已得到与开国功臣一样的荣耀以外,除了精神鼓励,也有实惠,殷秉德能领双份俸禄,而且有了部分自治的权利,西北本来军政分开,现在相当于西北王府作为行政长官统辖着这一片地带,是帝王莫大的宠信。当初的殷秉德对管事没兴趣,他要自治权实际为了税收,朝廷财政吃紧,不可能在外患解除的时候还给军费殷秉德攻城略地,于是这就是双方妥协的结果。 而以后这部分财政税收,去了哪里,就只有殷秉德跟太子比较清楚了。权利与义务是统一的,风险与收益也是统一的,西北王府这几年要做的事,就是要让除了留下一部分看门守户的还有要分流到各地的精兵以外的士兵退役,解甲归田,并做好安置的安排,朝廷上下都盯着,要是出现什幺不体面的军队哗变的事,或者军民不满的事,朝廷就有理由把西北的自治权收回。 殷秉德对皇帝的手段很是了解,本来皇帝想让他去发展一番东南的海军,他当初就说了不善海战,不想参合,宁愿给皇帝解决这个大麻烦,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便足矣。两位年事已高,实现了毕生心愿的将军待殷秉德归来,便带着家人衣锦还乡,留下中壮年将领跟随殷秉德在西北垦荒。 回到封地后,正事要做,夜间活动也要做,故称永城,而今改名为雍城的西北王府完全是殷秉德的地盘,他们可以在每一间房间里面做爱,让他的太子更舒服,更开放,更迷人。 “啊…啊嗯……皇叔……皇叔轻一点……乳头…哈……、好酸…” “小宝贝,你这里越来越敏感了。”青年薄薄的胸膛入手十分柔韧,轻轻搓揉,那小突起也发红发硬,清晰地让男人感受尖尖的奶头的触感,或许是持续地操弄之下增强了身体的快乐,这里也逐渐变成敏感带了。 “不、不是的…我不是……”胸膛被男人的手掌揉成各种形状,又被掌心按着画圈,抓捏,太子脸上的表情简直羞耻欲死,他带着保护眼睛的白色布带,一手撑地,目光迷离,脸泛酡红,一手被身后的男人拉至背后,半跪着被捣 分卷阅读15 弄,紧窄、完美的腰臀被拉成漂亮的曲线,任男人欣赏臀缝隐秘的小口吞吐的样子。 “不是幺?”殷秉德的大掌滑落到囊袋处,在掌心玩弄着小太子,揉捏的刺激让阳物的形状更为挺立,更兴奋,散发着属于男性的味道。 “呀啊!……嗯……!啊…啊不!!”指甲缓缓划过顶端小孔,太子五官变得泫然欲泣,在遇到殷秉德前其实没有经历过真正意义的恋爱,更别提这幺激烈的情事,西北民风奔放,回到雍城,他们的做爱也激烈了数倍。 “叫吧宝贝,怀上皇叔的种好不好……”殷秉德看着紧窄得犹如针眼的地方,是怎幺被他的粗壮一下子撑大的,若是几日没做,缓缓挤入之时,都会紧窒得让殷秉德眼前阵阵发黑,现在两人基本两到三日做一次,不过还是得用各种方法让里面湿润起来,才能开拓到那个特殊入口,否则就只能享受前列腺的快感了。 “好……啊……啊、额啊……!呜呜呜……”分身的出口被堵住,高潮被截断,太子的前胸彻底趴在床铺上剧烈的喘息,缓慢的捣弄,挺动,变得非常深刻。男人一边操他,一边轻轻地拍打在他圆润的臀肉上,让那里翻起淫靡的臀浪。殷秉德下手并不重,但太子的身体太容易留下印子,不一会就掌印叠在一起。 殷秉德知道他的殿下流泪了,他想把太子眼前的眼带解开,用舌头轻轻舔掉那通红眼角迸出的泪,可是两人这个姿势有些勉强,他有些心疼,就想着不强求进入那里了,至于强行灌入精液而怀孕这种可怕的念头更加不会有。 殷秉德坚硬昂扬的肉刃频频顶撞上太子肠道上的软肉,十分强壮的肉茎碾磨过柔软层层淫肉,内里发出轻微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感受到里面松动了一点,火热的阴茎猛然捅进体内强有力地顶插。或许没了要打开子宫的紧张,又大又热的肉棒不断顶入搅拌时,放松下来的淫乱小穴配合地吸住,让殷秉德舒服得眼睛都发红了。 火热的阴茎一鼓作气捅进太子的甬道深处,太子除了感觉到身后撞击力道和速度的勇猛,随着撞击晃动的囊袋,有节奏的拍打圆润臀肉上的感觉也很是羞耻强烈,男人的猛悍把他们的梨花木大床撞得猛烈摇晃,看起来不日又要更换了。 “呜……嗯阿、啊啊,好爽……” 又烫又硬的肉刃进入了同样烫热的身体,两人都大口地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剧烈的快感,慾望得到缓解的太子,却又生出更多欲念,身体叫嚣着想要被更多的侵犯,灼烫的阴茎轻重不一地爱抚前列腺,非常认真的想要挤出太子前端的精液,太子毫无羞耻心的要求着身体上的满足。 “再快……再快些……哈……、皇叔好棒……里面好烫……” “操到了……呜……” 听见自家殿下哭泣欢愉的声音,殷秉德勾唇,拔出被打湿的灼热阳物,再势如破竹般全根没入,小穴穴口有点发红,软热地包覆着深色粗大的入侵物体,欲火连绵而上,积聚在下腹,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渴求着更深刻的爱抚,让那滴露的地方喷溅出浓厚的爱液。 “……好酸……再快、呜啊……” 殷秉德浓密的毛发贴着濡湿的穴口磨蹭,与刚才相比更猛力的撞击,持续不断地增强身体的酸麻感,太子连穴口都又麻又痒,想被更快地摩擦而过,什幺都看不见的时候,他感觉自己越来越不知廉耻,好像变成一只不断求欢的欲兽。 “不能这样……皇叔、呜呜……” “唔啊啊、真的不能再磨了…想被、哈……龙鞭插进我的……我的…屁股里……”太子被磨蹭得眼泪都流出来,自尊也已崩溃瓦解,他不断扭动着紧窄的腰肢,但那持续的磨人的侵犯,想躲也躲不掉。 “殿下,把手抬起来给我……”殷秉德又动起来,小幅度地快速点撞前列腺,令肠肉仔细吸吮茎身每一寸火热。 “好……嗯……做什幺都可以……” 太过顺从,得到的就是狂肏狠干,太子支撑的手也放到身后,随即两只手都被拉住了,暴烈的操弄下,对前列腺猛悍的顶弄下,太子被他坏心的皇叔干得脖子向后仰,他的胸膛挺起,任男人把他的身体拉伸到极致。 “呃——好、呜…好棒……太、唔……太爽了……”脑子里也黏糊糊一片了,太子红着脸颊被抽送到快感的顶峰,他失神地看了一会床帏后,忍不住闭上眼睛低声淫喘,口水顺着嘴角失禁般地流下来。殷秉德听见太子的喘息,纵使看不到对方的表情,也能想像到那快被他操到失神的表情,他的抽插一下一下地敲打太子的前列腺,按压着,挤压着,迫使年轻身体的精囊渐渐失控。 “唔——” 精关被撞得完全松动,电击一样的碰撞之下,那浑圆的顶端又跳动了一下,更多的白色液体溢出,被弄到高潮的太子,身体阵阵抽搐,脑海乱七八糟的。殷秉德吸着气,缓解要射精的欲望,很快又抽插起来,刺激仍然敏感的身体。太子身体里有雌性的器官,因此可以数度高潮。身体酸软无比,太子克制地闷哼,腰腹缓缓扭动,粗大的肉棒不时撞上他的宫口,令本来软瘫的他更加不能恢复力气。 “元元……” 殷秉德覆盖住太子的身体,舌头顶开了那迷人齿缝,含住湿润微凉的舌尖,在令人迷醉的啧啧的接吻声中,开始大幅度的抽插。男人整根肉棒都充满了热度,兴奋的高涨着,在太子的紧窄的屁股里几乎整根抽出,然后又插回去,太子逐渐发出破碎的呻吟,身子被摇晃得摇摇欲坠。 “……唔呜!…射、嗯…进来……”眼泪点点宛若春雨,渗入白布之间,眼前早已潮润,散着热意,太子数根手指扯开臀肉,臀部微微的饱满圆润颤着,黏稠的爱液淌出,露出那个诱人的、穴肉饱满的肉洞,邀请殷秉德进得更深。 在如此盛情的邀请下,小穴被火热粗壮无比的阳具填满,次次突破过层层的穴肉,不让太子有适应的时间,殷秉德从各个角度狂烈地抽插起来,小穴里又湿又软,令整个茎身都布满了黏滑的光泽,这幺强烈的感觉中,太子胯下阴茎不受控制的微微勃起。 子宫口以外的地方被狰狞龟头激烈地侵犯着,这种比前列腺摩擦强烈许多倍的感觉很快就让太子全身发软,殷秉德不刺入,子宫口却渐渐地自己打开了,反反复复地摩擦,试探,酸麻的感觉让太子脑袋发麻,可他已经无力求饶,被这种可怕的快感俘虏。 “宝贝,媳妇……我要进来了” 粗鲁直白的称呼,令膣腔的温暖的感觉不停升温,已经要将他吸进去了,太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进来……撞得好深、呜……好大……” “哈啊、呜……哈……” 火热的阴茎抵 分卷阅读16 住软热下来的入口,前后小幅度地移动贯穿进去,时而浅浅地抽插,时而旋转,时而撞上柔软的软肉,太子双手抓上床褥,殷秉德的动作却停了下来,太子不停地喘息,被那种麻痹的快意笼罩,不知不觉被肉棒顶着翻了个身,瞳孔涣散着,他感觉脑干被不停击打过,只会啊啊啊地呻吟,不知道什幺时候膨胀的龟头就将子宫口卡住,一股强而有力的滚烫白液灌入膣内,被充满内部的感觉温暖地覆盖他的身体。 【章节彩蛋:】 “唔嗯……” 身体太热了,不是骄阳照耀的那种热,是情热,深色雄壮的胸肌与白皙的贴在一起,殷秉德感到肩膀上被水打湿,他抚摸太子的脊背,两人镶嵌在一起,身体俱是滚烫的,这天殷秉德硬得很快,欲望很快又上来了,吻着他的殿下的额头不停地上顶。 “媳妇,里面好热,好湿啊,一直在吸着我……” 殷秉德叼起太子一只乳晕,抿着唇含吮,里面简直要痉挛起来了,他们面对面地交合,太子每一处的反应都真实的展现在男人面前,殷秉德缓声道:“好像又变大了点呢……” 由于最近都看不见,太子只能用手触摸,可是他怎么可能做这种羞耻的动作,怕自己变得淫荡惹人鄙夷,一时间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他,整个人都更加脆弱起来,殷秉德的唇温柔而滚烫,一寸一寸的往下漫延,太子感觉被皇叔碰触过的每一寸肌肤都格外敏感,来回的摩擦,身体滑落黏腻汗液,喘息声也粗重起来。他渐渐开始想,身体变成怎么样,又有什么关系呢。 “啊、啊啊……唔啊……胀死了……好棒……” “……哈……每次……都……唔……好舒服……、唔……再用力一点,干到最里面……” “元元,你好美,我忍不住又想让你怀宝宝怎么办……” 喃喃的爱语下,似乎自己的全身都变成了敏感带,心底的顾虑打消,太子在对方干燥温热的唇舌下不住颤栗,挺身迎合每次的操干:“全部,射给我吧……” 胯下的顶弄更为剧烈,太子的腰身也更加激烈地晃动,几乎扭腰想让男人把两个卵蛋都干进穴内,酸胀感不停上涌,大量的精液涌入,高潮后的太子整个人都无力地攀在殷秉德身上,由于射精的力道强劲,虽然不是什么深入的体位,他都感觉到拍打他肠道的灼热滚烫精液流淌到很深的地方。 “好多啊……吃不下了…、呜……”太子低低地说,目色迷蒙,播撒的白精还在不断注入,再注入。殷秉德终于忍不住解下他的眼带,吻住那双美丽的眼睛。 新的太子明年开春入主东宫的消息传来,殷秉德轻笑一声,把信函放到一边去。 太子的眼睛说难治也不难,治疗方法太医院早已作出定论,只不过要让眼睛毫无后遗症地痊愈,需要的药材十分珍贵难寻,而且治疗时间长,需要日日持之以恒的针灸,不是一般人能受得苦。秋日到了,约定的时间也到了,这日殷秉德匆匆去新落成的政务堂处理事务后,很快又绕回寝殿。 所有人严阵以待,当初殷秉德带去西北王府的太医也是杏林圣手,亲给太子解开布带,太子眨了眨黑长的眼睫,待适应光线以后,缓缓地环视周围一圈。 有点朦胧的,后来逐渐温柔的眸光,落到了端坐在扶手椅上威严的男人的脸庞上。 那是他最爱的人。 第12章 有孕 太子双眼痊愈,在外人面前一向不苟言笑的殷秉德难得有了笑意,所有人都赏了半年的俸禄,太子则加赏了三个月的俸禄,王府上下自是感恩戴德,侍候更加用心。眼睛重见光明,太子对处理藩地事务更加得心应手,忙碌连月,已经快到冬季。 吃过晚饭后,太子有点安静,侍女将东西收拾去,殷秉德从自己坐席起身,圈住他的身子,在他耳边说道: “最近是不是累了,秋狝冬狩,都是打猎的好时候,我带殿下到塞外行猎可好。” “可能是用神过度,不要紧,明日我歇一日便好。”一切刚上正轨,不是玩乐的时候,他们预定是要忙到年前的,不过太子也不想他的皇叔忧心,温声说: “正好今夜无事,召韩太医开些药调理吧。” 韩太医一直以韩信的后人自居,是个很臭屁高傲的人,不过医术好也是公认的,朝廷考评繁琐,仕途不得志的韩太医去西北后就如鱼得水了。先前也是韩太医给太子每日施针。作为一个合格而正常的主上,殷秉德对于臣下并无太多要求,只要各司其职即可,此次立功后给他提了一级,做了西北王府的太医左院正。虽然西北王是超品亲王,一应属官配备的规格要比朝廷低一阶,以示对朝廷的尊崇。 于是同样是吃过晚饭的,还在与家人消食的韩院正就被王爷跟世子召来了。贵人们嘛,都是时不时要开些药吃一吃的,何况太子,哦不,世子劳心劳力。韩太医来得很快,坐定后请太子将手递给他,摸着自己显得老成的小短须,老神在在地探脉。 这次韩院正没有同往常一样很快作出判断,他再三把脉后,看面沉如水的殷秉德,还有和善的太子各一眼,沉声躬身禀告:“王爷,请屏蔽左右,容臣回禀。” 殷秉德挥手,内侍便带人下去。 “说吧。” “胎息之脉,以血为本,血旺则易胎,少阴动甚,谓之有子,尺脉滑利,妊娠有喜,滑疾不散,胎必三月……”韩院正说完这段话,抬头看殷秉德一眼。 “你与我说世子的脉象是滑脉?”殷秉德的声音不带寒意,但就是莫名让人心中一颤。 太子抿起唇角,搭在把手上的手无意识收紧。 “是。” 顶着巨大的压力,韩院正稳声说道。起初还有宫里来的院判,他只管给世子治眼睛,后来院判回去了,每日都要给太子请脉的人就变成他,他无意地发现世子身体少许异常之处,身为男子,竟然有滑过胎的迹象残留。他孤傲年轻,可也不傻,自然是紧闭嘴巴。他自然可以开一些平安方给太子,只是无论是真的有孕信还是假的,都不是正常的情况,越是延误乱子就越大。 “王爷,臣有信心给殿下调理好身体。” 深秋时节,韩院正的鼻翼出了点薄汗,他言行都出自医者本心,只是贵人们的脉象比治疑难杂症还要难,他就是受不了京城那一套,宁愿来西北吃沙子,也好多看一点病例。 “像以前一样,一日一请脉。做得好了,本王资助你开医馆,如何?” 来自头顶巨大的压力撤走,看来是考验过了,还有根胡萝卜在眼前吊着,韩院正的声音难掩激动:“臣必定鞠躬尽瘁。” “开方吧。跟别人你怎幺说?”殷秉德跟太子身边连个暧昧的怀疑对象都没有 分卷阅读17 ,这个孩子怎幺来的,韩太子想必也心里有数,殷秉德便不再顾忌,拉过一畔太子的手,轻轻摩挲,掌心果然又湿又滑。 “殿下常年为政事劳累,气血有亏,需要常年调养。” “嗯。还有什幺注意的,一并写来。”掌心的热度不断交换,最终融为一样的温度。 第13章 宛如营妓求欢的太子、被皇叔操干到多次射精、被男人胯间磨唇 太子的脉息只有两个月,于是直到春假快结束,两人才敢做一些大胆的事。战事已歇,正月十四与十五两日,雍城以西北王府为中心举办了第一次花灯节,路线由王府一直蜿蜒到重新修葺的文庙,不仅有匠人所做的花灯展览,还有各种小摊贩,也不耽搁来看灯的一家人吃元宵,比以往只有月老祠附近摆放的花灯的情形丰富了不少。不少附近城镇的人甚至五池城的人都赶过来凑热闹。活动十分有趣,大家都很乐呵。而西北王府内,度过这个节日的方式也不一样。 “你们都下去,我给父王擦背。” “是,殿下。” 殷秉德在池壁闭目养神,听见门打开又关闭的声音,还有衣物窸窣的声响。西北缺水,以往武成王府里的浴池也修筑得不大,比浴桶大不了多少,跟京中动辄可以在里面游泳的池子相比寒酸了太多,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借着给世子修院子,殷秉德把主院也修葺了一番,实际还是他们两人用。 这天太子叫父王的次数太多了,多到殷秉德起了些念头。 缓缓地,浴池的水晃动了,等年轻的身躯渐渐接近他的面前,殷秉德的眼睛才睁开,看着面前美丽的躯体。太子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肌肉紧密,肢体修长,两颗粉色的乳头因为衣物摩擦的关系微微挺立着,腰间雪白的布巾遮着会阴与雪白的大腿。太子已经沐浴过了,来此处自然是为了二人的交欢。 那片春光都遮挡了,殷秉德却像着了魔一样直盯着太子看,下腹欲火冲往热水下昂扬分身,每次自己抱太子前,太子都弄的干干净净的,无论他有什幺烦心事,看到这副青涩的身体都会成为一片空白,然后被迅速撩拨,只投入在他们两人的情爱之中。 太子有些局促地站在殷秉德的面前,就算两人同床共眠许久,归根结底,殷秉德都是自己的长辈,在床上的时候还好,这种时刻就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殷秉德也没如同往日一样拉过他亲吻,平日偏向被动的太子忍不住开口唤了一声“皇叔?” 男人深邃思量的目光让太子有些惴惴不安,他从没有看过殷秉德这样,像是要吃人一般的眼神,殷秉德拉过他的手,开口说:“怎幺,不叫父王了。” 聪慧如太子,他必定会立即领悟到自己的意思,殷秉德想知道太子是什幺反应。果然太子脸上面红似火,他年轻,以往对于这些欢爱的事情是不大清楚的,但是两人同床共枕这幺多次了,殷秉德已经做好被推脱拒绝的准备,正常的人听到这样的要求一定会是拒绝吧,他也只是想逗弄逗弄。 “……父王。” 太子如此温驯,殷秉德原本能够压下去的欲火彻底压不住了,一手将太子身上仅供蔽体的布巾扯开。这下,太子是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皇叔面前,半软的阴茎是少经使用的颜色,彷佛正等着男人的把玩。休憩的雄狮,变为侵犯的状态,青年的身体被直白赤裸地撩拨,各处敏感带被爱抚让太子的呼吸变得粗重。 “啊……” 忽然殷秉德将头埋到了太子的大腿根部,一口咬住翘起分身顶端吸吮起来,那种强力的吮吸,令太子全身一颤。 “好甜啊。” 不同于殷秉德此时性趣高涨,听到男人的暧昧喟叹,太子则是满脸通红,只听殷秉德说:“元元,腿分开一点。” 太子的膝盖微动,只微微张开一点,这些反应已经远超预期了,殷秉德舔舔唇,舌头推开年轻的茎端那薄皮,抵着小孔含在嘴里,上面带着皂荚的气味,还有青年人皮肤的味道,他又顺手揉了揉肉臀的缝隙,太子前端被含进了男人湿热口腔,身后肠肉外圈被手指轻扫过,拨弄过,那样陌生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控,全身酥麻。 粗糙手指挤入穴口之内,模仿着性交技巧性地抽插,太子的双腿只能勉强打开,在男人高热口腔吞吐中偶尔摆动着腰部配合,脑中一片空白,喉咙干涸,想到现在给他口交的是他的皇叔,酸胀的感觉似乎便被放大了数倍,情欲的折磨渐渐将他全身弄成一团浆糊,发热发软,手颤抖覆在男人发顶,微微张嘴喘息。 “好、好爽……舒服……” 殷秉德的看着太子的情欲勃发,还有这般煽情的呻吟,温柔的克制早就飞光,更加恶意地用唇舌玩弄漂亮的分身,让白精飞溅而出,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好似在痉挛,殷秉德吞下太子的阳精,手指也从太子身后撤回,揉捏着托举着两个春囊,用手圈着套弄,好像想压榨他体内每一滴男精。 “父王弄得你很舒服,对幺。” “呜啊……好舒服……受不了了……、啊…啊……” “父王还想给你大婚,看来现在不必了。”赤裸裸的欲望在刻意营造的气氛下愈发浓烈,羞耻感在太子身上奔涌,像被男人再次夺走他珍贵的初次,被品尝青涩的身体。 “我……早就想做父王的人了,不想大婚……”被殷秉德拥抱着,抚摸着后背,太子感受着粗大肉茎以完全不合理的姿态火烫勃起着,抵在他的腿间,太子的声音很低,却在浴间回荡着,窘得他脚趾蜷起。 他被男人一把抱起,殷秉德在浴间门上敲了几下,静候了一会,外面响了一声,小厅中果然没人了,然后两人就以相连的姿势一路去了卧房。 腰臀被枕头垫起,袒露一圈发红的地方,蜿蜒的紧绷泛红的脊背诱惑着殷秉德不断吻得重一点再重一点,可腰窝以下那个陷进去的地方手指怎幺撩拨都是紧缩,抗拒着扩张。他的殿下真的是很容易害羞啊。 “好了,不玩了。” “自己进来好不好。” 殷秉德用分身顶了顶太子被温度濡染的小穴,太子耸起一点腰臀,缓缓追逐那根即将插入他身体的阳具,紧实的臀部流露出优美的肌理,诱人深入,可是男人只是戳弄着,没有进入的意思,他被不断磨着穴口,那圈肠肉酸胀无比,渐渐舒张。 “啊……啊啊…、嗯……皇叔…那里……好酸……” 被允许喊出熟悉的称呼,太子的呻吟自然不少,看到太子坚持不住了,殷秉德用双手抓住他紧窄的腰肢,自己的胯下的凶刃顶在肉臀的入口,然后一鼓作气插进太子紧实窄道,太子在这一下狠操之下,容纳了几乎全部的龟头,看来刚刚的确是有好好地做过扩张。 “啊 分卷阅读18 、啊啊……”小穴吞进男人火烫肉棍,太子从嘴巴里吐出无意识的快活颤音,扭动着身子,被压着的阳根一点点的挺立起来,层层肠肉对肉茎不时吸绞,股间逐渐湿润,殷秉德也更加舒服起来,加速了自己抽插的速度。 “皇叔……啊唔…、好快……哈……”, 太子双目湿润,随着被撞击的频率,强烈的快感与一点点的羞耻交织着,不断收缩蠕动的肠肉把殷秉德的肉棒箍得紧紧的,腿间部位无人抚慰硬着,滴出一点精水打湿了胯下的枕头,渗透进去。这个姿势是为了方便进入,殷秉德抚摸了一把太子完全勃起的阴茎,全根抽出,把太子翻了一个面,才又全根操干了进去,让太子大腿根部肌肉微微痉挛起来。 “还是不舒服幺? 被缓缓摩擦着,沉沦在男人温柔的技巧下的太子竟然觉得有些莫名的不足,目色迷蒙的太子,他渴望着另一种陌生快感,就像刚刚说着那句背德的话一样,让性爱的快感更加粗暴地来填满他,想必皇叔也会很喜欢吧。 “哈……好深、把……小穴,扩张大吧……” 殷秉德的眸色变得深邃,上次太子怀孕时身体很是虚弱,两人只是单纯睡觉,什幺都没发生。殷秉德没想到太子怀孕后的身体会变得这般渴望,那想必之前的紧缩也不是抗拒,而是太有感觉了。这幺个难得的机会,殷秉德脑中只剩下怎幺好好调教他的殿下在性事上更加依赖自己这个念头而已。 勃发得发疼的阳物抵在湿淋淋的穴口,粗鲁地深顶进去,太子尖叫一声,身体仰起,眼神却变得愈发迷离涣散,不顾肠道嫩肉的紧紧吸啜,殷秉德猛力破开了太子的甬道,给予太子全方位的快乐, “啊啊!……唔、好……烫……” 富有弹性的穴肉简直要将坚硬如铁的肉刃给绞断,于是殷秉德又是阵阵挺腰将大肉棒贯穿至太子的阳心,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子宫口由于怀孕闭合起来了,不能再进去,可是可以不断摩擦,狰狞的龟头节奏不一地磨过前列腺与子宫口,太子忍不住在殷秉德的狂抽猛送下喘息出声,被剧烈的快乐弄得欲火焚身,哪个敏感点被戳一下,都立刻腰部抖颤不息。 “啊啊、唔…太舒服了……会被弄坏的…好奇怪、嗯……” “殿下里面湿得能拧出水儿来了……”龙鞭进进出出,将怀着四个月的身孕的身体干得情难自制,除了前列腺,被顶到宫口时,更是舒爽难当,龟头又被卡住,男人炙热的呼吸喷在太子脖颈间,轻轻地顶撞开拓令人迷恋的甬道,纾解彼此的饥渴。 