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人妻图鉴》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叶晴岚本应过着小确幸的日子,却陷于上司心怀叵测的暧昧 纪若嫣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包容,终抵不过丈夫畸形的欲望 当权力觊觎美色,柯曼君选择了为家庭含辱忍垢 杨芸婷明明还爱着他,为什么要接受那只癞蛤蟆的追求 人妻上了别人的床,你以为你是他的朱砂痣,你以为你是他的白月光,最终却是向着地狱的深渊一步一步的沦丧。 18万字存稿,计划每天更新一章,收藏、留言、珍珠实现零的突破后会加更。 虐文不甜,请慎入。看得不舒服骂两句出气也行,无比欢迎提出意见。 都會肉文虐心男性向 危险游戏 身后温热的双手悄无声息的搭在杨芸婷圆润的肩膀上。 “要不要帮忙?”满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若有若无的吹拂着耳垂的嫩肉。 “这个冤家最近越来越过分了”。 ”哎~呀,别闹!” 杨芸婷的脸微微发烫。耳垂本就是自己的敏感区,近距离的撩拨下,身体很快有了反应,细腻粉颈上的绒毛微微竖立,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身后的男人得寸进尺,厚实的胸脯已经完全贴上了自己的后背,充满侵略性的亲密接触让她有点心慌意乱,后颈的异样感不断挑逗着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欲望。 “快去打饭!” 她微嗔道,翘臀向后一撅,故意在某个部位蹭了一下,才使劲把陈骁顶离了自己。 对方倒也没有多做纠缠,哼着歌儿走出了厨房,声音里满是偷袭得手的轻佻和得意。 京城居,大不易。 和大多数在这座城市打拼的年轻人一样,房租是陈、叶小两口每月最大的一笔开支,凑巧叶晴岚的表姐杨芸婷也在附近工作,为了减轻生活压力,三人抱团取暖,过起了合租的日子。 相较温婉恬淡的叶岚晴,杨芸婷的性格热情奔放,虽然是与一对情侣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也不觉得尴尬。 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她,在家中常常只穿贴身的睡衣、睡裤,俯仰之间免不了春光乍现。 初开始,陈骁还比较生分,偶尔看到不该看到的风景时会脸红耳热的借故回避,几次下来,杨芸婷觉得未来的妹夫腼腆得可爱,反倒更爱穿着一些性感热辣的衣服在陈骁面前晃悠,叶岚晴不在的时候,还有意无意的制造一些暧昧的肢体接触,或是说些没羞没臊的话题去撩他,看着陈骁憋红了脸的窘态,杨芸婷觉得就像贪玩的猫逗弄刚抓到的老鼠一样有趣。 随着两人逐渐相熟,陈骁意识到了杨芸婷是在故意捉弄,也开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毕竟是女生,有时玩笑开得过火了,羞涩退避的反而变成了杨芸婷, 一来二去,带点黄色的恶作剧多了点粉红绮丽的味道,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愫在两人间渐渐滋生。 人性深处似乎都潜藏着某种劣根性,越禁忌、越刺激的事物越有诱惑力。猫和老鼠的游戏不断升级,变得越来越香艳和危险,早已分不清谁是猎手、谁是猎物。 禁断的关系就像裹着蜜糖的毒药,明知致命,却让人欲罢不能。两人在忠贞与背叛、理智与欲望的钢丝绳上试探游走,妹夫与小姨子之间应有的界线,就像一层稀薄的窗户纸,一伸手指就能够戳破。 而此时的叶晴岚对家中厨房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她正为手头上一个精致的盒子而烦心。 公司营销总监王诗如上月到新加坡出差,给每个中层都捎了一份礼物。刚收到礼物时她并没有太在意,拆开后才发现是一盒CL的黑管口红,上网一查,价格相当的昂贵,远远超过了正常同事间礼物应有的尺度。 思虑再三,叶晴岚还是下定决心敲开了王诗如办公室的门。 “王总,您那份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叶晴岚开门见山,坚决的表达自己的态度。 王诗如正盯着书柜的玻璃,忙着拨弄自己的发型,漫不经心的应道:“那盒礼物是老徐叫我捎带的,他说你整理的那几份项目报告对他很有价值,私下里表示感谢。哦~对了,他特地交代过不能让你知道是他送的,你可不能出卖我啊。” 看着叶晴岚欲言又止,王诗如伸了个懒腰道:“不就是一盒化妆品吗,比这贵几倍的东西,老徐送出去的能有一车儿,你就妥妥的收下,没啥大不了的。” 王诗如平日里看着吊儿郎当,实则是个人精,几句话四两拨千斤,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叶晴岚如果再执意拒绝,反倒让彼此都尴尬,只好拿着盒子又走回办公室。 不过,得知礼物来自于徐思远后,不知怎么的,盒子好像又变得不那么烫手了,反而隐隐有种小学时考100分被奖励糖果的感觉。 叶晴岚有点庆幸自己当初的抉择,毕竟,要下决心从央企跳槽到这种的科初创公司并不容易。 相较原来刻板官僚传统国企,她在新公司的每一天都过得新鲜而充实,高速成长的企业、充满朝气的同事、提倡发挥个人价值的企业文化、赏识重用自己的领导,都让她觉得如鱼得水。 公司营销总监王诗如背靠的家族实力雄厚、背景通天,使公司得以在政商两界畅行无阻。技术总监刘勤义在美国带领的实验室团队确保了公司的技术储备在全国乃至全球都居于领先地位。叶晴岚的顶头上司刘雅雯打造的行政运营团队卓越高效。而公司的COO徐思远,则从大学时候起,就是这个四人小团体的绝对核心,也正是徐思远的赏识和提拔,叶晴岚得以在很短的时间就升到了财务总监助理的职位。 对于奋斗在这座城市的上班族来说,温馨的晚餐是洗去一天疲惫的最好方式。 和往常一样,合租的三人围坐在小餐桌上享受一天中最悠闲的时光。才吃没几口,杨芸婷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轻轻的踩住,她本能的回缩,柳眉微蹙,用警告的眼神瞥了陈骁一眼,心想:冤家,要不要玩这么大啊。而始作俑者却正襟端坐,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没过多久,桌底下那只不安分的爪子故技重施,再一次压住了自己的脚面,杨芸婷支手挡开叶晴岚的视线,俏眼狠狠瞪着陈骁,对方却故意避开了眼神交汇,夹了一块鸡肉到叶晴岚碗里,“这腿特别滑嫩,吃了还想吃”,语带双关的同时故意轻轻的挠了几下。 杨芸婷这次没有将小脚抽离,任由对方的脚尖越来越放肆的按揉着自己圆嘟嘟的脚趾。 顾着吃饭的叶晴岚专注地思考明天的会议汇报,丝毫没有察觉到此时的桌布下正上演着一场火热旖旎的缠斗。 陈骁乘胜追击,伸脚沿着杨芸婷纤柔骨感的足背蜿蜒而上,在她娇嫩小腿肚上肆意的搜刮摩挲。杨芸婷被 分卷阅读2 他蹭得麻痒难当,脸红耳热,又不敢有太大动作,胡乱扒拉了两口饭,慌乱的逃离那让自己方寸大乱的魔爪,恨恨的躲回自己房间。 第二天,叶晴岚起了个大早。今天她将在公司常务会议上汇报针对高新技术企业税收新政的筹划和应对方案。 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她特意换上了平时很少穿的正装。职业套裙贴身的剪裁配上黑色漆皮高跟鞋,将美好的身段衬托的更加挺拔婀娜,裙摆下腿部的曲线在黑色丝袜的修饰下性感迷人,淡淡的眼影和略带光泽感的唇彩让温婉的面容更显精致干练,望着镜子中知性端庄office dy,叶晴岚感觉都快不认识自己了。 为了这次的会议,她花了近一周的时间反复测算,才形成了目前这个相对最优的筹划方案。走进会场时,还是习惯性的看了那个人的位置一眼,尽管做了充分的准备,她还是莫名的有些紧张起来。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每次参加有徐思远出席的会议,叶晴岚心中都会隐隐有点期待和兴奋,有时甚至会因为表现得不够完美而感到懊恼。 所幸这次的会议进行得很顺利,她的努力得到了回报,公司高层对她的方案给予了高度的肯定,并批准着手实施。 “叶助理,你等一下”,正当叶晴岚收拾笔记本准备起身离开时,徐思远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子,指着桌上的一页材料,问道:“委托境外研发签订的技术合同如果要求登记的话,需要提交的材料有什么要求吗”,一边问,一边看似不经意的将手搭在了叶晴岚的背上。 这个动作有点过界了,叶晴岚本能的想起身躲开,偏偏那一瞬间大脑像短路一样,躯体僵直得无法做出反应。 冷冽的磁性嗓音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耳边响起,被碰触之处一股微弱的酥麻感蔓延开来,让她心里更加慌乱。 还好背上的手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始终轻轻停留在同一个位置。虽然强装镇定地回答着问题,但是就连说话者本人都能明显的听出声音中的不自然。 叶晴岚都不知道自己最后是怎么走出会议室的,当然也没有察觉到,徐思远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离去时曼妙的背影,嘴角勾出了一道意味难明的弧线。 回到办公室,叶晴岚的心仍怦怦直跳, 到底是无意识的习惯动作还是某种试探,那只手好像仍按在自己的背部上,这种感觉熟悉而陌生,仿佛,仿佛就像是……,她不敢再想下去,竭力试图将纷乱的思绪清空,却发现始终没办法把注意力集中到手头的工作上。 她也许还没有发现,心中的某个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而原本固若金汤的某道防线,也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消融瓦解。 因为上午的事情,叶晴岚一整天都没有状态,昏昏沉沉的回到了家中。每周五,杨芸婷都会去她姑妈家吃饭,所以这个夜晚,是专属于小两口的“幸福”时光。 叶晴岚刚躺上床,陈骁就急不可耐的搂住了她,一周来和杨芸婷相互撩拨,陈骁早就憋得一肚子邪火,猴急的把手伸入了丝绸睡衣的蕾丝前襟,饱满圆润的美妙触感让他不禁感慨造物主对妻子的慷慨和偏爱,温婉的面容下偏偏隐藏着如此魔鬼的身材。 叶晴岚觉得今晚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格外敏感,水蛇一般的扭动着腰身,主动迎合着身后的侵扰。 陈骁的本命物早已坚硬如柱,他迫切的想将几日里积累的全部欲望都狠狠发泄到怀中这具柔弱无骨的美妙胴体上,一挺身便进入了早就虚位以待的泥泞沼泽,在叶晴岚身后卖力的挺动起来,同时将手隐蔽的伸向了枕边…… 在姑妈家吃完饭的杨芸婷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忽然陈骁来电,刚一接通,听筒就传出了粗重的呼吸声,还间杂着不可描述的婉转呻吟。 电波那头似乎是察觉到电话已经接通,猛地加快了冲击的频率,娇喘和呻吟声一下急促了起来,啪啪啪的碰撞声一浪高过一浪,透过声音都能感受到冲击的力度和速度。 “慢一点……太激烈了……休息一下” 叶晴岚不堪索取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求饶,却在卖力的耕耘下,连一句话都讲不完整。 听着绮丽淫靡的语音直播,杨芸婷连呼吸都不敢出声,生怕被表妹察觉,老半天才回过神来,心思复杂,又羞又恼的挂掉了电话。 躺回床上,声犹在耳,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陈叶肢体交缠的荒唐画面,只觉得一阵燥热烦闷,辗转反侧,手不自觉的探入被窝,有节奏的捻动起来。 那边芙蓉帐暖度春宵,自己这儿却寂寞空庭独思春,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擦枪走火 又是新的一周,刚上班, OA中就收到了一封紧急会议的邮件。走进会议室,叶晴岚发现会场的氛围有点严肃。所有人落座后,行政总监刘雅雯率先开口:“今天的会议涉及公司重大战略决策,所有参会人员必须严格保密,下面请徐总做工作部署。” 徐思远环视了一下会场,开始发言:“本轮熊市,不少上市公司的市值都已经几乎腰斩,其中瑞盛新能源实际控制人齐伟质押的股权已接近平仓线,而且市场依然在做空该公司的股票。瑞盛新能源是哈齐市唯一的上市企业,事关地方政府形象,所以在相关部门的搭桥牵线下,资金紧张的齐伟找到了王总,希望我们能注入资金。瑞盛新能源给出的对价是将其拥有的部分石墨矿采矿权40%的权益及13.79平方公里探矿权等相关资产打包注入我们公司。” “哈齐鳞片石墨与全国其他地区鳞片石墨相比,结晶度高,片层结构好,是制备石墨烯的优良原材料。目前,石墨烯提纯成本高是制约产品商用的瓶颈,很明显,谁拥有最多的石墨烯矿资源,谁就能在价格上取得优势,也就能掌握石墨烯电池及相关产业的命脉。” “我们的运营团队经过近两年的努力,已经建立了自己的下游销售渠道,刘总团队实验室的成果今年就将投入量产,如果能够取得石墨矿资源,我们将是国内仅有的几家拥有完整石墨烯产业链的公司。在当前的经济形势下,行业内有实力又有意愿接手矿权的投资者不多,我们很有希望以更低的成本取得这个资产包,所以公司决定全力跟进这个项目。” 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一重磅消息,徐思远开始着手部署下一步的工作,接下去公司的全部资源将无条件优先向这个项目倾斜。而叶晴岚负责与事务所尽职调查团队对接,需要立即动身飞往内蒙古。 “语音直播”事件后,杨芸婷打定主意要扳回一城。这天一回家就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径直走到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陈骁旁。 分卷阅读3 陈骁正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杨芸婷在他面前一点点的撩起黑色的紧身包臀裙,裙摆缓缓上升,中筒肉色丝袜包裹着的浑圆大腿几乎快要碰到了陈骁的鼻子。 随后她紧挨着陈骁坐下,示威般的侧身高高翘起笔直的玉腿,故意将修长匀称的腿部线条展露得一览无余。圆润结实的大腿被蕾丝袜口分成的虚实分明的两截,上方雪白性感的肌肤直入裙底,若隐若现的诱人风光越看不真切,反而越让人产生一窥究竟的冲动。下方肉色丝袜勾勒出的性感腿形,朦胧而魅惑。 杨芸婷用细长的手指翻卷着蕾丝袜口,慢条斯理的将丝袜逐寸逐寸的往下捋,渐渐堆卷出一个环状的褐色甜甜圈。甜甜圈沿着紧实饱满的小腿肚一向下翻滚,露出的肌肤越来越多,白的摄人心魄,嫩得能掐出水来。尤其是脚腕上系着的红绳,在雪肌青筋的印衬下平添几分妖娆,丝袜褪到尽头,露出新剥洋葱一样晶莹圆润的脚趾,陈骁都忍不住想凑上去啃咬舔舐一番。 脱下两脚的丝袜后,杨芸婷一扬手,故意将薄如蝉翼的丝织物甩到陈骁脸上,起身摆动蜜桃一样的美臀,扬长而去。耷拉着的丝袜仿佛还残存着女主人诱人余温,陈骁只觉一阵口干舌燥,如果不是怕叶晴岚突然回来,真想把这只小狐狸精抓过来狠狠蹂躏一番。 “黑色的。”吃完晚饭,杨芸婷收到了陈骁的微信 “猜错了。” “肯定没错。” 杨芸婷发来了一张图片,睡袍下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再往里却黑漆漆的一片,放到最大也看不清楚。 “看不到,我要检查。” “想得美。” “陈骁,我的电脑坏了,帮我看一下。”房内传来杨芸婷的声音 陈骁进到房间,轻轻的带上了门,咔哒一声,按下了反锁。 身后脚步声接近,坐在电脑前的杨芸婷有点紧张。陈骁俯下身子直接突破了她的心理安全区,近得几乎快要贴着她的脸,同时握住了自己的手抓着鼠标的手。 “我妹在干嘛?”杨芸婷的声音已经略带抖音。 “明天要出差,睡着了。” “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就不告诉你” “那我自己看” 还来不及反应,作怪的爪子已经隔着睡裙触碰到了最羞人的地带。杨芸婷很后悔今天穿的是超薄材质的冰丝内裤,已经被撩拨得高度敏感的神经,再也消受不起更多的刺激,只是轻微的触碰,就让她不禁发出了一声低吟。 讨厌的手指头在幽谷沟壑处来回滑动,丝质的底裤在指尖的按揉下紧压着肥厚的软肉舒适的摩擦着,久违的酥麻感荡漾开去,身体不由自主的跟着轻轻抖动。 她苦苦坚守仅存的一丝清明,死死的隔开那只不断侵袭的手,用力拍了一下陈骁的上臂,指了指隔壁,小声说:“要死啊,我妹还在呢……”。 私处的手指却不依不饶的揉动摩擦,三角禁区深处空荡荡的感觉愈加强烈,迫切需要有东西插入、填满、抽动。杨芸婷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股强大的自制力,勉强勒住正向着悬崖边狂奔的欲念,艰难挤出几个字,“求你了……别,等她不在的时候再……弄我,好吗”,曾经的猎手如今苦苦哀求猎物手下留情。 就在她几乎就要放弃挣扎时,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停了下来,却顺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扯。杨芸婷鬼使神差的抬起了翘臀,仿佛演练了无数遍般的配合放行那纤薄的最后一道防线,只感觉腿间微凉,薄薄的小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被陈骁拎在手上晃来晃去。 墨兰色的小布片有一小块颜色明显更深,羞人的水渍在卧室顶灯的照射下的微微有点反光。陈骁把那块最贴身的布料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促狭的翘了翘嘴角,将战利品塞进了口袋,转身离去。杨芸婷又羞又恼,偏偏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 飞机落地,与前来接机的企业代表和政府工作人员,以及事务所的团队汇合后,一行人马上入驻了矿区。接下来的日子,叶晴岚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炼狱般的工作模式。 尽职调查和资产评估本就是高强度的工作,由于整个交易都是秘密进行的,进驻团队对外打着审计的幌子,又尽量精简人员。整个团队里只有她一个人是甲方代表,之前没有过尽调和资产评估的工作经验,而她又不是那种能迅速和陌生人打成一片的性格,所以接下来的十几天,她不是在工地现场就是在如山的案头材料里奋斗,人手紧张、时间紧迫,不适应的饮食和孤军奋战的压力几乎要把她压垮了,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年轻。 就在叶晴岚快要绝望的时候,传来了新的消息,公司派出的谈判代表三天后就将与她汇合,而先期抵达矿区的,正是徐思远。得知这一消息,叶晴岚因持续紧绷而濒临崩溃的神经几乎在一瞬间松弛了下来,紧接着泛起的就是难以形容的孤独与寂寞感。 之前的日子,几乎天天熬夜加班,每天回到房间累得像只死狗,连陈骁打来的电话都懒得多聊,除了疲劳,根本没有多余的情绪。放松下来后,离家的孤寂感反而越来越浓烈,奇怪的是,对陈骁的思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反倒是印象中徐思远那个宽厚的背影几乎成为她接下来几天里最期盼的精神支柱。 原来,其实有时候并不是因为一个人而寂寞,而是因为那个人才寂寞。 (此处缺一段) 听取了的汇报后,徐思远没有做什么的评价,也没有提什么要求,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矿区四处晃悠,不是与矿区的人闲聊,就是和事务所和地方政府的人吃饭,有一个下午竟然跑到保安室跟保卫班长与几个保安聊得唾沫横飞,好像还要介绍保安班长到自己的公司任职,偶尔才会找叶晴岚要点报告资料看。本来一心期待他的到来能减轻自己不少压力,没想到对方压根就没插手工作的意思,甚至都没怎么搭理她,让叶晴岚有点小郁闷。 “到我房间一趟”,徐思远在到后的第五天,突然给叶晴岚发了个微信。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说,要到房间里,叶晴岚有点不安。进到房间,徐思远反手把门关上,这个动作让叶晴岚更加紧张起来,电视剧里的男上司骚扰女下属的各种桥段一下子都闪现了在眼前,搞得她有点胆怯,远远的站着门口,不敢往前多走,心中暗自戒备。 徐思远回身后发现叶晴岚还站在原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从桌上递了份材料给她。叶晴岚觉得被他一眼就看穿了心中的顾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翻开文件一看,都是之前找他要过去的材料,不同的是,每一页都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圈注。叶晴岚看着那些圈注,越看越觉得有 分卷阅读4 点头皮发麻,连背部都有些微微出汗,圈注的不少信息都是之前被自己忽略或是遗漏的,甚至其中有些结论与账面的数字完全背离而且显得更为有说服力。 “叶助理,我们对这个资产包的价值判断不能完全建立在事务所出具的尽调和评估报告上。事务所毕竟是第三方,最终为结果买单的还是我们投资方。这个项目对于我们来说几乎就是蛇吞象,押上了所有的筹码,不能容许丝毫的误判,一定要始终保持职业怀疑的态度和自己的独立判断,不能太迷信于可见的书面资料。” 徐思远接下来的分析像一个大钟一样震得叶晴岚脑袋嗡嗡作响,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尽责努力,这段时间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未曾想和这些商海大风大浪里历经浮沉的创业者相比,自己简直太稚嫩,太天真了。 作为委托方代表,本应掌控进度,指出方向,提出要求,结果自己像个帮工一样跟在尽调团队身后,像一只老鼠一样钻在一个牛角尖里挖来挖去,既缺乏全局的视野,也不具备厘清本质、洞察真相的眼力。 徐思远把他这几天掌握到的信息和观察到的情况跟叶晴岚做了分享,并对下阶段的工作方向做了具体要求。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原来这几天,他并没有闲着,在看似不经意的交谈中,套出了不少关键性的信息。甚至透过保安部门的监控和与保安的闲聊,连每天进出矿区的货车数量都被他推算得八九不离十。 晴岚完全的被徐思远强大分析推理能力和方向感所折服。看似不起眼的数据,却总能被他抽丝剥茧的挖掘出潜藏在背后的玄机,原来数据真的会说话。她发现某些方面,徐思远对并购相关政策和会计准则的理解竟然比自己这种科班出身的财务人员更接近本质。虽然是协同工作,徐思远却像个导师一样,指引她依稀看到了目前尚可望不可及的境界和今后的职业生涯的努力方向。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在专注于工作时,身上总会散发出一种让人难以抵挡的独特魅力,晴岚看他的眼神里,渐渐多了几分敬服,几分崇拜,几分着迷。 渐行渐近 徐思远到来后,接管了大部分的工作,晴岚自己反倒闲了下来。石墨在中国并不是稀缺资源,也不像煤炭需求量那么大,所以当地的发展水平并不高,没有什么上档次的餐饮和消费场所。矿区每天早上就是一大碗羊汤,三餐多为肉食,作为南方人,叶晴岚吃没几天就有点水土不服,所以她每天到矿区食堂挑点大米蔬菜或是交待师傅采购些材料,买了个电磁炉,开起了小灶。由于和事务所的人员不熟,她也没有叫他们,一个人自给自足。 现在徐思远来了,叶晴岚开始纠结要不要叫徐思远过来一起吃饭,思来想去,她在微信上字斟句酌,来回修改,编辑了一段话,“徐总,我对这里的饮食不太习惯,所以有自己开伙,晚上要不要过来一起吃饭”。 打完字后,犹豫再三,下了很大决心,眼睛一闭,按了发送。接下来就是忐忑不安的等待。时间漫长得让人难以忍受,她甚至觉得每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十分钟后,徐思远回复了,“不用,谢谢。” 信息简短而又生硬,叶晴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丧气,心中有点酸涩。也许他对当地的伙食很习惯吧,她自作主张的替徐思远的回复做出了解释。 就在晴岚有点失望的时候,又一条信息点亮了屏幕,“晚上和政府应酬,明天过来吃”。那一刻,她只觉得房间的灯都明媚了几分,整个人都有点轻飘飘的感觉。 隔日,她特地跑了一趟食堂,多备了几样菜,到了下午,正在纠结要不要再发一个邀请时,对方主动发来了消息:“我七点到”,依然简单明了。 太阳下山后,徐思远如约而至,两个人就在房间的小茶桌上相对而食,叶晴岚小口小口的抿着饭菜,时不时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看到徐思远风卷残云的扫清盘子里的食物,晴岚的心里满是甜蜜的成就感。菜足饭饱,两人还闲聊了几句,内容不咸不淡,保持着上下级应有的距离。 之后的日子,叶晴岚就像一个家庭主妇一样,每天傍晚做好饭菜等着徐思远,温馨默契得像在过日子一般。两条命运轨迹逐渐收敛、相交,然后缠绕了起来。 不知是偶然还是命中注定,微妙的平衡毫无征兆的被打破了。 这一天,徐思远带着叶晴岚去当地环保部门拜访王诗如的一个朋友,想透过熟人看看能否了解更多关于环保和安监方面的内幕信息。 晚归的两人快到住所时,才发现矿区的运输车在他们回去的路上撒了一地的废渣。 叶晴岚因为公务外出,穿了一双高跟鞋,五公分的细跟虽然不高,但是踩在碎渣路上还是非常危险。还没走上几步,就拌了一个趔趄。 快要失去平衡的瞬间,一只沉稳有力的手及时搂住了她的纤腰,帮她稳住了身形。站稳后,惊魂未定的叶晴岚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本能的挽住了徐思远的臂膀。 触手处手感结实而有弹性。“瘦归瘦,身材不错”,感受着西服下的肌肉轮廓,她觉得自己的念头有点花痴。虽然有点不好意思,素手还是挽着徐思远的臂膀,两人紧紧相贴,磕磕绊绊的走过了废渣路段。 接下来的路虽然不再危险,两人却似乎谁也不想打破这种状态,他依然搂着她的腰,她也依然挽着的他胳膊,像亲密的情侣一样无言前行。叶晴岚有点恍惚,突然发现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和陈骁这样挽着手逛街了。 一路慢走,天色渐黑,她不禁想起了曾经很喜欢的一段话:他踏着月色送我,月亮在天上,人影在地上,景色在眼里,情趣在心中…… 这一次,徐思远直接把叶晴岚送回了房间,到了房门口,叶晴岚不好意思的说:“今天多谢徐总了,要不要进来坐会儿”,本以为是礼貌性的随口一问,没曾想徐思远也没有拒绝,点点头,“好”,和她一同进入了房间。 “受伤了吗”,徐思远习惯性的坐在自己的“餐椅”上问。这时叶晴岚才觉得脚腕处一阵隐隐的疼痛,刚才扭到的地方微微有点红肿。可能是刚才自己走得有点不自然被他发现了。 “细心的观察能力”,突如其来的关心还是让她心里暖暖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叶晴岚已不再像刚开始那么拘束,半躺在床边揉着酸痛的脚腕。说:“没事,一点点,主要是今天走了太多路了。” “我帮你揉一揉”,徐思远直接起身走向叶晴岚,语气直接得像平时工作交代工作一样。 一起工作久了,也许是对上级命令惯性的服从,虽然心里有个声音不断提醒自己这样不太合适,但是叶晴岚的 分卷阅读5 身体却做不出任何有效的反应。 徐思远径直坐到床边,捧起她白皙骨感的小脚,手指头在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脚踝处轻轻的揉捏起来。手触之处,晴岚觉得酸痛感神奇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妙的战栗感涟漪般层层漾开,体内的某些神经被瞬间激活,潮水一样在体内涌动。 这种类似爱欲的信号似曾相识,和陈骁缠绵时这种美妙的感觉总能让自己沉醉其中,流连忘返。此刻虽然只是被按揉脚踝,远没有亲热时那么强烈,身体却清晰无误的表达着某种渴求和期盼。 指尖划过柔软嫩滑的肌肤,徐思远觉得一下子燥热起来,随着按摩的加大力度,他明显感应到叶晴岚的肌肉从一开始的僵硬机械变得逐渐放松。他再进了一小步,慢慢把手移上了光洁的小腿,绕着四周一层一层的划着小圈圈。 此刻的叶晴岚却又是另外一种体验,小腿传来的按摩力度很轻,更接近于温柔的爱抚,有点痒,痒到了骨子里面。一天积累下来的疲劳感好像烟消云散,顺带着连小腿都飘在了半空中,就这样晃呀晃呀的着不了地。 徐思远始终像旁观者一样保持着冷静的分析和判断,就在叶晴岚慢慢放下了紧张的戒备,逐渐流露出享受的神情时,他的手又动了——沿着小腿肚的曲线逐渐向上,来到了膝弯处,按揉着附近的几处穴位。 叶晴岚的呼吸又开始急促起来,她微羞的闭上眼睛,想要躲开与徐思远的眼神对视,脑中无数的念头飞快闪现,却一个也抓不住。 “如果再往上,就超过了自己能容忍的底线了,如果,如果他还有进一步的动作呢?” 她竟然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去阻止对方。欲望的魔鬼好似在她耳边呢喃:“放下所有的不必要的包袱,身体交给我来支配,你所需要的只是享受这美好的时光。”她逐渐放弃了徒劳的抵抗,迷失在欲望的漩涡中。 在徐思远的眼中,向来温婉的叶晴岚此时双颊绯红,眼角含春,变得娇羞可人,微眯的双眼与其说是逃避,何尝不是一种默许。 晴岚本能的夹紧双腿,大腿根部以极小的幅度摩擦着,她分明感觉到两腿间变得湿润,分泌的汁液滑滑腻腻的,让磨擦一点儿都着不上力,反而让自己的空虚感更加的强烈。更要命的是,羞愧和背叛的负罪感竟然让她的身体更加的敏感和兴奋。再这样折磨下去,自己都要忍不住要发出呻吟了。 丰润大腿的软嫩手感让徐思远某个部位开始膨胀起来,他竭力排除脑海中的绮念,专注于手头的动作上。就在叶晴岚再也忍不住,发出第一声娇吟时,他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的自控力强得可怕,矿区的工作还没有完成,他不愿意这么仓促的去享用这道美味大餐,他要在最完美的状态下,对这只柔弱的羔羊实现从肉体到心灵的完全征服。 春梦忽醒,叶晴岚怅惘若失,接下来的闲聊,两人都小心翼翼的维持着的有点不真实的暧昧氛围,有颗芳心意乱而神迷。 最后阶段,这个项目进展得十分顺利,事务所团队提前完成了尽职调查和资产评估报告。 马上就能回家了,叶晴岚的心情一天天的雀跃起来。超出预期的成果、个人能力的成长都让她觉得此行收获满满。当然还有和徐思远渐行渐近的微妙关系,虽然有那么一丝丝的困惑和烦恼,但也许这就是人和人缘分的奇妙之处吧。 最后两天时间,东道主安排他们到下属的一个温泉酒店度假。泡个温泉,无忧无虑的休息一个晚上,然后回家。完美! 徐思远盯着一张传真过来的阶段工作和行程安排,拿起手头的笔,做了几处改动。这笔收购除了环保和安全生产方面还有一点点隐患外,可谓超值。接下来,就该……。想到那只爱害羞的温婉小绵羊,一向沉稳的他竟然有种按耐不住的躁动。 原定一同返程的事务所团队,突然收到新的工作委派,临时改签了机票,温泉之旅一行突然只剩下了两个人。虽然工作之外与这些人并没有太多交流,但是这段时间以来,彼此的配合还是比较愉快的。送走他们后,办公室一下子冷清起来,叶晴岚的心中多少有些空荡荡的,随后马上就意识到:接下来一起去度假的不就只剩徐思远和自己了吗。她的小心思又开始不淡定起来。“算了,不去多想,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红杏出墙 这次要去的温泉度假酒店,是瑞盛新能源的下属产业,主要用于接待贵宾和内部培训会议用,并不以盈利为主要目的。再加上山区深秋,又非节假日,入住的旅客很少。抵达的时候已是夜里,che后两人约好时间一起去泡温泉。 酒店的贵宾会所是日式设计,七八平米的小隔间被用薄木板隔开,方便住客观景的同时还保证了私密性。 叶晴岚姗姗来迟。在酒店选购泳衣时,她很是经过了一番纠结,最终选择了一件搭配印花罩衫的分体裙式泳衣,素雅的韩式设计不会太暴露,却又透着点小性感。此时穿在身上,仿佛专门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胸部聚拢的设计将高耸的双峰挤出一道不浅的事业线,波涛汹涌。杨柳腰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尽显纤柔。黑色的印花罩衫搭在双肩,若隐若现的遮住裸露在外的肌肤,散发着含蓄成熟的优雅风韵。下身裙式下摆相对保守,反而更容易让人把目光聚焦到嫩白无暇的长腿上。 毕竟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见,叶晴岚有点羞涩,下意识的用手微微遮当,匆忙躲入温汤中,避开了徐思远毫不掩饰的直视。 露天温泉面朝大山,夜色将远处的山峰涂抹成一幅泼墨大写意的国画。身体完全浸泡在微烫的泉水中,只觉得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熨帖,仿佛连灵魂也变得酥软。 夜风微凉,万籁俱寂,偶尔夹杂几声虫鸣。与大自然近距离接触,让人仿佛置身世外,也许这就是所谓天人合一的奇妙境界吧。 徐思远要了一份日式清酒,盛着酒具的木板漂在水面上,载浮载沉。远离城市的喧嚣和工作的压力,叶晴岚的心放开了不少,也陪着喝了一点。香醇甘冽的热流从喉咙一路暖到胃里,只觉五脏六腑无比畅快。 “还好晚上看不出来,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很少喝酒的她不自觉多贪了两杯,没一会儿就有点微醺。两人相对无言,默默的听着那清泉叮咚,看着那浮云追月,时间似乎都识趣的放慢了脚步。 附近的一个隔间有了动静,应该是其他房客也来泡温泉。薄木板的隔音并不好,没过多久便传来了让两人面面相觑的声音。 “身材真好,受不了啦,我现在就想要你” “别这样……王局……呜” 哗啦啦的水声夹 分卷阅读6 杂着喘息呻吟声依稀可辩,月亮羞得扯过了一片乌云挡在眼前,夜色暗得更加纯粹,更加的不真实。 叶晴岚微低下头,想要掩饰自己的尴尬,眼角却无意中瞥见徐思远的泳裤已经搭起了一顶不小的帐篷。徐思远几乎在第一时间感应到了她的视线,有点不自然的扯了块毛巾盖在短裤上,却依旧无法掩盖昂扬的凸起。叶晴岚敢忙转移视线,装作望向远方,羞得满脸通红,却忍不住回过头又偷瞄了一眼,也许是感觉到他的窘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个笑声让尴尬的气氛一下子消失不见,反而无形中将两个人的距离又相互推进了一点点。 “别在这……嗯……回房间去吧” “好,走吧,回去我要操你一整晚。” 不远处传来那对野鸳鸯离去的声响。 短暂沉默后,徐思远拿起小酒瓶,起身倒了一杯给叶晴岚,借机挨着她坐下。“谢谢”叶晴岚头都快埋到胸口了,声音小的像在自言自语。没有一丝征兆,徐思远的手从身后搂住了她。 叶晴岚娇躯一抖,却没有拒绝,很快肩膀传来一股拉力,还没反应过来,已被拥入满是阳刚气息的怀抱中。她完全失去思考能力,只感觉到心脏跳得像在打鼓。也不知过了多久,脸颊微痒,应该是他的唇吧。她想躲开,越闪躲却往他的胸口贴得越近。 刚一抬头,唇,被轻轻啄了一下。 第二次稍重,感觉厚实而温暖。 第三次触碰,叶晴岚忽然给予了回应。 第四次,两个人不管不顾的互吻了起来,他的舌头开始入侵她的小嘴,温温软软的在嘴里绕啊绕,四处寻找着目标。叶晴岚也主动的给予回馈,唇舌交缠,心也跟着被紧紧缠绕着。彼此全情投入,直到两人都觉得有点呼吸困难,才稍稍分开。 气息如兰,幽香入鼻,入口软润,眼前的人儿媚眼如丝,体态妖娆,别说徐思远,就算是石佛恐怕也把持不住。 香肩上的手缓缓下移,穿过腋下,攀上了那座高耸的山峰。入手处软玉温香,饱满的羊脂球不但无法一手掌握,反过来填满了手指的每个缝隙。 娇羞的轻吟更像是在挑逗和鼓励对她的侵犯,徐思远的手微微用力,持续在傲人的双峰上刻下征服者的烙印。 嫩滑的小手匆匆按住了他的手背,暂且阻止了他的进犯,但是却将对方的手掌与自己的酥胸压得更紧。 雪峰已经尽在掌握,徐思远并不急于采摘峰顶的樱桃,他要一寸一寸的剥去这只小羊羔的羞耻和矜持,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禁脔。另一只手绕到了腰间,小腹平坦结实,没有多余的赘肉,这样的蛮腰在胯下扭动的时候能让任何男人都为之销魂。 徐思远还是有点失去耐性,没在小腹过多的停留,手指便沿着盆骨和泳裙腰带的边缘伸了进去,沿着腹股沟斜斜的滑向三角地带,微微隆起的肉丘触手之处肥厚饱满。探索过一段并不长的幽密丛林,找寻到隐藏期间的蚌肉。叶晴岚身体为之一颤,隔着布片紧紧的按住了自己的手。 “哪里……不行”,声如蚊呐,呼吸紊乱而急促。 徐思远也不用强,继续在各处寻幽探密,试探着她的敏感地带。 小羊羔进退失据,身体像离岸的鱼一样不停地扭摆,大腿的肌肉绷紧,试图夹住在作怪的手指,一声声娇吟却显示她的防守收效甚微。 “别在这……嗯……回房间去吧”,没想到这么快自己就重复了那对野鸳鸯的对白。 “去你那儿还是我哪儿?”,双选题有意排除了拒绝的选项。 叶晴岚没有马上回答,最终不堪徐思远的袭扰,小声的给出了答案。“去我哪儿吧。” 徐思远早就猜到她的选择。毕竟从心理上讲,哪怕是酒店,自己的房间都更有安全感。而作为战胜者,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在对方的领地上完成对俘虏的彻底征服。 出了会所,两个人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相互依偎,走回房间。一路上,叶晴岚心跳得像小鹿一样,感觉随时会被人撞见,更生怕会遇到熟人。远在他乡,一切道德、伦理的羁绊似乎已不复存在,叶晴岚什么也不愿,或者说不敢去多想,脑海里来来回回浮现的,全是那一天废渣路上两人紧密结合的拉长身影。 一进房间,便是令人窒息的拥吻。 徐思远厚实的嘴唇开始沿着泛红的耳根、粉嫩的皓颈、凸起的锁骨一路向下。那唇,就像干枯草原上的火种,触碰到哪里,欲望就会在哪里燎原。胡茬刮过细嫩的皮肤,就像扎在灵魂深处,绵密酥痒得让人难以忍受。叶晴岚不由自主的娥首微抬,敞开胸怀,任由对方肆意索取。 一只手扯出上衣下摆,沿着纤细的蜂腰往上摸索,再一次握住了胸前那只温柔的白鸽,缓缓揉捏下,白鸽慢慢苏醒过来,微弱的呼吸着。食指伸进罩杯中,探寻到白鸽嘴里衔着的樱桃,轻轻拨弄。突如其来的高强度刺激让叶晴岚感觉就像踏空了一级台阶,猝不及防的娇哼出声。 文胸被推了上去,手与圆润半球的直接接触,一下子抽干了她所有的力气,身体已经完全被欲望接管,叶晴岚用不自觉的轻吟回应着胸前的爱抚。 双脚突然失重悬空,自己已被徐思远横抱到了床上。想到接下来马上要发生事情,她从未体会过如此复杂的心情,忐忑、兴奋、渴求、一点点的害羞和期待,还有潜意识里刻意压制住的歉疚和不安。 上衣的最后一颗纽扣被解开,文胸背带一松,忽觉胸前微凉,叶晴岚连忙用双手捂住乍泄的春光。徐思远握住她娇弱的手腕微一用强,匆忙搭建的最后防线瞬间瓦解,傲人的双峰完全暴露在春情浓郁的空气中。 灼热目光扫视有若实质,胸前的蓓蕾逐渐坚挺凸起。无助的小羊羔微微的蜷缩着,神态慌张,目光闪躲,无处安放的双手仍然想要努力遮挡些什么。 “别看了”,刚呢喃出声,胸前的那颗蓓蕾已被卷入温热的洋流中,高耸圣洁的雪峰任由作祟的巧舌采撷把玩,致命的刺激让她无法克制的战栗抽搐,残存的最后一点犹豫和羞涩一下子溃不成军,深陷入无边的欲望泥沼中。 徐思远厚实的胸脯压了上来,“要……戴套。”她隐晦的传达着灵欲的渴求。“只要最私密的禁区没有发生直接肉体接触,就尚且……,尚且不能算完全交给对方吧。”她还是竭力想保留最后的一点专属特权给自己的丈夫,也许这样能稍稍减轻自己的愧疚吧。 得到了登陆的许可,徐思远开始了对这片丰饶沃土的最后一寸征服。蘑菇头在桃源洞口轻轻的厮磨着,每一次滑门而过,身下的娇躯都会明显的颤抖和微微的迎合,小羊羔已经卸下了所有防卫,静待主人的品尝享用。 一次一 分卷阅读7 次试探却不进入,叶晴岚觉得全身的敏感细胞仿佛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她能清晰的感觉到下身谷口溪涧的春水汩汩流出。 温热坚硬的锋芒一次次的试探,不断挑起腿间深处的渴求,却又迟迟不肯入鞘,让她越来越辗转难耐。就在她打开双腿,试着挺胯前迎,希望能更多一点的包容住那个迟到的入侵者时,灼热滚烫的柱状物出其不意的贯穿而入,刺激得她不由得“啊呜”的惨呼一声。 娇柔的花瓣被撑开,挤入,塞满,情欲一下子被推到了半山腰。随后灼热物缓缓退出,头冠凸出的边缘依依不舍的倒勾着花径的内壁,带来截然不同的别样快感。好不容易才被填满的甬道从紧绷满足变得松弛坍缩,使自己的虚无感更加强烈。 还好很快的,那带来快乐的源泉以更畅快,更有力、更深入的姿态重返温柔乡,再一次让她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娇吟。久旷的紧窄花径,逐渐适应对方的尺寸后,贪婪的攫取所有的感知,不断的将极致美好的体验传达到灵魂深处,持续积累的快感几乎毫不停歇的推着她从山腰直接攀升到山顶,她清楚的感觉--自己到了…… 徐思远感觉自己的本命物进入了一个湿润幽闭的美妙空间,紧致温柔的包裹仿佛鱼儿入海般自在。特别是抽动时空间四壁的肉芽儿轻捏慢揉,滋味消魂蚀骨。他才刚试着加快节奏,胯下尤物紧绷的身体突然间瘫软下来,花径一阵陈的收缩,变得更加潮热湿滑。他没想到,叶晴岚这么快就已经触及了极乐的高峰。 此时不需要怜香惜玉,他开始更加强力的进击,经验告诉他,一旦女人达到高潮,往往很容易连续的登顶。女人由爱而性,反过来性的满足会让爱更加浓烈。他要让她在连续高潮中品尝到升天般的绝妙享受,再将这种美妙的滋味牢牢的烙印在她肉体和心灵深处,让她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 难分难舍 ………… 不知过了多久,狂暴汹涌的海面逐渐风平浪静。叶晴岚枕在结实强壮的臂弯中,突然低声抽泣起来。 “我不能再和你上床了” “亲爱的,我明白” “我是不是应该辞职” “傻丫头”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随便的女人” “别再说了,你这样让我很心疼” ………… 徐思远轻车熟路的回答着叶晴岚的抽泣 她无非需要为自己错误寻求一个安慰,需要为自己的出轨找个借口,需要在心理上说服自己不是下贱的女人,需要让自己的背叛看上去不那么自私和丑陋。 这时候他需要做得就是耐心倾听,给她宣泄的通道,表现出足够的贴心和耐心去抚慰和说服她,让她觉得自己的出轨和背叛是因为知善恶树果实的诱惑,是可以被原谅的。 至于最后一次和自己上床?偷情的刺激和诱惑,有几个人尝过后能能忘得了,戒得掉呢?他的经验告诉他,女人只要解开裤腰带,主动张开双腿,你就可以一次一次的肆意进入,一次和几次又有什么区别。 没想到,这只外表端庄恬淡的小羊羔,在床上竟然有种骨子里透出的妩媚和风骚,让自己痴迷沉醉。 不过更重要的是,他需要叶晴岚成为自己安插在公司财务部门中的一枚棋子,甚至在必要的时候需要利用她去完成一些特殊的任务。所以他不但要把这只小羊羔变成自己的玩物,而且要让她紧密的依附于自己,成为绝对服从的奴隶。 春宵苦短,徐思远早早的起床。行程有变,他需要先行回公司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务。就像小孩子新得的玩具总要爱不释手的把玩一番一样,徐思远半夜里,忍不住又要了叶晴岚两次,被折腾了一整晚的叶晴岚犹在熟睡。他点了一份早餐和一束鲜花,给她留了言,无声的离去。 “几点到,我去接你?”看着陈骁发来的微信,叶晴岚双颊的红潮尚未完全褪去。 半个多小时前,她刚刚收到徐思远的微信。“6日下午在t6航站楼等你。” 本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徐思远保持距离,没想到一条微信就轻而易举的撕去了她所有的心理建设。犹豫纠结了半个小时,她还是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徐思远的接机。 如果陈骁的微信早到三分钟,如果收到陈骁的微信后,她坚定的拒绝徐思远,之后的一切故事是不是就不会再发生了? 最终情感又一次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理智。为情所迷的女人啊,为什么总要犯这样的错误呢。 她回了一条信息给陈骁。“不用了,公司有安排接送,我和几个同事一起回去,谢谢老公。” 登机前少有的精心修饰妆容,明知拎着行李很不方便,她还是选择了一双细跟的高跟鞋,并挑选了一身略显俏皮的小洋装与之搭配。只因为女人敏锐的直觉告诉她,每次这样的穿搭,徐思远的目光都会在她身上多停留片刻。 “很忙吧,其实不用来接我” “不忙。” 徐思远的回答让叶晴岚嘴唇微微撅起,有点小失落。“真是直男。既然都来了,说特意抽空来的骗骗我不好吗。” 上车没多久,徐思远就不断的接打电话,没聊上两句,眉头越皱越紧,谈话中听得出来明显有什么紧急的事务需要他去处理。 “我有点私事实在离不开。这样吧,你跟王总汇报,麻烦他代为处理一下,我这边事情办完了马上联系你。” “公事要紧,你直接送我回去吧”,叶晴岚试探着说。 “你更要紧。”毫不犹豫的回答让她觉得心中好像有股甜蜜滋滋的往外冒泡。 “我们去四季酒店吃晚饭。” “啊,不用了,才三点,直接送我回去吧。” “已经预定了。三天没见,很想你。”冷冽的声音偏偏像暖流一样浇在心头,叶晴岚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硬下心来拒绝。 悄悄拿起手机,又给陈骁发了一条信息:“老公,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我晚上可能要留在公司加会儿班,不用等我吃饭了。” 看,对男人说谎仿佛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天赋,不需要练习,第二次的欺骗就已经像喝水一样熟练了。 愉快的晚餐。徐思远依然贴心、绅士。两人关系发生质变后,叶晴岚发现他健谈了不少,丰富的经历和奇特的思维总能逗得自己咯咯发笑。 快吃完时,徐思远拿着餐巾,忽然说:“我在酒店预定了房间。” 叶晴岚心中瞬间兵荒马乱,对方的眼睛深深的投入自己心底,内心的真实想法好像一下子被完全破译,说不出任何言不由衷的话。和他的交谈字典里,好像根本没有拒绝这个词,她不知道要如何去回应,只好在喉间轻轻嗯了一声。 分卷阅读8 得到回应后,徐思远笑了,笑得像四月里的木棉花。不知怎么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笑容,叶晴岚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都愿意为眼前的这个人去做。 正在办公室加班的陈骁并不知道,离自己单位不到两公里的四季酒店的某个房间内,自己的妻子身子正弓成一道婉转撩人的曲线,修长的双腿被掰开一个夸张的角度,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带给自己无限美好回忆的温柔乡,此刻正被一根粗黑的肉柱毫无怜惜的大肆挞伐。小麦色的肉柱被淫液涂抹得乌黑油亮,在白嫩的股间掀起一波接一波的臀浪。啪啪啪的撞击,就像一记记的响亮的耳光甩在陈骁脸上。没有胁迫,也没有威逼,只是用点小手段,自己的妻子就半推半就的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在另外一个男人的胯下辗转呻吟。压在妻子身上的那个男人发出粗重的喘气声,像是声声嘲笑,是嘲笑陈骁的无能,还是嘲笑叶晴岚的不自爱? 其实就算陈骁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他只是一个小公务员,而骑在自己妻子身上的,是公司高管,是商务精英,无论经济收入、社会地位、人脉关系都让他望尘莫及。怀璧其罪,如果没有足够能力守护自己心爱的事物,就只能任由更强大的男人残酷的铲掉自己的印迹,刻下新一任征服者的徽章。 “别回去了” “不行,我……家里还有点事,一定要回去。”叶晴岚已经退无可退,再怎么样也必须坚守住这条底线。 修改手机的密码,删掉一切的信息,一遍又一遍的清理身上的痕迹,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衣物,她努力平复心情,让自己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演员的自我修养是一切出轨者的必修课,她开始试着去扮演自己原来的身份——一个贤淑的妻子。 “太累了,我挺不住了,要先去睡觉,老公你也早点去睡哦”,回到家后,看着多日未见的陈骁,叶晴岚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他,去维持两人的关系,去处理三人的关系。看着丈夫温暖依旧的目光,她做贼一般的心虚,装作连连打着哈欠,早早的沐浴更衣,闪回房间躺到床上装睡。也许真的是旅途困顿,也许是久违的家的温馨,五味杂陈的她竟然很快入睡,一觉到了天亮。 一夜无话,早早醒来的叶晴岚觉得心情平复了不少。“陈骁不会发现的”。那头是一夜花火,这头是一家灯火,对贪心又心存侥幸的她而言,隐瞒和欺骗是唯一的选择。 很少下厨的她起身做了一顿早餐,接下来的日子里,叶晴岚主动承包了大部分家务,更加温柔体贴的对待陈骁。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弥补对丈夫的歉疚,这样才能让她在每次与徐思远激情过后,心里能好受些。 此时的陈骁仍然一无所察,螳螂捕蝉,和杨芸婷的旖旎暧昧分散了他太多的注意力。叶晴岚出差的这些天,他满心期待的以为会和杨芸婷发生些什么。没想到杨芸婷似乎有什么心事,每天不是很晚回家就是锁在房间里不出来。对他的有意试探也是爱理不理,搞得陈骁有点憋屈。 就在叶晴岚出差的第二天,杨芸婷微信上一个自添加那天起就没出现过小红点的头像发来了一条信息。“我回国了,晚上约了一些朋友,一起聚一下?” 曾以为早已深埋在心底的那些记忆如煮沸的开水一样不断的翻滚、冒泡,烫得心口一疼。 到了包间,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正中间的陆鹏,陆鹏冲她扬手,指了指身边的一个座位。杨芸婷装作没看见,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 默默的呆在角落,偶尔眼角余光扫到,曾经在篮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那个阳光男生,一去经年,如今依旧晴朗明媚,眉宇间更多了少许沉稳坚毅,就像冬日里的暖阳,耀眼而不张扬,竟然让自己有点无法直视。 餐间两人鲜少交流,一如久别重逢的普通朋友,带有几分疏离几分拘谨。 “陆鹏,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席间有人问起。 心脏里像有根发条,突然被拧到最紧,然后突突的跳起来。 “有”。 心跳顿了半拍,有点堵。 “回国前分手了”。 心跳又慢了半拍,却舒缓了不少。 聚餐过后,一群朋友去KTV,杨芸婷本想回家,陆鹏的几个哥们儿硬拉上了她,“这么久不见,今天肯定要让陆鹏躺着回去,到时候你得负责把你哥送回去。” 大家都喝嗨了,就像学生时代那样嘶吼咆哮,又哭又抱。 宾主尽兴,买完单后陆鹏叫了专车。 “国内的APP你也会用” “都一样的” 快到家时,他突然说:“师傅,就送到这儿吧。” 杨芸婷还以为他酒劲上来了想吐,赶紧跟着下了车,没想到他神色如常,沿着小河堤慢慢走了起来,走得很直,很稳。 “是潜水还是酒量真的不错?”杨芸婷忽然想起其实很少看他喝酒。 两个人一前一后,默默前行,岸边的路灯将两个人的背影拉得很长很长,像两条永远不会相交的平行线。 陆鹏忽然转过身搂住她,也不管是在街上,对着嘴唇狠狠咬了下去,舌头破开嘴唇,贪婪的寻觅着琼浆的源头,杨芸婷拼命挣扎,使尽全身力气抽出手来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 “混蛋,我是你姐。” 他愣住了,脸很快红了起来,手印清晰可见,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笑又可怜。杨芸婷不理睬他,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她很不喜欢那个“家”,这是那个女人的房子,她宁可在外面租房子也不愿回去。 陆鹏缓缓跟在她身后,拐了个弯后,两个影子变了方向,缩成两条线段,却始终还差一小截才能碰到一起。 …… 不伦之恋 自己已经失去了妈妈,凭什么那个女人的小孩还要分走一半的爸爸。幼时她的心中早将那个臭小孩归入仇人一类。她开始找各种机会修理陆鹏,直到有一天被后妈亲眼撞见了。 父亲从未如此严厉的训斥过自己,委屈的她对那个女人吐出了那个年龄所能说出的最恶毒的咒骂。 “啪”!爸爸第一次抽了她一个耳光。哪怕从泛红的眼珠里读出了歉疚,痛心和苦苦哀求,她也选择绝不原谅。 从那天开始,杨芸婷闭嘴了,她知道爸爸再也不会在那个女人的面前无条件的维护自己。而那个女人会像爸爸偏袒陆鹏一样对自己吗,呸,杨芸婷一点也不稀罕。 反倒是陆鹏主动跑来,稚声稚气的说:“姐,别理我妈,以后我会保护你的。” ……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邋遢顽皮的小男孩变成了众人眼中的“校草”。杨芸婷自己都记不清帮同学转交过多 分卷阅读9 少封粉红的信件;各种节日他都要抱回一大摞包装精美的礼物;有女生大清就守在楼下,只为了制造一次和他的“偶遇”。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清晨在洗手间撞到只穿背心裤衩的他,会不自觉的脸红;一有心事就会不自觉的找他倾诉;会为了他的一点点小成绩就开心好几天。 直到那天,两人像往常一样彻夜谈心。正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嘴唇忽然被封住,轻轻的触碰,软软的、暖暖的,那一霎那心中的悸动和甜甜的味道让她乱了心智,深陷其中。 偷偷摸摸的地下活动不到一个月就被那个女人发现了,于是一张机票把陆鹏送上了去美国的航班,酸酸甜甜的不伦之恋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 电梯铃声把杨芸婷的意识从回忆里拉回,进了门,刚把大衣披在衣帽架上,再一次被陆鹏紧紧抱住, 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开衫,她全力厮打抵抗,却渐渐力不从心。“干什么……哦……你疯了吗” 怒斥慢慢变成了哀求。 “不要……嗯……不行的……呜……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疯魔一样的男人红了双眼,像一头失去理智的公牛,吐着酒气,一件一件的扒下她的羞耻。 文胸被解开了。 “你知道吗,从发育开始,我最常幻想的就是和你做爱。我第一次打手枪就是因为你晾衣架上的那件胸罩,我偷偷拿来套在**上,那两片软软的海绵垫摩擦起来太爽太刺激了,撸不到两下就射了。” 柔弱的身躯被按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短裙已经被扯到了腰间。 “你不知道吧,那天你和你们班长提早溜回家,我就在隔壁房间发高烧。那小子直接把你按在墙上操是不是。我和你就隔着一堵墙,就趴在你对面偷听,你叫得可真浪啊,我却连气都不敢喘一下。那小子干了你那么久,我撸了三炮都停不下来,有一炮射得一整个墙面都是,擦了老半天都擦不掉。” 接着是丝袜撕裂的声音。陆鹏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我最喜欢撸的就是你的一条淡紫色的丝袜,被我的精液染黄变硬了都不舍得扔掉,现在都还压在衣柜底。” 内裤被直接扯断。 “你还是喜欢穿这种透明蕾丝的内裤,老是随随便便仍在洗衣篮里,我光闻那个味道,就硬得发胀,老半天都软不下来。” 手指精准的分开娇嫩的花瓣,按揉着内里的石榴籽,触感刺激而诱惑。 “知道我为什么去揍那个街舞社的混混吗。那天他来家里后,你藏在床底的避孕套一下子少了三个,我当时心里堵得想拿把刀直接捅死他。” …… “姐,给我好吗,我现在就想要你。”通红狰狞的面孔突然变得黯然忧伤,陆鹏像个无助的小孩一样哀求起来。 …… 那些睁着眼睛等待天亮的夜晚,那些明知没多少内容却忍不住反复翻看的微博和朋友圈,哪些照着记忆中的尺寸逛遍商场精心搭配却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寄出去的衣服。 …… 杨芸婷忽然踮脚主动咬住了他的嘴唇,刚才拼命抗拒的双手紧紧的环抱住壮硕的身躯,殷红的指甲报复似的狠狠掐进了他的背里。 野兽般的嚎叫呻吟、不遗余力的肉搏。跪在床头、躺在沙发上、靠着墙壁,两具赤裸的身躯相互纠缠,用各种体位疯狂的做爱。 …… 激情褪去,杨芸婷枕着陆鹏的臂弯沉沉的睡去。睡眠一直不好的她,这个晚上竟然睡得格外的安稳。 “搬回家里住吧。” “……过一段吧……” 心中一直抵触的“家”,在空了很久后,似乎不再那么冰冷。能带来温暖的从来不是房子,而是房子里等你回家的人。 “好几天不见,想你了”。看到徐思远的微信,叶晴岚的嘴角漾出一抹笑意。她以微不可察的动作发了一张自拍给他。 “能看’多’一点吗”,还配了一个色眯眯的emoji。 环视左右无人,将V领的打底衣稍稍拉低了一点,微微露出傲人的事业线,又拍了一张。 “不够’多’”,emoji换成了流口水。 悄悄把衣领拉得更低,直到露出了内衣的蕾丝边。高耸的双峰被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丰满圆润的半球在灯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犯罪的光晕。看着发过去的照片中,她脸都有些发烫,又回了一句“色鬼” “想看桌子底下”微信那头得寸进尺。 抵不过对方软磨硬泡,叶晴岚只好将身子微微后移,随便照了一张发过去。 因为坐着的缘故,短裙自然上缩,露出了修长紧实的大腿,腿部线条在超薄丝袜的紧致贴合下细腻流畅。两腿紧紧并拢,没有一丝缝隙,内侧腿沟朦胧诱惑的阴影一路延伸向上,裙摆与两腿间漆黑模糊的三角地带引人无限遐想。 接下来的日子,两个人聊天尺度越来越大,有时候叶晴岚甚至要躲到更衣室拍一些自己看了都害羞不已的照片,才能满足徐思远的要求。 本我、自我与超我,人的心里住着那么多个“我”,有时候甚至连本人都不知道真正的自己应该是什么样子的。陈骁根本想不到,一向矜持得体的妻子像被洗脑了一样,仿佛一切道德伦理的束缚都失去了效果。身边端庄温婉的小女人,在徐思远面前却一天比一天妩媚妖娆。更可怕的是,叶晴岚完全沉迷其中,越来越享受这种的游离于情感与婚姻边缘的不伦状态。 周一晚上陈骁突然收到通知,第二天上午局里开全体干部大会,要宣布一名新任副局长。以往的人事任命,上级 委会研究后用不了多长时间,基本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可是这次的班子调整事先竟然一点儿风声都没有。而且一个 委班子的副职,吏部竟然派了一名官员竟然亲自到会宣布,这次的会议,处处透露出不同寻常的味道。 当纪若嫣走进会议室时,陈骁仿佛看见了一朵蓝莲花。 浅蓝色的连身裙摇曳如风拂玉树,雪裹琼苞。柔如鹅卵的脸颊和略显丰腴的身姿将本就优雅脱俗的气质凸显得更加雍容华贵。这个女子就像入凡尘的仙子一般,天然带有一种拒人千里的孤高和冷艳,仿佛根本不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 照理说,十项要求后,各级领导在着装配饰上都尽量低调。但这位新任副局长身上的服饰就算叫再没有眼力的人来看,都能感觉到一身贵气。年轻时尚的穿搭与轻熟女性独有的优雅相结合,形成了独特的风情,偏偏却没有人觉得有丝毫的不妥,好像只有这样的穿搭才能配得上这样的人儿。 相较主席台上班子成员拘谨而讨好的神情,台下一般干部的目光则复杂得多。平时开大会时散漫游离的眼神今天却 分卷阅读10 不约而同的往台上聚焦,几乎所有男同事都时不时向最右边的那个位置瞄上几眼,借机大饱眼福。陈骁也不例外,就在一次偷瞄主席台时,纪若嫣恰好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陈骁不受控制的心尖一颤,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双仿佛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美瞳,流转之间却闪烁着天真好奇的光芒。 下午, 委会对班子成员分工进行了调整,陈骁明显感觉到不少男同事向自己投来了羡慕甚至是嫉妒的目光。本以为如此高调空降的领导,肯定会分管一到两个容易出政绩的实权部门。没想到新来的副局长只分管了一个信息中心,而局里的信息中心总共就只有三个人,主任陈骁,还有两个快退休的老同志,平时基本见不到人影。也就是说,纪若嫣的直接下属就只有陈骁一个人。 第二天,各种小道消息逐渐在坊间流传。早晨陈骁还没走到机房,刘晓璐就一把将他扯进了纪检组办公室,故作神秘的问:“你有听说新来的副局长什么来头吗?” 陈骁摇了摇头。 刘晓璐随手拿过桌上的一张报纸,指着头版头条最后一句话里的一个名字,压低声音说:“她是这个人的儿媳妇儿”。 陈骁恍然,前不久这位领导的公子调任本市副市长,夫唱妇随,之前的种种不寻常之处也有了解释。这样背景通天的人物,平日里烧香拜佛都很难搭上关系,难怪局领导个个小心翼翼、讨好谄媚。至于自己莫名其妙的成为她的直接下属,到底是福是祸?陈骁心里一点底儿都没有。 冥冥之中,陈骁的命运星盘里,一颗璀璨的恒星正划入夜空,强大的引力将星河牵扯得摇摆不定,不少命星的轨道开始偏移、交错,重新寻找自己的归宿。 圣诞之夜 意外发现有人收藏了,开心,加更一章。 叶晴岚偷偷摸摸的反锁到更衣室,将短裙拉到腰间。羞红着脸开始完成徐思远布置的“作业”。 昨天收到了徐思远寄来的一份快递,里面是一套VS的性感内衣,今天徐思远就迫不及待的要求欣赏。 身上穿着的超薄裤袜颜色近似自然肤色,细腻薄透得让人几乎感觉不到那层丝网的存在,却将圆润的美腿修饰得更加完美无瑕。 加厚的裆部颜色稍深,反而平添几分神秘魅惑。 裤袜的T型档线刚好位于耻部正中,将肥厚饱满小山丘勒出若隐若现的一线天。裤袜内穿上了徐思远寄给她的羞人小内裤,白色透视网纱下的水草若隐若现,透出一小片模模糊糊黑色痕迹,性感而撩人。 纯棉裆部微微隆起,盛得满满当当,像一个鼓囊囊的小布袋,只有亲自品尝过的人,才知道里面的蚌肉是多么的鲜嫩多汁。 发完照片后,叶晴岚忽然感到没来由的一阵寂寞,对性的渴求从未如此强烈过。 张爱玲在《色?戒》中写过:“到女人心里的路通过阴道”,叶晴岚心中的两条路,通往陈骁的那一条,交通管制,而通往徐思远的那条,风驰电掣。 圣诞节将至。 夜里,杨芸婷收到闺蜜李瑾妍的一条微信。“我买了两张演唱会门票,打算约陆鹏一起去看,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啊。”杨芸婷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呆呆望着手上的一个对镯,这是打算送给陆鹏的圣诞礼物。 平日里没心没肺的杨芸婷,在这段感情中却怯弱得像只兔子,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足以让她仓皇退缩。 第二天,走过餐厅时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向背对着自己的陆鹏说了声“嗨”。 沙发上的肩膀一抖,匆匆忙忙把手中的东西往口袋里塞,分明是两张纸片。 应该就是李瑾妍要约他一起去看的演唱会门票吧,杨芸婷脸一下子僵住,忽然觉得心有点累,累得不想多问些什么。 插在袋子里手紧握着要送给陆鹏的镯子微微颤抖,却终究还是没有拿出来,落寞的走回房间。 爱情中的心就像瓷器一样脆弱,不同的是,年青的时候,哪怕明知前面是一块石头,也敢一往无前的拍过去,大不了就粉身碎骨。当年龄渐长,当初的勇气渐渐消失,开始小心翼翼的呵护,层层的包裹,连让人看一眼都不舍得。 陆鹏觉得杨芸婷神情有点不自然的,想说点什么,却终究没有说出口,目送对方一言不发的进了房间。 到底是缘分还是劫数?他还没有收到李瑾妍的门票。而且恰好他也买了那场演唱会门票,而邀请的对象,正是杨芸婷。 确认杨芸婷的房门没有什么动静后,他悄悄的将门票塞到杨芸婷挂在衣杆上的外衣口袋里,不做声响的出了门。这是给她的圣诞惊喜。 上班时间到了,杨芸婷拿起大衣刚要套上,转念想了想,扔到了洗衣袋中。 生活早晚都会惩罚你的坏习惯,偶尔的一次粗心就可能付出让爱擦肩而过的惨痛代价。 而她接下去还会再犯一个错误,这一次的错误却让她快要系上绳扣的的姻缘线诡异的转了一个弯。 最终陆鹏没有收到杨芸婷的圣诞礼物,也没有等到她对邀约的回应。 圣诞夜一天天的临近。两人都赌气一般的等着对方先发出讯息,却谁也不愿再多走一步。 误会在彼此的心里打了一个结,你我却用沉默将它越拉越紧。 两人间的空气骤然降温,凛冬来得没有一丝前兆。 圣诞夜,陆鹏和李瑾妍一起去看演唱会。而杨芸婷接受了李祯的邀请。 快下班,叶晴岚忽然收到微信。“来我办公室” 他不是还在出差吗?虽然有点诧异,她但还是抑制不住的嘴角微微上扬,竟隐隐有种小别胜新婚的兴奋感。 进到经理室,那张多日不见的面容眉宇间有种掩饰不住的疲惫,两鬓似乎都斑白了一点,她没来由的一阵心疼。 徐思远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身边来,那笑容熟悉又亲切。 两人的关系早已突破了上下属间应有的距离,叶晴岚也没有了之前的拘谨,款款近前。 徐思远张开手臂环住她的腰,叶晴岚顺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将头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切动作都那么自然,哪儿还有半点为人妻子应有的自矜和自重。 呼吸着细嫩脖颈间的淡淡香气,感受着压在在自己大腿上柔若无骨的绵软触感,徐思远心神微荡。 “什么时候回来的”叶晴岚问。 “中午。” “那边的事情办完了?” “还没。” “不顺利吗?”叶晴岚有点担心 “没有,就是有点想你了,圣诞想和你一起过。” “可是……晚上……”叶晴岚略带犹豫的刚想说点什么 “稍晚点我还要回哈市,明早有个会。 分卷阅读11 ”徐思远善解人意的打断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很明显,他不愿也不会给她带来任何家庭方面的困扰。 “这样千里来回你太累了。”听到徐思远有点误解自己想说的话,叶晴岚更加过意不去。 “不累,就是想和你呆一会儿”,他的话让叶晴岚的心像是烈日下的奶酪,迅速的融化,又甜又酸又疼。 两人就这样相互依偎,沉浸在这闲适温情的氛围中,偶尔一搭没一搭的聊上一两句,不知不觉竟已是华灯初上。 徐思远凑近了叶晴岚,在她脸颈之间留下了一道道吻痕,又找上了她的唇。叶晴岚也主动的吐出滑嫩的雀舌回应他的索求。 搂在腰间的手慢慢移上了高耸的双峰。 因为室内有暖气,叶晴岚只穿着薄薄的V领针织衫,贴身的材质将身体的曲线修饰得凹凸有致,曾经专属于丈夫的圆润乳球,被徐思远握在手中尽情的把玩。 手不满足的伸进V领中,将肩带从光滑的双肩上挑落。 没有了文胸的阻隔,衣服与乳房更加贴合,两个饱满半球的轮廓清晰可辩,薄薄的针织衫下,可见顶端逐渐浮现两粒明显的凸起,白色针织衫的最突出的部分被高耸的双峰撑得更疏更薄,峰顶隐隐约约透出淡淡的墨晕。 徐思远整个手掌深深陷入针织衫高耸的肉峰中,将手中的酯球肆意的揉捏出各种形状。 叶晴岚双颊早已潮红一片,眉头紧锁,眼神迷离,喉间发出一声声呓吟。 针织衫最饱胀处一阵阵的波动和褶皱显示出手指正在乳房最顶端的蓓蕾处来回的拨弄。 “别弄哪里,我难受”,叶晴岚娇羞的哀求着。圣诞夜的傍晚,她没有陪着自己丈夫身边,而是坐在自己公司高管的大腿上扭摆着娇躯,迎合着上司贪婪放肆的撩拨,发出阵阵渴求的呻吟。 寂静的办公室偶尔回响着唇舌交缠的湿吻声和婉转的莺啼,香艳而颓靡。 徐思远的另一只手掀起了她的裙子,连裤袜包裹着的大腿在办公室灯光下反射出特有的迷人光泽,丝袜细腻的磨砂手感让他下体起了明显的反应。 一路摩挲着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美腿探入裙底,不料刚一触及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却察觉到有些异样,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叶晴岚也发现了他的尴尬,有点害羞的说:“我这几天来例假了。”说完促狭的笑了出声。 “说,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徐思远有点哭笑不得,报复似的更用力的捻揉着胸前坚挺的小樱桃。 “噢……其实我老公今天晚上要……加班,嗯……我刚才是想跟你说……说……晚上我身体不方便。” 感觉到身下那根坏东西逐渐膨胀硬挺,叶晴岚稍稍挪开了一点,便见徐思远的裤裆迅速隆起了高高的帐篷。 “会不会憋得很难受?”叶晴岚有点不忍。 “没事,有点涨”徐思远摇了摇头。 “要不……要不我帮你……弄出来。”话一说出口,俏脸就臊的通红。 “怎么弄?”徐思远坏笑着问。 “我……用手帮你吧。”说着嫩笋一般的手指轻轻拉开了拉链,伸了进去 轻巧的轻捏,又酥又爽,徐思远不由紧蹙着眉头,发出一声舒爽难耐的低吟。“宝贝儿,我想你用这里。”,说着吻上了她的唇。 “嗯……啊……”叶晴岚面露难色。 “嫌脏吗” “不是,我很少口……,啊……,不太会弄……”叶晴岚好像生怕对方误解一样,连忙解释。 “要不要试试。” 早已被迷了心窍的她几不可察的点点头,缓缓面朝他跪了下来,捧着那根早已狰狞贲张的阳物,张开吐气如兰的红唇,将那早已涨得发紫的狰狞蘑菇头含在口中。 销魂蚀骨的温热包裹让徐思远倒抽了一口气,在湿润柔滑的巧舌一轮轮的搅动下,不由得发出虚弱瘫软的低哼。 虽然激爽至极,却微微有点齿感,还是能明显感觉到技巧的生涩。 想到连她老公可能都没享受过几次的桃腮檀口,现在却伏在自己的胯下笨拙却卖力的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徐思远生出强烈的征服感,下体更加坚挺。 对于他来说,这只小羊羔就像一个未经开发的宝藏,每次都能带给自己激爽不已的新鲜感。 陈骁是那样疼爱自己的老婆,平日里捧在手里都怕化了,哪里舍得让她为自己做这种在他看来有点的屈辱的服务。他又怎么能想象得到,自己视为珍宝的小嘴,此时却任由徐思远的脏东西肆意进出蹂躏,发出只有肉棒猛烈冲击充满汁液的狭窄腔体时才会发出的噗嗤噗嗤声。 “她的窝囊废老公圣诞夜还在苦逼的加班,老婆却在给自己添鸡巴。听说两人为了拼事业,一直都戴套,这么爽的逼戴着套干简直是是暴殄天物,自己下次要用不带套的大鸡巴狠狠的干她的小穴,再用精液灌满她的小骚逼。他越想越兴奋,再也忍耐不住,开始用力的穿刺起来。 深入喉中的异物感让叶晴岚直欲呕吐,刚把头往后缩,却被徐思远有点粗暴的紧紧按住,发出呜呜的哀鸣。 欧……啊……。伴随一声沉闷的低吼,枪手扣动了扳机,一切都释然了。 良久,房间才又响起叶晴岚呜呜的声音,她匆忙起身寻找纸巾,嘴里明显还含满了刚才徐思远发泄在自己嘴里的精液。 徐思远装出抱歉的表情,温柔的说道“不好意思,太刺激了,我一时控制不住,没弄疼你吧。” 叶晴岚抽出纸巾,吐出一大口白浊腥臭的液体,瞥了他一眼,杏眼含春,娇媚可人。 两个人又难舍难分的温存了好一会儿。 写字楼办公室的灯一盏盏的熄灭,在这个圣诞夜,缘聚缘灭,不知还要上演多少悲欢离合的故事。 酒后乱性 珍珠实现了零的突破,开心,加更一章。 自从两年前的一次饭局相识,李祯开始疯狂的追求杨芸婷。 但在杨芸婷心里他却连备胎都算不上。 原因很简单,颜值即正义。 此人其貌不扬,土里吧唧,黑矮干瘦的身板上盯着一个大脑袋,三角眼,厚嘴唇,形象甚至有点猥琐。这次会答应他的邀约,其实还是因为和陆鹏冷战的报复心理在作祟。 自己的女神竟然答应了自己的邀约,李祯受宠若惊,精心的安排,使出了浑身解数极尽所能的讨好,甚至不惜插科打诨、装傻充愣来试图取悦对方。 不过他的种种行为在杨芸婷眼里却低俗而无趣,甚至觉得连主动拉椅子,分餐的这些容易让女生觉得很贴心、很绅士的动作都处处透出了猥琐卑微的味道。 约会进行得寡淡无味,餐后李祯约杨芸婷去酒吧继续聊聊。 她本想拒绝,但是望着满街 分卷阅读12 火树银花,一对对有情人和自己擦身而过,一口浊气堵在胸口,无比烦闷却无处排解,心想还早,去坐坐也好。 大多数人,都有曾经试图用酒精来麻痹或是纾解心中的忧愁。 其实真正能消愁的,是人,是时间,从来都不是酒。 酒入愁肠,愁还是愁,酒还是酒,唯一的结果就是醉得更快,愁得更深,记得更牢,伤得更痛。 坐在酒吧中,忽然听到人群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往外一看,原来广场放起了烟火。等了那么久,两人的爱情却只能像绚烂的烟火那样,一闪而逝吗。 杨芸婷十分委屈,开始一杯又一杯的把酒往嘴里倒。 出了酒吧,她酩酊大醉,连站都已经站不稳。举目四顾,能回哪儿去呢? 陆鹏那里肯定不会再去了,这么晚了跑到姑妈家也不合适;陈骁和叶晴岚应该在过两人世界吧,自己又何必去做那不识趣之人…… 她悲哀的发现世界之大,竟然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 “我送你去伊丽莎白酒店休息一会儿吧,那家酒店不错,是我们公司的定点接待酒店”,李祯磕磕巴巴的问。 也许是无处可归的孤独,也许怀着报复某人的心态,杨芸婷没有反对。 李祯大喜过望,二话不说拦了一辆的士,两人一起上了车。 “请问您几个人住?”到了酒店前台,服务员问。 “就我一个”,杨芸婷虽然觉得天旋地转,思维却还清楚,明确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对李祯而言,能和自己的女神共度圣诞夜已是破天荒的待遇,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唯唯诺诺的开好了房间,刷卡上楼。 “谢谢你陪我,晚上很开心。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杨芸婷礼貌性的送客。 李祯死皮赖脸的说:“没事,没事,我留下来照顾你,你喝了那么多酒,我不放心。” 接着像个小跟班一样的,鞍前马后的伺候杨芸婷洗漱整理。 起初杨芸婷执意拒绝,但是头痛欲裂,实在架不住他的软磨硬泡,看他殷勤体贴,也就由得他去。刚躺上床,酒劲翻涌,控制不住醺醺然睡去。 天赐良机,李祯心像同时被好几只手在挠痒痒,有个声音一直在怂恿:“大好机会在前,错过了天打雷劈。” 蠢蠢欲动了好久,最后看杨芸婷睡得还挺沉,实在按耐不住,壮着胆子,蹑手蹑脚的钻进女神的被窝。 其实杨芸婷此时酒劲稍退,睡得并不安稳,已感觉到了身后的异样。 只是头麻麻涨涨的,反应也有点迟钝,实在不想动弹。 人心毕竟是肉长的,想到李祯一晚上陪吃、陪聊、陪喝,再念及他平时卑微怯懦的表现,当下心中一软:算了,谅他也不敢太过分。 闻着身边女神的淡淡体香,钻进被窝的李祯一阵心花怒放,却一动也不敢动,连呼吸都不敢有太大起伏。 躺了好一阵,发现杨芸婷没有什么反应,心想有戏,翻身轻轻的搂住了她。软玉温香入怀,只觉得骨头都快要酥掉了。 “你干嘛?”杨芸婷冷冷的问。 以为对方睡着了,突然的出声吓得李祯心都要跳出来了,“芸婷,我喜欢你好久了,求求你,就让我抱一会儿好吗。”不知哪来的勇气,他硬着头皮说。 夜晚有多孤寂,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就有多么的温暖。在那一刻,突然觉得有个人抱着自己还挺舒服的,杨芸婷反而有点不舍得离开,不再说话,任由对方搂着。 前所未有的突破,女神传递的讯号让李祯觉得晚上很有希望再进一步,更加跃跃欲试。 手搂着纤细的小蛮腰,触感平坦滑嫩,美色当前,胆大了不少。怕被察觉,他尽可能缓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攀爬。 杨芸婷此时睡意已去,只觉得被触碰处传来像小虫爬行一样的麻痒,身体的欲望隐隐约约被挑起。 如果是陆鹏的手该多好,她试图幻想成爱人的手,让那爱抚变得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经过漫长的旅途,李祯的手终于触及美乳的下缘,微微的隆起处手感柔软细腻。“手别动”警告已略带点颤音,胸部是杨芸婷最敏感的部位,稍稍碰触已让她情欲难当, 李祯此时满脑的欲念,大好机会在前,岂会轻易退缩,“让我摸一摸好吗,就摸一下。”李祯继续发出可怜兮兮的哀求。 手先是捧住酥胸外缘,再慢慢包裹,直到整个娇乳最终完全沦陷。入手肉感饱满,软弹香酥,李祯再也克制不住,轻轻的握了一下。 本就强忍着强烈刺激的杨芸婷被突然袭击,不禁发出一声娇吟,嗔道:“别动。”语气已不复之前的冰冷,变得软糯怡人。 李祯吓得不敢再动,但是没过多久,又意马心猿起来,不敢再捏,轻轻的摇晃着手中沉甸甸的乳球。 胸前的波动将酥麻的快感一阵阵的发散到四肢百骸,杨芸婷内心深处的渴望慢慢被引燃,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不知不觉间,已忽略了自己最私密的乳房正被这只癞蛤蟆握在手里,她万万没想到,竟然有一天,自己的身体会被这个自己从来没拿正眼瞧过的猥琐男人肆意亵玩。 李祯看女神没什么反应,渐渐加大摇晃的力度,乳浪阵阵在手中翻滚,绝妙无伦的手感早已让他的下体涨疼难忍。在身后尝试着将已被上撩至胸部的衣摆往上提拉。反正早已肌肤相亲,杨芸婷也没做再多的反抗,支起上身,微微翻转,配合着脱掉了自己的内衣。 就这样,像蚂蚁搬家一样,一点点的试探着怀中女神的底线,再一点点的突破,癞蛤蟆大肆探索着高傲白天鹅的美妙酮体,白天鹅不堪的发出一阵阵娇吟。 梦寐以求的美妙躯体就近在眼前,李祯急匆匆的脱掉内裤,两具火热的躯体再无一丝阻隔的紧密相贴。硬邦邦的阳物找准了股缝,开始发动最后的攻势。 “不许碰”,杨芸婷试图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强硬一点来表明没得商量。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让对方占了太多便宜,不能再让他得寸进尺了,她坚决要守住这最后的底线。但是出口声音却绵软无力,倒像是在欲拒还迎。 都已经到临门一脚了,李祯早就已经憋得快要发疯了,一边继续寻找着那幽谷,一边说:“我就在门口蹭蹭,保证不会进去的,”很老套却有效的一句话,不知有多少女人的初贞就是被这句话骗走的。 坚硬的物事顶在自己的臀沟,杨芸婷本能的曲起了腿,将最私密的部位开放在癞蛤蟆的男根面前。只是稍稍磨蹭,就传来从未有过的紧涨感,觉察到对方尺寸的异常,杨芸婷伸手往后摸去,竟握到一个乒乓球大小的圆头,不禁惊呼道:“怎么这么大。” 如果非要说李祯有什么优点的话,就 分卷阅读13 要数性能力了。其他方面乏善可陈的他,胯下的资本却可谓相当雄厚,无论是长度、形状、持久度都天赋异禀。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小便的时候故意站在别人身边,旁若无人的掏出自己那牛一般的家伙事。身旁的人瞥到他的大家伙时,往往会自惭形秽。也只有在那一时刻,他那屡屡受挫的自尊心才能得到最大的满足,站在小便池前就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也许上帝造人的时候真的给他留了一扇窗,试过他床上功夫的女人不少都欲罢不能。而那些阅尽无数男人的小姐,对他则是又爱又怕,被他折腾一次,常常要瘫软在床上大半天,不少小姐试过几次后甚至都不愿意出他的台。 那神秘湿热的谷口早已春潮涌动,丑陋的圆头来回磨蹭,慢慢被爱液浸润,从一开始的晦涩变得润滑起来,开始鬼头鬼脑的试着往里钻,好几次都差点得手。 “不许动”, 杨芸婷再也不堪袭扰,开始哀求的反而变成了她,她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欲望,想要制止对方的侵犯,理智与肉欲的天平却在强烈的快感下渐渐失衡。自己原本根本不曾拿正眼瞧过的猥琐男人,正在自己身后攻城掠地。更可怕的是,湿透了的花径口似乎也渐渐能够容纳那巨大的尺寸,对顶在自己羞人部位的那根硬邦邦的东西从一开始的反感、排斥、恐惧正慢慢变成渴求、盼望和期待。 终于那硕大的头部完全塞进了蜜唇中。杨芸婷从未有过如此充盈的感觉,那种酥痒难耐的感觉既畅快,又难耐,将身体的感知不知放大多少倍了,花壶内壁更加敏感,无比的饥渴。里面的细胞仿佛正在发生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饥荒,不断向大脑发出讯号,为了裹腹可以不要廉耻,为了满足欲望可以抛弃一切的尊严。 随着一点点的往内注射,粗大的罪恶源头完全占据了紧窄的甬道,却仍然没有停止的迹象,软弹的顶端终于触到了潜藏在深处的花蕊,杨芸婷全身就是一哆嗦。接下来继续深入的挤压研磨,仿佛同时拨动着麻筋和痒筋,隐隐的还有点痛感,更是让她欲仙欲死。“够了……别再进去了”,杨芸婷已经受不了这样强烈的刺激,。 在狭窄湿滑的甬道内穿行,李祯觉得每一个毛孔的无比畅快惬意,见她不堪容纳自己的尺寸,李祯强压住直捣黄龙的欲望,缓缓往回抽。 此时轮到狰狞巨大的头冠边缘开始逞凶,紧紧贴合,倒勾着内壁,简直要把杨芸婷的魂都要勾出来,随着体内巨物的抽送耸动,她再难抑制,失控忘我的辗转娇吟起来。 “芸婷,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不行……啊……。”话刚出口,就领受了一记迅猛的冲刺。 “我真的太喜欢你了,答应我好吗。” “不要……啊……啊……”。迎接她的又是连续好几下的狠毒的撞击。 “求求你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 “不可以……呜呜。”抗拒的念头刚萌生就再一次被冲得支离破碎。 像是蓄意为之,每次被拒绝后,李祯都用更加猛烈进击的来报复对方。 快感不断积聚,杨芸婷呼吸越来越急促,忘我的发出一声声娇吟,双条修长美腿绷直夹紧,粉臀开始迎合对方冲击的节奏,她距离欲望的巅峰已仅有一步之遥。 感觉到杨芸婷的失态,李祯反倒忽然慢了下来,不疾不徐、点到即止,良久才深入钻探一次,故意吊着对方的胃口。 “你快点”,无比渴望登顶的杨芸婷只觉得一颗心被吊得不上不下,压抑得快要崩溃,忍不住出声乞求。 “你如果做我的女朋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李祯继续可怜巴巴的说。 …… …… …… “嗯……你快点……。”一次次狂潮覆顶,理智终于湮没在对情欲至境的无比渴求中,杨玉婷含糊不清的呢喃着。 “真的吗,你答应了吗”李祯稍稍加快节奏,继续问道。 “你真的愿意做我女朋友吗。” 再三确认,突然一贯到底,正好挑中花径深处最娇嫩的花蕊。 “啊……好……你快点”,猝不及防的让杨芸婷再也禁受不起,本能的发出爽到极致的呼号。 “太好了,我这就给你,全部都给你。”压在娇躯上的黑瘦身躯如获大赦,开始恶狠狠的全力挺进。 被压在身下,掰开双腿的杨芸婷完全被欲望接管,也耸动着身躯全力的迎合对方的蹂躏,很快身体便一阵阵抽动,再次品尝到高潮的极乐幻境。而不知什么时候,眼角有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小人得志往往尽显猖狂,李祯尽情玩弄着胯下的娇躯,稍稍加快节奏就能让女神放浪的呻吟,狂暴的一阵冲刺就能让女神讨饶着说不要,稍稍放慢节奏,浅尝辄止就能让女神苦苦哀求自己快点操她。 “我来了,我征服”,在这个人生无上荣耀的时刻,他觉得自己就像凯撒一样,他要残酷的镇压杨芸婷最后一丝反抗的意志,把被征服者的脊梁骨彻底打断。 …… …… 意外投缘 谢谢,又有珍珠了,收藏也多了不少,实在惊喜。稍晚再更一章吧。 朝廷可不过洋节,户部很不识趣的选择在这个晚上进行系统升级,陈骁只能留下来加班。 以往每次升级,他这个信息中心主任都是孤军作战,分管领导最多交代几句,或是打个电话问下进度。 所以到任后就基本不管不问,对陈骁工作完全处于放任状态的纪若嫣,这次竟然也留下来一起加班,让陈骁十分意外。 和美女领导在机房独处,单位的男同事应该都羡慕死了吧,被迫加班的陈骁心中一万个草泥马在奔腾,只能用这意外的福利来自我安慰,其实这也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打量对方。 和初见那天稍显成熟的妆容不同,纪若嫣今天略施粉黛,清新淡雅。头发向上挽成一个发髻,随意中带点慵懒的感觉。 发际鬓角些许茸毛不安分的卷翘着,弯弯的,细细的,柔柔的,淡淡的,直撩得人心痒痒的。 月芽的眉,秋水的眼,最惊艳的是那娇嫩微厚的唇,就像两片带露的花瓣,虽棱角分明,边缘处却晶莹圆润。 陈骁不由自主的想,如果能够品尝到那两片红唇,滋味该有何等的销魂啊。 有气质的女人,只需要用简单的配色便能穿出满满的高级感。 浅绿色的衬衫好似给这个冬夜稍来了一丝春意,微开的领口处一条彩金细链恰到好处的垂在诱人的锁骨处,衬出白皙肌肤,挺拔双肩,修长粉颈。 衣服贴身的剪裁在胸前勾勒出一弯曼妙的弧线,稍微有点夸张,却尽显轻熟少妇的优雅风韵。 修身的浅驼色九分裤简约知性,和黑色红底细跟鞋完美搭 分卷阅读14 配,将腿部线条修饰得更加柔美修长。裤脚和高跟鞋之间裸露出的性感脚踝和白皙脚面像刚剥了壳的鸡蛋一样细嫩白净。 虽然无缘得见,但是陈骁毫不怀疑,如果脱去鞋子,一定是一双诱人的赤足,绝对当得上凌波微步、罗袜生尘的赞美。 夕阳西下,阳光透过窗口刚好把办公室分成明暗两截。 纪若嫣沐浴在夕阳的余晖中,身体轮廓被晕染成淡淡的金色,仿若披着夕阳女神之幔帐,圣洁而高贵。 而陈骁的位置已照不到阳光,黯淡而阴沉。他忽然觉得,这不恰好是两人悬殊身份的最好写照吗。 本有点心浮气躁的情绪没来由的变得意兴索然,甚至有点自惭形秽起来。 两人并没有太多交流,陈骁忙着监控系统升级进度。叶晴岚无事可做,点开手机里的一个小游戏自娱自乐。陈骁无意间瞄了一眼,有点吃惊。像这种小游戏,容易上手,但是要玩到她这种水平却相当罕见,看来的这个漂亮的女领导,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玩了一会儿,纪若嫣从包里掏出充电线插在电脑的USB口上。这个她以为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捅了一个大篓子。 手机刚一接上充电线,屏幕就弹出一个警示窗口,提示电脑已被强行断网,升级程序也关闭了,纪若嫣有点傻眼,赶紧求助陈骁。 “手机USB模式如果没设置好,连接电脑充电时,电脑可能会共享手机移动网络,监控系统一旦检测到违规外联,就会强行断网。” 陈骁看着屏幕一边解释,一边暗自扶额苦笑,看来有必要给这位不管事的分管领导普及一下网络安全知识了。 陈骁试着重新启动升级程序,却无法继续。看来这一次的升级程序没有断点续传的功能,她用的又是服务器的主机,一断网,整个升级就前功尽弃了。 没过几分钟,电话响起。上级信息中心的来电,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质问。陈骁一边小心翼翼的赔不是,一边打着哈哈。还好平时和对方还比较熟,他又拍胸脯保证不会影响升级进度,暂时先应付过去。 挂完电话,刚好对上纪若嫣投来的目光,对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当那一抹嫣红在双唇间一闪而逝时,陈骁感到整个办公室的灯光都有了一抹暖色,不觉竟有些痴了。 意外的波折使得升级又多耗费了一个多小时,还好后续进程并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总算有惊无险。 其实在第一天报道时,陈骁就给自己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纯粹是所谓的眼缘吧,就是觉得这个人看起来很舒服。 自己原先的单位,藏龙卧虎,任何一个不起眼的人,背后可能都有通天的关系,即使以她的家世背景,也得小心翼翼的做人。 不过反正她无欲无求,和大多数人都只保持着点头之交。工作几年来,表现平平,甚至都算不上称职,特别是结婚后,领导更是一路绿灯,基本没有给她安排什么工作,每天签到后,都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尽管如此,她还是一路按部就班的升迁,她现在所处的职务职级,大多数基层胥吏奋斗一辈子都只能遥望。 工作外的大多数时间,她都呆在家里养花逗猫做烘焙,偶尔和丈夫出席一些圈子内的社交活动,或是陪着父母去一些老领导家串门,完美的扮演一个贤内助或是乖巧后辈的角色。 随着丈夫的工作调动,她也跟着空降,从一个部委的闲职一下子变成了基层单位的领导,好似鸟出樊笼,她其实有点新奇和兴奋,多少还有点忐忑,但是良好的教养和家庭培育出来的气质使她并没有露怯,从小她就懂得如何控制和掩饰自己的情绪。 “要不要一起去吃点东西”。纪若嫣既是表达歉疚,也学着去当一个体恤的领导,犒劳一下辛苦加班的下属。 陈骁一愣,他又不是初入公门的愣头青,深夜、上下级,又男女有别,实在是僭越了。 心想领导应该只是礼貌性的随便问问,正想找个理由推脱,刚好望向纪若嫣的时候对方一眨眼,那一瞬间的波光流潋,仿佛天上的星星在说话,已到嘴边早已修炼得娴熟无比的托辞,不知怎么的却变成了木讷的点头。 “附近有什么好吃的?”纪若嫣语气听起来自然亲和,毫无对方不识抬举的意思,更让陈骁 “嗯,有个居酒屋还挺清净的”,陈骁飞速的在脑海里搜索合适的地方。 “好哇,你带路。” 本以为只是工作性质的一次夜宵,打开话匣子后,两人却出人意料的投缘。 共同感伤于Dolores的天不假年,相互争论哈桑的离去和坚守……,不约而同的怀念oia的夕阳,当她说出那句台词:“当你不能够再拥有的时候。”,他马上能够接到:“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当他说道因为妻子过敏,没能养猫时,她开始思念起寄养在妈妈家的那两只可怜的折耳宝贝……分属两个世界的人竟然产生了那么多的共鸣。 以加班为名,叶晴岚与徐思远又一次在老地方幽会。 “工作进展如何?” “国资已经审批,股权和矿权的变更登记基本完成,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了?”相较于上次见面的憔悴和焦虑,徐思远显得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太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 “这次真的多亏你的协助。” “哪里,都是职责所在。” “你辛苦了。” “不会啦,等忙完了你也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好啊,你也请个假,我们一起……”徐思远凑到她耳边,耳语了几句。 “哎呀,正经一点。”轻佻的言语逗得叶晴岚双颊泛红,白了他一眼,却终是不顾仪态的咯咯娇笑起来。 “晴岚,我现在就想爱你。”徐思远将叶晴岚搂入怀中。 “不行,等会儿。我先洗个澡。” 叶晴岚整个人都好像酥成了糯米粿条,软哒哒的依偎在情人身上。 “等等,洗完澡我想看着你穿这个。”叶晴岚去洗浴前徐思远递给它一个盒子交待道。 叶晴岚打开一看,羞得满脸通红。“哎呀,这都是些什么啊,变态。”虽然埋怨却没有拒绝,转身走入了浴室。 火箭升迁 感恩加更Thanks?(?ω?)? 就在徐思远等得快有点不耐烦时,哗哗的水流声终于停了。 浴室的门打开,叶晴岚披着睡衣走了出来,湿哒哒的头发散落双肩,裸露的少许肌肤如凝脂白玉,洗尽铅华素色可餐。 美人出浴,潮红的脸颊和娇憨慵懒的神态愈发撩人心弦,清水出芙蓉还更添几分妩媚的风韵。 她闲适的坐在床边开始拿 分卷阅读15 出盒子里的衣物。 女人也许永远也不能明白情趣内衣对于男人的诱惑。尽管觉得有些多此一举,但是既然徐思远想看,叶晴岚还是愿意尽力去满足他。 背过身脱去睡衣,穿上热辣性感的文胸,细细的背带一拉紧,就将幼嫩滑腻的粉背勒出数道红痕肉沟,惹人怜惜。 黑色的流苏网纱近乎透明,堪堪托住饱满的酥胸,却遮挡不住醉人的大好春光,随着叶晴岚的穿衣动作,充满弹性的双峰颤巍巍的抖动,高耸峰顶的两颗葡萄早已熟透,正静待主人采摘。 也许是觉得象征性远大于实质意义的文胸遮挡不住徐思远赤裸裸的灼热眼神,叶晴岚觉得有点害羞,下意识的捂住胸口,微微侧过身开始套上丝袜。 当白皙粉嫩的纤脚套进袜筒的时候,原本了无生气耷拉着的丝袜仿佛一下子有了灵魂。 丝袜内朦朦胧胧的小腿逐渐将袜筒撑开,那层丝织物变得饱胀紧绷,渐渐泛出丝袜独有的细腻光泽。 深黑色的丝袜缓缓向上蔓延,被珠圆玉润的大腿撑得颜色越来越淡,最薄的部位隐隐约约透露出神秘诱惑的肉色,尽显美腿的弹性和丰盈。 春笋般的手指开始扯着袜边慢慢向上提拉、调整,附着在大腿上的那层薄如蝉翼的丝状物颜色越来越纤薄均匀,将腿部线条收束更加紧实无暇。 随着手指一勾一提,翘挺的美臀也慢慢淹没在的黑色纱烟中。 两腿间的加厚裆部内,倒三角形的神秘地带芳草萋萋,幽暗深邃,像写意的墨晕般将女人的温柔乡遮掩得若隐若现,能够轻而易举的激发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也许是因为传统礼法的禁锢,中国大多数夫妻之间的性生活往往矜持拘束,叶晴岚和陈骁也一样,两人婚后的性事不太放得开,彬彬有礼,平淡而保守。 和徐思远的激情仿佛为叶晴岚打开了另一个世界的大门,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花样和情趣,一切都让她觉得新奇而着迷。 徐思远迫不及待的扑向了她,贪婪饥渴的舔舐着包裹着情趣黑丝的美腿。 随着丝袜被舌头浸透,叶晴岚被他舔得麻痒难当,特别是当徐思远隔着那层薄薄丝袜爱抚自己的小嫩穴时,略有点粗粝的磨砂感带给她从未有过的奇妙刺激,心里头被吊得七上八下着不了地。 撕拉……,裤袜的裆部被撕裂,她不禁“啊”的惊呼出声,隐隐有种被施暴的屈辱感,竟然让自己潜意识里有点兴奋。 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却是心理上仅有的最后遮掩。完全暴露的耻部微凉,叶晴岚才发现自己的私处早已潮水泛滥。 徐思远健硕的身躯已经压了上来。 “啊……要带套。”叶晴岚连忙出声提醒。 徐思远皱着眉头,喘着粗气道:“你还在安全期吧。” “安全期不一定安全。”虽然早已在不贞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传统的操守观和道德观还是让她的良心饱受折磨。 潜意识里,自己虽然做了对不起自己丈夫的事,但是如果徐思远是带着套进入自己身体的,那最私密的地方并没有被直接插入,彻底的接触和占有,还不能算是完全的背叛吧。 有那层套子的隔绝,并没有让对方的精液灌满自己的深处,万一被老公发现,他会不会觉得自己还没有那么的肮脏,会不会因此而原谅自己,她不止一次心存侥幸的设想过最坏的结果。 “还是戴套吧。”感觉到徐思远灼热坚挺的物事已经顶住了桃源入口,最敏感的部位传来的刺激让她心中一荡,急忙再次催促道。 她竭力想保留最后一点给自己丈夫的专属“特权”,却不愿意说破自己的小心思。 蓄谋已久的徐思远早已箭在弦上,岂肯善罢甘休。找准位置一挺身,半强迫的破开花苞口的娇嫩花瓣捅入滑溜溜的甬道,一杆到底,直捣黄龙。 那一瞬间,叶晴岚心里只觉最后的一层堡垒也被击碎,像是犯了不可饶恕的罪恶般,没来由的一阵歉疚和难过。 但是随即最娇嫩的部位被亲密接触的美妙感觉迅速淹没了所有的感知和情绪,她只顾着尽情去体会和享受着那无比真实的强烈摩擦,背叛,不贞、歉疚等负面情绪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身体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主动的迎合着来自于骑在自己身上这个男人的剧烈冲撞,放纵的发出寡廉鲜耻的背德吟唱。 没有了那层碍事的橡胶膜,进出更加爽滑畅快,感觉刺激而真实,尤其是刚进洞口时顶壁那片石榴籽的销魂剐蹭,让徐思远几乎把持不住射意。 “这小骚逼真是妙品,没动两下竟然隐隐有了发泄的预感。”徐思远苦苦的忍耐,试图放满动作去缓解紧绷的快感阀门,却收效甚微,再坚持了一阵就禁不住发出了不规则且粗重的喘息声,开始失控的剧烈耸动起来。 叶晴岚察觉到压在身上的异动,惊恐的说:“别……啊……别射里面。” “那射哪。” “射外面” “外面哪里” “就在外面” “射你脸上?” “嗯……别射里面。” 徐思远不情愿的迅速抽出,跨到叶晴岚脸上,将自己的雄性象征对着早已泛满红潮,娇艳欲滴的俏脸快速撸动。 “啊”,如释重负的一声怒吼和连续几声闷哼。一股股激射的白浊水柱,浇灌在如花面容上,端庄恬静的脸上不均匀的涂满混浊的精斑,连凌乱的秀发和柳叶般的眉梢上都沾染上不少,粘稠的液体在眉嘴之间缓缓淌落,闪着乳白色的莹浊光泽。 淡淡的杏仁腥味弥漫整个房间,淫靡而又荒唐。 …… …… “我已向王总、刘总他们交了底,下一阶段我会向董事会提议由你任项目副总,协助我主持这个项目。” “这会不会不太好。”叶晴岚有些心虚,一方面她觉得自己的能力尚不足以胜任这个位置,另一方面是她并不愿意是因为靠和徐思远的关系才得以如坐火箭般的升职。 “要说没有一点私心那不可能。你成为我的直接下属后,我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徐思远说着用力的将叶晴岚搂入怀中,略带胡茬的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轻轻的抚蹭着。“但是最主要还是因为我认为你值得有更大的平台去发挥。 “而且这个项目你全程参与,比较了解情况,王总他们也觉得,目前在全公司里你是最适合的人选。”徐思远总是能一下子就看穿她的顾虑,并用最简单的言语去说服她。 两个人你侬我侬,勾勒着今后的打算。没过多久,徐思远的手又开始不老实起来。 “嗯……别” “我还想要你。” “你们男人怎么老想着这事,我刚被你折腾死了。” 分卷阅读16 “还早嘛,再让我折腾一次。” “讨厌” …… “要戴帽子” “今天就不要了吧,戴着不舒服。” “不行……嗯……” “没事的” “啊……。” “噢……嘶……别弄了。” “想要吗?” “……嗯……不能射在里面……” …… …… 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再次回荡着此起彼伏的情欲交响。 畸形欲望 有什么批评,希望故事如何发展,请留言告诉我 纪若嫣的脸冷得像三九天的冰霜。从来都极善于控制和掩饰自己情绪的她,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做出离的愤怒,伴随而生的还有无尽的委屈。 从下午开始,她就一直坐在客厅中,连灯也没开,任由夜幕将自己完全吞没。心也像房间一样空荡荡的,黯淡无光。 也许在潜意识里,她只想躲藏起来,藏到再也没有人可以找到的地方,她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更不愿意向任何人诉说。 忙碌了一天的李道树回到家,打开客厅的灯,第一时间发现妻子竟然就坐在沙发上,被吓了一跳,刚想出言调侃几句,却瞬间从纪若嫣的神色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当他眼角扫到茶几上的一个东西时,心底一沉,脸上白一阵黑一阵,吞咽了几下口水,嘴唇微微发颤,试图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嫣儿,我……”,棱角分明的脸庞没了血色,表情像是石化的雕塑一样僵硬。 从丈夫进门以后,纪若嫣一直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想要让乌云压境,山雨欲来的心境重回云淡风轻的宁静。此时听到他的声音,却突然觉得一阵恶心。 “你不解释点什么吗?”声音依然空灵动听,却不带一丝感情。本就冷艳的容颜如冰晶般传递着拒人千里的疏离。 “我……” “好,你解释一下,你不是不举吗,要这个东西干什么?” 这句话无异于一颗重磅炸弹,轰在李道树的心头,也将两人几年来小心翼翼、苦心经营的默契炸得千疮百孔。 别人眼里无比艳羡,仿佛天造地设一般的婚姻,却有着一道最难以启齿的深深裂纹。 婚后她才知道,人品、能力、相貌、家世背景均无可挑剔的丈夫,竟患有勃起障碍,就算状态最好的时候,也只能半软不硬的坚持不到一分钟就草草收兵。 现代医学昌明,两人厚着脸皮遮遮掩掩的寻医问药,试了无数方法,药物、按摩、电疗、激素,甚至是她没羞没臊的各种挑逗诱惑,却全无效果。 纪若嫣的母亲知道后,不舍得女儿守这活寡,曾想要出面向亲家提出结束两人的婚姻,却被纪若嫣阻止了。 她觉得再难遇到如此优秀的对象,两人又情投意合,她愿意承受婚姻中的这点缺憾。 心怀歉疚李道树更是倾尽所有的加倍呵护疼惜自己的妻子。婚后两人也确实称得上是甜蜜恩爱,一直都是众人眼中的神仙眷侣。 所以当她发现李道树上衣内袋的避孕套时,第一感觉是不可思议,等到反应过来,内心在完全没有一点点防备的情况下受到了无比残酷的暴击,难以置信下的她甚至在心中为对方编造了无数的理由,却没有一条能够说服自己。 纪若嫣只觉得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尊猝不及防的被最爱的人残忍的丢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嫣儿……我,我对不起你。我……真的不是……我错了……。”一向思维清晰、辩才无碍的李道树语无伦次的试图说点什么,却是如此的苍白和无力。 “原来我这么失败,自己的老公他妈的要在别的贱货肚皮上才硬的起来。”从不口出恶语的纪若嫣都不敢相信自己的嘴里竟然会说出这么粗鄙刻薄的话,而且她竟然觉得,骂脏话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的痛快淋漓。 “既然我满足不了你,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那还是分开吧。”她终究还是不忍说出离婚这两个字。 “嫣儿,不是这样的。我真的错了,原谅我好吗”李道树的表情痛苦而自责。 因为好奇,李道树看了“五十度灰”——这部当年大热的禁片。当看到克里斯蒂安挥舞皮鞭抽打着被捆绑的安娜斯塔西娅时,他的下身竟然从未有过的硬挺。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上帝亲传的福音。 也曾纠结过,也曾抗拒过,他无法接受自己的人格中潜藏着如此阴暗的一面。但是就像溺水将死之人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一样,从那以后,尝试的念头就在脑海中始终挥之不去。 这一次,他没有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妻子。性无能就像深深扎在心头的刺,无时不刻不在刺痛着自己身为男性的自尊。 如果向妻子吐露这一变态畸形的想法,无异于亲手撕开那道伤口,暴露出深处恶臭溃烂的流脓。 以他的身份地位,要找到一个试验品并不难。当他把少女嫩藕一般的手腕紧紧的捆绑,用滑轮将那具白嫩柔弱的娇躯悬空吊起时,失联已久的下体感受到了久违的召唤。 他挥舞着皮鞭,狠狠抽打在赤裸的肉体上,清脆的鞭打声,痛苦的哀嚎,瞬间唤醒了自己内心深处潜藏的魔鬼。 雪白臀背上触目惊心的鲜红疤痕,简直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好画作。 那分不清是疼痛还是享受的表情比他服过的任何一种春药都更有效。 他欣喜若狂的把硬邦邦的分身送入那要人命的幽谷,尽情的发泄自己的欲望时,生平第一次体会到女人在自己的胯下辗转呻吟的征服感是那么的美好。 虽然时间还是不长,但已经让他享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快乐。 捆绑、滴蜡、套上锁链,用最污秽的语言羞辱她,命令她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任自己凌虐,对方越是痛苦,越是求饶,叫得越惨烈,他从中得到的快感越强烈。 李道树变着花样折磨着试验品,精疲力竭得近乎虚脱。 实验进行得非常的成功,李道树迫不及待的回家想要复制实验成果。这一天已经他期待得太久了,本以为这一次终于能够亲手驱散在两人间盘亘已久的阴霾,折腾了半天却绝望的发现,自己完全找不回实验时的刺激感和兴奋感。 面对深爱的妻子,自己根本无法产生施暴的欲念,就算硬起心肠做出稍微有点过分的举动,内心里产生的也尽是深深的歉疚、羞愧和痛惜。 也许除了施虐时的分泌的激素,突破道德底线,背叛爱人的罪恶感,也是激发他找回男性的雄风的重要因素。 对于李道树而言,那刹那间的欢愉就像毒品一样,品尝过一次就再难戒除。 他甚至觉得,SM哪里是心理变态,这根本就是行为艺术。 分卷阅读17 于是他一次次的背着妻子偷欢,用在别的女人身上获取的自信去消解面对妻子时的自卑。 …… 李道树艰难的向纪若嫣坦白完一切,才发现全身已被汗水湿透。仿佛卸下了什么沉重的负担一般,疲惫和绝望占据了他全部身心。 同情、愤怒、悲哀、委屈、不甘。纪若嫣五味杂陈,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该做什么。 原谅他吗?如何原谅? 不忠本就是婚姻中最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自己可以为了爱情忍受无性的婚姻,他却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选择隐瞒、欺骗、背叛。 男人女人在“性与爱”关系上不同,造成了两人之间最大的悲剧。 试图挽回吗? 如何挽回! 这个事情从此将像一道巨大丑陋的伤疤横穿在两人之间,她甚至怀疑是否还深爱着这个人。 让他像虐待那个第三者一样虐待自己吗?且不说这样是否能满足他。 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过错,又何必如此卑微的作贱自己。 离婚吗?要承受多大的代价? 曾经,众人眼中美满的婚姻带给纪若嫣无尽的优越感。 捧得越高,摔得越惨。骄傲的自己到时候又如何去忍受身边充满恶意的指指点点和幸灾乐祸的虚伪同情。 报复!当这个念头划过脑海时,她突然有种奇妙的复仇感。 她要报复! “你说过我如果想要,随时可以去外面找男人,这话还算数吧。”说着也不等丈夫答复,转身走回房间。 当他们反复求医问药无果时,李道树曾经发自内心的告诉纪若嫣,“如果她有需求,可以找别的男人,他不会介意。”当时纪若嫣把这当一个玩笑,一笑置之。 李道树瘫软的蹲坐在地上,十指深深插进发丛,再狠狠揪紧,他只能用肉体的疼痛去缓解心中的痛苦。 他曾经以为自己愿意为了妻子的幸福承受任何代价。没想到自己当初的提议真的从妻子口中说出时,会是如此扎心的酸涩和痛楚。 忽然,他的脸色再起变化,先是迷茫,然后是惊讶和意外,再后来,自责中带了点隐隐的亮色。 幕后交易 看的人好少,看来这书要凉,新人不易啊o(╥﹏╥)o 都没有人提意见建议吗,如果留言多的话就加更。 董事会很快通过了叶晴岚任项目副总的决议。 得知妻子的新职务需要长期出差和频繁在两地之间往返,陈骁虽然很不情愿,还是表现出了足够的宽容。 毕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叶晴岚现在的收入已经甩开了他一大截,无形之中两人的家庭地位开始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就算他不情愿又能怎么办呢,形势比人强,对妻子的事业只能选择支持。 美国《商业周刊》的一项研究结果曾表明,五次并购浪潮,企业并购的失败率高达50%—80%,其中75%的企业并购是完全失败的。 而在龙国,并购的成功率更低,可能还不到10%。所以完成收购只是个开始,产业链整合的效果才是公司能否一飞冲天的最关键胜负手。 其实在尽职调查时,投资方就已经注意到矿区现任总经理齐富存在着不小的经济问题,简单点说就是吃里扒外、中饱私囊,仅是初略估算,数额就已十分惊人。 但对于当时的收购方而言,这反而是个潜藏的利好,毕竟如果没有这只大蛀虫,项目的实际利润还能提高不少,所以这些财务上的问题在并购谈判时被徐思远故意选择忽略。 现在就不一样了。既然选择投资这个项目,公司就等于把全部身家性命都绑上了开往IPO的隆隆列车,再也没有任何退路,只能选择全力一搏。 这种情况下,卧榻之侧怎能再容忍有人偷挖墙脚,所以解决齐富的问题首先被摆上台面。 齐富是瑞盛新能源原实际控制人齐伟的弟弟。 事实早已无数次证明了,在利益面前,就算是兄弟亲情也不过是纸剪的链条,脆弱而不牢靠。 齐富把公司当成私人的提款机,不知背着自己的兄弟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现在齐伟不甘不愿的上岸,却在船上留下了个齐富,表面上看是为了与投资方的顺利交接过渡,实际上未尝不是留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齐富掌控矿业项目多年,早已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公司重要岗位被他安插了不少亲信,其中不乏有当地捕头的小舅子、衙门师爷的儿子等关系户,内部各种利益共同体盘根错节,让许、王等人相当头疼。 如果一下子就把这么多中层管理全动了,怕寒了人心,影响了老员工的积极性。但是,拖下去,夜长梦多,整合必将处处受阻。权衡再三,他们还是决定敲山震虎,让齐富知难而退。 为了解决齐富,王诗如动用了点背后的关系,毕竟政商政商,在龙国,没有政的背后站台,商就是一出独角戏,没几个人唱得响。 这一天,王诗如和徐思远在当地的一处私人会所接待一位贵宾。 厨师是特地从都城请的谭家菜师傅,酒则入乡随俗,用的是湖套王的多年窖藏,专人全程从厂里护送到会所。 席间氛围不错,称得上是宾主尽兴。 饭局结束,当晚的主菜才正式上桌。 在会所的包间,徐思远和王自如陪着请来的贵宾打斗地主。两人各带了十万波斯钱庄的银票,全部不连号,不到两个小时就统统输光。 送走徐、王二人,躺在会所的豪华套房内,老赵的酒劲还未全部退去。 多年在官场摸爬滚打,不知靠着多少贵人赏识提携,不知躲过了多少激流暗礁,才坐到如今察尔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其中的艰难和付出实不足为外人道。 按惯例,府衙老包明年就会上调知州,如果一切顺利,他将再进一步,登顶一区的权力巅峰。 不过七上八下,这也意味着他在仕途上的攀爬碰到了天花板,也是时候该为自己的告老还乡后的生活好好打算打算了。 一开始老赵还以为这两个都城来的年轻人只是扯着虎皮的做大旗的官二代。 从项目开始洽谈到现在,几番接触下来,却发现他们有着这种小地方罕见的视野和格局,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深谙游戏规则的同时却透着一股让他有点忌惮的狠劲,老赵甚至有点儿佩服和欣赏他们。 他们今天拜托自己的事情不算难办,打点得也相当的到位。而且如果结了这段缘分,万一能搭上两人背后的某条天线,巨大的想象空间让他实在难以拒绝。 酒足饭饱,收获不菲,本应是非常圆满的一天,老赵却总觉得还是缺了点什么,越想越觉得浑身燥热,掏出手机,拨了 分卷阅读18 一个号码。 嘟~嘟~嘟~嘟~嘟。响了五声才被人接起。 “喂,什么事”。话筒那头传来一个略带磁性的女声,听得出来对方刻意压低了声音。 “我在青芒会所501,地址发给你了。” “都这么晚了,我爱人在家。”声音有点慌张。 “他在不在家我不管,半个小时能到吗?”老赵的声音变得严厉,显得有点不悦。 “……要等一会儿” …… 柯曼君挂了电话,脸上露出了犹豫挣扎的神情。如果这是一场噩梦的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得过来。 她花了一点时间才平复心境,整理了一下情绪,走到书房对丈夫说道:“学校宿舍出了点事,我要过去一下。” “哦,路上小心点。”庄金辉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屏幕上的刀妹,摇动鼠标,快速的敲击着键盘。 “……”柯曼君欲言又止,落寞孤单的走出房间,脚步沉得像拖着两个石臼。 听到房外铁门关闭的声音,适才一直专注于游戏的庄金辉却停下了手上的操作,涨红的脸上青筋浮起,双拳紧握,凸起的指关节惨白得渗人。 …… …… …… 柯曼君的噩梦始于一次区领导的视察。她所在的学校是区里创建国家崇德守礼市坊的必检单位。 作为学校创建工作的主要经办人,当天她代表学校向前来视察的府衙领导做了创建情况的PPT展示。 没过几天,区文庙就通知她,当天视察的赵县令对她整理的内业资料大加赞赏,点名邀请她去办公室汇报创建经验。 工作能得到区领导的赏识,她自然无比的激动,精心的做了汇报准备,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毕竟谁不想给领导留个好印象呢。 刚进办公室,赵县令就起身领着她进了小会客室,热情的泡了一壶普洱,然后紧挨着她坐在沙发上。 柯老师何曾受过如此高规格的接待,受宠若惊,甚至都有点感动。 可是,她精心准备的汇报还没说上两句就被领导草草终止。 闲聊了没几句,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领导就开始倾诉对她的欣赏和爱慕,接下来对方的举止越来越不堪,话里满含露骨的暗示。 当自己退无可退,被挤到沙发一角时,道貌岸然的面具终于被撕下。 那只粗短的手掌摸上自己大腿的时候,柯曼君毫不犹豫的拨开了它,借口身体不舒服,惊慌失措的逃离办公室。 虽然觉得恶心,虽然十分尴尬,但是她的反应还算快,应对也已经算是很得体了。 接下来的日子,那猥琐的一幕反复出现在脑海,对未知的恐惧让她整夜整夜的失眠。 没想到,一直让她忧心忡忡的报复并没有降临,一切就像什么都没有未发生过一样。又没过多久,她竟然被提拔为学院的副院长,还被推荐为全府崇德守礼创建的先进个人,据说还是府衙领导钦定的。 就在她渐渐从担忧和恐惧的情绪中解脱出来时,乌云却再次笼罩天空。 年终岁首,全区文庙系统表彰先进个人,当天赵县令亲临现场颁发证书。 晚上便餐,文庙刘庙长硬拉着她坐到主桌,席间赵县令兴致颇高,多次主动向她敬酒,她声称自己喝酒会过敏,只肯礼貌性的喝一点白开水。 刘庙长多次要她回敬领导,她坚持不喝,几次三番推辞不过,便以茶代酒意思一下。 刘庙长当时就拉长了脸,有点不高兴。不过领导毕竟是领导,赵县令还是面不改色,笑眯眯的将酒一饮而尽。 席后,赵县令喝得有点高,走起路来都有点不稳,刘庙长便安排没有喝酒的她送领导回去,她再次以家中有事为由推脱掉了。 这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刘庙长当时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连续又让老赵碰了几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终于,雷霆震怒,暴雨倾盆! 忍辱屈从 先是区里最新一批晋升副主任科员的名单提交到组织部,丈夫的名字在最后一刻被拿掉,理由是基层工作经验不足。看着消沉失意的丈夫喝得酩酊大醉,柯曼君心如刀绞。 接下来,本以为十拿九稳的高级教师职称评定她却意外落选。而评上高师的那位老师明明学历、教学水平和带班成绩都远不如自己。 她心有不甘,难道不应该是“越努力、越幸运”吗?柯曼君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直笃信的人生信条发生了动摇。 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很快飘落。父亲接到调令,被派到远在一百多公里外的青莹子嘎查小学任校长。理由是偏远地区师资力量不足,需要经验丰富的老教师。 那所小学她几年前刚好去过一次,当地民风彪悍、留守儿童顽劣,穷山恶水,交通不便,光是进村那段三十多公里的土路就把她颠得把胃液胆汁都快吐干了。 老人家年初才刚刚动过手术,如何经得起这样的折腾。万一在那里得了什么急重病,当真是叫天不应、求地不灵。自己这个做女儿的又怎能忍心让父亲替自己去承受如此罪业。 有什么事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连累我的家人,她凄怆的在心里一遍遍的悲吼。 孤单无助的柯曼君不敢向任何人倾诉,也没有人可以帮自己分担。她的家庭、亲人、朋友都在这个城市里,大多是体制内的人,最大的亲戚也不过是市坊的副坊长。 她仿佛掉进一张看不见的大网里,连想要拼命挣扎都无处可以借力。 她无比真切的体会到了权力的可怕。在这种小地方,原来掌控权力的人真的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原来,在权力的淫威面前,她那点小确幸的生活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原来,在权利的意志面前,个人是那么的渺小。它可以把你捧到天上,再狠狠打落尘埃,随意的碾压。你无处躲藏,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它戏弄。 无助,恐惧,绝望,思来想去,反复权衡,山穷水尽的她悲哀的发现,用自己的牺牲去换取家人的偏安一隅竟然是仅有的选项。 实在是讽刺,受到攻击就该反抗,这是连狗都有的勇气,她却不敢。因为人会权衡利弊,会趋利避害,会患得患失。 羁绊越多、牵挂越深,就越没有勇气去冲冠一怒,鱼死网破,何况她毕竟只是个只知道教书育人的弱女子啊。 看着清秀斯文的柯老师走进自己办公室,老赵的心情其实很不错。他之前放下身段,给她指了条阳关大道,这小妮子却不承情,偏要去走那断头路。现在碰得头破血流,才又倒过来求我,何苦来哉? “不过现在既然是你有求于我,那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我可不是什么有求必应的济世菩萨,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能让你心想事成,也能 分卷阅读19 让你一无所有。”老赵决定先敲打敲打他,让这个小美人儿长长记性。 耐心的听完了柯曼君的陈情后,老赵熟练的打起官腔。 “小柯老师啊,你的困难我都能理解,但是这些事情还是得找刘庙长或是分管的胡县衙反映,我也不好越级插手这些人事安排。” “而且这些决定应该都经过了集体研究,如果刚公布就马上改变,肯定很多人会不服气。组织也有组织的难处,从组织纪律上讲,组织的决定个人还是要先服从的。” “其实人事调整是很经常的事,主要还是要看你之后的表现。你人很优秀,我也一直都很欣赏你,就是有时候工作不够主动。” “像前几次,有时候组织安排你做的一些事情,如果你肯主动承担,我也才好帮你说说话嘛。” 一番话表面上听起来政治正确、冠冕堂皇。内里却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只要您肯帮我们,组织上的安排我肯定无条件服从。”柯曼君说出这句话时鼻子有点发酸。 自小父母师长灌输给自己的做人底线,曾经视若珍宝的人生信念,在和魔鬼做交易时,原来如此的廉价。 老赵故意看了看表,“我马上有个会要开,这样吧,你如果都想好了,思想到位了,那明天下午到文创园区A#301找我,我们再详谈。” “对了,上次你汇报工作时穿的那身衣服我觉得很好看。”临出门前,老赵对柯曼君说道。 第二天下午,柯曼君依约来到文创园区。 短短的路程对她来说却就像快要被行刑的的囚徒被押解赴刑场般的纠结和揪心。 而她身上穿的,正是汇报时的那件浅蓝色雪纺连衣裙。 当初文创园建设时,项目开发商专门给老赵留了一层写字楼。十项规定后,他嫌改造后的办公室面积太小,没有会议的时候常在这里办公。 柯曼君进到办公室,虽然已经决定将灵魂出卖给魔鬼,可是到了地狱时,却不知道如何去献这个身。 正当她不知所措时,靠坐在沙发上老赵开口了:“唉呀,工作了一天,颈椎的老毛病又犯了。小柯你先过来帮我揉揉肩膀吧。” 纤纤玉指像弹钢琴一样的按摩着自己的肩膀,老赵顿觉无比舒爽,反手搂住了柯曼君的蛮腰,又顺着腰身纤细内敛的弧线滑到了浑圆翘挺的美臀上,入手只觉饱满绵软又不失弹性,他不禁五指稍稍用力,抓揉把玩起来。 臀部传来的异样感觉带给柯曼君从未有过的委屈和羞辱,明明手脚自由,却只能一动不动的任人肆意的猥亵。 恶心的战栗感从臀部沿着脊柱一路蔓延开来,让她的身体抑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仿佛几个小时一样的漫长煎熬后,臀部的骚扰终于停了下来,这是怎样的折磨啊,她觉得自己颜面扫地,羞愧难当。 本以为下作的侵犯到此为止,没想到那只罪恶的手又顺着大腿滑落到膝盖处,从雪纺连衣裙的裙摆处钻了进去。 柯曼君只觉得大腿上有一条冰冷恶毒的赤链蛇在蜿蜒爬行,嘶嘶的吐着信子,缓慢而又阴森,就在感觉到毒蛇吞吐的信子几乎就要触及自己最私密的区域时,她终于实在无法忍受,隔着裙子按住了那只在自己大腿上恶灵一般游走的手。 老赵闻着身边淡雅的体香,抚摸着软软嫩嫩的大腿,肉色裤袜手感细腻丝滑,让他浮想联翩,流连忘返,体内的某种欲望愈加炽热。 正摸得兴起时却被阻止,老赵有点着恼,却也没有用强,不情愿的把手从裙底抽出。 “柯老师,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就先回去吧,我今天有点累了,要休息一会儿,”久居上位者的语气不怒自威。 冷冰冰的话残酷的提醒着柯曼君此行的目的。自踏进这扇门,柯曼君早已将所有的尊严和颜面弃之如敝履。 想到自己的家人,深感无路可退的她无奈而绝望,只能任由自己被无边无际的黑暗吞没。 “让我陪您一起休息吧”这难道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的话吗,耳边声音从未如此的陌生,听起来是如此的让人不齿和唾弃。 “也好,那我去洗一下,你先在里屋等我。”老赵脸色这才又缓和了下来,伸了个懒腰,起身向隔间走去,脸上哪里有一丝丝疲惫的神色。 老赵的这处办公套房内一应俱全,区里不少单位的名花都是在这里被初次采摘的。而今天,他的私家花园里应该就会再新添一株素雅知性的文竹。 柯曼君一件件的脱下连衣裙、文胸、高跟鞋、丝袜……,连带自己无比珍视的自尊,贞洁、羞耻也一样样的被扔到道德的垃圾堆里。 老赵光着身子走出浴室时,俏佳人已裹着被子躺在了大床上,薄被下峰峦起伏,妖娆多姿。 想到自己很快就能这群峰间翻山越岭、游玩揽胜,在那溪涧里探幽戏水,行云布雨,老赵觉得之前的耐心等待都是值得的。 这样写会不会太虐?? 明天有肉,珍珠到10颗就提前更 忍辱屈从(二) 珍珠有11颗了,虽然有4颗是我寄几可怜寄几投的,手动狗头 其实只要一点点鼓励就足以让一个小萌新暖心感恩,感谢天使读者。 如果晚上心情好的话会再更新的 他走到床边,故意一把掀开被子。柯曼君背着身子,像头小奶猫一样蜷成一团,如瀑的长发略显凌乱的散开来,显得香娇玉嫩,楚楚可怜。娇俏的美人儿上身未着寸缕,粉背像精心打磨过的和田玉面一般细润如脂,白璧无瑕,曼妙的曲线伴随着呼吸起伏,流动着晶莹剔透的光泽。下身只留下了一条蕾丝花边的白色小内裤,玲珑薄透,堪堪包住蜜桃一般圆翘的美臀,连诱人的股缝都依稀可见。 老赵好整以暇的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春睡图,柯老师静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看来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他去采摘。 “我有点冷”柯曼君的声音仿佛真的冷得在发抖 “不愧是知识分子,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表达羞涩都还是那么的委婉。别急,我马上就来好好疼爱你了,我的小野猫。” 老赵一边想,一边爬上席梦思,搂住了自己期待已久的娇躯,放肆的笑道:“没事,我抱着你就不会冷了。” 柯曼君本已打定主意,就当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由对方凌辱,只希望一切能快点结束。 可当自己最为敏感的乳房被他抓在手上时,虽然心理上觉得无比痛苦、屈辱和恶心,生理上的感觉却真实而刺激,熟悉的酥痒感与丈夫爱抚自己时并没有多大差异,甚至更加强烈。 她的身体被翻了过去,一只手肆意抓揉着胸前熟透的蜜桃,手指挑拨着顶端的嫩尖 分卷阅读20 儿。同时张嘴把另一只水蜜桃尖儿连带那点嫣红含入口中,随着老赵脸颊的不断嚅动,柯曼君不由自主的露出痛苦迷乱的表情,水蜜桃尖儿再次被吐出时,已经凸起饱涨成俏丽的紫葡萄。 柯曼君紧紧咬着银牙,原本幼嫩白皙的玉颈早已涨得通红。她仅存的一点儿自尊不能允许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和配合的反应。 她痛恨自己的神经和细胞,被这个卑鄙无耻的人肆意的猥亵,却不断的感知着纯生理的快感,不断榨取出自己的性欲。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双手已经环抱在老赵的臃肿的背上,内裤开始出现了一丝水渍,并且不断的晕散扩大,很快就湿得快要能按出水来了。 一只手掰开大腿,拨开内裤边,探了进去。她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轻吟。 “柯老师,没想到你的淫水这么多啊。”老赵把手从内裤中抽出,故意伸到她面前,两指一分,拉出一道银白的细丝,久久不断。 “都已经得到了我的身体,为什么还要用这种下流的话来作贱我。”她又羞又恨,却只能任由对方用肮脏话语和粗鄙的动作侮辱。 带着老茧的手指揉开守护耻部的蚌肉,捻按着私处的红玛瑙。剧烈的刺激柯曼君一阵缺氧,呼吸困难,再也无法忍耐,发出了娇喘和呻吟。 自己发出的喘息和呻吟声听来是如此淫荡和放浪,和那些下贱的妓女流莺又有什么区别。极限的肉体快感和心里的痛苦撕扯着柯曼君的灵魂,让她仅存的羞耻心几乎崩溃。 老赵用力一扯,内裤翻卷成的一条小布圈,从一条玉腿上被褪下,却还挂在另一条腿的膝弯处。 “我包里有带安全套。”当她的双腿被老赵的肥腰压入,分开成一个直角时,她试图发出哀求。 “我从来不戴那玩意儿。” 柯曼君没有再多说什么,侧过脸去,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如果你早是这个态度,我们的合作就顺利多了。”老赵一挺身,终于破门而入。 “如果你早是这个态度,我们的合作就顺利多了。”老赵一挺身,终于破门而入。 陌生又野蛮的侵略部队粗鲁的顶入早已春潮泛滥的蜜穴,冰清玉洁的身体就这样被这个卑鄙无耻、为害一方的禽兽给玷污了。柯曼君的灵魂仿佛被抽出,再甩入一个污秽不堪的染缸内,恶心得几欲作呕。她被迫张开大腿,艰难容纳着傲慢的闯入者,娇嫩花径被填满的异物感和持续摩擦产生的生理快感交替冲击着柯曼君的中枢神经。 她依然无法接受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占据自己最珍视的圣地,曾经最看不起那些靠出卖自己肉体获取利益的贱货,而今天,自己居然变得和那些人一样下贱,想到这些,心中不断翻涌着丈夫深深的歉疚和酸楚。 老赵骑在柯曼君身上,挺着肚腩蛮横的冲撞,剧烈运动下,她之前冰冷的身体开始升温,布满细密的汗珠。 不知怎么的,柯曼君竟然想起近代历史上外国殖民者凭借坚船利炮敲开国门的那段屈辱历史。她真切的体会到那种大好河山任人宰割的无奈和屈辱。 第一次见到柯曼君,老赵惊讶的发现她和自己的中学英语老师竟然有八分神似。 那位英语老师是老赵青春期时的女神。中学时代的每个夜里,老赵都会躲在被窝里,幻想着英语老师,飞速的套弄着自己的老二。裙子下隐约晃动的白皙大腿,隔着上衣依稀可见勒进肉里的文胸背带,凉鞋细带下露出的珠圆玉润的脚趾头,短裙坐着时缩上去一截,两腿间黑糊糊看不真切却勾人无限遐想的美好空间,老师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曾是他自慰的绝佳素材。尤其是那裹着丝袜的美腿,那个年代还鲜少人穿丝袜,老赵第一次在老师的大腿上见到丝袜的时候,懵懂的少年完全无法理解裙下的那本就十分迷人双腿套上薄薄的水晶丝袜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诱惑力,朦朦胧胧的,含蓄而神秘,让整条腿都性感勾魂起来,他幻想着自己用舌头去一寸一寸的舔遍老师穿着丝袜的大腿,精力无处发泄的少年不知为此在手上消耗了多少子孙后代。 所以那次初见柯曼君,老赵就决定要不惜代价要把她搞到手。 “柯老师,你这么性感,应该有很多学生幻想能上你吧。” “为什么要用你肮脏龌龊的思想去揣测我的学生。”她悲愤至极,却在对方的横冲直撞下顾不上回应。 “妈的,对好学生就柔声细语,而对自己这种差生动不动就体罚呵斥,还当着全班的面断言自己不会有出息。当时全班发出的刺耳嘲笑现在想起来还让他有点自卑。” 老赵不禁回忆起自己的老师。 “柯老师,你是不是很常让你的学生罚站?”,小时候,顽劣的老赵可没少被英语老师罚站走廊过。 “我没有!”,本已打定主意不理睬那些污言秽语的柯曼君忍无可忍的反驳,她一向都采取鼓励式的引导,从来不曾体罚过自己的学生。 “哼,怎么可能,去站在那里,我要让你也尝尝被罚站的滋味”。竟然还敢顶嘴,老赵很生气。抽出湿漉漉的老二,示意她下床。 柯曼君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任他摆布,双手扶在墙上,还没等站稳,身后的罪恶@@就狠狠的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 “当初瞧不起我,现在怎么样,我的相片就挂在杰出校友榜上,那些好学生哪个有出息了?”老赵越想越忿忿不平。 他只觉得眼前性感迷人的酮体和自己中学英语老师的形象渐渐重叠,好似合二为一,引得他更加残暴疯狂的挞伐着趴伏在身前的娇躯。他气喘吁吁的在这具完美的替代品上发泄着自己少年时的愤懑,潜藏心中多年的变态畸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肉体碰撞的声响骤然清脆而频繁起来,一声声短促的呻吟渐渐连成悲泣的长吟,夹杂着剧烈的回气声,连绵悠长,高亢婉转。 柯曼君撅起自己的翘臀,努力维持平衡,就像狂风肆虐下的小树苗,娇弱无助的摇摆,迎合着这个癫狂老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冲刺。 她终于无法忍受,哭了。 当老赵发出困兽一般的嚎叫,瘫软的倒在她身上,一阵一阵的抽动,将滚烫的脏痰一波波的浇在她的花蕊上时,流着泪的柯曼君却笑了。 原来这个社会,真的是笑贫不笑娼的。 这样写会不会太虐,会请回复一颗珍珠,不会请回复两颗珍珠,没有回复这段剧情分支就掐了不播了。奸笑 勾心斗角 感谢天使们的投喂和收藏,心情很不错,加更加更。 苍天饶过谁? 命运馈赠予她姣好的容颜,也曾让她流下屈辱的眼泪,然后再带给她从未体验过的尊荣。 都说春风不度玉门关,其实只需要张开双腿 分卷阅读21 ,打开自己的玉门关,让 “上面有人”,自然能够春风得意。 那天下午后,她很快就升任区实验中学的校长,丈夫也被提拔为@@局副局长,而父亲去那所小学报道一个礼拜后,文庙就安排他去京师培训半年。老赵承诺了,培训回来后,就把父亲转到文庙任个闲职,让劳碌一生的老人也享享清闲的日子。 原本冷冷清清的家里一下子门庭若市起来。一些许久不曾走动的亲戚朋友纷纷拎着礼品登门拜访,希望通过她的关系能让子女就读重点中学。曾经的同事现在都要恭恭敬敬的尊称自己一声柯校长。以前用鼻孔看人的教导主任现在看到自己就点头哈腰的,一幅十足的奴才相。 社会地位提高后,名誉、物质、欲望随之而来,一切是那么的现实和魔幻。 亲戚纷纷夸赞母亲生了一个能干的女儿,灰色收入让她不再囊中羞涩,好友感谢自己帮忙带来的成就感,别人讨好恭维自己时获得的虚荣心,都让她脚步变得轻飘,虽然这一切,是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换来的。但是人们只会赞美玉石的高贵精美,谁会在意它之前是多么的肮脏,又是从哪个泥坑里被挖出来的。 原本笃信安贫乐道、岁月静好的生活突然变得刺激而丰富多彩起来。 在品尝过权力的美妙滋味后,欲望膨胀和自我陶醉,让她对权力有了更深的体会和更大的依赖。 她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在用个人的牺牲去换取家人的幸福,道义立场的自我高尚,让她连背叛丈夫的歉疚感都变淡了不少。 以往很少化妆的柯曼君越来越懂得打扮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高档,浑身上下愈加散发着少妇的迷人风韵。 可惜,让人心动的皮囊早已蒙尘,连曾经纯净的心灵变得不再那么通透了。她并没有察觉到,自己慢慢的变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样子。 她开始能够自如的完成从人妻到情妇的快速切换。就像今晚,收到老赵的召唤后,虽然出门时仍然挣扎和痛苦,仍然承受着心灵的谴责。哪怕仍然厌恶鄙视床上的这个老男人,但是,一爬到他床上,她依然能够职业的进入角色。 紧箍的小嘴吞吐着略带腥臭味的@@,柔软滑腻的舌头时不时舔过冠状沟和已经开始分泌粘液的鱼嘴。 她吹起萧来细致而用心,比服务丈夫时还无微不至,甚至跟那些高级会所的小姐相比都豪不逊色。 毕竟那些人只是一锤子买卖,而她却必须要讨好自己的领导,让这位长期“主顾”满意。两人现在不止肉体有了联系,连利益也渐渐绑到了一起。 老赵脸上不时露出龇牙咧嘴的难耐表情,发出舒爽的嗷呜声,看着知性的柯校长用风骚的小嘴卖力的伺候自己的老二,实在是身为男人的至高享受。 “噢……,好爽,快坐上来,让我好好喂饱你” 柯曼君听话的吐出嘴里红紫色的圆头,跪爬到他的胯上,柔荑纤手引导着那早已被自己吹含得一柱擎天的@@,瞄准自己的芳草萋萋的羞处,缓缓的坐下,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哀吟,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着领导的分身。 骑在老赵身上,胸前两只玉兔放纵的上下起伏,柯曼君就像折翼的堕天使,媚惑而放浪。 都说天堂往左,地狱往右。其实天堂在上,每一步都很艰难,而地狱在下,只要把自己交由魔鬼,堕落甚至不用花一点儿力气。 老赵的尺寸粗而短,偏偏却在他最爱的女上位时,好像是专门为柯曼君量身定做一般的兼容,每每都能恰到好处的以最合适的角度和力度刺激她的性蕾。 每一下划过敏感带,都像挠过心坎尖儿一样让她战栗不已,甚至回味无穷。 灵魂深处的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像黑白无常的钩子一样,快要把她的魂儿都要勾出来了。 人体真是奇妙,曾经被他压在身下,每秒钟都是煎熬,现在有时竟会嫌弃他不够持久。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呻吟和喘息,像二重唱一样的默契。 …… …… …… 公司临时召开会议,齐富大摇大摆的走进会议室,一落座就直接把脚翘在了圆桌上。gazzani的手工皮鞋擦得发亮,却连个袜子都没穿。 几次和齐富的接触都让叶晴岚觉得非常不舒服。 这个人油腻而猥琐,虚浮走样的身材和那对深陷在黑眼袋中的鱼泡眼,总给人一种纵欲过度的感觉。 白多黑少的瞳仁不时流露着鬓狗一样的眼神,毫不掩饰自己的贪婪和欲望,赤裸裸、色眯眯,老是肆无忌惮的往自己的胸部和臀部扫视。 就像在此刻,他一边开着黄腔,一边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套裙开叉处,那龌龊的视线仿佛会拐弯,能看到裙子里去,让她觉得像有两只臭虫在往自己大腿根部爬。 叶晴岚一阵不自在,却碍于还不到彻底撕破脸的时候,只能强忍着不适,与他周旋。 不一会儿,王诗如和徐思远准点来到会场,却带来了一个让齐富错愕无比的消息。 县衙的捕快昨天下午叫走了公司的前财务经理和出纳,人到现在还没出来,同时还调取了一些账簿合同和税务发票的资料。 齐富心中咯噔一下,涉及发票的事情一般都是税政司先来。税政司分管稽查的提调是自己的妹夫,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通知自己。 这次衙门直接介入,看来是绕开了税政司,那问题的性质就相当严重了。 而且公司出纳是前衙门推官的侄媳妇,一般情况下,捕快怎么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做贼心虚的齐富自家人知自家事,这两年他指使财务虚开了大量的增值税专票给几家矿产购销公司,按票面金额收取8到10个点不等的手续费,其中大部分都落入了他的腰包。 捕快的到来让他预感不妙,额头都开始冒出汗来。 借口上厕所,躲到暗处急匆匆拨打了几个电话,结果让他更加惶恐。 哼,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平时没少打点衙门那帮捕头捕快的关系,可是这帮家伙从来锦上添花有份,雪中送炭?想都别想! 真要有事想找他们,一个个遮遮掩掩的一问三不知,恨不得推托得一干二净。 等回到会议室,齐富发现所有人都在等他,更是心理咯噔一下。 落座后,叶晴岚闪亮登场。 她搬出了一堆资料,说道:“昨晚我们对捕快调取的资料连夜加班做了自查,发现有一些业务很异常,特别是和这几家购销公司的往来,资金和出入库单据都对不上,合同也基本一模一样。 据了解,这些客户以前都是齐总亲自负责的,可能您会比较清楚到底是什么情况吧。” 当所有 分卷阅读22 的资料一件一件摆在齐富面前,配合着叶晴岚的解说和质询,看似隐秘的虚开专用发票交易被抽丝剥茧的展示在众人面前,铁证如山,无可抵赖。 一番交锋下来,齐富又惊又怒,心如明镜似的。如果真是涉及什么刑事案件,王、许二人肯定最先坐不住,昨天就应该找自己商量了。现在看两人的气定神闲的样子,肯定事有蹊跷。 而且如果不是早有预谋,怎么有可能一个晚上就拿出那么齐全的材料。自己懵然不知,完全被蒙在鼓里。 好哇,兜兜转转这么一大圈,原来真正的目的是冲着我来的。无奈现在把柄被他们抓在手里,自己苦心经营的关系网却如无线电静默一样,突然全部失灵。 这些事情本就是瞒着哥哥齐伟做的,齐伟狠起来六亲不认,出了这种事他哪里还敢去找他,头上的铡刀摇摇欲坠,齐富不得不服软。慌忙辩解道:“这我好像没什么印象了,我马上叫苏副查一查档案资料,和对方联系一下,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了解清楚情况后下午我就跟你们汇报。” 一连串的突发事件一环套着一环,让他着实难以招架,只能先使出缓兵之计拖一拖再说。 收到的珍珠都是两颗的,我就当你们觉得不算太虐了哦。 翻了翻明天的存稿,本来有一场肉戏的,结果我好像弄!丢!了!深深的无力感。 生死时速 当王、许、叶三人下午来到齐富办公室时,他老早就坐在那儿等着了。 见众人入内,齐富赶忙殷勤的起身招待诸人坐下,转身从冰柜中拿出一泡茶叶,熟练的冲泡起来。 边泡边讨好的说:“这是我福建的兄弟去安溪帮我买的母树铁观音,你们试试。”言语里再也没有了之前嚣张的气焰。 王诗如端起白瓷杯,嘬了一口,不禁暗笑:“这泡茶闻着极香,清汤绿水颜色也漂亮,唯独入喉没有正味铁观音独有的观音韵,虽然没看到茶米,但想来是掺了黄旦或是本山。这种茶喝久了难免伤胃,这个土老帽应该是给人坑了。” 茶过三巡,开始进入正题。齐富挤出笑脸道:“王总、徐总,我利欲熏心走了歪路。你们千万得帮帮我,毕竟家丑不好外扬。公司不是正筹划上市吗,如果事情传出去,影响也不好。这事能不能先压下来,内部解决,公司的损失我马上筹钱补上,今后我肯定肝脑涂地的报答你们。” 他也算个狠人,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见势头不妙,打开天窗说亮话,迅速断臂求生,止损离场,不再做无谓的垂死挣扎。 谈判结果还算顺利,投资方杯酒释兵权,王、许二人负责出面理顺有关部门的关系,之前的事情暂不追究。齐富做好权力移交,待一切走上正轨后,领上一笔补偿,打包走人。 重点是投资方同时还会给齐富一点股份,由第三方代持,一旦公司成功上市后,再转登记到他的名下。 这样的处理已经相当的厚道,代持的股份类似期权,也等于把齐富绑在了同一条船上,一旦公司上市,他也能得利,防着他狗急跳墙,事后再耍别的花样。 作为此次交锋的胜利一方,叶晴岚万万没想到,齐富离开公司后自己再次遇到他时,竟会是在那样的一个场合,将会给她留下一生都不堪回首的痛苦印记。 虽然付出的代价不小,但毕竟达成了目标,也算兵不血刃,和气收场。当天晚上,在出轨路上越走越远的叶晴岚留在了徐思远公寓。 “一般的商业回扣,双方如果达成攻守同盟,很难取证,往往只能不了了之。这次多亏你的建议,从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为突破口,金额不用太多就足以立案。而且齐富在货物流向和现金流向上都没办法抵赖,你搜集整理的财务证据也很充分,你又立了大功。”徐思远说着狠狠的亲了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叶晴岚一口,边说边将手滑入已被解开一颗扣子的西服套装内襟,开始在叶晴岚胸前上下其手,忙的不亦乐乎。 叶晴岚高昂着鹅颈,双颊很快就泛起赤潮,脸上的表情迷离而又陶醉。 “我有点想要了。”她投入的回应着对方霸道的吻。 “想要什么?”徐思远故作不解。 “明知故问,你怎么那么讨厌。”叶晴岚羞红了脸,一口咬在徐思远肩膀上。一声痛呼后,棱角分明的肩头留下了两排小巧而整齐的牙印。 “我是真不知道嘛。”语气里满是尽在掌握的戏谑,“你想要的是这里吗?”徐思远说着挑掉了白色衬衫的扣子,明月一般丰盈圆润的双球在衬衫的遮掩下犹抱琵琶,若隐若现。 “还是这里?”另一只手则拉开了套裙的拉链。 “嗯”,叶晴岚下意识的按住了已经在短裙开叉处蠢蠢欲动的手掌,上身却摆出了全然不设防的姿态。 “哦,是这里想要了呀。”徐思远故作恍然大悟,攀上胸前的手掌开始在峰峦起伏处寻幽探胜。 叶晴岚早已羞得双颊绯红,杏眼含春,媚态万千,两支细嫩藕臂只顾缠枝莲般的环着徐思远健硕的上身,却将身子交由情人恣意狎玩轻薄。 徐思远却只顾往玉颈桃腮粉颊处咂吮舔吻,刚才还不停使坏的双手此时反而规规矩矩的,迟迟不肯切入正题。 耳鬓厮磨间,叶晴岚只觉麻麻痒痒一丝一丝的沁入骨子里去,隔靴搔痒般的撩得心坎尖儿如闹春的猫儿般心骚火燎,只能隐晦将胸前的高耸羞羞答答的往徐思远身前蹭着,只盼能够稍解灵魂深处越来越强烈的空乏。 瞧着怀中美少妇春情难耐却又娇羞难当的勾人小模样儿,徐思远欲念高炽,心叹道:“小羊羔啊,你还不明白吗,你越是害羞,我就越想肏坏你,让你在我身下骚浪淫媚的求饶呀。” 徐思远褪去衬衫的动作很慢很慢,却从始至终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终于小绵羊上半身只剩下了黑色蕾丝半罩文胸欲盖弥彰的掩映着高耸挺立的酥胸。 “别在这,到房间里去。”她还是不习惯在公寓的公共空间做那羞人的事情。 “试试吧,你会爱上这种感觉的。”徐思远舌尖沿着罩杯的边缘细细勾勒着呼之欲出的乳肉,感觉口感绵软滑嫩,真比最高级的酥糕还要入口即化。 “不要,到里面嘛。”叶晴岚还是坚持。 太保守了吧,真是未经开发的宝藏啊,自己怎么能不尝尝在房间的各个角落,用各种姿势肏翻她小逼的初体验呢。 “文胸每天勒得这么紧,不难受吗。”情郎的心疼关切是多么的体贴温暖呀。他将肩带挑落至了臂弯,想让捂了一天的脂球儿透透气。叶晴岚驯服的主动解掉了文胸背后的暗扣 松脱的文胸很快被一双温热的手掌取代,厚实的手掌不但可以更加贴合的覆着娇 分卷阅读23 乳,还能无微不至的按摩乳球,绕着乳晕画着圈圈,更别提那两根捻揉着乳尖儿上小红豆的磨人手指,那薄茧的粗粝剐擦感简直是会要人命的。 “啊……思远,别弄了那儿了~~你玩丢我了”叶晴岚双腿紧夹,身子肉眼可见的轻轻颤抖,娇吟早已走了音调,还带上了哭腔,发出了不堪索取的哀求。 “那你爱我玩你哪儿?”徐思远的薄唇在耳垂边呢喃,声音温润好听,气息炙热微熏,淫羞的询问简直比最撩人的情话还要让人受用,把叶晴岚耳后颈边的敏感带再次摧残得七上八下,魂儿飘飘欲仙。 “不行了,哪里都不经碰了,我们~~我们进房间里去吧。” “那这次让我射里面。”恶魔的轻轻嚼着耳根,提出了罪恶的诱惑。这么敏感的身体偏偏那么保守,你老公不懂得情趣,那就让我来享受吧。 “都说了,安全期不安全。”素手轻怕情郎的厚背,语气却绵软犹豫,全无立场。 回答她的,是乳尖炸响的又一波要人升天不得,入地无门的揉捏亵玩。 “……下次吧,下次我……先吃避孕药。”叶晴岚无奈又一次妥协,豪不顾及自己的行为是何等的背德,将让自己的丈夫遭受怎样的耻辱。 “等不及下次了,我现在就想要。”徐思远说完横抱着叶晴岚,站了起来。叶晴岚娇呼一声搂住他的脖子,还穿着黑色浅口高跟鞋的小脚挂在徐思远臂弯上,晃晃悠悠的画着楚楚可怜的雅致弧线,任由戴着巧妙伪装的恶狼横抱进了房间。 (后文丢失) …… …… …… 纪若嫣傍晚时分收到陈骁发来的一条微信请示,系统近期将在FT市召开一个工作会议,要求各单位信息中心的分管领导和负责人参会。 她本想找个借口推脱不去,但是在家中越呆越烦闷,想想还不如换个地方抽离几天,便答应一同参加。 十项规定和公车改革后,这种会议不再派车,会议地点是一所高校,公共交通又换乘不便,所以纪若嫣便决定带着陈骁自驾前往。 一大早陈骁就在家门口等领导,远远开过来的是一辆原装进口的英菲尼迪,没有在国内上市的车型。车身价格并不贵,但是顶配加上各种通关费用后,其实比满大街的BBA便宜不了多少。 在市区行驶的时候倒还一切正常,可上了高速没多久,陈骁就无比后悔和她同车前往。 纪若嫣关掉120的定速巡航,一脚油门下去,码表指针就直奔150而去。别说自己开,陈骁从来都没有坐过这么冲的车,而且开车的还是个女司机。 高速疾驰的小车就像一只红色的精灵,一路上逢车必超,曲线前行。一次从两辆大货车的夹缝中穿过时,看着近在咫尺,充满压迫感的巨大轮胎,听着耳边狂响的刺耳鸣笛,陈骁心脏都觉得有点负荷不住。 他紧紧的抓着车门把手,一直犹豫要不要提醒她开慢点,却碍于不知从何而来的好胜心苦苦的忍着。 随着接触渐多,他越来越觉得这个所有人眼里典雅高贵的女人,血液里似乎潜藏着某种疯狂的危险因子。 你这样子开车驾照不会被吊销的吗?一趟下来就得把分都扣光了吧。扣光了也好,到时候回去换我来开.他不得不用胡思乱想来分散注意力。 一路提心吊胆的陈骁没有发现,他的精彩表情全都被纪若嫣看在眼里。 当纪若嫣意识到自己的车速有点小快时,本以为陈骁会出言提醒。 没想到陈骁的手虽然把扶手抱得死死的,却故作自若的忍着一声不吭。 哟,还真是个男子汉呢,纪若嫣的嘴角翘出一道微妙的弧线,脚尖往油门上又轻轻加了点力。 陈骁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不自然了,却还兀自死扛,纪若嫣一边偷瞄一边点了点头,真是个意志坚定的好同志啊。 于是红色的英菲尼迪开始变着花样的超车,甚至专挑大货车故意从陈骁一侧紧贴着加速超过。 当身后卡车狂催的刺耳喇叭声响彻高速公路时,看着后视镜里陈骁眉头紧锁,惊魂未定的样子,她心里的小恶魔亮出了邪恶的獠牙,正咧嘴坏笑。 到达目的地的时间比平时缩短了近一倍,陈骁下车后第一次觉得生命如此可贵,脚都有点发软,胃部发出强烈抗议,差点忍不住要趴到路边干呕。 “还以为十二点前能到呢,太久没开车了,有点手生。” 姑奶奶,疯女人!不要开玩笑了好吗。 看着陈骁略微失色的双唇,纪若嫣的眼角闪现着怡然自得的神采。 虽然私下里爱开快车,但是纪若嫣其实不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 良好的家教让她做事情总是习惯于先考虑别人的感受,平日里待人接物虽算不上八面玲珑、滴水不漏,但也能做到合情得体、圆融通达。 今天在高速上,如果副驾上坐的是其他人,甚至是自己的父母,她都会四平八稳的把车开到终点。 偏偏是陈骁坐在身边,多年养成的性情却奇怪的突然失去了约束力,一起速就无法控制的狂飙起来。 不知怎么的,和陈骁在一起时,她的心情是十分舒适自在的。 虽然他是自己的下属,但是却没有像其他人那样让她感觉刻意讨好或是别有所图,两人相处起来平等自然,不用绷着神经去琢磨对方是不是话里有话,不用考虑自己的言行是否有损形象,不用小心翼翼的避开各种陷阱,甚至不用在意对方对自己的观感和评价,一切都那么的真实和谐。 人和人的缘分真是奥妙难言,彗星在茫茫宇宙中流浪千年,所遇星辰不知凡几,一次擦肩而过,便能够相互吸引,不离不弃。 纪若嫣和陈骁明明交集不多,却让她觉得仿佛是多年老友一般的融洽放松。 她今天其实开得比平时还要快上不少,家里的糟心事让她一上路就有种发泄的冲动。