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王双修手札[总攻末世文](H)》 分卷阅读1 《丧尸王双修手札[总攻末世文]》作者:湛蓝【完结】 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美攻强受 强攻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全文完结】这是一只凶狠狡猾的美貌丧尸打怪升级“找饭票”,与末世至强者合籍双修,最终成为丧尸王[除基因差异完全人形态]的进化史。 无责任版文案: 青城老祖季连横,因手持《混沌合欢经》的消息泄露,遭正邪两道围杀,一路逃至堕仙崖,潇洒一跳。 本想凭他化神期的修为定然没事,谁知这一跳阴沟翻船,堂堂化神期老祖穿越末世秒变丧尸…… 经验清零,倒档重玩,化神期修为倒退回筑基期不说,连个人身也不给了。非但如此,色中饿鬼的合欢体质让老祖时常处于饥饿状态。可食物们一个个这么强,啃下去会不会崩了牙? 一本正经版文案: 3035年,地球距毁灭性的病毒爆发,丧尸围城已过去两年。除了少数生存点和三大要塞,地球沦为一片废土,荒凉、萧索。第一世独行佣兵第二世修真大能的季连横为摆脱特异体质,冒险穿越来到末世,在生存和梦想之间求进,最终收获友情和爱情,带着诸位至强者道侣成功超脱位面,求得长生。 【走心走肾剧情肉文,三分剧情七分肉,基本日更,坑品保证!本篇开文剧情章,自V章开始肉贯穿始终。】 【丧尸总攻,美攻强受,修真,末世,壮受,骚受,NP,高H,HE。末世、修真、异能元素。受初步预计为六名。】 本文修真等级划分: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化神、大乘、渡劫成仙[成仙以后等级不计,可以穿梭位面,超脱大世界。] 异能:金、木、水、火、土、风、雷、光、暗,其中风属性对应修真冰属性灵根。 末世三大要塞:初云、荆棘、罪城。 1、摒弃前尘潇洒一跳 “连横,你跑不掉的,前面就是堕仙崖。交出《混沌合欢经》,让我在众道友面前将这邪门功法毁掉,只要你肯自废功力我定保你性命无虞!”大群身着道袍手祭法器,或踩飞剑或骑坐骑的修真人士奔着前方即便逃窜也难掩飘逸仙姿的俊美红衣青年各种叫嚣。为首之人一派儒雅长身玉立,好似持心公正不染纤尘,只是注视红衣青年的目光却翻滚纠缠着太多复杂的情绪:贪婪、愧疚、不舍、痴迷最终凝练成狠绝。 “季连横!曦云大尊念你当年救助之恩留你一命,还不速速束手就擒!”后面溜须的狗腿子立即跟进,几乎是要跳脚指着季连横的鼻子骂:别不知好歹,给脸不要脸。如果他能不龟缩在柳曦云身后敢跳出来狂吠的话,这气势也许还有点看头。 “砰——”一声枪响,刚才还蹦跶的人安静了,人群中一瞬间鸦雀无声,连众人烟尘滚滚追赶着的脚步都齐齐集体来了一个急刹车,呲—— “是青城老祖的神器!” “就是那个一击灭杀的AK47!” 正邪两道显然对这把神器非常忌惮,在青城老祖天纵英才于修真界混得风生水起的日子里,这把神器可谓是陪着老祖一路闯出赫赫凶名。如今众人将他逼到这步田地,这家伙若发起疯来,临了拖死十个八个实在太正常不过,谁也不想出现在被拖死的名单内不是。于是,一时间冲得特别鸡血特别狂放的众人畏缩了脚步,反倒让被追赶得有如“丧家之犬”的一个人给震住了全场。 “连横,事到如今你还是这么冥顽不灵,要我如何保得住你。”柳曦云苦口婆心,将伪善本色发挥得淋漓尽致。 “保你妈逼,老子真是白救你了,你个贱货。当初像狗一样趴在老子胯下摇屁股,求老子干你屁眼儿帮你保住碎裂金丹时你怎么不让老子把这经给毁了!”季连横驾着飞剑一路疾驰,继续向堕仙崖的方向行进,根本不带犹豫的。 哗——此劲爆言论一出,人群瞬间喧嚣沸腾,各种目光齐齐朝着柳曦云的方向汇集,难道曦云大尊当年竟然为人鼎炉,是个卖屁股的?! 柳曦云对众人或质疑或不信或讥讽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一脸心碎地看着不远处的红衣身影,仿佛承受不住打击却又宽容般忍耐,“连横,你当真如此恨我,就因为我娶了妙璃?” “傻逼,你把你自己看得太高了。告诉你,我死不死没用,合欢经你永远得不到!来来来,让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曦云大尊的屁股,白皙粉嫩,又大又圆,屁眼儿附近两颗对称红痣特别诱人,不骚不要钱,哈哈哈哈!”前面不远处就是堕仙崖了,终于是要摆脱这个见鬼的合欢经了,管他以后进益是否神速,恢复自由身才是最重要的! “季——连——横——!!”不敢回头看自己道侣的神情,柳曦云双目赤红。在季连横如此不顾脸皮,将他的私密全部掰扯出来之时,他心底的最后一点愧疚也消失不见,他要杀了这个人,杀了他! “我在,我在。”季连横站在飞剑上,衣袂当风,面朝众人,一脸地无赖惫懒。黑眉斜飞入鬓一双丹凤眼流转间璀璨光华,即便口中不断说着粗鄙不堪之语,也无损他肆意风流的诱人情态。众人冲着不可告人的利益分割前来围剿,却被青年这般情态看得身酥体软,险些露出丑态。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按着曦云大尊操?反过来还差不多,曦云大尊那个一板一眼的清高样儿,谁想上他啊! “诸位道友,曦云大尊渴望男人操他屁眼儿呢,你们操了就知道,那妙处嫩滑紧致,入骨销魂,爽极!柳曦云,我不杀你,越是压抑越是难耐,操女人毫无用处是不是,你的那股邪火不挨操就去不了,我看你能忍多久,好好享受,这就是你贪心不足的下场!哈哈哈,老子不奉陪了!”终于到了堕仙崖,季连横没再多施舍众人一个眼神,飞剑一转,纵身决绝跳进了深不见底的沟堑。 作品 末世合欢【总攻末世文】 - 2、混得愈发不如意的老祖 一片漆黑失重之中,季连横心道可算是解脱了。虽然掉一个大层次再所难免,对传送到新的大世界也一无所知,但以他的实力和阅历也不会差到哪去吧。正这么想着,他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从半空中抛了下来,而且这姿势是——脸着地?!季连横心下一惊,忙运起周身功力,结果,浑身的经脉错乱了,这个时候!擦,擦擦擦擦擦!来不及多想,好在第一世的身手还没荒废掉,尽最大可能扭转身体姿势后,季连横终于是在落地前一刹那改变了平沙落雁式完成了团身前滚翻,拼命护住脸,免于血肉糊拉破相的惨烈车祸现场。 “咝——”好歹止住了冲势,季连横龇牙咧嘴爬坐着起身,低头一看,自己的 分卷阅读2 袍子被刮得条条绺绺,破烂不堪,心底自嘲够惨的啊,而后抬起了头。这一看不要紧,他顿时目光骤缩,不妙的预感在心底慢慢扩大。 远处,三个浑身脏污,衣服上沾着干涸血渍,暴露在外皮肤深灰,头发蓬乱,身体僵硬着的生物游魂一般向着更远的方向移动。映在季连横眼中,立时让他联想起了电影生化危机里的画面,这个大世界难不成是末世?! 季连横收敛气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向一旁的灌木丛内缩,进行隐藏。功力无法发挥,又被摔得行动不便,要真被丧尸们发现,凭他现在这状态,不GAMEOVER才怪。 静心吐纳,季连横发现这一方天地内灵气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指望以冥思打坐来吸取天地之气显然是不可能了。这里的确是末世无疑,也只有濒临崩解的世界才会如此衰败。他可真够背的,虽然这方世界离彻底崩溃最少还会有个几百年,可以他化神期的修为如果不能更进一步超脱而去,怕是要跟着这个世界一起葬送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调息,季连横悲催地发现他的修为倒退了,不是一个大层次,而是三个大层次!从化神跌落至筑基,金丹没了,元婴没了,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也就罢了,修为没了可以练回来,但那该死的合欢体质竟如跗骨之蛆般跟随而至,不是说洗筋伐髓吗?还什么一脉单传的秘闻,真是坑死人不偿命!待他从随身空间拿出镜子一看,季连横登时差点没气得个仰倒直接吐血。这脸是他第二世的没错,可这皮肤为什么是灰色的,眼睛还黑中泛着绿油油的光!尼玛,难怪刚才那三只丧尸对他视若无睹,他这是遇到同类,自己就他妈一丧尸啊! “啊——死老头子,我操你八辈祖宗!“季连横仰天长啸,对于第二世他那个不靠谱的师傅兼收养人的愤恨情绪一瞬间达到巅峰,恨不能冲回去将其自棺材里挖出来鞭尸,真真玩死他了!四肢大敞倒在碎石枯草满布的地面上,思维放空了不知道多久,季连横单手一撑,从地上跳了起来。不行,他不能就这么放弃,经历过狼烟烽火、浴血战魂、尔虞我诈、人心鬼蜮,他堂堂独行佣兵强者“刺魂”、青城老祖化神期修士难道就因为落到这步田地就要放弃了?和那些没有神智的丧尸为伍,被曾经的同胞人类追杀成见不得光的老鼠,浑浑噩噩过一生?绝不! 季连横脑中飞快地思索起对策,首先他的这副样貌绝不能被发现,否则任他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抓去解剖实验,这可不是他想要的。季连横抬起一条胳膊,看着浅灰色皮肤上深灰的丧尸纹嫌弃地啐了一口,手指捏了捏,还好不是死皮,皮肤还挺有弹性的,就是这个颜色忒难看。想到修士的变幻之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季连横手指掐了一个诀。效果很好,那个风华无双的青城老祖又回来了。季连横满意地点点头,正盘算着下一步要怎样做,敏锐地感到一股杀气在急速向他逼来,身后! 咔——嚓—— 骨头碎裂声响起,季连横一个俯身反手,格斗招式带着筑基期的力道狠狠攻向来人。在末世他可没什么朋友,谁敢动他,那他就要谁先一步死! 全力一击下,对着季连横发起攻击的敌人被直接捏碎喉咙击毙,季连横这才看清“来人”,一只立整些的丧尸。说它立整,是因为它看起来较先前那三只少了邋遢,像是更高级一点。季连横皱着眉甩掉手上脏污的血液,本想用个除尘诀,但现在这世道,可不是上一世修真大世界,除除除的没个尽头,他第一世什么肮脏的环境没待过,如今竟然变得娇贵了。人呐,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想到这,季连横将心下运转了一半的口诀放弃。 虽然他现在也是一只丧尸,但他从没把这些脏东西当做自己的同类,更不想和这具尸体多待。正想着要离开,却发觉体内又出现了那种牵引的感觉,季连横大惊,尼玛,这莫不是合欢经发作,要他去奸尸?!这个倒霉的经书真是成也是它,败也是它!当初他能如此快地在修真大世界立足,混沌合欢经功不可没,可这种人被欲望支配控制的感觉太不好了,像是野兽。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初会给了柳曦云伤害他,让他身败名裂的机会,而后那么决绝地跳入堕仙崖的原因。可如今,这狗屁神经不要脸的级数进化了,竟然对丧尸,而且是丧尸的尸体有反应! 知道神经的厉害,季连横硬着头皮转身,想着如果真如他猜测那样,他就是豁出去自爆,只剩残魂也要把这该死的害人经给脱了去!一点点靠近尸体,季连横五指攥了攥,将手臂向着死去的丧尸伸过去,而后眼神一利,五指并拢插爆了丧尸的头部,抓取收回,一手血污中,一块半个拳头大小亮闪闪的金色晶核躺在掌心。 季连横神思恍惚,刚才一瞬他的动作完全是无意识地,就是知道该怎样做,就是要那样做。凝视掌心中的晶核,一种饥饿的感觉油然而生,季连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周身功力流转,眨眼间拳头大小的光灿灿晶核被吸收殆尽。 作品 末世合欢【总攻末世文】 - 3、色中饿鬼之混沌合欢体质 《混沌合欢经》曾令上一个大世界无数修真人士疯狂,究其原因就是这一功法对实力的提升迅速且绝对。不仅如此,此一功法在双修的同时可以大大增强双方实力,而不是单方向的采补。试问在一个大道无情,一心只为成仙的世道,谁会在意一夜春宵,有这样的好事,那可以笼络到多少人心甘情愿誓死效命。柳曦云正是因为这样才贪了心,迷了眼,最终恩将仇报要致他于死地,抢夺法门。可惜,他不知道,这神经一般人修不得,并非只有法门就可以,还需要相应的体质,而这个硬件,上一世唯有他季连横具备,否则老头子也不至于舌灿莲花诓骗他了。 想要修习神经,首要前提是具备混沌合欢之身。所谓混沌合欢之身,必须是九全灵根,金、木、水、火、土、冰、雷、光、暗缺一不可。修真界具备金木水火土五灵根的被称为全灵根,也是废灵根,想修真进益快最好是单灵根,两灵根也勉勉强强。像季连横这样九灵根兼具的如果不是混沌合欢经绝对是废到不能再废,可有了神经,他每进益一层其实力就会是同级修士的数倍,惊才绝艳自是当然。 当年他战死沙场,一缕幽魂穿越异世,偏偏附于身姿柔弱相貌美艳的少年之身,若不修习神经等待他的就是一玩物的下场。两权相害取其轻,他没得选择,只是老头子到底是给他留下了个希望,这希望就是把他给坑得死死的“堕仙崖”。每一个世界都有一“阵眼”,大乘之下,谁入谁死,大乘之上进入可以超脱异世,大境界会掉落,但具洗筋伐髓之效,于异 分卷阅读3 世可谓一机缘。 上一世季连横修为至化神,但实力已达大乘。救柳曦云势必要透露一些秘密,当时他想着就拿这个人来做个选择,如果此人死心塌地跟着他,那么当他大乘之时未必不能带他一起离开,如果……背叛,也算是帮自己下了决心。其结果,人性呐,在滔天利益之前,原形毕露的如此之快。只不过,他季连横的好处不是那么容易拿的,柳曦云从此怕是离不开被男人操屁眼儿的日子了,且没有混沌合欢之身,体内各属性无法均衡,最终必然爆体而亡。 这混沌合欢经并不需要双修的一定是男女,而是要求属性相合。所谓属性相合就是“鼎炉”足够强,能够引动神经,令修习者产生“饥饿”的欲望。当两者交合,神经自动运转,彼此餍足后,饥饿状态解除,双方互有进益。被“采补”的一方交合中可以获得更强烈的快感,交合后功力又有提高,除了对修习者有一些心理和身体的依赖,更容易被对方勾起欲望,除此,无任何不良影响。因此这一法门实在算不上邪功,一没杀人害命,二没废人功力。说起来还是修习者受到的限制多些,身体被功法改造得欲望强烈,一段时间内不与属性相合之人交合,就会极度饥饿,严重者如万蚁噬心,甚至有丧命之危,且因为九灵根的存在,势必不能只找一个人,需各属性均衡增长,才不至于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季连横意外吸收了一枚金属性丧尸晶核,自以为发现了应对色中饿鬼体质的方法,于是在接下来的日子,他高举屠刀,走到哪杀到哪,将方圆十里的同类给清扫了个干净,渐渐地摸索出来了一些门道。丧尸也是会进化的,低等级的丧尸会对他产生畏惧,高等级的丧尸则对他杀之而后快,为了进化,一山不容二虎。杀了对方,吸收晶核,提高等级,这就是丧尸仅存的本能。 “哎——”又杀了几只丧尸,掏出来蚕豆大小的晶核吸收后,季连横叹了一口气倚在一颗粗壮大树的树干上坐下,嘴里叼个草视线无目的地投向远方。他除了套了个丧尸的身子,行为模式依旧是人类,他不在乎丧尸等级高低,遇到了就是一个“杀”字,蚊子腿再瘦也是肉。只是来到末世已经一个星期,除了游荡而过的丧尸,他没见到一个人类,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人类了。眼下他是筑基三层,可以辟谷,没有饿死的担忧,但几天下来,他发现这晶核的作用越来越微弱,欲望在体内骚动得愈发厉害,难不成要找只丧尸来泄泄火?啊,呸呸呸,季连横使劲摇了摇头,把这种可怕的假设甩出脑袋外。“哎,赐老子个男人吧,长得丑我也忍了!”季连横噗地吐掉嘴边咬着的草梗,抄起长刀站起身,沿着主干路继续前行。若再遇不到“食物”,他说不定连一个月都挺不住就得欲火焚身而亡了,该死的合欢体质! 作品 末世合欢【总攻末世文】 - 4、任务小分队 拦路急刹 “头儿,不是说去S市的路上丧尸横行吗,咱这一路上怎么这么消停,早知道哪里用您出马啊,我们去把资料运回来就好了。”程阳一边开车一边对副驾的男人笑着说到,棱角分明的面庞上有一种粗犷的憨厚感,注视着前方路况的眸光依旧锐利,话是那么说却没真的因为旅途顺利而失了警惕。 “除了咱们,怕有别人也在打主意呢,这批研究资料很值钱。”副驾上,楼禹辰望向车窗外,眼底流光划过。这一路上的情况不太正常,丧尸像是被人先一步清理掉了,也许有其他人在打相同的主意,又或者是初云那边做了多手准备? “不能吧,这不是机密吗?“程阳嘟囔了一句,他们从生存点大老远跑来,要是被人捷足先登了非憋屈死。 “初云那边未必只选了我们。”楼禹辰淡淡地说到。 “操,那帮混蛋难道耍我们?!”程阳狠狠拍了一下方向盘,皮卡发出刺耳的喇叭声,引得坐在车后槽里的剩下六人一阵紧张直接进入战斗状态,要不是楼禹辰拦得及时,差点纷纷跳下车。 “这也正常,我们只是离S市最近,论实力周围还有几个比我们强的,他们只是想确保万无一失,至于谁得到,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我说你这性子,也太暴了。”楼禹辰摇了摇头。 “头儿,咱们也不稀罕那些个破名额,去了给他们当炮灰还不如晃在外面自在,多换点物资,还能再扩充点人。”程阳被楼禹辰瞥了一眼,知自己又急躁了,不好意思地搓了搓剃着板寸的脑袋,嘿嘿两声。 “拿到这资料,还有条件可讲,现在外面越发难过了,有能力的都往要塞那边聚,总得给大家找条后路。”楼禹辰也不知道他们还能坚持多久,丧尸潮时有爆发,除了要塞和大的生存点,他们这些个小的生存点就像是飘萍,若不幸遇到丧尸围城,物资匮乏下基本就是死路一条。别看程阳说的不稀罕进入要塞的名额,那也真不是谁都能进去的,资源有限,没点贡献和实力的根本没资格进去。 “他奶奶的,这末世人就不当个人用!”程阳心里气啊,他何尝不知道楼禹辰是为了他们才留下的。他们这个生存点百来号人原本是一个团,楼禹辰作为团长和他们不仅是头儿是战友,更是生死兄弟。末世突然降临,兄弟们觉醒异能的不到五分之一,楼禹辰是稀少的风雷双属性,他无论想进哪个要塞都轻而易举,可剩下的人呢,没有门路没有实力,只能被排除在外等死,所以楼禹辰留下来了,带着他们就这样闯荡了两年多。 “总会有办法,争取到身份卡送进去一些算一些,到时候我们再申请。”楼禹辰知道程阳又开始愧疚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多想。 “头儿,如果,我是说如果真到了没有办法的那天,你别管我们了,兄弟们心里记得你的恩情,咱们就当死在战场上了!”程阳觉醒的是土属性异能,到如今也就是个一级,离二级遥遥无期,要塞里能进去的除了有钱有势的,二级或者多属性异能是门槛儿。他们现在倒是知道丧尸晶核可以提升等级,但哪有那么多丧尸可杀,低等级的晶核就那么一嘎达,不够塞牙缝,高等级的谁杀谁还不知道呢! “闭嘴,少说丧气话,这次事情办利索了至少能争取到十张身份卡。”楼禹辰呵斥了一声,板下脸。对前途的迷茫,对明天的未知让众人士气低迷,面上强撑笑容却掩不住心底的彷徨。楼禹辰也是在尽力,他无法确定未来会怎样,但他不能露了怯,否则这百来号人没了主心骨只会更快完蛋。 “对,老子死都不怕,这还没死呢!”程阳心底唾弃了一句自己这孬样儿,振奋了下精神,头儿一直在努力,他们当然也要努力,争取生的希望。正在加固心理防线有些跑神儿的他,冷 分卷阅读4 不防听到旁边楼禹辰突然发出急切的喊声。 “停车!!” 惯于服从命令的程阳条件反射一个急刹,后面六人冷不防挤作一团全糊车栏上了。 “呲——”车子猛然刹车于地面留下深痕的同时再次发出刺耳的声响,在空旷的街区鲜明地回荡着。 “哎呦我去,要死啊,程阳,不行换我来开!” “头儿,你没事吧,这糙货就不能干伺候人的事儿。” “操,空荡荡的大马路你玩什么急刹啊!” 后面一片骂声,车内的程阳却是惊魂未定,心里就一个事儿:好悬,差点儿撞死人了! 副驾的楼禹辰被安全带一个咧些扯在靠背上,面上不显,心底同样砰砰跳得厉害。这意想不到突然蹿出来个人,挡在高速飞驰的车前,任谁都得吓出一身冷汗。 再看那距离车头仅仅半米不到,差点被撞死的家伙,竟然还笑眯眯地摆手同他们打招呼,楼禹辰想踹死他的心都有了。 作品末世合欢【总攻末世文】 - 5、这孩子是不是傻靠近饭票 独自一人好多天,被憋得小宇宙都快要爆发的季连横,正在隔着一条街的马路上杀得欢脱。冷不丁听到汽车路过,只觉得从没有什么声音是如此美妙,当下长刀狂斩十字刀花,掏了晶石撒丫子疯狂追赶车辆而去,好歹是把车拦住了。至于差点被撞死,他这会儿兴奋得完全不知道“怕”字怎么写。 “你是不是有病,找死呢,不看车的?!”程阳爆炭的性子,下了车没顾上看人就对着季连横一通怒吼。 同时下来的还有楼禹辰和车后面六个身着作战服,一身铁血杀气的大兵。 “啊,抱歉抱歉,太高兴了,总算是找到组织了。”季连横抬起袖子抹了两把脸上的汗水和褐色的血污,眉眼弯弯地笑着对一群人说到。 这孩子是不是傻?? 众人心中同时泛起了相同的一句。眼前这身高178左右的男“孩子”,年龄不过二十岁上下,身材瘦削,比起他们来说算得上“孱弱”。白皙细致的皮肤,抹掉脏污后隐隐可见俊秀的容貌,眼神清澈透亮欣喜地望着他们这一群人,像是终于找到救赎依靠一般。 先不说这孩子差点被撞死都不知道害怕,就说他这个样子站在一群明显“凶神恶煞”的大老爷们面前,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十有八九脑子有问题。自从末世来临,女人由于生存能力不足,死了个七七八八。剩了能活下来的除了有背景或是被强者圈养的基本就是异能者和糙女汉子,即便这样男女比例也悬殊至了几十比一。成年累月的紧张战斗,过多的精力无处发泄,那些长得好看的,弱一些的男性就成了强者泄欲的对象。像眼前这位是真不知道自己多么像一块肥肉,如果不是遇到他们,十有八九要被卖了当男妓,还笑得出来,有病! 男人,嗷嗷嗷,好多男人!!季连横心里冒出长串幸福的泡泡,天可怜见的,终于不用欲火焚身而亡了,又壮又剽悍,好喜欢!季连横在打招呼的同时,以阅男无数的毒辣目光审视着这一圈兵汉,当看到站在人群正中那个长相斯文气质沉稳的男人时,他的心猛地颤了颤,被努力压抑着的“饥饿”困兽几乎脱闸而出,想要他,就是他! 楼禹辰默默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孩子,一言不发。这个人来历成迷,孤身一人敢在外面晃荡,乍一看也许会先在意他“柔弱”的外表,可这一身迷彩服上面溅射的污血足以说明他不是一路轻松出现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他这身衣服,不同于时下的制式装备,这款式怎么看都像是进了军事博物馆足以成为老古董的样式。这个人不简单,楼禹辰在心里下了结论。“你,拦住我们我有什么事?” “我迷路了,好不容易看到你们,搭个伙儿呗?”季连横站直了身子,面带善意认真地注视着中间有话语权的男人,克制着体内不断叫嚣的欲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害。 “小子,我们有事呢,带着你不方便,你还是安生地回原来的地儿,这外面可不安全。”程阳见楼禹辰不表态,一脸痞气地对着季连横昂了昂下巴,目光似是不怀好意,打算吓吓他。 “我没地方可去,你们去办事,我等着,保证不拖后腿不惹事,行不?”季连横说的是大实话,至于更多的,怕说出来吓死他们。本想装失忆,但这梗狗血了点,要是自己被救还好,他这么积极主动地冲上来,失忆梗不太搭。 “不拖后腿?”又有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眼,当他开玩笑般嗤了一声。 “你自己一人?替谁卖命?”楼禹辰手抬了抬,阻止手下人的调笑。这次任务事关重大,不容有失,带着这么个不安定因素其实弊大于利。但他相信这男孩子的话,又觉得摸不到底,心底不踏实,鬼使神差地竟不排斥他留下来。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把危险放在眼皮子底下至少可以随时应变。 “自己一人,不替任何人卖命。当然,作为伙伴我是有职业道德的,喏,我还是有用的吧。”季连横随手给众人施加了个清心咒,他想着奶妈到哪里总是受欢迎的。 “精神系!”这次嬉笑着的众人神色严肃起来,看待季连横的目光也不那么玩笑轻浮了。精神系属于光暗属性异能,可以增幅可以诅咒,对于军团战斗来说极为重要,像他这种特殊异能属性人才,即便是一级也足以申请进入要塞。 “很有用。但,不要耍花招儿,否则我不客气。”楼禹辰的眼睛眯了眯,让他那斯文的面容透出一股子狠劲儿。 “绝对,不耍花招儿,我发四!”季连横见合作达成,笑嘻嘻地见牙不见眼。 作品 末世合欢【总攻末世文】 - 6、人美手狠的霸王花 宴会调情 一路上,季连横跟六个人坐在皮卡车后槽内不大意地问东问西,毫不掩饰他是个白目的事实,很快就掌握起来了目前的大致状况。 一群糙汉子,憋了两年多,是个母猪都能看成天仙,眼前这个虽然是男的,但擦干净脸是真他妈好看啊,不是那种娘气,就是美,比以前电视上看到的明星都好看。于是几人说着说着就熟悉起来,扯着黄腔儿,口头占占便宜,见少年也不恼,越发觉得这孩子大气,然后又冒出了点的对新结识大白菜的担忧。 “小季啊,你出门可得小心,万一被军匪抓住卖掉,那可就惨了。” “没错,可不都是哥哥们这么正直的人呐,像你这样的美貌可正是那些蛆虫们的最爱。” “那我可得抱紧大腿,哥哥们,求保护!”季连横一副我好怕的样子,和几人闹成一团。 “你这家伙,心黑皮厚吧,是不是早就开荤了?” 季连横这样儿看着就像有钱人家的少爷,大家族的少爷十来岁开荤 分卷阅读5 也算正常。 季连横只是笑了笑,不说话。都是男人,其他几人顿时来劲儿了。 “喂,你不讨厌男人吧?”其中一人暧昧地用胳膊怼了怼季连横,眼神很是荡漾。 “不讨厌。”季连横很是老司机地脸不红气不喘答到,神情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我去,兄弟们,咱们有机会了!”几人搓搓手,一脸狼性目露精光盯着季连横。 “等干完这单活儿,跟哥几个玩玩不,包爽。” “我考虑下。”季连横这话意犹未尽,声调带着缠绵的尾韵,勾得一众人抓心挠肝。不过也让大家更有干劲儿了,完成任务,晚上值得期待啊! 只是大家的期待很快就转变成了惊愕和敬畏,错不及防的冲击让他们在回程的路上一个个缩成了鹌鹑,对季连横又是想讨好又是有点惶恐,舔着脸尬聊吹捧却再也不提晚上爽爽的事儿了。 开玩笑,这杀神哪里冒出来的,压他爽爽?怕不被掀翻了去!下午他们到达目的地,果然遇到了另外两路人马,双方目标相同,谁也不肯相让,战斗再所难免。那两队人一队有重武器,一队人数多,怎么看都是他们这组最弱鸡。即便楼禹辰具有风雷双属性异能,却也架不住人海和炮火攻势。就在大家觉得这次怕是要认栽准备撤退时,却见季连横慢慢悠悠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把刀提在手里晃出来了。大家心里骂了一声糟,但一路上这个不拘小节的漂亮大男孩儿实在让他们很有好感,于是七手八脚把他往后拖,以为他脑子又不好使了。 结果呢,他们看到了什么,人家说了一句,给哥哥们送点礼,身子就一个巧劲儿窜出去了。手中刀起刀落,那速度都带出了残影,就像是浑身长眼一样炮火愣就是打不中他。然后就是人头不时飞起,对方不断倒下,不到一刻钟,两队人被他屠了个干净。他一人站在横七竖八的尸体中间,身子依旧单薄,但那铁血杀戮造就出来的气势任任何人都不敢小觑。楼禹辰一队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木雕般不得动弹,只剩下心脏怦怦怦地狂跳不休,眼前这一切跟做梦一样。直到大家将资料收集齐全,再次上了车,回程都缓不过来神儿。 回到生存点,一帮大兵列队迎接,大家都注意到了人群中那个身材瘦削,容色非凡的新面孔。解散后大家嘁嘁喳喳开起了带着黄腔儿的玩笑,甚至有关系好的直接就拉过下午跟随团长出去的几人兴致勃勃地问了起来。 “我支持你们上。”程阳向来直爽,这次却是卖了个关子,那眼神看着一群不怕死的兵油子带着幸灾乐祸,挑事儿不怕大地怂恿。 “老程,忒损了啊!”下午六人的其中之一肖青还算厚道,砸吧一句,锤了程阳肩膀一拳。 “怎啦,你们搞不定?这细皮嫩肉的不是来求咱们保护的吗,收点保护费呗,咱们下手又不像那些个重的。”一撮人里最能咋呼的一个大兵开着玩笑半真半假说到。 “收收收,我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们去收。”六人中可不都是息事宁人的,支持程阳的大有人在,日子太他妈紧绷无聊了,让这些家伙找茬踢踢铁板找点乐子也不错啊。 “你们俩这是想玩死他们啊!”只要回想下午季连横那杀人不眨眼的麻溜一幕,肖青就觉得浑身精刺溜儿的一哆嗦。 “不是吧,是朵有毒的花儿啊?”话到这,一撮人也看出来那新人怕是有点门道儿了。 “他奶奶的,是朵食人霸王花!” “下午,他说他是喜欢男人的吧?” “不讨厌。” “操!!” 下午跟着出去的七人顿时感觉菊花一紧,面上纠结的神情一言难尽。 其余有机敏的,顿时反应过来几人的对话,都是夹紧了屁股。还有傻不愣登的,问什么意思,直接被有了深深后门儿不保担忧的众人一顿鄙视,狂喷:小心看好你的屁眼儿吧,就散了。 季连横一身干净的军便服,头发是被他自己削的零碎短发,带着一种颓废的美艳出席了晚上的庆功宴。艳名之下,他下午的狠厉事迹很快传遍军中,战士崇拜强者,末世更是力量为尊,即便这个强者的实力和外貌完全成反比,也有不少个不排斥走后门的军汉主动上前自荐枕席,求共度良宵的。 对于这些人,季连横不知道在他们耳朵边说了什么,弄得几个人有点失望又似是带着鼓励挠挠头离开了。 楼禹辰这半天的思绪可谓是相当复杂,说不上对于这个以强势姿态闯入他们生活圈子的年轻人是什么心情。有关注,有戒备,到后来是惊叹、意外、佩服,但仍不失防范。季连横的身上太多谜,让他失了一贯沉稳的应对,不知道要拿他怎样,放在什么位置好。 “楼团长,感谢收留,敬你!”季连横拿着高脚杯走到楼禹辰身边,自顾自对着他手中几乎未动的酒杯撞了一下,石榴红的液体在杯中晃动,让楼禹辰有些眼晕透不过气来。 “你帮了大忙,是我该感谢,谈不上收留。”楼禹辰清楚凭季连横的实力去哪里都是轻松随意,并不把他的话当真,只是弄不懂他为什么肯选择他们,他自认没什么是值得季连横这样一个高手可图的。 “感谢啊,禹辰哥要怎样感谢,肖青他们本打算晚上和我爽爽呢。”季连横凑近楼禹辰,在他耳边低语一句,错身而过时舌尖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楼禹辰的耳廓,他明显感觉到了这个男人的颤抖。 没想到季连横会这么大胆直接,湿滑的舌尖碰触到耳朵上时,楼禹辰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都是木的,细丝般的电流从头通到脚。耳边濡湿的感觉挥之不去带来阵阵眩晕感,他还没喝酒就像是醉了。 7、自荐枕席 上下之分我要操你 生存点里楼禹辰就是老大,这个庆功宴不对外,来的都是手下兄弟,他自然不需要和谁去特意应酬,于是拿着个酒杯,楼禹辰找了一边的沙发坐下,自斟自饮。 团里这票兄弟都是知道楼禹辰的,自己喜静,却不拘着下面的人。所以除了正好到他这边的,拿着个酒杯示意下或者打个招呼,倒没人特意上来灌他酒,只是很放得开各玩各的。末世不易,他们这些人有今天没明天的,女人又是稀有动物,难免就有凑对就和的。酒过三巡,原本还因为有季连横在端着点的众人,渐渐放浪形骸起来,好几对儿抱在一起又是亲又是啃的,玩得乐呵。 季连横看得挺饱眼福,对于这场面也不大惊小怪。军营里的汉子多是直来直去,见季连横性格好,玩的开,愈发对他待见起来,也不藏着掖着了,什么都敢说,勾肩搭背地疯闹。 楼禹辰算得上是个相当自律的人,不好杯中之物,酒量差的可怜,在军队中属于异类。此刻他倚在沙发中,酒杯抬起放到嘴边只抿了抿又放下 分卷阅读6 ,目光定定地注视着一群高壮汉子中那个带着艳色的身影,一颗心有些热有些胀。他想要做点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着手,直到看见手下那帮人愈发放肆,就快将季连横从身后给抱怀里了,腾地起身,向着人群走去。 你就不会把他们踹开吗?! 楼禹辰想冲到季连横面前这样说,但等走上去时又觉得自己没立场,最后只是肃着一张脸走到人群中,说了一句:你们玩,我上去休息。就转身离去,上了楼。 “头儿不大对啊,什么情况?” “不知道,嘿嘿,头儿向来高深莫测,呀啊,高深莫测。”这哥们还揽着季连横的肩膀荒腔走板地唱上了。 “哎呀,不管不管,我们继续,来,喝!” “连横啊,晚上跟哥哥走不?”有喝高了的来诱拐季连横,其余众人跟着起哄。 “不走。”季连横笑着轻巧地从大汉胳膊下脱身,目光望了望楼梯,心道他可是“佳人有约”,哪能就跟其他人走了。 “切,没意思。”大汉被季连横走脱了也不尴尬,脸皮厚着呢,撇撇嘴又去捞旁边人,嘴里嘟嘟着“磨枪”之类的荤话,被同样喝多的另一个顶回去“谁上谁下”,两人撕吧着缠成一团。 “我也先上去了,你们玩吧,明儿个见。”季连横和熟识的几个人打了招呼,在大家暧昧的目光注视下,也上楼去了。 因为身份神秘,实力强又长得很是祸害,楼禹辰怕他“动摇军心”,便将他安排同自己住在一起。小楼二楼六个房间,最靠近楼梯的两间由警卫轮流使用,楼禹辰住在最里面,季连横的房间与他正对面。 楼禹辰上楼后冲了个澡,穿着背心短裤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脑子里都是季连横这个人。他回想着相遇的细节,想要发现这个人更多,力图理清对方的思路和目的。但想着想着就又回到了对方舔他耳朵的那一幕,下身硬胀起来。再想到他和别人亲密,自己突如其来的怒气,心底不由乱糟糟的,伸手隔着棉布短裤攥了把勃起的肉根,想将它压下去。 “该死的,就知道到处勾人,妖孽!” “喂喂喂,说谁呢,我可没到处勾人啊。”季连横动作跟猫一样,没点声息就进了楼禹辰的房间,站在门口似笑非笑看着躺在床上似乎是要“自摸”的楼大团长。 “你怎么进来的!”楼禹辰明明记得自己有反锁门,还有,他心底的话竟然自言自语给说出来了,还被正主抓个现形,太他妈尴尬了。 “哦,你说门啊,小意思。怎么样,禹辰哥,我来兑现感谢,约不约啊?”季连横同样洗了澡,头发半干,穿着短袖衬衫却没系扣子,下身军短裤尺码小点,晃荡着两条又长又直的大白腿,脚上汲拉着个拖鞋,目光放肆引诱地对着楼禹辰飞了飞眼儿。 “约什么?”楼禹辰明知故问,暗暗咽了口唾沫。要说他对季连横完全不动心就是自己都骗不过去,胯下半勃起的鸡巴在他看到季连横暴露在外的瓷白胸膛和虽不壮硕却匀称不失力量感的笔直长腿时硬得都快要爆掉了。但是否要走出这一步,说实话他真有点犹豫,两人之间横亘着太多东西。 “约炮啊,楼大团长,装什么装,鸡巴都快把裤子捅破了,别告诉我你不想。”季连横装作吃惊的样子,径直走到床边一个飞扑,将楼禹辰压在身下。 “你”如此进的距离,肌肤贴合,彼此硬烫的欲望之源相抵,季连横口出与他的那张脸完全不匹配的粗俗话语,令楼禹辰禁欲的身子登时像是在滚油里煎了一遭,无处不燥热难受得厉害。 “别你的我的,你想什么我知道,怕我有坏心思是不,告诉你,老子就是看上你了,其他的我还不放在心上。大老爷们哪那么多事儿,不就是打一炮吗,图个舒服。操不操,给个准话!”季连横这都憋了多少天了,要不是看这男人不错,想拉拢个长期口粮,早就直接强了他拆吃入腹了。 “好,做。不过,我没做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都到了这时候,对方话也说到这份儿上了,凭对方实力,要觊觎什么,他们怕是也拦不住。末世没那么多约束,楼禹辰想放纵一次让自己舒服也好,尤其对象确实让自己心动,这两年他绷得太紧了。 “你是处儿?”季连横没想到自己这么幸运,末世第一个看上的竟还是个未拆封的。 “是!做不做,老子难道还能不会!”楼禹辰脸上赧然地飘起了红晕,恼羞成怒地捏了季连横的腰肉一把。不就是操吗,是个男的都会! “当然做,不过也不用你会,我一定让你舒服。”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季连横更开心了,这食物的品质简直不要太好!说着,坐起身,双手撑在楼禹辰的两肩上,目光灼灼,像是盯着香嫩肥肉的饿狼,墨绿幽光在眼底一闪而逝。 “你,你要在上面?”楼禹辰吃了一惊,被这样按住不由想要挣扎。可季连横看着体格单薄,力量却是极大,动起来他才发现自己根本不是对手。 “对,我要操你!”季连横歪头对着楼禹辰的脖子狠狠啃吮了一口,语气带着炙热的温度在他耳边坚定地说到。 “嘶呃啊”被季连横啃吻舔舐最敏感的耳朵,楼禹辰登时浑身力气退潮般急速流失,当湿热的舌尖探入耳道时,他更是发出了令他自己都难以置信的羞耻呻吟。 8、这么快真的没问题吗 被爆了一嘴 “给我操,禹辰,我让你舒服。”男人变了调的低沉呻吟声听在季连横耳中简直是春药级别的,他觉得今天要是不能操了身下这人,他当真会死,憋死! “我能在上面吗?”楼禹辰对于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显然不太适应,虽说实力悬殊,他基本已有认命的心理准备,可好歹也要意思意思努力下。 “行,在上面夹着我的鸡巴,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季连横见楼禹辰没有激烈反抗,半推半就,心里乐了,放开他几下扒光了自己。 “你可真糙。”既然答应了,楼禹辰也不矫情,坐起身脱掉了衣裤。眼前这人白长了一张美人皮,在床上黄暴不要脸的劲儿也是没谁了。 两人站在地板上裸裎相对,互相打量着对方的身体,都是目光火热。 楼禹辰神情放松时面庞英俊端正中自有一股温柔的味道,185的身高,宽肩窄腰,胸厚腿长,身材比例极好,若非在末世定会成为无数女人的梦中情人,温和、内敛、可靠、强大。常年训练战斗下来,他的肌肉饱满却不夸张,蕴含着充满力量的健硕美感。那饱满的胸肌轮廓和熟面包般整齐凹凸的八块腹肌看得季连横又是羡慕又是眼馋,恨不能趴上去好好咬一咬试试口感。腹肌两侧深邃的人鱼线并行向下收束,阴毛漆黑浓郁,草丛中那根男性象征尺寸也是不俗,约20厘米的勃起长度在黄种人中可以笑傲大部分男性,更不要说它的粗度同样可观。此时阴茎充分勃起,饱满的紫红龟头凸出包 分卷阅读7 皮,充血泛着亮光,马眼处屌水溢出,昭示了这根性器主人亢奋的状态。 “团长大人,你这是等不急挨操了吗?”季连横一手用力抓捏着楼禹辰胸腹饱满的肌肉,一手握住他那根鸡巴,拇指就着屌水揉搓龟头。 “哈啊“楼禹辰被摸得身子发软,胸膛不住起伏,下巴磕在季连横的肩窝处喘息起来,整个人一半海水一半火焰。欲望熊熊燃烧的同时他在心底唾弃自己竟然被玩玩屌就像个娘们儿一样腿软了,但一想自己马上就要张开腿挨操了,又自暴自弃觉得在下面的只管舒服就够了,软不软的有什么关系。 把玩着自己身体的青年,容颜如画,脱了衣服并不如想象中瘦弱,匀称的骨架上是一层起伏着的薄薄肌肉,线条修长优美。白净细腻的肌肤,即便是女人看了也会自惭形秽,楼禹辰不由地生出了渴望,将手覆在青年白皙的腰上贴合,慢慢摩挲,如恋人般痴迷地抚摸着品味。 “手感如何,老,呃,天生就是这么嫩滑,让你摸个够。喂,有润滑液吗?”季连横想到对方是第一次,需要细致开拓,开口问到。他从对方的动作中体味出了珍惜和喜爱,得意的差点把“老祖”这口头禅冒出来,还好楼禹辰沉浸在肌肤相贴的快乐中没注意。 “有,床头柜抽屉里。”楼禹辰被取笑后回过神儿来,声音闷闷地应了一声。晚上回来程阳暗搓搓地拿过来那堆东西,跟他说什么季连横看上他了,有备无患,抓住机会好好享受。结果到头来这些东西都是给他自己准备的,还真是有备无患,这操蛋的人生! “呦,准备得真充分。”季连横拍了拍楼禹辰紧实挺巧的屁股,去将东西拿了放在床头,复又搂着他两人倒进床里。 “嗯你,你属狗的,啊我没奶”楼禹辰躺在床上,身上的漂亮男人野兽一般在他的胸前啃咬肆虐,下体比自己还粗长的紫红肉棒顶着他的下腹。自己的双手被他按住拉伸在头顶,胸肌向内收拢,男人磨砂般的舌头打着圈儿舔舐乳晕,拨弄乳头,一阵阵又酥又痒的电流奔窜向全身各个角落,舒服又难耐。还有那牙齿扯着乳头摩擦裹吮,像是在吸奶一样让他克制不住觉得羞耻。 “没奶,但是有奶子,这么大,我喜欢吸。”季连横特别喜欢强壮男人的大胸大屁股,觉得这两个位置饱满的肉感实在是性感爆棚。在楼禹辰两边的胸口啃咬一阵后放开了对他双臂的钳制,慢慢向下,改为轻啄腹肌,双手也跟随着抚摸他结实的大腿并包裹着沉甸甸的卵囊按揉。 “啊你,你别,别说痒,别舔那儿,哈啊”平时自己摸着从没异样的腹部在青年嘴唇下变得敏感异常,每被轻啄一下,楼禹辰就感觉又酥又痒,想要逃避躲开对方,又想要被用力点玩弄。阴茎已经硬到发痛,楼禹辰不由自主将手伸过去想要撸两把,却被一只手更快地挡住。 “有我在哪能让你自己玩。”季连横的声音沉了几分,带着暗哑,身下结实强壮的男人被自己玩弄得沉迷于欲望,目光涣散,可怜又软弱的样子极其诱人彻底将他的欲望燃到最高点。季连横身体再向下一些,看了一眼目光迷离、喘息急促,带着潮红的英俊面庞,头一低张口含住了楼禹辰的男根。 “啊不!!”突然温软湿滑的包裹让许久未发泄的处男楼禹辰一个回合就激射了,他两手攥紧床单,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带着泣音。从没有这么爽过,也从没有哪一刻像此时这般让他羞愤欲死,他竟丢人的被一下子给裹出来了。 “唔咳咳”季连横也有点懵,他这还没动呢,竟然被“食物”给口爆了。猛烈喷射的精液冲入喉咙,他来不及反应就被呛到了。他倒是不介意吞了男人的体液,尤其这一只还很干净,但这么快射真的没问题吗?“你这样还想在上面?” “闭嘴!我抱歉。”面对青年的调侃,楼禹辰恼羞成怒,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抬起胳膊挡在眼睛上,过了一会声音低低的道了声歉,此时此刻真是他的人生黑历史。还好不是他操谁的时候来这么一出,不然他怕是得落下心理阴影,早泄什么的。 “好吧好吧,我不该取笑楼大团长。洁身自好是多么难能可贵的品质,处男都这样,多适应适应就好了。以后别憋这么狠,要及时纾解啊。”季连横说的话语重心长,只是那语调怎么听怎么欠扁。 “滚”楼禹辰觉得自尊受伤了。 “那可不行,我身兼重任,要将你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看,它又精神了。”季连横又低头裹了裹再次硬挺的肉棒,将马眼处残余的精液卷走,强硬亲吻上楼禹辰的嘴巴,将这味道交融在两个人的唇齿间,亲密又色情。 “唔你唔”季连横显然是个中高手,楼禹辰最开始还抗拒,但很快就被吻得晕晕乎乎,只能被动地跟着对方的节奏走。硬热的男根上有了唾液的滋润,再被季连横纤长的手握住撸动,那每一下都是飘荡起来的激爽畅快,楼禹辰只觉浑身的毛孔都舒服地打开了,欢欣鼓舞地享受迎接那种快感。 9、肆意玩穴羞耻调教 挖掘淫荡面操入 “打开点,放松。”季连横握住滚烫肉棒的手慢慢向下,轻轻揉捏男人的卵囊和会阴软肉,一点点挤入双臀间私密的缝隙。 “唔嗯”被狠狠卷住舌头吸吮,晕眩迷醉的感觉让楼禹辰更加渴望,整个身体都软了下来,嗯嗯啊啊的哼哼声自口中含混不清地逸出,任由对方摆布着自己的身体,将修长结实的大腿打开。 “真棒,最喜欢这样的。”季连横手指蘸取身下男人硬胀肉棒马眼处溢出的屌水作为润滑,沿着臀缝终于按上了那紧紧皱缩着的肉口。 “不我那,那儿脏。”臀后指尖的戳弄试探让楼禹辰既惊慌又紧张,即便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被一个才认识半天比自己还小的男人玩弄后穴,他心底的羞耻完全无法克制地翻腾不休。更何况他根本没有做承受方的自觉,哪里会特意清洗,这会儿被摸按着穴口,他几乎是惊慌失措地低叫了出来,肉口收缩得更紧。 “没关系,交给我。”季连横看出来这个坚毅强壮的男人是害羞了,指尖在他肛口的肉缝处揉了揉,一个清洁的咒术立时将整个肠道清洁了一遍,而后狠狠地在男人的胸腹肌肉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濡湿紫红的印记。 “你对我做了什么,啊!!,”青年的吻带着深沉的欲望,如野兽一般对他又亲又咬,楼禹辰又是爽又是痒。臀瓣间无助的肉穴不知道被做了什么,甬道内热热胀胀的,然后就是一根手指慢却坚定地挤了进来,沿着肉壁旋转按揉。被同性当做承受方侵犯的羞耻感和后穴内酸胀烧痛的刺激让楼禹辰整个人都要炸了,偏偏在这种怪异的感触下,他的欲望却更加汹涌,阴茎胀得筋络虬结,痛得厉害,屌水泄精般不住往外流。 “帮你适应,真是诚实的身体,看来你挺喜欢这样。还 分卷阅读8 是趴着吧,第一次后入式的体位对你来说会比较容易。”季连横一边说一边抹了把男人泄出的黏腻腻屌水,在他的臀瓣上来回蹭了蹭涂开,像是羞辱又像是调情。 楼禹辰当然知道自己身体的变化,只是没想到这具身子竟如此淫荡,被玩弄屁眼儿都能兴起至此。无言以对之下,他抿紧嘴唇翻过身,双腿张开跪在床上趴了下去,脸埋进自己交叠的双臂间。 “喂,不要害羞嘛,你这样不行,把胳膊拿出来放两边,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不会?没看过母狗交配吗,胸腹贴床,把屁股往上翘,双手扒开,敬业一点!”季连横双手抓上男人两瓣浑圆紧实的肉丘,将臀肉狠狠抓揉几把后托着掂了掂。见男人一个姿势摆了半天都不标准,略不满地啪啪啪抽手拍打起他的臀瓣,语气带上了训诫的严厉。 楼禹辰心里羞耻的要死,却没有反驳一句只是默默咬着牙按青年的要求做,丝毫没意识到自己此时是怎样的全然顺从。 季连横在男人的后面,嘴角扯出一个满意的笑弧。心道这男人的隐忍和服从度这么高,自己真是赚大了,同时也更想把这个坚毅忍耐的男人操到崩溃哭泣,看着他只在自己的身下哭泣。 见男人摆好了姿势,季连横拿过一旁的润滑剂,挤在手上涂满手指。充分润滑下,这次季连横没有费劲整个手指就全根没入了男人的小肉洞。 “嗯”被侵入的充实感奇怪却又撩人,带来异样的刺激。楼禹辰隐忍压抑的呻吟中带着满足的尾音,将他的欢喜和愉悦暴露得彻底。 “你可真骚啊,就是这样,放松,让我玩你操你,疼就说。” 季连横玩味的语气,让楼禹辰心底羞耻身体渴望,穴口猛然收缩一下之后又慢慢放松开来。只是这次任凭季连横将一根手指在里面抽插翻搅他却不再肯轻易发出呻吟了。 有意思,比忍耐力吗? 季连横心里笑这男人的天真,隐忍害羞的性子配上骚浪的身体,实在极品。他开始加快进度,两指、三指,当紧致的肉洞吃下四根手指被撑得肉口都透明时,他开始了勾扯、戳刺和按压。湿淋淋的小穴被破开,肠液和润滑剂混合着涌了出来,将肛口外稀疏的黑色毛发打湿黏成绺儿,随着季连横手指抽插的动作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你啊,不要,不要玩了,操进来。”楼禹辰两片嘴唇被自己咬得破皮,泛出腥甜的味道。他隐忍着不开口,却终是抵不过越来越高的爽感和更加焦灼的饥渴欲望。肠道酥酥麻痒,他想要更狠的侵犯,捅进来、摩擦撞击,这样的玩弄只是隔靴搔痒,他根本无法满足。 “要吗?求我进去,让你爽上天。”季连横得寸进尺,手指更用力地玩弄着湿滑的肉穴。被开拓好的穴口来不及闭合,里面粉红的淫媚软肉隐隐可见,无比诱人。 “季连横,你,你欺人太甚,唔啊!”肠肉被手指狠狠地勾扯着向外拉,又痛又爽又刺激,肠壁敏感得不行,哪里禁得住这样磋磨。楼禹辰气急又软弱,这该死的妖孽最初哄骗他,然后是不留情地亵玩他的身体,这些他都认了,毕竟身体的爽快骗不了人。可这家伙就这么想把他的自尊羞耻踩到地上吗,还要怎么求,他都已经雌伏着要他操进来了! “说点好话啊,禹辰哥。求我操你的小逼,说你喜欢我的大鸡吧,喜欢被我操。”季连横威逼利诱,趴在楼禹辰宽厚的背上声音温柔地诱哄,手下却是一点不停,仍旧肆意地在穴口玩弄,不给个痛快。 “你你还知道,叫我,叫我哥,你想要我死吗!”楼禹辰都要哭了,一边叫他哥,一边让他说出那么淫荡不要脸的话。 “怎么会,我怎么舍得你死,我喜欢你啊,想听你说,然后我就会特别兴奋,特别忍不住想狠狠干你!”男人带着泣音和欲望煎熬的怨言听得季连横心痒得厉害,身体都快被欲望给撑爆了,白皙的肩胛和双臂大腿开始若隐若现淡灰色的纹路。他本不是恶劣的人,只是对这个男人,他就是希望能得到全部的妥协,他希望两人的关系不是只有春风一度,他喜欢这张饭票。 “你,我求,求你操我的小逼,连横操进来,我要被,被你的大鸡吧操,给我。”楼禹辰这一句话是怎样突破了他的人生底线,羞耻得他恨不能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脸压进床垫,他双手狠狠攥紧了床单,脚趾蜷缩。也许是青年温柔的声音和那句“我喜欢你”让他昏了头。男人床上的话当不得真,可他竟然就色令智昏了,太久的重担在身,他也想软弱一把。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存在,如此低语温柔,又有谁能抵受得住呢。他就算再坚强终究是凡人,也会有脆弱想要依靠的时候,希望有人能替他担下那些无能为力。 “给你,都给你!”我说的也是真的,希望我们能走得更长久。季连横未出口的话在心底翻了个个,男人的脆弱让他心疼又火热,欲望再也无法抑制,他抽出手指,扶着滚烫的肉刃挤进弹嫩的肉口,没入男人身体的最深处。在这末世谁都不容易,他了解这个男人的事,佩服他的坚毅担当,心疼和喜欢也就更多一分。 “啊好满” “哦真舒服,你是我的!” 最极致的结合让两人都舒服到极点发出了绵长的叹息。 10、操哭操射惊吓高潮 秘密说破做饭票 季连横对身下男人开拓得细致又充分,硕大粗长的肉根挤入紧窄肠道仅只是让男人的阴茎因为钝痛软了少许,很快就随着摩擦抽送复又胀硬起来。季连横压抑着狠狠抽送的欲望,等男人缓过适应期,才开始了慢慢的挺动。 “啊连横,太你的,太大了。”尺寸惊人的巨物撑开肠壁,不留一丝缝隙,全根没入时那种极度的饱胀感,令楼禹辰又是满足又是不堪承受。他觉得自己整个身体被彻底洞穿了,剖成两半,后穴酸麻胀痒。但还不及他想要动作,身后之人就开始了抽送,那种难耐立时就随着操弄带来的摩擦变成了令人疯狂的快感。“唔啊啊给我给我” “小逼咬得好紧,真舒服,你喜不喜欢?”季连横见男人身体肌肉紧绷,抻长了脖子,知道他已然得趣,便逐渐加快了律动的速度。处穴的肠道紧致高热,层叠肠壁被强势破开,柔柔嫩嫩地吸吮裹夹着肉棒,像是按摩一般,令季连横无比畅快满足。干涸的身体得到滋养,混沌合欢经在两人交合中自动开始了运转。 “喜欢啊好喜欢”从未体会过如此快感的人不会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极乐。摩擦扯动肉壁,电流自交合处蹿升奔涌至全身,头皮到脚尖都是漂浮荡漾的酥麻,让人溺毙其中。 “禹辰哥好会吸,小嘴儿太骚了,都要把我夹出来了。”肠道被操开,内里淫水儿潺潺,淫肉从最初的推挤到现在变成柔软服帖的讨好承欢。季连横越发用力,双手抓握着男人紧实的腰肌,狠狠地啪啪冲撞着他的翘屁股 分卷阅读9 。两人交合的部位一片黏腻,自己的阴毛、男人的臀沟全是淫水儿。楼禹辰两瓣蜜色的臀肉被撞击摩擦得又红又肿,穴口更是淫靡地沾染着细碎白浆。 “啊啊操烂掉了,连横慢点儿,唔,慢点儿”铁杵一般的肉棒在体内狠狠捣击,痛爽的快感多到承载不下,楼禹辰只觉得眼前迷蒙一片,魂儿都要被操丢了。 “这样好不好,这样,还是这样?!”听着男人的呻吟哀叫,季连横放慢了速度,力道却是更加凶狠。听着那一声声哑着嗓子抽尖的喊叫声,他将阴茎抽出,龟头卡在穴口后再狠狠整根操入,或是碾着前列腺使劲儿摩擦蹭过,或是调整角度直接撞击到骚肉上那一点。 “不不要放过我,连横,不要那里”被隔着肉膜撞击下腹的前列腺,酸胀的激烈快感几乎将楼禹辰逼疯,哭泣着的呻吟求饶变了调地颤抖,生理性的泪水随着撞击飞溅飙落,数下之后他被生生操射出来,下腹一滩浓精。 “说了要你爽翻的,夹好,禹辰哥,还没完。”将男人操出精后,季连横将鸡巴压着骚点再一次开始了小幅度快速抽送,不是狠狠一操到底,而是通过抽插给予前列腺强烈的摩擦。 “啊啊啊不能死掉了我不行啊啊”好难受,又爽又难受,痒,麻痒胀得厉害,楼禹辰不住哭叫,在床单上疯狂地摇晃脑袋。那个地方明明一碰就受不了,这会儿他却饮鸩止渴般希求被狠狠操干,撞碎它,用力! “你想,啊,要什么,告诉我,说给我听!”裹夹着阴茎的滑嫩肠壁越来越绞紧,快感顺着尾椎一波接一波冲上头顶,季连横精关颤动,离喷发也只一步之遥。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自压抑着,身上纹路愈发清晰深邃,肌肤由白变灰,瞳孔散出幽深的绿光。 “啊要操,要大鸡吧狠狠操呜干碎干碎浪逼呜呜干我干死我!”高潮近在眼前,为求解脱楼禹辰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他哭叫着吐露骚话连篇,在凶狠青年的胯下犹如一头淫乱发情的母兽般不顾一切地求操。 “干!你个骚逼!抬头看前面!”季连横一手掐着男人的腰,一手狠狠抓住他的黑发强迫他仰起头,即将喷发下的滚圆龟头次次对准骚点狠狠撞去。 “啊,啊啊啊!!不!不要看我!!”眼前程阳、肖青等一群最亲密最信赖他的属下此刻围在他周围一个个瞠大了眼睛,张着嘴巴,那种惊愕不信甚至是不齿的目光羞得楼禹辰只想死在当场。他如此淫贱,所作所为像个放荡的婊子一样被手下所有人看在眼里,如何还有脸面活着。巨大的惊吓和羞耻感让楼禹辰一下子冲破了那道线,哭叫着达到了极致的高潮。阴茎不断抽动,噗噗噗喷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白浊,后穴在惊吓中紧颤着剧烈收缩直接将插在他屁眼儿中的肉棒夹射,大量滚烫的精液涌入肠道,烫得他一边哭一边哆嗦。 “别哭了,别哭了,假的,障眼法逗着你玩儿呢。”看到身下男人被吓得崩溃大哭,季连横心疼地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手掌一下下抚摸着男人颤抖的臀肉和大腿安抚。这时候他突然就有一个疯狂的决定,如果这个男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会怎样?于是,他没有施法将自己变成常人的模样,而是抽出半硬着的分身将男人的肩膀扳向自己。 强烈的快感炸得楼禹辰七荤八素,身子持续痉挛,体内高潮的爽感如潮水般一波波仍旧拍击来去。他浑身酸软,腰部以下更是近乎麻木,脑子也没有了平日的灵光,但听到青年的温柔安慰,那颗惊慌失措的心倒是一点点安定下来,对那人此刻恨也不是,怒也不是。 “你看看我。”季连横的声音很认真,带着欲望纾解后的低哑,分外惑动人心。 楼禹辰不知所以,被扳过身体的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抬眼,看到了令他完全不可置信的一幕。“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口中喃喃着,他怔愣愣地问出了疑惑,但心底却是好奇多过害怕。 “我啊,我是丧尸。”季连横自嘲地嗤笑了一声。“是不是后悔了,害怕了?” “倒也没怎么可能。”眼前这个青年一身浅灰色的皮肤,身上几道纹身般的纹路配上他那极美的容貌和深绿的瞳眸艳丽又妖异。说他是丧尸,楼禹辰倒更愿意相信他是神魔精怪,他的实力他的能力完全超出了现世所能想象。 “你果然不错,我和你说”见楼禹辰的反应理智淡定,季连横心里高兴得冒泡,料想这只口粮十有八九可以保得住。心情一松,巴拉巴拉开始讲起了老祖跌宕起伏的人生。 楼禹辰觉得自己人生遇到最玄幻的事不过如此,眼前青年小嘴儿叭叭地将他说得蒙登转向,但大体事情他算是了解并适应良好地接受了。不接受又能怎样,他的第一次被只丧尸啃了,浑身被玩,菊花被爆,难道还会更差吗? “喏,禹辰哥签下咒誓跟我双修啊,好处大大的,不信你感受下自己的身体。”总算是找到倾诉对象,憋得身心都要扭曲的季连横绝对不想失去这只好口粮,于是开始蜜糖大把撒,诱拐这个极优质的男人。 “……”看着青年从丧尸又变回正常人的容貌,舔着脸在这里说项,楼禹辰特别无语。适才他已经觉察到自己久久停滞在一阶段的风雷属性异能双双跃升至了二阶,但这不是他会同意的理由,至少不是主要理由。他不傻,知道如果自己选择了否定答案,从此以后怕是就与眼前这个人再无交集了。青年既然敢将自己的老底掀了,必然是有手段的,抹灭记忆或是别的什么。可对于这个人,楼禹辰知道自己是喜欢的,心理上的留恋肉体上的欢愉,这一切随着两人的结合刻进了骨子里,他不想拔除也不舍得拔除。季连横只是套了个丧尸的皮囊,本质还是个人,比起很多贪婪自私抛却良知的人类,有这样一个恋人加伙伴也没什么不好的,于是他最终认真地看着也许会相伴一生的青年点了头。 “嘿,就知道你最好了。这个咒誓只会让你无法对别人提及我的事情,相当于禁言,没有任何副作用哦。”有过深刻教训的季连横这次乖觉了,既然看上这个人就不要给彼此伤害的机会,人性是最禁不起试探的,还是安安稳稳抱个口粮的好。誓约成立,季连横又蹭到男人身边在其饱满的胸腹肌肉上色眯眯地抚弄揉搓,大有再来一发的意思。 “连横我,我后面疼。”楼禹辰不想像个娘们儿一样叽歪撒娇,但他这初尝人事的身体实在不太给力,尤其眼前这位的战斗力实在爆表,在床上尤甚,他怕明天一大早被人发现做死在床上。 “没事儿,没事儿,多练练就好了,我帮你,咱们再来一次,我爱死你的小骚穴了。”季连横将手掌贴在男人的腰眼上,功力运转。 “闭嘴,满嘴的黄腔儿,色胚。”温热的感觉顺着腰部向下,楼禹辰只觉得自己的腰还有那后穴痛得不是那么厉害了,也就半推半就从了。其实他 分卷阅读10 也很留恋那销魂蚀骨的极乐滋味,只是眼前这人脸皮贼厚,完全不知“羞耻”二字怎写,他要是一松口不定还会被这人给拉扯着突破什么下限。 “好嘛,好嘛,最喜欢被禹辰哥的骚屁眼夹我的大鸡吧,这行了吧。”季连横死皮赖脸抱着楼禹辰又趴床上去了,动作和语言比上一次更加放肆黄暴。 11、八卦误会 嫁得好 空虚渴望自慰被抓 早晨,生存点内,大兵们进行着自军队时保留下来的传统,例行晨训。 “嘿,头儿和那小子没出来,事儿成了吧?”徐立行,那天六人中跟着起哄的揽住程阳的肩膀窃窃私语,暧昧地八着卦。 “那当然,咱们头儿的魅力,我昨天给他们准备得妥妥的。头儿眼光高,这万年处男之身总算是破了,也算便宜那小子了。”程阳对于自家团长充满了迷之自信。 “不去带兵在这里说什么闲话,去,每人伏地挺身五百个!”楼禹辰后穴酸胀腰腿泛软,强撑着如常来到训练场却是多少有些姿势怪异,两腿拉吧着向外开。昨晚那该死的禽兽说是再做一次,却抱着他直操弄到后半夜,生生来了四次。把他做得后面都麻木没反应肿成肉圈了,这还是有治疗缓解撑下来的。到现在他都觉得自己屁眼儿里塞着东西,那种异物填充的饱胀感时时提醒他昨晚遭到了怎样惨无人道的非人蹂躏。这会儿俩王八蛋在这里神情猥琐,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两人在议论什么,楼禹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是!头儿!呃头儿,您新婚怎么不多睡会儿陪陪小嫂子,忒不体贴了。”程阳只以为他们团长是脸皮薄,被撞破两人开玩笑面子上拉不下来,还自以为风趣地打趣了一句。结果楼禹辰的脸彻底黑了,媲美锅底儿,双拳攥得嘎巴做响。 “……”徐立行无语,在程阳背后拼命拉扯他的袖子,心道这粗心货得是多没眼力劲儿,难道看不出来头儿已经气鼓鼓的要爆炸了吗,还小嫂子!徐立行可比程阳细致多了,他看出来今天楼禹辰这站姿有古怪,脑袋里一联想心下哆嗦,他们头儿怕是变成别人的嫂子了 “呃是吧”程阳后知后觉也发现不对劲儿了,嘴角抽抽着尴尬地说到,然后脚步慢慢向后,想要撤退。 “是你个头!滚!你们俩伏地挺身一千个,不做完不准吃饭!”楼禹辰低吼,为有这么白痴的手下气得心更堵了。 “禹辰哥,你怎么走那么快,我问了好几个人才找到你,让你等等我,也好扶着你啊。”过了十来分钟,季连横换上了同大家一样的制服,神清气爽英姿飒飒地来到了训练场,眼角眉梢都是纾解后慵懒满足的风情。 “你!!”楼禹辰恨得牙根痒痒,面对那张美艳诱人的嬉笑面庞他伸出食指在其脸前点了点咬牙最终握拳放下。他恨不能给这不要脸的家伙来一拳,将他的“淫笑”砸扁,但心底对于来自对方的关心却没出息地欣喜雀跃,简直是贱透了! “575那家伙笑得太淫荡了,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程阳觉得自家大白菜被猪拱了,默默伤心流泪,团长大人那么多年清白的身子竟然便宜了这个才来一天不到的“干瘪”家伙。 “558头儿脸红了。完蛋,我们都得陪嫁了,腚疼。”徐立行将自己定位于陪嫁小通房的位置上,觉得他们英明神武的团长大人都被操到这副德行,他们只会被操得更废废。 “哈,578你想陪嫁,也得人家看得上。再说了,你争宠试试,看老大不废了你!”程阳是坚定的团长吹,白了徐立行一眼,觉得他想多了。 八卦流传的速度火了一般嗖嗖快,早训结束后整个生存点的人都知道自己团长被按趴下操瘫操爽了。但鉴于程阳和徐立行的下场他们不说,看破不说破,这是素质。 季连横虽是新来,但和楼禹辰都是这样的关系了,大家自然就是一家人。接下来几天众人亲见了“团长夫”到底是怎样的凶残霸道,那获取丧尸晶核的收割机速度和暴力手段让崇拜强者的众人心底就一个大写的“服”字!生存点的晶核储备以从未有过且不敢想象的速度快速积累,大家背后议论着:团长嫁的好啊,团长嫁的好!只是这话他们打死也不敢在楼禹辰的面前说。 而被众人感叹“好嫁”的楼禹辰这一晚又是独自在房间内,习惯地下床去冲个澡准备睡觉。 温热的水流打在身上,带着高压细密的酥麻压迫感。自与季连横那一夜癫狂之后,那人这几天就再没来找他。最初一两天他还暗暗庆幸可以喘一口气,对于被操他真是又爱又怕。可一个星期了那人还不来,他就开始了想念,身体空虚渴望,想要发泄想得厉害。有时候他会唾弃自己还被操上瘾了,又不是个娘们儿,这样眼巴巴盼对方来上算个什么事儿。可他心理上的建设总在夜深人静时变得溃不成堤,就如此时,那水流打在皮肤上,他会幻想着对方正在抚摸他玩弄他,身子一点点就热了起来。 “啊进来,进来”花洒被扔到一边,楼禹辰跪在地上,一手握住紧绷肿胀的肉根撸动,一手慢慢摸向身后,就着水流指尖插入那令他羞耻难言又带来极致快乐的肉穴。 穴道内紧致高热,一根手指插入,肠肉便软软地裹了上来,可那种感觉除了让楼禹辰觉得羞耻觉得自己贱并没有多少快感可言。龟头不断冒出屌水儿,若是被青年抽插,也许只需要几个回合,不,一两下,他就会忍不住激射出来。可此时,前后根本没有丝毫默契的交互,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带不来那种令人迷醉沉沦的快乐。楼禹辰心里失落,终是将手指抽出来,只单手机械般快速撸动。粗暴的动作将细嫩的阴茎包皮撸到疼痛,肉根越来越胀,也许很快就会射了,但楼禹辰心里却觉得无比沮丧,那种空虚失落的感觉更强烈了。 “连横连横操我摸摸我啊”与被青年用粗壮的肉刃操开身体,体贴又强势地占有,自己所做的这一切是那么的食之无味,他好想 “下手这么狠是要废掉自己吗?” “你”头顶响起温柔怜惜的调笑声,楼禹辰眼睛红红地仰起头,看着那个在光晕迷蒙中美得如妖神一般的赤裸青年,手颤了颤停下了不甚能带来快感的动作。 ”来看看我的小骚狗,果然发情了啊。” 季连横温柔地将男人从地上捞起,拿过花洒重新替他清洗起来。全过程楼禹辰都是呆呆地配合,像是迷途的狗狗找到主人,乖顺又可怜。 “好了,又是香喷喷的一只。”季连横快速给自己也冲洗了下,将两人擦干水后,拥着男人上了干爽的床铺。“想我么?” “想。”楼禹辰声音闷闷地却没有吞吞吐吐,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感情。直到此刻他才回过魂儿,肌肤相贴带来的炽热的温度让他心底暖融融的,原来和喜欢的人仅是简单的分享体温也会如此满足快乐。这几天季连横带着兄弟们杀丧尸挖 分卷阅读11 晶核提升实力,整个生存点一片士气高昂,大家都更有斗志。而这一切,楼禹辰心知肚明是为了他才做的,佩服的同时更加感动满足,对这个人无论从心里上还是身体上都更加渴望。 “哦,好吧,让我来喂饱小骚狗。是我的错,以为你需要心理身体适应调整下呢,结果竟把你给饿急了。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好不好?”季连横抓住机会要求登堂入室。 “好。”楼禹辰应了声,心里有着羞涩的欣喜,这是要开始正式同居生活了吗? 12、感谢只收肉偿 抑制射精濒死高潮 “连横,谢谢你为我做的。”也许这话说出来挺矫情,两人床上都翻滚不知道多少圈了,但对于青年楼禹辰确实是打心眼儿里喜欢又感激,总该让对方知道他的情意。 “不谢,非要感谢的话我只接受肉偿,这么多天,骚逼是不是空虚寂寞到结网了?”他抱住身下壮实的男人,双手技巧性地揉搓对方饱满坚韧的肌肉,手指将男人的性器玩得更加胀硬,摸着屌水儿将它们涂在两颗浅褐色挺起的乳头上拨弄。 “你不是都看到了。”楼禹辰对于青年在床上粗俗无赖又温柔的手段实在没有抵抗力,那些淫言浪语总能撩拨到他最敏感的神经,让他只是挺着就浑身火热,欲望节节拔高。 “喊老公,禹辰哥,喊老公,让老公好好操你!”在床上季连横是没什么脸皮底线一说的,打蛇随棍上才是他的拿手好戏。 “啊别揉,射,射了啊”性器被青年揉搓,胀得楼禹辰愈发疼痛,龟头一跳一跳地,像是随时都会喷射出来。只有被这人玩弄才知道自己对他的渴望有多深,在青年的碰触下楼禹辰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又酥又软,不耐受得厉害。 “那可不行,还没叫老公呢。”季连横哪里会让男人这么快就射出来,手指一晃在他的肉根底部套上了一枚锁精环。上次玩得厉害点,楼禹辰射到最后精液稀薄浅淡,长此以往可是很伤身的。 “啊不要放过我,我想射”知道青年的厉害,也就对他能突然弄出来什么东西见怪不怪。可喷发边缘却被套上铁环,肉根遭到狠狠禁锢,精液无论如何也挤不上来,楼禹辰憋得眼角更红,声音都变得可怜呜咽。 “喊老公,让我捅捅,就给你射好不好,射多了伤身。”季连横将男人正面推倒,欺身而上,拉高他的一条腿,手指蘸着男人汩汩溢出的屌水儿摸向他后面的肉口。“嗯?这么湿,清洗了还是自己玩了?” “洗洗了,自己摸了下,没玩老公,我想要操我”正面对着青年灼灼染满情欲的专注目光,楼禹辰心中羞耻已极,口中哆嚅着,目光转向一边不敢对视。青年不紧不慢的温柔让他备受煎熬,欲望处胀得要爆炸,却只是被不停撩拨而不得解脱。 “嗯,老公这就填满你的骚穴,禹辰哥隐忍的样子真是太勾人了。”男人满面酡红,眼神扑闪闪躲,羞耻得声音都发了颤。明明那么强壮,是战士们心中可以依靠的强大存在,此时却躺在自己身下忍耐又顺从,像一颗熟透的诱人桃子,外表光滑饱满内里却软烂得一戳就会流淌出甘甜的汁水,直叫他愈发爱不释手。 既然已经有了准备,季连横再开拓起来就不费劲了,挤了润滑,手指很快就插入了三根,按着肠壁进出抽送起来。 “啊啊用力点儿啊老公”底线就是用来打破的,操也操了,叫也叫了,楼禹辰觉得自己已经没什么脸皮尊严面子可丢了,干脆全身心投入到青年带给他的欢愉中。被手指玩弄的后穴软肉在挤压摩擦中不断涌起快感,酸酸胀胀带着酥酥的舒服和不足。楼禹辰双腿打开撑起,屁股难耐地主动向青年的手指上撞,呻吟着请求对方给予更多快乐。 “好馋啊,看来不动真格的满足不了我贪吃的小骚狗。”身下这副躯体是季连横最中意的类型,这个人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都深得他的喜欢,被这样的人渴求需索让季连横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他愿意给对方一切快乐。双臂插入男人的腿弯,一个用力将男人的两条大腿架起,季连横身子一挺,阴茎没入肉穴,直操到最深处,抽送。 “啊啊好舒服连横老公操得好舒服啊”浑身通了电般,曾经极致的欢愉让身体在被粗壮男根破入的一瞬就自动记忆解封,以彻底讨好迎合的姿态打开。楼禹辰舒服得直哼哼,声音在一下下的操弄中变得愈发酥软,带着不自知的媚意。 “骚货,太他妈骚了,骚逼又嫩又会夹还这么会叫,老子真是忍不了!”季连横本是见楼禹辰隐忍柔软又可怜想给他多点温柔,可这男人骚起来真是能把圣人逼疯,那种顺从的克制让他只想更加恶狠狠地操弄他,弄坏他! “啊!!老公,太多了慢,慢点啊别磨那里”体内粗硕巨物突然加快了抽送速度,且抵着前列腺处不停摩擦,适才压下来的射精欲望这会儿又强烈翻腾起来,无奈被阴茎环压着,楼禹辰无论如何也射不出来,难受得他开始扭腰摆臀,像是要逃避般缩紧了两瓣臀肉。 “啪——”清脆的一声响。 季连横抬手在男人挺翘的肉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不停地扭动收缩带来肠壁裹紧吸夹差点将他缴了械,“老实点,不然操死你!” “啊别,别那里受不住了让我射老公,让我射求你!”屁股被抽打,皮肤上火辣辣的疼,可肠道内骚点处不断的摩擦让那疼痛很快变成了麻痒,同穴内的爽感汇集交织成更难以忍受的强烈刺激。楼禹辰眼前一阵阵发黑,眼白上翻,舌头掉出口腔,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死掉。 “哦,操,小骚逼真紧!”季连横紧盯着身下被快感逼迫得表情失控的男人,眼中发了狠,更快速地打桩抽插,享受湿热肠肉密集蠕动吸裹带来的极致爽快。直到进出阻力极大,方挥手松开了抑制着男人肉棒的锁精坏,龟头对准肠道内鼓凸起来的硬实骚肉狠狠撞了数下,在淫肉的痉挛颤动中喷出了滚烫的精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楼禹辰疯了般嘶哑着吼叫,两条腿胡乱踢蹬,眼前都是交错的亮光,五感六识只剩下分身快意的发泄,肉根在猛烈跳动中喷射着累积的浓稠浊液。压抑后爆发的高潮让他觉得自己在生死线上来回一遭,却也得到了哪一次都比不过的极致高潮。 “爽吗,还吃不吃了,小骚狗?”季连横等着男人缓过劲儿来,四肢完全瘫软在床上,怔怔地望着他时,手指揩了滴溅射到自己脸庞上的浊液,张口吮了下,邪气儿地笑了笑问到。 “你可玩死我了”楼禹辰到现在还有些后怕,但又觉得超刺激。没有体会过的人不会知道那种疯狂刺激有多么令人上瘾,体味过一次就会陷落其中,怕,却戒不掉。 “那你喜不喜欢?”季连横挑着眉追问。 “喜欢,你给的,都喜欢。让哥喘口气,比不得你年轻气盛。”身体已经很满足了, 分卷阅读12 但楼禹辰的心里却还是想要,想和眼前这人靠得再近些。 “行吧,那这次我们慢点?哦,禹辰哥你可得控制住了别叫的那么骚,不然我还真慢不下来。”季连横施了一个清洁咒术,将两人打理干爽,除了自己湿津津沾染着精液和淫水儿的男根。 “谁让你操得那么狠,我受不住。”楼禹辰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 “是受不住还是太爽啦?”季连横伸手捏住男人坚毅的下巴,让他无从逃避只能面对自己。 “爽,爽,行了吗,小痞子。”楼禹辰从没想过自己某一天会屈居在一个几乎算得上少年的男人身下,任其予取予求,还心甘情愿沉醉其中。也许,这就是缘分,就是命。 “嗯,爽就行。但,禹辰哥,我还没太爽啊,帮我舔硬好不好,让我看看你上面的嘴儿嫩不嫩。”