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是魔头》 分卷阅读1 ?《兄长是魔头》作者:一碗虾滑 1V1 內容簡介 刀剑无情,江湖凶险。很不幸,江七七出生在一个凶险异常的地方。 亲兄妹,男主真的变态,女主真的小白花。1v1,脑洞骨科文,缘更。 1V1古代肉文萌文女性向 一.梦境 江七七坐在床边发呆。 此处天寒地冻,说是房间,其实更像是一个收拾干净的山洞,四面都是冰块,散发出阴冷的寒气,而这正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 将被子裹在身上,江七七打了个喷嚏,门口的布帘被人掀开,一个黑衣女子走了进来。 “小姐,用膳了。” 这是一直服侍她的祝颜。 祝颜话少,她端着饭菜放到了桌上,看到江七七眼下的乌青,想了想才开口:“小姐有心事?” 想到自己做的梦,江七七欲言又止:“我……我想见哥哥一面。” 祝颜的表情果然惊讶:“小姐要见尊主?” 两人虽为兄妹,但其实总共也见不到几次,她的反应在情理之中,江七七点头:“嗯。” 拉起一个不算好看的笑脸,祝颜勉强道:“小姐先吃饭吧,属下去通报。” 江七七又应了一声。 祝颜退了下去,七七拿起筷子,百无聊赖的挑了挑,心思却不在饭菜上,她想起了方才下午睡觉时做的梦。 她在梦里梦到了江弈的一生,他在江湖上名声不太好,擅长玩弄人心,手段狠辣,杀人如麻,又聪明绝顶,将几大门派耍的团团转,最终练功走火入魔又被身边的人背叛,遭到正派围杀,死在了昆仑掌门的手下。 哥哥死后,江七七也活不成,她是魔教余孽,不久也自缢于长清谷。 他恣意妄为,却孤独可悲,身边没有一个亲近的人。 梦醒之后,江七七本想忘却这个梦,可是梦里真实的触感却让她惴惴不安,包括哥哥死之前的样子,不断出现在她面前。别人不知道,但江七七却明白,哥哥有那样的性格,是有原因的——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自己其他的五个兄弟。 想起这件沉重的事情,江七七皱起了眉,闭上眼不愿意再想了。 她刚才已经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对于这个哥哥,她实在是很害怕,为了他好,也为了自己好,两人不接触为妙,可是想起梦境里哥哥死掉的样子——她还是于心不忍,最终还是说服自己去看一看。 毕竟,若是哥哥真的去了,自己也活不长。 吃完饭,祝颜过来告诉她,说尊主允许见面了。 江七七换了衣服,从长清谷的西面,走到了东边。 谷中的要处正是在东面,暗卫和谷中的几位重要手下都在这附近住着,西面住着的,更多的是下人和女眷。踏过了银月湖中心的那棵树,就算到了长清谷的东边,此处风雪更甚,江七七冷的有些发抖。 江弈的心腹沉岸不知从哪里出来,他身材强壮却行动灵活,像一缕轻烟。 “小姐,”他表情冷漠,甚至没有行礼,“尊主在望星崖边。” 七七朝他点头:“谢谢。” 一路上她并没有见到什么人,但她知道暗处有无数双眼睛盯着自己。望星崖并不高,从一个斜坡上去,四处都是雪地,银树环绕,七七踩在白皑皑的大地上,四周寂静,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声。 “你找我?”清润疏离的声音从风雪中传来。 七七抬头看去,才发现江弈站在不远处,他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薄衫,袖子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黑发衬得他肤色更白,眉眼更冷淡,若是不说话,江七七甚至没有发现他。 踌躇片刻,七七低声喊了一句:“哥哥。” 江弈望着她,没说话。 知道他不喜欢废话,江七七继续说:“马上又要新年,来问哥哥是否在谷中……” 她走近了些,看清楚了江弈。上次见到他,还是去年新年的时候——只是远远对视了一眼,甚至没有走近瞧,那时候,她还很怕江弈。 现在也怕。 哥哥似乎比从前更好看,也更瘦了些,他总是表情淡漠,即使对面的人是自己的亲妹妹。 江弈看了她一眼,道:“我要去百花城。” 七七只是来看看他,并不觉得他真的会留下来过年,所以并不意外。 只是,她又琢磨起了江弈的话,他要去百花城?梦里,他在百花城杀了溪山派的掌教,也是此事之后,哥哥的名声才走向了极端。 江七七尽量让自己笑得自然:“哥哥,我可以一起去么?” 她有些心虚,于是盯着一片落在江弈肩头的雪花,江弈伸出苍白修长的手拂去那一片银白,语气冷淡:“理由。” “我听说百花城新年的时候有灯会,很热闹,想看看……”江七七越说声音越小。 江弈的瞳孔很黑,他盯着江七七,这个他从小都刻意不去亲近的妹妹——此刻冷的发抖呢,或者是害怕? 他不置可否:“雪太大了,你先回去吧。” 他没有给一个明确的答案,江七七也不敢再多说,她在他面前通常都是畏畏缩缩的。 江弈挥了挥手,又让沉岸送她回去,江七七提着裙子转身,脚步一深一浅。 站在望星崖上,江弈看着她背影,少女渐渐走远,没有察觉到江弈冰冷而审视的目光。他思考了片刻,又招来了一个黑衣女子:“谷雨。” 谷雨一直埋伏在附近,听到尊主的声音,立刻上前:“尊主,属下在。” “去把祝颜抓过来。” 二.月事 沉岸送她送到了银月湖中间的大树,就不再往前了。 他对江七七的态度很傲慢,江七七并不放在心上,长清谷以强者为尊,若她不是江弈的妹妹,早已不知死了多少次。 徒步走了一个来回,江七七累的气喘吁吁,回到自己的住处时,两个蒙面的哑仆已经送来了热水,江七七连忙入浴,好好洗了个澡,才算放松下来。 躺在床上,江七七深吸一口,想到自己刚才的言行,有些懊恼。 哥哥必定是怀疑她了。 江弈疑心深重,他谁都不信,江七七知道祝颜也是他安插在自 分卷阅读2 己身边的眼线。从前,江七七乖顺安静,从没主动提过什么要求。 一切的源头都是他们的父亲江凌风,曾经名震江湖的男人,当时的长清谷还亦正亦邪,行事低调。江凌风天资出众,却不满足于此,他想要练成一种叫做归一诀的心法,却发现自己的根骨远远不够,于是他想出了一个极为下作的方法——他四处留情,哄骗各路江湖侠女或是魔教妖女,让她们怀上了孩子,事情败露时,孩子们早已陆续出生,并且被江凌风以各种借口带回了长清谷。 长清谷擅长用毒,入口弥漫着剧毒迷雾,没有人敢进来。 一共七个孩子,江七七是最小的那个,也是唯一的女孩子,有传闻说归一心诀只有男子可成,所以江七七一开始就被放弃了。 剩下的六个男孩子被关入了冰洞中,他们的岁数相差不过三岁,个个根骨绝佳,每日在里面究竟是如何度过的,江七七并不知道,她只知道某一天,随着江凌风去洞口时,里面传来了浓重的血腥味。 江凌风很少跟江七七说话,只有那一次,他语气癫狂兴奋:“六子相争,活着的那个人一定可以,你看呐,成功了……活下来的那一个,一定能替我练成……” 石门缓缓打开,里面的少年大约十四五岁,瘦的不像话,七七不知道他的衣服是红色——抑或是被血染红了?他双目通红,眼神阴冷,含着一丝防备,手中的长剑上还挂着血珠。 江凌风兴奋得拍起手:“哈哈哈哈!我的孩儿!他们通通没资格……以后你就是我的孩儿……” 江七七听不懂,少年也听不懂,他神色一愣:“孩儿?” 拉着他的肩膀,江凌风仰天大笑:“不枉费我等了那么多年——你那几个兄弟不成气候,怨不得我们。” 少年面色迷茫。 江凌风像是疯了又像是没有,说道:“你是我跟谁的儿子?我忘了……那不重要,那不重要……以后为父会教你武功,你一定能替我练成归一心诀,痛快!痛快!” 江七七终于听明白了,少年也明白了——他竟然杀了自己的手足。 过了一段时间,江七七听说那个少年有了名字,叫江弈。 弈,与一谐音,或许江凌风只是惦记着他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但江七七也知道自己有了哥哥,虽然两人并不熟悉。 七七十四岁的时候,江弈十六岁,她很少见到他,住的也相隔甚远,直到某个秋季雷雨交加的夜晚,江弈忽然出现在江七七的房间。 他手上还有血,五官未脱稚气,面色迷茫,一如走出山洞的那一天。 “哥哥?”江七七不知怎么了,心跳如擂鼓。 江弈看着江七七,似乎是用完了力气,倒在了江七七的身上,俊秀的面容惨白,小声说了一句话:“我杀了他。” 他没有说明,但江七七却知道他在说谁。 江七七并不难过,甚至有些轻松。 那夜过后,两人继续当回了疏远的兄妹,心照不宣的避开彼此,江七七听说江弈杀了不服气的几个手下,平息了叛乱,当上了长清谷的尊主。 而她则住在西院,与哥哥渐行渐远。 正因为有这些事情,江七七才能够理解江弈——从出生开始就被利用,甚至杀了自己的手足,才造就了他后来阴沉凉薄的脾性。 而江七七就像个缩头乌龟,她本想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那个梦,确实让她不安。 这一夜,江七七睡得很不安稳,第二日醒来,祝颜和一个黑衣女子等候在门外。 “这是?”七七不认识另外的黑衣女子。 黑衣女子低声道:“属下谷雨,奉尊主的命令带小姐迁往东院。” 七七缓缓反应过来,哥哥要让她搬到那里去住?是为了更好监视她么,昨日果然让他起疑心了。 她无奈叹气:“那就有劳了。” 谷雨是女子,所以提着七七就往东院飞去,一路用上了轻功,很快就到了,七七的东西则由哑仆们收拾好送过来。 东院比西院更冷,祝颜也比往常更沉默。好在江弈今天似乎不在,所以,七七在东院的第一天,待得还算放松。 入夜,外头的雪停了,东院安静得可怖,七七趴在床上,捂着腹部痛苦呻吟。 每个月的月事是让她最害怕的,长清谷冷得厉害,不太适合女子居住,更何况七七是普通人,并没有内力护体。每到这几天,七七总是痛的不能下床。 她痛得哭了起来,房内突然有人说话:“你被人下毒了?” 江弈不知何时进了她的房间,或许是听到了她的低泣声,他点燃了蜡烛,面色并不好看。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江七七是不是被人下了毒,以此威胁她来监视自己? 可江七七哭的摇头,嘴唇无力得动了动:“冷,冷……” 她捂着腹部,江弈拧着眉,双手搭住了她的脉搏,确认她并没有被下毒,更是奇怪:“你怎么了?” 女孩子的这些事,她要如何说出口?但江弈会用毒,自然也通医理,他略微思索了片刻,便想通了。少年抿着唇,看着在床上发抖的妹妹,最终还是无奈叹气。 他伸出手,催动内力,七七趴在床上,觉得腹部一股暖流,渐渐不那么痛了,力气也回来了一些,才抬起眼看着江弈,昏暗的烛光下,他的面容有些疲倦。 两人不算很熟悉,但又确实是至亲,七七的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哥哥。” 江弈没说话。 七七想了想,道:“哥哥坐到床上来吧。” 她没出过谷,对男女大防并不了解,江弈看了她一眼,今天才注意到妹妹的眼角下面有一颗泪痣。 他白日里出去杀了很多人,确实很累,回来想睡觉,又被七七的低泣扰得心神不宁。 罢了,到底是妹妹,反常一些也是妹妹。 床很大,江弈躺到了床边,七七在另一边,只有江弈温热的手掌还在她的腹部,七七躺在床上有些紧张,江弈倒是很自在,他的声音轻轻传来:“不痛了就别哭,安静些。” 七七自然乖乖听话,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腹部的不适感已经褪去,转过脸正要开口,却发现哥哥面容恬静,双眸紧闭,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分卷阅读3 三.坐腿上 真奇怪,她总是梦到哥哥死去的那一幕。 他走火入魔之后仍然与四大门派掌门过招,若非气血攻心,遭人背叛,恐怕那四个人也不是对手。 剑花挽过,无形的剑气凌厉伤人,是昆仑掌门的一招“寂灭”刺入了他的心肺。 江弈的唇边缓缓滑下一条红色的线。 其余几人趁胜追击,正欲一刀斩下魔头首级,在一旁静观许久的少林寺方丈圆清看出端倪,他终于说话,声如洪钟,喝退了众人:“罢了!” 少林寺德高望重,几人匆匆忙忙止住了招式,看向圆清。 圆清盯着江弈,对其他人道:“他早已走火入魔,即便我们不动手,恐怕也活不久,归一心诀的反噬已经掏空了他的身子。” 峨眉派掌门梅照厉声道:“报应!” 从来没有人练成过归一心诀,那武功太阴、太邪。 江弈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并不说话,仿佛他们讨论的对象并不是自己。 寂静片刻之后,圆清长叹一口气:“既已回天乏术,诸位身为正道人士,也不必赶尽杀绝了,不若我们与魔头又有何异处?” 他早已内力紊乱,心肺又受了一剑,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众人退后几步。 七七在梦里看到哥哥沉默不语,他飞身至一处荷花池中,掐断了一截荷花。 白衣青年的面色苍白,几乎和他的衣服一样没有颜色,只有他的唇角时不时溢出一丝鲜红,漂亮漆黑的眼睛盯着手中的花苞,眼神平静无波,似乎根本没有受伤。 可是他胸前的血红越来越深,清澈的池水中,混入了大片赤色。 “不要……不要死……”七七忍不住开口哭求他,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样伤心,然而梦里的人当然听不到她说话,江弈静静靠在池边,闭上了眼。 急促的呼吸过后,江七七猛然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心跳砰砰不停。 她一转头,就发觉自己竟然紧紧抱着江弈的腰,还将眼泪打湿在他的寝衣上。 大概是她昨夜睡着之后,做了那样的梦,下意识就抱住了身边的东西。二人抱作一团,贴在一起,江七七觉得面上有如火烧,但又稍微安心了些,还好那只是梦。 悄悄抬起头,江弈仍然闭着眼。 江七七这才小心翼翼松开手,想要挪开身子,正欲起身,房内响起了少年清朗的声音:“你让谁别死?” 他睁开了双目,神色一片清明,想来是早已醒了许久。 江七七身子一僵,结巴道:“做了个噩梦,忘记了……” 江弈不再说话,他起身穿上了衣服,江七七看着他将腰带系住,突然想起方才自己抱着的精瘦腰身,脸又红了红。 走之前,江弈对她说:“收拾一下,晚上起身去百花城。” 原来他同意了。 沉岸非常讨厌江七七,确切的说,他讨厌所有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因此,当他听到尊主说要带着江七七的坐马车去百花城时,沉岸颇有微词。 尊主的轻功登峰造极,可立于柳叶之上,因此他们从前出行往往都是靠轻功的,江湖中人,哪有出门坐马车的道理?又不是世家小姐出门游玩。 他将这个想法分享给了谷雨,谷雨武功高强,所以沉岸十分尊敬她。 听了他的一番话,谷雨抱胸沉思,随后才道:“未必不是好事。” 沉岸不解:“什么?” “尊主第一次带我们去那么远的地方,”谷雨想了想,“大概是想扮猪吃老虎吧?” 长清谷现下的名声不太好,但不是因为江弈,而是因为江凌风曾经的作为,六子相杀的传闻早已吓退了外人,大部分人都对他们避而远之,也并不知道江弈的武功究竟如何。毕竟,若真要计较起来,他也才十八岁,十八岁还是毛头小子,能有什么能耐? 听了谷雨的解释,沉岸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尊主英明。” 英明的尊主此刻正撑着下巴,看着江七七费力地爬上了马车。 其实马车并不高,只是她身子不方便,女人来月事这几天又总是手脚使不上力气,一时显得她有些狼狈。 江弈好心伸出手,拉了她一把。 二人坐在马车上,七七眼观鼻,缄默不语,甚是紧张。 沉岸扮做车夫,谷雨和几个哑仆扮成了侍女在另一辆马车上,七七听到鞭子挥动的声音,马车向外行驶。 夜露深重,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夜幕之上,江七七第一次出谷,难免好奇,时不时要往外看一眼,只可惜太黑,四处又都是树林,并没有什么看头。 她又偷偷看了一眼江弈,自从上了马车,他就靠在一旁静静看书,作风好似一个文弱书生,收敛了不少锋芒之气,七七不知道原因,但是她觉得这样也好。这次出门,她暗自决定要跟哥哥拉拢关系,他不那么清冷,七七胆子便大了些。 放下马车上的窗幔,七七凑到了江弈身边:“哥哥。” 江弈仍然低头看书,但是这次竟然应了一声:“嗯。” 她语气小心:“我肚子疼。” 江弈终于抬起清俊的脸,静静看向江七七。 七七以为他要拒绝,正要放弃的时候,江弈终于说话了:“过来。” 她连忙抱住江弈的身子,轻轻把脸埋在他胸口,闻到一股清香。江弈拧起了眉头,觉得这个姿势不太方便,于是将七七抱坐在他的腿上,她很瘦,小小的一团,蜷缩在他胸前。 他干脆将手中的书放到了妹妹的腿上,两手环着她的腰,催动内力,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暖流入体,七七舒服的眯起眼。 兄妹这样,应该没有问题吧?七七不懂,只感到惬意。 江弈的脾气也没有那么坏,大概是面冷心热,她猜测江弈现在心情不错,于是又开口:“哥哥。” 江弈翻了一页,嗯了一声。 江七七转了转眼珠,想要旁敲侧击:“我做了个梦……” 他又嗯了一声。 “我梦到哥哥……练功走火入魔了。”她没有提属下背叛和其他门派围剿的事情,提醒自己少说少错。 江弈修长的手终于停了下来,江七七察觉自己的腰肢被他揽得更紧,少年抬眼看她:“我练的什么?” 想到那个不太愉快的东西,江七七缓缓说道:“归、归一心诀。” 这心法正是一切的起源,七七本以为他会生气或者不悦,没想到江弈面色平静道 分卷阅读4 :“我没练。” 七七这才松了一口气。 四.那种兄妹 再醒来时,马车里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晨光从窗幔的缝隙透进来一些。江七七发现自己又搂着哥哥的腰,脸埋在他怀中。 二人睡在地铺上,盖着被子,江弈的呼吸很轻浅,他搂着江七七,手腕搭在她的纤腰上,是一派亲密的姿态。 明明两个人前几天都还算不上很熟悉呢,这会儿已经能抱在一起睡觉了,昨天她坐在哥哥的腿上,困了便睡了,一点都不怕。或许这是一种本能么?正如她总是担心哥哥会出事。 马车行驶得很平稳,已经上了官道,江七七躺了一会儿,觉得哥哥的怀里很舒服,一时之间困意又袭来,她挪了挪身子,想要换个姿势睡觉,大腿突然蹭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硬挺的、又有些热,像一个棍状物。 ……是什么啊?好奇怪的感觉。 江七七闭着眼睛,困得发懵,下意识便伸手摸索过去,正要摸到的时候,她的手腕微微做痛。 江弈制住了她细弱的皓腕,他不知为何突然醒来,却也没有说话。 江七七的大脑还没有清醒过来,还敢跟江弈撒娇:“我疼。” 他手上的力道松了些,甚至还替她揉了揉。 江七七舒服地蹭了蹭他的前胸,又口齿不清得问道:“有个东西……是什么啊?” 江弈把她的手放回去,二人的呼吸近在咫尺,他贴着她的耳朵说:“睡吧。” 哥哥的声音好沙哑,是不是也没睡醒?总之,既然哥哥不在意,那就没什么事吧,江七七不再想大腿旁那个硬硬的东西,很快又睡着了。 再度醒来,已经行驶到了一个繁华的镇子上,江七七睡得很好,又加上第一次出来玩,难免压抑不住内心的好奇和喜悦,她跟着江弈下了马车,谷雨打点好了客栈。 沉岸望着两人的背影,和谷雨语重心长:“尊主今日面色好差。”虽然他从前也总是一脸苍白,但今日好像还有些乌青在眼下,不至于影响容貌,只是看着更像个病弱的读书人。 谷雨不知想到了什么,先是面色一白,不可置信的表情,然后又转变为赤红色:“不可议论尊主!” 沉岸觉得莫名其妙。他先是说:“没睡好吧?” 谷雨的脸更红。 “我知道了!”沉岸恍然大悟,“尊主定是被小姐拖累,在忧愁要怎么摆脱她,我就说了,小姐不会武功,跟着咱们肯定……” 他话没说完,谷雨已经翻了个眼白,走远了。 镇子繁华,地处要界,往来的人鱼龙混杂,各式各样,自然也热闹非凡。梳洗用饭之后,江弈换了身衣服,便和沉岸匆匆出了门,由谷雨陪着七七。 同样是女子,七七对谷雨要稍微亲近些:“谷雨姐姐,我想出去看看。” 她面容秀致,眼角下面一颗泪痣点缀,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娇小姐,可怜兮兮得看着谷雨,谷雨神色微动。 但是想到尊主的吩咐,谷雨又冷声道:“不可,外头不安全。” 江七七叹气,她还是那个被哥哥牢牢监视的小女孩。 二人便坐到一楼茶馆,江七七趴在窗边看着外shu条推文站面,虽然不能去玩,但也饶有兴趣,正痴迷间,街上一个黄杉丫头发出娇斥:“你干什么!我没推你!” 她腿上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看起来十分清苦,又长得老实,口中嚷嚷道:“你把我的腿撞瘸了……赔钱,赔钱!” 黄杉丫头气的要蹦起来:“你少冤枉人!” 男子不管不顾,还对周围围观的人说道:“这丫头方才故意给我使绊子,害我摔了一跤,我家里头指望我呢……” 言下之意,就是赔钱。 江七七看到那少女气的脸上一阵扭曲,觉得心疼,没忍住说了一句:“她没有绊你。” 众人的眼神望了过来,那男子不服:“你看到了?” 江七七点头:“我一直看着外面呢。” 少女的衣服颜色鲜明,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黄杉少女冷哼一声看向那男子:“听到没?再缠着我要钱,看我不叫哥哥打死你!” 很快,围观的人群散去,那男子骂骂咧咧得走了,少女走到茶楼,找到了江七七,脸上还有红晕:“这位姑娘,真是谢谢你。” 她作势要靠近江七七,一直沉默的谷雨挡住了她:“我们小姐身体不好,姑娘当心些。” 她什么时候身子不好了?江七七在心里叹气,朝少女点了点头:“没事,你坐下来就好了。” 黄杉少女名叫邹容,是与哥哥一同出来的,他们和七七住在同一家客栈。她的哥哥叫邹佩,出门买东西了,方才缠着她的人,是个无赖而已,目的就是要她的钱。她似乎个性单纯,对谷雨的话深信不疑,和江七七交谈的片刻,关心了不下五次她的身体如何。 江七七受宠若惊,一开始还不敢说太多,后来也渐渐攀谈起来,二人坐在茶馆里,说书人的段子都不如邹容有趣,她听邹容说各种奇闻趣事,不知不觉时间便过去了。 邹佩傍晚时分回来,见到邹容身边的江七七,眸色一亮:“这位姑娘是?” 邹容抢先回道:“这是我今天结交的朋友,她叫江七七。”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江弈,但认识江七七的人却少之又少,邹佩也不认识,他只觉得面前的姑娘气质清绝,于是扬起一个笑容来:“在下齐峰山庄少主邹佩,江姑娘有礼了。” 他面相有些轻佻,说话又文绉绉的,江七七有些应付不来,邹容在一旁解围:“哥,她身体不好,你别吓到人家。” “原来如此,”邹佩点头,“在下带着舍妹启程去百花城,不知江姑娘是?” 江七七小声回道:“我也跟哥哥去百花城。” 正说话间,江弈已经回来了,他不知何时站在了江七七身后,一言不发,江七七闻到了一丝非常淡的血腥味,才转过脸。 “哥哥。”她有些忧心,哥哥这是又去杀人了么? 自从小时候见到了江弈从冰洞出来,她就对血腥之味很敏锐。 江弈看了看她,没有回答,眼神放到了邹氏兄妹的身上,江七七只好硬着头皮解释,这两人是今天与她刚认识的。 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懒得跟那两人打招呼,轻声:“回房吧。” 邹佩猜想到此人就是江七七的哥哥。只是这人虽容貌出挑,却态度傲慢,似乎不把其他人放 分卷阅读5 眼里,难免心里不平,于是便不甘心的追了上去。 “我们也回房。” 三人的房间都在最顶楼,江七七跟在哥哥身后,站在房门口,邹容终于觉得不对。 “七七,”她把他拉到一旁,小声说话,“你跟你哥哥睡一间房?” 江七七觉得奇怪:“怎么了?” 虽然说别人的家事她管不着,但邹容还是下意识觉得有些不对劲:“我跟我哥,八岁之后就不同床了……” 看七七和她哥哥的样子,也不像缺钱啊,邹容不解。 邹佩看着七七和江弈,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我懂了,原来两位是那种‘兄妹’。” 江七七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倒是江弈突然说了句话:“是。” 难怪要睡一间房,原来不是亲生的,而是闺房乐趣,叫惯了哥哥妹妹。邹佩看着江七七楚楚动人的脸,觉得可惜,又觉得江弈生了张小白脸,那方面未必能行,可是人家都有爱称了,只怪他来晚了。 告别之后,二人进了房门,江七七眼神不解:“什么叫那种‘兄妹’”? 江弈没有回答。 五.握住(微H) 江弈不想回答,七七自然不会追问,她怕惹哥哥生气。 她对于那天江弈身上的血腥味耿耿于怀,就连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但江弈与她在城中停留了几日,都没有再出去。 因为提防,江七七睡得也很浅,某日清晨,天蒙蒙亮,江弈睁开了眼。 木源镇没有长清谷内那么冷,但是寒风仍然刺人。兄妹两人不知出于某种原因,顺理成章地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入睡之前隔得甚远,但是每次睡醒之后都互相搂着对方,尤其是七七,两条胳膊死死抓住他的腰不放。 今日也不例外。 江弈想要起身,于是便想要拿开七七的手,不料原本熟睡的少女有所察觉一般,倏然睁眼,神情紧张:“哥哥?”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 对方偏过头看她,江七七揉了揉眼睛,继续道:“哥哥去哪儿?” 江弈静默片刻:“有人跟踪。” “哥哥当如何?” “杀了。” “不行!”江七七没睡醒,连带着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她将脸埋到江弈的胸口,“哥哥,咱们少杀点人好不好。” “……” “我肚子疼。”她撒娇。 江弈道:“你月事结束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再拿月事当挡箭牌。 “那也疼。”她环着江弈的腰,软磨硬泡,“总是杀人多不好。” 江弈似乎不想与她多说,挣脱开她的手便要下床,江七七的力气自然比不得哥哥,慌乱之下,她摸到了一个半软不硬的东西——是上次那个? 这是不是哥哥的暗器啊,江七七一把握住了那地方。 江弈的身子僵了一瞬,甚至还发出一声闷哼。 七七的手中一片灼热,那东西好奇怪,原本还半硬,在被她圈住之后,忽然变得好大一圈,又硬硬的,江七七面色困惑,上下圈了圈,又用手拢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手太小,竟没有圈住。 江弈的呼吸变得急促,江七七抬起头,发现哥哥向来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粉色,眼角却含着一丝奇异的猩红,他望着江七七的眼睛,江七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好像明白那是什么了。她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但是也明白男女的身下都有东西,那是……交合用的。 手里的东西甚至还跳动了几下,七七心口也是一阵剧烈跳动。 她不敢再跟江弈对视,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她想要收回手,可是江弈的手很快就覆了上去,连带着她的手重新抓住了那地方,且贴的更紧。 ……怎么办,江七七无所适从。 “哥哥……”她盯着江弈胸口的光景,因为方才的动作,他的领口开了一片,露出月牙般的锁骨。她不敢往上看,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错了。” 江弈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他主动贴在七七的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并不说话,然而即便是这样,江七七都吓得发起抖来,好像一只受惊的猎物。 这是什么?兄妹乱伦?大逆不道? 江七七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她当然知道兄妹是不可以做这些事情的,在她的认知里,兄妹应该是亲密的,但是亲密和乱伦的界限,她却很模糊,而此刻,她的手却主动触摸到了界限。 江弈竟然笑了一声。 他从来不笑,此刻终于笑了,七七更怕了。 眼见她抖得越来越厉害,连眼泪都出来了,江弈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怎么办呢?我的妹妹。”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竟然……进了衣物里。 “不要,哥哥……别……”江七七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江弈的力气太大了。细嫩的小手贴着少年光滑的肌肤,体会到手中的触感,七七的面颊就像是煮熟的鸡蛋,又红又烫。 可是哪里轮得到她做主呢,江弈已经抓着她的手腕到了那个最羞人的地方,她的手背赤裸裸地接触到了少年身下的灼热。那东西……很烫,又硬的厉害,但是似乎很滑,蹭着很舒服。 江七七羞愤之于还很害怕,这要如何是好?兄妹乱伦怎么能成呢! 察觉到她的抗拒,江弈像是强迫又像是哄诱:“你握住,哥哥就听你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好不一样,沙哑撩人,像是一把火烧到了七七的心头,她费力的辩解了一番哥哥的话是什么意思,最终还是握住了。 其实,她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吧? 柔弱的小手直接抓住了少年的身下巨物,江弈低喘着,灼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耳边,江七七也不自觉发出小猫般的声音,其实她是怕的想哭,可偏偏此情此景又透露出古怪的旖旎春色。 