从心理学上讲,这其实是一种遭受严重心理创伤后试图通过自我毁灭来释放压力的危险倾向。 只是可怜了陈骁,一条小命被她拽着在鬼门关口转悠了不知道多少回。 她甚至不无恶意的想,如果路上出了什么事,黄泉路上有陈骁陪着,似乎也不错,起码不会那么寂寞。 对,就是寂寞! 遭受了李道树的背叛,当愤怒、堵心、委屈等诸多负面情绪渐渐转淡,无边无际的寂寞却如潮水般在心中不断翻涌。 她平素言行举止虽没有什么架子,却稍显冷漠清高,总给人有点高不可攀的感觉,所以并没有几个可以交心的朋友,平日里最常倾吐心事的就是温柔体贴的丈夫。这件事她暂时还没打算告诉自己的父母公婆,现在又因为挂职异地而身处陌生的环境,独自一人去承受心灵遭 分卷阅读24 受重创后的孤寂,让原本片叶不沾身的纪若嫣再难保持超脱豁达的心境。 哈哈哈,我在更新预告里皮了一下。坏笑坏笑坏笑 其实本章中间的肉戏已经被我搞丢了,怎么找也找不到,也许等到有100颗珍珠的时候我会把它补上的。 所以我说的开车是女司机开车,不是老司机开车哦。而且纪姐姐的车速确实很快。吐舌 对不起裤子都脱了的天使们,我这样会不会流失读者啊。哭哭哭 接下去将进入陈、纪两人的分支剧情,你们猜猜下几章陈骁会不会把纪姐姐推倒呢? 认为不会的请投一颗珍珠,认为会的请投两颗珍珠。 下面敲黑板、划重点咯。 猜对了才有更新哦! 意外出现 珍珠和收藏都突破30的加更,感恩。 突破50保证加更。 陈骁会不会把纪姐姐推倒呢? 认为不会的请投一颗珍珠,认为会的请投两颗珍珠。 如果再没有人猜对我就真的把下一段羞羞戏掐掉不播了。不高兴脸 第一天培训结束后,陈骁约了几个相熟的其他单位同事喝小酒去了。纪若嫣本就不是出身于这个系统,和其他的参会人员并不熟识,再加上她本不是那种自来熟的性格,气质言行又容易给人一种距离感,所以无人可约,独自一人在校园闲逛一会儿后,便孤零零的呆在房间,百无聊赖的打发着时间。 第二天,陈骁继续约了几个同事出去玩。纪若嫣一个人在校内和周边逛了一圈,学校的环境清幽而宁谧,让她仿佛又回到了在学校时的青葱岁月。 看着校园里漫步的一对对情侣,再想想自己,不禁感慨校园爱情的纯真和梦幻。 不过远离了让她伤心的环境,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象牙塔纯净的氛围,她受创的心灵多少得到了些许治愈。 第三天,纪若嫣的新鲜劲过去,开始有点无聊。 这所高校的新校区远离市中心,周边配套设施也还不完善,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地方,不大的校园也逛腻了。这让纪若嫣有点埋怨起陈骁:“不是两个人一起来的吗?每天晚上跑得没影,还有没有点团队意识。” 这天培训结束得早,吃完晚饭后才六点,待在宿舍看了会电视,又玩了会儿游戏,再看看表,也才七点出头。 纪若嫣忍不住发了条微信给陈骁:“你在干嘛?”。 过了老半天,陈骁才回信:“和pw局的几个同事在吃饭,要不要过来一起认识一下?” 纪若嫣想了想,回道:“好,地址给我。” 依着陈骁发给自己的地址找到目的地,走进包厢,虽然身上裹着一件宽大的bertina过膝风衣,纪若嫣还是毫无悬念的惊艳了众人。微微盘起的深棕色头发散发着少妇优雅动人的风韵,挽起的发鬓下露出玲珑剔透的窗笼,精致的脸庞薄施粉黛,气质雍容端庄,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附视感。倒是白嫩耳垂上挂着的momic碎钻圆环耳链,让冷艳中透出点妩媚的风情,稍稍冲淡了她生人勿进的距离感。 入了房间,陈骁生怕气氛尴尬,赶忙起身介绍,寒暄了几句后,将纪若嫣奉入主座。 纪若嫣入座前脱去风衣,顺手递给陈骁,没想到这个随手的动作却让包厢内突然沉寂了几秒钟,众人好像都失去了思考能力似的只顾呆呆的看着眼前风姿绰约的佳人。 贵妃醉酒、西子捧心、黛玉葬花,美女在不经意间的随性动作往往最是撩人。高领加厚的素色针织衫将骨肉匀称的姣好身材修饰得无可挑剔,胸前撑起的高耸山峰浑圆翘挺,光华夺目。 百褶镶边的半身裙下穿着一双与风衣同色系的棕色长靴,衬托出修长笔直的小腿线条,靴子和裙摆间露出的半截黑丝美腿,神秘性感,让在座的诸人像馋嘴的猫儿看见鲜鱼一样管不住目光,纷纷装作不经意的往她的下半身偷瞄,大过眼瘾。 看着众人的花痴样,陈骁尴尬看了看纪若嫣,半捂着脑门,觉得自己实在有点丢脸。他还是高估了弟兄们对纪若嫣的承受力。 又不是没见过美女,平时一个个人模狗样的,到了重要时刻却都不争气的现了原形,你们这痴汉的样子让我情何以堪啊! 收到纪若嫣的微信后,他本是随意发出邀约,哥几个难得凑齐,只是在一家普通小酒楼过过酒瘾,根本没想到纪若嫣会屈尊前来。 更让他意外的是,之前还担心纪若嫣是女领导,性子又清冷孤高,会让气氛显得尴尬。 未曾想,美女在座,气氛反倒热烈了不少。虽然纪若嫣气质里自带的压迫感让平日里喝起酒来没轻没重的弟兄们变得斯文了不少,但是她在饭桌上的表现大方随和,对众人的敬酒也来者不拒。话虽不多,但是偶尔插上一两句,马上就能引得众人积极响应。 美女在座总是能激发男人的表现欲,这也许是几千年来种族繁衍天性的本能反应。不知不觉间,纪若嫣反而众星捧月般的成为了酒席的中心人物,连平日里话最少的闷葫芦老贾,当晚竟然也滔滔不绝,口吐莲花得像个山寨版的郭德纲。 看纪若嫣喝的有点快,陈骁还是有点担心,估计差不多了,就找了个理由向众人告辞,不顾众人愤愤不甘的起哄挽留,在一帮人意犹未尽的羡慕眼神中,神采奕奕的打车护送领导回家。 …… “纪副,你应该很少参加这样的饭局吧。” 本来就喝了六七分,纪若嫣来后又高接低挡的帮她替了好几杯,酒精作用下,陈骁变得没有那么拘谨。 “是不多,但是还挺有意思的。”纪若嫣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答道。 “晚上谢谢你了。”陈骁已经开始大舌头。 “你请我,怎么反倒要感谢我?”纪若嫣有点不明所以。 “你没看我那帮兄弟,一个个眼睛都直了。我有这么个美女领导,还这么赏脸,够我在那帮家伙面前吹上好几年的。”陈骁说话有点轻佻了,心里如二月春风般的轻飘飘的。 “这有什么,以后如果还需要我帮你捧场,尽管开口,不用客气。”纪若嫣故作豪气的回答。 “好!一言为定。” 喝完酒说的话大部分都是不作数的,但是这并不妨碍在这个晚上,微醺的两人任着性子,借着酒劲,制造着平日里根本不可能发生的对话。 …… …… 不得不说,酒是拉近感情的天然催化剂。喝过一次大酒,素不相识的人,就能称兄道弟,掏心掏肺。这晚过后,两颗同频共振的心似乎又相互靠近了一点。 工作上的磨合,共同的兴趣爱好,不同阶层间的好奇心,性格上的相互吸引,李道树的背叛,陈、纪两人间的缘分按冥冥 分卷阅读25 之中设定好的某个轨迹分毫不差的运行,似乎只要再来一点点火花,就能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就在培训的最后一天,操纵星盘的命运女神打了个响指。 原本两人约好在大堂集合,办完退房手续后原路返回。可陈骁一大早就整理好了行李,却迟迟没能等来纪若嫣的电话。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穿衣打扮化妆,能急死个人!枯坐许久,怕错过退房时间,不得不打了个电话过去,没想到话筒里传出的声音虚弱轻飘得好像无根的浮萍。 他匆匆赶到了纪若嫣的住处。开门后的纪若嫣娇弱无力的按着上腹,眉头微蹙,脸庞苍白纠结,被汗水染湿的发丝稍显凌乱的披散着,犹如历劫的天仙,捧心的西子,楚楚可怜却愈增其妍,让看见她这副可怜模样的陈骁恨不得代她受难。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用了,胃疼,过会儿就好了。”纪若嫣摆摆手,话都不愿意多说, 鼻尖沁出的细小汗珠晶莹,看得让人心软。 “我有药你要不要试试”,陈骁匆匆回了房间取来了一罐进口药。倒了温水让纪若嫣送服,接着熟练的打热水,敷毛巾,掐按掌部穴位。过了一会儿,药果然起效,纪若嫣痛苦的神色逐渐缓解。 看到她状态仍然不好,再想想来时的极速狂飙,陈骁心有余悸,眼皮直跳,两人一商量,决定推迟一天再走。 虽然胃痛稍稍缓解,陈骁依然不敢大意,只好陪着领导,端茶送水递毛巾,随时观察情况。 “这药还挺有效的,你也常会胃痛吗。” “我不会,我老婆倒是常犯胃病。所以我们外出都会带着胃药。这瓶药就是一直放在旅行箱里忘了拿出来,没想到今天倒派上用场了。” 叶晴岚也是个老胃病,陈骁一说起胃病的调理和护理知识就开始滔滔不绝。 陈骁无心的话,句里话间流露出对妻子浓浓的关切,纪若嫣听来莫名其妙的有点吃味。如果不是感同身受,怎么会对胃病的防治这么上心?夫妻不就应该这样相濡以沫吗?她的婚姻本来也是这个样子。现在,却只能羡慕,还有点嫉妒。 纪若嫣从陈骁办公桌上摆着的照片上见过叶晴岚。照片上的美人儿姿色瑞丽、窈窕端庄。女人间难免爱相互比较,她甚至觉得自己的身材稍逊对方。纪若嫣这种稍显丰腴的身材在时下的审美取向下有点吃亏,偶尔还是会为自己略微有点丰腴的身材感到苦恼。 天雷地火 收藏或是珍珠如果再实现零的突破,晚上加更 一夜无事。第二天纪若嫣身体已经完全康复,尽职的小跟班陈骁早早的到她房间帮忙拿行李。 收藏家马未都认为,审美的最高层次是病态美。人对美好的事物似乎天生就有种残忍的破坏欲,尤其是对别人有而自己却不可得的事物,更是如此。 对李道树的报复心理、对陈骁难以言说的情愫,对叶晴岚毫无道理的嫉妒,滋生了纪若嫣心中的恶。 呆呆的望着正帮忙整理行李的陈骁,大男孩般干净的背影仿佛像一座山一样,撑住了她心中濒临崩塌的一角,让她在那一瞬间突然无比渴望温暖的依靠。 她突然走到了陈骁的身后,将胸前沉甸甸的两团琼脂贴上了那仿佛自带安全感的温暖后背,双手从后环住了他瞬间僵直的腰身,继而往上攀援,手指轻轻戏弄着胸肌顶端的硌手凸起。片刻之后,红唇凑到对方已经开始微微颤抖的耳边,用暧昧难明的语气倾吐着致命的诱惑: “你,想不想和我上床?” 突如其来的撩人呢喃,仿佛天雷勾地火,瞬间吞没了陈骁所有的理智。 好像在做梦一样,偏偏后背的触感绵软舒服,又是那么的真实。胸前的两粒茱萸更是像打火石一般被刮擦出禁忌而又危险的火花。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对于男人这种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来说,被心中高不可攀的下凡仙子如此直白的勾引,能坐怀不乱的畜生都不如。 陈骁只觉自己的大脑和小腹同时被扔进了一颗燃烧弹,先是微微一愣,便再也把持不住,等他重新找回意识的时候,两具火热的躯体已经紧紧相拥,勾缠在床上。 先是鼻尖传来淡淡的茉莉与檀香,接着怀内被柔弱无骨的丰腴娇躯毫无缝隙的紧密贴合,然后眼中映入那风情万种的出尘容颜,最后,恍惚间遇见了女神娇艳欲滴的红唇。 管它呢,就当做了一场春宵大梦! 两人双唇刚一接触,还未来得及感受那两片玫瑰花瓣的性感销魂,纪若嫣香滑津甜的小舌就主动缠上了自己,含英咀华,教人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身体感觉像被一株清嫩的藤蔓紧紧缠绕、寄生,耳鬓厮磨,缠绵悱恻,情欲如开闸的洪水,再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挡。 陈骁也主动了起来,只把吻如大珠小珠落玉盘,细密零散的印在纪若嫣的腮畔颈间,并不断往下寻找被胸前两团软肉包夹的幽深峡谷。 纪若嫣扯出他的衬衫,凭着感觉一粒一粒的解开口子,纤手向外一分,陈骁便配合的脱去上衣,然后顺手开始去解脱纪若嫣身上的层层阻隔。 将纪若嫣的上衣往上提拉,颤巍巍的香艳脂球半遮半掩的藏在蕾丝罩杯身后,陈骁陶醉的把脸埋在那巍峨双峰中厮磨舔舐,鼻尖芬芳如兰的体香几乎让他心跳到嗓子眼,软腻白嫩的乳肉填埋了他口鼻间的每个缝隙,更是使他呼吸愈加困难。 胸衣的背扣刚一脱钩,调皮的雪球就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白亮得晃眼,晕很浅很小,细密的纹理褶皱如唇,娇嫩怡人,让人忍不住想暴虐的掐揉,再细细的碾糜。 峰顶的双珠早已孤芳傲立,陈骁一口含住,像个婴儿一般嗷嗷吮吸起来。入口如爽口滑嫩的果冻,娇弹顽皮,在舌头的撩拨下桀骜不驯,反而在嘴内与陈骁的舌头躲起了迷藏。 床边的衣物渐堆渐多,衬衫、西裤、外套……百褶裙摊开在地上像一朵凋零的百合花、文胸肩带空虚无奈的挂在床脚,清透微皱的丝袜被遗忘在地上,萎靡而颓废,当蜷成一小团的丝质内裤也羞答答的落在床沿时,没有太多的前戏,两具躯体再无区隔的联结在了一起。 初一入体,就仿佛被37℃的湿润阳光吞没。纪若嫣炽烈的反应着,虽然有种初为新妇的生涩和僵硬。 这个年纪的女人欲望正逐步往上走,久旷的身体在渡过了初期的不适和轻微胀痛后,她开始贪婪的体验着迟来的、身为女人理应享受的幸福和满足。 内心潜藏的欲望,失衡的婚姻天平,被唤醒的生理需求让她的灵魂像一只发狂的母狮般的充满野性。精心掩饰的面具背后,她只是一个女人,她只想要追求最纯粹的刺 分卷阅读26 激。 纪若嫣始终循规蹈矩、谦恭守礼,保持着大家闺秀、豪门儿媳应有的风范,性格中追求自由、渴望刺激的一面被苦苦的压抑,也许在灵魂深处早已悄然形成了另外一个人格。如今,十几年的修行一朝破功,爆发出来的能量也格外的汹涌澎湃。 她的这个第二人格妩媚妖娆,霸道疯狂!! 陈骁正苦苦忍着一泄到底的欲望埋头苦干时,纪若嫣开口第一句话就让他有点不知所措:“嗯……和自己的领导做爱爽吗?” “爽!”陈骁呆滞数秒后,喘着粗气应道,下身突然加快了冲刺的节奏,只肏的纪若嫣猝不及防的娇嗲呻吟不止. 媚眼如丝,嘴角浮现出一抹妖冶诡异的弧度,风情万种,声音却像个冷酷的妖精:“嗯……你肏的可是李通判的老婆哦?” 感觉到陈骁心理再次剧烈波动,逗得纪若嫣又是一阵放浪的咯咯娇吟 陈骁从未想到过光是言语上的挑逗就能带给自己如此巨大的感官刺激,几乎完全失去理智。 是的,他做梦也不敢相信,自己这样的小人物竟然能够疯狂的操着曾经高不可攀的单位领导的嫩逼。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不断冲刷着自己的神经,让他更加卖命的冲刺。 他要把一州通判的老婆压在身下,肆意的摧残蹂躏,让她痛苦又满足的扭摆迎合,他要让心中不容亵渎的女神毫无羞耻的在胯下承欢,淫荡的尖叫呻吟,求自己狠狠的肏坏她,让她再也忘不了这种消魂蚀骨的感觉。 正当他激情勃发,准备大干一场时,纪若嫣忽然挺起身,将陈骁推倒在床上,又扑了上去。生疏的尝试了几次后,观音坐莲,再次吞噬了陈骁。 找到合适的节奏后,她开始像一个奔放的女骑手,驾乘着自己的骏马,尽情体验着自由驰骋带来的一次次高潮。 纪若嫣的表现再次印证了陈骁之前的判断。这个女人太可怕了,竟然有如此疯狂又危险的一面。 抢过主导权后,这个看似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芙蓉仙子竟摇身变成一个君临天下的女王,用各种方式疯狂的索取,在陈骁的身体上抓出一条条的红痕,掐拧撕咬无所不用其极,将狂野性爱获得的极致快感又尽情的宣泄回他身上,凶残得仿佛要把他的骨髓都榨干,她放浪奔放的叫床声一度让陈骁有点担心会不会引来投诉。 不开心,删掉了 …… 风住雨歇,云开雾散。 纪若嫣赤裸着身体盘在陈骁身上,调皮的拨弄着他胸前的茱萸。 男人的那个地方甚至比女人还怕痒,陈骁的眉头时而舒缓,时而紧皱,咬牙苦苦的忍耐。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有一颗还算有趣的灵魂。”实在让人无语的回答。 其实纪若嫣身边从未缺少过追求者。但也许是天赋,从小她就常常能从那些人的眼里看出让她厌恶的东西。 有的人垂涎她的美色却无自知之明,有的人想财色兼收,找一条登天的快捷云梯,甚至有的人,单是能够把纪家的女儿、李家的儿媳这两个身份压在胯下的征服感,就值得他们铤而走险。 所以如果要红杏出墙,陈骁几乎就是她唯一的选项。 “那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虽然有些不安,陈骁还是艰难的问出了心中的纠结。 “……” “……,炮友。”沉默了一会儿,纪若嫣对两人的关系拍了板。 听到她的答案,陈骁忐忑的心松了下来,却又有点怅然若失。 当日后叶晴岚遭难时,纪若嫣放下身段出手相助,是不是也怀抱着对今日介入他人婚姻的补偿心理? “你知道和我上床的后果吗?” 陈骁莫名一愣。 “上一个对我有不轨企图的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呢。非法经营罪,八年。” 像非法经营和寻衅滋事这样的口袋罪,如果判得那么重,一般都不简单。虽然家人并没有把那个暴发户被判刑的事情告诉她,但还是瞒不住她。 “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陈骁只能苦笑。 “呵呵,虽然没办法绝对保证,你还是可以放心的。”毕竟以她背后的家族来说,如果这个事情曝光,也算一个不小的丑闻,她还真难预料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情况。 有点冰冷的纤纤玉手滑向腹股沟,擒住刚才还凶悍无比,现在却有些疲萎的坏家伙,轻轻的把玩着。 很快不堪刺激的圆头重新涨得紫红,鱼嘴处吐出着晶莹的涎液,被手指涂满圆头,使得捏田螺般的旋拧愈加滑溜畅爽,让陈骁嘶嘶吸气又觉得欲罢不能,只觉死在这只小手上也心甘情愿。 还在意犹未尽时,那作妖的纤手顺杵而下,滑过囊袋,用指尖抵住自己的后穴,在指尖润滑液的帮凶下,竟然试图破瓜而入。 “”别……疼……“”陈骁只觉后穴一阵胀痛发紧,冷汗直冒,惶恐的扭身试图避开。 怎么,只许你们男人进到女人身体里面,不许女人也进去过过瘾吗, “这……这怎么会一样。”陈骁一时竟无从辩驳。 “刚才那样子糟蹋人家,姐姐早晚得把你这儿也给开苞了。” 刚才谁糟蹋谁还不一定呢……,陈骁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子孙袋有点发紧,小腹又开始灼热起来。今天的一切实在太梦幻、太疯狂了,这个女人不会还没有满足吧。 果不其然,纪若嫣温润的舌头一边在他胸上的敏感地带绕着圈圈,一边千娇百媚的说“讨厌,你们男人就是天天净想着那事儿,人家都被你欺负一早上了,怎么这么快又那么硬了。” 陈骁一脸冤屈和无奈,被你这样子耍,哪个能不硬。 “唉,算了,涨成这样太伤身体,最后再满足你这个色胚一次,谁叫姐姐疼你呢。” 纪若嫣翻身再一次骑在了他的身上,不容对方反抗,高傲的女王再一次巡幸新征服的领地。 其实正确答案是陈骁不会推倒纪姐姐,因为是纪姐姐推倒了陈骁。 我是不是又皮了? 可惜迟迟等不到正确的珍珠数,为了更新,只能把稿子改了。 而且含愤删了一小段,就是这么的丧心病狂。 毕竟,我不要面子的吗? 做个问卷调查。 这样子写会不会太肉? 觉得还不够肉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肉得刚刚好的请投两颗珍珠,觉得太肉了的请移步空白章打赏1po币 当面羞辱 六一快乐,用珍珠和收藏来催更吧 比世事更加难料是人心。 圣诞夜过后,杨芸婷竟然真的和李桢处在了一起。虽然两人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但是李桢上位成为头号备胎已是坐实无疑。 不得不说,这几年李桢鸿运高照。像他这种凤 分卷阅读27 凰男,能从山沟沟里考到都城985,再幸运入职国内接近第二梯队的互联网公司速播信息,人生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计划996拼个两年,到时再向亲戚朋友借点钱,差不多就能凑够凤栖宫的首付,也算扎根都城了。 没想到去年公司竟然在NASDAQ上市, 回想这么多年省吃俭用、节衣缩食的屌丝生活才存了那么点老婆本,真是觉得有点讽刺。 房子问题意外解决,找对象就被提上了头号议程,他现在也算从码农进阶IT白领,自然也不打算将就。 可是IT宅男处对象本就是龙国白领的头号无解难题,光有房可不行,还得有户口,不然那些京漂连正眼都不会看你一眼,他的形象品位又实在抱歉,人生大事处处碰壁,头破血流。 认识杨芸婷后,李桢就知道完了,瞎眼的丘比特这一箭算是在心里生了根,再也没有拔出的可能。打定主意非杨芸婷不娶,更是直接把他的爱情攻略提升到了地狱难度。 他不应该叫李桢,其实应该改名叫做“李真赖”,死皮赖脸、死缠烂打的功夫算得上是一绝,加上是真心喜欢杨芸婷,便把凤凰男伏低做小的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至尽。对待女神可以说是细心体贴、无微不至,你打了我左脸,我马上伸右脸给你打,还关心的问你手会不会疼。 在他这种牛皮糖式的攻势下,杨芸婷从一开始的不屑一顾,到置之不理,再到无可奈何,时间久了,竟然慢慢开始习惯了身边有这么一号狗皮膏药。 这才有了后来李桢圣诞夜的趁虚而入、屌丝逆袭。 你要问女生:你喜欢的和喜欢你的你选哪一个? 基本上得到的答案只有一个:废话,当然是找我喜欢的啦。 但是京师大学堂的一项调查却让人大跌眼镜,现实生活中,高达72%的女生,最后都选择了更喜欢自己的男生作为自己的结婚对象,而男生倒是更言行一致,只有19%的男生会选择更喜欢自己的女神作为自己的结婚对象,这个差距可以说是相当的惊人了。 其实男生找伴侣,只要颜值满分,其他项基本都可以忽略。而女生除了少数一见钟情的外,往往需要综合各项指标,经过复杂的加权计算后,才能确定发展对象。 所以随着李桢硬件指标的不断升级,他的综合得分离及格线也越来越近。顺带一提,不得不说,那天晚上他在床上的表现,还确实算得上是一个重要的加分项。 至于杨芸婷和陆鹏,两人现在几乎形同陌路。两个人的关系本来就已经够复杂的了,尽管对方在自己的心中依然占据着最重要的位置,但是按照这种情况冷战下去,他们之间的某种关系似乎只能再加上一个“前”字。 心在一起的时候,人不能在一起;人在一起的时候,心却又疏离了起来,爱情就是这样,扯也扯不清,理又理不顺,这可真是一段孽缘。 但愿每个迷路的羔羊,都有天上的星星为他们指引正确的归宿。 农历二月初三,宜嫁娶,余事勿取。 这一天,杨芸婷姑妈的女儿大婚,她要给堂妹当伴娘。 都说伴娘要选难看点的,才可以衬托出新娘子的美丽,但其实大多数婚礼的伴娘都远在水准之上。毕竟,哪对新人能够接受大喜之日,拍出来的照片里,自己的身边都站个丑八怪? 再说,哪个伴娘也不愿意老老实实的当衬托新娘美丽的翠花儿啊,就算衣服不能比你艳丽,首饰不能比你华贵,用点小心机,本仙女儿一样可以是这个场地最靓的妞儿。 天生丽质难自弃。当晚,尽管杨芸婷的衣着和妆容已经刻意低调,但还是抢了新人的不少风头。 头上梳了条蜈蚣辫,配上打了小蝴蝶结的姜黄色头饰,年轻而有味道。前额没有刘海,倒显得五官更加立体妥帖。淡淡的眼妆低调而自然,像迷雾中的晨曦般,温柔迷离却又电力十足。阴影和高光相互作用下的鼻梁更加高挺,让整个脸型带着些许东方人少有的高级感。涂了润唇啫喱的双唇滋润晶莹,更是仿若果冻一般秀色可餐。 为了衬托新娘的大红嫁衣,她选了件白色的蕾丝连衣裙。 其实全蕾丝的白色连衣裙很难驾驭,一不小心就容易媚俗。她的这件伴娘裙没有采用内衣感的柔软蕾丝,而是选择了带有雕刻感的硬股网纱。 精致的立体蕾丝花型饱满挺括,让柔美的双肩和微露的乳沟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增加了视觉上的层次感。 收腰的位置和弧度十分巧妙,不仅收束出玲珑美妙的腰身,还让美臀更加翘挺。 前短后长的裙摆再加上高腰的设计浪漫飘逸,不仅尽显她的修长美腿,还和应景的白色丝袜一起更好的修饰出曼妙的腿型。 白色蕾丝下肉粉色的内衬不会走光却具有假透视的效果,让整个人的感觉看上去在圣洁中透着点妩媚的小性感。 而她的小心机全在鞋子上,平底鞋不会抢了新娘的风头,还能让需要行走一整天的双脚没有负担。 鞋面轻奢的幻彩水钻亮眼吸睛,如果细看,鞋面材质却并非皮革,通透的网纱下精致可爱的小脚隐约可见,尤其是那珠圆玉润的可爱脚趾头搭配白色丝袜,使裙摆下迷人的美足丝韵呼之欲出。 杨芸婷当伴娘,李桢当然也要过来帮忙。他作为酒替,中午已经和新郎家的各路叔伯朋友大战到四点多钟,晚上入席时早已醉了七八分。此时好不容易有个喘息之机,连忙找了个空位坐下。 命运可真是爱开玩笑,刚好一屁股就坐在了陆鹏的旁边。 喝高了的李桢变得更加话痨,自作热络的主动和陆鹏攀谈了起来。 “你是新郎的亲友吧。” “嗯。”刚好新郎陆鹏也相识多年,他心不在焉的随口应道。 “你们那边的人实在能喝,我刚才差点被灌趴在地上。”李桢兴致勃勃的换了好几个话题,陆鹏都只是兴趣缺缺的礼貌应答,眼睛却始终盯着某个方向。他今天负责帮忙接送亲友,也是忙到刚刚才有空坐下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李桢顺着陆鹏的眼光瞧去,发现他注视的方向,正是躲在一旁趁机休息的杨芸婷。 李桢一下子又来了兴致,得意洋洋的说:“那个伴娘漂亮吧,是我女朋友,我今天就是她叫来帮忙的。” 陆鹏听见这句话,转头诧异的看着眼前其貌不扬,甚至有点对不起观众的李桢。 对方像吞了个海鸭蛋似的表情这段时间李桢见得太多太多,让他不由得一阵火大。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怀疑吃惊的眼神。不管他跟哪个女孩子在一起,常常会得到这样的反应。意思要嘛是不信,“吹吧你,癞蛤蟆怎么吃得到天鹅肉。”;要不就是惋惜加 分卷阅读28 意外,“唉,又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李桢正处于扬眉吐气,志得意满的人生至荣时刻,又多喝了几杯,被陆鹏错愕的目光一瞧,顿时觉得受到了羞辱,酒气上涌,怒道:“你不信吗,等着,我证明给你看。”说完起身便朝杨芸婷的方向走去。 陆鹏一时还没来得及消化对方的胡言乱语,等他反应过来,李桢已经走到杨芸婷的身后,又给了他无比堵心的一击。 黒瘦小矬子的咸猪手肆无忌惮的搂住了杨芸婷透视网纱下若隐若现的圆润香肩。 自己心爱的姑娘当面被人如此亲昵的碰触,让他根本无法接受。更让他怒不可遏的是,当杨芸婷讶异的回头,发现对自己毛手毛脚的是李桢后,却没有做出让陆鹏期待的反应,反倒是有些害羞的一侧身,躲开了他的手,只是用娇嗔的眼神白了他一眼。 这个动作其实已经足够证明两人不同一般的关系了。可是那个黑矬子却还不罢休,不依不饶的再次搂住了杨芸婷,抬着头,直接朝她脸颊上亲了一嘴。陆鹏像被人甩了一个耳光,心里酸溜溜的,胸口一阵压抑,呼吸都无法顺畅。 被当众轻薄,杨芸婷的反应再次让陆鹏又失望又愤怒,她只是向反方向把脸躲开,拍了李桢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一下。传递的肢体语言已经很明显了:这是公众场合,别毛手毛脚的。 陆鹏既愤怒于杨芸婷的不自爱,又觉得自己受到的无比的羞辱,如果是个比自己优秀的人也就罢了,难道你看上的就是这么一个又丑又土的黑矬子,自己又哪里不如他了?” 没想到李桢带给他的屈辱还不止于此,瘦小的身躯居然贴近了杨芸婷,挡住了她大半个身躯,偏偏留出了朝向陆鹏的角度,然后,那只龌蹉的咸猪手猥琐的按在了杨芸婷的翘臀上。随着手紧贴着美妙的弧线摩挲,蕾丝裙边收拢,浑圆翘挺的臀部轮廓显露无疑。紧接着,这个猥琐的家伙不单揩油,还用力的捏了一把,只见那只禄山之爪深深陷入唇瓣中,让那美臀更显丰满肉感,弹性十足。 在他人的婚礼上,如此的猥琐的骚扰伴娘,实在是过分了。眼前无耻下流的情色画面和如此不检点的行为,让他觉得像吞了一把苍蝇般的恶心。 突遭李桢轻薄,杨芸婷身子一颤,挥手打掉了李桢的手,先是转头四顾,见无人注意,才回头用杏眼意带警告的狠狠瞪了李桢一眼,桃腮渐渐泛红到了脖根。 脸上的嗔怒神色在陆鹏看来,倒更像是情侣间在调情。 你不是应该愤怒的呵斥他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秀恩爱吗? 公众场合不要摸,等没人的时候再让你摸个够吗? 此时李桢却借机回头,脸带得色的给气得一张脸青白扭曲的陆鹏使了个眼色。 在陆鹏看来,那尽显小人得志的丑陋嘴脸既是赤裸裸的示威,也是对自己的打脸羞辱,“杨芸婷啊,这就是你交的男朋友?仅仅是为了向别人炫耀,就在大庭广众猥亵自己的女朋友给一个才聊了不到一两句话的陌生人看。他当你是什么?玩物吗?”他气的浑身发抖,感觉胸口郁积得想吐血。 如果是在以前,陆鹏当时就会上去揍他。但是他现在能怎么办?以什么样的身份去维护她? 以前男友的身份吗?前女友和现任在亲热,关你什么事,被人甩了,输不起吗? 以弟弟的身份吗,姐夫和姐姐卿卿我我,又碍你什么事了。他的心中满是有力无处使的憋屈。 心中塞满了酸涩和苦楚,却无处发泄,涨得心态已经爆炸。他再也看不下去了,更无法去忍受李桢回席后向自己炫耀的腌臜嘴脸,愤怒的离席而去。 李桢趾高气昂的回到座位,却发现陆鹏位置空了,还有点小失落和不满,心想“刚才明明还在的,一下子跑哪去了。哼,让你瞧不起我,妈的,狗眼看人低。” 窥听车震 谢谢天使的珍珠和收藏,感恩加更。六一了,给你们闻点肉香吧。 憋屈烦闷的陆鹏回到了车上,把椅座调到最低,躺在座位上出神。 他还要帮助姑妈接送亲友,无法一走了之,只好静等宴席散场。空旷的地下车库偶有人停车,取车,进进出出,机械而无聊。 车库和车厢双重密闭空间的压抑阴暗,竟都比不上他的心似牢笼,孤单愁苦。 毕竟连车辆都尚有一个可以停靠的泊位,而自己只能暂时躲在这里黯然神伤,既无路可走,也无家可归。 肯定是老天有意的捉弄,就在陆鹏百无聊赖,昏昏欲睡的时候。微开的车窗里传进了他最不愿听到的两个声音,在空旷的车库内还略带点回声。 “我等下还要跟新娘回新房,你先打的回去,车上的东西你记得带走。”杨芸婷和李桢的身影出现在后视镜里。 这是酒店为宾客预留的停车位,他们的车刚好就停在这一区的不远处。 “那你晚上去我那儿吧。” “不了,累死了,我就在姑妈这边休息了。” “那边乱糟糟的怎么休息得好,芸婷,你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想你。”李桢再次死缠烂打。 “行了,我知道了,明天就都忙完了。” “你今天晚上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刚才碰你两下都有点受不了,浑身燥得慌。” “还敢说,刚才要不是人多,看我怎么收拾你!下次你要是再敢这么当着别人的面动手动脚的,我就阉了你!” “芸婷,等会没什么事了就去我那儿休息吧,我们都好几天没有那个了。” “好啦好啦,看情况再说,要走快走。”杨芸婷应付的说到。 “哦……要死啊,有监控呢。” 李桢却又开始不干不净的动手动脚。 “这根柱子挡着,监控哪里照得见。” 噢……别弄了,先回去。嗯……等下被人看见了。杨芸婷充满魅惑的娇喘在陆鹏听来是那么的扎心。 后视镜里,杨芸婷的裙子已经被撩到大腿上。原本代表着圣洁纯净的白色丝袜,正被一只肮脏的手肆意的摩挲。 随着手的不断向上侵犯,裙子下摆也一寸寸的提升,露出了长筒丝袜的刺绣袜圈,未着丝袜的那一小截大腿亮的晃眼。那只龌蹉的手在袜圈与大腿的交界处下流的来回抚摸着,甚至用手指勾提起蕾丝袜口,再任由袜圈儿反弹蹦打在娇嫩雪白的玉腿上,震出了摄人魂魄的波波腿浪。 咸猪手玩弄了一会儿后,又往白皙神秘的大腿根部袭去,此时裙摆复又滑落,连带着李桢枯柴一般的脏手一起裹了进去,再也看不见那只脏手在裙里的无耻动作。 却见裙边泛起层层褶皱,依稀可见裙内的手指节轮流的凸起蠕动,毫无疑问,那只罪恶之手正在裙子的尽头肆意的亵渎 分卷阅读29 着杨芸婷的私密部位。 公众场合,这种行为岂止是不得体,简直就有点放浪形骸。难道你就没有一丝的羞耻心吗。 “不和你说了,我先上去。” 杨芸婷看似废了好大的劲才从李桢的魔爪中挣扎出来,早已是眉梢含春,裙皱鬓乱,呼吸也变得紊乱,软软侬侬的娇嗲醉人。 “要不我们到车上去亲热一会儿。”李祯却拉住了不放她走。 “不行,被人看见了。” “都这个时候了哪还有什么人,你看这么久了一个经过的都没有。” 李祯黏糕一样的纠缠不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不规矩。 “烦人精,那你去买那个。”杨芸婷忽然低声的交代道,那语气,早已是三分埋怨、七分娇羞。 “现在去哪买啊。” “不行,没有你就别想碰我。” “我上网买的大号的过两天就寄到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店里卖的都是普通型号的,我戴着都难受死了。” 陆鹏这才听懂他们说的“那个”是什么,却再次让他男性的自尊好似被李桢踩在脚底,狠狠的碾轧。 “那我就走了,你快回去。”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买,说好了,你等我啊,我很快回来。” “我也上去拿一件衣服。” 李桢痴痴的望着杨芸婷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将手伸到鼻尖陶醉的嗅了两口,又放到嘴里贪婪的吮吸着,才急吼吼的往车库出口走去,每一个动作都有种说不出的恶心和猥琐。 目睹这一幕,陆鹏心直往无尽的深渊处沉沦。 呆坐不过片刻,心中罪恶的窥探欲却开始冒头,百爪挠心般的诱惑着自己,让他焦躁不安。 一咬牙,陆鹏打通了自己的另外一部手机,保持在通话状态,轻轻打开车门,下到车外,看四下无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李祯车旁,将手机听筒朝下,轻轻的搁在了车厢顶部,又迅速的闪回自己车内。 他仿佛梦回青春期隔着墙壁偷听杨芸婷被人按在一墙之隔狠肏的那个午后,那绮丽却又伤心痛苦的一幕他脑海中仍然就像昨天才刚刚发生一样的鲜活而又虐心。 明知接下去听到的那一幕将再次狠狠的肆虐、践踏、撕裂自己脆弱的心脏,将它腐蚀得千疮百孔,永难愈合,但是他就是忍不住的想听,想知道等会儿车厢内究竟会发生些什么。 随着男女主演一前一后回到车旁,现场直播正式上演。 激情的肉搏几乎在车门关上的一刻,就开始了。 衣衫窸窸窣窣的摩挲,急不可耐的喘息呻吟,间或响起的咂吻啧吸……话筒里传出的声音清晰得出乎他的意料,简直比没有画面的AV还要真实刺激。 “嗯……你慢点……别把我衣服扯坏了。”那让他如痴如醉的酮体如今却要一丝不挂的展览在别人眼前了吗。 “芸婷,这几天可憋坏我了。”黑矬子难听的嗓音是那么的下流。 “看看,你的小逼都已经那么湿了。” “还不是你刚才使坏!” 一问一答将他的爱情、他的尊严无情的丢弃在泥地里肆无忌惮的践踏。 “芸,帮我口一口吧,我刚去洗干净了。” “我警告你啊,你这次要是敢再捅到我喉咙里,我就把你的命根子咬掉。” 话筒寂静下来。明月别枝惊鹊,偶尔传出含吮柱状体的啵啵啧啧、咕叽咕叽声却更显淫靡凄切,刺痛耳膜。 唔…爽死了,你这小嘴能把我的魂儿都吸飞了 “好啦 ,嘴都快吸抽筋了,去把套戴上。”那熟悉的声音主动邀请黑矬子的鸡巴肏干自己的小穴,残忍的把陆鹏推向崩溃的边缘。 你看,普通型号的我真的戴不上啊,要不你帮帮我。 “怎么那么难戴啊,你这是人能长的吗,好了,快上来” “唉哟……我操……我感觉你今天怎么那么粗啊,嗷……,太涨了,我靠,你的老二真的跟驴一样。” “我就是要一辈子都当你的小毛驴,肏死你。” “慢点……我真的快要被你肏死了。” “适应一下就好了,器大活好,包你满意。” “器大活好还得有颜值才好使,凭你也配。”两人的打情骂俏却不依不饶的往陆鹏的心上捅着刀子。 “芸婷,你的小逼太紧啦” “紧个屁,谁被你这驴鞭日都紧” “啊……太刺激啦……死就死吧……嗯……舒服……快点” “芸婷……你怎么哭了?” 没事,太爽了……呜呜……你他妈操哭我了,你这个畜生。 视若珍宝的娇躯遭受了何等粗暴非人的折磨和蹂躏啊,这怎能不让他心酸苦涩,目眦欲裂。 可怜的避震早已不堪被车内的剧烈运动压榨,不远处的那辆休旅车以肉眼可见的幅度剧烈震颤着。 “你坐上来吧,这样更爽。”黑矬子猥琐的声音再次响起。 车窗处浮现出依稀可辨的曼妙身影,正纵情的上下颠簸起伏,胸前的波涛汹涌处却忽然被一只手掌控、吞噬,和话筒中的娇喘浪吟交织成一幅香艳旖旎的春宫,残酷的提醒着陆鹏——自己心上的人儿正骑在一个小黑矬子身上,用自己的小穴吃力的吞含套弄着一根粗大狰狞的生殖器,放浪承欢,欲仙欲死。 “哎哟,套子破了。” “那还不快拔出来” “没事的,多了那层膜实在碍事……” “不行……啊……不要,你怎么那么讨厌……啊呜……” “你看!是不是!更爽!你不是!也说你!不喜欢!被带着!套子干吗!”黑矬子的每个词都伴随着一记往死里的穿刺,整得杨芸婷跟着发出一声声忘乎所以的泣吟. 李桢的无套硬上让陆鹏怒不可遏,正想冲出去把那个矬子拖出来暴揍一顿,却又被两人荒诞情色的对话给堵了回去。 “啊……我又快到了……给我” “我也到了,马上给你” “快……肏我,快拿你的小水枪滋我……” 陆鹏终于忍无可忍的甩掉了手机,烦躁的闭上眼睛,没想到脑海里却不断生成更加不堪的画面。 他仿佛看见杨芸婷穿着长筒白色丝袜的长腿被李桢高高的架在肩膀上,任由黒瘦如柴的身体压在上面毫不怜惜的疯狂耸动; 仿佛看见杨芸婷撅起桃臀,弯腰趴在车后座,而那个黑矮矬子正努力踮起脚尖,大肆挞伐,手还从身后抄着因重力坠成水滴形状的雪乳,肆意的搓揉成各种形状; 仿佛看见她跪着埋首他人胯下,吞吐着一条黑粗狰狞的大肉虫,晶莹的涎液涂满了对方下体,连紫红色的圆头都泛着淫糜的光亮。 到最后连耳旁都好像听到杨芸婷用淫荡骚媚的声音娇喘呻吟,喊着:“快点老公……用力肏坏 分卷阅读30 我……我要你射到我里面”。 无法控制的念头让他几欲疯狂,浑然不觉被紧紧掐着的上臂,好几道抓痕已经渗出了丝丝血珠。 我们的世界里,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一因一果,而往往是多因多果,这也就是所谓的蝴蝶效应。 这个夜晚,陆鹏参加了一场葬礼,亲手埋葬了关于自己的青春和爱情。 两个月后,陆鹏南下香江求职,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也正是这个晚上催生的香江之旅,给那时身陷无边黑暗的叶晴岚,带去了一丝微光。 (第一卷完) 第一卷已更完 按计划,应该在25万字以内结束。 我已经写了将近20万字,所以应该不会坑。 最初的设想,这是一本以肉驱动的虐文,但不会为肉而肉,为虐而虐。 不过如果你们认为太虐的话,可以商量的。 就像这一章,本来可以写得更虐心,但是我试着让两个人的对话轻松一点,显得不那么残忍,也不知道这样写合不合适。 如果认为这样写不好,会导致出戏,请投一颗珍珠。如果觉得这样写还可以,请投两颗珍珠, 这本书肯定不会是个BE,我是一个善良的人。 仗势淫辱 50珍珠和40收藏的感恩加更。 呃,这章不是我写的,我怎么可能写出这么三观不正的东西。 晚上的更新可能比较晚,因为我要修改净化一下内容再上传. 在老赵的有意关照下,天元的石墨烯项目被列入郡、县两级重点项目,得到了县里的大力度扶持。 县衙幕僚牵头量身定制了支持产业发展的专项规划,计划出台包括贷款贴息、经营贡献奖励,厂房两证办理,平台建设补助,人才服务保障等一系列的优惠措施。经过了三轮征求意见后,送审稿今天提交县衙常务会议过会。 因为这个项目,老赵,庄金辉、柯曼君夫妇意外的出现在了同一个会场。 老赵在场是因为会议需要由他来主持。 作为人才服务保障措施中的一项,石墨烯项目引进人才的子女将可以优先入读本县重点学院,所以刚刚上调文庙局任大祭酒的柯曼君得以列席,其实也就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而庄金辉则属于不情不愿的被赶鸭子上架。 现任生态司司长李羽声是县令老包的头号门生。老包是出了名的政坛不倒翁,而尽得他真传的李羽声人送外号不粘锅,遇事向来能推则推、能躲则躲,绝不担当。 虽然项目环境评估的报告已经公示,但谁都知道那玩意儿水得很。这个项目制备石墨烯的技术其实并不先进,如果不对原有的设备进行升级改造的话,污染排放相当厉害。 而且如果严格按照环保标准,目前石墨烯制备的治污成本占到将近10%,和钛白粉之类的高污染产品差不多,这也是当前石墨烯成本居高不下,难以大规模商用的一个重要原因。 按照徐思远的打算,公司最终目标就是上市,本就不需要制备大量的原材料。如果新建或是改造现有设备不仅投入过大,而且周期太长,将严重影响上市的进程。所以他私下做了老赵的工作,希望能在环保方面睁一只闭一只眼,象征性的改造一下,少量生产时排污指标能达标,检查时能应付得过去就行。 李羽声深知其中潜在的风险,但是这个重点引进项目牵扯的利益太大,他又不愿得罪老赵,于是就称病不出,把最没有背景的庄金辉推到前台当炮灰。 会上,其他的优惠措施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顺利的通过了。到了环保这一关时,庄金辉不得不硬着头皮表达了保留意见。 他小心翼翼、字斟句酌的措辞却引来了老赵的当众呵责:“别的兄弟郡县在招商引资上不遗余力,而我们县的一些干部不但没有一点儿担当,反而还扯后腿。这就是一种懒政、不作为。这样本县还谈什么优化营商环境,如果因为个别人的故意设卡导致发展落后,那这些人就是我们区发展的历史罪人。”扣完几顶大帽子后,扭过头去,故意小声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场的所有人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当地一句骂人的俚语,和软蛋,窝囊废、缩头乌龟差不多的意思。 老赵作风向来蛮横霸道,庄金辉又只是一个列席的小胥吏,慑于他的积威,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替他说话,分管师爷也没有表态。众人的脸上神色各异,有同情、有漠然、有看轻,让庄金辉的脸涨得通红。 这句脏话在庄金辉听来格外的刺耳和悲愤,“这个人渣让他蒙受了身为男人的奇耻大辱,现在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如此的羞辱自己。可以想见,会后的很长一段时间,自己都将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柄。 庄金辉拼命的压抑着自己的愤怒,要忍受这样的屈辱,实在让他觉得生不如死。可他现在却只能咬碎牙齿往肚里吞,不断的告诉自己滴血的内心,“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不到时候,总有一天,他会将这个败类千刀万剐。” 老赵面带嘚瑟的故意望向柯曼君,“###,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在这提反对意见。你老婆前天晚上就被我压在身下肆意摩擦,叫得又骚又浪,你个戴绿帽的龟儿子就算知道了又敢怎么样。”老赵压根不认为是自己卑鄙无耻的占有了柯曼君,反而因为自己还要和正牌老公一起分享她,而感到一阵不爽。 “老子故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干你,你还不是连个屁都不敢放?”听到庄金辉的发言,他故意借机当着面羞辱他,享受着作为征服者高高在上,鱼肉弱者的快感,让他心中无比畅快。 柯曼君的心理则要复杂得多,自己的老公被如此当众呵斥和侮辱,却懦弱的忍气吞声,让她觉得脸上无光。老赵的那句###,更是像一记耳光摔在她的脸上,刺痛了她的心。在对上老赵眼神时,看着对方得意猖狂而又猥亵的眼神,她羞愧难当,觉得自己是如此的下贱和软弱,继而心中泛起了对庄金辉的深深歉疚和对自己的自责。 …… 一周后的某天,老赵的办公室内。 柯曼君上身不着寸缕的坐在老赵腿上,老赵正捧着一只香酥软糯的乳糕津津有味的品尝,舌尖不时掠过糕顶的那粒红樱桃,惹得美娇娘不自禁的发出声声娇喘。 另一只手在平滑细嫩如瓷的美背和胸前高高耸立的山峰上攀爬赏玩,又贴着丝袜滑向裙底深处,很快就掀起滚滚裙浪,没一会儿,柯曼君双腿就触电般的一阵阵紧绷,闷哼喘息不已。 又过了一会儿,裙子被撩起,露出了丝袜包裹下修长紧实的玉腿,两腿间被高高的撑起,老赵的整只手都埋入其间,隔着肉色的丝袜, 分卷阅读31 清晰可见那只手的形状和动作,正忙碌的采撷着其间的花蜜,白色内裤正中被手按揉出了一条性感的沟渠,沟渠间已是春水泛滥,隐现朦朦胧胧的一小团深色的印记。 最敏感的部位被肆意把玩,柯曼君高昂着鹅颈,死死箍住老赵半秃的头,发出梦呓一般的呻吟。 两人正打的火热,忽然,老赵的手机响起。 老赵不耐烦的接通电话,一副居高临下的口气:“知道了,我在开会,你先在办公室等着。”挂完电话,却按下了旁边一台监视器的开关。 屏幕上,出现了柯曼君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庄金辉坐在接待室的一角,忐忑不安的等待着领导的会见,而他苦苦等待的领导,正在办公室里搂着他的老婆,肆意的亵玩。 “要不你先去把正事办了,办完了我们再……再做爱嘛,”柯曼君挤出凄婉的媚笑,撒着娇说道。 “我叫他等多久他就得等多久,没事,你配合点就很快的。” 这可是老赵精心安排,让柯曼君一边看着屏幕上老公的脓包样,一边被我操,这种滋味可不要太美妙哦。 想到这,他急不可耐的把柯曼君按在了办公桌上,一把将短裙掀到背上,扒下薄如蝉翼的肉色连裤袜和蕾丝小内裤,雪嫩的蜜桃臀毫无遮掩的高高翘起,中间芳草稀疏青涩,藏身其中的美鲍却肥美多汁,他已经迫不及待要大快朵颐。 掏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老二,没有任何缓冲,不管不顾的直接塞进了湿漉漉的幽谷中。 湿热的包裹让老赵感觉自己的老二快被融化了,“这个小娘们儿可真是妖孽啊,我的老命早晚得送在这里。”老赵眯着眼睛尽情的抽送起来。 看着柯曼君把头转到另一边,他有点不满意,一边加快了胯下的冲刺,整得她娇喘连连,一边伸手将她的臻首扭到屏幕前:“你看你老公那副窝囊废的样子,还像个男人吗?” 柯曼君心中一阵酸楚,闭着眼睛不去回应他。 老赵越讲越兴奋:“你可别忘了,他这个小胥吏还是我提的,我想叫他滚蛋,他就得滚蛋。只要你乖乖的,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嗯!”说着恶意的用力一挺。 “啊哦”,受了一记正中花心的暴杵,柯曼君发出一阵哀嚎:“能不能把监控关了。”柯曼君不断的哀求,换来的却是更加凶猛的挞伐。 “真是骚货,看着老公被操竟然让你兴奋成这样,小穴湿漉漉滑溜溜的,水从来没有这么多过。”想着,老赵狠狠的扇着挺翘圆润的桃尻,雪白的臀肉很快就被抽打得一片通红,臀瓣间的鱼嘴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毕露的狰狞凶器,渐渐被涂抹上了一层白色的细腻泡沫。 柯曼君吃痛,却不敢出声,只能痛苦的咬牙闷哼。可能真被老赵说中了,她今天的生理反应格外的清晰强烈,心理也格外的兴奋,感觉私处濡湿不堪,津液四溢,正汩汩的沿着大腿根部流下。强烈的刺激让她要拼命的压抑,才能不发出那种让她感到屈辱不堪的放浪呻吟。 老赵却根本没打算放过她,一只手抄起了在自己蛮横冲撞下钟摆一样甩荡的脂球,掐捻着顶端那颗哀羞的小红莓,另一只手摸向了正艰难吞吐撬棍的蚌肉缝,用粗粝的指尖拨弄着水润娇嫩的红珍珠。而胯下的恶杵死命的穿凿,杵头正正抽中小穴深处的花蕊。乳珠、蚌珠、蜜蕊,身体最敏感的三处小嫩芽同时爆炸出刺激的火花,像通电一样的瞬间形成一个直达情欲巅峰的回路,柯曼君再也克制不住汹涌的泄意,崩溃得一塌糊涂。 屏幕上的庄金辉,全然不知办公室里正发生着如此不堪入目,无耻淫贱的一幕,他不时起身,走了两圈复又坐下,坐立难安的等待着领导的召见。 “像这样的怂包,你干脆和他离婚吧。” “哦……啊……别说这个了好吗?” “你干脆以后别避孕了,给我生个儿子。” “……不行……哦。” 为了今天的一展雄风,他刚才特意吃了一粒进口的小药丸。不得不说,辉瑞制药的这项发明真应该得诺贝尔医学奖。虽然还是忍不住喷发了好几次,但奇妙的是发泄完却仍旧硬邦邦、直挺挺的,老赵越弄越来劲,不知在这具娇躯的精壶里灌入了多少的精华。 他咬牙坚持,射出的汁液越来越稀,到最后,只能象征性的抽动几下,几乎弹尽粮绝才气喘吁吁的作罢。看来这玩意儿可不敢多吃,每次这样子搞,身体没多久就要被这些小嫩逼榨干了。 老赵这边金枪不倒,重回二十岁,柯曼君娇嫩的私处可就遭了灾,肆虐过后一片泥泞狼藉。暴雨过后的森林闪着淫靡的反光,小穴被毫不留情的摧残得鲜红肿涨,愈加的粉嫩水润,惹人怜惜。 充血红肿的洞口微张,高潮后一阵陈的痉挛收缩,挤出一股股乳白色的粘稠液体。 白浊的肮脏液体沿着大腿蜿蜒流下,打湿了丝袜,甚至流到了高跟鞋上,在黑色的高跟鞋面留下了污浊的白斑。 到后来只能算是交媾了,对柯曼君来说毫无体验可言,只剩下单纯的肉体生理刺激,她放弃了挣扎,徒然的发出有气无力却又无可奈何的哀吟 …… 悠闲度假 上头有人好办事。纪若嫣赴任后,信息中心立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视,局里很快从基层借调了两名年轻干部充实力量。陈骁这个曾经的光杆司令反倒一下子闲了下来。 如今,伺候“纪大人”成了他最主要的工作,这让他有种被“包养”了的感觉。 这周,他又得奉“纪大人”的“懿旨”陪同出游。纪若嫣倒好办,说走就能走,只要跟局长打个招呼就行,反正她也鲜少在单位露面。陈骁却不得不请了三天公休,掩人耳目,暗中前往,这让年假已所剩无几的他一阵肉疼。 他们此行前往的是一个仍处于试营业阶段的度假村,目前还只对少数宾客开放。由丹麦设计师Jaya Ibrahim操刀。与这位设计师之前在龙国声名赫赫的经典之作相比,这个度假村的规模要小很多,设计上却更为用心考究,物料装饰也更加不计成本。 由于是特邀的宾客,一下飞机就有专人接送至庄园,登记入住等手续自然也无需两人费心。 整个度假庄园位于一个知名景区南侧的山谷之间,掩映于青嫩茶园与茂林修竹之中,原本是一座在百年时光中静默矗立的村落,用传统工艺修缮后,原汁原味、古朴静谧。 走在入园小径上,仿佛一下子与世隔离,让人动作无意中都变得缓慢起来,于时光婵娟中独享交错时空,一切杂念烟消云散,让人顿生无上清凉之感。 村落中所有建筑砖墙瓦顶,土木结构,返璞归真。大多数居所都没有配备电视等视听 分卷阅读32 设备,连电子门禁都被古朴的铜锁取代。 领了酒店特有的沉檀吊坠锁匙后,自有工作人员将行李运至住处,两人便决定先去吃午饭。 离他们最近的是西餐区。其实,初来乍到,如果能吃点本地原生态的土产小菜,要更解馋和有野趣的多。 西餐厅只有两人用餐,四周又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这让很少吃西餐的陈骁有点紧张。 “嘴里有东西时不要说话,不要弯下腰去用餐,面包不能用刀子叉,说话时刀叉不能朝着别人……”他默默回忆着刚才临时用手机搜索的西餐礼仪,生怕出了洋相给自己,更给对方丢脸。 纪若嫣看到他正襟危坐,动作僵硬,有点好笑,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自顾自的品尝着盘中佳肴。毕竟,看对眼的人,不管对方有多窘拙,在眼里都只会觉得是有趣的。 陈骁不时望向对座,纪若嫣睫毛轻颤,眼神专注,食物送到嘴边时,娇艳红唇稍启,再轻轻噙入口中。可爱的粉腮微微鼓起,咀嚼时不紧不慢,带着某种奇妙的韵律。真是360℃无死角的美艳,连用餐的动作都那么灵动精巧,陈骁感觉自己就像是在欣赏一场浑然天成的行为艺术。 吞咽时优雅的脖颈曲线轻轻抖动,上衣别致的V领凸显出玲珑精致的锁骨和白皙无暇的肌肤,一道若隐若现的乳沟埋藏其间,让陈骁忍不住朝领口里张望。纪若嫣用餐时上身微微俯低,为陈骁的窥探大开了方便之门。向领口内望去,刚才还矜持内敛的事业线一下子变得深不可测,文胸碗罩吃力的托举着沉甸甸的乳球,颤巍巍的泛着波澜,动作稍大一点就汹涌澎湃。 陈骁不自觉的回味起被那对豪乳闷得喘不过气来的销魂滋味,心跳加快了不少,连呼吸都有点急促起来。 纪若嫣很快就发现了陈骁不老实的眼神,却也没有作声,任着对方饱餐胸前的旖旎秀色。 本想让他看一会儿总该适可而止了吧,没想到这家伙眼睛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直勾勾的只往自己的襟口瞄,看那色授魂与的状态,搞不好正在想些什么不害臊的事儿。 叶晴岚终于被他看得有点害羞,稍稍正坐,手指拎着领口略微收了一收。 巍峨秀丽的美景突然被隔绝,陈骁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清秀的脸微微发红,暗骂自己的没出息,心想:平时自己挺正人君子的呀,怎么一坐在她身边,就魂不守舍的,这个女人果然是个妖孽。 “这菜挺好吃的”,他赶紧动手帮纪若嫣分餐,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叶晴岚笑意盈盈的盯着他的眼睛,话中有话的说道:“是啊,别总盯着肉,吃点素的比较健康。” 她的挖苦让本就不好意思的陈骁脸涨得更红了,只能讪讪的装傻。 两人对坐,偶尔交谈一两句,就这样我看着你,你看着我(的胸),沉浸在这悠逸闲适的氛围中,一顿午餐也不知花了多久的时间。 餐后徒步走回房间,小径两边红肥红瘦,养眼润肺,让人懒洋洋的提不起神。 他们所入住的居所坐山向水,名曰晚晴。池上一座假山,看似普通,既不是什么太湖石,也不是什么大师堪舆定位之作,妙就妙在整个造型完整呈现了普陀珞珈山地貌,暗合四周环境,隐隐给人一种玄妙难言的心灵感应。 入门一面银杏木屏风,印着弘一法师临终遗墨“悲欣交集”四个大字,悲怆而又恬然。 从纯书法技巧看,点画纵横错落,墨色枯淡,结字全无往昔的严谨,想来法师当时已到了油尽灯枯之际,提笔估计都已非常艰难。但是从书道的角度看,大师精彩绝伦的一生,最后被浓缩成这四字感悟,留给世人无尽的猜度和怅然。 纪若嫣初看时心想,“本以为这样的有道高僧早已不喜不嗔,无物无我,没想到临终前却用这么纠结矛盾的四个字作为自己的绝笔,看来纵然是律宗祖师,临到圆寂的一刻,却也难逃宿命与红尘的羁绊。” 可往深处一想,红尘之中,他是令人仰止的天才,看尽人间繁华,韵极风流;遁入空门,他又一心向佛,以慈悲智慧救拔众生之苦。 法师之“悲”或许是悲悯众生沉沦生死之苦,法师之“欣”或许是欣喜自己了生脱死离苦得乐,又有谁真能参悟得透法师当时的心境,不由心生感慨,情绪难平。 午间小憩后,两人同游居所旁边的一座小山。 纪若嫣没有穿运动服,而是穿了一件杏黄色的碎花连衣裙,配上小白鞋,轻薄透气的雪纺材质将整个人衬托得愈显清新淡雅,仙气十足。 伴山的栈道不高,也不陡,纪若嫣信步前行,身姿仪态浪漫优雅,拼接荷叶边喇叭袖微微清透,举手投足间袖口露出嫩藕一般的雪臂,顾盼生姿,自带万千风情。 山间微风拂过发梢,将如瀑长发揉碎成千丝万缕,柔顺飘逸。发丝飞舞时隔着老远好像都能闻到淡淡的醉人花香,仿佛有种把人从城市的浮躁和喧嚣中瞬间抽离的魔力。 风稍大些时,秀发如波浪一般肆意飞扬,分不清是清风在吹拂秀发,还是秀发在抚弄清风。宽松的裙摆随风摇曳,灵动飘逸,漫山遍野的风仿若都臣服于她的裙下,整个人潇洒从容得似乎马上就要乘风直上青天。 杏黄色的罗裙在风中飘舞,轻薄的材质紧贴身躯,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诱人弧线,裙底下丰润修长的玉腿、内衣的肩带和蕾丝花边都隐约可见,刚才还不带一丝烟火气的翩然仙子,在风儿的萦绕包裹下,突然又展现出性感妖娆的一面。 纪若嫣似乎不管身处什么环境都能散发出独特的魅力。有时与周边环境格格不入,反而愈显高贵冷艳,凛然不可侵犯。有时却能与周边环境完美融合,给人天人合一、和谐舒爽的感觉。 发丝不断拂过绝美的容颜,偶尔贴在耳边鼻尖,凌乱却更显美感,像隐居清修的山中仙子,又仿佛中学校园里的初恋情人。 有此三千烦恼丝,又有谁舍得斩断红尘,清净六根?呆呆望着眼前遗世而独立的倩影,陈骁大脑又一次失去了思考能力。 纪若嫣忽然转过头,看着失神的陈骁笑着说:“是不是在想,哇,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仙女。” 随口的玩笑却一下子说中了陈骁心中所思,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感觉眼前的画面好像在心坎上植了颗种子,迅速的发芽吐绿,今生怕是再也别想忘却了。 入夜后,一轮圆月耀天心。房间静默而略暗,古意蔓延。整个村落只有必要之处才用灯光照亮,在这里,灯的功能被退回到18世纪中国村落的蜡烛时代,似乎是有意在提醒人们:心有所执,自点明灯。 远处寺庙晚课钟声响起,静坐闻钟鸣,钟鸣山更幽。 分卷阅读33 纪若嫣翻阅了一会儿书架上的四分律后,拿起了架子上最常见的心经,正襟端坐,抄起了小楷。 喝着此地自种的白茶,看着美人素手研磨,提笔悠书,陈骁不但没能清心寡欲,反而绮念顿生。悄悄走到身后,将纪若嫣搂入怀中。鼻尖刚闻到诱人的清香,却听到清冷的一声怒斥:“你想干什么?”。陈骁一惊,退了一步。 经过修改,感觉纯洁多了。 明天想吃肉的请投一颗珍珠,想吃素的请投两颗珍珠。 攻受逆转 从头肉到尾,我尽力了。 转过身的纪若嫣却朝自己使了个眼色,只见眉目含春,媚意荡漾,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陈骁心神领会,这个女人戏精附体,看来又要玩角色扮演的游戏,他心里苦笑了一声,赶紧主动配合,油腔滑调的笑道“不想干什么。我就想和你好好玩玩儿。” “你别过来,再过来我要喊人了。”纪若嫣装出惊恐无助的样子。 陈骁目露凶光,狞笑道:“你倒是喊啊,在这荒郊野外,谁能听得到。” 纪嫣然咯咯娇笑,起身欲逃,陈骁一步赶上,抱住她,轻轻甩在了床上。才刚爬上床,就被对方一脚蹬在胸口,力度还不小,蹬得他一阵胸堵气闷。 陈骁心中愤懑,揉身又扑了上去,抓住她纤柔的手腕直接压在了头顶两侧。 纪若嫣拼命挣扎:“放开我,你这个禽兽。” 仙子激烈的反抗惹得陈骁小腹一股邪火升腾。凑到脖颈间,紧贴着纪若嫣雪白粉嫩的耳根,贪婪的亲吻磨蹭着,很快天鹅绒一般光滑丰润的粉颈上就泛起了大片玫瑰色的潮红。 纪若嫣扭摆着身躯,双脚乱蹬,手指在陈骁肩背上抓出道道血痕,陈骁一看这不是办法,心想,“这个疯女人入戏太深,装得比节妇还要贞烈,可别给弄伤了。”,于是面孔狰狞扭曲,恶狠狠的威胁到:“你要是再反抗,我就把你先奸后杀,再把全程放到网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纪若嫣的反抗才不那么剧烈,转而开始苦苦哀求。 昏黄的灯光下,美艳绝伦的脸庞露出娇弱无助的神情,愈发激起陈骁的暴虐情绪,便动手去解她前胸的扣子,不想越急却越解不开。 “撕开它”,角色扮演游戏中,纪若嫣不但要扮演着受害者,还要兼职导演。 陈骁听令双手大力往外一扒,前襟被粗暴的撕开,露出大片瓷白的肌肤,索性将文胸也扯开,失去束缚的两只白兔慌不择路的颤抖闪躲着,被肩带勒出的娇嫩肌肤还犹带着红痕,惹人怜爱,却更加助长了陈骁的兽欲。 嘶啦~~衣帛破裂的声音入耳,纪若嫣假戏真做,竟真的有种被强暴的屈辱和悲羞,双手挡在胸前,面容哀婉,悲泫欲泣。被压制蹂躏的身体竟然更加兴奋,性欲也前所未有的强烈。她试图用这种方式去体验李道树的精神感受。 陈骁用劲掰开纪若嫣紧守在胸前的双手,抄起一只丰旖滑腻的娇乳肆意的把玩,同时一头扎进那绵柔细腻的豪乳中尽情的品味。 强烈的刺激下,纪若嫣鹅颈高昂,狠狠把陈骁的头压在高高耸立的双峰间,仿佛想把他闷死在胸前的波涛汹涌中。嘴里却喊着:“不要,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 她死死箍住陈骁的头,只允许他舔舐峰顶的花晕。陈骁无奈顺从她的坚持,将峰顶的乳珠衔进嘴里吮吸,时而用湿漉漉的舌头一圈圈的环绕挑逗,时而长开大口,鲸吞虎食的啃咬,锥形乳峰被深埋的脸压陷成一个软绵绵的盆地,盆地边缘乳浪阵阵荡漾,可以想见被含在嘴里的部分正承受舌头何等疯狂的搅动。 胸前酥麻的快感一阵强过一阵,不得不说,这只中年小狼狗的技术还不错,纪若嫣在心里不情不愿的给他点了个赞, 陈骁越来越了解她的身体了,只用一根手指就能将她挑逗的欲罢不能。作怪的手掌突然向下滑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像游鱼一样滑入内裤中,手触及私处,陈骁才发现那里早已泛滥成泽国。拇指按揉湿热软腴肉唇,挑逗着逐渐凸起的红豆,每一次辗过红蒂,都能让纪若嫣发出欲仙欲死的娇吟。 他坏笑道:“嘴里说不要,身体挺诚实,你看你的小骚逼都流了那么多水了。” 耳边听着下流的羞辱,最私密的地带尽被掌握,讨厌的手指在小内裤内兴风作浪,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如潮般阵阵冲刷着灵魂,纪若嫣久旱逢甘的湿地贪婪的因应着每一下揉捏,再也控制不住,发出畅快淋漓的浪叫,已经完全做好了的迎接来客的准备。 陈骁沉下身子,压开蜷起在胸前的双腿,挺身穿膛而入,一入体便是毫不保留的全力抽插。 纪若嫣柳眉微皱,不堪采撷,咿唔娇吟中自有万种风情。 陈骁尽情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毫不怜惜的一次次挺身而入,却激发出对手不甘服输的回应。交合处,青筋毕露的肉棒急速进出,带动着玉蚌闭合翻转,像一只暴风雨中的枯叶蝶扑扇着斑斓的翅膀。 纪若嫣双腿被高高架开,素白的脚面紧绷,圆嘟嘟的脚趾蜷缩着,小腿伴随着啪啪的撞击声无助的晃动。凌乱的头发黏在脸颊,散落在胸口,双眉纠结,殷红的双唇微张,像离开水的鱼儿,大口大口的喘息,她急需大量的新鲜空气缓解身体深处传来的阵阵战栗,以保持仅有的一丝清明。冲撞越来越猛烈,她一时受不了如此狂暴的冲刺,张口狠狠的咬在陈骁肩上。 啊呜,陈骁吃痛,回之以更加猛烈的鞭挞,杆杆一捅到底,肉体紧密结合的碰撞声越来越猛烈,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逐渐婉转高亢的娇吟哀啼。 “被我的大鸡巴操得爽不爽”,陈骁不干不净的说着下流话。 “乖儿子~~~啊~~~~操你老妈的滋味怎么样”,纪若嫣也不甘示弱。 Q裙 629400793 “妈,你的小逼好紧啊。” “嗯~~快点~~哦~~你妈爱死你了。” 纪若嫣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力气,又一次把陈骁掀翻,再次骑到了他身上。 柔软的腰身前后扭坐,直上直下的套弄着身下的捣药杵,如今的她早已不复当初的机械呆板,骑坐节奏顺畅而富有韵律,双乳夸张的甩荡,激凸的乳头划出一道道撩人的弧线。 上下的幅度越来越大,修长的手指死死拧紧被单,高昂臻首,如瀑的黑发摇摆甩动,癫狂的寻求着身下坚硬的侵入。 老榆木的实木仿古床不堪重负,发出吱吱的哀鸣。 “呜~~你这个混蛋,无耻的混蛋。”纪若嫣早已脱离了剧本,弄不清到底是谁在强暴谁?也不知是在屈辱的抽泣还是放纵的吟唱。 陈骁在她的压榨下再难坚持,坐直身子,紧紧搂着密布 分卷阅读34 晶莹汗珠的袅娜娇躯,粗鲁的破开娇艳的双唇,纠缠着明前新芽一般滑嫩的丁香小舌,吸取甘甜如兰的津液。 没一会儿,就发出泄气的低吼,明暗两具躯体交错结合处一阵一阵抽搐,良久,才缓缓松开怀中的尤物,后仰瘫软在床上,虚脱的注视着傲乳顶端的两点嫣红,感受着紧密小穴包裹下一阵一阵的销魂收缩,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纪若嫣迷离狂乱的眼神慢慢回复清明,翻转身体爬了起来,抽离时,体内的肉棒还很坚挺,退出时的摩擦刺激得她双眉紧蹙,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轻哼。抽出床头的纸巾擦拭着顺着大腿留下的粘稠液体,傲娇的嗔道:“哼,色魔,这么快就缴械了,叫你再欺负我。” 觅心了不可得,便悟自性真常。从某种程度来说,纪若嫣和李道树实际上是一路人。天生的性情被死死压抑,私底下却萌发出畸形扭曲的另一面。所以当她卸下面具,放飞自我后,不但疯狂的渴求刺激,危险放纵,而且做出来的事情远比常人更加离经叛道。 纪若嫣起身洗浴去了,陈骁精疲力竭,肩上背后抓挠撕咬各类斑痕一应俱全,全是纪若嫣刚才留下的辉煌战果。听着旖旎的沐歌,他抓紧时间闭目养神。 依照之前的经验,这个女人一旦疯起来就不可理喻,看她刚才的状态,今晚只交一次作业恐怕过不了关,一想起来裆部就感到阵阵发紧。 裹着浴巾的纪若嫣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出浴室,眸光朦胧似水,慵懒魅惑。湿哒哒的发尾随性的披在半裸的双肩上,热水澡后白皙的肌肤透出淡粉的晕色,如雨后白莲,出尘脱俗。 陈骁正待好好欣赏这美人出浴的诱人景色,看到她手中拿的东西时,却愣了一愣。 “你从哪里搞来这些东西。” “天猫啊,姐姐买的可都是好东西。” “你拿这些东西做什么?” “当然是给你用啊,姐姐都有你的坏棍棍了,还要它们做什么。” “不行,我拒绝。” “拒绝无效,你要是敢说不,那你以后再也别想碰我。” “我……我才不稀,呃……能不能下次,我……我先做好心理建设。” “没事,知道你第一次,我买最小号的,放心,姐姐会很温柔的。” “时间不早了,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要不先休息吧。”陈骁下意识的翻身,用手捂住身后。 “你要是不配合,我就报警说你刚才强奸我。” “哎哟我……”用细小如蚊吶般的声音跟了个“去” “快把你的小屁屁翘起来。”纪若嫣杏眼圆睁,竟隐隐自带威仪,根本不容陈骁抗辩。 “哇,你的菊花还挺小巧精致的。”好奇的看着皱巴巴的子孙袋上那处褶皱呈放射状尽归于一处的菊蕾,饶有趣味的点评着。 “你能不能不要形容。”陈骁又羞又恼,只觉尾椎无端冒起一阵恶寒,沿着脊柱蔓延扩散开来,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奈的跪趴在床上,活像一只瑟瑟发抖的狗子。 “唉哟,还挺娇羞的。你刚才不是很会说dirty talk吗,小骚屌。“说着啪的一掌招呼在了陈骁的臀瓣上。 “再说两句来听听,求姐姐拿鸡巴干你呀。”左右开弓,往另一边的臀瓣再来一记清脆的,接着操起家伙开始动手。 “啊,疼,疼、疼,快停。”陈骁耐受不住,弓起腰逃避那过度的刺激,吃疼的用双手把床单拧出两个旋涡。攻受逆转,刚才陈骁的角色如今尽数现世报应回他身上 “没事,我多抹点润滑液。你忍忍。” “啊,疼,涨,呜呜……” “被姐姐肏舒服吗,舒服就要叫出来哦。”得手的纪若嫣开始试探着往里抽送。 “呜,酸,酸……” “G点在这里吗,小骚穴还挺浅的,往里面点会不会更爽。” “别再进去了,顶到了。” “现在轮到我操死你了,被姐姐干得爽不爽,小骚菊。”这句话不是陈骁刚才的台词吗。 纪若嫣另一只手也开始使坏,握住了早就勃起的肉棒,指尖在茎身上轻描细绘,宣示主权般的玩弄挑逗着龟冠和凹陷的沟渠。陈骁只觉得海绵体顶端快感灌顶,被那只小手拿捏得说不出的舒坦,连后穴的痛感也冲淡了不少,反倒泛起羞耻与美妙并存的怪异感觉。 “呜,我到了,再弄就麻死了,我不行了。”纪若嫣越玩越有心得,一阵紧抽慢送后,陈骁只觉要坏,再也不堪蹂躏,连滚带爬的从魔爪中抽离,翻身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一动也懒得动。 “你这也太不经肏了,这坏棍棍不是还没交货吗。”弄了半天,纪若嫣觉得手有点发酸,也不强求,却把目标转向了兀自伫立的肉棒。 “明天吧,我疼死了,实在动不了了。” “没事,姐姐来伺候你。” “嗷~~你这才是强奸!”刚才的施暴者悲愤的发出控诉 “哦!好硬,你的肉棒可比嘴上诚实多了。”纪若嫣翻身上马,心道:装死,这阳光帅气的骏马正当壮年,哪里会那么容易累哦。 …… 华枝春满,天心月圆。在此满是禅意的清净之地,却行此淫靡荒唐的行径。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默契饭局 中国的饭局文化博大精深。 鸿门宴上一念之差,就改写了中原的历史。李煜猜忌重臣韩熙载,偷偷找画工描绘其家中的饭局情形,遂成传世名画。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直接影响了一个朝代内在的精神气质。 饭局、饭局,重要的从来都不在于饭,而在于局。 一旦落座,每个人就要迅速的寻找自己的位置,开始布局落子。台面上推杯换盏,酒色财气掺杂期间,台面下精心编织着一张张纵横交错的网。 人脉,资源、价值、利益,经过反复的匹配算计、合纵连横,试图达到某种默契微妙的平衡。 有的希望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有的指望能锦上添花,甚至是雪中送炭;有的早已巧妙的布下圈套,就等猎物上钩;有的只是埋一颗闲棋冷子,草蛇灰线,搞不好哪天能小卒变将军。 今天的这个饭局,设局的是徐思远。请的人不多,庄金辉,庄金辉的两个老同学和两个老同事。如果只是请来这些人,庄金辉倒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在当地,如果需要他出面去撺掇几个相熟的人,凑一桌吃个饭,席间请托办事打点关系,倒也不算是什么难事。但是开席后一个迟到的来客却让庄金辉有点意外和吃惊。 迟到的人连声道歉,主动罚酒三杯后做了自我介绍——一家国内top10房地产公司的区域经理,姓骆。当地目前最火的一个楼盘就是这家公司开发的。 分卷阅读35 巧了,庄金辉两周前刚和柯曼君去看了这个楼盘,还做了意向登记。 水墨兰庭之前的几期开盘,全都日光,认筹的人连夜排起了长队,选房时更是考验身手,需要全家上阵、一哄而上、全力冲刺、眼疾手快,心仪的房子才不会被别人先下手为强。 从去年底开始,这里的房产就像不要钱的大白菜一样抢手。庄金辉托了不少关系,都没办法保证能挑到想要的户型。 徐思远竟然能把这个楼盘的总经理叫到一桌吃饭,而且看样子是为了庄金辉专门请来的,连这么私人的信息在他的掌握之中,这让庄金辉不得不佩服和忌惮徐思远背后的能量。 果然,菜上两道,酒过三巡。话题自然而然的就谈到了楼市。 庄金辉就着话题说道:“骆总,我老婆非要换个大点的房子,前些日子也去你们楼盘登记了,你们大品牌就是不一样,开发的房子真是抢手啊。” 骆总对庄金辉的问询显是早就心中有数,表现得十分热情,恭恭敬敬的说道:“现在的市场就是这样,庄局如果能成为我们的业主,那是我们莫大的荣幸。我们手头倒还留了最后两套房源,都是上面交代的,户型不错,边角套三面采光,楼层也合适,如果是您想要,那没二话,留个电话就行,我明天叫销售经理联系您。” 庄金辉听了自然连声感谢,表示有空就去找他坐坐。 骆总也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直接打起了电话:“李总,帮我看看销控,9号楼的1906和0901现在什么情况?” “哦,那行,我给你个电话,是生态局的庄局,如果他有什么问题会和你联系,你到时做好接待。” 电话刚挂,徐思远插话了:“骆总,你可得给庄局打点折啊。” 骆总面露难色:“我们公司主要权限都在上头,我的级别只有一个名额可以打到92折,还要上报大区的项目管理中心审批。” “没事,能买得到就很好了,哪里还想什么打折啊” 趁庄金辉离席上洗手间的时候,徐思远跟了出去,趁私下无人的时候搭着庄金辉的肩膀道:“庄局放心,你要的房子我保证骆总你一定先留着,到时发票全额照开庄局的名字,价格肯定让你满意,庄局如果真的选中了房子就给我个面子,您看这样行不行。 毕竟在公共场合,意思心领了就行。庄金辉多年省吃俭用,也就差不多凑够个首付的钱,今天饭桌上几个人推杯换盏,三言两语,就抵得上自己半生的努力。这个社会总是能轻易的把励志故事变成黑色幽默。 房子的话题渐渐告一段落,对方亮出了牌面,自然而然的谈到了项目环评的事情,接下来就到了庄金辉表态的时候了。 “我这边倒还好,只要环评报告通过了,我们现场抽样检测时指标合格,应该是没问题,但局里还是有个别领导怕担风险,主要还是得看区里面的意见,特别是区政府主要领导的意见。”庄金辉装作不了解情况,试探着说道。 “这个是自然,您可能不知道,赵县丞对我们的项目非常重视和关心,从一开始就对我们的项目给予了大力支持。对了,他在水墨兰庭也订了套房,以后搞不好你们就是邻居了。”徐思远装作不经意的透露出一个信息。 骆总心领神会的接过话茬:“赵区长先前只想订个平层的三居室,就跟您看的是一个户型。徐总知道后,建议赵区长一步到位,帮他挑了一套小复式,不得不说,徐总的眼光真厉害啊,一下子就选中了我们整个楼盘的楼王。” 庄金辉心里暗骂,“妈的,难怪要去买水墨兰庭,住同一个小区,到时就可以随时叫那个贱货过去给你侍寝了是吧!”,他的心里一阵发堵,却面不改色的应酬着。 话都说到了这里,彼此也就心照不宣,接下来的任务就剩下喝酒,不醉不归! 事谈拢了,心情舒畅,气氛活跃,酒喝起来也更好入喉。 “兄弟,路上慢点,我走了。” “时间还早,皇都的包厢了我订好了,再过去玩玩” “不好意思,今天我真喝多了,明天还有个会,改天再约。” “行,下次到我那去,我要好好试试你的酒量。” “哪用你来,下次我来安排,去阳岛水库去吃水库鱼怎么样,就这么说定了,不来就是不给面子。” 走之前,诸人俨然相交多时的知己,拽着对方的手死活不放,称兄道弟,说不完的客套话。 …… 回到家后,趁家中无人,庄金辉掏出手机,接上电脑,将饭局的录音拷到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中。 不久前才新建的这个文件夹,如今已经储存了不少的信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一击致命的机会。 拷贝完录音后,返回上一级文件夹时,庄金辉习惯性的点开了旁边的一个文件夹,里面孤零零的躺着一个音频文件。 利用帮柯曼君换一台新手机的机会,庄金辉Root了她的手机,在里面安装了一个名为搜证宝的APP,这个APP,可以让使用者远程控制,在屏幕不显示的情况下后台自动录音,并传至指定的云空间。 赵老狗十分的小心,有特殊目的进入他办公室和接待室的来客,手机一律要求关机,不熟的人甚至不许带包进入房间。几次一无所获后,庄金辉分析,他的几处老巢应该都装了伪基站和干扰器,要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基本不太可能。 到目前为止,他就只获得了一个音频。这个音频庄金辉不知道反复听了多少遍,每一个细节几乎都深深的烙刻在他的记忆中,他甚至无数次在脑海中还原着音频中的场景,那些场景光是想象,就如附骨之疽一样的挥之不去,让庄金辉不知道有多少个晚上彻夜难眠,神经衰弱得近乎崩溃。 可是这个音频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样,有种邪恶的召唤力,一次次的诱惑他去打开它,去反复的去听,去承受令人难以忍受的煎熬。 庄金辉把鼠标滑到了图标上,双击点开,熟练的将进度条滑到一小时四十六分,带上耳机,瘫在椅子上,神色晦涩难明。 门开,高跟鞋走进房间的声音,门又关了,哒的一声,应该是被按下了反锁。接着响起了一声娇呼,然后便是带着赵老狗带着粗重喘息的说话声。 “早上你汇报工作时,我就想要肏你了。” 我上章是写坏了什么吗,突然本日人气少成这样,还是我膨胀了,其实看的人就这么多。 本想下章开虐,现在有点心虚,纠结 性爱录音 这章会虐,会不适,不影响剧情,慎入。 呃,这章也不是我写的,我没有那么重口味。 门开,高跟鞋走进房间的声音,门又关了,哒的一声 分卷阅读36 ,应该是被按下了反锁。接着响起了一声娇呼,然后便是赵老狗带着粗重喘息的说话声。 “早上你汇报工作时,我就想要肏你了。” “柯校长,我爱死你开会时一本正经的样子了,谁能想得到斯斯文文的柯校长,在床上会这么的风骚呢。 