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如玉》 分卷阅读1 《伤如玉(H、涉及NP)》 作者:乱作一团 ============================================== 预告: 本文黄暴,涉及乱伦,NTR,调教,低龄,强奸,粗口肉戏,当众裸露,各种道具,同性,双性,3P,群交,人兽,虐待,血腥,重口等等。 一句话文案: 这是一个软妹子被各种大灰狼吃干抹净的故事,而且直到最后才发现,原来最厉害的那只大尾巴狼是她自己带大的! 01、第一章 洞房夜红花未现 山阳城平谷县有个苏员外,名权,字伯安。为人豁达、乐善好施。因着家底原就丰厚,年纪轻轻就捐了个员外郎,弱冠之年迎娶同县刘氏转年诞下一女,日子甚为和美。其女百日之时更是大摆宴席,平谷县内无人不赞。而后一路顺风顺水,家财日厚名望更高。 因女儿出世后日子越发如意,且女儿小小年纪已是初俱美貌之形,令苏权甚爱此女,取名如玉,视若珍宝。如玉四岁时,刘氏又产下一子,取名苏泽,望其福泽绵长,光耀门楣。哪知刘氏因产时出血而体虚不治,没两个月便撒手人寰。苏家大办白事之后,苏权停妻孝一年,再娶张氏。 这张氏闺名一个秀字,本是临县一小户之女,家中略有薄产及家仆数名。因自幼失怙被兄长张松抚养成人,兄长迫于生计不得长年看顾,致使家风不正,自小烟视媚行。尚未及笄便与家丁有染,被其兄撞破后顺势勾引兄长,最是水性好淫。 张秀天生身娇体软,其兄得手一回之后本是悔恨交加却也欲罢不能,而张秀是觉出自家兄长器物甚伟、手段上乘,有意相诱,其兄生受不住,便整日里没头苍蝇一般围着她转,稍有机会便要压着妹妹弄上一通,直至某次白日宣淫被其妻姚氏捉奸在床,张松当下羞愤难当,随手扯了袍子便跑,一连半月不曾归家。 姚氏大怒一场,命人寻来媒婆说亲。也不求男方身家富贵,只求早日了却自家这场冤孽,万一日后再生出个祸胎来,这一家人也不必活了。不料想那媒婆舌灿莲花之下,竟是寻到了临县苏家,虽是觉得自家有失厚道,却也不能让小姑再留于家中,只得多配了些嫁妆与谢媒钱,叫那媒婆寻个尽早的日子。张松为人圆滑,却本性懦弱,自归家之后因在妻子面前没了脸面,避猫鼠一般不敢再去妹妹院里偷香,加之嫂嫂命人轮流看管,张秀也再无机会与男子亲近,不上不下的忍了三个月,便发嫁了。 再说苏权,风风光光的将那张秀娶进了门,又应酬了不少宾客,回到洞房门前虽然不曾脚底打晃,却也是有了几分醉意的。待等进了屋去,打发走了伺候的下人,走到床前抬起张秀的下巴,端详了一番,说道:“娘子想必也是乏了,不如你我早些宽衣安寝了罢。” 方才合卺、结发之时,张秀的盖头便被苏权掀了去,趁着满屋烛光张秀也瞧了苏权几眼,只是初来乍到不敢瞧的太过真切,大概记得是个面容英武、体型高健之人。一想到当晚便要与这人欢好,身下便是一股热流涌动,竟是渐渐湿了。是以此时虽是面上差答答地低着头服侍苏权更衣,心里指不定比苏权还要急性,只盼他赶紧脱光了把自己按在那床上狠入一番才得趣味。 待到外衫退尽,只剩里衣,张秀便装作羞臊不堪,不肯再伸手动作。苏权体谅她是新妇,又年方十五,不再勉强她服侍,遂握住她的手,温和笑道:“娘子面嫩,今日便不劳烦娘子了,让为夫来侍候娘子如何?”见张秀依旧垂头不语,又伸手抬起张秀的下巴,令她仰头望着自己,“娘子为何不言语?可是张不开嘴罢?来,为夫帮你!”说完按着张秀的后脑亲了起来,起初只是两唇相接,而后伸出长舌逗弄娘子嘴唇,待张秀受不住了,红唇微张之时,慢慢探入她口中,引那小舌与自已缠绵起舞。 张秀久旷,此时被苏权紧紧抱在怀中,仿佛自己成了一株萱草,柔弱彷徨,一切都在苏权掌控之内,登时恨不得那人将自己拆开揉碎了,方能祭慰女儿天性。正巧苏权也放开她稍作喘息,见她两颊羞红,眼中水波流转,忍不住抬起手,用拇指摩挲张秀脸庞:“娘子为何脸红至此?” “夫君!”张秀瞪他一眼,说道“夫君好生促狭!” 眼见娇妻美目含春、似嗔似笑,苏权心中也是柔情百转,不忍继续逗弄,于是故作恍然大悟道:“娘子必是热了,为夫为你宽衣可好?” 言罢也不待她答话,径自开始脱她嫁衣,其中故意用手触碰张秀身子,开解里衣绳扣时,几次三番掠过张秀的奶尖儿,引得娇人几声轻呼。苏权心下越发急切,不再耐烦脱衣解扣,任由娇妻那对挺立的奶儿藏在小衣之下,随手一抄,将张秀轻轻放到床上。 望着娇妻只着一小衣,绵羊般柔顺地躺在自己身旁,苏权纵然不是那黄嘴小儿也已经把持不住,一步跨到床上,分开张秀双腿跪于其间,手指由张秀膝盖开始一路游移至其股间,轻扯着一缕阴毛调笑道:“娘子年方十五,这水草倒是茂盛,可是平时精于打理之故?” 张秀唯恐被苏权看出自己已非完璧,有心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忙乱的用手去遮掩那肉穴,“呀,夫君休要如此,那处不雅,怎能这般细看?” “娘子说的是哪处?”苏权手指放开那缕阴毛,却向下探去,张秀只觉得那手指似条小蛇,自己摇头晃脑的钻入穴中,突然又听苏权问道“可是这里?”手指在穴中缓缓抽动,引得张秀酥痒难耐,既不敢直接叫他来操,又怕被他识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一时急得眼泪都快落下,只得苦苦相求:“夫君不要再戏弄奴家了!” “这可是冤枉为夫了,我无意戏弄娘子,只是见到娘子娇美,心中爱慕而已。娘子初经人事,我若莽撞……到时吃苦的还是你啊!” “那可如何是好呢?”张秀打定主意不能露出马脚,只管装出一副少不经事的懵懂样子来,两手抱在胸口,将一对饱满的奶乳之间挤出一道深沟。 “只有为夫来教导你了!”苏权眼中欲望更浓,却是笑得老神在在,不肯轻易动手,只是稍一扬头,对张秀说道:“先将这小衣撩起来,让为夫好好看看你的奶子!” “这……”张秀抬头小心观察夫君神色,见他不似玩笑,只得抿了抿红唇,闭上眼睛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颤抖着将大红色的小衣掀起一角。突然一只大手伸入小衣之中,正握住一只乳 分卷阅读2 房,就听苏权说道:“想不到娘子年纪虽小,这奶子却是不小!可是自己每日都偷着揉捏?” 张秀依旧不肯睁眼,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苏权望着身下的美人儿,还当是她羞恼不堪,受不得这等调戏,顿时柔情四起,于是真的不再逗弄,直起腰来将那鸡蛋大的龟头慢慢地挤进张秀穴中。 怜惜她是处子,苏权只是浅浅入了,便又抽出来,俯下身去,一边亲嘴咋舌,一边揉着张秀奶乳,不时捏弄奶头,见张秀终于面色潮红,娇喘阵阵,自己那肉杵也好似游龙入水般滋润自在,便对张秀说:“娘子小嫩穴中水流不止,想必是这小嘴馋了,让为夫好好喂你一顿肉棒吃吃!”说罢便开始抽插,只是插了几下就觉出不对:这小妻子虽然面上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但那穴中确不见落红,耐着性子又操了十来下,果然不见血丝流出,顿时怒火中烧,想起方才自己的怜意温柔,好似全是笑话! 怒极之下都未把肉棒抽出,就将那张秀推下床,哪怕是见到张秀临空时肉棒脱出,几滴亮晶晶的淫水飞渐而出也不曾手软,指着她道:“我苏家虽不敢说大富大贵,却也知交甚多,怎能容得下你这淫妇?叫人收拾好你的嫁妆,明日一早送你回家!” 02、第二章 巧张秀蒙混过关 此话一出,张秀便知,今夜是躲不过了。任她再为淫荡也只是一妇道人家,若成婚第二日便被休回家,而家中嫂嫂又早已容不得她,剩下的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况且方才虽是只入了几下,但这苏权的物事竟是比自家兄长的还要大些,自己空旷了好些日子,每夜都不得安睡。能有这么个一下入到人心坎里的冤家作伴,定然得趣。 于是不顾自己半祼的身子,膝行于床前,扶着苏权的小腿哭求道:“夫君切莫动怒,奴家并非那等女子。只因奴家自幼父母双亡,由兄长抚养长大。儿时顽皮,上房揭瓦无所不为,如那泥腿小儿一般没有定性,许是那时伤了身子也未可知,还望夫君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莫要逼死奴家啊!” 苏权闻言面上不为所动,心中却也半信半疑。他并非那等无知村夫,也曾听闻女儿家有时太过活泼好动伤了身子,致使新婚之夜不见落红,但又怕张秀欺瞒于他,心想我再诈她一诈,“你若是个规规矩矩的女儿家,又怎会知晓这伤身便不见落红之事?真是好大的胆,死到临头还是谎话连篇!” “奴家嫂嫂和善,最是心疼奴家,成亲前一晚,曾经教导奴家夫妻之事。”张秀身上只着一小衣,跪坐于床前脚踏之上,虽有绒毛长毯垫底,娇嫩双膝也被硌得生疼,面上越发委屈,眼泪不用酝酿,也似那断线珍珠一般落个不停,“原本嫂嫂也不会与我说这些,只是我不更事,多嘴问了一句‘可有那贞洁女子不曾见红的?’,嫂嫂才斟酌半晌,告知于我。” 苏权见她可怜,且胯下肉棒一直不曾消软,更觉心神不宁。世间男子,任他平日里再好的心性,性起时也多是暴躁不耐的,因此恐吓道:“你当如此我便信了?你那骚逼松垮,一操便知是个被人操烂了的货,你也不必要狡辩,明日一早等着休书就是!”说完也不动作,只是盯着张秀的脸色瞧。 张秀内里心思转地飞快,面上却是一副呆滞模样,直楞楞地望着苏权,一时间想不到好办法,却看到苏权胯下的红肿肉棒猛然一抖,顺着马眼流下一滴粘液来,那粒透明珠子掉落地面时,一条银丝随之弹动两下,贴在青筋暴起的大肉棒上,消失不见了。瞬间福至心灵,明白他在虚张声势,跑到妆台边上,寻了把剪子拿在手中,哭着说:“既然夫君不肯信我,奴家也不敢怨怼,今日绞了头发,明日一早便寻了庵门作姑子去!” 话音刚落,苏权人高腿长已至近前,伸手夺下剪子,拉着张秀坐在床边。张秀便知可以善了,越发委屈小意,顺势又跪在脚踏上,怯怯问道:“夫君可是信了奴家?” “并非信你!”苏权大手一张,捏住张秀两颊,逼迫着她不得低头,只能与他对视,见她眼中泪珠儿不断,真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心中疑虑已是消了八分,却不肯给她一丝笑脸,冷冷说道:“倒不是爷信了你,只这婚姻一事并非只我一人,况且爷的名声也不能由着你败坏了去。你今日一番话,是真的便罢,若是有意欺瞒于我……” “奴家不敢欺瞒夫君!”张秀未等他说完,起誓般赶紧用话堵了他,只怕他趁着恼意说出什么重话来,万一将来被识破,自己又该如何? “奴家……”张秀本想再说两句哄他,却见苏权此时盯着自己,端得是星眉朗目,一双利眼映着旁边喜烛望向自己,竟好似两把利剑一般,令人胆寒,却又带着股子说不上的雄风气势,不知不觉竟看痴了,心想自己做了这人妻子,也是值了。苏权见张秀望着自己竟是看呆了,不由的好气却又好笑,低头仔细打量这美人儿,看得自己心头一动。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于此芙蓉春宵之时,大红双烛之下,张秀仰头哀哀看来,确是勾人。 方才一番搓磨之下,几缕青丝垂于脸颊边上,一张小脸白嫩清秀,桃花眼角挂着泪珠也别有一番韵味;颈子纤细、肩头圆润;大红色的小衣还未褪去,那下面的一双奶儿却是浑圆高挺。苏权居高临下正好看到那一双小奶头从小衣之下支楞起来,随着张秀抽泣之声颤颤巍巍地挠得人心痒。 当下便也顾不了那些许多,一把将张秀拉到床上,扯去那小衣,揉着一边的奶儿笑道:“看你人长得没多高,这奶子倒是不小。今日况且信你一回,若是胆敢骗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直接把你操死了事!”说罢分开张秀双腿,伸手探向小穴,发现入手湿滑,只摸了一下便是满手春水,于是笑道:“还说你不是个骚浪的,方才不过操了你两下,你这小屄就馋得口水不住,可是早就等不及挨操了罢?”说完腰下用力,直直将那大肉棒硬挺了进去。张秀干渴数月,苏权那物事又大,挺立起来独眼怒睁,如同个大药杵一般,这一下仿佛直接捅入张秀心口,令她忍不住求饶:“好疼啊~~夫君入死奴家了~~啊~~莫要再入了~~奴家穴小,生受不住呢!” 她不求饶还好,如此示弱反倒是勾起了苏权的兽性,将她双腿扛在肩上,伸手去拉扯那奶头,说:“穴受不得,那便叫这奶子来受罢。冰清玉洁的小娘子可没有这么大的奶子,瞧瞧,奶头都被爷揪肿了!”苏权俯下身去,一口含住一个奶头,吸吮轻舔而后慢慢变成了啃咬,惹得张秀又 分卷阅读3 是一番呻吟:“夫君~~啊~~别咬人家奶头啊~~啊~~好疼呢~~” 苏权闻言吐出那奶头,笑道:“就是要你疼才好,你奶子上受痛,这小屄却是绞得越发紧了,爷方才一不小心,差点被你这淫穴绞出精来!”张秀被这淫词浪语激得又是一阵收缩,心下却想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不能风情太过,于是装出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来,说:“夫君快别说这话,羞死个人呢!” “哼,你也知道羞?”苏权低头看着张秀潮红的脸蛋儿,又伸手将那奶子狠捏了一把,胯下猛动,将那淫穴捣得水流不止,“方才是哪个奶浪屄痒的贱妇,挺着两个奶子求我的?” 时方才大闹一场,苏权再没了早先的柔情以对,那壮硕的大肉棒一下猛过一下,张秀只觉得那是个烧红的铁杵一般,在自己穴中强行出入,那龟头两侧的肉冠像是活物一样抽刮穴中甬道,终于受不住叫出声儿来:“啊~~夫君~~夫君那物甚是粗大,秀儿受不住了~~呀!夫君,不可啊~~” “你这骚屄真浪,骚水多得连被褥都湿了。这淫核……”说到这苏权两指一捏,“硬得像个小石头一样,又红又肿的,长成这副可怜相儿,就是等着男人揉捏它呢!”张秀受不住这等手段,扭着身子闪躲,却又哪里躲得开,苏权见状越发性起,腰胯用力一挺,生生将那大龟头顶破宫口,直入子宫。 张秀强忍多时,再也承受不住,阴核在苏权手下抽搐,子宫、淫穴都在颤抖,彻底泄了出来。苏权方才虽说她骚逼松垮,其不过是为了诈她。一则苏权本就养了好大的龟,再则张秀久旷数月,自然是紧致得趣。张秀高潮之中肉穴连连吸绞,苏权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泄在她身上,滚滚浓精都射入张秀子宫,当下也不插出,只由着那小穴抽搐,将那话儿吸裹,其中快意不足言表。 今日虽是续弦,但宴请的宾客也是不少,苏权本就醉了七、八分,此时爽利过后倒头便睡,也不管张秀那肉穴被糊了一片浓精如何清理。张秀却是长舒一口气,知道自己总算是逃过一劫。来日方长,日后只要小心些,先将他的心绑在自己身上,剩下的就是好日子了,随后自己草草清理过后也睡了。 03、第三章 庆归宁张松诱妹 次日天明,新人需拜见父母高堂,张秀身为继母也要接受一双儿女拜见,是以天光放亮,丫环便来敲门伺候。经昨夜一番云雨,张秀腿脚酸软,梳妆完毕便随着苏权去了堂屋。一路上苏权虽不柔情蜜意,却也不曾恶语相向,张秀心中大定,想起昨夜他在床上的手段,再看他通身的英武气派,心中眼中皆是爱慕。 行至堂屋,苏权携了张秀的手进门,苏家二老已于屋中等候。苏母见两人相携而来心里已经满意三分,继而细细打量起这新妇来。张秀生的白皙,轻点朱唇淡扫娥眉,自是一番风流写意。见其面上稍带倦容,想必是被自家儿子折腾狠了,苏母瞪了儿子一眼,见苏权笑容皮赖,也懒得再去看他。伸手招呼张秀到近前,说道:“我的儿,可真是个娇滴滴的姑娘,谁家喜事都是累人的,这两日也不必你做什么,一会拜见完了再回去休息便是。” 张秀从小没有双亲,此时见苏母眼神真诚,是发自内心的慈爱,不由泪凝于睫,握着婆婆的手,情真意切的唤了一声母亲。苏母本身也是心肠慈善之人,见此便有些心疼这小儿媳,苏父见状,怕这好日子里又勾起她眼泪来,赶紧咳嗽一声,苏母听闻便放开张秀由着他们正式拜见。 之后奉茶、收了公婆的见面礼,张秀一直行止有度,苏父见状微微点头。男子汉大丈夫,娶妻当娶贤,见儿媳举止从容,想必心性也不会太差。做人公爹的总不好一直打量儿媳,见此间事了,吩咐苏权带着新妇回屋,等候儿女拜见。 回去路上苏权也在不作声的打量张秀,越看越觉得她不像那等风骚女子,或许真是自己错怪了她?也罢,暂且瞧瞧她日后如何再做定论,毕竟家有父母,自己又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贸然休妻也于名声无益,不如静观其变,也省得冤屈了她。两人回到自己院内还未进屋,浅烟已经带着如玉和苏泽前来拜见了。 浅烟本是原配刘氏的陪嫁,在刘氏怀有如玉时被苏权收房,如玉出生后由刘氏做主抬了做妾,自刘氏死后便自请去了如玉身边看护,是以今日也是必然要来拜见新主母的。 张秀先是喝了如玉的敬茶。如玉此时年方五岁,人小手也小,一杯茶水尚且端不平稳,只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身着桃红色襦裙,袖口下摆皆以银线绣了祥云纹路,脚下一双桃红白底小绣鞋隐约可见,头上梳着两个团髻,摇摇摆摆的敬茶行礼,大眼水润清亮,好奇地望向自己,叫了一声:“娘亲?” 见到如此可爱乖巧的娃娃,张秀心中自然喜爱,将她搂到怀里柔声说话,无非也就是多大了,平时爱做些什么之类,随后给了一副小金镯子作见面礼,才放开手,由她跳下去找爹爹。而后奶娘抱着苏泽来行礼,苏泽刚满一岁不久,因母孝未曾大办生日会,此时更是懵懂,见到面前有个美貌妇人,便以为这是自己亲娘,也不怕生,径自伸了两个小手出来,要张秀抱他。张秀本就存了讨好苏权以后好生过日子的心思,见苏泽也是粉嫩可爱,虎头虎脑,面容肖父,是以爱屋及乌,也将他抱在怀里亲热一番才交还给奶娘。 浅烟最后才来见礼,虽说是丫环出身,但行动间也是落落大方,并不曾落了下乘,想来能将丫环调教成这般的刘氏必定是个真正的闺秀了。浅烟一直低眉敛目,恭恭敬敬,张秀也挑不出错处。礼毕后浅烟又带了如玉和苏泽回去不提,张秀与苏权用了早饭后,又歇下补眠。这回苏权倒是没有动作,毕竟白日宣淫,若被撞见总是不雅,苏权自认不是迂腐之人,但也不可太过放浪。 接连两日,苏权因为新婚也并未出门,只在家中守着家人共聚天伦。张秀待如玉和苏泽都关爱有加,这两个孩子也是乖巧,对张秀敬爱亲近。公婆对她和善,婆婆更是一番慈母心肠,每日里总要嘘寒问暖一番,令张秀心中甚是感动满足。 转眼到了第三日,此地风俗新妇三日归宁,因张家是临县,路途较远,夫妻二人用过早饭便备车出门。苏家礼物备了不少,待到张家时一件一件送入张府,甚是气派。张松夫妻早已在厅中等候,见这回礼流水一般被送进门,姚氏心中不安,想到自家龌龊,只觉得自己没脸见新婿,却又不能真个不见,只得硬着头皮与丈夫一 分卷阅读4 同迎出去。 张松一团和气的出门迎接,见妹妹与丈夫携手前来,心中已经酸得冒水,面上也丝毫不显,仍旧笑道:“你二人可算是到了,叫我们好等啊。妹婿家中一切可是安好?叔父婶娘别来无恙?” “兄长叫我伯安便是。”苏权对张松夫妻一揖到底,“见过兄长、嫂嫂。家中一切安好,父母身体康健,多谢兄长与嫂嫂挂念。” 姚氏见苏权礼数周全,周身气度不凡,身形高大威武,又是一副英气勃发的好相貌,与自家夫君站在一处,更显得那没人伦的东西猥琐龌龊,于是不愿再看,转过头去看向小姑。张秀这几日过的顺心如意,此时面容红润,精神饱满,肌肤越加吹弹可破,看得姚氏心中恨意大起,直想着挠花了她那张脸才能解恨,反正这淫妇也是个不要脸的。 寒暄过后,四人进入偏厅用饭。因为交通不便,此时已经近正午。张家门户本来就不及苏家富贵,姚氏虽然气不顺,但又不能轻慢了新妹婿,依旧叫下人好生整顿了一桌宴席。饭间苏权对张秀多有照顾,一眼便能看出两人情意,真是令张松夫妻二人心中郁结。 张松自是不用多说,一面觉得妹妹嫁了个好人家,这是好事;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酸楚,每次见他二人眉来眼去,心中就好似有千斤重锤落下,将自己的心肝都砸了个稀烂,实在苦不堪言。 而姚氏心中也是复杂,为张家妇四年,自问无一处行差踏错,偏偏命不好遇到这么一户人家,哥哥不顾人伦,连番操弄自己的亲妹妹;那妹妹也不是个好的,扭着身子勾得自己哥哥魂都没了,好不容易打发出去,却竟然嫁了个好人家,真是没有天理了,怎的淫妇还能这般好命? 张秀心中也是一言难尽,自己从小被哥哥抚养成人,又与哥哥数度云雨,既是亲情难舍,又多了份男女情爱。只是现在已经嫁为人妇,苏权又无错处,婆家之人待自己也是无一不好,想要以后好好过日子,又觉得对不起哥哥,越想越觉得没了胃口,只在席间时不时的动上两口。 苏权见状直觉有些不对,却又瞧不出一丝端倪,想了想只当是她不经周车劳顿,胃口不佳,不时劝她多吃些菜,还要分神应付大舅哥的劝酒。只是心中想起洞房之夜还是存有一些疑虑,便借着夸赞房舍细细打量周围,看看有没有可疑之人。一席四人,心思各异,谁也没能吃个安生。 张松却是有备无患,早早偷着命人寻了些迷药来,悄然下在苏权的那酒壶里,量不大,却是足够他睡死一阵过去。终于,苏权被张松连番劝酒,支持不住倒在酒桌之上。张秀大惊,还未张口询问,便听哥哥叫下人将夫君搀到自己原来的闺房休息。于是张秀随着一起去了房里,看着下人将苏权安顿在床上,脱去鞋袜外衣,亲自帮他掩好被子,坐在床上纳闷,今日夫君怎么如此不胜酒力? 正在此时,听到外间哥哥正唤自己,猛抬头发现下人已经走了个精光,犹豫一下还是走了出去。刚到外间便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惊呼脱口而出前又被人捂住了嘴,只听那人附在耳边轻声说道:“好秀儿,可想死我了,快叫哥哥吃口奶!” 04、第四章 诉心事兄妹乱情 “好秀儿,可想死我了,快叫哥哥吃口奶!” 只这一句话,便将张秀吓的起了一身冷汗,连忙拽下张松的手,说:“哥哥快些放手,不可再做这等事了!” 张松却全不理会,双手扳着她的肩将其转过身来,面向自己,急不可待地去脱她外衣,见张秀挣扎也不用蛮力制服她,只是揉着她的奶乳小声说道:“你若要叫便叫得大声些,正好叫醒里间屋里的那只活王八,让他瞧着我们兄妹亲热!” 张秀见他铁了心要操自己,想起往事,心中意气难平,不由抽泣起来。张松本是箭在弦上,一见妹妹泪眼婆娑,心中恨她不肯再与自己亲近,又舍不得她难过,只好一边为她擦泪,一边问她为何而哭。 “哥哥还好意思来问我!”张秀拿了帕子绾在食指上自己沾去泪珠,顺便拍开哥哥的手,刚想继续说,眼泪又流下来,只得小声哭诉:“那日被嫂嫂撞见,哥哥只知自己羞臊,也不顾我便自己跑掉了事。可知独留了我一丝不挂地对着嫂嫂,我这心里是何等滋味?嫂嫂当时虽然未曾责骂我,但那眼神脸色,却比骂我打我还叫我难受!” 张松早就知道自己这事办的不厚道,却一直没有机会向妹妹赔罪,正好现在机会来了,便两腿一软,直接跪在妹妹面前,自己抽打耳光。这边噼啦作响吓得张秀心惊肉跳,赶紧拦下他。张松见状得寸进尺,顺势站起身来把妹妹搂在怀中,小心翼翼地去亲吻妹妹的泪珠。张秀扭头躲开,却敌不过张松蛮力,硬被他扭回头来,含住小嘴舔舐亲吻。张松的有意讨好,让张秀顿时觉得这几个月来的害怕彷徨、心痛委屈全都一起涌上心头,哭得越发凶了。眼泪顺着脸颊流到嘴边,正好被张松舔到口中,他心中一痛,放开那被自己亲得有些红肿的小嘴,捧着妹妹的脸,额头抵着额头,说:“秀儿怪我也对,本就都是我的错。你这眼泪又苦又咸,可知这已经比我心中的滋味好上太多?见你和他卿卿我我,哥哥真是杀了他的心都有。从今往后你我再不得轻易相见,你就成全了哥哥罢!” “不能了,哥哥!”张秀哭道:“我如今已为人妇,怎能再委身他人?” 张松闻言大怒,双目赤红,一把抓住妹妹那高挺的奶子,恨声说:“他人?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现在倒成了他人?”怒火攻心之下,再也不顾张秀挣扎,几番动作便将她身上衣物剥了个干净,拉着她推倒在外间软塌上,右手抓向亲生妹妹的肉穴:“你这小屄,若不是我供养,能长得这般骚浪?”说完将手指插入妹妹穴中,来回抽动,张秀本来还在挣扎,此时小穴被哥哥玩弄,再也使不出力气来,只能小声哀求:“哥哥不要~~不要弄我小穴呀~~若被~~啊~~若被夫君听到~~啊~~啊~~妹妹还~~啊~~还要不要活了!” “有何不能活?他若是不要你那是再好不过,接了你回来,还方便你我日日操穴,省得你这骚屄再穴痒去让那小厮骑操!”想起妹妹当初干过的淫浪事情,张松又是醋意大发,也不再多说,褪了裤子直接挺着那早已勃起的肉棒一插到底,奋力不停的操将起来。 “哥哥~~啊~~哥哥~~轻~~轻些操呐~~妹妹~~受不住了!”张秀穴内尚未湿滑,就被哥哥猛操,一时间 分卷阅读5 疼得直躲,好在自己身子淫浪,被操了没几下就水流不住,开始得了趣味,复又呻吟起来:“啊~~秀儿~~秀儿被哥哥~~操~~操湿了呀~~哥哥再操我~~用力~~操我!” “你这淫妇!”张松被她那骚浪的样子越发激起淫性,一边操着一边抓住她的奶子把玩:“你这身子是我养大的,你这骚屄是我的,你这浪奶子也是我的,你自己瞧瞧,小奶头都让哥哥捏肿了,可怜见儿地,哥哥给你舔舔!”说完便俯下身去一口含住妹妹的奶头,用力嘬着。每嘬一下,便觉得妹妹的肉穴都会像张小嘴一样同时嘬着他的肉棒,甚是舒爽,忍不住又用力捣弄几下,只听那交合之处水声阵阵,更加淫性四起,逮住妹妹另一个奶头,用牙轻咬,果然那骚穴将肉棒裹得更紧了。 张秀也是得了趣味,奶头被哥哥又嘬又咬,疼痛中却还带着一份说不出的爽利,只是这几日穴中插着的都是苏权的大肉棍子,那东西比哥哥雄伟不少,因此哥哥现在的抽插就显得有些不够尽性了,于是也不顾是否会被苏权听到,只是一个劲儿的淫叫:“哥哥~~啊~~操我呀~~快些~~用力操人家小穴~~用力些~~将那鸡巴操进~~啊~~操进人家子宫呀!” 可张松闻言后不仅不用力,反而停了下来,面色阴沉地问:“可是你那活王八丈夫的鸡巴比我大?能次次操进你子宫?”抬手啪的一声打在妹妹屁股上,这一下用力不小,顿时浮起一个红色的掌印,而后两手抓着妹妹两个奶子用力捏揉,几下之后那奶子就被弄得通红,奶头被揪扯之下也涨大了两分。 张秀受不过,赶紧求饶:“哥哥不要这样对我,好疼呐!哥哥的大鸡巴比我夫君那物大多了,秀儿就爱哥哥操我呢!” “真的?” “真的!”说着牵了张松的手,伸向自己肉穴,“哥哥快摸摸,秀儿的肉豆豆都被哥哥弄硬了呢!” 张松一摸,果然那阴核已经硬挺挺的突了出来,心头怒意稍去,两指捻着小肉豆又操了起来:“真是哥哥的鸡巴更大?” “啊~~是呢!” “那你说说,是哥哥操得你舒服还是你那王八夫君日得你痛快?” 张秀心说,还是夫君的大物事用着得劲,但是又不敢说实话,只得应付道:“哥哥,哥哥操得人家舒服!啊~~哥哥~~再快些~~秀儿快泄了呢!” “骚屄、浪货!”张松不要命般地猛插猛操,手下还捏着妹妹的阴核揉捻不停,“泄吧,好生泄了给哥哥看,让哥哥把你这小骚屄操出水儿来,给哥哥生个儿子!呃,哥哥也快到了!” “哥哥~~啊~~入死我了~~快来嘛~~把哥哥的精水儿都给我~~都给我~~一点也不给嫂嫂那老妇留下~~来呀~~操我嘛!” 张秀越发情动,伸手捏弄哥哥的乳头,男人乳头亦是敏感,又是被亲生妹妹玩弄,已经快到极点。 “好,都给你,都给你这贱货!你嫂嫂若要吃精,就让她爬过来舔你这小浪屄,都给你!”张松只觉得有股电流,从妹妹穴中钻进马眼,一路钻到脊梁,再也收势不住,浓浓的精液一道道射入亲生妹妹的子宫之中。最后又耸动几下,方才脱力趴在妹妹身上,将脸埋在她双乳之间。 而张秀则是两眼无神的望着床顶,哥哥倒是射了,就在自己快要高潮之前,一泄如注,可是自己却不曾爽利,不由心生埋怨,觉得哥哥终究是不如夫君。这时才猛然间想起,夫君就在里间睡着,吓得赶紧将哥哥推起来,就着外间的铜盆草草洗了下身,催促着张松穿衣收拾。 张松终于得手,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也就由着妹妹的意思把自己收拾整齐,顺便帮妹妹梳理了微乱的发髻。两人刚刚整理完毕,张松正想再亲个小嘴儿,就听门外有丫环通报:“夫人来探望小姐了!” 05、第五章 梦往事娇娘磨镜 丫环话音刚落,姚氏便进了屋来,抬眼打量,只见兄妹二人面色潮红;提鼻轻嗅,可知屋内一股交合气味。登时冷笑道:“不过是我叫人准备回礼的功夫,你二人便又做下这等没脸没皮的事情来,妹婿身在何处?” 见妹妹绞着帕子不答言,张松只得讪笑着对妻子说:“妹婿正在里面酣睡,若无他事咱们这就回去吧!” 张秀猛然抬头望向自己哥哥,心说刚才还是一副为了我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刚刚云雨一场过后,又是这副缩头缩尾的德行了?原来方才的一番话也不过是为了骗我去做那事,还没彻底想明白,就听嫂嫂出言讥讽:“你还当你哥哥是个好的?他但凡有点担当,你也摊不上这门好亲事。时候不早了,叫醒妹婿,我着人送你们回去!” 话已至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只怪自己眼拙,这时才知道哥哥是个靠不住的。于是也不肯多留,叫醒苏权上了马车一路赶回平谷县。临行时张松望着妹妹欲言又止,张秀却是一丝视线也不曾在他身上流连,心道这是最后一次,往后一心一意相夫教子,再不与他纠缠。 苏权此时药性未过,被人扶上马车后复又昏昏睡去,迷蒙间却是梦到往日原配刘氏还在时的光景。刘氏性子温婉贤淑,两人相守四年有余,从不曾吵架拌嘴,又读书识字通晓诗文,夫妻二人既是眷侣又似好友。是以苏权对刘氏一直敬重有加,直到有一日去省城公干,本是要走一个月,哪知事情顺利,二十天便得以归家。那时节如玉刚满周岁,苏权心中满是娇妻爱女,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家中,进门时已是半夜。 因为心疼娇妻,不忍心将她吵醒,苏权只令守门的下人不要声张,自己先是去了女儿房里。如玉年纪太小,夜间也需哺喂,是以刘氏早就备请了三个奶娘轮番照顾女儿,小孩子心中无事自然都睡得深沉,只是看看也闹不醒她。到了女儿院里,叫守门的婆子把三个奶娘请到偏房稍候,毕竟深更半夜的,他一个男子不好与奶娘同处一室。等到一切都收拾妥当,苏权连忙迈进如玉房中。 见到女儿正安睡在婴儿床上,一片静谧甜美,以手探之,可感到女儿细微的鼻息。苏权脸上笑意不绝,二十天未见,如玉长得越发粉嫩可爱,果然不愧是自己女儿。手指摩挲着婴儿床的围栏,想起这床还是如玉降生前,花重金寻买来的跤趾国黄檀木所造,那时父母、妻子都说他宠儿太过,现在看来还就是这贵重东西才配得上自家如玉。 呆呆地趴在小床边望着女儿傻笑半晌,才想起自己奔波了 分卷阅读6 一天,早就因顿不堪,有心将女儿抱在怀中亲近,却又怕吵醒了她,大哭伤身。无奈地摇摇头,暗笑自己痴傻,明日再抱也不迟嘛。正要出去唤那守门的婆子,就影影焯焯地听到一声女子娇吟,那声调甚是耳熟,仿佛是妻子刘氏,当下心中一凛,猜想莫非是她趁我不在,寻了人来偷欢? 守门的婆子望着悄然走出去的苏权不禁纳闷,这是玩的什么新花样?也不敢多嘴去问,只是叫了奶娘们出来继续看护玉姐儿,自去守门不提。 单说苏权,他并未直接回去卧房,而是蹑手蹑脚地绕过自己夫妻的院子,走到后墙处,单手一撑翻身而过。所谓君子六艺,苏权不敢说自己学了个十成,单论身手步法也是同龄富家子中的翘楚,加之人高腿长,翻它个把院墙根本不在话下,落地之时也是悄无声息。落地后见卧房之中果然灯火未断,就知自己没有听错,强自按下心中疑虑恼怒,把后窗新贴的窗纸轻轻捅破,向里望去,果然是两具光裸的肉体横阵床上,正要怒吼一声跳窗进去捉人,却发现不对!那牙床之上,分明是两个女人! 于是乎瞪大眼睛,屏息静气向里观瞧,只见刘氏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床上,另一女人正跪在她身边,以双手按摩其背。随着那女子按压推揉,刘氏不禁又开始呻吟出声,苏权见状稍稍松了口气,心想:我当是背夫偷汉,不想却是推拿之流,想必娘子被她按得舒爽,才会呻吟不止,是我小人之心错怪她了。 忽然听到那另一女子说道:“夫人还是翻个身罢,这玫瑰花膏要涂抹全身,配以按摩推拿方能见全效呢。” 这下苏权心中大定,只因那另一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浅烟。她二人本就主仆情深,刘家大族原是一等世家,底蕴深厚,近年来虽然日渐没落,却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刘氏一家是刘家大族的分支,想必传家的各类保养方子也是不一而足,会有眼下这等情形实属平常。 此番离家二十多天,苏权本就不是色中恶鬼,又顾念家里妻儿,一直不曾开荦,素了这许久,再见到妻妾这等形容,跨下肉棒渐渐抬头,方才的疲惫也被欲火烧得灰都不剩。有心转进屋去抱着妻子温存一番,但是转念又一想:我还不曾见过此等妙事,不如偷着瞧瞧,毕竟自己妻妾二人都是一副人比花娇的模样身段。 屋外苏权风尘仆仆,屋内娇娘肥乳丰臀,好一片春色无边。此时刘氏已经平躺于床上,双手规规矩矩地贴放于身子两侧,浅烟跪在床边正用沾了玫瑰花膏的玉手轻揉刘氏肚腹,边揉边说:“夫人这身子恢复得极好,这玫瑰花膏果然有效,当初的妊娠纹丝毫不见,宛如处子一般呢。” “快别说这等羞人的话了,还是快些弄完休息了罢!”刘氏只觉得浅烟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奇怪,有些不明所以,也觉得怪羞人的,这半年来浅烟每次为她推揉都是这番神情,明明同为女子,却好像是要被她吞吃入腹似的。越想越觉得不安,轻声说道:“怪冷的,既然纹路已消,那就歇了罢!” 浅烟自然是舍不得她家夫人受冻,但是此刻夫人面色潮红,目光闪躲,就知道她定是觉出了什么,且这半年来每次为夫人推揉都是一番折磨,现在已经忍不得了,只是不能太过妄进,若是吓到夫人就不美了。 原来这浅烟虽是女子,却天生不爱伟丈夫,偏爱美娇娘。自从七岁起跟了刘氏,就一心一意的随身侍候。幼时只当自己羡慕小姐秀丽可爱,长大后才明白这份心意竟是爱慕,每每侍奉小姐沐浴总是心潮澎湃,恨不得自己化身男儿将这美人按在身下好生疼惜。自刘氏嫁给苏权后更是醋意喷涌,待到夫人怀孕,虽然不喜苏权,但还是应了夫人指派,被苏权收了去,毕竟她是侍女,不被收房将来只能寻人配了,到那时再不能与心爱的夫人日夜相伴。 此番苏权离家,浅烟心中最是快慰不过,今晚美色当前,终于按捺不住,别有用心的劝说道:“奴听人说,女子乳房最是娇贵,定要好生保养才可,不如让奴替夫人按摩一番罢?”沾了一抹花膏,颤抖着摸向刘氏奶乳,先是按揉乳根,而后慢慢向上,看着那对大奶子在自己手里变换形状,好像自己真成了男人,而夫人就是自己的娇妻,“夫人的奶儿又大又挺,奶头也是绯红勾人,别说官人,便是我也爱得紧呢!”说完这句,浅烟终于摸上那对小奶头,爱不释手。 “别摸那里,怪痒的!”刘氏躲闪不及,被浅烟玩弄的一阵酥软,一股热流顺着奶头直冲小腹,自知那小穴怕是已经湿了。 “这对小奶头被我弄硬了呢!夫人莫怕,奴这就为夫人解痒!”浅烟慢慢吻上一个挺立的乳头,忍不住张嘴含住,温柔舔舐起来。窗外苏权还在呆呆地看着,全然不知跨下凶器顶起老高,只是心想:这便是旁人说的磨镜罢? 06、第六章 唱后庭浅烟妄为 浅烟一手把玩刘氏右边的奶儿,嘴中又含着另一个乳头,舔弄轻吮,直到那乳头被她戏玩的红肿发涨,才松开口,笑道:“夫人这小奶头被我舔吸得又红又肿,还挂着我的口水,亮晶晶的甚是可爱呢!” “你这是做什么,再闹我可恼了!”刘氏一味推拒,硬是甩开浅烟的手自她身下爬出来,随手扯了被子来盖在身上,刚想再说她两句,却见浅烟只是呆呆地望着她哭。无声无息,眼泪却是汹涌无比,纳闷道:“你怎的哭了?” “夫人可是怪我了?”浅烟未曾拭泪,任由泪水直淌,“方才不是胡闹,奴是真心实意的。奴自知配不上夫人,只是这些年来没有一日不曾恋慕夫人,恨不得自己是男儿身才好,夫人,奴是真心地爱慕您啊!” 刘氏闻言手足无措,再不敢与浅烟对视,喃喃道:“可你是个姑娘家呀,怎么能与我做这等事呢?” “奴只求夫人不要厌恶,奴是个女子,即便是做些什么,也不算是对不起官人,夫人若是气不过,只要您吩咐一声,奴便是悬梁投井也没有不从的。求夫人看在奴痴恋夫人多年的份儿上,让奴服侍夫人一场罢!”浅烟说的情真意切,刘氏想起她已经跟了自己十四年,的确无一处不好,只是这女子之间欢好,她未曾听说,更不曾见过,也不敢去做。于是,扭头不去看她,也不搭言。 “看来是奴逾越了。”浅烟跪正,对着刘氏磕了三个头,说:“奴自知冒犯了夫人,哪怕出于一片真心,错也是错了。夫人的恩德浅烟今生无以为报,只愿来世修得男儿身,出人头地,到那时才有脸再 分卷阅读7 见夫人!” 说完起身便走,刘氏赶忙追去拉她,说道:“你这是说得什么疯话,竟是要去死不成?”见浅烟并不言语,面上一片决绝,刘氏只得又劝:“我又没有怪你,何必跟自己性命过不去?你若真死了,我……我也心疼,毕竟你陪了我……唔……嗯……” 话还没说完,就被浅烟堵住了小嘴儿。浅烟生的高挑纤细,比刘氏要高出半个头去,此时将刘氏搂在怀里恣意亲吻,竟是全不违合。一边亲吻,浅烟双手一边在刘氏身上游移,从背到腰,最后停在两片臀瓣上细细抚摸。见刘氏被她吻得双眼迷离,失了焦距,慢慢牵着她回到大床上,顶礼膜拜一般细细亲吻她的身子。此时苏权在窗外摇头苦笑,心道:好个狡猾的丫头,哪有人寻死还光着身子去的?也就是骗骗刘氏这等深闺妇人罢了,亏得她还能信以为真,不过我家夫人也是娇憨可爱得紧呐! “夫人真美,奴今日可算是美梦成真了!”浅烟着魔似的顺着刘氏的曲线亲吻,由嘴唇到脖颈,由胸乳到小腹,而后伸出舌尖儿,在刘氏小腹上划圈,引的刘氏一阵颤抖,娇声求到:“快别这样,那地方哪是能舔的!” “玉姐儿曾在夫人肚里安睡十月,此时却一点也看不出痕迹。”浅烟边吻边说:“夫人身上无一处不美,别说这小腹,便是花穴奴也是想要舔上一舔的!”说完将手伸入刘氏两腿之间,稍一用力,那双莹白如玉的大腿就柔柔地向两旁分开。浅烟将刘氏妄图遮掩的小手拿开,低头亲吻那小穴。 刘氏从小受的便是闺秀教养,笑不露齿,行不摆裙,与丈夫交合也不曾经受这等口舌之欢,顿时一声轻吟,“啊~~浅烟~~那里不能舔~~呀~~” “怎得不能舔?”浅烟抽空答道,“为了夫人,奴便是死了都甘愿,夫人真是人美穴娇,只是舔了两下,便已春水潺潺,好夫人,奴被夫人勾的口干舌燥,求夫人赏奴口水喝罢!”说完又对着穴口用力一嘬,刘氏被那响动羞得两手捂脸。浅烟笑着扒开两片阴唇,正巧将那小肉核露出来,看那小核粉嫩可爱,自然又是一番舔弄吸吮,后来又将手指探入穴中,轻插慢动,虽不如肉棒强烈,却另有一番磨人滋味,“夫人的春水好多呐,真个又香又甜,今日便让奴喝个够罢。” 苏权在窗外看得两眼冒火,刘氏在床上酥得溃不成声,口中呻吟已经有了哭腔,渐渐到了极限,正在此时房门被一脚踹开,刘氏被这一吓再也隐忍不住,刚进门的苏权正巧看到一条透明水箭自妻子穴间急速射出,喷了浅烟满脸。浅烟也是个胆大的,见他这正头夫君进来,不仅不怕,反而伸吐香舌将唇边的阴精舔入口中,又以手指沾了顺脸流下的水滴来回吸吮。 苏权两步跨至床边,见刘氏还在抽搐,迷迷糊糊地叫了声夫君,定是还没缓过神儿来。三两下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跨上床将刘氏双腿扛在肩上,肉棒狠狠没入她穴中,不管不顾的猛插狂干起来。刘氏高潮刚过,还在敏感的余韵之中,被那大肉棍子毫不留情的顶弄着穴中嫩肉,只觉得自己像是吊在悬崖边上一样,稍不留神就要丢了性命,哭喊着求饶:“夫君~~嗯~~不要再~~再弄了~~我受~~啊~~受不住了~~啊~~夫君~~求你~~呀!” “我弄你就受不住,方才是谁被浅烟那浪妮子弄得阴精都喷出好多!想来是为夫不曾喂饱过你,竟是被她拔了头筹。”说着伸手去捏弄刘氏的乳头,果然感觉身下小穴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收缩,像是无数小舌吸裹着自己的肉棒,“今日不将你弄得再喷一回,为夫我还能叫个男人?” 这边苏权只顾着操弄妻子,却忘了旁边还有一个浅烟在看着,她本就对苏权不满:成日里仗着身份淫弄我家夫人,现在当着我的面还这般不懂怜香惜玉,当我家夫人是青楼楚馆的妓子不成?今日断不能让你再逞威风!于是悄悄拿了刚才放在一边的玫瑰香膏来,涂了一层在中指上,见苏权还在挺腰猛干,伸手对准苏权的后庭,一下插了进去。 “啊!你这妮子,竟然玩弄起我来了!”苏权突然后庭被插,心中自然气恼,可是又因妻子穴中湿热,舍不得拔出屌来,而浅烟也不怕他怒吼,慢慢地用手抽插起来,随着她手中动作,苏权心道不妙:原不知这后庭开花竟是这般有趣味! 纤细的手指像是活物一般,借着花膏的滋润来回抽动,还不时点按某处嫩肉,直带得他那肉棒越发硬挺,而肉棒又被刘氏一缩一缩地绞弄着,眼前还有妻子双目含春,奶乳摇颤之景,苏权终是把持不住,最后狂顶了几十下,将存留了二十多日的浓精悉数射入刘氏子宫。浅烟抽出手指,巧笑怜兮地说:“官人倒是爽利了,我家夫人可还不上不下被吊着呢,让我再服侍夫人一回可好呀?” 苏权喘息着从妻子身上爬下来,瘫倒在一旁,无力地挥挥手说:“去吧,先伺候你家夫人,一会我再收拾你个小浪货!”刘氏此时已经快要人事不知了,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泄,苏权却突然交待了。这时只觉得不管是谁都好,只要能让自己泄出来,怎样都行。是以见到浅烟摇着臀朝自己爬过来,也完全不像刚才一般躲闪,反而伸手抱着她主动亲吻。 浅烟受宠若惊,连忙将两根手指插入刘氏穴中,沾了淫水出来按压那阴核,刘氏被弄得一阵舒爽,撒娇般的说:“浅烟~~啊~~你弄得好~~好舒服~~浅烟~~哦~~浅烟~~”刘氏已经迷乱,满腔的欲火不知如何发泄,于是学着刚才浅烟的样子伸出手去把玩她的双乳,浅烟纤瘦,乳儿不似刘氏那般丰满,却也是俏生生地高挺着,只被刘氏摸了两下,一对小奶头便硬得石头一般。 被自己心尖儿上的美人抚摸着,浅烟也是淫性大起,姆指揉着刘氏的阴核,食指与中指并了插弄小穴,又去亲吻小嘴儿,香舌伸入刘氏口中勾着她一起扭动,口中含糊说着:“夫人,再摸摸奴的小穴吧,奴已经受不得了,求夫人快摸摸我!” 07、第七章 度春宵三人同眠 苏权躺在一边向浅烟穴上看去,果然看到一丝淫水顺着大腿滴滑而下,心想:这浪妮子,真真是个淫货!与我欢好时也不见她如此动情,原来是心里爱着夫人。难怪从未见她二人争宠,合着是从未将爷放在心上!一会定要操死这妮子,只要在男人身下泄个几回,再没有不开窍的。不管苏权在一旁如何吃醋拈酸,刘氏与浅烟都已到了紧要关头,“夫人这小肉核如此硬挺,浅烟都快按不动了!” “快 分卷阅读8 别说这话,羞死人了!”刘氏哪里被女子这般淫玩过,不论是浅烟的淫声浪语还是对自己肉穴的玩弄,都是从未有过的刺激,身子已经快要到达顶点,却还是娇羞不已。浅烟则是恰好相反,好容易得到了这亲近美人的机会,浅烟此时心智清醒,见夫人被自己手指操弄的欲仙欲死的模样,越发得想要用力凌虐于她,想看她哭闹抽搐,必要她在自己身上泄了身子,手指动作越来越快,苏权在一旁都能看到刘氏穴上一片纤细玉指的残影。 “啊~浅烟,我不行了,要去了,呀!”终于,刘氏尖叫一声,泄了。又是一泡阴精自肉穴中喷出,浅烟手上动作未停,揉动的手指将飞渐而出的水柱打散,仿佛下雨一般飞落在浅烟身上,也飞落到苏权的脸上。 观战半晌,苏权不知该恼还是该笑,心想:明明爷才是她们的男人,偏偏这两个胆大妄为的小妞将爷甩在一旁,彼此淫玩的不亦乐乎。好友多羡慕我家中娇妻美妾环绕,可这娇妻被美妾弄得高潮迭起,性致比与自己行房之时更甚,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还有何脸面? 正好身子已经恢复元气,那大鸡巴又直挺挺的立了起来,看到浅烟还跪趴在刘氏身上,便直接凑过去,对着浅烟的小穴一挺到底,“啊!官人~~怎的不说一声~~就入了~~奴的穴?”苏权挺动中说道:“方才你插爷的后庭时也不曾见你知会一声!你这肉屄早就湿透了,还装个什么,真当你家夫人能长出个大鸡巴来操你不成?”说话间一巴掌打在浅烟的臀瓣上,发狠道:“谁给你的胆子?敢让爷为你唱后庭花?今日爷就当着你家夫人的面,好好操操你这浪屄,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作妖!” 浅烟已经被扇了好几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飞起一片红云,随着苏权的挺动飘乎摇曳,嘴中仍旧不服软,呛声道:“官人~~莫不是~~啊~~啊~~轻些呀~~哦~~顶死人了~~” “顶的就是你这贱货!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知道自己~~功夫~~不到家就~~恼了罢?” “……操死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婊子!”苏权被她说中心事,咬牙切齿,抽动得越来越用力,满屋只有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和浅烟的浪叫声。刘氏瘫在浅烟身下,被她叫喊的缓过神来,就见这二人正在自己身上耍弄,又惊又臊,想要爬出去躲开,却被浅烟发现搂着脖子亲吻,就听夫君说道:“浅烟对娘子一片真心,我都有些醋了,不如娘子好生疼爱她一番,让她也爽利爽利!” 刘氏听后推开浅烟硬爬出来,苏权在后面抽出肉棒将浅烟翻倒在床,转瞬间浅烟就仰卧在他夫妻二人中间。苏权提枪上阵,复又插入浅烟穴中,见刘氏坐在对面手足无措,笑着说:“娘子快去揉揉她的奶子,这浪货方才与你亲嘴儿时,小屄绞的死紧,滋味甚美!” “这……”刘氏面露难色,实在不曾做过此等荒淫之事,却也想要让浅烟如自己一般尝尝那极乐滋味,于是低头问她:“浅烟可愿意?” 浅烟忙答:“愿意~~啊~~求夫人~~赏我一回!”刘氏闻言红唇微抿,慢慢地去摸浅烟的奶乳,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一团软滑,浅烟便是一声呻吟,奶头肉眼可见的挺立起来,苏权看了笑谑道:“你家夫人手上有春药不成,竟是把个骚穴绞的越发紧了,夫人也不用怜惜她,看见这妮子早就等着你弄她呢,只管捏她奶头,保准没几下就泄了!” “痴儿,想不到你竟是这般的……”刘氏见她如此喜欢自己的触碰,心中酸软一片,手下也就不再含糊,学着她方才的手法把玩起来。见那对奶头越发挺立红润,渐渐也体味道了与夫君燕好时不同的趣味,于是凑到近前,跪在浅烟身侧含弄她的奶头。浅烟见此险些美上天去,顿时叫的比二八月中的猫儿还响:“啊!夫人!浅烟爱死夫人了!” “瞧你浪得!”苏权又有些犯酸,却也不知到底应该吃谁的醋,只能更加卖力的挺操起来,“骚屄都快把爷的鸡巴咬断了!” “官人!夫人在在舔奴的奶子呢!啊~~夫人,奴不是作梦罢?咬我呀~~夫人莫要怜惜,咬我的奶头,咬我的骚奶头呀!我都等了好久了!”刘氏听话地去轻咬那奶头,浅烟果然大力地扭动起来,口中吟哦不止。 苏权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将刘氏的手拉过来,按在浅烟穴上,说:“娘子嘴上别停,再来玩玩这骚屄的淫核,方才她是如何弄你的,你便如何弄回去!” 浅烟听到这里略有挣扎:“夫人,不可,那里脏,怎能让夫人动手,呀!”原来刘氏也有意疼爱她,想到阴核被人玩弄的酥麻就不再顾及,直接按了上去,柔嫩的指尖轻捻慢揉,明明力道微弱,却是别样的磨人销魂。浅烟被她弄的像离水的鱼儿一般,不住弹动,想要闪躲又被苏权死死按住,刘氏正想好好抚慰浅烟一场,谁知没动几下,便觉得手上一湿,浅烟直接泄了。 苏权不再抽动,唯恐被她夹得射了,停下来再度拍打她的屁股,“看来你家夫人手上还真有春药呢!才摸了你几下就到了,难道平日里爷的鸡巴就没让你爽利过?”真是越想越怒,这事太伤男儿自尊,苏权不顾她刚刚泄过还在抽搐,又发狠似的一阵狂插猛入。 浅烟再也经受不起,哭嚎起来:“爷!官人!奴错了!轻些呐,哦~~官人的大鸡巴,快饶了奴罢。不行了,啊~~奴要被官人的大鸡巴啊~~操,操烂了!”可那狠心的男人置之不理,浅烟只好转而望着刘氏哀求:“夫人,夫人呐,啊~~救救奴罢!呀~~官人是要操死奴呀~~” 见浅烟说的可怜,眼角泪水也不住流出,刘氏心下一软刚要劝苏权轻些,就被那人一把抓到身边,只听他说:“不用理这浪货,今日不将她操老实了,为夫还算什么大丈夫!你也别闲着,过来给我喂个奶吃,叫这骚屄看着你伺候我!” 刘氏还没动作,便见苏权抓着她的一个奶子送到嘴边,今时不同往日,苏权嘬得甚是用力,好像自己的整个奶乳都要被他吸到嘴里去了,“夫君,轻些,好疼呀!”苏权占着嘴没空回答,只是眼睛仍然瞅着浅烟,眼神尽是得意,浅烟气不过想要起身,无奈刚一发力便被苏权推得又倒回床上,气鼓鼓地说:“夫人!快些放开我家夫人,啊~~夫人,呀~~别打!奴错了,官人别打了!” 见她还敢挑衅,苏权也不再为难刘氏,毕竟这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与姬妾不同,是要善待敬重的,只是却不能再放过浅烟,是以在她还嘴的时候, 分卷阅读9 一手扒开她的两片阴唇,一手对准那挺立的小阴核就打了下去。啪、啪、啪、只打了三下,就看到一束淫水从屄口喷射而出,苏权仍没有停手,又打了十来下,每次手掌落下都能渐起一片水花,穴内也是越来越紧,苏权也不再隐忍,用尽力气夯操,终于在低沉的吼声中如数射在浅烟穴内。 床上一片狼藉,苏权躺在外手一动不动,刘氏也没脸叫下人来收拾,见浅烟贴墙昏睡过去,自己也泄得两腿发软,所性直接躺在两人中间一道睡了。待到刘氏睡着,浅烟悄悄伸腿越过刘氏,把苏权又往床边踢动些许,又将手放在夫人一只奶子上揉了两下,才心满意足的睡去。苏权眯眼看着自己与妻子间一拳宽的缝隙,无奈地想:算了,不和小娘们儿一般计较,反正我才是正头夫君呢。 08、第八章 遇故人酒楼请宴 “夫君,夫君!”迷蒙中感觉有人扶着自己的肩头摇晃,苏权睁眼一看,见是张秀,愣了一下才想到方才不过是梦回往日,佳人已去,眼前这人是自己新娶的续弦。见她眼睛有些红肿,似是哭过,不由地问道:“怎的了?你哭了?” 张秀听罢低下头去,小声说:“方才好大一阵风,不小心迷了眼,不妨事的。眼看就要到家了,故尔唤醒夫君,还望夫君莫要怪罪!” 见她不肯直言,苏权还当她是刚别了兄长心中不舍,也没再追问这马车门窗皆在,哪里吹得进风,只是握了她的一双小手柔声安慰,不料张秀反倒哭的更加委屈。待到车停,见她还是哭个不住,便将人抄在怀中一路抱进卧房。一边是懦弱无情的哥哥,一边是温柔体贴的夫君,是个人都知道哪个更好,张秀彻底死了早先的那份心,一心一意的与苏权过日子。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转眼间已过一年。自从苏权捐了个官身之后,因着为官不商,家中的买卖商铺明面上全都转卖他人,其实不过兜了个圈子,还是拿自家人手里,这等事家家如此,倒也算不得什么。这六年间,陆续又有商家农户前来投奔,自发成了隐户,又是一份收入。苏权俸禄虽然不多,身家却是更加富足。 张秀本是小户之女,见识阅历皆被身份所限,幸好本身聪慧,嫁进苏府后随着婆母操持家务进境颇快。这一年来,张秀待如玉和苏泽犹如亲生母子,两个孩子也与她日渐亲密,苏权都看在眼里,夫妇二人每日都是郎情妾意、蜜里调油。 这一日恰逢端午,如玉闹着要上街游玩,苏权对儿子总是板着一张脸,对如玉却是眼珠子一般呵护有加,是以午睡过后便带了如玉上街。五月的天气已见暖意,街上行人如织、商贩云集好不热闹。苏权抱着如玉,身后跟着贴身小厮云姜,一路走走停停,随意买些玩意儿逗女儿开心。猛然间听到有人唤他表字,回头一瞧竟是故人。 来人是白明山,字志清,本也是平谷县人,数年前调往外地为官,是苏权原配刘氏的嫡亲表兄。白明山年长刘氏八岁,幼时被一位路过的道士批命:‘宜早婚’,所以十六岁刚满便娶了妻,同年就有了长子。按说此番相见,白明山哪怕不是欢喜也不该怨恨,可错就错在他自小疼爱表妹刘氏,长大后更是对她有了男女情思,无奈婚姻之事父母为大,被迫早早娶妻生子。再后来刘氏嫁入苏家、夫妻感情深厚,白明山心里郁郁,又无处诉说,狠心报请外调,哪知他走了不到一年,刘氏便香消玉陨。这时再见到苏权,白明山面上有说有笑,心里却恨不得掐死这喜新厌旧的贼人才好。 “原来是表兄!”苏权将如玉交给云姜抱着,对白明山一揖,说:“数年不见,表兄风采更胜当年,想必是官运亨通啊!”可怜苏权并不知晓白明山的一往情深,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欢喜。 白明山还了一礼,面上更是亲近,笑道:“哪里哪里,伯安休得取笑,不过是碌碌无为罢了,反倒是你这闲职更加风雅清贵啊!此番一别经年,不知贤弟家中叔父婶母可是安好?待我回家下贴,过两日厚颜上门拜见。” 苏权对答:“有劳表兄挂念,家里父母安好,不知表兄这次回乡所为何事啊?” “愚兄在青阳县任期已满,此番归家告慰父母、稍事休息,八月时便要去西蜀任通判。”白明山话间随手整理前襟,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白明山当初也是平谷县少有的美男子,虽是不及苏权,也有一番好风仪。此时正值而立之年,又为官数载,通身自是一股威严气派。苏权想着既是自家人,与之交好将来说不准也是一项助力,有意深交,“恭喜表兄高升!此等喜事,应当好生庆祝一番才是啊!” 白明山见他通透,也是极为受用,抖了抖衣袖说道:“都说相请不如偶遇,既然如此,不如你我寻一雅间,好好畅饮一场,如何?”苏权再次长揖到地,说:“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之后苏权命云姜回家告知张秀,自己不放心如玉被云姜带回,只能抱着她寻了一家酒楼请白明山去吃酒。席间又是一番寒暄,白明山见如玉生的冰雪可爱,面容有七分像刘氏年幼之时,却比刘氏更多了三分娇艳,心中爱极,便叫下人回家找妻子要了个羊脂白玉的小镯子来给她做见面礼。接过下人专门取来的镯子,白明山对如玉招手道:“玉姐儿快到这儿来!” 如玉此时五岁,被教养的极好,听见表舅唤自己,抬头看向爹爹,见他颔首方才起身走到近前,奶声奶气的说:“不知表舅唤我何事?” 白明山望着眼前的如玉,仿佛又看到当初的刘氏一般,甚是喜爱,恨不得将这小小的姑娘抢了回家自己养起来才好,如此想着竟是望着她呆愣半响,直到听见如玉又叫了自己一声表舅才回过神,讪笑道:“如玉这般冰雪可爱,正好表舅没有女儿,如玉过来给我作女儿可好呀?” 如玉不明所以,眨着一对清亮的大眼睛说道:“如玉已经有爹爹了!不能再做表舅的女儿了。” 这话说得两个男人笑出声来,白明山直接拉过如玉的小手将玉镯套在她手腕上,摸着她的头说:“看来我是得不到如玉这般懂事的女儿了,既然做不了爹爹,如玉以后也不许再叫表舅了,要叫舅舅,懂么?” 那自然是不懂的,如玉没了主意,回头去看爹爹,见到爹爹脸上笑容一片,虽不明白也知这样无碍,遂叫了声舅舅,谢过礼,便回到苏权身边去了。坐好后发现舅舅还在望着自己发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一头扎进苏权怀里不出来了。就在屋内一片喜气之时,白家下人 分卷阅读10 进来通报,只见白明山点了点头,不一会进来两个锦衣少年。 苏权抬眼仔细打量,只见年纪稍大些的那个身着宝蓝曲裾袍,十五、六岁左右,生得浓眉大眼、面相端正,身量也比同龄人高出一些;后面那个想来是弟弟了,十一二岁年纪,小小年纪却一脸高傲之气,身子单薄,一袭月白色深身更显出一副文弱之态,不像其兄一看便知是个会武的。 白明山站起身来,对着两个少年说道:“还不快去拜见你们姑父!”苏权这才才长身而立,一手一个扶住对他行礼的少年们,说道:“贤侄不必多礼,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又对着如玉招手道:“玉儿也过来见过表兄们!”一番见礼寒暄之后,众人方才落坐,白明山指点着两个儿子对苏权说:“愚兄膝下只有这两个孽障,长子名靖荣,今年十五岁,次子靖萱,十一岁。” 白家兄弟在父亲点到时复又起身一礼,苏权赶紧劝坐,说:“贤侄切莫再要多礼。”又对白明山说:“表兄何必过谦,两位贤侄皆为人中龙凤,将来必定是文成武就,光宗耀祖之人!” “哼,不给我惹祸就是好的了。”白明山嘴上这样说,眼神扫过儿子时却是略带笑意的,苏权明白这不过是谦虚之语,又听他说道:“为兄总想要个女儿来疼,可惜一直无缘,今日见到如玉更是羡慕,在我赴任前,还望伯安多来走动,我也好过过那有女万事足的瘾头!” 苏权遥敬白明山一杯,说:“表兄既然如此说了,小弟却之不恭!只望日后表兄不要嫌我烦人就好!”说完一口喝下,一时间宾主尽欢。 09、第九章 闻风言苏权设局 苏权本就想与他交好,再没有不同意的。于是两相欢喜,饮宴说笑。过了一会儿,因酒水喝的多了些,苏权小腹内涨,告诉如玉乖乖等着,便出门去了恭房。待到完事净手之后,刚要出门就听到门外过道上两个跑堂的伙计闲聊。 “呐,你可听说那苏家的事了?” 另一个声音问道:“哪个苏家?出什么事了?” “还能有哪个苏家,就是苏员外家!你真没听说?” “哎哟,我的好哥哥!”另一个被勾起了兴趣,急冲冲地说:“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告诉我罢!那苏家到底怎的了?” 苏权也在纳闷,心想自家近日一直无事,这两个混帐是嚼的什么闲话呢?又听那一开始的人说:“苏家那夫人是个水性杨花的淫妇,未嫁时便勾搭了家中的小厮黄二弄穴,后来不小心叫她哥哥撞见了。然后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你倒是快说啊!” “都说了那张家小姐是个骚浪的,被自己哥哥看见自己让个小厮压着操干,不仅不怕,反而勾引了亲生哥哥也来操她!可怜了苏员外,这哪里是续弦,分明是请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家来!” 另一人大惊道:“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是真有此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有什么难的,那操了小姐浪穴的黄二现下就在本地藏着,说是事发之后被她哥哥撵了出来,正好租了我家旁边的院子,我可是听他亲口说的。” 后面二人又说了什么,苏权已经不记得了,只是呆站在恭房中细细回想:洞房之夜没有落红、归宁那天自己无故醉倒,越想越气,也不管那两个伙计是否还在门口,一脚踹开门往雅间走去,行至门口时,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进屋之后面上全无异样,还与白明山继续吃酒。 酒足饭饱之后,两相分离,各自回到家中,苏权独自坐在书房,叫了云姜进来,命他去查探那张家小厮的事是否属实,而后回到卧房中,对张秀说有人求他搭线与张松作生意,准备过几日将张松请来家中,先行商议一番。张秀小心觑他颜色,见并无什么不妥,况且这事又不是她能过问的,只好点头应了,到时再去准备家宴。 苏泽听说爹爹归家,自己迈着两条小短腿跑来请安。说是请安,也不过是来找爹爹撒娇罢了,苏权本就怒火攻心,此时见到儿子伸着小手要自己抱他,自然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没事找事的皱眉训斥道:“你身为男儿,怎能总是这般小女儿作态?成何体统?” 张秀自苏泽一岁起便开始日日看护,刘氏死时他还未过百日,早就已经把张秀认做自己的亲娘,见苏权无故发难,赶紧走过去将苏泽抱在怀里,埋怨道:“夫君也太心急了些,泽儿才两岁,哪能懂得这些?”小儿感情敏锐,被苏权一吓,马上扑在张秀怀里哭了起来,张秀急得又颠又哄,却不见效。 “泽儿怎的哭了?”如玉已经换好衣裳也过来请安,见弟弟哭的委屈,便问了一句,苏泽听到姐姐说话,突然不再啼哭,从张秀怀里扭出来,晃晃悠悠地拉着如玉的手,再不肯放开。苏权见此情景,不由想到这两个孩子早早就没了娘,本以为张秀是个好的,现在看来还是放心的太早,心中越发愧对两个孩子,只好拉下脸来,一把将两个小的都抱在怀里,好声好气地哄了起来。 张秀望着他们父子三人聚在一起说话,万分庆幸自己早日想了个明白。两个孩子乖巧可爱,并不因她是继母而心生怨恨。夫君待自己情深意重,这一年里夫妻二人云感情甚笃。想来自己上辈子定是做了件大好事,今生才能得以嫁与这么好的一户人家,看着自己夫君,真是相貌英伟、孔武有力,难得与他夫妻一场,总要为他生个儿子才算是圆满,自己月信已经两月未至,到时,他也定然如这般疼爱那孩子的罢。 苏权坐在一旁哄逗儿女,余光扫见张秀端坐在床上,望着他们温柔浅笑,眼中满是爱意。心想这一年来的相爱缠绵应不是作假,父母对她满意,儿女与她亲近,而她全心全意为家中操劳,他也是知道的。只盼今日听到的话不过是两个败类信口胡诌,可若是真的又当如何? 不管两个大人如何自苦,苏泽只是抱着如玉的手臂“阿姊,阿姊”地叫个不停。说来也怪,苏泽平时乖巧爱笑,对着父母与祖父母也都亲近,确也只是亲近而已。年前苏泽染了风寒大病一场,祖父母年迈,怕被传了病气,一个月间不敢抱他去拜见;父母看望时他也高兴粘人,见他们走也不阻拦。 唯独对如玉不同,一日不见便要大哭,病中如玉去探望,每次见她离开也要大哭一场。如玉本身也是人小体娇,苏权怕如玉被他传上病候,不敢让她在苏泽房中多呆,每次临走都要将扒在如玉身上的苏泽强拽下来,后来还是如玉看着不忍, 分卷阅读11 总要等他睡了才走。苏家偌大家业,自苏权起便是单传,现在又只有苏泽一个哥儿,即便苏权不去娇惯他,也有得是人去娇惯。以至于现在苏泽越发抓住如玉便不撒手了。眼见到了晚饭时分,如玉由张秀领着,苏权抱着苏泽一起去父母房中请安,而后用过晚饭各自歇息。 五日后,苏权请了张松来家是饮宴。张松早期经商起家,家底丰足后,花钱托人转了农户,现在也是小有产业,虽然子女仍不得科考,但平时以乡绅富户自居,也无人攀咬。只不过张家毕竟是小户,与苏家一比便低了一层。此番到苏家来,张松尽力作出一副淡定闲适的模样,只怕被人看轻了去。 拜见过苏权父母之后,张松便被妹婿引着来到后院一处偏厅。苏家后院颇大,其中又种了不少花树,此时五月中旬,正是枝繁叶茂,故而苏权令人将酒席摆在院中偏厅之内,喝酒赏景、自在逍遥。 两人相携落坐,张秀过来说已经准备好宴席,这就命人上菜,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哥哥,扭头要走,却被苏权一把拉住手,说:“舅兄好不容易来一趟,你怎的还要走呢?快些过来坐下,今日又没外人,我们一家正好同吃同乐,叙叙别情才好。”张松闻言点头称是,一起请张秀入席,三人分别坐定,仔细端详了妹妹两眼,便对苏权说:“见她面色红润,就知日子过的自在,早就说她是个命好的,遇到伯安真心待她,也是她的福份。” “舅兄这样说便是见外了!”苏权拿起酒壶为张松斟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说:“秀儿既是我的妻子,便是一家人。况且这一年来,她为了家中事务日日操劳,教养子女尽心尽力,硬说起来还是我占了便宜。此番请舅兄前来,先要谢过舅兄将如此贤妻嫁于我家,苏权先干为敬!”说完一饮而尽,见张松也将酒喝净,又倒了两杯。张秀怕他喝多难受,拉着苏权的袖子说:“今日我特意命人做了好一桌酒席,不想竟是无人问津,实在委屈得紧,求你二人先尝尝味道如何也好啊!”苏权闻言握住她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看着张松笑了笑,说:“看来是我莽撞了,舅兄也来尝尝我家的厨子手艺如何!” 然后便是推杯换盏吃吃喝喝,席间张秀吃的甚少,不去看自己哥哥,也不同他搭话,只是偶尔劝苏权少喝些,苏权口中应着,却依然不断劝酒,张松也是来者不拒,皆是一饮而尽。突然丫环进来报白家派人来请,说是有事相商,苏权起身向张松告了声罪,又叫张秀留下陪他,便自去了。出门时看了那丫环一眼,那丫环点点头,也退下了。 10、第十章 露马脚兄妹受难 瞧着苏权走得匆忙,张松突然福至心灵的想: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回头看见妹妹只是端坐在桌旁,正垂头绞动手中的帕子,胸前一对奶乳被两条手臂拥挤着,随她手上的动作微微摇颤,映着她身上的艾绿色锦锻襦裙,好似一湖春水般漾花了张松的眼。不过想到苏权刚走,此时怕是还没出得苏府大门,只得生生忍下,无意识地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对张秀说:“秀儿这些日子过得可好?” “还好。”张秀仍旧是不抬头,见她只是答了两个字就不再出声,张松心中暗暗发笑:这妮子竟然同着我也害羞起来,可见是长大了。视线不由自主地又滑向妹妹胸乳,心中更加肯定:的确是长大了…… 张松这边对着妹妹愣神,张秀却是坐立不安,哥哥的眼神仿佛带着温度,看得她浑身发热。曾经她是万分喜欢的,只是现在不同了,若是在这里闹出什么事情来,自己一辈了就毁了,决不能坐以待毙。于是想了想,说:“哥哥可是饱了?” “饱了饱了!”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饱了,只不过身上有一处更饿,已经顾不得肠胃了。 张秀起身从张松另一边绕过桌子走到门前对他说:“既是饱了,那便起来溜溜吧,食后不宜久坐,不如我们去院中凉亭里说话可好,省得这里闷热。”说完扬声呼唤下人,可是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前来,莫名地感到不妙,赶紧说道:“这人都跑到哪里去了,定是看到夫君不在,全去躲懒了。哥哥稍坐片刻,我去寻个人来!”边说边往门外走,马上就到门口了,却眼睁睁看着那两扇门被人关上,而关门的,正是自己的哥哥!” “你我兄妹好久不见,妹妹这番作派可是太过冷淡了,反正此处无人看候,不如你我好好聊聊?”张松整个人靠在门上,令张秀无路可逃,见妹妹出落的比一年之前更加勾人,更是淫意难忍,低头一看,果然胯下衣襟已经被顶了起来。 不只他自己看得到,张秀自然也看得到,心中预感更加不妙,稍稍后退了两步,义正词确严地说:“哥哥喝醉了,不如让我出去,找个丫环来伺候哥哥稍事休息罢?” “如此甚好,你快去罢!”张松侧身让到门边,直勾勾地盯着她,说:“妹妹快去,我在这里等着!” 张秀仔细估算了一下,若是自己动作快些,他应当是抓不到自己的,于是点点头,快步朝门口走去,手刚摸到门上,就觉腰间一紧,接着就是一番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被哥哥压在地上了。哥哥那肉棒正顶在自己小腹之上,张秀生怕他真的做出那事来,却也不敢高声叫嚷,就算是被下人看到,也是说不清楚的,哪怕是亲生哥哥,男女七岁不同席,这般情形也是见不得光的。张秀越想越急,却死活挣脱不开哥哥的钳制,直到急出了眼泪,哭着说:“哥哥是要逼死我么?这样子若是被人看了去,妹妹便只能自尽了!” “怕得什么!”毕竟是自己养大的妹妹,方才有意躲闪虽然让人气愤,但此时一哭,张松又觉得心软了,低头亲吻她的泪珠,含糊道:“他若是真敢休了你,我便把你接回家去,以后我们日日做夫妻,夜夜进洞房,岂不是更加快活?” “哥哥醉的厉害,已经不知我是谁了,求你快些放开我罢!”张秀手里握着刚刚偷拔下来的梅花簪,到底还是不忍伤他,哭着求了又求。但张松已然精虫上脑,早没了人伦之念,一把抓住妹妹的一只奶乳揉捏起来。心知他已经铁了心定要得手方肯罢休,一时间又惊又怒,抬手便将那梅花簪狠狠地插入哥哥肩头,张松哀嚎一声爬起来,怒气冲冲地问她:“你这是做什么?疯了不成?” “你还好意思问我?”张秀狼狈地爬起来,泪珠断线一般的往下滴落,嘴角上却是挂着笑,恨自己当初不懂事,又笑自己天真痴傻,又哭又笑地说:“事到如今,你还好意思问我做什 分卷阅读12 么?当初你口口声声地说爱我疼我,为了我命都能不要,我痴傻信了你,想着你受尽辛苦将我养大,能报答你一番总是好的。可你却几次三番的将我自己扔在嫂嫂面前,尽管说的天花乱坠,做的却全是小人行径,男子汉大丈夫没有一丝担当。现如今我嫁了人,夫妻恩爱家庭美满,你却又来招我,真是非要我把这条命给你才算了事么?” 张松发狠拔了那簪子,直接扔在妹妹脚下,脸上一片狞笑,说:“我小人行径?你四岁那年冬天父母相继病故,我怕你挨饿受冻,拿了家中最后一点积蓄,兑了些针头线脑去卖。大雪隆冬,逢人便跪,见客磕头,多苦我都不曾埋怨过,日后手头渐宽,我为你请西席、买厨娘,生怕你受一点委屈。” 言语间,张松也是泪流满面,捂肩靠着门继续说道:“后来你渐渐长大,越发亭亭玉立,我从未有过这等禽兽心思,你可知撞见自己捧在手心里的妹妹,如母狗一般撅着屁股被个小厮操干,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我的确是没担当,负了父母的养育之恩,让他们的子女乱了人伦;负了妻子,让她见到这种丑事;负了苏家,明知如此还是蒙骗作亲,但我独独没有负了你,当初是你自己哭着求我操你,是你自己光着身子骑在我身上,是你自己说我不操你便活不下去!我也不想将你自己留下,可我也没脸见你嫂子,又恨你轻佻,更恨自己禽兽不如。是以每次成事总要自苦,可是再见了你,还是按捺不住,凭什么别人操得我操不得?” 之后兄妹两个相顾无言,只是默默流泪,突然房门大开,苏权阴沉着脸踱了进来,对张秀说:“好一场兄妹情深!你还有什么话讲?”见她并不言语,又说:“云姜,把人带上来。”张秀一见那被五花大绑推搡进门的人,顿时瘫倒在地上,大哭不止。这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张家那小厮黄二,苏权脸色铁青,坐到张秀旁边的椅子上,对她说:“这下,操过你的男人可是凑齐了?” 原来苏权方才不过是假装离去,留下他们兄妹二人,自己躲在屋后偷看,果然见他们原形毕露,正坐在椅子上想这事要如何收场,就听那小厮开口求饶,苏权也不理他,直接对云姜说:“带他去县衙,此人入府偷盗,请知县大人做主!”云姜应了声是,便将人带走了。 然后又对张松说:“我与你们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也从未因门第差异而小瞧怠慢了你们。不想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竟是摊上你们这样一户人家,事到如今,你说如何是好?”张松心知此事不得善了,此地风俗,淫妇要骑木驴游街,鞍上装个硕大的假阳具随着木驴前行抽动,不过一盏茶的功夫,那妇人便因被捅坏了阴道、脏器流血而亡。不管多恨,到底不能眼看着她受死,张松慢慢地向着苏权跪下,磕了三个响头,说:“是我张家对不住你,伯安想要如何,我再没有不应的,只求你看在这一年来夫妻情深的份上,饶过小妹!” “看来还是你亲哥疼你!”苏权对张秀说:“不管方才说得有多怨恨,此时竟是愿意舍命救你呢,既然如此我也不多说,那梅花簪甚是锋利,你自裁了罢!” 张松闻言一愣,随后苦笑一声,对妹妹说:“秀儿,你以后好自为之!”便站起身上拿了那簪子向自己喉间刺去。 张秀连滚带爬的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手哭道:“哥哥不要这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要死也该是我,你若是死了,嫂嫂和侄儿要如何生活?” 张松一把推开她:“我这也是罪有应得,死了倒是解脱。”说完又向自己刺去,这次却被苏权拦了下来,苏权说道:“我也不是那等铁石心肠,真出了人命我这里也不好收场,你回家便收拾东西,带着家小走得越远越好,今生不要再让我见到!只要你能做到,她就还是我妻。” 张松呆滞地看了看苏权,又看了看张秀,也不再说话,失魂落魄地走了。张秀望着哥哥的背影哭个不停,苏权越看越气,钳住她的手腕拽着回到卧房,关上房门,将她推倒在大床之上,道:“说说罢,你是怎么让那二人操穴的。” 11、第十一章 述淫行苏权起性 张秀自知理亏不敢吵闹,只是倒在床上哭着哀求:“夫君,求你看在我一片真心的份上,饶了我罢。之前是我不对,那时我不懂事,犯下大错,可我对夫君是一片真心呐。” 苏权冷笑一声,反问:“一片真心?你的一片真心便是在归宁之日将我灌倒,趁机与你那畜生哥哥交欢?”其实苏权心中并不肯定,虽然已信了八九分,但还是希冀她能亲口否认,所以出言诈她。张秀却以为他必定已经知晓,还不如老实交待,于是赶紧抱着苏权的腰说:“是我错了,都是我错了。求夫君饶过我这回罢。归宁之后这一年来,我未曾踏出府门一步,日日相夫教子,一切以夫为天,不敢有半点行差踏错,夫君,求你消消气呀!” 听她并不否认,苏权便知自己还是猜对了,可惜并不欢喜。想到这一年里自己被她骗的傻子一般团团转,心下怒火升腾,大掌捏着她的下巴生生将人提了起来,张秀吃痛,双手扒着苏权手腕,听见他说:“若不是看在你这一年还算乖巧的份上,你们早就死透了!” 苏权将她扔在床上,开始脱她衣衫,张秀不知这是何意,也不敢反抗任他施为,待将她脱了个精光,苏权摸着那双莹白玉腿说道:“你方才要是随了你哥哥的意,让他操穴,明日全县人便知我苏府出了一桩惨剧。那小厮因无故被轰撵出来失了营生,于是怀恨在心。在本县蛰伏数月,今日寻到机会潜入苏府,趁我离开之际闯进后院,连伤二命,后被我家院工发现围歼至死。到时我还做我的员外郎,你兄妹二人还能得一场风光大葬,也不枉你我夫妻一场。” 张秀听得背后一片冷汗,不知不觉间已经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圈,没想到苏权竟然这般心思深沉,一时间吓得不能言语。 苏权却不会这般容易地就放过她,抓着她一边臀瓣使劲捏了一把,说:“好生与我说说,你是怎样勾引那小厮和你哥哥的,今日断不会再让你蒙混过关,不说清楚,我便将你赏给那些家奴院工,那帮人一个个身强力壮,又没个婆娘,整日里眼都是绿的,真到了他们手里,能把你直接操死!” 张秀无奈,只得抹着眼泪,诉说起来:“那年我十三岁,偶然间在哥哥房里瞧见一话本,偷偷拿了回屋翻阅,哪知里面竟全是那等事情,直看得口干舌燥,心中好奇,是以趁着有一日哥哥不在家 分卷阅读13 ,将那小厮唤到屋里来,想叫他脱了裤子让我看看那物事。”听到这里苏权打断她,说:“那物事是个什么,你倒是说清楚了。说得香艳些,万一爷听得高兴了,也好放你一马!” “是……是肉棒。”张秀红着脸,此时与夫妻欢好不同,自己当着丈夫的面细说以前的淫行,只觉羞臊异常,却又不敢再反抗,继续说道:“我本想看看那……那肉棒是个什么模样,他起先不肯,我便隔着裤子摸了过去,发现那物渐渐硬挺,他便直接脱了裤子让我观瞧。” 苏权面无表情,看不出想法,只是追问一句,“然后呢?” “然后他说不曾见过女儿家的身子,也想瞧瞧我,我想到书中说起那男女之事都是欲仙欲死,也想尝尝那滋味,于是自己脱了衣裳。然后他就开始揉弄我的胸乳……”啪的一声,苏权一巴掌打在张秀雪白的屁股上,训斥道:“给我说的淫浪些!勾引下人的骚事都做了,现在还怕说么?” “他……他摸我的奶子,又……又吸我的奶头,我被他弄得浑身酥麻,他就将我抱到床上,后来……又扒开我的腿,舔我穴儿,我被他舔得性起,便叫他操了!”张秀说完捂着脸大哭起来,明明是无奈之举,却在与他述说时又湿了小穴,只恨自己这身子太过淫浪,羞得不敢见人。 苏权那厢也被她说的起了性味,胯下肉棍直直挺起,顺手摸向张秀肉穴,好像伸入水潭一般,全是淫水,用力拧了那软嫩肉唇一把,冲她说道:“你个骚屄,自己说着就湿了,可是又想那小厮来操你?” 张秀顾不得疼赶紧辩白:“没有的事,我只想要夫君操我!”苏权点点头,将她摆成狗爬之姿,直接挺腰入了进去,将个尺把长的大肉棒连根顶入,开始抽动起来,又说道:“小厮这事就不必说了,说说你那畜生哥哥是如何操上你的!” 张秀被他顶的来回耸动,眼泪珠子也随着甩得到处都是,抽泣着说:“那日我又与小厮操穴,就像这般跪着,让他顶弄……” 话音刚落,想是苏权被他说的刺激到了,死命的顶操了两下,张秀险些扑倒,用力撑住身子后,继续说道:“不想哥哥突然闯了进来,一脚将那小厮踹翻在地,轰了出去。然后便开始打我。” “打你哪儿了?” “头一下打在我肩上,第二下便打在我奶子上,然后便说‘我辛辛苦苦将你养大,你却引了外人来操你这骚穴,既然如此不如我来!’说完便用那鸡巴操我,哥哥的鸡巴比那小厮粗壮,操得我穴内淫水横流。” 苏权越发被勾得性起,觉得她说得不够尽兴,与是引着她问道:“你哥哥的鸡巴大有多大?是你那畜生哥哥操得你爽利,还是为夫日得你痛快?” 张秀抽泣着喊叫,“夫君!夫君日得我痛快!夫君的鸡巴比哥哥更大,每次都能入到我子宫里,我的小穴生来就是要被夫君操的。” “哼,少来奉承,你哥哥操你的时候,可有玩儿你的奶子?” “有的,哥哥捏着我的奶子用力抓捏,那时我奶子还小,整个被他抓在手里,也不顾我叫疼,后来又使劲捏我的奶头。” “可是这样弄得?”苏权伸手握住张秀的一只白嫩大奶,抓在手里揉弄了一番,而后捏住那红嫩的小奶头,拉扯揪拽,张秀受到刺激,趴在他身下大叫:“就是这样,啊~~夫君~~捏我的奶头,捏我的骚奶头,以后秀儿的奶头只给夫君捏,呀~~夫君捏得我好疼!” “明明是你这骚货让我捏的,现在贱奶头被捏得爽了又喊疼?”苏权说着又朝着张秀的屁股打了一巴掌,这次很是用力,那白玉般的屁股蛋儿上立时浮起一个鲜红的大掌印子,张秀被打吃痛,肉穴猛然一缩,苏权被她绞得倒吸了一口气,说:“你这淫荡的贱屄,被人打了反而把那骚穴吸得更紧,你哥哥可是也这样打了你的屁股?” 被人打了屁股,张秀却越发骚浪,“是呢!哥哥那时一边打着我的屁股一边操我,还说我是他养大的母马,日后天天都要这般骑我。” “这话可是正中你下怀,你是恨不得天天被男人骑着操着才美罢?不如我现在便开门将你牵出去,当着下人们的面好好操操你?” 说罢两手紧紧抓住张秀的双乳,竟是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张秀怕被摔下去不敢挣动,下床之后便被放在地上。苏权将她两条长腿拉起扶至腰间,用力插了一下说:“盘在我腰上,掉下去我可不管!” 张秀乖乖从了,盘好后,苏权站起身来边走边操,张秀像个母狗一样被他操得满地乱爬。苏权仍不满意,继续问道:“你那畜生哥哥可曾这样操过你?” “没有。”张秀快要体力不支,只盼着他能快些完事,顺着他说:“夫君力气大,哥哥这般是操不动的!”苏权这时已经干红了眼,按着她的小腰用力往下一挺,就觉得自己那大龟头穿过一个紧致的小口,已经顶进了子宫,张秀忍不住开始扭动:“呀~~夫君~~别顶那么深呀,奴家受不得了,夫君,饶了奴家罢!” “操得就是你这乱伦的骚子宫!也不知被你那没有人伦的哥哥灌了多少回精水在里面,今日为夫定要给你好生洗洗干净!”说着便觉马眼一酸,大力射在张秀子宫之内。 “哟,奴还当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是官人在这里白日宣淫呐!”正在苏权喷射之时,浅烟推门而入,看见张秀半趴在地上,满脸冷笑道:“枉我还当夫人是个好的,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个淫妇罢了,竟然大白天的勾了男人操你!” 12、第十二章 恨新人浅烟虐主 苏权最后又挺动几下,直到将精水全都射入到张秀穴中才拔出大屌来,叫浅烟先关上门再说话。原来有下人听到主人房里哭闹,又有拍打之声,不敢报了老太爷和老夫人,只得寻了浅烟来看看发生何事,而后苏权又将这事的来龙去脉悉数告之浅烟。张秀趁他们说话时自己爬回床上,那二人见她爬走也不阻拦,只是一同盯着她那不停往外流精的小屄看了几眼。 浅烟面上一直挂着笑,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见张秀颤抖着去穿衣裳,就问苏权:“官人可要浅烟为您分忧,教训教训夫人?” 苏权想起她的手段,点了点头。浅烟得到授意,扭着小腰走向张秀,抬手就扇了她一个耳光。张秀被打后呆呆望着苏权,良久才哭道:“夫君今日竟是要让个妾来羞辱我么?”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又 分卷阅读14 被打了一耳光,只听浅烟说:“你当自己还是正头夫人么?不过是个连自己亲生哥哥都不放过的贱屄骚货,少在我面前摆出一副当家主母的嘴脸来!官人,还请过来帮我一把,将这贱妇捆了!”苏权果然过来同浅烟一道,用张秀的衣裳将她手脚都绑在大床架子上,直将她绑成大字状,张秀泪眼朦胧地问苏权:“夫君竟然也要这般对我么?我再如何也是夫君的妻子呀!” 苏权还没回答,浅烟便伸手捏住张秀的奶头用力一扭,只听张秀哀嚎一声,转眼间泪如雨下,浅烟冷笑一声说:“就凭你也配作妻?我家夫人那般冰清玉洁之人才能做一家主母,你个一日不被男人操就贱穴发痒的骚妇,也配为妻?从今往后,你便是这院里的母狗,若不听话,我就命人寻了公狗来操你,正好瞧瞧你能不能下出一窝小狗出来!” 说完浅烟弯下腰,打开床下的脚蹋,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两根假阳具。一根为普通男根形状,玉石质地,既粗且长,龟头硕大,竟如小儿拳头一般,柱身青筋愤起,端得是栩栩如生;另一根却瞧不出是什么做的,乌黑粗壮,竟有两尺来长,只是龟头比刚才那个略小一些,被浅烟拿在手里,像是活物一般不住晃动。浅烟拿它笑道:“官人胡闹,早就备下这东西,往日都舍不得用在夫人身上,今日正好用来惩治你这淫妇!” 不顾张秀如何在床上挣扎,浅烟径自将衣服脱了个干净,爬上床蹲在张秀脸上,回手揉着张秀的大奶子,说道:“先来给我好好舔穴,你若是不老实敢咬我,马上将你扔到那三十七个院工的屋子里,直接操烂了你这乱伦的肉屄!” 张秀不敢不从,若是真的把她扔给下人,估计真要被他们活生生操死了。只得忍着恶心去舔浅烟的小屄,只舔了没两下,就觉得奶头被浅烟死力捏住,可是嘴被肉穴堵住又唤不出,扭动中就听浅烟说:“你这母狗会不会舔穴?先用舌头舔我的肉核,哦~~对,就是这儿,用舌尖轻轻的舔,哦~~好骚货,不愧是个让自己哥哥操了的,真浪!” 张秀流着眼泪,听话的舔弄,浅烟被舔的性起,忍不住扭腰摆胯,直将个肉穴在她嘴上滑动,苏权在后面望着浅烟扭着个白生生的屁股,蹲在张秀脸上蹭来蹭去,胯下的大屌又开始渐渐抬头,顺手自己撸动起来。 这时浅烟高声催促道:“快!快些!啊~~嘬我的阴核,用你那吃精喝尿的嘴,嘬住我的阴核,用力点,哦,再用力~~啊~~舔啊,骚货,舔姐姐的屄!”张秀用力嘬着,有些发狠的用力,最后想要报复,于是用舌尖顶住那肉粒,猛然一捻,“啊~~浪屄~~啊,把我舔泄了!”浅烟高潮来临,一阵颤抖,直接对着张秀的脸喷了一片阴精,尿尿一般喷得张秀满脸都是,更有些喷进她口鼻,呛得她不住咳嗽。 浅烟爽利了一番,叹息着从她身上下来,拿起那根奇长的假阳具冲着张秀抖了抖,说:“既然你把我伺候好了,姐姐也赏你一回!”然后正对着张秀把其中一头缓缓插入自己穴中,一声呻吟从浅烟红唇中逸出,“啊~~头回用这双头龙,猛然进来还有些胀呢!”她回头望着苏权笑了笑,示威一般跪到张秀腿间,摸着她的小穴说:“可怜见的,这骚屄都让官人操肿了!瞧这小肉核!”说着姆指与食指并在一起,捏弄张秀的阴核,张秀身子突然一弹,在这刺激之下,小穴里挤出一缕精液,顺着阴道口缓缓流下,浅烟见状笑道:“骚货的肉屄淫浪无比,方才含着官人的精水还对着我的穴舔得那般起劲儿,可见是官人刚才操的不够呐,既然如此,让我再来操操你这骚货罢!” 说完便将那双头龙的另一头用力入到张秀穴里,此时只见那乌黑的大棒接连着两个小穴,一个被操得又红又肿,抽插之间带出一股股的白浆;另一个阴唇如小嘴儿一般张开,大力吞吐着,两人淫核都挺立而出,粉嫩鲜亮、俏生生的立在小穴上方,浅烟在上,能随意动作,便故意用自己的肉核去与张秀的相撞,每次都能引来张秀呻吟不止,浅烟用力的摆动腰胯,听着彼此穴间咕叽做响,说:“你这骚货穴都松了,哪有我们夫人穴小鲜嫩,不愧是被好几个男人日过的,你这骚屄可是被你亲生哥哥操松的?” 张秀今日的眼泪就不曾停过,此时好像终于把泪都流干了,心痛之下,对苏权喊道:“夫君,求你饶了奴家罢!啊~~浅烟姐姐,轻些罢,入得我好疼啊!” 又是啪地一声,浅烟又扇了张秀一个耳光,两手伸出捏着张秀的奶头,说:“凭你也配叫姐姐?今天不弄明白你自己是谁,别想我放过你!我要把你这骚奶子捏烂了,把你这贱奶头揪下来喂给公狗吃,等公狗吃饱了再来操你,也让你尝尝那狗鸡巴是个什么味道!” “我是母狗!”张秀眼泪终于又喷涌而出,哭喊着求饶:“我是母狗!我是苏家的母狗!姐姐饶了我罢,莫要再操了!”到底是是作了一年的夫妻,苏权见她被淫虐得如此之惨,有些心下不忍,便对浅烟说:“先放了她罢!” 浅烟似嗔似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帮着苏权给张秀松了绑,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你既是母狗,总有要些母狗的样子,快些趴好!”张秀不敢违抗,依言乖乖趴好,浅烟又从后面把那双头龙插入到张秀穴里,再次挺动起来,边操边说:“快,去给官人舔舔鸡巴!” 张秀闻言一愣,她还从未替人舔过阳具,稍稍有些不肯,何况刚才苏权入了她尚未清洗,肉棒上定是还沾着自己的淫水,真心不想下口。身后浅烟见她不动,伸出中指对着她的阴核狠狠一弹,她尖叫一声抽搐着到了高潮。 “骚母狗,不过是弹了下你的淫核就泄了。”浅烟说:“屄里倒是紧窒了,我这双头龙都快插不动了,只是谁让你泄的?主人没说你就自己泄了,你说你是不是淫贱的母狗?”浅烟此时已是兴致大起,伸手不住地扇掴张秀的奶乳,只见那倒垂着嫩乳的被她打得不住摇晃,小奶头委屈地立在上面,随着一起晃动,“说呀,快说,你是不是贱母狗!” “我是,我是母狗,贱母狗,求姐姐不要再打了!”张秀哭喊着:“母狗知错了,再不敢私自泄身了,姐姐饶了我罢,夫君,救救我呀!”苏权欲火难耐又心中不忍,有意解围,说:“那就快来给为夫舔舔宝贝,舔好了,为夫再好好地操你一回!” 13、第十三章 添新丁又分骨肉 张秀不敢再拖,只得任由浅烟在身后操着,一耸一耸的爬 分卷阅读15 向丈夫,苏权见她过来,张开两条长腿,那肉棒直立而起冲着张秀不住弹动。张秀双手捧着苏权的肉棒,只见马眼之上凝出一颗晶莹的水珠,顶在那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竟然有几分可爱,于是探出舌尖儿轻轻一舔,便感到苏权身子一颤,心想要是自己好生服侍一番,夫君是否能消了气呢?于是也不再犹豫,张口含住那大龟头,吞吐起来。 苏权两腿伸直,靠在床围上,一只手把玩着妻子一个丰满的大奶子,时不时再捏弄一番奶头;另一只手轻轻为她撩起贴在脸上的凌乱发丝,然后扶住她的后脑,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饥渴勃发的肉棒。而娇妻这次也极为顺从配合,就着他的手劲不住吞吐,小舌还在嘴里轻轻刮弄龟头下的冠沟。见她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心中的怒火渐渐消了三分。正在这时,张秀抬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全都停了动作。在张秀看来,夫君终于不再阴沉着脸,望着自己的眼中柔情乍现;苏权眼中是妻子此时如小松鼠一样,一双小手捧着自己的肉棒含在那小嘴儿之中,却因龟头过大,而在香腮上撑起半个圆球。 可惜好景不长,浅烟突然在后面用力一挺,张秀不备向前倒去,那挺在口中的肉棒正巧插入她的喉咙,咽喉中有异物顶入,使得她本能干呕,而苏权的龟头被她娇嫩的咽喉夹弄得再也支撑不住,全都顺着那小口直接喷射进去,以至于张秀甚至能感到那一股股的粘精顺着自己的食管一路流到胃里。 “官人可是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浅烟胯下动作加快,扶着张秀的纤腰疯了一般扭顶耸动,见苏权果然在前面用手指轻柔抹去那贱人嘴边的精水,恨声道:“就这么个被女人用假屌也能操得发情不止的淫妇,官人还拿她当个宝呢,你看她这浪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能把我的腿都洗了。这母狗哪里有一星半点比得上我家夫人?啊~~夫人~~夫人,浅烟想您啊,夫人,带了浅烟走罢!”浅烟就这样口念着刘氏泄了身,把那假阳具从自己穴中拔出来,也不管另一头还插在张秀穴里,就任她像是长了条大尾巴一样趴着,自己躺倒在床上喘息不已,另外两人正在彼此安慰,谁也不曾见到浅烟眼角划过的泪滴。 “夫君!”张秀一张小脸埋在苏权大掌之中,猫儿似的用自己脸蛋儿蹭他掌心,泪珠沾湿了他的手心。苏权见她哭的委实可怜,便替她擦泪,原先的七分怒意又变成了三分。感到夫君为她拭泪,张秀忍住抽咽,哀声相求:“夫君,求你消消气罢。奴家知错了,日后以夫为天,只要夫君吩咐,奴家莫敢不从。况且,奴家月信已经两月未至,怕是有了夫君的骨肉!” “怎的不早说?”苏权闻言急忙起身,自己穿好衣裳对床上两个仍是玉体横陈的美人说:“快些收拾,我命人去请了大夫来,若是真的有了,方才一大闹一场,怕是伤了孩子。”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床上二女彼此也不言语,自顾自穿好了衣裳,浅烟只是瞥了主母一眼,也不告退直走了,只留张秀还呆呆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出了门来,苏权直奔书房,云姜正在此地候着。苏权坐定,喝了口茶,问道:“可是都办妥了?” “是。”云姜答道:“本地乞丐之间已经开始传言,临县张家不日便要迁动,届时正好去捡些遗漏,那乞丐头子又与城外匪寨相交,张家就是半路上遇到匪祸也未可知。” 苏权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碗吹了吹浮沫,说:“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为,想来我们也帮不得什么。”抿了口茶,只觉这茶水入口温热,竟有些像是方才妻子的眼泪,遂放下茶杯说:“你去命人寻了大夫来家,替夫人把把脉。” 而后寻了大夫来,张秀果真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个命大的,被苏权和浅烟一阵折磨,竟然未有一丝不稳,连见红都不曾。苏权知晓后,仅剩的三分怨气也随着这消息消散了去,心想既然父母儿女都喜爱她,此时她又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便留下她罢,横竖她那畜生哥哥也回不来了,以后若是再犯,决不姑息就是了。 那张秀一番死里逃生,见夫君果然不计前嫌,自己仍是苏府的主母,加之现在怀有身孕,公婆那里更是怕她奔波免了晨昏定省,虽然夫君对着自己时仍少见笑容,但日子久了,想必还是能回转过来的。只不过从那日之后,她就有些惧怕浅烟,两人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浅烟不来她这里拜见,她也不去唤她,只当家里没这个人。唯一令她懊恼的便是夫君再不许儿女与她过于亲近,明知是自己德行有失在先,毕竟如珠似宝的看了一年,心下还是不舍,却也不能不从。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张秀产下一子,取名苏河。这孩子是个力气大的,刚出生时就比寻常婴儿哭得响亮,抓周时更是抓着一把大刀不放手,围观之人都说这孩子将来定是要当大将军的,苏权听后也是喜不自胜。唯独一人对他极为不喜,便是苏泽。倒不是张秀因为有了亲生儿子便偏向于他,张秀本就觉得对不住夫君一家,是以对前妻所出的一双儿女更是疼爱,无奈苏权不许她平时里与孩子们说笑玩闹,就连苏河满月后都抱由奶娘照看,她为此时常偷偷流泪,却不敢言说。苏泽毕竟是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再正经不过的继承之人,没人对他不好,两个娃娃结怨的因由不过是为了抢如玉。 如玉是苏家最大的孩子,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后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后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一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一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转眼间又过了五年,如玉已经十岁。苏权因怕张秀带歪了子女,早早为他们寻了本县有名望的西席,又寻了位从宫中放出来的女官做女儿的教养麽麽,眼下三个孩子都是聪慧可爱,端方有礼的。 苏泽与苏河平时倒也友兄弟恭,只是在如玉面前时才会闹些别扭,无非是你今日与阿姊呆了半晌,他今天得了阿姊给的小玩意之类的因由,本都不是大事,但苏河天生神力,见哥哥腻着阿姊不撒手,心有不甘,直接将哥哥举了起来扔到一边。苏泽自知打他不过,摔了一下也不哭闹,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如玉。 如玉无奈之下,只得说了苏河一顿,让他回到自己房中思过,若是不改以后再不理他。苏河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五岁小儿,见阿姊不似玩笑,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 分卷阅读16 ,撅着嘴回房去了。 苏泽见状心中偷笑,面上却不表露,依旧一脸可怜相儿搂着姐姐撒娇:“阿姊近几日一直与那傻子玩耍,爹爹又让我住到前院去了,以后要见阿姊怕是更难了!”如玉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是这样撒娇,也不知羞!” “阿姊不问我方才可有被那傻子摔坏,却来说我的不是,也不知谁才是亲弟弟!”这般抱怨如玉已经听了好几年,起初还有意告诫他都是一家人,自然都是亲弟弟,可是总不见效也就由他去了,见苏泽眼泪都在眼中打转了,以为他方才被摔疼了,便有心哄他开心,问:“都是亲弟弟,我也不曾偏向哪个。方才我不知你摔得这般厉害,没有关心询问是我的不对,阿姊给你赔礼可好?” 苏泽这才露了笑脸出来,凑到如玉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如玉听后面露难色,有心不应,却见苏泽面上越发委屈,只能狠心应了。 到了晚饭时,苏权等了半天也不见如玉和苏泽前来,于是着人来问,结果竟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心中大觉不妙,赶紧派人出去寻找。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寻找两个小儿无异于大海捞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14、第十四章 遇歹人神医相救 苏权自晚饭前一直找到宵禁,依然没有儿女的消息,木然回到家中,瘫在书房里默默坐到天亮,饭也不曾吃一口继续出去寻人。 苏家那边如何费力找寻暂且不提,单说如玉姐弟。原来当时苏泽一时性起,想到自己日后越发大了,更加不好与阿姊相见,便拿了受委屈的幌子要如玉带他出门游玩。如玉有心不依,却耐不住他一副受了委屈还不敢流泪的样子,便带了自己身边的丫环,三人偷偷从后院小门上了街。 因家中本就有西席,如玉又是女儿家,姐弟两个并不时常上街,此时见到坊间热闹非凡自是看花了眼,因自己身上不曾带了小钱,如玉便叫丫环去买那些苏泽看上的小物件,再想起来时已经遍寻不着丫环身影。如玉急忙拉着弟弟寻找,突然眼前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苏泽就睡在身边,还不曾醒来。仔细打量一圈,果然不是在自己家中,悄悄起身替苏泽掖了掖被子,才发觉身上衣物整齐,却不是原来穿的那些,再看苏泽也是如此,且他们从小戴在身上的长命锁也不见了。正要出声询问,房门就被人推开,一个青衫老者缓步而来。如玉看不出这人年纪,只知并非熟人,见他望着自己微笑,神情与祖父仿佛,便稍稍放下心来,先道了个万福,出声询问:“这位尊长,小女家父姓苏。不知为何身在此处,可否劳烦尊长送我姐弟家去?” 那老者面带一片慈祥之相,对着如玉虚扶一把,自己坐在窗前的椅子上,伸手点指另一把对她说道:“小娘子不必多礼,且坐下慢慢说。老夫是这千药堂的坐诊大夫,今早有个乞丐送你二人来看诊,说是家中儿女无故昏睡不醒,我观你二人容貌、气度皆不像穷苦人家子弟,再探脉相果然是身中迷药血脉虚浮,便要报官,那乞丐做贼心虚,当场跑了。” 如玉闻言暗自攥拳,果然虚软无力,心中又惊又怕,也顾不得礼数直接打断那老者说:“求尊长救救我们姐弟,待归家之时定会好好酬谢尊长!” “小娘子不必心急。”老者轻捋胡须,“老夫既是遇到此事,万万没有不管的道理,只是小娘子还要与我说明你家住何处、令尊姓名,我才好拖人寻找。况且你二人之前被那乞丐用药迷倒,药性短期之内不能除净,行动上也多有不便,还是安心在此调理等候,待寻到令尊再行返家不迟。” 这番话说完,如玉觉得有理,便将所知全部相告。那老者应承下来后,怜她姐弟幼小离家又是一番好声安慰,这时苏泽也转醒过来,又为她二人把脉望诊一番,眉头紧皱地说道:“那乞丐天良丧尽,竟将这等虎狼之药用于小儿身上,老夫虽是能将这药效去除,但所需时间略长,也要你们安心配合才好!” 如玉此时已经没了主意,本就是养在深闺中的十岁幼女,身边除了比自己还小三岁的弟弟再无亲人,见这老者仙风道骨,又是一副慈善心肠,自然没有不从的道理。 见她乖乖点头,老者方说:“既然小娘子信我,以后也不必太过生疏,老夫姓林,日后你二人唤我一声林爷爷就是了,我亦唤你们姐弟名字,可好?” “如玉都听林爷爷的。”说完又赶紧拉过苏泽的手,“泽儿也要乖乖听话才行,知道么?” 苏泽本就年纪小,又是才醒,脑中尚且混沌,既然是阿姊说的,那就是什么都好,于是也就跟着连连点头。 林大夫见她二人乖巧,心中满意,越发慈爱地叮嘱道:“爷爷这就托人按你说的去找,只是此地已非平谷县,寻人之事大概要些时日才能有回音,这期间你们乖乖听话,待到药性消除,家人也有了消息,岂不是双喜临门了!”说完就转身走了,稍后有个少年端了饭食来,可如玉姐弟药性上头,又昏昏睡去,那少年站在床边仔细瞧了瞧他们,也转身出去了。 后来如玉姐弟都是被叫醒后吃饭服药,又昏睡过去,直到七日之后才渐渐好转,林大夫偶尔会命她二人在院中走动一番,等到她们彻底恢复,已经过了半个月。这日用过晚饭之后,辰砂前来奉师命请如玉和苏泽去后院。 辰砂是林大夫的亲传弟子,十三岁,面容艳丽,身材瘦高,眉间有一颗朱红小痣,如玉初见他时还当这是个着了男装的俏丽小娘子。当初便是他端了饭食送到如玉房中,后来两人的饭食皆是经由他手,送到二人面前。 因此时情形特殊,如玉也不好再提什么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话,苏泽现下更不肯离她左右,况且人生地不熟,哪怕林大夫对自己再好,也不如弟弟亲近,如玉也不想与他分开,是以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是同屋同床的住着,也没人说教,毕竟这半月以来,她们见过的人只有林大夫和辰砂而已。 平时辰砂为她二人送饭,总是要坐在一旁,等候她们吃完再将碗筷一起收走。苏家姐弟以往在家中都是食不言、寝不语,但此时人在屋檐下,又总是被辰砂逗弄着说话,慢慢地便将以前的规矩放下了,而聊着聊着,与辰砂也渐渐熟悉起来。 据辰砂所言,这林大夫的确是千药堂坐诊的大夫,医术高超,且最是慈悲为怀,见到穷苦人家付不起 分卷阅读17 药钱会直接以药相赠,却也不肯亏了东家,一直用自己的收入贴补,是以本地之人皆以‘神医’称之,人望甚重。而辰砂是被师父捡回来的弃儿,自幼便随着林大夫行医学徒,是以师徒感情深厚,心性上也随了师父,最是温和善良。 如玉领着苏泽随辰砂一起向后院走去。自从到了这里,因为自己身子不好,一直娇弱无力,她们姐弟从不曾跨出居住的小院一步。原来还有些担心,害怕她们被林大夫囚禁起来,此时出了院子,如玉终于放下心来。 突然手上一紧,低头一看是苏泽捏了捏她的手,一脸关切的盯着她,如玉不由的心下一软,想道:只要我们姐弟还在一起,总会等到爹爹来接我们的!随后对弟弟微微一笑,回捏他的小手,示意不用担心,果然苏泽也笑了起来。 等到姐弟二人都稳住心神,才发现已经到了后院里,辰砂朝她们点头示意,如玉也领着苏泽跟了进去。这屋子从外看来青砖黑瓦,在千药堂后面的深巷子里并不显眼,进去这后发现其格局也与时下民居相同,皆是一明两暗,正中是堂屋,如玉姐弟一进门,先进的就是这堂屋,里面并无太多摆设,只有一对太师椅将一个大方桌挤在中间,屋子坐北朝南,大门敞开。 东厢立着两个高大的药柜,想来里面应是千药堂的存药,屋子正中放着两个大木桶,桶中盛满药汤,如玉还只是站在堂屋就已经闻到阵阵药香扑面而来,除此之外这屋中并无别的家具物件。 西厢陈设却要华丽许多,地上铺着整张猩红绒毯,将厢房地面完全盖住,毯子纯色鲜艳没有一丝花纹,眼下正是初夏时节,天色渐长,在夕阳余晖映衬之下,将屋内染成一片温柔茜色。屋子北面有架大床,横贯整个厢房,床的两头抵着东西两墙,竟是占了半间屋子,床上铺盖俱是水红色锦缎,对面窗前又有一套桌椅,再无其他。 此时林大夫正端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见如玉进门后左瞧右望也不催促,直到她打量够了,才说道:“那乞丐用在你二人身上的迷药甚是猛烈,前日里我已经为你们用药去除了内腑之毒,只是皮肤血脉之中还有余毒残留,需要药浴配合针灸推拿方可全愈,你们可愿意?” 如玉低头看了看牵着自己的手不放的苏泽,见他眼神清亮,望着自己微有问询之意,便也不再多想,放开弟弟的手,对林大夫深施一礼,说:“林爷爷救我姐弟性命在先,又为我们医治在后,现在还是要劳烦林爷爷,如玉和泽儿自然莫敢不从。只是不知我家那里可有消息,早些得知,也好早些重谢林爷爷。” 15、第十五章 怪治病苏泽生疑 “玉儿不必多礼。”林大夫上前握住如玉细弱的手臂将她扶起,说:“当初救你们并非为了谢礼钱,既然相遇便是有缘,我本无意接受钱财,只要将你二人治好,送你们安返家中,老夫便是功德圆满了。” 如玉看他说得情真意切,又想起自己与弟弟此番被恶人拐走,爹爹必要心痛如绞,毕竟只是十岁儿童,当下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林大夫急忙将她揽在怀中,以手拭其泪水,轻声哄道:“玉儿莫哭,想来此时我所托之人已经快要到你家中了,只要你好好医治,定会等到你爹爹的消息,可怜见儿的,莫要再哭了,爷爷都快被你哭出眼泪来了。” “我……我不哭了。”如玉抽泣着强压下眼泪,却又开始不住地打嗝,林大夫伸出一只枯树般的大手在她肚子上揉压,过了一会终是停住了,这才松了口气,捏着如玉的脸蛋儿说:“老夫活了六十七年,还不曾见过你这般娇娇的小娘子,快些脱衣入浴罢,不然我熬了一天的药汤就要凉了。” 听他这样说,如玉一愣,扭捏问道:“竟是还要脱衣服的么?可我一个小娘子,怎能当着林爷爷的面脱衣服呢?也太没规矩了。” “这便是玉儿你的不对了,哪有人穿着衣服沐浴的?”林大夫笑着说:“正所谓医者父母心,在我看来病患就如同我的儿女一般,又怎能以寻常男女之别论之?难道玉儿到现在竟是还不肯信老夫么?再者说,老夫已经是马上便要入土的年纪,又能对你做出什么来呢?” 如玉听他说的仿佛有理,心下还是觉得此事不妥,偏偏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妥,只是小声辩驳道:“可我毕竟是女儿家,怎么能在外男面前宽衣?” “唉!”林大夫长叹一声,放开如玉自己直立身子,神态间竟好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样,塌腰驼背地说:“既然你不肯信我,爷爷自然也不会勉强,只可惜我这把老骨头拼了老命上山采药,为你们凑齐药材,又亲自熬了一天的药汤,才凑出这两桶药浴来。唉,罢了,许是命该如此,爷爷空有一番好心,却也救不得你们了,只盼你家人能来的快些,赶得上再见最后一面。” 苏泽年纪尚小,不知他所言何意,如玉却是听懂了得,吓得一张小脸儿煞白,眼泪再度浮出眼眶,上前拉住林大夫的衣袖,问:“这毒若是不清,竟是会死的么?我们都会死么?” 林大夫闭上眼,心痛不已地点了点头,如玉吓得又哭了起来,抓着他的袖子猛摇,说:“林爷爷,是我错了,我不乖,以后再也不敢了,林爷爷别不管我们。泽儿是我苏家长子,爹爹总说以后是要让泽儿来继承家业的,现在爹爹还未到,我是长姐,要护着泽儿的。林爷爷,我以后什么都听您的,您让我沐浴我便沐浴,求您别不管我们,求您救救泽儿罢。” 林大夫低头盯着如玉,问道:“果真全都听我的?我让你如何便如何?” 如玉觉得林爷爷盯着自己的眼神怪里怪气的,只当是他真的气自己不听话,怕因为自己别扭害得泽儿夭折,不敢再说别的,只是不住点头。 林大夫见她终于肯听话,这才笑了出来,摸着她的头顶说道:“玉儿乖,听爷爷的话,自然有的是好处,爷爷能害了你么?我若是想要害你,当初又何必去救你呢?” 如玉听后觉得这话也有道理,更因刚才已经吓的魂不守舍,哪里还敢细想,再说便是想了,以她现在的年纪也想不明白,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于是怕林大夫反悔一般,赶忙拉着苏泽一起又向林大夫一揖到地,怯怯地说:“我与泽儿定会乖乖听话,救林爷爷救救我们!” “嗯,起来罢。”林大夫满意的点点头,搀扶起她二人,将苏泽领到辰砂手里,自己拉过如玉的手说:“我的儿,快些过来,让爷爷给你脱了衣裳。再要磨 分卷阅读18 蹭,那药汤可真要凉了。” 如玉见苏泽正在抵挡辰砂去脱他衣衫的手,怕他再惹怒了林大夫,又好声安抚了弟弟一番,这才走去林大夫身边,见着那枯瘦的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心中害怕,虽然不知自己怕的究竟是什么,却还是忍不住的微微发抖。 林大夫见她如此,又放低了声音哄她,只是手上的动作却不肯停,“玉儿乖,你们病了又怎能不医治呢?放心把自己交给爷爷便是了,不用这般害怕。” 那边苏泽已经脱完了衣服被辰砂抱到木桶里,这边如玉刚刚脱光。林大夫的手有些颤抖,细细地摸着如玉的身子,如玉被他摸得泛起一身鸡皮疙瘩,只觉得说不出的别扭,细声细气的说:“林爷爷,我冷。” “傻孩子,怎么还这么见外,以后叫爷爷就是了。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林大夫干瘦的指尖正在如玉胸口上打转儿,十岁幼女尚未长开,小胸脯上也是平坦一片,被个老头子摸着,如玉觉得像是有只小虫在胸口上爬,含胸后躲中说:“这是胸口呀,爷爷,好痒呢。” 林大夫大笑两声,伸手拖着她的小屁股,好生摸了两把,才将她抱起放入另一个木桶中,“你们先在这里泡上半个时辰,然后爷爷为你们推拿,若是凉了便叫辰砂加热汤。”说完便出门去了。 如玉与苏泽便这样在桶里泡着,辰砂不时的加些热汤,时间快到的时候,又有下人抬了两个盛了清水的大桶进来。先是苏泽被辰砂抱着清洗了身上的药汁,用细棉布擦干身子,直接被抱到西厢的大床上去。林大夫这时也进了门,把如玉自桶中抱出,又放入清水桶中,开始为她清洗。 虽说如玉平日在家时也有人伺候沐浴,只不过都是奶娘与小丫环,像这般被林大夫洗着身子,心中发羞,止不住的别扭,况且这林爷爷总是洗摸她的胸口和屁股,仿佛过了好久一般,林大夫才为她擦干身子,也将她抱到西厢大床上去了。 到了床上,就见苏泽也还赤裸着,辰砂正在为他推拿四肢,苏泽见她来了便要起身来找她,却被辰砂按住,说:“师父还要为你阿姊推拿过血,方才的药浴才能见全效,你乖乖躺着,等完事了也好些回去。”苏泽不知这回去说得是最近住的院子还是自己家里,却也明白此时不同往日,这里不是苏家,自己的话也没人像以前一般听从,只得又乖乖躺下,但是一双俊眼还是直直地盯着自家阿姊。 “玉儿快些躺好。”林大夫拍拍如玉白嫩的小屁股,扶着她平躺在苏泽旁边,两人中间隔了一段距离。随后自己脱了鞋,盘腿坐到如玉另一边。 这时如玉才看到自己与苏泽中间有个圆木托盘,放着几个青白小瓷瓶,猜着这里面大概就是要为自己推拿的药膏了。果然,林大夫拿起其中一个小瓶,从里面剜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涂在如玉依旧平坦的小胸脯上,按揉起来,“玉可儿知爷爷现在按的是何处?” “是胸口呀,爷爷方才便问过一次了。”如玉说。 “学医之人说话要精准。”林大夫一面为她推揉着药膏,一面说道:“胸口这种外行话玉儿以后可不准再说了。爷爷告诉你,这地方叫乳房,也叫奶子,是女人生产后用来哺育子女之物。你还小,现在不显,不过有了爷爷这药膏,保你将来定能长出一对又肥又挺的大奶子,到时管他为官的还是做宰的,只要见了你这对奶子,就没有不上心的。” 说完又以食指按住一颗仅有高粱粒大的幼女乳头,轻轻按动,“这个小东西叫奶头,等你将来长大了,这奶头也会被爷爷调养得粉嫩嫩的,喂男人也好,喂孩子也罢,定能招得他们恨不得天天嘬着不肯松口呢。” 苏泽望着阿姊被林大夫揉捏得越发红润的脸蛋儿,心里有些纳闷:没听说还有这般治病的方法,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医好呢? 16、第十六章 驯稚童幼弟戏姐 “爷爷,别弄了,怪痒的。”如玉不断扭着身子,想要躲开那双枯干的大手,林大夫自是不会让她如愿,另一只手也派上了用场,两手一起捏弄她的小乳头,问道:“玉儿哪里痒?可是这里?”说着又稍稍用力的捏了一下。 如玉被他这翻戏弄,更是觉得难耐,娇声求饶,“呀!就是,就是奶头呀,好爷爷,快别弄我了。” “对,就是奶头,记住了,以后这处都叫奶头。”林大夫说完见如玉乖乖点头,分外满意,“我的玉儿这般听话,爷爷就先不弄这儿了,来,让爷爷看看你的小屄屄!” 说完终于放开那对被蹂躏得有些微红的小乳头,挤到如玉两腿之间,将她两条细腿推折到如玉胸口,便看到那幼女嫩穴大方的敞露出来,“我的儿,你这牝户长得可真美!” 只见那无毛的处女阴户娇然坦露在自己眼前,两片阴唇嫩白里又带着一丝肉粉,正如两片蚌壳一般紧紧闭合着,林大夫低头凑过去仔细闻了闻,鼻端萦绕着一股药香,还有一点淡淡的女阴味道,顿时口舌生津,张开大嘴一口含住那小巧的肉穴。 “啊~~爷爷,别舔屁股呀,那是尿尿的地方,脏呢!”如玉两只小手不断推拒着林大夫的头,却丝毫不起作用,那老头依旧趴在她腿间吸得滋滋作响。 苏泽一直望着这边的动向,见阿姊挣动尖叫便以为她受了疼,非要起身去护着如玉,辰砂怕用蛮力压制会伤了他,只得任由让他爬过去。 苏泽凑到近前想要推开林大夫的头,可惜年小力弱自然不成,倒是林大夫感到异样自己抬起头来,看了苏泽一眼,又扭过头去训斥辰砂道:“没用的东西,连个几岁的娃娃都看不好,活似你那婊子娘,就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如玉姐弟二人见状知道林大夫生气了,但又听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挨在一起不敢出声,林大夫瞪了辰砂一眼,说:“你二人不必害怕,我是气辰砂没有看好泽哥儿,我本是为你们治病的,要是摔了碰了,岂不是好心办坏事?既然泽哥儿担心你阿姊,不如一起来学学罢,如玉乖乖听话,把腿劈开。” 如玉想到刚才自己那里被他舔弄时的感受,颤颤巍巍地自己张开腿,咬着下唇望着头顶上三个围过来的大小男人,就觉得有两根硬硬的手指抚上了自己那羞人的地方。 林大夫抚摸着如玉的小阴户,对着徒弟和苏泽讲解,“这便是女儿家的牝户,女子属阴,是以也叫阴户,男欢女爱之时也叫肉屄、屄穴、小屄,玉儿告 分卷阅读19 诉爷爷,这是你的什么呀?” “是……是阴户?”如玉娇怯说道。 老头子点点头,“虽然这话也对,但是你一个女儿家,怎能说出如此粗俗之语呢?以后记得管这地方叫屄屄、小屄,这才是适合女儿家的娇俏说法,日后被人操穴时只管说给他听,保管比一般的春药更能起性。可记住了?” 如玉点点头,说:“记住了,这是小屄。” “那现在告诉爷爷,我正在摸你的什么地方呀?” “爷爷正在摸玉儿的小屄呢。” “嗯,这才是我的好孙女。”林大夫说完以后,瞧见辰砂胯下已经支起一块衣襟,也不理会,继续玩弄着如玉的肉穴对他二人解说,“这两片是阴唇,因女子小穴就像小嘴儿一般,这两片软肉便被叫作阴唇,扒开这两片肉唇,便能看到藏在里头的阴核。” 如玉的小阴核被林大夫剥弄出来,俏生生地立在三人眼前,“这阴核也叫淫核、肉蒂,是女子最为敏感之处,只要稍加触弄便会娇呻不止,不信你们看!”说着又低下头,伸出粗糙的舌尖挑逗那粉红的小嫩肉,果然如玉瞬间便开始扭着小屁股哼叫,表情似哭似笑,看得苏泽直晕了头,实在想不明白阿姊这是快乐还是难受。 林大夫舔了一会,复又说道:“别看玉儿这小肉核现在只有红豆大小,只要有老夫在,定能让她长又圆又大,只要男人碰上几下就能淫水不止。” 苏泽听后越发不明白了,不由问道:“爷爷,什么是淫水?” “呵呵。”林大夫拈须笑道:“这淫水嘛,是女子为交合之便,于穴中渗漏而出的粘水儿,越是动情,淫水越多;越是骚浪,淫水越多。不过现在你阿姊还小,流不出什么淫水来,但她已经知道舔穴的好处了,不如泽哥儿来舔舔你阿姊的小屄,让你阿姊极乐一回?” 苏泽望着赤裸的亲姐姐:一身细嫩肌肤,柔腻光滑,躺在水红的锦缎褥子上更显得娇俏可人,虽然苏泽此时年纪尚小,不能分辨这其中的意味,越也觉得自家阿姊甚是漂亮,是以问道:“我舔了,阿姊便能舒服么?” “那是自然。”林大夫笑得越发和蔼,心想这一母同胞的淫戏可是少见得很。 “那我便舔。”苏泽爬到如玉腿间,挤开原来坐在那里的林大夫,低头学着方才看到的样子,用小手分开姐姐的两片阴唇,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泽儿,快别舔了,你舔得我好难受呢。”