季连横舔着脸将半硬着湿漉漉的粗长肉屌握在手中啪啪掂了两下,龟头紫红滚圆,马眼处还有浓白的精液挂着,特别荒淫邪恶。“不想尝尝我的鸡巴吗,硬了好操你。” 楼禹辰狠狠暼了青年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只默默坐起身而后趴在那根凶器前,隐忍又温顺地闭了眼含住。 “哦,舒服,又软又暖!” 被温热的口腔吸吮包裹,季连横兴奋地又是舒爽赞叹又是露骨呻吟,直弄得楼禹辰欲火难耐。让季连横拿捏住的他又是遭了一番作弄,“割地赔款”后方被抱着操进了身体,继续下一轮的激情疯狂。 13、边操边谈 竹杠敲你满脸血 距离楼禹辰带人将重要资料搬运回生存点已经过去半个月,初云要塞那边想是终于议定好了条件,派来的人明天就要到了。 “在我身下你竟然还跑神儿,是我不够卖力?”季连横抱着楼禹辰将他按趴在床沿,自己站在地板上一手揽着他的腰趴在男人宽厚的脊背上,一手两指伸入男人的后穴勾扯肠道嫩肉。 “连横,别玩,啊酸啊”两人已经操过两个来回,楼禹辰后穴的小口在长时间的抽插下都闭不拢了。他对青年是又爱又怕,身子在这半个月被玩得熟透,一沾欲望的边就会急速沉沦,完全抗拒不了青年的诱惑。只是季连横实在是血气方刚性欲旺盛,射过两次却依旧不知足,仍抱住他厮磨着不放手,像是不将他榨干不算完一样。 “禹辰哥没觉得自己最近更耐操了吗?你说不玩,可下面的骚嘴儿不是这么说的啊,看看,淫肉多软多留恋,堆挤围绕着我的手指,舍不得让我抽出来呢。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要大鸡吧,觉得手指细了?”季连横手指向甬道深处插去,摩挲着淫媚湿滑的肠壁,在前列腺点处打着圈按揉。 “连横不明天,明天有正事,明儿个的,办完办完一定陪你玩。”楼禹辰的脖子略略向后仰着,浑身肌肉紧绷。后穴作怪的手指碾磨得他火起,酸胀不耐的感觉自一处向全身蔓延,让他火烧火燎。要不是明天实在重要,他的确是想了的。 “我知道,我知道,明天我陪你去谈判,一定保你争取到好价格,放心吧。”季连横手指用力按了两下,而后指尖勾起来在硬滑凸出的骚肉上挠了挠,立即感觉到身下男人的震颤,肠壁狠狠包裹着手指绞紧。 事情的来龙去脉楼禹辰早就同他说了,但他觉得初云那边开出的价格很有打发要饭的嫌疑。如果没有他,这帮憨厚老实的傻大兵怕是直接就将宝藏贱价大甩卖了,但如今,可没那么容易。 “呜啊胀死了死了,饶了我老公饶了我呜呜。”听了青年的保证,楼禹辰心下松了松,这人虽在床上极其无耻下限破碎,但大事上却从不轻忽,实打实是令人放心信重。半个月的调教,让楼禹辰都形成了惯性,在床上怎样能满足青年,怎样可以让青年高抬贵手,怎样能得到对方的怜惜,不用思考身体就会先一步做出判断。就如此时,楼禹辰“老公”叫得顺口,只是希望青年疼疼他,给他个痛快,被磋磨得火起又不得解脱的感觉太难耐了。 “好,小骚狗这么招人爱,老公这就用大鸡吧满足你!”面对成熟软烂的团长大人,季连横也是既兴奋又不舍的,再说他也忍不住了,于是一边抽了手指操进去,一边一手抓住男人的长屌搓弄起来,将龟头马眼把玩了个便。 “用点力啊,老公用力干骚逼,干我干我!”高潮后的身体极其敏感,更不要说楼禹辰在这之前高潮了可不止一两次。被青年粗长的鸡巴抽插贯穿,他的整个身子都是酥软的,可又舍不得那奔腾炸裂的快乐,只能乞求着依靠着跟随着青年共同堕落至性欲快感的深渊中去。 “操!操碎你个骚逼,干烂你!”季连横发了狠,啪啪啪地按着男人操,将男人两瓣颤动的臀肉撞出一片糜红的印子,臀沟内都是黏腻的汁水。 这么多天了,男人的身体被操得熟透,早就不需要润滑,玩弄两下就会汁水淋漓涌出来,比女人的阴穴还骚浪。这其中有合欢经的功效,只是楼禹辰不清楚,只当自己的身体特别淫贱,时不时被取笑就会羞愤欲死。 “啊呜老公捅死啊小逼了丢了丢了呜啊” 楼禹辰被操得不知今夕何夕,到季连横又一次释放,他已经软绵绵的不会动了,闭着眼睛哼哼任凭青年替自己清洗料理。 第二天,初云要塞的代表团到达。谈判室内楼禹辰身边季连横笑眯眯坐在一旁,听对方代表施恩布赏一般嘚啵要塞那边给了多少物资、多少军火、多少身份卡。来者姿态摆得特别高,话说完只等楼禹辰的答复,对于季连横先是特别不屑,以为其是跟班儿的。只是在看清季连横的容貌后,那眼神一瞬间惊艳之余又带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怎么样楼团长,总长这次给出的条件特别优厚,只要你同意,立即就可以进行交割。”初云要塞代表韩升作为决策委员会秘书团中的一员向来自视甚高,对于这些游荡在要塞外的人有一种深切的优越感。他觉得这次总长给出的条件真是高看这些兵汉,物资军火不说,竟然足足有三十张身份卡!要知道在末世要塞的身份卡每一张都价值连城,足以让一个末世前的富豪倾家荡产来换取尚且未必有配额,结果这些人只是运个东西就能轻轻松松拿下了。 “咳咳,韩代表,对于这次交易您能全权负责吗?”楼禹辰没发话,倒是一旁的季连横听完对方陈述先开口了。 “当然!你是谁,这话什么意思?”韩升有些气怒,他觉得受到了不尊重,盯着青年冷声问到。 “他是生存点的决策者之一,他的话与我等同。”末世拳头大就是硬道理,更不要说他俩的关系以及这半月来手下兄弟对季连横的敬服。楼禹辰不是软蛋,虽然为了兄弟们他对来人有所容忍,可这不代表他没有原则没有底线,何况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对方看轻。对方此刻居高临下的质疑已经触碰了他的底线,血与火里厮杀过来的冷硬气场一开,登 分卷阅读13 时就把韩升这个文职官员给震住了。 “好吧,那有什么疑问你们说。”韩升能任职这个位子显然也不是脑袋草包之辈,形势利弊他分得清楚。虽然他对自己的人身安全有充分信心,可这次来之前他的叔父,决策委员会成员之一韩直已经把任务的重要性给他明确了,那就是资料一定要拿到手。所以,在对方强硬驳了他面子的此时此刻,终是咬牙忍了。 “韩代表说笑了,不是疑问是要求。我们虽不是斤斤计较的人,但要塞给出的这些交换未免太薄了些,打发要饭的也不能这么没有诚意啊。”季连横笑眯眯地说到,艳丽的俊美面容上没有丝毫怒气,完全是心平气和,同旁边坐着冷硬严肃的楼大团长形成鲜明对比,那笑容简直是让人如沐春风。 可这样的笑意看在韩升眼中只觉不妙,心里一咯噔。以他多年勾心斗角的经验来判断,眼前这个艳得像朵罂粟花的青年绝对是比那个大兵要难缠的多的角色,这次的事情怕是难以善了了。 “请问,你怎么称呼?”韩升打起精神来应付,既然震慑失败了,那唯有分辨厉害晓之以情动之以利。 “哦,鄙人季连横,韩代表可以称我为季参谋。”季连横心里眉头挑了挑,哦,硬的不行准备来软的了。 “楼团长、季参谋,如今外面的形势越来越恶劣,无论是资源还是生存条件都无法与有完善生态链的要塞相比,能有机会进入要塞对诸位讲是多么难能可贵。而且,丧尸进化迅猛,丧尸潮间隔时间变短,游离在要塞之外,没有坚固防护,不一定哪天就有丧命之危。总长念在诸位是守家卫国的军人,才力排众议为诸位争取到三十张身份卡,而不是最初决策委员会提议的二十张。话说到这里,两位也知道最值钱的是什么,竟还会不知足和犹豫,我实在不理解。”韩升端着的架子放下来了,开始语重心长。 “韩代表,这批资料的价值关乎的可不是未来几年,而是未来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人类科技的领先优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物资军火的数量我们通通接受,但是身份卡得这个数儿。”季连横笑眯眯地手势比划了个“六”。 “什么?!你们疯了!这绝不可能!”韩升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猜想到对方会提价,但没想到对方竟然上来就狮子大开口暴击提价,从三十张直接乘2变成六十张,这就是总长亲临也不可能同意啊! “不可能吗?哦,那我少点儿。”季连横嘟囔一句。 韩升简直是要吐血了,听到青年的小声嘀咕真想冲上去咆哮,这场合是开玩笑的吗,还带这样诈的! “五十五张,不能再少!”季连横在桌子下握住了旁边楼禹辰汗湿的手掌,挠了两下示意他宽心。 “哎,不是,楼团长、季参谋,你们可知道这么多身份卡的价值,就你们那堆资料还没有经过检验,拿回去也许就是废纸一堆,三十张都是白捡啊!”韩升觉得自己有必要让这两个异想天开的人脑袋清醒清醒,不要做什么一夜暴富不切实际的美梦。 “怎么会是废纸一堆,就凭荆棘要塞对此也很感兴趣,也不可能是废纸啊。要知道对方可是放出风声了,对这批资料愿意出大价钱。要不是荆棘要塞离咱们这远点儿,也许他们的人就先到了。再不然,我们也可以联系下罪城那边,听说他们不亏待手下,且擅长同你们讨价还价。”季连横谈判前把功课做得足足的,表示坚决不受忽悠。 “你们!好,好,就算其余两个要塞能出高价,也绝不会超过四十张身份卡,这是我权力的极限了。”韩升拳头握得青筋都出来了,这个无耻的季参谋一会拿荆棘那边比较,一会拿罪城那边要挟,仗着他对这批资料的看重完全豁出脸皮敲竹杠。 “四十兄弟们不接受,你说我是放谁进去,把谁扔了。这样吧,五十,底线,否则您嘞请走好。”季连横站起身做出一副有礼貌绅士送客的姿态,配上那副浑不在意的笑直让韩升想要一拳砸他脸上,如果不是考虑会被揍死在当场的话。 “你可真行啊,行,你狠。我联系下要塞,这事儿我做不得主。”韩升硬着头皮准备给叔父打电话,本以为是个露脸的肥差,结果是个烫手山芋,早知道还不如不来,现在上不去下不来的,要是办砸了他颜面扫地不说,还影响家族声誉。 季连横多乖觉啊,立即好好好是是是拉着楼禹辰出去,给韩升私密空间去寻求援助。 半小时后,韩升像是斗败了的公鸡,同两人又是一番扯皮签下“丧权辱国”的交割协议。协议中物资全留下,文件带走一半,剩余二十张身份卡由其他人来转交之后再运走余下资料。 “连横,可真有你的!”楼禹辰心里乐疯了,从预计的最少二十张变成了五十张,这要是他,三十张估计也就认了。韩升走后他主动拥住了季连横使劲抱了抱,脸埋在青年的脖颈旁,隐忍地亲吻。 “对你好,应该的,让老公爽爽当报答吧。”季连横说着一个用力将两人转了圈,把楼禹辰推倒在办公桌上。刚才还在这里签协议,这会就要在这里操团长大人的屁眼儿,真他妈带劲儿! “连横,晚上回去再啊”青年野兽一样不由分说扒了他的裤子,直接握住肉根,楼禹辰身子一下就软了。 “怕什么,门都锁了,只要你小点声叫,别人听不到。”季连横才不想等晚上,他现在就要享受胜利果实! 14、办公室py 抱操团长大人失禁 “唔连横,你,你慢点。”以往两人做,青年多数时候都不紧不慢吊着他,慢慢玩儿,像今天这样上来就如此狂野的还真不多。 “慢不下来,一想到要在这里干你,就有一种亵渎正经美好的禁忌快感,鸡巴都要憋爆炸了!”季连横粗鲁地扯掉了男人的军用腰带,拽开前裤扣,把内裤外裤向下一拉,男人两条蜜色的精壮大腿并黑色草丛中硬挺勃起的肉屌一下子暴露出来,紫红龟头已经溢出屌水儿。“还嘴硬,你个骚鸡巴都吐水儿了。”季连横手指掐住男人紫红饱胀的龟头捏开小孔,用尾指戳着嫩口按揉。 “啊不要连横,不要那样玩我”楼禹辰的尿道口特别细嫩敏感,仅仅被搓揉此处不必撸动茎身都有可能耐不住高潮射精。 “不给玩鸡巴头儿,那就大奶子吧,我很好说话的。”季连横淫笑着双掌将男人的长腿向两侧压开上按,露出已经湿津津的熟红软穴,掏出自己的鸡巴顶了进去,低头啃咬拉扯男人立起的浅褐色乳头,手掌在另一侧空着的胸肌处五指拢起抓揉。 “啊连横,动一动,好老公,太胀了。”办公室门外不时有战士路过,楼禹辰都不敢大声,只能可怜巴巴地求饶。青年的男根又粗又长,每次插进他的后穴动起来都会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可此刻这人只是将粗硕的肉根埋入,低着头玩他的胸乳。上面的刺激让他欲 分卷阅读14 火狂燃,下面却得不到抚慰,被撑开的肠壁胀痒得如千万只蚂蚁爬行噬咬,难受得要死。受不住下,楼禹辰主动抬起了臀瓣,在青年粗长的肉棒上套弄自己的淫穴。 “哈,骚逼,自己玩得蛮爽快嘛,老公的大鸡吧好不好吃?”季连横抬起头,目光灼灼与男人对视。 楼禹辰咬着嘴唇,纤长的睫毛垂着,哆嚅了句“好吃”,下体的动作却惯性得身不由己,他实在太难受了。动起来是无上快感,停下却是万蚁噬心,这个选择换了谁都不会选错。 季连横眸光深了深,带着盈盈绿意,显然是极度动情。男人两颗胸蕊及一小圈颜色干净浅淡的乳晕濡湿透亮,乳头被啃咬裹吸得几乎是肿胀到要破皮儿。此刻的楼禹辰神情柔顺隐忍,连看自己一眼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可他的下半身却在做着最淫荡的动作,拿自己的鸡巴当成按摩棒,深深浅浅地不住套弄。男人肠道内淫肉湿滑地挤压按摩着他的性器,就如其神情一般带着温柔克制的讨好爱意,让季连横心动得无以复加。严谨、自律、隐忍、忠诚,这个最完美的情人,属于他! 大概是终于被青年看得不好意思,楼禹辰用自己的后穴套弄对方男根的动作一点点慢了下来。可这样季连横却是不干了,一下子抽出性器,对上男人惊愕的视线,将他反身压在桌子上后,两手一抄,把尿般抱了起来,湿淋淋的鸡巴再次捅了进去,一操到底。 “啊!!”太深了,操死他了楼禹辰只觉青年这一下将他狠狠干穿,胃似乎都被顶到了。而且这是什么姿势,他一个大男人被当成孩童把屎把尿吗,太羞耻了!“老公,老公放我下来好不好,下来随你操啊啊” “不好!小骚狗控制住,刚才你那一声骚叫不知道得被多少人听了去呢。”季连横臂力了得,将男人抬起然后力道一松,让男人顺着他的鸡巴落下,那深度妙不可言。 “呃啊不不”快感带着疼痛,深到爽到承受不住,楼禹辰浑身肌肉开始震颤,打起了摆子,声音抖得厉害。那种想爆发却只能压抑的呻吟喊叫被堵在喉咙,破碎得更激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想要做得更狠更恶劣。 “要,就是要!”季连横亲吻着男人的后背,身上的纹路深显,将男人抬起放下的速度越来越快,享受那种一下子破开淫肉操逼的至爽,无论是心理还是肉体。 “不不行呜呜我我控制不住,求你老公我我会尿的”青年的尺寸将他后穴填得满满当当,因为姿势的原因,肉屌毫不费力就会在每一次的起落中狠狠快速摩擦过骚点,那样的直来直去中淫肉很快鼓凸起来,带着火辣辣的热度和敏感,让他疯狂失控。 “那你就尿,让我看看小骚狗喷的水有多漂亮!”季连横声音温柔动作粗暴,像是拉男人上刑坐木马一般辣手无情。 “我不行不行呜呜”在这上下起伏中,楼禹辰的目光慢慢失去了焦距变得涣散,摇摆的脑袋甩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两条长腿因为被青年持续高强度操弄开始胡乱踢蹬,肌肉块鼓囊囊地绷起,爽超过了极限,肠道内的酸胀感越堆越高,身子要爆掉了。 “哦,小骚狗可真好操,夹得好紧,老公舒服死了,最喜欢你的小骚逼!”肠肉越绞越紧,比第一次开拓还要紧,那种层层叠叠缠裹着的感觉爽得季连横发出了亢奋的低吼,整个棒身愈发胀大了一圈。已经不止是手臂动作狂野,柔韧有力的劲腰同时狠狠摇摆顶送起来。 “啊啊老公,不行不行呀啊啊啊啊啊!!”楼禹辰疯了一般的尖叫,高潮来袭他哪里还克制得住,眼前都是光影,肉根猛烈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溅射在办公桌上斑斑点点到处都是。 只是楼禹辰以为的终于解脱并没有,季连横被男人高潮时痉挛的肠肉死死绞紧,不让粗长男根寸进。可越是这样,季连横越是不服,咬牙忍着精关即将崩溃狠狠以肉刃又压着骚肉摩擦冲撞数下才泄了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楼禹辰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了,高潮不应期的爆操让他对身体失去了控制,酸胀难受后是彻底爆发。半软男根抽动着喷出几股精液后一道淡黄色的清亮水柱射了出来,经过空中抛物线,淋在了地板和办公桌上,而他自己已经被极度高潮激发了身体的保护机制,仰靠在季连横的身上昏了过去。 “唔哦,真漂亮,我这是恶趣味了吗?”季连横抱着男人坐在凳子上,缓缓神儿,他也是爽得不能自已,现在还有些眩晕感。一想到男人醒来怕是要生气了,季连横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难得良心发现觉得不太好意思。 这之后,向来纵着由着青年胡来的楼禹辰第一次将季连横轰了出去,让他足足吃了三天的闭门羹。 楼禹辰自那天后面对手下兄弟们的暧昧目光简直想钻进墙洞,大家知道他们俩的关系是一回事,被在办公室操得嗷嗷哭叫,颜面尽失这让他想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了。 而脸皮喂了狗的季连横对此竟然还说起风凉话,“哎呦喂,禹辰哥脸皮这么薄可不行啊,你不知道他们羡慕你羡慕得要死,就这肺活量真是超健康的!” 摔!!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禽兽! 15、打劫到老祖头上 担忧下的狂野缠绵 财不可露白,这是末世生存的基本信条。可生存点楼禹辰一行人得到了初云要塞几十张身份卡的消息也不知是怎样走漏了风声,周围三个曾经参与过资料抢夺又或者只是这次想来捡漏的家伙们竟然联合起来向楼禹辰发难。 “杀到门口了?”得知消息,季连横并不如何惊慌,他坐在会议室楼禹辰的下手,身子懒洋洋舒展在椅子中,像是一副随意的美人画。看得参加紧急会议的一众大兵喉头发紧,心道这妖孽愈发逆天了,自从被他们头儿滋润后完全是变成了地狱之花啊,危险又勾人。要不是这人是头儿的,他们真想挨上一挨,被按着操也不是不可以啊,人美手狠什么的多带感。 “咳咳,连横,你好好坐着。”楼禹辰语气无奈,对这人他冷不下心肠。可这家伙实在是太危险太诱人了,看看他把军心给动摇的! “哦,哦,他妈的,敢抢劫到老子头上了,必须给他们好看!”场景对接失误,他这随意懒散的不是时候。季连横知道自己颜值的杀伤力,见可爱的饭票楼大团长脸色黑漆漆的,立马正襟危坐,义愤填膺,手掌啪地一拍桌子整个人瞬间杀气四溢。 “嘶——”众人齐齐抽气,心道还是不要挨操了,恁凶残,只有团长适合去收了那妖孽。 楼禹辰满意了,脸上神情又恢复了平和坚毅沉稳。 一行人出了生存点,只见对方人多势众围堵在大门口。这些人也许不是像楼禹辰这帮人一样的正规军出身,但能活到现在无不是刀口舔血,因此个个浑身上下杀气腾腾,霸道彪悍。 ”楼团长,你这可就不够意思了,有好处都不 分卷阅读15 想着兄弟们,独吞的事儿可不能这么干啊。”一个身高两米的光头壮汉走出人群,那壮硕的身材,鼓凸的肌肉无一不给人带来极强的压迫感。此刻他的语气带着玩笑,其含义却不容半点玩笑,施压的意味不言而喻。 “怎的,这会儿想起是兄弟了,我可不认识背后下黑手的兄弟。”楼禹辰能据守生存点两年多可不是吃素的,在这乱世没实力分分钟就得被人吞并。眼前这大汉他认识,这次抢夺资料他们的人没去,眼下跟着来无非是想趁火打劫分一杯羹。 “楼禹辰!你真够狠的,山魈他们一个活口不留,今天我就要为自己手下的兄弟讨个公道!”又一人走出来,单手一把机枪倚在肩膀,两只三角眼睛注视着楼禹辰闪烁着贪婪阴狠的幽光。 “没错,胡平他们也死了!大家末世讨生活,各凭本事,抢资料也就罢了,可你们竟干出屠杀不留活口这样冷酷无情的勾当,你们也配自称是军人?!”资料竞争另一方的带头者同时发难。 “倒是说的比唱的好听,别告诉我之前你们不是这样做的。他们负隅顽抗,不杀难不成我还留着他们?各凭本事,生死有命,与人无尤,这句话就是我的回答!”楼禹辰没有丝毫妥协,那天即便季连横不把对方屠杀殆尽,结果也不会好到哪去。这批资料太值钱,对方势必会像疯狗一般追咬,倒是恰恰因为季连横的心狠手辣才震慑住了对方,否则这些人就不是今天才出现,而是早多少天就来“讨公道”了。如今消息泄露,十有八九是初云那边放出去的风声,要么是同这几方压低了价格,要么是被敲了一通竹杠心有不甘的报复。但无论如何,他今天都唯有硬刚,退一步就是死! “哈哈,楼团长好气魄,只是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他们二位无非是想给死去的兄弟求点补偿,而我呢,居中调停,调停,楼团长意思意思就行。”光头壮汉见楼禹辰底气十足又想到那天的屠戮,一时间心里也有点没底儿,于是语气和缓下来,改为软刀子逼迫。虽说楼禹辰向来强硬,但实力同他们三家七七八八,这次莫不是有什么秘密武器? “没什么好相见的,打劫可以明说,绕什么弯子,我还是那句话东西到了我这只进不出,想要,各凭本事!”这半个月因为晶核储备充足,十来个兄弟异能提到了二级,加之青年对大家力量使用的指导,战力不可同日而语,这是楼禹辰的底气所在。更何况身后正倚着自己后背的青年那般云淡风轻,仿佛什么都无法让他动容的随意态度让他莫名安心,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又在搞什么,不好好站着,非要这个时候跟他腻歪,拿他当靠背。 “楼禹辰,你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上!” 见楼禹辰软硬不吃,谈不拢的众人终于是图穷匕见,打算动手。 砰——砰——砰——突然的三声枪响,三方头目倒了两个,眉心中弹,剩下一个光头男呆若木鸡。 “不好意思,手抖。不过,你他妈的竟敢派人打黑枪?嗯,很好,很好。”呆若木鸡的壮汉裤裆湿淋淋向下滴答着水渍,显然是吓尿了。来到异世,季连横心底第一次动了怒,将楼禹辰一把扯到自己身后,不费吹灰之力。如果刚才不是他手快对冲报废了一颗子弹,那现在倒下的人也许就会有他心爱的饭票楼大团长。即便拥有异能者六识敏锐,可他容不得自己在意的人出现任何闪失! “你你你——”光头壮汉吓到口吃,这是哪里来的高手,死的那两人可都是二级异能者啊,以他们的反应按说子弹不可能正中要害,更何况是同时!而自己身后想暗杀楼禹辰的,倒在地上的噗通声响犹在耳旁,惊得他心都要裂开了。 “留下他,剩下的全杀!”季连横让楼禹辰看着吓尿的壮汉别动,第一个冲了出去,收枪抽刀,切瓜砍菜如入无人之境。其他战士有季连横的带动,加之被人欺负到头上撒野,个个用了全力战斗,对方本就是联合又死了头目群龙无首,结果自然溃败得迅速。 “你,你可知我们后面,后面”壮汉想保命,犹豫着要不要扯虎皮拉大旗,但想到这屠夫的手段他又怕刺激到对方直接将他嘎嘣了。 “怂包,我不杀你。我的能耐你看到了,告诉你身后的人,想安生活着就消停点儿,老子想去哪杀个把人不是难事儿。”季连横来到壮汉身前,可怜两米高的雄壮男人被他吓得恨不能将自己团成个球,缩进尘埃里。 “大,大人,谢,谢不杀之恩!!您,您是楼团长,的的手下吗?”青年脸庞美艳干净,长刀指地,滴答着鲜血,真是杀神一般。这人的实力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形容,虽然没有对比,但他相信三大要塞中没有几人可与之匹敌,这样的强者怎么会在楼禹辰的生存点。若是,若是他可以替主子拉拢到,那就是大功一件。所以即便他怕的要死,也硬着头皮说了这话。 “嗯?不是,我就是分一杯羹收保护费的。”季连横想着自己之后的打算,断然否认,他得给楼禹辰留点退路。 “那您,您考虑下我主子,您这实力必然能,能得到主子的厚待,您看” “我不想看,你太他妈丑了,滚!”季连横啐了一口,长刀狠狠插在壮汉两腿间,离他的裤裆不足一厘米,蹲下身邪笑着拍了拍他的脸。 晚上,季连横抱着他的饭票腻腻歪歪,又亲又啃,将楼大团长压在墙上,拉高了一条腿操弄着。 “连横快点再快点啊啊”男人在战斗后总会兴奋,性和争斗紧密相连,楼禹辰除了面对青年会不自觉地包容示弱,其他时候却也是相当爷们的,所以这一晚两人做得特别狂野奔放。地点从床上,到沙发,再到墙壁。 “馋死了小骚狗,今天这么贪吃,我就应该把你压在镜子上看看自己的淫浪样儿,压墙上浪费了,下次在这里安镜子。”季连横一边说,一边狠狠上顶,换来了男人软弱沙哑的呻吟。 “嗯啊连横连横我就是想你啊啊很想”胸肌被紧压,乳头硬挺,随着青年的操弄在粗糙的墙壁上摩擦,带起疼痛的刺激电流。青年后来说的话,让楼禹辰忧心,却又不知道要如何开口去问,只能将担忧化成欲望的洪流,希望好好满足青年也满足自己。 “想我这样操你,还是这样,嗯?爽不爽,我的小骚狗?”季连横变换着角度和频率,鸡巴每次都抽出只留半个头儿在肉穴内,然后狠狠操进去,给予男人最强烈的快感。 “爽唔爽死了连横,连横操死我!” “骚逼,太会夹了,每次都这么紧,叫我怎么能不爱!” “啊都给我老公都给我啊” 两人疯狂地交合着,青年耸动劲腰,抽插急速有力,口中淫词浪语不断让欲火将二人燃烧殆尽。楼禹辰极力配合,翘高臀瓣,任由火热的肉刃狠狠占领自己的身体。高潮又一 分卷阅读16 次来临,二人共赴巅峰,体味那震颤灵魂的极乐。 “禹辰哥,你今天不太对,有什么不能和我说呢?”高潮后,两人抱着倒在床上,季连横半软的性器还留在男人的密穴内慢慢滑动。 “连横,你不和我们一起去要塞是不是?”既然被问到,楼禹辰决定还是把话说出来。 “是,但也不一定,还不是我的小骚狗太诱人了。”说起来,最初季连横是打算跟着楼禹辰一团人争取进入初云要塞的。但这半个多月大快朵颐地啃着美味的“口粮”竟然把他给吃撑了,搞得体内冰雷属性暴涨,九行极度不均衡,用晶核也弥补不回来。若不想修为崩溃,变成废渣,现在唯有继续寻找口粮补全属性。要塞管理严格,不太适合下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是吗,我不懂。”听到意料之中的答案,楼禹辰心情控制不住低落起来,原来不知不觉中这个青年已经如此让他留恋,舍不得。 “哎——都是那个该死的合欢体质,咱俩一天天做得这么奔放,导致我体内冰雷属性功力暴涨,如果突破了筑基,就会完全失衡。”季连横何尝不想抱着他的可爱饭票就这样天荒地老下去,楼大团长人品能力相貌身材样样出色,深得他心,可该死的体质逼得他要么嫖要么死,摔啊! “哦那以后,我们还能”楼禹辰想问季连横以后还能不能操自己了,可这话实在不太好出口。 “小骚逼不舍得大鸡吧是吗?金丹期之前可以,之后得先平衡了属性才行”季连横一瞬间觉得自己有点渣。 “这就好,我等你。”说不失落是假的,但青年的情况没有瞒他,他早就知道也接受了。末世不易,比起季连横身边还会出现别的人,至少他会好好的,至少他们还能在一起,这就够了。 “禹辰哥最好!”贴心小棉袄也不过如此,季连横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又想要操他了。 “你你还要?!”感受到后穴肉棒变得坚硬胀大,楼禹辰惊呼一声再次被青年扑倒了。 16、初云要塞的招揽 操到晋级 生存点一票人强悍的实力被光头壮汉传递上去,尤其是楼禹辰身边出现了一个实力碾压级高手的消息被他大说特说。初云要塞内部并不如外人所见那么团结铁板一块,某些人即便心有不甘,考虑大局也不得不将这一信息上报给现任总长杜亦农。 在末世,哪一方能争取到更多高手,哪一方就能更长长久久地生存下去。于是,借着协议未完成部分,杜亦农钦定要塞三大战团中第一战团的统领晏司寒前去接洽。如果仅仅是完成未竟的协议,出动晏司寒当然是大材小用,但这一次杜亦农的目的在于招揽和试探。楼禹辰战团的作战实力得到了他的认可,那个神秘高手的深浅则需要一个强者前去验证接触,必要时只有身份相当才能拉拢。 晏司寒,初云要塞第一高手,三大统领之一,手握重兵且是三级金光双系异能者,由他出马进退皆可,要震慑要招揽身份实力足够。 消息传到生存点,程阳想敲楼禹辰办公室门的手抬起又放下,犹豫了好几次,看得过来传话的徐立行都无语了。 程阳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有一次因为他的冒失,闯进办公室就见团长被季连横抬高一条腿压在办公桌上操弄呢。当时他都看傻了,结果收到的是老大羞愤的一声怒吼“滚”!!和接下来三天青年对他惨无人道的地狱式拉练。 这会儿他隐隐听到两人似乎又大白天在办公室里干那事儿,让他现在敲门,徐立行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哎,我不管,消息传你了啊,这次来的可是晏司寒。”徐立行知道程阳倒霉催的经历,也不起哄。这时候摊上谁去敲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明哲保身,他先闪了。 “叛徒!”程阳脸上表情抽吧成一个“囧”字,说好的铁哥们呢,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里面俩大佬真是节操碎一地,曾经他们老大多么正经自律的一个人,现如今不说也罢,泪目。 “连横啊先先出去啊别为难程阳了”有了晶核积累,又跟着青年双修,三级异能的门槛操着操着就突破了。自从突破了三级,楼禹辰的感官更加敏锐,程阳和肖青在外面说的话他隐隐约约听得到,也知道程阳现在肯定是热锅上的蚂蚁,这门敲也不是不敲也不是。 “让他等着,晏司寒怎么了,又不是现在就到了。你就忍心为难我,嗯?”季连横胀硬的鸡巴狠狠顶了顶男人的软穴,咬住他的乳头拉扯。哼,就算是立时到了,他操在兴头上也会让那人等着。貌似要塞派来的人了不得呢,这样他们就更不着急了,架子该端就端,不然别人怎么能拿你当一回事,楼禹辰就是太实在! “不啊不忍心老公快点快点操好不啊好”楼禹辰知道不喂饱这只狼是肯定不能被放过的,为今之计只能让他加快点速度,不磨磨蹭蹭吊着他就是好的了。 “好,加快!”季连横嘴一撇,恶狠狠地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操弄,每一下都是又深又快又狠,对湿软穴道进行毫不留情的挞伐。 “啊啊老公太太狠了不不行”楼禹辰最是受不了青年这般深狠的操弄,他刚才一着急都说了什么啊。明知道青年对他极是小心眼占有欲又强,自己竟然为了别人催促他,即便是公事,真真昏了头了! “怎么不行,你不是让我快点操,我都听你的。”季连横压开男人的大腿,紫红色肉棒快速抽出贯入,那凶器尺寸粗硕,屌筋虬结狰狞,看着都让人心惊,一没到底有多狠可想而知。 “老公好老公饶了饶了我我错了慢啊慢点儿”楼禹辰被操得昏昏沉沉,爽是极爽的,可这每一次操进来都像是要干碎他一般的力道真是太凶残了。若不是他基本上天天被青年操弄好几个来回,换了别人一定会脱肛被做死的!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不!”季连横将男人向下拉了拉,抓捏着他的两瓣柔韧肉臀,让自己操弄的力道角度更偏向于对前列腺的摩擦,语气恶狠狠的。 “呀啊错啊错了再啊啊啊啊啊!!”还不等楼禹辰认错完,就被一路操上了高潮,脑子里跟烟花爆炸似的,变了调的叫声尖利拔高,泪眼模糊痉挛着抽动身子瘫办公桌上了。 “哼!我最重要,知道不!”季连横在男人高潮后穴剧烈挤压收缩中释放了精华,抽出湿漉漉的粗长鸡巴,俯下身子把脸挪到男人面前,撅着嘴表示他的不开心。 “知知道,你就是我最最重要的。”这是楼禹辰的心里话,虽然他此刻还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儿来,头晕眼花的。 “这还差不多!我嗯,需要闭关一天,出来再和你说,吃饭不用等我了。”这次交合后,季连横感觉到被他压抑着的境界彻底松动了。明知道结果,可不舍的心情让他压制再三,但该来的还是来了。换以前他一定会得意,功力进益如此之快,可这次他心里却是涩涩地。 分卷阅读17 “你要晋级了吗?”楼禹辰一瞬间心酸的厉害,但为了不影响青年,他用最大的克制压抑了颤抖的心情,平静地问出这句话。即便他不懂修真,却也知道晋级时平稳心境的重要,自己不能影响他! “对,禹辰哥。”季连横凝视着男人漆黑的眸子半晌,心底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对他来说很难很疯狂也许会万劫不复的决定。但心意定下后,他反倒释然了,抬手抚摸男人坚毅的脸庞,笑了笑,“禹辰哥会等我,一直陪着我的吧。” “对,我会。”虽然不知道青年正在计较什么,但他一瞬间的纠结斗争和决定自己突然就明了了。无论如何,他都支持这个人,愿意等待。 “真好,那我去闭关了。”季连横为两人清理了身体,把楼禹辰安置好扶在办公椅内坐着,打开门的反锁,身影原地消失不见。既然定下目标,就去努力实现,他实力越强成功的机会越大,作为一个男人瞻前顾后不是他的性格,想开后季连横“感性”的一面被踹回边角旮旯,他还是那个肆意自信的青城老祖。 “进来。”直到青年的身影消失,楼禹辰才从刚才季连横站着的位置收回视线,对着外面喊了一声。 “报告!”程阳木挺挺地推开门,目不斜视,鼻翼轻轻翕动着心道战况够激烈啊,这味道! “说吧,什么事。”楼禹辰神情沉静,完全看不出才经历过激烈的性事。如果不是他脸上红晕犹存,眼角眉梢都带着疏懒,程阳都要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团长,初云要塞派来完成协议收尾工作的是统领晏司寒,定于后天一早到。” “晏司寒,他是金系光系双属性?”楼禹辰盯着程阳,脑子里想得却是另外一回事。 “是,双系三级,绝世高手!”程阳虽然是坚定的楼禹辰吹,但对于绝世高手也是很膜拜的,只是他还不知道自家团长不久前也已经成了绝世高手。 “挺好的。”楼禹辰眼睛眯了眯,脑海中都是青年的一颦一笑,心里打定了主意。 可怜晏司寒人还没来就被盯上了,他就是抓破脑袋也想不到还有人会上赶着把情敌送到自己男人床上这种神操作。 “什么挺好的,咦,季参谋呢?”程阳努力想装得公事公办,可这贱嘴和八卦的心根本管不住。正事说完,没看到季连横的身影,他嘴上冒泡直接就问出来了。 “通知肖青他们准备。”楼禹辰吩咐完,下了逐客令。 “我真的耳背了吗,头儿刚才好像有说‘关你屁事’,诶,不可能不可能,头儿怎么会这么粗俗。”出了团长办公室,程阳挠着头去找肖青了,一路上还纠结惦记楼禹辰让他出来前是不是说了这句话。 17、晏司寒亲至 被当成礼物送上床 “禹辰哥,怎么站在门外,等很久?”第二天季连横闭关出来,就见男人站在自己门口发呆,忙把他拉进房间。 “没很久,境界提升了了吧。”事实是楼禹辰早晨醒来完成了晨训就站在门口,直到现在。青年漆黑的眸子湛湛神光,整个人似乎更加华美,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升华。人还是那个人,气质却似乎更上一层了。 “嗯,很顺利。”顺利也就意味着他即将离开,季连横心里有很多话,但此时却是一句说不出来。 “我想了下,嗯。”楼禹辰觉得自己即将出口的话很怪异,但又不能不说,正掂倒着如何开口,但他这纠结的样子看在季连横眼中就是另外的意思了。 “对不起,禹辰哥。”即便下定了决心,为了长久的以后,他不得不做出选择,眼下他也是觉得自己蛮渣的。他不会标榜自己是个专情的人,事实上也不是,三世经历和际遇让他无法做到一心一意,唯一能承诺的就是他会真心实意回报对方的感情和付出。 “啊,不,连横,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想说的也不是这个。”身在末世,比起风花雪月爱恨情仇最重要的首先应该是活着,见青年误会了,他连忙打住对方的话,思虑再三决定有话直说。 “??”季连横一脸疑惑。 “你修炼需要九属性齐全,实力越强越好,对吗?” “嗯,所以?” “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人像我这样具备双属性甚至三属性,你,你是不是就能少找几个人。”好,加油,第一点已经说出来了!楼禹辰在心里给自己打气。青年身边少几个总比多的强,至少分给自己的关注会多一些。 “啊”季连横一脸懵逼,男人的想法他大概懂又不是很懂。 “明天初云要塞统领晏司寒会来,他是金光双属性三级异能。最重要的是他人品可靠实力出众高大英俊且私生活严谨,没听说和谁有所牵扯。”楼禹辰开始兜售他看好的目标,以前,在他还没认识青年没成为“绝世高手”之前对这人是尊敬、钦佩、仰望的。现如今,他实力眼界不同后,却是用一种审慎的眼光来看待这人,觉得晏司寒够的上和季连横在一起的资格。 “啊,啊,等等等,禹辰哥,你这是,为我选好人了?”事情的展开是以一种怎样诡异的方式,季连横看着楼禹辰有一种正房为老公纳妾,挑三拣四的既视感。 “如果你看上他的话。”这是楼禹辰一厢情愿的想法,他觉得晏司寒挺好,但如果青年不入眼也便作罢,只是恰好有这样的机会,他觉得错过可惜了。至于晏司寒,相信凭借青年的无耻和妖孽,只要他想,手到擒来,那人的意见可以忽略不计。 “禹辰哥,你可真体贴。”季连横嘴角抽抽,心道晏司寒啊晏司寒,这可真是你的命了。原本在听说这人要来的时候他就动了心思,但楼禹辰在,他想着还是以后再说,吃相不要太难看。但现在,自己唯一的顾虑都没了,这张饭票他要定了! “小痞子,别和哥装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心动?”那天两人在办公室,从听到晏司寒的名字青年一刹那神色有异,他就有所猜测了。 “嘿嘿,嘿嘿。”季连横摸了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说好的实在呢,楼禹辰这分明火眼金睛扮猪吃老虎啊! “只要你好好的。”楼禹辰抬手按在青年的肩膀上。 “还有就是快点找全,尽量少找,好尽快来满足我的小骚狗对吗?”季连横得了便宜卖乖,又开始不着四六嘴上撩骚。 “咳,对。”好吧,楼禹辰承认这是自己私心的一部分。他的身心都恋着眼前这人,快要分别了,还有什么可羞于承认的呢。 “统领,前面就是生存点了,我通知他们迎接。”随行副官恭敬地向面容冷肃沉毅的男人报告着行程。 “嗯。”男人点了下头表示认可,锐利的目光向着生存点所在眺望。 很快,晏司寒一行人到达了生存点门外,为表尊敬和郑重,楼禹辰带着季连横及亲信异能者数人悉数前来迎接。 这是楼禹辰和季连横第一次见到晏司寒本人,之前只见到过影像。这个男人一如资料中的评价严肃 分卷阅读18 、冷峻、极端自律、意志强大。板正的墨蓝色统领军服服帖地套在他高大强健的身体上,身后同色披风垂落。军服领口紧系,一丝不苟,月桂枝领章和金星肩章熠熠生辉,象征着他威严崇高的地位。 就在两人打量军官的同时,晏司寒同样在心里默默评估二人。晏司寒从军多年,眼光独到,楼禹辰是一个真正优秀的军人无疑。至于季连横,青年面容艳丽神情从容,若只看这温和一面,任谁都不会将他同“绝世杀器”这个词联系在一起。一双黑眸湛亮纯粹,乍一看清澈,可看着看着就会被吸入那幽深不见底的漩涡中去。 从寒暄到交接,双方宾主尽欢。楼禹辰挽留晏司寒住两天,请其指点手下军士。而晏司寒因为身负另一重任务,需要对季连横、楼禹辰及其手下士兵行进考察,于是顺水推舟应了下来。这次出行他可以停留一周,他以为的公事却不知是彻底改变了他人生的转折。如果他当即离开或是多一些警惕,或许一切将会不同,可惜没如果。 晚宴上,程阳等人接到楼禹辰的死命令,务必将晏司寒晏统领灌醉。对于属下的疑惑,楼禹辰回以冷冷的眼刀,而季连横则是似笑非笑。众人一激灵,顿觉得这里面猫腻很深,他们还是少知道才能长命百岁。 晚上,晏司寒被程阳几个灌得不省人事,由楼禹辰扶上了楼,扔到季连横的床上。楼禹辰站在床边,目光定定地看着趴倒在床男人白皙透粉的英俊侧颜片刻,嘴角弯了起来。 “禹辰哥,不后悔?”季连横倚在门边,目光在楼禹辰和晏司寒之间游移。这两人都是男人中的极品,各方面也不相上下,只是一个温柔一个冷冽。温柔隐忍和冰冷禁欲都是可以勾起他最深沉欲望的类型,只是结识楼禹辰并得到其回应在先,他的心难免会有所倾向。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楼禹辰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温柔。他不是没有过纠结,也不是心胸开阔到傻,只是面对青年,世俗的原则就那样崩碎了。若在以前,他也不信自己可以做到如此大度的一步。但对于季连横,他就是想将自己所有能给的一切都给他,让他快乐,保他无忧,即便自己的实力远远不如。 “傻子!”季连横直立起身,几步走到男人身前狠狠抱住了他,觉得自己下定的决心就算再难也值了。 “哼,小痞子,去吃你的口粮吧,不要手下留情。我也想看看晏司寒是不是各方面都如传说中的那么强悍,你可不要阴沟里翻了船被反扑了。”楼禹辰心底的小恶魔呲着幸灾乐祸的尖牙,这大抵就是自己被吃得死死的,既然总要有人,那就拖个强悍的一起下水,彼此乐呵。 “禹辰哥,你变坏了啊!”季连横装模做样地惊叫。 “近墨者黑。”楼禹辰说完转身离去,带上门。他能想象明天,不,也许今晚,晏司寒那波澜不惊的冷峻面容就会皲裂成渣,倒也别有一番趣味。 楼禹辰走后,季连横冲了个澡。他可以用清洁咒术不假,但沐浴是一种乐趣,在并不着急或者方便的情况下,他更喜欢并享受这种乐趣。 擦干身体,季连横浑身赤裸地爬上了床。见趴在旁边的晏司寒一身军便服,因为喝多了酒脸色酡红,淡粉色棱角分明的唇变成樱红颜色,微微张开着。心下一动,他将男人扒了个干净面朝上仰躺着,自己爬了上去,啃咬其红嫩的唇肉,手掌向下抓揉沉睡的男根。 “唔”向来自律从没有烂醉如泥至此的晏司寒只觉得脑袋里有无数个小人儿在拿着锤子敲敲敲,敲得他头痛欲裂。不仅如此,他的嘴被堵着,下体被揉搓!!一下子意识到不对,他强迫自己睁开眼,暴怒的寒光射向正在猥亵自己的青年。 “啧啧,吻醒睡美人。”季连横既没有偷亲被抓包的慌张,也没有趁人之危行猥亵之实的羞惭,反而是浑不在意笑着调侃,双臂撑在男人宽阔的身躯两侧。 “季连横,你找死!”从未受过如此羞辱的晏司寒立时催动异能向着青年攻击而去。什么任务、什么理智,在这般羞辱玩弄下通通不值一提。光系增幅金系钢针,凭空狠狠射向青年的周身,毫不留情。 “怎么个死法?除了被你的骚逼夹死其余免谈。”季连横对于晏司寒的暴怒丝毫不意外,随意一挥手,所有攻击消弭于无形。邪笑着抓住男人两条大腿,狠狠向上一推,将其折成字大敞四开的造型。 “季连横,没想到你竟如此卑鄙,今天你若敢,我必不死不休!”晏司寒心底震惊,眼前青年实力高深莫测到不可思议,对他完全是碾压。尽管嘴上强硬,他心里却是知道形势不由人,如今人为刀俎,他为鱼肉。 “话别说的那么绝嘛,我不过是想和你上床,又不会要了你的命。”季连横凝视着对方湛蓝色的眸子,那其中的冰火交织,愤怒克制真是动人心弦,若让这样一双清冷淡漠的眼睛染上媚色该会是何等风情。 “我、不、愿、意!你有了楼禹辰还来招惹我,无耻!”来之前晏司寒就对两人的事情有所耳闻,亲见之后更是确认青年和楼禹辰关系非同一般。且看其对楼禹辰的态度亲密尊重,十分认真,所以他压根没提防眼前这人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 “无耻?不不不,你是禹辰哥送我的礼物,至于你不愿意?操操就愿意了。”季连横说完不给晏司寒继续分辨的机会,拿过自己的内裤卷了卷塞进他嘴里,清洁咒一出,手指按揉着闭合的褶皱慢慢向内探入。 “唔唔唔”晏司寒扭动着身体,抗拒无形的绑缚,恨不能一口咬死眼前这禽兽,他,他竟然拿内裤塞到自己嘴里!还有那个楼禹辰,是脑子坏掉了吗,把自己送到他男人的床上?! “我警告你别动,否则脱肛永久失禁就不好玩了。”季连横抽出插入晏司寒后穴的那根手指,特别色气不要脸地在男人被气到通红的侧脸上刮了刮。 “唔”晏司寒从没想过自己竟会有如此凄惨无能为力的一天,喉咙中发出哀弱的悲鸣,双瞳神采黯淡,心中反复咀嚼着四个字“同归于尽”。 “你可以报复,但死是最孬种的事,堂堂末世强者,就因为失了个身要死要活,我看不起你!”季连横厉声呵斥,那本就美艳的容颜一瞬间极盛到像是会发光。 “……”晏司寒有瞬间的晃神,愣了下后毅然闭上眼,却是不再挣扎了。 18、玩弄大统领 欲望和理智的抗争 “呦,识时务,这是任由我为所欲为了吗?”见晏司寒闭上眼,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季连横既没有气馁也不觉无趣。这样一具清冷禁欲的完美身体摆在面前,它的每一分情动都会由自己亲手染上色彩。敲碎坚冰,勾动渴望,让男人欲海沉沦,这挑战性简直不要让人太兴奋! 青年说的没错,晏司寒的确是想就当这是上刑,随对方去吧。可青年戏谑的语气和失去视觉后更 分卷阅读19 加敏锐的感官让他觉得自己是不是选错了,可一想到对方得意恶劣的眼神,晏司寒克制住了睁开眼的冲动。 “晏统领皮肤好白,像是牛乳一样,常年锻炼都能保持这样完美细致的肌肤,不是给人操的是什么?”季连横语气带着猥亵调戏,手指轻轻拨了拨男人淡红色的乳头,看它一点点硬挺凸起来,笑了一声。 晏司寒的好修养在青年的无耻中被秃噜了个干净,心里大骂“你他妈放屁”!可理智告诉他,自己失控只会让对方更得意,于是狠狠咬着牙忍了。心里发狠对方别栽到自己手里,否则一定要他加倍奉还! “好气度好气度,持之以恒。”季连横将男人嘴里塞着的内裤拽掉,拿出小羊皮散鞭,散开的皮穗子轻轻拂过男人的胸腹。其实他有很多手段让晏司寒就范,甚至堕落成淫贱母畜从此只知求欢,但这样一张好饭票来之不易,他舍不得,毕竟这一世他是打算囤积长期口粮的。说不得,只好费点事,拿出真本事把对方做爽了操服了,心甘情愿才行。“痒吗,你抖什么?” “!”青年突然温柔正经的语气听在晏司寒耳朵里浑身寒毛都炸起来了。 季连横见晏司寒不仅闭了眼还把脸偏向一边去了,显然是不打算回答他的任何问题。既如此,不说,那就做好了。 晏司寒肤色白皙身材却是结实雄壮,发达的肌肉块凹凸起伏沟壑交错,像是完美的雕塑充斥着饱满的力量感。因为肤色白,相应部位的颜色也干净浅淡,胸前两点樱红立在浅粉色的乳晕中随着呼吸起伏,也许是愤怒也许是紧张,两圈乳晕微微皱缩着,乳头挺立。下面八块腹肌因为身体蜷缩的姿势被堆挤在一起,没有赘肉没有褶皱,如被烈火精炼过一般壁垒分明弧度流畅,其中椭圆形的肚脐恰是点睛之笔。 季连横俯身亲了一下,舌尖探进小洞,男人浑身立刻紧绷起来,腹肌坚硬如铁,一声低沉的闷哼传出。 季连横没吭声,亲过后便抬起头,继续欣赏统领大人的男色。诱惑的三角区棕黑色阴毛形状规整油亮浓密,蜜色男根矗立其中半硬勃起着,红色龟头已然突出了包皮,肉根下的卵囊垂坠着,睾丸每一颗都近乎鸡蛋大小。即使不在全盛状态,晏司寒的鸡巴也能看出是根天赋异禀的神器,欧亚混血的他性器又粗又长,无论是使用亦或是拿来把玩都能带来极度的满足感,季连横如是想到。 再向下,极稀疏的几根阴毛延伸至肛口,男人深粉色的穴门皱缩紧闭,因为被强迫清理,肉蕊的最中心还泛着些许水渍。双腿大开上蜷的羞耻姿态,和内心的抗拒,令晏司寒濡湿的穴口不时翕合收缩。季连横看得眸色深沉,体内欲火更加炽烈。 “我给你了充分的心里调适时间,作为一个慷慨的主人,现在是时候享用礼物了。从你的大奶子还是狗鸡巴还是骚屁眼儿开始好呢?”季连横自言自语,手上却已选定,一把攥紧男人的肉屌,另一手拿着羊皮散鞭的木柄抵着男人的肛门括约肌戳弄。 慷慨你大爷享用你祖宗!晏司寒控制不住肌肉反射夹紧屁股,如果恶毒语言可以形成攻击力,那季连横现在一定会被碾灭成渣。做好心里建设是一回事,真的被侵犯又是另外一回事。一个男人,一个公认算得上当世至强的男人,被另一个同性强迫猥亵玩弄后庭,那种耻辱的侵犯感逼得晏司寒暴怒到几乎要喷血。 “看来你是真的打算用骚逼夹断我。”在晏司寒的极度排斥下,铁菊紧闭。季连横若不用力根本无法将鞭柄捅进去,可真要强横施为,这男人必然会被他玩残了。将鞭子扔一旁,季连横拿出来一管半透明的软膏,涂抹在男人的穴口和自己的手上,就着药膏遇热化为汁水狠狠插了进去。不再给男人留有喘息,开始了大力的抽插翻搅,另一手同时握住蜜色肉屌揉捏撸动。 “唔嗯嗯”最初晏司寒还在做意志上的拼死抵抗,可随着青年熟稔动作的持续,抵抗防线渐渐崩溃,断续的呻吟无法抑制越来越频繁溜出口来。 静谧的空间只有淡淡压抑的喘息呻吟,青年除了动作再没说话,像是在观赏独角戏般看他一点点理智崩溃屈从于欲望。 晏司寒的心从最初的恨变成无奈,他人生将近三十年守身自持,除为了舒缓身体必要的发泄从未将肉欲看在眼里,可如今自己身上发生的一切颠覆了他的认知和想象。一直不认为纵欲能够带来多少快感的他却在可以称之为死敌的青年手下渐渐体味到了这种快乐,即便不愿承认却有了清醒的认识。在床笫技术熟练的人手下,这种最原始的欲望是可以将人送上天堂体味极乐也可以将人逼疯打入地狱的。 随着玩弄继续,晏司寒身上渐渐起了一层湿腻的汗渍,肉屌坚硬饱胀,完全勃起时20厘米有余的长度单手已不可握。季连横抓着男人性器的上半部分撸动包皮轻蹭冠沟,拇指压住龟头马眼将溢出的前列腺液涂抹来开。另一手手指开拓入三根,抽插的同时抠挖着,湿滑的液体流了满手滴答在黑灰色的床单上泅出深色水渍。 两人一个紧闭双眼,抵抗压抑,只在不得已时漏出些许呻吟。另一个目光深沉炽烈,动作不疾不徐,无言中却自信坚持确定。这是一场没有交流的对峙,理智与欲望的抗争,随着时间推移,两人心里都清楚稳操胜券的将会是谁。 男人后穴中溢出的汁水更多了,季连横的插入也不像最初那般遭遇阻力重重,穴内淫肉从最初的推挤抗拒变成了随波逐流。被破入,它们就顺其自然地让位,抽离开,它们又柔嫩地吸附上来。肛口肌肉也不再是紧绷僵硬,变得软弹起来,楼禹辰知道他终于是把这个男人的后穴玩开了,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怎么样,晏统领,我的技术还满意吗?你该值得骄傲了,我还从未在谁身上只是开拓后穴就浪费如此功夫。” “哼!”晏司寒冷哼一声,心道骄傲个屁,谁稀罕!可事实上,作为一个理智的人,他知道自己只是不甘心罢了。青年技术高超,手指的抽插玩弄带给他的不仅是羞辱和痛苦还有从未体会过舒爽快感。穴道内又胀又热,每一次抽插都会带起丝丝电流,电得他浑身酥麻,脚趾、脊柱、头皮,从下到上无一不舒爽到虚软荡漾。 “终于肯回应了,这是被玩舒服了?”虽然只是得到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季连横却知道这是男人妥协的开始。而之后,他要做的就是将这种妥协变成放纵渴望主动希求,最终敲碎男人的冰壳,俘获他。 “要做就做,我认了,是我大意。” “这就对了,配合起来才更有乐趣,那我就正式开始喽。晏统领好好享受,一定让你满意到乐不思蜀。”鉴于晏司寒信誉卓着,季连横放开了对男人的束缚。他可以简单强上了晏司寒,但后面就不好办了。自己的离开已成定局,若没人照应,楼禹辰带着一帮子人 分卷阅读20 去了初云要塞怕是得被人生吞活剥掉。如果他有充足的时间,自然可以和晏司寒慢慢磨,让男人离不开他,至少是离不开他的肉体。可眼下只有一周,为了饭票能够长久,也为了楼禹辰能够安全,他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来软硬兼施拿下这个男人,更何况和奸总是比强奸来的让人愉快吧。 正式开始晏司寒听得心下一哆嗦,还没正式开始吗?!正想着,耳边又传来了青年无耻戏谑的打趣声。 “那就请晏大统领趴下撅起屁股?”没了束缚,男人两条大腿折着瘫在床上。方才季连横虽然没狠弄男人,但初次承受情欲冲击,即便是这种程度,晏司寒也被玩软了,估计自己抱住腿是不大可能。考虑到接下来的便利,季连横打算给男人换个不费力的姿势。 “……”晏司寒双目睁开狠狠白了青年一眼,却是慢慢翻身趴下,压低腰腹翘起了嫩生生的白屁股。 口嫌体正直啊这是!季连横嘴角扯了扯。 19、打屁股指奸鞭穴后入操 吃干抹净盖章 “晏统领不愧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这姿势真标准,屁股又大又白!”季连横双手一边一瓣抓住了饱满肥嫩的臀肉,略略用力手指就陷进了白肉里,再一摇晃,臀波震颤起来。 “怎么会这么软这么嫩!”抓揉得极其尽兴,简直是要将手吸上去再也不舍得拿下来的季连横不经意开口问到。刚才男人臀肉压在床上他还没注意到,这简直是绝世好屁股,操逼时每次冲撞又软又弹,无论是缓冲还是挤压那感觉都一定会妙不可言! “闭嘴!操不操!”晏司寒脸色红到滴血,他浑身上下肌肉结实,唯有这一处无论怎样锻炼都无法生成硬实的肌肉,最多只能保持紧致挺翘,是他心底最羞耻的事。如今这无耻之徒不仅玩弄他,还开口挤兑,真想一脚将其踹死算了! “操,操,晏统领相邀,岂有拒绝之理。”季连横痞里痞气地应着,两指又一次插入双臀软肉中那汁水四溢的密穴,不再是直接抽插,反而按住肠道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碾揉,并偷偷拿出来一个皮质手拍。 “……”见识过这人根本没脸,晏司寒放弃了与其口舌之争,反正对方玩完了玩够了他也就解脱了。只是他心中想得这样,现实却不能让他好过,当青年的手指又一次插入他的身体玩弄,晏司寒体味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感。这是什么,难受却想要更多,快点,狠点,像是饮鸩止渴,明知不对却停不下来。 “舒服吗?快点还是慢点,要更用力吗?”持续按揉下,季连横已经明确了男人的点所在。那块骚肉较周遭柔软肠壁要硬实凸出,像是嫩肉包裹着软骨,而且随着他的动作充血坚硬的程度愈发分明。 晏司寒不想让对方那么得意,咬牙忍着破口而出的喊叫冲动,可身体却在青年不断的玩弄下渴求快乐,腰下压的弧度更大,屁股挺得更高,做出了更加配合适宜受力的姿态而不自知。 “不喜欢?”见男人嘴上不说身体倒诚实得紧,季连横心里乐了。被玩弄到这种程度,晏司寒能够不提要求不失控,已经很令他佩服了,这要是换了一般人此时怕是早已在他手下淫声浪叫不断。 喜欢?不喜欢?晏司寒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欲潮一波又一波的侵袭,那种充血的泛酸感一刻不停地在体内膨胀,能量蓄积越来越高,找不到出口发泄,让他抓狂得只想喊叫,尖叫,太难熬了! “是因为我说你屁股肥嫩生气了?”季连横坏心地屈起手指用力怼了怼男人充血的点,他就不信晏司寒这样还能坚持住。 “啊——你这个啊——无耻无耻啊——之啊——徒——”晏司寒被青年这几下给怼得浑身乱颤,强烈的刺激带来的已经不是舒爽而是折磨了,后穴那处每被狠按一下,他就像是被通了一波高压电。偏偏青年特别恶劣,坏得冒泡。他说一句话中途被使劲怼了好几下,害得本应呵斥的话语不但气势全无,还像是撒娇不满足求欢一般。听得晏司寒都想一头撞死自己,不用青年奚落,他都知道这声音太他妈骚了! “无耻之徒啊,我怎么听着像是欲求不满啊。”这次季连横不给男人骂他的机会了,开始变着花样招呼骚点硬肉,拿晏司寒的身体当乐器摆弄。让男人随着自己的动作变换,发出或高亢或低沉或尖利或绵长的声音。 “啊啊呀!!嗯唔呀啊啊”晏司寒再能坚持,于情欲一途也不是青年的对手,当季连横不想逗他玩开始认真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丢盔卸甲的速度可以比快更快。强烈的酸胀快感在体内噼里啪啦炸开,难受又舒服,青年的动作可以让他舒爽上天也可以难捱得想死。什么坚持都没用,理智和现实背道而驰,像是毒瘾发作的瘾君子,为了解脱,可以不计一切! “真是太美妙了,晏统领,作为乐器我给你打一百分!”季连横一边手指不停抠挠,享受着男人身体的颤栗穴肉的裹夹,一边抄起了手拍照着臀波荡漾的肥白屁股狠狠抽了一下。 “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喊叫后面是断续缠绵的尾音,这低沉的颤音同印着鲜明红痕的屁股相得益彰,视觉听觉同步的刺激令季连横浑身欲火沸腾,眼角渐起飞红。 晏司寒又是气怒又是羞耻,他想要阻止想要破口大骂,可青年根本不给他机会。恶魔的手指带着引诱和逼迫,不断施加刺激,让他除了呻吟喊叫没有多余的空闲说别的。只要他冒出一个与呻吟浪叫无关的字眼儿,青年的磋磨必定更上一层狠狠堵住他的嘴。 “啊啊不呜呜” 渐渐地,男人雪白肥嫩的屁股上满是交错的红痕,糜丽已极,那张欺霜赛雪的冷峻容颜变得柔媚又脆弱,不断地喘息呻吟下男人眼角带上了晶莹的水渍,让人既怜惜心动又想狠狠欺辱。 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季连横才扔掉了手拍,插在男人后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改为双手自下而上托着红肿到像是要破皮的两瓣嫩桃儿屁股轻抚。 “不要呜呜不要摸”屁股上每一下的抽打初时疼痛,但很快就转变成麻痒,并在欲望的加持下泛起隐隐快感,羞耻得晏司寒不断瑟缩着臀瓣想要躲避。终于青年停止了抽打,却用色情的动作开始玩弄他的屁股,肿得泛亮的皮肤极度敏感,每一下抚摸都挑逗着情欲的脆弱神经,如火上浇油。持续的刺激,使得晏司寒离前列腺高潮仅一步之遥,可偏偏这时,青年的手指离开了。骤然抽离,空虚席卷而来,晏司寒霎时如遭海水倒灌,溺毙般痛苦已极。 “不要摸要什么,告诉我!”季连横托着柔嫩的双臀抚摸揉弄,享受软嫩嫩热乎乎的臀肉在手中不断变幻形状。搓圆搓扁间不时会因为拉扯而暴露出被玩得湿腻红艳的小穴口,亮晶晶的淫水浸润着翕合媚肉,淫靡勾人的紧。看得季连横胯下肉根硬到要爆炸,龟头浑圆光亮外溢着淫液。 分卷阅读21 “唔不,不,别逼我”晏司寒痛苦难耐,穴口淫肉自发地收缩蠕动起来,像是一张小嘴儿在不停地吮吸,显然是饥渴到了顶点。 “想要我这样吗,操进去,用大鸡吧满足你的骚逼?”季连横扶着自己热烫硬胀的男根,龟头顶在男人的肛口上,略略推挤开些许淫肉。 “你明知道唔”后穴处传来滚烫的温度,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足以知道青年欲望的硕大。晏司寒无法否认心底的渴望,很馋,馋得要死。他希望青年狠狠地操进来,让他用后穴把那根肉棒夹住,充实平息体内暴乱的欲火冲动。可是没有,那滚烫的温度只停留了片刻就离开了。结果是他更加饥渴,饥渴到想要不顾一切脸面去开口挽留那侵略性十足的碰触。 “我不知道,晏统领,双手扒开你的屁股,让我看看你的骚逼馋成什么样了,快!”季连横眼见男人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满足,浑身通红,汗水浸透,冷声严厉地命令到。 青年突然冷冽的声音让晏司寒委屈又有点害怕,忍着耻辱两手背过去抓住臀肉向外拉扯。他知道如果不照这人说的做,一定会被对方毫不留情地慢慢玩死,一定会! “骚逼馋死了,都发水了,还不说?”季连横拿起羊皮散鞭对准穴口狠狠抽打数下,一边打一边逼迫男人,最后更是用鞭柄捅了进去,对着骚肉用力顶弄。 最脆弱处被抽打,最敏感处被操弄,而把他玩到发骚发贱的却是一根鞭子。晏司寒崩溃了,再也无法咬牙坚持下去,不停地哭叫求饶,“不要这个拿出去拿出去求你我要要大鸡吧操操我骚逼!” “这还差不多,记住,这可是晏统领你求我的!”看玩得差不多了,再不给甜头适得其反,季连横扔掉散鞭,扯高男人的腰,粗长男根抵着前列腺鼓凸骚肉狠狠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眼前白光交错,脑袋里炸出绚烂烟花,饱胀的摩擦一下子就将晏司寒送上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巅峰,爽得他眼泪失控掉落得更加厉害。求而不得太久后的满足让他大脑空白一片,除了随着高潮余韵荡漾,瘫软呆滞地再给不出其他反应。 “切,真不耐操,我还没开始你就高了。叫破喉咙了,晏大统领,你该不会是在比赛谁的喊叫声更洪亮中拔得头筹才当上统领吧?”身下男人高潮导致肠壁猛烈地痉挛收缩,季连横被绞得头皮发麻,为了不被丢人地夹射了,他一边咬牙忍耐,一边狂放嘲讽转移注意力。 “不不是不是”晏司寒哼哼着反驳,但底气不足的他没有任何说服力。 “不是不耐操?那我来试试。”明知晏司寒的意思,季连横就是要故意曲解,他双手狠狠捏着男人劲瘦饱满的腰肌,开始了疯狂冲撞。 “啊啊不行别我啊啊受不了啊”一波高潮才过,身体处于不应期敏感得厉害,这样强烈的摩擦操弄让晏司寒难受得只想逃。 “你受得了的晏大统领,一会就好了!”季连横凶狠地抽插,将想象化为现实,拿着那人的嫩屁股当肉垫儿,每次都将丰腴的臀肉挤压到扁扁的,再撤开看着它们弹起来,心底分外满足。而在他身下被不断操弄不得反抗的男人,也渐渐得了趣,不再试图逃离,乖顺地承受,身体随着贯穿动作前后晃荡。 “啊啊慢慢一点臭小子”男人的后穴本不是承欢所在,这要不是被开拓玩弄得足够久,即便晏司寒体格强悍也早被操晕过去了。青年一点点压榨着他身体承受的极限,晏司寒也确实在青年高超的技巧下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乐,但第一次就玩得这么狂放,晏司寒觉得自己实在有些承受不住。 “臭小子?叫老公!”听到男人的抱怨,季连横非但没减速,反而狠狠顶了一下,把男人的臀肉挤得都快和穴口齐平了。 “屁!”晏司寒这一晚上被气的憋屈的操的早就没什么修养可谈了,爆粗口什么的毫无压力。叫老公?他怎么不上天呢! “行啊,晏大统领看来还是很有刚儿的,我让你‘屁’!”季连横眉毛挑了挑,他就喜欢硬气的,走着瞧! “啊啊不要别顶那里我要死啦” 季连横闷不吭声,也不调戏了,也不嘴炮了,低头猛干。 “呜呜你个混球!呜呜我认栽饶了我啊呜呜” “呜呜老老公我错了我错了老公饶了我” 最终等到青年释放,晏大统领已经不知道被操射了多少回,趴在一旁欲哭无泪。身下全是自己喷洒的浓精,腰腿酸痛,屁股麻掉,后穴像是一直被插着根白萝卜胀得厉害小洞都闭不拢了。 “喏,契约,给你了啊。”一回生二回熟,季连横在嘚啵过一次后也没有了那么高的吹嘘兴致。干脆一个契约拍晏司寒脑门儿上,让晏大统领该知道的知道,该禁言的禁言,直接替他决定了未来长期饭票的地位。 “你个人渣呸丧尸渣我不想还有下一次!!”哀怨的碎碎念在心底循环播放,晏司寒呼哧带喘顶着一张高潮脸向青年不断发散冷气。他总算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到如今这地步了,人家瞌睡自己主动送枕头。如果他没有留下,当时就离开,或者没有那么强的实力,人长得磕碜点就不会这样啊,不会这样!他觉得自己的人生简直是灰暗透了! 20、口嫌体直 白日宣淫伺候宽衣口舌服侍 被强迫中奖,即便有爽到,爽到飞起,晏司寒的心里也是愤愤不平。于是第二天全生存点的人都可以清楚地看出来晏统领心情不爽,像是被人卷走了所有财产拐带了老婆一般,极度不爽,冰冷禁欲的气质上升成为冷酷冰寒。就连一向对他敬重有加,关系还算亲密的副官也不敢上前搭话,心里疑惑又担心却最终犹豫着贴墙走,实在是晏大统领脸上写得分明:谁靠近谁死! ”楼团长,请跟我出去一趟。”晏司寒心里憋屈,结果是改变不了了,但他还是打算找人好好说道说道的。 程阳几个见晏司寒一脸不豫,即便对他也很是敬重,却抵不过对自家老大的情义,准备挺身而出挡灾却被楼禹辰按住了。 “好。你们不用跟着,晏统领光明磊落我去去就回。”楼禹辰上上下下打量了晏司寒一番,嘴角弯出一道清浅的笑弧跟着他出去了。 两人来到生存点外的空地,晏司寒一言不发对着楼禹辰就出手。而楼禹辰显然是有所准备,应对得从容不迫,既不生气,也没有疑问。 “我真是错看你了,无耻!”光明磊落,屁的光明磊落,自己就是栽在这四个字上才会对楼禹辰毫不设防,落得个被丧尸开苞的下场!本是想撒撒气,但随着打斗持续,晏司寒心底的惊讶愈发浓重。季连横那个怪胎不算,楼禹辰竟然完全可以和他打得不相上下,是因为双修吗?资料上楼禹辰是风雷双系一级异能,可这实力明明是三级,他们俩,他们俩莫非是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干那事儿?! “你发现了啊,请替我保密。”楼禹辰手上应对着,他 分卷阅读22 看得出来晏司寒只是心中不忿,并没有下死手。同样是与青年双修过,晏司寒的实力不会比自己差,毕竟第一次效果是最显着的。 “我没这个义务。”晏司寒冷冷地回应,心道就应该把你们这对狗男男扒光了游街沉湖喂丧尸,省得祸害人! “呵,你又不吃亏,如果不是连横的体质特殊,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楼禹辰也不是没脾气的,自己珍惜的人拿出来分享,还被看不上,这绝对不能忍。 “你他妈就是有病,这机会我不稀罕!”晏司寒话赶话被逼到气头上,口不择言吼完又有点后悔。 “没错,我有病,病的不轻,但只要为了他好,我就打算不可救药下去!你不稀罕,你可别后悔!”楼禹辰心里也是憋屈的,听到晏司寒这么说动了真火,手下更加狠厉起来,打得晏司寒难以招架。 双方你来我往,却是再也没有分辩什么,大有手下见真章之势,直到两人后劲儿不足,才慢慢默契地同时收了手。 楼禹辰冷哼一声,转身往生存点走去,没看到晏司寒抬起又放下的手和脸上纠结后悔的神情。 从晏司寒的冰块脸,到两人出去一趟回来后向来好脾气的楼禹辰也一脸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双方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一时间生存点里剑拔弩张。 吃过午饭,一早上不见人影这时候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青年来到了晏司寒面前。 “跟我走。” “有什么事吗?”晏司寒面上高傲冷漠,一脸我不是跟你很熟公事公办的样子,心底却有点胆怯打起了小鼓。心道是不是楼禹辰把早上的事和青年说了,说了他的态度,说了他的不稀罕。 “你走不走?”季连横没回话,只是坚持又问了一遍。 “好,我交待下。”青年冷下来的目光看在晏司寒眼中让他莫名心慌,垂下的双掌握了握又松开。 跟着青年回到房间,门一关,晏司寒就被季连横给按到了墙上,那视线像是要将其生吞活剥一般。 “季,嗯,连横,我那时心里憋屈口不择言,虽然虽然开始是你强迫的,但后来我也认了,没有不稀罕”晏司寒最后一句说的声音极低,要不是季连横六识敏锐,可能就听不到了。 “哦,我强迫的,不稀罕?那要不要我收回契约顺便让你失忆忘了我啊?”季连横的语气不阴不阳,听不出喜怒,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让晏司寒的心提了起来,连带着浑身紧绷,手掌紧紧握住青年的胳膊都没有自觉。 “不要!楼禹辰这么大的人了,竟然告状,我鄙视他!”晏司寒平日里冷峻高傲拒人千里,很少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上心,但与青年那荒诞的一夜却给他的生命留下了极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珍藏,不想忘记。即便最初被强迫,自尊羞耻通通破碎,他也无法否认到了后来自己是心甘情愿的,并享受其中。 “他没告状,倒是你交待了个通透。我看他生气就问问,他不说。你不知道,他平时极少动怒,我好奇就来找你了,没想到晏统领这么好诈。”季连横感受到男人的急切,似笑非笑看着他,片刻后目光移向那只狠狠抓住自己胳膊的手。 “你混蛋啊!”晏司寒一时间脸色飞红,像是被烫到般飞快松开手,眼神闪烁,冰冷冷的神情再也绷不住了。 “脱衣服。”季连横眯起眼睛盯着男人说到。 “什什么?”话题转换得太快,晏司寒一时间反不过劲儿来。 “你是耳背还是跟我装纯,需要我明说吗,晏统领,我,现在,要操你屁眼儿!”季连横的手指轻轻勾划着男人露出军服风纪扣的喉结,眼中闪烁着不容错认的欲望之光。 “现在是大白天,你要点脸行吗!”晏司寒可以确认楼禹辰等级是怎么提上来的了。 “如果你再废话,我就让大家来看晏统领的白屁股,看谁没脸!”总共没几天就要分开了,得抓住机会多啃两口,谁还管白天黑天的。 晏司寒垂下眼睑,白皙修长的手指屈起,一颗颗解开军服扣子,感受到青年灼热的视线随着自己动作一路向下,他的手僵硬又颤抖,到只剩下一条内裤时,踌躇半天也没脱下来。 “装处儿呢,最后一层还要矜持下?还是说想到马上要挨操,你的骚鸡巴骚屁眼儿发情了,羞耻于被我看到你有多淫荡?” 季连横见男人军绿色的四角内裤被撑得鼓囊囊一团,手掌覆上去揉了一把。而后食指插入内裤裤腰拉扯着向下,把那根勃起得已经非常充分的蜜色肉棒放出来,恶劣地刺激一下,就见棒身精神地抖动起来狠狠打在晏司寒白皙结实的下腹腹肌上。“呦吼——”季连横流氓色气地打了个口哨,瞅着男人的眼神带着赤裸裸的调戏。 晏司寒在青年的逼迫下节节败退,脑子开始发懵、打结。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的荒唐,在这个青年面前他有一种身处弱势的畏惧。即便他的身高体格比青年强悍得多,对方看他需要仰视,可那种气势上的居高临下却不属于他。恰恰相反,他就像是被更高级捕猎者盯住,在其爪下瑟瑟发抖的猎物一般惊恐又无措。不,不仅如此,还有一种紧张中的兴奋期待,等着被对方狠狠撕烂狠狠拆吃入腹的期待。 “很好,看来你对自己的定位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过来给我脱,然后,舔我的鸡巴,舔好了才能操你的骚逼。”季连横的话羞辱又恶劣,他不怕男人反抗,像晏司寒这种清冷又禁欲的类型,一旦被人到点,那骚劲儿和浪荡的底线可以被激发到超乎想象。 听到青年的话,晏司寒如遭雷击,神情屈辱又可怜。才想要抗争一下,却被狠狠抽打了屁股,臀肉颤巍巍留下了清晰的红印子。 “啊不不别打屁股我做”臀肉上火辣辣的痛感让晏司寒清醒,见青年要继续动作,忙不迭地求饶,一步上前,开始生疏地服侍另一个男人脱衣服。 两人的第一夜荒唐混乱,对于占据他初次的青年身体,晏司寒当时看得并不仔细,或者说是顾不上细看。这次替青年脱衣服,一点点亲手去除束缚,晏司寒反倒是有机会来欣赏这具美得足以令任何人垂涎的身体。不同于自己高壮结实的体格,青年的身体具有一种骨肉匀称线条流畅的动态美感,像是富有韵律的节奏,让人想触碰想挽留想拥抱想占有,或是被占有。那根挺立在浓密黑色阴毛中尺寸与身材完全不符合的紫红男根,筋络虬结,棒身粗壮。鸡蛋大的滚圆龟头泛着亮光,只想象就可以知道被其冲入撞击会有多凶狠。还有那下面垂着的两颗饱满睾丸,显示着青年作为男性的旺盛精力。 “跪下!快点吃,你看你那骚样儿!” 听到青年带着戏谑的命令,晏司寒才注意到自己竟然已经不自觉地一手摸上了青年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棒握住,另一手还将两颗睾丸托在手里揉搓。慢慢双膝跪地在青年两脚开立的身体前,晏司寒张开嘴含入那根让他痛让他爽的肉刃,动 分卷阅读23 作生涩地吞吐舔舐起来。像是一种仪式,不仅是屈服还有顺从。 “嗯,晏统领的嘴还算嫩。生涩点儿慢慢调教也就会了,收好你的牙齿,敢咬到我你就死定了。哦,动作幅度再大些,对,就这样,不错,学得很快嘛!” 为另一个男人口交,被评价吹箫技巧是种什么感受晏司寒以前不知道,谁想让他知道估计坟头儿的草都得两米高了。可如今他不仅知道,还是亲身实践,内心天人交战。一边鄙视嫌弃自己的堕落,唾骂自己是个下贱胚子;另一边却因为青年的赞赏肯定兴奋雀跃,因为听到青年舒服满足的叹息而欢喜,欢喜这个人的欲望因为自己而更加勃发,口舌上服侍得更加卖力。 “哦,操,你他妈还真是各方面都天赋卓绝,吸得老子都要,嗯忍不住了!”男人的舌头紧紧裹缠在鸡巴上,口腔带着吸力来回套弄,爽得季连横头皮发炸。 “唔唔”晏司寒一边卖力吞吐口中粗长的肉棒,一边双眼向上看青年因为沉醉因为舒服而更加慵懒魅惑的神情。 “嗯啊”季连横闭着眼,双手捧住男人的脑袋抽插,速度由慢到快,最后凶狠地操了几次后一下子拔了出来。 “咳咳咳”青年最后几下强迫深喉造成了晏司寒反射性干呕,粗长的肉茎一抽出,他立即呛咳起来,待平息后想重新握住青年的肉根吞入却被躲开了。 “我我没做过,做的不好,这次不会了!”曾经面对失望的眼神,那些被打骂欺凌的记忆,从云端被打回原形的恐惧让晏司寒一瞬间心脏揪紧,出口的话急迫颤抖乞求,眼眶中有着惊惶的湿意。 “司寒,司寒,你没有做的不好,是太好了,我差点被你咬射了,但我还是想能射在你的屁眼儿里。”察觉到男人情绪不对,季连横忙弯下腰,双手捧住男人的脸,目光与其对视,给他充分的赞赏和肯定。 “司寒”,“司寒”。晏司寒口中哆嚅着自己的名字,从青年口中喊出来就像是一个魔咒,解脱救赎的魔咒,把他心头的黑暗迷惘驱散了个干净。这是青年第一次喊他的名字,即便他在那人身下被操弄得那么惨也只是被称呼“晏大统领”,可这会儿却被温柔地喊了名字,真是晏司寒双臂狠狠搂抱住青年的双腿,脸颊贴在其嫩滑的大腿上,心中感动。只是还不待他动容一分钟,青年那招牌的无赖语气就把这种温暖感动打破成稀碎,让他想一拳捶死对方! “哦呦,等不及挨操了,你应该说‘老公,操我,人家现在就要嘛~!’”季连横捏着嗓子到,声音语调极其肉麻。 “!”晏司寒猛地抬头,愤愤地对着青年甩了个眼刀,觉得自己他妈的心瞎了,这人有个屁值得温暖感动! “瞅什么,恼羞成怒啊,快去床上躺平,我要好好玩玩晏大统领的奶子和屁股,然后操逼!”季连横故意板着脸,那架势十足一老流氓。 21、吸乳扇奶对镜操高潮 一吃再吃 晏司寒心里骂骂咧咧一万句,却还是起身爬上床瘫那儿了,心想爱咋咋地! “擦,你还真躺平了!双手把胸肉往中间挤,让我看到一对漂亮的奶子,不然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真他妈事儿逼!晏司寒如今沦落得在青年面前只能腹诽,行动上却是不敢违拗。撇着嘴一双大手不得已做出特别淫邪猥琐的动作,将胸肌向中间挤压着,神情极度不情愿。 “啧啧,为什么这里不软乎,像屁股一样多好!”季连横一边伸手揉搓胸肌挑逗乳头,一边挑三拣四。 “我不是女人!喜欢奶子又大又软的别找我!”晏司寒简直是忍无可忍,愤怒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 “哎,别别别,我只喜欢男人,看女的没兴致,我这不就是想想嘛。”兔子急了也得咬人,何况是晏大统领,季连横赶紧顺毛,手指技巧性地捏着男人挺立的乳头揉搓拉扯。 “嗯啊啊别捏不行嗯嗯”晏司寒被青年搓揉乳尖玩得浑身上下连头发丝儿都酥酥了,身子潮热瘫软,呻吟声是从未有过的柔媚。 “喜不喜欢,舒服吗?”上一次两人做,季连横没怎么玩男人的胸乳,也就没发现晏司寒的乳头特别敏感,敏感到玩厉害了能把这男人玩成一汪春水儿。 “舒服可是唔啊啊!!”不仅是揉捏,还不待他把话说完,青年就张口含住了一侧的乳头吸吮,爽得晏司寒满目眩晕,忍不住啊啊淫叫,胸部更加挺起。快感之下,他的双脚脚趾紧紧蜷缩着,脚背绷得笔直。 “奶子不软,但是够大,配上你那骚屁股比女人带劲儿多了。”季连横又狠狠连带着乳晕乳头裹吸了一下后抬起脸,手指就着湿滑的唾液拨弄乳粒。 “别说不准说”晏司寒羞耻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手中挤压着的胸肌似乎都变成了滚烫。 “为什么不准说,我就是喜欢!”季连横手指在男人两块胸肌挤压出的沟壑内上下滑动,满是色情意味。而后再次低下头将那红肿的肉豆咬在牙齿间隙碾磨。 “啊啊不啊”晏司寒浑身肌肉紧紧地绷着,身体像是一张弯起的弓,只要是被青年这样一作弄他就会溃不成军,任由对方为所欲为。可渐渐地一边是强烈刺激带来一波又一波痛爽快感,另一边却是被冷落得难受。两相对比,晏司寒很想青年也亲亲另一边,可又说不出口。只能将身体向后缩,不着痕迹地调整角度,希望另一边也能得到些许抚慰。 “骚逼,嘴上说不,却想让我吸你另一边的奶子是不是!说,喜不喜欢!”季连横手里突然就拿出了那天打屁股用的皮拍,啪地打在男人堆起的胸肌上,尤其拍打到了硬起的乳头。 “呀,啊,啊啊啊啊啊!!!”晏司寒突然浑身一紧,挺立的男根猛地抽动着喷射,点点滴滴打在青年胸腹上。 “我勒个擦,你,你可真行!”季连横无语了,拿着皮拍又拍打几下,将男人整个胸肌打得红通通的,两个乳头都肿大了一圈,而后低头将男人另一侧的胸肌和挺立着的小乳头狠狠吸啜了一口。效果立竿见影,男人哆嗦着又射出几股精液。 “啊啊不我不是我没有”晏司寒想说自己不是变态,可事实却让他啪啪打脸。 “好,你没有,晏大统领只是奶子特别敏感,喜欢被我玩不?”季连横一手插到男人身下,抓揉他软嫩的臀肉,另一手绕着乳尖打转儿,让男人在自己手下一抽搭一抽搭的。 “还行还可以吧。” “仅仅是还可以?那我就玩到你喜欢为止!”季连横跳下床,在男人的惊诧中将他拉起来,面朝里压在墙面一边的镜子上。 “做什么,你你”身体被按压在冰冷的镜面上,晏司寒浑身神经敏感紧绷。 “好好看自己淫荡享受的样子,再告诉我是喜欢还是还可以!”季连横声音恶狠狠的,抬高男人的一条腿,鸡巴用力顶了进去抽插。“还可以”,自己的技术就换来个“还可以”?! “哈啊啊啊啊”后穴 分卷阅读24 被抽插的酥爽,乳头挤压摩擦的刺激让晏司寒被快感电流冲击得七荤八素,变了调的淫叫一声高过一声。 “睁开眼!看着镜子!”季连横一下又一下操弄着身下男人的后穴,激烈的撞击中两人交合处淫水四溢,欲液被击打成白浆沾染到他的阴毛上又随着撞击蹭满男人通红的臀肉,淫靡又激烈。看着男人从沉醉到沉迷最后是不可自拔地闭上眼睛呻吟,季连横攥住男人的头发强迫他仰头。 “骚逼,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我这样操弄你!!” “哈啊连连横我喜喜欢喜欢啊”怎么能不喜欢呢,如果不喜欢就不会犹豫害怕,也不会主动一送再送由着青年这样玩弄自己。季连横是很强没错,但拼到鱼死网破,他未必没有一线生机。镜子中的男人脸色飞红,眼角带着魅色,嘴唇微张着不断喘息,一副被欲望浸透的舒爽样子,这就是他自己,怎么会不喜欢。非要说什么时候最终确定了心意,大概是那一瞬间心防崩溃,而青年恰到好处给了他最渴望的认同和温暖。 “真心吗,真的喜欢吗,只给我操?”季连横一下子将男人抄起两腿抱了起来退后,让男人清清楚楚看到自己是如何被他操弄的。 “啊连横放下放下我啊只只喜欢你真心啊只给你操”镜中的男人浪荡不堪,却没有丝毫反抗,享受其中。殷红的穴口被撑开到极致,像是一个肉圈儿紧紧箍在青年的棒身上,紫红色的粗壮肉棒快速凶狠地不断进出,穴口一圈满是细碎白沫,随着男根不断操入抽出,猩红肠肉被带得翻卷出来,完全是被操得熟到不能再熟。 “好,那我让你更喜欢!”季连横找准角度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暴操,张开嘴狠狠咬在男人后背的肌肉上,直到口中渗出了血腥味。 “给我啊连横我要你操我操我!” “叫老公,叫我,就狠狠操!” “老公操我再再用力些!” 季连横抱住男人猛干,两人的肉体拍击声混合着喘息呻吟不断。直到同时冲上巅峰,男人的精液斑斑点点喷溅到镜面上,打乱淫靡的画面,这场癫狂的性事才算稍歇。 “连横放,放下我吧”高潮带来极致的快感,晏司寒浑身虚软颤抖,享受着余韵带来的满足。青年停下了操弄,后穴升腾起强烈的异物感,再看看狼藉的镜子和地面,还有镜中姿态放荡的自己,晏司寒终是不好意思出声到。 季连横没吭声,自男人的体内抽出性器,肉棒离开小穴发出了“啵”的一声羞耻声响,精液混合着淫水儿丝丝缕缕流淌出来滴答到地面上。 “我可以了,放我下来吧。”被用这样羞耻的姿势抱着,操弄时也就罢了,这都做完了还不撒手,晏司寒轻轻挣扎了下。 “你以为这就完了?” “什,什么意思啊?”晏司寒心底有不妙的感觉。 “昨天,我放你一马,今天你既然说了喜欢,那就不妨喜欢彻底。”季连横说完把男人扔到床上又扑了过去,丝毫没有休息的意思。 “不是,我这么久不出去他们会以为我” “让他们以为去,凭晏大统领的清冷禁欲他们不敢嚼舌根,对吗?” “对,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还没吃饱呢!” “啊不等等等等不要咬别别那里啊啊” 季连横狠狠啃咬住男人的乳头,成功阻止了他的可是,让他只能发出呻吟,其余什么也抗争不了。 之后几天,晏司寒被操得天昏地暗,脚软虚浮,后穴闭都闭不拢,这才充分认清了青年的真面目,这就是一头狼,一头饥渴的饿狼啊!他说楼禹辰怎么舍得把青年让给自己,这是被操得受不了了来找接手的呢,卑鄙!! 22、抚慰小骚狗 给老公口出来 离别珍重 “这两天想了么?”季连横倚靠在楼禹辰房间内大床的床头上,手指插在男人的后穴一下下抽插着。好几天没玩,男人后面变紧了一些,湿滑的肠肉紧紧箍着他的手指,又弹又嫩。 “想可是你不是不行?”这么多天没被碰,穴道内敏感又渴望,被青年手指插入的一瞬,楼禹辰舒服得腰都软了。 “不行,你说我不行?”季连横眼睛眯缝着,手指对着男人的骚肉狠狠碾压了下。 “啊啊啊不啊不是说错了不能和我啊做啊”突然的按压让楼禹辰浑身如遭电击,忙不迭解释。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被说“不行”,他这是爽得嘴飘了。 “不能操,但让你舒服还是没问题的,一直吃不到,我的小骚狗都要馋哭了是不是?”对于男人的身体,季连横再熟悉不过,如何能让他舒服,如何能让他受不住欲罢不能。 “啊连横我不不行啊了”穴道内紧绷酸胀的感觉越累越高,楼禹辰又是舒服又是难耐,背脊下压成圆润的弧,紧实挺翘的屁股扬得更高,轻轻摆动着。 “说点好听的,我就给你,好不好?”季连横身子坐直了些,另一手探到男人身下,轻撸棒身,指腹就着淫液摩挲男人龟头下的一圈冠沟儿,刺激得男人身子不住颤动。 “呀啊啊啊老公老公给我啊舒服我要你玩嗯啊”前后同时得到抚慰,爽得楼禹辰浑身酥麻,脑袋眩晕,声音已经带上了变调的泣音。被青年接连着操弄了一个月,身子早已浸透情欲,有了记忆。这会儿得到熟稔的玩弄,身体完全打开,久违的舒爽畅快奔涌向四肢百骸,楼禹辰不由放软了声调求着青年给予更多。 “乖,我的小骚狗浪叫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这就好好抠你的骚逼,让你爽上天。”男人温软的请求像是一把小挠子在季连横的心尖上抓来抓去,听得他火起,手下更加加快了动作。 “啊老公那里那里我唔啊啊啊啊啊啊!!”紧绷的弦挣断,楼禹辰高声喊叫着达到高潮,精华泄了青年一手。浑身颤抖着失去力量趴倒在床上,屁股一抽一抽的,穴内淫肉痉挛缠绞,吸附在青年的手指上有规律地弹动着。 “好骚啊!”季连横将男人送上快乐巅峰,手指又在其穴内抽插抓挠了几下,将男人在高潮的余韵中又向上推了推。 “老公嗯啊不不能再来了。”楼禹辰粗喘着反性射地瑟缩躲避,高潮后被继续玩弄他可受不住,没有青年的肉棒操,他得难受死。 “好吧,等老公收集齐‘龙珠’的,再好好玩你的小屁屁。”季连横知道男人躲什么,笑着抽出手指色情地在其屁股上蹭了蹭淫水,啪啪拍两下才放过他。正准备帮男人清理,却被一只手按住了勃起硬挺的性器。 “我,我给你口吧。”同是男人,楼禹辰自然知道青年现在一定会憋得难受。 “这么懂事,那来吧,让我看看楼大团长的口技又有了多少长进。”季连横将身子向下窜窜,半躺在床上,长腿伸展开,紫红色肉根矗立着愈发显得粗长狰狞。 “你这可真大。”楼禹辰双手握住青年的肉棒,感受棒身热切的脉动,神色赞叹痴迷地张开嘴含住滚圆龟头,一点点向内送。 “ 分卷阅读25 唔,真舒服不大满足不了小骚狗,家里的小骚狗太贪吃了,鸡巴不够大不给操,操得越深叫得越浪。”季连横一边享用着男人柔软湿热口腔的包裹,一边进行着不调戏会死的工作。 “……”青年的话听得楼禹辰耳朵发烧,屁股不自觉扭动两下,闭着眼睛上下吞吐肉棒,舌头细致地在马眼和冠沟处舔舐。 “小骚狗舔得真棒,再紧点儿,老公喜欢你骚逼的紧致度,要像那个一样才行!嘶——”季连横正在得寸进尺,冷不防被男人将鸡巴吞到深处突然收紧口腔肌肉,狠狠裹了一下。电流倏地自尾骨窜过整条脊柱直冲上头皮炸开,爽得他差点交待了。 “唔”险些射精的男根猛地又胀大了一圈儿,狠狠撑开楼禹辰的喉咙,让他难受地发出了一声呜咽。 “别让自己这么难受,吐出来点儿。”看到男人神情带着痛苦的忍耐,季连横抚摸着他的头发,怜爱地揉了揉。 青年带着爱意的话语和发顶手掌温柔的抚触让楼禹辰的心软成面团儿,觉得只要能让这人高兴舒服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因此不但没有将青年的性器吐出来,反倒是在略略适应后调整角度,开始了幅度更大的深喉吞吐。 “啊——禹辰哥你他妈太会咬了!!操,哈啊——”强烈的快感一波波接连不断在体内爆开,每一次龟头被吸入最深处越过喉咙卡住,季连横都有种失控喷射的冲动。他控制不住身体紧绷颤抖,所有的感官敏锐而强烈集中在下体那根被男人服侍得无限舒爽,爽到爆炸的鸡巴上,大脑在快感的冲击下几乎变成了空白。又是一次深喉,他终于无法克制低吼着将无数精华射进了男人的食道。 “爽不爽,我有进步吗?”楼禹辰咽下青年的精液,仔细地一点点舔干净棒身后,才将它吐出来,笑着问到。 “有,操,禹辰哥这技术爽死我了!”季连横一把捞过男人搂在怀里,咬着他的耳朵喘息,直到现在,他还有种高潮持续的眩晕感。 “嗯和他比呢?”楼禹辰的声音很低,低到几不可闻。 “呦,禹辰哥这是吃醋了,对么?”季连横推开男人的肩膀,眼里带着温柔笑意戏谑地与其对视。 “也不是,就是,嗯,问问。”面对青年的调侃,楼禹辰神色赧然,目光闪烁,觉得自己一大老爷们整这一出儿有些丢人。 “各有各的好,但目前为止还是你咬得更爽。”晏大统领新手上路,这技术嘛自然是暂时比不上楼禹辰的。季连横实话实说,捧着男人的脸,啄了两下他的嫩嘴唇。 “我,我其实就是只要你喜欢就行,嗯,没,没吃醋。”得到肯定的一瞬间,楼禹辰心花怒放,并暗下决心要勤练技艺,让青年更舒服。等到他脑子清醒点后再想到这事儿,顿觉自己被青年彻底带歪歪了,他一大老爷们儿成天见竟是想着修炼房中术争宠了他觉得自己也是没谁了不过,该练的还是得练!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三百两。”季连横笑得乐不可支,楼禹辰这隐晦吃醋的样子真是怎么看怎么稀罕。 “咳,我看到你颤动的小舌头了。”楼禹辰难得板起脸,实在是再被嘲笑下去他的脸皮就得掉了,所以赶紧打住。“那个,连横,我们明天就往那边出发,你决定要去罪城了?”他多想永远避开离别的话题,怎奈这终究要面对,而心中的担忧也抑制不了。 “嗯,都走吧。这两天游荡的丧尸更多了,眼看着是要爆发丧尸潮,即便是小型的也很危险,你们跟着晏司寒去初云我能放心些。只是禹辰哥,凡事多留心眼儿,明哲保身,听晏司寒说初云并不平静,保留实力等我消息,一定珍重!”说到这些,季连横难得在楼禹辰面前露出他深沉的一面,殷殷叮嘱。 “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呢,没有你时我也带着程阳他们闯荡了两年多啊。倒是你,晏司寒不在,你,你要是饿了的话,嗯,随便找个先凑合吃两口吧。”楼禹辰后面一句话说得跟连突炮似的,像是有人在后面追着赶着。这话放在以前,他打死说不出来,实在是太刷底线。什么为了谁去随便嚯嚯一个拍屁股走人啥的,但这会儿他的心已经偏到十万八千里,只想着自家老公别被“饿”死了重要。 “哈,那我要是啃了十个八个你不醋死啊!”季连横觉得自己真是得了个宝,楼大团长怎么就能这么可爱呢。 “你不是那样的人,我相信你。”楼禹辰这话说得肯定,青年虽然不时吊了郎当在床上没脸没皮,但大事上原则上还是有底线的,要不然也不会拒绝了那么多自荐枕席的人。自己手下那些兵痞子也不都是严谨自律,不少放得开享受肉欲激情的,他们不少主动对青年送上门,还当自己不知道呢。 “啧啧,说得我压力山大。”季连横嘿嘿嘿地笑着,楼大团长火眼金睛,看破不说破真大智慧也! “车子油料和行军地图都准备好了,可惜飞艇不能让你带走,开车顺利的话十天内应该可以到罪城那边,安顿好联络我,注意安全!”楼禹辰同样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最后能说的却也无非就是这些嘱咐。 “没问题,我的能耐你知道。晏司寒那里我都说了,他会帮你,但你们俩不要走得太近,你的实力能瞒就瞒着,被忌惮反倒危险。只要你们俩安全,我就安心了。” 两人拉拉杂杂又说了好多,直到大半夜才相拥着睡去。 在生存点最后一晚晏司寒睡得很不安稳,失眠到大半夜。从来了这里他就被青年翻来覆去做到要死,总算这一晚被放过了,按说他应该高兴庆幸,结果却心里焦灼烦躁到不行。不知不觉间,他已经适应并留恋起另一个人身体的温度。 “该死的!色胚!”晏司寒用膝盖想都能知道那色痞子这一晚会搂着楼禹辰干什么,心底一边数羊催眠自己,一边扎小人戳死那混蛋。 第二天一大早,生存点忙忙碌碌,大家有序地收拾好东西整装待发。 晏司寒冷肃着一张脸,极具统领威严调度安排着一切。这次来他本就是做了十足准备会将所有人带走,因此辎重车辆带得足够,只是一开始停得较远。 “晏大统领,你没睡好啊?”季连横冷不丁窜到晏司寒身旁,形容颇猥琐地围着冰山统领转转。 “睡、得、很、好。”晏司寒咬牙切齿,他想说“关你屁事”但又不敢,心道自己一定是被这个不要脸的给下了什么药了。 “那你为什么有黑眼圈儿?”季连横挑事儿不怕麻烦大,顶着人家副官不赞同的眼神上蹿下跳。 “我”冷静、冷静,晏司寒在心里劝诫自己。 “咳,晏统领,我有点儿事想跟你单独说,你看?”季连横目光撇了撇站得已经足够远的副官,他知道在副官眼中自己就是个缠着晏大统领殷勤献媚的小人。 “就在这说。”晏司寒看看可怜的副官已经十米开外了,还要怎么远? “你不会想我当众揉你屁股吧,万一 分卷阅读26 你淫荡的声音传出来”季连横虽然这么说,手却借着两人的遮挡已经按在了晏大统领的屁股上开始揉捏了。 “别,我我们去那边。”晏司寒被这么一弄登时身子发酥有些脱力,再也硬气不起来,招呼一声同青年到一边儿去了。 “你个恶棍,除了欺负我你就没什么能耐了!”晏司寒到一边,有建筑物遮挡他也不端着了,也不高冷了。 “有的,有的,除了欺负你还能让你爽啊,昨晚想我了对不对?”季连横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想,我想掐死你算了!”晏司寒脸色有点红,被戳穿什么的太讨厌了! “好吧,我让你想,要天天想。等我消息,照顾好自己和禹辰,千万注意安全!”季连横狠狠抱了下男人,认真严肃地叮嘱。他知道晏司寒位高权重,也知道他为人忌惮如履薄冰。 “你怎么” “哦,老祖我也不是都没脸没皮的,其实我骨子里是一个特别正直的人!” “噗——”晏司寒没形象地喷了,实在是这人一本正经看得他惊悚到尴尬癌都犯了。 “等我下次好好收拾你,让你没大没小,敢嘲笑你老公!”季连横狠狠拧了一把男人柔软的臀肉,在对方捂着嘴发出惊呼声中撂下狠话,然后转身离去。 “等下你,注意安全。楼禹辰,我会照顾好。” “乖,也要顾好你自己。”季连横看着洁白有力的手指攥住自己的胳膊,抬手覆在其上拍了拍,深深看了眼男人的蓝眼睛后头也不回走了。他不想被留下见证离别,所以他和楼禹辰、晏司寒说了先走一步,再相见一定不再分开! 23、神秘高手 混入放荡头目的地盘 越往南边走,气候越是炎热。楼禹辰给季连横准备了多套换洗的衣服,即便知道这是多此一举,青年有一套就能常穿常新,他却仍是尽可能地准备全面。 此时季连横一身迷彩开胸马甲大裤衩,驾驶着军用越野吉普车,按地图指示的路线颠簸着行进。军用地图避开了已知丧尸密集的地区,理所当然有些路就不太好走,季连横对此无所谓,只要能快点到罪城要塞,怎么近怎么来。 他“饿”了一个星期,靠着晶核补给,虽然还能坚持,但吃过了大餐谁愿意啃窝窝头啊。路上倒是遇见了几波求救的、拉伙的、打劫的、卖“艺”的,但季连横目标明确一概无视碾压,只想直奔粮票大本营。 “快快快,让一队撤回来,这边顶不住了!”一个皮肤黝黑的高壮汉子一边同丧尸战斗,一边招呼手下。他们隶属于罪城要塞第三战团,黑肤汉子是战团团长。 最近小型丧尸潮频仍,他们战团的防区位于要塞北部毗邻蓝城,应对丧尸潮也算经验丰富。但这一次事情比想象中要棘手,丧尸群里有个大家伙,不但战斗力强悍还能召唤小弟,十分狡猾,显然是具备了一定的神智。 “头儿,咱们还是求助吧,三当家不是在这儿吗?”副手同邦德背部相抵,互相防守,一路挺进,目标直指丧尸首领,打算擒贼先擒王。 “求助个屁,再求就轮到我去卖屁股了,老子不干!” 他们要塞的三当家实力数一数二,就是人“变态了点”,喜欢操强壮的肌肉汉子,越壮的越喜欢。邦德不是钢铁直男,都末世了,没娘们儿操,男人也是可以接受的,但好歹找个长得水灵点儿的,也有点美感不是。一想到两个虎背熊腰的大老爷们叠在一起干那事,再把自己代入到被操屁眼儿的那一方,邦德恶心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今天咱俩可能就要捐躯了,哎,好久没操妞了,真遗憾!”副手一边同邦德砍杀着围上来的低阶丧尸,一边感慨。自打末世来临,女人就媲美珍稀动物,他们要塞倒是有妓女,但价格贵到离谱,嫖一次的价码换做以前都够买好几栋豪宅了! “行了行了,少鸡巴废话,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老子要大杀四方!”眼看着围堵两人的丧尸越聚越多,距离丧尸头领却还有一段距离,邦德对于折在这里也是有心理准备的。这种情况下即便求助,三当家也未必能及时赶到,背水一战吧! 正当两人下定决心之时,情况出现了变化。远处的丧尸群起了骚动,而他们的目标——丧尸首领竟然惊慌失措地像是一只无头苍蝇原地乱转几圈后朝着一个方向不顾一切逃窜而去。失去了控制的低阶丧尸没了统一目标也不再是齐齐奔来阻挡两人,危机竟然解除了?! “哈,竟然有个大个的,好嘞!” 蒙登转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两人只听到一个兴奋的声音由远及近,周围低阶丧尸像是遇到天敌哗啦啦让开一条路躲避着,好几个还撞作一团倒在地上。一个青年旋风一般从两人眼前掠过,随手刷刷几刀砍翻了躲闪不及时碍眼的丧尸,隔空掏了晶核就直奔丧尸头领逃窜的方向追去,连眼神都吝于给他们一个,当两人透明一样忽视个彻底。 “哎,这位小兄弟,等等我们!”邦德到底是经过大风浪的,脑袋卡壳片刻就意识到了最最重要的问题:这是一个超级高手!!要拉拢! “头儿,慢点儿,慢点儿,我跑不动了”副手一边跟在邦德身后死狗一般跑着追赶青年,一边吐槽。“这他妈,跑得怎么那么快,吃什么长大的” “兄,兄弟呼呼”邦德觉得自己要累吐血了,他可是二级风系异能啊,有了速度加持都比不上这人跑得轻松惬意。 “呼呼你们俩跑得真快”副手也赶到了,双手拄着膝盖大喘气。看看一边倒在地上被爆了头的丧尸首领和手中正拿着个紫色网球大小晶莹璀璨晶核扔着旋转玩的青年,瞬间觉得自己和团长恁弱恁苦逼。 “有何指教?”季连横将圆润的晶核高高抛起而后握在手中,笑眯眯转向两人。收获不错,这颗晶核最少应该是四阶的雷系晶核,给楼大团长留着,他一定喜欢!丧尸晶核越是高级越是形状圆润色泽剔透,不像低阶的坑坑洼洼卖相奇差。 “你你你你你” “不不不是你是” 看到青年正脸的一瞬间邦德和副手同时口吃,那颤抖的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渣,视觉和心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双重冲击。怎么会有人实力这么强还长得这么好看!呸,好看都不足以形容青年的长相,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天姿国色”,对,对,就是这个!邦德一大老粗难得文艺了一把。 “你们俩先缓上十块钱的咱们再唠?”季连横知道这两人为什么傻子一样,他自从提升至金丹期,容貌就更上一层。这几天他在要塞外围转转,观察了两人许久,直到今天才出手,也是想借二人之便混入要塞,被邀请进去总比毛遂自荐来得有地位。 “咳,咳咳,不用。兄弟好身手,不知道是从哪里来,若没有紧要的事情办可愿意来我们罪城要塞?”邦德有话直说。罪城要塞不同于初云要塞人际关系复杂,也不同于荆棘要塞家族势力庞大 分卷阅读27 。他们罪城最是开放,一切全凭实力,拳头大就是硬道理,也因此最是公正,最得独行强者青睐。 “好啊。”季连横答应得干脆,倒是把两人整得愣了一下。“我是一个独行佣兵,之前从别的生存点过来,哪里舒坦就去哪里。” “我们罪城是最自由的,兄弟实力这么强来这里最合适了!”邦德脑子清醒得很,这青年的实力将来怕是都可以和要塞当家的平起平坐,自己提前拉拢示好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至于当兄弟,自己怕是还不够格,当靠山还差不多,即便要被压,他也愿意选这个!想到这儿,邦德神色赧然,看着青年的目光有些闪烁。 “头儿,你傻笑什么呢?”副手见自家团长说着说着神情有向诡异的方向发展的趋势,连忙小声打断,心里毛毛的。 “哦,嘿嘿,没什么。”邦德挠挠头,少见地不好意思起来。 季连横跟着邦德一路进了罪城要塞,副手特别殷勤帮忙跑了所有手续,办了身份卡,推介人自然是邦德。这也算建立了一种稳定关系,从此季连横和邦德在别人眼中就是一系的了。 “连横,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一路上彼此介绍了大致情况,邦德也就不再“兄弟”、“兄弟”的喊,而是直接称呼青年的名字显得亲密。将青年安顿好住处,他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给这人提个醒儿。 “没什么打算,你有什么建议?”罪城要塞的居住权同其他两个要塞不一样,是靠贡献点消耗来维持的。参加军团抵御丧尸或是参加城内建设都能赚取贡献点,又或者捐献晶核可以换取贡献点,帮其他人出任务获得转移支付贡献点等等。对于季连横来说贡献点完全不是问题,只晶核捐献一项,他就可以称得上土豪级别。 “如果不在乎束缚可以参加军团,这是贡献点收益最高的选项。如果喜欢自在,帮其他人出任务也不错,选取报酬高的。你之前不是佣兵吗,这个应该适合你。”邦德将季连横看成是自己人,给出非常良心的建议。 “嗯,后一项吧,我不大喜欢被拘束。”生活无虞的前提下,谁不愿意自由自在。 “还有一点,嗯”邦德说到这个心底非常犹豫,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有话不妨直说。”季连横对于邦德的印象很不错,要不是这个男人实力不足,无法让神经产生反应,他或许会将其纳入口粮的考虑范围。十来天了,他觉得自己都被饿瘦了。 “虽说在罪城要塞全凭自己实力立足,但三位城主的地位超然稳固,同他们保持良好关系非常必要。如果你实力平平,到也无所谓,可你这么强,总有一天会进入他们的视线,所以主动些更好。”邦德一边说一边双手握在一起搓动,显然是分外纠结。 “嗯,说的没错,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季连横心里笑笑,找得就是他们,自己当然会主动。 “主动去拜见一下的话,比较有诚意。那个,那个,哎,我就直说了。这三位城主除了二当家正常点,剩下的两位你一定要当心!大当家因为变故不良于行,坐轮椅的,所以脾气阴晴不定,神经敏感得很,少说才能少错。三当家是个纯基佬,只喜欢操男人,偏好高大强壮的类型。” “哦,没问题,我记得了。”一个是阴郁的蛇精病,一个是只当一号的小基佬吗,有意思。 “连横,三当家虽然偏好高壮的类型,但你长成这样,很可能,很可能他就咳,转了性看上你也说不定。”邦德是真替季连横的“贞操安全”担忧啊! “他会强迫我吗?” “不知道,以前没有过,三当家不缺投怀送抱的男人。他经常会替别人出任务,报酬无一例外都是睡一次,也就是说他接任务都是因为看上了任务发布人,但没听说谁是被强迫的。”这也是邦德不想去求助的原因,他自己完全就是三当家偏好的类型,可不打算卖屁股。 “那你担心什么?”季连横浑不在意地说到。 “还不是你长得太好了,没有强迫过,不代表不会这么做啊!”邦德对于青年的大意十分扼腕。 “哦,对了,三当家后面还是干净的吗?”季连横对于男人还是有一定洁癖的,前面用了无所谓,但后面一定要是处儿,他喜欢亲自开发上床的对象。 “噗——你,你问这个做什么?”邦德喷了,他觉得自己也许想错了,凭这人的实力,也许贞操不保的不是他,而是他们三当家才对。 “没什么,随便问问,不用反应这么大吧?” “这个肯定,他只做一号。那个,连横,我,我后面还是处儿。”如果青年喜欢做一号,邦德觉得自己做零也不是不能接受。 “咳咳,邦德,你想多了。”季连横尴尬地抬头望天。 “哦三当家现在就在蓝城,我去知会一声,后天拜见?”邦德心里有点失落,但转念便释然了。他还是更愿意在上面,只是如果青年需要,他才肯委屈一下的,既然不需要,那他还是当他的纯爷们吧。 “行,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邦德腼腆地笑笑出去了。 “三当家,邦德那家伙带了个青年回来,听说那人救了他们。”一个高壮的男人半跪在特大豪华圆床前,浑身赤裸着向床上切歪着左拥右抱的金发碧眼男人汇报着。 “小朋友这么有本事,长得怎么样啊?”汉斯知道最近丧尸围城的事情,他本来还等着邦德那家伙主动送上门呢,可惜竟被捷足先登了。 “咳咳,长得特别好看,就是瘦点儿。”跪在地上的男人心想用“长得好看”来形容那个青年实在是太磕碜人了,岂止是好看!他打开了虚拟影像投影设备,青年的全虚拟影像立时显示在半空中。 “他有那么厉害?”盯着投影中青年微笑的面庞,汉斯眉头皱了皱。脆弱不堪一击的样子,看着就不耐操,玩玩就坏了。 “具体不知道,但想在咱们罪城生存,总要有点本事,邦德申请后天上午带他来拜见您。” “可以,你去安排下,速去速回。”汉斯吩咐完不等男人下去,就一个翻身将身旁壮汉按倒,骑着操弄起来,空闲的手抓揉着另一个男人的鸡巴,房间内再次响起了淫靡的肉体撞击和呻吟喘息声。 24、三当家从操人到被操成骚浪贱 邦德安排好了一切,可现实往往是计划不如变化快。 安顿下来的第二天晚上,季连横突然感到极其饥饿,体内经脉能量暴动。他掏出了一大把三级晶核吸收却毫无用处,被合欢经坑了不止一次有过深刻教训的他知道如果再不去找个口粮啃啃,那他就得被神经给玩废。 管不了明天约定的要去见罪城三当家,他得先把眼下这关过了才行!于是季连横一刻不敢耽误出了屋子,一路上凭着合欢经的牵引行进。已经很久没有被逼到这样的境地了,他倒要看看神经这次会给他选个什么样的口粮。 季连横跳上一栋小楼的房顶,身 分卷阅读28 子倒吊着向下面的窗户看。喝,这哥几个玩得挺欢的嘛,这是4呢?神经选的人是哪个,千万不要告诉他是正在被壮汉按着屁股操的那个,别人用完的他真心不太下得去手。 “啊!!外面有人!”被操得正舒爽,仰着脖子呻吟的大汉冷不丁目光扫到窗户,就见一个青年倒吊着脸朝下看自己,这换是谁能不受惊试试。 “操!找死!”汉斯正在做兴头上,被手下这么一叫差点没阳痿了。心底暴怒,金木异能发动,数根手臂粗的金属化藤蔓冲着青年窜去,这要是被扎实了,非被捅成筛子不可。 电光火石间,季连横身子一闪,凭空进了内室。窗户完好无损,而攻向他的蔓藤像是被无形的墙阻挡一般挤做一团掉在地上。 “火气这么大,吓萎了?我自己进来。”季连横挑眉大喇喇地看着眼前男人半勃起晃动着的鸡巴,调侃到。这会儿他已经确定了饭票人选,当真是缘分,三当家掉进碗里来。 “是你!”汉斯一看青年的脸,立即认出这人是谁。 “哦,你认识我啊,那正好,清场清场,咱俩抓紧时间。”季连横上前一步直逼男人身前。 “你他妈抓个屁紧,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亲眼见识过青年的能耐,汉斯心底有种很不妙的预感,他今晚怕是要阴沟翻船。 “知道,知道,三当家嘛。让他们几个滚,不然老子先宰了他们几个咱俩再玩。”挥手挡下其余几人的攻击,季连横目光饿狼一般灼灼逼视着男人。“还是你想当着你手下的面被我操屁眼儿?”季连横又一步逼近,贴着男人的耳朵低声威胁。 “你休想,老子不做受,要操也是我操你!”挥退了手下亲信,汉斯朝着青年低声吼道。 “想得美,做做就习惯了,你打不过我,给我过来吧你!”季连横“饿”得眼睛都冒绿光了,哪里还想跟这男人叽叽歪歪,一把拉过他拖着扔到床上,同时几下除了自己的衣服扑过去。 “你他妈给我等着,在罪城老子能让你变成过街老鼠!”就算双臂被扭到背后按着趴在床上,汉斯也没停下挣扎威胁和恐吓。 “在那之前,我会让你先变成老鼠的鸡巴套子。”面对糙货季连横不介意比对方更糙,反正他来罪城干的就是这几个当家的,怕?怕的话他就不来了! “操,老子不卖屁股,我不做!”臀缝中间被挤进来一根不用看都知道尺寸可观的热物,惊得汉斯浑身寒毛都炸起来了。 “不想血溅当场就给我老实点,今天你是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就当体验人生了。”季连横一手按住男人,另一手掌心一吸,润滑液就被抓在手里。挤出一大团抹在自己鸡巴和男人的屁眼儿处,清洁术一运转,肉根强硬地破开穴门挤了进去。 “啊操操裂了尼玛!”肉刃操进来的一瞬,汉斯只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被撕裂成了两半,浑身僵硬颤栗到失去了动作能力。痛,太他妈的痛了! “放心吧,连点儿血都没出,你鬼吼什么。想想被你操的,谁这么丢人过。”季连横忍着肉根被挤压的疼痛和想要狠狠抽插的冲动,探过手环住男人,一手技巧性地搓弄男人软掉的鸡巴,一手揉捏他硬实挺立的乳头。 “你他妈你来试试你个禽兽老子非弄死你不可”汉斯从来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弄不过眼前这王八蛋。屁眼儿已经被操了,这时候再挣扎也只是徒劳,受伤的只会是他自己。但嘴炮反抗总可以吧,他就不信这臭小子还敢弄死他。 “我等着你来弄死我,用你的骚逼弄!”季连横嘴上不让,手头儿却没为难男人,甚至可以说是对男人挑逗撩拨得极其耐心细致。别管最开始怎样,论床品,季连横还从没在炮友下床后收到过差评。 “别别鸡巴玩了你动动动”适应了最初的操入,汉斯觉得没那么疼了。这臭小子看着身材单薄像是风一吹就倒,鸡巴长得却是粗壮,都顶到他的胃了!这会儿肠壁被扩充撑开到极致,又酸又胀,还麻痒得不行,跟成队蚂蚁在上面来回爬似的,难受死他了。 “给你机会,你自己动。”因为操得比较仓促,除了清洁基本没给男人做什么开拓,季连横怕自己力道太大,把男人真的给玩肛裂了,这才让其自己动着先适应适应。 “妈的,你强暴老子,现在让老子自己玩?!”青年戏谑的语气听到汉斯耳中,其恶劣度嗖嗖上窜了好几节,把汉斯气得脑袋冒烟,他这是摊上了多么渣的一个攻!但后面难受是真的,他顾不上再和青年扯扯嘴皮子,动作不甚熟练地慢慢摆动起腰臀,前后套弄。“嘶哦啊啊” “叫得真鸡巴骚,这是逼被磨舒服了?”见男人动作一点点流畅起来,开始仰着脖子呻吟,软掉的男根也硬胀滚烫,直直地戳着,季连横知道这家伙是适应过来并开始享受了。 “操让老子舒服难道嗯啊不是你应该的?要不啊换我来老子啊肯定比你强”在体会到了连续不断升腾起的快感后,汉斯的语气好了不少。一边不停晃悠着屁股套弄青年的肉棒,一边闭着眼睛抻长脖子哼唧淫叫。 “哼,这就舒服了,看来你的技术也强不到哪去。”既然男人已经适应了,季连横就打算动真格的,让他好好见识下什么叫做真正的舒服。 “谁说的呀啊啊啊操就这样啊啊给我给我!!”汉斯正自己玩得舒服,突然腰部被一双手用力捏住,紧接着插入肠道内的男根凶猛快速地抽插起来。有了着力点的摩擦贯穿带起的激烈快感不可想象,汉斯整个人爽上了天,酥麻电流在身体内激荡乱窜。从没这么爽过,比操逼更爽,除了高声喊叫着要求更多他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 “操,你个骚逼,不是说不做受吗,这会儿怎么扯着个嗓子浪叫!”季连横抵着男人的前列腺抽插操弄,粗硕的性器碾过肠壁,很快就将那块骚肉摩擦得充血敏感,像是发电机一般随着贯穿动作输出一波又一波强力电流。 “啊我没做啊啊过爽死啦干我干那里干死我哦哦啊”汉斯被操得神魂飘离,那种又痛又爽的快感让他无尽渴求,爽得不知如何是好。原来被操是这样舒服,敢情他这么多年都去服务别人了,自己的快感全部喂了狗! “骚逼,我让你叫,贱货,老子干得爽不爽,嗯?!”季连横一边按着男人爆操,一边伸手狠狠抓住男人的胸肌拧掐,捏住乳头拉扯。 “啊啊啊老公操得爽爽死啦骚逼哦哦上天啊啊了用力还要还要掐我干干我”汉斯完全是被操开了,像只淫荡的母狗一样腰腹压在床上,高高翘起屁股,一边摇摆,一边呻吟喊叫,勾引着雄兽来操干他。 “操,老子干烂你,你个骚逼!真该让你那三个手下进来好好看看他们头儿像只发情母狗求干屁眼儿的骚浪贱样儿!”季连横又狠狠掐了男人的胸肌好几把,不是调情,是真的掐。结果这男人喊叫得越发淫媚浪荡,听得他彻底无语。第一 分卷阅读29 次季连横被别人在床上喊“老公”,结果是喊得把他自己给膈应到了。这罪城三当家被操爽后骚浪贱得超出想象,完全就是一个掩藏在总攻表象下的抖! “啊好啊老公操我让他们看啊啊爽死了啊啊老公我要到啊”汉斯才不在乎什么看不看,他向来放飞自我,这会儿被操顺了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季连横是他的,都别惦记。哦,大鸡吧操得他爽翻了,好喜欢,他要天天挨操! “我日!”季连横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非但不怕,还求围观。饶是季连横号称床上没脸皮,在汉斯面前也甘拜下风,心里小火苗蹭蹭的,抬手又是狠狠抽了三当家两屁板子。 “呀啊老公弄死人家了啊啊啊啊啊啊!!!”汉斯被一路操上巅峰,紧绷的弦挣断,高潮降临。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将他席卷着击飞,爽得高声尖叫的同时直翻白眼儿,瘫软着趴在床上抽搐不停。 弄死人家?!!季连横听得两眼发黑,神经给他找了个什么奇葩这是,莫不是个人妖?! “操,房顶都被你掀翻了!还‘人家’?你他妈是个娘们儿吗!”季连横被这浪荡货又是淫叫又是用骚逼夹,加上好多天没操穴,差点一泄如注。但一想到这货没被操前的威胁谩骂和被操后的骚贱浪荡,他就不打算让其好过,憋着一股劲儿压抑着射精欲望,拉高他的腰继续狠狠操。不是要他干吗,看他不干死这贱逼! “啊——!!老公不不等等不行要死啦”身子才经历高潮,还在不应期,一点儿的摩擦碰触都敏感得受不住,更何况是这样激烈的操干。汉斯还来不及享受舒适的高潮余韵,就被不留情地继续挞伐,难受得一边求饶,一边吧嗒吧嗒掉落生理性的眼泪。 “死个屁,给我挺着,老子什么时候射什么时候放过你!”不应期也不是无法度过,再一次高潮就行,而且会爽感翻倍。 “啊求你老公饶了我慢点儿” “嗯啊啊别别捅那呀啊又要不不啊啊要到了” “呜呜受不住呜啊让我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 汉斯在青年狠狠地操干下又一次崩溃着达到高潮,像是死过一次又幸运地被拉了回来,致命的强烈快感爽得他头晕目眩。屁眼儿里被灌满热烫的浓精,随着青年抽出鸡巴,精液混着淫水儿一股股冒了出来,流淌在大腿根儿上,让汉斯觉得实在又踏实。但这也就是他自己在心里想想,要是让季连横知道他这诡异的想法,一定会回他一句“实在踏实你大爷!” 吃饱喝得,季连横通体舒畅,功力已经跃升至金丹中期。把契约给三当家拍进身体,他甩着屌下了床,拿起衣服准备穿上撤退。 “等等,你要走?”汉斯爽得身子完全软了,趴在床上一抽一抽地,手指头都懒得抬。可眼见着青年要走,他急了,爬不起来他开始大声喊,嗓音跟破锣似的。 “干什么,操完了,我不走还留着吃饭啊?”季连横被男人这破了音的叫声给惊了一下,扭头嫌弃地看他。 “你虽然长得弱了点,但床上技术还不错,就留在我这儿吧。”汉斯“施恩”一般批准青年在他身边贴身伺候。 “不必,这次是正好饿了,娘们唧唧的我吃多了不消化。”面对毫无脸皮下限的三当家,季连横觉得自己还是有需要再来吃比较靠谱。 “你你竟然拔屌无情!”汉斯努力拖着身子蹭到床边,伸出食指颤巍巍地指着青年控诉。 “怎的,这些够不够。”季连横走到床边,特别豪气地扔出一袋子高级晶核付“嫖资”。 “我不要钱,老公,你别走,人家还有很多花样伺候你啊。”被操爽的汉斯见情形不对,拿吧不住这人,态度立即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抬手抓住青年晃荡的鸟儿,骚贱骚贱地卖弄勾引。开玩笑,这人走了,那他以后的性福怎么办! “操,你摸哪呢,滚!”尼玛啊,拍掉直捣黄龙抓住自己巨唧唧的爪子,季连横感叹三当家的下限永远会比预料中刷得更低! 25、猜忌已重 迷住三当家的蓝颜祸水 “楼团长,欢迎欢迎!我代表初云要塞欢迎你们的到来!”初云要塞总长杜亦农在晾了楼禹辰一行人三天后,终于是“拨冗”安排了接见。其间着重留意了楼禹辰和晏司寒之间的互动,见两人关系未有亲密,心里松了一口气。晏司寒是他手里的一把刀,这把刀除了自己不应也不能被任何人妄动。 “不敢当,总长事务繁忙,能亲自接见,下官已是受宠若惊。”楼禹辰一听杜亦农这调调,心里的弦立刻绷紧,一脸惶恐敬畏地回礼。 “啊,年轻人像楼团长这样好的不多了。我还是叫你禹辰吧,你是我让司寒带进来的,自然很看好你!禹辰是风雷双属性一级异能是吗?”这些年晏司寒军功卓着,升得太快,虽然还算听话,杜亦农却有着隐隐的担忧,怕要压不住他。楼禹辰虽然只是一级异能,风雷双属性却都是强悍的攻击异能,有了要塞的资源,他就可以打造第二个晏司寒,让两人彼此制衡他才能放心。 “回总长,在下不才前些时日刚突破二级。”这是季连横的意思,实力太强遭人嫉妒,太弱又会被看轻欺负,索性取一个中间值。强,但是又不是非常强,这样就安全多了。至于压制实力的方法,青年已经在临走前传授给他,因此楼禹辰并不担心任何检测。 “啊,好啊!禹辰真是不错!”杜亦农愣了一下,但马上心里一喜,高兴地拍了拍楼禹辰的肩膀,态度很是信重亲昵。“司寒啊,让禹辰给你当个副手吧,你们都是带兵的,他跟着你学我放心!”杜亦农这话像是建议,可实际上却根本不给晏司寒任何拒绝的机会。 “一切听从总长指示!”晏司寒仍旧是面容冷峻,没什么波动,敬了一礼后目光状似不经意扫过楼禹辰,带着尖锐的寒意。 “好,好,你们好好配合!我都靠你们了!”晏司寒的细微动作杜亦农看在眼里,心下更满意了,一人一边拍着两人的胳膊。“禹辰啊,你先去忙,我还有些话对司寒讲。” “是,那下官告退!”楼禹辰目不斜视,面容坚毅沉静,一丝不苟敬了个礼后退了出去。 “司寒,为什么那个叫季连横的没有和你们一起回来?”楼禹辰出去,杜亦农脸上的笑容淡了下来,坐回椅子审视般同晏司寒对视。 “总长,这人是一个独行佣兵,并不属于楼禹辰队伍内的人,我将条件摆明,也说了总长的诚意,但这人生性疏懒不羁,无法拉拢。”晏司寒一板一眼地说到。 “是吗,你应该知道他的实力对于哪一方都有极重要的价值。晏三,要时刻警醒自己,嫉贤妒能不可取。”杜亦农的声音很轻,很缓,却像是一记重锤砸进晏司寒的心里。 “总长!司寒不敢,也从没忘记您的栽培提携之恩!”晏司寒单膝跪地垂着头,心里寒凉,却也不打算进行争辩。晏三这个不算名字 分卷阅读30 的名字,承载了他所有不堪回首的童年记忆,这个时候被提起,杜亦农是在提醒也是在警告,警告他该放权了。 “那就好,要和禹辰通力合作,你下去吧。”杜亦农脸上再度挂上笑容,挥挥手让晏司寒退下。 “司寒,你还好吗?”晚上楼禹辰回到住处,检查了屋内没有监听设备,拨通了晏司寒的联络器。这样还是觉得不保险,又用季连横教他的办法,将两人的通话施加了一层干扰,确保万无一失。今天杜亦农的话说得极重,连他都听出来了,可想而知晏司寒的心情。他知道晏司寒位高权重在初云被猜忌,可没想到竟然严重到这种程度。 “还行吧,习惯了。”晏司寒倚在床头上,眼神焦距迷蒙涣散,显然状态不好。“我其实”没有季连横在身边,楼禹辰是他唯一能说说话的人。 “其实什么?”楼禹辰作为一个倾听者,无疑是最合适的。 “我以前叫晏三,是个流浪的乞儿。不知道父母是谁,又因为混血的关系与其他孩子长得不一样,常常被欺负,吃不饱饭。那句话不是说了吗,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流浪的乞儿堆里也不例外。他们人多,一开始我不敢反抗,可是实在饿急了,我就抢了其中一个孩子的吃的,他们便要打死我。你知道的,人在生死关头是可以放开一切的,所以,所以我就下了狠手。”晏司寒默默地说着。 “后来呢?”楼禹辰听着都觉得心酸,晏司寒的童年岂止是不幸,简直是太惨。 “有了开始,就不怕以后了。我本身长得壮,逞凶斗狠的能力也不错,又敢下手。渐渐地在险些打死两个欺负过我的孩子以后,没人敢轻易再来找我的麻烦。我就一个人,靠抢口吃的活着,直到遇见总长。我不知道总长为什么救我,找人抚养我,但想来无外乎是因为我背景简单,敢下手,好用吧。后来到了末世,因为天赋超凡,总长对我就更加用心看重。其实曾经我是希望将他当做自己父亲来对待的,可惜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他和其长子杜伯生的对话无意间被我听到,提及我,有的只是如何控制和防范,没有丝毫关心在意。那时候我就认清了,自己还是那个流浪的乞丐,什么亲情关心都只是臆想奢望,没人在意我,我只是个工具,是总长手里的一把刀。” “不,你有连横还有我,以后应该还会有其他的兄弟,也不知道那家伙会给我们找几个。”楼禹辰语气带着调侃安慰晏司寒。“你现在是初云最强者,三大战团的统领之一。英雄不问出处,以前那些只是你自以为的禁锢囚笼而已,连横不会在意,我也不会在意。” “你说的对,我累了,我已经用自己的前半生回报了总长。”杜亦农今天对他说的话让他更加坚定了决心,如果没有季连横,也许他会念在救助之情就这样浑浑噩噩继续走下去。但现在,他想,是时候该为自己活着了。 “连横知道这些吗?以后你打算怎样?” “知道,他不是让我们等消息吗,等他定下来我就去找他。你呢?”遇到季连横是他最大的幸运,想起那人随意散漫嬉皮笑脸的样子,晏司寒落寞的神情才算是挂上了一丝笑容。 “我已经做到了对弟兄们的承诺,之后的路就看他们自己的了,到时候咱们一起走。” “好,以后就跟着他,他去哪里我们一起就是!” 杜亦农不会知道因为他的疑心和猜忌一下子就将身边两个高手同时挤走,制衡的没留下,最初的倚靠也离他而去。 而此刻罪城要塞蓝城,一则消息传得沸沸扬扬:三当家驱走了身边所有“男侍”,专宠一个年青的美貌男子。据说该男子貌若妖仙,能迷人魂魄,将三当家迷得晕头转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连品味都改了,对其有求必应,堪称蓝颜祸水! 那天,到了拜见时间,一大早邦德就来到青年的住处。结果,没见到季连横,却是另外的人在等他,告知他青年已经在三当家那里,让他过去。 后来见了青年,确认其真的和三当家搅在一起,还打算长住汉斯这里,邦德登时就急了,如热锅蚂蚁团团转。谁不知道三当家风流得很,除了那几个亲近手下兼床伴,换男人跟换衣服一样,哪里有过长情的。怕青年当真,到时候伤心,邦德开始苦口婆心地劝其离开,被青年笑笑回绝后,无奈离去,并叮嘱有事就联系,改日再来看他。 “连横,你真就住这了啊?”休息日,邦德又来了。只是这次心情复杂不少,替青年高兴,又有点失落。能够被三当家这条大粗腿罩着,自然不会有什么麻烦,但作为朋友他好像就没什么用了。 “嗯,暂时就这样,不愁吃穿,挺好,没事儿常来溜达吧。来,来,喜欢吃什么自己拿。”季连横一身利落的马甲短裤,切歪在沙发上吃葡萄。末世水果比黄金还金贵,季连横面前却摆了一桌子,充分诠释了“腐败”二字。 “哦,不用不用。”三当家给季连横准备的,他可没那么脸大说吃就吃。“外面传得那些,你,知道吗?”邦德犹豫半天,最后还是试探着开口问到。 “知道啊,蓝颜祸水呗。放心,我对这位置得心应手的很。”季连横一颗葡萄扔起来,张口接住,吧唧咬碎,满口甘甜汁水。 “你又来了??啊,连横,水果好吃吗?”汉斯看到邦德就猛皱眉头,因为是青年的朋友,他还不得不好脸对着,心里憋屈。别以为他不知道,邦德这样的正是青年喜好的类型,万一哪天两人滚上床,他岂不是要被分宠了?! “那个,连横,我先走了,三当家再见。”邦德还是很有眼力劲儿的,三当家的眼神已经像是要吃人了,再不走,等死呢! 最好永远不见!汉斯在心里嘀咕,嘴上却不敢说。邦德一走,他讨好地蹭到季连横身前,抓着青年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肌上揉搓。 “你这一时不发情能死啊?骚逼。”季连横扔下手里的葡萄,将沾着汁水的手指塞进男人嘴里翻搅,拨弄他的舌头。 “唔唔”汉斯的眼神痴迷又热烈,舌尖主动缠着青年的手指舔舐,求欢之意不言而喻。他才享受过那般极致快感,自然沉醉得很。眼前这人他打不过,来硬的不行,利诱吧对方又不在乎,说不得只好放低姿态赖着。 “好吧,我也有点饿了,咱们玩玩。”季连横说着抽出手起身,轻松抱起男人扔到一旁的大床上。 “老公嗯快点来嘛来玩你的小母狗!”被摔到床上,汉斯非但不生气,还兴奋地一骨碌爬起来,两眼冒光,自以为诱惑地进行勾引。 季连横满头黑线,三当家又骚又能作,兼之皮厚。这么多天了,每每听到汉斯捏着个嗓子发嗲,季连横就浑身不得劲,恨不能拿个臭袜子把这骚浪贱受的嘴给塞住! 26、没自信的骚受 情趣法器电击乳夹 “老公,老公,今天我们玩什么啊,你摸摸我这胸肌,是不 分卷阅读31 是特别厚实?”青年刚上了床,汉斯就嗖地一下窜到其身边,动作那叫一个迅速。他双手捧着自己两块饱满鼓胀的胸肌挤压揉捏着给青年看,神情浪荡,还不时哼哼出几声又骚又贱的呻吟。 “我看你自己玩得挺好,这奶头都被你玩大了。”季连横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捏住男人其中一颗乳头掐揉拉扯起来。 “哈啊老公捏得好舒服这边这边也要!”被玩了好几天,汉斯的身体早就在青年手下被玩到烂熟,只要被这个人碰触,他就会兴奋不已,渴望得到更多。汉斯一边享受,一边握着被冷落的另一边胸肉往青年手边送。 “以前也喜欢被玩奶子吗?没听说你有这癖好。”季连横低头含住另一颗乳头,舌尖在周围皱缩着的敏感乳晕上舔舐,手上动作也没有停下。 “嗯啊老公咬得咬得好舒服以前不啊喜欢只喜欢被你玩。”汉斯以前没觉得自己的胸有什么特别,他更喜欢直接干,又不是女人,玩什么奶子。可自从被青年操弄爽以后,他就发现胸乳变得敏感起来。欲望一起,乳头又热又痒,饥渴地希望得到啃咬和玩弄。若是哪次不被青年吸一吸,他都会觉得浑身不对劲儿。 “是么,没找你那三个手下给你舔舔?我看你们那天玩得挺嗨的。我倒是不介意你去找他们玩,只一点,把你后面的逼给我夹紧了,老子不用二手货。话说你把他们弄哪去了,这几天都没见到。”季连横对于汉斯没有像是对于楼禹辰和晏司寒那样强烈的占有欲,只要三当家的后面干净就行,这是底线。 “没有没有!自从和你一起,我再没碰过别人,以后也不会!后面,后面除了你我更不可能让其他人上。那些人,我让他们出任务去了。”青年随意的话听在汉斯耳朵里,炸得他一激灵,心里难受,欲望一下子褪去清醒不少,忙不迭地解释。这人对他果然没什么留恋,否则哪能愿意自己和别人去玩,这可怎么办!几天下来,汉斯也看出来了青年的喜好,喜欢大胸大屁股大长腿的壮男,这点倒是和他很像。若两人不是这样的关系,汉斯会很愿意同青年交换下心得甚至是玩伴,可眼下,他恨不能周围所有的壮男统统消失,以免青年对他腻了再看上别人。于是,极其没自信的汉斯最近看谁都不顺眼,身边那些个原来极其符合他口味的壮汉被施以了一百二十万分的防范,更勒令不得在青年面前晃悠。就连他那最亲近最得宠的三个手下也被打发去处理外联工作,内务上火速换了一批瘦鸡来伺候。“老公,你不会不要我吧?” “看你表现。”季连横这话说得模棱两可。实在是三当家骚浪得一批,而且那性子是在他到来之前就这样,他也实在不好让人说拗过来就拗过来。指不定哪天三骚想开了又会出去浪,但只要后面干净,这张饭票他就可以继续保留着,至于以后,谁能说得好呢。 “老公,我一定表现棒棒哒!你看这些咱们玩什么?”汉斯爬下床拿过来一袋子情趣玩具,将东西抖落在床上,眼神带着期待和讨好望向青年。他知道要让青年相信他一下子变得洁身自好不可能,这事换了自己,自己也不相信,即便他知道自己能做到。既如此,他就好好表现,用行动证明,反正从此以后他只认定这个人了! “你想把自己玩死呢,口味这么重?”季连横目光扫过带着倒刺的藤鞭、超大号的震动肛栓等好几样重口玩具,觉得这些东西招呼上去,三当家基本可以被玩废掉。 “只要老公喜欢,我可以!”汉斯只是让手下找些玩的,至于有多重口,别人能受得住他没理由不行,只要能让青年尽兴,怎样都好。 “可以个屁,你才被玩了几天,当自己成年累月被人操弄屁眼儿呢,还羊眼圈,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就这一个东西,你一礼拜都别想下来床。”季连横拿起带着细密短毛的小皮圈看了看又扔回去。 “我不是想你会喜欢吗,那要怎么办”汉斯丧气地垂着肩膀,他看得出来青年喜欢自己的身体,但这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呢。他只是饭票而已,又不是不可替代,等青年厌烦了腻了,自己就没用了。除了在床上变着花样让这人高兴,他也没别的办法来留住对方。 “喜欢玩点别的,我有。喏,这两个小玩意给你。”季连横凭空拿出一对做工精致的五爪小银夹和一根似金似玉的细棒。 “干,干什么的啊?”汉斯虽是放纵了点,但在床上倒没什么另类嗜好,所以基本也不搞什么玩具,都是直来直往开操的。他整来这些个玩儿意,纯粹是为了讨青年喜欢。此时打量着这两样物件儿,猜测要用在哪里,不由心底毛毛的。 “真不知道?这个夹在你的奶头上,至于这个,插在你的鸡巴里。”季连横拿出手的东西都不是凡品,尤其那根尿道棒,最适宜新手。棒身滑润细致,材质是上一个修真大世界用来做法宝的珍惜材料“金玉”,十分坚韧,质地却轻,非但不会对人体造成伤害,对修真者还有一定的养护作用。被季连横拿来打磨成这么个小玩意,实在是暴殄天物。 “行,来吧。老公,你,你轻点儿啊。”汉斯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显然是不打算自己动手,只等着季连横来帮忙。 “呵,看你怂的,就这样还敢拿那些出来,这两个伤不了你,还会让你很舒服。”季连横把男人搂过来,手掌抓揉着其蜜色饱满的胸肌,低头咬住凸起的小乳头,拨弄。 “嗯老公最最喜欢你了啊”话挑明了也好,汉斯想着反正他是不会放手的,这人只要被自己伺候开心了,就没有理由不要他这么好的饭票。 “最喜欢?是因为我把你玩得很舒服,最喜欢我操你吧。”季连横轮流啃咬吸吮着男人两边的乳头,舔弄乳晕,手指握住男人滚烫硬胀的男根撸动并揉捏摩挲龟头上溢出淫液的小口。 “都啊喜欢喜欢老公所有的”汉斯被玩得很快身子就热了起来,后穴湿湿地泛着痒,空虚感越来越强,渴望着被青年粗长肉根操入。 “现在小逼都会自己吐水儿了,真骚,你还能用前面高潮吗?”季连横松开男人的鸡巴,分开他的两条大长腿,手指顺着臀沟向下,在濡湿的穴口戳弄,戏谑地问到。 “啊老公嗯插进去进去捅捅骚逼。”被青年的手指在肛口外按压挑弄却不戳进去,汉斯馋得心痒难耐,轻轻扭动着身子磨蹭青年求欢。以前总听说一旦做了受方,爽过,就再也做不了攻了。他曾经还笑着觉得不可能,他才不会去做受。但当真的体会过那种极致的快感,身体就再也忘不掉戒不了了,对于普通射精带来的高潮只会觉得索然无味。 “这一会儿你就受不住了?躺下,自己抱着腿,打开让我看看骚逼有多馋了?”季连横放开男人,让他躺倒在深蓝色的大床上,蜜色的身体舒展开修长又结实,是他特别满意的类型。 “老 分卷阅读32 公插进来嗯给我给我啊”离开了青年的体温,汉斯急切地发出请求。双臂抱住自己两条大腿屈起来上折,露出水津津的浅褐色肉洞,不停收缩着穴口淫肉,希望能吸引青年来玩弄他。 “骚逼都被操烂了,这么容易进去,当初你可是差点把老子的鸡巴都夹断了。”被玩了一个星期,男人早已经能随着欲望分泌肠液。有了润滑,季连横两指一顶,轻易探入穴道内,在前列腺的所在开始了按揉抠挖。 “啊啊啊老公还要啊”得到舒服的汉斯不管不顾叫了起来,在床上他是从没矜持一说的。喜欢这个人,喜欢被他玩,被玩得爽了,他就要让对方知道。 “知道知道。不够,要用力要更深,要被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操对不对?咱们先试试这个。”季连横一手奸淫着骚浪三当家的屁眼儿,一手捏开乳夹在男人的浪叫声中将其夹在弹硬起的奶头上。 “啊啊啊老公老公好奇怪用力点操逼好想要受不了啊啊”乳夹被扣上的同时,汉斯浑身就开始了颤抖,空虚渴望的感觉更加强烈,像是细丝一样的电流在体内延伸扩散,酥、麻、痒、舒服的同时又让人忍不住抓狂,太少了,远远不够! “有感觉了?这是一对电击乳夹,电流会随着你的欲望变化,但永远不会超过你所希望得到的。因而,它会让你更想挨操。还有别的作用呢,慢慢体会。”把法器做成乳夹,把稀有天材地宝做成情趣用品,季连横也是有够任性。 “老公插进来大鸡吧插进来啊求你骚逼痒死了痒死了别别欺负我呜呜”汉斯难耐地眼角闪着晶莹,浑身肌肉紧绷震颤,皮肤上一层细汗像是涂了油般泛着光亮,可怜却又性感至极。他从没体会过这种渗透进骨子里得不到就会死的渴望,乳头处每一次电流脉动,他浑身就从头抖到脚,后穴处淫水加速分泌流淌。在那种痒之下,汉斯恨不能自己插进去狠狠抠挠,将肠肉抓烂抓碎掉,完全无法忍耐。 “好,这就操,不欺负你,我让你舒服。”季连横将男人的屁股抬了抬,压开他两条折起的大腿,滚烫粗长的肉棒就着泛滥的淫水狠狠一没到底。肉穴内紧致湿热的软嫩包裹爽得他低呼了一口气,开始慢慢抽送。乳夹的厉害季连横知道,不怪汉斯太骚。即便是最清冷禁欲的人,无论男女,只要被这乳夹夹住,除非最初就能将其取下来,否则只会沉沦欲望深渊,变成比婊子还骚浪的发情母畜。 27、给名分 尿道棒抑制射精爽哭求饶 “嗯啊老公真舒服好喜欢好喜欢啊爽死了啊”后穴内饱胀的摩擦完全消解了那无法忍耐的瘙痒,快感猛烈迸发,乳夹发出的电流这时候就像是催化剂一般,在快感的火焰上再浇一碗热油,舒服畅快成倍爆发,爽得汉斯魂儿都飞起来了,扯着嗓子呻吟骚叫个不停。 “现在喜欢这夹子了么,是不是特别爽?”季连横看着男人身体晃动间扣在乳头上那银光闪闪的两个爪扣,眼睛眯了眯。 “喜欢老公爽死了啊受受不住这东西啊啊”汉斯觉得乳头上那两个夹子像是有生命一般,随着青年的抽插,夹子也在一呼一吸。扣夹住他的金属爪时松时紧,带着电流刺激按摩,令快感成倍增长,爽得他整个人目眩神迷。 “那我们再来试试这个。”季连横拿起那根金玉细棒在汉斯的眼前晃了晃,见男人神情又怂又可怜,恶劣地露出了坏笑,像是恶魔的尖牙在闪光。 “老公我我能不能下次再试。”汉斯看看青年不怀好意的笑容,再看看那根细棒,一颗心都提起来纠纠成一团,他好害怕怎么办! “不行哦。”季连横一边慢慢抽插着,一边抓起男人硬胀粗长的男根,将金玉细棒小心仔细地顺着尿道慢慢推进去,只在马眼处留下一颗纽扣大小的圆头。 “啊老公老公痛呜啊啊疼疼汉斯呜嗯痛痛”细嫩敏感的尿道被插入异物,疼得汉斯已经抱不住自己的双腿,浑身大汗淋漓,要不是有青年一直在操弄他,带来持续的快感,他一定会因为这痛苦坚持不下去疼昏过去。 “好,好,不疼了不疼了,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好了。”眼见着又高又壮的男人因为自己的玩弄又疼又委屈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可怜的要命,季连横的心就是再硬,这会儿也软了。弯下腰亲了亲男人带着泪水的眸子,柔声哄着。 “呜你要嗯一直对我好不能呜不能不要我”被安慰的汉斯眼泪不但没止住,反而流得更汹涌了。其实尿道棒被插进去后已经没那么疼了,还有种清清凉凉的感觉,非但如此,身体内的异能还被活跃地调动起来,像是有更进一层的趋势。只是面对这人从没有过的温柔,他的眼泪就是止不住,想留住这一刻多一时算一时。 “你是说长久?那样的话你可就不能再去打野食了,你确定要为了我放弃那些个好兄弟?”季连横现在对汉斯没有强烈的占有欲,那是因为他将男人定位在互利互惠的饭票而不是永恒的伴侣。若两人关系想再进一步,他势必会在意,而且是越来越在意到独占。将汉斯翻了个身按着跪趴在床上,季连横一边操一边手掌抚摸着男人的柔韧的腰臀把玩。让风流的三当家为了自己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怎么看都不现实,而且西方人的贞操观念基本可以等同为负值,季连横本是不打算强求的。 “嗯啊对永远这辈子不准不准不要啊我只要老公啊啊”这个人在床上让他无比快乐,在这个人身旁就会分外安心,他可以是自己的爱人也可以是自己的同伴,如此完美契合,还有什么可犹豫的。不说青年带给他实力的提升,只是他让自己身体上获得的极致快乐和心里那份安宁满足,就足够汉斯下定决心。谁都希望能找到让自己发自内心爱恋敬佩的另一半,现在汉斯找到了,他不能想象自己还会屈身雌伏于除了这个青年之外的任何人。至于操男人,享受过这人带给他身体灵魂的极乐后,往事如过眼云烟般淡去,再也牵不起他哪怕一丝的眷恋。 “那对你来说可不容易,要不要给你一个犹豫期?”季连横还是喜欢把话说在前面,事关最后他要带上几张饭票一起走,说起来倒是他要吃亏一些。如果最后又被背后插刀,这次他可不会像是对柳曦云那般云淡风轻,一定会把对方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直接崩解了这个世界泄愤也说不定。 “嗯我不用犹豫你不是啊啊不是会咒术吗给我若我违背死无葬身之地!”汉斯为人处世从不拖泥带水,他真心确定喜欢一个人,命给对方也愿意! “这可是你说的,从现在起给老子守身如玉,不然我弄死你!”季连横狠狠操了男人几下,手指捏起咒术拍进男人的身体。对于被热烈地追求,尤其是自己看中的人不顾一切追求,换了谁都难以拒绝,更何况这还是位高权重的放荡三当家浪子回头了。 “哈啊老公我是你的了操 分卷阅读33 我啊狠狠操我快玩你的小母狗”心里踏实了,汉斯再也没什么可担心的,骚贱得比之前更甚,屁股主动前后摇摆起来,配合青年抽插的节奏迎合着套弄。 “操,骚逼,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一会你可别求饶!”季连横双手抓揉着男人的屁股,抵住点开始了时快时慢有节奏的抽插贯穿。 “啊老公啊啊别磨那儿啊啊”汉斯被操得变了声调,又骚又媚不住地乱叫。青年的男根又粗又长,不经意操弄时,前列腺的骚点都会被摩擦碾压到升腾起强烈的刺激。此刻被故意抵住冲撞,又有乳夹的互相作用,汉斯爽得完全抵受不住这猛烈快感的强势冲击。 “呵,不磨你怎么会舒服,骚逼,老公操得爽不爽?”听着男人愈发骚浪的淫叫,鸡巴被紧致软嫩的肠肉紧咬着按摩吸吮,季连横干的兴起,无论快慢,每一下都狠劲儿干入男人身体的最深处,像是征伐般肆意占有享用身下这具完美的肉体,这是他的! “爽呜呜爽老公太太用力了呜啊母狗的骚逼被干干穿了啊啊”后穴被强势开凿,薄嫩的肠壁完全不堪摧残,形容可怖的粗长巨屌打桩般在身体内冲击着,像是要将他内脏都通通碾碎一样。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纷沓而至,汉斯只觉整条脊柱都被通了电,酥颤得直想射精,鸡巴胀大疼痛,马眼扩张,他真的憋不住了! “你不就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吧操吗,叫这么骚浪,是不是还要更用力?!”季连横伏在男人背上,一手握住男人胀硬的肉屌,一手捏着乳夹拨弄乳头。 “啊不老公不能不要呜啊要死了让我射求你让我射母狗的的鸡巴爆掉了呜呜求你”爽是爽到极致,汉斯爱死了青年这种野蛮又凶悍的冲撞,让他甘心臣服,沉醉到不可自已,但他真的受不住了。精液迸射却被堵住,逆流的痛苦和激爽的快感交织碰撞,汉斯眼前一阵阵发黑,像是整个身体都要被撑碎掉。 “母狗真不耐操,这么快就求饶了。”男人离高潮只一步之遥,后穴肠肉紧紧绞住插入的肉刃,裹夹得季连横都忍不住粗喘着精关松动。快感在体内激荡,季连横又往深狠狠干了几下,将男人就着他的鸡巴转动,重新翻过身来,而后两指捏住插在男人马眼内的尿道棒圆头,猛地一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浓精一泄如注,汉斯哭泣着嘶吼尖叫,在高潮中爽得一塌糊涂,眼白上翻表情失控。直到那快感爆发后好久都嗯哼个不停抽搐颤抖,舌头掉出了口腔也不自知。 “小逼真会夹,全都射给你!”季连横在男人高潮中释放,鸡巴抖动着将炙热精华喷洒进湿软肠道,同时取掉男人胸前两颗乳夹,舌尖轮流拨弄过去。男人的乳头被夹了这半天,且经过一次高潮,又红又肿,含在嘴里嫩得像是果冻一碰就要破皮儿。 “老老公呜老公等等会儿啊啊”高潮余波未尽,后穴热烫,乳头又被青年的唇舌吸啜,汉斯受不住浑身颤了颤,软着声讨饶。 “行,今天放过你,不太耐操啊三当家。”男人第一次用乳夹和尿道棒,玩得有点过,知道他需要缓缓,季连横决定放他一马,就不连着要了。清理了两人身体上的汗渍和精水儿,季连横侧身躺在汉斯身边戏谑地说到。 “老公你可玩死我了,那么多花样儿。”汉斯心中庆幸被青年放过,乳头和后穴又酸又胀,鸡巴因为射精猛烈还抽痛着,他今天是真的再承受不来了。对青年在床上的狂野悍勇他是又爱又怕,每次挨操都能得到无上的快感不假,但同时又觉得会被其做死在床上。 “哼,是谁先来撩我的?还敢拿那些玩具来,知道厉害了?”季连横让男人翻身趴着,手掌放在他的腰上,为他舒缓身体。 “是我,唔,我想你嘛。再也不拿玩具了,只要老公的大鸡吧操就好。”青年的手修长细腻,按揉在腰上真是舒服极了!汉斯一边享受,一边在心中描绘青年那根粗长肉棒的形状,回想被顶破后穴抽插操弄时带来的种种舒爽,即便此刻身体承受不住更多,心里却仍是眼馋时时惦记着。 “玩具不好玩吗,我看你挺爽的。”季连横挑着眉头嘴角扯动笑了笑,手下加了点力道,从整个腰部集中到男人的腰眼处按压。 “偶尔玩还行,受不住嗯,还是更喜欢被直接干,老公的鸡巴真大,干得爽死了!嗯啊好舒服啊老公”汉斯被按着按着声音就变了调,他从没想过按摩也能这么舒服,果然还是老公给按的才有这么销魂的感觉。青年的动作有力却温柔,按得他浑身暖洋洋心里美滋滋,后穴和男根也不那么痛了,简直是让他爱到不行。想到这人今天终于是认可了自己,油然而生的归属感和满足感让汉斯身心都极其熨帖。 “骚逼,还敢勾引我!”季连横照着男人挺翘的屁股就是啪啪两巴掌,故意板起脸。他吃个半饱体谅男人,结果这家伙狗改不了吃屎,按个摩都能叫得那么淫荡骚浪,听得他火起。 “不,不敢了,今天饶了我,明天再给老公操小逼好不好?”汉斯知道青年没吃饱时不禁撩,这会儿也有点后怕,他就是被按得太舒服了,才一时没忍住。青年胃口这么大,他自己一个人真心有点儿消受不起。再想到青年那天和别人联系,那个亲密肉麻的劲儿,明显是有不止他一张饭票。现在没来也就罢了,这要是聚在一起,谁得宠还不一定呢,得想个办法! “行吧,明天继续。”季连横无所谓,这几天他吃得不错,并不急于一时。因此,在给男人舒缓好了身体后,就下床穿衣服去了,完全没留意骚浪三当家此刻心中正在纠结犹豫,噼里啪啦地打着小算盘。 28、晨勃被奸主动骑乘 卖屁股与包养 “嗯啊啊老公插得好舒服唔插死插死小逼了” “嗯用力用力啊啊” “啊啊小母狗是老公最好操的嗯啊” 季连横一早上醒来没有神清气爽,反而是头痛欲裂。耳边回荡着压低了声音的骚浪呻吟,跟念经一般,下体被又是吸又是夹的,不断涌动着射精的欲望,这一大早的他是做春梦了? “嗯啊啊好舒服操烂操烂骚逼” ??!擦,擦擦擦擦擦!脑袋清醒不少,耳边骚浪念咒声持续不停,还有身上压着的重量提醒季连横一个“残酷”的事实:骚浪三当家趁着他没睡醒拿他当人形按摩棒,把他给奸了!! “汉斯!!”季连横一声怒吼,恨不能把这没节操没下限的货捶死。 “老,老公,你醒了啊。我就是来叫你起床”听到怒吼声,沉浸在骑着大鸡鸡磨逼中爽得没边儿的汉斯心肝儿一颤立时被惊回神,浑身一哆嗦不由自主后穴就是狠狠绞紧。 “操,你个欠干的货!”突然一阵强烈的激爽,电流从头通到脚,让季连横好悬没泄了。他真后悔昨天一时心软给这个浪荡货舒缓身体,让他还能一大早跑来作妖。把骚浪的三当家掀翻在床,又 分卷阅读34 是气又是怒的季连横操进男人屁眼儿又深又猛地连捅数下。 “啊——啊——啊——!!”被突然发狠爆操,汉斯痛爽得身子晕眩颤抖,淫叫连连。昨晚他毕竟是玩得有点过,即便有按摩舒缓,也没真的彻底缓过劲儿来。只因青年给了他准话儿,让他窝心又想念,这才一大早摸过来。起初他就是想在青年身边睡一会儿,可看着薄被被青年晨勃的粗硕鸡巴高高撑起,他就馋了,这才迷了心骑上去。 “骚逼,老子晨勃都能被你给骑了,你他妈可真行,要操是不是,老子干死你!”这会儿季连横也起了兴,男人早晨最不禁撩拨,既然三当家骚逼没吃饱,他不矫情,干脆就是操! “慢啊慢点老公求求你啊啊”强烈摩擦带起成片激爽快感,汉斯浑身酥麻,可后穴昨晚到底是被操得不轻,忙一叠声哀弱着求饶。 “害怕了还敢连着来,活该!”季连横嘴上不留情,但清楚男人的身体状况,知道他确实受不住,到底还是慢了下来。 “啊老公嗯我最爱你了”疾风骤雨般的操弄舒缓,变成有节奏的抽送,汉斯舒了一口气。对方的在意让他心里高兴到不行,只觉得青年哪里都好,不愧是他的真爱! “切,最爱大鸡吧操吧,你个骚逼,要不是被老子操爽了你谈个屁爱!”季连横翻翻白眼儿,表示三当家真是完全不矜持,这爱说来就来。但想到这家伙能义无反顾受了他的‘离心咒’,又觉得三骚这敢爱敢恨的性子也挺好。 “男人不都是由性到爱嘛,反正你你操爽了老子实力强够义气老子就是喜欢你!”汉斯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对他来说,身子舒服了,这才会有心情去了解甚至喜欢爱上一个人。季连横实力强,对朋友够义气,操得他爽上天,这三点在他看来已经足够,选伴侣不就是这些了? “哼,这你都看出来了,我还以为一个星期你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被操傻了呢!”季连横挑挑眉,觉得三当家能混到这位置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虽然逻辑简单粗暴,倒也没说错。抵着他的前列腺骚肉碾磨顶弄几下,算是赏他。 “才不是!呀啊啊再再来还还要”舒爽中突然刺激强烈起来,美得汉斯头发丝儿都颤抖了。汉斯喜欢季连横最初当然是因为被操服了,但能让他彻底定下心,不得不说邦德隔三差五来溜达起了很大作用。有实力有个性有原则的男人才更让人心动嘛,千依百顺逢迎谄媚的他见多了,顶多可以当个新鲜。 “骚逼,就知道你脑子里除了挨操别的多也多不到哪去。还老子,你是谁老子啊?”季连横九浅一深地碾磨着男人的点,手下十指狠狠扣住男人柔韧的屁股掐捏。 “你是啊啊你是我老子好不好快快到了啊啊给骚逼舒服啊啊”在青年面前汉斯从来就没什么坚持底线一说,打也打不过说又说不赢,但他可以耍无赖,只要好用。他向来看重结果,过程都是浮云。 “外面人都说老子是你包养的,卖屁股呢,你觉得呢三当家?”