手机应该是装在包里,开始哗啦哗啦的摇晃着,赵老狗正在对她做什么?她的身体是不是正在不断的扭动,挣扎,躲闪。庄金辉的心感觉也被塞进了一个容器里,跟着提心吊胆的颠簸、起伏。 “嗯,等一下,先跟你说个事儿。” “等完事了再说嘛。” “别,嗯……你先答应我。” “什么事这么重要啊。” “我小姑这次,嗯……别弄,先听我说完嘛,我小姑这次竞争上岗,能不能帮忙向刘主簿说下情。” “你这嫂子当得还挺贤惠的嘛,庄金辉的亲妹吗,长得怎么样啊。” “是堂妹,人家刚结婚,你可不许打坏主意。” “庄金辉的老婆我都搞了,她堂妹为什么搞不得。到时你们姑嫂齐上阵,我岂不美哉。” “别乱说了,再这样我生气了。帮不帮忙嘛。” “好啦好啦,你一撒娇,我骨头都酥掉了,什么也答应你。” 庄金辉的心里五味杂陈,不知该说柯曼君什么,只能把所有的仇恨都尽数贯注在赵老狗的身上。 接下来的一分多钟里,两人不再说话,音频嘈杂模糊,把音量调到最大依然无法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就在时间漫长得让人快要抓狂的时候,柯曼君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别摸那里了,难受。” “那里”是哪里?脑海里难以抑制的浮现出各种画面,每一幕都让人感觉心被戳进了一根倒刺,再狠狠的搅动。 “别舔,受不了了。” 赵老狗肮脏污秽的嘴巴在舔着哪里?看不到画面只听得到声音怎么反倒更加的戳心。 “啊,行了,别再弄我那儿了。” 听不到时盼着能听到更多内容,可是真听到了,却宁愿从来没有听过。 摸、舔、弄。听情况,全身上下应该都被肆意猥亵了个遍吧。 “这也不能弄,那也不能弄,你说,你身上哪里没让我玩过?”赵老狗不耐烦的声音又往伤口撒了一把盐。 “别在这了,到里面去吧。” 话音未落,忽然又是一声娇呼,“啊~不要”,惊叫中竟然似乎带着一丝媚意。 拖鞋声拖拖沓沓的响起,步伐似乎很沉重,老狗该是横抱着今晚的猎物准备大快朵颐了吧。 “你讨厌。”,娇嗔的语气残酷的印证了他的猜测,没有反抗,投怀送抱,这对狗男女分明正在调情。没听过前根本不敢相信,心目中曾经纯洁无暇的老婆会在别人怀里发出如此的下贱的声音。 像弃船逃生的人却发现唯一的救生艇上开始漏水,水一点一点的渗入船舱,连最后残存的希望也一点一点消失,茫茫海面上只剩下无助的绝望拉着人缓缓的下坠。 “哗啦哗啦”的声音停止了,看来包包也被顺手扔在了床上,开始可以听到一些声音的细节了。是该庆幸还是悲哀,赵老狗唯一的一次急色,才让自己有机会录下了这段音频。 听不清楚时焦虑不安,听得清楚了又怕听到血淋淋的残酷事实,矛盾的心情挤压着庄金辉的脑袋,像唐僧一遍一遍的念着紧箍咒,让他头疼欲裂。 “吧唧吧唧”,好像是蜥蜴还是什么动物吞吐着满是口水的舌头,不,这声音比自己所知道的最恶心的生物发出来的声音还要令人作呕。 赵老狗的臭嘴是不是正在柯曼君脸上贪婪的嘬舔着。 不,这根本就是湿哒哒的相互吮吸,还有湿润柔软的舌头相互搅动才能发出的声音。是谁把舌头伸到谁的嘴里,还是根本就是在唇齿间迎来送往,两厢情愿的纠结缠绕。 你这样不堪的行径根本就是在狠狠的打着自己家人的耳光啊!窗外的灯光渗入室内,就连那么一点点稀薄的微亮就让庄金辉像见不得光的亡灵一样无地自容。 “砸吧砸吧”的恶心声音稍停,房间忽然安静了下来,只有悉悉索索的杂音,却让大脑止不住的胡思乱想,明知将发生些什么却偏偏无法确定,这种感觉让人烦躁得想一头撞在墙上。 “你这奶子的手感真是爽,又软又滑。”赵老狗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哦~~”柯曼君也开始吟哦娇喘,嘤哼不已。 眼前仿佛看见柯曼君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记忆中翘挺白腻的嫩乳正被赵老狗粗糙的爪子抓在手中揉捏把玩。 像贪吃的小孩在吮吸着棒棒糖,还有濡湿的腔体内柔软润滑的条状物频繁搅动发出的声音。 “呵~~嘶~~”,柯曼君大口大口的吸气,呼吸越来越急促,间杂着几声若有若无的吟叫,像一个在沙漠中行走了许久的人突然遇见了水源,饥渴又兴奋。 “啵……啵……啵……啵。”有点像软木塞被拔出瓶口的声音,每一次释放,柯曼君都配合的发出一声听似痛苦难忍的闷哼。 脑海中想象的画面偏偏好像特写一样的清晰,激凸的乳头一次次被叼在嘴里,先拉得长长的,然后瞬间回弹,顺带漾起层层乳波,颓靡而让人心悸。 尽管听了很多遍,依然狠狠的一拳砸在椅子的扶手上。疼,疼得痛彻心扉。那心被糟践得比手还要疼数百倍,又要用什么词去描述? “啊,别咬。” 赵老狗又在玩什么花样! “怎么,被咬疼啦” “不是,太刺激了” 为什么不说是被咬疼了, 你说太刺激,不是就在提醒赵老狗,要他变本加厉的玩弄你吗。 果然柯曼君抑制不住的大声叫了起来,那敏感娇嫩鸡头肉本就是她的兴奋点,只要轻轻揉捏就能让她欲罢不能,谁知道赵老狗使了什么卑劣下流的手段,让她反应失控成这样。 “你还真听话,这几次都穿了丁字裤。这小布条真他妈性感,不用脱就能操,操起来也带劲儿。” 上面还没玩完,又开始玩下面了。 够了,搞破鞋就快搞吧,说那么多话干嘛。话里的信息量多到让人心闷得快要窒息,时间却依旧慢条斯理的折磨着人。 回忆起那天卫生间的洗衣篮里好像换下了一条普通棉质的三角内裤,这个贱货送上门去让人操,还要专门换上丁字裤。那现在身上穿的是哪一条,妈的,不管哪一条不都是半透蕾丝的,骚得要命,布料少得可怜,能遮得住什么。 “刺啦……”,一层薄薄的纺织物被撕裂的声音。 丝袜还没有被脱掉吗,声音快而短促,是直接撕开了一个洞吗。 “啪叽啪叽”,像下雨天光脚践踏水 分卷阅读37 面,频率越来越快,短促的吟叫也随之逐渐汇聚成长声的吟唱,婉转而急促。 痛苦的闭上眼睛,也不能阻止画面的生成。丝袜的裆部被撕裂了吧,内裤前半部分那一小块三角形的束缚应该已经被掰到一边了吧,后半部分一条细细的带子深深的勒入股缝。一根粗短的手指已经深深的揉入浓密的草丛中,正在娇艳瑰红的鲍肉缝里毫不留情的快速拨动。不光是手指,整只手应该都已经湿漉漉的,被淫液涂上了晶莹的一层光蜜。 脑海中,丝袜被撕裂的边缘露出的纱线疵裂的毛边,一大片的丝袜已经脱丝,并蔓延到了大腿上,原本紧密的丝织品变成稀疏的丝网,紧绷着分割出底下一团一团白皙的嫩肉,明明很狼狈,却像月光一样皎洁。 “我有性欲了。”柯曼君哀吟道。 她跟自己说过这样直白的话吗,好像从来都没有过,心一次次的被真相残忍被揪紧,好像已经被拧捏成皱巴巴的一个小团。 “来,含含”。 “寒寒?”一时还没有听懂,直到听到了那淫靡的声音才反应过来。 心中精心守护着半亩青翠的稻田,突然闯入了一个野蛮人,脚深深踩入稻泥里,再吃力的拔出来,对,就是这种柱状物被紧密吸附后再拔出来时发出的“咕叽……啵……,咕叽……啵……”的声音。 最后一片纯洁的心田被闯入者蛮横的践踏,被糟蹋得一片狼藉泥泞,一颗心又要往何处安放。 “多舔舔,弄硬了才能操爽你。” “你最近的口活见长啊。” …… 一个在用最卑微下贱的姿势含弄着肉棒,另一个却还不满足,要用各种下流的语言侮辱嘲弄对方来获取快感。 “快,含深点。” 传来作呕的声音,然后是剧烈的咳嗽和吸鼻涕。没一会儿就又响起了咕叽咕叽的声音,然后又是作呕的声音。 贱货,骚货,活该被捅暴!无比痛恨的贱人被如此摧残蹂躏,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感,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啊。情绪好像被扔入了强酸中,酸得烧心,很快就被腐蚀得千疮百孔。 嘎达,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 不禁回忆起当日柯曼君出门时的场景,这个贱货最近越来越爱打扮了,出门前,脚趾上好像还涂了桃红色的指甲油,穿上丝袜后,珠圆玉润的脚趾头就像并排的石榴籽,朦朦胧胧的套在果膜下,咬下去好像能喷出酸酸甜甜的汁水来。 迟迟没有听到另一只高跟鞋落地的声音,一只脚上应该还穿着高跟鞋吧。 时空交错,庄金辉好像沿着时光隧道穿越到床边,像一个冷眼的旁观者。一只小脚穿着肉色丝袜,脚面蹦得紧紧的,正被含在嘴里,猥亵的吮吸着。一只脚还穿着高跟鞋,尖尖的鞋头上翘出一个优雅的角度,细细的鞋跟好像用力一掰就能折断,斜斜的朝着天花板,沿着一个轨迹以某种节奏晃晃悠悠的荡着、荡着。 “别这样怼,太进去了。” “顶到里面不爽吗,嗯?”故意又发力狠狠的一顶。 “哦呜……太刺激了。”已经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那试试这样。” 四五声短促的轻哼后接一声尖叫,被几浅一深的怼了几个循环后,柯曼君已不复开始的矜持和压抑,叫得浪荡而放纵,就像日本电影里面的那些女优。 “你老公操你爽还是我操你爽。” “啊……我真的不知道。别老问这个,嗯…………我心里会难受。” “快说。” “你操比较……刺激。” “怎么个刺激法。” “就是觉得……觉得……啊……会比较兴奋。” “承认了吧,你个小骚逼,就是需要让我来操才会觉得爽是吗。” “呜-呜-呜,能别说这个了吗。” “操,装什么正经。你以为你老公不知道你被我搞吗,就凭他自己能升官,能让你当校长?” 接下来的声音机械而重复,无非就是床上的那点腌臜事。底线一次次的被突破后,承受力似乎变强了,再听起这些声音却反而觉得有点索然无味。 时间像挤牙膏一样一点一点流着。昏暗的灯光里依稀可见庄金辉的表情从目眦欲裂变得枯燥麻木,眼光中的仇恨却越来越坚定和决绝。 耳边仿佛有成百上千的声音在无情的嘲笑和讥讽: “你老婆给你戴了一顶大绿帽,你还是男人吗。” “听听,你老婆正在被人操,你这样都能忍,真是个绿毛龟。” “你有什么本事,你这个副局长是靠你老婆和别人睡觉换来的” “他就算当着你的面操你老婆,你敢说半个不字吗。” “如果他叫你把老婆送上门去,你该怎么办?” 越不想听到什么话,那些话就越喋喋不休的往脑子里钻。 “转过去。” 也不知道换了几种姿势了,听得甚至已经觉得麻木枯燥。 “别插那里,脏。” 哪里,哪里会脏?本已意兴阑珊的心境陡然又紧张起来,砰砰砰的疯狂跳动。 “你老公没走过你后门吗,那我更要试一试了。” “ 别……啊……疼……快停下……。” “组织部已经找你谈过话了吧,这次你到教育局可得好好感谢感谢我。” 肉体被摆上货架,人要是没有了廉耻,价钱是那么的廉价。 他并没有特殊的癖好,那个地方想想都觉得有点恶心,何况又怎么舍得让妻子受到一点点疼痛。现在却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被人撬走了一个支点,整个心理的根基又一次摇摇欲坠,好像马上就要轰然倒塌。 脑海里出现了一幅油画,梵高的《雏菊与罂粟花》,本没有什么印象的画面却好似一下子清晰了起来,变得那么的刺眼,又慢慢变得模糊,蒙太奇般的幻化成一个浑圆的桃臀,臀肉被掰开,内里有一朵含苞待放却已经枯萎的雏菊。 一根粗黑油亮的肉棒正狠狠的顶着菊蕾,慢慢的菊蕾看不见了,菊蕾外环边缘仿佛骤然扩大,肉棒也忽然短了一截,才发现那狰狞的紫红色圆头已经霸道的破开菊蕾,捅入了菊瓣,菊瓣状的褶皱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一个触目惊心的圆洞,悲哀的被肉棒撑得饱涨。 周身血管暴凸的肉棒嚅动着在肠洞中反复进出,那后庭的外缘始终紧紧的匝箍着那根丑陋的肉棒,边缘因不断翻转闪着娇嫩水润的荧光。 “好疼啊,你快点。” “你给点反应,不然我怎么快。” “啊……求你了。” “后门让我肏爽不爽。” “疼……爽……快用力干我……嗯……” “说,你后门是不是只给我肏。” “这里只给你肏……啊……好了没……。” 分卷阅读38 “别人操行不行。” “不行,我的后门只给你操,别人谁都不让操。” 光阴流潋,如梦似幻,实在分不清柯曼君到底是因为疼痛才委曲求全,还是因为兴奋才发出的淫词荡语。 “我干死你的小骚逼,捅爆你的小骚屁眼。吼……呃……呃……呃……。” 终于结束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喘息。 不想断章了,干脆一次性更掉。 因为发现陈芊芊完结咯,可以开宰了。 觉得应该确保更新质量,周末先专心看剧,下周再更新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周末一口气看完太累了,慢慢看完再更也没关系的请投两颗珍珠。 楼下缠绵 收藏满50的感恩加更,快用珍珠和收藏来催更吧。 凌晨四点,徐思远悚然惊醒。 在梦中,白衣女孩像一只花蝴蝶,翩然飘进了那辆黑色大奔的副驾。车上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右手离开档位,在白花花的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才发动汽车,扬长而去…… 十几年了,这一幕始终如梦魇一般纠缠着徐思远,阴魂不散。 不是都说时间会冲淡一切吗,为什么到现在每次午夜梦回,心还是会隐隐作痛。 从那一天起,他开始不要命的向上攀爬,不择手段。很快,他也买得起大奔了。这时才发现,要征服印象中那些白衣飘飘的女神其实并没有那么的难。 借口问路,顺路接送、举办活动、带实习生,请吃几顿饭、逛几次商场,只要满足那一点点可笑的虚荣心,那些女孩们就会把那些豪车、美景、美食、包包的照片精心修图后晒到朋友圈,主动宽衣解带,爬到床上任他为所欲为。 事业有成后,他着实过了一段纵情声色的荒唐日子,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却始终无法填补心中的那道缺口。那些未经世事的少女,很容易被攻陷,保鲜期却太短,玩儿几次就让人觉得乏味。 在彷徨和空虚的时候,他经历了生命中的第一个人妻,那是一段温暖治愈、如梦似幻的日子,结局却又是一段令他不愿回首的尘封记忆。但是从那之后,他像着了魔一样的迷恋上了玩人妻的滋味。 少妇为什么总能让男人恋恋不舍,最大原因就是身上那种与少女截然不同的迷人气质和独特韵味。她们除了拥有美貌和活力之外,更散发着风情万种的女人味。这种只可意会的味道显于表面,发自内心,透着芳韵,一气呵成,这致命的诱惑,最能令男人目不暇接,神醉魂迷而难以自持。 不过女人味是需要一定人生经历与岁月沉淀的。就像在酿一坛酒,急不来,你得等她自己熟。 极品的人妻往往都带有独一无二的性感气质,或者来自一段婚姻的磨炼,或者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经历,或者因为身不由己地陷入一时的风月泥潭。于是,清纯的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也变成了真正完整的女人。 这种女人更懂得男人到底喜欢什么,更懂得如何去抓住男人的心。没有经历过风雨洗礼的女人是永远不会达到那种境界的,这也是人妻与那些青春皮囊最大的不同。 这样的女人再也不是床上玉体横陈却任人摆布的木偶,而是能迎合男人的最佳拍档。暧昧的眼神、优雅的姿态、无言的暗示、柔软的身段、故意的娇嗔、不经意流露的妩媚都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男人潜藏的欲望。忽冷忽热、若即若离或者半推半就都能拿捏得恰到好处,多一分显得矫情,少一分则失了情趣。 男人其实很贱,太容易得到的就不懂得去珍惜,越是得不到的却越想要得到。特别是当发现某位让人惊艳的女性已经处于一段关系里时,更能触发他们追求和占有的欲望。 徐思远就像个六岁的小孩子,总是觉得别人的玩具才是最好的。越是优秀的人妻,越是能激发他对现任占有者的嫉妒和仇恨,越是能强烈的刺激他通过抢夺和占有这个女人的方式来获得冲动的满足感。 性爱不仅仅是对肉体的渴望,在某种的程度上,它还是对荣誉的渴望。性爱的对象是一面镜子,衡量着男人的能力和价值。 那些看似贞洁贤淑的人妻,赢得她们的芳心是对男人莫大的奖赏。将一个优秀完美、甚至十分高傲的人妻置于身下摩擦,那更是一种无上的荣耀。这种征服欲是男人与生俱来的,也是增强自信心的很好方式。 特别是这些人妻身上或多或少的都会带有前任或是现任留下的独特味道。通过自己的调教抹去前任的痕迹,再刻下专属于自己的烙印,那种把其他雄性比下去的感觉无疑能让多巴胺成倍的分泌。 更别提勾引人妻时的那种触及道德底线的罪恶感和刺激感,总是能让人兴奋得每一个细胞都在战栗。一个女人,要受到何种致命的诱惑,经受过多么残酷的灵魂拷问,付出多大的勇气,承受怎样的伦理舆论压力,才会甘愿冒着万劫不复的风险,去触碰和突破那道禁忌不伦的底线。也正是因为这样,征服人妻的成就感才会让男人觉得如此的浓烈和畅快。 又是个雾霾的都城。飞机落地,取了车后,徐思远将叶晴岚送到楼下。 “送你的小礼物。” 叶晴岚刚准备下车,徐思远递给他一只口红。 “上次你送我口红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早没安好心。”叶晴岚瞥了他一眼,美目流转之间娇媚可人。 “早?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喜欢你的。” “每个同事取得了好的KPI,你都会在群组中公开点赞,但是你对我的表扬从来都是私信单独发给我的。” 如果说细节是魔鬼,女人天生就是能让每一头魔鬼都无处藏身的猎魔人吧。 “就这个吗,太牵强了吧。” “我有次换了发型,其实也就是刘海打薄了一点。你第二天就发现了,说看起来像个小姑娘。”叶晴岚说起此事依然有点小得意。 “这不就是一句礼貌性的夸赞吗。”徐思远嘴角微微上勾。 “你还不知道吧,徐总可是公司妹子们八卦话题里的常驻嘉宾呢,那些小女生,私下看你的眼神像要把你给生吞了。” 叶晴岚含嗔的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雅琪有次为了陪你去调研,特地下血本买了套新衣服,当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结果你连给人一句好评都没有,气得她找我抱怨了我好几次呢,说你不解风情得像个木疙瘩。” 其实宠一个女生真的不用含在嘴里,捧在手里。时不时的给予一点点特别但不过界的照顾,适时的表现出一点点的差异,让对方觉得他对你跟对别人不一样,就足以让她觉得暖心,徐思远当然也深谙此道。 “还有,上次我胃疼,叫跑腿送暖暖宝的是你吧。” “我匿名的呀。 分卷阅读39 ”徐思远疑惑道。 “就猜是你,我知道你在休息室外面都听到了。” 哪个女孩虚弱时不渴望有一个强壮的臂弯可以依靠,不希望收到一份暖心的呵护。 也许是这种心理作祟,当隔着毛玻璃看到徐思远经过的身影时,正苦苦忍着疼痛,话都说不出来的叶晴岚,却故意出声告诉身边的同事自己的胃不舒服,请她帮忙打杯热水。 说话时,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玻璃隔断,明显看到那个高挑的身影停顿了一下,才继续前行。 这也许就是暧昧中女人的一点小心机吧。 暧昧这事儿是没有边界的,当它开始在心里种下种子,像藤蔓一样开始滋生,时不时就会有些许细枝末节往心底某个骚动不已的地方挠一下,不但不解痒,反而更教人欲罢不能。 “那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的?”徐思远又问。 “臭美!哪有什么好感,其实一开始你给我的印象挺差的。”叶晴岚有点害羞道。 “第一次见到你是在面试的时候吧。其他人都挺随和的。就你,长得挺好看的,脸上却一点儿表情都没有,连王总开玩笑时你都没有半点笑容。本来参加面试就紧张,又遇上你这么个凶门神考官,当时心跳都不知道有多快。”叶晴岚回忆着。 “当时我就在想,如果能进这家公司,可千万不要在这个面瘫手下干活。”叶晴岚看着徐思远棱角锋利的侧颜,心想,明明是个内心温暖的人,却偏偏总是要摆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结果,第一次和你接触,就被你狠批了一顿。”叶晴岚没好气的微瞪了他一眼。 “哦,是开会没带笔记本和笔的那次吧。”徐思远回忆道。 “其实那次是综合部临时通知晚上开会,讨论的事情又跟我们部门没有什么关系,刘主管不想去,就叫我去坐在那里随便听听。我接到通知时已经快到家了,又匆匆打的赶回来开会,迟到了一会儿。谁想到你这么凶,我当时真的都快哭出来了。” “哎呀,真是抱歉,工作上的事情嘛,我的要求就比较高。”徐思远张开臂膀,搂过叶晴岚,歉然的用食指点了点叶晴岚精致的小鼻尖。 “不管怎么说,开会没带记录本来就是我的错,我倒也觉得批评得对,心想自己给你的印象肯定是坏得不能再坏了。”叶晴岚吐了吐舌头,朝后缩了缩,顺势依偎在了情郎的怀中。 “不过你会后亲自站在门口,逐一送别每个参会人员,说让我们加班到这么晚,辛苦了。还问我怎么来的,要不要送我回去,这点还挺加分的,让我觉得你其实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那你不是打车来的吗,怎么不跟我的车走?” “才刚让你训一顿,再坐你的车不是尴尬死了。” “没想到才过了两天,年审急着交材料,那份报表当天就需要你签字后再扫描上传,当时全组的人都在加班,忙得根本走不开,那么晚了也没人敢叫你过来签字。”叶晴岚继续说道。 “我刚好是下一环节的直接经办,又才刚被你批评过,心里不知道有多怕多纠结。后来一咬牙,壮着胆子给你打了电话。本想着大不了再被你凶一顿,你如果不肯来我就硬着头皮打车去找你。”说到这,叶晴岚眼眶都有点泛红,语气里的小委屈很快被徐思远察觉到了,搂住她的手又往怀里紧了紧。 “没想到你还挺好说话的,一口就答应过来签字,来的路上还一直打电话给我说你到哪里哪里了,叫我别着急,马上到。” “你都不知道你打电话过来时声音都是颤抖的,感觉都快哭出来了。”徐思远促狭道。 叶晴岚轻轻捶了徐思远一记粉拳:“还不是被你之前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而且你签完字后还留下来帮忙,临走时还跟我说如果还需要你做什么,随叫随到。那时我对你的印象才慢慢有了改观。” …… …… 朝花夕拾,细细碎碎的回忆似乎没个尽头,却慢慢拼凑着爱心的形状。 其实都是一些再普通不过的工作情景,每天在每间办公室都有可能发生。 可就像沙滩潮水褪去后留下的一个个贝壳,有的人捡到了视若珍宝,小心翼翼的珍藏,而有的人却视若沙土,这不就是缘分的奇妙之处吗。 徐思远忽然将她紧紧搂入了怀中,准确的找到了小嘴印了上去。红唇温润绵软的触碰是如此的销魂,幽香萦绕的津液又是如此的甘甜可口。 叶晴岚本能的做出反应,微张檀口,吐出口中嫩芽儿,依依不舍的承受着他缠绵缱绻 雾霾遮蔽了一城繁华,让世界似乎变得渺茫而不真实,叶晴岚仿若置身于平行空间,跟周边一切都隔绝了起来。这让一向谨慎的她,失去了惯常的戒备。在徐思远越来越霸道放肆的索取下,异样的刺激渐渐唤醒了心底的情欲。 环着腰身的手开始一只向上,一只向下。往上的手伸入了衬衫中,捧着那团饱满的白嫩豆腐,悠悠的厮磨着。往下的手没入雪纺裙摆内,在裙子的掩护下摧城拔寨、兴风作浪。 一切来得太突然,叶晴岚没有时间去深思,只能微眯双眸,凤眼迷离的任由爱抚带来的醉人快感一浪一浪的淹没自己的思绪。 徐思远好整以暇的把玩着手中的双峰,对这具曼妙的身躯早已经了如指掌的他,就像一个韵律大师,随心所欲的掌控着叶晴岚的每一个细微律动。每一次叶晴岚想要试图唤醒理智,尝试抽离时,他都能轻而易举的将她瞬间再拉回欲望的漩涡中。 在他有意的操控下,叶晴岚扭摆战栗的酮体仿佛海上风暴中的小舟,迷失在汹涌的情欲波涛中颠簸浮沉,无法自拔。 “别了,我得先回去了。” 她的乞求并没有得到回应。徐思远或蜻蜓点水,或走马观花,不断的刺激着她的敏感带,擦出朵朵绚烂的火花,璨若星辰却转瞬即逝,不给她任何的满足。 “嗯……我们去酒店吧。”叶晴岚的防线在蓄意的撩拨下一次次失守,身体的反应催促她隐晦的暗示着自己的欲望。 “我现在就想要你。” 徐思远没有答应,而是继续的把玩撩拨,往欲望的火苗里一波波的添加着燃料。 玩人妻,怎么能不到她家里去玩她,特别是到她和老公同衾共枕的床上去翻云覆雨,那种滋味就像罂粟花的果实一样,试过一次就再难戒除。 今天送她到楼下,就已经做好了精心的攻略。之前就旁敲侧击的问清楚了,她老公正在外地出差,家里的床空着太可惜了,刚好就让我替你老公好好的满足她吧。 “到楼上去吧?” 并没有说“到你家里去吧”,这样更能消除她的抗拒心理。徐思远含住了她细腻嫩弹的耳垂,用舌头一圈 分卷阅读40 一圈的绕着,吸着、舔着、拨弄着。他的经验告诉她,只要触碰这里,叶晴岚的身体就会瘫软得像春泥一样,几乎可以任由自己为所欲为。 “啊……这样不太好……”叶晴岚本能的抗拒,口气却一点儿也不坚定。耳旁的建议像是魑魅的咒语,是那么的有吸引力,简直就像一根羽毛轻轻的在心坎儿尖上挠痒痒,不轻不重,舒服得让她不禁发出了娇羞的呻吟。“反正陈骁不在,要不就……,快一点……,反正就一次……应该没事的……。”侥幸的心理开始不停的作祟,谨慎和约束的神经变得越来越麻木。 裙子内早已抵达大腿尽头的手开始动了,探寻到两瓣肥软肉丘之间那条神秘的沟壑,手指轻轻的抽动着。隔着丝滑的裤袜和薄薄的小内裤,徐思远的指尖都已经能感觉到里面透出的阵阵湿热的潮汽。 “小羊羔,你还能坚持多久呢?快点主动邀请我到家里去吧,我会让你爱上在家里偷情的滋味的。”徐思远看着猎物一步一步走进圈套,体味着圈套逐渐收紧带给他的兴奋和快感。 家中偷情 “我……我先上去,你要……等会儿再上来……。”叶晴岚最后的防线终于崩溃,娇喘着邀请自己的奸夫踏进心中最为珍视的最后一片领地——那个夫妻两人不知花费了多少心血打造,共同渡过了多少甜蜜时光的“家”。 叶晴岚到了家后,匆忙收拾了一下,把散放的书籍、衣物、抱枕迅速整理清楚,心里有点紧张,有点羞涩,甚至忐忑不安的猜度着第一次到访的情夫对家里的评价。 十分钟后,徐思远悠然迈入屋子,用欣赏的眼光四处打量着,就像战胜者在预览自己的受降地。 “家里有点乱,这里是客厅,这里餐厅,这里是主卧室。”女主人就像是在给第一次到访的客人一样介绍着自己的小窝。 刚走进卧室,腰身就被徐思远从后环住,男人厚实的嘴唇和挺翘的鼻梁在耳鬓摩挲,带给她麻痒勾魂的玄妙刺激,温暖的吐息像春风一样迅速的消融着自己所有的矜持。视线无法看到身后男人的动作,这种被动未知的挑逗反而让她更加兴奋。 “在家里做爱感觉温馨多了。”奸夫已经反客为主,他口里的“家”到底是谁的“家”?!! 徐思远在女主人的身上四处流连,隔着衣服轻柔的爱抚,偶尔指尖在衬衫的扣子上触碰轻拨,却迟迟不肯去解开它。如果由他来脱衣服,那就没意思了,让女主人在家中主动的宽衣解带,心甘情愿的献上肉体,任自己享用,这样才是对征服者最大的奖赏。 第一次在家中偷情的女主人心情十分紧张和矛盾,既期待身后男人又一次将自己送上灵欲的巅峰,却又希望一切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快点儿结束。她开始主动的一颗一颗解下自己的衣扣,脱掉隔阂,也脱掉廉耻,向情夫表达自己渴望被玩弄的心情。 没了衣物的阻隔,徐思远又开始把袭扰的目标集中到胸前高挺饱满的酥胸上,一样的轻柔慢捏,含而不发。 叶晴岚双手负后,一紧一挤,配合着徐思远解开了自己内衣的背扣,主动卸下了上身的唯一阻隔。紧绷着傲挺双乳的文胸一下子松弛下来,耷拉着像在哭泣的脸,再也无力守护那圣洁的雪峰。它刚才已经竭尽全力的在捍卫主人的尊严和羞耻了,却依然无助的被女主人急切的摘下,随手扔到了床角。这个主人哪还有丝毫的自尊和廉耻,任由身后的男人握住自己的傲人双峰,恣意的采撷,迎合着发出阵阵娇吟。 徐思远真是叶晴岚命中注定的克星,哪怕是隔着衣服,只要他的手一爬上身体,一向保守矜持的叶晴岚就会浑身燥热发软。特别是敏感部位,只要被随便撩拨几下,就会欲火升腾,两腿间很快就泥泞不堪,空虚难耐,只想被快点被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填满。 轻轻一带,叶晴岚就软倒在床上,徐思远掀起长裙,盖住了她的脸,隔着肉色裤袜疯狂的亲吻和抚摸着她的腿间。丝袜真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薄薄的一层丝织物就能让女性的下半身变得如此性感,圆润紧实的大腿被丝袜紧密贴合的朦胧视觉和抚摸的顺滑触感都让他亢奋不已,他在叶晴岚大腿内侧和交汇处不断流连温存,丝袜的裆部很快就湿了一片,与隐隐渗出的爱液交融在一起,让耻丘处的深色水渍变得淫靡诱人。 徐思远隔着丝袜的抚摸让叶晴岚有种被温柔呵护的感觉,私处被隔着薄纱的奇妙碰触让本就躁动不已的欲念更加心痒难耐,隔靴搔痒的挑逗,可得而不可得触碰,都让她一阵阵的哆嗦颤抖。 触碰的力道逐渐加强,舌尖顶在洞口的刮擦实在太过刺激了,她试着并紧双腿,用力阻止对方的不停进犯,对酥麻快感渴求却又很快的迫使她再次打开双腿迎接他的玩弄,在不停来回的拉锯战中,一阵阵过电的感觉像是传染一样扩散到全身。 体内的闸门完全失守,春潮不争气的泛滥,润滑的汁液渐渐浸湿了内裤,丝袜,双腿间滑腻的感觉让小穴愈发的空虚。 那只讨厌的手太会捉弄人了,所到之处总能轻易的激活让她快活的细胞,要人命的手指隔着裤袜沿着内裤的蕾丝边一寸寸的勾勒摸索,就是不肯给个痛快。 叶晴岚扭摆着胯部努力的迎合,只希望尽快扒掉裤袜和那条碍事的小内裤,让那根手指直接接触自己的大腿,甚至是摩擦自己最私密的三角地带。 终于她再无法忍受着折磨人的挑逗,挺起翘臀,主动拽下了裆部已被湿透的裤袜和内裤。 徐思远满意的看着自己调教的成果,继续在白嫩的美腿间若有若无的挠着。女主人已经在床上脱得一丝不挂,主动打开了双腿,任他奸淫,两瓣虚掩着的门户内,初放的嫩蕊闪着点点湿濡的水光,看着就让人觉得无比滑腻娇软,鲜滋饱水。 大腿内侧越往上越细腻柔滑,也越敏感,缓缓的攀爬让叶晴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短短的路程,却仿佛永远都走不到,她快要忍不住放下矜持,主动去寻找接触时,忽然一下子发出一阵不可抑制的战栗,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温热的手掌已完全覆上了她的美鲍,在鲍肉细缝中轻轻摩擦,湿润的手指摩擦起来更加贴合和柔滑,传来的悸动更加直接刺激,偏偏那作怪的手指还一下一下的叩击,细腻的震动传导到隐藏在两扇门户后的小肉蒂上,让她心醉神迷。 这个时候如果徐思远穿上裤子要走,女主人应该会倒过来苦苦哀求他的宠幸吧。 徐思远站在床边,任由自己的男性象征昂首挺立。他故意将自己的肉棒居高临下的冲着女主人的脸,却一声不吭。女主人绯红含春的俏眼娇羞的瞥了他一眼,不用任何示意就配合的将那根耻高气昂的肉棒含入 分卷阅读41 口中,细心的呵护吞吐起来。 从上往下的俯视,美丽人妻正用心的吹奏着自己长萧,两颗沉甸甸的脂球有节奏的轻轻晃动,俏脸偶尔抬起望着主人,带着三分妖娆、三分羞涩和三分情欲,这幅画面能让任何男人的自尊得到最大的满足。 忽然,叶晴岚停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含弄着肉棒,动作却全然没有了先前的投入,脸上的神情闪烁不定,犹豫而迟疑。 这一切其实早已都在徐思远的算计中,一进房间他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相框,他故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叶晴岚在给他吹箫时,不可能看不到那张照片。 照片里,男主人英俊帅气,一脸阳光,女主人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肩膀,大片的光斑洒在草地上,天地间好像充满了美好和希望。 而此刻,照片里女主人正探出舌头舔着一根肉棒的冠状沟,却不是自己丈夫的。照片里的一无所知的男主人看着这一幕却还在微笑,他在笑什么呢?鼓励自己狠狠的上他老婆吗,呵呵。 徐思远弯下腰去,抄起圆润的娇乳,轻轻的捻动着峰顶的两点殷红,随着他的挑逗,犹豫不安的神情渐渐变得渴求和沉醉,吞吐的动作重新又美好起来。 看看,自己的调教是多么成功,这个人妻心里哪还有半丝对老公的歉疚,只想着伺候好自己的肉棒,让嘴里的肉棒变得硬邦邦的,才能被自己狠狠的肏。 完全被情欲支配的叶晴岚习惯性的从床头柜摸出一只避孕套,递给徐思远,羞涩的发出欢迎客人和自己共赴巫山云雨的邀请。 不料徐思远却根本没有接过去的意思,僵持了几秒过后,徐思远苦笑着说道:“这个型号的我用了会过敏。” 其实无非是给她一个理由罢了,在女主人家中,在这张床上,他要比男主人拥有更完全的权力,他要毫无隔阂的把自己的肉棒捅入女主人的小逼里去,对她的小穴进行最赤裸裸的亲密摩擦和穿凿。 叶晴岚微侧过脸,默然的把套子又放回床头柜。她的妥协意味着女主人已经默许了这个事实,就是这个人可以充分的享用她的肉体,甚至允许对方把代表繁衍权力的精液射入自己的体内。 女主人的退让并没有客人的,徐思远牵住叶晴岚的肩膀,让她扭过身去,跪伏在床上,高高的翘起圆臀,这样她的脸刚好正对着那个相框。扶着平滑细嫩瓷白美背,粗长炙热的炮舰耀武扬威的全速撞入不设防的港湾。啪!!!剧烈的冲击让叶晴岚在没有防备下发出了一声失态的哀吟。 叫吧,叫得越放浪,越能让我满足,征服人妻的欲望被充分唤起,他开始毫不留情的全力顶撞身前的肥臀。蜜穴幽径紧箍吞噬着他的男根,嫩芽相错的酥肉皱褶紧紧吸附和剐蹭传来销魂蚀骨的快感。 在捣药杵疯狂榨取下,紧窄粉嫩通幽的穴口不停的开阖,蜜汁汩汩的溢出,带动湿滑肉唇不停翻卷,打出了层层细腻的奶泡。 看看照片里的男人吧,如果还有一点顾念夫妻感情的话,良心尚存的话,应该不难发现——徐思远其实是通过自己,变相羞辱着照片里的那个男人。 而这份羞辱,恰恰是自己拱手奉上的机会,甚至是“里应外合”联手伙同一个本来毫不相干的男人,一起欺辱家里的主人、亲人。 因为,肯接受身后这个男人的雨露,就等于是否定了照片里那个男人多少年的付出,等于是默认了奸夫对老公的轻视、蔑视、无视。 身后冲撞带来的快感是那么的强烈,眼前的相框却又不断的提醒着她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无耻下贱。刚升上天空又狠狠地扯回现实,在生理刺激和心理负罪感交错中浮浮沉沉,让叶晴岚的灵魂感到被撕裂般的痛苦。她逃避着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张照片,却根本无济于事。 每一次抽离小穴内都觉得更加空虚,转化为下一次的狠狠的占据,填满自己的身体,狂野粗暴的惊涛骇浪仿佛永远不会止歇。 理智,就像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那一根稻草,每每触手可及,却又在生理的刺激中功亏一篑。叶晴岚已彻底沦陷,欲望和快感已完全接管了身体的控制权,她完全由本能支配着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每一次的冲刺,渴求圆头的摩擦碾压,去满足她内壁最为敏感的肉芽带给自己的满足。 “老公肏你棒不棒?”徐思远喘着气问。 叶晴岚也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问话,淫水如决堤般泛滥,抑制不住的汹涌而出。 “嗯”,她含含混混的轻哼,试图蒙混过关。 “舒服吗。” “嗯……舒服。” “是不是比他舒服?”哪个他? “不要……”不要什么? “要不要老公射在你里面”徐思远又一次问道。 “不行,会怀孕的。”女主人一边说不,一边却扭摆着腰肢,主动的款待着骑在她身上的客人。虽然说不出口,但此时她真正的内心里其实无比渴望那灼热液体一波波浇灌在花蕊时的快感。 正在两人沉浸于至高无上的欢愉时,突然,房门被打开了。 房门被谁打开了呢? 留言猜一猜吧,三个以上猜对就更新 各有所思 站在门口的杨芸婷完全傻眼。 与李祯半正式同居的她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今天刚好路过,想着上来拿点换季的衣服。 一入门,就隐隐听见陈骁的卧室内里发出一阵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她八卦的心一下子熊熊燃烧了起来,心道:“好你个陈骁,大白天的不上班,躲在房间里看什么小电影。”她甚至带着点恶作剧的心理,故意用力拉开了陈骁卧室虚掩着的房门,不想却撞见了这让她惊掉下巴的香艳一幕。 如果床上的是陈骁和其他女人,她都不会那么惊讶,却万万没想到出轨的竟然是叶晴岚。 她的这个表妹从小就是个乖乖女,一路顺利的升学、就业,早早的谈了对象、结了婚,人生顺遂、夫妻和睦,属于亲戚口中“别人家的闺女”那种类型。 如果之前别人跟她说叶晴岚会在家里和别的男人滚床单,打死她也不会相信,可是眼前所见彻底颠覆了她的认知,让她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nothing is impossible”。 眼前两个裸体炽热的纠缠着,整个房间弥漫着连连的娇喘和男性粗重的喘气声,地板上衣服凌乱的散落一地,文胸、内裤、肉色连裤丝袜耷拉在床尾一角,可见床上的两人一开始就有多么的投入和急不可耐。 床垫随着运动的剧烈起伏变形,叶晴岚纤细的小手紧紧的纠结着床单,被陌生的男人骑在身下,修长的美腿被高高架起,张开成一个“大”字,两具肉体发出有节奏的挤撞拍 分卷阅读42 击声,正不堪地承受着一阵阵粗暴的冲击,发出既像痛苦哀求又像临近高潮的呻吟。丰满圆润的双峰被陌生男人的手揉捏得变了形,白嫩的乳肉溢出指缝,波波荡漾。两瓣翘臀间,丑陋的卵袋左右甩打,黏滑的液体汩汩的溢出,一根狰狞发亮的肉棒正来回抽送,时而狠撞时而研磨,将两瓣嫩唇向外翻起又连根陷入,打出波波细腻的白浆。 门一打开,床上抵死纠缠的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两声惊叫,叶晴岚下意识的随手抓过一块布料挡在胸前,眼角红潮尚未褪去的俏脸刹那间变得煞白。 叶晴岚初次在家中偷情就犯了一个低级错误,车内的意乱情迷和屋内的紧张慌乱,使她连应该把门反锁这一最基本的保护措施都忘记了。 回过神来的杨芸婷尴尬的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尴尬的解释道:“我回来拿几件衣服,先走了啊。”就再也编不出第二句话,逃命一般的转身溜出了房间。 整个晚上,叶晴岚都辗转难眠。她拒绝了徐思远留下了陪她的请求,告诉他自己想静一静。可是心中早已兵荒马乱的她又哪里静得下来呢? 她打了无数通电话给杨芸婷,可是对方一个电话也没接。她只好又发了几条微信给她。 “婷婷,我知道我犯了大错。今天的事先别告诉陈骁好吗。如果让陈骁知道了,那我也不想活了。求求你给我一点时间去处理这个事情,相信我,我不会让你难办,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再次求求你了。” 人在危急时刻的第一反应往往是最为真实的,当奸情被杨芸婷撞破的那一瞬间,她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事千万不要让陈骁知道,心里想着的还是要如何保留和徐思远的关系。 她在这条歧途上已经走得太远了,远得已经无法找到回去的路。 女人发生出轨之后,第一选择往往是自我麻痹。 和徐思远发生了第一次后,叶晴岚惊惶失措,她就像一个偷吃糖的小孩,第一反应只想掩盖自己犯下的错误,唯恐被人发现。 她不断的试图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这只是冲动的惩罚,坚信自己还是深爱着陈骁的。 于是她躲着徐思远,尽量不与对方出现在同一场合,甚至一度想辞去工作。她当时认为自己可以快刀斩乱麻,迅速切断和徐思远的联系。 但是,渐渐的她发现,自己根本经不起徐思远三两下的浪漫攻势,就再次毫无原则的妥协沦陷,毫无保留的献上自己的肉体。 而激情过去后,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她,却又无比的后悔和自责。如此来回往复,快刀斩乱麻变成了抽刀断水水更流。 遇到婚外的爱情,就象遇到雪崩到来一样,你要活命,就得赶紧逃跑。可是这时的叶晴岚已经迷失了心智。 对于小孩子来说,糖太好吃了,太有诱惑力了。虽然知道偷吃糖不对,却管不住自己的嘴,于是开始接二连三的偷吃。 更可怕的是,当偷吃糖成为了一种习惯后,她几乎爱上了偷情时的那种刺激、紧张的感觉。就像走在钢丝绳上,明知一失足就将万劫不复,但偷情时那紧张刺激的感觉却让自己兴奋沉迷。 每次她都告诫自己是最后一次,可是肉体的快感偏偏就像吸毒一样让她上瘾,没过多久就又渴望重温那美妙的滋味,她有段时间甚至认为,自己也许本质就是个淫荡的女人吧。她无比惊讶于自己竟然能在两种身份间无缝转换,在丈夫面前是个温婉羞涩的人妻,保守矜持。而在情人面前却是个婀娜多姿的少妇,毫无羞耻的索取肉体的欢愉。而这一切,变得越来越习以为常,连最后的一点家庭伦理和道德底线都已经抛到九霄云外。 这个时候,人性中贪心的一面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她既无法割舍家的温暖,却又沉迷于与情人激情碰撞的那火树银花。 女人陷入爱河时常常会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有时会变得贪心又愚蠢,她们就像那只既想要芝麻也想要西瓜的猴子,却忘了两者都想要的结果往往就是两者都得不到。 面对良心上的谴责和不安,叶晴岚也试着为找理由,来为自己的辩护。 本性上,叶晴岚更加上进,对事业也更有野心,而陈骁的性格偏向于随遇而安。本来这样的性格刚好互补,再好不过。可是徐思远出现后,这种性格上的不兼容却无形中被放大了,她难免会拿丈夫和情人作比较,希望陈骁能够更努力一些。 她甚至有点抱怨陈骁不再像追她时那么浪漫了。和所有的小情侣一样,两人也曾经每天不煲一段电话粥就睡不着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夫妻间的那种小甜蜜小浪漫渐渐淡了。两人有时候好几天也不一定有一通电话。而徐思远的出现,恰到好处的填补了她心中的小失落,时不时制造点小惊喜,送上一份小浪漫,让她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 刚出轨时,也许心理的愧疚,夫妻生活时,她更加卖力的主动迎合。可是最近甚至有点抵触和丈夫做爱,一回家就早早的躺在床上装睡。 大部分出轨的女人,在初次出轨的时候心情都会是纠结复杂的。她们一边沉溺在和情人的偷欢欢愉中,但又会害怕自己出轨的事被暴露出来,被丈夫知道后被离婚抛弃。担心,害怕,自责和惊恐不安等情绪相互角力,足以把任何灵魂撕裂成两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实在是太不公平了,男人偷吃就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错误”,好像是可以被原谅的。 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婚外情的代价太高了,一不小心就会一无所有、万劫不复。就算你离了婚,和情夫梅开二度,但实际上也已经贬值,半路夫妻真会有人如结发夫妻那样,把你当成胼手砥足的亲人般对待么? 出轨过一次的女人又凭什么还能让另一半相信你不会再次出轨。 更何况,她从来也没有向徐思远提出过任何要求,徐思远从来也没有给过她任何承诺,一切都是你情我愿的。 所以她像鸵鸟一样把头埋进沙子里,根本不去想,也不敢去想奸情败露后的可怕结果。只想着如何能够小心翼翼的把这种畸形不伦的关系维持下去,心底里认为只要能隐瞒住陈骁,她愿意承受代价。 也许,和徐思远的感情渐渐的就淡了,到时两人好聚好散,她也就可以回归家庭,继续扮演贤淑妻子的角色。 也许,徐思远会提出要跟她在一起,可真到了那个时候,她又该如何抉择呢…… “思远,很感谢这段时间你带给我的美好时光,但是这种关系真的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对不起,我心里也很难受,但是我们还是结束吧。” 打完这段话,她就开始后悔,又迅速删掉了。 删掉再打,打完又删,仿佛在练习打字一般。 分卷阅读43 就在这时,她刷到徐思远更新了一条签名:勇气。 是梁静茹的勇气吗? 徐思远拿着笔在纸上不停的写写划划。 以他的经验看,玩人妻和VC一样,上手不难,最难的就是退出。今天的意外其实就是他抽身而退的最佳时机,此时退出,毫发无损。好聚好散,甚至以后偶尔约个炮都不难。 可是这一次,回到家后他却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已。 以往最烦堵车,早晚高峰的堵车对他这种性格的人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可他每次送叶晴岚回家时却总是故意挑在最堵的时段。 以往一个人出差是最自由惬意的时候,可是这段时间每次出差他就迫不及待的想提前回来。 回来后,掐着她上班的时间点在电梯旁制造一次不期而遇,她看到自己时那惊喜意外却又要装出同事间礼貌性打招呼的样子,简直是他见过的最可爱的表情包,当天晚上的更是必定要有一番激情致死的缠绵。 “私下不要再叫我徐总了,叫我名字。” “你餐后水果不要只吃西瓜,容易胃寒。” “你大衣忘我这了,不行,我现在就送过去给你。” “我刚请大家喝奶茶,你不要喝,我点了热可可给你,等下记得拿。” 最近他好像越来越啰嗦越琐碎了,简直就快要变成他最讨厌的样子。 天蒙蒙亮。书桌上一把万宝龙签字笔静静的躺在了笔记本上。今夜之前,这把笔写得最多的就是徐思远这三个字。而在这个夜晚,它却用芯中的最后的一点墨水永远记住了另外一个名字——叶晴岚。 戳心证据 同一时间,躺在床上的杨芸婷也不好过,她可不敢接叶晴岚的夺命连环call,根本就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叶晴岚发来的信息倒是看了,却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她。 心里越想越恼怒,叶晴岚!你做的好事,却把我架在火上烤。现在要我怎么办?告诉陈骁吗?那你们两个人这日子还过不过,拆人婚姻可是个大罪过,我可不想遭报应。 都说帮理不帮亲,可能吗?! 如果发现了妹夫出轨,揭发他肯定不会有任何心理负担,甚至还会帮忙摇旗呐喊,让渣男的净身出户,身败名裂。 但是自己的表妹出轨了可就另当别论了。孔圣人不是说过吗:“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这可是最基本的人伦。 可是不告诉陈骁吧,他头顶带着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要是以后让他知道自己之情,还帮叶晴岚隐瞒,还不得找她拼命。 左右不是人,里外不是人,做人,真难! 又拿起手机反复翻看了几遍叶晴岚发来的微信,心想,她说的也对,人家两口子的事情,还是让她自己去解决吧。再说了,陈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想到当初和陈骁的那段旖旎往事,她的脸不禁红得像火烧似的,更让她的立场又往叶晴岚这边挪了一小步。 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先不告诉陈骁,等一段再看看。这也许是她能做出的最好选择了。 可是过了没几天,杨芸婷还是忍不住给陈骁发了微信。 “我上次托晴岚帮我把留在书架上的书寄给我,说了好几次了,她一直没寄过来。” “她可能忘了。没事,地址给我,我下班后帮你寄。” “你老婆最近很忙吗?” “是啊,外地有个项目,常出差。” “最近我妹好像有点心不在焉的,她漂亮又能干,赚的钱也比你多,你可得看牢点,别让她跟人跑了。” 发完信息后,杨芸婷心道:陈骁啊陈骁,我也算仁至义尽了,到时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 看到这条微信,陈骁心中某根敏感的神经确实被刺痛了一下,他回了一个搞笑的表情包后,内心真实的情绪却莫名低落了起来。 他怎么会感受不到叶晴岚近来的微妙变化。表面上看一切如常,两人之间却似乎隔了一层什么东西,甚至连温存时叶晴岚的表现也忽冷忽热的。一开始他以为只是因为妻子工作忙,精神压力大导致的,可是当连一些生活中的行为习惯也悄然发生改变时,很难不让人产生怀疑。 他也曾偷偷的翻看过她的通话记录,却一无所获。不得不说,叶晴岚在消灭痕迹上做得相当到位,基本没有留下任何与徐思远往来的记录。 他苦于没有实证,也不好当面质问。随着两人事业上的差距不断拉大,他多多少少的也产生了一点男人的自卑,再加上他自己心里有鬼,所以也有点不够理直气壮。一直想找个机会和妻子好好谈谈,可是叶晴岚最近更是忙得连在家的时间也没有多少,常常一回家洗个澡就早早的去睡了,让他像扑在了一团棉花上,有力使不出的难受。 接下来的好几天,陈骁都被杨芸婷的微信搞得闷闷不乐,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来。 “你这几天怎么了,感觉不大对劲。”纪若嫣给他发了信息,。 “没怎么了啊。”陈骁可不打算把自己郁闷的小心思和她分享。 “哼,没怎么了?那你说,我昨天穿了什么衣服。” “连衣裙吧。” “什么颜色、什么样式的。” “红色的好像。” “你这色胚每次看我时都色眯眯的,像恨不得要把我扒光,一口吞下去似的。这次怎么连我穿什么都说不清楚。” “我哪有这样,你想太多了。”陈骁无奈的回道。 收到陈骁的回复,纪若嫣若有所思,女人比男人要敏感很多,她人又冰雪聪明,陈骁的反应哪里瞒得过她的直觉。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感觉有点小兴奋,揪过一小撮头发抿在嘴里,一边思考,一边拿起手机翻查着通讯录。 才没过几天,就在陈骁郁闷的情绪才稍稍有点缓解时,却收到了纪若嫣的一条微信。陈骁点开,是一张高速的ETC通行记录,他看得有点莫名其妙,回了个一脸懵逼的表情过去。 很快的,纪若嫣又传来了几张图片。一张是酒店的消费记录,餐费价格不菲,还开了红酒,一顿下来抵得上他小半个月工资。还有一张是同一间酒店行政套房的开退房记录。看到这,陈骁的心忽地一沉,他查了一下单子上的时间,试图在回忆中翻找出些许有用的信息。 “看出什么了吗?” 陈骁实在不知道要怎么去回复她,他心中的预感不详而无奈,一张模模糊糊而又支离破碎的画布正一点一点的被拼接起来。没想到隐隐约约的怀疑会被用这种半强迫的方式得到验证。 “还想看吗?”过了几分钟,纪若嫣又发来了信息。就在这短短的几分钟内,陈骁感觉又耻辱,又愤怒,像在热锅上呆了好几个小时的蚂蚁一样坐立难安。 他握着手机的手 分卷阅读44 微微发抖,甚至想直接把手机关了、扔了,就当从来都没有收到过这些烦人的信息。 “不想看就算了。”纪若嫣不依不饶的按下发送键,嘴角的一边弯出一抹上翘的弧线。她觉得自己就像刺破绚丽肥皂泡的坏女巫,格外享受着这残忍的过程。 她收到这些资料后,有点讶异,更多的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小愉悦。 过了好久,陈骁的头像都没有出现小红点。逃避吗,还是无所谓?长时间的沉默而不是急欲得知真相,这样的态度让纪若嫣很不满意。这种心情有点像想要炫耀的小孩却遭到无视一样,憋得难受。 “还有什么”,陈骁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询问。 收到这条信息后,纪若嫣分明感觉到有种多巴胺分泌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再一次掌握了主动,这头小狼狗别想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你先说,从刚才的图片里你发现了什么。” 纪若嫣的穷追不舍让陈骁觉得对方简直是个以行刑为乐趣的变态刽子手,不给人个痛快,偏偏要一刀一刀的凌迟。 “去高速接人,然后去酒店,吃饭开房。” “知道是谁吗?” “不知道。”陈骁生气了。 “你猜。” “猜不到。”陈骁再也不想理她了。 察觉到对方在赌气,纪若嫣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男人遇到这种事情本就已很难控制自己的情绪,自己却还故意一再的去逗弄他,确实很不厚道。 但是没办法呀,拿到这些资料后,她抑制不住的有些幸灾乐祸。炮友捉奸原配吗?我喜欢。她忽然有些懊恼和可怕,没想到自己的心中竟然潜藏着如此阴暗的一只小魔鬼。 她不再故意吊着陈骁,把另外的几张照片也发了过去。 “还有一些,大同小异。晚上老地方见。” 传来的图片应该是调取监控的截图,一张是进酒店时的画面,陈骁一眼就认出了那件熟悉的小洋装,那还是叶晴岚生日时自己买给她的生日礼物,还有她那双只有在重要的场合才会穿红色高跟鞋。 她就这样穿着我买给她的衣服和最喜欢的鞋子去和别人开房吗。画面中的那个女人,那么陌生,又那么遥远,窈窕的身材此时看来却像一只恶毒的美女蛇。 另一张是出酒店的画面,身后男人的一只手就搭在她的腰间,此时心里就算再想为她做任何辩解,都是那样的苍白无力。豪车酒店,俊男靓女,一切看起来那么的协调,却处处透着酸腐恶心的味道。 其实纪若嫣觉得大同小异的事情,对于男人来说怎么会没有差别呢?每一次的出轨,对于受害者来说,都像在狠狠的往心上插刀子,每一刀都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酒店激情 珍珠100的感恩加更 更十万多字了,终于有了100+个珍珠。虽然和大大们的作品比很寒碜,但是小萌新积攒这点数据真的很不容易,谢谢亲们的支持和鼓励 章节标题有点抱歉,可是不这样没人看呀,原谅我。 急于知道更多内情的陈骁,早早的就来到了居酒屋的预定包厢,焦躁不安的等待着纪若嫣的到来。 一秒一秒临近约定的时间,手表的指针却像永远都走不到终点。一向守时的纪若嫣迟迟没有出现,让陈骁吊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如坐针毡。 就在他几乎要失去耐心,忍不住想打个电话过去询问的时候,却收到了纪若嫣发来的一个共享地址。这让陈骁有种谍战剧里地下党临时改变接头地点的荒唐错觉。 这个姑奶奶不会又失心疯了吧。早就让纪若嫣古灵精怪的鬼点子折磨得身心俱疲的他心中泛起了一种不详的预感。 无奈的他只能又匆匆驾车赶往地址上的那家酒店。心急火燎的陈骁一路上把车开得飞快,一不小心却闯了个红灯,气得他一手拍在方向盘上,疼得自己龇牙咧嘴,鼻子都有点酸酸的,分不清是疼,还是想哭。 不知道纪若嫣手头到底掌握了多少信息。明知一切已经发生,再也无法挽回,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想知道更多的内容。 到底叶晴岚都做了些什么? 另一个男人借着她的身体带给了自己怎么样的耻辱? 未知的残酷真相揪着心反来复去的拧紧拉扯,让他已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沾染上纪若嫣也不知是福是祸,这个女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把自己耍弄于股掌之间,让他越来越疲于招架。 明知和她的这种关系背叛了婚姻,禁忌又危险,可是一见到她就像骨头都被抽掉一样的没有半点抵抗力,哪怕只是闻闻她发丝淡淡的洗发水清香,再生气也甘愿苦苦的忍着。 每次从她的眼神中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她现在已经把捉弄自己当成了一种乐趣,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落井下石的机会,这让陈骁更加无奈和着恼。 尽管心情早已跌落到谷底,但是当看到纪若嫣出现在门口时,陈骁还是心中一荡。 她今天的打扮休闲怡人,简单的白色衬衫在下摆上打了一个结,平坦的小腹露出一小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腰身妩媚婀娜。 下身蓝色九分牛仔裤与小白鞋间那一小截纤细骨感的脚踝,仿佛被老天爷精雕细琢过,让人眼睛舒服得好像被甘露滋润了一般。 身上唯一没有衣物遮挡的两处肌肤,小清新渗透着小性感,逆光追在身上,让纪若嫣整个人的轮廓都好似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这种光芒仿佛有种奇妙穿透力,让烦闷了好几天的陈骁觉得连呼吸都畅快了不少,好像一根已经死去多时的枯枝,突然冒出一小点嫩绿的新芽,瞬间有种被治愈的感觉。 “你是从哪搞到这些东西的。”为了掩饰自己的真实心情,陈骁进到房间后,并没有急哄哄的一开始就直奔主题,而是选择了旁敲侧击的迂回战术。 “注意你说话的态度,你今天还没有夸我漂亮呢。”可是他的话在纪若嫣听来还是太过直接了,一点都不好玩。 “你每天都跟仙女一样,我实在是夸得词穷了。但是看到你心情真的好了不少。”陈骁不得不按耐住攻心的火气,实话实说。 “其实啊,你不也是个渣男,高富帅玩你老婆,白富美玩你,你也不吃亏呀。再说我哪里比不上你老婆呀?你简直还赚大了呢。这样想一想是不是心态就好了很多。” “这哪里能这样子想。”陈骁被她一句话噎得上气不接下气,心想:我是渣男,你先勾引我的,你就是渣女中的战斗机,但是却到底没敢真说出口。 “听说过棱镜工作室吗?目前国内最专业的“监测真爱”机构。去年中娱一姐姜芸芸出轨门你知道吧,就是他们调查的成果。” “你竟然找了这种机 分卷阅读45 构来调查我?”陈骁有点不满。 “瞧瞧你跟我说话的口气有多差,昨天还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叫人家牛夫人。姐姐我要不是心疼你头上戴顶大绿帽,才懒得管你呢。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的工夫吗?找他们查你那点破事根本就是杀鸡用牛刀。这家机构现在只受理高净值人士的委托,你知道它们的收费有多贵吗,一般要抽离婚分配财产的3%。” “明明是你自己多管闲事,我又没有求你帮忙,根本就没打算让你知道好吗。” 陈骁腹诽却不敢顶嘴。 “你头上戴顶大绿帽”这句话再次狠狠的刺了陈骁一下。让他有种隐私被人放到大庭广众展示的无力感,自己的家丑就像晒咸鱼一样,在阳光下散发着阵阵的恶臭。 “那你都知道些什么。”陈骁被纪若嫣吃得死死的,气到已经麻木,连问话都有气无力。 “你先说,我帮你出了那么多力,你要怎么感谢我?”纪嫣然缠住了陈骁,手像鬼魅一样的伸向他的两腿之间,在柔软灵巧的手指逗弄下,陈骁的裤裆很快的隆起了一个包。 陈骁哭丧着脸,对着像只无尾熊一样赖在自己身上的纪若嫣说:“领导,我今天状态不好,能向你请个假吗?”虽然生理反应已经十分明显,但是现在的他哪里还有兴致做那档子事哟。 “你这硬成这样都叫状态不好吗。”纪若嫣才不打算放过他呢。 “我也不想啊,可这玩意儿我真的管不住它啊。”陈骁苦苦的忍受着能逼死人的诱惑,脸上比哭还难看。 “你知道为什么突然改约你到这儿吗。”纪若嫣把嘴凑到他耳边,喉间肌肉摩擦着声带,用充满磁性的魅惑语气撩拨着。 “不知道,是因为居酒屋不够保密吗。” “嗤~~”笑声中带着点得意和恶作剧的味道。 “我也是刚刚才收到的新消息,所以才临时改到这里来。你知道这间房的上一个住客是谁吗” “是谁?”陈骁有点儿跟不上她跳跃诡异的思维。 “就是你老婆和她的高富帅。昨天下午四点开的房,今天十一点退的房,你现在可以尽情的发挥你的想象力了,猜猜十几个小时之前他们在这里都做了些什么?” 嗡!!陈骁脑袋里像遭雷击,崩出一道闪电,正正的劈在心口。多日里胸口郁积的愤懑和不甘,戳心的猜疑带给他的煎熬和折磨都在一瞬间爆炸。眼前好像看见叶晴岚赤裸着雪白的娇躯,就躺在眼前的大床上,张开大腿,正被一个面目丑恶的男人骑在身上,疯狂的蹂躏和肆虐。 如果他知道,叶晴岚在奸情被杨芸婷撞破才没几天,就又和徐思远出来开房上床,恐怕会更加愤怒吧。 他的情绪瞬间失控,抱起纪若嫣扔到床上,发疯一样的扑了上去,气呼呼的说:“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哈哈哈哈”纪若嫣故意朝前高高挺起自己饱满的酥胸,放肆的笑声在房间内回荡,释放着某种快意兴奋的情绪,又像是在无情的嘲笑。 陈骁一把撕开衬衫,拔掉了胸前性感的黑色文胸。 “啊~~,你疯了,我可没带其他衣服。”纪若嫣刚埋怨了一声,接下来要说的话就被胸口传来的强烈刺激堵在嗓子眼里,只能发出咯咯的娇吟。 陈骁将胸前的那朵蓓蕾衔入口中,舌尖轻轻的环绕舔舐着。这里是纪若嫣特别敏感的部位,他故意集中火力,若有若无的刺激着一处,其他地方却统统不碰,作为对她的报复。 “我的咪咪大吗?”纪若嫣眯着眼睛傲娇的问。 “大”陈骁专注于征服口里已经激凸坚挺的乳头,含含混混的说。 “我和她谁的大?” 陈骁沉默。 “啊!”,陈骁突然一声惨叫。 “快说!谁的大?”原来纪若嫣低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是真咬,吃牛排那种咬。 “你的。”陈骁虽然很不情愿去比较,剧痛下还是本能的如实回答。 “玩谁的咪咪比较爽?”问出这句话,纪若嫣喘息一下子急促起来,这个问题让她变得更加亢奋。 陈骁装作没听到,自顾自的玩弄着嘴里的小葡萄,赌气的想:你再咬我,我也咬你的乳头。 胸前的酥痒感好像沿着某条神经传导向小腹,小穴深处一阵阵的收缩让纪若嫣产生了难以忍受的饥渴和性欲。 陈骁的沉默和蓄意的挑逗让她很不满意,哼,这是在故意的报复我吗。小狼狗,你玩不过我的。 “他们在这间房呆了快一天,你猜猜这段时间里,高富帅上了你老婆几次,每次都操了她多久?”她像自虐似的故意又往陈骁几欲癫狂的情绪中又扔了一颗燃烧弹。 陈骁果然再次被激怒,开始和纪若嫣的牛仔裤较上了劲,淡蓝色的牛仔裤被粗暴的从腰部拉下,露出了一大截雪白圆润的大腿,腿根处一小块三角形的布料堪堪遮蔽住隆起的肥厚耻丘,只有裆部有一点儿纯棉的布料,其他地方都是透视的蕾丝,包裹着翘臀,若隐若现的露出私处黑绒绒的撩人芳草。 这神秘性感的领域更加激起了陈骁兽性,索性一把扯下那条蕾丝小内裤。本就纤薄的小内裤翻卷的被褪下,蜷缩成小孩拳头大小的一团,一片充满狂野诱惑力的原始森林失去了屏障。 白花花的大腿紧紧并拢着,线条圆润又不失力量感。不管谁的鸡巴进到那害人洞里动几下,被那雪白紧实的双腿夹住,恐怕魂儿都会被嘬吸走,撑不了多久就会被榨干吧。 陈骁欲望如果再无处发泄恐怕整个人都会爆炸,他不再做任何前戏,扶枪上马,一往无前的撞入那早已泛滥湿滑的幽窄花径。 两人的情欲都已攀升到极高点,甫一交融就毫无保留的激烈交火。 想到就在不久之前,叶晴岚和奸夫很可能就在床上同样的位置做爱,陈骁心里就堵的喘不过气来,下身却坚硬得像要爆杆一样。 妻子刚才在这张床上会有多骚多浪?是双眉紧蹙,痛苦的承受奸夫残忍的挞伐?还是一脸的陶醉享受,放浪形骸的发出临近高潮的忘我呻吟? 奸夫会用什么样的姿势操她?是平时自己和她常用的传教士体位,还是被奸夫新开发出的某种无耻下贱的姿势。 愤怒屈辱的联想停不下来,陈骁只能疯狂的把自己的欲望全部发泄在身下这具与叶晴岚相比毫不逊色的妖娆躯体内。他的精神逐渐变得恍惚,仿佛时空交错,分不清房间萦绕的叫床声是纪若嫣的还是妻子的。昏黄的灯光下,此刻在自己胯下辗转娇吟的面孔渐渐模糊,幻变成了叶晴岚。 从来没有妻子的脸上见过如此淫荡下贱的表情,这让他的心苦涩得泛酸,沉重得发疼。 自己的身体好像突然被抽离躯体,漂浮在半空中。从上向下 分卷阅读46 俯视,骑在叶晴岚身上的竟然是那个奸夫,奸夫双手高高架起叶晴岚修长的美腿,恨不得把她的腰压折,健硕的身躯高抬低坠,震得叶晴岚的双股激起一波波的臀浪,红嫩的穴肉被乌黑油亮肉棒来回抽插,交合处已是一片狼藉,体液四溢,涂满了下体,浸湿了床单,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糜烂萤光。 肉体心理的双重折磨和刺激下,陈骁很快就到了自己的阈值,抑制不住的将饱含屈辱、愤怒的灼热精液一股股的激射进了紧紧包裹吮吸着自己肉棒的小穴深处。 这次的做爱前所未有的激烈。疲劳的两人满足的相拥在床上,纪若嫣开始慢慢把她知道的情况告诉陈骁。 梅开二度 “高富帅名叫徐思远,现在是你老婆的顶头上司。女下属爬到上司的床上倒也不稀奇,何况这个上司不但事业有成,还英俊潇洒呢。”纪若嫣故意把话说成好像是叶晴岚主动勾引徐思远的感觉。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高富帅、高富帅的,明明就是个奸夫。”陈骁忍不住插嘴。 “他是奸夫,你呢。”纪若嫣促狭的看着陈骁。 “我……我是炮友嘛,你认证过的。”陈骁顿时一头黑线。 “好啦,好啦,不跟你玩文字游戏了,我叫他徐总好吧。”纪若嫣就是要故意气他。 陈骁对这个人很有印象,叶晴岚刚入职时常常会提到,语气里对这个人赞赏有加,自己当时听了多少还有点吃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叶晴岚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个人了。 妈的,早就该察觉了。偷翻她手机时好像从来没见过与这个人的通话和聊天记录。自己真是愚蠢,连这么明显的异常都没有发现。手机里怎么可能会根本没有和自己上司的联系记录呢?不再提起那个人不正是说明心里有鬼吗?陈骁又懊又恼。 “问过酒店的保洁了,保洁回忆,打扫房间的时候垃圾桶里有不少纸巾,好像没有看到安全套,搞不好徐总是内射在陈夫人身上的哦。”陈夫人这三个字在陈骁听来真是字字诛心。 “那东西用完怎么好意思留在酒店,大多数人也是带出去扔掉。”,陈骁拼命的自我安慰。 纪若嫣仿佛有爆不完的料,每每总能在出其不意的时候给陈骁重重的暴击。自己都舍不得的美好事物却被奸夫尽情的享用,这种屈辱哪个男人忍受得了? “你打算怎么办,继续顶着绿帽子过下去,还是离婚?你可别打我的主意啊,就算你离婚了,姐姐也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 “姑奶奶,我哪里敢打你的主意,还想多活几年呢。”陈骁心道。 从一开始他就自觉的把自己放在了炮友的位置上,甚至现在他觉得自己更像是对方的男宠多一点。 “我不知道,我现在只想杀了那个奸夫!” 陈骁恨恨的说,他的脑子早变成一团酸臭的浆糊,只想着如何报复,对接下去应该做什么完全没有方向。 “你能怎么样呢,最多找人打他一顿,也不过出出气而已,打伤了搞不好还得进局子,当这世界没有王法的不成?”纪若嫣没有搭理他的气话。出轨的女人那么多,如果老公都选择去杀人,那不是早乱套了。 “你什么时候要和她摊牌?如果要离婚,离婚官司可不好打,如果你老婆不同意离婚,官司时间会拖得很长,家人的压力也大。”纪若嫣不久前刚受到这种煎熬,此时说来心头有点黯然。 “私家侦探获取的这些资料大部分都是非法取得的证据,法庭上用不了。要不我叫人帮你盯着,等他们上床时你就去举报有人卖淫嫖娼,让警察帮你抓奸,这样取得的证据最有效。”纪若嫣有意无意的帮陈骁分析着离婚的可能性。 看到那么多不堪的通行、开房、监控记录,陈骁意识到叶晴岚已经不是偶尔的红杏出墙,而是早已堕落沉沦,深陷其中。 两人在酒店就开了那么多次房,而且在同一个公司,又整周整月的出差,办公室,公司的公寓也是偷情的绝佳场合。叶晴岚身上肯定早已经被奸夫玩遍了,奸夫没带套都干了叶晴岚不知道多少次,她的小穴估计早已经被灌满了奸夫的污秽精液,再也洗不干净了。陈骁想着想着心里就堵得不行。 “要不要我托他们试试看能不能偷拍到他们上床的视频。” “不行,千万别,看到我会发疯的。”陈骁赶紧说服她把这个念头扼杀在萌芽状态,这个女人疯起来可什么都敢干。 “你不想看看陈夫人和徐总的精彩表演吗?” “我不想看。” “你如果不想看就算了,如果我搞到了就留着自己看,高富帅与贤淑人妻,美女与野兽,哇,想想就激动。” “你也不行看,绝对不行,再说你凭什么看呀。”想到奸夫淫妇翻云覆雨的画面,陈骁才疲软没多久的老二竟然又悄然抬头。 纪若嫣察觉到了他胯下的异样,伸过手去拽住了蠢蠢欲动的祸害,调笑道:“你可真的是个变态,听到老婆和别人上床,硬成这个样子。”轻轻的几下套弄,陈骁就已坚硬如柱,听了她的话,只觉得精虫上脑,欲火烧心,忍不住又翻身将纪若嫣压在身下,一挺身,再次进入了她体内。 “啊~你个变态……啊……色胚。是不是你满足不了你老婆,他才要出去找男人。” “哼,我满足不了她,你试试看?”陈骁听得又耻又怒,更加癫狂的冲刺,次次都一杆到底,正正挑中纪若嫣的花蕊,怼得她一阵阵的哆嗦。 “你说你的鸡巴大还是他的鸡巴大?” “哼,我干得你爽吗,你说我的大不大。” “他的床上功夫肯定比你厉害,你看你老婆被他操得上瘾了,约会约得这么勤。” “要不我也去找那个高富帅约一炮怎么样,试试他的活儿怎么样,试完给你一份详细的测评报告,再给你戴一顶小绿帽。” “你敢!”听了纪若嫣的疯言疯语,陈骁感觉自己的胯下从未有过的坚挺,恶狠狠的全力猛顶,两人交合之处发出沉闷的啪啪啪的声音。 明知纪若嫣说的只是玩笑话,陈骁心中依然泛起浓浓的酸意和怒意。如果纪若嫣也和徐思远发生关系,他完全不敢想下去,那样他可能会真的崩溃吧。 陈骁越粗暴,纪若嫣越觉得刺激和兴奋,身体深处涌动的一阵阵激爽感,刺激得她放纵的嘶叫。 “我的紧还是你老婆的紧?”女人吃起醋来完全不可理喻。见陈骁又装死,纪若嫣又开始不依不饶的戳他痛处, “其实也不用问,你最近有没有觉得陈夫人的的小穴比以前有什么不一样?应该早就被她的情妇肏松了吧,啊……啊……啊,你轻点。”纪若嫣尖酸刻薄的话换来的当然又是陈骁更加深入的反击。 分卷阅读47 “而且我猜徐总都是不带套的,陈夫人肯定爱死他的老二了。” “操她妈的,那个贱货。陈骁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对,操她妈的,你把我当她妈来操吧。” 纪若嫣一听又来劲了。 “乖儿子,快点用力操你丈母娘。” “妈养了个贱女儿,我对不起你,就让我替我女儿补偿你吧。” “我让你干。要不我们母女都躺在床上一起让你干好不好,射到妈的骚逼里。” 陈骁没见过丈母娘几次,此时回忆起风韵犹存的丈母娘那丰乳肥臀,内心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畸形心理突然作祟,他通红了双眼,不顾一切的撞击,面目扭曲的嘶吼道:“你养的贱货,我操死你,操死你女儿,我要射在你里面,射爆你们俩的骚逼,啊……呃……啊嗷” 床上的两个人此时应该都疯了吧。 最后一段看了如果不适很抱歉,本人批判这种三观 夫妻冷战 不得不说,人真的是很容易认命。 从一开始根本不愿意相信,到看到证据后出离的愤怒,再到接受叶晴岚出轨事实,其实也才过了不到一周的时间。 刚刚发现妻子出轨时,如果借着的那股冲动劲,陈骁很可能会叫上几个哥们儿,把那对狗男女捉奸在床,先把奸夫往死里打,再把那个贱货扫地出门。 可是冷静下来后,却意兴阑珊。去捉奸无非是把婚姻的失败变成吃瓜群众的狂欢和谈资,留下的一地鸡毛还不是得自己去收拾。 手头掌握的证据,已足够陈骁向叶晴岚摊牌。但是一想到要亲手将这血淋淋的疮疤当面揭开,陈晓却像患了拖延症一样迟疑不决,他实在不甘愿数年的夫妻情分就这样一朝到头。 拖得越久就想得越多,想得越多就越犹豫,越犹豫就越痛苦,任由一颗残破的心被放在妒火上文火满煎。 一旦摊牌,叶晴岚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是惊惶失措还是苦苦哀求,会不会痛哭流涕的乞求他的原谅?想到这,他的内心里竟隐隐有种宽恕的快意。 可是万一叶晴岚的反应是淡定或无动于衷,甚至是如释重负呢?搞不好她早就在等着这一天,刚好说开了一拍两散,和奸夫远走高飞,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脆弱的自尊心要如何去承受如此残酷的打击? 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叶晴岚回家了。陈骁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慌乱。 真是可笑,明明是对方出轨被自己发现,本应理直气壮的他却恨不得能找个地方躲起来。 眼前这温婉恬淡的姣美容颜和窈窕动人的美好身材,任何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怦然心动,陈骁却第一次从心里觉得一阵厌烦。 他忽然发现自己不懂得要如何去跟对方交流。本来夫妻间再自然不过的沟通,此刻却仿佛是在面对一个不太熟识的人,每一句话都要经过一番斟酌才说得出口。 …… …… “回来啦,今天怎么这么晚。” “开会开了一下午,回来路上又堵车,累死我了。” 真的是因为开会吗?是不是坐在别人大腿上任人予取予求。现在她的每次晚归都让陈骁忍不住浮想联翩。 越想越觉得血往头上涌,他几乎想要马上就和对方摊牌,要求叶晴岚立刻和情夫断了联系,这样起码可以让自己少受一点羞辱和煎熬。 可话都几乎到了嘴边,一抬头却无意扫到叶晴岚身后墙上一副两人婚纱照的拼图,陈晓心中最柔软的某个角落忽然被轻轻的碰了一下。 一千多块的拼图啊,拍完婚纱照后两个人趴在地上整整拼了快一个礼拜。记得都快要大功告成了,自己一个不小心给踢散了一大片。 当时自己就泄气了,嚷嚷着起身离开说不拼了。第二天睡醒后一睁眼,拼图却已经挂在了床头。看着妻子泛着血丝的眼睛,才知道原来她一晚上没睡,把被自己踢散的拼图又一片一片的接了回去。 这些年以来共同经历的那些已经有点模糊了的回忆,瞬间一幕幕都被唤醒。这些本来应该温馨美好的画面,此刻却像陈年的老照片一样,蒙上了一层混浊的灰黄,变得疏离而黯淡。 时光匆匆,快得好像不留一点痕迹,还没回过神来,就已经走到终点了吗?他深知,如果质问的话一出口,这条潜藏在深处的裂痕就将被彻底撕开,再也难以修复,不舍、不甘的情绪瞬间压过了委屈、耻辱和愤怒,让陈骁强强咽下了要说的话。 “哦。对了。上个礼拜你们公司不是去草溪水库团建吗,那边好玩吗。我们下个月工会活动好像也要去那里。”沉默了几秒钟,他临时改口换了个话题。就在那一天,叶晴岚骗他说参加公司的集体活动,实际上却是和奸夫在那间酒店开房。 “呃……还行吧,没什么好玩的。”在明知妻子是在撒谎的情况下,叶晴岚回答时的一点点不自然一下子就被陈骁捕捉到了。 “可是那天晚上我经过国贸,看见你们那层好几间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很多人都没去玩吗?” “对啊,刚好临时要签个合同,所以销售部就都留下来加班了。” 其实陈骁根本就没有路过她的公司。在他的连续追问下,叶晴岚的回答已经开始显得有点慌乱,找了个借口说要换衣服,趁机躲进了卧室,避开了他的追问。 陈骁此刻回想起来,之前好几次类似的情况她也是这样闪躲回避,如今确认了对方出轨,才发现她的掩饰其实十分的蹩脚。那么多的蛛丝马迹,自己竟然都忽略了,到底是我太愚蠢、太迟钝,还是对你太信任了。如果……如果我能早点发现这些不对劲的地方,是不是……。陈骁不禁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恼和后悔不已。 晚饭后,坐在沙发上,陈骁忍不住又开始试探。 “我周六晚上会晚回来。”他心中忍不住又泛起浓浓的酸涩,心想:之前我的每次晚归,是不是都在给这对奸夫淫妇创造机会? “哦,有什么事吗?” “我单位老刘结婚,就是去年离婚的那个老刘。