如玉只觉得又酥又麻又痒,弟弟的舌头不住地在自己阴核上弹动碾压,仿佛带了不可违抗的命令一般,连带自己的身子都随着不住颤抖,那滋味既是难耐的焦着,又是极致的欢愉。如玉有生以来头一次遇到这般情形,只觉得弟弟每一次勾舔都能将她的魂儿带出体外。 “阿姊,你难受了?”苏泽抬起头,有些担心的望着如玉,可是这突然间的中断,却令如玉比刚才还要难耐,总觉得还想再要被舔。 “舔着难受,可是不舔更难受了,泽儿,你再舔舔阿姊罢!”说完微微挺胯,想要将自己的小穴送到弟弟嘴边。 苏泽盯着姐姐的私处,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也难受起来,倒也说不上是如何痛苦,就是有些烦躁,且胯下那小小的鸟儿也有些别扭,低头看看又并无异状,索性也就不再想,继续舔舐姐姐的小穴。 林大夫此时坐在一旁,仔细观赏起这亲姐弟间的淫玩品穴,苏泽小孩子新奇,只知这般动作能令阿姊舒服,便没完没了的逮着那可怜的小肉核舔弄,见如玉扭动的厉害了,还要问上一问,“阿姊可是被泽儿舔得舒服了?这小肉球球都比方才硬了呢,泽儿舔得可好?” “嗯~~好,泽儿舔得阿姊好舒服,再舔一会儿。”苏泽见到自己能令阿姊舒服也是万分开心,铆足了劲儿又是一翻舔弄,可惜毕竟人小,一会就没了力气,见那小核还支棱着,玩心大起,伸出一个小小嫩嫩的指头,好似逗弄小虫一般去调戏它。 如玉只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那处喷涌而出,那番酸爽滋味竟无以言表,只能发泄般不住大力扭动,“泽儿,泽儿,快别舔了,阿姊快要不行了,求你了泽儿。” 见过阿姊教训自己,也见过她护着自己,就是从没有见过她哀求自己的苏泽,此时鬼使神差的有了种莫名的快慰,只想继续看她向自己求饶,并不肯放过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小阴蒂,反而越发快速得按揉起来。而如玉的娇吟已经带了哭腔,想要硬推开弟弟,却发现肩膀不知何时已经被辰砂按住,完全动弹不得,终于在弟弟的玩弄下尖叫一声到了高潮。 “好了好了,泽儿不必再弄了。”林大夫直到看着如玉泄到瘫软不动,才拉开苏泽的小手,对他说:“你阿姊这番可是爽利坏了,真是个天生淫浪的小骚货,初次便是泄在亲生弟弟手里,瞧瞧,现在这小屄屄还在抽搐呢,可是有趣?” 顺着林大夫指着的方向看去,果见阿姊那粉红的小肉穴还像个小嘴似的偶尔抽动,苏泽扒开那两片肉唇,小阴核被自己刚才的口水包裹着,像个粉红色的小玉珠子晶莹喜人,忍不住低下头又亲了一口,说:“果然有趣,还会自己动呢!” 17、第十七章 报早春如玉品萧 “趁你现在情动,正是调理的好时机。”林大夫对着如玉的小穴仔细观瞧,随手摸出一个细长的木盒,打开后露出一排闪烁长针,“从今日起便要为你二人调理身子,将来长大了你们便知,能遇见老夫是多大的福气。” 林大夫将那些银针用火烤过,便一个一个地扎在如玉胸脯上,数十根长针,沿着乳根在她胸口围列成两个圆环,又在每个小乳头上都插了一针,然后便是一阵拈动。 如玉并未觉得疼痛,心中好奇不已,怎的这么大的针扎到自己身上,竟是一点也不疼呢?后来慢慢地便有些发痒、酸涨,林大夫不时问上两句,继而调整那银针入肉的长短,如此弄了一刻钟左右,方才收针。 而后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一种浅绿色的药膏,轻轻插入如玉穴中,又另取了一些涂在她那小巧的阴蒂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一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一直记着爷爷的恩德的,等见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谢谢爷爷。” 分卷阅读20 林大夫不置可否,又拿了根银针对着她的阴蒂针灸半晌,直到如玉闹着酸痒难忍,才收了针,随后又招手叫辰砂将苏泽抱到旁边挨着如玉躺下,握着如玉的手放在苏泽的小肉芽上,说:“玉儿乖,告诉爷爷这是什么?” 如玉说:“这是弟弟的小鸟儿。” 林大夫把着她的手,对着那小肉芽上下套动,说:“是有这么叫的,不过你是个小娘子,不能说这话。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因男人属阳,故而又叫阳具,还有一种文雅的说法叫鸡巴,你以后也这么叫,知道了么?现在再说一次,这是什么?” “是弟弟的鸡巴。”如玉怕再惹他发怒,这次答的甚是干脆。 “嗯,这就对了。”林大夫点点头,说:“你来好好地为泽哥儿套弄一番,等这小鸡巴硬了再撒手。” 如玉不敢不从,只得不住套弄,苏泽被姐姐的小手玩弄着,觉得自己那小鸟说不出的舒服,是以也不乱动,任凭她动作。男童小时不懂性事,虽是不能射精,却可勃起,常是尿急时不自觉变硬,此时确是被激得挺立起来,可惜年纪尚小,便是硬了也不过一寸多长。 见此情景如玉大吃一惊,摸着小鸟儿问:“爷爷,泽儿的鸡巴怎的肿起来了?可是被我摸坏了?” “这也是余毒之过,是以定要好生用药调理,玉儿不必摸了,等爷爷给泽哥儿上了药再来为你调理。”林大夫顺手捏了捏如玉的脸蛋儿,命辰砂去取了条细软的棉布来,以热水泡了、拧干,再抹上药膏,敷在苏泽股间,对他说:“敷药时会有些刺痒,你可要忍着些,不然可是好不了的。”看到苏泽乖乖点头后,替他盖上一条薄被,便由他自己躺着去了。 林大夫毕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如此一番动作下来自然有些疲累,只好坐在床上稍事休息,趁此机会仔细打量如玉。 此时如玉年方十岁,花苞似的还未长开,小脸依旧是圆的。双眼似秋瞳剪水,如朗夜之星,明澈清亮,生趣灵动。平时知趣懂礼,从不似那等被人宠坏的小娘子一般胡乱蛮横,哪怕哭起来也是娇怜可爱。 因是女娃娃,骨架纤细,手脚小巧,若是呆在一处不动,真好像是哪个巧手师傅做出来的假人儿一般,瑰丽无比。只可惜看脉相略有不足,放任她随意生长,即便容貌上佳,以后也是个清瘦、板平的身子,幸亏自己医术了得,凭着药浴推拿,再以针灸辅助,定能养一个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出来。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一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沮丧中突然想起,这不是还有辰砂么,自己确是不行了,但儿子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今年已经十三,元阳未失,这可是大补之物,趁此机会不如也让自己得了去,与其便宜了不知哪家的小娘子,还不如让自己老子吃了来的实在,万一能养好自己这老鸡巴,还能再给他添个弟弟,“辰砂,你把衣服脱了,上得床来。” 辰砂吃不准这老头子又想做什么,便依言脱光,上床跪下,就听林大夫对如玉说道:“玉儿你看,你辰砂哥哥的宝贝也肿了呢,你可愿为他消肿?” 如玉答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是不知该如何才好,也要像泽儿一样敷药么?” “傻孩子。”林大夫笑着说:“泽哥儿是毒性使然才要用药,辰砂只是一时不爽,倒也不必那等麻烦,只要你用小嘴儿含含那肉棒,待它吐出精水儿来,自然就好了,过来,爷爷教你怎么做。” 林大夫示意辰砂将两膝打开一尺,直直跪好,又命如玉跪趴在他身前,说:“来,先摸摸你辰砂哥哥的鸡巴。” 如玉抬起头来,只见辰砂的阳具耸立在自己面前,一条银丝正好从顶端滑落,滴在水红的褥子上,转眼变成一个深色的圆点,如玉见他这话儿粉红粗壮,伸出两只小手来回摸索,口中说道:“辰砂哥哥的鸡巴粉嘟嘟地,好生可爱!只是这里怎的比泽儿大了那样多?” “我自幼便有师父为我调理,是以比同龄之人……哦……要大些。”辰砂被那小手摸得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呻吟一声,继续说道:“现在我这肉棒便有成年男子大小,等到长大了,必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啊,妹妹,快来亲亲它,哥哥受不得了。” 乖巧地伸出小舌舔了一下,那粉扑扑的蘑菇头竟然甚为滑嫩,如玉觉得有趣,便张开小嘴把它吞入口中,就听头顶上传来辰砂的声音:“好玉儿,别咬呀。” 见状林大夫靠到如玉身边,摸着她那小屁股,说:“我的儿,要用嘴唇含着他的鸡巴吸吮,不可用牙,男人的物事再硬也是肉做的,哪里经得起咬呢?小宝贝,用你那舌头好好舔舔他的龟头和马眼。” 如玉张大嘴巴脖颈往后一仰,便将辰砂的肉棒吐了出来,问林大夫,“哪里是龟头,哪个又是马眼?” 林大夫无奈,只好一一指给她看,然后按着她的后脑让她又一次将那阳具吞了下去。这次再来,自然效果比方才更好,辰砂闭着眼睛叫道:“哦~~玉儿,好妹妹,舔得真好,对,就是那肉沟,再好好舔舔!” 此时如玉占着嘴不能说话,听到他这么说便点了点头,不想这么一动,舌尖正好顶在马眼上,辰砂立时就是一个哆嗦。见自己能像提弄玩偶似的让辰砂这般反应,如玉也不由得玩心大起,两只小手握住肉棒,单单伸出舌尖儿来回弹动,每一下都正好扫在辰砂的马眼上。 辰砂本就生的艳丽姣好,眉间的那颗朱红小痣此刻更加红亮耀眼,脸上两片飞红,额间一层薄汗,愣是将如玉这未开窍的女童看得傻了眼,全然忘了动作,只觉得这辰砂哥哥好美,怎么也看不够。 守在一旁的林大夫却不愿意了,儿子眼看便要登顶,这小妮子却是看呆了,于是伸手挤入如玉两腿之间,就着那药膏又摩挲起她的阴蒂来,如玉刚从高潮之中缓过神儿,见爷爷又来摸自己,不敢再耽误,赶紧求饶,“爷爷别再摸了,我这就给辰砂哥哥舔鸡巴。” 说完果然又吞吐起来。辰砂毕竟是童男初回,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说着:“玉儿,哦~~就这样,快,哥哥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便两手按着如玉的头猛力一插,哆嗦着将元精全部射在她口中。 林大夫终 分卷阅读21 于等来了这一刻,连忙对如玉说:“别吐,也别咽,过来让爷爷亲个嘴儿!”便捧着她的小脸亲咋起来,直到将所有精水儿都吸到自己嘴里咽下之后,才对如玉说:“玉儿真是天生的骚浪胚子,这么快就把你哥哥吸射了。” 18、第十八章 夜密谋恶人相磨 如玉听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明明好像是在夸奖自己,却又觉得不似好话,也不敢接茬。林大夫带着三个孩子折腾了许久,也是体力不支,便让他们各自穿好衣裳回去休息。辰砂又将她们带回居住的小院,却并未进门,而是在门口立了半晌,最后憋出一句‘早些休息’,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泽年纪小,到了这等时候早已困倦,如玉也因初尝高潮的极乐滋味而头晕脚软,姐弟两个只是稍作收拾后便躺下了。 苏泽裹着被子躺在如玉身边,说:“阿姊,我看今日这治病的法子甚是奇怪,没听说有什么病要人家小娘子脱光了来治的,咱们还是遇着歹人了罢?” “我也是这么觉着,只是眼下身边没有亲人,咱们年纪小,又出不去这院子,只怕事要不好……”如玉说着又替弟弟掖了掖被角,“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左右不管遇到何事,阿姊定会拼了命护你周全!哟,怎的还哭起来了?” 听到阿姊说拼命也要护着自己,苏泽心中感动,眼泪便止不住地流了起来,恨自己太小当不得事,若是自己如爹爹一般,又怎会受他们摆布?只要想起方才阿姊为辰砂舔那撒尿的玩意儿,就恨不得将那师徒二人砍碎了喂狗,只要能找到爹爹,到时有他们好受的! 虽说心里是百转千回,但这些话也不好说与阿姊,毕竟是女儿家,连他都懂的道理,阿姊自然也是懂的,今日这般顺着他们,无非是怕连累自己罢了。苏泽越想越是难受,强忍着压下眼泪,搂着如玉的胳膊,将脸埋在她颈窝处,慢慢睡去。 直到见他睡沉了,如玉才敢哭出来:经了今日这事,自己再也不是个清清白白的小娘子了,只要能护住弟弟,大不了将来做姑子去,说到底还能一条白绫得个解脱呢。不过现在却只能顺着他们的意思,这半个月来自己不问,他们也不提起家中可有了消息,再想想方才那老头子的话,竟是长大前都不打算放他们走了,但愿装痴卖傻能让他们松了心,总有机会将弟弟送出去的。 另一边辰砂将如玉姐弟送回小院后,便去了林大夫的屋子,刚进门就见药童引了个男子进来,二十多岁,身量不高,面相倒还看得过,却是透着一股子淫邪之气,见自己立在堂中,很是打量了几眼,才走到林大夫跟前,笑着说:“神医,苏家的哥儿和姐儿已经给你半个多月了,这银子也该与我结了罢?” 林大夫瞥他一眼便不再看他,只叫辰砂去屋里取十两银子与他,待到收了银子,这人冷笑一声说道:“林进,你这是打发叫花子么?那两个娃娃随便哪个卖到娼馆去也不只这个数,别仗着自己有个虚名就拿谁都当傻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咱们都清楚。爷爷我可是吃过牢饭的人,也不怕再进去一回,横竖我还有出来的时候,你这岁数……可就未必了。” “你少得寸进尺!”林进被他说得怒起,用力一拍桌子,“当日便给了你十两,今日再给你十两,已是不少了,你若是贪心不足,大不了玉石俱焚!你便是再年轻,还能活过我儿去?我便是死了,好歹有后,再说我只是接买,你可是亲手将人家儿女拐了卖掉的,你的罪过怎么说也比我要重的多。你可得想好啊,要是这个岁数上死了,逢年过节的,可连个为你烧纸供奉的人都没有。今日见好就收,以后还可来往,否则……哼!” 原来这林进本身确是大夫不假,可惜医术了得心术不正,平日里施舍些便宜药材给穷苦人家,得了个神医的好名声,人人都夸他是无病不医,妇科更是拿手,还能包治不孕。也是他运道好,总能碰上高门大户中求子心切的夫人,平时借着看病之故巴结贵人,奸淫大户人家女眷。 人世间哪有不透风的墙,做了恶事就有东窗事发的一天,是以不管在哪里都呆不长,仗着手艺又惯会作人,到处浪荡地过日子。 十四年前,林进五十三岁上,借由每月请一次平安脉的机会,诱奸了一大户人家年仅十四小娘子和十六岁的丫环,事发后碍着女儿名声虽不曾报官,也被人抓住一顿好打,那家老爷又命下人生生打坏了他那祸害根子,想要将他囚在家中折磨致死,不成想那丫环已有身孕,偷偷带了他私奔。 两人一路奔逃,找了个小县城安家,靠林进看诊度日,八个月后那丫环产下一子,因其额间有颗红痣,林进为他取名辰砂。 又过一年,辰砂断了母乳,那丫环因嫌弃林进苍老又不能人道,便勾了个壮硕的铁匠跑了,撇下父子二人相依为命。林进觉着自己已快六十,带着如此稚儿唯恐损了名声,便对外宣讲这是捡来的孩子,因不忍看他夭折才当作亲传弟子带在身边教养,私下无人时却总是以‘婊子养的,骚浪种子’等粗鄙言语训斥,待到辰砂渐渐大了,得知自己的身世后悲愤不已,觉得还不如捡来的干净。 “少拿这话来吓我。”那人自顾自地坐到林进身边的椅子上,颤着一条腿说:“真当我黄二是好惹得不成?当初张松那畜生坏了我的好事,自己瞧见亲妹妹屄上淫水横流,也不管那骚穴里还带着爷的精水儿就赏了那小婊子一顿肉棍吃,事后不管我如何认错,非叫人将我打出去。明明是他那妹子骚浪,青天白日里屄痒,勾着我去操她,他是一个娘肠子里爬出来的亲哥,竟然还吃起飞醋来,若不是我老子娘还在张家,我会这般轻易饶了他?早就找几个游侠去把他宰了。” 林进闻言叹了口气,叫辰砂去亲自泡两杯茶来,转而又对黄二说:“你这话说得也有道理,可既是张家得罪了你,又为何将苏家的一双儿女拐了出来?” 黄二见他有服软的意思,越发起了意气,半躺在椅子上,活似被人剔了骨头一般,“还不是他苏家欺人太甚!因那小浪婊子,我挨了打也失了营生,又没有别人家肯再要我,只好到旁边的平谷县去寻差事。好容易寻了个活计,还没安生几天又被苏家的人抓去,苏员外娶了那小婊子作续弦,气不过我夺了她元红,硬是按了个入府偷盗的罪名将我送了官。那县官与苏员外臭味相投,让我在里面受了好一顿搓磨。我呸,还员外爷呢,不过是个捡了我的破鞋当宝的活王八!他们不仁在先,也不能怪爷爷我无义, 分卷阅读22 凭白在里面受了好几年的苦,我怎么也得出口气不是?” 说到这里,辰砂端了茶水回来,刚放到桌上,就听黄二调笑道:“哟,辰哥儿这小手可真白净,一看就是个有福的,不如哪日得了闲来找哥哥,哥哥教你玩‘枪’可好?” 辰砂看都不曾看他一眼,没听到一般走到林进身后站着,林进冷笑,“我好意请你喝茶,你却对着我儿发起疯来!也不睁开你那狗眼好好瞧瞧,对着个带把的哥儿,亏你也能骚得起来!” “这不是辰哥儿实在俊俏么!”黄二见林进又恼了,便不再硬扛,笑着一口将茶喝下,说:“得了,方才是我的错,老哥哥原谅则个。谁让我现在干穷干穷的,许久不曾沾过女人身子了,憋得犯了混,辰哥儿也别跟我一般计较。还请老哥哥再救我一救,多给些银钱,待我爽利了,自然不会再来缠磨辰哥儿。” “倒不是我不肯给。”林进说:“只是现在两个孩子还小,要好生将养着,将来才能卖个好价钱,平日里吃喝用度哪处不是挑费?我只靠坐诊也没什么存项,哪来的那么多钱给你?” 黄二也不敢真的将事闹大,只好撇着嘴说:“既然老哥哥有难处,我也不好硬逼,过段时间再来找你。”说完起身要走,可没走两步便捂着心口倒地不起,口中不住哀嚎。 林进走到跟前照着他脑袋踢了一脚,冷笑道:“凭你个黄口小儿也敢拿捏起我来了?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让你在这好好疼上半个时辰,等你死了,老哥哥做回好事,买卷席子将你裹了,省得你曝尸荒野。” ************************************************* 忘了说,辰砂就是朱砂啊 可入药可炼丹可…… 19、第十九章 逢机缘苏泽获救 黄二知道自己着了林进的道,无奈心口剧痛如刀绞一般,想要挣扎也使不出一分力气,只好连连求饶。林进见机塞了个药丸子在他嘴里,说:“想要活命便乖乖听话,方才给你的十两银子你便收着,你自回去过日子,往后每个月来找我拿回解药,自今日算起,晚了一天,你小命不保。” 那药吃下去一会儿,黄二便不觉疼痛,心中惊惧也不敢再与他扯皮,连忙点头哈腰的走了。 林进见此间事了,又对辰砂说:“日后每天都要为他二人调理保养一番,你记着熬足药汤,白日我不在时定要看好他们,切记不可放出门去。只要这事办好了,五年之内便能买房置地,等老子死了,你还能当个富家翁,故而不容有失!” 辰砂点点头,犹豫一下,问道:“方才那药,真是什么需要一月一解的剧毒不成?” “哪有那些东西!”林进笑言:“不过是加大了量的当归升麻丸罢了,这两味药本就对心腑有压,虽算不得灵药,拿来吓一吓那无知小人还是极为管用的,又不是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本子,哪里就真有那等通人性的毒药了!” 父子二人未再多谈,两厢回屋安睡。以后便如林进所言,每天都为如玉姐弟按照那日的情景保养一番,隔几日还要如玉为辰砂吹箫作乐,林进每每坐在一旁,摸着僵死的老鸟看得津津有味。 这二人每逢如玉问起家中可有消息时,也只一味推搪,说是路远尚且不知。将将过了半年左右,林进突然说有了苏家的消息,要护送他们返家,如玉虽然心觉有诈,却也忍不住奢望,毕竟此事哪怕只有一成是真,也是个盼头。 于是乖乖随着他们上了马车,一路之上姐弟二人也不辨方向,只能困坐车中随着他们迁移。辰砂怕她二人苦闷,偶遇集市便会买些小玩意儿来逗他们开心,如玉、苏泽也与他亲近,看起来一切安好。 连行数日,这天傍晚正巧行至山野道边,前后荒凉一片,放眼望去不见炊烟,林进命跟随的药童烧水做饭,饭后天已黑透,也就不再赶路,钻进马车之中搂着如玉睡了。 苏泽躺在如玉与辰砂中间,林进躺在如玉另一边,睡梦之中也不时揉捏如玉的小屁股。车厢中一片漆黑,但苏泽只听那沙沙的摩挲声便知林进做了什么好事,心中恨到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只有伸出手去摸到如玉手上,与她紧紧相握。正在似睡不睡之时,突然听到一阵马蹄声像是朝着这边而来,苏泽心中一动,想到这可能是个机会,于是偷偷爬起来,掀开车厢上的小窗帘子朝外张望。 此时借着微弱的月光,苏泽看到一人单骑而来,看不清相貌衣着,只是觉得那人身形仿佛有些熟悉,愣神之间,那人便已超过马车,驭马向前奔去。这时林进也被马蹄声吵醒,见苏泽神色有异,瞬间便觉得不妙,连忙推醒辰砂,说是有歹人朝这里来了,让他带着如玉先走,寻个隐密之地躲藏起来,自己捂住苏泽的嘴,抱着他朝另一边跑去。 方才骑马而过的,是苏权的贴身小厮云姜。十天前有酒楼的伙计来报信,说是见到了原来张家的小厮黄二,他酒后失言,说出正是自己拐带了苏家的一双儿女,只是不肯说出两个孩子的去向。苏权赶忙亲自带人由那伙计领着将黄二捉了回来。苏权见到他后,双目赤红,瞪得仿佛能滴出血来,二话不说先将他按住一顿好打,云姜见他此时气势大开,犹如猛虎下山一般,怕他将人打死问不出孩子下落,只好叫了几个家丁一起,勉强拦下苏权。 这黄二此时也不敢再说慌,只得老实交待起来:自从被衙门放出之后,他便无所事事,因心怀不满整日里在苏俯边上乱转,偶尔也见过几回随着苏权一同出门的如玉姐弟,出事那日下午,正巧看到两个孩子独上街,身边没有大人,便找人买了迷药,自己跟到人少的地方将他们迷了,直接连夜带到紧临的安山县。到了那里见两个孩子一路不醒,怕他们死在自己手上不能卖了换钱,便找了家医馆看诊,坐诊的是人称神医的林大夫。当初还在张家时便听人说起过有个专门淫宿富户女眷的假神医,一番攀谈之下方知就是此人,便骗他说这两个孩子是自己捡到的,本想找人牙子卖了,哪知这大夫见了他们姐弟相貌起了心思,便直接卖到了这大夫手里。后来又觉得自己卖少了,去他家讹钱,才知道这老东西竟是憋着要将两个孩子养成瘦马,顿时心生不忍,与他理论起来。结果不备之下被那老货暗算,中了剧毒,才逃了出来。因想着自己命已不长,便想回来再见老子娘一面,死也死得安生。 黄二说完 分卷阅读23 ,见苏权还要再打,哭着不住磕响头,只说自己也是为了哥儿和姐才中得毒,就算是当初一时糊涂作了错事,眼下也是活不长了,请求苏权饶他一命。苏权心知他说得必定不全是实话,但此时也顾不得再打,只是命人将他关押起来,自己带人去安山县寻找。 顺着黄二指的方向一路摸到林大夫原先坐诊的医馆,才知那老货已经于几日前辞了差事,回老家去了。想到林进为人,估计他那老家也未必是真,只好又去问询本地车马行,知道他们走的方向,不停追赶,直到遇见一个三岔口,只好分成几路向前追去。 云姜已经随着苏权接连奔波数日,每日休息不过两个时辰,今天更是从午时到晚间一直未停,马已经快要瘫倒,他眼前也是不断地火花乱冒,是以方才见到那马车时都未想到要停下查问一番,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跑出好远,只得又鞭鞭打马向回赶去,到了近前翻身下马,却发现那车里空空荡荡,看来必是那贼人心有所感,慌乱之下又带着两个孩子跑了,毕竟寻常人家哪里会将这么大的马车随手就丢了。当下环顾一番,见别处并无出路,便又朝着来时的方向追去,边追边喊泽哥儿、玉姐儿。 才跑了一会,便听到路边草丛中传来一声稚嫩的呼喊,仔细一听正是自己的名字。云姜登时跳下马来,拔出匕首向出声之地奔去,到那一看,只有苏泽一人,便问他:“泽哥儿可曾受伤?玉姐儿在哪里?” 苏泽见到他,终是松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我并不曾受伤,只是那贼人听到你的声音便慌了神,被我咬了一口,就吓破胆跑了,阿姊还被那贼人一伙带着,你不必管我,快快去寻阿姊。” 好容易才寻到主家的嫡长子,云姜说什么也不会再留他一人在此,一把将他抱起,顺着附近找了起来。 两人一个唤着玉姐儿,一个唤着阿姊,云姜虽累,倒也还能支持,只是苏泽叫了一会便哑了嗓子,却也不肯停下,一直声斯力竭地呼唤,最后被呛到咳了起来,有几滴口水溅到云姜脸上,云姜顺手一抹发觉有些腥粘,才明白过来,这哪里是口水,分明是生生将嗓子喊出血来了,刚想要他别再这般喊叫,苏泽却突然软倒在他怀里 ,晕过去了。 云姜走回去将他放在马上,自己又牵着马来回寻找,却终究没有找到如玉。 天亮之后,苏泽被云姜带到苏权面前。苏泽望着爹爹愣了半天,才哇得一声大哭出来,扑到苏权怀里号啕着说:“爹爹,他们将阿姊带走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闹着要阿姊带我偷偷上街去玩,便不会走丢,阿姊也不必受那些苦,爹爹,求你将阿姊找回来罢,都是我的错呀,爹爹,阿姊受苦了!” 苏权见到长子自然是万分欢喜,时人重子嗣,嫡长子更是重中之重,将儿子抱在怀中,看他面色红润且不见清减,心下稍定,可又想到黄二说那老货是将两个孩子当作瘦马来养的,又止不住地怒火中烧,想起年仅十岁的女儿还在那人手里,刚刚燃起的怒火瞬间便熄了,只剩一片锥心刺骨的寒凉。 将苏泽交给云姜照管,苏权又带人围着这片地域不停搜索,只可惜找了一天也不见如玉踪影,云姜过来劝说道:“爷,泽哥儿有些发烧,况且爷这一天食水不进也不是办法,总不能玉姐还未找到,您就把自己累坏了。求爷让我带人留下寻找,您早些带着泽哥儿去找大夫罢。” 苏权无奈,想了半晌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留下些人陪云姜继续寻找,自己将苏泽抱在怀里,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往安山县,心想等抓到那老货,定要活劈了他才是! *********************************************************** 小科普:升麻和当归确实是会刺激心脏,但是一般用药的话不会出太大问题,中药是很讲究的。当然,在这里我夸大了它的效果,大家千万不要当真呀(本来也没人信) 20、第二十章 寻短见辰砂生情 苏权带着儿子回到安山县,寻医问药又是番折腾,停了三日云姜也带人回还,只是如玉未在其中,苏权心痛难忍却也别无他法,毕竟山高水远,行路艰难,对方又有意躲藏,一时半会怕是寻不到了,只好专门留下两个家丁负责寻找,自己带着儿子返家,此间琐碎不再细说。 单说那天夜里,如玉被辰砂背在背上,一番动作之下自然惊醒,张望不见弟弟身影,呼唤不闻一句回声,便挣扎起来。辰砂也不过半大少年,耐不住她折腾,边跑边哄劝她说路遇歹人,师父带着苏泽在前面,此时若是高声引来歹人,怕是性命不保。如玉怕伤到弟弟果然不再喊闹,乖乖地任他背着。 晚间月光微弱,辰砂背着如玉跌跌撞撞,走了没有多远便走不动了,只能将她放下,牵手而行。如玉担心弟弟,不住小声催问何时才能追上他们,辰砂拖着她不时安慰一句,两人都走得急促。 这般走了也不知多久,如玉渐渐体力不支,正巧看到不远处有棵枯树,辰砂伸手撒了一把防虫的药粉在里面,就让如玉钻进去休息,自己靠坐在树根处守着,迷糊睡去了。等到醒来时天色已经快要放亮,赶忙将如玉唤醒,再度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走去。 话说林进自从十几年前伤了那孽根,不能再去骗奸淫宿,却还是本性难改,只要逢得机会,就去调戏女患,是以招惹了人家,被打将出城也是常事。辰砂自小已经习惯,要是像这般走散了,只要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到最近一个有人的地方等着就好。 托了亲爹的福,自小在外游荡,辰砂又比寻常人家的孩子美貌娇艳,早早就晓得若是素着一张脸出门,八成要遇到事端,此时也照着原来的习惯抹了些药汁在自己和如玉脸、颈上,待药汁干透,便是两个脸色枯黄的孩子,一看就知活不了多久。 等到辰砂与如玉走到最近的小村里,已近傍晚,正好遇到刚刚赶来的林进,见他一人过来,如玉心头一痛,眼泪夺眶而出。 追问之下林进才摇头叹息着说出苏泽已经被歹人掠走,且当时身中一刀,恐怕命不长久。如玉泪如断线,扑通一声倒在地上,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 林进朝辰砂使个眼色,便去寻了一家借宿,应门的老妇人许了他们一间偏房,林进言说带了孙女一路,不便同住一间,便又寻了个小间给他。 稍后,那老妇端来饭食,林进与辰砂用 分卷阅读24 饭,如玉却还是方才听闻到噩耗时的样子,默黙流泪,不管他们如何相劝也不做答,只是呆呆地坐在炕上哭泣。 见此情行,林进也不管她,自己吃完后叫了辰砂出来,走出院子面向房门,对辰砂说道:“来的果然是他们家人,我没走多远便被追上,对方人高马大,我又被那小畜生咬了一口。” 说着抖了抖原来捂住苏泽嘴巴的左手,辰砂低头望去正好看到他掌心之中有个带血的牙印,就听林进继续恨恨地说:“那小畜生混拙闷愣,白养了他这些时日。最近我不方便离那妮子太近,省得被她看出端倪,你一会直接回偏房,我去小间歇着,明日一早再动身。切记贴身守着她,千万看好了,你爹我已经在他们身上花了不少银子了。” 辰砂点头称是,然后便转身回到偏房。刚推开房门便惊出一身冷汗来,只见如玉将那炕上的单子系了,挂在房梁上,脚踩着炕沿,见他进门伸着脖子往上一挂,两条腿顿时踢腾起来。辰砂赶紧上前,托抱住她的腿想要救她下来,却被她的膝盖顶到腮上,猛然吃痛间无意躲闪,就被她带得一同摔倒在炕上。 “你这是做什么?”辰砂爬起身来,面色不快,一张俊脸显得有些刻薄:“好死不如赖活着,你们富家小姐便是这般吃不得苦,从小到大金尊玉贵地养着,稍有个不如意就是寻死觅活,你现在死在别人家里,要人家好心收留的如何自处?” 如玉毕竟年少,被他这番话激起血性,瞪着他说:“我将弟弟弄丢了,那是苏家的嫡长子啊,却被我带丢了,现在更是生死不知,我便是活着也没脸去见爹爹,更何况这半年来,被你们师徒几次三番的羞辱,若不是怕弟弟孤苦无依,我早就死了,何苦活着被你们淫乐?” “你……”辰砂被她说得一惊,慌张辩白,“那、那都是为你治病的,又怎么能说是羞辱?” 如玉冷笑道:“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我虽年幼,却也分得清是非真假,天底下哪有那般治病的方法,再说,你又没病,为何总要我去含你那腌臜的地方?凭白大了我好几岁,竟然是非不懂,黑白不分,想来也不过是马齿徒长罢了!” 此话说得辰砂哑口无言,明明当初被她舔弄时都不曾觉得有何不妥,现在被她指责,却莫名的羞愧不止,只好吞吞吐吐地说:“我、那、那也不是我说了算的,是师父……对!都是师父说的,我一个小徒弟,又能怎样?况且,平时只要能让你高兴,我也没少哄你,方才我还救你一命,你便是不谢我,也不用这般指摘于我,我本就人微言轻,又一直有意护着你,你这样对我可还有良心?” 他自幼跟着林进长大,所听所见都是谎话连篇、道貌岸然,幸亏年纪尚小,还不曾做出什么大奸大恶之事,且半年间的朝夕相处,肌肤相亲,本身也对如玉有了些朦胧好感,此时被她这般指责,心虚、愧疚、愤恨、委屈一并涌上心头,只觉自己也是听令行事,凭什么这般说我? 是以又反咬一口道:“你说我们不对,难道你自己就没错了?现在只是说你弟弟生死不知,也不见得就一定是死了,你现在寻死就不怕他孤苦无依了?你说我们羞辱你,师父怎样我是不知,但我也不过大你三岁,医术之事只懂皮毛,师父又惯有神医之称,他说要我那般做来,我敢不从么?再说,你当时虽然装作懵懂,却有哪次不是乐得抽搐不止,欲仙欲死?” “别说了!”如玉哭嚎,“是我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偷偷将泽哥儿带到街上才遇了拐子,是我无能才让他小小年纪便见到那般不堪之事,是我大意睡死过去,才让他被你师父带走,现在生死不知。辰砂哥哥,是我错怪你了,你就让我死了罢,死了就干净了。”说完起身大力朝着墙上撞去,辰砂眼疾手快冲到她前面,正好接住撞进怀里的如玉。 “明明个子不大,倒是撞得人生疼。”辰砂被撞到胸口,疼得呲牙裂嘴,不顾她挣扎,将她用力搂在怀中,如玉奔逃一天又不曾用饭,早已经没了力气,此时只能被他箍着,就听辰砂又说:“不过是你弟弟罢了,又不是你亲娘,真至于让你这般要死要活么?” “你不懂!”如玉的脸被辰砂按在自己的肩颈处,说话闷声闷气的,又不时有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之上,带来一阵酥痒。 “听说我娘当初就是生泽儿的时候伤了身子才没的,浅烟姨娘总说泽儿是我娘用命换来的孩子,是该替我娘一起活下去的,何况又是我将他带丢的,别说忍羞受辱,就是要我一命换一命,我也是干的。” 辰砂听后久久无言,只觉得自己命不好,为何就遇不到一个这般全心全意护着自己的人呢?娘亲嫌他是奸生子,早早就跟人跑了;爹爹又是那般人品,也从来未将自己放在心上,自己若是早些与如玉在一起,她是不是也会这般爱护自己呢? 横竖现在已经没了苏泽,只要自己对她好些,总有指望换得她真心相待,到时凭着自己一身医术,只要不像亲爹一般,定能夫妻和美,再不用连夜奔逃。 越想越觉得有理,再低头看向如玉泪痕斑驳的小脸儿,哪怕是哭肿了一双杏眼,也觉得分外可人,于是忍不住亲吻她的额头,柔声说:“你莫要担心,以后有我护着你,等时机成熟,我带你去找你弟弟,可好?” 可惜如玉却并不买帐,“你休要骗我,你也说了,那是你师父,他的话你没有不从的,我又怎能指望你呢?” 少年唇角上挑,笑得清丽美好,见如玉越发狐疑地望着自己,心中庆幸不已,幸好爹爹从曾对人说过他们是父子,此时对着如玉,如何也不能令她知晓自己是那老贼人的儿子,于是脱口而出,“我也是被买来的。我是孤儿,从记事起就跟着他了,平时他对我怎样你也是知道的,只要你信我,不同我闹气,我以后肯定带你离了这火坑,可好?” 21、二十一章 踏归途客栈情浓 人生在世,如玉这般苦命之人,生死皆是艰难。方才只是吊上去短短一瞬,那个中的滋味真是不提也罢,此时静下心来,想到的确就如辰砂所说,苏泽只是生死未卜,也未见得就是遇害了,林进那老家伙的话也未必可信。 且辰砂说的字字真切,如玉此时孤身一人,只当同命相怜,想他定然也同自己一般是被林进要挟的。好歹自家还有父母教养疼爱,他却从未见过双亲,长到这等年纪,被那老贼教坏了去,行事难免有些偏颇,更何况方才算是死了一次, 分卷阅读25 眼下再也不敢了。 只因自缢时压伤了喉咙,方才狂乱之下顾不得,现在却是丝丝揦揦地疼抽痛,她慢慢吞了下口水,仰着头问辰砂,“你真的带我去寻泽儿?莫不是诓我?” “千真万确,近日虽是不成,日后时机到了,我定会带你去寻他。”辰砂那纤长白净的手指为她抹去泪珠,“你我都是苦命人,唯有彼此才是依靠,往后我只对你好,好过我自身去都成,只要你也真心相待,行么?” 如玉犹豫一下,点点头,说:“我是说话算数的,既是应了你,定会对你好,你自然也不许骗我!” 辰砂望着她,眼底映出些许雀跃,终是寻得爱惜自己之人,她为了弟弟命都能不要,哪怕此还不如他,待到年深日久,定然也能相知相守,今生再不孤单了。想到这里到底还是忍不住笑意,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小嘴儿。 可惜如玉年纪太小,此时尚未开窍,两人薄唇轻碰,便扭头避开,拉着他的手开始诉说家中情况。辰砂也人小胆小,不敢再追着不放,倒是如玉说得甚是有趣,不知不觉间就听入了迷,直到慢慢睡去。 后来辰砂教她继续假意配合,只说自己弄丢了弟弟无颜再见父母,装出一副出除了林进没人依靠的样子来,甚是乖巧。林进也不知是真信,还是顺水推舟,带着他们一路周车,直奔到京城才寻了间院子落户。 林进继续寻得一处医馆坐诊,每日一次盯着如玉药浴,辰砂私下透露,这药浴并无害处,长年泡了只会令女儿家更加娇嫩可人,哪怕原本只有七分颜色,也能长到十分。针灸也未停歇,林进又施针半年有余,终于因着年纪太大,眼花手抖而由辰砂代劳,他只坐在一旁,不时教导两句而已。 自从两个小儿立约盟誓,辰砂未再令如玉品萧,初时林进见此还有些面色古怪,却也没有坚持,日子便这般过了下去,一晃又过了两年。 这其间,林进也寻了一个家道落魄的女夫子来教导如玉读书,这女夫子虽然命不好,琴棋书画却是精通,加之如玉聪慧,进境也是不小。三年后林进已经七十,许是那次连夜逃命伤亏了根本,身子每况愈下,他自知已经没有多少时日,便说与辰砂要将如玉卖掉,京城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自是不怕亏了,只可惜年纪还是小了些,不然要价定能更高。 不料想辰砂闻言不仅不从,反而与他起了口角,林进怒气之中抄起个砚台砸过去,突然脚下一软向后仰倒,后脑将将磕在书案一角,本就是风烛残年,经此一下立刻没了气息。 辰砂见状呆愣半晌,想到父亲一生做得是治病救人的行当,却因心性之故屡屡犯下错事,绝对算不得好人。今日虽是事故使然,却也让他安安稳稳的活到了七十高龄,还有自己能为他守灵安葬,若是被那些恨他入骨的人家知晓,不知要气成什么样子,看来所谓的天理昭彰也不是每次都能应验的。 一番思虑过后,辰砂跪下,对着亡父的尸身连磕三个响头,便出门找了人来发丧,之后将家中物品收拾变卖,带着如玉直奔平谷县。出门前辰砂依旧在彼此脸颈抹了药汁,形容极为丑陋,路人见了都不愿多看,一路上倒是安全。 如玉已经四年不曾归家,越走越是近乡情怯,临近平谷县地界时,早已魂不守舍,辰砂看在眼中,倒也不曾说什么,只是柔声问她:“大概还有一日路程,明晚就能到了,不如今日找家好些的客栈,你也好梳洗一番,归家时令尊见你安好,想必也会放心不少。” 如玉这时没了主意,由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两人寻了间规整客栈,要了一间客房住下,待用罢晚饭,先后梳洗妥当,辰砂便拿了棉布细细地替如玉擦着长发,“这几年养得愈发好了,从发稍到脚下,我的如玉真是无一处不美,真真是玉雕出来的人儿。” 说完之后见如玉并未像往常一般与他笑语闲谈,便扳过她的肩,打量她神色果然是木呆呆地,急忙扔了棉布,将她搂在怀中,“你这是怎的了?这几日一直恹恹地,可是有什么心事?” 如玉靠在他怀里,闷声说道:“我怕爹爹怪我,明明是我带了泽儿走的,却只有我一个巴巴地回来了,这几年间也没得过泽儿的消息,连生死都不知,便是回了家,恐怕也要被爹爹打撵出来的。” “莫怕,还有我呢,真要打也打不到你身上。”辰砂在她眉心烙下一吻,“不是说了么,与其你我二人没头苍蝇一样的乱找,还不如先回来禀告了令尊大人,再由他派人去寻,总是要比我们来的快捷些。而且眼下还有一件急事,需得你来拿主意。” “什么事?”如玉问。 “我的心意你是知道的,此番回去见过令尊之后,我想求他老人家为我们定下名份来,哪怕不能成亲,只要定了这事,我晚间也能睡得安稳些,否则总是怕你弃我而去,心里没着没落的。” “呸!”如玉笑着啐他,“婚姻大事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你这样直接跑来问我的?还要不要脸面了?” 心上人终是有了笑意,辰砂自然也是高兴的,嘻皮笑脸地说:“狠心肠的小东西,也不管我这无父无母的孤儿,就算这事你不得做主,可岳父大人问起时,你为我好言两句总是行的罢?再说,我在你面前早就没了脸面,当初也不知是谁,生了好一张利嘴,将我的童男初精全都吸了去,现在又来这般说我,是想翻脸不认帐了么?”说完也不待她回答,低头吻上那销魂的小嘴儿。 数年间都有辰砂守护,如玉心中早已有他,娇羞之中由着他亲吻,那小舌被他勾着缠绵卷动,不一会儿功夫,小衣被他脱了去,娇柔赤祼地躲在他身下。 四年时光,如玉的身子在林进的调理下愈发诱人,一身肌肤莹白胜雪,温润如玉;脸形逐渐长开,已经初俱女子风华,两眼如秋水横波,双唇似樱红嫩果,胸前两个奶乳浑圆饱满,嫩粉色的奶尖娇挺颤颤,愈发显得那小腰纤细无比,不足一握,然则腰线往下却像吹了气似的,鼓涨起一个结实的小屁股,臀瓣鲜滑弹手,被他轻轻一拍便要抖上一抖,直将辰砂的三魂七魄都抖到天上去了。 拢着一只嫩乳,少年的大掌轻轻揉捏,如玉正在长身子,两只奶儿本就隐隐作痛,此时被他按揉反倒是舒缓了些,忍不住呻吟出声,辰砂被这声音激得血气上涌,一口含住乳尖儿吸吮起来。 如玉身子一颤,娇声呼叫:“啊~~哥哥轻些,疼呢!” 分卷阅读26 “哪疼?”辰砂抬起头来,伸手覆在一只娇乳上,白皙纤长的中指按着乳尖儿不住打转,笑着问她:“告诉哥哥,我弄得你哪里疼了?” ************************************************ 林进老鬼死了,可惜死得一点也不解恨呀。 其实天网恢恢是真的,但也不见得就真的一个也不漏 这事会对辰砂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捏?? 也许你们不信,其实我还是挺喜欢辰砂的~~~ 22、二十二章 情缱倦如玉归家 “奶……奶头。”如玉小脸娇红,两条白嫩的长腿紧紧并在一起不住磨蹭,“辰砂哥哥,别再吸了,弄得人家怪难受的。” 辰砂十七岁的年纪,正是血气方刚,见到心上人这般任君采撷的模样,胯下肉棒早就硬挺起来,蓄垫待发,“既然你这般求我,我也不好不应,只是哥哥这宝贝难受得紧,我的乖乖,快来给我摸摸。” 说完火速脱了自己的衣裳,拉着她的小手,放到那勃发的肉棒上,“玉儿,快来摸摸它,它这几年可是想你的紧,每次想起你都硬成这副样子。” “哎呀!”如玉惊呼,“怎的几年不见,就长得这样大了?” 只见那阳具还是粉嫩色泽,却比当初雄壮了不少。龟头鲜润,前端马眼微凹,乍一看像颗大樱桃一般可人,连着既粗且长的棒身,筋脉泛起缠绕,下面还挂着个硕大的肉袋,随着如玉抚摸阳具而微微晃动。 如玉捧起那肉袋,说:“哥哥这子孙袋倒是有趣,只是不知这里面装的到底是些什么。” “亲亲它我就告诉你!”辰砂将肉棒顶到如玉嘴边,握着棒身,将龟头上溢出的春水涂口脂一般涂抹在她唇上。 如玉乖巧地任由他戏弄,直到两片红唇晶亮一片,才仰着白细的脖颈,直视情郎双眼,伸出小舌将红唇上的春液舔入口中。 这妖媚的一幕烧断了辰砂脑中最后一丝隐忍,扶着她的后脑腰间用力,直接把个大肉棒尽根插入她嘴里,“啊,你就是个勾人的精魅、妖精,舔我,快些!对……啊……舔哥哥的龟头!” 芙蓉玉杵在她口中进进出出,如玉顺着他的挺动,舔弄大龟头之下的冠沟,两只小手也握着棒身撸动,见他吟叫,又将舌尖伸到马眼上快速弹动,辰砂受不住她这般玩弄,大声喊道:“玉儿,心肝儿,快来嘬我,用力嘬哥哥的龟头,啊,来了!” 如玉万分听话,将那大龟头用力一嘬,舌头抵在马眼上碾动不止,辰砂毕竟年轻,又断粮许久,哪里受得了这个,低吼着将浓精股股射出,全都喷在如玉口中,而后一下坐到床上,不住喘息。 只见他发丝微乱,额间红痣血色更浓,两片薄唇红艳诱人,竟是显出几分妩媚来,如玉瞬间起了促狭心思,笑着爬过去亲吻辰砂,顺着两人唇齿交缠,将嘴里的浓精渡了一半过去,待辰砂明白过来那是何物,只觉得一阵恶心,连忙推开她趴到床边干呕。 辰砂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回头就瞧见小美人儿在一旁笑如银铃,羞恼之下猛然蹿过去将她按倒,掰开两条玉腿,故做凶恶的说道:“你这妖精,哪有喂自己男人吃那东西的。今日定要好好罚你,免得你日后张狂,夫纲不振!” 如玉刚要求饶,就见辰砂低头,一口含住自己的肉穴,嘬弄起来。许久不曾被人舔穴,如玉马上就被他舔得软了骨头,辰砂正在气头上,有意作弄,不顾她双腿踢动,只是一个劲的吸吮那两片阴唇,又把中指探入穴中,浅浅抽动。 “辰砂哥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啊,轻点呀。”如玉颤抖着求饶,却是毫无用处,辰砂不仅不停,反而把那小肉核夹在双唇之间,以舌尖快速舔动这愈发硬挺的小淫核,如玉只觉一股热流自穴间冲出,转瞬便是极乐,“啊~~辰砂哥哥~~饶了我罢~~人家肉核受不住了~~又酸又麻呐~~好哥哥~~啊~~不行了~~哥哥别吸~~玉儿不成了~~” 辰砂两手紧紧搂住她的大腿,像刚才如玉对他一般嘬弄她的阴蒂,没两下就感到那肉核一阵抽搐,手指也被小穴紧紧咬住,竟是丝毫动弹不得。 直到春潮退去,如玉娇躯不再抽动,辰砂才又亲了那小穴一口,抬起头来说:“我的如玉好浪呐,哥哥还没吸两下就泄了,小淫穴咬着我的手指不放,可是想要哥哥操你?” 高潮刚过,如玉挂在云端,哪里有空答话,辰砂见状直起身子,将她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不出声我就当你应了,好玉儿,哥哥被你浪得又硬了,今日就给了哥哥罢,往后一辈子我都对你好!” 辰砂说完猛力一挺,硕大的肉棒就着方才的淫水一挺到底,如玉像离水的鱼儿般突然一颤,长腿踢腾着尖叫道:“好疼!辰砂哥哥快些出去,玉儿好疼呐,快被你弄裂了!” “不会的。”辰砂俯下身去,与她轻柔亲吻,“女儿家的牝穴天生就是要被男人插的,我这物事虽大了些,也是插不坏的,我先不动可好,只插着,哦,别缩,放松些个,再这样夹下去我就要射了,别夹了,乖,哥哥快被你夹死了。” 如玉闻言渐渐放松,辰砂叼着她的耳垂轻轻吸吮,大手也握着一只奶儿捏弄,如玉被他弄得逐渐情动,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耳畔的温热溶内蚀髓,身子不禁酥软,乳尖儿上又传来阵阵电流,如玉终于扭着小腰说道:“辰砂哥哥,你动一动啊,人家那里痒呢。” 辰砂早已意乱情迷,少年的嗓音还挂着几丝稚嫩,在她耳边幽幽响起:“我的乖乖,你想要我如何动呢?” “插我!”如玉早就被林进父子教坏了,此时也不再扭捏,骚兮兮地说:“哥哥操我呀,玉儿想要!” “好,这就来操你,哥哥操死你!”辰砂终于等来了这句话,也顾不得书上看来的奇巧,只是没命的挺动,红嫩的大肉棒在稚粉的小穴中大力进出,每下都能挤出一股淫水来,“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回家跟你爹爹说,非我不嫁,不许你再找别的野男人来操你!” 如玉晃动中望着辰砂的脸,越看越是俊俏,心中爱慕化为绕指柔情,身子也愈发敏感,“啊~~辰砂哥哥,你对我这样好,我心中有你,自然是非你不嫁的,好哥哥~~轻着些,人家受不住呀。” “受不住还夹得这般紧,要是受的住, 分卷阅读27 还不把我这鸡巴夹断了?”辰砂弄得性起,将她的长腿扛在自己肩上,耸动之间又偏过头去亲吻她的小腿,“你这身子恁的招人,每日为你推拿揉按,都恨不得就地将你操了,用大鸡巴操你的小屄,啊,玉儿,美死我了,哥哥要射了!” 辰砂初回弄穴,插弄不到一刻钟,便觉得龟头传来一阵麻痒,那小穴里像是有无数的小舌,不停吸吮勾舔,引得他疯了一般用上全身的力气插顶,每一下都是尽根顶入,又猛力拔出,如玉的淫水也似开了闸,被他二人耻骨相撞,奏起声声的淫糜节拍。 “辰砂哥哥,轻些呀,你要弄死我么,都要顶到我心上了。”如玉也是头回,肉膜撕裂的痛楚刚过,现在又被他顶了上来,疼得眼泪直流,偏偏那人听到她这般哭求反而更加用力,无奈之下想起当初林进教自己的那些淫词浪语,颤声呻吟,只求解脱,“哥哥的鸡巴好大,玉儿要被哥哥操坏了,亲哥哥,求你射给玉儿罢。” 此话真乃神兵利器,刚一出口,辰砂顿时登上顶点,他死命抓着如玉白嫩的大腿,仰头抽搐着将浓精射到那消魂的小穴里,而后软倒在如玉身上粗喘不止。两人连日来一路奔走,本就困乏,淫戏之后没了一丝力气,就此相拥而眠。 翌日清晨,辰砂先醒过来,见自己将如玉揽在怀里,手中还握着一只奶儿。娇娃正在自己怀中睡的安详,小脸蛋儿上浮起一片红晕,辰砂觉得这般才是好日子,以后不求大富大贵,只要能与她相守一生便知足了。 昨夜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却无夫妻之名,硬说起来便是无媒苟合,而如玉却并未拒绝,可见她也是真心相待的。转念又想到自己身无长物,此时有的不过一片真心,满腔爱恋,如此也能得她献身相守,真是好大一场运气,只求她爹爹能应了婚事,便是入赘也是乐意的。她走失了这么些年,又失了元红,想来她家便是不愿,为了名声也只能应了罢?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从小到大见惯了算计,昨夜虽是情浓,但到底还是存了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辰砂不愿再想这行径是否愧对如玉,轻轻地抽身而起,拿了湿帕子替她擦拭,只见小穴微红,却无肿胀,多年的药浴果真甚有功效。两条大腿上各有一处手印,因她肌肤白嫩而分外显眼,许是他情浓时不能自已,生生攥捏出来的。 辰砂见了,心中怜意大起,反复亲吻那处青痕。 如玉被他弄醒,睁眼就瞧见那人又趴在自己腿间,吓了一跳,忙说道:“怎的又做这事,我可受不住了,你快饶了我罢。” 这娇憨的样子逗得辰砂乐不可支,“不过是亲一下罢了,我又没想真的插进去。”说着将如玉拉起来,指着床上的一片红花说:“快瞧瞧,这是你的落红呢,是被哥哥顶破了肉膜,生生操出来的。” 如玉又羞又臊,抬手打了他一下,说:“哪有人讲的这样清楚的,真是不要脸面了,快些收拾罢,天都亮了呢,若是叫人见了,我哪还有脸出去?” 辰砂依言起身收拾行装,嘴上却是不依不饶,“现在才想起脸面来,昨夜求我射进那小骚穴的不是你么?叫得那般响亮,怕是早就全叫人听去了。” 两人如同新婚夫妻一般调笑,心中都是止不住的柔情蜜意,直到辰砂收拾妥当,握着她的手说:“有我陪着你,不必害怕,无论你家如何待你,我都在你身边的。” 这时如玉才明白,原来他并未因一场欢好而忘了自己心事,感动之余也生出几分勇气来,主动献上一吻,笑着说:“知道你对我好,走罢。” 随后两人出了客栈,又赁了架马车,傍晚时分,终于来到苏府大门前。辰砂为她整理一番额前的碎发,见她面色安定,才上前扣门,对出来应门的家丁说:“苏员外可在,我将如玉送回来了。” 23、二十三章 终团圆苏权训子 下人来报时,苏权归家不久,正歪在榻上看书,听到此言连鞋也顾不得穿,起身朝外便跑,待到前院,便见一亭亭玉立的少女朝自己走来。 少女头梳双丫髻,并无点饰,身着天青色布衣布裙,脚上一双淡青软底绣鞋若隐若现,见到苏权跌跌撞撞地跑来,抬眼仔细打量,稍后便是美目蓄泪,以手中帕子掩住口鼻,颤声问道:“爹爹?” “玉儿!”苏权冲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搂在怀中,方才只一眼,他便认出这正是自己走失四年的女儿,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此时再见掌珠,惊喜交加,已是泪流不止。 苏权两手扳着如玉的肩,将她拉开一臂之距仔细打量,偏生眼中泪水不停,又不敢松了手去擦,生怕一撒手女儿又没了,只能不断挤眉眨眼,趁着泪水落下未再盈满之际细瞧,见她虽已长大,却还能看出小时模样,复又将她揽入怀中,抽噎道:“果真是我的玉儿!这些年来,你去了哪里?爹爹遍寻不着,你可知我心中焦灼?” 如玉扑在爹爹怀中,本就泪水连连,听得此言更是快要哭死过去,“都是我的错,是我带丢了泽儿,现在他生死未卜,我却腆着脸自己回来了,爹爹你打我罢,都是我错了。” 苏权听她话头不对,一想便知这里面定是出了什么差错,当下也不多言,自己胡乱擦擦眼泪,似如玉幼时哄她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劝道:“莫要哭了,如今回来便好,往后日子长着呢,有多少话说不得?况且泽儿并无不妥,一会儿便从学堂回来了,先进屋去再说,这些年不只为父,你母亲也是没有一刻不在担心你……” 父女两个说着渐行渐远,其间苏权扫了辰砂一眼,也并未理会他。辰砂被他看的略有忐忑,规规矩矩的跟在后面。眼见父女两个进了后院,有一身高体健的男子将他拦住,说是内宅不好接见外男,请他在前厅稍候,辰砂无法,只得乖乖在这等着。 如玉被爹爹领着来到后院主屋,张秀早已守在门前张望,见她归来也是哭哭笑笑的没个停歇,三人抹了好一会眼泪,才坐下说话,如玉被继母张秀搂在怀中,将四年来的经历简短告知父母,只是略过了昨夜与辰砂的一番云雨。 苏权又将家中的情况告知,原来自从她与苏泽走失,其祖父母便因此事心神大恸,双双大病一场。而后虽说请了县里最好的大夫前来诊治,却一直未见大好,这般拖了两年,便前后撒手人寰。 话到此处自然又一场大哭,如玉跪下向父母磕头谢罪,言道:“都是女儿不好, 分卷阅读28 带着泽儿走失,累得父母伤心,祖父祖母亡故,如玉不知如何才能赎罪,但求爹爹母亲责罚!” 随后苏权夫妻将女儿强拉起来,张秀自己泪流满面,却只顾着为如玉拭泪,因怕她想不开,还不停劝说:“你这孩子,这事是有歹人恶意为之,并非你们姐弟的过错,那时你们才多大?又怎么能算在你们头上?好容易才回了家,可不能再说这话了,得知你能平安回来,父亲母亲在天有灵,也只有为你高兴的!” 这边正哄着,就听到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门帘‘啪’的一声被甩起老高,如玉已经被来人抱住,只听那人言语间带着哭腔说道:“玉姐儿,你可算是回来了!?” 如玉转过身来,仔细打量一番,见她眼神之中的关切一如往常,不禁鼻子一酸,颤声说:“浅烟姨娘,我回来了,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 浅烟身子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抱着如玉的腰大哭:“玉姐儿快别这样说,奴哪里受得起,只要回来便好,回来便好……” 只是进屋不大功夫,如玉眼都哭得肿了,最后还是苏权发话,几人才收了声,安安稳稳的坐下说话。刚说了没两句,就听外面苏泽大声问道:“可是阿姊回来了?” 话音未落,两个弟弟已冲到面前,苏泽白皙俊俏,此时身量长了不少,已是快与如玉齐平,行动间急速有力,腰板笔直,朝阳一般耀眼逼人。苏河比哥哥小了两年,现下八岁,虎头虎脑地瞪着双大眼瞧她,正要上前见礼,就见哥哥飞一般扑到阿姊身上,搂着她大哭起来,“阿姊,你可回来了。” 苏泽毕竟还年幼,就算心中已是百转千回,也只来得及说了这一句话就泣不成声了,只有紧紧搂着如玉,好似再撒手她又会没了一般。苏河见此也不甘人后,凑到旁边去拉着如玉的衣袖摇晃,“阿姊,阿姊,你也抱抱我罢,我也想你呢!” “好了!”苏权大呵一声,“两个都安生些,你们阿姊奔波一路才归得家来,就要被你们缠磨坏了,都是老大不小的了,还是一点沉稳气度都不见,明日我便说与你们师父,你二人还得好生再练练。” 见儿子们被他说的乖乖退到一边垂手站着,苏权又转头对如玉说:“你娘亲已命下人去整治饭食,玉儿去歇息一会儿罢?” 数日周车,又有昨夜初承雨露,如玉也确是累了,不过因为担心辰砂,还是问了一句:“那辰砂哥哥……” 苏权目光微闪,瞟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苏泽,笑着走过去拍拍她的头,说:“放心,既是恩人,总不会亏待了他,你先去休息,爹爹亲自去见见他。” 如玉闻言巧笑怜兮,乖巧地点头,由张秀牵着手,陪她去闺房是少事休息。苏权等到她二人出了院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踪影,对两个儿子说:“河儿回屋去做功课,泽儿你随我来。”便向前厅走去。 辰砂独自在前厅等候,越等越是心焦,若是苏家将他当成歹人同伙打将出去可如何是好?我与如玉以后如何做得夫妻?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就听到一声冷笑,“果然是你!” 抬头望去,见苏权带着苏泽已经行至近前,赶忙起身对着苏权长揖到地,“晚辈辰砂,见过员外大人,见过苏少爷。” 苏权越过他到主位上落坐后,才说抬说示意说:“不必多礼,贤侄一路辛苦,坐着回话便是。”说完让苏泽与辰砂在下手分左右坐好,又道:“方才泽儿无状,贤侄不要怪罪。不过他们姐弟也是苦主,有些脾气还说得过去,是以我来问你,这些年来究竟是怎生事情,你与我说清楚。” 见他目光锐利,望着自己神情也有些不善,言语间还有敲打之意,辰砂不敢托大,复又站起身来,小心翼翼地述说,“晚辈是被林进捡来的孤儿,自小跟他长大,幼时常常搬迁也不知何故。后来遇到小姐与公子,说是从歹人手中救下的,便按着林进的教说为他二人配药施针,直到有天晚上行至路边,林进说有歹人来袭,叫我带着小姐先逃,我不疑有他,依话办了,护着小姐逃了一天一夜。再遇到林进时,便听说公子被歹人重伤后带走,生死不知。小姐听后大哭不止,又有意寻死,万幸被我及时救下,可谁知林进得知此事,神色间颇有不耐,我才觉出蹊跷来,便私下与小姐说好,她假意顺从,我见机带她归家。可异林进一直警觉,从不曾与我银钱,也不许小姐踏出院门一步,直到一个月前,他自己老死家中,我才得以变卖细软,一路护送小姐回还。” 这番话与方才如玉所讲并无出入,但苏权毕竟交游广阔,看人也有些准头。辰砂答话时虽一直低着头,瞧不清面目表情,但两手不时捏弄衣襟,有些毛燥虚浮,且这话说得太过流利,像是已经背好了一般,可见十有八九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如玉少小离家,不谙世事,各中关节必有被其蒙骗之处。 而早在苏泽归家以后,苏权便仔细寻问了他们在外的情景,苏泽当时悔恨非常,诉说间两手紧攥,手心被指甲刺得血肉模糊,却也事无巨细全都说了,是以苏权不仅知晓林进确是将自己一双儿女当作瘦马来教养,也早就记住了那让心尖女儿为他品萧的辰砂。 “既如此你也是我苏府的恩人了。”苏权一副恍然大悟之态,话间比方才热切了许多,言笑晏晏的说:“听闻裕州境内起了乱民流寇,幸好有你相护,如玉才能安然返家,贤侄一路来劳苦功高,眼下先去休息一阵,稍后家宴时陪我畅饮一番才好。” 这先抑后扬的两番转变,令辰砂空悬的心瞬间落回原处,想到自己言词了得,好歹让他信了自己,不由大喜过望,当下又深施一礼,跟着下人去了客房。 待人走远,苏泽俊脸憋的通红,气哼哼地说:“爹爹可是不信我?明知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何苦对他这般客气,直接送到衙门里去打死干净!” 苏权冷笑一声,“你阿姊走失这些年,一直流言不断,此时与他一同归家便将人送去衙门,你当别人都是傻的么?我只要如玉安然回反便以知足,可女儿家遇到这事,总于名声有损。” 话到此处,苏泽猛然站起,刚要说话就被父亲拦住,只好继续听他教诲:“我苏家自是不会为了那虚名委屈了如玉,大不了将来招个赘婿,只要你们兄弟出息,便是我早死了,也不怕有人会欺负了她去。只是这个辰砂……你来说说,如何处置才算合适?” 苏泽听后垂头细想,苏权看在眼里也不催促,不一会 分卷阅读29 就见苏泽恍然一笑,说道:“是我鲁莽了,他远来是客,我家自当好生招待才是,不如过些天我们带他去打猎?” 这话说得苏权面色阴沉下来,盯着儿子半晌不语,直到将儿子盯得发毛,微有不安地在椅子上扭动,才开口说道:“你小小年纪,哪来恁多狠毒心思?” 停了一下,苏权继续板着脸说:“一来你不知他言中几分真假,若是错怪了他岂不是恩将仇报?二来你阿姊心中有他,做的这般明显,她若得知必定恨你。三来你终归太小,其中人心复杂,掌控不住。此事自有爹爹料理,你只须看着就好。” 见儿子还是别别扭扭,满脸不忿,苏权叹口气,“你自小聪慧,甚少令我担心,这几年念着你受了颇多委屈,我也不曾斥责于你,只是今日看来,还是要教教你为人的道理才是。你身为男子,将来是要掌家立业的,待人接物当大方磊落,遇事不可只凭一时意气,要处处妥当方得圆满。驭下有方,广结善缘,大丈夫处事,当以正合,可有急智,却不能事事诡狡。我知你心疼如玉,却也不可把自己逼的太过,凡事有爹爹在,你只要稳健成长也就够了。” 另一边,如玉也未曾真的歇下,只是躺在床上与继母拉着手说话;辰砂心中百感交加,到了客房一时半会也睡不着;苏河一面呆头呆脑的做着功课,一面暗笑兄长方才三岁小儿一般的举止。 直到掌灯时分,下人来报开席,苏府一家外带辰砂才去偏厅用饭,席间自然又是一阵唏嘘,好在一家终于团圆,每人面上都是一片喜气。 *********************************************** 小科普:打猎这项活动嘛,刀箭无眼,很容易受伤,所以古人挺爱举着打猎的大幌子干杀人的坏事,其中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冒顿鸣谪了,也是个心机boy。还是个早早就自行领会了巴甫洛夫条件反射强人。 泽哥儿从小就是狼崽子,哈哈 24、二十四章 谋进路父女敦伦 自从如玉归家,苏府每日皆是喜气盈盈,张秀成天围着女儿,选料子、试新衣,又为她打了全套的头面首饰,恨不得将这几年受的苦一时全都补回来才好。 苏泽自从知晓如玉曾因他不见而寻死,更是心痛不已,但凡寻了空子,便钻到如玉房中腻着她闲聊,总要爹爹将他轰出去才算罢休。 苏河本已快要记不得如玉,这番再见只觉得这阿姊生的美貌,哪怕不似哥哥一般粘腻,只要看着她也是开心的,况且苏河总以男子汉大丈夫自居,哥哥那狗皮膏药似的,见了就贴在阿姊身上,实在太过丢脸,一直不屑去做。 只有苏权心中气恼,这些天来冷眼旁观,如玉已经长大,出落得亭亭玉立,标志非常。面容有七份随了生母刘氏,却又带了三分苏家的英气,明丽端方,极为喜人。 此事本应为喜,可一想到前四年,苏权这做爹爹的,心中便有些微妙。有心请人来为她验验身子,又怕伤了父女情份,想去诈一诈辰砂,又觉得那小子奸滑,万一信了他顺水推舟之言,岂不是凭白将女儿给了他? 这般心思不可为外人道,却每天都要在脑子里走一遭,憋在心中日子一久,就像野草般疯长在心间,稍有些风吹草动,便招招摇摇地惹人心烦。 日子如流水般过了一个多月,这日晚间苏权与好友饮宴归来,刚进卧房,就见如玉挽着张秀的手臂,两人笑成一团。 见他归来,母女皆起身相迎,张秀笑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说我面嫩,像她阿姊一般,哪有人这么调笑母亲的。” 苏权见妻女相和,自然心意舒畅,也笑着聊了几句闲话,才借口看书出了门,吩咐下人请辰砂到书房来见。 辰砂到来后恭敬施礼,苏权仔细打量他一番,果真风神秀异。其肤白,额间红痣艳而近妖,眼角微挑、下颌略尖,些微有些男生女相,这等面相最是命运多劫,想起下午家丁带回的消息,暗叹一句:果然如此。 苏权轻咳一声说道:“此番叫你来是有件好事相告,我做主为你活动了个秀才的名头,过些日子便可去书院读书,也不求你拿到禀生,只要读几年书有些人脉,以后再捐个职位,足够安生度日即可。毕竟如玉刚刚归家,我们都不舍她早嫁,你也当趁这几年丰满羽翼,后面之事自然水到渠成。”又盯着辰砂双眼追问,“我的意思,你可懂了?” 辰砂喜不自胜,赶忙起身,不住地行礼表忠心。自打如玉归家以后,因他是外男,两人再也不得相见,本还心中忐忑,惧怕苏权从中作梗,使他二人生生分离,此时听话中的意思,却是要作为半子培养自己,自然再无不从,再次一揖到地,恳切道:“晚辈一切听从大人吩咐。” “莫再如此多礼。”苏权上前一把托起辰砂,笑道:“往后越发亲近了,你也不必太过生分。我便多嘴嘱咐你几句,日后去了书院,当潜心进学,友爱同窗,我能出了银钱去活动,却不能为你积攒人脉见识,须你自己上心方可。逢休沐之日,若无他事就早些回来,那两个小子还在混玩的年纪,你年长懂事,闲暇时多多教导他们一番也是好的。”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笑着各自散了。苏权回到卧房将此事说与妻子,张秀一边为他宽衣,一边点头道:“这样也好,毕竟如玉离家四年,又是在那般环境,以后的亲事也不好说,可怜这孩子回来就已十四了,连我这做后娘的都舍不得她马上发嫁。况且辰砂这孩子相貌上佳,又对如玉上心,知道带她回来想必品性也不差,既然如此,不如好好培养一番,招做女婿,往后离得近些,也不怕如玉受委屈,便是我们做父母的早早去了,还有她两个兄弟照应着,有那两个皮猴盯着,也能放心了。” 苏权听后点点头,握着张秀的手说:“此事不急,先看看他心性如何,也正好将如玉多留几年,嫁了人总不如娘家自在,让她先享两年的福再说罢。”话已至此,张秀不再多说,两人收拾一下,早早睡了。 此后辰砂果然入了学院,平时吃住都在那里,每月有两日休沐,他便依言回到苏府,对外说起时,他便是护送如玉归家的远亲,顺路来此求学,住在苏家倒也说得过去。 这次休假时,苏权听到下人报说,玉姐儿下午在后花园与辰砂见了一面,当时不少下人也在,倒算不上是偷会,只是辰砂临走时握了 分卷阅读30 玉姐儿的手,她也并未躲闪。 听闻此言,苏权越想越气,辰砂必是已经诱骗如玉行了那男女之事,才敢如此有恃无恐。晚间躺在床上也因心中烦闷久久不得入睡,至半夜时分,苏权仿佛听到如玉的哭声,猛然睁眼,见身边张秀睡得深沉,便自己披了衣裳悄悄出门,顺着哭声走去。 一路行到后花园,见凉亭中果然是如玉独自坐在那里痛哭,急忙走上前去询问,还未张口,就看到女儿只着一件白色轻纱罩衫,露腿赤脚地坐在石凳上。 苏权随手脱了外衣与她披好,唯恐吓了她一般,小声问道:“玉儿怎的不去好好安睡,反而跑到这里啼哭?” 如玉并未起身,只是搂着他的腰哭道:“爹爹,女儿不行了,怕是活不长了,我被那歹人害了,自打归家以来,每夜都不得安睡,想来是快要死了。” “你这孩子,说得什么傻话!”苏权笑得颇为无奈,顺势搂住如玉的肩膀,“哪有人因着睡不好就要死的,你若是心里不痛快,便说给爹爹听,爹爹尽力为你解忧,还我儿一场安睡。” 如玉听后,站起身来,脱了苏权刚为她披上的外衣,一双美目清盈水亮,盯着他说:“爹爹看我!可是有何不妥?” 这天正值十五,圆月高悬,清辉冷照,月白之光透过亭子尖顶斜斜照到如玉身上。那罩衫薄如蝉翼,少女的身子乘着月光一览无余:一对胸乳浑圆挺翘,乳晕小巧精致,上面两粒绯红的小乳头随着呼吸轻颤,罩衫有些瘦小,玉兔般的奶乳被裹得有些憋屈,两峰之间被挤出一道深沟,像被月光的画笔抹出一道阴影。 往下看,小腹平坦,微凹的肚脐缩在平滑的小腹上,蛮腰纤细,不足一握,到了胯间突然膨起,至此笔锋却又急转而下,干净利落的一路收到脚踝,双腿紧实修长,只在腿根处留下一片墨迹,其间黑软的细毛随着微风轻摇,好一处点睛之笔。 苏权目瞪口呆的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不顾如玉还挡在身前,伸长手臂要拿了那外衫再披到她身上,却听如玉复又哭道:“爹爹方才还说要帮我,现在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了,果然也同外人一般是在骗我的。” 苏权想要辨白,唇舌却像是被粘住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如玉见他不答,撅着小嘴儿嗔瞪他,一气之下抓住胸前纱衣用力一撕,竟是将那罩衫撕破了。 纱片纷飞,贴合着少女柔美的曲线下落,最终将那白嫩的身子裸呈在爹爹面前。 “爹爹看我这里。”如玉两手托着自己的一对奶乳,不停揉捏,“它们被那歹人的针灸毒害,一路疯长,现在长成这般模样,还一直隐隐作痛。” 说着又自己捏弄乳头,“这小头头也愈发大了,原本不是这样的。” 见苏权只是呆呆站着,又自己爬到石桌上坐好,两腿大开,只将个粉嫩的肉穴对着自己爹爹,小手抚弄着那片绒毛,说道:“这处曾经也是光洁的,可眼下长出这么多毛毛来,丑死人了,每到晚间还又酸又痒,爹爹也不帮我揉揉。” 苏权此时心跳如擂鼓一般,盯着自己女儿的娇穴呼吸粗重起来,手脚也不再听自己使唤,走到桌前自己摸上那嫩穴,颤声说:“爹爹……爹爹给你揉。” 他以手指梳理那细软绒毛,见女儿一脸享受神情,又摸揉那两片肉唇,触手柔软异常,好似初生婴儿一般娇嫩,便忍不住问道:“玉儿这处怎的这般嫩软?可是被那老货用药调理过?” “啊~~是呢,那歹人总叫辰砂哥哥含了药汁来舔吸,舔得人家好舒服呢。”如玉被他弄得舒爽,渐渐开始扭着小腰配合。 苏权听她提起辰砂,不由发怒,“那奸生的崽子竟然将你弄得这般骚浪,他舔得能有多舒服?比爹爹弄你还舒服么?”说着长而有力的中指捅进女儿穴中,指尖寻到那处粗糙软肉,快速抽插顶弄,“让你见识见识爹爹的手段,也省得你成天想着那小畜生,光天化日的就与他摸手,快说,爹爹弄得你美么?” “爹爹~~啊~~好美呢~~爹爹弄得我好美~~呀~~爹爹,玉儿流水了~~玉儿被爹爹弄出水来了!”如玉呻吟着,“我才没有想着他,我想的只有爹爹,被他舔着的时候,我就将他想成爹爹,只要这样一想,马上就能泄了身子呢,啊~~爹爹,快些,再快些插我呀,女儿生来便是要被爹爹插的!” 见女儿小穴在自己的插弄下淫水横流,苏权一把握住女儿的嫩乳,“我的骚儿,先告诉爹爹,你这奶子怎也长得这般大了?除了针灸,他们摸你的奶子没有?嘬你的奶子没有?那老货是不是总用没牙的老嘴嘬弄你这嫩奶子,定是他们爷俩天天插着你的穴,嘬着你的奶,才将你弄出这么个淫妇身子来,快说,是不是?” 如玉挺身将自己的胸脯迎向苏权,好让他揉捏得更加用力些,“是啊,他们总是一起弄我,轮流嘬我的奶子,还轮流操我的小屄呢!” 25、二十五章 惊梦起扪心自省 如玉挺身将自己的胸脯迎向苏权,好让他揉捏得更加用力些,“是啊,他们总是一起弄我,轮流嘬我的奶子,还轮流操我的小屄呢!” “你说什么?”苏权停下动作,只觉身子里瞬间火起,说不清是怒火还是欲火,“这等淫词浪语也是他们教得?你也不知羞耻,他们教了你就说?” “羞耻是何物?”如玉娇笑,“我幼不知事便被歹人拐了去,等了许久也不见爹爹来救我,好容易等来了,却只将泽儿带走,留下我给那歹人淫戏,那样长大,我还能知道什么是羞耻?我不仅知道这小穴也叫骚屄……”说着小手又摸到苏权腿间,红唇开合,“我还知道爹爹这撒尿的玩意叫鸡巴呢!哟,爹爹可是想要操我了大鸡巴好硬呢!” 看着女儿熟练万分的脱了他的裤子,苏权想动却又鬼压床似的,怎么也动不了,只能呆呆看着女儿一脸欣喜地两手捧着那话儿说:“爹爹的鸡巴好大呀,比辰砂哥哥的还大呢!这大龟头快有我的手腕粗了,看得女儿都馋了,唔……嗯……好吃。” 如玉双手握着苏权的肉棒,张开小嘴不住吸吮着爹爹的大龟头,时而仰首,媚眼乱飘。苏权被亲生女儿舔得喘息连连,颤抖不止,马眼上不断凝出透明水珠,又总是被那小舌轻轻舐去,只剩一条银丝连在肉棒与女儿唇边。 苏权被这一幕勾得按耐不住,再次抓住女儿的一只奶儿,将她朝自己拉过来,如玉顺 分卷阅读31 着他的手劲从石桌上爬下,而后突然发力,把苏权推倒在地,自己调转方向,脸对着肉棒,长腿跨到苏权头上,让小穴对准爹爹的嘴,摇着屁股说:“爹爹别总是看着,人家小屄痒呢,爹爹快来舔舔人家的小屄屄呀,尝尝女儿的屄骚不骚?” 苏权双手不自觉得扶住女儿的两片臀瓣,盯着那小穴正想细瞧,却被一滴淫水正巧砸在嘴上,怔愣中将其舔进嘴里,细品这有些腥咸的味道,终究是再也忍不住了,狠狠地打了那小屁股一巴掌,说:“你这骚浪的丫头,竟然骑到爹爹头上来了,我就顺了你的意,好好嘬嘬你这骚屄!” 说完两手按着肥嫩的小屁股,把女儿的小穴送到自己嘴边,大力地舔弄嘬吸,舌头伸到小径中搅动戳弄,大手也抓着臀瓣用力揉捏,直把如玉弄得缩紧了小穴,不停吸裹着爹爹的舌头。 如玉被他弄得摇着屁股淫叫,“啊~~爹爹再用力些,人家骚屄好爽,爹爹好会舔,哦~~对~~爹爹在舔我的豆豆了,用力呀~~哦~~爹爹舔我的骚豆子,快~~女儿不行了,女儿要被爹爹舔死了。” 苏权的舌尖弹弄着女儿的阴核,随着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快,那肉豆终于在他唇舌间抽搐起来,听着她的叫床声已经带了哭音,苏权又狠心的吸住那小肉核用力一嘬,便被喷出的阴精射了一脸。 等到如玉止了抽搐,苏权翻身将她抱起,仰面放在旁边的石桌上,女儿的肉穴正好对着股间,苏权扶着自己的肉棒,沾着穴口的淫水蹭了两蹭,便直接一插到底,“好个淫贱的妮子,你娘都没你骚浪!扭着屁股让亲爹给你品穴,还有脸泄出那么些个骚水来,除了那对畜生父子,你还让多少人操过?” “还有好多呢!”如玉面色飞红,两条纤长美腿勾盘在苏权腰间,不时地用脚跟磨蹭爹爹的屁股,“那老货坐诊时总带着我,让我光着身子坐在桌上,自己玩弄小穴给病患看着,等淫水多了就让他们喝我的水儿,偏偏前来看诊的净是些老头子,我这肉核都被他们的胡子扎肿了呢!” 听她这般说起往日性事,苏权更加性起,大力的操干着女儿的肉穴,淫水随着两人交合咕咕叽叽地响个不停,明明极度气恼心疼,却止不住地想听她说出更多来,“还有呢,他们可是都操过你这浪穴了?” “操了呀。”如玉说:“林进那老贼把药材塞到我穴里,挺着老鸡巴生奸我,又叫那些来看病的老头子们趴在下面喝,等他们喝够了还要把尿似的抱着我,叫了他们一道来操我。那老头子们都可坏了,操着我的屄不说,还要拉扯女儿的淫核呢,爹爹快看,我的小肉核都让他们揪大了!” 苏权低头一看,果然方才只有黄豆粒大的阴核,已经快有一寸长了,红肿挺立在淫穴口上,苏权姆指与食指捏住这委屈的小东西,一下一下揪得老高,“他们可是这样玩你这浪肉儿的?啊,骚屄,你这屄穴夹的这样紧,别说他们,便是我也要多揪它几回的,快夹,用力夹住爹爹的大鸡巴,哦,操,操死你!” 如玉哭求,“爹爹快些松手,女儿的淫核快被爹爹揪下来了,啊~~好疼!” “你这骚货不就是喜欢这个调调么?”苏权手下不停,操弄得也愈发用力,“揪下来才好,省得你再发浪,跑来勾着亲爹操你这骚屄!都被老鸡巴操烂了的玩意儿,现在又装起娇小姐来了。你是我的精水所化,现在被我操了也是应该,等爹爹射在你穴里,让你给我生个闺女,将来长大了再一起操,到时你也劈开她的腿,让爹爹好生操她。” “好,全听爹爹的。”如玉被干的意乱情迷,两手捏弄自己的两只大奶子,娇声说道:“爹爹也来吃吃女儿的奶呀,我在外面时,每天都要喂他们奶吃呢,不论老少,只要来看诊的都能吃上我的奶,那时候我这奶头每天都是肿的呐,爹爹快嘬一口,尝尝女儿的奶甜不甜?” 苏权果然俯下身去,含住女儿那绯红的奶头用力一嘬,便有一股奶水激射到自己口中,他便这样连连吸吮,直到喝空了一个饱满的大奶,才说:“果然香甜,可惜太少,让爹爹再喝了那一个。” 苏权就这样吸奶操穴,又插了许久,才到紧要关头,舒爽之下,就劲大力抽插,每下都过宫颈,直直顶在女儿鲜嫩的小子宫里,如玉受不住,尖叫着泄了身,“啊~~爹爹~~太深了,女儿要被爹爹操死了!啊~~来了,爹爹,女儿被你操泄了!” “骚货,夹得我好苦!”苏权耸动不止,女儿高潮的小穴裹着他的鸡巴抽搐拧动,穴内一块软肉不停扫刮着他的马眼,弄得他快慰非常,终于用力一挺,把个大龟头顶在如玉子宫里尽数喷射,“哦,射了,爹爹射到女儿屄里了,操你,操你个骚屄,全射给你!” 见自己这紫红的大肉棒射完之后也不疲软,苏权拉过如玉,扶着她的后脑按向股间,说:“骚女儿快来为爹爹含含大鸡巴,把你的淫水舔净了,爹爹还要再操你一回。”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乖乖过来张着红嫩的小嘴儿吞吐,正在这时,突然听到张秀的声音在后面说道:“玉儿好甜的小嘴儿!” 苏权大惊,猛然间弹起身来,仔细一瞧,自己安坐帐中,张秀于身边安睡,立时长长松了一口气,还好不是真的做了那等事。想到梦中情形,苏权惊惧羞愧,不明白自己怎会生了这等禽兽心思。伸手摸到裆下,果然遗了一片精水,心中更加羞愤难当,如同十几年前一般,偷偷下床洗了衣裳。 轻手轻脚的收拾一番,困意全消,苏权本想横竖是醒着,不如去书房里看会子书也就是了,只走了没两步,便想起方才的梦来,到底心虚,生怕出了门那梦境就成了真,无奈之下复又合衣躺了,两眼圆睁地盯着帐顶。 梦中之事虽然不堪,却也直直刺出了他的心病:女儿的行为作派全都应了他的担忧,而那声声指责,也正是这些年来心中悔恨的由头。如玉流落在外四年,他这做爹的,也没有一日好过,恨自己丢了女儿,怨自己未能救她脱险,小小年纪被人当成瘦马教养,若是长成个淫娃荡妇又如何是好…… 整日里如此这般的想,自然作了心病,再由辰砂一激,全从梦里发了出来。苏权想开其中关节,心神又放松了些,并非自己对着亲生女儿起了禽兽心思,只是平时担忧悔恨的紧了,才有这样荒唐的发作。苏权顺手抹了把脸,惊觉自己满头冷汗,连连苦笑摇头,不知躺到何时,才又迷糊睡去。 ******* 分卷阅读32 *********************************** 果然有很多妹子们猜到这是苏权在做梦,毕竟人物不可能一下子崩成这样嘛。其实关于性梦这个东西呢,人人都会有的,包括乱伦梦在内,很多人都有做过,但这并不代表做梦的人就有真实的乱伦想法,心理学上有一个大众派的说法就是因为本人对自己的人际关系感到焦虑,才会有性梦这种潜意识里发泄压力的反映形式。但这种东西目前为止还没有定论,所以本文里只是采用,哈哈。 26、二十六章 得提携辰砂上京 自第二日起,苏权因梦中之事,见到女儿总是有些别扭,是以每每早出晚归,与本县士绅交际饮酒,归家后坐于卧房不出,便是如玉来房中请安,也是略说上两句话便匆匆遁走。如此过了月余,张秀终是忍不住问道:“夫君这是怎的了?近日里早出晚归,又连番宴饮,长此以往,岂不是要伤了身子?” 苏权清洗过后躺在床上,把玩着妻子的发稍,漫不经心的说道:“吕青刚得了个实职,不日便要上京,只是手下缺个知根知底的文书,看中了辰砂,连日请我吃酒,无非是想要我一句话罢了!” 张秀闻言赶忙坐起身来,追问道:“夫君可是应了?辰砂若是随他去了,玉儿的婚事要如何?” “不过三年五载的事,看把你急的!”苏权按着她躺下,说:“待明日我问问辰砂再定罢,好男儿当志在四方,若他有拼搏之心,放他出去也并无不可,本就是为了前程才给他谋了个秀才,眼下即有更好的去处,为何不去?我已约了吕青明日来家,若是辰砂也愿去搏一个出身,你再好好说与如玉罢。” 自打她与兄长之事被苏权得知,张秀因他并未苛待,感激之下,由衷地以夫为天,此时见他已经说定,自然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好悬着心,等待明日消息。 次日清早,下人报说吕员外来访,苏权带了辰砂前去接见。 这吕员外也是本地富户,前几年捐了个闲职,后来不知怎的搭上京中一位官员,上个月终于得了个实缺,准备上京了。苏权与他相熟多年,知这人最好寻那娇俏的男子去唱后庭花,生了个下流身子非要作风流态,闲来无事便去书院乱晃,即便吃不进嘴,能多瞧两眼美貌的学子也是好的。 自从数月前见过辰砂,吕青顿觉之前所遇不过俗人,自己三魂都被他勾去了俩,心想这等风姿才是极品。出了书院大门便忙不迭的打听他的出身,得知是苏权推送的,就隔三差五的请苏权吃酒,只是因着苏家势大,到底不敢莽撞,一直未曾明言。 前几日吃酒时,苏权说起想要给这远房的侄儿寻个出身,托他留意着。吕青虽是个喜爱戏屁股的,却不是傻子,闻弦歌而知雅意,顿时明白苏权是想借自己的手来整治这小子,不过想到自己已是有了实职的人,难道还怕他个闲官不成?况且,那辰哥儿实在美艳,即便早知扎嘴,也实在舍不了这口肉吃。是以当下便急着说了赴任前还缺个相熟的文书,想请辰砂随行。 此话正中下怀,苏权当初劳神费力的将辰砂推入书院,本就是为了名正言顺的将他弄走,即便没个吕青寻来,也有别的法子,只是见了吕青那馋相,苏权觉得省力稳妥,是以才说想为辰砂活动,引他上门相求。苏权既是敢向他提起,等得就是他这句话,当下却是推拒了一番,只说自己并不是他父亲,这等大事还是要问过他本人才好,于是两人约好日子,才有了今日吕青上门求贤。 待进了前厅,两厢见礼之后,吕青顾不得安坐,急忙上前握着辰砂的手说明来意,又许下一片锦绣前程,劝说辰砂好男儿当志存高远,此次随他出任历练一番,不出三五年定能将辰砂推举上官途。 辰砂闻言有些意动,抽空打量吕青,只觉此人面熟,仿佛是在书院见过,不过没有交集,印象不深罢了。因着平谷县书院学风甚正,初入学时,令从小长在龌龊堆里的辰砂极为不适,可正所谓人之初,性本善,自打救了如玉,辰砂便生出一丝向善之心,日子久了,自然对这教化之地分外推崇,只觉自己也能于此洗去一身脏污,往后生根于此,与如玉相守一生,不必再如幼时一般,频频被人赶得出逃躲藏。 是以,辰砂如今对书院中人多少都会生出几分亲切,听了吕青一番话也只当他是看了苏权的面子提携自己。虽是心喜,但他终归不舍如玉,一时间犹豫不决,生怕自己前脚走了,后脚便收到如玉嫁为他人妇的消息。 苏权见状自然明了辰砂的顾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派慈爱,好言相劝道:“兹事体大,毕竟关乎你的进路,好好想想也是应当。”转而又对吕青说:“贤弟今日既是来了,切莫急着回去,让我也作回东家,此事能成与否,贤弟的好,我都记在心里了!” 吕青得了话朗笑出声,两人又是一场寒暄,随后被苏权引着去书房说话,出门前还不忘温声软语的对辰砂劝解,叫他只顾好好想清楚,机会虽是难得,但总要自己愿意才美。 辰砂于前厅独坐,想了一阵,便叫下人去请苏权。少顷,苏权前来,辰砂待他坐定,跪于面前,说道:“大人一番爱护之心,晚辈实在不知如何相报,今番良机已到,若说推搪,倒显得晚辈不知好歹,只是晚辈抖胆求大人一句话。” 苏权面色如常,“你说!” “晚辈自知出身不好,配不上如玉!”辰砂垂首,仔细斟酌词句,唯恐说错什么惹得苏权不快,“可是数年相伴,着实为她倾倒。如玉聪慧果敢,天性纯善,若能得妻若此,实为天大的福份,晚辈的确想去挣个出身,不求加官进爵、出人头地,只望能保妻儿一生安泰,衣食无忧。” 辰砂双手着地,连连磕头,道:“但求大人怜悯,宽限晚辈几年,五年之内晚辈必然回返,今生心系如玉一人,无论以后境况如何,绝不纳妾,若是有违此誓,今生不得好死!” 屋内一片寂静,未得回复,辰砂不敢抬头。苏权望着他沉默半晌,才道:“我与她母亲本也不愿如玉早嫁,总想着能将那几年的委屈全都补回来才好,但也不能拖上太久,吕青一任三年,届满时你若被那满城繁华迷了眼,就不必回来,我也不去追究,但若是你还记得今日所言,往后善待如玉,我也不是那等不知守信之人,总之……此事成与不成,全在你一念之间。” 辰砂再度磕头如捣蒜,想到苏家待自己委 分卷阅读33 实不薄,虽然本意只是为了如玉,但好处于他也是实实在在的,倘若还是跟着父亲,最好不过得个田舍翁,哪有今日踏上仕途的机会。今生哪怕是生父,也不曾这般为他打算谋划,辰砂感怀之下热泪盈眶,抽噎着说:“大人对晚辈之恩形同再造,晚辈虽是不才,却也知晓何为恩义,断然做不出那等贪慕虚荣、恩将仇报的事来,此时空口无凭,觍颜请大人再等我一等,三年后自有分晓!” “起来罢!”苏权把臂扶起辰砂,神色微妙的叮嘱道:“在外不同家里,你不是傻的,我不算太过担心,但也要再多言劝你一句,切记事事小心,不可轻信于人!” 说完苏权见辰砂又要没个完的表忠心,三言两语的安抚了他,便回书房去请了吕青一道用饭,得知辰砂愿意随行,吕青自是喜笑欢颜。饭罢,几人商议好了动身之日,正是两天后,辰砂虽觉略为急切,但想到吕青好容易得了个实职,不敢怠慢也是情有可原,遂不再言语。等到吕青走后,才追着苏权,吞吞吐吐的说了,临行前想再见如玉一面。 苏权闻言笑着摇摇头,无奈道:“你是她的恩人,出行之日总是要送一送的,既是想着要回来的,也不必在乎这一会,这三年里好自为之才是正事!” 辰砂被他说得有些羞窘,行了礼赶忙走了。苏权回房告知张秀此事,让她明日好好劝说如玉一番,莫要因此心生不快。 此后接连两日,辰砂要去书院辞别师长、宴请同窗,相处时日虽是不长,却难得都是一团和气,两日间转眼也就过了。待到第三日一早,辰砂命随身小厮收拾了行李,去前院候着,自己转去后院门前辞别。 张秀早已带着如玉等在门前,两厢见礼过后,张秀叮咛了几句便不再说话,守在一旁等着他们话别。两人许久不见,再见却是离别,心中俱是悲喜难言,且因着张秀在旁等候,辰砂不敢再去触碰如玉,只有仔细打量她眉眼,意图将那小脸刻在自己心间。 见他只是盯着自己不语,如玉脸上一阵发烧,抿了抿红唇,先开口道:“辰砂哥哥不必担心,母亲都与我说了,你有志向是好事,此时又有机会,可见运道也是不差的,你只管安心前去,此间道理,我都懂的!” 只是三言两语便将辰砂说得软了心肠,原本便是满心不舍,此时更恨不得带着如玉一同前去才好,一时间心痛难耐,连呼吸都乱了几分。辰砂只得忍了又忍,强压着自己稳住心神,才说:“如玉,这两日来一直怕你怪我,此时看来果然是我自误了!你这般聪慧懂事,我又怎能为了那些有价之物而失了无价宝?万幸大人与夫人抬爱,今日允了你我相见,我别无他求,只要你好好保重,安然等我归来就好!” 两人虽隔了一臂之距,却是视线交缠,如玉满腔的娇柔倾慕都由着一双美眸流转而出,苏泽跟着父亲来到后院时,第一眼瞧见的,正是这样一幕,当下便黑了脸,望着辰砂高挑的个头暗自磨牙。 27、二十七章 遭训斥苏泽求欢 四目相对,柔情满怀之时,辰砂觉出一丝异样,回头便瞧见苏权父子二人行至近前,见礼过后,苏权叮嘱途中一处乱民频出,应当早些上路方才稳妥,辰砂点头应下,再次恭敬拜别,凝望如玉一眼,转身便走,未再回头。 虽只一袭青衫,足写少年风流。便是背影,衣袂随脚步蹁纷之间,也似玉树春柳,生机勃发,坚韧俊秀。见阿姊与母亲盯着辰砂的背影出神,苏泽心下颇是不以为然,暗想:一副妖里妖气的样子,别的本事没有,只会跑来勾搭别人家的小娘子,这厮一准是狐狸托生的,将来若是落在我手里,非要揪出他的尾巴来不可! 待辰砂上了吕青的马车,苏权带着长子回了书房,见儿子还是阴沉着一张小脸,哭笑不得的揉着他的头顶,问道:“你摆出这副嘴脸来是给谁瞧的?哪个欠了你的钱不成?” 苏泽梗着脖颈,气哼哼的说:“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副样子,浑身上下没有一丝阳刚之气,偏偏像个窑子里的姐儿似的逮谁勾谁,真当自己眼里带钩儿不成?” 苏权上下打量儿子一番,笑道:“你才多大?就知道窑姐儿什么样了?”忽尔脸色一变,用力一拍桌子斥责,“跟谁学的满嘴胡吣,我文师武备的请人回来,便教出你这么个东西?你是皮痒找打了罢?辰砂这事还轮不到你来管,况且如此下去,你便是长大了,也管不了什么大事!记住,若是有下次,看我不打你个半死!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不成?” 见爹爹动怒,苏泽不敢再犟,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怕打的,只好认了错,回了自己屋里生闷气。 日出日落,不因人事而改。辰砂走后,如玉很是伤怀了一段时日,张秀不断开导,“我看辰砂这孩子是个好的,到时定会守信归来。毕竟他年岁不小,身为男子总要有一番作为才好,横竖不过三年,等他稍稍站稳了脚,再来迎娶也是不迟,倘若一路顺隧,我家如玉将来嫁过去,也是官夫人了呢。”如此调笑间,时日过得轻快,好在如玉本也不是整日里凄凄哀哀的性子,十天半月后复又现了欢颜。 且说苏泽自四年前被救回,便对习武上了心,之前家中也有武艺教习,只是他偏爱书笔,平日也是得过且过,能躲便躲。经了那番困辱之后,苏泽暗自发誓,定要学好武艺,日后才能保得家人无虞。这几年间勤学苦练不曾怠惰,虽年仅十岁却也渐渐风芒显露,况且他自小聪敏非常,又有爹爹与名师随时教导,现今已是本地富家子弟的头目,行止间颇具威风。 苏河自小一身神力,又天性爱武,小儿间打起架来未逢敌手,虽说倒也不傻,却总被哥哥压制,以前还能打扛一番,后来苏泽奋起练武,便极少能再赢过他了。他也曾用蛮力生生打败过苏泽,只是事后被苏权狠狠行了一顿家法,言语间斥责他不顾念骨肉亲情,对长兄施加狠手,最后打得狠了,还是苏泽挂着一脸青紫跑来求情,也正是这时,才让他觉得苏泽有了点长兄的样子,心中服气,后来更是对哥哥惟命是从。 一日晚间,苏泽见爹爹用过晚饭早早回到卧房休息,就偷偷跑到如玉房里去找她说话,进门后见如玉歪在床上看书,便蹬了鞋子爬上床去挤进她怀里。如玉摸摸他的头也不言语,感受到弟弟小火炉似的贴着自己,连心中也泛起一阵暖意,万幸他命大,不曾夭折,否则这辈子怕是要悔恨终生。 “阿姊可有怪我?”苏泽将脸埋在她胸口 分卷阅读34 ,问话的声音也是闷闷地。 如玉纳闷道:“我怪你什么?” 苏泽埋头说:“当初我丢下阿姊自己回来,留你一人在那鬼地方受罪,还害得你寻死,恐怕阿姊早就恨我了。” “傻样儿!”如玉笑着捧起他的脸,行动间被弟弟的鼻子蹭到乳尖,瑟缩一下,说:“只要你没事,我死都不怕,又怎会怪你?” 苏泽听到这句话,心里悬了几年的大石终于落下,喜不自胜中照着如玉的红唇亲了下去,“阿姊说了不怪我可不能变卦!为了阿姊,我也能豁出命去的。” “都多大的人了,往后可不能再这般浮躁!”如玉推开苏泽,“你我虽是姐弟,却也是要讲男女大防的,你老这样腻着我,以后娶不到媳妇可怎么好?” “我娶阿姊当媳妇!”苏泽不愿被推开,又一头扎到姐姐怀里,“阿姊身上又香又软的,让我抱一会又没什么。再说,阿姊头回泄身就是我弄得,早就没什么男女大防了,呀!阿姊,你的奶头硬了!” 原来苏泽在她怀中蹭来蹭去,有意无意间总会蹭到她的乳尖儿,如玉被他蹭的酥麻,每次闪躲总被他再贴上来,突然听到他这话,如玉大羞,想要遮掩,却惊然发觉已经抵不过他的力气,被他一把拽开衣襟,两个白腻的奶乳兔儿似的弹跳出来。 苏泽看得两眼大睁,摸着姐姐的奶儿问道:“阿姊这对奶儿怎的长得这样大了?馒头似的,比以前有趣多了!”说着腾出一只手来轮番戳弄,神色间满是好奇,对着两团嫩肉说道:“几年不见,你们长的比我还快呢,可还记得我么?” “泽儿,别闹!”如玉羞得满脸通红,卯足了劲儿想要起身,却被再次按倒,苏泽顺势跨坐到她肚腹之上,两手不住把玩着丰膄乳肉。如玉的身子哪里禁得住这般戏弄,眼瞅着一对乳头越发坚挺,赶忙大声说道:“泽儿别闹,再这样我要恼了,快些放了我!” 苏泽正觉得有趣哪里肯听,两手揉个不停,说:“那你先告诉我,为何不穿小衣?我记得以前你都穿的,为何现在反而不穿了?” 如玉被他说得羞红了两颊,“这……这几年被他们弄得,身子愈发经不得碰,小衣太过贴身,磨蹭久了……奶头准会这般支挺起来,怪难受的,泽儿听话,你我都不小了,不能再这样了!” “那现在这样也难受么?”苏泽捏着姐姐的乳头问道:“阿姊这小奶头长的好美,红红嫩嫩的,我都许久不曾吃奶了,阿姊喂喂我罢!”说着一口叼住乳头大力吸吮,手上还不断把玩着另一只娇乳。 听着弟弟趴在自己胸前,嘬得滋滋有声,如玉那被各种淫虐手段调理长大的身子已经软成一滩春水,两腿紧夹,扭动不止,忍不住呻吟出声,“啊,泽儿,快别这样,呀!别咬,疼呢!” 苏泽看着那小乳头被自己吸咬得有些红肿,委屈地挺立着,突然想起往事,眼前一亮,跃跃欲试地说:“那我便不咬了,阿姊可还记得舔穴的滋味?我再来为你舔舔罢?” 未等如玉反应,苏泽起身快速扒下她的亵裤,见那小穴还如几年之前一般,白嫩娇怜,两片肉唇贴在一起紧紧闭合,唇缝中露出一抹嫩粉,不由纳闷道:“这倒怪了,奶子长了恁些许多,偏这小穴还是如此白嫩,难道阿姊只长了上半身?我在学堂听人说,长大之后,这地方会长出毛毛来,阿姊都快及笄了还是这般光洁,想来定是白虎穴了?” 如玉已经羞得快要昏死过去,赶忙双手捂着腿间,“快别看了,早先也是长过几根的,被林进用药拿了去,以后就再也不曾长过了。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姊,还不赶快放了我,若是被人瞧见,今后你我还怎么作人!” “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看看又怕得什么?”苏泽虽还年少,但身形上随了苏权,已经开始抽条,手掌也比如玉大了些,轻而易举地将姐姐的两只小手攥住,见她仍不旧挣扎,随手拿了她的亵裤绑了,系在床头。 此时如玉两手高举,显得胸前一对奶儿更加挺翘,丰乳之下便是细腰,接连而下是平坦的小腹与光洁如同幼女一般的嫩穴。 但凡男子,对这房中之事天生都带了一丝敏感,平时在学堂也听过几回荦话,懵懂间只知做了这事,便是情投意合,况且阿姊的身子也不是头回见到,是以只当这是讨她欢心,回想着当初林进教的手段,追问道:“阿姊可是起了性味?淫水儿都顺着穴口流出来了呢,快让弟弟好好尝尝,姐姐这水儿是不是也更好喝了?” 28、二十八章 春方歇断讯惊疑 自从与辰砂一度云雨,这半年来如玉每日修身养性,所做之事不过读书习字、针线女红,此时一经苏泽逗弄,嫩穴立时水润。偏生苏泽人小力强,唇舌相戏间使得如玉娇吟阵阵:“啊~~泽儿!不行!啊~~你怎么……快……停下!” 因着林进之故,苏泽早在不懂男女之事时,就已熟知女体情形,当初他为如玉舔穴也不止一两回,纵是有四年相隔,此情此景之下,当初所学自然贯通。平时想到林进,皆是咬牙切齿,唯独此时听到阿姊娇喘连连,才不禁觉得,那老货倒也是有几分手段的。 趁着如玉两手被缚,苏泽埋首于阿姊股间。他未用手碰触那莹白透粉的肉唇,而是伸着舌头,任舌尖儿似手指一般插到姐姐的穴口,而后勾挑着,一路顺着湿润的肉缝儿向上游走,直至顶端,碰到那微凸而出的小珍珠,才开始发力舔动,且时不时地含住一片唇肉儿用力嘬吮,等那嫩肉儿被他吸嘬得沿展开来,再突然松口,看它自己弹回原处,笑道:“阿姊这肉肉长得甚是有趣,嫩生生的,奶冻儿一般!” “啊~~泽儿!”不知不觉间,如玉长腿夹着弟弟的头,难耐地抬腰挺胯,她身子太过敏感,不一会儿便到了极乐边缘,那蚀骨的滋味磨的她脑中一片空白,直将自己的小穴愈发送进弟弟嘴里,“你怎么找的这样准!哦~~不行,快停下,啊~~阿姊不成了,就快到了!” 苏泽以舌尖抵住阴核的边缘绕圈刮弄,直到如玉连连颤抖,才将双唇覆在其上用力一吸,当下便将如玉送至高潮。嘴边是不断涌出的淫液,耳边是阿姊舒爽的淫叫,苏泽顿觉心满意足:哪怕自己尚小,也能令阿姊快乐,等再过几年自己长大,定然能比辰砂那贱人更得阿姊的欢心! “阿姊真好看!”苏泽爬到如玉身上,一只手还在轻揉姐姐的阴蒂,小嘴却凑过去与她亲吻 分卷阅读35 ,两人唇齿交缠,呼吸相闻,“阿姊,以后莫再搭理辰砂可好?我们姐弟,总该比他一个外人来得亲近,好阿姊,只要你再不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泽儿。”如玉尚处在高潮余韵之中,说起话来也是绵软无力,“你先放开我。” 苏泽点点头,解了束缚。如玉摩挲着有些发红的手腕,柔声道:“你还小,许是不懂,辰砂哥哥与我……总是不同,你我是亲姐弟,这事再做不得。都是我不好,害你被歹人教坏了去,往后不可再这般妄为,哪怕现在不懂,等你大了自然会懂的。” 苏泽听后颇是不以为然,“谁说我不懂了,那小子就是没按好心,早不送你回来,非要等上好几年,把你哄晕了头才送回来,爹爹也让他哄得团团转,还给他谋了个出身,就是想招了他家来,也不知那小妇养的贱人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一家子都没个明白人了!” “唉。”如玉叹气道:“他确是为林进做了不少……事,可若不是他,我早就吊死在外头了,哪里还有命回来,你便是厌恶他,好歹看在他救我一命的份上,莫再处处与他过不去了,我也不是强要你笑脸相迎,只是别再甩脸子就好。再说,他此去至少三年不得回来,你也休要再想了。我是恨不得早早将那些腌臜事忘了才好,可这事到底还是怪我,若不是当初我带丢了你,又哪里有这些荒唐!” “我又没怪你。”苏泽噘嘴皱眉,极是不情愿,“大不了往后我再不说他就是了,你又何苦自揭伤疤来逼我,横竖我是舍不得你难受的!” 如玉被他逗的发笑,揉着他的脸颊说:“你才多大,就说起这等大人的话来了,是要笑死我么?况且这话也不该同着我说,等你将来娶了亲,回头对着你家新妇说了,才是正经呢!” 苏泽挥开如玉的手,梗着脖子说道:“阿姊这话好没道理!说我长大了的是你,说我没多大的也是你,里外没个准信儿。我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你也别想嫁给辰砂那贱人!再说我马上就十二了,好些人家的小郎君十三四岁上就收用通房了,阿姊再等我两年,到时你就知道我比他好多少了!” 见他说得认真不似作假,如玉只觉好气又好笑,以手点指他的额头说:“你刚几岁,又能认识几个别的女子?方才作弄我也就罢了,下不为例,我便不去告诉爹爹,否则,看爹爹怎么打你!还有,你可不能再说这等疯话了,什么叫等你两年,你是拿我当通房丫头了么?哪有亲姐弟一起过日子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折了。你现在安心读书才是正事,学得文武艺,货卖帝王家,这才是安身立命的本事,以后晚上不许再来我房里,方才那事若是被人瞧了去,我也只好再寻根绳子来吊死了事!” 苏泽被她说得好生委屈,可终究还是怕她真去告诉爹爹,想了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不小了,不信你瞧!”说着一下将裤子退到膝盖处,握着自己的鸟儿让如玉观瞧。如玉想不到他这番动作,冷不防瞧了个真楚,只见那粉嫩的鸟儿肉嘟嘟地躺在他手上,也不知是不是刚才淫戏之故,竟是半硬之态。 见她目瞪口呆,苏泽握着自己的宝贝还摇上几摇,献宝般得意道:“我这物件是可是学堂一众人里最大的,赵家那小子今年都十五了,还比我小一截呢!” 如玉被他弄得哭笑不得,赶忙伸手帮他提上裤子,一边替他收拾穿戴,一边说道:“是,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可是从不曾听说有哪位成天往阿姊房里钻的大丈夫,你乖乖读书习武,往后不许再胡闹,不然我可真恼了。”如玉只当他是小儿心性,任他说得天花乱坠,长大之后自然全都忘了,是以也未曾多想,只是将彼此的衣服穿好,直接将他送出门外。 苏泽望着关上的房门脸色深沉,心想自己豁出脸去摆出那般小儿作态也不过是得了她两句敷衍,可见她还是不曾将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却又不敢再去硬来,万一真惹恼了她,以后都不再搭理自己也是麻烦。 因觉得自己没错,又舍不得去挤兑阿姊,只好将满腔怨恨都记到辰砂头上,心中料定必是那浪荡胚子这些年趁着自己不在,整日里使那下作手段勾搭她,将来若是落在我手里,非让他生不如死才能解恨。冷月清辉,苏泽这般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功夫,见如玉果真不再开门,只得气哼哼地走了。 往后苏泽果然乖巧了许多,再也不曾晚间偷跑到如玉房里,虽然每日还是要寻了机会来与她闲话,却是知晓了分寸,不再动手动脚。如玉对此乐见其成,还道他已被自己说通,也不再似前些日子一样冷着脸,姐弟间渐渐又复谈笑。 日子这般恬淡,很快如玉便已及笄,苏家是本地大户,行礼那日自是又有一番排场。如玉本就美貌,数年调养下来,又带了丝一般女儿家少有的妩媚,几日后那些媒婆子们得了消息,前来走动得愈发勤快。 可惜如玉心中还念着辰砂,偶尔询问爹爹是否有他的音讯,却总被苏权训斥说,“你一个养在深闺中的小娘子,也当谨慎些,哪有这样询问外男的?况且,若是真有个什么,我还会瞒着你不成?”如此这般,日子久了,她便开始有些担心,可是辰砂哥哥在京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为何走后音讯全无? 一次两次算不得什么,可数月过后,如玉心中愈加惊疑不定,眉眼间也带出几份愁容。苏权见此颇为无奈,只得实情告之:“眼下流寇作乱,义军四起,各地皆是战火不断,京中消息怕是只有军情才传得出,想来辰砂也是有心无力。” 如玉闻言大惊失色,“怎么好好的竟是起了流寇?那辰砂哥哥独自在京中可会有凶险?” 29、二十九章 烽烟起家破人亡 苏权听闻此话脸色不愉,说道:“京师重地能有甚凶险?便是这小县城被流寇占了,他在京中也是安稳的。真真是女生外向,你不担心自家安危,反倒是一心惦记起他来。” 如玉见他动气,只得臊眉耷眼地好声哄劝,“爹爹莫要动怒,是我失言了,以后再不如此。虽说当初辰砂哥哥带我返家之时,就听人说裕州地界起了流寇,怎的都过去这好些日子了,还没个消停?况且平谷县兵强马壮的,又怎会三两下就被流寇占了呢?” “那也说不准。”苏权叹息道:“据说这流寇此番来势甚猛,本朝已是上百年不见战火,兵府自然疲软,将来如何也未可知,只盼不要波及我等就好。” 这话本有几分与女儿赌气,不成想却是一语成 分卷阅读36 谶,因着朝廷昏聩,贪腐之风盛行,冤假错案频生不断,又逢天怒,连年多个州府大旱歉收,官府为着官绩,强征暴敛,黎民百姓苦不堪言。 家底丰厚些的还能投了官员家中做个隐户,剩下些一贫如洗的却被断了生路。被逼无奈之下唯有揭竿而起,反正乖顺是个死,造反亦是亡,倒不如索性拼了,败了还能拖他几个惯会高高在上的狗官上路,若是胜了自是一番锦绣前程。 是以,最初仅是一县之地起了义军,而后竟是如星火燎原一般蔓延至周边各州,京师处于国之腹地,且还是一片安泰盛世,引的各地富裕人家全都向着京师涌去。 苏权本无意举家进京,故而联合了富户旺族,蓄起青壮,充作护院,以防万一。因他素有人望,一呼之下,十有八九皆从,可惜自古人心难齐,总有几户人家不愿留在此地受怕,有心甩袖走了又恐往后归家,受人耻笑,便应了各家士绅,可带其家眷入京暂避。 半月后,各家物什俱已收拾妥当,临行前却是收到一纸文书,命苏权为平谷令。原本的县令上月间病故于任上,职位空悬月余,没成想最后竟是落在苏权身上。 接了官印、文书,苏权一派从容,全然不显临危受命之愁苦,亦于无形中安抚了人心。 这日入夜后,苏权夫妻于房中夜谈,张秀被他揽在怀中,娇声说道:“夫君虽是一直未曾明说,我却是能瞧出来的,你心中惶惑,我们明日便要走了,求你跟我说说罢!” 苏权一手摩挲着娇妻的奶乳,犹豫少顷说道:“果然瞒不过你去,我此番接了官印,自是要对得起城中百姓的,若是平时倒是件美事,只可惜本地兵丁散漫,多数尚不及各家护院,或是那流寇真的打了来,这平谷县,怕是凶多吉少啊。” “这可怎么好?”张秀被他说的惊坐而起,“既然如此那还等的什么,我去叫人来收拾东西,明日一早我们一道走了便是。” 苏权见她真要叫了下人来,赶忙将她拉回到床上,极力哄劝,“别说这傻话,我是县令,怎能弃城而逃?我虽不是什么一心为民的大好人,却也读了那么些年的圣贤书,此时若是走了,即便别人不说,我要如何自处?往日里百姓供养我等,吃穿用度皆是如此,现下有了危难,便是我不能救民于水火,至少能尽力保他们一程。” “可、可若是那流寇当真攻了进来,夫君你……可能脱身?” “也未见得便能攻得进来,当初招了各家青壮,本就是私军,护院不过是省了官府排查的说法罢了!”苏权将妻子紧紧搂在怀中,轻吻其额,说:“你只管带着孩子们随行上京,事罢之后,若是我还活着,自然入京去接你们回来,若我战死……我也不拘你守着,只要能让他们三人长大成家,便是你对得起我。” 张秀被他说得泪流满面,挣扎出来扑在他身上捶打,恨声说:“你这腌心的混人,明知我舍不得你,还要变着法的来说我!你放心,你要是死了,我绝不再嫁,待到他们三人都成了家,我便下去寻你!” 一时间卧房中甚是热闹,半晌过后,苏权的讨饶声愈小,只余女儿家细小娇呻顺着窗棱门缝,偷偷飘摇而出。 翌日清晨,苏宅门前车马别列,人声纷纷,正是苏权与家人话别。因家主未行,便只带了各自的贴身仆从,此时也都退了一射之地,由他们主家再说些体已话儿。 苏权先叫了苏泽兄弟二人到近前,沉声叮嘱道:“我因职不得随行,你二人便是家中男丁,一路上须得警醒,好生照顾你们母亲与阿姊,不可只顾顽笑打闹,遇事要请示过你们母亲再做定夺,你们年纪也不算小,此番也是一场历练,京中已寻好宅院,随行下人自有识路的,届时自去便是,若是被我知晓你等顽劣不堪,只待一顿好打!” 说完见二子点头称是,便不再多说,示意二人一旁候着,抬手叫了如玉过来。苏权望着女儿,心中百感交集,一时竟是无话,直到如玉抬头问道:“爹爹真的不与我们同去么?” “是啊。”苏权苦笑摇头,“我自问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却也做不来那弃城而逃之事。况且,我苏家植根与此,平时靠的也是县城百姓供养,国难当头,自然不可弃百姓于不顾。只是委屈了你,才得了几天安稳,又要奔波劳苦,你可怨爹爹?” 如玉摇摇头,扯着父亲的衣袖说:“爹爹为得是大义,女儿现在懂了,自是不会乱使性子,只求爹爹好好保重自身,早日与我们团聚才是。” 说话间突然听到一声抽噎,只见张秀已是泪流不止,苏权示意子女先行上车,几步跨到妻子身边为其拭泪,两人又轻声细语的说了会子,直到张秀稍稍平缓了心神,才由苏权亲自扶着送上马车。 自苏权与家人洒泪分别,便独自镇守平谷。惜乎形势如他所言,本朝安生了百余年,所谓兵丁早已军纪涣散,食禄而肥,不到一月间已是兵临城下,三日后平谷县城大门便被义军扣开。苏权身中数刀,血流不止,带着所剩无几的兵丁死战,直至力竭。不少民众因他之战,得以时机脱逃,苏权死讯传出后,各地皆有流民为其戴孝,以示感恩,不过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平谷县城内守官既亡,义军极速冲占县府,未曾离开的高门富户被洗掠一空,家中青壮男子或被杀或被俘,女眷无论老幼,俱都沦为义军胯下之物,更有甚者笑称其为牝马,将那些美貌女子扒光衣衫撵至空场,公然聚众淫乱,不少女子被凌虐而死。 而另一边,苏家妇孺随着几家大户一路北上,其间几次被流民冲撞,好在只是小股流民,个个面有菜色、形容枯槁,随行的护院便能应付,只是胜在数目众多,苍蝇似的轰走这个,又来了那个,这边还未松懈下来,又被一队流寇团团围住。 古来民间起义者,民众有人称之为义军,其实不过匪徒,朝廷多以流寇称之。随行的护院总共有百余人,对上十几个手持农具的义军,就如砍瓜切菜一般,不一会便杀了个干净,完事也不敢停留,唯恐周边还有大队流寇埋伏,只好快马加鞭急速前行。 经此一吓,当日晚间浅烟寻了机会,偷偷对如玉姐弟说:“奴自幼随侍夫人长大,夫人待我恩深如海,当初夫人病重之际,奴本想随夫人一道去了,却被夫人拦下,命我随侍哥儿、姐儿成人。只是经了今日之事,奴怕这一路上不得善了,眼下趁那母子不在,说句逾矩的话,若是再有险情,奴拼了贱命一条也 分卷阅读37 要护你二人逃出生天,只求哥儿与姐儿应我一句,但凡得了机会便只管逃,千万莫为他人失了生机。” 如玉听后皱眉道:“我们一起出来的,自然是要一道走了,我虽明白姨娘的一片真心,却也不能按着姨娘说的,真不顾你们死活,再说这几次三番遇到的不过是几个乱匪,我们又有兵丁相护,姨娘也不必太过担心。” “奴为报答夫人恩德,暗自立誓不要子嗣,只求全心服侍夫人与哥儿、姐儿。夫人临行前唯独对你们放心不下,若能换你二人安好,以慰夫人之灵,便是刀山油锅,奴也走得。至于那母子二人……命硬得很,遇事定能逃出生天,奴只求你们应了我这次,奴死而无憾。” 浅烟说完便连连磕头,三两下后就见了血迹。如玉二人赶忙将她扶起,怕她再度自伤,只好点头应了,心中却以为姨娘太过杞人忧天,并未着实放在心上。 五日后,行至山脚溪边,忽闻半山腰上一阵呐喊敲击之声,抬望眼去,皆是俯冲而来的亡命之徒,乌压压一片,竟是瞧不到边际。张秀与浅烟见状,趁着护院战敌之时,奋力拽着三个孩子,跳入溪水之中。 时为深秋,溪水冰寒,苏泽兄弟虽会凫水,也带不了三个女子,顾不上他们如何,苏泽只能紧紧抓住如玉,眼见苏河扶着母亲跟了上来,刚要游走,却听如玉一声尖叫,回头就看到一个乱匪正抓着如玉的手腕不放。 正在这时,浅烟手拿一块巴掌大的卵石,用力砸在那乱匪头上,那人吃痛,哀嚎一声放开如玉,又朝浅烟扑去。如玉见了便要扑过去相救,却被苏泽死死拽住,转瞬间浅烟已被乱匪团团围住,听到如玉哭喊姨娘,便声嘶力竭的回道:“你们快走,我死不过是去见夫人,千万记住我的话!快走!快走啊!” 苏泽咬紧牙关,不敢再多停留,拉着如玉向前游去,如玉被这生离死别吓得呆住,也不再挣扎,由着弟弟拖拽前行。 方才慌乱不曾注意,等他们游出一段距离后,苏泽才猛然想起母亲与苏河并未追上来。本以为苏河天生神力,不一会便能两厢团聚,不料却迟迟不见他们母子的身影,回头张望只见满目皆是悍匪跑动,难道真要连他们也舍了? 苏泽心中乱成一片,脚下也稍稍失了准头,如玉被他带得一个趔趄,险些没进水里。苏泽见状被吓了一跳,赶紧将她扶好,仔细打量她一番后,心中大定,想道:也罢,眼下已是顾不得旁人,今日是我为了逃命弃他们于不顾,只要阿姊无事,将来随他们报复也就是了。 既然已经下了决心,苏泽便带着如玉急速游了出去,只是恍惚间仿佛听到有人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声:“秀儿!” 30、第三十章 得救助姐弟进京 如玉被苏泽架着顺流而下,隐约间尚能听闻乱匪戏弄姨娘的调笑声,一时间心如刀绞,几乎背过气去。苏泽觉出她呼吸不稳,游水间劝道:“我知阿姊难过,我心中亦不好受。但凭我二人之力,便是折返回去也不过是白白送死,还枉费了姨娘一场舍生取义,眼下当务之急是先逃出去,等到了京城再等母亲和苏河相聚。阿姊看我动作学着些,这溪水湍急,走水路要比岸上快得多。” 闻得此言,如玉呆望着弟弟,总觉得他像是一夜之间便长大了一般,溪水打得满头满脸,两人皆是狼狈不堪,苏泽却能坚定不移。眼见弟弟年幼,却比自己更有应对,如玉心知越是如此情境,越不能拖了后腿,急忙学着苏泽的样子划动手脚,心中已经没了别的心思,只想着逃出去,也只有如此,才算对得起姨娘一场救命之恩。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暗,二人冻饿之下终是没了力气,只能顺着水力向下飘流,直到挂在一张拦溪鱼网上才算昏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翌日晌午,如玉浑身酸痛,手脚都似锈住一般不听使唤,见只她一人躺在破旧土炕之上,苏泽已是不知去向,想起连日以来的种种,眼下这情景又似曾相识,乜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担心又遇到了歹人,心中大恸,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阿姊莫哭,我在这的。”苏泽听到哭声急忙跑进屋来,将手中端着的稀粥放到一旁,走过去将如玉搂到自己尚显稚弱的肩头,一手轻拍其背,一手顺着柔顺青丝轻抚,道:“阿姊莫怕,你我都还好好的,终是逃出来了。我们撞到了陈伯的鱼网上,连夜被救了回来。你先吃些东西,我们稍事休整几日再上路,此处离京师已经不远,也不急在这三两日。” “那陈伯又是何人?可信得过?”如玉问道:“若是又遇到歹人可如何是好?” 苏泽低头望着如玉,见阿姊此时被连番变故吓得如同小儿一般六神无主,只能娇声询问自己,心中不由大为满足,虽说明知眼下并非好时候,但能见她这般依赖也是极为受用的,毕竟自己堂堂血性男儿,怎能总靠阿姊护着? 听她问话便知是因着林进之事做下心病,此时哪怕真是遇上好人也不敢再信了,可怜她明明应是锦衣玉食的娇娇闺秀,现在却如惊弓之鸟似的瑟瑟颤抖,若不是早年间自己争宠贪玩,又怎会害得她变成这般模样? 思及此处苏泽心下悔不当初,复又将她紧紧搂在怀中,学着当初她哄自己的语气,柔声哄道:“阿姊不必受怕,陈伯是好人。他已应下,待我们休整几日,便用船送我们去京城,阿姊要乖乖用饭,才能早日好起来,知道么!” 如玉随着他的安抚渐渐回过神来,从他怀中坐起身,因想到自己失了沉稳,竟要弟弟来哄,连忙端了碗去喝粥,本想以此遮了羞臊,可见了碗中之物却是一愣。 碗里要说是粥,其实不过是清汤寡水的粟米汤罢了,这一年来到处民不聊生,陈伯既是救了他们的性命,又舍出本就不多的口粮来,若是没有歹意,那必然是天性纯善的好人了。如玉稍稍放下心来,喝了粥又被苏泽按着躺下休息,昨日逃亡,耗费了她太多元气,况且她又不曾习武,奋力游了那些许久,现在筋骨体肉都是寸断一般酸痛不已,如玉本想再问问他脸上怎的就挂了彩,却是刚一躺下便又沉沉睡去。 如此这般又过了几天,如玉方能下地行走,起得身来,头件事便是叫上弟弟对着陈伯行跪拜之礼。 只见这陈伯中等身量,头发以根木簪随意挽了,额前鬓角都是野草般滋出的乱发,络腮胡子快要盖了满脸,只能瞧出他双眼清亮有神,具体相貌却看不真切。 陈伯 分卷阅读38 见他姐弟二人行礼,也笑着受了,而后大声对如玉说:“你这小娘子也算好命,有这么个护人的弟弟,又遇见了我,自然是性命得保。这几日苏泽小儿也陪着我做了不少活计,算是顶了你们的食宿,不过我这本就没什么存粮,不能久留你们,若是没事,明日我便送你二人进京去罢。” 两人闻言又是千恩万谢的恭赞一场,陈伯倒是不拘小节,摆摆手轰他们回去休息。回到偏厢卧房,如玉提起入京之后想为姨娘请立一块长生牌位,日后好生供奉,苏泽自是没有异议,因着明日一早便要入京,是以二人早早睡下不提。 转过天来一早,如玉姐弟果然坐上一艘破败小船,陈伯站在船头摇浆,此时逆水而行,却丝毫不见费力,如玉瞧了一下便别开眼去,心想此人这般有力,兴许真是个好心的渔家。 小船沿着溪流转到运河之上,这运河自南至北贯穿全国,往日里也是官船商运络绎不绝,可眼下兵荒马乱之中,好多城县小港都被流寇乱匪把持,而这小小的木船竟然一路通畅的行至京师大港之前,可惜如玉此时心神不定并未多想,倒是苏泽望着陈伯有些出神。 “顺着港口进去便是京城了,我这小船不好再送,就此别过罢。”陈伯神色间极为不耐的对苏泽说道:“可算是不用再管你们两个的饭食了,老子攒了过冬的粮食都要让你小子吃光了,以后若是有事再来找我,反正一回也是管,两回也是帮,老子也是虱子多了不怕痒!” 苏泽笑着应了,又领着如玉深施一礼才下船入城。进城之时被城门官查问,只说姐弟二人前来寻亲,路上与家人走散,约好来京中相聚,苏泽又不知从哪里摸出几个铜钱交到那城门官手上,才得以进门。而后两人寻着赁了个小院住下,如玉见他总能摸出钱来,便纳闷道:“你身上哪里来的钱财?莫不是趁人不备偷来的罢?” “阿姊说得这是什么话?”苏泽笑着摇头,“我再如何也是官宦子弟,怎会去做那等丢人脸面的事?这钱是陈伯给我的。” 如玉听了却是不信,追问说:“怎会是他?他家徒四壁的,自己都不足温饱,又哪里寻得闲钱来给你?况且,我总觉得这人有些奇怪,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苏泽听得愈发忍俊不禁,握住她的手摇晃,“总之阿姊信我便是,这绝不是脏钱就对了。明日起我便出去打听,看看能否问到父亲或是母亲的消息,阿姊暂且留在家中闭好门户,除了我,切莫放他人进来。” “你才多大?”如玉反驳,“合该我去才是正理,怎能让你去问,外面又不太平,万一要是出了事可怎么好?” 苏泽闻言脸色一沉,大声说道:“家中只有我一个男子,怎能让你去抛头露面?