外头寒风大作,温暖的屋内,锦被之下,少女的手中圈着粗壮的东西,她看不到那物的样子,只感觉到太大太粗了。江弈抓着她的手,往上移了移,她便摸到了一个圆圆的地方。 “唔……”向来清冷的少年显然有些失控,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低哼,江七七还以为他疼,想松开力道,却被少年握着手,圈得更紧。 分卷阅读6 那东西颇为有力得跳动了两下,随后,江七七感觉到有黏腻的东西流了出来,滴在她的手心。 “哥哥……”江七七确实哭得厉害,“这是什么……” 六.代价(微H)过百加更 少年的眼角红得不正常,向来冷冷清清的人流露出几分称得上妖媚的神色,江七七不知所措。 看不出他究竟是难受还是欢愉,抓着她的手牢牢圈着那里,眼波温柔,又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江七七觉得手中的黏腻之物越来越多,是从那个东西的头部缓缓滴出来的,她竟然能感觉到那东西很兴奋。 湿滑的东西将小手和孽根弄湿,七七被动地上下撸动,竟发出淫靡不堪的水声。 “哥……唔嗯……”她抬头想要制止,反倒被江弈堵住了口。 他似乎忍耐了许久,舌尖挑开她的牙关便长驱直入,动作生涩,只懂得最粗暴的掠夺,七七被他亲的喘不过气,眼泪从眼角划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真的是兄妹乱伦! 江弈亲过了她口中的每一寸,将她的嘴唇都咬得有些红肿,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了她,语气慵懒:“怕?” 七七连忙点头。 “你自己握着,把它弄出来,我就听你的。”想要得到什么,总有付出一些代价。 少年的手松开了,江七七下意识也想放开,随后又想起他的话,脑中更乱。杀人肯定是不行的,可是、可是兄妹乱伦也不行啊…… 她犹豫踌躇,双目失神,江弈在她耳边道:“握紧一些。” 江七七没反应过来,照做了,小手紧紧箍着火热的欲望,江弈没想到她忽然用这么重的力道,微微喘息。 “疼?”她不解,作势便要松开。 江弈面色潮红,仿佛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一个。他捏着她的下巴,道:“继续。” 语毕,复又低头吻她,唇舌亲昵,自然少不了一通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江七七觉得自己好可怜,平时就被哥哥监管着,等到这种时候,居然还在被哥哥仔细探索,她的嘴巴都不像她自己的了,手也不像。 七七握着手中的炙热,上下撸动着,就像方才哥哥带着她那样。她动作僵硬,显然是很不熟练,时不时还被它的弹跳吓得送开手,然后又哭哭啼啼地重新抓住,小手包裹着那地方最上面的一团圆体,就着湿漉漉的东西不断收拢、松开,上下滑动。 江弈有些烦躁,因为他察觉若是要亲妹妹的嘴,就听不真切她的哭声了,于是便松开她的唇,去舔舐她的耳朵。他的技巧十分糟糕,纯粹依靠本能,说是调情,其实更接近咬,动作有些粗暴,牙尖划过七七粉色的耳垂,果然听见妹妹无助地哭了出来。 他笑得开心,江七七却不太好受:“你……你……我……哈啊……” 她反应激烈,江弈便愈发喜欢那地方,不断用舌头和牙尖去逗弄她的耳朵,江七七被弄得两腿乱踢,手上的动作也没了章法,越来越重,少年很受用,几次停顿下来,问她是不是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江七七在心里羞愤大喊。 可是少女早就在哥哥的怀里哭的不像话,身子更是软得像一滩烂泥,清丽的脸上布满了靡靡绯红,就算说不喜欢,又让人如何相信。 不知过了多久,七七才觉得那地方跳得厉害,又怕的想要把手拿开,可她看着哥哥眼角发红的样子,居然止住了动作。江弈到了要紧的时候,抬手将怀里的妹妹圈在自己怀中,喃喃低语:“七七……” 压抑了那么久的关心和爱护,也不知是变成了畸形的妄念还是过度的保护,他现在只想拉着江七七一起,哪怕是一起下地狱。 “哥哥……”她并不知道江弈脑中所想,只是害怕而已,性器在她手中喷薄出了又多又黏的东西,她猜测到了那东西是什么,哭的更凄惨,最终还是江弈堵住了她的唇,以免她哭得太大声。 事后,江弈用冷水冲了个澡,江七七瘫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冷静自持,系上了腰带,语气淡淡:“你的手上不用洗?” “……”江七七沉默不语,双眼紧闭,想要装死。 江弈当然知道她为什么这样,所以不再说话,外头天色尚早,他确实不能再拖了,于是推开窗,便要出去。 “哥哥!”躺在床上装死的少女突然出声,语气艰难,“你刚刚答应我的……” “自然作数。”他很快就消失在风雪中。 江七七又继续在床上瘫软了片刻,半晌才不可置信得坐起身子来。她是想跟哥哥亲近些,让他别那么极端,这当然没错,可是她没想过要跟哥哥做、做那种事啊! 这要是传出去,魔头和妖女的名声岂不是愈演愈烈。 尤其是想到方才,她的手抓着那个……哥哥一直喘气,然后还喷了好多在她手里,多到她握不住,哥哥用自己的寝衣擦掉了。 江七七觉得自己手像是被火烧过,立刻用冷水洗手。 另一边,江弈赶到了城外。 风雪未停,似乎还愈演愈烈,江弈的轻功踏雪无痕,到郊外时,沉岸已在此处等候多时。 他的身边跪着两个黑衣人,被捏碎了下颚,阻止他们自尽。 江弈站在他们身后,道:“谁派来的?” 他在问沉岸,沉岸有些心虚:“属下并没有查出他们身上有任何信物,方才逼问他们,便要自尽……” 江弈走到二人面前,端详了片刻,眯起双眸:“真是奇怪,我第一次出谷,就有人跟着。” 他从沉岸的剑鞘里抽出长剑来,贴到了其中一人的脖子上:“说吧,你是为了心法,还是为了我?” 黑衣人一声不吭,没有动作,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或许是觉得无趣,江弈把剑扔了回去,漫天大雪中,他乌丝如瀑,披在身后,眉眼之中有一丝餍足,看起来心情不错,对沉岸慢吞吞道:“杀了吧。” 七.甜味 江七七吓得不轻。 但是很显然,这种事情也不能跟别人说,因此,她只是涨红着脸,端坐在茶楼里。 邹容今日和哥哥起身离开,他们原本想与七七一道去百花城,无奈江弈总是面色凉薄,不太好相处,邹佩很是不服气,便也不再等他们。 分卷阅读7 邹容对七七依依不舍,还邀请她日后去齐峰山庄找她玩。 七七点头答应,随后在门口给她们送行。她悄悄观察了一番,果然——是她搞错了,邹容和邹佩分别坐两辆马车,即便他们也是亲兄妹。 想到这些天来,她跟哥哥抱在一块儿睡觉,同床共枕,早上还……还…… 想到一会儿就要回来的哥哥,江七七坐立难安,默默想好,要跟哥哥分开睡觉。亲近归亲近,但从此以后,一定要划清其他界限! 午后,江弈回来了。 江七七躺在床上午睡,她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只好闷头睡觉,结果又做了那个噩梦,吓得冷汗连连,睁开眼时,江弈安静地坐在床上,墨发用玉冠随意束起,漆黑的眼睛看着她。 “……”江七七有点懵,转过身希望自己是一个乌龟,有坚硬的壳,可以不用面对这一切。 江弈神色自若,好像早上的事根本就没发生,他道:“起来。” 江七七还是不说话。 “听说你想出去玩。”江弈想到了谷雨禀告的话。 好吧,其实他是很后知后觉地发现,妹妹是需要哄的。他觉得江七七对他有误解,他确实监视她,不让她学武功,也不让她出去,但那是为了保护她。 江弈甚至觉得自己对江七七很纵容,毕竟,他对其他血亲的印象都不太好,没有在杀了江凌风之后杀了她,是因为他有点舍不得。他走出冰洞的那一天,就看到江七七畏畏缩缩站在一边,胆小得发抖,但是眼神纯净。 真是单纯美好的神情,江弈后来想,他的所有亲人里也许就她一个正常人了,还是不要杀了,留着吧,看看也好,提醒自己保留一些人性。 可是那些情感很快就变质了,江弈有些自嘲。 江七七躺在床上想了想,觉得也不能闹得太难看,于是假装洒脱地坐起身子,理了理长发:“哥哥带我出去?” “嗯。” “那……别让沉岸他们跟着了。”多招摇啊! “好。”沉岸和谷雨不跟着,暗处还有霜降惊蛰以及十四隐卫。 江七七果然满心欢喜,和江弈并肩出去了。 走在大街上,江七七起初还很收敛,因为她总还害怕自己一不注意惹江弈生气,然后就被扭脖子,但这些天相处来看,江弈的脾气未必有那么坏。她悄悄凑到江弈的身边闻了闻,没有任何血腥气,便放宽了心。 她先前在一楼茶馆看了几日,早就对这条街上的各家了然于胸,四处都要看一看,摸一摸,大多也只是图个新奇,因为她能感觉到,街上卖的东西并不如长清谷内用得好。 倒是零嘴给她买了不少,江七七咬了一口硬糖,在口中甜滋滋的。 “哥哥,”吃了好吃的,她心情愉悦,“以后我们尽量就不要杀人了。” 江弈沉默。 江七七不知他的意思,眼神四处观望,很兴奋,嘴皮子动的更快:“还有就是,以后我们分开睡吧,我看邹容他们连坐马车都是分开的。” 旁边的少年始终不说话,江七七以为他在犹豫,劝道:“若是乱杀人,还做那种事,会被世人唾弃的……” “你在意?”他问。 江七七想了想:“也不是,毕竟我常年住在长清谷中,外人怎么评价我也听不到,我只是担心哥哥……” 也担心自己会死啊,她是个自私的人。 二人的身边人来人往,但她只听得到哥哥的话,他道:“你担心我什么?” 那种梦说出来太不吉利,江七七答非所问:“总之,以后就不要再、再像早上那样了,那样不太好。” 江弈偏过头看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将她带入了暗巷中。 此处是一个烟花之地的后巷,二人往里走,江七七隐隐约约听到从里面传来了一些欢愉淫浪的声音。 “哥哥,怎么了?”江七七感觉有些不妥当,想要离开这里。 江弈低头看她:“我可以听你的。” “真的?” “你要付出代价。” 江七七瞬间想到了早上的画面,面红耳赤与他解释:“不行,我们早上那般是乱伦,是大逆不道!” 江弈俯身:“可我就是想跟你大逆不道。” 他贴上了江七七的红唇,七七这次有所防备,可是架不住对方动作粗暴,被生生闯入了口中。 啊,嘴巴里的甜味都被他舔了个遍,江七七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这个。 (我今天来不及写加更了!!怎么突然这么多收藏!! 八.如何当个宠妾 一个月后,百花城城门大开,新年将至,灯会也要逼近了。城内四处挂起了莲花灯,姑娘们每日上护城河一圈的大树上缠上自己的心愿和小灯,加之附近山头多,江湖教派也多,街头上每日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如意楼门口,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先下车的是一个白衣少年,长衫如雪,乌发用发带系住,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倒是举止斯文,看着便像个读书人了。 跟在他后头下车的是个少女。 这个少女身段婀娜,即便穿着厚重的冬装也掩盖不住凹凸有致的身子。只可惜,她满头珠翠,胸前的金串珠链叠了几串,纵然小脸清丽秀致,却也被这珠光宝气的装扮硬是拉低了几分颜色。 看着实在是有些浮夸奢靡,老气的很,一幅宠妾架势。 或许是这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带着宠妾出来游玩,这也不奇怪,所以并未有多少人在意他们,便是回头,也是看那浓妆艳抹的少女。 到了百花城,与梦里的场景贴合起来,又被人回头看,江七七很紧张:“他们怎么总看我?” 江弈默默道:“你的妆太艳。” 江七七挺胸,细声细气道:“好看么?” “……”他嗯了一声。 好看,只是不适合她。 二人往客栈里走,沉岸对江七七最近的装扮嗤之以鼻,简直无法直视,只留谷雨跟在他们身边,现在正是中午,二人坐下来用饭。 点菜一向是江弈负责的,他一早就知道妹妹喜欢吃什么,所以上的也都是江七七爱吃的菜。江弈验完毒后,八宝鸭便推到了江七七面前。 分卷阅读8 江七七看了一眼心爱的鸭子。自从出了长清谷,她最爱吃的就是外面的八宝鸭,虽然各家客栈口味有些出入,但大体差不多,好吃得很。 她狠心闭上眼,推走了面前香喷喷的鸭子:“我不吃。” 江弈问道:“嗯?” 江七七手掌合十,语重心长:“哥哥,我决定以后吃斋,每日抄颂佛经,为咱们积德。” 她的腕上还带着玉镯和镶金的手环,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江弈看着她,面色瞧不出喜怒:“没想到妹妹还有向佛之心。” 江七七小心翼翼解释:“我担心哥哥行走江湖会……所以早早祈福。” “会死?” “呀!”身在百花城,江七七紧张兮兮,每一个字都斟酌着说,“收回去收回去,不吉利!” 江弈不再说话,他本就话少。 这一个月,江七七过得煎熬。她不想让哥哥杀人,但一路上总有人跟踪,被抓住了八个黑衣人。 他们是真可恶啊!江七七恨得牙痒痒,因为她不想让江弈杀人,不想让江弈杀人就得付出代价。人放走后,她找了各种理由推脱,好不容易来了月事,拖到今日,还有两次代价没完成呢! 她打扮成这番模样,自然也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不想叫别人发现二人的兄妹关系,于是便想到了从前看的一些书。她看的书都很杂,有只言片语描绘到大户人家的少爷,会早早找个宠妾,而那些妾们通常花枝招展,妖艳非常。 来的一路上,江七七就渐渐买起了首饰和各式各样的水粉胭脂,到了百花城时,便是这副样子。她不在乎美丑,只要别人发现不了他们是兄妹就好!至于关上门之后的事情,虽然她怕的很,但也只有她和哥哥知道。 这一顿饭,江七七味同嚼蜡,江弈向来吃得少,很快就停了筷子,静静看着她。 在哥哥的注视下,江七七夹了满满一碗青菜,强迫自己吃完了,饭后擦了擦唇角,又双手合起来,闭眼虔诚道:“佛祖保佑。” 也不怪她,噩梦不断重复,逼近百花城的时候,那梦境更真实,她提心吊胆。 “好吃吗?”江弈问她。 “好吃。”但肯定没有八宝鸭好吃。 江七七含泪看着小二将尚未动筷的鸭子撤掉了,依依不舍跟江弈开了间客房。 进了房,江七七大口喝水,江弈坐在窗边,望着熙熙攘攘的街头,眼神中浮起一丝兴致。到底是什么人跟他那么久?冲着归一心诀而来,倒是不怕死,胆子大。 他来百花城是为了寻传闻中的鬼手医圣,鬼手医圣没有踪迹,倒是自己的行踪被人泄露了,江弈有所察觉,但并不急着找到那人。 “哥哥。”身后,传来江七七的声音。 她被头上的金钗银钗压的脖子快断了,朝江弈道:“帮我解开。” 江弈不动声色地关上窗,走到她身边:“解开什么?” “脖子上……”江七七指了指。 她戴的东西太多,一圈又一圈串在一起,好像缠住了,打了个结。江弈看了一眼她细弱的脖子,手上微微用力,珍珠和宝石便落在了床铺上。 “啊——”江七七不可置信,“断、断了?” 虽然她不是真的喜欢这样穿,可这些东西都不便宜,也很漂亮,江七七心疼。 江弈从她脖子上解开一个细细的金链,上面串着黑色玛瑙,他道:“这个没断。” 她瞪眼:“一个有什么用!”一个还怎么当宠妾? “……”江弈抬了抬下巴,慢条斯理道,“妹妹脾气见长,还是乖一些为妙。” 他将她往床铺里头压了压,细长的金链在他苍白的手掌中滑了一圈,江弈抓着江七七的手腕,将她牢牢绑住。 “身外之物而已,”他抬眼,“为了这个与我生气?” 才不是呢,七七面容惊慌,她试着挣脱开手上的桎梏,发觉只是无用功而已,不由懊恼道:“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想哥哥浪费。” 江弈不说话,他每次沉默的时候,江七七都觉得他在酝酿什么可怕的事情。 于是她声音更软:“我错了嘛,别生气。” “好吧。”他似乎准备原谅她,捏着她的下巴,非常生硬地亲了上去。 二人这样也不是第一次,江七七觉得他不是不会,而是就喜欢咬她的嘴唇,又凶又不讲理。明明有时候,他把她弄得太怕了,也是会温柔亲她的。 九.再咬一口看看(微H) 江七七的手被捆得很死,她完全动弹不了。 江弈终于从啃咬变成细致的轻吻,松开唇时才发现,江七七的口脂硬是被他亲掉了一大半。江七七看着面前的红唇少年,一阵怨念。 论相貌,江弈并不算特别惊艳,他的眉眼清秀温雅,若非有那般出生,该去做个读书人才是。也因此,他收敛那股冷寂的杀气时,看起来便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公子,每每两人行大逆不道之事,江七七还没吓哭,他就红了脸,好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江七七提醒道:“哥哥,松开。” 江弈的看了看她的手,问道:“疼吗?” “不疼。” “那就不解开,”江弈用手擦去了嘴上的颜色,“这样你才会听话。” 没想到他要玩真的,江七七瑟瑟发抖:“我平时也很听话。” 他望着她的眼睛:“你有你的计划,我知道。” 她做的有那么明显吗?江七七说话半真半假:“我……不想哥哥被世人误解,如果有选择的余地,哥哥一定不会这样的。” 江弈似乎在考虑她的话,他抱住江七七,将脸埋在她脖颈间,舔了一口之后才说:“你希望我怎么样?” “不要杀人。” 江弈的手缓缓解开她的衣服:“可是他们会想杀我。” 发觉他的动作有些不对,江七七忍不住提醒道:“现在是白天!” “嗯,白天看得更清楚些。”他拉开七七的衣襟,杏色的肚兜已经露出一角,江七七窘迫地想要挣扎,无奈自己手还被捆着。 从前两人就算要这样那样,也都是晚上的时候,现下是大白天,就算关了窗,也仍然瞧得清清楚楚。他的手已经钻入 分卷阅读9 了衣物里头,手上还带着凉意,江七七忍不住发抖。 哥哥在这种时候脾气总会特别好,江七七跟他服软:“我以后听哥哥的,你把手……啊啊……” 他的手托住了她的右乳,凉意和酥麻一下就叫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少年非常恶劣地咬住她的耳朵:“把手怎样?” “拿走、拿……呜呜……”她话还没有说完整,少年的手已经完整地覆了上去,温热亲密的呼吸就在她耳边,江七七顿时脑子里乱成一团。 明明是她在被欺负,少年的眼角却比她更红,以前江七七不明白为什么,后来多试了几次才晓得,他在忍。 捆着手是没法脱衣服的,江弈的解决方法很简单,他只要微微用力,绫罗绸缎就成了碎片。江七七十分担心他会不会没控制好,顺便把自己也弄死。 “在想什么?”他感觉到少女的分心,问道。 “就是怕……”江七七很诚实。 他的手好像被她的身子捂热了,带来更多的羞人和摩擦,手掌缓缓揉弄着她的下乳,江七七忍了忍,还是没有控制住,将乳肉又往他手里送了送。 江弈在她耳边低笑:“怕?” 她只余一件肚兜松松垮垮挂在脖颈间,江弈用牙齿咬开,薄唇从她的脖子往下游移,终于触碰到了她另一边的乳肉。 “不要用嘴……嗯啊……”她刚要制止,却已经晚了,少年已经含住了她的乳肉,牙齿在柔软的酥胸上摩擦,有些疼,却叫她更为清醒——这个人,是她的哥哥呢。 被哥哥舔胸,她觉得太羞耻,太奇怪,干脆闭嘴不叫了。 江弈确实很了解这些事,他看过很多医书,该懂的他都懂,不该懂得他也知道了不少,所以江七七根本招架不住,没忍多久就又开始咿咿呀呀地叫了起来。 和她的乳珠逗弄了半晌,江弈呼吸粗重地抬起脸,十分暴躁地吻住了她。他的双腿分开江七七的腿,膝盖顶了顶她的下面。 “不舒服?”他问。 这种时候说不舒服是要死人的,江七七小声道:“舒服……” “那就叫哥哥。”他掰开江七七的嘴,缓缓将自己的食指塞了进去,“听话。” 含着手指说话是说不清楚的,江七七的发音也模糊起来:“哥……哥哥、啊……” 少年亲吻她的脖颈,时不时用力咬上一口,又亲到她脆弱敏感的锁骨,七七早就满眼泪花,用力咬了咬他的手指。 “唔。”他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抽离,反倒更有兴趣,“再咬一口看看。” ……他有病吧,是真的有病吧,他真的需要被拯救一下啊!江七七不敢再咬,生怕让他更兴奋,抽泣着叫哥哥。 “你不听话,”江弈红着眼睛放出了身下的性器,赤裸裸地贴上了她的下面,“真是不想放过你。” 和哥哥做亲密的事情已经够刺激,江七七无论如何都不敢真的和他有夫妻之实,因此纵然两人再胡闹,他都没怎么碰她下面,主要是每次他想碰的时候,江七七就哭地撕心裂肺。 微微隆起的玉户被火热的东西贴得紧紧,或许也是怕极了,不争气地滴下几滴水来。 十.微H 江七七果然吓得花容失色:“你快拿走……” 从前用手握着都觉得滚烫火热,这会儿贴着自己的私密之处,感受得更清楚。少年非常仔细地用私花上湿润的露水打湿了性器,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粗壮的头部微微陷入她的贝肉之中。 “为什么要拿走?”他凑上去亲她 。 穴口被抵着,好像随时都会进来,江七七吓呆了。她从前摸过那地方很多次,其实从没想过真的会被那东西入进来,因为、因为实在是太粗了。 她也是偷偷比较过的! “你答应过我的……不进来的……”她小声道。 江弈看她:“我没答应。” 江七七愣住,慢慢回想起来,他确实没有答应过,都是自己哭着求他别弄下面,她就以为二人默认不碰那个地方…… “那你想……干嘛?” 他的声音很低,平时冷厉的少年变得有些磨人:“七七,让我蹭一蹭,嗯?” 他面色微红,像一个无害的小公子,若是他像平时一样强取豪夺,江七七绝不计心软,可是此刻,少年竟然有些恳求的意味,肿胀的头部稍稍用力顶住了她湿热穴口, “那你别进……嗯啊……”她同意的话还没说完,少年已经动了起来。 他解开她手上的桎梏,脱去了衣服,露出不那么好看的上半身。 江弈的身上很白,也很瘦,腹部的肌肉隐隐约约,但是胸口和背后都有着深浅不一的疤痕,最起初他不想被江七七看到,还是有一次意乱情迷时,江七七自己摸索到的。 “很湿啊。”他不知是说给七七听还是感叹,牙齿贴着她的唇边又咬了一口。 她的下面很嫩,出了水之后便如豆腐一般,偏偏下头的小口又有吸力,江弈忍不住闷哼,用力掐住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身,又撞了撞,就堪堪堵在了水润的秒处,七七被弄得哭也不是,叫也不是,两双手摸着他身上疤痕的纹路,支支吾吾地不知说着什么。 江弈凑近了些,才听到她只是口齿不清地喊着哥哥,双眼紧闭,或许是怕。 他含着她的耳朵,将她弄得又涌出蜜水,对她说:“摸那里做什么,不好看。” 江七七哼哼着:“什么啊……你……别撞了……” 她听不懂呢,只是摸到哥哥身上的疤觉得难过,好不好看并不重要。江弈的眼睛红红的,抓着她的手摸到了他胸口的一处伤疤,小声道:“我不会让你这样的。” 憋得太难受了,性器已经成了深红色,在她雪白的双腿之间进出,他的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两人抱作一团,不知胡闹了多久,粗壮的头部狠狠往里挤了一遭,喷薄出精液来。 江七七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得绷紧了身子:“疼啊……出去些……” 淫欲的象征就卡在她的洞口,头部被水润的肉穴紧紧含着,江弈亲她:“不疼,这么湿怎么会疼?” 又涨又疼,他当然不晓得!江七七几乎要昏死过去,好在喷出精液的性器很快就软了下来,她只是 分卷阅读10 哼哼着,一把推开江弈,哭了。 他问她:“怎么了?” 江七七非常难为情地指了指:“你都弄里面了。” 他环住她的腰身,低声道:“那你不准让它流出来。” 她下意识夹紧了小穴,可是射的浅,后来穿衣服的时候还是有没有吸收的羞人东西溢了出来。 二人没羞没臊了一阵,外面天色已黑,因为花灯节将近,街上反而更热闹了些。江七七重新上了艳妆,穿上了衣服,可是那些珠翠没有了,她很不满,于是江弈带她上街。 百花城的街头比先前的那些村镇热闹多了,江七七紧紧跟在江弈身边,进了一家铺子。 江弈换了身浅绿色的长衫,墨发束起,身边跟着一个妙龄少女,掌柜观察片刻,猜测是富家的读书人,带着通房。 这样的人他见得不少,一般也都是来给通房丫鬟买首饰的,于是立马贴上去询问:“二位看些什么?” 江弈微微一笑:“都看看。” 掌柜拿了一排出来,七七赌气就试了一排,说全都要,江弈面色毫无波澜,让掌柜包下,掌柜自然大喜,倒是七七自己愣住了。 这也太多了,怎么还真买?她拉了拉哥哥的袖子:“我胡说的!” “不行,”江弈牵着她的手,“都买给你。” 实在是太铺张浪费了,那些首饰都是上等货色,分别装在不同的盒子里,他们二人是不可能拿得下的,于是便让店铺送到客栈里。 走在街头,江七七不可置信:“我们那么有钱?” 江弈不说话。 她内心不安,继续问:“长清谷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有人问诊,有人问毒。”江弈非常浅显地解释,又道,“而且,总有些人太怕我了。” 不远处的沉岸深以为然,毕竟尊主十六岁的时候就徒手捏碎别人的脑袋了,谁不怕呢。 “但其实我不怎么杀人。”江弈又道。 沉岸:“……” 十一.竹林 百花城这个名字俗艳了些,但也是十分应景,城中有一种永生花,不论春夏秋冬,永远盛开,富贵艳丽,颜色各有不同,冬天的时候顶着深雪,看着极美。 晚饭后,江弈带着七七上了高楼,二人并肩而坐。 坐在高处才看的更清楚,江七七发现整个百花城其实是一个围绕着中心湖的圆形,地形奇特。湖边的树木上已经绑住了各式各样的花灯,远远看去好像是一圈火光。但星光在更远的地方,一团团,一簇簇。 寒风吹了过来,江七七抱住了旁边的江弈,她惦记着下午被欺负了,说话还是有些别扭:“我冷。” 其实江弈的身上更冷,或许是小时候在冰洞住得太久。 江弈嗯了一声,催动内力,身上很快就热了起来。江七七决定结束这场单方面的生气,好奇道:“哥哥在看什么?” “找人。”他拥着七七的肩膀。 “找谁?” “鬼手医圣。” 这个名号,她听说过——好像是个早已隐居的神医? “他不是退隐江湖了……?” “那又如何?” 这人骨子里还是不太讲道理,江七七又问:“哥哥生病了吗?” 他不说话,高楼之上就只有风声呼啸而过,过了半晌,他才道:“归一心诀,我不能练。” 江凌风处心积虑,不知造了多少孽,才等到了江弈这样一个怪物——可是,估计江凌风自己都没有想到,江弈也练不了。 江七七非常疑惑,因为她梦到哥哥练了那东西,当然,或许是梦骗她了。 “哥哥不想练?” 他低头看她,墨发垂了下来:“会死。” 江七七愣住,没懂。 “不管是谁,练了都会死,会遭到它的反噬。”他解释道。 七七提心吊胆:“那哥哥找鬼手医圣是为了?” 江弈不说话了,她猜到了答案。 她故作轻松:“哥哥这么厉害,不练那心法也可以。” “昆仑派掌门的武功不在我之下。”他似乎回忆起来,“倒是我轻功比他好些。” 想到最后那个梦,七七顾不得其他,连忙追问:“哥哥和他交手了?” “他不知我的身份。” “结果如何?” 江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面色不好看:“破后而立,我以为他的境界是“立”。” 下头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江弈继续道:“他已经是‘无’,无情无欲。” 一个无情无欲,既没有邪念,也没有爱欲的人,心里只有剑法武功,怎么会不强? 她握住哥哥的手:“哥哥受伤了?” 他又不说话了。 高处的风到底是太冷了,七七没一会儿便嚷嚷着要下去,二人理了衣服,牵着手下楼,走到半路时,江弈松开了手。 江七七本就心里不安,他松手,她更怕:“哥哥?” “谷雨会送你回去,”他道,“有人跟着。” 到底是什么人跟了一路,江七七还要开口,江弈却已经隐入了夜色里。 谷雨已经从暗处走了出来,带着江七七回客栈。 她思绪纷乱,想到了梦里那个溪山派的掌教,就是和哥哥在百花城相遇后被杀,难道是溪山派的人一直跟着他们?可长清谷此刻并未过多恶名,即便有,也是在长清谷周围,江湖之上,还未起什么波澜。 入了房内,先前买的珠宝首饰都送了进来,江七七呆坐在凳子上,打开了几个看看,拿在手中把玩。光华甚美,流光溢彩,但是—— 她没有心情看。 江弈追上了一直在暗处窥伺的人,对方引着他到了城外的树林。 深冬里,树木被雪压弯了腰,碎雪是不是发出细微的坠落之声,啪嗒掉在地上,江弈神色一动。 前面的人已经停了,腰板挺直,缓缓转过身来。 一张古板、坚毅的脸。 四周也渐渐围出一群蒙面黑衣人,四散在江弈的周围。 “就是你跟了我一路?”江弈看着那中年男子,并不把其他人放 分卷阅读11 在眼里。 那中年男子忽然笑了笑:“老夫不知少侠在说什么。” 他没兴趣陪这人绕圈子,江弈又问:“你将我引到此处,想要什么?” 男子又笑:“别这么紧张,只是想打听一件事。” 江弈沉默。 “听说江凌风已经死了,那多年前就掀起武林动荡的归一心诀——在少侠手中?” 江弈慢吞吞回道:“自然。” 男子往前走了两步:“那东西太过邪门,少侠又太过年少,老夫只是想借来保管。” 这个答案不算惊讶,江弈问他:“你之前跟了我一路,是想逼我出手。” 男子不再否认,道:“少侠心机深重,老夫看不出你的武功如何。” “你误会了,”江弈冷冰冰地打断,“我妹妹最近念佛,不让我杀人。” 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男子皱眉:“那女子是你的妹妹?” “不错。” 他的脸上显出厌恶之情:“江凌风的第七个孩子?你们既是兄妹,日夜同房,果然是……”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 江弈看着他:“你带这么多人来,怕我?” 中年男子笑得像个老好人:“少侠误会,只要将心法交给老夫,自然无事发生。” 江弈眸色晦暗,杀意已动。 僵持的片刻,有轻微的脚步声从竹林传来,一个华服少女气喘吁吁往这边走,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只看着江弈,她远远喊了一声:“哥哥——” 十二.虞非 谷雨和沉岸眼里,江七七就是个娇气小姐。 实际上,江七七确实怕死,那是因为她小时候见过太多不好的事情了,她不想变成那样。但真要追究起来,她生父是个神经病,她兄长也不是很正常,眼前这种场面,对她来说还算可以接受。 