真是塞翁失马,他现在更爽了,找了个小他八岁的老婆,比前妻更漂亮,还是个中学老师。” “那他前妻呢。”出轨的人关注点果然不一样,叶晴岚一脚踩进陈骁设好的坑里。 “那个贱货别提有多惨了,被抓奸在床,净身出户。那个奸夫只是随便玩玩儿,当然不会接盘。听说现在没了工作,名声也臭了,躲在娘家靠父母的退休金接济。门都不敢出,怕被人戳脊梁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陈骁随口瞎编,把那个女的讲得越凄惨,他的心中就越舒服,同时也试图用这种方式给叶晴岚敲响警钟。 “有时候也不全是女方的错,她这样也挺可怜的。”叶晴 分卷阅读48 岚的脸色变得有点黯淡,她试图帮那个女的开脱,这样自己心里也能好受点,却不知道越是这样说,越是让陈骁心中不快。 “这种女的有什么好同情的,在古代,这种婊子早就应该浸猪笼了。”陈骁不自觉的提高了嗓门,却浑忘了自己也有浸猪笼的资格。 也许是很少见陈骁那么激动,叶晴岚的嘴唇微微发抖,脸色失落而尴尬,却也不和他争辩,自顾自看起了电视。 两人都不说话,客厅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冷得像有一大块坚冰填满了房间,要把空气都冻结凝固起来似的。 “洗面奶用完了,我出去买一下”在客厅里越呆越觉得压抑的陈骁起身离开客厅,却在出门前偷偷摸走了叶晴岚的车钥匙。 通过家里路由器的连接记录,他发现有一只陌生的手机连接过家里的WiFi,而且纪若嫣告诉他,叶晴岚有两个号码。 果不其然,到了车上,从右置物盒里摸出了一把手机,和她现在用的手机是完全相同的型号。 这台手机就像潘多拉的魔盒,令人畏惧又充满诱惑。陈骁后脊梁骨升起了一阵寒意,叶晴岚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有心机了,到底还有什么东西瞒着他。他把手机塞进口袋,却好像往裤兜里揣了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三更半夜,陈骁强压着睡意,苦苦的等待。直到听见枕边人发出略微有点沉重的均匀呼吸,感觉她已经睡得很死后,才悄悄摸出一直别在睡裤松紧带上的手机,屏住呼吸,像做贼一样的将指纹识别口缓缓贴在叶晴岚的食指上。 指纹识别十分的敏感,才刚一碰触,机身振动,屏幕一下子被点亮,吓得他赶紧用手捂住发光处,心惊肉跳的藏回了被窝。 又观察了好一阵,再三确认叶晴岚没有醒觉,这才蹑手捏脚的翻身下床。短短的几分钟,几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却已经让他从头到脚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躲在卫生间,争分夺秒的接入早已准备好的电脑,又在云端发起共享,赶紧又偷偷溜回房间。接下来又是一整夜的痛苦纠结、心痛无眠。 他多希望能睡得着。多希望一觉醒来,又回到那年夏天,叶晴岚温柔的摇醒他,说:“今天我们出去看电影吧。”窗外有蝉鸣、斑驳的树影和白玉兰味道的阳光。 那个年纪,连烦恼都轻飘飘的。曾以为牵着她的手坐上了飞往春天的航班。怎么会想到,有一天会被现实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凉得如此彻骨,绝望而麻木。 天蒙蒙亮,精神衰落的陈骁顶着两个黑眼圈,趁出门买早餐,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将手机放回了原位。 …… 污秽对话 真正的失望,就是连血都凉了,甚至连挽回、抗争、报复的火苗都逐渐熄灭,只希望生命中不再看到这个人,最好能把一切相关的回忆都清空掉。 陈骁翻看着电脑里的聊天信息,狗男女的对话越下流无耻,对他的虐待越惨无人道。几乎每次看上几段对话记录,他都要缓上好一阵子才能继续往下看。 “你有没有注意到这次团建只有我俩穿同颜色的衣服。我刚听见几个小姑娘背后偷偷说我俩穿情侣衫。果然是心有灵犀呀。” “就知道这些小八卦会在背后碎嘴。哪里是心有灵犀,我就猜你会穿这件衣服,才特意也穿青色的。” “你怎么猜得到我穿什么衣服。” “你平时都穿西装,休闲运动的不就那么两件,还不好猜。” “你还挺有心的,那晚上我要看看是不是内衣内裤也是情侣款的。” “谁说晚上要和你在一起的。” 枕边人竟然有一天会变得如此的陌生,简直就像是换了另外一个人一样。 “快递收到了,怎么突然送了副手套给我。” “那天你握我手的时候感觉挺凉的,天蝎男果然肾比较容易虚。” “为什么天蝎男容易肾虚。” “自己查去。” “我搜了一下,是说天蝎座的性欲强吗,我很克制呀?” “你还克制?中年人了,要保养身体了,不要老想着那事儿。” “你是什么星座的。” “不会自己查吗。” “我查了,我们还真是绝配。” 你们是绝配,那我是什么!!!看着奸夫淫妇如此露骨的调情,哪个丈夫能忍?! “PPT结构我都帮你重新理了一下。尽量多用图片和数据,少用文字,还有除了嵌入字体外最好再准备一份PDF格式的以防万一。” “第一次在这种场合演讲太紧张了。” “很正常,做足准备,把稿子尽量背到滚瓜烂熟。” “辛苦你了,我会尽全力准备,不会辜负你的期望的。” “就只有口头感谢,没有什么实质表示吗。为了你这次演示,我可是加班加点,做牛做马的。不能只想马儿跑,不给马儿草啊。” “你怎么那么污啊。” “我没说什么啊。” “没事,你早点去休息吧,我背稿子去了。” “哦,我明白为什么说我污了。原来真正污的人是你啊。哈哈。” “……” 这还是那个端庄正经、矜持含蓄,连夫妻间说些尺度稍大一点的话题,都会羞涩不已的叶晴岚吗? “来我办公室一下。” “什么事。” “谈谈内部控制报告的事”后边跟了一个色眯眯的表情。 “假公济私。” “我是公私兼顾。” “不要了,我把汇报材料和PPT发你邮箱吧。每次去你都使坏。昨天把我的丝袜都弄脱丝了,走回来的时候一直提心吊胆的怕人发现。” “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你没穿内裤回去,有没有觉得很刺激?” “这事儿你还敢再提,不要脸!”配图却是一个娇羞的表情。 他仿佛看见叶晴岚正坐在徐思远的大腿上。奸夫肆无忌惮的搂着她的娇躯,脸上的带着征服者的得意和不屑。一边听着她的工作汇报,一边轻蔑地将她上衣的扣子一颗颗的解开。 敞开的衬衫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被胸罩挤压出的深邃乳沟。一只手从领口处探了进去,在衬衫若有实无的遮掩下,正握着丰润的娇乳尽情的搓揉碾压。 而另一只手已从短裙的开叉口伸进了裙子里面。裙子深处饱满诱人的耻部轮廓在手指的按压下,凹陷出一条肉缝。塞在肉瓣缝隙处的裤袜和内裤在手指的来回摩挲下,颜色渐渐变深,阴影处偶尔还闪现着星点光泽。 裙子内的手指一捏一提,就熟练的将丝袜的裆部扯开了一个口子,指尖从豁口处探了进去,拨开了包裹的小内裤,很快消失在肉缝中。留在外部的指关节频繁的伸曲,很明显插 分卷阅读49 入肉缝里的手指正在蚌壳内不断的钻探蠕动。 而叶晴岚在对方的猥亵下,依然努力的想要完成汇报,却不断被打断,就像一只误入网中的黄鹂鸟,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娇吟和喘息。那根罪恶的手指头忽然整根没入,再抽出来时,早已湿漉漉的沾满了淫靡的汁液。 手指头进出越来越快,发出啪嗒啪嗒的戏水声,满脸红潮的叶晴岚再也汇报不下去了,只能无助的高昂着臻首,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 …… 这还是那个床笫之欢时稍微情趣一点就会娇羞嗔骂的叶晴岚吗?和情夫的对话却大胆放纵,毫无下限,简直就像一个欲壑难填的荡妇。 “中午的小海蚌真是鲜嫩多汁啊” “讨厌” “晚上我还想吃。” “想得美。” “你不想吗?” “不想。你花样太多了” “不喜欢吗?” “懒得理你。” “还是喜欢我直接上你是吗” “你说话怎么那么下流。” “话说你更喜欢和谁做爱。” “上次回答过你了。” “我想再听一次。” “他。” “你上次可不是这么说的哦。” “我上次乱讲的。” “看来只有在床上你才肯说老实话。” 这样淫荡不堪的对话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快还给我?” 对方发来了一张照片,一个性感的文胸正摊在办公桌上,细细的肩带似乎才刚刚从紧绷的状态松弛下来,两个浅绿色的蕾丝边罩杯仿佛还犹带着体温和芳香。如果把刚刚与那迷人酥胸亲密接触的胸罩捂在脸上深呼吸,那味道该有多么的温醇醉人。 “快点还我。别人会发现的。” “怎么会发现呢?哦,我知道了,你的小樱桃硬了是吗。” “你再不还我,我要生气了” “你拿其它的来换。” “拿什么换” “丝袜还是内裤,你选一样。” “不行,我外套给你。” “你快点做决定,不然我十分钟后就召集大家开会了。到时,嘿嘿” “你变态的。” “快点送过来哦。” …… 他好像看到叶晴岚用文件夹和手臂刻意遮掩着胸前,正慌慌张张的向奸夫的办公室走去。本来浑圆饱满的酥胸,没了文胸的修饰,变成了两个圆锥状的山丘,深色的乳晕在薄薄针织衫透视下隐约可见,峰顶两粒激凸诱惑撩人。 “怎么闷闷不乐的?是因为何总吗?” “那个女人怎么那么没羞没臊的,胸前两坨肉都快垂到肚脐眼了,还老往你胳膊上放。” “大客户嘛,不好怠慢。” “那个女的可不是省油的灯,我听他们说,公司初创的时候,公司有个高管,陪吃陪玩,最后被她灌了一斤洋酒,才拿下了她的订单。” “呃,他们所说的那个高管应该就是我吧。” “啊?那你现在还要陪她吗,有没有被她占什么便宜。” “现在不用了,不过老客户,见面三分情,总不能说让人家觉得我们现在做大了就翻脸不认人。” “那你现在可不敢再这么喝了。” “知道啦,不要生气了,要不然我的另一只胳膊也借你没羞没臊一下。” “去死。” 温文尔雅的叶晴岚竟然会如此尖酸刻薄的形容他人,自己现在如果喝醉回家她也会这么的关心自己吗? 陈骁觉得自己好像得了偷窥癖一样,明明已经被气得胸口郁积、浑身发抖,却忍不住的想看。畸形的心理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心理变态了。 “记得做好防护。” “戴那个太憋屈了,不舒服。” “不行,不戴不安全,再说人命关天,不戴谁让你进去啊。” “我上次没戴你不也让我进去了。” “??你是在说什么啊,我是交代你出门要记得戴口罩。” “哦,你说清楚嘛。” “谁知道你脑袋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肮脏东西。” “嘿嘿,那下面的口罩晚上我就不戴了吧。” “不戴别想进来。” 这还是那个每次房事都小心翼翼,不做安全措施就坚决不让自己碰她,生怕一不小心就中标的叶晴岚吗。 “我这几天危险期。套套昨天用完了。” “这么快就都用完了,那就别用了,你不是也说不戴更爽吗。” “不行,会怀孕的。” “那更好,干脆给我生个宝宝。” “别开玩笑,最近我和老公都没做,日期对不上的。” 套子都用完了,出差了这么久,那个混蛋到底在她身上打了多少炮?老公都无法直接接触的阴道和子宫,却对奸夫毫无保留的敞开吗。他说要搞大你的肚子,你首先想到的竟然是日期对不上。日期要是能对上呢?你就生下来让我给你们养野种吗。想到每次和叶晴岚做爱时,她的阴道内可能才刚被奸夫灌满了精液,陈骁感觉比吞了一盘苍蝇还恶心几百倍。叶晴岚啊叶晴岚,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联合奸夫这样来羞辱我。 这还是那个勤俭持家,不慕虚荣的叶晴岚吗。 刚开始的时候。 “不要再买这些东西送我了,太贵重了。” “礼尚往来,你也可以回送我礼物嘛” “那么贵的礼物我可买不起。” “其实礼轻情意重。” “那我只能把自己快递给你了。” “好啊,快点送到办公室来让我牵收,我最喜欢“拆”快递了。” “捂额头的表情。” 才没过多久。 “礼物收到了,很喜欢。” “有多喜欢” “笔芯。晚上好好回报你” “怎么回报?” “晚上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么?” “明知故问。” 还比心,你的心都被狗吃了,贱货。当初你是多么的自重自爱,是多么的看不起那些拜金的女人。结果还不是用钱就能轻松的解开你的裤腰带,一个名牌包就能把鸡巴塞进你的骚逼里肆意的抽插。堕落成这样,你跟那些妓女有什么本质区别。 把对话一页一页的往下翻,陈骁心不断的下坠,一开始从对话里还能感觉到叶晴岚在两段关系之间的纠结和徘徊,越看到后面,越感却她的天平正向着另一方面自由落体一般的加速倾斜。 “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 “他弄的?” “他是我的老公呀,你吃什么醋。” …… “生气啦?” 对方才二十几分钟没有回复,竟然主动打了一个语音过去,还通话了十几分钟?解释吗?道歉吗? “消气了没有。下 分卷阅读50 次会先跟你说的。” “不许有下次!” “好啦好啦,得了便宜还卖乖,这么大的人还小孩子脾气。” 难怪自己想要的时候总是百般推脱,不冷不热的,原来是怕身上留下痕迹被奸夫知道,老公和你做爱还要你的奸夫同意才行吗。 …… …… …… 陈骁这边气急败坏,纪若嫣那头也没闲着,她是第一次与这种专业的机构打交道。接触得越多,越让她觉得不寒而栗,现在的私家侦探在高科技手段的辅助下,已经可以说得上是无孔不入,以前只有在电影里才能见到的手段却如此轻易的被用于窥探别人的私生活。在大数据的时代,普通人在他们的面前可以说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放在探照灯下一样,一点隐私都没有。 棱镜工作室陆陆续续的传了一些新的数据过来。 “这次又会是什么好东西呢?”纪若嫣像个已经的进入墓室的盗墓者,充满期待的打开了资料。 慢慢的,她的脸色从一开始的兴奋变得有点凝重。一直以来她都带着猎奇心态在看戏,可是这次传来的这些新的资料却让她觉得事态正变得有点严重,她甚至不知道这些资料该不该给陈骁知道。 明日份的章节提前更掉了 有朋自远方来,周末更新堪忧,勿念 亡命出逃 “许三~~~~!!! ”天蒙蒙亮,还在睡梦中的许老汉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厉的呼喊。他心砰砰狂跳,简直都要蹦出来了。 “肯定出大事了。就算是发现自己死掉了,这婆娘恐怕也不会叫得那么凄惨。” 他披了件衣服就急匆匆翻身出了门,还没走到老婆身边,只是往前一瞅,就脚下一个踉跄,扑倒在地上,望着鱼排上密密麻麻翻着白肚的鱼,也跟着发出了一声更加绝望凄厉的嚎叫。 下游的渔民、工厂、用户也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损失,村民开始自发的聚集,想找衙门要个说法。 很快,乡里,郡里相关部门的人员都来了,分而治之、恩威并施,安抚劝离聚集群众,许诺查清情况后郡县将马上补偿。 事情看似没有进一步扩大,但是潜藏的暗流已开始疯狂的涌动。 第二天夜里,一条新闻出现在了浪潮首页,舆情一下子汹涌起来,尽管当地六扇门全力灭火,但是只过了不到两个小时,小树河下游水质被污染的新闻就上了热搜。 事情再也遮掩不下去了,各地的媒体记者正像闻到血的苍蝇一样搭乘各种交通工具,心急火燎的往当地赶来。 焦头烂额的老赵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合眼,和疲劳相比,更让他濒临崩溃的情绪是不安和恐惧。仵作的初步检测报告一出,他就几乎可以确定,污染的源头就来自矿区。全力维稳之下,县衙已经向捕房做出了指示,他也在暗中开始切割和销毁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庄金辉把反复修改核对的材料分成几份寄了出去,开始收拾行李。他有位在刑部监察司的远房亲戚,这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底牌。他一直在苦苦的等待着一击必杀的机会,没想到老天爷终于开眼,这么快就让他等到了这绝佳的机会。 “滴噔嘀噔……”包里响起老式手机四和弦的蜂鸣。正要开车去往公司的徐思远皱了皱眉头,第一时间把车靠边,从公文包的隐袋里摸出了一只诺基亚老人机。 打开短信信箱,屏幕上只显示了一个数字:9。 在幽蓝色屏幕的映射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徐思远脸色从未如此难看过。 这只手机从购买后就从未离开过他的身边,哪怕洗澡时他都要带进浴室里才能够安心。里面装了一张未实名的手机卡,除他以外,只有两个人知道这个号码,单向联系。开卡以来这只是第三次收到短信,当这个最大的个位数字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就预示着这部手机和电话卡已经结束了它们的使命。 徐思远抽出一根烟,握着打火机的手已经微微发抖,磕了两下才把火点着。含住烟嘴后,烟头立刻发出像烧红的烙铁一样的光芒,整根香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缩短,没一会儿,整个车厢就弥漫在烟雾中,只依稀可见徐思远整个人瘫在座椅上,仿若置身于恐怖童话的迷雾深林中,像具僵尸一样一动不动。 过了好几分钟,他猛地坐直身躯,脸上露出狠厉决绝的表情,猛打方向盘,调转车头朝着另一个方向疾驰而去。 …… …… “我曾经拥有着的一切,转眼都飘散如烟。”手机铃声响起,叶晴岚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还是随手接了起来,没想到打来电话的却是徐思远。 “现在马上回家,收拾一下行李,带上通行证和度牒,我和你要出差一趟,动作快,一个小时后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叶晴岚还没来得及多问几句,徐思远就匆匆挂断了电话,他自己都不能理解为什么会在如此争分夺秒的紧要关头打这个电话,而且这无异于亲手推掉了一堵至关重要的防火墙。 回到家后徐思远直奔卧室,抽出衣柜底层一个早就准备好的旅行箱,又打开旁边的夹层,输入一组密码后,将保险柜里面的东西席卷一空,没有再做任何停留,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 …… 依约准时在路边等候的叶晴岚一开始还以为这只是一次普通的出差,上了车后很快就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她刚想发问,徐思远就已经先开口了:“矿区的事情你知道了吧,当时环保设备改造时为了节省成本,有一些部件没有更换,三天前上次没更换的一级珐琅因为老化,导致了硫酸和污水泄露。小树河下游已经出现大面积污染,现在情况已经失控,我们可能要先出境避一避。” “啊!我也要去吗?”叶晴岚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有这么严重,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这事现在已经传开了,县衙也盖不住了,六扇门来控制我们的人很可能已经在路上了。” “怎么会这样,我……我……我不能和你走,这事跟我没关系,你们才是实际控制人,我只是挂名的,他们如果来找我,我会跟他们解释的。”叶晴岚一下子慌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天真,所有的登记证件和文书上,商号老板都是你的名字。县衙现在只是需要找个人来背锅,怎么会听你解释。现在大家已经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谁也脱不了干系。”徐思远的语气从未有过的狠厉,叶晴岚一下子被吓住了。 “那我也不能就这么走了,得先和我老公说一声。”叶晴岚说完掏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六神无主的她此刻无比盼望能听到那个总能让她心安的声音。 徐思远伸手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厉声道:“ 分卷阅读51 现在我们的手机很有可能都被监控了,快点丢掉,暴露行踪大家一起玩完儿。”说着猛踩油门,加速往交通枢纽开去。 叶晴岚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情况,整个人都懵了,心里头慌乱得好像灵魂出窍一样,一点儿主见都没有,任由徐思远裹挟着向着未知的岔路夺命狂奔。 命运的每个节点都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及时的内幕消息和果断决绝的反应救了徐思远,却将叶晴岚彻底推向了无边的深渊。当天下午,知州的捕快在公司和他们的住所都扑了个空,等到六扇门通知边巡司时,徐叶两人刚刚从浅湾皇亭口岸通关。 …… …… 侮辱讯问 …… 陈骁得知这一切,竟然是从六扇门捕头的口中。叶晴岚突然间的不告而别,让他觉得生活远比任何剧本都要离奇和讽刺。 讯问他的人有四个,一个吊丧眼、一个白头发、一个瘦高个、一个戴眼镜。吊丧眼负责问话,白头发做记录。 “你对叶晴岚的工作了解多少?” “不是很了解,最近他们好像在做一个矿山的项目。”第一次做笔录,陈骁心里十分的紧张和害怕,小声谨慎的如实答道。 “那你知道叶晴岚和徐思远的关系吗?”问了几个无足轻重的话题后,吊丧眼的话锋突然一转,从那只三角眼里陈骁竟然察觉到了一丝讥讽。 “上下级的关系吧。”陈骁心中一缩。 “只是上~~~~下级的关系?”吊丧眼故意把上字延长了声调,上字听起来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那你说还有什么关系?”感觉受到羞辱的陈骁不由得提高了嗓门。 “呵呵”吊丧眼并没有理会他的反问,笑声里分明充满了轻蔑和嘲弄。“你不觉得你妻子升职得太快了一点吗?” “这是她们公司的事,我怎么会清楚?”陈骁心头火起,决定不再配合,不耐烦的顶了回去。 “刚刚跳槽没多久就火箭式的升职,没相关工作背景就能主持这么大的一个项目,你不觉得不正常吗?” “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对方的问话听来直白刺耳,可是怀疑却不无道理,再加上陈骁自家人知自家事,这让他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你们的夫妻生活正常吗,多久过一次性生活。” “这他妈关你什么事,跟你们办案有关吗?”被这个问题激怒的陈骁爆了一句粗口。 “你嘴巴放干净点。当然跟案子有关,我们有充足的证据怀疑叶晴岚是徐思远的情妇。”吊丧眼怪声怪气的说道。 “我操你妈的”被人当面指出自己的老婆是别人的情妇,陈骁感觉一直蒙在脸上的遮羞布被人无情的一把揭开,这让他再也克制不住,霍然站起,暴怒的挥拳冲向吊丧眼,却在快要近身时被吊丧眼的同伴迅速制住。 “我警告你,凭你刚才的举动我直接就可以把你扔进大牢里。”吊丧眼也站了起来,高抬着下巴,居高临下的蔑视着陈骁。 “我们调了酒店的监控,叶晴岚可是每天都和徐思远睡在一间房里。” “哦,对了。酒店的服务员回忆说他们同居的那间房还曾经因为叫床声太大被其他住客投诉过,看来你老婆在床上还挺骚的嘛。”说到这儿,已经不是正常的讯问了,吊丧眼的语气里慢是恶意和嘲讽。 “我们搜查过酒店的房间里,里面你猜猜有什么,小电影里的那些玩意儿可是一应俱全,这两个人还挺会玩儿的,哈哈。” “我操你妈的,我要投诉你。”被压制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的陈骁只能含愤不停的反复咒骂。 “徐思远的办公室里我们也去了,猜猜我们翻到了什么,一条穿过的性感小内裤,味儿还挺骚的,要不要做个DNA看看是谁的啊,哈哈哈”吊丧眼笑得越狂妄放肆,陈骁越是无地自容。别人口中叶晴岚的所作所为是如此的下贱放荡,让他感到此生从未受过的耻辱。 “他们公司里的人可都说了,干得好不如被老板干。不少人都知道叶晴岚和徐思远有一腿,你会不知道?”吊丧眼边说,手上还配合着做了一个猥琐的暗示动作,喋喋不休的话像下刀子似的狠狠直戳着陈骁的心。 “这社会,靠老婆和有钱人上床吃软饭的人可不少,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你也是这种货色。你最好不要和案子有什么联系,不然你也跑不了。”吊丧眼恶狠狠的威胁道。 陈骁一次次挣扎着试图起身,却一次次的被按在桌子上,任由吊丧眼肆意的嘲讽和羞辱。 …… …… …… 也许是觉得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对方匆匆结束了询问。 临走时,那个年纪稍长的白头发故意落后几步,私下里小声的对陈骁说:“唉,自己老婆做出这种事来,发发脾气也可以理解,你其实已经很为她着想了。老哥我劝你一句,为了这种女人不值得。如果叶晴岚和你联系,你还是要第一时间跟我们报告,千万不敢包庇他,不要被他们拖下水一块儿坐牢。” …… …… …… 陈骁已经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却还是没想到叶晴岚会用这种方式和情夫私奔。望着警方搜查过后一片狼藉的房间,他欲哭无泪,一个人傻傻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呆坐到了天明。 三天后的深夜里,浑浑噩噩的他才收到了叶晴岚的一条微信。 “陈骁,一切都太突然了,我身不由己,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对不起!我爱你!” 字不多,却字字诛心。 称呼从老公变成了陈骁。 说什么对不起。对不起什么? 说什么我爱你。你就这样爱我?陈骁疯狂的发信息给叶晴岚,对方却始终沉默。 接下来的日子,他像被揉进了一块面团里,闷得透不过气来,无处使劲也无处发泄,整个人黏糊糊、软绵绵的,拼命想要挣扎却发现一切全是徒劳。 …… 很肉很坏 150猪,100条留言的加更,感恩 …… 虽然蔷薇岛最近不太平,但仍然是官宦巨贾们首选的避风港。 徐叶两人入住了东方酒店。望乡楼的段子广为流传后,越来越多的过江龙都低调的选择在这儿暂避风头。毕竟在寸土寸金的港岛,坐拥如此地理位置和资源位置的,除了万象,也就只有这儿了。 这家酒店毗邻金鼓大观,同样直面冰雪女王港,同样拥有便捷的地下交通并靠近各藩国使节驻地,同样有最严格的隐私保护和不定期举办的高端名流聚会。最关键的是,传闻这家酒店背后的某位爱国侨领,早在海里某条真龙还在小水塘里时,就慧眼识珠,一路挖渠通水,筑坝引 分卷阅读52 流,为当年的那条小锦鲤最终能够逆流而上,鱼跃龙门出了大力。所以这间酒店又被住客称为“龙门客栈”,不少入住的人都希望能在这里沾沾龙气,看看能不能找到绝处逢生的缘分。 …… …… 明亮的射灯将浴室涂抹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光晕。 洗脸台上的洗漱用具杂乱的四处散落,宽敞的空间里回响着快节奏的沉闷拍击声和细若游丝的声声闷哼。 一名女子正高高翘着丰满圆润的双臀,一丝不挂的趴在洗脸台上。 她的身后仿佛有股力量正不断的推搡着她,使得她的娇躯不由自主的一顿一顿的向前颤动,凌乱的长发也无序的在胸前甩荡着。 女子只能用柔弱的双手紧紧抓着洗脸盆边缘,才能勉力维持着身体的平衡。 绸缎般光滑的背上布满了澄黄细碎的水珠,桃形蜜臀被震出一波波臀浪。 啪、啪、啪,随着每一下冲撞,笔直修长的美腿都要微微弯曲才能稍稍缓解强劲的冲击,如果没有双臂的支撑,她可能早已瘫软在地上了。 丧家之犬徐思远正在这名女子身后卖力的耕耘着。他其实并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样沉着冷静,自己花费无数心血一手构建的商业帝国摇摇欲坠,恐惧、后悔、不甘等诸多负面情绪已折磨得他濒临崩溃。 办理入住后,身上的重压陡然一轻,心中空荡荡的无处着落。当听到浴室内宛若天籁的淋浴声响起时,看着叶晴岚随手脱在沙发上的连衣裙、连裤袜和贴身罩衫,男人最原始的欲望瞬间被勾出。他以最快的速度脱下了所有衣物,直接向浴室走去, 门并没有上锁,推开门后,望着水雾中若隐若现的撩人娇躯,徐思远苦苦压抑的情绪再也控制不住,阳根坚挺的高高翘起。 他快步迈入水幕,一把从身后搂住正在淋浴的叶晴岚,手迫不及待的握住了水流喷溅下的高耸娇乳,饥渴的在娇嫩湿滑的脖颈间啃噬着。怀中的娇躯像鱼儿一样妖娆婀娜,水流冲刷下的肌肤更加的细腻滑嫩,简直比最好的春药还更能催情。 越是压抑,爆发越强烈,没有太多的前戏,徐思远就直接野蛮的捅入了她的体内,开始毫无保留的横冲直撞。他迫切需要在这具美妙的躯体上尽情的释放自己的压力。 湿滑的地板不好借力,徐思远也许是感觉干得不够过瘾,干脆拉着叶晴岚出了淋浴间,直接将她按在洗脸台上,从背后再次狠狠的怼了进去。 已成惊弓之鸟的叶晴岚虽然十分不情愿,但她的性格却也不会强硬的拒绝,只能任由肉棒在自己的体内尽情的释放男人最原始的破坏力。这次的做爱不像以往那样贴心温柔,而是充满了蛮横和暴力,就像午后的雷雨一样,狂泻而下。 小穴一次次的被贯穿涨满,带给叶晴岚从未经历过的疼痛快感,强烈的刺激像是要把感官的摩擦按进自己的每一根末梢神经一样的粗野狂放,让她的身体很快也燃了起来。 重力的作用下,傲娇的双乳像吊钟一样无规则的甩荡,正被徐思远握在手中粗暴的蹂躏,像一团果冻一样被揉捏出各种怪异淫邪的形状。半被强迫的性交让叶晴岚感到了屈辱,于是她拼命的和自己较劲,不允许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去迎合这个好像瞬间换了一副面孔的男人,可偏偏她的耳朵却能无比清晰的听见自己嗓子眼里挤出的每一声闷哼。 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叶晴岚竟然有点走神,她开始怀念当初手头有点拮据却无比温馨的小日子,心里滋生出从未有过的悔恨。 于是她羞耻的低下了自己的头,任长发盖住了自己的脸庞,似乎这样心里才会好受一点。也许潜意识里,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做出了何等的没脸见人、背德不伦的丑事。 偏偏身后徐思远还不放过她,她的下巴被侮辱式的挑起,蒙在脸上的头发被撩开。很明显,他是故意要让她看着镜子,看着自己被他肏,这让叶晴岚更加的觉得挣扎。 镜中的女人玉面含春,双眼迷离,双眉紧蹙的表情陶醉甚至要多过于痛苦,每一声沉闷的“啪”后,镜中人的嫣红小嘴就微张,发出一声按讷不住的吟唱。镜子里自己的表情是如此的骚媚和淫荡,陌生得让自己憎恶。 耳朵听到的呻吟是如此的淫荡和下贱,不堪得让自己恶心。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还带着婚戒,那个象征着誓言与忠贞的爱情信物,正因为身后男人的不断撞击,无助的颤动,在灯光的折射下像萤火虫一样闪烁着短暂而萧瑟的荧光。 徐思远的眼神狰狞阴鹫,多年积攒的基业轰然倒塌,宛如美梦一场终成空。原形毕露后,金钱地位掩盖下的自卑感重新笼罩着他,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无比的厌恶。 油麦色的躯干狠狠的撞击着白皙娇嫩的娇躯,发出沉重的拍击声,浓淡两具身体的结合处,瑰红色的裂缝正艰难的吞吐着乌黑的肉棒,一张一翕间将肉棒包裹上黏滑光莹的蜜液。 他急需用这样的方式来宣示自己的尊严,掩盖自己事业上的挫败,来重温征服者的快感。看着镜子里的少妇脸上的表情,他,他觉得自己的下体更硬了。叶晴岚的不配合反而让他性欲高涨。 “哼,女人真是现实啊,我现在一时受挫了你就不肯让我干了?我就是要肏得你浪叫,让你知道你现在是谁的胯下玩物。” 今天徐思远好像特别的持久,到后来叶晴岚已经麻木,眼神逐渐涣散,曾经带给她美妙享受的肉棒此刻在体内疯狂的搅动,却没了之前心灵与肉欲极致交融的契合感,只剩纯生理的感觉在支配着自己的肉体做出本能的反应。她的内心感觉不到任何的欢愉,眼底反倒生出一抹浓浓的悲伤。 “你能不能快点。”叶晴岚忍不住出声。不想这句话却激怒了徐思远,他狞笑道:“这才刚开始呢。”说着突然抱着她走回了卧室,来到巨幅落地窗前。猛地扯开了窗帘,推开了飘窗。 宽幅的落地窗拥有极佳的视野,璀璨不夜的维港美景尽收眼前。窗户一开,外面的声音猛地灌了进来,环境一下子从极度私密到与外界联通,让人产生了在光天化日下交媾的荒唐错觉。 叶晴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未着寸缕,惊呼一声,下意识的遮住了私密部位,嗔道:快关上,你在干什么?” “你看这里的夜景多美,在这里做爱是多少人一辈子都无法体验到的美妙享受。”徐思远说着抓着叶晴岚的肩膀,将她按在窗台上,不由她反抗,握着自己的鸡巴,对准早已一片狼藉的殷红肉缝,再次强硬的全根注入。 没有什么比操逼更能满足男人征服欲的了,操的女人越美丽,地位越尊贵,就越能激发男人的雄风。坐拥如此美景,干着身下女人的小穴, 分卷阅读53 听着她发出撩人的娇吟,他仿佛重新找回了纵横肆意,天下尽在掌握的自信。 啊~~。叶晴岚不禁发出一声娇呼,又赶忙闭嘴,她身上未着寸缕,如果有人听到叫声,朝这里看过来肯定一览无余,体内滚烫的闯入物却仍在粗暴的肆虐。她上下失据,又羞又怒,却不敢反抗,拼命的扭动身子。可是又怎么拧得过早已状若癫狂的徐思远,只能被他牢牢的按压在窗台,嗯嗯呃呃的承受着对方的无情挞伐。 其实叶晴岚的羞耻感更多的是心理作用,酒店面海的一面除非动用无人机,不然窗外想要偷拍都没有落脚之地,极强的私密性这也是明星和富豪们青睐入住这里的原因之一。 本来海景和浴缸能增添不少做爱的刺激和情趣,但是心里十分抗拒的叶晴岚根本无法投入,只希望这场凌辱能快点结束。 可是心里越是抗拒和羞耻,身体反而变得更加的敏感,她的高潮这次来得特别的快,顶峰到达的那一瞬间,她的心理防线终于被击溃。 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空,叶晴岚双腿发软,只能趴在窗台上,依靠上半身勉力撑住,可越是这样,双臀便翘得越高,被插入得越彻底,顶得越深,对娇嫩花蕾的摧残越残暴。出逃以来一直努力端着的优雅和矜持再也维持不住,宣泄快感的呻吟已带着哭音,泪水止不住的滑落脸颊。 一丝细流渗进她的嘴角,尝到的滋味咸咸的、涩涩的,就像她此刻的内心——交织着无尽的忏悔和悔恨。 叶晴岚心中向陈骁不停的忏悔。可惜人生的路又怎么能够重来一次呢?她此时才意识到,出轨需要付出的代价是如此的高昂,可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悲剧才刚刚开始,恶意满满的命运正在前方朝她发出无情的狞笑,之后还会有更多恶心的男人会把她当做肆意玩弄的下贱精壶,在她身上发泄罪恶丑陋的兽欲。 肉棒每一次进入都像是火上浇油,让叶晴岚承受不住的发出更为不堪的娇吟,每一次抽离却是釜底抽薪,缓慢的把最强烈空虚和渴求统统唤醒。 极致的快感和极致的空虚交替折磨着她,入骨的麻痒酥爽沿着骨髓顶着心坎尖,化为难以抑制的冲动,逼迫着自己只能用呻吟来纾解着这欲仙欲死的刺激。 淫水如决堤的小溪一样的顺着大腿留下,丰臀开始有意无意的迎合对方的冲撞,希望那根讨厌的鸡巴能进入得更猛烈一点,碰到自己深处那个小花蕊的力度能更重一点,她甚至开始调整角度去迎合肉棒顶端的摩擦,希望那冠状边缘能够临幸花径里没有被欺负过的嫩芽儿。 啪,一巴掌扇在自己的臀瓣上,疼痛的感觉传来,却隐隐有点兴奋。她的痛呼换来的是巴掌如骤雨般更加用力的拍落,耻辱的感觉涌上叶晴岚心头。 我本是别人的娇妻,现在却像只最下贱的母狗一样,高高的撅着翘臀,任人像在驾驭牲畜一样,扇着自己的屁股,肆意的抽插。 此时的徐思远面目睚眦,全然没有平日里怜香惜玉的温润儒雅,专注于发泄自己的性欲。与囹圄之灾擦身而过的他并没有为自己躲过一劫感到庆幸,从天堂到凡间的强烈落差让他像个输红眼的赌徒一样只想着要如何尽快翻盘。 感觉到叶晴岚的翘臀开始有意无意的后蹭求欢,紧窄滑润的小骚逼开始主动套弄吮吸着自己的鸡巴,他的自信心一点一点的恢复着。骚货,还不是又乖乖的撅着屁股让我操。就像我以前想操你就能操你一样,我现在同样能干到你一次次的高潮,干到你说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干到你求饶说不要,干到你说老公我饱了……他试图通过蹂躏征服叶晴岚来给自己一定能够东山再起的心理暗示。 没有一丝瑕疵的美背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玉瓷一般的光泽,显得肌肤是那么的细腻滑嫩,看得人血脉贲张。 丰乳在重力的牵引下沉甸甸的坠压着手掌,坚挺激凸的乳珠硌着手心。虽然被自己握住,但是在冲刺下依然不安分的晃动,像手里兜着装满水的气球,他忍不住用力的抓揉起来,甚至残忍的用力掐拧捻动着乳珠,施虐的效果让他很满意,自己只要稍稍用力捻动,叶晴岚就会发出肉眼可察的哆嗦,叫床的声音更加放荡,这让他掐捻得更加用力了。 “今晚你的骚逼水好像特别的多,叫得也特别的放荡,你说其他的住客会不会听到?” “你听听楼上好像也在做爱呢,我们能听到他们叫床,他们肯定也能听到你的浪叫,要不我们和他们比比,看谁肏得更久,让自己的女人叫得更淫荡。” 叶晴岚被他这么一说,侧耳细听,呼呼的风声中似乎还真的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娇喘呻吟声,这让她更加的有种被人赤裸裸窥视的羞耻感,受不住哀求道,“我们到里面……啊!啊!。” 话还没说完,蛮不讲理的一次进入就剧烈的剐擦过花径,狠狠的顶中自己的花蕊,让她不禁发出了高亢的娇啼,声音之大让她羞得满脸绯红。 她忽然想到,自己从来也没有在一览无余的海景落地窗前,摆出如此淫荡的姿势,和陈骁做爱,而如今,这个本应专属于自己伴侣的私密权力,却在这里被这个完全看不透的男人尽情的享用, “我今天要好好的喂饱你,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晚插进你小骚逼里的这根鸡巴。”往日里总能让自己更加兴奋的脏话现在听起来是如此的刺耳和屈辱。 来到人生地不熟的陌生环境,叶晴岚像无依的浮萍一样仓皇无助。她是一个聪明人,明白现在两人已经到了一条船上,两人的关系显然并不是浪漫的为爱远走高飞,而已经变成了短暂的利益联盟。 “我一定不能去坐牢,要努力的活下去,我要平安无事的回去。”她不断的给自己打气。 于是,她终于放弃了抗拒,将自己的自尊、忏悔、屈辱、害怕都深埋在眼前女王港的墨蓝色的海浪中,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任由对方尽情玩弄,在情欲的浪潮中颠簸漂泊,载浮载沉。 刚刚不肯屈服的粉臀反而翘得更高,纤细的腰到翘挺的臀峰凹陷出一道诱惑至极的夸张弧线,一粒粒汗珠顺着性感的流线汇聚到尾椎骨凹陷处的小坑内,满溢后又沿着人鱼线滑落至双腿间那簇被肆虐过的萋萋芳草处,和小穴分泌的蜜汁混合后,无助的滴落,再晕染开来,慢慢的在地毯上开出了一朵淫靡的水花。 这是远东最繁荣的城市,这是女王港最魔幻的酒店。衣着光鲜亮丽的人们在这里进进出出,过着华美奢靡到无法想象的生活。而不远处的豹子山边,却有一二十万人蜗居在笼屋里,存活得毫无尊严。 最让人唏嘘的是,人生的起落浮沉在这里是如此的平常,两个阶层的转换几乎每天都在发生。进 分卷阅读54 来时还是呼风唤雨的大佬,可能出去时就变成穷光蛋甚至是阶下囚。 而东方酒店就像是一个最忠实的见证者,默默的注视着女王港的百年兴衰和发生在这里的一个个悲欢离合的故事。 (第二卷完) 唉,我写点甜甜爽爽的不好吗。 接下去会一路开车一路虐,就当无剧情无三观的开车文看吧 慎入,如果不适随时喊停,就直接上结局了. 忧心忡忡 纪若嫣找到陈骁的时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天不见。一个阳光帅气的人会变成这个样子。 给她开门的陈骁只穿着背心裤衩,胡子拉碴,双眼通红,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客厅的垃圾桶里塞满了快餐盒,连茶几上都堆了好几个外卖的盒子,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各色便当酸臭交织的难闻气味。 纪若嫣捏着鼻子打开窗户通风,皱着眉头瞪着陈骁,潜台词很明显:“快点把这些垃圾都收了,去洗一下,一点形象都没有,脏死了。” 陈骁苦笑的看了她一眼,伸了个懒腰,简单收拾了一下客厅,把垃圾提到门外,才往浴室走去。 再次出现在纪若嫣面前时,胡子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刚才鸡窝一样杂乱的头发湿哒哒的垂着,整个人显得清爽了不少。 陈骁随手把一个精致的礼盒扔进了才刚清理干净的垃圾篓。纪若嫣余光一扫,是一套价格不菲的化妆品套装。 陈骁见纪若嫣盯着那个盒子看个不停,却一直不开口,只好有气无力的解释道:“本来给她准备的生日礼物,现在连送都没地方送了。” “哟,我生日就送了我一本书,送她的就是这么高档的礼盒,结果呢?换来顶大绿帽,活该!最后还是只配看书,不需要打扮的人关心你。” “这不是钱的问题吧,我真觉得送你那书写得挺不错的。”陈骁心想:再说了,你像是缺化妆品用的人吗。 是钱的问题吗?不是钱的问题吗?陈骁浑然不知自己在纪若嫣的小账本上已经被狠狠的记了一过。 直男的世界里,女人就是全宇宙最难猜的谜语。他们永远猜不透女人在乎的是什么。 有时候,哪怕海边捡的一个小贝壳都能让她们雀跃不已,而有的时候,就连差一个钢镚儿她们都能和你计较一辈子。 “哼,你等着,到你生日看我不嫩死你。”纪若嫣掏出手机,下了一单毒龙钻,最大号的,高频振动升级版。 纪若嫣的出现,似乎让陈骁的心情也有所放晴。已经好几天没有说话的他咳了两声,又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问道:“单位的人是不是都知道了。” 纪若嫣扬了扬眉毛,开口道:“你们男人都是这副德行,老婆跑了,不是担心老婆的死活,最关心的反倒是外人知不知道,你是为了面子活着的吗。” 陈骁苦笑道:“我都已经那么惨了,求求你就别再酸我了。” 纪若嫣斟酌了一番,才试探着问道:“你这几天想明白没有,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骁有气无力的叹道:“还能有什么打算,戴着顶大绿帽回去上班呗。” 纪若嫣听了噗嗤一声,整个客厅好像瞬间萦绕着一股清新的风。她打趣道:“哟,已经能够开玩笑了,看来心情还不错嘛。那你老婆怎么办,就让她这么跟人跑了。” 提到叶晴岚,陈骁脸色变得有点不自然:“人在哪里都不知道,也联系不上,我能怎么办呢?” “那……你会恨她吗?”纪若嫣心中其实已经预设了一个答案。 “…………” 她的问题换来了陈骁长久的沉默。 纪若嫣看他这个样子,心里也有点不舒畅,半天等不到陈骁的回答,忍不住又问道:“那你会原谅她吗?” “不会!”这次陈骁的回答没有迟疑,拳头不知不觉的攥紧,语气里充满了的某种难以言表的情绪。 “唉……”真是言不由衷啊,看出他真正想法的纪若嫣长叹了一口气,两人不约而同的陷入了沉默。 良久,她再次打破了沉默,语气里带着点迟疑:“我这儿有些资料你要不要听听?本来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你,现在我倒是觉得有必要让你知道。” “是那两个人鬼混的内容吗,我不想听了,闹心。”陈骁脸颊的横纹肌肉眼可见的抽动了两下。 “……大部分是,但是有几段不是,你先听听吧。”纪若嫣说着掏出了手机。 陈骁毫无准备,吃惊的连忙摆手道:“你……你就在这里放吗?还是发给我吧,我……我有时间再听。” 纪若嫣有点不悦:“有时间?你现在没时间吗。怎么?当着我的面听怕没面子,还是怕会忍不住嚎啕大哭?我就是要当着你的面放,不然怎么看得到你的精彩表情。你到底要不要听,不听我就删了,以后想听了可没地方后悔。” 陈骁实在拗不过这个姑奶奶,结结巴巴的说:“先等等等等,让让我先缓一缓。” 说着在客厅里来来回回的兜了好几圈,又一屁股坐回沙发,双手在脸上狠狠的揉着。又过了一会儿,双手重重的一拍大腿,用一种仿佛要英勇就义一样的决绝口气朝纪若嫣勾了勾手,说:“来吧。” ………… 这是一段车内的录音,看来私家侦探连窃听器都用上了。 “砰”的一声车门关闭,一阵杂音过后,出现了王诗如和徐思远的对话声。 “嘿,你那个小情人调教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前几天到她家里去了玩了一次。” “靠,这么爽。玩人妻就是得去她家里干她才带劲。” “别提了,正起劲呢,却有个人闯了进来。” “这么刺激!她老公回家了吗,那你不是被抓奸在床了。” “不是,是她的表姐。” “那后来怎么样了,你把她表姐也一块儿上了?” “你当在拍AV吗。后来倒也没什么事,她好像说服她表姐把这事儿给瞒下来了。” “那她现在还肯跟你上床吗。” “装冷淡了几天,没过多久就又主动贴上来了,约我开房的那天晚上像吃了春药一样的,换着姿势的讨好我,好像生怕我以后再也不肏她了,呵呵。” “你小子玩人妻真是有一套。那个叶晴岚看着一本正经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看来她是彻底戒不了你了。” 整段对话的语气都轻佻而猥琐,没有丝毫的尊重,就像在谈论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样,笑声是如此的放肆和轻蔑。 “你那小情人还真是个极品,那翘屁股、那大长腿,真他妈带劲儿,我光是现在想想,老二都硬得受不了。等你玩够了也让我玩玩?上次我们一起玩那个小慧都已经是好 分卷阅读55 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就算了吧,综合素质和业务能力各方面都不错,还是值得好好培养的。你还是别打她的主意了,再找一个这样的可不容易。” “怎么,动感情了?” “怎么可能的事情。” “你小子真不厚道,又要玩她,还要她给你干活,现在还要当个傀儡让你背后操控。对了,我们筹备上市的进度怎么样了。” “设备改造基本完成了,只是做个样子,所以没花多少时间,现在就等环评报告了。” “你这样子搞不会有事吧,别省那点小钱,安全第一。” “没事,并不会投入全部产能,我们玩的是高科技概念,不是传统采掘行业。而且这也不是省钱的问题,主要是时间等不及,快点弄好才能开始测试生产。” …… …… …… 这段对话的信息量大到让陈骁震惊。之前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一些疑问也依稀有了答案。 难怪杨芸婷会发那些微信给他,原来她亲眼目睹了叶晴岚的偷情,自己却一直像个傻子一样的被蒙在鼓里。 难怪叶晴岚会和徐思远一起出逃,两个人不但肉体早就联结在了一起,连利益也已经牢牢绑定了。 真是可恨又可怜!叶晴岚啊叶晴岚,你以为找了个情人吗?其实人家不过把你当个玩物、当个傀儡、当个替罪羊。如果没有事发,可能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那些被人包养的情妇一样,让徐思远跟其他的男人轮流作贱。 他越想越恶心,越想越可怕,越想越愤怒。此时心中对叶晴岚的恨意已渐渐被担忧所取代。 叶晴岚知道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有多么可怕吗。在那个人的眼里,她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如果出了问题,他肯定会把所有的罪行都推到叶晴岚的身上。在榨干叶晴岚的所有利用价值后,那个男人会不会把她当成筹码,做出更卑鄙龌龊的事情? 纪若嫣看着陈骁阴霾密布的脸,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不过事情发展到了这个地步,我能做的可能也有限。” 陈骁望着那种精致淡然的侧颜,嘴唇微微喏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在纪若嫣的面前他总有种卑微的感觉,同时和她的关系也让他产生了对叶晴岚的歉疚。 他不愿意开口去求纪若嫣,可是凭他现在的能力又能做得了什么呢? 面对笼罩在人生上空的巨大阴影,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是那么的无能为力。 ………… ………… ………… 无辜弃子 王诗如局促不安的进入办公室,一向飞扬跋扈的他少有这么规规矩矩的时候。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落地窗前略显瘦削的背影转过身来。 作为家中老幺,王诗如从小最受宠爱,家族对他既没有抱太大的期望,也不需要他过早的担起家族传承的重责。毕业后父母就扔给他一笔创业资金任由他去折腾,他也乐得无拘无束的过着富家公子的日子。唯独这个早熟的二哥,王自如从小就莫名的害怕,而且是那种刻在骨子里的畏惧。 “你怎么又捅娄子了。” “我这次可是做正经生意,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王自如赶忙辩解。 “出事了就是出事了,再找什么理由都是借口。而且这次的情况比较棘手,现在只能看看怎么尽量帮你把屁股擦干净。” “连家里也摆不平吗,那我要不要先出国避一避”。王诗如心里咯噔一下。 “合适的时机,超值的价格,与你们的产业链也高度契合,单从商业角度看这是一笔还不错的投资。但是在龙国,特别是涉及这种皇家的矿权,商业的逻辑却不是这样的。我们龙国人讲究和气生财,凡事都爱留几分余地。你们是捡了一个大便宜,但对齐伟来说,无异于落井下石,他心里会甘愿吗?” “可这是他主动找我们谈的。” “当初你们如果通过定向增发的方式取得股权,利好一出股价自然上涨,齐伟可以解套,你们取得一定比例的股权,这样双方就能皆大欢喜。” “可是……”王诗如话还没出口,就被打断。 “我知道,你们是想取得控制权,整合上市。你也不想想,要运作这种项目,环保、安监、税务、交通……,哪样离得开政府的支持?齐伟在哈郡政商两界深耕多年,当然没问题。你们这种外来的小猫猫,真认为自己玩得转这种大买卖?” “我当然不行,我还不是想着哥哥你们会帮我吗?”王自如舔着脸说道。 “这还不是主要的问题,你知道当初为什么瑞盛的股价会一直跌吗?” 王自如摇摇头。 “600***”王伟如报出一串股票代码。尽管刻意低调,但是这一系背后的资本大佬王诗如早有耳闻。 “他们也想要这个矿权,所以在资本市场先敲打一下齐伟,再谈合作,不战而屈人之兵。齐伟知道惹不起对方,又不情愿将控制权拱手相让,所以干脆顺水推舟,而你们刚好就是他找的接盘侠。” 了解背后盘根错节的关系后,王诗如才知道这笔买卖真的不是自己能够消化的。 “这块肥肉那么多人盯着,你们的项目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墙倒众人推,人家甚至不用亲自出手,只要顺水推舟就能让你们万劫不复。” “那现在怎么办?” “你问题不大,现在知道家里当初为什么坚持要求你在所有产业中都只能挂个闲职吗?天塌下来得有人去顶着啊。看样子要先找个人顶包,主动把矿权拿出来找他们谈合作,多让他们占点便宜,等风头过去后再慢慢收拾烂摊子。” “我那兄弟徐思远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这就是身为白手套的宿命,他早就该有这种觉悟的。让他先在龙门客栈待着吧,能不能找到自己的生门,就要看他的运气和造化了。” …… 他们的眼里只有利益,不到十分钟的谈话,棋盘上的某颗小卒就注定要被轻易的抛弃。 被二哥教训了一顿后,王诗如回到车上,拨通了徐思远的电话。 “他妈的,我早就跟你讲不要省那点小钱,现在连老本都要赔进去了。”他一开口就是劈头盖脸一顿埋怨。 “我的错,实在对不住,这次只能靠你那边多出点力气了。”徐思远连忙赔着笑连声道歉。 “我哥那边正在想办法,这次很麻烦,肯定要有个人当替罪羊,叶晴岚看来是保不住了,你早做安排。”发泄过后,王诗如用没得商量的语气传达了二哥的指示。 “如果叶晴岚把我们都吐出来呢。” “她要是敢乱说,那就别让她回中土了,哼,这么正点的妞儿还怕没人收吗 分卷阅读56 。” “这会不会太……”徐思远欲言又止。 “都这种时候了还装什么圣人,要想英雄救美你把一切都担下来,去自首啊。我说老徐,这一关过了,什么女人找不到?不过这叶晴岚还真他妈的让我心痒痒的,反正早晚是个弃子,还不如让我先收点利息呢。” “……,还是帮忙再努力努力吧,算我求你了。”沉默了三五秒后,徐思远叹了一口气,太阳穴两边的青筋浮现,两颊的肌肉突兀的隆起。 ………… ………… ………… 挂了电话,徐思远把郁闷都写在脸上,默不作声的回到了房间。 叶晴岚关切的问道:“怎么样,情况不妙吗?”到了这里后,徐思远总是在不停的接打电话,却鲜少见到如此失魂落魄的时候。他失落的反应让叶晴岚也有点慌乱起来。 “很危险,现在只能看王诗如肯不肯帮忙了。” “他不是你的死党吗?” “大难临头各自飞,关键时刻谁知道这家伙靠不靠得住,而且……” “而且什么?” “没什么,我约他明天到这儿来,再求求他,如果他真不肯帮忙,我就把所有的责任都扛起来,不会让你有事的。” “思远……,别这么说,我们一定能找到办法的。”叶晴岚红了眼眶,哽咽无语。她如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紧紧依附着徐思远,徐思远生,她生。徐思远死,她也死。 坐困愁城,叶晴岚已经濒临崩溃,哪怕是在纸醉金迷的高档酒店,这种日子她也觉得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此时的她就像溺水之人一样,求生欲压过了一切,现在哪怕只要有根稻草可以让她抓住,她都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 …… 狼心显露 …… 东方酒店明面的金碧辉煌、灯红酒绿之下,另有一个神秘的灰色世界。灰色世界的使徒们在这里打探消息,遥控指挥,觥筹交错、结交朋友,互相取暖,无时不刻不在书写着属于“新龙门客栈”的种种神秘传说。 这里的风水有个说法,叫做转运改命。碧江之水经过汲水门、从大口进入冰雪女王港,再经观塘蓄水口,急水入,缓水出,这叫“九曲来水”,乃有情水中的至上格局。 酒店就坐落在这个“曲水聚宝盆”的气眼上。坊间流传,在这里的住客不但能锦上添花,更神奇的是往往能逢凶化吉,贾大师、王菲特在这里起死回生的故事早已经被传得神乎其神了。 对于那些被逼入绝境的各方商界权贵来说,当人力已回天乏术时,玄学加持就成了他们赖以维系希望的唯一安慰剂。 但是并不是酒店的每个房间都能吸纳到这里神奇的旺气的,最好的房间至少要有五年以上的黑金VIP才有资格预定。比如“师爷郑”现在所处的这间套房就是东方酒店风水最好的位置。这个套房刚好位于西北位,居乾卦,属金。汉白玉底帕尼金大理石的聚灵珠将前庭积蓄的旺气经楼内的流水装置引到此间,暗合“水为财”和“金生水”格局,可谓“大补”。 …… 十六年前,“师爷郑”接受大理寺调查时,被严刑拷打了一个多月,愣是一个字都没吐,最后因对抗审查被重判入狱十三年。 牢里没有什么可以消遣的,坐在小板凳上看几分钟电视就已经是最好的福利了。进去五六年后,他发现当初自己死也不肯松口的那个名字开始常常能在邸报和电视新闻里看到。到后来,前一年才刚刚看到那个人在大阅演武中带领骑兵方队受阅,后一年再看到他的时候肩上已经扛着鹰嘴荆棘带两颗金星了。 他刑满出册的那天,首长的秘书给了他一套证件、一张机票和一只旅行箱。他没有多问半个字就直接飞到了蔷薇港。不到五年的时间,他“师爷郑”就已经成为了东方酒店灰色世界里最巴闭的揸FIT人。 说来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他在监狱的那几年没有白蹲,牢里通行的那套“监狱经济学”在这里竟然也通行无阻,被他运用得炉火纯青。 某种程度上来说,东方酒店其实就是一个无形的大囚牢,那些出逃的过江龙都是这里的囚犯,有人自投罗网寻一线生机,有人苦苦等待刑满释放的那一天。而他就像个典狱长,站在食物链的最顶层俯瞰着这里光怪陆离的众生百态。 师爷郑今天晚上在中餐厅有个饭局。攒局的是王家的小少爷。王诗如虽然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但是他背后的家族自己还是要给点面子的。 王诗如找他应该是为了一个礼拜前入住的那一男一女。那两人可真算得上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哪怕是在酒店里见多了各路贵妇名媛、明星阔太的师爷郑,第一眼见到这两个人时仍然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在他的“监狱经济学”里,有几个最容易获得超额利润的时间段。囚犯刚进入狱时就是其中之一。刚进来的囚犯往往处于最没有安全感,也是信息最不对称的状态,特别是心理脆弱的人往往会急欲达成交易而不惜代价,这个时候找准机会下手,很容易得到让人意想不到的丰厚收获。 本来师爷郑已经把这两人列入了潜在交易对象的名单,没想到他们的来头还不小,这让师爷郑不禁有点遗憾。 不过十年的狱中枯禅让他早就学会看淡一时的得失,也让他对今晚的饭局多了几分期待。 ………… ………… 中餐厅的包厢里,叶晴岚惊讶的发现徐思远和王诗如的关系发生了近乎逆转的变化。原本两人平起平坐,徐思远甚至还略压一头。可是现在王诗如一下子变成了真正的上位者,而徐思远毕恭毕敬的作陪,平日里精明干练、胸有成竹的儒雅之气黯淡了不少。 酒局上,师爷郑帮助王家小少爷出谋划策,协助捋清一条条关系脉络,什么人只需要出面打声招呼,什么人需要不惜代价的攻关,什么人就不需要浪费精力了……曲曲折折的拉出一条救苦救难的关系网。 酒杯清楚的折射出席间众人的排位和阶层,徐思远频频敬酒,基本上要一饮而尽才能换得他们随意的一口,这样牛饮,再好的酒量也无济于事,很快他就已经不胜酒力、摇摇欲坠。 叶晴岚看着心疼,不得不帮他挡了好几杯,却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很快就头晕目眩。 终于,徐思远喝趴倒在了桌上,王诗如使了个眼色,师爷郑也心领神会的起身告辞。叶晴岚见状忙推了推徐思远,想和他一同离开,可推在触手处沉重如山,对方连一点知觉也没有。 王诗如摆了摆手,说:“没事,老许刚才喝得有点急,让他先缓一缓。”说着看向服务生,服务生主动上前询问:“先生,是否需要来一点醒酒茶?”王诗如听 分卷阅读57 了点了点头。 叶晴岚只好又坐回了位置,很快茶上来了,徐思远却烂醉如泥,任凭人怎么摇都无法动弹,更不用说喂他饮茶了。 王诗如见状笑道:“等一会他会自己醒的,你刚才也喝了不少,来点茶解一解吧。” 叶晴岚虽然担心徐思远的情况,急着回去,却也不好推辞,只能一边小口的抿着茶水,一边等着徐思远恢复知觉。 她哪里知道,她喝下去的茶是经过特殊“调制”的,作用可不止解酒去乏,还有某种神奇的功效,这可是能让圈内不少名媛贵妇都闻之色变的高档货。 热茶入腹,没过多久就感觉昏昏沉沉,她以为自己的酒劲开始发作,正考虑着要怎么把徐思远弄回去时,忽然小腿感到被人碰了一下。她下意识的把腿后收,却再次清楚的感觉到桌子底下那更直白、更大胆、更让她无处躲避的有意摩擦。 她的思维已经非常迟钝,等到有一只手已经搭在她大腿上时,才反应过来王诗如正在对她进不轨之举。 叶晴岚的女性直觉早就发现,王诗如平日里看她的眼神并不正常,充满了占有欲。可能是由于徐思远的关系,她却一直没有太大的戒心,只是本能的避免与他接触。 那双手开始摩挲她的大腿时,叶晴岚心中突然闪现徐思远前日里说话时欲言又止的神情,好像隐隐约约捕捉到了什么。 那天思远说“而且……”却没有把话说完,表情郁闷又烦躁,今天晚上他又一直在低声下气的求着他们,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为我求情的成份居多,想到这,她反而犹豫了起来。 “听思远的意思,我们仅存的希望全捏在他手里,自己这个时候如果惹怒了他,那会有什么后果?” 呃住命运咽喉的手正在不断的收紧,徐思远却已经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两人生死的判断题这时候似乎只能由她来做出抉择。 “你干嘛。”叶晴岚刻意的放大声量,足够坚决响亮,以包厢的隔音外界又不容易察觉。既是警告,心中又无比急切的盼望徐思远能够听到她的求救。她觉得自己做出了非常正确应对。 可惜有句话说得好“当人一心求醉的时候,你是很难叫醒他的。” 在这要命的时刻,偏偏刚好一股酒劲涌了上来,真正喝醉的叶晴岚意识渐渐失去控制,头一重,身体往前倾倒,如果不是凭着最后一丝清明用手架住自己的额头,她可能也和徐思远一样趴在桌子上了。 她不断告诫自己不能倒下,可是就算残存了一丝意识,她的大脑却再也无法正常的思考了。 进来时叶晴岚踢踢踏踏的小高跟早就让王诗如心痒难耐,想到等会就可以在房间噼里啪啦,更是让他的心思一早就不在吃饭上了。徐思远醉趴下后,他就迫不及待的动手了。 这个小骚货还躲躲闪闪的,一幅不情愿的样子,不过这样更好,要是她服服帖帖的反而没什么劲儿了。 “思远。”叶晴岚的手使尽全力的摇晃着徐思远,却被王诗如一把按住:“没事,我会安排他回去的。” 说着他招来侍者,交代他们把徐思远送回房间,手从叶晴岚的腋下穿过,架起了今晚的战利品,搀着她往外走去。 手触之处身躯纤瘦紧致,没有半分赘肉,前胸却是饱满绵软,让他心中更是一荡,裤裆微隆,差点当众出丑。 …… 觉得下章会有肉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下章不应有肉的请投两颗珍珠。 番外1:3P慎入 朝廷挂牌督办的钦差一行已经入驻好几天了,期间老赵也被叫去问了两次话,虽然只是粗略的询问了一些情况,对方也还算客气,但是每次问话出来他的背心都湿得全透,感觉跟从鬼门关转了一遭回来似的。 已经有两个胥吏问完话就出不来了,当天就被下到囚院候审。如今整个县衙都笼罩在一片阴暗沉重的氛围中,紧绷的神经再不松一松自己肯定要崩溃了,老赵实在忍不住又偷偷摸摸跑到自己的淫窟作乐。 坐在老赵大腿上的柯曼君衣衫不整,敞开的白色衬衫只剩下最下面一颗扣子还系着,文胸的背扣已经被解开,脱落至腰间。老赵正捧着瓷白高耸的娇乳,舌头不停的喇动,津津有味的把玩舔舐着那坚挺突兀的暗红色玳瑁。 嗞嗞,指纹锁指示灯闪了一下,门忽然被推开。柯曼君吓得浑身一抖,惊呼出声,正欲起身时,却被老赵紧紧搂在怀中。 门口闪进一个窈窕的倩影,逆光之下柯曼君定睛一看,是县丞的副主簿李小倩。被认识的人撞见这不堪的一幕,让她更加惊慌失措。 李小倩的年纪比柯曼君还要小,没有什么背景的她大学毕业选调到基层乡里后,才没几年就进了县衙,又出人意料的很快就坐上了现在的位子,而坊间早就传闻她是老赵的四朵金花之一。 相比柯曼君的尴尬欲死,李小倩看到柯曼君后却一点儿也不觉得意外,反而熟稔的打起了招呼:“柯姐姐你已经来了呀。死鬼,也不等等我,柯姐姐今天我们可得一起好好修理他,之前人家每次一个人的时候都要被他欺负得半天都下不来床呢!”说着故意勾了老赵一眼。 向来盛气凌人,对下属颐指气使的县丞副主簿在领导面前却像个狐媚子,简直比最下贱的妓女还放荡。骚媚的语气,充满挑逗的眼神,没有廉耻的话语,无不让柯曼君感觉浑身不自在。 “你们先坐吧,我还有点事要忙。”恨不得能找条缝钻进去的柯曼君找了个借口,想着先避一避再说。却被老赵缠的死死的。 “哎呀,有什么事能比我们一起玩儿还重要的,咱姐儿俩刚好好好亲近亲近。”李小倩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径直走到两人身边坐下,主动凑上前去,献上香吻。老赵反手搂住她,两人的唇舌很快就肆无忌惮的交缠在一块儿,手径直探到衣领内,逗得李小倩咯咯娇笑。老色鬼双姝在怀,左拥右抱,上下其手,好不快活。 柯曼君第一次见识到,原来官场上靠着肉体往上爬的女人可以荒淫到这种程度,从小到大被灌输的所有关于贞洁自爱的传统观念再次被颠覆得七零八落。 李小倩更年轻,也更放得开。野心勃勃的她可不愿意按部就班的在体制内耗尽雄心和耐性,她早就想明白了,自己的身体就是开启晋升通道的秘钥。松一松裤带,主动坐到领导的大腿上,付出的代价相对于丰硕的回报而言简直是轻如鸿毛。再说了,跟谁睡觉不是睡,不管是谁的鸡巴,在摩擦自己小逼的时候不都挺爽的吗。 柯曼君坐立不安,羞耻的满脸通红,尚存的节操和心里的声音告诉她,这实在太荒唐了,她是个有夫之妇,怎么能做出两女共事一男这么下贱的事 分卷阅读58 ,她必须要马上离去,可现实中的种种顾忌却让她的身体沉重得像坨铅块,只能被动的反应着。 忽然胸前的饱满再次传来酥麻悸动的感觉,才发现李小倩竟然把手伸入她的怀中,揉捏着她傲娇的高耸。和男人带给自己的感受完全不同,揉动的触觉细腻灵巧,温润撩人。女人果然更懂女人,只是短短的接触,就让柯曼君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偏偏那细滑幼嫩的小手又得寸进尺,捏住了自己最敏感的小葡萄,用纤纤玉指轻轻的摩挲着。 第一次被女人如此猥亵,带给柯曼君截然不同的羞涩体验,她觉得浑身的毛孔像春风吹拂过的花朵,漫山遍野的盛开。胸前那粒娇弹的软壳花生米格外的敏感,好似能感觉得到指纹的每一道纹理刮擦过每一根快感神经,就像在拨动一根根情欲的琴弦,要将那让人疯狂的激荡旋律弹奏到自己的心底里去,异样的缥缈感她忍不住跟着淫靡的旋律嘤嘤的吟唱。 “柯姐姐,你的身材真好,明明是个女的,摸你的咪咪却已经让我下面都湿了呢。” “别再说了。”李小倩嗲声嗲气的夸赞让柯曼君更加羞耻难当。 上身已经被李小倩挑逗得情欲高涨,十分难受,老赵也没有闲着,感觉一只手已经伸入了自己的裙底,隔着丝袜一下下的钻探着自己的溢蜜的鲍肉。 此时的柯曼君才意识到今天实际上是老赵蓄意安排的淫局,自己就像一只毫无所察的兔子,掉入了这头饿狼精心设计的圈套,恐怕难以全身而退。 看似三人混乱的交缠,其实是两个人在玩弄她一个人,在李小倩的帮凶下,她早已进退失据,娇喘连连。她清晰的感觉到双腿间的甬道内早已山洪爆发,泥泞不堪。耻部传来微凉的感觉时她才发现自己的淫水已经满溢,身上那件薄透的小内裤此时恐怕早已濡湿一片。 “别这样弄。” 她的哀求绵软无力,双手的抗拒形同虚设,任由两人蓄意兴风作浪,带着她乘着迷乱放纵的小舟翩然的向极乐世界飘去。 李小倩一边作弄她,还一边故意带着酸酸的口吻说道:“柯姐姐你真是迷死人了,难怪前段这个没良心的只顾着玩柯姐姐,都冷落了人家。” “哪里会,我现在不是就来满足你这个骚蹄子了,倒是你等下可不要像上次一样求饶才是。”老赵听了她的埋怨却毫不以为意,狠狠的在她胸口捏了一把,愈发猥琐的笑道。 两人毫无羞耻的对话让柯曼君深埋着头,脸涨得像刚上色的桃尖儿红。底线被突破后,自己如自由落体一般的朝着无耻的深渊加速堕落。当初她主动向老赵解开自己的第一颗扣子,第一次打开双腿时,根本没有预料到会自己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会变得比当时所能想象到的最坏情况还要没有底线。 在李小倩的帮忙下,柯曼君的上身已经赤裸,短裙也早已经被褪下。身上就只留下一条裆部已经被撕开的肉色丝袜。丝袜之所以没有被脱掉只是因为老赵最喜欢女人穿着丝袜和丁字裤被他肏,这样他只要稍稍扯歪,就可以一边抚摸包裹着丝滑丝袜的销魂大腿,一边从背后狠狠的插入。 贸然闯入的掠食者填满了柯曼君的小嘴,粗鲁的四处搅动,在小嘴内攫取着美妙的津液,还不忘纠缠着软嫩湿滑的雀舌,搞得柯曼君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呓吟。 “柯姐姐你的小逼好漂亮啊,看来你老公都不怎么舍得用呢,真是便宜了这个老色鬼。”李小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跪倒了柯曼君的身前,掰开了她的大腿,俯首深埋期间。 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并不熟识的女人面前,柯曼君浑身都不自在,刚想并拢双腿,却感觉有股温润的暖流覆住了自己的小嫩蒂,而且要人命的细细研磨起来。李小倩轻尝浅酌一番后,故作惊叹道:“哇,柯姐姐,原来你早就已经比我还湿了呢。” “哪有,你别瞎说……啊……啊,别再弄了”,柯曼君又羞又耻,偏偏本能的生理反应无情的背叛了她,小穴内骚水已如泉涌,汩汩的外溢,哀羞的向人表达着自己的欲望和渴求。 老赵拉下裤衩,掏出了早已昂首怒立的黝黑肉棒,塞到了柯曼君的面前,故意一下下的故意鞭挞着柯曼君的俏脸 觉得受到侮辱的柯曼君心中有点愠怒,“我再怎么说也是知羞耻的女人,和你这种主动往上贴的贱货不一样”,在她的心中,还是划了条线把自己和李小倩分成了两类人,这个女人让她相当不齿,所以当着李小倩的面,她实在没脸做这种事情,赌气的紧闭着嘴,不愿意配合。 这时耻部忽然感觉到一波潮热柔糯的钻探,就像有只泥鳅在挣扎翻腾一样,原来李小倩的舌头再次偷袭了自己的小豆蔻。 “啊唔”,强烈的刺激下柯曼君不由自主的朱唇微启,老赵的肉棒借机猛的贯进了她的口中,将她本来不大的小嘴塞得满满当当。两个人狼狈为奸的配合堪称默契,耳边难堪的听到李小倩助纣为虐的得逞笑声。 “舔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装什么清纯,不过是在第三者面前再吃一次鸡巴。”小嘴失守后,柯曼君的底线再一次被突破,任由青筋毕露的肉棒在自己的眼前傲慢的进出。 李小倩依然在下面为虎作伥,一小截舌头探进了小穴中,浅尝辄止,却异常灵动,勾得她更加的心痒难耐,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加难忍的空乏感。好像饿了好几顿一样,深处空荡荡失落落的。渐渐的,她已经开始配合的吞玩着嘴里的肉棒,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品尝着心爱的零食,而不再是机械麻木的吞吐。 在老赵的调教下,腥臭味道已经不会让她有作呕的恶心感觉,鸡巴入嘴就能够条件反射一般的或舔,或吮,或吸、或绕,她渐渐知道如何巧妙的包裹住嘴里的肉棒,避免产生牙齿碰到的不适感,知道马眼,卵蛋都需要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她已经熟悉那根肉棒的敏感部位,知道他最喜欢自己用舌尖沿着龟头边缘和沟壑的一圈圈的绕着,每次这样肉棒的主人都会忍不住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肉棒的主人最喜欢问:“我的鸡巴大吗”或者是“我的鸡巴好不好吃。”这个时候她要用饥渴的眼神望着他,做出让他满意的回答。 有时候肉棒的主人被吹兴奋了,会舒爽的说:“你个小骚逼,口活越来越好了。”她就知道,接下来自己要尽可能的吸紧和挤压嘴里的肉棒,强忍着作呕的反应,因为那根肉棒很快就会粗鲁的一次次顶入自己的深喉。 “不行了,再吹我就要射了,你们俩谁想先被我肏啊?”被柯曼君的小嘴伺候得差点缴枪的老赵急急忙忙的拔出了自己的老二。 柯曼君沉默不语,还是李小倩善解人意的打破了冷场,“我先 分卷阅读59 嘛,这根讨厌的害人精都好久没有光顾人家的小骚逼了。” 说着扭动着丰臀,脱下了短裙。内里黑色丝袜的竟然是开裆的,丁字裤的细带早已深深勒如双臀之间,隐隐可见蚌肉虚掩下那仿佛能夹死男人的销魂细缝。 李小倩拉出细带,找准位置,慢悠悠的坐了下去,早已涨成紫红色龟头跋扈的撑开湿漉漉的肥唇,将内里殷红的肉缝撑开一个的圆洞,红红嫩肉吞噬丑陋的黑,展示着天狗吃日一样的暴力美学。 “嗯啊~”正在努力吃进肉棒的李小倩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却没想老赵故意腰部一撅,以迅疾之势“啪叽”整根捅入那桃源洞中,惹得她娇呼一声,手重重的拍了老赵的手臂一下,“慢点~~你好坏啊~~~”。话还没说完就又“嗯嗯呜呜”的发出娇嗲的脆吟,原来老赵已经在全力的开垦着那块肥得流蜜的沃土。 李小倩一边承受老赵的冲撞,却还没有忘记玩弄柯曼君的任务。她好像要把身后的猛烈攻势转嫁给柯曼君似的,老赵干得越用力,她就越卖力的挑逗着的柯曼君的小穴,在她的撩拨下,很快房间里响彻了一唱一和的女声二重唱。 “乖女儿,老爸干得你爽不爽。” “爽,快点,爸爸,我要到了。” “这么快,我才刚开始呢。” “哎哟,我不行了,爸爸,你去干姐姐吧,我丢了。” 轮到自己了吗,柯曼君仿若行尸走肉一般摆好姿势,刚光顾过另一个小穴的肉棒湿漉漉却异常硬挺,正瞄准靶心,接着狠狠的怼入…… 柯曼君本来很看不起李小倩这种女人,相较于主动投怀送报,自己作为被性勒索的受害者,似乎有资格站在更高的道德层面去鄙视她。但是现在想想,自己又能比李小倩高尚多少呢?小穴里含着的还不是同一根鸡巴,甚至吮吸得更加贪婪?还不是摆出同样的姿势被肏,甚至屁股还撅得更高?自己的娇喘呻吟还不是跟她一样的淫荡不堪,甚至更加的放浪形骸? 人生的有些岔路一旦走上不但无法回头,而且只会不断的迷失和沉沦。现在的柯曼君已经毫无尊严、毫无廉耻,她曾经天真的以为自己是领导豢养的金丝雀,其实不过是别人发泄性欲的下贱玩具。 叩~叩、叩,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铿锵有力的敲门声,在老赵耳朵里听来仿佛如丧钟一样刺耳,敲得他一阵阵的心悸。那两个女人可能没有感觉,但是他太清楚了,在区里是没有人敢这么用力甚至是粗暴的敲他的门的。 今天他同时叫来两朵金花也是想发泄一下连日来的压力,在这敏感的节骨眼上,任何风吹草动都给他草木皆兵的恐惧。敲门的节奏不疾不徐,不像有什么急事,反而更像仿佛有种警告和震慑。老赵剧烈体力运动下的心跳仿佛与敲门声有种异样的共鸣,一股不详的预感瞬间笼罩了他。 …… …… 速看哦,搞不好过两天就删掉了 任人摆布 200猪的感恩加更 …… 哦?这是去哪里,我刚才又是在哪里,我现在在做什么? 电梯怎么往下,我们刚才出门的时候不是也是下楼吗,要回去的话应该是往上才对呀。 思远去哪了,他刚才好像已经醉了,那现在扶着我的人是谁?我现在进的这屋好像不是我们的套房吧? 不过这房间的熏香很好闻,这床也好软,躺在上面像腾云驾雾一样。 整个人好像一直在转,不对,是房间在转吧? 不对呀,房间是不可能自己转的,可我也没有动啊,那怎么会一直转? 我现在是在做梦吧? 在加了“佐料”的酒精作用下,叶晴岚残存的意识渐渐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现实。 这人是谁?他怎么能脱掉了我的高跟鞋,被一个陌生人脱掉鞋子,心里真是很害羞呢。 脱掉精致的高跟鞋后,薄透的丝袜下,涂着玫瑰色指甲油的脚指头微微蜷缩,和王诗如的视线玩起了躲猫猫的游戏,勾得他忍不住又吞了一下口水。 如果说丝袜是专为女人的双腿而生的话,那叶晴岚的这双完美的长腿就是专门为丝袜而生的。 这双薄款的高档肉色丝袜穿在她腿上,完全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甚至连腿弯处都只有几乎可以忽略的一点细小褶皱。 