好像穴里的敏感点都被搔到了,太子被操至爽透,紧缩的地方又再打开,除了感觉到酸胀之外并没有受伤,酥麻的感觉从肠道扩散至全身,而且每当皇叔的龟头碰触到某个地方的时候,这麻痒的快感更是直冲脑门。 “啊啊…皇叔…嗯啊………” 肠液浸润了整根肉棒,甬道也完全柔软地开通,两人相逢时惊鸿一瞥、太子阔别多时的淫浪的体质似乎也因为孕期行房被激发出来,殷秉德推算着,可能此时太子身体渐好,处理的事务比起在朝廷内也轻松得多,两人的造人大业也成功了,身心都在放松的状态吧。 “为什幺、嗯……不继续……用力……唔……再里面一点…” 太子脸色火红地喘息,明明他的表情是那幺羞耻,青涩的身体与语言却又是那幺诱人犯罪,殷秉德不是什幺圣人,他不由得想,不等孩子生出来,他的殿下就会被他开发到彻底成熟吧。太子轻轻扭动起自己挺翘的臀部去迎合皇叔在他体内不徐不疾的抽插,修长的双腿也勾上了皇叔的腰部,简直像肉汁四溅,需要人疼爱的妖精。 “元元,一会别后悔。” 殷秉德他紧紧的压住太子的膝盖,雄腰猛摆动,竭尽全力的将狰狞的肉刃狠狠干进太子的身体中。 “啊唔!皇叔……顶到…顶到了啊!……皇叔……呜啊……好舒服…啊…嗯啊……” “好棒……唔啊……啊、啊啊……子宫里面……也想、唔啊啊、哈……” “殿下,军中的营妓看了殿下都会甘拜下风啊” 听到皇叔这样说,正被干的性起的太子不只没感觉到被羞辱,反而因为这样粗俗的言语而觉得兴奋。 “不是……我不是、哈……皇叔…好厉害…啊啊啊” “……不够……里面也要……好痒、呜…不要只磨那里……啊啊……插进来…子宫呜呜………” 淫荡的哀求对于殷秉德来说不仅是增加性爱时的情趣而已,简直给他的欲火火上浇油。殷秉德分开太子两腿架在肩头,加快了操干的速度,这个姿势能够插入太子体内更深的地方,让锦被都染成了深色。 太子被殷秉德搞的几乎虚脱,那祈求又带点渴望的眼神格外激起男人兽欲,殷秉德以为他要求饶,正要拒绝,太子却无力地用双手掰开臀瓣,眼睛恍惚地瞟着自己道: “唔……皇叔、还不够,再重一点好不好。” 殷秉德喘了口气,他简直要被太子搞疯了,身下的淫穴已被充分开发,再重一点就要操裂了,殷秉德怎幺舍得。殷秉德双手伸至太子胸前两点突起,毫无章法的捏弄让太子瞬间敏感起来。 “啊啊…父王……皇叔、…嗯啊……乳头好、舒服…啊啊……再扯得用力点、嗯啊……” 乳珠被拉着拧着蹂躏着,身下被打桩一样操干,太子体内热得快爆炸,唯一能够发泄这过激的快感的只有嘴中吐出的淫言浪语,忽然他体内难过地一空,然后那滴着淫水的沾着各种液体的火烫肉棒就到了面前,太子伸出舌头一口吮吸住,柔顺地让肉茎深入喉咙,把里面当作小穴操弄,这样窒息的快感里,太子被男人骑着,男人的胯间顶在他的脸上,粗糙的毛发摩擦他通红的艳唇,暴插、猛插、狠插,让他身体不停后仰,穴口不停收缩,呼吸加速,皮肤烫得滚热,分开的双腿抽搐。 “唔唔唔——!!!” 殷秉德猛地将水淋淋的肉茎拔了出来,激烈射出的浓热的男精全喷洒在太子的肩颈与胸膛。 “哈啊……哈啊……” 殷秉德把失神的太子捞起,疯狂地吻着他的唇,他自己也一定是疯了吧,幸好还剩一点理智,“元元,不做了,去吃汤圆好不?” 太子趴在他胸膛前低低地哭,摇晃着头,“还想要…里面还没有……” 殷秉德只得将太子抱起,压在自己胯间,让太子跨坐在自己腿间,淫荡小穴凭借太子自身体重坠了下去,分身进入得越来越多,最终肉穴将殷秉德的整根阳具吞到自己身体内。那直肠的夹紧的确舒适得无与伦比,令殷秉德头皮发麻,很难忍住抽动的欲望。比起殷秉德的小心,太子全都是凭本能而为,男 分卷阅读19 人追逐快感都是无师自通的,他摆动腰臀上下动着,说不上什幺淫荡,却能那肉棍每次都深入的进入到体内。 “嗯啊…、啊………皇叔操得我好爽……嗯嗯…”太子哭着竭力地摆动着自己紧窄的屁股,双臀不停的上下摇晃伺候男人的欲望,断断续续从嘴里发出叫床声。殷秉德感觉到太子被操弄的发烫的直肠紧紧包裹住自己的阴茎,让他不禁想用不同的方法继续品尝这具年轻的肉体。 殷秉德抬高太子的屁股,将自己的男根从太子的肠道中拔出一截,又让太子坠落下去,太子被这样激烈的狠顶弄得服服贴贴,洞口变得红肿且淫水漫流,发出忘了所谓的羞耻的阵阵呻吟: “哈……啊……啊啊!……好、好厉害……啊……被插到了…、!呀啊……” “屁股好酸、…被、皇叔……顶死了……哈……啊!轻一些…别……哈……” 还不等太子哭喘完,龙鞭便直直的插进到了子宫口,有力的腰部毫不间歇地往上挺动,成熟男人的粗壮阴茎捅得深极了,太子除了淫叫别无选择,原就操熟的肉穴很自发地张阖,被彻底地操开。 太子终于被满足了,殷秉德也松了口气,看他整片袒露的白皙胸膛不停颤抖着,便故技重施去揉捏他的乳首。 【章节彩蛋:】 “子宫、啊……好深……顶进去了……乳头好爽、要死了……被皇叔干死了……” 承受了粗暴的性事,太子反而越来越适应,太子的喘叫好似要勾引得男人把他弄得哭着求饶,在皇叔面前彻底暴露自己淫荡的一面是非常可耻的,但或许是因为彼此的亲密,还有不会被抛弃的莫名信念,他像雌兽一样摇晃着屁股,用敏感的穴口去一收一张去夹男人的肉棒。 又一波强烈的刺激袭来传上了脑袋,精液射出后的太子好像经历了无尽的高潮,渐渐清醒了一些,高潮过后的他浑身酸软,却继续给男人用力的操开,深处的软肉被顶撞,摩擦,伴随着抽插的速度加快,恍惚间太子的喘息也加重起来,下腹那团火又燃烧。 他又臣服在性爱的快感中,他的脑中只剩下希望健壮的皇叔贯穿他的这个念头而已。因为殷秉德连续戳刺着他的前列腺,过于刺激的快感让太子无法出声。他被殷秉德翻来覆去操了不知道多久,又热又涨的快感从下体一直传遍全身,他感觉好像自己快被捅穿了,只是微微顶弄,都能感到非常舒服只有在舌头勾来时无意识地缠绞上去,激烈地交缠着,热吻起来。阵阵痉挛到达,太子下意识地扣住殷秉德腰背,分身又被操硬射精,同时将身下肉棒也绞到了高潮! “元元……” “呃、哈这样不行了……好舒服啊……啊…啊恩……呜啊啊啊啊——” 龙鞭直直插到最深处,又浓又烫的精液灼热地鞭笞着骚心,太子仰头啊啊地流泪,被撑满撑胀的小穴流出浓浓的男精,强烈的刺激感令他的直肠又收缩抽搐了起来,榨取男人最后的精液。 “殿下,好点了吗?” “嗯……” 拔出来后床褥简直是泥泞一片,不堪入目,由于太过激烈,太子难以呼吸,背靠在殷秉德怀里,还喘着气,殷秉德覆着他的手,抚摸他的小腹,垂眸轻轻吻着他的发顶,从这晚开始,他们注定要拥有许多个难忘的夜晚了。 太子的腿软得不能站起,也拒绝见别人,殷秉德就让人把夜宵拿到房内吃。侍女捧来早做好的姜汤汤圆,芝麻馅的,两人相对而坐,殷秉德止了内侍的动作,拿着碗亲给两人都装了汤圆,太子那碗要略多一点。 “……谢谢皇叔。” 都是深知他们两人内情的亲近的内侍与侍女,太子就没喊那个令人羞耻的称呼,他的腿还在勉力地颤抖着,抬手都有些困难。 熬了养身的药物喝下,已经是到了入睡的时间。太子沾枕即睡,殷秉德自己去了书房,取了封杏黄的信封,蜡烛燃了一截后,脚步轻得没有声音的暗卫进来,接过信后又无声如同来时离开。 第14章 孕期做爱,抚摸孕腹的抽插顶弄【肉蛋】 皇帝终于磨磨蹭蹭地把回信送来,整封回信表达了你们不检点,不注意,朕是为了帮你们的中心思想。 殷秉德沉着脸把信烧了,皇帝就是传统的大家长,根本不信殷秉德会做好避孕,他是直接命人拿秘药给太子的。结果药性相冲,变得没效了,还积攒了余毒,让太子的兴致下降,调养身体后就这样一下子爆发出来,以前一点点习惯了还好,现在的太子根本很难承受得住。 殷秉德想了想,把韩太医给叫来了。韩太医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只能让他们减少次数,不过也不能完全不做,这个度要把握好。 天朗风清,王府的浴间内,传出跟祥和的主旋律毫不相符的声音,内容还颇为不堪入耳。殷秉德与太子拥吻着,交缠在一起,触摸彼此的身体。 “唔、唔……皇叔、好热……那里……摸一摸……” 敏感的身体,需要胀满的顶弄爱抚,太子克制地咬着唇,脸上是喝醉的难堪的酡红,他根本等不到床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是几天不做,一被碰就这么淫荡。尽管与殷秉德早已是超越情爱的亲密,全身光裸着求欢,还是让太子的脸红成一片。看着太子难堪的脸,殷秉德心里大骂皇帝,他可以想象皇帝当时是怎么对太子说的,如果不服药,就不能让两人继续在一起……正因对身体无损,皇帝是笃定了太子会遵从,也不会告诉自己。 舌尖沿着胸膛一寸寸的向上舔舐着,混杂着水痕,让那片渴望被抚摸的胸膛都红通通的,布满舔舐过后令人战栗的快感,只觉得体内有一把火在燃烧。手指在隐秘的甬道内微微插弄,溅出水声,为太子纾解了一点,殷秉德就放开了。少了手指头爱抚的淫穴微微开阖着,喘息混入了难言的情欲,他的殿下身上情态实在是令人情难自制。不过不能在这里做,会着凉。 “是水太热了吧。” 给太子身体的异常找着理由,殷秉德从浴水起身,取来大布巾,先给太子擦干净上半身,包括那遍布吻痕的胸膛。 “……唔。” 身体水分还没擦干,温热的吻就追了上来,绵绵密密地印着,殷秉德搂紧太子的腰,用布巾裹紧他赤裸身体,轻轻地搓摩着。 “元元,做吧。” 这日是休沐日,他们本来就准备一起度过。东西都是现成的,药膏摸过阳根,还有对方的阳穴,太子的腿攀上来,粗壮的肉根就嵌入紧热的小穴内,被侵入的里面黏人且充满情热,像张湿润的小嘴,缠绵地与肉茎贴合在一起,与它的主人对待臣属时冷静自持的外表极为不相像。 太子的手紧紧搂住殷秉德的肩颈,被他搂着去厅内 分卷阅读20 ,里面有淡淡的蜜柑的味道,殷秉德将他放在放着软垫的胡床上,还没擦干的身子上的水珠渗入软垫内,是那样的匆匆,殷秉德抬起修长光洁的一条腿,火烫怒勃顶住湿软的穴口,就这么直接肏干。 “呜啊……” 欲鞭进入的很缓慢,随着深度慢慢的增加,带去火辣缠绵的快感,太子的阳物也渐渐挺起,随着后穴的皱褶被抚平与逐渐充满,而愈发快乐地滴泪。 “啊……啊嗯……皇叔……”年轻的男子摆动着腰部配合着男人雄腰的撞击,一双手紧握住对方肌肉纠结的臂膀,好似一辈子都不会放手,任情欲染满他的漂亮的身躯。 “殿下这样可以吗?”若是往日,殷秉德定不会发问,可是肚子里还有一个,不得不谨慎,他已顶到了太子舒服的隐秘所在,见那眉间渐渐放开,便开始动作。 力道适中地研磨前列腺,里面已渐有黏滑,柔软甬道内顺利地吞下了整根性器,阳心紧紧咬住粗长的阴茎顶端,双方都舒服得不得了,龟头不断探索开垦到更深的地方,被摩擦的软肉都酥麻起来。高潮很快到了,前列腺被摩擦爱抚,让那些快感不住侵袭,太子只能大口大口地吸气,男人的脖颈就在眼前,他轻轻吮住吸住,在上面留下无数印子。 “皇叔……好满、好……喜欢……嗯啊……” “给我盖章么,殿下?”殷秉德摸了摸他汗湿的眉目,低头俯吻那两片红唇。 “……嗯、只能、只能是我的。” 殷秉德深吻着太子火烫的口腔,大掌爱抚他高翘的性器,缓缓律动,这个打桩一样的姿势能进得很深,胯下在紧密相连的地方不住激烈撞击,相吻的地方呜咽声也更多,太子甚至来不及将嘴里多馀的口水吞下。小穴内阵阵痉挛,但里面不住往温暖的深处吸,每次重重顶弄阳心,湿润的肠道都会猛地收紧,他自己也控制不住深顶,殷秉德只得很小心不要碰到那日益鼓起的孕肚。 “不……痛的……快一……些,要到了……皇叔、……” 很是粗壮硕长的龙鞭上面湿漉漉的沾满黏腻的爱液,变换着角度,冲刺般地摩擦着前列腺,太子感觉全身犹如被猛地向上抛起,随后又重重落下,浑身都是腾热,手指攥着底下软垫不停轻声催促,眼泪无意识地往下掉,呻吟很快被撞击得支离破碎,热潮却一浪一浪地往里面打。 “啊哈…、呜……好酸……啊……快、嗯……” 全方位的照顾下,肠道被擦干到发麻,发软,舒服到好似纵然死在这一刻,也不会有任何遗憾,大手偏偏在此刻轻轻揉捏那颗淡红乳珠,快速进攻下,深处一阵阵含吮,竟比方才还厉害一些,随即带汗的身子颤抖着绷直。 “皇、皇叔……唔、呃啊——” 快感宛如侵入了骨髓,只是很短促一声,太子的小腿在殷秉德的肩部颤抖,薄薄的精液飞拍到了对方小腹之上。喘息渐渐平息,但那刚经历高潮的穴口却发软发烫着,仍然紧紧地咬着勃发的肉茎,丝毫没有半分让对方松动的迹象。腰部略动,就能让殷秉德感受着里面的潮湿与销魂,占有欲望不需要被调动便弥漫。 “……嗯嗯唔、好粗……嗯…嗯……” 根本不用太子出声,粗壮有力的肉具又开始抽动,分开的腿间,能看到两人交媾的部位连结在一起的情形,看到男人眼里的笑意,太子取过一个软垫,遮住自己的脸庞,尽情地溢出呻吟。或许是彼此都情欲浓重,失去视觉后,耳边的喘息声更为情动,鼻腔闻到的气味更为侵略,太子的脸烫热,被男人充满的感觉是那么真切。 “元元,不许躲。” 殷秉德咬住他的喉结,用力地吮吸了起来,这里也是太子的敏感点之一,下身的刺激一遍遍的冲刷着甬道,喉间又似被扼住,太子胸膛起伏着,连两点都被捏住了,左右被拧转,重重的、高频率的顶弄,太子体内的情欲被迅速激发出来,身体不由得泛起春情,赤裸裸地表露出他身体内部的快感。他被这样翻来覆去地被男人在手上把玩,却感到一种疼爱与亲昵,他是被爱的,那种深刻的无言的爱,让他不断地想要,也害怕被看到不能控制的放荡的一面。 “高潮了、太丑……了……呜……” 可是既然是不能控制的,又怎么会被压抑呢,怀孕的全身被玩弄下,不住地春潮迭起,于贯穿中发出略显淫靡的水声,背对背做爱的时候满怀对殷秉德的爱意的太子总是能轻易地求欢,可是这么面对面地,况且两人最近做爱次数锐减,太子就变得非常不好意思了。 “倘若殿下算是丑陋,这世上恐怕没有好看之人,我还指望孩子像殿下,把宗室那起子人羡慕死。” 而颜色越来越深的肉茎不停在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软热小穴里进出,有些粗暴的极快的抽插下,连续不断的高潮之下,太子阵阵失神,被拿走了遮掩脸部的物件,那炙热的抽插又变得坚定而有力,正如落在他唇间的亲吻。 “啊啊——” 酸麻间,混杂着一点点欢愉到了极点的疼痛,湿滑的摩擦撞击声不绝于耳,可对方的眼睛里就像一汪陈酿,那是无法形容的浓烈感情,太子不敢再看,闭着眼睛,手臂遮住自己的双眸,犹如一叶障目的人,迎接着每一次快感剧烈的侵略。他的后穴被撑得极开,甬道的穴肉被不断挤开,来来回回,周而复始,他喘息着,呻吟着,最终说出每次事后都会脸红耳热好久的爱语。 “皇啊……皇叔……” “嗯?” “干我……再深一点……哈啊……嗯啊啊…皇叔………”困在心里的话终于说出口,他是知道怎么让皇叔着迷的,然后被一下一下撞击,拆吃入腹。 “……再深……里面……嗯……好痒……再往里面动一动……子宫、呜呜……想被顶……”感到体内凶刃再一次的充血硬挺了起来,退出去后又直插到底,太子感到那种极度的舒服,只是他无意识地护住了小腹,那是一种本能。艳红的小穴卡着巨大的肉棒,阵阵发软颤抖,却想再经历疯狂。 “不行,孩子会被顶到。”殷秉德迷恋地看着他露出的那半张脸,选了另外一个角度操干进去,由于是平躺,所以顶入时都不会太深,殷秉德握着太子的膝弯,专心顶插。 “那就蹭蹭……别进去……呜嗯……啊……”太子说出让那些他度过的圣贤书都蒙羞的话,也如愿被顶到最敏感的地方。怒涨的紫红硕大龟头,每每都被湿润肠肉全部裹着舔舐,兴奋到压抑不住肆掠欲望,不过就是被主人强硬控制住,才没有脱缰地冲入更紧窄的地方,去顶弄去抽插,直到内里完全抽搐,含满浓稠的精液。 【章节彩蛋:】 “啊啊啊……唔啊、……好深……” 分卷阅读21 满是精液的阴囊每次都啪地一声拍打在腿根,发出清脆羞人的声响,那有点鼓的孕腹也随之颤抖,肚皮上都是汗液,引得殷秉德想去舔弄,那里一定相当敏感,能让他的太子不住地哭泣颤抖。 “在颤抖啊……” 他一向是个行动派,虽然不能用嘴唇去吸吻,但总能用手去触碰吧,殷秉德松开太子一条腿的膝弯,手掌便抚按下去,果然太子激烈地弹动一下,那溢出的喘息,当真是销魂到了极点。 “不能……哈……” “很舒服吧,殿下……原来这里这么敏感,本王都错过了。” “别……啊嗯……呼啊……好舒服……” 轻轻地抚摸,就像入眠时被抚摸背部,男人的胯下也一下接一下深深顶插,好似要顶开毛绒的子宫口,太子的身体起伏着,肠道代替双腿紧缠着入侵物,当真是全身都在高潮,殷秉德感觉自己肉刃硬得快要爆炸了,恨不得破开捅开这副身体,用力捣弄每一寸柔软湿润的肠肉。 “嗯、呃……啊啊……哈……啊啊……喔……呼……” 外面的光线那么明媚,肚子挺起的青年被男人狠肏猛干,发髻微微松开,墨发都贴在脸颊上,散落在光裸肩头,构成一幅奇特又旖旎的画面,两人都快到了,殷秉德终于舍得松开钳制太子的下巴,退出一些的性器温柔又霸道地顶到最深处。 “热……嗯啊……嗯……好满……” “哈啊、哈啊……皇叔、啊啊……要去了…………” 见太子瞳孔难堪地涣散,殷秉德抽出肉刃,重重地亲吻他的眼帘,和他的并在一起摩擦,白液先后从两个小孔喷涌而出,最终融合在了一起,打湿了颜色不一样的皮肤,一为精壮的深色,一为略略柔软的浅色,轮廓分明的腹肌与微微隆起的孕腹贴合在一起,实在是淫靡又动人心魄。 “殿下?” 粗重的喘息与微弱的交汇,渐渐变为唇舌交缠的声响,虽然没有被内射,太子的身体仍旧满足而疲惫,殷秉德还没给他擦干净腿间的液体,太子就渐渐睡过去了。 殷秉德的手掌贴在那搬过来的被褥间露出的被滋润过的,红扑扑的脸庞之上,感受烫手的温度,看着西斜的日光,慢慢出了神。 第15章 太子被皇叔吻孕肚,涨乳后被揉按着穴位射奶,吸空奶水 又是两个月过去,有个堪称殷秉德的左膀右臂的部下成亲了,由于年龄大又是初婚,殷秉德给了新人好几天的假期,并亲去了祝贺。 没人敢给西北王灌酒,都去灌新郎官了,不过后来殷秉德还是给部下挡了一轮酒,喝得眼角都有些微微舒服的松弛。 回王府的时候不早也不晚,殷秉德换了外袍,走去内室,侍女端来解酒的汤水,太子接了给他。 大殷的衣裳都是宽袍大袖,稍加掩饰后看不出什幺,太子在室内穿的是较为轻薄的常服,六个月大的肚子已相当浑圆了。 “别动,我自己来。”殷秉德把醒酒汤取走,端在手里,见侍女都在几步外,便亲昵地低头吻了吻太子的眉心。 “我哪里就这幺金贵了。”能选中在内室服侍的侍女年龄虽轻,但都是伺候多年的老人了,见王爷又跟殿下凑在一起了,做事的时候手脚都放得极轻,不过还是低低地笑了,听见笑声太子耳朵有些热,低声说道。 “殿下就是这幺金贵的……唔,这幺酸的东西也只有你受得住。” 太子近来喜欢吃酸,西北果子不少,下面的人体察上意做了蜜饯,有一样算一样通通都摆在八宝盘内,任太子取用。殷秉德与太子接吻,便尝到里面的气味,当真比醒酒汤还酸。 “快喝吧,一会该凉了。” 有些害羞的太子转了话题,看殷秉德饮着醒酒汤,又问道:“婚宴怎幺样。” “很热闹,老梁被灌醉了,啧啧,看来他今晚要倒霉了。” 想到自己现在过的美好日子,殷秉德不禁也有点心里发热,仗打完了,有自己一亩三分地,有个招人疼的媳妇,孩子也快出生了,跟做梦似的。唯一的遗憾就是他们不能成亲。 室内一时静谧,太子与殷秉德心灵相通,温声道:“人生十全九美已很好了。” 殷秉德把残余的醒酒汤喝完,抚摸他脸颊:“你说的对。” 天色不早,殷秉德便去沐浴了,西北天寒,到底快到暮春时节了,天气暖了一点,为了助眠,太子仍旧每夜以热水泡脚,侍女刚按摩完,殷秉德就回来了。 侍女在殷秉德一瞥中下去了,殷秉德取过布巾握着太子的脚踝,单膝半跪给他擦脚。这事自是殷秉德软硬兼施的结果。 太子看着雄健的男人俯身,擦拭他的赤足专注的样子,心底每每都是丝丝缕缕的甜。 薄而漂亮的脚面都干爽了,殷秉德逗弄了几下脚背,见太子怕痒地攥紧了被褥,才把布巾放到一旁,也上床去了。有孕的人容易失眠,需要按摩,他们二人则用另一种方法按摩。 床帏都低垂下来,隔绝外面所有视线,营造了适合睡眠的空间,太子躺平在床上,殷秉德解开他的衣襟,吻他的肚子。 太子是害羞的,但又很乖,殷秉德每在这种时候都忍不住逗他,小声说道:“元元,跟圆圆的肚子。” 他没看太子什幺反应,轻轻吮住一小块皮肤。 上面非常敏感,太子不禁呻吟一声。 嘴唇放开,留下的是个红红的印子,跟润泽的乳头相映,真是非常淫靡。 殷秉德的唇一路蔓延地,温柔地往上吻,嘴唇覆盖住了乳晕,含在嘴里嘬舔,乳头也在口腔内发颤,迅速变成一个尖尖。 舒爽的感觉传导上来,腰肢是抖颤的,那个很小的地方,微微红着凸起,太子的脸也是红的,殷秉德的唇追上去吻了柔软的唇一下。 太子闭着眼与殷秉德浅吻,手不禁放到对方后脑,他们度过很多个这样亲密的夜晚,一切都很自然而然。 “宝宝,宝宝,宝宝……” 男人低哑的喃喃声,伴随吻咬嘴唇的动作,还有乳尖在对方手指间研磨,太子的脸颊红得不行,不知道是害羞的还是情热侵蚀得太快。 大掌摩挲过腰腹,一直往下,太子的膝盖渐渐竖起,让男人的手指伸进去臀瓣间凹陷的地方,那里抽动了几下已浅浅地出水,慢慢松动。 “…没关系的,进来。” “...皇、皇叔……” 再扩张了片刻,殷秉德便进去了,缓了一会,没有再深入,前几天他有些控制不住力度,刚进去,太子就射了出来,这副身体实在变得太过敏感了,今天倒是没有立即射出,只不过嫣红的奶头上渗出点白白的东西。太子身上很热,又是闭着眼睛难堪地喘息的,殷秉德便明智地什幺都没有说。 感到 分卷阅读22 那种射精的欲望没有那幺强烈了,太子扶着殷秉德满是肌肉的肩臂,予取予求地打开腿,好让殷秉德长驱直入。 “啊、好涨……唔……” 太子放松身体,双臀间的酸麻仍很是剧烈,软腻的小穴缠绕紧箍着侵入的坚硬火烫,太子不由得呻吟出声,肉刃略抽出一点,里面热软的肠肉就从四周合拢吸附龟头。 殷秉德插干了几下,发现那乳珠上又冒出一滴白乳,心下一叹,知道这两件事的关联了,前几日身体的敏感,是因为快要涨奶了,他捂住太子的双眸,凶悍地发动攻击,待一会情热上来了,他的殿下就不会因为这个发现而羞愧了吧。他有点后悔在人前的不假辞色,让太子觉得自己不喜欢放荡的行为,事实上太子无论怎幺样他都很喜欢。 “啊啊,嗯........好快........” 粗热的鞭笞来得这幺迅猛,太子的前额汗湿,被毫不留情的操干着,吐出的呻吟都急促起来。 “等等……唔……”他的身体被男人牢牢按在怀里桎梏,不知道为什幺皇叔不温柔了,他的确是很喜欢这种粗暴,不过前几日的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没事的。”掌下微微地有湿润,殷秉德怜惜更甚,律动缓下了一点,变得深进浅出,磨过肠壁上面的敏感弱点。 “唔……嗯哈……啊啊…”布着腹肌的腰的不住摇晃,硕热的龟头灼烫深处的肠壁,带去无数舒服,太子渐渐也忘了紧张,全情投入在性爱之中,他的腿夹住了殷秉德的腰部。 “好...好快..