江弈没看七七,他看向了谷雨。 谷雨慌忙现身,跪道:“尊主,小姐她……” “是我要过来的,”七七打断,“我担心哥哥。”担心哥哥把别人全杀了。 江弈的眼神一点点冷了下来,面容阴沉:“我最近太纵容你了?” 她靠近了江弈,黑衣人们也逼近了一些。 江七七故作轻松地拉起江弈的手:“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 江弈还没开口,倒是对面的虞掌教说话了:“老夫只想与你哥哥借一样东西。” “你是谁啊?” “溪山派掌教虞非。” 七七意外:“你们名门正教,要我们的东西作什么?” 想到这二人兄妹乱伦,虞非的脸上难掩嫌恶,但还是答道:“归一心诀乃是邪门歪道,给你们保管必会掀起腥风血雨,不如让老夫保管。” 江弈这才扫了周围的黑衣人一眼,声音冷飕飕的:“溪山派以掌法出名,此刻竟在摆剑阵?” 虞非不出声。 他十分暴躁不耐:“你背后的人是谁?” 虞非喝道:“多管闲事!” 二人交谈的短短几句,那些黑衣人已经摆好了剑阵袭来,只可惜沉岸和惊蛰早已潜伏在暗处,这些隐卫就像影子一样,鬼魅无声,解决掉了大部分来袭的人,虞非没想到他身边的人都如此厉害,面色凝重:“你的武功究竟在什么境界?” 隐针飞出,在空气中四散,几乎透明看不见,虞非闻到破风的声音,往旁边退了几步,胸口仍然中了一针,偏了一分。 围剿变成了反围剿, 黑衣人眼见事出有变,身轻如燕地窜到七七的身边,想要劫持江七七,然而江弈出手更快,他掐住了来人的脖子。 江七七瞪大眼,看着面前的黑衣人被直接掐断了气,江弈就像捏死一只蝼蚁搬轻松,扔掉了尸体,把七七推到了谷雨身边。 江七七从小到大已经见过无数次杀人的场景了,她是不怕,可她的身体反应地更快,扶着大树就呕了一声。 她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自己好像真的便娇气了。 那边的江弈从隐卫的身上抽出剑,剑气成花,要往虞非的胸口刺去,江七七大喊:“不行!” 突然之间收招是非常困难的,江弈回头看江七七,他的眼中有些血丝,面容看起来十分可怕。 是啊,他从前就是这样的,要么面无表情,要么一脸阴沉,只是这段时间他对江七七真的是太纵容了,她才忘记他本来的样子,但即便如此,江七七还是壮着胆子说:“哥哥若是把他杀了,那就连带我一起吧。” 因为刚吐过,她的脸色也很苍白,只有眼神坚定明亮。 江弈被她气的笑了一声:“你说什么?” 沉岸在一旁看的心惊胆战,他觉得尊主马上又要徒手捏开别人的脑袋了,这个江七七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啊? 江七七也觉得他看起来恐怖地过了头,没敢重复,只是小声说了一句:“你听到了。” 没有人敢出声,她也觉得自己这样不太好,自家人总得向着自家人不是?可是,可是若是杀了虞非,长清谷就会走上江凌风的老路…… 无名的威压袭来,隐卫们早已跪在地上,不知沉寂了多久,江弈收回了剑。 他看着虞非:“心法会送到你的住处,告诉你身后的人,别再插手我的事。” 虞非还没弄清楚为什么自己差点要死又忽然活了过来,他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失败了,就算江弈不杀他,那个人也会杀了他,因为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了,没想到——江弈居然说会把心法给他。 不再理会虞非,威压褪去,隐卫们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连谷雨都隐藏了起来。江弈朝江七七走过去,由于刚才杀了人,他的眼睛还有未褪去的血丝,鲜红色血在他的衣袍上,他一步一步走过去,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到走到她身边,江弈一把抱起了她:“我也该好好跟你算账。” 十三.有罪 她当然知道哥哥会生气。 所以她以为江弈会打她、骂她,把她关起来,甚至是强迫她大逆不道,但是,回了客栈之后,江弈一言不发。 七七坐在床上瑟瑟发抖,然后看着江弈的面色一点一点冷静下来,又看着他一件一件地脱光衣服——洗了个澡。 他背对着江七 分卷阅读12 七,身后的伤痕在此刻看着有些刺眼,七七盯着其中的一道疤:“哥哥,我错了。” 江弈突然站起身,七七吓了一大跳,但他只是擦干了身上的水,披上了衣服,躺到了床上,双目紧闭。 七七看了一会儿,自己也洗了个澡,收拾好之后,小心翼翼地躺到了江弈旁边。 蜡烛已经吹灭了,房内一片漆黑,江七七轻轻拉住他的手:“别生气了,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七七不敢再说了。 被人找上门来,还不能杀,被忤逆了面子,哥哥肯定很生气。真讨厌啊那些人,干嘛非要招惹长清谷呢?可是为了不像梦里一样的结局,江七七宁愿跟哥哥生几天气。要是没有吵架,哥哥都会抱着自己睡觉的。 江七七抱着哥哥的腰,闭上了眼,过了很久,江弈突然道:“你以为你救了他?” 他声音清冷,显然也没有睡着。 “我才不是为了救他。”江七七反驳,“我是为了哥哥。” 江弈却不再说话了,事实上,他之后的两天都没有再跟江七七说一句话,他变得很忙,每天早上江七七睡醒的时候,他已经出去了。晚上的时候,又很晚回来,七七有一天晚上试着等他回来,但还是没有撑住,睡着了。 但是也有意外之喜,比如她又遇到了邹容。 原本两人就都是要来百花城,只不过出发的时间不一样,百花城人是多,总共也就那么大,江七七吃饭的时候,重新和邹容遇到了。 江弈不在,两人玩得随性,或许谷雨也没有再跟着她,她也没了顾忌,跟着邹容到处逛,直到新年将至,花灯会也开始了。 花灯会这一天,邹容早早就来她房间找她,两个小姑娘互相描眉画唇。邹容颜色娇媚,江七七之前给自己上的都是艳丽的妆容,放到邹容脸上竟也合适,邹容给她上的妆则更好看,贴合江七七原本的长相,红唇明眸,美人如玉。 二人出去玩的高兴,街上热闹非凡,七七站在人群中,忽然想到了哥哥,又是一年新年,哥哥又不在,本以为二人关系好多了呢。 她有些自嘲,和邹容边走边逛,邹容突然小声说:“你知不知道,这附近有个门派叫溪山派?” 江七七心头一紧,问道:“怎么了?” 邹容一脸神秘:“他们的掌教死了,我哥哥与他们门派相熟,这几天去看了呢。” 虞非怎么会死,江七七追问:“他怎么死的?” “好像是……”邹容吃了一口糖葫芦,“长清谷你知道么?大家都传闻是被长清谷的尊主蛊惑了,练了那个什么心诀,反噬而死。” 这简直荒谬,江七七又道:“长清谷的人平白无故害他做什么?” 邹容认为江七七是个富家少爷的小妾,不懂江湖上的事情,想了想说道:“长清谷,有些像魔教吧……毕竟我听哥哥说,他们上任尊主江凌风就不是好人,现任尊主是他亲生儿子,可能也不是好人呢?” 江七七小脸苍白,邹容还以为她是吓坏了,又道:“七七,你别怕,魔教中人向来随性杀人,咱们小心点就是了。” 邹容也是这么想的?江七七缓缓开口:“魔教中人,就一定很坏么?” 邹容的面上有些迟疑,她想了想,摇头:“我也不确定,没有接触过。” 江七七沉默不语,不再说话,她兴致低缺,又逛了一会儿,便找了个借口回去了。江弈仍然没有回来,她推开窗,外面已经开始放烟花,在夜幕中炸开,下面是欢呼热闹的人群。 七七突然哭了,她哭得很伤心。原来就算她努力阻止,努力让哥哥不要杀人,只要他们是江凌风的孩子,就永远都是有罪的。她为了这些和哥哥吵架,为了虞非的那条命几天不跟哥哥说话,让哥哥不高兴,自己也不高兴,到头来却告诉她,不管她做什么都没用。 他们注定要成为魔头和魔头的妹妹吗? 哥哥一定是比她更早明白了这些道理吧,从头到尾都是她在胡闹。 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江七七擦了擦眼泪,却见是江弈回来了,他的白衫沾着雪絮,神情疲倦,一脸阴沉。江七七顾不得他面色如何,见江弈回来,哭的更难受,不管对方的反应,哇的一声扑到了他的怀里。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她抽泣着,话也说不完整,“我以为、我以为放走他,就与我们无关,我都忍得那么辛苦了,到头来仍然是我们的错。” 原来她知道了,江弈沉默,反手抱住了她。 她抬起脸:“是不是我们永远有罪,哥哥?” 十四.新年(H) 她不待江弈的回答,就踮着脚去亲他。和她有着同样血脉的哥哥,是不是世上唯一一个可以亲近的人? 江弈用手顺了顺她的黑发,七七身量娇小,又哭得脑袋发晕,亲了半天只亲到他的下巴,少年有些无奈,抱着她坐到床边,低头去堵住她哭哭啼啼的嘴。 以往她还反抗一下,今日却格外乖顺。江弈非常顺利就钻入她的口中,用舌头抵着她的,柔软的两片相缠,他察觉到她嘴巴里有甜味,像是喝了什么酒,他皱起眉细细探索,亲得江七七喘不过气。 好不容易分开,江弈又沉了脸:“你喝酒了?” 江七七口齿不清:“就、就喝了一点。” 江弈端详着她两坨红晕的面颊:“胆子倒是变大了。” 酒劲已经上来了,江七七一把推倒江弈,坐在他身上脱他的衣裳。江弈向来穿的单薄,没几下就被扒得干净,露出大片的胸口来。 七七看到他身上的疤,眼泪大颗大颗得往下砸,她低头亲了亲那里,江弈连忙抬着她的下巴制止:“别舔,丑。” 江七七今日非常凶恶,推开他的手,又哭着亲了一下那里,喃喃着说不丑。她哭的让人心疼,但那眼泪仿佛是为他流的,怎么也流不完,他的眼神终于软了下来,拉起七七的身子,二人双双滚到床铺里头。 江七七已经醉迷糊了,江弈亲他一下,她就唤一声哥哥。几天来的不满总算找到了宣泄口,江弈阴嗖嗖地盯着她浑然不知的小脸,一件一件替她褪去了衣服。莹白的女体白的有些刺目,或许是有些冷,她拱起了腰,浑圆的两团上下跳动。 江弈含着她的乳尖,又舔 分卷阅读13 舐着她的软肉,忽而重重咬了一口。 “疼——”江七七抱着哥哥的肩膀,“别咬我……” 他亲吻着她的身子,像是在摸索着什么,带着凉意的手隔着小裤罩住了她的私处,少女发出长长的娇吟,江弈也忍不住喘息。 从前他碰这个地方,七七总是又哭又闹,今日只是抖得厉害,却不曾过多挣扎,她小声道:“哥哥,我怕……” 走了这条路大概就不能回头了吧,七七想着,脑子里一片纷乱。乳首传来惊人的快感,江弈的舌头裹着她那里,用力吮了几口,粉嫩的尖尖都已经肿了起来,雪白的身体上还有不少触目惊心的牙印。 即便隔着小裤,都察觉到了她的收缩,江弈替她褪去最后一层遮挡,二人肌肤相贴,都是一阵颤栗。 他非常少有得愣了一瞬间,想到了该如何继续,然后才含着她的小舌纠缠。他分开七七的腿,带着寒意的手指往里游移,缓缓探入了她的软穴之中。 想起医术上写的,江弈探到她耳边:“疼不疼?” 江七七没有回答,她的肉穴里插入了异物,还有些冰冷,又胀又舒服,起初还有些不适,后来又身子舒爽了,那长指往里探,好像越往里越舒服似的,江七七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里面……” 江弈正含着她的耳垂:“嗯?” 内壁收缩着,流出了透明的春水,她想说的话其实不言而喻,但江弈偏要听她亲口说,于是咬了咬她脸颊上的肉,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怎么?”说着,修长的手指在紧致的小肉洞里微微加快了速度。 七七粉嫩的脚尖都绷紧了,她害羞,于是学江弈,贴着他的耳朵说话:“里面难受……哥哥……” 她这样说着,下头的水却流的厉害,江弈微微起身看。七七的身子偏瘦,更显得她下面隆起的花户格外淫荡,外头的两片阴唇软嫩肥美,细缝被他的手指撑开,只有一个狭小湿漉漉的洞口在往外滴水。 江弈红着眼角去亲她的脖子,恶狠狠地咬了一口:“你不听话。” 他手上的动作更激烈,七七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很快就不行了,虽然江弈只是用蛮力,技巧并不丰富,仍然是让她三魂丢了七魄,她高潮的时候想整个人缩成一团,却被江弈压着身子,只好偏过脸,哭得可怜。 江弈不太会哄,而且他还有些火气,所以即便亲她也是非常霸道不讲理的那种,把她嘴巴都咬肿了,才放过她,抓着她的手摸到了自己下面。那里早就又涨又鼓,贴着她的大腿,还时不时蹭她身上的软肉,先前她高潮的时候,灼热的性器也流了不明的液体。 “烫,烫……”她好像抓到了烫手山芋,急急忙忙想要拿走,“这个进不去……” 江弈已经将那里贴着她的下面,问道:“妹妹怎么知道?” 江七七面上红晕更深,不说话了。 他那东西在下头磨得厉害,二人的性器早就一片旖旎,先前高潮过的软穴放松了些,涨得发红的性器头部试着进去,江弈抿了抿嘴唇,还是问了一句:“怕么?”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两腿环住了江弈的腰,点头,又摇头:“不怕,但是——啊啊——” 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直接挤了进去,向来冷静自持的江弈在这件事情有点像个毛头小子,但他只是想到了从前医书上的形容,长痛不如短痛。他也不是很好受,书上说女子的小穴初入时紧致不堪,难以抽插,越往里越松软,但在江七七身上,这件事情显然没有发生,他越往里插,里面就越紧,简直要把他整个人都吸附进去。 她在哭,但也没有责备江弈,只是抱着江弈道:“哥哥……其实我……我也很难过……”或许是喝了酒才会在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她的肉穴还在吞吐着过于粗壮的肉棒,面上的双目垂泪,“父亲从来不爱我,后来你也不爱我……” 分散她的注意力也好,江弈忍耐着那股发泄的欲望,抱住了她的腰:“我对你不好?” 他的灼热在里面顶了一下,痛得她尖叫,又忍不住流水,她哭诉:“你不陪我……啊啊……好疼,你……不陪我过年……” 缠绵的感觉比想象中好无数倍,他终于明白为何有人沉迷美色不问江湖之事。听到七七的话,江弈握住了她一边的玉乳,手上微微用力:“嗯……受伤了,那时候。” 她还欲再问,可穴内却已经动起来了,依旧是生涩无技巧的抽插,一根粗壮的东西将她撑得难受,整个身子都被迫打开了,频繁深入的动作让她没有心思再想别的,她被撞得满眼泪花,握住了哥哥的另一只手,十指交错,口中娇吟着:“哥哥,真好,真好……” 到底好什么,她也说不上来。软绵绵的身子被少年抱在怀里,被她夹得狠了,江弈的脸上也有淡淡的粉色,他眼角发红,身下的动作有些没了章法,把江七七入得几次都哭喊出声,几乎要顶入宫口,她扭着腰想退出去些,又被江弈按了回去。 “以后还威胁我吗?”他拍了拍她的大腿。 江七七已经意识涣散,根本记不得他在问什么,胡乱摇头,江弈看她面色也知她是在敷衍,心里又涌起那股暴躁,抽插得极为快速,内穴被撞得酥麻,浑身瘫软,洞口滴滴答答往下流着水。 她一声又一声喊着哥哥,任由江弈摆弄,每每高潮了就会咬自己的嘴唇,江弈抱着她的腰又深入了一些,七七放声大哭。 太恐怖了,她真的受不了。 好在外头突然开始集体放烟花,声音出奇大,从外面传来人群的欢呼声,遮盖了七七的哭声。 迈入了新的一年,江弈亲她的脸,将她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让她往下缓缓坐在了坚硬的肉棒上面,他看着七七难以忍受的神色,笑得开心:“妹妹,新年了。” 十五.初一(H)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江七七端坐在铜镜前,面色凝重。她昨天跟邹容出去玩,喝了些果酒,又听说虞非死了,发觉自己的一切都是徒劳,于是回客栈之后伤心不已,后来哥哥就回来了,她的酒劲也上来了。说到底,她是借着酒劲发疯呢,然而两人终于是……乱了伦常。 她面色凝重倒不是因为这事,而是因为自己的脸上居然还有一个牙印。身上其实有更多,各种痕迹……但是那些都可以穿衣服遮住,脸上要怎么遮? 分卷阅读14 她摸了摸,觉得这个牙印刚咬没多久。 七七躺回了床上,江弈不知何时醒了,非常自然地就把她搂到了自己怀里,他的下巴抵着她的脑袋:“醒了?” 兄妹乱伦的第二天早上,竟然意外平静,江七七沉默了一会儿,道:“我脸上有牙印。” 江弈嗯了一声:“我咬的。” 前半夜的记忆还算完整,到了后来,她的记忆都是零碎的,只记得几个不堪入目的画面,于是又问:“你……弄到什么时辰?” 江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随口道:“刚结束吧,不记得了。” 刚弄完没多久,他就醒了?他居然ST弄到早上,难怪她两腿发酸,江七七想到练武之人体力超群,忽然觉得大事不妙。 她假装没有感受到腿边的坚硬,搂住了江弈的腰:“再睡一会儿,哥哥。” 江弈也点头,但是很显然两人说的睡不是一个意思,他轻车熟路地钻到她衣物里,扒开了她的裤子,江七七此刻已经完全清醒了,但她实在浑身无力,没法挣扎。 见她怕的厉害,江弈眨眼:“都弄里面了,我看看。” 什么都弄里面了?七七想了一会儿,片刻后反应过来,羞得把脸埋到了被子里。黑发少年坐起身子,分开她的两腿,骨节分明的手拨开她两片肥美的花瓣,刚结束不久,那里还是湿的,发出诱人的红色,他探入一指,声音沙哑:“这里果然很听话。” 七七忽然想起某个画面,红唇少年压在她身上,哄着她将精液夹紧,她哭着点头,但少年却在里面不止射了一次……想着,她突然觉得一股暖流滴了下来。 江弈抬眼:“想到什么了?这么湿?” 七七哼哼:“没什么……拔出来吧,我还跟邹容约好了要出去……” “那就更不能睡了。”他抽出手指,换成了更硬挺粗壮的东西,“我再往里面检查一些。” 他不由分说地入了进来,眉眼中一片欲色。因为先前刚结束不久,尝了情欲的身子敏感不堪,除了过多的酸胀感,七七并不觉得疼,只是太累了。 说不上究竟是喝了酒做这档事舒服,还是清醒着做更羞人,她闭着眼睛拒绝看哥哥,江弈也不在意,抱着她细弱的腰身动了几下,看七七面色难耐,就由将她翻了个身,从后面入了进去。 “啊……”她惊叫出声,又咬住了手指,生怕被外人听到。 这个姿势好奇怪呀,好像被直直地撞到了深处。而且……未免太羞人了些。她咬着自己的手,屁股被哥哥抓在手里,不得不高高翘起来,本就难以承受的性器变得更加可怖,他往里随意顶弄了两下,七七就高潮了。 “舒服?”他扶了扶她的腰,感受到她的里面格外热情。昨天弄了一晚上,到现在还是那么紧。 七七松开手指,压抑着声音:“太深了……别这样……” 江弈却又往里入了几分:“这样?” 她这回是真的觉得被撞到了肚子里,一下就哭出来了,那根东西烫的要命,在里面把她的敏感处都磨得酥麻,又挤开宫口,七七抓着被褥抽泣,屁股晃了起来。江弈捏着她的臀肉,拍了两下,果然被夹得更紧。 “真是我的好妹妹。”他道,随后快速抽插起来。 显然昨天一整夜的欢好已经让他熟练掌握了这件事,他摸索到了七七内壁的每一个敏感处,故意顶弄那个方向,又插得特别深,所以不管七七再怎么哭,小穴仍然诚实地往下喷水。 “哥哥……哥哥……深,太深了……慢一些……”她忍不住求他,便是动作缓一些也好,可是江弈并没有如她所愿,反而愈来愈激烈。 她的声音有些高,江弈将她拉起来,把自己的手指送到她嘴里,哄她:“咬哥哥。” 七七支支吾吾:“你……你变态……”随后还是乖乖张口,咬住了他苍白的手指。 他竟然笑得开心:“是啊。” 二人的下身交合,缠成一团,如何也分不开,七七几次都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又被更深的快感唤醒。 外头忽然传来敲门声:“七七?七七?” 原来是邹容来寻她了!二人约好年初一到街上放许愿灯,可是自己现下……现下…… 因着紧张,她夹得更厉害,江弈忍不住闷哼一声,将她抱到怀里,亲着她的嘴,低声道:“太紧了。” 他好像十分恶趣味,外头有人,他撞得更用力,屋内一片春色,水声大作,七七听得面红耳赤,无声的乞求他,江弈仍然一寸一寸地往里挤,挤入了花宫内,七七一阵痉挛,喷出透明的水来,如同失禁。 她无措地看着这一切,江弈却低笑,把她搂得更紧。 邹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是谷雨把她送走了,听着二人远去的声音,七七才松了口气、她的腰和腿都快被撞断了,酸的让人难以忍受, “哥哥……你弄出来罢……”她哀求着,“邹容、邹容在……在等我……” 她清醒的时候更撩人,江弈被她望得心痒难耐,不知想到了什么,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 七七羞愤欲死:“不行……我说不出口……” 他亲她耳朵,看起来像个小白脸:“说给哥哥听听,不然咱们今天别出房门了。” 她知道哥哥做的出来,也做得到,却仍然嗫嚅,难以开口,直到又一次高潮时,江弈用手按住了她肉穴上方的嫩豆,七七大惊失色,终于服软,在他耳边小声说:“要哥哥……弄出来。” 话一出口,那东西在里面又粗了几分,江弈亲她的唇,喘道:“还有呢?” 他的力道越来越大,七七被入得浑身香汗,又哭又喘:“下面……想被哥哥……弄满……啊啊、太粗了,哥哥,哥哥……” 两人都还青涩,这样的话语已经足够放浪,江弈终于心满意足地放过她,按着她的纤腰便尽数弄在了里头,昨天夜里她醉的不清楚,今日才发觉,哥哥下面弄出来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即便已经结束,为了清理下面的东西,仍然花了不少时间,再加上江七七一点力气没有,甚至都是江弈抱着她替她洗澡的。 十六.剑 脸上的牙印已经消了,只是脚步虚浮得厉害,七七走得吃力,还好邹容所住的客栈并不远。 分卷阅读15 她到时,邹容正在房里嗑瓜子吃糖果。 二人对视一眼,都很惊讶,异口同声:“你怎么……” 江七七接着道:“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邹容的眼底有两圈乌色,看起来像是一夜没睡,她揉了揉眼睛,回道:“昨夜我按着家里的规矩,守岁呢,不能睡觉。” 江七七哦了一声:“你哥哥回来了?” 邹容点头:“他昨夜回来,今天一早又出发去溪山派了。”她顿了顿,“还说我,你的脸色也很差,是不是病了,不要回房休息么?” 她还以为江七七真的是病弱的身子,对她无微不至。 江七七有些愧疚自己隐瞒了真实身份,但现在也不是坦白的好时机,她顺着邹容的话说:“我也守岁呢……” 回房只怕要面色更差了。 二人整理了一番面容,上了街。年初一的时候,人反而没有想象的多,街上多是少女们成群结队去放花灯,放完便也回去了。七七早早写好了许愿的纸条,她的心愿没有别的,只是希望哥哥与她都平平安安。 将愿望放入灯内,再推到河中,邹容在一旁面容严肃,双手合十地喃喃自语,然后再郑重推出了灯。 两人的小灯越飘越远,七七不太相信这些,但也还是图个安心。 邹容好奇道:“你写的什么?” 这也没什么见不得人,江七七坦然道:“我希望我跟哥哥都好好的。” 邹容面上有几分羞涩,眼神又十分好奇:“你,你跟你那个哥哥,感情挺好的?”她真以为江七七是江弈的侍妾,兄妹只是爱称。 江七七想到昨夜的情形也脸红:“哦……之前不怎么熟,最近还好。” “好吧,”邹容喃喃自语,“我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 江七七想了想:“你有心上人吗?” 邹容摇头:“没有,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倒还真的把江七七问住了,她喜欢哥哥吗?他们二人的关系说简单又太复杂,会不会是她们都把亲情搞错了,变成了一种病态的纠缠。她纠结了许久,才犹豫不决地说:“喜欢就是,害怕,胆怯。” 邹容细细体会这两个词,摇头:“不懂,喜欢怎么会害怕?” 这个问题江七七也回答不上来了,好在邹容也不纠结,她拍了拍衣服,二人又在街上逛了逛,百无聊赖之际,正要打道回府,忽闻城门口进来一群人。这些都是邹佩身边的人,邹佩出门在外,行事高调,白马轻骑,也要一路带上家眷侍女。他们从溪山的方向过来,想必是去了溪山派。 邹容拉着七七上前:“哥哥回来了?” 邹佩许久没见到江七七,眼神一亮,下马行礼,又对邹容道:“年初一,留在那里始终不好,于是带着几个朋友来城里。” 他指了指身后的几人,江七七看了一眼,注意到了其中一个男子,他身形高大瘦长,穿着一身白衣,戴着惟帽,遮住了脸,身上背着一把剑。似乎感觉到江七七的目光,他抬起了脸,看着她的方向。 江七七觉得一股冷意钻入他的心底,这个人跟哥哥完全不一样,即便不露出容貌,也让人望而生畏。她缩回视线,有些后怕,莫名地在脑子里想到了前些日子,哥哥和她说的话。 “他已经是‘无’,无情无欲。” 这个人——倒感觉挺无情无欲的。 但应该不是什么掌门吧?昆仑派是四大门派之一,出行不会只有寥寥数人。江七七不再多虑,只是回了自己的住处。 江弈却不在房内,桌上的饭菜也没有动,看起来像是匆忙出了门,谷雨、沉岸都不见了,七七寻了片刻,一个她从没见过的黑衣人现身:“鬼手医圣出现在附近,尊主和几位堂主去追了。” 七七的心又提了起来,虽然昨夜情况混乱,但两个人好说也这样那样了,她还以为哥哥会留在客栈,陪她一天呢。不过,先逃跑的人好像是她自己。她有些不高兴,又觉得这才正常,毕竟除了自己,哥哥还有统一江湖的计划呢……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七七躺在床上,还是过了很久才睡着。她睡得死沉,昨天被折腾一夜,早上起来又没羞没臊,上午还出去了,于是这一觉就睡到了晚上了。 她艰难地睁开眼,室内被人点了油灯,昏暗的灯光在她的余光里一点点晕开,江七七揉了揉眼,翻了个身,下意识喊了一句:“哥哥。” 她仔细看了看,江弈果然只身立于桌前,他身量高挑,地上剪出了他的影子。少年低着头,漆黑的长发散在身后,手中横握着一柄剑,另一只手拿着白帕,擦拭着什么。 听到七七的声音,他应了一声:“嗯?” 七七屏住呼吸凑近了些,发现那帕子和剑上都是鲜红的血液,顿时双目发直。 今天是新年的头一天,哥哥是去……做什么了? 十七.诚意 江七七点了几盏灯,房间里很快就明亮了许多。她坐到桌子旁边,踌躇犹豫,不知该怎么开口。 视线清楚了许多,她就把那把剑看得更真切,上面有斑驳刺目的血迹,被江弈擦掉了一半,露出银亮锋利的剑身,折射出温柔的光线。她居然认为一把染血的剑很温柔,这个想法让江七七毛骨悚然,又不得不感叹:“漂亮的剑。” 江弈颔首:“这是初月。” 他用的是肯定句,因为他相信江七七知道这把剑的来历。江湖上曾经赫赫有名的怀尘剑客,一介女子却问鼎巅峰,她的佩剑就是初月,相传若是在新月升起的时候拔出来,这把剑就会发出莹莹月光。 江弈平时是不用剑的,他没有任何常用的武器,因为在冰洞里的时候,往往没有那么多条件,身边有什么就要用什么,武器是朋友,也是弱点。 剑已经擦得差不多了,七七看着江弈修长的手指,忍不住问:“这把剑怎么在你手上?” “鬼手医圣和怀柔夫人是挚友。”他简单地解释。 江七七想了想:“相传怀柔夫人死前把剑埋了起来,原来是让鬼手医圣保管了,可是鬼手医圣怎么会给你?” 江弈放下剑,洗净了手,他非常认真得擦拭着骨节分明十指,完全擦干净的时候,他才说:“初月只在心性纯净的主人手上有用。 分卷阅读16 ” “而对我来说——”他举起初月,面容冷淡,“这是一把废剑。” 江七七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手覆上去,安慰道:“别想那些,哥哥。鬼手医圣不愿意帮你?” 她努力让自己不要想哥哥可能刚杀完人,但还是微微发颤,江弈心思敏锐,很快就察觉到了,脸色一沉:“你怕什么?” “我担心你。”她解释,确实有一些这个原因。 他放下剑,反握住她的手:“我没杀人,是鬼手医圣。” 七七松了口气,也不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想暂时抛开烦心的事:“今天是年初一,咱们该喜庆些。” 她打开窗户,往外面看了看,街上的小贩还未收摊,她提议道:“我陪哥哥下去转转。” 江弈不置可否,任由七七拉着他的手下楼。白日里人少,晚上的时候人倒多了起来,二人混进了人群中,江七七睡了一个下午,肚子饿得厉害,没买什么东西,一屁股就坐在了小吃摊子上。 她以前住在长清谷,还不知道世上的吃食花样如此繁多,等她出来看了,才发觉这方面是极有讲究的。百花城的人过年有吃面的习俗,七七入乡随俗,给哥哥和她一人点了一碗,老板娘是个中年妇人,慈眉善目,当他俩是小两口,笑呵呵的加了不少份量。 江七七饿昏了头,用筷子夹起面就往嘴里送,老板娘的手艺不错,面里的牛肉也酱得非常入味,她又额外叫了一份牛肉。 江弈在一旁看着她,没有动几口,见她吃得香,忽然道:“妹妹不念佛了?” 江七七差点呛住,想起自己前几天的蠢事,面色羞愧:“我……我看哥哥已经想明白了一些。” 他想了想:“原来你不诚心。” 七七怕他不高兴,连忙哄他:“怎么会,哥哥要是想的话,我明天起重新吃素!” 江弈没说话,两人吃完面,又手拉手消食,回到客栈洗浴之后,二人并肩而躺。 七七这一天过得还算满足,虽然之前晚上醒过来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好在哥哥今天并没有动手,这也算一桩安慰。 “鬼手医圣把剑送给你了吗?”她往哥哥怀里钻了钻。 江弈顺势揽住她:“打了个赌。” 七七好奇:“什么赌?” 他又不说话了,闭上了眼,面容恬静,七七看着他,嘴角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往上扬:“哥哥,以后我们也一起过年。” “嗯。” 江七七不知怎么就回忆了起来:“你以前对我好冷漠,也不陪我过年。” 那时候他受了重伤,而且他确实有段时间在刻意回避七七,江弈没有解释这些,手掌往上游移:“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气氛突然变得很奇怪,江七七的身体僵硬,小声道:“我觉得可以换个方法……” 江弈哼哼了几声,手已经钻到了她的衣襟里,七七按住他的手,和他讲道理:“哥哥,你不累吗?我们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不是都……” “好吧,”他似乎退步了,“那你在上面,累了就停下。” 