我也早就不是那等无知小儿,这些天阿姊也是知道的,难道还信不过我么?再说,你长得这般俏丽,若是自己出了门去,倒是比我更凶险了些。” 如玉定定瞧了他一会,才笑着说:“你说的也在理,是我想差了。我家泽儿已经长大,自然不用我去抛头露面,只是如此便要辛苦你了,小小年纪出门在外,千万要小心才是啊。” “阿姊又说怪话了,明明才说了我已长大,又说我小小年纪,到底哪样才能做准?”苏泽笑道。 “真是长大了,都会挑我的理了!”如玉以那葱白玉指轻点弟弟鼻尖,笑道:“以后我可不敢再说你了,你大了,都会给我脸色看了,可是吓得我不轻!” “我还不是担心阿姊的安危?”苏泽撅着嘴,活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蹭到如玉近前,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甩开,只好捏住她的袖子说道:“现下只有你我二人相依为命,平日里再怎样小心也是不为过的。就算我年纪还小,但毕竟是男儿身,在外行走也比阿姊来得方便,大不了雇个小童,我本就是官家子弟,只要不去惹事,常人也不会有意欺压。求阿姊体谅体谅我,你若是出了事,可叫我还怎么活?” 如玉心知自己这身子被林进调养得确实太过扎眼,方才进城时,那城门官眼中满是邪淫,若不是苏泽及时交了铜板,恐怕还要被他占了便宜去,只是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只能点点头,依了苏泽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便去罢,只是往后不许再这样疯魔,好好说话就是了,怎的说翻脸就翻脸了?” “我一想到阿姊可能遇险,便什么也顾不上了,说到底还是担心你啊。” 苏泽说着,终是抓到如玉的手,讨好道:“阿姊别怪我了,眼下还用得着我呢,等我探好了消息,与父母团聚之后,你再打我不迟!” 两人笑闹一阵,如玉便回到屋中收拾清理,苏泽转身出门,要去买些日用与吃食,随手带好院门,脸上笑意尽退,咬牙切齿地想道:那欠人扒皮的看门狗,若是有朝一日落在我手里,定要他不得好死! 31、三十一章 暂落脚愁绪纷繁 苏泽出门采买了些吃用之物,又去棉布肆中要了三套被褥,店家着人随他一道送了家来,两人吃罢晚饭,苏泽便张罗着铺床。 这赁来的小院自是不比家中,却也比陈伯处舒适甚多。院子不大,没甚物件,只有一口半人高的水缸立在屋房檐之下,屋内分为明暗两间,外间仅有一套杂木桌椅,里间堪堪摆了张旧床。 苏泽嫌弃东家的被褥腌臜,统统撤了扔到院里,将采买来的三床褥子一并铺好,又单留出一床被子贴墙放着,往后天气越发寒冷,可免得阿姊刚刚养好些的身子再过了寒气。 如玉收拾好碗筷进了屋来,就见床已铺好,两个软枕齐并床头,两床被子摞在一处,便皱眉问道:“怎的就弄了一个被窝出来,这要怎么睡?” “一道睡!”苏泽笑嘻嘻地说:“天太冷,上次在水里泡了足有半日多,你的身子又没得空稳妥休养,往后可得小心,别再着了凉,阿姊只要当我是个手炉就好。” 哪怕明知是在哄自己,如玉也不想再去争辩了,原本一家人过得富足安稳,不过短短几个月,便是骨肉分离生死不知,回想当初林进哄骗自己,说苏泽身遭不测时,那番寻死的心境,便再也不能对他硬下心来,于是点点头,说:“也罢,只要你能好好地,家人团聚之前,便这样睡罢。” 苏泽见此真是喜不自胜,原本打了一肚子的腹稿,不成想竟然这般容易就过了关,欣喜之下分外乖巧的为如玉打水擦洗,早就将那官家小郎的身段扔到天边去了。 梳 分卷阅读39 洗完毕过后,两人躺下闲谈,苏泽以身为男儿之由,硬要睡在外侧,如玉被往日经历作下心病,几乎事事皆顺着他,这时自然也颇为乖顺的躺在里手。 想到不知何时才能一家团聚,如玉皱眉说道:“那日里,见得流寇凶狠非常,也不知爹爹现在可还安好,母亲与河儿是否脱险。” 苏泽手里捻着两缕彼此的头发,将发稍绕缠在一处,说:“阿姊不必担心,爹爹并非孤身一人,县衙中还有不少兵壮,那流寇再凶恶也不过是乌合之众,想来应当不是正经官府的对手。” 这话不过是为了叫阿姊宽心,他已是半大少年,这些年精心教养之下,对家乡情势也算心中有数。平谷县地处南方,物产丰饶,那流寇之中但凡有一个不傻的,也必然要拼了命打进城去,到时钱财补给不一而足,谁还顾得几个早就身虚体软的兵丁? 如玉听了这话并未言语,只是从他手中将头发解过来,嗔怪道:“怎的又玩起头发来了,都说结发为夫妻,这哪是姐弟间能做的事了?你也不小了,莫要再这般顽皮。” “阿姊这话好生不讲道理,明明方才还嫌我年幼,眼下却又转了话头,我到底是大是小,怎的在阿姊这里总是没个准数?”苏泽在被子里握住如玉的手,只觉触手冰凉,怕她心思太深愈发不好将养,便故意玩笑道:“看来阿姊心中自有一番计较,不管我何时大、何时小都瞒不过你去,那阿姊来猜猜,我现在可是想要睡了?” 这话说的人哭笑不得,如玉觉得他话里有话,像是调笑自己,却又想他这般小小年纪,当是不知话中歧义,只好装作听不懂,回道:“好了,知道你倦了,我也不拉着你唠叨了,明日不是还要出门打听消息么,还是早些安睡罢。”说完便任由他拉着手,合眼睡去。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如玉呼吸平衡,渐渐睡沉,苏泽缓缓睁眼,秀挺的眉峰轻蹙而起,回想起获救之日的事来…… 当时他因数年练武,精气充盈,醒得自是要比如玉早些,一睁眼就看到个满脸胡子的邋遢男人将手放在如玉脉间,登时心中猛然一沉,难道又是碰上了个人面兽心的大夫?当下情急,也不及多想,揉身扑向那人要与他撕打,哪成想那人身手甚是敏捷,三两下就将他制住,拎小鸡似的拎到院中,一把扔在地上。 “我还当是救了个娇生惯养的小郎君,不想却是个毛光油亮的小狼崽子。”那人两手抱怀,低头瞧着苏泽,两眼之中俱是不怀好意:“那是你未过门的小媳妇不成,看得这样紧?老子不过是为她诊脉,也值得你护食一般的扑来咬我?” “你少来反咬一口!”苏泽反手擦抹嘴角,见手背上挂了一丝血痕,心知碰上了硬茬,也不起身,只是坐在地上恨声咒骂,想着拖上一阵寻个办法,“你们作大夫的净是些道貌岸然的畜生,口中说着医者父母心,手里干得却是邪淫下作的勾当。我虽打不过你,但你若敢动她一下,就是阴曹地府我也要拖着你去走一遭!” 那人听后点点头,撇着嘴说:“既然如此,那我便先杀了你,再去找你那小媳妇。”话音未落,苏泽只觉右肩处剧痛,立时就被踢得飞将出去,落地之时忍不住一声闷哼,那人几步便追至近前,抓着他的头发说:“你若将那小媳妇让与我,倒还好商量,至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何?” 苏泽想要反抗,却发现右臂已然脱臼,丝毫使不上力气,看来此人功夫了得,一脚踢的他手臂脱臼,力道之精准,非高手而不能为。此时既知不能安然脱身,苏泽心思电转,哪怕是拼了这条命,也要将他重创,使其不能对阿姊不利。 眼见那人抓着自己前门大开,苏泽猛然抬脚朝他股间踢去,那人冷笑一声并不闪躲,而是按着他的头,用力掼到地上,一脚踏在苏泽胸口,“果真是个狼崽子,对着救命人也这般凶狠。老子我还没成家呢,要是被你伤着命根子,往后你来当我儿子么?” 苏泽躺在地上面如死灰,心想自己怎样也奈何不了这人,难道阿姊又要受人淫辱?自己这般没用,全然相救不得!胸口闷痛之下,一阵气血翻涌,生生吐出一口血来。 “哟,气性还挺大呐!”那人笑着又将他拎起来,抓过他的手腕探了阵脉相,便拎着他去了另一间屋子,也不顾苏泽的咒骂,直把他按到炕上,双手略一用力,替他接回脱臼的右臂,这才说道:“不错,是个有血性的,可惜功夫不济,遇到我算你命好,若是掉在别人手里,许是真的保不住你那小媳妇了。难得老子看你顺眼,来来,跟我说说,你们是怎么回事?可是私奔跑出来的?” 苏泽细细打量这人,见他虽说看不清面目,却是眼神清亮,不复恶相。方才打吓自己一场,此时在看来,倒更像试探,横竖也是打不过他,不如先将其稳住,也好再寻机会。心下稍定后,苏泽细述来历,又说起自己与如玉幼时被拐,遇了个假神医,是以方才勾起心病,以致言行过激云云。 那人听后不置可否,却也顺势说出自己姓陈,是个渔夫,命苏泽往后叫他陈伯,得知如玉是他嫡亲姐姐,便面色微沉的对他说:“你们既是血亲骨肉,我便与你直说了罢,方才我探小娘子的脉相,深有不妥。本来正值生长之期,成日里受那虎狼之药将养,已是伤了根本,此番又在秋溪中泡了大半日,寒气入体,往后便是好生休养,也是体质阴寒,子嗣上极是艰难,能不能生出一儿半女,全要看缘份了。” 苏泽听后眼珠一转,连忙爬起身来,跪倒在地,连连哀求:“原来您是高人,方才是小子不开眼,冲撞了您,要打要罚,小子不敢有半句怨言,只求伯伯能医好我家阿姊,切莫留下病根才是!” “起来!”陈伯拎着苏泽的衣襟将他扶起,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狼崽子,老子我好心救你,你却跑来试探我,真当我是那等见色起意的畜生么?听好了,我虽治不了你家小娘子,却是能治得了你,再敢与我玩这小儿心计,看老子不打折你的腿!” 这二人一大一小,却于屋中相谈半日,苏泽深觉此人蹊跷。陈伯言谈之间所知甚广,评起乱匪情势亦头头是道,竟比父亲重金请回的夫子有过之而无不及,苏泽再次求他为如玉调理身子,他说自己着实不成,若是将来有机缘,或可寻得一位高人,倒有七分把握可治。 与陈伯相处时日虽是不长,于苏泽而言却是受益匪浅,上至讲述天下大事,下至锤炼心性体肤,陈伯无一处不悉心教诲。临 分卷阅读40 行前一晚,苏泽跪地连磕三个响头,以子侄礼郑重谢过陈伯救命之恩。 陈伯也不吝啬,拿了些铜板与碎银叫他跟上花用,又将一个小巧鸽哨递到苏泽手上,说道:“只你姐弟两个,到了京城怕是要有不便,若是遇到麻烦,走投无路之时可用此物唤来信鸽,只要不出京城,此物便可使得。” 待到苏泽回过神来,想起那鸽哨被他贴身放着,此时正压在枕下,心下稍安,陈伯当是不会诓骗他,只是不知京城与那渔村离了好远,信鸽可能听到哨声 苏泽替阿姊掖好被角,额头抵着她的颈窝,各种愁思纷纷挤入脑海:父亲身处险地,母亲与苏河怕是早已落到流寇手中,怕也是凶多吉少,他们姐弟二人现在京城举目无亲,手中银钱有限,往后如何度日也是难题,若是许久也等不到父母又该何去何从……苏泽就在这般冥思苦想之中慢慢睡去,如玉的手一直被他握着,渐渐有了暖气,房中一片寂静,两人呼吸相闻,只剩一灯如豆。 第二日一早,起身梳洗过罢,苏泽拿出从陈伯处学来的本事,教如玉起火热饭,两人还是小儿心性,灶台边上亦能抹得彼此满脸黑灰,笑声朗朗。此后几日都是如此,早间苏泽出门打探消息,晌午带了饭食回来同用,饭后少歇,复又出门。 如玉留守家中洗衣缝补,因担心这等日子不知要过到何时,总是节省些的好,自第二日起,夜里也不再留灯,只为省些灯油钱。苏泽见状虽不曾说什么,只于心中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阿姊再过上锦衣玉食的好日子。 如此又过了七八日光景,这天早上苏泽再度出了门去,如玉正坐在里间缝补衣物,只听院中大力拍门之声,便放下手中针线,起身问道:“谁呀?” 只听得一男子声音回道:“小娘子,开门呐!” 32、 三十二章 财露白恶人虐奸 那人回了话却未再听到如玉搭言,眼珠一转,便又说道:“我们是这巷子里的街坊,见小娘子搬到此地还未曾与人走动,特意前来庆贺你们乔迁之礼,小娘子快些开门罢。” 如玉这时已行至院中,想到与这男子并不相识,自己又孤身在家,总是不能将人招待进来,凭白的惹了闲话,只是站在院中对外面的人说:“多谢几位大哥的好意,可惜家中还未收拾妥当,实在不敢见人,待我收拾齐整了,再请几位前来吃酒罢。” 外面那人听了也不恼,话音里带着笑意追问,“莫非小娘子是独自一人在家,所以不敢开门?” 如玉心中一凛,果真是来者不善,哪有故意询问这等事的,定是没安好心,于是更加不肯开门,强作镇定地辩白道:“屋内还有父亲尚在安睡,着实不是闲话的好时机,还请几位大哥先回了罢,待到我们腾出空来,爹爹与兄长们必定登门请罪!” 门外一阵沉默,不一会儿就听那人又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先走了,改日再来讨杯酒吃。小娘子可要看好门户,这巷子里可是什么人都有的,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就不美了。” 如玉随口谢过,却并未回屋,而是站在院中,翘首听着脚步声渐远,直到再也听不见,她才悄悄走到门边,附耳贴在门板上细听了半晌,确定外面无人走动,才放下心来,哪知这时却突然听到院中有重物落地之声,回头一看,就瞧见两名男子刚刚翻了墙进来,正一脸狞笑地朝她而来。 为首之人身量也算高大,二十多岁的年纪,脸上不曾留须,只是生的尖耳猴腮,一瞧便知不是什么好货色。那人身穿破旧青布衣衫,伸手便朝如玉抓来。如玉被他堵在门前,急着去拔那门闩,可惜越急越抖,手下愈发没了准头,突然身子一轻,整个人都被他抱扛起来放在肩上,大步朝屋中走去。如玉挂在他身上抓挠踢腾,尖声呼叫救命,冷不防却被等在一旁的另一人用破布堵住了嘴,刚把破布从嘴里拽出来,人已经被他们扔到了床上。 “好个美貌的小娘子!我们兄弟两蹲守了几日,早就知道你们只有姐弟二人,你这小婊子还敢骗爷爷,你倒是说说看,那没起身的父亲在哪里?” 那扛她进来的男子随身掏出几条麻绳,按着如玉将她双手绑在床头,另一人也跨上来骑压住她的双腿,几把就撕烂了她身上的衣物,扯下小衣来又堵住如玉的嘴,使她不能呼叫也不得咬舌自尽。 骑在她身上那人瞧着要年轻些个,长得方头大脸,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有他肩宽体阔的压在身上,如玉真是半分也动弹不得。 就听那为首之人又说道:“哥哥们可是好人,怕你整日守着个不能人道的弟弟寂寞难忍,今日特地前来给你解渴,你可要好好服侍一场,毕竟操你也要体力,完事将你们手里的银钱存项都拿出来,让哥哥们好好补补身子就是了,你们姐弟没个营生,还能日日买了吃食解馋,想来也不在乎这几个谢礼钱。” 说着向她腿间一看,差点没流下口水来,只见那娇穴白里透粉,竟是一根阴毛也无,全然似个幼女一般,阴阜略微坟起,像个小馒头一般,肉嘟嘟的好生可爱,不由叹道:“我的娘,你竟是个白虎呀!老子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见到没毛的屄!人都说白虎妇人最是骚浪,一天不挨操就屄痒,快让哥哥瞧瞧,你这婊子可是浪起来了?” 一只长满老茧的大手摸着她的私处不停捏揉,又叫了同伙一起来看,指着那娇穴说:“二弟快看,这就是那极品的馒头屄,听说操起来最是爽利,等哥哥先来操她一回试试!”这人急吼吼地脱了裤子,露出胯下一条紫黑的肉棒来,挺着那恶屌将老二挤开,腰间一沉就用力挺了进去。 如玉被他插的闷哼一声,眼角渐渐凝出泪滴。穴内尚且干涩,哪怕这贼屌比辰砂那玉杵小了许多,却也让他插的生疼。这人挺动间,对另一贼人说道:“二弟也别傻看着,这浪货奶子不小,你先去吃两口,哦……操!这骚屄真紧,来,哥哥瞧瞧可是被我操出血来了?” 这老大低头向两人交合之处望去,却并未见到处女落红,当下大怒,发作起来,“看你小小年纪,还梳着姑娘头,竟然已经是个被人操过的破鞋了?准是在家中不守妇道,成天光着身子勾了野男人来操你罢?” 老二这时已经骑在如玉的肚子上,正抓着两个白嫩的大奶子夹弄自己的鸡巴,听到老大这话顿时也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手扇了如玉一耳光,恨声骂道:“欠操的浪货,就算是被大哥抢了先,也比被不知 分卷阅读41 哪来的野汉子强啊,老子就他娘的没有操过一个黄花闺女,你这浪货看着像个小姐,也能出去勾人么?真是个不要脸的骚婊子,你这奶子也是天天让男人玩着才长这么大的罢?” 如玉被他一巴掌打得耳孔轰鸣,头晕眼花,小脸立时肿了一圈,双乳还被老二捏得生疼,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不断涌出。本想今生与辰砂哥哥相知相守,此番下来怕是再也不能了,所谓哀大心死,如玉像个了无生气的人偶一般,任由两个贼人在她身上作践,两眼无神地望着屋顶。 那老二正扶着自己的肉屌在如玉的奶子上划圈,将马眼中流出的淫液涂在嫩乳上,画出一道道水痕,玩地性起之下,又用龟头去戳弄她的奶尖儿,直到那小奶头被他弄得亮晶晶、水嘟嘟,才心满意足地撇着嘴欣赏。看着看着就见如玉眼神空洞,正望着头顶发呆,身子被老大顶弄得耸动不止,却连个反应也没的,就对老大说道:“大哥,这婊子装死呢!” “被人操烂了的骚屄还装什么贞洁烈女?”老大暂停了抽动,低头一口咬在如玉那凝脂般的大腿上,立刻感到那小穴突然一绞,爽得他背上汗毛都竖起来了,“哦,这骚货被我咬了一口,小屄夹得恁紧!二弟去把她的嘴松了,配着她的浪叫操起来才爽快!” 老二有些迟疑,“若是她咬舌自尽怎么办?我可不做那奸尸的事!” “不怕!”老大喘着粗气说:“她要是敢死,就把她光着扔到门外去,让人们都瞧瞧这破烂货被人操过德性,还要将她摆个好看些的姿势,让老少爷们都看个够本!嗯,劈开她的腿,屄上全是你我的精水儿,再叫街上的老乞丐们全来操她的死屄!” 老二听得性起,果然抽出她口中的小衣,撸着鸡巴跪到一旁,“听到了么,你若敢死就是那样的下场。快来为爷含个大屌,弄射了先让你吃个饱,才有力气撅着腚挨操,爷还没操过这么嫩的屄呢,今日我们哥俩非操烂你这骚洞不可。” 如玉顺着他的手一瞧,只见那肉棒紫黑,一股腥臊之气扑面而来。那东西长得奇形怪状,整个肉屌被一层软皮裹着,直包在龟头外面,还垂下一个小揪揪,随着他自己套弄,那软皮回缩,露出里面一层腥臭的白垢,如玉看得恶心不止,抿唇闭目,摇头不从。 老大正在后面操的起劲,听到如玉唔咽的鼻音就知是她不肯,冷笑一声,找到那渐渐挺立的小肉核,用力一掐,只听如玉尖叫一声,接着便是口中含物的吱唔。 这老二不知多久不曾擦洗,肉屌腥骚恶臭,那白垢糊在她的舌尖上,腥咸粘腻令人作呕,想要咬断这孽根,却又怕他们真干出那辱人尸首的事来,若是那样,死了都没脸去见先人。如玉此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因那肉棒堵着,便是想吐都成了奢望,不由全身紧绷,瑟瑟发抖。 老大的肉棒被她夹得越来越紧,又看着二弟的屁股正坐在那对大奶子上来回耸动,一对大奶子被他坐得水波摇荡,只觉得分外销魂,他耸动着喊道:“哦,操,这小屄用起来真美,以前操过的屄跟你一比都不叫娘们儿,你都让恁多人干过了,怎么还是这样紧!能操上这样的美人儿,今生就是死在你身上都值了,啊!来了,哥哥要射了,小骚屄快接着,全交待给你,快来给哥哥生个儿子!” 老大撞的太过凶狠,如玉被他顶得酸麻又难受,可她的身子却早被调养得敏感非常,那贼人的肉棒偶尔顶到穴内一块软肉,就让如玉流出更多的春水来,不管她心中如何悲切,身子却随着贼人的插干渐渐得了趣味,终于在最后几下大力的抽插中爬到顶峰,随着老大一起泄了。 眼见如玉被干到抽搐,小嘴不自觉的大力吸吮,正在她欲仙欲死之时,口中的肉棒也喷出股股腥臭的浓精,直将她呛得咳嗽不止。 “啊……啊……大哥!”老二几乎将整根肉棒都插到如玉嘴里,根上两个肉蛋紧紧贴着如玉的下巴,高喊道:“啊,大哥,这骚货把我嘬射了,操,怎么这么爽利?啊,我的精血,都让这骚货吃了。” 老大已经瘫软在一旁,“瞧你这点出息,不就是操了个小嘴儿么,也至于嚎成这样,一会你来干她这小浪屄,那才有滋味呢!” 老二射了精水,从如玉身上爬下来,手里捏着鸡巴抖动两下,最后一滴浊精顺着软皮滴落在如玉的奶子上,缓缓向下滑动。他听了老大的话凑到如玉股间,只看了一眼就惊叫道:“大哥你快瞧,她这肉屄正在往外流精呢!” 33、三十三章 斩淫贼逃命遇官 两个贼人以头相抵,凑到如玉穴间仔细观瞧,但见那小穴微红,情口被老大入捣的微微张开,露出个小小的肉孔,一片浓白的精水正顺着那小孔缓缓流下,蛤肉白嫩,穴口微红,桃花吐蕊般点缀一缕浓精,真是好一片美景春色。 老二脸面贴得更近,温热的气息都喷在那娇穴之上,如玉瑟缩之间扭动双腿,那小肉核就在老二面前一闪而过,像是寻到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老二分开两条纤白玉腿,就见一个粉嫩的小肉豆儿挺立在肉缝之上,他好奇之下用手戳弄,马上引得如玉颤抖不止,又是一股精水顺着小穴被挤了出来,便问道:“大哥,这是个什么?” “那是淫核!”老大说:“娘们儿身上最浪的就是它了,这小贱妇的淫核比旁人的都大,只要轻轻一碰,立时就起性了,不信你且玩玩!” 老二听后嘿嘿一笑,开始拨弄那娇嫩的肉豆儿,如玉高潮刚过,又哪里经受得起,只能娇生生的哭喊求饶,“啊~~求你别弄那里,我生受不得,你们放过我罢!” 这两个贼人本就是跑来劫财掠色的,又怎会在意她受不受得了,老大见状也跟着一道玩弄阴蒂,并且逼问她说:“我们弄你哪里了?好好说给哥哥听,说的骚浪些,将我们伺候美了便留下你,不然就将你卖到窑子去,那些脚夫苦力最爱十几个人召一个婊子,完事之后那屄就废了,松的脚都能伸进去。” 可怜如玉求了一场,却换不来良知体谅,有心咬紧牙关,却抵不住春潮浪涌,只好顺着他们的意思说,想是令他们满意了许能放过自己,哪里知道她的娇吟浪语只会激得男人们狂上加狂,“是阴核,莫再玩我的阴核了,啊~~我受不得了,啊~~饶了我罢!” 两个贼人被她说得双眼冒火,手指揉的飞快,如玉只觉情潮已到极点,酥麻酸痒,再也忍受不住,一股阴精喷了出来。两人被淫水兜头喷下,老 分卷阅读42 二呆愣愣的舔舔嘴唇,望着老大说:“大哥,这娘们儿可是让咱们弄尿了?” “你个傻货!”老大抬手打他一下,说:“这骚货是泄身了,听人说只有淫浪到极点的妇人才会喷水的,我以前也不曾得见,今日才算是开了眼界。可不就是淫浪么,被两个不认识的汉子强按了操穴也能骚水喷涌,瞧这喷的,连身上都湿了,你我这也算是雨露均沾了罢?原想操一回就算了,哪知碰上这么个贱屄,往后也别走了,把她家小哥儿卖了换银子,就住在这天天操她,等操腻味了再卖到窑子里去,还能赚上一笔。” 如玉听的小脸煞白,天底下竟有这样丧尽天良的杀材,一时间也顾不得刚登极乐,手脚酸软,强挣扎着说道:“你们杀了我罢,反正今日被你们糟蹋了,以后也没脸见人,不如现在就杀了我干净,若是敢对泽儿不利,我便是做了鬼也不放过你们!” 老二闻言反手一记耳光,他五大三粗,手背骨节狰狰,便是寻常汉子都受不得,何况如玉,眼见一缕血迹顺着她的唇边流了下来,可惜这粗人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不耐道:“你这婆娘好生麻烦!你连屄带嘴的都被我们操了,现在还来寻什么死?又没说以后就不操你了,急得什么?再说你泄也泄了,尿也尿了,还要说得好像只有我们占了便宜一样,我们还伺候你了呢!” 听到这话,如玉哑口无言,自己确是像个淫娃一般被奸淫的泄身喷水,明明是被人强迫,这身子却淫荡的享受了,此时更是连自尽都不敢,唯恐这副样子被人看了去,辰砂哥哥应当也在京城,若是被他知晓了,怕是连死都不得安宁…… 不管如玉那里如何神伤,这两个贼人却是缓过劲儿来,两条肉棒又抬了头,老大起身对老二说:“这回咱们且换换,我去让她舔鸡巴,你来操操这骚穴,除了她,你我这辈子怕是再也碰不上极品馒头屄了!” 两人换了位置,老二将那丑怪肉屌上的软皮撸到根部,用力插进如玉穴中,见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声娇啼,心中大为满意,极力挺腰操干起来。老大又跪到如玉脸旁,一手捏着她的奶头说道:“快来为哥哥舔舔大鸡巴,这上面还带着你的骚水呢,合该让你弄干净了,等我们射了这一场,再替你把那小屁眼儿开了苞,到时我们兄弟二人一道插干两个骚洞,定能让你这浪婊子美得哭爹喊娘!” 如玉将头扭一向边,打定主意不再舔那阿堵物,老大见她不从,抬手便要打,如玉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见那巴掌落下,睁眼一看吓得呆住:苏泽不知何时回到屋中,手中握着一把柴刀,刀刃还在不住滴血,而那老大此时正躺在地上,颈子被砍断一半,鲜血喷涌之中,还能隐约看到白色骨茬。 不仅如玉呆了,正在操干的老二也呆了,连喊叫都忘了去,只是乜愣地望着地上的尸首,想不明白方才还生龙活虎的大哥,怎么转瞬间就倒在那里喷血去了,为何连脑袋都要掉不掉的耷拉着。 苏泽默然站在床前,全身浴血,双目赤红,平时一张精致俊俏的小脸也像是杀神一般令人不敢直视,见老二还在发愣,猛然暴起,就着身子重量,两手握着柴刀使尽全身力气斜劈而下,硬是将个粗壮男子自左边颈项至右侧胸口生生劈成两半,刹那间又是血雨倾盆。 如玉躺在床上像条离水的鱼儿不住惊喘,身子抖个不停,怕到极致,反而一点声音也无。苏泽用柴刀砍断麻绳,搂着她的脖子一把将她揽到怀中,少年的胸怀尚且稚嫩也不宽阔,却是奇异地令她放下心来,只听他咬牙切齿地说:“阿姊,都怪我,是我来晚了,是我露了破绽还不自知,我又害得你受苦了!” 如玉感到有些温热的水珠滴在脸上,抬头一看,是苏泽的眼泪。她想了又想,还是不知该说什么,他尚年幼,遇到有心之人也是防不胜防,况且他为了救自己连伤二命,此生怕是要一直背着人命关司过活;可是经了今日这事,自己与辰砂再无可能,有心寻死,却又不能放心让他自己独留险地,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是望着他发呆。 看她发愣,苏泽怕她被吓傻了,赶忙扔了柴刀哄她,“阿姊放心,今日之事再没旁人知道,等我长大就娶了阿姊,定不会让你嫁去别人家里受委屈。此处不可久留,阿姊快些穿了衣裳,随我离了这地方。” 地上还躺着两个汩汩冒血的死尸,自然不是久留的好地方,如玉颤抖着摸了套旧衣裙赶忙穿上,也顾不得没穿小衣亵裤,就被苏泽拉着跑了出来。他们二人年幼,只当跑了便能一了百了,可惜天下哪有这般容易的事? 此时已快到晌午,街让行人如织,见这两人拉着手跌跌撞撞的跑,又是满身血迹,也没人敢去上前询问,直到被闻讯赶来的兵丁拦下,众人才围了过来瞧热闹。 几个兵丁本欲寻个地方用饭,正巧看到他二人满身是血的跑了出来,这一瞧便是犯了命案的架式,有心偷懒都难,本是满腹不耐烦,待到见了如玉,全都烟消云散了。 因走的急,如玉只套了一外衫,到了街上被冷风激的奶尖儿硬起,俏生生的在胸前支起两个小点,还随着跑动颠颠颤颤。巴掌大的小脸上惊魂未定,却因本就长的艳丽,更是多了几分娇俏动人,哪怕满身鲜血,也是勾魂艳鬼一般看得几个兵丁口舌生津,暗暗躁动。 兵丁问话,苏泽作答,刚说了原委就听得铜锣声响,有人喊道:“京兆尹大人出巡,闲人闪避。”见是鸣锣开道,围观之众俱都速速闪开,单留了兵丁与他们二人守在原地,待等到官轿行至近前,长随过来盘问一番,而后跑去回信。 巡街的兵丁倍感丧气,今日遇到了阎王,他们这小鬼自是没得好处,可惜了这送上门的一场好事。其实这京兆尹刚刚上任半年,虽说听起来威风,但在京城脚下,达官显贵如过江之鲫,其实不过就是个县令一般的人物。京中关系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得罪了哪家权贵,不明不白地便被拉下马来,是以素来都有“五日京兆”一说。可即便如此,要从他们手里抢走个案妇,也是再容易不过的。 这新上任的京兆尹本是南方一个小县的富户,后来得了大机缘谋了个实职,外放为官十数载,才被调回京中任职,哪知又是这么个烫手山芋,好在这人本性圆滑,又与天家有亲,半年以来倒还平安无事,今日心血来潮着令出巡,刚出门便遇到这事。本是不想亲自过问,着人带回去处置也就是了,偏偏听到长随说起犯事的是苏姓子女,当时心中一动,便下了轿来亲自查 分卷阅读43 看。 如玉同苏泽早被人按着跪在地上,听闻京兆尹亲自前来也不敢抬头,只看到面前的一双黑色官靴,就听那按着苏泽的兵丁禀报:“这二人是南方平谷县苏家人氏,来京城寻亲的,凭了个小院租住,不想今日进了贼人,两人因着分脏不均起了口角,互欧至死,她二人才得以逃脱,当街喊冤。小的们本在巡街,见状将其截住,只来的及问了这些话,正巧赶上大人出巡,是以不敢做主,才在原地等着报与大人裁断。” 接着又对如玉同苏泽说道:“你二人福大命大,今日遇到京兆尹大人出巡,有什么冤屈还不好好报与大人听了,届时自有白大人为你们做主!” 34、三十四章 平命案笑脸迎人 当夜二更,京兆府邸,书房之内。白明山立于书案之前,望着摆放整齐的纸笔沉声问道:“那两个贼人之事可查明了?” 白府大管事垂手回道:“是,那二人乃是京郊人氏,自小都没了父母,由亲戚抚养,少年之时离家,进了城来寻不到正经差事,整日里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城门口的那群赖子皆与这二人相熟,已命人去认过尸首,断不会错的。还有一事小的不敢讲……” “何事?”白明山催促:“又不是头一遭人命案子,也值得你这般吞吞吐吐的?你随了我这些年还怕什么,我还能因一句话要了你的小命不成?” 大管事略作沉吟,说道:“方才仵作禀告,那二人死时应是正值淫行,胯下阳具粗肿紫涨,当是有人趁其不备,一刀砍杀的。” 白明山点点头,面上瞧不出神色,复又问道:“那验身的婆子可是回了消息?” “是,那婆子已经回了,小娘子受了惊吓,全然不许他人近身,除了苏家小郎,哪个靠近了些都要惊叫不止。” “怎不早来回我?若是叫你们吓出个好歹,他日九泉之下见了表妹,要我如何向她交代?”白明山眉头紧皱,稍作思量,将大管事招至身旁,悄声耳语。随后大管事退出门外,白明山则径自朝客房而去。 自从当年见过如玉,白明山夜深人静之时常常癔想,若是自己与表妹有幸结为秦晋,必然也会有个那样娇俏聪慧的女儿,到时夫妻和美,掌珠娇憨,会是何等快活的日子,哪怕给个神仙来也不换的。 当时一别,转眼十余年,他却始终记得那粉雕玉琢般的女娃娃,是以今日他们姐弟抬头回话之时,只瞧了一眼便认出这是表妹之女。长街之上,白明山心中激荡澎湃,也顾不得再去巡视,只命人将她姐弟带回府衙,对外宣称两个贼人因分脏不均,内讧互伤至死,苦主由官府送还返家,只是一个下午便料理的干干净净,端得是雷厉风行,围观百姓之中,有人见了如玉当时那般模样,心知实情未见得就如官府所讲,却也不敢乱讲,一场人命官司随手就被抹没了踪影。 白明山身形高健,不一会儿便行置客房门前,见屋内还有灯光,此处并无丫环值守,心下有些不快,暗怪妻子太过小家子气,这般怠慢表妹的儿女。就听里间两个小儿低语,“今日这白大人可真是表舅?”苏泽问道:“我是早已记不得了,阿姊可还记得?” “隐约还记得些,毕竟是母亲的嫡亲表兄,虽说不近,却也算不上远,当年舅舅待我亲近,明日好生求求舅舅,能否帮我们找到父母,今日之事多亏了舅舅从中斡旋,我们身无分文的,也不知如何才能报答。” 听着如玉声如莺啼,婉转柔嫩,更巧说的又是自己,白明山心旌神摇,立于门前竟是一时半刻都等不得,抬手叩门,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等不及回话,他推门而入,只见如玉姐弟一同挤在床上,连被子都盖了同一床,眉间几不可见的一皱,马上又换了副慈爱的神色,坐于床边说道:“今日受了惊吓,担心你们不能安睡,我特意过来瞧瞧,一会儿命人送了安神香来,你们即是有惊无险,好好修养几天便可无事了。玉姐儿今日并未叫人伺候,可是被那刁奴吓着了?舅舅为你出气可好?” “舅舅快别说这话,只怪我自己胆小,与那些妈妈们不相干的。好在舅母着人送了热水来,现下清洗干净,已经不碍了。”如玉早已不是无知小儿,身子被那二贼轮番糟蹋,又哪里敢让人瞧了去,那时情急,只好装疯卖痴的不让人近身,没了脸面事小,怕人看出端倪才是真,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把泽儿抓了去。 卧房之中有套桌椅,两只白蜡安放其上,借着柔和暖光,白明山仔细打量这姐弟二人:苏泽睡在外手,十二三岁年纪,眼睛像极了生母,当年刘氏之母便说起过,这叫狐狸眼,最是妩媚,平日里未语三分笑,怒起别样娇,白明山最爱的便是刘氏巧笑怜兮的追着自己叫表哥,可惜苏泽却是男儿身,双眉颇似苏权,剑凛英挺,生生将那双眼的勾魂劲儿压下几分,此时尚且年幼,脸型依然圆润,待他成年之后,怕是更剩不下多少柔媚了,白明山心中暗叹,转眼打量如玉。 此时如玉揽被而坐,小脸上还挂着泪痕,五官上并无哪处极肖父母,却又好似哪里都像,只不过比之刘氏更加娇艳,此时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直望着自己,白明山只觉得心都要被她瞧碎了去,暗恨那两个贼人死得太过容易,应当剁碎了喂狗才好。 这便宜舅舅直勾勾地望着阿姊,一双老眼闪烁不定,苏泽心中气恼万分,可此时万事由人,不好发作,只能装出一副乖巧的样子来,抓着表舅的袖子摇了摇,说:“亏了今日遇到表舅,不然我与阿姊都不知如何是好呢。” 白明山笑得愈发慈爱,轻抚苏泽发顶,说:“你二人小小年纪便遇乱世飘零,心中惧怕也是人之常情,此番既然遇到了我,就在此处安心住下,明日我便派人出去打听,只要有了消息,立时告于你们。” 又望了如玉一眼,沉吟一下说道:“今日之事虽被我强压了下去,那二人尸首却还无人认领,待到尘埃落定,我再为你二人设宴庆祝一番,可好?” 姐弟二人相对一顾,心中觉得有些怪异,险恶之事遇得多了,这案子过得如此轻松反而心下不安,却又想不出解决之道,只好点头应了。白明山见此笑着点点头,随口嘱咐两句让他们早些休息,也就回了。 第二日清早,便有丫环进来服侍二人梳洗,随后领着他们去正厅给白明山夫妇请安。 白夫人年近四十,白明山进京前一直守在家中侍奉公婆,入京后官员内眷之间交 分卷阅读44 际频繁,是以被丈夫接了来,平日里还算保养得宜,到底比不得京中贵妇,面上已是稍带风霜。 这白夫人早就知晓自家丈夫对刘氏的那点心思,新婚之年常常听着丈夫梦呓表妹,声声动情,甚至夫妻燕好之时也曾叫错了人,凭谁也早就知道了。今番见到如玉姐弟,果然与那刘氏分外相像,心中五味杂陈,面上也带了些不愉,只是草草聊了几句家常便叫他们回去休息,委实不想见那两张酷似刘氏的脸在眼前乱晃。 晚间白明山返家,领着他们用罢晚饭,四人坐于偏厅闲聊,苏泽一片天真懵懂的问道:“我记得表舅家还有两位表兄的,怎么一直未见?” 白明山命人将两杯蜜汁百合甜汤端到如玉姐弟面前,见她小口吃着,兔子似的乖巧可爱,才笑着说:“泽儿往后也随着玉儿叫我舅舅就是了。” 苏泽乖巧地点点头,一双水亮眸子直直望着自己,仿佛又听到刘氏声声甜软的在耳畔叫着‘表哥’,不由的竟是痴了,直到白夫人一声轻咳,才恍然回神,继续说道:“你大表兄五年前在京中游学,有幸得了天家看中,尚了昌安公主,平日都在公主府中,鲜少家来。你二表兄浮燥气重,平时只知在外胡混,屡教不改的,我也懒得管他。” 白夫人端着茶杯轻抿,心中冷笑,看你那副恶鬼投胎的样子就知道心中想的些什么,任你再是痴情,人家还不是早就嫁了人,此时都死了十几年,亏你还当个宝似的揣在心里。男人都是贱胚种子,成日里守着他,劳心劳力的他看不见;为他生儿育女,孝敬父母的他看不上,非要巴巴的想着别人的媳妇长吁短叹,可不就是贱的么?白家的男人除了我儿都是贱种,那小妇生的更是上不了台面! 白家二子白靖萱本是庶子,由白明山的通房所出,因这通房自小陪着白明山一道长大,情份不比常人,可惜命薄,死于难产。白明山念着她往日情份,让白靖萱归在妻子名下,算作嫡子扶养。白夫人虽是不喜,却也从不曾为难过他,况且长兄白靖荣对他关爱有加,明知并非同母也未有反复,兄弟两人相伴成长,直到白靖荣尚主,白靖萱才开始在外流连不返。 苏泽毕竟还指望着能靠白明山找到父母,不想惹他不快,听这话中似是对次子有些不满,便笑嘻嘻地说:“父亲常说两位表兄都是少年英才呢,可见表舅是哄骗我们年幼不懂事,当初父亲也曾逢人便说我是犬子,不知为何作人儿子的总是讨不到好去,阿姊就从不曾被这般说过。” 白明山望着他目光微闪,大笑几声说道:“你这皮猴,怎的连自己阿姊的醋也吃起来了,女儿本就是娇客,当爹爹的含在嘴里都怕化了,怎能与你们一样?况且儿子本就是要严加管教方可成材,都是不养儿不知父母恩的债主头子,待到你们当了爹,才能知晓为人父母的苦心啊。” 苏泽顺势接话,“我才多大,且当不了爹呢,倒是不知父亲现在如何了。”说着起身又朝白明山一礼,“请舅舅为我姐弟做主,早日寻得父母消息。” 35、三十五章 风波宴夜探闺房 “你这孩子!”白明山拉过苏泽,神色间颇为不满,“怎的这般见外!便是了没你这话,我还能撂开手去不成?我看着你们母亲长大,总比旁人多了份情谊,只须将此处当作自己家里安心住下。天将入冬,京外战火频传,政令不通,便是派人回平谷县也不知何时才能有回音,我与你们舅母商议过了,这两日便为你求寻名师,课业是不可落下的,玉儿以后也要随着你舅母学些掌家之事,总不能让你二人年纪轻轻就荒废了去。” 如玉与苏泽对视一眼,也起身道谢,白明山近前虚扶一把,又说道:“行了,天色不早,你二人早些回去休息,我已命人收拾好了两处院子,泽儿都十三了,不可再与你阿姊挤在一处。你们舅母拨了下人与你们使用,只是男儿当以建功立业为主,泽儿那里也只有小厮,不可早早扎进脂粉堆里。” 分院之事苏泽早已猜到,这般年纪再与阿姊睡在一处确是不雅,是以并未多言,只与如玉一道谢了礼,便由下人陪着去了新住处。行走间苏泽对如玉说道:“时下兵荒马乱的,果然寻人不易呢!看来又是有得等了。” 所谓寻人不易这番说辞他们早有领教,如玉是被林进坑怕了,按理说表舅对他们确无加害之理,一见面就为他们解了围,好吃好喝的养着,又要为他们延师聘教,莫说远亲,纵是亲娘舅,也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可不知为何,心中总是不塌实。见苏泽也同自己想到了一处,想要出言宽慰,却苦于身边还有几个白府的下人,只好斟酌一番,小心说道:“你也不必太过心急,舅舅官居京兆,总比我们自己去寻来的容易,你好好读书,想必不用多少时候便能一家团聚了。” 深秋回廊之中,苏泽与如玉四目相对,廊下挂着一排气死风灯,将昏黄火光投入她的眼底,零星闪烁。几次三番遇险,两人之间早已默契十足,苏泽瞥了眼带路的下人,笑着说:“自然是不能枉费了舅舅的好意,阿姊放心,我省得的。阿姊平时也多陪着舅母学些本事,别等将来嫁了人再万事不通。” 如玉笑笑不再搭话,生怕再说些什么引得他疯魔,既知道单凭他们二人在外艰难,就不如按下性子先谋个安稳,若是表舅当真不是有意推塘,自然是再好不过。 苏泽见她不愿多说,便也没了声息,只是藏在长袖下的手紧攥成拳,青筋迸起,也不知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今生这般不顺!自己受苦倒也不算什么,阿姊这样至纯至善的女子,为何连连受辱?这便宜舅舅几次痴痴望着阿姊,也不知打得是什么主意,自己这短手短脚的身子也忒是气人,究竟何时才能长大护得阿姊平安? 行路总有尽头,没几步便到了后院门口,如玉望着弟弟并未言语,只有泪珠在眼中莹莹打转,恐怕开口之时落下泪来,更加引得他着急。苏泽深吸一口气,硬挤出笑容来,拉着如玉的手说:“阿姊不必忧虑,我也不小了,道理还是懂的,总归不会没的浑闹,早些回去歇着罢,明儿个一早我再来寻你。” 如玉点点头,用力回握苏泽的手,而后转身进了后院。苏泽守在门口,直到阿姊身影没去,才跟着小厮去了自己的院子。 天不遂人愿,自此之后每次说起寻亲之事,白明山皆以‘路途不畅,且须再等’为由搪了回去,倒是依言为苏泽寻了位名师,行过拜师礼后就复了课业。每日晚饭 分卷阅读45 前,白明山总要查问苏泽的功课,见他聪颖异常,进境极快,倒是对他越发喜爱。 如玉每日里随着白夫人,在一旁学着管家之事,白夫人时不时地与她说些个中门道,如玉聪慧,行事上渐渐生了些大家风范。白明山但凡有空,总要与她说会子闲话,无非是过得可习惯,莫要心急上火之类,神态极是和蔼慈爱,如玉也显得更加乖顺贴心。 逝者如流水,一晃就到了年关。大年夜里,白府张灯结彩,满目喜庆,白明山带着家人进宫朝见,如玉姐弟便留在家中,待等他们回返之后再行家宴。 苏泽年已十三,白夫人为他收拾的院子靠前,平时只有晚饭时才能见上如玉一面,也因着人多说不得什么私话,今日终于得了机会,便屏退了下人,腻在如玉身边问道:“阿姊可有受苦?他们可曾亏待了你?” 见他还似儿时一般得了空就拉着自己撒娇,如玉只当他还是小儿心性,却忘了之前暴起杀人的也是他。世人多是如此,自家孩子总是天性纯善的,哪怕真有行差踏错,也是逼不得已,要么就是被坏人歪带了去,从不肯信那孩子就是天性如此。 是以,看到苏泽又贴将过来,也未计较,只是由他握着手,说:“不必担心,我平日都跟着舅母,她也待我极好,还教了我好些驭下之道呢。” “这就好。”苏泽笑着说:“我还怕阿姊听不明白那日的话,总觉着舅舅瞧你的眼神有些怪异,生怕你受了委屈,才特意说给你好生跟着舅母,想来有她 在当是无碍的。” 如玉被他说的哭笑不得,“你哪里来的七窍玲珑心?舅舅比爹爹还要大上好些呢,哪里会像你说的那般了,许是见我长的愈发像娘,心中感慨罢了。再说,哪怕是远亲,那也是舅舅,差着辈份呢,你只管好好用功就是,别将脑子都用在这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上!” 两人说笑了一阵,谁也不曾提起寻人之事,都想着寄人篱下的,总不好在年节里提起这些惹人不快。只是苏泽许久才得到机会,一直拉着如玉不肯放手,直到下人前来报请二人去前厅用饭,才并肩去了。 到了前厅,吃食已经摆放整齐,冷热均备,荤素齐全。白明山高坐主位,见到如玉姐弟前来,便对左侧下手边一位华服少妇说道:“这便是那两个孩子,本就是亲戚,今日家宴自然要一起用了,还望公主莫要见怪。” “父亲言重了,既是自家人,又怎能说两家话?”昌安公主通身端庄典雅,贵气逼人,隔着夫君白靖荣回了公爹的话,便去仔细打量如玉。 只见这小娘子头梳双鬟望仙髻,上附银丝点翠头面,身着红底银纹的交领襦裙,此时正解下身上的白狐领银鼠大氅交到侍女手中,所用之物虽说不算珍贵,却也够普通人家三、四年的嚼用,想来夫君所言不假,爹爹待她果真与别个不同。昌安公主想到此处心下泛酸,便招手对如玉说:“好妹妹,快过来让我瞧瞧。” 如玉抬头望向舅舅,见他目中一片慈爱,朝自己微微点头,便颔首近前,福身一礼,说道:“民女见过公主。” “果真是个粉雕玉琢一样的美人儿,这名字起的应景儿呢!”昌安公主扶起如玉,见她肤白欺霜赛雪,眉目娇美如画,双唇巧润似朱,又正巧是最娇嫩的年纪,的确是个有本钱的。目光顺着脖颈往下,看到那双挺立微颤的奶乳时,眉间微微一皱,回头去看白靖荣,果然看到他那一双眼似是钉在了如玉鼓涨的胸脯上,当时也未发难,只是微笑着瞧向公爹,这位可是平日里瞧谁都没个好脸色,婆母都未曾从他脸上见过笑影儿,此时对着如玉却是笑容可掬,衬的婆母那张老脸格外酸气,昌安公主冷笑一声,回过头来打量那小郎君。 苏泽虽是头次面见天家人,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丝毫不曾畏缩,见公主正似笑非笑,美目盈盈的瞧着自己,便又一揖礼,笑嘻嘻的说:“小弟苏泽,见过公主嫂嫂!” “好个俊俏的小郎君呢,赶快起来,都是自家人,何必如此多礼!”昌安公主以丝帕半掩红唇,笑不可抑的对白靖荣道:“我来的晚,并不曾见过,想来姑父姑母必是好风采,这双儿女都是极好的面相,泽哥儿更是少有的俊美,亏了还小,等将来长大了不知要勾了多少小娘子的魂去,偏偏嘴还这样甜,头回见着有人敢这样与我攀亲的。” 白靖荣笑道:“他小小年纪又懂得什么,公主不怪就好。上次见时,他才一、两岁,今日再见果真是长大了许多,尤其是眉眼之间甚像姑姑,怪不得父亲一眼便认出来了。” 听到长子话中有话,白明山也不去理他,只叫了次子过来与他二人相见,如玉望了白靖萱一眼便低下头去一福,苏泽却是盯着他细瞧。若说附马白靖荣身高体壮,挺拔如松,这白靖萱便是高挑清瘦,形如春柳,这二人的名字也是极端的切合,一个容光焕发,一个纤长细弱。 白靖萱对二人回了礼,扫了一眼如玉便不再理会,反而对着苏泽仔细端详,随口问了几句都读了什么书,苏泽一一应对,大方有度,白明山看得越发欢喜,直命两个儿子都给了见面礼,才算入席。 一时间推杯换盏,觥筹交错。年节大事,众人饭后也不曾回屋,俱都坐在厅中闲聊,突然大管事进了门来,俯在白明山肩头一低声说了句什么,引的他大怒而起,直砸了手中的茶杯,怒气冲冲的出了门。 屋内众人面面相觑,白靖荣兄弟二人安抚了白夫人几句,便追了出去,剩下一对婆媳与一对姐弟,对坐半晌。白夫人懒得对着这三人,直说乏了,命众人回去歇息。三人都是晚辈,自无不从,各自回房不提。 如玉回到卧房,因着要守岁并未更衣睡下,只是歪在床上拿了丝线打着络子消磨时间,想到自家这般情形,一时担心父亲,一时担心母亲与苏河,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渐渐睡去。仿佛只是睡了一瞬,如玉便被不知何时燃起的烛光晃醒,迷朦间对着站在床边的人问道:“舅舅?” ******************************************************* 才出虎穴,又入狼窝,我家可怜的玉姐儿,下辈子别再当肉文女主了。 白明山:“舅舅饿了,要吃肉!” 36、三十六章 戏娇娥舅舅品乳 屋中灯光迷蒙,白明山见她醒了,转身坐于绣墩上,倚着妆台,背朝铜镜,面色 分卷阅读46 冷肃的说:“今日出了差错,恐有不妥,特来询问。” 如玉此时身着玉白丝缎小衣,双眸中尚有迷茫,两颊粉红,几缕青丝垂于耳畔,尽显一副娇憨纯然之态,白明山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轻咳一声,说:“京兆一职甚为棘手,我平日里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数月前路遇你们姐弟,本是件好事,可惜仵作验尸后所言疑点甚多,那两人身下异样,应是……” 他话间一顿,面带难色,似是费了多大力气似的说:“应是……做了什么乌糟事,放肆不备时被人砍杀的,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这话我也不好对你讲,便命人用些手段压了下去。可是此事尚有疑点,既然他二人正在行事之中,又偏是你的屋子……那……这杀人的,便是泽哥儿了罢。” 本以为那事早已尘埃落定,哪知现在又起波澜,如玉被白明山三言两语吓得小脸发白,眼神乱飘,两手紧紧抓着被角,心中惊惧不已。这般模样落在白明山眼中与实话招了也无区别,他叹息一声,说:“当时我顾念亲情将这事强压下去,哪知今日那两人的亲属寻到京中来喊冤,若是被有心人抓到把柄,不说你们,便是我白家上下,也难逃一死。” 东窗事发,苏泽怕是要偿命的,这天经地义的道理,如玉懂得,可是哪怕再懂,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弟弟为那两个歹人丢了性命。情势危急,如玉也顾不得衣衫不整,只穿着小衣跑下床来,跪到白明山脚边求道:“舅舅对我们恩深意重,是我们拖累了舅舅,不该有意相瞒!家中遭了歹人,他们翻墙进屋将我……泽儿为了救我才连杀二命,并非有意行凶呀,就不能网开一面么?” “你先起来。”白明山此时不再虚扶,大掌抓住如玉的手臂将她扶起,说:“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们从头至尾都未曾据实以告,仵作之言又已定案,想要再改实属不易,稍有不慎便是家破人亡,这是命案,哪怕无意也是人命关天。你先将那日之事细细说来,也好再想法子。” 心慌意乱之中,如玉将那时的情景大致说了,但见白明山面色阴沉又不言语,更是害怕,不由的两腿发软,向后倒去。白明山眼疾手快,猿臂舒展,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温香软玉在怀,还不待他细细品味,就觉胯下之物已经抬头,急忙打横抱起,将她放在床上,故作一番思量,复又说道:“此事关系重大,便是我豁出身家性命去,也只能先让泽儿出去躲些日子,那歹人家眷也不好处置,只怕走漏风声,届时莫说相护,只怕还要一同上路了。” 如玉眉尖轻蹙,晚间那惹他大怒的十有**便是这事,舅舅未曾休息深夜前来,只是想早些料理干净么?可是方才,他那物件直直抵在小腹,话又说的千难万险,莫非是真有那等心思?如玉缓缓开口,说:“有劳舅舅为我姐弟二人操持,我们感激不尽,只要泽儿能有一条生路,如玉万事都听舅舅的,只是泽儿一旦离去,我又如何才能知晓他是否安好?” 白明山一直紧盯着如玉不放,像是老练的猎手,铺好陷阱,静等着她怯生生的送入自己手中,听她这般问来,便知她是个识时务的,面上自然也就带了丝笑影儿,“他是你娘的独子,我自然要护他周全,等到了合适的地方,我会着人每月送一次信件,也好让你安心。” 如玉起身一礼,柔声道:“舅舅几次相救,可惜我现在身无分文,还要靠着舅舅周济度日,实在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可以送与舅舅聊表寸心。” “这是什么话,我是那等见钱眼开的人么?”白明山靠在妆台上温言浅笑,端得是一副俊美风流的模样,“玉儿莫要多想,这也只是周划而已,成与不成还要另说。罢了,时候不早,你歇着罢,我只管尽力,若是不成,也休要怪我。” 白明山起身要走,如玉心急如焚,这人怎的就这般难缠?他既是敢说能为泽儿寻得出路,必是有法子的,这时不肯松口无外是想要好处罢了,偏偏这时她脑子里全是苏泽,两人一路扶持,历尽艰险,不由心下怆然:泽儿为了救我,小小年纪便已拼上性命,我又怎能只顾自己? “舅舅留步!”如玉连鞋也顾不得穿,飞奔下床,白明山刚刚行至门前,便被如玉自背后搂住腰身。他垂下头,唇角扬起一抹浅笑,拉开如玉的手转过身来,却是面沉似水,呵斥道:“你这是做什么?难道在你看来,我白某就是那趁人之危的货色不成?” “不、不是的。”如玉被他吓了一跳,踉跄着后退两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这可如何是好,怎么就鬼迷心窍的做出这等羞人的事来? 白明山气势压人,身形逼近,二人一近一退,将将回了床边,“不是么?枉我怜你爱你,直将你放在心尖上来疼,你却是这般不自爱,莫非换了旁的什么人,只要能为你所用,就要用身子来偿么?” 脚下一软,如玉绊倒在床上,心下一片寒凉,停了少顷,抹着眼泪说道:“舅舅好狠的心,我是为救泽儿不假,却也不是那般。我自知没了清白,不敢再奢求舅舅怜爱,却忍不得你把我看成那等人,大不了我去自首,便说那人是因奸不成被我杀的,总归也能换下泽儿一条命来。” 如玉说完抬脚便走,白明山哪里肯放了她去,赶忙把她按倒在床,无奈道:“我儿好大的脾气,也不知是谁求谁来,我不过说了句气话,你就同我使性子,若不是真心爱你,我能让你个小娘子拿捏了去?” “我哪敢拿捏舅舅,你眉头一皱就吓得我腿软,哪里还敢跟你使性子。” 白明山爱煞了她这娇俏痴缠的模样,当初若能娶了表妹,应当也是这番光景,此时娇娥在怀,腿间那凶物早就醒警,他低头吻上如玉的红唇,舌尖探入其中吸吮香津,直到外甥女双唇艳红,才放了她去,说:“玉儿既是真心待我,总要给舅舅些好处才是。” 如玉双颊火烫,咬唇思量一番,伸手去慢慢解自己的衣襟,白明山也不动作,只是津津有味的端详。如玉身量随了刘氏,娇小玲珑,可一双奶乳却比其母大上不少,这些年来白明山不知几度在梦中与表妹欢好,此时见了如玉那对弹动的奶乳,已近不可自持,只想马上入了巷才好。 脱衣无论多慢,总有时尽,眼前之人肩头纤弱圆润,锁骨精巧秀丽,胸前却是猛然一变,两个奶乳肥润饱满、浑圆挺翘,乳晕粉嫩,乳头娇小,怎么瞧都是秀色可餐。明明身形不大,却是长了一双长腿,纤白笔直,而那腿间幽谷竟然馥郁粉嫩,光洁可人。 分卷阅读47 任凭胯间肉具涨到生疼,他却还是老神在在的安坐不动,见如玉脱了衣裳,两手环胸,不胜娇羞的站着,就笑着说:“你愣在那做什么?还不快过来!” 如玉到底是个女儿家,这般自荐已是羞到了家,身子都飞起一片粉红,几次想要逃了出去,却生生压了下来,这时心知躲不过,暗咬银牙爬将过去,胸前乳波摇荡,粉樱若隐若现,直瞧得白明山筋骨酥软,唯有一处是硬的,“乖囡怎就长得这般娇美可人,你自小惹人怜爱,长大更是了得,真是魂都要被你勾走了!” 白明山刚过四十,正是男子最得意的光景,年富力强,人脉广阔,阅历深厚,自然也是欢场上的老手,加之面相好,本钱足,凡是沾身的女子,便没有不爱的。如玉白净净像个羊羔一般,哪里是他的对手,由着他亲嘴咂舌,娇喘阵阵。 “我儿这香乳长得极好,且送来让舅舅品上一品。”如玉被摆弄得骑跨在他腰间,正弯了腰自己托着嫩乳颤巍巍的送到他嘴里去。乳珠送到唇边,他却不急着含弄,凤眼微挑,张口吐舌,只用舌尖绕着奶头打转。 “啊~~舅舅,莫要看我,羞死人了!”如玉面红耳赤的娇吟求饶,被人戏玩胸乳不是第一回,这般磨人的却是头一遭,偏他还直勾勾地盯着,稍稍有些难耐动作全都被他瞧了去,分外的羞臊难忍,就连身下幽穴也慢慢濡湿起来。 “我的玉儿这般娇美,不瞧对得起哪个?”白明山满心满眼都是如玉,念在她年纪小,舍不得再去逗弄,张嘴便叼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一手顺势摸到奶乳上捏揉,另一只手贴着细腰滑到臀瓣上,推按着小屁股磨蹭自己那肉棒。 舅舅将她的奶头吸含在嘴里,长舌灵活如指,不住挑逗乳尖,磨人的酥麻酸痒,一阵阵从奶头涌到全身,如玉听到自己的喘息之声渐重,恨煞了自己的身子,只要遇个男人便化成滩水,此时竟被娘亲的表哥弄起了性。 “玉儿可是想要了?”白明山嗓音低沉,附在她耳边说道:“怪不得常听人说,女儿家是水做的,舅舅的裤子都叫你弄湿了。” 37、三十七章 技淫巧如玉情浪 “我也不知。”如玉羞愤之下忍不住流下泪来,“舅舅没的磨人,人家做了这没脸面的事,还要被你拿来取笑,舅舅是坏人!” 被她一番抢白,白明山不仅不恼,反倒笑开了,大掌在她臀肉上轻轻按揉,含了她的耳垂吸弄,说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东西,你娘循规蹈矩一辈子,怎就生了你这么个小冤家出来?” 哪知不说还好,说完之后如玉哭得愈发伤心,胸前奶乳颤来抖去的晃眼,不时攥了个小小的拳头捶打他。白明山看的心都要化了水,再也不忍去逗弄她,只得柔声哄道:“我的乖乖,莫哭,我错了还不成么?快歇了手罢,别再打的你自己手疼。” 如玉充耳不闻,依然大哭不止,想来这辈子大抵是命犯淫行,如今刚满十七岁,已经被多少男人玩弄过了?若不是担心泽儿性命,总还想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的瞧上一眼也好,否则真不如早些死了干净!只是眼下这衣裳也脱了,羞人的事也做了,还有矫情个什么?不如想法子将他哄好了,待到泽儿长大,再求一死向辰砂哥哥谢罪罢! “舅舅只会欺负我!”如玉抹着眼泪哽咽道:“本就是你错了!我确是已非完璧,可也不是胡乱下作失了身子,舅舅你是知道的,今日我托给舅舅的不只是这身子,也是我的性命,如玉不敢奢求能得舅舅喜爱,只要能安然抚养泽儿长大,如玉死也瞑目了。” 白明山被她说得皱了眉头,突然将中指用力插入她穴中,勾着那娇穴向前一拉,就将如玉拽倒在他身上,也不顾她吓得娇呼,就埋怨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妮子,真要气死我不成?我要你的命作甚?难道我冒大不韪去救泽哥儿,是为了让你去死的么?日后再说这种浑话,我可不饶你!” 如玉也不知听懂了不曾,只是呆呆的望着他,一动不动。 白明山的手指慢慢蠕动,没几下便找到了那块环突的软肉,轻柔慢缓的顶动起来,“你我是舅甥血亲,今生结不得姻缘,但这十多年来,我始终记着你的模样,当年你说做不得我的女儿,如今倒成了这般,必是连天都见不得你离了我,此番也是命中注定。今后只管乖乖跟着舅舅,有我疼你爱你,保你再不受人委屈,待等着风波了结,再将泽哥儿接回来,往后有我带着,还愁不能出人头地么?” 如玉没想到他竟是要将自己箍一辈子,想要说些什么,脑子却不甚灵光,只因穴肉酸麻难忍,白明山果然了得,只是一根手指便能弄得她情潮翻滚。那指尖极为刁钻,磨得她春水不止,如玉的身子甚为敏感,只要稍加挑弄就会渐渐性起,更遑论此时被他按住穴中命门。 “舅舅!”如玉面色潮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舅舅也说了我们乃是血亲,真能做了这事么?” 她心存侥幸,妄图扯了人伦道理来脱身,白明山慢慢自那娇嫩甬道中抽出手来,指尖顺着肉缝上行至阴核,轻捻慢弄间说道:“傻孩子,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那小内核最是敏感不过,如玉被他指奸本就已性起,此时更是被激得连连颤抖,小嘴微张,喘息不止,这副样子勾得白明山口干舌燥,紧忙低头含住那小嘴儿,亲吻起来。 两人唇舌交缠,没过一会儿,便都起了一身的汗,他从未这般小小心翼翼,经过的女子哪个不是随意弄来,这样缩手缩脚的多少有些别扭,可如玉不是什么野花家妓,她是表妹之女,是表妹…… 想到此处白明山一个激灵,胯下之物更加硬挺,稍一磨蹭怕就要泄了去,想他行走欢场这些年,怎能出此大丑,赶忙爬起身来,分来如玉两条腿儿,盯着那娇穴说:“我儿好美的牝!我曾数次猜度,不想竟是这般光洁,一根毫毛也无,无怪那两个贼人拼命也要强了你,这样爱人,便是我都忍不得,那日可是弄疼了你?” 说着在她穴上抹了一把,将那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手指伸进如玉嘴里搅动,“好个水做的娃娃,你这小嘴儿将舅舅的手指咬的可紧呢,看不出你也是个嘴馋的……你怎的了?” 自说自话之中,猛然抬头,就见如玉小脸惨白,身子微微发抖,他本还以为是小娇娃情动,这时再 分卷阅读48 瞧分明是怕的,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转念一想,当是那日里被那两个莽汉吓怕了。白明山这才有些懊悔,她又不是那些妓子粉头,怎能这样调笑?都怪他与人戏耍惯了,竟对着娇生生的外甥女也闹将起来。 “我儿莫怕!”白明山抄手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如玉抓着他的衣襟,指节微微泛白,甚是用力。他看得心疼,哄小儿一般摸头顺背,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好了。 白明山有些哭笑不得,老了老了,倒是学会怜香惜玉了,“你就是我前世的债主,今生的冤家,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舍得做了,你可不能再胡乱猜忌,也不许再与我说那气话,我对你的好,你可知道?” 玩物似的将我养起来,不过是趁人之危罢了,又能好到哪里去?如玉这般想着,却不敢直说,生怕惹他不快,赔上泽儿的性命, “我知舅舅疼我,可你没的提那两人做什么,吓得我魂都飞了,还说不是欺负我!” “好,好,好,全是舅舅的不对。”白明山赔笑,说:“舅舅知错了,还望小娘子原谅则个,让我给你赔个不是罢。”说着再次将她置到床上,动作更是和缓,唯恐再吓着了她。 如玉早就不着寸缕,一番哭闹下来也耗了些体力,两腿被舅舅轻轻一分便敞了开来,白明山抚弄着如玉的小穴,叹道:“方才瞧见玉儿这牝长的就美,不成想连这相思豆都与别个不同,这般大小也是我生平仅见,难得遇着这么个极品,便让我来好好伺候我儿一场罢。” 原来如玉正值成长之时被林进调理了四年,许是那针灸药敷之故,直将如玉的硬核养得大了些,平时倒还不显,一旦起性,竟比别人大了一圈,总是俏生生的在蚌肉外面挤出个头来,挺立饱满,粉嫩圆润,分外喜人。 之前与辰砂云雨之时,因这身子是他天天见的,况且他也不曾有过别的女子,自然觉不出有何不同;返回家中被苏泽戏弄时,又因他年纪太小,不明白这物应当是个什么样子,也不曾察觉异样;而那两个歹人虽是接连淫辱,却也不过乡野村夫,不得其中奥妙,直到今日被白明山见了,如玉才知自己这硬核异于常人,竟是荡妇的招牌一般。 白明山望着外甥女的肉穴,恨不得两眼都长到那嫩肉上去,再也等不急,两手按着如玉的臀瓣将那小穴送到嘴边,张口一阵嘬舔。起先如同情人亲吻,侧着头以他两片薄唇亲蹭那白嫩的蚌肉,尔后伸出长舌探入穴中搅动,只想要将那春水全都喝下,吸得如玉不停娇喘。时候不长,如玉开始扭动腰肢,随着他摇身摆腰,白明山见时机已到,一口含住那早就挺立而起的硬核,轻柔和缓地舔吮。 如玉本的双手不知何时扶到白明山的头上,似乎只有抱着他的头才能稳住身子,舅舅唇齿温柔、手法老到,从不曾体味过的滋味如同陈年老酒,熏醉了她,“呀~~舅舅,舅舅舔得好美,玉儿快要飞了!” 白明山闻言一笑,放开那愈发红润娇挺的小硬核说道:“怎么个美法?” 眼瞧着到了极乐边缘,马上就要泄身之际,他却突然停了下来,如玉只觉急不可耐,那将来不来的意味化髓蚀骨,已不是自己心志所能掌控,她忍耐不住,满脑子里除了登顶再无他想,一时顾不上矜持,捧着舅舅的头按向股间,口中哀求不止,“舅舅,求你了,再舔舔我罢,玉儿受不得了!” 白明山却伸手挡住她那水穴,眼神邪肆的说:“舔你何处?如何去舔?乖囡可愿舅舅入来?” 如玉挂在风口浪尖,苦于得不到快慰,直用小穴磨蹭舅舅的手掌,呻吟求饶:“啊,求舅舅舔我的硬核,舔我的豆豆,玉儿受不住了,你快些来呀,以后随着你的心意入来就是,快别磨我了!” 白明山这才满意,扑上去对着那内核连连吸吮,如玉终于尖叫一声泄了。随后也不管她全身发软,起身脱了衣裤,掏出个奇形怪状的肉棒来,对着外甥女的阴穴狠狠地一插到底。 “呀!”如玉原本还在余韵之中,被舅舅猛然插入之际瞪大双眼,尖声叫道:“舅舅拿了什么来入我?怎的这般奇怪?“ 38、三十八章 入娇穴玉龙逞凶 如玉被舅舅那物事入得难受,只觉像是有好些个小手在穴里抓弄一般,滋味端的是磨人,偏生言语间不得形容,涨麻酸痒极为难过,便哀求道:“舅舅饶了我罢!那东西怎的这般奇怪,生生要将我入死了!” 只听白明山轻笑一声,果然抽了那话儿出来,扳起如玉的头让她观瞧,“玉儿来看,我这九龙入海的宝贝可是犀利物,你还小,初入时难免有些别扭,只须捣弄一阵,便能觉出它的好来,只怕到时还要哭着求我狠狠的入你呢!” 顺着舅舅的目光一路向下,如玉总算见到了那物的真身,登时吓得小嘴儿微张,倒吸一口冷气。 那物件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小,只比那两个贼人稍稍大些,与辰砂那芙蓉玉杵相比,自是不如。只是这物胜在形状怪异,自龟头下方约一寸之地突兀的冒出好些个圆球肉突,间距相等,细数之下不多不少,正好九颗,想来这便是那九龙入海中的龙了。 白明山见这小娇娃被吓得魂不守舍,方才潮红的小脸儿生生被吓白了几分,瞬间有股男子豪气升腾起来,甚为得意地说道:“想来你也是不懂的!”他拉起如玉的小手放在挺立的肉棒上,引着她的指尖儿去摸那圆球,“这里面是我托人寻来的上等翡翠,经人细细打磨成等大的圆珠,一颗一颗地入到这肉枪里,欢好之时,无论是何方位都能不停戳中女子穴中的情肉儿,自是一番爽利快活,保你偿过这滋味便再也忘不了,只管乖乖受着就是。” “舅舅快些饶了我罢,这物好生吓人,我哪里受得?” “我儿莫要妄自菲薄!”白明山抓住一个嫩乳,笑着说:“你那情穴是小了些,却是极有韧劲,方才几出几入,吸得极美,待舅舅为你好生通上一通,只要你得了趣味,自然不再呼痛!” 说完便急不可待地挤到如玉两腿之间,扶起那玉龙一插到底,如玉人小穴紧,被那些珠子磨得难受,随着白明山的抽动嗯啊直叫,“舅舅,求你轻些个,玉儿受不住了,好疼呀,要弄坏了!” 看着那神似表妹刘氏的小脸儿在身下娇吟不止,蛾眉轻蹙,一副无力承欢之态,白明山心中畅快至极,今生与表妹做不得夫妻,能得到表妹的女儿也算差强人意。一想到这小人儿是 分卷阅读49 从表妹那娇穴中生出来的,登时激动到不能自已,只有低下头去狠狠吸吮如玉的奶尖儿,以此略为发泄。 “啊~~舅舅快停下,好疼!”如玉被他弄得又是一阵尖叫,“别咬呀,人家奶头都快让舅舅咬掉了!” 原本粉嫩嫩的小奶头,转眼间变得绯红,白明山一张大嘴整个扣在乳峰之上,连同小巧的乳晕都含在嘴里,舌头不停拨弄奶头,直到它娇颤颤地挺立而起,便咬住它磨牙。 乳头本就娇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啃咬,如玉受痛之下推拒反抗,身下小穴也随着越绞越紧。白明山久战欢场,自是将她的反应全都看在眼里,不仅没有松开那可怜的小奶头,反而吸着它向上拉扯,直将一个嫩肥奶子拉得变长高起,活似座尖尖的小山一般,享受着外甥女越吸越紧的骚穴,淫性大起,快慰非常。 “娇气的小东西,轻轻捣弄两下便说疼,我这般爱你,哪里舍得把这小奶尖儿咬掉了,往后你我日日入穴,夜夜春宵,待你为我生个哥儿出来,舅舅还要细品你的奶水儿呢。” 当初陈伯说起她体寒难孕时,并未当着她的面,是以如玉并不知晓此事,今番听了这话自是心绪难安,乱伦已是没了三纲五常,若再为他生下一子,可就真成了人间的笑话。 如玉心下悲苦,又不敢得罪了他去,只恨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被那入珠怪屌在她穴中逞凶,起初只是疼痛,而后果然如他所讲慢慢得了趣味,每一粒入珠都在刮蹭穴内软肉,且时不时的顶弄到某处,带起阵阵欢愉,丝丝情潮。 此时被舅舅压在身下,如玉唯有婉转承欢,胸前一对大奶子乳波摇荡,腿间一个小娇穴春水流淌,阵阵娇喘伴着两只小脚朝天晃荡。 白明山抱着如玉深情亲吻,两人气息相闻,唇舌相抵,良久之后白明山口中的酒气带得如玉也有了几分微醺,细品之下又带了些许药香,如玉暗自纳罕,喘息着问道:“舅舅来时又喝了药酒么?晚宴都过去好些时候了,怎的还有酒气?” “许是席上多喝了些,那酒虽是不列,后劲却是绵长,这才将将发上来,你这是怪我伺候的不尽心么,这般时候了还有心思想这没边儿的杂事!” 白明山见她开始受用,腰间顶弄得愈发用力,抽插夯动之间,身下的娇娃好似变了模样,一张小脸儿渐渐幻化成表妹刘氏的模样,他那龟头立时如虫爬蚁走,酥痒异常,喘息着说:“心肝儿,我入得可好,你可舒坦些了?” 缠绵之间,如玉更加情动,淫水缓缓而流,穴内似是着了一把火,烤得全身发烫,手脚无力,只想痛快的泄了。如玉忍不住呻吟出声,口中全是林进教的淫词浪语,“舅舅……舅舅快要入死我了,穴儿要被你操坏了,你再用力些,啊~~舅舅这鸡巴好生磨人!” 白明山双眼泛红,精壮的腰身不要命似的操捣,“亏得我都未曾对你说个操字,你自己倒骚浪的说个没完,真是让那两个混货带坏了去,可我偏就爱听你这调调。” 他拔出肉棒,扳着如玉的身子翻转过来,摆弄她翘着个小屁股趴在床边,照着那凝脂似的臀肉用力掴打,咬牙切齿地说:“小淫娃,你想怎样,大声叫出来。” 本是快要登顶,白明山却戛然而止,如玉已是春情大发,丝毫忍耐不得,就连被他拍打屁股,也分不出到底是疼是爽,尖声叫道:“啊~~舅舅,别打了,人家小穴好痒呢,快将舅舅那玉龙放进来!” “浪货!”白明山一挺到底,嵌玉淫根刚刚进洞,就被那穴肉吸舔握绞,他强自压下快感,发狠道:“我不仅要打你,更要肏你,玩你自己的奶子去,让我好生瞧瞧,哦……操死你这下贱种子,淫娃、骚穴,啊……咬的真紧!” 两人都已情欲勃发,白明山手下也没了章法,毫无准头地在如玉身上又捏又打。如玉脑子也乱成一团,晕乎乎地淫叫:“嗯~~舅舅操我呀!我快到了呢,快些,用你那大鸡巴操我!” 闹了这许久,白明山才又想起如玉那挺立的硬核,姆指挤到两人交合之处急速按揉,穴肉吸吮的更是销魂,他龟头一紧,精水儿已经蓄势待发,最后又挺着鸡巴操动几下,用力捏住如玉的内核,在她泄身的尖叫声中死死抵住宫颈,数股浊白浓精全都射入外甥女的子宫之中。 两人脑中一片空白,身子过电一般抽搐,一瞬之间,又仿佛经年。这蚀髓消骨的滋味抽空了两人的体力,情潮退净后困乏难忍,白明山也懒得再回卧房,直接搂着如玉睡了。 次日天光未亮,白明山便早早醒来,自行穿衣,待到收拾整齐,又将如玉捞到怀中抱着,见她迷迷蒙蒙娇憨可爱,忍不住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阳具再次硬挺,才放开她说:“我要赶去府衙,你也早些起来,今日便着人送泽哥儿去京郊的宅子里,那处是我刚置下的,当是没几人知晓。保险起见,对外便说是送他归家寻亲,你一个小娘子不便在外奔波,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白明山摩挲着如玉的身子,见她蛤肉红肿未褪,两腿之间存有干涸的精斑,心中大为满足,笑着揉捏她的奶儿,说:“不成想我的玉儿竟是这般淫浪,那淫话儿说的我都臊了,你却只管骚哒哒的要我肏你!” 如玉躺在床上玉体横陈,也不知是不是爽利的大发了,她无力说话,只是眯着眼点点头,慢慢起身更衣。白明山见此寻了条帕子来,亲自为她清洗一番,又叮嘱说:“你早上亏着些,一会送走了泽哥儿再回来补觉不迟,到时可别哭哭啼啼的,我瞧泽哥儿是个心重的,要是招得他呆不稳自己偷跑出来就不好了,外面兵荒马乱的,他一个小郎,恐怕还要招人算计,你好生劝他,乖乖等上一年半载的,自然又可团聚了。” “嗯,我晓得的,他性子急躁,出去消磨一番也好。” 白明山只觉分外有趣,她这般顺从与昨日的娇嗔小性判若两人,却是一样让人打从心眼里喜欢,偏偏今日不是休沐,不然真想整日与她腻在床上才好。白明山叹气摇头,又去亲了那小嘴一口,“我儿在家乖乖等着,晚上舅舅再来疼你。” 如玉笑着点点头,乖巧的送了白明山出门,闺房之内一片漆黑,虽说燃着两个火盆并不寒冷,却暖不起如玉那渐渐冷硬的心,今生注定要作个淫娃荡妇了么?只是昨晚这事太过奇怪,且不说那突然被翻起的案子,单是自己这从未有过的淫性大发,都透着不寻常,人生在世,怎就这样艰难? * 分卷阅读50 ******************************************* 入珠这东西的历史已经几千年了,舅舅是色中老饕,弄点这个也不奇怪嘛。但是这东西装在泽哥儿或者辰砂身上都不太合适的样子,就让舅舅来背这个锅吧。 39、三十九章 洒泪别庭院受辱 天边渐起霞光,如玉因担心苏泽并未久坐,梳洗过后赶去前院。身旁的丫环想要阻拦,却抵不过如玉心中急切,只得在侧跟随。走过九曲八弯的回廊,急得冒了满头薄汗,终是在苏泽临行前赶到前院。 苏泽一身宝蓝色深衣,披着条银线滚边的玄色大氅,衬得他格外白净俊秀。可惜小脸儿上毫无一丝血气,也不知是心中惊惧还是舍不得如玉,又或是两者兼有之。白府当初为他配了个小厮,名叫成良,刚满十五,因比苏泽大了两岁,平日里照顾起居倒也用心,此时怕他耽搁了时辰,成良正在一旁苦劝,苏泽嘴上应着,却是没有动身的意思。 “泽儿!” 顺着声音望去,苏泽立时泪凝于睫。自家阿姊平日里最是和善稳重、规矩讲礼的,若非逃命,从不曾这般提着裙子乱跑,阿姊对自己的心意可见一斑。当时一怒之下杀了那两个贼人,今日却又连累得阿姊担心,今生今世真不知怎样才能回报阿姊的关爱了。 如玉好容易跑到近前,见弟弟只是两眼含泪,傻呆呆的站着不动,心中更是酸涩难当,还没过几天安稳日子,马上又要骨肉分离,昨夜又同舅舅做了那等事,以后就是寻到了爹爹,也无颜相见了。 姐弟两个执手相看泪眼,无语半晌,如玉才替苏泽紧了紧大氅的丝绦,柔声叮嘱道:“舅舅说只要过了这段日子,等这案子没人再来攀扯了,就将你接回来,你独自在外千万要小心行事,切不可再如以前那般疯魔,许是会有些不顺心,也要乖乖忍了,休得让我担心。你是苏家正经的嫡长子,苏家的延续全在你身上,切记再不许以身涉险了,我在这里等你回来!” 苏泽用力点头,眼中泪珠被甩了出来,有一滴正巧落在如玉的手背上,苏泽不想被她瞧见自己流泪,望着那粒水珠说道:“阿姊也别总是光想着我,我好歹是个男子,行走在外即便是受气,也无非是被人打一顿罢了,你一个小娘子孤身在这府里……” 说到此处,苏泽迟疑一下,凑近如玉小声呢喃:“我总觉得这府里的人都有些怪异,阿姊别与他们走得太近,便是舅舅也不能毫不设防,他看你的眼神委实让人瘆的慌。” 话音刚落就见如玉脸上一僵,瞬觉不好,连忙紧紧抓住她的手追问:“阿姊怎的变颜变色的?可是那畜牲对你做了什么?” “你这孩子,说什么疯话呢?”如玉强撑起笑脸,唯恐在这节骨眼上闹将起来,到那时只怕就不是送到京郊那般简单就能解决的了,“我是被你这疯话吓的,天下哪有这么多的龌龊事!你快收收心罢,出了京去也不许断了课业,定要好生念书,板板你这性子,我久居闺中,又能有什么不好的,你不必徒劳挂念。时候不早了,你快些上车去罢,倘若是半路出了什么差错,岂不是白白辜负了舅舅的一番辛苦安排?” 苏泽半信半疑地追问:“真的?真的不曾出什么事么?你可不要瞒我,大不了再走的远些就是了,断不能让你再受委屈的。” 如玉故作不耐之态,随手为他打理鬓角衣襟,说:“自然是真的了,我骗你做什么?快些上车罢,你就不能好好的听话一回么?” 十三岁的少年到底年幼,被她这信誓旦旦的样子糊弄过去,拉着她的袖子直赔不是,“好阿姊,你别怪我,我也是怕你受了委屈。”说着指了指身边的小厮,“成良稳重可靠的,一路上有他跟着我,阿姊也可放心一些,他哥哥成善也在府里当差,我若有什么私密话,到时让成善传给你,他们二人是双生子,长得真是一模一样,阿姊届时见了便知。” 说完之后,见如玉急得两条秀眉快要皱在一起,苏泽照着她的脸蛋儿‘吧嗒’亲了一口,才坏笑着跳上马车走了。如玉站在原地望着马车缓缓驶离,才在丫环的催促下回了后院。 当天夜里,白明山又来淫宿,用那入了玉珠的怪屌将如玉操得泄了好多次身子,最后满面泪痕的昏了过去,才被他搂在怀里睡了。自此之后,白明山像是尝到了甜头,再也不曾去外面寻女人,每晚都留宿在如玉房中,丝毫不怕家人知晓。 如此这般又过了月余,白夫人自从知晓这舅甥二人的乱伦之事后,一直隐忍不发,总想着等到白明山玩腻了,自然会回心转意。哪知已经这等年岁,白明山却是转了性子,也不知那小贱人有什么好处,直将个欢场浪子生生调教成了痴情汉,食髓知味一般,恨不得时时与她粘在一处。 这一日正是十五,晚饭后白夫人命人去书房请了白明山来主屋,没成想被驳了面子,只得了一句‘有事明日再谈’,就又一头扎进如玉房里去了。 白夫人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恨声骂道:“亏他还是京兆,为了那么个小娼妇,这是连脸面都不要了,见天的长在那屋里,恨不得把那条烂肉嵌在那小娼妇身上才好!” 此时屋内只有两人,除了白夫人,还有她的陪嫁丫环娄虹。这娄虹奶小胯宽,一副平板身子,白明山瞧不上眼,后来配给了白府的大管事,成了白府后院的管事媳妇,仗着她是陪嫁又得夫人宠爱,在白府后院中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不过她本是村野采买而来,即使入了京,总还带着几丝的小家子气。 眼见主母怒不可遏,娄虹从旁劝说道:“夫人快消消气罢,何苦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过就是官人一时糊涂罢了,便是那小贱人再得宠又能如何?连纳进门来作妾都使不得,总不能明面上跟您争抢。官人每日一早就要出门公干,到时夫人要去料理她,谁敢说个不字?” 白夫人听后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 “夫人就是心善,哪里想得到这惩治人的法子,奴就是替夫人把守规矩的,最见不得那祸乱头子,不如便让奴去与她好生说说道理。” “也好,明日夫君出门之后,就由你去好生劝劝她罢。”白夫人接过娄虹递来的香茶,抿了一口。 次日清早,白明山于天未大亮之前便已收拾妥当,行至门前复又折回,偷了个香吻才笑咪咪的出门。而如玉连日里被他搓磨, 分卷阅读51 早上体力不支,需得多睡些时候,平时也没人敢来打扰。可今日艳阳乍起之时,如玉便被破门之声惊醒,紧接着身子一凉,被子被人大力掀开,露出赤裸的身子来。 经过白明山这段时日的滋润,如玉的身子愈发诱人,浑身肌肤莹白如玉,温润迷人,脖颈纤细,锁骨精巧,两团奶乳便是平躺着也甚为饱满,奶头小巧红润,乳晕边上还带着一排牙印,一准是白明山的做派。两腿之间遗留点点有干涸的精痕,屋中全是交合之后的肉欲气息。白夫人两眼圆睁,气得不住颤抖,指使着两个壮硕的婆子,直接将如玉提到当院,赤身裸体的扔在地上。 此时刚过正月,气候仍然寒冷,如玉那对小奶头被冷气激得凸凸挺立。她两手环上前胸,瑟缩间颤声问道:“舅母这是做什么?好歹让我穿件衣裳,这副样子如何见人!” “不许你这样叫我!”白夫人裹着大氅,怀中还抱了个手炉,坐在下人搬来的软垫椅子上,大声训斥:“我可当不起你的舅母,你这连舅舅都睡了的小娼妇,早就没脸见人了,你们舅甥二人风流畅快的时候,也要穿着衣裳不成?” “舅母,我不想的,我只是……” 未等她说完,娄虹便走上前去,用力扇了她一耳光,而后对白夫人说道:“夫人莫在听这小婊子狡辩,勾着舅舅天天操她,哪怕是说出大天来也不顶用。不好好教训她一顿,她就不明白谁才是这府里的正头夫人!” “是这个理儿。”白夫人点点头,对方才的那两个婆子说:“你们把她拉住,可不许跑了,娄虹,你去好生教教她,不是仗着年轻,就什么事都能做的!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伤了那些勾人的地方,你家官人可正爱的紧呢。” 娄虹领命,狞笑着走到如玉身边,抬手抽打如玉的奶儿,可怜一对白嫩挺翘的娇乳,就这样被人毫不怜惜的虐打,每一下都打得乳肉乱颤,不一会儿就是通红微肿。如玉吃痛想要躲闪,却被那两个婆子按着动弹不得,只好抬腿踢腾,不想却在行动间将白明山灌进去的浓精挤了出来。 “夫人快瞧!”娄虹指着如玉腿间缓缓流下的浊白精水说:“这骚货真是天生的淫娃浪穴,被人打着奶子也能起性,准是穴里又冒了骚水,把她舅舅的浓精都冲出来了!” 知晓是一回事,亲眼得见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夫妻二人许久不曾云雨,自己这里干的都要起了皮,这小娼妇却要被他灌涝了!白夫人气得不轻,抄起手炉砸向如玉,“你来了这半年多,我哪里对不起你?吃穿用度,衣食住行,样样皆是上品,你随我学着掌家,我将心得如数教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40、第四十章 纵恶奴妒妇发狠 二月里的天气,虽说不再呵气成冰,却也冻人,如玉精赤着身子被拉在庭院里受虐,冻得两股战战,唇齿颤抖,两个小奶头也被冷气激得更加硬挺,缀在一双白嫩饱满的奶乳上,可怜巴巴的立着。 可惜娄虹从不是善茬,那留了长甲的手指掐弄着如玉的奶尖儿,言语间下流刻薄,“贱种,奶子长得恁大!我们夫人心善,看你们姐弟两个无依孤苦,好心接到府里来金尊玉贵的养着,到头来却成了引狼入室,被你这小浪货爬到官人床上去了。你们爹娘也不知是怎么教养的,活生生养出一个乱伦的闺女,整日里就会自己抠着骚穴引了爷们去肏你!” 她越说越是气愤,想起自家男人也被这骚狐狸迷了心,做那事时总是闭着眼哼哼唧唧,真当别人听不出来他念叨的是‘表小姐’么?娄虹醋极,两指并起用力插进如玉穴里,她的手指虽不如男子肉棒粗壮,但个个指甲纤长,又成心在如玉穴中戳挠,穴中软肉被白明山连夜操弄得红肿,此时又怎能承受,只动了没几下,便有一丝血水顺着昨夜的浓精一起流了下来。 扫见手上的血丝,娄虹更加快意,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夫人快看,这骚穴都给入烂了,轻轻碰一下就流血呢,求夫人卖奴个好儿,让奴发作了这小贱人?我听人说起过,只要手伸进那骚洞里,就能把整个子宫都扯出来呢,不如今日让奴试试,也让我们做下人的长长眼,看看这乱伦的子宫长成什么德行?” 见到如玉这般惨烈哀嚎,白夫人心中松快不少:丈夫嫌她年老色衰,已有几年不与她亲近,是以平日里最恨那些勾引了白明山的小贱人,今日终于有一个落在她手里,自然是越糟贱越解恨,瞧着那肖似刘氏的小脸上一片苦痛之色,白夫人不禁得意万分,只想将这些年来受过的委屈全撒到如玉身上去,母债女偿,也算是合理。她笑着对娄虹说:“你这丫头从小就是个没谱的,那是什么好东西不成,也要翻出来看么?算了,左右也不是什么正经姑娘,随你玩去罢,只是莫要弄得满地血,我最怕那血乎乎的东西,吓得人觉都睡不好。” 如玉本是想着息事宁人,毕竟他们舅甥确实不干净,出了这等丑事,舅母气愤难容也是人之常情,可这主仆二人如此心狠,竟是想着要了她的命去!虽说这身子已然脏了个彻底,自己都觉得活着就是罪过,但苏泽年纪尚小,父母与苏河又没有音讯,若是用这脏烂的身子能换得苏泽平安长大,她也豁得出去。只盼着有生之年,能与父母再见,好让她伏身叩首,谢过他们的养育之恩;只盼着……再见辰砂哥哥一面,只要远远地瞧上一眼就好,一眼……就好…… 想到此处,如玉不肯再任人施为,见娄虹满脸狞笑的走到近前,不等她说话,抬腿便朝她小腹踹去。这一下用了全力,娄虹是白夫人身边有头有脸的媳妇,平时养尊处优的哪里受过这个,偏巧又赶上月信,当时就被踹得直不起腰来,捂着肚子不住的哎哟,“我的天呐,这小娼妇踹死我了,夫人可得为奴做主呀!这贱胚子还敢伤人呐,哎哟,这是爬上了官人的床就瞧不起人了!夫人救命啊!” 白夫人惊怒之下站起身来,哆哆嗦嗦地指着如玉,“你……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要与我撕破脸不成?” “不是舅母先来撕破脸的么?”如玉此时已经被两个婆子按着跪倒在地,勉强抬头争辩道:“明明是你们公然要害我性命,现在又来反咬一口。我与舅舅确实不该,可我现在死不得,便是真的死了也不能暝目,我知道对不起舅母,待寻到爹爹,将泽儿送去爹爹身边,我情愿一死向舅母谢罪!” 望着如玉跪在下面,眼神坚定执着,白夫人气极反笑,“呵,瞧不出你还是个有骨气的。可惜你这命不 分卷阅读52 好,你那好舅舅痴想了你娘大半辈子,做梦都在想她的帐,不过一直寻不到机会,每次见了你爹都恨不得撕了他吃肉,如今好容易得了你,哪里会善罢甘休?” 话到此处暂且停了下来,见如玉听得呆住,满脸不可置信,白夫人才皮笑肉不笑的继续说道:“你舅舅不过也是为你这身子,男人嘛,最是喜新厌旧的,这等重要的事由都不曾告诉你,可见也有没有几分真心。还是我来做回好人与你说了罢,你爹前脚做了知县,后脚就被乱匪破了城,早早地就死在城里了,我一个后宅妇人自是知之不详,你那好舅舅定然心里清楚,你要不信自己问他去!” “爹爹……没了?”如玉瘫软在地,茫然四顾,身边一个可信之人都没有,她眼中泪水连连,“舅母何必这样骗我,我知自己脏了身子,待到泽儿脱险定然以死谢罪,舅母何必还要苦苦相逼?” “你要能活到今晚,只管去问你那好舅舅。可是今日你伤了娄虹,我不能再饶你,否则谁还敢跟我贴心?”白夫人转而问娄虹,“既然你是苦主,就由你来说吧,怎么料理她你才满意?” 娄虹捂着肚子,眼珠乱转,咬牙切齿的说:“奴刚刚想起来,成良那小妇养的跟着泽哥儿走了,他的双胞哥哥成善还在府里,那两个贱种也不知怎么就被泽哥儿收买了,约好了背着您传信。奴求夫人把这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叫了来,就在这院子里操她的浪穴,完事再把那些养马修房的长工也叫来,轮着入她。要是弄死了,官人回来也晚了,就是不死,脏成这样官人还能要她?再说,有了这事,泽哥儿必定恨上成良,若是个脾气大的,连那奴才的小命都能收了去,到时他在别院里无人听用,如何教养还不是您说了算?” 白夫人稍作思量,点头应了。不一会成善被人带过来,瞧见这阵仗吓的脸色泛白,娄虹指着如玉将用意说了,更是吓得他直摇头,扑在地上求饶。 本是一番好意,却激怒了白夫人,指着他说道:“原来我们府上还有这等忠心的下人,你吃着我白家的饭,却把心偏到了苏家人身上,别的不说,只这下作劲儿倒是跟你家官人学了个十足!今日你若听话还则罢了,要是铁了心怜香惜玉,我就叫人割了你那孽根送去公主府里当太监,横竖留着它也没用处!” 成善年仅十五,还不曾开荤,但男儿天性,总不愿丢了那物事,别无他法,只好爬到如玉身边去摸她的身子。如玉在外冻了这许久,身上冰冷一片,况且众目睽睽之下,成善又向来胆小,被两个婆子将裤子退到膝弯,那话儿却是如何也硬不起来。 正在焦急之时,就听上面传来白夫人的吩咐,声音倒比手下的玉体更冷几分,“这小贱人虽是个破烂货,却也长了个好身子,怎么说都是便宜了你,为何还不动手?” “许是怕了罢!”娄虹已被小丫环搀扶起来,弄个了手炉捂在小腹上,笑道:“那小鸡巴软得跟面条儿一样,早知道你是个老实的,没成想老实成这样,虹姨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今儿就帮你一把,要是再硬不起来,往后可是想硬都不能了!” 娄虹按着成善的后脑,将他的脸直接按到如玉那留有余精的穴上,“快舔她的骚穴,你这辈子怕是都尝不到这样骚的浪穴了,好大岁数了一根毛都不长,天生就是个欠操的!” 想到他们兄弟自小就被发卖,不知父母面貌,不晓姓氏生辰,除了彼此再无亲人,此时成良还在别院,成善怕惹怒主家为弟弟招祸,又怕真顺了他们的意,弟弟要被苏泽虐待,一时没了主意。娄虹已是恨得心痒,手劲奇大,硬把个半大的少年按倒,成善本能的挣扎,唇舌鼻尖都贴着那肉穴滑动,只觉那软肉滑嫩异常,只是上有浓精挂血,味道着实不能算好,偏偏如玉又是极为敏感,被他三蹭两蹭又流了春水,穴内污物直接糊上他的口鼻,熏得他一阵恶心,成善猛的抬起头,扶着如玉的大腿一阵干呕,胯下的小肉棍彻底蔫了。 娄虹见此甚是开心,大笑着说:“夫人,这小子都被她那骚穴熏吐了!想来这事是真的不成了,不如换个人来操她?” 还不待白夫人回答,就听一个清朗男声说道:“既然不行就拉下去阉了,正好公主府里内监不足,也好填充一下人手。”来人一袭墨绿深衣,英挺俊朗,大步走到白夫人面前,深施一礼,问安道:“母亲安好,儿子近来事忙,多日不曾家来,不想刚进门就见到这副光景,可是表妹做了错事,惹得母亲不快?” “什么事忙?不过是陪着你那些狐朋狗友胡耍罢了!亏你还记得我这个娘!”白夫人瞥了儿子一眼,心中越发委屈,丈夫冷心冷肺,儿子是知道的,可他近两年来人大心大,愈发不与自己亲近,所以对着他也没个好脸色,听了他的话也不接茬,只是问道:“好端端的你回来作甚?” 白靖荣赔了笑脸扶着母亲坐下,“儿子心中思念母亲,故而归家问安,还请您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公主过几日想在府中请宴,叫我先接了表妹过去玩耍两天,等到了正日子再派人来请您过去。” ************************************** 前狼后虎,刚走了舅舅又来了表哥,如玉真是可怜的娃! 41、四十一章 意昏沉淫时错认 听了这话,白夫人抬眼仔细观瞧儿子神色,见他面上沈稳,不似有意扯谎,冷笑一声说道:“你父的心事,别人许是不知,你却是早就知晓的。想我十五岁上嫁入你们白家,生儿育女、孝顺公婆、操持家务,从早到晚的忙乱,他从不曾看在眼里,一直心心念念的都是他那好表妹!好容易她死了,又把这小娼妇寻了家来,天天弄个没完,我连出口恶气都不成么?你也至于眼珠子一样的护着?哪个烂舌头的小子给他通了气,让他派了你来解围?” 白夫人气得满脸通红,白靖荣见状立时凑过去轻拍其背为她顺气,耳语道:“这些年来母亲诸多辛苦,儿子全都知晓,从前人小不懂事,护不得母亲周全,现在却不能再由着母亲受气,此事自然有儿子为您料理,您只需放宽了心等我的消息。我先将表妹带去公主府,一来不必明面上让您与父亲过不去,二来眼不见心不烦,也省得她在家中惹您不快。” 儿子态度端正,话中也有些道理,白夫人听后,心头烦闷稍稍去了几分,又见如玉被下人扶起,心知今日也就只能到这儿了,虽有些意犹未尽,却也比 分卷阅读53 完全不曾发泄来得好些,便也不再纠缠,叫下人把如玉带回房去,收拾干净了就送去公主府。 白靖荣又哄着母亲回了院子,陪着说了会子话,才行礼出来,而后便径直去了如玉的院子。到了门前,值守的小丫环回禀说表小姐正在梳洗,白靖荣打发了她下去,自己推门而入。 此时如玉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穿衣,就见大表哥如入无人之境一般闯入闺房,伺候洗浴的丫环拿的是白府的月银,自然要看白靖荣的眼色行事,当下不管她如何挽留,只是一福身赶忙走了。 房门被关的‘咣当’一声响,白靖荣两步跨到如玉面前,一把抄起光祼着的表妹,抱回卧房之中,扔到大床上。见如玉挣扎不止,便笑着说:“表妹也不必这般装相,早就被爹爹操过了,又不是贞洁烈女,再让表哥爽利一番又有何不可?” “与舅舅之事非我本意,再说我这身子肮脏,自觉配不上表哥,求你放过我罢!”如玉面上苦苦哀求,手却伸进枕头下面摸索昨日放在枕下的簪子,“我知这事做的对不住舅母,如玉愿自请去庵里修行,只求能令舅母消气。” 白靖荣始终笑容和煦,盯着如玉的动作,慢慢坐到床边,曲指弹弄一个红肿的乳尖儿,柔声说:“表妹这小奶头怎的这般可怜?是方才被下人打的,还是昨夜被爹爹咬的?“ 说时迟那时快,如玉猛的将手里的簪子朝白靖荣脖颈上扎去,哪知他却是早有防备,随便一搪就震麻了如玉的手腕,眼睁睁地看着那簪子被甩出去老远,叮叮当当的落在地上。 “表妹好狠的心。”白靖荣用力捏住如玉的面颊,依旧笑得满面春风,只是语气却甚为森寒,“我不过是想与你欢好一场,你竟是要杀我么!你可知道,我不是爹爹那力有不逮的年纪,没心思陪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今日我说要肏你,那就必要操了你这贱人!” 如玉被他推倒在床,因白靖荣用力过猛,如玉后脑磕到床板上,剧痛之下,眼前一片模糊。白靖荣年轻力壮,胯下那话儿自进门起便硬得发疼,此时自然不肯再等,也不顾表妹那小穴尚且干涩,挺着个硕大的肉屌便入将进去。 无奈那小穴太紧,又未得春水滋润,大龟头每进一点都被磨得生疼,白靖荣生受不住,拔出屌来,伸手在脱下的衣衫中摸索,“我有心怜惜你,你又何必非要自讨苦吃?倒显得我急色了!” 一个半掌大的梅花形瓷盒被他翻弄出来,白靖荣挖了块药膏涂在如玉穴间,“怪不得爹爹成日里守在你这,表妹这穴儿长得果真勾人,白嫩肥厚,瞧着就是个得用的,只要你乖乖听话,表哥保管叫你飞到天上去!” 药膏乳白细滑,沾肤即化,直把个小穴染得水嫩透亮,勾人心魄,白靖荣再次发力,硕大的肉棒尽根挺入。他年轻力壮,本钱之雄厚,比他亲爹更甚,且那凶器也与别个不同,棒身带了弧形,月牙儿似的翘着,龟头紫亮浑圆,每次都能捣中她穴内的那块软肉。 布满肉褶的小穴握力强劲,甬道内肉突嶙峋,似有好多小舌吸舔,吸得他骨头都轻了几两,抽送间不由得大声呻吟:“表妹竟是生了个名器,受用起来甚是快活,哦,这白虎穴果然不同凡响,就是公主也比不过你去!” 刚刚他将如玉摔的晕晕沉沉,被这般狠插猛操都没缓过神儿来,好在白靖荣也不觉得无聊,操动之中又去把玩那对奶乳。他手掌宽大,挺翘的奶子被他拢在掌心,刚好一握。 看着那雪白细腻的乳肉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白靖荣玩得兴起,五指分开呈爪状,大力抓捏表妹的奶子,如玉的身子被林进调养得已是极品,奶子又挺又翘,弹力十足,那乳肉被白靖荣的大掌抓捏着,受尽委屈似的全都挤到表哥的指缝间,如同被他亲手催发的面团一般,玉雪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好奶子!”白靖荣叹道:“高挺、软嫩、弹手,表妹这对奶子也是极品,爹爹没少吃它罢?正好,让表哥也来尝尝!” 白靖荣一口叼住表妹的奶儿,极尽吸吮之能,舌头有力的拨动奶尖儿,那小奶头被娄虹掐得红肿未退,又让他拨弄得更加硬挺。这般品玩了一会,感觉龟头阵阵发麻,竟是射精先兆,想他平时也算是久战不怠,今日却被这小妮子夹弄得一会便要缴枪,实在有失颜面,万一被她拿来与爹爹比较,自己这年富力强的倒不如个老头子,实在令人憋闷。心中不满之下,白靖荣咬住如玉的奶头用力拉扯,两眼死死盯住表妹。 疼痛之下,如玉尖叫一声醒了过来,用力推拒那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嘴里不住求饶,她嗓音轻软,便是她自己觉得已是叫的凄历骇人,可在男人听来,却是妖娆淫浪的催情之曲:“啊~~表哥,别再咬了,奶头好疼呀,快被咬下来了!啊~~求你了,表哥~~饶了我罢,奶头要掉了!” 白靖荣松了口,戏谑道:“你都要去姑子庵里出家了,还在乎这奶子作甚,倒不如让我直接咬掉了你这勾引人的小奶头,让你落个六根清静,岂不是更好?” 如玉不停摇头,泪珠顺着眼角落到枕上,想要搭言却是根本说不出话来,穴肉裹着阳具阵阵绞缩,磨的他筋酸骨软,忍不住大力操动起来,一根粗长硬挺的大屌,全都挤到如玉穴中用力抽插,龟头棱子带出股股淫水,俱在抽动之中被搅成了白色细沫。 “你这勾引了舅舅又来勾引表哥的骚货,一会儿没有男人肏你就受不住了!”他深插狂顶,汗水顺着下颌滴落到如玉胸前,正好砸在她红肿的奶头上,汗水苦咸,刺得她又是一阵尖叫。白靖荣被她这副样子激的红了双眼,淫话骚言说个没完,“你这妖精,是会什么淫邪的法术不成?怎的就是操不够,越操越想?好表妹,你这小穴太勾人,入惯了你,哪里还看得上别人!勾得我们父子都馋了嘴,快说,是我操的畅美,还是爹爹入得快活?” 如玉泪水乱飘,身子被蹂躏得痛苦不堪,眼神迷茫,头脑混沌,抽抽答答的娇吟:“啊~~好疼,求你轻些,骨头都要散了,骨缝里都在疼呢。你这狠心人,仗着我爱慕你,就来这样欺负我!” “你说什么?”白靖荣停了动作,一手支在如玉耳畔,一手捏着她的下巴,问道:“你爱慕我?” 如玉两手掩面,吱唔着,“哪有人这样直接问的,羞死人了!” “人都光溜溜的让我入了,还有什么好羞的!”小表妹两颊飞红,几缕青丝被汗湿了贴在脸上,白靖荣 分卷阅读54 替她拢了碎发,问道:“你这丫头,竟敢骗我,方才还想着要我的命呢,此时又说这些,哪个会信?” “好哥哥!”如玉头脑越渐晕沉,眼前之人不知何时变成了辰砂,而自己正被他满怀关切的望着。如玉两手捧着他的脸颊,嗓声柔嫩的撒娇:“好哥哥,玉儿好想你,知道我配不上你,我也不敢奢求,只想着能看你一眼就好。” 她两手下滑,缠到白靖荣颈上,想要与他亲吻,却使不上力气,凑不过去。想起这些日子受过的磨难,她泪水连连,双拳捶打在他肩头,“你怎么才来找我?就不知我挂念你么?为何非要这样吊着我?” 白靖荣双眼微眯,这副样子不像做假,他自许是个风流客,此时也被表妹说得有些心痛,不过是年夜宴时的一面之缘,便让她这样情根深种了?原来这小表妹还是个痴情的。 捶打他的小手渐渐没了力气,一下比一下绵软,白靖荣索性将她按住,用力吻上那红艳双唇,穴中的肉棒再次抽动,次次尽根,招招凶狠。表妹似是不能承受,慢哼娇喘着说不出一句整话来,白靖荣又入了百余抽,终是抓着表妹的大奶子,吼着到了极乐,股股浓精全都喷在如玉的花房之中。 正在这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白明山大步流星冲进屋来,立时被床上那二人气得不轻,他的如玉正躺在儿子怀里,竟被那小子入昏了去,他忍不住怒气冲冲的呵斥:“你这逆子,还不快滚!” 42、四十二章 醋生欲父子同淫 “父亲休要动怒。”白靖荣慢条斯理的起身,肉具被如玉的春水浸的湿亮,他顺手揩了余精抹在表妹的小腹上,说:“我不过是替父亲圆了夙愿,这表哥表妹的好事,不是正对了父亲的路子?再说,表妹也是得了实惠的,方才还说她爱慕我呢。” 白明山上了床来,正要揽起如玉,闻言手一下顿,颇为不快,“她成人后只见过你一面,哪里就有爱慕了?”心知这是儿子说来气他的,可到底意难平,想要从如玉这里寻个说法,却发现她昏了过去,任他摇动毫无反应。心想,这小子果然年富力强,好把我的玉儿入晕了去,往后万万不可再让他近身,省得这小妮子嫌我疲赖。 “你这浑拙闷愣的东西,到底用了多大力气入她?”白明山搂着如玉为她顺气,半天也不见回缓,心疼之下忍不住埋怨,“我都舍不得让她受痛,偏生被你一通揉搓,若是伤了根本可怎么好?瞧这一身的伤!” “冤枉啊。”白靖荣见父亲对她这般上心,也是有些不快,自家发妻不闻不问的,对着别人也是惯下狠手,独独对表妹软了心肠,可惜这小妮子心中爱我非他,也算是孽满身后,报应从头。想到此处心中稍慰,却又装出一副可怜相儿来,“这可不是我弄得,还不是父亲冷落了娘,又不敢与你说道,只好拿了表妹来撒筏子,若非我来的及时,只怕表妹这小命都断送在娄虹手里了。” “娄虹?”白明山眉梢微挑,冷笑一声,“那贱婢是好日子过腻味了,既然如此我就成全了她!”说着轻拍如玉面颊,立时柔了嗓音问道:“玉儿,玉儿,快醒醒,告诉舅舅哪里疼?” 如玉幽幽转醒,脑子却是彻底乱了,喃喃的说:“表哥莫闹,我受不得了。” 这话犹如燎原火种,瞬间在白明山脑中燃起一片连天火海,我这样疼你爱你,把你捧在心尖上宠着,你却口口声声念着表哥? 他怒火中烧,也顾不上如玉此时的异样,分开两条长腿入将起来,“放心,你表哥不闹你就是。” 经过白靖荣方才的一番奸弄,如玉穴中已是湿滑一片,舅舅那玉杵进得甚是便利,稍一用力就尽根没底,昨夜舅甥两个淫戏不断,时下仅隔了半天,白明山已经对外甥女的肉穴分外想念。 “我的儿,可是被你表哥操得美了?这牝肉儿湿滑紧嫩,嘬着舅舅的物事不放呢!”白明山自插入起便大力夯动,全然不似往日温存怜惜,两手搂着如玉的长腿放到肩上扛着捣弄。 可怜如玉刚刚从表兄那处受了一场淫辱,现在又被拉到舅舅身下操弄,两只小脚被举在当空,飘飘摇摇,她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只有身下那张小嘴忍受着入珠的抵碾厮磨。 守在一旁的白靖荣瞧的目不转睛,表妹那小小的趾甲粉红莹润,观之喜人,脚踝纤细净白,好似瓷做的娃娃,让人轻轻一捏就碎了,“表妹这双小脚长得恁美,回头等我寻个精巧的小链子与你套在脚上,想来定能晃出一番风景!正所谓‘撒帐中,管教新妇脚朝空。’,表妹虽说不是新妇,也不妨碍你我情浓!” “哪个跟你情浓?”白明山醋极,伏身啃舐如玉的奶尖儿。 那小奶头早就红肿破皮,被他一咬自是生疼,如玉痛的一个激灵,晃动间美目微睁, “疼……舅舅……好疼!”她满面潮红,声如蚊呐,更显得娇弱可怜。 见她眼角慢慢泪下滴来,白明山忽得心软,想起若是表妹泉下有知,见此情景,会是怎样恨他?说到底,如玉也并无过错,她一个小娘子,寄人篱下,抗不过当家主母,逃不脱附马表哥,从头至尾全是他见了那入室奸淫的案子,心头火起,迁怒如玉,才引出这舅甥相奸,由她受过的祸事。 那时他心境几何,想来是无人能懂的。如玉被人奸淫,就像是表妹被那两个下贱胚子轮流糟蹋一样,心痛如绞。怒火太盛,不知何时就成了欲火,许是表妹佳人矣逝,如玉又正值妙龄,便让他把全部心思都移到她身上去了。 想通个中关节,白明山也顾不上那依然硬挺的阳具,生生将其拔出,直把泪流不止的如玉搂在怀里,哄孩子似的拍着背说道:“都是舅舅错了,怪我没护好你,让你受了委屈,我去把娄虹那贱婢发卖了,给你出气可好?” 如玉只是埋头在他颈间,抽泣不止,一言不发。 白靖荣见此冷笑连连,一把拉开两人,将如玉扯到自己怀里,说:“今日可是大开了眼界,儿子长到这般大,还是头回见到父亲如此做小伏低!表妹果然了得,竟连父亲都驯服了去!” 因白靖荣高大壮硕,如玉甩倒在他身上,两团穴乳牵扯弹动,又是扯的生疼,使她忍不住一声痛呼。娇吟声像是长了双勾魂的小手一般,引的白明山立刻就要扑过去瞧她,可又被儿子拦住。 白明山训斥道:“如玉身娇体弱,哪里禁得住你这样的搓磨,莫要摔坏了她,还不快快闪开,让我 分卷阅读55 瞧瞧!” 伸手阻拦的白靖荣不为所动,眼中带了一丝厌烦,“公主让我带表妹去玩几天,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父亲在家如何,儿子自是不敢过问,可若是真心疼爱表妹,还望父亲想清楚为好!” 此时如玉歪倒在一旁,头晕脑涨的眼见他们父子两个皆是赤身裸体,舅舅那肉棒还挺着,却都是板着脸在床上打哑迷,只觉得此事太过荒唐。听他二人话里有话,要是跟着一同去了公主府怕是落不着好的,只是眼下自己孤身一人,平日里都被关在后宅,身上也没有银钱,真正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着,就听白明山叹气道:“好罢,你回去告诉公主,如玉近来身子不爽利,过几日我亲自带她过去便是。” 白靖荣得了话便不再多言,回头探看如玉,说:“父亲可是心疼表妹,舍不得再入了?这倒合适,正好让我们兄妹再弄一回,父亲就安生看着,这表哥操表妹,可是销魂的很呢。”说着又去拨弄如玉的硬核。 “啊……别……别弄。”如玉内核挺立,樱红的圆头探出两片肉唇之外,身子随着他的动作颤抖,虽说她早就被人领着熟识了男女之事,可这般被父子同淫还是头一遭,羞愧到了头,竟是全成了快意,口中不住哀求:“表哥,别弄这内核,我快受不住了!” “要的就是你受不住!”白靖荣对父亲笑得颇为得意,“表妹生了个好身子,肉芽儿又大又挺,这小嘴也是淫水潺潺。心肝儿快些张开腿,让你舅舅仔细看看,表哥是如何肏你的小穴的。” “不许胡闹!”白明山训斥儿子,“你已占了先机,此时轮也轮不到你!” 看到这父子二人眼中再度燃起情欲,如玉不想坐以待毙,爬起来要逃,用力支起身子,却发现骨节酸疼,全身都像锈透了一般。 白靖荣就势自背后搂住她的身子,两手分开她的腿,以小儿把尿之姿,将那粉嫩流精的骚穴对着父亲,自己凑到如玉耳畔说道:“表妹可要乖着些,我知你爱我,可也不能冷落了父亲,别忘了你那好弟弟还在我家外宅,若是你不听话,保不齐连累了那小子。表弟那小脸儿长得又俊,要是没人庇护,一准要被人卖到南风苑去,到那时……怕是连屁眼儿都要被人操烂了!” “怎么会!”如玉被他说得悚然一惊,脑子瞬间清灵,伸手勾住白明山的脖子问道:“舅舅!舅舅不是应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么?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千万不能将他断送了呀!求你了,舅舅!” 白明山不忍她受怕,瞪了儿子一眼,哄劝说:“我自是会对他好的,只是你表哥如今也算是天家人,自然重脸面,你顺着他些,也省得他心里不快拿你受过,我总不能一天到晚的守着你,若是再有今日这事,有你表哥在,也不会再让你受人欺辱,是以,你要听话才是。我快忍不得了,玉儿,可愿我们入来?” 如玉定定望着白明山,各种念头在脑中飞转,锁于深闺、旁无亲信、身无分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如何也想不到出路,竟是别无他法,只得紧闭双眼,任泪珠滑下,点点头说:“愿……愿意的!” “乖乖心肝儿!”白靖荣亦是忍得辛苦,见她松动就不想再等,托起她的屁股,直接将她放到父亲坚挺的阳具上,如玉身子顺势下沉,将个狰狞的入珠阳具吃得进根没底,舅甥两人同时呻吟出声,白明山被她夹弄得酥麻舒爽,忍不住开始大力挺弄。 骑跨在舅舅身上,穴中软肉被那入珠来回顶蹭,只入了三五下便是淫汁横流,如玉咬牙忍着,不想被他奸得浪叫,好容易才稳住心神,就感到身后一热,回头望去,正是表哥扶着阳具,将个大龟头顶到后穴上,如玉吓得花容失色,赶忙叫道:“表哥这是要做什么,那里可入不得!” 白靖荣听而不闻,顺手在她穴口摸了把淫水抹在龟头上,直接顶进那后穴,白氏父子一同呻吟出声,而如玉却是厉声尖叫:“啊~~好疼!求表哥退出去罢,我受不得了,好疼!” “表妹莫叫,初时难受些,过会儿便好了,你若爱上这调调,往后一个男人还不够用呢。” 白靖荣两手用力掰分如玉的两片臀肉,想让那后穴松泛些,他物事壮硕,硬来自己也会受伤,只好缓下劲道,轻揉那被他撑平褶皱的菊穴,“我还当父亲早就采了你的后庭花呢,哪成想竟是个未开苞的,不愧是姑姑的女儿,父亲也有如此怜惜之时,可惜却害苦了儿子,若是早说一句,我哪里还会硬操进来,表妹这小屁眼儿都给操裂了!” ********************************** 第三次3P,如玉这倒霉孩子也是命苦,但我真的是亲妈哟,不要怀疑!以后会好哒! 看到有不少妹子说最近虐的太狠了,所以忍不住想说点什么。 我一直觉得,所有都自成一个小世界,而角色们就在这个世界里生活,他们有自己的喜怒哀乐,有自己的性格和行为准则,一旦在这个世界里落地生根,他们就开始鲜活。 就拿那两个入室强奸的坏人来说,他们是从小不学无数的小混混,社会最底层,连吃饱的时候都不多,能有多大见识?他们只会粗俗下流,这是身份认知的限制。强奸本身就是作恶,强奸犯要的是发泄而不是爱情,精虫上脑的时候,他们不会把目标带到五星酒店去,开个总统房,在洒满花瓣的床上温存,这不是强奸,这是小姑娘的桃色性幻想。做这种事要干净利落,如果女方不听话,那就尽快让她不能反抗,这个时候用的手段就很不美好了,所以很多人呼吁在面对强奸的时候,如果不能逃,也不要反抗。这种观点无奈而辛酸,但也能把对女孩子的伤害降低一些。而强奸这种行为本身,是动物本性的阴暗面,并不是只有人类才会强奸,但所有这种行为都是恶意的,他们只当受害者是工具,而非同类,这种人,自然没有好下场。 白夫人是个在小县城长大小户之女,她也没有太多的见识,长期被丈夫冷落,心里多少有点扭曲,但好歹还记着自己的身份,没有亲自动手,只是跟娄虹一唱一和。如玉的身份是客,她不是丫环也不是妾,所以白夫人再怎么恨也不能发卖了她,因为白夫人没有这个资格。 娄虹就更简单了,本身姿色不好,有些嫉恨漂亮姑娘,她丈夫又起了非分之想,正好能拿如玉出气,还可以顺道巴结夫人。同理,她是个下人, 分卷阅读56 还不是世家世仆,见识有限,发起狠来也就是个泼妇。 我想给大家讲一个关于成长的故事,肉的内容故然不能少,食色性也,肉也是人性的一部分。但它不是纯肉,所以总要涉及到人与人之间的牵扯,希望姑娘们能够慢慢听我讲,我不敢说它是一个好故事,但至少从不敷衍。 43、四十三章 共交合虚与委蛇 正为如玉拭泪的白明山眉间一皱,沉声说:“这又关你姑姑何事了?她也是你能随便嚼舌的?如玉身子娇嫩,受不了你蛮牛似的生捣,你那孽根放轻些,不许再伤了她!” 白靖荣冷笑一声不再言语,心中有气却因这后庭忒紧,到底不敢硬来,只好插着不动,伸手到如玉身前去撩拨她那内核,而此时白明山也去揉捏那对饱满的奶乳,见那穴乳上已生了点点青痕,他放缓了劲道,唯恐再弄疼了她。如玉身子本就敏感,再思及自己正被舅舅父子夹在中间操弄,一面羞臊不止,一面又被这乱伦性事激起春情,终于磨软了后庭娇花。 箍在冠沟处的嫩肉力道渐收,大屌慢慢向里挺进,眼看着那圈粉肉在抽弄间被沾染得红润湿亮,白靖荣逐渐得了趣味,不紧不慢的抽插着说:“表妹这身子真招人疼,多少荡妇都经不起我这一顿后庭开花的,你却只是见了些血丝就自己化开了,难怪爹爹有了你都不去外面找乐子了。” 白明山并未理他,只因着实无力他顾。儿子那物事长得比他只大不小,两条肉屌仅由一层肉膜隔着,个中消魂滋味实在难以言表,且如玉那娇不胜宠的样子更是勾人,随便操上两下便能引得她哭吟浪叫,实在助长男子威风,于是顾不得理会儿子那厢的胡言乱语,只一心抽送操穴。 父子二人渐渐没了言语,两人将如玉挤在正中,你抽我进,你顶我退,好一番淫弄,约过了千抽光景,直到把如玉的两个穴口都入得红馥馥、水灵灵,才相继射了浓精。 云收雨歇之后,三人川字平躺,依旧将如玉夹在正中。初次遭逢双龙入洞,如玉全身虚软,被两条大屌操干得几度昏厥,迷蒙间就听得这父子二人闲谈起来。 “你不在府中好生守着公主,怎的又跑了回来?”白明山握着如玉的乳儿,为她轻缓推揉,说道:“成日里也不知寻点正经营生,往后随你在外胡混,没事休要赖在我这不走!” 白靖荣闻言侧起身子,一手支头,一手滑到如玉腿间戏弄那娇穴,笑嘻嘻的说:“爹爹这可是错怪我了,今日我是来请爹爹的,方才不是说了么,公主有意请爹爹赴家宴,直说必要您带着表妹前去散心呢。”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休得再叫‘爹爹’,没的腻味人。”白明山眉头微蹙,“好好的又请什么宴?可是有人说了什么闲话不成?” “儿子委实不知。”白靖荣不住地将浊白浓精抠挖出来,翻手又都抹在如玉小腹上,见她还未转醒,就说:“父亲可还记得那叫逸清的哥儿?这些天来叫公主宠的不成样子,天天带在身边舍不得撒手,我也许久不曾回府歇着,委实不大清楚。” 那娇穴被他们入捣的红肿坟起,白明山心下有些不舍,拍开儿子的手,将她搂在怀中,说:“那贱妇,一日都不肯消停,这逸清又是哪个?” 白靖荣见状轻笑一声,起身穿衣,行动间说道:“咦?爹爹好生痴情呀,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他本是别人送给二郎的,机缘凑巧之下被公主瞧见,便要了去,二郎又不好不给,近日里还为这事与我闹气呢。合该儿子晦气,两头沾不到好处,又都落了埋怨,如今就连爹爹都嫌了我,幸亏还有表妹想着我,否则真要活活冤死了。” “少来与我说这些鬼话!”白明山扯开被子盖了,对儿子说:“没一个让我省心的,不是纨绔,就是只知与小倌戏屁股,长到恁大年岁也没个后人,非要我白家断在你们两个身上不成?我不管你们平日里如何胡闹鬼混,也不拘是谁生的,只要有了后,我才懒得理你们!滚,我乏了,快滚!” 白靖荣兀自冷笑一声,扬长而去,出门后回望着紧闭的房门笑道:“这小表妹倒是有趣的紧。” 再说白明山佳人在怀想要补眠,却觉得怀中之人似块火炭,热得有些灼人,赶忙叫了下人去请大夫。 少倾,大夫来了诊看一番,说是风邪入体,激得高热。院内的下人被白明山指使的手忙脚乱,待到喂了药安稳下来,已是快到天黑。白明山早没了睡意,嘱咐了下人好生守着,便去了主屋。也不知他与夫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他出门之后,白夫人又摔了一地的碎瓷。 白明山折返回如玉的院子,心想怨不得回来就见她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竟是烧糊涂了,也怪他只顾吃味忘了体谅,直到最后才看出她有不妥。他就巴巴地守在一旁,生怕如玉病的厉害了。待到窗外鼓打三更才支持不住歪在一旁睡了,迷蒙间听得隐隐抽泣之声,眯眼观瞧,只见如玉裹着被子坐在一旁,小脸儿之上泪痕点点,端的是梨花带雨,娇慵可人。 “我的儿,好好的哭个什么?”白明山探起身来为如玉拭泪,“可是怨我今日未曾护住你,让你生受了那些委屈?” 如玉摇摇头,强自压下抽噎,说道:“舅舅身居高位,总有数不清的正事,又怎能成日里守在内宅之中?我确是做了这等枉顾人伦的丑事,纵使舅母发难,我也不敢心生怨怼,只是……” 话到伤心处,如玉已是泣不成声,那细弱哭声好似生了利爪的猫儿,不住地在他心间抓挠,引起一阵钝痛。白明山极为不舍,忙将娇儿搂在怀中细细哄着,“乖囡莫哭,你这般乖巧懂事,我又怎能舍得你受人闲气?稍后我便命人押了娄虹那贱婢来,随你发落出气可好?我看这府里还有哪个不怕死的再给你气受!” 如玉摇摇头,眼眸之中尚有泪水莹莹,怯生生说道:“但凭舅舅做主便是,横竖我听舅舅的。只是今日舅母说起……说起……爹爹已经不在了,可是真的?” “竟有这等事?”白明山心下恼了妻子,怎的这般没成色,饶是自己瞒了这许久,全被她胡乱道破,此时还要设法搪塞过去,真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想起如玉平日只能处于后宅,外事哪里得知,当是好应对,便愁容满面的说道:“若此事是真,朝中必有消息,伯安身为一方父母官,总不能连陨命之事都无人知晓,待我明日寻人问问,有了准信儿再说与你可好?你还病着,莫再胡乱猜测,早 分卷阅读57 些安睡才是正理。” 如玉拭了眼泪,娇声说道:“我睡不着,晌午回了屋来就头晕脑涨的,也不知是不是做梦,只记得舅舅好凶,弄得我好疼。” “玉儿,你……可记得荣儿来过?” “表哥来做什么?”如玉面上一愣,见白明山面色不愉,双眼缓缓圆睁,“莫非……莫非……那事……是表哥?” “你想起来了?”白明山紧盯着如玉问道。 “不,想不起来,什么也想不起来!”如玉两手抱头,用力摇晃,像是要将那想法全都甩脑海,她强撑着爬起身,抬脚向外跑去,可是高烧未退,全身无力之下刚走到床边就要栽倒。 白明山吓得起了一身冷汗,急忙拉住她抱在怀里,“我又没说怪你,况且你还病着,怎么又这样折腾自己?” 如玉埋脸在他胸间,额头抵着他的心口,抽抽答答的,“我记不清了,还……还当那是舅舅,还说了些……羞人的话,谁知……我不想的,舅舅,我没脸见你了!” “又说傻话!荣儿活熊似的身子,你哪里挡得住他,我不怪你就是了,不过,你与他说了什么?”白明山被她说得心都要化了,原来那爱慕确实说了,却是说给自己的,幸亏不曾一怒之下伤了她,不然真要悔死了。 “你不怪我?”如玉柳眉轻蹙,“当初本就是我自己贴上来的,舅舅看轻我也是常理,也不敢怨恨别人,只怪自己太傻,还以为舅舅对我这般好,便是真心爱我,哪知全是我痴心妄想,说得再好听也敌不过亲父子,如今才明白我就是你们父子的一件玩物,既然如此,还不如当姑子去干净!” 若是换了旁人,这般无理取闹,白明山定是当场拂袖而去了,可如玉这一副娇嗔洒泪之态,却是格外娇艳,哪怕明知她是借故使性子,想遮了失身之事,也舍不得令其不快,急忙赔罪,“乖乖莫气,你还病着呢!都是舅舅不好,大丈夫难免妻不贤子不孝,今日是我累带了你,让你受了委屈,舅舅给你赔不是。我把你看得心尖儿一样,见他将你按在床上入捣,恨不得打杀了他去,可荣儿毕竟是我嫡长子……往后没我的话谁也不能再进到你这院里来,若是再有这等事,便请家法了事!我的心肝儿,求你好好歇着罢,就是有气,也等病好了再说。” 见她听了这话还是别过头去不看自己,白明山把她按倒在床,盖好被子,又是一番亲嘴咂舌,直到如玉娇喘渐起,才放了手。此时天气微亮,白明山苦笑摇头,这小冤家惯会磨人。他起身叫了人来摆饭,细心哄着如玉吃了两口。 刚刚用了早饭,就有个婆子进来回事,见那表小姐香肩微露窝在官人怀里,就不敢再看,低了头回话,“回官人,昨日大郎命人将成善去了势,预备将来送到公主府里当差,可惜那小子命薄,没这个福份,昨夜一口气没上来,死了……” 44、四十四章 身同受苏泽求援 “多大点的事,也值当跑来回我?”白明山不悦道。 自打这婆子进屋,如玉便强挣扎着要与他分开,此时被这话吓了一跳,小脸煞白,愈发闹的狠了,白明山心下极为不耐,“他家里可还有别人,给些银子,叫他们领回去发丧就是了。” 那婆子慢吞吞的说:“他是买来的,还有个双生弟弟,跟着泽哥儿走了,可是还要给他送个信儿?” 白明山摆摆手,“不用了,省得他不能安心伺候,你们先把人埋了,等那小子回来再把银钱贴补给他就是了,这点事也办不好么?事事都来问我,还要你们何用?” 那婆子被吓得变颜变色,急忙退了下去。