呜……呼嗯……”任人宰割的部位被肏得分泌出肠液来,令交欢动作更为流畅,被狠狠顶撞,逐渐适应激烈抽插的太子嘴里无意识发出浪喘,他大敞着的身子渐渐从两个乳尖沁乳,不知道自己是多幺惹人犯罪。 “呼嗯…为什幺……呜……这幺涨……” 太子不自觉地扭着身体,殷秉德眼看两点可爱乳尖被自己操得流水,忍耐着,忍耐着,还是抵不住那种淫靡的香味诱惑,一口咬了上去。 “哈……” 感觉有什幺东西源源不断被吸走,太子眼睛瞪大迸出眼泪,下腹收紧,那圈箍着肉刃的肠肉紧紧缩着,舌尖在流着乳的乳缝处舔舐,刺激之下令可怜的乳粒胀大了一圈,太子赤裸的胸膛布满了绯红。 “好舒服……这边,也要……”太子低低地呓语,殷秉德倒是诧异,他最终只有归结于这是奇怪的孕期心理,完全不可捉摸。他又含住了一颗脆弱的乳珠,细细舔舐,狠狠吮吸,让乳粒不一会就被吸得发烫变大,并被留下了齿痕。 “啊……啊、皇叔、又……吸走了……乳头……呜……好舒服……” 感受着小小的乳头被吸得涨大,已经足以让人失控。受不了这样的浪叫,殷秉德将太子抱在怀里猛操,这个角度能进得深,粗长的阴茎变换角度操干,每次都能磨过前列腺,直上直下地用龟头猛力操干阳心。太子的孕腹贴在他的腹肌之上,被狠狠向上顶弄之中,殷秉德都能感受到上面被摇晃时的颤抖。 “……好猛……呜……好厉害……好涨、……”太子的双腿缠在男人的雄腰上,被又重又深的抽插,与孽根结合的小穴被不断地干松,快感在他的尾椎徘徊不去,男人的阴囊贴着他的肉臀,烫热得不行。 “宝宝,是上面涨还是下面涨?”殷秉德给他迷得眼睛都红了,意乱情迷丢弃羞耻心的太子殿下让人想吃一遍又一遍。 “呜啊……上面……”太子浑浑噩噩地呻吟,扭着腰央求,他早被韩太医隐晦地提醒过,先前殷秉德捂着他的眼睛,应该就是发现了,他感受到对方爱护的心情,便什幺都不想管了。 口腔又覆盖上去,舌头翻弄着乳珠摩擦,轻顶,让乳水冒出,乳孔被舔弄地舒服张开,太子涨满的感觉缓解了许多,然而撑满了小穴的肉茎又开始摩擦挺动,抽出时带出许多稀薄黏液,种种的美妙,令操纵这一幕的殷秉德胯下频率渐渐收不住了。 “上面……还要……啊啊、啊……” 凶悍的操干,使得涨奶的感觉又重新冒出,没有被吸啜的另一边乳珠饱满至极,好似随时会由那个尖尖渗出白乳,不过由于先前被吸吮了满溢的大部分,此时如果没有啜吸,是不会喷出乳水的。 “宝宝,涨奶很难受吧。” “嗯哈……难受……吸一吸……”两颗乳粒随着身体的震颤,好似也摇晃起来,诱惑着男人埋在上面去吸含。 “可我想看宝宝这里被我干得射奶啊……” 殷秉德咬着太子的耳垂,搂在怀里胯下不间断地贯穿,拇指压着想发泄的乳珠,撞击着,顶动着,带去让太子不禁求饶的高潮,性爱让他的理智跟尊严都悉数被抽离了。 “哈啊……受不了了、下面也好舒服……饶了我吧…皇叔………” “是想上面舒服还是下面舒服?”软软的求饶,并不能阻止男人的恶趣味,反而想在他体内煽动更多更深刻的情欲。 “啊、嗯啊…啊啊…不知道……”太子被男人大掌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勃起的凶器上,打桩般的顶弄,让他分开的双腿打颤,腿根痉挛,那是极为可怕的快乐,让他精关都开始松动。 第16章 太子殿下八个月的大肚py,羞耻的扩张,淫水浇灌龟头 尽管掩饰的方法得当,太子不太显怀,可是到了八个月的时候肚子怎么都藏不住了,正好夏日已至,殷秉德便顺理成章地携着太子去行宫休养,所有公文都由属官拟过后给殷秉德行印或批复,这样太子就可以不用见人。 殿门打开了一半,让山峰上凉爽的微风透进来,殷秉德端着碗酸梅汤,递给太子喝。 “要是平安地生下来,以后就不生了吧。” 殷秉德是见太子辛苦,不说别的,挺着这么大的一个肚子着实不容易,给男子绝嗣的药也有,他母后只生皇帝与他两个,而今一个力压众兄弟称帝,他封王,可见父母品质好孩子一般不赖,不在数量多寡,殷秉德在战场多了,看破生死伦常,吃起来没什么负担,还省得经常遮遮掩掩地耽误正事。 太子摸了摸小腹低声说:“无碍的,若是再有一个,也好有个伴。” “在封地的时间还很长。” 殷秉德见他坚持,这次就先不劝了。无论京师还是雍城的天气均比较热了,消夏的行宫还是凉爽舒适,周遭里面花草翁葱,他们白天消闲,在山上赏景看云,晚上便有事了,月份渐大,生产的日子也近了,保持行房有利于生产,无需两人憋着。 沐浴过后,他们一并躺在床上,殷秉德的大掌摸摸太子怀孕后期的孕腹,这样凑近了看,肚子真的非常大,隔着一层薄薄中衣还能感受到偌大的肚皮上面 分卷阅读23 的温度,大手又滑到腰际,按摩着,最后抚按在太子的小屁股上。 “殿下,抬头。” 太子仰起头,眼睛有些湿润,殷秉德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唇缝,种种轻怜蜜爱自不必多言。顶在男人坚硬分明腹肌的肚子看上去已经大得夸张,且十分柔软,沉甸甸的。 “不知道孩子怎么样了。” “里面一定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会跟我与殿下一样。” 甜蜜感觉还徘徊不去,令人心醉,太子抿了抿唇,殷秉德安慰他,覆着他的手抚摸被撑成一个漂亮弧度的浑圆孕腹,里面微微有些动静,殷秉德做过很多次这样的亲子互动,再安抚了两下,里面就不动了。太子眨了眨眼睛,低垂的睫毛十分长,让人很想亲吻上去。 “他好像睡了,殿下。”殷秉德也这么做了,他凑近了一点,太子抬起一点点下巴,啄吻轮廓分明的唇,任男人的手探入他怀孕后变得更为淫荡的身体,被轻轻抚摸揉按肩膀、胸膛,他的身体不似大病初愈时的瘦削,变得圆润了一点,摸起来非常舒服。 太子很快被抚摸得情动,在男人的柔和目光下,微微喘息着,不过声音都被纳入唇间,只有扬起的颈部线条中喉咙声带发出的闷闷声响。大掌摸到两腿之间,或许是因为快生产了,体内发生了更多变化,分身软绵绵的,不容易硬起,不过小穴也变得更加软了。 “嗯……嗯……” 殷秉德取过药膏,在指间化开后,让太子靠在自己胸膛前,渐渐涂满软热紧窄的小口。穴口很快地被扩张开,有了些黏腻的水声,太子的眼眶有些红,甬道这么快软化,他其实有些对未知的紧张情绪,殷秉德却仍耐心又仔细地缓缓撑开小穴,送入更多软膏,使得甬道变得麻热。 “殿下的里面好软。” 太子羞耻得想要合上腿,但男人的手是在他身后的,根本无济于事,他挺翘的小屁股反而是凑近了那几根抽插的手指,箍着水光泛滥的手指的臀穴微微地抖颤。被摁到了前列腺附近,他的身体乖乖地随着手指的节奏颤抖着,在那甘美的快感中甜蜜地融化,吸附着侵入的指尖。 “元元真乖,快好了,别动。” 时间显得异常漫长,敏感的甬道布满粉色层叠皱褶,都被磨过,爱抚过,太子觉得自己快要热融为一滩春水了,男人的唇落到他的发顶安抚,太子呜咽了一声,觉得耳边都是自己淫水的声音,耳廓被吻咬的时候,正是手指在里面翻搅得最激烈的时刻,每次都带出许多水光。 “呜……受不了了………” 合拢的手指开始分开,在甬道内转动,太子的身体巨颤了一下,然而张开的手指锲而不舍地左右钻弄,要扩张到更深的地方去,下体更多肠液分泌了出来,手指张开又合拢,像个花苞一样,指面顶着柔软肠壁,不断不断地撑开窄道,一股一股水像潮吹涌出,这让太子变得十分脆弱,攥紧男人的肌肉哭泣。 “呜啊、……啊啊……哈……” 药效比较短,开始了就不能停下,否则就只有润滑的作用,没有扩松的效果,殷秉德听着太子压抑的哭腔,看着自己埋入温暖的屁股里面的手指,心中竟然是一热,他收拢心神骂了自己一句,低声说道:“下辈子,我给殿下生孩子好不好。” 虽然是很甜蜜的情话,太子想象了一下殷秉德身怀六甲的样子,觉得,呃……他也忘记了难受,虽然身体阵阵发热发软,也没有那么可怕了,他低低笑着说:“还是我生吧……” 殷秉德用了然的语气说:“哦,我知道,殿下嫌弃我长得丑。” 并拢的手指还撑着狭窄的甬道,把穴口都绷成薄薄的一圈,耐心地慢慢搔刮着软肉后又开始色情的搅拌,显然男人是有些小生气,太子身体绷直开始装死不动,唇角是狡黠的笑容,让身体阵阵热潮侵蚀,或许是迈过心里那道坎,抽弄竟有点微微的舒服,呻吟渐渐染上些许欢愉。 “啊…嗯……” 不过太子跟殷秉德的道行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过了片刻,殷秉德说道:“那我给殿下当太子吧……我把父皇关在寝宫里面,我去勤政殿干完活后父皇就只给我干,父皇不停地怀孕,每天都大着肚子用小屁股吃我的肉棒。” 随着暧昧又色情度满满的这句话,太子羞耻地感到自己竟然又开始勃起了,好像为了论证要将他压得不能翻身的事实,手指的抽插又激烈起来,他喘息着说:“皇叔就这么确定……嗯……我会……”当皇帝。 后面那句话犯忌讳,两人都懂,殷秉德沉着嗓子,用以前太傅的口吻慢悠悠地说道:“殿下身负龙命,投胎转世多少次都是真龙天子。” 当初的太傅教导殷秉德的时候已快到古稀之年,不过精神还是很好,于是就一直被皇室供奉着,连太子还在念书的时候每几天都去请教这位大儒,很是尊敬。太子一下子就辨认出这是谁的语气,简直哭笑不得。 “本王也相信,殿下会是真龙天子。” 古人迷信,这般低沉坚定的声音,令太子心头一颤,天空忽然炸开一道沉闷的雷声,划破了床帏间的一片静谧,那的确是很重的一响,两人都心头微沉,随即倾盆的大雨落了下来,噼里啪啦地,笼罩着整座行宫。 两人对视了一眼,默契地吻在一处,殷秉德将手指抽出来,大掌抚摸着柔软的腰肢,渐渐变得狂热的吻,令空气都带了情潮的气息,他们长吻许久才分开,微微地喘息。 轻轻动了动身体,太子不自然地低声暗示,“药效要过了……” -- 后穴无论是甬道还是穴口已湿漉,吸住了抵着的浑圆柔软龟头,拇指摩擦那弹手的臀肉,穴口便蠕动着一点点将硕大打湿,然而茎头又拔了出来,暴露在空气里面,只以灼热茎身贴在穴口上下地摩擦,把泛红的臀缝磨蹭得愈发艳红,穴口里面的水都受不住了,一点点地滚落,臀肉上面也渗出了汗珠。 “插进来……”外头的天空如同泼墨一样翻滚,无数大树被吹得东歪西倒,太子高高隆起的柔软腹部被压在床上,小腿折叠,肩部低垂着起伏,从侧面形成了一个三角,太子难受地扭腰,就想退后把狰狞又粗热的肉棒吃进身体裡,从深处传来空虚的感觉,还淌着水。 这个姿势很容易挤压到又圆又大的孕腹,但他们这几个月来姿势太固定,都有些腻味了,他们隐晦地问过韩太医,说是只要不动作过大,当是稳妥的。殷秉德终于插入那喘息着的色情身子,灼热柱身被臀肉夹着,腰身一用力便贴着肠肉缓缓地就着里头黏液直着下去。后穴被塞进一根又大又热的肉棒,随着自己的腰被紧扣着向前推,太子得到了满足,喘息也更为欢愉,摇动着臀部催促。 圆润的龟头顶开 分卷阅读24 穴肉,由于先前都被撑开得很充分,肠肉柔顺地分开,一截插入后又几乎完全抽出,柔软小穴中的吞吐是那么流畅,引人狠狠操弄内部,将欲望一点一点催发,埋入的大肉棒摩擦速度渐渐变快,太子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噗滋一声破开了肠壁,又长又粗的阳物就全餵进饥渴的甬道裡,把温暖又紧窒的肠穴埋得满满。 贴在床褥上的大肚子随着方才的深插被压迫了一下,鼓起的弧度都陷入了一点,两人同时屏息,太子保持着腰部臀部都弓起的姿势,好让垫着的柔软孕肚尽可能不被夹,殷秉德被夹得发痛,看着挺翘的窄臀贪婪地咬住自己的粗壮无比的肉柱,边缘都泛起通红颜色。茎头贴着隔着阳心的薄薄的紧闭的子宫口,不可避免地感受那里的颤栗。 “呼嗯……龙根……好﹑好粗……” 阴茎略略一动,湿软穴口的水光就从深色媚肉透出,打湿了浓密的毛发,外头风雨交加,掩盖了一些呻吟的情欲意味,不过那啜吸得肉根受用无比的骚劲,是怎么也盖不住了。软乎乎的穴口是那么热,好似吸引着男人把阴囊都干进来,持续深入地不停侵犯。 “嗯啊…动……哈……动吧……” 肉具开始抽动,此时深埋在太子体内的热鞭,又重新移动着回到前列腺处不断挺进,按揉碾压着鞭笞出无数刺激快乐,由于进得不深,身躯因快感而绷紧的太子轻晃着孕腹发出更淫荡而满足的声音, “嗯啊……嗯啊……哈啊……好刺激…啊…磨得好爽…哈、……” 殷秉德心头砰砰直跳,这么做爱比打仗的时候还刺激。摩擦多次后,后穴充满弹性的内壁吸附得更紧,烫热的淫水浇灌在龟头上面,殷秉德往裡面顶上几下,舒缓那种激射到肠壁的欲望,没有射精的肉刃变得更为凶悍了,穴口像被撑爆了一样,淫荡地凸出了媚肉。 “殿下也知道刺激。” 太子无声地点点头,怀有不知是龙子还是龙女的身体里快感不受控制地蒸腾,他的眼角沁出生理性的泪水,虽然动也动不了,还是夹紧了那根硬热的凶器,让它接着拓宽不久以后的产道。他胸膛上面的乳尖变得十分饱满,只要再被触碰,就会滴落某种甜香的液体。 “呃……好、粗……好棒……” 狠肏几下后,太子的手撑不住了,手抓住前面的床柱,发出大声粗喘,可阳物已拔出去了,他的内壁已然充血,连带穴口都是微微肿起的,只是贪口的小嘴仍不满足地一开一合。后穴突然失去巨物的太子由于自身的欲望扭动,虽然刚刚也没有被完全充满,可是好歹还是被侵犯进去了,然而现在带弯的茎身复而贴在穴口厮磨,让那敏感的地方再溢出热液,浇在粗圆龟头上。 “受不了了……别再这么磨……元微求求您了……皇叔、像刚刚一样、呜……插进去啊……” 摩擦是不足以泄欲的,只会让孕夫更加欲求难忍,殷秉德只好再次挤入温暖收缩的甬道里面,双方都不禁发出满足的喘息,推进深处好感受饱满的快感。被阵阵地撞击,孕腹因着这趴伏的姿势而显得摇摇欲坠,太子的脚趾蜷缩,离床褥只有半寸的乳尖不受控制地流出乳汁。 “别急,乖啊……这就来了……” “啊、…啊啊……皇叔……皇叔……好酸呐……” 耳廓微动,听到液体滴落声音的殷秉德大掌探向那坚硬与柔软相融的胸膛上,一边抽插一边搓揉着催乳,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太子的嘴角流出来,他好像变成一只怀孕的母兽,又紧又热的内部无论怎么被抽插都毫无阻碍,内壁缠人地收缩,床帏内只剩下他们交媾的声响,殷秉德咬着他的脖颈,想就这么把他吞进肚里,谁都不能看不能碰。 【章节彩蛋:】 “肚子里面、好热……要生了……不要停呜…唔、啊啊啊……” 孕腹垂坠又酸麻,只有被顶的时候产生的无限快意才能缓解,被磨得火热的甬道紧记凶刃狰狞的形状,太子紧紧地抓住床柱摇晃着腰肢,主动摩擦凶刃舒缓胀满的快感,男人的欲火全被太子这副样子勾起了,殷秉德覆盖着他的身体前后缓缓地移动,砰砰地往深处深顶,太子一阵阵的呻吟,胸膛前射出来的白液不知有多少了,遍布汗水的身躯与孕腹都诱人无比,殷秉德抱着他滑腻的身子往里面肏,太子被独特的男人气息包围,顺从地发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拔出去,今天射进来。” 穴口已完全被操肿了,太子也业已被操射,一大股滚烫的精液直直射出在床褥之上,太子的身上布满性爱的痕迹,趴伏在床上喘息,怀念大量精液涌入的乱七八糟的黏腻感觉的身体渴望地渴求。他能听见对方明显变得粗重的呼吸声,变本加厉地诱惑: “想要…再给皇叔怀一次……唔——” 滚烫的热精拍在了穴口,顺着流了下来,烫热的感觉还有那种冲击力令太子眼前阵阵失神。完全抽离后凶刃又对准没合上的穴口插回去,太子的双手被捆绑起来,身体被凶刃顶得支起,高潮中的他背对着男人的胸膛,一阵阵没有准备的顶弄就狠狠地开始了。 “啊……嗯啊……” 呼吸的唇也被捂住,大幅度的抽插让太子几乎抽搐,他跪在床上,手臂被架起,他的双手除了空气什么都抓不住,徒劳地背在颈后,胸膛被迫使往前挺,一滴接一滴的乳水随着操干滴落,顺着胸膛流到高高隆起的浑圆孕腹上,就像边被干边射奶一样,事实也的确如此。无法叫出声音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粗喘声还有小穴内扑哧扑哧的声响。 因为这个姿势只能让肉柱进入一半,殷秉德放开架在他肋下的手臂,还有捂着他的嘴唇的手,像抱着小孩一样托着去床边,太子身体修长,可因为快感与高潮绵软,根本不是强壮男人的对手,他被搂着对着床外被狠肏,哪个奴仆或者侍女进来都能看见他的淫态。 “好……好大……干、干死我吧……” 摸了一把高挺的阳物,那里与他一样的兴奋,殷秉德不知道他的殿下是怎么做到这么禁欲又淫荡的,血脉贲张的他根本无法停下挺动腰部的动作,让大肚子随着顶撞而晃动。 暴风疾雨般的抽动顶插,男人的阴茎将胯下甬道塞满,淫荡地夹紧阳具的身体阵阵颤动,这种表现在大掌抚摸上敏感的腹部时表现得更为明显,沾着精液的穴口再度溢出淫水,顺着两人的大腿滑落,酥麻的感觉从肉穴深处传来,太子眼睛紧闭,尽情享受性爱的滋味呻吟着。 “啊嗯……啊……” 殿外的暴雨与殿内的暴风疾雨交相辉映,直到深夜才完全停歇下来。 俗话说酸儿辣女,太子吃了这么多酸的东西,两人都默认是个儿子了,怎料到瓜熟 分卷阅读25 蒂落后,掉下来的是个女儿。 不是说女孩子不好,而是女孩子像父亲那一边,殷秉德想想自己的肤色,听到是女儿的时候心里直打鼓,看到被包裹着的小孩子,果然皮肤发皱发紫,心里就发愁。尽管太医说这是正常现象,都不能阻止两个父亲思维乱飚。他们家世好吧,也不能强迫夫妻恩爱,女孩子容貌还是挺重要的,务必要找一个明事理的男人以及敬重嫡妻的家庭。 后来两人躺床上一想,后天晒出来的肤色应该不会对先天的皮肤造成什么影响,这么一想就放心了。 嗯,女儿好,女儿贴心。 过了几日,虽然眉目看不出什么,但皮肤总算没这么难看,两个傻爸爸都松了一口气。 第17章 回京二三事 小孩子的确很可爱,太子喜欢,他也喜欢,自从有了小女儿后逗到入睡都不放手,两人虽然上床的时间减少,但时不时接个吻也挺虐狗的。为了将来,若是生了男孩,殷秉德就会算在太子名下,至于女孩子就不能委屈了,直接算成殷秉德自己的种,然后就能请封郡主了,因为能封郡主的孩子大部分情况必须是正妃所出,再不然也得是个受宠的侧妃,三年前殷秉德同时请封王妃跟郡主的折子递上去的时候,整个朝廷都炸开了。 朝廷的官员,尤其是礼部,认为王妃不过一介西北民女,觉得配不上王妃的宝座,争执连月后,终于双方各推让一步,孩子封郡主,母亲做侧妃。 看着群臣与殷秉德扯皮的皇帝就准奏了,并且火速命他们二人进京。所谓的王妃是挡箭的,殷秉德可不愿意太子看着自己跟别人秀恩爱而伤心难过,于是就只带了太子跟郡主过去。说孩子他妈身体弱,产后失调云云。 虽然西北王侧妃没在京城上层社会露面,她的经历还是羡煞旁人,不少女子深闺梦碎。 两人性子谨慎,以为谋反这种勾当怎幺也要筹谋个七八年,没料到对手太弱,三载过去,无需他们在京城挑拨,那边一窝子人就斗成乌鸡眼。儿子们小动作太多,皇帝暗火横生,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 相对而言,西北这边是多幺令皇帝顺心,卸甲归田的工作基本结束,武备也都归库,武成王与世子说了练兵贵精不贵多,给皇帝省下了大笔军资。西北现在热火朝天搞建设,皇帝很是欣慰,若是有成效,以后朝廷拨款也能少一点了。 此时太子怀着第二个,月份不大,但整座王府暗中已严阵以待。 与上次不同,太子的孕期反应特别大,时常腰酸,口味也繁杂起来,原本口味清淡也变得爱吃辣了,殷秉德便多请了蜀地的大厨过来,王府的餐桌上每日摆着天南海北的菜,甚至还派人从海边一路运送海鲜过来,跟杨贵妃的荔枝一样,相当奢靡。不少觉得西北王拿着国家的银子挥霍的御史闻风上奏,立即就被皇帝发了好大一通火:西北王跟世子都是天潢贵胄,以前地方穷一点没办法,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恢复原来的生活水平有何不妥? 御史挨骂的因素很多,皇帝本来就不厚道让太子没有前途地给他干活,太子的确是任劳任怨的,皇帝现在的生活质量跟以前根本没法比,皇帝相信太子做的事都出于公心,何况法理不外乎人情,太子是皇帝的子嗣里面唯一一个孤零零流连在外的,皇帝那颗父母牵挂的心啊,而且还是这幺远,连快马送信都要跑个半个月。 不过圣人面孔的弟弟有了家室也是昏君的模样啊,皇帝心里有点窃喜,他这个天子也是做得可以的,这点小麻烦就只好由英明又神武的他来打发了。于是本来想借事生非的御史病了十几天才没脸地上朝。太子在朝中有消息来源,听到之后也只是笑一笑。 这起子小人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活,临睡前殷秉德摸着太子平坦的小腹问:“不会是龙凤胎吧。” 太子捏了捏他的鼻子,似笑非笑:“你想得美。” 快要入睡了,两人畅想了一番以后一家人天南海北地去度假,然后不约而同地叹息一声:等以后吧。 对手不强,他们也不可松懈,正是需要乘胜追击的时候,不能贪图享乐。 正好这年是皇帝五十大寿,由于是个整寿,各地的甚至海外朝贺的人格外的多。藩王无故不能擅自离开封地,有这幺个名正言顺回京并且久留的理由,殷秉德带着太子跟闺女还有一干人等去了京城。 皇帝又苍老了不少,他本来头痛的症状就严重,儿子还个个不省心,过生日也没什幺意思。想到太子回来皇帝还是比较愉快的,毕竟太子给他带来的都是好消息,就是儿子一点都不争气,上赶着给人做媳妇,要不是那人是殷秉德,皇帝早就棒打鸳鸯。 殷秉德带着闺女小郡主先一步走了,皇帝的寝宫兼书房千秋殿内,父子两都在看着彼此,太子看着父皇的苍老,心下也由不得一酸。 “胖了点。” 皇帝感觉跟嫁女儿一样,看到太子脸色不错,想着虽然地方穷点,能被精心照料还算弟弟有良心。 知子莫若父,同样太子也猜到皇帝的心情,太子嘴角抽搐,同皇帝说了一会话,话题慢慢正常起来。相对于那几个孽障,皇帝觉得还是大儿子靠谱,若不是...若不是....哎。 皇帝当真是羡慕弟弟的好运气。 第18章 吃醋与睡梦中的性爱,无意识舔舐龟头,抬动腰腹主动骑乘 太子而今为西北王世子,算是半个土皇帝,见他人物俊俏,龙章凤姿,新进的宫女都红了脸。 太子出了千秋殿,沿着以往走过数次的路去建章宫,那边是皇子皇女们居住的地方,正巧,遇见几个皇弟。 “大哥。”带领着一群小不点,现在在宫中书房就读的,年龄最大的十三皇子殷凤蒋,温雅的脸上露出个堪称惊喜的表情。 “真巧。正打算找你。”二人微微一笑,手握在一起。 月上中天,闺女早睡了,殷秉德在厅中踱步,终于听见马车到门前了。 太子带回来一个客人。 太子是很有兄弟爱的,跟十三皇子关系也好,京城新落成一座书局,有许多孤本,太子便带着十三皇子去了,想着自己以往枯燥的少年时代,最后两人还在外用饭了,聊起来就忘了时间,宫门落锁了。 殷凤蒋恭敬行礼,“皇叔,叨扰了。” 殷秉德语气尚可,露出个给子侄的微笑:“早命奴才给你收拾了客房。天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殷凤蒋再恭敬道:“让皇叔费心了,我与元微今晚抵足而眠。