看来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江七七只好接受他的条件,半晌又挣扎道:“可是、可是我不会。” 他已经将她抱到了自己身上,七七分腿坐在他的身子上,不自在地挪了挪地方,腿心不小心触到某个鼓起的地方,有了先前的惊艳,她已经知道那是什么了,正想挪开,又被少年压下了腰身,江弈的声音微微沙哑:“贴着这里。” 明明还隔着衣服,那地方却依然烫的吓人,七七红着脸不想听他说让人害羞的话,主动凑上了嘴唇,她只是想浅浅得堵住他的嘴唇,没想到哥哥并不愿意放她走,明明是她在上面,主动权却仍然在江弈手上。 她的舌头和对面的贴在一起,嘴唇也被咬肿了,七七有点后怕,她没想到以前那个看起来有些疏远的哥哥会和她变得这么亲密,好像她们本就该这样。 七七的衣襟敞开,江弈的手解开她的肚兜,握住她其中一团柔软,她忍不住娇吟,发出的声音却很模糊。江弈松开两人的唇,去轻咬她脆弱的脖颈,七七的声音更加放肆,忍不住扭着屁股去隔着裤子与他那地方撞击。 江弈褪去了二人的裤子,七七没有拒绝,只是红着脸不敢看,她的手摸到了哥哥赤裸的胸口上,上面有些沟壑,她的嘴唇动了动,没说什么,把脸贴了上去。 十八.H 因为从前那些不好的回忆,江弈十分厌恶被别人触及自己的伤疤,那是他身为弱者的痕迹,也是他作为怪物的证据。但是当江七七触碰他的伤口时,他并不觉得被激怒或是被侵犯,而是被她的柔软包裹住了,连带着他心里的那些棱角都被抚平了。 七七的脸贴着他的胸口,然后移到了他的下巴上,她有些笨拙:“哥哥,我……我不会……” 她指的自然是下身的动作,滚烫坚硬的东西已经陷入了她的大腿内侧,被她腿两侧软肉挤弄着,随着江七七的动作在她穴口蹭来蹭去,她觉得害羞,又下意识去靠近,江弈闭着眼,搂住她:“就这样,让我试试……” 他伸入了一个食指,七七已经湿的厉害,肉穴内仍有白天残留的记忆,长指毫无阻碍就进去了,越往里越软,并且规律得收缩着,她小声道:“别、别进去……太深了……哥哥……嗯啊……” 他并未进去太深,甚至连手指都没有完全被纳入,但里头已经春水连连,他忽然抽出,将带着淫水的食指送入她的口中,哄道:“咬我,然后坐下去。” 有了前两次的经历,她当然知道方才的长指只是浅尝辄止,撩拨得她难受,想要更多。她含着哥哥在她口中作乱的手,看他眼角发红,用力咬了咬他的手,江弈闷哼一声,挺立的东西在她腿间跳动。 怎么被咬了还那么兴奋,七七不懂,可是她也跟着沉醉了,下身似乎更难耐。她摸索到两人的下面,想要尽力圈住那个东西,可是太粗了,她做不到,只是握紧了,江弈低喘着,对她道:“坐下去,七七……” 她用穴口对准了性器地头部,却觉得怎么也坐不下去,实在是太粗壮了,她无措地趴下身子,江弈咬着她的耳垂,面色微红。 “哥哥……我不会……帮我……”耳朵被含着,太敏感了,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江弈果然帮她了。 她早就湿 分卷阅读17 透了,透明的爱液把交合处弄得一片水声,江弈微微用力按着她的腰往下,将肿胀的圆体送入了她湿软的穴内,七七怕的直发抖,比起疼痛,更奇妙的是身体被撑开的那种感觉,她的小穴本来就窄,贝肉分在两边,身体完全被哥哥打开了。 “好撑……”她有些委屈,不明白为什么已经做过了几次,却还是被撑得难受。少年握着她的手,亲了亲她,不再动手,七七缓和了许久才重新抽插了起来。 最起初她只是想扭腰,却忘了穴内的东西入得很浅,差些滑出去,她又连忙往下坐,水润紧致的私处裹着青筋交错的孽根,生生又入了一段进去,七七被磨得浑身一软。 她坐在哥哥的身上,非常生涩地上下套弄,速度很慢,但已经足够快慰。七七整个人都化成了一滩水,包裹着江弈。她甚至感受到体内那东西在跳动,每次她用牙齿轻轻咬江弈,那上头的青筋就会更涨一些,她几乎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 这种饱和激烈的快感让七七害怕,好在一切由她做主,她放缓速度,坐直了身子,乌黑的长发披在身后,又从纤细的腰身后露出黑的一角,她的眼神迷茫又妖媚,像一个水妖,拉着江弈一起。真像是江弈被欺负了,他的面上微红,眼角也一片水色,薄唇上一片光泽。江弈望着七七,有一滴汗珠从他的喉间滚落到胸膛,他喘息着:“你太紧了。” 似乎是为了应验他的话,七七努力往下坐一些,却差点被更深的后半段弄哭,她放弃了,套弄着肉棒,慢进慢出研磨着她穴内的软肉,粗长的欲望好像又胀大了几分,她用龟头上的那一圈刮着自己的敏感处,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最想要的的那种感觉,她的速度渐渐加快,水声也更大,却还是到不了最深的快乐。 她抬起腰,拔出了大部分的肉棒,又重新坐了下去,那东西重重地戳在她的软肉上,快感惊人,却还是不能如愿,七七难受地试了半天,最终还是掉下眼泪来,江弈坐起身子,抚着她的脑后:“哭什么?” 她像小动物一样哭泣:“哥哥帮我动……像早上那样……” 江弈低头看她,纤细的腰好像一用力就会被折断,肉穴被粗长的东西塞得满满的,但他还有一大半在外面。他想了想:“要我帮你?” 太难捱了,七七只想快点结束:“要、要哥哥……帮我……” 江弈抱住了她的腰:“好吧,咬着我的肩膀。” 她还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抱着哥哥轻轻咬住了他略有些单薄的肩,少年的手在她腰后揉了揉,是一个安抚的动作,但是却突然往下狠狠一压,剩余的肉棒比已经进了她体内的更加粗长。七七的泪花都涌了出来,下意识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但这样却令他更兴奋,昂扬的东西在她体内跳动,惊人的东西终于被完全纳入。 七七哭红了鼻子,她松开口,语气不确定,但很害怕:“比、比白天还深……放开……好害怕……哥哥……” “反悔了?”他抬着她的屁股,抱起了她的腰身,又狠狠往下压,这是她自己动的时候无论如何都没有的深度和快感。 江七七也不敢说自己反悔了,毕竟是她要哥哥主动的,而且若是她忤逆哥哥,哥哥生气了恐怕更糟糕。她咬着嘴唇摇头,江弈并不逼问,他轻啄着七七的脖子和脸颊,手上却抱着她的腰臀一下一下撞击。 七七溃不成军,很快就认输了,熟悉的快感又回来了,只是比前两次都更猛烈,她尝试着停下来,却完全被江弈把持着节奏,交合的撞击声异常激烈,七七连牙齿都在打颤:“哥哥……疼,在肚子里了……插到肚子里……唔啊……” 刚吃完海底捞,晚安 十九.玉 什么叫一失足成千古恨。 早知道每次自己都会受不了,昨天她就不喝酒,也不主动送上门了,可是现在——他一幅食髓知味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放过自己。 七七被入得乳波轻晃,讨饶道:“哥哥慢些……” “太深了?”他短暂地停了下来,让江七七有了喘息的机会,少女连忙点了点头。 江弈在她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却是扶着她的腰顺势又往里挤了些,宫口微开,过度的刺激让她身体紧绷,少年摸着她的身子,安抚她,问道:“这样呢?” 七七懒得挣扎了,她眼神迷离,哭着说:“你还是快点吧……”若是慢下来,次次都顶得那么深,她一定会死的。 对于她的破罐子破摔,江弈忍不住笑起来,他很少露出愉悦的表情,唯独江七七被他欺负地不行时,那种听天由命的样子特别可爱,像一只缴械投降的兔子。 真是奇怪,他暗想,然后身下的欲望又强烈了几分。 紧窄的软嫩被一次次进入,她也不断重复高潮,但江弈不仅没有放过她,还在她收缩的时候顶得更深,让她时刻处在云端之上,根本就下不来。 她实在受不住了:“你、你说……累了就停的……” 他仍然搂着她的臀,套弄着性器,闻言只是叹息了一声:“嗯,我累了就停。” 又一次极致的高潮把她的理智冲散,她用最后的力气吐出一句:“你……变态……” 江七七不知道是何时结束的,她睡得死沉,脸上都是未干的泪痕。然后她做了个梦,不是之前的那些噩梦,而是梦到了以前的事情。 长清谷的大雪有时会密得吓人,她曾经站在很远的地方和哥哥对视了一眼,他望着七七的眼神,没什么表情,很冰冷,处处透露着疏离。 两人就这样看了一会儿,七七觉得很难怪,等她从梦境中脱离,发觉自己躺在哥哥怀里,刚睡醒的人警觉性总是很低,再加上做了不太愉快的梦,她动了动身子,往他胸口又凑近了些,两人光裸的身躯贴在一起,江弈被她的动作弄醒了。 她暂时没想起来睡醒之前发生的事,迷迷糊糊喊了声哥哥,江弈的声音很沙哑,他应了一声,然后湿热的唇就贴在了她的背上。 …… 江七七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了。 她的脸红的不正常,被亲肿的两片红唇微张,不断喘息着。江弈在床边,面容平静地看着她。 两次,早上起来居然又做了两次,江七七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哭求过,也发狠咬过他,结果她发现,不管自己做什么,江弈都只会更兴奋。 江弈掀开被子,看到七七的身 上布满吻痕,显然都 分卷阅读18 是他昨晚的杰作,甚至比昨夜里的更多,他又分开她的腿,少女欲哭无泪,气若游丝:“别、别……” 她连嗓子都哭哑了,看起来好不可怜,更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腿心,一片浓白从洞口缓缓滴出来,里面显然还有更多,江弈最清楚不过,他全都射在了里面。他皱着眉,解释道:“我帮你洗一下。” 她这样确实见不了人,下身也淫乱湿热,她甚至能感受到有东西在往外流,至于究竟是什么,她没脸说出来。 暧昧的味道在室内久久不散,七七被江弈抱着洗了个澡,这一次他温柔而细致,即便昂扬着欲望,却不再更进一步,七七一点力气,但也睡不着,任人摆弄,终于两人都洗完,她被放回了床上,江弈一件件穿上了衣物,撩了撩七七的头发。 “一会儿我们要出去。”他低声,“妹妹不能赖床了。” 江七七有气无力:“我赖床?我……我赖床?” 她怨念地看着他,江弈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串东西,她还没看清楚,他就已经把那个东西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她勉力拿在手上看了看,简单的红绳看不出特别,上面系着一块乳白色的玉,光滑透亮,小小一块,比她之前买的那些珠翠看起来成色要好得多,握在手上热热的。 “暖玉。”他简单的解释了一下,“长清谷太冷,你体质不好。” “什么时候买的?” “昨天。” 江七七在手里又摸了摸,默默地想,难道这是对她无情摧残之后的补偿? 二十.琴夫人 午后,江七七终于出了房门,她对自己那天晚上的冲动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算再怎么难过也不该自投罗网的。 江弈倒是看不出什么想法,他似乎永远只在那种事的时候才会多说几句话。两人穿过拥挤的人群,他抱着她一路飞到了城外的山头,所有的景色都变得模糊而遥远,七七被风吹得脸疼,只好埋到江弈的胸口,不看外面。 不知过了多久,呼啸的风声停了下来,二人停在了一个木屋前。 这个屋子简陋朴素,看起来有些年头,七七看不出有没有人住,正要开口问,那门就推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中年妇人,她非常貌美,乌发在脑后梳了个端庄的发式,看起来温柔华贵,只有眼角的一些细纹暴露了年岁。 “你来了。”她望着江弈。 江弈放下七七,颔首:“我把妹妹带来了。” 那妇人看向七七,笑了起来,看起来更加慈眉善目:“让我瞧瞧。” 面前这场景有些诡异,这个妇人她从没见过,难道是哥哥的生母——可是,他是怎么找到的? 妇人拉着她的手,搭着她的手腕,突然面色一变,瞪着江弈:“你这魔头!连妹妹都糟蹋?她怎么气虚浮短?” 纵欲过度就会气虚浮短,江弈面无表情:“这与我们的赌无关,我只是带妹妹来看你。” 提到赌注,七七反应过来,握住那妇人的手:“你、你是医圣?” 她省略了鬼手这两个字,因为实在是太吃惊。她还以为鬼手医圣是个年老的男子,或者样貌奇怪,这才被人称为“鬼手”,没想到是个如此温柔和睦的妇人。 妇人又叮嘱了一堆话,她对二人的事情并没有太多的吃惊,身为医者已经看过太多,只是再三强调一定要节制。七七和她互相道明了身份,提及在江湖上的外号,医圣笑了笑:“你可以叫我琴夫人。其实,鬼手这称号当初小眉给我起的。” “小眉是……?”七七问道。 她笑起来很美,虽然眼角的细纹更明显了一些,却不妨碍她的动人,医圣回忆了起来:“最开始,是我想当剑客,小眉想当个医者。我们二人约定,互相给对方起一个名号,若是以后在江湖上混出了名堂,就要用彼此起的称号。” 江弈拿出初月,静静端详着,江七七也看着那把剑,医圣继续道:“结果我们拜入师门,才知道,我根骨太差,根本不能学武功,倒是小眉天资惊人,于是我们二人换了一换。我本以为她会习医,给她起了个名号叫怀尘,希望她心怀凡尘客,至于剑客二字,是后来人加上的。” 七七忍不住说:“鬼手……不太适合女子用。” 医圣也笑:“小眉向来没什么墨水。” 江弈带七七来见鬼手医圣,自然不是为了闲聊。江弈坐在一边,语气微冷:“她不是病死的,而是练了昆仑剑法之后走火入魔。” 琴夫人终于露出愤愤不平的神色,道:“昆仑剑法和归一心诀一样,都是损人心气的东西,便是练了也活不久!小眉当初不知道,我也无从下手……” 江弈道:“当今昆仑派掌门已经是‘无’,他练成了。” 琴夫人看他:“你不信我的话?归一心诀我已经看过,昆仑剑法我也见识过,但凡练成的人,断没有能活过一年的道理。” 七七在一旁竖着耳朵仔细听,忍不住插嘴:“昆仑剑法是什么?” 琴夫人一脸嫌恶:“害人的东西,不然你以为那剑法如何成了秘诀?” 江弈想了想:“我与他交手已经接近一年了,他近日也并无异样。你真的没有帮过他?” 外头寒风阵阵,琴夫人的表情也冷了下来:“别说你我二人还没打完赌。即便你赢了,我这些年研究的方子,也从未实践过,怎么敢说有用。若你说的是真的,世上恐怕还有医术比我更高明的人。” 江弈摸了摸初月,抬起眼:“我只信天纵奇才。若是有人天分远超于你,世上早已无人会提起鬼手医圣这个名号。” 他们这种天才总是年少成名,琴夫人如此,怀尘剑客也是如此。 听了他的话,琴夫人想了片刻,迟疑道:“也许有一种办法。” 她正要说话,江弈突然抬手示意停住,侧耳不知在听什么,七七毫无武功,琴夫人内力浅薄,两人对视一眼,江弈忽然起身推开门,走到崖边,望着山下的官道。 七七和琴夫人站在一边,中原的官道修得宽敞平稳,此刻并没有什么人烟。她们只好望着江弈,江弈的表情有些烦躁。 终于,七七也听到从下方隐隐约约传来铃声,那是一种很奇异的声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不像是城里那种敲钟的沉闷之声,这个声音非常清脆 分卷阅读19 奇异。 一行女子骑着马上了官道,七七看不清那么远,她只看出那帮人穿着紫色的衣服,铃声似乎是从她们的身上发出来的,又似乎不是。 江弈看得很清楚。 这是一群苗疆女人,蒙着面巾,其中一个还戴着头纱,被风吹得扬了起来。她们的衣服十分单薄,简直衣不蔽体,又一阵风吹过,露出她们大片的肌肤,和挂在她们身上各式各样的铃铛与银饰。她们骑着马,飞快得奔向了百花城,随着她们的经过,江七七在山头都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气。 二十一.我想不出标题了 “原来是苗疆人。”琴夫人道。 七七睁大眼:“你看清楚了?” 她摇头:“看不清楚,但这股香味和铃声,必然是苗疆女子了,”她补充道,“我听说苗疆有一种花叫作夜流,开在她们圣坛附近,香味浓郁妖艳。苗疆人相信这种花会带来平安祝福,所以每个苗人都会带在身上,女子甚至会用来做香料。” 七七回想起刚才那股味道,忍不住皱眉:“……也太重了,这味道。” 江弈沉默不语。 七七问他:“哥哥,你怎么了?” 江弈缓缓道:“苗疆常年内乱,从不踏足中原。” 琴夫人叹息一声:“方才我正想说,或许苗疆蛊毒之术是个法子,但苗疆人心肠狠毒,也未曾听说他们干涉过中原江湖。” 江弈想了想:“一直以来我都想从医术下手,从没考虑过用毒逼着自己。” “此招可谓是置死地而后生,我也不能确认他是用毒续着,稍有不慎的话,武功尽失便也罢了,恐怕性命也堪忧。”琴夫人望着江弈,“你还年轻,何必冒这个险?” “他跟我一样年轻。”但武功已经在他之上了,江弈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琴夫人无奈:“为何你们这帮人星星梦总爱逼自己,当初小眉如此,你也是如此,连那昆仑派掌门也是如此。” 江弈面露嘲讽之色,不再说话。 琴夫人转头看着七七:“昆仑剑法练到最后,整个人早已无欲无求,爱恨皆空,也不知归一心诀会如何。好在你们兄妹俩还能互相作伴,你哥哥或许会收敛些。” 七七看着一旁的江弈,她并不知道哥哥会不会为了自己收敛。 道别了琴夫人,二人缓缓走下山,七七方才不敢插嘴,此刻只剩两人,才问他:“哥哥,你真的要用毒么?” 江弈拉住了她的手,低声道:“我所学的毒方里,没有可以压制心法的。” 她低头看着两人握住的手,默然:“你还是要用苗疆的蛊毒。” 从前他不练,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他还不能死,还没有一统江湖,但如果有方法能让他不死,他一定会去试试的,不管风险有多大。 江弈没有说话,他伸手抚平了七七的眉心。 二人回了城里,那股香味果然招摇,江弈叫了沉岸出来,让他去查查那些苗疆人的来历和目的。七七看着沉岸的身形有些变扭,喃喃道:“他受伤了?” 江弈的面容沉了下来:“他办事不利,落了把柄。” 七七没听明白:“什么?” “他一路跟着虞非回了溪山派,虞非内里大乱走后入魔而死,他想拿走心诀的时候被人察觉,”江弈不悦,“我留了他一条命。” “你知道虞非会练那心法,所以才给了他?”七七看着他的侧脸,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 江弈替她拿下了一根簪子,否认:“我只是猜测,从结果来看,我猜对了。”他看见七七愣怔的神色,本就不悦的神情又阴沉了几分:“你在怕我?” 原来是她担忧太多,什么事儿都在他计划里呢,就算她突然出现搅局,也只不过是蜉蝣撼树,对整个大局没有丝毫改变,七七为他这些思虑的心计感到可怕,又觉得难过,她抬起脸,认真说:“哥哥,我想要你活着。” “虽然我有点怕你,你有时候也很凶,”七七抱着他,“但我还是想跟你好好的。” 他端详着七七的表情,确认她并没有退缩的意味,江弈俯身亲了亲她。 生怕他亲着亲着又要折腾自己,七七连忙抵着他的胸口继续说:“但或许哥哥可以收敛些,比如少杀人……” 江弈吻她,堵住了她的话语。 好在他没有做什么,两人度过了平静的一夜,七七觉得是琴夫人的话起作用了,她都纵欲过度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那群苗疆人是在城里找人。 她们穿着单薄暴露的衣物,蒙着面纱,纤细的腰身和脚踝大大方方地展示出来,一家家客栈地游荡,城里到处都是银铃撞击之声,这似乎是她们之间的暗语。七七在一楼和邹容吃饭,邹容小声说话:“我知道她们在找谁。” 不知为何,她下意识就想到了那天看到的与邹佩同行的男子,七七追问她:“是谁?” “我自己猜到的,”邹容凑过去,“前两天她们一来,我哥哥的一个朋友就立马走了。” 江七七道:“是那个戴着惟帽的?” “是呀。”邹容点头,“我听哥哥叫他徐掌门呢。” “哪个门派?” “不知道,他又不跟我说话,”邹容好像回想起来,“他几乎不说话,我也见不到人影。哥哥也不告诉我。” “这样啊,”七七又低头吃饭,状似不经意问了一句,“我好像见过他,带着剑。” “是他,就是他。”邹容比划了一下,“他好凶的,我跟他说话他就这样盯着我。” 她做了一副深沉的表情。 七七噗嗤一笑。 邹容又道:“好啦好啦,不过我偷听到他们是在找长清谷的人呢。” 七七心里一沉:“因为溪山派的事?”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那么多。” 邹容也不是特别关心江湖上的事情,她家里经商为主,七七就算想问,也问不出更多,二人吃完饭又逛了一会儿,明天是灯会,百花城的女子好像对待灯会比新年还上心,连成衣铺的衣裳都卖光了。 心里有事情,自然逛得不开心,七七满面愁容地回了客栈,江弈不在客栈内,七七拿出那把初月,用手摸了摸。 分卷阅读20 二十二.苗疆人 江弈不知去了哪里,彻夜未归。 七七躺在床上,想着要把今天知道的事情告诉哥哥,结果等到睡着他都没有回来,第二天七七无精打采地望着窗外,叫来了谷雨。 谷雨对两人的事情知道个七八分,此刻看着七七,面色微妙:“小姐。” 七七问她:“哥哥呢?” “尊主有了昆仑派的消息,连夜追查,”谷雨恭敬道,“应当不久就会回来了。” 七七觉得奇怪:“平时没人盯着昆仑那边吗?” “小姐有所不知,”谷雨道,“昆仑派掌门脾性古怪,平日里对昆仑派内大大小小的事务不管不问,也不喜随从,一个人住在山峰之上,对于他的踪迹,实在难以把握。” 原来如此,七七点头,转念一想,自己昨天得知的事情恐怕也没什么用了,又有些沮丧。 夜里,灯会开始了。 太阳还没下山时,街上的人就多了起来,等待夜幕漆黑,外面已经是人挤人了,女子们穿着艳色的衣裳,拉着情郎,走在街上。这城边都是江湖教派,不拘小节,灯会也本就是给小情人们准备的。 邹容还未婚配,江弈又不在,七七和邹容二人又顺理成章地一同逛街。 她从前待在谷里,自然对外面觉得新奇,可是这段时间在百花城内几乎天天都要逛一逛,就这么大的地方,已经被她和邹容转了个遍,也没什么新意,倒是邹容好像玩不腻,兴致勃然地拉着她到处走。 街头热闹非凡,灯笼一串串挂在一起,耳边都是女子嬉笑之声。 对于江弈一夜未归,邹容替她担忧:“你家公子……是不是去烟花之地……那个?” 七七不懂:“什么是烟花之地?” 没想到她如此不谙世事,邹容反倒尴尬了起来,在她纯真的目光下凑过去悄悄说了一句话。 “不可能!”七七想都不想就否认,面颊通红,但她也不能说实话,支支吾吾道,“他只是去城外办点事了。” 哥哥怎么可能去找那种女人?自己都愿意跟他那样了…… 邹容看七七的样子,觉得她像个被圈养起来的金丝雀,完全不懂外面的事情,有些忧心:“你可要仔细些,男人都喜新厌旧,我爹家中好几房侍妾,每天斗得那叫一个厉害。” 七七看着邹容真挚的面孔,有些内疚,她对自己掏心掏肺,连家丑都跟她说,但是她却一直在骗她。虽然不能告诉她全部的真相,但是说一部分总是可以吧? “邹容,其实我……”她叹了口气,内心忐忑纠结,还未说完,邹容突然往前快步:“看那里!耍杂的!” 不远处果然有一群卖艺之人,今天人多,围观的看客也不少,邹容走得太快,七七在后头被人群挤开,两人不知不觉就离了好大一段距离,七七大喊邹容的名字,忽然被人捂住了嘴,再也发不出声音。 她知道谷雨一直是在暗处跟着她的,但此刻的人显然并不是谷雨,她闻到了旁边那人身上有一股浓郁的香味。 这几日城里到处都是这味道,闻多了也就习惯了,可真正凑近时,那香甜的气息又变得更浓烈,直冲的她脑门发晕。 七七被带到了暗巷里,头晕眼花。 “抓来了?”阴柔的声音。 “是。”回话的是个少女。 那阴柔的声音走过来,银饰微微作响,她捏起七七的下巴,将她的头举起来看了看,然后无奈叹气:“……苏朵,你抓错了。” 苏朵结结巴巴:“我……不会吧?” 银铃叮叮当当,那人温柔地责备:“你太笨了,回教我该拿你练毒才是。” 他又道:“好在也不碍事。” 七七撑着墙,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视线清明起来,眼前站着几个苗疆人,两人离她较近,其中一个身量高挑,比其他女人都高出不少,她不仅蒙着面纱,还戴着红色的兜帽,而站在她身边的娇小少女,应该就是苏朵。 “清醒了?”她问七七。 七七小心翼翼打量了这几个人,都蒙着面纱,好在灯火明亮,暖光下,她们都长了双漂亮的眼睛。 看不出她们想干嘛,七七只好点头。 为首的兜帽女子又道:“你别害怕,我们就是想问你些事。” “什、什么事?”七七畏畏缩缩,“好姐姐们,你们可以好好问的,干嘛把我这样抓来。” 兜帽女子叹息:“我是男人,”他似乎对这种误会习以为常,并不在意,继续道,“你们两个丫头身边暗卫众多,根本就不让我们近身,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们引开。” 七七又打量了眼前人,他身量高挑纤细,腰身也如女子一般裸露在外,肌肤雪白,若不仔细看,实在雌雄莫辩。 她不敢再看一个如此暴露的男子,连忙移开视线:“你想问什么?” “昨天你的朋友说,她知道我们在找谁,”他似乎很着急,直奔主题,“那人去哪儿了?” 七七大惊失色:“你们听到了?” 邹容是在她耳边悄悄说的,这些人居然也能听到? 妖艳男子又是一声长叹:“我听不到,可我们的蛊虫能听到,好了,你告诉我便是,我们绝不伤你。” 原来苗疆人的蛊虫真的那么邪门,七七心惊肉跳,想要赶紧脱身,想了想,又道:“告诉你们可以,但你们也要告诉我一件事情。” “很公平,”他点头赞许,“你先说吧。” “我不知道他去哪里了……”眼看男人惟帽下的双眼忽然变得危险,七七连忙继续道,“但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应该是昆仑派的掌门。” 几个苗疆人面面相觑,男人问她:“昆仑派?中原大派,竟然偷我们的东西。” 七七不想管他们的事情,拍了拍胸口说:“你们也该回答我的问题了。” 她正要开口,几个女子身形如鬼魅般消失不见,那男子也忽然飞身而起,只留下了一句:“有人来了。” 她还以为被人骗了,回首一看巷口,花灯下,江弈一身雪色长衫,乌丝束起,眉眼温润,漂亮漆黑的眼睛正看着七七。 ------ 我好想写肉 好想吃海底捞 晚安 分卷阅读21 宝贝们 二十三.暗巷 七七觉得江弈来得不是时候,可哥哥一定是刚回来,担心她了,才寻过来的。 她竟然想哥哥想得厉害,这可是从前都不曾有过的,七七扑到江弈怀里,甜甜地唤了一声哥哥,江弈搂着她,摸了摸她身后的黑发:“苗疆人?” “你都猜到啦?”七七蹭了蹭,闻着他怀里的淡淡的药味,道,“她们本该要抓邹容,弄错人啦。不过没有伤我,只是问了我些事情。” 七七简单的把自己知道的几件事告诉了江弈,江弈已经知道昆仑派掌门先前也在百花城里,不算很惊讶,他道:“他又回城里了。” 他在暗处看着徐勉半路折回了百花城,徐勉似乎是中了毒,又或者是走火入魔,整个人看起来都不太对,他并没有寻到什么克制剑法的方子,只是拖得久了一些。 江弈想趁今日杀了他,但进城之后,徐勉不见了踪影。 城里到处是人,要在今天四处探查无异于登天,他又接到谷雨请罪,说七七不见了。 所幸她没出事,只是苗疆人确实古怪,比他想象得还要复杂许多,江弈皱眉。 七七完全不知哥哥所想,只是问道:“那哥哥今天还要去找他?” 江弈拉着她,将她压在墙壁,凑上去亲了亲:“不去了,陪你。” 在徐勉之前,他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不急于一时,倒是七七替他担忧:“哥哥昨日没回来,我……唔……” 少年压着她,外头是热闹的街市,他在暗巷中低头吻她,动作温柔到不像他,眼神也迷离起来,口中动作亲密孟浪,含着她的舌头,从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叹息。他似是觉得不够,又将七七的身子往上抱了抱。 两人亲着亲着,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七七想到邹容还在外面连忙制止了哥哥的动作,肿着嘴巴道:“哥哥、邹容……邹容在等我……” 江弈模糊说了一句:“她回客栈了。” “真的?”七七狐疑。 他却不想再解释,重新含住了她的唇,长舌卷入其中,勾出一丝香唾,两人唇齿交缠间带出一根银丝。食髓知味的少年已经忍耐了两天,他觉得已经足够久了。 外面人声鼎沸,只有这暗巷里有一丝暧昧的静谧,七七被他分开了腿,襦裙被撩开,她的下身隔着衣物蹭着少年的身子。 “哥哥……”她挣扎着,“我们回客栈。” 江弈把她的唇咬得通红,终于换到了她的耳朵,他问道:“妹妹不是想参加灯会?” “是呀……”她长吟一声,少年的手已经灵活钻入了她的衣裳内,抚弄着绵软的乳肉。每到这时候,七七都觉得自己胸前沉甸甸的,想要哥哥再摸一摸。 “就这样参加灯会,好不好?”他和她贴在一块儿,七七有些迷糊了,这样是什么样?哥哥不会想在这里做那种事吧。 她有些怕:“咱们回客栈吧,我不参加了……啊啊……哥哥,你不要捏那里呀……” 江弈小声问她:“昨夜我没回来,你想我?” 在外头还这么荒唐,七七耍小性子:“呜呜……才不想你……嗯啊……” 她不敢看他,江弈没有生气,而是用另一只手往下摸索,微凉的手,顺着她的肌肤,一直摸到了她光滑的小穴。他一边亲她的耳朵,一边用手指探入了她的穴中。 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指腹微微陷入其中,就被夹得紧紧的,快速收缩,让他不忍心拔出来。他低喘,声音沙哑:“妹妹很想我。” 逞强的话都被他拆穿了,七七哭哭啼啼,只希望哥哥不要在此处胡闹,实在是太吓人了,随时都有人进来。偏偏她越是害怕,下头就夹得越紧,水也出得更多,江弈蹭了蹭她的鼻尖,想去亲她的唇,七七别开脸,不敢和他面对面,江弈便含着她的耳垂,手指往里深入一些,搅弄出更多的爱液,滴滴答答弄在了他的手上。 二十四.情潮 再这样弄的话,她就要在外面喷出来了,七七想都不敢想,讨好般的在他耳边讨饶:“不要……不要在外面这样……” 修长的手指并没有撤出来,反而更往里了,七七一阵哆嗦,夹着腿抽泣,终于想了个理由,哀声道:“外头好冷,哥哥……” 江弈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还是放过了她,他的手在紧致的里头狠狠进出,透明的爱液将七七自己的小裤都弄湿了,然后江弈拔出了手。 好空虚…… 她难耐地想着,不知是如何回客栈的,她被江弈抱着亲,衣裳一件件掉落在地上,她忍不住夹腿,发出细碎的呻吟。 江弈的衣着完好,他看着七七,问:“冷么?” 