屋里没了旁人,如玉还要挣扎着起身,却被舅舅一把扯开了小衣,两个饱满嫩滑的大奶子颤巍巍的蹦出来,正在舅舅眼下摇颤。白明山捏住一个樱粉色的奶尖轻捻,问道:“可是被那婆子吓着了?白长恁大年岁,一点规矩都不懂,我儿莫怕,有舅舅在呢。” 可怜如玉病未全消又乍闻噩耗,本因担心苏泽而委身于人,遭人嫉恨又带累了成善,她悔恨交加,便对白明山说:“成善本无过错,只是被我连累,我想去庙里为他求个超渡,来生也好投个好人家。” 白明山本想说为个下人,哪里值得,可是话到嘴连又咽了下去,按着她躺下,又为她掖好被角,才哄劝道:“你心肠太软,我若拘着你怕是要病得厉害了。是以你要听话些,病好之后我便带你去,天还早,你再睡会子。”如玉乖巧的点点头,白明山爱极了她,又在她额头上烙下一吻,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而昨夜早些时候,三十里外白家别院,苏泽正立于窗前,望月思人,不知阿姊在做什么,可是睡了?她脾气绵软,独自留在白家,是否受人闲气?思念正浓时,房门被人大力扑开,苏泽吃了一惊,猛回头,就见成良扑进门来,跪倒在地,哭道:“求小郎救命!” “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有什么话直说就是。”苏泽扶起成良,“你可是身子不爽利?” “不是小的,是我那双胞哥哥。我二人自小到大,凡有小病小痛皆身感同受,小的今日心神不宁,直至方才,突然心痛如绞,定是我家哥哥遇险,这般苦痛怕要伤及性命,小的也是采买来的,并非家生子,如今在这更是无人可依,唯有仗着小郎心慈,前来求救!” “这……”苏泽沉吟半晌,“真是性命攸关的大事?不是你会错了意罢?” “小的便是再混帐,也不会拿了自家哥哥的性命来与小郎玩笑,只求小郎救救我家哥哥,小的今生今世愿为小郎犬马。” 苏泽瞧了成良许久,才说道:“这别院中人皆为白府效命,此时我又能去问哪个?也罢,既然你肯为了哥哥背了主家来找我,我便设法替你问上一问,只是我也不知此事成与不成,你莫要因此心生怨恨!” 成良复又跪地磕头,“小郎肯信小的这番话,还肯救我哥哥,已是天大的恩德,就是不成,小的也是感激不尽。小的只有烂命一条,若是小郎不弃,从今往后,小的唯命是从!” “好了,你先下去罢,机灵些个,别被人瞧出来。”眼看成良退下,苏泽又走到窗边,只见那圆月已被云彩遮了半个,心中登时也似乌云四起,担心白府出事波及阿姊,正巧借着成良的由头打探一番,若能探得些阿姊的消息自然是好,哪怕不能,也可结下一桩人情,正好将成良收用。思及此处,苏泽摸出挂在颈间的鸽哨,按那 分卷阅读58 人当初教授之法,三长一短的吹了起来。 哨声清脆,夜幕之下分外清晰,不一会,别院下人便寻了来,查问原由。成良颇为机警,只说是小郞憋闷,随便吹来解闷的。那下人不大信,非要请见,进了屋去,瞧见苏泽坐在窗边,一副百无聊赖之相把玩着手中鸽哨,并时不时吹上几声。横竖又不是人跑了,那下人见此也不再纠缠,直接退下了。 次日晚间戌时刚过,苏泽屋内房门自开,就见一人信步踱了进来,依旧是满脸络腮胡子,看不清面目。苏泽本是坐在床上望着烛火发呆,见到来人也未吃惊,笑眯眯的说:“这鸽哨倒是个好物件儿,生生招来好大一只鸽子,可要我为你寻两条虫吃?” 陈伯嗤笑一声,随手拿起桌上一块桃花糕放入口中,走到床边挨着苏泽坐了,边吃边说:“你这崽子,哪有你这样求人的,老子大老远的跑来寻你,不说端茶倒水的好生伺候着也就罢了,还敢嘻皮笑脸的,你又皮痒欠打了不成?”说着四下环顾一番,不屑道:“我还当你寻了什么显贵亲戚,此番看来也不算如何,还不及我那土屋一半文雅趣致,你家小娘子呢,怎的也不出来拜见?” 苏泽登时笑意全消,变脸之快将陈伯唬了一跳,只因心中牵挂阿姊,苏泽也懒怠瞧他那怪样子,将自入京的事简要说了,两人一时都没了言语,屋内烛花自行爆开,苏泽略有些不自在的追问:“你可是怪我杀了人,连话都不愿与我说了?” “是又如何!”陈伯反问。 “你!”苏泽面上通红,指着陈伯气得跳脚,“你这人!都说了是为救阿姊,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欺辱阿姊不成?我苏泽堂堂男儿,顶天立地,做不来那缩头乌龟!” “你才多大?毛长齐了么?就堂堂男儿了?”陈伯笑得一脸皮赖,“急个什么,逗逗你罢了。上次见你虽有狼性却不失算计,今儿怎的这般毛躁?可是你家小娘子不在身边就没了主心骨?亏了是你阿姊,要是你亲娘,怕是到现在还在吃奶呢!” 苏泽恼羞成怒,“你不愿帮我也就算了,何苦巴巴地跑来呛我,说得我没脸,你又能得了什么好处不成?” “好处……自是没有的!”陈伯一副无赖相儿,“只是,见你这小子吃瘪,总是件快事,也不枉我老远的赶过来一趟。你既然知道寻我,可见也是缘分一场,不如今日就随我走了罢?” 苏泽茫然问道:“走?去哪里?我阿姊还在白家,怎能甩下她自己走了?” “那白明山的为人,我略有耳闻,你这事有些不对,未曾听说京中有大家子弟犯了事,那二人当是波皮无赖而已,身为京兆,便是再无根基也不会受了两个波皮的要挟,此事若是当时能被他压下,就再无翻案的道理,如今他将你囚在这别院之中,天长日久的,怕是要被他养废了去,难得老子瞧你顺眼,赶紧给老子磕三个头,从今往后你便是我亲传弟子,如何?” “这可如何是好?阿姊岂不危险?那老鬼图的什么?”苏泽急得满地乱转,陈伯立时黑了脸,一脚踢在苏泽屁股上,使他扑倒在地。 陈伯说:“说你是个崽子还不爱听呢,除了嚎着要奶吃,你还会些什么?脑子呢?” 苏泽稍一思量,猛然爬起,对着陈伯连连磕头,“承蒙师父不弃,弟子苏泽见礼!弟子心系阿姊安危,求师父相救!” 陈伯将他拉起,笑道:“好小子,敢情还是我求着你拜师不成?还要与我讲条件?你放宽心,此事我自会托人打点,不过你家小娘子身处内宅,怕是不好打听。你先随我走罢,徒留此处,也不过是送上门的把柄而已。”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多等一日,阿姊便要多受些苦,我又怎能心安理得?” 陈伯连连摇头,极为无奈,“你这小子,人不大事倒不少,没听说谁收个弟子还要管一家子的,算了,谁让我心善,你收拾一下,这就随我去寻人托问!” “是!弟子遵命!”苏泽得了话,双眼冒光,行动带风,满是一副急不可待的模样。正要出门之时,突然转过身来,有些羞臊的说:“还有一事要劳烦师父,我那小厮有个双胞哥哥还在白府,昨日便是他们求我,说是双生子间身感同受,仿佛是他哥哥有了什么不测,想要托我寻人打听,我……昨儿个应了他,您看……” 陈伯斜眼瞧着他,“狼崽子,你等着我的!回去咱们再算!那人呢?” 苏泽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大不了让他再打一顿就是了,只要能将阿姊救回来,就是打断条腿都值得。 二人出了门,成良正守在门外,见到二人相继而出一脸惊诧,方才自己一直守在门前,并未见人出入,这汉子是什么精怪不成,怎么进得屋去的?苏泽急着去救如玉,也未多言,只是说了去向便要离开,成良想到他们离去,自己留下也落不得好,便自请追随,陈伯仔细端详他一番,点头应了。 一切收拾完毕,苏泽想着师父文韬武略,有他在救出阿姊当是不难,心中自然轻快不少,便笑嘻嘻的问道:“师父,我是您的亲传弟子,只是不知要跟您学些什么?撒网捕鱼么?” “你皮痒了?”陈伯又是一脚踹在苏泽身上,“捕鱼有何不好,河里大鱼有的是,照样让你盖大屋娶媳妇!” “我看未必!”苏泽揉着屁股朝前跑,“师父自己都还没娶上媳妇,也未盖上大屋,可见捕鱼这营生不成呐!” 这厢打打闹闹轻松自在,至于探得消息的愁苦也不再细表,此为后话。单说转过天来,白明山晚间归家,大管事于书房回话,“别院传了话来,泽哥儿不知所踪,许是畏罪,自己逃了。” 45、四十五章 途弄萧厅房秽乱 “逃了?”白明山端着细瓷茶碗,刚刚送到嘴边,听了这话‘砰’得一声置于案几上,斥道:“全是废物,连个孩子都看不住,养他们何用?全都拉出去发卖了清静!” 大管事平日里收了别院下人的贡奉,此时自然要拉上一把,赔笑道:“官人还请息怒,泽哥儿说是年幼,却也半大了,有心要逃也是防不胜防的,看在别院之人忠心一片的份上,罚上一顿也就是了,官人最是心善,真个发卖了出去,妻离子散的,他们倒是没个什么,只怕官人知晓了心疼!” “你收了他们多少好处?也像个婆子似的嚼起舌头来!”白明山为官多年,又怎会瞧不清这点门道 分卷阅读59 ,因着不过是群下人,不值得为其伤神,倒也不以为意,“他们随你处置,你一个大管事,真没了面子往后也是难做,可你得告诉他们,此事下不为例,倘若再有不妥,直接打死了事。娄虹你也要多上些心,我知你是个好的,莫要被她累带了。” 大管事急忙应了,暗恨娄虹那婆娘给他惹事,想他跟了白明山二十余年从未有过错处,如今却让那婆娘捅了主子的心尖儿,心头火起,暗想回去寻她的晦气,面上却是感激赔笑,“回去我便好生管教,万不能让她再犯。” 白明山慢条斯理的饮了口茶,点头道:“嗯,过几日记得替我备好车马,我要带着表姑娘赴宴去!” 四日后,天明破晓,白明山自卧房之中悠悠转醒,今日正值休沐,倒是不急着起身,只是盯着账顶发愣,就听一旁妻子问道:“夫君醒了?可要命人备早饭,我还不曾用过,不如就在我这一道吃了罢?” 白明山扭头打量妻子,她已年近不惑,虽说衣着妆容倒还精致,却掩不住青春不再的那股子颓气,加之眉眼间几道越发明显的细纹,生生在脸上显出几分戾气,令人观之不爽。无奈她是发妻,嫡长子为她所出,十数年孝敬公婆,便是有些不喜,亦不能对她太过,只好叹口气,点头应了。 白夫人面带喜色,今日特意描眉画鬓,自觉身姿蹁跹的服侍白明山更衣梳洗,柔了嗓音命人摆饭。饭间两人随口闲谈,白明山不冷不热的应付着,待到撂了碗筷,头也不回的撩袍便走。 见他走得利落,全然未有顾念之意,白夫人心中恼恨不已,想她身为当家主母,每日里指掌阖府上下甚为忙碌,今日因他留宿,特意多等了些时候。本想放下些身段来,他总要给些面子,不过是打了那小荡妇几下,当晚就急吼吼地跑来寻事,而后对着自己,更是连个笑影儿都不见,那天杀的虽是未曾甩了什么重话在她脸上,到底还是怨恨了。 白明山行至书房内回阅往来书信,又于此用了午饭,而后吩咐了大管事备车,带着如玉前去公主府。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车厢中软垫高暖,如玉抱着薰香手炉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娇声问道:“舅舅,公主请宴为何要叫了我去?” 白明山低头仔细端详,娇娃正值碧玉年华,亭亭玉立,遥想当年还是个粉嫩的团子一般,转眼间便成了这等勾人销魂的冤家,心中喜爱之极。又想到这是表妹的女儿,是过了表妹那玉道来到人世,得她一个,如同有了母女二人,这场缘份必是老天与他这一生痴情的回报! 思及此处,白明山不禁热血翻涌,低头含住外甥女那小嘴不住亲吮,又抓了她的手放在自己胯间,“我的儿,让人爱不够的小冤家,快来给舅舅揉揉。” 待她套弄两下,白明山美得眯了眼,懒声说:“公主虽是天家女,却也是我白家妇,她做嫂子的,为你请宴接风也无不可,怕得什么?你只管乖乖跟着我就是,有我在,哪个敢给你气受?乖囡,快来喂舅舅吃口奶儿,昨日与那老妒妇睡了一宿,可是憋死我了。” 如玉被他搓磨的有些难耐,推拒道:“我说舅舅最近怎的一直未来看我,任我病着也见不着你,原来是守着舅母去了,果真发妻不同我这过不了明路的,便是天天腻在一处,也没人说得出什么!” “你这妮子,连那老妇的醋也要吃么?”白明山笑意不止,搂着外甥女瞧不够般的越发欢喜,真真是‘一场娇嗔十足动人,三分颜色万般勾魂’。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她不过如是罢了。当初我这心里只有你娘,现在又多了你这妮子,也是造化弄人,否则我这做舅舅的,哪里知道你这淫娃奶香穴紧?偏生你还跑来撩拔,弄得我这物事再都瞧不上旁人!” 他将如玉困在怀中,吮其耳垂,如玉偏了头躲开,嘴上却仍是不饶,“只有说的好听,你好几日不来看我,还当你早把我忘了呢!” “我倒是想去,又哪里敢的?”白明山闭目享受,一手钻进衣襟之中把玩外甥女的奶儿。 如玉那奶头甚为敏感,身子都随他的动作微微颤抖, “那有……什么不敢的?舅舅可是……嗯……做了高官的人,谁又敢说你的不是?” “傻姑娘,京兆也不过四品,在这天子脚下,都快算不得官了。”白明山渐渐情动,按了如玉的头对着胯下,沉声道:“我儿休得再提这等无趣之事,快来给我含含,你要能把舅舅的精水吞了,我便告诉你!” 那九龙入海的阳物显得格外狰狞,如玉低头瞧着它,眉间微蹙,只恨不得把白明山这禽兽打杀了才好,可是转念想到苏泽,又没了法子,只好侍弄起那孽根来。 白明山居高临下,望着如玉松鼠似的怯生生捧着自己的肉棒吞吐,巴掌大的小脸儿越发神似表妹,一时间仿佛被母女二人一同吸吮一般,那香软小舌不断舔弄龟头下的冠沟,极是销魂舒爽。 见舅舅闭目喘息,如玉只想早些了结了这乌糟事,舌尖顺着棒身一路往上,红唇微张,含住龟头用力一吸,便听得舅舅闷哼一声,“啊,小荡妇,好一张利嘴儿,给你,都给你,啊~~舅舅的魂儿都让你吸走了!” 如玉掏了帕子擦拭唇角浓精,趁舅舅不查,将含在口中的精水儿悉数吐在上头,随手扔出车窗之外,“舅舅还未告诉我呢,到底是怕的什么?” 白明山用手指刮了她的鼻尖儿,笑道:“好大的醋味,我说就是了。平民百姓之家宠妾灭妻不算大事,可我在京为官,又是京兆,难免些许小事上就将人得罪了去,倘若有个微末的把柄落在旁人手上,就是不能动摇根本,也要落个没脸,还是小心些的好。昨日又是十五,你舅母到底是妻,这初一十五的日子,当要去她房里才是。我儿莫要吃味,舅舅可是痴情人,除了你那温柔乡迷情洞,哪个也得不到我的真心!” 如玉听了这话微微一愣,故做气恼道:“舅舅真是愈发的没规矩了,哪里还有点为人长辈的样子?成日里这样调笑我!” 白明山在如玉鼓胀的胸脯上抓了一把,笑言:“好好好,都是舅舅的不是,今晚回了家去,好生给你赔礼,让你惦记了这些天,总要将我家玉儿喂饱了才成。” 两人说笑间各自整理衣衫,刚刚收拾清爽,车夫在外高声回道:“官人,公主府到!” 随后,侧门打开,马车驶进公主府。如玉瞧着暗自纳罕,为何不走正门?却不知,公 分卷阅读60 主府的正门,唯有天家人才走得,白明山便是公爹,也不过是个四品的小官儿,哪里走得了正门。 头次到了天家府院,如玉不禁有些好奇,叠指捻起布帘,掀开一条小缝偷偷观瞧。公主府内,宫灯檐角树轻摇,奇石回廊侍女娇,好一派富丽堂皇,自一番大家风采。往来侍者皆是衣冠整齐,面目清秀,形容气度竟是比往日里见过的士绅子女更俱端方。 入府后,直穿了四进院子,才到后宅,白明山扶如玉下了车来,一旁早有内侍等候,引着两人去了后院正房。 正房坐北朝南,穿过六菱雕花月亮门,便听得阵阵吟喁之声,男女皆有,似是多人聚在一起白日宣淫。如玉被唬了一跳,不知这番动静之下,是否应当前去拜见,偷偷打量白明山的神色,却见他丝毫不以为意,似是全然未曾听到一般,面色如常。 感到如玉看来,白明山清雅一笑,牵了她的手,说:“我儿莫怕,只管随我来就是。” 两人步向堂屋,那淫猥之声寻缝入耳,间或还有女子娇喊,“救命呐,奴婢不成了,啊~~要被哥哥操死了!” 淫叫声甚为尖利,想是那女子得了极致欢愉,如玉被这浪语勾得有些腿软,方才车内上品箫揉奶的,本就有几分情动,此时更是被这淫叫激的似有丝缕春水悄然而下。她就这般被白明山牵着手,走入正房大堂,见到眼前情景,惊得小嘴微张,久久回不了神。 正房大堂极为宽敞,众多男女赤身裸体,相交媾和。放眼望去,皆是白花花的软肉,少说也有二、三十人共聚合欢。淫声浪语,喘息咒骂,左边是骑在男人身上,喂人吃着自己一对大奶子的淫娃;右侧是将女子放在腿上猛操的壮汉,连屋内气息都染了淫欲。 而堂屋正中的一张美人榻上,昌安公主两腿大开,有个宽肩窄腰的赤裸男子背门而跪,埋头在她股间品穴,昌安公主抬眼望向门口,骚兮兮地说:“逸清快些,我要到了。好爹爹,儿媳的小穴被他舔好美呢!” 46、四十六章 情欲乱羞愤重逢 如玉何曾见过这等架式,只当自己撞见了天家秘事,吓的头都不敢抬,若是公主恼羞成怒怪罪下来,赔了自己一条命倒是不妨事,就怕连累了泽儿。 “呵,你这贱妇!”白明山冷笑,抬腿踢翻面前一对耸动淫戏的男女,拉着如玉的手向屋内走去,劝解道:“玉儿莫怕,只管抬头好好瞧着就是,这荡妇最爱当婊子,你越看她,反倒越是快活。” 似是印证一般,昌安公主听了这话,淫叫之声更加高亢,“啊~~逸清快些,快舔我的阴核,啊~~操我,用手操我,逸清好哥哥,人家穴痒的紧呢,快,让爹爹瞧着我泄身,啊~~对,就是那儿,冤家,用力呀!” 那男子背向正门,瞧不见面目,只见长发披散,随着他舔蕊弄穴荡的荡起层层波纹。便是舅舅说了,如玉又哪敢再看,依旧垂首而立,恨不得寻个由头跑出去才好。 眼可不视春景,耳却偏闻淫声,屋内渐渐没了别的声响,只余那人手指弄穴的唧唧汨汨。就在这时,昌安公主已是到了极致,再次尖声呼喊:“啊~~爹爹,女儿泄了,女儿被别的男人操泄了呢,爹爹,看我,快看我呀!” 白明山带着如玉走到两人身前,饶有趣味的盯着昌安公主高潮极乐。她肤色如蜜,体形高挑,腰细腿长,唯有胸前一对奶儿显得娇小了些,此时仰面躺着几近没了起伏,奶头倒是有樱桃大小,可惜肤色略沉,那妙处更是不及如玉粉嫩可人。 自从得了如玉,旁的女子在白明山眼中都成了泥捏蜡塑的,愈发品不出兴味,纵是光着身子展现在眼前,也勾不起兴致。 可昌安公主却不是旁人,当朝太子与她乃是一母同胞,两人甚为亲近。圣人的身子每况愈下,保不准哪日就殡了天,届时她便是长公主,哄好了她,自家能得莫大的好处。白明山心想,幸亏把到了这贱妇的脉门,将来就是入阁为相也未必就做不得。 于是他厉声责问道:“好个骚货,你便是如此为人妇的么?青天白日里拉了恁多野男人来弄穴,你倒是入的快活,我白家可还要脸面?” 昌安公主本还余韵尚存,正在云端飘摇,听了这话赶忙推开那名叫做逸清的男子,也不顾自己精赤着身子,两腿间淫水流淌,急扑过来一把抱住白明山的腿,开口求饶,“爹爹许久都不来见我,女儿闲的发慌,这才寻了逸清顽笑,爹爹就饶了我这一回罢,说起来逸清也不是外人,还是二郎送与我的呢!” 那逸清被昌安公主推开之后,也不敢抬头,只是跪伏在一旁,满头青丝覆了大半个背,更显得身子白晰。 “倒是个细皮嫩肉的,怪不得先叫萱儿瞧上了眼。”白明山瞥了逸清一眼便不再看,继续低头训斥儿媳,“萱儿是个什么德行,你当我不知么?他不去抢人便是好的,哪里还会专门寻了人来送你?定是你这骚妇牝痒,又贪图这小郎生的俊俏,耍着公主威风强要了来的。叫他抬起头来,我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让你这骚货连身为人妇的本份都忘了!” 昌安公主并未行动,依旧在公爹身上,时不时在他腿上挺胸蹭乳,“逸清乖乖,抬起头来让爹爹看看。” 昌安公主为何对舅舅顺从至此?他虽是公爹,却也不过四品,缘何如此大胆?这劈头盖脸的训斥,对个奴从仆妇都嫌不给脸面,这天家娇女竟是全然不以为意。如玉奈不住心下好奇,悄悄抬头朝那男子看去,心想这莫不就是旁人说的‘面首’罢?要长得多俊俏才能入了天家的眼呢? 逸清缓缓抬头,盖在耳后的长发随之滑落,显出一张格外白晰俊俏的脸来。 眉似春柳飞梢,眼若墨晶莹瑶,鼻梁高低方好,薄唇色如春桃。 真真是清丽脱俗,不可方物。虽是冷着脸,却莫明的带了几分媚惑。这人五官拆开了瞧俱都有些女像,却胜在脸形端正,秀雅之中又生了股子英气,尤其眉间缀着一颗朱砂痣,画龙点睛一般,衬得他英美而近妖。 白明山点点头,正要说话,就听身旁的如玉倒吸一口凉气,颤声问了句,“辰砂哥哥?” 逸清本是抬起头,紧盯膝下寸地,听了这话却像晴天霹雳一般看向如玉,愣了半晌,才惊呼出声,“玉儿!” 自他随着吕员外上京,两人已近三年未见,如玉身量长开,婀娜之态尽显。 辰砂早就听闻这京兆 分卷阅读61 尹大人与公主之间不干不净,扒灰欢好全不避人,就连附马也常与之一同淫乐,且昌安公主对这公爹言听计从,也不知是被灌了什么**汤。 府内面首侍卫心如明镜,只要不去惹怒了白大人,公主自是不会与他们为难,毕竟他们再受宠也不过是个玩物,这才有了辰砂刚刚跪伏一旁不敢抬头之事,偌大的公主府内,众人怕的从不是正头主子,而是这奸宿儿媳的公爹。 不过他们公媳如何,辰砂从未放在心上,横竖与自己无关,他只想早日离了这公主府,脱了这不人不鬼的身份,才好去见他的如玉。 人常说‘天无绝人之路’,而此时辰砂与如玉两两相望,竟是都觉得老天早早收了自己回去倒还显得慈悲些! 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却早已物是人非,纵有千般好、万份情,一旁还有两人虎视眈眈,这……到底要如何收场? 白明山冷眼旁观,两人情意缠缠欲语还休,生生刺的人眼疼心躁,忍不得酸意翻腾,皮笑肉不笑的问道:“怎的?这人竟是我儿的老相识么?” 如玉这才回过神来,立时悚然一惊,这话要如何做答才好?若是认了两人有情,只怕舅舅怒起伤他,泽儿已是身处险地,怎能再去拖累了辰砂哥哥? 这厢如玉尚未回话,一旁辰砂已是再次跪伏,他额头点地,磕得呯呯直响,苦苦哀求道:“下官姓林名辰,乳名辰砂,承蒙公主抬爱,赐表字逸清。如玉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四年前泰山大人为我二人订了亲事,只是未曾迎娶便随人入京,求大人开恩……” “辰砂哥哥!”原来辰砂边说边叩首,几句话间已是额间见血,如玉惊呼一声正要跑向辰砂,就被白明山一把擒住手腕,挣了两下却被抓的更紧,再也顾不得其他,也跪下哀求,“舅舅,先让他起身罢,好舅舅,玉儿求您了。” “你求我?”白明山怒极反笑,道:“若是为了泽哥儿,你求便求了,你有求我必有应。可你前几日遭……”话到此处顿了顿,白明山扫了眼靠在他腿上看热闹的公主儿媳,继续说:“遭冷受病之时都未曾求我,如今你为了这么个玩意儿来求我?他也值得?” “舅舅,你听我说!”如玉心思电转,不知用何说辞才能让他放过辰砂。 昌安公主见状站起身来,挽了白明山的臂膀,撒娇道:“爹爹最是偏心,好久不来我这也就罢了,今儿个好容易来了,又撇了我不管,非要发作我的属官,爹爹可是厌了我?倘若真是如此,我可怎么好?” 这话……有机锋! 白明山侧目打量昌安公主,心道她所倚仗不过是身份与背后的太子,可惜这两样偏偏戳中他的软肋,全然得罪不起,只好恨恨的剜了辰砂一眼,故作恼怒道:“你少来与我扯皮,不过晾了你几日就骚达达的找了男人野姘,你心里可还有我?” 如玉记挂辰砂,见他二人牵扯不清,就悄悄跑到辰砂身边打量他额上的伤势。 辰砂不愿被她瞧见这等不堪,有意遮挡,却还是被她觑到额前破皮处血迹渗出。 如玉心下怨恨丛生,权贵便可以权压人么?我等本是良善小民,安于一隅,只求一世安好,此时却成了你们手中玩物,就连辰砂哥哥身为男子都躲不开羞辱,难道位高权重的都是这般德行,从不管旁人死活? “爹爹~~爹爹明知我的心都在你身上,何苦还说那些气话来伤我?为了叫你一声爹爹,我费了多大力气,你又不是不知!好爹爹,女儿再也不敢了,你可饶了我罢!” 昌安公主靠在公爹身上,藕臂勾着他的脖颈,贴了脸儿过去索吻,两人唇齿交缠许久,直到臀肉被他用力一拍,才肯分开。 “玉儿,回来。”白明山将如玉叫回身边,如玉本不想去,又怕他迁怒辰砂,只得咬牙去了。 白明山又带了公主,三人一道坐上那美人榻,左拥右抱间,捏弄着昌安公主的面颊说道:“我不过是有些气恼罢了,哪会真的怪你,不过不只是我,往后也要待你表妹好些,你姑姑只留了这一双儿女在世上,莫要像你婆母一般,早早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就算我不白疼你一场。” 继而又对如玉说道:“玉儿向来乖巧,方才若是吓着了你,回去之后舅舅向你赔不是,不过……你得与我说清楚,这小子可是真与你订了亲事?我本是想将你嫁与萱儿,倘若真有这份亲事在前,怕就不好办了。” “这有何难!”未等如玉回答,白靖荣带着白靖萱大步进了屋来,瞧了瞧这屋中形势,笑道:“只管杀了就是,不过是个玩意儿,公主还能为了他驳了爹爹的面子不成?” ******************************************** 大表哥专业接下茬~~ 舅舅表示,虐身什么的都low爆了,虐心才是上策! 有谁猜出来那个背朝门跪着的是辰砂了,举手! 人都凑齐了,下回又是什么光景呢?看到不少妹子问我什么时候才算虐到头,其实公主府里已经算是一个至高点了,出了公主府就要苦尽甘来了,不要再说我狠了,这回真的不虐身! 还有啊,我要说如玉这文是用来讴歌人性真善美的,你们信么? 47、四十七章 毁婚约对望承欢 如玉不可置信的望着屋内众人,人命关天的事,竟是闲话家常一般就定了么?遂又去看辰砂。 他自从再见如玉,眼神始终聚在她身上,朝着如玉微微一笑,辰砂抢白道:“我同玉儿确是未婚夫妻,听闻大人身居京兆,最是刚正不阿,还望大人开恩,助我二人团聚。” 昌安公主无奈摇头,逸清平日也是个灵利的,怎么这要命的关头却犯起痴来,若是别人还则罢了,只这表妹连我都不敢动,更何况是你?少不得今日要做回善人保他一程,这般俊俏的小郎君,若是早早就毁了,岂不可惜?况且二郎好男风,由他娶了表妹,为的还不是爹爹自己方便?总要留着逸清权作牵制才好! 她搂上白明山的手臂,道:“爹爹切莫听他胡说,我从可未听过此事,定是瞧着表妹娇嫩,见色起意罢了。要我说,这事还得表妹说了才做得准,若是不曾订亲,正好饶了他这一命,也算是积些阴德。” 白明山瞧了昌安公主一眼,不咸不淡的对如玉说:“也罢,就当是积阴德了, 分卷阅读62 玉儿可要想好了,话说错了还能再改,命要丢了……可再也寻不回来。” 如玉不敢再与辰砂相望,心道:有你这番情意我已知足,往后离了我这累赘,许是能过得更好呢。 “舅舅。”如玉站起身来,跪在白明山面前,“我与他……并无婚约,此事与他无关,就放他一条生路罢,我如今早已无心婚嫁,只求能守着舅舅一生一世,就是心满意足了。” “玉儿!” 辰砂脸色煞白,顾不得他们人多势众,朝向如玉奔去。却被冷眼旁观的白靖萱一把按住,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你也识向些,难得表妹许了一辈子去换你条一命,还是莫要折腾了,反正我是不近女色的,等她嫁了我,咱们三人同乐也就是了,何苦非要顶撞父亲,你还能比公主更尊贵不成?” 白明山不管他们那里如何,径自拉起如玉,将她按到腿上坐了,笑着说:“又说傻话,女儿家哪能不嫁人的?你二表兄虽说是个不成器的,好歹也与天家有亲,过些日子为他谋个职位总是不难,你们完婚之后还是住在府中,也省得嫁与外人来回颠簸。” 果然还是打得这种算盘! “爹爹,那……逸清要如何?”昌安公主问道。 “不相干的人罢了,我又哪里会与他过不去?你这丫头,惯会招猫逗狗的,可是瞧他俊俏,舍不得了?” 堂上那些云雨淫戏的男女早已悄然退下,此时昌安公主娇躯赤裸,夫君与小叔都在当场,却丝毫不以为意,直握了白明山的手送到自己股间,“你好些时日都不来看我,人家思念的紧,还不许我寻个人来纾解一番么,爹爹快来摸摸,女儿的穴都湿了呢!” “瞧你这骚浪的样子,越发没个正形了,也不管这些人都看着,兀自浪得难受,吓着你表妹又当如何?” 白明山说得道貌岸然,手指却是直直挺入儿媳牝穴之内,来回抽插,不时以指尖探寻那藏在肉唇中的小巧阴核,弄得昌安公主娇躯轻颤,淫液春水顺着腿根缓缓流下。 “啊~~还是爹爹弄得爽利,爹爹只管大力弄来,他们全都避猫鼠似的没个力气,啊~~爹爹轻些,人家内核受不得呢。” 所谓闻弦歌而知雅意,昌安公主瞧见如玉夹在两人中间坐立不安,她有心讨好公爹,伸手去解如玉的衣衫,劝道:“表妹又不是个在室的,还怕什么,快些将这碍事的阿堵物脱了去,喂爹爹吃上几口奶儿才是正事,你那奶子长得恁大,你大表兄那日见了,眼都馋得发了蓝,听说前几日终是入了你的帐?” “呀,公主切莫如此!”如玉极力推拒,辰砂哥哥就在一旁,真要当着他的面做了这事,哪还有脸再见? 白明山见二女推来挡去,津津有味的旁观,一边白靖荣已是闲了许久,今日公主终于逮到爹爹,第一场定是要被爹爹操个痛快才肯罢休,表妹那娇嫩的身子岂不就是自己的了?想到此处,他走上前去,抓住如玉的衣领用力一撕,剥笋似的,把那白生生的身子露了出来。 “表妹真真是个妙人儿,来到表哥这里作客,竟是连件小衣也不曾穿,可是自那以后便知晓了表哥的好,自己上赶着来寻表哥肏你?” 白靖荣手段灵活,三两下便将如玉脱得精光,大掌抚上那对弹跳的奶乳,颇为着迷,“表妹的身子处处皆美,这对奶儿更是爱人,正是大而绵,挺而弹,父亲先来受用一回,儿子孝敬完了,也好自去美美,实在是等不得了。” 如玉挣扎无用,不管如何求饶也换不来清静,眼看着表哥白靖荣托着自己的一只奶儿送到舅舅嘴边,而后奶头便被他含入口中,随着舌尖弹动,唇舌吸吮,这不争气的身子渐渐没了力气,两腿间也慢慢濡湿,心中更加羞愤,“使不得,舅舅,莫要如此,表哥放了我罢,这般羞人可怎么行?” 白靖荣直勾勾地盯着父亲品乳,只觉口舌生津,道:“你怕个什么,逸清么?放心罢,他哪里还顾得上你?” 愣了一下,才明白这逸清说的便是辰砂,如玉顾不上细想他话中含意,扭过头去看向辰砂所在,又是看得目瞪口呆。 只见两个男子皆是精光光、赤条条,辰砂自始便是光着身子,此时白靖萱也将自己脱了个干净,正将辰砂按在身下狎玩。 因如玉还在此处,辰砂本欲誓死不从,白靖萱却是极擅蛊惑人心,诱劝说:“你只要乖乖从了我,待到我与表妹成婚之后,便寻个由头送你们这对苦命鸳鸯遁走,你我又不是没弄过,便是让我再入几次又有何妨?这时若是闹将起来,惹恼了父亲,难保不会牵连表妹,公主早就拈酸吃醋,若是叫她得了机会,表妹怕是到死都不得安宁。你不在乎自己的生死,难道也要拉着心上人去死么?你要真心爱她,便是舍身成仁又如何?” 辰砂被他说得无言,思来想去好一会儿,最后还是从了他。 如玉回头看来时,正巧辰砂膝肘着地,白靖萱跪在他身后,一手把玩套弄那芙蓉玉杵,一手探了两指挤进其后穴。入了公主府数月,辰砂不曾再行这后庭之乐,此时又被如玉瞧着,那处格外紧致。 白靖萱倒吸一口冷气,“我的乖乖,你这红头涨脸的,何时才能软了穴?这小嘴儿都快将爷的指头咬断了,若是爷的物事操进去,那还得了?赶快松着些,我可等不得了,再要如此,我便将你拖到表妹跟前去,让她瞧着我肏你!” “别,别!我由你入来就是了!”这副鬼样子,要被如玉瞧了去会如何,辰砂不敢去想,鬼使神差的抬头看去,就见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正被那对父子夹在中间,那本应是自己的销魂窟,正任由白靖荣的手指插弄,而他最爱的那对奶乳,也正听凭白明山吸吮…… 辰砂心透血凉,心想人世间最凄惨也不过如此了,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白靖萱,这人阳具紫涨,不肯再等,握着那勃发的肉根对准后穴,腰间一沉便入了进去。 “啊!” 辰砂痛呼出声,后穴已是疼痛难忍,然而如玉那带泪双眸却使他更痛,心痛,痛至无以复加。 我究竟是做了何等十恶不赦之事,要受这般凌辱?辰砂牙关紧咬,泪涌眼眶,心中愤恨不已,今生若有出头之日,必将这些禽兽不如之人亲手斩杀!只是可怜了我的玉儿! 玉儿,我这般没用,反而拖累你受人要挟,你可怪我? 如玉自是听不到辰砂心中呼喊,白明 分卷阅读63 山轮流吸吮两个奶头,直到那小肉果被他弄得红嫩硬挺,才被昌安公主拦了下来,“爹爹不是说心中爱我么,为何还要搂着表妹不放,女儿穴里的水都要流干了,也不见你来入我!” 白明山将如玉推给长子,叮嘱道:“小心些,莫要由着你的蛮力入来,可不许将她弄伤了去。” “我哪里舍得,表妹人娇穴也娇,我哄着还来不及呢,哪里敢下狠手了?” 白靖荣见终于轮到自己,三两下脱了个精光,挺着个驴大的弯屌坐在榻上,抱着如玉问道:“表妹想要如何入来?只要你说得出,表哥全依你!” “表哥,求你放过我罢,怎么能……” “怎么不能,你那情郎不也正快活着?我不喜男风,却曾听二郎说起过,逸清这后穴抓握极美,只要操的他得了兴味,那小穴是能生生将人骨髓精气全都吸出来的,不如我们四人凑到一处去弄,正好热闹!” 如玉吓得花容失色,拼死挣扎,“万万使不得,不能做这事,不能的!” 白靖荣见她闹的厉害,蛮力按住如玉,另一手自榻下暗格中取出个一拳长短的瓷瓶,倒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子,猛然塞到如玉口中。 她不肯吞,却被表哥用力捏住奶头,张口呼痛之际,药丸滑落咽喉。 白靖荣笑言:“表妹莫怕,此物极妙,寻常人有银子都买不来的,换了旁人我还舍不得用呢。” 如玉心知这必是淫药无疑,今番这般羞辱,又是在辰砂哥哥面前,直教人生不如死,眼泪断线珍珠似的扑簌流落,身子却已不由自主,随着白靖荣的撩拨渐渐软了。不一会儿便晕头脑涨的,身上处处酥痒难耐,慢慢起了性致。 白靖荣将如玉放在自己腿上,胸膛贴着她的背,两条纤白的腿儿分搭在他膝上,娇穴春景现于众人眼前。 他嘴角一挑,扬声笑道:“逸清,你伺候了公主许久,今日就来好生瞧瞧我们兄妹弄穴罢。” 48、四十八章 制于人公媳弄穴 “你!”辰砂额角青筋迸起,两手紧握,被这无耻之人气得不轻,“放了玉儿,有事我来替她受着就是了!” “好一番郎情妾意,直叫人瞧的眼热,可惜……” 白靖荣拖着如玉腿弯,将那濡湿小穴对准龟头,顺势向下一放,那偌大的肉具尽根没入甬道之中,“噫,表妹这小穴好生紧致!可惜情深不寿,凭你再痴,也求不来厮守,倒不如看开些,就当是我们为你助兴了。” 这半年来,辰砂几乎是见天的长在公主身旁,虽说本就对她没两分爱意,但到底是妻,父亲那里他没个办法,难道还要怕个以色侍人的面首不成? 我又算得什么男人? 辰砂心神大恸,小倌似的被人骑跨不说,此时连未婚妻子都护不住,往后以何脸面见她?想到此处,心头火起,挣扎着想要冲上前去与白靖荣同归于尽。 而白靖萱早有防备,当面淫人妇,哪个受得下去?挺腰抽胯之时手也不曾闲着,直握着那暖玉肉棒上下套弄,此时见他一动,马上攥了个紧。 此物俗语也叫命根,可见娇贵。辰砂被他用力一抓,登时没了力气,弓身栽倒在地。 “原来瞧着你也是个好的,这时却也不能免俗,不过是个女子罢了,真要为她丢了命去么?堂堂男儿何患无妻,大不了再找一个就是了。” 白靖萱蹲下身,伸手在辰砂背上摩挲,好声劝解,道:“我家哥哥可是个炮仗脾气,惹恼了他,死倒不怕,就怕他将你去了势……你那宝贝生的恁美,若是丢了岂不可惜?” 辰砂勃发之际却受重击,此时欲火全消,委顿在地疼得发抖,说不出句整话来,就听得不远处昌安公主扬声说道:“二郎可不许下狠手,逸清这般乖巧,我还没宠够呢,敢把他玩坏了去,你也别想消停!” 白明山端坐榻上,冷声笑道:“公主好大的威风,可要我们父子为你腾了地方出来,好好与那小子入个爽利?” 昌安公主扭腰摆胯的爬到公爹脚边,讨好道:“爹爹又说这捅人心窝子的话了,旁人再好,也比不过爹爹去。不过是逸清伺候的顺心,我想多留他几日罢了,好爹爹,亲爹爹,是女儿错了,罚女儿为爹爹品箫可好?” “在你看来品箫竟是责罚么?那便算了罢,你是天家贵女,我一个小小的京兆,哪里偷的胆子敢来罚你?”白明山神色淡然,全然没了对着如玉时的情痴模样,偏偏昌安公主最爱的便是他这副样子。 “爹爹真坏,惯会欺负我的!”昌安公主毫不介意,反倒是欲火更盛,三两下为白明山松了裤子,两手捧了那肉具出来,饿鬼投胎似的说:“爹爹莫要心急,待我去寻太子,高升之日总是不远的。你许久不来疼我,都快忘了这九龙入海杵是个什么滋味,求爹爹赏了我罢,女儿等不得了!” 白明山任由公主为他退了裤子,面无表情的说:“那便好好伺候着,待含的爽利了,再来肏你!” 昌安公主急不可待,赶忙含住那大龟头吞吐起来,“嗯……嗯……爹爹,想死我了,呜……还是爹爹最为可口,女儿最爱爹爹……嗯……嗯……爹爹的大鸡巴,嗯……真美!” “你这骚浪种子,金尊玉贵的公主不做,非要上赶着来当婊子!” 白明山抚着公主的后脑笑骂,亦是渐渐得了趣味,时深时浅的挺胯操弄。 昌安公主本是皇后长女,正经的嫡长公主,又是当朝太子的胞姐,身份尊贵非常,可惜自小不得宠爱,只因有个极受宠的贵妃亦生了位公主,生辰只晚她一天,今上爱屋及乌之下,心也偏了去,待她只有威严并无慈爱。 两年前白明山入京述职,昌安公主闲极无事,出了宫去承安寺上香赏花,因厌烦内侍随行,强遣了人自己闲逛,却崴了脚,瘫坐在地动弹不得。 恰逢白明山约了同僚前来品茶议事,因他来的早了,此处并无旁人,打量这小娘子比自家儿子还要小些,衣饰华贵,气派尊荣,想必不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当下也未多想,将她搀扶而起,寻了个凉亭落坐。 白明山叫了个小沙弥,托他去寻这小娘子的仆从,便又折回亭外站着与她闲话,心想长子还未议婚,若是这小娘子也未曾下订,借着此回的面子正好提上一提,于自家当是一份助力,于是便以长辈自居,一派慈爱守礼之风。 分卷阅读64 昌安公主长到这般大,头回受到这等父爱关怀,再瞧白明山沉稳内敛,英挺风流,自然芳心大动。直到内侍吓得脸色发白,连滚带爬的跑来迎接,她还暗自懊恼,怎就来的这么快了? 白明山也是大吃一惊,本以为是哪个大家闺秀,不成想竟是天皇贵女,自家人小位低,怕是没有这份机会了,虽是可惜,却也并未放在心上,只是恭恭敬敬的随着内侍送了昌安公主出门,便将此事抛于脑后了。 哪知鸿运当头是挡也挡不住的,昌安公主回宫之后便害了相思,茶饭不进,粒米不沾。皇后见之心痛,询问原由,只当她是瞧上了白明山的长子,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大事,她已是公主,还挑得什么,只管由她高兴就是,遂又托了国舅去提点白明山。 如此这般,婚事水到渠成,大婚当晚,昌安公主见夫君白靖荣也是姿颜英伟,自是大为满意,可即便如此,也拦不住她天天去公爹身边献殷勤。 白明山乃是色中老饕,于此情景哪有不懂的,原本顾虑父子失和,只是装作不知,却被公主夜闯书房,脱了个精光骑在他腿上说道:“爹爹救命,女儿相思入骨,若是不能得偿所愿,怕是就要死了!” 到了这等地步,还有何话说,他本就不是清心寡欲之人,也不再拿乔,退了裤子入将起来。本想着她是公主,身娇体贵的,行动间极是温存,却不想这人高高在上的惯了,总有些不为人知的怪癖。 而此时,偌大的堂屋之中,这对公媳已是换了姿势,昌安公主趴伏在软榻之上,肉臀向外翘着,素手揉弄自己那挺立而起的硬核,呻吟道:“啊~~爹爹快来操女儿,人家忍不得了!” ‘啪’的一声肉响,白明山一掌掴在她臀肉上,这一下力道不轻,浑圆的臀瓣上浮起一个发红的手印,“骚货,谁准你自己揉那淫豆了?想要自渎就莫要来找我!” “啊~~”昌安公主高声淫叫,“爹爹,女儿错了,再也不敢了,爹爹打的好是爽利,再来嘛,女儿是爹爹的母狗,你打死我罢,操死我罢!” 入了九颗玉珠的肉棒格外狰狞,白明山一挺而入,那穴间早已湿滑一片,淫水潺潺,直接将肉棒吞了个干净。 白明山大力猛干,不时打臀拧乳,“浪母狗,几天不打就肉痒,旁人捧着哄着还不知足,非要我来教训你才能登顶,你自己说,这般淫贱,你是个什么?” “我是爹爹的母狗,穴奴,啊~~那珠子好个磨人,奴儿要不成了!爹爹,亲爹爹,快些用力入来,啊~~肉豆好痒,爹爹给我揉揉呀!” “凭你也配这般温存么?”白明山探手向上,两指捏了那阴核用力一拧,昌安公主顿时抽搐不止,“这就泄了?你那逸清也未曾将你伺候到家么,骚肉夹紧些,爹爹喂你一回!” 昌安公主高潮之中用力夹弄,白明山却是有几分意兴阑珊,哪怕是高潮之中,这肉穴也比不得如玉紧致。这些日子被她养刁了胃口,换了人就没了那等兴致。 他扭头望向一旁,如玉还是两腿大敞的坐在白靖荣腿上,两团奶乳被顶得上下弹跳,许是被那面首看着羞到极点,小脸通红一片,美目之中泪水涟涟。 白靖荣侧头咬着她的耳垂,一手还伸到下面揉弄阴核,如玉那肉豆豆本就比旁人大些,敏感非常,吞了那淫药过后涨得更紧,水亮亮的挺着,每被逗弄,带得整个身子都随之颤抖,应当也是美到了极致。 白明山眼观美景,只觉龟头酸麻,想不到只是瞧着她承欢便受不住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两手扣住昌安公主的细腰用力顶撞,“我儿……随我……一同去了罢!”说完便是股股浓精射入宫室。 白靖荣见状微微冷笑,他自己也是个浪荡惯了的,本以为找个门当户对的妻子,往后里外沾香的也是快活,哪能想到竟是尚了主,这纳不得妾,收不了房的,发妻对着爹爹发浪,自家父亲也是个没人伦的,得了便宜就不管不顾的骑上去。 如今这小表妹送上门来,可不是正中下怀?你既收了我妻,也莫怪我骑了你的心尖子。还有这林逸清,屠身不能,诛心总归碍不得谁了罢? 不顾如玉已是高潮连连,白靖荣两手托着她的腿弯,以把尿似之姿将她抱起,边走边耸,弄得那娇穴中水流不止,滴滴答答的点落一路。 行至那男男相合之处,白靖荣蹲下身子,直把那娇淫门户对着辰砂的脸,说:“逸清还不快来为她纾解一番,公主时常夸你唇舌了得,今日对着心上人可不能藏私,好好的伺候一场,若能让她喷出水来,我便成全你操她一回。” ******************************************* 公主是个恋父的抖M,大表哥心理不平衡,二表哥又只好男风,哎呀,真乱! 辰砂表示,将来若能出人头地,定要亲手斩了这些畜生,还有你这后妈! 49、四十九章 乱人伦六人同奸 “辰砂哥哥,莫要看我!” 如玉羞到极点,早已不知如何是好,偏生此时身上没有一分力气,只好两手捂脸,嗫嚅道:“是我对不住你,辰砂哥哥,让我死了罢,死在你手里我也甘心了。” 白靖荣冷眼观瞧,辰砂眼中已有泪光,那勾人的脸面也憋得通红,拧眉立目的不复往日清俊,若不是一旁尚有公主淫叫不止,大概还能听到他咬牙切齿的声响。 这等悲愤的模样,终是令他畅快了几分,便笑着对弟弟说:“二郎怎的也不轻着些,瞧瞧逸清红头涨脸的,可是被你入得疼了?这样的美人儿你也当多些怜爱才是!哪能这般不懂怜惜?” “这可是真真的冤枉,我一直顾念他许久不曾戏弄后穴,只敢轻轻操来,又哪里舍得伤他?”白靖萱在辰砂身后不紧不慢的挺动着,一手前伸,握着辰砂的肉棒把玩,“哥哥又来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有意带了表妹来激他,此时偏又怪起我来。” 辰砂望着如玉,只觉心头都在滴血,他不知前世造了什么冤孽,今生就成了奸生子。好容易遇到个心心相印的良人,为了与她相好,忤逆了父亲的最后之言,本以为终能长相厮守,却又被名利迷了眼,随那浑人来了京城,从而破落成娼倌玩物一般。 千想万念,他想过种种再见情形,哪知人算不如天算,最后竟是撞上最为不堪的一种。玉儿是个弱女 分卷阅读65 子,乱世之中身不由已,可他堂堂男儿身,却是如此下贱,任人宰割,到头来还要她委身相救…… 窝囊至此,活着还有什么趣味? “求附马高抬贵手,饶过玉儿,我愿以命相抵,只求换她清净安稳。”辰砂顾不得后面的白靖萱,连连叩道请愿。 而白靖荣抱着如玉蹲了许久,约是累了,便半躺在那番邦进贡来的长行毛波斯毯上,命如玉跪趴在他腿间,为其品箫。 如玉本就不愿,听了辰砂这话更是心痛难忍,顾不上舅舅还在一旁虎视眈眈,直接扑到辰砂身上,搂着他的脖颈大哭,道:“好哥哥,我早不是清白女儿家,值不得你这般情深义重,是我对不住你,我这就去求舅舅,求他放你离了这是非之地!” 辰砂先是一愣,而后紧紧将如玉拥在怀中,眼中热泪再也压制不住,痛哭道:“玉儿,你……” 不待辰砂说完,白明山大步而来,有心一脚踹倒辰砂,却是一顿,瞧了如玉一眼,冷声说道:“不想玉儿已有情郎在先,若非亲眼得见,我还要被你哄骗多久?之前你对我说的那些话,也全是假的么?” 这声音低沉有力,却如一瓢冷水泼在如玉头顶,想起孤身在外的苏泽,如玉陷入两难。 若是认了这话,难保舅舅一气之下拿了泽儿来撒气,如今只剩这一个亲人,她赌不起。可若是不认,辰砂哥哥又要继续受苦,爹爹与他议过婚约,他是救命恩人,也是未婚夫婿,怎能忍心看他再受折磨? 如玉心中百转千回,想了一会,不顾辰砂满眼的哀伤之色,自他怀中挣脱开来,跪倒在白明山脚边,“舅舅,辰砂哥哥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只是个懵懂女流,但还知晓不得恩将仇报的道理,舅舅身为一家之主,便是公主也言听计从,我也不敢强自辩解,只求舅舅帮我报了这救命之恩,放他一条生路,从今往后,恩怨两清,再不相见。” “玉儿!”辰砂心痛无比,长吼一声,推开身后的白靖萱,赤裸祼的爬到如玉身旁,“我宁愿死,也不愿你……” “掌嘴!”白明山冷声呵道。 此时屋内只有他们几人,内侍早已退至屋外,白靖荣闻言一跃而起,一掌打得辰砂摔倒在地。 白明山抓住如玉,强拉着她站起身来,冷笑道:“好个情深义重,如此一来倒显得我穷凶极恶了,我这样疼你,自是不忍拒了你的心意,只是这‘玉儿’也是他能叫的?” “他已知错了,舅舅莫要再打了!”如玉急忙求情。 “也罢,既然你开口求我,我自是要答应的,只不过……”白明山眼珠一转,说道:“你能说对他无情,他却不像对你无意,倘若是你有心为了情郎哄骗于我,我再放了他,岂不成了活王八,徒劳惹人笑话?” 在场之人,不敢说都是人精,至少没一个是傻的,谁瞧不出这对小鸳鸯的情谊?白明山更是醋海生波,当初表妹嫁了苏权那贼人,自己插不进手去也就罢了,今日一个叫人戏屁股的小倌也敢来与他争抢,真当他是九世的善人,天上的神佛,专干那以德报怨的事么? 你们既是有情,我便斩了这情份,绝了这后患。 白明山凤眼微眯,揽着外甥女的纤腰,沉声说:“早就听公主夸他伺候的周到,正巧今儿个来的齐全,你就陪我瞧瞧,他一个带把的哥儿,是如何妖媚惑主的。” 叫来昌安公主,白明山对她与白靖萱说:“你二人一道去罢,我早知你们时常混在一处与那小子弄穴,此时也不必再拿乔,只管放心大胆的入来,我看得尽兴,自然不再与你们为难,否则……要你们好看!” 叔嫂二人四目相对,皆是不以为然,谁也不怕这话,都不信他会为了个外人为难自已。只是爹爹说了也不好不从,这双花夹蕊也不是什么大事,做便做了。况且有爹爹在一旁看着,昌安公主更为情动,扭着光裸的腰身朝辰砂走去。 “逸清切莫犯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这般费心救你,你又何苦自寻死路?只要躲过今日一劫,往后我帮你娶回那小娘子也不是不成的,你是聪明人,可要想明白才好。”昌安公主在他耳边窃窃私语,而后握住那粉嫩的肉棒来回套弄。 辰砂心中悲苦,肉棒被昌安公主揉捏半天,又吸又舔的,也不见抬头。 白靖萱守在一旁瞧着,故作了然道:“逸清原来也是个心重的,你若不愿也不必勉强,只管让爹爹拿了表妹发作去,不过是个女人,随她去也就是了,我这做表兄的都不心痛,你也莫要挂心。” 那边厢白明山等了一会也不见他们搅在一处,心醋口酸的说:“你这情郎哥哥可是舍不得你呢,真真是个痴情种,为了你连公主都不碰了,既然他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我了,来人呐……” 如玉吓得魂飞魄散,匆忙间捂住他的嘴,自己挺了嫩乳贴到他身上,“舅舅不要理他,我与他并无缘份,往后如同陌路人一般,不必多作计较。方才表哥不知让我吃了什么,人家难受的紧,舅舅快些寻个去处,我要忍不下了呢。” “寻什么去处,既是忍不得,顺势而为就是。”白明山平躺于榻上,拉着如玉骑跨在他腰间。 她被表哥喂了两粒淫药下去,身子更加敏感,方才药力未起,又急着为辰砂解围还能压制些,此时药入血腑,再也强压不得,身子仿佛都成了别人的,只盼有个粗长硬挺的肉具入捣。 “呀~~舅舅,好大呢,人家吞不下!” 如玉沉下身子,只将将吞没龟头,就叫那些入珠顶得生疼,不敢再动,白靖荣见状笑嘻嘻地凑到跟前,两手扶着她的细腰,用力往下一按,“啊……舅舅……入死我了,直入到我心里去了,好美!” 白明山对儿子埋怨道:“你急的什么,弄伤了你表妹可怎么好?”他微微起身,埋头在如玉胸前品乳含吮,直到娇娃穴中不再死命绞弄,才松口说道:“你喂她吃了什么?” “两粒烈女笑。” “两粒?”白明山一惊,“你这是想要如何,那东西半粒就已足够,两粒下去将她弄得痴傻了可怎么好?” “舅舅……啊……舅舅。”如玉骑在白明山身上挺腰扭臀,眼神渐渐迷蒙,两个饱满浑圆的奶乳随着她起伏弹跳,“舅舅好狠心,你快动呀,人家穴里痒呢,腿都酸了,舅舅再不入我,我就找辰砂哥哥去!” “你这白眼儿 分卷阅读66 狼,我怕你身子有损,你却要去找旁人!今日不操烂你这淫穴,休想出门!”白明山连连挺腰,直将身上的如玉拱得要倒。 白靖荣也靠了过去,把着阳具抵在如玉后穴上,“我哪里知道那药这般厉害,表妹可是浪到家了,也不知我们父子能否喂饱了你,莫说是公主,就连那窑子里的姐儿都没你淫浪,不信瞧瞧你那情哥哥,刚刚胯下肉虫死了一般,只一听你这淫声,那物件立时硬邦邦的挺起来了。” 如玉正在快活,猛然间被白靖荣操入菊穴,“啊……好疼,表哥轻些,快要涨坏了。” 辰砂果然被如玉叫起了性,芙蓉玉杵直挺挺的立着,马眼上凝出一滴春水,好似一颗粉嫩的大樱桃挂着晨露,分外喜人。昌安公主看得口舌生津,直接张口吞吐。 满屋淫声四起,浪叫连连,如玉被白家父子夹在中间,两根肉屌一出一入,此起彼伏;辰砂那鸡蛋大的龟头没出昌安公主穴中,后穴又被白靖萱插着,三人一同抽插耸动,真是淫声艳语不绝,情潮春水连绵。 正在这春色无边之际,门外内侍大声唱道:“太子殿下驾到。” ********************************************* 啊~~啊~~6P,你比3P多3P! 大虐到此就告一段落了,很快辰砂也会翻身的,以后都不会太虐了,大概还有啪啪打脸,各种打脸,你们这帮磨人的小妖精,每次一虐都不给我留言,心好痛! 不过,以后不会再大虐如玉了,我家闺女快熬出头了。 苏泽表示:兀那后妈,不许虐我阿姊! 辰砂吐血:虐我就随便了是吗? 50、第五十章 传噩耗孝女请愿 “他怎的来了?可是你请的?” 白明山加紧抽动,入珠来回戳弄如玉穴中软肉,几下就将她送至极乐,她伏在舅舅怀中呻吟抽搐,后穴愈紧,白靖荣也被夹吮得到了顶峰。 如同星火燎原一般,辰砂一直望着如玉,见她登顶马眼处立时酥痒难耐,奋力顶腰抽送,直将浓浓精水射入昌安公主穴中,白靖萱也被他那后穴吸得缴了精水,低吼一声悉数灌进辰砂体内。 昌安公主春潮未退,身子绵软,有气无力的回道:“他倒是说过要来寻我说话,只是并未定下日子,想是今日得了闲,才直眉愣眼的跑了来。” 她将手伸向辰砂,由他扶着站起身来,两眼望向如玉却是对辰砂说道:“逸清伺候的极好,又是这般俊俏,怪不得表妹为你求情呢,你且去吩咐一声,叫人请了太子去前厅稍候,我一会便来。” “是。”辰砂领命而去,他低头敛目,牙关紧咬,不敢再看如玉。 他不过是件玩物,如今这等不堪入目之事全都叫她瞧了去,哪里还有脸面见她?今生就这样无缘了么?他低头望向股间,白皙的两腿间沾有昌安公主的淫液,后穴也被白靖萱入得肿痛,这破烂货一样的身子,定会被她厌弃了罢? 天地不仁,若非权势滔天,莫说妻儿,就连自己的身子都护不得。辰砂啊辰砂,长相厮守不过是痴心妄想,如今看来全是笑话! 眼巴巴的看着辰砂捡了外衣披在身上,摇摇晃晃的朝外走去,如玉看在眼里,痛在心中,心知这前缘已了,她亲口否了亲事,又当着他的面做那龌龊事,且是父子同淫,他定是恨极了自己,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也是呢,她此时仍是坐在两人之间,父子二人的肉棒还插在她的体内,何其淫乱下贱! “玉儿今日可是不乖!你与那小子之事,返家之后定要好好招来,休想再次蒙混过关,你若说不清楚,便叫泽哥儿回来说与我听!”白明山拔出埋在外甥女体内的肉棒,阴沉着脸说道:“你随公主下去梳洗,太子许是要宣你,不可失于礼人前!” 白家父子三人由内侍引着出了门,不知是去哪处梳洗更衣,如玉则是随着昌安公主转出堂屋,行到后院一间青砖大屋之中。饶是她因与辰砂相见心绪不佳,见了这地方还是瞠目结舌,叹为观止。 天家府院果真奢华,偌大间屋子,正中挖了个大池子,池水温热,烟气渺渺。 这池子占了屋中大半的地方,四周只留了约为半丈的余地供人通行,池内皆以大块的石头铺垫。如玉认不得这石头,只是看起来莹白似美玉,映得整个屋子都亮堂了几分。 下了水来,才发觉这池水并不深,将将没到她的胸口,池边围有一圈石台,正好可坐身于上,其余的等着宫娥伺候便是。 昌安公主靠在池边,细细打量如玉,说:“真真是我见犹怜,怪不得爹爹和附马都被你迷了心。太子还在前厅等着,我也没空与你绕弯子,附马的事我不想管,只是不能让你继续住于白府,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想脱身?” “自然是想的!”如玉赶忙答道。 这位是皇家的嫡出公主,她的话总是能作准的罢?她身为儿媳,却是极为恋慕舅舅,方才那言听计从,小意奉承的样子当是出自真心,毕竟是这等尊贵的身份,哪有违心的道理? 如玉此时尚且不知,哪怕是皇家也有无奈之事,昌安公主空为嫡长,却不受宠,不过是占了与太子同胞之由,狐假虎威而已。 昌安公主点点头,挥退了在侧伺候的宫娥,“既然如此,你附耳过来。” “这……行的通么?倘若惹怒了舅舅……”如玉听了昌安公主的法子有些迟疑。 “你家小郎之事我亦有所耳闻,你只管照我的话去做,自然能保他无虞,若是做得好,便是你同逸清的亲事也有转圜的余地。” “此话当真?”如玉听的两眼发亮,可转念一想,复又垂下头去,“辰砂哥哥怕是不会要我了,我这身子早就脏了,哪里还能……” 昌安公主似是听了什么笑话,咯咯的笑个不停,“这算个什么,不过是睡了几个男人罢了,只怕真算起来,他睡过的比你还多呢,谁还计较谁来,只要你还念着他,我便帮你,事成之后随你们去哪里,只要不再勾着爹爹,万事好说。” “公主的恩德,民女谨记心中,只是……不知公主这般尊贵的人物,为何要帮我?”如玉鲜少遇到好人,昌安公主一番示好把她吓得不轻,原以为这世上只有辰砂哥哥非亲非故的还肯对她好,于是满怀忐忑的 分卷阅读67 问道。 “与人方便也是与已方便,大道理怕你不懂,你只记得离了白府才能与逸清破镜重圆就够了,旁的无需多想。”昌安公主轻柔浅笑,自带一股芳华气派,与在堂屋之时判若两人,“要知道,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你总要自救才好,一会儿你机灵些,此事可成。” 日薄西山,辉光洒落,公主府内也被镀上一层金色,前厅之中太子上坐,昌安公主陪坐一旁,白家父子三人分列下首,言笑晏晏,一派祥和。 昌安公主与太子之间素来亲近,私下里常以乳名相称,此时她笑着对太子说:“科儿今日来的巧,附马家的表妹正好在我府上做客,那可是个极俊秀的姑娘,温柔娴静,知书达理的,我一见她就心生欢喜,都是自家人,不如也请了来,省得她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独坐后院,想着就怪心疼的。” 历来皇位传承讲究‘立嫡、立长、立贤、立爱。’冯科身为嫡长,且颇为勤奋,东宫之位甚是稳固。 他与长姐自小亲近,凡事都会顾及她的面子,此时听罢点点头,“既是一家人,自然不能薄待了,快快请出来罢。”这事自有内侍来办,太子不以为意,笑着与众人闲谈,目光扫过白明山时略微一顿,见他笑容都僵在脸上,却也装做不查,依旧谈笑。 不多时,如玉行至厅中,低眉顺眼的福身行礼,一直未敢抬头。上首坐着的可是太子,将来要做圣上的,哪是她这寻常百姓可以随意窥视的,加之想起昌安公主所言,她心如擂鼓,汗透衣背。 “你是附马的表妹,自然也是一家人,不必这般多礼,抬起头来我瞧瞧。” “是。”如玉依言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坐在昌安公主身旁,想来就是太子了。 他面相与昌安公主有些相似,却是鹰眉薄唇,显出一股子戾气,头束金冠,身穿黛色滚银边深衣,这时也正回望自己,眼神还算和气,如玉手忙脚乱又是一礼,唯恐惹他不快。 太子见多了这局促相,笑着说:“不必多礼,坐着闲聊就是。你是附马家中哪边的表妹?” 如玉被人引着刚刚坐到白明山下手,又慌忙起身回话,太子听完却是‘咦’了一声,问道:“那苏权苏伯安是你什么人?” “正是家父。”如玉回道。 “哦。”太子意味深长的点点头,说:“竟是忠良之后,前日收到邸报,苏伯安镇守平谷,力战而亡,此事你可知晓?” 晴天霹雳一般,这话将如玉劈得愣在当场,爹爹竟是真的去了。 舅母说时尚能心存侥幸,只求她是后宅妇人消息不准,可是当朝太子说了,已是由不得你不信。 她呆愣愣的兀自垂泪,太子与昌安公主对视一眼,道:“既是亲人,又是忠良之后,总要比旁人多了几分亲近,你有什么心愿,大可说来,我自会为你做主。” 如玉心神大恸,僵直着身子跪倒在地,连连叩首,“当初我父领印为官,誓言镇守平谷,却因担心家人安危送我等入京暂避,途中遭遇乱匪,骨肉分离,只有我与幼弟相依相守入了京来,不想却被歹人迫害。那些歹人抢了钱财分脏不均,内讧互殴而亡,舅舅担心贼人还有同伙攀扯,护送吾弟去了别院……小女子抖胆求太子开恩,准我姐弟相聚,民女自请与幼弟结庐守孝,以尽为人子女之责。” 太子听后稍作思量,“他既是救人心切,想来也不是那等凶狠无义之辈,我自会为他做保,此事你大可放心。于情于理,总不能让忠良无后。不过眼下平谷县正被乱匪攻占,你等也不能回乡结庐,不过念在你一片孝心,便麻烦阿姐为你们寻个稳妥之处罢,只是你父为国捐躯,你等虽是白身也要守够三年才好为天下人做个表率,如何?” “父亲生我养我,莫说三年,便是十年民女也守得,太子与公主的大恩大德,民女铭记于心,今生不敢相忘。”如玉跪地叩首,连声说道。 礼毕后太子虚扶,道:“快快起来,早说了不必这般多礼。” 从旁赶来两个宫娥把如玉搀扶起来,她走到白明山面前,再次叩首,说:“为人子女,不能于父母膝下尽孝已是不该,家父为国捐躯,也未曾得见最后一面,民女有愧,如今我身有重孝,再回舅家极为不妥,多谢舅舅处处为我姐弟着想……” “便是你孝心可佳,也不急在这一时半刻的,总要回去收拾一下才好。”白明山脸色不佳,自许风流儒雅的笑意也被这变故击个粉碎。 正在这时,有个小太监捧了个鸟笼行至前厅,笼中有只病厌厌的鹦哥。小太监惶恐不安的跪到太子脚边,回道:“殿下,这鹦哥争强好胜,方才被个更大的叼了。” 太子摇摇头,说:“可惜了,我瞧它毛色艳丽本想送于阿姐,可它太不安分断了福祉,若是早些知晓爱惜羽毛的道理,哪会落得如此下场。” ************************************************ 白明山:我呸,你才是鸟,你们全家都是鸟! 如玉:终于不用在白府里受苦了,难道作者真是亲妈? 51、五十一章 计脱身黄雀在后 白明山混迹官场多年,这样直愣愣的敲打,哪里会看不出来,他本是想伸手拉起如玉,听了太子的话恍然大悟,大厅广众的若要这样拉拉扯扯,怕是真要被有人心拿去作了文章,这段时日的确是他大意了。 大掌就势一抬,做了个虚扶的手势,白明山强挤出笑来,“起来罢,三年时间虽然清苦,但你们为人子女的,也当好生守过来才是,若是有何难处,就叫人回来找我,总归是一家人。况且你也不小了,既然你父母都不在了,孝满之后叫你舅母为你操持婚事,常言说女大不中留,你好自为之罢。” 昌安公主一直端坐上首瞧着这边情景,见如玉福身谢过,又把她叫到身旁,拉着她的手说道:“可怜你这样出落的小娘子,怎就如此命苦呢?看得人心疼,我命人去接你弟弟,你就安心在这等两天,我也好寻个妥贴的地方给你们收拾干净,唉,瞧这小脸白的,知道你不好受,先回去歇会子,一会开宴了再来叫你。” 如玉点头应了,不敢再看白明山,低着头向外走,刚到门口险些与进门之人撞个怀满,她抬头一看,来者不是别人,正是辰砂。 他显然是梳洗 分卷阅读68 收拾过,长发利落挽起,一身雨过天青的长衫,腰间仅用一块玉坠压了衣摆,谪仙似的灵逸隽秀。辰砂早早就看到她低头向外走,也不躲闪,就直直的迎了上来。 二人两两相望,都在彼此眼中读出了疼惜与不舍。最终还是辰砂垂了眼,身子一旋闪出道来,如玉也未敢多言,复又低了头快步离去,没人看到那落在门口又摔个粉碎的泪珠。 被宫娥带到客房,如玉坐在一旁发呆。 爹爹没了,母亲与河儿生死不知,好在泽儿这两日就能回来,总算能将他守在眼前,不然他那性子着实叫人担心。爹爹那样好的人,做的又是好事,怎么也没得老天眷顾,就这样去了呢? 泪水莹莹,如玉睁大双眼抬头望着房顶,这些日子已经哭的够多,爹爹向来疼她,总不能一直流泪让他担心,爹爹与娘去了一处,他们夫妻又能团聚,这……也算是好事了罢? 心中这样想着,眼泪却是越流越凶,如玉胡乱用手抹着脸,心想不能再哭了,辰砂哥哥如今也是身不由已,总不能再让他跟着难受,今番多亏公主相助,才能离了白府,只是……公主为何要来帮她?公主的说辞她自然是不信的,不过无论是何原由,能离了舅舅总是好的。 就这样呆呆坐着,直到夜幕暗沉,如玉也是恍然不觉。 宫娥奉命来请,进了门来吓了好大一跳,“表姑娘竟是在的么?怎的也没人来为您掌个灯?都是皮痒了么,怎么做事的?” “不妨事。”如玉赶紧起身,柔柔的劝了那宫娥几声,就被她引着去了偏厅用晚宴。 “表妹快来!”刚进门口,就见昌安公主朝她招手,她抿了唇,走到公主身边。 依旧是太子端坐上首,昌安公主坐于左下,顺手拉着如玉坐到自己下首,对面紧挨着太子的是舅舅白明山,后面依次排了白靖荣与白靖萱两兄弟。如玉以为人已到齐,就听昌安公主朝着门外说道:“逸清做什么去了,怎么才来,今儿个你也算是主客,可不许乱跑的。快来,都不是外人,坐在表妹边上就是了。” 感到辰砂落坐在她身旁,如玉不敢抬头,只顾绞着手里的帕子,生怕一时大意又哭出来。 待到众人都落了坐,宴席方开。 一边是山珍海味杯中酒,一边是郎情妾意噎满喉,人人都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好手,倒显得极为和美,全然看不出有几个食不知味。 太子端起酒杯示意昌安公主,“今日本是想来阿姐这里蹭些饭食,哪知不仅巧遇忠良之后孝义之女,还寻得一个良材,真要好生谢过阿姐才是。” 昌安公主举杯共饮,笑道:“这我可不敢当,表妹是父亲带来的,逸清是二郎举荐的,说起来我倒是没出一分力呢!” “公主不必过谦,总要有公主来做这中人,才有他们的造化。”白明山望着昌安公主,眼神慈爱,直叫她这儿媳红了脸,喜不自胜的抿嘴娇笑。 太子颇为无奈的望着自家姐姐,转向辰砂说道:“今日我看逸清办事,是个妥贴有条理的,想来也就是我,旁人定不能从她手里要了你去,往后你去了东宫,也当尽力办事,好为公主府也撑个脸面。” 本朝历,公主婚后可开府,自打从白靖萱那转到昌安公主手中,辰砂就领了公主府的差事,也算是勉强入了官路。可这公主府毕竟与东宫相差甚远,太子为储君,他日登基坐殿,东宫府内的老人大多都能扶摇直上的,只要不出大错过,至少这官身算是得保。 辰砂对着太子自然不敢怠慢,连忙起身行礼,又表了一番忠心。 不论各人心中何想,明面上看起来,这宴席倒是周全的很。酒过菜停,太子便带着辰砂回了东宫,如玉名不正言不顺的,连送行都不能,又因为不敢面对白明山,一早躲回客房去了。 太子仪仗远去之后,白明山也无心多留,只是深深望了昌安公主一眼,便打道回府了。马车之中,并未令人掌灯,白明山面沉似水,回想今日之事,心里老大的不痛快。 那狠心的妮子,就这样走了,一点不舍都无! 原本只是爱她娇俏,今日被她倒打一耙,反而更显得聪慧可爱了。车窗外一轮圆月高照,白明山唇角微挑:不过三年而已,你无父无母的,真当能离了我不成? 而公主府内,送了来客,白靖荣随着公主回了卧房,自顾自的坐到太师椅上,捏了块芙蓉糕,边吃边说:“好一招围魏救赵,公主当真好手段!” 昌安公主正坐在妆台边上,由人伺候着去了头面首饰,照着铜镜头也不回的说:“附马说的什么,我都听不懂呢。” “你我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白靖荣笑道:“太子哪里有这闲功夫出来乱跑,且还来得这样巧,说不是你叫来的,哪个肯信?只不过我还当你要拿了表妹立威,怎的竟是帮她?” “这不好么?难道真要我打杀了她才好?我还怕你舍不得呢!” 昌安公主对镜理着云鬓,心想我又不是你家那老妒妇,只会些粗鄙下作的手段,对手尚未发动就自己落了下乘。天下男子都是一个德行,你追的越紧,他离的越远,这都看不明白,真是白长了那些年岁,活该守不住自家男人。 白靖荣走到昌安公主身后,捻起一缕青丝把玩,“表妹是个可人疼的,我倒是真有些不舍。不过我也想不明白,公主不是个心慈手软的,这回为何没有发作?” “说得我像个十足的恶人似的!”昌安公主白了他一眼,“爹爹对她大抵是夙愿移情,并非真心爱恋,我要打杀了她,难保把他逼成个情种,可要是表妹自请离开……爹爹又不是个傻的,自然会明白,到头来只有我……才是真心呢。” “公主真真痴情,可惜偏偏痴得是公爹,也算是造化弄人了,独我这样可怜,连个真心实意的都没有。”白靖荣冷笑道。 昌安公主拆了发髻,起身说道:“少来我这阴阳怪气的,不是说好了么,随你在外面找什么人,只要不招回家来,我便替你养着,若是有了后,只管抱回来,我也收到名下按嫡出的养着,可是只有一条,不许再去招惹你表妹,我费尽心力才将他们隔开,你休要来坏我好事。”说完也不再理会白靖荣,径自朝西厢房去了。 白靖荣兀自离去不提,单说昌安公主。她行至西厢房,里面早有宫娥守候,等着服侍公主沐浴。 这宫娥十 分卷阅读69 七、八岁模样,长得有些丰腴,圆脸圆眼,对谁都是笑眯眯的,瞧着就能添上几分喜气。见到公主前来,她有条不紊地伺候着,随口问道:“今儿是奴领着那表姑娘去宴厅的,那位看着是个娇弱的,想不到手段还挺高,能把亲家公那样的人都勾住了,偏生公主还去帮她!” 昌安公主闭目泡在浴桶里,那温泉室虽好,却是远了些,这倒春寒的时候,她才不去找不自在,反正都要睡了,近些更好。 原本昌安公主还是有几分愁绪的,爹爹是聪明人,附马都能看得明白,爹爹更是瞒不住,要是就此怪上她可怎么好? 正想着,就听她的贴身侍女傻乎乎的问话,哭笑不得的说:“怎么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成了吃人的夜叉不成?她是什么身份,也值得我去与她为难?再说……” 回想起如玉为了辰砂委屈求全的情景,昌安公主长叹一声,“她也是个有情义有担当的,就连许多男子都不如她呢,我是真有些欣赏她,若是没了这层关系,我倒是真心想与她交好的……可惜了。” 那侍女替昌安公主洗着长发,嘴里还在念叨,“那她也差得远呢,要说这巾帼不让须眉,怎么也得说是我们公主才是,今日这事办得漂亮,支走了那表姑娘,也敲打了亲家公,在场的哪个敢不给公主几分面子?” 昌安公主并未接茬,半晌之后,那侍女以为她睡在此处了,突然就听她淡淡地说:“你不懂,说到底,这是太子的面子……不是我的。” ******************************************** 昌安公主不受自家老爹待见,所以变成了一个恋父狂,但是她还有身为公主的骄傲,所以不肯像白夫人一样下作。总而言之,封建社会的女人一般都是比较可怜的,公主也没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呢。 52、五十二章 独守孝月夜归人 宴会之日已过了三天,如玉也在客房里巴巴的等了三天,每每听到动静总要跑去门边观望,可惜来人从不是苏泽。 又过了两日,如玉愈发的坐不住了,辰砂哥哥入了东宫,往后定是有好前程的,不论以后如何,只要他能过的好,总是是件好事。 可是泽儿为何迟迟没有音讯?莫非是舅舅迁怒了他?太子吩咐接他回返,舅舅再如何不忿,总不会对太子为敌才对,那么,为何还是不曾归来? 正想着,就有个小宫娥跑来回事了,“给表姑娘请安,公主请表姑娘过去叙话,有小郎君的消息了。” 如玉听得心中一凉,手都抖了起来。当初送他走时,只说那别院就在京郊,当日就能到的,怎么这都五天过去了,来的不是泽儿反是他的消息?这是什么消息,竟要五天才能到? “麻烦你带路了。”如玉强压着担忧,随着那宫娥到了小前厅。 “表妹来了,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快过来坐。”昌安公主还是那副高贵尊荣之态,笑着招手,把如玉叫到身边坐了,“早就说去接你家小郎,可是出了些差错,就拖到了现在。” 如玉本就发白的小脸越发没了血色,急切的问:“出了什么差错?可是泽儿他……” 看她如此担忧,昌安公主忍不住有些怜悯,这真是红颜薄命了,她长到这般大,怕是总共也没过上几天舒心日子,好好的小娘子早就被吓怕了,不知上辈子得罪了哪路神仙,今生要过的这般凄惨。 “我的人前儿个就去接他了,可却没寻到他,连公爹指派小厮都不见了,我本想先瞒着你,只要将你弟弟找回来就是无碍的。后来却听人说,路上见过两人,相貌与他们仿佛,且瞧方向当是进了京,我猜是他呆得憋闷,自己跑来找你,是以贴了告示,只要他能看到,自会去寻你。” 昌安公主一面仔细留意如玉的神色,一边开解,“你是忠良之后,如今在京里也是有几分名声的,想要寻人当是不难,我已命人收拾出一处小院来,就在我府后的街上,地方虽是不大,但胜在清静,正合了你这孝女的身份。” 话已至此,如玉明白这事便是说定了,无论泽儿是否回还,她必是要搬到那小院里去的,虽说她想在此等候弟弟,可是一来不知他是否真的入了京,二来总在这公主府里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倒不如搬到那小院子去清静。 她起身道了个万福,“承蒙公主大恩,多次相助,民女自是感恩不尽,只是还要腆颜相求,若是得了幼弟的音信,还请公主及时相告,待我等相聚,愿为公主请长生牌位,永世供奉。” 昌安公主道:“好了好了,你也不必这样拘谨,你父为朝廷鞠躬尽瘁,若是连这等小事都不能助你,也显得皇家太过凉薄。莫再胡思乱想,我看你是个有后福的,你家小郎定能安然回返。我也不拖着你闲话了,早些回去收拾一二,今日就搬过去罢。 其实哪有什么好收拾的,当日被舅舅带到公主府,她只身一人,除了衣裳头面再无其它,好在昌安公主对她存了几分善念,送了不少素色衣衫与她一并带过去。孝期之内不可穿红挂绿,鲜艳的衣裳都穿不得了,也戴不着首饰,黄昏时分就由公主府的马车载着去了孝女居。 这孝女居是一处两进的小院,地处公主府后院北街,也算是公主府的地界。也不知原本是作何用处,许久都不曾住过人,派人收拾了两天才好进去。之前也是昌安公主突然想起这小院合适,笑言:“既是孝女所居,便叫孝女居罢。” 如玉到了孝女居,环顾四周。 这宅子的确不大,头一进院子是下人住所,只有四间厢房,东跨院有个青砖垒起的小厨房。二进是座两层小楼,青瓦白墙,棱花雕窗。院内生了四棵大树,最细的也比她的腰还要粗壮些,呈合围之势将小楼环抱其中,此时尚为早春,想来天气转暖之后,必是一片郁郁葱葱,当可压下不少暑气。 院墙也是青砖造就,原主大概是个风雅的,又在院墙内刮了一层白泥,整个小院青白相间,隐于绿树之中,透出一股清雅之风。可惜此处长年无人打理,楼角墙沿上都滋了青苔,颓然的洇湿了细白砖墙,瞧得如玉心中愈发萧索。 孝中一切从简,昌安公主送了两个粗使婆子,两个下等丫环并一个贴身丫环与她使用,只那贴身丫环是个内向的,见面问安后再没开口,如玉记挂苏泽也没心思闲聊。晚饭过后,如玉叫那丫环去一楼里手的屋子 分卷阅读70 睡了,整个二楼唯她一人。 盯着屋内幽幽跳动的烛光,如玉有些出神,“泽儿,你在哪里?” 此时离京向南约五十里,官道旁有一片树林,被如玉记挂万分的苏泽正在与人争执,“师父亲口应了我去寻阿姊的,怎么随便就改了?” 陈伯将自己的马系在树上,不紧不慢的说:“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为了你奔波劳苦的,你没个谢字不说,反倒跑来埋怨我!你阿姊好生生的在京里呆着,你急的什么?” 能不急么? 苏泽急得冒火,当日跟着陈伯离了白家别院,一路行到京中,陈伯找了个鱼贩,转过天来就得了消息,苏家小娘子尚在白府,并未听说有何不妥,不过她身处后宅,再深的也不得而知了。 他要去寻阿姊,陈伯却要从长计议,这时他才知道,原来这能文能武,胸有沟壑的师父,竟是个水匪头子。 陈伯本名陈昇,洛水陈氏嫡系。而这洛水陈氏,本乃前朝一等世家,世公世禄,显赫一时,却在王朝倾颓之时看错了形势,遭逢大难,险些叫本朝太祖端了个空,嫡系中只余下些老弱妇孺,旁系也未保下几个青壮,原本的钟鸣鼎食之家竟这样没落了。 如今百多年风霜更迭,陈氏嫡系血脉只余陈昇一人,还有个旁系的堂弟,叫陈昌的,兄弟二人在京城往南六百多里的洛水河畔建了个水寨,拉拢了不少青壮苦力,收于寨中,做着些劫掠商船,贩运私盐的买卖。 私盐利厚,总有人铤而走险,可这毕竟是杀头的买卖,若是没些门道,还真做不来。陈昇自小聪颖,对着苏泽虽说没个正经时候,但是门族没落,自小见惯各种眼色,他对人心的拿捏总是适到好处,打压拉拢,手段繁复,短短几年就吞并了无数大小水寨。如今各处水脉之上,已中洛河水寨一家独大,而那些被吞并的堂口也是无人不服,不由令人啧啧称奇。 也不知陈昇用了什么路子,如玉尚未搬进孝女居,他们就已得了消息,陈昇思量一番,带着苏泽骑马南下,此时苏泽担心阿姊,不肯再走,陈昇只好放马休息,顺便劝说,“你家小娘子已是过了明路,朝廷封了孝女,当是搬到一处清幽的院子里守孝去了,朝廷要她来作标榜,自然不容有失,那院子应当有不少兵丁围着,你我就是去了也接不出人来。” 既是消息灵通,苏泽也已知晓苏权身亡之事,梗着脖子说道:“不去看看如何得知?我乃是嫡长子,守孝也不能少了我,让我回去陪着阿姊一起守不是更好?” 陈昇瞥了一眼那欠打的小子,不住摇头道:“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本想着你是个好的,将来能成大器,现在看来只是个没断奶的娃娃,我跑前跑后的操持这么许久,实在不值。” “师父,您不晓得,那白家人没一个好东西,我怕阿姊吃亏,求您带我去看看罢。”苏泽急得拽着陈昇的衣袖摇晃。 一把挥开苏泽,陈昇龇牙咧嘴的说:“你又不是那娇滴滴的小娘子,少来老子这撒娇,大晚上的,吓死人了。”他弹弹被徒弟揉皱的衣袖,正色道:“看在你我师徒情深的份上,我再教你一招:处事不惊。你心急火燎极易失了分寸,难免被人拿捏,静下心来,想通其中关节才是当要之急。我来问你,你父挂了许久的闲职,为何偏在这烽火狼烟之时接到调令?真当上头那位能将天下人都装在心里不成?” “师父这是何意?”苏泽被他说得一愣,仔细一想又确实如此,自他记事起爹爹就只挂了个闲职,十几年来从未有过变动,为何偏在流寇为乱之际得了实职?若说事有凑巧,当真有这样巧的事么? “你可曾想过,他战死沙场,身后之事可有人好生料理?大难当头之际,平谷县富户闲人还有不少,为何单单选中你父?我敬他是君子丈夫,临危受命救百姓于水火,是以问你一句,你是要装聋作哑,跑去给这破烂朝廷装门面,还是我带着你回返平谷,为你父料理后事,寻出真相?” 苏泽双眼蓄泪,默默站了一会子,对着陈昇一揖到地,说道:“是弟子任性了,求师父带我回平谷县,先将父亲后事料理完毕,再图其他。” 陈昇这才点点头,“你也不必太过担心,你家小娘子此时安全无虞,我也留了人守在京城,她若有风险,到时自会有人暗中相助。” 商议好了去向,成良已喂好了马,拿着铺盖过来,三人就地挤成一团睡了,苏泽半睡半醒之时喃喃唤着:“阿姊。” 而孝女居中,如玉刚刚睡下,仿佛听到苏泽叫她,激灵一下翻身坐起,轻声问道:“泽儿?” 门外有人搭言,“玉儿,是我!” 53、五十三章 夜私会情难自禁 “谁?”如玉心头一凛,不觉间颤栗发抖,惨痛往事历历在目,心都要跳出胸腔。 “玉儿,是我……辰砂。” “辰砂哥哥?真的是你么?”如玉复又追问,侧耳聆听。 “是我,玉儿……你……可愿见我?” 真的是他! 如玉双手掩唇,刹那间泪凝于睫,连滚带爬的下了床去,门分左右,映着屋内昏黄灯火,二人四目相对。 辰砂肤色润白,连着眸色都有些清浅,双眼如琥珀琉璃一般熤熤发亮,两人一同开口,“你……” 如玉脸颊发烫,心想怎么连话都碰到一处去了,就低了头站着,一手捏了小衣的袖口搓弄,脑子里空荡荡的,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辰砂俯视如玉,见她露出一片白嫩的后颈,目光越发温柔。突然,他反客为主,牵着如玉的手跨步将她带入屋内,头也未回的用另一只手带上房门,一同走到床边坐下,问道:“你可是……不愿见我?” 愿么?如玉垂头不语,怎能不愿?做梦都想再见,可是…… 屋内一片沉寂,两人相对而坐,却是默黙无言。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辰砂满腔的热血渐渐凉了,他放开如玉的手,苦笑一声说道:“是我痴心妄想了,我这样的人,哪里又配得上你?”他不敢再看如玉,快步走向门前,“你不必害怕,我……不过是来看看你……这就回了。” “等等!”如玉追到近前,“我从没那么想,明明是我配不上你,我想见你的,自从你走,一直都想再见你的!我是怕你厌恶我,我,我……不值得。” 好容易盼来了他,怎么 分卷阅读71 能眼睁睁的看他伤心而去?哪怕是眼见了那等下贱事,她也不想断了往来。如玉心想,自己也算不得什么好姑娘了,之前只想远远的瞧他一眼就好,现今这人就在前眼,却又忍不住想要更多,什么三从四德都化了土,只想与他相守到白头。 “辰砂哥哥?”辰砂仍是扭头站着,如玉绕到身前一看,立时呆住。 他有意躲着,可那脸上的泪却是藏不住的,两行清泪缓缓滑落,顺着两颊滴在地上。如玉被他哭的心痛,想到公主府内那般羞辱,他都未曾落下泪来,今日怎么只是两句话就哭了? 如玉后退一步,不知所措的说:“你,莫哭,你若是不想见我,那……我走就是了。” 正要转身,就被辰砂抓住手腕,“傻子,倘若不想见你,何苦半夜偷偷跑来?再说,这是你的屋子,你又要走到哪里去?”他以手拭泪,“我不想叫你瞧见这窝囊样子,着实不像个男人!” “好,我不看。”如玉赶忙低头。 “你……”辰砂被她这副呆相气的哭笑不得,摇头道:“听说你今日迁居,我想你想的紧,这才偷跑出来,也亏得你这没几个下人,不然光是掩人耳目就要费好大的功夫。” 如玉这才抬起头仔细打量,上次一别两年有余,他的身量又高了不少,而她却是不再长了。原本只差了半头,此时她的头顶将将够到他的下颌。许是为了夜行,辰砂身着一袭玄色胡服,没有宽袍大袖,更显得他宽肩窄腰,四肢修长。 与此同时,辰砂也在观瞧如玉。 当初分离时,她少女初长成,亭亭玉立,却难掩生涩,如今风华乍现,体态婀娜。白色细棉布小衣不如绸缎贴身,只在胸前支起两个微圆的小丘,辰砂眸光一闪,这下面的风景,他是知道的。 人随心动,辰砂拉着她走回床边,如玉的身子有些僵,手掌亦是微微发抖。 按着她坐好,辰砂说道:“别怕,我只是放心不下,所以跑来看看,见你无事也就安心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一句话又将如玉的眼泪勾了出来,辰砂后悔不迭,自己说的都是些什么?他手忙脚乱的为她拭泪,轻声哄着:“玉儿莫哭,是我不好,我再也不问了,乖乖,莫要哭了,小心哭伤了眼。” 世上总有这等怪事,受了委屈,倘若只是孤身一人,大多都能忍得,却架不住亲近之人的怜惜,如玉也是这般,原本只觉得心都木了,孤身囿于这小楼之中也未曾觉得难过,此时被辰砂搂在怀中细语温言的哄着,那眼泪却是再也止不住了,开始不过默默流泪,后来却是号啕大哭。 夜深人静的,辰砂担心吵醒楼下的丫环,便将她按在自己胸前,轻抚她的后脑,由她哭个痛快。这般哭了许久,如玉终是慢慢止了哭声,却又打起了嗝,抽抽噎噎的说:“辰砂……呃……哥哥,我……呃……对不住……呃……你。” 辰砂忽得就懂了她要说些什么,心头一慌,也不给她机会,朝那朝思暮想的小嘴儿亲了下去。当初护送如玉返家,客栈之中一场云雨情浓,既是二人首次尝欢,却也是最后一次。历经几番寒暑,行过山高水恶,二人终又相拥,心中均是五味杂陈,只想趁此机会将彼此融进对方血肉,永世再不离分才好。 唇齿交缠之际,耳鬓厮磨之间,辰砂将如玉缓缓按倒在床,小衣如有灵性一般,随手一碰便敞开领口,直把它原本护住的娇躯呈于情郎眼前。辰砂呢喃着如玉的名字,顺着纤白的脖劲一路烙下吻痕,艳艳红花随着他的唇舌,一路开在细如凝脂的肌肤之上,晃花了辰砂的眼,映红了如玉的心。 “啊~~”如玉忍不住娇吟一声,两手屈于胸前扶着辰砂的头,本能想要欲推开,待想起这人是谁,反而把指尖儿探入他发间,“好哥哥,轻些可好?疼呢!” 辰砂吐出那绯红湿亮的小奶头,哑着嗓子问:“哪疼?为何会疼?” 如玉被他直勾勾的盯着,小脸羞的发红,却还是乖顺的娇声说:“你……嘬得人家……奶……奶头疼。” 尺高的火苗被她一句话撩成冲天大火,辰砂再也按耐不住,三两下扒光了她的衣物,疯了似的在她身上舔吻吮吸,“玉儿,我的玉儿。” 如玉本也是意乱情迷,这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呢,本以为今生都无缘了,没想还能再次互明心意,令她庆幸不已。他的唇舌火热灼人,每次吻在她身上,都让她的身子更软了几分,直到挤身在她腿间,那浑圆硕大的龟头抵上娇穴门户,如玉才猛得想起自已身处此地的原因,父孝三年! “辰砂哥哥,不可,快快停下!” “怎么?后悔了?你瞧不上我了?嫌我下贱?”辰砂脸色煞白,连声问道。 这样子看得如玉更加心痛,赶忙安抚他说:“在孝期呢!我本就没能见到爹爹最后一面,若是还在孝期里做这事,实在愧对爹爹,好哥哥,你等等我好么?待到孝期过了,我们离了这地方,寻个清静去处好好过日子,成么?” “真的?你没骗我?你……真的不嫌我?” 如玉立时反问道:“哥哥嫌我么?” 辰砂眉头一皱,朱砂小痣被两道眉峰挤在正中,显得好不可怜,“怎么会?我虽然……可我心里只你一人,我知你是身不由已,不能怪你,也不敢怪你,但凡我是个有本事的,又怎能让你受了这些委屈?” “我怕你厌了我。”如玉起身,跪在辰砂身旁,将他的头揽在怀里,柔声说道:“刚刚你来,我怕极了你会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辰砂哥哥,你若不离,我便不弃。” 他搂着如玉的腰不肯抬头,如玉感到胸口上有些湿热的水滴,不过他埋了头,她就装作不知。辰砂已是感慨万分,那样下贱的事被她亲眼看到,竟然还能再续前缘,当真是从老天那里偷来的福份,做梦一般的不踏实。 他蹭着两团滑嫩乳肉,声音有些发闷,“圣人体有沉疴,且每日愈重,太子时常代父临朝,如今我为东宫属官,又承蒙太子看重,正是应当奋力一搏的时候,待你守孝期满,我便娶你过门,今生无论如何,也要好生护你,不让你再受一点委屈。”辰砂仰望如玉,眼中满是小意哀求,“玉儿,出了孝,嫁我可好?” 如玉的眼神在他脸上描画,只想将他的样子全都印在心间。辰砂本就生的比普通男子柔媚,面若敷粉,眉目如画,此时有些担忧的望着她,活像只撒娇的小狐狸, 分卷阅读72 可爱喜人。挨不过他这般模样,如玉俯身在他唇上一啄,“我自是愿意的……呀!” 话未说完,就被辰砂扑倒在床,如玉刚要说他,又被堵了嘴。两人追逐纠缠,滚皱了单子,蹭散了发髻,直到彼此都是气喘吁吁才算消停,而后,两人相视而笑。 辰砂一手支头,侧着身子躺在如玉身旁,手里拿了彼此一缕头发把玩,“你既是应了我,就不许反悔,否则……哥哥是要打你屁股的!” 望着两缕青丝绞在一处,莫明的就有些扎眼,泽儿也曾这般胡闹过呢……如玉猛然坐起,急切说道:“好哥哥,泽儿不知去向,我又不得四处走动,你帮我打听打听可好?” 辰砂瞧着她笑得极是俊美,说:“好,此事有我。不过,事成之后,你要如何谢我?” 54、五十四章 浅尝欢苏泽传书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虽说正在孝中,不可行那鱼水之欢,却也是让辰砂抱着好一通亲吻爱抚,两人都是风华正茂,不一会就起了兴致,如玉怕他忍不得,想要推开他好生说话,哪知被他搂的更紧,“好玉儿,看在我们凭白分离了这些年的份上,别再离了我,只要抱着你就好,保准不做不别的。” 话是这样讲,可他那双手却不曾老实过,一会爬上乳峰,捏弄桃红奶果,一会潜入幽谷,探寻芳泽密路。 如玉让他磨得无奈,穴中春水也是渐涌,嘤咛道:“快别闹了,我怕忍不得呢,你明日一早又要回去当差,还不赶快睡会子。” 辰砂含着她的耳垂,手指又钻到穴间去撩拨那内核,手法之老道,竟是比白明山更胜一筹。他不管如玉说些什么,只是促狭的问她:“玉儿这小内核也长大了呢,可是你时常揉捏之故?我许久不曾见它了,让它出来打个招呼可好?” 他问了,可未想要如玉做答,起身分开她的一双腿儿,复又埋首在她股间。那娇穴白馥馥粉嘟嘟,肉唇蚌缝之间溢出些许淫水,湿亮亮的招人。辰砂只觉得心头火起,这些年没少经逢性事,却从未有一人能似如玉这般不止能勾出他的欲,更能激起他的情。 “你这馋嘴的妮子,流了口水让我这样瞧着,羞么?”辰砂笑问。 不说还好,他这样言语挑逗,如玉穴间又流下一丝清液来,“你这人!”如玉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紧紧压住,“没得跑来羞我!不许你再看,快放开我!” “好,我不看就是了!” 辰砂嘴角微挑,舌尖轻吐,顺着那湿润的肉缝自下而上轻轻掠过,停在肉珠之上,抵转厮磨。如玉的身子连连颤抖,口中吟喁不止,辰砂将那小内核戏弄一番后,意犹未尽的说:“玉儿可要小声些,小心吵醒了楼下的丫头,你我这般模样可是见不得人的。” “那你还……不停下?”如玉咬着手指,强撑着自牙间挤出几个字来,那坏心肠的,又将手指入伸穴儿里来了。 “不停下?”辰砂与她调笑,额间小痣红艳之极,凭添几分妖媚,真真像个狐仙似的,“这可是你说的,我的玉儿这样没羞,哥哥总要喂饱了你才安心。” 硬核被他轻柔舔舐,穴中软肉也被频繁戳弄,如玉晕陶陶的似是飞到天上,这样快慰磨人的春潮,犹如一只巨兽,将她连皮带骨的吞了。 良久,如玉才缓过神来,就见辰砂自己握了肉杵,含着她的乳尖套弄。如玉瞧得心中软成一片,不由得说道:“好哥哥,我来替你含含罢?” 她本是好心,可惜却办了坏事,辰砂听她自荐,血气直冲龟头,马眼酸痒之际,直将股股浓精悉数射在如玉身上,佯装怒道:“好个丫头,一句话便让我泄了去,弄得我没了脸面,你又有何好处?过来,我要打你那小屁股!” 辰砂本是有些窘,想要吓她遮羞,如玉听这口气,突的想起那两个入室行凶的歹人,往事纷至沓来,吓得急忙讨饶,“好哥哥,我又不是有意的,你别打我,只有你……莫要打我!” 见她眼中浮起一片水光,辰砂一愣,没想到一句顽笑话就把她吓成这样,她是受了多少苦楚,以至这般风声鹤唳? 心口处传来一阵闷痛,辰砂压低了声音,缓缓凑过去将她抱起,哄道:“玉儿,乖乖,是我过分了,不该这般吓你,往后再也不会了。我又哪里舍得打你,更何况,该打的是我才对,是我……窝囊,护不住你,才让你受了这些委屈,莫怕,都是我不好。” “我,我不怪你的。”如玉扎在他怀里说:“我只是有些害怕,旁人对我不好,我总能咬牙忍着,只是怕你也那样对我,只是想着就受不得了。” 心口的之痛比方才更甚,辰砂把她抱得更紧,吻着她的额头说道:“你比我的命都重,这些年来,若不是想着见你,我怕是早活不到现在了。” “怎会如此呢?当初不是和吕伯伯一道进京的么?怎么又去了公主府上?”如玉说完就觉得辰砂身子一震,连心跳都快了几分,她有些后悔,急忙改口,“过眼云烟罢了,我也不是多想知道,我们说些别的可好?” 辰砂深吸一口气,说:“我们是要成亲的,这些事总要告诉你,不过你方才应了我,无论我说什么,你也是不许悔改的,不然……我舍不得难为你,大不了自绝在你面前,反正……” “快别胡说!”如玉按着的他的嘴,“我不问了还不成么?何苦要发这种毒誓刺我?” 他握着如玉的手,轻轻一吻后按在自己胸口,“我并非不想,而是不敢,怕你厌弃我,嫌我下贱,可我不说,又对不住你,所以我只要你一句,无论听到什么,也不许离了我!” “嗯。”如玉点点头,“除非血海深仇,否则我今生赖定你了,你想撵我走都不成呢!” 辰砂目光微闪,咬牙切齿的把她压在身下用力亲吻,直到她小嘴红肿,才恨声说:“就是血海深仇,你也不许离了我!” “快别作弄我了,我早认定了非你不嫁,好哥哥,你就信了我罢。”如玉摇着他的手臂好一通撒娇,才将他安抚下来,慢慢的为她述说。 “当年我随那姓吕的入京,半路上被他药倒,等我醒来时已经……”辰砂顿了顿,那吕员外的恶行恶状仍在前眼一般,他说自己是被苏权有意送给他的,为的就是要他不堪受辱,自行了断,当时他还不信,苏权为何要恩将仇报,后来吕员外道破天机,原来苏权早就知晓他的身世,他是林 分卷阅读73 进之子,挟恩图报,苏权又哪里会将女儿嫁他? 只是这话万万不能让如玉知晓,他继续说道:“我舍不得你, 唯有苟延残喘,被那姓吕的用来巴结上官,直到将我送到白靖萱手上。”他冷笑阵阵,“没想到他们富贵人家那般淫乱,小叔子同嫂子一起寻了俊俏的小郎君作乐,我就是那时被公主瞧上,带回府的。我不曾得知你已进京,若是早一步知晓,也不会让你陷入那等两难境地。” “好哥哥,你受苦了!要不是为了我,你也不会入京,也不会……”如玉扑到辰砂怀里痛哭,辰砂也被她勾出泪来,两人互作宽慰,彼此疗伤。 屋内明烛已是走到尽头,‘咝’地一声息了,只剩漆黑一片,辰砂轻声哄着如玉,直到怀中娇娃渐渐睡去,才长叹一口气,说:“玉儿,你应了我,就不许再反悔了!” 第二日天光大亮,如玉醒来见身边早已没了人,昨夜温存仿佛春梦一场,低头看到胸脯上的吻痕还在,才放下心来,真的不是梦呢。 孝女居中,日子过得极是平淡,旁人许是早就受不了这般死气沉沉,如玉却是甘之如饴,这样清静的日子,许久都不曾有过了。 那贴身丫环是公主府采买了来,专门配给如玉的,头回被人收用还未来的及改名字,本名叫鲢睛,如玉觉得这字有些不雅,就为其改了名,叫怜菁。 可她虽占了个怜字,却从不曾楚楚可怜,二十多岁年纪,总是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的守在一旁,且她身量比如玉高出半头,杵在一旁叫人分外别扭。如此过了两天,如玉实在受不得,就叫她没事自己呆着,有事再唤她不迟。 如玉不擅女红,却爱练字习画,无事之时总是坐于窗前写写画画,消磨时间倒也不错,只是写着写着,最后总会写出‘苏泽’二字。 她时常盯着通篇的‘苏泽’发呆,又有些厌弃自己,泽儿与河儿都是弟弟,这样偏心到底是何缘故?她与苏泽一母同胞,却也从未觉得苏河是外人,继母对她一向慈爱,从未偏心苛待,当不是为了这个;大概因为苏泽是嫡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家业的,难免对他不同…… 正在这时,怜菁走进屋来,说:“姑娘,您的信。” “信?”如玉不解,她在此处与他人并无往来,辰砂哥哥也用不着多此一举,难道是白家人?她有些怕,手抬起来迟迟不敢伸过去接,怜菁被她磨蹭的烦了,直接将信放到桌上,又一言不发的退后两步站着。 “你……”如玉被她弄得有些不快,便是小门小户的婢女也没有这样不懂事的,方才直眉瞪眼的闯进屋来不说,此时又不耐烦的甩脸子,可她脾气和软,只是叹口气说:“我来京时间不长,好些事都是不懂的,你若知道,就与我讲讲,若是不知,我也不为难你,好歹把个来龙去脉告诉我一声,我才知道该如何处理啊。怜青,这信是谁送来的?” “姑娘看过便知。”怜青冷着一张脸答道。 见她不听劝,如玉拿她也无办法,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信无论是哪来的,总要看过才好应对,可她心里想的明白,还是难掩焦虑,两手发抖的打开信封。 ‘ 阿姊可还安好,吾心忧之。再得陈伯搭救,拜为师。父亲之事蹊跷,故返乡处置,唯望解惑。但求阿姊保重,事后必入京寻,从此再不离分。此事机密,阅后即焚。另,此女可信,有事托之。苏泽敬上。’ 信后另有白纸一张,上以数笔勾出一幅小画:灶台边上蹲着两个小人儿,二人面带黑灰,却是笑容朗朗。 如玉喜极而泣,摩挲着那画纸哽咽道:“泽儿!” *************************************** 接下来就要拉快进度条了!所以说我真的是亲妈呀~~ 如玉:这个……怕是说不准…… 辰砂:呸! 55、五十五章 生野心白家上门 如玉拭去眼中泪花,转而问向怜菁,“这信是何人送来的,你可能寻到他?我若回信可能交到他手上?” 怜菁对如玉的急切不为所动,面上依旧波澜不兴,“我是受人所托,前来看护姑娘,平时也困在这院子里,出不得门去又如何送信?姑娘只管安心等人来接就是。” 这木头似的神情令如玉有些发怵,可事关苏泽又不想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放过,如玉起身向怜菁一礼,“不知姐姐是来帮我的,前日里多有得罪,还请姐姐见谅,不知姐姐应当如何称呼?” 既是专程保她而来,这婢女的身份想来也不过是掩人耳目罢了,怪不得瞧她举止不像下人,可如此一来,再以奴仆相待就失了礼数,是以才要询问她的本名。 “我本就姓连,单名一个晶字。”连晶依旧面无表情。 “竟是本名么?”如玉有些吃惊,就这样大大咧咧的拿了本名来用,果真是艺高人胆大,令人敬佩的紧。 哪知连晶却是轻飘飘的说:“懒得改,记得烧了。”便扭头走了,如玉不敢惹她不快,故而未拦,由着她去了。 将书信小画翻来覆去的看了许久,直到全然印入脑海,如玉才将其付之一炬。时至晚间,如玉早早睡下,却因记挂苏泽久久不得入眠,外间传来细微敲击之声,如玉起身打开房门,迎了辰砂进来。 “都快三更了,怎的还不睡?可是在等我?”辰砂笑问。 如玉笑的有些腼腆,“不知泽儿如何了,总是惦记着,躺了半宿也没个睡意。” “狠心的妮子,你就不想我么?”辰砂将她捞进怀里,含了她的嘴儿亲吮,力道比往日更甚,弄得如玉有些发疼。 待到他心满意足,才以指腹磨着那红肿的唇瓣问道:“泽儿若是真的进了京,到时总会找你,就是一时半会寻不着他,待你我婚后,他成了内弟,再求东宫眼线来寻他也更为名正言顺一些。” 如玉点点头,本想说已经收到了苏泽的消息,可是想到他说事为机密,到底未曾出口。左右不过是等,一来不可泄了密,耽误泽儿的正事,二来也不必为辰砂哥哥平添麻烦,只是不知……爹爹之事有何蹊跷?难道少场之中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道道? “想什么呢?”辰砂挑起她的下巴,细细打量,见她不像有事,便松了口气,搂着她说:“往后怕是有些忙乱,不能常常 分卷阅读74 来看你,可我心里总是有你的。我身处东宫,倘若再不能出人头地,就是该死了。便是我来的少了,你也莫要多想,无论何时,在我心里住着的,只有你一个。” “你要小心些,便是操劳也别累坏了身子。”如玉仰头望着他,眼中满是关切,“我也不求大富大贵的,只要你与泽儿都能安好,我便知足了。” 辰砂叹气,说:“小呆子,无权无势的,我如何护得住你?那些权贵,惯会以势压人,我放心不下你。何况外面还有人虎视眈眈,要是压不住他,三年后你还会被他抢了去,那日之事……我……不想再有。” 舍不得如玉自然是真,可他并未说明,自幼跟着林进躲躲藏藏,见了衣着光鲜的贵人,他总是没来由的害怕,自觉低人一等,这几年更是沦为他人胯下玩物,他的恨与怨,不是轻易就能消了的。 如玉也是无言以对,辰砂口中的‘那人’无非就是舅舅,那日被太子明里暗里的一番敲打,他倒是收敛了,未曾再来纠缠,可她记得舅舅是想将她嫁给二表哥的,他说的没错,无权无势的,白明山定是不会眼睁睁的瞧着他们成亲。 而那日之事,之前并未提起,两人皆是有意避开,今日说了出来,俱是羞窘愤恨,如玉见他目光不善,赶忙转了话头,问:“辰砂哥哥怎的改了名字?往后我要叫你什么?” 辰砂这才柔了嗓音,说:“你不必改,这样就好,说起来林辰这名字,当初岳父为我谋得功名时便用了,竟是一直没人告诉你么?” 如玉点点头,怯怯的,似是怕他不快。 这样子勾得他心痒,将人横抱怀中送到床上,辰砂埋头在她胸口,蹭着那两团凝脂玉乳说道:“也难怪,那时我们甚少见面,我又是外男,岳父岳母总不会老拿了我说事,而逸清这表字,是公主赐的,我也不想你这样叫我,毕竟这字……不干净。” 此时辰砂才恍然大悟,当初苏权定是一早就计设好的,真要有心议亲,怎能连男方的名字都不提的?辰砂恼恨非常,凭什么他们一个两个的都来作贱他?不过,他总有出头之日,终有一日,他会成为人上人,定要将那些恶人俱都踩在脚下!哪怕还是以色侍人,至少……现在侍候的是太子,将来就是一国之君。 “往事如烟,就让它散了罢。”如玉轻抚辰砂发丝,嗓音轻柔,无形间润灭了辰砂的满腔邪火,“我本以为今生无缘相守,不想老天垂怜,竟能再续,已是喜出望外,又哪里还会计较那些。哥哥为我受了那么多苦,我帮不得你什么,怎能再去累你担忧?说起来,倒是我更怕呢,女子失贞,世所不容,更何况白家那……纵哥哥真心待我如旧,我还怕日子久了,你就厌了我呢。” “净说胡话!”辰砂将如玉箍得更紧,恨不得把她揉碎了藏到自己脏腑血脉之中,再不被人窥视才好,“是我着相了,只顾着胡思乱想,却忘了你也是难受的。遇事还不及你看的明白,委实不像个大丈夫。玉儿,不堪如我……你可还要?” 如玉浅笑颔首,道:“做梦都想要呢!” 辰砂脸颊晕红,两眼清亮亮的盯着如玉说道:“对着自家男人说这话,可是怨我喂不饱你?且让你再躲上些时日,待你出了孝,瞧我怎么整治你!”说完寻到那藏在小衣之下的乳尖,轻轻咬了一口。 “亏你还知我在孝中呢,总是这样跑来撩拨,不许再闹了,省得到时难受了又来磨我!”如玉嗔道。 辰砂耸腰,把个硕大的物事在她腿上研磨,“好妹妹,你这小哥哥早就难受的紧了,要不是怕你心里难过,管它孝不孝的……”他凑到如玉耳畔呵弄她的耳垂,沉声说:“早就将你操的淫水横流了。” 这样羞人的话,直说的如玉身子发软,可她顾念父孝在身,到底未让辰砂圆了念想,两人相拥而眠,如玉少有这般踏实的沉沉睡去,辰砂却是久不能寐,眉头皱得死紧。 孝女居内,日子过得平淡无波,连晶偶尔为她传上两封书信,苏泽报喜不报忧,只说一切安好,旁的不用挂念。辰砂愈发忙碌,夜探之时渐少,如玉只当他是得了东宫重用,真心为他高兴。白明山许是也被敲打的怕了,除了年节时分备了衣裳吃用直接命人送来,他们父子一直未曾登门。 如玉每日练画习字,恬静从容间倒能修身养性,令她心满意足。只是不知是何缘故,几次夜深人静之时,体内好端端的就燃起一团欲火,奶儿酸涨,穴儿酥痒,她强忍着不去自渎,等那滋味退去,已是汗湿衣衫,虚软乏力。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就这般过了三年,孝期已满。 今上顾念她家人离散,故而将孝女居赐下,撤去把守兵丁,不再防人出入。因如玉自搬入孝女居便未曾出门,并不知晓这三年来每日皆有不少兵丁为她守门,他们得了昌安公主口令,对白家父子严防死守,致使他们不得其门而入。 辰砂却被网开一面,只要不是青天白日里招摇过市,总能进了院子,而他因着私心也从未相告,是以当白家人登门之时,如玉方才知晓。 二月十五这日,如玉正在窗前望着院中的秃枝神游,京城不及家乡温暖,若在平谷县,此时节树稍枝头已见新芽,嫩绿可人之中不乏勃勃生机,哪像眼前之物,如她自己一般死气沉沉。 正在这时,连晶木着张脸进了屋,话间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京兆府尹白大人携家眷来看望姑娘了。” “这……他们此时在何处?”如玉吓了一跳。 本以为白家人碍着太子的面子,总是不敢再上门骚扰,不料想今日就举家而来了,这是为了什么?难道真是这三年里憋得紧了,忍不住要在这孝女居内做那荒唐事么?可若是如此,就不怕太子怪罪? 说起家眷,她又想到白家舅母,当初庭院受辱便是二月里,半日欺凌让她晕沉沉的病了好些天,好巧不巧的眼下又是二月,如玉不由的打了个寒颤,好似当日寒风又至,顺着皮肤钻入肌理,游到骨节之中作威作福,一时间手脚发沉,瘫软在椅子上。 “姑娘可是身子不爽利?”连晶问道。 “来的都是何人,麻烦姐姐先与我说个清楚。” 连晶瞧着如玉,见她扶着椅子的手有些颤抖,便移了眼,还是木着张脸,声音却带了几分关切,“姑娘不必惧怕,我本就是为护你而来,不会由你受难的。” “那便麻烦姐姐了。”如玉点 分卷阅读75 点头,强稳了心神,由连晶带着向楼下走去,既然躲不过,只有去了。 ********************************** 舅舅你个磨人的老妖精,怎么又来了? 56、五十六章 相试探辰砂救美 行至前厅,如玉攥紧了手中的帕子,以求稳固心神,遮掩颤抖,前脚刚刚迈过门槛,就听堂内之人说道:“表妹怎的才来?倒让我们好等。” 抬眼望去,正是大表兄白靖荣笑嘻嘻的望着她,面上毫无一丝异样神色,好似当初种种皆为虚妄一般。 一旁连晶适时拖扶住她的手肘,低声说:“姑娘小心些,这门槛有些高呢。” 是呢,此时并非她孤身一人,连晶也是个弱女子,但总要好过她孤身面对白家人。 她拍拍连晶的手,以示无事,如玉不再那般焦躁忐忑,行至堂中朝着坐于上首的白明山夫妇福身一礼,道:“不知舅舅舅母前来,如玉有失远迎,还望莫怪。”转身又对坐于白明山下首的白靖荣道:“大表哥安好。” 三年光景弹指而过,白明山望着外甥女心中五味杂陈,想他一番真心真意,却苦于太子从中作梗,硬生生的拆散一对有情人不说,又派了众多兵丁把守,使他不得其门而入,唯有坐等。 而这一等便是三年,孝期已过,偏那磨人的妮子依旧深居简出,当初她自请守孝,他只当是女儿家家的失父心痛,并未想过其他,可孝期过了还这般冷淡,倒像是有意为之,想要顺势脱身了。 每每思及此处,总是令他坐卧不宁,如玉的娇嗔巧笑如在眼前一般,他从觉得自家那小外甥女对他是有情的,却从不想他做的那些事,便是天大的真情也能消磨殆尽,何况这舅甥不伦,原本就是他挟恩胁迫来的。 而如玉也在细细打量白家三口,白明山身着墨蓝深衣,料子华贵,隐有竹纹暗理,面白微须,一副风流文士之相,全然不似色中恶鬼,倒像个正人君子。 白夫人身穿朱红曲裾,赤金红宝石头面,鬓角已见几丝白发,想来这几年过得不甚顺心,眉心轻皱,唇角紧抿,面色刻薄,也不知舅舅用了何种手段,竟是让她心甘情愿的来看望她。 表兄白靖荣一袭月白衣衫,金冠玉带,前襟以银丝绣了云纹,他本就是一副英挺魁梧的样貌,一番衣装之下更显英气。 白明山望了妻子一眼,问道:“玉儿近来可好?久居此处可还习惯?” 白夫人接了眼风,心不甘情不愿的强挤出笑容来,招手道:“是呢,守孝三年还当你要清减,不想还是这般好气色,快过来让我瞧瞧。” “她一个小娘子,便是守孝也不过茹素抄经之流,哪里就要清减了。”这是说她守孝不尽心呢,白明山见不得妻子为难如玉,替她解围,两眼灼灼有神的盯在如玉身上,错不开,移不走。 俗话说,要想俏,一身孝。 此时刚刚出孝不久,如玉依旧只着素色,好在年轻,气色亦佳,正应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只是素衣布裙,头无点饰,也能将白夫人那满头珠翠都压了下去,更显得人面如桃花,清丽世无双。 “瞧这细皮嫩肉的,怪不得你舅舅那般疼你,莫要说他,便是我都快要舍不得你受委屈了。你不晓得,几年前我提点了你几句,他一直都没给我好脸色,我早想来给你赔个不是,可孝期之内你这院子叫人围了个水泄不通,我再想也来不得。可算是等到你出了孝,这不,才轮着休沐,就急冲冲的来了么!你一向是个懂事的,可不要怪我心直口快,得罪了你。” 她的手被白夫人握住,动作倒是亲昵,可是这话却极不中听。 那叫什么‘提点’?哪里又是‘心直口快’? 将她光着身子扔到庭院之中受辱,此时再提倒是轻巧,那事本是她有错在先,原是不曾有过怨怼,可这其中还有一条人命,成善又何其无辜?无端端被她拖累,最后又是那般凄惨,这人命关司,少不了也要算她一份,可如今是想轻飘飘的一语带过了么? 见如玉垂首不语,白夫人嘴色抽了抽,咬牙笑着说:“瞧你这样子还是怪我呐,也罢,你舅舅心疼你,怕你落下心病,带了娄虹来给你赔礼,来人呐,叫娄虹上来。” 若说原本对着白夫人尚有几分愧疚,而瞧见娄虹,便是只有恨了。 如玉抽回手,淡然道:“这可不敢,我不过一介孤女,娄虹却是舅母身边得力的管家娘子,人常说不见僧面看佛面,我便是被她打杀了,也不敢有怨言,又哪里敢让她来赔不是?”说完还瞪了白明山一眼。 只一眼,在白明山看来也是千般娇媚,万分动人。 他终是放下心来,这眼神幽幽怨怨的,分明是怪他不曾为她做主发作了娄虹,好个妖精,你不乐意直说就是,何苦这样躲着我,害得我终日魂不守舍。 “乖囡莫要说气话,娄虹乃是大管事之妻,也是个有脸面的,况且那时你还病着,我也不想多生事端,本想等你病好再行处理,哪知你又赶上守期。” 白明山站起身来,行至如玉身旁,紧盯着她笑道:“这不是将人带来了么,你失怙不假,却还有亲人,我哪能让你受个下人的委屈,我儿乖乖,休得再耍性子,人都给你带来了,由着你发落便是!” 如玉正要答话,就听得身后脚步声响,回头一看,正是娄虹两手托举茶盏,低头碎步而来,“往日是奴错了,奴不知上下尊卑,冒犯了表姑娘,还请表姑娘大人大量,饶了奴一条性命,奴愿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以报表姑娘的大恩大德。” 望着举到眼前的茶盏,如玉有些不知所措,娄虹是下人,可以由着舅舅发落,成善亦是下人,被大表哥那般处置了也是应当?如今他们口口声声说的都是向她赔不是,可见从未将成善之事放在心上,她这三年间的耿耿于怀又是为了什么? 为自己么?笑话!她是罪有应得呢! “表妹愣着做什么?”白靖荣信步走来,连晶本是站在如玉身旁,此时后退两步,为他腾出道来,“可是身子不适?正巧表哥略通医术,让我瞧瞧可好?” 白明山抢先拍开儿子的手,训斥道:“胡闹,你会得什么医术?瞧不出你表妹心下不痛快么?” 这惶然无措的模样刺得他眼酸心痛,一时也顾不上 分卷阅读76 白大管事的脸面,只想讨这心头肉欢心,便冷声斥责娄虹,“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对着表姑娘斟茶认错?平日给足了脸面,倒养出你奴大欺主的本事来,既然姑娘不快,你回去收拾一下,只管去罢。” 娄虹闻言傻在当场,白夫人却是坐不住了,拉着如玉的衣袖兀自大哭起来:“她是从小就伺候我的,没有功劳也有个苦劳不是,她是冒犯了你,可也罪不至死啊,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你舅舅要了她的命么?这与你亲手杀她有何不同啊?” “舅舅可是真要杀她?”如玉问道。 “这……”白明山瞪了妻子一眼,他本是想将娄虹发卖了,到底是大管事的妻子,当初还是他做主指配的,杀了总归有些不妥,这多事的蠢妇,屡屡坏事。 他语焉不详,如玉见状冷笑,便是敷衍做戏,也当做的真些! “我就说么,哪敢让她来赔不是,舅母也莫要哭了,这茶我喝了就是。”如玉接过茶盏一饮而尽,而后将其掷在娄虹脚边,摔了个粉碎。 “舅舅位高权重,家大势大的,我孤身一人,不敢高攀,既然此事已了,我也不再虚留,舅舅早些带了舅母回去休息罢。” 如玉说完转身要走,两只手臂却同时被白家父子紧紧握住,白明山无奈道:“你这孩子,好大的气性,我既说了随你发落,那便是作数的,你与我赌气也就罢了,何苦摔那杯子,若是飞瓷渐了脸可怎么好?” “那我要她去死,舅舅也随我么?” 白明山以姆指摩挲娇儿臂膀,隔着层层布衣,那软嫩嫩的肉儿勾得他心动神驰,点头应道:“她是奴你是主,自然全都依你!” 眼瞅自己这条小命就要被他们说丢了去,娄虹才知道怕了,原本夫人说的好好的,只要敬了茶就能收场,往日这小娼妇兔子似的胆小,本以为是件容易事,怎就生了变故呢? 正在僵持之时,门外下人唱道:“太子少詹事到!” 白家父子急忙松手,又各自退了一步,与如玉拉开一臂之距,就见一人信步而来。 行至堂中,那人随手解下银鼠镶狐裘大氅,只见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玉冠束发,腰悬美玉,所谓兰芝玉树,少年风流,不是辰砂又是哪个? 白靖荣先发制人,“逸清可是太子面前的红人,平时忙乱的紧,今日怎么偷了闲跑了出来?若是我们不在,这孤男寡女的,可是好说不好听呢。” “有劳附马挂念,今日正是休沐,我便来看看玉儿。”辰砂不卑不亢,看向白明山,“白大人精神矍铄,真真老当益壮,晚生十分佩服!” 白明山望着辰砂心内发堵,哪成想这小倌爬的恁快,他身为京兆,本是任期已满,可昌安公主不愿他离京,正慢慢活动着,如今还是不上不下的卡在这四品的京兆府尹上,而这林逸清,已是靠着太子,于短短三年之内爬到太子少詹事一职! 与他同为正四品! 又是一场‘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虽说同为正四品,他与公主有亲,可那公主在圣人面前也不受宠,而林逸清与太子之亲厚……真是不提也罢!是以此时被这小倌明嘲暗讽的说他年迈,他也无法,只能忍了。 ************************************* 小剧场: 舅舅被打脸,如玉表示很开心,原来你也有今天! 辰砂:老流氓,人老珠黄了还跑来争宠,我呸! 白明山:小王八蛋,男人是靠脸的吗? 辰砂:是啊。 白明山:……妈的! 57、五十七章 打机锋淫药伤身 若要硬碰硬,白明山混迹官场多年,阅历之深、人脉之广,俱是辰砂所不能比的,可如今未到鱼死网破之时,这等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委实不是良策。他任期已满正待调动,此时闹出事来,差了风评,倒是得不偿失了。 “我等虽与少詹事有旧,但要找也当是二郎才对,怎的跑到此处来了?”白明山明知故问。 这话说得好生刁钻! ‘有旧’二字点出他的出身,二郎白靖荣是他今生洗不去的污点,且将如玉撇在一旁,仿佛从不知晓他二人有婚约在身,虽说当初公主府内如玉为救他性命毁婚,可这婚约既能毁,自然还可再立!现如今他早非鱼肉,又岂能再度任人宰割? 想通关节,辰砂未语先笑,直直逼视白明山道:“白大人误会了,晚生并不知晓白大人携家眷来此,今日是专程来看玉儿的。” 之前几次相见,辰砂俱是畏畏缩缩,这等英气逼人之相从未见过,白府众人皆被他迷了眼,白夫人更是头回觉得她盼了一辈子的夫君也不是那般光鲜,至少比起眼前这后生不只差了多少出去,她又转而再去打量丈夫,越看越是气愤,想她大好年华,竟是全都扑在这老货身上了么? 一时间极为替自己不值,看着如玉倒是没有那般愤恨了,有这样的情郎守着,却落在那老货手里,也是个可怜之人!这样情深义重的俊俏郎君,本就可遇不可求,又不在意如玉失了贞洁,害得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要替他揪心,自家那老货可不是个和善的,莫要吃了他的亏才好啊! 白明山此时方才明白,之前他们父子同宠如玉时儿子那句‘爹爹好生痴情,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是个什么意思,连他都被晃花了眼,也难怪家中的小畜牲与公主都舍不得他。 可俊俏又如何?他又不好男风,也不能容忍他对玉儿这般歪缠,便冷声问道:“她深居简出,不问世事的,不知少詹事找她作甚?不论何事,下次还是莫要如此了,少詹事终归是外男,此举过于孟浪,有伤女子闺誉。” “玉儿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子,虽说当年只是言语之约,并未下定,好在太子仁厚,体恤下属,听闻此事后便要亲自为我保媒,是以今日前来商议其中事宜,我也知亲自登门有些莽撞,可我二人皆已无父无母,只好出此下策,还望白大人莫要苛责,纵孤男寡女,晚生亦不敢做出祸事累及太子。” 辰砂与如玉四目相对,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一片星光,其芒微弱,却足以支撑他二人重新来过。 “表妹可是亲口说过,与你并无婚约的,你这是要拐骗孤身小娘子么?”白靖荣问。 分卷阅读77 何其厚颜无耻! 若非你们逼迫,她又何苦去说那话?辰砂气息有些不稳,此时强压着不敢开口。他与白明山言语间机锋扯皮并无不可,官阶相同,横竖有太子在,最多不过是参他狂妄罢了,可白靖荣身为附马,便是天家之人,与他争执极易被扣上个藐视皇家的罪名,到时怕是不好收场。 正当辰砂冥思苦想要去如何应对之时,如玉却是幽幽开口了,“这倒是奇了,我怎能说出那等浑话来?” 屋内霎时一静,众人皆是目瞪口呆的望着如玉。 到底还是白明山老道,稍一愣怔便回过神来,压下心中莫名的烦躁,皮笑肉不笑的问:“我儿……这是……何意?” 白夫人不知细情,在一旁也看的快意非常,早知道这小贱人不是个好的,偏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恨不得削尖了脑袋整个人都扎到她身子里去才能安心,此时正好尝尝自己种下的苦果,方才被你这好外甥女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这老货只顾着自己解馋,却不肯帮我解围,此时现世报来的飞快,正好让你自己受着。 不管白家人作何想法,如玉却是受够了那身不由已的苦楚。 泽儿虽说不在身边,好在音讯未断,又有文韬武略的师父教导,将来就是不能出人头地,平安长大总是无虞。而辰砂哥哥已踏上官途,又是太子近臣,舅舅一家再不敢随意打压。正所谓‘无欲则刚’,没了牵制,如玉自是不肯再受制于人。 “舅舅又是何意?我有些不懂。”如玉慢慢自白家父子二人之间踱出,走到辰砂身旁站定,“大表哥想是听岔了,婚姻之事向来皆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有我说话的余地?国难之中,父亲以身殉职,我不得看守送终已是不孝,怎敢自己拒了父亲定下的亲事?” “明明是你亲口说的。”白靖荣终于不再嬉笑,皱眉问道。 “何时说的?”如玉美目圆睁,一副不谙世事的娇憨之态。 是了,何时说的?那等聚众淫乱之事私下为之还则罢了,以公主之尊也算不得什么,可不能将它提到明面上来讲,白明山要前程,公主府要脸面,此时竟是有苦说不出了。 白明山闭目吸气,那时他醋意大发,只顾着逼她表态,思虑不周留了空子。长年打雁倒被雁啄了眼,已说不清到底是怒意更浓还是醋性更甚,不过…… 他缓缓睁开双眼,仔细打量如玉,点头说:“好、好、好,不愧是苏伯安之女,你既然一意孤行我也不拦你,只是我对你一番拳拳爱护之心,却换来这等下场,你……可还有何话说?” 想当初,她贴在他身边撒娇犯痴的,一颦一笑皆是惹人怜爱,他想当然的以为那番神态不能作假,是以到了这等关头犹不死心,盼着她是碍于辰砂不敢直言,故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如玉本就对他无情,只是福身一礼,“多谢舅舅屡次出手相救,如玉感激不尽。” “呵!”白明山冷笑一声,双目渐渐泛起血丝,阴沉沉的说道:“也罢,就当我将真情都喂了……”他话音一顿,终究舍不得将话说的太狠,“你既然一心想着他,从此以后你与我白家再无瓜葛,这路是你自己选的,往后莫要后悔才好!” 怒火攻心之下,白明山再看不得他两人比临而立,那小倌不过是仗着年轻貌美,惯会狐媚惑人,哪里比得过他沉稳有度?他气冲冲拂袖而去,白靖荣与白夫人带着娄虹也一同出了屋门。 待到听不到白家的动静,如玉吩咐道:“连晶,你先下去。” 