男人浑身肌肉贲起紧绷,显然是快到点了,季连横先是缓缓碾磨数下,而后一点点提高速度和力道开始了贯穿冲撞。 “啊啊他们放屁明明是是老啊不是是母狗上赶着送啊求老公操逼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汉斯变了调地喊叫着冲向了渴望的高潮,浑身痉挛颤抖,爽翻在床上,心里就一个想法:操得太他妈舒服了,永远要不够! “吃人嘴短,被包养的生活也算是体验过了,老子得动一动。”纾解过后季连横趴在汉斯身上,手指拨弄着男人汗湿的头发丝儿玩。 “哈啊?什么意思?”汉斯趴着粗喘,青年的重量根本不值一提,让他紧张的是这人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要走?! “老子要出去赚钱,回来包养三当家,你洗干净等着卖屁股吧。”做了好多天,季连横手头上高级晶核不多了。身下这货骚是骚了点,天赋倒极好,实力上窜太快,晶核都跟不上。 “连横,你别走好不好,我给你钱让你包养我!”汉斯见青年真的要走,急得没了主意,开始语无伦次。 “想什么呢,我就是出去几天,不走。” “那,那你要出去多久啊?”这人还没走,汉斯已经舍不得了。 “少则三两天,多的话不超过一礼拜。”最近蓝城丧尸活动频繁,应该是有高阶丧尸驱动,上次遇到的那个竟然具备了初始的神智,进化速度之快让季连横心里有些不安。这次他出去一是要收割高阶晶核,二是要探探情况。 “当心点儿,不行就赶紧回来。”汉斯知道青年披着丧尸皮,但高阶丧尸彼此吞噬,万一有危险呢,他总感觉这一个多月高阶丧尸比以前多了起来。 “我惜命得很,还得回来包养你呢。倒是你,最近出去也小心点儿,别离要塞太远。”啃了三张粮票,季连横如今已经可以压制住灰色的皮肤变化。但欲望翻腾时眼底的绿光和丧尸纹还是会显现,只是纹路颜色浅淡不少,映在白色的肌肤上倒像是隐形纹身。 季连横最初的打算是收割三阶晶核,有四阶的更好。可没想到他跑出去很远后,意外感应到了更高阶的丧尸存在。像是天敌,彼此戒备却互相吸引,优胜劣汰你死我亡之下,季连横到底是追了出去。同一时间,蓝城爆发了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丧尸潮。 “三当家,丧尸越聚越多了!” “发布要塞级任务,征集蓝城备案所有二级以上异能者对抗丧尸潮!”季连横不在,汉斯也没了以往玩乐的兴致。加之这次的丧尸潮持续时间长,情况较之前数次大为不同,让他心下提高了警惕。 所谓“要塞级”任务,就是奖励全部由要塞公库发放,优先级最高,所有无任务在身的自由人,只要符合条件必须接取的一种半强制性任务。这种级别的任务在罪城要塞不常发布,且只有三位城主具备权限,但一旦发布就由不得选择,除非谁想滚出要塞。 汉斯发布任务最初只是为了以防万一,但三天下来,形势越来越严峻,这让他后怕幸而早有准备,否则现在的蓝城也许就顶不住了。 “我二哥还有多久能到?”汉斯一边在丧尸群中砍杀攻击,一边朝不远处的手下喊叫。杀了两天,基本是不眠不休,可丧尸就像是杀不绝一般只见增加不见减少。这是汉斯第一次见识到真正丧尸潮的可怕,因此他果断向待在明川的巴扎尔求援,让他带着手下具有光属性的异能者速来蓝城。 “快到了,中午就来,二当家正在全速向这边赶!三当家,您退下去歇一会儿吧,这又一天多没睡了!”作为主君,汉斯无疑是合格的。手下见汉斯和他们一起冲杀在前,甚至为他们挡了不少攻击都心下感动。当初他们愿意委身这人是心甘情愿,如今他们不被需要了,三当家却依旧顾着他们。有这样的主君,他们就是为这人战死也不会有丝毫怨言。 分卷阅读35 “睡个屁,老子的窝都快被掀了!”持续战斗了三天,说不累是骗人的。汉斯庆幸和青年双修了一个礼拜,实力大进,隐隐摸到了四级的门槛,持续输出的能力增强,否则以这样的高输出打持久战他还真做不到。 而远在蓝城之外数个城区的季连横,在身上挂了两道彩之后弄死了那个从未见过的高阶丧尸,从其脑袋里挖出来了一颗浑圆剔透的金银双色晶核。这颗晶核比之前的四级晶核略小一圈,但色泽极其浓郁,金银双色内分布着网状细丝,能量充沛至极。季连横拿着晶核对着光看了看,而后狠狠握住,转瞬吸收殆尽。唤出在末世从未使用过的飞剑,踩上去向着蓝城飞奔。 蓝城外,汉斯正在同一只四阶丧尸拼杀,浑身上下浸透着鲜血,但他知道这只丧尸是个指挥者,不弄死它,杀再多小的都没用。手下三人身上同样伤痕累累,却支撑着围绕在身边帮忙,阻挡低阶丧尸的涌进,可却渐渐支持不住。 “头儿,我们今天就陪着你一起死啦,也算有始有终!”手下一人明明已经撑不住了,却还是混不吝地开着玩笑。他们能跟汉斯这么久,性格自然也是差不多合得来的。 “滚!老子现在是有家室的人,谁要你的有始有终。季连横,老子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死人!”汉斯高叫一声,准备最后来一波拼了! “你可真够英雄的。” 耳边突然响起一个低沉带着薄怒的声音,紧接着汉斯就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被带着急速往回城的方向冲去,而那个被甩在身后的四阶丧尸已经倒在地上被爆了头。再然后,他特别累,支持不住了 “操操操,这不是三当家的老公?!” “太猛了,难怪能把三当家操服了!” “那个,我有点想” “想个屁,三当家就防着咱们呢!” 汉斯的三个手下一边跟着季连横开过的路往回撤退,一边感叹。眼见着蓝城就在眼前,几人死里逃生后心思又活跃起来,说的话越发不着四六。 赶来支援的巴扎尔带着可以进行增幅的光系异能者刚冲进丧尸群,就见远远的一个人抱着浑身是血的汉斯朝城门这边冲过来。被庞大的身体挡住,巴扎尔看不清来人的长相,只觉得又瘦又小,于是跑过去帮忙。刚张开双臂打算把汉斯接过来,结果那人身体一闪,从旁边躲了过去,连停都没停一下。巴扎尔从没扑过空,登时愣住了,保持双臂张开的姿态站在原地风中凌乱,这是什么速度??! 29、被三骚卖了换钱的二当家 谁是媳妇 季连横抱着汉斯一口气冲回房间,把他轻轻放在床上后掏出两颗色泽浓郁的金木四阶晶核放在男人手里,让他握住,助他吸收,顺便帮他治疗。 “连横你回来了啊。”汉斯睁开眼睛,浑身都疼,但那种极度虚弱的感觉却是没了。 “你挺能耐的啊,差点把自己给玩死了!”见汉斯没什么大事,醒过来了,季连横没好气地说到。天知道听见那个最近一直响在耳边的声音说出带着决绝的话时,他心底一瞬的震动,生怕来不及,那个人就真没了。 “那不是没办法嘛。老公,救命之恩,我以身相许啊。”汉斯龇牙咧嘴笑看着青年说到,能被救很庆幸,能被这个人救了还让他生气,那就不止是庆幸了,而是欢喜。 “你不是早就许了吗,看起来倒是我吃亏些。”季连横撇撇嘴,一想到三当家骚浪没脸皮拿他当按摩棒,脑袋上就爆出个十字。 “嘿嘿,老公,以前我就和大哥二哥开玩笑说将来三人找同一个媳妇,省得影响兄弟情谊。这会儿,我二哥应该来了,你可以去收房了。”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为了能固宠,也为了他们兄弟三个以后的和谐,汉斯觉得把莱恩和巴扎尔一起拖上床季连横的床是个绝妙的好主意! “同一个媳妇?”季连横搓着手指,似笑非笑看着躺在那还想作死的三当家。不过,这倒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 “嘶——同一个老公,老公。”汉斯一看青年那眼神儿,秒怂。 当当当—— 敲门声响起,一个高壮得像熊般的大汉走了进来。 “嘶——二哥,你来了,进来,进来!”汉斯挣扎着想起身,却被青年一指头点着肩膀按下去。 “你没事吧?怎么不早喊我来!”巴扎尔见汉斯虽然形容虚弱,却不像是有大碍,身上也清理干净了,提着的心才算放下。刚才在城外,看汉斯满身是血被抱着,他还以为这家伙要不行了。 “没想到这么严重,对了,外面怎样?” “控制住了,那些丧尸冲得没那么凶了,好像正在退散。”巴扎尔看到汉斯身边坐着一个青年,但他心里惦记他这三弟的伤势,又没看清刚才抱着汉斯的人的长相,因此也就没在意,只是心里一闪而过他这三弟的品味什么时候变了。 “那就好。”汉斯眼睛瞥向一旁的青年看了看,知道必定是这人的功劳。 “三当家,我先下去,你们谈。”季连横在巴扎尔的背后眼睛眯缝着,眼底精光划过。 晚上,巴扎尔双手交握在一起搓了又搓,站在青年的房门外踌躇半天,最终敲响了门板。下午汉斯跟他说人选定好了,当初的约定该行动就行动,积极主动才有肉吃。又说了青年人品性格没得挑,和他在一起有多少好处,末世找个合适的伴儿不容易云云。脑海中回想起下午对那人的惊鸿一瞥,青年极其艳丽的容貌让巴扎尔有生以来第一次体会到了“不好意思”这种情绪,整个人束手束脚别扭万分。当初他和莱恩默认了这件事,既然汉斯非此人不选,那这人也是他的媳妇了。面对“媳妇”他应该主动热情,要拿出勇气和架势,总不能等对方先开口。所以,来要求上床没毛病吧。 “进来。” 清越中略带低沉的声音响起,巴扎尔推开房门,然后直愣愣地站在那儿了。 “怎么不进来,都是大老爷们儿,我都不怕看,你还不好意思?”季连横穿着短裤,赤裸着上半身。刚洗过澡的他浑身肌肤瓷白中透着粉润,越发显得容颜娇艳如花。推门进来的汉子身高两米来,肌肉结实雄壮,一脸憨厚兼具威严沉稳。可此刻他竟是两手扎扎着,不知该怎么放,古铜色的脸庞都能清楚看到红晕。单看长相身材,季连横很容易将这人联想到某个部落的酋长,但配上他这姿态神情,让季连横脑子里莫名就蹦出来一个形象:蠢萌小熊! “我,我叫巴扎尔。”巴扎尔没想到推开门会见到这样一副美景,青年显然是才沐浴完毕,浑身还氤氲着浅淡的水汽。身材劲瘦有肉,不似穿上衣服以为的那般单薄,薄薄的一层肌肉覆盖在精致的骨架上,流畅优美,加之那盛极的容貌看得他直眼晕。 “知道,二当家,进来坐。”季连横手指勾了勾招呼男人进来,目光幽幽地在其身上打量,斜飞的眼尾带着撩人的情韵。 “那个, 分卷阅读36 连横,我,我可以这样叫你吧。”被青年赤裸直白的目光看得更不好意思了,巴扎尔走到沙发坐下,眼神四下游移就是不敢与青年对视。说实话,这些年他见得美人不少,男的女的,但没一个人有这样的气势,一种让他想要避其锋芒的气势。这人无所谓漠不关心的时候还体会不到,但当他的目光专注你的时候,那种感觉分外清晰。再想到即将要发生的,两人之后的关系,巴扎尔就更局促了。 “当然。二当家今晚来做什么,上床吗?”季连横直切正题,根本不给男人躲闪的机会。哎呦,熊二怎么能这么纯,又壮又萌,让他忍不住起坏心想要逗弄欺负怎么办。 “啊?!啊,汉斯和你说了啊,那个我是,是来上床的!”巴扎尔一惊,憋着一口气把话说全了,脸色已经涨红得跟关公有的一拼。只是那架势不像是来上床的,倒像是来英勇就义上刑的。 “行,那脱衣服吧。”季连横憋着笑,忍得肚子都要乐抽筋儿,这是多么难得的活宝啊!难道这罪城二当家平日里不近女色,男色的?“喂,小熊,你是雏儿吗?” “不,不是,有过几次。小熊??”巴扎尔额角抽抽,对于青年给他的称号莫名无奈,他一高壮男人哪里像“小熊”!无奈的同时又有点忐忑,担心自己会被嫌弃。可转念一想汉斯比他风流多了,青年应该都知道,这才心下稍安。 “哦,二当家呆萌的样子很像,你是喜欢我叫你‘小熊’呢,还是叫你‘熊二’呢?”季连横趁二当家还在发呆扑了过去,扯开他的马甲衣扣,五指在其饱满的胸肌和已经挺起的奶头上揉搓肆虐。 “唔别,别揉”都不想!巴扎尔心里无语。但胸乳被挑逗把玩让他脑子发晕,青年的手指仿佛拥有魔力,一揉一碾中带起成片酥麻的电流,爽得他身体发软,渐渐顾不上这许多。他半闭着眼睛,气息紊乱,低哑的喘息呻吟止不住溜出口,双臂也不由自主环抱住了青年的腰回应。 “还挺热情,去床上。”季连横瞟了眼男人搂紧自己的手臂,对着大床努了努下巴,然后就感觉身体一轻被抱起来倒进了大床。 “嗯连横连横”巴扎尔是行动派,虽然一开始放不开,但他毕竟不是初哥,又希望给“媳妇”留个好印象,被挑逗得兴起,也就渐渐胆子壮了起来,反客为主温柔地亲吻起青年的脸颊和嘴唇。 “让我来教教二当家什么叫做亲吻。”温柔却笨拙的亲吻在季连横面前显然不够看,他一使力,在雄壮男人惊愕的眼神中挣开束缚,翻身其上,压着二当家当肉垫,按住其两条胳膊拉高至头顶,狠狠吻上肉感十足的丰唇。强势的舌头挤开齿关探入口腔,卷扫牙龈,并勾动男人的舌和他一起起舞,占据领地般标记,每一处都不放过。 “唔嗯嗯哈唔唔”巴扎尔做过却从没接过吻,在他看来这个仪式性十足的亲密动作除了伴侣不应该和其他任何人分享。这会儿被青年按住缠绵狂吻,一瞬间的惊讶后他不由沉溺其中,只是当青年的手抓住他的男根撸动,并渐渐向下,强势挤入两腿间的臀缝按揉时,他一个激灵瞪圆了眼睛。 “怎么这么吃惊,汉斯没和你说吗,媳妇?!”季连横玩味地强调了“媳妇”二字,不出所料见到憨厚的二当家瞬时变了脸色。不可置信、气怒、纠结、挣扎,每一个神情都鲜明又呆萌,看得他想笑又想狠狠欺负这只笨熊。 “唔嗯!!”汉斯,我操你大爷!巴扎尔整个人都是崩溃的,原来这人不是他们三个的媳妇,反倒是自己就快成了别人的媳妇了!这会儿他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他那无耻的三弟卖了他就是真傻!努力挣扎几下,却在青年手下被按得纹丝不动,巴扎尔想哭,果然这人也只是看着瘦弱,本质上就是人形凶兽啊!菊花啊菊花,我对不起你,你今天怕是要保不住了巴扎尔在心里默默啜泣。 30、蠢萌小熊当媳妇 让老祖动情的壮受 “喂,我的手被你夹住了。”季连横坐起身,戏谑的目光看向男人两腿之间自己被夹住只露出的手腕,象征性抽了抽。 “我”巴扎尔准确接收到了青年的调戏,双腿夹也不是,松开也不是。一个大老爷们用大腿夹着别人的手,这画面不用看就觉得猥琐,可要是松开,这不是张开腿等着被玩吗! “你什么你,难不成你还打算反抗一下?小熊,你和汉斯谁更厉害啊?”季连横见二当家神色先是纠结,而后在他问“谁更厉害”时,神转折地目光楞楞盯向自己那根直挺挺立着支帐篷的鸡巴,顿时黑线,伸手抓住男人硬胀的粗长性器拧了一把。“看哪儿呢,老子是问你战斗力,你这鸡巴以后都别想有用武之地!” “啊——!”被抓得又疼又爽,巴扎尔只觉得自己的鸡巴更硬了,他这是不是有病?都要被开后门了,竟然还能兴奋! “说话啊,看你爽得,鸡巴好像更大了,我来看看。”季连横说着,空闲的手在男人裤裆处一划,二当家的外裤内裤登时裂开一道齐刷刷的口子,一根深棕色黝黑的粗长男根弹跳出来,显示着它巨大的存在感。 “不要——!”巴扎尔又是惊吓又是羞耻,两只大手慌忙捂住自己的性器,刚才一瞬凉嗖嗖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要被阉了。 “哈,哈哈,小熊你想什么呢,你老公的手可是很稳的,你这鸡巴虽然不能用,但还可以拿来玩儿。再说了,我怎么舍得伤了你。对不对啊,媳妇?”季连横拨开巴扎尔的大手,手指一握,紧紧攥住那根硕大阳物的根部。像是钢铁上包裹着丝绒,触感细腻硬烫,即便是季连横阅鸟无数也不得不承认这是根极品鸡巴。可惜,以后它都只能被自己拿来把玩,除此之外再无用处。 “哈——啊——”媳妇,媳妇,媳妇你妹!巴扎尔心里吐槽。可被青年的手握住最私密最紧要的所在,让他觉得自己像是被扼住了喉咙,喘不上气来。男根处前所未有的兴奋,比之前真的做,操穴还要来得激动。青年修长的手指白皙细嫩同黝黑肉棒形成鲜明对比,看得巴扎尔欲火奔涌,浑身都起了燥热。羞耻于被同性玩弄鸡巴,可眼睛却像是铁块被磁石牢牢吸住,目光怎么也转不开。各种情绪激烈冲撞下,胯下那物更加粗壮挺立,甚至马眼孔都溢出了淫液。 “这么兴奋,被抓鸡巴兴奋还是被喊媳妇兴奋?还没说你和汉斯谁厉害呢?”季连横目光深深,手指灵活地揉搓包皮,勾动卵囊,将男人的鸡巴当成一样摆件儿,玩得自在而细致。巴扎尔的身体反应和他的人一样生涩敏感,虽然这个男人有过性经验,但显然只是发泄,无任何技巧可言,这样成熟健壮的完美身体真是让他分外心动。让这个强大的男人因为自己的撩拨做出每一分真实反应,情欲随着自己的挑逗充分绽放,无疑是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 “我我不知道。”巴 分卷阅读37 扎尔浑身火热空虚,这是从没有过的事。于情欲一途,他并不看重,仅有的几次只是为了纾解,觉得合适就做,前戏挑逗在他看来并没有实际意义。可现在,就在青年的手下,身体完全脱开了控制,陌生到难以想象,被青年撸动玩弄得舒服又动情,甚至渴望,怎么会! “不知道谁厉害?”季连横食指圈住男人滚圆硕大龟头下的冠沟轻蹭,拇指压住马眼,将溢出的淫液慢慢涂抹开。男人的性器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为雄壮的,比他自己的都可观,还真是“酋长级”的。马眼口也比普通人大,用指腹碾压,两瓣嫩肉被微微挤开,露出里面殷红的黏膜,十足勾人。季连横看得着迷,不由伸出尾指,戳弄那个小孔,直到听到男人呼痛的惊叫才停了手。 “啊不行,痛求你不要——!!”眼见着青年将手指往自己的尿道孔里插,指甲坚硬,巴扎尔又疼又害怕,十分没种地呼喊出声。被连着惊吓了两次,季连横在巴扎尔心里阴影深重,除了“迷之强大”的印象,还加上了“肆无忌惮”、“恶劣到无所不为”,所以认怂求饶的话想也不想就直接开口了。 “好吧,吓到我的小熊了,这次不弄你。”季连横轻轻拍了拍巴扎尔的脸庞,见对方一脸抽抽巴巴的可怜样子扑棱着眼睫毛,像只软萌的大狗,心下也软了。他确实很想在男人的鸡巴上做点文章,但念在初次,不想玩狠了,决定暂且放过他。 “我们俩都是双系三级,汉斯是金木双系,攻击更强一些,我是土风双系,更重防御,总体上差不多。”直性子的巴扎尔还以为警报解除,提起的心放下来,庆幸的傻笑没藏住被季连横逮个正着。 “哦,这么说来你们俩差不多。你知道汉斯为什么在下面吗?”季连横在心里取笑二当家的小心机,转移话题吗,小账记下了。 “因为他打不过你。”被人玩着鸡巴讨论上下,这对于即将“下”的他来说是多么悲催的一件事。事实就已经很残酷了,谁他妈还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错,因为他爽上天了下不来,现在你让他在上面他都不干,只喜欢撅着屁股求操。”季连横手下轻重并用又给男人撸了两把。 “啊哈不,不可能他他喜欢操男人。”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被青年撸爽的巴扎尔说话都不利索了。兄弟那么多年,巴扎尔自认对汉斯还是了解的,他这三弟向来只当一号,怎么可能喜欢挨操。 “你觉得我的技术怎么样?”季连横一手给男人撸管,一手把玩其两颗卵蛋,不时用点力,让男人感觉到痛,然后是更爽。 “好,好啊啊不能不要捏”被捏住睾丸,“蛋碎”的紧张恐惧之后被放开,伴随着鸡巴上传来的激爽,快感翻倍,确是又痛又爽又刺激。管中窥豹,可见一斑,巴扎尔不得不承认这人的床上技术比起自己强了太多。 “放心,碎不了,玩玩。汉斯的第一次是我强迫的,这我承认,但还没等做完他就已经骚叫着让我快点操用力操别停下了。二当家要体验一下吗,包爽。”季连横语气戏谑中带着勾引,说到最后话尾上挑,搔着男人本就不坚定残存不多的理智。 “唔我我有选择吗?”被玩鸡巴玩得爽快,青年的话让巴扎尔差点儿就脱口而出“要”。但仅存的一丁点儿理智提醒了他一大老爷们这么迫不及待挨操是怎么回事,于是矜持地选择了“回避”,其实心里已经半推半就了。 “没有,保证让二当家乐不思蜀,只想给我当媳妇。”对于男人躲闪的默认,季连横没有说破,一切还是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最有说服力。 季连横起身脱了自己的短裤,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只比巴扎尔略短的紫红色鸡巴硬挺地戳立着一晃一晃在男人眼前,屌水儿溢出马眼,显然已是情动。 “你你”巴扎尔盯着晃荡在眼前的男根,连续咽了好几口唾沫。他吃惊于这根同青年身材完全不相称性器的尺寸,也为自己的菊花森森担忧。他自己同样性器粗长,但好歹体格摆在那儿,两米多的身高生得又极壮。可这青年生得肤白貌美,身材劲瘦纤长,如此一根巨物晃荡在胯间,就比较恐怖了,看起来分外狰狞,当真是人间凶器。让巴扎尔觉得如果这人想,立时就能捅死他。 “怕什么,你的骚逼一定可以吃得下,还会吃不够呢。”季连横看着坐起身正对自己鸡巴的男人,心里想象着操弄这个男人的嘴,然后射他一脸的画面,笑容愈发邪恶。 淫邪的话配上那张艳丽的容颜,巴扎尔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目光怔怔地看了看青年的脸,最后定格在青年粗长的男根上,半天没动作,脑子里炸成一锅粥。 “把衣服都脱了,还是说你想等着我撕?”看男人像是在发呆,季连横撸了一把自己的鸡巴,手指揩了屌水儿抹在男人的侧脸上,语气轻飘飘中透着危险。 “我脱,我自己脱!”巴扎尔被青年邪肆的动作和话语惊回了神智,他知道这人说得出做得到。三下两下赶忙脱了衣裤,两手反射性就想捂胸捂鸡巴,却在听到头顶的呵呵笑声后嗖地两手放在身侧,整个人呆子一样笨拙无措。 “怎么办,我不想直接操了。”季连横看着男人,眼底跃动起隐隐的绿色暗芒。 “啊?”巴扎尔心下一动不明所以,仰头就见到青年满含欲望的深邃目光,愣住了。 “我要好好玩玩你。”季连横欲望冲动,眼前男人不自知的呆萌样子配上那结实健壮的身躯看在他眼里无比的美味诱人,让他想细细品尝,不要错过一丝一毫。 31、绳缚玩奶足交踩射 干高潮榨精操昏 “怎,怎么玩?”巴扎尔觉得自己此刻正在神魂分离,一个自己傻傻地顺着青年的话问,眼巴巴等着被玩弄被操,甚至有些兴奋和期待;另一个自己却羞耻得耳根烧起,想要冲上去将那张巴拉巴拉的嘴捂住,不要再说这些让人羞射的话,问个屁啊,就这么等不及送上去吗,贱皮子! “就这样。”季连横指尖一点,一条比小指略细的红绳将男人紧紧绑缚成两腿跪着分开,双手后缚,仰首挺胸的样子。 红绳将男人身体的肌肉绑紧区分成凹凸分明的样子,肌肉壁垒之间沟壑纵横,该鼓起的更加饱胀,性感得令人血脉贲张。 “啊——”巴扎尔轻呼一声闭上了眼睛,被绑起的一瞬他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情态,耻辱又色情,让他都不敢面对。肌肉被绑缚着,绳索与肉体的摩擦带起了疼和痒,他不由扭动了两下,却发现那种难受不但没缓解,反而更加严重,甚至勒得更紧了。身体渐渐升腾起一种空虚的渴望,像是皮肤饥渴一般,渴望被碰触和抚摸。 “睁开眼,看着我,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季连横蹲下身,面对着男人,指尖轻轻拨弄了两下鼓凸胸肌上的硬实小肉丁。 “嘶——啊想,想要你摸我。”乳头处传来激爽的快感, 分卷阅读38 电网般向全身四散辐射,让巴扎尔浑身酥爽的同时又惊奇忐忑,他难道有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受虐癖好?不过是被绑起来碰了碰乳头,怎么会如此敏感渴望,还爽成这样? “别担心,也不用多想,你很正常。这条合欢绳有细小的绒毛,在绑缚过程中会随着摩擦扎进皮肤里,能将快感无限放大,只要是一点点的喜欢,就会变成十足的爽快。还有,千万别挣扎,你越挣扎,它捆得越结实,绒毛就会有更多扎进皮肤,到时候你可就不只是爽快而是会爽到抽搐晕厥了。”季连横见男人享受中纠结着眉头,直言为他解惑,同时手上动作更加放纵肆意起来。 “啊啊不要连横别这样啊啊”巴扎尔被命令着睁开眼,目光不由向下看到了青年是如何淫秽地玩弄起他的胸乳,这一幕冲击得他的脸都快爆出血了。 青年十根白皙的手指张开,包裹住他两块因为被绑缚而更加饱满的胸肌用力向中间推挤,令鼓囊囊的肌肉中间形成一道深沟儿。而后手指抓揉搓捏,像是揉女人的奶子一样将肌肉挤捏成各种形状,或是鼓起或是凸出指缝,淫荡得无法直视。 “奶子真大,是我见过最大的,手感真棒!哦,还有你的大鸡吧,我也会好好关照的。”季连横一边抓揉,一边口出淫词浪语。 “别说啊啊不行我我难受“随着青年的动作,胸肌同合欢绳摩擦,快感一波波冲击着巴扎尔的大脑,让他爽快,让他瘫软,让他不断发出羞耻放浪的呻吟。胯下被绑缚住双卵的男根更加坚硬胀大,像是要爆炸一般。 “难受?究竟是舒服还是难受?”季连横揉搓够了胸肌,开始集中攻向男人的两颗已经硬如石子的乳头,用指甲掐着向上拽,或是连同乳晕一起揉掐。 “啊爽啊啊连横放过我我我想射求你别啊别玩了啊啊不行求你啊”巴扎尔每被青年拨弄或是欺负一下就会粗喘不休浪荡喊叫,像是一只烧开了水的锅子,不断噗噗冒气,妄图顶开锅盖却不能,只能越憋越难耐,在舒爽和痛苦中煎熬着,直到熬干。 “那这样呢?”季连横低下头,连同皱缩的乳晕将男人一侧的胸乳含入口中,用力裹吸。 “啊!!不!!”巴扎尔眼前发黑,巨大的爽感让他想要射精,却因为被绑缚无法实现,只能挺动着腰胯做出顶弄的动作,喉咙里变了调地呼喊。结果是绳子捆得更紧,过多的快感无处发泄,简直是要将他给磨死。 “还是让你爽快吧,笨熊。”季连横见男人脸色憋得通红,胯下鸡巴鼓胀,两颗硕大的睾丸紧紧贴着阴茎,恨不能蹦上去,知道这人受不得更多了。站起身抬脚将男人的鸡巴踩在其下腹上,踏压碾揉,而后将合欢绳一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极致的高潮剥夺了巴扎尔的视觉,眼前除了炫目的光什么也没剩下,巴扎尔身体瘫软在床上抽搐颤动,心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爽死他了! “这是开胃菜,小笨熊,正餐还没开始呢。”季连横抬脚又在男人的鸡巴上踩了踩,粗长的肉屌抽动着又是喷出几股浊液,射在黝黑的胸腹肌肉上,淫荡糜乱。 高潮射精带来的眩晕感渐渐散去,巴扎尔眼眶湿润,慢慢转动着眼珠望向青年,他这会儿算是知道厉害了。这人这么会玩儿,才开胃菜就让他去了半条命,正餐吃下来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全须全尾地活着了。正犹豫要不要申请缓一缓,或者,或者明天再上床,却被青年给轻松翻了个个儿,狗爬一般趴床上了。 “小熊,你爽了,老公鸡巴可还硬着呢,做人不能不厚道,对不对媳妇?”季连横一句话把男人所有的退路堵死,同是男人,欲望起来不得纾解,这就不是人干的事儿,他就不信巴扎尔还能说不。 “唔”巴扎尔确实无话可说,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表示默认。 “那,咱们就开动吧。小熊你的屁股可真大,一个赛俩,我都抓不过来。哦,先给你的小菊花洗白白。” 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些又萌又可爱的词形容那么淫荡龌龊的事!巴扎尔在心里大叫,他觉得自己的脸皮已经被烧掉了,渣都不剩。努力将脑袋向床铺中拱,后穴热胀的触感让他鸵鸟般逃避一切,破罐子破摔地想:随他去吧,并催眠自己:我看不着,我不知道! “小熊,你是要拱到床板下面吗?可是你的屁股还露在外面,水润的菊花正在收缩呢。”季连横一边戏弄羞耻的二当家,一边色情地将一根蘸了满满润滑剂的手指插到肉穴内翻搅。 “呃啊你别说了!”谁能让这个色胚闭嘴!巴扎尔觉得自己要疯了,以至于初次被开拓后穴的不适也在无意中忽略掉了。 “你这是害羞吗,真稀奇,听说二当家战斗的时候特别彪悍狂野,我以为在床上你应该百无禁忌的。”季连横嘴上往作死调戏巴扎尔的同时手指一根根进行着细致开拓,直到挤入四根,将穴口撑得紧绷透明,开始慢慢按揉着肠壁抽插。 “我还想留点节操。”毕竟不是交合的所在,巴扎尔已经配合着青年放松了身体,也知道对方足够细致温柔,但后穴被扩充撑开的那种酸胀难受还是让他冒出了一头细汗,声音颤抖。 “和我在一起,节操早碎早好。”见男人已经准备好了,忍耐度和柔韧度都不错,季连横抽出手指,趁着穴口尚未闭合,将硬胀的男根坚定缓慢挤入。 “啊太粗了!”如此粗长的性器完全贯穿进身体,巴扎尔再硬汉也疼得直哆嗦,手臂都撑不稳了,上半身直接瘫在床上,只余一个大屁股被青年拉高同硬胀男根相连。 “粗一会儿你才喜欢,会求着老公用大鸡吧操你,要不要现在喊两声来听听。”季连横停了停,给巴扎尔缓冲的时间,手臂环过去揉捏撸动男人因为疼痛而有些发软的鸡巴,并伸出舌头,在其脊柱上轻轻舔舐。 “……”这人在床上还可以更不要脸吗,巴扎尔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粗长的肉屌楔在身体内,又酸又胀,后穴被开拓的疼痛一点点散去,欲望复苏。巴扎尔不满足地摆动了两下屁股,看在季连横眼里跟隐忍的求欢没两样。 “扎尔,你屁股摇得可真骚。”见男人已经适应了自己的存在,还晃动起屁股,季连横的声音愈发沙哑,再也忍耐不住,开始了抽送。身下这个男人雄壮结实,硕大的两瓣屁股软硬适中,晃起来更是无比性感,让骨子里偏好壮受的他只是看着就已经兽血沸腾。他要给这人最完美的性爱,要征服他的全部! “啊好啊好舒服啊”时轻时重变着角度的抽送照顾到了肉穴的每一处,巴扎尔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新奇奇异的快乐,那种浑身酥软快感涌动的感觉好极了,让他不由沉醉,口中哼哼着享受地轻吟。 ”喜欢吗?”季连横一手握着男人坚实的腰肌,一手抚摸他浑圆的臀肉,耐心引领着男人体味这种陌生的舒爽。 “嗯啊喜欢连横再再快 分卷阅读39 点儿。”体内冲撞着的肉刃每一次抽出贯入都让被操干的巴扎尔畅爽失魂,那种连绵不绝的巨大快感层叠着扩散至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如果说射精是追求刹那极致,那被操弄后穴,所拥有的快乐就是持续的,累加的,越积越高的让人无尽渴求,希望获得更多,再多一点。 “好,都给你,再快一点儿。”季连横双手捏着男人的腰加快了操弄速度,同时调整角度,让肉刃的抽送能够最大限度抵住可以获得极致快乐的前列腺摩擦。 “啊啊好舒服连横干我干我就这样舒服死了啊啊”说不清是哪里不同,只是青年现在的抽送每一下都像是搔在他的心尖上,让他渴求万分,不能停下。得了趣的巴扎尔放下了纠结和羞涩,一心沉浸在这种快乐中,身体更加配合,做出他自己都不知道曲意承欢的姿态,腰胯带动着屁股款摆,主动附和着青年的抽插向上撞击。 “骚熊,喊我老公,我让你更舒服。”见男人被操得彻底浪了起来,季连横趁热打铁,抽送时故意将着力点改变,让男人吊在半空无法满足,圈着这人喊他。 “老公老公给我好难受啊我要”不断上涨的快乐突然停顿失去让巴扎尔难受得想哭,翘高屁股自己去找却不得法,急得眼圈通红不住哀求喊叫。 “好好好,老公这就喂饱小骚熊。”带着委屈的低哑泣音听在季连横耳中,令他心软又满足,心道终于是把这个男人给攥在手里了。再次对准骚肉所在,这一次季连横操干得猛烈又直接,径直是往男人的点上冲撞再滑入深处。 “啊啊啊啊啊啊啊”每被操干一下那处,巴扎尔都觉得自己爽上了天,呻吟呼喊完全停不下来。撞击中他能感觉到自己离那极致的快乐越来越近,他要不行了。 “来了吗,小熊,我让你爽死!”季连横伸手掐紧男人粗长肉屌的根部,劲腰带着臀部摆动,凶狠地对着骚心狂干。 “啊,不,我要射,求你,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堆叠的能量瞬间崩溃,巴扎尔嘶吼着浑身肌肉震颤痉挛。快感在体内猛烈喷发,爽得他两眼上翻,几乎要晕倒。因为被截断了射精的通道,所有的快感都反馈在后穴高潮上,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以最深刻不可磨灭的姿态烙印在了他的身体和心理上,让他从此以后都会去拼命追求不能忘记。 “小熊,再多一点,等老公射给你!”待巴扎尔达到前列腺干高潮,季连横松开了对男人鸡巴的钳制,在肠肉紧致滑润的吸裹缠绞中开始了大开大合的深猛贯穿。 “啊——!!”眼前一道电光,巴扎尔浑身除了抖做不出别的回应,黝黑粗长的鸡巴弹起来猛地射出一股浓精。 “看看老公能给小骚熊操出多少精来。”季连横咬紧牙关,强自压抑着射精冲动,一下又一下地在男人体内打桩爆操。 “啊——”被操傻了的巴扎尔进入了机械循环模式,被青年干一下,他就扯着嗓子吼一声浑身颤抖喷射出一股精液。 等季连横最终控制不住释放在男人体内时,巴扎尔已经又一次后穴高潮,抽搐着瘫倒在床上人事不知,马眼处滴答着透明的水渍,身下泅湿了一大圈,显然是鸡巴射无可射,被操尿玩昏了。 32、晨起磨逼玩屌 前后夹击爽翻 请求 “唔嗯”巴扎尔唔了一声,抬手遮挡光亮,脑袋里迷迷糊糊的,身体追逐着舒服向后倚着蹭了蹭。 “醒了?”季连横从身后抱住刚睡醒的男人,晨勃的性器硬梆梆地顶在其臀缝中,上下滑动。 “连,连横?!”从未和另一个人分享体温一同起床,乍然听到低沉清越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巴扎尔愣了一下,脑海中昨夜的癫狂一一浮现。 “嗯,除了你老公我,难道还会有别人在你床上?”季连横故意将粗硬的性器向前顶了顶,语气戏谑地问到。 “不是,没有,没有别人。”巴扎尔连忙否认,黝黑的面庞飞起晕红。想到这人昨晚将他给操晕了不由心下羞窘,想必后面的收拾清理都是青年来做的,自己最不堪脆弱的一面被这人丝毫不露看在眼里,从此以后他们就是最亲密的人了。 “昨晚我让你舒服了吗,现在还疼不疼?”季连横身子向后退开一些,伸手摸了把男人微微肿胀的穴口嫩肉。 “嗯,很爽。不是很疼,就是有些酸胀,像是里面还插着东西。”昨夜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像是仍然停留在身体内,下半身又酸又软,却是让巴扎尔很留恋懒懒地不想动。 “多操操习惯就不会这样了,你适应的不错,小熊。”季连横见男人没有躲闪,手指干脆是顺着些许淫水儿插了进去。经过昨晚,男人的身体被合欢经改造已经开始逐渐适应被操入,能够在情动时分泌出更多的湿滑肠液。 “我哪里像小熊?”被手指插在后穴内按揉肠壁,巴扎尔有点不自在却又舍不得让青年抽出去,只是扭了两下屁股,声音闷闷地回了句。 “好吧,你像熊,小熊是爱称。”被开发过的前列腺骚肉与周围肠壁与众不同,表面更松软内里却硬硬的。季连横将指腹按在那块肉的中心,打着圈慢慢碾磨起来。 “啊连横别别按那儿”又酸又酥的电流滋滋荡漾开来,身体关于高潮的记忆立时破闸,巴扎尔又是想闪躲又是想要更多,哆嚅中屁股扭动得幅度更大。 “为什么,是小熊被按住骚点会发浪吗?想要了?”季连横指腹用力按了按,就感觉男人后穴的淫肉紧跟着收缩裹缠上来,像是小嘴儿般吸吮着挽留。 “你可啊真是够坏的嗯啊操操进来啊”忍不住说了大实话的巴扎尔被青年对准骚点又按了好几下,直按得他整条脊椎都酥软成面条儿。 “好嘞,我最好说话了!”季连横翻身而上,将壮壮的二当家压在身下,捞起两条结实的大长腿向上压,鸡巴对准后穴被玩弄得张了嘴儿的小肉洞径直捅了进去。 “啊!”饱胀又充实的感觉让巴扎尔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叹息,闭着眼睛头向后仰起,露出了上下滚动着的性感喉结。 “扎尔,你可真诱人,让我忍不住想操死你。”身下男人肤色古铜身材壮硕,肌肉发达却不过分夸张,完美得如艺术雕塑,浑身上下充满原始的雄性力量。季连横目光痴迷地在这具肉体上流连,看多少次都不够,简直是爱不释手。他双手张开抓着男人饱胀的胸肉揉捏,性器慢慢开始了抽送,将男人仔细地品尝占有。 “那就操死我!”巴扎尔两只大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双腿折起大张着,将一切完全袒露给身上占有操弄着自己的这个青年,他的另一半。后穴热胀酥麻,随着青年的抽送,滚烫粗长的性器破开肠肉的每一寸缝隙,摩擦中带起细密电流,让他既舒服又畅快,在肉体欢愉中一点点沉沦向下,直到不可自拔。 “我的小骚熊真是直接又奔放,不过这次我想慢点来。”季连横将男人的身体向 分卷阅读40 上推了推,令整个浑圆的屁股上绻着悬空,而后调整插入角度直上直下操干起来,让每一下都能抵着点摩擦。 “连横啊连横快一点别这样磨受不住我受不住啊啊!”身体团起,前列腺上的那个位置在蜷缩中更加凸出,青年每一次抽插都会狠狠碾磨着骚肉而过,那种电得人浑身发颤却又吊起来找不到出路的感觉太难捱了! “这样呢,这样好不好?”季连横保持着固有的频率磨蹭男人的骚点没变,却是腾出一只手抓住那根戳在自己下腹上硬胀的黝黑鸡巴揉搓起来。 “啊不好连横给我不行啊啊哈别啊”后穴被磨逼磨得忍受不了,前面又被青年抓着亵玩,前后刺激的不对称让巴扎尔剧烈地扭动起身体似主动似挣扎,像是被情欲煎熬的母兽,疯了一般渴求更多的快感和解脱。 “好扎尔,再坚持一会儿。”柔声安抚着被欲望逼得理智崩溃的男人,季连横稍稍加快了摩擦抽送的速度,手指也就着淫水开始磋磨男人鸡蛋大小的饱胀龟头,在马眼处按压揉搓。 “不啊我不行给我老公给我啊求求你别磨了啊”巴扎尔只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要被煎熟了,本以为被连续爆操是最让人受不住的,直到今天被青年慢条斯理不紧不慢地磨逼玩弄,他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软刀子杀人太他妈疼了,这种不给个痛快的真能将人活活逼疯掉!后穴热胀麻痒,快感有,可是太少了,太少了,完全不够!为了乞求解脱,他可以放下一切,只求青年肯给他,肯狠狠操他! “好吧,我的小骚熊一求饶老公就心软了,咱们开始。”看准备得差不多了,季连横一点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同时更加用力揉搓男人不断冒出屌水儿的鸡巴头儿。 “哈啊好爽还要还要干那里啊啊啊干那爽死了”电流一道接着一道,在体内流窜爆炸开来,无比的激爽让巴扎尔一边承受不住快感滴答下生理性的泪水,一边哑着嗓子呻吟吼叫。爽死他了,太爽了,要死掉了! “这样吗,这样?”季连横一下一下有节奏地又快又猛撞击碾压着男人的骚心,带来更强烈摩擦的同时享受男人层叠淫肉无比温润紧致的吸附包裹。 “要就这样啊老公老公干死我干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一路送上巅峰,巴扎尔浑身肌肉震颤痉挛,目光彻底涣散失去了焦距。慢慢积累到释放的高潮带来了极致快感,滚圆的龟头胀大一圈,马眼大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像是恨不能清空所有库存,射得他两颗卵蛋和鸡巴都隐隐作痛。 “骚熊真能射,这玩意儿大存货就是多,我还以为昨晚清干净了呢。”季连横手心掂量着男人射精后松弛下来的两颗雄卵,包裹在手里揉了揉,取笑地说道。 “你真是哈要玩死我了。”从眩晕的高潮中神智一点点归位,巴扎尔粗重地喘息着。昨夜被操晕了感受还不明显,可今天他清醒地体会了全程,深刻认识到了这种快感有多么强烈又可怕,简直是让人上瘾到欲罢不能。 “不这样小骚熊怎么能上钩呢,你说对不对?”季连横用清洁术将两人打理干净,枕着男人的胳膊当枕头,懒洋洋地瘫在床上。 “从我来找你,就已经上钩了。”巴扎尔端正刚硬的五官带着欲望纾解后特有的慵懒,因为心里的满足,此刻刚硬褪去代之柔和。这一天一夜虽然心理上有些颠覆,却没什么后悔,看着青年艳丽的容颜和嘴角疏懒的浅笑,巴扎尔觉得以后他们兄弟三人守着这人其实真挺好的,不会因为各自成家闹矛盾,还可以提升实力在末世更好地生存下去。说起来除了“上下问题”,他们算是赚到了。 “喂,想什么呢,你这笑看得我毛毛的。”铁血柔情突然出现怎么这么吓人,看着男人“温柔”地对自己笑,季连横有一种被盯上算计的感觉。心下狐疑这二当家该不会是厚黑一族,呆萌什么的只是表象吧。 “你也会怕吗,我不信。”因为契约的存在,巴扎尔知道眼前这人有多强大,要让他真的怕,至少自己还没那个本事。 “当然,你老公我怕饿怕死怕没钱,至于其他的暂时没想到。”达到这样的实力,真正能让季连横怕的已经不多了。修真大道逆天而行,他要做的唯有超越自我。如今又啃掉两张饭票,元婴的门槛近在眼前,相信只要找齐属性相合的人,他就可以一举突破化神,恢复上一世的实力。至于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成与不成全看机缘。 “连横,有件事”巴扎尔看着青年,心中犹豫要如何开口,如果换了别人,他不会觉得为难。可眼前这个人,他的优秀他的实力足够随心肆意选择这世间最好的一切,还会愿意接收一个身有残疾的人吗? “扎尔,你想说什么?除了确实无法摘到星星月亮,这现世的事情我还是可以努力一下的。” “我,我们兄弟三个当初打算找同一个伴侣。”巴扎尔自动将“媳妇”换成了“伴侣”,“媳妇”这词说出去那就是啪啪打自己的脸,他和汉斯都栽了,莱恩基本上也是翻身无望,所以干脆别提。 “哦,这我知道,汉斯说了,所以呢?”季连横顺着男人的话,示意他继续说。 “大哥末世之前是黑道家族的少爷,被人暗害中了毒,虽然没死成,但这毒却留在身体里了。末世之后他觉醒了水系异能,将毒素由全身逼至一处,比起之前瘫痪在床现在虽然好了很多却还是无法行走,只能靠轮椅代行。你,你可以治好他吗?” “咦?我还以为你会说我能不能把他也接收了呢。”季连横想了想那人的情况,水系四级暗系三级,当世第一高手,却是双腿残疾,原来是因为中毒残掉的。 “能,能吗?”巴扎尔听到青年这么说,双眼冒光,带着恳切和请求,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般,寄托了所有的希望。他当然是想这么问,但他问不出口,怕被拒绝,那会让他万分痛苦。 “接收他没问题,至于治好,问题也不大,实在不行我给他弄个完全仿真的不就行了?”季连横最后一句话实在是在开玩笑。 “不不不,大哥一定不会让你砍了他的腿!”巴扎尔头摇成拨浪鼓,他设想一下那场景都觉得莱恩会先毁天灭地一把,然后自杀。 “哈,我开玩笑的。首先他是中毒,不是器质损坏;其次他是水属性异能,具有最强的修复和再生能力。你不会告诉我他的腿已经萎缩掉了吧,那就肯定得砍了。” “没有没有,看着和正常人没区别,莱恩有用异能一直养护的。”听到青年是说笑,巴扎尔这才放了心,无奈地嗔了青年一眼。这人什么时候都是一肚子鬼主意,吓死他了! “啊哦,那就应该是,没问题的。等过几天蓝城的事情了了,我和你们去看看。”既然有了计划,季连横打算在之后几天出去好好扫荡一番,然后赶紧去搞定大当家,也好把飘在外面的两只早点 分卷阅读41 接过来,看得到吃不到惦记着的滋味儿太折磨人了。 “太好了!连横,谢谢,谢谢!那个,莱恩脾气不太好,不管怎样,看在我和汉斯的面子上你别生他的气,成吗?”除去心头重担,巴扎尔整个人松快下来,只觉得眼前这人是最好的,谁都比不过! “没问题。”即便莱恩是只暴龙,他也有办法将其变成一只小绵羊,驯龙什么的他最拿手了。 33、三骚卖乖吃醋 被拴狗项圈羞辱尿穴 自从定下计划,季连横这两天都会上午就出门,杀杀丧尸挖挖晶核,直到晚饭前再回来。 有医生和季连横的治疗,加之异能者体质恢复快,汉斯在受伤的第二天就好的差不多了。但青年下了“床上静养”的死命令,汉斯理亏,知道青年这次是真的生了气,因此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天来,汉斯抓心挠肝,吃得清淡不说更是被命令修身养性,这对于“开了荤”不久,还在兴头儿上的他来说真是酷刑。总算“静养令”时间到了,第四天一大早汉斯拾掇好自己就去青年的房间堵门儿。结果被小弟告知这几天青年都睡在二当家那里,这会儿还没醒呢。汉斯哭了,他这是被喜新厌旧了吗? 打听好青年这两天的作息时间,晚上,汉斯趁青年出去扫荡丧尸还没回来,早早占据有利位置,在房间的过道上倚着墙准备截人,摆出了他自认为最有魅力最风骚撩人的姿态。 “汉斯,你这样不累吗?”出去清理丧尸的巴扎尔先一步回来,看到汉斯一手拄着个墙,一手撩拾着刘海儿,交叉着腿站在过道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愕然地问到。 “唉,去去去,我等连横呢,他怎么还不回来。二哥,你太不厚道了,自己一个劲儿吃,受得了吗,今天他是我的!”汉斯先声夺人,秉持着谁先说归谁,完全不给巴扎尔争辩的机会。 “行是行,不过,你身体吃得消吗?”巴扎尔皱着眉头,很担心以青年的战斗力,眼前这嘴馋不要命的家伙会被做死在床上。至于争宠巴扎尔压根没往那上想。 “可以,可以,没问题的!”汉斯连声确认,空了这么多天,他的逼都要寂寞到结蜘蛛网了。 “那好吧,你别太勉强。”巴扎尔摇摇头走了。 季连横晚上回来,就见汉斯跟个阻街女郎似的,神情浪荡姿态风骚挡在过道,把他拦下不算还眼睛抽筋儿似的狂抛媚眼儿。 “老公,我想死你了!”伺候的人早被他打发走了,此刻过道内就剩下他们俩。汉斯抱住季连横不撒手,在其耳朵边嗯嗯哼哼地呻吟着勾引撩拨,大腿抬起来往青年的屁股上蹭,整个人都骚出汁了。 “我操!你好利索了?”见过三当家发骚,但这么个骚法,季连横也有点顶不住。扯下男人拉着他就往房间里拽,这货太没下限了,放外面丢人现眼! “绝对好了,完全好了,不信老公来检查!”汉斯被扔到床上,一骨碌爬起身眼神锃亮,显然是饥渴得急不可耐。但一转眼功夫他又做出了一副明媚忧伤的样子,“唉,喜新厌旧啊,老公已经把他的小母狗给忘一边儿了。” “……”季连横无语望天,心道干脆来道雷把这妖艳贱货劈死算了,省得他再作妖。 “嘿嘿,连横,我就是,就是想你来着,这两天在床上闲得都长蘑菇了。我二哥是不是特别好吃,你天天睡他那儿,当初也不见你这么稀罕我。”虽然巴扎尔是他的二哥,他不会嫉妒,但吃点醋再所难免。在自己爱人这里谁能完全大度,那就不是真爱!汉斯讨好地将青年拉到床边坐下,扯开自己的衣扣,半隐半露出饱满精实的胸肌,一边用指尖捏弄乳头,一边眼神诱惑地觑着青年。 “是很美味,你的眼光不错。我没去你那儿难道不是因为某只骚母狗天天都来爬床吗?”季连横扫荡丧尸回来,战斗后热血稍歇,被汉斯这一撩拨,兴致也来了。都送上门了,季连横不是矫情的人,干脆一手揽着男人的腰抚摸向下,一手按住男人半露的胸肌抓揉,指尖挑拨挺起的乳头。 “啊老公小母狗馋了老公喂喂我要多些啊”十来天没沾边,这会儿被青年熟稔地玩弄,汉斯的身体火热又空虚,恨不能青年将粗长的性器立时就捅进来。 “想让我怎么喂?”季连横插入男人裤子内的手时而抓揉臀肉,时而指尖戳刺密穴,上面玩胸的手也更加肆意,将男人的胸肌搓得如同面团一般。 “狠狠占有我,让我只属于你!”青年身边的人越来越多,汉斯只有在这人强烈的占有欲中才能安心,才能感受到他是重要的是被需要的。 “小母狗是主人的,主人可以随便玩对吗?”季连横知道汉斯心底的想法,也愿意满足他。脑海中一个想法闪现,觉得偶尔为之还挺刺激,于是拿出一个皮革项圈和一条狗绳。 “对,母狗是主人的禁脔,主人要怎样都可以!”汉斯看着青年手中摇晃的项圈和绳索,眸光闪了闪,发出一声试探的“汪汪”狗叫声。 “不错,很有觉悟嘛,撅着屁股趴好,主人赏你。”在男人贪婪饥渴的目光中,季连横慢慢解开自己的衣裤,直到全身赤裸。而后走到狗爬着的男人跟前给他拴好项圈绳索,撕扯掉他的裤子,牵起狗绳在手上卷了两圈,将男人的脖颈向后扯了扯。“动起来,莫非是只病狗?” “汪汪!”汉斯叫了两声,手脚并用在床上绕着圈慢慢爬动起来。 床足够大,男人这样慢慢爬着,倒让季连横真的生出了一种在遛大型犬的感觉。汉斯久经厮杀,浑身肌肉紧绷结实,随着爬动,手臂、肩胛、背脊、腰臀、大腿上的肌肉牵动起伏,流畅健美,很是赏心悦目。 “狗逼想要被操吗?”季连横遛了汉斯几圈,扯着狗绳在床头停下来。 “汪,汪!!”汉斯用力点头,而后转过脑袋看青年,目光满是期待。 “爪子搭上去,把狗屁股翘起来,摆好姿势主人才能干你!”季连横啪啪抽了男人的屁股两巴掌,抬起脚踩上去,脚趾挤压进臀沟向下,碰到湿腻的穴口时,男人浑身肌肉明显绷了起来。 “骚货,被踩到逼就这么兴奋?”季连横羞辱着狗爬的男人,脚趾用力,几乎要操进肉穴里去。 “汪呜~”被青年说对了,此刻的汉斯在这种下贱的羞辱中,心底涌起的不仅仅是羞耻还有被主人肆意亵玩的兴奋。汉斯双臂支撑在床头,背脊下压,柔韧的公狗腰凹出流畅的弧度将屁股高高挺翘起来左右摇摆。 “骚狗还真是迫不及待,让主人来看看。”季连横双手抓住男人紧实的臀瓣向两边掰开,只见臀缝中间浅褐色的肉穴淋漓出大量骚水儿,沿着中缝流淌向下,已经打湿了会阴和睾丸。湿津津的肉穴被连日玩弄,有种微微肿起的柔嫩感,肛口软肉嘟嘟地堆挤着翕合蠕动,淫靡色情,勾引着人心底最邪恶最阴暗的欲望去操干去蹂躏。 “汪汪呜” 分卷阅读42 被掰开双臀,操熟了的小穴顺着力道也张开了嘴儿,凉嗖嗖的空气刺激着肠道黏膜。汉斯更加空虚难耐,不由加快了屁股摇摆晃动的速度,穴口一张一合不住地吮吸。 “狗逼真骚,主人这就给你堵住。”三当家多天不操,骚上一个台阶,直把季连横勾得欲火翻腾鸡巴梆硬。不想再磨蹭玩下去了,季连横干脆拉高男人的屁股,对准骚洞狠狠捅了进去开干。 “汪呜呜汪汪”电流倏地自尾椎通到头皮,炸得全身都酥酥了。终于又吃到了青年粗长的肉棒,爽得汉斯恨不能大吼大叫,只是碍于现在的身份是主人的“骚母狗”,所以只能以狗吠来表达他的兴奋欢喜。 “骚母狗被干爽了?狗逼这么多天没操真紧,咬死主人的鸡巴了。”季连横大开大合地在男人被操得烂熟的后穴中贯穿,操入抽出时裹带着嫩肉被拉扯。因为动作幅度巨大,粉嫩的肠肉被操弄至猩红,不时扯出点儿暴露在肛口外,刺激着季连横的眼球,令他更加欲火高炽,干得也更加生猛。 “汪呜汪呜”汉斯被一顿猛操,干得双眼发晕,巨大的爽快感将他整个人不住往天上抛,爽死了要。 “咱们,一会玩点儿更刺激的。”季连横这次不打算慢慢来,他要直接把男人送上高潮。于是不单单是速度和力道凶狠,更是最开始就调整好了角度对着男人的点操干。 “呜呜汪呜呜”渐渐地,汉斯被操得失了魂儿,对于自己的角色也要拿捏不住了。快感冲击下理智渐失,在欲望的深渊中他如一叶扁舟,只能随波逐流。 “骚母狗怎么了,被操哭了吗?”季连横没有停顿,不给男人喘息的机会,肉体啪啪啪地进行着持续冲撞。两人交合处污渍黏腻一片,淫液被击打成白浆,糊在阴毛和男人的臀瓣上。 “呜呜啊呜汪呜”青年狂野彪悍的操弄带来强烈的激爽快感,汉斯受不住了,身体紧绷得厉害,他就要高潮了。 “操,给你,灌满你的骚逼!”即将高潮的甬道高热绞紧,肠肉层叠裹缠住鸡巴。季连横被吸夹得神魂激荡,脊椎酥麻,勒紧狗绳狠狠夯击数下后,同身下男人一同冲向绚烂高潮。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一路爆操,青年绳索收紧之下的窒息感和滚烫精液的浇灌成为压垮汉斯的最后一根稻草。白光炸裂,汉斯终究是没忍住,嘶吼呼喊着崩溃在高潮的极乐中。 “没用的骚逼,还没完呢。”季连横射精后身子顿了顿,仍旧拉紧了狗绳,将男人的头强迫向上拽起,嘴角扯出一个诡异的笑弧。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肠道内持续的热液灌注将高潮敏感的肠壁刺激得止不住痉挛震颤,快感再次决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汉斯双目瞠大,在灭顶激爽中疯了一般甩动着屁股嘶吼。被青年扯紧脖子,窒息和快感渐渐超出了身体可承受的范围,他的声音一点点弱下去,眼白不住向上翻,眼看着是要晕厥过去。 “呵,这次灌饱了。” 季连横松开狗绳,将鸡巴自汉斯的身体内抽出。男人被操开的肉洞失去了堵塞,里面充斥的各种液体争先恐后奔涌喷出,黄暴淫乱得不忍直视。 “咳,咳咳咳咳哈哈哈啊”再次呼吸到充裕的空气缓解了窒息高潮中大脑的缺氧状态,汉斯晕乎乎地从床头瘫软到床垫上,猩红外翻尚未闭合的穴口随着他的动作又涌出几股浊液。 “小母狗满意主人的投喂吗?”季连横蹲下身,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看自己。 “满意,老公有对别别人这样做过吗?”被一个男人将自己的身体当做排泄容器,这换做以前,汉斯想都无从想象。但今天真的被这人尿了穴,那种感觉除了羞耻和不敢置信,还有打破禁忌被强制占有后的满足。 “没,他们可没你这么疯,你是第一个。”季连横手指插进男人红肿濡湿的软穴,勾挑起里面的淫肉玩弄。 “不要,别对他们做,只给我,行吗?”像是每个人灵魂深处最肮脏扭曲变态的欲望得到了满足,而满足他的是此生最重要的那个人,这种极度私密的标记让汉斯心里窃喜,强烈地想要霸占全部,不给其他人分去一丝一毫。 ”行,只这样喂你。”季连横想了想手中的这几张饭票,如此重口怕还真是只有骚浪的三当家能适应良好。 “老公,我爱死你了!”得到了“唯一”承诺的汉斯心里高兴到飞起,恨不能跪舔青年身体的每一处,还真是不知不觉被逗引出了痴汉骚犬的属性。 “那还来不来?”季连横的手指在男人的后穴中做着抽插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来。老公说了要喂饱我的,小母狗的骚逼还想吃主人的大鸡吧。”歇了这一会儿,汉斯已经缓过劲儿来,加上青年今天操得直接,旷了好多天的汉斯仍觉得意犹不足。 “喂,老子今天就把你做瘫在床上!”季连横挥挥手清洁了脏污的一切,收了狗项圈,将骚浪三当家仰面按倒在床上再次扑了过去。 34、三人同步视频 羞耻旁听语奸自慰射精 又停留了一个星期,将四级以上的丧尸清理干净,这次围困蓝城的丧尸潮算是被彻底击退了。季连横同巴扎尔和汉斯商量打算两天后启程,出发去他们的老巢也是罪城要塞的主城——雅克雷。 “连横?” “连横!” 正要睡下的楼禹辰和晏司寒同时接到了季连横的通讯邀请,连忙点开,喊了一声后彼此发现这次青年的通讯申请给的不仅仅是他们自己。 “嗨,几天不见,想我了没?”季连横同时打开与楼禹辰和晏司寒的视频通话,嬉皮笑脸地挥挥手跟两人打招呼。 “嗯,想了,特别想你。”都快一个月了,楼禹辰是真心思念视频对面的这个男人。虽然两人时有通话,可见得到摸不着的感觉很难令他心安满足。初云的束缚感和陌生感让习惯了自在生活的他更是不适应,真恨不能立时就奔回到这个人的身边。 “诶?晏大统领怎么不说话,难不成是怕禹辰听到?我有点眼花,你是点头呢还是没有,在害羞?”知道晏司寒性情内敛,季连横却每每偏喜欢逗他。 “我也想你。”虽然看不到楼禹辰的影像画面,但晏司寒知道三人的对话是彼此互通的,当着除青年之外的人感情外露,即便熟悉如楼禹辰,他也是有些放不开的。 “哎呀,晏大统领的声音怎么这么小,诚意不足的样子,好像很勉强。”季连横不作不死,扁着嘴挑三拣四。 “连横,你就别逗他了。”楼禹辰除了涉及到青年的切身利害,平时还是很厚道的。 “好吧,好吧,我们不说,一会做。先说说老头子最近有没有又为难你们?”季连横朝晏司寒飞了个吻后神情肃了肃说正事。 “司寒被总长架空得厉害,加上他自己无心争权夺利,手上一半的兵权被分割出去了,我只接收到四分之一,那老狐狸 分卷阅读43 也不是全信任我。” “没关系,都决定了要走,没有牵绊挺好。”青年的隔空飞吻,让晏司寒白皙的面颊微微泛红。说到要走这件事,他与青年对视的目光却是异常坚定明亮。 “对对对,司寒大宝贝有老公就够了。”季连横巴不得这两人少点责任,省得费心。当初之所以没将两人一起带走,一方面罪城一切未知,另一方面楼禹辰和晏司寒身上都有责任。楼禹辰手下兄弟并不都是异能者,需要安置,初云在平民的生存上环境相对宽松。而晏司寒身为初云的统领,与杜亦农又有这样那样的联系,甩手走人不现实。放这人回去想清楚再确定心意,才不会在以后后悔。 “你在那边看来过得很不错,二当家和三当家搞定了是吗?”青年隔三差五就“吹嘘”一下饭票收集进程,倒是坦然的很。楼禹辰即便不问,青年也积极主动地要让他知道,还美其名曰:向夫人们坦白。 “这是自然,你老公我的实力,你懂的。明早出发去雅克雷,还差一个,搞定后你们就都过来。” “好。” 楼禹辰和晏司寒干脆地应声,显然这个结果让他们心中十分欢喜,甚至是迫切。 说完最重要的事,楼禹辰和季连横又林林总总说了说这几天两边的情况。而另一视频中晏司寒则是目光柔软地注视青年,微笑着默不作声旁听。 “喏,关心完了正事,该来关心下床事了。既然都想我,那这两天你们有没有干点什么,自己爽一爽?司寒,你缩缩什么,跟你说过要定时纾解才有益身心健康,你敢!”眼见着听到自己的话楼禹辰面色赧然,而晏司寒干脆是通红着脸想要打退堂鼓,甚至那样子似乎是在犹豫要不要直接断了通讯。季连横狠狠地呵斥了一声,这才让晏大统领抬起来的手颤了两下又放下去,只是目光四下游移,一副无所适从的样子。 “看神情是都没做,那现在做吧。”季连横轻飘飘地扔下了一枚炸弹。 “连横,可不可以”楼禹辰向来纵着青年,可这时候也犹豫了。 “我,我不行,连横,你饶了我吧。”晏司寒更是脸色红到滴血,声音都变成了蚊子哼哼。 “不准拒绝,以后咱们三个一起玩,现在权当适应了。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俩就当一边听毛片一边自撸。” “……”楼禹辰无语。现场当毛片主角给人听墙角用作自慰,这能一样吗! “我不看毛片。”晏司寒长这么大当真是“冰清玉洁”,他看都没看过那东西,哪成想现在要亲自操刀来演了 “就告诉我做不做吧,不做我关了,困。” “别关,我做。” “你别生气,我,我做。” 楼禹辰和晏司寒见青年脸色冷了下来,知道这人若当真生气可不好哄,心里慌了。那些羞耻的坚持一下子土崩瓦解,两人一咬牙干脆地扯落衣裤,把自己扒了个干净。 “玩给我看,像我对你们做的那样,用玩具还是自己来都行。”季连横目光在两边的视频内游移,一具是健康的蜜色,一具通体白皙,同样健壮优美的躯体显示着最诱人的顶级男色。“裸聊激情视频什么的,需要我联系汉斯给你们做个示范吗?”说到三当家,季连横心想若换了那货,怕是现在已经各种卖骚恨不能穿越视频爬出来勾引自己,哪会像两人这般拘谨自持。 “不用不用。” 两人头摇成拨浪鼓,罪城三当家放荡的名头和他的实力一样响亮,他俩可不想变成被情敌秒杀后的谈资。 作为男人,又是当世强者,骨子里的争强好胜谁也不比谁少,更何况他们的伴侣是同一个人。危机意识深重下两人一点点放开了动作,心里憋着一股劲儿,在情事方面他们即便比不了汉斯,也不能认输,更不会放弃,态度重于一切! “嘿,禹辰你这动作挺熟练的嘛,不是第一次吧。扒开屁股让我看看,这么久没操,小逼有没有被你玩松了。”见楼禹辰倚在床头,双腿折起大张着,一边撸动鸡巴一边拿着根震动按摩棒推入穴口,季连横心里火热,胯下男根硬挺着充血立起。 “不会松的,这个没你的嗯大,我只是偶尔偶尔实在想你才会啊来一次。”楼禹辰脸皮热烫,一半是被欲望蒸腾的,一半是因为青年的话。被青年以露骨的言辞挑逗奸淫,又被拥有同一个伴侣的朋友围观旁听自渎,奇特怪异的感觉自心底滋生,羞耻又刺激,可欲火却在这样矛盾的心态下扭曲着兴奋燃烧。 “操,真骚,果然是操熟了。流了这么多水儿,被假鸡巴震动着磨逼爽吗?”楼禹辰背过身,将紧实滚圆的屁股翘起来对准视频,后穴湿水津津,白色乳胶的按摩棒捅在里面只余手柄在外面发出“滋滋”声晃动。季连横看在眼里,目光一瞬不瞬,喉结上下滚动着起身扯落睡裤,将饱胀粗硕的紫红肉屌握在手里慢慢撸动。 “没有老公干的爽将就用我想你操我老公啊操我”回想青年操弄他后穴时的情景,那种被开拓贯穿的极致激爽,压抑了数天的欲望悉数脱出囚笼。楼禹辰闭着眼睛,肩膀抵在床上,一手像青年那样玩弄自己的肉根和龟头,一手握住楔入后穴的假阳手柄,抵着前列腺摩擦,口中呻吟声愈发绵长软媚。 从没想过正经律己洁身自好的楼禹辰在床上骚起来是这个样子,即便没有亲眼得见,两人的淫词浪语也足以将一切香艳鲜活绘成画卷灌入脑海。晏司寒的呼吸一声比一声粗重,胯下浅褐色的性器胀硬到发痛,淫水溢出马眼,后穴更是已经彻底濡湿,空虚麻痒中,肠液泌出穴口顺着臀缝流淌下来。 晏司寒盯着视频内青年手中撸动的粗长性器,听着两人放纵欲望交错起伏的呻吟低吼,慢慢躺下,像是等着那人操弄自己时一般,将双腿绻了起来,第一次止不住也不想克制将三根手指插进了身体最私密的所在。他知道这样很淫乱、很不堪,可回想起那几日的癫狂,那种将他灭顶的极致快乐,自己在青年身下被一次又一次贯穿哭喊,享受从没有过的拥抱和在意,心里的欲望就会如杂草般疯长,让他着魔,让他无法停下!就好像打群架总比单打独斗来得更加热血沸腾一般,晏司寒被约束在条框内的感情和理智此时彻底脱缰,冲破禁忌后他也是如此的放纵浪荡。 “司寒真棒,做自己想做的,放开枷锁你才会快乐。摸到自己的骚心了吗,手指向上沿着肠壁按,找到那个点,就像我玩你那样,揉它,按它,把它操破!”季连横看着画面中浑身浸透情欲的两人,手下动作更快了些,拇指压住冠沟的一圈来回磨蹭,沙哑的低吟像是魔音一般流泄,刺激着自慰中男人的耳膜。 “嗯啊啊找到找到了老公我要操我狠一点啊用力干碎骚逼”晏司寒的骚点很浅,被青年玩弄了数次,他只是学个大概也足以得到快乐。今天发生的一切再次打破了他心中的樊篱,在这人面前他 分卷阅读44 是可以活出真实的自我的,不需要谨言慎行,不需要压抑克制,因为他的爱人愿意包容接纳他的一切。 “哈啊啊小骚狗不行了老公干我干我” “啊别按不呜不要骚逼受不住老公老公” “操,真浪,干碎你个骚逼!” 一场视频,许久未曾纵情肆意的两人被青年裹挟进欲望之渊,放开束缚,毫无保留地发泄释放着一切,将对青年的爱欲全情投入到这场性事中,直到最后呻吟嘶吼着冲向高潮。 “爽了吗?”射精后,季连横倚靠着床头,一腿屈起,一腿放平,还没软掉的性器大喇喇地支棱着,目光幽幽地看着躺倒在床上的两人。 “嗯。”楼禹辰慵懒地哼声,对视青年的目光满含眷恋。 “我想你了。”倒是晏司寒语气很是郑重地说了一句。他没有看青年,只是四肢大敞瘫在那儿,整个人呈现一种放空的状态。 “我也想,爱你们。会回到我身边的,很快。”话说完,季连横笑了笑,片刻认真后又恢复回漫不经心的痞坏样子,随手拍下数张自己粗长性器的特写给两人艾特了过去。“在这之前,看看它,聊以慰藉吧。” 楼禹辰和晏司寒眼见着自己联络器弹出一串特写镜头的照片,嘴角抽动,脸皮发烫。这人可以再更不要脸一些吗?! 35、抵达雅克雷 与阴郁残疾受的碰撞 昨夜被拒绝“临幸”的汉斯一大早就守在青年门口,像是失宠即将被抛弃般,一脸的哀怨可怜。 “汉斯?起来起来。”季连横洗漱好推开门,就见三当家那么大一个人缩缩着身子蹲在门口,耷拉个脑袋,状态特别低迷。 “噢。”汉斯无精打采地应了声,顺着季连横的力道站起来,然后一个熊抱将青年死死搂在怀里。 “唔,谋杀,谋杀!”季连横好不容易挣脱出三骚的怀抱,大口粗喘了好几下。丫的,憋死他了!想他纵横三世的风云人物,竟差点阴沟翻船被这骚货给嘞得背过气去,可想而知这家伙是用了多少吃奶的劲儿。“说吧,你又发的什么疯?”相处这么久季连横也品出来了,汉斯这家伙虽然平时看着特别豪放特别光棍,可内里却有着一颗脆弱的玻璃心,而且这“脆弱”技能的释放对象就只针对他一个。 “你一定是更爱他们不爱我啦!”汉斯继续扑,大脑袋压在季连横的肩膀上,蹭来蹭去。 “怎么会,我向来一视同仁。”季连横双手环着汉斯的腰,拍了拍他的后背,急忙安抚。心道这家伙可千万别脆,不然最少一个小时别想走出去。 “他们都是被你霸占的,只有我是倒贴的!”汉斯显然没有按着青年所预期的路线走,眼瞅着是要脆了。 “擦,放屁,你不也是老子霸占来的吗!”见安慰不管用,又要像之前那样越安慰脆的越快,季连横一个脑袋两个大。虎着脸强硬地将男人推起来,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吼到。“霸占”?这词儿怎么那么难听,什么叫“霸占”啊,随便问,身边这几个哪个不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说开始的时候,谁跟你谈开始,老祖做事向来只看结果。 “噢,那就好。老公,他们都准备好了,我们出发吧。”听到青年斩钉截铁的气愤话语,汉斯登时心下大定,对于昨晚被拒绝也不那么难受了,重拾信心准备以利再战。只要这人心中自己同样重要,争宠什么的他难道会输吗!想到这,汉斯恢复了平日贱嘻嘻的笑容,挽着青年准备下楼。 “……”季连横见汉斯被自己吼得一瞬间变脸,无语地抬手扶额,干脆放弃了要搞清三骚脑回路的想法。且不说那个残废大当家是怎样,就眼前这骚货其实也是个隐藏的蛇精病吧吧吧 “唉,你们总算下来了。出发吧,这样咱们晚饭前就能赶到雅克雷。”巴扎尔走过来揽着季连横的肩膀,虽然在床上他是这人的“媳妇”,但平时两人还是跟哥们兄弟一样。要他像汉斯那样腻腻歪歪的,真心做不到,想想就牙酸。 “呵呵,不好意思,我起来晚了,咱们走。”季连横反手拍了拍巴扎尔的胸膛,两人一起往飞艇走去。 汉斯缀在两人身后傻笑,因为青年对他的回护内心窃喜,暗道自己还是很得宠的。 雅克雷城主府 “这人就是解决了蓝城丧尸围城,还和汉斯搅在一起的那男人?”莱恩坐在轮椅上,面容清冷,盯着照片中面容如妖的青年剑眉微微蹙起。 “是,他从丧尸潮中救了三当家一命,三当家对他相当信赖。”手下对于莱恩的问题进行了选择性的回答,跳过了之前关于青年“蓝颜祸水”的传言,以及三当家毫无下限死乞白咧缠着青年讨好的可耻嘴脸,更是没提二当家似乎和这人关系也很不一般。 蓝城一役,季连横横空出世,以强悍的实力为自己作注,真正进入了三大要塞高层的视野,从此不再是汲汲无名之辈。末世尊崇强者,崇拜力量,任何一名军人都会首先看重实力。季连横以碾压性的实力击破谣言,而莱恩的原则又是一向不喜闲言碎语,其手下正是因为这一点以及出于对强者的敬畏因而没有肆意八卦。莱恩就这样阴差阳错错过了最重要的情报,以至于在面对那个人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措手不及,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连横,到了!”飞船上巴扎尔站在季连横身前,拍着对方的肩膀示意其向下看,语气激动兴奋。有青年同他们一道,加之这次莱恩痊愈有望,让他此次归家之情特别迫切,等不及要将自己的一切同爱人分享。 “这就是雅克雷啊。”透过舷窗,季连横看到了下方热闹繁华的都市,以及那座以黑色花岗岩累砌围墙的城中城——城主府。 “没错,我们这里很不错吧!”汉斯与有荣焉,笑眯眯地点头。 “不错,不错,很土豪,我喜欢。”如果没有经历过外面的荒凉、萧索,季连横一定会将这里当成千年后繁华热闹的地球都市。街市上高楼鳞次栉比,车水马龙,现代化气息浓郁,不愧是三大要塞的首都之一。而城主府则是这喧嚣中安静的一隅,黑色围墙内绿植密布,房舍低矮,坐落在城市中央虽看着格格不入,可其中的静谧安逸却让人更加向往。 “土豪吗?没有吧,老大喜欢安静幽居,布置得算不上奢华。”巴扎尔疑惑,顺着青年的目光也从舷窗向下看了看,挺古朴的啊。 “就是,这你都能看出土豪,等到我住的地方让你见识一下。”汉斯神情得意,像是发现了自己独有可以在青年面前炫耀的东西一般。莱恩一锤定音了城主府的布局基调,他说得不算,但自己住的地方那就是想怎样怎样。不同于莱恩的幽静安然、巴扎尔的简约实用,豪华舒适才是他的最爱。这一点他相信足以讨得青年的喜欢,要是因此能让这人时常留宿就最棒了! “城主府那么一大块地,才住几个人,还不土豪?”季连横挑着眉,揶揄两人。末世 分卷阅读45 要塞寸土寸金,这三人霸占的地方房子盖得那叫一个“低矮”,不得不说有权有钱就是任性。 “啊,哈哈,你喜欢就好。”巴扎尔憨厚地挠挠头,地位和特权有时候也得靠外在来撑撑场面,太低调也不行,搞得像是他们底气不足似的。 “二哥,你通知大哥说我们要回来吗?”及至飞船降落,汉斯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没有,你的地盘儿,我以为你通知了呢。”巴扎尔愣了一下,他和汉斯很少同时回来,除了节庆或是特殊的日子。而且即便回来也没有特意提前通知过,以至于脑子里压根儿没这根弦。 ”我?你知道我野惯了,哪能记得这个。唉,算了算了,就当给大哥一个惊喜。”汉斯觉得这个惊喜十有八九得变成惊吓,他可还从没看过莱恩那家伙“惊吓”呢,真是期待。 “也好。”巴扎尔想到莱恩的腿,话顺着汉斯说下去,不过他想的和汉斯想得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对于季连横的身份,他这几天适应得很不错,以至于粗线条地完全没考虑莱恩会适应不良。 “二当家、三、三当家?!”城主府主屋的侍从乍然见到巴扎尔愣了一下,待等到见了汉斯也同时回来,那就不止是愣住了。今天什么日子,三当家竟然没有出去浪,和二当家一起回来了?还有两人中间这位是谁,竟然能被两位当家的簇拥而来! “大哥在家吗?”巴扎尔沉声问,从未在青年面前流露的威严气势刹那惊人。 “是,二当家!”意识到失态,侍从忙摆正神色,心底哀叫自己这近侍的位置怕是要保不住了。 “我们进去吧。”巴扎尔气势一收转头亲切自然地对季连横说到,而后三人径直走进去。 侍从站在原地傻眼,他看到了什么?二当家的温柔??即便对大当家也不曾如此吧吧吧,今天这是什么情况啊! “二当家、三当家!”莱恩屋外的护卫见到这两人就淡定多了,只是点头问好,通报后为他们打开了房门。 “莱恩!”巴扎尔进去走到莱恩面前,俯下身子给了他一个熊抱。 “你们竟然一起回来了,难得。”莱恩的声音依旧清冷,只是回抱巴扎尔宽阔背脊的手轻轻拍了拍,显示出他此刻心情的喜悦。只有眼前这两人会不把他当成一个手握生杀的残废,而是一个正常的普通人。 “大哥,想我没?”汉斯对莱恩的态度一如他的性格,随意亲密。自背后上去,双手按在莱恩的肩膀上拍了拍,一头金毛的脑袋向前探,像是要亲上去一般消遣这人。 “滚粗,少拿我当你身边那些。”早就习惯了汉斯的浪荡不羁,也知道这是他表达亲近的方式,莱恩并没有吓到或是吃惊,熟练地抬手五指张开按在汉斯的脸上将他推开。 “呵,他身边那些怎么了?”季连横身高不足,进了门更是刻意落后一步,一直被巴扎尔挡在身后,看着三人的互动。直到听见莱恩说这句,才开口显示了一下存在感。 “谁?!”敏感且警觉的莱恩乍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嬉笑声音,猛地推开巴扎尔,动作之有力迅速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不良于行的人。 “我。来者是客,大当家这敌意,啧啧。”季连横向前走了一步,双腿开立,饶有兴致地上上下下将轮椅中的男人打量了一番。 “汉斯,你知道我的习惯,你带来的人,弄走!”看清楚青年的长相,莱恩瞳孔骤缩,浑身冰寒阴冷的气息铺天盖地地席卷而出,能将人冻成冰碴子。汉斯竟然被这人迷得如此不知轻重,在外面玩也就罢了,明知道他非常厌恶不熟的人迈入私人领地还把人带回来,而且是带到他的房间! “哎呦,既然如此不受欢迎,我还是走好了。”季连横并没生气,心理准备他是做足了的。不说答应了巴扎尔来接收并医治这人,只他自己也是早有计划要将这张残缺饭票收归囊中的,怎么可能真的甩手走人。 “别,连横,你别生气。莱恩,他是我请来医治你的腿的。”巴扎尔眼见着两人这开场十足火药味,简直是要掐起来,可不敢现在说出季连横和他们俩的关系。想来想去,还是先透露出医者的身份,给莱恩缓冲下比较好。 “这人是你带来的?”见汉斯没吭声,反倒是巴扎尔说话了。莱恩阴郁锋利的眼神一转,扫了巴扎尔一眼后,刀子般嗖嗖嗖朝青年全数射过去。在他看来,这妖男竟然连他老实的二弟也给魅惑了去,还用什么医治自己为借口,简直罪无可恕! “是,莱恩,他可以治好你!”生怕莱恩不相信,巴扎尔语气认真又确定地打着包票。岂不知这让莱恩更是气怒,恨不能动手将他打清醒。 “我、不、用、他、治!”莱恩一字一句,隐忍着怒气。面对唯二当作亲人的存在,他不希望因为一个外人破坏了三人之间的兄弟情义。这些年他见得世态炎凉多了,他的腿连他自己都束手无策,眼前这个看起来美得妖异的青年十有八九是为了不可告人的野心和图谋迷惑了巴扎尔和汉斯。