七七点头:“哥哥……抱抱我就不冷了……” 她几乎全裸,脖子上挂的暖玉格外惹眼,江弈解开她脖子上的活结,拿着玉往她下面去。 “这样,就不冷了。”他语气认真,七七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温热的玉与自己穴口摩擦,她才如临大敌,夹紧双腿想拒绝:“不行啊……怎么可以……” 她粉嫩肥软的小穴被这个动作挤压得更明显,细缝的下面有一个圆圆的小口,整个花穴早就湿的不像话。上头的嘴说不要,下面的小口却恨不得把暖玉整个吞进去了。 这块玉本就小巧,打磨得很圆润,上头的雕刻凹凸不平,江弈用坚硬的某一处去磨她的肉核,七七大哭:“哥哥——哥哥——太、啊啊啊……” 她在外头被撩拨得难受,却没有高潮,回了客栈却遭了如此的刺激,她万万没想到平时里挂在脖子上的东西会研磨着自己的敏感处,光是想到这一点,她就绷着身子高潮了。 忍耐了许久的高潮,喷薄出一大股爱液,把暖玉打湿,江弈低头去亲她,哄她:“好妹妹,不哭了……哥哥怕你冷……” 她的腿直打颤:“不冷了、嗯啊……” 少年抓着手里的东西,一点点塞了进去,那玉不大,但是七七几日未欢好,穴又紧了回去,所以刚开始还是有些撑,她抓着身下的被褥,两腿发抖,江弈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两腿抬高了些,夹着暖玉的小穴是如何吞吐的,有多淫荡,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七七不敢睁眼,身下又酸又痒,她夹着玉,哭道:“哥哥……帮我动……” 江弈亲了 分卷阅读22 亲她的小腿:“你自己试试。” 她只好摸索着找到那根红绳,将玉拉出了一些,自己抓着底端,一点点往里,又一点点推进去。最开始她不甚熟练,也不好意思动得太厉害,可是下面实在太难受了,她咬着嘴唇抽插,动作愈来愈大,江弈看着她张合的小口,面颊微红,眸中欲色深重。 或许是快要到了,她的闷哼低喘越来越大声,可是七七却不敢继续了,她今日格外情动,生怕自己再丢人,于是想要停住动作。 “不准停,”他握着她粉嫩的脚 ,威胁她,“不然我们就回暗巷里。” 明明他的声音听起来都那么难受了,却还在忍,逼着七七在他眼下自读。本就光滑的玉被水穴包裹之后一片水光,小穴下面缓缓流出乳白的液体,她自己浑然不知,江弈忍得更难受。窄小的穴口一次次被软玉撑开,完全塞进去之后穴口又会合拢,淫靡不堪。 “哥哥——我不行了……呜呜……”七七已经到了极限,她羞耻又快乐,动作愈发加快,最终在他的眼下又是欲仙欲死,难以自持,爱液和白浆往下滴落,她哭泣着,小手还抓着暖玉,无力地遮掩着花穴上方肿胀的肉核,却露出了更暧昧的水穴。 江弈终于在这时候插了进去,极致快乐的地方突然被滚烫粗肿的肉棒撑开,她双目失神,还未褪去的快感又一次袭来,这一次她把淫水喷在了哥哥的小腹上。 “你拔出去……下面……啊啊……好舒服……”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这么多快感,可她的身下实在是太快活了,先前的空虚一下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多到恐怖的充实感。 江弈眼角猩红,勾着她的舌头亲了好一会儿,沙哑呢喃:“好七七,夹着我……嗯……一直这样便好了……” 他还没有动,便已经被她高潮中的嫩穴吸的极为舒爽了,七七情难自禁,抓住了哥哥的手:“还想要……哥哥……” 江弈低笑:“想我了?” 这次他得到了截然不同的答案,七七乖乖点头:“想的、啊啊……好大……” 他将性器完全入了进去,憋得太久,上头青筋暴涨,硬得让七七有些难受,她只要稍微动一动,便能感受到自己的软肉在与上面的青筋和棱角研磨,而此刻,刚高潮完的嫩穴每一寸都是敏感处, 二十五.喜欢(高H) 江弈觉得不够。 他将她的腰身轻轻抱起,在后头垫了软枕,七七不得不半靠在上面,看着自己的两腿是如何分开,夹着哥哥的腰。 她想放下腿,这个姿势显得自己实在太放浪,江弈却更快得抚上了她的大腿,重重地在花穴内撞击,他需要低头才能凑到七七的耳边说话,于是他一手撑着床,缓缓沉下身子,对她道:“腿夹着我……好不好……七七?” 七七觉得那东西在往肚子里撞,她哼叫着,口里喊着不行,两腿却重新环住了江弈的腰,纤细的小腿微微颤抖。 江弈低笑:“抖这么厉害?” 她不敢被他亲,于是别过了脸,于是粉色的耳垂就成了少年的慰藉,湿热的舌头含住那里,七七哼哼着,浑身发红:“因为……太深了……” 江弈感受了一下,这样的姿势让她的甬道变得很狭窄,越往里越紧,他最脆弱的地方被妹妹夹得死紧,又热又湿,私密的地方紧紧贴合在一起,怎么会太深,他只觉得还不够。 他一点点往里挤,哄她:“怎么会……舒服么?” 她无助哭泣:“你都……插到肚子里了……” 过于粗大的东西撑开了她的宫口,江弈就这样抱着她轻轻进出,力气很小,但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被贯穿了,纤长的脖子扬起,胸口也起伏着。江弈不再说话,但两人的气息如此相近,不说话好像更暧昧难耐,因为她能更清楚地感受到下身的快感,她是如何不自觉地收缩着肉穴,将哥哥夹得低喘的,也知道他每一次略重的撞击都是因为自己的小穴突然紧绷。 她羞耻地眯着眼睛,余光可以看见哥哥的胸膛,有汗水滴在了她的身上。下身交合在一起的性器水声连连,粗大发红的东西微微退出来一些,带出来水光一片,然后又重新入了进去。 “唔……”七七适应了这种极致深入的快感,床褥上湿的一塌糊涂,她抓住了哥哥的手,“要哥哥、呜呜……” 清丽的脸上潮红满布,她话还没说完,江弈已经剧烈得动了起来。他先是抽出了青筋交错的肉棒,在她的洞口蹭了蹭,瞥见七七主动挺起了腰身,才重新插了进去,两人喘息着,七七的手和哥哥交握,江弈垂下的黑发带来一阵清香,在她的脸上蹭了蹭。 “哥哥……”七七仰着脸,“里面、都是水……”而且还越插越多,她咬住嘴唇想制止一下,发现完全是无用功。 江弈抱住她的腰:“还怕我么?嗯?” 七七被往下压,小穴都差点被撑坏,浑然不知他在说什么:“什么……什么怕你……啊啊……不要这么快……” 下面的声音光是听着就已经足够淫浪了,偏偏她一睁眼就还能看到那东西有如何可怖,快速进出着,胸前的两团随着撞击而晃出迷人的乳波,乳尖硬挺。 七七空闲的那只手横在胸前,想阻挡那淫荡的弧度,却将乳肉挤得更显丰满。 江弈眼角飞红:“你从前看我的眼神,不是怕么?” 他陷入情欲之中的时候,好像总是喜欢XXM计较这些事情,七七艰难地回忆起来:“嗯啊……是以前,哥哥……不理我……” 肉穴被进出着,还要回忆从前的事情,七七想起来二人从前是如何生疏,现下又是如何多么荒唐,觉得难以启齿,偏偏江弈不如了她的愿:“那七七后悔么?跟我……这样?” 他明明都被夹得不断喘气,还在执著于这些事,七七本不想回答,却是被狠狠弄了几下,透明淫荡的爱液又喷了出来,她只得断断续续道:“不、不后悔的……” 江弈嗯了一声,却并没有停下动作,任由她的蜜水喷薄在他的小腹上,问道:“这样,被插得喷出来也不后悔么?” 她已经身在云端,穴内最痒的那个地方被哥哥不断顶弄,水怎么也止不住,七七点头哭叫:“不后悔……不后悔……” 平时冷清冷性的人,在床上居然问她这种问题,说出这样的荤话,七七 分卷阅读23 面颊飞红。 他又一手按住了她肿胀湿润的花核,七七哭着求饶,春液喷得更多,她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情难自禁,抖着身子便高潮了。 她比往常的任何一次都要激动,江弈见她反应如此激烈,了然道:“妹妹喜欢?” 七七瘫软,任他翻了个身子,从后面又插了进来,才否认:“不喜欢……啊啊……” “说谎,”他并不生气,对她道,“自己摸着那里。” 他说话并不露骨,却比直接讲出来还让人脸红,七七不敢,结果就被江弈重重拍了拍屁股,肉棒狠狠地往里抽插,几乎要把她折腾坏了,她的双乳和软枕不断蹭着,乳尖被磨得又疼又酥爽。 她只好自己摸索到那个敏感不堪的地方,像是在自读一般,但其实并不需要她动,哥哥在后面每次得插入都让她的手指和肿大的肉核摩擦,嫩穴中更是不断被刺激敏感处,他今夜还算温柔,七七格外沉迷,努力跟着他的动作,可她的体力远远不及哥哥。 “哥哥,好舒服……”她无法抗拒这一点,“下面……被插得好舒服……” 江弈的喉咙里发出快慰的叹息,喉结微微动着:“下面?” 他上次逼迫着她说,七七不愿意,这次他温柔了些,七七反倒豁出去了:“是小穴……小穴被哥哥插得舒服……” 江弈愣了愣,随之而来的是更激烈的抽插,七七几乎被入得神志不清,早已高潮无数次的肉穴依然紧致,臀肉被少年揉捏着,交合处发出了啪啪的声音,不知过了多久,江弈全根没入,声音沙哑:“那哥哥射在你的……小穴里,好不好?” 七七摸着自己的穴口,哭着:“可以……哥哥可以,只有哥哥可以射给我。” 她无比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跟哥哥做那种事情,但每一次她都很喜欢。 ====== 加了几天班,抱歉大家! 二十六.心底事 收拾干净之后,七七把脸闷在被子里不敢出来。她连动一下脚趾的力气都没有,软绵绵躺在床上,被洗完澡的江弈拉到了怀里。 “怎么了?”他把被子拉下去,七七的脸露出了出来,她整张面容都红得不正常,一看便知是纵欲过度了。 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话语,七七哼哼了几声,抱着江弈精瘦的腰把脸凑在他的胸口,不好意思说话。江弈便摸着她的头发,静静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到七七快要睡着的时候,他才说了一句:“这几日我们启程回谷。” 这一下,她倒是惊醒了:“哥哥不追查虞非的事情?” “不急。” “那,”七七拉着他的袖子,“琴夫人那边,你与她的赌约?” “自然作数,但也不是这一时半会儿有分晓的。” “你们究竟赌了什么?” 江弈不说话了,他垂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好像是有些不高兴,但并不是生气的那种不高兴。他摸了摸七七的后脑,低声道:“妹妹从前不关心这些。” 人并非一夜之间长大的,七七就算做了那样的梦,也无法体会到江弈的处境,只有真的跟他经历了虞非的事情,她才发觉,并不是她想做缩头乌龟,就没人来掀开她的龟壳了。 七七眼神飘忽:“哥哥怀疑我?” “不是,”江弈很快否认道,“我不想你跟我一样。” 她不懂:“跟哥哥一样怎么了?” “……”他沉默,然后抱住她闭上了眼,忽然说了一句:“你应该习武。” 江七七有些别扭:“你……不是不让我学么?” 江弈闭眼淡淡道:“我何时不让你学了?” 这和她想得不太一样,七七问他:“那祝颜为何天天监管着我?若是我有习武的心思,哥哥早就——” 早就把她杀了,她没有把话说完。 少年睁开眼,对着她的眼睛与她直视:“她确是我的眼线,可我对你从未有过限制。” 他确实从来没有说过不可以习武,但是毕竟有那样的曾经,跟她也不是很亲近,江七七自然认为江弈对她有所防备,不敢做任何让人误会她有异心的举动,此刻他这般解释,反倒是七七哑口无言。 她干瞪了一会儿,佯装自己要睡觉了。 看出她不高兴,江弈摸了摸她的头发:“我以前的确想过要杀了你。” 他突然说出这种话,七七不敢接,虽然这些想法二人心知肚明,却是头一次直白地说出来。 江弈缓缓道:“我原本计划把你跟江凌风一起杀了,从此以后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再用血脉为理由控制我。” 七七有些退缩,被他重新拉了回去,只听他继续道:“我只完成了一半。” 她的声音很闷:“现在也来得及。” 时间好像回到了十四岁的那个夜晚,下着很大的雨,雷声振聋发聩,她难免有些害怕,一个人望着窗外,是江弈突然推开了她卧房的门。 少年的身上血迹淡淡,脸色惨白。 江弈勾起唇:“我走在路上想着,见到你就杀了你。可是想到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好像什么都不懂,一个人孤零零,跟我也差不多。” 她的童年确实很孤独,但跟他相比又算什么呢?七七小声问他:“所以你后悔了?” “后悔了,我突然不想杀你。” 十六岁的江弈,推开卧房的门,看到自己的妹妹江七七一个人在窗边,抬着稚嫩清秀的脸看着外面的世界。外面的暴雨像一层帘幕,把他们和其他人都隔绝开了,过去的世间万物和他无关,他是笼子里的困兽,她也只不过是被牵连的一只金丝雀。 她看见他,眼神迷茫又惊讶,他们是相像又完全陌生的人,江弈改变了主意,其实他早就改变主意了——在见到她之前。 他听到她无措地喊了声哥哥,胆小谨慎。于是他紧绷的情绪突然松懈开,倒入了她的怀中,像是炫耀般的,他想告诉妹妹,他把一切罪恶的根源杀了,让她们痛苦的人再也不会出现了。 可他太累了,所以声音也很轻,只足够他们二人凑在一起的时候听清楚。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也不错,他终于沉睡。 分卷阅读24 所有的一切犹如昨日,原来她也记得很清楚。七七终于知道,十四岁雷雨的那一天,这个少年的心绪有多么的杂乱无章,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来到了她的身边,倒在她怀里。 她拉着江弈的手,把两人的小指勾在一块,她逛街的时候见孩童这样做过,自己试了试,不太会,江弈也不太会这些,两人的手指虽然缠在一块儿,但有些不伦不类,七七眼神认真:“哥哥,以后就当魔头吧。” 说完,她又赶紧补充道:“但是也不能太坏,我们就当那种不是很坏的魔头,好不好?” 江弈看着两人的手指,笑得很温柔,他道:“好。” 二十七.昆仑 昨夜走散得太突然,七七一早就去找邹容。 身为富家小姐,邹容身边的丫鬟其实不少,也都会些拳脚,但大都在暗处,七七还是第一次如此正面地和那帮丫鬟见面,她们的意思都一样,邹容在睡觉。 七七一头雾水,敲了敲邹容的房门。 房内久久没有动静,七七叹气,当她真的在睡觉,正要转身,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了。邹容站在门后,穿着白色的寝衣,眼底下一片乌青,灵动的双眼也变得无神:“七七?” 她声音沙哑,两人都吓了一大跳。 邹容清了清嗓子,七七担忧上前:“你怎么了?” 她不明所以,用手摸了摸喉咙:“我也不知道。” 七七又看了看她,脸色虽然白了一些,倒看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她狐疑:“你昨夜魇住了?” “是吗?”邹容偏着头回忆了一下,脸上渐渐露出惊恐的神色,“昨天我回了客栈,就睡觉了……之后我做了个好可怕的梦。” “什么?” “我被蛇吞掉了!”她终于回想起来,“一条好大的蛇,黑色的,盯着我,把我吃到了它的肚子里。” 原来真的是做噩梦了,还好也只是做噩梦,七七松了口气,陪她又说了会儿话,见她面色好些,才告了别。 两人还约好中午见面,邹容拉着她的手哭着说做完的梦有多可怖,然后不依不舍得松手,还要七七陪她用完了午饭去庙里烧香,七七点头应允,倒是没想到,到了午间,邹容和她哥哥却已经退了房,早已出了城。 两人的不告而别让七七有点难过,她安慰自己,江湖人士来去如风,不拘小节,何必在意? 江弈几日之后带七七启程,并没有回长清谷,而是一路往昆仑的方向奔去。 七七看着窗外:“哥哥要去找那个掌门?” “他不对劲,自然要回去养伤。” 自从七七与他敞开心扉,江弈在她面前就柔软了很多,他大部分时间都沉默,如果七七提了什么要求,他也一一应允。 七七盯着江弈的面庞,忽然好奇道:“哥哥有没有母亲的消息?” 她和江弈并不是同一个母亲,她们也不知道彼此的母亲是什么身份。 江弈抬眼看着她,毫不在乎地笑了笑:“我不在乎她是谁。” 如果真要找,其实很简单,只是他和七七从未执着过这一点,七七问:“为什么。” 他放下书册,神情随性自然,说道:“因为不论她是谁,我都只觉得恶心。曾经我想到自己的存在,简直反胃想吐。” 七七后悔问这个问题了,她看着哥哥的眼睛:“那哥哥也觉得我恶心么?” 江弈把她拥入了怀里:“问这些不高兴的做什么,睡会儿吧。” 七七盯着他的胸口,闷闷道:“我以为哥哥会……想跟其他人一样,有个娘亲,有个父亲,有时候我会羡慕一下别人。” 江弈冷笑一声:“我从来不羡慕,体验过那种生活就不会向往。” 亲手杀了那么多人,只为了一个活下来的机会,从冰洞走出来的那一天,他就注定跟别人不一样。只要能够活着,伦常道德都在脑后,所以江弈发现自己对七七的感情时,他除了觉得自己恶心,并没有别的想法。 他的犹豫不决是因为他不想让七七和他一样,她没有去过冰洞,没有体验过那种日子,虽然她也是江凌风的女儿,可她本应该有正常的生活——如果他远离她,疏远她,直到有一天二人再也没有联系。 她不会想起这样一个古怪残戾的哥哥,他大概也会忘了这样一个不太熟悉的妹妹,毕竟,他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七七看他沉思,连忙亲了亲他:“哥哥,不想了,我们睡觉。” 昆仑是四大门派之一,地界偏远,一路往西边去,气候越来越冷,好在过完年没多久便也开春了,日子不那么难受。 七七和江弈落宿在昆仑脚下,江弈打探着昆仑的情况,七七晚上在客栈里给邹容写信,她问邹容是否到家了,近来如何。 烛火摇曳,七七忽然觉得一阵寒风吹了进来,她起身关上窗户,身后传来一道阴柔的声音,语气很哀怨:“你身边的这些人真厉害,我废了不少的力气。” “谁?”七七转身一望,角落里一个高挑的男子穿着紫色的衣裳,七七觉得眼熟,那男人往前走了两步。 她松了口气:“是你。” 原来是上次的苗疆人,他没有穿苗服,也没有那股香味,七七一时没看出来。 苗疆男子今日一身中原人的打扮,只有狭长妖冶的眼睛还是一股邪气,他美的雌雄莫辩,再加上不曾伤害过七七,因此七七并不害怕。 他坐到桌边,幽幽叹气:“我们苗疆人言出必行,欠了你一个问题,所以来找你。” “你特地跟了我们一路?”七七惊讶。 “当然不是,”他倒了杯茶,“我原本忘了这回事,不过今日遇到了你兄长,又想起来了。” 七七无言:“你原本就该找昆仑,离苗疆不远。” 那男子轻声一笑:“罢了。你上次想问我的问题是什么?” 二十八.无 七七看了看四周,莫名的有些做贼心虚。 她问道:“上次是想问你……你们苗疆有没有那种,那种强行续命的方子?” “小丫头,”男子眨眼,“我们苗疆只擅长巫毒蛊虫。” 七七有些失望:“那你听说过什么法子可以让人续命么?” 他转了转眼珠 分卷阅读25 :“续命?续命也不过是一时的假象,代价又惨重,你若真要的话,我们苗疆确实可以。” “能维持几年?” “哈,”他看她,漂亮的眼睛里浮满了笑意,“你想的太美了,这种蛊虫最多也只能让人苟延残喘一个月,我们可没法跟阎王抢人。” 得了答案,七七垂头丧气。 “你怎么会想到这种问题,”他打量着房内,忽然道,“原来你们兄妹原来是一对鸳鸯。” 七七有些难为情:“你、你别说出去啊。” “我说出去做什么?”他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不过你那兄长岁数不大,手段倒是挺狠的。” “你看见什么了?” 男子嘘声:“他回来了。” 七七往门外看去,苗疆男子推开窗户而出,留下一句:“我怕你兄长,咱们改日再聊。” 江弈推门而入,面容沉静,看了看桌上的茶杯,又扫了一眼窗边:“苗疆人?” 七七尴尬上前,抱着他的胳膊问东问西:“谷雨她们怎么样了?” “昏睡而已,”江弈看着她的脸,“他特地来找你?” 自己哪有这般本事,七七无奈把事情清因后果又说了一遍,尤其是得知苗疆的巫蛊并不能帮到江弈,她很气馁。 江弈话语冷淡:“妹妹不必操心这些。” “哥哥生气了。” “……”他拉着她坐下来,“苗疆人太古怪了,我没有把握,少接触为妙。” 七七心想,那帮人从未伤害过她,不过她面上还是顺着哥哥的意思。 她们在山下的镇子住了一个月,渐渐入春,小镇的集市上热闹起来,七七在酒楼上看着下面的人群,江弈在一旁与沉岸说话。 “再等半个月。” 沉岸望着昆仑的方向:“看来他伤的不轻,竟休养了一个月。” 江弈半倚在楼边,看了看外头太阳。 “他未必是受伤。” “徐勉的主峰太过险峻,路途未明,实在不能冒然上山。” “嗯,”江弈又问谷雨,“谷中来信了么?那几人嘴巴都堵上了?” 谷雨回道:“回尊主,走前抓伏的几个镖头都已经投诚,余下的……”她说到一半停住,看了一眼旁边的七七。 江七七和哥哥对视一眼,把脸扭开,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不要听,不要听,不关她的事。 有了虞非的教训,她已经不想再干涉哥哥的决定,只要别太过,她都当作不知道好了。 七七开始怀疑自己冷血,心情苦闷,隔日收到了邹容的回信,字句简短,笔锋潦草,她在信中质问七七为何隐瞒身份,打算骗她到几时。 信纸被七七打开又合上,邹容是如何知道真相的?不过……早晚也会知道,邹容对自己知无不言,一直以来都是自己在骗她,邹容生气是正常的。 她拿起笔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郑重道歉,将信寄去了齐峰山庄。 这一次她没有等到回信,江弈也没有等到徐勉下山。 半月过去,江弈心情阴沉:“打听清楚了?他每年都这样?” 回他的是鲜少露面的霜降:“属下混入昆仑得知,徐勉每年这个时间段都在山上闭关,且不许任何人去打扰。” “怕被误伤么?” “尊主英明,”霜降颔首,“听说他曾经伤过前去探望的弟子。” 江弈有了猜测,示意霜降退下。沉岸不由道:“尊主,如此看来他确实走火入魔。” 修长的手指理了理衣襟,江弈脸色越来越难看,半晌,他沉声道:“我需要找个机会,和他再交一次手。” “这步棋太险了。” “破后而立,剑刺虚无。他没道理能活那么久。”江弈看了着在楼下买吃食的七七,缓缓道,“如果要高枕无忧,徐勉就必须死。” 二十九.徐勉 下了一夜雨,徐勉站在青色的房檐下,默默看向其他几座山峰。 雨滴砸落在他的衣摆上,他穿着一身深灰色的长衫,有几处已经洗得泛白。 昨天是他出关的日子,也是师父离世的日子,杂草丛生的后院里,立着一座新坟。武林中人都知道徐勉是天纵奇才,他被昆仑派前任掌教何疏带大,自从在武林大会上露面,徐勉就在众人惊羡的目光中一路走到现在。 昨日他走到师父床前,何疏气数已尽,两眼浑浊,他死死盯着徐勉,沉沉道:“阿勉,为师自知时日无多,日后只盼望你肩负武林大任,引领正道侠客,铲除邪教余孽,阿勉,你要记得——万万不可自负。” 自负么?徐勉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那些情绪了,每年闭关之后,他都觉得自己的心绪越来越平静,看待事物,永远置身事外,唯独用剑时,稍稍有剑鸣之声和他心意相通。 他也曾年少意气风发,天资聪颖,又是昆仑弟子中最杰出的那个,徐勉当初也享受着众人的追捧,直到有一天,师父把他叫到了面前。 “阿勉,你心浮气躁,如何成大器?” 徐勉不服道:“师父不是说徒儿聪明么,只不过是和他们切磋比武,并不耽误。” “你自视甚高!”何疏瞪眼看他,苍老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不过是在武林大会露面,被吹捧几句,你就得意忘形,不知自己姓甚名谁!” “师父!”徐勉高声,“可我就是比他们厉害。” 何疏负手而立,冷眼看他:“是么?你现在出剑。” 在师父森然的目光下,徐勉握住剑柄,微微出鞘:“师父,我……” “出剑!” 从小到大,徐勉与师父切磋过无数次,对彼此的剑法了然于胸,他倔强得想要证明自己比师父厉害,不必再受管教。剑身出鞘,他向师父出招。 何疏一边应对,一边说道:“你天资聪颖,这点是不错!可是世上奇才繁多,你若是遇到了他们,又是什么样的下场?” 说着,剑招一转攻势,从先前的防守之态改为进攻,何疏的剑法朴实沉稳,如同他的人一样,但却招招戳中要害。 徐勉尚能应付自如,又防下一剑,他道:“徒儿又不曾见过……” “你早晚会遇见 分卷阅读26 !”师父变得急躁,开始接连攻向他的下盘,徐勉觉得这不像师父的剑法,微微愣神的瞬间,何疏的剑一个虚晃,挑破了他胸口的衣襟。 “你被人称赞,是因为你的天资。阿勉,你与为师朝夕作对,自以为了解我的剑法,其实只是你妄自尊大,我做一点小小的改变,你都应付不了,更何况其他人?” 徐勉坐在地上,有些狼狈,望着胸口被刺破的布料,咬紧了牙关。 “武林当中,最受追捧的是奇才,最让人不齿的也是奇才,”何疏走到他身边,“日后师父不在身边,你不得不跟那些与你同样根骨绝佳的魔道中人过招,他们可不会只挑破你的衣裳。” “……徒儿知错。”他咬牙切齿,目光里隐隐有不甘心。 “阿勉,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愿望吗?” “徒儿要维护武林正道。” 何疏看着他:“你看这昆仑弟子,分脉众多,你想要维护武林正道,就要有一双会看人的眼睛,一颗平静的内心。阿勉,你能做到吗?你不能,你心浮气躁……太过倔强。” 徐勉抬头,何疏已经转过了身,那把方才刺破他衣襟的剑已经被扔到了地上, 师父的声音渐渐变得很远:“阿勉,你要逼自己,逼自己的眼睛能分出是非对错,正邪黑白,逼自己的剑法精益求精,纯质无杂。” 从那以后,徐勉和师父搬到了另一座山峰,他每日练剑,那些剑法都已经被他练得滚瓜烂熟,再不能满足他,直到师父给了他新的剑谱。 徐勉第一次看就觉得这剑谱不太对劲,化剑气为空,他做不到,里面的所有招式都不是他所熟悉的,甚至有些诡异,师父只是冷着脸说,他的心不够静。 他强迫自己练,终于入了门道,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是“立。” 他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再也没有人赢过他,徐勉也渐渐感受不到外界的情绪,可是每一年,他都要闭关,因为每年年初之际,心法的内力会让他燥郁痛苦,误伤他人。 出关之后,他总是比以前更为淡薄,他的剑法越是精妙,心性便越是寡淡。 昨日何疏去世,徐勉在床边看着,他想做点表情,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连眼泪都掉不下来一滴。 新坟上连字也没有,徐勉回到后院静静伫立了一会儿,朝墓碑行了个礼。 春雨初停,徐勉转身,身形隐入了山景中。 三十.午后(H) 江弈推开窗户,修长的指拂过窗沿,他单手拿过外裳,随意披在身上。 月白色的中衣微敞,他的锁骨和肩膀上还有些没来得及消失的指痕,可见始作俑者受了多大的委屈。 春雨不知停了多久,街上的行人又出来了。 “哥哥。”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江弈低声应她,转过身看去,七七还未睁眼,只是摸到身旁无人,才喊了句哥哥。他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七七这才睁眼看来,她刚睡醒,面上发红,眼神还有些朦胧。 她呻吟了几声,顺着他的手就靠在他怀中,呢喃道:“方才哥哥不在。” “在看外面,”他道,“你这午觉倒睡得沉。” “哥哥没睡么?” “没睡着。” “唔,”她凑近他的脸,小声嘀咕,“想哥哥了。” 江弈看着她殷红的唇,这张清丽的脸上因这张唇才多了几分艳色,他轻轻贴过去,七七又忽然一指:“这里怎么还红着。” 她指着江弈身上那几道指痕,都是前几日她挠的。 江弈“嗯”了声,没接话,七七伸手摸了摸:“疼不疼。” “不疼。” 她又把脸贴过去,抱怨着:“你上次,太过分了……” 离了百花城之后,二人行房并不多,但是哥哥每次都弄得她哭哭啼啼,很是丢人。 江弈本就没有怪她,他一手揽着七七的腰身,随意问道:“怎么过分?” 这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七七想到前几天,自己被他蒙着眼睛颠弄,不由得后怕。当时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能攀附在哥哥身上,乳儿被舔的酥麻,下面又挣脱不得,被他一下下得撞入,她实在受不了,胡乱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那日的情动仿佛还在眼前,七七想到那时候哥哥是如何喘息的,一下子更脸红了。 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江弈含着她的唇挑弄,七七本就动了情,这回更是主动伸出小舌,她没有察觉到自己现在有多黏人。 “哥哥……”她低声叫他。 “想了?”他的嗓音已经哑了。 七七红着脸:“想哥哥了。” 少年褪去她的衣裳,一手握住她的饱满,一手往她身下探去。 带着凉意的手钻入她小裤内,花户仍然是紧闭的,他用指腹摩擦着微微隆起的花穴,逗留了片刻,才往下滑去,不小心碰到硬起的肉核,七七嘤咛一声。长指触碰到穴口,江弈低笑:“湿成这样了。” 滑腻一片,甚至在主动往他手上迎。 七七干脆堵着他的嘴,红着脸跟他唇舌相交,可是这样却感受的更仔细了。 江弈的手在她下面蹭了蹭,指尖就已经被完全沾湿了,湿滑的小穴似乎的想的狠了,将他的指尖浅浅纳入,他并不为难,将手指缓缓推进去。 七七抖得更厉害,连带胸前都涨得难受,整个身子又热又麻,往江弈身上贴了帖。 紧致的肉户被长指撑开,里头也又湿又紧,江弈不由问道:“妹妹想到什么了?湿的这样厉害。” “你、你明明知道。” “想到前几天么,”他用指腹按了按她的要命处,勾出一汪春水,才继续说道,“喜欢被蒙着眼睛?” 七七差些喷出来,好半晌才找回神智:“不是,不是……是喜欢哥哥……” 江弈抽出手指,汁液便滴落在身下的衣物上,他送到七七口中,看着她舔干净,才将身下早已肿胀的硬物贴到她的小穴旁边。 “七七……”他长叹一声,不等她反应,就直接插到了里头。 先前被挑拨的难受,他这番顶入,怒涨的龟头和凸起的青筋便贴着她的嫩肉摩擦,七七直直喊着要去了,两腿夹住了他的腰。 “你讨厌…… 分卷阅读27 ”她似怨似嗔,可是仔细一看江弈,这个平日里清冷的少年已然是动情之态,他的眼角带着情欲,发是黑的,唇是红的,眼里只有她。 七七愣神的片刻,江弈抱着她让她坐到了上面,忍耐道:“那妹妹自己动。” 