因怕苏泽的事走露风声,旁人面前,她们一直谨守主仆本分,全然不似私下里那般随性而为,连晶倒也从不与她为难,凡有外人瞧着,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连晶口中称是,兀自退了出去,辰砂尚未开口,如玉便身子一软倒了下来。辰砂见状赶忙上前一步把人接住,让她靠在自己肩头。 “玉儿,你怎的了?哪里不舒服?” 怀中娇娃面色渐起一抹粉红,此时旁人皆已退下,如玉也不再强压,声声呻吟自檀口溢出,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是怎的了,身子又燥又热的,手脚发软,使不上力气。” 抬起她的手腕,辰砂为她把脉。近几年来他的医术未再精进,但根基总是在的,没过多久,辰砂面色一凛,问道:“你方才可是吃了什么?” “嗯?我……不曾” “仔细想想,或食或饮,总是有什么东西入口了才是。” 迷茫间,如玉只觉得身子越发火热,全身肌肤愈发敏感,手腕被他握着,传来阵阵酥麻,脑子更加混沌,“嗯……我……我……喝了娄虹敬……的茶。” “混帐!” 辰砂低声咒骂,两手一抄,将如玉横抱在怀中,大步走向二楼。他是心急如焚,可怀中娇娃却不领情,一双小手不住的撕扯胸前衣襟,口中喃喃的不是热便是难受,两条长腿还在不住踢腾。 她长得娇小轻盈,可再小也是双十年华的大姑娘,手脚还不得闲,辰砂不曾习武,本就不如白靖荣之流壮硕,此时也是颇为费力,好容易上了楼,把她放到床上,他亦坐在一旁稍事喘息。 没等这口气喘匀,如玉突的坐起身来,自顾自的宽衣解带。此时她的双眼已失了清明,娇喘越发急促,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着他撒娇,“啊~~好热,人家受不得了。” 这副样子看得辰砂眉头紧皱,时方才为她诊脉,其脉相急而浮躁,且伴有阴亏之相,难怪被白明山霸占了好些时日都不曾有孕,必是经过什么大寒大冻的症候,落了病根,兴许……还不只一次。 她自幼受了不少虎狼之药,公主府内又被白靖荣喂了两粒烈女笑,那药极为霸道,用的多了会在体内留有淫毒,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也不知这三年她是如何忍过来的,只怪他这榆木脑袋,每次前来只顾着调笑,怎就不知早些替她查看一番呢? 而刚才那茶,应当也是加了料的,可不知是何品类,如今数种淫毒聚在她身上,若不早些为她调理,怕是隔三差五便要这样发作一场,这可如何是好呢? “好哥哥,快来救救我,人家好难受呢!”如玉动作利落,三两下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此时一身软肉白嫩馨香,两团奶乳微颤摇荡,好一番春光美景,求一场爱欲癫狂。 “玉儿!” 分卷阅读78 辰砂起身脱了衣衫,心下也不再纠结,她的苦难自他家而起,自然也当由他来收场,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他扑到如玉身上,轻啄一下红唇,问道:“好玉儿,可要哥哥操你?” ***************************************** 舅舅不是傻子,换了别的事早就看明白了,可惜一旦摊在如玉头上他就自动开启男主模式,霸道总裁风令人不忍直视…… 辰砂表示打脸什么的不要太愉快,他家玉儿也是个坏的,睁眼说瞎话的样子也是棒棒哒! 58、五十八章 初自渎男欢女爱 “要……要的。”如玉再撑不住,被药迷的失了心性,只剩一身升腾欲火有待发泄,两条长腿交缠磨蹭,穴间已是濡湿一片。 见她这般情动,辰砂心中颇为不是滋味,早年调教、霸道淫药,缺了随意一环都得不了今日之果,她这般命苦,往后定要好好待她才是,毕竟这也算是他 们父子种下的苦果。 如玉情动之下,搂着辰砂吟喁不止,素手纤纤不住地在他身上游移流连,激起片片颤栗;辰砂陷入温柔乡中,亦渐意乱神迷,亲吻舔舐,耳鬓厮磨。 他并非好色之人,只因幼时常听林进酒后吹虚,诸如怎样入了人家小姐,哪日操了谁家丫环,那老树似的面皮被酒水催的通红,落在他那尚且稚嫩的眼中,只觉分外狰狞。 后来日渐长大,越发懂事,随着父亲药堂坐诊之时见过不少穷家夫妻,丈夫揽了妻子去请孕脉,情义深厚的大有人在,令他看在眼中,羡生心房。故而一直盼着寻个不嫌他出身的姑娘相守到老,他总觉得情欲当由爱慕而生。 直到遇见如玉,两人相知相守,他便动了心思,不愿再依照父亲的安排做个乡间富翁,只想与如玉成一对神仙眷侣。可惜造化弄人,他未能敌过苏权的劝说,不论顾及如玉还是为了自身,本当进京是踏上官途,谁知竟是他千恩万谢的入了死路。 若不是挂念玉儿,他怕是早就了断了,哪里还有今日的富贵权柄? “好哥哥,人家奶头痒呢,快来给我舔舔呀!” 娇吟声打断了辰砂的思绪,如玉素手托起一只奶儿,将那绯红的乳果送到他嘴边,另一只手却是探往身下,将手心覆在那雄浑的龟头上,缓缓揉蹭。 马眼之内溢出一汪露珠,沾在如玉的手心上,随着她的动作把个硕大的玉杵漆的晶亮可人,像是整块的芙蓉暖玉由巧手匠人打磨而成的角先生,温润挺翘,雄慑壮人。 辰砂被她撩拨的一颤,再也把持不住,一口含住她的奶头,用力吸吮起来。 “呀!好疼,辰砂哥哥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坏了呢!嗯……对,舔我……啊……好痒,好哥哥,用力呀,不解痒呢,快些嘬它……啊……好美!” “小浪货,轻些重些都是你说的,到底要如何?”辰砂抬头逗弄她,“既是不解痒,那便算了罢,省得我吸弄半晌,还要落下不少埋怨!” “哥哥别走!”辰砂作势便要起身,如玉又哪里舍得,赶忙搂住他的脖颈,两腿跨到他左膝上不住磨蹭娇穴,挺胸凑到他面前,“好哥哥,休再折磨我,这身子都是你的,随你怎么操我,我都是甘愿的,人家那里又酸又痒的,快些入来才好!” 方才说过,辰砂并不好色,也因男色女色他已见过太多,早就提不起兴致了,淫言浪语更是听的耳内都起了茧子,可如玉偏偏是他的劫数,一言一行皆能引得他血脉喷张。 他两手抚上娇娃滑腻臀瓣,笑问:“玉儿要我入到哪里去?又要用了何物入来?” 如玉不是懵懂少女,欲火焚身之下,从未有过的放浪大胆,“用哥哥的大鸡巴……入我的穴!好哥哥,快些,人家等不及了!” “穴又是何物?” “是……屄!哥哥快用大鸡巴操我的小屄!快来呀!” 如玉体内淫药烧灼,却又一直不得缓解,已是难耐的要疯,泪珠要落不落的噙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 “我的玉儿好浪呐!水儿都顺着我的腿流下来了。”辰砂到底还是血气方刚,一把将如玉推倒在床,两手按着她的膝窝,直到膝盖与她的头脸齐平,腰间用力一挺,直直操进如玉穴中。 “啊……哥哥入的好深,酥酥麻麻的好生快活……啊……啊……再用力些……好美。” 这般姿势弄来本就入的深,辰砂又是个龟大棒粗的,抽插顶操间,两人交合之处水声不断,女郎娇喘阵阵,男子闷哼连连。 “我还要,亲哥哥,人家那豆豆痒得很,哥哥给我揉揉嘛!” “淫娃!”辰砂龟头酸痒,险些射了精水,朝着穴心狠狠顶了一下便不敢再动,“我还要扶着你的腿儿,哪里还有空来,玉儿不妨再浪些,自己揉揉这小淫核。” “这……”如玉脑子已不清醒,只是本能的有些羞耻,迟疑道:“这也太过……淫浪了!” 辰砂咬牙忍着她穴中吸裹的阵阵快意,生怕刚刚弄穴就泄了去惹她笑话,若她觉得自己还不如白明山那老鬼得用,那便真的不要活了,是以连忙与她搭话分神,“不怕,你什么样子我没瞧见过?我的玉儿无论如何都是好的,快来自己弄弄,也让我饱饱眼福。” 如玉被他说的意动,加之那小肉核实在磨人的紧,招摇的挺立着,花蕊似的渴求狂蜂浪蝶前来采撷。 抽弄稍停,辰砂将肉棒抽了大半出来,留出空隙仔细观瞧。 他的如玉全身都似粉雕来玉琢出,极是惹人怜爱,连这妙处也是分外可人,白嫩肥厚的两片蛤肉,内缘如青瓷上釉一般抹了一层淡粉,他那肉棒粗如木杵,此时插入穴中,撑得两片肉唇微嘟。因无毫毛遮挡,两人性器俱是水亮晶莹,尤其是那立在顶端的阴核,浑然一个粉嫩的肉珍珠,鼓涨涨的引人性起。 “好玉儿,快些弄来让我瞧瞧!”辰砂额前汗珠细密,忍的甚是辛苦。 “这……不是自渎么?” “是又如何?我最爱你这骚浪样子,亲亲若是爱我,便替我好好疼它一番!” 也不知是被他说动还是被欲火烧晕了头,如玉果然将手伸到股间,以中指指腹轻揉那挺立的小核,“啊……好爽利,比哥哥弄的还要美呢!” 阴核本就是女子 分卷阅读79 身上最为敏感之处,哪怕自己揉弄,也是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如玉的穴肉因此绞的更紧,直教辰砂连连吸气。 “浪妮子,欠操!小屄恁紧,生生要夹断哥哥的鸡巴么?真想将你这样子画下来,被人操着骚穴还要自己去玩弄淫核,我的玉儿怎就这般淫荡呢?” 小穴裹着肉棒不住收绞,之内肉突肉褶好似许多小舌舔吮吸咂,辰砂早已记不清入过多少肉穴,却是只有他家玉儿这般勾人。 抽挺越渐狂疯,如玉的呻吟声被他顶的支离破碎,两团奶乳耸动弹跳,辰砂看得眼热,忽而想起那日她被白明山搂在怀中吸吮奶头的情景来,酸兮兮的说:“玉儿……你这奶子可是我……一手带大的,往后不许再叫旁人来吃……告诉哥哥,你那畜牲舅舅……嘬得你可快活?” “快……快活呢。”如玉神志昏沉,压根不知他问得什么,只是顺着话头接茬,“哥哥入得太深,人家穴儿都要被你捅穿了,快……啊……饶了我罢!人家奶头好痒,哥哥快来咬……咬我的奶头呀……啊……快让我泄了罢!” 辰砂放开手,将那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伏身叼住一个奶尖儿,两排白牙咬住奶头根缘,舌尖极速弹动挑逗,如玉经受不住,身子簌簌发抖,水穴淫液直流,口中娇吟不断,自己扭着腰胯迎向情郎的肉棒。 “好哥哥……咬我……操我呀,哥哥的鸡巴又大又硬,穴芯都要被你入烂了,操死我罢,让我死了罢!” “骚肉屄屄,我可比白明山那老鬼操的快活?往后你若再敢引了野男人来入你,我便咬烂你的小奶头,操烂你的肉屄!啊……玉儿……我的玉儿……哥哥要不行了,你可要我的精水儿?快说!” ‘啪’的一声响,大掌掴上如玉的一只嫩乳,却把个小奶头打的更加尖挺。 如玉亦是攀到极致边缘,身子被药催的无一处不敏感,不论触碰到何处皆是颤栗顿起,再被他一掌打下,已是快要疯狂,娇吟成了尖叫,也不知自己说的是些什么,只有尖声叫喊方能稍稍缓了这滔天情欲。 “啊……我要!坏哥哥……坏辰砂……啊……你又欺负我……打的我好疼……嗯……别停呀……用力入我……操我……把你的精水儿都给我……灌进我穴里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辰砂咬牙挺动,粗大的肉具次次尽根,龟头屡屡顶在美人儿穴中的那团软肉上,两人如同发情之兽,再也顾不得其它,唯有贪欢。约过了百余抽光景,辰砂终是又感到马眼酸麻,最后一下用力入到宫底,浊白精华悉数射入穴中,而如玉也随着情郎的动作到了顶点,搂着辰砂登入仙境。 不多时,待到精水射尽,辰砂软在如玉身上思量着方才她那句‘你那浓精全是我的……不许再给旁人’。 他喘息尚未平复,胸膛起伏间望向如玉,见她还是那副晕陶陶的样子,心下稍安,想来当是意乱情迷之时随口而出的晕话,应当……做不得真……罢。 可若不是呢?若是她见了那般不堪光景,从此就厌了他呢? 辰砂思前想后,一时想着两人能再相守已是老天眷顾,又怎能再生嫌隙?而转念又以为,他身为男子却被人骑于胯下,又被她亲眼得见,哪能真的毫不计较?难保嘴上不说,心里却认定了他下贱…… 如玉不知他如何天人交战,只那药性未过,仅地一次春潮并不能解痒,便又扭着身子反扑过去,见那让肉屌软软垂着,她又爱又恨的,也不介意其上全是淫水余精,两手捧着送到小嘴里吞吐。 辰砂见状长叹一声,也罢,总归是要成亲的,无论她作何想法,我只管宠她爱她便是了。 59、五十九章 剖心事大厦将倾 辰砂藏了心事,提心吊胆的总是怕她嫌弃自己低贱,以至于连这小登科一般的风月之事也减了几分趣味,到底对着的是如玉,若是换了旁人,怕是早就一分兴致也无了。 而如玉那厢纾解不够,情生浪涌的缠着他磨个没完,令辰砂无奈之下又对她生了几分怜惜,倘若当初未曾相遇,她是否还能当个养于深闺的娇娘,而不是如今这般被那淫药拿捏的意志昏沉,只求肉欲? 可他不是那等无私之人,哪怕明知是这样结果,总还是庆幸的,若是不曾相识,自是不能相知,遑论相守?更何况覆水难收,哪里又有那许多的倘若?之前如玉身陷白府,几次三番被白家父子淫辱,要说全然不介意,那也不过是谎话而已,都是血性男儿,真正放在心尖儿上来疼的未婚妻子屡次被旁人入穴灌精,哪有不在意的?不过想到自身,也就不敢再去别扭,只因他早已更加不堪了。 好在玉儿心中有他,这便够了。 辰砂稳了心神,便也不再迷茫,见如玉着实烧的难过,使出浑身解数来,不图自己爽快,只求为她排解。 待到云收雨歇,如玉已是半分力气都不剩。 两团乳肉白里透粉,小奶头被情郎吸吮的绯嫩晶亮,无毛娇穴也被辰砂那大物事入捣的有些红肿,唇肉湿滑,穴口上还挂了几缕余精,顺着会阴缓缓流向菊门。 二人累极,相拥而眠,待到醒来已至黄昏。 辰砂有些担心,白日宣淫一事,放在普通人家不过一场笑谈,可他是太子近臣,又不是走了寻常路上去的,若走露风声怕是要被人弹劾的。玉儿那侍女看着倒不像是个话多的,不过到底还是不敢轻忽,总要敲打一番才好。 这事,辰砂想的未免有些多了,连晶乃是如玉的贴身侍女,这样一番动静自是不能不知,不过她也从未想过要去告发一二,只不过个中原由却不是他能知晓的了。 早春时节,入夜尚早,一只信鸽趁着迷蒙夜色落入孝女居院内。因孝期已过,昌安公主只留了几个兵丁守住大门,一来以示恩宠,朝廷并未忘却忠良之后,二来也是护卫,倘若再有无耻之徒入室行凶,朝廷脸面何存? 前院几间下人房,正是粗使婆子的住处,内院之内只有三人,如玉同辰砂正在楼上温存,连晶此时收信自然无人知晓。 “连晶。” 刚刚将信收入手中,就听楼上如玉唤她,连晶两手捧着信鸽将其放飞,又把那信掖在衣襟之内,这才缓步上楼。 因等了些时候,如玉见她进门便有些关切的问道:“怎的来晚了?可是有什么事在忙?“ 连晶摇头不语。辰砂 分卷阅读80 与如玉收拾整齐,穿好衣裳,坐于窗边皱眉说道:“你即是公主府拨来的下人,总要懂些事理才是,自古以奴背主,无论所言真假,皆是要丢了性命的,什么话当讲,什么话不当讲,你当也明白。” “是。”连晶应道。 “去叫厨房摆饭,你家姑娘身子娇弱,这等饭食之事还要你多多挂心。” 如玉目不转睛的看着辰砂吩咐叮嘱,不知不觉间他的言谈举止都隐隐有了官威,常听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辰砂哥哥定是个有福的,往后总会好的。 不一会,连晶指派了两个小丫环摆好饭菜,便带着她们一同退下了,辰砂看的哭笑不得,握着如玉的手将她带到桌边坐下,说:“你这侍女好大的派头,不愧是公主府里出来的,连主子的饭食都不愿伺候,我怕她平日怠慢了你,不如改天换个妥贴的进来?” “不必麻烦了!”如玉连连摆手,平时全靠着连晶同泽儿联系,怎能将她放出府去,之前如玉也有臆测,连晶十有八九是陈伯的人,有她陪在身边哪怕一时半会的见不到泽儿,至少也能心安。 “这有什么麻烦,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罢了。”辰砂道。 “她陪了我这些年,虽说有些清冷,却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我也有些舍不得她了,平时有她陪着说说话倒还好熬些。” “我的玉儿就是心软!”辰砂屈指刮了如玉的鼻尖,笑道:“你舍不得就罢了,只是有事可千万记得与我说,无论如何都有我护你。近日实在忙乱,等过了这阵子,我便请太子做媒,你我年岁也都不小了,早些下定,早些成亲,我才能早些安心。” “可是出了什么事么?”两人离的极近,白日里她头昏脑涨的不曾注意,此时才发现辰砂眼下有圈微青,眼白之中也掺了些血丝,活脱脱一副久日不曾安寝的样子,不由的心下微疼,轻抚他的眉眼,道:“便是再忙,也要注意身子呀,且不管为了什么,你若是把自己累倒了,那才叫得不偿失呢!” 长到这等年岁,辰砂当的起阅人无数,其中合欢亲热的也不在少数,柔情蜜意也好,口蜜腹剑也罢,从未有人要他保重自身。 除了他的玉儿。 只一句话,就叫辰砂湿了眼眶,这些年来的羞辱委屈齐齐涌上心头,他深深吸气,压下眼中湿意,举箸为如玉布菜,“是我大意,累你担心了,往后再不如此,时候不早了,你快吃些,莫要放凉了。” “这怎么使得!”如玉大惊,“这布菜的事哪能让你来做?还是让我……” 辰砂笑意满满,夹了个虾蓉丸子送到如玉口中,堵了她的话,“你吃就是了,我又不是迂腐之人,况且此为闺房情趣,不足为外人道也。” 如玉闻言也渐渐弯了眼,笑意发自真心,直达眼底。她占着嘴,索性不再劝说,学着辰砂所为将吃食送到他嘴边,见他一口吞了,笑的越发娇俏。 情意绵绵的用罢晚饭,辰砂才对如玉说起当今形势,三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玉自封于孝女居内不知世事,辰砂却是一直跟在太子身边,耳濡目染的,太子又是有心提拔,自然所知甚详。老天不只为他生了副好相貌,也给了个好头脑,毕竟想要脱身,只靠颜面是不成的。 “多年前诸多州府大旱歉收,百姓衣食无着之下便起了流寇,这你是知道的……”如玉连忙点头,听着辰砂娓娓道来。乱匪流寇之辈,自古以来鲜有可成事者,辰砂携如玉返乡之年时逢大旱,流寇渐起,苏权临危受命,守城力战而亡,这些是如玉本就知晓的。 而她所不知的,便是辰砂此时要讲的。 苏权战死,平谷县失守,而后流寇一路势如破竹,于短短两年之内占了近大半国土,其中大小势力繁杂,虽时有内讧,却从未伤其根本。 朝廷数次出兵围剿,却是只闻其功而不见其效,南方多处战乱不减,政令不通,赋税之事已成昨日黄花,只可回想,不得再见。 更有甚者,军中失德,为了个人进路,不惜屠戮平民百姓以充军功。南方守军暗恨流寇扰了他们的清静日子,收复城池之后大肆杀戮俘虏,堆作京观,直引的民怨沸腾,原本未曾起事意图观望之地亦顺势而起。 终是天下大乱。 除却头一年大旱,而后接连数年,雨水皆不丰沛,战乱之地本就人心惶惶,无人安心耕种,倘若再遇征兵,更是寻不到一点活路。青壮乡民尚有一战之力,纷纷投向乱匪,老弱妇孺只得背井离乡,奔向他处以求生路。 短短数年之间,江南泽国,鱼米之乡,化为一片荒芜。 天灾过后又来人祸,朝廷围剿,乱军吞并,国、匪双方战的不易乐乎,却苦了黎民百姓,拖家带口,流离失所,每每行至一处村落,便如蝗虫过境,徒增几多家破人亡,可怜昔日良民,不是落草为寇,便是沦为恶鬼。 天长日久的流浪奔波,身无长物,又无出产,家有幼子的还可易子而食,老弱病残唯有疲饿而死。有人受不得饥渴,饮污水、吞细土,最终活活涨破肚肠,死状之凄惨不提也罢。 然而总有些体力康健之人得以存活,本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流民穿过故土荒园,挨过食人饥荒,好容易遇到一座城池,却不得放行入城,守官惧怕乱匪藏于流民之中,况且小城也容不下这许多流民,便紧闭城门,随他们或留或走,只要不会闯入城中,倒也可相安无事。 可是天有四季,夏秋之时气候尚可,随意寻个地方倒下睡去也无大事,南方冬季算不上严寒,但流民迁徙甚远,缺衣少食,体力早已不支,如同深秋枯叶,寒风一吹倒下一片,即便不是立时冻死,也活不过太多时日。以致诸多城墙之下,倒卧②屡见不鲜。 如玉听得脸色煞白,本以为她们姐弟二人入京之行已是极端凶险,不想平民百姓竟是过得这般苦,爹爹可是早知如此,才要誓死扞卫平谷? “玉儿。”辰砂轻声唤她,“可是吓着你了?” “有些。”如玉点点头,“不想外面竟是那般艰难,只望能早些平了战乱才好。” 辰砂叹息一声,“哪有如此轻巧?圣人病重,太子代父临朝,却是主少国疑,世家勋贵只顾自己,政令不得通行,加之南方各州皆无税银上交,国库空虚,无力维持军耗,已是举步维艰,我等辅佐太子自然不得轻闲,有些疲累也是难免,不过为了你我的亲事,我 分卷阅读81 也会量力而为,玉儿不必挂心其他,只管等着嫁我便好。” ********************************************** 、京观:古代为炫耀武功,聚集敌尸,封土而成的高冢。后来也有强迫症患者只砍了人头来堆的,工业革命之后枪支急速发展,好多人对猛兽疯狂猎杀,还要把头都剁下来拍照留念,反正都是丧心病狂的举动,好孩子不要学! ② 、倒卧:这是北方俚语,专指因饥饿、寒冷而死在街头的流浪者。 60、第六十章 平醋海龙阳浅唱(含BL慎入) 辰砂将如玉圈在怀中,轻柔顺抚其背,不多时她便沉沉睡去。宫门落了锁,夜间不得出入,辰砂也就未再起身,陪着如玉一道睡去。 次日天明,金鸡三唱,辰砂整装步入东宫,太子见他归来,幽幽的看了一眼并未多言,只是神色间有颇有几分幽怨。 太子冯科时年二十一岁,膝下已有一子二女,除长女为太子妃嫡出,其余皆为庶出,不过皇家自是与民家不同,便是庶出,能登大宝的也算不少。 本朝自太祖时起便好男风,行军攻战之时亦有男宠随行,且颇为恩爱。许是家学渊源,自此往后,历代君王好男色者多矣,民间学子私下多有笑言‘好在男子不可生养,否则皇后之位难保。’然而今上却是个不喜男色的,太子以身效,亦是从未有过男宠。 直到遇见辰砂。 两人相识于那日公主府相遇。 那时,辰砂神情恍惚,他与如玉双双受人淫辱,心中怨气难平,又无人相帮,难免有些自暴自弃,只捡了外袍随意披了,按昌安公主之命前去迎接太子驾临。 太子,既是诸君,说是国之根本也不为过,又怎能是衣襟不整之人随意可见的?果然,辰砂被太子亲卫拦下,亲卫首领观其相貌便是他是昌安公主面首之流,不敢动手打杀了他,却也不肯赏个好脸色。太子端坐轿撵之中,闻得前方嘈杂,本不欲多管,想到此乃阿姐府邸便掀开轿帘瞧了一眼。 只见不远处有一男子,眉目如画,青丝披散,身着牙色长袍,赤脚迎出内门,好一派魏晋名士之风。且那时气候尚寒,这人赤足裸踝的跑来迎他,也令太子大为满意。 只是一眼,便入了心,再也拔不出来。 话说这太子也是个妙人,自从看中了辰砂,便隔三差五的与他温存,见辰砂欢好之时极乐销魂,心中好奇之下,忍不住意动,就叫辰砂走了他的旱路。而辰砂本就有学医的底子,数年来又伺候过不少贵人,这房中术的手段自非太子妻妾所能比拟,一曲后庭花了,直教太子快活至极,连连呼美。 男欢女爱本是天性,哪怕同为男子,倘若真心进了情关,再难以全身而退。太子偏爱辰砂,总是有意提携,而辰砂看人脸色日久,处事圆滑通透,是以短短三年,便升为正三品东宫少詹事。 要说辰砂也是个有运气的,若是太平盛世,此事自是不成,随便哪个以色侍人的男宠都可一步登天,满朝文武也是不应的。可如今圣人久病,太子代父临朝,天灾人祸接连不断。那些世族不是皇家,却比皇家更为稳固,此时只作观望,有意保存实力,勋贵一派自己腿上的泥且没洗净,也不敢多说,一时间竟是无人指明此事不妥,倒是成就了辰砂的平步青云。 说完过去,再提眼前,太子自有眼线,得知辰砂又与孝女居内过夜,心中酸楚难忍,腹诽辰砂是个狠心人,明明长了一副阴柔秀美的样子,却生了个十足的男儿心,想他身为太子,倒把一腔真情都系在他身上,处处为他谋化,点点为他清野,哪里还有半分男儿气势,自己瞧着都像是这坏人的女眷了。 太子心中不快,抑郁之色一目了然,辰砂见了也不言语,依旧埋头处理手中事宜,直到正午,太子用膳之际,方才凑到近前,称有事报。 “卿有何事?”太子眼锋一扫,内侍宫女鱼贯而出,屋内只余下他二人,太子没了顾忌,算胜算气的说道:“你昨夜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还来寻我作何?” 辰砂满脸苦笑,走上前去握住太子的手,“殿下当真不知其中缘由么?臣毕竟是男子,即使本朝风气开明,总是……过不了明路,如今总有小人暗地里嚼舌,臣不过贱命一条,自是不怕的,可太子贵为诸君,总不能任由那等小人闲话,臣有今日,全靠殿下,臣之心中,唯有殿下。” “少拿话来哄我!”太子面色微红,对辰砂之言显然极为受用,却又忍不住追问:“就是为了堵人口舌,你也不必真要宿在那儿,当初她刚搬入孝女居时你就急吼吼的去了一夜,这三年来你去了多少次,还要本宫替你数么?” 因太子爱极了辰砂,私下无人时极少自称本宫,此时改了口,怕是真有了气,辰砂立时双膝跪地,沉声道:“不论缘由,惹了殿下不快,便是臣的过错,还请殿下责罚,切莫气坏了身子,只要殿下安好,臣……死不足惜。” “你!”太子被他气的跳脚,“你便这样护着她?说一句都不成了?今日本宫还非要一句准话,你说,你心中可是有她?” “是!” 辰砂之言掷地有声,太子不料想他这般理直气壮,一时愣在当场。 只听辰砂复又说道:“臣一直未曾说明,唯恐惹殿下不快,眼下却是不得不说了。如玉幼时遭拐,幸得臣父相救,她与臣一同长大,情同兄妹。后来臣父病逝,臣护她返家。苏家叔父为人忠厚,不嫌臣愚钝,为臣举荐出身。平谷县内风传,如玉早已失了贞洁,苏叔父舐犊情深,不忍爱女将来下嫁受辱,有意将如玉托付于臣,那时臣未曾得见殿下,不识情之滋味,又怜惜这苦命的妹妹,便应了亲事。” 这话有真有假,太子早已派人查过辰砂的身世,与他所说并无出入,林进名声的确不好,但那时辰砂亦还年幼,太子爱屋及乌自然信了他。得知他与如玉并非男女之情,心中巨石落地,脸色也好了几分,“起来罢,我又没要你跪,倒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似的!” 辰砂得令而起,朝着太子微微一笑,刹时有如春风拂面,令人观之心醉。 不过,太子转念一想,仍是有些不解,问道:“若是你与她并无私情,为何还要我为你二人保媒?阿姐可是与我说了,你那好妹妹当初为了救你一命,自己推了婚约呢 分卷阅读82 !” “一来,我已这般年纪,再不成亲,只会为有心人添项谈资,臣无所谓,却不能累坏了殿下的名声;二来,如玉经了白府之事……往后便是嫁作人妇,难免受人闲气,苏家叔父与我有举荐之恩,总不能看着恩人之女落得那般田地,还请殿下莫要多心,臣心中……唯一人耳。” 太子满腔酸楚被他说的烟消云散,见辰砂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也觉得方才妇人一般的胡搅蛮缠有失体面,稍稍有些羞臊,便扭了头不去看他,“早说了无人之时不必这样拘谨,只要你我相称即可,偏你恁多规矩,臣来臣去的,听着累人。” “那我便不说了。”辰砂欺身而上,左手搂了太子的腰。 太子身量中等,比辰砂矮了半头,此时像个女子一般被他揽入怀中,就将额头抵在辰砂肩上,闷声说:“你若敢骗我,可要小心我的手段!” “我可是最老实不过的,哪里会骗你呢?不过……”辰砂面带笑意,右手滑到太子腿间隔着衣物握住冯科的性器,套弄两下说:“你却是个不老实的,碰两下就硬了。” “还不是你弄的!” 辰砂俯身,低沉清越的嗓音响在冯科耳边,“科儿,你可是想我了?” 一声‘科儿’叫的太子不可自持,险着就着辰砂的手射将出来,不由喘息道:“啊……逸清……不可……这青天白日的……嗯……快些……让我泄了……” “你这浪货,到底要停还是要泄?” “要……要泄!逸清快给我解了裤子,把手伸进去弄……啊……对……好哥哥……马眼好痒,快给我揉揉……啊……摸我的卵……揉我的雀子……” 太子意乱情迷,叫声越发响亮,辰砂低声呵斥,“小声些,真要引了旁人来观礼么?要是旁人瞧见当朝太子这般淫浪,挺着鸡巴让人玩弄还叫得像个婊子,皇家的脸面都要被你丢光了。” “嗯……我是婊子,我是哥哥的婊子,逸清哥哥,亲哥哥,再快些,弄我的鸡巴……啊……来了……婊子要射了!” 浊白精水股股射入辰砂手中,太子也渐渐软了骨头,靠在辰砂身上,闭目喃喃道:“逸清,我这样爱你,你可不许做那负心人!” “又说傻话,我的心都在你身上,又要拿了什么来负你?”辰砂温言安抚太子,两眼之中却是一片阴沉。 时光荏苒,两个月后,东宫礼官至孝女居提亲,以示太子对少詹事之恩宠。因如玉已无父母,便由昌安公主做了大媒,而后换贴、纳吉等事次第为之,昌安公主即是姻亲又是皇家,放言说为如玉备下不少嫁妆,只待定下吉日便可成亲。 白明山得知后于家中大发雷霆,将昌安公主请回白府好一顿奸淫虐打,可惜公主偏爱这个调调,口中求饶,身子却是受用的很,直教白明山更加咬牙切齿。 时方入夜,白明山坐于书房之内焦躁不堪,一想到如玉要嫁作他人妇便是怒火升腾。这时,白大管事前来回报,说是门外有人求见,有要事。 横竖无眠,不如看看何事。白明山点点头,不一会就见下人领了个布衣男子进来,那人进了屋来就连忙跪拜,“奴婢黄二,参见白大人!” **************************************** 辰砂黑化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黄二这个阴魂不散的,以及‘奴婢’两个字并没有用错,详情请听下回分解! 61、六十一章 镇淫毒返乡救民 白大管事一直守在门外,也不知自家大人与那叫黄二的内宦说了些什么,直到眼看就要宵禁,那内宦才退出门外径自走了。 白明山将大管事叫进书房,命他派人去查一查那内宦的身世,而后独自坐在书房之内思量起来。 若这黄二所言不假,倒是个好机会,只要除了林逸清,玉儿的婚事想来不会再有外人插手,不过此事真假尚未查明,只靠他一面之词定是不成的,林逸清深得太子宠爱,真要动手也需天衣无缝,否则反倒引火烧身。 只这黄二不过是个浣衣局的小太监,又是走了何处的路子才能找到他这里来?难道他与玉儿的私情已被旁人知晓,有意拿了他来对付那姓林的小子?日后还是小心些才好,免得被有心人钻了空子。 白明山左思右想都寻不到个稳妥的办法,只有等到查访黄二身世的家人回返后才好定夺。其间翻来覆去的在心中咒骂辰砂,兀那贼字,阴魂不散的勾着我的玉儿,那妮子也是个没心的,好叫那狐狸精迷了去。 而那真正阴魂不散的黄二,刚于宵禁前赶到一家客栈。 他如今已过而立,却因面白无须而显得比同龄之人青春了些,此时正泡在浴桶之中,美滋滋的打着如意算盘,“只要事成,爷就能离了浣衣局,往后爷也能享一享那泼天的富贵,把我害成这副鬼样子,谁他妈也别想好!” 孝女居内。 如玉洗漱完毕,正要歇下,就觉得一股邪火顺着月白的小衣钻进肌肤,游入骨髓,她的身子比平常女儿家更为娇嫩易感,尤其是那小阴核总是顶开蛤肉露了个头在外面,害得她只敢挑了丝绸的小衣来穿,平时走动不勤还可忍受,今日欲火一起,可就按不下了。 这淫毒,又犯了。 连晶替如玉打了水,就没再管她,随她去梳洗,自己也下了楼洗去脸上的妆容。 面上的药水不易清洗,连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收拾干净,以细棉布仔细擦了脸上的水珠,露出一张柳眉细目的小脸来。 她拿出一把清亮的小铜镜细照,怎么看都觉得自己脸色不好,叹了口气把那小镜子扣在桌上,自言自语,“早知如此就不该心软,随他怎么求我也不该应下,省得被困在此处,连面色都不如从前了!” 突然,楼上传来一声尖叫,连晶来不及多想,她是受人之托来护着她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哪里对得起那人?连晶急急忙忙冲上楼去,就见如玉倒在地上,揉着脚腕。 “姑娘,怎的了?”连晶问道。 “我没……连姐姐?”如玉看清来人也是大吃一惊,这女子身形嗓音与连晶无异,面相却比连晶秀美太多,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终于不再木着一张脸了。 “是我,这事不急,先说你怎的了?”连晶扶起如玉,追问道 分卷阅读83 :“好好地怎就摔了?可是伤了脚?先去床上歇……你怎么这样热?” 手下的肌肤发红热烫,连晶本以为她是受了风寒,扶她躺好后为其诊脉,可是手刚刚搭到她的脉上,眉头就皱了起来,“这脉相……你可是吃了什么?” 如玉想要回答,却无能为力,身子火烧火燎的难受,若不是方刚扭了脚,踝骨之处疼痛难忍,此时早已不复清明,保不齐都顾不得连晶是男是女,早已贴上去磨蹭了。 连晶诊了脉又看了如玉的眼睑、舌苔,望着如玉心中有些懊恼。原本她只当这小娘子是个不守妇道的,隔三差五的引了那俊俏后生前来私会,本是对此极为不齿,可如今见了她这副样子,倒是明白了个中缘由。 她这身子被人调理的徒有其表,只是瞧着娇美,若要生养却是难了,而后又不得休养,寒毒入体更是伤了根本,再要受孕已是难上加难,更何况她宫寒血阻,月信不准有伤天和,若不好生救治,恐要伤其寿数。 连晶急冲冲下楼拿了一套银针上来,为如玉施针。待到诊治事了,已是过了半个时辰,如玉更是汗透衣衫,全身虚软无力,好在终是压住了邪火,脑子也清楚不少。 “多谢连姐姐搭救。”如玉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连晶按了下去。 “你需多加休养,莫要勉力而为,如今困在此处,我也只能为你施针压制一二,此举勉强治标,治本却是不成的。我出不得门,许多药材也不好采买,只有等上一段时日,将来离了这鬼地方,我再好好为你调理。” “承姐姐吉言,若是真有那一天……就好了,也不知泽儿如何了……”如玉累极,话未说完便已沉沉睡去。 连晶望着她有些不忍,常说医者父母心,她师承医术大家,诊治过不少疑难杂症,自觉高人一等,见如玉总与男子私会心中便生了轻视之意,方才诊脉之时才知她数次伤了身子,人可行骗,脉相却作不得假,若是她能早些放下成见,即便不能治本,总也好过她每每毒发却要独自忍着,难怪师父说她心性不足,难怪那人对她避之不及。 六百里外,洛河水寨。 “阿姊!” 苏泽于睡梦之中惊醒,梦中情景太过可怖,一会是林进父子以他要挟欺负阿姊;一会是白家众人说她包庇凶犯,押着阿姊入了大狱,打骂羞辱,弄得阿姊遍体鳞伤;不知为何那两个被他手刃的贼人又活了过来,再次将阿姊按在身下欺凌,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副五六岁的模样,事事帮不上忙,空为拖累而已。 伸手抹了抹额上的冷汗,苏泽再无睡意。 他与阿姊分离已过了三年有余,当年为父亲料理后事,他抛下阿姊与师父返回平谷,进了城门立时愣在当场。 亭台楼阁化作焦土,百姓不得安居,神色仓皇,花香不再只余阵阵血腥,鸟鸣不闻空留声声痛哭。 所谓人间地狱,怕也莫过如此。 “前方可是苏令之子,苏家大郎?” 苏泽翻身下马,走向那发问的华发老叟,抱拳拱手道:“正是,晚辈苏泽这厢有礼,不知老先生如何称呼?” “果真是苏令家的大郎?唤作泽哥儿的?”那老者近前一步,抓着苏泽的衣袖追问。 随着老者的惊呼,不断有百姓朝这里聚来,苏泽有些不明所以,仍是耐着性子作答:“是我,老先生可是有事?” “恩人呐!”老者闻言长声痛呼,纳头便拜,苏泽年纪轻轻哪敢受他的礼,赶忙一把托扶起来,那老者依旧不管不顾的叫喊着:“请还恩人受我等一拜!当日城破,苏令维护我等草民,率兵力敌乱匪,仍不忘庇护平民疏散妇孺,最终身陨沙场,若无苏令我等早已化为枯骨,还请小郎君受我等一拜。” 周遭百姓已将他们团团围住,听了老者之言,齐齐伏身,哭嚎跪拜,苏泽自小呼奴唤婢的,被人跪拜本是常事,可是今日这等光景却是不曾有过。想到父亲壮年而亡,又被这些百姓所感,苏泽眼中酸涩,亦是热泪莹眶,却不知当作何反应,愣在当场。 眼见差不多了,陈昇迈出一步替苏泽安抚民众,一说苏令虽是临危受命却爱民如子,舍了家人妻少也要护得百姓平安,又道苏泽如今受父命回返平谷,只因苏令担忧故土乡亲,事发前叮嘱幼子不可忘本,总要为家乡尽一份绵薄之力云云,更使得这些感激之人哭声凄历。 当日城破,乱匪冲入其中烧杀抢掠,百姓溃散奔逃,却有一户人家感念苏权恩情,偷偷为他收敛尸首,掩了坟茔。苏泽得知后大礼谢过那户人家,又在众人协助之下洒扫墓地,方才返回苏家旧宅。 苏家在此地本就是数一数二的富户,宅院自是富丽堂皇,乱匪冲入之后搜刮财物,打杀留守下人,正要放火烧房之际,却被另一股乱匪冲散,恶人黑吃黑,内讧消耗之下,苏宅却是如有神助般得以保全。 苏泽故地重游,一时间感慨万分,本是好端端的日子,又遇飞来横祸,一时家离子散,骨肉分离。他本以为自己这番遭遇已是悲苦之极,今日见了城中百姓及战火过后那满目疮痍的光景,愈发恨上那些只为一己之私便将百姓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的罪人。 苏权之死得了乡民感恩,苏宅自乱匪退去后便有人自发看管,只为等待苏家后人归来,如今苏泽回乡,本想采买了下人看家护院,此时却改了主意。他与师父说明意图,就被陈昇来来回回的打量了许久,口中连连称赞‘可造之材’。 有了师父首肯,这又是他家宅子,苏泽便放心大胆的做了主,他寻来那老者,将想法托出,老者听后连连揖首,昏花老眼之中泪光浮动。 此后,苏宅成了收容之地,凡是无家可归之人皆可前去寻一间房舍落脚,可是平谷县内游民众多,饶是苏宅地大,一间房舍也要挤下不少人来,不过总比露宿街头要好的多…… 后事料理完毕,苏泽并未得到相关信息,他担心如玉,不日便要启程,民众得知后自发选出三百名青壮随行护送,苏泽推脱不成,只有带了他们随行。这三百人口粮自理,又因人数众多而走不得水路,其间数次遇得乱匪余孽,待到了洛河水寨已是折损了两成,但能活下来的,都是见过血的猛士。苏泽深鞠一躬,含泪相谢,余下之人见此感其忠厚,自愿留下追随。乱世之中人命如草芥,苏泽这等富家小郎肯如此为民着想,自是人心所向。 天光渐渐放亮, 分卷阅读84 苏泽收回思绪,又是半夜无眠,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回阿姊,可用之人太少总归不便,是否要再回一次平谷? 正在思虑之间,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高壮少年逆光立于门口,瓮声瓮气的喊道:“哥哥,你又没睡么?” ********************************************* 接上文,奴才是男仆的自称,太监不是男人,所以要跟女仆一样自称奴婢,真有敢自称奴才的,估计捞不着什么好下场,乱拍的电视剧害人。 苏泽的第一桶金到手。孩子们都要长大了,性格不同,选择不同,前路自然不同。各位亲爱的妹子们都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也请一定要看到最后呀。 62、六十二章 连环记阖家乱伦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然则不论人世如何,时光总如流水一般,径自流淌,不肯停歇。 转眼已至盛夏,六月里的天气总是烦闷燥热,如玉坐于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雕花窗楼映着窗外绿树,既是一道夏季风景,也为屋内留了一丝清凉,然而却压不下如玉的心火。 辰砂哥哥已有两月有余不曾露面了,也不知在忙些什么,身子可还安好无恙,别是真把自己累坏了,这才不敢跑来见她。 泽儿尚有书信往来,说是跟随师父陈昇去了洛水河畔,距京足有六百多里,平日里读书识字,弓马射箭,课业一直未曾落下,只是眼下有事不得脱身,最迟两年,定会接她回去团聚。 连晶说这信可收不可发,如玉自然也从未写过回信,不知为何,她与辰砂定亲一事,如玉总是有些不想告知苏泽,他一直不喜辰砂,许是怕他知晓了又闹将起来?又许是她心里没底,总觉着这亲事未必就能一帆风顺?这几年日子清静,过的实在太过安宁,以致她都有了几分不自在,总怕哪天又飞来横祸,落到比之前更加凄惨的境地。 如玉安守闺房不问世事,而京中已是一片沸腾,近日两条消息横空出世,为人所津津乐道。 这第一条便是前京兆府尹白明山,升为户部尚书,正三品。本是春风得意之时,却被自家儿子拖了后腿,御史台参其为父不教,子嗣失德,家风不正,有损朝廷威严等等,太子代父临朝,经审此事属实,人证物证俱在,但念其为官兢兢业业,从轻处置以观后效,罚其闭门思过半月,扣俸禄一年。 白明山灰溜溜的回了府,将自己关在书房之内好一番摔打泄愤。 数月前那叫黄二的宦官找上门来,只说自己受了林逸清父子陷害成了废人,他为了躲避战乱,跟随商贾入了京,而后得遇天恩入宫侍候,哪知又见到仇人,是以跑来求托京兆为他申冤。 那林逸清虽是小倌男宠之流,却也是太子的心头肉,况且此人来历不明,白明山当时也未搭理。后来那黄二许是想通了,又来投诚,说是只求行个方便,这血海深仇还要自己来办,白明山此时刚刚升作户部尚书,心想若是这般,倒也不难,何况林逸清要是真倒了,对他也是有利无害的买卖。 话说当日,宫内有个小太监出宫采买,正巧于闹市民居中撞破一件丑事,遂不敢隐瞒,当即报了官。此时的京兆尹乃是白明山的部旧,又有白明山透过底,是以接了案子丝毫不曾延误,马上派了几个差人前去查看。 谁成想,这一看,便看出了京城之内数月的谈资来。 差人赶到时,民居之内呻吟叫春之声不止,分明是有人白日宣淫,冲进门去一看,更是不得了。 屋内六人,男女老少皆有,都是不着寸缕,淫性正欢。差人识得其中三个,此时都愣在当场,不知该如何下手。 最为年长的是礼部一名小官,名吕青,数年前入京任职,两名青年男子其一是他的长子,另一个,竟然是原上司,如今户部尚书白明山之庶子白靖萱!一旁还有两名女眷,当是吕青之妻与儿媳,还有个八九岁的男童,应是白家小郎无疑。 此时吕青正在床上压着自家儿媳操干,肉屌插到儿媳的水穴之中大逞淫威,直入得水声不断,他那儿媳也是个水性荡妇,两手将公爹的大掌按在自己胸口,嘴里喊着,“亲爹爹,快来掐我的奶头,啊……媳妇骚穴好痒,快来入几下狠的,让我也爽利爽利,入烂我这小屄!” 公媳扒灰已是令人发指,一旁还有更为惊世骇俗之事。 吕青发妻扶着床榻把个肥臀撅了老高,声音尖利的喊叫:“哎哟……我儿,可比你那没用的爹爹强多了,快来操娘的屄呀……要被亲儿子的大鸡巴操死了……你爹那操屁股的老贼……从没把我弄得这样美过……好儿子……嘬嘬娘的奶头……你小时就只吃奶娘的奶……现在也让亲娘喂喂你罢!” “骚婊子,狗日的骚婊子,爹爹可是都不曾操你?这老屄还是恁紧!当初如何生的我?儿子的鸡巴大不大?你这骚贱的老货,惯会生个大鸡巴的,回头叫了二弟回来一同操你!”吕大郎两手扶在亲娘腰间,自己狠插猛入,还不时捏着亲娘的臀肉掐拧,“谁要吃你那浪奶子,早干什么去了?一会叫了下人来轮着入你这老屄,看你还浪!” “爹爹,爹爹救我,好疼呀!” 那小童哭喊求救,他被人搂在腿上,脊背贴着白靖萱的胸口,小小的后穴中插着白靖萱粗大的肉屌,抽动间被他顶的一耸一耸的,已是泪流满面。 “鬼嚎什么!不过是入了你的屁股,也要叫的像杀猪一般,好好瞧着爹爹操你祖母的屁眼儿,这老货可是受用着呢!”吕大郎拔出肉棒,那物事紫里泛黑,也是分外狰狞,用力朝着亲娘的后穴一顶,直把个五六寸的肉屌尽根没入。 “哎哟我的天……你是要操死亲娘么?”他娘一阵哀嚎。 白靖萱顶腰抽动,又把手伸到小童身前,把玩那不到两寸的小肉芽,那小雀子没弄几下便挺立起来,小童也忍不住开始呻吟出声:“伯父为何要弄我这尿尿的地方?好痒好怪呢!” “你也是个骚浪胚子,摸了两下就硬了,天生是个卖屁股的良材。”白靖萱手下不停,操动不止,喘着粗气问道:“伯父操得你这小屁眼儿可快活?快些把童子初精射出来,我就放了你。” “这……这可怎么好?”差人们面面相觑,谁也做不了主,这几个都是上官,他们不过小吏,哪里敢去得罪? 就在他们犹豫 分卷阅读85 之时,屋内众人又有变化。 先是那小童受不了白靖萱奸弄,尖叫一声射出股股稀汤精水儿,白靖萱捧着手上的童精抹到他祖母的嘴里,那老淫妇咂咂了嘴叫道:“我家孙儿的初精真是美味,祖母没吃够呢,好孙儿快来祖母给你舔舔!” 那孩子不明所以,见祖母叫他便过去了,他祖母立时两眼放光,抓了孙子的小肉芽就往嘴里放,吸的啧啧有声,而她身后的吕大郎也被激得发狂,不要命似的狂顶滥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淫话,“老屄,骚穴,儿子操着你还不够,还要去吃孙子的小鸡巴,今日儿子就干死你这老货,就当是孝顺你了!” 白靖萱看了一眼那三代同床,嗤笑一声走到吕青公媳身边,那狰狞肉屌一直硬挺挺的不曾消退,他把那妇人自吕青身上拽出,让她母狗一般跪趴在床上,自己握着肉棒挺到她口中,“淫妇,你公爹的鸡巴好用,旁人的物事也不差呢,快来给爷含一含,把爷伺候周到了,我就去操你男人的屁股,让你也开开眼!” “萱哥儿又看上他了么,方才不是还说我的后穴肥美呢,怎么转眼就把我忘了?”吕青听了竟是吃起飞醋来,这老子与儿子抢男人,也是世间少有了。 可怜那几个差人被惊的呆若木鸡,想要拿人,却又不敢动手,直到有个心细的回过神来,才问了一句:“咱们几个都在这站了好些时候了,他们怎么都像没看到一般?” 仔细观瞧,才发现那几人里除了小童的眼神清亮些,别的全是面红耳赤,两眼无神,别是中邪了罢?几个差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总是这样拖着也不是办法,那心细的走上前去问了几句话,果然无人搭理,这才放下心来,把人绑了,随便套了个衣衫送去京兆府。 白明山得知原委后数次求见太子,却全被搪了回来,昌安公主亲自去东宫为自家小叔说情。尘埃落定后,白靖萱因这丑事被除了功名,今生不得为官;吕家人因阖家乱伦之事弄得人尽皆知,实在无脸见人,一个个全都吊死家中,只留下个幼童独存于世,可碍于他家名声,全无旁人看顾,也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 傍晚,东宫偏殿。 辰砂端坐桌旁,手里把玩着一个如意玉坠,漫不经心的问道:“事可办利落了?那孩子哪里去了?” 黄二此时已成了辰砂的心腹,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怕留着那崽子引出后患来,前几日托人卖到南风馆里去了,刚刚得了消息,好多老爷们指了名的要他,就想试试这乱伦种子有什么不同的风情,不成想生意太好也是罪过,竟让人活活入死了。” 辰砂手指一停,“你就不怕造孽么?” “瞧您说的!”黄二笑得一脸谄媚,点头哈腰的说:“我都这样了,还怕个什么,要不是官人您抬举我,哪有我的今天不是?为了官人,别说报应,就是这条贱命,奴婢也是能豁出去的。” “行了。”辰砂起身朝外走去,“我早说过,往后用心办事,少不了你的好处,等时机到了,我再给你置办一处宅子,到时金银珠宝,纳妾蓄婢,还不是随你折腾。” 黄二愈发笑的见牙不见眼,巴巴的跟在辰砂身后:“是,还是官人您心善,奴婢定当尽心尽力!” 辰砂直奔大殿去寻太子,黄二退回偏殿,阴测测的笑了,心想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那吕青一人得罪了你,倒把他家都赔了进去,这样的手段,谁不防着你? 后患这东西可是留不得呀,谁知道哪天就反了呢? 63、六十三章 获君心春风得意 辰砂走向东宫正殿,明知斩草需除根,当初若不是白明山狂妄自大,哪里有他的今日?不过话虽如此,想到一个稚儿落科如此下场总归有些别扭。罢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他不过为求自保,白家不经打压,他婚事难成。 行至殿中,太子正埋首于公务,见他来了头也不抬,只作不知。辰砂挥退一旁的内侍,自己凑过伺候笔墨。 太子状似无意的问道:“听说,那吕青便是当初保举你入京之人?” “是。” 屋内一片寂静,辰砂多一个字都不肯回答,太子等了一会儿也没再得着别的话,终是气不过,将手中的御贡湖笔直直摔了出去,“你就没话同我说么?六人之中有三个是官身,为何会聚在闹市民居之中行那荒唐事?还偏巧就被人撞破了?白家二郎只说是遭人陷害,被下了药,却又说不端详,吕家与白家都与你有旧,若不是我压着,真当你能把自己摘干净不成?” 辰砂不为所动,只是跪到一旁,面容平静的说道:“殿下早已全然知晓,臣无话可说。” “你……你可是要气死我,好与你那妹子双宿双栖?”太子大怒,红头涨脸的走到辰砂身边,手掌高高举起,停了半晌,却是无力垂下,“事关朝廷官员,我哪能不闻不问了?我还没说个什么,你倒跟我使起性子来,我要真个怪你 ,还能让你好端端的在这气我?” 伸手扶起辰砂,太子仰头看他,只觉得怎么看都欢喜,心中不快去了几分,好声好气的说:“阿姐是个心软的,为了讨白明山欢心跑来求情,她是我嫡亲的姐姐,总不能不顾及她,我知你对那些人有怨,可这也闹得太过了,你就不怕我不管你,到时不好收场么?” 辰砂脸色微红,低了头,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科儿莫再问了,横竖是我愚钝拖累了你,你又何必管我,随他们咬出我来,一刀斩了岂不清静?” “谁敢?我不点头,哪个……逸……逸清,你怎的……你……莫哭!” 太子惊的手忙脚乱,只因辰砂说着说着竟是落下泪来,泪珠顺着俊俏的脸颊滑下,拖出一道亮痕,好似画龙点睛,更添凄美。太子看得心口闷痛,连忙推着他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小心翼翼的为他拭泪,仿佛辰砂是纸作的,稍一用力就能破了一般。 “科儿,是我误了!”辰砂抓住太子的手,“是我左性钻了死路,心里怎么也气不过,若不是他们那样糟践我,我……我又怎会拖累你?旁人如何说我,我不在意,可我总不能连累……科儿,你舍了我罢!” “胡闹!我浑浑噩噩的过了这么些年,好容易碰上你,哪里舍得开?你休要担心那些乱嚼舌头的,我即是嫡长又无失德,哪里就那么容易倒了?我朝百多年了,你又不是头一个宠臣,谁敢乱说?不过亏了你这 分卷阅读86 番手段,倒是让他们忘了我,这事且有的说道呢。” “咦?还有这等事?我倒是没想到。”辰砂终于展颜一笑,“我这样不知事,你可不许嫌了我!” 这笑端得是灼灼其华,让人移不开眼,太子看呆了去,待回过神来,扑到辰砂身上好一番亲嘴咂舌,良久之后才气喘吁吁的分开,隔着衣衫摸向辰砂胯间,低声呢喃:“今儿个莫要回去了,你都好几日不曾陪我了,我可是想它想得紧呢,一会随我去偏殿歇了,让我好生品尝一番。” “你是太子,哪能让你再做这事,万万使不得。”辰砂言不由衷的推拒着。 “不成,我就爱你这大物事,又粗又硬的怎么也爱不够。我知你心疼我,可这样的事不能再有下次了,若是我不问你,你又不说,我们生了间隙可怎么好?亲哥哥,我知你心里有我,但你还有得学呢,反正有我看着,量你也出不了大错。可是不许再哭了,哭的我心疼,你若是还不放心,不如下月里挑个好日子给你把亲事……” “回事!”门外的小太监一声唱呵将太子的话堵了回去,“殿下,加急邸报到!” 辰砂眉间一皱,眼看婚期就要定下,这东西来的……太不是时候! 而这邸报上传来的,正是近日沸沸扬扬的第二道消息:南方水患。 自十年前全国大旱时起,连年皆有旱情,致使刀兵四起,民不聊生,如今乱匪未绝,良田荒芜,世情每况愈下,许是天道自有循环,久旱之下终逢甘霖,可惜这雨露来的太猛了些。 赋税不利,国库虚空,朝廷无力赈济,又有各路商贾囤积居奇,以致粮价居高不下,百姓个个面有菜色,此番大水袭来,南方回复至草长莺飞,可人命却是愈发的不值钱了。 流民不如狗,白骨无人收。 然而这还未到极致,夏季大水,浮尸大多泡于水中,沼泽未退,时疫又起,加之难民四处流散,举国之内死气连天,一时间民怨沸腾。 朝廷令富贾大户开仓放粮,救济灾民,却是从者甚少,倒有不少大族筹建坞堡以求自保,各路豪强趁势而起,大厦将倾,朝廷势微。 长此以往,前景堪忧! 辰砂清楚的很,若是改朝换代,自己一番辛苦便要付之东流,别无他法,只有尽心辅佐太子以求安稳,他羽翼未成之前,这天还变不得。这等时候自然不好成亲婚嫁,他非布衣,国难之时只顾自己未免显得太过薄情。今上强撑病体临朝,勉强撑了数月,转过年来没多久便是宫车晏驾。 太子登基坐殿,是为一国之君,原东宫属官也随着水涨船高,辰砂刚升任太子詹事不久,此时又领了吏部,年仅二十四岁,已是吏部尚书,可见恩宠之深厚矣。 百官之中大多本欲观望,只因为不知辰砂手段几何,可国孝未过,朝中大半已是服服帖帖,这玉面尚书郎着实了得! 辰砂自小见惯了世情百态,入京后更是委身人下,瞧人脸色过活,离了吕青之后,更从白靖萱、昌安公主等人口中得知不少阴私之事,而吏部本为天官,掌的就是百官之事,他又深得圣眷,一路行来顺风顺水,真正的年轻有为,意气风发。 他为了自己同如玉的前程,如何也不能看着朝廷走向末路,至少不是此时。他多方谋划,合纵连横,遇到不懂之处还有新皇言传身教。新皇初登大宝,辰砂就是他心尖子上的人,但凡有那阳奉阴违之人,最后都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一时之间百官小心翼翼,朝廷也得以稳固生息,此事于百姓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这日下朝之后,辰砂出宫直奔孝女居,此处他常来常往,出入已不用通报,他进了后院,如玉刚刚试过嫁衣,便颇为惋惜的说:“可惜来晚了一步,若是早些来,也好提早看看我的新嫁娘。” “又说傻话了!” 出了国孝,如玉已是二十有二,名副其实的老姑娘了,此时之人寿数不长,活到六十已是高寿,是以女子大多及笄后便会婚嫁,拖到十七八便是晚的了,何况她已二十出头,“成婚之前相见可是不吉利呢。我若知晓你今儿个过来,连试衣裳的日子都要改了才好,休得再看了,快快让我收起来!” 辰砂捏着嫁衣一角高举过头,见如玉像个小兔子似的跳脚去够,娇憨之态极为可人,忍不住笑道:“不过是骗人的浑话罢了,你管它作什么,有我在,哪里会不吉利?除非你看上了哪个俊俏后生,一心想撇下我跑了!” 如玉见他有意逗弄自己,也不再争抢,随手拍了他一下,说:“老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儿,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哪里有什么俊俏后生?这样冤枉我,你也不怕亏心!” “谁说没有?”辰砂不以为然,“最俊俏的都自己送上门来了,你还不知么?” 如玉巧笑嫣然,“好不害羞,哪有人这样自夸的!” “对着自己家妻子有什么好羞的?”他将如玉搂在怀中,轻轻啄了下她白嫩的耳垂,沉声道:“更羞的都做过了,还怕说么?” 如玉被他逗得一颤,急忙推开他,“你如今可是三品大员了,哪能这样不小心?听说那御史们都厉害的紧,专门寻人错处呢,你可不能自找麻烦!” 辰砂不欲与她争辩,笑着应了,又携了她的手坐到一处闲话,“离婚期还有段时日,你有何想要的,不妨与我说说,只要我能,定要随了你的意。” “这……”如玉沉吟道:“我……家中无人,到时怕也不好看的,可现如今也不知母亲与河儿可还安好,泽儿又在何方,一时半会儿的怕也寻不到人……” 辰砂望着如玉,眸中微光闪动,柔声道:“岳母与河儿怕是不好找,但你若是有泽儿的消息不妨说来,我也好派人去寻他,到时总要有个娘家兄弟还背你上轿不是?” “咦?我哪里知道他在何处?”如玉不解。 “当真不知?” 如玉点点头。 他知晓如玉的性子,这样直接了当的说了不知,要么是真个不知,要么就是有意瞒他,无论是何原因,此时都问不出了。他薄唇轻启,终究没敢去问那往来的信鸽是何人所为,这世上一心为他好的,只有如玉一个,他怕惹恼了她,连一个都没了。 “玉儿!”他握了如玉的手送到嘴边轻吻,说:“唯有你,不可负了我。” 旁人负我,杀了便是,唯有你,我 分卷阅读87 舍不得。 64、六十四章 见苦主悚然惊闻 “玉儿!”他握了如玉的手送到嘴边轻吻,说:“唯有你,不可负了我。” “又说傻话了,要说担心这个,也该是我怕你弃我而去才对。”想到过往,如玉不禁有些黯然,女子失贞为世人所唾弃,要说担心,她又何曾得过安稳? “是我不好,往后再不提了,你也莫要烦心。”辰砂轻吻如玉,双唇游移间行至她的颈项,见其上光洁白嫩并无点缀,便问道:“那坠子呢?怎的不戴了?” 如玉自枕下摸出一物,摊开手掌叫辰砂观瞧,“在这呢,方才试衣裳时就摘了,这小东西水头太好,总怕一不小心就弄坏了去。” “坏了换个更好的就是了,本就是为你寻了来的,你若不戴,它还有何用处?”辰砂捋顺了盘绕的红线,将其戴在如玉颈上。 这玉坠乃是两年前有人献与辰砂的,形为如意云纹,不足寸长,水润透亮,最难得的是这玉质温热,长久贴身戴着可缓女子体寒,自从有了它,连那淫毒发作的症候都少了,是以如玉甚少离身,只是今日刚刚摘下,就叫辰砂逮个正着。 “你身子虚寒,极难有孕,有它护着也可回复的快些,子嗣之事我不强求,就是没那缘分,抱养一个也成……”辰砂心中满怀憧憬,一双桃花眼愈加勾人,直直望着如玉说:“可若能有个你我的孩儿,便是更好不过了,那是你我血脉相合之物呢!” 如玉笑着捶他一下,“怎么说的像个物件儿似的,哪有你这样埋汰人的爹爹!” 两人说笑了会子,辰砂便起身回宫去了,新皇对他愈发倚重,一时半刻都不愿离了他,得知他又去了孝女居后恼怒不已,急忙寻个由头将他招回去了。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时光飞逝,三日后便是婚期,如玉想去承安寺祭拜,辰砂公务缠身不得同行,便备了马车仆从随车护送。 如玉进了山门,专有知客僧前来迎她。 都说佛门清净地,可身于红尘中,出世入世不过一念之间,承安寺为数百年古刹,只靠清修自是达不到这般香火的。如今谁人不知那林尚书乃是天子近臣,风头一时无两,假以时日封侯拜相也是不难的,这苏家娘子将来便是林家夫人,真是活菩萨一样的人物,心善而又美艳,若非这小僧伶俐,怕还抢不到这差事呢。 先是不多不少的捐了些香油钱,一来表了诚心,二来免得落人口实,她不过一介孤女,虽有朝廷供养,却无太多银钱,捐的过了总怕会给辰砂招祸。知客僧笑的见牙不见眼,钱数的确不多,可这贵人来的多了……旁的供奉还会少么? 而后如玉进了后殿祭拜家中牌位。 先拜父亲苏权、生母刘氏之往生牌位,爹爹待她甚好,便是被人拐了四年方才返家,也未曾因着名声二字逼迫于她,反倒是处处呵护开解,唯恐她落下心病。 如玉左手捻香,右手持烛,燃罢置于香炉之内,默默祷告自己即将成婚,特来禀报父母,以求万事顺遂家人安泰之类。其次是继母张秀,弟弟苏泽与苏河的长生牌位,她不知继母与苏河情形,但总是盼着他们安好,便求了长生牌位祈福,苏泽安全无虞只是不知身在何方,她也一并请了,愿他安然长大。最后还有两块牌位,一为昌安公主之长生牌位,当初有她相助才得以脱身白府,如今也算是还愿了;而最后一块,却是成善的。 当年白府之内累他惨死,如玉心中难安,而后为家人求请牌位时便为他也求了一块,等同家人一般,有庙中僧人日日照看,只盼他来世能投个好人家,莫再如今生一般受苦。 “这牌位好生奇怪,只有名字再无其他,可是姑娘的家人么?” 不知何时,身旁立了一名男子,如玉闻言心下不快,毕竟这般搭话着实有些孟浪,便只回了句‘此乃故人’,就不愿再多说。 可那男子却浑不在意,依旧冷声追问道:“人是怎么没的?” 如玉猛然抬头,直面这多事之人。 只见他皂衣皂靴,身形挺拔,两手背于身后,虎视眈眈的瞧着她。这人身量颇高,如玉需得后退两步,仰着头才能看清此人面容。可待到看清之后,又不禁有些纳罕,二十左右年纪,鬓若刀裁,目如寒星,脸型生的端正,只是双唇紧抿,冷傲之态一目了然,加之身高腿长,肩宽腰挺,此时随意站着却有一股凛然之气。别家前来上香的女眷被他气势所迫,窃窃私语着鱼贯而出,可又因着极少瞧见到这等英气儿郎而不愿离去,远远的围着观瞧。 这人眉眼之间有几分熟悉,似是何处见过,一时半会的却又想不起来,门外一群看客燕语莺声的说个不绝,如玉只怕传出闲话来引得辰砂拈酸,便不欲再与这人纠缠,也未作答,转身向外走去。 “可是被你害死的?”那人又问。 一句话有如晴天霹雳一般炸响在如玉耳畔,她愣在原地,全然不知如何是好,往事纷纷浮上眼前。 难怪他这般多事,难怪他瞧着眼熟,曾经少年已然长大,这是前来讨债了罢?如玉身形有些摇晃,两腿发软,她害死了人家骨血至亲,此时前来寻她,定是要血债血偿的。 她转过身,朝着那人盈盈下拜,却因心悸腿软失了准头,直直朝下摔去。 那人身手敏捷,眨眼已至近前,两手托住如玉手肘,扶她稳住身子,眼中目光冰冷似箭,如有实质一般扎在如玉身上,“你这是做什么?想要自绝于此让我担上逼死孝女的罪名么?” “不……不是的!”如玉急忙辩白,“成良,是我欠你的,成善被我连累……你恨我也是应当,我连见你都心中难安,又哪里会去害你。” 成良点点头,“既然如此,我便给你个赎罪的机会,且随我来。” 说完也不管如玉是否跟随,只自顾自的走了,如玉思量一番,到底还是追着他去了,她欠人家的不是人情亦非银钱。 她欠了他一条命呢。 二人穿堂过院,来到后方一片竹林之中,林中有座假山,怪石嶙峋,山顶上建了座观景的凉亭。成良引路在前,两人贴着假山石,一路行到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洞中,如玉正要问话,就被成良捂了嘴锁在怀中,他凑到如玉耳边小声说:“莫要声张,仔细听着。” 如玉侧耳细听,果然隐隐有话语之声传来,心下稍安,看来他并非要 分卷阅读88 做那禽兽行径,便点点头,示意遵从。成良将她松开,却因那山洞狭小无处可退,两人只好贴身站着,如玉已是顾不得避嫌,只因听到那说话之人的声音,竟是大表兄白靖荣。 “林逸清倒是真有几分手段,圣上被他迷的团团转,当初睡过他的也被清的差不多了,你也要小心些,那就是只疯狗,除了我家表妹,谁也不认的。” 又听另一男子说道:“我与他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又不食朝廷俸禄,他哪里管的到我头上?说起这事,我倒想起一桩旧案来,当初闹市宣淫的案子,仿佛……就有贵府的二郎罢?” “哼,头一个着了他的道的就是我那傻弟弟,早说那姓林的不是善茬,他却舍不得那副皮相,若是早听我的将他一刀杀了,哪里还有后来的这些乱子!你许是不知,那吕青正是林逸清的头一位恩客,当年用迷药上了他的身,想来是让他恨的紧了,吕家上下没留一个活口,不只是犯事的几口,他家未曾入京的二郎被人刺死家中,连那不满十岁的幼童也被当作小倌入死了呢。” “听闻林逸清婚期将近,那新嫁娘是个孝女,这无父无母的,倒是好大的胆子,这样心狠手辣的货色也敢下嫁,就不怕哪天惹恼了他,害得自己香消玉陨么?” “还不就是我那小表妹!她倒是个痴情的,眼看着林逸清被人入了屁股都肯不悔改,也不知那妖孽使了什么迷魂术,引得一个两个都这样爱他。” 话到此处,那日公主府内的无边淫辱仿佛就在眼前,如玉忍不住浑身发抖,羞愤、恼恨,以及一丝莫名的快意,想不到吕家叔父竟是那等人,辰砂哥哥究竟受了多少磨难?圣上又是怎么回事?难道……如玉不愿再想,用力摇摇头,妄图将那烦心事甩出脑海。 成良却是一直都在盯着如玉,他本是极为矛盾,哥哥命丧白府,还是那样的惨状,哪怕明知并非如玉的错过,真正可恨的当是白家人,可要说不迁怒也是假的,但郎君却是救了他,带他离了那噬人窟,带他学文习武,若无郎君大恩,此时他还是白府的奴才,生死皆在他人手中,连仇都报不得。 是以,对着如玉,他也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想法,方才有意吓她,不料想她竟为哥哥请了往生牌位日夜贡奉,心中迁怒已是去了几分,可他不会好生规劝,倒把个弱女子吓的险些晕倒,就忍不住恼羞成怒,反说是她居心不良,最后又敌不过她温言软语落荒而逃……唉,这样窝囊,真不像个男人! 他正魂游天外,不知如玉听到了什么,猛得向后一退,两人紧紧相贴,而那圆润肥臀正巧贴在他胯间。方才只是搂她一下,那物事就有些抬头,情欲尚未消退,被那臀肉一蹭,立刻生龙活虎,愈发耀武扬威起来。 如玉不知身后的成良面红耳赤一脸羞愤,心思全被白靖荣那句话占了,小脸惊的没了血色。 此话当真?为何偏偏是他? 而此时进京的官道上,一队人马疾驰而来,扬起阵阵尘烟。 ***************************************** 官人、郎君、相公,本来都是尊称,官人是对有官职的人的尊称,比如大名鼎鼎的西门大官人;郎君是对富贵人家子弟的尊称,在没有官职之前一般都是这么叫的;相公本意指的是宰相,相指职位,公指爵位。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夫妻之间的称呼,本文皆用原意。大概是封建男权社会下后宅女子争宠,才让这些称呼慢慢变了味,男人嘛,哪有不爱权势的,哪怕在外面不得意,回家有人小心奉承着也能开心一点嘛。古人为了情趣也是挺能拼的,要不是皇帝的称呼不能乱用,估计好多男人家里都能开个小后宫了。 成良上线了,你们还记得他不? 下一章我家泽儿上线,开启修罗场! 65、六十五章 重相聚三人对质 如玉浑浑噩噩的回到孝女居中,连晶见她这般模样也未多问,只留了她一人于闺房之内静坐。她脑中一片纷乱,这消息来的太过突然,她已不知如何是好,若此事是真,爹爹去的冤枉! “爹爹。”如玉喃喃自语,待回过神来已是泪流满面,她险些做了错事,可……若是他们有意相欺呢?是了,定是他们搬弄是非,爹爹对他那样好,他又怎么会…… 不知不觉间,金乌西坠,夕阳金光和暖,辰砂下朝后急匆匆赶往孝女居。三日后便要成亲,他的玉儿可会娇羞?是否如他一般夜不能寐?笑意止不住的飞扬在唇边,直教一同归家的官员都看呆了去,又纷纷摇头叹息,这玫瑰刺人的很,他们碰不得也沾不起。 辰砂跨进房门之时,屋内昏暗一片,他命连晶掌了灯,坐到如玉身旁,握着她的手,笑问道:“怎的也不掌灯?这黑灯瞎火的可是怕我瞧见你脸红?” 如玉默默摇头,辰砂脸上的笑慢慢没了踪影。 可是上香之时听人说了什么闲话? 他目光渐冷,若要被他知道是哪个乱嚼舌头,就拔了那坏事的烂肉,看他如何再来离间。今儿个就不该放她一人前去,但是近日为了大婚,他想将公务加紧办了,也好能清静几日好生陪她度过。 可白明山那老鬼自从复职之后就如同着了魔一般,整日里带着户部哭穷,如今水患已过,时疫渐消,谁都知晓国库空虚,却也耐不住他这样成日的闹,还话里话外的挤兑他任人唯亲。 笑话!他家亲故都死绝了,又无知心好友,去哪里偷了亲人来任用?好在不日便要成婚,玉儿便是他明正言顺的亲人,往后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玉儿。” 扳过如玉的肩叫她面对自己,感到她的身子有些僵直,就放柔了嗓音说道:“我承蒙圣上赏识得了荣光,自然难免引人构陷,你莫要轻信那些流言蜚语,我受尽羞辱,费尽心机,为了就是能与你再续前缘,又怎会再恋上别人?玉儿,你要信我,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足矣,我林辰不论官至何位绝不纳妾!” 如玉听的一愣,抬头望向辰砂,只见他神态坦诚,并无半分敷衍,也是安心了些。男子三妻四妾实属平常,辰砂年轻有为,莫说是她这样的破烂身子,便是世家小姐也能娶得,如今他能说出这番话来,如玉总是心喜的,毕竟天下之大,又有哪个女子甘愿夫君左拥右抱呢? 仔细思量,他说的也在理,所谓树大招风,他又身在吏部,难 分卷阅读89 免得罪什么人,总是憋着心思害他,今日大表兄之言保不齐也是假的! “辰砂哥哥,我听说……” ‘呯’的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屋内二人被吓了一跳,只听那人扬声说道:“阿姊切莫信他,以防铸成大错!” 来人一袭月色箭袖长袍,石青锦缎滚边,显得猿臂蜂腰,肩宽腿长。两道剑眉斜飞入鬓,一身气派宛若游龙,端的是英挺傲人,威武不凡。 “泽儿?” “泽儿!” 如玉惊呼两声快步朝着苏泽走去,念了这些年的亲人突然站在眼前,好似做梦一般,她想离他近些,再近些,总要把他看清楚了才能安心。 苏泽却是会错了意,如玉走到近前刚要站定,就被长臂一伸圈在怀中,这时如玉忽的想起当初他手刃两个贼人之后,也是这般将她护在怀中,原来他那样小的年纪就已经是她的倚靠了呢。 想到此处,如玉泣不成声,两手紧紧抓住苏泽的衣衫,哭道:“泽儿,这么些年,你去了何处?” 苏泽自觉早已不是小儿,阿姊现在却只比他的肩头高出一些,在他怀里娇娇小小的,好不可怜。 他轻轻为阿姊顺背,低头安抚道:“是我不好,归来甚晚,叫阿姊担心了。”说完之后,抬头冲着呆立一旁的辰砂微微一笑,可惜笑意却未达眼底。 这乍一相见便难舍难分的,不知道的还当是对苦命鸳鸯呢,辰砂被这景像刺得眼痛心酸,走上前去要将两人分开,“你们何苦这样站着,有话进来说也就是了,玉儿,快带泽儿进来罢。” “是呢,瞧我,本是好事,哭的什么!”如玉抽出帕子拭泪,领着苏泽进屋,“快进来,天晚了怪凉的,莫要冻着了。” 辰砂冷眼旁观,苏泽的身量已是快要追上自己了,且瞧他方才那一脚,踹的半扇门将要脱框,想来武艺也是未曾落下,也亏的他拖着一副大身胚子还要装的小猫一般乖乖跟在玉儿身后,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好厚的脸皮! 进了屋来,如玉待要关门,便也瞧见了那半扇门可怜兮兮的挂在那里,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苏泽不以为意,随手一抬就将它又按回门框里,说:“阿姊随我走罢,这地方简陋的很,你姑娘家家的,身边又没个男子,再碰上这等事,难道要自己来修么?”说完又看了辰砂一眼。 辰砂深吸一口气,走过去握了如玉的手,不顾她害羞挣扎,定定望着苏泽说:“你这孩子,还似小时一般急切,罢了,横竖你还小,往后等你成了家便会知道,这等杂事自有家奴院工来办,哪里用得着当家主母动手。” 这阴阳怪气的! 如玉左瞧右看,见这两人对着笑的嘴角直抽,却是谁也不肯先低头,只得叹口气,抽出手来走到桌旁坐下,对那乌眼鸡似的两人说道:“过来坐罢,我站着同你们说话累的紧,头都要仰过去了,泽儿现在身居何处?” 两人对望一眼乖乖坐下,苏泽答道:“无论何处总归是好地方,阿姊也莫收拾东西了,直接随我回去就好。” 辰砂听了这话直勾勾的看着如玉,眼中满是戒备,生怕她会点头。 如玉无奈,对苏泽说:“你来的正是时候,三日后便是我们成亲之日,你是娘家人,总要留下罢?” “哦?”苏泽一手掩在桌下,紧握成拳,其上青筋迸起,面上却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问道:“咦?阿姊竟要成亲了么?男方是何人?” 此时被他甩在身后的暗桩也刚刚赶到,众人隐在头外听了这话齐齐撇嘴,也不知是谁,听闻自家阿姊要成亲,狗撵兔子似的赶路,昨日更是急行入京,生生跑废了几匹好马,好马多金贵啊,他们水寨养统共才有多少?就让他一路不停的…… 唉,郎君小时还好好的,全叫那姓陈的教坏了! 而屋内,辰砂也被他气得不轻,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一流,正赶在这节骨眼上回来,要说只是凑巧,也得有人肯信才行。刚要开口,就听如玉已然说道:“自是辰砂哥哥呀,这婚事也是爹爹定下的呢。” 苏泽紧盯如玉,问道:“阿姊……还记得爹爹?” “这叫什么话,为人子女的,怎可忘了父母?” “那阿姊可知,爹爹乃是遭逢奸人陷害的?而……又是谁害了他?” “这……”如玉猛的想起今日在承安寺听到的话来,小脸上顿时没了血色,两眼发直,红唇颤抖,慢慢转头看向辰砂。 “玉儿,你……你怎的了?”辰砂心中忐忑。 “阿姊,我来问你。”苏泽面沉似水,道:“父仇大乎?” “……大。” “可婚配否?” “……否。” “玉儿,休要听他胡言乱语!”辰砂急忙插言,他神色慌乱,想要去拉如玉的手,却被苏泽格开。 “辰砂哥哥……” 如玉面容悲戚,双眼之中已见泪光,“他们说的……可是真的?当真是你……推举父亲领了县令之职?” 辰砂急速起身,所坐圆凳被他带倒,也没人顾得去扶,“玉儿,你想想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我那时受制于人,怎能左右朝廷任命?” “你自然不能。” 苏泽站到如玉身后,两手扶着她的肩,身子供她靠着,“可你惯会勾人,前有白靖萱后有昌安公主,他们为讨白明山欢心,将你的主意落到实处,我父又是个一心为国为民的伟丈夫,接了调令自然不会推脱,到时再以流民四起,官路不通为由拖延几日不派援兵,我父只有一死!” 辰砂慌乱不已,眉头紧皱,“玉儿,玉儿,你听我说,我只是感念岳父恩情,听闻可得实职便说了两句而已,绝无其他!” 如玉望着辰砂,过往的零星小事一一浮上心头: 父子同欢那日,大表兄说过,‘爹爹好生痴情,连逸清那般模样的都没记住么?’ 两人缠绵之时,辰砂压着她亲吻‘就是血海深仇,你也不许离了我!’ 今日大表兄又说:‘林逸清比个狐狸还要奸滑,他对我那姑丈怀恨在心,听闻平谷县令死于任上,便搭上我家二郎的路子献计我爹,正巧我爹也是妒恨姑丈已久,也不知他们怎么商议的,最后由内人从中周旋成了事。今日与你说起这事也算是天意了, 分卷阅读90 你我所坐的这亭子,正是当初内人与家父相识之地,哈哈,来来往往,皆是冤孽!” 原来如此,这事竟是真的!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辰砂哥哥为何要去构陷父亲? 于是她便问了,“辰砂哥哥,爹爹待你并无错处,你……为何要如此?” “并无错处?”辰砂冷笑连连,状似癫狂,“笑话!他明知那吕青是个什么东西,还替他牵线拉桥,若非如此,我能过得那般凄惨?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玉儿,你可知我是怎样熬过来的?你可知他们是如何作贱我的?你爹口口声声的说要成全你我,可他连我的本名都未曾与你说明,从头至尾,他就没想让我好过!” ****************************************** 好多妹子都猜出辰砂有问题,可怜的孩子,一直都是这么倒霉呀。 苏泽:阿姊竟然这样想我,一见面就自己扑上来了! 辰砂:呸,明明是被你强拉过去的,不要脸! 暗桩:后妈说我们的画风跟他们不一样,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66、六十六章 论罪责鸳鸯陌路 辰砂冷笑连连,状似癫狂,“从头至尾,他就没想让我好过!” “这……不能……爹爹他……怎会?” 辰砂所言令如玉不敢置信,可他言之凿凿,两眼气得发红,令她望而生畏。想到这好容易才得来的平淡日子,想到他的柔情蜜意,如玉不得不绞尽脑汁,从头至尾的想个了清楚,这才恍然大悟,爹爹是真的从未与她说过婚事! 爹爹言语间从未确切说过要为他们张罗婚事,只说辰砂有心上进是好的,等上几年也无不可,她那时刚刚返家,见父母舍不得她过早发嫁也当是人之常情,况且多些时日尽孝,她自己也乐意的。 那时年少,爹爹又总是对她呵护有加,是以便未多想,可现在看来,当初于成亲一事上,大多都是敷衍。 她面色惨白,辰砂看在眼里,痛在心中,他单膝跪地,扶着如玉的腿哀声肯求:“玉儿,好玉儿,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小肚鸡肠,我做了错事,也说了错话,可我从未想过要至岳父于死地呀!他乃你父,成亲后便如同我父一般,便是有气,日子久了也就散了,天下哪有绝情的父子?当初我被吕青那厮羞辱毒打,若非盼着与你相见,早就自绝于世了,哪里还有如今的光景?我……” “够了!” 苏泽厉声呵止,两手握着椅背发力,直把坐于其上的如玉拉向自己身后,“今日才算是长了见识,听了你这番话才懂得何为巧言令色!家父为你出重金谋取出身,你不知恩图报还则罢了,竟然心生怨恨,真可谓升米恩斗米仇!你就是那天生养不熟的狗,稍有不备便要让你咬上一口。” 他与如玉被苏泽分开,辰砂咬牙切齿,恨声道:“苏泽,你莫要欺人太甚!” 苏泽嗤笑一声,对如玉道:“阿姊可信爹爹从中作梗,只为黄了这桩婚事?” “我自是不信的,爹爹处处为我思量,断不会害我,只是……我不明白,爹爹为何要如此?” “只因一片慈父之心!”苏泽道:“只要阿姊问问他,林进与他是何关系,万事皆可明了。” “你!”辰砂身形一晃,心痛难忍,苏泽这是铁了心要拆散他们。 “辰砂哥哥,你……” 见他如此,如玉心中隐有不祥之感,可话到嘴边,终究问不出口。 苏泽是会武的,身形挺如松柏,行动飒而生风,他上前两步直面辰砂,两人个头相差无几,而苏泽年仅十八,往后怕是还要再长。 他望着辰砂,话却是对着如玉讲的。 “阿姊可知林进是他生身父亲?有多少人想得到,大名鼎鼎的玉面尚书郎竟是奸生子?可怜我阿姊还一心一意的将你当作救命恩人,当日云姜叔叔月夜急行只为寻找我等,若非你们心生歹意想着留下一个算一个,为何要分头带了我二人弃车而逃?明知我被自家人救走,林进老贼却骗得阿姊寻了短见,正好让你趁虚而入!倘若你是真心恋慕阿姊,为何时隔四年,直到林进老死才带她返家?你要不曾包藏祸心,又为何从不曾告知阿姊真相?你们父子天生的贼恶心肠,事到如今还敢腆颜要我阿姊信你,辰砂,你好大的胆子!” 一番话置地有声,如玉听了一口气喘不上来,险些背过气去,两人见状大惊,辰砂想要为她探脉,却被苏泽一拳正中面门,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他却是无知无觉,眼中只有如玉。 可他再是心疼也疼不过苏泽,阿姊人善心软,却总是遇到这等恶人,他轻轻拍着如玉的背为她顺气,想到她受过的苦,苏泽声色俱厉。 “其罪一:你们父子欺我姐弟年幼,整日里要我们做些乌糟事情; 其罪二:知我脱身便去哄骗阿姊,逼她寻死再现身相救,行事处处算计; 其罪三:你贪图富贵,挟恩图报,不过是个奸生子还妄图做我苏家女婿; 其罪四:你心胸狭窄,以怨报德,勾连白家恶人,陷害我父身陨,此时真相大白,你还有何话说?” “玉儿,我绝非有意骗你,那时你情绪激愤,我不敢坦白身世,而后你我两情相悦,我更加不敢说明,只怕惹你厌恶,是以一直拖到如今,可我对你之心并无半分虚假!玉儿,你答应过的,无论如何也不会离了我!” “想不到当初一句玩笑话,竟是一语成谶了。” 若非有苏泽扶着,如玉怕是就要瘫软在地,她泪如雨下,嘴角却又噙着一抹苦笑,“辰砂哥哥,你我真有血海深仇呢!” “阿姊,随我走了罢,往后再不叫你受苦了!” 苏泽扶着如玉,带她向外走去,辰砂彻底慌了神了,扑过去把她拽到怀里,两手紧紧箍着,生怕她真的走了,“玉儿,你答应过我不走的,只要你不走,让我如何赎罪都成,玉儿,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也弃我而去……” 苏泽一时不备叫他抢走如玉,心中突突的冒火,抽出贴身的匕首抵在辰砂颈间,“放了我阿姊,不然立死,我十二岁杀人,你这样的在我手下撑不过一招。” 辰砂冷笑,“你当我舍不得这条烂命么?有本事你这就杀了我!” 两人怒目相向,辰 分卷阅读91 砂不肯放她,那匕首推进的不快,却是极稳,几息之间就在他的颈上划出一道血痕来。 如玉叹息道:“泽儿,你放手。” “阿姊!”苏泽拧眉立目。 “玉儿!”辰砂却是眼前一亮,他的玉儿终归不忍看他受苦呢。 如玉将苏泽的手拨到一旁,解了辰砂的性命之危,力道不大却是极为决绝的将辰砂推开,直到两人相隔一臂之距,方说道: “一别经年,我不曾相忘;承羞受辱,我不改初衷。可古人有云‘人尽夫也,父一而已’,为人妻子之前,我乃苏家女,爹爹生养之恩,今生已是无以为报,如今更连膝下尽孝都成了奢望。我已不贞不洁,不可再不仁不孝,辰砂哥哥……就此别过罢,往后……” 她闭上双眼,不忍再看辰砂,“不再相见!泽儿,无论如何,他曾救我一命,你……今日休要再伤他。” 眼见佳人离去,辰砂痛彻心扉,踉跄着去追如玉,苏泽见状过去拦他,却被他躲了过去。辰砂没了往日的隽秀脱俗,急忙大声喊道:“来人,还不快快拦下夫人!” 院中果然出现二三十名灰衣之人,个个手中高举火把,可惜听了他的话却不作为,反倒为如玉闪出一条路来。 苏泽站于窗前凝望楼下,见如玉已由连晶扶着出了大门,才转身对辰砂说道:“莫要以为你那几个小厮长随能派上什么用场,若是这般容易,我哪里还用等上这么些年?辰砂,既然阿姊说了,我便留你一命,你好自为之!来日再见,我定不会手下留情。” “苏泽!” 辰砂已对苏泽恨之入骨,若不是他从中作梗,玉儿便会与他成亲,到那时她已为人妻,又如何舍得弃他而去呢?他目呲欲裂,高声嘶吼,:“夺妻之恨不共戴天,我与你不死不休!” “就凭你?”苏泽由头至脚的将他打量几个来回,翘起嘴角冷笑,活似一匹嗜血之狼,“你这身手若有一分口舌之功,也未必落得这般地步,不过……你是常年伺候人的,自然唇舌灵巧,我等英武男儿想来是比不过的,可你莫要忘了,有杀父之仇在先,阿姊哪会嫁你,如此一来还说什么夺妻之恨?” 苏泽说完轻身一跃,自二楼窗口飞身而下,衣袂翩跹,凛然不凡。院中等候的灰衣人个个齐声叫好。 “郎君好俊的功夫!” “郎君好利落的身手!” “都瞎了么?就知道的打打杀杀,郎君这样……呃……什么来着?对,英、英伟,真是难得的良人呐!” “黑灯瞎火的,你怎么就看得这样清楚了?还英伟,谁教你的?” “听他胡吣呢,良人也是你叫的?打他!” “咦?不对呀,郎君何时换了衣裳?来时不是这一身啊?” “住嘴!”苏泽让他说得嘴角直抽抽,也不知方才他翻身下楼之时阿姊瞧见了没有,刚要摆出气派来训斥这帮手下一番,就听楼上辰砂于窗边高喊:“玉儿,你真就这般狠心么?玉儿!” 紧接着就听马车之内连晶喊道:“泽儿快来,你阿姊昏过去了。” 苏泽三步并作两步,闪身上了马车,问道:“师娘,我阿姊怎的了?” 连晶正为她掐着人中,头也不抬的说:“急火攻心,脏腑经受不起,咳了一大口血出来,你且扶着她,我来施针。” 苏泽将如玉打横抱在怀中,见她唇边果真有未曾擦净的血迹,瞬间也慌了神,“阿姊,你不能有事,我们刚刚团聚,你可不许这样吓我。好容易我长大了,总要给我个护着你的机会,好阿姊,你醒醒,他们等你回去一家团聚呢。” 也不知是被苏泽说的入了心,还是连晶针法回春,如玉终是睁了眼,一手抚上苏泽脸颊,气若游丝的叫了声,“泽儿。” 突然,不远处传来一声哨响,立时有手下回道:“郎君,那小子放响箭了,此地不宜久留。” 真当只你会射箭么? “熊哥,你带人把他射穿了再走!”苏泽说道。 “不可!”如玉只当自己大喊出声,其实在旁人听来无异与耳畔私语,“泽儿,不要……伤他。” 苏泽将牙咬的格格直响,怒吼一声:“叫上所有人,我们走!” “咦?”那人问道:“不射他了么?我正……” “走!” 此时已经顾不得玩笑,阿姊在他怀里晕晕沉沉的又要睡去,他急得手足无措,又帮不上忙,只好追问连晶:“师娘,我阿姊怎的又要昏了?” 连晶也是愁眉不展,“我手边无药,只能施针为她活血提神,却是治标不治本,还是快些出京,到了外城才好弄了药来调理,不过也不可太过颠簸,否则气血呛入肺腑,恐有性命之危,你先抱着她罢,好歹也能稳当些。” 苏泽不敢不从,一时间车马大动,众多灰衣之人不知从何处牵出马匹,护着马车驶向外城。 不一会,京兆府的差吏闻讯赶至孝女居,只见那玉面尚书郎两目血红,映得脸色更加惨白,他捂着心口,声音冷厉的说道:“有奸人刺客混入京中欲行不轨,本官不肯助纣为虐,却被他们掠走了未婚妻子,尔等速去追拿,能将我妻安然护送回京者,保他加官进爵,若有阳奉阴违者,小心我的手段!另及,那贼首年纪轻轻便无恶不作,不可多留,倘若不得擒获……立斩!” ********************************************** 灰衣众人:夜行不应该是黑衣么?为毛我们穿的是灰的? 作者:这么多人都穿黑衣,一看就是干坏事的,你们还能进得去么? 辰砂:后妈,你好狠的心! PS:骑马急行一般都是换马不换人的,急行军更是吃喝拉撒都在马上,苏泽虽然没到那地步,不过也脏的够呛了,所以一定要洗个澡换身衣服先,再说好久没见阿姊了,总得留个帅气点的印象嘛。 67、六十七章 驱追兵危在旦夕 天已将黑,城门眼看便要落锁,苏泽心中焦急,吩咐车夫加快赶路,又因如玉经不起颠簸,紧紧将她护在怀中。 他小时不曾查觉,原来阿姊竟是这样娇小! 小小的脸儿,怕是他张开手掌便能全覆过来。除了眼睛大些,小鼻子小嘴儿的,极是惹 分卷阅读92 人怜爱,怪不得那帮浑人总是念叨着什么樱桃小口的,果然瞧着就让人欢喜。 可惜此时并不是欢喜的好时机,她刚刚又咳了一口血水出来,复又昏昏睡去,都是辰砂那祸害,若不是他骗了阿姊,又哪里会将她伤的恁重?苏泽扪心自省,知道自己也是有错处,但凡他能说的和缓些,或许不会令她如此悲痛,可是父仇不共戴天,他实在找不到和缓的说法。 是他急躁了,师父本不欲他此时前来,他羽翼未丰,京入诸事也未能妥善安排,可他着实是等不得了,再等下去只怕真要给自己等来一个有杀父之仇的姐夫。 此事说来也怪,他自小喜爱阿姊,只觉得她是世间最美好的女子,自是不愿与她分开,听闻婚讯时也是怒火大于妒火,总想着不能让那厮将阿姊骗了去,可是当真见了面,阿姊惊喜交加的向他跑来,他却突然间心如擂鼓,胸腔之内咚咚作响,震得他几乎站立不稳。 阿姊当时并未将他推开,不过他自己知晓,此举有失妥当。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便是同胞弟弟,也不当再与她如此亲近,可他就是这样做了,鬼使神差的,也不知是为了个什么。 至于辰砂,若不是阿姊护着他,今日非要他命丧当场才好,当着自己的面还敢勾勾搭搭的,脸皮恁厚!为了哄骗阿姊,竟然跪下身去,还摸她的腿!我呸!当我是死的不成? 要不是怕像爹爹说的一般,行事太过让阿姊心生愤恨,今日非要亲手了断了他不可!这次算他命大,下回再要遇到,可就没有这等好运了。 这边厢,他对辰砂恨之入骨,不远处,辰砂也恨不能生啖其肉。他失如玉,好似心都被人掏了出去,此时正一马当先的率人穷追不舍。 苏泽这方人多势众,紧赶慢赶的终是在城门落锁前出了城,守城兵丁看这阵势便知不对,可他们来势汹汹的不敢硬拦,假模假式的搪了两下,就被那些灰衣人打倒在地,而后哀嚎不起,等到人都走光了才慢悠悠的爬起来。 好容易关了城门,又来了一队兵马,城门官一脑袋关司。他运气不济,方才混战之时被人一脚踢在命根子上,此时刚能站立,对着来人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脸色,撇着嘴说:“城门已锁,若无手书,任何人等不得通过。” 京兆府中的一个小吏冲上前来,有心在辰砂面前卖好,狐假虎威的逞英雄,“刚刚可是有队人马出京?那是惹下大祸的恶徒,你识向些快快开门,否则耽误了大事,就凭你也能担待的起么?” 城门官的眼力何其毒辣,只消一眼便知这是个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对他越发没了耐性,“就凭我哪能担待什么大事,凭白放了你们过去,对我而言就是大难临头了!你也莫要多说,真要是个有本事的,就去找府尹大人开了条子来。” 辰砂心中焦急,不耐烦与他扯皮,大不了就说事急从权,最多不过是御史参他几本,不痛不痒的,谁也奈何不得。 他端坐马上,言简意赅的说道: “冲!” 那小吏听了这话心中有了根底,也不欲与他废话,抬脚踹向城门官的胯下,骂道:“瞎了你的狗眼,林尚书的路你也敢拦,活拧了不成?” 那城门官瘫倒在地不住哀嚎,这次可是全然不曾作假,想到他那刚刚勾搭上的小寡妇,其痛心疾首,真是不提也罢。 苏泽一方出了城门便急速朝京外运河口奔去,那里正是运河接连入京之处,成良已带人等候多时。苏泽本想只要上了船,顺着水路南下,此时水流湍急,很快便可甩掉追兵,可惜计划虽好,却是赶不上变化。 如玉一直昏睡未醒,身子更是渐渐发烫,等苏泽意识到不对,连晶过来触手而试时,已是起了高烧,“她这是怎的了?师娘,你千万要救救我阿姊。” 自从与如玉分离,苏泽鲜少再有这般慌乱,此时早忘了时刻端着的沉稳气度,话音都在发颤。 “她也不知是经受了什么,体内虎狼之药残毒不少,本来已是压制了八九分,可方才气血相冲之下,又勾了起来,只是高热倒还好说,就怕再搀上别的症候,那就不好办了,一会到了船上先为她擦洗身子,总要将这热度退了再说其他。” “那眼下呢?总不能就这样傻等啊?”苏泽追问。 “急什么,有我在还怕救不了她?”连晶被他闹的烦了,一句话说的他没了声息,这才又说道:“叫他们慢些走,再把帘子打开条缝过过气,目前也只能如此了。” 苏泽心中不大踏实,总觉得辰砂不会这般轻易放手,走的慢了怕被追兵赶上,走的快了又怕阿姊受不得……他咬咬牙,依照连晶所说吩咐下去,心想,罢了,若是真的遇到追兵,大不了与他硬拼一场,横竖都是阿姊更为要紧的。 而辰砂虽说在城门处耽搁了一阵,苏泽这边也放慢了速度,待到苏泽抱着如玉刚刚走到船上,后方百余名追兵也到了岸边。 辰砂坐于马上,悄悄在身后做了个手势,喊话道:“苏泽,交还我妻,我还可放你们安然离去。” “笑话!” 苏泽脊背挺直,他抱了如玉一路也未显疲态,此时仍是精神抖擞的说:“你何来的妻?她不要你了,又不曾行过大礼,你说是便是了?当你爷爷我是吓大的不成?有本事就是放马过来,今日叫你有来无回!” 船上的灰人众人又在齐齐撇嘴,那姓陈的也好占个大辈,可也就说个老子而已,他们郎君倒好,逮谁都是爷爷!唉,他们郎君小的时候多好啊,都让那姓陈的教坏了! “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对你手下留情,众人听令,那为首之人十恶不赦,只要不伤到他怀中女子,取其首级者重赏!” 辰砂面沉似水,拼了让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放你离去。 两方兵马皆有武器在手,一时间刀光寒芒尽显,万箭破空有声,苏泽更是成了众矢之的,情势颇为危急。 成良手握长刀拼杀到苏泽身边,一面为他挥刀斩开袭来的箭雨,一边护着他后退,“郎君安危要紧,还请先行退入船中躲避!” 苏泽也不敢拿着如玉的性命作赌,转身走向船仓,可是身后突然有一利箭飞射而来,角度极为刁钻,加之天色已晚成良难免有所疏忽,那箭贴着苏泽肩头擦出,他右臂一痛本能放手,如玉自他怀中摔落在地。 大惊之下,苏泽只觉阿姊落地的那一摔,竟比他 分卷阅读93 臂上的血口痛过数倍,急忙弯了腰想要将她扶起,就听耳后劲风袭来,侧身一躲,正是一口钢刀险险贴着他的头落下,好在他躲的及时,不然被切落的就不止是一缕发丝。 偏偏只是这么一瞬的功夫,如玉踪影皆无,苏泽气的大叫,双目有如飞天鹰隼环视搜寻,不一会就见一个兵丁小心翼翼的背着她辗转腾挪,闪避着周遭流矢。 苏泽毫不迟疑的追上前去,他右臂被伤,就以左手抢了一把单刀,势如破竹一般横冲直撞,那些偷偷摸上船来的兵丁稍有躲闪不及就被他一刀劈中,一路行来血光四溅,而那背着如玉的兵丁已然行到船边,有意带着她跳下船去。苏泽想要赶去已是不及,那人许是也怕到了极致,未等看到船下接应之人,便一头栽了下去。 “阿姊!” “玉儿!” 苏泽与辰砂同时大喊出声,一个不顾船上众人阻拦,非要跳下去寻她;一个滑下马来,直直朝着河边跑去。 可是苏泽跳不下去,他被灰衣人团团围住,不肯让他涉险,毕竟从小看到大的小郎君和连面目都未看清的小娘子比起来,孰轻孰重一目了然。虽说他们对苏泽都以郎君相称,心中还是将他当作那个舍了家宅为他们提供避难之所的苏家小郎。 而辰砂也未能下得河去,一来他不会水,便是下去了也只能算作累赘,二来那些兵丁也不敢随他发狂,他若有个三长两短,圣上还不诛了他们全家泄愤? 成良见此情景,只说了一句“郎君放心。”便跟着跳下水去。 这运河水流急速,又是夜晚,若不是这些年来跟随苏泽在水寨之中练得一身凫水的好本事,莫说救人,怕是他自己都要搭进去。成良入水之后四处观望,只见那背兵丁后颈上插了支箭,正在慢慢下沉,如玉却是不见踪影。 一个猛子扎入水中,成良勉力睁眼,果见不远处一个淡黄色的身影,亏了她喜穿素浅颜色,否则此时更是难上加难。 成良赶忙朝她游去,紧紧握住她的手臂,急忙将人推举出水面,却发现她已没了气息。 他愣在当场,她要死了可怎么向郎君交待?可……她要死了……是否也算是……替哥哥尝命? 成良环顾四周,发现只这一会儿功夫,两人竟被水流裹着冲出好远,已连他们的人影都看不到了,只要不去刻意相救,郎君不知内情也怪不得他。 这……救是不救? ********************************************* 又掉水里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呀! 辰砂:后妈,还我玉儿! 苏泽:后妈,还我阿姊! 68、六十八章 失神志如玉索欢 这些年,成良随苏泽于洛河水寨长大,对落水之人的相救手法早已铭记于心,只是到底要不要救呢? 不救她,带一个死尸回去,郎君必要大恸,就是他辜负了郎君的一番恩情;可若要救她……总是难免肌肤相亲,岂不是要毁了她的清白? 不过,她可还有清白? 想到此处,成良横下心来,那便救了罢!他堂堂七尺男儿,寻仇也当去寻白家那些罪魁祸首,在此为难一个女子又与那些畜牲何异?若是辜负了郎君的恩德,他也心中难安。 既然要救,总不能在河中施为,他带着如玉奋力朝岸边游去,倘若只有他自己倒还方便,如今带着个人自然有些吃力,等到上了岸,也不知漂出去有多远了,舫船的影子已是彻底看不到了。 他将如玉的衣襟解了,倒是未敢脱了去,只要不会勒了胸腹也就是了。如玉平躺在地,成良一手托高她的后脑,一手按压她的胸口,直到她咳出水来,才把如玉扛在肩上,肚腹抵着他的肩头,走动间可把她喝下去的水控个干净。走了十几步,如玉又哇的吐出一口水来,成良默默而行,如玉还在他肩头时不时的吐着,只是还未缓醒。 此处正在一座小山脚下,当是京外的小平山,他扛着如玉向山中走去,偶尔抽出匕首在树上划个记号,若是运气好,当能寻到个山洞或是猎户留下歇脚的小屋。 也不知走了多久,成良的衣裳都要干了,才于半山腰处看到一个洞口。因不知此处是否有野兽藏匿,他也不敢冒然进去,掏出火折子燃了一根枯枝,将其扔进洞内,等了半晌,未有野兽窜出,这才又扛起如玉走进山洞。 洞中入口处留有余灰,当是猎户落脚时燃过的,他放下如玉,又去捡了不少枯枝回来生起火堆,这才开始打量周遭。 山洞不大,长宽只有两丈左右,借着火光,可见洞内靠墙之处以石墩塔了一块门板,上覆了半尺厚的干草。由于山洞狭小,火堆却是极旺,洞内渐渐回暖,可是只靠枯枝支撑不得一夜,成良只得把如玉放到草床上躺着,自己又去寻了些粗壮的木柴回来。 一切收拾妥当,成良脱了湿衣铺在火堆边烤着,只着了底裤去脱如玉的衣裳。 倒不是他有什么猥亵想法,她的衣裳都湿了个透,一直穿在身上必会受凉,之前也不知出了何事,郎君带她上船时就是昏迷不醒的,要是再被冻死了,他岂不是白忙了半天? 成良想的理直气壮,可是脱着脱着就有些微妙了。 女子衣衫轻软,着了水就巴巴的贴在身上,显露出女子丰柔的身形来。脱下罩衫时他不以为意,两手摆弄着她的身子退下衣袖,不料她的身子这样软,嫩豆腐似的让他不自觉的放轻了力道,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那小胳膊折断了。 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思,也不想怜香惜玉,胡乱扒扯一番,连着外衣一起脱去,只是再要脱那小衣时,就有些不自在了。 女子就是娇气,他是从不穿这些劳什子的,夏日更是直接套了外衫了事,哪像她左一件右一件的裹着自己,不过,这小衣要是脱了……她就……光了罢?成良双唇紧抿想了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三两下把她剥了个精光。 成良有些烦躁,他摸到了如玉的身子。 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身上又嫩又滑的,竟是吸着他的手不放,费了好大劲才把手收回来。他低头瞧瞧自己修长的手指,干干净净的也没粘上什么,为何就是觉得有些不一样呢? 正在这时,如玉醒了,“好冷。” 一回头,就见如玉两眼半睁,迷迷蒙蒙的支身坐起,两手环住胸口,喃喃的说:“好冷,我的衣裳呢?” 成良朝她走去,“都湿了,正烤 分卷阅读94 着,你等……” 话说到一半,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再出不来,他一低头正巧看到她胸脯上那道深深的沟。火光掩映之下,两团莹白软肉挤在一处,瞧着怪可怜的,成良伸出手,想把它们放开些,这么挤着,看得他都气短了。 “好冷呐,你也不来抱抱我!”如玉又困又乏,觉得眼前的辰砂有些不对,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可她实在太冷,牙齿击颤出声,也顾不了许多,便伸出两手来朝着他撒娇,“快来呀,玉儿快要冻死了呢!” “哦。” 成良早就呆了,此时整个脑子都是空的,什么恩怨情仇都顾不得了,像只顺从的大狗一般老老实实的上了草床,迎向朝他扑来的如玉。 不料想她小小的身子,飞扑过来倒也有几分力道,成良愣怔间就这被她压在身下,一抬眼,正是两团白嫩嫩颤巍巍的奶乳悬在他面前,一个粉红的小奶头只差半寸就能蹭到他的鼻尖。 喉节滚动,成良吞了下口水。 前不久他刚满二十,平日里随着苏泽识字习武,操练青壮,他自认也是身手了得的,寻常大汉七八个近不得身,今日怎的就被个不到他肩膀的小娘子扑倒了? 见他呆呆不动,如玉向下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低头瞧着他,笑道:“我可是喝了酒?怎么头晕眼花的?好哥哥,你也贪嘴了不成?瞧这脸红的!” 成良偏头躲过她戳弄的指尖,嘟囔着:“谁是你哥哥,我比你还小上两岁呢!” 如玉被他逗的咯咯直笑,也想不明白话中有何不对,低头堵上成良的嘴,小舌探出尖儿来在他唇上轻轻一舔,说:“原来你是弟弟呢,好弟弟,阿姊冷的紧,还不快来给我捂捂?” 可怜成良已经痴傻了,全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 在白府时他年纪尚小,没根基又不得势,小丫环都不理他,后来去了水寨,又是报仇心切,每日里拼命操练都嫌不够,哪有闲情逸致去留意小娘子?是以被如玉一吻,成良直接魂飞天外,半晌都飘不回来。 她……她……亲我! 也不知是出了什么差子,如玉高热之中落水,又被冷风一吹,倒是把压了许久的淫毒勾了起来,此时如在云里梦中,直把成良看作了辰砂,又忘那场恩怨因果,只想再与情郎共赴巫山。 她身子火热,白腻玉体横陈于成良身上,娇吟辗转。男子身形健硕,却是个磨人的,只是呆呆躺着,也不肯抚慰她的满腔躁动。如玉等得不耐,抓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小奶头尖尖挺立,划过成良的掌心,两人皆是一颤。 成良一个激灵,蓦然想起哥哥当初也是遇了这等事,才会命丧白府,立时情欲顿消,忘了身上的佳人,腰背用力,一跃而起。 此番入京,他悄悄去白府寻了相识的下人,问清当时来龙去脉,他的哥哥腼腆胆小,最是心软和善,却被那贱妇娄虹一番羞辱,最终竟受了极刑,只落得个肢体不全,形单影支的离了人世。 想他数年辛苦只为有朝一日能为哥哥报仇雪恨,怎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陷到温柔乡里?更何况……哥哥之所以遭人毒手,与她也脱不开关系! “怎的了?”在如玉看来,辰砂把她撇在一旁,面色阴沉似水,定是自己惹怒了他,可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他从未对自己露出这般脸色,于是怯生生的说道:“你莫生气,要是哪里惹恼了你,你直说便是,我定会改的,好……弟弟,你同我说说话,沉着脸怪吓人的!” 如玉跪爬着靠近成良,乳摆臀摇,放浪生姿。成良扭过头去不敢再看,一分神,就被如玉捉住了手腕,“你……呀!” 那小手轻轻软软的扣住他的脉门,成良心下一凛,练武之人怎能被人拿住此处,是以右手握拳,用力一震,就听如玉一声尖叫,直直被他甩到草床之上。他回头一望,正瞧见那浑圆的小屁股被颠的颤了两颤。 成良两眼发直的愣了一瞬,突然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只求能清醒些个,当初哥哥就是受了她的连累,我再不能为她所害!不过,女子都是这般白嫩的么?下河洗澡时男人的屁股见的多了,从没见过这样招人喜爱的,还软乎乎的弹手呢。咦?后腰上竟还有两个小腰窝…… “好弟弟,你不怪我了?”如玉不敢乱动,任由那人揉捏自己的臀瓣。 成良真真是悔恨交加,明明想的好好的,自己这双手又是何时贴到她身上去的?承安寺里他那处就不听使唤,现在竟连手也不由自主了么? 如玉慢慢起身,万分委屈的靠到他身旁,仰着头问道:“你终是嫌弃我了么?我知我对不起你,可我也不是那等没有脸面的,君若无心我便休,只要你一句话,我立时就走,绝不再来纠缠。” 说着说着,一滴温热泪珠落在成良手上,如玉哀哀的望着他,莹莹美目之中蓄满泪水,想要触碰又怕被他甩开,素手停在半空,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可怜。 成良被她瞧的心中不舍,又不知她将自己看作别人,还当是她向自己表露心声,也顾不上去想这事不通情理,手忙脚乱的哄着她,道:“我知那事你也无能为力,是我迁怒了,你……你莫哭了!” “真的?你不怪我了?”如玉含泪而笑,目光柔柔的望着他。 脑中最后一丝清明被那笑颜灼净,成良再也忍耐不得,一把将她拉起,紧紧圈在怀中,嗅着那隐隐的女子馨香,闷声说:“我不怪你!” ********************************* 成良是只闷骚童子鸡,下章咱们炖了他! 69、六十九章 做替身山洞野合 如玉两手自成良胁下环住,拥其脊背,哽咽道:“好哥哥,你别气恼,往后万事我都依你,求你莫要嫌了我,玉儿爱慕你呢!” “你爱慕我何?” 成良此时方觉出不对,之前她见自己犹如避猫小鼠,眼下为何又来投怀送抱?莫非…… 他捏住如玉的尖巧的下颌,问道:“我是何人?” “怎的了?你是我的辰砂哥哥呀!”如玉笑道。 “林逸清?”他皱起眉头。 “你这坏人,直说不许我这样叫你,自己反倒说起来了!” 如玉推着成良到草床上坐了,自己骑跨到他腿上,挺着两团奶儿,说:“好哥哥,人家奶头痒的紧,快来给我舔舔呐!” 成良心中颇不是滋味,他本就不是能言善辩的,此时更是词穷,且那小奶头红嫩嫩的挂在眼前,更是不知如何是好。 偏偏那恼人的冤家又是神魂颠倒的没个耐性,见他不动,越发挺着个肥美的大奶子凑上来,直 分卷阅读95 接把那硬挺而起的小奶头抵在他唇上蹭了两蹭,“快别捉弄我了,好哥哥,好弟弟,你真要磨死我才甘心么?快些呀,玉儿给你喂奶了……啊!” 成良生受不得,终是一口含住那奶尖儿用力吸吮。 罢了,横竖是她硬来招我的,将我当成旁人倒也正好,省得日后徒劳牵挂,今日事今日了,明日一到,前缘往事一笔勾销也就是了。 放下心事,成良被这娇躯磨的彻底疯魔,大掌不住在她身上游走,掌中练武而起的厚茧刮蹭在如玉肌肤之上,引起阵阵颤栗。 “呀……哥哥……坏人……轻些呀……奶头都要被你咬掉了!” “哪个是你哥哥?”成良恨恨说道。 方才被他含在口中的奶头红肿尖翘,一副娇不胜宠之态,看得他血脉喷张。虽说不怕被她看作旁人,可到底还是介意的,一掌掴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说了我比你还小呢,不许叫这个!” “好弟弟,我知错了,你说过不打我的!可是你还怨我?” 如玉泫然欲泣,沉下身子想要亲吻讨好于他,却忘了身下还支着个硕大的凶器,于是纤腰一沉,两人一同闷哼出声,“唔……你……入死我了……怎的进来也不说一声?” “呃……你倒来……怪我?还不是你……” 他面红耳赤的说不出句整话来,想他童男初开化,那物事涨的生疼,再被她紧窄的肉穴吞入吸裹,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被她绞着,有丝涨痛,有丝酥麻,但更多的,却是无边无沿的欢愉。 成良这厢细品个中滋味,如玉只觉得自己被个滚烫粗硬的大物事入的极美,再也等待不得,提腰抬胯,上下耸动间,把个儿臂似的粗壮大屌吞吐的滋滋作响。 “啊……好弟弟……你倒是动上一动呀,人家穴儿好生难受呢。”藕臂缠上成良的脖颈,小嘴追着他亲吻,含糊说道: “操我呀!” 只三个字,却如同魔咒一般,说得成良马眼酸痒,一股说不清的蚀骨滋味顺着尾骨直冲龟头,他一把将如玉扣在怀中,大力抽插起来,“操死你这骚浪的……” 如玉禁不得这般力气,那大肉棒好生霸道,次次都要戳中她穴中的那块软肉,每一下都戳的她尖声哭叫,想要躲开,又被这坏人死死按住,她无奈,只得大声求饶。 “啊……我不成了……你轻些个……莫要这样用力……啊……好弟弟……你饶了我罢……我要被你弄死了呢!” “是你要我……操你的!说什么也来不及了……嗯……你怎的这样紧?我……我……停不下来!” 那娇处实在太过销魂,成良箭在弦上,此时除了痛快射出再无他想。 娇小的如玉被他困在怀中,长腿盘在他腰上,随着他的耸动被顶的上下颠簸,两团奶儿也是白兔一般连连弹跳。 这美景晃得他眼花,成良叼了一个小奶头吮舐舔咬,如玉叫得愈发高亢,“啊……好美……弟弟再用力些……我要不成了……快呀……狠狠的操我……咬人家的奶头嘛!” “玉……玉姐姐……我要到了……你接着!” 成良嗓音低哑,放了那被他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奶头,一味插捣起来。 如玉也被那粗长的肉棒入得没了魂儿,他龟头粗大,连连刮着穴中软肉,她似一叶扁舟,欲海之中被成良带着沉浮起落。 七分的爽利终是化为十分的快活,成良两手按着如玉的纤腰,用了十成力气顶入,龟头破开宫口,直把他攒了二十年的阳精射入她的穴中,而如玉也被他送到高潮,搂着成良颤抖不止。 两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漓,直到快感全然退去,成良才护着如玉躺倒在草床之上。如玉不肯离了他,小猫儿似的枕着他的手臂,缩在他怀里,一双小手还不老实,嫩白的指尖在他身上轻画,时不时的就去逗弄他的乳头,弄得他一阵瑟缩。 一把抓住她的手,成良沉下脸来唬她:“老实些,小心我再操你一场!” “你若想要,我自然是依你的。”如玉望着他,眼中满是爱恋,可正是这爱恋,刺痛了成良的眼。 “你可知我是谁?” 他翻身而起,压在如玉身上问道。 如玉轻抚他的脸颊,柔声说道:“你是我的良人,是我想要相守一生之人。” 良……人? 成良苦笑,待你缓过劲来,能否记得今日之事都是两说,所谓良人不过都是虚妄罢了。 他想说,林逸清与你有杀父之仇,你还这般想着他,岂非不孝?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如玉就这样一直望着他,柔情似水,美艳娇俏。 “痴儿!只盼你将来莫要后悔才好。” 成良埋首在她颈间,无奈叹息。 哪怕一夜缠绵,待到梦醒时分,你由郎君护着,不必再受欺辱,我去战场拼杀,只求报仇雪恨。到那时,两不相见,再不相干。 至少,今时今日…… 他长到这般大,见过的女子都少,更别说如玉这等妙龄姑娘,他不知自己对如玉是何想法。 对她有恨,也是应当应份,哥哥终是被她连累而死,是以哪怕两人已是云雨一场,他也未曾生出求娶她为妻的心思。 可既是有恨,又为何心生不忍?将他错认成林逸清,他有不快,却也并未将她推开,如此一来,是否对不起哥哥? 成良自嘲一笑,那等事都做了,现在还来想那些做什么,方才欢好之时怎么就顾不上想呢? 也罢,真小人好过伪君子,想不通又如何,此时我想要她,那便要了她,待到将她送还郎君手上,只当春梦一场也就是了。 可是,他不愿做‘哥哥’,那林逸清与白家勾结,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也不愿做‘弟弟’,郎君想来容不得,阿姊二字更是不敢称呼。于是,他只叫她玉姐姐。或许她会忘却今夜之事,或许她会记得,有个人……叫她玉姐姐。 “玉姐姐,让我看看你罢!” 成良自她身上退开,细细打量如玉的身子。 如玉这名字果真没错,她身子莹白,好似上品美玉,温润无瑕。她脖颈纤细,削肩细腰,胸前两团奶乳肥嫩饱满,腿儿修长笔直,那销魂秘境更是白生生的像个小肉馒头,勾人的紧。 他分开如玉的双腿,就着洞中火光细瞧,两片肉唇微微有些发红,当是方才被他入的狠了,可怜巴巴的贴合在一处,上余春水薄汁,泽润馥郁。 “我听人说女子私处也有毛草覆盖,怎的你这里却这般可爱?” 成良望而心喜,以手触之,湿滑绵软,不禁十指大动,拨弄戏玩起来。 “快别瞧了,怪羞人的 分卷阅读96 ,啊……那里动不得!” “为何动不得?” 成良轻轻按揉那挺立而出的肉珠,笑问:“这就是人说的淫核么?果真是敏感异常,碰上一下就要流出一股水儿来,明明快活的很,为何不愿我如此弄你?” “再弄下去……我又要泄身了……你这坏人,非要我说的这样清楚么?” 成良微微有些过意不去,红着脸说道:“我没存着逼你的意思,只是真个不懂,才想问问明白,不过既然你也是受用的,我就不客气了。” 如玉瞪他,一双大眼似娇嗔,似引诱,“你哪里又客气过?” “哦?是么?” 成良吃味,活该林逸清守不住她,有个这样的宝贝在留身边犹不知足,还要去陷害她的父亲,也不想想一旦事发,这仇深似海的要如何收场,不过也好,否则也成就不了这场露水姻缘。 额间一凉,如玉抚上他的眉心,担忧道:“怎的了?莫要老是皱着眉头,可是我又说错了话,惹你不快了?” 他望向如玉,心间忽得软成一片,摇摇头说:“不曾,你这样好,哪有人会怪你?玉姐姐,让我好好爱你一场可好?” “随你就是了。”如玉心中有些打鼓,辰砂哥哥今日好生奇怪,怎么说起话来颠三倒四的? 成良却是低了头,凑到她腿间盯着那肉穴,心道,当初哥哥就是被娄虹按着做了这事么?究竟又是何等滋味呢? 先是轻吻那两片肉唇,成良闻到一股交合后的淫靡气味,却也不以为杵,反倒是想起哥哥也曾这般为她舔穴而愈加兴奋。他将舌尖刺入蛤缝来回挑动,如玉被他弄的难耐,两条长腿忍不住来回踢腾。 “玉姐姐……” 成良抬头,盯着如玉的双眼说道:“我要舔你那小淫核了,自己把这小屄扒开些!” ******************************************* 成良:(捂脸)玉姐姐把我强了呢,真不好意思,太那个了…… 辰砂:(大怒)你混帐,得了便宜还来卖乖!玉儿都没强过我! 舅舅:(大怒)兔崽子,你过来我打不死你!玉儿都没强过我! 表哥:(大怒)王八蛋,下去给你哥作伴吧!玉儿都没强过我! 苏泽:(疯癫)你们这群混蛋,我还素着呢!都给我去死去死! 70、第七十章 暂偷欢欲念成狂 如玉闻言一阵瑟缩,这人坏的紧,舔弄人家那里还要先下个通牒么?想到那肉珠又要遭人舔舐,她脚尖儿绷直,连脚趾都蜷了起来,难免有些羞臊的说:“还要我自己……动手么?你这狠心的,这样摆弄我。” 成良本未多想,只是看着那两片肉唇娇花护蕊似的把阴核护在其中,他不敢下手,唯恐手劲太大伤了那门户,是以想要如玉自理。哪知却被如玉当成了调戏的手段,听她一说反倒成了意外之喜,原来合欢一事还有这许多门道。 刚刚泄了一回,那狰狞的物事还未彻底消退,又被她浪的硬起。成良搂着如玉的两条长腿,埋首含住她濡湿的娇穴,只觉得这软肉又嫩又滑,有趣的紧,有些情欲气味却不恼人,反倒勾的他兴致更高。 他唇舌有力,吮得啧啧有声,如玉听了难免有些羞窘,加之成良初次品花,只当用力吸吮就能将她送上极乐,一时意气风发,蹂躏得如玉惨叫连连。 “啊……好疼……这样用力……都要让你嘬坏了……别……别咬人家的肉肉……啊……好弟弟……人家的阴核都……要叫你吃下去了……别咬呀……啊……好疼……轻些罢……求你了。” “你流了好些水儿呢,玉姐姐莫不是诓我呢?哪有人疼着还这样浪的?”成良两眼冒火,只想赶快再进到那销魂窟中去,他覆到如玉身上,胯下之物不住顶耸,却是不得其门而入,急得快要冒火,“怎的进不去呢?” “啊!你想要了我的命么?怎么横冲直撞的!”如玉叫他顶的生疼,额间已是见了汗。 成良也不自在,这玉体横陈在前,温香软玉在怀的,竟是不得其门而入,真个羞愤交加。也亏得她此时精神恍惚,否则还不被她笑话了去!成良咬咬牙,顾不得其它,爬起身来望向女儿娇户,有些狼狈的恨恨出声。 “要命何来?我只想要你的人呢!” 只是这……这……小穴……该从何入处来?这时成良已经同个炮仗仿佛,稍稍给些火苗就要炸了去的,明明已是弄过一次了,却连个入口都寻不得。他能瞧见一条粉嘟嘟的肉缝儿,也知该把他的物事插入其中,可就是不知该从何处下杵! 磨死个人了! “快把这穴肉儿扒开些,方才被你躲了,这回可定要听我的!”他算盘打得精巧,只要如玉自己露出那情穴,他定能入将进去,到时慢条斯理的入来才显得成竹在胸。 可惜他刚刚尝荦,定力着实不足,一看那嫩白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肉唇,露出里面一片嫣粉来,他马眼一热,险些立时喷出一腔热精。 偏如玉也是个促狭的,未曾动手时尚且有些羞怯,此时真个自己动了手,倒也放开了心胸,径自揉捻那勃发的情豆,口中娇呻不止:“好弟弟莫再折磨我了,快来呀,人家等不得了呢!” 成良守了二十年的童子身刚开闸,看到这等光景哪里还忍得下去,手把着肉棒也没了心思细瞧,胡乱顶了两下,竟是凑巧入了进去,他那肉具也是个大的,既粗且长,血脉喷长的,咕唧一声尽根没底,如玉立时被他送至极乐。 “啊……救命呐……啊……不成了……泄了……辰砂哥哥……你饶了我罢……再入……我就要死了!” “好生看看我是何人!” 成良心头火起,方才的庆幸早飞的没了踪影,只剩满腔不甘与酸楚,“今日你若是说不对付,小心我与你没完,快说,操你的是哪个?” 如玉早已昏头转向,哪能分得清身上的是何人,只好想起一个是一个,身子被他顶的颠簸不止,那可怜巴巴的样子看得成良越发按捺不住。 “舅舅轻些……要入死玉儿了……啊……表哥不要打我……好疼呐……我不认得你……别咬人家的奶头呀……淫核也不成……别捏……肉肉疼呢……要泄了……求你放过我罢……你是何人都成……泽儿……泽儿救我……呀!” 每说错一人,成良便要对她施罚,凝指似的臀瓣被他打得啪啪直响,虽说心中有气,他却始终拿捏着力道,动静不小,如玉倒是未曾觉得如何疼痛,不过这麻酥酥的巴掌更是磨人,使她淫叫之声更为高亢,情穴也随着拍打声一下下 分卷阅读97 的绞紧,不一会就把成良推到风口浪尖,就在她高呼苏泽之时,两人一同登顶。 如玉被股股精水射的不住颤抖,泪流满面的求他放过自己,殊不知这份不堪承受之态更令男子癫狂。他将如玉紧紧扣在怀中,不顾自己刚刚射过,腰身狠顶猛抽,单薄的草床吱呀做响,似是高合一曲淫乐欢歌。 云收雨歇,如玉依旧发热,成良怕她烧坏了身子,以湿衣为她擦拭额头,忙碌半宿待那热力慢慢退了些,又替她擦拭过腿间污物,才将如玉护在怀中渐渐入梦。 只堪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被山间鸟语唤醒,昨夜上山之时他在树上刻了记号,若无意外,郎君很快便会派人找来,怀中佳人高烧已退,却还是恹恹的不曾醒来,他有心再兴一场云雨,却怕她生受不得,只搂着她亲嘴吮奶的温存片刻,便替她穿好衣裳,自己跑到洞口外守着去了。 郎君对她的看重,成良一直是知晓的,是以他越发不敢留在洞中,他心虚的很。