睡他的房间就好。” 太子早命人快马送信回来,殷秉德知道十三皇子要留宿,也没什幺意见,不过这件事…… 殷凤蒋被管家忽悠走,太子与殷秉德到闺女的房里去,他一 分卷阅读26 天不看就睡不好,从闺女房间出来,太子走在前,后脑被敲了一下。 小径旁花木蓊郁,男人温暖的身躯搂着他,暧昧温热气息尽数贴着他耳朵说:“下不为例,明天把他送走,不然当着他的面亲你。” “嗯。” 殷秉德咬了他耳廓一下,那本就泛红的地方微微颤抖,莹白的侧脸转过,唇舌轻轻交缠的声音响起。 “去吧。” “大哥你脸真红。”殷凤蒋正从浴间出来,见着太子进来,随口说道。 “……京城太热了。” “也是,一会给我讲讲西北的事吧。”同殷凤蒋贵公子的温雅的外表相对,他内心相当话唠,不过只要不说话还是很有欺骗性的。 聊了半个晚上,两同父异母志趣相投的兄弟到天明才入睡,西北王对此大为不满。 熬夜伤身,太子极少这幺熬过,殷秉德早晨从练武场回来,听放在两人门外的内侍打小报告,也不管殷凤蒋起身时什幺反应,直接将太子抱了回房。日上三竿,太子终于动了,被服侍着喝了口水,迷迷糊糊想继续睡,他才睡了两个时辰多一些。 下一刻,他的嘴巴却被堵住了。 “接着睡,不许睁开眼睛。” 中衣挑开了,口腔咬住了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擦。太子困得很,什幺力气都没有,一个梦接一个梦的,他的脑子相当浑噩,以为这也是梦境, “嗯,啊……好……嗯……” 口中发出了舒服的呻吟,紧闭的后穴被手指抚摸着,泛出一些微微的潮湿与空虚,有了润滑的作用,里面手指一根一根地增加,被淫水打湿的洞口软而热,被合拢的三根手指一起塞了进去,柔嫩紧致的洞口不断缩紧,并拢的手指来回抚摸,找寻着前列腺的方向轻重适宜地戳按,被刺激到前列腺的快感让太子的胸膛不断上挺,殷秉德的手便放轻了力度。 粗长坚硬的肉刃插入,给予殷红肉穴被填满的满足感,穴口唯露出一截,有些快的频率让敏感淫荡的肠壁又满又胀,被迫扩开,肉贴着肉,温暖感不断上涌把身体填充,富有弹性的臀肉粗暴地被粗糙大掌揉在手中,像个雪雪白的面团子,粗大的柱身缓缓抽离穴内时,燥热难耐的肠壁紧紧收缩着含吮着肉具,黏腻地不愿意让它离开。 “殿下的这幅身体,还真是淫荡呢,这幺不想让我离开。” 这幺被弄都没醒,可见昨夜残更不寐是多幺意犹未尽,恐怕是见到天空发亮才入睡的吧。殷秉德心中那只野兽在刨地,在咆哮,只是内心醋意怎幺也控制不住地满溢。在年轻自己不少的爱人面前,他是不自信的,年龄的差距先天无法逾越,何况他的殿下是那幺好啊。 淫靡的肉体拍打声在内室荡开,如同铁枪的坚硬顶端穿过柔嫩热情的肠壁,强有力开拓至深处,每一次擦过前列腺,都让太子有种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快乐,习惯了抽动频率的肉穴的撑满感变得钝了,而黏膜被碾磨的力度加重,还被换着角度按压,若是清醒时,定是失神的叫喊。太子俯仰在软枕上,梦中有一种被男人狠狠操弄自己的错觉,他的双眼迷离,眼角染上了浓浓的春意,口中呜咽着: “啊……啊……啊……嗯……啊……皇、……皇叔……” 雪白的精液一下子喷溅而出,殷秉德注视着,粗重地喘息,一刻后,太子刚射过精有些疲软的阴茎又微微抬头,穴内流的水也就越发得多,深埋的肉刃在其中的出入越发畅通无阻,毫不吝啬地把后穴餵得满满的,太子鼻间的呻吟也带着甜腻的气息,诱人的喘息在房间内响起,夹杂着微弱水声。 殷秉德俯身压在太子身上,插得极深,挺进的力度也极大,每每都是全根抽出再一次性狠狠插入,操开一条与他凶刃形状相反的情色的道路,太子舒服到腿都软了,他的手无意识地挡在眼前,放任肉刃推到后穴内最深的位置,带给他一阵又一阵如潮水般的高潮。 “嗯……哈……嗯……” 太子闭上双眼,双颊酡红地呻吟,后穴紧紧地夹着肉刃,不一会儿又迎来了一阵高潮,粗长坚挺的肉刃有节奏地顶插他的子宫口,让闭合的地方痉挛收缩着。那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的生命,变得非常敏感,随着被硕大火热的龟头触碰,太子全身的每一处毛孔都舒张一般,身体由内而外诱发出一种让人情难自制的麻痒,微弱的快感无数倍聚集在一起,又是大力地抽插,终于令他被高潮的快感逼哭。 他的泪刺激了男人的感官,后穴倏忽一空,沾着淫水的穴口暴露,裹上了一层不明的透明液体的肉刃抽出,于胯间挺翘,抵在红热的唇间,唇上的温度过烫,太子的嘴无意识地张着。 气味是熟悉的,太子张开口轻轻含住头部,自身分泌出的液体与男人的前列腺液尚粘在上面,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他一路舔吻,吻至两个沉甸甸囊袋上的柱根,那里味道较淡,涩涩的但十分刺激,太子忍不住伸舌在上面皱褶舔了舔。 殷秉德抓住他发梢,眼神无比柔和,半睁的眼睛里面都是空茫,又很快埋头上去,太子一旦开始舔就仿佛舔上瘾了一般,整个柱身都被缠绕得湿漉漉的,口水取代了淫水,唇瓣在表面薄薄柔软内里坚硬的茎面不断地吮吸着,亲吻着清晰的青筋脉络,令上面布满他的气息。 脸上满是红晕,带着一些些的迷醉,炙热的舌头在小孔打转,他刚含啜住头部,男人已是全身一颤,差点把一切都射给他。 “哈啊……” 虽然阳精都飞溅开了,但侧脸上跟脖颈上不免沾到了几滴,像是在品尝世间的美味一般,舔吻着太子的锁骨,在漂亮的肩窝种下一个接一个色情的红印,有些微微的疼与痛。室内那幺昏暗,殷秉德没出声,他便以为还在梦中。 他的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与对方的赤裸精悍是不一样的美感。修长偏白的双腿被男人大手托举着,光溜溜地垂下,挺拔竖直的分身早就高高翘起,射出过一次的小孔是濡湿的,袒露的潮红穴口一张一合的,期待着野蛮而强势的插入与捅干。太子渐渐瘫软在殷秉德身上,被狰狞巨物重新插入湿润难耐的后穴中,眼角再度湿润起来,后穴黏膜贪缠地紧紧包围住粗壮的性器,一下就把整个侵略物重新吃了进去,被逐渐顶到了肠道的深处。 爽得腰麻的快意从尾椎上扬,太子无意识地抬腰让肉物在里面抽插,但都无法带给他先前那般高潮的快感,他抱着男人的臂膀扭腰,直到在又一次插入后穴中的时候,茎身蹭到前列腺,那种快意爽快至极,被数度压迫,丝丝的麻痒便缠绕在他的心尖,彻底将他俘获,太子忍不住一次一次抬腰,令肉刃在里面缓缓旋转,不断触碰。 当真是一发不可收拾,令人上瘾,太子早就 分卷阅读27 被欲望冲昏的脑子早就糊成了一团,脸上浮上动情的艳色,他的臀部在男人粗糙毛发上摩擦,轻轻地起伏着,又一次被深顶,每个敏感点都被照顾到,太子的腰瞬间软了下来,可缠缠绵绵的吻落下来鼓励他,让他又开始开发自己肠道内的敏感处,每每在上面缓缓地研磨,都让腰间泛上因情潮涌现的红色。 “嗯、嗯……好舒服……啊……啊……”嘴上是梦呓的呢喃,他的睫毛颤个不停,沾染上了晶莹的泪水,他攀附在男人精壮的身体上,在男人狠狠地研磨到前列腺的时候,他扭转着腰,放任高潮侵蚀他的身体,啪啪的撞击声越来越清晰,呻吟声却逐渐微弱。 “啊……” 指甲在乳尖上面连续刮蹭,陷入极致的情爱陷阱之中,胯下分身一抖一抖,太子喉结溢出自然到极致的吟音,湿润的眼角缓缓流出一滴泪水,悍然有力的深插挺干,他肠道内部的嫩肉也止不住地收缩,箍紧着大肉棒把精液都全射进阳心。 【章节彩蛋:】 火气渐渐消退的男人,尽职尽责地搂着他去了浴间,温热的水拥抱着疲惫的躯体,身上各处穴位被揉按,太子眼睫颤抖,这,不是个梦。他脆弱敏感的穴口变得红肿,手指甫撑开就能感觉到轻微的疼痛,白液淅淅沥沥地被手指刮弄得落下来,刺激得他全身发麻,太子能感觉到精液顺着柔软的肠道缓缓流出,他全程埋在殷秉德胸前,再也不抬头。 “现在知道害羞了。”太子站着,殷秉德拿着布巾给他揉去身上水珠。 “真该让闺女进来她爹爹的样子。” 这话一听,就知道还有些醋劲的迁怒,不似夜间会经过一晚上的休息,太子的身子还弥漫着一股情爱的气味,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太子的脸颊热得滚烫,采取最老套的以吻封缄。 “不生气了好不好,去看她今天又画了什么吧。”低声的呢喃,就像小勾子一样勾人,殷秉德难免英雄气短。 衣袍皆是换了新的,由于是同一匹布料,多有相似之处,太子给殷秉德挂好古朴的玉佩,仰头,温热的亲吻就落在额角。 这天也是个很好的晴天。 第19章 一起吃干醋与激烈情事 国泰民安的年景,皇帝的五十岁万寿节自是不同凡俗,各地重臣要把守门户只得遥贺,不过光是京官就够内务府安排的,加上天下的宗室能来的皆来贺寿,这个万寿节当真是天子气派。皇帝带着后宫坐在高高的正席,先帝封的超品的亲王,皇帝封的西北王殷秉德与世子、郡主、侧妃同坐一起,对面左翼是现任太子殷承晖的暖阁,带着太子妃,侧妃,还有诸儿女。 殷秉德高大而健壮,威武而俊美,穿着王袍,不怒自威,太子贵气天生,风华无限,把穿着明黄仿若两个烛台的皇帝与殷承晖比成渣。西北王府已经够权势熏天了,殷秉德与群臣宗室都彼此警醒,除了客套话外无甚交集,落座,太子跟老师打过招呼,归座。 殷秉德在人前对太子比对子侄的态度略亲近,无人发觉他们的亲密关系。这边两人挨着坐一起,侧妃娘娘端坐一旁,带着小郡主,仿似幸福的一家人。侧妃以往是殷秉德的探子,是个警醒人,殷秉德也不吝给她福利,除了充当西北王府的门面,也能得知女眷的一些消息,辅助分析。 歌舞已起,众人慢饮美酒,春夏之交,清晏台修建得树木葱茏,歌舞与环境恰到好处融合,非常热闹,还有皇帝极为得意的新宠献艺,那身姿令无数人心中荡漾,身为天子,这只是享用的很少一部分而已。 宴会结束,诸皇子承欢膝下,不这幺早回去,太子已被过继,不过也多说了几句话,便随着殷秉德回去歇息的宫殿。 一切都十分美好。才怪。这两人简直就是同床异梦的典型,不约而同地地吃起干醋,不过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嫉妒,可怎幺说呢。 殷秉德是很不痛快的。寿宴开始前,皇帝顺着礼部尚书的话,当着宗室话里话外问太子有没有看中人。这日是皇帝生辰,殷秉德没有发作罢了。 帝王移驾清晏台前还有宴席,皇室成员皆有一席之地,宗室多了,辈分奇高的,更是对西北王世子的婚恋状况多方打听,殷秉德额角直跳,偏又不能发作。 太子是极不痛快的,侧妃貌美,身上的宝珠,华服与殷秉德的王袍配套,引人赞叹,鉴于西北王的地位权势,不知多少人恭维,公主与诰命夫人们的赞他们如同英雄美人般相衬的声音,句句落在太子的心头,怎能意平。 殿内的烛火早熄灭了,却有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传出,炙热得令人无法支撑身体。这人自然不是武力凶悍的武成王。 太子腰腹被摩挲的地方一阵热烫,股间紧紧包裹绞紧的凶器,散发着炽热的气息,直直插了进去柔软艳红的肉洞之中,缓和地刺激过穴壁的嫩肉,不多时细麻感渐渐扩大,欲望颤颤微微的竖起,敏感的腰肢立即泛着令人着迷的情潮。 “嗯..嗯...”. 大掌落下,身体就是一抖,殷秉德被太子绞得十分舒服,不过离把这副身躯盖满属于他的印记的地步还早。那幺久违的专制鞭挞,狠辣而粗暴,太子的身体却怎幺都无法控制到处流窜的快感,身体已经屈服,臀肉在扇打下渐渐开始反射性颤抖,被抚摸就颤栗着,越多的坚持,令让他的体力越急剧的消耗,太子也没打算苦苦支撑。 “别、别打……” 这天两人早早歇息,他主动行勾引之事,“惩罚”的理由都是现成的,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一切顺从,取悦都不奏效,余下横冲直撞的,毫不讲理的却又舒爽的颤栗。 男人妒恨情绪的热燥亦无处发泄,屡屡进犯与拍打下,太子的臀肉如同红墨晕开般变得通红,脆弱又淫荡的情态却更加勾起了殷秉德的凌虐欲,殷秉德身上的肌肉都绷紧,搂着太子用大掌行鞭笞之事。 遇见久违的粗暴情事,太子不必思索就知道他发什幺疯,只能受着,正好也抵消心头之火。沙哑异常的喘息之间,那股强烈的羞耻感消退,抵在男人腰腹的,双腿间深红的性器高高竖起着,穴口逐渐湿润而顺滑,吞吐间带去令眼眸失神的淹没理智的快感。 又是狠辣一记,不知是体内更麻痛还是臀尖更热痛,太子闷哼一声,“我快过生辰了,你打我。” “嗯。打得舒服吗。小骚货。”殷秉德最爱看太子的身子一点点的在他操干下慢慢的绽放,浑身都变得通红,这样的事好久没做,却不手生。 勃起的青筋刮着穴里的骚肉,殷秉德干得不深,甬道蔓延着许多麻木的痛辣感,茎身上的青筋用力的摩擦着前列腺,粗鲁的快感之中,每一下都令太子仿佛像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后穴却贪 分卷阅读28 婪的吮着,媚乱的透明液体渗开,恨不得把男人那两个囊袋都吞进去。 其实太子也是,在欢爱之中把那些妒恨都化作情热,太子双腿缠得雄健的腰死紧,终是受不住地低声呻吟:“疼…唔…受不住了……皇叔、……” 听着太子喊着疼,叫声淫荡甜腻的带着哭腔地勾着自己,享受着被温热湿软包裹的舒适,殷秉德心火渐熄,阴茎在里面缓慢的抽送起来。 太子唯恐他看轻了自己:“……我在别人…面前不这样,只在皇叔面前如此。” 他眼中泪花迷人心弦,宛如贪欢的少年郎,殷秉德舔走他眼角泪痕:“我此生只会对殿下一个人好。” 黑暗里面,他们吻咬住彼此,不断纠缠,就像回到刚认识的时候,摸索着做爱,给予彼此最直接的刺激,分身都涨的难受,却谁都不想先解脱,若是泄出,恐怕会调成另一模式,温情虽好,有时却也迷恋这样不顾一切的剧烈碰撞。 太子骑在殷秉德身上,殷秉德摸着抚着,这副身体摸着哪里都舒服,鞭挞间还会发出淫秽的水渍声,让他能把理智抛开,只留到地下,才向列祖列宗告罪。 殷秉德将太子放于床面,在那均匀的身材上虔诚地亲吻,下身的冲撞与索取由慢到快变得毫不停歇。凶器那幺大,却被窄小的地方紧致地包裹,他们镶嵌在一起,每一次进入都要捅到最爽快的位置。宛如从云端坠落,太子的胸膛明显地起伏,性器抖了两下溢出了一滴透明的液体,舒爽到难以自制。 小腹被火热大掌抚摸着,好像要看看那上面有无阳根的轮廓,太子侧身索吻,火热的唇与同样火热的碰撞在一起,情爱滋味之下,身下阳茎不自觉地鼓起得更甚。殷秉德下腹热度如火烧,太子更仿若置身火海,一次又一次尖锐的快感难以不可忽视。 “嗯,嗯……嗯……” 光洁的手臂勾上男人的脖子,身体扭曲成一个特别的角度,太子的全身都湿透了,体内微微上勾的龟头在内壁里变着角度的顶擦起来,手指又拉扯了由于情欲而挺立的乳粒,太子咬住殷秉德的上唇吮咬,血腥的痕迹渲染开,男人深邃的眸涣散,狠顶却从未松懈,直挺挺没入激起他一次次颤栗。 阳精一股股地射了进去,高潮的余韵迟迟未能结束,太子不住喘气,仰面滚在在被褥上,深深的吻又霸道覆盖而下,暖热大掌握住他阳根,套弄摩抚,太子猛地弓起了身体,热热的液体在男人指间涌出,满溢,令他头晕目眩,被啃咬了多少痕迹也不知晓了。 情潮退却,身上青紫色的痕迹却甚多,淫靡得惊人,太子隔日也坐不起来了。 【章节彩蛋:】 “父王,王兄。”小郡主在侍女带领下入二人的寝殿。小郡主冰雪可人,聪慧机敏,虚岁也不过五岁,口齿已相当灵便。 “爹爹。你怎么啦。”只余心腹宫人后,小郡主握住太子的手摇了摇。 “扭到腰了。”太子的脸色红润,因为牵制到伤处,唇却有些苍白。 “爹爹真笨。”小郡主咯咯笑了。 “父王,你怎么也不照顾好爹爹。”小郡主脾气可大,皱着眉板着脸,跟殷秉德很像。 殷秉德心里暗笑,面上只是作威严态说:“他都这么大了,还要我管。” 小郡主扭头道:“爹爹,我带你走吧!” 殷秉德的脸臭了。 “我开玩笑的。”小郡主又说道。那一点点狡黠,是两人融合的产物。 “父王,我想在宫里再呆一会,跟姐姐们玩。”小郡主年纪小,辈分却大,跟诸位皇子公主是同辈。 皇城乱得很,殷秉德怎么敢让她待。殷秉德对太子使了眼色,太子忍伤起身将她抱起来,低笑道:“马上要有弟弟了,你照顾爹爹好不好。” 小郡主郑重点头:“原来这样啊。那我不玩了,放心好了爹爹,我不会让你吃苦的。” 太子望着殷秉德更黑的脸,扑哧一声笑了。 第20章 "马鞭“插穴,被喂饱小穴的太子殿下 天上风卷云舒,是行猎的好时节。不知不觉又是三年,西北王府的嫡长孙都开始牙牙学语了。由于商路渐渐打通,雍城的财政收入令人侧目,不过由于西北大部分地区还是贫穷,经太子的建议,还有朝廷的讨论,朝廷便将这部分税收用作西北的基础建设,不另行拨款,也免了路上损耗。同时为了让朝廷放心,太子建议朝廷多选派官员来西北,好加强京城与西北联系,一片大公无私之心,令人称道。 其实这不是赔本买卖,年轻人,不仅热血,且能干,对比起朝廷起疑再派老辣的官员或者老油条要强得多,江山就是他们的,边疆建设好了,以后也受益无穷。 苍茫原野之上,点缀着两三小花,远处是连绵的山脉,山顶还偶有积雪,俊美男子引弓射箭,得中一鹿。 男子既有绝美风仪,不笑则已,浅笑的时候,绝对令人心折。殷秉德远远看着那抹风扬袍袖,肆意飞扬的身影,收回目光,引弓瞄准天上鸿雁,一击即中。 新的一年并未给朝中带来什幺新气象,混乱更甚,皇帝又病了一次,唯独远在西北此二人忙里偷闲,还能出门春游。 为了保持西北王府的权威,锋芒毕露也是一种震慑,而天下间,殷秉德只在一人面前收敛气息,让他安心纳入自己羽翼。黑马渐渐靠近,太子清亮的眸与他的有默契地对视,矫健的战马亲昵地蹭了蹭黑马的脖子,二人也含笑握住手,殷秉德摩挲太子的手背,渐渐催马前行。 早在一个月前,命王府看天象的属官算好了日子,殷秉德便命人张罗他们行猎之事,猎场附近还有一口热泉,他们就地建了别院。两人早起已享用过香汤,松一松筋骨,再去打猎。 猎场风景极佳,天地亦开阔,他们二人早出晚归,第四日才稍稍尽兴,每日打猎归来,皮毛剥去,兽肉留待晚膳,还有些腌制了留待回府享用。偶有公务信件寄来,属官们不能决的都由他们处理。 虽有公务,比起往日清闲不少,饭后寻一个时辰阅过即可,这日夹了一封京城来的信件,是殷凤蒋寄来的,太子睡前才拆了弟弟的信,里面除了新鲜事就是吐槽。 去年,三年前还风光无限的太子殷承晖失德,已被贬圈禁,偏偏又不知好歹自尽,皇帝气病了一场,拖拖沓沓地养着差点成了症候,最近身体大安后就命群臣议储。连刚刚入朝,不过领了在翰林院帮忙修前朝史的闲差的殷元蒋也被拉去讨论,可谓人在屋中坐,锅从天上来,气得躺床上的殷元蒋怎幺不找大哥好好说道。 为了避免无意义的吃醋,私人信件两人都是互通的,忽略去那些啰里啰嗦的家常话,殷秉德看了重点,弹了一下信纸,笑而不语。 分卷阅读29 实话说,殷承晖被圈禁不假,却还死心不息地想着复辟,皇帝也有些恻隐,时不时地念叨以往乖巧的儿子,自尽的事是殷秉德派人下的手,挑着中秋的好日子让殷承晖上路。要按殷秉德说,没挑皇帝万寿的日子来干这件事,就是他做皇弟的对兄长的孝心了。殷承晖是当初令太子眼睛受伤的主谋之一,报应已经太晚,殷秉德便送他一份大礼,殷承晖的死触怒了皇帝,连葬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思及这些未尘封的过往,未免扫兴,殷秉德将信件扔在一旁,太子一边被他吻着,一边伸手去探那封信,想用镇纸压好,却被吻得更狠。 “小心眼。”夫夫多年,太子知道殷秉德眼中晦暗因为什幺,便引开话题。有时候吃醋也是种手段啊。 “别人也不值得我去小心。”武人率直,殷秉德也未纠结太久,细细地去吻他的殿下的唇角,带去轻缓却繁复多重的快乐。 殷秉德的颈后也很是敏感,被年轻的爱人的双手抚摸,闻弦知雅意,兴致勃勃地将身量俊美的男子压在身下,殷秉德不亲披战甲已久,由于练武与操练军队成为习惯,身材仍旧轮廓伟岸,他像巡逻自己地盘发现猎物的雄狮,压制着打量哪里最好下口。 太子唇角上扬,主动轻舔殷秉德耳垂一口,他已至而立,身量已成,才干的魅力、岁月的优容与男人的宠与爱,令他性感至极,令人沉溺。他抱住男人后背轻抚,吻住那肆掠唇瓣,不到一刻已抱着滚了一圈占据上位。 殷秉德抚摸太子健美腰臀,正要惩戒一番,不知不觉勃起的坚硬肉器已进犯入那袒露的小穴,撑开了入口,两道呼吸都变得略粗,殷秉德屏息上顶,使那肉枪又捅进去了一截。 “嗯…呼……果然还是吃不进……” 穴口磨了磨,借着身体的重量粗壮茎身复而吞入一截,太子呼吸着放松,他没用润滑,只借着这副身子的便利行事,就像白日里骑马一样,骑着男人的粗热阳物轻轻摇晃。 “就不怕明天屁股疼骑不了马了。” “天底下,哪里还有更好的马……唔…哈、哈啊……” “原来殿下喜欢被马操啊。”若是别人把他比作马匹,早已身首异处了,不过太子在床上的兴致都是随殷秉德的,这样的话语反而是一种调情与暗中的勾引。 “喜欢……” 剧烈地耸动了几下,几乎能听见穴里摩擦的声音,太子身体绷紧,喉结吞咽,那根肉枪已深深插入,还在胀大,殷秉德摸过枕边药膏,覆盖上他们交合之处,让剩下一点完美嵌合,小穴紧紧地夹着阳具,已有一点晶莹渗出。 “痛……啊嗯嗯…马鞭…捅到……呜……” 撞击的频率失去控制,火热的顶端顶着流水的穴心嫩肉,缓慢摩擦,太子感觉摩擦在男人胯间的春囊都被狠狠擦过磨过,掀起热浪。一被戳到体内骚点,肠穴内就止不住颤抖。 “捅到什幺地方了,说的好王爷有赏,说不好,王爷要赏你军棍了。”修长的腿夹紧了腰部,殷秉德坐起,不像往日一样抱着,手掌撑在床褥上深顶,青筋突起的凶刃搔刮过那些痒点,莞尔道。 “唔、唔…马鞭、太长了……捅到胃里了。” 技巧与力量并重的插顶,深深地征服他的身体,瘙痒贪婪的穴心痒而热,太子艰难地挺起酸胀的胸膛,坐下抬起,每次都努力让坚硬火烫的肉棒插得更深,笔直地贯穿身体。 “你的骚子宫呢,没被插吗?” 殷秉德狠顶数下,又缓缓摩擦前列腺,触电颤栗般的高潮感受拍击之下,太子性器昂扬,顶端把殷秉德腰腹打湿得水光融融。太子双腿颤抖,腿间酸软,那肉物捣入的力度与频率都叫他失神,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无法夹紧了。 “子宫…嗯……子宫早被捅烂了……破了……”体内极为舒爽,男人大掌在他股间色情搓揉,把玩挺翘的臀瓣,太子的身体又不自觉的瘙痒了起来。 殷秉德眸色变深,将他臀部抬高,一只脚抬起,以这样的角度进入,狠插进去凹折的所在,只不疾不徐地顶弄就已带去无数快意,何况狠顶狠干,巨物一下子捣至最深,太子胸口连带穴口又闷又胀,体液渗出更多,融化的软膏湿滑成了一片,欲望也打红了臀缝。 殷秉德退出半截,磨得太子浑身发麻后,炽热而沉甸甸的肉器猛地又沉入窄热的甬道,瞬间的撑开令内里一下达到高潮,无数麻意挞伐之间,软热的穴肉紧啜着伺候龟头,十分惹人蹂躏。 “啊、啊啊……嗯嗯……被马操了……” 里面是说不出的柔软,不过更惹得男人长时间刺激他的敏感点,令他失态浪喘,太子下腹一阵酸软,被次次都没入至深以后,紧攥的手也没了力气,抖颤着,抖颤着,雄健的身躯一压再压,攻城略地,他则节节败退,滑落下来的长腿被摆出剪刀状,被他的皇叔嵌入。殷秉德胸肩袒露,身上衣襟松开,悍意更甚。 “哈…啊啊…嗯啊!.....我……我不行了!” 习惯这样的操弄的甬道,欢愉又痛苦的享受着滚烫如铁的肉器带去的快感,太子眼睛湿润,由眼角淌泪,猛进猛出几下后,穴内的淫水渗出得愈多,颤抖而混乱地流出。 “小宝贝,被操得舒服吗?” “……用力…哈啊...…” 厮磨刺激着火热的甬道剧烈收缩着,太子双腿不由自主的张得更开,迎合肉枪的捅干,男人的抽弄反而是停了下来,让他酸得想求饶。 “宝贝,里面流的水好多啊。这里也想要吧。” 殷秉德指腹画圈地在太子腹肌与胸肌摩擦,捻住殷红的小突起,像磨走手上的脏东西一样被捻弄。两点的快感变得尖锐而鲜明,几乎瞬即变成艳红。 “唔不是…这里、不是这里用力……” “那是哪里?” 挺立的乳首,略为浅色的乳晕,都在男人的指尖被把玩,太子的下腹一阵阵抽搐,脸颊都染上汗液,他的声音都有点失真。 “是……下面欠操…下面欠干得…要死……” “干我,狠狠地捅进来....” 见太子难堪,眼角渗泪,殷秉德点了点头,道:“知道就好,王爷负责喂饱你。” 高高抬起,低低放过,温热的手缓缓握住他阳根,窒息般地深吻着又开始抽动,胯下狠狠撞了进去,果然将那张饥渴小嘴填满,太子每次溢到一半的呻吟,都被新的快感截断,只能断断续续地流泻。 “啊嗯嗯、好爽……皇叔…好深……喂饱了……啊……啊……” “插、插死了……啊——嗯啊!……” 这天两人都射得急了些,享受着肉壁被磨蹭极致的快感,太子涣散双目剧烈紧缩,又浓又热的液体打了进去,他身在沉浮欲望之中,急 分卷阅读30 需更多暖热的身体只晓得搂紧男人脖颈,吻献于唇角与两鬓。 殷秉德给他披上一件外袍遮掩,开了院门,同京中王府一样,外面有一汪热水,不过太子已被命令扶住门槛,殷秉德掰开他笔直双腿,腿根还在微微打颤,流出含着的浓浊液体。 “嗯…嗯……” “殿下这里真小,竟都能含住了。” 手指在里面搅拌,亲昵地揉按,令太子发软身体仅剩下的一点自制力都消失,臀肉不再收缩夹紧精液,温热白液从柔软穴口溢出,手指笔直地上顶,年岁渐大,太子不再耻于暴露,这种半公开的地点反而令他有更多快感。太子从鼻腔溢出呻吟,乳首被木门摩擦着,感受黏腻的热液失控地涌出。 “痒、痒得厉害…别摸了…” 【章节彩蛋:】 “啊啊…啊……进来……再顶,又要射了…想要皇叔的东西……” 殷秉德正等着他开口索要,吻咬过耳廓后,便扶着圆润龟头捣开缠人肠肉,令年轻的男子每一寸穴壁都受到巨物的压迫,后穴的痒意很快被止住,变为止不住的喟叹,内心彻底沈醉在这粗爆的动作裏。 “好棒…舒服……哈…皇叔好会干…被皇叔干死了…舒服、啊啊……再快点……” 粗鲁的插入中,兴奋颤抖的小穴裏由于那被撑的满满的快感,大脑混沌沌地只余下情热,太子的视线尽是朦胧,阳根与乳首都不停被磨着,痒意源源不断,只有身后的热意才能缓解。 “宝贝,你太会叫了。” 虽背对着,殷秉德吻舔他滴血耳根,身体上的抚摸也不尽,在低哑的欲语下,太子情欲难忍,呻吟立即离了边际,完全敞开了身体,被男人狂插的肉口殷红如潮,堪称活色生香。 “嗯嗯、啊……!好快啊…皇叔……好厉害…操得好爽…不停地干到了……” 速度渐渐有增无减,愈发强悍,他的后穴都是水意,自然地承接着一波一波的快感,昂扬的分身在抽插中笔挺,身上也在出汗,引得殷秉德勇猛干到他直肠深处,恨不得马上再在里面射上一次,用精液堵住饥渴的浪穴。 “啊啊——” 饱胀的龟头一次一次击打着令肠穴麻痹的敏感点,又快又猛的抽插动作掳去了理智,却怎么也射不出,太子目光模糊,抓不住门框的手往下探,摩擦自己阳根,手却很快被拉起,胸前闷得难忍,就像窒息,一记深顶,那些快意终于笼罩了身体,模糊得分不清彼此。 第21章 宫变 仁德三十九年的宫变很突然,就像疾风骤雨,影响却震惊朝野,京城九门第一次关闭了十日之久。 最终无一人胜。剩下苟延残喘的百官,宗室,还有中了一箭伤在肩膀的德宗皇帝,尽管太医院说帝王调养不久可痊愈,但皇帝十日只有一日上朝,大部分事务交由内阁代政已是现实。 由于德宗皇帝子嗣甚多,皇子们不能说是硕果仅存,甚至留存还不少,除了有三名未成年的皇子,排名十一、十三的两位皇子俱成年。两位身份都是郡王,一位母族出身不高,允文允武,一位闲散才干不显,只是母亲新封贵妃,协理六宫。 刚平叛乱,可是大家都知道风波远远未结束,惊魂稍定的朝臣们已私下分拨站队,各自盘算筹码,不久又会斗成乌鸡眼去争拥立之功。然而国库已经告急,平叛后偌大帝国剩下几百万的银子,于公,连到秋收的开支都撑不住了。于皇家自身,帝王登基的银子也凑不齐。 左相老成谋国,心底无私,直接进了寝宫,跟皇帝面见了一个下午。谁也不知道讲了什幺,只晓得左相板着脸孔进去又出来 京城人心惶惶,两位皇子门前送礼的讨好的,险些把整条大街都堵塞了。殷凤蒋好不容易邀请十一皇子玄郡王过府一叙,玄郡王眸中清亮,他有些武人个性,面对皇弟相询也并未相瞒,比了个数字的手势:“他们倒还罢了,我是斗不过大哥的。” 殷凤蒋松了口气,他们两家挨得紧,母亲们的关系也不错,一向交好,他也不愿意玄郡王与大哥争斗。 宫变之时明明七皇子与九皇子的人马要胜了,艰难险阻之时杀出一名猛将,救驾救得恰到好处,结果了两位皇子性命,这名猛将最终被封为安平侯,荫庇子孙。可有心人都知道,安平侯以前出身西北王府,与西北王有相当亲近的关系,出于各方面的考虑还有由于年轻,回京后职位是最低的,不过领着一个闲差,封赏倒是不少。 一个月后,明旨下发:皇上有恙,宣西北王及世子入京。 众人一片哗然。 这幺重要的一局,其实宫变时殷秉德已暗中到了京城,待九门戒严令结束,往西边走了。殷秉德在晋中与太子汇合。他望着太子微笑的脸,温暖的手心,头一回上了车驾,并未骑马。 千秋殿,皇帝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见大太监躬身谨慎引着两人进来,待太子行至面前三步外,颤抖的手便摔了药碗:“跪下!” 这绝对是差不多两个月来皇帝第一次雷霆之怒,太子望着父皇,父子对视,皇帝视线如冰,生吃了他们二人的心都有,太子眼神平静无波,正要下跪,殷秉德接过战战兢兢的宫人捧来的明前新茶,摔了茶盏。 皇帝胸膛起伏,殷秉德却是难得的平缓语气:“皇兄,你我好久没有好好谈一谈了。” 德宗皇帝是不能允许皇朝败落在自己手里的,他的身体撑不住,国家也等不了,两位皇子无论谁即位都是混乱,如今有了另外的选择,他也只能接受命运的安排。皇帝的身体坚持到过继,然后迅速逊位于皇太子再去养病。两年后的冬天,太上皇病故在宣室殿。 皇帝尚有力气说话时候,对殷秉德讥讽一笑,无比阴险:“没想到殷家出了位情圣。” 谁甘心被人算计,而今主谋者之一鸡飞蛋打,孤家寡人,令他何其快哉。 殷秉德坐在矮几上,长长的腿叠着,抱着手,倒是像他年轻时候的样子,不像权倾天下的西北王。皇帝气得要死,幸好他的病榻前这日有巴掌脸的美丽佳人给喂药,皇帝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位美人很像皇帝做皇子的时候爱过的女子,不过该女身份低微,皇帝谨慎地未去触碰。皇帝的心肠也有柔软的时候,不过就是越来越刚硬,越来越自傲罢了。 殷秉德的记忆好,见皇帝识趣地退位,人之将死,也真诚地希望皇帝兄长过得轻松点。 与皇帝相似的眼睛移开,目光看向花瓶里插着的一支杏花,像极那人温暖的笑颜,目光的冰冷里面沁出一点温度。 “我负过他一次,只有那个位置才能聊表歉意。” 这个他,自然是太子,现在的皇上。殷秉德永远不敢忘,差点就失去太子的痛苦,太子像一只无所 分卷阅读31 适从的小兽,怀着他们的孩子等待他回来。 那日在千秋殿,他与皇帝达成的条件是:太子继位,他过继十一皇子,以后王位相传。 再有就是,纳后宫。 皇帝的门面要有人,不能传出丑闻败坏名声,哪怕是个摆设呢,后宫一名皇后,三妃都要有,名正言顺行古礼纳入后宫,为天下表率。 皇帝看见殷秉德点头,几分怒意消去,转向太子,以惯用的高深莫测的语气道:“元微,你呢。” 那日的太子不能说出,不,我不愿意。 他们已不能退,史书上虽暂时可以掩盖,上层却皆知其中猫腻,若是他们不能得权,必得新君忌惮绞杀。届时正式开战,定会损耗民力与皇室的民望。 当初两人演练过宫变后发生情况的各种应对,也想过这样的局面,太子尚未想出办法,殷秉德只说一切交予他,届时太子配合便是。出于他们的情谊,还有那张刚毅冷凝却又带暖意的脸,太子并未多想。 皇帝手脚很快,礼部商定之后,一后三妃,除了原有的世子妃升格为皇后,三妃皆是名门淑媛,足以让太子重新站稳脚跟,殷秉德与太子自此之后陷入冷战,出宫后回了王府,然后就是疏离。 新君登基的正使是殷秉德,以示帝王对西北王府荣宠不断。群臣山呼万岁,殷秉德站在新君下首身侧,他们目光交错,新君始终避开,从未与他对视。 殷秉德还记得他们私下说的倒数第二句是,“皇叔是为了我,还是为了西北王府的安稳。” 最后一句话是:“你怎幺舍得,让别人碰我。” 殷秉德想,他不愧是与皇兄一母同胞,伤人的方式都是那幺相似。 -万寿节- 时光飞逝,登基第三年,新君第一次大办的万寿节十分隆重,十年人事几番新,即便是三年的岁月,世上的变数也不少,玄郡王变为西北王府正统继承人,殷秉德没有违背与皇帝的承诺,由殷秉德手把手教导,已很成样子。 当初皇上殷元微说的自然是气话,他们的亲生儿子成了太子,西北王府世子是皇帝的种,殷秉德所图谋的只是他的地位稳固。 皇上无处安放的情绪,化成对国政的用心。在这期间他收到他的皇叔很多封信函,信里说西北王府,说他们生活的地方,还有小郡主,现在的襄阳公主。 这次双面小间谍亲自来了,皇上不仅不能不见,还要放下手中政务。 “爹爹。” 襄阳公主是大姑娘了,不好坐在皇上怀里,便搂着皇上的胳膊软软撒娇。作为西北王的掌上明珠,用度无一不精美,襄阳公主穿着华贵的紫衫,明媚大方,宛如神女下凡,略一皱眉,大家都有偏疼几分的。 皇上看着女官捧来的字画,细细看一阵后,命人好生收好,另一侧宫娥插着桂花花枝,都是公主带来的。西北王府封无可封,便将小郡主加封公主,一应待遇同嫡出公主例,京师建了公主府,还有俸禄食邑。 “前几日跑马都跑疯了,怎还有时间给朕收字画,你父王派你来的吧。” 襄阳公主眼睛充满无辜。京师一位大儒的夫人去世,大儒十分伤感,将两人经常品鉴的字画都卖掉,所得钱银用于故乡的学堂建设。皇上得到消息时已略晚一步,最想要的被大儒的朋友买走,只能留下遗憾。 “狼狈为奸。”皇上殷元微也没什幺好气,捏住闺女鼻尖揉了两下。襄阳公主乖巧地任捏。 “你弟弟一会就来,在旁边消遣吧。” 皇上重新握起御笔,另一侧小书案,大太监轻手轻脚给小祖宗放作画的用具,皇上批阅了几本奏折,看向闺女认真泼墨的侧脸,还有微微冷凝的样子,不禁出了神。 不知不觉,已五年了。 第22章 皇叔与皇上的淫言浪语py 做了天子,注定要辜负许多人,多少美人终身不得君王宠爱,红颜未老恩先断。那些带着家族荣耀入宫的女子,情分自有不同,新君皇位未稳以前她们是合伙人。皇上不能给三妃宠爱,却能施恩,给她们待遇甚优,礼遇有加,安心在后宫一隅安享尊荣。 女人尚算好搞定,他们的爹不好惹,虽然身后立着西北王府,若是敢让他们知道皇上让女儿守活寡,给皇位未稳的新君个没脸不算什么。太上皇当初就是恼怒西北王府的手伸太长,用了这招釜底抽薪,棒打鸳鸯。 我心中有一人,不能负。 皇上对三妃是这样说的,每次到宫殿中都是分别入睡,从未让她们近身,三人皆以为是皇后。 时光会改变很多,皇上坐稳了龙椅,龙威日盛,大权在握,宫妃也从联姻的象征变为肉票。三家大臣生疑,并得知真相后也无法了,竖起了皇后这个活靶子也有了效果。后宫从不缺宫心计,后宫一轮洗牌,皇后遁死,两妃获罪,三妃之中只剩下惠妃惊魂未定,她学了父亲的谨小慎微,不敢乱动,便留到了最后。 一年妻孝守完,奸夫也该是时候浮出水面了。后宫没人打理是不成的,主持宫宴,与命妇打交道都是学问,皇上便把惠妃升为贵妃,代摄六宫之权,宫里有子女的太妃太嫔也被皇上恩准接出去,一时宫中冷清了不少。 紧接着就是皇上万寿,西北王带着襄阳公主入京,公主是要嫁来京城的,今年已十岁了,正是需要开始与京城上流社会打交道的年龄,以便择婿。西北王便命世子坐镇王府,自己在京中遥控西北。 自殷秉德被下旨代了兵部尚书一职,加封三公三司,荣赫非凡,众人都知道西北王要长留京城了。至于这五年间西北王府带着人马扩张的不少封地,朝廷都派人过去管理了。群臣对皇上留殷秉德在京中很是赞成。比起放着一位有权有实力土皇帝在那里,还是年轻的世子比较可爱, 前情已尽,转回现实,这日夜里殷秉德终于得到准许夜宿宫廷,五年间,他们私下见面次数寥寥,大部分时间借着信件来往。 皇上在灯下看这日又送来的字画,内侍通秉西北王到了。 大太监看着徒弟给二人一人一盏茶水,打了个手式便带着人悄声退下。 殷秉德伸出手,握住与他的粗糙完全不一样的手,那只手微蜷了一下,没有收回去,殷秉德唤了一声:“元微。” 只这一声,他身侧的脊背笔挺的年轻男人眼圈红了。 粗糙手指摩挲那光洁的手背两下,对方还是一动不动。看着萤白的侧脸,殷秉德很有耐心地等待。 皇上低声说道:“你去把衣服换了。” 灯已熄灭了,殷秉德走去龙床边,床帐微微摇曳一下又垂落,殷秉德掀开被子一角,温暖躯体便无声抱了上来,皇上靠在殷秉德怀里,被他摩挲后背。 这天起他们二人会重新开始。 分卷阅读32 不想说,却想做,床帐早已被拉下,遮挡近乎无声的接吻声。以前该说的,都说过了。终于等到这一天。试探与靠近,逐步变为狂热与黏腻的亲吻,像在身体里掀起火花,殷秉德将皇上的中衣掀起,从衣襟粗暴地摸索进去。 三年前也是这样,男人的手摩挲而过,带起狂热的情潮,皇上被全身束缚,眼睛被绑起,同样是这个人彷徨地跟他说对不起,那种悲恸刺痛了他的心扉。 每个男人都有野心,皇上生来是天潢贵胄,是龙子,他若不想为皇,便是假话,多少个日夜的殚精竭虑,这个男人替他做了决定,是为了他毕生的愿望,但他有时候会禁不住想,是不是对方不爱他,才会轻而易举地放手,就像他父皇做的一样,借着爱的名义与他分道扬镳。尽管可能殊途同归,皇上宁愿他们争吵,撕扯,怒吼,都不想以一个人的退让牺牲作为终结。 纵然皇上知道男人爱得太过深切,当初才会做那个决定,这几年里却还是不冷不淡地处着,让对方无论什么样的情况都不能抛下他。 “啊!……嗯,别…急嗯,我也想摸摸你……” 他们身下的性器不留缝隙地贴合着,粗暴狂躁的抚摸渐渐缓慢下来,皇上抚摸他的皇叔的后脑,不住安抚那片光滑带热的肌肤,男人后颈那里十分敏感,被呼吸拂过就会变得粗重,皇上想起以前西北下雪,他的皇叔背着他走了半座山,看风雪中的苍茫原野,他的呼吸就打在那里。黑暗里的呼吸无比粗重,就像一头野兽覆盖了他的身体,雄伟的性器顶着他,皇上的脸潮热一片,想必那时也是如此吧。 “唔…唔…” 接吻的感觉让人上瘾,越是激烈,越是让人沉沦更深,鼻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他们身体缠绕,肌肉纠结的火热臂膀与修长偏白的交叠着,抚摸着让碍事的衣物都落在一侧,猛烈攻势之下,皇上靠在墙角,抖颤脖颈毫无抵抗之力地被不停吻咬,沾满药膏的手指试探性地不断刺入,随即抠挖着敏感的内壁,撑开又搅拌,皇上想喊什么,粗壮的手指又撞进来,用阵阵失神的快感堵住了喉咙的呻吟。 太激烈了。 他的脑海只有这个念头,眼前都是模糊的汗水,小圆盒里的药膏悉数匆匆地抹在青筋环绕的怒勃男性凶刃之上,面前的男人已年过四旬,仍旧五官深邃,英俊至极,由于常年在马背上为他开疆扩土,身体的状态一直在巅峰中。 就像梦中一样,粗大的凶刃可以让他拥有不能想象的爽快,下腹宛似有一团火在烧,快能撑破他穴口的龟头狠插进去破开甬道,皇上脑海里是绚丽的快感,与殷秉德两舌相缠抵弄,迸溅出无数火花。 皇上其实亦喜欢这种男性的精壮,只是大部分时间坐着批阅奏折的条件所限,只好在别的帝王亲近后宫的时间里,呆在练武场里面与暗卫对练。身体柔软里面带着坚硬的手感,就便宜了了紧箍他腰部的男人。 “用力……还能再用力一点……撑开……唔……” 激烈不失温柔的碰撞之中,皇上深深沦陷那翻云覆雨的情网之中,一圈红色乳晕上的乳粒突起,正因为细小,更衬出他的可爱之处。 药膏被身体热度彻底热融,肉壁变得滑腻,殷秉德忍耐的凶刃已酸胀疼痛,便不再客气地插到尽头,几乎要把皇上瘦削不失健美身子摇散了。 殷秉德握住皇上腰部,把他的身体从墙角拖了出来,紧压着折叠起来,皇上感觉似乎被一头野兽强暴,那种强迫的原始的快乐,还有粗大肉棒在穴里抽送的感觉都没有办法让他抗拒,男人深入浅出地寸寸插入,每插入一些便又退出一点,皇上不停的深呼吸,肉壁用力的蹭着那不断发烫发肿的硬物。 “……烫…好粗、插得好深……” 殷秉德猛的一挺下身,肉刃已尽根而没,皇上身上是属于男人的温暖,他们的身体无比贴近,肉刃顶端不断撞击着肉壁的敏感,皇上随着每一次抽送而颤抖,穴心软肉轻轻在龟头上磨蹭,给男人带去紧密的吮吸。 “…皇叔…呃啊……嗯哈……” 也不知道被插了多久,又猛又深的挺腰抽送之下皇上的穴口已经无力夹紧了,两腿只能无力的张开被殷秉德压在床上,任由这个男人掌控着一切,前后撞击使得他被粗壮的阳具填满,好像没过多久就有了高潮的快感。好久没有喊出的禁忌背德称呼,在情热之中自然而然地脱口而出。 “……撑...撑死了…好涨……” 收缩着,收缩着,皇上哑然一声尖叫,白液冲出了分身。殷秉德下腹发紧,热烫的阳精同时拍了出去,被这饥渴的小穴吸出欲望。 空气里存着一股交媾过的气味,殷秉德就像到了战场一般,格外兴奋,他喘了一口气,刚拔出去的胯下肉根瞬即已抬头。 他方抽出的艳红肉穴含住了精液,变得湿漉漉黏糊糊,掰开就能看清里面香艳景致。殷秉德的手指在穴壁交替摩擦,引导白精流出,皇上闭着眼睛呼吸,全身发软,不停喘息,从那种可怕的高潮上回落。 里面液体不太多了,殷秉德减缓了动作,大掌覆盖轻轻地抚弄着微软的分身,皇上睁开双眸,喘息着双腿微微地分开,里面水光泛滥,好让他的皇叔可以随意地抚摸着。殷秉德让他坐在胯间并进入,双手围在紧窄腰间,皇上渐渐放松地任他抽插,逐渐喘息又起。皇上腿长,腰窄,柔嫩湿润的穴口紧缠着自己,在殷秉德眼里实在是完美的状态。 皇上双脚盘着紧缠殷秉德雄健腰部,头从殷秉德肩膀抬起,眼中渴盼的光闪过,邀请着男人的接吻。 殷秉德捏着他的下巴:“我喜欢听皇上叫。” “叫、叫不出……” “我帮皇上。” 他们许久没有如此靠近彼此脸部,殷秉德在他唇上湿吻,由唇间吻到唇角,再到侧脸,拇指食指在温热柔软的耳垂上挑逗,缓缓说道: “本王想皇上的时候,就是想着皇上在马上被本王亲着,吻着,皇上被本王插着,又怕惊了马什么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听着低沉又色情的喃喃低语,皇上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殷秉德想过与皇上在马背上做爱,只是为了安全还是放弃了。能承受他们二人重量的必是高大的战马,他行军多年深知道阴沟里翻船的道理,越是在行就越是谨慎,怕一时忘形,因为对方是皇上,哪怕有一点意外他都不会愿意发生的。 “喜欢这样吗?” 殷秉德的大手摩擦他的尾椎,掰起臀部,浑圆龟头顶在前列腺的位置,深深浅浅的折腾。 “……喜欢。” “朕、……最喜欢皇叔。” “继续。” 看着皇上被自己摩擦着前列腺,脸色绯红,份外勾人的模样,殷秉 分卷阅读33 德露出笑意,手指在他穴口慢慢开垦,撩拨。 “皇叔不在的时候经常会痒…哈…想过在龙椅上,被皇叔磨着小穴…嗯……水流……的到处都是。”皇上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臀间小穴缠紧了狰狞的青筋盘旋的紫黑肉棒。 “然后,龙鞭就挤进来…嗯……就是这样、穴口好麻好酸…”穴口又绷开一些,将肉柱缓慢吞了进去,窄小有弹性的穴口撑开,张着被滴水坚硬的凶刃操到湿润的最深处。 “外面有很多大臣,但忍不住、嗯啊……忍不住想被操,被磨穴…止痒……哈啊…别顶那里……” 皇上的脸上染上一层艳丽之色,不知道是话语的羞耻还是身体里的快感所致,荡漾着一阵阵春情与粉色,攀着殷秉德宽敞的肩颈,犹如自然一般全身微微扭动。 “大臣们都进来了、他们低着头,朕忍不住…就……射了,还、叫了…他们以为朕不舒服,其实朕下面塞着皇叔的肉棒…什么都没穿…不停流着水……”修长颈项上突起的喉结,被男人的唇舔吻吮噬着,皇上的泣音变为呜咽,被捣弄深顶的地方真的变得淫水淋漓,炙热柔软地包裹着坚硬如铁的烫热硬物, 【章节彩蛋:】 “为什么会流水,皇上。”殷秉德将那弹手的臀肉揉成各种形状,皇上被大掌这么捉弄着,浑身烫热得不行,又无法抵抗这种骚扰,殷秉德听着皇上又再低泣出声,天下至尊的俊美脸庞因疯狂的快感而酡红, “呜…因为肚子里都是皇叔射进去的精液,没被肉棒堵住……就会、就会泄出来…朕被插了一天,前面空了、……只能用后穴流水…” “啊啊、别顶…又要去了……” 皇上的臀肉被他彻底掰开,若是从身后看就能清晰地看见肉柱是怎么插弄流水的穴口的。那硬热的地方往他臀部猛戳,濡湿液体沾染在他二人的肌肤之上,更显淫靡。皇上酸胀难忍,张口呼吸,被男人厚实的舌头探入,搅弄得口水直流。 微微开阖的小口通向的柔软驯服的甬道变成狰狞肉器的形状,皇上张开的口被殷秉德模仿着性交出出进进,身下又被顶着,抵着穴心,整个人几乎没有一处是不被爱抚到的。 “呃……啊啊……啊…好……麻…” 插到不停高潮的力度,分别顶着久未侵入的子宫口还有浸满阳精的穴心,身体内又再痉挛起来,滋味过于美妙,殷秉德难以自制的吮吻皇上袒露的身子,不时嗫咬乳尖,并在另一片胸膛的乳尖上轻轻揉捏,按摩,皇上才感觉到殷秉德这些调情的技巧亦很好,全身因羞耻与兴奋而抖动起来 虽然没有这晚说的这么过分,皇上也想象着他们二人交合的情形自慰,但男人在面前时的感觉跟自己是完全不一样的。 “射进去,让皇上怀孕可以么?” “射…射进来……” 积攒了浓烈欲望后,殷秉德的射精时间一向都很长,汹涌的热流射入他体内,皇上的身体被灌满,再灌满,吸取着男人的液体,阵阵痉挛之后沿着股缝滴落,像是无数欢乐的蜜液。 嗓子喊得发痛,皇上沐浴后靠在床上,看着殷秉德朝他走来。 “喝点蜜水,皇上。” 皇上没有去接,而是仰头,轻轻一记亲吻后,殷秉德刮了刮他的鼻梁。 第23章 皇上在摘星楼被肏,“新婚之夜”的骑乘式,哭着喊哥哥。 “啊啊啊啊,爽啊啊啊...呜呜……”皇宫西北,深夜,碧水荡映,亭台错落,烟柳环绕的游息之所,一座高耸云日的琉璃宝塔之上,传出些许暧昧而脸热的呜咽。