她只觉得那巨物卡在了宫口,不敢往下坐,又舍不得松开这炙热的巨物。 七七已有了几次在上头的经验,她跟哥哥十指相扣,缓缓的前后移动着,少年看着她,她难为情地别过了脸。 丰满的雪乳在她胸前微晃,七七得了趣味,下身湿漉漉的,唯独就是不敢顶入宫口,江弈声音沙哑:“七七,插到里面去好不好?” 她不敢,曾经被顶入的那种感觉让她几乎要吓哭了。 可是哥哥的声音在诱导她,七七觉得自己像是漂浮在海上,她渐渐焦急起来,水穴含着他的肉棒到了几次高潮,却是越夹越紧。 “不行……我不敢……” “看着我。” 他似乎也忍得很辛苦,七七看向哥哥,他平日清冷秀致的神情已经完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欲色,眼角猩红,明明是她坐在上面,却还是觉得自己被哥哥控制得死死的。 她不自觉加快了腰肢的晃动,水声大作。七七俯身和哥哥亲吻,他却微微偏过脸,十指紧紧扣着她的手,继续道:“再往下一点,可以进去的。” 七七快要疯了,灭顶的快感让她沉迷,竟真的顺着他的话狠心把那一直在体内戳弄的龟头微微顶进去一截。 她大哭,再也不敢动了:“哥哥,我害怕……太深了,这样太可怕了。” 是她自己吞进来的,并且她还在同时高潮了。 江弈抱着她的身子,亲吻她的耳垂,将挺立的肉棒抽了出来。 花穴没有合拢,透明的爱液渐渐滑落。 七七平稳了气息,又觉得空虚,她抱着他:“不要走。” “不会离开的。”江弈重新把她压在身下,缓缓顶入她的身子,“别怕。” 她把自己重新交到他手里,七七不再恐惧。 不会离开的,不会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三十一.地牢 三月,七七和江弈回了长清谷。 江弈变得忙了起来,虞非之死让江湖上开始有流言蜚语,再加上他出去了一躺,谷中混入了不少生分的面孔,又少不了一番肃清排查。 怕七七无聊,他把祝颜叫到了东院伺候。 祝颜过来的时候,七七正在和哥哥用膳,江弈本就食欲平平,又有过多信件要处理,坐在饭桌上也不得空闲,盯着手里的书信,神色平平。七七自己扒了几口饭,抬头望了望江弈,她擦了擦嘴,拿了个勺子就往他唇边喂饭。 “哥哥,”她小声说,“吃点吧。” 江弈看了一眼,不情不愿的吃掉了,也没说什么。 站在门外的祝颜心中如擂鼓般,她悄无声息的和谷雨、沉岸对视,终于在心里明白,为什么谷雨叫她过来的时候,还让她“少看少问”。 明明年前刚搬过去的时候,七七与尊主总共还没见过几面,现下出行了几个月,竟已如此亲热了? 她顿了顿,还是不敢往最深的地方想。 七七喂了几口,终于发现了祝颜,起身便要跟她薯 条推 文站说话。虽然她一早就知道祝颜是哥哥的眼线,可这几年,也是祝颜陪着她在谷中度过的。 “属下见过尊主、小姐。”祝颜低着头。 江弈随意应了一声,起身便要离开了:“带着小姐转转吧。” 这几天他都是来去匆匆,一般只有用膳才会回来,七七竟有种悠闲的感觉,不必在哥哥眼皮底下,到底是轻松些,她总怕自己一言一行出错呢。 而且,还免于做那种事了……她面上一热。 祝颜眼观鼻,目不斜视,还未从方才看到的事情里回过神来,七七已经和她去了房内。 七七自然跟江弈睡一间屋子,因此祝颜的脚步堪堪停住,她脸上的惊疑再也藏不住,张了张嘴,到底没问什么。 小姐脾气好,不代表尊主脾气也好,谷雨的话又在她耳边响起“少看少问。” “小姐,”她咽了咽口水,“属下……就不进去了吧。” 七七眨眼:“我想写信。” 祝颜如释重负,给她拿了信纸和笔墨,然后站在门外冷汗直流。 起初的惊讶过去,她开始担心这兄妹两人是怎么回事,亲兄妹同睡一张床,这样的事情,论谁听了都要吐一口唾沫,再骂一句晦气。即便是魔教中人,也少有如此见闻。 尊主便罢了,他惯是个有主意的,能做这种事应当是想清楚后果了……小姐呢?小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她此前可是连长清谷都未出过!竟已经到了和尊主同房而眠的地步了?若是传出去如何是好。 也不知是谁主动的,小姐可是什么都不懂,看几本书都是尊主先过目一遍才能送去。 她觉得是尊主强迫了小姐……祝颜转念又道,即便小姐不情愿,只要生米煮成熟饭,照尊主的性子,她若还敢说一个“不”字,小命就要交待了。 祝颜的额头开始冒冷汗,为七七日后的生活提心吊胆。 房内的七七浑然不知,她写完信,交到了祝颜手中:“寄去齐峰山庄,给她们的大小姐邹容。” 祝颜摸了摸信,迟疑道:“小姐与齐峰山庄的人结交了?” 还不知道邹容理不理她了呢,七七叹气:“算是吧。” 邹容虽然在信中怪她,却也没有说到诀别的份上,七七自觉有愧,又写了封信过去。 小半个月过去,春日越发晴朗,长年冰寒的长清谷总算微微透出一丝暖意,七七过得还算清闲,只是觉得哥哥有事瞒着自己。 这天甚至一晚上没有回来,还是差谷雨来通报的,七七翻来覆去,第二日便去了地牢。 江弈时常在地牢中办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七七知道他不愿意让自己涉足,因此从没过去,可她心里不安,放心不下。 春光没有照到地牢里,入口一片阴暗,沉岸站在原地,看见七七过来,面色有些不自在。 “小姐。” “我想见哥哥。” 他回道: 分卷阅读28 “尊主在见客。” “什么客人?”七七不太明白,谷中经常有客人? 沉岸闷声:“恕属下无可奉告。” 七七并不是一个倔性子的人,可她觉得反常,小脸被风吹得发红,七七盯着沉岸,轻哼:“好,那我就在这里等他。” “小姐……”沉岸咬了咬牙,“容属下通报。” 地牢的门缓缓打开,七七随他进去,在大厅候着,她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内厅说话。 ”现在还不行……” “小姐说要一直在外面等。” 里面又沉寂下来,随后是房门推开的声音,地牢很暗,江弈从里头出来,他身上的衣服一片鲜红,跟在他后面的还有数月不见的琴夫人。 江弈面色很不好,不仅是神情太过阴郁,他的气色也很差,面容苍白,他一路向七七走来,七七终于看清他衣服上的是大片血迹。 “怎么过来了。”他沉声,心情是极差了,转头问沉岸,“一会儿把祝颜叫过来,我看她的命不太想要了。” 七七又担心又生气:“我自己要来,你迁怒别人做什么……哥哥,你身上怎么会流这么多血,想瞒我到几时?” 江弈不打算回答她:“回去吧,这里太冷。” 他是什么话也不告诉她了!七七想骂他,又骂不出来,伸手就要扒他的衣裳,想看看他的伤口在哪里……什么时候受了伤? 琴夫人连忙上前,解释道:“江姑娘。你有所误会了,是我在替他施针,他身上几个大穴被我封住了,你莫要乱动他!这血也并非都是他的……” “好好的,怎么要施针?” 琴夫人看了看江弈:“你哥哥身上有些旧伤,施针看病,总有出血的,他怕你担心,才瞒着你……” 七七抿着嘴,难不成这又是她不懂事了? 江弈面露倦色,轻轻搂住她:“先出去吧,还有几针,拔出来就好。” 有许多话语在她嘴边,七七想问个明白,可她一看到那么多血就懵了,哭道:“哥哥小心些,我出去等你。” 三十二.千难万险 琴夫人替江弈拔了银针,地牢里烛火幽暗,长针尖细,刚抽出来,便有深色的血珠往外渗。 江弈恍若未见,一声不吭地让她弄完了。 琴夫人看着长针:“逆气血而行,到时候即便我封着你的大穴,你也不能运功,这心法……罢了。” 江弈披着衣裳,漆黑的发显得他更苍白,他问:“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她沉默,语气迟缓:“再过一个月,你的旧伤太多,又有余毒。” “别告诉她。” 他作势便要离开,琴夫人叫住他:“我既然输给了你,便会帮你,但我想不明白,你是如何得知他也在百花城?” 江弈露出一些嘲讽的神色:“因为他跟江凌风很像,势必会去追寻归一心诀和昆仑剑。虞非的死因刚传出去,江湖上的就杂鱼们对我忌惮非常。你若仍然不信,便等着吧,他不日就会找上门来。” 琴夫人愣怔,喃喃自语道:“不错,但他死不足惜!” 她又问:“那徐勉当如何呢?我听说他前些日子屠了金月山庄,花面女的本事你应当听说过,打不过也是能逃的,可她被斩于剑下,横尸于山庄门口,徐勉这是在给魔教一个警醒了……” “我会弄明白他用了什么方法。”江弈推开门,“你且在这里住着,等他来的那一天。” 他走出房门,沾满血污的袍子拖在地上,地牢里沉闷不堪,没由来的,他感受到内心一阵躁狂和沉郁,眼里隐隐有红色的血丝。 江弈改主意了,他叫来了沉岸:“前些日子关的人在哪里?” “回尊主,都在水牢中。” 他轻声:“嗯,过去吧。” 另一边的七七回了房内便一直在等江弈,她心里头七上八下的,偏偏哥哥迟迟不回来,眼看日头渐高,都快午时,祝颜才道了声,说尊主回来了。 江弈的面色比她早上瞧着好多了,七七扑到他怀里,闻到他身上一股清香,想必是重新入浴换了身衣裳才过来,她仔细盯着江弈的脸,江弈便抱着她顺势躺到了床上。 “不是说在外面等我。” 她愤愤道:“谁要等你……”可是终究又舍不得,软了语气,“哥哥没事吧?给我瞧瞧伤口。” 七七说着就伸出手来,要褪下他的衣裳,江弈闭着眼扣住她的手腕:“没事,别看了,难看。” 这会子还有什么难不难看的,七七坐在他身上解开他的薄衫,仔仔细细瞧着他身上,果然看见几处小小的针孔印子,他本就肤白,那几个小孔旁边的血管都看的清楚。 那些旧伤仍然在他身上,七七默默又把他的衣领合拢,江弈任他摆弄,看起来心情不错,七七宽了心:“我瞧哥哥精神是好了些,神医果然厉害。” 江弈不知想到什么,低笑一声。 她又故作严肃:“但是,你也不能瞒着我……昨日你一夜未归,我实在放心不下,还以为哥哥——”她止住了后头的话。 江弈把她拉到怀里,七七看着二人纠缠的黑发,听到他问:“以为什么?” “以为哥哥去找别的姑娘了。”她如实相告。 江弈终于睁开眼睛看她,亲了亲她的额头,叹气:“没有。” “从来没有?”七七出去了一回,现下也知道,大部分的男子十五六岁就开始有通房了。 “我分不出精力去做那些事。”他活着出了冰洞,对这个世上的一切规则都是陌生的,去学习模仿还来不及,确实没精力。 七七却理解错了,她挣扎着要坐起来:“那是不是日后你闲了,便就要去找别的姑娘,哥哥!你若是有这般想法,那不若趁早断了……” 她说了一大堆,江弈一言不发,黑色的眸子静静看着她,七七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讨饶道:“好嘛,哥哥……我胡说呢。” 他修长的指扣住了她的脖子,语气低沉:“你大可试试。” “哥哥……” 江弈吻着她的唇:“听话些。” 七七伸手抱着他的腰身:“那哥哥以后别瞒着我,我担心你,夜里都睡不着。” 分卷阅读29 “嗯。” “若是我和别人有什么事瞒着你,哥哥也会难过的。”她有些委屈。 江弈想了想那般情况,难过?恐怕不止,然而他要做的事情,千难万险,也不能向妹妹走漏一丝风声。 他闭上了眼睛,说:“陪我睡一会儿吧。” ==== 怎么好多集美都是凌晨后半夜留言呐!你们给我早点睡觉! 三十三.邹容 邹容的信下午被送来。 七七垂头读完,又抬头看江弈,如此重复了两遍,江弈不得不放下书册,用询问的眼神看她。 “哥哥,”七七问道,“我近日能出门么?” “她邀你出去玩?” “是啊,到她的庄子上住几天,就在隔壁的可爱如我镇上。”七七点点头,邹容在信中洋洋洒洒抱怨了两张纸,最后邀她一同游玩。 江弈沉默。 七七也有些纠结,她小声道:“要不还是算了,我想陪着哥哥。” 江弈起身从书架上抽出另一本书卷,问她:“只你们二人?” “是呀,”七七点头,“邹容说她一个人带着丫鬟出来呢。” 他淡淡道:“去吧,我让祝颜和谷雨陪着你。” 没想到他会答应,七七反而心里起疑,她走到哥哥身边,盯着他说道:“哥哥是不是有事瞒我?” “没有。” 七七犹豫,嘴唇都被她咬红了:“我担心你的伤。” 江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认真道:“无碍,旧伤而已。” “可是——”她正欲说话,江弈已经低头亲了上来,七七背靠着书架,鼻尖都是哥哥身上的清香。 “不必担心,我过两日便会去找你。”他抱着她。 七七红脸,结结巴巴道:“真的?” “嗯。” 她半信半疑的应了下来,第二日临走之前,又仔仔细细看了一番江弈身上那几个施针的地方,七七摸着其中一处,叮嘱道:“哥哥不许再受伤了,待我回来,要检查检查。” 江弈抓着她的手,忽而冷笑一声:“你要检查,不是有更好的法子?” 半个时辰后,七七被江弈抱上了马车,她拉开帘子,又抱了抱江弈。 江弈轻声:“听话。” 七七气若游丝:“嗯,哥哥过两日一定要来。” 马车向外驶去,江弈和沉岸回了东院,沉岸一路上禀报:“尊主,金月山庄被屠的消息传出来,他果然坐不住,听说一路往咱们这边过来了。” 江弈不屑:“他想坐山观虎斗,可没那么容易。唇亡齿寒……少了金月山庄,想必他已经气急攻心了。” 沉岸也道:“正是。这老道在魔道呼风唤雨多年,自以为滴水不漏。” 二人入了书房,江弈拿起桌上一封信,冷声:“也亏得他在江湖上四处做手脚,没了金月山庄替他做事,他自然病急乱投医。” “尊主,如今江湖上对我们猜测众多,少不了他在其中捣鬼。此次他送上门,咱们就当杀鸡儆猴了。” 武林中的风言风语从未断过,众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津津乐道的话题。 “……”江弈讥嘲道,“你确信我能赢他?” 沉岸愣怔:“听闻金老道的武功早已止步不前。” 他不回答,转眼看向外头的柳树,长叹:“魔道在他手中,已经被拿捏得太久了。” 另一边,七七坐着马车,不过半日就到了邹容的庄子。 邹容在信中说,庄子是她家里从前随手买来的,她这几个月在家闷得无聊,便想起这庄子,正好又离长清谷比较近,遂决定出来转转。 七七出马车的时候,在心里有些无言,她没想过,齐峰山庄随手买个庄子,也是如此气派。 她进去的时候,邹容正在地上斗蛐蛐。 丫鬟报了一声,邹容扔了手里的瓜子,目光炯炯的看着七七:“你!你——” 七七下意识后退一步,邹容奔到她面前,一把抱住了她:“好你个骗子,隐瞒身份跟我相处那么久。” 七七有点笨拙的解释:“我有一次想告诉你,但是、但是你去看那卖艺的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邹容嘀嘀咕咕,“你知不知道我听哥哥说的时候,都快要吓死了,原来你就是长清谷的人!我还以为魔教的人都很坏,骗子!骗子!” “我没害过你。”七七眨眼。 “不然我还会理你?”邹容又抱怨了几句,但是脸上没什么怒气,七七放下心来。 但她很快又发现,邹容虽然接受了七七是魔教中人的身份,却有了新的误会——她以为七七只是江弈的侍妾。 二人上了饭桌,七七不想再骗她,吃了几口,放下了筷子:“邹容,我有话要告诉你。” 邹容竖起了耳朵。 七七又示意房内的丫鬟都退下,四周无人,七七缓缓道:“其实、我不是他的侍妾……我确确实实是他的亲妹妹。” 邹容脸色微变:“你是说……” “对,先前在外面,我唤他为兄长并不是掩人耳目,而是因为我们确实是兄妹。” 七七越说,邹容脸色越怪,她不由停了话茬,担忧道:“你怎么了?” 邹容一手抓着桌子,一手捂着嘴:“你、你们——我,我不是——” 她还未说完,头一偏,呕了出来。 三十四.惊雷 邹容吐得厉害,七七察觉到不对劲,连忙叫了丫鬟过来。 丫鬟们手忙脚乱,将她扶到了房里擦洗收拾,七七在一旁,脸色煞白,她在心里想,难道是因为她和哥哥的事情…… 即便如此,也不用吐得那么厉害。 七七又叫了个丫鬟去请镇上的大夫,大夫年近五十,面容刚毅,在邹容的床前把脉,七七看得提心吊胆。 “怎么样?”她忍不住问。 “好事呀,”大夫面露喜色,“是喜脉,夫人已有三个月左右的身孕了。” 刚清醒一些的邹容听到他的话,吓得起身坐了起来:“什么?!” 七七也呆若木鸡。 分卷阅读30 大夫只当她是惊喜过度,又不急不缓道:“脉象平稳,孕吐实乃正常,稍后开几个安胎平气的方子,夫人不必忧心。” 七七上前两步:“大夫,你可瞧仔细了?” “喜脉而已,又非疑难杂症,”大夫收了手,准备跟丫鬟去领诊金了。 邹容的脸色只有惊没有喜,七七送走了大夫,又回到她房里,二人四目相对。 “七七,你可要救我。”邹容面如土色,“我……我怎么会有孕呢?” 七七比她更疑惑:“你许人了?三个月之前,你应当跟我们在百花城呀。” “正是因为不知道,我才着急!”邹容抓着她的手,“会不会是这大夫老眼昏花看错了?我,我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七七想到邹容前几个月还问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一派不解人事的模样,也觉得蹊跷,于是又另请了大夫来看,得到的答复却是一样的。 邹容哭的几乎要断气,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七七问她:“你先前就不曾察觉么?” “我月事向来不准。”她拭去了泪水。 七七看了看她的小腹,邹容身段 窈窕,腹部也平坦,看起来确实不像有身子。 “那孩子的……”七七问的有些艰难,“你那段时日在百花城,有没有跟男子,行过那事?” “没有。”邹容十分笃定,“我从未与哪个男子接触过。” 七七问不出门结果来,有点傻眼。一个人是没法怀孕的,这点她清楚得很,可是邹容一口咬定不曾与男子接触,那她怎么会有孕呢? 邹容哭累了,渐渐睡着。 因出了这事,二人也没了玩乐的心情,七七问邹容这孩子该怎么办,邹容只是喃喃自语般:“若是让家中人知道,必会打死我。” 七七宽慰她:“不会的,到底是自家人。” 邹容自嘲:“我虽然是大房所生,可是几个偏院的人都瞧着呢,一旦这般丑事传出去,爹爹如何看我们大房?哥哥原本是要继承家业,我也只怕父亲迁怒于他,将我们逐出家门……这个孩子的消息,决不能让他们知晓。” 转眼入了四月,邹容孕吐得厉害,她告诉七七,打算将孩子拿了,七七没遭过这种事,又无法劝她的取舍,只能平日里多陪陪她,邹容总是坐在院子里静看花开,她经此一事,仿佛受了打击,话也变少了。 这几天,邹容不是呕吐,就是睡觉,或许是因为怀孕,她尤其嗜睡,夜里又不断干呕,七七晚上陪在她身边,两人都只有午后能稍微睡一会儿。 七七心想,光是伺候邹容都这般累了,若真是有孕,简直不堪设想。 院里静谧安和,春日的阳光从窗户里钻进来,七七翻了个身,腰间被人环住。 她睁眼一瞧,江弈不知何时进来,正垂首看她。 “哥哥。”她欣喜,这段时日操心邹容的事,竟忘了江弈说过要来看她。 江弈替她理了理墨发,瞥她一眼:“累坏妹妹了。” 想来,他应该听祝颜说了最近发生的事,七七心里纳闷,不由问道:“哥哥,世上真有这般奇怪的事情吗?我瞧邹容自己都迷迷糊糊,搞不清楚。” 江弈若有所思:“妹妹总爱替别人操心。” 提到这事,七七如梦初醒,连忙拉开江弈的腰带,口里说道:“哥哥,给我看看你身上。” 江弈没有阻止她,微微挑眉:“又想检查?” 上次的情形还历历在目,七七强迫自己严肃:“正经些,我这几日实在没力气。” 少年坐到她身上,自己褪了衣裳,江弈淡淡道:“我自己脱便是。” 七七定定看他,白皙的身子上除了几道旧疤,并未再有其他伤口,连带上回施针的地方也恢复如初了。 她用手摸了摸,又重新躺回去,江弈坐在她身上,冷淡的眉眼里隐隐有些笑意。 七七品了一下什么叫美色误人,她移开视线,小声道:“哥哥快穿上吧。” ==== 大概还有十几章完结叭,底稿其实赶的差不多了,有些地方要再修改。 下一篇文应该还是江湖文,虽然看首页数据江湖文并不吃香,但是我实在贼心不死……一会儿会开新坑,集美们喜欢的可以去收藏!把珠珠送给新坑吧,么么哦 三十五.刺激 江弈用手环了环她的腰身,轻叹:“瘦了。” 他的身子与她密切相触,七七觉得浑身一阵燥热,面上滚烫,她不由道:“哥哥,快些下去,被发现就不好了。” “没人会进来。” 也不知怎的,七七觉得哥哥今日有些缠人。 他抽开她的腰带,亲吻着她的胸口,七七难耐地抱住了他,小声哼哼,与她紧密贴合的身躯越来越热,一只手已经探到了她身下,与她轻磨。 “哥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实在太累。 江弈低声应着,湿热的吻很快就移到她胸前的两团,七七别过脸,身子却往上贴。雪白的两团绵乳也微涨,酥胸上的两点硬起,被哥哥含在了口中。 他低喘,在她身下的手拨开衣裳,指尖撩拨那泥泞处,七七许久不曾弄,敏感的不行,两手抓着他的肩,低声求饶。少年的手按着她湿润泥泞的花核,口里哄着她,动作却不曾停下。 七七夹着他的腰,纤细的身子绷紧,透明的汁水喷洒在江弈的手上。 “舒服了?”他问。 高潮的快感还未完全消散,七七神智迷茫,感觉到少年顺着她胸前的柔软一直往下亲吻,微微停留在她的小腹。 七七猛然睁开了眼,有了糟糕的预感:“不……” 江弈却已经分开了她的腿,他垂首亲了亲她的大腿,又微微用力咬了一口。 羞耻、抗拒,七七不敢看,又没办法移开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被逼的哭了出来:“哥哥,不要……” 她也不知为何,觉得这件事情比交合还难以接受,恨不得让她直接晕过去,好逃避这一切。她尝试着挣脱开,江弈并未让她如愿。 精致的面容略带困惑,他眼中含了几分媚态,望着她湿透的那处。 粉嫩的花户方才被他用手指撩拨过,玉户微开,里头又粉又湿,江弈眯着 分卷阅读31 眼睛,他知道里面有多紧。 七七哭的厉害,又想到自己是在邹容的院子,不敢惊扰他人,于是便死死忍着,希望哥哥别再看了。 偏偏她那地方好似不知羞耻般,越是被盯着瞧,就越是出水出的厉害。 她感受到哥哥的气息喷薄在她腿间,然后——贴了上去。 她顿时如遭雷击,什么也顾不得了,扭着腰身想逃离,却是被男人紧紧拉着腿儿,然后有一个又软又湿的东西入了进来。七七出了一身汗,眼泪大颗往下掉,这滋味让她难以消受,她的腿想要合拢,却是和他贴的更紧了。 她大口喘息,院里安静,她只听到自己的声音,和少年在她身下发出的动静。 像是从前与她亲嘴,纠缠、湿润。 但是又多了一些什么,是吞咽的声音。 哥哥把什么咽下去了……七七的脑中闪过这个问题,不必细想,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又泄了出来。 她觉得从前那些事已经足够亲密,没想到还可以这样,羞愤欲死的同时又忍不住情动,江弈含吮着她最隐秘的地方,时不时用舌头探入,七七不再挣扎,双目放空,被他弄得连连喷水。 不知过了多久,江弈才松开唇,上去与她亲吻,七七已被他这样的行径磨得失去理智,江弈咬了咬她的唇瓣,哑声:“甜的。” “哥哥……”七七哭的厉害,她再想不到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折磨人的事情了,不由抱他抱得紧,江弈把硬物放到她穴内,她也不曾反抗。 “啊……嗯嗯……”她小声感受着,说话也没了遮拦,“哥哥进来了。” 两人纠缠在一块儿,七七脑中不清楚,江弈便哄着她看向两人的交合处。 七七看过去,自己的嫩处被一根尤为粗壮的东西撑开,直直插到她的宫口。她今日被刺激得够呛,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往日的欲拒还迎也没有了,口里呻吟着:“好舒服……唔啊……要被哥哥入死了。” 江弈抱着她,往最深的地方弄,她也只是抽泣,不做抗拒。 又紧又小的花穴兴奋的迎合,先前被他舔的时候,就已经痒得厉害,现下再也忍不住。七七无意识的自己晃动腰肢,迎合他的撞击,下身发出淫靡水声。她从前总是弄不得几下就讨饶,今日难得乖顺又热情,少年的性器越来越硬,她只是娇声:“太硬了……好哥哥,好棒。” 江弈狠狠往里顶了一下,忍不住道:“这么骚。” 少女满面通红,江弈忍不住在她身子里弄出来两回,拔出去的时候,肉穴几乎合不拢。 七七在他怀里发抖,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三十六.小眉 江弈不知从哪里打了水,替她擦干净身子,七七任他摆弄,无力看他。她的身上一片潮红,江弈的手伸到她那处,摸到一片白色。 男人的东西混着她的液体微微溢了出来,七七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出,难为情的扭过了脸。 少年低着头,非常有耐心的把那些东西全部拭去,收拾完了,才好好打量她。 七七握着他的手:“哥哥最近在做什么?” 她的脸上还有红晕,眼睛亮亮的,江弈看着她,随口道:“没什么,处理掉那些事情就好了。” “哥哥,等你有空,咱们去庙里吧。”七七忽然道。 他亲了亲她:“又信佛了?” 七七想到几个月前的事情,羞恼道:“图个好兆头罢了,你不愿意我就自己去!” 江弈叹道:“陪你去就是了。” 然而那也是之后的事情了。 二人又聊了许多,多是七七问他近来的一些事情,眼见天色渐暮,七七纵然舍不得,也不得不催促江弈起身离开。 虽然她已经向邹容挑明了自己与哥哥的关系,可眼下邹容情况特殊,七七不想让她再多操劳别的事情。 临走前,七七抱着他,几乎要落泪,她再三叮嘱:“哥哥保重。” 明明只是短暂的分离,她为什么要这样伤心? 江弈的脸上蒙了一层月色,他点点头:“好,哥哥答应你。” 夜露霜冷,朔风微寒,七七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突然有种此去遥无期的失落感。 她裹了裹衣裳,去找邹容了。 几日后,风和天晴,长清谷的入口来了稀客。 金老道骑着一匹马,一身道袍,胡子微白,目光尖锐,他停在了树林入口。 树林里有剧毒。 江弈也孤身前来。 他沉声:“这位想必就是长清谷的尊主了。”他语气停了停,打量了四周,“你胆子不小,一个人来见我。” “我一个人就够了。” 金老道下了马,大笑:“无知小儿,口出狂言!” “虞非已是先例。” “你果然猜到了。”金老道并不意外。 “溪山派的掌教用剑法围攻我,还不够滑稽么?” 金老道冷哼:“我只是想要心法,没想到他是个蠢材,还妄想一步登天。” 江弈不语。 他拍了拍道袍:“小辈,不如你交出心法,你我二人结盟,杀了那昆仑的徐勉,魔教才永无后患。” “你打不过他。”江弈毫不客气。 金老道的武功在什么境界,江弈并不清楚,现在,他也不需要弄清楚。 二人沉默了一会儿,金老道沉吟:“他有我昆仑决学,自然比我厉害些。” 江弈摇头:“你弄错了一件事。” “什么?” “他能屠金月山庄,就证明他已经压不住剑意,是走火入魔的前兆。” 金老道点头:“他自己并不知道。” “无论他知不知道,都会找上你我二人,若是从前,我或许会与你结盟,但现在,我已不需要你。”江弈上前,他神情极为冷淡,金老道看的一愣。 “你练了归一心诀?” 江弈没有回答,他掠至他面前,说道:“若是你告诉我,徐勉是用什么方法活了那么久,我或许可以饶你一命。” 金老道忽然仰天大笑:“可笑,可笑!就算告诉你,你也用不了……” 话已至此,江弈 分卷阅读32 静默。 金老道抽出剑:“你既然是晚辈,我可以让你三招。” 武林中人对金老道最多的评价是心狠手辣,武学痴儿。他当初为了一本剑谱背叛昆仑,堕入魔道,为天下人不齿,又对他无可奈何。 他表面上每日闭关修炼,实际上却操控着金月山庄,盯着江湖上的一举一动,因此江弈头一次去百花城,就被人跟踪。 他想要控制这个武林,自负让他膨胀,却从未想过,江弈想要杀他,甚至不需要三招。 远处的树林中突然逃出一群飞鸟,扑棱着挣扎向远方。 江弈收了手,琴夫人姗姗来迟。 她特地打扮了一番,只是难掩眼角的纹路,手上提着的,是一把盈盈长剑,折射出柔和的光影。 金老道躺在地上,他看见来人,苦笑道:“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琴夫人走到他身边,高高在上地看着他:“我想这一日,想了很久。” “你还在恨我。” “我恨你们害死了小眉。” 她看得出来,金老道已经没几口气,琴夫人的指尖泛白,她举起剑,想要给他最后一击。 “徐勉从未续命,”金老道咳出一口血,“是何疏在替他死。” 琴夫人动作停了下来,江弈也低头看去。 “金朝,”她厉声,“你的时日,只到这里了!” 这是他们的陈年恩怨,她等了这么多年,只为给小眉报仇,昔日问鼎武林巅峰的女剑客,青衣长剑,风华无双,到最后却被自己师父害死,琴夫人无法忘记,也不能忘记……她原本是该有多么美好的前途? 小眉已经渐渐被人忘记,如今,前尘事了,接下来,是晚辈们的人生。 金老道身死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一时间武林中众说纷纭。有人感叹他死的突然,在暗处威压魔教众人的第一高手就这样陨落,可是并没有人感到奇怪,武林不就是这样,潮起潮落,高低一瞬间。可以肯定的是,这位打败金老道的江弈野心勃勃,几大教派向他投诚后,他血洗了金老道从前的几个老窝,想要置身事外的魔教中人同样难以免幸,被迫表态。 消息传到邹容的院子里时,七七正在剪窗花,红色的油纸在她手里被对折,她听到丫鬟们的闲谈,锋利的刀口在她的指腹戳开了一个口子。 三十七.金蝉虫 七七将手指含到口中,舔掉了血珠。 腥甜的血珠在她口里竟有些发苦。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擦了擦手,在院子门口找到了祝颜:“哥哥最近在忙什么?” 祝颜和谷中自然有接触,她瞥见七七手上的伤口,也明白了几分。 “尊主一早就如此决定了。” 是啊,七七也知道,这是他必须要走的路。 她也说不上是什么心情,总归是担心的。年前那天夜里,邹容问她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七七说是害怕。 她不是害怕哥哥,恰恰相反,她害怕的是失去哥哥。 院里开了花,七七和邹容在树下看书,邹容翻过一页,故作轻松道:“今晚就把孩子拿了吧。” 七七看了看她的肚子,那里已经微微的隆起,这几日大夫来看过,七七自然也知晓,月份大了,拿孩子对身体不好。 邹容眯起眼睛:“再不回去,家里要起疑了。” 七七郑重点头,拉住了她的手:“你……身子小心些。” 做了决定,两人便带了几个丫鬟出门,此处本就是个小镇,街上的行人并不多,七七站在药铺外面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了铃铛的声音。 她正觉得耳熟,邹容却已经掀开帘子走了出来,面色不大好。 七七连忙迎上去,拉着她往回走,祝颜跟在她们旁边,忽然停了脚步:“有人跟着我们。” 