郎君待他宽厚,这份恩情他铭记于心,况且他与如玉之间到底夹着哥哥的一条性命,纵是有了夫妻之实,也无眷侣之分。 她连累哥哥惨死,他又占了她的身子,这份孽缘与其任其纠缠不如到此为止,往后他一心追随郎君,及早报仇血恨才是正事,至于这儿女情长……便当是春梦一场,也不必过于神伤。 果然未过多久,山脚下传来一声呼哨,成良以哨声回应,稍后,苏泽带着十几个人寻了上来。成良赶忙迎上前去。 “郎君带着伤怎还亲自来了?这都过了一夜为何还不曾止血?”又对苏泽身后的黑衣众人道:“你们也不劝着些,就由着郎君这般操劳?” 苏泽右肩裹着白布,隐隐有血色洇染,摇头苦笑道:“本就不重,碍不得什么,你这样大惊小怪的,倒好像我要活不成了似的。” “郎君这是什么话,性命之事岂可儿戏!”成良皱眉。 “好了。” 苏泽挥手打断他,“白生了一副威猛男儿的相貌,说话倒像个碎嘴婆子一般,你也莫要念叨他们,是我非要来的寻阿姊的,他们昨夜就拦了我一次,今天再要拦我,小心回去领板子!阿姊可在里头?夜里可还安稳?身子情况如何?” 成良身量与苏泽仿佛,此时垂首回话,“姑娘尚在安睡,一直未醒。昨夜生了火,洞内并不寒凉,我……不好离的太近,就在洞口守了会子,是以……姑娘如何,小的……我,并不知晓。” “竟累得你在外面守了一宿么?”苏泽左手拍了拍成良的肩膀,情真意切的说:“真是辛苦你了,待回了水寨我请大家吃酒,你居首功。” 成良见此更加羞窘,只觉自己辜负了郎君的恩情,推辞道:“不敢当,小的……不敢当。” 苏泽来来回回的打量成良半晌,而后笑道:“早说了不必这样拘礼,你为我臂膀,我自是不会亏待了你,往后莫要再以下人自称,你是阿姊的救命恩人,自然与别个不同。” “多谢郎君抬爱。”万良不敢多说,只得点头应了。 “你们都歇歇脚,将干粮分与成良一些,我先去看看阿姊。”苏泽吩咐了众人,又拍了拍成良的肩,才向山洞走去。他右肩有伤动弹不得,左手却已紧攥成拳。 这山中露重,他们只是爬到半山腰处衣衫便被露水打湿,成良若是真在洞外守了一夜,为何衣裳却是干爽异常?师娘说过阿姊体有淫毒余留,不时会有发作,若是昨夜……欺辱了阿姊,哪怕是成良,他也不会手下留情! 洞中余烬未灭,果真比外面温暖的多,苏泽一眼就瞧见洞内草床上躺着的,正是自家阿姊,急忙扑过去摇着她的手臂唤她,“阿姊,快醒醒,泽儿来接你了!”连唤数声,如玉都未清醒,这才叫他慌了神,“阿姊,阿姊,你快醒醒,莫要吓我!阿姊!” 可惜不管他如何心急,如玉依旧沉睡,待到她醒来之时,已是三日之后。 苏泽正在偏房之中与众人议事,他今次带了人出来营救阿姊,本就是趁着陈昇不在偷偷为之,回去之后少不得要吃上一顿好打,左右祸已经闯了,不如再招募些人手回去,也能打的轻些。 正在商讨匠人如何安置之时,有个小丫环跑来回事,说是姑娘醒了。苏泽立时起身朝门外走去,成良也是一时情急紧随其后,却被苏泽拦了下来,他笑着对成良说道:“我不过是去看阿姊,又不是上阵杀敌,你跟来做什么?先同他们商议个头绪出来再去寻我。”说完也不管他如何,径自朝如玉房中走去。 进了屋来,就见如玉拥被坐在床上,背后几个软枕供她靠着,连晶正坐在床边为她把脉,苏泽生怕扰了师娘看诊,大气也不敢出上一口,直直站在一旁等着。 “总算是没什么大事了。”连晶道:“不过还要施针几日才是稳妥,两日之内只可吃些清粥,一会叫人送一小碗过来,你多餐未用不可多食,我去为你调换方子,饭后正好吃药。” 姐弟两人连声谢过,连晶也不与他们客气,点点头便走了。苏泽送走了她,这才关上房门,坐到如玉床边,呆呆的望着她,“阿姊,你醒了!“ 说完握住她的手,缓缓阖上双眼,一头栽倒在如玉身上。 “泽儿!你这是怎的了?泽儿,醒醒,不许这样吓我!”如玉吓得六神无主,尖声叫道:“来人呐!” ************************************** 作者:以后就是泽儿主场了,臭小子还不快来谢我! 苏泽:ZZZZZZZZZ~~~ 71、七十一章 心意乱姐弟夜谈 连晶并未走远,听到如玉惊呼便折返回来,短短几步之遥,却被别人甩在了身后。 成良后发而先至,也未顾上这是如玉的闺房,便径直冲了进去,急声问道:“怎的了,出了何事?”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哀哀仰头说道:“我也不知他是怎的了,成良,你快看看,怎么说倒就倒了呢?” 一张小脸泪痕斑斑,映入成良眼底,烙进他的心中,与那夜里缠绵悱恻的媚态交叠在一处,直教他忘了此时身在何处,生生看呆了去。 “让开些。” 连晶将成良呵去一旁,低头就见苏泽握着如玉的手,便是此时也未放松,不禁摇了摇头。诊脉查看一番后,说道:“不必担心,不过是睡着了而已。” “诶?”如玉有些不可置信,“他是昏过去的呀,竟是睡了么?” 如玉望向连晶,左右瞧不出什么异样,她还是一副处事不惊的模样,只得又看向成良,眼中满是不安无 分卷阅读98 助。 四目相对仅是一瞬,成良便移了眼,盯着一旁的桌子说道:“自姑娘昏迷不醒,郎君一直未曾安睡,白日里事务繁忙,入夜后还在此处守着,想是见了姑娘无恙,这才安心睡去,连娘子既为医仙,必是不会诊错,郎君当是前几日亏的狠了,有些吓人罢了。” 成良未再抬头,回了话便退出门外,其背影看着沉稳,可他自己心里清楚,此举无异于落荒而逃。 他心中乱的很,一是担心她的手那样小,郎君这样紧握着也不知她受不受得了?二是一见了她,便止不住的回想起那夜的光景来,胯下之物隐隐又有抬头之势,若是被人瞧出来,这脸还要不要了?其三便是郎君昏睡过去都不曾放手,一副你侬我侬的模样,着实有些…… 扎眼! 屋外成良心绪纷乱,屋内之人也是无暇他顾,连晶欲命人将苏泽抬回他的卧房安睡,奈何怎么也不能叫他松手,如玉便做主留了他在自己屋里,连晶思量一番,到底未再相劝,摇着叹息而去。 “泽儿。” 既是抽不出手来,如玉也就随他去了,泽儿自小粘她,此番好容易相见,她又数日不醒,当是被吓着了,让他安心睡上一觉也好。 她似幼时一般轻抚苏泽的头顶,见他睡得深沉,如玉总算是松了口气。如今只剩下她们姐弟俩相依为命,再受不得生离死别之痛,唯愿余生岁月静好,能看他娶妻生子,今生再无他求,至于辰砂…… 只盼再不相见,也好过他与泽儿两败俱伤。当初不过一句顽笑话,谁能想到竟是一语成谶,爹爹那样好的人,着实去的冤枉。她与辰砂,终究还是有缘无份呢。 就这般一躺一坐,腿被苏泽压的麻了,她也未敢动上一动,其间小丫环送来一小碗清粥,也是轻手轻脚的喝了,这才靠在床头,复又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少时候,只觉得脸上微痒,睁眼观瞧,就见苏泽坐在一旁看着她,目光炯炯有神,哪里像个缺觉的。 “阿姊醒了,身上可还有哪处不爽利?饿不饿?我叫他们传饭?”他笑。 “我没事了。”她也笑。 屋内已燃烛火,苏泽当是收拾过了,方才滚乱的发丝已是梳理服贴,玉冠束起,眼中血丝亦消退不少,就连衣裳都换了。 她笑道:“你可是睡饱了?下回可不许再这样吓人!我不过是昏睡不醒,哪怕要死了……” 苏泽出手甚快,如玉尚未曾看清他如何动作,小嘴儿已经被他捂住,“阿姊还想有下回?我这三魂七魄都要叫你吓飞了,偏你还要反过来埋怨我!我不管那些大道理,如今好容易才能团聚,往后有我在,必不再让阿姊吃苦了。过几日等你好些了,我们便启程去洛河水寨,我还有惊喜给你留着呢。” “惊喜未曾见着,你那一摔,惊吓倒是不少!”如玉舍不得说他,招手叫他近些,苏泽乖乖凑到近前,两眼被烛光映着,似有金芒流转。她端详半晌,拍着他的头顶笑道:“泽儿长大了呢。” “阿姊也知我大了,就不该再像哄骗小儿一般对我。”他偏了头,躲过如玉的手。 “也是呢,你都这般大了,着实不好一直在我屋里呆着,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罢。” 苏泽嘴角一抽,腆着脸说:“不是还未到加冠么,倒也算不得成人呢,再说又有谁敢挑我的不是?”他得寸进尺,越发没了正形,笑嘻嘻的又贴过去,“阿姊就不想我么,这就要撵我了!” 如玉伸出两指,抵着他的额头将其推开,正色道:“说起这个,为何他们都要叫你郎君的?” 被她推的有些悻悻,苏泽蔫头耷脑的说明了缘由,“他们俱是平谷县内被爹爹救下的百姓,我随师父返乡,着眼之处皆为断壁残垣,乡民多无立锥之地,一时不忍便开了咱家宅院,供他们暂住避寒,而后一来二往的,便有些人专门随着我入了水寨,以求谋生。最初本是以小郎相称,后来我年纪渐长,又无父亲在上,便以郎君称呼了。” “这水寨又是何处?” 称呼一事如玉并不太过在意,只是那些灰衣人令她有些忌惮,当日与辰砂决裂,她被连晶搀扶着向外走去,出了门才知道,孝女居院内已被这灰衣之人站满,只是擦身而过,便有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她也见过朝廷兵丁,却并无这等气势,是以她难掩焦虑,刚一醒来便要问个清楚,总怕苏泽年纪轻,又不知事,就被那师父带着做了什么抄家灭族的勾当。 如玉眼中担忧满满,不一会化作一汪清泉,洗去了苏泽心中的戾气。自始至终,阿姊从未变过,她一心要他安好,哪怕自身悲苦,也从未弃他于不顾。有她这样疼着固然暖心,可他也不愿再让阿姊受苦。 执起如玉的手,苏泽出言安抚,“阿姊不必过于担忧,说是水寨,其实不过一群穷苦百姓,相依共存而已,平日里借着水利,做些渡船贩货的营生,又碍不得谁,只要旁人不来寻衅滋事,日子也是安稳的。” “如此便好。”如玉点点头,想要将手抽出来,试了几次都未能如愿,笑得颇为无奈,“你都多大岁数了,不可再像小儿一般动手动脚的,快些放了我罢。” 这一天他苦等五年,哪有说放就放的? 苏泽不仅未曾放手,反倒握得更紧了些,有些忐忑的问道:“我坏了你的婚事,阿姊可是怪我?” 如玉愣了一瞬,缓缓摇头,“不论他是为何向上推举爹爹,总归是因着此事至使爹爹亡故,仅此一事,我与他也……再无缘分,若是你不拦我,真成了夫妻,又要叫我如何自处?” “阿姊莫哭。” 美目之中又见泪光,苏泽看得手足无措。他只当长大成人之后,再不会如同幼年一般遇事无力,哪知见了阿姊流泪,仍像是白活了这些年,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真真是一点长进也无。 如玉潸然泪下的模样瞧得人分外心疼,苏泽身形一动直接将她抱起,打横放在自己腿上,任她靠在肩头哭泣,“是我不好,想了好久也寻不到个和缓的法子让你知晓,天底下最不愿见你难过的就是我了,可又偏偏是我让你这样……阿姊莫哭,你打我一顿出出气罢?” 如玉以手拭泪,哽咽道:“净胡说,好好的我打你做什么?你先放我下来,这番作态像什么样子!” 依依不舍的放了如玉,苏泽难过更甚。他脑中的阿姊总是比他高挑,遇事便要将他护在身后,直到把她抱在怀中他才惊觉,原来她是这样娇小,而他竟是由着阿姊……拖着这样娇弱的身子护了这些年么? 枉为男儿身! 正当他心潮澎湃又要急着表衷心时,如玉又问道:“你是何 分卷阅读99 是知晓此事的?” “半个月前,我得了消息便带人急速赶往京中,紧赶慢赶的,好在终是赶上了。阿姊,你切莫多想,这事不能怪你的,辰砂那厮心机深沉,你又哪能防的住他。” 回想与辰砂的过往情长,如玉心如刀绞,可事已至此还能如何? 眼见如玉目光发直,一手攥着胸前的衣襟越绞越紧,苏泽也是心慌意乱,握着她的手,慢慢将衣襟解出来,不住地柔声劝说:“阿姊可不能如此,你若是伤了病了,爹爹纵于九泉之下也是难以安心的,他最是疼你,必然见不得你这样难过!好阿姊,往后万事有我,你只管开心度日,有我在,谁也不敢再让你受委屈的。” 如玉点点头,“万幸还有你在,我们团圆不易,莫要再提那些事了,你也早些……呀,这是怎的了?你伤着了?” 苏泽肩头洇出一片血痕来,许是方才将她抱起时用力猛了些,伤口又被撕裂。他倒是不以为然,依旧笑嘻嘻的安慰如玉,“不碍事的,那晚出京时中了流矢,皮外伤罢了。” “怎会有流矢?莫非遇到了官兵?可我又不是私逃的囚犯,为何又会惊动官府?”如玉昏迷刚醒,自是不知其中缘由。 “确有兵丁拦截。” 苏泽小心觑着如玉的神色,“辰砂那厮不肯轻易放了你……我离去,调了京兆的人手追拦堵截,他心狠手辣,见我们登船直令放箭,若不是我被他所伤,又怎会失手让你落水!不过阿姊不必伤心,为了你,如何我都甘愿的,中箭而已,不值一提。” 横竖辰砂那骚狐狸也未能从他手中讨得好去,小爷右肩带伤,也能开弓控弦,将他贯穿到地,想来必是他伤的更重些,不过这事他才不会告诉阿姊。 “他竟是这般狠决么?”如玉泪珠如断线,扑过去搂着苏泽的头哭道:“泽儿,让你受苦了!” 整张脸都埋在她胸前,又香又软的好似置身云端,苏泽晕乎乎的想,早知能得阿姊这样疼惜,多中两箭都值得! ************************************* 苏泽:辰砂那厮不肯轻易放了你……我离去,调了京兆的人手追拦堵截…… 辰砂:我呸,鬼才不肯放你,还我玉儿! 72、七十二章 睹春景苏泽大悟 如玉哭了半晌,这才敛了泪,心中有些纳罕苏泽这般老实,低头一看,就见他靠在自己胸前一脸傻笑,当下便有些羞窘,没话找话的说:“现在什么时候了,你可用过晚饭不曾?” 苏泽还是傻呆呆的回不过神来,“二更刚过,我没吃呢,阿姊可是饿了?”说完这话才猛然清醒,边走边说,“我去叫人弄些粥来,阿姊等我。” “等……”如玉想说天晚了也不必麻烦,可话还未出口,苏泽已是出了屋门。她日间用了些粥水,此时便觉得小腹内涨,下了床去寻恭桶,却忘了自己昏睡数日,身上早没了力气,没走几步便是两腿一软,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她吓得双眼闭紧,可下一瞬不仅未曾倒地,反而被人接在怀里,她本以为是苏泽及时回返,哪知睁眼一看,竟是成良。 “成良?”如玉不明所以,为何夜间来她房里? 佳人在怀,成良身子发软,某处却是渐渐硬了,他急忙将如玉扶起,待她站稳了,才收手退后,回道:“我来寻郎君,并非深夜有意冒犯。” 成良暗自苦笑,这话也不知是说给她听的,还是给自己。 “你来的倒是时候。”苏泽踱步而来,走到两人之间,扶着如玉送到床边,转而对成良笑道:“我刚出去你便来了,也是运气不好,走,有何事出去再说,休要累到阿姊静养。” 两人前后离去,苏泽此次长了记性,顺手将门带上,只留如玉坐在床上目瞪口呆,她是想去出恭的,怎么又坐回床上来了? 拿起床头的小铃摇了摇,这本是备着呼唤下人用的,苏泽嫌它麻烦,有事只管中气十足的喊上一声,方才只顾着回味阿姊的胸怀忘了用它,就将成良招了来。如玉对此自是不知,她是女子,不好高声大叫,只得摇铃。可是摇了一会子也不见人来,只好自己起身,慢慢朝着恭桶走去。 她卧病在床,本就没穿多少衣裳,只要退了小裤,坐上去方便就好。不过她身子太虚,饶是如此也累出一身汗来,料理干净之后慢慢起身,小裤堪堪提到一半,苏泽推门而入。 “阿姊……” 他长年习武,五感皆比常人灵敏,方才听到铃声未敢走远,三两句打发了成良,急忙返回,进了屋来毫不迟疑的朝如玉望去。 只见她一身鹅黄绸缎小衣,两只小手提着裤子,偏那裤子不甚听话,生生卡在半路,将半个浑圆白嫩的小屁股露在外头,如玉被他吓了一跳,两手一紧,那臀肉儿被小裤箍得微微弹动…… 苏泽看得口舌生津,不由喉节微动,吞了口水下去。 “出去!”如玉羞的无地自容,尖声叫道。 “是。” 苏泽傻呆呆的应了,僵直着转过身去,自以为走的云淡风清,实则跌跌撞撞,出门时又被门槛绊了脚,若不是身手了得,非要栽在当场不可。 手忙脚乱的关了门,苏泽长吁一口气,扶着窗棂发呆。 阿姊的……那……真是……不对! 他甩甩头,像什么样子?这般急色,岂不是同那些贼人无异了?那可是阿姊呢,阿姊为他受尽苦楚,他又怎能生出这种心思!他是喜爱阿姊的,幼时也做过错事,可如今大了,总不能再犯糊涂,不过…… 他低头望向腿间被支起的衣摆,苦笑连连。真是胆大妄为,竟对自家阿姊起了情欲,为何会如此呢?对于阿姊,他不该有男女之情才对。 咦?似乎也不对! 苏泽歪头想了想,若非男女之情,刚刚看到成良拥着阿姊,为何那般不快?之前看到阿姊义绝辰砂,又为何那样欢喜? 莫非,他是真的……? 不对,这也不对! 思来想去,苏泽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当成那铃铛来摇。 辰砂本非良配,他不能眼睁睁的瞧着阿姊落入火坑,但…… 若是嫁与旁人呢? 脑中浮现出一片大红喜色,他的阿姊身着嫁衣,被个面目不清的男子压在身下,那人狞笑着撕碎她的衣衫,伸手摸向那浑圆的小屁股…… 喀嚓。 窗棂被他生生捏碎。 面无表情的望着手中的木屑,苏泽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可他是何时存了这等心思的?往后又要如何面对阿姊? “郎君,晚膳齐 分卷阅读100 备,可要此时用饭?”小丫环前来回话。 “阿姊可收拾好了?”苏泽扬声问道,“用些饭食再睡可好?” 所谓饭食,不过清粥小菜罢了,东西摆放整齐,苏泽屏退下人,自己端了粥碗坐到床边,没事人似的说:“阿姊体虚,还是不要起身了,我喂你就好,来,张嘴。” 如玉着实不知该如何是好,方才羞的要死要活,哪知他脸皮恁厚,全然无事一般的还要跑来喂她,这又怎么吃的下? “你……你……放下罢,我自己吃就是了,伤了手的又不是我,哪有这样娇气的。” 她伸手欲接粥碗,苏泽长臂舒展将其举的老高,一本正经的说道:“你正病着,好生休养才是正理,不许耍性子!小时候我不肯用饭,你不也是这样喂我的么?如今让我喂你又有何不可?听话,再闹下去粥要凉了,你身子虚,受不了寒凉之物的。” “那……就依你罢。” 苏泽巧言善辩,说的如玉也没了主意,她不过是想自己吃罢了,也算是闹脾气么?迷迷糊糊的张口吃了,入口之后,眸中渐渐泛起笑意,显然这味道还算不错。 苏泽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见她如此,嘴角止不住上翘。原来只道阿姊是好的,却不知怎么个好法,如今看来竟是无一处不好,连用饭的模样都般可爱。 他又舀出一颗红枣,以勺底刮蹭碗沿,沥去汁水,送到如玉嘴边,等她含入口中,才道:“师娘吩咐了要用鲜羊奶来熬粥,我记得你喜吃红枣,便让他们也加了些。这粥一直用砂锅在灶上煨着,软烂的很,你多吃上两口也不妨事的,为了寻这鲜羊奶,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你可不许只吃两口就撂下!” “嗯。” 如玉笑着点点头。不管他说些什么,泽儿总是为她好的,多想反倒无益。理清思绪,她便不再推搪,不紧不慢的吃完,其间苏泽笑眯眯的望着她,一直不曾错眼。如玉咽了最后一口粥水,嗔道:“做什么老是看着我?” “阿姊好看。” 他面带浅笑,烛光投入双眸之中,闪闪亮亮的,不知怎么就映红了如玉的脸颊。 “你……为何称连姐姐为师娘?”如玉撩动耳旁碎发,顾左右而言他,数年不见,他已是成年男子模样,让他这样瞧着总是有些不自在。 苏泽起身将空碗放于桌案上,又坐回床边,对她笑道:“她与我师父自幼定亲,虽说至今并未礼成,对我师父倒是有心的。按理说他们成亲之前,不该这样称呼的,不过师娘医术高超,嘴甜些也没什么坏处就是了。” “如此说来都是我的错呀!若不是在京中守着我,她当是早为人母了。她比我尚且年长几岁的呢,这不是耽误了人家的终身大事么!这可怎么好,要如何才能补救呢?” “阿姊莫要自责。”趁她心神不宁,苏泽又将她的小手握住,“这事怪不得你,是我师父不争气,当初也不知他作了什么妖,惹得师娘负气出走,却因答应了他不愿食言,这才入京陪你。至于到底是何错处,我就不得而知了,那老不修护秃,不肯说呢!” 如玉抽出手来拍他一下,软声软语的说他,“不许胡说,哪有人这样编派自己师父的?也不知连姐姐是个什么章程,多次承蒙她关照,总想着能为她做些什么才好。” “阿姊不必担心,待回了水寨,师父总要给她一个交待的,长辈之事你我也做不得主,倒是眼下尚有一事想问阿姊。”苏泽自袖袋里摸出一个玉坠来,放到如玉眼前,问道:“阿姊可识得此物?” 如玉神色黯然,目光沉沉的盯着那如意云纹,接过它把玩。此物玉色水润,入手生温,如玉自嘲一笑,怪不得那些山盟海誓的,总要指着海枯石烂当说头,如今人心都凉了,偏这块石头还是热的。 “这是辰砂哥哥送与我的,我还当是乱中遗失,原来是在你这儿。”虽说有了这场因果,今生做不得夫妻,但一时半会的,她也是难以忘情,可笑她还以为两人俱是情真意切,哪知从头至尾,不过四个字便能说清。 人心险恶。 她面色苍白,几缕发丝垂在脸旁,更是脆弱无力,好似轻轻一捏便能将她弄碎了,看得苏泽心疼不已。哪怕是她对着那玉坠不禁伤怀,也没顾得上拈酸吃醋,只是凑到她身旁,将人轻轻揽在怀里,让她靠着自己。 这样默默坐了一阵,如玉起身把那玉坠又塞回苏泽手中,“此物也算价值不菲,你要方便就叫人送回京中,若是不便……” 苏泽顺手接过又将其袖了回去,怀里空了,心中也是空落落的,强撑起一副温和笑意来安抚她,道:“好容易等到阿姊吩咐我去办事,哪有什么不便的?他的东西送还回去才是正理,不过且要等到回了水寨才好行事,我们离京尚未太远,不好露了行踪,但我总不会敷衍你,还请阿姊务必信我。” “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又怎会不信你呢!我知你无论如何都是为我好的。”如玉仰头望着弟弟,眼中满是欣慰。 同样是坐着,他也高出自己许多,果真是长大了呢,可一想到数年不见,又是止不住的心酸,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柔声道:“这些年,你孤身流落在外,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泽儿可是怪我?” 谁知苏泽却踩尾小猫似的猛然跳起,气哼哼的说:“你是我阿姊,又不是我娘,不许再说这种话!况且,苏河那傻子还好好的,母亲也还安康,阿姊也不必委屈的想着只我一个亲人。” 他转过身,按下再度支起的衣衫,懊恼之中又带了几分狼狈。这窍开的真不是时候,让她摸个脸都能竖将起来,苏泽,你的出息呢? *********************************** 作者:我家儿子终于彻底觉醒,亲妈老怀甚慰! 苏泽:亲妈?呵呵! 73、七十三章 索香吻爱怜日深 苏泽突然跳脚令她有些不解,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恼了?可听到母亲与苏河尚且安好,也顾不上旁的,只是不停追问他们现况如何,苏泽眼神有些幽怨的问:“阿姊可是有了他们就不管我了?” “你呀,真是……” 如玉哭笑不得,又拉着他去床上坐了,“母亲与河儿是家人,怎能不去关心?况且他们只身在外的时日更久,我多问两句也是应当,偏你听到一句不顺心的又疯魔起来,往后可要稳重些,让那些追随你的人见了,岂不是要笑话你呢!” 苏泽依旧扭着身子不去看她,“你当谁都能像你似的说我呢?换了旁人我才不由着他们!” “好,倒是我这做阿 分卷阅读101 姊的让你惯着了。”如玉这才看清他的耳朵都泛了红,料想是他长大了,再被她如小儿一般的哄着有些抹不开面子,也就不再逗他,只敛了笑等他细说。 “他们好好的,都在水寨等着你呢。” 这真是不敢奢求的好消息。这些年来,如玉总要盼着他们母子安然无恙,可是时日一长,她自己都觉得有些渺茫,毕竟那日里兵慌马乱的,还以为只剩他们姐弟相依为命了,此时知晓这事不禁喜极而泣,抽噎道:“他们……无事……就好。” 苏泽摇头叹气,又贴过去一手揽着她,一手为她拭泪,“听说女儿家都是水做的,我原还不信,此时却是不信也不成了。好阿姊,莫要哭了,师娘嘱咐过,气冲伤体,不许你大悲大喜的。就是这般我才一直未曾告诉你,就怕你独在京中有个什么不对的,被辰砂那厮瞧出来。” 如玉几次三番流落在外,最想要的无非是家宅安宁,本是为他们母子高兴,哭着哭着想到爹爹英年早逝,又想起辰砂更是酸甜苦辣一齐涌上心头,越发止不住泪了。苏泽瞄了一眼胯下,方才任他如何别扭躲闪,都直挺挺立着的物事,一见她的泪珠立时消下去了。 没了那东西在下面支棱着,苏泽也不再面红耳赤,大大方方的抱着她说道:“说了也不听,怎的还在哭呢?你再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可要恼了!” “我也……呃……不想的,可是……呃……止不住……唔……你!”她压不住泪,又打起了嗝,苏泽看得怜爱之心大起,脑子一热就吻了下去。 舌尖在她唇上轻轻描画,只觉得阿姊这小嘴儿柔嫩香甜,勾得人想要将她吞吃入腹呢。他长到这般大,从未与别的姑娘这样亲近过,此时也是依着本能行事,直把那小嘴儿吸吮的红肿水亮,才喘息着将她放开。 如玉已是彻底呆住,傻傻望着他不知如何是好,活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一双大眼水汪汪的娇俏可怜。被她这样瞧着,百炼钢也成了绕指柔,更何况对上她,苏泽从不曾硬起心肠。 他动作极其轻柔,近乎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眉眼,吮去挂在她脸上的泪珠,那忽闪的长睫,小刷子似的在他唇边滑过,勾得他心痒,股间那物又有了抬头之势,可他却不敢越雷池一步。 阿姊受了太多苦,他舍不得再惹她难过,自己忍着些总好过伤了她的心,是以…… 他等得。 “阿姊,求你莫要哭了,往后有我在,断不容旁人来伤你,我早已不是无力小儿,护你周全绝非难事,好阿姊,万事交给我,可好?” 他刚过倒仓之年,嗓音日渐低沉,情真意切的剖白一场,惹得如玉精神恍惚,脸上也有些发烧,直到回过神来,才想要一把将他推开,可试了几次他却是巍然不动。 无奈之下,如玉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不哭就是了,你又何苦这样来缠我,你我一母同胞,做不得这些事的,往后可不许再这样了,知道么?” 苏泽长舒一口气,缓缓点头,却是不曾放手,依旧抱着她说道:“既是一母同胞,亲热些也算不得什么,我们生来就比旁人更为亲近,再说我若不如此,你还在哭个没完呢。往后你也不许再这样,有了喜事就只管笑,受了委屈就只管说,自有我去替你讨回公道,不过有我看着,你就是想受委屈都难呢!” 说完对着她的小嘴又亲了一口,才意犹未尽的放了手。如玉脸颊飞起红霞一片,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抬起手来做势就要打他,苏泽见了非但不躲,反而自己腆着脸贴到她手上,如此一来反倒是她没了脾气,哭笑不得的把这没脸没皮的弟弟推到一边去了。 苏泽顺势倒在一旁,正要再次歪缠,忽的侧耳一听,立时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对门外说:“直接进来罢。” 原是小丫环端了药来,刚刚行到门口就被他发觉。他长年习武,耳聪目明的,自是比旁人更为警醒些。苏泽接了药碗,打发小丫环退下,自己又来喂她喝药,如玉推搪不过,只好又就着他的手喝了。苏泽自始至终笑眯眯的盯着她,心道,我的阿姊好生可爱,喝药都比旁人好看的。 饮罢药汤,如玉苦的鼻尖微皱,苏泽自托盘上拿起一个五瓣梅花的小碟子,上有三块琥珀色泽,金黄半透的桃脯,夹起一块喂给如玉,笑言:“亏得我料事如神,知你不喜苦味,早早叫人备了蜜饯,否则你这脸怕是要皱的比那药汤还苦。” “原本也没这么娇气的,也不知今儿个是怎的了。”如玉也有些讪讪,她孤身陷于京城时,喝药都是大口而尽的,哪像如今被人喂着还要嫌苦呢。 “你本就是娇贵的小娘子,这也没什么不好的。” 就是要娇气些才对,最好把你宠天上去,叫那些心怀不轨的恶人都不敢染指才好呢。 如玉笑了笑,“如今倒是要你来宠着我了!对了,方才你说我落了水,又是谁救了我呢?” “怎的突然想起这个?”苏泽闻言不动声色,又夹了一块桃脯喂她吃了,紧盯着她问,“我还未来得及问你呢,那天夜里,你可是着凉发热了?” 她摇头道:“我记不得了。自从出了孝女居的院子,就全都想不起来了,可到底是承了人家的情,总要记着回报才好。” 这话倒也不全是假,自她吐血昏迷,确实不知外事,只是影影绰绰的梦见又同辰砂欢好,不过这话对着弟弟却是说不出口的,只好推托说自己全都忘了。 扶着她躺下,又替她掖好被角,苏泽才浑不介意似的说道:“早说了不可思虑过重,你偏要想东想西的不消停,万事有我呢,总归不会亏了他去,你早些把病养好了才是正经,不许再胡思乱想了,早些睡罢,我待你睡沉了再走。” 如玉听的发笑,指尖儿点着他的手臂数落他,“当我是你呢,有个头疼脑热的就缠人的紧,总要等你睡了才敢悄悄的回去。” 苏泽见她展颜也是心情大好,厚着脸皮耍赖,“那就当是我报答阿姊的大恩了,反正你不睡下,我是不会走的,你要是心疼我,就早些入梦,我也好早些回去多睡会子。” 他眼中尚有血丝,如玉感怀之余不免有些心疼,也就不再与他多说,闭目安神以求早些睡去,许是这几日身子亏空的紧,没过一会功夫便入了梦乡。苏泽听她呼吸之声愈渐平稳,也不再苦苦支撑,说起来他熬的更甚,已近四天不曾合眼,生怕一觉醒来,阿姊就香消玉陨了,白日里补了觉也不过是杯水车薪,直到亲眼看她无事了,才敢放心去睡。 轻轻在她额前印下一吻,又仔细查看一番被角围帐,确认并无疏漏之处才转身离去。 分卷阅读102 刚刚明了自己的心思,他还不知该如何处置。要阿姊嫁作他人妇,他是不愿的,可也不能没名没份的将她囚在身边,这般作为又与白家老鬼有何不同?但她偏偏又是胞姐,求娶不得,又舍不得为了一己之私拖着她背上乱伦的骂名。 苏泽望着紧闭的房门苦笑,来日方长,且再细做权衡罢,总要先将她的身子养好了才是正经。 几日之后,有连晶督促着吃饭用药,苏泽只要得了空就要跑来亲自喂她,一番调理之下,身子并无大碍了,如玉便想早些回返水寨,好与家人团聚。苏泽怕她心急伤身,收拾了几件贴身之物,便带着如玉同连晶先行登船,一路南下。 他留下成良处理后续事宜,一来是此次入京,还有些许琐事尚需收尾,二来虽说成良行动间并无不妥,但苏泽总觉得他有些不对,不如趁早将他支开,以防万一。 临行前苏泽拿出一顶皂纱帷帽与她戴上,只说沿途兵慌马乱的,此举更为稳妥,如玉知晓自己这容貌时常惹祸,也就从善如流的戴了。倒是连晶见了有意调侃,说他有了阿姊便不顾师娘,哪知苏泽也是早有准备,命人又拿出一顶来,笑嘻嘻的说是孝敬,惹的身后随行之人又是一阵撇嘴,好个油嘴滑舌,他们瞧着都臊的慌。 唉,他们郎君小时好好的,全叫那姓陈的教坏了! 船行半日,如玉坐在仓房之内觉得有些气闷,正巧苏泽过来寻她,便扶着她行至船头透气。河上微风习习,皂纱随之而起,露出一个尖巧的下颏来。 苏泽定睛看着,眸光一黯,“瞧你瘦的,回去总要将你养的圆润些才好!” 如玉笑道:“世人多爱细腰,偏你还嫌弃!” “我又怎会嫌弃你!”苏泽抬手按住皂纱,愈发舍不得她被旁人看了去,“不过还是丰腴些更好,这般清瘦看得人心疼。阿姊,我们回家团聚,往后再不分离,可好?” 她用力点头,笑道:“好!” *************************************** 苏泽:阿姊,带个帷帽吧,外面坏人多! 如玉:好呀! 苏泽(一脸计划通),让你们再偷看我的阿姊! 74、七十四章 殇过往亲缘再续 水路平稳,总比马车要来的快些,行船不必似马车那般晓行夜宿,只要船工轮值,这船便可日夜不停的游走,只过了不到十来天,已进洛水地界。 苏泽派了两人先行去水寨报信,自己又去安慰如玉。数年之后再见家人,她难免又有些情怯,一时担忧母亲可会嫌她失贞,一时又怕自己拖累了弟弟。好在苏泽不厌其烦的从旁劝说,他的性子火热炽烈,又不在意作小伏低,只要能讨如玉一笑,装乖卖傻就没他做不出来的。 如此这般,如玉便是想要愁闷都不得机会,脸上笑意渐多,不再积郁于心,自然胃口也好了些,又是成天坐在船上无处走动,一程下来竟是真的圆润了两分,虽说在苏泽看来还是过于清瘦,却好过原来那般让人看着心疼。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报信之人将消息带回水寨,听闻苏泽即将回返,众人也是喜气洋洋,抢着为他收拾住处吃食不提,单说张秀。 当初山脚之下遭遇乱匪,浅烟以身拦救,换取如玉姐弟得以脱逃,二人不见踪影后,她不愿受人羞辱,烈性一起,自己撞到兵刃之上求了个解脱。张秀本是也想拼出命去救护儿女,哪知儿子太过勇武,十岁稚龄已是力大无穷,那些面有菜色的乱匪,竟是全然近不得身。 僵持之中,张秀眼见浅烟殉主,心知她认定的主子是乃是前头的刘氏而非自己,却也免不了有些兔死狐悲之感,又猛然间想起半天不见苏泽与如玉,愧字当头,只觉得无颜再苟活于世。 平日里她对几个孩子皆是疼爱的,下人也常奉承她待其视如已出,可是生死关头,她一直抓着不放的……果然还是苏河。 她答应过夫君无论如何也要看着三个孩子成家立业的,不想出了门没多久就丢了玉姐儿和泽哥儿,羞愤欲绝之时,眼瞧着苏河身后飞出一把柴刀来,再也顾不得许多,飞身扑过去挡在儿子身前,张松匆匆赶到之时,正是她中刀倒入河中之际,吓得他一声大吼,“秀儿!” 随行护卫的兵丁死走逃亡,此时剩下的除了张秀母子还有几个粗使下人,丫环婆子不是死在乱匪手下,就是被几个红了眼的汉子拖到河边入捣,张松无心去管旁人,跌跌撞撞的跑去查看妹妹的伤势,手还没挨到人,就被个半大小子推出去老远,“不许碰我娘!” 狼狈不堪的爬起身,张松指着那小子骂道:“混帐东西,我是你亲娘舅,还能害你们不成?” 被张松带回水寨之后,张秀才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 当年张松被苏权用计识破乱伦之事,也是无颜呆在家乡,便带了妻小准备南下,南方历来富庶,只要好生经营总能安然活命,不料想出城不久便遇上一伙匪徒,妻子姚氏并两个幼子落入贼人之手,她怕遭人淫辱,自己拔了簪子刺破喉咙自尽。 临死前姚氏对张松喊道:“我们母子本不用生受这等罪过,都是被你们那丑事连累了,今日我死,正好图个痛快!” 两个幼子见母亲身亡,稚拳嫩脚的扑向匪徒,那些人哪有尊老爱幼的心思,手起刀落,添了两个刀下亡魂,瞬息之间张松家破人亡,终是被激起了血性,随手抢过一把大刀与匪徒拼杀起来。 可惜他只会经营敛财,只比那手无缚鸡之力的穷秀才好上一些,却也有限,眼看就要被人制住,耳听得身后喊杀之声更甚,那与他拼杀之人也不再管他,径自跑去别处行事了,他哆哆嗦嗦的爬向妻小的尸身,搂着他们泣不成声,连连忏悔道:“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呐!” 明明是他做了那等禽兽事,为何要报应在妻小身上?老天不公啊!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松也不曾留心别处,只想着要是被人乱刀砍了,倒也是个解脱。可世事总是无常,他想求生时,落得个家破人亡,如今想开了,置生死于度外,却是连根毫毛也未再伤到。 原来那群匪徒被打的作鸟兽散,就见一个儒雅清秀,全然不似悍匪的男子过来问他,“你可认字?” 张松木呆呆的点点头。 那人一把扣住肩膀将他提起,笑道:“走罢,我给你寻个安身立命的去处!” 后来张松才知晓,捡他回去的男子名叫陈昌,乃是洛河水寨的匪首,虽也是落草为寇,不仅与他无仇,倒是还有活命之恩。反正也是孤身一人无处可去,张松便也随着落草, 分卷阅读103 替陈昌管起帐目经营之事。 也是行行出状元,张松于经商一事天份甚高,没过几年,这洛河水寨便从个小贼窟摇身一变成了一方豪强,若无张松在其中经营,只凭陈家兄弟也达不到这般地步。 如玉一行遇匪之处正是洛水支流,水寨正是如日中天,时常并联、吞没各处小寨子,张松本是极少随行这等事,这次却是鬼使神差的想要跟着同去,陈昌敬重他点石成金的本事,自然无不应允,谁知偏偏就是这样巧,让他又遇到妹妹张秀。 张秀母子被他带回洛河水寨,她伤在肩头,深可见骨,很是休养了一段时日,好在张松这些年里也没少分了红利,什么好药都使得,伤势回复虽慢却也稳妥。不过兄妹二人都对家人有愧,谁也没了再行欢好的心思,只是相依扶持着过日子,直到苏权死讯传来,张秀才是一病不起。 张松急得像是火上蚂蚁,他们兄妹相依为命多年,不管前尘往事如何,总不能任她这样去了,他着人连请带劫的弄了不少名医回来,却是全不见效。 眼见这人越发的形销骨立,张松几近绝望之时,正巧陈昇游历归来,还带了个姓连的姑娘,说是位号称医仙的圣手。 那连姑娘真是个有手段的,一番诊断过后,对张松道:“她思虑过重,这病就是心思郁结所致,若想她好却也不难,她有什么放心不下的,只管拿来压她,有了念想自然就舍不得去死了。” 张松作揖感谢,每日都去劝她,张秀想起自己答应过夫君的话,果然不再哀怨求死,慢慢好了起来,只盼着能找回如玉姐弟。 后来苏泽被陈昇带回水寨,两下相见抱头痛哭,这次苏泽趁陈昇不在,自己带人接迎如玉之事,张秀也是知道的。自他走后便是坐立不安,今日终于得了两个孩子安然回返的消息,两腿一软,瘫倒在椅子上静静抹泪。 门帘一挑,张松进了屋来,见她这副样子也是无奈,叹口气道:“孩子回来总是好事,你倒是板着些,这样哭天抹泪的让他们见了如何自处?泽哥儿非你亲生,但我瞧着待你也是恭敬亲厚的,你也当好好的为他们着想才是,与其坐在这哭,不如赶紧叫人收拾好了屋子,难道要玉姐儿回来无处居身么?” 张秀急忙抹泪,起身说道:“又是我错了,亏得哥哥指点,否则玉儿难免要多想,要是以为我们不愿见她回来可就坏了,我这就叫人收拾去。” 这边如何整理暂且不提,不过半日之后,行船泊在水寨入口,如玉头戴帷帽被苏泽搀扶着向下走去。由船至岸搭了一块可供两人并行的木板,如玉走得胆颤心惊,苏泽见了干脆将她抱起,足尖一点跃下船去,惹得她一声惊呼,“呀,泽儿!快放我下来。” 身后一群跟随之人听了窃笑不止,郎君也有今天! 平时谁敢说他年纪轻都要招一顿打的,这回被当成小娃娃叫着也没见不高兴,要不……回头他们也试试?转念一想郎君那拳头可是狠辣的紧,不由得一阵肉疼,心道,还是算了。不过,哪怕是亲姐,这样搂搂抱抱的,是不是也有些不妥呀? 苏泽听到他们发笑,因有佳人在怀也不想发作,且让他们等着,下次操练有他们好受的! 他抱着如玉,笑容张扬肆意,“阿姊还是乖乖让我抱着罢,这里水路错杂,进去也是要乘小船的,放你自己坐着反倒是我更不安心呢。” “可你肩伤未愈,再崩裂了伤口可怎么好?”如玉扭着身子想要查看他的肩头,却不知扭动间直将两个饱满奶乳在他胸前蹭了又蹭。 “别动!”苏泽低声喝道,“你莫要乱动,我就不碍的。” 如玉见他沉了脸,果真一动不动的任由他抱着,苏泽板着脸,几个腾跃之间就将人带出去老远,最后直直落在一艘等候多时的小船上才算松了口气。 好险!要是叫那帮家伙看出来还得了?那东西也是越发的不听话了,不管何时何地,与她稍一亲近就硬挺直立,阿姊也是磨人的很,须得早日想出对策来,否则迟早要被活活憋死! 两人稍候一阵,连晶也由小丫环陪着了一同上了小船,如玉放眼打量,只见些处说是水寨,其实已同个水上小镇仿佛。正是‘新柳轻扬戏莲芽,岸堤树后掩人家,斜阳晴照归倦鸟,炊烟四起烹鱼虾。’ 木屋小楼接连,绿树青荷交现,男女老少皆是满面红光,一派安定富足景象,与这一路行来见惯了的枯槁饥民全然不同,直教她瞧着就心生好感,好似置身世外桃源一般。 小船顺水七拐八拐的行了一路,到了一处岸边,苏泽故技重施,抱着如玉纵身飞跃而出,落地后,如玉站稳了身子,笑着夸他,“泽儿真是好功夫……” 话音被人打断,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喊道:“阿姊,可是阿姊回来了?” 苏泽瞧着弟弟咬牙切齿,傻子,没见阿姊同我说话呢么? *********************************** 打油诗是我自己编的,水平有限,不要笑话! 张家兄妹终于又出来刷存在感了,再不出来我都快忘了。 张秀:哥哥,他们说的后妈是谁? 张松:你别乱说,那人坏的很,小心被她听了去! 75、七十五章 见亲人连晶发威 如玉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着灰衣短打,浓眉大眼,面相喜人,有些希冀的朝着自己而来,他前行几步,刚要再凑近些,就被苏泽瞪的止足不前。 “河儿!” 她惊呼一声,挣开苏泽的手朝着苏河跑去,此时真是顾不上那些行不摆裙的规矩了,她走到幼弟面前仔细端详,笑意发自真心,如何也止不住。可怜苏泽吓住了弟弟,却未料到如玉自己甩开他去看那傻小子,满脸无奈的站在她身后叹气。 苏河年满十六,白明山于这等年岁上都已娶妻,他也委实不能算作小儿了。虽低了苏泽两岁,苏河的身量却只比哥哥矮了一寸左右。此时暮春时节,他就换了单衣,袖子挽到手肘处,小臂上肌理线条分明,手掌宽大,骨节尽显。 如玉看他这番打扮,又瞧瞧自己身上的兔绒披风,有些担心的问道:“河儿不冷么,怎么穿的这样少?可要回去加件衣服?切莫冻坏了!” 苏河眨着大眼一本正经的说:“一点也不冷呢,我禁冻的很,不信阿姊你摸。”说着牵起如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是吧,热乎着呢!” 苏泽在一旁看得眼皮直跳,心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呆,占便宜倒是好生顺手! 赶快过去分开两人,说:“你身强体壮的不 分卷阅读104 怕什么,阿姊可是畏寒的,受不起总在这风口里站着。回了家有多少话不好说,日后有的是时机,先去拜见母亲才是正经,凤歌呢,叫她一道过来见过阿姊。” 苏河有些茫然,“我也不晓得她在哪里,只叫人给她传了信,一会也该到了,咱们先去见娘就是了。” 如玉仰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个弟弟如今都高出她许多,倒显得她像个孩子了。苏泽知她不解,毕竟提起凤歌就是要她知道的,立时漾起笑来,为她解惑,“凤歌是寨主的独生女儿,已同河儿定了亲,也算是一家人了,阿姊回来,她自是要来见上一面的。” 苏泽笑的这般情真意切,如玉看在眼中,只当他是为了弟弟高兴,不由的也跟着高兴起来。倒是苏河被他这声‘河儿’叫的一抖,许是衣服换的早了?还真是有些冷呢。 “那倒是真要见见了,一会拜见过母亲,也当去拜见寨主才是,不过我总不好抛头露面,还要劳烦你们好生谢过寨主,他老人家大义收容于我,自是应当好生拜谢的。” 苏泽把弟弟挤去一边,自己护着如玉朝院内走去,苏河倒是识趣,未再抢上前来,缀于二人身后一直仔细打量。 他与阿姊相处时日并不算长,除去幼时不记事,后来大了些又要去学院进读,回家还有功课,他不如哥哥聪颖,功课写的也慢,等到事都忙完也就临入睡不远了,是以并不像苏泽那样得了空就去粘她。 常听人说小时了了,大未必佳,他记得阿姊是个秀美的,可是每次见到兄长思念阿姊,甚至夜不能寐,难免总要揣测,阿姊如今是个什么样子了?阿姊可还记得我么?阿姊总不会像凤歌一样罢?想的多了,收到消息时就越发忐忑,若是阿姊还不如他想的那样好,可怎么办呢? 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前去一观,苏河得了消息,就扔下手中的钢刀,也不管身后小厮被刀砸了脚,叫的鬼哭狼嚎,径直跑去母亲院子前面等着,果不其然,让他等着了。 只是,阿姊好小呐,带了个怪模怪样的帽子还比他矮了半头,所幸清风解语,带起那面纱,正好让他瞧见那张小脸,只是一眼就让人心生亲近,是以并未多想就拉了她的手,原来她连手都是这样软的!摸起来怪舒服的,大概只有凤歌那样的女子才是少数! 正想着,就听苏泽在前面叫了一声舅舅,而后阿姊便晃了两晃,直直倒了下来,苏河正在她身后,随手一抄就把她接在怀里。 他掂了掂,啧啧,阿姊太过清瘦了! “给我!”苏泽赶忙将如玉抢过来自己抱着,这才对苏河说,“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寻师娘!” 苏河应了一声,皱着眉头走了,你有这训我的功夫,自己去寻师娘不是更快些么?果然,等他寻了连晶过来,如玉已然转醒,正被张秀拉着手,母女两个抽抽噎噎的说话呢。 连晶上前为她把脉,道:“你身子还未养好,上回急火攻心就吐了两口血出来,再这样不住的哭,小心又给勾起来。” 张秀闻言吓了一跳,忙拿了帕子给她抹泪,“这可是怎么个话儿说的?好好的怎么就出了这么重的症候,都是我不好,又勾的你哭,玉儿快停停,能回来就好,往后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这是好事呀,快别哭了。” 连晶对张秀道:“你这身子也虚着呢,都不许哭了,好容易才团聚了,笑都笑不过来,又哭个什么!泽儿也是,就知道在一旁傻看着,也不会劝她们停一停?” “是,都是我不好。” 苏泽乖觉认错,这三个女子他一个都惹不起,倒是直接认错更好些。见母亲与阿姊都渐渐止了泪,才陪着笑说:“师娘辛苦,本是不敢扰了师娘休息,可阿姊方才突然昏厥,去寻旁人我又信不过,只好劳烦师娘一趟,要不您再给阿姊看看?” “怎么回事?”连晶问道。 苏泽把刚才的事说了,连晶顿悟,都是让他那声舅舅吓的。白明山巧取豪夺的,在她身上烙印颇深,每次见他如玉都难免战战发抖,后来虽是强撑着把人气走了,到底还是心里怕的紧。 再看看如玉,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活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也难怪他们一个个的连人伦礼法都不顾了,非要抢了她去,这就是怀璧其罪!世道艰难,女儿家长的太打眼不是好事,倒不如像自己这样不甚出挑,又是个冷硬性子的好。所谓红颜薄命,不知如玉将来又会如何? 明白了原由却也不好当着这些人直说,连晶只是点点头,“她身子太弱,前些日子又落了水,亏的厉害了,这些天连番赶路一直耗着,体力不支也是有的,以后精心将养着也就是了。” 张秀问:“可用开药?” “那倒是不必,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还是不吃的好。泽儿你随我出来,如玉有些该忌口的东西,我同你说了,你好好记下。” 苏泽点头称是,见那母女两都不再啼哭,如玉精神也还算好,就跟着连晶出了门。走到院中一棵大树下,连晶说:“如玉同白家的事我当初并未告诉你,不过你应当也是知道了,她就是被你那声舅舅吓的,这事一时半会儿的也难板过来,好好开解罢。” 苏泽双拳紧攥,狠戾之色一闪而过,接着就是浓浓的颓丧,“都是我不好,若不是为了我,她又哪会任由那老畜生摆布?” “虽是这么个理,可话也不全是这么说。”连晶拍拍他的肩。 “你是个有主意的,行事果决,从不拖沓,却有个爱钻牛角尖儿的毛病。你只想着自己拖累了她,可要不是这么着,她又岂能活到现在?之前我也见不得女子失贞,现在却是想明白了,能与一人相守到老自然是好的,可要真碰上这档子事,只为了个虚名就该任由兄弟去死么? 再说,以白明山的手段,你就是早早折了进去,她也未必躲的开,既然如此,为何不替你寻条生路呢?唉,也是自打明白了这一出,我才知道如玉是个清楚的。我陪了她五年,自己也是受益良多,自然不想看她受苦,你可不许拿了过去的事去刺她。” 苏泽一揖到地,郑重其事的对连晶说:“多谢师娘教诲,弟子知道师娘好意,可心里终究过不去这个坎儿,若是没有我,阿姊也未必就能遇到那老畜生,这是我欠阿姊的,今生也不知是否还的清,我哄着阿姊还来不及呢,哪里还舍得去刺她?至于白家欠我的,我也必会讨回公道。” “你可要小心些,听说你这次上京,就是背着你师父偷偷去的?小心让他逮着又是一顿好打!” “不是还有师娘救我么!”苏泽说了心事,又是一副嘻皮笑脸的样子,“弟子这样听 分卷阅读105 话,师娘可不能见死不救呀!” “混帐,还有心思向个妇道人家求救,枉为男儿汉!” 陈昇大步而来,依旧是络腮胡子盖了满脸,也看不出到底怒了几分。苏泽偷瞄了连晶一眼,再看向师父就颇有些同情,只不过不敢挂在脸上,赶紧垂首行礼,陈昇却不理会,走到近前飞起一脚直冲苏泽头顶。 苏泽的个头,如今窜的比师父还要猛些,两腿一蹬,身子向后一闪避开这招,陈昇提掌攻上,两人打作一团。 对此连晶早已司空见惯,兀自掏出帕子来挥了挥,却也挥不散被他们激起的飞尘,不由得秀眉一皱,呵斥道:“要打一边打去,在我这妇道人家身边逞什么威风!” 师徒二人皆是一愣,对望一眼,同时纵身起跳,几个腾挪退出三丈开外,复又打了起来,仿佛自始至终一直战在此处,面上全无一丝异样。连晶冷笑一声,用帕子捂住口鼻,径自朝张秀的院内走去。 刚到门口,就见张秀领着如玉出了门,苏河瞪大了眼跟在后头,就怕如玉再昏过去,也好及时接住。 见到那师徒二人打的起劲,如玉又吓白了脸,“连姐姐,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可是因我而起?泽儿说他是偷偷跑去接……” “他们自己没个正经,关你什么事?”话一出口连晶就有些气闷,怎么好话从来不会好说呢?为了遮羞,她对苏河吩咐道:“河儿,去把他们两个分开,都给我扔到水里去。” ****************************************** 苏泽(对着张松):舅舅! 如玉(两眼一翻):救命! 76、七十六章 齐欢聚宴时秘闻 苏河乐颠颠的跑过去,冲入缠斗的两人之间,一手抓起一个朝着不远处的水道扔去,人至半空之时,只听破空之声传来,青光一闪,不知是什么卷住陈昇的腰,将人带了回来,苏泽却是扑通一声落了水。 “呀,泽儿!” 如玉大吃一惊,忙着向外跑,可是没跑几步,就见苏泽自水中跃出,站在岸边抖着水珠。他本是黑着脸,看到如玉一脸担忧的朝他跑来,立时雨后初霁般的笑了起来。 他面容俊朗,身形英挺,此时一身是水,那湿衣贴在身上更显出劲瘦的身形来,臂膀之上仔细瞧着还能看出努起的健肉,再叫他粲然一笑,张秀身后的小丫环登时红了脸,头都不敢再抬。如玉却没顾上这些许多,急奔过去扯着他的衣袖查看,“可有摔坏了?天还冷着呢,快回去换件干衣裳,要是受了寒可不得了。” 有她这样紧张自己,苏泽心中极为熨帖,可是眼瞧着那小丫环脸红的都能染布了,阿姊却是全然不晓,难免又有几分失落。 这是没把他当作男人来看呢,不过好在他年轻等的起。潜移默化的,总有能让她开窍的时候,这是有生以来头一回,苏泽不再暗恨自己小她四岁。 这边苏泽只顾盯着如玉傻笑,那边苏河口气不善,道:“疯哥儿你也太过自私,只管师父就不管我哥哥了么?” 如玉闻言回头打量,就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大姑娘,身着红色胡服箭袖,纤腰长腿,手里提着一圈青绿皮鞭,全不搭理苏河的唠唠叨叨,也正对着自己端详。两人视线相接,那姑娘大步朝她走来,行至近前,抱拳拱手道:“想必这位就是玉姐姐了,我姓陈,名凤歌,见过姐姐。” 凤歌为寨主陈昌之女,陈昇乃是其叔父。她年岁与苏泽相当,身量却比如玉还要高些,平日里又最是好动,鲜少襦衣罗裙的穿戴,方才听说苏泽带了他姐姐回来,也不耐烦换衣裳就直直跑了过来,刚到此处就看到两个天外飞仙,立时明白又是他们惹了婶娘生气,急忙出手救下自家叔父,至于苏泽她就懒怠去管了,反正也出不了个好歹,权当清洗了。 “原来是凤歌妹妹。” 如玉仰头看着她,刚刚被她一番男儿作派吓了一跳,可又对这她这般恣意的女子羡慕的紧,她从不曾有过这等快意日子,如今能瞧着别人过得快活也是好的,虽是初次见面,却已对她有了些好感。 顺手摸了摸身上,如玉才想起她自守孝以来就未戴过饰品,一时间有些羞窘,微微红了脸,“妹妹真是有大风范的,倒是我这身上也没个什么,显得小家子气了。”她回身扯了扯苏泽的袖子,小声说:“泽儿身上可有什么……哎呀,也不对,有也不能用你的,我去寻母亲……” 她身子一动就被两人按住,苏泽心口咚咚作响,只觉得她羞答答拽自己衣袖的样子极是诱人,还没想明白该要如何,手就放到她身上去了,急忙的没话找话说:“凤歌不是那等小性的人,再说咱们连苏河都给了她,还有什么礼能比的上这个。” “说什么呢,我又不是个物件儿!”苏河在一旁跳脚,可惜除了如玉有些不安,另外两人对他全不在意。 凤歌按着她的手,笑道:“玉姐姐不必多想,我本也不爱那些首饰头面的,姐姐要是真的过意不去,给我做个荷包可好,女红一事上我可是笨的紧呢。” “她身子还虚着,哪有空给你做那东西,好生休养才是正理。”好个没脸没皮的疯丫头,阿姊亲手做的荷包他还没有呢,凭什么便宜了你? 瞥了一眼苦大仇深的苏泽,凤歌不愿理他,拉着如玉的手往回走,“难怪瞧着姐姐脸色有些苍白,正好我这有处汤泉池子,祛寒解乏是最好不过的,等晚上得了闲,咱们一道去泡泡,保你夜里睡个安稳觉。” 两人说话间朝着院子走去,凤歌也在偷偷观瞧如玉。 总听苏河说起他家阿姊是个和善性子,今日一看倒是不假,想她自小长在水寨,说好听些这是水寨,说难听了就是水匪窝子,这耳濡目染的,她什么人没见过?自己娘亲早逝,她已记不清娘亲的音容笑貌,但听爹爹说,她娘是个温柔似水,最为心软和善的,此时见了如玉就不由得想,她娘应当就是这样子性子罢? 几个长辈还在院前说话,张松再次现身,正与陈昇说着什么,连晶刚为张秀把了脉,正嘱咐她不可思虑过重,见她们两个姑娘相伴而来,都暗自点了点头。 如玉已是二十有二,此时女子及笄后便可婚嫁,到了这般岁数委实大了,可她身量娇小,大病一场又清减了许多,小脸盘上只显出一对大眼睛来,瞧着倒像是十八九的样子。凤歌比苏泽小了两个月,这时刚满十八,许是小时候野惯了,身上娇柔之气甚少,颇有几分飒爽之意,一条鞭子舞的虎虎生风,不像个小娇娘,倒似个女将军。 虽说如玉脸薄,但该有的礼节 分卷阅读106 却从不会少,上前福身见礼,两厢见过,知晓了此舅舅非彼舅舅,也就放下心来,想起自己竟被吓的昏了过去,更是羞臊,搂着张秀的手臂默默无言。 到了晚间,寨主设宴接风,众人行至莳宴堂,寨主陈昌亲自出来相迎。如玉还当这寨主也像陈昇似的是个满脸胡子的人物,不想却只是微须,且面如冠玉,眉目风流,与其说是个水匪头子,倒不如说是个清雅儒士信的人更多些。 这陈昌是陈昇的本家兄长,不过陈昇一系为嫡出,陈昌离的稍远了些,可如今洛水陈氏只剩下这兄弟二人,陈昌又只有一女,偏偏陈昇到了这等年纪还不肯成婚,着实急坏了兄长。是以听说连晶一同归来,赶紧出来迎接,他那弟弟有大才,就是在婚事上有些木呆,可又不能叫人家一个姑娘去张罗婚事,这回好容易两人都在,就是绑着,也要把他绑到洞房里去。 众人分男女落了座,女眷席位在内间,有珠帘相隔。起初还不过是些场面话,女眷们也是随意闲聊,连晶话不多,还要时时留意陈昇的口风,席间便只有凤歌时不时的说上两句。 “刚刚我还同玉姐姐说呢,等用了饭一道去泡泡汤泉,伯母和婶婶也一道去了罢?人多些才热闹不是?” 张秀笑道:“亏你有心了,我还是不去了罢,都是老婆子了,还和你们小姑娘裹和什么。” 连晶接话,“秀姐姐倒是当去的,你也是气血两虚,那汤泉倒是个好东西,难得凤歌一片心意,就一道去了罢。” “玉儿,你看呢?”张秀问她。 如玉浅浅笑着,“那就客随主便可好?” “哪里就是客了?”凤歌说:“玉姐姐不知道,我从小就想有个姐姐呢,水寨如今人也不少,可女主子统共都在这里了,算上姐姐才四个,我还嫌少呢。” 连晶打趣她,“还都快成一家人了,你还不知足?” 凤歌倒是落落大方,对着她们灿然一笑,“父母之命,媒妁之约,我又心喜苏河,成亲也是早晚的事,倒是婶婶白让我叫了这么些年,还没把这身份落到实处呢。” 难得一见的,连晶有些脸红,她向来又不是个嘴皮子利索的,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你这混不吝的丫头,也不怕你婆婆笑话你!” 张秀笑言:“我倒是喜欢凤歌的性子,我们母女两个都过于和软了些,有她在身边倒是正好。我是老婆子了,也不拘的什么,玉儿却是才回来,凤歌以后多来找她说笑才好,你们小姐妹相处好了,将来我也放心呢。” 外间男宾席上都是习过武的,张松这些年也学了不少健身之道,皆是耳聪目明,里间的话音儿都听的一清二楚,凤歌说起心喜苏河时,一桌老少俱都打趣的瞧着他,可惜媚眼抛给瞎子看,苏河听而不闻,只顾埋头吃饭。 张秀这番话令这些听支着耳朵听墙角的都有几分满意,寨主乐意她宽待自家女儿,张松欣慰她不再苦着张脸,只有苏泽听后有些不喜,他们兄弟给凤歌起了个混号叫疯哥儿,那就是个野性未驯的疯丫头。 倒不是怕阿姊被她带疯了性子,他的阿姊那样好,无论如何他都是喜欢的,只怕疯哥儿没个轻重,要是伤到阿姊就不好了,可他个当大哥的又不好跟弟妹计较,就是真出了事,依着阿姊的性子怕是还要反过来护着她,不行,必要想个法子防患于未然才成! “泽儿,泽儿!想什么呢,没听你伯父叫你么?” 他被张松叫的回了神,抬头就见众人都望着他,一脸正色的说道:“小侄有些担心,京城那边成良首次做主,也不知办的可还顺手,此番又招揽了些工匠大夫,青壮亦有不少,我们水寨不但招收能人青壮,还许他们带着家眷来此落户,自然从者甚多,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走不得水路,总要多费上些时日。而今赋税收缴不成,国库空耗,朝廷若要南顾,也是要伤了大元气的,是以铁盐粮种已是能者得之,正是我们积蓄之时。我此番带人入京,不只为了迎回阿姊,也为水寨之兴。” 陈家兄弟与张松面面相觑,脑中同时闪过四个大字。 后生可畏! 方才谁都看到他暗自撇嘴,所想之事定不是这些。张口就来不难,难的是说的有理有据。 到底还是陈昇与他亲近,最先接过话茬,“我也不是铁石心肠,能救出你阿姊自然是好事,但你手下之人也有折损,往后切不可如此莽撞,须知心浮气躁乃是大忌,一将无能累死千军,若有下回,你师娘也救不了你。” 苏泽起身一揖,“多谢师父体恤,弟子……” 话音未落,里间传来一声惊呼,“什么?竟有人向婶婶求亲了么?” 陈昇酒杯落地,摔了个粉碎。 *********************************************** 之前有个错处,大纲里陈昌就是哥哥,但是之前发文的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写成了弟弟,可是V章又不能更改,只能在这说一句了,唉,有个不能改的BUG,我想起来就难受。 77、七十七章 释内情戏语撩人 瓷杯坠地一声脆响,令陈昇回过神来,他将众人脸色看了个遍,全都是一副不知所云的模样,凤歌的话音不低,在坐之人个个都听的一清二楚,可偏偏都要装作不知,还大惊小怪的问他可曾扎了手。 陈昌虽说是寨主,又占了年长,可毕竟是旁枝,这里真正说话算数的乃是陈昇,因他平时没个定数,四处游历,才将寨中杂事交托给兄长。不管他平日里如何没个正形,真要拉下脸来,也够别人瞧的。 外间席上一时寂静无声,旁人谁也不敢开口,陈昇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说:“人呢,这么大响动连个上来伺候的没有么?” “来人,换个新杯子上来。” 陈昌可算是得了由头,赶忙呼呵小厮收拾残片,又换了新杯子与他,一番忙乱之下也不曾注意里间动静,等到再清了场,女眷们已是用过餐饭,从后门走了。席上眉尖横扫,眼锋乱飘,刚活泛了一会功夫,竟是又静了下来。陈昌看看众人神色,再瞧瞧陈昇的脸色…… 唉,这一脸的胡子,哪瞧的出呢? 他暗叹一声,反正这一餐怕是到头了,他这做东道主的就发了话,“苏泽今日长途得返,想来也是累了,既然都已酒足饭饱,就早些回去歇着,我今日也有些疲累,都是自家人,也不与你们客气了,这就散了罢。” 苏河从善如流的跟着向外走,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乎未动的酒菜,腹诽自家老泰山也是个惯会睁眼说瞎话的。他正在长身子的时候, 分卷阅读107 少吃一口都饿的心慌,平白无故的让师父连累了,也是没处说理去,可见这男女之事都是祸害,还是不成亲的好。 出了陈昌的院子,张松向陈昇告辞,带着苏河回去了。自家孩子他心里清楚的很,这是没吃饱呢,得先将他喂足了才能放回去,不然妹妹又要心疼。他本是也想叫着苏泽一道回去,可陈昇板着脸与他站在一处,想来是有话要说,他就未去多讨人嫌,留下那师徒二人也不知说些什么。 另一头,四位女眷泛舟湖上,月朗星稀,银光洒落水面又被微风吹成点点碎斑,景色如诗,正好在闲谈。 这水寨名副其实,各处院落之间大多有水路相连,女子出门便要坐船,凤歌生于斯长于斯又精通水性,自是极为自得,连晶与张秀也已习惯,只如玉难免有些胆小,有苏泽守在身旁倒还好说,此时就不由得身子僵硬,心悸不安。 凤歌一路扶着张秀,如玉便与连晶同坐,为了不再这般战战兢兢,她便对连晶说道:“您与母亲姐妹相称,又是泽儿的师娘,我自然不可再向从前那般称呼,只是我这心里也没个准头,还要请您指教。” 连晶道:“我长你年数并不太多,不过占了个大辈而已,叫我声连姨就好,你也不必如此客气,若是算起日子来,你我相处的时间倒是更长些。我这人口拙,急起来总要冲了人,但我对你并无恶意,要是以后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此日连晶早就洗去了伪相的装容,面皮也不再僵着,说话间面露几分窘态,如玉见了福至心灵,柔柔笑着应了。她早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娘子,别人的话是真是假总能看个八九不离十,此时才明白原来连晶不是厌她,只是不知如何相处而已,想到她那医仙的名头,猜着她定是从小钻研医术,未曾留意人情往来之故。 前面凤歌听了动静回过头来搭话,又说起去汤泉泡个澡,连晶推脱说身子乏了,张秀见此也不欲同她们小姑娘搀和,待将两个长辈送回所住的院子,凤歌便拉着如玉直奔汤泉去了。 这屋子不算太大,比起公主府来自然富丽不足,却胜在多了几分野趣。 整管的竹子削制成竹屋,屋内一切家什都是竹制,清雅有趣的紧。汤泉池子的确不小,便是同时泡进十个人去也不见得挤,池中以各色卵石砌成,只有齐腰深浅,坐到其中刚好没过胸口。屋内燃着甘松香,味苦而辛,却有阵阵清凉之感,不仅可以中和汤泉的特殊药气,也可提神醒脑,以防晕沉。 凤歌见如玉有些心不在焉,就问道:“玉姐姐可是有心事?为何一直魂不守舍的?” “劳你累心了,我是有些不解。” 如玉坐在水中,一低头就见自己的两团奶乳肉嘟嘟的半浮在水面上,露出两个半圆,颇有些恼恨这惹事的身子,一看就知不是良家小娘子的身形。 “有何不解,姐姐倒是说说,我若知道定会为你解惑。” “方才你说有人向连……姨求亲的,怎么后面又没下文了?若是被陈伯听到了可怎么好?总归于连姨声誉有损呢。” 如玉眼中的担忧实实在在,凤歌见了笑个没完,越看越想自己的娘亲应当也是这样的性子,笑道:“怪不得他们总是念着你,玉姐姐果真是个心软和善的,不过这事倒也不必担心,我就是故意说给叔父听的。” “呀,这怎么行?”如玉吓得捂了嘴,一双大眼瞪的溜圆。 “有什么不行?” 凤歌倚靠在池边,两条长腿在水里扑腾,扑起朵朵小巧的水花来,不大,却瞧着有趣,“我那叔父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偏偏就怕婶婶,明明早就订了亲,总是拖着不肯成事。这回求亲的是苏泽手下一个莽汉,见婶婶一直未嫁,还当是叔父故意拖累她,就动了求娶的心思,不过婶婶早就拒了,这事还是苏泽说的,怎么竟没告诉姐姐么?” 如玉摇摇头,“他正事还忙不过来,哪有功夫跟我说这些,不过……如此一来,陈伯可会怪罪连姨?” 凤歌嗤笑一声,说:“他哪里敢!听我爹爹说,叔父小时身子弱,所以才拜了武师父,以求强身健体的。后来也是运气,他常年发病,却遇到了婶婶的师父,那位老先生医术近乎神技,婶婶是他忘年相交的好友之后,自小父母双亡便被他收养,倒是教了个医仙出来。 叔父在那老先生跟前调养了三年,每每被婶婶按着施针灌药,许是习惯成自然,哪怕后来好了,见到婶婶也难免有些惧怕。老先生最后在病榻前为他们订了亲事,叔父也乖乖认了,我瞧他对婶婶也不是没有情意,只是不知为何一直不肯成亲,今天正好有个由头撞上来,这才故意说的。” 如玉听后无语,原来这也是一笔烂帐,自己又帮不上什么,只盼他们能早些解了心结才好。两个姑娘燕语莺声的聊天,全然不知有人已经站在后窗之外。 苏泽被陈昇留下询问求亲之事,当下就笑嘻嘻的与他说了,反正他那一脸的胡子也看不出脸色,苏泽也不顾及,专挑那气人的话讲,等说完了也不见师父有何反应,便小心翼翼的往后退了两步,问道:“当初相识那年您还说往后要娶妻的,怎的这么久了也不见动静?莫非……” 他瞄向陈昇的胯下,“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滚!” 陈昇抬脚踹他,苏泽早有防备,轻松闪过。他笑容皮赖嚣张,倒是真与陈昇有些神似,“有道是小受大走,弟子不忍师父成为那等不慈之人,还是先躲了罢,您若是放心不下,倒不如直接去问师娘,但凡说开了,多大的事也能化小,弟子先行告退了。” “快滚!她愿嫁旁人就随她去,又与我何干!” 陈昇懒得再跟他费口舌,这小子人大心大,平日里越发的不好管了,好在正事上不曾犯过大错,就是性子太过激进,总要磨一磨才好。陈昇叹口气,仔细正了正衣冠,缓步上了小船,命人朝着连晶的院子驶去。 苏泽藏身于不远处的大树上,看明了小船的去向,幸哉乐祸的想,明明在意的紧,非要装清高,到头来还不是要去苦哈哈的赔罪?也不知嘴硬这些年为个什么?师娘也真是好手段,如此一来还怕他不从?巾帼之能,不容小觑呀。 他轻身一跃,猫儿似的落地无声,正要返回自己的院子,突然想起阿姊那里不知有没有安置妥当,便足尖点地,踩着水路两旁的岸堤飞掠而去。此处虽说水路错杂,所幸水道不宽,凭他如今的身手既使不去乘船也毫不费力,就懒得再等人撑船,有那功夫他早到了。 可惜到了如玉院中才得知她并未归来,回话的丫环名叫小桃,她红着脸,嗫嚅半晌才说清 分卷阅读108 如玉的去向,苏泽点点头转身离去。 本是想着回去休息,可等他回过神来,已经鬼使神差的到了汤泉竹屋的窗外,想起这番作为竟与那登徒子无异,苏泽暗自恼恨,怎能做出这等事来? 他所处之地临窗仅有一步之遥,窗纸映着屋内的和暖灯光,透出一片昏黄,听着里间传来的阵阵水声,苏泽想到阿姊正不着寸缕的泡在里面,忽的俊脸通红,正在天人交战是否要站的更近些,就听到凤歌的笑声。 凤歌也是笑如银铃的,可在苏泽听来却极煞风景。想起她也在里面,顿时垮下脸来没了兴致,蹑手蹑脚的刚要离开,就听凤歌说道:“玉姐姐这奶儿是怎么长的,又大又挺,我看了都脸红呢!” 苏泽顿时足下用力落荒而逃,窗外只余下两个寸深的脚印。一路飞奔回屋,他靠在门上喘息不定,觉得人中之处微痒,伸手一摸就沾了一手血,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 骂道:“没出息!” 78、七十八章 梦求欢规劝强吻 这一晚,苏泽睡的极不安稳,梦里如玉来寻他,只说自己换了地界睡不踏实,他心中狂喜,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她拽到床上来。两团饱乳抵在他胸口辗转碾磨,使他兽欲升腾,身上的血去涌到一处,狂乱中撕烂了她的衣裳。 片片飞絮之下,玉体祼呈于眼前。那对高翘弹动的奶儿,婀娜纤细的腰肢,上次撞见的白嫩小屁股,无一不让他如痴如狂。梦里的阿姊对他巧笑连连,伸出小手握住他那坚挺而起的物件儿,只是套弄两下就让他精关失守,浓精飞射而出,苏泽只觉暖洋洋的爽利非常。 正在意犹未尽之时,又见阿姊两手托着他的肋下把他高高举起,低头一瞧,自己又变成了五六岁的模样,方才还是独眼怒睁的长枪也缩的像个小虫子一般,软软的在他两条短腿间挂着,阿姊笑着说:“又来胡闹了,小小年纪就这样顽皮!” 一个激灵,苏泽惊坐而起,就着窗外月光看清自己手大腿长,才算松了口气。然而又马上觉得腿间异样,掀开被子一瞧,果真是遗了精水,回想起梦中情景又是一番口干舌燥,可又不禁摇头苦笑。 他与阿姊乃是一母同胞,生了这等心思,只暗暗藏着还好,倘若真的做了什么,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他倒是不在乎的,可阿姊……不过中,要他再去装做从未多想,任由她日后嫁人生子,无异于钝刀割肉,稍稍一想便是生疼,他望着窗外的月光发呆,到底该要如何是好? 时光荏苒,转眼就入了夏。如玉自打到了水寨心境便开阔了许多,那些恶人都已不必再见,又有亲人陪在身旁,凤歌常来陪她闲话说笑,有个这般意气风发的姑娘与她相处,她的笑意也是越发多了起来。 她本就不是凄凄哀哀的性子,对于辰砂尚还不能全然忘情,可是有了爹爹亡故之事横贯其中,今生缘份皆消,倒不如快刀斩乱麻,免得拖泥带水的害人害已。 她是苏家女,身体发夫受之父母,无论辰砂是出于何意推了爹爹去做县令,总是害他丢了性命,为人子女的不可再与他相守;但这些年来,他的情意如玉也看在眼中,三年守孝几次动情,可他到底顾忌自己,未曾真的强行求欢,是以若说全是虚情假意,她也是不信的。她伤了心,看待情之一事有如蛇蝎,唯恐避之不及,往后不如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倒也算是宁静雅趣。 此外连晶一直待她亲厚,时常为她诊脉施针,以药理膳食调养身子,那淫毒发作的越发少了,可即便如此,如玉也觉得自己这身子不洁,日子久了难免作了心病,一次去张秀房中请安之时,见到一本妙法莲华经,翻阅之后如逢大赦,竟是有些爱不释手了。 张秀见此心中酸涩,直把那经书给了她,只盼这佛家经典能助她释怀。若自己当时护得住这两个孩子,玉儿又哪会流落到京中受苦?她时常对苏河与凤歌耳提面命,叫他们好生开解如玉,不可惹她烦忧。 不久前,成良带了数百余人回到水寨,其中多是青壮,有一技傍身者也是不少,加之多人乃是携家带口来投,光是这些人的安置便叫苏泽忙了好些日子,这日晚间终是得了闲,便急不可待的去看如玉。 夜幕微沉,天色已暗,苏泽迈入房门时,正看到如玉伏于案上抄写佛经,悄悄行至她身后,望着那些佛家谒语,苏泽表情晦暗不明。 如玉似有所感,抬头见是苏泽,便柔柔的笑道:“怎的来了也不出声呢,这样大了还顽皮,听说你最近忙的很,可曾用过饭了?” “用过了。” 苏泽笑眯眯的落坐一旁,仔细打量如玉。如今他已长开,面相身形介乎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剑眉英挺,目如朗星,如玉虽是并未多想,也叫他看得有些别扭,不由的低了头不敢与他对视。 白皙的脖颈衬着烛光,好似温润的羊脂美玉,看得苏泽手心发痒,他攥紧了双拳用力压制着,才没将手伸到她身上去。他移开目光,望着案上的经书问道:“我倒不知阿姊信佛的,何时添了这样的兴致?” “闲来无事抄抄罢了,我没有慧根人又愚钝,悟不到佛法呢。”如玉抬手归拢了耳旁的碎发,更是不敢抬头看他,总不能直说自己脏了身子,想要靠着抄经赎罪呢。 苏泽脸上没了笑影,右手搭在桌上,食指敲击桌面,忽的起身拉起如玉就朝外走,“阿姊且随我来。”如玉极少会拂他的面子,虽难免有些吃惊,却也并未挣扎。 泽儿不会害她,这一点她深信不疑。 出子院子,苏泽遣退下人,对如玉说:“我带阿姊去瞧处美景,不过你莫要声张,免得旁人跟了来,到时候你我不好说话。”她笑着点头,苏泽上前一步把她抱起,足下施力间急速掠去。 叫他抱着前行倒不是头一遭,可这样快却是第一回。苏泽身强体健,极有力气,如玉被他护在怀中并不觉得如何颠簸,但她到底有些 分卷阅读109 胆小,两手紧紧搂住他的脖颈,吓得不敢睁眼。 过了些时候,苏泽将她带到一处小丘,“水寨之中只有几处直通外围之地,这里便是其一,此处草木繁盛,景色怡人,之前我时常独自来此,不过今日带你前来倒不只是为了赏景。” 他将手指放在唇边打了个呼哨,不一会便有马蹄声响,一匹通体漆黑的高头大马映着月光奔来。苏泽把如玉护到身后,左手揽着她的肩,右手五指张开拦在身前。那马行至近前,人立而起,长声嘶鸣后四足落地,喷着热气,以鼻头顶碰苏泽的手掌。 “这是惊雷,大宛良驹,跟随我已有四年,几次救我于凶险。脚力耐力皆是极品,可惜性子有些臭,不允旁人触碰,苏河当初也想要它,可惜惊雷不愿,最后挑了匹有些呆傻的,倒是物似主人形了。” 苏泽拍着惊雷的两眼之间说道,“它乃战马,性子暴烈,莫说是人,便是其他马匹也不许近身,无奈之下只能让他留在此处,马厩里着实容不下它。” 自见了惊雷,如玉就忘了已被苏泽圈在怀里,此时正靠着他仔细观瞧,而惊雷也在打量如玉。它从未曾见过有人与苏泽这样亲近,好奇压过了傲气,就伸长脖子想去嗅她。苏泽哭笑不得的推开它的面门,“自己玩去,你这般大的个子吓着我阿姊可怎么好。” 都说老马识途,可见这马儿也是聪明的,惊雷被苏泽推了一把也不再强争,后退两步绕到他们身侧,冲着如玉的后颈喷了口气。 “呀!”如玉一声低呼,瑟缩间却是笑了,“怪痒痒的,它这是想要做什么?” 轻拍那油光水滑的鬣毛,苏泽笑道:“这东西小心眼的很,连我那几匹替马都容不下,有时为了水寨总要与别的豪强交战,若有长途奔袭则是换马不换人,是以骑兵必配替马。这东西小性,见我骑了别的马,总要上去撕咬,这次大概也是看你我亲近想来试探,阿姊不怕担心,它对人倒是不敢太过放肆的。” 护着如玉同惊雷见了一面,苏泽便叫它自去游荡了,山丘顶上有棵大树,亭亭如盖,枝干粗壮。苏泽抱着如玉纵身而上,两人坐于一条大腿粗的粗枝上,如玉靠着苏泽,起初还有些惊怕,直到抬眼望去,才看呆了。 此处地势甚高,大半个水寨尽收眼底,河道弯曲错杂,民居中透出点点光亮,其间草木繁多,又有呼闪着的萤火虫四散飞舞,半空中圆月清照,仿佛为这温柔水乡都镀了一层银光。美景之下,如玉渐渐沉醉其中,全然不知苏泽离她越来越近,此时几近于窝在他怀里。 “阿姊。”苏泽一直留意她的神色,等到她心态平和之时方才开口,“你若喜爱佛法,我自是无话可说,可要是想用它来避世,则多有不妥。” 见他径直望着自己,如玉首先想的便是闪躲,可此时身在树上又哪里躲的开,无奈之下说道:“身为女子当从一而终,我却……乃是为不贞;在白府之内又是那等境况,是为不洁;不管辰砂为何而动,爹爹身亡其根源在我,是为不祥;我这样的人,活着已是老天慈悲,哪里还敢有别的念头,只盼着诚心向佛,能减少几分罪孽就好。” 苏泽双眼微眯,思量一阵说道:“阿姊可知……这三从四德,不过是骗人的鬼话?” “什么?”如玉大惊,不知这话从何说起。 “所谓三从四德,不过是那些庸人拿来遮羞的挡头而已。古人云‘巾帼不让须眉’,可见总有德才兼备的女子傲世流芳,真正胸有沟壑的男人又怎会嫌弃自家妻子能干了?若换了是我,做梦都能笑醒呢。 只有那些一事无成又妒贤嫉能的小人,才想将女子养格外愚笨,致使她们不知世事,不懂大义,无非是怕其强过自己,折了他们大丈夫的面子。也只有如此,才能将他们以夫为天,否则那一个个聪慧美眷,又哪里瞧的上他们?” “可是……” “阿姊,佛不救人而人自救。枷锁加身尚可解救,桎梏囚心却是爱莫能助。听母亲说,父亲接了调令就已有了死志,这是大节大义,你不必过于自责。再说……” 他冷笑一声,“遇到林进父子是为我,那两个贼人入门行凶是怪我,连白家满门孽畜也是我招来的,若要追根溯源,你哪里有我罪孽深重?我的阿姊,无论何等苦难关头,都不曾弃我而逃,哪怕是以身饲鹰也要护我周全。 这般情深义重,多少男子都做不出来,你又何必妄自菲薄?那些所谓的不贞不祥,不过是小人利已的说辞罢了,你又何必轻信呢?” 他目光微闪,喉节滚动,“至于不洁……我也是不信的!” 猛地将她扣在怀里,苏泽噙住那令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以舌尖舔舐挑逗,撬开贝齿后长驱直入,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了才好。 阿姊这小嘴儿好生勾人,竟比梦中的滋味更好呢! ************************************ 苏泽:三从四德是骗人的! 如玉:哦…… 苏泽:血亲不可婚配也是骗人的! 如玉:哦……诶? 79、七十九章 苦肉计直诉衷肠 如玉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有些呆傻,直到过了半晌,苏泽仍是如饥似渴的抱着她亲个不停,这已不是亲昵玩笑! 她努力挣扎想要将他推开,却是忘了置身何处,用力间身子向后倒去,苏泽及时警醒,长臂一伸把她护在怀中,自己扭转身子直直向下落去。 一声闷哼传入如玉耳中,睁眼就见苏泽将自己垫在她身下,且双目紧闭。她顿时慌了神,连滚带爬的过去摇晃他,“泽儿,你快醒醒,莫要吓我。” 闹了半 分卷阅读110 天,苏泽也是毫无反应,如玉颤着手去探他的鼻息,万幸,虽是微弱却还是有的。她也不知苏泽摔了哪里,只想着要不是自己非要推他,又怎会掉下树来?他还小,就是调皮些也可好好分说,何苦非要硬来害他受苦? 越想越是心焦,如玉急的哭泣,“泽儿,好泽儿,你快醒醒,方才是我不对,不该推你的,求你看看我呀!” 她哭的泪人儿一般,就没瞧见苏泽眼皮微动。 以他的身手其实满能将她拉回去的,大可不必摔这一下,可他一时冲动强行索吻,本还乐陶陶的,被她那样死力挣扎却又没了主意,若是惹恼了她可怎生是好?倒不如顺势而为,只要摔得她心疼了,自然也就过去了。 他虽有小盘算,却舍不得真个摔了如玉,好在她娇小,护在怀中真是毫发无伤。苏泽更是皮糙肉厚,他被陈昇摔打惯了,何况那树枝本也不高,委实算不得什么。然而如玉并不知晓,哭的好不凄惨,令他再也不忍装相,缓缓睁开双眼。 “阿姊莫哭,我没事的。” 见他醒来,如玉欣喜非常,“可算醒了,你哪里疼?你莫动,我去找连姨过来。” 苏泽一把抓住她,她要走了,岂不是白摔了?“没事的,我好着呢,阿姊,方才之事……你可怪我?” 如玉眼中尚有泪珠,“不怪你,我知你是为我好的。” “你……唉!” 长叹一声,苏泽总觉得有些挫败。他本就是存着大逆不道的念想,可这呆丫头还是一心的将他当作好人!连小嘴都让他亲了,她却还是转不过弯来,既然如此,不如说破! 苏泽一边为她拭泪,一边说道:“我自是盼着你好的,但方才也是存了私心……阿姊,我心悦你!” 如玉一愣,“这……这是什么话?” “起初我也不知,自幼见你便是格外欢喜,之前年纪尚小,只当是血脉相亲,直到前些日子入京之时我才明白……”他握了如玉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将那怦怦乱跳的心送到她的指尖,一字一顿的说: “我对你是……男、女、之、情。” 他血气方刚,心跳快而强劲,透过胸腔传到如玉手上,一下一下震的她面颊通红发烫,她惊慌失措,想要抽开手,却被他紧紧按住,只有语无伦次的说:“这……这怎么行……我们一母同胞……不成的……你……我……先放开。” 苏泽两眼放光,得寸进尺,不仅不曾放手,反而将她整个人都捞过来放在腿上,阿姊这娇羞的模样令他怦然心动,怎么都看不够,原来情之一字如此令人难舍,怪不得都说温柔乡,英雄冢。 若能长相厮守,便是葬在此处,又有何不可? “姐弟又如何?我心爱阿姊,只有得你垂青,今生才能圆满,我不是那喜新厌旧的无情之辈,所图之人唯你而已,你若不信就且看着,我可会与旁人有个首尾。诚然,你若不愿我也不敢勉强,但方才所说皆是肺腑之言,我愿阿姊甩了那些庸人划下的枷锁,我愿见你笑容和暖,顺心恣意,哪怕你不要我,只要你能顺心也是好的。” 如玉呆呆的望着他,“你……又为何……怎么会?” “只怪阿姊待我太好,好到我动了心思,再也见不得旁人被你这般照料,若是依着我,真想将你金屋藏娇,再不叫别人瞧见才好。可如此一来,又与那些畜牲有何不同?阿姊,你可知自从白府分别以来,我从未睡过一个安稳觉?可近日里有你在侧,哪怕别室而居,我也一觉天明,不是我危言耸听,阿姊重于我命呢!今生得以与你相遇,实乃苏泽三生有幸,又哪里还顾得上是否血亲?” “你摸。”她手下的心跳渐渐平缓,苏泽眼含深情,“这里面,除了你……再也住不进旁人!” 如玉脑中乱极,苏泽所言对她触动极大,她知这是实情,弟弟对她深情款款,绝不是平常亲人之态,可越是如此,她越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喜爱苏泽,身为长姐,关爱幼弟乃是本份,于此之前她并未生出别的念想,可一旦经他点破,各种蛛丝马迹悉数浮上心头,是了,哪有寻常姐弟总如他们一般搂搂抱抱的? 她浑浑噩噩,眉头紧锁,苏泽唯恐适得其反而不敢再说,复又抱起她送回小院。如玉起初不依,却被他一句‘我还有些疼,你莫要乱动’给压了下去。她羞得将脸埋在他胸口不敢抬头,自然不曾看到苏泽翘起的嘴角。 万事开头难,只要阿姊不再将他看作稚子,总有修成正果的时候。 回到房中,苏泽依依不舍,眼巴巴的杵在门口不肯离去,如玉刚要关门,就听他一声惨叫,还当是挤了手,吓得急忙查看,冷不防又被他亲了小嘴儿,终是又羞又恼的把他赶出去了。 苏泽一路傻笑着回了自己的院子,盘算着明日事了再去阿姊那里软磨硬泡,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第二日起便忙了起来。水寨中各项杂事便有不少,主子只有陈家兄弟,不久后又是陈昇的婚期,寨主陈昌操持婚事还忙不过来,各种准备锁事,各处豪强的请柬,细细杂杂弄得他晕头转向。 说起陈昇的婚事也有个令人捧腹的关节,当日听闻有人向连晶提亲,陈昇口口声声的说浑不在意,等到各人回去安歇后,还是巴巴的赶到连晶那里询问,也不知是怎么说的,第二日一早,陈昇刮了胡子,顶着张光洁溜溜的脸出来一晃,见者无不大惊失色。 这娃娃脸的浑人是哪个? 莫说旁人,就连陈昌都被他吓了一跳,端详再三才敢认下这是自家弟弟,苏泽口中更是毫不留情,“难怪一直留着胡子呢,原来您竟这样面嫩,如此大为不妥啊,还是及早留起来才好,否则保不齐就让什么女寨主绑去了,师娘还请勤加看管,免得他跑出去招蜂引蝶呢。” 陈昇是个嘴不留情的,从没想过还有今天,可惜平时坏话说的太多,听了苏泽这话也没人帮他讨个公道,全都笑的开怀,偏偏陈昇还爱脸红,之前有胡子挡着看不分明,现在却是一目了然,又让众人笑了个够本,才唬着脸宣布了婚事。 “哎呀!”陈昌听后忍不住长吁短叹,“我盼你成亲有如旱苗盼春雨呀,可算是等来这一天了,你嫂嫂不在,我们家也没个主母,这事就由我来操持,必让你风风光光的将弟妹娶进门!” 陈昌拂衣 分卷阅读111 而去,可苦了苏泽与苏河。苏河本就与凤歌定了亲,已算是半个陈家人,自然不必多说,有事定要用他的。苏泽却是陈昇的弟子,有道是师徒如父子,硬要说起来,他与陈昇倒比与张松更为亲近,是以这活计多了他也跑不得,大事虽然还要报过陈家兄弟才可定夺,可小事已经由着他们决定了。 到了此时,苏泽的统筹掌控之能才算显现而出,自小有苏权教他驭下之道,后来又有陈昇为他拆分人心,此番初初上手,又未曾动用自己的人手,竟也把个水寨打理的井井有条,各处管事也曾有人不服,苏泽对症下药,因势利导,短短几日便无人再从中作梗,自上而下一派顺通。 七月流火,水寨之中倒比别处好些,偶尔还能飘来丝丝凉意,苏泽好容易忙完了手头的活计,忙里偷闲的命人撑了小船去看望如玉。他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心想哪怕只有一会功夫,与阿姊在一处才不算虚度。 午时烈阳已过,黄昏之前稍稍透出几缕清风来,如玉手执团扇,身着素白襦裙,外罩一层淡粉纱衣,坐在廊外的圆木栈道上光着小脚戏水。苏泽站在船头远远就瞧见她这副娇俏的样子,粉里透白的美人儿坐在岸边,竟好似是水中莲花生了精灵,跑到人世间来玩耍一般,待到看见那双小脚,他目光一暗,命那小船回返,自己猛然纵身而起,几息间跃至如玉身旁。 “我那里忙的要死,阿姊倒是在这偷闲!”苏泽笑眯眯的坐在她身旁,嘴里尽是抱怨,眼中却是爱意满满,“水中可还凉爽?”他随手脱了鞋袜,学着如玉的样子将脚探入水中。 这时如玉才蓦然发现,泽儿真的长大了。两人都是坐于栈桥之上,膝弯贴着边缘,小腿垂进水里,她要点着脚尖才能拔弄水花,苏泽却是连脚踝都没进去了。 不远处有群鸭子正在游水觅食,圆圆的小眼上方拖着一道黑色长眉,苏泽见如玉望着他的腿脚发呆,便笑道:“阿姊快看那鸭子,竟也是眉目如画呢,倒是与你有几分相像!” 如玉被他这话气得发笑,拿了团扇拍他,“胡说什么呢,我就是那样傻头傻脑的么?” “咦,竟是不傻么?”苏泽摆出一副大吃一惊的样子来,“倘若不傻为何一直盯着我瞧?难道……” 他俯下身去,缓缓贴到如玉耳畔沉声说道:“是我太过俊美,让你看痴了去?” “呸!” 被泽儿调戏了! 如玉臊的厉害,“好厚的脸皮,哪有人这样夸自己的,不和你说了,你放开我!” 苏泽闻言放开她的手,却侧身一躺,枕在她腿上,闭了眼说:“最近忙的狠了,委实太累,夜里又睡不安稳,阿姊可怜可怜我,让我睡会子,有你在,我总能安睡的……” 说着说着竟是真的睡了过去,如玉见他如此疲累也是心疼,可是这团乱麻到底要如何才理的清? ***************************************** 作者亲妈:你晚上都去干啥了,为什么睡不安稳? 苏泽脸红:要你管! 80、第八十章 拈醋酸苏泽施压 近日里事务繁杂,成良回返后一直未曾得闲,毕竟连苏泽都忙得很,他又哪敢松懈。刚刚收到线报,陈昇见了眉头皱的死紧,命他去请苏泽回来议事,成良着人问了一圈,才知苏泽是去看望如玉了。按理说女子闺房,他去不得,可数月来,每每午夜梦回,想的念的全是那娇羞的小脸,白嫩的身子,撩人的吟喁。 故,名知不可为而为之,成良要找的是苏泽,想见的却是如玉。 小船还未行至如玉院前,苏泽便猛得睁开双眼,阿姊的身子温软馨香,枕在她腿上实在不愿起身,不过小船破水之声愈近,再不愿也是要起的。 如玉见他起身兀自穿好鞋袜,问道:“这才多一会,你可睡着了?” 苏泽微微一笑,“能偷来这会功夫已是不易,这不,人家来追拿我了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一艘小船泊在院前,成良依旧是皂衣皂靴,箭袖长袍。他跃下小船,行至院中便不再向前一步,垂首行礼,道:“郎君,加急线报到,陈先生有请。” 如玉见到成良便有些瑟缩,她还光着脚呢。 她脚趾微踡,想要抬起脚藏进裙下,腿却叫苏泽枕麻了,一时抬不起来。这窘迫的样子叫苏泽尽收眼底,眼锋一扫,见成良一直未曾抬头,心中不满稍去,起身抄起如玉大步走向屋内,只甩给成良三个字,“这就来。” 成良偷偷抬眼,就见她被苏泽打横抱在怀中,苏泽与他背向而行,故而成良只瞧得见青丝发顶以及……一双祼露的金莲。 他贪婪的看着,心思又飞回那一晚,她在他身下承欢,两人情欲交缠,行至极乐之时,她那小小的脚趾都踡缩起来,许是他用力太过,又或是那欢愉太过磨人,情到浓时,她连低吟浅唱都带了哭腔…… 成良双眼紧闭,急守心神。不可再想,不可再想,他那小兄弟食髓知味,但凡想到如玉总要昂然抬头,夜深人静之时或可聊以自慰,如今有郎君瞧着,却是万万不成的。 “快将我放下来罢,还有外人在呢!”如玉羞的紧,直把脸埋在弟弟胸口不敢抬头,“叫人瞧见说三道四的,往后你要如何自处?” 苏泽五感敏锐,身后成良的视线如有实质,想到他二人山洞独处的那一夜,苏泽越发不快,不过如玉说的‘外人’二字,却又令他眉间舒展。他身高腿长,只走了几步就到了里间,轻轻将如玉放到床上,又替她细细擦了两脚上的水珠,如玉本要躲闪,却被挠了脚心,咯咯笑着没了力气,最后还是顺了他的意。 “阿姊的脚小巧白嫩,真舍不得叫旁人瞧了去,回头我遣两个婆子来守在院子前头可好?不为拘着你,只是防着别人罢了,当然,阿姊若是不愿就当我没提过。” 想到刚才见到成良的尴尬,如玉缓缓点头,“那就听你的,不过如此一来是否有些不近人情了?凤歌那里还没人守着呢!” “那怎么一样?”苏泽望着她叹气,“她那性子,不去祸害别人就是好的了,你要是也生出那么一副夜叉脾气来,我就不必如此操心了。” “苏泽,你是男子汉当腻了, 分卷阅读112 想做长舌妇么?净当着玉姐姐编排我!”凤歌行如疾风,径自走到床边挨着如玉坐下,“那么大的人了也不害臊,天天腻着姐姐,叔父知道成良叫不动你,还要让我来跑一趟,快走快走,少杵在这里妨着我们说话。” 如玉巧笑倩兮的看着他们斗嘴,自从到了水寨,身边相处之人对她都抱存善意,令她心满意足,不知不觉间连心境都开阔不少。她不愿苏泽因自己失礼人前,便说道:“泽儿快去罢,有凤歌同我说话呢,不可让长辈久等了!” “我这就走了,等得了闲再来看你。”说完也不理会凤歌,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 如玉拉着凤歌的手,说:“方才是他说话不中听,我代他向你赔不是,好妹妹莫生气,他就是个有口心无的,其实早就将你们当作一家人了,好凤歌,你要是气不过,回头我替你打他!” “姐姐快饶了我罢,他要是有口无心,这天底下就没人有心了,你没瞧见苏河鲜少上这儿来么,上头有他压着呢,也就是我们几个女眷能常来常往的,那些小厮仆役,可是连你院子前的水路都走不得呢。” 凤歌一席话听的如玉一愣,可是转念一想便明白了苏泽的意思,自己这身子招人,她是知道的,平时出门,哪怕是去张秀的院子她也戴着帷帽,就是怕再招来什么祸事,苏泽这般警醒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反正她也无意出去招蜂引蝶,随他安排也就是了。 不过自从他挑明了心意,甚至连苏河都要防着,又让她有些无奈,自己真是祸根投胎么?怎么竟勾的亲弟弟都起了念想? “玉姐姐?”凤歌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想什么呢,这般出神?” 如玉恍然回神,笑了笑,“没什么,天气太热,有些没精神罢了。对了,我平时闲着没事,就绣了几条帕子,这水粉桃花的你要是不嫌弃就收着,母亲和连姨的,回头我再送过去。” 苏泽站在院里听着屋中的动静,凤歌叽叽喳喳的欢闹,听的他一阵撇嘴。 阿姊偏心呐,还没给他什么东西呢,倒是便宜那疯丫头了,刚一迈步就见成良脸色有些不愉,边走边对他说:“成良,回去寻几个健壮的婆子来给阿姊守院子,往后若无我的手信,任何男子不得入内。” “是。” 成良垂首应答,再抬起头来,已是面无表情,心中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总归不好受就是了。难道是他神色太过明显,才让郎君起了疑心?莫说他自己都说不清对如玉是个什么心意,哪怕真是恋慕于她,有哥哥丧命一事横在其中也是不能的,更何况如今他的身契还在白府,连个平民百姓都不是,哪敢想那么多? 没想到凤歌也叫她玉姐姐的,老天竟是连个念想都不给他留么? 小船九拐八弯,估摸过了一盏茶的时候,苏泽步入议事厅,陈家兄弟并寨中管事俱在,见他来了,陈昇扔了张纸条过去,“岁数不大,架子倒是不小,还要我们都等着你么?我也懒怠跟你费口舌,自己看罢!” 纸上只有寥寥十余字,“十五万精锐大军南下,主帅江肖,副将白靖荣。” 苏泽看罢转手给了成良,对陈昇道:“不知师父有何指教,弟子洗耳恭听。” 陈昇收了嘻笑之态,一张娃娃脸满是肃穆,“江肖是老将,即便未经过大阵仗,也在军中钻营已久,我等不可轻敌。苏泽,你且来说说,如何应对才好。” 苏泽稍一思量,说道:“今年又逢大旱,北地起了蝗灾,前番朝廷征收钱粮而不成,是以恼羞成怒发兵南下,当是指望雷霆一击,敲山震虎。不过朝廷内库空虚,小皇帝必然拖不起,这十五万大军大概也是个虚数,能凑足十万已是不易,精锐虽有,必然也不会太多,其中怕是还有不少驱赶而来的流民,这等杂军只消拿了主帅,自然不足为患。 届时也非我水寨一家独大,别家豪强定要出兵自保,我等可先行观望,待摸清江肖的底细,再行定夺较为稳妥。况且,这小皇帝自登基以来天灾不断,又极为宠幸林逸清,必是君主失德而祸患天下,如今大乱之际正是申冤之时,此为危机亦是良机。” “不错,不错。”陈昇欣然点头,“总算是没白教你这些年,不过你还是有些想当然,你知先行观望自保,旁人就不知了么?朝廷纵然拖不起,此时也是正道,至少比我们占了个名声,又及,出了水寨便是平原,骑兵出击已成定数,我们马匹不足,又需配备替马,着实捉襟见肘。即便胜了,处置俘虏也不可轻忽,天子失德之事倒可先放出风去,里里外外事多且杂,这下可是有得忙喽。” 陈昌脸色沉沉的插话,“既然如此,你们还是先行成亲罢,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也莫要再等那日子了,早些成了亲你也好多陪弟妹几日,不如便定在后日如何?” “……也好。”陈昇又红了脸,方才肃穆之风骤然消散无踪,见别人脸上皆有揶揄之意,干咳两声,斥道:“说正事儿呢,都给我好好听着,除了马匹还有粮草之事……” 众人商议许久,直到掌灯时分方才散去,苏泽叫了成良一同用饭,成良推辞不成,也就随他去了。酒足饭饱之后,苏泽摸出个一指长的小药瓶来递给成良,道:“这是师娘给的伤药,止血有奇效,我自己留了一份,这个给你。” 成良不敢去接,连连摆手道:“这可使不得。” “怎么?嫌弃?”苏泽挑眉。 “不敢,医仙的药必然是好的,我哪里配用?郎君不如给了二郎罢。” 苏泽不以为然的笑道:“他是陈家女婿,好东西只比我多,又怎会比我少了?成良,这些年来我待你如何?” 成良恭敬揖首,“郎君待我恩重如山,若非郎君,我怕早已死在白家外宅,只求郎君容我些时日,待到为哥哥报仇血恨,小人性命但凭郎君驱使。” 苏泽把臂将他扶起,极为诚恳的说道:“成良,我从未将你看作下人,往后不必在以主仆相称,沙场之中刀箭无眼,多些保障总是劳靠些,休得再推辞,好好收着罢。 “多谢郎君体恤。”成良双手接过药瓶。 两人一同向前走去,成良仍是不敢与他并行,有意落后半臂之距。苏泽转过身来,目光灼灼的说:“虽说大战在即,我却是极为满意的。苏河孔武有力,性子却过于刚直,若论机变倒 分卷阅读113 是你更胜他一筹,加之上次你救回阿姊,更是让我感激不尽。” “承蒙郎君抬爱,小……我愧不敢当。” “不必如此。”苏泽面带浅笑,“你为我左膀右臂,阿姊……却是我的命!救了她便是救了我。成良,待拿回你的身契,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 成良一凛,缓缓垂首而礼,“如此……先行谢过郎君。” ************************************** 苏泽:成良,我定要为你寻一高门贵女,才为般配!(所以不许你惦记我阿姊!) 81、八十一章 洒热泪淫液浪涌 两人话别,苏泽独自走向如玉的院子。除了小桃,她屋中下人皆是平谷县出身,与那些追随而来的青壮一般,只认苏泽为主,即便是苏河也支使不动,故而他才敢夜探闺房,否则恐于如玉声誉有损。 院前已起了底子,想是要搭建竹楼的,苏泽见后微微点头。成良虽存了小心思,但对他还算忠心,必要将这苗头趁早掐断,不然来日功成名就之时,他跑来求娶阿姊,我应还是不应? 不应就是寒了人心,应下却是掏了我心! 进了院子,屋中已无灯火,苏泽蹑足潜踪,悄无声息的行到如玉卧房。 趁着月光,就见如玉睡在床上。盛夏之中,屋内闷热,偏她身子受寒过重,连晶不许放置冰盆,使她睡的有些不安稳。小衣被她除了去,只留了件水粉的肚兜拢住两团奶乳,其上绣着傲雪红梅,一条枝丫横过前胸,正被那鼓涨的胸脯高高顶起,随着呼吸微微浮动,宛如实物迎风扶摇,苏泽只觉似有暗香萦绕。 下身着了条素白小裤,长将过膝,露出一截光洁白细的小腿,纤长优美。目光顺着小腿的弧度往下滑过脚踝,落在那双小脚上,想到今日为她擦拭时的触感,苏泽心如擂鼓,缓缓坐到床边。 他心爱阿姊,恨不得立时将她据为已有才好,可又不愿强她,这是他最为亲近之人,他敬她爱她,又怎能伤她?想到此处,手已探出又硬生生地停在半空,伸也不是,收也不妥。 “泽儿……快走!” 苏泽立时吓出一身冷汗来,还当是在撵他,待仔细一看,如玉双眼紧闭,竟是梦呓。她眉尖蹙起,身子不安扭动,眼角处渐渐凝出泪光,苏泽看得心疼不已,赶忙抱起她揽在怀中,一边为她顺气,一边柔声唤她,“阿姊,醒醒,我在呢,泽儿在,莫怕!” 如玉缓缓醒来,美眸中泪光盈盈,“泽儿?” 苏泽替她拭去泪滴,心痛不已的问道:“阿姊可是魇着了?这是做了什么梦,竟把你吓成这样?” 她尚未缓过神来,迷蒙之下连嗓音也有些缥缈,“我梦见你又杀了那两个贼人,舅舅带兵来追,我怕你落在他手里受苦,可我又护不住你……” “阿姊……莫要再说了。” 他心痛欲碎,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声音有些发颤,“是我不好,几次三番累你受苦,便是现在也要夜惊,阿姊,阿姊,都过去了,我再不是无力小儿,也再不会叫他们伤你!” 温热的水珠顺着如玉的脖颈缓缓流下,这才令她清醒。 “泽儿,你……哭了?”如玉心里发急,想要看看他,却被他搂的死紧,如何也挣扎不开,急道:“泽儿,方才是我睡迷了,梦里的事哪作的准,你别哭。” 他不是爱哭的性子,离了如玉之后更是未再这样哭过,可此时却是泪如涌泉一般,怎么也压不住了。他不愿被阿姊瞧见这窝囊样子,便将她抱的更紧。分别日久,他还当只有他一人牵肠挂肚,阿姊受辰砂迷惑早就不似从前那般想他念,眼下才知自己错了。 大错特错,阿姊可是连梦中都在护着他呢。 生平仅有的,得知自己犯错,却还欣喜若狂。 如玉挣脱不开,也猜到他是不想被自己瞧见,便不再挣扎,伸出手去拍抚他的背,只想让他定下心来。好在苏泽并未哭泣太久,等到压下眼泪就放了手。 “你去哪里?” 刚一放手,如玉起身便走,苏泽惊慌之下大力擒住她的腕子,如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仍是浅笑着抚开那大掌,“我去点灯,立时就回来。” 知道自己弄疼了她,苏泽又是懊恼不已,怎就这么笨手笨脚的,更加舍不得让她操持,赶紧去抢了差事。烛火亮起,想到自己哭了一番面上怕是不好看,又跑去洗了脸,才回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捧起如玉的手来看,果然在她腕子上浮起一道红痕,他满腔自责无处发泄,抬手打了自己一耳光。 如玉吓了一跳,赶忙拉了他的手,“怎的又魔怔了?你年轻力壮的一时没了分寸也是有的,我又没怪你,你倒自罚起来了,手疼也就罢了,你这是让我心疼呢!” 说着抚上苏泽的脸颊,皱眉道:“这是你自己的脸呢,也能下这么狠的手,一巴掌下去立时就肿了,往后不许再做这样的傻事,否则我可恼了。” “……我伤了你,不论如何都是错了。” “以后小心些就是了,也怪我禁不起个磕磕碰碰的,换了旁人兴许连个印子都落不下呢。”见他这样难过,如玉哪里还舍得说他,只是一味开解。 他的阿姊一直都是这般善解人意!苏泽心中抹了蜜似的甜,越看她越是欢喜,目光滑过眉眼落在红唇之上,脑中忽的就闪过四个字。 不点而朱。 他定定瞧着那秀美的小嘴儿,喉头滚动,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一口噙住,舔舐吸吮。 “唔……嗯……” 如玉惊慌推拒,却再次被他牢牢禁锢,他不再是小儿,已是个高大的男子了。想到自己正被个男子搂着亲吻,而这人还是自家弟弟,一股暖流自那娇穴中流出,这恼人的身子,竟是动情了! 两人唇齿相依,呼吸相抵,那红艳的小嘴如同世间极致的珍馐美味,令苏泽欲罢不能,长舌侵入她的口中,引着那小舌与之共舞,他晕陶陶的想,原来这便是人间至美之事。 自打到了水寨,如玉未再得男子近身,加之又有连晶为她调整压制淫药毒性,她许久不曾体会过这等磨人滋味,可一旦被人沾了身,却是再也扛不住了 分卷阅读114 。不知何时,如玉被他压到身下,穴间空虚酸痒,使她不住的磨蹭双腿,苏泽留意到她的异样,终是放开她问道:“阿姊这般难耐,可是也想要我了?” 她兀自嘴硬,“不……不想的。” “是么?” 苏泽忍笑,一把撕开那水粉的小肚兜,早就瞧它不顺眼了,大晚上的也要箍在她胸口,闷坏了这对宝贝可怎么好? “呀!你……别!” 一对美乳弹跳而出,好似两只肥嫩的玉兔,叫人望而生怜,只想好好疼爱一番。如玉羞的紧,眼角瞄到那肚兜的残片却是一愣。自从被那两个贼人强行奸虐,她最怕男子粗暴,哪怕是辰砂,两人戏耍之时也有过吓人的时候,怎的今日肚兜都叫他撕了,自己却只有欲火而无惧意? “阿姊可是不乖呐,什么时候多了个诓人的毛病?”苏泽两眼放光的盯着姐姐的奶儿,抚弄她渐渐发硬的嫣红乳首,“这小奶头我还没碰就硬挺挺的立起来了,还敢说不想要么?” “你!怎的连我也要戏弄?” 如玉捂向胸口,却被苏泽一手抓住两只腕子直直按在头顶,她挣不开,只好装出一副受痛的可怜相儿来,妄图骗他逃过一劫,“你快放了我,好疼呢!” 哪知苏泽闻言不仅不放,反而俯下身子又对着她的小嘴啄了一口,才笑着说:“原来阿姊也是这般顽皮,方才是我慌乱之下才失了准头,如今可是悠着劲儿呢,我是宁愿自己受疼也不会再伤你的,好阿姊,你就成全我罢,我都饿了呢!” “什么?”如玉被他说的一呆,怎的这时候还饿了?难道他只是胡闹,其实并未开窍? 她自是想不通,殊不知在苏泽眼中,自己是何等的秀色可餐。 青丝散乱,两手被他按着高举过头,一副怯生生待宰羔羊的模样,更显得一对奶儿挺翘饱涨,看得苏泽口舌生津,好似化身一条饿狼,满脑子只想着把她拆吃入腹。 他伸出舌尖慢慢舔过嘴唇,眼中欲念尽显,沉声道:“我饿了呢,饿到不可自持,恨不得将你整个吞了。阿姊,弟弟想吃你的奶呢!” “你!”这话挑逗露骨,如玉听得羞红了脸,可那小穴却是越发湿了,还未被他触碰,仅仅一句话就叫她淫水横流,更加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 “不说话,我便当你允了!” 苏泽笑容皮赖,张口含住一个小奶头,舌尖上下撩拔,一会又吸得啧啧作响,如玉只觉得身子都被他吸的化成了一滩水,软绵绵的提不起力气,只能任他施为。 逗弄够了这个,他又偏过头去吮吸另一个,偷偷抬眼观瞧,见如玉也是意乱情迷,且两只小手也不再挣动,便缓缓松手放了钳制。他到底是不忍强她,只要阿姊决意不从,他也认了,来日方长,总有两情相悦的时候,可是若要让他自己罢手,却是不能了。阿姊是他的,不论白家、辰砂还是成良,谁也别再肖想。 难得苏泽放了手,如玉却是已然顾不上了,胸前传来阵阵酥麻,已是极为磨人,更难耐的却是那火热的巨物正顶在她腿间,也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龟头隔着衣衫正巧顶在她那小肉核上,男子情动总是忍不住顶弄厮磨,就这样被他磨了一会功夫,如玉脖颈昂扬,尖叫一声泄了身子。 苏泽刚刚兴起就被她吓了一跳,放开那被蹂躏至绯红色的小奶头问道:“怎的了?阿姊,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只是摇头,她余韵未过,也无力气言语,苏泽盯着她仔细看了一阵,突然间恍然大悟,问道:“阿姊莫不是……爽利了?我的乖乖,这般容易就到了?” 贝齿轻咬下唇,如玉扭过头不去看他,恨不得从地上寻个缝子钻进去躲羞,任由自家弟弟挑逗也就罢了,人家还未动作她就丢了身子,怎么就这样淫浪呢? 看她这含羞答答的样子,苏泽便知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顺手扯下她的小裤,不等如玉反应便分开那两条长腿,直接摸向门户,果真是触手湿滑,盈盈春水将他的指尖镀上一层晶亮,苏泽忍不住喜笑颜开,“我的阿姊真是水做的身子,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 好久没上肉了,先给大家点肉汤喝喝算是开胃菜了! 泽儿终于尝到肉味了,真是太不容易了! 82、八十二章 初入巷又遇波折 “亲亲,玉儿,让我一解相思可好?” “呀,你怎么……” 在他眼前泄了身子已是令她羞愧不堪,他这没皮没脸的竟然叫她玉儿,短短两个字,别人也常如此唤她,却是头一遭令她这般不可自持,因这身为长姐的羞臊,因这摧枯人伦的情事,使那情穴一阵收绞,又哺出几丝春水来。 苏泽定定望着那娇穴,见此奇景更是邪火乱窜,手忙脚乱的脱了衣裳,把那涨得生疼,几欲爆裂的阳根抵在她水盈盈的入口上。 “我早就想这样叫你了,你是阿姊也是我心爱之人,叫的亲昵些又有何不可?玉儿!好玉儿!泽儿爱你呢!我都要涨死了,求你救我一命罢!” 他意气风发,劲腰向前挺送,却是换来一声闷哼,如玉被他撞的又酸又疼,也是一声惊呼。苏泽满头大汗,弯腰弓背,俊脸通红。 他大意了,初次欢好没个准头,一下子也不知顶在了何处,不仅未得入巷,反而戳得自己生疼,不过他不是那轻言放弃的性子,随手套弄两下又扶着棒身对准那娇穴。 他不得其门而入又不抹不开面子去问她,只挺着个红亮硕大的龟头在那粉嫩细缝上磨蹭,不时顶到唇肉间翘立的肉核,可怜如玉刚回复了些力气,又被他撞软了身子。 “泽儿,不可,你我骨血太近,不可如此!” 苏泽动作稍停,垂头丧气的问:“阿姊可是厌恶我?嫌我疯魔、不顾人伦?” 若不是眼下这等羞死人的光景,如玉定要被他这样子逗得发笑。 他身量高大,却委委屈屈的缩着,可惜他身高腿长的,再如何也装不出年幼时那小可怜的样子来。回想起他小时的模样,如玉便觉得他仍是小儿心性,此番歪缠也不过是年纪大了,身子有些异样便当成对自己动了情。 分卷阅读115 “傻子!” 如玉似嗔似笑的瞪他,“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厌恶你呀,你只是身子长成了,又未见过别的女子,才想错了自己的心思,快快放开我罢,莫要真个做下错事。” 苏泽两眼之中渐渐泛起光采,身子又与她贴近了几分,“此话当真?你真不会厌恶我?也不怪我?” 他的眼睛随了母亲刘氏,极是勾人,平时满面肃容倒还不显,如今却是格外有神,就连那两道剑眉也无法全然压制了去,此时的苏泽英挺而媚惑,饶是如玉见了不少美男子,也有些微微恍神。这心思一乱,便没顾上他只咬着厌恶与否追问,对她后面的一席话不置可否。 叫他这样盯着如玉越发慌乱,连连点头,道:“不厌恶,不怪你,快些放手呀。” “既然如此,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苏泽果然将手自她身上移开,然而还不待如玉松一口气,就被一个灼热硕大的物事入了身子。 弟弟的肉棒粗壮硕大,仿佛比辰砂还要大些,如玉本是不备,叫他入得身子都绷直了去,纤白的脖颈如同鸿雁一般向上拱起,身子也是僵直着微微颤抖。 “咝,阿姊,玉儿,你轻些,莫要夹的这样紧!” 苏泽被她磨得难过,本想着她都这样湿了,行事当极为方便才对,哪成想竟还是这般紧致,任他在旁人眼中如何姿颜甚伟,此时也不过是个初尝情事的毛头小子,这销骨蚀髓的快意,那紧握磨人的玉道,无一不令他情欲激荡。 “泽儿……你……骗人!” 如玉好容易才缓过这口气来,用尽全身力气妄图推开苏泽,可她穴中吞着弟弟的肉棒,稍一动弹就被那大龟头刮蹭的浑身酥软,更别提苏泽身强力壮的,这点子动作在他看来实与调情无异。 握了她的手,逐个亲吻她的指尖儿,苏泽眼中满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他怕自己蛮力冲撞会令她疼痛,那狰狞的大鸡巴没入阿姊穴中一直不敢抽动,不过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他直直望着如玉,问道:“阿姊,让我动动罢,你家小兄弟都要涨暴了!” 就在这时,丫环小桃于门外压着嗓子问了一句,“姑娘,郎君可在里头?” 如玉吃此一吓,穴中媚肉绞得更紧,苏泽咬牙切的齿朝着门口怒吼:“滚!” 小桃本对苏泽言听计从,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忤逆,可今日却不能再顺着他了,“郎君,寨主突发急病,陈先生正命人到处寻你呢,再耽搁下去怕是就要找过来了。” “……知道了,这就来。” 懊恼、愤恨一齐涌上心头,苏泽望着身上已任他予取予求如玉气得磨牙,早知如此方才就不该那么多废话! 他挺腰抽动两下,阿姊的穴肉紧致嫩滑,使他似入云端,飘然欲仙,正想着能否再拖一阵,就见如玉眼角挂了泪,立时吓了一跳,“阿姊,你……莫哭,可是、可是我弄疼你了?” 如玉抹着眼泪,抽泣道:“我是不祥之人,不管置身何处都难免招来这等……事,如今坏了人伦纲常不说,还要拖着你误了正事,寨主待我一家有恩,你却不听劝……” “我去,我这就去还不成么,阿姊,玉儿,莫要再哭了!” 苏泽叫她哭的心疼,俯身亲吻,把那颗颗泪珠悉数以唇舌抹了去,“休要心急,我走就是了,这事也不怪你,是我缠着你才成的事,阿姊莫要自责,你若气不过,回来打我骂我都使得。我先去瞧瞧寨主那里如何,待得了闲,便回来看你,可是不许再哭了,我连杀人都不怕的,单单就怕你哭,好阿姊,听话!” 他讲的情真意切,眸中深情也不似作伪,两人对望之时,如玉有些恍神,天下之大,可还有旁人能这般看重她?她曾将辰砂视为情之归处,以为他待她也是好的,最后才知这一切,从头至尾都是算计,甚至害得爹爹身陨。 若是泽儿,或许……就不会这般了罢? 这念头令她悚然一惊,为何会对血肉至亲生出这等想法?白明山当初所言忽然现于脑海,‘血亲之间做起这事来才更为销魂呢!正所谓血浓于水,骨肉至亲交合欢好,才是人间极美,至上光景。’ 莫非她是叫白家父子带坏了么? “阿姊?我去去就来,你莫要乱想!” 她一副魂游天外的模样吓的苏泽有些心虚,强忍着自那销魂窟中抽出自己的肉棒。整装完毕后,苏泽在她额前烙下一吻,道:“千错万错俱都在我,阿姊且先安睡,待我回来任你处置!” 事到如今,再说什么也是枉然,如玉也不知该如何收场,便点了点头,却还是不知该说什么,苏泽无法,只得离去。 出了门来,见小桃待立一旁,对其吩咐道:“你去帮姑娘清理一番,我回返之前定要寸步不离的守着她,若有差池……” “奴婢自当尽好本分,若有差错,尽随郎君处置。” “去罢。”苏泽说完径自离去,他身手矫健,起落腾跃之间转眼就已不见踪影,小桃这才进了屋去服侍如玉洗漱。 再说苏泽,他本想缓缓图之,只要阿姊视他为男子,时日久了,自然不会太过抵触,可方才佳人在怀,他哪里还忍的住,什么图谋打算都抵不过她身上的女儿馨香,那白嫩细滑的肌肤,纤浓有度的娇躯,无一不令他神魂颠倒,意乱情迷。 既然已是入了巷,苏泽便不后悔,迟早都要有这一天,他急进了固然有些难办,却也不是不可挽回,至于后路……只要不出太大差错,他极有把握修成正果。 “伯父如何了,可还安好?”苏泽进了陈昌的院子,见师父陈昇在外间坐立难安的转悠,赶紧迎上去问了一句。 陈昇眉头紧锁,他也是粗通医理的,方才替兄长把了脉,气阻血淤,脉软无力,已有中风之兆,若是不能好生调理,只怕要落下固疾。他叹息一声,摇摇头,“不算好,你师娘在里头,我总归帮不上忙,也只好不去添乱了。” “师娘号称医仙,自有妙手回春之术,想来伯父正值年富力强之时,定然不会出大差错,您先坐下等罢,别让师娘出来瞧见了心疼。”苏泽按着他坐下,又对旁边的下人说道,“去将成良找来,要快些。” 望了一眼自己的弟子,陈昇目露欣慰之色,“你有心了,我是关心则乱,你们先去商讨应战之事,倘若你伯父未能及时好转,你与河儿怕是都要迎战的,提前 分卷阅读116 多做些打算总是好的,你手下的人手也要好生整治,令行禁止,切不可有贪功冒进不服管束之人,否则军心涣散,你便是再有才能,只凭一人也做不来力挽狂澜之事。” “是,弟子定当谨慎而为,伯父这里旦凡有了消息,无论何等时候,还请师父告之,弟子也好及时探望。” 两人话毕,苏泽出了院子,就见不远处凤歌正在抹泪,苏河呆头呆脑的立在一旁,一副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行事的样子。 苏河性子有些急躁,见凤歌只是一味哭泣,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来二去的他倒先恼了,恨自己笨嘴拙舌,这等时候也不能令她止泪。他本是好意,可说出的话却有些不中听,“行了,有师娘看着呢,伯父必然会好的,你这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一点大丈夫的风度都没了!” 凤歌一愣,而后果真止了泪水,胡乱抹了两把脸,慢悠悠的去解缠在腰间的青色蛇皮鞭子。 苏河见状不对,朝后退了一步,问:“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青鞭在手,凤歌手腕一抖甩了个鞭花,迎头就向苏河抽去。她着实气得不轻,手中青芒似灵蛇出洞,招招刁钻难躲,“你这呆头鹅,我要是个丈夫还能与你订亲么?爹爹要是有个不好,我也不想活了,正好先了结了你这气死人不偿命的呆子!” ******************************************* 亲妈:泽儿终于吃肉啦,开心不? 苏泽:呸,那也叫吃肉? 83、八十三章 斥苏河野心初现 那边苏河被凤歌追着抽打,他并未还手,两人也不曾高声叫喊,只是那鞭子猎空之声于夜色中分外刺耳,苏泽看得眉头一皱,揉身上前将两人分开。 “都疯了不成?这是什么时候,也敢这样追追打打的嘻闹?凤歌,伯父病情尚未稳定,你怎能自乱阵脚?苏河,你明知她此时心神不安,不去好声安慰已是不该,还要跑去招她是何道理?凤歌是你未婚妻子,将来是要相守一生的,你身为堂堂男儿就只有这点气度?” 凤歌与如玉不同,性子暴烈,今日却是知晓自己做下错事,也不敢顶嘴,蔫头搭脑的任凭苏泽训斥,手中青蛇鞭也同主人一般没了气势,软软垂在凤歌脚边。 “我……”苏河极少看到凤歌这般可怜,吞吞吐吐的说:“我笨嘴拙舌的,也不会说好话劝她,就想着让她出出气也好,却忘了如此一来反倒显得更不好了,都是我的错,哥哥你说我就是了,凤歌她……” “你就是个呆子!傻子!” 凤歌瞪了苏河一眼,俏目之中水气盈盈,也不理会苏泽,急忙转身离去,她是弟媳,总不能对着大伯流眼泪。 真是个黄毛丫头,这性子也太过浮躁了,还是我家阿姊那等善解人意,明辨是非的小娘子才招人疼呢!苏河瞄了一眼凤歌的背景,便扭过头来冷眼打量弟弟苏河。 这小子身量长得也是极快,眼看便要赶上自己了,平时瞧着是个老实忠厚的,可要相处久了便会知晓,他可不是老实,他是呆傻! 就是想要引着凤歌出气,也不能什么乌糟话都拿出来讲啊,凤歌那平平板板的身子,保不齐最怕的就是旁人说她不像个姑娘,这傻子大概还没傻到家,总能挑了最气人的话来讲。 “凤歌再如何也是个姑娘,哪能听得下你那胡言乱语?管好你的嘴,真要惹她恨上你,往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我也是好意呢! 苏河有些意难平,他不是把话压在心里的性子,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可是凤歌的确不像旁的姑娘呀,我就没见过哪个敢拿鞭子招呼未婚夫婿的,女子就当像阿姊那样柔声软语的,听着才舒服呢!要不常叫凤歌去陪她说说话也好啊,要是能学上两分阿姊的作派就更好了。” “要你媳妇去学阿姊做什么?” 苏泽目光骤冷,双眸似箭钉在苏河身上,“阿姊体弱,哪能禁得住你这样闹腾,凤歌虽说脾气强硬了些,可到底对你一片真心,休要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当你这等年纪便能率领水寨之兵为的是什么?” “我、我孔武有力!” “呵呵。” 苏泽轻笑,可这笑容落在苏河眼中只觉得他还不如不笑,这大晚上的看着实在瘆人。 他望着弟弟这副傻相,突然明白了当初父亲屡屡训斥自己的原由,男儿处世,可傻可癫,可狠可辣,唯独不可自以为是。