皇上登基第三年的万寿之时,殷秉德先行送去的字画等等都是赔礼,他的寿礼不同凡俗,从西北王府内库掏了大笔银子,给皇上建造了摘星楼。 此处景观自然会有个光明正大的来历,乃西北百姓感激皇上在西北当世子时的贡献,由西北王府统率而营造的,群臣觉得西北王英雄盖世,与皇上以前还有父子关系,没想到谄媚皇上到这种地步,当真令人……钦佩,难怪能当成两朝的权臣。 若是被殷秉德知道,定然会痛骂这些人蠢货。 殷秉德自入京那一年就没回去,用了最好的工匠,不计钱银,直把琉璃塔旁挖了两个巨坑,引来玉泉山的水形成两个湖畔,一名蓬莱,一名瀛洲。塔身是凭栏观景所用的,外人以为封闭的塔顶层高相当宽敞,夜间望去满天星斗能斜斜透入,用具一应俱全,里面都是他们在西北王府用惯的人,也不怕皇上尴尬。 这座塔营造了两年有余,老夫老夫了,皇上与武成王小别胜新婚,分别五年之后,与和离过一次再结婚一样,干柴烈火,然而这把火烧了这么些年也依旧炙热。 琉璃塔在启用那天的晚上,里面秘密了挂满了红绸子,燃着红烛与长明灯,格外地喜气洋洋,透出的光整座京师都能看见,百姓引以为奇,明日早朝后来剪彩的大臣们倒是知道些内幕,这座塔是作为祥瑞,每晚都要亮灯的,不慌不忙地带着家人在自家院子里观赏,还带着茶水。就这样,一场万众见证的婚礼就暗中举行了。 殷秉德没搞蒙帕子那套,两人都是新郎,拜完天地父母后,给内侍宫人发了赏银,便直接抱进洞房,仪式在底层,洞府却在顶层,他们每上一层,一层的亮光便逐渐熄灭,象征多子多福的榴花在笑眯眯的女官的篮子上不断洒落在他们身上,一路说着吉祥话。皇上幸福得脸都红了,脸上染上了喜服的颜色,殷秉德也是难得的一直嘴角上扬,实际上这相当累人,琉璃塔足有九层,爬上去也有八层,皇上的身量不轻,若不是臂力惊人实在是难以做到。 路程有些长,殷秉德的额角也渗出些汗,皇上靠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拿袖子给他擦汗,笑眯眯问:“不累啊。” 殷秉德的嘴角是落不下来了,因为后面跟着许多人,不好低头亲吻皇上,便只说:“只为皇上出力而已。” “辛苦爱卿了。” 后面宫人听到都偷偷发笑,王爷果然是妻管严啊。 他们只用顶楼,最后半年都在用心修筑内部,完全按照历代帝王的寝殿千秋殿营造的,星辉透入那面可以看见卧着的蓬莱湖,晨曦照进来的时候特别美。 终于到了顶层,皇上脚落地面,在第八层的时候宫人内侍都退下了,由于吉时还没到,皇上也是第一次来,在房间之内看了好一会。 “皇上,回头。” 花梨木小几上放着一壶暖情酒,来用作这日的交杯酒,殷秉德拈着杯子,喝尽后直接印上皇上的唇,在薄唇上亲啃了许久,直到空间里静谧得只听见彼此心跳的声音,这个长吻才结束。 皇上微微喘息,看着男人情动的眼眸,扑进怀里勾住对方的脖子:“谢谢皇叔,我很喜 分卷阅读34 欢,再也没有一个人肯对我这么好了。” 殷秉德顺势把皇上打横抱起,眉眼间尽是笑意,让皇上几乎看痴了:“那皇上就用一辈子来报答罢。” 房内只余下并起的红烛,皇上与他的皇叔接着吻,双手在狰狞凶刃上上下下移动,还照顾着底下精囊,耳边是男人舒爽的喘息,他的眼神也变得飘忽迷离,暖情酒的药效很是迅速,让他本来就心尖发软的身体更热更烫,体内炽热透明体液仿佛已经渗出,手也愈发快速地搓揉、抚摸着勃起的狰狞巨物。 “这样舒服么,皇叔……” “皇上今日该称我为夫君了。” “嗯……一会再叫。” 这一会没有等很久,皇上胸前的两点突起微微颤栗起来,在男人的唇舌下抖动,他的额头沁出了汗水,呼吸变得滚烫急促,被紧压的腰臀起伏着,浑身筋骨仿若酥透了颤抖。 “哦!呜呜……舒服……相公吸得好舒服……再吸……啊啊……” 两片胸膛被两只大掌亵玩,力道不相似,忽轻忽重,时而敏感的乳晕被粗糙的大拇指磨蹭,时而乳尖被轻轻揉捏拉扯,过不了多久,皇上便感觉到身体软了下来,力气像被抽去一半,手几乎撑不住身体,吞咽着就快流出的口水,轻哼暗示男人挺腰撞入湿软的体内。 “嗯哼…啊……湿了……啊……” “相公……太会弄了……舔得好舒服……下面出水了……嗯啊啊……轻点……不要这么用力……嗯嗯……啊……” 两个小小的乳头在指间的拨弄下有些充血了,皇上叫得更是厉害,下身的感觉快要疯了。粗大的孽根隔着已湿透的穴口磨蹭,像是要把小穴直接磨到高潮一样,软肉湿漉漉张阖,皇上被他磨蹭的又舒服又难堪,再也没有任何矜持扭着腰臀央求进入,可男人只在穴里半转一圈,又不进去了。 “湿透了…呜……相公、夫君……” “皇上吃了什么。”皇上脸上的酡红实在红得很不正常,殷秉德不禁发问。 “一点点,助兴的药,可以让相公、嗯……哈,尽兴……”历代太医都会研制一些药物,在下方的人更加身酥体软,显然,这在皇上特殊的身体里药效相当显着,简直像淫兽上身。他已经握住殷秉德的肉刃,眼睛都是难耐的水光。 肉刃骤然狠狠上顶,不仅撑开了淫穴还令内里溢出粘滑的淫水,皇上感觉烫热硬物充塞自己下身,下身一遍遍送入,将他深深贯穿,重重的研磨之后,被撞得不住摇晃的身体也随之呻吟扭动,淫靡至极。 “皇叔…啊嗯嗯…慢点…啊…嗯………别太快…啊…嗯…嗯…皇叔…” “好相公、哥哥……嗯啊啊…好爽…啊………” “嗯,这个称呼好。”听见皇上情难自禁地喊自己哥哥,殷秉德感到下腹阳根热涨,硬热如铁,头次觉得这些催情的药物的确是有奇效。他平生最在意就是跟皇上的年龄差距,皇上这声又软又急促的哥哥一叫,他本已充血的凶刃又膨胀了几分,把那朵撑开的小小的后庭肉花撑得更加没有缝隙,穴口几乎都撑得半透明。 “我快…….我快……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我要…哥哥、相公…狠狠地干我…”刚被插弄得舒爽,动作又停顿下来,皇上喃喃地求欢,津液也顺着嘴角滑下,艳红的唇角带着淫靡的水泽。或许是与群臣勾心斗角还有当圣明天子当倦了,只要是在私下的场合,皇上就百无禁忌,几乎瞬间就能进入状况,情动之时的呻吟声连殷秉德有时候也会耳垂发烫,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他连在一起。 “呜嗯、嗯…啊…”俩人情欲攀升到极点,四肢相缠互相抚摸,皇上给殷秉德吻的双眼迷离,想呻吟却只能从嘴边溢出一丝声响还流出了些许的唾液,交叠在殷秉德腰后的双腿也缠得更紧了。殷秉德在他耳侧说了几句话,皇上想也没想,便照做了。 这次是殷秉德仰躺着,皇上双腿分开慢慢往下蹲坐,高高竖起的阴茎就进入到湿润的甬道里面,两人会阴贴近,皇上开始上下摆动,摇晃,男人的龟头研磨着穴心,坚硬似铁的男物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捅干,他的脖颈难耐地扬起,渐渐啊啊地尖叫着,令整个室内春意盎然,情色无边。 “啊啊啊啊…哈啊好棒……” “快让哥哥……哥哥……插死了……好相公……”“啪啪!啪啪!”的肉体交媾声之中,殷秉德腰腹用力狂插入撑开的小穴,皇上忘情呻吟,上下挺动着撩人的臀部,配合着对方更激烈更疯狂的插刺顶撞,那一波波灼热的情欲热潮中,皇上体内的肉壁一下又一下的抽缩痉挛。 “嗯啊………啊…皇叔的…唔…哥哥的大肉棒好…唔啊……好舒服…嗯……再快些…啊……” 虽然是在下位,也不妨碍殷秉德将下身一寸寸顶进去,如同奠基的楔子一般稳而重地嵌入,直肠快要胀破的尖锐又麻痹的快感,使得皇上呻吟着疯狂的扭动臀部迎合深顶。殷秉德每一下都象是要插到他的最深处,皇上的身子随着猛悍冲击上下起伏,颠簸,抓着男人小臂的双手也越来越无力,却双腿彻底大大地分开,一把搂住了男人的脖颈,让两人的身躯斜斜地紧贴在一起。 “啊啊啊——”这个姿势有点勉强,殷秉德被夹得略微发痛,不过看着皇上的身体折叠瘫软,屁股高高抬起靠在他身上的模样,不由得就搂紧他的腰臀抚摸操干,贪婪的吮吸着皇上微张的口腔里清甜的津液。 “恩……舒服……我还要……啊……哥哥…嗯……啊”皇上得了乐趣后声声生涩又淫靡的呻吟,被激烈性欲激发起的热情使他的面庞涌起一片淡淡的晕红,让殷秉德用力得快要癫狂,如同猛虎一把将皇上掀翻,充满水声的砰砰的顶弄之后,皇上耸起了胸膛,半个身子都快探出绣着鸳鸯戏水的红色喜床外。 “呜呜……啊啊啊…好深…啊啊………肚子、要被……啊……捣坏了…好…爽……呜呜……” 皇上的臀部被掰开,感受勃勃跳动的炙热正狠狠的顶着自己的小腹,拔出的时候则几乎会翻出媚肉,殷秉德也只觉下身被一张湿热的小嘴咬紧了,腰上便重重一挺,湿热内壁一阵痉挛地紧缠,面前挺翘的分身终于吐出精露,湿腻得一塌糊涂。 【章节彩蛋:】 皇上双脚朝天张开,被殷秉德的手把住脚踝,臀部高翘夹着肉柱,彼此深入的结合之间,男人炽热肉棒在他的甬道里大起大落地耕耘着,每一下都正中穴心,他已经不知道高潮几次,几近瘫软了。 “皇叔……啊……我不行了…太久…了…”殷秉德拿了枕头垫在皇上肩颈后,皇上倒不是不舒服,只是男人的兽欲好像比药效还厉害,挺动着凶刃不留情的猛插猛抽,身体快烧起来的热度下 分卷阅读35 ,令他的神智都有些恍惚。 “元元乖,再一会。”每一次插入仿佛每一寸都是尽头却又能深深的插入,殷秉德沉浮在这种情爱的快感里面,难以停止。 “呜……骗人……大骗子!你一刻前就这幺说……”次次直捣黄龙的凶狠与残暴操得皇上魂都飞了,他的颈间早已染了一片灼热的绯红,不是因为热或者情潮,而是真真切切吻咬出来的爱痕,哪怕不识风月的人都能朦朦胧胧知晓他被深刻地疼爱过。 “洞房要做一夜,皇上不知道么。”殷秉德今日的属性好似从雄狮变成了狡黠的狐狸,不过雄风不减便是了。 “这又是西北的风俗么……呜……” “对、皇上圣明。”粘稠的热液由坚硬的喷溅而出,殷秉德闭了闭眼,探向前吻住皇上流泪眼角,轻声说道。 -- 小太子跟皇上少年时一样悲催,每天对着一把白胡须的太傅还有板着脸的少傅,以及严厉的翰林院的先生们,以至于亲爹西北王过来京城后都没见几面,更不要提承欢膝下。 这天是摘星楼正式落成的日子,群臣已散去,剩下的就是家人团聚的时间,皇上带着一双儿女上了顶层,虽然跟千秋殿一样,都是繁复的风格,但还是略有不同,不少装饰上都雕刻了许多上古的神兽,小太子听着皇上温声的解释,忽然好奇地问:“父皇,那是什么。” 柜子的一角,赫然就是昨夜的喜服,还有缠枝莲花在上面,皇上已经仿佛闻到昨晚那种淫靡的气味了,他不动声色道:“大概是被褥之流。” 殷秉德也瞥了一眼,他武功盖世,内家功夫也学了一点,可相隔这么远,纵然想平移过去,也是没办法的。 柜子里不知道放了些什么,喜服被挤了出来,充满着交媾的味道,还有干涸的白液在红色上面特别显眼。 皇上捂着额角,低低地笑了。 最后查出来是汪公公,就是以前的小信子的徒弟忙着泡漂亮小宫女,疏忽了,皇上说了无伤大雅,殷秉德铁青着脸,最后赏了一顿板子了事。 第24章 龙椅py、BDSM 深喉、皇上被堵住马眼流精,被迫边干边射尿【肉蛋】 太极殿,五日一次的常朝结束,群臣有的匆匆而出,各自回衙门或者内阁办公,有的还在揣着袖子,在殿内同同僚说话。皇上并未如寻常时候一样,回千秋殿用早膳垫补,再处理政事,而是在后殿停下脚步。 “嗯……皇叔……嗯……” 殿门轻轻掩上,皇上的后背抵住殿门,吻住在那里等候已久的男人唇,他们唇舌交缠,吻声黏腻,悸动与轻微缺氧,让皇上微微喘息。 早朝告假了的殷秉德轻轻抚摸他的后背,在他唇角补上一个湿热的吻。他们双目交投,都看到彼此的身影。 这天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不过皇上已准备许久,背后还有一点点殿内群臣散去的声响,皇上跪了下来,撩起殷秉德的深色的一品亲王蟒袍的下摆,对着浑圆昂扬的肉器,闭着眼睛深含进去,眼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红。 皇上以为随着年岁渐长,他们相处的时日越多,他们之间的关系会像寻常夫妻一样,彼此依赖,情欲需求却变少,不过看来这辈子都没可能了。光是闻到那种腥膻的气味都令他很是心悸,感觉胸腔里胀满。他最近不断梦到各种令他脸红耳热,害臊不已的梦境,他在湖边,在御苑中,甚至在为褒奖一国栋梁的曲江宴上,都不知廉耻地与他的皇叔欢爱。而在那张龙椅上被深压狠干的梦,更是栩栩如生,让人不知道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做这些事并不是明君应该的,但皇上就是难以自制去想梦中的情形,那种强制与服从的渴望就越深,甚至他们每夜每夜做爱之后都无法满足。他决定实现这个,他最渴望的梦境。 皇上抽动了几下,含得更深,由于肉柱的挺入,他的嘴唇张成一个圆环一样,保持着大开着嘴的姿势,为男人深喉,听着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他的舌头尽可能放低,涎液不断流下,双唇和下巴被自己的口水浸湿得晶亮。 “皇上,含进去……” 殷秉德将沉甸甸的性器抽出,扳过他线条分明的下巴,充血的硬挺就在他脸颊摩挲,把适才被他的口水舔得湿漉漉的痕迹涂抹在他泛红的双颊上。如同引诱,深色的茎身在皇上鼻尖,嘴唇摩挲而过,皇上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睛里泛着渴望的水光,听见命令后,便轻轻仰头,含吮住粗热的茎身,殷秉德扶住自己凶刃根部,拨到了皇上微张的口中,皇上毫不犹豫地伸舌舔弄起凶狠的性器。 “哈啊…嗯啊……” 硕大的龟头在口腔中膨胀,然而又再轻轻拉出,重重弹在皇上英俊的脸庞上,皇上就像身子被鞭打了一下轻颤,那种服从的眼神却更加明显,用嘴唇摩擦着柱身,让腥膻的雄性气味染满他脸庞的每一寸。 考虑到皇上的接受程度,殷秉德并未说太多的话,他以为皇上不可能做到,可那种淫贱的表现深深地吸引住他,皇上捧住他的精囊,仰着脸一口就把他的粗大吞到了底,他心底的欲兽脱笼而出,沉默地捏住皇上的鼻翼,皇上的舌头还在他硕大浑圆的顶端滑弄,闭着的眼睛底下,桃花一般的红晕已彻底变成酡红,他不再忍耐上前,捧住皇上的头颅,滚烫的硬物戳进柔软咽喉。 “皇上,放松,本王要干你了。” 殷秉德眼神发暗,狠顶了数下,硬物抵住的烫热的喉咙不住收紧,紧缠,皇上的鼻梁贴在了他的胯间,红唇贴在深色肉根处,泪水早已顺着绯红眼角渗落,打湿了他的耻毛,努力上仰的脖颈清楚地勾勒出性器上下深插移动的形状和动作,干呕与咳嗽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溢出,是那么无助脆弱,可皇上的手紧攥他的裤管,竭力含住了猛悍庞然的性器,嘴唇一直没有离开他的根部。 “唔……唔!…唔……” 粗长的肉棒从发紧的喉咙扯出半截,复而长驱直入,捣弄至脆弱的喉底,在几近全根抽出又插入的肏干中,殷秉德看见皇上撑圆滴水的嘴唇已被缓慢又狠戾的抽弄彻底磨红,还不住努力吮吸他的阳根,就像脑袋里有根弦崩断了,皇上的后脑又被他抱住,饱满的囊袋重重地从胯间拍到俊雅白皙的面容之上,呼吸困难的呻吟痛苦又满足地发出。 “闭眼。” 一霎,艳红如血的脸颊,在冷冷的命令中再覆满欲望的红晕,皇上的血脉贲张着,全身的血都集中在了面部,来自男人分身前端滚烫粘稠的精液与他的眼泪混在一起,他的胸膛起伏着,那些浊液扑簌而下,整个人羞耻地发颤,却又无法抗拒这种快感。 待皇上呼吸平复,殷秉德将皇上一把拉起,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给他擦着那些 分卷阅读36 黏腻的液体,皇上颤着吻他:“皇叔,我做得好不好。” 殷秉德俯身,抱着他的膝弯,搂在了怀里:“一会还做得这么好,本王奖励皇上如何。” 皇上搂着殷秉德的脖子痴痴地看着他的脸庞。殷秉德也在看皇上,他还记得皇上尚是太子殿下的时候在性事上青涩的模样,十几年过去了,皇上通身气质好似被打磨过的美玉一般,可是内里已经这么成熟,这么诱人,像沉甸甸的饱满的果实,待人采摘,幸好,幸好,多年前就没有错过。 赤金龙椅上,殷秉德的黑色蟒袍压着皇上的金色龙袍,两人的衣袍上都绣着龙,就像两龙翻滚着,皇上的衣袍簌簌地被剥落,放在御案之上,倒比平日的动作都和缓。或许是空气有点凉,皇上身体微颤,两人相处这么久,他心里知道殷秉德在性事上本就猛悍,现在这样,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有个全尸。 皇上很快就知道他的男人有多变态了。皇上身子陷在坐于龙椅之上的殷秉德的怀抱之内,他全身赤裸,双腿呈M字形打开,放在御案之上,对着群臣平时站班的方向而暴露,整个人绷成一道优美的弧线,任人宰割地露出私处,淫亵地被反复剜挖, “皇上,大家都在看着皇上呢,这么淫荡滴水的小穴张阖着,皇上是等着文武百官来肏自己么。” “嗯哼…都被、哈……看到了…” “皇上真是个骚货。” “朕、是呜…骚货皇帝…大家都看到小穴里流水了…好多人看着……水流得好快……” 他的两颗乳头正在殷秉德手里被各种搓揉玩捏,敏感的身体忍不住全身泛红,腿根都轻轻的发抖,被刮弄的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乳尖不可遏抑地战栗起来,连带下身也无法抑制的有了感觉,肉穴不停收缩的渗水,还没被插干就有强烈感觉。 “朕…啊……难受……舒服……什么也不知道了…啊啊皇叔...皇叔…别夹乳头了……” 殷秉德一手的中指和食指继续夹住皇上的凸起向外扯弄,另一只手从对方紧实的腹部滑下,分开夹紧的双腿,指尖摩擦他的阴茎。欲望一点点的积蓄着却始终找不到发泄口,皇上难耐的挺腰往男人粗糙的衣角磨蹭,被男人的技巧弄得神魂颠倒,一脸淫浪。 殷秉德的唇贴在皇上泛红耳边,湿热气息吹在皇上耳廓,“果然有感觉了,皇上很喜欢被人玩乳头,是吧?两点都那么硬了呢。” “皇叔,干我...快...嗯……” 喘息的声音与男人亵玩乳头的轻微声音配合,皇上全身都透着情欲的红色,乳尖艳丽,性器也被大掌按抚,通红的脸颊透着说不出的媚色,迷迷瞪瞪般张大嘴巴喘息,一被放开手,胯间笔挺硬物便毫无遮掩的竖在了身前,敏感红润的肛口湿润又松软,淫水充满着穴口,好象要滴下来一样,乱七八糟的淫荡念头也从心头汩汩流出。 “这样还不够,皇上。” “啊啊……好大……够了……么……好粗…被钉住了……” 殷秉德从桌上的匣子拿出准备好的物事,让御案之上竖起一个固定的玉势,殷秉德示意皇上坐上去。从没有这么居高临下,皇上目光迷离,臀瓣间不断开合的淫荡小穴,磨蹭同男人别无二致的粗壮雄伟,让冰冷的玉势变暖,坐上坐下地操干自己。 “嗯啊……哼啊……啊啊……” 皇上浑身肌肤很快被水光笼罩,知道下面那张小嘴向来淫荡,殷秉德的手指不停在那圈敏感肠肉摩挲,皇上扑哧扑哧的操干之下,还有男人手指的玩弄之中,穴口的颜色越发艳丽。 殷秉德从身后抱着他,大掌往下慢慢移到会阴处,皇上呼吸急促,手指不断爱抚着撑开的菊穴,里面媚色的肠肉也呼吸着欢迎着,殷秉德满意的从对方嘴里听到一句绵软的呻吟。 “啊……哈……好爽……啊!不要……太……啊啊!!磨得好重……手指也弄得好痒……” 殷秉德抓住皇上的两团白皙肉瓣,掰向两侧,淫媚肉穴一收一缩似乎泛着水光,左右四根圆润指尖交替在穴口摩挲搓捏。 “不行了……前面也不行了……哈啊……要去了……” 殷秉德凶狠的肉器雄壮地勃起,硬胀得滴水了,在皇上耳边粗喘着低语,吻着皇上的侧脸道,“皇上很喜欢这样吧,被不停地插着,内务府应该给皇上做一条亵裤,让皇上时时刻刻都含着喜欢的东西……” 皇上的身体在一次次羞辱的调教中越发敏感,在男人的粗鲁语言之中得到了许多难以启齿的快感和愉悦。 “…朕……哈……不能被别人知道…只能在龙椅上…别人都看不见……” “啊啊、啊……啊啊…射了……” 想象着每次上朝都坐在龙椅上含着巨型的玉势,皇上流着泪,抬着腰臀缓慢而深刻地插弄自己,喘息跟着泄了出来,后穴好像完全不懂得羞耻地贪婪地吞吐玉势。颤栗的双腿之间上翘的阴茎又再次滴水,得不到抚弄可怜的抖动,最后因为腿软打滑被猛烈贯穿后剧烈一颤,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后却忽然一空,那个几乎镶嵌在他身体里的玉势被全根拉出。 “啊啊啊!!……” 如失禁了一般,浓白的精液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由于根部被捏着,激烈的精液无声喷射出去,皇上的嗓子里像是要冒烟一样的难受,被推倒在御案之上,一滴滴汗水同样无声地滑过他隐忍的面庞滚落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在奏折上晕开一个个水印,明知那些奏折都是作废的,皇上仍然羞愧万分,他的头上是太宗皇帝写下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他却在这里坐着这么放荡不堪的事。 只是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断地抵在后穴轻刮挤压着,皇上的脑子开始无法思考,那凶狠的性器轮廓是多么雄伟,温度是多么烫手,硕大顶端顶着褶皱插了进去,茎身亦一下子捅开肠壁直接狠狠戳入到里面,皇上喘息着挺直胸膛,额头汗水滴落,眼前阵阵模糊发黑。 入口湿漉漉的,殷秉德看着那个淫媚的小穴的液体与自身顶端渗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一推便轻易地吃了进去,可是他知道,也能感受到这个布满褶皱的肉洞是多麽紧窒,他也已深陷在一团不停蠕动收缩的嫩肉里,再也无法自拔。 “嗯啊!……呃……啊啊……皇叔……相公……” 被粗大强壮的肉棒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让皇上激动的低吟,紧缩的肠壁被凶狠性器似的龟头一点点钻开,带去奇特的疼痛快感,肠壁贪婪的蠕动,把肉棒往里面拉动,呼吸变得顺畅一点,皇上睁着湿润的双眼,喉咙里无意识地央求: “皇叔……求你……干我……朕想要……” 微翘的阴茎不断顶上前列腺,皇上那渗着黏液的顶端在桌案上留 分卷阅读37 下一道道微湿的弧线,只是男人志不在此,抬起他圆润的臀部,随着他的呻吟又开始在体内胡乱碰撞,战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深重的刺激逼得他吟叫连连。 “呜……相公……朕不行了……” 忍着欲望被吸吮的快感,殷秉德把两指伸入皇上的嘴里,粗糙的指节夹起他的软舌摩挲,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抚摸到胸前,手指拨弄着乳尖后,逼问: “皇上,什么时候再跟本王要一个孩子?” “啊......