只有这种匀称的腿形才能把丝袜天鹅绒纤维的弹性发挥到恰到好处的程度,既不会因松垮导致出现褶皱或丝纱不均匀的情况,又刚好能把丝袜撑得薄如蝉翼,可以将被它包裹着的肌肤修饰得毫无瑕疵。 肉色从丝袜中半透出来,像打了一层粉底的一样,不停地诱惑人去尽情的发挥想象,想象这如玉的美腿脱去丝袜后会有多白嫩、多细腻,却又偏偏叫人不舍得把这层丝袜褪去,生怕破坏这雅致的美感。 有了丝袜的塑形,本就优美流畅的腿部线条过渡得更加的柔和自然,呈现出让人想要犯罪的性感弧度。大腿越往上,丝袜摊得越薄,适度的紧绷之下,隐隐发出晶莹剔透的诱人光泽。 丝袜的透视烘托下,叶晴岚性感的大腿更加如烟如幻,既能让人感觉到美腿并不是完全裸露,而是覆盖了一层神奇的织物,又像第二层皮肤一样浑然天成,使得这诱人的长腿更添一种含蓄朦胧的销魂美感。 王诗如不断的提醒自己不要猴急,药效足够持久,这样的艺术品要好好的欣赏亵玩才能不负良宵。叶晴岚修长紧实的双腿紧紧并拢,从优雅的套裙下伸出。大腿之间没有一丝的缝隙,仿佛能夹得人喘不过气来。 王诗如将裙摆慢慢的往上提,丝袜美腿越露越多,一寸一寸的展现大腿根部的美景。 大腿长得仿佛没有尽头,就在王诗如快要失去耐性时,终于,他心心念念的神秘禁区露出了一角。 紧紧闭合的大腿和腹股沟挤出的三角地带是那么的罪恶危险,白色的内裤和蝴蝶档线不偏不倚的包裹着微微隆起的肥美耻丘。内裤大片镂空花纹和丝袜的双重遮挡根本就是形同虚设,若隐若现的黑色区域里,羞耻的芳草正顽强的展示着她的生命力,隔着裤袜的加厚裆部,分明还可以看到几根杂毛正桀骜的探出内裤边缘, 穿着这么性感的镂空蕾丝内裤不就是为了让男人干你时更卖力吗?也不知道徐思远有多少次隔着内裤玩弄里面的小骚逼,把它揉得湿漉漉的,才放肆扯下这块沾满骚水的小布料,把它蜷成一团随意的丢到一边……王诗如的发散思维让他不由得隐隐的妒忌起徐思远的艳福来。 他的手轻而易举的笼罩了最私密的领域,手指触到丝袜包裹的裆部,柔软的肥丘一下子就陷了进去,被按出了一道幽深的罅隙,里面的桃源洞该有多么 分卷阅读60 的让人流连忘返啊。 “你干嘛!”叶晴岚娇躯一抖,敏感的私处被触及,让她的意识稍有恢复。本能的赶忙用手将被掀起的裙摆盖回大腿。 “你喝醉了,我来照顾你。”刚占据的领地得而复失,让王诗如有点懊恼,却也不太介意。无数次的实践让他对酒里加的“佐料”有充分的信心。 这款A级货不但药效持久,而且越往后越是奥妙无穷,叶晴岚现在的矜持羞涩反而会让这场游戏更加的好玩。 …… 还好,那只猥琐的手没有继续侵犯我。及时惊醒的叶晴岚松了一口气。 糟糕了,他的脸正不断的靠过来,我该怎么办,还是赶紧用手挡开他吧。 啊!他的鼻尖已经触到了我的脸颊,仿佛有股电流从接触的地方一下子蔓延到了全身,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别吻我……啊……别舔我的耳垂,怎么觉得脸象有个火炉在烘烤着一样,我现在的脸肯定很红。想到这叶晴岚更加的害羞,微微的埋下了自己的头。 王诗如转而进攻叶晴岚的上身,贪婪的嘬吸着叶晴岚优雅的脖颈和娇嫩的耳垂,雄性的荷尔蒙将人体基因内同性相吸的天性催发到极致,叶晴岚在他的挑逗下高昂着脖子,发出渴求的剧烈喘吟。麻痒的攫取让她迷失在情欲狂潮中,只能做着最本能的回应。 “思远在哪里?”叶晴岚试图用这种方式提醒对方自己是个有主的人。 “他醉了,回房间了”听到的声音好像恶魔在耳语,让人很容易被说服。 朱唇被封堵住,又被霸道的撬开,如兰的小舌拼命躲藏却还是被捕获,紧追不舍的搅动。嘴唇的触感厚实温热,迷乱的叶晴岚开始不由自主的回应王诗如的舌吻,雀舌甚至被吸出双唇,暴露在空气中,半主动的和陌生的闯入者亲热的纠缠在一起。 唇舌纠缠正如王诗如所预料的那样成功的分散了叶晴岚的注意力,她的裙子又一次被撩了上去,裙底的风光无限美好,王诗如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探进裤袜内,正大肆搜刮着,隔着透明的丝袜,只见内裤已被拨到一边,乌黑含露的芳草无风自动,拇指正挤按着凸起的红玛瑙,中指却已没入嫩穴中,前挺后缩,随着一下一下抽动,发出蹈水踏浪的践踏声。不少蜜汁已涂抹在丝袜上,被浸湿的丝袜更加透明,隐约可见早已湿漉漉的手指泛着春情满溢的微光。 “那里不行。”不堪承受的叶晴岚艰难的从热吻中抽离出来,用手牢牢按住那只兴风作浪的禄山之爪,努力的做着坚决的抵抗。 “为什么不行?你不是都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对王诗如来说,绵软无力的虚按只是象征性的表态,像在水中浸过一样的手指明确无误的告诉他叶晴岚内心中最真实的感受。 王诗如骈起两只手指毫不怜惜的插入殷红的肉缝中,下体骤然饱涨的异物感让叶晴岚无地自处,手足无措,双腿不断地并紧,却又不得不在剧烈抽动下讨好的分开。 真是天生的媚种,仅用几根手指就能让她如此浪荡,全然不见平日里的温婉端庄。 “那里不行的,我有……男朋友的。”她有老公,可是却早被自己无耻的背叛,她有情人,但是实在难以启齿。所以她灵机一动,用了男朋友这个实际上无比讽刺的词语。 也许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意识都已经迷茫模糊到如此程度的叶晴岚竟然还在介意这种无聊的文字游戏。 王诗如的手指就像在自家的客厅内旁若无人的肆意进出,熟练的撩拨着叶晴岚花径深处潜藏的情欲,追问到:“那你老公,哦不,是男朋友这样弄过你吗?” 叶晴岚无力的靠在他肩上,头又开始昏昏沉沉,失魂落魄的回答到:“老公没有。” “那就是说他有咯。”王诗如继续问道。 “嗯。” “那你喜欢我像他这样弄你吗?” “嗯……但是你不行的。思远会知道的。”叶晴岚点了点头,却又连忙辩解,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 “他喝醉了,是不会知道的。”对方的声音没有正面回答,不过却给了她一个借口,将她本就摇摆不定的心理防线进一步瓦解。 这种“佐料”本来是倭国防卫省情报本部用于审讯间谍的,也不知什么原因导致有少量试剂流入市场,在王诗如的圈子里都属于有价无市的抢手货。它最可怕的作用就是会让受药者的意志不再坚定,变得容易妥协和屈就,甚至是主动配合,尤其是用于女性时,竟然还能成倍的增强性欲和敏感度。 …… …… “对啊,思远已经喝得大醉,被抬回房间了,这里发生的事情他应该不会知道的。” 也许……也许我顺从他,他就肯帮助我们。如果是这样,思远会原谅我为我们做出的牺牲吗。 叶晴岚的思维如墨汁入水,游离飘曳,又如一团乱麻,越理越乱。最初紧守的防线却在药物和求生欲望双重作用下渐渐松懈。 “你能帮我们回去吗。”叶晴岚试探着问。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今晚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当然会帮徐思远的。”王诗如狞笑。 心里想,你开口问出这句话,就等于自愿把自己摆上了货架,今天晚上这事儿基本就成了。愚蠢的女人,我刚才只说帮徐思远,可没有说要帮你哦。不过你也不亏,我会把你的小骚逼喂得饱饱的,让你尝够欲仙欲死的滋味的。 王诗如得意的抽出手,猥琐的将手上的淫液全部擦在她潮红细腻的脸庞上,脸上的水渍泛着淫靡的光,像忏悔的泪,又像屈服的泪。 听到关门的声音后,刚才还像个死人一样的徐思远缓缓睁开了眼睛。叶晴岚摇晃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恢复了知觉,可是理性告诉他,不能够醒过来。 王诗如打的什么鬼主意他太清楚了,之前甚至有好几次是他主动做局,将一个个对他死心塌地的美艳人妻往王诗如的床上送。 接下去的时间里,他就像只困兽一样在房间里兜兜转转,走个不停。明明完全自由,可是这间套房就像有一圈无形的栏杆一样,画地为牢,将他牢牢的圈在里面。 这种怪异的情绪以往王诗如玩他的女人时多少会有一点,但是酸涩里面隐隐的灼痛却越来越强烈,这样的感觉在他的生命里只出现过两次。那些记忆自己不是已经烧的烧、埋的埋,处理得一干二净了吗。 ………… 终于做了这个决定 别人怎么说我不理 只要你也一样的肯定 我愿意天涯海角都随你去 我知道一切不容易 我的心一直温习说服自己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分卷阅读61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那个红衣女子的歌声又开始萦绕在脑海中了,这句歌词来来回回的循环,像紧箍咒一样的匝着自己的头玩命的拧紧,脑子在酒精作用下本就胀痛欲裂,现在更是疼得让他想要通过嚎叫来发泄那非人能够承受的剧痛。 ………… 思远,我怕,我刚梦见他们抓了你,我求他们把我也抓走,他们却不肯。 思远,如果没你在身边,这里我真一分钟也待不下去,还不如被抓回去算了。 思远,我能帮你分担点什么吗,只要我们能平安回去,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又有一道紧箍咒喋喋不休的念个不停!!! 觉得徐思远应该走出房门的请投一颗珍珠,觉得徐思远不应该走出房门的请投两颗珍珠。 番外2 SM慎入 毁三观,慎看慎看,24小时后删 当年那些私建在某条龙脉上的别墅早已灰飞烟灭。但是不少风水宝地上依然坐落着许多没有经过审批,甚至连主人是谁都不知道的别墅。 一辆Q7轻车熟路的开进崖山半坡的一座别院。李道树停好车,径直朝地下室走去。 纪若嫣并没有对老公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有心追查的李道树很快就得知了她和陈骁的事情。 一开始,他愤懑不平,脑海中充斥着毁灭一切的恶意。就算是自己有错在先,可是又有几个丈夫能够忍受妻子的不贞。 纪若嫣你是在故意羞辱我吗,论身世地位能力,那个家伙和我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就算是你想要报复我,也不用这么作践你自己吧。 可是在对陈骁进行地毯式的调查之后,他却不得不承认,对他来说这已经是最可控的一种结果了。 一个小人物而已,只要他愿意,可以轻松的碾压和抹去那个人在世上的所有痕迹。 如果纪若嫣找了一个比自己更加优秀的人,那自己无疑会受到更扎心的打击,而如果她找了一个别有所图的人,或者是找了个只是想要尝尝征服李家儿媳妇滋味的人,那更是会连带双方的家族都颜面扫地。 没有不怀好意,没有存心利用,不会让双方的家族蒙羞,不怕纠缠不休。就当……就当她养了个小白脸吧,反正这种事在他身边早已经司空见惯了不是吗。 而且,纪若嫣的任性妄为,却无意中让他意识到,自己存在着某种难以启齿的变态癖好。 那天,纪若嫣说要报复他的时候,那根让他体会不到丝毫男性尊严的无能东西竟骤然抬头,一种从未有过的硬度和坚挺让他差点忘记了自责和歉疚,兴奋得只想要嘶吼。 当他将这个发现进行试验后,他悲哀却亢奋的发现自己不但有sm癖,而且还有淫妻癖。特别是纪若嫣真的出轨后,他发现这简直是对自己最为有效,最为烈性的壮阳药。 安装了新风系统的地下室不闷不热,隔音极佳,只要关掉顶门,就几乎与世隔绝,就算专业消防部队要进到这里都需要费老半天力气。 诡异的射灯将整个地下室大堂渲染得如地狱一般,阴森而荒靡,胆子小一点的人恐怕都不敢在这里待太久时间。 在大堂正中的祭台上,正供奉着今晚的祭品。 祭品被高吊在禁锢支架上,整个人深陷入阴影中,头发遮面,看不清模样。她的双脚微微离地,嫩藕般的双臂向外扯开,两边的锁链将她的身体拉成了大字型。 李道树双眼放出像狼一样阴冷而残忍的幽光,以不可思议的缓慢速度一步步走向祭品。 听到脚步声的接近,祭品像是产生了极大的恐惧一般,身体不自觉的微微颤抖。 李道树走到祭品跟前,伸出食指,轻慢的将她下巴勾起。 祭品低垂的头被迫上仰,遮住脸颊的长发自然的分散两边,露出了立体精致的侧颜。 在昏暗的灯光下,祭品雍容的面容,淡漠的神情看上去竟然和纪若嫣有六分形似,三分神似,也不知是谁,从哪里找到了如此女子,竟然甘愿作为性奴,被吊在此处任人凌辱。 “你昨晚又去找他了是吗?”李道树的声音听上去好像不是人类发出的。 “是的,主人。”祭品顺从的回话 “啪”,李道树直接一个耳光印在她脸上。“送上门去找操的贱货!” 女奴被扇得身体失去平衡,左摇右晃,双手的锁链被牵扯得一阵乱摆,发出哗哗的声响。 “是的,主人,贱奴的小骚逼痒了,想被他狠狠的干。”女奴尽职的扮演者她的角色。 “啪~啪~啪。”荒淫的言语激怒了李道树,他左右开弓,朝着祭品残暴的发泄着自己的怨念。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男根正蠢蠢欲动。 祭品上身穿着竟然是纪若嫣的一件白色衬衫,昏暗的灯光下,薄透的衬衫下隐隐可见交错的黑色细带缠绕着身体,里面应该是穿了一套捆绑式的情趣内衣。白衣黑带产生了的强烈视觉冲击,展现着性感撩人的风情。 白嫩的鹅颈上套着黑色的皮带项圈,将凸起的锁骨和优雅的颈部曲线修饰得楚楚可怜,项圈上的挂脖织带从颈部牵引而下,消失在乳沟深处,透过衬衫可以看见一路延伸到到平坦的小腹,和文胸底部延伸出的另两条细皮带,狂野撩人的攀援着蛮腰,箭头一样的消失在裙底,指引着通往羞涩地带的路径,不断的引诱人去狠狠的虐待这具娇柔的躯体。 李道树抄起一根皮鞭,鞭杆从她的脸颊滑至颈部,沿着锁骨的曲线,从领口处钻了进去。鞭杆滑过的肌肤在灯光的折射下,可以清楚的看见被激起了一粒粒鸡皮疙瘩和根根站立的细密茸毛。 鞭杆插入两粒纽扣间的衬衫前襟中,向上一挑。“崩”,衬衫的纽扣因不堪重荷,弹飞了出去。 失去束缚的领口骤然被饱满的肉球弹开,还颤巍巍的抖了两下。 崩,崩,又有二颗纽扣飞了出去。 衬衫几乎失去了遮羞的功能,松垮垮的半搭在文胸上。 鞭杆左右挑开衬衫双襟,让人口干舌燥的美妙酮体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了李道树的面前。这身材像极了西方魔幻里的午夜精灵,肆意的展现着狂野和魅惑的气息。 纵横交错的捆绑式黑色束缚带将娇嫩的肌肤分割成不同形状的肉苞,惹人疼惜的假象下却透着束缚紧绷的撩人风情,不停召唤着人心底潜藏着的罪恶和暴虐。 镂空的花苞纹胸罩若有若无的轻掩着酥胸,睫毛状花边的罩杯高耸的凸起,只能够堪堪遮住乳晕,聚拢出了深邃的乳沟,却阻挡不了丰腴圆球的爆出。胸罩的顶部还挂着两个小铃铛,动作稍大就会发出清脆的叮咛。 鼓胀乳肉挤出的细腻深V处仿佛正散发着双乳的馨香,火辣野性,如同醒目的靶心,正等待主 分卷阅读62 人的赏玩品鉴。一条细带将露胸爆乳的镂空罩杯分割成两半,只要移动横条,玉峰顶春光就会乍现。 李道树的鞭杆故意戳在外露的乳峰处,软弹的乳肉被戳出一个不浅的肉坑,连带着脂球也被压扁成石臼形状,像刚蒸好的烧麦,热气腾腾的让人食欲大开。 “奶子被玩得越来越大,不要脸的东西。”说着鞭杆插入罩杯中,一旋一挖,蕾丝罩杯被褪去,整个乳房被动的暴露在空气中。雪白的峰顶红褐色的乳头正在娇羞的以肉眼可见的变化肿胀、凸起,孤零零的独自伫立在峰顶。 “啪” “呜……”性奴发出一声惨呼,乳波荡漾摇曳,一阵波涛过后,乳头兀自微微震颤,一道红痕准确的沿着圆坡裂至峰顶,看着都让人肉疼。 “骚货,乳头被玩得这么敏感了,一下子就硬成这样。” 鞭稍连续的抽打在酥胸上,被吊起的女奴被打得左右闪躲,身上的鞭痕不断密布,凌乱而残虐。 “别打了主人,求求你,我再也不敢了。”女人吃痛,连声哭饶 “被操爽了,你会不敢?”鞭子变本加厉的像雨点一样落在女奴身上,她越是避开哪里,鞭子偏偏像长了眼睛一样,更加凌厉的甩向哪里。 “主人,贱奴真的再也不敢了,贱奴的奶子以后只给一个人玩。” “主人快来玩我的奶子吧,别再打了。” “主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求求主人别再打了,树哥儿、树哥儿你快把我打坏了,打坏了就不好玩了。” 女奴歇斯底里的报出了安全词树哥儿,才让鞭雨稍歇。 鞭子沿着高耸的峰顶滑下,掠过平坦的小腹,从双腿间的缝隙伸了进去,慢慢的挑起裙摆,百褶裙摆像幕布一样被缓缓撩起,一点点的显露出黑色丝袜包裹下欲遮还休的诱人美腿。 鞭杆不紧不慢的往上移动,快到大腿根部时,黑色长筒丝袜的蕾丝袜圈也露了出来,袜圈套着小半截让人遐想连篇的白嫩美腿,雪腻的肌肤上,两条细细长长的吊袜带衔接着蕾丝袜边,一路向上延伸至情趣内衣的束缚带上。 “啪!”,李道树毫无征兆的又一次猛地甩鞭,伴随着女子猝不及防的痛呼,嫩白无暇的大腿上很快浮现出一道骇人的艳红。 “贱人,穿得这么骚,就是为了去会你的奸夫吧。” “没……没有……主人。” “啪!”更加响亮的鞭击。 “还说没有!” 白嫩的大腿上又肿起了一道红痕。两道醒目的鞭痕就像在雪地上打了一个鲜红的叉。 鞭杆又一次撩起裙摆,直至大腿的尽头。双腿间叶脉纹蕾丝的三角内裤因为过于透明,透视出一片模模糊糊的黑色阴影,深处的玄机看上去触手可及。 镂空的蕾丝批覆于隆起的小山丘上,仿佛直接刺绣在丘耻上一样。鞭杆戳在上面,那蝴蝶花纹好似活了过来似的,在私密处翩然漫舞。 “你是不是湿了,嗯?”鞭杆正正的戳进小布片下若隐若现的那条缝隙中 女人应激的浑身一抖,她还捉摸不透主人的心思,实在不知要如何回答,犹豫了一下,只好如实的摇摇头道:“没有主人。” “是吗?”声音仿佛魔鬼的狞笑,鞭杆开始在那条缝隙间来回的摩擦,随着力度的加重,缝隙的凹陷越来越深。女人双腿开始不自然的微微抖动,时而紧夹,时而微张,却不敢闪避,任由生冷的鞭杆无情的亵玩,忍不住发出细不可查的轻吟。 没过一会儿,缝隙处阴影的颜色开始渐渐变深,逐渐氤氲出一小片潮湿的色斑。 鞭杆从T裤的蕾丝边中抻了进去,与全身最柔嫩的肌肤直接接触,轻狂的钻探着。 被高吊离地的女奴双眉紧簇,身躯不停的抖动,棱硬粗糙的异物感显然让她非常不适,却只能苦苦的忍耐。 过了一会儿,李道树收回鞭杆,抬到性奴的眼前,鞭杆的前段在灯光下闪着水润的荧光,显然适才被它玩弄的那片领域已经湿润泛滥。 “啪!” “还说没湿,骚货。”李道树狠抽一鞭。 “啊……现在……现在才湿的……” “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痒了,想要被人操了。”李道树恼怒的连续挥鞭,打得女人发出声声凄厉的哀嚎,身体本能的扭曲闪躲,牵动着扣在手上的锁链和铃铛,叮叮当当的乱响。 “是的,贱奴的小骚逼痒了,想被树哥儿操了。”性奴带着哭音顺着他的责问连声哀求,这才让李道树怒火稍息。 李道树返身坐回座椅,按下遥控按钮,吊起的锁链机械的放下,早就被吊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女奴如获大赦,双腿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想被操就自己过来。”李道树冷漠的命令道。 女人听话的解开手上的镣铐,手脚并用,匍匐着爬至李道树的跨前。 李道树抓起项圈上的牵绳,牵过女奴,野蛮粗鲁的将她扯得鼻尖几乎要快碰到自己的裤裆才停下来,女奴赶紧识趣的帮主人拉开裤裆拉链,小心翼翼的捧出肉茄,艳唇微启,将它含入口中,体贴细致的吞弄起来。 李道树脸很快纠结成一团,温热的包裹显然让他十分满意,在无微不至的伺候下,不禁发出野兽一样的低吼。 “他的家伙……是不是每次都能把……把你的贱嘴塞得慢慢的。”强烈的刺激下,他断断续续的问。 “是的,主人。”女人嘴里含含糊糊的回答着李道树的提问。 想到纪若嫣也许也像女奴一样顺从的跪着吹箫,可舔的却是别人的肉棒,他心中涌动浓浓的酸意,却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老二正在膨胀,已经开始能够填满女奴的小嘴,受到吮吸和挤压也更加紧致磨人。 “他是不是都捅到你喉咙里面了还没办法整根都进去。” “嗯嗯”嘴内逐渐被涨满的女人已无法吐字,只能抬着头温顺的看着他,忙不迭的点头。 “操,那我现在硬不硬。” 李道树面目狰狞,全身的血液仿佛分成了两路,一路顺着怒气疯狂上涌,一路艰难的给海绵体输送着珍贵的能量,心里却空落落的,仿佛所有的自尊正一点一点的被抽干。 “呜呕”,女奴应激的发出作呕声,黏稠的汁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她痛苦的声音在李道树耳朵里听起来却是如此美妙。 “转过去”,女奴听话的转过身,高高的翘起圆臀,将羞处一览无余的奉献在主人面前。 大部分时间都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软的肉棒此时却昂首伫立,一跳一跳的。李道树激动不已,傲然扶着自己的肉棒,仿佛扶着自己所有的自尊和欲望,恶狠狠的顶入早已湿润滑腻得一塌糊涂的蜜穴之中。 “硬不硬” “啊,主人好硬” 分卷阅读63 “我和他谁的更硬。” “啊,主人的硬多了。” “你撒谎。”李道树脑门青筋暴起,抄起正前后摇晃的垂乳,双指狠狠的掐住,又拧了一圈。 “啊,贱奴知错了,贱奴不该撒谎。”剧痛让女奴的眼角瞬间迸出泪花。 “贱人,被谁操更爽。” “贱奴不知道。”女人会错李道树的意思后不敢再轻易的回答。 “叫你不知道。”她的迟疑更是让李道树心头火起,又是一把狠狠掐拧。 “啊,他操的爽一点点。”无所适从的女人只能试着去揣度李道树的深沉心机。 “继续说下去”,听到别的男人操的更爽,李道树感觉自己的老二仿佛又更坚挺了几分。 “他的鸡巴更大,磨得贱奴的小骚逼更爽一点。”似乎摸到了点方向的女奴又试探的说了一句 “有多大?”李道树妒忌得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每一次的冲刺上。 “每次都能顶到贱奴的花心呢。”感觉到体内刚才还不甚坚硬的肉棒似乎威风了不少,女奴赶紧卖力的迎合李道树。 “还有呢。”po群遛/三/无/嗣/巴/菱/久/嗣/菱 “他的更粗,能把贱奴的小骚逼涨得满满的。” “贱奴每次都被他搞得求饶呢。” “可是贱奴被他操上瘾了,几天没被操就要主动去找他,求他狠狠的干我。” 女奴的话不断的带给李道树痛不欲生的刺激,却奇迹般的压榨出他稀有的雄性激素,让他的肉棒艰难的保持着硬度。 需要靠想象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骑,才能体会到身为男性的阳刚,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他抓起皮鞭,疯狂的抽打着自己的性奴。圆翘的肉臀、平滑的纤背上之前的旧痕还未消退,又多添了不知多少道新伤, 无耻迷奸 叶晴岚的心中依然犹豫挣扎。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已经对不起陈骁,难道现在还要背叛思远,被另外一个人染指吗?” 背叛?背叛自己的情夫吗,还真是可笑。我们两人从来也没有过对彼此的承诺,思远如果知道了是不是也希望我能用自己的身体帮他,如果我的屈从可以让我们渡过这场风波……。 叶晴岚的心已经濒临失守,女人只要背叛一次,就很容易背叛第二次,她会背叛一个男人,背叛另一个男人所需要面对的内心审判就会轻得多,更何况在这身陷险境又意识混乱的特殊时刻。叶晴岚开始说服自己走上那条似曾相识的岔路。 王诗如可不会什么都不做的等待她的回答,他又把目标瞄准了高耸的酥胸,就在叶晴岚犹豫纠结于如何抉择时,他已经暗度陈仓的脱去了她的上衣。 真是极品的身材啊。胸罩的带子微微勒紧,在雪白细润的肌肤上压出几道凹痕。太胖肩带会深陷入肉里,太瘦的却干巴巴的不够养眼,也只有这种完美比例的身材才会呈现如此丰腴性感,惹人怜爱的勒痕。 深呼吸时肋骨玲珑有致,透着骨感的迷人韵味,更衬得胸前两坨饱满的脂球愈加的夸张诱人。半罩的蕾丝领口双球半露,那被涂上一层光晕的弧线随着呼吸起伏,微微颤动,根本就是在鼓励征服者的攀登和赏玩。 王诗如把手从蕾丝罩边探入,捧出那团如凝脂一般细腻的肉球,感受着那晃晃悠悠、摇摇欲坠的嫩弹手感。掌握着手中的软玉温香,用最猥琐的方式将乳肉挤出指缝,任意的摆布,四指轮流拨过乳尖,褐色红晕中间的软绵的小红豆骤然娇俏挺立起来,英姿勃发。 电流一轮一轮的鞭打着胸前风姿绰约的傲人高耸,叶晴岚只觉得骨软筋酥,绵绵密密的摩挲像不放过自己的每一个毛孔,揉得自己心慌意乱。尤其是那两指抓住自己的鸡头肉,拉长后再回弹的那种瞬间松弛转换时来自灵魂的绝顶战栗,让她舒服得手甚至懒得回防,产生了自甘堕落的疯狂冲动。 他为什么要这要玩弄我,他知不知道我要压抑住潜藏在灵魂深处的欢叫是多么的痛苦。 “不要啊,求求你了,我不能让你碰那里的”,叶晴岚依旧在负隅顽抗,虽然心理上已经接受了对方的全面占领,肢体上的动作依旧坚定的抗拒着,手不停的试图覆盖住自己的双乳,却总是被王诗如轻易的拨开。 王诗如双峰齐攀,踏雪寻梅,准确的噙住两粒早已傲然挺立的梅苞,像一个老饕一样的慢条斯理的轮流嘬吮着。 胸部的酥麻快感辐射到小腹,叶晴岚的温柔乡里仿佛冬雪消融一般的流淌着潺潺春水。 嗷,不管了,我再也忍不住了,快点尽情的蹂躏我吧。叶晴岚美艳的朱唇半启,终于耐守不住,向王诗如的亵玩发出了动人的吟颂。 女人真是心口不一的动物,明明眼里的春情像蓄满水一样,下面已经湿哒哒的快要滴出水来,却偏偏还要维持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不过这种带刺的蔷薇玩起来才够味儿,想起叶晴岚平日里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正经模样,强烈的反差让王诗如心花怒放,决定今天要high够整晚。 他故意撕裂掉几处丝袜,肉色丝袜下雪白的肌肤迸裂而出,这样既能感受到丝袜细腻的磨砂手感,又能抚摸滑嫩的大腿肌肤,两种手感的鲜明对比,再加上丝袜被撕裂的无助哀鸣和残破画面,让王诗如的肉棒更硬,顶端的马眼都渗出了几滴晶亮液体。 成熟性感的身体在他的肆虐下已经出现道道红痕,反而更添瑰丽魅惑。抗拒的言语间夹杂着如泣如诉的嘤嘤娇吟,不断的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和摧残欲。接下去该轮到那条裆部已经湿得近乎透明的薄薄小内裤了。 罪恶的手指隔着湿润的蕾丝高频的搓动,更是拉开那遮挡的小布片,粗暴的闯入那片神秘花园,凌乱的毛发遮掩下,裂缝间红嫩的花骨朵儿含苞待放,深褐色的肉唇涂满了水润饱满的光泽。 手指探入洞中,带动双唇一张一翕,激起水波涟漪,又一次加快抽动后,手指尖抽出了根根细丝,藕断丝连。 感觉内裤正被往下拉扯,叶晴岚微微的提臀抬脚,那最后的防线已经脱离左脚,被褪到右腿的膝弯处,臀部的蕾丝勒痕悲哀的记录了三角裤对故土的眷恋。 与此同时叶晴岚做出了今晚的第一个主动动作,不知道是觉得挂在身上不舒服,还是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她双手伸到身后,将胸罩的背带解开,自愿脱去了最后的一道屏障。 要进来了吗,叶晴岚忐忑不安的紧闭双眼,脑袋里却能精确的描绘出即将征服自己小穴的那根巨弩的形状,甚至好像已经感觉到进入时的灵魂的战栗和嘶吼,双脚早已不知不觉的主动分开。 看这情形,王诗如反而不急着进去了,持着君王的权杖就在肥 分卷阅读64 厚的蜜唇口来回的刮擦着,故意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他那粗大的犁具强行撬开虚掩海蚌,一接触就能感觉到肥沃的水田已经以最润滑的状态做好了准备,正渴盼着自己的征服。 女人嘛,都是那回事,追不到就用钱砸,用钱不行就胁迫,胁迫不了下药,下药不行就强上……老二啊老二,你可真值,这辈子跟着我不知道尝了多少的绝世好逼。你先别急,我们等着她主动邀请你钻进她的小逼里去。 …… …… “我都已经摆出了这种羞人的姿势,干嘛还要多此一问,我怎么能主动说同意呢,这也太下贱了。”双腿之间仿佛夜深人静时的孤独寂寞,急需被一根粗大的肉杵狠狠填满才能够慰藉。 “可是这讨厌的东西偏偏一直在洞口滑蹭,还时不时的顶在人家阴蒂上,实在太难受了,他干嘛要这样故意戏弄我。” (啪啪啪部分已删去) 就在王诗如正准备进入春色无边的潺潺幽谷时,手机铃声不解风情的响起,而且聒噪个没停,王诗如看了一下屏幕,顺手接起。 “老徐,怎么啦,我正在替你照顾你的小情人呢,什么?……靠,你搞什么嘛……” “不要,你快下来。”叶晴岚听到对话,迷离的神志一下子被惊醒,她仿佛如上次被撞破奸情般的惶急,激烈的挣扎起来。 裹着睡袍的王诗如一脸不满的打开房门:“老徐,你今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哪有这个时候坏人好事的。” 徐思远的脸像大病初愈般的铁青,用不容商量的语气道:“抱歉,叶晴岚我要先带走,今天的事情明天我就全忘了,希望你也一样。” 王诗如:“老徐,你可想清楚了,那么多年的兄弟当真还不如个二手货?” 徐思远把指节掐的发白,咬着牙道:“抱歉,我有我的苦衷,回头再找你谈。” 如果觉得叶不能让王啪啪啪请告知,我改。 误会重重 王诗如和徐思远前后脚来到酒店50楼的雪茄吧。 王诗如选了一根丘吉尔,类似雪松的前味足够饱满,含了一口就让他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这次捅的篓子实在太大,朝廷批示要彻查追责,监察司初步定性为安全生产责任事故引发的环境污染事件。钦差大臣一直驻在哈郡,现在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师爷郑的人已经把话带给姓赵的了,他如果头脑还清楚就懂得该怎么说。那个家伙也是不知死活,这么危险的时候还管不住自己的老二,被控制时竟然在和两个女下属在玩3P。那两个女下属被吓傻了,一讯问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全招了,所以我说女人一点儿也不可靠,这次估计姓赵的要成反腐典型了。” “我说句事后的牢骚话你别不爱听,当时你根本就不应该带着叶晴岚一块走。如果按原计划留她在那边顶包,我们在背后再运作一下,你现在一点事儿都不会有。结果现在变成这个拖泥带水的局面,连我都被你害惨了。” “你这次在我哥那里,印象可不太好啊。而且我哥已经说了,这事儿太大了,肯定得找个人出来担责,难道你自己扛下来? ”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啊,你如果真的心里实在放不下,以后还有的是机会补偿她。你要是进去了,留着她有个屁用?” 火焰在雪茄燃口处明暗不定,将徐思远的情绪折射得变幻莫测。 “思远啊,你心太软,尤其是对女人。兄弟实在是心疼你,看不下去了!你还要栽在女人手上多少次才能长记性啊。”王诗如的这句话成功的刺痛了徐思远某根敏感的神经。他也拿了一只雪茄,放在手中慢慢感受茄面充分熟成的舒适手感。 “你当那叶晴岚是个傻白甜,真是对你死心塌地的?我说兄弟你怎么老把女人想的那么多情。就说刚才吧,她到我房里去后,让我摸了两下就急不可耐的问我能不能帮他解套,然后就主动的骑到我身上,我想玩什么花样她都肯,我也没想到她会这么骚呀。” 王诗如的话字字诛心。 嚓。减去雪茄帽的那一刻,徐思远的手指明显有点太过用力了。 “你的安危她问过一句吗?根本没有!你真当她就那么单纯,真的肯跟你共患难吗。” 王诗如这些话徐思远虽然不尽相信,但听到这一句时,他的眼皮还是控制不住的跳了两跳。 “不信我们打个赌,我就直接跟她说能帮她,你看我能不能把她约出来。老徐,我要是能把她约到我房里去,那你可就不能再跑出来横插一杠子了吧。” “我信,现在别再想这些了,还是盯着正事要紧。”看王诗如这架势,他可能还真打算这么干。 永远都不要去试探人心,特别是在这种极端情况下,这样的道理他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玩女人。威逼利诱也好、花言巧语也好,无非是各凭本事,自己用的那些手段又能比王诗如光彩得了多少。 除非他明确表示叶晴岚是自己的禁脔,兄弟你不能碰。可是王诗如刚才都已经把话说成那样了,自己如果执意要捆绑在一起,岂止是不识时务,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 王诗如说个没停,徐思远只是默默的听着,脸上沉寂如千年深潭,只有含着雪茄,感受着甜、咸、苦的熏香在味蕾中交融时,才偶尔露出一丝说不出是落寞还是沮丧的神情。 “我实在喝得有点多,先回去了。”徐思远离座告辞,王诗如却没有起身相送。 好事被打断,他的心里不知道有多恼火,不由得又想起当年那个风姿绰约的红衣女子。从那时候起,他似乎就对徐思远身边的女人有种近乎偏执的占有欲。哼,我得不到那个女人,就能毁了她,这次也不例外。你越不让我碰,我还真就偏要尝尝那个小骚蹄子的滋味。越想就越不甘心,王诗如拿起手机在屏幕上戳戳点点,咬牙切齿。 叶晴岚的手紧紧的抓着登机牌,一边焦急的不时看着手表,一边紧张不安的望着入口,马上就要登机了,徐思远却迟迟没有出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就在她几乎快要放弃希望时,那个熟悉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了门口。 她刚想起身招呼徐思远,忽然产生了某种不详的预感,一直保持高度警惕的她发现登机室的四角忽然同时站起几个面相不善的大汉,其中离她最近的一个人更是径直朝她快步走来。 “糟糕,是个陷阱!” “思远快跑!”叶晴岚不顾一切的朝着入口处大喊。朝她飞奔过来的那个大汉反应极快,箭步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没有给她说第二句话的机会,将她牢牢的压在身下。她拼命的挣扎,却一个声音都发不出来,压在她胸前的手臂如一根大 分卷阅读65 柱子一样,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全完了。”她的心像一块大石头被扔进了湖里,不断的下沉,下沉……。 …… …… …… 就在绝望得以为自己快要死去了的那一瞬间,叶晴岚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恍恍惚惚,迷迷茫茫,她只觉得头壳好像被人从好几个方向同时拉扯,疼得马上就要四分五裂,直到徐思远的面孔映入眼帘,她才逐渐找回了现实。 很快她回忆起了不少事情,心中惊恐万分,她吃力的翻找着自己的脑海,试图拼凑出一个全貌,却发现记忆亦真亦幻,错位而模糊。 随着意识的慢慢恢复,身上有种异样又熟悉的感觉,只有一点似乎可以确认,她刚刚和王诗如发生了很亲密的接触。 “我……我和王诗如没有发生什么。”叶晴岚跟徐思远说的第一句话就本能的急于解释。 女人哪里是水做的,根本就是谎话做的。你跟他在房里呆了这么久,出来的时候衣衫不整,一脸红潮全写在脸上,王诗如都承认他上了你,真当我傻子不成。 其实叶晴岚根本不需要急着辩解。就像那个狼来了的故事一样,当别人发现了你的一句谎言,你的其他话就变得不那么可信。 “别说了,我知道,你好好休息。”徐思远依然是那么体贴,不但没有多问什么,反而是一个劲的自责没有保护好她,语气里浓浓的歉疚不但没有让叶晴岚的心内稍安,反而愈加难受。 她想要再说点什么,却发现一时竟然找不到可以沟通的话题,两人间的氛围突然变得疏离和尴尬起来。 “那王诗如……他还会帮我们吗。”叶晴岚没话找话的试图缓解尴尬的氛围,却问出了一个最为愚蠢的问题。 这个问题深深刺激了徐思远本就紧张敏感的神经,不但让他感觉自尊被深深践踏,更让他对刚才王诗如的那些话变得疑神疑鬼起来。 你怎么还在惦记着他会不会帮你。呵呵,我现在失势了,你就把希望都转移到他身上了吗?他帮你的条件是什么?你刚才是不是真的和他做了什么交易。也对,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尚且要仰人鼻息,你当然有理由另攀高枝。 呵呵,我刚才还真是坏了你自救的好事啊,我根本就不该出这个门,打那个电话。 可能是药物严重影响了叶晴岚的思维,接下去的对话,叶晴岚一直在不断的犯错,她的每一句话似乎都在为王诗如提供佐证,随着王诗如故意留下的逻辑链缺口被逐一补齐,徐思远心中的天平开始渐渐向一侧倾斜。 他的心湖像被投入了一块浓墨,迅速的氤氲化开,变得扑朔迷离,看不透人心,辨不清真相。好不容易才坚定起来,鼓足勇气誓要守护枕边人的意志,重新又变得犹豫和多疑。 自愿牺牲 “你能帮我们回中土吗。”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今晚如果能让我满意的话,我当然会帮徐思远的。 收到了王诗如传过来的语音后,叶晴岚如坠冰窟,嘴唇哆嗦,浑身瑟瑟发抖。 那个畜生在发给她的信息中许诺会出手相助,却约叶晴岚到他的房间具体面谈,并且威胁她不许告诉其他人。 其实王诗如笃定了叶晴岚不会告诉徐思远。那天在席间的谈话已经很清楚了,现在只有王诗如可以帮他们,告诉徐思远又能怎么样?徒增他的屈辱而已。 毕竟哪个有自尊的男人会把自己的女人推送到别人的床帏中去,告诉徐思远只会更让他骑虎难下,逼着他去做一道要命的二选一。 可怜的是,叶晴岚浑然不觉自己沦为弃子的悲惨命运。来到这里,她就已经把自己和徐思远捆绑在了一起。她简单的认为,只要徐思远可以脱罪,自己自然会平安无事。 她根本没法想象人性可以卑劣到何种程度,绝境中的人为了求存可以易子而食、析骸以爨,更何况是把一个无辜的人当成垫脚石、替死鬼。 最终,叶晴岚决定独自去承受了非人可以忍受的屈辱,她以为自己是在为两人做出无私的牺牲。鸟穷则啄,她只能妥协,起码还能交换回点利益。 最令人痛苦的是她的牺牲无人可以理解,也无人可以倾诉,她既不愿让徐思远难堪,更怕徐思远因为自己的失贞而嫌自己不干净。只能把一切的委屈和苦楚都吞在肚子里,独自一人去承受,这种感觉简直快要把她逼疯了。 叶晴岚的坐立不安,眼神闪烁全被在一旁的徐思远看在眼里。她越是犹豫纠结、痛苦委屈,在徐思远看来却越是鬼鬼祟祟,冷血无情。 徐思远是不吝于把人性往最阴暗的一面去猜度的,毕竟他见识过太多的丑恶。凭什么让他去相信一个只用点小伎俩就能轻易勾搭上手的出轨人妻,更何况这个人妻才跟了自己多久?他可是亲眼见过叶晴岚一边和自己缠绵,一边神色自若的欺骗自己的丈夫。 徐思远给了叶晴岚很多暗示:王诗如不能相信、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他,不要藏在心里、他不介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甚至几乎已经直白的告诉叶晴岚,自己会不惜一切代价护她周全。 可是她是怎么回答自己的? 她竟然反过来安慰自己肯定会没事的。忘记刚来时你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了吗。呵呵,你现在又是哪里来的信心?就凭你自己吗? 到了最后,徐思远甚至跟自己说,只要叶晴岚肯主动和自己哪怕是倾吐一两句心声,他都绝对会和她一同进退。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等到。 今天比较短,因为不想把下章的那个那个断开。 作为补偿,传几段正在写的一篇小甜文,调剂一下心情。 “你现在到底搞清楚状况了没有?”柳茜抱着双肩,一副不耐烦到极致的样子。 “有点搞清楚了,你的意思是说现在咱俩的身体就像两间房子,两个人轮换着住,一人住一天。”赵小曼忽闪着两只大眼睛,一边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一边小心翼翼的回答。 “差不多吧,不过两间房子这个形容很不贴切。我这是半山云海的顶配别墅,你就是个小单身公寓。能一样吗?” “…………” 好好好,你是大别墅,可惜是民国时期的。我这可是新交房的精装公寓。哼,老女人!当然这个想法只能在心里头过一过,赵小曼是万万不敢当着对方的面说的。 ……………… 赵小曼,应届毕业生,父母的小甜心,同事们的开心果,厚德集团ETD事业部P4级行政职员。 柳茜,柳家次女,霸道女总裁,人称暗黑安宁。现任厚德集团M3级总裁助理。 忽然有一天,这两个人互穿了。 ……………… ……………… “ 分卷阅读66 这是什么!”赵小曼指着一件不可描述的玩具,语气颤抖的怒吼道。 “女人有需求很正常啊,你难道没有吗。” “我才没有呢!!!而且你要解决生理需求怎么能在我的身体上解决啊!” 柳茜嘴角勾起:“你要是有需求也可以在我的身上解决啊,很公平。” “我真的没有这种需求啊!!!”赵小曼气得简直要爆炸。“你下次不许再在我的身体上……那个那个了。” “这可没办法保证,这是人的天性,压抑了对身体不好,什么时候会有需求我可没有办法控制。” …………………… 这个身体还挺好玩的,真是充满了青春的气息啊。 对哦,哪天穿到那边去的时候,倒是可以尝尝自己原身的味道。望着笔挺姣好的背影,柳茜的眼神变得有点炙热。 正愤愤离去的赵小曼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战。 ………………………… “我还有个丈夫,哦不,你还有个丈夫,你怎么连这个都没有告诉我!” “是前夫。” “明明法律上还在婚姻状态。” “一纸文书而已,这很重要吗?” “他约我,哦不,是约你到皇都顶楼旋转餐厅去吃晚餐,那……那现在怎么办?” “当然是拒绝他咯。” “但是我很想去耶,听说那里超级好吃。”赵小曼强强忍住到嘴边的口水。 “那你就去咯。”柳茜的食指轻轻勾起小可爱的下巴,用轻佻的语气说道:“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没剩下,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 “额,我晚上订了“汉”的包厢,要不要赏脸一起吃个饭。” “你又想睡我?” “哎呀,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们不是一向都,一向都挺和谐的吗?” “我晚上约了人了。” “什么,男的女的?” “赵小曼。” “难怪你非得要她,你是不是,嗯,是不是和她” “是啊,她是我的新基友,你有什么问题吗” 正叼着一杯奶茶在万象城闲逛的赵小曼突然打了个喷嚏,后腰无缘无故升起一股寒气。 “呃,你这算不算公私不分,” “你管不着。” “那……那要不明天晚上再约?” “行啊,你签字放人,赵小曼调到我的部门。”柳茜身子微微前倾,细细的项链在坠子的牵引下离了玉颈,却将锁骨衬托得格外玲珑精致,视线贴着白皙的肌肤往下延伸,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让邵宇一阵呼吸困难 肉体交易 “等你好久啦,亲爱的。” 刺耳的称呼让叶晴岚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开门的王诗如只裹着一件睡袍,前襟露出大片毛茸茸的胸毛,说不出的恶心。 刚见面,这个畜生就毫不见外的伸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往房里带,更是让叶晴岚如身背芒刺。 她赶紧快走几步想要脱离那只魔爪,可是反手带上房门的王诗如转身就如老鹰抓小鸡一样的将她抱到沙发上,开始动手动脚。 “你干嘛,等一下……”叶晴岚心中惊恐万分,第一时间就厌恶无比的想要把那两只脏兮兮的爪子推开。可心有所求,自然理不直,气不壮,刚一发力,就发现自己的手软绵绵的,使不出什么力气。 “等什么等,春宵可不等人”她手足无措的慌乱动作反而更增王诗如的欲望,眼里写满了猥琐和贪婪的目光。 “你先说要我做什么才能帮忙?”叶晴岚紧张得牙关咯咯作响 “当然是“做爱”你的事咯,那天在床上我们不是差不多都做过了吗”王诗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故意把做爱两个字连成一块讲,眼睛毫不掩饰的直勾勾盯着叶晴岚胸前高耸的双峰,裤裆中间竟然已经微微隆起。 叶晴岚双手支在胸前,悲呓道:“你说到能做到吗!” 王诗如轻佻的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你表现到哪,我就帮到哪。” “你卑鄙无耻。”叶晴岚一时语噻,脸涨得通红。 “我怎么会卑鄙无耻呢,一切可都是你情我愿的哦。”平时知性端庄的外表下竟然藏了这么一副魔鬼身材,王诗如小腹感觉燥热无比。 “我怎么可能会是自愿的。”对方无赖的言行让叶晴岚六神无主,全然不知要如何应对。 “女人真是善变啊,你自己要不要再听听看那天晚上的录音。”王诗如好整以暇的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很快,手机里清晰的传出了两人的对话。 “快把它删了。”叶晴岚又羞又愤,惶恐羞急的出手想要去抢手机,却强弱悬殊,有力使不出。王诗如把手机举得高高,又故意挺着胸脯顶着她,趁机大占便宜。 “你分明是趁我喝醉了强奸了我,你这个畜生,还当徐思远是你的兄弟吗?”抢不到手机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叶晴岚鼻子发酸,泪水湿了眼眶,她入了王诗如的圈套,如今进退不能,就算现在想反悔都由不得她了。 “你不讲,我不讲,他怎么会知道呢?你来到这儿,不就明摆着还想再续前缘吗。”王诗如说着一把搂住她,又开始动手动脚,顺势在她脸上胸前乱啃乱舔。 叶晴岚左右闪躲,双臂紧紧支在胸前,试图阻止他的贴近,可她一个自投罗网的弱女子怎么拗得过精虫上脑的男人,很快就失去平衡,被王诗如抓住了双手,压在了身下。 “你放开我,我要喊了,你滚开。”叶晴岚竭力的抵抗却如螳臂当车,弱小而无助。她感觉像被头饿狼压在了身下,色狼幽绿的眼光正在自己赤裸的身上巡游,尖利的爪牙已经瞄准了身上最柔嫩,最不允许被异性触碰的部位,张开的血盆大口内,恶心腥臭的口水滴流到了自己的身上,马上就准备大快朵颐。 “别装了贞洁烈女了,不想上床,你到我房里来干嘛。”王诗如嘚瑟的威胁道。说着三下五除二就除去了叶晴岚的上衣,手更是精准的擒住了她胸前的大白兔,入手的手感如剥了皮的鸡蛋一般的软弹滑润,脂球顶端那颗略显坚挺的娇弹肉珠不服输的刮蹭着柔软的手心,让王诗如忍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用粗鲁的揉捏来享受这美妙的手感。 “我说过,只要你乖乖的,徐思远就能够安全,否则,嘿嘿……。”娇羞的美人妻在王诗如的身下越是挣扎,肌肤反而和他贴得更紧,滑溜溜、软绵绵的,又火辣,又够劲儿。 叶晴岚的双峰不断传来讨厌难受的信号,她从来没有觉得有一只手会如此的肮脏,被那只龌龊的爪子触碰到的地方就像被污染腐蚀,留下终生无法洗净的痕迹。 手到之处,敏感的肌肤鸡皮疙瘩蔓延开来,恶寒战栗的快感让她生平第一次如此痛恨乳房 分卷阅读67 被挑逗的生理反应。 “你不许碰我……那里……哦……你无耻……嗯……。”她的责骂声中开始夹杂着忍无可忍的应激呻吟。 “又不是没玩过,再来一次没关系的。”王诗如不费劲的掰开叶晴岚的大腿,手指很快就解开裤头的拉链钻了进去,继而拨开内裤,猖狂的在小肉蚌处探寻撬挖。 平时这双修长优雅的美腿都穿着丝袜藏在制服的套裙中,特别是那诱人的三角地带,只有她在坐着双腿微分时,抓住转瞬即逝的那一瞬间,才能模模糊糊的偷窥一丝里面的诱人风情。现在却被这个恶狼上下其手,全方位的尽情玩弄猥亵。 叶晴岚双手被王诗如一只手控住,只能不断的扭摆腰身,曲起双腿毫无章法的胡乱蹬踢,但是很快就连这种象征性的挣扎都已失去了作用。她的一只腿被压住后,小穴很快被攻占,自己最隐私的地方被这个衣冠禽兽无耻的亵玩,相思豆被挑逗产生的麻痒简单粗暴,一波波的直入骨髓,疯狂的催发着她的性欲,花径内的甘露满溢泛滥。她渐渐预感到接下去将发生何等悲惨的事情。 老天啊,你给我的噩运还不够吗,为什么要让我受到这样的凌辱。她心中的某块净土沙尘肆虐、遮天蔽日,墨汁般阴暗的天空低沉得让人窒息,一幅世界末日即将降临的悲惨景象。 “就算我上了你,徐思远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和我翻脸吗。”胸罩被娴熟的剥去,王诗如像个饿鬼一样的啃食着饱满的酥胸,这两只害羞的大白兔平日里大半个身体都躲在蕾丝胸罩里,只能隔着衬衫猜测她的形状,现在却被邪恶污秽的手紧紧的抓住,在手中惊恐的蹦跳扭曲,躲闪着那腥臭的大嘴。 “如果徐思远知道你主动跑到我房里来,你当他还会像以前一样对你吗?”在公司里保守正派甚至清冷得有点不好接近的叶晴岚是男职员公认的女神,不少小年青都被她勾得五迷三道,甚至背地里可没少意淫她。如果他们知道的女神早就是公司高管的禁脔,现在又被老板彻夜的尽情享用,不知道心里会作何感想。 王诗如紧贴着叶晴岚雪白粉嫩的耳根舔弄撩拨,一边挑逗着她的情欲,一边用真实残酷又充满诱惑性的话语将叶晴岚脆弱的心灵防线一层层的击溃。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回去就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伺候得让小爷我满意,我自然会放徐思远一条生路。” “噢”,手指粗暴的插入自己的幽谷内,扣弄着腔壁上的肉芽儿,叶晴岚紧紧闭合双腿,竭力阻止着淫魔的肆虐。 “你要是非得撒泼把事情闹大,你们两个人就一起到监狱里去当夫妻吧。”王诗如说着轻车熟路的占据了有利地形,摆出弯弓射大雕的姿势,准备揉身而入。 叶晴岚拼死守护的禁区被迫以最开放的姿态完全暴露在王诗如的炮口之下,惊恐的向后退缩,求饶道:“等……等一下……。你必须答应我,我只跟你一次” “没问题,就怕你试过了我的床上功夫后还要当回头客。”工作时一本正经、严肃认真的白领丽人,没想到在床上却狐媚妖娆得让人充满了霸占凌虐的欲望。王诗如迫不及待要的重温当晚被迫打断的缱绻美梦,不依不饶的继续进击,托住叶晴岚圆润的双臀往后一拉,狞笑着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向前挺身,粗暴的进入了叶晴岚的身体。 世界末日终于来临,邪恶的魔杵将穹顶捅了一个窟窿,无可阻挡的从天而降。她的信念开始崩塌,仅存的侥幸也完全破灭,狰狞的魔鬼钻进了自己的身体开始肆虐。这种感觉是如此的撕心裂肺,令人痛不欲生,此时就算把这个人渣碎尸万段都再也无法抹去王诗如带给她耻辱和痛楚。 痛苦、酸楚、恐惧、快感、憎恨、刺激……叶晴岚感觉像打翻五味瓶一样的交织。插入前的恐惧和屈辱很快被剧烈摩擦那一瞬间的充实感吞没,抽出时的空虚感又紧随其后的撕扯着她的灵魂。 肉棒一次次贯穿淫肠时屈辱哀羞的刺激感不断累积,曾经带给她升天般美妙滋味的刺激此时却每一秒都如同在十八层地狱里面煎熬。 似曾相识却让她恶心羞愤的感觉让她只希望有人能抽离出自己的灵魂,不用感受那些从性爱里真真切切得到的愉悦和欲望。 “呜呜呜……不要啊……你这个混蛋,无耻的混蛋。”不知是屈辱还是哀求的呜呜抽泣和软弱无力的挣扎反而助长了王诗如征服的兴致,时而迅猛推送,时而细细研磨,柔软的桃尻在粗黑巨弩的穿刺震动下漾起层层臀浪。 穴腔内却不知什么时候春水满溢,畅爽无比的润滑液让王诗如的每次抽插都更加带劲。 两瓣翘臀间粗长的肉棒来回抽送,经过无数次的研磨后,给两片海棠花瓣涂抹上了厚厚的一层污白淫腻的泡沫。 “你够了没有。”叶晴岚尽可能的用冷淡和鄙夷的声音,嫌恶的催促王诗如快点结束。她越是如此,却越是让王诗如恼羞成怒,刺激他用更残暴的镇压来让她臣服。 “你也太小看我了,尝过我的好之后你就会求我我干死你的。”说着变本加厉的开始新一轮的攻伐。 叶晴岚的抵抗在王诗如身上挠出了好几道渗血抓痕,指甲抠进肉里的火辣辣疼痛反而让他的蹂躏更加疯狂,输出更狂暴。 高强度运动下,他的呼吸沉重起来。“小贱人,我最厉害的姿势你还没尝试过呢”,说着半蹲起来,仿佛打桩机一样直上直下的压坠,杆杆一捅到底,下体紧密激荡的碰撞声越来越响亮,每一次碰撞都狠狠的顶到花蕊,让叶晴岚无法抑制的发出婉转高亢的娇吟哀啼。 叶晴岚纤柔的小手抵住王诗如的胸膛,试图责骂,却一次次被那突如而至的深入和快感压在了喉咙,发不出一个声音来。 她在生理刺激和心理耻辱交错中浮浮沉沉,苦苦的隐忍着肉棒抽打蜜穴带给她的非人折磨,身体一升上天空就要用自己残存的理智狠狠地扯回现实,拼命不让自己沦陷。 可当高潮无可避免的快要来临时,理智每每触手可及,却又在生理的刺激中功亏一篑,魔鬼开始接管自己的意志,露出了得逞的狞笑。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管不顾的呻吟起来,她急需要大量的空气来缓解身体四处传来的阵阵战栗,以保持仅存的一丝清明。 更让她心酸如丧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她已经像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盘住了正在强奸他的身躯,不自觉的微微扭腰挺臀,吞吐着在自己小穴里彪悍进出的巨物。 “够了……求你别再弄了……我……我到了”,痛骂变成了哀求,叶晴岚放弃了抵抗,耻辱的承认自己肉体的高潮,换来的却是粉臀被王诗如毫无怜惜的抽打。 分卷阅读68 丰腴的雪白臀瓣上很快浮现出道道通红的掌印,娇嫩的肌肤上更是被抓出道道红痕,这些残虐的痕迹惨不忍睹的记录着王诗如对她的强暴和占有。 “小乖乖,我也快射了,你配合点我很快就能完事了。”王诗如的话仿佛给了她放纵自己的借口,叶晴岚终于开始主动迎合着他的耸动,连叫床的呻吟声都逐渐高亢了起来。 身体被让她憎恶恐惧的男性器官野蛮的闯入,全身上下被这个禽兽一览无余的饱餐,最柔弱敏感的部位满布被摸索把玩舔咬的痕迹。甚至有些部位连最亲密的爱人都没有完全涉足过。 一双修长匀称的美腿被扛在肩上,腿上密布细碎的汗珠和蜜汁,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光滑结实,尤其是雪白的臀部恍若月夜的玉盘一样的明亮夺目。 白皙骨感的脚面蹦得紧紧,十个圆嘟嘟脚趾紧扣,正伴着主人一声声娇吟的软弱无力的晃悠着。 难以想象这具柔弱的娇躯如何能够承受如此非人的残暴攻伐,骇心动目的红肿淤青和斑斑抓痕随处可见,臀瓣留下无情扇拍的通红手印。 下体的小嘴被迫艰难的吞吐着青筋毕露的凶器,丑陋黑粗的肉茎正在里面大逞淫威,灌入黏稠恶心的浆体。 曾经贤淑端庄的良家少妇,曾经优雅知性的公司高管,此时正娇媚浪荡的承欢呻吟,被无耻的男人骑在身下进行着最原始的交媾。 叶晴岚双眼虽然睁着,却失去了焦距,麻木失神,唯有眼角的两抹晶莹才让人能感觉到一点生气,让人心疼惋惜。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如果她能够紧守为人妻的底线,保持贞洁之身,如果她没有被光鲜亮丽的浮华幻境诱惑,安心的经营小确幸的生活,又何至于此。 仿佛有一种东西被从她身体里抽离了,那是被称为骄傲和自尊的东西。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曾经的那个叶晴岚已经死了。 她不知流了多少的清泪,一次次的高潮过后,早已放弃了挣扎和反抗,任由王诗如摆布,变换着各种体位。 甚至王诗如拿出手机来拍摄她都没有去阻挡。只是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乞求这个卑鄙的败类能给自己留下最后的一丝体面和尊严。 手机屏幕里,叶晴岚的雪白酮体像一朵娇羞的百合花,脖颈往上渐变成玫瑰色的潮红,凌乱的长发黏在脸颊,散在胸口,楚楚可怜。 守护隐私和羞耻的遮掩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挪开,美艳的脸庞上柳眉微皱,仿佛不胜痛苦,眼神又交织着迷茫、渴求和委屈,眉角间却泄露出掩饰不住的妩媚春潮。 玉齿咬住丰润的红唇,又不时微启,像离开水的鱼儿一般急促的喘息着,最好的AV演员都表演不出这种人妻少妇不堪摧残的万千风情。 表情任由王诗如的控制,每一次的贯穿,她都恰到好处的做出各种痛苦挣扎或不堪承受的表情,带给强暴自己的人君王般的雄性自信。 镜头移向胸口,两团软玉温香被握在手中换着花样的玩弄,浮凸晃荡,变换着白里透红、红中泛白的揉虐痕迹,乳头早已娇俏的伸长挺立。 镜头下移,两人的交合处,毛茸茸的黝黑躯干凶狠的撞击湿热软腴的耻丘,黑亮茂密的芳草地在一次次无情的践踏下摇曳蜷曲。 青筋毕露的肉棒进出带动着蚌肉闭合翻转,狠狠的碾压过红丸,再如蛟龙入水一般,向深潭最深处扎进去,搅动一潭春水,贪婪的采撷里面的葵肉。 每一次抽出,肉棒表面都湿漉漉的满布玉液琼浆,昭示着这次深插的收获颇丰。 长时间的交媾,凌乱的背单早已爱液横流,床垫在剧烈的下发出吱吱的哀鸣,这个脱掉虚伪面具的恶魔在她身上淋漓尽致的展现自己的性爱技巧,引领她开启从痛苦走向愉悦的堕落之路。 娇嫩的小穴像一个温柔的笼牢死死的禁锢着王诗如的命根,让他四处碰壁,幽窄爽滑的曲径不停的挤压和炙烤着他的命根,肉壁湿滑褶皱销魂的摩擦阻扰和吮吸包裹带给他滔天的快感,将他强忍的意志几乎销蚀殆尽。 “真的是个极品,晚上真要被你榨干了,让你去背锅还真是有点可惜呢,以后要有多久才会再尝到这种销魂的滋味。”王诗如心内暗想。 哦,这小骚逼好会咬,磨得我又要爆浆了。操,不忍了,全部射给你,射爆你,射到你怀孕…… “不行,不能射在里面,我还在危险期。”王诗如骤然激烈的前奏让有所察觉的叶晴岚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我晚上都不知道打了几炮在里面了。” 王诗如紧紧搂着密布晶莹汗珠的娇躯,头深埋在饱满的双峰间,黑白两具躯体交错紧密结合处一阵一阵的抽搐,将一股股灼热的液体一波波的浇灌在温柔乡深处,良久,才缓缓松开怀中的尤物,后仰瘫软在床上。弹尽粮绝的肉茎还停留在叶晴岚体内,感受着紧密小穴包裹着的一下一下的收缩。 王诗如眼神贪婪的注视着胸前两点嫣红,竟然全然没有进入“圣人模式”的感觉,只恨自己此时有心无力,不能够再来一发。 两人性器的结合处仿佛飓风肆虐过后的热带雨林,大腿根部的肉缝一片泥泞狼藉,暴雨过后的丛林泛着淫靡的反光,充血红肿的洞口微张,高潮后的痉挛一阵阵的收缩,乳白色的黏浓稠液体像变质鸡蛋清散发着浓浓的腥臭味,汩汩的流出。 凌乱的头发遮住了叶晴岚的脸,看不到她的表情,只有身体的微微颤抖和略显的急促的呼吸预示着疯潮褪去后的余韵。 最后还是叶晴岚先坐了起来,曾经迷离狂乱的眼神变得麻木而冷漠,起身抽离时,还坚挺的肉棒依依不舍的摩擦刺激得她双眉紧蹙,发出细不可闻的轻哼。 她抽出纸巾擦拭着顺着大腿留下的精液,蔑视的望着王诗如,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希望你信守承诺。”说完下床走进洗手间,将水开到最大,低着头默默搓洗着自己的身体,用力得仿佛要把身上的皮都搓下来一样。 可是洗了很久,依然有少许白浊的液体沿着大腿淌落,哗哗的水流声中隐隐传出人妻屈辱的鸣泣。 王诗如躺在床上摆弄着自己的手机,意犹未尽的观赏着自己精彩的表演。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手机并不是记录下这一夜的唯一设备。房间的某个角落,闪过了微不可查的一点反光。 …… ……觉得端午不允许更新,以免影响心情的请投1猪,觉得作者端午应该好好休息,节后再更的请投2猪 噩耗降临 “情况通报的文稿已经上报监察司和知府,钦差大臣过目后很快就会对外发布。你该准备走人了。”王诗如说着递给徐思远一个公文包:“你的新身份资料全在里面。” “接下去我二哥将 分卷阅读69 会派一个团队接手公司,负责收拾这个烂摊子。你比较熟悉情况,就先以顾问的身份留在蔷薇岛帮他们的忙,等到风声过了再回去。 我哥那边有一个互联网公司要回国内上市,需要拆除VIE的架构,你之前操盘过类似的项目,我向我哥推荐了你,他会给你留一个独董的位置,平时基本不用出面……” “那我如果就这么走了……”徐思远只把话说了一半。 “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这次怎么婆婆妈妈的。不是吧,真被叶晴岚给迷住了?不过说回来那个女人还真是……”王诗如说着砸吧砸吧嘴,露出一副色授魂与的表情。 暗地里观察了一下徐思远的神色后继续说道:“听我的,女人都他妈的是祸水,玩玩就好,千万不要动感情。叶晴岚是肯定不能让她回中土的,省得再生枝节。我已经交代好了,师爷郑会搞定的,他做事一向谨慎,应该不会留下手尾。” “那我总不能不告而别吧……”徐思远的声音仿佛苍老了二十岁一样,竟然有点大病初愈般的沙哑。 “要断就要断得彻彻底底,你心太软,等下她哭哭啼啼、寻死觅活的你又难办,干脆一走了之,省得烦心。” “其实我可以带她在身边,我保证看住她,绝对不会出问题的。”话一出口他自己都觉得有点荒谬:她被迫抛家弃夫跟我逃亡,结果一转身就成了替罪羊。难道指望她还会信任我,肯顶着逃犯的身份,余生跟着我过着如同软禁般的生活吗。 “不可能!你拿什么保证,别忘了这次的事情实际上就是你的责任,我二哥能再给你一次机会已经是极限了,怎么可能还留个定时炸弹?” 王诗如果然一口拒绝:“而且如果让我二哥知道了,到时候他亲自出手,叶晴岚下场只会更惨。” “师爷郑那边会怎么安置她……” “道上的人有道上的规矩,我也不好多问,反正再怎么说也比去坐牢好吧。 …… 叶晴岚眼皮直跳,从前天晚上出门后,徐思远就没再有回来了,连电话都打不通,整个人像从世间蒸发了一样完全失联。 那天谎称要出去做头发,孤身一人入了狼窝。事后轻手轻脚的回了房间,看到徐思远已经早早睡去,她松了一口气,心口却又很快被一种难以言表的伤痛和苦闷死死的堵住。 她以为瞒过了徐思远而暗自庆幸,可是从那天之后,她分明感觉到两个人之间仿佛隔了一座大山,不,是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 就在她以为最黑暗的时候快要过去,有了王诗如的承诺,他们终于看到一线生机的时候,徐思远却失踪了。 会不会那天的噩梦应验了,徐思远真的被抓了,叶晴岚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紧张得以为自己也大限将至。房门好像随时会响起丧钟一样的敲门声,打开门后会出现几个陌生的面孔,自己很快就会被他们被押上布满荆棘的末路。 她甚至想打王诗如的电话向他求助,哪怕现在一想到那个人自己还会恐惧恶心得浑身发抖,哪怕明知这样无异于和魔鬼交易。 可是冷静一想,这里毕竟是港岛,如果徐思远有事,她没有可能到现在还安然无恙,他们拿得住徐思远,自己肯定也跑不了。坐在房里胡思乱想,越想越慌乱,思来想去,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收拾好行李,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劲,赶紧先跑再说。 等到打开衣柜时,叶晴岚才惊讶的发现保险箱自己打不开,徐思远那个放贵重物品的小行李箱也不见了。 这个时候,就算再天真、再单纯的人也会开始产生怀疑,当这几天的种种迹象都指向某个笼罩在黑暗里的可怕真相时,她其实已经隐隐有所警觉,却一直不愿意向那个方向去推理演绎。 人考虑事情时总是有种路径依赖,会用自己的习惯、情感、意志去预测推断他人的行为,在心理学上这叫做投射效应。善良的叶晴岚以己之心、度人之腹,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已经像卡拉娜一样,被遗忘在了孤岛上。 她内心中浮现出了一个答案,却根本无法去接受,也根本不敢去面对。我为我们两人做出了如此痛苦的牺牲,难道……………… 忐忑不安的痛苦等待、心底仅存的一丝侥幸,最终被一条让她彻底绝望的新闻摧毁。 “****年**月**日,**州**郡召开新闻发布会,通报**泄漏事件处置和事故调查最新情况,*******公司实际泄漏废弃***108吨。经调查组调查,此次泄漏事故涉事企业安全生产隐患严重,泄漏事件发生时存在违规作业。发生泄漏事件后,企业要求中层以上员工统一口径,隐瞒泄漏数量,并恶意串通相关人员统一口径。目前包含涉事企业*****公司总经理***在内的4人被采取刑事强制措施,法定代表人叶晴岚在逃。” 蓝底白字的新闻画面是如此的刺眼,叶晴岚觉得整个世界天崩地裂。 人真是比禽兽还不如,禽兽一直都是禽兽,人有的时候却可以变得不是人。 徐思远和王诗如做出了最不是男人和最不是人的行为,把无辜的自己当成替罪羊,骗奸自己后又背信弃义,狠心绝情的把她抛弃于此,连一句道歉,一个告别都没有,任她孤苦无依的去承受根本不应由她去承受的噩运。 当真是把天真的羔羊骗进狼窝,还在背后狠狠的推了一把,最后甚至连被吃剩的骨头和皮毛都不放过。 叶晴岚深恨自己瞎了眼,猪油蒙了心,怎么会把自己交给这么一个口蜜腹剑、心如蛇蝎的魔鬼,此时心里再怎么自责,再怎么嘲讽自己的愚蠢和短视都已经无济于事。当初自己有多不贞、多背德,如今的惩罚就将会百倍千倍的加诸于自己。 之前哪怕处境艰难,心中仍存有一丝希望,身边始终还有个人可以依靠,如今一人自囚于这绝望的牢笼,她仿佛成了全世界的弃儿,孤苦的听候最后的审判。 后悔、思念、歉疚像各种酷刑一样轮番折磨着她。曾经那个阳光温暖的身影在回忆里不断的翻涌出来,似乎近在咫尺,却像泡沫一样,只要试图去触碰就马上碎成烟沫。 …… …… 绝境邀约 师爷郑又等到了“监狱经济学”里的一个绝佳的交易时点。 香烟一直都是监狱里的硬通货,用它可以换到食物、工具、酒,甚至叫人去帮你洗马桶都没有问题。 他进去一段时间后就发现,每当有人刑满释放或是被送出去处决时,狱中的人们就会变得十分沮丧. 有的想到自己很快就没命了,留那么多香烟干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吧;有的看到同室的人欢天喜地的离开,更加渴望自由,郁闷无处排解,只能一根接着 分卷阅读70 一根的抽烟。所以每当有狱友离开监狱,不少牢房里就开始整夜的弥漫着烟雾。 可到了第二天,通货紧缩的效应开始显现,狱中香烟的价格就变得极高。利用这个时机低买高卖,师爷郑很快就成了狱中的”首富”。 而在龙门客栈,监狱经济学也一样有效。每当有人找对门路,获得大赦后,其他的囚徒就会变得焦急异常。特别是同案的伙伴,会更急欲脱身,这种时候,他们往往会头脑发热,孤注一掷,愿意付出成倍的代价,甚至会贱卖掉自己最为珍爱的东西。 叶晴岚初入灰色世界时,师爷郑就蠢蠢欲动,却被王诗如占了先机。当得知叶晴岚陷入绝境、走投无路,心水的交易机会再次出现,师爷郑决定下手了。 王诗如把叶晴岚作为交易对价的一部分一并打包给了师爷郑。师爷郑就像收购了一间公司,附条件的承继了叶晴岚全部的债权债务。至于叶晴岚是会成为一个负担,要持续投入成本保证她不出问题,还是将成为一项优质资产,带给自己丰厚的回报,就全看师爷郑的本事了。 …… …… …… 呆呆的坐在桌前,看着手机通讯录上的一个熟悉的电话和一张早上收到的请帖,叶晴岚用了一整天都无法做出抉择。 请贴上,师爷郑邀请她共进晚餐。她一直不太清楚,师爷郑在那个她再也不愿去回忆的饭局上扮演了什么角色,但是女性的直觉告诉她,饭局上那个文质彬彬的家伙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现在则很明显了。沆瀣一气,和那两个人渣混在一起的还能有什么好东西,又这么凑巧在这个时候向自己发出邀约,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叶晴岚知道自己现在唯一一点还可以利用的价值就是这具早已肮脏堕落的皮囊。难道真的要把自己卖给魔鬼,往修罗地狱里再继续堕落沉沦下去吗。 要不要拨出那个熟悉的号码呢,父母早亡,人际关系单纯的叶晴岚唯一可以指望的就只有陈骁了。本来,遇到困难,第一时间就应该找丈夫求助,如果自己还是那个贤淑贞洁的妻子,以陈骁的性格,知道自己如今的处境,应该会舍了命的赶到自己身边吧。 可现在自己做了如此伤害他的事情,他还会原谅自己吗。她心里隐隐觉得陈骁会原谅自己的,但是却不能确定。 毕竟想想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够容忍妻子的不贞和欺骗,他现在应该深恨着我吧,我又何必再自取其辱,卑贱的去乞求别人的冷嘲热讽。 就算陈骁知道了,自己现在卷入了这么大的漩涡中,以他的能力又帮得了自己什么呢?自己自作自受,还是不要再连累其他无辜的人了。 可笑的骄傲和自尊在最不恰当的时候被唤起,使叶晴岚再一次错过了被救赎的机会。 夕阳西下,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一颗颗的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香肩轻轻一抖,搭在身上的丝质睡衣仿佛没有一丝附着力似的,滑不溜丢的滑落至胸前,露出了白嫩如雪的酮体。 走到衣柜前,打开了衣柜门,愣神地站了半天,才拿起了一件牡丹纹的黑色内衣。 以前她的内衣多是简单舒适的款式,略显保守。也许是受了徐思远的影响,又或者是为了更好的取悦自己的情夫,不知不觉中,她现在选购的内衣越来越有女人味,越来越性感。 穿上文胸后,上薄下厚的罩杯聚拢上托,饱满双峰中间的一线天深不见底,罩杯外的娇乳上沿描绘出两道微笑的曲线,让人垂涎欲滴。 脱下身上的亵裤,换上配套的低腰冰丝内裤。除了亲肤的棉质迷你裆部外,整条小内裤全是镂空网纱的材质,做羞羞的事情时无疑会带给亲密爱人半隐半透的视觉刺激和纤爽柔软的摄魂触感。三角裤的超低腰线几乎快要接近耻骨,稍不小心就会有几根细毛调皮的冒出来。 肥美的水草在黑色牡丹纹蕾丝内若隐若现,甚至连那条丰盈沟壑的轮廓都隐约可见。 高弹的冰丝纤维将桃尻托聚得更加翘挺圆润,近乎透明的网纱里面仿佛包裹着是两团滑嫩弹腻的鲜美琼脂。 叶晴岚向来对自己的身材十分的自信,特别是穿着如此性感内衣时,都会习惯性的在镜前转来转去,欣赏自恋一番。可如今看着穿衣镜里的自己,这个曾经拟上市科创公司的美丽女高管,如今身姿依旧火辣傲人,身上的内衣却莫名的感觉有种哀羞,悲壮的气氛。 她默默坐回床头抖开黑色的连裤丝袜,芊芊玉足套入袜筒后,一边轻轻的提拉,一边细心的调整。慢慢的,覆盖在腿上的丝袜褶皱渐渐消失,肉色从透出来,将黑色的丝袜调和成一种神秘撩人的粉黑色。 双腿都套上丝袜后,叶晴岚开始包裹裆部,把T型的档线对准小内裤正中,将手伸入裤袜中沿着臀瓣向两侧铺展开去,丝网越来越薄透,颜色越来越均匀,下半身像被一只暗夜精灵附身,在高腰的连裤袜修饰下更加纤细修长,无暇的美腿被丝袜晕染出一层哑光的质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典雅柔美,能让大多数女人看了后都自惭形秽。 穿好贴身衣物,她犹豫再三,从衣柜里选择了那件小洋装。此次出行仓促,她带了衣物不多,以普通休闲的为主,却唯独带上这套衣服。她甚至曾在办公室里,穿着这间小洋装,高高的撩起裙摆,坐在徐思远的大腿上颠簸起伏,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兴风作浪、覆雨翻云……,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不堪的回忆,叶晴岚的心中一缩,又一次泛起难以言表的酸楚和悔恨。 自己的身体真的就这么廉价吗,真的要如此堕落下贱吗。要不还是去自首吧,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背负莫须有的罪名。可是她知道,这个社会是如此的现实和残酷,仅凭一人之言,谁会相信自己是无辜的。 收拾行李,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酒店。这个方案早就被叶晴岚否决,王诗如和徐思远步步算计,布下了如此阴险狠毒的陷阱,又怎么会让自己轻易的逃出那帮人的手掌心。 想到这,她咬了咬牙,索性又解开了衣服最上面的一颗扣子,这样一来,有心的人只要向内张望,或是自己稍稍俯身,就可以隐隐看见文胸的蕾丝花边和傲人双峰挤出的深沟,再搭配上神秘诱惑的黑色丝袜和高跟鞋,连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样的穿搭,对男性具有强大的杀伤力。之前每次这样子打扮,她总是能轻易的俘获身边男性的眼光,对此她还曾觉得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可现在穿着这身衣服,却让感到她无比的羞耻和难堪。 穿搭齐整后,叶晴岚却没来由的感觉到浑身无比的冰凉,而且好像是从心里凉到了手脚,身上的衣服明明比刚才穿着的睡衣更厚,却有种一件衣服都没有穿的错 分卷阅读71 觉,整个人好像赤裸裸的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中,任何人的视线都可以轻而易举的透过衣服肆无忌惮的饱餐她身上的美好春光。 破罐子破摔的叶晴岚开始坐到梳妆台上开始化妆。玫瑰茶色的眼影经过晕染后,呈现出深邃微醺的桃花感,微微上扬的猫眼线让眉眼之间散发着妩媚的勾人风情。叶晴岚看着镜中的自己,有点不自在。 她越看越觉得这样的妆容略嫌轻佻和心机,正经端庄的上班族怎么能把自己打扮成这样。犹豫了一阵,又挑了一只大红色的唇釉,有意的把双唇画的稍厚,烈焰红唇莹润饱满,让整个妆容尽显轻熟少妇的复古和优雅。 她的服饰和妆发带着强烈的暗示,暗示自己已不再是那个端庄贤淑人妻或是独立干练的职场女性,而是专为取悦男人而精心妆扮的性感交际花。 决然赴约 犹豫纠结了一天的叶晴岚姗姗来迟。 师爷郑的脸上倒是看不出丝毫不耐烦的神色,手指一下一下的轻轻叩着桌面,用毫不掩饰的目光欣赏着正款款走来的明艳女子。 经过刻意打扮的叶晴岚,宛若一朵怒放的雪芍,展现出与第一次见面时截然不同的形容气质。对于师爷郑来说,这个美少妇腰肢摇曳之间满是藏也藏不住的轻熟风韵,正处于最具吸引力的芳华,让他一颗心莫名其妙的也跟着像荡秋千一样的忽高忽低。 高跟鞋与黑色丝袜碰撞出神秘优雅的气息,穿在叶晴岚匀称玲珑的美脚上实在抓人眼球。细到极处的鞋跟仅凭那两个小小的触点却要支撑着小野猫一样婀娜扭摆的步伐,仿佛随时都可能被不小心扭断似的,愈发衬托出女性的娇弱柔美,看得师爷郑如百爪挠心,恨不得抢上前去搀着这碧水清瑶的美少妇入座。 杨柳般的腰身带动荷叶裙边蹁跹翻飞,两条纤长美腿在裙底摆动起舞,裹着黑色丝袜的大腿在裙摆处时隐时现,错落摇曳间一下一下的撩人心弦。 细细的鞋跟叩击着大理石地面,咯咯咯的敲在师爷郑的心坎尖,产生了奇妙的共振,仿佛耳朵里都能听见吊到嗓子眼的心跳声。 师爷郑绅士的起身,拉开椅背,叶晴岚也不扭捏,优雅落座,裙摆兜风扬起,修长美腿深处春光乍现却又很快就被遮住,更加惹人无限遐想。 叶晴岚坐下后将匀称的小腿交叉互叠,裙摆不可避免地往膝盖上缩去,露出的小半截大腿浑圆丰盈,把丝袜绷得更薄更透,让人没法儿不去想象,隐藏在裙底最深处的另外那半截美腿,在经过黑色丝袜的修饰后,将会呈现何等温润的颜色和丝滑的质感。更别提被连裤袜包裹住的圆翘双臀,那完美的弧线简直有种诱人犯罪的超强吸引力。 落座后,扑面而来的素雅香水味,沁得师爷郑的心肺舒服熨帖,饶是他这种老炮儿,都不露声色的深吸了两口。心想暗道:光是冲着这诱人的体香,就值回刚才的耐心等待了。 大方端坐在桌前,叶晴岚不卑不亢的正视着对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静静的等着对方先开口。 困兽犹斗。她努力的振作精神,感觉好像又回到了职场的谈判中一样。经验告诉她,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展现出成竹在胸的自信,如果一开始就表现得迫不及待或是惊慌不安,那就肯定会被对方吃得死死的。起码气场不能弱于对方,才有机会尽可能的多为自己争取到一点尊重和主动。 