于他们兄弟,父亲向来严厉,却也教了他不少,如今先人逝去,也该是兄代父职的时候了。 “你天生神力,固然勇武过人,可天下有能之士何其多,水寨之中尚且不知凡几,为何偏偏让你一个毛头小子去操练兵丁?” 苏河梗着脖子还要再说,就被兄长一声呵斥压下。 “蠢物!” 他向前一步,一身气派咄咄逼人,苏河的身板比兄长还要壮硕几分,竟被他压的有些瑟缩。 苏泽放低了声音说道:“寨主若是膝下有子,可有你的今日?凤歌若是属意旁人,可有你的今日?舅舅若未曾于水寨落草,可有你的今日? 河儿,你是幼子,自小受尽宠爱,原先也无不可,但如今天下纷争,一旦失势便是倾家灭族之祸,你可愿眼见亲人受辱,妻女遭人淫戏?” 一席话说得苏河张皇失措,原以为自己深得老天眷顾,此时才知竟是全靠几分运气与家人护佑,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不愿!” “那就收起你那想当然的傻气来,唯有你我兄弟齐心,羽翼丰足才能保得家小平安,父亲那般英伟尚且力竭而亡,你便是再有力气又如何,战得过千军万马么?” 苏河双唇翕动说不出话来,苏泽拍拍他的肩,叮嘱道:“这事你有的是功夫慢慢想,眼下还是陪着凤歌去守着罢。” 直到这傻弟弟呆头呆脑的进了陈昌的院子,苏泽才长叹一声,侧目道:“让你见笑了。” 成良自暗中显出身形,回道:“二郎生性纯善又有福分,将来必是有为之人,郎君不必太过心急。” “怎能不急?今次朝庭发兵固有敲山震虎之意,却也少不了辰砂那厮从中作梗,这一战……与我脱不开干系呐。” 苏泽面露疲惫之色,按揉眉心,“好在小皇帝是个多疑的性子, 分卷阅读117 而本朝承平日久,军中之人平时升迁无望,贪腐之风只会更甚,一来二去之下,小皇帝自觉无人可用,今次竟派了白靖荣为副将随军,这般任人唯亲,可见也是气数将尽了。” 说起此事,成良心知等了许久的机会终是来了,他俯身跪地,“求郎君准我迎战白靖荣。” “起来说话!” 苏泽将他扶起,“说了多少次不必再执下人礼,你偏就不听。我知你报仇心切,不过朝廷此番发兵也是来势汹汹,到时你为我先锋,需多加小心,倘若失你,如断我一臂。成良,万事稳妥为先!” 成良默然半晌,最终长揖到地,“郎君大恩,今生只怕无以为报,成良任凭郎君驱使,以求早日助您建成大业!” “这话可不能乱讲。”苏泽笑道:“时候未到呢!” 而后苏泽代陈昇召见水寨中各位管事,细细商讨应战一事,直到三更鼓罢,众人才散了去。苏泽的身子已是疲惫非常,精神却是极为亢奋,只要大事可成,他与阿姊便可长相厮守,天下再无人敢去觊觎他的阿姊。 他的玉儿! 想起如玉,自然想到方才那场缠绵,苏泽忍不住又是胯下一紧,心中又有些不快。亏他口口声声的说苏河是个傻的,自己也不见得聪明,阿姊那样美好,他怎就拖到不久前才开了窍?要是早能明白,又怎能让她凭白受了那些苦! 如玉院中灯火未灭,小桃领了苏泽的吩咐不敢稍有懈怠。她不是本地人氏,只因家中遭了大水,衣食无着之下随着家人四处流浪,而后她家父母与幼弟皆感时疫,没过多久只剩她孤身一人。 十六岁的小娘子,面貌谈不上美艳,却也还算清秀,她守着家人的尸首木呆呆地坐着,很快便被几个不怀好意的恶徒团团围住,正巧被苏泽撞见。 他平生最恨那等欺凌弱女子的贼人,小桃惊惶的模样令他升起一股无法平息的暴戾与恨意,待回过神来,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那些身首分家的恶人,小桃满身血污,颤抖着向他叩首。 自那之后,小桃便投了水寨,跟在张秀身旁伺候,如玉回返后又被指派给了如玉。小桃虽是处子,却已年满十八,男女之事大约也是懂的,她进了屋去替如玉擦洗,见她身下水光盈盈也丝毫不为所动,只因她早就知晓郎君对姑娘的心意。 她爱慕郎君,那一日他有如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试问天下哪个女子抵的过那等风流少年的怒起相护?只要郎君在场,她的眼中便装不下旁人,而郎君望着姑娘的眼神溢满了爱意与恋慕,她又怎能看不出? 小桃自知身份低微,只将绮思压在心底,从不敢表露半分,生怕郎君知晓了便要将她配人,与其如此,不如好好陪在姑娘身旁,至少尚可见郎君一面。 如玉不知她的心思,被她伺候着擦洗已是羞愤欲绝,可这身子偏偏娇软无力,便是挣扎也挣不过她,小桃又是一心只听苏泽吩咐的,无奈之下还是被她伺候着收拾干净了。 苏泽进门,就见如玉仍是满面羞红的坐在床上,小桃侍立一旁不错眼的瞧着她,生怕她羞得狠了,做出什么有害自身的事来。 感到这屋内的窘迫气息,苏泽强忍着莫明的笑意叫小桃退下,自己坐到床边,调笑道:“瞧这小脸儿红的,好看得紧呢,阿姊让我咬一口可好?” 如玉扭头对着墙,全然不理他,好在苏泽是个脸皮厚的,倒也不以为意,自顾自的脱了外衣挨着她躺下。 “三更都过了,你不回去睡,赖在我这里算怎么回事?” “阿姊不怪我了?我还当你再也不肯同我说话了呢。”苏泽笑道。 他笑的像只餍足的猫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如玉也是没了脾气,事到如今又能怎样呢? 这是她最为亲近之人,还能为了这事叫他偿命么?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这身子不知经过了几个男人,早已破败不堪,哪里还有什么好拿乔的?可他毕竟是亲弟弟,此时此刻她又该如何面对才好? “唉,你呀!” 苏泽叹息一声,一把将她拽到怀里,两人面面相觑,一双饱乳沉甸甸的压在苏泽胸口,引得他又是一阵口干舌燥。 他们本是同胞姐弟,却如同小夫妻一般相拥而卧,如玉脸都红的发烫了,偏又对他狠不下心,只能好声好气的同他讲道理,“泽儿,你我至亲,那事可不能再做了,我知你对我好,可你毕竟还小,有些事想不明白也是有的……” “还小?” 他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硕大的欲根抵上她的小腹,咬牙切齿的说:“阿姊真是不到南墙不回头,今日定要叫你好好受用一回,看你还敢不敢说我小!” ********************************* 苏泽:不知道不能说男人小么? 如玉:诶?可你确实(年纪)小呀! 苏泽[面无表情]:亲妈,我要吃了她! 84、八十四章 品娇穴誓死盟誓 “泽儿,刚说了不可再做这事,你怎么又……” 小腹上被个炽热硕大的物事顶着,如玉哪怕不用去想也知那是何物,原本羞起一片红霞的小脸又被他吓的没了血色,想到自己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更是手足无措。 她怎样也弄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难了。 殊不知,‘小’之一字,已是成了苏泽的心病,几次遇险皆因他太过幼小而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姊为了救他数次以身犯险,好容易才长到这般大了,身量比辰砂也不差什么,到头来在她嘴里……却还是个‘小’! 他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抓了如玉的手按在自己勃发的肉棒上,“你家小兄弟可是不小了,阿姊若是不信,只管好生摸摸!” 她不仅身量娇小,手脚也是偏小的,苏泽以大掌覆过她的手,将其按在自己下身。如玉摸到那火热的阳物立时吓了一跳,小嘴微张,惊呼出声,“呀,怎的这么大!” 不是她有意讨好,而是那物件儿真真狰狞。 辰砂已算是本钱足的,令她只手难握,可苏泽这挺翘的大棒子竟是比他还要粗壮些,难怪方才被他入的那样难耐,这铁杵似的,要是真的随了他的意,岂不是要磨下她半条命去? 这惊疑不定的小模样落在 分卷阅读118 苏泽眼里,就是另一番光景了。她红唇微张,又被他吓得花容失色,俏生生的让人越发想要把她吞吃入腹,想到在她体内的极致滋味,苏泽再等不得,上下其手的扒光了她的衣裳。 “阿姊,我今生不会对旁人动情了,求你给了我罢!” 口中呢喃着情话,还不忘与她亲吻,阿姊的肌肤细如凝脂,令他目眩神迷,不可自持,近乎顶礼膜拜一般,苏泽在她身上逐寸亲吻,刚刚的确放了狠话,可对上他的阿姊,又哪里能狠得下心? 由眉心至唇角,自脖颈到乳尖,苏泽极尽温柔缠绵,强压下那将要爆体而出的情欲,化唇舌为利器,星星点点的攻陷着如玉的心防。 他慢慢向下游移,终于将细吻落到那光洁坟起的耻丘之上,眼见小肉核挺立而出,不由的叹道:“阿姊这小穴竟同往年一般别无二致,真是……” 余下的话同那小阴核一道被苏泽吞入口中,舌尖轻捻慢挑,把个红艳艳的相思豆磨得越发硬挺,如玉生怕叫人听到,忙将手指咬在嘴里,两腿却在不知不觉间搭上弟弟的肩头,脚尖儿踩着他的背。 不久之前刚刚清洗过,如玉穴中尚余清新水气,苏泽爱极,长舌顺着肉缝游下,灵蛇一般钻到阿姊的玉道之中挑逗戏玩。 她本不欲如此,只恨这身子架不住男子触碰,只要稍加爱抚便会筋酸骨软,况且她力气不大,拼命推搪也好似是欲拒还迎,只会勾得男子越发性起,诸多手段一一在她身上施展,使得她愈发没了力气,如此循环往复,不消多时,便如赤裸羔羊似的任君采撷了。 苏泽在那小淫核上用力亲了一口,发出一声脆响,这才抬头笑道:“阿姊好浪呐,这水儿多的都要喝不完……阿姊?怎的了,我弄疼你了?” 他抬起头,正巧看到一滴泪珠顺着如玉的眼角滑下,枉他自认泰山崩于前也可面不改色,如今却被一滴泪珠儿弄的功败垂成,当下也顾不得自己那胯下之物还挺着,急声道:“你莫哭,是我力气大了,还是你身子不爽利?好阿姊,你同我说说话,到底是怎的了?” “我是罪人呢!” 如玉以手覆面,从默默流泪转为小声抽噎,而后又化做号啕大哭。苏泽顿时慌了神,想要抱起她哄劝,却被她甩开了手,一时急的如同火上蚂蚁,“玉儿莫说傻话,你最是和善不过的,又怎会是罪人?” “怎么不是了?我带丢了你,失了贞洁,耽误了辰砂哥哥,连累了父亲,害得成善枉死,如今……如今又同你做了这乱伦之事,谁家女子如我一般罪孽深重?泽儿,你让我死了罢,死了才算干净啊!” 不堪其重! 如玉只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承受,她是不仁不孝,不贞不洁的罪人,与其活着受罪,倒不如一了百了。 闻言,苏泽低头无语,再抬起头时,面上波澜不兴,只说了句,“好,你要寻死,我不拦你!” 他起身上床,自外衣中摸出贴身的匕首,送到如玉手中,而后握了她的手将尖端对准自己心口。 “追根究底,一切皆是因我而起,你这般自恼,想来心中还不知如何恨我,现今寨中事物繁忙,我不得时时照看你,难保哪天我前脚走了,你就寻了短见。既然如此,你先杀了我这罪魁祸首不是更好?横竖我恋你至深,你若去了,我也不能独活,倒不如让我死在你前头,也省得我自绝于世。” 如玉大惊,她怕伤了苏泽,用力抽手,可惜折腾半晌,自己起了一身的细汗,也未能撼动他分毫。 而苏泽却像还嫌她吓得不够似的,继续说道:“阿姊不必手软,我在水寨经营数年,所图者无非就是壮大自身,令人不敢再来欺辱招惹,你既是存了死志,我也不必再去劳心费力。” 他点头示意,“此处正对心房,只消用力刺进去,我必死无疑,你莫要担心,我知你力气不够,不是还有我么,阿姊……” 苏泽朝她凄然一笑,“我待你之心日月可鉴,便是死在你手里,我甘之如饴!” “泽儿!你怎就这样痴,我不值得呀!” 如玉终是再也握不住那匕首,趁她放松之际,苏泽一把抢过将其扔出,任由如玉扑到他怀中大哭,就这样哭了许久。直到她哭得累了,苏泽才洗了帕子为她擦脸。 所谓破而后立,这心结若是不解,如玉穷其一生都将被往事所累,万幸她仍是不能见他遇险,是以豪赌一场,终是赌对了。不过,即便错了也没个什么,方才所言句句是真,他怕她会趁机寻了短见,倘若真的失了她,自己活着也没什么趣味了。 一场大闹之后,如玉已是困倦,苏泽与她并排躺下,伸手将她圈在怀中,起初她还有些不自在,苏泽便说道:“阿姊放心,若非得你同意,我决不再莽撞行事,只要能抱着你,我便知足了,还请阿姊宽宏大量,莫要让我回去独守空房!” “油嘴滑舌的,你怎就这样疯魔,方才万一失了手可怎么好?好容易长大成人了,却要把自己折在这等小事上么?”如玉果然不再闪躲,可嘴里还是不肯饶了他。 能让她心甘情愿的躺在自己怀中,已是如同美梦一般,苏泽虽说也想与她云雨一场,可是想到方才还是不敢冒进,只怕惹恼了她,连相拥而眠的都不成了。 他轻抚如玉披散的青丝,诉说起自己的心事。 “从小到大,我从未亲近过别的女子,年幼之时懵懂无知,还当这不过是骨肉亲情,后来到了水寨,来来往往的也见了好些小娘子,却总是无意的在想,这个不如你娇俏貌美,那个没有你心性纯善,满心满眼的,除了你竟是再也装不下旁人了。直到那日撞见你如厕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我对你不只是血亲之情,更有男女之爱!” “快别说了!”如玉捶他,“那样羞人的事情被你撞见了,我都想找条地缝钻进去了。泽儿,我信你是真心真意的,可……我们毕竟不能,你我至亲,这名声若是传出去了,往后你如何在世上立足?再说,我这身子……已是脏污不堪了。” 她深吸一口气,决然说道:“你不知道的,不止是那两个贼人,当初在白府……” “阿姊!” 苏泽厉声打断她,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直视自己。 “还是那句话,你数次遇难皆是因我而起,莫说那些庸人教条不理也罢,即使旁人都做此想,我却是不会因此看轻了你,若有半点 分卷阅读119 轻视之心,便叫苏泽不得好死,死无全尸!” “又说什么疯话,怎能这样咒自己呢?苏家还要你来继承门庭呢!” 见她眼中又有泪光,苏泽辛酸而又无奈,“怎就这样爱哭呢,往后我必爱你护你,再不惹你流泪。好玉儿,你可不能再吓我了,你不许我赌咒发誓,又可知听你说要寻死,我心中是何等滋味?” 如玉双眼紧闭,长睫微动,苏泽料想她是羞窘装睡,也不去戳破,扫了一眼依旧挺立的欲根,苦笑连连。 罢了,只要她想得开,忍上一时半会的……也没个什么。 低头在她额前烙上一吻,轻声说道:“阿姊,我爱你至深呢!” 因他二人折腾了许久,等到如玉真的睡去,天边已泛起晨光,苏泽只是陪她略躺了一阵便悄悄起身,又去商议安排各项事务了。 两日后陈昇与连晶大婚,水寨中张灯结彩,好一派喜气欢腾。婚礼者,昏礼也。待到如玉回了房,天已黑透。这两日太过忙乱,苏泽未能得空前来与她歪缠,正好令她松了口气。 若说辰砂如同皎月,清辉冷照,苏泽就似烈阳,炽热如火。 他的爱意既猛又烈,总是令她羞怯不已,一想到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如玉便忍不住微微颤抖,明知此事不可为,却又真如白明山所说,这事由血亲做来,真真格外销魂。 进了屋来,就见桌上放着一朵盛开的莲花,正想问是谁送来的,就看到有片花瓣似是比旁的都这更鲜丽一些,走到近前才看清,竟是张裁成莲瓣状的小笺。 其上字迹铁画银钩,锋芒毕露,那人却以这等笔体写了两句缠绵悱恻的小诗: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如玉满面羞红,喃喃道:“泽儿!” 85、八十五章 依稀别锋芒乍现 陈昇成婚后未有一日得闲,其兄陈昌落下中风之症,连晶尽力救治,也只得保他不至症候过重。正值多事之际,寨主言语不清只得瘫坐在床,于公于私都是不妥,更何况朝廷大军南下,不日便要短兵相接。 原本陈家兄弟皆要上阵带兵,如今自是不能,战场之上变化多端,水寨主事之人本就不多,若需分兵之时无人带领必定不可有胜,是以众人商议之后,苏河虽年仅十六,本不欲令他上场,可眼下也顾不得那些许多了。 秋菱院乃是张秀的院子,此时正传来阵阵哭声,“你定要去么?” 苏家兄弟不愧同根同源,见到女子哭泣便手足无措,苏河望着泪流不止的母亲十分为难,挠头半晌才开口道:“您不必太过担心,哪有那样险恶的,我才多大呢,也顶不了什么大用。人都说上阵父子兵,总不好让哥哥去争战,我却像个姑娘似的藏在家里,那还算什么大丈夫!” “什么?泽儿也要去么?” 张秀终是顺了儿子的心意不再哭了,却是随手抄起身边的物件不住朝他砸去,“你这犟性的孩子,忘了你爹是怎么去的么?他那样年富力强的都抵不过,扔下我们孤儿寡妇的走了,你们现在竟是都要去么?好,去把你哥哥叫来,你们兄弟两个正好掐死我,否则休想一同去送死!” 话音未落,如玉进了屋子,直奔到张秀身边为她顺气,回头问向苏河,“这是怎的了,河儿可是又调皮了,惹得母亲生气?还不快来认错!” “我没错!”苏河梗着脖子,“堂堂男儿当建功立业,怎可成日里埋身后宅,同妇人为伍?” 门帘一挑,苏泽迈步而入,先向张秀请安行礼,而后转身打量着苏河道:“当真是长大成人了,的确不可长在后宅之中,傻里傻气的,凭白让女眷们笑话了去!母亲担忧不舍也是人之常情,你不去好声安慰反倒逞起能来,这般毛躁谁敢让你上阵?” 许是苏权行事对这兄弟二人影响颇深,苏泽长兄如父,对苏河也是严厉之时居多,他敢与母亲顶嘴,却不敢对着兄长放肆,乖乖去认了错,兄弟两个又是好一番说道。 张秀见他们铁了心要去参战也是无奈,孩子都这般大了,总不能真将他们绑在后宅,最后只得咬牙应了,可是想起苏权便又止不住的心痛受怕,最终只说自己乏了,叫他们兄弟各自去忙。如玉见此情形并未离开,有心陪着母亲说话宽慰一二,一抬头就见苏泽长睫忽闪,冲她挤眉弄眼,立时又红了脸,扭过头去不再看他。 水寨之中紧锣密鼓的备战,苏泽也是成日里忙乱非常,偶尔得了闲也不休息,只去如玉身边歪缠,非要将她逗弄的面红耳赤才算罢休。这般过了二十几日,终于收到消息,大军已到洛水,不日便要开战。 行军之事早已说了太多,真到此时反倒是无话可说,众人回去早做休息,第二日一早带兵迎战,苏泽直奔如玉的荷清阁,这院子原本无名,还是苏泽在她进住之后提字起名的。 轻手轻脚的进了屋,苏泽并未打扰,只是静静坐于床边望着她安睡。水寨之中有家人相陪,如玉又被他喂了一剂猛药,而后也是想开了许多,近日里气色越发好了,小脸也不似当初那时瘦的叫人心疼。 他没甚动作,如玉却是警醒浅眠,不一会便觉出异样,惊恐之中睁大双眼。 “阿姊莫怕,是我!” 听了他的声音,如玉才放下心来,皱着眉头说:“你这人,夜半三更不去歇息,倒跑来这里吓我!” 苏泽笑嘻嘻的顺势躺下,抓过她的手来亲了一口,“本想看你一眼就走的,你既是醒了,就陪我说说话罢,明日便要迎战了,我这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担忧的。” 这等时候,如玉哪里还顾得上羞不羞的,“明日就要走了么?这……你可千万小心些,刀箭无眼,可别再伤着了,须记得我和母亲等着你们凯旋而归呢!” “听说,心里存了念想的,更容易活下来呢。” 苏泽凑过去亲她,直把如玉吻得头晕目眩,心想,这人越发熟练了。直到她经受不住,几近喘不过来,连连拍打之下,苏泽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 只不过,虽是不再那样长驱直入,他却也不肯安生,蜻蜓点水似的一下下轻啄那两片微微红肿的双唇,低声道:“阿姊小嘴儿好甜,怎么都吃不够呢,好玉儿,给了我罢,明日我都要上沙场了,今日能得你疼我,也算死而无憾了!” “你要再说这种浑话,我可恼了!” 如玉嫌他这话不 分卷阅读120 吉利,用力推他,才想起自己哪里推得动,也不再白费力气,伸出手指来点着他的额头训话,“你只说不许我把那个字挂在嘴上,今天自己就犯了。明日大战在即,你还这样没个顾忌,万一好的不灵坏的灵呢?往后不许这样叫我,这也太……太……羞人了。” 话音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若不是他听力极佳怕是都听不清了,苏泽笑着问:“不过是叫个名字,有什么好羞的?” 他嬉皮笑脸的得寸进尺,大掌覆上一团饱涨的美乳,指尖挑弄着小奶头,勾得如玉连连颤抖,才问道:“比这还羞么?” “呀,不行!” 自己的奶头渐渐挺立,如玉担心由着他的意思怕是要擦枪走火,她虽顾念人伦礼法,可同他的安危比起来,也算不得什么了。“你快老实些,只要你安然回来,什么都好说的,何苦非在这节骨眼上耗费精力?不许再胡闹了,时候已是不早,今日我不赶你,你就在这好好睡罢。” 哪里睡的着哟! 苏泽暗自苦笑,一旁就是玉体横陈的佳人,他这心里像长了草似的痒个没完,不过听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苏泽倒是抓住了什么根节,郑重其事地问道:“只要我安然回来,便什么都好说?阿姊,你这可是许了我?” “我……你……不许问了,快睡!”如玉实在不知如何接话,恼羞成怒了。 “好,你应了我,可就不许反悔了。” 笑着将她抱在怀中,那肉棒自他躺下便硬了,可为了阿姊不再担心哭泣,苏泽硬是咬着牙又忍了,虽说回房去睡定能好过些,可他实在舍不得与她分离,即便如此忍着也是乐意的。 好在他近日来委实太过劳累,没过多少功夫便已沉沉睡去,直到那抵在腰间的凶器软了下去,如玉才算松了口气。万幸泽儿不曾强要了她,不然心肝似的护了这么多年的弟弟,也像那些恶人一般对她用强,又要她如何面对? 不过,男子在这档子事上能忍的极少,他却宁愿自己生受也未曾再来磨她。这般小心呵护让她心底生出些许甜蜜来,她的泽儿,果真是与旁人不同的。 次日清晨,苏泽起身之时如玉也随他醒来,一想到他此去乃是上阵拼杀,心中更是惧怕难舍。 亲自为他穿好衣衫,整理妥贴过后,如玉又不厌其烦的叮嘱道:“你千万小心,胜败得失都是常有的,切莫好勇斗狠,定要平安归来才是正理,只要人好好的,万事好说。” 苏泽直勾勾的看了她半晌,才低吼一声把她紧紧抱住,“你再这样瞧着我,可就忍不住了!你这狠心的小娘子,既不让我吃还要馋着我,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 低头抢了个香吻,又在她臀瓣上用力抓了一把,苏泽这才大笑着扬长而去,只留如玉小脸通红的站在屋里。 “没个正经的,我还大你四岁呢,小娘子这三个字也亏你叫的口!” 两个月后,时已入秋,前方战事胶着,朝廷之兵虽疲,却占了人多势众,又有老将压镇,那白靖荣竟也不是酒囊饭袋,一身武艺也算上等,兵法韬略亦有涉猎。 洛水之兵平时操练不懈,经此大阵仗却是初次,领军之人也不似江肖一般老道,起初很是吃了几次亏。不过他们到底年轻,正是意气风发的好时候,不只苏泽与苏河,便是成良也是进展神速,他以苏泽马首是瞻,数次带兵奇袭,真正成为苏泽的左膀右臂。 平时有陈昇在上,苏泽除了声望颇好,并未太过显眼,可自古宝剑锋从磨砺出,经此一战,其统帅之才越加显露,又有忠良之后的名头,竟引的不少青壮流民前来投奔。他治军严谨,不准麾下兵丁骚扰百姓,助力日增之际,声望也是水涨船高。 两年来,北方又逢大旱,正是久旱而蝗。蝗灾来势汹汹,起落间便是遮天蔽日,所过之处莫说青草,便是窗纸树皮也要被啃个干净。 也不知从何处起了流言童谣,只说天子失德,自登基以来,未曾有一年风调雨顺,实为上天示警。京中百姓有风谈者,悄加不慎便要被捉拿入狱,日子久了,百姓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街头熙熙攘攘的风景不再,人人皆是步履匆匆,生怕拖累了一家子的性命,如此这般,转眼便到了年底。 不过外面如何,对闺中女子来说终归是有些远的,这日闲来无事,凤歌请了女眷去汤泉洗浴。 凤歌与连晶身量仿佛,都是清瘦体态,二人见了苏家母女那凹凸有致的身形都有些艳羡。张秀已是三十有六,却仍是一副白皙玲珑的身段,如玉更是如同娇花一般,连同为女子的凤歌都要忍不住多看两眼,苏泽当日忍得何其辛苦,也是可见一斑。 凤歌看看她们母女,再瞧瞧自己,难免有些郁郁,张秀见了笑着寻了旁的话来讲,毕竟她还云英未嫁,有些话总是不好说的,只好去问连晶,“近来可有前边的消息,也不知这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呢!” *************************************** 又是过渡章节,下章开始放辰砂,黑化妖孽的复仇之路,想想就觉得好带感啊!所以说我真是亲妈呀,看我对他多好!以及下章免费放出,谢谢所有支持正版的真爱们,还有替辰砂求情的小天使们! 辰砂:来人,打死这恬不知耻的后妈! 86、八十六章 心不甘辰砂出手 连晶摇摇头,又看了眼如玉,说道:“我也不清楚,夫君已有十天未曾派人送信了,上次说起白靖荣倒不是个只会吃白饭的,之前几次险些中了他的算计,也不知此时如何了。” 如玉果然一惊,“怎的他也来了?” 凤歌不明所以,呆呆的问道:“玉姐姐认得他么?” 张秀已从兄长那里得知了如玉进京的几番波折,是以身边之人有意瞒着如玉,不想她再担惊受怕,此时见凤歌这样直接询问,赶忙接过话来,“原是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与我们也没什么走动,只是知道个名字罢了。” “哎呀,竟是对上自家人了,他们怕是要为难了。”凤歌见她们母女脸色都有些不对,也没再追问,转过头去又问连晶,“婶婶可有想念叔父呀?” “你这孩子,连长辈都敢打趣了!”连晶瞪她一眼。 “好歹叔父还知派人送信回来,苏河一去就没了消息,我难免有些担心呀,玉姐姐就不想收到苏泽的 分卷阅读121 信件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如玉被她问得有些羞了,连声说:“这,这怎么一样呢,河儿是你未婚夫婿,我……” 张秀见她这副样子有些纳闷,转念一想,又只当是她被白靖荣吓着了,打着圆场说:“等我替你教训他,便是再忙也该传个信儿回来,省得我们成日里担心。还好你叔父是个靠谱的,知道送信回家,果然男子年长些更为稳妥,遇上河儿,倒是让凤歌受委屈了呢。” “也不尽然。”连晶摇头,“他那人旁的事还好,只是因着小时被我治的狠了,一直有些怕我,成亲之后才好了些。我看河儿也是个好孩子,他二人总是打打闹闹的,但也从未伤过凤歌,以他那样的力气已是不易了。更何况,泽儿待如玉真可称得上是无微不至,他还小了如玉四岁呢。可见这男人啊,年纪大小算不得什么,只要心中有你,自然就呵护倍至了。” 一席话说得几人都没了言语,张秀想起苏权更是心痛如绞,恨不得当初随着他一道去了才好,几人都没了再泡的心思,穿好衣裳各自回了屋。 如玉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入了梦乡。 梦中苏泽凯旋而归,一见面便脱了她的衣衫,品乳吮奶,捻花探穴,那壮硕的肉棒次次尽根,回回触底,自己的小穴被他入的汁水淋漓。 可是入着入着,身上的人便换了一副面孔,辰砂抱着她苦苦哀求,字字血泪,连声质问她为何这样狠心,明明应了他长相厮守却还是一走了之,只余他一人孤苦无依。梦中的辰砂越说越是悲愤,不知从何处找来苏泽那把随身的匕首,抵在脖子上以死相逼,眼看他又被那东西伤得见了血,如玉尖叫一声猛然惊醒。 “辰砂哥哥……” 千言万语,只余一声叹息。 京城之中,辰砂正于孝女居内养伤。苏泽那一箭力道甚大,自他左肩射入,而后整支贯出,众官兵见了惊吓欲死,他若有不测,圣人大怒之下,难保都要给他陪葬。当下不顾他的反对硬是把他架回城中,毕竟未婚妻子没了还可再找,他要死了,这些人都活不成。 冯科得知他被恶人所伤立时震怒,扬言要接他入宫养伤,被御史劝住,想要亲自出宫探望,又被众臣所拦,谁知那些恶徒是否全部逃散,此时出宫太过铤而走险。冯科无奈,只得派下太医官为他好生诊治,得知辰砂不去自己的府邸,非要于孝女居内养伤又是一场大怒,吓得宫中人人自危,全盼着林尚书早日安好。 如今距他二人分别已过了七八个月,辰砂肩上的伤已然全愈,心上的伤却是越发重了。 起初他将自己关在孝女居内,整日里足不出户,只管躺在床上对着如玉那未曾派上用场的嫁衣发呆,每日皆是如此。就这般过了三个多月,冯科每次问起病情,太医们总是避重就轻,毕竟他一副情伤已极的样子叫人着实不敢明说,圣人待他如何,几乎人近皆知,他们又哪里敢去触这霉头。 辰砂每日呆坐,横竖也是无所事事,便将往事俱都回想了一番。 当初强行欺辱她的两个贼人已被苏泽杀了,白靖萱身败名裂,一时掀不起波浪,白靖荣随军出征,不论他与苏泽哪个丢了性命,他都乐见其成,若是两人一同死了,更是再好不过,没了苏泽,接回如玉便是轻而易举。他的玉儿那样心软,只要真心相待,定会与他和好如初。 不过,白明山倒是还好好的…… 捧起嫁衣覆在脸上,衣衫上早已没了她的气息,辰砂却总是忍不住要嗅上一嗅。他满腔悲愤无处发泄,恨恨的想,这可不成,玉儿连他都不要了,那老鬼又凭什么自在过活? 每年进了腊月,各家女眷总要于寺庙上香礼佛,一为今年还愿,二为来年祈福。白夫人因儿子上了战场,更是诚心诚意的要去上一柱香。二郎那小妇养的已是废了,出了那等丑事今生都不得入仕,白家前景如何还不是要指望她的大郎? 腊月初七,正是个艳阳高照的好日子,白夫人由娄虹扶着下了车来,信步迈进承安寺。当初白明山被如玉气得出了孝女居,回去之后因与如玉赌气也不曾发落娄虹,是以到了如今,她仍是白夫人的心腹之人,依旧过的有滋有味。 因白明山已官至六部尚书,他的家眷自然也是贵人,寺中为白夫人留了厢房,她由娄虹扶着去了那院子,路过相临院子时,随意向内一看,就见那院中有个清俊后生背手立于梅树之下,面容清俊无双,枝上点点红梅全然不及他眉间一颗朱砂小痣雅致风流。 这不就是…… 白夫人心头一震,这不就是那小娼妇的情郎么?听说她又被人掳了去,只留下这痴情人独自神伤,难怪他神情郁郁,原来也是个苦命人呢,瞧得人怪心疼的。她虽是心中惋惜,可这林逸清再俊也是外男,总不好一直盯着,心下叹息一声便要离去,偏在这时,那人似有所感,回眸与她相望。 “原来是白家夫人,晚生这厢有礼了。”辰砂朝她信步而来,神色恭敬,礼数周到,直教白夫人瞧的别不开眼去,仿佛周遭再没了旁人,只剩那一树寒梅,与那比它更为清冷俊逸的年轻男子。 两人客套几句并未多言,白夫人却像是着了魔,本打算今日还了愿就走,可听他说起还要在此住上三日,也不知怎的,就是改了口,只说自己也要理佛三日。此后一直相安无事,直到第三日晚间,辰砂携礼前来拜见。 待到分宾主落了座,娄虹复又侍立于在白夫人身后,当初他与白明山针锋相对一场,着实令这两个后宅妇人再难相忘。当日他神采飞扬,说不尽的风华之态,莫说白夫人,便是娄虹也时不时的对他偷偷打量。 他受过重伤,比之往日更显清瘦,加之眉宇之间总有一丝愁容,更好似那易碎的稀世珍宝,令着两个能做他母亲的妇人,恨不得把他搂在怀里仔细安慰一番才好。辰砂命长随献了礼,只说自已能有今日,全靠当初白家与公主的举荐,之前未曾得闲,此次碰巧遇到正好聊备薄礼,以表寸心。 白夫人本不欲接下,却看不得他那希冀的眼神,最后只得令娄虹收了,这才令辰砂展颜一笑。霎时间犹如春暖花开,直教白家主仆二人看直了眼,乃至他告辞之后仍是有些不能回神。待到打开那礼盒一看,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十二颗东珠,个个足有龙眼大小,饶是白夫人自认是富贵人家,也被这重礼晃花了眼。 这样的好男儿, 分卷阅读122 天底下再也找不出第二人,如玉那妮子也是命不好,竟这样生生错过了。 第二日,白夫人打点好行装,正要返家,辰砂的长随慌乱不已的跑来求见,只说自家官人突然昏厥,他不知如何是好特来求夫人相助。白夫人自是没有不应的,赶忙叫了车夫将人抬到自家车上,命那长随跟着一道回了,可那长随竟是吓傻了一般,呆愣愣的全然没个章法,白夫人无奈,只得同乘车中送他回返。 两辆马车相继驶进一处宅院,白夫人心疼辰砂,再说两人年纪相差太多,也不太介意避嫌一事,亲自为他主持料理。那长随说起他家有个相熟的大夫,白夫人便命他去请了来,大夫来了诊看一番,只说他是忧虑过重,生生熬坏了身子。白夫人听了对他更是心疼,命人去打了温水来,亲自为他擦脸。 这孩子长得实在太俊,俊到白夫人亲自伺候着还要担心自己下手重了弄疼了他,望着他的脸,轻声说道:“你也是个命苦的,怎就不能好生生的过日子呢,如玉那妮子配不上你呐!” 听了这话,辰砂缓缓醒来,他一言不发,眼中渐渐蓄起泪光。 “你,你,我就是随口说说,你莫往心里去!” 见他似要落泪,白夫人心口闷痛,生怕他因这话怨恨自己,赶忙辩解道:“我托个大,叫你一声逸清可好?好孩子,你休要多想,我也是替你不值呢,你这样好的人,哪个舍得惹你伤心呢?休要再胡思乱想,回头我替你找个好人家的姑娘,照样合合美美的过日子。” “我知您是为了我好的,可我这心里……” 辰砂抓着胸前的衣襟,纤长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起微白,“我这心里……难受的紧呢,像被剜走了一块肉似的!” “冤孽呀!” 鬼使神差的,白夫人伸出手去,揽过辰砂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想要怎样,只要他能不再如此难过,似乎做什么都成。 突然,辰砂环上她的腰肢,且渐渐收紧。哪怕是青葱年华之时,她也未曾这样被人拥紧过,白明山对她不冷不热,连那房中事都是随意敷衍,更何况是被辰砂这样出色的青年男子搂在怀中,她直觉有些不对,却是舍不得将他推开。 正在两难之时,辰砂忽的抬起头,目光深邃的盯着她说: “夫人可愿救我?” 87、八十七章 偿孽债群奸夫人 白明山下朝返家,听闻夫人尚未回返,便叫人去接,并未太过放在心上。自从如玉离京,除了在朝中与辰砂针锋相对,他对任何事都没了兴致,至于发妻……本就不是恩爱之人,此时更是懒得去管了。 转眼间时至天黑,出去迎门的下人哭丧着脸前来回话,说是一直不曾等到夫人回府,听说夫人乘车去了一处院子再也未见出来,也不知遇见何事,是否派人前去接应。 他心中郁气难消,那多事的婆娘却总是屡屡给他找事,白明山叫了大管事去处置,可是堪堪过了半个时辰,大管事脸色极差的回了白府,要他亲自去那院子。白明山气愤更甚,可大管事吞吞吐吐的说并无大事,只是有些不光彩,少几人知晓更好些,无奈之下还是命人备了车马直奔那处院子。 门前早有门子相迎,见他到来也不多说,提着灯躬身引路,白明山刚要发作,质问他是何人故弄玄虚,只觉眼前一黑,竟是有人用布蒙了他的眼,堵了他的嘴,又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 双眼不能视物,便只能依靠耳音分辨。 这些人行动间动静极小,绝非普通家丁院工,绑了他之后,又有两人合力将他抬起,也不知要送去个什么地方。 白明山不敢轻举妄动,他们引了自己出来总是有由头的,不论何事,先保重自身才是正经。白大管家也是如此,惊疑不定之中并未听到打闹之声,料想主子是要先行自保,便也没有多作挣扎,由着他们施为。 被人扛着走了一阵,就听到前方隐隐传来阵阵女子吟喁之声,这嗓音听着有几分耳熟,一时间却又想不起到底是哪个,待到走的近了,白明山身子一震,这不就是他的发妻么? 两人已有许久不曾行房,久到他都忘了这是她的声音,况且就算当年,她也不曾叫的这般骚浪过,这淫词艳语不绝,哪里还像个官夫人,已经如同那青楼老妓仿佛了。到底出了何事,又是谁做出这等事来恶心他? 听到房门开阖之声,知晓自己被人带进一间屋子,白夫人的淫叫声也是越发清晰,白明山精神一振,我倒要看看你是何人,又是为了什么! 正想着,突然身子一空,他被人直接扔到地上。白明山今年已是四十有五,寻常人家能活到六十便是高寿,他即便保养再是得宜,受此一摔,也是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般的抽疼,当下闷哼一声,蜷着身子不再乱动。 有人过来替他与白大管事解了眼上的布巾,白明山顺着声音望去,立时火起心头! 他的发妻四肢着地,赤身裸体,像只馋肉的母狗一般跪爬着追逐围在她身边的六个大汉。不,仔细观瞧一番就可得知,她追的乃是那一根根粗长挺立的肉屌,嘴里不停说着些不三不四的淫话,“冤家们呐,快给了我罢,妾身的穴儿都要痒死了,快给我个痛快,活活入死我才爽利呢!” “你这淫妇,简直寡廉鲜耻!”白明山捂着左肋慢慢起身,怒斥这放荡的发妻。 “白大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 辰砂端坐在屋内一角的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之上,脚尖悠然轻点,屋内情景太过骇人,饶是见惯了大阵仗的白明山也有些惊怒不止,他若不出声,白明山一时半会倒是瞧不见他。 不过这样好的时机,若不抓住机会,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他!辰砂端着茶盏,轻抿一口香茶,温言浅笑,道:“难道只许你入捣儿媳,霸占人妻,带着两个儿子一同行那禽兽不如之事,就不许白夫人找些乐子么?真是只许周官放火,不令百姓点灯。” 白明山气得不轻,起身朝他冲去,却被身后守着的家丁一脚踹在膝弯处,扑通一声朝着辰砂跪倒,又惹来辰砂一阵轻笑,“白大人可是知错了?便是知错也不必对我行如此大礼,不如就在一旁好好看着罢,白夫人已是这等年纪了,骚浪劲却将众多窑姐儿都比下去了。” “林逸清!”白明山咬牙切齿,“你有怨气只管找我来发就是了,为难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 分卷阅读123 本事?” 辰砂冷笑,反讥道:“这倒是奇了,难道我的玉儿便是男儿身么?你们父子欺辱我妻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日?白大人不曾听说么,‘只为淫人妇,难保妻儿否’,白夫人今日所受,皆是拜你所赐,你又何苦装出一副清高样来,不过是个以乱伦为乐的畜生罢了!” “你的玉儿?” 似是听了什么笑话,白明山立时大笑出声,他跪倒在地,却是全无惊惧之态,“她不是也不要你了么?害了她爹有你一份,伤了她心有你一份,至少她那招人的身子不是我下的手,你的罪过比我还要大些,你我都是一路人,装什么痴情种子!” 辰砂听了这话也不以为意,仍是笑的俊美无俦,口出之言却是溢满了鄙薄之意,“好歹她对我也是真情真义的,你呢?趁虚而入的禽兽而已!” “你……” 余下之话被一声高亢的淫叫打断,白夫人仰面躺在地上,也不怕寒凉,自己用手指插弄淫穴,口中高声叫喊,“亲达达,死冤家,快来要了我呀,人家受不住了。” 一旁有个汉子笑着踢她一脚,朝着穴口啐道:“不过是只骚浪的母狗,还说得这样文雅作甚?想要我们操你直说就是了,说的越浪,哥儿几个操的越乐呵。” 白夫人这时候倒是从善如流,自己敞开大腿,把个淫穴揉得唧唧水响,毫不介意丈夫就在一旁看着,“我是母狗,你们操我罢,操死我罢,奴家屄痒呐,好哥哥,快把大鸡巴赏了奴家罢!” 另一男子走到她身旁,抓着长发将她提起,勃发的鸡巴对着白夫人的嘴,示意道:“真是个不要脸面的老母狗,我们不过三十来岁年纪,哪里当得起你的哥哥?既是狗,就该好好的伺候主子,先来给你主子们含含雀子,伺候美了再来操你那贱屄……哟,这婊子倒是个心急的!” 那人话还未说完,白夫人便迫不急待的把那大屌含进嘴里,舌头裹着龟头打转,吞吐之间,口涎顺着嘴角缓缓滴落。 白明山气得两眼发红,指着她破口大骂,“你这淫妇,真个不要脸面了,有你这样的娘,你要荣儿如何自处?” “白大人也莫要太过苛责夫人,许是烈女笑吃的多了些,她怕是早就顾不得其他了,你不过是个冷落了她几十年的狠心人,又有什么脸面拦着她享乐呢?”辰砂指着那几个大汉又说,“这几位都穷苦人家的义士,听闻白夫人终日独守空房心中不忍,特意前来开解的,不过白夫人这样骚浪,怕是要有一场苦战了!” 那几个汉子闻言一阵大笑,俱都表示这等善事,他们累些也算不得什么。 白明山听他说起烈女笑便是心头一惊,那淫药极是霸道,一粒下去任你什么贞洁烈女也要摆臀求欢,当初白靖荣喂了如玉两粒,就使得她神志不清,如今同样的手段,必是林逸清存心报复无疑。 不过,到底是他的发妻,虽说没什么情义,也不想她变成个只知求欢的傻子,便问道:“你让她吃了多少?” “这可不大好说……” 辰砂把玩着茶盏莹白的杯盖,漫不经心的说:“白夫人极是疼我,只说要她吃了这药便是救我,哪成想她不管不顾的吞了大半瓶子下去,我想拦都来不及了。” “你这是存心要她的命么?这样大的药量,岂不是真成了只知求欢的母狗!林逸清,你好大的狗胆,私扣朝廷命官,淫辱三品诰命,我儿如今随军平叛,便是不顾忌我,你就不怕他回来一刀斩了你么?” “这事我既敢办,自然是有备而来,你也不必心存侥幸,我向来是不动则已,若要动了,便不留后路。” 辰砂望着他,全似看个死人,“你家的两个淫妇昔日欺凌玉儿孤苦无依,你口口声声的说着怜她爱她,还不是任由她们逍遥快活?实话与你说了罢,今日你们是出不去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场好戏要请白大人看看。” 他笑意盈盈,对身旁的长随吩咐道:“踏雪狮子在何处?你去将它牵了来。” 长随应声而去,不一会便领着一只全身墨黑,只有四爪雪白的大狗进来。那狗见了辰砂摇头摆尾的好生亲热,辰砂拍着它的头轻笑,其俊美之态的连那几个大汉都看直了眼,若说这位官人是天上仙人下凡他们都会信的! 这俊美仙人嗓声悦耳,柔声说道:“你这小东西倒是个有福的,今日正好给你寻了个母狗做配,还不快去玩耍一番!” 这踏雪狮子乃是一只身形硕大的獒犬,本是西域番邦贡于新皇继位的贺礼。其体态威猛,直立而起时,身长近有一人来高,不过它天性凶傲,哪怕对着天子也没什么好脸色,倒是见了辰砂分外乖巧,冯科见此就将它赐与辰砂,并指着它笑言:“这畜生也是个看脸的!” 因是圣人所赐,这狗的吃食比许多百姓都要精良,又有两个杂役专司照料,一身皮毛油光水滑,蓬如玄云。 或许这踏雪狮子真是个通人性的,辰砂说了声要他去玩耍,它便扭了头,朝着白夫人的方向嗅了一阵,直直朝她而去。 ************************************* 本章算是热身,下章开启犬交模式,妹子们慎入! 88、八十八章 遭犬奸沸水灌穴(初级重口慎入) 冰凉湿润的鼻子贴上白夫人的牝户,激得她猛然颤抖,一回头就见了个毛绒绒的庞然大物。若在平常,她必是要尖叫出声的,可此时明显已被淫药拿得痴傻了,不仅不躲,反而扑过去搂抱它的脖子。 踏雪狮子吓了一跳,闪身一退让她扑了个空,白夫人便趴伏在地,只有个净白的屁股高高撅着。平素踏雪狮子从不许生人近身,她这般莽撞却并未被它猎杀,只因它那肉具已是勃然顶出,红艳艳的大屌悬在腹下,正对着白夫人微微颤动。 狗屌与人物不同,没有那硕大的菇头伞盖,倒似个肉锥一般顶端尖细,根部却极是粗壮,它身子高大,肉具自然不小,此时正趴在白夫人背上连连挺腰,想要插到这怪模怪样的母狗牝里去。 可惜人的身形终究于狗不同,它试了半晌仍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旁侍弄它的杂役得了辰砂的示意,仗着胆子扶住那狗屌,对准白夫人的穴口向里一送,这官夫人立即高声淫嚎。 “呀……狗丈夫的鸡巴好大……可入死奴了……比我那挨千刀的男人好多了……狗 分卷阅读124 哥哥……狗爹爹……你可操死我了……哎哟……屄芯子都要叫你操烂了!” 白明山气得两眼冒火,却是挣脱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被那公狗入得满地乱爬,淫水顺着滴了一路,两颗硬挺的奶头贴着地皮磨蹭,哪还有平日里故作端庄的模样,真是比个婊子还不如了。 “好快活……入死我了……狗冤家的大鸡巴都要顶到嗓子眼儿了……快来人呐……救命啊……我要泄啦……骚母狗要叫公狗丈夫操泄啦!” 狗儿入穴时抽操的极快,白夫人身子僵直,一股淫水自人狗交合处急速喷发,这等异样激得踏雪狮子也到了极限,狠狠顶了几十抽便将那一大泡热烫的狗精注入胞宫。 白夫人两眼翻白,嘴角还挂着痴笑,踏雪狮子已从她身上滑下,与她屁股对着屁股,一人一狗就这般栓在一处不动了。 一旁的几个大汉也被这人兽相交的奇景勾得起了性,围成一圈兀自撸动自己硬挺的肉具,另有一人将鸡巴操进白夫人嘴里,她此时已无神智,只知骚浪求欢,骚穴被那狗屌撑着,又饿死鬼似捧着男子的鸡巴吞吐起来,引得这几人喘息着对此评头论足。 “还真是个母狗,这都锁到一处了,还只顾着吃鸡巴呢,头回见到这样骚浪的婆娘!” “怎的还能锁住呢,那狗屌长了牙不成?还能把个贱屄咬住不放了?” “你懂个屁,那狗鸡巴上有骨头呢,射了精水就能膨起一大块来,立时就把那母狗屄锁住了,不过连人都能锁住的倒是头一回见,好公狗,也是没白长了那么大的个玩意儿!” 门口处,白明山与白大管事都已不再乱动,这婆娘已是要不得了,既便能安然脱险,她也活不成了,与其往后痴痴傻傻的只知追着肉屌发浪,倒不如死了干净。 白明山对大管事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稍安勿燥,自己对辰砂说道:“林逸清,你可想过这事要如何收场?若是见不到我,长公主总会觉出不对,到时必要派人来寻我,你就不怕东窗事发不好善后么?” “不过是个霸占儿媳,淫人妻女的畜牲,你还不如我这踏雪狮子干净呢!” 辰砂反唇相讥,出言刻薄,可是眉稍眼角反倒是升起一份别样的风情,连那几个围着白夫人的大汉不知不觉间也看傻了眼,他们仍是把着肉根套弄,只不过直勾勾盯着的却换成了这位天仙似的大人。 几人淫邪的目光如有实质,辰砂扫了那几人一眼并未发作,这几个横竖也是要死的,何苦再与他们计较。只是有个把持不住的,见他看向自己竟是哼唧着射了。辰砂最恨对他生欲的男人,他终是站起身来,一脚将那汉子踹倒,便不再理会他,信步走到白夫人身旁。 “白夫人,你可认得我?”辰砂笑着问她。 “逸清,逸清!”白夫人嘴角流涎,痴痴呆呆的看着他,伸手去抓他的袍子,“逸清……我不要他们……我……我想要你呢……啊……他们入得……不美……逸清……求你了……操了我罢……啊……轻些操呐……屄……屄要坏了!” 踏雪狮子见到辰砂靠近便摇着尾巴示好,动作间牵扯到相交之处,弄得白夫人又是一阵淫叫。一名大汉听了这话发狠的踹上她的肋间,“贱妇,就凭你也想勾搭官人么,我们入得不美?那大狗鸡巴也入得不美?狗操的骚屄,今日就是不入死你也要打死你!” 自她手中抻出下摆,辰砂摇摇头,“可惜了夫人一腔真情,我做不来那当着正主的面,淫人妻子的恶事,也比不得白大人荦素不忌,专好有夫之妇,怕是要让您白等了。不过这些壮士也都是一等一的汉子,定能将夫人照看妥贴的。” “那是当然!”一旁等着的几个汉子齐齐大笑出声,个个撸动着支起的大屌,“不过她说我们入得不美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是个男人也受不得这话,官人可要给我们做主呐。” “随你们乐意就是了,白夫人……”辰砂看她一眼,轻声笑道:“怕是高兴还来不及呢!” 那几个壮汉听了这话果然立时放开手脚,生撕硬拽的扯开她那穴口,白夫人惨叫连连,穴间已是见了血。踏雪狮子拔出屌来自去一边舔弄清理,五人这才一齐上前淫弄她,一人插前穴,一人入后穴,有人抓了她的奶子揉蹭鸡巴,有人扶着肉棒尿在她脸上,同伙之人一个不慎被渐了一身,又是一阵高声笑骂。 这场淫戏颇为持久,除了为首的孙起不曾真的入了她,其余五人皆是轮了好些次,直到胯下肉屌再也无法硬挺为止。白夫人淫水流失过多,此时已呈脱阴之相,不过那几人却是记仇的,自己操不动了也不许她闲着,随手拿了书案上的一把毛笔挨个塞到她穴里。最后那肉穴被涨的足有一拳大小,顺着众多笔锋缓缓流下的也不再是淫水,而是红艳艳的鲜血。 娄虹身为下人,不可比主母过得还要安逸,她赤身裸体,被人以绳索套住脖颈牵了进来,腿间淫水浓精流了一片,也不知擦拭,就木呆呆的任人牵着。白大管事见状骂了几句,引来孙起一阵拳脚,倒地之时生生从嘴里摔出几颗牙来。 辰砂击掌三声,他那长随应声而入,手中提一个长嘴铜壶。辰砂吩咐道:“替娄娘子清理清理!” 那长随跪在娄虹腿间,一手拨开两片阴唇,一手持壶,将那长长的铜嘴猛然插入穴中。娄虹厉声尖叫,翻腾着就要起身,孙起抬脚踩上她的咽喉,令其动弹不得。白明山看得心头一惊,这汉子是个有功夫的,其余几人怕是也不简单,今日想要逃出生天真是难上加难! 本以为铜壶灌穴已是惨绝人寰,不料娄虹却是凄然哀嚎,“烫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救……命……” 声息渐小,最后已是出气多而近气少,原来那铜壶之内竟是滚水,壶嘴拔出时,生生带下几片烫到近熟的阴肉出来。 直到此时,白明山才算是真的怕了,林逸清已是疯魔了!那狠心的妮子不肯要他,这厮气狠了,百无禁忌的,今日怕是真的动了杀心! “白大人脸色不大好,可是吓着了?”辰砂不知何时走到白明山身旁,面带关切的看着他,“不过是先替她洗去脏污罢了,白夫人固然罪有应得,可这贱妇更是不能饶了她去。” 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眼前只是平常景色,没有丝毫血腥暴戾。 “这贱妇凌辱我的玉儿在先,后又在敬茶时动了手脚,也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 分卷阅读125 的媚药在她身上,害得玉儿时不时便要发作一场,今日总算是得了报,我不管是她自作主张还是你们授意,总之她必死无疑!” 娄虹是白夫人的心腹,平时还有小丫环伺候着,除了为白夫人端茶倒水,倒比寻常小户人家的女眷更为金贵,是以那一身白肉也是保养得宜。也不知辰砂命人喂了她们多少淫药,这等疼痛都不曾令她消停,挣开钳制,扭着屁股朝孙起扑去。 孙起皱眉将她踢倒在地,她中的淫药太过霸道,竟能连疼痛都化为欲火,娄虹骚答答的呻吟着,“爷踢的奴好痛快呢,奴这骚奶子也痒的很,求爷再踢它,踢烂了才好呢!” 孙起眼中满是厌恶,对着辰砂抱拳拱手,“官人,这人老珠黄的,小的实在下不去屌,求您点了旁人来干罢!”余下那几个汉子听了也是摇头摆手,“小的们只想操官夫人,这骚货连屄都烂透了,看着就恶心,还请您找旁人罢!” “诸位既然不愿,我也不好勉强。”辰砂无奈的摇摇头,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说道:“思服,去把那木驴搬上来,这贱妇人缘不好,只能请个假的了,劳烦几位先将她的嘴堵了,这大半夜的嚎起来,怕是要扰民呢。” 思服便是那名清秀的长随,他本是一名京官的家奴,他那主子原是世家子,领了个实职又嫌其不够清贵,实乃尸位素餐之辈。如今朝廷风雨飘摇,辰砂得知后奏请夺了他的官,那人没了脸面便遣散家仆,遁去别处过他的清贵日子了。 辰砂也是几个月前碰巧撞见他被发卖,这也是个面容清俊有些男生女相的少年,十五六岁年纪,生的唇红齿白,辰砂见他被草绳缚住有待发卖,竟生出几分物伤其类之感,遂将其买下留在身边收用,那时他肩伤未愈,想起如玉便是心痛难忍,故而为其取名思服。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 本章可能稍稍有一点血腥,不过亲爱的们不要怕,下章更血腥,木驴py走起。 果然一到虐肉的部分我就写的特别通顺,感觉自己好像哪里不对,以后两章都是重口,虐点低的妹子们慎入。 89、八十九章 骑木驴恶奴受刑(中级重口慎入) 当初被辰砂买下的不只思服一人,还有他的父母弟妹。他是长子,也是家生奴仆,祖祖辈辈生来下便是奴才,可是他命好,遇见了他家大人。 此番计诱白夫人,思服自告奋勇要为大人解忧,他不过是个下人,并不知晓辰砂的详尽安排,不过今日白明山死在此处,他是要被大人舍出去顶罪的,可即便如此,他仍是欣喜不已。 大人直言要他以自身性命换得家人平安,事成之后可为他的家人脱籍,往后再不用为奴为婢。他的弟弟能娶个好人家的清白姑娘,他的妹妹亦能嫁个老实疼人的汉子,他的父母终是不用再拖着苍老的身子挨打受骂,后生小辈也不必生而为奴,终其一生不敢抬头见人…… 如此已是天大的恩德,一条贱命而已,有何舍不得?况且以他这遭了天谴的下贱身子,还能拖着个三品大员共赴黄泉,于公于私他都心满意足,临死之前正好替大人出气! 这些日子以来,思服已是辰砂身边得力之人,只他一声令下,立时有人抬了那木驴进来。 此物半人高,长为三尺有余,宽一尺半,四条带轮的木柱将其托住,正中微凹,其间挺着一根两寸粗,一尺长的木头阳具。娄虹被那几个操弄白夫人的大汉托举起来,两腿大开,穴口对准那假阳物。 一个汉子笑道:“我白长了这么大年岁,还是头一回得见淫妇骑木驴,这木头鸡巴都有她自己的拳头粗了,也不知操不操的进去!” “那怕什么,她都恁大岁数了,娃都不知生了几个,骚屄怕是早就松的要不得了,只要哥儿几个一同撒了手,登时就能将这东西坐进去。” “今日可是开了眼,这一尺多长的木头大鸡巴,还不把这婆娘的肠子都操烂了?” 有个稍显矮瘦的汉子红着脸催促道:“你们非要托着她说话么?显着自己能耐了?紧着先放下她,咱们再慢慢瞧个热闹不是更好?” 几人笑嘻嘻的数了三声,一同放了手。娄虹穴中本就是淫水血水流个不尽,那样粗大的物事顶进去竟也算是容易,众人眼睁睁的看着那粗大的木头鸡巴被她慢慢吞没。可是她被思服用滚水烫了一遭,穴里已是溃烂肿起,此时被那大东西一入,鲜血立时顺着穴口缓缓流出。 那几个汉子瞧的目瞪口呆,仿佛自己的身子都有些疼,孙起自认也是个狠厉之人,见此情景不由的皱起眉头。唯有辰砂长身玉立,饶有兴味的在一旁看着,正拿了一块棉帕擦手。 自从如玉走后,他分外喜洁,旁人对他稍有触碰都要翻脸,早些时候为了哄骗白夫人上钩而将她抱住,已是令他忍无可忍,他净手多次仍是觉得肮脏,方才又被那老淫妇拽了袍子……辰砂低头看了看衣摆,神色颇为不耐。 这衣裳又要扔了。 异物入体,这等剧痛无论何种淫药加身也是受不得的,那木屌粗长,使她的穴口如同生产一般慢慢撕裂,血水先是顺着竖缝流下,又因娄虹吃痛胡乱挣扎,而随着她的动作飞渐四起,辰砂眉头皱得更紧,向后退了两步,指着放在一旁的两根铁钎说道:“这样闹腾实在碍眼,劳烦几位壮士让她老实些。” 那铁钎长两尺有余,一头开刃,粗似尾指,连那几个汉子见了也是不由的暗暗咂舌。这位大人长了一张天仙似的面孔,老天却给他配了一副恶鬼心肠!奈何他们本就是辰砂招来做活计的,这样的大人物他们开罪不起,只有乖乖听话。 思服递上一把大铁锤,准备的这样齐全显然是早就打算好的,孙起望了辰砂一眼,想到往后加官进爵的好日子,主动接过铁锤,又示意其他几人按紧娄虹,将铁钎的刃尖对准娄虹的大腿,用力楔了进去。 孙起本是京郊一群游侠儿的首领,说是游侠,在辰砂看来也不过是祸乱富户的宵小罢了,这等脏乱事,正好寻了他们来接手。偏巧孙起也是个有野心的,游侠一事本就是不得已而为之,能攀上这林尚书,日后便是一片坦途,谁还耐烦去做那朝不保夕的营生? 是以,不论今日要他做何,不但要做,且要做的漂亮。 他也是惯于刀头舔血的,人命官司 分卷阅读126 也犯过几起,虐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妇人着实不在话下。他将铁钎对准娄虹的大腿骨,一锤下去,铁钎那开刃的尖端便抵在她的骨头上,孙起手上运足了力气,抡圆手臂砸下铁锤,只听咔啪一声,那最为坚硬的腿骨被生生劈碎,她的一条腿被钉穿在木驴之上。 一边旁观的白明山看得心惊肉跳,忽的闻到一股尿骚味,回头一瞧,乃是白大管事吓得尿了裤子,怒其不争的瞪他一眼,到底没敢多说。要是这般能让林逸清消了气,死两个妇人总好过他自己受苦。 娄虹本是个贪生怕死的,此时却是只求速死了,这般折磨太过难捱,痛到极致,她怕是忍不了多久便要疯了。 不过辰砂又岂会这般容易就放她去死?果然孙起又将她的另一条腿钉了,娄虹已经如同一个血人,坐在木驴上摇摇欲坠,又因辰砂先叫人堵了她的嘴,更是连叫喊发泄都不能,活活这般不上不下的吊着一口气。辰砂这才满意了几分,对那几个汉子说道:“管事娘子瞧着没甚精神,劳烦几位壮士推她去院子里透透气,待到时候差不多了再回来罢。” 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此时再也笑不出来,只是点点头推起那木驴向外走。娄虹本以为自己所受凌辱已到了极致,无论他们再动什么刑罚也不会更疼,哪知自己又错了。 木驴四条腿下有个暗藏的机关,随着走动牵扯着那埋在她体内的木屌快速起落,她皮开肉绽,骨碎腿残,再被这东西一番捣弄,更是连肝花五脏都要被杵个稀烂。到了临死之时,泥人尚有三分血性,娄虹大力挣扎,哪怕能咬上这些恶人一口也能缓一缓她的恨。 可是直到这时她才明白,方才辰砂为何要命人钉了她的腿,她好似一棵正被虫吃鼠咬的野草,不论多伤多痛,也不能移动分毫。她逃不开,叫不出,只有生受这等煎熬,也不知何时才能一了百了。 见到娄虹奄奄一息的被人推了出去,白明山惊惧之下失了分寸,急忙喊道:“林逸清,你我同为六部尚书,岂可这般折辱我?那两个贱妇也是罪有应得,你拿他们出了气便罢,我也不欲追究,只要你放了我,今日之事就当未曾有过,否则……” 辰砂闻言浅笑,亲昵之态好似友人闲聊,“是我疏忽冷落了你,还请白大人莫怪。”他一指那养狗的杂役,道:“你这孩子也是没眼力,还不快来伺候白大人!” “这……这……”那人哆哆嗦嗦,吓得脸上都没了血色,“小、小的、不、不会呢。” 孙起见辰砂已是行到白明山近前,立时跟到辰砂身后相护,见这杂役不懂事,他又有心讨好辰砂,便多了句嘴,“这有什么不会的,脱了衣服操他屁股就是了。” “什么?” 白明山与那杂役都吓了一跳,随后高声叫骂,“竖子敢尔!你这小倌出身的面首,不过是得了几天好日子便不知天高地厚了?我乃堂堂三品大员,你这般目无王法,以后也休想活命!” “这等闲事就不劳白大人费心了,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你自己。”辰砂看了一眼那杂役,“我府里不养没用的废物,你若是不成趁早寻了那娄娘子一同上路罢。” 那杂役被逼到这等地步已是无路可走,无奈形势比人强,若不听话,只有一死,今日这事他一直在场看着,若想保命唯有顺从…… 开弓不得回头箭,他上前一脚将白明山踹倒在地,他是做惯了力气活的,白明山又上了些年纪,全然不是他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扒了个精光。一旁还有孙起相助,他在白明山身上戳点几下,瞬间让他没了力气。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可惜这杂役怕得紧,那物事一直软趴趴的肉虫一样垂在腿间,辰砂见了也是无奈,这也太不禁吓了。他笑着对杂役说:“罢了,你若是不成我也不勉强,先去一边守着,一会还要用你呢。” 杂役见主子并未对他动了杀心,也是惊喜交加,赶忙顺从的退下。思服立时凑过来表忠心,“大人,小的承蒙大人恩典,愿为大人效力!” “也好。” 辰砂看了他一眼,又望向白明山胯下的入珠怪屌,想当日这老鬼曾当着他的面,用这烂东西入捣他的玉儿,心中气的发狠,面上笑容确实越发的俊美无双,眉间一颗朱砂痣格外娇娆妖冶。 “白大人那命根子也不知被人做了什么手脚,瞧着怪吓人的,你去替他整治整治。” ***************************************** 下章虐舅舅,残暴mode on!终于暴露了当初写入珠的真正意图,对,写它就是为了把它拆出来! 辰砂:你果然是我亲妈! 90、第九十章 食恶果破屌取珠(高级重口慎入) 思服闻言告了声罪,出去寻了一把小刀过来,刀刃有些粗钝,不过却是正好。 白明山见他持刀而来,双眼紧盯自己胯下,立时慌了神,外强中干的喊道:“林逸清!你对朝廷命官用私刑,难免把自己也赔进去,不如你我打个商量,那两个贱妇我也不要了,随你处置就是。我救过玉儿一命,金尊玉贵的养在身边,便是为了她,你也不要恩将仇报才是。” 辰砂叹息一声,说道:“白大人还是不懂呢,你家夫人与娄虹必是要死的,她们连番欺辱我妻,我怎能饶她?可白大人却是比她们更为可恨,当日公主府内白大人好大的威风,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你救过玉儿,那又如何?她连我都不要了,哪会在乎你的死活!” 见状不好,白明山起身要跑,可是辰砂早就防着他暴起,门前守着的几个下人将他按在椅子上,把他的前胸、手臂、腿脚挨个绑了个结实。 白明山挣脱不开,也知他不会善罢甘休,索性放起狠话来,“早知道你是个狼子野心的东西,要不是玉儿求我,你能有今天?” 辰砂双眼微眯,首次动了怒气,想到他与如玉曾被白家人好一番淫辱,懒得再与他多费口舌,当初他所受的苦,今日总要找还回来才是。 “玉儿也是你能叫的么?掌嘴!” 思服大步上前,抡圆了手臂左右开弓,辰砂只在一旁看着,一直未曾叫停,打了十几下,见白明山双眼有些翻白,思服这才停下手来,“大人,这老贼昏过去了。” “不妨事。”辰砂扫了一眼放在桌上的钝刀,“接着做你的事就好。” 分卷阅读127 思服也是个生冷不忌的狠人,他先前的主子家中极乱,后宅里各种阴私手段让他听不了少,今日又是为了报答辰砂要下大力气的,自然是拿出最磨人的手段。 他握住白明山疲软的肉屌,上上下下的套动搓弄,男子这物事说来也是可悲,哪怕他昏迷不醒,那肉根也能自顾自的硬挺起来。他叫旁人去寻了一条红绳过来,齐着肉棒根缘连同子孙袋一起束紧,红绳层层缠绕,一圈更比一圈紧缚,待到打了个死结,连屌带卵的已是红中泛紫了。 随手拿起小刀,思服躬身对辰砂说道:“还请大人退后两步,免得被脏血污了衣裳。”辰砂这才仔细打量他一番,笑着退后。思服见状没了顾忌,便以那粗钝的刀口慢慢对着一个突起的肉瘤切割起来。 “啊!” 白明山剧痛而醒,低头望见自己的宝贝叫人弄成了这副德性,心中大骇,他这样的男人,宁愿去死也不愿沦落成不能人道的阉人! “林逸清,士可杀而不可辱,你一刀杀了我就是,休想我向你低头!” “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么?我要你低头何用?” 看着白明山红头涨脸的咬牙忍痛,额角见汗,青筋乱跳,辰砂心中的暴戾终是消散了两分。这几个月来他已然是想通了,玉儿被苏泽带走,这也没什么,想法子再把她迎回来就是了,不过心里憋着的怨气,也要发作出来才行,他要好好保重自身,往后还要同他的玉儿一起共赴白头呢。 不过…… 白明山终是忍不得了,他昂首长声嘶吼,夜深人静之时,这声音格外凄厉,辰砂被他叫的心烦,命人堵了他的嘴,这才算是消停些。 那曾在如玉穴中大逞淫威的玉龙,此时已是破烂不堪。思服下手极重,慢慢的以钝刃生生磨开外皮,整个手指探入其中,胡乱搅动一番后,从中挖出嵌入的玉珠。当年入珠之时虽说也有疼痛,可操刀之人刀快手稳,白明山有些受痛倒也忍得,哪里会像今日这般,待到九颗玉珠都被寻出,那肉屌也好似被什么野兽撕扒了皮一般,早已血肉模糊,露出里面艳红的鲜肉来。 除了辰砂还是兴致盎然的从旁观望,其余人等早就白了脸,尤其那几个轮奸白夫人的大汉,更是吓得面无血色,望着辰砂腹诽,这人长了一副神仙面孔,活脱脱是个恶鬼心肠。 然而外伤虽然血腥,却不致命,真正可怕的是那束缚在阳具根部的红绳。所谓性器,本就极为脆弱,此时被人紧紧缚住,血脉不通,便是没有之前扒皮取珠之事,再拖上一阵,怕是也要彻废了,先前只是红中发紫,而眼下却是紫里透黑了,一双卵蛋也被憋的越发肿大,其上褶皱皆被撑开,活像两颗熟透的李子。 “大人,珠子已悉数取出。”思服满手血腥,九颗水绿透亮的玉珠和着鲜血躺在他掌中,更显得触目惊心。 辰砂不过随意看了一眼,便又转过头去打量白明山,他显然是疼的紧了,满头满脸都是汗水,双眼紧闭瘫在椅子上,也不知是不是昏过去了。辰砂这才点点头,说道:“还不错,不过你有些大意了。” 思服一愣,不明所以的望着辰砂。 “没见白大人的子孙袋都涨的发紫了么,还不替他松泛松泛?” “是。”思服眼前一亮,又拿起那把钝刀在白明山的卵袋上比划,“大人,这老贼又昏过去了,可要先弄醒了他再动手?” 辰砂唇角一挑,露出一抹浅笑来,“先叫人泼醒了他罢。” 这般美艳之容映着屋内血腥,好似什么嗜人精血的妖魅,格外诱人,那几个旁观的汉子看得肉屌涨硬,不过想到他的手段立时又软了下去。 “哪里还用那样麻烦!”思服望着辰砂眼神火热,“奴才自己来办就是了。” 他握紧手中钝刀,猛然发力扎到白明山赤裸的大腿上,这般剧痛果然令他刹那间清醒过来,可惜嘴被堵着,连叫都叫不出,只是绷紧了身子微微颤抖,唯有脖颈两侧迸起的青筋昭示出他所经受的苦痛。 “还望白大人莫怪,我这长随也是心急了些,毕竟接下来也是件大事,还是白大人亲眼瞧着些才好。”辰砂说的云淡风清,仿佛谈的是件不要紧的公事,而不是这样血腥惨虐。 情势逆转,此时换作白明山身为鱼肉,任他予取予求,公主府内一场恶梦终是化为齑粉,如此这般实在太过畅快,怪不得当时白明山要那样淫辱他们,原来一言而定人生死是件如此快意之事! 因心境变化,辰砂眉眼之间都染上一股戾气,周身气势也是骤然转变,先前清逸绝尘的翩翩公子,化作冷冽致命的妖艳杀神。 “大人……”思服望着辰砂看到几近失神,血脉翻涌之中好容易缓过神来,目光更是炽烈发亮,“小的定不辱命!” 刀尖距他越来越近,白明山用尽力气挣扎,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随将刀伸到自己胯下。他的卵袋此时涨得发亮,皮肤也绷的极紧,刀尖缓缓向下刺去,像是破开一个水囊,只是刚刚破了个小口,一条血箭急射而出。思服下手更狠,连切带锉的撕开囊皮,以食指与中指卡住一颗卵蛋,用力一拽,竟是生生将那存精之所硬扯了下来。 白明山好似离水之鱼,身子不住弹动,可任他再如何也躲不过思服的毒手,如法炮制之下,另一颗卵蛋也被扯出,白明山一口气提不上来,终是昏死过去。 看完一场好戏,辰砂笑容妖冶,白家这几人定是活不成了,玉儿知晓了可会消消气呢?我这样不辞辛苦的为她报仇,便是不能全然放下,也该原谅他几分了罢?可惜白家二郎不知跑到何处去了,日后找见了定要叫他不得好死,待玉儿回来,知晓我为她这样谋划,定然不会再气了。 越想越是开心,辰砂也是愈发神采飞扬,除了白家四人,其余人等大多被他撵出门外,只留孙起与思服陪在他身边。他复又坐回椅子上,自袖袋中掏出几张身契交与思服,“这是你家人的身契,明日我会命人为你们脱籍,随你们去何处过小日子就是了。” “大人不是说,要小的去领罪么?”思服不解,难道是他做的不好,大人不要他了? “我改主意了,你这小子瞧着倒是顺眼,有些舍不得叫你去死了,给你几日功夫安顿家人,过后再回来听用罢。” 思服磕头如捣蒜,此时简直喜出望外,大人对他恩比天高,今生只怕无 分卷阅读128 以为报了!他找到自己的身契,双手捧着呈向辰砂,“求大人将小的留下,小的自愿一生追随大人,任凭大人驱使!” 当日夜里,京西一处小院起火,因火势甚猛,邻里遭受波及,足有二十多人葬身火海,京兆尹宿在外宅,府中下人寻他不得,耽误了火势,圣人大怒之下将他降级流放,他想去找老上司白明山救急,可白府之中竟是一个主子都寻不见,最后只得恨恨出京。 昌安长公主听闻动静直觉不对,一番追查下来被那消息击的瘫倒在地,久久不得苏醒。 长公主府长史说的是,“白大人私德有亏,生奸了府中大管事家的娘子,大管事怀恨在心,串通了林大人家那养狗的杂役,趁白夫人上香还愿之际,挟持了林大人与白夫人,引来家主之后杀人放火。林大人被家中长随拼死相救,逃离火海时已是昏迷不醒,圣人震怒,连发三道金牌,急召附马回京。” ********************************** 恭喜辰砂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下一章表哥VS成良,呵呵,不过大虐到此就算完了,表哥不会太虐的。 91、九十一章 擒仇敌成良自苦 午后,延和殿。 冯科下朝归来,也没心思多留朝臣问话,急冲冲的跑回延和殿,进了里间就见辰砂已醒,正靠着软枕捧了碗清粥细抿。冯科终是松了一口气,笑着屏退了内侍,自己坐到床边抢了粥碗来喂他。 “哪能让你如此呢!”辰砂作势去抢那粥碗,“我自己来就是了。” 小皇帝没病没灾的,轻而易举的躲开他的手,笑道:“怕什么,横竖是我自己乐意呢,再说这不是也没人瞧见么!我也是看你醒了心里高兴,下次出入可要加倍仔细,再不许拿这等事来吓我!” 当夜辰砂以白大管事儿子的性命要挟,逼他自己领了罪名,连夜放火烧了那小院。大管事早被辰砂的手段吓软了骨头,家中主子和他妻子那时尚未咽气,只是他们死就死了,何苦再将自己的儿子搭进去?他明知辰砂事后未必真会放过他的独子,但事已至此,哪还有他置喙的余地?再说家主身亡,他同处一室却独活了下来,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善了的,倒不如替林尚书办了这事,也好为儿子挣一条生路。 辰砂箭伤刚愈,这些日子又是一番周密谋划,也是伤神的很,是以火起之后遇到救火之人,辰砂干净利落的‘昏厥’过去,思服一直守在他身旁,孙起则悄悄隐入人群,去京兆府报了官。 也是合该那京兆府尹倒霉,他极少宿于外宅,偏巧偶尔为之就撞了铁板,待到他心满意足的从外室身子上爬起来,一切已是尘埃落定,等着他的只有一条不归路而已。 冯科接到消息时既惊且怒,连忙命人将辰砂接入宫中,直接安置在延和殿中休养,此处本是便殿,乃是帝王政事间休憩之所,如今成了辰砂的养病之地,本是于礼不合,不过辰砂此时风头正劲,朝中也无人敢去多嘴,毕竟真惹恼了他,死都别想死个干净。 辰砂躺在小皇帝的床上,心安理得的睡了个十足,刚醒来没多久冯科便到了。也难为他一个九五之尊,对着辰砂嘘寒问暖,端茶倒水的一溜安抚,问清原委之后直接拍案而起,直命中书舍人起草诏令,急诏白靖荣回京丁忧。 在冯科眼中,辰砂强撑病体,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为由劝谏冯科,却被他驳回,反而担心是不是他看上了白靖荣生的英武,故而舍不得他回京受苦。辰砂劝的苦口婆心,此时正值用人之际,应当起复才是,怎可召他回京? 可惜冯科心中长草,辰砂劝的越是用心,他便越是疑神疑鬼,连下三道急诏金牌,气哼哼的想着,便是回来也必不叫他好过,却没瞧见辰砂眼中闪过的算计。 入夜,洛水河畔。 白靖荣与军中部将商议至深夜,几个月来大战小战无数,他与苏家兄弟自然也是对战过几场,想不到当年那小小的少年已是长成,且用兵颇为诡狡。王师只于前期占了些便宜,而后就是越发吃紧了。国库空虚,辎重不齐之事他们早就知晓,本想着雷霆一动尽快打完也就是了,哪知这些乱军如此难缠。粮草本应三日一送,现已拖为五日,长此以往,哪怕不输在乱军手里,也要死于哗变之中。 他这厢劳心劳力的刚刚睡下,就被人叫了起来,见到的竟是让他回京丁忧的诏令,一时间心痛难忍。他们父子虽说有些龃龉,但到底还是亲生血脉,又能有什么隔夜仇?诏令上书双孝加身,家中究竟遭了何等祸事?为何连母亲一个后宅妇人都未能幸免?白靖荣再也没了初上战场时的意气风发,甚至不肯等到次日天明,连夜点了三百亲兵护送他回京。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他们中了敌军埋伏,身边亲卫大多死在箭雨之下,敌方人多势众,呈合围之势将他们圈在其中,最后一名玄衣小将把他挑落马下,长枪直抵咽喉,冷着脸问道:“白靖荣,你可认得我?” 白靖荣被俘,最为欣喜的不是各方军中首领,也不是朝中心思各异的君臣,而是亲手将他捆回水寨的成良。等了这些年,终是可以为哥哥报仇雪恨了! 他用绳子系了白靖荣的手腕,骑马拉拽着他回了水寨,押入牢中之时,向来养尊处优的附马大人满身血污,伤口滚满尘石砂砾,一双脚也被磨的血丝肉浆,几可见骨。 只是没想到白靖荣倒是个硬气的,如今成了这副模样仍是一声不吭,咬牙忍着。成良放话要杀了他为兄报仇,却换来白靖荣一声嗤笑,“你是哪个?” 勃然大怒之下,对他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待到气撒的差不多了,成良转身欲走,这时尚且不能杀他,这人是副将,要杀也要放到军中,当着众多将士的面一刀斩了,正好振奋军心。他等了好多年,不在乎再多等上几日,朗君与先生回返之际,正是这狗贼以命相抵之时。 “我家表妹呢?”白靖荣瘫坐在地,两手高举过头被铁链锁在墙上,没事人一般笑着引成良发怒,“我那小表妹不是被苏泽接回来了么?你去将她请了来,我要见她。” 抬起的脚又落回原地,成良慢慢转身,想到当初一夜欢好,语气阴寒的问道:“你要见她做甚?” “哦?” 白靖荣饶有兴味的来回打量成良,笑道:“自然是想她了,表妹当初为了见我不惜自伤胸乳,我放心不下 分卷阅读129 ,总要瞧瞧她那对大奶子好了没。” “屁话!” 成良飞起一脚踢在他小腹上,白靖荣闷哼一声,强咽下涌上喉头的腥甜,就听成良恨声说道:“你少来挑拨离间,你当她是什么,说见就见了?再敢满嘴胡吣污她清白,我立时就打死你!” “你这样子倒像是醋了,怎的?你也入了那妮子的穴么?” 到底还是成良面嫩,被他挑破情事,神色间微微有些躲闪,白靖荣却是因此坐实了推测,他大笑不止,眼中光影晦暗不明。 他本是想激怒成良得个痛快,不想却诈出个密闻来。 苏泽那小子鹰视狼顾,一看就知是个心狠手辣的,成良下仆出身却可带兵,定是仗着苏泽信他,若被苏泽知晓自己身边的人入了他阿姊的小嫩穴,又会如何处置呢?不过,若是苏泽为拉拢人心,有意将她送与成良也未可知…… 眼见成良显出一丝慌乱,白靖荣趁机诈他,“你一身前程皆系在苏泽身上,可他身为主家,真能忍你操了他阿姊?那小子向来对她看得紧,你若是个清楚的,偷偷放了我也就是了,不然……这等风流韵事,我可不会替你守着!” 当初成良不过是个少年,身处白家外宅却敢转投苏泽,其中胆色与决断自是不会少的,成良不是蠢人,方才又嫉又恨失了沉稳,此时也缓了过来了。他走到白靖荣身前,右手拳起,运足力道打在他喉节之上,那处皆是软骨,自然承受不起,白靖荣再也强撑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让人不能开口的手段何其多,便是不动刀兵你也说不出什么了,不过你也不必苦熬太久,待到郎君回返,你也就解脱了。” 成良说完转身离去,心里盘算着他伤了白靖荣的喉咙要如何向苏泽回话,又想起那人口口声声的说如玉与他有私情,心中更是醋意喷涌,她那奶儿白嫩柔滑,并无半点伤痕,怎会是为他伤了,可见就是信口雌黄的。 不过,她可曾真的被白靖荣那畜生压着…… 等他回过神来,已被两个婆子拦下,成良这才悚然一惊,不知不觉之间他竟是走到这里来了。 那两个婆子得了苏泽的吩咐,若无他的手信,任何男子不得入内,成良虽是苏泽的亲信,但她们也不敢做主。 面对两个婆的询问,成良又不能说自己是无意间走过来的,一来有损如玉名声,二来也怕郎君多想,可他也不能扭头就走,这不更显的得他贼人胆虚么? “让他进来罢,我们只在院子里说两句话就是了。” 如玉本在屋内坐立不安,总是担心苏泽安危,正巧见到成良前来,还以为是来给她送信的,便急忙迎了出来,一双大眼水亮亮的望着成良,问道:“你怎的有空过来了?可是有泽儿的消息?” 再见佳人,成良有些手足无措,对着白靖荣的狠辣冰冷都化做了羞意与心动,好在他向来沉闷木讷,只要板着脸,也没人能瞧出异样来。 可如玉见此却是心惊肉跳,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握着帕子的小手也开始颤抖。他为何沉着脸不说话?难道是泽儿出事了? 定然是他出事了! 如玉越想越是心焦,眼中泪光弥漫,心中悔恨交加,怎的就不能对他好些呢?都是她的错,早知如此就该对他更好才是,不过一副皮囊,他想要给他就是了,怎么也好过此时再来后悔。 心神大恸之下,如玉站立不稳,摇摇欲坠,却仍是不死心,一下攥住成良的手,“好成良,求你告诉我,泽儿可是出事了?” 这娇娇怯怯的样子与他脑中那夜的光景交叠重合,那时她也是这般娇柔的与他欢好,骚浪浪的骑在他身上,那迷人的身段,那销魂的小穴…… 脉门又被她扣在手中,成良却是不再躲了,他只想揽住那纤细的腰肢,把她揉进自己怀里,她身上有种摄人心魄的馨香,他想那香气很久了,“玉……” “我这不是回来了么,阿姊莫要担心!” 刚抬起的手还未碰到佳人,身后便响起苏泽的声音,成良立时低眉敛目,想要自她身旁退开,可如玉竟然比他还快,听到苏泽说话便离他而去,乳燕投林一般扑进苏泽怀里。 “可是吓死我了!成良来了却不见你,我还当是……”如玉靠着苏泽哭泣。 于苏泽眼中这是投怀送抱,在成良看来却是旁若无人。 只求一夜云雨…… 这不是早就想好的么?郎君对她的情意好似也不一般,早知两人无缘,可当她弃他而去,转投别抱时,心头这份闷痛又是因何而起呢? 92、九十二章 收敌军淫毒又起 “是我叫他来报平安的,却忘了他向来内秀,我的阿姊又是这样娇气,好端端的吓着了你,倒是我的不是了。” 苏泽战袍未曾退身,气宇轩昂,英姿勃发,如玉只瞧了一眼便微微红了脸。 他哄着如玉,眼神却在成良身上打了几个转,这才又说道:“成良也是辛苦,你先稍等一阵,待我安置好了这小哭包就随你去。” 说完拥着如玉进了屋子,成良点头称是,面无表情的退出院子。 “好容易回来了,你又要去做什么?”如玉拉着他的袖子不放,“要走也行,先让我看看可有伤着!” “原来阿姊想开之后,竟是比我还急呢!” 此时屋中无人,苏泽也不再隐忍,左手按住她的后脑迫使她与自己亲吻。方才在院中他就想要这般了,阿姊粗心大意的许是不知,可成良的神色却有不对之处,同为男子,那样的眼神他太过熟悉,不得不防,只不过想到多年的情义,不到必要之时,苏泽不愿与他为难。 看来,该为他操持婚事了。 因苏泽心中有事,亲吻之时便不像之前那般炽烈,如玉还当他是真的伤了哪处才会如此,强忍着羞,追问他可是有何不妥,苏泽听了大笑,作势就要脱衣。见他还是这样没皮没脸的,如玉终是安了心,也就不再拉着他,反而劝他正事要紧。 “原来阿姊竟是盼着我受伤的,唉,真是令人痛心呐!” 他高出如玉一头有余,又是英勇威武的身形,偏要做出一副西子捧心之态,如玉哭笑不得的说他,“呸,多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经,不是还有正事么,快去办罢,若是方便,晚饭到我这来用可好?” “好,你说什么 分卷阅读130 都好,莫说用饭,便是睡觉我都不想去别处呢!”苏泽又笑着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走了。 出了门来,见到成良等在不远处,脸上的笑就退了个干净,心想她怎就这样勾人呢?往后出征在外必是免不了的,可是如此一来,又让他怎能放心呢? 第二日,水寨之中搭起高台,白靖荣只剩一口气吊着,被人押到台上,传令之人在一旁呵唱其身份、罪过,最后由成良亲手将他处决。 身为苏泽的亲信,成良的身世在水寨之中自然也不是什么机密,况且他数年如一日的勤学苦练,为的也正是替兄报仇。是以,成良手起刀落,白靖荣一颗人头随之落地之时,水寨中响起山呼喝彩,一为这带兵来袭的副将终于恶有恶报,交战多时,各家皆有亲人战死,二为庆贺成良了却了一桩夙愿。 之后苏泽未能多做停留又带人返回大营,白靖荣的人头被送到大军阵前,遥遥的挂在旗杆之上,震慑敌军。而朝廷一方见副将被人拿去祭了旗,顿时士气大跌。江肖不愧是老将,一番动员之下又重新鼓起士气,再打起来反倒是比之前更加凶狠了。 伤者越来越多,连晶也不肯再安坐后方,她既担心夫君的安危,又是医者父母心总想着能救一个是一个,便离开水寨前往军中。此处本是许多水寨青壮扎根之所,平时换洗包扎也有不少大龄女眷相帮,连晶此去倒也未出太多闲话,只是如玉却是不太好了。 起初是因苏河中了流矢,飞箭正好扎在他左臂之上,其实伤势不深,休养些时日也就是了,不过张秀得了消息,立时吓得半死,她日渐消瘦,凤歌怕她有个不好,便去信给叔父,请求苏家兄弟暂且回返,见她一面。 或许正是气数将近,朝廷一方好容易激起的士气,没过多久又退了回去,粮草要没了。 三日一送时各人尚可体恤,五日一送时已是有些怨言,到了如今已连七日一送都不能维持。既要人弃家舍业的上阵杀敌,却连顿饱饭都管不起,长此以往只怕军中哗变,江肖日渐烦燥,失了本心。 然而朝廷征兵皆有户籍为证,便是逃了,一旦归家被人拿住也是死路一条。 他们沥血沙场,马革裹尸本是当有之义,死了也就死了。可是谁又情愿死在自己人手里?被效忠的朝廷饿死,还是被军中同袍杀死?这等诛心之事,哪个能忍?然而军中将领已被溃散的军心弄得焦头烂额,强压苛治之下,这些铁血男儿已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某日深夜,一个小兵梦见自己做了逃兵,没跑多远又被抓了回来,眼看就要身首分离之时,惊坐而起,大声疾呼道:“救命啊,将军又要杀人啦!” 一个营帐住有十人,其余九人被他惊醒,提起枕边长刀向外冲杀,一路见人就砍,不论死活亲疏,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万。 出行之时风光无限的王师精锐,终是…… 营啸了。 事发之时苏泽并未睡下,他刚刚做好交接,预计明日一早返回水寨探望一番。张秀虽是继母,却是一直待他极好,他不知父辈之间的恩怨,也不知张秀因对苏权心怀愧疚而加倍补偿于他,只对继母格外感恩,而凤歌自小便被当做男儿教养,也是个有分寸的,若不是病的狠了,她也不会在这时请他们兄弟回返,苏泽免不得担忧焦急。 突然,对方大营传来阵阵喊杀之声,众人皆以为是奇袭,厉兵秣马,备战完毕之后,却不见有人冲杀而来,斥候探过才知竟是炸营了,一时间众人皆是见猎心喜,唯有苏泽皱起眉头。 稍加思量之后,苏泽点齐人马,直奔朝廷大营。 正所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苏泽带兵观望一番,见果真是营啸,当即命人向营中喊话,未曾失了神志的兵丁渐渐寻着声息躲闪而出。苏泽亲自领军而战,一身明光铠映着火光格外耀眼,好似指路明灯一般将敌营将士由死地引向生路。其间刀枪无眼,苏泽领军斩杀狂乱之人,以身化为利刃,于乱军之中撕开一条血路。 血染大地,断臂残肢,唯有踏过此途才可逃出生天,少年将领以敌军之身前来救援,逃出的将士无不为其折服。晨曦之中,抽泣呜咽之声不绝,少年将领姿颜甚伟,此刻却是愁眉不展。不知何人率先跪倒,人群似涟漪一般铺散开来,诚心诚意的拜服于他。 唯有苏泽,横刀立马。 时至天光大亮,望着敌军营中一片修罗惨状,苏泽久久不能言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据说营中原有兵士六万余人,苏泽带人忙乱一夜,只堪堪救下两万三千人左右,其中吓破胆子不可再战的尚有几千人,无奈之下只好将他们放入水寨周边休养生息。为防有人居心叵测,水寨之中不可轻易放人,可又不能将他们放回北方,只要有户籍不改,他们必将随军再战,到时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所幸余有两万人被苏泽义举所感,一心认他为主。苏泽不计前嫌,甚至顶着炸营之险前来相救,这般心性令一众死里逃生之人感激不尽,亦使苏泽声望更高。 因这些人只认苏泽,其安置部署之事又刻不容缓,苏泽便被拖了几日,由苏河先行回返探望母亲。 张秀这几日担心受怕的越见消瘦,张松得了空闲便来陪她说话解闷,只是碍于前尘往事,两人之间总是有些尴尬,最后还是要如玉与凤歌见天的陪着。 母子相见,张秀自然免不了又要大哭一场,见到苏泽并未回返也是吓了一跳,直到苏河说清原由才好了些。她拉着儿子好一番说道,一时说自己身子不行,便是死了也不要他们守孝,苏家男丁少,早些开枝散叶才是根本。又说凤歌是个难得的好孩子,往后成了亲定要好好待她云云。 这话令苏河不以为然,凤歌那样厉害,他又不敢还手,向来只有挨打的份,真成了亲自己不受气便是好的,哪里还敢欺负她? 苏河年仅十六岁,又是个粗枝大叶的,他与凤歌也算是相识日久,两人早就订了亲,知晓凤歌日后会是他的妻子,也未起过推脱的念头,只是情窍不开,尚将她当作姐妹一般看待。 幼时父亲对他们兄弟教养极严,他极少顽皮,十岁上到了水寨,与凤歌相识之后才渐渐顽劣起来。头一遭下河摸虾,第一次上房揭瓦,桩桩件件都是凤歌带着他做的,也正是这份两小无猜,无子的陈昌才为他们二人订下亲事,只可惜凤歌早慧,苏河却像他哥哥说的,于情之一事上,有些呆傻。 分卷阅读131 陪着母亲闲话一阵,苏河被她哭的有些心浮气燥,借口探望寨主,寻个由头跑了。三日后,才想起一直未曾见到阿姊,给母亲请安时问了一句,才知她身子不爽利,故而未曾前来。 荷清阁前,苏河又被那两个婆子拦住,他不是成良,哪里会听这两个下人多嘴,抬脚便向院内走去。两个婆子见状也不敢硬拦,想着他们都是自家人,便是男子也当没什么大碍,就由着他去了。 苏河自小习武的,五感总要强出常人好多,刚刚走到廊下,便听得屋内传来阵阵呻吟之声,他心头一惊,没想到阿姊竟是病的这样厉害,听这声音似是极难忍受了! 他急忙冲进屋去,也顾不上关门,直奔里间。只是刚刚进去,就愣在当场,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床上。 原来连晶离了水寨,给她留下调理身子的药品也已用尽,军中伤员甚多,连晶便忘时日,而没有药物压制,那沉寂了数月的淫毒终是又发作起来。 如玉只觉身子燥热难耐,发肤骨髓之中都是免以磨灭的欲火。她不敢穿衣,哪怕只是微小的磨蹭也能令她快感连连。这症侯时有时无的发作着,她咬牙忍了两天两夜,眼看就要忍不下去了,淫毒从未发作的这样长久,可她却并未如往常一般失了神志,也不知这症候到底是治好了还是更重了。 这几日她一直不曾安睡,此时也是半睡半醒的,梦中苏泽就在她身旁,正把着她的手玩弄她的身子。纤细玉手不由自主的攀上乳峰,大力揉捏两团奶儿,另一手也探到身下,自小穴中沾满淫水,涂在挺立的阴核上捻动。 可是还不够,她自己再如何也是隔靴搔痒,杯水车薪,她想要男人火热的大掌,磨人的肉棒! “啊……我不行了……救我……我要!” 不知不觉间,苏河胯下之物勃发而起,硬挺粗涨,他脑中一片空白,只记得自己走到床边,低声说道:“阿姊,我来帮你!” ***************************************** 下章开始实打实的上肉,不过吃肉的不是苏河。 93、九十三章 腾妒火姐弟交合 苏河心如擂鼓,其力道之大,震的他微微颤抖。 美人丰乳肥臀,玉体横陈,小手不住在自己娇嫩之处游走,苏河未通人事,哪里受得住这等光景?以至于他忘了血脉人伦,只想替阿姊解了这痛苦,也为自己除了这慌乱。 少年手掌宽大,颤抖着探向如玉的自己顾不过来的那只奶儿,两人之间相距越来越短,三寸、两寸…… “苏河!” 一声怒吼好似炸雷将屋内两人惊醒。 如玉之前只顾着抚慰自身,并不知晓苏河就在身边,此时被吓了一跳,乍一睁眼,正对上幼弟那高高顶起的下襟,她惊呼一声,抱身蜷成一团,忙乱摸索遮身之物,脑子里全是自厌自责。 引得泽儿那样已是不该,如今竟连河儿也…… 苏河看看羞愤欲绝的阿姊,再看看门前怒发冲冠的兄长,一时也没了主意。此时胯下涨得生疼,便是再呆也知晓自己对阿姊起了什么心思,除了害怕,竟还有一丝不舍。 “我……阿姊……我想……” “滚出去!” 苏泽面色阴沉,气势骇人,额角表青筋乍起,强压着心中那份想要将苏河立毙掌下的暴戾,“你还要做什么?” 苏河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却不敢说,只是支支吾吾的,“我……阿姊她……难受呢……” “她如何不用你来管,快滚!” “可是……” “滚!” 苏泽终是按捺不住,动若闪电,抓住他的前襟直接将人扔了出去。小桃听到动静急忙赶来,还未来得及问一声,就被一耳光打的瘫倒在地。 “做什么去了?” 苏泽气势大开,沙场征战令他杀气毕露,剑眉星目灼然慑人,好似出山猛虎,下界游龙,“你就是这般守着姑娘的?滚,我要你何用!” 小桃顾不得脸上火辣辣的疼,身酥腿软的爬过去抱着他的腿哭求,“郎君,奴婢知错了,郎君饶我一回罢,往后我定时时守着姑娘,求您莫要赶我走,郎君,求您!” “是我叫她出去的,你莫要难为她!”如玉来不及穿衣裳,只弄了条丝被裹住身子,“真是我叫她出去的,她是个好的,你休要错怪了她!” 苏泽抽出腿来,垂眸说道:“既是姑娘为你求情,我也不再多说,若有下次,拿命来赔,滚!” 屋外,小桃瘫倒在廊下守门,捂着脸笑的心满意足。 一想到郎君摸了她的脸,小穴便不争气的吐出水儿来,小桃脸颊酡红,忍不住将手伸到两腿间揉蹭,几不可闻的呢喃着:“抱到郎君的腿了呢……郎君……唔……郎君……” 而屋内,却是另一番光景。 如玉瞧他这样子就知道是气狠了,她裹着丝被下了床,想去与他说明白,她不是有意的,不忍见他气愤难过。 可惜苏泽并不领情,他又惊又怒,倘若不是他回来的及时,后果又会如何?他连想都不敢去想,若是真个出了什么,哪怕是苏河,大概也要命丧他手。 他……着实容不得! “你还有心思管旁人么?”目光如刀似剑,苏泽每说一字都像是强忍着恨意,自牙缝之中硬挤出来似的,“阿姊,你可知错?” “我,我不该那样大意的,我又发作了,我难受的紧,我不是有意的,你、你做什么?” 如玉生怕他误会,本想走过去好好解释,可是刚走几步,就见苏泽开始脱衣裳。 “还能做什么,你不是发作了么?我来帮你啊,省得你受不住又引了旁人过来。” 他每说一句,便脱一件衣衫,向她逼近一步。如玉攥着丝被一角紧紧按在胸口,被他逼的节节败退。苏泽与平时判若两人,犹如紧盯猎物的猛虎,侵占之态尽显,叫她止不住腿软。 脱下的衣衫被他随手扔在地上,不一会便行至近前,如玉已是靠到了妆台之上,避无可避。他自己脱得不着寸缕,又扯过丝被,把如玉也扒了个精光。 捏着她尖巧的下颏,苏泽再次沉声问道:“阿姊,你可知错?” “我……” 分卷阅读132 她向后躲去,脊背贴上身后的妆镜,那一片冰凉刺得她向前一挺,正好把两团肥嫩的美乳抵在弟弟胸前,“我不知河儿进来,我不知的,真的,泽儿,你,你莫要这样,我,我怕!” “你真不知?他长得活熊似的,那么大个人进了屋来,你能不知?” “我真的不知呀!”如玉又羞又怕的,终是哭了起来,“我那时还在做梦,以为是你回来了,我……嗯……唔……” 一见她哭,苏泽立时败下阵来,不过是几滴眼泪,却像倾盆大雨一般浇灭了那熊熊燃烧的怒焰妒火,听她说起梦中之人乃是自己,立时不管什么高傲威势全都扔了,除去抱着她用力亲吻,似乎找不到别的发泄之法。 拥吻之中,大掌抚上如玉的长腿,指尖自臀瓣处顺着女子丰柔的曲线滑至脚踝,握着它盘在自己腰间。他宽肩窄腰,身材劲瘦,如玉虽然小巧,两条腿儿却是长的。 相差四岁的至亲姐弟,做起这事来却是格外契合,仿佛之前种种苦难折磨,都是为了这一刻能够更加圆满。 火热硕大的龟头顶在穴口,任她想要装作不知也难,可是这一次,她并未闪躲。上次成良前来吞吞吐吐的说不出话来,她自己想差了,还当是苏泽出了事,那时就已明白,她对泽儿并非就像自己说的那般清楚。 泽儿这样出类拔萃的人物,说是天之骄子也不为过的,被他一心一意的捧在手心里护着,想不动心也难。此时虽有情欲作怪,更多还是想要顺着自己的心意,经过辰砂一事,她已不敢再求天长地久,只要惜取眼前人,哪怕只有一时的欢愉,对她而言也是足够。 “阿姊!”苏泽这才放开她那已见红肿的小嘴儿,微微喘息着问道:“阿姊,给了我可好?” 如玉并未说话,只是笑着献上一吻,主动圈上苏泽的脖颈。 苏泽受宠若惊,腰间一挺,那足有鸭蛋大的龟头缓缓没入玉道之内,如玉刚要呻吟出声,他却停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盯着她问道:“你可是愿意的?我舍不得强你,你若不愿,我现在还……停的下来。” “泽儿!” 有你这句话,还有什么不愿的? 如玉经了不少人,兴致上来了,却没人问她想要如何,便是辰砂,初次尝欢之时也是自说自话的直接入了进来,像他这样咬牙忍了多次,到了这等地步还不想逼迫她的,除了泽儿,再无他人。 “我愿意的。”如玉眼中又见泪光,“泽儿,我……只要是你,我都愿意。” “你,别哭呀,可是我弄疼你了,不然我再等等也成,你莫哭!” 苏泽真当自己弄疼了她,暗恨自己莽撞,立时就要退将出来,那滋味再如何畅美也比不如阿姊珍贵。如玉却是被他这少有的呆相逗得破涕为笑,盘在他腰间的长腿用力回收,圈着他的腰,直接把个硕大的肉棒尽根送到自己穴中。 两人同时低吟出地声,苏泽的物事太大,如玉有些吃不消,也不知他是天赋异禀,还是被林进调理的更为精进,抑或是两者兼有之,这样雄浑的本钱入得如玉连连唉叹,心道自己也是作孽,活活引了这么个磨人的物件来入自己。 “阿姊,玉儿!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是不是?” 苏泽惊喜交加,才以为这次又要憋回去了,哪成想阿姊竟是比他还急的,看来这淫药也不全是坏处! 如玉被他压在妆台之上,此处本就窄小,她只得将手脚都攀在他身上才能稳住自身,没想到这等姿势竟也格外磨人,他那大肉棒随便如何插弄都能顶到她穴中的软肉,是以没过多久,她就被同胞弟弟操弄到了极乐。 “啊……泽儿……轻些……我不成了……要泄了……快些再快些……用力入我……啊……好弟弟……我不行了……救命……呀!” 她手脚并用,紧紧箍着苏泽的身子,高潮袭来,爽利的止不住颤抖,小穴也是绞得更紧,苏泽不得不停下抽动,生怕再动两下就要被她吸的一泄如注,好容易才盼来今日,他可舍不得这样就缴了械。 待到春情平复一些,苏泽抱着她连连安抚,一会亲吻小嘴,一会吸吮耳垂,只是那尚未餍足的大肉棒还埋在她体内。 “都说童男支撑不过太久,不想却是你这样易感,我还没尝到肉味呢,你就泄了!这可不成,我苦等十八年才等来这一天,你不喂保了我,今儿个休想了事!” 她也觉得自己快的有些过了,苏泽说的这样可怜,更是让她不忍坏了他的兴致,只好软绵绵的说:“你来罢,我受的住……呀!” 心爱之人予取予求的躺在怀中,他既不是圣人也非草木,哪里还忍得住?终是扣着她的腰大力操弄起来。 “阿姊的小屄好美呢,又紧又嫩,汁水又多,好玉儿,你这奶头怎的支起来了?可是叫弟弟操美了?” “你……莫说这等……荦话……啊……羞死人了!” “小娘子,我说两句你就羞了?我这鸡巴可还在你屄里操着呢?这你就不羞么?” 被他这淫声浪语说得羞臊不堪,如玉瞪大眼睛望着苏泽,心中极为不解,“你怎么……你不……啊……轻些呀……你入便……入了……怎么还……呀……别咬……别咬人家的奶头呀……阴……阴核也……不能……捏……呀!” “阿姊,我忍不住了!”他将如玉按在身下狂风骤雨般的入捣,腰身强健有力,大肉棒把姐姐那小穴入的春水潺潺,“阿姊,玉儿,我要来了!” 股股浓白初精,随着马眼开合都被射入胞宫,那融融暖意使她飘飘欲仙,如玉紧紧抱住苏泽,与他一道再次登顶。 这般云端极乐之时,如玉晕乎乎的听到苏泽在她耳畔呢喃。 “阿姊,得你一人,我今生无悔。” *********************************************** 作者:儿砸,这回开心了吧?快叫亲妈! 苏泽:这都九十三章了,我才开荦,你也有脸当亲妈? 作者:那……下章还吃肉? 苏泽:哼,这还差不多! 94、九十四章 爱意浓对镜入穴 “阿姊,得你一人,我今生无悔。” 这话说的她心头一阵酸涩,不由得长叹一声,强打起精神,抚上他的背,“你又 分卷阅读133 何苦这般痴来,我从未想过要你……” 似是知道她又要说出什么戳人心窝子的话来,苏泽连忙打断她,道:“阿姊,这些日子我时常想着,天无绝人之路,世间总有两全之法,不过眼下我积累不够,一年半载的也不能成事,可我断不会令你等上太久,我不说狂言妄语,只是你要好好记住,总有一日,我会将你明媒正娶迎进家门!” “有你这心意我就知足了!”如玉不置可否,他们一母同胞这是多少人都心知肚明又做不得假的,行事哪有那般容易?不过他这样情真意切的,倒是令她不忍直说了。 看出她心不在焉,苏泽又在红唇上亲了一口,笑道:“万事有我呢,你不必去劳心费力,与其想那些,还不如想想如何把我喂饱了,只来一次我可是不依的!” 射过精水之后,苏泽也舍不得把那小将军从她体内拔出来,方才两人说话时一直埋在其中,本已是渐渐软了,可此时又突然涨大硬起。如玉感到这般变化,面上难掩惊诧,杏眼圆睁,傻呆呆的望着他。 “傻样,怎就这样爱人儿呢!”苏泽本就生得俊朗,此时一笑更英气逼人。 爱恋溢满心房,苏泽怎么看她也没个够,恨不得把她揉碎一口吞了,再也不叫旁人看见才好。只这一眨眼的功夫,那坏东西又硬梆梆的作威作福了。 如玉眉尖微蹙,“你可歇会子罢,这才来了一回,怎么又……” “若是别的,我必然依你,只是这事,就算我想停,你那小兄弟也不认呢!”他揉着一只嫩白的奶乳,笑道:“阿姊尽管放心,我龙精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说完复又大力抽插起来,可怜如玉那爽利劲还没过去,小穴之中还是阵阵酥麻,被他一番顶弄隐隐又有来潮之势,可她手软脚软的已是快要攀不住了,生怕自己掉到地上去,急忙开口求饶,“好泽儿……我……我没力气了……你先放……啊……别捏阴核……我受不住的……坏人……轻些呀……你放了我……要掉下去了!” 见她果真是体软无力了,苏泽笑着臊她,“好个娇弱的小姐姐,挨操都没力气了!那便让你换个省劲的法子罢。” 他拔出肉棒,没了那吸裹的软肉让他眉头一皱,本以为这欢愉再美,也不过与自己劳动五姑娘仿佛,没想到却是这般天差地别,果然一旦开了荦就再也收势不住了。 将如玉的身子扳过来,以小儿把尿之姿抱着,他挺立于妆台之前,正对着那半人高的妆镜。 这镜子是舶来之物,还是当初劫了官船弄来的,全水寨里只有两面,一面给了连晶,一面给了张秀。连晶那面还在他们房里,说是等到凤歌成亲时给她作添妆,张秀那面就在如玉归来后不久送到了她房里,张秀只说自己人老珠黄也用不到,正好给了她也算是物尽其用了。 果真是物尽其用了。 这镜子非铜非铁,也不知是拿了什么东西打磨的,照起人来竟是纤毫皆现,初见时吓了如玉一跳,日子久了才觉得这东西确是比铜镜好上许多,不管怎么看都是清清楚楚的。 而此时,她却有些恼恨这份清楚了。 她两腿大开,被弟弟抱着膝弯,一对肥嫩的大奶子浑圆嫩挺翘,被她自己的手臂挤出一道深沟来,这已是足够羞人了,可是苏泽实在太过促狭,生生又将她举高了几分,那被他入的有些红肿的小穴竟像是雨后之花一般微微绽开,体内的浓精顺着淫水缓缓流出,衬得一对肉唇更加盈润。 这是她首次仔细的打量自己的身子,怪不得他们一个个的都要去欺负她的小肉核,这时她才知道,原来那小东西真是怯生生的在肉唇之间挺立着,想要装做看不见都难呢。 “小淫娃,你竟是自己看呆了么?我还等着呢!”苏泽嗓音低沉而魅惑,咬着她的耳垂,沉声说道:“我才想起这样立着入不进去呢,好玉儿,还要劳烦你了!” “诶?我么?要我做什么?” 她都已经这样羞了,还要她怎样呢? 可是苏泽爱极了她这小脸通红的模样,这任君采撷的娇态激起他心中从未苏醒过的欲望,想要看她羞窘,想要看她讨饶,想要看她…… 哭着承欢! “阿姊乖乖,自己扶着我的鸡巴插到你那小屄里去,正好对着镜子,也能让我看个清楚!” “这……羞死个人了!”如玉不依。 “阿姊好狠的心,你瞧你那小兄弟,都急成什么样子了,你也不疼疼他!” 如玉朝镜中望去,只见那大肉棒独眼怒张,直挺挺的在她小穴下方伫立着,马眼之中凝出一滴露珠。被她望着,那凶器还抖了一抖,眼看着水珠滑落而下,只余一缕银丝挂在龟头。 这东西狰狞的很,哪里可怜了? 刚要说话,就看到镜中的苏泽也在看着她。少年英挺,眼神炽烈,他眼中的爱意毫不遮掩,就这样坦然的投进她的眼底,映入她的心中。一个眼神足矣令她心软,这是她的泽儿呢! “那……”她扭过头去不敢再瞧他,答答含羞的说:“我要是真做了,你不许笑我,也不许嫌我放浪!” 苏泽轻笑,那笑意暖暖的,透过他的胸膛传到她身上,“我爱疼你还来不及呢,好阿姊,你快赏了我罢,再拖下去我可要憋死了!” 既是想要珍惜眼前人,如玉也不再拿捏,贝齿咬着下唇,扶住那格外粗壮的坏东西,将龟头对准穴口。苏泽两眼紧紧盯着镜子,见状两手一松,任由如玉下落,被那等候多时的利器贯穿。 “啊……泽儿!” 她吓了一跳,只当自己要掉下去了,却在大龟头挤开宫口,直入子宫之际又被他托住。苏泽就这般托着她的身子上上下下的操干,如玉全然使不上力气,好似风中落叶一般,以身予之,随他心意。 今日与苏泽的欢爱,俱是她之前不曾有过的。如玉望着镜中的苏泽,那双托着她的臂膀雄浑愤起,肌腱分明,虽是整个被他抱在怀里,此时反倒不怕了,只因她知晓泽儿断不会令她受伤,她信他的人,也信他的身。 “阿姊快看,你那小屄屄在吃我的鸡巴呢?就这样好吃么?口水都流个不住了!” 光洁无毛的肉穴被那硕大的肉棒自正中顶开,粉嫩穴肉随着弟弟的抽插清晰可见,她自来易感,春水也多,此时即是观淫看客又是欢好之人, 分卷阅读134 竟使她愈发情动,那淫水儿更是流个不住,滴滴点点的顺着棒身滑落,看得她小脸更红,快感更甚。 “别瞧了……啊……泽儿……你饶了我罢……好羞人呐!” 以站立之姿交合入的极深,加之他那肉杵着实壮硕,如玉受不得扭动哭喊,苏泽想着今日乃是初次,若是吓坏了她,往后不好亲近,便轻手轻脚的将她放在床上。 如玉沾了床就要逃走,可她又怎能快过苏泽的身手,小腰被他两手按住,那摇头晃脑的大阳具二话不说一插到底。 “啊……好深……好大呐……泽儿……你……你轻些……人家疼呢!” 苏泽立于床边,阿姊圆翘的小屁股正好对着肉棒,使他插动之时力气更甚,“什么好大?阿姊,你不说清楚,我又怎能知道?” “肉……肉棒……啊……轻些嘛!”如玉不解,为何顺着他的话说了还要这样狠的顶弄她。 “不要这个,我要听别的,好阿姊,你知道的!快说来让我听听,我只想听你说呢,都要想疯了!”他只是嘴上说的轻巧,那坏东西却仍是在她穴里横冲直撞。 “我……我说……你的……鸡……鸡……” “什么?” “你的……鸡巴太……大了……我受不得……唔……你是坏人……说好了……轻些……的!” “多谢阿姊夸奖!” 你说出这种话来,要能轻些才是有鬼了。 苏泽被她这骚答答的淫话激的两眼放光,更是狠命的入来顶去,汗水顺着下颌的弧线滴落到她腰间,如玉回头一看,就叫这阳刚男色迷了眼。天下之大,哪个男子听了心爱之人说他大太受不得,都是要疯的,偏偏如玉还不知晓,她这哪里是救饶,明明就是火上浇油呢。 如玉被他操的溃不成声,再也说不出话来,只有咿咿呀呀的趴在那里承受,心中暗骂他好生不要脸,哪个夸他了! 可她忘了,苏泽也是叫林进那老家伙教坏了的,女子身上何处敏感禁不得戏弄他是早就清楚的,皆是童男头一遭,他的手段可比成良高明了不知多少。 情穴太过紧致,苏泽操弄不久便有酥痒欲射的征兆,可他不想太早了事,生怕阿姊觉得他不中用,便暂时停了抽插,探出手去玩弄她的阴核。 那小肉珠早就情欲勃发的挺立着,招招摇摇的等着他来抚慰了,被他一番轻挑慢捻的关爱更是硬的发涨。况且只要逗弄这小东西,那玉道就收绞的更紧,磨得苏泽也是连连抽气,若不是强压着快意,只怕一动不动也要被她夹得一泄如注了。 “泽儿……求你……别再弄了!” 如玉的身子随着他的拨弄连连颤抖,可惜为时已晚,她已到了边缘。苏泽的大龟头在穴中碾压那块软肉,手指按着小淫核打转,快感好似滔天巨浪,将她吞没于欲海情波之中,如玉在连连尖叫着喷出股股阴精,沾湿了床上的被褥,打湿了弟弟的手掌。 “我的阿姊又骚又浪呐!” 苏泽被她高潮时的小穴吸绞得快感连连,再也不愿忍耐,按着她的腰胯狠插猛操。将她的腰身用力拉向自己,胯间却是用力一顶,那大鸡巴一路破开宫口,直把稠白的浓精全都射到胞宫之中。 他覆于其上,将如玉困在身下,气喘吁吁的说:“浪妮子,弟弟操得可好?” *************************************** 苏泽(臭美):我龙精虎猛的,不可与那些老鬼、小倌们相提并论! 舅舅(中枪):小兔崽子,舅舅我也年轻过! 辰砂(中枪):你才是小倌,你们一家都是小倌!玉儿,我不是说你…… 95、九十五章 闻情事愧疚难平 一场鱼水之欢,几乎耗尽了如玉所有的力气,苏泽却是没事人一般,云收雨歇之后,依然将她紧紧拥住。 “阿姊!”柔声呢喃之中,苏泽的吻轻柔而绵密,接连不断的落在她的眼角唇边,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身子相依相贴,如玉感到腰间那物事又有渐渐苏醒之意,吓得伸手按住他的唇。 如玉道:“快消停些罢,你不累么?” “你可知这一日我等了多久?莫说是累,就是累死我都甘愿,何况我是何人,岂是一次两次就能累倒的?” 这眉飞色舞的得意张扬令如玉久久不能言语,怎么好像……越发不要脸面了?苏泽知晓她在腹诽,却全不在意,阿姊不会嫌弃他,无论何时都是如此,于这一点上,他从未置疑。 好容易才回来一趟,总不能将时光都虚耗了。苏泽腰间用力,一个翻身再度将如玉压在身下,“玉儿可是累了?且让我替你按揉一番,也好松泛松泛!” 如玉挥手打开覆在她奶儿上的大掌,没好气的说道:“又不是这里累了,你揉它做什么?不许再胡闹了,你不是回来看望母亲的么?怎的还不快去!” “这不是还没过晌午么,不急,你莫要忘了,今儿个不把我喂饱了,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话虽如此,可她泄了好几回,小穴之中酥麻酸软的,委实承受不住,只好想了别的话来与他扯皮,“我实在太累,你就饶了我罢。说起来,凤歌这名字倒是雅致,可是寨主给她起的?” 细细打量一番她的神色,见她真是精神不济,苏泽也就舍不得硬去磨她,好在凤歌这名字应景,一经提起,那大肉棒立时蔫了下去。苏泽心中不快,好容易才开荦,再像之前那样忍着就分外的难了。 凑过去咬了她的鼻尖一口,没好气的吓唬她,“好好的提她做什么,你家小兄弟都叫她吓软了,万一要是落下病根,以后看你用什么去!” “什么叫我的小兄弟,听着怪别扭的。”如玉抬手打他,却被那精壮的身子勾得起了兴致,小手在他身上一阵捏揉,他肌肉紧实,刚中带柔,只是摸着就能令人安心。 苏泽又趁机偷得一吻,眉飞色舞的笑道:“我是你兄弟,它是我兄弟,说到底都是一家子,有什么好见外的!” 说完见她又瞪过来,赶紧顺着她说起凤歌,“听说疯哥儿出生之时正是清晨,随着鸡叫落生的,正巧水寨里有个游方的道人借住,顺着声音寻了过来,说是有贵人降世。待见了凤歌直呼天生的富贵命,往后是要做娘娘的,这样的命格要配个大气的名 分卷阅读135 字才能镇住,想到她正赶上鸡叫,是以取名凤歌。” 如玉听了点点头,“原来还有这样的因由在里头,不过,凤歌要是娘娘命,那河儿将来岂不是要当皇上?呀,瞧我,这话可是说不得。” 话一出口,就吓了她自己一跳,急忙用手捂了嘴,活像个偷嘴吃的小松鼠。在苏泽眼中,莫说她是小松鼠,便是大老虎也是可爱万分的,当下又有些意动,如玉见他神色不对,起身要逃,却是被他抓了机会,又按在身下要了一回。 这次彻底耗尽了她的力气,如玉累极,沉沉睡去。小桃几次敲门,都被苏泽呵斥回去,最后眼见日已过午,只得好言相劝,“郎君,姑娘身子虚,总要按时用饭才是休养之道。” 苏泽没了脾气,叫她下去准备,自己腆着脸去叫她。 许是终于不再担惊受怕,而苏泽又在身边,如玉这次睡的极沉,叫了半天才醒,却还是疲懒不愿起身,苏泽劝她用饭她也不理,只说自己累了,不想吃。到了这时候他才知道,阿姊这是跟他使性子呢。 不过如此也好,是时候换他来宠着她了! 苏泽眉梢一挑,面带坏笑,伸出一指向她穴中探插,俯身在她耳边说道:“阿姊,你若不吃饭,我可要吃你了!” “吃!我吃饭还不成么!” 如玉真是怕了他,怎么就像没个够似的,她那穴儿都肿了,稍一触碰就有些疼,见他又来歪缠,她也顾不得累,急忙起来清理穿衣。 直到两人用过饭,如玉也没再给他好脸色,苏泽也知道定是自己要的太狠了,讪讪的摸了摸鼻子,被撵去给张秀请安了。他回来之时听到如玉身子不爽利,在张秀那里也是有些魂不守舍,张秀见了也不怪他,反倒是笑着让他先去看望如玉,在这呆了半日,总要回去再看看母亲的。 不过在那之前,必要先行找到苏河。 好容易与阿姊两情相悦,水乳交融,再要他像幼年那般,眼看着她被旁人占去,那是万万不能的,哪怕……那人是苏河。 问过下人,才知苏河与凤歌去了莳宴堂。这莳宴堂除非有大宴,平日不开大门,这两人跑到那里去做什么?苏泽趁着没人注意,悄悄翻进莳宴堂的院子,立时听到两人窃窃私语。 凤歌一声娇呼,“呀……你捏疼我了!” “对不住,可是你那处好紧……吸得我……嗯……又爽利又疼!” “你这混蛋……是你拉着我做这事的……现在还说你疼?你弄进来的时候……我比你更疼呢……啊……你不许动……真要入死我么!” “凤歌……你动一动……再骑我呀……动起来更快活呢!” 只听啪的一声响,凤歌恨声道,“你是个婆娘么……还要我来骑你的……姐姐我骑不动了……还是算了罢。” “不成……我还想要呢……好姐姐……那我骑你成么?” 屋内声音停了一阵,紧接就是凤歌一声尖利的惨叫,“啊……你……慢些……河河……我……呀……救……救命……呀……” 娇吟中带出一丝柔媚,他们自小相识,苏河处处被她压制,哪有这样威风的时候?见到凤歌终是雌伏于自己身下,心中溢满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快意,配上那濡湿的小穴,赤裸柔韧的身子,简直是人间至美的滋味。 可他天生力气过人,又因是初次,兴致上来了也不知拿捏力道,凤歌也由牙尖嘴利变为小意求饶,最后就连呻吟也被他撞的零零碎碎,婉转之中已有了哭腔,殊不知她越是示弱,苏河越是情欲勃发,也不知何时才能收场。 虽然不知他们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但总归与苏河撞见如玉那副模样脱不开干系,这倒是比他料想的要好的多。 他们毕竟是定了亲的,就算有了这事也不怕什么,大不了先成亲就是了。想到苏河呆头呆脑的求着凤歌骑他,苏泽颇为无奈,怎的连这事上都傻呆呆的?事已至此,他与凤歌再也拆分不得,这真是…… 太好了! 苏泽眉开眼笑,直到见了张秀都收敛不住,张秀见了也不由得高兴,精神竟也好了几分。苏泽长得越发英伟俊朗,周身气派肖似其父,许是年轻之故,又比苏权多了几分耀眼张扬,不论身处何地,总是叫人移不开眼。 多谢老天厚爱,这几个孩子总算还是好的,否则她便是下去了也没脸去见夫君呢。张秀望着苏泽暗自思忖,他与如玉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必要好好替他们打算才是,泽儿倒是好说,这样出类拔萃的孩子哪家见了不乐意的,只是玉儿有些为难,她伤了心,必要好好劝解一番的。 张秀苦劝苏泽,要他征战时千万小心,记得家中还有亲人等他回返,君子固本,总要先保重自身才能再图其它。苏泽视张秀虽不似如玉那样亲近,但她的话也是肯听的。 刘氏去时他尚在襁褓之中,一直都是张秀为他料理各项杂事,哪怕长大后知晓她不是生母,又因她对几个孩子一视同仁,也并未心生不满,是以撞见苏河挺着个孽根站在如玉床前,才会勃然大怒。因他心知,无论是苏河还是继母,他都不愿与之为难。 辞别了张秀,苏泽又去看望陈昌,陪着说了一阵军情,这才返回如玉的院子。身处小船之上,苏泽心想,苏河能与凤歌成事真是再好不过,只不过他是真傻还是假傻?竟是还能令女子在上么?这倒是个好主意,一会去找阿姊试试。 神清气爽的进了荷清阁,苏泽一抬眼就看到如玉又坐在那栈道上,踮着脚尖儿玩水。他探口气,过去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又亲了一口才说道:“这都入秋了还去玩水,就不怕再受了凉么?再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可要对你动家法了!” “何来家法?”如玉不明所以,爹爹从未打过她呢。 苏泽笑的狡黠,挤眉弄眼的说:“赏你一顿肉棍子吃吃!” “讨人厌的,越发没个正经了!”除了说他两句,如玉拿这没皮没脸的也是没个办法。 苏泽腆着脸过去索吻,“你才不会厌了我呢!我倒不知你还是个爱玩水的。”她两次落水,初到水寨之时还是谨小慎微的,怎么没过多久就变了? “我也说不好。”如玉靠在他怀里,说道:“许是天热的时候习惯了,便觉得玩水也别有趣味的。这廊下的池子里还有小鱼呢,你不在的时候我就爱这般,倒也是个解闷的好法子。” 分卷阅读136 听着听着,苏泽突然有些笑不出了。 从来都是阿姊顾着他,护着他。时间久了,他都忘了阿姊也是想要人捧着护着的,无论他去做什么,抑或离开多久,阿姊向来只是默默牵挂,从未说过自己也有沉闷孤寂之时。她本就担忧他的安危,偏又赶上淫毒发作…… 这几日,她究竟是怎么过的? 偏他只记得被迫分离时,自己如何难过,却从未想过阿姊心中如何。他被云姜叔叔救回,她便寻了死;他被送去白家外宅,她委身于白明山;他被流矢所伤,她惊恐万状;那么,他去征战之时呢?那担忧可曾少了?可是除了要他小心,她从未提过自己独守空房时的寂聊。 原来,哪怕到了如今,也是阿姊在护着他呢! 96、九十六章 泛轻舟弄箫把尿 推已及人,苏泽被如玉这近乎隐忍的懂事磨的心疼,他都这样大了,却还要累她担心。阿姊对他向来只有关爱,从未抱怨,他苏泽何德何能,究竟是修了几辈子的福分才能与她相遇? 幸好,如今为时不晚。将手臂圈紧了些,她温软的身子就在怀中,苏泽心下稍安,“阿姊,随我去游湖可好?” 见他莫名的愁眉不展,如玉还当是战事吃紧令他心中烦闷,赶忙笑着应了,虽说去不得太远的地界,但能发散发散,也好过他闷闷不乐。 也不知苏泽从哪里弄了条篷船来,船身不大,至多能容四五人,船身中段以四脚撑起一间平顶凉篷,两侧篷柱之间垂有纱缦,微风起时颇有些飘飘欲仙。船中贴着船舷有两排木凳,如玉坐于其上,背后还有雕棂围栏,可将她稳稳护住,不至落水。 因未叫船工同行,如玉便坐在横凳上看着苏泽撑船。苏泽身形挺拔,操弄撑竿之时,手臂肩头的腱肉绷起,透过衣衫显出雄浑的轮廓来,想起他曾抱着自己欢好,如玉脸上一热,想要说些闲话遮过心中悸动,“泽儿这撑船的本事竟也不差呢。” 苏泽听了自然受用,站在船尾眉眼乱飞,他本就生得俊俏,此时有心为之更是勾人,饶是如玉都有些禁受不住,娇声斥责道:“快别挤眉弄眼的,可惜了这副好相貌。” “哟,看不出小娘子倒是个急色的,可惜我心里有了人,便是相貌再好,也不是任谁看上了都从的!”苏泽有意逗弄她。 “呸!哪个看上你了,越大越不知羞!” 苏泽理直气壮的说:“自然是你呀!若是没看上我,你也敢独自跟我出来?就不怕我将你带到个没人的地方……为所欲为?” “你不是心里有人了么?”如玉瞧他说的有趣,也就顺着他接茬,“你若真要守身如玉,又怎会为我破了规矩?难道你这心意是假的?” “你也知道是守身如玉!” 苏泽松开船竿,大步朝她走去,小船摇摇摆摆,却是如履平地一般。他捏了捏如玉的脸颊,笑道:“我不就是为了如玉才守着的么,你这狠心的小娘子,不来好好犒劳我一番也就罢了,竟然还要拿我打趣,着实伤人的心!就不怕我吃了你么?” 不知不觉间,小船已是行至一处僻静所在。一片水域四周开阔,周遭并无草木遮挡,倒是远处有片树木环绕,正巧将此地围成一个小湖。头顶明月高悬,如玉坐在船中也能看到四周景色,便也未将他的话入在心上,此处毕竟不是闺房,想来他也不能那样大胆。 如玉任他捏着脸,反正力道轻的很。她笑眯眯的望着他,也不言语,最后倒是苏泽败下阵来。 “你再这样瞧着我,我可守不住了!阿姊,陪我说说话罢。”松开那滑嫩的小脸,苏泽眼中只有如玉,再也看不到其他,“我不在的时候,你都做些什么?” 