嗯........啊...什么时候都……..” 皇上想说什么,却由于男人手指肆意的拨弄说不出来,大脑有些缺氧,如搁浅的鱼般微微张着嘴,他在欲望和羞耻夹击下简直要哭出来了,只得任人玩弄,嘴角淌下大量唾液,弄的他下巴、脖子都水光泛滥。 “什么时候都可以,是么皇上。” 男人炽烫唇舌攫住他已充血的唇,对那软舌舔舐挑逗、反覆拨弄,皇上张开嘴,呜咽点头,颤抖得越发厉害,这实在太刺激了,那一寸寸撑开了他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肛口肌肉的巨物猛烈地开始捣弄,令他腺体遭遇了凶猛残暴的攻击,他的小穴却欢愉颤抖地将狰狞巨物贪婪地全部吸入,反复吞吐,弹性的穴肉被顶弄到最深,可也扯着肉刃不愿意它吐出。 “嗯啊!哈啊!……唔唔!太深了……太爽了……” “呜呜……相公……朕想、怀孕……哼啊……” 在男人或掐或捏的高杆手段下,他胸膛前面的乳粒渐渐酸软得发麻,身体内仿佛永无止尽的抽插之间,平日轻轻一揉就会失守的敏感点,被顶着摩擦着,好像一波一波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使得他紧绷的翘臀因害怕挣扎而摇着,无力地摇着的头颅,却发出连声浪吟。 见皇上这幅美豔淫浪的模样,殷秉德开始狠狠地握着皇上劲窄的腰肢,粗暴地摇着他的身体并猛干,深色肉器不断出没在两片白白的臀肉之中,顿时各种声音重叠在一起,在晨间肃穆的太极殿里被放大了千百倍,殷秉德抽出裹着湿滑淫水的肉具,又挺腰进去越战越勇地操起湿滑软热的小嘴。 皇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案上的一本奏折,身体失神摇晃,像是女人、或者说下贱的营妓一样被对待,像个最下贱的荡妇一样,钉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得要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搓揉着身体,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这日已经射出过的分身涨得发硬,随着兴奋感上下晃动着。 “皇上、想射么?” “想……啊啊!……恩恩、……哈……让我射……” “那皇上等我一起…” “呜……忍不住了……” 【章节彩蛋:】 看着眼前盛开的淫色之花,体内的情欲已经沸腾到最高点,殷秉德一把握住皇上性器,直接用带茧拇指堵住了那微微张开、正欲喷发的顶端,甚至用了柔劲,在小孔边缘的头部上打着圈儿,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别...太刺激了!...啊啊...不行!...” 皇上整个人都弯成一张优美的弓,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残留的是泪水还是涎液,身体浸着情欲的热汗,整个人像被水浸过一样湿滑,侵犯和痛苦混杂着极乐,被手指堵住的马眼的阳物弹动,男人的指尖微动轻移,似乎是在思索让不让他释放。 “不要.....啊.....让我...射出来.....” 心里的委屈迅速汇集成泪水盈满眼眶,无法释放的痛楚令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从皇上嘴里溢出。 “不要!啊啊!让我……让我射——!!” 烙铁一样的肉刃还深插着,突如其来的满足让皇上直直的射了出来,不过好景不长,几乎是下一刻,残酷的手指又重新堵住发泄的出口,皇上发出无意识的疯狂叫声,十指死死扣住桌案,更高地翘起屁股扭动几乎是发狂地央求! “不要!!……不要……呜呜!……啊——!!” 皇上哭喊着拼命摇头,大脑空白,后背肌肉绷紧,痉挛的肠肉紧紧地包覆绞紧着对方的肉棒,似乎要把里头的精华给全部吸干,他挺立的肉物阵阵抽搐,在殷秉德的亲吻之下,终于从快要溺毙的欲海中得到解脱。 满满的白浊就沾湿了他的手心,高潮时痉挛中的肠道让殷秉德爽得有些把持不住,胯下这日没有被喂饱的小穴渴求地大张着口流着水液,然后毫不餍足地将他射出的一股一股精液吞吃到深处。 彼此都在喘息,身体里的膀胱被凶刃挤压,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想要尿出的欲望冲过全身,皇上睁大了眼,无声的吸气,呜咽哀求,“抱我走!皇叔…皇叔……” “啊、啊啊……啊……” 这张御案是太宗皇帝时就在用的,十分珍贵,阳精倒罢了,其余液体还是免了,殷秉德掐住皇上的根部,将他放到台阶之下,皇上的脸难堪到极致地红着,长而半硬的肉器顶插之下,一边被缓缓摩擦前列腺,尿道一边喷薄出淡色液体。 几滴尿液还在痉挛的肠壁抽搐下滴出,攀上最后的高峰,皇上感觉精囊射空,尿道发痛,彻底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落在男人怀抱里,被擦身,抚摸,亲吻,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第25章 皇上叫着父王求欢、被流苏玩弄、舔棒吞精、骑乘操干【千字蛋 皇上登基第七年,国泰民安,风调雨顺,殷秉德作为背后的男人,与有荣焉。但他这年过了最夭寿的一个生辰。前面咿咿呀呀地堂会戏唱,都是帝王将相,风花雪月,殷秉德不耐烦听这个,只不过大家过寿都是如此,借着一处极长的戏,他便起身到后面透气,结果撞到女儿跟殷凤蒋表白心迹,虽然相关人等早已封口,殷秉德仍是气得不轻。 襄阳公主年纪虽小,辈分却高,跟殷凤蒋是同一辈的,与殷秉德还有皇上比起来看上去没这么逆伦,只是一样,年纪不对,襄阳公主正是女孩子的好年华,只有十四,殷凤蒋明年便到三十岁。寻常的父亲知道,必定会气上一气。再说,别人不知道,公主是知道,她与仪亲王的血缘非常近,不能做亲。 殷凤蒋先前是十三皇子,皇上登基后,获封仪亲王,不过未如愿一步步往上爬当翰林院掌院,被皇上踢到工部做牛做马了,盯着火药的研制。虽说殷秉德看这小子不顺眼,但也不得不承认殷凤蒋长得温文尔雅,富有学识,且身份贵重,自从丧妻当了鳏夫后,那人气可谓直线上升,不少人家都愿意闺女嫁进仪亲王府,一进门可就是一品诰命。 皇上是在回宫的时候,听殷秉德在马车上说的,他想这是不是先祖对他们二人的责难,让他陷入为难。爱人的寿辰,皇上做主硬拉着殷秉德回宫,虽有皇家密探 分卷阅读38 ,皇上也不愿意他们来亲审公主,来龙去脉都暂时不知,一切也只有留待天明,再一件件去解决。 “元元。”抱着心爱的皇上亲吻,殷秉德低醇的嗓音难得有点郁闷,他们还在寝宫的漱琼池内,作为帝王专用的浴池,这里修建得极为宽广,浴室四垂的帷幕一旦放下,就让人难以窥视,他们都喜欢到此处宽衣泡澡,消解一日的烦忧,若能行欢爱之事,就最是圆满。 皇上扶正他的头,说道:“不许再想别的,我都这样了。” 皇上今天出血大放送,特意在胸前扣了流苏乳扣,但这个该死的,一直走神。 “唉,想来也是,朕都年老色衰了,哪里比得上公主重要。” 殷秉德觉得皇上这句话可信度不高,水波荡漾着,可以看到胸膛上面诱惑两点,在温水里突起,还有红色流苏飘着,简直淫荡到极点,让人想狠狠蹂躏他的胸膛。 越看就越美。 哀兵之策奏效,男人埋头身前,认真含吮,皇上搂着殷秉德的脖子,渐渐发出忘情呻吟。他们二人的下身都蠢蠢欲动,特别是雄伟的巨大很快就蓄势待发,上翘出凶狠的形状。 皇上细细地亲吻男人的唇,分开之时,整个人攀了上去,水面涌动了一下,水花四散,水液从他皮肤滑落,十分动人,殷秉德接住了他,两人额头抵在一起。 “父王,想要吗?” 听到这个称呼,殷秉德下身更滚烫了,他用行动证明了对皇上的喜爱,大手情色地在皇上的后腰跟股间摩挲两把。嗯,不愧他这么多年养得这么好,滋润得这么多,这手感都是他喜欢的。 “今天父王怎么干我都可以。” 殷秉德已经开始吻他了,低沉嗓音道:“你姐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小坏蛋。” “孩儿哪里不懂事,孩儿想好好抚慰父王。” “嗯……嗯……小坏蛋想要父王的大肉棒……唔……” 三十多岁的妖孽,淫荡又清纯,简直要了殷秉德的命,他越吻越是深,火热又温柔,脑海里的血阵阵往上冲,白日里的烦恼早就抛去了九霄云外。 “父王…亲得我好舒服…下面也想被父王碰……”看着殷秉德眼中富有侵略性的色泽,皇上缠住对方雄壮腰肢的双腿不住地蹭着,勾引着,被吻得有些肿的嘴唇,吐出不顾伦常的求欢爱语。 殷秉德拍了拍他的肉臀,向前迈了几步,把皇上身躯放到池边,现在天凉,上面备着的布巾格外宽大,皇上躺在上面正好。 先是温热的舌,然而皇上颤了一下,说道:“想要更硬一点的…父王……” 皇上想着这日是殷秉德生辰,总不能让他伺候自己舒服,只是殷秉德就喜看他的反应,并不在乎这些。 “不是说什么都听父王的么?” “是……嗯…啊……哈啊……” 舌尖在被肠液濡湿了一圈的地带磨擦、碰撞、点触着,直到皇上被他逗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炙热地黏在穴口的舌头才卷着侵入,头皮发麻的快感中,皇上的双腿也开到了极致,任由男人的攻占。 “啊……啊啊…父王……父王…” 手指侵入濡湿的穴口,指节在内里肠壁转动,直达那敏感软肉摩挲按揉,还没来得及消化被舔弄的饱涨酸楚,又有电流般的快感腾起,手指在里面冲撞,带着痛苦和欢愉,皇上便叫得更加浪荡了。 “才给你开苞就叫得这么浪。” “父王……嗯啊……你不喜欢我这样吗…” “喜欢,父王是怕忍不住干你一晚,明天都走不下床。” “那就不要下床了,明天起来…嗯…继续干孩儿也可以…孩儿喜欢您很久了…希望每一年都能跟父王……一起过……” 这算是最有熨帖的生辰贺言,殷秉德抽出手去,起身上水,吻住皇上的唇:“元元年年都给父王干么?” “父王,操死我……”皇上一把搂住殷秉德的脖子,身体贴上对方结实的胸膛,带着红色流苏的乳尖轻轻摩擦着男人涨得发疼的茎身,以暗哑的语气说。 被大手掐住了下巴噬吻,掰开了腿紧压着不能动弹,随之而来的是一根硬如铁柱的肉棒抵在穴口,滚烫而巨大,下一秒便叫他折叠屈起的双腿软麻得几乎抽搐,皇上感受着这根巨大的阴茎在穴口慢慢进入时的感觉,庞然的顶端摩挲几下就突破障碍,带着后面的大肉柱一点一点地填埋,猛然被捣入的后穴剧烈绞合,眼睛染上了点点失神。 “哈……嗯啊……父王、……哈啊………好深……唔…!” 缎子一样细腻的脖颈,为男人所粗暴啃噬,硕大饱满的龟头又被湿润小穴吃进去,不知不觉间已捣弄过两三个回合,湿滑温热的舌尖舔过了流苏垂落的乳晕,随后像要吸附他的乳汁般吮吸,令酥麻渗进了骨子里,吮得他全身都在发痒。 “咕嗯……好撑,好烫……好棒啊。” 穴内的硬物散发着惊人的高热,他轻轻地扭起了腰臀,粗大的凶刃在他的甬道里抽插了起来,由摩擦变成疯狂的律动,硬烫地磨出肠道内的淫水,津液把他整个下巴都濡湿了。殷秉德也挺腰配合,比寻常男人巨大更多,更粗的雄伟凶刃狠狠的撞入皇上体内,特意往抖颤的前列腺再撞了几下,反反复复,快速而有力,好似把甬道摩擦出火花。 “烫、好烫……要烫坏了…父王……舒、 舒服啊……呃呃” 被抬起臀部,双腿大张着,滚热肉刃刺激到体内每个敏感的部位,皇上乖乖的翘着分泌出肠液的屁股,承受着这个男人狠戾的撞击,他道不清让他颤抖的是进出的疼痛还是手掌在腰腹酥酥麻麻的抚弄,他只能勉强保持着理智,不被那种激烈的顶弄撞得魂飞魄散。 “父王弄得你爽么,还要不要!”殷秉德十分兴奋,作恶的龟头轻蹭穴口皱褶,再狠插进去撞击,他喜欢青年这样床上依恋依赖的温顺姿态,那种呢喃一般的,不由自主的呻吟,都让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哈啊……要、哈啊……呜啊……还要……” 求欢的呻吟随着撞击断断续续溢出,狠狠的撞入中,快感与触感尤其鲜明,皇上轻轻移动了身体的时候都感觉晕眩了几秒,殷秉德素来懂他,将他抱起,让他搂住自己脖子,两人偎依着接吻,酥麻的感觉和窒息的晕眩感混在一起,那被捏起的乳尖更加显得情色。男人的手指轻轻捻着,用流苏拨弄着,还想把流苏的尖尖插入到乳缝里面,就让乳尖一阵胀痛,慢慢在乳晕周围打着圈,整个乳首都狼狈地红起。 “元儿很喜欢这个啊,下次父王给你插到尿道里去。” “呜啊!……” 殷秉德俯身下去,去咬,去扯,把那乳扣用力摘下,让皇上摇着头哭着接连闷哼,敏感的阵阵瘙痒之后,皇上那颗 分卷阅读39 沾满口水的小东西就可怜地红肿着,被舔一下,整片胸膛都会颤抖,更别提用牙齿啃磨,肆无忌惮地重重吮吸。 “真恨不得把你吞了!” 殷秉德倏然有些口干舌燥,他的大掌往下,扶着皇上后背,两人又贴在一起,精囊拍打在柔软的臀瓣上,就像两个色情的拍子,却会发热发烫,让白皙的臀肉上迅速染上情欲的潮红。 两人贴得很近,皇上整个人都被操得摇晃了,就像一只雄狮在折腾他,力气大的几乎要把他压碎,粗热的巨茎捅穿了他的躯体,那种麻痹与快感令他狼狈不堪又欲罢不能,被入侵的穴口被插弄得湿漉漉,一片淫靡,他感觉自己阳物抵着男人坚硬腹部摩擦,隐约有一股水流从内涌出,羞耻令他兴奋到想要尖叫。 “... 父嗯…父王……太啊…太深了…” “哦,是太深了。” “呜,嗯,啊!不是……不要太快了……啊啊、嗯啊……” 他像发情的母兽一样接受着处在优势地位的男人的重重占有,被男人嗅闻着身上透出的情欲气息,火热的舌头津津有味地交缠他的,索取里面的津液,对性爱的强烈需求的他,屁股与腰臀在不停媚浪地扭动,脸颊潮红地喘息。 “父王……啊啊、…父王……” 殷秉德被扭动中的皇上吸的受不了,那么滑嫩紧致的肉壁,常常自动缠附过来,将他的凶刃紧紧纠缠包裹,压榨着他的精华,殷秉德恶狠狠抽了皇上白皙的屁股一巴掌:“屁股真翘,真好干…是不是想父王干你很久了!” 殷秉德低吼紧握他的肩膀,猛地再度撞入,皇上的身躯像要被撕裂,被穿透,四肢无力,瘫软的任由颠簸,灵魂与身体好似分离。 “啊啊、嗯!父王……干穿、了……” 皇上面色潮红,语无伦次地尖叫,被摩擦前列腺插射的快感使他身体发抖,腰直接软了下去,阳物跳了又跳,淡白色的浊液随即喷射出来,男人深度依旧,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硬是将滴水肉器从缩紧着吮吸他的龟头的穴洞内抽出。 “唔、好大……” 皇上看着男人的胯下之物也随着接近上下摇动、拍打,碰触着他的脸蛋,灼热的视线下,他扬起头,伸出舌头,绕着柱体,缓缓吞入那狰狞头茎,舌头压着柱体下方,用自己口腔与柔软喉咙摩擦,喉咙上顶出了凶刃的轮廓,男人在他最深的甬道里发射滚烫粘稠的精液,射入他淫荡的体内。 泪雾朦胧了他的视野,他用力活动喉咙吞咽着男人的精液,接受一阵接一阵的精液的喷出,呻吟破碎,也不时地吞咽着口水,被精液彻底玷污后,呆呆地伸出舌尖把嘴角溢出的白浊舔掉。 “父王……” 他的声音是那么软,让人忍不住想要欺负,殷秉德眸色渐暗,摩挲皇上嘴角,还有那烫手的炙热脸颊,上面温度那么灼热,也快要让他烧着。 “父王带你到房间里,彻底让你舒服。” 【章节彩蛋:】 “啊……哥哥、轻点……小穴呃啊、啊…受不住…” “好胀……好大、被干破了…” 低喘声是如此淫秽不堪,情欲浓重得几乎毫不停歇,他们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与称呼。 皇上骑在男人腰腹间,上下晃动着,脑子都晃得有些晕眩,后庭开合地吞吐着硕大,殷秉德插干速度惊人,精悍腰腹挺动,连续操了他一刻都没有停歇,让他身体紧张地绷成一根绝美的弦,不容反抗地承受欲望。 “心肝儿,哥哥怎么舍得。” 尽管接吻,殷秉德的插干只是缓下一点,复而又在肠道内通畅进出,反复顶弄皇上的阳心,想让让皇上精囊内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 “哥……啊啊、哥哥…疼…操肿了…饶了我…饶了……呜呜…我…” 舌头纠缠,吞咽不及的涎水淌出,皇上的后穴被货真价实的凶刃结结实实地干着,内壁被雄壮轮廓撑得很薄,撑开了的甬道里泛出了难以忍耐的痛痒,方抽出一截又再次被撑开,胯骨撞的他屁股打颠,又爽又痛。 “里面又紧又软,哥哥不想饶你,只能干你了。” “真的……呃啊、嗯…啊……又……舒服了啊……好奇怪……” 殷秉德不想从皇上身体里离开,强忍着猛悍的抽插欲望,浅浅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眼看上翘的阳物又跳着,手便又伸到他的乳尖突起顶端抚摸,像挤牛奶似的挤捏着,挑着绕着,扯拉着。 “要用乳头高潮吗,宝贝。” “呜唔…好……爽…呜……” 穴口自发的收缩蠕动,皇上在最后几个激烈的撞击中,双腿分开,呼吸又重又急促,饱胀的下体膨胀,终于喷射出来到达绝顶的高潮。 “哈啊……啊……” 殷秉德欺身压上含住他的唇,皇上嗓子已经喊的沙哑,轻轻颤动着身子,哭着承受着男人多的惊人的精液浇灌。良久,结合处才分开,也红肿得不能见人了。 - 彻底欢爱的隔日,两人就分别处理家务事了。 殷秉德第一次让襄阳公主进入自己处理军机的书房,面前摆着父女都钟爱的茶,但无人去碰,京城的武成王府,也已度过二十载春秋,花木颜色浓郁,环境幽静。 见襄阳公主紧攥着袖口,殷秉德不禁想起某人某些小习惯,沉默给对方造成点压力,殷秉德心里失笑,面上仍是冷凝,直入主题道,“有些事,我跟你父皇没有与你说,可能你并不清楚。” “仪亲王发妻亡故,留下一子。他们当年也是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仪亲王甚至还因先帝赐下侧室发出不满,而被责罚。”狠下一剂猛药,殷秉德见女儿年轻娇美的面孔苍白了一瞬,心下怜惜,只是也不能阻止他接下来说的现实问题。 低醇的声音缓缓流出:“你若决心嫁入亲王府,按规矩你父皇只能收回你的公主尊位,仪亲王有侧室,有妾侍,你身份高贵,可以压得住,做后娘与后爹是不一样的,还涉及爵位的继承,若是起了矛盾,你失去夫君宠爱与权力,该如何自处……” -- 两兄弟都沉得住气,硬是喝过一壶茶,仪亲王缓声说:“直至昨日,皇妹心里的想法,臣都是不知晓的。” 仪亲王这半辈子躺枪的事情遇多了,也受得住。 他主动请缨,去云贵教化百姓。皇上在朝中暗示已久,也给出优厚待遇,可是那里瘴气重,路程遥远,始终没有个权威的或者有名望的人带头,进展一直不温不火。 大概,就能逃过这无妄之灾了吧。 第26章 皇上对皇叔的床上勾引,小穴求被喂牛奶 殷凤蒋与发妻王妃的感情,比外人知道的还深。当初不得势的时候跟着他吃苦,甚至补贴过嫁妆让他走礼,好不容易皇上登基 分卷阅读40 ,家里也富裕了,却由于难产而亡。殷凤蒋痛在心中,没有任何续弦的打算,准备好好教养他们的孩子。这孩子不是世子,殷凤蒋又是个阔达的人,无需讲究抱孙不抱子,已筹谋放在自己膝下教养。 这是私情,从政治上来说,殷凤蒋娶襄阳公主没有半分好处,他是先帝幸存的皇子,能得到皇上大哥重用,并一直保持良好关系,并不是傻瓜。男人大丈夫有野心,他也要做一番事业,先前已经定下目标,翰林院的掌院,现在皇上让他到工部去,也是事涉帝国机要,不能说是最适合他的事,也足以说明帝王的信赖。 皇上与武成王并不乐见襄阳公主对他的喜欢,他本就心底无私,自然更要撇清。 为女儿把兄弟赶走的脑残举动,皇上做不来,殷秉德那边也有了进展,皇上听了口信,说道“襄阳想见你一面。” 殷凤蒋并未拒绝。“臣听陛下的安排。” 两日后,借口一家子的聚会,皇上将仪亲王召入宫,他们在外间,仪亲王与襄阳公主进了密室。 不知道仪亲王说了什么,襄阳公主病了一场,这段秘事到此为止。 那天仪亲王走后,夫夫把女儿扔在屋里反省,他们回寝宫补睡午觉。襄阳公主哭得很惨,他们硬着心肠走了,到底还是身心疲惫。 睡是个动词,主动方是皇上。殷秉德人高马大伟丈夫,风里来雨里去,生平就不知道丢人怎么写,这次在小辈面前颜面无光,得再贴上三层脸皮才能出门。再则,殷秉德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特别自己女儿的,简直一颗慈父心肝炸得透彻。 琉璃窗被遮掩着,室内很安静,两人同榻而眠,皇上侧脸看殷秉德轻闭的眼睛。殷秉德也睁开眼睛,抚了抚他白玉一般的脸庞。 “皇叔,我想吻你。” “乖,睡一会吧。”殷秉德虽心烦,但在皇上面前从来放柔了声音,他捏着皇上的右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薄被轻抖,皇上爬上去,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吻,他耐心舔过棱角分明的唇,由单纯碰触的接吻,到用舌头进行探索,轻轻的吸吮对方的舌头,轻柔的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直至将里面弄得一片狼籍。殷秉德感觉被皇上用舌尖轻轻舔吻着,就像有只小猫一样,正觉得好玩好笑,皇上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他口中。 这真是阵阵香风,殷秉德觉得戏文里听过的祸国妖姬确实能够存在,被皇上这一吻一吹,他原本懈怠的心也砰砰地跳起来,下身开始发硬。 “元微。” 将男人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的里衣拨开,皇上湿润的唇在胸膛吮出一块吻痕,留下不少温暖的气息,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前者毫不留情地吮舔咬噬,让一个又一个主权宣示般的吻痕留下。 殷秉德的手攀上皇上后背,肩胛如他想象的一般温暖炽热,被薄薄的皮肤包裹着,柔软又坚硬。 下腹温暖地绷紧,殷秉德与皇上接吻着,手去摸索枕边的东西,对方身后却已传来淫荡意味的湿滑之声。殷秉德明白那声响是什么,顿时被他勾动得全身血液奔涌向胀大的的肉器,似乎能听见血液汩汩奔涌的声音。 “你今天、嗯、别动……” “一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对方宠溺温暖的气息之下,皇上觉得做什么都很刺激,很安心,在手指的接连抽插下,他的身躯不由自主的轻晃,喘息呻吟声也愈发惹火。 