她警惕的拿起剑,街头的巷子里传来铃铛声,一个身形娇小的少女从里面现身,她虽然穿着中原人的衣服,看起来却有些别扭。 七七看着少女圆圆的眼睛,迟疑道:“苏朵?” 当初在百花城,苏朵原本是想抓邹容,却抓错了人。 苏朵点了点头,目光却放在了邹容身上:“我是来找你的。” 邹容的嘴角僵硬下来。 七七看了看周围,提议道:“不如我们先回去再说?” 这一路实在不太平,邹容自从看的苏朵,就浑身僵硬,不言不语,七七心中疑惑,直到入了院子,几人面对面而坐,她才问道:“你找邹容做什么?” 苏朵抿着嘴:“她自己应当知道。” 邹容目不斜视,只是叹气。 见此情形,苏朵只好主动开口:“我是跟着金蝉虫来的,她身上有金蝉虫的气息。” 七七摇头:“我不明白。” “我跟苏任就是为了金蝉虫来中原的,”苏朵说,“金蝉虫是本教圣物,失踪了好多年,我们得了消息说是在中原……才匆匆赶来。” 她伸出手,拿出一个玉色小瓶:“这里面,是金蝉虫的母虫。一公一母的两只金蝉虫,可以化作同生共死蛊。” “你是说……其中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活不下去吗?”七七问她。 苏朵点了点头:“这是非常阴毒的蛊,苗女若想害死一个负心郎君,便会花废大半生的时间去炼金蝉虫。” 七七还是不明白:“可是这跟邹容有什么关系?” 一直不出声的邹容终于开口:“因为我的孩子是徐勉的。” 她假装没看到七七惊讶的目光,自顾自说道:“那时候在百花城,徐勉半夜进了我的房间,一幅神志不清的样子——我一直以为自己在做梦,可是第二天睡醒看到自己身上有奇怪的痕迹。” 七七不由想起有一天早上她去找邹容,邹容说自己做了噩梦。 她继续说道:“我没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结果回家后,我发现自己有了身子——所以,我才来找你。” 七七再傻也明白了几分:“你是一早就决定好了?先前那些,都是你装的。” 邹容看她,苦笑一声:“我爹有那么多妾室,从小到大她们的小伎俩我已不知见识了多少,我怎么能清清白白长大呢?我知道你哥哥是江弈时,着实是吃惊, 分卷阅读33 你生在魔教,还能如此天真愚笨,不知是可悲还是幸运……但至少,我是羡慕你的。” 七七睁大了眼睛,觉得一切的事情好像都说得通了,邹容为什么这个季节突然来此处游玩,又为什么这么巧刚过来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子。她一早就发现了,只是需要找个借口出门,以此不让她家里人察觉到她有孕。 可她没办法责怪邹容,只是硬着头皮说:“也许你该告诉徐勉。” 苏朵打断了她们两人的谈话:“她不用告诉,因为结果不会改变,这个孩子必须得生下来。” 邹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不!” 她未曾成亲,带着孩子回家,她跟哥哥都完了,她的人生也完了。 “徐勉身上还有一只金蝉虫,他的师父偷走了我们可爱如我的东西,教主要找他们偿债。”苏朵站起身子。 “冤有头债有主,你们不该来找我。”邹容摇了摇头,恳求道,“让我打掉这个孩子吧,我与徐勉并不相识。” 苏朵咬着嘴唇,她收回了玉瓶,晃了晃手上的铃铛,一股迷烟钻到了院子里。祝颜和谷雨察觉到不对劲,捂住了七七的口鼻,但是院里好似起了雾一般,什么也看不清楚,苏朵轻声向邹容道歉:“对不住了,但恐怕由不得你。” 三十八.恶鬼 江弈原本在水牢里。 他低着头,月光如轻纱般,柔和的覆在他的面容上。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此刻竟有些不正常的红晕。 剑下的人已经流干了血,无法再哀求呻吟,江弈愣住地看着他的尸身,收了剑。 他握着剑柄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 那些狰狞的欲望叫他心潮难以平静,他知道自己从来都并不是一个悲悯的人,可是这两天,竟是比以前更病态了些。 杀人的时候,他开始觉得愉悦,那种奇异的感受是他没有过的,他从前杀人,即便是为了发泄,也感受不到什么快感。 现在不一样了。 他握着剑,站在原处,静静想着。 如今他会因为杀生而有快感,折磨别人突然变得愉悦起来,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折断那些人的身子,再残忍一点,再暴虐一些。 江弈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可是眼里却有异光。 他正欲往水牢的更深处走去,外头传来沉岸的声音:“尊主,小姐回来了……” 七七。 他顿住脚步。 沉岸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江弈背对着他,站在那里,一言不发,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没有说清楚,正要开口,江弈却已经转过了身:“出去吧。” 七七是哭着回去的,她生气邹容骗她,又担心她的处境,心里五味陈杂。 明月中天,七七在房内拼命擦眼泪,她不想让哥哥担心她,哭泣声都让她压了下去。江弈轻轻推开门,看见的就是七七红着眼睛坐在桌前。 她仿佛在哭,眼里会突然掉出眼泪来,然后又被她很快抹去,只有那一双通红的眼肿的厉害。 不要哭了,别哭了。 江弈闭上眼睛,想起那些曾经死在他手下的人,他们很少求饶,更不会哭。七七是对他哭的最多的人。 他觉得兴奋起来,脑中一片恶念在翻腾,他仿佛拥有了世上最肮脏的欲望,此时此刻,爱欲和杀念纠缠不清。 可是不行,至少当着妹妹的面不行。 江弈轻轻带上了门,七七抬头看向他,眼里是一成不变的依赖。 “哥哥。”她向他扑过来。 江弈搂住了她,七七并未发现他有什么不妥,他喟叹一声,竟然开始感谢自己这具生的清冷秀致的皮囊,帮他遮掩了那些下作的内里。 七七在他怀中说了事情经过,江弈静静听着,给她顺气,七七抬起脸来看他,或许是想到了伤心处,又没能说出完整的话来。 江弈没忍住,低头便含着她的唇。 总要让他做点什么,去压抑心里的那股欲望,他这样想着,伸手便解开了七七的衣裳。 七七哭的无力,不知他此番兴起又是为何,挣扎了两下不得果,便也随他去了。他撩起衣摆,便将身下的东西沉沉的入到了她里头。 “别哭了。”他舔掉了那些眼泪。 他不舍妹妹哭,那些眼泪让他心里痛得厉害,又激了他更多的欲望,他仿佛进了一个死胡同里,找不到一个解脱,只有七七能让他好受一些。 七七不知他心中所想,哭得累了,只想入睡,可她却被连连顶到要命处,二人的衣裳都未褪的干净,那些湿润的汁水便淌在了上头。 身子内含着的东西愈来愈热,她忍不住哆嗦,抱着江弈的脖子叫他。 “哥哥,哥哥。”她一声声地唤着。 江弈眼角发红,他一再往里入,捧着她的身子,贴在她耳边低哑道:“七七。” 七七神智不清的应着。 “七七……”他喘息着,“哥哥把命给你好不好?” 他本就是罪孽之人,把命给妹妹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成全了。 七七被他的欲望磨得难受,她摇了摇头,摸着哥哥的脸,凑上去亲他:“哥哥,我要你高高兴兴地活着。” 江弈心想,他死后若是成了恶鬼,也能因为她这一句话再入轮回了。 三十九.修罗道(H) 七七夜里被他翻来覆去不得好眠,第二日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江弈在房里,低头看着手上的书卷,见她转醒才放了下来,摸了摸她的眼睛:“昨日妹妹哭肿了。” 七七也觉得眼睛酸涩不适,她起身漱口洗面,又闭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闭眼的时候,她才想起昨夜的事情来,哥哥拉着她说的那些话,下流的、荒唐的、都说了个遍,又缠着她,好似不愿放过她似的。 有些奇怪,但她今日睡醒,哥哥和往常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七七暂且按捺下心头的乱绪,又想起了邹容,苏朵说要让她生下孩子,至少这几个月,邹容是性命得以保全的。 窗外飞鸟掠过,打断了她的思绪,七七说道:“哥哥,我们去庙里吧。” 她只是随口一提,没想到江弈很快就答应了,反倒是七 分卷阅读34 七愣了会儿。 长清谷的周遭是有个寺庙,叫镇清寺,叫香火不断,听说也灵验,七七下午便到了山头。寺庙设在腰峰处,远远可见一尊佛像在门口。 江弈陪着她往上走,天色灰蒙蒙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快要下雨了。” 两人进了寺庙,或许是因为天色原因,今日的香客并不多,眼见晴空忽变,一个个更是连忙往外走。 七七向一个光头沙弥说明了来意,便跟着他往里走了,说是去求签。 她觉得江弈应当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事实上,他确实不感兴趣。 七七走后,他站在大殿里,望着那尊佛像。佛像纯金打造,刻了张慈眉善目,脸宽耳阔的脸,此刻正含笑望着眼前的众生。 偏殿里,还有和尚的诵经声,他听得真切,觉得可笑。 外头渐渐下起雨,江弈的脸上露出一些讥讽的笑容。 七七一去便是小半个时辰,回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串佛珠,她并不迷信神佛,只是图个踏实,聊胜于无罢了。 两人又向寺庙买了把油纸伞,江弈举着伞同她往山下走,雨水顺着伞滑落,七七的视线往下,看到他露在外面的一截手臂,凸起的腕骨显得他有些过瘦了。 可他的手是有力的,七七再清楚不过了。 她从怀里拿出那一串佛珠,仔细数了数,一共有一百零八颗,大小皆有,刻着她看不懂的梵文。 七七非常郑重地将那东西缠在了手腕上。 她抬头看哥哥,哥哥向她露出了一个奇怪的笑容。 雨越来越大,到了晚上,开始劈起了雷,七七坐在浴池里看着手腕上的东西,思来想去,觉得有些碍事,还是摘了下来。 哥哥说有事情要处理,她坐在床上等他,外面雷雨不断,她听得有些害怕。 等了许久,江弈回来了。 他散着发,应当是刚出浴,手腕上缠着那串被七七放在书房的佛珠。 “哥哥?”七七以为他改了性子,“拿着这个做什么。” 江弈只笑:“自有它的用处。” 能有什么用处,七七被他捆着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他这段时间缠人缠得厉害,上次在院子里是这样,这次她回来更是变本加厉,七七从前绝对想不到哥哥是这样一个重欲的人。 她被他亲的脸红,腰身拱起,胸前的两点红梅早已绽放,江弈便在她身上,看着她的腿间,将那佛珠一点点塞了进去。 “不,”外头响起了雷声,七七害怕起来,“哥哥,这样……这样不好。” 不同于以往的那种压迫,哥哥明明很温柔,可是七七在他眼里看到了一些疯狂。 她咬着嘴唇,江弈已经把佛珠缓缓推到了她的身子里,七七颤栗着,无助地看着上头的梵文一点点没入。 “七七,”他轻声,“我已身处地狱道,不会有人能救我。” 她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想让这 一切快些停下,于是拼命收缩着肉穴,希望把那东西挤出去。 江弈将她的吞吐看的清楚,低声笑了:“妹妹夹着我的时候,也是这样,以为可以弄出去,却是把我夹得好紧……有时候,紧得我发疼。” 七七被他说得不知如何是好,唯独身下出水出的厉害,连忙道:“哥哥,别说这些浑话了。” “怎么?”他抱住了她,“妹妹想要了么?” 她想。 但她的身子里并不是哥哥的东西,而是那篆刻着经文的佛珠,她求来想要给哥哥和自己一个慰藉,此刻却已经完全乱套了。 佛珠在她的紧致处,堆积成一团,江弈又往里推了一截。 七七觉得羞耻,在雷声中抱着他,指甲掐着他的肩膀,像是哭,又像是在求饶。 四十.h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房内点着昏暗微弱的烛灯,时不时摇晃一下,好似快要灭了。 七七扬起脖子,葱白的手指抓着床褥,被亲的微红的樱唇溢出几声娇吟。 穴内被塞满了篆刻着经文的佛珠,她撑得难受,往后退缩,江弈亲吻着她的耳朵:“跑什么,不舒服么?” 她咬着嘴唇,摇头:“我怕。” 鬼神之说不可信,但她保持着应有的尊重。尤其是今日还去过那寺庙里,拜过了那么多佛像,叫她如何接受,此时此刻那圣洁之物却在自己体内。 江弈微微抽出一些。 佛珠被她的穴儿含着,拉出来的几颗已经被淫水弄的湿透 ,他不禁抬头看她,身下之人却是涨红了脸,并未注意到他灼热的视线。 七七已经无法再分神了,只祈求这奇异的感觉快些过去。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下面那一截,缓缓把那长长的一串拉出,粉嫩柔软的甬道被那些东西搅磨了半天,敏感到了极点,又推出一些,那地方缓缓流出花蜜来。 一颗又一颗的佛珠被缓缓拉出,江弈也忍不住说道:“原来妹妹能吃下这么多。” 她已经浑身发软,下身丢出的东西给她带来诡异奇妙的快慰,在哥哥面前,七七并不想太过放浪。 江弈却跟她想的不一样,他将那已经湿透的一串扔在一边,欺身上去,灼热的硬物顶着她,七七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不——” 夜雨骤急。 七七被少年抱在怀里坐到了书桌上,江弈衣着完好,除了身下的衣摆撩开,竟是看不出在做什么荒唐事。她的脸埋在他胸前,还能闻到那股皂角的淡香。 江弈沉身而入,桌上基本杂乱的游记被七七推到了地上,她的手胡乱摸索着,最终抓着桌角,一声又一声的低吟。 “哥哥……”她喘气,“慢些,别在这里……” 至少要回到床上去吧。 江弈含住她的唇,七七无法再说出抗拒的话,身子更是被不断进入,方才那些在她体内的佛珠磨的她心痒难耐,此刻哥哥的东西在里面,顶着她身子里的柔软处,时轻时重,七七不由的哆嗦。 她只披了单薄的夏衫,里头是一览无余的娇躯,细长的腿儿缠在少年的腰间,一阵微颤之后,少年闷哼一声。 江弈忍耐着,眼中流露出些兴奋的神情,趁着七七还未回神,抱着她将她 分卷阅读35 压在书架上,七七勉强站住身子,胸前的两团贴在书架前,惊呼一声,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就又顶了进来。 “夹着我。”他捏住她的臀肉,将憋的发红的肉棒尽数顶入,粗圆的龙首撞开她的宫口,七七几乎站不稳,手抓着架子,哭道:“我站不住……哥哥别这样……” 正是因为这份害怕,她的肉穴里箍地更紧,抽搐着,仿佛也在渴求他似的。 江弈不仅没有抽身离开,更是伸手到两人的交合处摸到那凸起的花核,用指腹揉了揉。 七七绷紧身子,修长的腿晃动着,透明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喷流而下。 高潮过后,她仿佛失了力气般,再也支撑不住,江弈只得把她抱了起来,让她挂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姿势并没有让七七更好受,反而方便那孽根撞开她的宫口,他和她亲密交融,七七纤弱的背与书架抵在一起,胸前的双乳被少年来回含吮,她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却还是被江弈摁着腰身,与那巨物贴合的更紧。 她脆弱的甬道不断夹紧,七七喘息间看到哥哥眼里有兴奋之色。少年果然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脖子,微微抽出一些,又重重顶入。 “啊——”她叫出了声,哥哥却不曾停下,大开大合的顶入,七七起初还能勉强承受,然而很快就被侵略的哭求不已。 交合的啪啪声让她羞耻难言,一次次的高潮已是她的极限,七七抱着他的脖子,少年抓着她的脚踝,汁液在交合处泥泞。 他射出来的时候,七七的乳尖已经被咬的发红,妹妹就躺在他的怀里哭,江弈带她回了床上,亲了亲她:“怎么哭了。” “肚子疼……”她白着脸,捂着小腹,“好疼,你刚才都不听我说话……” 江弈想了想,七七似乎确实说疼了,但当时他正是要紧处,后来又把精水灌在了里头,只当她是撒娇。 他伸手也摸着那里:“或许是顶的太深了。” 七七红了脸:“你……你还好意思说……” 江弈低头和她抱在一块儿,并不说话,替她揉肚子揉了许久,还想问她可曾好些,一抬眼,妹妹却已经睡着了。 == 我怕有人问所以我先说:妹妹没有怀孕 四十一 七七清楚哥哥要做什么事,她不打算插手,却不能不为他担忧。 时至今日,她早已想的清清楚楚。一切正如当初做的那个梦,若是哥哥遇了不测,她也没什么好下场,她只有哥哥这样一个倚靠。便是邹容那般的出身,大户小姐,说出去也是风光耀人,还不是要时时刻刻提防着其他人,给她和邹佩挣着脸面,讨她父亲欢心? 七七不必讨谁欢心,她只要跟哥哥活着。然而琴夫人住到了长清谷里,她自然明白了几分。 急促大雨接连几日不曾停歇,江弈一直留在谷中。 午间用饭的时候,七七状似不经意的问道:“哥哥,你身上的旧伤还未痊愈么?” 江弈头也不抬:“快了。” 七七心知他说的不是真话,又拿他没办法,只好每日里观察着哥哥的面色,连亲热的时候都要打起精神去瞧,确实不像生病或是受伤,身子上也不再有伤口了。 尽管如此,悬着的心依然无法安稳,恰逢这几日又阴雨连绵,七七数日不曾展颜。 江弈仿佛很空闲,时常来陪着她。他似乎比以前沉默,偶尔会消失一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一股皂角的香味。 长清谷很冷清,自从江弈准备着手统一魔教,大批人马都在外奔波,七七和哥哥走在谷中,时常看不见人。 银月湖中的冰块也融成了夏露,几支荷花在湖中无精打采地挺着身子,虽不算壮观,倒也比以前有诗意了。 七七想起年前和哥哥还不敢说话,不由叹道:“从前,我甚至不敢踏过这片湖。” 这片湖分离了长清谷的东西两头,哥哥从前在东边,江湖之事,各路传言,通通是他一人承受,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和七七说上几句话。 江弈拉着她的手:“你已经踏过来了。” 七七仍在回想过去的事情,她说道:“我记得有一次新年,哥哥只跟我遥遥看了一眼,就走了。” “嗯,”江弈显然也记得,“我要处理很多事情,且那时候还受伤了。” “我明白,”七七点点头,“其实我也不懂过年有什么意思,他们说是家人团聚,但我没有家人啊。” 江弈没说话。 七七抬起脸看他,好奇道:“哥哥又是什么时候对我——” 这个问题让他迟疑了很久,江弈和她继续往前走,说道:“不记得了。” “真的?”她踮起脚,看少年俊秀的侧脸,忽然凑上去亲了一下,“不管那些,只要哥哥平安无事就好。” 七七有很多疑问没有说出口,她总想着可以再等等,还不是时候。 但让她松了口气的是,琴夫人走了。 了却小眉和昆仑的陈年旧怨,琴夫人在长清谷停留了几日,随后独自离开。七七自然以为,这代表着哥哥不再修炼归一心诀了。 她如释重负,也觉得前几日是自己多想了。如此一来,七七的心情好了许多,不再整日愁眉苦脸。 日子也渐渐晴朗,七七在书房里帮哥哥看信。 大多是一些部下的汇报,七七随意翻检,找到了一封写给她自己的信。 七七翻开一看,寄信的不是别人,正是邹容的哥哥邹佩。七七也曾写信过去,但她又不能把来龙去脉事无巨细地告诉他,毕竟未婚有子传出去仍然不好听。 她只说邹容被邪教抓走了,让邹佩找徐勉,然而邹佩的回信里,字里行间质疑是不是长清谷与苗疆勾结,又直言他找不到徐勉身在何方。 亏得他们还是朋友! 七七想起徐勉此人,不由生气,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如果知道,于情于理都应当去解救一番吧?还想着江湖之事呢! 七七越想越憋屈,起身一看天色,平日这个时候,哥哥已经回来了,今日却不见人影,干脆自己起身去找他。 她现在也知道哥哥大致的行程,若不在书房,多半就是在地牢中。 七七从前以为 分卷阅读36 地牢中很是血腥,不过后来她又去看了一次,只是昏暗了点,并没有什么吓人的东西,哥哥跟她解释只是在里面审问叛徒罢了。 推开石门,今日的地牢竟无人看守,七七拿着信往里走,口里唤道:“哥哥——” 回应她的只有地牢中阴森的回响,七七闻到一股血腥味,厚重浓郁,她下意识拧起眉头,轻手轻脚继续向前。 她知道牢中大致的布局,也知道审问的石室在哪儿。 推开石室的门,最先映入眼帘的是几具血尸,七七僵硬了片刻,不自觉地继续顺着那些尸体看,石室的里面,还有更多的尸体,猩红的血流在地上,显然刚死了没多久。 她一时之间手足无措,两眼这才看到坐在主座上的哥哥。 他闭眼在座上假寐,白色的衣袖上沾满点点血红,温润的侧脸上更有几道怖人的血迹,恐怕是杀人的时候溅在了脸上。 七七知道自己不该害怕,可还是忍不住抽气,这声音把他唤醒,江弈缓缓睁开眼看她。 他的目光是很清明的,显然并没有睡着,他顺着七七的目光,伸出修长的手擦去了脸上的血污,温柔道:“怎么过来了。” 七七后退了一步。 四十二.心思(H) 看着哥哥的脸,七七勉强自己撑起一个笑颜:“见你没回来,就……” 她虽然竭力保持镇定,却还是瞒不过江弈的眼,他眼神微动,看见七七颤抖的手。 七七害怕才正常,江弈这样想着,神色难辨喜怒,轻声道:“先回去吧,我收拾一番就来。” 七七应了声,慢慢往外走,心情全然不似来时那样轻松。 原本还不觉得此处压抑,可是见了那般的场景,她只觉得鼻尖都是一股浓烈的血腥气,冲得她几欲作呕,七七不自觉加快了脚步,走到外面,沉岸正好转身回来,愣道:“小姐进去了?” 七七扶着墙壁干呕,差些没站稳,沉岸下意识伸手想搭一把,七七往后连忙摆手。 “我没事。”她惨白着脸,回了房。 那封信自然没心情再看,她惊出了一身汗,坐在窗沿边,半天才定了神。 祝颜也回来了,谷中众人现在都很忙的团团转,不像从前那般可以寸步不离陪着七七,见七七发呆,只当出了什么事,问道:“小姐?” 七七见了她,咬了咬舌尖,让自己看起来冷静些:“我想入浴。” 她觉得那股血腥味一直萦绕在周边,挥之不去。七七在浴池中洗了半天,出去时,脸已经被热气蒸得微红。 看天色也晚了,七七一边拉上腰间的系带,一边往房里走,江弈不知何时回来,在看先前的那些信。 他穿了身白色的宽袍,显然也入过浴了,衣领微微敞开。 烛火照着他秀致的脸,七七忽然想起他在地牢里,脸庞带血的模样。 江弈放下信,问她:“要用饭么?” 哪里还有胃口吃饭,七七摇了摇头,勉强将邹佩来信之事又说了一遍,问到徐勉的下落,面色愤愤不平。 江弈把她抱到腿上,似乎有些疲倦,他道:“徐勉就算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为什么?” “苗疆人不会让他活着走,至少不会让他带着金蝉虫走。” 七七沉默,没了金蝉虫,徐勉的武功会如何?众人不得而知。 “而且徐勉不会浪费这个时间,”江弈揉着她的后腰,“他现在到处找我们的人,就算他不知道金蝉虫的事,也不会去冒这个险,对他来说,此事太没必要。” “这是他做的事啊。”七七道,“他好歹是正道人士,连自己惹下的事都可以不管?” 江弈静静看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行了,别总想他。对我们来说,这是好事一桩,若此事能让他分心,动起手倒更方便。” 可邹容是她的朋友,七七在心里想着,没说出来。 月夜幽凉,七七关上窗,吹了蜡烛,与江弈合衣而眠。江弈最近沉默寡言,夜色朦胧中,他低头亲吻七七。 七七脑中一片空白,最先想起的是地牢里的景象,她陡然颤抖起来,推开江弈:“哥哥,今天,今天不要……” “怎么?”他的唇贴在七七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 “我不舒服。”她挣扎着,可下一秒江弈的手就搭上了她的手腕,那里的脉搏平稳有力,他修长的指摸索着上头的血管,冷笑一声。 “妹妹是心里不舒服?”他坐直身子,半披外衫,神情隐在了夜色中。 七七懊恼,跟着他坐起来,缓缓道:“我只是害怕,那些……有些吓人。” 她边说边去找江弈的手,摸到少年清瘦的手腕,才继续道:“哥哥从前也会这样么?纵然是审问,也不必……不必那样大动干戈……” 江弈道:“你不喜欢?” “不喜欢。”七七诚实道,“哥哥是有心事才这样?你从前不是说,很少动手杀人么……” 少年看着她,反握住她的手,发出一声嗤笑:“我骗你的。” 这也不算意外,七七逃避道:“我知道的哥哥,但是我今天有些怕……能不能不要……” 江弈很少强迫她做什么事,除了这方面,所以他摇头道:“不能。” 他一件件褪去了衣裳,七七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看到了哥哥的动作,后怕地往一边缩去,想要离开这里。 江弈把她拉回了床上,两人的墨发交结在一块儿,七七脑中都是今日所见,半分旖旎之情都没有,江弈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她想到今天哥哥脸上的那些血污,也是被这只手擦去的。 “你怕我?”他凑近了些,挺秀的鼻梁蹭着她的,话语暧昧。 “不,”七七摇头,“我只是觉得那里太吓人。” 江弈解开她的衣襟,手掌探了进去,抚上她一边的浑圆,亲了亲她的唇:“在哥哥身边就不用怕。” 这番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实在太难,七七自认为也算见过大场面的,她这样的出身,对普通的打打杀杀可以不放在眼里,但亲眼见到血流成河的场景,她一时之间难以消受。 七七逃避着他的动作:“真的不行。”她语气焦急,差点哭出来。 江 分卷阅读37 弈动作一顿,收回了手,久久没出声。 难道是自己过分了,七七生怕哥哥误会什么,正要开口,却没想到他掀起二人身下的衣物,直直把那粗硬入了进去。 “怎么不行?”他进了一半,那里头有些干涩,在排斥他。 七七发出一声惊叫:“你……你好过分……” 江弈一手握着她的脚踝,另一手安抚一般的摸着她的腰,怜惜地亲吻着她,身下却又挤了一些进去,紧致的那处将他含的紧紧的,他问她:“这不就行了。” 七七却没心思管这些了,她只知道疼,身子被撑开,哥哥这样欺负她,她想起更多恐怖的事情,除开今日的见闻,还有从前的那些鬼怪传言,一下子窜入了脑海。 七七委屈的要命,连话都不愿意说了,偏着脸任他动作,眼泪无声而下。 可偏偏两人的身体这样熟悉,花穴里流出了些爱液,适应了他的粗壮,将他慢慢纳入,很快就全部吞了进去。 江弈发出恶劣的轻笑,他并不急着动,俯身将她的泪水舔去,声音沙哑道:“没什么可怕的,想想哥哥,就不会害怕了。” 七七还是不说话,甚至推了推他的胸膛,抽泣声愈演愈烈,哭的难过。 “好吧,”江弈想了想,抓着她的腰往里顶了一下,果然听到她细微的哼叫,他道,“但我心里难受的时候,却总要想着妹妹。” 这夜色中,不能视物,感知就更敏锐,七七侧着脸,只觉得两人的交合处已经湿淋淋一片,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让她难堪,连那东西上面的筋络都不让她好过似的,磨的她浑身燥热。 江弈抓到了她的手,说道:“每回念及你,心里就舒服了些,七七知道这些事情么?我想想……七七那时还什么都不敢跟我说话,见着我便害怕,怎么会知道我的心思。” 四十三.癫狂(H) 七七咬着牙不吭声,心思却顺着他的话想去,哥哥有什么心思? 可是她不说话,江弈也沉默下来,七七两腿被压在胸前,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夹得更紧, 也更羞耻。 撞击声让她闭上了眼,粗大的炙热性器被她艰难地吞吐着,进出磨人,又慢又深,江弈顶弄着她的要命处,七七压抑着声音,右手还与哥哥十指交握,她尝试挣脱,没有成功,换来的是更用力的顶入。 那东西在她穴内跳了一下。 七七惊呼出声,求饶一般,喊了句:“哥哥……” “愿意说话了?”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摸上了她花穴上的肉核,低声道,“那就多说点。” 说是说不出来,七七慢慢叫出了声,软绵无力,少年抽插起来,指腹揉弄那挺立的肉核,让她浑身酥麻,她终于服软,抱住了哥哥的腰:“别,慢些、慢、啊……” 她原本并未得趣,叫人强行插弄,哥哥手上又这样揉,七七没几下就高潮了,身子愈发潮红,心里却更委屈,这不得不向情欲屈服的感觉让她难堪。 尤其是哥哥还这样不讲理的时候。 她环着哥哥的腰身,高潮让她的穴内涌出了蜜水,江弈撤了出来,那些汁液就缓缓往外淌,他用手弄了一些,然后将手指放入七七口中。 七七挣脱开,推开了他,哭道:“我不要!” 江弈的眼神一点点沉下去。 她哭得厉害,江弈就静静听着,随后轻轻抱住了她:“别哭。”哭的让他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七七以为哥哥总算心软,回身抱着他的腰,哭累了,渐渐熟睡,她觉得这事就算过去了。 接下来几日,的确一切无事,哥哥如往常一般在桌前看信,随后去处理各种事情,她隐约听说,哥哥将要出去一趟,因此这几日才特别忙。 七七忘记了前几日的事情,夜里和哥哥用饭之后,一同出去赏月。 二人走过东院,七七一路叮嘱江弈要注意些,在外头小心为妙,她知道哥哥要的东西很多,也足够危险。江弈一路沉默不语 ,途径地牢时,他忽然道:“那些人都清理掉了。” 七七停了脚步:“什么意思?” “牢中无人。”他一边说,一边拉着七七往里走。 几日前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七七提心吊胆跟着哥哥一路进了地牢,并未到深处去,而是在长廊右边的第二个房间,七七记得,当初哥哥让琴夫人治伤,就在这里。 房里除了书架外,有个长塌软卧,一旁的案上摆着熏香的八角炉,屋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七七看着,问道:“哥哥当初在这里施针?” “嗯,”江弈抱着她,坐在卧榻的边上,“你寻过来的时候,我在运功逼血。” 没想到当初自己又给他添了麻烦,七七又心疼又委屈:“谁让你不告诉我,什么事都瞒着我,难道我就不能知道么?” 江弈摸着她的脸:“你前几日知道了一些,又怕的要命。” 七七身子一僵:“那不一样。” 