既然现在是师爷郑主动邀约,那不妨先听听对方的意图和条件,虽说如今走投无路,但毕竟还有自主把握命运的权利,不管对方提出什么条件,总还是得自己情愿才行,他如果用强或是逼迫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一拍两散。 对坐的美人儿挽着简单的发髻,闪着百炼乌金丝般的光泽。和自己对视的眉眼盈盈,顾盼生姿。香腮浮现着若有若无的洋红,分明是一片桃花烂漫的景象,却透着那么一丝丝少妇含羞的风情,师爷郑看得微醺,差点都忘记了此行的目的。 “那天晚上初见,叶小姐就让我觉得非常欣赏。今天我好荣幸可以邀请到你共进晚餐。”师爷郑恭谨的说道 “郑生您这样讲实在不好意思,刚到这里时,我就听说能参加您组的饭局可是很不容易呢。初来乍到,我也不太懂这里的规矩,还需要请您多多提点。”叶晴岚客气的回应道。 近在咫尺的红唇闪着蜜釉一般莹润的光泽,性感撩人,师爷郑不自觉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好像亲口尝到了那一层红红的胭脂似的,那滋味甜得像天底下最好吃的蜜糖一般。 “我呢,也就是比较爱交朋友,认识的人多了消息自然比较灵通。来这儿的都是有缘人,我也一向都很热心帮朋友们架梁,这些年倒也帮到了不少中土来的朋友。这些朋友们回去后一传,搞得我好像手眼通天一样。其实这都是以讹传讹,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在江湖上大家都肯给面子而已啦。唔过东方酒店鱼龙混杂,好多的骗子老千,还是要小心。如果叶小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又不好向别人开口,不妨跟我说,我刚好能帮得上忙也说不定。”师爷郑微微一笑,顺着话题,递出了第一根橄榄枝。 叶晴岚不置可否,晚餐才刚开始,没必要太快表态。你表现得越是心虚就越被动。天底下没有免费的晚餐,师爷郑显然也不是什么慈善家,无非是看对方有什么目的,自己需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而已。 两人就这么吃着晚餐,不咸不淡的聊一些蔷薇岛的风土人情和最近时局热点。其实双方心照不宣,只是看谁先揭开那层窗户纸而已。 “不知叶小姐这次是旅游文牒还是工作文牒,如果是旅游文牒可得及时续签才行,不然上了黑名单,下次就不好过来了。”聊了一会儿,氛围渐渐熟络,师爷郑不动声色的将了一军,将谈话导向今晚饭局的正题。 “谢谢提醒。”叶晴岚心里咯噔一下,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礼貌回答道。 “最近可不太平,太钟这边阿sir可常查牌,如果一直待在酒店里倒还没事,如果出到外面,一被查到通关文牒过期可就会被马上遣返了。” 师爷郑的话一下子触到她的痛脚,她仓促出逃,不但通行证是旅游签,马上就要过期,而且所有的护照通行证全部跟着徐思远的那个箱子不翼而飞。心里是又悔又怒,“叶晴岚你真是无脑,这么重要的证件怎么就放心交到他手里,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难道你被他洗脑到连一点智商和底线都没有了吗。” “对了,之前你们入住房间是王生托我订的,应该也快到期了,如今叶小姐不知还需不需要我帮忙续订呢。”师爷郑悠悠的甩出了又一枚催命符。 如果说证件丢了还只是远虑,只要呆在酒店不出去 分卷阅读72 ,倒也暂时安全。可是师爷郑明知故问的这个问题却点中了叶晴岚当前的燃眉之急。自己的银行账户早已经被冻结,这里的客房价格又贵得令人咂舌,无钱寸步难行,叶晴岚根本撑不了几天。 王诗如的手段不可谓不恶毒。先拿走她的护照和证件,断了她的后路,再由师爷郑出面牢牢的控制住她。目的就是为了把她变成笼中的金丝雀,阻止她回内地去或是横生出其他枝节。 这种人早已没有了为人的最基本底线,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昧着良心把一个无辜善良的弱女子啃得连渣都不剩,连灵魂都不肯放过,糟蹋玷污后竟然绝情的献祭给修罗地狱的魔鬼,还在黄泉入口发出毫无人性的狞笑。 “王老板走的时候把你托付给我,其实我也知道叶小姐遇到了一点儿麻烦。那天初见后我就一直忘不了叶小姐,不知可否赏脸给我一个追求你的机会。如果叶小姐不介意的话,不如把房间调到我那儿去,住得近也好有个照应,你看怎么样?”师爷郑说着竟然顺势握住了叶晴岚的柔夷小手。 叶晴岚心里正慌乱紧张,手突然被裹挟住,身子微微一抖,却没有勇气去挣脱开。师爷郑话里的意思已经相当直白,就看自己怎么回应了。 “其实龙门客栈是个很神奇的地方,我不知道见过多少人在这里大起大落,前一刻还山穷水尽、众叛亲离,在这里遇到命中的贵人后,立马就东山再起、风光还更胜从前。以叶小姐这么好的条件,只要善加利用,再加上一点点的机缘,随时都可能时来运转,甚至有机会报仇雪耻都犹未可知。” 叶晴岚只觉得有好几只毛毛虫在手背上爬,感觉一阵恶寒,血气好像一下子被抽干,凉得入骨,控制不住的微微颤抖。 可是师爷郑的话不知怎么的听起来好像有种奇妙的说服力,特别是最后的那句话,生生勾起了她的恨意,让她产生了一股报复那两个人渣的冲动。 歧路亡羊 “我不想在这久住。”先解决眼前的麻烦再说吧,叶晴岚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是自然,客栈嘛,谁也不会把这当成家。不过叶小姐的情况比较特殊,我受人所托。短期内恐怕很难让你离开这里。” “我想要绝对的自由。如果不行的话,我认命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叶晴岚语气决绝,眼波流转之间,却有意无意的展露出一种惹人怜爱的无助神情。” “这可不容易啊。”师爷郑故意迟疑了一回儿才回应:“这样吧,最多一年的时间,等风头过了,只要叶小姐不去搅局,以后想做什么我都不会阻拦。”女人嘛,在对付男人的时候,天生总爱用一些小手段。不过没关系,其实最难的是脱下第一件衣服,时间长短又有什么太大的差别呢? 就算能离了这里,自己又能去哪儿呢。师爷郑给出的筹码显然没有打动叶晴岚,她沉默踌躇,始终没有表态。 “当然啦,如果叶小姐到时候想要到国外去生活,我也可以试着帮忙。我买了一艘船,偶尔会载一些朋友到公海去玩一玩,当然没有海王星那么大啦,不过胜在只接待高端客户,没有那些闹哄哄的观光客,玩起来也更放心一点。像叶小姐这种商界精英,人又长得那么漂亮,我的那些朋友们肯定都很想认识一下。如果叶小姐偶尔肯上船去玩几次,那叶小姐有什么要求可以尽管提。” “而且会到船上的朋友都是达官贵人,叶小姐的那些麻烦对有些人来说,也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如果叶小姐有缘可以结交一两位的话,对叶小姐日后的发展大有帮助也说不定,”师爷郑边说,边用拇指轻轻的摩挲着掌中如美玉般细腻滑嫩的小手。 她当然听得懂对方话里的潜台词:如果你想要更多的自由,那也没问题。到我的赌船上陪陪那些达官贵人,做够一定时间,我帮你搞定身份让你出国。万一赌船上的哪位达官贵人看中了你,搞不好可以一劳永逸的帮你解决掉所有的麻烦。 师爷郑的船上,既有“金主”也有“恩主”,开赌的利润虽高,倒还在其次,他更看重的是借由这种方式搭建出了一个权利与金钱亲密接触的生态。 贵客们到公海一去好几天,在赌场花不了多少时间,大部分的闲暇时光当然需要有些娱乐活动调剂一下,玩得开心才会赌得开心嘛。 对于上他赌船的达官贵人们来说,那些直播网红,十八线小明星早就玩腻了。每次要搞点新鲜的货色满足船上客户的个性化需求也是蛮伤脑筋的。 男人总有种猎奇的心理,越是曾经高高在上,知性端庄,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女子,在自己的胯下辗转承欢时就越有成就感。叶晴岚现在被打上了出逃美女高管的标签,还上了新闻,就冲着这个噱头,毫无疑问肯定很受欢迎,估计不少人都愿意花大价钱一亲芳泽。 叶晴岚心念电转,却根本无法做出选择,虽然早已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可是一旦答应对方的要求,就意味着自己放下所有的羞耻和尊严,从一个良家人妻和职场白领彻底堕落成被人包养的情妇甚或是高档一点的外围女。她只能在心里一遍遍的鞭笞自己:怎么会把一把好牌打得稀烂,竟然会一步一步的沦落到这种境地。 “郑先生,我不是那种人”。叶晴岚的回应色厉内荏,言不由衷的语气听起来甚至都有点矫情了。她从良心上实在无法说服自己去答应对方的要求,可是形势比人强,谈判终究还是要靠实力说话,手中没有半点筹码,故作清高又能撑到几时呢? “没关系,这我不强求,只是给叶小姐提一点建议。人生嘛,难免都会遇到一些过不去的坎,有时候付出一点点代价,是为了更好的未来。相信我,像这样的机会多少人求我,我都还不一定给呢,而且这个时候能帮到叶小姐的好像也就只有我了。”师爷郑用充满诱惑力的条件步步紧逼。 “如果叶小姐的想法有什么改变,随时可以找我,偶尔想上船去玩一玩也行。我相信叶小姐肯定也希望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去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个事情再说吧,我不希望以后的生活被这段经历困扰。”叶晴岚绕开了这个话题。 “这点叶小姐绝对可以放心,你的隐私会得到绝对的保密。你大概还不知道,我就是因为嘴巴上的锁够紧,做事够细心,才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我这摊生意,招牌和口碑是最重要的。再说这种事一旦外泄,我的下场只有比你更惨。” 哪怕一切尽在掌握,师爷郑都一直用商量的语气征求着叶晴岚的意见,尽可能的不让对方难堪。叶晴岚最大的价值就是她身上独特的身份和气质,他要尽量保留她身上的原汁原味。如果彻底撕去她的所有体面和 分卷阅读73 尊严,空留一具没有灵魂的美丽肉体,那她的价值就大打折扣,也根本不值得自己付出太大的代价。 如果叶晴岚没有一点点的犹豫和纠结,一下子就答应自己提出的条件,主动投怀送抱,反而会让师爷郑失望。对于某些有着独特品位的客户来说,这种没有经过太多调教,天然带着几分骄傲自矜,几分贤淑温婉,几分娇羞和不情愿的轻熟美娇娘,玩起来才更有味道。最好是还有一点挣扎抵抗,欲拒还迎的样子才更能给人征服的成就感,更能让那些贱骨头的男人为之神魂颠倒。 “这是一张酒店的黑金卡和一张汇丰的信用卡,额度肯定会让叶小姐满意的。我有一套很公平的机制,只要叶小姐履行相应的承诺,你要的东西会分批送到你手上,叶小姐你看怎么样。”师爷郑继续增加砝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两张卡片推到叶晴岚的面前。 “……”叶晴岚艰难的接过重若千钧的卡片,以最小的幅度轻轻点了点头,为自己的人生签下了一份耻辱的契约。 “OK,成交!不过,我已经给到了最大的诚意,叶小姐是不是也该有所表示呀。”师爷郑见大局已定,眼角狡黠的神色一闪而逝。 “你要我怎么表示。”叶晴岚错愕的问道。 “冒昧的问一句,不知叶小姐今晚穿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呢?”师爷郑的手指越来越不规矩的在叶晴岚手上摩挲,甚至握住白净的手腕逐寸逐寸的赏玩。 叶晴岚又羞又怒,身子都在微微颤抖,这个问题是在太过分了,如果是在以前有登徒子这样问自己,她可能会直接给对方一个耳光。 她正打算怒视对方给予警告,对视时却发现师爷郑的眼睛里精光闪烁,像变了个人似的散发出一种豺狼般危险阴森的气势,压迫得她满腔的怒意瞬间转化成恐惧,心神一阵惊慌失措。 是的,你拿什么去拒绝他?你刚才已经同意了他开出的条件,从现在起,这个躯壳已经不再是完全由自己做主的了,她不禁悲从中来,哀叹命运对自己的恶意。 “黑色。”拿人手软,在对方气势的震慑和逼迫下,别无选择的叶晴岚今晚第一次低下了高昂的头颅,避开师爷郑的目光,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话一出口叶晴岚马上羞懊不已,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回答对方这么无理下流的问题。 “叶小姐现在能否把最贴身的内衣送给我,就当做今晚这餐饭的一点纪念品呢。” 师爷郑的语气看似谦恭得体,但是每到谈话的重要节点,都隐隐透出一股凌厉决绝的血腥之气,语气暗含威胁,不怒自威。在灰色世界能混到这个位置的巨枭,又岂会是什么善茬。 退一步,就会退两步。叶晴岚快要哭出来,她何尝受过这样的屈辱,这种羞耻的事情自己怎么做得出来。 “我们刚才不是已经达成一致了吗,如果叶小姐连这点小小的诚意都没有的话,我看我们很难合作的。”师爷郑表现得似乎有点不耐烦了,继续施以高压。 叶晴岚霍然起身,甚至没有向对方说明要去哪,就失态的起身往洗手间走去。 过了老半天,她才面色绯红的走出洗手间。回身落座后,从包里掏出一个绣花零钱袋,递到对面。 师爷郑打开零钱袋,往里一看,露出诡异的笑容。促狭的看着叶晴岚,双指慢条斯理的从零钱袋中抽出一条带着蕾丝边的黑色镂空小布料。 叶晴岚急得想立刻把小布片抢过来,俏脸烧得似天边红霞,一双美眸水汪汪的快要滴出泪来,美人妻的哀羞是如此的娇艳欲滴,惹人又怜爱却又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凌辱一番。 她刚才急中生智,躲到洗手间内脱去小内裤,把那意味着屈辱和妥协的投名状塞进零钱袋里,本以为这样旁人看不到,便不会那么尴尬。 可是师爷郑的动作却像生怕旁人不知道一样,只要有人看上一眼,就会发现那条小布料是什么东西,那样她可真要挖个洞钻下去了。 师爷郑抓着不盈一握的小内裤,埋入口鼻间深吸了一口,露出陶醉的神色。 这个动作更是让叶晴岚羞得无地自容,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才意识到私处已经没有内裤,只剩下黑色裤袜贴身包裹,丝袜相互摩擦时细腻丝滑的感觉从未有过,竟然还有点说不出来的舒服,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的私处竟然有点湿润了。 …… …… …… 晚餐精致而丰盛,却是叶晴岚人生中最难以下咽的一餐饭,当她起身时,忽觉下体微凉,才想起自己下体几乎是真空状态,还没从羞涩中适应过来,师爷郑已经堂而皇之的把手揽在了自己的腰间。 感觉好像有一条银环蛇爬上了自己的腰,毒蛇黏滑阴冷的鳞片仿佛真真切切的在敏感的肌肤上游离滑动,让她恐惧而哀羞。 从餐桌到餐厅大门只有短短十几步路的距离,叶晴岚却走得无比艰难。 往左,回自己的房间,保留最后的尊严去面对末日的审判。 往右,跟着师爷郑去,扯掉身上仅存的遮羞布,从此踏上一条前途未卜的堕落歧途,叶晴岚到底该如何抉择? …… …… 开车了(h,虐) …… 房间的地面上是一整块手工地毯,精致的手织真丝地毯柔软厚实,繁复的立体团花纹每一平方厘米就有十个以上的手工结,像这样的地毯,一个熟练伊朗工人需要25个月的时间才能编织完成。 一件洋装上衣被扔到了地毯上,两只衣袖虚搭在胸前,似乎努力的想要守护住些什么。 没过多久,一件贴身的打底衫也轻盈的飘落在洋装旁边,柔软的面料上呈现出纷乱的褶皱,是谁这么粗鲁的去搓揉这种极易起皱的真丝面料? 顶灯忽然在地毯上投射出一条美腿的影子,在灯光的斜射下,本就拥有完美比例的美腿被拉得更加匀称和修长。 如此美腿上却突兀的出现了一只手的阴影,正在大腿上来回抚摸,将本来十分美好的画面破坏得极不和谐。 那只手不断的向上,似乎从这条美腿上扯下了一件衣物。 被褪下的短裙落在地毯上时,多么像一朵平摊开的荷叶在暴雨中无助的悲鸣啊。 地上的影子起了变化,出现了一个女性的上半侧身。凹凸有致、玲珑曼妙的弧线尽显女性身姿的美好。一开始还高高耸立的酥胸突然被一只野兽爪子般的手握住,一下子凹扁了下去,紧着被揉捏出各种不堪描述的形状。 饱满圆润的圆球被怪力四面八方的牵扯搓揉,无助的摇摆晃动,空旷的房间里开始隐隐回响着女人若有若无的喘息。 那只手在背部悉悉索索了一阵,紧紧束缚着上身的那件胸兜骤然松弛, 分卷阅读74 手指头从香肩上勾出了一条细细的肩带后,上身最后的衣物也被扯离了身体。 黑色的蕾丝胸兜也被甩落在地毯上,女性最贴身、最私密的衣物被如此随意的扔在地面,丢弃它的人心中是有多么的不屑和放肆。 空荡荡的罩杯朝上孤独的躺着,它承载了太多不该由它去承载的东西,也该得到解脱了。 失去了胸兜守护的双峰终于露出了真容,那形状宛若鲜嫩蜜桃一般的赏心悦目,还没来得及欣赏片刻这美妙的人体艺术,水蜜桃尖儿就被凑上前的脑袋噙入口中,一整只颤悠悠的蜜桃被捧在手中一边揉捏,一边啃咬。 房间的喘息声一下子嘤咛急促起来,啵、啵、啵的嘬吸声后往往马上就会伴随着一声娇吟,还没三两下,桃尖儿的影子就被拉长成了一粒花生米一样的形状,兀立在整个身体最突前的顶端。 两人纠缠相拥的身体渐渐躺倒,影子从地毯上消失了。 “叶小姐你是不是故意为了今晚才穿得那么性感的。” “唔……没有”原来这个拥有魔鬼身材的女人,声音却是那么的清脆动听。话语里藏着的一丝丝无助和羞涩,让人心生怜爱,也为男人的下流问题感到愤怒。 “叶小姐,我可不是要故意羞辱你哦,相信我,一点点的小羞耻会让你更兴奋,也会让我们今晚的造爱变得更有情趣,更尽兴的。” “嗯……别弄那里了……我难受……” “呵呵~~叶小姐的身体还真是敏感啊,那我要进去了哦。”这个男人洋洋自得的笑声怎么那么的让人讨厌。 男装一件接着一件的掉落,蛮不讲理的压在洋装上衣和短裙上,可怜的小洋装被男人的衣物盖得死死的,快要透不过气来了。 一条四角内裤不偏不倚的刚好落在罩杯里,仿佛正在预示着接下来将会发生些什么悲哀的故事。 一个方块状的小塑料包装掉落在短裙边,边缘被撕开了一道口子,干干瘪瘪的,里面的那只圆环状物品看来已经被取出。 “叶小姐,这可不是安全套的正确戴法哦。” “哦……对,就是这样……哦……叶小姐真是一点就通” “哦……能让叶小姐的樱桃小嘴亲口为我戴上套套……哦……真是我的荣幸啊。”猥琐的话语里满是对美好事物的糟蹋。 “啊~~~!”一声突如其来的呻吟声划破了宁静的空间,让人心中一揪,像心房被狠狠戳了一刀一般。 叶小姐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又似乎有点刺激,仿佛期待已久欲望终于得到了释放,接下来就是宛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久旱逢甘霖般的娇吟浅唱。 巴洛克风格的木质床脚十分粗壮,竟然都在微微晃动着,高档的席梦思似乎也在夸张的不断变形,联想到床上正在发生多么不堪的一幕,让人莫名其妙的感到心酸。 忽然两只脚落在了地毯上,黑茸茸的的腿毛让小腿看上去像粗鲁的野蛮人。小腿肚的肌肉隆起,开始筛糠一样的剧烈抖动起来。 黄莺一般的啼哭骤然高亢起来,婉转却凄切。 过了一会儿,两只毛茸茸的腿往后稍退,让出了一点空间。两只高贵的红色高跟鞋随之踩在了地毯上。脚弓被鞋跟高高的撑起,与前脚掌折出了一个诱人的黄金角度,使得两只美脚在高跟鞋的修饰下更显纤巧优雅。 那两只毛腿又开始更急速的抖动,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匀称小腿也被迫像狂风中的小树苗一样颤动起来。鞋跟最尖处只有钢笔一般粗细,根本无法承受那两只大毛腿的冲击,一下一下的叩击着地毯,只能靠着尖尖的鞋头勉力支撑着娇躯。 这个男人的花样还真多,没一会儿,激烈的战场又移回到了床上,优雅的高跟鞋却被踢落在地毯上,鞋子内似乎还犹带着温热鲜活的气息。 没过多久,几声类似野兽濒死的嚎叫过后,一个长条状的粉色半透明物体呈抛物线向垃圾桶飞去,却没有扔准,掉落在了桶边。 原来是一支粉红色的超薄避孕套,0.01mm的厚度几乎和没带一样,使用它的男人可以最大限度的感觉女性温柔乡的美好,当然也会让女性小穴受到的摩擦更加直接刺激。 套子的开口处打了一个结,顶部的小圆球里盛满了黄浊粘稠的液体。 还好有这只套子,那具圣洁美好的躯体才没有被这些肮脏的液体玷污到。 “叶小姐,你的小逼太会咬人了。我虽然年纪大了,平时持久力还是很不错的,没想到被你一咬,这么快就缴枪了……” 男人虚脱的话却迟迟没有得到女子的回应。 男人沉沉的喘息盖过了女人细细的呼吸,香艳的演出似乎落幕了。 可才过了不到一个小时,房间里似乎又有了响动。 “干嘛……啊……别弄了……你怎么还想要……” 没过多久,又有一个被撕开的方块状小塑料包装被扔到床下。 旖旎的战斗又一次打响,从床脚的晃动,女人的娇吟浅唱,人影的炽热交缠等种种迹象看,这次的战况似乎格外的激烈和持久。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只橡胶套子掉落了,里面装的液体少了很多,也稀了不少,看起来却依旧混浊恶心。 这只套子是另外一种型号,上面布满了犬牙交错的颗粒,让人不禁有点担心被这种套子刺入的最娇嫩地带,可怜的叶小姐能不能承受这么粗暴恐怖的冲击。 本以为这个晚上就这么过去,没想到到了下半夜,床脚又开始摇了起来,床垫的又开始吱呀吱呀的悲鸣。 这一次却没有塑料壳子被扔掉。 “叶小姐,我一般都会戴套的,可是你的小穴真是太美妙了,我实在忍不住想试试无套内射的感觉。” “唔……唔……”叶小姐的呻吟既像在呜咽又像在哀求。 正让人为这个男人的无耻愤愤鸣不平时,地毯上居然出现了叶小姐黯淡的影子。曼妙的女骑士正高昂着头,以标准的骑乘姿势上下颠簸起伏。 刚才还一直哀羞抗拒的叶小姐怎么会做出这种姿势,这可是完全由女方掌握主动的体位啊,她必须主动打开膝盖坐在男性身上,保持上半身直立,积极的扭动腰身去吞食套弄,才能毫无保留的取悦进入自己身体的男人。 从身影上看,叶小姐已经完全掌握了骑乘位的精髓,随着快感的增强,她腰部的运动逐渐激烈起来,上下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挺起自己纤细的蛮腰向上顶,尽量把身子向后仰。 这样肉棒会更强烈地压迫蚌口的小红豆和G点,当然男人的肉棒也会被更紧密的包裹和吮吸,在这样的体位下,做爱的彼此都能够体验到至高的欢愉。 看样子,刚才还娇羞不已的叶小姐已经逐渐的放开了自己,开始 分卷阅读75 主动寻找性爱的美妙快感,不知什么时候起,两人的十指竟然已如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紧紧相扣。 到后来,叶小姐可能有点累了,身影变成了跪坐,可是动作却依然标准无比,上半身挺得直直的,高昂着臻首,秀发轻舞飞扬,完全变成了性爱中主导的一方 骑乘位下,叶小姐胸前的两只大白兔自然的下垂,在重力的牵引下奔放的甩荡,男人可以很方便的爱抚她的乳房,时而双手握住搓揉,时而左右摇晃,感受那细腻柔软的手感。 叶小姐已经完全沉浸于做爱的美好体验中了,她的双手也主动的按住了男人握住自己娇乳的手,指导着他如何更好的蹂躏自己。 很快的,叶小姐骑乘的节奏突然变得癫狂,呻吟也变得放荡,美好的身影在一阵阵的抽搐后骤然瘫软,再次从地毯上消失,看来叶小姐在体会到极致高潮后已经虚弱的趴伏在男人的身上。 “叶小姐,你又高潮了……?” “嗯……”细不可闻的声音也不知道是承认了高潮还是无意识的呻吟。 “叶小姐,你刚才的表现还真是让我意外啊。” …… …… 一线曙光 到了后来,叶晴岚也不知道是一下子看破了一切,还是破罐子破摔,竟然放下了所有的羞耻和矜持,不管不顾的主动起来。妖娆的摆出最驯服的姿势,任由师爷刘把肉棒插到自己的小穴里尽情的玩弄摩擦。 到最后,她几乎完全成为了主导的一方,也许是在连续的压力和折磨下,她近乎崩溃的放纵和发泄,只求能被纯粹的生理快感填满自己的身心。 连后入式这种之前总觉得像母狗一样下贱的,不太愿意尝试的体位,只要师爷刘稍作示意,她都能够温顺的跪伏在床沿,配合的挺起翘臀、自愿的扭动蛮腰,摆出干起来最舒服的姿势,调整到最诱人的角度,任由恩主恣意驱策。 从未经历过的疯狂做爱后,叶晴岚虚脱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感觉连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弹。 虽然她的身体疲惫得仿佛被抽干一样,可是精神上却依然高度亢奋,怎么样也睡不着,高潮的余韵一波波的发散到身体内部的每一个末梢,逼着她去汲取,去回味。 她难以控制的迷失在花蒂被刮擦、花径被填满、花蕊被碰撞、花瓣被卵袋啪啪甩打的强烈刺激中。 一次次被送上云端的快感是如此真实,那是烙刻在基因里无法抗拒的繁衍天性,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尽欲望,那极致的欢愉能够轻而易举的让人的羞耻心渐渐隐退,沉溺在身为女人的最纯粹美好里。 肉欲虽然被疯狂的填满,心理却一点也不好过。时而痛恨、时而揪心、时而不甘、时而自责……各种各样的滋味交织纠结,试图将她拉回理智的轨道,却收效甚微。 叶晴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迷迷糊糊的进入睡梦。可恶的是就连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她一会儿梦见徐思远正如往日一般温存的舔吻着自己敏感的耳垂,爱抚着自己的身体,就在她欲望渐炽、飘飘欲仙时,那人却翻脸邪魅一笑,露出吸血鬼一般尖利的獠牙,猝不及防的钉入自己的脖颈,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从伤口处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流失,却只能徒劳的垂死挣扎; 一会儿梦回被王诗如强暴的那一瞬,那个禽兽正得意的狞笑,掏出胯下昂首勃起的恶蛟,毫不怜惜的肏入自己无比贞视的禁地。再次体验到那痛苦屈辱的感觉,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一会儿却梦见自己正被无数脑满肠肥的老男人翻来覆去的玩弄,只能无助的求饶哭泣,陈骁却不知什么时候被五花大绑在一旁,正目睹着一个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轮番发泄,陈骁的眼神里充满了痛苦、心酸、愤怒、委屈,最后尽数归为寂灭的绝望,那此生休想忘记的眼神让她悚然惊醒,全身都是冷汗…… 一个个离奇、可怕、荒诞的梦魇接二连三的纠缠着她的灵魂,不让她有片刻的宁静。 叶晴岚已经有点反悔了。当时她走投无路,心里只想着与师爷刘虚与委蛇一段时间,总以为天无绝人之路,等到风声过去,再找机会脱身。当他的情妇,做那露水夫妻已经突破了叶晴岚所能接受的底线,更不可能真去做那下贱的妓女,到赌船上被那些权贵肆意玩弄。 师爷刘今晚在自己身体上玩了那么多次,看来他对自己的还挺满意的,叶晴岚对自己的姿色多少还有点自信,如果能够伺候得让他满意,说不定能……她越想就越觉得脸上发烧,心跳加速,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那些堕落不堪念头。 现在的叶晴岚就像只熟透了的水蜜桃,外表看起来娇艳欲滴、芳香诱人,咬上一口汁水四溢,甜入心扉,殊不知果核处已经渐渐开始出现腐败的迹象。 股市里的老鸟都知道,懂得止损,保住本金才能活得长久。看错了不舍得止损,还想着加杠杆再补仓,总有一天会深度套牢甚至血本无归。 一系列的变故暴露出了叶晴岚性格中最大的缺陷,发现上了贼船,却心存侥幸,不舍得断腕求生,反倒一次次加大筹码,去搏那与魔鬼共舞的希望。 一次次十字路口前的关键抉择,她都放弃了掉头,而是想着先闯过去再说,结果一条道走到黑,越陷越深。 如今她等于把自己完全质押给了师爷刘,妄想能用短时间的屈从换得长远的自由,潜意识里却一直回避一个问题:与虎谋皮又岂能有什么好下场。 就今晚初体验的情况看,师爷刘相当的满意,叶晴岚姿色身段俱佳,优雅的气质,微熟的少妇风韵,偏偏却带着几分人妻被动的哀羞,玩起来真是妙不可言,不过如果要送到船上去的话,却还是稍嫌生涩了一点。 服务性行业嘛,到船上玩的客人们可都是来找乐子的,你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客人又怎么会满意,当然不排除有少数的贱骨头,就好这口儿,你越冷着脸,他越凑过来舔着脸让你抽。 但是对于大多数贵宾来说,谁愿意花大钱却搂着个不甘不愿的充气娃娃过干瘾。 不过没关系。师爷刘自己就是调教女人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在他的魔窟中一步步的堕落成人尽可夫的淫娃荡妇。 经他调教过的女人,表面看起来端庄凛然,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一样不易接近,初摘时还有那么一丝丝矜涩娇羞,把玩起来却从骨子里透出股说不出的骚媚妖娆,这样的极品才最能让男人食髓知味,流连忘返。他相信,只要再让自己调教一段时间,叶晴岚就会成为手上炙手可热的红牌。 长夜漫漫,春宵苦短,本应同床异梦两人各有各的算计,竟渐行渐近。 …… …… …… 李祯刚一踏进家 分卷阅读76 门,就听到了沙发上传来充满警示意味的一声冷哼。 坏了,肯定不知道又有什么地方得罪这位姑奶奶了。这熟悉的声音一响起,总能让他心惊肉跳,冷汗直冒。 “芸婷,又有什么事情惹你生气了呀?”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本能求生欲让他瞬间摆出一副标准的谄媚笑容,往杨芸婷的身边蹭。 “你自己坦白,这两天背着我都在干些什么?”这家伙最近鬼鬼祟祟的,明显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 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要是三天不敲打,他敢把女人都给你领回家里来。 “我哪有啊!每天三次打卡,两次报备,可从来就没有漏过啊。只要有女性参加的聚会,我可都是交足了两次作业才走。所有的电子支付都只绑定了你的银行卡,一消费你就知道了。”李祯哭丧着个脸。 “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在放什么屁。不承认是不是?好哇,李祯你个没良心的,当初追我时死皮赖脸的,玩腻了就想甩了老娘是不是。你要是不自己坦白,我明天就搬出去,咱们一拍两散。” “我冤枉啊,我怎么会是这种人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爱你之心苍天可鉴啊。”李祯比偶像剧台词还夸张的表着忠心,可惜没有男主角的颜值,再加上比小鲜肉还要拙劣的演技,活像一只可怜兮兮的癞皮狗。 “少肉麻了,最后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不说拉倒。” “其实……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有个大学死党,家里出了点事,来京师避一避风头。我这两天忙着帮他安顿住所。“ ”我大学里没几个朋友,所有人都瞧不起我,也就这个哥们儿肯带着我玩儿。当初还是他通过学生会推荐我去速播实习的,也算是我命里的贵人了。如今我也算混的不错了,兄弟有难我当然得两肋插刀了。” 一物降一物,李祯对杨芸婷爱得那叫一个死心塌地,早就被她制得服服帖帖的。一逼问,马上就招架不住,一五一十的全招了。 “真的?” “骗你我是乌龟王八蛋,出门马上给车撞死!”李祯斩钉截铁的往断子绝孙的方向赌咒发誓。 “谅你有贼心,也没贼胆。” “贼心当然有,贼胆也肥着呢。” “嗯?~~”杨芸婷听了柳眉倒竖。 “可是我这小毛贼啊,不是就一心只惦记着偷你那一亩三分地吗?”还没待她发作,李祯赶紧说完下半句话,边说边毛手毛脚的摸上了杨芸婷胸前那团迷死人的小酥肉:“老婆,我又想交作业了。” “嗯……你手放干净点,那……那人犯了什么事,你不会受牵连吧。”需要跑到这里来避风头,恐怕事情还挺棘手的,杨芸婷疑心稍减,却多了几分担心。 “我也就帮忙安排个住的地方,应该没什么关系。想着这么多年没见了,就一块儿喝了几顿大酒,怕你知道了生气,就没敢领导汇报嘛。”看杨芸婷语气稍软,李祯赶紧大献殷勤。 “哼,下不为例。到底是什么事要躲到京师来?” “我那兄弟也是挺可怜的,本来小日子过得也算滋润,没想到老婆给他戴了顶大绿帽,奸夫还是当地的大领导。明明有实锤的证据,可是小地方的公务员,又没什么背景,真是拿人家一点办法都没有。” 也算老天有眼,前段时间不是有个化工厂泄露的污染事故闹得还挺大的吗,就是新闻都上了头条的那一起。睡了我兄弟老婆的那个领导刚好牵扯其中,我那兄弟就趁势寄了证据实名举报了,举报后越想越后怕,担心被报复,就想躲到我们这儿先避避风头。” “啊~~~?”言者无心,杨芸婷心里却咯噔一下。 命运也许真的有一条延绵千里的伏线,从杨芸婷、李祯、庄金辉、老赵、徐思远、叶晴岚,又穿回到杨芸婷,兜兜转转的闭合成了一个回路,使事实的真相终于有了被厘清的可能。 庄金辉手握的关于老赵与徐思远权钱交易的关键性证据,冥冥之中,为千里之外身陷绝境的叶晴岚点亮了一丝曙光。 身心渐腐 整整一个礼拜,师爷刘再无半点音讯。 开始的几日,叶晴岚乐得无人打扰,她就像只受惊的迷路雀儿,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可以避雨的屋檐,格外珍稀这片刻的安宁。 可安定下来后,无聊和乏味开始慢慢侵袭她的世界。早就厌倦了这厄运连连的酒店,每日在套房里无所事事,又不能外出,简直和坐牢没什么两样。 叶晴岚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师爷刘有意为之、欲擒故纵的伎俩。 当年在监狱里,再不老实的犯人只要一听到关禁闭,也会双腿发软。只点一盏灯的禁闭室里,什么都没有,每天吃了睡、睡了吃,用不了多久人就丧失了对时间的感觉,睡醒后也不清楚是白天黑夜,几点几分。 到后来,睡得再也睡不着时,那种被世界遗弃的恐惧便会无限放大,大到能够轻而易举的摧毁任何抵抗的意志。师爷刘曾有个狱友被关到崩溃,生生把身上可以拔的毛一根一根的拔光。 对于被关禁闭的人来说,当生冷的铁门突然被打开,新鲜的空气涌入房间,听到“某某某,紧闭结束了!”这句话时的心情是没法用开心、激动、喜悦这些词来形容的,只有被关过的人才能懂得这种体会,只要能出禁闭室,不管什么条件都只会一口先答应下来再说。 人越无聊就越忍不住胡思乱想,叶晴岚一直本能的不愿去想陈骁,去想种种噩梦般的经历,那块血淋淋的伤疤,每想一次,就好像在往伤口上撒盐一般的疼痛。 可是幽闭几日后,过去的一幕幕无法抑制的翻涌出来,就像剪碎的电影一样噼里啪啦的冒泡,然后在脑子里搅啊搅啊,直搅的叶晴岚头如浆糊般浑浊欲裂,满房间的寂寞、满房间的枯燥像高压锅一样的闷煮着她,压迫着她,这种折磨不下于任何一种酷刑。 叶晴岚越想越慌,是不是师爷刘玩过了自己后就打算把自己抛弃了。她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再一次被人抛弃了,胡思乱想的她甚至开始期盼能收到师爷刘的消息,哪怕他想肏她,干她、玩弄她,把她当成用来交易的商品,也比对她不闻不问,甚至弃之如敝履好。 渐渐的,她甚至期盼师爷刘能够再一次的临幸她,只要他来,她愿意放下所有曾经的尊严和贞洁的底线,尽心尽意的伺候他,让他在自己的身上尽情的发泄欲望,让他舒服、让他满意。 她甚至愿意满足他所有的变态要求,像个性奴一样任他奸玩。毕竟师爷刘是她现在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没有师爷刘的庇护,她马上就会流离失所,甚至被逮捕坐牢。 她是通缉犯,一旦被抓,肯定人尽皆知,到时她要如何去面对陈骁、去面对所有 分卷阅读77 的亲戚好友……可怕的场景在她脑海中不断浮现,光是想想都让骨子里有些自傲的叶晴岚难以忍受。 不知不觉中,叶晴岚的伦理观、道德观正在发生可怕的堕落,贞洁沦丧好像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她就像牢中的困兽,越来越恐惧、越来越慌张、越来越无助,就在叶晴岚内心完全投降,预设的底线一退再退,胡思乱想得濒临崩溃时,终于收到了师爷刘的信息。 “晚上有空吗?”明知故问的一条信息。 “有”叶晴岚轻叹了一口气,很快回复了信息。如久旱的人掬住一捧希望的泉水一般,叶晴岚甚至还在心头捕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欣喜,这让她自责不已。 这场心理上的拉锯战,她早已一溃千里,自己感觉就像个久居深宫的妃子,苦苦等待着君王的宠幸。 “那我晚上去你那过夜。”这是肯定句,去你那过夜,潜台词就是说:晚上我要去你房间,和你做爱,随心所欲的操你,然后搂着你睡觉。不管你愿不愿意,你没得选,我睡你简直就像回自己家睡自己老婆一样的理所当然。师爷郑毫无掩饰的发出求欢的要求,居高临下,丝毫不顾及叶晴岚是不是会觉得受到了羞辱。 “嗯。”事到如今,叶晴岚又能回复什么,她已经和师爷郑达成了交易,师爷郑给她庇护,而她义务就是当师爷郑的性玩伴,他有权利要她侍寝,奸玩她,在她的身上尽情发泄兽欲。 “希望晚上你能给我更多的惊喜哦。”恩主就是上帝,当然可以提出各种服务要求。 “嗯。” 能给他什么惊喜?不就是要自己提供更多的花样来满足他的淫欲,让他肏得更尽兴吗。这实在是难为叶晴岚了。 以她的性情,在性爱中从来都是被动的一方,现在要她主动的去撩拨男人的性欲,去伺候讨好狎玩自己的男人,这羞死人的事情让叶晴岚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 回完短信,叶晴岚脸色绯红,呆呆坐了老半天,才悠悠起身,拉开了房间衣柜的边门,从满满的衣物里面随便拿出了一套未拆封的盒子。作为师爷郑享用猎物的专属淫窟,房间里各种角色扮演服饰,荒淫奇巧的器具自然应有尽有。 叶晴岚拆开手上的情趣内衣,薄如蝉翼的丝袜,性感的蕾丝花边,省到极致的布料,薄到透光的内衣,光是看着都让人觉得害羞脸红,现在却要穿在身上,为等会儿要来奸淫她的男人增添情趣。 黑色的文胸在包裹住沉甸甸的乳脂球后一下子有了致命的吸引力,两片小纱兜聚拢下把饱胀圆润的半球挤出一道美满的肉沟,愈加的饱满,顶端的激凸仿若两朵纱里梅,雾里看花仍然娇艳欲滴,有种让人心跳加速、口干舌燥的魔力。 叶晴岚素手将长筒丝袜沿着腿部悠扬的曲线慢慢提拉,动作优雅轻灵,举手投足间散发着少妇撩人的万千风情。 越往上,丝袜就被扯得越稀薄,快到大腿根部时,已被牵拉得近乎透明,那薄薄的一层丝纱能让人产生强烈的冲动,想要将它撕扯得七零八落。 常年丝袜不离身的叶晴岚一入手就知道这条丝袜价格不菲,轻薄的材质摸起来细腻丝滑,穿在腿上舒适柔和,好像只是多了一层会呼吸的第二肌肤,她自己都忍不住多抚摸了两下,不自觉的沉溺在摩擦双腿极度舒服的感觉里。 师爷郑真是懂得享受,给如此美妙的丝袜配上销魂美腿,淫玩起来绝对称得上是艳福无边。 玉腿在烟纱剔透的薄丝包裹下宛如将凝未凝的琼脂,透出诱人肉香味。黑丝美腿从脚尖到大腿根部的曲线极致妩媚,提花蕾丝的袜圈被两条吊袜带轻轻提溜着,恰到好处的束在圆润的大腿上,通过黄金分割把腿衬得更加笔直修长。 黑色的吊袜带如同小蛇一般,在白皙的大腿上喷吐着情欲的烈焰,那两条带子简直就是色情的在大腿上画辅助线,让人更容易品味和理解大腿的三维结构。 越是圆润腴美的大腿,吊袜带勾勒出的腿部轮廓越容易激发男人的下流的想象,把男人变成一头色狼、饿狼,疯狂的色中饿狼。 吊带袜防止丝袜掉落的功能早已退居其次,对于男人来说,女人在自己面前穿上吊带袜就是赤裸裸的性暗示,愉悦男人的眼神,催发男人的欲望。它无时不刻不在提醒你,沿着吊带往上,再往上,就是那销魂的蜜穴花径,正鼓励你去践踏,赏玩。 光洁平坦的小腹下,一条蕾丝透视小内裤覆在私处,清凉的材质羞贱至极偏偏有种恼人的舒爽。 薄纱材质下,耻毛处一抹比薄纱更深的黑色无法掩饰的透出来,撩人的狂野和欲盖弥彰的遮掩相互交织,紧夹的双腿间耻丘微微隆起,腴美诱人,底裆勒出一道小裂缝的轮廓说不出的娇俏可爱。 蛮腰处一小块三角形的裤边牵扯着的T字裤的背带深陷入臀沟,两瓣浑圆的粉臀就这么尽数暴露在空气中,那么一点点布料哪里遮得住什么?股间羞人的冒出几缕乌茸茸的淫草,一道殷红的肉缝在其间更是隐约可见。 入幕之宾 一万字的车已更完,如果觉得太”甜”,请告知,我删了或改掉 忙碌一天,晚上当然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饭后微醺的师爷郑按响了门铃。 门开,身着一袭黑色长裙的叶晴岚俏生生的出现在眼前。长裙贴身的剪裁优雅知性,通身上下散发着端庄恬静的气质。 黑衣衬白肤,一字领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玲珑的锁骨和大片瓷白水润的肌肤,领口和玉颈间哪怕只留有一小道缝隙,也让师爷郑顿时心生往里面窥视的遐念。 长裙下摆刚好露出最美的半截小腿,黑色丝袜包裹着嫩藕似的胫骨和玲珑精巧的脚踝,将毫无肌肉感的小腿线条修饰得柔和纤巧。 浅口高跟鞋堪堪包住脚趾,露出平滑细腻的脚面,高跟鞋细长优雅的鞋跟托起脚后跟,使脚尖轻轻踮起,脚面绷紧,好像只要轻抬玉足,就能以完美的姿态,把那双差堪盈握的诱人小脚送到你手中,任由你细细把玩。 伊人儿略施粉黛,与几日前相比更加妩媚多姿,尽显微熟女人的风韵。眉梢一抹勾魂的魅色,眼神里藏不住的幽怨,看来在自己这个大导演调教下,逼良为娼的剧本进展得很顺利,女主角已经渐渐开始入戏了。 师爷郑打量着晚上的猎物,精心打扮过的妆容,微微敞开的领口,若隐若现的乳沟,很明显这一切都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性趣,勾引自己扒下她的外套,掀起她的长裙,撕扯下她的内衣的肩带,好好的欣赏服饰下的美妙娇躯,奸玩她的美乳,亵渎她的美腿,尽情的在她的嫩逼里覆雨翻云。 师爷郑递出脱下的外套,叶晴岚顺手接过,转身挂在入门的衣架上,两人的动 分卷阅读78 作仿佛已经配合了很多次,就像夫妻俩一样的默契自然。 还没来得及转身,叶晴岚整个人就被师爷郑搂入怀中。被一个又一个男人玩弄,叶晴岚身体的接纳度似乎越来越高,心理上虽然对此人无比憎恶,肉体却开始背叛,早已处于任人采摘的开放状态。 被如此亲密的搂抱,已不像当初那样像恶心难忍,反而产生了本能的生理反应。 她的呼吸逐渐变得浊重,体温不断上升,当师爷郑的手握住自己酥胸时,更是不禁嘤咛一声,膝盖无力的一软,几乎要靠在师爷郑身上才能勉强站住。 体内所有欲望的接收器仿佛一下子都被打开,贪婪的接收着被爱抚处传来的阵阵酥麻战栗的信号,她能真切的感觉到肉体深处对性爱的欲望,夹紧的双腿间一股油腻滑润的汁液正在不争气的渗出。 紧紧的贴着叶晴岚曼妙的躯体,师爷郑不由感慨,看上去玲珑有致的身材,没想到入怀中却是那么的魔鬼和火爆,这凹凸的曲线和饱满的触感让他立刻就想变成禽兽,变成残暴的强奸犯。 他忍不住用渐硬的裤裆用力的向前顶去,反馈而来的是翘臀紧实而又不失绵软的十足肉感。 被这个猥琐的动作侵犯,叶晴岚泛起被冒犯的耻辱感,却只能无奈的全盘笑纳,由着这个下流的淫棍变本加厉的在自己身上大吃豆腐。 “嗯……别……别急嘛,先到房间去……”还是有些放不开的叶晴岚努力挣扎,好不容易才从师爷郑的怀中挣脱开来,早已是呼吸紊乱,云鬓纷乱,衣衫不整。 只怪今晚的叶晴岚实在是太过迷人,师爷郑也是一时心猿意马,有点急色了,心下暗骂自己:急什么,到嘴边的美味还会跑了不成,长夜漫漫,正应慢慢细品才是。连忙呵呵一笑掩饰住自己尴尬的表情,反客为主的踱入叶晴岚香闺中去。 哪怕早已屈服,叶晴岚依然觉得哀羞无比,眼框微微泛红。强自收敛情绪,待心跳稍稍平复后,不得不缓缓步入房中,去迎接命运对她的嘲弄和鞭笞。 进入房间,只见师爷郑早已脱去衣物,四脚朝天,大咧咧的躺在宽床大帐中。 “一变天就浑身酸疼,麻烦叶小姐过来帮我按摩按摩。”师爷郑的语气表面客气,内容却充满了猥琐的调情味道,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猥琐刺耳。 叶晴岚轻移莲步,走到床边。就这么一小段路,就让师爷郑看得色授魂与,眼放淫光。 她身着的长裙前襟有一道高高的开衩直裂入腿根,裙摆翻据间,一双长腿在裙内时隐时现,依稀可见腿上穿的是高筒的黑色丝袜,大腿上若隐若现的蕾丝袜圈和吊袜带使得本来优雅的长裙,平添了几分妖娆风骚。 天知道一向穿着保守的叶晴岚需要经过了怎样痛苦的心理挣扎,才会做出如此充满挑逗意味的打扮。 两米的大床,师爷郑又躺在正中央,为了给他按摩,叶晴岚不得不把长裙提拉到腰间,跪到床上去。 原本隐藏在长裙内的美妙春色,随着裙摆的提升,无可奈何的从开衩处慢慢展开。 先是裹着黑丝的美腿,再是丝袜的提花袜圈,然后是紧实圆润的裸腿,就在快要到尽头时,提拉的动作却戛然而止。唯剩腿上的吊袜带延伸至长裙深处,点到即止,意犹未尽。 窥而不可得的好奇心却不断的挑逗着师爷郑,去发挥想象力,想象那双大腿交合的尽头有多么旖旎白嫩。 叶晴岚哪里懂得按摩,手法生疏,按得也不到位,可是青葱似的玉指在身上的揉揉捏捏,师爷郑竟然感觉有种说不出的惬意舒服。 眼前的美少妇一举一动依然温婉可人,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拘谨,实在是让人忍不住要去占有她、亵玩她。 叶晴岚按摩时师爷郑哪里还会当什么正人君子,双手大肆揩油,极尽巡梭着叶晴岚玲珑曼妙的胴体。可怜叶晴岚一边按摩,一般还要尽可能避开要害部位,羞得别过头去,全身曲线不住轻颤,殊不知这般女儿羞态加倍诱人,看得师爷郑裆间隆起,挺坚欲立。 师爷刘下体明显的反应叶晴岚看在眼里,更是慌乱得只敢在上半身乱按。软软糯糯的小手,隔靴搔痒一般,让师爷郑觉得小腹滕火,索性一把将她扯入怀中,心急火燎的大搓大揉起来。 贪婪的呼吸着领口透出的醉人方向,慢条斯理的探入那道幽深的乳沟中去,在少妇的私密的领地肆意胡为,手掌覆在乳峰上蹂躏着胸前的两团白月光。 叶晴岚很快就被折磨得秀妍含春,柳眉半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按摩,双手虚弱无力的招架,小嘴儿轻吐着咿咿婀婀的软侬娇喘。 “别这样……,这样……我怎么按……。” “没事,你继续按你的,我玩儿我的。” “那里不行……呃……” “哇……玩过你这奶子的人有没有告诉过你……你的奶子实在是太爽了,” 叶晴岚只觉得双乳如蚁走电窜,更羞于回应对方下流的言语,只顾着黏呼呼的低声呻吟,说不出的娇腻谄媚。 师爷刘一边玩弄着自己的乳房,一边把脸凑在唇上狂吻乱啃,让她双手挡也不是,搂也不是,还要张嘴吐舌任由他吸吮索取,一切的举动终归都是为了让他的鸡巴坚硬如铁,能够凶悍残暴的插入自己的小逼中,胡捣乱肏。 很快的,前襟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开,长裙的上半截像被剥嫩笋一样的褪到腰间,露出里面仿佛色欲火药桶一样的情趣内衣。 黑色象征着神秘,容易使人产生距离感。可当情趣内衣用黑色来表现时,反而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越是高不可攀的神秘,越是冷淡正式的疏离,越是不易接近的暗示,就越是能让男人兴奋,越让人想撕扯掉那层自以为是、故作清高的阻碍,狠狠的亵玩、占有,宣示自己的统治力。 薄纱细罗织成的黑色情趣内衣,性感撩人。点缀其间的朵朵蕾丝,在神秘中又添了几分妖艳妩媚。 内衣轻托的两团乳峰胀实如桃,钱币大小的乳晕在薄纱掩映下呈琥珀色,峰顶两粒玛瑙微微凸出乳晕,娇憨挺翘,美不胜收。 攀上乳峰的手掌一紧,内衣就呈现淫靡的褶皱,像一朵凄美的花,在邪风中无助摇曳,饱受摧残。 乳团入手满掌饱爽,可塑性极强的脂肉像乳酪一般软滑,晃晃悠悠,柔柔腻腻。 叶晴岚在师爷郑的淫玩下不自禁的娇喘呻吟,脸颊潮红,双手形同虚设的抵挡,却又不敢过分的抗拒,试图用这种方式来保有最后的一丝矜持,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她注定徒劳无功的躲闪和抵挡反而激起了师爷郑的征服欲,他今天就是要来蹂躏她、调教她的,就是要拆了她这点假装贞烈的破架子,把她的脸面 分卷阅读79 和尊严彻底践踏进泥里,教她什么叫做顺从、屈服,教她怎么样当好一个淫奴,主动的献上肉体乞求主人的奸肏。 师爷郑把手伸进薄纱内衣,捧出圆硕的奶子暴戾的揉捏,感受着另外一种淫爽手感,雪白的脂肉像奶油一般香浓顺滑,又润又滑又酥,只要稍稍用力一掐就能在白皙的奶子上留下道道凌虐的掌印。 一边揉捏美乳,一边用手指头挑落香肩上的肩带,将雪背上的背带扣故意解得剩下一个,提醒着叶晴岚这东西有多么碍事。 如此再明白不过的暗示下,叶晴岚只好主动解开最后一个背带扣子,脱下内衣,主动宣告上身最后的屏障也完全失守。 这个行为明白无误的告诉师爷郑,我已经向你臣服了,主动卸下了胸罩,将我的奶子完全开放给你玩了,现在这只为爱人开放的圣洁山峰是属于你的了,你可以在上面为所欲为,用手,用嘴,甚至是用鸡巴随意亵玩她,欺负她,亵渎她。 师爷郑对叶晴岚的乖巧表现很满意,干脆把头脸整个埋入豪乳之中,口鼻瞬间被饱满的凝脂填满,呼吸都吃力起来,再被少妇醉人的体香一醺,整个人飘飘然的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饱尝起叶晴岚的乳酥,入口丝绸般绵柔的脂肉和乳头激凸翘弹的混合口感美味无比,翘挺兼具弹性的乳头在舌头拨弄下,颤巍巍的在嘴里弹跳,倔强又调皮,让师爷郑不由得产生一种错觉,到底是自己的舌头在玩弄乳头,还是乳头反而在挑逗舌头。 叶晴岚只觉乳头被卷入一个湿滑炙热的腔体,师爷郑刁钻古怪的舌头不断的绕着乳晕绕圈,恶作剧似的拨弄摩擦乳峰最敏感的部位,强力吮吸下口腔中形成了一个能销魂勾魄的真空,拔瓶塞般的反复嘬吸着乳头。 乳头被舔弄挤压,紧紧吸住后被拉扯到极限,又啵的一声骤然释放,酥麻和酸软交织的极限刺激让叶晴岚汗毛战栗,一股股激爽的热流潮水般的涌向小腹,子宫一阵阵的收缩,向早已春潮泛滥的甬道传递着饥渴的哀求。 身为体验过性爱美好的轻熟女,又正处于性欲上升的年龄,丢掉贞洁伦理的束缚后,她身体早已经被调教到位,只要稍稍的刺激敏感部位,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强烈的求欢欲念。 她拼命的压抑自己的欲念,好几次几乎都忍不住要开口,求师爷郑把他那根令自己恶心作呕的脏鸡巴先借自己用一用,只是稍稍插到自己的小穴里面研磨两下就好,也比现在不上不下的活受罪好。 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有多么的投入和享受,耳边只听见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急促迫切,越来越下贱放纵。 师爷郑嘴边细品美乳,手已经转移战场,从长裙的开叉处探了进去,叶晴岚配合的翘起长腿,任他亵玩。 美腿的玉色肌肤从黑色丝袜的纹理间透出,半裸半露间呈现出诱惑的褐黑肉色,丝袜被撑薄后与大腿的肌肤紧密贴合,使一双美腿更加丝滑无瑕。 灯光下只要稍变角度,极薄的黑丝断面反射出莹润的晶丝光泽,呈现完美的质感。被那层蝉翼般的绢丝包裹着修长的美腿,小腿窈窕妖冶,大腿腴润饱满,各有各的性感,魅惑勾人。 师爷郑手在巧克力一般顺滑的丝袜表面滑翔,享受着美腿圆润又富有弹性的舒爽手感,感觉玩一个晚上也不舍得停下来。 很快长裙就飞舞着飘落地面。平坦的小腹下,丰润腴美的腿根紧并出一小块三角形的区域,堪堪被一小片薄透的布料紧裹着,隆起的肥丘裆部腴润凹陷,薄纱下的萋萋芳草丰沃诱人。 本就纤薄的透视蕾丝小内裤底部早已濡湿一片,愈显薄透撩人,师爷郑用手在裤底一抹,手指到处,早已是妍缝流蜜,春露华浓,正待采摘。 下体毫不设防的暴露在师爷郑有若实质的扫视中,又湿成这样,羞得叶晴岚急欲用手遮掩,可是她还来不及遮挡,师爷郑手指已经后发先至的挑着裤缝把内裤拨到一边,少妇最不能轻易示人的私密禁区就这样任由丈夫以外的龌龊男人放肆饱览。 浅浅胡桃儿色的美鲍形状畸异,边缘卷曲翻褐,微布细褶,初看羞丑朴拙,偏偏长在两腿之间却有种难以言喻的致命诱惑,任是柳下惠也很难不产生淫秽绮念。 微微撅起的两瓣鲍唇温柔丰厚,早被淫水涂上了一层湿润的光泽。 缝心一道裂缝如初生的嫩肉一般粉嫩嫣红,内里依稀可见肉芽儿密布、层层叠叠。 一张一翕间,温吞蠕动,想想看老二如果被那道肉缝紧紧裹住再翻卷拧揉一番,该是何等的销魂。 师爷郑顺着美腿的优美弧线滑向美尻,全裸的美尻臀形圆翘饱挺,入手只觉肥美酥绵,让人沉浸其中,如握琼脂。叶晴岚娇躯一震,哀羞的神情一闪而逝,应激的收腰提臀,回应着师爷郑的侵犯,屁股蛋儿被揉捏猥亵的污辱感让她隐隐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臀肉被掰扯推拿,带动私处蝴蝶花瓣或有或无的相互摩挲,在淫液的润滑下产生了避无可避的快感,更让她浴火如炽,理智全无。 她从来没有湿成这样,花蜜汩汩的分泌,很快打湿了底裤,又慢慢晕染开来,更有一股汁液沿着翘挺的弧线自然而然的滑向臀瓣的交合处,把菊门也浸润了个透。 师爷郑把手指抻入股缝中,尽管被软腻臀肉夹住,却不妨碍他在期间肆意的蠕动,甚至扣弄起缝中的菊花。叶晴岚吓得鸡皮疙瘩颗颗战栗,生怕那根作怪的手指顶到自己的菊门中去。 所幸师爷郑只是挤按戏弄了一番,却转而滑入被淫水充分湿润的两瓣销魂滑腻的蛤肉中去。双指一沉一揉,毫不费力的深陷其中,正好被油润的肥厚蛤肉恰到好处的含住。 经验老到的师爷郑准确的逮到羞答答潜藏于蛤肉间的花蒂,轻拢慢捻抹复挑,花样尽出,叶晴岚何曾受过如此摧残,一双长腿紧夹盘拧却无处躲藏,一番淫虐下来,小红豆被激逗得高高凸起,殷红莹润,惹人怜爱。 还不容她喘过气来,师爷郑的手指又顺势钻入了另外一个奇妙的空间,这里层峦叠嶂,顶端的一侧密布如豆的小肉芽,指尖在美妙的一粒粒小肉芽中穿梭抽送,狠狠地拧转挤按,惹得叶晴岚浑身又是一阵抽动,嘤嘤嗯嗯娇啼不已。 她已经被欲念炙烤的万念俱焚,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小手已经主动握住师爷郑的肉棒,像手持最心爱的玩具一样,上下套弄撸动,虽然说不出口,爱不释手的动作分明在传递一个信号:我被你玩的受不了了,我控制不住性欲了,我现在就想要和你做爱,快用你的肉棒操我吧。 听说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魔鬼,当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时,魔鬼就会趁虚而入,主宰你的思想,接管你的身体,做出你 分卷阅读80 平时根本做不出的事情。此时,欲念的魔鬼分明已经渐渐掌控叶晴岚,把她变成被性欲操控的淫娃荡妇。 “小贱奴,我可没有叫你用手去按摩那里哦,那里是要用嘴去按摩的。”师爷郑悄悄的改了称谓,从尊称叶小姐变成了轻蔑的小贱奴。叶晴岚表情微皱,这个下贱的称呼显然让她心里不适,但是也仅此而已,自己现在这样子还有什么尊严可言,难道还幻想别人把你当座上宾吗。 此时的叶晴岚已不在乎对方称呼他什么,只希望自己的小逼里能有根棍状物顶进来,不管是不是自愿的,只要是肉棒就行,最好是硬点的,粗糙滚烫的,甚至是带钩的,如果龟头的边缘能蹭蹭内壁那些嫩芽儿就更美了。 师爷刘胯下那根让她恶心欲吐的黑杵就是此刻唯一能安抚她如炽欲望的宝贝,只有用那根脏硬的棒子狠狠的摩擦和爆满的填充才能消解这让自己濒临崩溃的渴求和欲望。 看来只有用自己的嘴巴去服侍师爷郑,帮他口交,舔弄得它硬邦邦的,才能得到他赏赐的肉棒。 叶晴岚驯服的跪伏于师爷郑的胯下,轻启朱唇,先试探着含了一下,又嘬了一口,才缓缓的把师爷郑肮脏的排泄器官吞入檀口之中。 师爷郑瞬间感觉自己的老二仿佛在旖旎的天堂里飘飘欲仙,却偏偏窒碍难行。 妖媚的唇腔一阵阵的收缩蠕动,灵巧的雀舌箍锁咂吸,连龟头都被照顾得无比熨帖。 居高临下,看着自己丑陋的生殖器一寸一寸的消失在娇俏人妻性感的红唇中,能带给任何一个男人强烈的满足感和征服感。 尤其是这个曾经端庄正经的人妻,曾经多少人想要追求的女高管,现在却美腮凹陷,时不时仰头妩媚的看着自己,只为邀请自己的鸡巴驾临的她的小骚逼, 狠狠的在小骚逼里面作威作福。 微硬的黑丑老二被舔成又肥又硬的肉虫,在口舌香津的滋润下,油光饱满,又过不了片刻,早已胀大成昂首怒目的公鸡,在叶晴岚姣美的脸庞前耀武扬威。 师爷刘还故意时不时抽出被吹得硬邦邦的大鸡巴,甩打在叶晴岚巴掌大小的俏脸上,大逞淫威。 咕叽咕叽的含弄声只有唇舌与极致贴合,卖力吮吸才能发出,师爷郑只觉得每一下贯入妍口中都要克服艰深晦涩阻力,每一下脱离却又被紧紧噙住不放,尤其是龟头的冠状沟,被软软腻腻的琼舌盘缠的直通魂魄,双腿发软,快活得几欲成仙,好几次都忍不住想索性把精液爆射进这妖精的盘丝洞里去。 “呜呼,好会吹,主人的鸡巴好吃吗”师爷郑开始以主人的姿态颐指气使。 “嗯唔”,叶晴岚喉腔含含混混的回应,听不清到底回答了什么。可是正在噬魂小嘴里艰难战斗的鸡巴却明显感觉一窒,被箍咂得更紧,套弄得更快,吞咽得更深,爽得师爷郑差点当场缴枪。 师爷郑撩开叶晴岚的秀发,端详着她的媚态,娇艳的唇线围合着自己的鸡巴,红唇绵软欲滴,粉嫩的舌芽伸出妍嘴时不时舔绕着龟头,还不忘吻吸自己的卵袋儿,修长白皙却已密布微汗的脖颈如仙鹤汲水般频频顿首,优雅纤挺的锁骨在略微急促的呼吸下一仰一合。 最勾人的是那迷离眼神,时不时挑眉看着自己,观察自己的表情是否满意,以便随时调整吹箫技巧,讨好自己的老二。 真是天生媚骨,曾经是那么矜持端庄的美人妻,自己第一次干她时她的表情是那么的羞涩痛苦,动作是那么的僵硬抗拒,可是才不过几天时间,这个小贱奴竟然已经懂得穿上情趣内衣来勾引自己,甚至给自己口交时已经开始懂得有意的发出一些饥渴淫荡的呻吟,来取悦自己的主人。 “小贱奴……呜哇……口活儿太爽了……想要主人肏你吗” 叶晴岚眼神里的犹豫、痛苦一闪而逝,也没有回答,却转身从床头柜上拿出了一个保险套娴熟的撕开,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欠肏。 主动乖巧的用娇艳欲滴的双唇衔着套套顶端的小囊,跪坐在马上就要奸淫自己的男人胯前,撅着小嘴含吻着早已涨成紫红色的龟头,用唇瓣顺着肉棒逐寸逐寸的下捋,直至根部覆上,这个过程给了男人莫大的视觉和感官享受。 意味着这个美妙的人妻允许毛茸茸黑兮兮的肉棒隔着薄薄的膜,插入自己最贞洁的蜜道,享用践踏本是她丈夫才能享有的美妙甬道。 主动拿套给师爷郑带上,虽然这个动作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但是潜意识里叶晴岚还是希望师爷郑戴着套干她,尽可能的为自己保留一点点可笑的底线。 不过她也知道,这需要经过师爷郑首肯。而且只要师爷刘愿意,他可以随时扯下那仅有的那层保护自己小穴不被玷污的屏障,将生殖器毫无阻隔的用最贴合的方式填满自己的小穴,肆意的抽插压榨,将白浊的精液灌满自己的私处,留下征服的肮脏印记。 现在的师爷刘享有对她最高权限的完全占有,自己只能屈服甚至是配合,需要在他肏自己时发出最下贱的呻吟,摆出最卑微、最没有尊严的姿势让他能够舒服满意的操干。 师爷郑也不介意她的这点小心思,他的老二被叶晴岚含得快要爆炸,戴个套缓解一下也好,反正不爽的时候拿掉就是了。他喘着粗气躺回床上,涨成紫红色老二高高伫立在胯间,像一只好斗的公鸡,随时准备猛啄任何敢于接近的敌人。 叶晴岚起身将超长比例的优雅美腿分跨在师爷郑身体两侧,看似高高在上,却只能一边扶着他的老二,一边屈辱的蹲坐,将小穴一点一点的送向手上的肉棒,迎接那恶棍的亵渎。 小穴刚一被那圆润的鸡头顶到,叶晴岚便被麻得一哆嗦,小穴内的性蕾仿佛饵料被投入锦鲤池中一样,瞬间翻滚怒放,饥渴的呼唤肉棒的侵入。 待到鸡头破瓜而入时,花径中感受到强烈的异物感,片刻不适后,闯入的异物开始在全身最娇嫩敏感的部位恣意挑逗着性蕾细胞,很快就被小穴热情接纳,流蜜的甬道不由自主的收缩,只想和那根硬挺的怪棍子好好的胡搞乱混一番。 叶晴岚心中一阵酸楚,清晰的感觉肉棒终于整根破入身子,自己又一次被夺了贞洁,却是用如此主动的姿态。 可恨的是所有的敏感神经都接收到的情绪上贞洁沦丧的哀鸣,反而变得无比兴奋,尽数转化为难以理解的快感又疯狂输送回脑部,久旷少妇难以抑制的肉欲需求,开始向全身发酵,指引着叶晴岚在师爷郑身上上下耸动套弄,淫靡的骑乘。 作为人妻,她当然知道鸡巴越摩擦自己的小逼,自己就越难以抗拒性爱的美妙诱惑。 可是每一次抽离,小穴就越饥渴,越是强烈的催促自己赶紧沉下翘臀,去而复返的去品尝肉棒再次插入的 分卷阅读81 沉醉甜头。她的心态从羞耻抗拒堕落成投入享受是那么的迅速。 一开始还只是暗暗的扭摆蛮腰,索取片刻欢愉,很快就需要通过放纵的骑乘来慰藉无处安放的饥渴。 欲望如贪得无厌的饕餮,驱使自己去尽数吃下那一整根肉棒,细细品尝它奸污自己阴道的美味,明知它的主人丑陋猥琐,卑鄙无耻,自己却像食髓知味一样的离不了它。 骑乘中,为了不至于太过失态,哪怕自己已经渐渐蛮腰乱拧,贪婪的去汲取更强烈的快感,叶晴岚也一直紧咬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难堪的放浪媚吟,可是大黑柱在花径内淫虐乱闯,毫不讲理,酥麻的电流周身乱窜,心慌慌的无处发泄。 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下,曾经姣净的脸庞浮现浪荡痴醉的绯色,犹豫迷离的眼神逐渐变得娇媚放浪,更开始违背本心的用剧烈的喘息和难堪的呻吟缓解如潮的肉欲冲刷。 可是就连放荡的呻吟都毫不解痒,心中唯有个念头压过一切,就是希望正在奸弄自己的肉棒能够再硬挺一些,对自己更粗鲁一些。 被肏得性趣盎然的叶晴岚渐渐抛去矜持和包袱,更专注于体味性爱的美妙。 她不再羞于表达,时不时紧蹙的柳眉,娇嗲的浪吟,把自己饥渴的情欲都写在了脸上。 这无疑是对性伴侣最大恭维和夸赞,变相的鼓励师爷郑抖擞雄风,去攻伐套弄得越来越卖力的小骚逼。 男人往往更容易抵受少女的诱惑,却偏偏很难抗拒熟女的万种风情。少妇人妻床笫之间的千般妙处被叶晴岚发挥得淋漓尽致,刚刚还欲拒还迎,勾得师爷郑心急火燎,而此时却雪肩乱颤,蜂腰在师爷郑黑粗的躯干上婀娜摇曳,温柔伺候着蛮狠闯入自己禁区的大黑肉柱。 高高在上的骑在男人身上,昔日的贤妻淑妇仿佛重新焕发出职场女性的风采,骄傲的骑乘尽显轻熟御姐的风韵。 少妇的风情就在于床笫之欢时不再只是被动的承受,而是更懂得自己去找乐子。 特别是“观音坐莲”这种给予女方充分主动权的体位,在,足以让男人乐不思蜀。 叶晴岚髋部着力,让耻丘和耻骨能够被师爷郑的骨盆充分的碾磨,又施加了适度的压迫感,让师爷郑的肉棒更深入、更敏感。两人教科书般的配合相得益彰,互相给予彼此的快感。 师爷郑的老二深陷层层叠叠的瓜瓤内,好像被无穷无尽的绵密润沼紧紧箍住,滑腻中带着艰涩,悚麻时伴着快栗,夹得他心旌摇荡,几欲溃退。 偏偏那傲人的豪乳就在眼前欢脱的甩荡,仿佛在嘲笑自己不耐持久。美乳的挑衅惹得他恼怒的抓着那淫荡的咪咪恶狠狠的报复,不断的捻动着傲凸的乳蒂来宣示自己的权威。 私处苦苦的挨着鞭笞,突觉胸前一酥,敏感的乳头猝然被各种花式拧揉,消受不了片刻,叶晴岚便双臀阵阵收缩,臻首后仰,原本直挺的娇躯弯曲如虾,摇摇欲坠,只把高耸的双乳送由师爷郑尽情把玩。 赤裸的娇躯骤然绷紧僵硬,紧接着便是触电般的抽搐,毫无预兆的丢得个一泻千里。 高潮过后,叶晴岚好像瞬间被抽走了骨架,再也无力保持骑乘的姿态,虚弱的趴在师爷郑身上,香汗涔涔的雪白娇躯如风暴中的小白舟般颠簸起伏,任由师爷郑依旧干个不停。刚才忘我放浪的呻吟此时已变得有气无力,只剩呜呜的吟泣声,昭示着自己的溃退。 两人的交锋叶晴岚没多一会儿就兵败如山倒,再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师爷郑翻来覆去的操干。白腻的腿根间,仿佛暴风雨肆虐过一般,水汪汪、亮晶晶、乱蓬蓬一片狼藉。蛮横霸道的肉棒将美鲍撑得浑圆怒张,带动着莹润濡红的嫩肉翻进翻出,凶悍可怖。 师爷郑刚开始亲吻,抚弄自己时。自己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两人翻云覆雨时,她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像打翻了水杯一样。短时间内连续与不同的男人发生关系后,她不得不耻辱的承认,自己的身体的反应不再羞涩保守,反而一触即燃,难以自持。尤其是违背自己意愿的性爱,凌辱和胁迫甚至是被强奸,带给她的感觉更加刺激,高潮来得更快,反应也越强烈。 自己已经不知换了多少种体位了,师爷郑却好像如猛虎下山,精力无穷,胯下更是好像装了一台永动的马达,奸玩得自己几欲融化。自己已经不知道痉挛着高潮了几次,手拧被单越来越紧,爽极的呜咽愈加娇弱无力。 心中虽然舍不得这撩魂的酸美,可是强烈的快感不断的刺激,渐渐超出了叶晴岚所能承受的极限,她不禁开始娇羞的乞饶。 “主……主人,别……别再弄了,我快要被……快要被玩坏了……” “小贱奴,越用力顶你才越美呢,先吃主人几记杀威棒再说”,师爷刘把瓷白滑嫩的美腿扛在肩上,索性大开大合的疯狂鼓捣起来,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卖力凿入,得意的急速狂飙,一边把玩胸前娇弹高耸的乳峰, 叶晴岚分明感觉穿刺的肉棒仿佛又粗大了几分,阵阵冲击下自己的小穴饱胀欲裂却又畅美至极,娇嘤的哼哼,宣泄着自己的快感,就在她渐渐开始沉溺于性爱的畅美体验的时候,师爷郑却对她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 当自己的手被师爷郑捧在手里津津有味的舔弄品尝时。她才意识到无名指上仍习惯性的戴着标志自己人妻身份的戒指,而这象征着爱情的纯洁和婚姻的誓约戒指,却正被师爷郑污秽的舌头舔绕吮吸,被这个人渣肮脏的口水肆意亵渎玷污, 自己就算再下贱,也请不要用这种方式来羞辱我好吗!这个动作让她极度不适,正当她羞愤的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时,却被师爷郑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师爷郑察觉到她的抗拒,却故意对着指根啧啧做声的咂吸,鼻涕虫一样黏滑恶心的舌头绕着自己的婚戒来回嚅动,让叶晴岚的心间涌起无法原谅自己的愧疚,只觉得仅存的尊严也被悉数碾落成泥。 而这猥琐的行为还只是新一轮调教的开端,这个人渣对叶晴岚的淫辱远未结束,就在她无助的别过头去,试图逃避这一切时,竟然感觉无名指上的婚戒突然被师爷郑一把撸掉。 “这个戒指太丑了,一点儿配不上你,我回头给你买个好的。” “不要!”叶晴岚惊呼出声,转头却看到了让她更加目眦欲裂的一幕。 师爷郑抽出了自己的老二,拔掉了上面的套子,竟然将戒指放进了避孕套中,然后随手一甩,包裹着戒指的避孕套就这样像垃圾一样被不屑的扔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 婚礼上,陈骁当着所有亲朋好友的面郑重其事的给自己带上婚戒,两人相互许下厮守一生的回忆片断乍现在脑海,和自己现在无耻背德的淫行媚态形成 分卷阅读82 讽刺的反差,撕扯割裂着叶晴岚的灵魂,让她如堕剜心抽筋的阿鼻地狱,顿觉再也无法得到救赎。 那个安全套的外层涂满了叶晴岚自甘堕落,被师爷郑的鸡巴抽插得欲仙欲死、高潮迭起而分泌出大量淫水,里层则刚才被师爷郑龌蹉的鸡巴充分玷污,甚至还留有不少师爷郑马眼分泌的肮脏液体,而自己的圣洁的婚戒却被包裹其中,已变得污浊不堪,在垃圾桶中与垃圾为伍。 而师爷郑那根不可一世的恶屌现在却已经没有了套子的隔离,又一次爆操入自己的小逼里,填充涨满滑腻的花径,用象征着最完全占有的方式,与自己最敏感娇嫩、最不容他人轻易触碰的禁区毫无阻碍的密切接触,正享受的抽插着。 叶晴岚顺着戒指飞出的方向伸出手去,徒劳的想挽留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心中好像有一大块东西也在那一瞬间也被丢弃出去,空荡荡的像丢了魂一样。 伸出的手停留了片刻,终归收了回去,再次搂住师爷郑的背,修长的双腿却主动的缠住正冲着自己凶悍挺动的熊腰,口中的呻吟声和腰肢的扭摆迎合似乎更加放纵无忌,一浪高过一浪。 自己还有什么体面和尊严可言?还敢乞望得到什么原谅和宽恕?叶晴岚放弃了最后的抗争,承认了自己的下贱,接受了沦为他人玩物的事实。 而幽深处抑制不住的快感肆虐,敏感的极乐之弦被长时间的拉扯,越绷越紧,越绷越细,就在将要到达极限时,瞬间崩断。叶晴岚只觉得身体忽然完全失去控制,被高潮一波波的推升,全身的气力像开闸的洪水一样被尽数抽走,瘫软得如一坨烂泥,连小指末都动不了,待她恍过神来,才发现自己身下的被单湿透了一片,仿佛失禁一般。 这就是潮吹吗,这个淫荡的字眼在她脑海出现,让她感受到无比的羞耻,自己还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啊,第一次的潮吹不是给了自己的老公,不是给了自己的情夫,却在这个自己没有一点感情,趁人之危的恶棍的玩弄下,体验到曾经以为只有成人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荒淫反应。 师爷郑毫不留力的冲刺,老二只觉得透心的快活。饱尝美穴的恶蛟青筋毕露,虬结翻滚,被淫水浸润的油光澄亮,愈加利落酣畅的大创大弄,享受着美穴舔舐吮吸, 这已经不是在做爱了,而是故意的亵玩,控制征服的快感刺激着师爷郑连续不断的急速狂飙。时而次次全根尽没,又抵住宫口碾磨一番,用不堪承受的极致刺激肏得叶晴岚失声求饶,或是偏偏在感觉到叶晴岚四肢逐渐紧绷,正在吃力的迎接巅峰时,故意浅插慢弄,就是不给她个痛快,待到小贱奴欲求不满的试图主动寻求吞咽自己的鸡巴时,故意来一下猛的,狠狠挑中她的花蕊,听着她发出悦耳的娇呼惨吟。 “我又快到了……给我……主人……都给我吧” 叶晴岚气若游丝的哼哼唧唧,软语相求。 “这么想要吗,嗯!!小贱奴!!”又是恶意满满的一杆到底,“那你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吃进去哦…… “射给我,都射进去吧,贱奴都要” 已经被人玩到了这种程度,哪里还谈得上什么羞耻和矜持,苦苦承欢的叶晴岚淫贱的叫床,心下只想谀媚讨好,取悦这个恶棍,好快点结束这荒诞淫靡的一切。 不管心里愿不愿意,被无套内射的一刻自是极美的,浓浓的热液一泼泼的浇洒在嫩芽心,烫得叶晴岚三魂好像丢了两魂,飘飘荡荡仿若升仙。 师爷郑像排泄一样的蹲到自己面前,依然不露疲态的鸡巴往脸上戳戳甩甩,把残留的精液涂拭在自己的脸庞上,自己还要主动将檀口送与那根飞扬跋扈的鸡巴欺侮,用小舌尖舔绕那恶心的冠状沟,将师爷刘那污浊腥臭难以下咽的战利品吮吸得干干净净。 ……………… “什么?你是说你有证据可以证明你夫人是被冤枉的?”纪若嫣万万没想到板上钉钉的事情还有绝处逢生的可能。 陈骁的心中始终有块地方被某个人牢牢绑架,而且柔软的不堪触碰。 一听到杨芸婷告诉他的线索,他病急乱投医的透过李祯联系上了庄金辉。当听到庄金辉与徐思远饭局的录音和一系列的材料后,他仿佛自己沉冤得雪了一般激动。 那些被绿后不甘、愤恨、郁卒的情绪,顷刻飞到了九霄云外。曾发誓要十倍报复叶晴岚的誓言和诅咒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心中只想着一定要牢牢地把握住这从天而降的希望。 庄金辉手头的证据确凿,肯定是中间的那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或是被人用关系摆平了。他面对的对手是一个庞然大物,无奈自己却像只蚂蚁一样渺小。 穷尽人脉关系却一次次碰壁,失眠了两个晚上后,他狠狠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找上了自己最不愿开口相求的纪嫣然。 “我了解晴岚,她也许有点……有点……天真,”陈骁一时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但是……但是她是个有底线的人,绝对不会去做那些违法的事情的。 天真??!!多么白莲花的描述啊。天真的人偷男人不算偷是吧?都给你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你竟然还认为她有底线?纪若嫣不知怎么的,忽然想起陈骁夫妇那张温馨的合影,心里酸酸的,有点不太开心。 眼前是画中人,天上仙,更是心尖肉。看到对方的眼神明眛不定,让陈骁觉得自己实在不是个东西,他宁可自己承受十倍的痛苦,也不愿意让纪若嫣因此有任何犯难和不快。 “那你现在说这些是想干嘛?”纪若嫣话里明显有点小脾气 “毕竟……毕竟夫妻一场,我要是不做点什么,心里实在过不去呀。”从嘴里迸出的每一个字在心头都如山般沉重。 “我……我……,我是想你能不能帮忙……帮忙……帮忙……”陈骁酝酿了一晚上的话到了嘴边却结结巴巴的说不出口。 他清楚两人身份悬殊,一直把自己的位置摆得很正,小心翼翼的紧守着两人之间的分寸,不敢有丝毫的过界。他知道,如果请纪若嫣帮忙,那两人本来“单纯”的关系就会变了味道。 “你以为我是谁啊,能帮得了什么?你老婆搞出来的这事儿有多大你知道吗?”纪若嫣声调略扬,杏眼睁大好似点缀天空的星。 这算什么?炮友拯救原配吗?我到底拿到的是什么狗血剧本啊?如果动用身边的关系,也许能发挥点作用,但是纪若嫣也没有多大的把握,而且她打心里不情愿去帮叶晴岚,最好她永远都不知所踪才好呢。 “我,我知道,就想说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至于结果,我也知道没什么戏,问心无愧就行了。” 岂止是问心无愧,你这精神境界都简直堪称以德报怨的当代朱买臣了。 经此 分卷阅读83 大变,陈骁憔悴了许多,原本干净清爽的脸庞如今已被胡茬涂抹上了一层厚厚的消沉和沧桑,曾经他身上好闻的阳光味道也已经被浓浓的夜色取代。 看着他已经开始泛红的眼眶,纪嫣然于心不忍,幽幽然叹了口气,语气又软了下来,说道:“我帮忙问问看吧,你也别报太大希望,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如果她没事了,你再也不要见她。” “这……”陈骁知道无论如何都应该马上答应,但是还是任由沉默的氛围可怕的弥漫开来。 “前阵子看你被打击得形销骨立,没个人样,本以为你是个不堪一击的小脆皮。没想到却是个连绿帽真伤都可以无视,而且还回血极快的肉坦。”纪若嫣只好开了个玩笑,试图让气氛活泼一点。 “冰箱里她开封的半瓶牛奶,我还留着,明知这样每次打开冰箱都在给自己添堵,但是我总觉得扔了,她就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还有阳台她晾着的衣服,我总预感她还有机会回来叠。 “她走了,她养的那排多肉突然死了一颗,我现在替她一星期浇一次水,可是中间缺了一颗看过去空空荡荡的,我还想着再买一颗来补。” “走廊的夜灯前两天坏了,我又把它修好了,其实没什么照明的效果,总想着留一盏灯让她知道有人在等她……” “她就像扎进心里的一根倒刺,那么多年已经和血肉长在一起了,早已习惯了。可现在别说要拔掉了,动一动都生疼生疼的。”陈骁在纪若嫣面前,一句花言巧语都说不出来,只能实话实说。 “那我呢?”纪若嫣心里已是十分的不痛快,追问道。 “你像小时候我家桌上的一罐蜂蜜,我时不时的就要爬到桌上偷吃一口,那入脑入心的甜是我这辈子尝过最好的味道了。到了后来,你又像观音菩萨净瓶里的甘露,在我每次鲜血淋漓时,你总适时的给我滴上一滴,所有伤口一下子就都愈合了,不痛了。” 陈骁也许没有意识到,但是纪若嫣分明从他的描述中听到了亲疏内外。