能和两人都打得火热,且相安无事,这手段当真是了得。 “不用我治?嘿,那我还不走了,你不让我治我偏要治,放心,治不好不要钱!”季连横说着竟是直接伸手去摸莱恩的腿。 “啊——滚开!”没想到青年会如此大胆,莱恩一时间连反击都忘了,直接是怒吼着想要转动轮椅向后退,却被青年另一只手按住了转轮。 “啧啧,大当家这声音怎么跟要被强奸了似的。”季连横好整以暇,干脆是双手按住了转轮两边,侵略性十足地俯下身,将男人占有地圈在自己的双臂内。 “你们俩让他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被如此逼迫,莱恩后背挺得笔直靠在椅背上。非万不得已,他不想和青年动手,他怕一出手就会弄死这人,他不愿意三人多年的兄弟情义毁于一旦。 “嗯” “这个” 巴扎尔和汉斯太清楚季连横骨子里的恶劣本质了,至于被打伤打死什么的,怎么可能!于是两人对于莱恩的话充耳不闻,像是没听见一般,一个望天,一个看地,就是不看莱恩和季连横。 “好,好!来人!!”莱恩简直要气疯了,他受制于兄弟情义,不好出手。这两个没出息的弟弟竟然被人勾了魂儿,齐齐叛变。既然两人不肯送客,那就由他喊人把这个该死的妖孽给清出去! “大哥,外面没人”汉斯见莱恩气得脸红脖子粗,难得良心发现一回。 “你们俩,你们俩我!”莱恩的拳头攥紧又松开,努力告诫自己要冷静、冷静。 “哎呀,好了好了,你们俩先出去,让我和大当家单独谈谈。毕竟这检查和治疗得全身脱光,你们在这儿,他可能不好意思。”季连横像是对待无理取闹的病患般体贴大度,朝巴扎尔和汉斯摆摆手。 季连横话音刚落,巴扎尔和汉斯竟然立时就转身走人,速度快成一道闪电,让莱恩一口气险些没噎死。 分卷阅读46 36、拒绝治疗 裸体驱毒 高潮初体验 “好了,没有别人,咱们先检查一下吧。”季连横笑着贴近莱恩,手指已经摸到了他的衬衫纽扣。 “我不治,你给我滚!!” 门外巴扎尔和汉斯只听到一声震天咆哮,纷纷抽搐眼角,作势用双手堵住耳朵,觉得莱恩这样喷季连横肯定会被玩死的,心里不由替他掬了一把辛酸泪。 “这可由不得你了,大当家。”季连横“善解人衣”技能满点,轻松两下就挑开了莱恩的领口,手指放肆地继续向下。 “这是你逼我的!”陌生人的碰触让他浑身寒毛炸起,再看这人一脸“淫笑”,莱恩终是忍无可忍,调动起水暗异能就要攻击。可这时青年的一只手轻飘飘落在了他的肩膀上,顿时体内能量停滞,所有聚集起的异能消散于无形。“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哦,没什么,帮你压制下火气,以确保自己的人身安全。”季连横随意地笑着解释并继续他的“脱衣”大业。 “我杀了你!”莱恩一拳猛地挥出。自末世他拥有了力量,习惯了力量就再没这般气怒无助过。被剥夺了异能,他就是一个最普通人人可欺的残废。极度的不安全感让他惊惶、失措,整个人歇斯底里像是站在了崩溃的边缘。 “唉,喂喂喂,暂时的暂时的,不要这么凶残啊!”季连横庆幸自己躲得快,不然现在鼻子非歪歪了不可。虽然为了检查和治疗需要最大限度调动起这人的情绪,让血液流速加快,但搞到饭票爆血管可就不好了。 “你走吧,我不治。”知道异能只是暂时被封闭让莱恩心头如释重负。见识过青年的实力,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这让他反而冷静了下来。凭这人的能力,想要什么怕是也不用算计,直接强取豪夺就是了。既然巴扎尔和汉斯都喜欢,那就随他们吧。 “我人都来了,你说不治,那我多没面子。再者,刚才我不是说了,这可由不得你。警告你别动手哦,不然我真的封印你。” “你到底要干什么?”不识时务非明智之举,莱恩过了那一刹那的冲动,知道这人不是开玩笑,心下定了定,沉声问到。 “给你治腿。”季连横很想说“干你”,但考虑到饭票的承受力,到底还是把这话忍住了,只是手上动作一点不含糊,继续给男人脱衣服。 “治腿需要脱掉全身的衣服?”莱恩语气带着轻嘲和讥讽,说得像是正在被扒光的不是他自己一样。知道挣扎无用,今天这人是说什么都和他杠上了,莱恩索性放弃,任由对方施为。都是男人,爱脱就脱吧,反正他没兴致,也做不了什么。 “别人我不知道,但是我需要。”季连横脸皮多厚啊,莱恩怒,他不动如山,莱恩嘲讽,他嬉皮笑脸,像是一块棉花扎不透压不烂,直让莱恩郁闷得吐血。 坐在轮椅上,连脱衣服都不方便。在莱恩的一声尖叫中,季连横干脆地将他公主抱起,向内室卧房走去。 “不行!不准进去!放我下来,放开我!”本已下定决心随青年作弄的莱恩,眼见着这人得寸进尺竟然想染指他最后的私人领地,还像是抱女人一样抱着他,顿时什么也顾不了,又开始挣扎,腿不能动,可他还有拳头! “你可真不老实,欠教训啊!”季连横及时张开了防护,这才没有被揍得满头包或是将大当家直接扔地上,屁股摔开花。不理会莱恩被气得像疯了一样,劈头盖脸没有章法地招呼他,季连横快步冲进卧室,而后将男人粗鲁地往大床上一抛。这人既然这么有劲儿揍他,想来也能皮糙肉厚耐摔打。 “你这个禽兽、败类、人渣,滚出去,滚!!”莱恩被摔得七荤八素,努力撑起上半身眼神愤恨地盯着青年,如果目光可以化为实质,季连横一定会被戳穿成筛子。 “哈,被你说对了,这个眼神好的很,老子今天就渣给你看!”季连横扑上床,三两下将莱恩剩余的衣裤撕了个干净,抓住他挥舞着的两条手臂绳索一缠向上拉,用一个手铐拷在床头上。而后拍拍手掌,目光邪恶又放肆地视奸这具精心保养线条流畅的肉感男体。 莱恩被赤条条捆住双臂,下身无法动弹。他的一生虽然坎坷,却始终高高在上,像这样整个人如献祭的祭品般被陌生人品评打量对他来说无疑是莫大的羞辱。他气恨羞恼地狠狠咬住嘴唇碾磨,直到口腔中弥漫腥甜的味道,眼角更是憋得通红。 “这么漂亮的唇咬破了我可会心疼的,不如换我来咬咬看?”季连横浪荡地调笑男人,作势要亲,吓得莱恩双眼圆睁,条件反射放开了嘴唇,上面赫然一排牙印渗着血渍。 “放开我,你治吧,我不反抗了。”莱恩深吸了一口气,收敛了一切表情,面无波澜语气平静地与季连横对视。 “不愧是大当家,这么快又被你识破了。不过,这也是我治疗的一环,你就从了吧。”季连横像是在菜市场讨价还价一棵白菜便宜点卖,而不是在同当世最强者讨论强奸与和奸,语气随意的很。他承认自己有故意刺激这男人,一方面是治疗需要,但更多的是他觉得有意思,逗弄这人有意思。 “我认栽,随便你。”挣扎、反抗、利诱、请求,所有的手段能用的都用了,莱恩知道他今天在劫难逃,干脆脑袋一歪,破罐子破摔了。 “这就对了嘛。大当家的肉体保养得可真精致,皮肤这么白,还这么细腻,嗯,如此丰腴却一丝赘肉也没有,你怎么锻炼的?”季连横的手掌覆在男人身上,如同丈量。从锁骨摸到乳头,然后是胸腹,渐渐向下来到软垂的男根和两颗分量不小的睾丸,以及那线条饱满流畅却毫无知觉的修长双腿。“这玩意还能用吗?”手指勾起男人软垂的粗长肉屌,季连横的眉头挑了挑。 “你不是看到了,所以别白费心思了。”莱恩目光涣散,像是找不到焦距,眼前氤氲着雾气。他早年因中毒长时间卧床,活下去都困难,哪里还有心思在意其他。即便后来有了际遇,可以逼毒,可以用轮椅代步,但胯下之物于他不过是一个摆设,勃起的能力都失去了,他还会有什么念想。普通男人最享受的性欲,在他这里却是可望而不可及。 “觉得自己废了,算不得真正的男人,所以才会阴晴不定,永远缩在壳里吗?”看不得莱恩眼中那衰败的灰暗,季连横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的脸拧过来直视自己,指腹揩去眼角滴落的泪水,语气没了自见面时就挂着的调笑和不正经。 “你不懂。”没经历过的人不会知道那种绝望,末世前莱恩曾经想过死的,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但他不能,他不能让害了他的人好过,不能就如此趁了那些人的心意!他要活着,要让曾经害过他的人生不如死! “呵,也是。”季连横一手攥住男人软倒的男根,一手按在他的大腿上。 “人渣!”青年轻忽不在意的 分卷阅读47 语气,让莱恩狠狠心塞了一把。他怎么会脑子抽掉和这人说这些,这人明明就是个没有任何同情心的禽兽!“啊——啊啊啊——混蛋,你对我做了什么!疼,疼死啦!” “感觉到了?”季连横将功力输送进莱恩的身体,逼迫其体内毒素下行。经年累月的污染让这些毒素渗透进男人的骨头血肉,想逼出来又怎么可能不疼。 “疼,真的好疼”反应过来的莱恩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珠,他心中第一次出现了“狂喜”这种情绪,生出了强烈的渴求,那种想要新生想要好好活着的希望。多少次了,无论他用尽什么方法,即便是拿针扎,他的腿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像块无生命的木头一样。那时他多么渴望感受到疼痛,哪怕痛死过去也比没有反应要好。可是都失败了,丝毫无感的腿让他整个人陷入绝望。 “坚持住啊,大当家,要像个爷们一样。”季连横额头透出细密的汗珠。他的实力是强,但想要将陈年累积的毒素洗筋伐髓完全祛除不留隐患,就是他也没有那么轻松。 “我可以谢谢你啊”莱恩的身子震颤抖动,疼痛已经激起了身体的保护机制。可是他很高兴,打心底里高兴到要疯掉,多疼都可以,只要他还能站起来! “不谢,又不是无偿的,诊金记得付。”季连横一手压着莱恩的腿运功,另一手也没闲着。眼见男人软掉的肉物随着驱毒进行并自己的撸动一点点膨胀起来,越发硬挺,季连横眼底透出精光,更加肆意地揉搓把玩。 “要什么都可以都给你!”为了这一刻,莱恩愿意付出所有,这个人让他可以像正常人一样活着,而不再是行尸走肉。 “这可是你说的,我记住了。”季连横目光深深,男人强忍痛苦的坚强甚至决绝与脑海中那哀凄灰暗形成鲜明对比,大当家果然还是硬气的样子最吸引人。 “啊我说到做到嗯热难受”莱恩闭着眼睛忍受痛苦,可渐渐地疼痛之中有一种又热又胀的感觉在浑身上下四散蔓延。从没有这般体会的莱恩不明所以,不曾尝过情欲滋味儿的身体更是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变化。 “只是难受,不爽吗?”季连横看着自己手中的肉根更硬更粗长,龟头鼓胀,马眼口微微张开着,已然是动情到极致,离喷发不远。 “好像爽我不知道啊啊还要我啊啊啊啊啊啊啊!!”眼前迸发出强烈的光,此生第一次达到那种极致的快乐让莱恩舒服得浑身瘫软无力,呼哧哈哧地胸膛起伏着不住粗喘,连腿上疼痛加剧直到驱毒结束恢复如常都没有所觉。 “啧啧,处男大当家真是存货十足,这质量”季连横揩过一滴射在自己脸颊边的乳黄浓精淫亵地抹在男人直挺的鼻梁上。 “我,我”浓郁的味道弥散开,莱恩双目瞠大,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想抬起头看看却又怕一切只是梦。 “怎的,重新拥有做男人的资格让你不敢相信了?看看你的鸡巴,精神的很呢。”季连横调笑着,拇指揉搓了一把还挂着精水的马眼口。 “啊别别揉”强烈的刺激让莱恩浑身被电得又是一哆嗦,声音软弱到他自己都觉得羞窘丢人。 “呵,看看吧,你的毒都逼出来了,只是复健不能操之过急,如果你还想彻底恢复的话,最少半年,要循序渐进适可而止。”季连横解开男人捆绑双手的绳索和手铐,扶了一把他的后背,让男人坐起来自己看。 “季嗯,连横,我,我”看着可以动的双腿,还有那根喷发后依旧坚硬的男根,莱恩心底有很多话要说,又不知如何说起。眼前这人给了他新的生命,给了他救赎,虽然人恶劣了点,却是非常可靠,而他那样咒骂他,是不是过分了。 “有什么明天再说,消耗比较大,我去歇会儿。”季连横说完就毫不留恋地下了床走出去,仿佛之前对男人的兴趣和在意都是假象,过眼云烟一般。 “……”莱恩眉头紧紧皱起,在青年身后伸出的手攥成了拳又慢慢收了回来。 37、双飞三骚二壮 门外偷窥激情自慰 “季先生在忙什么?”莱恩一边做着复健,一边状似无意地向手下询问。他身体痊愈的消息暂不打算公开,唯有少数亲信知晓,依旧乘坐轮椅出入。三天了,自驱毒后青年再也没来过一次。最初,莱恩想以探望为借口去看看季连横顺便感谢,可又打怵被这人恶劣戏弄,犹豫着终究没去。三天中他已经从手下口中得知青年早就没事了,活蹦乱跳的,此时再去,像是发贱主动送上门一样,所以莱恩更犹豫了。 “应该跟二当家还有三当家在一起,今天早饭后他们没出去,在客厅待了一阵上楼了。”这倒不是手下特意去探听,实在是都住一栋房子里,三人又时常大摇大摆地同进同出,让他们想装瞎都难。至于这位季先生为什么可以入住城主府,与二当家三当家又是什么关系,他们可不敢问,找抽也不是这么个找法。 “哦。”莱恩面上不显,只应了一声,可心里却不太舒坦。大早上三人一起上楼了,他用膝盖都能猜出来以汉斯的调调会拉着那人做什么,还有巴扎尔,竟然一起!就青年那小身板,可不要被两人做死在床上!平时汉斯怎么闹他都不管,也不在意。可季连横毕竟治好了他的腿,相当于给了他重活一世的机会,因此他不愿意看着青年这样堕落下去,即便这人有所企图,他也愿意尽量满足。这样想着,一直到今天的项目做完,莱恩决定还是去看一看。 城主府主屋一楼用来待客,二楼右侧是三人的书房,左侧是莱恩的卧室套房及两间客房,而三楼则是巴扎尔和汉斯的起居所在,另有客房四间。 莱恩乘坐电梯上了三楼,挥退手下,自己转动轮椅来到汉斯的房门口,却意外见到这家伙根本没关房门。汉斯的房间奢华舒适,没铺任何地板而全部以长毛地毯代替。莱恩转动轮椅在地毯上前行,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可随着卧房靠近,里面传来的低喘呻吟声愈发明显,让他听得面庞发热,心脏激烈跳动起来。 “啊老公操我用力些干那里馋死骚逼了给我”汉斯狗爬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轻晃,脊背弯出大大的弧度,脖子向后仰挺着,一脸沉醉,神情极其放荡地呻吟求欢。 “怎的,这才没两天你就饥渴成这样了,欠干的母狗!”季连横一脸痞笑,不快却深狠地操弄,同时断续地抽打着汉斯摇摆的屁股,令其却发出色情的声响。 “嗯啊老公我也要啊操操骚心用大鸡吧捅捅我啊”巴扎尔趴在汉斯身边,身体蜷缩成一团,被青年的手指插在后穴抠弄,不时身体抽动一下便会变了调地低吼叹息。 “你们俩今天是不是商量好了,打算趁我刚休息好扳回一城,榨干我?”季连横身体和手指不停动作,玩弄着身下两人的骚穴,撞击点,给予他们舒服的快乐,同时享受二人紧致滑嫩肠肉的缠裹吸吮。 自半 分卷阅读48 敞的门所看到的情景彻底颠覆了莱恩的想象,巴扎尔和汉斯竟然是被压着操弄的一方。汉斯也就罢了,向来放纵的很,可巴扎尔那样正经也被青年玩弄得淫荡不堪。看两人那痴迷的神情,完全像是着了魔一般,沉醉其中不可自拔。莱恩握着转轮的手一点点收紧,捏得指节泛白,胯下肉根也慢慢硬立着勃起,从没有过的欲望冲动像是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冲刷着他的身体,让他骚动而渴望。 “骚逼咬得这么紧,是磨得舒服了?”季连横抵着汉斯的骚肉摩擦贯穿,每次抽插那块硬起的淫肉都会被狠狠碾过,然后男人的肠道就会猛地痉挛收缩一下,绞得他分外激爽。 “啊啊啊老公快点弄我呜啊啊受不了了骚母狗母狗要丢了啊”摩擦带来酸胀紧绷的强烈刺激,将汉斯不断向至高处顶送,身体像是蓄能的电机,道道电流在体内奔窜不休。汉斯带着泣音呻吟喊叫个不停,又软又媚,腰已经彻底塌了下去,只余屁股随着青年的狠狠操弄,堆挤起色欲淫腻的肉浪。 “干!叫得这么骚,看老子不操破你的骚逼!”肠肉层层交叠缠住季连横的男根,像是恨不能将鸡巴绞出汁来。季连横每一次抽插都爽得脊柱通电,头皮发麻。知道身下这货要高潮了,他干脆抽出亵玩巴扎尔屁眼儿的手指,双手掐住汉斯的劲腰,凶狠地对准骚点操干数下。直到汉斯浑身巨颤,嘶吼呼喊着瘫倒在床,这才猛地抽出鸡巴,抓过一旁早已等得心焦挨不住的巴扎尔狠狠操了进去。 “啊连横老公爽死了哦干我用力干我!!”被这人手指挑弄半天,情欲早已深入骨髓,不满足于浅尝辄止。总算等来了粗硕肉物的填满,饱胀充实的爽感让巴扎尔幸福满足地发出了绵长叹息低吼,肥硕的屁股迎合着青年的操干摆动,不自觉流露出最浪荡淫乱的情态。 “几天不操,扎尔更紧了,这两天没自己摸摸逼?”因为已然操弄了汉斯半天,季连横的性器勃起得特别充分,正是最粗最长的状态。饱满龟头撑得溜圆,捣在巴扎尔体内如钝杵一般,又深又狠,痛爽交加。 “啊没只要老公留给啊啊留给老公操爽好爽啊就这样操我啊啊干烂我”巴扎尔不是一个特别重欲的人,但对季连横除外。比起自渎的索然无味,他更喜欢将自己的身体留给青年摆弄。只是好几天没吃到,他又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一挨了青年的身,欲火立时翻腾,身体空虚饥渴地叫嚣着想被狠狠操干。青年的存在本身,于巴扎尔来说就是烈性春药,唯一让他不可抑制不能戒除的渴望所在。 门外旁观全程的莱恩面色烧红,呼吸粗重,裤裆处沾湿一片顶起高高的帐篷,显然是看得受不住射过精却又再次勃起了。第一次看到青年勃起充分粗硕性器的全貌,莱恩口干舌燥,竟在脑海中想象自己被按趴在其胯下挨操的样子。这一想不要紧,他只觉浑身一阵激爽便泄了身。 知道自己不应该再看,该离开。可青年劲腰有力摆动,凶狠狂野操弄他两个弟弟的画面将他牢牢吸引住,让他动弹不得,难受又冲动。最后更是一边看着那画面,一边不自觉地解开了裤扣,放出那根恢复了功能的物事上下撸动起来。 “扎尔,被别人看着挨操是不是更爽?”季连横一边操干,一边俯下身,在巴扎尔耳畔小声到。 “嗯更爽”巴扎尔以为季连横说的是汉斯,被操得晕晕乎乎中,眯着眼睛点头附和。最开始兄弟俩一起挨操他还有些放不开,可几次后就习惯了,看着汉斯被青年操得忘乎所以,他自己也会特别冲动。想到汉斯眼中自己定然也是如此放荡,心底羞耻的同时又隐隐兴奋,欲望也就更浓烈,挨起操来也更爽。 “真骚等以后把你们三个排成一排,咱们玩轮盘,看谁能把老子的鸡巴夹射。”季连横抬起身,声音也不再压抑,嘴角勾起,目光若有似无地向着卧室玄关处扫了一眼。 莱恩正看得着迷,却突然听到青年的话,脑海中如遭一记重锤,“你们三个”这句被狠狠砸在上面。这之后,青年一扫而过的戏谑目光几乎要将他的心麻痹住,让他喘息都困难起来,缺氧般胸膛剧烈起伏不休。 “大哥?你啊啊你和莱恩说了?嗯那里再重些嗯啊”巴扎尔还想问,却被青年操得丢了魂儿,话说到一半停下,没了后文。 一边是身体僵硬一边是耳朵竖起,莱恩也想知道青年会怎么说,撸动肉屌自慰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可巴扎尔的话问了一半不说了,让他一颗心吊着水桶七上八下,急得恨不能冲上去摇晃这人,让他把话说利索了。 “小逼真紧,馋嘴熊,屁股摇得再骚点儿,老公就射给你。”巴扎尔虽然已经被操开了,但比起汉斯次数毕竟有限。后穴每次被操入都能感受到淫肉紧致的堆挤,那种破开冲入的感觉很能满足季连横的征服欲,让他想要狠狠干翻这只壮熊。 “啊老公给我射给我啊喂骚熊吃老公的啊啊精水儿”被操得爽快,还想要更多的巴扎尔,直白又热烈,不管不顾地荡叫起来。 向来正经自律的人一时放浪,口出淫言秽语分外挑动人心。从未见过巴扎尔这一面的莱恩看得听得两眼发直,心中暗想这是有多舒服才会让巴扎尔这个沉稳板正的男人骚贱成这样。比起汉斯,莱恩觉得巴扎尔被操时才是浪的一批,看得他下面鸡巴硬到抽痛,五指用力一动,又是几股精液喷出。高潮短暂失神中,房间内激烈的性事也进入了尾声,随着巴扎尔变了调哭泣似的尖叫和青年一声低吼,一切暂归平静。 “连横哈你你和莱恩说了?”事后,巴扎尔喘息着,到底还是记得要问一问心中惦记的事。 “说什么?”季连横目光望向门口,他知道莱恩在外面,虽然以视线死角他并不能看到那人。 “嗯你和我们我们三人的关系。” “哦,我和你们俩啊,还没呢,你看我这先是躺了两天,然后就被你们拖上床压榨,哪有空说。再说你哥恨得我牙痒痒,好不容易把他给治好了,万一再气倒过去我不是白忙乎了。”季连横装作没听懂,故意避开莱恩不提,开着玩笑自嘲。 “连横你是不是”巴扎尔觉得季连横一反常态,对莱恩似乎兴致缺缺。按照青年的性格,看到喜欢的都是强取豪夺,不主动很可能就是没入眼。知道这人喜好高大强壮的类型,巴扎尔心里犯愁,可他也知道这种事强求不来。 “是不是什么?” “你就装吧,挑三拣四,二哥想问什么你会不知道?”被操软的汉斯也急了,巴扎尔一个不够,他们三个加起来也许还能和那两人有的一拼。再说他和巴扎尔也不能把莱恩扔了不管,说好有“夫”同享的! ”你皮痒了是吧,需要我帮你松快松快?”季连横眼神轻飘飘地暼了一眼趴在床上的汉斯,手指就着淫水儿插进其微微外翻的嫩穴,在鼓起的骚肉上狠狠按了两 分卷阅读49 下,直弄得汉斯又是骚叫两声求饶才放过他。 “不喜欢莱恩吗?毒既然解了,身材锻炼后会和我们一样好的,你你是因为这个吧?”巴扎尔皱着眉头问到,他想来想去,觉得莱恩唯一欠缺的就是身材不够结实。 门外的莱恩一颗心被狠狠攥紧,三人的对话让他紧张,焦急忐忑地等待着青年的答案。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对青年的在意,这种在意是如此迫切,希望得到那人的喜欢和青睐,害怕被否定或是拒绝。 “呵呵,不,没有不喜欢。”对于莱恩,季连横觉得他和晏司寒差不多,需要晾一晾。而且莱恩比晏司寒自我保护的意识还要强,防备也更重,除非他自己想清楚了,否则早晚是事儿。不过这样的人也有好处,一旦认准了谁就不会背弃,是相当忠贞的伴侣。至于身材,季连横真心觉得大当家现在这样子也挺好,匀称修长,肉而不腻。与其他人不同,莱恩的身体有一种丰腴的肉感,更准确说是肌肉练得没那么坚硬,他的骨架底子很不错,许是要同没有知觉的双腿配得上,因此上半身才没有锻炼得过于发达,整个身体揉捏起来弹嫩柔韧,手感极佳。 “好了,话说完了咱们继续。三当家,你这身板是不是外强中干,看起来不太耐操啊!”季连横拿当初汉斯评价自己的话挤兑他。这事儿是某次汉斯和巴扎尔闲话时说漏了嘴,结果被季连横逮到,当晚就让某人见识了一下“瘦弱小身板”的战斗力,直操得某人第二天腿软爬不下床。 没有不喜欢就是喜欢的吧,莱恩悬起来的心略略放下。正在心里思索着青年的喜好,再一抬眼却发现三人已经转移战场,离开床,不知道挪去哪里继续浪了。他想看,但这个角度视线恰好被挡住,不能进去又不想离开。最后莱恩索性是停在原地,脑袋歪靠着墙,任里面三人放浪的呻吟喘息不住在耳边响起。 38、别扭的大当家 洞房花烛收利息腿交 三人在房间内胡天胡地放纵了大半日,连午饭也没吃,等到季连横将巴扎尔和汉斯都给干趴下从房间内出来,莱恩早已不知所踪,料想是午饭时间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青年没有下楼,就连巴扎尔和汉斯也没下来吃早饭。莱恩一人坐在主位,朝楼梯口望了一阵子,而后声音平板冷淡地命人上餐点,独自一人默默进食,如同大多数时候他独守在家一样,只间或发出些微的餐具碰撞声响。身边伺候着的近侍和手下个个小心在意,他们就是再迟钝也能感觉出来今天大当家的情绪不对,不似往日的阴沉倒更像是郁闷,有心事的样子。 “布鲁斯,你去问下季先生是否要下来吃早餐。”盘子里的三明治和沙拉吃了一半,莱恩终是没忍住,抬头喊过来最亲信的手下,也是主屋管家,让他上去打探一下。至于巴扎尔和汉斯,就昨天他看到的,这两人能爬起来吃午饭都算他们能耐,因此莱恩根本连提都没提。 “是。那二当家和三当家”布鲁斯的询问说到一半,就见莱恩对他投来冷冰冰暗含锋芒的一瞥,其余的话顿时卡嗓子眼儿说不出来了,连忙闭嘴,准备上楼办事,却又被喊住。 “算了,不用叫了。一会若谁下来,你们再做。”莱恩知道今天自己情绪不对,有些反复无常,但是他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连着几天被那人无视,让他的心情变得焦躁,尤其是昨天旁观了那一场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时一刻也不安稳,完全静不下心来。他很矛盾,想要找青年说个明白,但又无法鼓起勇气。去问什么呢,“你喜不喜欢我,我也想和他们俩一样,你也操我吧?”这事儿想想莱恩都觉得操蛋,脸皮发烧,羞耻得要死。他活了近三十年都活狗肚子里去了,发骚发贱地上赶着送上门,在拿乔谩骂坚贞不屈拒绝了这人之后?! 主屋的低气压自这天早上始,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侍从们从小心在意变成了夹紧尾巴,一个个把皮绷紧了十二万分,唯恐被郁卒到脸上滴墨的大当家点名。从前他们在大当家身旁伺候也不容易,私以为那就是最危险的状态了,然而不是,现在的大当家才真的可怕啊!每次听到莱恩提起“季先生”三个字,近身伺候的侍从和手下就心肝儿颤抖,因为最后的结果没有一次令人满意,可见的只有大当家脸色越来越冷硬。 “你们敲门还是没有回应?”莱恩自己不知道他这两天越发难看的脸色已经把一干手下要吓尿了,一听有关季连横的事就头皮发麻。 “是,大当家。”布鲁斯脑袋低得都快埋进自己的胸口里。 “那巴扎尔和汉斯有没有说他去哪里了?”莱恩根本不考虑这人有危险的可能性,如果这人能遇到危险,那全世界的人估计没有不时刻处在危险中的时候。他心里不确定或者担心的是,这人神出鬼没,莫不是什么时候不告而别了? “没没有。”布鲁斯简直要跪了,大当家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啊,问一句能死吗,能死吗?! “你们怎么没问问?”莱恩顺口就来了这么一句。这两天巴扎尔和汉斯真就没爬起来,吃的一色清淡,让人做好了给端上去,因此青年是什么情况莱恩根本无从知晓。不过即便两人下来吃饭,莱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天初次见面,他在巴扎尔和汉斯面前搞得像是与青年势不两立,完全看不上那人,现在又这么关心,要怎么解释? ???!!!布鲁斯无言以对。要他们去问二当家和三当家季先生哪里去了,大当家的脑子是不是已经坏掉啦?他们什么身份,可以过问主人这事吗,而且没有大当家的示意,他们为什么要问,明目张胆八卦是会死人的! “嘿,怎么这么安静,都杵着当桩子呢?”季连横冲破瓶颈,达到元婴出关下楼。就见气氛冷凝,侍从们一个个跟鹌鹑一样缩缩着身子夹紧屁股,而低压中心的大当家沉着个脸隐隐压抑着怒气窝在轮椅中,莫不是蛇精病又犯了? “你这两天去哪了?”想了好几天的人突然出现,莱恩心里的弦松懈下来,但出口的语气却不太好。可话已经说了,当着这么多手下,他又拉不下脸来道歉。 ??季连横眉头慢慢地挑起来,没吭声。心道画风不对啊,这语气怎么听都像是悍妒老婆对丈夫去外面风流的质问。 “咳,布鲁斯,送我上楼。季连横,你跟我来。”面对青年戏谑的目光,莱恩终是顶不住落荒而逃了。 上了二楼,布鲁斯在得到允许退下后心里狂抹了一把白毛汗,心道这祖宗总算是出现了。 莱恩将季连横让进自己的起居室而非办公室,见青年但笑不语跟着他进了房间,心中恼恨。他就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儿,幸好自己没主动送上去,否则不定会被这人怎样戏弄调笑。于是乎,大当家刚鼓起的说清楚问明白的勇气又瘪恰恰地熄了,变成例行 分卷阅读50 公事的感谢和对“救命恩人”该有的关心。直到青年离开,莱恩从纠结胆怯中走出来,才暗恨自己不坚决,一拳捶在沙发上。 傍晚,莱恩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回想那日看到的激情场景,浑身渐起燥热,胯下男根一柱擎天紧绷着挺立起来。才识情欲的身体,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而因为那人燃起的欲望更是让莱恩不想克制。他一手握住男根撸动,另一手不自觉摸向了臀后,指尖深入臀缝戳到紧闭皱缩的肛口时,因为羞耻和异样的刺激,忍不住发出了低呜般的呻吟。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声有节奏地响起,随之而来的是青年以他那独有的带着调笑的痞坏语调发出了一声让莱恩羞愤欲死的咏叹。“大当家城会玩儿,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你,你怎么进来的!”莱恩羞耻地一把捞过被子胡乱盖住自己的下半身,眼神见了鬼一般显然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 “走进来的啊,哈,哈哈这是大当家第二次露出要被强奸的表情了,最难得的是两次还完全不一样,上次三贞九烈,这次欲擒故纵,我说的对不对?”季连横笑得夸张,一边止不住笑,一边几步走到莱恩的床前,而后毫不客气地开始脱衣服。 “对个屁,你要干什么!”莱恩想过要和这人上床,却绝对不是在这般尴尬的情形下。他双手捂着被子就要向后挪动,可多年瘫痪的腿即便驱了毒有了反应,也不是几天下来就能活动自如的。其结果就是上半身往后蹭了大半,腿却还待在原地,并被青年一把抓住脚踝,把他整个人拖到床边,动作猥亵色情至极地沿着小腿肌肤向上抚摸。“啊——不行,别摸别摸啊!”多年失去反应,一朝恢复,莱恩的腿部肌肤相较其他部位更加敏感。被青年如此情色地抚摸,让他一瞬间浑身如同通了电,麻酥酥地连上半身的力量都失去了。 “我要干你!”有了之前的偷窥事件,季连横不怕莱恩不动心。简单粗暴地回答了男人的问题后浑身光裸跳上床,将莱恩托起上半身揽在自己怀里,手掌抚摸揉搓上男人滑嫩细腻的大腿内侧软肉。“你这叫声可不像是让我别摸,那天看得过瘾吗,泄了几次?” “我我不知道。”震惊于青年强势占有的宣告,敏感的大腿肌肤又被肆意揉捏调弄,莱恩呼吸混乱急促,情欲冲动浑身酥软全凭青年的肩膀和手臂才能借力倚靠。眼睁睁看着自己无法动弹的腿被青年把玩,那种病弱无奈中夹杂淫亵色欲的情态实在是让他羞耻又难以抗拒。只觉这人无论何时都有恶劣的坏点子,哪里是软肋就毫不留情往哪里戳,却也坏得勾人魂魄。那天他一直停留到午饭时间都错过才离开,看得口干舌燥欲火沸腾,冲动之下他自己都记不得泄了几次身,四次、五次还是六次? “不知道,嗯,既然大当家看得全情投入,那我这诊金也该收一收了。”季连横摩挲着男人滑腻的腿肉,将其两条饱满肉感的大腿并拢在一起,而后手掌立起,自两腿中间嫩肉挤压的缝隙插了进去,眼底划过幽绿的暗芒。 “诊金?你要什么?”莱恩愣了一下,随后心底失落。在床上谈诊金,青年这是将两人定位于利益关系吗? “要你呵,大当家,你就是我的诊金,我要你给我当老婆,不然你以为凭老子会缺什么!”季连横说得豪迈又霸气,凭空拿出两颗水暗的四级晶核,往男人怀里一塞。“聘礼。” “啊啊?!”一手抓着一颗晶核,莱恩的神情有答案不在意料之中的茫然。然而纯粹的能量对于异能者是极大的补品,身体仿佛条件反射一般,眨眼间就将两颗晶核给吸收殆尽。 “既然吃了老子的聘礼,那你就是老子的人了,先收点利息,咱们今晚洞房花烛!”季连横霸道地替莱恩决定了一切,然后将其放在床上,让男人侧身躺着,自己从背后抱了上去。 “啊等等我,我没洗!”一连串的惊喜把莱恩砸蒙了,心底高兴的同时又觉得不真实,待到臀后被顶着一根热烫的物事,这才慌乱地喊叫着阻止。 “等会儿给你洗,先让我玩玩。”季连横一手自莱恩的腋下穿过,摸上肌肉饱满却不坚硬的大胸揉搓,另一手揽着男人的脖颈将他紧紧圈住靠进自己怀里。 “要怎么玩?”莱恩心里期待兴奋又紧张,身体紧绷着,说话嘴都飘了。 “把腿夹紧了,让我射出来一次,这样才能更持久操爽你!”季连横抓着莱恩的手放在其大腿上,示意他按好了。其实以莱恩大腿饱满的肌肉,即便不按也不会露出腿缝,只是他现在还用不上劲儿,这才需要靠手来加把力。 “这也太太”莱恩不想扫了青年的兴致,可操腿?这人竟然拿他的两条病腿泄欲,实在是太淫乱了! “怎的,不给玩?”季连横两指摸到男人凸起的乳头,用力捻了捻,声音轻飘却危险。 “不是,给你玩,你你弄吧。”感情这种事谁先在意谁吃亏。莱恩因为“救命”之恩心存感激,又为青年的强大实力折服,而旁观那天几人激烈的性爱,让他更加沉沦,不由在意起当初兄弟三人的约定。这几天他越发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难得走到如此亲密的一步,他无论如何也不想失去。 “觉得羞耻,我这么玩变态?谁让你的腿长得这么好看,还偏偏脂香肉腻,馋人的很。男人里你这绝对是极品,老子玩一年也不够。”季连横说着手掌又覆上了男人的大腿,抓住一把白嫩滑腻的腿肉揉捏,并将涂了润滑的长屌狠狠挤入男人软玉一般的两条大腿间抽插。“哦,真软,真滑!” “别说了,不要说,你啊轻轻点儿”莱恩软着声叫喊,不知道是说青年的操弄,还是被抓揉的大腿。被青年按住操腿,粗长滚烫的紫红男根进出于白嫩腿肉,视觉上的强烈对比和男人冲撞的狂猛力道让莱恩羞耻又刺激,情欲愈发高胀,自己的鸡巴也梆硬胀痛。但他的手正在死死按紧大腿,只能任由肉根随着青年的动作颤动摇晃。 “操,干个腿你也能叫这么骚,咱俩一起!”季连横腰部的耸动越来越快,饱满的双卵啪啪击打着男人的大腿。他拧着男人的腿肉一路揉掐至睾丸,包裹住攥了一把后猛地握住男人的阴茎,技巧十足地撸动棒身碾磨龟头。 “啊啊不行别啊别”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人这样侍弄鸡巴,与自己的生涩技巧完全不同。巨大的爽感刺激得莱恩登时就酥媚了声调,喘息不休,带着泣音求饶,听在季连横的耳中更加催情。 “这就不行,等我操进去你还不得爽翻了?”季连横连续用力操干着莱恩两条柔嫩白腻的大腿,对精关丝毫不加控制,当射精欲望涌起时,他狠狠握紧男人的鸡巴加速撸动,拇指更是按住马眼,抹开淫液肆意揉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鸡巴被弄得又疼又爽,快感不住在体内激荡。莱恩浑身紧 分卷阅读51 绷轻颤,直到高潮席卷,他这一叶扁舟在欲望的海洋中被彻底翻覆。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由伴侣赐予的猛烈高潮,爽得他不管不顾泣声嘶吼,对这样的快乐无比留恋。 事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季连横轻咬莱恩的耳垂,在他闪躲中笑着吹了口气儿,“腿玩年,真是美味。利息收完,咱们该收本金了。” 39、玩奶舔穴 被按在浴室玻璃门上开苞 “就你花样多,你和你和他们也这么玩?”两人癫狂时莱恩还没有所觉,这会儿停下来大腿内侧的嫩肉火辣辣地疼。即便是有润滑,肌肉紧绷加上快速摩擦也让他被“操”之处通红一片,看起来分外令人羞耻。 “想知道?下次一起,当着你弟弟们的面老子给你开后门儿。”季连横坐起身拍了拍大当家弹润的屁股。 “色胚!”莱恩啐了青年一口,却忍不住意动。自从那天看过三人一起,那种肆意而澎湃的激情放纵就在他的心底扎了根,让他浑身火热、躁动又艳羡。只是如此淫乱的想法让他羞于启齿,如果青年不提,他是打死也没勇气去主动的。 “不色搞不定大当家,你不就喜欢我这样的?”下了床,季连横打横将男人一把抱起来,向浴室走去。 “不要脸,啊你也太乱来了!”身体突然腾空,让莱恩未出口的奚落和抱怨全部被噎了回去。因为双腿不良于行,身子无法掌握平衡,他只能死死搂着青年的脖子,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一样。只是这根稻草的身材与他相比实在“瘦弱”得可怜,像是下一刻就会被抓折了。 “这是大当家研究的新技能?用奶子闷死我?”几步跨到浴缸边,将莱恩准确地放了进去,季连横站起身深呼吸数下,目光黑沉沉居高临下地凝视着男人。莱恩该庆幸这是被他抱着,不需要单靠眼睛视物,否则换了其他人就算不被大当家饱满弹韧的胸肌给憋到窒息也会因为缺氧而把他结实地摔在地上。 “抱抱歉我我有点儿慌。”面对青年沉凝幽深的目光,莱恩想起了方才自己做的傻事,一时间手足无措。顾不上这人用词的猥琐,莱恩刷地低下头,纤长睫毛不住颤动,口中小声哆嚅着道歉,那样子倒像是他受了很大的委屈,吓着了。 “道歉就免了,谁的错谁负责。”季连横抬脚跨进浴缸,放水。巨大的圆形浴缸不要说两个人,就是装下三五个也绰绰有余。他将莱恩两条白嫩的大腿拉扯开,自己欺身上前,双手肆意地在男人起伏的饱满胸膛上抓揉掐捏,更是低下头伸出殷红舌尖打着圈儿舔舐男人因为动情和紧张而缩出褶皱的敏感乳晕。 “嗯连横啊啊”酥酥痒痒的电流顺着被青年舔舐过的肌肤向四周扩散,莱恩向后仰起头,阖着双眼,嘴唇微张,断续吐露出舒爽难耐的呻吟。他本就下定决心今天任由青年做任何事,刚才又被玩射一把,身子敏感,此刻在放纵和期待中他的身体已然为眼前的人完全敞开,诚实地反馈着每一丝刺激带来的快感,任君采撷。 “奶子又软又弹,可不就是胸器。大当家,你这浑身上下可真是宝藏,一个顶十个!”季连横两手虎口张开,自轮廓边缘将胸肉顶在掌中向中央推挤,而后舌头狠狠自下而上舔过“乳沟”,留下一道濡湿的痕迹。莱恩本身底子极好,该有的肌肉一点不少。可因为身体的原因没有被充分锻炼,这样肌肉就不会过分坚硬。就像这胸肌,虽然饱胀凸起,却不同于女性的纯然绵软,而是紧实弹韧,不乏力量。看着男人意乱情迷的绯红脸庞,季连横欲望更重,胯下男根坚硬如铁同男人的性器戳在一起。 ”连横嗯你弄弄我啊”虽然没有睁开眼看,可莱恩能感受到青年对他做的每一个动作。脑海中勾勒出放浪淫靡的画面同青年粗糙舌苔碾过皮肤带来的颤栗感混在一起,让他羞耻又兴奋,心底那股邪火燎原燃烧,一身白皙肌肤在欲望的浸染下罩上诱人绯色。他觉得不够,太少了,希望青年给予更多,更放肆更狠地玩弄他,无论怎样都好。 “大当家是听不得床上淫话吗,兴奋成这样,鸡巴孔都流水儿了,想要我吸你的骚奶子还是啃你的骚乳头亦或直接干你的骚逼?”季连横一边说一边将舌头探进两块胸肉挤出的乳沟,上上下下做出操穴的动作。 “啊都行老公怎样啊都行弄弄我唔啊弄我”被青年一语中的,莱恩确实受不住自这人口中说出的淫词浪语,一边羞耻得要死一边又兴奋到癫狂。那些话就像是带电的鞭子,每一句都抽打在他的敏感神经上,让他空虚渴望到恨不能抛开一切不管不顾地向这人摇尾乞怜,放纵求欢。 “干!骚逼,你们真不愧是兄弟,一个个浪起来能要人命!”阴晴不定掌控生杀的大当家此刻软做一团沉醉欲望像个婊子一样浪荡求欢,这要是能忍住,他就不是个男人!季连横红着眼低头狠狠咬住男人的乳晕和乳头啃吻,两手毫不留情地抓揉拧掐两块胸肉,将它们在掌中肆意搓圆搓扁成任何形状。 “啊老公啊好舒服你玩得好舒服下面下面也要”上半身被伺弄得又疼又爽,可下半身却还空着。青年强势、狂野又激烈的动作像是雄兽征服领地,莱恩作为他的战利品臣服并享受这种占有,沉溺其中欲罢不能。 “好,老公这就玩你的小逼,然后干进去破处,把你里面的骚汁捣出来!”季连横跪坐在水中身子往后退了退,双臂揽起男人两条修长滑嫩的大腿,将它们扛在肩膀上,让男人上身大半躺在浴缸的外沿,只余屁股悬空,整个私密处大敞四开呈现在自己面前。 “老公我撑不住那里那里脏”双腿无力身子控制不住向下坠的状态,提醒着他的残缺,让莱恩觉得自己很没用。而正对着青年的后穴因为双腿大张完全暴露出来,没有清洗的污秽感更是让他忐忑不安,担心被青年嫌弃。 “不需要你撑住,这点重量我还不放在眼里。至于这骚洞,现在就给你洗干净。”季连横一边运用清洁术给莱恩做清理,一边拿过花洒,清理之后将激射的水流对准男人的穴口。 “啊啊——不要——啊啊啊——别——不啊——”被清洗过的后穴红肿敏感,猛然遭到高压水流喷射,刺激得莱恩像是一尾离水活鱼,腹肌起伏弹动,想要逃离却根本没有能力。 “哈哈哈连横别这样我受不了了唔!!”总算青年将花洒拿开,莱恩上气不接下气地急速喘息,可还没等他平静下来,下身传来的触感就让他眼睛猛地瞠大,连身体都僵硬了。 啧~滋滋~ 湿滑舌头舔舐肌肤发出的水声听在耳中,令莱恩震惊到不敢置信,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防线溃裂坍塌,再也无法拼凑。那个人竟为自己口后面,那么羞耻肮脏的地方,他怎么能!以青年的强悍实力任何时候都不用这样低三下四的,可现在这人却如此放低身段,要自己如何承受得起!莱恩想抬 分卷阅读52 起头去看,可仰躺的姿势却让他无能为力。感受着后穴处舌尖的勾划,柔软温热又带着挑逗刺激,莱恩抬起胳膊反挡住眼睛,眼眶热乎乎的,想哭。 “唔嗯呃啊”莱恩隐忍地呻吟着,尽力放松打开身体,配合青年的动作。舌尖刺了进来,还有一根手指。不是交合所在的后穴被撑开,即便青年足够耐心仔细,也无法避免拓入时产生的酸胀不适。 “第一次会难受些操熟就好了。”当开拓到已经可以插入四根手指时,季连横知道莱恩的身体已经准备好了。 “没事你你进来吧。”被四根手指插进后穴,肛口撑开到极致,难受的酸胀感令莱恩腰臀处又麻又痛直想扭动身子,他宁肯青年做点什么,也不要就这样停下。 “这么迫不及待,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季连横抽出手指,将男人猛地抱起,托住他两条大腿反身抱在自己怀里跨出浴缸,来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处让男人上身趴在上面,而后肉刃顺着未闭合的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向内顶送。 “啊啊太粗啊太长了啊”粗硕肉刃不比手指,全方位的碾压摩擦开拓着肉壁的每一寸,带来令人战栗颤抖的强烈刺激。莱恩只觉自己像是要被破开成两半,钉死在圆钝铁棒上。 “就好了,忍一下。”莱恩的处穴紧致高热,季连横也不轻松,男根被夹得又疼又激动,额前一排细密的汗珠渗出。 “啊哈可可以了你动一动动动啊”终于,肉刃整根没入体内,莱恩的屁股紧紧贴上青年下腹。因为扩张充分,甬道被彻底贯穿后疼痛很快散去,反而是一种空虚麻痒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加之青年浓密旺盛的耻毛不断摩擦穴口的细嫩肌肤,莱恩只觉得浑身胀痒难忍,禁受不住哀求青年快些动一动。 “莱恩,你的小骚逼把老子的鸡巴彻底吞进去了,又紧又暖,咬得真爽!”季连横两条胳膊架着莱恩的长腿将他紧紧抵在磨砂玻璃上,腰部耸动起来,一下下碾着男人的前列腺操干。 “啊啊啊慢慢点老公干死了舒服好舒服啊啊干破了啊”粗长的肉棒在穴道内抽插贯穿,每一次进出都令莱恩舒爽快慰得不行。还有那一点,让他又爱又怕的那一点,被操干数十下后那块肉越来越硬,每当青年的性器用力碾过,他就控制不住浑身颤抖,像是碰触到了高压电源。相比性器被撸动时只一处的刺激,后穴的刺激面积更大也更强烈,整个下半身几乎都以骚点为中心被幅散开的激爽电流电至麻痹。 “你不是要我动吗,爽不爽,嗯?告诉我,爽不爽!”季连横丝毫没有放慢速度,莱恩的第一次他要将其一路操上巅峰。他以令人眼花的速度持续大力贯穿,男人被干得穴口红肿淫液四溢。两人狂野激烈的交合将门板撞击得梆梆作响,要不是房间隔音好,外面听到的人定会以为这是在拆房子。 “啊爽爽啊老公饶了我饶了我我受不了了爽死骚逼了”后面是青年野兽一样的操干,前面莱恩的侧脸、胸膛、双掌都压在了玻璃上。火热和冰凉,刺激更甚,两颗挺立的乳头在磨砂玻璃上来回摩擦同后穴的刺激叠加,绵延不绝的酥麻快感在体内交织成网,直爽得莱恩欲仙欲死,整个人都恍惚了。被重点照顾到的骚心更是梆硬鼓凸,不用刻意磨蹭,只是抽送擦过,莱恩也受不住要崩溃了。 “干,骚逼,咬死我了,老子操翻你!”肠肉层层叠叠缠裹住棒身和龟头,与熟穴柔滑弹嫩的讨好包容不同,在青涩热烈中开拓占有,是另一种不同的畅快享受,季连横爽得脊柱酥麻,头皮发炸,精关松动失守在即。 “啊老公那里那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莱恩在青年最后几下凶狠地冲撞骚心中哭泣嘶吼,尖叫着冲上高潮。浑身痉挛抽动彻底失去了力量,整个人像是铁签子串着的软肉耷拉在青年和玻璃门中间。 “这就不行了?”季连横喷发在男人体内,就着交合的姿势将莱恩抱回床上,这才抽出性器。看男人目光涣散一副被操傻的样子,调笑地揪了揪他两颗樱粉色的乳头。 “没,还还行。”被青年玩弄乳头,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莱恩身子不由抽搐了两下。极致的快感让他一时缓不过劲儿来,却又留恋上瘾痴迷。青年的调笑,他本能否认,怕这人不满意,转身去找别人。 “呦,那咱们继续吧。”季连横说着将莱恩压平,捞起他的两条腿,脸一歪伸出舌头在男人一侧的小腿肚上舔舐而过,留下湿漉漉的痕迹。眼见大当家睫毛颤动,又馋又胆怯的样子,季连横心底好笑,决定陪大当家好好玩上一玩。 40、暧昧治疗口交深喉 争宠之术的讨论 “醒了还装睡。”季连横睡醒翻个身来到莱恩的正面,见男人闭着眼眼珠转动,就知道他在装睡。“这是怕了?” “他们他们都受得住你这样吗?”莱恩咬着嘴唇,目光游移。怕,是真的有些怕,但又怕又喜欢。算上用腿,昨夜他被青年翻来复去做了四次。直做得他浑身散架,双腿麻木,后穴肉口外翻红肿到现在还钝钝地胀痛。再看看青年,神清气爽,完全没事人一样,难道因为披了丧尸皮就这么狠?这哪里是正常人可以承受得住的。之前见青年和巴扎尔汉斯做,做到兴致高时身上浮现深灰色纹路,他还以为那是隐形纹身,万没想到这人竟然是只丧尸。不过那丧尸纹还真是精致好看,丧尸的审美都如此得天独厚了?也没见其他丧尸这样啊。 “为什么问这个?”季连横手掌插入男人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间,轻轻揉捏。 “嗯连横你你还要?”一晚上的操弄加之被合欢经改造身体,莱恩对于青年的碰触尤其敏感,这人的抚摸把玩让他身酥体软,根本无法抗拒。可后穴的疼痛又让他不由瑟缩,他觉得如果自己哪天被这人操死在床上也不意外。他这么不耐操,难道是因为常年卧床缺乏锻炼? “大当家,你这么饥渴,还想要?”季连横的手掌在男人双腿间快速进出了两下,动作色情猥琐,其意不言而喻。 “不不是我是说想要但让我缓缓,行吗?”莱恩一见青年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顿觉不妙,张口否认,可说了后又觉得不对,怕青年误会,赶忙解释。 “我没想干什么,就是帮你治腿啊。还有,实话是他们都受不住,不用想太多。”季连横心思通透,大当家想什么他一眼就看破了。 “治腿?你都这么帮人治病的吗,还是只对我?”莱恩一想到青年这样随意弄别人,心里就不舒坦。要是能把这个色胚锁起来就好了,也省得他出去风流浪荡勾三搭四! “大当家,你这神情不对啊,这么咬牙切齿的,准备对我做什么?”想着男人被合欢经改造过身体后,可以承受他更多的功力,因此季连横打算帮莱恩疏通下经脉以利于恢复。可大当家怎么说着说着好像又要跑偏了,像是妒夫逼问奸情的节奏?? 分卷阅读53 “啊,没,没什么!”被准确说中心思,吓得莱恩惊出了一身冷汗,直觉摇头。他心底所想要是被这人知道,那被操死在床上的事也不用可能了,直接就得变成现实! “哼,想法还挺多,不过没关系,老子床上床下都能让你的想法也只能是想想。”季连横仔细揉捏男人大腿上的肌肉,说完这话时又是在其内侧软嫩处拧了一把。 “啊”青年这一拧让莱恩一道电流从头通到脚,头发丝儿都酥酥了。 “骚死了,治个腿都能叫得这么骚浪。好在只有你一个小骚货,不然多来几个,还真够我受的。”他又不是大夫,没那么闲,为什么要去给别人治病?季连横手掌贴合着莱恩修长双腿的每一寸抚摸而过,耐心细致,又带着珍爱。眼见男人随着他的抚摸神情越发迷醉,颤抖地发出破碎呻吟,季连横晨起本就容易冲动的欲望瞬时坚硬如铁,紧绷肿胀地矗立起来。 “嗯啊不不是的我我控制不住嗯”莱恩知道自己的呻吟声很是骚媚浪荡,但他管不住自己的嘴。青年的手之于他向来是带着魔力和无穷的吸引,那双纤长手掌抚摸到哪里,哪里就涌起灼热刺激的细密电流,让他浑身酥爽颤栗,想躲开又舍不得逃离。而青年话中的“独一无二”更是让他的心热融融地几乎要化掉,恨不能瘫软成面团儿任这人揉捏把玩。 “大当家可真是个妖精,就连撩骚勾引都这么浑然天成,你当我定力很好?”待季连横梳理好莱恩两条腿的经络,躺在床上的男人已经是面泛桃色,喘息急促。形状优美饱满的胸膛起伏间性感无比,坚硬又柔顺、克制又放浪,让季连横本想压抑忍耐的欲望冲动叫嚣,如凶兽般即将挣脱囚笼。 “连横饶了我我受不住”青年纤长的手指在臀缝间勾划着,甚至揉捏上外翻的淫肉。眼见要被侵入后穴,莱恩心里发紧,肛口紧缩,目光可怜哀求地望向青年。 “想不挨操就帮我咬出来。”季连横目光深沉,伸手捏住面色绯红可怜男人的下巴,与之对视。 “好。”莱恩垂下眼睑,目光瞥向青年那根紫红狰狞的粗长肉棒,不由吞咽着唾液喉结上下滚动。 得到满意的答案,季连横将莱恩翻过身来,让他趴在自己的双腿间,正对坚硬肿胀的肉棒。“还等什么,要我教你吗?” “不,不用。”莱恩回想着前几天的突击学习所得,牢记片子上为男人口交的要领,颤巍巍地伸出手握住了男人炙热滚烫的肉棒根部张开嘴唇含入吞吐,另一手用掌心包裹住硕大的睾丸轻轻揉搓。 “嗯骚嘴真软”被温软的口腔包裹,紧绷到要爆炸的肉根得到了缓解,季连横舒爽地吐了一口气,赞叹到。男人虽然动作青涩了点儿,但这认真的劲头儿,大可以熟能生巧,不断进步。 “唔”莱恩小心地收紧自己的牙齿,生怕咬到口中的肉物,努力将肉棒吞得更深一些,并用舌头卷缠着棒身侍弄,不时扫过龟头下的冠沟儿。第一次做这些,莱恩知道自己技术不足,定是比不了汉斯他们,但他会付出努力,让青年看到他的心意。 “哦大当家这骚嘴不是雏儿吗,怎么这么会咬,天生挨操的骚货,咬得真他妈爽!”刚才还觉得男人可以大有进步,这转眼季连横就要收回之前的话,改为大当家在给男人咬鸡巴上“天赋卓绝”!这裹吸的力道,舌头卷扫的技术哪里是个雏儿,分明是个中老手了,把他吸得爽死了! “滋滋唔嗯”得到肯定的莱恩,心下激动,勇气倍增,动作更是放开许多。用力收紧口腔吸吮,舌苔在棒身上舔舐,细细描摹这带给他极致快乐肉物的每一寸脉络,用心服侍。 “哦,操!骚货,你是不是去学了,看片儿,还是拿谁的鸡巴练的?”被男人粗糙的舌苔舔舐包皮,舌头刺激龟头,爽快的电流顺着尾椎一路向上,奔涌至头顶炸开。季连横激爽得接连低吼,狠狠顶弄了一下后,双手抓住男人的碎金长发攥紧,强迫他仰起头看自己。 “咳咳咳没,没有别人!我就是看了看片子,拿假假阴茎试了试。”被逼迫承认做了这么淫荡的事情,莱恩脸上挂不住,可不说他又怕青年误会。除了眼前这人,他怎么可能为其他人做这些! “哼。” 听到青年哼了一声,不知什么意思的莱恩心下紧张以为他不信,正要继续解释,却被青年按下脑袋,粗长的肉物再次强硬地顶入口腔。 “很高兴大当家为了我去学这些,既如此我就做全套,来检验下你的学习成果吧。放松喉咙,我要操进去。”季连横说完,帮着男人调整姿势,方便肉棒更深地操入。 “唔唔”尺寸惊人的肉物开拓进从未有过经验的喉咙,巨大的填塞感让莱恩抑制不住感到窒息和反胃,眼眶都憋成了红色。 “不行就摇头,我放过你!”知道这人惯是能压抑忍耐的,季连横给他选择的机会。 莱恩的眼角已经沁出水渍,却没有摇头退缩。他能给青年的不多,但只要有一点能做到的他就不想放弃。 “哼,又上来那劲儿了,不过我喜欢。”莱恩这人有时候倔强得很,心思重,说不好听就是偏激,但以男人的经历能这样没疯没崩溃没报复社会已经是难得了。季连横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他能压的住,就随男人纵情任性些也没什么。此刻见莱恩就算是为难自己也不肯放弃,季连横打算帮他一把,反正早晚的事儿。 “唔唔”终于将整根肉棒吞没,莱恩的脸上已经滑落下两道泪水。但被喜欢的人占据全部的感觉却让他满心喜悦,忽略了这其中的困难和痛苦,甚至主动吞吐了两下。 “哦真棒,爽死了,莱恩!想要老公的精水儿对吗,都射给你!”男根一没到底,棒身被喉咙紧紧卡住,抽插时剐蹭冠沟和龟头带来的激烈快感无与伦比,爽得季连横都有些失控,不由顶送得更加用力,恨不能将两颗睾丸都干进男人的嘴里去。 紫红色粗长的肉棒进出于男人肉粉色的唇,将唇肉撑开成一个圆圈,又嫩又肿。男人的口腔四周及青年的阴毛上沾染了大量粘稠或是被击打成白浆的唾液,污浊淫靡。随着啪啪啪的猛烈操击持续进行,男人的低声呜咽混着青年粗重的喘息不断交错响起,直到一声低沉嘶吼,房间内才再度归于平静。 “还好吧?” “你,舒服了吗?” 清理完,两人同时开口,而后相视一笑。 季连横托着男人的上半身将他半抱在怀里,自己倚靠着床头,抬手顺了顺男人金色半长的凌乱发丝。“舒服,大当家的口舌侍奉有多难得,我岂会不知好歹。” “我是说真的,没做过,怕你看不上。”莱恩倚在青年胸前,侧脸贴着细滑的肌肤。明明对方没有那么强健的胸膛,身体也不雄壮,可他却觉得莫名心安,舒适又温暖。 “我也是说真的,很爽,真会咬,下次继续。” 当当当—— 两人正说着话 分卷阅读54 ,敲门声响起,莱恩条件反射就要去扯被子,却被青年按住了手。 “进来。”无视莱恩的犹豫尴尬,季连横开了口,反正来得又不是外人。 “嘿嘿,连横,大哥,你们做完了啊?”率先探进来的是汉斯衔着贱贱讨好笑容的脸。 “进去,进去。”见汉斯脑袋钻进去,身子却卡在门外,巴扎尔着急地在后面推他。 “你们俩进来吧。”事已至此,莱恩也想开了,这本就是三人早先的约定,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 “能下床了,在外面听得挺过瘾?”季连横神情痞坏,目光对着巴扎尔和汉斯的下身扫视,似要透过身体看某处。 “不没” “没没!” 两人矢口否认装怂,吓得冷汗都要下来了,实在是青年上次操得太凶残。这时候绝不能硬气,否则菊花残就是必然下场。 “连横,你不是说今天有事要做吗?”莱恩及时出声解救两个缩缩着很没种的弟弟,转移话题,他正好也有话要和二人说。 “敢催我走,你给我等着。”季连横低声对着莱恩咬耳朵,手指拧了把男人腰间嫩肉,直到男人软了声调求饶后才满意地罢了手。将莱恩倚着床头放好后,他跳下床,路过汉斯和巴扎尔时还坏笑着揩了两把油。 “大哥,是不是特别爽?”青年离开,危机解除,汉斯嬉皮笑脸地凑上前对着莱恩夹眼睛。 “爽得屁股开花算不算,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滋味儿。”莱恩斜了汉斯一眼没好气儿,都是这货招来的凶桃花,虽然他也很喜欢就是了。 “唔,操操就好了,我一开始也不太顶得住,是吧,二哥?” “嗯,适应适应会耐操些,而且几天不做会很想。”巴扎尔实诚地说出经验之谈。被青年操实在是太爽了,那种感觉体验过一次就不可能戒得掉。 “你们俩都这样了还敢想?”莱恩一想到巴扎尔和汉斯躺了三天才能爬下床,就觉得那人实在是太凶残了! “特殊情况嘛,平常连横没玩得那么狠,顶多被操到一天爬不起来,这次正好赶上要晋级,所以才吃得多了点儿。连横和我们说了,我和二哥怕他吃不饱,这才玩得有点嗨。”在汉斯心里季连横最好,他可不希望莱恩对这事儿留下什么阴影,再闹得不愉快。只是他还不知道莱恩倒戈的速度比他预料得更快,哪里会不满意,简直是放在心尖上,爱得不得了。 “嗯,我们俩知道的,这才主动勾引他做得疯了点。”巴扎尔虽然被操得腰都要断掉了,却一点也没有抱怨,在他看来只要是自己认定的,做什么他都愿意。“对了,连横今天有什么事啊?” “说是去分拣一下材料做点东西。他,嗯他身边是不是还有别人?” “有两个,好像在初云那边。”青年没说,巴扎尔也没特意去问,总想着能霸占这人一时算一时。 “唉,我跟你说大哥,你千万别打歪主意。连横对那两人可好了,心头肉,你要是敢做什么我打赌他绝对会抛下我们也不可能不要他俩!”汉斯也嫉妒,但他脑子清醒的很。一看莱恩那阴沉下来的眼神,他就知道他这大哥有什么打算。但是这次不行啊,季连横可不是他们能左右的,惹毛了青年,把他们三个全甩了岂不是便宜了对手! “那么重要么,那咱们岂不是连二房都排不上了?”莱恩只是猜测地问问,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那人有他们三个还不够,身边还有别人,真是不开心!可汉斯说的话的确让他不敢出手了,他承受不起失去那人的后果。 “硬的不行来软的呗,咱们把他伺候舒服了不就好了,正房怎么样,谁得宠还不一定呢!咱们三个人,连横想怎么玩咱们都能陪他玩儿,一起干多爽啊,这一点那两个人可比不了”汉斯眉飞色舞地说道着各种争宠套路,原本也是打算和两人说的,这会儿莱恩主动提起来正好。 “你说得对,我们可以”莱恩点头,他本就大家族出身,对于这些即便再反感也不是一窍不通的。 两人热烈地交流讨论争宠之术,相互补充,听得巴扎尔一脑门子黑线,感叹莱恩和汉斯都是妥妥的此道高手。与这两人相比他简直就一猪脑子,完全是分分钟会被人抛弃的货,掀桌! 41、送给媳妇的聘礼 老祖向来睚眦必报 末世生存不易,于修真大道更是困难重重,对季连横来说尽快将实力提升至化神期通过阵眼离开本应是不二选择。可他偏偏遇到了楼禹辰,那个一心为他,将他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男人。第一次,他动摇了,不再是无牵无挂没有羁绊,可以一心追求大道追求长生。那时候他就下定决心只要楼禹辰不负他的信任,他愿意拼尽一切去提升实力,争取大世界崩解前达到大乘,将这个男人一起带走,即便失败的后果可能会让他身死魂灭。 再后来,有了晏司寒、汉斯、巴扎尔和莱恩,即便几人有这样或那样的小心思,可对他却是真心实意。也不知道该说他是幸还是不幸,前两世不曾得到拥有的真心这次却收获了不止一颗。可惜,偏偏是在如此恶劣即将崩解的死地。 将多年积攒的家底倒腾出来,季连横一边掂量着配比组合,一边心中估算可以做出几个护符。把所有人都带走这事想想都觉得疯狂,可如今,哪一个是他能割舍扔下的呢。他不想死在这里,更不想失去在意的人,既如此,“鞭策”所有人加紧提高实力是唯一的出路。 季连横估么着对于异能者来说,最少要达到八级以上,才有活着通过世界阵眼的可能。山中无岁月,于修真者而言闭关数年是常事,每向上晋升一个大层次都极为困难,所需要的时间也更多,异能者的提升同样如此。这也是为什么在末世,三级异能者还能有几个,可四级却寥寥无几,显然每三级就是一个大门槛儿。寥寥数百年,弹指一挥间,末世,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 这时候,楼禹辰一干人还不知道青年做出了多么疯狂的决定,也不知道他们即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地狱训练生死搏杀。被练瘫练跪练吐血什么的就如青年在床上的彪悍作风一样,老祖为达目的从不手软。 连着一个星期,季连横的房间都是大门紧闭。通过契约知道了青年的真实情况后,莱恩三人虽然好奇却也没去打扰,能这么多天不吃饭不出门,青年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在做。 可知道是一回事,能放的下忙自己的又是另外一回事。青年连着几天不见人影,这让刚商定好争宠大计的莱恩和汉斯很有种有劲儿无处使的挫败感。即便不提这个,自从与青年在一起他们还从没空过这么久,几天下来,食髓知味正在兴头上的身子早已空虚难耐。 欲求不满之下兄弟三人连带着脾气见长,各种不耐烦,就连巴扎尔都变成了火药桶,操练得手下要死要活,更不要说莱恩和汉斯了。搞得主屋近来乌云罩顶,侍从们个个夹紧尾巴绕路 分卷阅读55 走,生怕遭受池鱼之殃。 吃过晚饭,兄弟三人各据沙发一角,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侍从和手下显然是能闪多远闪多远了。 “连横在做什么啊,这么多天就是铁杵都该磨成针了,唉,逼好痒!”汉斯唉声叹气对着莱恩和巴扎尔吐苦水儿。他觉得他们兄弟三个也太苦逼了,好不容易敲定人生大事,结果“老公”就跑没影儿了! 噗 汉斯粗俗直白的用词让巴扎尔十分不淡定,这家伙以前风流浪荡,嘴没个把门儿的他还不觉怎样。可如今他们兄弟三人被同一个男人操,汉斯这糙话一出,黄暴刺激得他后穴都空虚难受到出水儿了。 “他会不会是出门了,咱们不知道?”莱恩心里没底。 “应该不会,连横要是出去一定会跟咱们打招呼的。”在巴扎尔心里季连横虽然平时肆意不羁,但办事情很是靠谱,类似“不告而别”这样的事相信不会发生在青年身上。 “嗯哼,还是扎尔了解我。铁杵磨成针?这是嫌我不够粗长,满足不了你的骚逼了?”季连横慢悠悠往楼下走,来到几人身前时目光轻飘飘扫过汉斯和莱恩,其间的危险,让两人浑身寒毛都立起来了。他闭关一周,斟酌再三,做了六个护符。才出门就撞上汉斯在“大放厥词”,听得他太阳穴跳得欢快,脑门儿上连续爆出了好几个叉叉。 “连连横,我们就是想你了,有有点担心。”面对青年满含深意的目光,汉斯怂得解释不算,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真的,真的,我们就是担心你。”莱恩同时附和着,态度特别诚恳。遇到比自己还横还小心眼儿不好搞定睚眦必报的人,大当家也是非常能屈能伸的。 “是吗,那等会儿让我看看你们俩都是怎么担心我的,记得好好表现。”季连横往巴扎尔身边一靠,动作自然地倚进男人宽阔厚实的胸膛,有一搭没一搭把玩着男人厚实的大掌,嘴角弯出上扬的弧度。 “糟糕!” “擦,老子这次死定了!” 莱恩和汉斯同时在心底哀嚎,被抓个正着,他们这贱嘴,贱嘴,贱嘴!!看看人巴扎尔,多么憨厚老实,多么得宠,真是傻人有傻福! “喏,这个给你们,聘礼。”季连横手掌摊开,凭空出现了三个穿绳挂坠。 “聘聘礼?” 莱恩对这个词倒还算熟悉,毕竟收过一次礼。可巴扎尔和汉斯就很受宠若惊了,连嘴巴张成“……”型都无所觉,显然是出乎意料之外。虽然在背地里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关系,但被正“名分”什么的谁能忍住不激动啊! “没错,一人一条,可别拿错了让我嘲笑你们的智商啊。”季连横将手掌掂了掂,摊开,示意三人来拿自己的那份儿。 莱恩和汉斯凑了过来,青年手中三枚平安扣形状的吊坠,内外包裹材料非金非玉,一眼就能看出其不是凡品,内里镶嵌的像是晶石,却混杂着两种颜色,且晶石表面镌刻有符篆样式的文字,古朴又神秘。 莱恩犹豫地拿起一个纯黑色内里似有水波流动的吊坠,抬头望向青年,生怕拿错了在这人面前出个大丑,被毫不留情地嘲笑。但见青年眉头挑起笑了下,他知道自己拿对了。 有了莱恩做样子,巴扎尔和汉斯心里也有了底,一人抓过一条。巴扎尔的吊坠内里晶石青棕交错,而汉斯则是墨绿中穿插有金线脉络。 “还不错,智商及格了。”见三人欢欣雀跃将吊坠像是对待传家宝般小心郑重地戴到脖子上,季连横心里妥帖,觉得自己这几天出的力费得神倒也值得。 “连横,这个是做什么的啊?”莱恩手掌按着吊坠贴在自己的胸口,觉得整个身体处于了一种奇妙的状态,似乎清灵了不少。 “老子就这么点家当,全砸你们身上了,一定看住,丢了再弄可就没这么好的了。”把多年珍藏一朝全搭进去,季连横就是再财大气粗也觉肉疼。可是没办法,时间紧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想要这几个进步神速,那就得下血本。修真讲究“财侣法地”,除了自己的努力和天赋,这外在也是极其重要。财,这些人一定不缺;侣,有他在已经是最好的选择;法,末世异能者到达几人这个层次已经算是得法;至于地,等日后他会试着用晶核建立法阵,争取在末世有限的资源下为几人创造出最适宜增涨实力的条件。 “这是当然,老子怎么可能把你给的定情信物丢了,吊坠在人在!”汉斯对于季连横送他的东西宝贝的很,更不要说这可是聘礼! 巴扎尔同样抓着吊坠,咧嘴傻笑,心里高兴得冒泡泡。 “这个可以最大限度提高你们对丧尸晶核的利用和转化效率,抵挡一次致命攻击,最重要的是生死关头可以保住一缕残魂,让我有救活你们的可能。你们滴一滴血进去,认主。”季连横严肃认真地交待三人。 “噢。” 在末世,这东西一旦曝光,怕是会让所有人杀红了眼来抢。三人不敢怠慢,都慎重地咬破手指滴了血认主,更认清了青年对他们的心意有多重。 “行了行了,别一个个这么小心谨慎的样子。认主后这玩意只有你们自己能用,别人就算拿去带上也不过是个装饰品,放轻松点儿。不过,既拿了我的聘礼就别想红杏出墙,否则老子一定爆了你们的菊花。”季连横占有欲十足地霸道威胁,说话同时还将47提溜出来晃了一圈,示意几人所谓“爆菊”可是真的会让人屁眼儿开花。 “……”三人点头如捣蒜,面对恁凶残的青年,他们不会更不敢出墙! “好了,该给的都给了,下面轮到某些人表现诚意了。让我想想咱们玩点什么好,才能对得起某些人对我的关心。”季连横托着下巴,漆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转。 完了!!被睚眦必报了莱恩和汉斯真想抱在一起哭啊,以青年的恶劣一定不会让他们俩好过的,真是羡慕巴扎尔,干脆让他俩死了算了!不,让时间倒退半小时,他们一定不嘴贱! 42、互口比赛 围观操穴 兄弟4P “连横我们回房间去?”见青年仍旧窝在巴扎尔的怀里,莱恩壮起胆子问了句。 “不不不,就这里,地方宽敞,还有观众捧场,挺好的。”季连横完全无视莱恩认错求饶的眼神,一锤定音。 观众?!莱恩完全忘记了主宅看不到的角落里还隐藏着侍从,被季连横一提醒顿时紧张,目光冷沉锋利地扫向四周,像是要将一干人等逼退哪凉快去哪。而后再次转向青年,那样子几乎要哭出来了。 “放心,他们听不到也看不到,我怎么舍得让你们的浪样儿被其他人看了去。”方才的事都是机密,季连横能在这里说就是因为已经做过准备,外人看他们只是正常地坐着交谈。 “看不到?这里有什么?”莱恩伸出手指在周围戳了戳,却没碰到任何东西。 “看不到摸不着不代表没有,障眼法而已。扎尔、汉斯,你们俩还不帮帮 分卷阅读56 莱恩。嗯,脱光了就躺在那儿吧。”季连横指了指一旁贵妃椅位宽敞的地方,目光幽深。男人好奇的样子该死地可爱,看得季连横体内邪火蹭蹭冒。一个礼拜没做,不止是汉斯几人,他自己也被憋得够呛。 季连横此话一出三人面面相觑,尤其是莱恩,恨不能将自己龟缩起来,原地消失。真的不会被看到吗,如果说他们兄弟三人一起伺候青年还算可以接受,那被手下和侍从围观就绝对是超出心理承受底线了。 “快点动手,别让我说第二次。”季连横直起身,推了巴扎尔一把。 “哦,哦。”知道怎么也拗不过这人,巴扎尔连挣扎都省了,站起来就过去把莱恩抱了起来,示意汉斯过来帮忙脱裤子。 “嘿嘿,大哥,你就从了吧。”汉斯搓搓手,转念一想这不就是争宠的好机会吗,他们什么都玩得开,于是对着莱恩夹眼睛暗示。 莱恩三两下被扒个精光,赤条条躺在沙发上,脸色通红。同是男人,又是好兄弟,谁也不比谁多少什么,平时也不是没有见过彼此的身体。可此时三人衣冠整齐唯有他浑身赤裸,像是被人赏玩一般打量,即便心里做了多么充分的准备,此时也克制不住羞怯紧张,连身体都变得敏感无比。兄弟们戏谑的眼神,青年玩味的打量,一道道有如实质的目光打在身上,像是灼热的丝线编制成网,让莱恩浑身燥热,肠道泌出湿滑的淫液打湿穴口,又麻又痒。 “啧啧,大当家被看得发骚了,好兄弟就应该相互帮助对吧?汉斯,去,脱了帮帮他,你们互相口一下,谁忍得住我就先操谁,输了的继续修身养性一星期。” “连横,我,我们俩那个?!”要他给汉斯口交莱恩一听浑身毛都炸了,这玩得开说着容易,可事到临头真是要命啊! “连横换个惩罚行不,输了的太苦逼了。”汉斯倒没什么大惊小怪,以前经常这么玩,只不过互口的对象换成莱恩而已。但这个失败的惩罚太狠了,想想都会哭的。 “那就三天。开始吧,我等着看呢,三当家好好表现呵,我看好你。至于扎尔,来给我服务一下吧。”季连横身体向后倚着,双腿叉开,对巴扎尔招招手示意他跪到自己胯间。 躺在沙发上的莱恩眉头皱了一下,如果说方才他是过不了心里的那个坎儿,现在他在意的已经变成了青年更看好汉斯,觉得汉斯口活儿技术更高,更得他满意?!被激起好胜心的大当家立时抛却了羞涩,心中发狠,誓要以多日苦练的技术拿下这一局,好让青年刮目相看。 巴扎尔得到召唤,一个箭步跨到季连横身前,几乎是迫不及待跪到了青年双腿中间,动手开始服务。看得莱恩和汉斯又是羡慕又是咬牙切齿:他们也想给青年口,巴扎尔真是狗屎运,偏心! 棕发野性的雄壮男人双手侍弄着眼前粗长饱胀的肉根,舌头卷扫舔舐,像是品尝美味一般神情迷醉,发出滋滋水声。 而不远处两个高壮男人肤色一深一浅69式抱在一起,互相吞吐着对方的性器,神情隐忍纠结,肌肉收紧,显然已经忍耐到极限。 “唔”汉斯忍得浑身肌肉紧绷如同拉满的弓弦,随时都有崩断的可能。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莱恩本尊,认识青年前这人根本不好男色,什么时候练得,技术这么熟练,咬得他爽死了,实在挺不住。 “哼嗯”被汉斯熟练地口舌伺弄,巨大的快感在体内来回激荡。莱恩额头满布细密汗珠,男根处紧致温热的包裹让他爽得恨不能一泄如注。他知道汉斯玩得开技术好很得青年喜欢,可这次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输!强自压抑住射精冲动,莱恩一狠心用力将口中男根吞到最深处,喉咙收缩。 “唔呃擦,大哥,你也太拼了吧!”快感来得又快又猛,汉斯终是没忍住率先泄了出来。短暂眩晕后,他吐出莱恩充血鼓胀到不断冒水儿的鸡巴,一边抱怨,一边手掌拍在自己脸上。唉深喉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哈真棒扎尔哦我操!!”一边看着莱恩和汉斯互口比赛的激情男色盛宴,一边被巴扎尔含住鸡巴裹吮吞吐,季连横纵然耐力持久也顶不住了。他双手抓住巴扎尔的头发,腰胯快速向上耸动,几个冲刺后一声低吼,抽出紫红硬胀的男根将浓白精华全数射在了男人粗犷硬朗的面容上。 “连横”见青年纾解后一脸慵懒满足,心情不错。比赛失利的汉斯趁机装可怜,试图争取被“从轻发落”。 “没用哦,愿赌服输。莱恩厉害吧,服不服?”季连横手指抬了抬,将巴扎尔脸上的淫液污浊清理干净。 “你刚才还说看好他的。”虽然赢得了比赛,可即将高潮喷发却被中止吊在那儿不上不下的难受和青年之前更看好汉斯的话还是让莱恩觉得很委屈,脸转到一边声音闷闷地说到。 “呦,不高兴了?我是看好他玩不过你,大当家不愧是忍功了得。”季连横因为神经的缘故不应期特别短,说话的工夫胯下肉棒就再次精神了起来。见莱恩转脸不看自己,起身走了过去。 “老公,你偏心,不提醒我!”汉斯一听季连横这话,顿觉悲催。这两人太坏了,一个故意一个“深藏不露”,都“欺负”他,忧桑 “要不要我好好疼疼你,让你把接下来三天的份儿一次吃个够本啊?”季连横眉头挑高,勾起蹲在自己脚边抱大腿的汉斯的下巴挠了挠。 “额不,不用,我还是分开吃吧。”汉斯手一抖,臊眉耷眼地松开了青年的腿。前两天趴着下不了床,浑身像是被坦克碾压过的感觉记忆犹新,他可不想再重温一下。 “嗯哼,我什么时候偏心了?”拍了拍汉斯的侧脸,季连横目光挑衅暧昧地将手指插进其口腔玩弄着搅了搅。 “没,没,老公从不偏心,谁说你偏心我跟谁急!”唆了一口青年纤长的嫩白指尖,汉斯的笑容讨好又谄媚。 “这还差不多,边儿去和扎尔玩,等会儿疼你。”抬脚踢了踢汉斯紧绷挺翘的屁股,季连横弯下身将一直后脑勺对着自己却支棱着耳朵的大当家叉开腿把尿一样抱了起来,腰胯向上一挺,就着男人后穴渍着的淫水儿一操到底。“不高兴没关系,之前我说什么来着,要当着你兄弟的面给你开后门儿,咱们现在就干!” “嗯啊你”突如而至的充斥饱胀感让莱恩舒服得晃了神儿,一声软媚呻吟伴着尚未发泄胀痛的性器跳了两跳,后穴淫肉不自觉地缠裹住了青年强势入侵的粗壮肉棒紧紧吸吮。 “我什么,你做出那副样子不就是想我狠狠操你?