江弈修长的手摸着她的面颊,有些凉,他的目光掠过七七的眼,忍不住凑上去含住她微红的唇,将她亲的娇喘不已,眸子里满是水光,才肯放开,问道:“哪里不一样?” 七七知道他兴起,自从那天夜里她拒绝之后,哥哥几日不曾碰她,她心里也想了,乖顺道:“不告诉你,哥哥,咱们回房吧。” 没想到,少年缓缓道:“不,就在这里。” 他将七七压在榻上,重新去含吮她的小舌,手上缓缓撩开她星星梦的裙摆,在她大腿内侧轻抚,七七努力想推开他,挣扎道:“你疯了?” 她的乌丝散开,几缕黑发贴在面上,唇又被亲的红肿,美人红面,惹人垂怜。 江弈低头吻她的脖颈,低声道:“妹妹想知道,哥哥就全都告诉你。” 雪白的香肩露在外面,七七的身子往后退,江弈并不急着将她拉回来,而是慢条斯理地褪去了衣裳,一件件扔在地上。 他一向清瘦,身上又有那几道惹眼的疤,七七不想看,视线却不自觉过去了。江弈抬了抬下巴,伸手抓着她的脚踝,把人又带到了自己怀里,口里说着:“你那日看见的尸体,是我亲手杀的。” 七七闭眼,听他继续道:“那帮人对我怨言已久,企图联合外人对我下手,被我 分卷阅读38 发现,我就给了他们一个痛快。” 他顿了顿,改口道:“不,不算痛快,我只差没有将他们凌迟。” 七七又如何不知,但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害怕,江弈观察着她的面色,神情淡淡:“可我还是不痛快,不满足。” 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哥哥,别说了。” “妹妹也不愿让我碰,”江弈将手指在她的肉穴上轻揉,眼中似是兴奋,又含着痛苦,“怎么办呢七七,帮帮我好不好?” 七七努力保持冷静,声音却绵软颤抖:“我们回房里,回去再说……啊……” 他的手指缓缓入了狭小紧致的穴口,指腹贴着当中的内壁,慢慢摸索着,显然没把她的话放心里,七七害怕起来:“哥哥,求你了……” 江弈的手不仅没有撤出去,还加了一根,二指在她身下的小口抽插,带出一股春液,水声唧唧,少年沉迷于欲望中,从前平静的眉眼里此刻也有一丝癫狂。 七七察觉到哥哥不同往常,不敢说话,攀着他的身子想让他冷静些。 娇吟伴随着抽泣,在房内听起来还没有水声大,却偏偏在江弈的耳中听了个清楚,他曲起手指,挑得她身下发软,淫液如潮,七七一阵抽搐后,江弈把手指放到了她口中。 这次她不敢再拒绝,只能委屈地含着哥哥的手指,柔软的舌卷扫着少年骨节分明的手,对方甚至用指腹压在她的舌尖上轻磨。 七七双目垂泪,面颊通红,无助地看着他。 江弈低头含吮着她的乳儿,饱满的乳肉被他空闲的那只手揉捏,乳尖也硬了起来,湿润的舌头裹了上去,酥麻的痒意让七七发出模糊破碎的呻吟。 当哥哥的肉棒抵着她的小穴时,她才知道哥哥是来真的,七七隐约知道他这次不会再放过自己,心里发憷。 江弈抽出手,拉开她两条雪白的腿,中间花穴仍在滴水,她习惯了哥哥的侵入,方才那些对七七的身子来说远远不够。 粗硕的龟头和那里轻轻贴在一块儿,七七知道不能再拒绝他,服软一般,抱着他的腰,主动迎了上去。 她一面想着,这里是地牢,曾在隔几间的房里看到那般恐怖的情形,她害怕的要命,一面又知道哥哥眼下不正常,不能再忤逆他。七七心里委屈胆怯,两串眼泪顺着脸往下滴,还没哭出声,那巨大的昂长就挤开她的穴口,插了进去。 哥哥仿佛格外兴奋,他的性器上早已流出了液体,一同被她纳入肉穴里头,他一下就顶到里头,七七抬眼瞧去,还有一截青筋交错的孽根在外头,已经憋得涨红。 四十四.可怜(H) 七七收回了眼,下身交合的模样让她面红耳赤,她被顶的难受,伸手抵在自己的小穴口,祈求道:“慢点,别那么深……嗯……哥哥……” 柔软的手抚摸着他没能入到里面的性器,雪白细腻的手背甚至擦到了少年敏感的两个囊袋,江弈被这样的接触惹的眼角微红,俯身在她耳边道:“妹妹可怜可怜我。” 旁人惹他不悦,他能够杀之而后快,可是对七七,他早已魔障了,那些欲望让他想伤害她,最后又变成了浓烈的渴求,渴求七七能够包容他的一切,垂怜他,给他那样的纵容和温暖。手握生杀之权的人,在这种时候,只想着让她可怜自己,别再抗拒,别再害怕。 七七听了这话,神情微滞,和他对视,哥哥看起来真的很痛苦,让她害怕,又忍不住再靠近些。 身下的手不再抵抗他的进入,而是扶着最后那一段,任由他撞入自己身子里,随后收了手,轻抓着他的肩膀。 “哥哥。”她这样叫她,努力想说出完整的话,又被穴内的抽插顶的吟哦不断。 “嗯?”江弈按着她的腰,沾着淫水的肉棒不断进出,根部撞到她肥软的花唇,两人都是一声叹息。 她侧过脸:“你慢点……我害怕,哥哥……哈啊,哥哥抱抱我……” 在这种地方欢爱,她心里仍然胆怯,可是哥哥看起来不对劲,七七只好委屈的向他伸手,江弈重新低身,两人抱在一块,肉贴着肉,性器交合,亲密难分。 七七雪白的腿就挂在他的腰间,玉足透着些粉,随着撞击摇摇晃晃。 湿软的穴几日不曾欢爱,饥得厉害,将他吸纳的紧紧的,江弈抱着七七道:“好妹妹,还怕么?下面,都湿成这样了。” 抱得紧,自然声音也近,七七难以形容自己的感觉,心惊的同时快感又如潮一般涌向她,她只能摇头,将哥哥抱得更紧,哭着去亲他。 害怕,但是有哥哥在。 两条软舌纠缠在一起,七七被吮得舌尖发疼,身子无力地攀着他,最终还是泛起靡红,嫩处抽搐起来,弄得少年差点射在她的身子里。 江弈抬着七七的下巴,七七被插弄时,无意识将他的唇咬的发红,他毫不在意,又亲了亲她的脸。 粗红的性器撤了出来,带着一股透明的汁水溢出。江弈松开怀抱,七七平躺在床上,雪乳高耸,身姿曼妙,没了哥哥抱着,她觉得空虚,不由皱眉。 江弈低头看着她的身子,细腰下一双修长的腿,雪白粉嫩的玉足弓起,他握着她莹白的脚踝,用足背蹭了蹭肉棒。 七七下意识要反抗,脚腕却被他扣得更紧,那地方烫的要命,烧红了她的脸。 江弈把玩了一会儿,又低头去含着她的水穴,刚高潮过的小穴肥软湿润,两片花唇中开了一条细缝,他用舌尖挑开那处,往里滑去,长舌进了湿热的穴,微微进出,又裹着那颗肉核,引得她腰肢颤动,春潮急涌。 虽不是第一次这样,七七还是难为情的要命,两腿挣扎,江弈便摸上了她的大腿,让她不得动弹。 “妹妹,”含吮之间,他又道“可怜可怜我罢。” 他这样想要她,想的快疯了。 七七又如何能反抗,只得被他舔喷了水,偏这人好似完全不在意,又凑上来亲她,肉棒重又插了进去,一寸寸将她撑得快慰不已,刚高潮的嫩穴难以承受,一抽一夹,七七的腿打颤,江弈狠狠入她,弄得她哭求连连。 他一手揉弄着那颗肿胀的花核,一边在她身子里慢慢射了出来,浓精将她灌得满满,七七一边抽泣,一边任由哥哥欺负她。 江弈射了好几股才算完,他将妹妹拉着坐了起 分卷阅读39 来,七七半分力气也没有,靠在他的胸膛喘气,任由他亲吻自己的耳垂。 七七眼神迷离,手抚着他的那些伤痕,一路到了他的小腹,随后长吁一口气,只觉得累的要命。 江弈拉着她的手,抚上半软的肉棒,呢喃道:“帮帮我。” 那里又慢慢硬了起来,昂起粗硕的头,在七七手里看起来有些狰狞。七七靠着他,任由他折腾,江弈又凑到七七耳边:“妹妹,帮我含住那里……” 七七看着那处,愣住了,她说道:“我、我不会……”并非她不情愿,哥哥都帮她那样弄过几次了,她只是觉得实在含不下去,这样粗长的一根,要她怎么做? 江弈的手指摸着她的唇:“无妨,就舔一舔,好妹妹。” 七七难为情地伏下身,长发垂在脸边,红涨的肉棒抵着她柔软的面颊,江弈的手轻轻摸着她脑后,他看着她,眉眼含情,手上的动作却略带强硬的往前按了按。 七七张口,不敢看他,微微张口含住那圆硕的龟头,没什么味道,但是又烫又硬,她只堪堪含住那一个头部,就不敢继续再含,舌头微微舔弄,那肉棒铃口微开,舌头不经意堵住了那上面,溢出一些精液。 “嗯……妹妹……”他手上的动作粗暴了些,眼角飞红,“好舒服。” 不同于小穴的紧致,妹妹的口里又热又湿,温柔地含吮着他,江弈忍不住,强迫着又塞入了些许,将她的小嘴填满。 七七撑得难受,嫩舌顺着他肉棒上的筋络舔舐,口中的性器被挑逗地又硬了一圈,七七再也忍不住,松口咳嗽了起来。 江弈情动难耐,将她翻了个身,从后头直接插入进去。 两人的喘息夹杂在一块儿,肉穴里方才被射满,此刻进入并不困难,只是七七的身子难以消受,这个姿势又不能抱着哥哥,她只能无助地揪着软塌上的褥子,丰臀被撞得发红。 江弈握着她绵软的臀,轻轻拍了一下,七七轻哼着:“别呀,哥哥……羞人的。” 她这样抵触,江弈更兴奋了些,一连又拍了几下,七七失声哭叫:“别这样……深……呜呜……” 这个姿势本就顶得更深,他还这样打她,七七咬着嘴唇想挣脱开,又被江弈拉了回去,两手被江弈反制在身后腰间,不得动弹。 她只能埋着脸,哥哥不断抽送,又深又舒服,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插弄得不停喷水,两个囊袋轻轻拍打在她的花唇上。 “哥哥,哥哥,求你了……”七七哭泣着,江弈压在她背上,伸手摸着她的脸,七七含着他的手指舔弄,被他顶的受不住,又咬着少年的手腕。 江弈入的愈发蛮力,七七早已高潮了几次,根本撑不住,软穴里一丝缝隙也无,与他贴的紧紧,江弈松开她,七七伸手往前抓,仍然想要逃离,被身后一连的撞击顶的哭叫哀求,再也不敢。 江弈看着她,眼中满是痴迷,环着她的细腰进进出出,口里唤着妹妹。 红烛轻晃,二人身躯交缠,她的乌发披散,黑发下一点雪白的背部露了出来,她被插弄了半天,几乎昏死,完全不记得哥哥是如何结束的。 四十五.荷花(微H) 七七睡在了哥哥怀里,醒的时候,他们二人已经出了地牢,回到了从前的房里。外头天光大亮,房里熏了沉香,她的身子显然已经被哥哥洗过了,没有黏腻不适的感觉。 她唤了声哥哥,江弈低声应她,另一只手上拿着封信。 七七躺了一会儿,神思渐渐清明,问道:“哥哥在看什么?” “徐勉的踪迹,”江弈随手放到她面前,“他一路赶来了。” 提及此人,七七一下子清醒,她坐起身子,疑道:“真是奇怪,他这样独来独往,将昆仑派众人置于何地?” “他辞去了昆仑掌门一位。”江弈淡淡道,这对他来说不算意外消息,但已在江湖上引起轩然大波。 七七也不解:“为何?” “徐勉寻求的是正道,而非昆仑之道,他不拘泥于昆仑掌门这一位置,”江弈收了信,垂着眼睛,“担任要位,反而是在束缚他。” 七七似懂非懂:“所以他就放下了那样的权力?” “不,放下昆仑,他的权力更大。” 昆仑掌门,如何能插手他人的事,但当他不再隶属于任何门派,武功却又凌驾众人之上,徐勉所拥有的,是整个白道。 想明白这一点,七七不免担忧:“他想做什么?” “想杀我,”江弈毫不避讳,看不出喜怒,随性道,“想让众人围剿长清谷,他再与我决战。” 七七握着他的手,低落道:“哥哥,你最近有些奇怪,是不是……练了……” 没想到她突然问及此事,江弈亲着她的额头,声音沉了下去:“没有,别担心这些,不会有事。” 七七确实挑不出错处,哥哥看起来身子很好,唯独奇怪的是他开始变得索求无度,比以前更容易动情,不分昼夜黑白。 她知道哥哥要出谷,心里很不安稳,每次欢爱的时候都想跟多撑一会儿,跟上哥哥,可毕竟体力悬殊,要不了多久,七七就头一歪,睡着了。 哥哥喜欢把那些东西留在她身体里,更过分的是晚上睡觉还要含着她那两个乳尖,七七不知道他因何而兴起,只能无奈由他,他睡得舒服了,还要用舌头舔吮,若是七七叫出声,他就拉着她再做一次。 刚睡醒的小美人被压在床上,胸前的两个粉嫩早已被舔的樱红,形状如桃子般,雪白挺立,少年看在眼里,身下那东西撞得更狠。 粗热的性器顶开她的宫口,他射的时候总要亲着她的唇舌,七七扭着腰,将肉棒推出去些许,又被他按了回去,穴上满是白浆和爱液。 几日下来,七七面色坨红,临到他要走了,还抱着哥哥不肯放手。 江弈面色淡淡,伸手就要抽去腰带:“想要?” 七七双目含水:“哥哥,这趟出去很危险,对不对?” 她又不是傻子,哥哥这般反常,她再麻木也能猜到一二了。七七越想越难过,脸贴着他的胸膛。 江弈沉默了半晌,轻轻摸着她的头发:“没有,很快就会回来。” 七七不再多问,收拾了一番,目送哥哥出门,她忍不住在心 分卷阅读40 里想,等待两人的结局会如何?世人难容他二人,她何尝不知道哥哥诸多风险都是为她承担的。 她太自私了,不仅想活着,还想与哥哥一起活着。 祝颜留在了谷中,与七七陪伴,七七想着哥哥和邹容,难以入睡,问祝颜:“那群苗疆人怎么样了?” “小姐,尊主也曾派人查找过,她们应当是一路回了苗疆,”祝颜恭敬道,“苗疆是毒虫百兽之地,内乱不断,实在是个险地。” 七七知道她的意思:“我知晓,只是难免担心,想问问你们。” 长清谷眼下之事如此繁多,又怎么能分心再去管苗疆,七七沉默着,点了点头。 关于哥哥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回来,江弈率人与白道围战,他手段之残忍暂且不提,徐勉久久不曾现身,白道连连败退。 难道这就是结局?七七不知道,望着外面的荷花,那荷花不堪其重,渐渐折断。 四十六.输赢 江弈一夜没合眼,沉岸带人抓了两个昆仑弟子,追问徐勉的下落。 拷问了一夜,得到的答案与江弈的所知无二,他一路向长清谷去,随后突然消失在附近,不知所踪。 沉岸提心吊胆地回禀,江弈单手支着眉心,面容倦怠,半晌才道:“他在等什么?” 沉岸猜测道:“或许,是想试探尊主的武功……” 江弈把玩着几块令牌,眼神淡漠:“四大门派至今负隅顽抗,盼着徐勉的出现,只可惜白道临时结成的盟友已经分崩离析。” 沉岸低头道:“尊主英明。” 他手上拿着的,是各个门派的掌门令牌,除了以昆仑为首的四大派,其余小门小户早已投诚,只是不知道有几分真心。 江弈等着一场与徐勉的决战,但时间不会在他身上停留。 琴夫人站在他身后,担忧道:“不能继续拖了,再这样下去,就算我封住你的穴位,这心法也会将你反噬。” 江弈知道,琴夫人一直留在谷中,会让七七辗转难眠,于是干脆请她离了谷,不在七七眼下谋事。 “我明白,”江弈垂着眼睛,“再过三日,无论徐勉是否出现,我都会去昆仑。” 琴夫人往前走了几步,欲言又止,长叹道:“你这脾性实在太倔,如此凶险的招式也能在自己身上用出来,可曾想过,若是你出了事,你那妹妹将如何?” “……”江弈静默,挥退了沉岸,才对琴夫人说道,“我在谷中留了一帮人,若是我未能成功,祝颜会领人将妹妹带走,这是我留给她的生路……希望你日后能照顾她一二。” 没料到他会开口说这番话,琴夫人一时之间愣住,江弈只当她不情愿,生硬道:“当我拜托你。” “说笑了,”琴夫人回过神,摇头道,“你帮我报了仇,我照顾一下七七也没什么,像我这般死了夫家的女人,本就无甚牵挂……有七七为伴也好,但你真的决定了吗?若现在我替你施针逼功,或许一切还来得及。” 江弈道了句谢,又自嘲道:“决定与否,从来由不得我。” 他不动杀心,也总有人容不下他,错的,他的出生和一切本就是错的。 琴夫人又是一声哀叹,不再多言。 三日之后,江弈果然带人去了昆仑。 即便他不去,四大门派也要来找他,徐勉昨夜忽然现身,无异于给白道下了一颗定心丸,连带几个门派又要造反,江弈看他们,如同看蝼蚁一般可笑。 不过那些人本就不重要,只要杀了徐勉,一切都结束了。 若是七七也在场,一定会惊呼出声,这场景与她梦中无二,只是事态发展却有了细微出入。 峨眉派掌门梅照对江弈恨之入骨,峨眉门下的分支被他杀了个干净,梅照此前忍气吞声,此刻徐勉回来了,自然又有了底气:“你这魔头,今日必然是你的死期!” 江弈连看都没看她,与徐勉对望。 徐勉如以前一样,穿着青灰色的衣衫,洗得发白,他背着剑,面如霜寒。 看了看他的神情,江弈猜测道:“你知道了。” 徐勉面无表情:“是。” 知道了,但是没去,这个决定只有他能做出来,徐勉把白道看的比他自己还重要,更何况邹容。 江弈并不觉得意外,不耐道:“出招吧。” 徐勉抽剑:“你不是我的对手。” 他身后的四人一同围攻上来,江弈挥退了沉岸,接了梅照的一招凌花,他出手迅疾,几人甚至没有反应过来,梅照的手已然被折断,更觉得自己丹田之中内力逆行,她狼狈地吐出一口血:“归一心诀?” 徐勉终于神色有变,其余三人也面面相觑:“你竟能练成?” 筋脉之中内力大乱,自己的时间并不多,江弈强行稳住心神,漠声道:“少废话。” 众人无言的片刻,徐勉上前一步:“都退下。” 境界之差让旁人根本无法插手二人的决战,强如峨眉掌门,少林方丈,在这样两个异数面前,也变得平庸无奇,不如退下观战。 徐勉修的剑法,是昆仑秘传,他静心如禅,无声抽出长剑,雪白的剑身照出一片光影。 剑气大涨,冲向江弈,江弈侧身而躲。 昆仑山刚退去晨雾,夏季的早上,蝉鸣渐起。 众人围观这一场决斗,除开对魔头的愤然,还有一丝期待。 两个绝代高手的过招, 有些人终其一生都看不到。只见徐勉出剑如风,剑光如雪,极致的纯白与明澈,是“净雪”。 漫天的剑雨下,如雪般的垂影扑向江弈,江弈站在雪雨中,不偏不倚,和徐勉对了一招。 他没有用剑,而是化掌风为剑气,归一心诀的功法阴寒至冷,打在徐勉身上,二人都后退一步。 高手过招往往只在一瞬,围观的数人屏住呼吸,结束了吗? 徐勉的动作,告诉了众人,还没有结束。他稳住步伐,身疾步迅,又是一招“寂灭”,剑影成花,颓败而靡,江弈仍然站在原地,面容淡漠,仿佛迎上来的不是一把利剑。 周遭的树叶无风而动。晨光下,两人又过了一招,连影子都动的极快,轻轻略过,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 江弈站直身 分卷阅读41 子,唇边溢出一道红线,蜿蜒而下。 沉岸在一旁看的清楚:“尊主!” 有血色在他胸前绽开,徐勉的剑刺入他的罩门,江弈难以维持面色,又吐出几口血。 众人正欲上前,圆清看出端倪,出声道:“罢了,他已经走火入魔,内力大乱,必死无疑,诸位大侠不必再赶尽杀绝。” 昆仑派的新任掌门也道:“不错,练了归一心诀,只有死路一条。既然已经身受一剑,又筋脉紊乱,谁也救不了他。” 江弈面上不带表情,胸口的痛不算什么,他难过的是七七。 他输了吗?未必,方才那一掌,徐勉恐怕并不好受。再者,就算他输了,七七也会没事的,她那样怕死,就好好活着吧,至于今日之后,无论能否睁开眼,都是他自己给自己的结局。 沉思片刻,江弈抽出伤处的剑,颤抖着转身,众人自然不肯放他走,却见一直面色苍白的徐勉忽然直直倒下。 江弈露出一丝惨白的笑。 四十七.生死 徐勉陷入了一个悠长的梦,这个梦带他回到了年少时,他最快乐的那几年。 少年成才,意气风发,他是昆仑得意弟子,无数师妹对他芳心暗许,他也曾有心逗弄过她们,莺莺燕燕,绕着他嬉笑不停,可他的心思却还是放在剑道之上。 斩尽凶恶,是他毕生之愿,师父给他的剑谱有问题,他一直都知道,但是从来没有怪过师父。 剑法大成,他睥睨武林,可是徐勉并不觉得轻松。 他甚至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情,只记得师父说过的话,带着那股没由来的劲头,他一直活到了现在。 徐勉知道,自己的快乐从来不是首要,维护武林正道,这份责任和担当让他一刻也不能掉以轻心。 那现在,自己是死了吗? 死了也好,死了,就没有那么多责任和痛苦。 事情又岂能如他的愿,徐勉睁开眼时,身边坐着一个妙龄少女,圆眼俏脸,见他醒了,咬了咬嘴唇:“你醒了呀。” 徐勉并不记得此人是谁,他打量着少女,迟疑道:“苗疆人?” 来人正是苏朵,苏朵嘘声:“小声点,我偷偷混进来的。” 徐勉此前已经知道了邹容之事,自然也知道金蝉虫,他催动了一下内力,丹田中空空如也,他了然道:“你来杀我?” 苏朵咬着嘴唇:“我是来取走金蝉虫。” 她指了指腰间的瓶子:“容姐姐体内被下了子蛊,原本是为了防止她逃走,结果被这只死去的金蝉虫牵引,她受伤了。” 徐勉虚弱地望着她。 苏朵只好干巴巴地继续说道:“本来你也要死的,金蝉给了你一条生路,那些人原本准备葬了你……” “我昏迷了几天?” “半个月。”苏朵低声道,“那个孩子……没有了,教主原想拿那个孩子练蛊,现在一切都没有了,金蝉虫也死了,他很生气。” 徐勉面色微变,闭了闭眼:“外界如何?收复魔教了么?” “没有呀,”苏朵惊讶,“江弈还活着,白道人人自危。” 江弈居然还活着?徐勉愣住,可笑他执着一生,到最后输得彻底,既对不起那个无辜的女人,也对不起自己的道义。 以为自己至少能保全一方,到头来是一场空梦。 他仿佛自嘲一般,笑了起来,半晌才道:“告诉你们教主,想报仇就找我吧,别再为难邹姑娘了。” 苏朵望着他:“教主会来找你的。但是你已经不能再习武,金蝉虫死了,它在你体内待得太久,你的内力和武功都仰仗在它身上,你能活下来已经不容易……落到教主手上,你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到了这个地步,徐勉反倒觉得心境开阔,他对不起邹容,就当这一切是赎罪。 江弈还活着,他练了归一心诀却没有死,或许都是天命。白道需要的是那个武功卓绝的徐勉,而不是一个废人,他去他留,都无法改变什么,徐勉此生第一次如此豁然开朗。 见他沉默,苏朵不再说话,收好金蝉虫,出了房门。 另一边,江七七从长清谷一路赶到了昆仑边上。 徐勉与哥哥的一战已经传遍江湖,哥哥身受重伤,徐勉昏迷不醒,白道势微,魔教猖獗作乱,祝颜却知道些内幕,直言道,哥哥情况不妙。 “他练了那个武功,对不对?”七七捏着裙角。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隐瞒的,祝颜点了点头:“但尊主眼下性命无碍,小姐不必担忧。” 她担忧吗?更多的是内疚吧,就算七七生气,又找谁发作?哥哥为什么一定要练那武功,她不是不清楚,要怪,也只能怪自己。 七七一路上不断发抖,觉得很冷,浑身都不舒服,在心里想了无数次,哥哥现在是什么样子? 到了地方,长清谷的众人在此进进出出,他们大多有要事在身,除了惊蛰霜降等十四暗卫,几乎无人认识七七这张脸。 沉岸见到七七,惊住了脚步,阻拦道:“小姐,你先别进去,尊主说如果你过来就先等……” “滚开!”七七平生第一次这样强硬地对人说话,推开沉岸,红着眼进了房。 琴夫人坐在床边收针,哥哥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仍在睡梦中,房里有一股沉重的药味。 见到七七,琴夫人微滞,叹道:“你过来了。” 七七在等哥哥睁眼,像从前那样抱着她,可是没有,哥哥闭着眼,连呼吸都微弱不可闻。 逞强了一路,见到人的时候,眼泪总算掉了下来,七七关上门,坐在床边,握着哥哥的手:“哥哥怎么样?” “先别担心,”琴夫人安慰她,“你哥哥命大,运气好,这几日只是昏睡的多了些,没有性命之忧。” 七七听在耳朵里,眼泪滴在哥哥的手上,她小心擦去,又问:“他怎么会……你们怎么能瞒着我……” “你哥哥不让我告诉你,怕你忧思过多,”琴夫人内疚道,又解释,“这招确实很险,好在你哥哥赢了,还得多谢徐勉那一剑。” 七七拭去泪水:“什么意思?” “当日,他与徐勉决战,归一心诀让他略胜徐勉一层,却也反噬了他 分卷阅读42 ,我早已封了他的大穴,以此阻止他筋脉被归一心诀震断,可是这招不能保他太久,我猜想他与徐勉过招时,已经全身内力大乱,冲破了被我封住的穴位,徐勉那一剑刺入他的罩门,断了他的内力,反倒是救了他。” 说来轻松,但当时的每一步都无比惊险,七七不由将哥哥的手握得更紧:“那他的身子怎么样?” 练了这样的武功,安能全身而退,琴夫人斟酌道:“他从前的内力会慢慢恢复,但他的身子受了这样的伤,需要长久的静养。” “再者,”她又道,“归一心诀影响过他的神思与心智,或许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好……” 回想起哥哥前阵日子的反常,七七含泪点头,琴夫人走了出去,只留下她与哥哥。 七七坐了一会儿,拉开他的衣襟,那里果然有一道可怖的伤口,新添上去,狰狞泛红。她伸手想摸,又怕弄疼他,低头亲吻他的唇角:“哥哥……” 七七唤了一声,无人回应,她趴在床边,无助大哭。 四十八.永远 江弈这几日昏迷的时间很长,醒着的时候还要提起精力,去外头露面,处理事务,无论他受了多重的伤,在外人面前必须是安然无恙的。 一旦露出马脚,别说白道,魔教当中那些对他不满的人也会很快反扑。 他睡醒的时候,七七在他床边,小声抽泣,他看见被褥上一片深色,是她的眼泪。她果然还是赶过来了,他静静想着。 江弈的手动了一下,七七反应过来,坐直身子看他,哥哥醒了,他也望着七七,唇边有一丝浅笑:“别哭了。” 他伸手摸过来,与七七十指交握,见她双目垂泪,安抚道:“这不是没事?哭什么。” 七七眼泪掉的厉害,却死死咬着嘴唇不愿跟他说话,她抱着哥哥,听他的心跳,然而又忽然挣脱开,推门而出,叫来了琴夫人。 七七在跟他生气。 这事非常显而易见,因为她一句话也不愿跟他说,哪怕天天陪在他身边,掉了眼泪,也不愿开口。 江弈知道她气什么,身子稍微好一些的时候,抱着她温柔道:“七七,别生气,那时情况不妙,我怕你担心。” 他少有得露出这样的神色,温柔含笑,几乎不像当初那个在雪中与他遥遥相望的疏远少年了。 七七红了眼眶,一言不发。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祝颜忍不住劝她:“小姐,尊主虽然骗你,但……也是为了你,眼下这般情况,何必再置气?多不容易啊。” 亲兄妹在一起,能够有这样的结局,已是极好了,江湖之大,辽阔无穷,尊主与小姐有的是时间相守,为何好不容易大业已成,小姐还在钻牛角尖? 七七听得明白她的意思,木然的点头,祝颜咬咬牙,狠心又告诉她:“小姐,尊主真的是逼不得已,他知道这一步棋太险,叮嘱过我,若是失败,就带着你逃离江湖,他做每一件事,都替你想好了生路。” 祝颜的话在她耳中听不真切,七七有些头晕,她面色一白:“你说什么?哥哥给我留了条生路?” 祝颜只当她没明白,又解释了一遍,七七点了点头,转身去找江弈了。 一个月过去,他看起来已与常人无异,内力也恢复得差不多,但七七每日替他换药,仍然觉得那伤口触目惊心。 沉岸刚从江弈的房里出去,七七就推门进去了,江弈坐在床上,面色有些白,他瘦了太多,下巴比以前更尖。 两人对视片刻,江弈开口道:“邹容在外面找你。” 七七原本要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她点了点头,朝外面走。 邹容确实被苗疆人送了回来,且是完好无缺地送了回来,她虽然瘦了一些,不过看起来与往常没什么不同,甚至就连气色都很不错。 两人此番再见,心境都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七七僵硬道:“你还好吗?” “还不错,”邹容点点头,“那帮人把我抓过去,倒没有虐待我,我每天该吃吃,该喝喝,过得很滋润。” 她的肚子已经平坦了,此时还远远不到十个月,七七懂了一些:“孩子没了?” “本就该掉的,我并不想要。” “那你以后怎么办,回家么?” “也不知父亲是否起疑,”邹容笑得难看,“就算知道又怎么样,被赶出家门,也是要活着的,难不成日子不过了吗?” 二人沉默。 邹容又道:“我只是觉得,当初不该利用你,心里过不去,来跟你道歉。” 七七摇了摇头:“没什么,我理解你的处境。” “是啊,人活的这么困难,”邹容笑出了眼泪,“我能够出来,是因为徐勉被抓去了,他没了武功,我当初也希望他能够来救我一下,不过……” 不过,他们二人的一切都是错的,徐勉没有理由放下一切去救她。 七七偏过脸:“没关系,我们还是朋友,如果你有困难,还是可以来找我。” 她可以这样说,邹容却没有颜面这样做,二人再也无话。 邹容走了,回了齐峰山庄,七七不知道迎接邹容的是什么。 她回房的时候,江弈正准备出去,七七望着他,伸手抱住了哥哥。江弈微愣,随即很快又搂住她的腰,并不说话。 七七在他怀里喃喃道:“为什么要让祝颜带我逃命?” 没料到她突然开口,江弈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七七的眼望着他,又说道:“哥哥想抛下我一个人死?” 她终于愿意开口说话,江弈的神情柔和了些:“妹妹怕死,你从前说过。” “但我更不想一个人活着。”七七的眼泪如雨般,“你答应过的,不管遇到什么事都会和我一起承担,会告诉我,你骗我。” “嗯,” 江弈摸着她的发,“我不好。” “如果没有徐勉那一剑,你就……”七七用力抓着他的肩,“你竟然不告诉我,那天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如果你走了,你想让我怎么活下去?我没有办法,哥哥,我会永远痛苦。” “大家都说你是为了我好,我又何尝不知道?那我该怎么办,生气也不对,不生气也不对,哥哥,我们才是世上最亲密的人,你 分卷阅读43 却瞒着我,什么都不告诉我!”七七在他怀里哭的厉害,发泄了一通,其实更多的还是害怕。 “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 “徐勉没了武功,眼下没有人能再威胁我们,”七七一边流泪,一边望着外面,天色渐渐沉下去,霞光被吞没了。 她想起了什么,问道,“哥哥从前说过,我们可以做那种不算很坏的魔头,还算数吗?” 魔头哪有不坏的?江弈心里这样想,却将妹妹抱得更紧:“算。” “那哥哥不要杀太多人。” “好。” “真的不要再这样了。”她一面说,一面又抽泣起来。 “我答应你。” “哥哥,”七七的手摸到他胸口的伤处,“你还可以陪我多久?” 江弈缓缓微笑,亲吻着她的额头:“永远,直到我死。” 一些废话 修修改改,这文居然才八万字,但我写起来感觉好漫长,好漫长。 第一次从读者变成写者,体会到了写字的不容易,以前我写文,都是很短的同人文,从没有写过这么多字的完整的故事。 大概一个月前我就说,这文快要完结了,这是我的脑洞文,情节、文笔,都有很多的不足之处,没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喜欢看,而且我写到最后,是有落下几滴泪水。 为什么这么久才放出来,是因为我不知道要给邹容和徐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最起初邹容在设定里就是个炮灰,可是写着写着,我发现角色都是有思想的,我不能让他去做与他性格相反的事情,所以徐勉不会去救邹容,邹容也不可能因为这种意外就爱上徐勉,我创造了一个悲剧,只能用最像她们性格的方式去收尾。 修改了很多次,最终只能给出这样的结尾,我实在是笔力有限,起笔随意,收尾也很难收好。 写情节一直是我的弱点,不论如何,很抱歉写的这么乱……唉…… 关于哥哥和妹妹,他俩不会有孩子,之后会写一些日常番外,感谢大家一路看完这个文,应该能感受到我忽上忽下的质量了,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