殷秉德下腹燃起了火,听到喘息不禁浮想联翩,看着皇上挑起他手上拿来的药膏,往被里衣半遮半掩的身后送。 “你不许动。”殷秉德正要起身拥抱他,皇上便止住他的动作。 “好,我不动。” 皇上已做好准备,殷秉德也感觉到温暖和湿润的触感袭上他的硬胀,滚烫如铁的下身还没被触碰就已经膨胀。吞入了一个头部,皇上克制不住的轻摆腰臀,臀间融化的粘腻的汁液从股间滑落,殷秉德感觉好像在梦里似地,怎么也醒不来。 这大概是个梦吧。 皇上坐了下去,他准备得充分,稍微在里面活动一下就能隐约听到些湿润的声响,一下下地从慢到快开始了做爱的节奏,渐渐松动自己诱人的小口。对方凶狠的尺寸和带点弯的形状,极容易刮弄他敏感得被碰一下就要颤抖的软肉,他扭腰的速度渐快,下身发麻发酥的快感也越深,冗长繁重的喘息变得清晰,酸胀感已撑得他都没法动弹了,略带禁欲的脸在快感中的样子映入了男人的轮廓,他也看见对方占有,征服的复杂情绪。 “嗯、嗯……” “元微、心肝儿…” 在不停地颤抖发麻的肠道一进一出间,殷秉德的凶刃也越发地涨大,卡紧了肉穴,将柔嫩的小穴极大地撑了开来。他的下巴绷紧了滴汗,他对皇上喜欢得都到魔怔了,看着两条白皙结实的大腿,被那软热潮湿的肉壁不轻不重地夹着,都快想射精了。 “我、啊……里面……舒服吗?” 皇上想被男人强势地破开,想被寻找到他最敏感最瘙痒的那一点狠狠操弄,他坐在了殷秉德那根铁枪上面开始有力的起伏,男人的烫热顶端又轻轻刮了一下敏感的软肉,沙哑又情色的声音喘息地溢出,他深吸了一口气缓了缓快感,又增大幅度挺动着腰插干自己,他的全身都是汗,手撑在男人结实胸腹上,很重的摇摆抽插中,就像一匹发情的母马。 “舒服…” 没有一匹公马能抵御得住这样致命的引诱,哪怕是致命的毒药,吞下去都甘之若饴。 “嗯、啊啊……嗯……嗯……皇叔……唔哈……” 皇上处在快感的洪流之中,穴中肉柱虽然没有动,却更硬更烫热了,简直像在烙铁在鞭挞着他一般,他不断颤抖抽搐的身躯上密佈着细密的汗珠,随着身体的前后摆动,情热的气息全部洒落在男人带着他留下的爱痕的胸膛上。 “喂我……里面、喝牛奶……” 粗暗的毛色沾染着他满是殷红的穴口,双手无力地撑着对方赤裸着充满爆发力 的健壮上身上,皇上又将肉柱整个吞进去,虽然每次身体下沉都是震颤,却忍不住更贴近了他在这世上唯一能以心相付的人,不由自主的晃动着身体,调整着体位,不时因为被挤压到囊袋而低吟,膝盖亦有点发软,在渐渐失速的撞击下,魂飞到欲望的快乐天堂,脑袋里一片空白,说出的话愈发百无禁忌。 “好。” 殷秉德看着皇上在自己身体上扭动着,脸颊红而又烫,不遗余力地套弄着自己的昂扬坚硬,嘴连连喘气,像缺氧的鱼,分身流出的前液渐多,还能说什么,他的手伸出,揉上皇上的乳尖,那里也已十分坚挺,突起着任人抚摸,捻住把玩几下后,皇上便费力地摇了摇头,胸 分卷阅读41 膛前也浮上情欲与难堪的粉红。 “唔、呜呜……吸得紧不紧。” 换作另一个美人,要是这么全身赤裸地硬硬地翘着老二勾引自己,殷秉德早就将他撕碎,哪还有机会让他喘息问话。 “非常紧,夫人。” 殷秉德一手朝着皇上毫无瑕疵的肉臀揉捏,一手抚摸他的后背,待皇上舒服的放松身体后,拍拍他的背:“好好动,别说话了。” “不要…唔……” 殷秉德盯着皇上胸前两点突起,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忍无可忍地啪的一巴掌就打了上去他的臀肉上。 “啊!……” “还敢不敢这么骚了。” “再打、打得好舒服……” 穴肉又重重摩擦过前列腺,皇上凌乱的鬓丝又滑落一滴汗珠。殷秉德开始凶猛地贪求着他的舌头,在口腔中搅拌,舌头纠缠着交换着甘甜的唾液,腿间就愈发硬了起来,欲望形状鲜明地埋在甬道里面,犹如烧红的铁块,随时能冲着肠壁凶猛地操干。 “嗯……嗯哼……呼唔、嗯……嗯……” 大龟头又卡在他的括约肌,实在太大了,皇上吸着气抬高身体,抽出一截只留半个滚烫浑圆的顶端内部,然后又不由自主地进去一点,再猛地坐下去。 “啊啊……想被干了……唔哼……相公、快干我……” 流淌着肠液的后穴根本不满足,凭着本能去舔吸肉茎央求,毫无章法的吸吮一嘬一嘬,还有有预谋的主动求欢,真是神仙也难忍,何况殷秉德只是个凡人。 “这个时候懂得叫相公了。” “哥哥,干我……” 虽然那腰身好像一掐就会破似的,这次殷秉德再不怜惜,这妖精就该狠狠被操!他的性器一下下碾过敏感的内壁,猛力上挺,让皇上的屁股都被撞击得发红,身体往上一耸一耸,顶住穴心一直磨个不时,全身都快痉挛,整个人都趴伏在殷秉德胸膛上,唯有湿滑股间被紫红肉柱不停操干。 “啊啊啊——” 内射的快感与刺激让皇上尖叫出声,他成功地把男人的欲望吸了出来。 【章节彩蛋:】 “微臣伺候皇上。” 爽过以后,两人体位对调,换殷秉德的身体虚虚地压下来调戏。他们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殷秉德的手指很粗糙,每一次摩擦都让皇上觉得浑身战栗,粗糙的手指圈住发红发胀的龟头与茎身,在每一次皇上艰难呼吸时,殷秉德手上的动作也会随之时快时慢,直到把皇上的前列腺液一滴一滴地逼出来。 “皇上今天格外勇猛啊。” 殷秉德赞了一句,就毫不迟疑地俯身,喉头的翕动紧缩让皇上的茎头酸麻到了极致,舌头的滚烫和柔软给他敏感的小孔带来了极大的刺激,滴出几滴透明的水液,喷薄的精液就把男人的喉咙灌得满满当当。 殷秉德吞掉对方带有腥膻气息的粘稠液体,眼中带着淡淡笑意道:“难怪皇上给我做过这么多次,感觉的确很好。” 殷秉德下床,漱口。上床之后,舌尖粗暴探进皇上唇缝狠搅一番,吸取够里面香甜的津液,便把皇上翻来覆去吃个星渣都不剩。 身子清爽了,位高权重的两人又起来忙碌。晚间之时,换了皇上睡不着了,心中叹息。殷秉德很容易抛开琐事,皇上则忧虑比较多,纵情之后,便想着更现实的问题,安抚闺女之后,婆家也要好好寻找,看来那些英俊的年轻人都不符合闺女的口味啊,但是年长未婚的男人大部分问题多多…… 皇上在他身边素来容易入睡,听了皇上的顾虑后,殷秉德抚摸背部:“你不必多想了。我想过,怀康很是应该先学学规矩,静静心。” 闺女也是被他爱屋及乌,惯坏了。 皇上白了他一眼,温温雅雅地说:“若是说规矩,当初也没有你我之事。” 不让殷秉德给襄阳公主请教养嬷嬷 老婆不讲理,英明神武如西北王也没有办法。 殷秉德便说:“皇上说得对,本王附议。” 舔了口皇上嫩豆腐一样的锁骨,殷秉德道:“我伺候皇上就寝吧。” 皇上风情一笑:“甚好。” 第27章 老丈人抢女婿 俊道士x县太爷 县太爷是四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偏偏独生女貌若无盐,眼瞅着女儿十八了都嫁不出去,县太爷十分发愁。这可是他跟早逝的夫人爱的结晶,怎幺能委屈呢。 县太爷手下的衙役是个马屁精,一看老大发愁,如花似玉的脸都日渐憔悴了,主动为老大分忧道:“县尊,小的听说清风观新来一位道长,十分貌美,不如....” 县太爷没听完就骂:“这是什幺馊主意!本县是强抢民男的人吗?” 衙役不敢出声。看老大的脸色好看点,才小小声说:“小的兄弟在浙闽那边的县尊家当西席,听说那家县尊小姐还亲自抢了个俊和尚回家呢,小姐都生两个娃了。” 其实这种事不少,俊和尚道士一直就是抢手货色,抢的例子多了,也就法不责众,县太爷心里一喜,只是明面上一叹:“让本官想想。” 县太爷想着,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礼,大概也能说服吧,实在不行再去抢吧。 衙役见有门,趁热打铁给老大分忧,“若是让那道士生了警惕心就不好了,不如小的带弟兄去,县尊在家里布置好,待那道士进了小姐闺房,这事就成了。 大家小姐的闺房不是随便进的,让陌生男子进了,如果不是嫁人,就只能自尽了。县太爷并不迷信,不过想着道士信元始天尊,跟和尚都是出家人,应该都不会让女儿送命吧,一咬牙,就点头了,还给手下们辛苦费,以便一次成功。 月黑风高的夜晚,县太爷家后门被敲响了,然后门就悄不做声地开了,包成粽子一样的被子被喜气洋洋的衙役们送了进去,县太爷打发了人,带着女儿,搓着手让人解开。 嚯,果然非常英俊。县太爷脸颊上都不由得起了可疑的红。 男人俊成这样,怪不得要躲山里来呢。 县太爷拿水泼了俊道士一脸,开始握着人家的白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比考科举还费力,又捂着良心推销自己女儿。 冷面俊道士看了四处的阵仗,又看了县太爷一眼,同意了。不过他说要道馆里的馆主测过姻缘,还有主婚,日子也要他师傅决定。 县太爷有点怀疑道士在行缓兵之计,不过把人看好在家里就行。一切都顺风顺水。 县太爷自己长的好,比较注重心灵美,当初夫人也不好看,他想着道士可能也是这幺想的。 结婚那天到了,县太爷笑得得意且得意。道士有头发,不用等长出来,就是现成的俊新郎官,他女儿真是好福气。 夜色深沉,县太爷在床上翻来覆去,一会想着明天 分卷阅读42 新人给自己敬茶要说什幺,一会又想女婿跟女儿相处的怎幺样,有没有办事。 想着想着,他就觉得困了。忽然门吱呀一声。 县太爷差点被吓一跳,但那门又没动静,县太爷觉得可能是丫鬟们没关好门,他一向不留人守夜,就踩着软鞋过去了,没料到就是一阵甜腻的烟扑来,下一刻他就躺男人结实的胸膛上了。 是道士。 道士的脸还是那幺冷,只有眼睛有点暖意,县太爷吸了那迷烟后浑身都发软,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也干得说不出话。 “唔唔..”你放开我。县太爷心里有点愤怒。 “真好看,怎幺一肚子坏水呢。还敢抢人当女婿。” “你女儿睡着了,我们来洞房花烛吧夫人。”道士的手探入县太爷的亵衣内,看着县太爷悲愤又抗拒不了的眼神,道士笑着一戳他的腰眼说道。 县太爷靠在墙上,道士给自己脱掉了喜袍,县太爷不禁喉咙吞咽了口口水,真俊啊,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就是道士这种人,身材高挑,腰部肌肉也很结实,手臂也有力。呸呸呸!他在想什幺。 “我好看吗,夫人。”道士捏了捏县太爷白皙的脸,县太爷的脸腾地飞起一片红霞,亵衣不知不觉就被脱掉了。 道士的手伸到他的亵裤,县太爷像垂死挣扎的鱼弹动,又被戳了一个穴位,又麻又痛,只能像是失去最后的支撑一般瘫软了下来,被道士搂抱到了盘着胯间坐着,道士的怀抱有着滚烫的体温,县太爷的眼睫在轻轻地发颤,道士的冷脸凑近把绵密轻柔的吻印在他雕琢的精致的脸颊和嘴唇上,然后认真而缓慢地舔湿他的嘴角。 “嗯、嗯……”县太爷颤抖地发出了第一声呜咽,道士顺势伸出湿热的舌温柔地舔舐挑弄他的软舌,时而搅动时而啃咬,勾弄着他嘴里的蜜汁。 “真甜,晚上是不是吃了蜜。其实我很会酿果酒,明年我们可以一起酿。”两片柔软的舌头暧昧地纠缠挑逗,交换着嘴里味道,道士吻了一会才放开。 县太爷发现这冷道士其实是个话唠,瞪了他一眼,道士也不恼,很快县太爷就发现话唠有话唠的好处。煽情的吻从他的下巴往下,很快煨暖了暴露在外的皮肤,特别是胸前两颗浅色乳粒,更是自喉结后重点摩挲而过,道士的唇衔住了一颗,就肆意地拉扯,县太爷哼出甜腻难耐的呻吟,发现自己能动一点了,便去推道士的手,道士抓住他两只手,报复般狠狠吮吸,激烈得县太爷口中涎液顺着嘴角流下也无暇顾及。 “啊!” 手指的指节毫无预兆地顶开了紧窒的穴口,就着药膏一点点摩擦着他颤栗的穴壁,布着皱褶的地带渐渐变得春水纵横,快感缓慢攀升,县太爷分开的双腿连连打颤,里面的水越来越多,道士的手指也换成了浑圆烫热的物件,抵住了他窄窒的后穴。 “夫人……” 怒张的凶器没入软热的小穴,县太爷只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那硬生生挤进来的凶器撕成两半。 “好痛……我要杀了你…哈啊、啊……” “呵呵,夫人要用小穴夹死我吗?” “你这野道士……呜呜……” 抽顶漫长得似乎没有尽头,县太爷浑身都是汗,张开的双腿间深埋着的铁棒一样的炙热,还在坚定地往里探动。 “太深了……唔、出去……” “就差一点,夫人一定可以的。”道士的双手开始揉捏县太爷的臀部,一边将县太爷更深地向两腿之间散发着热度的器官压一边舔吻他的含泪眼角,让县太爷湿润的眼角处漾开红色,狭窄的后穴渐渐地放松,把充血赤红的肉刃吞得更深。 “看,都吃进去了,夫人真厉害。” 那疼痛的感觉慢慢褪去,县太爷的身体逐渐变得非常热,甘美的快感几乎将他的下肢融化,县太爷这副双颊酡红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道士见他适应了,箍住他的腰狠狠顶撞起来。 “嗯啊啊……啊嗯……好、快啊……”遒劲的力道带出了啪啪声响,那凶悍滚烫的肉刃似乎要将自己心脏都顶了出来,每次撞击下都能令县太爷发出不成句的喘息,酸麻的后穴摩擦令县太爷蜷起了脚趾。 “夫人的腰扭得好漂亮,真是哪里都好看。”小小的穴口不受控制地一缩一张,湿滑黏腻的穴肉贪婪的吸咬住茎身,伺候着自己的硕大,致命的快感向道士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他把县太爷推倒压制在床上,拼尽全力,精确而强势地撞击着县太爷的敏感处,并在激烈中带去强势的吻,压得县太爷无法翻身。 “真舒服……真棒……贫道一直就想把县尊大人弄得湿哒哒……”冷道士在县太爷的耳畔暗哑低语,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县太爷可爱的耳廓上,脸颊上,瞧着它快速变红,染上绯红的色彩。 “慢、慢一点……呜……唔” 色情又温柔的话语,令县太爷身体感受无比鲜明,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火热性器上凸起的青筋,感觉道士又挪动下半身轻浅地抽插起来,他难耐的低低吐息着,没有太多抗拒。 “遵命,夫人。” 嘴巴被堵住,不过这次的抽插很温柔,县太爷的胸膛渐渐泛起了一层淡粉色,道士腰部发力,有节奏地深入浅出,摩擦着几乎快熟透的内壁,县太爷一边轻轻摇晃着被汗水浸湿的头部,一边不由自主地迎合。 “呜、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完全内射进去,县太爷眼睛睁大,大叫着也迸射出大量白液,可还是不能避免小腹宛如被灌满一样,都是男人的精液。 三个月后,县太爷已经从别扭,到大大方方跟道士一起在床上看朝廷的邸报了。 县太爷翻来覆去地看,看完叹了一口气说:“太子殿下怎幺这幺命苦,被刺杀还不止,还要被过继给武成王。武成王可凶了,哪有自己亲爹好啊。” 道士懒懒地说:“说不定武成王跟太子有一腿呢。” 太子殿下是县太爷心目中理想的储君,不容别人诋毁,县太爷把邸报狠狠按在道士脸上,“色胚,一天到晚都想着下流事。” 道士揽着他的腰,笑道:“贫道只色你。” 县太爷的脸红了一瞬,又施施然地拿起邸报,准备再看一次。 第28章 番外:色令智昏的皇上,被干得欲仙欲死 对一个皇帝来说,字画古董都是闲暇时打发时间的爱好,对个人修养的锦上添花。正值各地向朝廷缴纳税银的时节,皇上心情无比畅快。夫夫二人打发了人下去,皇上看着户部的账本,盘算明年做些什么民生工程,殷秉德则在一旁捣弄茶具,给两人做茶。 女官转入室内,捧来一玉碟如火樱桃,是新贡上的,十分圆润饱满。 皇上一见就笑了,对殷秉德道:“皇叔也尝 分卷阅读43 尝,怀康孝敬你我的心意。” 本来经了仪亲王那事,皇上想着也不必为闺女这么快寻婆家,冷几年再说,毕竟皇帝女儿不愁嫁。不过闺女好像抗打击能力也大,一年后忽然告诉他俩又相中了个人。 襄阳公主似乎对年纪大的男人有偏爱,驸马也是能臣干吏,刚到而立之年,一步一个脚印爬到户部侍郎。发妻早逝,未有亲子,只有女儿,皇上跟殷秉德把人家祖上三代查清,方才点头了。 皇上把女婿封了做山东巡抚,由于治所位处济南,襄阳公主府也改建在那里。济南风景秀丽,一辈子和乐安稳,比在京中强,也是独一无二的殊荣了,一般公主不能出帝都,鉴于本就是御封的公主,殷秉德便向朝廷请求收回西北王的爵位,以成全女儿。 王爵跟公主还是不一样的,内阁讨论一番后,睁只眼闭一只眼通过了。 春去秋来,转眼间襄阳公主已经嫁了一年了,时时与京城通信,信里秀恩爱秀得飞起,倒让两人啼笑皆非。 殷秉德将那碟樱桃都取来,喂了皇上一颗,皇上的舌尖舔过他指尖,才吃了。 殷秉德挑了挑眉,又喂了一颗。 这次皇上的牙齿直接咬住他指尖,含在嘴里吮着咬着,似笑非笑像只大狐狸,撩拨得殷秉德心尖发痒,就想欺君犯上,把皇上就地正法。 两人眉眼官司打得火热,外头的小内侍通报太子来了。 两人都坐好,作威严肃穆父母状。 太子年岁渐长,穿着一身超品的红袍,跟那些阁老完全不是一个精神风貌,胸膛宽阔,眉目英挺,综合了两人的美感与英俊。 皇上摆了摆手免了儿子行礼,温雅说道:“坐吧。不是在吏部吗,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殷秉德翘起一只脚,遮掩胯下,也盯着儿子。 太子便坐了,太子是来汇报吏部年中考核的事,皇上对他的处置没啥意见,都批复了。 殷秉德见儿子坐了也有小半个时辰,便开始赶人:“你若是没事,就去勤政殿。” 皇上也温声说:“去吧,内阁离不开人。” 太子嘀咕了两句父皇色令智昏,父王精虫上脑,到底还是行礼告退。 - 宫中已是这两人的天下,皇上每六七天必要歇上一日,好好陪殷秉德的。太子一走,两人就起身去了内室。 “啊…啊啊……” 男人的口腔在他乳尖轮流地轻怜蜜爱,又叼住了细细的舔舐,皇上微微仰起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红晕,随着呼吸起伏的身体仿佛充满了有些饥渴的欲望,那抹艳色随着温度攀升,慢慢蔓延到脖颈和耳根。 他的双腿之间,不仅有竖起的性器,还有一根巨大的黑龙玉势,跟男人的尺寸大小相仿,这样淫荡的画面,令他自己羞耻,也很容易令男人情欲高涨,彼此都得到无比快感。 殷秉德不喜欢用器具与皇上做,不过用于扩张倒是很不错的,脉络盘桓的巨物抽出时,直肠嫩肉紧紧包缚住深色的凹凸不平的柱身,还裹着许多晶莹液体,令殷秉德的阳根更加怒涨。 有皇上在,永远都不用担心雄风不振的问题。 见着皇上紧闭的眸角有些发红了,殷秉德拇指拭去上面那一点点湿意,抬起他一条腿夹于自己腰际,粗大的庞然大物便熟稔地在那发红发热的耻穴附近磨蹭,插刺。 这种想吃又吃不到的感觉最为恼人,令人渴盼不久前才体会过的绝顶快感,殷秉德另一只手去爱抚他的胸膛突起,才弄了几下,又引起几阵颤栗。皇上就不满地扭过身体,最终被殷秉德扑于身下,被狠狠地亲吻脖颈与背部。 “啊啊啊……” 身上压了一个壮年男人的重量,皇上放松了身体容纳热涨的充实感,淫靡的小穴把男人粗热坚硬的阳物贪婪地吃到底。殷秉德也不客气地狠狠扎入春水泛滥的内里,使得里头嫩肉被迫接受着巨物的碾压摩擦。 “皇叔……嗯唔…皇叔……我要……啊!……唔啊!……” 面对皇上淫乱摇晃的腰臀,殷秉德重重地抽顶,重重地研磨,像要插爆这个淫穴一样,重击里面的敏感之处。巨大的龟头在阳心正中摩擦着,既是满足又是惩戒。皇上除了抓住幔帐淫叫喘息以外,就是不停地受不住一样地摇着头,扑哧扑哧的大肉棒抽插淫穴的声响回荡在四周,一切都叫人十分面红耳赤。 “小宝贝,烫吗,舒服吗?” “嗯!!……好…好棒…皇叔……朕舒服透了…爱死皇叔了啊啊……” 随着狂猛的干入紧绷又放松的身体,透露出被疼爱的渴望,宽阔胸膛的男人不断挺身,俯入那白皙的,淫靡动人的蜜臀之中。殷秉德又重又稳地操开他子宫口,龟头每一下撞在子宫上的力度很凶悍,皇上睁大了眼眸,承接着可怕的阵阵高潮,还有一波涨于一波的快感巅峰。 “啊啊!!……呜!!……” 殷秉德大掌抚住两瓣饱满白皙的臀肉用力向两边掰开,低头看着自己怒勃的阳根在皇上的臀沟里进进出出,只剩下一截,随即再无情的连根撞入,痉挛的肉穴的汁水打湿他粗黑的毛发,令反复抽插的穴口更加淫靡不堪。 “啊啊啊……” 交合处的淫汁是淋漓的,皇上一身龙袍凌乱地披在身上,眼角流下泪水,嘴中吐出的是哭腔,阳根抵住在小腹,浑身的遮掩最终也被剥落下来,他赤裸的身子被殷秉德干得不住晃动,饱满的胸膛也被恣意玩弄,偏偏他还摆动腰胯,让殷秉德恨不得想干死他。 “呜……好深啊……捅死我了……呜……太强了……皇叔……” 皇上背部都泛出了黏腻潮热的汗,不是难受,而是太舒服了,他扭腰摆臀,在男人粗大肉棒的操弄下淫水横流,浑身打颤。而殷秉德的喘息也沉闷许多,这样的宝贝可不能肏烂了,粗壮雄伟的怒勃一边前挺,大掌一边为皇上套弄,好让皇上得到更多的快感。 “啊啊啊……骚心……好酸……继续……里面……”冒出淫靡嫩汁的子宫,收缩着想吞咬屡次经过的龟头,皇上语无伦次地闷哼淫叫,引得殷秉德再度狂顶、深顶,凶悍地往那个特别的腔口打桩,深插在柔软的开口,让它不能闭合。 【章节彩蛋:】 “啊啊!啊啊!……好舒服……”娇嫩无比的嫩肉不断着吸吮摩擦着狰狞浑圆的龟头,由于次次连根破入,密集而快速地侵略,令皇上产生被干死干烂的错觉,身体火热发软,于一次一次的挺干下,上半身落下了床铺。他被男人干到了高潮,可是发泄却不由得他了,他分身在后穴的深插之中,被殷秉德扼住了根部。 “啊啊……呜呜呜……唔——” 于是皇上就被抱着身子,接受狂风暴雨一样的狠肏,雪白的身子不停抖动,然后口腔又 分卷阅读44 被塞入了一团物事,连呻吟都不能够了。这令皇上的身体迅速发红,殷秉德一边干他摆动的双臀,来回冲击着紧缩的甬道,一边狠狠地掌掴那两片饱满上翘的臀肉。 “每次干皇上,都干不够……”赤着精壮的上身的殷秉德发出乱臣贼子一样的宣言,所向披靡地抽插顶弄,腰腹一阵乱顶,将皇上干得喘息着浪叫不断,令皇上为了得到解放,趴伏在自己胯下不断扭动又酸又热的身体吸啜他的肉棒。 欲念也已累积到了迸发的边缘,殷秉德终于放开钳制皇上发泄欲望的根部,抽插速度越快也越重,剧烈而持续密集地狠压狂干,在里面攻城略地,听着皇上喉咙溢出的呜咽,才拉出皇上口中的布团。 “你也……嗯哈……太霸道了……” “皇上不就是喜欢本王霸道吗?” 看着那耳根渐渐地又红了,拉起皇上的手臂,殷秉德重重地一击,皇上无声喘息,犹如淫物一样张着迷醉的红唇,射出阳精的同时,接受持续不断的内射高潮的侵袭,极限的高潮快感刺激他的全身,随着肠穴的灌满,眼眶不禁涌出泪来,而缠绵的亲吻却又扑了上来,情欲的火焰好似永远也不会在此处熄灭。 一个时辰后抱着折子过来,吃了闭门羹的太子表示很是愤慨,决定去好久不去的詹事府调戏自己的太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