给他俩看看你的骚穴,含着老子鸡巴猛吸的淫样儿,要我打开屏蔽给其他人也看看你的嫩逼不,又湿又软,全是骚汁。”季连横一边说一边对准男人的骚心一下下猛干,还将男人的腿拉开得更大,对准巴扎尔个汉斯。 “大哥后穴的颜色是浅粉的啊,真嫩,难怪你喜欢!”汉斯这个没下限的,一边自己抠弄屁眼儿 分卷阅读57 ,一边发现新大陆般趴在沙发上自下向上观察莱恩被操开的肉穴。 “唔,好像是比咱俩的漂亮。”巴扎尔很实事求是地附和了一句,却更让莱恩羞耻到无地自容。 “肠肉艳红艳红的,真极品啊!”汉斯盯着莱恩被青年操弄拉扯出来的肠壁继续感叹,语调魔怔了一样。 “闭嘴,闭嘴,啊你们啊啊不准说!”一个青年还不够,还加上了汉斯和巴扎尔,尤其是老实的巴扎尔,怎么可以如此放荡!什么嫩什么极品,实在是太羞耻了! “兄弟们羡慕你的逼嫩呢,所以才勾得我操不够。说,你是不是天生挨操的骚货,最喜欢被大鸡吧干!”季连横持续抽插碾磨些男人的肠道,刺激骚心,直把男人干得甬道绞紧浑身轻颤。 “哈啊是骚货喜欢老公的啊啊啊啊啊大鸡吧啊啊啊干啊啊”本就处在高潮的边缘,被几人的下流话轮番刺激,骚肉又被青年不留情地操干,后穴高潮尚未来临,前面已经支持不住。随着青年的贯穿,莱恩鸡巴抽动,开始泄精,先是大量频繁地喷出数股,而后每次抽插就被干射一次。后穴连绵不绝的酸胀爽感并被榨精的强烈刺激直射得他头晕眼花软弱无力。 “要不要老子干碎你的逼,把你玩坏掉?!”层叠淫肉将男根绞得不留丝毫间隙,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像是要同男人作对一样,被裹夹得越紧,季连横心中征服的欲望就越强烈,越要狠狠操干,于是耸动抽插一下比一下狠,直将莱恩操得变了调地啊啊淫叫。 “要呜呜要干死我老公操碎骚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后快感堆叠到极限,莱恩在猛烈爆发无法承受的快感中彻底失控,哭叫着喷尿达到高潮,浑身抖成筛子瘫软在青年怀里。 “我操,一定爽爆了,老公,我也要!”汉斯痴迷地看着莱恩一路被青年操射操尿,羡慕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他也喜欢被这么狂野地操逼,那种感觉疯狂爽快已极! “扎尔要不要?”见汉斯一边玩自己一边大呼小叫,而旁边的巴扎尔同样看呆了,季连横放下莱恩,向两人这边走过来。 “要!”巴扎尔猛点头,然后趴在沙发上翘高又大又圆的屁股摇晃,用实际行动表示想狠狠挨操。 “大屁股小屁股我们挨个操。”存心要让莱恩彻底丢掉节操,季连横让巴扎尔和汉斯并排趴在他身上。两人的鸡巴硬挺地戳着莱恩的身体,随着挨操不停在其身上摩擦。 “哦啊啊老公用力爽死啦哦哦爽死啦!!” “呀啊啊干碎母狗母狗的逼被啊啊老公捣烂了干死我!!” 莱恩瘫在沙发上,两个弟弟被操得上身脱力压着他的身体,两根胀硬滚烫的鸡巴随着青年操干不停摩擦在身上,像是操逼一样。交替起伏的呻吟嘶吼,放荡不堪的淫乱画面将莱恩所有矜持碾碎成玻璃渣,灵魂不安地躁动着。高潮时刻,滚烫的浓精喷溅在彼此身上,三具交叠的肉体湿腻糜荡,终是将莱恩心底隐秘放纵的疯狂彻底开闸释放。 “呼哈哈爽死了太棒了!”旷了一礼拜的身体被喂得舒爽,汉斯餍足地趴在莱恩身上哼哼唧唧。 “连横被你操真舒服。”被胸腹间一根硬烫肉棒戳着的巴扎尔浑身颤抖,粗喘不休。四人一起玩果然刺激,看,莱恩这家伙又硬了。 “那就继续,喂饱你们三个的骚穴,把一星期的份儿都补上!扎尔汉斯,想不想玩玩大当家的大长腿,又滑又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想!大哥就是这样把你勾了魂儿的,我得见识下!”汉斯向来挑事儿不嫌大,青年兴致高昂,他当然是全力配合。 “玩玩呗,我还没摸过。”巴扎尔的节操向着地狱的方向全速堕落。 “你们两个混球儿,摸你妈逼啊!”汉斯惊恐地放声尖叫,腿上那就着精液淫水儿的又掐又捏让他都快变态了,一半是激爽一半是僵硬。被两个兄弟这么玩弄,偏偏鸡巴还兴奋地越发硬胀,简直没脸活了! 43、形势严峻 分别前py喂饱大当家 季连横来到雅克雷将近一月,四人日子过得舒心肆意,可整个大世界的形势却越发不容乐观。 第一次大规模的丧尸潮发生在罪城蓝城,自此,三大要塞此起彼伏地接连爆发丧尸潮,规模或大或小,背后却都有高级丧尸操控的影子。现在还只是四阶丧尸,集众人之力尚可应付,可长此以往,若频繁发生似蓝城那边有五阶甚至更高级丧尸主导的丧尸潮,那对于进化速度明显处于弱势的人类来说将无异于灭顶之灾。 作为末世的庇护所,面对灾难,三大要塞的首脑也不敢怠慢,调动一切可以积聚的力量展开反扑围剿,扞卫人类最后的家园。 相比其他两个要塞,罪城因为有季连横的存在形势好上许多。莱恩三人更是因为与青年双修实力突飞猛进,全部跨越过四级的门槛,对抗丧尸自然也更有底气。 罪城雅克雷莱恩办公室 “连横,你还要去蓝城?”莱恩握着青年的手,目光中满是矛盾的的不舍和坚决。作为青年的伴侣他不愿意与季连横分开,更不愿意青年涉险。可作为罪城要塞最高决策人,他要对整个要塞负责,明知道眼前的人实力最强是最好的选择,他无法开口挽留。 “嗯。蓝城那个地方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可能是我遗漏了,必须再去一次。你悠着点锻炼,过犹不及,知道吗?”季连横拍了拍莱恩的肩膀,让他安心。男人现在已经可以架着拐杖走两步了,这对于一个瘫痪在床十多年的人来说可谓是莫大的惊喜。怕莱恩急于求成,季连横不得不再次郑重地叮嘱他。蓝城,又爆发了丧尸潮。这个第一次爆发有神智丧尸指挥的大规模丧尸潮,且唯一一次出现过超四阶丧尸的地方,让季连横直觉感到它的不同。而且蓝城离初云直线距离最近,他已经知会楼禹辰和晏司寒,让两人处理好手头上的事,尽快来罪城。因此无论如何他都要往蓝城走一遭,甚至必要时去接应一下二人。 “嗯,我知道,放心。你这次去还会给我们带回来俩兄弟是不是?”莱恩攥着青年的手紧了紧。一直知道二人的存在,可真要面对陌生的两个人来分享伴侣、共同生活,心里的忐忑和抗拒却不由自主冒出头来。那不是他的手下,不是求收留的投奔者,而是与他们兄弟三人一样,自己爱人的伴侣。这种最远最近情敌兄弟的关系让莱恩打心底里有些无所适从,生怕因为相处不和谐而影响同青年的关系。 “是,楼禹辰你们不熟,他性格很好相处,至于晏司寒,应该都认识吧?就算多了他们俩,老公也会把你的小骚穴灌满,不让你有心思想东想西。”知道莱恩心思敏感,季连横弯下腰勾起男人的脸深吻了上去,同时抓住男人的手覆在自己勃起硬挺的欲望上。他说得再多不如用实际行动表明对这个人的喜欢和在意,让他感受到被需要。“大当家的 分卷阅读58 吸引力还需要我多说吗,想不想要?” “要,连横,操我!”任何时候他都不会拒绝这个人的索求,青年的占有和操弄总会让莱恩踏实又安心。 “在这里?在罪城要塞城主办公室干大当家的确很带感。”季连横将宽阔办公桌上的文件扫到一边,抱起莱恩将他放在上面,身体前倾,一点点压倒这个男人。 “嗯,就这里,在这里占有我,连横!”要分开了,纵然时间不长,可即便是几天莱恩也舍不得。 “嗯哼,让老公好好喂喂你的骚穴。” 季连横说着松开自己的裤扣,掏出硬胀的性器在掌心啪啪拍了两下,紫红色的肉物分量十足,又粗又长。莱恩仰躺在桌子上,扫到这色情的一幕,登时心底火热,被操熟的后穴空虚饥渴地泛滥出淫水儿。 “喏,看看你那骚样儿,我摸摸后面的嘴是不是吐水儿了。”一面镜子悬空在两人的头顶,真实地反馈着躺在桌上男人的每一丝面部表情,那种期待、兴奋和渴望。季连横隔着男人的裤子,手指按压双臀中缝,当摸到濡湿滑腻处时更是用指尖向内戳了两下,“这么湿?” “老公老公给我,我想要,你操操我啊!”青年的言辞让莱恩羞耻得耳根发烧,可指尖抵住穴口,粗糙布料摩擦嫩肉却不进去的挑逗却让他馋得都要哭了。被青年操熟的身体淫荡放浪,像是一具被玩烂的性玩具,稍微调弄两下就会欲火燎原,完全克制不住,如发情的母狗一般只想挨操。 “这就给你吃,才两天就这么馋,我不在时要不要给你塞个假鸡巴夹着?”季连横脱掉莱恩的长裤,露出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这一阵的锻炼让男人双腿结实不少,但还没形成明显的轮廓,软中带硬的手感揉掐起来刚刚好。季连横手指抓着腿肉从脚踝揉按至大腿根儿,像是每次一样直到把男人玩得气喘吁吁,这才双臂一捞扯过男人屁股狠狠操入。 “不要假的要啊只要老公的大鸡吧操啊老公好舒服好舒服啊”被粗硕的肉刃干入侵犯,硬烫鸡巴同自己的肠肉紧紧贴合,莱恩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青年鼓胀男根上血管的每一丝搏动,这种空虚被填满合而为一的充实感让他心底无比满足。 “小骚逼还是那么会咬,真紧真爽,老公怎么会不喜欢。”季连横一下一下深而狠地操着男人的熟穴,感受湿滑淫肉来自四面八方讨好又顺从地吸附包裹。 “啊啊老公老公喜欢就好啊还要还要多喂喂骚逼”整根没入的性器又粗又长,肠肉被撑到极致延展开,随着摩擦带起细密电流,舒服得莱恩止不住哼哼呻吟。 “行,那老公多喂喂小骚逼,给小骚逼的嘴儿解馋,让你吃饱等我回来。”季连横将莱恩的屁股又向上推了推,以便每一次操弄都能碾磨到男人的前列腺骚点。 “嗯啊好喂饱啊喂饱骚逼等老公啊啊”被粗长的肉棒用力捣弄,青年贯入抽出间硬胀鸡巴上狰狞的屌筋狠狠刮擦着敏感骚点,带起连绵不断的酸胀快感。莱恩被操得身子瘫软,腰部以下又酥又麻,在持续攀升的快乐中泪水从莱恩的眼眶不断向下滴落。 “又被操哭了?大当家是水做的不成,干你十次你得哭八次,你是不是知道我就是想干哭你,干烂你,才这么配合!”季连横时浅时深,有规律地抵着男人的点操干。眼见着莱恩眼泪越流越多,两侧的发丝都被打湿了,鼻头通红微闭着眼睛哀弱呻吟,一副又软又媚的样子,他就会更冲动,更想将又强又狠又骚媚的大当家爆操。 “不呜不是啊啊老公嗯操得骚逼太爽啊受不住嗯呜”巨大的快感在莱恩的体内积蓄,那种每每承受不住却又再添上一些,压榨极限的挤压堆叠感让莱恩狠狠咬牙忍耐着。明知道承受得越多爆发时就会越猛烈,崩溃的可能也越大,但他就是想被这人给得更多些,用自己身体去承载青年赋予的一切快乐。至于崩溃他在这人面前最狼狈最污浊最不堪的样子早都暴露彻底了,还有什么好在乎的呢,反正是这个人,只在这个人面前啊 “受不住还敢这么贪吃,不怕撑坏了你的小逼,接好了,老公让你爽上天去。”知道莱恩能忍,对他在床上的操干包容性也强,季连横疼惜这个男人不舍得过多磋磨,干脆就用最简单直接的方式给两人快乐。他加快了耸动速度,十指陷入男人两瓣丰满的肉臀抓紧,下体打桩般啪啪操干,直将男人的后穴干得软肉外翻,淫汁四溢,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啊老公啊啊要死啊啦干死啊啊干死啦”被肉棒抵住操弄的那处都胀硬成软骨了,每一次摩擦而过莱恩都觉得自己会死掉。那种即将失控崩溃的快感让他身子紧绷不住震颤,被青年架起来的双腿踢蹬颤抖,眼前一阵阵泛着眩晕。 “呃嗯!绞得好紧,老子的鸡巴都被你绞疼了,又疼又爽,真爽!看来小骚逼不把精水儿绞出来是不会罢休的,操,干死你!”季连横眉峰紧促,黑色的短发汗湿成一绺一绺,带着狠劲儿在男人体内征战挞伐。因为莱恩能忍,这让他每次都操得战意十足,像是攻占堡垒一样,特别带劲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铺天盖地的快感浪潮将莱恩狠狠拍翻在地,身体极致紧绷后有节律地痉挛着颤抖放松。高潮一瞬,莱恩眼前全是白光,他只觉自己爽死了,活不了了,然后是彻底瘫软,脑海里一片空白。 “哦,操,真鸡巴爽!”莱恩达到高潮喷发,鸡巴坏了般抽动着一股一股将浊液喷在季连横的胸膛甚至脸上。男人喷光精液射尿的一幕看得季连横眼底的绿意浓稠得有如实质,心道这个妖孽,当真知道他最受不了什么。又是数下疯狂爆操,季连横最后一个深顶沉声嘶吼,将肉根埋在男人痉挛收缩的肠道中释放,浑身上下激爽无比。 “干,满意了?”将两人清理干净,季连横抱着莱恩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揉了揉男人抽抽巴巴的可怜肉根。这人就是仗着他可以治疗才敢肆无忌惮玩得这么疯,真应该让他长点教训,去方便时鸡巴疼上一阵什么的。 “我愿意看你因为我失控的样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因过度喷射而刺痛的男根在青年手中被揉得又暖又舒服。正常情况下这么玩挺伤身的,只能偶尔为之,莱恩知道。可有了这个人,这些都不是问题。既如此,他当然要捡着青年喜欢的来,他做不到汉斯那样没脸没皮,只好投其所好用身体捆住这个人。 “喜欢,很喜欢,闷骚大当家的心意我收到了,可你不难受吗?”即便有他的舒缓,可这之前的忍耐也够莱恩难受的。 “有你在,还好,而且真的特别爽!”莱恩见自己的性器在青年手中缓过劲儿来再次充血越胀越硬,抿了抿嘴唇主动双臂抱住青年的脖子,像那人对自己做的一样,舌尖伸到青年的耳廓内舔舐。 “看来我还没喂饱小骚逼,既然大当家都主动了,那咱们继续 分卷阅读59 ,直到你爬不起来为止!”化被动为主动,季连横将男人放在沙发上,身体压过去,肆意地啃吻着男人的软唇。 “唔都给我”趁着空隙,莱恩确认了一句。他还要,要更多,这个人给的都好! 44、飞船上的狂野激情3P 再临蓝城 形势紧迫刻不容缓,第二天季连横带着巴扎尔和汉斯再一次踏上了启程去蓝城的飞船。这一次去的不仅仅是他们三人,还有罪城要塞护卫团也就是正规军中一百名实力上乘的异能者。 莱恩坐在轮椅中被属下推着,目送飞船消失在天际,神情有着化不开的思念(怨念)和惆怅(阴郁)。直看得布鲁斯心肝儿颤抖七上八下,觉得从今以后没有季先生在的日子都将会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他要小心了。 “回去!”莱恩抬手按在胸口上,那里有青年送他的定情信物护符,摸着这个才能让他的心情好一些。 “是!”布鲁斯不敢怠慢不多废话,大当家这语气冷硬得,啧啧,季先生要多久才能回来啊! “老公老公,你不想在飞船上来一发吗,高空鸟瞰贴着舷窗操逼什么的?”汉斯完全当飞船上的属下是空气,从身后圈住季连横,在他的耳边小声引诱。 得知昨天他大哥毫无底线打破原则,竟然在城主办公室同青年颠鸾倒凤,而且是一整天,汉斯的小宇宙爆发了,出离愤怒!没人性啊,他想在莱恩的办公室吃个果盘儿都会被嫌弃破坏庄重严肃的氛围,弄脏茶几沙发什么的而遭到严令禁止。结果呢,这两人在如此庄重严肃的地方啪啪啪,激情四射、液体四射什么的竟然还一次又一次,太双标了! “我怕你叫得太大声,导致飞船失事。”季连横回头白了汉斯一眼。他正思索着蓝城以及楼禹辰晏司寒两人离开初云的事,心思还真没往这上想。 “怎么会,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咱俩的关系,再说飞船有自动导航,也不用他们操控。”汉斯死乞白赖抱着季连横不撒手磨磨唧唧,眼看着那两人都要回来了,他得抓紧吃一次算一次! “去蓝城有正事呢,三当家这么不耐操万一杀丧尸腿软怎么办?”季连横被汉斯说得也有些意动,但终究还惦记着正事。 “就一次,老公,一次没关系,好不好,你不是说会把你的小母狗喂饱嘛!” “好吧。扎尔,过来。”汉斯搂着他咬耳朵,别人只能看见却听不到说些什么。季连横想既然要玩玩,就三人一起好了,怕汉斯腿软不敢多做,起了头儿只一次又不尽兴,干脆把巴扎尔一起叫上。 “连横,什么事?”听到青年喊他,巴扎尔面带笑容殷勤地快步走了过来。汉斯对青年黏黏糊糊的样子,他早就习以为常,也没在意两人窃窃私语什么。 “想不想要?”季连横利用众人视线的死角,伸手揉了一把巴扎尔胯下沉睡的巨屌,夹了夹眼睛小声问。 巴扎尔眼睛亮了一下,连忙点头,指了指飞船一边的休息室。被青年摸这一下,两天没发泄的身体几乎立时就起了反应,沉睡的肉根迅速充血胀大,硬梆梆地将裤子顶起。 “二哥这便宜捡的真好。”汉斯嘟嘟囔囔拉着季连横就往屋里去。 “谁让三当家这么不耐操呢,两次的话丧尸分分钟踏平你啊!”进了休息室关上门,季连横坐在床上,好整以暇打量着汉斯。三当家身娇体软易推倒不假,但这娇是真的娇,从破处到连操,数他事儿多,想要还怕疼,又馋又娇贵。 “我不就是说说,想让你心疼一下人家嘛,哪次没让你尽兴来着。”汉斯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被操得受不住喊叫求怜惜什么的确实不太爷们儿。但他也就是对这人才这样,作战杀丧尸他可从来都是流血不流泪的!像巴扎尔和莱恩,操疼了也不说那谁能知道啊,不知道的话这人哪里会心疼 人家人家人家 巴扎尔和季连横听着汉斯用撒娇的语气说这两个字浑身汗毛抖了又抖,尤其巴扎尔,他第一次听汉斯这样说话,惊恐得简直是鸡皮疙瘩掉一地,再次确认汉斯的争宠套路自己死也学不来! “扎尔,过来。”季连横隔着裤子握住巴扎尔勃起硬挺的粗长男根,将他拉向自己。 “呃啊连横玩玩它”被青年的手抓住拉扯,巴扎尔浑身像是过了电,酥麻掉半边。顺着牵引的力道,他两步靠近青年身边,双手贴在腿侧握成拳,享受又忍耐身体内情欲越发高涨的冲动。 “骚熊可真敏感,老公帮你爽爽。”季连横动手打开巴扎尔战斗服的裤子,扯开内裤,将粗长黝黑的鸡巴掏出来,拇指按住马眼揉了揉。 “啊连横那里受不住撸一撸啊”巴扎尔恁雄壮的一汉子被青年揉搓尿道孔,玩得身子都软了。没办法,那处是他的软肋所在,最是敏感不禁弄。 “好,从善如流。”也没打算那么快就把这只骚熊玩射了,季连横放开被按压的马眼,改为手掌握住棒身时轻时重地撸动。 “啊连横啊啊真爽”巴扎尔喘息粗重,闭着眼睛任由青年把玩他粗硬得鸡巴。 “老公,我也要,也玩玩我的,手感很好的。”汉斯见青年没一进来就按倒自己,反而是抓着巴扎尔的性器玩,忍不住眼馋,很干脆地将自己扒个精光,把勃起的粗硬男根送到青年的眼前,求撸。 “光玩鸡巴能满足你吗,我以为骚母狗会让老公插穴呢。”季连横笑着抬起另一只手抓住汉斯的肉物,一边撸动一边以食指圈住龟头下的冠沟磨蹭。 “唔嗯要插”季连横的话提醒了汉斯,被玩了两把鸡巴,汉斯干脆转过身,把屁股送了过去。 “你倒是真不客气。”季连横笑笑,改成一边给巴扎尔撸管,一边三指直接插进汉斯湿漉漉的肉穴内抠挖。被操了这么久,兄弟三人的后穴早已被玩得熟烂,肛口轻而易举就接纳了青年的插入,肠肉又滑又软地吸附上来,裹着手指蠕动。 “啊老公抠抠骚肉啊真舒服玩我啊啊用力玩骚母狗啊的小逼”汉斯双臂撑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随着青年的玩弄淫荡地摇晃着,将骚点故意往青年的手指上撞。 “浪逼,给你根按摩棒你也能玩得嗨。”季连横对着汉斯的前列腺有节奏地用力敲击按压,欣赏三当家抑扬顿挫的淫媚浪叫。 “啊老公啊啊不要按摩棒只要啊只要老公的大鸡吧”汉斯被按得结实腹肌一鼓一鼓,力道有张有弛,前列腺骚肉处传来的酸胀快感让他既想躲避又想要更多。被玩得狠了,他就发出极媚的泣音,像是要把人的魂儿都拉扯走一样,求青年狠狠弄。 “先挺着,把逼夹紧了。扎尔,自己坐上来。” 被玩着的肉屌已经胀硬到出水儿,在愈发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巴扎尔浑身肌肉紧绷坚硬如铁。听到季连横的话,他迫不及待解开青年的裤子,放出那根同样胀硬粗长滚烫的男根,狠狠扯落上衣,两腿跨坐,握住肉刃在穴口蹭了蹭坐了下去。 “啊 分卷阅读60 连横操我我要给我啊连横”被粗长的肉棒贯穿,爽得巴扎尔一声低吼,腰胯快速上下耸动。鼓胀饱满的胸肌起伏抖动,被青年一口咬住凸起的乳头,那种刺激爽快差点让巴扎尔一泄如注。 “老公啊我也要啊啊坐上去。”看着两人激烈交合,汉斯心中欲火高炽,夹住青年手指的屁股快速摇晃,渴望更快更狠的操弄。 “眼馋肚饱的骚样儿。起来扎尔,去窗户那边,右退抬起来架到横梁上。” 三人动作着挪到舷窗边,巴扎尔一身结实的肌肉挤压在玻璃窗户上,健壮的肉体被狠狠操弄撞击。两人的交合狂放又野蛮看得汉斯血脉贲张,被青年手指操穴的同时鬼使神差伸出手握住巴扎尔晃动的粗长鸡巴撸动。 “啊操干我干死我啊!!”巴扎尔像是一头野兽,被欲望的烈焰圈禁煎熬,整个身体汗湿浸透,结实强健的肌肉水光油亮,性感到爆棚。 “干死你,用力夹,老子爆操你!”季连横狂野地操干着身下雄壮的男人,腰胯耸动快到拉出残影,两人交合处满是白腻的浆液,巴扎尔浑圆的屁股被操得一片通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硬胀的鸡巴被汉斯带着技巧和力量撸动,后穴骚点被青年不留情地操干,前后夹击之下高潮来得又快又猛烈,巴扎尔嘶吼着浑身痉挛颤动,粗长肉屌喷出汩汩浊精,趴在栏杆上不住粗喘。 “老公操我,来干骚逼!”见巴扎尔冲上高潮,汉斯急不可耐摆好了姿势,拉着青年求操。 “行,来!”抽出手指,季连横将满是淫水的肉棒狠狠操进汉斯张着嘴儿的骚穴,对准点就是一顿爆操。 “啊爽用力那里啊干我干死我!!”手指哪里比得了粗胀肉棒,汉斯被铁杵一般的男根干得魂儿都要爽飞了,不管不顾地嘶吼淫叫。 “绞得真紧,骚逼,晃屁股,给我晃起来!”季连横一手掐着汉斯的劲腰打桩一样狠操,一手用力抽击饱满紧绷的臀肉,和着击打的节奏,一下比一下干得更狠。 “哦啊啊爽爽死了干我干我!”汉斯的屁股被抽得又红又肿,在激烈的操干中疼痛化为麻痒,让汉斯整个人更加癫狂,屁股骚浪地摇摆耸动,淫荡下贱却也诱惑已极。 “真棒,就这样摇!” 季连横又是狂放地干了百来下,在汉斯变了调的淫叫中两人一起冲向高潮。 收拾好一切,被操翻了的两人一人一条胳膊霸占住季连横,三人赖在床上直到飞船抵达目的地。 “还能走吗,要不要我让人给你们准备两台轮椅啊?”下了悬梯,季连横走在巴扎尔和汉斯的身后,看两人咬牙硬挺走路外八不自在的样子,嘴角噙着笑,打趣他二人。 随着兄弟三人同青年关系确定,莱恩曾想向所有高层公布让其成为罪城要塞的第四位城主。可这个提议被季连横自己直接否决了,理由是太麻烦。因此,虽然亲近的手下都知道季连横同三位当家的关系,可没有特别交待,对外,巴扎尔和汉斯仍旧在地位压青年一头。 “还行。”巴扎尔说得不那么坚决。虽然只是做一次,但青年疯起来真他妈不是人,直把他操得现在还穴肉外翻,肿着收不回去。爽是爽极,可这屁股遭罪也再所难免。 “我也没事儿。”莱恩同样扯着嘴角回应,表情龇牙咧嘴的。输人不输阵,巴扎尔都挺得住,他也能!本来就被取笑不耐操,这会儿说什么也不能弱了气势。 两人顶着一干属下视而不见装瞎的眼神,颤动抽搐的嘴角,像是皇帝的新衣般自欺欺人,昂首挺胸穿过队伍,走进护卫团在蓝城的驻扎点。 “二当家、三当家!”邦德对着巴扎尔和汉斯恭敬一礼,而后注意到两人身后的青年,目光惊喜又激动地眨了眨眼睛。身为护卫团第三战团的团长,邦德仍旧带队在此驻扎,于情于理自然是由他接待三人一行。 “好了,不用那么多排场,你留下,让他们散了吧。”巴扎尔抬手示意,和汉斯有志一同身体往中间一挡,隔绝了邦德的目光。开玩笑,青年身边的人已经够多了,能挡一个算一个。 “邦德,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季连横从中间扒拉开两人,出来和邦德打招呼。 “很好,你看起来也很好。”青年随意自然的态度看在邦德眼里,让他欣慰又失落,这个人终究与他有缘无分。 几人交换着情报,邦德着重讲了眼下蓝城的形势。听着听着,季连横的眉头皱紧起来。上次超四阶丧尸的事情巴扎尔和汉斯并不知道,也就无法估量此次丧尸潮的严重性。可依照邦德所讲,季连横有预感这次的推进合围一定有着五阶甚至以上丧尸的推动,因为只有超四阶丧尸才会具备如此“高超”的智商。 “你俩今天不要出去了,我去看看。记住,等我回来。”邦德走后,季连横郑重地对二人说到。 “很严重?”巴扎尔不放心青年一人出去,但也知道自己的实力远远不如,况且此时他们的身体状况确实不太给力。 “也许,等我回来再说。”沉吟片刻,季连横点了点头,决定还是不隐瞒,只是事情未确认之前他也不想说得太严重让二人忧心。 “你要小心!”汉斯知道阻止不了这人,唯有叮嘱。 “嗯,不用担心,等我回来。”季连横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走了出去。 45、活捉五阶丧尸 初云阻挠 老祖的霸气 蓝城之外,黑压压的丧尸一眼望不到边际。季连横不想跟这些小喽啰干耗,踩着飞剑跃升至半空,凭借那种隐约的牵引感,向着丧尸密集的中心奔去。 丧尸群的极远处,一只看起来干净立整的丧尸正在缓慢地四下张望。突然,它的动作像是被定了身,而后拔腿就朝丧尸群内冲,一边跑一边发出嘶嚎。 “擦!”季连横啐了一声。他飞在高空,一眼就发现了那只“鹤立鸡群”的丧尸。本想直冲下去,却见那狡猾的家伙拼了命往丧尸堆里钻,还不断招呼小弟把它包围着保护起来。 季连横虽然披着一张丧尸皮,可他的行为方式却始终是人类。眼见随着高阶丧尸的嘶吼,周围的三阶丧尸像是潮水一般涌过来,季连横眉头紧皱,心中一股郁气越积越高无处发泄,最后也是发出了一声低吼咆哮。 画面定格,原本正在奔涌而来的丧尸齐齐停住了脚步,动作僵硬如同缺油的机器缓缓抬头望向半空的位置——季连横的所在,呆愣半晌后一哄而散。而那只五阶丧尸身体抖成筛子,高叫一声破开丧尸群转身又向着空旷的地方逃窜起来。 片刻怔愣,季连横脑海里电光火石明间明悟了一些事情,而后操控飞剑就朝着逃走的五阶丧尸疾驰追去。 “嘎吖到到!!”高阶丧尸一边跑一边叫,声音里满是惊惶,情绪表达得非常到位,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只没有神智的丧尸。 “嘿,你再和我装!看看我发现了什么,竟然是个有脑子的。”季连横眼疾手快 分卷阅读61 ,一条绳索飞出将那只无处逃窜的丧尸捆了个结实,然后提溜着将它吊在半空中朝更远处飞去。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说吧,你从哪里来,目前最高阶的丧尸几级,有多少只和你一样的?”其实季连横并不敢肯定自己的话能被丧尸听懂,但刚才的事情让他隐约觉得这些丧尸可以通过声波接收到高阶丧尸的命令或是感应到情绪。 “那到到敌人五王者一必须。”被捆成粽子的五阶丧尸脑袋向着一个方向抻,在说到“王者”时,目光惊恐地转向季连横,脖子缩缩起来。 对于这只丧尸倒三不着两的话,季连横有心拼凑全却也无能为力,只能凭猜测和推断得出几点信息。眼瞅着这家伙是尽了力了,还算老实,季连横打消了立即“杀人越货“的念头。 “就这些?那你也没什么用了,晶核交出来吧。” 季连横说着作势像要动手。可还没等他靠近,那只五阶丧尸就乖觉地趴倒在地,嘴里“到到到”个不停。 挺聪明的,识时务,能屈能伸。心中给这只丧尸下了评价,季连横一个黑布口袋将丧尸套住,缩小后揣起来,回城。 “这么快回来了,你没事吧?” 汉斯和巴扎尔两人趴在床上,见季连横出门一圈不到一个小时就回来了,同时诧异。 汉斯还记得上次丧尸潮青年回来时受了一点小伤,因此一见他进门就先问这事。 “没事,很顺利,看看我抓了个什么。”当初他只是金丹,对抗五阶丧尸还废了些许力气。可如今他突破元婴,五阶丧尸在他眼里也就是一指头的事。季连横掏出那个黑色小布袋往地上一扔,袋子迅速变大,而后松了口露出里面被绑成粽子的丧尸。 “我擦!!”汉斯高叫一声,与丧尸对视的他差点没跳起来。 “四阶不对,五阶丧尸!!”巴扎尔面色严肃,仔细打量这只倒在地上,神情凶悍的丧尸。 “到到到吖嘎嘎”丧尸从黑暗中再次见到光明,没看到季连横,却是正对着两个等级不如它的人类。这让它骨子里凶残杀戮好斗的本性暴露无遗,呲着牙对二人嘶吼,一副要冲上去生吞活剥二人的样子。 “闭嘴!”嫌弃丧尸呱噪,季连横在它背后出声踹了一脚。那只本来很是凶残的丧尸立刻身子一顿,双眼圆睁,灰皮肤的脸上布满恐惧的神情,不动弹了。 “擦,这么欺软怕硬,你怎么做到的?”汉斯怪叫着,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起的猛了拉扯到后面,疼得他直哎呦。 季连横把丧尸重新收起来,跟二人讲了下抓住它的过程和一些可能的猜测。 “目前最高就是五阶,也可能有五只五阶的,还好,还好。他说的王者,难道会是你?”巴扎尔听着青年的话,心底松了一口气。如果最高是五阶,那形势还不是那么糟糕。 “可能吧,如果最高五阶,我确实可以制住它们。但是,他们应该也在彼此吞噬进化,现在是五阶,过一阵子就未必了。以我目前的实力最高七阶,超过七阶我也没有把握。”季连横估算着情况发展,心中更加剧了提升实力的紧迫感。 “把高阶的都找出来杀掉呢,是不是会压制他们的进化?”汉斯问到。 “恐怕不行,你们没发现丧尸现在进化的速度加快了吗?” “是,前两年还没这样。” “我怀疑是因为我的出现。这里会进入末世,也是规则,我的出现干扰了规则,因此激化了丧尸的进化,怕是不到最后崩解,这种情况就不会停止。唯一算是利好的方面,就是目前来看我的实力更强,在等级上还可以压制住现身的高阶丧尸。” “口袋里那只丧尸怎么办,不杀你要留着它玩吗?”汉斯十分好奇青年那个可大可小还能装活物的黑布口袋。 “可能会派上用场,等等再处理。看你们俩那眼巴巴的馋样儿,喏,一人一个乾坤袋拿去玩儿,只能用自己的。”季连横早就看出来两人眼馋自己的黑布袋子了,给他们也行,出其不意时还能保命。 “大、小、收!” 巴扎尔和汉斯两个大老爷们拿着个黑布袋子没见过世面一样玩得不亦乐乎,看得季连横直摇头。 这天晚上,季连横接到了楼禹辰和晏司寒的通讯。果然让他料到了,初云并不会轻易放这二人离开。因为初云同样遭遇到了有高阶丧尸指挥的丧尸潮,二人趁机出了要塞,这使得初云方面想采取强制手段控制住二人已经不可能。双方现在僵持不下,初云的人和丧尸将两人夹在中间,让他们进退不得,想借此逼迫他们回去。 “我现在就过去,一天时间,你们别硬拼,周旋住,万不得已先跟他们回去,等我!”结束通话,季连横跳下床去找巴扎尔和汉斯,他要连夜去初云,十万火急! “快到了,连横你别急,初云那边既然想劝他们回去,就一时半刻不会下狠手。”巴扎尔第一次看到青年这样不淡定,不对,还有一次,上次他以为汉斯要挂掉的时候,但没这次严重。 “嗯,我知道。但我怕初云围而不杀,把他俩给折腾进去半条命再弄回去搞点什么强行控制之类的事。还好,还好他们现在不在要塞里。”季连横是真的慌,他无惧面对初云,却很怕两人出事。 飞船全速行进,每一分每一秒在季连横看来都那么漫长,他第一次体会到了有心无力束手无策度日如年是个什么滋味儿。 “那两人可千万别出事,不然我看他会毁灭世界的。”汉斯这时候已经顾不上吃醋,他只怕那两人有个好歹季连横直接就崩溃了。与其这样,他宁愿祈祷那两个家伙能坚挺一些,等着他们去救。 “到了到了!丧尸潮!”看到初云最南边大量丧尸的踪迹,说明要塞近在眼前。 “我去找他们!”季连横一听这话腾地站起身,“你们俩别出来,压阵就好。” 巴扎尔和汉斯见青年脚下踩了个什么东西,整个人从半空直冲初云飞去,忙招呼手下开着飞船去追。 “在哪里,你们俩在哪里!说话!”通讯器被接通,可两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季连横一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城门正外1000米” 总算是有个准信,季连横几乎是用了毕生功力来驱动飞剑前行。 “擦,这么密密麻麻的,初云这帮废物!”嫌下面的丧尸阻挡视线,季连横骂骂咧咧地一边飞一边双眼雷达一般进行搜索,看得他眼睛都要抽筋了。 “擦,杜亦农这个老货,真是给脸不要脸!你们没说是来找我的吗?”总算是发现了混战中浑身血污的两人,季连横一手一个轻松将两人捞起来夹在怀里。 “连横,你来啦。”虽然一大老爷们儿被人像是夹颗菜一样勒在咯吱窝下既难看又不舒服,但只要能见到这个人,回到他身边,楼禹辰觉得怎样都无所谓,怎样都是开心的。 “没说,我们俩怕给你惹麻烦。”晏司寒霜雪般冷峻的容颜此刻冰消雪融,带着显见的 分卷阅读62 笑意。 “罪城要塞的人听着,罪城要塞的人听着,放下两人,这是最后通牒,否则我方将使用核能粒子炮!”震耳欲聋的宣告通牒响彻初云最南端门户铜川。 杜亦农此时就在铜川,手下两员大将“叛逃”,他说什么都得来坐镇。来的路上他已经做好了最坏打算,这两人即便是杀了也不能便宜罪城。 “试试看,是你的炮打得狠还是我们离开得更快,你可千万把我们灭在这里,否则老子掀翻你们初云!”季连横说完,不紧不慢转身朝巴扎尔和汉斯飞船所在的方向飞去。身后延展开一道显见的透明光幕,下方无论人类还是丧尸任谁都无法突破阻碍,整个战场像是被切割成了两半。 “你真狠!” 远远追过来的巴扎尔和汉斯全程看到这一切,再次对青年的实力有了深刻认识。对于能让青年拼尽一切去救援的两人也是暗暗打量观察起来。 “楼禹辰,两位好。”知道面前两人的身份,但初次见面,楼禹辰还是很客气的。 “二当家、三当家,谢谢!”晏司寒倒是认识巴扎尔和汉斯,难得神情不那么冰冷,同二人打着招呼。 “啊哈哈,哈哈,一家人一家人!”汉斯刚想豪迈地拍拍二人的肩膀以示热情欢迎,却冷不防收到青年警告的目光,脖子一缩,改为轻轻拂了拂。那力道像是掸灰一样,看得楼禹辰和晏司寒心底直发笑。 “你们没事就好,连横很担心!”对于两人平安无事,巴扎尔倒是真心实意。他不想季连横有任何不痛快,不然他也得跟着难受。 “我带他们” 嘟嘟嘟—— 汉斯刚想好好表现,带二人去清理休息,就被晏司寒的通讯器联络声打断了。 “是总长。”晏司寒看了下,抬头对大家说。 “接。”季连横在通讯接通的一刻,身子挤占了整个屏幕,只给晏司寒留了半张脸。“你好,杜总长是吗。”季连横的声音毫无尊敬,极其惫懒,那吊了郎当的态度看得在场所有人狂抽嘴角。 “你是季连横。”知道这个青年实力深不可测,杜亦农即便心里窝火,面上也是努力压抑着。 “没错,感谢总长昔日对我这两个男人的照顾,现在他们想离开,您行个方便?” “你要他们,那当初为什么不带他俩走?”杜亦农面色冷沉,想起那两人故作不识将他耍得团团转的“耿直老实”脸,心头气不打一处来。 “欲擒故纵懂不,只有他们离开过再回来才会知道还是待在我身边最好!” “他俩实力数一数二,回你身边当禁脔难道比在这里位高权重还要好?!”季连横的话说得何等霸气何等无耻何等嚣张,杜亦农几乎要为青年的厚脸皮喝彩了。 “我以为他们俩能主动离开初云回到我身边,这个答案总长已经很清楚了。”季连横左拥右抱将两人揽着,一脸无赖样儿对着屏幕中的杜亦农挑眉毛。 “我初云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眼见事无可为,杜亦农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 “哼,是吗!”季连横扯过晏司寒的联络器,离开船舱,踩着飞剑来到光幕上方,将乾坤袋往初云的异能者中一扔,拍拍手。 人群一阵喧哗慌乱,被这只脱去控制的丧尸打得狼奔冢突,眼见着就倒下一大片。 “住手、住手,你还是不是人!”通过显示屏看到外面的画面,一边倒的屠戮令杜亦农心胆具颤。 “我这人只认结果,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季连横本不是弑杀的人,但是非常时刻非常手段,他从不心慈手软。 “我答应你!放你们走!” “这就对了,我这人最讲道理了,这次的丧尸潮我帮你把大个的解决了,以后楼禹辰晏司寒与你们初云两不相欠!” “好吧。”杜亦农无奈地点点头。形势比人强,对方做事留一线,实力又深不可测,他也不得不让步。 46、久别重逢放纵3P 上下填满互咬口爆 “行了,搞定。”季连横杀了两只五阶丧尸,拿了晶核走人,回到飞船上就见四人紧张兮兮地盯着他。“看什么,都谈拢了,咱们回去吧。” “连横那个,那个”楼禹辰踌躇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哦?有什么你就说啊,和我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本来我是想自己先走,然后程阳他们过一阵子再离开,这样总长脸上不会那么难看,谁知道闹成这样。我们现在走了,程阳他们怕是走不了了。” “那六个?”想起最初相遇时那几个大兵,季连横也是很有好感的。 “嗯。”其余人楼禹辰都安置好了,只有这六人,说什么都要跟他走。 “没问题。”季连横说着,拿了晏司寒的联络器又拨了回去。 “嗨!杜总长。”季连横嬉皮笑脸地跟杜亦农打招呼。 “你!还有什么事,不是让你们走了?”杜亦农对这个人是又爱又恨又怕,如果这人能为他所用,也许统一三大要塞都有可能。但偏偏这人的实力强绝,随心所欲,不服管束。 “总长,五阶丧尸我已经替你清理了,不用谢,剩下的相信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的哦。” “嗯,然后呢?”杜亦农想骂这个人不要脸,带走他两员大将,帮忙杀个五阶丧尸难道不是应该的!但宦海沉浮多年,这点容忍他还是有的,而且他不信这人会没事在这里和他扯皮。 “那个程阳、肖青、徐立行这六个人当做赎他们俩的附赠礼物呗,被伺候惯了,换新人来还真不适应。总长,你看?”季连横舔着脸笑眯眯地说到。 “算你狠!我现在就让他们过来,但是云山离铜川最少要两天路程。”杜亦农血出都出了,也不差这一两滴,六人好像是跟着楼禹辰的,实力不怎么样,送就送了。趁机留一下这些人,拉拉关系,以后用得到也不错。 “啊,有劳总长费心,他们六人恰巧也在铜川。您看,现在就通传一下吧,我顺路一起带走了,省得费事。”季连横搓搓手,倒是一点也不跟杜亦农客气。 “好。季连横,我希望日后初云如果有难以抵御的危机,你能帮一把,不说今天,只看在同为人类的份儿上。”杜亦农对这人也是无语了,难怪当初韩升会被竹杠敲得满头包。 “好说,好说,价钱谈的拢就没问题。”季连横对着杜亦农做了一个特别猥琐市侩的搓手指动作。 “你以后打算帮初云的忙?”通讯结束,巴扎尔问到。说这话倒不是因为他作为罪城的城主,而是纯粹担心青年,不想他太辛苦。 “即便杜亦农不提,真到了生死存亡我也不可能袖手旁观,否则罪城这边压力会很大,有人分担总是好的。这下子正好,有偿帮忙,晶核有保障了。”季连横是打算以后建立法阵的,那可是需要一大笔晶核,即便对他来说也颇具压力。如今有了这条财路,自然乐得应承。 有总长发话,初云那边还是很有效率的,程阳几人很快被接上船。尘埃落定后, 分卷阅读63 大家难免兴高采烈寒暄一番。就这样,一路上飞船内都是气氛热烈闹闹哄哄的,直到傍晚抵达蓝城。 汉斯能玩会玩自然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主儿,尤其对待季连横的事情,只要他想做,必然做得妥妥贴贴。飞船还未在蓝城降落,汉斯就早早吩咐了手下准备宴会,说是为楼禹辰和晏司寒以及新来的弟兄们接风,姿态做得足足的。 “表现这么好,让我都觉得会不会是有什么阴谋了。”宴会上,季连横趁人不注意,拉着汉斯闪进一旁的落地窗帘内。他才说完,就被那货狠狠搂着给吻住了。 “唔”汉斯吻得投入又痴狂,恨不能将怀里的人揉进身体里。他才不想大度不吃醋,他想霸占这个人,可如果能让这个人开心,他又忍不住要去做。 “这么热情,是想把我按在床上?”季连横很快取得了主动权,攻城略地将汉斯吻得气喘吁吁身体虚软倚靠在墙上。 “呵,不敢,怕正房夫人给我小鞋穿。”汉斯揉了揉嘴唇,舌尖伸出来舔舐一圈,话虽那么说,可望着青年的眼神却要多骚有多骚。 “骚逼,把蓝城的事弄利索了再来爬床!”季连横一把将汉斯勒在自己胸前,咬着他的嘴唇狠狠啜了一口。 “哼,偏心,我们就是没地位的小通房,歪——”汉斯吐了吐舌头跑出去。既然吃不到,被撩起来,那人是随便去吃没问题,他可就惨了。 “这么缩手缩脚,怎的几个月没操还不好意思了?”季连横在外面招呼一阵就借口跑了,程阳他们哪有不知道的,打趣几句也不多留,顺利放了行。回到房间,推开门,就见楼禹辰和晏司寒或站或坐,要么是绞着手指,要么就是在地上走来走去,地板几乎要被踏平。 “那个,我好像喝多了,明天,明天再说,你们聊。”晏司寒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长腿一迈就要跑路,却被青年一手按住门板。 “你、敢、走、试试!过去,脱衣服,一件不留!”季连横将晏司寒逼得步步后退,像是一只落网的猎物,想挣扎又被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直到倒进大床里。 “小骚狗,还原地站着干什么,过来,脱。”季连横骑在晏司寒身上撕扯开他的衣扣,同时转过头招呼楼禹辰,铁了心今天要让两人“开诚布公、裸裎相对”。 “……”楼禹辰嘴唇嘎巴两下,知道这是逃不过了,深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到床边,抬手解衣服。 “连横我我不行啊”晏司寒被压在床上,神情皱巴成一团,眼睛里闪着可怜的哀求告饶。可回答他的却是季连横一把将他的衬衫给撕掉了一排扣子,整个胸膛彻底暴露出来。 “都是男人,怕什么,还是说你喜欢我强了你,那样你会更兴奋?”季连横身子往下移了移,屁股在晏司寒的鸡巴上磨蹭两下,感受到那处坚硬如铁,戏谑地打趣男人。 “我我”晏司寒嘴唇哆嗦,无言以对。下体的反应让他白皙的脸庞完全变成了绯红色,耳垂滚烫。他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了因为青年强势霸道的占有所产生的本能反应,这种被动的承受从灵魂深处就让他无法抑制地兴奋、颤栗。 “我什么,晏大统领果然好这口儿,那咱们今天就玩玩,当着禹辰的面老子强了你!”季连横说话间动作愈发肆意狂野,扯开晏司寒的腰带、内裤,还不及完全脱掉就将男人整个翻了个身扯高屁股,鸡巴对准穴口狠狠顶了进去。 “啊!!”骤然而至的充斥饱胀感让晏司寒旷了许久的身体一下子如通电般,快感从头窜到脚,羞耻又满足的呻吟声脱口而出。对于这个人的侵犯,身体早已熟稔,在被青年压着撕扯衣服时他的后穴已经湿润,暗暗迎合等待着被进入的一刻。 “几个月不操,小嘴儿又紧了,老子帮你松松。”不得不说对于晏司寒,季连横是存在一些恶趣味的。知道男人禁欲又羞涩,他却每每偏愿意看到这人理智屈服于欲望,坚冰破碎融于春水。双手色情地揉捏着男人全面团儿一样的白屁股,季连横对准骚点啪啪啪一通猛干,而后转为和风细雨地碾揉。 “嗯啊啊连横不要别磨啊啊不行不行啊”晏司寒的身体许久未经受如此激烈的性爱,被青年毫不留情地玩弄哪里受得住,快感很快便累积到高点,濒临崩溃边缘。 脱掉衣服浑身赤裸的楼禹辰瞠目结舌站在一旁,手抬起来想要抚摸青年的身体却停在半空,胸膛急促剧烈地起伏不休。 一边抓揉男人臀肉一边爆操的青年凶悍得像是一头野兽,身材上的反差、被操男人舒爽又忍耐的神情,一幕幕激情而狂野的画面拼凑成勾人神魂的肉欲盛宴。看得楼禹辰抑制不住心头狂跳、欲望叫嚣,浑身热血沸腾,恨不能抛却一切投入其中,在放纵肆意中燃烬所有。 “看得爽不爽小骚狗,屁眼儿出水了吧。司寒这屁股可是个极品,就是最水嫩的娘们儿也比不上,来试试。”季连横一手狠狠勒住晏司寒毫无赘肉的劲腰,一手狠狠抽击在操弄中被挤压堆起的软肉,留下一道道糜艳的红痕,刺人眼球。 “嗯啊不要连横啊不要打别打屁股啊呜”晏司寒带着泣音求饶,屁股却随着抽打操干更加起伏摇摆,他最受不得被青年这样玩弄。淫邪的话语在耳边回响,晏司寒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淫荡的婊子,一只欠操的母畜。一边挨操一边被抽打屁股,在销魂的快乐中身子彻底失控变得淫浪不堪,快感和羞耻交织迸发,越羞耻越兴奋,男根硬胀成铁棒,淫水儿四溢流出,羞得他无法面对,直想昏死过去。 伸手揉了一把男人红肿的臀肉,楼禹辰从没想过清冷禁欲如晏司寒会有如此放浪糜烂的一面。撕碎矜持的克制放出肆意的野望,这种亵渎美好的恶意大概是每一个男人心底最深沉的隐秘,一旦被触及就会不疯魔不成活。 楼禹辰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接受了青年的蛊惑,他一定是疯了,才会按住晏司寒的头,不管不顾将男根操进这个男人的嘴里,并抓住头发狠狠操干,直到发泄在他的朋友他的战友他的兄弟的嘴里。高潮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撂翻在床,双腿大张,后穴遭到狠狠侵犯才神魂清醒过来。 “我我啊司寒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被青年架着腿大力操干,楼禹辰舒爽呻吟的同时却内心不安,不知道以后要如何面对晏司寒。 “啊,没,没什么。”瘫倒在两人身边,被青年掐住男根限制射精,沉浸在极致干高潮余韵中的晏司寒目光涣散地摇摇头。那人玩起来有多疯他心底有数,只不过之前是对他自己,现在是对他们两个。从被撕光衣服强干,他就有心理准备,今晚没那么容易。现在想来,也没什么接受不了的,又怎么会怪楼禹辰。 “谢啊啊谢谢”晏司寒的宽容着实让楼禹辰松了一口气,几个月的扶持相助,让两人结下深厚的情义,他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和兄弟。 “你们俩是不是当我不存在啊, 分卷阅读64 嗯?”才几个月,这两人的感情就突飞猛进了,季连横不爽,于是更狠狠抵着楼禹辰的点磋磨操弄。 “啊啊啊连横没啊啊没你是最重要的!”楼禹辰心下一凛,无意间激发了青年奇怪的占有欲可不妙,这人小心眼儿起来,他非得去了半条命不可。季连横对他多数时候很温柔,像对晏司寒那样操,看得他热血沸腾的同时又心惊胆战胆,纠结着想要又害怕。 “小骚狗你在怕什么?”季连横托着男人的屁股,腰胯耸动撞击前列腺骚点,眼底闪着幽暗的绿色火焰,仿佛一汪深潭,要将男人狠狠吸进去溺毙。 “我没没怕啊啊啊啊”因为不诚实,楼禹辰被狠操数下教训了。 “司寒,不射很难受对不对?”季连横眯起眼盯着楼禹辰,却出声招呼旁边的晏司寒。 “我我我”晏司寒浑身僵硬,青年的话立刻让他联想到某些画面。 “我还有很多花样儿,要不咱们今晚挨个试试?” “啊不不” “不要,连横” 两人听得肝儿颤,一叠声地求饶。 “那就兄友弟恭,晏大统领这么聪明,知道我的意思吧?” “知道。”晏司寒硬着头皮爬起身,跪在楼禹辰上面,浅褐色的肉棒憋得鼓胀悬起,龟头淫水不住流淌,打湿了下面的两颗饱满睾丸。 楼禹辰见晏司寒动作摆完脸撇向一边不动,而青年的眼神却愈发深沉,心一横,干脆双手握住晏司寒的男根张嘴含了进去。心道这样也好,省得觉得对不起兄弟,两人都豁出去,也就不尴尬了。 “呀啊——”晏司寒心里大窘,他真的没怪楼禹辰,可被除了青年之外的男人这么弄,又爽又心惊,温软的包裹吸吮下差点没一泄如注。 “快点操,不然我就要玩别的了。”季连横一边操弄楼禹辰,一边怂恿威胁晏司寒。 “啊哈”晏司寒本就在喷射边缘,又被楼禹辰主动伺弄,终是控制不住捧着男人的脑袋仰头粗喘着快速抽插起来。 “唔嗯嗯唔唔”后穴被青年狠狠贯穿,口中是兄弟胀硬肉棒的操弄。前后夹击下,楼禹辰彻底被席卷进放纵肆意的激情肉欲中不可自拔。直到快感多得承载不下,在脑海中炸成绚烂的烟花,这才低吼呜咽着抽搐痉挛软倒在大床上。 “这就瘫了?几个月没操不是说想我了?”楼禹辰和晏司寒许久没挨操,被干没多久就坚持不住,达到高潮。而此时的季连横只释放过一次,连塞牙缝都不够,哪里会善罢甘休。 “我们就正常操,行吗,哪怕哪怕狠点儿。”晏司寒只这一轮就觉得够刺激了,再多花样儿,他怕自己会直接爆血管。知道这人在床上随心肆意惯了,不整点花样就会操得野蛮凶狠,二选一,他觉得自己还是对后者接受度高点儿。 “禹辰呢?你选怎样?”季连横挑挑眉,好整以暇的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流转。 “我操操狠点儿。”想想汉斯的名声,楼禹辰决定还是不要见识与其厮混许久,花样必然翻新得更高一筹青年的手段了。 “呵呵哒。”季连横未可置否,抱过晏司寒一操到底,狠点儿就狠点儿,反正一起玩的目的达到了。 这一晚,楼禹辰和晏司寒确定感受到了“狠点儿操”几个字所代表的森森恶意。青年确实没再搞什么花样儿,只是将他们一路从床上操到沙发、墙壁、椅子、地板、窗户整个房间每一处都得到了充分利用,留下了他们激战的足迹。中场休息就是另一个人从挨操到瘫倒,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两人心里不约而同不厚道地祈祷就让司寒(禹辰)多顶一会儿吧 最后的结果,小别胜新欢的楼禹辰和晏司寒在青年猛烈炮火的轰炸下被操到屁股开花,趴在床上足足三天起不来。连一向拈酸吃醋,羡慕嫉妒恨如汉斯,在知道这事儿后都嘴角抽抽对二人表示了十二万分的同情,不禁感叹:这绝逼是真爱啊 47、阵眼所在 荆棘危机 苏家三兄弟 失去了五阶丧尸的驱动,蓝城的丧尸潮在巴扎尔和汉斯的带领下被一点点击溃了。而季连横则在接回楼禹辰和晏司寒的第二天下午独自离去,前往蓝城周边查探。 丧尸潮退去后,颓败的城市里零零散散游荡着一些低阶丧尸。一阶二阶的丧尸毫无神智,对于季连横的路过视若无睹。而三阶丧尸则对于季连横的靠近本能畏惧退避。 季连横一路向北,朝着第一次遭遇五阶丧尸的地点行进。其间,对于低阶丧尸并没有刻意收割晶核,除非特别顺手。对于现在的他和几个男人来说,除非是海量的低阶晶核可以用做构筑法阵,三阶以下的晶核对于提升个人实力,效果已经非常微弱了。 突然,他的眉头动了动,凭感应朝着一个方向御剑疾驰,只见不远处一只四阶丧尸正在仓惶逃窜。 “的的”四阶丧尸一边逃一边发出怪叫,周围的丧尸停下游荡的脚步,齐齐向季连横这边看。 季连横一声低吼,原本停顿的低阶丧尸顿时化作鸟兽散。轻易追上奔逃的四阶丧尸,将它捆个结实,季连横手掌张开虚罩在丧尸的脑袋上方,不管它听不听得懂,直接询问五阶丧尸是从哪里来的。 吓破胆的四阶丧尸显然可以理解季连横的意思,也不敢再反抗,胳膊僵硬抬起,指了指西北方,然后摇头,神情恐惧。 见问不出来更多,季连横果断将丧尸咔嚓掉,收了晶核,踩着飞剑继续朝西北方向飞去。 沿着西北方飞了四天三夜,按照路程算足有从初云要塞到罪城要塞来回那么远的距离,除了装有三四阶晶核的乾坤袋被塞得鼓溜,以及多次得到“西北”这个指引,季连横一无所获。就在他认为现在连丧尸都学会了忽悠,这次算是白跑一趟时,体内那种莫名的牵引感又出现了。不同于遭遇五阶丧尸,那是一种吸引他向前一探究竟但潜意识却提醒他危险,务必小心谨慎不要轻易踏足的感觉。极目远眺,牵引的方向应来自于远处那座覆盖着皑皑白雪的连绵山脉。 既然来到这里,不一探究竟直接离开他心有不甘。但预感这东西曾多次令他免于危险,因此季连横全神戒备,放慢了速度小心在意地朝远处山脉行进。 随着距离靠近,心底的牵引感和危机感更加强烈。终于,到了山脚下,季连横发现了这座山脉中间存在裂隙。为安全起见,他对自己施加了一个隐匿身形气息的咒术,并将本命法器47祭出,以软甲的形式套在身上。这是他第二次使用本命法器的防护形态,上一次还是他跳堕仙崖之时。 穿过蜿蜒曲折的阴冷裂隙,目之所及让季连横心神巨颤。原来这座山脉内里中空,高耸的山石穹顶上仅有几道间隙透进微弱光亮,若在上空俯瞰,定不会有人发现它的内部别有洞天。庞大山体内深远的地方传来一股澎湃而危险的能量涌动,这种涌动,他平生只经历过一次——堕仙崖!没想到这个大世界的阵眼竟藏匿 分卷阅读65 在如此隐蔽的所在,若不是机缘巧合,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不仅如此,这个“暗地”应该就是高阶丧尸的老巢。他可以感应到远近至少有数十只五阶丧尸的存在,而这不是极限,还有更高阶的丧尸。六阶?!还是七阶?! 季连横慢慢沿原路退了出去,他庆幸自己足够小心,隔绝了气息才进入这里。否则丧尸之间互相感应,若真有七阶丧尸驱动五阶和六阶的一拥而上,他怕是很难全身而退。至此,季连横才算大概明白了当初那只五阶丧尸所谓的“王者”和“敌人”指的是什么,应该都是在指他。 每一个世界的运转自有规则,末世丧尸横行与人类比拼进化速度,这也包括彼此吞噬诞生王者。如果没有他的意外到来,这个世界最后定是丧尸覆灭人类,而后整个大世界崩解。他的到来延缓了人类的生存却也激化了丧尸的进化,因此只有他更快一步,实力足够,成为王者,才能尽量拖延世界崩解,也才有机会提升实力带着楼禹辰他们离开。留给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带着紧迫和明悟的心情,季连横回转蓝城。正在此时,荆棘要塞第一次遭遇了五阶丧尸推动的丧尸潮,整个要塞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 末世三大要塞初云、罪城和荆棘。论综合实力初云第一,因为它汇集了几乎末世之前所有的王牌军力和科技成果,面对丧尸潮,它有系统的指挥作战和防守。而罪城要塞,因为规则宽松,高手聚集,更加之季连横的存在,因此虽没有科技文明上的发展,对抗丧尸潮却是底气最足的。荆棘要塞作为最弱的一方,以世家财团私有班底为基础,在末世钱不过是废纸一张,因此科技上,它不如初云,高手数量上也远不及罪城。 “议长,我提议向初云和罪城求援,这样僵持下去不是办法。”丧尸潮已经持续了近十天,没有丝毫被打退的迹象,形势不容乐观。因此,长老团的成员之一提出建议。 荆棘要塞的话语权掌握在世家贵族组成的长老团手中,本届长老团议长正是要塞最大世家之一苏家的家主苏世宏。 “没错,求援。但初云就算了,他们这次的丧尸潮都是靠别人帮忙,杜亦农那个老家伙还真够能屈能伸的。”另一名成员附和。 数日前发生在铜川之外的事闹得那么大,不用眼线刻意打探,早就传遍了。杜亦农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即便如此,他竟愣是忍下了。若不是季连横实力强绝,杜亦农无可奈何,怎么可能都被人抢上门了,还能放那人说走就走。 “附议!” “附议!” “少年英才啊,要是能来我们荆棘该多好!” “那你得先看看有没有像罪城当家那样的能耐把人套牢才行!” 随着铜川事件,季连横名声大噪,他和楼禹辰、晏司寒以及罪城三个当家的事早就不是秘密。 “嗨,让他随便挑呗。向罪城求助,我们顶多损失个把人。找初云,我们得被放血,保不齐最后还打不退丧尸!” “那咱们送谁去啊,一般的人家可看不上。” “这个,嘿嘿,还是得议长来定啊!” 此话一出,长老团几乎是所有成员目光齐刷刷转向苏世宏,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长老团从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意见如此统一迅速的。 看着一群贪生怕死的老家伙在那里夸夸其谈,苏世宏面上不显心底冷笑。他能坐上这个位置与其说是靠家世,不如说是靠他的三个好儿子,要不是他们凭实力打出来天下,他早就被这帮人给掀翻了。他定?这意思是想要他的三个儿子去“和亲”给人操,还是做小的?! “既然大家意见一致,那就每家一位,将实力最强的适龄少爷资料都报过去吧。成了,也算是喜事一桩。”苏世宏皮笑肉不笑,要死一起死,凭什么只送他儿子过去! “呃,我家那个还不到三阶。” “我家的是单系异能,万一被人嫌弃,反而不美。” “先报过去,又不是定下来,说不定那人就能相中,成了诸位的乘龙快婿呢。我家那三个虽然都是三阶双系异能,可常年在军队,性子粗野,又不懂什么情趣,不被人伺候就不错了,被嫌弃的可能性更大。”苏世宏骂人不带脏字,讽刺这些人家的少爷不务正业风花雪月,去伺候人正合适! “呃” “啊” 几个长老脸皮胀红,想发作却碍于苏家的实力不得不忍住。剩下的即便心里不愿意,面上也不好拒绝,苏家兄弟三人凶名昭昭,无人不晓,苏世宏如此说确实让人挑不出错来。可他们比不了苏家啊,那兄弟三人实力个顶个的强,尤其苏战,即便损失一个还有两个杵在那儿呢。可他们家里好不容易培养一个差不多的,是指望继承家业呢,这要是送出去做禁脔,那岂不是断了他们的根,要了他们的命吗! 暂不论众人心里怎么想,表面上这事算是定下了。 当晚,苏世宏将事情跟苏战、苏陌、苏凛兄弟一说,三人顿时炸了。 “擦,卖屁股让那帮菜鸡去,我们不干!”苏家老大苏战一听那帮老头子出的馊主意,几乎立时掀桌。他是三阶雷火双系异能者,且已临近门槛,距四阶只一步之遥,是除了罪城要塞的大当家莱恩之外,末世最强者。雷与火在九系异能中皆属于狂暴的攻击属性,苏战以其彪悍作风很好地为这两系异能做了诠释,是一个实打实的战斗疯子。 “咳其实吧,我觉得,你们就算报了也不可能被选上。”苏世宏咽了咽唾沫弱弱地说,完全没有一家之主的气势。没办法啊,他在家里地位最低,老婆一瞪眼睛,儿子一吼他就怂了! “你是说,老子比不上那群菜鸡?!”苏战双目危险地眯缝着,双手狠狠在实木桌子上一拍,居高临下瞪视他老头儿。 “尊老爱幼,尊老爱幼啊大宝”苏世宏要哭了,儿子一个比一个凶残,这还只是老大,老二老三还没出手呢,好想逃跑怎么办幸好今天老婆不在去娘家了,不然跪搓衣板妥妥的。 “闭嘴!不准叫小名!”苏战最讨厌这个又矬又呆的小名。 “我看把你的资料报过去吧,老家伙,你还老当益壮呢!”苏陌周身冷气不要钱地往外冒,眼神冰冷毫不留情地毒舌。 “我我是你爹啊二宝”苏世宏停在半空的爪子开始哆嗦。因为是双系二阶异能者,身体衰老速度减慢,加之保养得宜,他看上去并不比苏战三人大多少。几人站在一起更像是兄弟,而非父子。 “嗯哼,所以你还能坐在这儿。”苏陌根本不睬他这个老爹耍宝。 “三宝、三宝、我不能活了啊,让我死了吧,你的两个哥哥就是白眼儿狼,不孝啊!”苏世宏兔子一样敏捷地扑到坐在一旁沙发里一言不发的青年身上,妄图擦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和鼻涕。 “这事好办,我把你揍进医院躺三天,让你有个交待。至于那帮老不死的,有意见可以来找我们,到时候 分卷阅读66 凑作堆正好送去给你作伴。”苏凛龇出一口白牙,拳头握得嘎嘣作响。 “别!别打我!明天的长老会你们三个去,我,我去办住院。”苏世宏觉得趟上这事儿去医院装死一下也好。 第二天的长老会,苏家三兄弟带了一群虎背熊腰的军汉戒严一般,将会议室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强凶霸道集体占据了他们老爹原本苏世宏就坐的议长席。 在荆棘,没有谁不怵苏家这三尊凶神恶煞的。因此,当苏家老大苏战“武力胁迫”通知在座所有人苏世宏又被揍进医院了,送人的事他们三个不去,其余每家一人挑最强排前十的将资料递送过去时,全场鸦雀无声,没有任何异议,生怕惹火了这几尊凶神血溅当场。三人连自己的爹都揍了不止一回了,又怎么会对他们手下留情。 48、指名苏战 边操弄二当家边联络 “大当家,荆棘要塞发过来给季先生的。”正常情况下,这些东西应该直接转交给季连横。但布鲁斯实在没那个胆,他还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因此权衡再三,绷紧了皮,梗着脖子,心一横将荆棘要塞发过来的求援信函及“诚意”资料通通送到了莱恩面前。 “给连横的?什么东西?”最近复健进展顺利,莱恩已经可以自己拄着拐杖慢慢挪动了,因此心情不错。见布鲁斯面色严肃深沉地递过来一包东西,他疑惑接过,一边拆封一边随口问到。 布鲁斯没应声,眼观鼻鼻观心,身子立得笔直,默默做好大当家看过后暴怒掀桌的准备。 “擦,去他妈的!我管荆棘去死!那帮傻逼脑袋里装得都是屎吧,告诉他们,爱莫能助!季先生外出,归期不定!”莱恩将那封“诚意满满”的求援信,狠狠攥在手里,咬牙切齿,反复数次深呼吸才勉强压抑住了立时带人冲过去把荆棘要塞踏平的冲动。哦,他们顶不住丧尸潮了要求援,求援的诚意就是先给自己男人送来一堆“美男”任君挑选?这帮傻逼凭什么认为他会大度地接受这一堆情敌啊,丧尸围住他们就对了,早死早超生! “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季连横来找莱恩,谁知一推门却见男人正满脸愤恨火冒三丈,一副要抄家伙去砍人的架势。 “呃,没,没什么。连横,你怎么来了?”突然见到事件主角站在眼前,莱恩激愤的神情僵在脸上,攥着信函的手一抖,想装作若无其事,将拳头收回来,却被青年冲上前一把按住。 “莱恩,你不适合撒谎。”季连横双脚交叠,身体倚在办公桌上,与莱恩气怒埋怨纠结的目光对视,慢慢自男人手中抽出了那封皱巴巴的信函。 “呵,就因为这个生气,犯得着吗?”看过信件,季连横心底好笑,伸手捏住男人的下巴,将他撇向一边的脸转向自己,而后俯身狠狠吻上那两片樱色软唇,吮吸。 布鲁斯抬头望天,季先生从来就不当他存在 “要不是你花心好男色的名声响亮,他们能出这些昏招吗!”被吻得气喘吁吁,又见一旁布鲁斯杵着当柱子的傻样,莱恩不好意思地啐了一口。 “大当家可真是个醋罐子。”季连横挥挥手让布鲁斯先下去,将莱恩抱起来两人坐进宽敞的办公椅。 “谁让你这么招人,身边一个接一个,还没完没了。来找我什么事?”青年这个时候过来,一定不是只为来看看他的。 “最后一张饭票有着落了,本想让你帮个忙,不过现在看来,可以省事了。”季连横掂量着那封信,嘴角上扬,眼底流光划过。 “说吧,你看上了谁。”莱恩没好气儿,但又没有办法,谁让他们几个人中谁都不具备火属性异能呢。 “来,先看看这些。”季连横将一摞“美男”的资料拿过来,招呼莱恩一起看,也不知道这其中有没有他想要的那个人。 “谁稀罕看,自己看去,色胚!嗯?等等,你看上的人还真是荆棘要塞的!谁,闫霖、秦昭羽总不会是苏战吧?”莱恩细数荆棘要塞能叫得上号的火属性异能者,说到最后一个名字时嘴角不禁抽了抽。 “切真没有,送来一堆次品打发老子。”翻看了所有资料,没见到想要的那个人,季连横撇着嘴自言自语,将这些世家中数一数二“青年才俊”的资料当垃圾一样随手抛进了桌旁的废纸篓。“嗯,没错,就是苏战,怎么了?” “你了解那家伙吗,选他?”莱恩一想到“苏疯子”比他们兄弟几个还要彪悍暴躁凶蛮的土匪作风就头大,并对青年的口味偏好表示完全不敢苟同。即便荆棘送来“和亲人选名册”,他也从没将苏战考虑在内,实在是超出想象。他深切怀疑只要这个消息传到荆棘,那家伙就会自此以后见到罪城的飞船便毫不犹豫发射核能炮,眼皮不带眨一下。 “了解啊,特别对味儿,刚刚好。”难啃的骨头咬起来更有滋味儿,难得遇到一个,他没理由放弃。 “你既然喜欢他那样的,还招惹我们做什么!”莱恩的关注点在青年说出“特别对味儿”时又跑偏了。 “不一样,各有妙处。要都找他那样的就腻歪了,像大当家这样别扭小性儿在床上却骚软多汁的刚好弥补不足。”季连横说这话时的眼神特别荡漾,看得莱恩立时脑海里弹跳出一大堆淫乱不忍直视的画面,心底羞愤。 “哼,你小心还没踏入荆棘就被他轰成渣渣!”莱恩此时纯属气话,却没成想被他说中了。若不是季连横身手了得,那可真是等不及牡丹花下死,就直接做鬼也风流了。 “敢这么咒自己的老公,该罚!”季连横说着伸手解开了莱恩衣领处的扣子,伸手探了进去,在乳头上拨弄揉捏。 “嗯连横,别别玩,还有事嗯啊”身子早已熟稔情欲,如此挑逗下,莱恩浑身气力水流一般泄去,彻底瘫软在青年怀里,连说话都带上了气音。 “当真要我停下?”季连横作势起身。 “那就一次”莱恩被撩到兴儿起,这么不上不下他也受不住,只能半推半就地从了。 “呵呵。”撩拨的手更加肆意,一点点向下。 “啊嗯嗯别玩了进来啊啊” 罪城答应救援的消息传回荆棘,这本是好事,可开出的条件公布后,整个安加(荆棘要塞主城)都被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中。 原因无他,爆炭苏战在得知自己被对方指名,成为这次救援的筹码后,立时纠结人手,肆意找茬,将那些落选世家给收拾了个人仰马翻,以表达他对一帮子没用废物的极度不满。 各个世家贵族的家主一边苦不堪言,一边暗自庆幸。选上这个暴君好啊!不但自家的好苗子保住了,还能除去安加一霸。感谢季连横救荆棘于水火,快来打包吧,只要能帮他们扛住丧尸潮,把苏家三兄弟都带走也没问题! “大宝啊,爹对不住你,那人除了你谁也不要”苏世宏哭丧个脸,自己儿子虽然脾气爆了点,可一时半会儿就要跟人去了,他这心里真的很 分卷阅读67 惆怅啊!铁三角缺一角,以后的日子被吼都找不到感觉 “老头子,我看到你眼底的笑意了,做戏好歹做全套。别高兴得太早了,他有没有那个命来操老子,还不一定呢。”苏战神情恶狠狠地,眼中带着噬人的凶残。他不排斥找个男人过一辈子,但在如此情况下成为交换,还是被操的那个,这口气让他如何咽的下! “你爹是那种卖儿求荣的人嘛!不过大宝,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先不说咱们有求于人,就凭罪城三位当家对那人的在意,你要真动了他那可就是跟罪城彻底结仇了。”理智上苏世宏觉得苏战应该分得清形势利害,可他不保证这个儿子被气疯后会不会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怕什么,保证这次丧尸围城解了就是。”苏战嘴上答应,心里却冷冷地嗤了一声。狗屁的“为国捐躯”,想操他,那就凭本事吧! “老头儿,你真要让大哥去给人当男宠?” 苏战走后,苏陌苏凛两兄弟进了书房。 “喂,尊老爱幼啊,说得那么难听!”面对苏凛的不认同,苏世宏吹胡子瞪眼。 “难道阿凛说的不是事实?我们是不是还要欢欣鼓舞感激涕零一下?”苏陌同样一脸不爽。他很怀疑要不是对方没开口,老头子会恨不能将他们三个全部都打包送走。 “怎么说话呢!你们看,老大这暴脾气很可能会孤独终老。那个人我了解了下,真挺不错的,敢跟初云正面对上也要带回晏司寒和楼禹辰,说明他重情重义。再说了,你当罪城那几个当家是傻子吗,愿意兄弟三人委身他一个,而且还是在有晏司寒和楼禹辰存在的前提下,这本身就足够说明一切了。”苏世宏不是心底没有考量,他觉得末世若有一个强悍的人能制住自己儿子也是幸事。苏战心高气傲,脾气爆名声臭,三十好几了连个提亲的都没有。他看不上人家,人家更是对他怕得要死,眼瞅着要砸手里了。 “可那人身边都有五个了,大哥过去,是去给人家当小通房啊?”苏陌语气好了点,不得不承认他那不靠谱的老爹这次说得还算在理。 “他们又不是女人,搞什么争风吃醋的,一群大老爷们就当兄弟朋友处不挺好,末世哪来那么多风花雪月。”苏世宏觉得只要有人能镇得住苏战,并真心对他好,这就足够了。 “有道理。不过,老头子,这论调妈她知道吗?”苏凛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到。 “兔崽子,你敢!”提到老婆,苏世宏立时炸了毛。这话要是传出去,他就死定了! “态度,注意你的态度啊老头儿。” “我怎么养了你们三个不孝子,唉我要是有个女儿该多好啊!”苏世宏捶胸顿足。 “你可以的,老头儿,我们支持你继续努力,宝刀未老嘛。” 苏凛打趣自己老爹没有丝毫地不好意思,反倒搞得苏世宏臊眉耷眼,面子上有点抹不开。 丧尸围城已有半月,军队的砍杀速度远远比不上聚集过来丧尸的数量。战线被推至科路城外一千五百米左右的位置,但涌来的丧尸越积越多,像是无论怎样杀都杀不完。科路城作为安加的屏障,一旦失守,整个要塞将会面临难以想象的巨大灾难。苏家三兄弟在求援事件后也都纷纷冲杀回战斗第一线,等待罪城救援的到来。 “嗯连横,回去回去再玩,前面就是科路城了。”这次仍旧由巴扎尔和汉斯陪同季连横走一趟。此时巴扎尔后穴正含着青年的鸡巴,被压在沙发上操弄。面对浑不在意的青年,他不得不像个老妈子一样跟着提醒。 “哦,到了啊,那就联系吧。”季连横揉捏着巴扎尔丰满弹润的臀肉,劲腰抽送,不断碾磨过男人的骚点。他没有荆棘高层的通讯,但巴扎尔作为罪城的当家一定可以联系到。 “嗯啊啊连横那那我通知啊他们联系你等啊等等。”被顶弄着前列腺,酥麻的电流在体内滋滋乱窜,巴扎尔爽得头皮发炸,脑袋里一阵阵眩晕,哪里还能发号施令。 “用什么他们联系,你来。”季连横狠狠又干了两下,直操得男人几声骚叫。 “啊啊我啊现在?”巴扎尔被操得魂儿都飘了,哪还有余力去联系对方,更不要说是正式联络。 “对,把你的通讯器给我,拨通,我来说。”季连横加快了操弄速度,干得巴扎尔想摘下通讯器,手却颤抖着拿不准。 “拨啊拨给谁唔啊连横不能别磨那儿啊那儿不要啊啊” “苏战。骚熊,还是不行啊,这么操着就软了?一会儿你可得忍着点儿,骚叫出来的话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二当家的面子里子就”季连横时急时缓抵住男人的骚点狠操,在这样的技巧和力道下换了谁都会扛不住,可他偏偏就是要调侃老实巴交儿的男人,并以此为乐。 “苏,苏战?!连横唔你啊啊你你净会作弄我啊”巴扎尔努力让自己清醒点儿,别点错了人。抖着手,好不容易摘下通讯器,调出号码递给青年,心底却不禁羞耻又紧张。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被接踵而至的激爽快感再一次拖进了极乐的深渊。 “不弄你,你能快活吗,骚熊?”季连横一手拿起通讯器播过去,一手握紧巴扎尔的劲腰持续冲撞。 嘟——嘟——嘟—— 几声声响后,画面连接。 “你好,苏小爵爷,我是季连横。”季连横一边压着巴扎尔操干,一边笑着同视频中的男人打招呼。 即便再如何压抑气息控制动作,交合中的起伏和震颤也不可能完全掩藏形迹。打眼看到晃动屏幕中,那个容颜鼎盛的青年嘴角噙笑,一脸地痞坏肆意,苏战心底不由皱起了眉头。待到对面隐隐传来男人压抑着变了调的呻吟,意识到青年正在做什么,苏战的脸色顿时黑到锅底也比不了。难怪不是巴扎尔接的通讯,这两人竟然一边跟他谈,一边操,真他妈无耻! “哼,季先生还真是自信,也不怕腿软被丧尸给啃了。” “好说,答应的事我必定办到,苏小爵爷只管洗干净等着便是。” 通讯器另一端喘息呻吟声更加急促绵长,显然交合中的两人即将达到极致。随着一声克制不住的骚软淫叫和青年面容中狠意化为舒爽慵懒,一切归于平静。自始至终,苏战都没见到罪城二当家巴扎尔露面,显然那人的脸皮并没有青年来得厚。 “听得挺满意的?”纾解释放后,季连横的心情尤佳,冷不防出声打断对面苏战的愣神儿。 “操!”意识到自己发呆,全程旁听了这对狗男男的叫床,苏战浑身都不得劲了,咒骂一句,关了通讯。原本,对于布置在城门的那些火力线他还有一丝犹疑,现在却是无比坚定,这种完全不知道脸皮为何物的人,轰死他就对了! 49、露天野炮玩穴 小爵爷受不住主动求操 “我下去,你们不用跟来,没道理给他们白白当劳动力。”季连横是有所求,自然该出力。但荆棘要塞的事儿,没道理他要连自己的男人都 分卷阅读68 一起拉上。 “嗯,那你小心点儿。”两人才操了一轮,巴扎尔想着刚才苏战的话,即便知道青年体质异于常人,却还是忍不住开口。 “怎的,这么不信我?只要你们好吃,不但不会腿软,体力还更好呢。”季连横一语双关,这几只不但是他的男人,更是他的口粮。 “啊啊啊,你们俩又偷吃,我也要啊!”听懂了巴扎尔和青年的语言官司,汉斯在一旁跳脚,这两人玩竟然没带他一起! “嗯哼回去的,操你!”季连横笑笑拍了拍汉斯垮着的脸,转身出去了。 “又敷衍我!到时候你跟苏战恋奸情热,哪里还有我的位置!” 下了飞船,季连横轻而易举找到了五阶丧尸的所在。制服问了问情况,确认所得信息与之前并无不同后挖了晶核闪人,同时给苏战那边去了消息。 “喏,五阶丧尸晶核,说话算话。”季连横在视频中目光挑衅,嘴角依旧是一抹肆意的笑,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神采飞扬。 “好,同我打一场,赢了我归你。”盯着屏幕,苏战心绪起伏。听说和实际总有着不同的震撼,他没想到眼前的人竟然强悍至斯。通过要塞的显示屏,他分明看到了这人一人独闯丧尸群,诛杀五阶丧尸轻松入探囊取物。