爱上太容易了,但是久爱真的很难 她一直是以看热闹的心态参与其中,没想到自己如今也身陷迷局,反倒变成了举足轻重的人物。她梳理着手头可以动用的关系,忽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李道树。帮忙,不帮忙,要不要找李道树,如何跟他说……一个个矛盾的念头在脑海中割据纷争,不断的冲击着人性与道德的封印,让她头痛欲裂,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 特别是刚才陈骁的吐露心声,真是戳疼了她。她突然想:自己出来了那么久,也许也应该回家了。 手足难断 李道树独自一人走进水瑶坊的地标性建筑兴邦楼。 京师水瑶坊堪称帝国的经济中枢。尤其是坊内汇集各大钱庄票号总部的朱雀大街,更是名副其实的富甲天下。 每天在兴邦楼进进出出的上班族,恐怕没几个知道这座楼的69层有个空中花园。而在地下车库的一角,有且只有这么一部电梯能够直达这里。 什么?这是违章建筑? 普通人这么搞当然是违章建筑,对于贵族来说,这就变成建筑艺术了。 空中花园就是水龙会的所在地。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当然就有各门各派,有各门各派就少不了恩恩怨怨。 作为过去近十年京师会所江湖的五大门派之一,水龙会是超级富豪和顶级胡商的最爱。 相较其他三个会所彼此之间的和和气气,水龙会所和皇城根下的映山红公馆算得上是泾渭分明。 映山红嫌水龙会的那帮买办一身铜臭气。空中花园的会籍们也看不起邱家胡同那些日暮途穷的遗老遗少。 都说本朝商人的地位是历朝历代以来最高的。别说有钱能使鬼推磨了,对于财大气粗的金主来说,抢着给他们提鞋的官吏都不知道有多少。 可是从去年开始,风云突变。 先是钟太尉一系势力被连根拔起,而致命的突破口正是叱咤商界,长袖善舞的钟世子,可谓实力坑爹 接下来,百晓生巨贾榜的多名富豪,有的离奇失踪,有的仓皇出海,有的身陷囹圄。那个动不动就高喊普世价值的胡三省,更是低调得像条哈巴狗,张口闭口都是皇上圣明,让不少邸报的版面都空了不少。 这个时候new money们才急着翻看史书,记起那一个个红顶商人的悲惨谢幕。 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原来,在朝堂上的人眼里,商家不过是挑梁小丑,谁对谁错,谁强谁弱,谁说的算,千百年来不过都是老事批新衣。 水龙会所一下子门庭冷落,失色不少,而位于邱家胡同的那个四进小院倒是大红灯笼高高挂,芝麻开花节节高。 李道树是少有的在两边都能吃得开的人。早年游学海外的经历让他在商帮中如鱼得水。而根正苗红出身却放弃各大票号的高薪邀约,选择在政界按部就班的修行,又颇得南山湖老人们的青睐。 今天李道树到这里拜访的是安平王家的二少爷,而作陪的只有吏部刚告老还乡的刘侍郎。 相谈的内容不得而知,只知道李道树走的时候神色如常,王家二少爷却一脸的铁青。后来有传闻说,清扫的时候房间里一地的碎茶杯片子。 王家这段时间可不太好过,几场风波过后,朝中能帮自家说得上话的已所剩无几。 王家老太爷又突发中风,据说已经不省人事,全靠价值连城的逍遥散强行吊着一口气。 平日里王家那些不可一世,飞扬跋扈的少爷小姐们,在外面碰了几个不软不硬的钉子后,一个个都收敛了不少。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才发现那个坐在太师椅上,只懂得呵呵傻笑的佝偻老人原来才是这个家里真正的主心骨。 这么多年,老人撑着那把荫庇家族的大伞,又帮他们挡了多少的风雨。 在这波诡云谲的节骨眼,老爷子能多活一天都是家族的福报。如果能撑到宗庙大祭,各归各位,那可真要把头磕的邦邦响,高喊祖宗保佑了。 主梁年久失修,古大厝一下子变得摇摇欲坠,王家二少爷作为第三代的中坚人物,近来果断回缩业务,自断了好几根臂膀,正忙得焦头烂额。 没想到却从刺斜里杀出了个李道树,路见不平,要伸张正义。 有没有搞错??!关你咩事啊! 李道树和自己相识多年,也打过不少交道,彼此知根知底。此人行事一向谨小慎微,善于藏拙,这么微妙的时刻却莫名其妙的跳到前台来了这么一出,让王家二少爷不由得疑神疑鬼起来。 到底是哪路神仙,竟能让李道树亲自下场打头阵,背后真正的目的又是 分卷阅读84 什么? 几家欢喜几家愁,如果说在这个多事之秋,王家显得后劲不足甚至有点风雨飘摇,李家则呈现出一派蒸蒸日上的景象。李家家主早就是传闻中的储相人选之一,改年号后就有望入阁,而李家的亲家纪家也异军突起,在边军一举拿下了多个实职。 刚才李道树倒也客客气气的,没有拿身后的势力压他,无非是晓以利害,借势而为,顺水推舟。 但是他的目标毕竟是自己的亲手足,也欺人太甚了。 一旦依了他,不是等于传递出王家不济事了的信号,到时就怕墙倒众人推,不用等别人搞事,自己就先散气了。 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诗如,也不知沾染了什么晦气,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 如果只是损失点钱财也罢,可是这李道树明摆着不为名、不为利,一副正气凌然的样子,全是阳谋。不知所图为何,偏偏手头的货又硬,才真正叫人难以招架。 暗黑番外1 ntr 速看哦,会删哦 李道树和纪若嫣进行了一番敞开心扉的对话,把各自的心路轨迹毫无保留的晒给对方看。 疼,是真的疼!可是没办法,要想让伤口愈合,就得先把那些溃烂的腐肉先彻底的剜除干净。 彼此心里都清楚,虽然这一段日子互相伤害,但是夫妻的情分还在,对方在各自的心中根本割舍不下,还远没到一拍两散的地步。更不用说两人身后的牵扯着两个庞然大物,关系网错综复杂,深陷在家族深深的羁绊中,很多时候自己的命运并不以个人的意志为转移。不管怎么说,现在看起来日子还是得一起走下去,而两人心中的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痕,只能让时间去慢慢的修补吧。 虽然谈话时说到痛处也会情绪激动的相互指责和辩解,但还不至于出现撒泼骂街、痛哭流涕的狗血场面,一番争执后,彼此之间又重新拉回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状态。 两人相知相惜,又都是知轻重的人,知道彼此之间再经不起任何折腾,有些话根本不需要说得那么透,给个台阶,用最体面的姿势顺着往下走就行。这就好像两个绝代高手对决,要讲究个武林宗师的风范,点到为止,意思到了就行。总不能像街头混混打架一样,扯拉抱摔,满地乱滚,互殴个鼻青脸肿吧。 对于李道树而言,他甚至连报复陈骁的打算都没有。陈骁给他戴的绿帽子,固然让他深感羞辱,却也带给了他畸形扭曲的心理刺激。那种酸到骨子里的兴奋和快感比性爱还要强烈。 他只要一想到纪若嫣被人压在身下抵死缠绵,就会兴奋的浑身发抖。精神上的亢奋简直就像吗啡一样让他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一次次的跑到别墅去,充分发挥想象力,去释放自己心中最丑陋暴戾的一面。他无可奈何的发现,自己的淫妻癖已经病入膏肓,这是对上天赐给自己的救命春药,哪怕是饮鸩止渴,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饮而尽。 潘多拉的魔盒一开,再难抗拒诱惑,每次得到纪若嫣的消息,都让他急欲知道更多的细节。 虽然纪若嫣并没有刻意遮掩自己的行踪,但是李道树也不敢进一步去试探她的底线。他需要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意志力极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做出更出格的事情,但是进一步窥探的欲望已经煎熬的他快要发疯。 他最近更加频繁的去那座别墅享用祭品,但是每次发泄的时候,心中却总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总觉得差了那么点意思,就像一道顶级厨师用顶级材料制成的主菜,吃起来美味绝伦,却总觉得似乎少了点灵魂。 对于纪若嫣来说,一辈子都在努力活成别人想要自己成为的样子,这段时间的任性胡来,让她第一次体会到了做自己的快乐。 可是世上又岂有完全无拘无束的生活,哪怕纪若嫣表面再酣畅洒脱,心中还是有点苦涩,初受打击时的强烈愤怒和委屈慢慢平复后,对李道树或多或少的也产生了些许歉疚的念头。 一开始时固然是报复的成份居多,但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是一个女人,到了这种年龄,也会有正常的需求,这近乎守活寡的日子对她实在太不公平。 可恨的是她尚且苦守着婚姻誓约,丈夫反倒先做出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隐忍突破了临界点,爆发也就是必然发生的事情。 但是她对李道树因为先天缺陷产生的自卑和由此导致的病态癖好既理解、又同情。 正常时候的纪若嫣有着追求极致完美的讨好性人格。这种性格却发展成封建大宅门正房式的隐忍和妥协,经过一段时间的冷静和宣泄后,纪若嫣还是选择向李道树敞开了心扉。 伤痕很可能永远都无法消失,但是目前来看,起码在两位当事人努力的相互靠近和积极治疗下,伤口正在逐渐愈合。 沉重堵心的话题告一段落,两个人又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了一阵别人的家长里短和最近身边发生的趣闻轶事,纪若嫣率先起身,向卧房走去。 矛盾发生后,纪若嫣一直在客房独睡,她的这个举动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暗示。接收到纪若嫣主动释出的信号后李道树的精神瞬间为之一振,忐忑不安的在客厅又耗了一会儿后,按耐不住砰砰直跳的小心思,轻手轻脚的跟入了房间。 进到房间,纪若嫣已躺在床上,薄被下的曲线优雅婉转,凹凸有致,在米黄色的小夜灯下格外性感撩人。 李道树钻入被窝,搂住了许久未曾亲近的温暖身体,至爱之物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让他再也不想松手。 纪若嫣看似已经睡熟,但是略显紊乱的呼吸却暴露了她的假寐。 暖玉温香入怀,李道树情不自禁的隔着睡衣握住了醉人的娇嫩美乳,这酥麻的刺激使纪若嫣再也无法假睡下去,轻轻哼吟,因应着李道树越来越得寸进尺的袭扰。 耳鬓厮磨,贴面拥吻,纪若嫣的情欲渐渐被点燃,雪臂玉腕勾缠着李道树的身体妖娆索欢。 如此性感娇媚的少妇风情,换个正常的男人早也提枪上马,纵情驰骋了。可是李道树只觉血脉贲张,通往小腹的神经却偏偏好像被上了麻药一样,全无知觉。 他心中暗暗着急,拼了命的去调动着自己的欲念,在脑海里极尽搜索着各种刺激的色欲场景,头额间沁出点点汗珠,却始终徒劳无功。 纪若嫣对李道树的窘况早就已习以为常。若是以往,任由丈夫折腾一番,自己再软言安慰几句也就草草收场。她则需要在接下去的寂寥长夜里独自去抚平被挑起的欲望。 可也许是为了补偿近日的放纵,也许是从陈骁处品尝到了性爱的美妙,今晚的纪若嫣格外的耐心,纤巧柔夷滑入李道树裆部,握着他的男根温柔的撸动套弄,身体更是努 分卷阅读85 力的迎合着李道树的爱抚,试图唤醒每到关键时刻就昏昏欲睡的雀儿。 “树哥,别急,晚上我是你的,你要怎么样都可以。” 她鼓励的话语却让李道树心中一酸。要怎么样都可以?你是不是也向你的情人说过同样的话?许可那个家伙在你的身上为所欲为?一念至此,李道树下身的神经突然被激活,清晰的感觉到沸腾的血液正蠢蠢欲动的往男人的骄傲处聚集。 “你是不是也是这样亲手把他的鸡巴玩硬,好让他操你。”说着双手一紧,报复似的用力揉捏着手中丰腴的脂球。 “树哥,别再提这事了好吗”纪若嫣感觉到了手上肉棒的异样,一向温文尔雅的李道树仿佛变了个人似的,鲜少从他口中吐出的粗秽言语,让她臊得两颊如被火烧。 “不……嫣儿,我想听……想听你们……你们是怎么做爱的。” 一向风度翩翩的李道树紧张得连话都说得结结巴巴起来,语气已近乎哀求。他迫切的想通过伤害男人尊严的方式来让自己兴奋起来。 “不就是那回事儿吗……嗯……有什么好说的。”双乳被粗暴的揉捏,给了纪若嫣强烈的刺激。心里竟也觉得有种异样的兴奋。 李道树手上更加用力,丰满绵软的脂肉被积压成畸变的乳球,脂肉溢出指缝的饱满手感教人如痴如醉。 一想到这对曾经专属于自己的傲娇豪乳,却被他人一次次的恣意玩弄,李道树心里的醋缸不知被打翻了多少坛,心头发堵,憋屈得无处发泄。偏偏越是憋屈,自己的软耷耷的老二却越有勃起的迹象。 “嗯……那小狼狗哪有那么斯文……噢……比你粗鲁多了。”双峰被挑逗的酥麻刺激让纪若嫣也身不由己的投入到李道树营造的情境中,试着去迎合他病态的索取。 想起陈骁在自己双乳上变着花样淫玩儿的那些害臊事儿,纪若嫣羞意愈盛,嘴里埋汰,可是语气分明透出小情侣间的丝丝甜意。 这样的话语在李道树听来更是酸懑欲炸,眼前好似看见纪若嫣无比圣洁的雪峰在一双刺眼的脏手蹂躏下,无助的晃动,丰旖滑腻的肌肤满布被粗鲁亵玩后的泛红指痕,像在用最刻薄的言语嘲笑他的无能。 脑海残忍自虐的想象中,纪若嫣冷艳优雅的脸庞就像现在一样潮红迷醉,柳眉微蹙间满是不堪采撷的迷离表情,欲拒还迎的挣扎简直就是在给奸夫助兴,耳边纪若嫣恍惚迷离的吟泣更是剧烈刺痛着李道树的耳膜。 “是不是他越粗鲁你越喜欢”李道树好像和想象中的那个人较上劲了,将心头如灼烧般的愤懑怨恨尽数发泄在手中无辜的娇乳上。 “嗯……还挺喜欢的……”。纪若嫣只觉爱死了这带有微微疼痛的酥麻快感,主动渴求李道树的爱抚能再粗暴直接一点。 “嫣儿,我爱死你这骚样了,你为什么从来不这样子对我”以前的纪若嫣就是白月光,总是一副温柔冷艳、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两人夫妻房事总是中规中矩,拘谨保守,被太多的条条框框束缚着,不敢僭越半步。 而现在的纪若嫣真如那胸前的朱砂痣,热情妖艳,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给人一种刺激的堕落感。 “你平时太严肃了,我哪好意思那样……嗯……那家伙可坏了,老是把人家玩得像个荡妇。”耳边丈夫的肮脏话和背德的刺激吞噬着纪若嫣的理性,眉角漾出妩媚春潮,贝齿紧咬着丰润的红唇,喉间挤出的靡靡之音如泣如诉,却让李道树如闻天籁。 “你越放荡、越下贱我就越喜欢。”难怪都说红颜祸水。淡雅出尘的芙蓉仙子堕落成为妖娆妩媚的绝代艳姬,冰与火两重天的极端反差怎么能不让人神魂颠倒。 “嗯……树哥,像他一样吃掉我”在李道树的埋怨下,纪若嫣索性放下平素端着的矜持和拘谨,素手葱指勾着李道树的脖颈,挺起傲人的酥胸,主动将胸前的两点嫣红蓓蕾送到李道树嘴边任他吮吸,享受激凸乳头被卷裹挑拨的缱绻欢愉。 “快告诉我,他还喜欢玩你哪里”李道树将头埋在波涛汹涌的双峰之间,掀起的阵阵乳浪几乎要把人埋葬。他不断的追问,心甘情愿的让自己在肉欲诱惑和心灵暴击间跌宕起伏。 “别问哩,我说不出口“,纪若嫣语带娇羞,不堪忍受交织着渴求的表情却明白无误的告诉李道树她早已意乱情迷。 “求你了……嫣儿。真的,我兴奋死了。”闻着纪若嫣双峰间淡淡薰衣草味的醉人幽香,舌尖拨弄着嫩弹的乳尖,李道树只觉口干舌燥。 这么完美、这么诱人的身体,自己竟然都会性无能,这是何等的暴殄天物。这是已经被姘头玷污过的身体啊,自己偏偏却视若珍宝。李道树觉得自己好像被活埋的死囚,沙土已经堆到了胸口,烦闷得无法呼吸,手脚却无法动弹,任由既绝望又亢奋的情绪一点点的将自己吞没。 ”哎呀……那家伙毛手毛脚的,人家身上哪里都被他玩过了。” “那你最喜欢他玩你哪里”虐爽至极的耻辱感不断的发酵,纪若嫣在耳边娇羞的呢喃是如此的锥心刺骨,却能让自己激动癫狂,欲罢不能。 “嗯……喜欢他玩我的这儿。”纪若嫣从未在老公面前如此的放浪形骸,可是双腿间的无尽的空旷寂寥让她无比渴求更多的抚慰,她主动牵着李道树的手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指引他复制陈骁前戏自己的路径。 小内裤内春潮如决堤般泛滥,久违的桃源谷口泥泞一片,掩映着美鲍的茸茸燕草仿佛刚刚下过一场春雨似的,早已被玉液琼浆浸润。 耻丘内的嫩蕊滑腻娇软,豌豆荚内的湿嫩小豌豆更是滑不溜丢,娇艳欲滴,只消轻轻捻动,就能惹得纪若嫣嗲娇浪啼不已。 李道树悲酸交集,印象中纪若嫣从来没有如此湿润过。这本应由自己亲手开发的失乐园,却被奸夫调教得如此敏感了吗? “嗯,树哥,我想要了”,纪若嫣感觉到手中权杖滚烫的硬度,心里飘飘痒痒的,如坐过山车般,忽高忽低云里雾里的着不了地,当下只渴望有个充实坚硬的物事狠狠的搅动自己的春水潭,赐予自己身为女人最美好的性福。她主动的亲吻着李道树前胸的两粒凸起,用迷离的语气撩拨着他的神经。 “不行,还不够,嫣儿,他是怎么搞你的,你再多说一点,我还可以更硬”李道树前所未有的亢奋,感觉状态还在急剧的攀升,心中充满征服世界的自信。 他今晚一定要彻底洗雪过往的所有耻辱,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我李道树也能像别的男人一样满足自己的老婆,也能肏得你服服帖帖、欲仙欲死。 “还能怎么搞,就是……就是把那东西插进人家小骚逼里瞎搞一通嘛。 分卷阅读86 ”湿润的手指摩擦起小红豆来更加贴合和柔滑,传来的令人战栗的酥麻感强烈直接的冲刷着灵魂,让纪若嫣越来越难以忍受。 感觉到握着的肉棒已经涨满了手心,她的思维几乎被最低级原始的肉欲裹挟,以往在丈夫面前觉得有点下贱的话也不再羞于出口,只顾软侬侬呼唤着李道树的临幸。 嗷呜~~~~~当以足够的硬度贯穿纪若嫣紧窄小穴的一刻,曾经让自己无数次自卑绝望的肉棒第一次让自己感受到身为男人的尊严,李道树几乎想放声哭泣,他内心在疯狂的嘶吼,原来自己的肉棒又大又硬的时候被妻子的小逼紧紧咬住的感觉是那么的销魂,真是叫他做神仙也不换。为了这种酣畅至爽的包裹,他觉得自己承受的所有耻辱都是值得的。 幼润的葵肉巨细靡遗的裹挟着肉棒,收缩蠕动,箍锁咂吸,嫩芽儿光是轻轻的蠕动都让人难忍欲泄,更不用说在里面穿梭抽插,简直要把人的魂都吸干榨光。 虬结的蛟龙在莹红娇嫩的小穴快意进出,象征着女人对自己毫无保留的容纳接受,意味着她允许你用生殖器毫无隔阂的深入她的极乐净土,占有她,征服她,用精液浇灌她,让她为你繁衍生息。 眼前的仙子美眸迷离痴醉,从未见过她如此满足的表情。听着纪若嫣发自内心的忘我娇吟,李道树才知道以往她的叫床原来都是在逢场作戏,努力的迎合自己啊。 亲眼望着自己的肉棒在湿漉漉的美鲍里润滑畅快的全力冲刺,带出汩汩分泌的蜜汁,给交合处涂抹上莹润的光泽。粉嫩殷红的肉缝紧紧箍住肉棒快速的相互摩擦,没过多久,就榨出了洁白细腻的泡沫。李道树觉得自己一点一点的找回男人的尊严。看到了吗,嫣儿,我也可以肏得你嗷嗷浪叫,我的鸡巴也可以在你的小逼里磨出如此淫靡的白浆。 “他最近一次操你是什么时候。” 李道树继续用伤害男人尊严的方式刺激着自己的内心。 “前……前天刚被他干过。” “他的鸡巴是不是比我的硬,比我的大。” 李道树不自禁的想和她的姘头比较。 “不,我爱死你的棒棒了,想要你……想要你像他那样对我使坏。” “你说实话,是不是他干你更爽。”自己老婆的嫩逼前天才被奸夫亵渎过,自己是她的丈夫,却不得不委屈的和奸夫共用如此极品的美穴。为什么?为什么这本是男人的奇耻大辱,却让自己如饮仙露,甘之如饴! “树哥,我更喜欢你上我。狠狠糟蹋我,把嫣儿插坏好不好”原来平常人前高贵清冷的仙子也会在自己胯下烟视媚行,轻佻放浪,苦苦的哀求自己不用怜惜的全力肏她,强烈的反差带给了李道树精神上极大的满足感。 “不…嫣儿,快告诉我实话……他的更大更硬,你更喜欢被他干。” “我喜欢被他那个,也喜欢被你,都喜欢,树哥,对不起,我太下贱了” “嫣儿,我想亲眼看你和他做爱。” 正渐渐沉浸于一波波酥醉冲击的纪若嫣听了觉得实在匪夷所思,羞恼的扬手拍在李道树背上,娇嗔道:“怎么可以……太荒唐了” “嫣儿,求你了,我对不起你,我是个变态,我想看,想得快要发疯了。” “就算我肯……嗯……晾他也没那个胆子。” “你找个机会跟他讲讲,我……我不会怪他的” 要求妻子牺牲自己去侍奉别的男人来满足自己的怪癖,戳心的淫辱感让李道树像打了鸡血一样的振奋。 “没羞没臊的,我可说不出口”纪若嫣嘴上说不,丰润笔直的双腿却忽然紧紧的缠绕住丈夫,花径一阵阵的收缩,竟然被他荒淫扭曲的要求刺激得攀上了极乐的巅峰。 “嫣儿,求你了。只要他肯,有什么条件尽管他提。” 李道树幻想着自己和姘夫一起干纪若嫣的虐心画面,却越战越勇…… 暗黑番外2 漂亮的前台小姐探头探脑的往总裁室方向不停张望,那个新来的叶秘书拿着文件夹进到办公室里已经老半天了,送个文件需要那么久吗?她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有情况。 几次借故经过总裁室,她都有意稍稍放慢脚步,竖起小耳朵竭力捕捉内里的动静,听起来房间里边的动静可真不小呢。 哼,贱货!前台小姐不屑的撇了撇嘴。看起来蛮知性文雅的,谁想得到竟然这么骚,隔音那么好的房间,都能隐隐约约的听到她的浪叫声,肯定正在被老板的大屌狠狠的暴击呢。 不过老板身边的秘书换了这么多个,就属这位叶小姐给人的印象最好,比起以前的那些踩着恨天高,胸口恨不得开三个扣子的妖艳贱货,气质举止还真是不止高了一个档次。听说之前就是内地一家公司的高管,不知是犯了什么事,才被老板弄来当起了小秘。 不过气质好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被我们老板干得嗷嗷叫。老板的床上功夫自己可再清楚不过了,都一把年纪了,玩起什么老树盘根啊、单枪匹马啊、箭在弦上啊这些高难度体位,比年轻人还要龙精虎猛,又猛还持久,每次都要搞得人三魂去了两魂才肯罢休,前台小姐想起老板在自己身上耍的那些臊人的招式,感觉腿心都有点潮潮黏黏的了。 也难怪老板对这位新得的女秘书宠爱有加,身材脸蛋儿都没得说,那制服包臀裙下紧绷的弧线又圆又翘,走起路来胸前两坨肉颤颤巍巍的,一看就知道真材实料、毫无掺假。 咱老板精力旺盛得像头种马,一日三炮跟一日三餐一样的平常。往日里,每天一上班,老板都要往自己的小嘴里来一发儿,美其名曰让她漱漱口。自从叶秘书来了,这活儿全被她承包了。 要不都说女人天性爱比较呢,少了一项劳心劳嘴的“日常工作”,不但没有让前台小姐乐得清闲,倒还让她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酸溜溜的心理。 不过无所谓,老板身边的女人换得勤,看这个叶秘书风光得了几天。自己能在老板身边呆那么久,不是没有原因的。忠心没野心,不争宠,不会来事,守口如瓶。老板要我,我就卖力伺候他,老板有新宠,我就安安分分的当我的前台。反正老板说了,什么时候自己不想干了,就给我安排个好前程。 其实安安分分的呆在老板身边哪里不好了,傻子才会主动离开呢,像自己这种出身和文化水平,跟在老板身边也算乌鸡变凤凰了。老板逢年过节包给自己的利是,那些西装革履的中环民工没日没夜的干一年都不一定挣得到。再看看那些小心机写在脸上,想要从老板身上占便宜的贱人,又有几个最后能有好下场? 门终于开了,叶秘书一出门视线就和自己对上,眼神中那叫慌乱得一匹,尴笑着对自己点点头 分卷阅读87 ,理了理鬓边的发丝,装着什么事都没发生,做贼一般的快步走过前台。 哼,贱人就是矫情!都是女人瞒得了谁?被干得走起路来都不自然了,头发、衣服一看就明显是整理过了的,但是眉梢勾起的春情和那比桃花还要娇艳的脸颊可骗不了人。骚货,还假装害什么臊。 好容易等到老板离去,前台小姐悠悠然进到总裁室内。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老板的办公室从来都是只有我才可以整理的,刚才你在里面的任何蛛丝马迹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拎起纸篓,里面堆落着几团纸巾,一条残破的薄款丝袜被掩埋其中。前台小姐用手轻轻翻抖两下,纸篓里没看到其他东西。 骚货,原来是被老板中出了,难怪刚才走得那么快,老板射到你骚逼里的精液说不定正沿着大腿往下流呢,赶着回去清理是吧……前台的美丽小姐带着恶意的尽情揣测着。 堕落从来都是自由落体运动。 被王诗如强暴当晚,叶晴岚痛苦流涕,绝望欲死,在花洒下近乎神经质的冲洗着自己的下体,用光了一整瓶沐浴液都觉得洗不干净,恨不得要把被那头禽兽玷污过的皮肤都搓掉才肯停手。 委身与师爷郑的当晚,她失魂落魄的站在花洒下,任由发烫的热水哗哗的淋在身上,将雪嫩的玉背烫出大片的红晕都浑然不觉,也不知站了多久才回过神来。 后来一次次的和师爷郑上床,师爷郑走后,她总是习惯性的打开花洒,独自一人蜷缩在浴室墙角,像只小猫咪一样舔舐伤口。水流声的掩盖下,自己可以畅快的痛哭,把所有的委屈都通过眼泪发泄掉,泪流干了,花洒一关,好像又是一个全新的自己。 可再到后来,那个家伙一次次的自己身上发泄兽欲,提起裤子后,那种撕心裂肺的委屈却越来越淡,和他交媾仿佛只是例行公事一样,渐渐的,站在花洒下已无泪可流,洗澡也就只是洗澡了。 让叶晴岚意外的是,师爷郑竟然给她安排了一份新工作,当他的贴身秘书。不管怎么说,终于不用再困守在酒店的房间中了,叶晴岚居然有点小兴奋。 虽然只是协助处理些普通的行政文秘事务,接触不到什么核心机密,但是出于职业本能,她还是能从一些看似普通的商业往来中留意到很多不寻常的信息。 光这些信息就已经足够让她胆战心惊的了,师爷郑的关系网横跨政商两界,黑白通吃,冰山下不知隐藏了多少罪恶肮脏的勾当。 知道得越多,她对师爷郑的恐惧就越深。这个人绝不像明面看起来那样人畜无害,而绝对是一个翻脸不认人、杀人不见血、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当然了,作为生活秘书,最主要的工作还是陪老板上床。其实也就是给被豢养的金丝雀换了一个大一点的鸟笼,从在房间里陪老板睡觉,变成只要师爷郑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操她。 这家伙简直跟头种马一样,叶晴岚从来没想到一个人的性欲可以如此旺盛,整日里事务缠身,还要见缝插针的搞女人,卓越的时间管理能力让她也不得不佩服。 刚才叶晴岚交了文件要走,师爷郑一把拉住他,拽入怀里。踉跄失去平衡的那一刻,叶晴岚心中泛起黯然无奈的情绪,师爷郑又要肏她了。 这段日子,办公桌面、沙发、桌子底下,这间办公桌的任何角落,只要师爷郑兴致来了,她都要将身体摆出最方便他交媾的妖娆姿势,履行她性奴的职责,供她的主人淫乐。 “别……等下有人来怎么办……”她嘴上抗拒,跌坐到师爷郑腿上的那一刻,却已经把身体调整成小鸟依人的姿势,嘴里发出微嗲的轻吟,她顺从的配合,只希望师爷郑能速战速决。 毕竟在办公室呆得太久了,难免让人浮想联翩。那个前台小姐每次看她的眼神分明充满了促狭和不屑,哪怕这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但是那种被人看轻的羞贱感实在是让她无地自容。 只怪叶晴岚实在太有诱惑力,明明只是简约合身的职业套装,可穿在她身上,却偏偏有种说不出的优雅得体。领口腻白的脖颈儿、身上淡淡的桂馥馨香,短裙下露出的匀称小腿,光线穿透过后白玉一般的耳垂……无一处不撩人心弦,总能勾得师爷郑小腹的邪火腾腾的往上窜,忍不住就想上她。 制服诱惑他也常玩儿,但是叶晴岚身上却有种从内而外自然发散出的独特风情。多一分过于妩媚,减一分则稍显青涩,举手投足间一切都恰到好处。而且她穿的制服款式越保守,举止越正经,就越让师爷郑想看看这个美丽的职场人妻在自己胯下娇喘浪吟不已的淫荡样子。 软玉温香入怀,师爷郑的嘴迫不及待压了上去,吐舌沿着性感双唇的轮廓放肆搜刮,这样的亲吻没有任何情感上的交流,充满着赤裸裸的欲望、贪婪、色情和猥琐。 但是这纯粹是为了刺激生理肉欲的双唇相接还是让叶晴岚心跳加速,只觉空气都凝滞起来,刚张嘴试图呼吸一口新鲜空气,双唇就被一条黏湿炙滑的舌头粗鲁侵入,碾进齿缝里,在上颚、牙关一通胡搅蛮缠。 没有一丝丝温存的鲁莽举止偏偏总是能够实实在在的挑起叶晴岚情欲,乱她的心智,勾得她的柔舌也不自觉的因应着,与入侵之舌双龙戏珠般的交缠作一团。 舌蕾与唇齿相互摩擦的异样感觉就像一剂催情药一样,让叶晴岚体温迅速攀升,双颊泛红,全身的细胞变得对任何刺激都异常敏感起来。 好不容易才从师爷郑的舔噬下抽离,早已是一副的春情满溢的娇艳媚态,涎液润泽过的唇色愈发撩人,素齿朱唇开合之间,娇喘如兰,幽韵撩人。可还没来得及调匀呼吸,就又被搂入怀中,遭受了师爷郑一波比一波狂浪的贴脸蹭磨。 胡茬的刺痒感从唇角攀升至耳垂,又猪猡抢食般下拱到娇嫩的脖颈,唇印在细润的肌肤上,充满色欲的吐息把触碰到的血肉都呼暖了,很快就泛起坨红一片。随之就是牙齿叼咬的啃噬和黏黏腻腻的舔搅,微带疼痛的麻痒像一根扎入心窍的刺,粗重雄性气息的喷洒下,让叶晴岚从耳垂到前襟潮红一片,热得发烫。 “轻些……”,叶晴岚左支右拙,竭力想要避过这太过刺激的厮磨缠绵,却泥足深陷,难以支持。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尽数写在脸上,让她的抗拒显得是那么的言不由衷。 “别装了,等下我轻点你还不乐意呢。”她轻飘飘的言语仿佛火星入了油锅,换来的是对方得寸进尺的亵扰。 很快套装的外衣就被剥香蕉般的褪去,被扔到了桌面上,只觉胸口微凉,衬衫上的两颗扣子便告失守,衣襟尽敞下,精致的锁骨和半抹丰硕的酥胸肥瘦相宜,相互印衬,艳得夺人心魄。不再被衬衣束缚的傲乳更是瞬 分卷阅读88 间从花苞变成了怒放的牡丹,散发着少妇特有的馨香。 暗黑番外3 揭开外衣正经端庄的表象后,叶晴岚展示在师爷郑面前的却是截然不同的一番闷骚妩媚的诱人景象。 看似中规中矩的职业套装和胸衣下妖娆的藏着一抹性感的蕾丝透视胸衣,看得师爷郑心花怒放:看来经过自己的调教,这个新宠越来越有身为性奴秘书的职业修养和觉悟了。知道怎么样去欲擒故纵的勾引男人痒处,欲拒还迎的取悦主人的特殊癖好。 红色的蕾丝文胸堪堪包住胸前的蓓蕾,两团羊脂白玉般的酥乳几乎要满溢而出,欺霜赛雪的圆润肌肤明晃人眼,上面犹有几抹抓痕,大多兀自殷红,显然是近两天才刚留下的,而一道淤紫色的痕迹显然有一段时间了,正无声的控诉着虐玩者的罪恶。 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上醒目的红紫抓痕不但不影响美感,反而带有几分风暴肆虐过后的楚楚可怜。 师爷郑猴急的啃舐着自己嶙峋的锁骨,将锁骨小窝污得唾斑点点,发现这里是自己的敏感点后,这家伙每每要挑逗得自己狼狈不堪的娇呻浪吟后才肯罢休。猥琐的把脸深埋进乳沟中乱蹭胡拱一番也是固定动作,非要拱得自己麻痒难当出声求饶不可。 肩带也被挑落至臂弯,双乳已经如冰淇淋球儿一样从罩杯中挖出,完全暴露在师爷郑的近距离凝视下,接下来自己的乳头就会被师爷郑含进嘴里,啧啧有声的吮吸。 那滑溜溜的舌尖很快就会开始绕着自己的乳晕画圈圈,自己的乳尖一下子就会被挑逗得发硬,挺翘,酥酥麻麻的刺激则会蔓延至全身,然后向双腿间传导积聚,腿心的羞羞会不争气的变得濡湿粘腻,甚至甬道内的汁液会慢慢满溢出谷口。 叶晴岚把俏脸微侧过一边,不想让师爷郑看到自己的表情,因为她知道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陶醉沉迷,下贱的不成体统。 呜,另外的一只咪咪也没有被放过,这个家伙玩起奶子来从不厚此薄彼,乳团被他握在手上一通捏揉挤按,又疼又酥,感觉快要被他抓爆了。 呜呜,乳头被轻拢慢捻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可又有点麻痒的小舒服。 哦,别拧,别捻,疼!这种讨厌的快感刺激得我快要爆炸了。 真是羞耻,我又开始放浪的呻吟了,声音还那么失控,外面的人听见了怎么办。 师爷郑在这个可怜的弱女子身上逞尽淫威,焦渴的吞咽缩含乳晕,口中亵弄咂吮,又嘬着往外扯拉,直把乳珠玩得红肿欲滴,像镶嵌于羊脂玉上的红玛瑙。 疼痛和快慰互相交织,激灵灵的冲刷着叶晴岚的神经,轻而易举的炸开她自控的锁链,将她的理智和羞耻心削弱得几近于无,让她又一次的自甘堕落的臣服在性欲的淫威之下,被玩得落花流水,随波浮沉,哪里还有半点正经人妻的样子。 呜,手离了乳房,伸进了裙子里面,在自己包裹着丝袜的大腿上穿梭流连着。自己身上的这条丝袜质感很好,被大腿撑薄后摸上去就跟绸缎一样的丝滑,手在上面摩挲游走简直有种漫步在云端的享受。 不但摸起来爽,自己也被摸得受用极了,这种绵柔细腻的抚摸实在是舒服熨帖,小腹感觉有团火一样,将炽热的欲望一波波的往脐下传导。 师爷郑的手伸进裙中放肆的抚摸大腿,明目张胆的表达着再直白不过的性暗示。只要自己不阻止,他的手就会沿着大腿越摸越往上,越摸越往里,最终抵达大腿尽头的那处温柔乡。 然后师爷郑就会经验老到的抠弄那里,自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就会被玩得像个荡妇一样心痒痒的,再也没有抵抗之力。小逼会被玩得水汪汪、空荡荡的,如饥似渴的盼望着大肉棒肏入。 我的大腿应该很好摸吧。大腿是自己身上最满意的部位了,修长匀称,光洁细腻,越是往大腿根部,手感就越圆润结实,如果我是男人我也会爱不释手吧。 隔着丝袜被摸的感觉真是舒服,摸得人都快要飘起来了,特别的想要。我都已经主动把双腿张开了,快把手伸进大腿内侧吧,那里的手感更细腻、更嫩滑,摩挲起来手感更好,而且……而且我也更享受。 嗯,那作怪的手终于滑进来了,呜,手指尖又开始在大腿根部画圈圈了,好像真的有股电流在那里乱窜,酥酥麻麻的,搞得人家快要崩溃了。 情欲的导火索沿着大腿一路向上燃烧,在触到腿心正中的瞬间一下子炸开,叶晴岚没憋住,一下子娇哼出声。 都被他干那么多次了,每次小逼被玩都还是会有点害羞,毕竟那是女儿家最私密的领地。这手简直有魔力一样,就只是这么轻轻一挠一勾,自己就感觉快被玩得瘫软了。 啊,别在那条缝里抽动,太刺激了,这样一按,薄透的小内裤裆部肯定会被浸透出一块深色的水渍,这样肯定会暴露出自己下体早已泛滥成泽国的窘态的。 嗯~~别,小珍珠经不住碰的,听着自己细碎迷离,早已不成腔调的吟泣,实在是恨不得地上有道缝可以钻进去。 够了,我知道我已经湿透了,不要再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来给我看了,太欺负人了。不管是哪个女人被你这样子玩,都会有这种生理反应的。已经把我玩成这个样子了,为什么还要故意这么轻贱我。 硬邦邦的臭东西顶在臀上,都已经这么硬了,还没玩够吗,不就是想要捅到我小逼里摩擦吗,不要再折磨我了,直接一点吧。 就在叶晴岚忍不住要去逗弄那只笼中雀时,师爷郑拍了拍她的翘臀。叶晴岚识趣的起身,随即被摁趴在大班桌上,任由短裙被撩上了腰间。 春光乍现,高高撅起翘臀露出蓄谋已久的性感,玉体横陈也不过如此。 肉色连裤袜给美臀笼罩上了一层如烟如幻的朦胧轻纱,浑圆的两瓣蜜桃明明一览无余,却偏偏隔着一层薄薄的丝幔,差了那么一点点儿的就能让身后的男人彻底视奸它,毫无阻隔的触碰它。 胸前的两盏宫灯在地心引力的牵扯下淫靡的甩荡,高翘的屁股,把羞处都完全暴露出来,这个姿势太下贱了。背对着师爷郑,看不到身后,却明显能够感觉到师爷郑色眯眯的眼光有若实质的在自己的私密部位大肆搜刮,不知道接下去他又会做出什么猥亵的勾当。 裤袜包裹下的胯骨两侧,系着真丝织带打成的蝴蝶结,谁能想到,如此优雅知性的白领丽人裙内竟然穿着一条这么风骚热辣的情趣绑带小内裤。 师爷郑指定自己穿的小内裤太让人害臊了,本来就是轻薄透肉的材质,又是绑带款的。 等下他就会将裤袜扯到大腿根部,再抽掉挽成蝴蝶结的带子,让仅靠带子维系的两块小布片没了攀附,可以轻 分卷阅读89 易的被从羞耻处抽离,再重新用连裤袜包裹住臀部,这样自己的下体就成了只穿连裤袜的真空状态,方便这个变态只隔着丝袜肆意的调戏我的屁股、大腿和羞处。 嗯,又开始了,作怪的手指尖隔着恼人的薄丝一遍遍描绘着小逼的轮廓,隔着丝袜的戳弄柔软细腻,说不出的舒服,却好似隔靴搔痒般的让人没有着落,想入非非的欲望在四肢百骸中混乱无序的流窜,却没有发泄的出口。 失去视野,无法预知的对方下一步行动让叶晴岚格外的敏感,清晰的刺激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失控的身体被戏弄得像离了水的鲜鱼一样的扭曲颤动,理智和抗拒好像都化成了淫水汩汩的溢出,放浪得不堪入目。 腿心泉眼处的涓涓细流将裤袜的裆处濡湿得更加通透淫靡。 乌茸茸的耻毛被精心修剪过,像一片隐晦而性感的黑叶轻轻覆着私处。 轻柔的牛奶丝袜掩映下,羞处如二月的豆蔻裂开了果壳,显露出莹润嫣红的果肉,让丝袜半隐半透遮掩下的羞涩情趣愈加的养眼撩人。 透过轻盈柔丝,两瓣淫唇像饱满鲍翅一般的翕张着,上面蘸着如蜜如油的汁液,油润闪光的阴蒂早已勃起,迫不及待的探出尖儿来和恩客打招呼,石榴籽儿般,晶莹欲滴,仿佛一按就能揉出更多水来。 呜呜,别再这样抠弄了,为什么不扯开丝袜,像往常一样用整个手掌覆上去,再用两只手指一分阴唇,这样就能让里面的小珍珠无所遁形。人家的小珍珠早已经涨得发疼了,不用怜惜,快用双指揉她、挤压她,欺负她。 他是怎么做到的,每次都能在玩到我快要高潮的前一秒及时的抽离,再这样下去我会崩溃的。 感觉到叶晴岚在苦苦的忍受着性欲的煎熬,师爷郑却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丝袜包裹下的桃臀触感粉腻酥融,让人不舍得离手,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拨着裂开的小缝,两瓣蛤肉被玩得饱胀水润,时不时关照一下激凸的石榴籽儿,轻易的就让叶晴岚把腰拧得像个荡妇似的。 质地如此敏感的小骚逼,甚至都让师爷郑觉得没有什么挑战性,光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挑逗得她高潮迭起,随便玩玩儿就能让她兴奋的战栗抽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 快到了,再给我点,对,就是这样,只要不停的碾压那粒小豆豆就行了,啊,飘起来了,呜呜,舒服得我真的不行了。 叶晴岚双腿不自觉的紧并,夹住那只摧花戏水的魔爪,主动挺胯逢迎,让胯骨与对方的指尖共同碾压阴蒂。 细腰像折了般的挺着,一阵抽搐过后,却又像被抽掉脊梁般的塌陷下去,绵软得像条无筋的面团。 待到紧夹着的腿渐渐松开,师爷郑抽回湿漉漉的手,得意张狂的擦抹在白皙无暇的粉背上,拖拭出一道淫靡的水痕。 不是说的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女性都很难获得性高潮吗,为什么现在自己的身体这么容易就一泻千里。 听到裤裆拉链声了,他终于戏弄够了,肯给我他的大肉棒了吗。 被按在大班桌台上的叶晴岚高高撅着自己的美尻,一条腿被师爷郑拎起搭在桌面上,就像只抬腿撒尿的母狗一样,将两腿间最羞人的部位充分的敞开给师爷郑跃跃欲试的大屌。 支撑身体的腿笔直修长得让人嫉妒,搭在桌面上的腿曲线妖娆,用慵懒顺从的姿势,传递着任君予取予求的肢体语言。 师爷郑扶着不盈一握的柳腰,亮出了跃跃欲试的长枪,拧身一挺,正正顶在了早已春潮泛滥的谷口。 杵头气势汹汹的迫近,已经近在咫尺了,甚至已经能够感受到那股炽热而汹涌的温度,曾经令人恶心厌恶的鸡巴如今却如沙漠中的仙人掌一样,哪怕布满毒刺也让人甘之如饴。 铃~~~~~!电话来得实在不是时候。 “老板,您约的客人到了。”师爷郑按下免提后,传出了前台小姐娇娇腻腻的声线。 “请他进来。”师爷郑的应答在叶晴岚听来简直是最邪恶的魔鬼在恶作剧。 暗黑番外4 “不要,先别让他进来,求你了。”叶晴岚转过头去,惶急无助的哀求。 “没事儿,自己人,可以介绍你认识一下”师爷郑却依然牢牢的把她摁在桌上,不但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反倒熊腰突然使力,蛮横的破开瓜瓤,一贯到底。 “啊呜……”,心有旁骛的叶晴岚毫无防备的一声惨呼。 刺激之下无助的频频摇头,断断续续的拼命求饶,“嗯……别……别让人看见,求求你了,主……主人,我可以……嗯……可以像上次一样,在……嗯……在桌子底下用嘴……” 看着美少妇在自己的挞伐下双眉紧簇,苦忍着咬住下唇,语不成句的苦苦哀求。凌乱发丝下的俏脸满是情欲蒸出的潮红,表情在迷离魅惑和楚楚可怜间苦苦拉锯,师爷郑莫名的心中一软,在敲门声响起的一刻将叶晴岚按入了桌子底下。 如蒙大赦的叶晴岚屈跪于师爷郑胯前,主动凑向了那已经十分熟悉,不知道用小嘴润泽过多少次的硕大海鲜菇。努力克服着鼻腔内呼吸到男性下体捂闷出的腥涩气味,用舌尖品尝着令人作呕的咸湿味道。 她尽力将口腔缩紧,舌唇小心翼翼的隔开贝齿,为柱体享受软糯的摩擦精心营造紧致润滑的真空窄道,嫣红的姣舌时而卷住顶端的陀螺柔软灵活的旋转缠绕,时而细细临摹着茎身贲起的青筋,时而含弄卵袋内溜圆的元宵,精益求精的磨练着自己日益纯熟的品萧功夫。 师爷郑故作自若的和来人交谈,但是被温热紧致的腔体抽魂蚀魄般吞噬哪能毫无反应,被含弄得时而发出舒爽的闷哼,时而像是被活生生被剥去皮的老蛇一样嘶嘶的吸气。 这黄桃大小的龟头实在折磨死人,上面精液的气味这么重,也不知早上那个姑娘才刚被这个淫棍糟蹋过。 刚才那样子羞辱作贱我,现在轮到我报复你了,也让你尝尝这种欲仙欲死的滋味。龟冠与棒身交接处的小沟就是你的死穴。瞧瞧,只要用舌尖绕着这么一匝,再逗弄两下马眼,就能让你连坐也坐不住。 不好,不要出声啊,反应不要那么大啊,这样会被来访的人会发现的。看来还是要收敛点,不能再这样刺激他了。 叶晴岚心情矛盾的观察着师爷郑的反应,既害怕他反应太大暴露自己,又怕对方认为自己出工不出力,招来更加不堪的惩罚。 师爷郑哪里会不知道叶晴岚的小心思,口交正酣时,忽然把手伸下桌子,按着桌下正卖力顿首的臻首往自己的胯下猛压。猝不及防下,才吞吶过半,深喉的应激反应就已经让叶晴岚忍不住干呕不已。这样一来,大班桌底下正在激烈交火的淫靡一幕便再也 分卷阅读90 藏掖不住。 虽然来人看不到自己,但是跪在桌子底下给毫无感情的恶棍口交,这对任何一个自认贞淑的人妻或是自尊自爱的职场女性来说,已经是极大的侮辱。可是对现在的叶晴岚来说,师爷郑没有当着来客的面搞她已经算是给自己保留了仅剩的脸面,她哪还敢有更多的奢望。她所能做的,唯有尽心尽力的服伺着主人的肉棒,回报主人的宽容和恩赐。 “看来口活还不错……” “新货,80分以上,就是还不太放得开……” “我们不都好这口儿,娇羞的小娘才有味道嘛……” “想不想试试……” “你有这么慷慨?……” “你最近不是也新上手了一个小明星吗……” “就知道你的便宜没那么好占……” “资源共享嘛……” “哈哈哈,好啊,找个时间交流交流……” “行,我来安排啦,哈哈哈哈……” …… …… …… 羞死人了,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暴露了。 小穴怎么越来越难受了,水出了那么多,都流到大腿上了,手指也不怎么管用了,都伸到里面去了,却一点儿也不痛快。 这个访客怎么还赖着不走啊,嘴里这根大鸡巴大得让人怕,有时候又挺好使的,反正等下肯定也不会放过我的,还不如现在就被它干一干。 晴岚身体早已被师爷郑亵玩淫弄得高度敏感,小穴才刚刚尝到被爆满的畅爽,就被匆匆打断,双腿间像被掏空了般的难受。躲在桌下给人口交的屈辱又更增一种异样的饥渴,抓心挠肺的空虚感在内里慌乱翻涌着,让叶晴岚根本无暇顾及台面上两人放肆露骨的交谈。 无限放大的饥渴感将叶晴岚兀自挣扎的理智吞噬殆尽,欲望驱使下,她用力的夹紧双腿,可两片充血肿胀的淫唇滑滑腻腻互相摩擦却毫不解渴,反而让她更加怀念着被操干的快感。 谈笑正欢的师爷郑如果能看到桌下的美少妇此时在做什么,肯定会对自己的调教成果十分满意。叶晴岚小嘴在咕叽咕叽吞吐肉棒的同时,一只手已主动的伸向了自己的双腿间,频频采撷着那颗早已熟透的红豆,青葱一般的手指在湿漉漉的凹缝内缓缓的抽动,正用自我安慰来缓解濒临失控的欲望。 来人交谈片刻之后便识趣的离开。师爷郑拽起叶晴岚,再次压制在桌上,接续刚才被打断的交媾。 叶晴岚也不再矫情抗拒,主动把大腿敞开,方便师爷郑分开她的两片鼓胀的淫唇,奸玩着那水光潋滟,宛若涂了胭脂一般的一线天。 师爷郑此时反倒不着急进入了,用手在只有主人才有权掌握的丰腴臀瓣上大肆揉捏,享受着手与丝袜美臀的融合缠绵。肉棒在桃源谷口戳戳顶顶,像猫捉老鼠一样恶意的戏弄着猎物。 涨得紫红的蘑菇头鬼头鬼脑的钻入虚掩的蛤缝,却浅尝辄止,每次都能惹得叶晴岚身躯颤栗、嘤咛娇吟。 “别欺负我了,主人进来吧,我饿了……”叶晴岚将白嫩的小手伸到身后,主动扶着丑陋黑粗的生殖器,恭送它刁蛮的插入入唯有至亲至爱的人才允许进入的私密禁地里,恣意的抽插摩擦。 看着主动送上的美臀,正中细细的一道缝被自己的大屌顶成橄榄状,又被蛮横扩张直至变成浑圆,随之全根尽没入那会咬人的销魂洞中,实在是种让人亢奋至极的视觉刺激。 葵肉湿热绵密的包裹,曲径褶皱的纠结吮吸实在太巧妙了,师爷郑不得不按捺住初进小穴猝不及防的放纵感,耐受着甬道的销魂绞杀。 不行了,花径最深处的媚肉本就不堪触碰,插两下整个人就好像就要融化了一般,哪里经得住这样子剐蹭。 呜呜,入侵的棒子好像顶到小腹最深处了,一下下的撞击着最深处那害羞的花蕊,麻酥酸痒疼五味杂陈,激得快感一阵阵的升腾。让人好像变成一团棉絮,轻飘飘的被风一吹就能飞起来。 啪啪啪,两具躯体紧密的撞击下,挺翘丰腴的美臀漾起层层臀波,白嫩的臀肉被扇出道道殷红的掌印。 “贱奴,屁股上全是你的淫水。” “慢点,有点疼”叶晴岚吃不住肏,紧紧按住师爷郑的手,不断的讨饶。 “疼吗,我当然要好好疼你啊,哈哈哈”师爷郑桀桀狞笑,放肆的声音在房间里盘旋回荡。 花径软肉紧密套弄着进击的怒杵,被抽插带动得时而外翻,时而消失,摩擦出出噗叽噗叽的撸动声。粘稠的花露很快被搅打成白沫,随着每一次抽出被带出来,又在每一次插入时被滞留在交合处。 站立之中的叶晴岚阴阜高挺,甜腻的喘吟,青筋暴起的棒身每次出入都会摩擦到那勃起的小阴蒂,而花穴之内,最敏感的G点也被龟头的凌厉边缘频繁关照,快感一波接着一波。穿着高跟鞋的冷艳小脚在狂暴的冲击下几乎快要站立不住,包裹于鞋尖内的圆润脚趾忍不住时而蜷缩,时而翕张。 用最快的速度顶到最深的地方去,听着不堪承受的悦耳娇吟,仿佛瞬间穿过了千山万水般的快意。 再慢慢的抽出来,细细品味紧窄花径吸咬慰留,又是另一番绮丽享受。 再一次狠狠的捅进去,周而复始的让快感慢慢累积。 纤手紧握,几条细小的青筋浮起 不要,饶了我吧…… 玉背紧绷,细腻的肌肤满步细碎的汗珠 慢点,这样会肏坏的。 柳腰轻摇,如水蛇一般款摆。 我受不了了,太进去了。 肥臀高耸,在剧烈的撞击下泛起层层波涛 我够了,求求你了, 胸前美乳,仿若两盏素白宫灯在狂风中无序的摇曳 下次再肏吧 蜜蕊红肿,茎管在蕊间频繁进出,正狠狠的冲荡着花径。 再下去真的会被你干死的 师爷郑在叶晴岚的身上挥斥方遒,玩过太多的女人后,生理的刺激已经难以让他高潮,唯有征服的快感才是激发他性欲的最好春药。 性爱的权力是权势和财富天然的馈赠,只要有了身份、权势和地位,一位位红粉佳人,只要自己看上了,就有办法搞到手,管她是谁的女人、老公是谁,都只能在我的胯下当我的性奴,被我征服、任我蹂躏。 就像眼前这具能让大多数男人都性趣盎然的身体,本应是亲密爱人专享的心头肉,可如今却被我层层剥去衣衫,肆意的把玩,尽情的享用。 暗黑番外5 第十一品 无为福胜分 “须菩提!如恒河中所有沙数,如是沙等恒河,于意云何?是诸恒河沙宁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 !但诸恒河尚多无数,何况其沙。”“须菩提!我今实言告汝:若有善男子 分卷阅读91 、善女人,以七宝满尔所恒河沙 数三千大千世界,以用布施,得福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 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而此福德胜前福德。” 第十二品 尊重正教分 “复次,须菩提!随说是经,乃至四句偈等,当知此处,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皆应供养,如佛塔庙, 何况有人尽能受持读诵。须菩提!当知是人成就最上第一希有之法,若是经典所在之处,则为有佛,若尊 重弟子。” 第十三品 如法受持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当何名此经,我等云何奉持?”佛告须菩提:“是经名为《金刚般若波罗蜜》 ,以是名字,汝当奉持。所以者何?须菩提!佛说般若波罗蜜,即非般若波罗蜜,是名般若波罗蜜。须菩 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所说法不?”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如来无所说。”“须菩提!于意云何?三千大千 世界所有微尘是为多不?”须菩提言:“甚多,世尊!”“须菩提!诸微尘,如来说非微尘,是名微尘。如来 说:世界,非世界,是名世界。须菩提!于意云何?可以三十二相见如来不?”“不也,世尊!不可以三十 二相得见如来。何以故?如来说:三十二相,即是非相,是名三十二相。”“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 ,以恒河沙等身命布施;若复有人,于此经中,乃至受持四句偈等,为他人说,其福甚多。” 第十四品 离相寂灭分 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 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 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说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 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则为第一希有。 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 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佛告须菩提:“如是!如是!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不惊、不 怖、不畏,当知是人甚为希有。何以故?须菩提!如来说第一波罗蜜,非第一波罗蜜,是名第一波罗蜜。 须菩提!忍辱波罗蜜,如来说非忍辱波罗蜜,是名忍辱波罗蜜。何以故?须菩提!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 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 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嗔恨。须菩提!又念过去于五百世作忍辱 仙人,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是故须菩提!菩萨应离一切相,发阿耨多罗三 藐三菩提心,不应住色生心,不应住声香味触法生心,应生无所住心。若心有住,则为非住。是故佛说: ‘菩萨心不应住色布施。’须菩提!菩萨为利益一切众生,应如是布施。如来说:一切诸相,即是非相。又说 :一切众生,即非众生。须菩提!如来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不异语者。须菩提!如来 所得法,此法无实无虚。须菩萨,若菩萨心住于法而行布施,如人入暗,则无所见。若菩萨心不住法而行 布施,如人有目,日光明照,见种种色。须菩提!当来之世,若有善男子、善女人,能于此经受持读诵, 则为如来以佛智慧,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无量无边功德。” 第十五品 持经功德分 “须菩提!若有善男子、善女人,初日分以恒河沙等身布施,中日分复以恒河沙等身布施,后日分亦以恒河 沙等身布施,如是无量百千万亿劫以身布施;若复有人,闻此经典,信心不逆,其福胜彼,何况书写、受 持、读诵、为人解说。须菩提!以要言之,是经有不可思议、不可称量、无边功德。如来为发大乘者说, 为发最上乘者说。若有人能受持读诵,广为人说,如来悉知是人,悉见是人,皆得成就不可量、不可称、 无有边、不可思议功德。如是人等,则为荷担如来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 何以故?须菩提!若乐小法者,著我见、人见、众生见、寿者见,则于此经,不能听受读诵、为人解说。 须菩提!在在处处,若有此经,一切世间、天、人、阿修罗,所应供养;当知此处则为是塔,皆应恭敬, 作礼围绕,以诸华香而散其处。” 第十六品 能净业障分 “复次,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人,受持读诵此经,若为人轻贱,是人先世罪业,应堕恶道,以今世人轻 贱故,先世罪业则为消灭,当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我念过去无量阿僧祗劫,于然灯佛前, 得值八百四千万亿那由他诸佛,悉皆供养承事,无空过者,若复有人, 于后末世,能受持读诵此经,所得 功德,于我所供养诸佛功德,百分不及一,千万亿分、乃至算数譬喻所不能及。须菩提!若善男子、善女 人,于后末世,有受持读诵此经,所得功德,我若具说者,或有人闻,心则狂乱,狐疑不信。须菩提!当 知是经义不可思议,果报亦不可思议。” 第十七品 究竟无我分 尔时,须菩提白佛言:“世尊!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云何应住?云何降伏其心? ”佛告须菩提:“善男子、善女人,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当生如是心,我应灭度一切众生。灭度一 切众生已,而无有一众生实灭度者。 何以故?须菩提!若菩萨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则非菩萨。 所以者何?须菩提!实无有法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者。”“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于然灯佛所,有法 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不?”“不也,世尊!如我解佛所说义,佛于然灯佛所,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 提。”佛言:“如是!如是!须菩提!实无有法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若有法如来得阿耨多 罗三藐三菩提者,然灯佛则不与我授记: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以实无有法得阿耨多罗三藐 三菩提,是故然灯佛与我授记,作是言:‘汝于来世,当得作佛,号释迦牟尼。’ 分卷阅读92 何以故?如来者,即诸法如义。若有人言:‘如来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实无有法,佛得阿耨多 罗三藐三菩提。须菩提!如来所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于是中无实无虚。是故如来说:一切法皆是佛法 。须菩提!所言一切法者,即非一切法,是故名一切法。须菩提!譬如人身长大。”须菩提言:“世尊!如 来说:人身长大,则为非大身,是名大身。”“须菩提!菩萨亦如是。若作是言:‘我当灭度无量众生’,则不 名菩萨。 何以故?须菩提!实无有法名为菩萨。是故佛说:一切法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须菩提!若菩萨 作是言,‘我当庄严佛土’,是不名菩萨。 何以故?如来说:庄严佛土者,即非庄严,是名庄严。须菩提!若菩萨通达无我法者,如来说名真是菩 萨。 第十八品 一体同观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肉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肉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天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天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慧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慧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法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法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有佛眼不?” “如是,世尊!如来有佛眼。”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恒河中所有沙,佛说是沙不?” “如是,世尊!如来说是沙。” “须菩提!于意云何?如一恒河中所有沙,有如是等恒河,是诸恒河所有沙数,佛世界如是,宁为多不? ”“甚多,世尊!”佛告须菩提:“尔所国土中,所有众生,若干种心,如来悉知。何以故?如来说:诸心皆 为非心,是名为心。所以者何?须菩提!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 第十九品 法界通分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若有人满三千大千世界七宝以用布施,是人以是因缘,得福多不?”“如是,世尊!此 人以是因缘,得福甚多。”“须菩提!若福德有实,如来不说得福德多;以福德无故,如来说得福德多。” 第二十品 离色离相分 “须菩提!于意云何?佛可以具足色身见不?”“不也,世尊!如来不应以具足色身见。何以故?如来说:具 足色身,即非具足色身,是名具足色身。”“须菩提!于意云何?如来可以具足诸相见不?”“不也,世尊! 如来不应以具足诸相见。何以故?如来说:诸相具足,即非具足,是名诸相具足。” 落花时节(最终章) 如是我闻:一时,佛在室罗筏城祇桓精舍,与大比丘众千二百五十人俱。皆是无漏大阿罗汉,佛子住持,善超诸有,能于国土成就威仪,从佛转轮,妙堪遗嘱,严净毗尼,弘范三界,应身无量度脱众生,拔济未来,越诸尘累。其名曰:大智舍利弗、摩诃目揵连、摩诃拘絺罗、富楼那弥多罗尼子、须菩提、优波尼沙陀等而为上首。复有无量辟支、无学并其初心,同来佛所,属诸比丘,休夏自恣。十方菩萨咨决心疑,钦奉慈严,将求密义。即时,如来敷座宴安,为诸会中宣示深奥,法筵清众,得未曾有。迦陵仙音遍十方界,恒沙菩萨来聚道场,文殊师利而为上首。 时,波斯匿王为其父王讳日营斋,请佛宫掖,自迎如来,广设珍羞无上妙味,兼复亲延诸大菩萨。城中复有长者、居士同时饭僧,伫佛来应。佛敕文殊,分领菩萨及阿罗汉,应诸斋主。唯有阿难先受别请,远游未还,不遑僧次,既无上座及阿阇黎,途中独归,其日无供。 即时,阿难执持应器,于所游城次第循乞,心中初求最后檀越以为斋主,无问净秽、刹利尊姓及旃陀罗,方行等慈,不择微贱,发意圆成一切众生无量功德。阿难已知如来世尊,诃须菩提及大迦葉,为阿罗汉,心不均平。钦仰如来,开阐无遮,度诸疑谤。经彼城隍,徐步郭门,严整威仪,肃恭斋法。 尔时,阿难因乞食次,经历淫室,遭大幻术。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淫席,淫躬抚摩,将毁戒体。如来知彼淫术所加,斋毕旋归。王及大臣、长者、居士俱来随佛,愿闻法要。 于时,世尊顶放百宝无畏光明,光中出生千叶宝莲,有佛化身结跏趺坐,宣说神咒。敕文殊师利将咒往护,恶咒销灭,提奖阿难及摩登伽,归来佛所。阿难见佛,顶礼悲泣,恨无始来一向多闻,未全道力,殷勤启请:十方如来得成菩提、妙奢摩他、三摩禅那、最初方便。 于时,复有恒沙菩萨,及诸十方大阿罗汉、辟支佛等,俱愿乐闻,退坐默然,承受圣旨。 佛告阿难:“汝我同气,情均天伦。当初发心,于我法中见何胜相,顿舍世间深重恩爱?” 阿难白佛:“我见如来,三十二相胜妙殊绝,形体映彻犹如琉璃,常自思惟:此相非是欲爱所生。何以故?欲气粗浊,腥臊交遘,脓血杂乱,不能发生胜净妙明紫金光聚。是以渴仰,从佛剃落。” 佛言:“善哉!阿难。汝等当知,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生死相续,皆由不知常住真心性净明体,用诸妄想,此想不真,故有轮转。汝今欲研无上菩提,真发明性,应当直心詶我所问。十方如来同一道故,出离生死,皆以直心;心言直故,如是乃至终始地位,中间永无诸委曲相。 “阿难,我今问汝:当汝发心缘于如来三十二相,将何所见?谁为爱乐?” 阿难白佛言:“世尊,如是爱乐,用我心目。由目观见如来胜相,心生爱乐,故我发心,愿舍生死。” 佛告阿难:“如汝所说,真所爱乐,因于心目。若不识知心目所在,则不能得降伏尘劳。譬如国王为贼所侵,发兵讨除,是兵要当知贼所在。使汝流转,心目为咎。吾今问汝:唯心与目,今何所在?” 阿难白佛言:“世尊,一切世间十种异生,同将识心居在身内。纵观如来青莲花眼,亦在佛面。我今观此浮根四尘,只在我面;如是识心,实居身内。” 佛告阿难:“汝今现坐如来讲堂,观祇陀林今何所在?” “世尊,此大重阁清净讲堂在给孤园,今祇陀林实在堂外。” “阿难,汝今堂中,先何所见?” “世尊,我在堂中,先见如来,次观大众,如是外望,方瞩林园。” “阿难,汝瞩林园,因何有见?” “世尊,此大讲堂户牖开豁,故我在堂,得远瞻见。” 尔时,世尊在大众中,舒金 分卷阅读93 色臂,摩阿难顶,告示阿难及诸大众:“有三摩提,名大佛顶首楞严王,具足万行,十方如来一门超出妙庄严路,汝今谛听!” 阿难顶礼,伏受慈旨。 佛告阿难:“如汝所言,身在讲堂,户牖开豁,远瞩林园。亦有众生,在此堂中,不见如来,见堂外者?” 阿难答言:“世尊,在堂不见如来,能见林泉,无有是处。” “阿难,汝亦如是。汝之心灵一切明了,若汝现前所明了心实在身内,尔时先合了知内身。颇有众生先见身中,后观外物?纵不能见心肝脾胃,爪生发长、筋转脉摇诚合明了,如何不知?必不内知,云何知外?是故应知,汝言觉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内,无有是处。” 阿难稽首而白佛言:“我闻如来如是法音,悟知我心实居身外。所以者何?譬如灯光燃于室中,是灯必能先照室内,从其室门后及庭际。一切众生不见身中,独见身外,亦如灯光居在室外,不能照室。是义必明,将无所惑,同佛了义,得无妄耶?” 佛告阿难:“是诸比丘,适来从我,室罗筏城循乞抟食,归祇陀林,我已宿斋。汝观比丘,一人食时,诸人饱不?” 阿难答言:“不也,世尊。何以故?是诸比丘,虽阿罗汉,躯命不同,云何一人能令众饱?” 佛告阿难:“若汝觉了知见之心实在身外,身心相外,自不相干。则心所知,身不能觉;觉在身际,心不能知。我今示汝兜罗绵手,汝眼见时,心分别不?” 阿难答言:“如是,世尊。” 佛告阿难:“若相知者,云何在外?是故应知,汝言觉了能知之心住在身外,无有是处。” 阿难白佛言:“世尊,如佛所言:不见内故,不居身内;身心相知不相离故,不在身外。我今思惟,知在一处。” 佛言:“处今何在?” 阿难言:“此了知心,既不知内,而能见外,如我思忖,潜伏根里。犹如有人,取琉璃碗合其两眼,虽有物合而不留碍,彼根随见随即分别。然我觉了能知之心不见内者,为在根故;分明瞩外无障碍者,潜根内故。” 佛告阿难:“如汝所言,潜根内者,犹如琉璃。彼人当以琉璃笼眼,当见山河,见琉璃不?” “如是,世尊。是人当以琉璃笼眼,实见琉璃。” 佛告阿难:“汝心若同琉璃合者,当见山河,何不见眼?若见眼者,眼即同境,不得成随;若不能见,云何说言,此了知心潜在根内,如琉璃合?是故应知,汝言觉了能知之心潜伏根里,如琉璃合,无有是处。”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今又作如是思惟:是众生身,腑藏在中,窍穴居外,有藏则暗,有窍则明。今我对佛开眼见明,名为见外;闭眼见暗,名为见内。是义云何?” 佛告阿难:“汝当闭眼见暗之时,此暗境界,为与眼对?为不对眼? “若与眼对,暗在眼前,云何成内?若成内者,居暗室中,无日月灯,此室暗中皆汝焦腑。 “若不对者,云何成见?若离外见,内对所成,合眼见暗,名为身中;开眼见明,何不见面?若不见面,内对不成;见面若成,此了知心及与眼根乃在虚空,何成在内?若在虚空,自非汝体;即应如来今见汝面,亦是汝身。汝眼已知,身合非觉,必汝执言,身、眼两觉,应有二知;即汝一身,应成两佛。 “是故应知,汝言见暗,名见内者,无有是处。” 阿难言:“我常闻佛开示四众:‘由心生故种种法生,由法生故种种心生。’我今思惟:即思惟体实我心性,随所合处,心则随有,亦非内、外、中间三处。” 佛告阿难:“汝今说言,由法生故种种心生,随所合处,心随有者。是心无体,则无所合。若无有体而能合者,则十九界因七尘合,是义不然。若有体者,如汝以手自挃其体,汝所知心,为复内出?为从外入?若复内出,还见身中;若从外来,先合见面。” 阿难言:“见是其眼,心知非眼,为见非义。” 佛言:“若眼能见,汝在室中,门能见不?则诸已死,尚有眼存,应皆见物。若见物者,云何名死? “阿难,又汝觉了能知之心若必有体,为复一体?为有多体?今在汝身,为复遍体?为不遍体? “若一体者,则汝以手挃一肢时,四肢应觉。若咸觉者,挃应无在。若挃有所,则汝一体自不能成。 “若多体者,则成多人,何体为汝? “若遍体者,同前所挃。 “若不遍者,当汝触头,亦触其足,头有所觉,足应无知,今汝不然。 “是故应知,随所合处,心则随有,无有是处。”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亦闻佛,与文殊等诸法王子谈实相时,世尊亦言:‘心不在内,亦不在外。’如我思惟:内无所见,外不相知。内无知故,在内不成;身、心相知,在外非义。今相知故,复内无见,当在中间。” 佛言:“汝言中间,中必不迷,非无所在。今汝推中,中何为在?为复在处?为当在身? “若在身者,在边非中,在中同内。 “若在处者,为有所表?为无所表?无表同无,表则无定。何以故?如人以表,表为中时,东看则西,南观成北,表体既混,心应杂乱。” 阿难言:“我所说中,非此二种。如世尊言,眼色为缘,生于眼识。眼有分别,色尘无知,识生其中,则为心在。” 佛言:“汝心若在根、尘之中,此之心体,为复兼二?为不兼二? “若兼二者,物体杂乱,物非体知,成敌两立,云何为中? “兼二不成,非知不知,即无体性,中何为相? “是故应知,当在中间,无有是处。” 阿难白佛言:“世尊,我昔见佛,与大目连、须菩提、富楼那、舍利弗四大弟子共转法轮,常言:‘觉知分别心性,既不在内,亦不在外,不在中间,俱无所在。’一切无著,名之为心,则我无著,名为心不?” 佛告阿难:“汝言觉知分别心性,俱无在者。世间虚空水陆飞行诸所物象,名为一切。汝不著者,为在?为无? “无则同于龟毛兔角,云何不著? “有不著者不可名无,无相则无,非无则相,相有则在,云何无著? “是故应知,一切无著,名觉知心,无有是处。” 尔时,阿难在大众中,即从座起,偏袒右肩,右膝著地,合掌恭敬而白佛言:“我是如来最小之弟,蒙佛慈爱,虽今出家犹恃憍怜,所以多闻,未得无漏,不能折伏娑毗罗咒,为彼所转,溺于淫舍,当由不知真际所诣。惟愿世尊,大慈哀愍,开示我等奢摩他路,令诸阐提隳弥戾车。”作是语已,五体投地,及诸大众,倾渴翘伫,钦 分卷阅读94 闻示诲。 尔时,世尊从其面门放种种光,其光晃耀如百千日,普佛世界六种震动。如是十方微尘国土一时开现,佛之威神,令诸世界合成一界。其世界中,所有一切诸大菩萨,皆住本国,合掌承听。 佛告阿难:“一切众生从无始来,种种颠倒,业种自然,如恶叉聚。诸修行人不能得成无上菩提,乃至别成声闻、缘觉,及成外道、诸天、魔王及魔眷属,皆由不知二种根本,错乱修习。犹如煮沙欲成嘉馔,纵经 落花时节(最终章) 叶晴岚双眼呆滞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向来爱惜形象的她却头发凌乱,衣衫不整,行走间步履看起来极其不自然。 “干脆,干脆从这儿跳下去吧,这样,一切就都结束了。” 就她绝望得几乎要产生轻生的念头时,突然从旁边的一个房门缝里伸出一只手,将她拉了进去。 “陆鹏!”叶晴岚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眼泪止不住的流下。 陆鹏回国后,叶晴岚和他吃过几次饭,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也算亲戚,都在京师打拼,彼此还蛮熟络的。 他乡遇故知,叶晴岚瞬间崩溃。 “他……他们都是一帮畜生!” “你知道什么叫俄罗斯轮盘吗?” “他叫我们几个人带着眼罩头朝里围成一个圈,他们从后面轮流肏我们,每一首歌放完就往旁边轮一个人再干,能让他们射在里面的人才可以休息,我拼命的配合,可是谁也没有射在我里面。” “你知道什么叫盲人吹箫吗?” “他们蒙住我的眼,叫我给其中一个人口交,记住那根鸡巴的形状。然后他们轮流肏我,叫我猜那么多根鸡巴里哪一根才是刚才我舔的那一根,要猜对了才能休息。我他妈的又是一次也猜不对。一整个晚上。我的腿架在那帮畜生身上就没放下来过。” “你知道什么叫草莓奶昔吗。” “他们把整颗冻草莓塞到我逼里面然后肏我。草莓又硬又冻又刺激,顶得又深,没两下我就高潮了。到后来草莓退冻了,被他们生生捅烂在我逼里,然后他们把精液和草莓混合后的汁液掏出来接到杯子里,叫我喝下去,说那叫草莓奶昔。 叶晴岚歇斯底里的控诉着自己遭受的非人凌辱,讲到后来,语无伦次,全身抽搐,竟隐隐有精神崩溃的迹象。” 陆鹏不得不紧紧的搂住她,用自己的胸膛给她依靠,不断的轻拍她的背柔声劝慰,过了许久,才渐渐稳定住她的情绪。 死心的陆鹏远走蔷薇港,他本就学的远洋专业,在学长的引荐下,上了维多利亚公主号,现在是船上的三副。 对于叶晴岚的境遇,陆鹏也是从新闻里才得知,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见她。 他当然知道叶晴岚所在的区域是做什么的,也知道船上各种可怕的规矩。所以他认出叶晴岚时,并没有第一时间上前相认,而是一直在寻找机会。 直到今天才趁四下无人,抓住时机将叶晴岚拉入房中。 “陆鹏,你带我离开这里,求求你了,救救我,你要什么,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要不我陪你睡觉,包你满意包你爽,他们试过都说好的。”叶晴岚说着语气又开始激动了起来。 听着她完全失去理智的胡言乱语,陆鹏一脸的无奈,只好继续安抚着叶晴岚的情绪:“没事的,马上返航了,没事的,一切马上就会过去的。” “不行,他们不会放过我的,还会叫我过来的。求求你救救我,我不能回去。” 陆鹏看她惊恐的样子怒气渐生,自己光是听她的陈述都觉得心如刀绞,更何况亲身经历这一切,天知道这段时间她在这帮恶人手里是怎么熬过来的。可是他只是船上小小的三副,又怎么有能力能帮她脱身? “你……你告诉陈骁,告诉他我在这,求他想办法救我,只要能回去,我愿意自首……。”陆鹏的无奈神色全落在叶晴岚眼里,叶晴岚一直不肯放下的执念,在见到亲人后,终于失守,说出了那个一直都不愿意说出口的名字。 陆鹏听了一脸的疑惑,听你的意思,难道你从来都没有试图联系过陈骁吗, 敏感的叶晴岚一下子就读出了陆鹏心中所想,凄然的摇摇头:“我没脸见他,更没脸去求他。” 陆鹏点点头:“好的,我这就联系他,就说……就说不是你求他的,是我知道了你的情况……”,他努力去照顾叶晴岚可怜的自尊。 徐思远的身影一出现在航站楼,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他似乎早就有所预感,没带什么行李,查看了对方的证件后,就配合的跟着调查人员走了。 接下来的讯问过程也异常的顺利,徐思远对一切供认不讳,把叶晴岚背负的所有的罪责全数认下,还提出要立功,主动补充了很多未掌握的线索。说完一切后,办案人员分明感觉到了他的如释重负。 法网恢恢,这案子应该很快就将真相大白。 令重启案件调查的工作人员不解的是,他的供述竟然与之前收到的一份举报材料出奇的一致。 举报件是匿名的,只留了一个奇怪的落款: tain the ce。 王家小少爷几乎是被家里人押解着扔到了古哇国的这座宅子。 除非是李家失势,或是他主动投案,不然王诗如的余生应该是很难再回中土了。 不过除了居住的条件好一点外,其实这种软禁的日子比坐牢也好不了多少。 ………… 徐思远被捕时,师爷郑正忐忑不安等待着纪校尉的光临。作为新上任的海军实权校尉,蔷薇港外的哪怕一滴水都由他说了算。为了能给纪大人留下个好印象,师爷郑此次可是不惜一切代价,做足了功课。 此时的师爷郑,一定不会想到,两年后的某天,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了一则新闻:公海赌王郑越在必应郡落网。据说是因为事涉当年的钟太尉案。 师爷郑落马后,诸如哪些达官贵人是赌船上的常客,刘大善人一夜就在上面输了几十万辆银子,在传说中的西楼会所陪赌陪睡都有哪些如今当红的女明星……诸多密辛着实让吃瓜群众津津乐道了好一阵子。 杨芸婷和李祯大婚之日,陆鹏酒醉大闹宴会场。清官难断家务事、闲人莫管感情债。三个人的纠葛在接下去的几年里都将没完没了。 ……………………………… 挂职期满,终于要回去了。 纪若嫣打包好所有行李,坐在书桌前,铺一张宣纸,研一砚新墨,就着洒满桌面的阳光挥毫作书。 许是心绪不宁,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连写了十几张均不甚满意。 起身倒了一杯清茶,在房内逛了两圈,坐回椅中,又 分卷阅读95 写了四五张,才从中挑了一张。 搁笔的时候,纪若嫣幽幽然叹了口气。 门楹系着的风铃清脆作响,窗台的杜鹃亭亭玉立,却怎么也冲不淡这声叹息里的淡淡惆怅。 时光似乎也不舍得往前再走半步,甘愿就凝固在了这一瞬间。 两天后,陈骁收到了纪若嫣送给他的临别赠礼。 一件竟然是弘大法师的遗墨,录铁房禅师的四局偈语: 过去事已过去了,未来不必预思量。 只今便道即今句,梅子熟时栀子香。 一件楷书小札,看隽秀的字迹便知是纪若嫣亲手所书,却是言情里常能看到的两句话: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 最后还有一张小卡片。 陈骁苦苦参悟着两份书件的蕴意,却没来由想起那个天心月圆夜,古朴禅院青灯下的荒唐旖旎,心中自是百转千回。 ……………………………………………… 复活节,陈骁循着纪若嫣所给的小卡片来到这片樱树林。 春风鲜有这么不解风情的时候,非要把满树的樱花碾碎了,揉散了,扯离枝头后又细细密密的洒满整个林子。 漫天花雨中,等候许久的叶晴岚缓缓转过身来。 落花时节又逢君。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