困了他们半个多月的危局,被这人说破就破,没了五阶丧尸,四阶于他们来说并不难应付,此次丧尸潮算是解了。 “干脆,出来吧,我等你。”季连横在视频中对那个面容棱角分明,气质如同猎豹一般的野性家伙勾了勾食指。 “你给老子等着!” 科路城外空旷的平地上,两人进行着纯肉体的搏击,拳脚生风,毫不留情。见纯以格斗都无法占得上风,苏战干脆用出了雷火异能攻击,可这样一来却让他颓势显得更加干脆,招式完全是被对方轻松化解。青年那纵容的眼神儿看在苏战眼里无异于讥讽,该死的戏谑,竟敢像是对待宠物一般耍弄他! “还有什么招式,尽管使出来。”对待这样的好战分子,不打不行,只有比他强,强到碾压,才能让对方心服口服,真正得到。 “哼,那你可挺住了!”苏战说完啐了一口,拔腿朝回城的方向狂奔,同时对着通讯器吼了一嗓子,“打!” “我勒个擦,你这是下死手啊,给老子等着,老子非操得你屁股开花不可!”密集的火力网在身边交织,即便强悍如季连横也没想到对方会玩得这么大,不,这分明是要他的命呢,不怪莱恩叫那人苏疯子! “既然有本事操完男人杀丧尸,就好好享受吧,想操老子,拿命来!”苏战自己的布置,自然烂熟于心,很快躲避开了火力线窜回城去,留青年一人在枪林弹雨中上蹿下跳。 “操,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真当老子是菜啊!”季连横踩着飞剑,即便有法力护身也是躲得狼狈不堪,向来从容的神情都带了几分狰狞。他不想秀什么花活儿,只极快地突出火力网,奔到城下,以非常人的弹跳力几下蹬上城墙窜了进去。 “连横!连横!你怎么样!”飞船上巴扎尔和汉斯没想到形势突变,援手都来不及,个个目眦欲裂,恨不能踏平了荆棘,又担心青年的安危,一边驱使飞船冲过去,一边通过联络器呼喊。 “我没事,等我消息。”季连横怕双方打起来,到时候闹得不可开交,忙阻止飞船上急疯了的两人。其实苏战布下的火力网还是留了缝隙的,只不过对于一般人来说留了和没留真就差别不大。 总算安抚住了巴扎尔和汉斯,季连横一路凶神恶煞找到了苏战所在,将愕然的男人提着领子像是抓小鸡一般裹挟走,让其身旁的苏陌苏凛连反应都来不及。 “他,他真的是人?!” “大哥这次怕是得屁股开花了” 之前青年在要塞外愤怒的吼叫他们可是都听到了。 “放手!放手!”苏战从没这么狼狈过,被比自己“瘦弱”的青年提留着,因为奔驰中过快的速度,身体直晃荡到他想吐。 “哼!”季连横拎着苏战出了城,踩着飞剑也不知道飞出多远,直到感觉气消了不少才将男人摔在地上。他不介意陪这人玩儿,但巴扎尔和汉斯也在,万一闹出不可收拾的局面就麻烦了。 “操,你他妈是野兽吗!老子又不是没给你留机会!”被摔得七荤八素,胳膊腿哪哪都疼的苏战爬起来坐在地上心虚地吐槽。 “你的脑子里装得都是屎吧,你是想荆棘和罪城打起来就好了是不是!这么不愿意给老子操,当初你答应什么!”季连横也是窝火的。 “老子没说不给你操,只是想操老子的怎样也要拿出真本事才行。”苏战破罐子破摔,梗着脖子拒不认错。 “呵,呵呵,这么说是我的错了。苏小爵爷,你还真是金贵啊。”季连横被这家伙气笑了。 “本来就是,那么多人你不选,非选我!”打过一架又被狠狠摔了,苏战的抵触情绪反而没有之前那么高了,对眼前这人也算服气。只是要他接受被一个男人操,心理上还是有点过不去。 “喜欢女人?” “无所谓。” 季连横听了眉头动了动。“那是偏好当攻?” “反正没想过被操。”苏战眼神四下游移,觉得自己败军之将和青年谈论这个问题很不自在。 “哦,那你到底给不给我操?”季连横走到男人身边,蹲下来,目光与其直视。 “愿赌服输,操就操!”苏战心一横,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呦吼,豪放啊!小爵爷这是要露天野炮?”没想到男人这么直接,季连横吹了声流里流气的口哨。 “又没人,怕什么。早死早超生,老子认栽了!”苏战说是这么说,可耳垂儿却红了。 “不怕,小爵爷都不怕,幕天席地露屁眼儿什么的,我当然乐于奉陪。”季连横也不矫情,打服再操服应该更适合这个男人,如此想着,便也脱去了衣裤。 “你弄吧,要我怎样?”苏战对男男之事不是一窍不通,但现在他是被操的那个,做到这样已经是极限。让他主动跪地上扒开屁股求操,真做不到,只能装傻。 “第一次后入式比较容易,小爵爷趴地上吧,腰下压,屁股翘起来。对,就是这样,屁股再高一点儿,不然插起来不顺当,不能让你爽爆。”知道男人的心思,季连横却并没有戳穿,反而细细同男人叙述,存心臊一臊这人。 “事儿真多。”苏战咕哝了一句,不情不愿摆着姿势,低垂的脸庞爬满暗红。他真想飞起一脚把这个逼逼的事儿精踹死,可是不行,打不过,而且输了不认账也不是他的作风,好不甘心呐! “苏小爵爷,咱们都这关系了,换个称呼吧,阿战怎么样,挺亲切的。这屁股练得真翘,抓着操一定很过瘾。”季连横手掌张开,在男人结实的屁股上摩挲。苏战深蜜色的两瓣圆臀饱满又挺翘,肌肤颜色虽深却光滑细腻,尤其臀峰处又嫩又韧,十足性感有型。摸着摸着,季连横手 分卷阅读69 痒的毛病又犯了,不禁“啪——”地抽了一巴掌。 “过瘾个屁,啊——我操你啊啊!”心里吐槽“阿战”肉麻,可接下来就被更肉麻的话膈应到了。他又不是娘们儿,被一个看起来比自己瘦弱的男人把玩屁股,还品头论足,已经足够苏战羞愤,谁知这还不够,那该死的青年还抽他屁股!糙话毫不犹豫出口,却被卡在半截,因为他的鸡巴被青年狠狠攥住了,马眼处正在遭受粗暴的揉搓。 “说错了,是我操你,阿——战——。你的这张嘴只适合呻吟,骂人的话还是免了吧。”对于苏战这样的,季连横有的是耐心,直接敲碎哪有一点点揉软了有意思。他趴伏在男人宽阔的背脊上,舌尖沿着男人的脊柱舔舐,抓住肉棒的手指带着技巧挑逗,让那分量十足的一根在自己手中越来越硬。 “嗯你他妈啊啊疼别捏啊别别舔了!”苏战哪有那么乖顺,可“身家性命”被控制住,提醒他随时都有“蛋碎”的危险。青年于床技一途显然是个中高手,非他这种经验欠缺的可比。欲火渐渐肆虐开来,一边是柔情缠绵一边是粗暴狠厉,舔舐带起的麻痒与玩弄下体引发的痛爽纠缠交织,让苏战很快败下阵来,心底忌惮的同时身体逐渐脱离掌控,有心却也无力再骂。 “这样才对,既然要做就心甘情愿一点,放开享受不好吗?”苏战的声音低沉浑厚,那自喉头溢出的低颤变为呻吟分外撩动人心,听得季连横下体紧绷,硬挺挺地戳在男人身上。 “要弄就啊就弄少磨蹭”苏战是个正常男人,又不是非美女不可的纯直,被人又是亲舔又是玩弄鸡巴,早已欲火高涨。可青年偏偏恶劣得很,每每将他撩高,就中途停顿下来,弄得他不上不下,心里猫抓一样空虚又难受。 “这不是正等着你情我愿才好开始吗?” “你”这他妈还不算开始吗?你情我愿个屁!苏战心里骂娘,但想想青年的恶劣终究是忍了。“你要是啊不行就躺平,老子来!” “你来?你的技术可以吗,以你那粗糙地几次脱了裤子就操,操完走人的水准吗?”季连横把男人的肉棒撸到坚硬如铁,屌水顺着马眼不停流泄后攥住屌根,终于是打算着手开发后面那片处子地。 “我你听谁啊呃说的”苏战被提起过往的黑历史,一时有些尴尬地抬不起头。他身边虽没有敢提亲的人却不乏一些贪恋肉体之欢的,送上门来你情我愿,偶尔看对眼来两炮,哪那么多讲究。在床上被“伺候”惯了的他确实不用考虑什么前不前戏,提枪操就好,可被这人当面戳破就很落脸面了,显得他又渣又糙。苏战正在心里自欺欺人地不以为然,却突然感觉后穴热热地肿胀酸麻起来,这是被插入了吗?不,还不是。“嗯你对我做了什么?” “小爵爷不是催着我开始吗,给你洗屁眼儿呢,顺便来点助兴的,咱俩也好快活快活。”这男人后面非但是个雏儿还硬得很,当真跟他的脾气性格一样又硬又臭。肠道那么软嫩的地方竟也有着非同一般的裹夹力道,这样的穴操开了肯定很爽,但没开之前那就是传说中的“铁菊花”。不来点助兴的,以他的尺寸两人都免不了遭罪,季连横可不想自己操个人还让鸡巴上刑。 “哼你的技术也不见得怎样,还用药嗯”事到如今,苏战也不问青年是怎么给他清洗上了什么药,反正都落对方手里了。终于被手指插入穴道,在内壁上按揉,带来又酸又胀的麻痒感,那种感觉不太疼却也不好受,让他胀硬的欲望都消退了一些。苏战心中吐槽,技术好个屁! “我技术好不好你一会就知道了,至于药?那只是能让你放松并增加润滑的药膏,春药我还不屑。”季连横细心地开拓着,手指从一根慢慢加到三根。苏战就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实力强警惕性高,要是不给他一次吃足了甜头,让他打心底里惦记,以后可就不好弄了。 “好了别弄了进来啊赶紧的”后穴越来越胀了,酸得厉害,前面虽然被青年掐着玩弄挺舒服,可总得来说还是难受。赶紧操吧,弄完拉倒,这他妈在下面就不是人干的事儿!苏战这时候早忘了军队里那些个曾和他约炮的骚零挨操后爽得不行又馋又骚的淫样儿,只觉得被操屁眼儿各种不人道! “就好了,这回呢?”总算进入了四根手指,季连横约么着男人前列腺的位置,四指有节奏开始了用力点压。 “没啊——”刚想说没差别的苏战蓦地被一道强烈电流从头通到脚,身子激灵,双目瞠大,腰腹瘫软下去,惊诧间要说的话全都憋在了喉咙里,只余颤抖的呻吟。 “看来我找对了,小爵爷,好玩不,舒不舒服?”季连横将苏战的身子当成了一把乐器,手指在热软紧致的肠道内弹奏,细听男人不受控发出一声又一声或高或低的软沉呻吟。 “不要啊啊啊停下啊停下别别再射射了”强烈到让人麻痹酸软的快感在身体内激荡碰撞,和阴茎套弄抽插带来的快感完全不同,控制不住,无处可逃却又想要更多。苏战知道了厉害,态度终于真正软和了下来。 无法压抑破了音的断续呻吟在废弃的都市内回响,因为空旷无人,回声反馈分外清晰,连着几下的余音情色又淫浪。 “原来阿战动情时叫得这么好听,舒不舒服,我技术好吗?”按揉骚点的力道和节奏减缓,变为打着圈地按揉。季连横一边揉一边轻声引诱,那上挑的话尾如同小钩子挠在男人心上,让他愈发受不住体内的空虚和瘙痒。 “好好进来啊别别在按啊”青年肉麻的称呼和话语中的宠溺挑逗着苏战原本粗糙的神经,身体前所未有地因为羞耻而敏锐,每一分刺激都被放大了无数倍。前面不得解脱,体内的酸胀感越来越强,整个肠道像是有蚂蚁在不断爬过。这样力道和速度的玩弄根本不够,苏战恨不能自己抠进去,用力抓挠! “那我进来了。”季连横抽出手指,此刻男人的后穴已经濡湿到泥泞,汁水汩汩溢出,有药膏的也有男人自己肠道被不断玩弄满溢的。随着手指抽出,肛口肌肉收缩,却又无法立时闭合,一个拇指粗的肉洞透出里面粉嫩的淫肉。季连横握着自己早已梆硬滚烫的男根对准小口捅了进去,一点点深入。处穴的摩擦和阻力本应很强,但长时间的开拓和药膏的作用让甬道弹软而丰沛多汁,埋在里面紧致高热的同时又足够湿滑,爽得季连横一声低吼,欲望奔腾冲动。 “啊啊啊”钝痛蔓延至整个腰臀,苏战觉得自己被青年破成了两半,他想要放松却克制不住颤栗。那根铁棒又粗又长,贴合着细嫩敏感的肠肉,撑开每一寸褶皱,苏战甚至可以描绘出那根肉棒上每一处凸起的脉络。充分的开拓下,钝痛没多久便消弭散去,取而代之是被撑开肠道内无处不在的酥麻胀痒,苏战无法忍耐,不由自主将屁股更加翘起轻晃。 “得趣了?”男人的 分卷阅读70 动作是一个信号,季连横却故意隐忍不发,他要的是这个男人的主动、乞求和不可自拔! “给我快点啊给我你动一动啊动动”青年可以忍,苏战却忍不了,刚才虽然只摇晃了几下,他却舒爽得整个魂儿都飞了。所有的胀和痒在摩擦中一股脑儿化为最刺激的快感,让他汲汲以求,无法停下。但饥渴的身体很快就对这种生涩不得法的摇晃不满起来。太少了,不够,他还要,要更快的更狠的才好! “说点儿好听的,说你要我操。阿战,说了我就给你,给你从没有过的爽快。”季连横拿出恶魔的果实一点点引诱。 “啊嗯啊操我求你操我我要你操我啊求你!!”心里的热切身体的渴望让苏战憋到眼圈通红,蜜色的肌肉被汗水浸透,像是涂了油般发着光,性感狂野诱惑已极。苏战受不了了,他要被操,被这人狠狠地操! 50、骑跨内射 晚宴上炙手可热 决定 “好,都给你!”已经准备充分的身体无须过多花样,只要狠狠操,他就能把这个男人送上从未有过的极致。季连横双手张开,按着男人挺翘的两瓣屁股,腰臀大幅度耸动摇摆起来,粗长的男根轻而易举碾磨着男人已经鼓凸硬起的骚肉而过。 “啊啊啊啊干操我啊就这样用力啊操我!!”太爽了,简直太爽了,没有体会过的人无从想象。那种电流织就的密网将整个身体全部兜起,上到头发丝儿下到脚趾尖儿,完全酥软,每一个毛孔都打开了,在呐喊在嚣叫。连绵不绝的快感剥夺了苏战的全部理智,他放声嘶吼,欲海沉沦,除了追求更多激爽追求快乐极致再无其他。 “这样不是很好,欲望就应该直接热烈,阿战,我就喜欢骑着你干!”季连横骑跨向上,龟头更抵骚点,将男人的脑袋按在风化粗糙的柏油路面,双臂反剪着扭起。季连横操得更深更猛,每一下都像是要贯穿男人的肚腹,肉体拍击的啪啪响声不绝于耳,在空旷中与喘息呻吟汇聚成一曲欲望交响。 “哈啊操我操我啊唔啊啊”被青年拧着双臂骑在胯下操干,又痛又爽的快感持续而猛烈。苏战像是一头被驯服求欢的雌兽,叫声激越、兴奋、绵长。可随着操干继续,他嘶喊吟叫的声音已没有最初那般嘹亮,身体像是进入了惯性区域,青年每操一下,他就会控制不住喊叫一声,干得狠了,大声点儿,干得慢些,低呜软媚。直到这声音越来越嘶哑越来越哀弱,弱到带上了屈服的泣音,他被操哭了。 “阿战,你哭了吗,被操爽得哭出来了吗?”季连横敏锐地感知到了男人的变化。 “唔我没有沙子啊啊那里用力操我!!”被撞击碾压的那一点在不断积累的快感下似是会随时爆掉,越操越酸胀,越操越爽,爽死爽死,他像是被激发出了受虐癖一样不甘心逃跑反而渴求更多。 “真贪吃啊,知不知道自己做错了?”哪能不懂男人在追求什么,只要体会过刺激前列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就会上瘾、留恋,不到高潮誓不罢休。季连横拉扯着男人的双臂像是牵引缰绳,略略放满了速度,可每一次贯穿却力道更重,重重怼在骚点上。 “啊知道知道唔那里啊狠狠地!”苏战被操得都快傻了,哪里还有死扛的道理,这时候青年说什么是什么。他要到了,虽然没经历过,可他知道自己要到了! “错了什么?”鸡巴抵着的肠肉那处充血胀硬到极致,季连横彻底放慢速度,从男人的身上爬下,转而用龟头和冠沟刮擦点。 “啊啊啊我我不该任性妄为我错了求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随着青年最后几下深顶,热流浇灌入身体的那一刻,不断累积的快感终于超载溃堤。苏战蓦地双目瞠大,失去焦距的眼眸脆弱迷离,泪水不断自眼眶滑落,一声垂死般的嘶哑低泣后身子彻底瘫在了地上,抽动颤抖不休。 释放之后两人赤裸慵懒地躺在地上,慢慢平复激情后紊乱的呼吸和心跳。地面失去养护,干砺粗糙,可天大地大,心情却是难得的舒朗开阔。 “喂,爽吧,我技术很好的。”季连横双臂枕着脑袋,不知从哪里顺过来一根草梗咬在嘴边,神情颇为自得地说到。 “嗯。”这一次没有争辩,苏战吭了一声算作默认。 “喂,没什么想说的吗?”季连横见男人两眼望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故意找话题。 “说什么,该说的不都说了,操也被你操了,错也认了。”苏战此刻心情复杂,他不是不记得方才自己是怎样求着青年操他的,那种爽快他想自己这辈子都忘不了。可正是因为太爽,爽到失控,爽到不顾一切,爽到超出了他的意料,所以才会纠结、犹豫。 “嘿,你还是你,该怎样没有变,唯一多了的就是在床上你可以获得极致的快乐和满足,只有我能给。”苏战虽然看上去火爆凶蛮,可毕竟世家出身。不同于楼禹辰的自立打拼、晏司寒的渴望温暖、罪城三人组的我行我素,这个男人心里应该有很多考量。 “是吗,你当我是你什么人?”青年的话苏战显然是听进去了,而契约也让他明白了自己被选中的原因。他其实真的是赚了,上个床非但解决了要塞危机,连自己久久无法跨越的门槛也彻底迈了过去,雷火双四阶,这样的好事别人怕是求也求不来。可,闫霖、秦昭羽也不差,甚至综合比较他还不如那两人,单从被提亲的次数就可见一斑,那两人是门槛踏破,而他却连一次都没有。这人怎么就非选他不可呢? “你又当我是什么人呢?炮友?交换对象?”季连横没有回答,而是反问。 “不!”虽然还没想清楚,但苏战直觉不喜欢这两个词,也不想与青年是那样的关系。“我不知道,但不是那两个。” “我拿你当伴侣,如果你愿意的话。这个你接了就是我的人了,永远不能背弃我。”季连横拿出那条紫红双色的吊坠挂链,晃荡在男人面前。 “我能考虑下吗?”苏战伸手握住那个坠子却没从青年手中拉走,他作为交换筹码,本没资格选择,可青年眼中的纵容让他厚着脸皮得寸进尺了。 “可以。”季连横主动松了手,笑了笑起身。 乘飞剑返回要塞已是天黑,一路上两人有说有笑,完全没受下午那些尴尬、激情和思虑的影响。苏战洒脱大气的样子很得季连横欣赏,收敛了火爆脾气的男人“提升”的不是一点半点,他想这人若是对别人也同对自己此刻一般,那上门提亲的怕是真的会把门槛踩断,也不至于单身到现在了。 “你那土匪样子不会是特意对他们装的吧,为了单身?”临进科路城,季连横鬼使神差地问出了心底的疑惑。这也正常,世家联姻身不由己,想舒坦装土匪很能说得通。 “装个屁,老子就这样,哎呦我操!”苏战一激动后面抻了。他还真没那么想过,可青年的一句话让他意识到这一路上他他妈的竟然 分卷阅读71 变良民了,擦,这真是被操傻了! “好吧,当我没说。”季连横扶额,原来这难得的一会儿才是小爵爷装的 “操得那么狠,疼死老子了!”苏战被“打回原形”,总算是清醒地认识到了屁股开花的严重性。他不用摸都知道自己被操弄得有多狠,后面肿胀得像是现在还夹着青年的鸡巴,没个两三天怕是很难恢复正常。 “是谁让我狠狠操、用力、再狠点儿的?”季连横掏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苏战。没办法,第一次,这男人又那么贪吃,即便有他的舒缓,肠肉也免不了肿胀外翻,吃点儿苦头是必然的。 “得便宜卖乖!”苏战恶狠狠抓过瓶子,耳根泛红。 把苏战送到驻地后,季连横回了飞船,免不了要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巴扎尔和汉斯。要不是季连横好说歹说这是追“老婆”的必要考验,两人差点就要跟荆棘翻脸。 “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呀呀,呔” 汉斯还唱上了,眼神儿那叫一个幽怨。直到被青年按住狠狠操弄一番,爽快了,这才眉开眼笑。 最后巴扎尔和汉斯一致决定就在飞船上待着,直到季连横把事情搞定。他们什么身份,凭什么给荆棘脸面,荆棘请的又不是他们!再说了,让他们眼看着青年跟别人卿卿我我,大口吃肉,他们连汤都喝不上,去干什么,添堵啊。现在他们也算是摸清季连横的习性了,对于新来的或是长期分开的,青年都会给予一个“蜜月期”,大家默认遵守,不去争宠打扰。但等过了那个阶段,就各凭本事,谁抢到算谁的,青年也不会介意。 荆棘要塞为季连横举办的宴会是在他到来的第三天,苏战一行人带着青年来到了要塞的主城——安加。 “这是我家,你住不?”苏战询问季连横时语气很冲,大有你爱住不住的意思。他一时头脑发热将人直接带回家来,临了才意识到这么做所代表的含义,太他妈尴尬了! 自从那天的“傻逼”行径被拆穿,苏战就时不时对着青年恶声恶气,脾气比平时还要暴躁。一开始苏陌苏凛两兄弟还愕然忐忑,可见到青年只是笑笑并不生气,心也就放了下来,暗道大哥还挺被看重的,地位不差。 “住,当然住,顺便见家长。”季连横这两天纯以逗弄苏战为乐,不“恼羞成怒”不算完。看男人像是一只野豹子炸了毛,浑身圆蓬蓬的,他的心情就莫名爽快。 “嗤。”苏战哼了一声,抬脚就走。季连横紧随其后。 “见家长”苏陌苏凛两兄弟跟在二人身后,听到这个词齐齐黑线,目光对视,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惊讶和了悟。两人发展得竟如此神速,难怪大哥一点不和这人客气,老头子的眼光很毒辣啊 与苏家长辈的见面被安排在当天下午。见到青年本人,苏世宏只笑得见牙不见眼,连连点头称赞。苏母更是一脸满意,拉着青年的手各种嘱咐,看得三兄弟直发毛。喂,是不是有什么搞错了,他们三个可是大老爷们儿,不要弄得像是嫁女儿啊。 最后,苏世宏拿出来两份礼单递给季连横。还从没经历过此等阵仗的青年一时间也有点儿懵,东西接到手里才想起问了句是什么。 “!!”这一句话听得苏战额头青筋狂跳,“大宝”!“嫁妆”!要不是场合不允许,他真的会把他老爹揍到医院里好好清醒清醒。 季连横翻看着两份清单,心底暗暗咋舌,这嫁妆阔绰得不会是要把荆棘要塞搭一半进去吧。红色那张以古董字画珍玩之类为主,在末世更多是作为世家的门面,可金色那张里面的武器和晶核可就是实打实的底气了。 一旁暗暗观察青年神情的苏战见那人目露惊讶,不由好奇,扯过礼单翻看,话说他怎么不知道还有这玩儿意的存在。可这一看不要紧,连他也惊到了。 “这些是哪里来的?”苏战对着苏世宏摇晃手里金色的礼单。 “长老团那些老家伙们凑的。我怎么可能让你白白嫁了,既然是和亲,就该公家出钱出力。”说到这个苏世宏显然心情很是畅快。 “关键是,他们怎么肯掏钱?”苏战才不信那些老财迷会轻易吐口。 “那个我说是连横要的,不给的话就直接把五阶丧尸扔城里,嘿嘿。”苏世宏得意过头了,这会儿被追问不得不把事实说出来,脸上过意不去,目光心虚地看着青年和他大儿子。 我靠!!苏家三兄弟心里狂喷吐槽,他们老头子也太奸诈了。 “没关系,都是阿战的嫁妆,我赚了。”面对苏战老爹歉意的目光,季连横笑笑摆手。“这四个手环小小礼物,给您和伯母还有阿战的弟弟,可以提高对晶核的吸收利用。” 苏战在一旁没说话,望向季连横的目光复杂。他知道这人给出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可青年是什么时候准备了礼物,他竟一点都不知道。 晚宴,季连横一出现就将宴会带向了高潮。末世讲求实力,像季连横这样的绝对实力足以让任何世家趋奉,更不要说他的样貌气质即便是心高气傲的老牌贵族也心底服气。最初这些世家被逼着“出血”很是心有不甘,但转念他们灵活的脑筋不由也动起走苏家这样一条路来的念头。于是一大批青年才俊积极主动热情地涌向季连横,各种搭讪攀谈,甚至言语间露骨暗示愿意跟随侍奉。一时间,季连横成为整个宴会最炙手可热的存在。 苏战在宴会上被人故意拉走,远离了季连横。他不是不知道这里面有人联合起来要整幺蛾子,但清楚青年选择原因的他只当看个笑话,冷冷瞅着那些世家作。直到,一个高大英俊温和有礼的男人靠近青年,并且越聊越投机,越靠越近时,他坐不住了,腾地起身恶狠狠瞪视了一圈周围想绊住他的人,气势汹汹直奔青年而去。 “秦昭羽,你回来了啊,怎的,不是去追姑娘了吗,没追上啊?”苏战什么体格,一米九的身高,强壮结实,往两人中间那么一插,直接把季连横死死挡身后了。 “什么追不追,朋友而已。麻烦让让,我和连横话还没说完。”作为秦氏家族少主,秦昭羽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且能力不差。季连横的实力样貌甚至是举手投足间的气度都让他着迷,即便没有家族的授意,他也想同这人更进一步。 “有什么好说的,他酒一喝多了就头疼,得去睡觉,滚!” 苏战丝毫不给秦昭羽面子,当然,他也从来就没给过。但这一次,当着那么多人,当着青年的面,秦昭羽没法忍。两人直接动了手,结果毫无悬念,秦昭羽几下就被苏战狠狠揍趴在地上,抱着肚子咳嗽,嘴角挂着血渍。同时,苏战又一次刷新了同级之间将人揍躺下的最快记录。 “嘿,可以放开我了吧,再拖着,我真得头疼了。”被苏战不由分说拖走,出了宴会厅,来到昏暗的走廊,季连横调侃着依旧怒气冲冲的男人。 “!!”猛地被男人按到墙上,唇齿间侵入甘醇烈酒 分卷阅读72 的味道,头次被壁咚了的老祖表示有点懵逼。 “你都操了老子了,还去勾搭别人!”已经做好被立时反攻甚至被暴揍准备的苏战意外没有收到反抗,没章法很蛮干地啃吻了青年嘴唇片刻,直到气喘吁吁才放开了口。 “喂喂喂,这是吃醋吗,请问咱俩什么关系啊,操了一炮的关系吗?”没有去管被这蛮子啃得红肿的嘴唇,季连横神情轻佻放浪,眼尾邪肆地上挑着问道。 “你是有家室的人!这东西我要了,你满意了?!”苏战从颈项间拉出那颗护符,目光灼灼盯着被他圈在双臂与墙之间的青年。如果不是知道这人太强,弄不过,他会更霸道地宣誓自己的占有欲。这人几次三番挑衅逗弄他无非就是要他心甘情愿罢了,还说什么考虑,考虑个屁,这个恶棍! “当然,不用再考虑下吗,买定离手可就不能后悔了。”季连横带笑的神情愈发妖冶,食指顺着苏战衬衫中缝的扣子勾进去,在细腻温热的肌肤上勾划挑逗。 “他妈的,就应该是老子操你才对,你看你这浪样儿!”昏暗光线下青年魅惑的容颜美得惊人如妖如仙,那姿态眼神勾得苏战心旌摇曳,欲火腾然而起,胯下一柱擎天不说,可耻的是后穴还泛起了丝丝麻痒。苏战觉得自己被这人一步步套路了,他原本纠结不定,觉得进展太快,从打炮到伴侣闪婚也不过如此,还有家人要考虑。可现在家长见了,自己也被爹妈彻底卖了,又见不得这人勾三搭四故意醋他,只好认栽。 “这辈子,你甭想了。再说,你的骚屁眼儿忍得住吗,不吃大鸡巴会馋死吧。”季连横突然狠狠将男人勒到自己身前,手指隔着裤子在男人的臀缝处上下滑动。 “真卑鄙啊!”苏战心底一荡,知道再多的挣扎都没用了。他被这人彻底操爽过一次,身体就淫荡地再也忘不了了,一靠近就屈服。 “有用就好,咱俩是在这儿还是回家?说好的我要睡觉呢?”宴会厅自然也有客房,只是不如在自己地牌儿上来得自在。 “回家!”苏战没好气儿,克制着欲火翻腾努力站直身体。 51、语言逼迫阳台抱操吸奶[有彩蛋 因为见过家长,季连横算得上是登堂入室,连住的地方都不再是客房,而是被直接送到苏战的房间去同居。 “我们这算是名正言顺了。”进了房间,两人纠缠着滚到床上,衣服散落了一地。 “对,你得逞了。老子看不得你对那些个菜鸡抛媚眼儿,身子也被你搞成这样,你个禽兽!”这一路上苏战绝对比青年要遭罪得多,差点没被勾引得把持不住,在车上就主动送屁股上去,这人有多么恶劣他这些天见识得从来就没够过,每一次都能再刷刷下限。 “我要是禽兽,那大宝你就是淫兽啊,看看你这水儿流得,鸡巴也出,屁眼儿也出。这两天你当真就那么养着了,没干点儿别的?”季连横被男人压在身下,胳膊却环绕着抱住,手指尖此刻正抠弄在男人湿漉漉的肛口处,揉捻着褶皱却不深入。 “不准叫我‘大宝’!不养着我还能干什么。”被在床上叫小名儿,苏战先是羞愤,待听到青年一副了然的样子说到最后一句话,脸刷地红了。每天羞耻地抹药膏,最初因为疼还真就没想什么,可一天后在药效的作用下那处渐渐没什么痛感了,手指再插进去就会热胀犯痒,不抠一抠实在难受。 ”没理由啊,那药擦完你不可能忍得住才对。”季连横自言自语故作思索状。 “你他妈又给老子下药,说,你放了什么,你还是不是人啊!”苏战出离愤怒了,一双虎目狠狠瞪向青年,双臂发力,直想把这人勒死拉倒。 “淡定淡定,咳,大宝啊,我真的什么都没放。只是你一天三遍抠进去涂药,不可能不想被我插的滋味儿吧。”季连横终于将一根手指向内捅了捅,刚好用点力压在了男人的骚点上,停住。 “啊嗯呃”像是一个开关被打开,曾经获得过的极致快感自记忆中纷沓涌来,身体一下子变得无比渴望,那种舒服和难耐让苏战不由软了声呻吟,身子过电般轻轻颤抖,竟是比那些熟受还要淫浪。“可恶你让我,你让我都这样了还使坏” “是你喜欢,否则怎么会淫得这么快。”季连横手指按揉着那处画圈儿,听着耳边男人无可辩驳地断续喘息呻吟,眼底笑意更深了一些。“想了吗?” “想你,你插进来吧。”身体淫荡得这样彻底,让苏战完全措手不及。只是被青年揉着骚肉玩弄几下,他就受不住了,后穴馋得厉害,空虚又渴望。 “哦——那先说说这三天你是怎样玩自己的骚屁眼儿的?”不恶劣就不是季连横了,更何况这些天苏战对他摔鼻子摔脸他可都记了小账呢。态度不好可以,床下的债床上还吧。 “季连横!啊啊”苏战又气又羞又难耐,后穴被青年持续玩弄,几乎要泛滥了,淫水儿顺着大腿不住流淌。肠肉被汁水渍得越来越痒,这样轻揉慢捻根本无法获得满足,只会勾起身体更多更深切的渴望。 “不说?”季连横手指曲了起来,对着骚点狠狠碾磨了一圈儿。 “啊——啊啊”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苏战不由尖声淫叫,可随着青年动作再次慢下,爽感消弭又变回了难耐。顾不得脸面苏战只好自己抬高了屁股,抵着青年的手指前后蹭动。“我说啊我说我抠那里了。” “详细说,怎么抠的,用什么抠,我要听!”季连横语气凶狠,手上却不介意给男人点儿甜头。 “手还有按摩棒插进去捅几下。”苏战心底羞耻得厉害,青年就是这么恶劣,一定要扒光他的面子里子才甘心。可他能怎么样呢,为了解痒为了好过些,只能主动晃屁股并祈祷这人别抽出手指或是跟他作对,好让他继续舒服下去。 “哦~按摩棒,多粗的,我这么粗吗,高潮没?”季连横眸光深了深,抠弄男人后穴的手指从一根加为三根。 “啊连横细,细的前列腺按摩棒啊我就捅捅前面射了。”青年的调笑令苏战羞耻,可这些羞耻却随着插入手指的增加让身体更加敏感,成为了增添快感的砖瓦。他自己捅了穴,却没有后潮,总是差一点,完全找不到被青年玩弄时的那种感觉,只是为了缓解进行刺激而已。 “怎的,自己玩没意思,满足不了骚逼吗?”季连横下手重了些。 “啊连横给我给我吧插进来!”越是舒服就越是饥渴,后穴已经被开拓得足够,苏战的淫劲儿早就起来了。 “脾气那么差,原来是因为欲求不满,别人知道苏小爵爷有个那么骚浪淫荡的逼吗?要插哪里,说出来!”季连横的声音低沉沙哑,肉根胀得梆梆硬,屌水儿都溢了出来。男人这样子何尝不让他欲望冲动。 “插后穴,插我的屁眼儿,插我的骚逼,唔啊啊操我,操我,求你了!可以吗”这人怎么就这么恶劣小心眼儿,就因为他脾气硬脾 分卷阅读73 气臭,摔脸子了就狠狠磋磨他。他认栽了,不要脸了,那人也就舒服了。 “可以,阿战发起骚来这么诱人,我怎么忍得住。”季连横终于是动作起来,一个反转用力将苏战压在身下,叉开男人两条长腿狠狠捅了进去。五官硬朗十足野性的男人,面泛情潮,双眉紧蹙,胸膛起伏着喘息,克制又放浪的男色比任何主动勾引都要诱人,都令他把持不住。 “啊连横你动动操操我啊”粗长硬烫的男根深埋进肉穴,将褶皱的肠壁完全撑开,紧绷酸胀,摩擦充斥带来的快感是那么强那么爽,开了闸就无法停下。 “好,我们去阳台,到那边操。”季连横将男人面对着兜腿抱起,肉棒操在湿热软穴内,随着迈步一下下上顶,径直往阳台走去。 “啊别连横那不行啊会看到啊啊”房间的阳台是开放式的,只有栏杆,现在虽然是晚上,可难免有仆从经过,而且旁边的房间苏陌苏凛都在。到那边操,万一被看到听到 “要么不操,要么那边。苏小爵爷当初的狂放劲儿哪去了,光天化日之下赤身裸体跟我呛声来操的野豹子呢?操不操,操不操?”季连横一边走,一边把男人托着屁股抬起放下。 “啊啊啊操我那边连横轻点儿啊啊”全身悬空,只有一个支点。粗硕的肉棒在穴内捣送,每次从高点落下,那种被狠狠干穿捅死在铁杵上的惊惧和激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强烈又刺激的快感沿着脊椎一路上蹿,奔至头皮炸成数朵巨大的烟花,痛极爽极。 “小爵爷性子暴烈,难道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狠狠操?你向来看不起菜鸡的,一定受得住!”季连横埋在男人体内,抽插冲撞。男人才开发的穴儿又热又紧,加之这人天生力量感强,连后穴吸裹都较之别人来得有力。淫肉层层叠叠套弄着肉棒,随着上下来回拉扯,像是无数张小嘴在按摩吸吮,带来最酣畅顶级的享受。 “嗯啊啊啊”身体被彻底打开了,激爽快感游走全身,不断增强。身后是冰凉金属栏杆的支撑挤压,身前是火热肉体的狂野碰撞,苏战既享受又忍耐。随着强烈快感一波又一波侵袭到来,他极力压抑着嘶吼喊叫的冲动,浑身汗水湿滑,连头发丝都被浸透打绺儿,粘在了额头上。 “倚着后面,把奶子挤出来,我要吃。”季连横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干,一边欣赏男人克制又沉迷的神情,他喜欢这样的苏战,他要看到更多。 苏战被操得目光涣散,听到青年的话神情带上了一丝迷蒙的犹豫。 “就是你想得那样,挤压胸肌,让我吃你的奶!”季连横确认着,更狠狠顶了骚点几下。 吃、奶?!苏战狂乱地摇摆头颅。不,不行的!心底的羞耻几乎要将他灭顶,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那么,那么淫荡,只是想想那个画面他都要钻进地缝。更何况,只是挨操都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自制力,若被那么弄一遭,他还能忍得住吗? “没得商量!”见男人还敢反抗,季连横干脆放慢了速度,改为用龟头碾磨男人的骚心,他知道苏战最受不住这个,不信他不听话。 “啊不要不我错了别别磨啊”苏战不敢大声,忍着要将他逼疯的快意难耐,带着哭音软声相求,可得到的只有青年更不留情地搓弄。 “给不给吃,给不给!”季连横才不会如此放过苏战,以后经常会几个人一起,这点儿算什么,男人还是早些适应的好。 “好给嗯啊给我给”这人比他还要霸道,说什么是什么,自己从来就没有一次能被饶过。见青年态度坚定,毫无转圜,苏战认命放弃了抗争。向来打架战斗的大手颤巍巍放在了自己的胸上,闭着眼睛咬着唇忍住心底的羞耻,苏战将两块饱满的胸肉向中间推挤。 “本钱不错,啧啧。”欣赏了片刻,季连横满意地俯下身张口狠狠吸啜了上去。 “啊——” 像是在喉咙里压抑太久后的爆发,这一声喊叫尖锐又绵长,带着惊带着羞带着至爽的释放,听起来淫荡极了。苏战自己喊完,眼泪唰地就流出来了,过度的羞耻让他无地自容。虽然在青年这儿他早就没尊严了,可在人前他至少还保有点儿脸面,如今,如今他不敢想。 “呦,把骚豹子玩哭了,真不好意思。”季连横话里说着不好意思,行动上却没有丝毫歉意,继续狠狠啃咬吸吮男人的胸肌乳晕奶头,直把男人玩得眼泪哗哗,呻吟无法自持地带上哽咽。 “呜别咬啊嗯不呜”哪里禁受过这样的玩弄,作为男人苏战从不觉得乳头有什么特别更不能想象在交合会变成敏感的淫处。青年的唇柔软湿热带着猛烈的吸力,每咬住奶头裹吮一下,他的神他的魂就随之震颤。后穴淫水加速流淌,鸡巴胀得硬挺弹动,几乎控制不住就要喷发。 “吸奶爽不爽,骚逼,你后面吹水儿了。”汩汩淫液不断泌出,后穴湿滑得操起来顺畅舒服极了,季连横爱死了这具淫荡又敏感的身体,更是喜欢男人被玩弄时直白诚实的反应。 “爽呜呜另一边那边”电流自被吸咬的奶头和操干的后穴产生,于体内交织汇聚,快感源源不绝却又加深了苏战的渴望。这种渴望是上瘾的毒药,苏战最初还能在心里计较,一边挨操一边吸着鼻子尽量隐忍。可到后来被玩得嗨爽上天,他就什么也顾不了了,只凭本能追求快感,非但受不得主动把胸凑上去,还哭求青年吸咬被冷落的那颗乳头。 “要这样操吗,还要不要吸奶!”季连横几乎把苏战整个后背都挤压在阳台的栏杆上,随着狂猛的撞击,男人身体向上挺动,蹭得金属栏杆震颤作响。又圆又大的龟头因为操入的角度不断顶撞摩擦在男人的骚心上,季连横能感觉到绞着自己鸡巴的淫肉越来越紧,吮吸舔舐得越发贪婪。 “要啊狠狠吸奶子呜啊啊”苏战挺起的大胸被青年吸咬得吻痕密布,两颗奶头沾着唾液晶亮水嫩,鼓鼓挺立着,不仅大了一圈还红肿得几乎破皮儿。可随着操干,越吸奶子爽感就越强,浑身就越舒服,越让苏战沉醉堕落到不可自拔。 “哦,骚逼真会咬,夹死老子了,你个浪货!”季连横埋首左右轮流啃咬舔吸着饱满凸起的胸肉,腰胯起伏,在男人身上强势狂猛地挞伐耸动。 “啊还要呜呜狠狠操操烂骚逼要呜呃啊啊”身体被酥麻的电流涤荡,后穴酸胀,又痛又爽,被操得越狠身子就越兴奋,快感就更强。极致近在眼前,苏战着了魔一样渴求青年更粗暴更狂野的操弄。 “操,干死你,喜欢被吃奶的骚货,干碎你的骚心,干到你尿!” “呜啊啊干我干死我把我干坏掉” 两人越操越癫狂,淫词浪语伴随着肉体拍击,苏战自压抑克制到放纵浪荡完全是断崖式崩塌,以至于失控嘶吼喊叫了几次,声音有多黏腻酥软淫媚都无暇顾及了。 两人从阳台做到地板再到床上,喷溅的精液从浓浊到寡淡,星星点点到处都是。 待一 分卷阅读74 切回归平静,苏战被青年搂着倒在床上,已经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迷迷糊糊中,听到青年在耳边轻声咕哝,哄他说实在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控制不住弄成这样,再之后话音沉寂,额头上落下了一个又软又暖的吻,他也睡过去了。 第二天,苏战醒来,对上的是青年黑湛湛带着笑意的眸子。他有心赌气哼一声转过身去不理这人,可对视青年温柔纵容甚至是带着宠溺的目光最终还是没矫情得下去。 “你得意了,老子被你彻底玩脱了。”苏战嗓音嘶哑,语气忿忿。昨晚做得太激烈,又不止一次,天知道他叫得是不是整个勋爵府都听到了。 “非也非也,他们会知道小爵爷非常受宠,再说咱们光明正大,没什么好怕的。我就喜欢和阿战放肆地做,喜欢听你叫,他们羡慕不来。”季连横一说话,那痞坏肆意的样子又回来了。 温暖纵容宠溺都他妈是眼花,苏战觉得自己刚才一定是瞎了。尼玛,这人,不,这丧尸根本就是骨子里恶劣透了,披着伪善的皮骗人呢! 不过这之后,被苏陌苏凛甚至是老头子调侃,苏战都能以炮打不穿的脸皮厚度坦荡以对,“底气”的来源就是青年的这番话,他果然被带歪歪了。 52、套牢大宝 旁观三骚挨操 六人齐聚 “走吧,东西都准备好了,一起带走。”作为一个粗神经暴脾气的纯爷们,离开对于苏战来说也没什么“行李”可收拾。青年在这里待了一星期,承诺早已经做到,还有罪城两位当家等在要塞外,如果不是冲着他,就这一个星期也待不上。 “就这样,不要去拜别一下吗?”季连横坐在床边,看着苏战那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的行李包问到。 “拜什么拜,老子不过是个交换筹码,又不是嫁过去。”苏战没好气儿。 青年这一次的援手虽说解决了大问题,可也让要塞长老团的老家伙们狠狠出了血。那帮世家贵族的家主当然希望以后能继续从苏战甚至是青年身上讨得好处,来弥补损失。从此死皮赖脸,道德绑架、人情绑架都有可能。 可苏世宏是什么人,怎么可能顺遂了他们的心意。他让青年带着苏战走,纯粹是为了儿子的幸福打算。因此一开始他就将话对青年挑明,对外关系冷淡,离开也不举办任何郑重正式的仪式。苏世宏这样做就是要让长老团那帮老头子认清现实:他儿子不过是个交换筹码,没多重要,人家该怎样还是怎样,想占便宜别做梦了! “老爹对你真是费心了,你的家人很好。”在人家家里住了一礼拜,天天睡人家的儿子,还叫伯父伯母实在说不过去,因此私底下季连横也改了口。 “哼,老子这是赔人又赔钱,赔大发了,赶紧走!”虽然知道这是面上不得不做给别人看,可苏战的心里难免起伏波澜,没有家人送别,又不能总回来,就这样走真是灰溜溜地。 “阿战,你什么时候想回来都行,至于老爹他们,我会保他们一世平安的。”季连横拍了拍苏战的肩膀,给出了男人最想要却无法说出口的承诺。 “你可是”青年的话让苏战愣住了,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这人已是湿润了眼眶。“一世平安”,于末世,这是最宝贵也最珍重的承诺。至于总回来,怕是不行,会给青年和苏家都带来麻烦的。 ”没事,我带你飞回来,别人发现不了,就是条件艰苦了点。”眼看苏战竟然要感动得哭了,季连横忙揽着男人的肩膀,打哈哈。他是真受不了这个,床上弄哭那是情趣,床下把这样硬铮铮的汉子搞哭了,那他可就得跟着揪心心疼了。 “混账啊,老子就是这样被你一步步心甘情愿套牢的!”苏战吸了吸鼻子,狠狠抱住青年。这人虽然平时很恶劣,不是把他气得暴跳如雷就是在床上把他搞得痛哭流涕。可不得不承认,青年在大事上从来不差,对于上了心的更是体贴周到。让人每每气着他的同时又不由窝心感动,那些恶劣也就记得不那么牢了,最后只剩下了好。 “套牢好,套牢好,那就跟爷我回家吧。”季连横的手又开始不老实,毛爪子在男人的腰侧轻挠。 “哼,跟你回家的多了去了,也不怕肾虚!”苏战对于即将面对自己男人的一群男人多少有点儿不自在,这样的关系真他妈尴尬啊! 回到飞船上,还不等苏战这个新来的抹不开张口,巴扎尔和汉斯倒先打起了招呼。 “苏战,来了啊,欢迎。”巴扎尔无论何时都这么厚道。 “苏大宝,欢迎你嫁到我们家来,咱们来日方长,连横我先牵走,赶时间哈!”汉斯也是想好了,总归以后都要一起过,甩脸子没意思,大老爷们的,真要争宠也是明刀明枪来。所以,他现在就不客气了。青年去荆棘之前可是答应了回程要操他的,当然得抓紧,现在狼多肉少,不主动等着吃屎呢! “卧了个槽!!”苏战一脸懵逼地卡壳吐槽,以至于被喊了“苏大宝”这么难听的名字都顾不上了。他哪里见过这阵仗,才上飞船站安稳,罪城三当家汉斯就风风火火抢人一般把青年拉扯走了,徒留他自己和二当家巴扎尔原地尴尬。 “呵呵,我三弟他嗯,其实人挺好的,就是对连横有点有点”巴扎尔不知道该怎样形容汉斯好,急色?痴缠?骚贱?哪个词都挺难以启齿的。 “他俩干什么赶时间?”苏战的脑子从僵硬到缓缓开始运转,联想到汉斯的名声再想想赶时间的可能,他觉得结果可能不是那么美妙。 “咳咳赶着去操。”这答案怎么说都没法文艺,巴扎尔摸了摸鼻子,最后索性有话直说,反正苏战也是直性子,早晚得面对现实。 “操!!”苏战如被一记重锤砸中,这他妈就是他以后要过的日子了吗,六个,六个!一个声音在脑海里高叫着:争宠比赛现在开始!!!!! 季连横被汉斯扯进休息室,关门、扒衣服、滚上床一气呵成。两人肉体赤裸纠缠,汉斯躺在季连横的身下,两条结实长腿紧紧盘在青年的腰上,那架势饥渴骚浪又贪婪像是生怕这人跑了。 “老公,操我,操我,母狗的逼好痒啊!”汉斯发了骚,后穴湿滑泥泞。双腿因为大张着,收缩的穴口紧贴青年饱满的卵囊,像是一张小嘴儿在不停吸吮。前面男根胀硬,屌水儿不断自马眼向外流淌。 “今天怎么馋成这样儿,还把我牵走,你要怎么牵?”季连横能感受到汉斯今天格外饥渴迫切,连带着他的兴儿也起来了。他压低了身体,将两人硬胀的肉棒挤压在一处,感受彼此滚烫性器上的激烈脉动。 “用骚母狗的穴牵,骚逼等不及要吃老公的大鸡吧。”苏战是青年最后一张饭票,他今天的到来让汉斯突然就有一种战斗打响的紧张兴奋感。浑身欲望冲动,热血沸腾,后穴更是空虚饥渴得厉害。 “是人多把你给兴奋的?”季连横很能摸准这骚货的脉, 分卷阅读75 听他说了两句,再一看那神情哪还有不知道的。 “嗯!控制不住,老公,干我,狠狠干我!”汉斯忍不了了,开始左右晃动起屁股,摩擦青年的下体。 “骚母狗想不想被围观干逼?”飞船上的休息室不止一间,隔间之间还有视窗,视窗打开后两个房间内发生的一切彼此一目了然。 “想啊,老公,让他们看看骚母狗是怎样把老公伺候爽的!”对于被围观,且是作为“教育样板”被情敌围观,汉斯非但不觉羞耻,反而是洋洋自得的很,恨不能其余五个人一起来看才好。 “骚逼!”季连横被汉斯这彻底的淫浪放荡样儿弄得欲火蹭蹭上窜。招呼了巴扎尔和苏战到隔壁的休息室休息,提前打开视窗后就和汉斯弄了起来。 “呀啊哦哦老公鸡巴真粗啊磨死骚逼了啊啊啊”汉斯动作风骚,神情淫荡,双臂撑在床上,腰身下压,仰着脑袋,结实的屁股高高翘起画圈摆动,显然是主动套弄伺候着青年的鸡巴。看那一脸的沉溺享受,就知道骚穴夹着肉棒吃得有多爽。 “干,母狗好好摇,逼夹紧了,不会吸吗?”季连横一手掐着男人的腰肌,一手不时高高抬起抽下,在饱满弹韧的臀肉上留下交错红痕,色泽淫靡艳丽,激人眼球。 “是!啊主人啊啊母狗夹得爽不爽这样摇好吗?”汉斯嘴巴张着喘息呻吟,隐隐可见内里晃荡的肉舌。随着抽打,两瓣肿起的屁股加速耸动,本不肥硕的肉瓣一点点甩出了令人眼花缭乱的波浪起伏。穴道内不可见处,缠裹着鸡巴的淫肉更是有节律地进行收缩,竭尽所能吸夹着伺候。 “操,母狗的骚逼可真会吸,数你最浪,你个贱货,真他妈骚死了,哦,爽死老子了!”季连横在汉斯的身上从不克制,言语淫邪动作粗野。随着鸡巴处爽感越来越强,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双手狠狠抓住男人的臀肉揉掐,顶胯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干死骚逼了啊好爽骚逼好爽”汉斯狂乱地摇晃着脑袋,插在后穴的粗长肉棒紧贴敏感内壁,随着操弄酸胀感不断增强,每一次进出拉扯淫肉带来的摩擦都让他浑身颤栗到尖叫,过电一般巨大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在体内拍打冲撞,反反复复没有尽头。 “操,干死你,干死你,哦,夹得老子真爽,干碎你个母狗骚逼!”季连横神情邪肆带着绝对的强势霸道狠狠贯穿操干,将男人两瓣肉臀撞击到堆起,目光凶狠如交媾的野兽。 “啊啊干死母狗了要要去了” “这就去了,这样呢,骚心爽不爽!” “啊爽啊啊别不啊啊去了啊” 两人操得酣畅淋漓,为旁观者呈现了一场极致的肉欲盛宴。 隔壁旁观的两人一个胸膛起伏男根肿胀,一个浑身滚烫呆若木鸡。巴扎尔见惯了汉斯床上淫浪,两人激烈的操干看得他欲火狂燃恨不能立刻参与其中。而第一次见识这样火爆放浪场面的苏战则恍如被惊雷劈中,那狂野不顾一切的交合超出了他的想象,却又让他看得浑身兽血沸腾,有种冲动的向往。 “看得逼流水儿没,想吃就进来。”季连横没回头,只说了一句,依旧抓着男人爆操。包裹着鸡巴的湿滑穴肉已经绞紧到极致,汉斯这骚货马上就能上天了,他的瓶颈也终于是松动了,没想到化神的机会这么快近在眼前。 听到这话,巴扎尔毫不犹豫扒了衣服跑到隔壁,而苏战也着魔一样脱光自己跟了进去,曾经那些矜持克制在这一刻碎得彻底。 回程一路上三人在房间内肆意癫狂,直到临近雅克雷,这场狂欢才进入尾声。 飞船降落,心心念念季连横回来的莱恩让人推着也要跟楼禹辰和晏司寒出来迎接青年,可迎接到的却是青年要闭关的消息,十万火急刻不容缓,且出关时日不定。 看着一脸虚弱却餍足,跟他这“残废”一样坐着轮椅下了飞船的三人,莱恩气得险些没站起来一人一脚将他们踹倒!这是吃得有多饱,才能把青年又给顶进阶了。关键是他他妈的都要“饿死了”,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好歹回来喂喂他再去闭关啊! 莱恩脸色黑得跟墨水一样,楼禹辰和晏司寒面色也没好到哪去,毕竟都是饿了很多天了。莱恩带着一行人回了主宅却有气没地儿撒,谁让那瘫了的三个有两个是他弟弟呢! 于是六人第一次见面就是三个被操得又瘫又废却一脸得意满足,一个欲求不满眼神恨不能杀人,两个面沉如水一言不发的男人齐集在一楼客厅对峙,气氛紧张,一触即发。 最后,还是楼禹辰先开口,说了一个谁也挑不出毛病的提议。“一家人,互相体谅,不要让连横费心,我们六个,正好一人一天,剩下一天由连横自己决定。” “同意。”楼禹辰的话不偏不倚,对于没什么手段争宠的晏司寒来说正中下怀。 “好吧。”莱恩神情不豫却也点头,他知道楼禹辰在青年心中地位不同,即便所有人都得了青年在意,那分量也决越不过这人去。 见晏司寒和莱恩都表了态,巴扎尔和汉斯一定是没得说的,自然附和。巴扎尔老实厚道,汉斯最识时务。至于苏战,他初来乍到,哪有反驳余地,幸好这提议确实公道。 心里有数又经此一事,三大要塞最有头有脸的人物皆默契认可了楼禹辰这个曾经名不见经传,现在却丝毫不弱于他们的男人的“正室”地位。 解决了最关心的问题,又都是一方强者,自有气度,慢慢地所有人也就放开了隔阂,越聊越熟。虽然因为性格喜好不同彼此间关系难免有远有近,可有了青年的牵绊,大家倒是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等青年半月后出关,这些男人已经像是哥们儿兄弟一样了。 53、重温初夜 对镜操弄小骚狗失禁 “我以为你们会打得鼻青脸肿满头包呢,这么和谐,是你的功劳吧正房夫人?”季连横将楼禹辰压在身下,两人许久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了,彼此都是情动得厉害,下腹的硬挺挤压摩擦在一处,呼吸已经乱了次序。 “什么正房夫人”被这称呼叫得很是不好意思,又长久没挨着青年的身,楼禹辰面色绯红,心底的羞耻和胀热一股脑儿翻腾出来,后穴被淫水湿了个浸透。 “禹辰哥,无论什么时候你都是这么可靠,让我爱的不行。”季连横的话发自肺腑,真心实意。初来末世,这人是他第一个上了心即便拼上所有也要努力带走的,也是这个人让他有了踏实的感觉,愿意在这一方没有希望的世界去努力,去接受相信那些男人的感情,为大家拼一个未来。 “说这些,做什么,只要你高兴就好了。”有谁会不愿意不渴望被心爱的人认可承认呢,楼禹辰听着青年的话不仅脸红了,身上也泛着粉。他双手紧紧搂住青年的腰,长长的眼睫垂了下来不敢与其湛湛的目光对视,只是轻扭动起身体磨蹭,默默地向对方求欢。 “嗯,不说了,老公还是用实际 分卷阅读76 行动表达对小骚狗的爱意吧。还记得我们的第一夜吗,有没有被我的温柔感动到?”自家夫人都这么主动了,季连横哪里会不识趣,话说完低头吻上男人的额头、眼睛,一点点向下。 “唔连横唔唔”火热的舌探入口腔,卷扫舔舐,侵占每一寸领地,嘴唇用力吮吸。楼禹辰被吻得晕眩迷醉,口中断续溢出破碎的呻吟,那隐忍又享受的调子换来的是青年又一次热辣激情的痴缠啃吻。 “禹辰哥的嘴巴好甜,身子也甜,让我想慢慢吃却等不及。”对这个男人,季连横总会自心底涌出最深沉的怜惜,可男人的纵容和忍耐却又让他疯狂,想要不顾一切狠狠弄他,将这人揉进身体里,彻底占有。 “哈哈那就不要等。”楼禹辰小声怂恿,心底是盛不住流淌蔓延的爱意。他又何尝等得及忍得住,他想要这个人同样想疯了,希望被青年狠狠占有,操穿他玩坏他,在他的身上烙印上最深的印记,永不分离。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来了,到时候可别求饶。”爱人的主动对于任何人都是最好的刺激和鼓励,季连横抬起腰,推开男人两条长腿,将早就胀硬得出水儿的肉棒深深埋入紧致湿滑的嫩穴,温暖包裹带来的巨大爽感让他不由低吼叹息。“哦禹辰哥的小骚逼插着好舒服” “啊连横好爽喜欢被你弄操我吧干我的穴我真是太想你了”空虚的穴道被填满,充斥饱胀带来全然的满足和幸福。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分开多久,他的身体都为这个人准备好,准备接受承载青年所给的一切,温柔的、狂野的、肆意的、不顾一切的。 “好,老公今天一定喂饱小骚狗,把你的骚嘴填满老公的精水儿。”既然男人喜欢他更狂野放肆,他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相对于温柔缠绵,那种无所顾忌纵情肆意的交合才是他的擅长。季连横耸动起腰胯,开始了抽插,头也俯在了男人胸前,啃咬结实的胸肌,吸吮拉扯硬立的奶头。 “啊啊啊好好舒服给我老公小骚狗还要啊”上下被同时进攻,酥爽的快感在全身涌动,楼禹辰仰着头,双眼沉醉地闭起,脖子抻长喉结滚动。一波波快感不停侵袭,越来越强烈,爽得楼禹辰双手紧紧攥着身下床单揉搓,不时发出带着气音的甜腻呻吟。 “要怎样,是要大鸡吧多点儿操,还是要被吃骚奶子。”打算慢慢玩的季连横只是单纯在楼禹辰体内抽送,并没有上来就调整角度特意刺激骚点,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在那处划过。这样操好也不好,好的是男人可以一点点获得快乐,没那么快受不住。可是同样,随着时间延长,积累增加,到了受不住爆发时那种难耐反而会更多更强,就像是厚积薄发,一旦到达极限,如果不能冲破,便足以将一个人逼崩溃掉。 “都要啊啊老公都要啊”有些难以启齿,可是楼禹辰确实喜欢,他的乳头在青年嘴下会变得敏感,随着啃咬吸吮舒服极了,那种飘起来的快乐让他羞耻的同时又上瘾,吸了一边渴望另一边,不由自主地就会扭转身体,主动将被冷落的那一侧往青年的嘴边送。 “好骚,这么迫不及待,真淫荡啊。老公这就用大鸡吧好好喂你,还给你吸骚奶子。”季连横在男人体内抽插,每一次进出几乎都是整根的幅度,棒身拉出只留龟头卡住括约肌,然后再一没到底狠狠碾压淫肉,将细嫩的黏膜毫不留情地前后拉扯。男人的后穴很快被捣出一圈白浆,嫩红的黏膜随着操干颜色渐深,随着动作不时被拽出穴口,无比淫艳。男人胸口的两颗奶头被吸咬得肿胀晶亮,乳晕皱缩,受不得一点碰。被舔一下或者咬一口,男人就会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吟,胸腹肌肉的沟壑也随之起伏深邃。 “老公老公啊啊不能啊舔了下面啊我痒”乳头被咬着舒服,可渐渐地,这种舒爽酥麻就将身体撑得很胀,又爽又难受,后穴的酸痒也跟着起来了,两种感觉混在一起找不到发泄口,让贪婪淫欲的身体无法满足如此“温柔”的操弄,他要狠一些的,要被青年往死里操! “骚逼开始痒了吗,那可怎么办,怎样才能给小骚狗止痒?”季连横操干的幅度很大,也没有刻意轻缓,只是速度一直不快,又不够凶狠,将男人半吊不吊地勾着,达不到尽兴。 “老公狠点干小骚狗啊要快一些的啊用力操逼”楼禹辰喜欢青年的温柔,那种珍惜让他心动,可要论舒服能爽死人的那种畅快还是得又快又狠地操干才可以达到。 “好,那我们又快又狠地操。记得之前我说过要对着镜子操你吗,我们这就过去,那边,你可以好好看老公是怎样操你淫穴的,一定很爽!”因为要在这边安家,季连横早就将几人的房间做了改造,弄出了一些可以增加情趣的小道具。抱着男人下了床,来到镜墙处,不仅墙面连那一区域的地板都被替换上了镜子,且有灯光可以调整角度打亮。 “好好”被操到这个节骨眼儿上,哪里容得楼禹辰选择,只能心底羞耻顺从了青年,被抱到那一处任由折腾。 “禹辰哥,来,站在这儿,把右腿搭上去。”季连横粗长的阴茎依旧插在男人的后穴内,指挥着男人摆弄,让男人背对着他双臂支撑面冲镜墙,一条大腿抬起,膝窝搭在身侧的栏杆上,同时所有灯光全部打亮集中在两人的交合处,将每一个细节照射得一清二楚,无论是正面还是下面。做好一切,季连横命令男人低头。“看看地面,禹辰哥,看看你的小逼是怎样吃老公鸡巴的。” “不要连横别看我受不了”楼禹辰羞耻得都要哭了,他的确受不了,受不了这样淫荡画面的刺激,受不了视觉冲击带来的体内欲望的猛烈爆炸。还没等青年狠狠操他,只是看着这样极富冲击力的画面,他的鸡巴都在弹动几乎喷射。镜子中的男人面色绯红,神情淫荡,眼角眉梢都带着柔软和妩媚,两块胸肉上红白交错,遍布吻痕,挺立的奶头被啃咬拉扯得肿成黄豆大小,又弹又韧颜色深红,显然是被狠狠疼爱过。还有那地面上呈现的画面,一根儿臂粗的鸡巴插进肉穴,把那小口撑成桃红色半透明色一圈,穴口周围和青年的阴毛上满是或透明或白浊的浆液,淫靡得不忍直视。镜中的他完全就是只淫兽,沉沦在欲望中简直骚透了。 “为什么不看,多美,小骚狗正在吞吃大鸡吧,骚穴馋得不住吸啊吸,看得老公都要硬爆了。”季连横一边说一边开始了动作,这一次他不再保留,直接是抵住男人的点操干。 “啊啊死啦啊啊啊”被操干的第一个来回,楼禹辰就是一声变了音激昂的淫叫,强烈的电流从头电到脚,男根弹动两下喷射出浓精,洒在镜墙上斑斑点点。 “呦。小骚狗这就射了,真是的,老公还没开始啊!”看着男人射出的精华,季连横眼底绿芒涌动,这是他在化神后仅剩的丧尸外在,皮肤上已经没了花纹。双手握住男人的 分卷阅读77 劲腰,他开始了真正大开大合地挞伐。 “啊老公不啊啊我不行忍不住啊饶了我”快感像是爆炸一般突然就多到容纳不下,体内酸胀交加,又爽又难受,每一次青年的深操都像是操干在他的魂魄上,将其顶到发颤,肉根被榨得不断喷精,先是几滴,然后是一滴一滴向外射,更甚者体内涌起了越来越强的尿意,曾经那种失禁崩溃的感受让他想了都害怕。 “怕什么,又不是没尿过,喷水儿给我看吧,禹辰哥,很久没看到,我想了。”季连横在男人耳边温柔引诱,动作却是野蛮又狠厉,用被刺激得胀到极致的龟头不断碾磨刮擦骚肉,将那一块带来极致让人疯狂的骚肉弄得如鸡巴一样硬起,却还不肯停止刺激。 “别别老公饶了我啊求你不能啊啊不能再磨了啊”青年越是将他变得淫荡不堪越是要喊他哥,让他羞耻到无法承受。楼禹辰已经无力站直,立在地上的腿微曲着,屁股被青年捞住抽插,另一条腿无力地随着操干踢蹬。强烈的酸胀快感几乎要了他的命,前面肉根已经射无可射,打了几发空枪,后穴被操得淫水泛滥,发出咕叽声响。楼禹辰无力逃脱,整个身体以一种扭曲淫荡的姿势在被使用,整个人昏昏沉沉,机械性地一边求饶一边承受。 “喷给我看吧,禹辰哥,只要你尿出来,老公都射给你。”后穴裹着鸡巴的肠肉越来越紧了,男人的身体也紧绷到僵硬,季连横知道男人要到极致了,耐着性子又狠狠碾磨了骚点数下,在男人一声接一声嘶哑着的高叫呼喊中开始了最后的爆操。 啪啪啪——啪啪啪——两人的身体以一种原始野性的方式在贯穿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终于——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感崩溃决堤,白光轰然爆炸,楼禹辰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尖叫着冲向久违的高潮。浑身抽搐颤抖,感官失控,淡黄的尿液激射而出冲击在镜墙上散落,肠肉也是疯了般痉挛抽动,直将包裹其中的肉棒绞出滚烫精浆。 “哈,哈,禹辰哥咬死我了,本还想再捅你两下。”同时高潮的季连横也是一阵目眩神迷,一手紧紧勒着男人的腰腹,一手抓住旁边的栏杆。高潮太爽,要承受二人的重量他也是需要点支撑的。 “你总是这么疯啊坏痞子”几乎不敢回想崩溃那一刻像是要死掉的炸裂快感,那种失控真是像要了命一般。第一次他还有力气生气,而现在他只剩下认命纵容和无奈。 “嗯,但是禹辰哥喜欢,我知道的。”缓了片刻,季连横将两人弄干净,抱着那些人回到床上,得便宜卖乖又缠了上去。 “我都变成这样了,你还不知足。”楼禹辰臊得要死,他只看了一眼镜子和地面就撇开眼,不敢再看那些他留下的淫污痕迹,实在是太淫荡太疯狂。 “对于禹辰哥,永远都不会够。咱们继续吧,说好了把你喂饱,绝不食言。”季连横侧躺着身,抬高男人的一条腿腰胯一顶,又操了进去,将方才内射的精液挤压爆浆,顺着交合处流淌下来。 “慢点儿,都要被你操死了。”知道青年欲望强,楼禹辰又怎么舍得这人憋着,反正操习惯他也受得住的。 “哪有死了,小嘴儿吸得紧着呢。”慢慢抽送着,感受湿软淫肉的包裹,又是另一种舒爽。 “你就臊我吧,仗着我总纵着你。”高潮后被磨穴,一下下都带着细密的电流,舒服得楼禹辰慢慢轻哼起来,半推半就着被卷进新一轮的激情中。 54、地狱拉练 被吊起来抽屁股挨操 从化神期出关,季连横召开了第一次家庭会议,郑重其事的样子让男人们不由好笑的同时心里又有些紧张,不知道青年要说什么,毕竟这人除非大事,很少正经的。出关第一晚,没有谁脸大地去和楼禹辰争,结果也是不出所料,青年晚饭后直接是“钦点”楼禹辰走了。莫非这是要立规矩?众人心中纷纷猜测。 “我的身份大家都知道,现在有件事要和你们说。”季连横的目光自六人的胸前划过,那探照灯般透视的眼神儿看得大家差点儿齐齐捂胸了,可实际上他是在看六人的吊坠。 “说就说吧,快点的,你要操也行,别这么看,跟变态似的。”苏战向来直性,胆儿也肥,难得的是不长记性,床下嘴皮子爽快床上哭唧唧的模式也不觉丢人,下了床教训就丢一边子去了。 众人心里都是这个心思,但都没敢说,其他人尤其是汉斯对苏战老佩服了,俩眼闪亮闪亮的。他可是被青年收拾得彻底怂了,有时候他也会叹息自己神经不够粗,就这么瘪恰恰地被踩落底,明明青年也不会吃了他的。 “这个世界最多还能坚持五六百年,而你们,应该也感觉到了,随着等阶提升,寿命与普通人不再是同一层次。”季连横说到这顿了一下,目光轻飘飘扫了眼苏战。见男人缩了缩脖子,好笑地弯起了嘴角,还以为他的胆儿能多大呢。 “嗯感觉自己现在的身体状态会持续很久。”楼禹辰说着。这事儿不用别人告诉,就是可以感知到。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 “而我,基本上是可以活上千年的。” 所有人听到这话神情瞬间变得复杂,但最后都归为失落和沮丧。没有人不希望能永远陪在爱人身边,哪怕一同老去。可现实是青年长久都会是这幅鼎盛的容颜,而自己却要衰老得鸡皮鹤发,最终化为一把枯骨眼睁睁离爱人而去。心有不甘,又当如何。 “怎么一个个都要哭了,我还没说完呐。其实你们也可以获得这样长久的生命的,只是不容易。” “我们什么都可以做,怎么办!” “怎样都行,你说!” 所有人脸上重又燃起了希望,目光殷殷神情急切,仿佛要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盯着青年迫不及待发问。 “在厮杀战斗中拼尽全力,在床上挨操时尽情尽兴。”季连横这话是认真的,“生死搏杀有利于激发你们的潜能,和我双修可以加快晶核吸收提升等级。” “没问题!” 于是,旷日持久的地狱式的拉练正式拉开帷幕。摸清丧尸老巢的季连横完全就是拿那群倒霉蛋儿给自己男人练手用。六人实力突飞猛进,代价就是床下杀丧尸累成狗,床上被青年翻来覆去操瘫掉。 “司寒,想不想我?”自从来了罪城,与大家成日里在一处,这个原本冷冰冰的男人渐渐多了温度,整个人更加鲜活。近来高强度的凶狠厮杀让男人浑身清冷中透出一股子凶悍戾气,这样杀戮血腥中走出来的悍将在床上却乖顺又忍耐,巨大的反差比让季连横每一次面对晏司寒都会冲动到浑身热血沸腾。 “想。”简洁的回答一如既往。可被这人从身后抱住,晏司寒的声音多了丝颤抖。他们六个人,不可能天天得青年陪在身边,又有着紧迫的提升压力,因此晏司寒珍惜每一次与这人共处的机会。哪怕被青年在床上玩弄得崩溃瘫掉,他也 分卷阅读78 总是嘴硬心软地任这人予取予求。 “当初你多倔啊,现在这么乖,真可爱。来,让老公看看后面的小骚嘴想没想。”季连横撩高男人的衣摆,将衬衫从长裤内抽出来,手插了进去。 “嗯啊”被纤长温热的手攥紧肉棒,晏司寒仰起脖子吭出了呻吟。当初,这人还有脸提当初,他如今是怎样变乖的,呸,不对,是身子怎样变得骚浪淫荡的这人难道不知道! “鸡巴这么硬,都出水儿了,是不是被我一碰就馋得不得了。”季连横捏着男人的龟头在马眼处揉搓,将溢出的屌水儿一点点涂开,打圈儿。他这是明知故问,凡是跟他双修的人本就会因为混沌合欢经的缘故一点点适应贪恋起他的碰触,而晏司寒又在心理上对他依赖爱慕,这就导致了肉体对于他的接触分外敏感。 “你你知道还说做不做啊”晏司寒身体几不可查地颤抖着因为快感的刺激,也因为心底的兴奋。他不会告诉青年实际上他喜欢被这样淫语调戏,因为这是他永远不可能主动做到的事,就像是对于底线的践踏挑衅,羞耻又刺激,让他有种隐秘的冲动,兴奋到颤栗。 “口是心非的骚货,看看你这骚水儿流得,是屁眼儿里的阀门忘了关还是坏掉了?”都是老夫老妻了,季连横哪里有不知道晏司寒是什么样的。他的手继续往下探,包住沉甸甸的睾丸揉搓,指尖在大腿根抹了一把,满手腻腻的湿滑。 “嗯啊连横别别玩了。”受不了了,青年这样的话再说下去,他真的会受不住的。 “数你最闷骚,晏大统领。”季连横踮起脚尖,嘴唇啜住男人的耳唇舔舐轻咬。 “啊——!”晏司寒的耳朵特别敏感,被这么一弄,他的声音带着惊羞尖细地溢出了喉咙,浑身肌肉猛地绷紧。 “你这身子最适合把玩,敏感又骚浪,直接操可惜了,虽然我也迫不及待,但咱俩还是玩玩吧。”季连横的手沿着裤腰摸到了男人的臀后,压着软肉臀沟向下,直接两指插进被操熟的嫩穴,内里淫肉讨好地吸缠包裹上来,又滑又软,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外在冰冷坚硬内里软烂多汁。 “哈啊连横再多点儿捅进去”被操到身体里,晏司寒身子本能地追求快感。屁股向后更翘了翘,主动吞吸着青年的手指。 “擦,骚货!”平日里清冷的男人一旦发了骚,那样子比起正常人的诱惑力何止超出十倍百倍。季连横啐了一口,体内邪火蹭蹭上窜,再不磨蹭几下扒光了男人的衣裤,露出一具霜雪般白皙的健壮肉体。“两手举起来!” 知道青年的意思,晏司寒顺从地将双手高举过头顶并在一处,整个身体拉伸出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 拽过棚顶金属勾挂着的粗绳,季连横熟练地将男人的双手垫上软皮捆紧,做好这一切随手在男人软嫩丰满的臀肉上拍了两把。 “啊嗯——”晏司寒抻长了脖子又是一声呻吟。 “真漂亮,我的大餐。”被吊着的男人面颊泛红,脑袋上仰,微闭着双目,神情隐忍温顺如同献祭一般。浑身肌肉因为拉伸而绷紧,白皙却健壮。樱粉色的乳头兴奋地硬立,胯下金棕色浓密阴毛中一根粗长肉棒完全充血肿胀地翘着,浑身上下既性感又充满力量,如同完美的雕塑无一处不精致诱人。 “连横给我吧求你了”青年总是知道该如何磋磨,才会让他更羞耻放浪。晏司寒只觉后穴空虚饥渴得厉害,又胀又痒,淫水儿加速分泌,沿着大腿一直流淌向下。“啊啊啊” “是要这样吗?”没有多余的碰触,季连横现在离男人一尺远的距离,只两指抠进男人湿滑的后穴搅动。 “不不够操进来连横操进来啊!”吃惯了大餐,两根手指的粗细长短完全不能满足晏司寒此刻已经深度发情的身体。 “那你该怎么说,说对了就赏你。”季连横恶劣地抠了抠男人的前列腺骚肉,看着男人扭动身体,臀肉颤动,冲动地吞咽了两口唾液。 “主主人请享用骚骚奴的肉体。”晏司寒紧皱着眉吞吐断续地努力说完了这句话,不仅是脸,连脖子都红了,声音因为羞耻带着泣音颤抖。 “骚奴想主人怎样操?”季连横在问男人话的同时,一手继续抠挖,另一手出现了一根羊皮散鞭。 “啊啊要被主人一边抽屁股一边用大鸡吧操骚穴啊”渴望被凶狠操干的晏司寒一边说着可以让青年满意的答案,一边压抑着羞耻摇动起屁股,让柔软弹嫩的臀肉晃动起来。 “深、得、我、心!”季连横轻声哼笑,掐着男人的劲腰,扶着肉棒狠狠干了进去,一操到底,那凶狠劲儿像是要将男人干个对穿。 “啊!!好粗好舒服操我主人操我”只这一下就把晏司寒的魂儿都撞飞了,淫劲儿一起,他只想要更多,也知道该如何才能得到。 季连横抵着男人的骚点狠狠抽送几下,然后一撤鸡巴,手中散鞭狠狠抽上男人丰满的屁股,留下一个殷红的十字交叉。散鞭抽得不会很痛,却会留下十足淫靡的痕迹,而抽打的声音也分外淫靡激人情欲。季连横如此一边操一边抽,很快,晏司寒白嫩臀瓣上就鞭痕纵横,交错的痕迹让那个原本白皙的屁股红肿成一片诱人极了。 “主人给骚奴啊受不了了不要走给我求主人给我吧!”这样断续地操,贯穿时极度爽快,离开时焦渴难耐。操穴和抽臀间隔到来,痛爽交织下晏司寒很快就禁受不住,整个人沉沦欲海,饥渴得都要疯掉了。 “好,给你,我总是舍不得你这样求我的。”季连横纵有这样那样的恶趣味,但对于这几个男人却是舍不得玩得太过,差不多也就罢手了。见晏司寒眼角沾上了水渍,知道男人馋得难受也就收了鞭子直接操干起来。 “啊连横连横用力些操我我要你啊!!”要求被满足,晏司寒更是将自己完全交付出去,说出了心底热切的渴望。 “给你,都给你,这辈子,下辈子你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季连横抵着男人的骚点,在紧致湿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野蛮侵占,双手更是肆意抓揉着男人柔软红肿的臀肉。 “永远是你的啊啊你的”臀肉上的抓揉从疼痛变为酥痒,越来越多的酥痒随着深操化为快感,越来越多,越来越强。如果说季连横哪一点最让晏司寒心动,恐怕就是这人强烈霸道不容辩驳不容挑衅的强势占有欲。别人不知道,但对于他来说,年少的经历让他无比渴求别人的在意和温暖,青年这样强烈地需索是他安心的所在。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我,一切有我!”继续狠狠地操干,享受淫肉密密匝匝箍紧肉棒,抽出再一层层贯穿,季连横享受这种征服的快感,更享受这个男人对他放开的全部。 “啊连横操死我永不分开”青年热烈的宣誓,凶狠的贯穿让晏司寒爽得癫狂,汹涌的快感将他冲击得七零八落,他开始主动晃起屁股,迎合青年的操干,让本就肥嫩的臀肉随着撞击压扁弹 分卷阅读79 开泛起淫腻的肉浪。 “干死你个骚逼,老子干穿你!”吸裹的力道越来越强,季连横同样爽得头皮发麻,整条脊柱通电般激爽,他抵着男人鼓起的骚肉碾磨爆操,直到快感濒临极限爆发,两人低吼淫叫着同时冲向高潮。 “哈啊啊”高潮回落,余韵犹存,晏司寒粗重地喘息,浑身脱力靠绳索吊着,青年趴在他身后,在汗湿的背脊上落下一个个亲吻。 “能来几次啊?让老公帮你好好消化下最近的努力,看你这么拼,是不是就想着在床上多压榨我几次呢?”六人之中战绩数晏司寒最好,应该是跟这人强烈的求存意志和少说多做的性子有关。床下战斗的强度是在压榨极限,而床上的纠缠则是将积累释放出来,让身体这个容器得到拓宽填满。 “嗯。几次都行,做到不能动为止,老公可以的吧?”晏司寒不否认自己的用心,他喜欢和这个人身体交缠,喜欢被这个人占有他的一切。 “不知死活。”是个男人在这方面都不容挑衅,看来他今天得好好立一立夫纲,让这人知道自己到底“可不可以”!季连横松了绳子,把男人扔到床上,继续干。 “啊——我说错话了,老公,要不三次吧。”晏司寒装作一脸害怕,心里想的却是做到晕也好,这样他才能提升得更快,然后就可以一直陪着这人了,永远。 “晚了!”季连横已经欺身而上,拉开男人的腿就着精液淫水儿再次操了进去。 晏司寒吭叽着呻吟,歪向一旁的脸却是嘴角弯起浅笑。 55、输了有罚 被围观玩穴“报复”回来 半年操练,强者更强。如今以六人的实力,丧尸潮不需季连横出手,合几人之力也足够解决。 季连横对于众人成绩的评价是以获得五阶丧尸晶核来算的,这里面看似“残废”的莱恩最吃亏,可实际上却是他最占优势,因为他是六人中唯一具备暗属性异能的。暗属性异能是什么,那对于打丧尸就是作弊器,那些诅咒啊,延迟啊,虚弱啊,直接就把丧尸圈在原地慢慢磨死,根本无需冲锋陷阵那么麻烦。这就像是法师和战士的区别,莱恩虽然腿脚不利索,可人家本来就是远攻,哪里需要像其他五个人那么苦逼,得追着丧尸打。 这里面最倒霉的就数苏战,除了莱恩和他,其余四人的异能中风、光、木、土都具备增幅或限制的效果。唯有苏战,雷火双属性异能攻击最强没错,但攻击距离不达标再厉害也没用。雷属性固然具有麻痹僵硬的效果,可作为主攻击而非增幅控制的异能,附加属性的发挥必须在六阶以上才显威力。用雷去劈五阶丧尸,打得确实猛,但在限制效果上,那就是能把头发丝电起来的程度。而且五阶丧尸那也是具备了一定智慧的,打那么狠,自知不敌反而会逃得更快。 原本,季连横为六人安排的历练丧尸数量是一样的,排除额外收获,只要完成任务也不至于输得太难看。可苏战这倒霉催的异能,没有限制不说,还偏偏将两只五阶丧尸吓得飞跑,冲到其他人的历练圈去,按规则,算别人的了。 就这样,半年检验,苏战完败,脸色黑得像是抹了锅底灰。他觉得自己很冤枉,看着其他五人或是幸灾乐祸或是隐隐看好戏的眼神,苏战完全气炸了,尤其是对晏司寒和莱恩。自己跑掉的那两只丧尸,去哪儿不好,偏偏落到了这两人的“包片儿”,真真是让他扼腕!这两人一个光属性增幅揍得快,一个暗属性控制拖得远,等丧尸发现情况不妙,想转头往回跑哪里还能跑的了,真是连补救的机会都没给他留! “好了,阿战,来领罚吧。”季连横勾勾手指。 “这不公平,这是作弊!!”苏战跳脚,还想挣扎挣扎。 “规矩当初立下来,你没提反对意见对吧?愿赌服输啊,苏大宝。”季连横当初立这规矩确实对苏战不太有利,但也不是绝对。可谁知道这家伙这么倒霉,能让自己的猎物跑到别人地盘儿去。 “我我”最初他确实没反驳,可那是因为他没考虑到属性差异啊!只觉得大家水平相当,谁也不比谁差,哪会深思这里面还有那许多道道儿。 “行了,别你了,当初我操汉斯,你和扎尔不也看了,大家彼此彼此。”这个赌注就是谁输谁被他当着大家的面玩屁股,他可记得那时候苏战挺起哄赞成的,真是谁挖的坑谁跳。季连横上前一把搂住苏战的腰,动作特别麻溜利落地将人放翻在沙发上,扒裤子。 “啊!!老子不干,这次不算,作弊啊!”苏战老脸烧红,被按在青年腿上扒了裤子,因为不老实双腿踢蹬着挣扎,屁股上还挨了两巴掌。那啪啪的脆响哪里是打在他的屁股上,完全是打在了他的羞耻神经上,让他恨不能刨个坑把自己埋了。 “嘿嘿,苏大宝,羞什么啊,上次你看我不是看得挺开心的吗,大家迟早有这一天,就让我们看看小爵爷的穴儿美不美。”汉斯当年玩得多疯,更是向来闹事儿不嫌大的主儿,节操下限什么的完全可以忽略。别人捧不捧场不知道,反正他是看得津津有味儿,就差拿个盆啊筷子啊敲起来助助兴了。 其他人,怎么说呢,或多或少也是想看的。共同拥有一个男人,心底总有点儿别样的心思,对于青年同其他人做的时候什么样也是好奇的。因此,谁都没走,反而是找了个好位置继续看! “嗯啊你们老子记住了啊”被青年手指插进后穴抠弄按揉的苏战一边变了调呻吟一边叫嚣,心底呸呸吐槽这一群没节操的。 “嘿,苏大,你后面挺红艳的嘛。被疼得很爽快吧,这颜色标准地被操熟了啊!”汉斯吹了个口哨儿,抻着脖子像是要看个仔细。 “滚啊你妈你个混球儿!啊啊你屁眼儿没熟哦啊啊”被青年指奸着最敏感的所在,从上到下酥酥麻麻,爽是真爽。苏战见木已成舟,心里认栽,想着权当自己倒霉。可汉斯这货太没脸皮了,让他想装个鸵鸟无视一下围观人群都做不到。 其余的人围观不语,可是那裤裆处皆已经高高顶起,呼吸也不似初时平稳。青年两指插在苏战的穴内,随着动作可以想象到被按在了哪里,他们都是经历过的,不由就想起了那番滋味儿。更何况,随着抽插,青年时不时会将两根手指抽出一半分离,撑开男人的穴口。那淫水浸湿的肉口,隐约可见的红肉,两指间黏腻的银丝还有穴口周围因为抽插打起的细沫无一不刺激着他们的情欲。 “切占便宜卖乖,你不想要换我来啊。”汉斯看得欲望冲动,男根胀得生疼,后穴也濡湿麻痒,恨不能现在就跟苏战换换。这事儿虽然有点落面儿,可实打实算福利,要不是想看苏战出丑,他一开始就自告奋勇替他了。 “滚啊边儿去啊啊啊”苏战被玩起兴儿,舒服得已经拱起了屁股,他脸丢都丢了,现在换人,那谁给他解火!同是男人,他怎会不知道这一 分卷阅读80 群人看了自己这样也好受不到哪去,心里有点嘚瑟的解气,呻吟得反而放开大声起来,也不忍着了。再让这帮人看,该! “连,连横,我先上去。”晏司寒第一个绷不住,再看下听下去他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来什么了,趁现在还勉强忍得住,赶紧走! “唉,跑得可真快啊。”季连横将手下骚肉玩得硬实,穴道嫩肉簇拥着吸裹手指,男人的叫声也越来越浪。他本想着趁这个机会给所有人一锅端了,可谁知道晏司寒的脸皮这么久了也没多少长进,溜得比兔子还快,他这又不能放下苏战去堵人,真遗憾。 “我有事上楼。”楼禹辰也受不住跑了。这里他和晏司寒最熟,除了三人那一次他还没和别人一起过,这会儿瞅瞅一屋子人,他还是不太能豁得出去。 跑了两个,莱恩第三个闪人,一想到和苏战赤裸相对,他就有点头皮发麻。 巴扎尔是个识相的,今天这情况他看出来一二,可既然走了好几个,青年又没开口,那就是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干脆也一溜烟儿上楼,决定自己撸一发。 最后剩下汉斯一脸馋相,在这里舔嘴巴舌的,他倒是能放的开,可苏战不干了。凭什么啊,凭什么看完他的笑话要享受啊!于是他一边被玩到爽得要射,一边咬牙清醒着提醒青年输的才有罚,不关其他人事儿,把最后这个想占便宜的赶走。 偌大的客厅内只剩季连横和苏战,侍从手下自众人定居后就被安排在外,没有召唤不用进来。季连横起身把男人按在沙发上,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硬到冒水儿的鸡巴对准穴口顶了进去。“嗯哼,这下子他们走了,那就只能小爵爷一个喂饱我了。” “啊啊好舒服!喂就喂老子脸都没了啊还怕什么”又粗又长的肉棒埋进身体,即将到顶的苏战爽得浑身直颤,不等青年操干,屁股就疯了般摇摆起来。 “真野,来!”虽然跑了五个,但苏战今天分明放的开,弄得季连横也很是激动,又抽了男人挺翘的屁股两巴掌疯狂操弄起来。 “啊操我鸡巴真粗哈好爽操死我啊!!”被青年凶猛肆意地在体内贯穿抽插,摩擦带起的强烈快感如高压电一般涌向四肢百骸。苏战爽得脚趾蜷起身体战栗,浑身肌肉紧绷出极具力量感的线条,叫声又狂又野,听得看得季连横都受不住了。 两人啪啪啪地在客厅里做得激烈,苏战破罐子破摔,又存心恶心一下其他人,让他们有火自己泄,以报围观之仇,叫得那叫一个放浪嘹亮。嗨到极点时更是毫不克制,嘶喊得恨不能将整个房盖掀翻了去好叫别人知道他有多爽。 “操!你个骚豹子,太他妈能叫了,干烂你个骚逼!”季连横把苏战向下一拉,半个身体悬在沙发边上,自己处在男人的正上方,打桩一般狠狠捅下去,如夯打地基一般开始了最后的爆操。 “啊啊好爽干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来得极其猛烈,苏战这一发被操得通体瘫软舒畅,好半天都回不过来神儿。只觉今天和平时又不一样,特别畅快特别爽,有一种郁气得出趾高气昂的痛快感。 “小心眼儿,他们现在一定恨不能跟你交换了。”被冲上高潮的男人夹射,季连横也是无比的爽。对于苏战此次非同一般的表现,他颇为好笑地在男人后背咬了一口。 “嘶该!这是老子拿屁股换来的。”苏战爽得喘息,内心得意。 “那继续换?” “换!” 56、角色扮演 战舞诱惑 压着酋长干 “嗯??”自从开始地狱式拉练,一群男人都累趴趴了,除了挨操就是争取多睡觉。因此季连横这天早起拉开窗帘看到楼下巴扎尔在打拳锻炼,惊奇了一下。 巴扎尔在六人中最高大,身材更是结实雄壮。此刻,打着拳的男人肌肉随着动作起伏流畅,汗水浸透的古铜色身体像是涂了一层油,映着朝阳反射出亮光,喷薄着最具雄性力量的美感。一套拳打完,看得本就晨起易冲动的季连横鸡巴梆硬都要爆掉了。 “扎尔。” 打完拳的巴扎尔听到自己的名字,循声望去,就见青年站在三楼窗边对他勾手。 “连横。”巴扎尔应了一声,然后就赶紧跑回了楼上,推门进来时气喘吁吁,饱满贲起的胸肌上下起伏。 “去冲个澡出来,水别擦。”季连横的声音低沉暗哑,对着洗手间方向努了努下巴。他本不用这样,清洁于他不过是举手之劳,可这会儿他特别想看男人沐浴后的样子。 冲了一个战斗澡,巴扎尔很快走出来,一步一步带着湿脚印儿,水滴承受不住重力向下滚落,在凹凸饱满的肌肉上划过性感诱人的痕迹。 “扎尔,给我操操。”季连横主动迎上去,抱住男人的身体,一把攥住其胯下那根比自己还粗长的肉屌撸动,话音落下的同时在男人的胸口开始了急切的舔舐和撕咬。 “嗯连横啊呃”对于青年,巴扎尔从来不会拒绝,如果这个人想要他的一切,那就拿去。一周一次,这对于他来说其实是“不够”的,虽然每次都吃得很饱,可时间却抻得太长。同别人一起是个好选择,很冲动很热烈,但论尽兴,还是自己的时候来得酣畅。原本今晚才轮到他,欲望强烈又憋了好几天,无论身心早就饥渴得厉害。这才会看到青年召他,就迫不及待就冲上来,至于白天还要继续的拉练也顾不得了。 “先解个馋,晚上咱俩再好好玩。”两人搂抱着倒进大床,季连横让男人将双腿抱起,然后握着男根就捅了进去。 “啊连横好粗好舒服”肠壁被完全撑开,充斥的饱胀感让饥渴的巴扎尔满足地仰起了脖子。 “我也舒服,骚熊的小嘴儿真会夹。”被紧致湿热的甬道裹住鸡巴,季连横同样浑身一阵酥爽。“想要快些还是慢些?”快些就是狠操,慢些就是磨逼。 “都要,老公,都想要。”虽然今天本就轮到他,但这会儿被勾起兴儿,巴扎尔等不到晚上了。 “这么贪婪,那就得拿出点儿交换了。”季连横熟练地找准了男人的骚点,开始了抽插碾磨。 “啊啊要要换什么?”被摩擦骚心,强烈的刺激带来巨大快感,巴扎尔爽得腹肌一抽一抽,声音也发了颤。 “晚上跳舞给我看,你拳打得那么好,跳舞也一定好看。”季连横每一次抽送都抵着骚肉蹭过,他喜欢看男人因为爽快受不住的样子。 “啊啊可啊我不会啊”巴扎尔倒是想跳,想让青年高兴,可他从来没学过,而且就他这体格跳舞能好看吗! “没让你跳骚的,跳战舞,简单粗狂充满野性力量的那种,不跳的话晚上你可就吃不到大鸡吧了。”季连横一边说,一边快速狠狠地捣了骚点两下。现在不仅是他,就是这些男人,欲望也比普通人来得更强烈。本就被神经改造过身体,又是几天才能吃到,一次根本不够,馋都馋死了。 “啊啊我跳我跳老公重重一些还要! 分卷阅读81 ”被操熟的身体最初还享受那种一点点腾空的快感,可时间一长就满足不了,渴望被野蛮凶狠地操干,只有这样才能爽。巴扎尔屁股向上抬了抬,做出主动的邀请,他太喜欢被这个人操了,不就是战舞吗,他今天一定学会! “扎尔真骚,才几下就饥渴成这样。”本就打算只解个馋的季连横也不为难巴扎尔,找准了角度开始加快速度用力操干。毕竟男人今天任务可不轻呢,又要例行拉练又要去学跳舞,就给点甜头儿吧。 “哈啊爽死啦啊啊”狂猛的快感席卷而来,巴扎尔双手攀着青年的肩膀,像是抓着一根浮木,可即便这样也阻挡不了滔天的快感巨浪将他卷翻淹没。 只做一次,又有青年的舒缓,习惯了操弄的身体基本恢复如常。怀着兴奋和期待,巴扎尔今天的战斗特别凶狠,以超高效率完成拉练后就急匆匆回了房去找视频学习战舞。 晚上,“学成归来”的巴扎尔早早来到青年房间,却见青年已经坐在椅子中好整以暇等着他了。 “看来学的不错,很有自信嘛。喏,选一套。”打量着只穿一条大裤衩,急切又兴奋的男人,季连横将身边小桌上两个托盘向前推了推,目光贼亮贼亮。 “这是什么?”巴扎尔觉得以他的体格和身材,配乐一放,穿个大裤衩就挺符合跳战舞的氛围的,为此他还特地选了条色彩鲜艳骚气的。 “舞蹈服,自己选套,不看看吗?” “哦,哦。”巴扎尔憨憨地上前,两手一手一套拎起“舞蹈服”。 舞蹈服被抖落开,巴扎尔立时一脑门子黑线,但又觉得这才符合青年的作风,能轻易放过他那就不是季连横了。 两件舞蹈服,不,确切地说是两条舞蹈裤,一条是长及膝盖上方的碎布条子,一根用绳穿起来仅仅可以围腰一圈五彩缤纷的碎布条子。另一条是用油浸过连屁股能不能盖住都不知道的小草裙。这舞蹈要是一跳,即便战舞动作不复杂,可幅度却是巨大,不是四下甩屌就是屁股与鸡巴齐走光,简直是穿比不穿来得还骚浪淫荡。这哪里是跳战舞,分明就是跳大腿舞! “怎样。选哪个?”季连横见巴扎尔表情一言难尽,眼底尽是坏笑。 “这,不,这个!”选哪个都很羞耻,巴扎尔犹豫再三决定还是选破布条子,至少跳起来乱七八糟的,自己甩甩屌还能被遮掩着点。 “成,那巴扎尔酋长就穿戴好准备献舞吧。” “酋长?”巴扎尔疑惑。他脱掉大裤衩,在青年的指导下开始将托盘里的舞蹈服和配饰一一穿戴。 “嗯哼,照照镜子。” 巴扎尔望向镜子中的自己。头上扎着插有羽毛的彩绳编织头带,脖子上挂着色彩斑斓的木质串珠,腰胯间围着破布条子舞蹈裙,脚腕绑着同头带材质相同的脚绳,脸颊应景地画着棕白绿三道油彩,一根单手藤杖握紧。整个人往那一站不等跳就已经架势十足,可不正像是原始部落头领的穿戴。 “真不错,开始吧。”在男人的点头中,季连横手指打了个响,灯光暗下,“吼吼喝喝”典型原始部落风的叫喊声并击鼓声配乐响起。 巴扎尔是个认真性子,悟性又强,他既盼望青年喜欢,自然学得用心,有模有样。一开始被青年戏谑的眼神看着还不好意思,可很快就全身心投入到了热烈奔放的部族战舞表演中。 激烈的鼓点兴奋的叫嚣,男人目光炯炯有神,俯身、跺脚、抬腿、扭腰,每一声呼喝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原始野性的力量,彰显着生命的蓬勃爆发力。巴扎尔一个人在跳,可看在季连横眼中,男人身后却仿佛有着百千部族成员在欢呼呐喊簇拥崇拜。一幕幕虚幻的场景在脑海中融合,巴扎尔的每一下舞动都踩在他的心上。舞蹈中那暴露的身体非但不显淫猥反而让人热血激昂。 季连横看着看着终是忍不住站起身,走过去狠狠抱住还在动作的男人。回视中,四目相对,巴扎尔的目光野性又坚定,具有穿透人心的力量,显然还沉浸在舞蹈中没有回神。季连横却看得神驰荡漾,这就是他的巴扎尔,坚毅可靠又强悍的男人。 “作为征服者,我要占据你的部落,占有你,巴扎尔酋长。”季连横话音落下,动作已经凶狠地将男人推挤到床边上,压在身下,伸手握住挺立在碎布条之间尺寸可观的肉棒。 “不!不可以!”巴扎尔的声音带着激愤和屈辱,身体也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如果说最开始巴扎尔还不了解青年想做什么,那么当他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还有青年那一句“酋长”说出时眼中跳动的侵略欲望时,一切就都懂了。巴扎尔全力扮演着角色,心中同样兴奋羞耻又渴望。部落被攻陷占领,高高在上的族长在侵略者胯下受辱承欢,沦落成挨操的母畜,这简直是比最初青年一边操他一边喊二当家要刺激无数倍。 “为什么不可以,你跳舞时甩动的肉棒,俯身时露出的屁股有多骚自己不知道吗!就是你,因为你的淫荡为部落带来灾难,让我收不了手,只想将你按在胯下操,想得鸡巴都疼了!”季连横动作蛮横,一边粗鲁地撸动男人的肉棒,一边将自己的鸡巴在两瓣硕大丰满屁股之间的沟壑蹭弄,然后坚定操入。 “不!!拿出去,拿出去!!”做出受辱的样子巴扎尔可以,但要让他对青年说狠话咒骂,即便是演戏他也做不到。结果就是落难酋长为了族人忍辱负重,像是献祭一般成为侵略者魔爪下不甘又无奈的待宰羔羊。 “为了族人坚忍牺牲吗,真伟大的情操,可是不对啊,巴扎尔酋长的屁眼儿为什么会冒水儿,骚逼怎么会操操就出水儿了!”季连横居高临下,神情恶劣语气羞辱,用力抵着男人的骚心怼了数下。 “没有啊我没有啊啊啊!!”这不是真的,可将自己代入情境的巴扎尔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羞耻。这些屈辱羞耻中隐藏着兴奋,同粗长滚烫肉棒在体内狠狠抽插产生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带来无比刺激的激爽体验。 “怎么没有,谁说没有,你个骚逼酋长,被男人操操就淫水儿狂流,你根本不配这个位置。老子要当着你所有族人的面将你操成母狗,让大家都看到你夹着男人鸡巴的骚逼,听到你求男人干你的浪叫!”季连横反剪男人的胳膊,将男人的脑袋按在床上,两瓣肥硕屁股翘到最高承受自己野蛮强横的挞伐。看着彩色布条散在丰满臀肉两侧随着撞击晃动,男人的头带歪斜发丝凌乱,季连横干得更深更狠。 “啊啊不要不要看求你求你啊”巴扎尔爽得都要哭了,青年很少会采用这样直上直下粗暴野蛮的姿势操干。被这样羞辱又不留情的使用,每一下都像是铁杵凿进身体,碾压击碎,随着钝痛到来的是无法承受的酸胀,而所有这一切在下一击到来时全部化为激爽,循环往复,快感越来越强。 “不想被族人发现酋长是条母狗,就给老子叫,自己承 分卷阅读82 认,求我操!”包裹着鸡巴的淫肉一层层缠紧得厉害,湿滑柔嫩。季连横被裹吮得头皮发麻,脊柱酥爽,操起来也更加癫狂,次次碾着男人硬起的骚心擦过。 “啊巴扎尔是母狗要要您的大鸡吧操啊啊求您求您操逼干碎母狗的骚逼啊!!”超载的快感几近极限,巴扎尔已经被干得头晕眼花,身体像是随时要被无法承受的激爽撑到爆炸,带着哭音又是呼喊又是求饶,两条腿结实长腿颤抖着站不稳膝盖抵在了床上。 “好,老子这就干碎母狗巴扎尔酋长的骚逼,让你永远趴在老子胯下。”越是到最后抽插的阻力就越强,每一次进出也越爽。在销魂蚀骨的贯穿中,季连横最后狠狠顶了骚心数下。在男人拉长如垂死般的尖叫呼喊中将滚烫精华一股又一股喷射进了男人甬道深处。 “扎尔爽不?”高潮后,两人四肢大张躺在床上。季连横还好,巴扎尔已经被这狠狠一下给操得瘫那儿了,双眼半天无法对焦。 “哈哈爽,爽,太猛了,偶尔一次还行,差点被你干死了。”那种可怖的快感真是让人爽到害怕,巴扎尔喘着粗气回答。 “哈,下次让我想个别的再,巴扎尔教练?巴扎尔保镖?巴扎尔男奴?巴扎尔奶牛?”尝到甜头的季连横脑洞无限延展。 “好,好,都听你的,让我缓缓,别连着来就行。”青年说一个角色,巴扎尔就不由自主开始脑补。补得他羞耻兴奋度爆表,才射了的鸡巴又立起来,发胀。 “唉?你这不用缓啊,扎尔,越羞耻越兴奋是不是?”季连横发现越是强大的男人被他弄就会羞耻心越强,但随之的兴奋度也越高,所以说“羞辱”真是个好东西。当然,汉斯那货例外。 “嗯。”巴扎尔虽然不好意思却还是点了头,结果被青年取笑得鸡巴越发硬了,两人又滚到一处。 57、淫器乳环69口交 被按墙上站着挨操 一年时间所有人都突破了五阶的界限,更可喜的是这一年的复健终于让莱恩可以脱离轮椅,如同常人一样自在走动了。 当青年为他做完检查,满意且认真地告诉他“从今天起你已经完全恢复”时,莱恩哭了,喜极而泣,抱着青年哽咽不停像是个孩子。这个人是他的爱人,给了他新生和希望,若没有遇见青年他不敢想象余生会在灰暗和绝望中如何挣扎,坚持下去。为了这个人,莱恩可以献出自己的一切。 作为正常人而不是一个残废的“第一晚”,莱恩做出了一个决定,他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是有主的,而方式,就是在身体上打下青年永久的“烙印”。 晚上,季连横来到莱恩的房间,见男人已经沐浴过,头发半干,腰间围了一条纯白浴巾,正背对着自己坐着。 听到门声响动,莱恩心里一跳,将端详了半晌的东西狠狠攥进掌心。 “嘿,大当家,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季连横走过去抱住男人的腰,脑袋埋在对方肩头深深呼吸了一口沐浴后清新的味道,而后吮吸住男人白嫩透粉的耳垂。一年训练,不同于其他几人越发肌肉结实,气势彪悍,莱恩无论内在外在都没有太大改变,这具身体也依旧保持着肉感健美的丰腴和流畅。 “唔嗯连横帮我带上吧。”青年亲密的吮吸挑逗让莱恩身酥体软,熟悉的欲望自身体内涌起,后穴变得湿痒。可他始终记得要做的事,一边喘息呻吟,一边对着青年摊开了手掌。掌心中,一枚镶嵌着血色碎钻的乳环在灯光下折射出绚丽华彩。 “你这是”季连横愣住了。乳环,一个极具性暗示的装饰,于普通人可能是彰显个性或是象征被占有。可这样的饰物永远不应该出现在强者身上,那太屈辱,让人看到会难堪得无法抬头。 “我是你的,我想让所有人知道。”莱恩语气坚定,向后靠在青年怀里心底特别踏实安宁。 “你是我的伴侣、爱人,大家都知道,又何必如此。”季连横皱眉,但他也知道以莱恩的脾气,基本是劝不住的。 “他们知道我是你的伴侣爱人,但不知道我是可以随你任意使用玩弄都心甘情愿的爱宠性奴,带上这个就没有人不懂了。主人,给我亲手带上吧。”莱恩的声音变得软媚,带着勾引、期待、甚至是雀跃。 “大当家这是吃定我了,性奴吗,那该怎样伺候?”季连横拿过那颗乳环,语带玩味。套上这颗细环,宣誓占有的是男人的身体,可无法割舍被圈住的又何尝不是他的心。大当家就是大当家,深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真谛,这是要让自己永远把他放在心上啊! “主人,这样好不好?”莱恩一边说一边替青年脱掉睡袍,将其推倒在床上。解开自己的浴巾,露出胯间佩戴的淫饰,背对着两腿分开跨在青年胸腹上方,俯身低头吞吐起青年那根粗壮的肉棒。 “小骚奴真是有备而来,看来今天是不将主人榨干不会罢休了。”男人浴巾滑落的一刻,季连横目光彻底暗了下来,漆黑的瞳眸中跳跃起炙热的火焰。 紧实的腰间挂着一根三色编制的金属细链,细链散开垂坠部分绕过股间,连接着金色的阴茎环和后穴的肛栓。男人本就白皙莹润的身体配上这么一副淫饰,直勾得季连横欲火燎原,胯下长屌胀硬出分明屌筋。 “屁股往后点儿,翘起来。”季连横看着悬在自己面前,被装饰得分外淫靡的白嫩屁股,声音沙哑道。 莱恩听话地将腰臀弯出一个极度上翘的弧度,更用心伺弄着口中这根胀硬到极致的肉屌,舌尖沿着冠沟舔舐,粗糙舌苔碾揉棒身上每一道凸起的脉络,想象着它插进身体带来的极致快乐,一边舔裹吸吮一边发出“唔唔”的满足声音。 “哦——骚嘴真会咬,吃大鸡吧吃得高兴吗?”季连横看着莱恩淫荡地一边口一边轻晃屁股,感官上身体上俱是爽得不行,终于开始动手玩弄这具完美的肉体。双手自大腿根儿开始抓揉,一点点向上,指尖勾挑细链,拉扯肛栓,却又不完全拉出,感受那个塞子在肉穴内被拽出来又吸回去时男人急促的喘息,玩得不亦乐乎。 “唔嗯唔唔”莱恩舒服又难耐,大腿根儿是他极致敏感的所在,被青年粗暴色情地抓揉带来轻微疼痛的同时是身体骚动得更加厉害。而拉着细链带动肛栓又会让后穴条件反射形成反向的吸力,这样进进出出,栓塞上凹凸的刺点摩擦肠壁带起酥麻电流的同时更加渴望,不满足于如此轻微的蹭动。莱恩后穴酸胀又饥渴,只能更加努力吞吐青年的肉棒,同时加大屁股的摇摆幅度,希望能得到青年更多的玩弄。 “呵,小骚奴彻底发情了,让我看看。啊——操!”季连横突然将男人后穴连着细链的肛栓用力拔了出来,身上男人浑身紧绷僵硬,裹吸着他肉棒的喉咙猛地就是一收,爽得他差点交待。 “唔嗯!!”肛栓虽然不大不长,可整个表面都覆盖着凸起的浮点。一直被慢慢拉扯 分卷阅读83 的物事猛然被拉出,莱恩只觉自己浑身都酥掉了如同过电一般,双眼猛地瞠大,口中含着的肉棒也将喉咙不留空隙地扩开撑起。 “真是个欠操骚货,竟然玩这样的东西。”季连横把玩着沾满男人淫水的椭圆肛栓,指腹划过上面一个又一个浮点。被刺激到的肉穴露着小洞,隐约可见里面红嫩的肠肉在颤动吸夹。季连横抓住男人晃动的两瓣肉臀,向后拉扯,直到自己面前。 “唔唔唔唔”意识到青年要做什么,莱恩又羞又臊,期待又害怕,颤抖地随着拉扯的力道后退,同时更用力吞吸插到口中的最深处的肉棒。 “真骚啊”季连横的舌头在男人湿漉漉红艳艳的穴口处卷了一圈,然后探进小洞内挑动抽插。 “唔唔唔唔唔”莱恩心里呼喊着不要不行了。他要疯掉了,舒服,又难受得厉害,后面像是坏掉了,他自己都能感觉到疯狂分泌喷涌出去的淫水儿。之前因为“残废”,他的下半身敏感得厉害,直到现在都这样,每每被青年舔穴他都喜欢得要死也怕的要死,那会让他彻底放浪淫荡成一只发骚发贱的母狗。受不了了,啊!! 季连横继续舔,不但舔,还将手指插进去揉骚心。感受男人穴内淫肉疯狂的蠕动吸夹,还有自己男根处更火热快速的吞吐,逐渐更快更用力。 “唔嗯!!!”一刹那的失明失重,莱恩小死了一回,吞咽掉口中味道浓郁的浆液,慢慢吸吮舔裹坚硬依旧的肉屌。 “属你的屁眼儿最会喷水儿,过来,舔了,小骚奴。”季连横撸了一把男人胀得不断吐水儿的肉根,手指在穴内沿着肠壁揉按一圈后抽出,在男人的颤抖呻吟中拍了拍他的屁股,让他转过来。高潮一瞬,莱恩因为被锁住男根,受不住地用后穴潮喷了季连横一脸湿滑淫液。 莱恩满脸羞红,舌头一点点在青年脸上舔过,咽下自己喷出的汁水,后穴痒得厉害,像是千万只小虫爬过,一边舔一边用乞求的眼神看青年。 “想不想站着挨操?”季连横目光定定地看着莱恩又软又骚却透出纯真的样子,射过后的鸡巴再次坚硬如铁,戳在男人的臀缝处。随着男人点头,季连横翻身而起,把男人拖下床,凶狠地按在了墙上,松开锁精环扯落淫器,握住鸡巴捅了进去。 “啊主人慢点慢点啊”第一次站着挨操,双腿支撑的存在感分外强烈,那种兴奋汇同后穴因抽插而泛起的阵阵酥麻电流不断奔涌向全身的每一个角落,爽得莱恩几欲疯掉。高潮后本就敏感的身体,哪堪这许多刺激,早已胀到极致的鸡巴噗噗向外射精,随着操干甩得墙壁到处都是。 “干,这就泄了。说!是不是最喜欢被这样又快又深地干,最喜欢主人的大鸡吧狠狠操你屁眼儿!”季连横将莱恩抵在墙上爆操,用力揉掐男人左胸细嫩的乳头,将它掐肿掐胀,弹嫩嫩地鼓起,变得比另一侧大了一圈儿。 “喜欢啊喜欢骚奴要主人的大鸡吧操啊啊那边那边也掐掐”被掐的一侧乳头又痛又痒,可停下后随着操干摩擦在墙面上,每一下都特别刺激,相形而下,被冷落的一侧就格外空虚渴望起来。释放的男根随着操弄继续喷吐出余下的一点精液,直到射不出来,蔫巴巴地抽动。莱恩被干得一阵阵眩晕,爽到眼白都要翻起来。 “骚逼,不但喜欢夹鸡巴,还喜欢被玩骚奶头,自己往墙上蹭,磨你的骚奶子!”玩过了男人一侧的奶头,季连横并没有立刻满足男人的需求,反而是一边操一边掐捏男人大腿内侧的软肉。 “啊啊不不行啦主人饶了奴啊”胸口痛爽胀痒,莱恩两条白长大腿因为操干和玩弄已经打起了摆子。从前在床上躺着还没那么强烈的感觉,可此刻支撑着力全靠自己,又酥又爽的快感冲击下,力量海水退潮一般急剧流失,若不是咬牙挺住他几乎要承受不住跪下。 “不,你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季连横上下夹击,终于肯掐揉男人另一侧的乳头,同时调整角度耸动屁股,重重摩擦撞击男人早就充血鼓起的骚点,随着男人狂乱的呼喊和摇摆,在骚肉狠绞鸡巴的一刻用力掐了一把男人肥嫩的大腿根。 “啊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莱恩眼前全是烟花,爽到顶点的身子再也无力支撑,高潮中颤抖痉挛贴着墙壁瘫下,在地上抽搐抖动成一团,脸上哭得稀里哗啦。他的左胸处,一颗艳丽夺目的血钻乳环正亮晶晶挂在红肿破皮儿的肉豆奶头上。 释放后,季连横抱着男人躺回床上,舔弄才穿了环的小肉豆,吸吮掉溢出的血渍。 “哼呜呜别啊疼疼我呜呜”灼热柔软的嘴唇在胸口含着乳环一下下吸啜,高潮后身体极度敏感的莱恩更抖得如同风中落叶,声音软媚得可怜。 “嗯,疼你。”季连横笑笑,温柔回应。 “连横,我爱你。”激爽中被穿刺,快感盖过一切,疼痛微乎其微。莱恩之所以这么“脆弱”,只是因为心里热胀又感动,觉得幸福满足。 “我也爱你,莱恩。”罪城要塞的大当家,末世第一高手,愿意为爱屈身至此,谁又能不动容。 58、汉斯的钢管舞 撩骚连续高潮被操怕 等啊等,等啊等,汉斯终于盼来了他“侍寝”的这天。自从知道巴扎尔还整了个什么跳舞的节目来“勾引”青年,汉斯这心里就长了草。跳舞什么的怎么不找他,他一定能跳得最好跳得最骚啊! 于是,这天晚饭,汉斯潦草扒了几口后,就进入了“骚神附体”的状态。神情浪荡姿态风骚,几步走到青年椅子旁,又是俯身又是扭臀,那搔首弄姿的浪样儿直看得众人胃部翻腾、牙齿酸掉,再也没有了进食的欲望。尤其这家伙还极其色情地慢慢抚摸木质椅背,看得众人寒毛根根立起,觉得那椅子一定受到了暴击般的性骚扰。等最后这家伙骚够了,对着青年抛个媚眼儿,留下一句“等你哦”,扭着屁股上了楼,众人都是一脸色,只余青年拍桌狂笑。 “操,这个骚逼!”苏战眼角抽搐地骂骂咧咧。汉斯这货太骚了,羡慕嫉妒恨! “连横,你,你会不会被他榨干掉。”知道汉斯骚,莱恩不由担心青年被这么勾搭会不会身体吃不消,其余人一听也是紧张兮兮地望向青年。 “呵呵哒,我以为这事儿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啊。”一人一天并不固定,因此轮到汉斯下一天的人应该很清楚他是不是会被那骚货榨干掉。 听了这话,大家脸色一时间都是赧然。应该没有被榨干吧吧吧,不然他们最后是怎么哭叫求饶的。 “他啊,最多骚两轮就完蛋。好了,我去看看这货又搞出什么花样儿,你们继续吃。”又娇又贵的三当家哪次都是上来发骚,然后被操得哭唧唧求饶,季连横觉得这种“作死”性格还挺有意思的。 “喂,你是他哥,学学啊,看到没,连横喜欢着呢。还有你,正房得给力啊!”看青年哼着小曲儿 分卷阅读84 心情颇好地上了楼,苏战伸出手指捅捅身旁的巴扎尔和楼禹辰。 “学不来,能要命。”巴扎尔两手猛搓自己胳膊,那场景想想都起鸡皮疙瘩,更不要说去做。 “我也不行,要不你试试吧。”楼禹辰真心觉得这里面也就数苏战的心里承受力和汉斯能拼上一拼,他们都不行。 “……”苏战扁扁嘴无语,他确实想来着,但骚贱得那么自然好像很难做到。 季连横上楼,进了汉斯的大房间,漆黑一片,继续走,推门而入。卧室内如酒吧的舞池一般,彩灯变幻旋转映照着一室昏暗。当他推开门,大床边中央的位置灯光一点点聚集打亮。 “先生,要服务吗?”灯光汇集处并不十分刺眼明亮,却足够焦点。汉斯浑身上下仅着纯白的棉弹丁字裤,倚在一根钢管上,侧身的位置恰好可见钢管卡入挺翘双臀的缝隙。 “哦?有什么服务?”季连横心领神会,知道三骚大概是借鉴了某人,不甘心地争宠来了,很有兴致陪他玩玩。虽说在床事上他多喜欢占据主动,可像汉斯这样风情识趣又会玩奔放的可也是个宝藏,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的惊喜。 “一段舞蹈,一个激情的夜晚,先生要来吗?”汉斯身体轻轻扭动,臀肉在钢管上压出暧昧起伏的痕迹。 “来吧,得到多少看你本事。”季连横打了个响指,在床边坐下,双腿交叠晃动,整个人谙熟风月肆意不羁的气场荡漾开来,与灯光下的汉斯势均力敌相得益彰。 “先生那我开始了哦。”汉斯最爱青年这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兜得住的架势,要不是这舞还没跳,他真恨不能爬过去跪舔,太他妈的帅!曾经有多喜欢操控一切,被这人操服后就有多渴求被掌控征服。汉斯知道这样很贱皮子,可他就是控制不住,总殷殷送上去求关注求蹂躏,享受那种被强者看中压制占有的变态屈服感。 季连横的眼神点了点,热辣乐曲中男人的舞动越发卖力。汉斯身材极好,标准的衣架子,肌肉精壮却不及巴扎尔苏战发达,偏又肢体柔韧,和着乐曲款摆扭动配上他那浪荡神情,又骚又带劲儿。交错灯光靡靡音乐,成熟健美的男体直白地进行着宣泄挑逗,背脊、双臂、臀瓣、大腿不断围绕钢管做出勾缠挤压爱抚蹭弄的动作,看得季连横欲火翻腾,胯下帐篷巨大地支起。 汉斯一直跳着,视线始终不离青年,带着期待和渴望。眼见那人目光炽烈,欲望勃发,汉斯体内热流翻滚,后穴空虚饥渴地自发收缩吸夹,淫液越泛越多,蹭湿了裤绳和钢管,留下一串儿淫靡的水渍。 “来。”季连横手指勾了勾。 汉斯眼中光芒更盛,踩着乐点儿晃腰挺胯有节奏感地一步步过来,靠近时更是转过身背对着特别淫荡地抖动起那两瓣挺翘的肉球,弯下腰啪啪拍打,而后十指舒张拉开臀肉,将私密风光暴露无遗。白色丁字裤的裤绳被淫水儿浸透,半遮半掩地嘞着后面泥泞濡湿的小穴,殷红肉口不住收缩翕合,像是小嘴儿对着裤绳吸吮,色情感无以复加。“先生,我跳得好吗?” “很好,骚到骨子里了。”季连横慢悠悠地说道,声音低沉喑哑,两指撑着裤绳向汁水泛滥的穴口内按压。 “啊啊先先生要继续吗?”湿透的棉质布料粗糙滞涩,被挤入柔嫩甬道即便有着充裕的润滑也带来强烈的摩擦。灼热痛感在后穴弥散开来,又因为是被这个人插入一点点转变成了空虚和痒。汉斯馋得浑身燥热,屁股不断扭动,呻吟着往青年身上贴,恨不能立刻坐到那根鼓胀粗长的鸡巴上去,或是让青年干脆就这样不管不顾狠狠用手指插死他! “要,过来舔鸡巴。”季连横手指压着裤绳进入的很缓慢,大约两个指节终是停下,此时男人额头已经因为疼痛冒起了细密汗珠。抽出手指,季连横凭空拿出一把钞票塞进汉斯前面被男根撑起的兜网,色情地在肉根和屁股上揉了两把。 “是,先生。”汉斯眼角带着媚红,动作急切却小心地扯着青年睡裤的裤腰向下脱。当紫红色粗长怒龙弹出的一刻,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张口含裹进去,跪在青年双腿中间吞吐着上下套弄,同时摆出挨操时的姿态,压低腰,翘高屁股晃动。 “骚母狗的活儿不错,来拿甜头儿吧。”汉斯如此骚媚入骨,是个男人都得忍耐不住。季连横胯下胀硬到疼痛,整根鸡巴屌筋狰狞,如同一柄凶器等待着进行征伐。 总算得到许可,汉斯双腿跨坐在青年身上,拉开裤绳,穴口对准一坐而下。饱满充实的巨大快感冲击向身体每一个角落,填补了久待的空虚,爽得汉斯魂儿都飞起来了,一声软媚呻吟脱口而出。 “呃啊真会咬,母狗的骚逼好好夹。”季连横同样爽到发颤,许久没有这么强烈刺激的感受,坚忍之后的插入快感格外不同。他用力拍了拍男人挤压在自己大腿上的臀肉,而后双臂支撑向后,等待男人的服侍。 “啊先生的鸡巴好粗插死汉斯了好爽啊!!”汉斯一边疯狂地起伏套弄,一边不管不顾地呻吟喊叫,这样直上直下,每次都操到最深处,简直爽死他了。 “骚母狗这么舒服吗,费用怎么算啊?”享受着经验丰富技术流三当家的顶级服侍,季连横舒服地双目微眯,歪着头斜觑男人。 “哈好舒服啊啊骚母狗爽死啦不不要钱愿意啊啊伺候先生啊”柔韧有力的腰胯起伏套弄,汉斯爽得一塌糊涂,两人结合处淫水打湿青年的阴毛,扎在皮肤上又疼又爽更刺激。 “那骚母狗岂不成了白送,赔钱货?”紧致肉穴快速摩擦,快感的电流一道又一道顺着脊椎攀爬,在头顶炸开。季连横爽得来了狠劲儿,在男人向下坐的同时,主动向上狠狠顶送数下,直干得汉斯哀哀叫唤,泣音不断,眼泪都被操了出来。 “啊骚母狗的逼被操烂了啊啊母狗是赔钱货只想啊只想给先生操啊想吃先生的大鸡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强烈的快感让汉斯狂乱地一边起伏一边甩动脑袋,坐下时被主动上顶,那种极痛极爽让他疯狂。被干烂干碎的恐惧快感击穿了大脑皮层,当青年又一次主动顶撞,操击摩擦过前列腺时,汉斯彻底崩掉了,除了炸裂开的快感一无所知,浑身瘫软倒在青年身上流着眼泪抽搐个不停。 “骚母狗的服务结束了吗?这么没用,好像不够看啊”释放过一次,埋在紧致湿滑肉穴中的肉棒很快又坚硬胀起,迅速充斥扩张着甬道。男人高潮后的肠肉仍在痉挛震颤,一下下裹吸按摩着棒身,将季连横的欲望再度挑起,兴致更胜之前。 “没,没,母狗还可以的,先生不要失望啊啊啊啊啊啊!!”知道青年只是调情开玩笑,可汉斯从来以床上可以让青年做得最爽为自豪。听到青年这样说,身体已经先于大脑一步做出反应,收缩着甬道淫肉吸夹肉棒。高潮后极度敏感的嫩肉哪里受得了这个,只夹了几下倒把他自己 分卷阅读85 刺激的又是一个小高潮,啊啊喊叫着前后又喷了许多。 “操!!骚母狗这是要我看看你的身体有多敏感多淫荡吗?”没想到汉斯会整这么一出儿,季连横在裹紧男根的淫肉又一次震颤收缩中被夹得一阵巨爽,鸡巴跳动数下,差点丢盔弃甲,这是从没有过的事。男性自尊受到伤害的季连横被刺激出了野兽的一面,啐了一口后将汉斯的丁字裤扯烂,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就着后穴高潮的淫水儿和自己的精液再次狠狠抽插撞击起来。 “啊啊不不行死啦操死啦啊饶了我饶了母狗啊”连续高潮下挨操,汉斯浑身颤栗,超载的快感将他刺激得像是被玩坏掉的性玩具,感官反应彻底失控。 “就是要干坏你,看你还敢不敢这么作死撩我!”季连横狠狠地干,大开大合,全进全出,直将男人的肉洞操得淫肉翻卷,汁水横流。 “求你啊啊先生啊饶了我啊母狗坏了啊” “不行,老子要操到你老实,操到你怕!” “啊啊母狗怕了怕了啊饶了我饶了我爸爸骚母狗碎啦” “叫爷爷也没用,操死你,操死你!” “爸爸啊爷爷饶了饶了骚母狗呜啊啊啊啊啊啊!!” 连续三次高潮,汉斯连哭带求声音沙哑,爸爸爷爷乱叫一通,嗓子完全破了音,这才见识到青年真正化身为兽有多么可怕。以至于后面又被狠狠使用两次是怎么熬过去的,想都不敢想。总之等“先生”吃饱喝足,他的大鸡鸡已经皱巴成可怜一条儿,抽抽地疼痛,后穴屁眼儿更是开着洞,完全无法闭拢。 勾引一时爽,事后火葬场!经此一事,汉斯着实消停了小半年不敢扎刺儿作死。别说放浪地引诱,就连勾搭的眼神儿都不敢乱抛了,在青年面前更是夹紧屁股,像个小弱受,哭唧唧地求怜惜。 59、揭破秘闻 冲击大乘期7P乱战 闭关 “连横,需要这么谨慎吗,老子现在杀它们跟切菜一样。”苏战跟在青年身后,对于这种做贼一样的偷偷摸摸十分不适应。 “别大意,前面就是洞穴入口了,跟好我,别走散,如果遇到突然的危险捏碎吊坠晶核,别不舍得。”带着一群人拉练了近三年,确认他们有足够的保命能力,季连横终于是决定将这个世界最大的秘密公开在几人面前。 艰苦而高强度的厮杀锻炼加之床上双修,这几个男人没有辜负季连横的期望,终于是达到了六阶,远远甩开这个世界正常进化能够达到的水平。对于这样的实力,男人们都不敢对外透露,一方面怕造成三大要塞的震荡,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怕给季连横带来麻烦甚至是危险。像是苏战,连至亲都没敢透露,否则无法解释离开时同样的实力,如何三年时间却超越两个弟弟足足两级。 终于通过了狭窄的暗径,眼前一片开阔。季连横为所有人施加了气息隔离,以防万一,却也不敢靠中心地带太近。 目之所及,洞穴内的一切令所有人包括苏战这个最不以为然的都呆立当场,心中惊骇无法用语言形容。他们以为的真相,他们见过的场面在这里根本不值一提。这个洞穴就像是一个高级丧尸的加工厂,五阶只是低级,在厮杀吞噬中成为更高等或是更厉害丧尸的口粮。 “他们为什么没有出去,如果全涌出去,人类早就灭亡了。”被施加隔离后,他们的谈话只有彼此才能听到。所有人跟着青年贴着边沿暗处往里走,楼禹辰的语气透着震惊和恐惧。 “规则,所有的世界都有规则,他们现在还出不去,被限制在这里,不能通过外界厮杀提升,只能彼此吞噬。”目前外界的丧尸最高五阶,但比起三年前数目翻了三倍不止,丧尸潮已是常态。整个世界进化加速,或者说毁灭的速度在加快,因为他的存在,带动了几个男人以非正常的速度提升。如果只是他一人,也许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有限,可身边这几个男人,是当世至强者,本就集天地气运一身,他们的集体加速提升,必然会消耗大世界的“寿命”,让末世崩解的时间提前,由原本的五六百年剩下三百年不到。时间越来越紧,季连横没有和几人说这些,怕他们愧疚,一切压力由他来背负就好。 “那以后会出去吗?”巴扎尔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彼此噬咬的丧尸皱眉。 “会,说不好很快就有六阶的可以出去。”因为人类已经有达到六阶的存在,这里的限制必然削弱。 “那以后会怎样?人类是不是很快就要灭亡了。”物伤其类,所有人脸上都是神情沉重。 “嗯,除非我成为丧尸王,世界崩解之前应该可以维持住平衡。”这也是季连横始终关注丧尸巢穴的原因,当他实力足够强,就会与实力最高的那只一战。既无法改变世界规则,那就成为规则内最顶尖的存在,给人类,给他们自己争取时间。 “你会不会有危险!”所有人听到这话心几乎是悬到了嗓子眼儿,他们努力的一切都是为了眼前这人,如果青年有个万一他们做的一切都没有了意义。 “危险是肯定的,规则不会失衡。我有预感,那里面的大家伙最少是个七阶的。”随着实力提升,规则的约束季连横已经可以隐隐感知到,他的到来虽是意外,却也是纳入世界规则的一个砝码。 “可以拖延吗?”莱恩问出这句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必有一战,越早越好!”一步领先步步领先,季连横之所以还没出手等的不过是更加十拿九稳的机会,毕竟他也舍不得这些人,舍不得来之不易的感情和信赖。 “那你”晏司寒觉得青年今天带他们来一定不是将秘密说破这么简单。 “嗯,大乘期的瓶颈总算是松动了,如果能顺利冲破,我会来应这一战,到时候才更有把握。”季连横别有深意地笑着对晏司寒点点头。“情况你们都知道了,今晚总该让我吃个饱吧。”三年了,好几次的机会都被这些人跑掉,这一次,他要借题发挥,非把所有人凑一起操趴下不可。 把握!所有人心里都是一震,如果是这样,他们又有什么不能做呢。众人齐齐看向晏司寒,每次都是这家伙脸皮最薄最先跑掉。 “我,我可以的。”被大家看得如芒在背,晏司寒甚至都产生了负罪感,是因为他的放不开,才耽误了正事。 “很好。”得到了满意的结果,季连横带着一行人退出了丧尸巢穴。 晚上,所有人齐聚卧房。一室点缀着各种情趣服饰的赤裸健壮男体,床上、地上、沙发上。 头戴白色尖角狗耳朵,臀后塞着毛茸茸狗尾肛栓的楼禹辰正团身趴在沙发椅上,屁股高高翘起,蓬松狗尾巴随着肛栓震动向上弯卷着左右摇晃,讨好主人一样。 楼禹辰不远处,汉斯同样一身狗奴装跪坐在地板上,脖颈间系着一个带有绳索的项圈,绳索另一头连着屋内小茶几的桌腿儿。 巴扎尔一身野人装席地而坐,头上带着树 分卷阅读86 叶编制的头饰,腰间一条小草裙不住乍泄着春光。 晏司寒穿着薄纱透明肚兜,长短只到肚脐眼儿,胸前处布料挖了洞,穿比不穿还羞耻,三点全露,正扑闪着睫毛浑身羞红成番茄侧身坐在大床上。 苏战健壮的身躯上套着什么都遮不住的兔女郎比基尼,前面鸡巴戳着三角布片,卵蛋分开挤在两边,阴毛露出大半,屁股后面一团粉色大毛球,脑袋上还支棱着一立一折的长兔耳,做出翘屁股的姿态站在床头,简直辣眼睛却又很刺激。 肉体丰腴白皙的莱恩,头带鲜红口球,黑色皮绳勒过脸颊,双手反剪着绑在身后,身前肉屌被金属贞操锁扣住,正双腿打开跪坐在床上。 这些装饰都是青年曾经提过,或是还没来得及玩的,男人们记在心上,并在今晚默契地装点起来,希望给青年带来“丰盛的一餐”。 迤逦男色看得季连横心情激荡,感动的同时欲火蹭蹭上扬。鸡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胀大,如粗壮利刃般矗立,并随着前进的步伐甩动乱晃,直晃得男人们不住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细碎难耐的呻吟。 “大家这么有心我可不能辜负了,今天咱们就大被同眠,操趴下一起睡!”季连横将男人们一一抱上床,然后像是拆封礼物般挨个调戏玩弄。 “禹辰哥是我的小骚狗吗,尾巴摇得这么欢一定是想讨好主人吃大鸡吧,对不对?”季连横拔出楼禹辰后穴的肛栓,两指并拢插进去按着骚点狠揉几下,听到男人变了调的呻吟却没有放过,拉扯着汉斯过来给男人又口了几下鸡巴,直到楼禹辰实在受不住爽快难耐和羞耻连声求饶才放了他。 轮到晏司寒,这个脸皮儿最薄,还不等他动作就快自燃掉的男人,季连横干脆招呼大家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将其按住,说是要检查晏大统领的穴儿嫩不嫩紧不紧,能不能含住大鸡巴。 “晏大统领的屁股最嫩,喜欢一边被抽屁股一边挨操,来,帮他揉两把。” 晏司寒被大家按住不得动弹,臀部传来的那些揉掐和青年淫邪的话让他羞耻得浑身通红,连哼哼都带着哭音。可被青年左右轮流啃咬乳头,又被粗硬鸡巴捅着空虚后穴,特别的爽,慢慢倒也放开了,挣扎不过开始享受。直到旁边其他人都着急了,这才不好意思地把脸撇向一边清醒过来。 “哦哦哦,汉斯你着急了吗,三当家的母狗属性喜欢被尿穴啊连续高潮什么的,一会大家要见识一下吗?”季连横说着已经将汉斯放翻,鸡巴抵着骚心干了两下。 “老公啊母狗骚心受不住啊”尿穴连续高潮什么的爽是爽,可那崩溃濒死的快感真是让他又爱又怕。众人的吸气声带着惊愕感叹,难得触碰到他硕果仅存的一丢丢敏感神经,让他又生生回忆了一把那种极致高潮,不由屁股夹紧,换来青年一阵坏笑抽走了鸡巴。 “喏,三当家就是这样又骚又怂的。至于扎尔,你们看,这么野性的汉子当然是喜欢羞辱系的,嘴里说不要,屁眼儿却咬得死紧,来,老公给你解解馋。”季连横拉过巴扎尔,口中污言秽语,将其以羞辱的姿态按翻在床,压着他的脑袋,骑在身上,操进去捅了几下。众人果然听到男人带着泣音羞耻呻吟,可胯下那根鸡巴却是越发胀大,分明爽得很。 “莱恩你看什么呢,观察你弟弟的鸡巴吗?你也喜欢羞辱的对吧,来来来,给大家展示一下大当家敏感柔腻的丰腴身体。”捅了巴扎尔一会儿,季连横爬下来,扯过莱恩,解开玩具,从后面兜住男人的奶子掂量,一路向下,揉搓到莱恩大腿根处时,男人已经叫了出来。 “啊别连横不能别亲别啊” 季连横不仅抓揉,还将脑袋挤进莱恩的双腿间,亲咬大腿内侧的嫩肉,直把男人玩得鸡巴冒水儿,浑身脱力坐在他的肩头才罢休。 最后一个是苏战,眼见着哥儿几个被青年又是玩重点又是爆癖好,一个个羞耻饥渴得窘态百出,心底不住打鼓,萌生怯意。正想着怎么能被轻点儿磋磨,就轮到他了。 苏战被正面按倒在床上,青年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下体作乱。先是抓着卵蛋把玩,向两边分开拉扯,让他在众人面前羞耻得头顶冒烟。然后抓着兔女郎裤衩后的大圆球戳弄他的后穴,肉口本就被淫水渍得极痒,这一遭弄下来非但羞耻更是让他难受得要哭了。正求饶呢,这恶劣的家伙又开始了第二波搓搓。 “小爵爷的爱好是——被吸奶。嗯,来来来,我操作一下。”季连横无视苏战惊恐的眼神,直接就朝他的大胸啜去。 “不行,连横,放了我,别咬啊嗯啊别啊啊那边” 于是众人长了见识,眼见着火爆小爵爷是怎样从奋力抗争坚贞不屈迅速沦落到淫荡骚浪主动求啃的。 “司寒,来报一抓之仇不,机会难得!”季连横啃着苏战一边的奶子,直接就是明示晏司寒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不不不行啊啊啊死啦”苏战乍听青年的话,浑身一激灵,脑海中片刻清明,还想挣扎下。可等着晏司寒不要脸皮啃上他另一边的奶头儿,整个人立时又糊糊了。 这一通乱战,六人的面子里子都被扯落个干净,大家谁也不笑话谁。本就想着这是青年闭关前最后一次狂欢,又盼着青年吃饱了一切顺利,于是干脆扒光自己主动拥上来,将季连横围了个实在,七手八脚在青年身上啃吻抚摸。 季连横一看大家完全放开,主动热情,心里乐呵。这个扯过来操一阵子换下一个,两只手也不闲着,一次玩仨。没有被玩弄的人也不甘寂寞,青年不是还有两颗奶头儿闲着吗,亲之。更有如汉斯这样毫无下限节操的,竟然是把脑袋贴到青年与其他人的交合处,去舔青年的蛋蛋和屁股,这波骚操作在被大家发现效果显着后也是豁出脸面继续了下来。 于是这一夜,要多疯狂有多疯狂,要多淫荡有多淫荡。一屋子的呻吟吼叫起哄求饶此起彼伏,直到傍天亮才渐渐止息。所有人不是被操了三次就是四次,从最初的饥渴难耐等不及,到后来,大家看谁还有余力就推谁上。没办法,即便是每人操一阵子,还存在个连续高潮的事儿呢,那快感爽上天可心里也怕啊! 清晨,阳光打进房间洒落在大床上,众人自腰酸腿软中清醒过来。大家看着彼此浑身赤裸满身爱痕的身体,你的腿压在我身上,他的脚踩着你屁股,纷纷神色尴尬,但彼此都这么尴尬反而在相视一笑中慢慢释怀了。这样的日子以后常有,一群大老爷们儿,心胸开阔些,高兴舒坦就行,何必在意其他。 “嘿,大家果然适应力良好,我就知道你们会成为好兄弟,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 听到调侃的坏笑声,众人这才发现他们竟然没注意到青年方才不在。一大早上,他们这帮人都沉浸在尴尬心灵小剧场里了,完全不知道青年什么时候起的床。 “连横,你怎么起这么早?”楼禹辰开口 分卷阅读87 问到。 “该闭关了,给你们做顿早饭,也尝尝我的手艺。” 听到这话,众人心里都是一震,感动温暖不舍最终化为坚定。为了长久的未来,他们永远彼此支持信赖! “要闭关多久?”苏战道。 “少则半月,多的话我不确定,一两年也是正常。”这一次冲击大乘期是他从未到达过的境界,时间真的难说。面对这几个男人,他没有说谎的必要,说少了出不来反而不好,让大家担心。 “会有危险吗?”晏司寒这个问题是大家最关心的。 “不会,顶多不成,但我相信没问题。”季连横这话倒不是安慰,他真心觉得自己状态特别好。 “那就好。”莱恩说过这一句众人沉默。 “老公不在,拿玩具解馋可以,但不准给我红杏出墙啊!”季连横见众人情绪低落,不由想逗逗他们开起玩笑。 “才不会!”汉斯这个向来爱玩风骚的此刻却反驳得最是急切坚定掷地有声,他相信不仅是他,这里所有人都不会再爱上别人,他们的身心早就给了一个人,不会再有其他了。 “好吧,最后一件事,训练暂停,全面收缩,除了防御其余不要管。别让我担心,老实在要塞待着,等我出关。”季连横目光望向楼禹辰和巴扎尔,这两人性子最是稳重。 “你放心。”巴扎尔认真点头,接下了跟楼禹辰一起看好所有人的担子。 60、王者之争 规则 成仙离开[大结局 “唉好无聊,半个月到了啊,连横还不出来我都想他了。”汉斯百无聊赖地趴在沙发上,整个人跟脱水的萝卜条儿一样蔫蔫儿的。 “切,是你的逼想了吧,要不要老子给你服务一把?黄瓜胡萝卜随便选,保证有连横一般狂野的力道,操得你嗷嗷叫!”苏战见不得汉斯这幅死样子,搞得他也心痒痒,后面空虚难受,索性拿这人开涮。 “滚!插你自己去吧,老子只要连横的大鸡巴插!”汉斯腾地一下坐起身,抄起旁边茶几上的一个苹果就往苏战脸上砸。 见两人又闹上了,大家最开始还捂脸不忍卒视,到后来已经见怪不怪,随两人折腾。连横闭关,要没有这两人一天怼几遍更是没点意思了。 一周,又一周,转眼时间已经过去两个多月,六人每天醒来都要往青年的屋子前面溜达溜达,晚上睡前再去行一遍注目礼,都快齐齐变成“望夫石”了。 “我真的很想他了。” 晏司寒某天吃饭时小声咕哝了一句。众人同时停下了手中动作,开始沉思发呆。晏司寒是他们中性格最内敛的,不会轻易吐露感情,因此当他这样说时,所有人的心底都开始了情绪翻涌。他们都在心底盼着青年能早点儿出关,可这个时间谁也不知道会是多久。 “为什么不吃饭,我看看谁掉猫尿了?” 突然响起的低沉清越嗓音让大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现了幻听,可是彼此相视,心中又纳闷幻听怎么会这么整齐?直到半晌,季连横人都站在他们面前了,众人这才确认到不是幻听,是事实!这人终于出关了!! “真的,真的。”汉斯第一个抓上去,还在青年的屁股上捏了两下。 季连横看着汉斯的毛爪子黑线。 “你怎么出来得无声无息啊!”莱恩小声咕哝,听起来像是抱怨。 “那要怎样,需要搞个惊天动地的爆炸声,老子冲出房顶才算出关吗?”季连横觉得两个多月不见,这群男人好像是被憋傻了。 “哈哈,哈哈哈!早知道晏大统领的念叨这么灵,就应该让他天天念,不像汉斯这废材,天天叨叨叨也没个屁用!”确认青年是真的出关了,苏战大笑着后知后觉狂拍季连横的屁股。没见青年额头青筋跳得欢快,更没意识到他要倒霉。 “你总算是出来了。”楼禹辰叹了一声。 而晏司寒和巴扎尔则眼巴巴地看着青年,不吭声,目光须臾不离,如同走失后总算找到主人的大狗一样乖顺又可怜。 “让你们久等了。”季连横绕着餐桌走一圈,挨个人抱了抱,最后回到主位坐下。 “成功了?”楼禹辰问到,其余人则是目光殷切地等着答案。 “嗯,非常顺利,晚上我们吃大餐吧!”季连横对于这次实力的提升非常满意,觉得闭关时间也不算长,可以视为是冲击仙道的一个好兆头。可当他出关后看到所有人情绪低落,心里还是感动又难受,更想要好好待他们。 “哦,好。我去让他们多做点儿,庆祝一下。”莱恩还晕乎乎地没缓过神儿呢,想偏了。 “大餐?”满脑袋想挨操想疯了的汉斯可是绝对不会想偏的,见莱恩说的和他想得不是一回事,忙用期盼热烈的眼神儿望向青年,求确认。 “大餐!吃你们!” “耶!太好了,总算不用继续结网了!”汉斯欢呼。 “好啊。”晏司寒红着脸附和,激动得拿着刀叉的手都颤了,在盘子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比他说话的声音还大,惹来汉斯和苏战的一阵哄笑。 出关第一天,季连横按着男人们疯狂了整晚,把所有人喂饱饱操瘫掉趴下才算完。众人惊恐地发现随着等级提升,青年的体力精力耐力更上一层,在床上完全不带歇息的,简直是要逆天了。 又是一周,稳固了境界,也“安抚”好了男人们,季连横终是再次来到了丧尸巢穴,决定做个了断。 “只能看,不准动手。”季连横不放心地又强调了一遍。六人虽有气息隐匿,可若他们使用异能就会暴露在丧尸群中,到时候他无暇顾及,局面定然危险。按他本意是想独自前来,可这些人说什么也不同意,双方只能约法三章,那就是来可以,只能观战。 “你放心,我们不会惹麻烦,只是不来看着不安心。”楼禹辰代表大家表态。 这一次他们直接跟着青年来到洞穴腹地,随着更加深入,几人都感受到了那股澎湃狂暴的能量,脑海中不约而同多出了些许信息:七阶、离开。众人目光交流,但很快又都按下,谁也没提,只因这不是眼下最紧要的。 “你还是、来了、外来者!” 声音不大,却是炸得楼禹辰几人脑仁疼。大家抬头望去,不远处一只灰白皮肤的丧尸站在那里,如果不是肤色差异,这只丧尸看起来同人类并没有太大差别,只除了整体看着机械僵硬。八阶!竟然是八阶!楼禹辰等人已经是六阶异能者,对于比他们强出如此多的对手还是可以做出判断的。 众人的目光齐齐看向季连横,见青年神色平静,这才一点点安下心来。 “对,来了!”季连横不管这只丧尸有多高的智商,只简单应了声就开始攻击,出其不意没有保留。规则之下你死我活,叽叽歪歪浪费时间的是傻子。 “狡猾、外来者!” 八阶丧尸招架得并不轻松,但显然也是有着对抗的能力,只是一边打,一边嘴里叨叨,愤怒时发出尖锐的叫嚣。 季连横见男人们神情痛苦,知道这是八 分卷阅读88 阶丧尸发出的声波伤害,干脆封闭了众人的听觉感官。 “你死我活,胜者为王。”季连横压着八阶丧尸爆打。限于规则,王者之战只能由对战双方参与并决出最后获胜者,无法召唤命令低阶丧尸参战。这让陷于生死危机,从没吃过大亏的八阶丧尸发了狂,给青年身上挂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 众人看得心疼又着急,恨不能冲上去围殴了那只丧尸。可是实力不够,规则又不允许,怕打乱青年的节奏只能在一旁急吼吼地干瞪眼,如同热火蚂蚁。 战斗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八阶丧尸终于挂掉。不等体会规则之力的改变,众人便一拥而上先是察看青年的伤势。 “怎么样怎么样!!” 男人们从没见过青年受这么重的伤,浑身上下血污斑驳,看得他们颤抖着手伸过去却是不敢碰触。 “没事儿,皮外伤。”季连横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儿挺狼狈,不想吓到大家,便施法清洁起来。只是这一收拾,外在是干净了,战斗中的消耗和流失的血液却实打实暴露出来,让他看起来是从未有过的面色苍白,形容虚弱,搞得一众男人看着他的神情更是要哭出来了。 “我们回去休息,赶紧补补!”莱恩握着青年的手,两人手心均是湿腻冰凉,只不过一个是过度消耗虚的,一个是心惊胆战吓的。 众人深以为然,非让青年掏出来个担架,七手八脚将人搬上去抬了就往外走。在他们看来季连横已经是“生命垂危”的重病号,走路什么的绝对不可以! 战胜了八阶丧尸,季连横将丧尸晶核拿到手的那一刹那终于是彻底融入了这个世界的规则之内,不再受到丝毫排斥,同时掌握了操控低阶丧尸的方法。他可以感觉到只要自己一个念头,这些低阶丧尸就可以自爆,但是不能,除非他打算将自己湮灭在当场。规则不能改变,他无法消灭所有丧尸,但限度之内的操控没有任何困难,因此回到洞口的一路,丧尸纷纷退避,一行人畅通无阻。 大家抬着季连横穿过暗径,然而就在这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先过去的两人楼禹辰和苏战发现他们俩出去了,青年却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整个人被挤到担架后面去了。这要不是大家时刻关注着,指不定所有人都走出去了,青年直接就会从担架上掉下去,再摔个二次伤害。 “连横,这是怎么回事!” 苏战和楼禹辰折身回来,蹲在青年面前,焦急又无措。 “唉,我就知道,是规则之力,走吧,回洞穴。” 于是一行人将青年又抬回了洞穴内,季连横的神识在储物空间内翻找半天掏出来个像是石头摆件的玩意,指挥众人找了个宽敞的地方将石头一扔。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座洞府轰然拔地而起,洞门口上书两个篆体大字:青城。 “欢迎来到我的洞府,请进。”季连横示意男人们将自己抬进去。 众人木愣愣地抬着担架往里走,本以为里面会是石床木几什么的,正想见识见识,结果除了外在,里面布置得完全是舒适现代化,比起汉斯那个安乐窝也不遑多让。 “修真人士的洞府是这样吗??”晏司寒表示怀疑。他虽然没见过修真者的洞府,但想象一下,总觉得这洞府的外在风格才像是仙风道骨之士应有的样子。这时候他忘了眼前这个不是一般的修真者,而是个色棍,见鬼的清心寡欲,酒色财气才是这人的擅长所在。 “哦,呵呵,我这不是与时俱进吗。”季连横本就不是修真大世界的土着,第一世见惯了现代化,第二世他拿出好多灵材也不过做了沙发和床这些大玩意儿,总算这一世又回归了他喜欢的环境,自然是将用着舒服的都往洞府里塞,谁要那些石头床木凳子啊! “那我们现在是要住这里了吗?”莱恩问。青年既然无法出去,他自然要守在这人身边,反正以前的日子他也是待在家里少有外出的,如今换个地方也谈不上不适应。 “恐怕不行。我不能出去,但是你们得出去。” 季连横一句话,众人立时炸了,纷纷摇头,谁也不想走。 “你们都留下来,那要塞谁管,总不能等我可以出去了要塞被丧尸或者别人给端掉吧。再说了,我这里有住的,可没吃的,要辟谷至少需要七阶,你们想饿死在这里吗。”季连横没好气儿。 “你,你还可以出去的吗?”苏战小声问。 “怎的,苏大宝你不想我出去啊?”季连横立刻回以恶狠狠的眼神儿。 “不不不,我就是太高兴,不敢相信。”苏战怂了。 “连横,要怎样你才能出去!”巴扎尔把傻不愣登的苏战扒拉到一边,挤过来着急地问。 “我是丧尸,你们是人,应该需要你们中至少两人达到七阶,我才有出去的可能。而且,若你们想活着跟我走出这一方大世界,七阶也是最低的门槛,每三级一个大境界,七阶很难。”现在季连横达到了大乘期,带着男人们成功离开的希望又大了一分,可留给他们的时间只剩下二百多年。大境界的跨越很难,努力时机缺一不可,季连横也没有完全的把握。 “多难也要达到,我一定要陪着你!”晏司寒对此分外坚定。 “那就每次出去两个人,一月一换,轮流吧。”最终经营要塞的人选被季连横以这样的方式定了下来。 自季连横取代八阶丧尸成为丧尸王,洞穴内的高阶丧尸得到控制。除非万不得已,很少有高阶丧尸再被放出去,外面丧尸自然进化的速度因此慢了下来,人类得到喘息,度过了近两百年的安稳日子。 时光荏苒,转眼间曾经的亲朋好友都慢慢消逝于岁月长河,直到苏凛离世,最后一个同季连横和男人们有关联的亲人也离开了,他们只剩下彼此默默守候。 有日出就有日落,有出生便有死亡,规则运转不可阻挡。即便有季连横的平衡制约,为这末世争取了百年安然,这个世界也终究在崩解的道路上越行越远。 “汉斯,还是一点突破的预兆都没有吗?” 众人都替汉斯着急,两百年,众人纷纷跃升至七阶,只有这家伙还是停留在六阶的极限处晃荡,急得大家恨不能替他冲上去。 “没有。”汉斯心底无助又绝望,他是较早达到六阶极限的,之后一百多年时间,寸进未有。他不想离开大家,更不想离开他的爱人,可提升不仅仅是靠努力就能够办到的。 “老公认识你我已经足够啊啊幸福啊到了那天你你带他们走吧不用不用管我。”被青年压在身下,感受这人的体温,汉斯心底无比留恋。他知道青年可以带他一起走,但那样的代价就是通过阵眼时青年需要冒着生命危险,这一点他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没有自己,至少还有那么多人可以陪着青年,代替他照顾自己的爱人,只是真的不甘心啊! “闭嘴,少想那些有的没的,骚母狗不适合思考,还是发骚挨操比较好。大不了就是多掉几个大境 分卷阅读89 界,没有你,老子操人都觉得缺一角儿。”季连横握着汉斯的腰狠狠操弄,他早就铁了心即便汉斯在世界崩解时到不了七级,也要将这家伙强行卷走。 “啊老公啊啊啊”汉斯难得的悲春伤秋壮士断腕什么的,在青年狠狠的抽送贯穿和不容反驳强势霸道的命令话语中被冲得个七零八落。像是为了证明青年的话,随着凶狠的操干继续,很快,汉斯就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继续思考,只剩下啊啊淫叫。 又过了二十年,整个大世界已经变得极其不稳定,自然灾害频发,眼瞅着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崩解。这期间汉斯多次劝青年带着众人离开,都被拒绝。季连横早在成为丧尸王的第八十多个年头就可以离开洞穴,但为了汉斯能够找到跃升的机缘,他将洞府就安置在了世界阵眼的附近,希望狂暴的能量可以给汉斯多来点儿刺激。 这么多年,季连横将自己自由机动的时间多数都留给了汉斯,带着他回到这里做。一方面是安慰男人,不让他多想,另一方面也是通过双修,为汉斯争取突破的机会。 “啊老公我不行了呜啊不行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一次被推上高潮,汉斯哭喊着瘫软在青年身下。 高潮来临的一瞬,两人都觉出身体在发生变化,只是汉斯浑身无力,而季连横则果断坚决地将男人送离自己身下,远远地躲开。 青天白日,突然间电闪雷鸣,没有丝毫下雨的迹象,却有粗壮的紫黑巨雷从天而降。山石被击飞,整条山脉中央被凿击出湖泊般的大坑,昏暗的洞穴彻底透亮开来。 汉斯先是傻了般没有反应,待他回过神儿来眼见着巨雷劈向青年,一边目眦欲裂地喊叫,一边拖着虚软的身体连滚带爬向着青年的这边奔来。 “别过来!老子这是要成仙了,操,怎么这么突然!”因为是在啪啪啪中突然就招来了雷劫,季连横少了准备。幸好他被混沌合欢经淬炼过的身体分外强悍,这才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掏法宝扛雷。 “真的吗?”汉斯还是不信,却也停下了动作,趴在不远处目光一瞬不瞬盯着青年看。 “真的,真的!”季连横掏了几件法宝丢出来后,动作就从容多了,赤身裸体盘膝而坐,还有闲工夫安抚汉斯。 察觉有异的男人们这时候也赶了过来,只见青城老祖的洞府已经被劈掉屋顶,源源不绝的紫雷往里灌。要不是听着青年加了扩音器地与汉斯对话,他们只怕就是送死也冲进去了。 七七四十九道天雷劈下,一切总算恢复了宁静,洞府被劈得惨不忍睹,可季连横却是从没有这样激动兴奋过。一直以来他的追求实现了,非但如此,渡过雷劫,无论汉斯是否到达七阶,他都可以很安全地将男人卷走! 一群人冲进来,就见青年一身狼狈坐在碎裂大床的残渣间,咧着嘴傻笑。 “这是,成仙了?”楼禹辰试探地问到。 “嗯,成了,走,咱们现在就离开!”生命层次的跃迁无法言喻却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季连横说着一拍大腿跳了起来,过去捞汉斯。 “我我动不了,腿麻了。”先是被青年遭雷劈吓到,后知后觉又发现自己突然就突破了。大惊大喜之下,汉斯一直跪坐在原地,且神经肌肉都绷得紧紧的,这会儿放松下来,双腿完全麻掉了。 “这次带你离开完全没问题了,来吧小母狗,跟老公走啦。”季连横见汉斯呆傻傻的,以为这货是高兴疯了。 “那个我我七阶了。”突破七阶,却是完全不惊喜的时候,他真想按下不说,让青年抱他走来着。可想想事实被戳破的后果,还是算了,这么多年他已经占了很多便宜了,这次要是还敢不要脸,其他人一定扒了他的皮! “啊?!” 众人包括季连横在内都表示不可置信,这时机赶得也太巧了。 “没关系,腿不是麻掉了吗,老公还是愿意抱着你走。”季连横看汉斯一脸的渴望和遗憾,不由就心软了。 “哼,偏心,我全身都麻掉了。”苏战在旁边咕哝,心里一边画圈儿,一边对着汉斯的小人儿戳戳戳。 “老公最好!!”汉斯一听青年这么说,欢快地张开双臂,彻底无视苏大宝拈酸吃醋的嘴脸,心里美得冒泡儿。 “呃不要穿件衣服吗?”巴扎尔小声。 过阵眼时穿得再好也指不定得变破布,季连横干脆弄出两条花裤衩给自己和汉斯套上,看得众人眼角一阵抽抽。 “不用收拾下再走吗?”莱恩小声。 “你们那些东西都没用,值钱的我早收走了。” 早收走了啊众人继续抽抽。 季连横带着一行人出了被劈得惨不忍睹的洞府,手一挥收了。 “破成这样还要啊?”晏司寒小声。 “补个房盖儿还能用,天材地宝搭的呢,怎么这么不会过我和你们说啊,以后” 季连横吧啦吧啦说了一堆,听得大家巨晕眩,脑袋都要爆掉了。直到众人走进阵眼,再从里面出来到了新世界还缓不过来,心里慨叹:念经什么的真可怕啊!只有楼禹辰笑而不语,这一幕他曾经见识过的。 ——全文完—— 彩蛋 51章彩蛋:苏大宝和三骚作死“反攻” 六个人相处久了,脾气相投的难免就会就会变成“臭味相投”。苏战和汉斯这两个家伙见天混在一起,就连莱恩都“吃醋”了,觉得汉斯这个弟弟是假的,跟苏战比跟他都亲。 其实汉斯的心理是这样的:他佩服苏战啊,五体投地!说实话青年对他们每个人都是很好的,可以称得上是纵容。只是床下惹了事儿就得床上了账,青年一定会让你感受到非一般的“疼爱”。结果疼爱着疼爱着,其他人包括他自己都怂了,谨言慎行,尽量不给青年能抓着他们狠狠折腾的机会。 可苏战不一样啊,这家伙有着非常粗壮且强悍的神经。床上被操弄得鬼哭狼嚎,搞得轮到他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别想睡好,随时会一惊一乍。可下了床呢,这家伙教训又都丢一边儿了,啥都敢说,肆无忌惮,继续毒舌继续叫板。因此汉斯打心底里拜服:哥们儿真非一般的战士啊! 这不,自从有一次无意间听到苏战和青年呛声:老子哪天非爆了你不可,操得你屁股开花!汉斯就记在心上了。当初,他也曾经想过的,可血一般的教训告诉他梦可以做但总要醒,而且挨操是辣么辣么地舒服,因此他也就偃旗息鼓了。但,不能否认,压倒季连横将青年操得哭唧唧,这是埋在他心底最隐秘角落的一个梦! 而这样的机会终于是来了! 他们在青年魔鬼式的地狱拉练和上床挨操下床继续挨操的炮火猛攻下,实力一日千里,不到三年时间齐齐提升到了六阶水准,而青年也到达了更有希望的大乘期。心情一好,这天季连横就喝多了,这是从没有过的事! 喝醉了酒的青年完全变成了一只花妖,本就美不胜收的容颜更是带上了妖媚,那顾盼流转的眼眸只 分卷阅读91 位称君王,贵族世家雄主当家。帝国四大世家:白、蓝、金、红。君王的雄主基本出自四大世家,被选中后入赘王庭,但不限制雄虫纳雌侍雌奴。麦克·白是唯一一位没有入赘且只给君王雌侍名分的雄虫。 白世家家徽——银带蔷薇,蓝世家家徽——淡蓝祥云,金世家家徽——金色枝叶,红世家家徽——荆棘花冠。因此四大家族被称为:蔷薇家族、祥云家族、金枝家族、荆棘家族。 不同于一般虫族文是同星际未来相联系,本文走的是老派贵族风请参照中世纪欧洲。 《租夫【虫族总攻】》近期新文文案 租夫【虫族总攻】 湛蓝 急需一个老公,没有怎么办? “全时空租夫”为您提供最贴心的选择! 虫族帝国威斯克中将面临不接受匹配就捐出一半财产的五十岁“大限”,想起通讯器中推送的那条租夫广告,他决定试试。 作为帝国雄神级的存在,级雄虫人类男人裴斐对于送到手中的一切无聊又厌倦。无论是酒吧猎艳,还是应聘“出租雄主”,都只是给生活找些乐子。这不,意外的惊喜来了。 从酒吧到租夫,这只军雌和他结下的缘分不可谓不深。名义夫夫变成实际夫夫没问题,但交一份“租金”全家用,父子三人齐上阵,这算盘打得可真精细。既然贡献点不够,那就肉偿,裴斐决定将租金从这三只美味可口的雌虫身上讨回来,吃个够本儿。 什么?!租的这个夫竟然是强了他的一夜情对象,还是万分抢手的帝国雄神?!自己可以要他负责的吧,退一步讲自己交了租金,这人就应该有职业道德拒绝那些对他有企图的狂蜂浪雌,安心做他的雄主,至少合约期一年内是这样没错!——耿直威斯克中将的内心独白 裴斐哥哥这么喜欢我,他一定不会舍得扔掉他听话的小狼狗!——阳光健气小狼狗敏斯特的内心独白 贡献度用掉的好快,不过很值得,雄主就应该用最好的!还差一点点,不够一年的租金,偷偷问大宝借一些不算作弊吧,这样三人还能再享受一年拥有雄主的幸福日子。——勤俭持家贤惠爹地伊布的内心独白 雇主家庭成员:中将稳重雌虫哥哥军校生鲜嫩雌虫弟弟研究虫温柔雌父 【走心走肾虫族总攻美攻强受壮受甜肉父子共侍高受=3】 1、郁闷酒吧买醉误入小黑屋被扒光 分卷阅读90 看你一眼,就能把最有定力的人给勾去魂魄。所有人看着这一幕身子都僵掉了,不停吞咽着唾液,喉结咕噜咕噜上下滚动起来。还是汉斯最先反应过来:机会啊!而且这天正好轮到苏大宝“侍寝”! 心思活泛的汉斯不由骚动起来,他狗屁的小胆儿在蹦跳,如果能,如果能,哪怕一次,这人终归不会舍得揍死他们俩吧,豁出去了! 于是,汉斯推搡了苏战一把,让这个完全色授魂与的呆子清醒清醒,并主动请缨跟他一起将青年扶回房。 上楼的一路,汉斯旁敲侧击开着玩笑,诸如青年美成这样要是不知道的男人怕是恨不能立时把他死死压在身下上了之类。听得苏战心脏狂跳,喉结翻滚得都要蹦出来了,他真的想! “你他妈是不是也想?”苏战声音哑得不像样子,这样的季连横他们从没有见过,抵抗力那是比负值还低的负无穷。彻底醉了的青年绝美的面容配上流畅劲瘦的身段,此刻瘫软无力地被两人架着,这要是没点狼血沸腾的,那就不配叫男人。 “对,我是想,你敢不敢?”汉斯同样是声音嘶哑,瞟了苏战一眼。 目光相对,两个心思鬼祟的男人在这一刻福至心灵,默契到极点,抬起青年飞一般冲向大床。时不我待,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多少年没有放纵过这一次的季连横脑袋里有千万个小人儿在跳踢踏舞草裙舞,简直就是疯球到要裂掉。迷迷糊糊中他感觉身上很热但又有点凉,努力撑开眼皮,就见自己浑身赤裸,两个毛脑袋正拱在他身上又啃又吻地。今天轮到谁来着?哦,苏大宝。那另一个是谁,看发色,汉斯?这两人还真是喜欢凑一起。 可是被啃着啃着,季连横感觉不太对劲儿啊,这走向。口他的鸡巴卵蛋也就算了,下面会阴被舔了,然后是继续往下,这两人还真是贼心不死好胆呢,行,他就给两人这个机会,看他们究竟有没有这个胆子! “苏战”季连横带着咕哝的醉酒呻吟听起来又酥又软,可于两人无异于一声平地惊雷,就差没石化了。 “连,连,连,连,连横,你,你,你醒了啊?”苏战猛地抬头,嘴是从没有过的飘。没办法,他正在做亏心事呢,被逮个正着。 “你这是要骑乘吗?”季连横明知故问,斜挑着眼尾剜了他一眼,男人立时胸膛起伏喘息急促。 “哦,对!”吓得六神无主的苏战立即大声确认,完全是对着训练教官的菜鸟一样,回答得干脆迅速。不仅如此,苏战还抬起了身子,跨到青年身体两侧,双手握住青年早已硬挺的粗长鸡巴送到自己的臀下,用滚圆的龟头蹭弄自己的穴口。并在青年越发灼灼的目光下熟练地坐了下去起伏、套弄。 我操!!汉斯心里简直是要骂娘,苏战在他心目中的高大威猛形象一瞬间崩塌成渣渣,稀碎!这个饼子啊,青年还没完全清醒呢,他了到好,连个挣扎都没有直接投了。一看事情没戏,汉斯也是心虚,决定先溜为妙。 “汉斯,你要去哪里,不一起伺候我吗?”又是轻飘飘的一句。 两人这下认清现实了:晴天霹雳,死定了! “是,一起,一起,我,我是想去喝点水,不,我是有点儿尿急。”汉斯是这么解释的,身体却连滚带爬重新奔到青年身前,跪得周周正正,低头继续舔胸,恭顺极了。 “不去喝水吗,要不要先上个厕所?” “唔,不,不,又不想去了。”汉斯简直是大气不敢喘,更不敢抬头,祈祷着青年现在还迷糊,没记得两人亲他后穴和屁股的那一段儿。 “呵,既这样,那就开始吧。本来,我还以为你们要上我呢,想给你们表现一下的机会。” “没没没!” “绝对没有!” 两人异口同声,简直是吓尿了好吗! “真的不考虑下吗,只此一次哦,就问你们要不要!” 两人头摇成拨浪鼓,越发觉得要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好吧,这是你们不要的,轮到我了!” 第二天,苏战和汉斯很庆幸地又见到了照常升起的太阳,并给所有人生动展示了一番作死反攻的下场。那一身跟遭了性虐般的吻痕,红肿得像是香肠一样外翻的后穴,还有两人酸疼得腰要断掉的哭唧唧呻吟,以及一周后才勉强可以扶墙走双股战战的散架身体。 经此一事,苏战和汉斯彻底老实歇菜了,再也不敢想反攻的事儿,一想就屁眼儿疼腰疼浑身疼。这太他妈凶残了,不用别的只靠操也是可以要命的啊! 《黄暴控兵师【总攻兵器受】》近期新文文案 玉不琢不成器,兵器不磨不锋利。特种兵程渊在跟随小队出任务时身亡,再次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到了一个到处都是人形兵器,随时需要啪啪啪的世界——控兵大陆。在这里兵器不仅是你的武器,还是你的伙伴、仆从甚至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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