被他这眼神灼的有些脸热,如玉别过头去望着水面,“平日里去给母亲请安,凤歌也时常来陪我说话,若是闲在了,也坐练练字画、女红,平平淡淡的倒也……唔~” 话未说完,就被苏泽一把拉进怀里,他吻的张狂恣意,青涩之气越发少了,长舌气势汹汹的在她口中侵占、缠绵,如玉晕头转向的想,这人怎么越来越没道理了,好端端的又来…… 不知过了多久,苏泽才将她放开,两人皆是气息紊乱,面色潮红。 他强压欲求,小心翼翼的说:“阿姊,是我不好,只顾着自以为是,却忘了你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难免孤寂,我方虽是大胜,我却不可久留,待我返营之后,定会我每日派人往来传信,哪怕不可解你苦寂,至少也算聊胜于无,你看……可好?” 如玉愣怔片刻,忽的笑了。 她笑的既轻且浅,慢慢又在眼中浮出一片水光来,轻抚他的脸颊,柔声道:“你不必如此,我早就习惯了。” “傻样儿,便要习惯,也要挑着好的来,这样苦着自己的事,你习惯它作甚?”苏泽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阿姊,你且信我,往后尽我所能,必不让你受苦了!” “我信你就是了,快放手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她刚将手抽出来,又被苏泽逮住按到两腿之间,那硕大粗壮的凶器被困于衣裤之下,稍一触碰,便能感到它的勃发与不耐。 “休要害怕,此处无人。”苏泽凑过去吸吮她的耳珠,沉声在她耳边低语,“阿姊,我等不得了,自从离了你,我这半天都是魂不守舍的,好玉儿,给了我罢。” 穴肉尚且隐隐作痛,如玉被他吓得瑟缩,小声吱呜着,“不成的,你那……太大了,我还疼着呢。” “真的不成?”苏泽紧紧盯着她。 “我真受不住了,你,你怎么就没个够呢?” “唉。”苏泽叹息一声,低头望了望自己那苦命的小兄弟,不是都说越大越好么?怎的长得大也成了罪过? 如玉偷偷看着苏泽,见他对自己这般爱重,突然就舍不得让他生受了,稍作思量,扒着肩头附在他耳边悄声说了句话,苏泽立时就像闻着鲜味的猫儿,两眼精光大放,“此话当真?” 她抿着唇,点了点头。 苏泽喜不自胜,立时起身解了裤子,也不管外裤亵裤一把都退到底,挺着杆肉枪直冲如玉面门。如玉瞥了他一眼,那含羞带俏的媚态引得大肉棒微微颤抖,急速渗出一滴情露来。 如玉两手捧着弟弟那硕大的物事,只觉得一阵后怕,这样的大东西在她身子里进进出出的,难怪 分卷阅读137 到现在还疼着。这龟头又大又圆,比棒身要粗上一圈,而那棒身也是她一手握不过来的,也不知能不能将它吞下去。 好歹这次是她心甘情愿的,一想到这是他亲弟弟的鸡巴,那馋嘴的小穴马上流了春涎,蛤肉间已是湿乎乎的了。 “好阿姊,别光看着,你亲亲它。”苏泽嗓间暗哑,身子绷得笔直。 他只觉得那物件都要炸了,这可是阿姊主动的,一想到她那红艳艳的小嘴要去亲吻自己的子孙根,就是一阵气血上涌。他爱她敬她,可此时却只想将她囿于胯下,“阿姊,你……嗯……好快活……小嘴好美……阿姊……玉儿……淫娃……咝……魂儿都要让你吸走了!” 如玉一手握着棒身套弄,小嘴儿将将把个大龟头含入口中,舌尖围绕着冠沟打转,每一次挑弄都令苏泽身子一颤,另一只手将玉袋拢入掌心轻轻揉捏,苏泽被她弄的只会仰头呻吟,已是全无还手之力。 听着他的淫话,如玉心中满足,穴间的淫水也是越流越多,怕是已经湿了锦裤,她却是头回才知道,原来男子承欢呻吟也是如同媚药一般,让她欲罢不能。 更何况……这是她的泽儿呢! 苏泽与辰砂不同,他阳刚炽烈,从未有过诱人媚态,可也正因如此,才让他此时的意乱情迷更显弥足珍贵。如玉也起了促狭的心思,使出浑身解数来逗弄他。一会儿由龟头一路舔到玉袋,一会又将舌尖探入马眼,张口吐舌之时,带出一丝闪亮的银线。 “你这小淫妇!”苏泽忍无可忍,把手伸到她的衣领之中把玩奶乳,强忍着蚀骨的快意说道:“阿姊……宝贝亲亲……你这小嘴好会舔……浪穴……唔……操你……快让我操你……阿姊……啊!” 一个卵蛋被如玉吸入口中,她以唇舌抚慰弟弟身上最为脆弱之处,明明极尽温柔,却以摧枯拉朽之势击垮了他的坚持,“阿姊……我要来了……快……让我射在嘴里!” 如玉笑着又将那大龟头吞入口中,香腮微收,对着马眼轻轻一吸,苏泽便低吼着将浓白精水射入她口中,他顶腰摆臀,又不敢插的太深,就这般扶着姐姐的后脑一泄如注。 直到再也没有精水射出,如玉又伸出小舌替他将马眼处余留的白精舔了个干净,刚要朝外吐了,又想起这是泽儿的精水,便鬼使神差的咽了下去,看得苏泽又是一阵气息不稳。 他穿好衣裳,揽着如玉耳鬓厮磨了一阵,正意犹未尽的想要问她何时再来一次品箫尝欢,就听她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们回罢。” “不是刚来么?这才过了多一会功夫?”他有些讪讪,好像一眨眼的功夫就交待了,不是都说金枪不倒才是伟丈夫么?莫非是我不成?苏泽打了个寒战,赶紧转了话锋问她,“怎的了,为何要急着回去?” 如玉看看他,扭捏了半晌才道:“我……有些内急。” “哦~~” 声调几番起伏,苏泽眉梢一挑,环顾四周,突然扬起一抹坏笑,“这有何难,我来帮你就是了!” 刺啦一声,他趁如玉不备,一把撕破了她的锦裤,正在两腿之间开了一条裂缝。就着夜光一瞧,揶揄道:“阿姊果然是个急色的,跟我出来竟是连条亵裤都不穿呢,瞧这小屄湿的,方才你也动情了?” “才,才不是。” 搓磨苏泽时她快意非常,被他瞧见自己湿淋淋的水穴却是羞了,想要遮掩却又被他分开两腿抱了起来,见他竟是朝着船头走去,如玉立时慌了神,“你这是要做什么?你要上哪去?” “去解你的尿急呀!”苏泽把着她的两腿,就是一副小儿把尿的样子抱着她,走到船头,对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说道:“此时又没旁人,你也不必羞窘,由我抱着你尿就是了。” 如玉急的要哭,“哪有你这样欺负人的,你快放我下来!“ 苏泽凑到她耳边,一边亲吻一边说:“这哪里是欺负,我是帮你呀!玉儿,你若不答应我就一直这样抱着,万一有人过来可就瞧见你那小嫩屄了,好阿姊,尿给我看罢。” 舌尖钻到她耳中舔舐,酥酥麻麻的引起一片颤栗,如玉只觉一个激灵,腹中的尿液再也收压不住,画出一弯水弧落入湖中。 望着片片涟漪,苏泽坏心眼的说:“阿姊好浪呐,竟在弟弟怀里尿了!” ***************************************** 苏泽:阿姊好浪呐,竟在弟弟怀里尿了! 辰砂:玉儿,离开那个混帐,有事冲我来! 97、九十七章 情难舍棋逢对手 一场柔情,半晌贪欢。 如玉已是裙下漏风,被弟弟放下之后,举着粉拳扑到他身上一阵捶打,却令苏泽笑的更欢。他是被师父摔打惯了的,那老不修初次见面就卸了他的胳膊,往后武艺教习时拳脚相加,都是下了真力气的,前几年苏泽身上的青紫从未断过。 如玉这点力道在他看来与调笑无异,知晓她是恼羞成怒,笑眯眯的任她出气,时不时的还要问上一句,“阿姊歇会子再打可好,莫要伤了手!” 这打人的累出一身香汗,挨打的却是浑然不觉,如玉本就为数不多的羞愤好似石沉大海,再也捞不回来。她衣衫不整,不肯再多作停留,倘若碰上旁人怕是要活活羞死了! 苏泽意犹未尽,本不想走,又怕阿姊羞急了再不理他,只能撑船回返。待回了屋子,如玉正要清洗,冷不防的又被他按倒在床。苏泽一手探入娇穴,就着淫水儿抚弄胖鼓鼓的肉核,“怎的这淫水儿更多了?阿姊既然情动,又何苦强忍着,只要你一声令下,便是把我掏空了也在所不惜的。” 怎的就这样缠磨人呢? 如玉叫他吓怕了,穴中春水淋漓的确不假,可是他那物事也太大了些,一入进来就能要了她半条命去,再说他就不晓得累么?这一日里都要过几次了,怎么还是不知足呢? “好泽儿,你饶了我罢,那里还疼着呢!”无奈之下只好求饶。 他闻言一愣,方才她就叫疼,苏泽只当是她羞了不好直说,此时又提难道是真的疼了?举了蜡烛过来一瞧,倒真把他吓了一跳。 那本该白里透粉的两片蛤肉已是微微泛红,仔细分辨之下确是比之前所见略微肿了些,不顾如玉想要遮掩,苏泽拨开那委屈红肿的肉唇 分卷阅读138 ,就见玉道之中也是绯红一片,果真是被他要的狠了。 想到阿姊那娇处被他弄的这般怜弱,苏泽心疼之余又带了几分洋洋自得,阿姊终是成了他的人,往后再也不必担忧受怕了! 他这厢正盘算着美事暗自出神,门外小桃又来回事,“郎君,寨主着人来请了。” 这样晚了寻他做甚? 苏泽担心军中有变,毕竟不久前营啸刚过,人心尚不安稳,再要出个万一,莫说强救下来的两万多人,只怕还要连累已方将士,思及此处苏泽也知不可耽搁,可是……望着床上小脸羞红的阿姊,双脚好似生了根,怎么也挪动不得。 “阿姊,我……” “快去罢。”她如释重负,道:“这样晚了还来找你,必是有急事的,正好我也乏了,这就睡了。” 苏泽抱起她又亲了一口,沉声道:“那我去了,如今战事未定,为了那些大好儿郎我也不可怠慢,一旦事了,我立时回来看你!” “万万不可,你都这样大了,哪能总是呆在我房里,日子久了叫人觉出不妥,岂不是坏了你的名声?你忙完了便早些回去休息,没你缠着,我才好睡个安生觉呢。” 他欲言又止,思来想去,只是说出一句,“我叫小桃进来服侍,她是个嘴紧的,你也不必太过担心,早些睡罢。” 笑着目送苏泽出门,又被小桃伺候着清洗一番,如玉坐在床上发愣。这拔步床宽大的很,早先倒不觉得,只是如今少了苏泽,竟好像是格外空旷了,她双手环肩,暗自苦笑。 泽儿不在,有些冷呢。 苏泽先是轻身奔回自己的院子,这才随着传唤的下人去见陈昌。他身边伺候之人都是忠心少言的,夜里去寻如玉他也不敢太过放浪,无论何时,这世道总是对女子更为严苛,他不过是来回多跑一程而已,只要能护住她的声誉,倒也算不上什么。 方才她说的轻巧,可是不知为何,他偏就知晓那是强颜欢笑。常听人说女子极易恃宠而娇,他倒宁愿阿姊是个撒泼耍赖的,也好过这样乖巧的让人心疼。是以,越是正事他越躲不得,早一日得了权柄,才能早一日将她推上明处,他的阿姊这样美好,定要天下最尊贵的身份才配的上。 见了陈昌,才知果真是军中出了变故。那些被他救回的兵丁经过几日休养已无大碍,原本就是心病,换了主子这病根也就去了大半。两万人数量不少,却也不是养不起,只有一事有些棘手。 除了苏泽,他们不投旁人。 当日惨状活似人间地狱,昔日把臂言欢的同袍,忽的就杀红了眼,惊呼惨叫不绝于耳,断臂残肢飞落眼前。 战事历经数月,营中所剩皆是王师精锐,可是精锐又能如何?昏君无道,数年来天灾不断,人祸频生。身为帝王又不知悔改,任由粮草断绝,士气低靡,不管将士死活,只顾兀自享乐。营啸之时反倒要敌军小将前来解救,如此昏庸之君还管他做甚? 他们入了籍,回不得家乡,无人知晓他们哪个投了敌军,哪个又在动乱之时死于已方之手,一场军变反倒成了他们倒戈别投的护身披,家中妻儿老少也不必为此受责,如此已是再好不过。 这两万多精锐是大大的肥肉,哪方得了去做梦都要笑醒,莫说水寨中人,周边几路豪族也俱是虎视眈眈,谁知他们竟是认准了那不及弱冠的黄口小儿,这不是家中世代经营的私兵,这是甲胄齐整,个个见过血的精锐之师,怎能便宜苏泽那小子? 一时间风起云涌,呈龙头之势的洛河水寨瞬间成了众矢之的。陈家兄弟定然不会放了这两万人别投他处,归了苏泽总好过归了旁人。一场商议过后,苏河留守几日规劝张秀安心,苏泽明日一早返还洛水大营。 回到荷清阁时,如玉房中灯火未灭,苏泽见了又是心中一紧。轻手轻脚的进了屋子,果然见到她两手抱肩,头枕在胳膊上望着窗户发呆。 “阿姊!” 苏泽快步向前,将她紧紧抱住,心中阵阵抽痛,想了许久,也不知说些什么才能令她开怀。 “你怎的又跑来了?” 他不再是稚龄幼子,胸膛宽阔伟岸,如玉靠在他怀里越发显得娇小,曾几何时,那稍显单薄的少年已是如同擎天巨树,为她撑起一片青天。这怀抱温暖醉人,如玉身陷其中不可自拔,任由他抱着,柔声问道:“出了何事?可是又要走了?” “……是。” 如玉埋首在他颈间,“这是好事呢,我家泽儿这般出色,无论哪里都少不得你呢,你,你何时动身?” “明日一早便走。” “哎呀,那不是没有多少功夫了!”她自苏泽怀中挣脱,径自朝外走去,说话间已是带了哭腔,“我去替你收拾行装,你也是不叫人省心,身边连个丫头都不留,你那小厮也不知能不能伺候好了……” “半夜三更的,你要去作甚?” 苏泽长臂一伸将她抱回怀里,轻轻拭去她的泪珠,叹息道:“阿姊,我此去不过是收编人手,并无凶险,你切莫过于担忧。我每日必会派人送信与你,绝不再令你成日里忧心,玉儿,你可信我?” 哪知那泪珠却是流的更欢了,如玉泣不成声,“我,我怕,刀箭无眼的,我总怕你有个万一,泽儿,你要好好的,不能,可不能……” “傻姑娘,我好的很呢。” 苏泽被她说的心中酸软一片,连连吻去泪珠,“我习武多年,真当我是纸糊的不成?便是乱军之中也有甲胄防身,惊雷你也是见过的,它神勇的很,别说是人,便是寻常马匹都不许近身,你着实不必担忧。好阿姊,快别哭了,我这心都要被你哭碎了。” 两人于床上相依相偎,苏泽拍着她的背与她说起军中趣事,如玉听着倒也放心不少,知他将要收拢大批兵马更是喜笑颜开,军国大事她不懂,可是追随之人越多,想来随护之人也会更多,终是放下心来,慢慢睡去了。 望着她的睡颜,苏泽困倦已极,却舍不得合眼,天亮便要起身,也不知何日方能回返,总想着能多瞧她一眼也是好的。直到天边熹微,苏泽在她唇角轻轻一吻,这才悄声离去。 洛水大营,归顺之军中推举出几人与各方周旋,一名二十多岁的小将授意而出,他嗓音高亢,字字入耳,“我等本是将死之人,若非苏郎相救,皆已命丧营啸之中,军中同袍虽为莽 分卷阅读139 夫,却也知恩义为何物,苏郎实乃大仁大义之主,我等愿以身投,今生再不做他想。” “泽何德何能,竟得诸位将军这般爱重!”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青年男子滚鞍下马,一袭青色骑装,生得星眉朗目,英挺傲然,来者不是苏泽又是何人?其身旁神骏高大不凡,通体乌黑油亮,单是一身气派已压过众人精心教养的战马。 这一人一骑,皆是雄姿英发,锋芒无双。 他一到场,归顺之军山呼下拜,苏泽面向众多将士深施一礼,沉声道:“泽深知已身不足,得遇诸位不弃,定当紧律自身,与诸位同进退,共甘苦。身为男儿,得以血战沙场,铁骨铮铮,未尝不是一种洒脱,然则却不容英血虚洒,雄魂空耗。今日苏泽向天起誓,凡同心同力者,必要保其衣食丰足,心神安泰,定不负诸位相托之意,若有违背,人神共弃!” 一席话掷地有声,人山人海之中竟是一片寂静。陈昇冷眼旁观,心绪不宁,这话并非别人说不得,这几日拉拢示好之事不绝,也有心性不稳之人意动,不过苏泽乃是救命恩人,有了这情份,再立下誓言,旁人一时间竟也寻不到插嘴的余地。苏泽进境之快令他所料不及,他不信命,然而此时看来,却是不由得他不信了。 苏泽傲然立于校场之中,挺拔若松,气势如虹。他背南向北,遥望京师,与此同时,数百里之外,辰砂立于紫宸殿之前,清秀若竹,冷艳如兰,越过虚空望向南方。二人皆是志得意满,盘算着如何将对方置于死地,正所谓是…… 君子善弈,天下如棋。 **************************************** 之后就是苏泽和辰砂对掐,阳谋与阴谋相较,各方人马开始收线,剧情进入最后一个大阶段。 98、九十八章 食无味兄弟对峙 如玉醒来之时已是天光大亮,触手探去,身旁一片清冷,早已没了苏泽的温热,她有些懒洋洋的不愿起身。 早知相聚不过一日,还不如随了他的意,讨他欢心。不过就是那处被他入得红肿罢了,更为苦痛的她也受过,不是一样咬牙忍了?如今对着泽儿撒娇拿乔的,不过是仗着他心疼自己,可到头来反要令他压着守着,哪里对得住他? 也不知他的信件何时才到,不过有大事要忙,便是忘了也情有可原。如玉终是梳洗妥当去向张秀请安,只是这患得患失的劲头却不曾消了去。 之前她发作几日,一直未去请安,张秀也是卧病在床不得过来探视,凤歌既要陪护张秀,又要照顾父亲,对如玉难免顾及不周。好在如玉知晓她的难处,也并未生怨,凤歌这样爽利的性子叫她好生艳羡,若是她也能像凤歌一般英姿飒爽,泽儿也不必那般担忧了。 如玉在张秀房中陪了半晌,倒也不曾劳累,不过是陪她说话,解一心宽罢了,不久凤歌也进了门来。她是个痛快的,见了如玉先行请罪,只说自己怠慢了,如玉又哪肯受她的礼,又是一场你来我往的推让,最后还是张秀发了话,两个姑娘才相视一笑,将这事揭过去了。 张秀有心留她一同用饭,眼看要到上午,如玉想着回去也是自己一人,就未推辞,待三位女眷坐定,筷子尚未拾起,苏河一挑门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母亲安好,阿……”苏河行礼之势微微一顿,复又说道,“阿姊可大好了?” 如玉低着头,绞弄着手中的帕子,“本就是着了凉,发散出来也就没事了,倒让你挂念了。” “哦,那就好。”苏河呆头呆脑的,此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张秀见状有些怪异,笑道:“今儿个是怎么了,一个两个的都成了锯嘴的葫芦,平时的伶俐劲儿都上哪去了?河儿若是还未用饭就在这里一道吃了罢,横竖也没外人,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 自他进门,凤歌笑的越发娇俏,张秀是真心喜欢这姑娘,有意让他们多多相处,有她在场,也不算是私相授受,倒是玉儿尚有些无精打采的,怕是还未大好,就急着来请安了,这孩子总是这般招人疼。 因张秀不喜方桌,她院中人口又少,此时摆饭的便是个不大的圆桌。如玉与凤歌分别坐在张秀左右,苏泽便只得坐在她二人之间,他身形壮硕,行动间难免与身旁之人有些擦碰,凤歌是笑的越发清甜,大大方方的继续用饭,如玉却是心中羞愧,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已是不再动筷了。 见她这般,张秀还当是她身子不爽,胃口不佳,问了两句也不再硬叫她吃,只叫人备了些点心让她带回去零用,好容易熬到一餐饭毕,门外的婆子前来回事。 那婆子笑眯眯的请了安,对张秀回道:“大郎命人送了东西给姑娘,如今东西就在外头,姑娘可要出去瞧瞧?” 张秀问,“这可奇了,什么东西这样精贵,还要姑娘亲自去瞧?” 那婆子依旧笑着说:“是活物呢,夫人还未大好,不敢让它进屋,姑娘还是看看去罢,毕竟是大郎的一番心意呢。” 众人面面相觑,张秀指点着那婆子笑道:“又是一个让泽儿收买了的,巴巴的跑来说好话呢,走,咱们一道瞧瞧去,看泽儿送了什么稀罕物回来。” 如玉同凤歌服着张秀走在前头,苏河殿后,他还未出门,就听外面三个女子齐齐惊呼,赶忙出去一看,竟是只黑色的小奶狗。那婆子随侍一旁,说道:“大郎昨儿夜里吩咐下来,要给姑娘寻个做伴的玩意儿,老奴想着那猫儿左性,备不住什么时候就急了,还是寻个小狗齐整些,这东西通人性呢。” 这样一说如玉还有什么不懂的,定是他昨夜知晓又要离开,担心自己一人清苦,便叫人寻了这小东西来给她解闷。如玉心中一片熨帖,接过那刚刚满月的小狗,两手捧着细瞧,越看越觉得它与惊雷有些相像,都是通体漆黑,只是不知长大之后是否也是那般威风。 苏河离她不远,一直偷偷觑着如玉,见她捧着只小狗笑的柔情似水,再想到昨日她赤身裸体,哥哥却是留在她房中,心里隐隐明白了什么。 不得不说,苏泽深知如玉的性子,这小狗跟了如玉也是享了大福气。如玉为它起名墨宝,每日里都是亲手照料,也不嫌它幼小拉尿,每日里像哄孩子似的宠着。这小东西倒也争气,但凡如玉走动,总要摇摇摆摆的跟在她身后,有时如玉逗它,故意快走 分卷阅读140 几步,它见追不上了,还要奶声奶声的叫上几声,引得她巧笑不止。 苏泽并未食言,果真每日皆有信到,字数不多,只说自己每日里做了什么,无非是要她安心,如玉也会提笔回上几句,也是询问关切居多,并未有半分情丝透出。倒是后来时常提起墨宝,话语间颇为宠溺,看得苏泽拈酸吃醋。 再说前来征讨的主将江肖,哗变时他见大势已去,便将营中士卒置于不顾,自己带着一千精兵逃回京城,主将已逃,副将已死,军中又逢大变,这仗自然打不下去。收编了那两万军士,苏泽羽翼更丰,每日里商议军事,操练兵丁,渐渐忙的不可开交,苏河便被召回大营。 自从那日一场尴尬,兄弟两个再未碰面,今日苏河回了大营,晚间无事便去了苏泽的营帐。苏泽也是刚自校场归来,他功夫不错,但与那些老兵还有不同,他们手上俱是战场杀敌的功夫,往往皆是一招制敌,每日与其切磋,也是受益匪浅。 苏泽练武归来,汗透衣背,他随手脱去护甲,里衣湿哒哒的贴在身上,显出挺拔劲瘦的身形来。营中艰苦,不可随意沐浴,苏泽自顾自的擦洗,见到弟弟等于帐中也懒怠理会。 苏河却是个藏不住话的,直接问道:“那日撞见阿姊……是我不对,可是我走了老远也没见你出来,哥哥,你留在她屋子里做了什么?” 苏泽手下一停,逼视着他,不答反问道:“你这是审我?” 苏河被他冷眼看得有些惧怕,却仍是壮着胆子质问,“你是兄长,按理说我不该如此,可是阿姊那样和善,哪怕被你欺负了也只能忍着。别的我都听哥哥的,可是这事你要与我说清楚!” 长叹一声,苏泽语重心长的说:“原先我一直当你是装傻,如今我才明白,你竟是真傻!” “啊?”苏河不明所以,“你莫要避重就轻,只说你是不是欺负她了!” 怎样才算是‘欺负’呢?想起如玉,苏泽心头一暖,房中情事他不愿与旁人分说,自是不会直接作答,忙碌了一天也懒得与他周旋。 苏泽侧目瞧着弟弟,眉梢一挑,问道:“说起那日我倒想起一件事来,你走后不久,我安顿好了阿姊出去寻你,下人说你去了莳宴堂,我便寻了过去……” 他有意说的和缓,眼看着苏河渐渐变了脸色,这才慢悠悠的复又说道:“我到了莳宴堂还未进去,就听到……你与凤歌……” “哥哥,好哥哥!” 苏河急忙讨饶,“我也不想的,可我出来时难受的紧,正巧又碰见凤歌,也不知怎的,就……就……求你千万别告诉舅舅,他知道了定要打死我的!” “男子汉大丈夫,你就这样敢做不敢当么?”苏泽义正辞严,将弟弟训的蔫头耷脑,“凤歌是个好姑娘,出了这事你不去求母亲为你们做主,还想瞒到什么时候?若是未婚先孕,你要凤歌如何在世间立足?阿姊有我照看必是无虞,你若真是有心,不如回去请求母亲为你商议婚事。我此时虽无意婚娶,却也不能拖累了你的人生大事,究竟如何,你去想个清楚明白再来回我!” 直到苏河走远,苏泽才松了一口气,好在将他支应过去,否则阿姊若是知晓他已看破,怕是又要伤神了,唉,已有半月未见了,也不知阿姊可有想我。 第二日一早,苏泽刚刚起身,苏河便来寻他,只说自己已经想通,想要尽快回去求母亲为他做主。可惜陈昇不知原委并未准他回返,毕竟昨日才来,转天就要回去,又不是吃奶的娃娃,哪里就急在这一天两天了? 苏河被说的委屈,又没有胆子据实以告,陈昇是凤歌的叔父,也是他们兄弟的师父,得知这事还不打断他的腿? 苏泽看在眼里,心中暗笑,谁让你这呆瓜不早些想清楚,若不是如今时机尚未成熟,他恨不得早些把她娶到手才好。况且凤歌身子康健,又与如玉不同,万一真有了身孕,确是将人家姑娘害了,既是苏河思虑不周,活该此时受些挫折。少不得又要指点他去求师娘,先替凤歌瞧瞧再做打算。 如此又过了月余,苏河与陈昇终是回了水寨,不为其他,只因陈昌遇刺,危在旦夕。 99、九十九章 遇白事宫中惊魂 陈昌与妻子原本也是如胶似漆,伉俪情深,无奈其妻体弱,生产之时亏了根本,将养不成,早早撒手人寰。陈昌心重,对妻子难以忘情,平日除了操持水寨事务,余下闲暇皆以教养女儿为主。 他恐凤歌命数也随了其母,便将她当作男儿教养,文武兼修。见她顽皮也不劝阻,只盼她身子康健,莫要再如爱妻一般,折在生儿育女这等事上。陈昌不似陈昇张扬,骨子里也是桀骜不驯,说是三从四德,又哪里比得上掌上明珠的终身幸福,只要她能安然到老,便是张扬些又何妨?此时只恨自己命不久矣,无法多加照看。 风尘仆仆的赶回水寨,病塌之前只有陈家人与苏河,其余事务皆已交待,陈昌握着苏河的手,眼中精光大盛,已呈回光返照之态,“名利二字皆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如今唯有凤歌令我放心不下,你要应了我善待她,一生敬之爱之,不论日后如何,不纳妾,不苛责,否则人神共弃,死无全尸!” “爹爹,求你莫说这些不吉利的,有婶婶妙手回春,定会好的!”凤歌泪如涌泉,爹爹从未对她说过重话,若非对她牵挂至深,又哪会出此狠决之言? 苏河跪在床前,自从哥哥语重心长的把他骂醒,早已知晓这些年来倚仗为何,堂堂男儿自当顶天立地,受人恩惠合该知恩图报,更何况寨主待他甚好,此情此景也令他心头悲痛。 他跪直身子,郑重其事道:“苏河一家承蒙岳父大恩,不知何以为报,凤歌与我自小相识又有婚约在身,便是您不说,我也会对她好。今日苏泽在些立誓,此生必定善待凤歌,敬之爱之,不论日后如何,不纳妾,不苛责,否则人神共弃,死无全尸!” 陈昌听后微微点头,目光扫过几位亲人,最后定在女儿身上,他面带浅笑,最后一次叮嘱凤歌,“我儿莫哭,我去寻你母亲。” 话毕,阖然长逝。 洛河水寨之内一片素缟,凤歌守在灵前每日啼哭不止,连晶并张秀母女只得轮番看顾,怕她亏损了身子。苏泽自营中返回,自请以子侄礼守孝,并随陈昇前后操持,师徒如父子,苏河又是陈家半子,此举倒也不为过。 经此一 分卷阅读141 事,陈昇待苏泽越发亲厚,任谁都瞧得出,这是真心实意的将他当作亲子看待了。 水寨之中哀声不绝,延和殿内却是剑拔弩张。 昌安长公主面如金纸,憔悴枯黄,哪里还有当初的国色天香之态。她手握金簪,将那锋利尖头抵在辰砂喉间,声色俱厉道:“你骗的了旁人却骗不了我,爹爹是个俗人,他一心想着名利权柄,便是对如玉那般上心,最后也被你逼的撂开手去.可你偏要赶尽杀绝,死都不肯给他留个好名声!林逸清,当初一念之仁令我悔恨徒留,既然如此,不如杀了你为他偿命!” 辰砂微微昂首,躲着那金簪,瞟了眼紧闭的殿门,殿中内侍已被昌安屏退一个不留,他面带冷笑,从容不迫的与她周旋,“长公主稍安勿燥,下官也是受人胁迫,自身尚且难保,哪有本事护他?您迁怒了!况且白大人生性放浪,这般恩怨也是他一手造成……” “呸!”金簪又向前顶进一分,直在辰砂颈间戳出一个微凹的小坑,“娄虹是个什么东西,爹爹能瞧上她?想我堂堂公主之尊都未曾被他放在心上,何况是那么个破烂货色?” 昌安泪凝于睫,她长于深宫,又怎会是痴傻之人?白明山对她有几分真心,她向来知晓,可是情之一字哪有道理可言,她爱重白明山,闻其死讯恨不得随他而去,不过即便是死,也要拖着这罪魁祸首一道。 她不恨如玉,因她也是身不由已,她不恨白明山,若是恨的起来哪里还有今日之事?她一恨自己当初心慈手软放了林逸清,二恨他心狠手辣让爹爹去得那样不堪。宫外之时林逸清身边总有众人相护,唯有宫中反倒能放开手脚。 金簪再度向前刺去,昌安咬牙切齿的说:“你若还手便是谋刺皇族,哪怕是科儿也护不住你,还不如死在我手下……” “还不快快劝下长公主!”殿门被人撞开,黄二护着冯科大步而来。 “陛下当心!” 辰砂向前迎了一步,任那金簪在颈间划出一道血痕,昌安抓他不住,又被几个身手利落的内侍‘请’至一旁,手中金簪落地,砸出一声闷响。 冯科扑到辰砂身上,既是心惊又是心痛,盯着渐渐浮出的血珠,埋怨道:“你是傻的么?阿姐又怎会伤我,你何苦还要冲将过来,肩上的伤还没好利落,如今又见了血,你是要急死我才甘心么?” “一时情急也忘了多想,只要陛下无事,我这些许小伤又算得了什么。”辰砂面带浅笑,温言抚慰冯科,好似伤的是旁人,浑不在意。 昌安长公主见状已是恨的咬牙切齿,“陛下休要被他蒙昧,他想的念的全是如玉,对你哪有半分真心,你若不是天子,他又怎会……” “阿姐!” 冯科大呵一声,“你逾越了。白明山一案已有定论,逸清身为苦主,不怒不恨已是难得,你休要仗势欺人。附马以身殉国也未见你如何哀痛,反倒是对着公爹念念不忘,若是传将出去,要我天家颜面何存?你回府中好生休养半年,待心思平定了再行走动罢。” “你这是要将我禁足么?” 冯科不去看她,冷声道:“去罢,此事并无害处。” 昌安长公主恨恨而去,辰砂使个眼色,殿中之人鱼贯而出,他拉着冯科坐下,劝慰道:“科儿这是怎的了,长公主与你最是亲近不过,她也是个痴情人,又与我有恩,便是让她出出气也没个什么,何苦与她置气呢,倘若真是伤了姐弟情份,我岂不是又成了罪人?” “人呢,都死到哪去了?”冯科看到辰砂的伤,眸光一暗,喊道:“宣太医,没见逸清伤了么,你们都是死的不成?” 话音刚落,黄二接引太医进了屋来,清洗包扎之后,冯科对黄二大加赞赏,将其留在紫宸殿常侍,他早得知这黄二与辰砂有旧,不过却并未重用,今日是被气得狠了,又觉得愧对辰砂,这才将他提到近前。 近日来朝中一片大乱,江肖所率的征南军大败而归,白靖荣战死,一场营啸损失惨重。十五万大军虽说是个虚数,可回朝之时只余不到一千骑兵也是前所未有,民间更是怨声在道,更有好事杀材连呼朝廷气数将尽,江山有待明主。 想他兢兢业业从不敢有一日懈怠,自登基以来却是天灾人祸不断,内忧外患不绝,不论赈济灾民抑或征讨叛逆,哪样不用钱粮?可是如今国库虚空,民家巧妇尚且难为无米之炊,更何况他这一国之主?他的私库几近放空,却是僧多粥少,全然无济于事。 世家坐大,勋贵旁观,朝中只会推诿扯皮,遇事只求自保,不顾大局。今日朝会也是令他焦头烂额。有人上书于水陆两厢设卡,阻断盐铁茶粮南渡,此举虽有遏制之效,却也极易自伤。 南方本就是鱼米之乡,盐铁茶粮皆为盛产,眼下揭竿自起者甚多,政令不通之下,监管之职本就形同虚设,若再彻底断了来往,又与割让江山何异? 更何况此番大败,便是各方调兵也是远水不解近渴,朝廷的确艰难,拖一日不得平定,便是多一分风险。如今无人可用之际,竟有人上疏欲召各地豪强大族拥兵自保,如此一来又与国中之国有何不同?假以时日,便是调动兵马完毕,也不过徒留诸多隐患而已,此令一下,朝廷无异于名存实亡,难道真要他来做这亡国之君么? 便是这般一筹莫展之时,阿姐也要来寻他的晦气,她对白明山倒是痴情,却忘逸清也是他的心头肉么?一国之主,做到如此凄风苦雨的地步,她身为宗室,不知为国分忧也就罢了,竟还跑来紫宸殿里动了杀机,若不是一母同胞,她岂能活着出去? 不过令她禁足而已,也好似受了多大委屈,反过来倒要逸清好言相劝,这般不明事理,也是令人心寒。 “是我对不住你。”冯科唉声叹气,与辰砂躺在榻上休息,“没想到阿姐也似寻常妇人一般意气用事,叫你受了委屈又不能替你出气,我便是那窝囊坷里蹦出来的窝囊种子,连你都护不得。” 辰砂将冯科揽进怀里,极力安抚,“又说傻话了,科儿是难得的勤勉之君,不可妄自菲薄。算算日子,派去洛水之人当是也该得手了,如今声势最大的莫过那帮水匪,待那匪首一死,再派些善于合纵连横之士前去串联,那些乌合之众想来也是不攻自破。” “到时由得他们自去消磨,朝廷得了缓息之功,科儿只要撑过这段时日,待到兵强马壮之时,自然可使大军 分卷阅读142 势如破竹,无往不利。” 冯科环着辰砂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闷声说道:“百姓怨我,百官轻我,唯剩一个长姐,也为了个不顾人伦的东西与我离了心,逸清哥哥,我虽为天子,可这天下之大,除了你身边,竟是再无的安身之处了。” “怎么会?”辰砂轻笑,他嗓音清醇,胸腔微微震动,冯科靠在他胸前莫明的就安了心,“陛下贵为天下之主,普下之下莫非王土,我与亿万子民又有何不同?还不都是你的人?” “就是不同,你是我的心上人!”冯科道。 辰砂似嗔似笑,点指冯科的双唇,道:“可算是不再噘着嘴了,我还怕你噘的时候长了收不回去呢!” “好啊,你又取笑我!”冯科翻身骑到他身上,趁机撒娇,“今夜不许回了,就在延和殿陪我!” “那可不成,若是将你累坏了可怎么好?如今事多,陛下总要多多保重才是。”辰砂乖乖躺在他身下,神色妩媚,似只慵懒的猫儿。 冯科不以为然,恣意与他亲吻,含糊说道:“这有何难,将你上回给我的补药再拿来些就是了,那东西倒是提神的紧。” 辰砂目光幽闪,笑容极为魅惑。 “好。” ******************************** 作者:下章还是泽儿吃肉,亲儿子虽然上位有点晚,但是这吃肉的频率已经把别人都超了,我真是亲妈! 苏泽(冷笑):九十三章才上肉,只是‘有点’晚? 辰砂(冷笑):吃肉早有什么用,我都素了多久了? 舅舅(郁闷):素着有什么不好,我家都快死绝了! 成良(郁闷):死了倒还省心呢,我只能活受罪啊! 100、第一百章 品中秋山野云雨 自陈昌头七过后,水寨之中日渐回复,不论逝去之人如何恩深义重,流年总归似水,不因一人徘徊,此乃天理。任你肝肠寸断,它自犹然故我,人之轻渺无力,唯有顺势而为。 中秋月圆,因在孝中,未有大宴,苏泽命小桃备好酒菜,而后早早潜入如玉院中,心爱之人在侧,美酒肥蟹在手,自是一番畅美之景。 “如今正值蟹子肥美之际,阿姊且来尝尝,水寨之中此物不算珍惜,我叫人寻了几只最是肥壮的蒸了,逢此佳节,你我正好把酒赏月!” “倒是许久不曾吃这东西了,我先给你剥一个罢,也不知隔了这些年还会不会了……咦?”如玉刚要拿起一只蟹子来剥,就被弟弟按下。 苏泽不准她沾手,亲自剥了蟹喂她。他掀开蟹壳,只见膏黄满盖,以长柄银勺舀了一块蟹黄送入她口中。待她眉眼浅笑的吃了几口,苏泽提出一个小酒坛来,笑道:“这等小事用不着阿姊动手,若非大事,我哪里舍得让你受累?” 如玉瞪他一眼,嗔道:“自从入了水寨,你都快要将我供起来了,我倒宁愿你事事都来寻我,也好过闲得太久,骨头都要软了!” 他唇角微挑,笑容里带了丝邪气,凑到她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惹得如玉又红了脸,抬起小手捶他,“恁大的人了,还是没个正经!” “阿姊这话可是错了,正是因为大了,才有了别的心思,不信你摸!”说完拉着如玉的手按向自己胯下。 如玉羞窘中四下打量,“又发痴了,还在院子里呢,叫人瞧见了可怎么好!” 苏泽心知坐于此处占不得什么大便宜,能调笑一番已是不错了,便也不再过多纠缠,径自打开酒坛,顷刻间一股桂花香气幽幽而出。 “这是我刚入水寨那年亲手所酿,也算不得什么好年份。不过这酒里加了桂花与蜂蜜,健气补血,活经疏络,最适宜女子饮用。‘暗淡轻黄体性柔,情疏迹远只香留’,我虽不喜易安居士的小令婉转,不过这句却是极为应景的,当年埋下之时我便想着,待你我团圆正好共饮此酒,只是不想这坛子……一埋就是六年。” 苏泽英朗俊挺,此时难得露出一番忧伤之态,看得如玉心头一紧。他那样小的年纪,这六年之中……又是受了多少困苦? “阿姊,你且抿上一小口,要是味道不堪吐了便是,这东西能入了你的口,也算是全了我一个念想。” 他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又因常年练武,虎口之上已有薄茧,那小小的瓷杯被他捏在手里,好似随时都要化为碎屑,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犹带杀伐之气的手,待她却是极尽温柔,若非真心,又哪能如此? 瓷杯净白,沿口加宽,胎薄而微透,桂花酒盛于其中,好似金色琼浆。如玉接过酒杯手腕轻摇,酒气飘逸而出,果真是绵软中又带了几丝甜香。这般雅致美景,令她只觉自己尚未品尝,已是染上三分醉意了。 “怎么?阿姊可是不敢喝?”苏泽笑得两眼放光,越发显得英气逼人,“既然如此,不如由我代劳。” 扶着如玉的手,苏泽托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她呆愣之时,对上那梦寐以求的两片红唇,缓缓地把那香甜的酒液哺到她口中。 唇齿交缠,他的舌尖好似画笔,携着滔天酒香将佳人渐渐浸染,直到她的唇边口中,乃至呵出的气息都带了酒意,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转而又去含弄她的耳珠,笑问:“玉儿,这滋味如何?” 如玉两手圈住他的脖颈,有些迷离的呢喃,“泽儿……还要……” 这般主动可是意外之喜,苏泽简直受宠若惊,与他那小兄弟皆是虎躯一震,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肥蟹美酒,上天入地,还有什么能比他的阿姊更为可口? 他复饮一口,两人唇舌相接,好似水中鱼儿徜徉贪欢。苏泽呼吸越发急促,大掌火热,爱抚揉捏之中软化了如玉的身子,令她软绵绵,娇俏俏的靠在自己怀中。而对于如玉,只要想到对她万般索求的乃是自家亲弟弟,崩塌的人伦反倒成了最佳的媚药,情欲连连勃发,春水潺潺不绝。 淫毒并未发作,使她这般的…… 是情毒! “阿姊,你这坏妮子,勾得我要忍不得了!” 大掌自领口探入,指尖儿顺着丰柔的曲线爬上峰顶,只挑弄了两下,苏泽便沉声笑道:“我还没摸呢,你这小奶头就硬挺挺的等着了,阿姊,你可是有意勾引我?“ “呀,别捏!痒呢!” “ 分卷阅读143 不捏也成。”他把玩着一对奶儿,“你把衣襟解了,放这对宝贝出来透透气,只要你让我瞧瞧这大奶子,我便饶了你!” 如玉听了不依,“这么羞人的话你也敢说!呀,你别……叫人看见!” 衣衫终是被苏泽扯开了去,两只美乳映着月光轻轻颤动,好似上好的凝脂膏子,还顶着两颗粉嫩的乳果儿。苏泽俯下身去将一只小奶头含在嘴里,一面以舌尖挑逗,一面吸的啧啧作响。 他在乳肉上用力吸吮,以唇舌烙下片片红痕,好似盖了许多私章,每片红云都在叫嚣宣告,这奶子是他的,这小穴是他的,这人……自然也是他的。 “弟弟把你的浪奶子嘬的直响呢,好阿姊,你也摸摸我罢,自从见了你,它就硬了!” 许是被那香甜的酒水熏醉了,如玉胆子渐大,伸了小手去摸那火热挺立的大肉棒,苏泽舒爽的一阵喟叹,一把扯下她的小裤,露出个光裸的小肉穴来。 “玉姐姐,还没睡下罢?我来寻你说说话儿!” 凤歌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时隔许久的好事被她搅了,苏泽恨透了自家傻弟弟,这月圆人全的时候,怎就放了那疯丫头出来乱跑?如玉更是被吓了一跳,不过尚未待她反应,苏泽已是将她抱在怀里,全身蓄力,几个起纵之间远远跑了出去。 抱着如玉一阵急行,总算寻到一处僻静所在。此处并无房屋,树木繁多粗壮,平时鲜有人来,苏泽脱了自己的衣衫铺在地上,这才按着如玉躺了上去。他伏在如玉身上,揉捏两团红痕斑斑的奶乳,肉棒抵在水穴上,大龟头碾着娇缝磨来蹭去,忽的一个挺身,竟是被他入了进去。 “呀!”如玉身子一颤,嗓音柔柔的撒娇,“坏泽儿……你那坏东西太大……也不轻着些……啊……疼……入死人了!” “阿姊,你这小屄好紧!” 苏泽满心满眼皆是舒畅快意,身处大营之中没有一日曾不想她,好容易回来了又恰逢白事,咬牙忍过热孝,眼下却是再也忍不得了,只恨不得能将她入穿了才好,故而坏心眼儿的挤兑她,“是何东西太大?好阿姊可得给我说个明白!” “是……是鸡巴……泽儿的鸡巴好大……入……入死我了。” “淫娃,沾了些酒水竟是这样骚浪!”苏泽身子紧绷,腰身大力起伏,被她这情话激得竟有了射精之兆,顿时不敢再动,抱着她翻身躺下,令如玉骑在自己身上,“小屄恁紧,都要把我夹断了。你这小娘子倒是好福气,今日我也豁出去了,随你摆弄罢。” 如玉杏眼圆睁,那坏东西还在她身子里挺着,她坐在上头,不免入的极深,穴中春水流个不住,刚刚得了趣味,这坏人却是不动了!有些难耐的扭动腰肢,娇声道:“好泽儿,你倒是动一动呀,真要磨死我么!” 两手抚弄臀瓣,苏泽也是忍得辛苦,“你若想要不妨自己动来,阿姊,我可是由着你操我呢,这样好的时机你当真不要?”见她还有几分犹豫,苏泽假意起身,“那好,一会你可不许说我操的狠!” 想起苏泽那怎么也吃不够似的饿鬼相儿,如玉倒底还是有些怕了,赶忙上下套弄起来,哪怕是她淫水丰沛,这样大的凶器吞吐起来也是不易,每动一下便有一股电流击中穴肉,她扭腰抬胯,自己学着把控那大鸡巴,入到多深最是爽利,怎样操干最为快活,渐渐竟是觉得这般由她做主也极有趣味。 苏泽两手支在背后,半坐着欣赏眼前春景。阿姊意乱情迷,双眼半闭,红唇微张,溢出声声吟喁,两团大奶子在他眼前摇颤,身下小穴不住的将他吞进吐出,只是瞧着就令他血脉喷张,更不用说那蚀骨的快感。 “阿姊,弟弟的鸡巴可好吃?你那小嘴可是贪吃的紧!” 情爱之中,他从不避讳姐弟身份,甚至总是有意的拿了血亲之事来激她,苏泽心里明白,若不让她彻底看开,依她的性子,往后定要萌生退意。阿姊那点小心思,他看得一清二楚,无非是想着有一日过一日罢了,可惜这事上却由不得她。 朝朝暮暮他想要,天长地久他也要! “怎的不说话?”腾出一只手去捏弄她的奶头,那小情穴随着他的动作猛然一缩,吸得他一个激灵,“咝,好个销魂的小嘴儿,吸的真爽利,你只顾着自己开心,倒要把我忘了,阿姊,我想吃奶呢!” “啊……泽儿……给……给你!”如玉自己托着一只嫩乳凑到苏泽唇边,可是那小奶头在他唇上蹭了几个来回,也不见他张嘴,忍不住呻吟道:“明明是你要吃的……泽儿……奶头痒呢……快来给我嘬嘬呀!” 苏泽被她勾得红了眼,张口含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如玉身子一软,抱着他的头叫道:“啊……泽儿轻些……奶头要被你吸掉了……呀……别顶……啊……泽儿……我不成了……快些……快些!” 本是奋力挺动的苏泽听了这话反倒不再动弹,按下如玉的头与她亲吻,又喘息着问道:“你想要我如何?阿姊,说给我听!” 如玉已被磨的没了一丝耐性,骑在他身上不住挺动,哭喊着,“泽儿……让我泄了罢……好弟弟……操我……啊……大力些……操阿姊呀!” *************************************** 把酒持螯的确是人生一大乐事,古人诚不欺我。 中医认为河蟹性寒,体质虚寒的人不宜多吃,特别是孕妇和经期的妹子,但是配上桂花酒会好很多,这东西性温,本来就适合妹子喝。所以,今年中秋已经不远了,河蟹肥美之际,亲爱的们不妨试试。 饮一盏小酒,品两只肥蟹,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与人共饮固然欢畅,自斟自酌也是别有一番清宁雅致,想想就觉得很开心呀。 下一章继续上肉,不过姐弟情事要被撞破了,你们猜猜撞见的是谁? 101、百零一章 喷情汁撞破春宫 “浪妮子!” 苏泽咬牙,又将她压在身下,耸动抽插之间,气势大开,直把如玉操得哀叫不止,小穴也是春水汩汩,两人交合之处咕唧作响,不过入捣了十余下,如玉便搂着他一声尖叫,绷直两腿泄了身子。 小穴之中嫩肉紧裹,苏泽龟头酥痒,强压了几次也未能忍下,终是把积攒了这些时日的浓精都射入阿姊穴中,如玉被他大力顶撞,所受欢愉更甚,她承 分卷阅读144 受不住想要闪躲,却被弟弟紧紧扣在怀中,只得生生受了这滔天的极乐。 如玉靠在苏泽胸口,一手抚上小腹,这里面酥麻麻暖融融的,极是舒服。可这舒服又与那极乐的滋味有些不同,没有那般惊涛骇浪,只是安稳平和,令人极为满足。 只不过,满足的只有她一个,苏泽却不是这般容易便能喂饱的。 “阿姊,俗话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我分离月余,可知我心焦?”苏泽好似不知疲倦,两手顺着她的身子游走,肩颈,胸脯,小腹,膝弯,寸寸点点,亲吻摩挲着她的身子,极尽缠绵。 起初欲念刚过,这番动作不过是依依不舍。他对如玉用情至深,近来大营之中,夜深人静之时,他时常暗自回想,究竟是何时对她有了男女情思,可是思来想去也寻不到源头。 他年幼之时就极爱追着如玉,只要看到她便是格外欢喜,如今想来这般缘分怕是上天注定的,否则他长到这般大了,为何从未留意过别的女子? 那娇小的人儿团着身子靠在他怀中,月光自树梢上偷洒落,隐隐似有无数的小巧精怪,透过层层叶片瞧着他们偷欢,使他颇有些不自在。苏泽心思一动,坐起身来四下环顾,周遭一片幽暗,倒是瞧不出哪里藏了人,莫非是他头次于野外欢好,有些不适? 若是如此,不妨以毒攻毒,多试上几回也就好了! “泽儿,冷!” 如玉两手环胸坐起身来,一抬头就瞧见苏泽满脸坏笑,立时吓了一跳,“你又想些什么呢?笑的这样……” “冷了?”苏泽自问自答,“也是,已到八月了,早晚自然有些寒凉,是我不好,一时忘了你怕冷的,阿姊莫怕,这就让你暖和些!” 苏泽坏笑不止,如玉看着直觉不好,赶忙爬起身来去拿自己的衣裳,“不必麻烦了,你让我穿上……呀,不行!” 她四肢着地,圆润的小屁股正对着后面跃跃欲试的饿狼,苏泽两手扣住纤腰,对着两片白嫩的臀瓣各亲了一口,笑道:“当初无意间看了一眼,就被你这小屁股勾了魂,今儿个落在我手里,定要解了馋才能放你!小娘子,你只管从了我便是!” “又不是我叫你看的,怎的又来怪我?啊……轻些……好涨呢!” 不容分说的,苏泽挺枪长驱直入,如玉被他顶得禁不住一声尖叫,小穴反倒是绞的更紧了。苏泽比她高大许多,下身抽插不止,上身已然虚伏于她背上,一面舔着她的耳珠挑弄,一手握着饱乳把玩。 “阿姊这小屄也太嫩了些,每次入来都要喊疼,往后我可偷不得懒了,总要把你这小嫩穴操松了才合适些!浪玉儿,奶头儿硬了呢,你也快活罢?” 他情欲高昂,顶弄的力道一下大过一下,如玉生受不住,手臂一软趴伏在地,只剩一个小屁股还高高翘着,“泽儿……你轻些弄来……这样快……啊……泽儿……这样快……我怕又要……” “你只管泄就是了,阿姊泄身的模样又浪又美的,看几次都看不够呢,可是这处软肉?”每每顶到一处,如玉便叫的更响,苏泽无师自通,挺着个硕大的龟头连连顶撞,如玉被淫弄得开始哭求,却令苏泽体味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 幼年的他只能仰望如玉,半大时也是屡屡被她护在身后,如今他长大成人,阿姊却是这般娇弱的在他身下哭喊承欢,这等快意,旁的女子定然不能给予,只因她们不是阿姊,未曾与他几次三番生死相随。 侵占她,好似置险峰于足下,转乾坤于手中! 男儿天性便是尽力征讨,使其臣服,望着眼前的美景春色,苏泽心中柔情更甚,能与阿姊两情相悦,于他而言,又何止是三生有幸! 他停下抽插,缓解那袭之而来的快意,伸手去玩弄那更加饱涨的小肉核,促狭的问道:“阿姊,再泄一次给我瞧瞧罢,你爽利的时候,小屄夹的更紧呢!” 不论如玉怎样求他,苏泽也不曾放手,她只能被他撩拨的越发骚浪,这人竟是强要她去泄身呢,躲不开又逃不掉的,倒是令她更为易感,不一会竟是连着泄了两次,汁水更是连绵而出。 “小乖乖,竟有这样爽利么?连我都被你浇湿了,玉儿,我忍不住了,你可愿我操你?” 如玉几乎没了力气,几近气若游丝的回了声,“愿……愿意。” 狂风骤雨! 苏泽心知自己本钱足够,之前几次欢好也是悠着力气的,今日却是心性与兽性都被激至顶峰,丝毫顾忌不得了,长枪似的大鸡巴狠力插干,劲腰狂摆,招招皆是尽根没底,绝无一枪虚晃。 可怜如玉连连泄身,那酥麻酸痒的劲头还未消退,又被他按在地上好一番征讨,那大龟头上的马眼好似能视物一般,次次顶弄那块软肉,直到两人一同攀至巫山之顶,置身云雨之中。 大掌扣住如玉的小手,长指穿插进她的指缝,所谓十指连心,如此一来好似心心相印一般。 两人心神相合,抵死缠绵。 “泽儿……我不成了……你快些放了我……要……要不好了!” “不放!”苏泽反倒将她抱的更紧,“有何不好都冲着我来就是了,阿姊,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了你,好玉儿,我心爱你呢!” “不……泽儿……啊……救……救我……啊!” 一股水箭自她穴间射出,水柱越过两人嵌合的性器击打在苏泽身上,两人早已水淋淋的不分你我,苏泽被这奇景激的红了眼,不要命的插顶,直到那大龟头破开宫口,再度将浓精射入胞宫,两人才软了身子,相拥一处不住喘息。 如玉香汗淋漓,两颊绯红,苏泽怕她真的受了凉,赶忙为她穿衣,随后自己也穿好衣衫,再度抱着她扬长而去。此时窝在他怀中,如玉才是知道怕了,方才抱着她跑了老远,又连着弄了两回,他竟还有力气将她抱回去! 怪不得一直喂不饱似的,恐怕就是真的不曾令他满意过,只是他这样生猛……如玉打了个寒颤,想要喂饱他又是谈何容易? 两人走远之后,又过了约一盏茶的功夫,不远处的大树后走出一人,张松瞧着苏泽离去的方向出神,面色晦暗不明。 每逢佳节倍思亲,本当是家人团聚之时,他的妻小却早已命丧贼手,或许真是老天报应,人在时他觉得厌烦,人没了,反倒开始挂念。是以,他避开众人,寻了 分卷阅读145 个清幽之地暗托哀思,不想,却是撞见一场活春宫。 他早觉得苏泽对如玉在意有些过了,不过他是鳏夫,极少出入女眷后宅,便是去也只在妹妹房里坐坐,说些闲话,对于他们姐弟如何相处自是不知,若非他是过来人,怕是也同旁人一般,连一丝端倪都瞧不出来。 仔细端详被那二人压平的野草,张松兀自冷笑,苏权啊苏权,当年你话里话外的说我是乱了人伦的畜生,你可能想的到,你的儿女竟也如同我们一般? 往后的日子,倒是有趣多了! 因苏家兄弟都回了水寨,张秀不再担心,身子也渐渐回转,几个孩子每日里仍是去她房中请安,张松第二日有意多呆了会子,果然等到苏泽与如玉一同进门。 若说面相,这二人虽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相像之处却不算多。如玉肖母,明艳娇小,苏泽类父,高大英挺。细看之下,只有眉眼之间有些相似,两人站在一处,倒是格外般配。 见他若有若无的打量如玉,苏泽心中一沉,暗道不会又是一个白明山罢?正想着,就听张秀把如玉叫到身边一同坐下,握着她的手问道:“玉儿今年也不小了,总是这样蹉跎着也不是办法,我有心替你寻个好人家,不知你可愿意?” 屋内众人一同看向如玉,只见她脸色一沉,看了看苏泽,又看了眼张松。 张秀立即了然,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也不必太过羞臊,我是后宅妇人,真要寻个好人家的儿郎,还是要靠你舅舅出去相看,你有什么想法便同我说说,我总归是盼着你好的。” “是我不孝,倒令母亲担忧了。”如玉起身,跪在张秀面前,“只是我……我毕竟……母亲,我愿以青灯古佛为伴,了此残生,还请母亲……” “阿姊,你这是做什么!”苏泽上前将她拉起,皱眉说道:“你便是不愿,也不必发这等誓言,母亲又哪里会逼你强嫁?此时不愿,过些时日就是了,你又何苦为难自己?” 张秀也被她这般决绝吓了一跳,赶忙走过去安抚,“玉儿,你莫要多心,我没旁的意思,只是想着能有个贴心人护着你总要好过些。傻孩子,你可不能这样想不开,你才多大年纪……” “好了。” 张松呵道:“所谓三从四德,夫亡从子,你也莫在多说,就按泽哥儿说的办,先缓上一阵子,莫要催她。姑娘家心思细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也是有的,强扭的瓜不甜,莫要多说多错,什么时候她想通了,再去操持也不迟。” 众人未再多说,可到底还是因着这事不欢而散了,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就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 102、百零二章 诘兄长如玉明志 如玉回房之后暗自垂泪,忽的就听到一声叹息,紧接着被人揽在怀中,那人说道:“阿姊,你怎的哭了?” “河儿?” 如玉大骇,本以为进了屋来的是苏泽,不想却是苏河,“河儿,你,你快些放开我,这成何体统?” 此时苏河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自打那日里撞见她娇躯赤裸,玉体横陈,他这心里便似藏了只猫儿,抓抓挠挠的让人心烦。方才去母亲那里请安,远远瞧着她有些不对,也没顾得上在母亲院里多呆,陪了两句话便急忙赶了过来,果不其然,进屋就见她独坐垂泪。 苏河极少见到女子哭泣,凤歌又是个刚强的性子,除了张秀,便只有如玉了。张秀哭泣时,他手足无措,对着如玉,他依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萦绕心头。还未想个明白,他的手便自己动了,待回过神来,怀中的阿姊正瞪大了眼,呆呆望着他。 她的身子怎就这样温软,好似摘了一团天上的彩云搂在怀里,凤歌的身子也是纤细温软的,只是比她更为柔韧,令他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生怕稍一用力就把她揉碎了去…… 凤歌…… 凤歌! 苏河猛然警醒,想到两人木已成舟,他竟还对阿姊纠缠不休…… 畜牲! 啪的一声脆响,如玉呆呆望着苏河,她虽不愿与旁人这般亲近,却也没想要他自打耳光,这要她说些什么才好? 好在苏河也未曾再多纠缠,赶忙放了手,瓮声瓮气的说:“阿姊,方才是我不好,你打我罢。” “没什么,河儿,你先坐下说话可好?”如玉向后退两步,与他拉开一臂之距,这才隔桌而坐,思量一番之后说道:“我知你是个好孩子,也是一心为我好的,我不过是迷了眼,倒叫你误会了。不过如今你年岁也已不小,不可再像小儿一般想到什么便做什么,凡事总要稳妥此才好。” “我知晓你并无恶意,方才之事莫要再提,往后稳当些就是了。凤歌还在孝里,你们的婚事一时半会的结不成,可人心总是肉长的,她对你是万分的真心。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天下之大任你驰骋,她再刚强也是闺中女子,最后不过是长于后宅,以夫为天,那样好的姑娘,你可不能伤了她的心呀。” 苏河黯然,他确是不该负了凤歌,垂眸说道:“我知晓了。只是我尚有一事不明,还请阿姊告知。” “你想问什么,我来告诉你。”苏泽推门而入。 一见弟弟又在这里,苏泽妒火大盛,正想责问小桃为何不拦着他,又想起小桃是去寻他了,这才将不满咽下肚去。挥挥手示意小桃下去,苏泽踱步到如玉身边,却是朝着弟弟冷声问道:“你怎的又来了?” 如玉自苏泽进门立时站了起来,手中绞着帕子,欲言又止。她怕泽儿误会,这人好像是喝醋长大的,酸起来能要人命,想到上次被他撞见那事,生生叫他揉搓了一天,如玉只觉得那处怕是又要肿了。可是如玉更怕他伤心难过,急欲与了说清楚,省得他拈酸吃醋。 那两兄弟却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两人针尖对麦芒似的谁也不肯先低头。苏河直视兄长,问道:“阿姊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为何哥哥来得我却来不得?” “你也不必同我拐弯抹角的,想要如何直说就是了。”苏泽一把揽过如玉,在她的惊呼声中决然说道:“她还偏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在时不许你来胡闹。” 苏河目瞪口呆,他早有臆测,只是想不到他竟敢这样大大方方的认了,“哥哥你是魔怔了么?这是 分卷阅读146 阿姊呀,你们一母同胞,又怎能如此?” 他来来回回的打量兄姐,苏泽面沉似水,如玉被他揽着瑟瑟发抖,苏河见了恍然大悟,直冲过去想要将她拉开,冷不防被苏泽飞起一脚踹将出去。苏河跌坐在地,脑中一团乱麻,呆呆的问,“可是你强求阿姊的?阿姊,你莫怕,若是如此,我去寻母亲与舅舅替你讨回公道。” “河儿,你可伤着了?”如玉奔过去查看苏河,又对苏泽埋怨道:“你怎么下这样重的手!” “阿姊放心,他皮厚的很,我可伤不着他。”苏泽见不得如玉撇下他照管旁人,赶紧追过去扶她起身,又踢了苏河一脚,“起来!像什么样子!” “你怎么又……”如玉瞪他一眼,到底不想招惹苏泽不快,不敢再靠过去给苏河招祸,只好叫他们坐下说话,这事万万不能叫母亲知晓,唯有极力劝说苏河打消了这念头才行。 “河儿,你误会了。泽儿从不曾强求于我。”想起从小到大,她与苏泽经过重重艰险,见惯人心险恶,能看着他平安长大已是大幸,还有什么好去奢求的? 她望向苏泽,眼中满是眷恋。 本以为自己对他是血亲重过情爱,直到被苏河抱住,如玉才惊觉并非如此。除了泽儿,她再不愿与旁人这样亲近,不知不觉间,她对苏泽爱慕已深。若说这这枉顾人伦之情乃是上天注定,那么认了这命数又如何?总归不能徒留泽儿一人受苦。 如玉牵起苏泽的手,兄弟两个皆是一脸惊诧,“我虽是个无知妇人,却也知晓此事大逆不道,可是我这心里……已经容不下旁人。”如玉笑中带泪,“方才母亲向我询问婚配一事,不能令她如愿已是不孝,既然你已知晓,想来也瞒不得多久了。” 她朝着苏河跪倒,“是我不堪,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只得这样逼你……” “阿姊!”二人异口同声的打断她,苏泽出手甚快,直接将她抱在怀里。 那泪滴好似千斤重锤落在苏泽心头,令他闷痛不已,搂着她柔声说道:“此事自有我去同他说,你不必忧心,万事有我呢!” 再也顾不得自家傻弟弟还在一旁呆呆看着,苏泽低下头去轻吻红唇,不想却是尝到几滴苦咸的泪水,心中越发难受的紧。如玉被他们闹得羞臊不堪,奋力自苏泽怀中挣脱,这才让他拽着苏河的衣襟出了门。 如玉望着房门,泪眼迷离。 泽儿真傻呢,对她这样好,也不管值不值得,可她这样破败的身子,哪里能配的上他? 过了约有小半个时辰,兄弟二人才返还如玉房中,她早已等的坐立不安,见他二人归来立时迎了上去,“泽儿,你们……这是?” 这两人一瞧就是打了一架,一身衣裳滚的全是土,发髻都有些散乱,苏河更是走起路来一跛一跛的,他走进屋来,冲着如玉弯腰行礼,道:“阿姊,方才是我莽撞了,这事我不会向外说,只是你们这样不妥,我不能说服哥哥,也不能与你为难,只求此事莫要再被别人知晓,我,我走了。” “你就不能好好的同他说么?”望着他跛足而行,如玉颇为担忧。 苏泽却是不以为然,“能,不过我想打他一顿,便打了。他皮糙肉厚的不怕摔打,与其担心他,倒不如担心你自己。” 扳过她的肩头,苏泽痛心疾首的说道:“你可是不信我?为何又想自己担了这事?你那一跪哪里是求他?分明是杀我!阿姊,我再不是那等无力小儿,求你信我,我必能护你周全的。” “我不能呀!”如玉心中也不好过,“你要征战在外,又有那么些人追随,我怎能让你背上这样的名声?泽儿,你放了我,让我寻家庵堂修行去罢。” “不成,我舍不得。阿姊,你要舍了我么?莫说母亲他们还不知晓,便是知晓了又如何?说我左性也好,卑鄙也罢,若真知道了这事,他们反倒要替我们遮掩,当初生死困境之际你都不曾舍了我,难道要为几句人言弃我而去么?” 如玉被他说的左右为难,“可是,我,我,会害了你呀,你这样的堂堂男儿,怎能名声有损?” “那要看是何事了。”苏泽把如玉紧紧抱在怀中,亲吻她发顶的青丝,“阿姊许是不知,这大事……一旦做到极致,反倒没人再敢多说了。玉儿,求你信我,这事我自会处理妥当,出家那等诛心的话还是莫要再提了,往后我定会为你献上一个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求你……务必信我。” “天下女子最为尊贵的名份?那岂不是皇后娘娘么?你又说胡话……了……”说着说着如玉才觉出不对,她知道泽儿是要做大事的,却不知他想做的竟是这样大的事。她抓着苏泽的衣襟,小脸吓的煞白,问道:“你,你竟是要……这可怎么行,这是要抄家灭族的呀,泽儿,这事做不得!” “阿姊放心,我有分寸的。” 她仰着脸,直勾勾的望着自己,在苏泽看来这便是无声之约,正好低头与她亲吻,只要阿姊心中有他便已足够,余下的,便是他身为男儿的份内之事了。两人一番耳鬓厮磨,苏泽柔声问道:“阿姊方才说,除了我心中已是容不下旁人,可是当真?” 被他这样当面提起,虽说有些羞,但是如玉却不想再做隐瞒,毕竟人生苦短,不如珍取眼前。 她点点头,“我这样的人,连蒲草都比不过,你却偏要当个宝似的护着,叫我怎能不动心呢,我也是人,我也贪得呐。” “贪些才好,我就怕你不贪呢,要是清心寡欲的,我可要愁死了。阿姊,眼看就是晌午了,你一会好好用饭,下午再歇会子,我还有不少杂事尚未理清,等忙完了再来寻你。”苏泽出了门便径自去寻张松,一面走一面盘算,方才他与自己说的那些话,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 *********************************** 如玉牵起苏泽的手,兄弟两个皆是一脸惊诧。 苏泽:诶?阿姊突然这么主动! 苏河:诶?你有什么好吃惊的? 上一章的预告好像说错了,其实苏河这里不应该是撞破,这是苏泽自曝的…… 103、百零三章 局势乱人心错杂 一路行来,苏泽眉间紧锁,他与如玉说的轻巧,可这谋取天下的大事,哪能是那般容易的?母亲如今已动了为她操办亲事的心思,待 分卷阅读147 到明年他出了孝,怕是就要轮到他了。 天下之大,除了阿姊他无意迎娶旁人,如何推脱亲事就成了当务之急,总要寻个什么法子抵挡几年才好。思虑间到了张松的院子,两人相对而坐,开始为苏泽清算家产。 原来张松一直管着水寨中的来往营生,不论明暗黑白,每赚一笔银子他都心中有数,之后担心张秀母子无依无靠,便用私产又为他们置办了些产业,他本就对经营之事得心应手,几年下来也是收获颇丰。因他们本是一家,这些钱财自然也有苏泽一份,不知不觉间,他竟也是身家丰厚了。 不过苏泽无意去占母亲与弟弟的便宜,他们一个寡居,一个三年后也要成亲,能多攒下些家底总是好的,是以他对张松说出自己的意思,却换来张松一阵意味深长的端详。 将他上上下下看了半晌,张松才道:“这些年来,我也是看着你们兄弟长大成人的,你的性子我也能看出几分,你是个有心的,可要做大事,只凭清高是不成的,你要想清楚才是。” 心事被他说中,苏泽心头一凛,然而仔细回想起张松的言行,平时从未与他为难,今次极有可能是来示好的,想到此处苏泽又放下心来,起身朝他一揖,说道:“还请舅舅指教。” 张松屏退随侍一旁的小厮,与苏泽关起房门密谈,也不知这两人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苏泽出门之时不再眼含愁容,连步履间都轻快了不少。张松望着他离去,那背影极似苏权,看得他有些烦燥不安,直到苏泽出了院子,他才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豁出命去助他成事,苏权,你当如何谢我?” 许是命中该着,苏泽这里磕睡着,就有人送了枕头。成良前来回禀,京中有人带了信物来投,指名要见苏泽,那人嘴紧的很,除了这事旁的一概不肯多说。成良言语之间颇为担忧,总怕那人来者不善,苏泽听了反倒哈哈大笑,“放心,我不是这样容易就能暗算了去的,这条命可不只是我自己的!” 来日方长,他还要留着性命去宠爱阿姊呢! 来人是个身材劲瘦的汉子,见到苏泽并未行礼,两眼在他身上来回打量,那眼神似将苏泽待价而沽,极为放肆跋扈。苏泽不动声色的将这一切看在眼中,这人二十多岁年纪,身材劲瘦,步履稳健,应当也是习武之人,他敢独自前来水寨寻人,必定也是仗着艺高人胆大。 苏泽以眼神安抚一旁已起了杀心的成良,示意他稍安勿躁,沉声道:“在下苏泽,不知阁下前来,所为何事?” “吾名孙起,受昌安长公主殿下派遣,特来为苏家郎君送信。”那人昂首挺胸,神色居傲,活脱脱一只皇家鹰犬,“此乃长公主殿下亲笔所书,还请郎君过目。” 成良抢先一步接过书信,孙起见状面带讥笑,任凭他将那封信里里外外查了个遍,才将其送到苏泽手上。信中言明白家众人遇害,白靖荣下落不明,昌安长公主字字血泪,一面替白明山不值,一面又将辰砂骂了个彻底,说他是个忘恩负义的蛇蝎心肠,又迷得冯科对他言听计从,她一个妇道人家,即便身为公主之尊也讨不回公道,是以想要苏泽与她里应外合,斩除奸佞。事成之后许他高官厚禄,水寨众人也可归顺朝廷,不必再以贼寇之身立足。 苏泽看罢,将信转手交给成良,他面色肃然,道:“兹事体大,还需从长计议,还请阁下于客房之中稍作休整,待我等商议完毕再行告之。” “可。”孙起点点头,并未多说。 出了门来,成良跟在苏泽身后不住劝说:“那人神色邪肆,定然不是个善良之辈,郎君为何还要与他周旋?若是他存了歹意,伤到郎君如何是好?” 苏泽脚步未停,连声吩咐道:“你派人去查看一番,白家那事可是属实,消息之事最忌拖陈,若是前方早已尘埃落定,我等却还尚不自知,岂不是要坏了大事?这人的身世也派人去好好查探一番,有何不对急速来报。先将他留在客院,不许随意走动。” 成良领命而去,苏泽眼见天色已晚,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准备一会去见如玉,不想椅子还未坐热,成良又来通报,“又有人求见郎君,他亦自称乃是昌安长公主的信使,半路遇袭,信物又被人抢走,身上多处刀伤,怕是活不长了,郎君可要去看看?” 苏泽冷笑一声,起身便走,“走,看看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算盘!” 这人身形与孙起有几分相像,不过他身中数刀,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见了苏泽只来得及说了几句话便力竭而亡。成良命人将他带出去葬了,回首就见苏泽坐在一旁,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已是陷入沉思。 他等了一阵子,见苏泽并无开口的意思,这才斟酌着说道:“郎君,若是他所言不假,那孙起便极为可疑,只怕正是他伤了信使,抢走信物前来与郎君交涉,若是果真如此,还应趁早处置了他,免得为郎君招祸。再者说,那长公主的书信也来的蹊跷,白靖荣被我手刃,她便是再想里应外合也不当来找我们,毕竟是杀夫之仇,只怕这书信也是假的!” 苏泽听后不置可否,起身大步朝外走去,成良暗自长叹一声,只得紧紧跟随。两人来到陈昇处,苏河正巧也在屋内,只是有些局促不安,苏泽看在眼中也未多问,只是将今日之事一一告之。陈昇听后思量一番,似笑非笑的看着苏泽问道:“你待如何?” 苏泽眉梢一挑,嘴角噙起一抹坏笑,“不如将计就计!” 师徒两个四目相对,一同笑了起来,只是这意笑冷森森的瘆人,苏河与成良默默看着,只觉得阵阵发凉,这模样瞧着……怪吓人的! 不提这厢众儿郎如何算计,再说女眷那里也有不少烦心事。天色已晚,如玉刚刚用过晚饭,凤歌便来寻她。两人闲聊之际,凤歌眉头紧皱,心事颇重,如玉便叫小桃退出门外,悄声询问。 凤歌难得有些扭捏,两手搓弄着衣角想了半天,才道自己那月信已是晚了月余,她心里慌张,又不敢同别人说道,只得来寻如玉。起初如玉还当她是守孝太过劳累致使月事不准,哪知凤歌却是吞吞吐吐的说了她与苏河已通人事,着实将如玉吓了一跳。 她自己身子寒凉,子嗣之上极为艰难,也亏得如此,否则经了那么些个男子,只怕要生下好几个孩子来了。奸生之子总归见不得人,否则辰砂也不至于是那般心性,是以不能有孕对如玉来讲反倒成了幸事。 日子久了, 分卷阅读148 连她自己都忘了,这男女相合不只是欢愉,还有怀胎十月的后果。可是凤歌如今尚在孝中,便是成了亲的正经夫妻,孝中有子都是不好听的,更何况这二人并未婚嫁,若是真有了什么,凤歌哪里还有活路? 两人商议一番,除了去求连晶,再也寻不到别的办法。凤歌本是不愿的,这事叫婶婶知晓了,叔父自然也知晓了,她倒不怕什么,横竖当初做起那事来她自己也是愿意的,不过苏河怕是要被叔父打个半死了,每每想到此处,凤歌总是于心不忍。 只是这事再也拖不得,真等到月份大了,哪里还能藏的住? 如玉也被苏河气得不轻,恁大的人了,怎么还这样糊涂?他们早早订了亲事,凤歌迟早是要嫁与他的,为何这么些日子都等不得?如此行事不计后果,岂不是把凤歌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毁了?如玉脸上难得带了怒色,可是一旦听清原委,这怒色立时转为惨白。 她还当是苏河年轻气盛不懂事,这时才知一切祸根竟是在她身上,要不是当日她不知羞耻的被他撞见,又怎会好端端的生了那样的念头?凤歌也是个傻姑娘,只顾着一门心思顺应他,却忘了这世道对于女子总是更为苛责,一旦事发,苏河不过受些皮肉之苦,凤歌却是不死也要脱层皮的。 不久连晶被人请了来,如玉只说凤歌身子不爽利,方才发作了一回,也就没敢叫她挪动,只请了连晶前来相看。一番望闻问切之后,连晶说她这阵子守孝虚耗了元气,是以有些血亏,月事也见不顺,倒是并无大碍,夜间多睡会子也就没事了,连药都不必吃。这才让两人松了一口气。而后连晶又为如玉把了脉,她的身子倒是调养的不错,只是当初亏的大发了,还需再精心调养一段时日。 因怕如玉担心,连晶又好生劝慰一番,少则一年多则两载,总能调理好的,子嗣之事也有回转的余地,让她不必思虑过重。几人又闲聊一阵,因天色已晚便未再多呆,凤歌走时神色间颇为感激,这事虽然有惊,但总算无险,如玉也跟着放下心来,若是真有了身孕,便是她罪孽深重了。 送了两人出门,如玉坐在床上轻抚小腹,心想着便是治好了又如何,她总不能与泽儿诞育子嗣,自己的婚事可以寻了借口推搪,可是泽儿总是要娶妻生子的。她二人以血亲之躯暗渡陈仓已是有罪,再拦着他成婚生子,岂不是更加罪大恶极? 墨宝本在一旁睡着,听到她叹息便睁了一对水汪汪的小圆眼,绒球似的跑到她脚边卖乖,如玉见它这般可爱忍不住发笑,将它抱起来逗弄嘻笑。 罢了,一切随缘便是,能与泽儿多相处一日也是好的,今生有人这般真心待她已是不易,又何苦去想那些许多,不如就同墨宝一般,欢乐一日是一日罢。窗外月郎星稀,如玉望着北方沉沉的夜幕,心中五味杂陈。 她能想得通,只是不知那人……是否也能想得通呢? 京城孝女居中,思服命人备好晚膳,却见辰砂已然倒在床上睡了,他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神色贪婪的注视他的睡颜,猛然被辰砂抓住手腕,一把拽到床上,“官、官人?” ************************************ 下章放辰砂,你们等他好久了是吧! 明天有H的内容,但是我也不知道这个算是什么类型,BL还是BG?所以大家就当作小众猎奇向来看吧,虽然这种设定已经不新鲜了,但是我觉得它还是有存在必要的,特别是在肉文里面。 104、百零四章 自形秽辰砂弄情(双性H) 思服本是好心服侍,不想却被辰砂一把拉扯到床上。 自己是为何被官人买下又收作心腹的,思服大概能猜到些许,无非就是他长得比旁人都要秀气些,正巧入了官人的眼。他原本恨极了自己这副长相,男不男女不女的,但见到辰砂之后,恼恨却成了庆幸,若非如此,他又怎能跟随在官人身边呢? “官、官人?” 他问的战战兢兢,唯恐惹主子不快,辰砂却好似从未听到一般,翻身将他压在身下,以指尖描绘他的嘴唇,懒洋洋的问道:“你也是个清秀的,可曾上过主子的床?” “不、不曾,官人,求您放了小的罢?小的身子肮脏,只怕沾了官人的手。” 思服小脸通红,狭长的凤眼之内凝起水雾,辰砂见状反倒被勾起了兴味,纤长的手指顺着唇角渐渐向下游移,“那可不成,我是最怕脏的,你这毛病不改我可不要你了,说说,你是多久清洗一次的?” “小的,小的天天都洗,只不过……”思服夹紧双腿,他不敢也有几分不想挣扎,却是更怕官人将手伸到他那羞处去,可他这身子天生就是个下贱骚淫不争气的,惊惧之中那物事竟还是渐渐硬了。 辰砂轻笑,顺着他的肉茎来回逗弄,“既是天天洗又怕个什么?你这物事倒是……咦?这是什么?” 本该是一片平坦的会阴处却分外柔软,辰砂又是何等人,触手一摸便知不对,待要细看,思服却是一反常态,拼命挣扎起来。 “思服。”辰砂嗓音比平时低沉几分,语调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缠绵与魅惑,“你乖些,让我瞧瞧,你就不想我疼你么?” 着了魔一般,思服被他说的软成一团,虐杀白明山时的狠辣半分不剩,倒像个小羊羔似的红着脸任由主子摆弄。辰砂了然一笑,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不过也是个困于皮相的庸人罢了。他方才睡迷了,思服靠近时还当是玉儿回来了,直到将人压在身下,才明白那倩影不过是自己奢望一场。 那狠心的妮子不要他了。 不过思服这副扭捏的样子倒是有几分趣味,本是想要逗弄他一番,哪知道这裤子脱下来后,看到的竟是这么一副光景。 思服阳具不大,估摸只有四寸来长,色泽倒是粉嫩,只是那在小肉根下面竟是如同女儿一般长出一条小缝儿来,肉唇阴核皆在,分明就是将男女两副性器生生拼在一起,硬是装在了他身上,饶是辰砂见惯了男男女女,却还是被这等奇景震愣了。 “官人,求您莫要再看了,小的身子脏,怕污了您的眼呢!”思服流泪道。 眼见辰砂盯着自己那处一脸惊诧,思服哪还有什么旖旎的心思,除了羞也只剩耻,那样见不得人的物件都叫官人瞧了去,往后定是要厌恶自己了,老子娘都嫌他是孽胎,若是官 分卷阅读149 人也不要他了,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好好的哭个什么,活像我欺负了你似的。”辰砂笑着为他抹去眼泪,“想不到你竟是个全和人儿,这样的身子我幼年时在医书上看到过,还当是耸人听闻呢,不想却是真的,怪不得你比旁人秀气许多,原来也算是半个女儿身呢。” 拔开两片分外小巧的肉唇,辰砂偏着头打量,“你这小穴也是个淫浪的,我才看了两眼就湿透了,思服,你竟是对着主子犯起骚来了么?还有你这小鸡巴……”辰砂一手弄穴,一手套弄那小巧的阳具,“长得这样小,真能成事么?瞧瞧,你这浪货两头冒水,手都叫你弄湿了。” “我,我给官人弄干净。” 纤细白皙的少年跪于床上捧着辰砂的手指吸吮,他眼神迷醉,更为情动,马眼与小穴俱都淌下一缕银丝,那小嫩屌更是时不时的微微颤抖。 任由他如饥似渴的吸舔,与思服的意乱情迷相反,辰砂却是双眼清亮,心志丝毫未乱,以言语把思服挑弄得欲死欲仙。 “你这小浪货可是想要自荐枕席许久了?真当我不知道么,你那眼神浪的都要出流出水儿来了,我这手指头就这样好吃?” “好、好吃。”思服连连点头,急着表明忠心,“官人是小的全家的恩人,官人天仙一样的人物,官人无一处不好,小的能在官人身边服侍已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小的为官人做什么都是甘愿的。” “既然你如此忠心,我倒真有一件大事等你去做,你可愿意?” “愿意的,便是官人要了小人的命,小人也愿意的。”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人心险恶,难得有个你这样忠心的,我留着还来不及呢,又哪里能舍了你去?不过此事颇为凶险,若是大意,说不准真会小命不保,如此你也愿意么?” “小的是冤孽托生,亲爹娘都瞧不上眼,唯有官人待我亲厚。”说到此处,思服又红了脸,小声说道:“小的生是官人的人,死是官人的鬼,今生今世,死犹不悔。” 辰砂点点头,“好,过些日子我要你去洛河水寨,接应孙起,迎个人回来。” 他明白自己配不上官人,但听闻此言还是难免心头酸涩,“可是这里原先的主子?” 辰砂笑着摇头,“她不是别处的主子,她是你家夫人呢。”思服目光一黯低下头去,辰砂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怎的,醋了?” “不敢,小的哪敢生出那样大逆不道的心思,小的就是官人的狗,只要官人待我比踏雪狮子好些,小的就知足了。” “做甚说的这般可怜,倒是叫我不忍心了。”辰砂复又将手指探到思服穴中,就着那淫水抽插,“你这小屄可曾被男人操过?” 思服小脸涨的通红,两手用力抓着身下的褥子,呻吟道:“不……不曾有过……小的这身子从未给别人看过……嗯……官人……求您莫要弄了……我怕……我怕脏了您的手……啊……官人……那肉核……” “这肉核虽小了些,可是骚浪的紧,你这浪货可是时常自己捏弄它自渎的?” “我……我不……”思服眼中又见了泪,这样磨人的滋味,直要把他逼疯了去。 “说实话,你若骗我,休想我再碰你。”辰砂又去套弄他那小巧的肉根,逼问道:“快说,你可是常常背着旁人自己玩屌弄穴的贱货?” 思服已快达到极致,他身子青涩,怎能受得住辰砂的手段?辰砂用这样邪淫的言辞对他逼问羞辱,反倒激得他奴性更盛,直觉自己盼了许久的美梦终于成了真,哭喊着说出心中欲求。 “是,奴是贱货,奴每日里都要自己玩屌弄穴,奴做梦都想官人弄我,啊!求官人操我,操我的穴,官人弄我的鸡巴,官人,官人!”思服淫叫之声越发高亢,辰砂面带冷笑,两手动个不停,直到那小巧的肉根射出股股精水,小穴也喷出一道水柱才肯罢手。 “上下一同喷发也是一道奇景了,你这小浪货倒是好命,反倒要你家官人来伺候你呢。”辰砂两手都沾了他的鲜精浪水,思服见状吓了一跳,强撑着身子爬起来想要为他清理,却被辰砂制止,“罢了,我自己来就是,不用你伺候。只要能安然将你家主母接回来,到时有的是你的好处,你可懂了?” 思服红着脸领命而去,急忙命人收拾屋子。辰砂越发喜洁,便是留宿宫中,回来也要好生清洗一番,旁人更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得,此番沾了思服的污物,更是恨不得洗掉一层皮下来。打理干净之后,辰砂凝望南方,自从如玉出走,他便忍不住自嫌自弃,总想着她会舍了他,必定是嫌他不堪。 可他并无根基人脉,又是肮脏出身,除了以色侍人全无出头之法,不行此道,难不成要他一辈子被人压在身上下么?苏泽那小子一落生便是顺风顺水,又哪知他的苦处?他在如玉面前装乖卖巧,不过是仗着身份,可是即便姐弟再亲,还能越过夫妻去?凭什么铁了心的要拆散他们?玉儿又为何扔下他走了呢? 不对,玉儿是被苏泽那厮强行带走的! 是了,一切皆是苏泽棒打鸳鸯,是他见不得他们夫妻安好,既然如此,只要将他除去便可换得如玉回心转意,只要苏泽身死,玉儿没了旁的牵挂,自然会与他再续前缘。亏了苏泽已经落草为寇,只要平叛剿匪之时能将他斩于马下,便是他功夫再好,也是必死无疑,况且死于乱军之中……总不能再来怪他罢? 辰砂有了盘算,心中快慰非常,下手也就越发狠厉。冯科对他百依百顺,朝中官员皆要避其锋芒,辰砂一时风头无两。因他事务繁忙,留宿宫中之事越来越少,冯科每日下了朝,倍感孤寂,只靠处理政事排解,无奈举国上下积弊甚多,总要忙至深夜方能稍事休息,日子久了难免体力不支。 冯科想起辰砂曾给他一种提神的药丸,一日下朝之后向他索要,哪知辰砂却以‘是药三分毒’为由劝诫他莫要多用,知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子,冯科被拂了面子不仅不恼,反而越发爱重辰砂,倒是他身边的内侍黄二是个有手段的,也不知从何处寻得了那药丸子,偷偷献到他手上。 只是这药有个不好言说的短处,那便是阳亢。 百官提起他虽然口称圣人,可是冯科自己知晓,他也不过是一凡夫俗子,哪里真当得圣人?每每服药过后,那龙根直挺挺的立着,哪怕真是圣人也无心他事,唯有泄了这邪 分卷阅读150 火才是,可是自从与辰砂相好之后,他对女子就没了兴味,索性提拔几个面容清秀的侍卫留在殿中寻欢作乐。宫中人多口杂,哪有真正不透风的墙?这事就慢慢传了出去,又是一场亲者痛而仇者快。 昏君只好男色,无心朝政,朝廷气数将尽,英主不日而出。 此话好似一夜春风,瞬间传遍大江南北,引得多方豪强趁势而起,此番再不是往日那般,打着自保的旗号行私利之事,而是明目张胆的反了。朝廷与叛军以长江天险为界,南北分庭抗礼,一时间英豪能人辈出,朝廷势微,若是不能力挽狂澜…… 唯有改朝换代。 *********************************** 说说这章的H吧。关于人的性别呢,其实可以分为好几种,从生物学的角度上来看,大致就是男女两种,但是细分之下还双性和无性。 而双性又包括男性假两性畸形、女性假两性畸形和真两性畸形,这三类下面还有更细的分类。具体的分类方式要看染色体、性腺和外生殖器等等,思服属于最后一种,真两性人。(我一直觉得畸形这个说法不好,有歧视的成分,但它确实是基因异变,少数派注定是弱势群体,这个目前真没法解决。) 无性是另外一个类别,比如先天的性腺不发育,或者人为阉割(比如黄二),前者的情况少之又少,后者在现代社会也基本绝迹,但是毕竟都存在过,而且确实也有不少能耐人在里头。 好像扯远了,总之生理异常会导致心理异常,所以思服也是个不正常的。 最后再唠叨一句染色体的性别分类,大家都知道XX是女,XY是男,现在染色体性别分类法就是看你是不是有Y染色体,只有要就是男性。所以可能你的生理心理都是女人,但保不齐就有Y染色体,然后就会被判定成男人…… 还有一部分男人的染色体会突变成XYY,等于比一般人阳刚一倍,包括体型壮硕,暴躁易怒,还有可能智力较低,苏河的人设采取了其中一部分,不是全部,其实也没那么傻…… 105、百零五章 展情浓梦魇惊魂 近日来苏河很是愁苦,知晓了兄长与阿姊之事令他极为烦忧,一来盼着二人能想个明白,休要再行这等乱伦之事,二来夜间春梦勃发,身边的女子一会是凤歌,一会又换成了阿姊,有时更是两女共侍一夫,这等羞人的梦境屡屡令他遗精在床,床单被褥总要搓洗,致使他那贴身的小厮脸色越发怪异,恨不得远远的躲着才好,苏河对此也是哭笑不得,他又不好男色! 他胸中郁结,越想越是没个头绪,干脆去了马场,实指望与爱马跑上一程,好好发散发散。可惜他从不是料事如神之人,人算向来不如天算,一进门就瞧见那极是碍眼的光景,意气更是难平。 惊雷通体漆黑,毛光油亮,比他的赛风更为神骏张扬,可惜它只认哥哥,旁人极少得以近身。而此时阿姊竟能站在惊雷身边,那细白的小手抚在它身上,令他觉得一阵晃眼。 这畜生倒是通人性!为哄主子顺心,脸面都不要了,你的傲气呢? 他黑着张脸,苏泽见到也当未见,依旧端坐马上与如玉谈笑,几人离得较远,苏泽又有意压低了声音对如玉说了句什么,她呆头呆脑的又靠近了些,直到苏泽忽的俯下身来与她亲吻。 一个是鲜衣怒马的英挺男子,一个是人比花娇的柔顺姑娘,在苏河与早就等在一旁的成良看来,这两人分外扎眼,又分外的……般配。 苏泽右手控缰,左手揽住如玉的腰肢令她与自己更为亲近。惊雷高大,他需得将身子贴伏于马背才能一亲芳泽,阿姊的红唇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幽香,常常令他不可自拔,今日亦是如此,哪怕他的本意乃是震慑那不远处的两个看客。 “泽儿,快放了我,小心叫人看见呢。”如玉背对苏河与成良,犹不知晓这番亲近早被人看了去,只顾红着脸推他。 泽儿也是越发大胆了,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也能如此么?倘若被人瞧见,他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怕什么。”苏泽扫了眼呆若木鸡那的两人,一语双关道:“此处又没旁人,阿姊难得出来散心,我带你共骑可好?”揽着她的纤腰猛然发力,如玉只觉的一阵晕眩,再睁开眼已是侧坐马上,整个身子都靠在苏泽怀里。 她小心翼翼的探头向下望去,只在下面看着倒还不显,怎的坐到惊雷身上就这样高了?她难掩惊奇,两手抓着苏泽的衣袖四处打量,一抬眼就见到不远处的两人。成良已是面色微红,见她望来立时低下头去,苏河则是眉头紧皱,看着她欲言又止。 想到方才之事都被他们瞧了去,如玉羞愧难当,一头扎到苏泽怀里不敢露面,既然躲不开,唯有藏起来,泽儿太坏,明知他们在场还要这样胡来! “阿姊可是羞了?” 如玉也不答话,只在他手臂上轻轻一拧,猫儿似的力道非旦不痛,反倒勾得苏泽心痒。他连声轻笑,胸膛起伏间弄得如玉连耳朵都羞红了去。施威过后,苏泽策马而行,只对那心思各异的两人扔下一句话,“你们在此稍候,我去去就来。” 一骑绝尘而去,苏河也不知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转而看向成良,见他也是望着远处飞扬的尘烟眉心紧皱,大概是被哥哥这等旁若无人吓到了。 “咦,那可是苏家大郎?怎的马上还带了个女子?” 孙起不知何时来到两人身旁,成良与苏河俱是一惊,他们太过大意了,任人走到身旁也未察觉,若是他存着杀心,只怕如今已经丢了性命。 知晓他是探子,这两人对他都无甚好感,成良更是对他厌恶至极,“阁下是客,还是莫要过多打探主家私事为好。” 孙起一声冷笑,“既知我是客,将我软禁此处便是你们的待客之道么?你又不是主子,我也不与你说道,苏家二郎,我只问你,何时出兵相助长公主殿下?” “兵车未动,粮草先行,这又不是一时半会便能安排妥当的事,哪有说动就动的,孙大哥还是稍安勿燥,你奔波日久,正好休整一段时日不是更好?”苏河也是粗中有细的,自家人与旁人的探子自是不可相提并论,为了不使孙起轻举妄动,总要尽力将他安抚一段时日才好,“兄长稍后便会回返,孙大哥既是来了,不如就与我二人稍等片刻。” 分卷阅读151 “贵寨真乃宝地,还能带着女眷到处嬉戏呢!亏我还当苏家大郎真是个胸怀天下,光明磊落的,如今看来不过是讹传而已。只是我瞧着那小娘子倒是有些面善,莫非是哪处馆子里的魁首?”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成良心头火起,听到他诋毁如玉,终是按捺不住提拳与他战在一处。孙起确是个练家子,身手也是了得,不过比起成良终是差了一分。他也是勤学苦练的,可成良却是日日想着报仇雪恨,不要命的操练自己,孙起便是输了,也不冤枉。 苏河自两人动手便一直瞧着,见到成良占了上风,便未曾出手。孙起见打他不过,也不肯吃这前眼亏,自己告了饶,心里却难免恨上了成良。 富贵险中求,他投了辰砂就是为求高官厚禄的,他家主子瞧着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那手段却是极为狠辣的,他自认也是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可对上辰砂,立时没了气势。如今他妻儿老少全在京中,稍有不慎,莫说升官发财,只怕连一家人的性命都要赔进去,是以他不敢出错。 不过,这成良又是个什么东西?他也不过是苏泽身边的一条狗,凭什么能得主子善待?而自己几次三番潜入水寨,却从未得过一句嘉奖? 另一方,将如玉送回荷清阁,苏泽便急匆匆的要走,她自知不懂军国大事,也不敢拖累他,只是温言嘱咐他莫要累坏了身子。此时如玉脸上红晕未退,苏泽又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悄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惹得她更为娇羞,这才大笑而去。 如玉捂着脸进了屋子,就见墨宝摇着尾巴迎出来,见到如玉令它欢欣不已,围着她的脚边转了几圈,忽得从嘴里掉出一块玉坠…… 如意云纹! 这东西怎么会在它嘴里?如玉摩挲着玉坠百感交集,喃喃说道:“辰砂哥哥……” 三更过后,苏泽才悄悄的回到如玉屋里,这几日孙起在寨中有些不安分,那两万多军士每日的口粮也不是小数。骑兵为保其机动,至少要有替马,而每匹战马又要配两个饲理的仆役,这人吃马嚼的终归不是小数,往后难免也要以战养战,这起事之期便不可拖延太久,只是一旦开战,又要与阿姊分离,想到此事他便心惊肉跳,总觉得这其中怕要多生事端。 他坐于床边,静静望着她安睡,忽得就见她眉头紧皱,眼角滑下一泪滴来,苏泽看得心疼,抱着她柔声问道:“玉儿,阿姊?可是魇着了?” 自从来到水寨,她极少再有恶梦,今日怕是因着那玉坠,是以才做了那样一个梦。 梦中辰砂与苏泽对峙而立,两人面色沉肃,剑拔弩张。如玉怕他们两败俱伤,扑上前去左右劝说,可是这两人都对她置之不理,不知怎的,再一抬眼就见他二人皆被绑于刑台之上,白明山斥令斩杀一人,白靖荣手握寒光闪闪的大刀,笑着问她,“念在表妹与我恩爱一场的份上,今日便准你救走一个,不过你只得救一个,另一个便要人头落地,表妹可要想好了。” 这要怎么救? 泽儿是万万不能遇险的,而对辰砂……也不能狠心任他去死,她只好跪伏在地,流泪相求,不知何时她的身边围满了人,那些男男女女身材高大,将她圈在其中,指着她破口大骂。 “淫妇、贱人、祸水、害死父亲、连累兄弟谋反。” 林进挤出人群,枯瘦的手指戳在她身上,分外的疼。 “你这蛇蝎心肠的贱妇,我儿对你那般痴情,你却要害得他英年早逝!” 浅烟扑到她身旁尖声痛哭,“玉姐儿,我用性命为你们换了条生路,你却引着泽哥儿乱了人伦么?你这骚浪的身子,不是我家夫人所出,你就是个没人要的野种,你就是个祸胎!” 突然,身子猛得被人提起,成良面无表情的立在她身后,掏出个硕大的肉棒当着众人的面入到她的穴中,“你这婊子害死我哥哥,你这处就是个吃人的死穴,生生将我哥哥折在里头,今日我便操死你为我哥哥偿命!” 白明山也凑过来托着她的头,将那入珠怪屌强插到她嘴里,一面顶弄一面说道:“我儿好狠的心,舅舅白操了你那么多回么?你有了那年轻力壮的哥儿,就把舅舅忘了么?今日我非要绝了你这念想,这二人全要死在你眼前!” 如玉被他们按着,身子一分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瞧着两把大刀架在苏泽与辰砂颈间,白靖荣与白靖萱一齐举起手中利刃,用力向下砍去。 “泽儿,辰砂哥哥,是我不好,都是我害的,是我害了你们!”如玉抱着苏泽大哭,两手环着他的背,用力甚大,使得苏泽都有些疼,只是这疼却比心痛要差的远了。 见她痛哭,苏泽恨不得能以身受,只是这里面又有辰砂什么事来?可她这样难过,苏泽又舍不得逼问,只好轻声细语的哄着,直到如玉渐渐平复,这才啄了口红唇,问道:“阿姊梦见什么,竟是吓成这副样子?你若愿意说,我便仔细听着,只要解了这心结,往后也就不再怕了。” 如玉也知梦中之事做不得准,可那声声指责竟是化作凌迟之痛,令她不堪承受。泽儿的确已然长大,替她撑起一片天来,如玉爱他信他,此时又是害怕的紧,便窝在他怀里将梦境说了,只是略过了对她的侵犯。 哪知苏泽听后沉默半晌,只抓着一件事问道:“我与他……你不知该救哪个?” 觉出苏泽语气不善,如玉期期艾艾的说:“不,不是的,我,若是果真如此,我,我定是要救你的,只是,辰砂哥哥,他,他也是个苦命的……” “你仍是放不下他!” 苏泽缓缓放开如玉,眸中怒火难抑,他双拳紧攥,额角青筋迸起,咬牙挤出一句话来,大步离去。 他说:“阿姊早些休息,我若留在此处……怕会伤了你。” 106、百零六章 再欢爱苏泽诱宠(H) 情之一字,总是不可捉摸。 苏泽出了屋子并未走远,心想只要阿姊叫他一声,他便立时飞奔回去,可惜他在院中站了许久,直到深秋露水打湿了发丝,仍是未能等来佳人回应,最终只得垂头丧气的离去,留下如玉在屋内倚门垂泪,不胜悲凉。 直到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如玉才踉跄着追出门去,泽儿那样心痛,她又能好过到哪去?只是姐弟相合毕竟有伤天伦,经由方才的梦境一激,她更是没了胆量,若能因此让泽儿对她断了情思,未尝不是一 分卷阅读152 条出路。 只不过她从不能舍下苏泽,眼睁睁的看他走远已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直到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如玉刚刚行至院中,还未站稳,就被揽入一个宽厚的怀抱之中。 “可算让我等着了,还当你不要我了呢。”苏泽不知怎的绕到她身后,长臂轻舒揽她入怀,“方才是我不好,一听你提起他便气昏了头,自出门起就后悔不迭,可是阿姊好狠的心,竟然让我等了这样久。” 如玉泪眼迷蒙的靠在他怀中小声说道:“我梦到爹爹了,他不肯理我呢,定是因我勾着你做了那事,我便想着,若是能就此断了也好……” 未等她说完,苏泽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回屋内。如玉落到大床之上,一抬头就见到苏泽阴沉着脸,有些忐忑的问,“泽儿,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苏泽气极反笑,“傻玉儿,这都看不出来么?自然是要干你呀!” 衣裳被撕了个粉碎,那雄壮之物一挺而入,苏泽气势骇人,如玉被他按在身下动弹不得,本是最怕被人用强的,可此时她像个俘虏一般被他狂顶猛入,竟是立刻便动了情,穴中春水格外丰沛,交合之处发出阵阵水响。 “阿姊你瞧。”苏泽扶她坐起,令她看着两人性器相交之处,“你这小屄咬着弟弟的鸡巴不放呢!你被亲弟弟入了穴,这乱伦之事已是坐实了,哪怕是断了,你今生也洗脱不得,还不如敞开心胸好好待我,瞧你这小淫核硬的……” “别……泽儿……别捏人家的小核……啊……它受不得。” “捏了阿姊才爽利呀!”他一面挑弄那越发硬挺的淫核,腰身挺弄的力道十足,“每次捏了它,你那小屄都将弟弟的鸡巴咬的更紧呢,咝,轻着些,你要将我夹断了么?” 硕大的阳物在她穴间出入,那水穴光洁一片,两片肉唇更显得水润光泽,粉嘟嘟的夹弄着弟弟的肉棒,激的苏泽都红了眼,每次都是尽根抽出,带出缕缕春水,再没顶插入,引起阵阵娇啼。 “泽儿……轻些……你要弄……死我了!” 莺语娇吟声被他顶得支离破碎。 “是我操的狠了还是你这水穴太小?阿姊,你也太过清瘦了,隔着肚子都能瞧见弟弟在操你呢!”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见小腹上随着他的插弄鼓起一道肉凸,苏泽看着有趣,按揉那处,两人俱是呻吟不止,如玉更是被那大龟头碾得立时登顶,颤抖着喷出数道阴精,打湿了彼此的身子。 苏泽俯身吻她,这次不似之前的柔情似水,他霸道之极,唇舌之间仿佛成了沙场征战,他是意气风发的少年将军,披坚执锐,将她击得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如玉情潮正猛,苏泽放开阿姊的红唇,坏心眼的挤兑她,“阿姊,让弟弟操着就这样爽利么?淫水都喷出来了,骚姐姐,可愿亲弟弟操你?” “愿……愿意的……泽儿……我舍不得你……可是我……我怕……怕爹爹怪我。”情潮卷过四肢百骸,她说的有气无力,想起梦中爹爹的眼神,眼角又挂了泪。 “怪你什么呢?” 苏泽将她整个护在身下,轻吻她的面颊,“是我强你的,从头至尾都是我强要了你,父亲便是要怪,也怪不到你头上。是我先有了不该有的心思,是我想方设法的得了你的身子,父亲恨也好怨也罢,总要等我死了再由他发落。可是,只要我活一日,便要霸占你一日,将你困在身边,每日叫人瞧着我强你操你,玉儿,我想生生操哭了你呢!” 他将罪责一肩担了,如玉本是听得心中绞痛,怜惜他的痴,感慕他的情,可这坏人越说越不对味,怎的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正要溢出的泪珠被他说得生生憋了回去,如玉娇嗔道:“我才知道你是这样没皮没脸的,什么坏话都说得出口!” 他尚于懵懂之年就被林进教了许多荦话,偏偏他又是个博闻强记的,当初不懂何意,只是生生记了下来,如今倒是全派上了用场,调笑道:“你这骚浪的小娘子,嘴上说着羞,下面那张小嘴却将我吮得更紧,可见你也是个假正经的,合该让我施以乱棍之刑。” 苏泽故作恶霸之态,如玉起身要逃,果不其然又被他拦腰抱了回来,两人笑闹成一团,也不知是谁碰翻了软枕,正好露出她藏在下面的玉坠来。 苏泽立时阴沉了脸,捏着它问道:“我当是派人将它送回京中了,这东西又怎会在你床上?” “我,我也不知,今日回来就见墨宝叼着它玩耍,我怕墨宝不知事将它吞了,就先收着,本想等你来了就给你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近低不可闻。 苏泽面色晦暗,陷入沉思。 这东西他骗阿姊已经命人送回京中,其实却是随手扔到一处水路之中,若说是谁家小儿嬉闹之际误打误撞的摸了出来,他自是不信的,这玉坠成色极佳,任谁捡了也不会轻易送人,更不会瞒着他的人费尽力心将其送到荷清阁来…… 阿姊身边有内鬼,是谁? “泽儿,我真没动别的心思,你莫要生气可好?”如玉这被他这一言不发的模样吓到,小心翼翼的凑过来问他。 他将这院子里的丫环都想了一遍,一时间也想不出有谁不对。旁的女子在他眼中如同无物,更有甚者连名字都叫不上来,又能想出什么?可那玉坠如梗在喉,刚刚的快意温情全都叫这东西压了个没影,他气愤不已,醋都要淹了心,一把握住如玉的奶儿将她按倒在床。 “他有什么好,叫你这样念念不忘的?是了,他是小倌娈宠出身,讨人欢心的法子必是层出不穷的,阿姊定是嫌我不解风情罢?”他也不听如玉争辩,只管挺着那粗长的肉棒顶进她穴中,大力夯动之下,入得她连连尖叫。 “泽儿……疼……好疼……” 苏泽酸的两眼冒火,有心不管不顾操得她哭喊求饶,可是…… 终究舍不得! 他颓然倒在如玉身上,闷声道:“阿姊,我更疼,心疼。我有哪处不好,你说了我必会改的,可你要是再想着他,我怕是要失心疯了,真到那时我也不知会做出何等事来。” 他二人鲜少提起辰砂,如玉更是从未见过苏泽这样示弱,他总是野马一般居傲,哪怕有意作小伏低,也不过是哄她开心,哪会这样自苦。如玉见他如此顿时慌了阵脚,对他所说的心疼也是身 分卷阅读153 感同受。 见他如此,她也是心疼的。 苏泽埋首在她肩窝,不肯抬头,如玉也不勉强,一手搂着他的背,一手轻抚他的头,“你休要多想,不论为的什么,他毕竟是救了我一命,出孝之后若不是有他在,我定然又要被白家人掳回去了,真到了那等地步,我怕是也活不到如今,这样说起来,他算是救了我两回呢。不过,爹爹到底是没了,我与他今生无缘,但他对我的好也不全是作假。他已受了不少苦,如今好容易不必再受人强权,我只求他不要因我而死也就是了,别的想法却是没有的。” “我不信,阿姊骗我,每次入来你都要喊疼,你就是嫌弃我。” 怎么又说道那事上去了? 如玉被他气得无奈,又不忍见他伤心,只好忍着臊劝说:“不是我……嫌你不好,只是你那……你那处着实太大,初初入来总是又涨又疼的,实在有些吃不消呢。” “可又不是我要长成这样大的。”苏泽终于摸到了路子,只要装的可怜些,阿姊必会如了他的意,至于内鬼一事自然有他料理,阿姊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怎能让她为此神伤?不过眼下,总要好好补偿他一番才好! 是以,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吸吮着她的耳珠,坏笑道:“那阿姊教我罢,如何才能不让你疼呢?” “这……” 如玉两腿叉开,骑跨在苏泽身上,那满肚子坏水的弟弟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的望着她,“阿姊可要好生教教我,不然将来受苦的也是你呀,不过你不必顾忌我,被你骑在身下我也是乐意的。” 她说了什么,怎么就如此了呢? 如玉仍是有些迷茫,不知他刚刚还气成那样,怎么一下子就换了个人似的,别的倒还好说些,只是……这样羞人的事,真的要她来做么? “阿姊还在等什么,再等下去天都要亮了,唉,你果然还是嫌弃我!” 许是上辈子的冤孽,如玉最见不得他皱眉,一看他又要自怨自艾,急忙蹲下身去,扶住那昂首挺立的凶器便要坐下去,苏泽却是出声阻拦,“等等,阿姊不是要教导我么?怎能就这样一言不发的就坐下去了?” 贝齿轻咬下唇,如玉又羞又恨的瞪他一眼,嗫嚅道:“你这坏人,非要这样羞我!” 苏泽笑的像只偷了鱼的猫儿,“阿姊错怪我了,我爱你还来不及,哪里会羞你!好玉儿,看在我这样可怜的份上,你就要了我罢!” “嗯……”头回遇到男子在这欢好之时示弱,情焰欲火猛的升腾而起。 高大英挺的男子躺在她身下等她宠幸,这滋味竟是格外的勾人!一缕春水自她穴中滑下,正巧滴落在那红润的大龟头上,如玉仗着胆子用它磨蹭自己的阴核,溢出阵阵呻吟。 “啊……泽儿……这样好美呢……”像是引诱凡人与她欢好的妖女,如玉媚眼如丝,红唇微张,长发披散,硕乳轻摇,扶着弟弟的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就是这样……轻轻地……入进来……啊……泽儿……泽儿的鸡巴……啊……好大……好涨呐!” *************************************** 下一章如玉翻身做主,甜蜜肉。 苏泽(已躺平):求蹂躏! 辰砂(咬手绢):我也要! 107、百零七章 得趣味如玉引火(H) “啊……好深……要顶要子宫了……泽儿……我在弄你呢!” 苏泽闷哼出声,“操罢,我整个人都是你的,随你弄来,阿姊,求你快些,这样慢吞吞的好生磨人呢!” “偏不!”如玉似只小狐笑的狡狯可爱,依旧款摆纤腰,慢慢起落,“我求你时你都不理我的……今日我也……不理你……嗯……好舒服呢……泽儿你瞧……我在吞着你的东西呢!” 每次起落,那硕大的龟头棱子都要自她穴中刮出丝丝淫水儿来,直把青筋盘绕的棒身涂的莹润透亮,如玉穴儿光洁,坐到弟弟漆黑的茅草上更显得娇嫩可人,而那鼓涨而出的阴核也被刺得阵阵酥痒,“啊……淫核好痒……好泽儿……快给我揉揉呀!” “偏不!”苏泽学着她的调调与她笑闹,“今日不是阿姊说了算的么?我还等着你大逞淫威,好将我收服于胯下呢,怎的女将军这就不成了么?原来也是个银样镴枪头!再这般不经用,我可要反客为主了!” “坏人……我自己来就是……往后再不求你!”如玉一手按在苏泽胸口,一手抚弄自己勃发而起的淫核。那处本就最是敏感,如此一来快感更甚,直教她穴儿吸的更紧,“唔……好硬……泽儿的大鸡巴好硬呐……我要不成了……好泽儿……你动一动呀!” “刚说了往后再不求我的,你这小淫娃,好没记性!” 苏泽绝没有自己说的这等云淡风清,他也忍得极为辛苦。 阿姊的小屄越吸越紧,玉道内峰峦沟壑层层叠叠,来回套弄之下使他如置云端,极为爽利,加之眼前一片春情美景,如玉放浪的玩弄自身,只是看着都要血脉偾张,此时稍有不慎都要被她吸出精来,堂堂男子汉大丈夫,怎能被个小娘子骑得丢了精去? 可如玉却是得了趣味,越想越觉得那女将军的称呼有趣的紧,苏泽又乖驯的躺在她身下,仿佛真能指掌大权一般,竟是罕见的淫性大发起来。她回手照着苏泽紧绷挺翘臀肉打了一巴掌,娇蛮的说道:“你这马儿好不听话,我既是女将军,你怎的还不从呢?快些动动,不许偷懒!”说着又连连打了他几下。 苏泽……傻了。 目瞪口呆的望着她。 他这是……被阿姊打了屁股? 阿姊?他的阿姊?这是他的阿姊? 显然这副呆相取悦了如玉,她笑如银铃,伸出两指去捏弄他的乳头,“你这坏马儿也有今天?方才装可怜的吓我,真当我看不出来么?你不是要我教你么,好呀,今儿个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不可!” 如玉有意学着他的样子漾起一抹坏笑,可是她眉眼娇柔,笑起来全然没有恶相,反是俏皮可人,惹得她体内那硕大的情根微微一抖。 顺着自己的后腰探下手去,一把握住两个浑圆的肉卵,她动作轻柔,指尖按抚着肉袋,好似清风过境,令苏泽呻吟出声,“咝……阿姊,好阿姊,别闹, 分卷阅读154 再闹下去我要不行了,我动,我动还不成么?” “不成!说不动的是你,要动的也是你,你这马儿怎就这么不好伺候呢?你想动,我偏不要你动来!” 终于能拿他挤兑自己的话来气他,如玉骑在他身上畅快无比,想到苏泽纵马的样子,也学着他两腿一夹,用力向下一坐,娇喝道:“驾!马儿不许偷懒,啊……” 她一时性起坐的太深,被大龟头顶得身子酥软,便忍不住迁怒,变本加厉的玩弄弟弟的子孙袋。 苏泽总算是知晓了何为‘自作孽,不可活’,此刻真是欲哭无泪,“阿姊,玉儿,将军,您到底是要我如何呀?求您饶了小的罢,不成了,再弄下去真个要射出来了!” 其实如玉也累,她折腾半晌,早就出了一身香汗,此时也是腰酸腿软,若不是瞧着苏泽这委屈的模样甚是有趣,只怕早就滑下去了。不过这女子在上也有个好处,她累了,只消坐着不动就是,至于穴中埋着的粗壮物事…… 想到苏泽总是比她难挨些,也就忍了。 自从知晓人事以来,屡屡逃不过被人按着强入,不论何等姿势总是她处于弱势,今日难得高高在上,自然分外新奇,更何况苏泽也没少用些羞人的手段整治她,此时不反,更待何时? 她坐在苏泽身上,虽是不再套动,但扭腰摆臀总是不碍的,随着那大鸡巴在她穴中碾磨,如玉竟觉得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缠绵更为温柔和美,不过她却不想轻易的放过苏泽,谁让他当初变着法子的欺负她? 她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坏马儿,你伸手做什么?是要摸我的奶子么?”如玉拦住苏泽的手,魅惑道:“只要你说自己是大公马,我就让你摸。” 苏泽这会儿终于缓过神来,若是说淫话助兴,阿姊再如何也比过不他。 眉梢一挑,更为露骨的说道:“好阿姊,大将军,您让小的摸摸罢,将军这奶子又大又嫩的,好骚浪呢!军中的兄弟何止想摸,还想撕了你的衣服吃奶呢,我们人多,一人口也能把你这奶子嘬得又红又肿的,到时将军挺着两个硬起的小奶头,骑在马上露出小屄来……” “泽儿!”如玉被他说得穴中一紧,险些丢了身子,“你……没羞没臊的……浑说。” 苏泽露出一脸真真正正的坏笑,“何止浑说,我还要浑做呢!” 他腰间用力,瞬时翻身而起,如玉惊呼一声又被他压到身下,心知这次怕是不能善了,吓得闭紧双眼等着承受那番狂骤雨,不想却听苏泽柔声问道:“阿姊为何闭着眼,可是怕我要的狠了?” 如玉也没了方才的气势,嘟着小嘴儿怯生生的点点头,苏泽见状笑的极尽温柔,与她亲吻一番,说:“阿姊莫怕!” 他扶着如玉四肢着地,跪爬在他身前,把那水盈盈的小穴对准自己的那杆长枪,这才阴恻恻的说了句,“你怕也没用了!” 劲腰一挺,长枪直捣黄龙。 “呀……好深……泽儿……啊……慢些……我不……成了……要泄了。” “泽儿是哪个?我是大公马呢!”苏泽在她背上亲吻舔舐,偏偏她连背后都比常人易感,被他唇舌一番撩拔,穴间淫水更是绵绵不绝。 俯在她耳边沉声道:“您这样威猛的女将军怎么就被个大公马操了穴了呢?马儿的屌可还得用?将军这小屄里的水儿都要成灾了,可是叫我操的快活了?” “泽儿……休要再说……好羞人呢!” 苏泽玩弄她的淫核,又沾了不少淫水在手上,而后将手指探入她口中。如玉快感更甚,眼看便要登顶,此时格外顺从的由着他捉弄,长指被她含到口中吸吮,仿佛疼爱肉棒一般轻柔舔吸。 “才知道羞么?方才是谁骑着我喊‘驾’的?我才知道阿姊也是精于骑射的,能把男人骑射了去呢!”苏泽淫话不绝,捏弄阴核戏耍乳尖,如玉本就已是强弩之末,被他这样一激,彻底泄了身子。 “求你快别说了……泽儿……我要不行……呀!” 情欲滔天,再次将她吞没,躬身抽搐一阵过后,她身子一软瘫在弟弟怀里。 “阿姊又到了?这可不好,你总是扔下我独自快活,我这马鞭伺候了你半晌,可是一次爽利也没得过呢,轮也该轮到我了罢?” 胯下凶器狰狞,已是涨到发痛,抬起她的腿儿扛在自己肩上,他便开始大力征伐,如玉本是尚在余韵之中,又被他这样大力抽操,简直如同泄口的河闸,阴精连绵不尽的股股喷出。苏泽瞧着性致更高,每次冲锋都要把着她腰用力撞向自己,他天赋异禀,那阳物既粗且长,直入得小娇娃欲仙欲死。 如此生生挨了百余抽,如玉才在高潮迭起中受了弟弟的精水,他气血喷张,体热异常,那精水也是熨得她暖融融热乎乎的。 真乃是…… 情至浓时兴更高,郎情妾意雨露娇,缠绵悱恻有时尽,水乳交融痴难逃。 如玉靠在弟弟怀中娇喘阵阵,苏泽仍不老实,两指拟作小人的两条短腿,一步一步的攀上乳峰,看着那乳肉在他手下微弹,苏泽笑道:“我要是能将身子缩到这般大小,定然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到时我便天天睡在你这对大奶子上,一准比那阆苑仙宫还要舒坦呢。” “又说疯话了!”如玉拍开他的手,强撑着精神说道:“方才我说的都是心里话,你莫要吃心,我是如何也舍不得你难过的。” 苏泽与她亲吻半晌,这才笑着应了,两人相拥而眠。待到如玉沉沉睡去,苏泽才再次睁开双眼,暗恨辰砂那厮手伸的长远,也不知收买了哪个替他做事,又恨墨宝那吃里扒外的小畜生,平日里只会趴在她胸口跟正头主子争宠,关键之时倒去帮着仇人。 次日清早,苏泽悄悄起身,刚要向外走,就听如玉懒懒的说了一句,“我好容易才将墨宝养到这般大,你可不许欺负它。” 苏泽听了苦笑摇头,凑过去又缠着她亲吻一番,这才笑道:“阿姊就是个偏心的,为了个小畜生也要来敲打我!罢了,谁让我爱你至深,活该由着你欺负!” 两人调笑一阵,苏泽知晓她疲累,便不欲她早起,自己收拾妥当出了房门。刚刚回了自己的院子,就见苏河正在他门前乱转,不由得皱眉问道:“你这是做什么呢?拉磨似的乱转!像什么样子?” 苏河闷声说: 分卷阅读155 “哥哥,我总是梦到阿姊和凤歌……我该怎么好呢?” 苏泽暗自咬牙,怎么好?打一顿就好了! ******************************************** 这章的肉算不算是角色py呢?女将军和大公马不得不说的故事,哈哈。 下章还有点肉,不过姐弟之情要被更多的人知道了,苏泽要倒霉了。 108、百零八章 偷欢爱情事败露 苏河特意跑来与他商量,不为别的,只因昨晚又是一夜春梦。 阿姊与凤歌环肥燕瘦,各有风采。一个娇小玲珑,丰乳肥臀;一个高挑健美,野性难驯;梦中两人皆是热情似火,将他围在当中,好好享了一场齐人之福。只是他也知晓这事对哥哥提不得,他本就防着自己呢,照实说来怕是又要被他打一顿了。 苏河自认也是个聪明人,是以只说自己有些在意阿姊,想从哥哥这里讨个主意,这样三心二意的,他自己都觉得对不住凤歌。 苏泽听后终是耐不住性子,飞起一脚踹在他身上,“本来心眼子就不多,还全都用在这样的事上么?凤歌待你如何?她为了讨你欢心那等事都由着你做下了,哪怕如今不得成亲,你也该待她更好些才是,可你还有心思惦记阿姊?往后你有事无事都不许再踏入荷清阁一步,得了闲多去陪凤歌说说话,若有违背,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苏河听了觉得哥哥言之有理,应了一声闷头闷脑的走了,苏泽望着弟弟的背影微微皱眉,他倒是低估了苏河的傻气,凤歌那里也要派人去说一声才好,那丫头也是个聪慧的,怎就揽不住一个傻子呢? 自袖袋里掏出那块如意玉坠,苏泽面带冷笑。 我又何必去排查她身边哪个是内鬼,只消全换了就是! 随着年岁渐长,水寨中的小丫环时常有意无意的向他身边凑,他院里又无婢女通房,想来阿姊院中的差事必是极为抢手的。 所谓一力降十会,任他阴谋诡计再多,自有破除之法!他指尖发力,那玉坠在他手中应声而碎,辰砂这厮阴魂不散,我又岂会让他如意? 两日后,如玉院中的丫环除了小桃皆被换为新人。这些都是知根知底的,家人全在水寨中讨生活,不出苏泽所料,听闻是来她这里伺候,那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小丫头险些争破了头,最后才挑出这五个嘴严心细的送了过来。 晚间苏泽又过来陪她,因怕她多想便好声好气的与她细说此举缘由,如玉明白他是担忧自己,得知原先的下人只是换了个地方当差也就不再多说,横竖泽儿不会害她,由着他去也就是了。 苏泽握着她的手摩挲,两人柔情蜜意的说了会子话,待到放开手时,如玉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多了件东西。 惊喜之中,如玉笑道:“呀,这镯子好生漂亮,你是何时给我戴上的?我竟全然不知呢!” “小傻子!”苏泽笑着在她脸颊上一吻,“你这样傻呆呆的可怎么好?越发舍不得让旁人瞧见你了,生怕哪天被人骗了去。” 被弟弟这样宠着,如玉总是忍不住面飞红霞,可他这没皮没脸的推不动又打不疼,只好嗔道:“又胡说,我大你四岁呢,哪里小了?怎么总将我当成小孩子似的调笑!” 她只当这是埋怨,却不晓得在苏泽看来无异于撒娇,勾得他伸手钻进衣襟里捏弄她的奶头,凑到她耳边呵气,“你嘴小身子小,手小脚也小,不过我最爱你这小奶头,还有这又紧又嫩的小屄!” 叫他逗得身子一紧,如玉急忙推开他,“说不了两句话就要浑闹,好好的怎么想起送我镯子?这红艳艳的,莫非是赤玉?” “是赤玉,也叫南红,这东西开采不易,出产又少,难得寻了一块锦红的料子。”苏泽将她揽在怀中,下巴担在她的肩头,“为了这东西,我可是费了不少功夫呢,阿姊你要如何谢我?” 她肤色莹白,那南红玉镯色正透均,在她腕间极显瑰丽,到底是女子天性,如玉见了也是格外欢喜,她抬着手腕翻来覆去的看了半晌,这才想起来问道:“这镯子是你专门叫人打磨的?你又怎知我带多大的呢?” “你身上的尺寸我全都知晓。” 苏泽按着她好一通亲吻,不知不觉得就退了她的衣裳,如玉赤裸着身子躺在他身下,丰乳细腰,臀翘腿长,眉眼娇美似春桃,肤色细白如凝膏,只有腕间开出一朵妖冶红花,美艳不可方物。 他看的不可自持,又缠着她狠狠的要了一回,如玉呻吟间无奈道:“你这几日天天都来磨我,怎么还是没个够呢?” “这可怪不得我,谁让阿姊这样勾人的,你这穴儿又嫩又紧,怎么也操不够呢,好阿姊,亲亲玉儿,莫要夹得这样紧,我都快要交待了!”一旦尝过她的滋味,再想停下可是不易了,苏泽每日事务繁多,忙乱时尽量不去想她,否则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与她耳鬓厮磨。 窗外夜色深沉,屋内情欲纷纷,又是一场春风化雨,他兴致上来压也压不住,几次三番弄得她下不了床,穴间红肿,小核肿涨,哪怕穿着绸缎亵裤也要磨蹭的她淫汁四溢。 现如今她已是有些怕了,经不住他长时的搓磨插弄,只好自救。 如玉搂着他婉转莺啼,说的却净是些助兴的淫话。“泽儿……好深呐……你要入死我了……啊……好弟弟……人家想要你的精水呐……嗯……对……就是这里……轻些弄……好泽儿……快些……阿姊要吃你的精呢!” 一个是穴娇肉紧,一个是器大根粗,苏泽一会就被她夹弄到了临界,再被她这淫话一激立时到了尽头,他急忙拔出肉棒,对着如玉的小脸,发出一阵低吼,“淫娃,你不是要吃么?都给你!” 浊白浓精股股射出,喷到她的脸上、唇边、口中。如玉好似吸人魂魄的精魅,舌尖舔去唇边的精水,将其聚在小舌上让他观瞧,而后仰头吞下。精水的味道并不算好,但如玉却是自愿为之,泽儿待她情深一片,令她忍不住想要讨他欢心。 只不过,对他这样血气方刚的年纪,龙精虎猛的身子,此举固然讨得他欢心,却也令他太过欢欣,那硕大的鸡巴还未消软,眼瞅着又立了起来,不管她怎样后悔不迭,苏泽已是红了眼,动作间大开大合,再顾不得柔情抚慰。 他筋肉愤起,劲腰猛摆,雄性情欲之气 分卷阅读156 有如实质将如玉裹缚其中,汗珠滴滴滑落,苏泽恨不得将其变成一个个私章,每每滴落在她身上就能给她烙下印记,宣示着阿姊为他所有。而如玉也是从未遇过这般大力雄壮的征伐,泽儿如同烈阳,好似雄狮,总能令她在颠簸之中甘愿雌伏,这人近乎不知疲倦,逼迫着她屡屡登顶,穴中更是春水漫漫,沾湿了他的腿,浸润了他的心。 云收雨歇之后,漫漫长夜已过了大半,如玉全身酥软,却还强撑着举起腕子端详那红镯,苏泽见状笑道:“本想着南红有补气益体之功,尤其寒冷冬日可缓你手足冰凉,不想竟是这样得你青眼,这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阿姊可不许对这死物太过喜爱,省得我吃醋后悔!” 她已是累极,有心挤兑这天天折腾自己的坏人,“恁大的个子,心眼却是小的,墨宝的醋你要吃,如今连个镯子也要容不下了么?明明都是你送的,你要是不乐意,我还你就是了!” 说着作势要摘,苏泽哪敢惹她生气,赶忙服软,“好阿姊,我不说了还不成么?这镯子不过是个死物,哪里值得你动气!不过墨宝那小畜生的确气人,仗着它不用避讳,得了空子便要让你抱着,这对大奶子是我的,怎能总让它偎着舒服?” “真不知羞,你如今也是不少人的倚靠,不许再这样蛮不讲理,往后也不许再这样没完没了的,昨儿个晌午凤歌来寻我,见我还睡着也是吓了一跳,你总是这样我还怎么见人?” 本以为苏泽听了定会连连应下,悔不当初,哪知他竟是笑的格外餍足,一副无赖模样,“阿姊可知,你这是在夸我呢!旁的都能依你,只有这事……被你这样一说,我更停不下来了!莫说只是夜间,我连白日里都想操你呢!” 此事最后还是不了了之,如玉困倦已极,没能再多说几句便沉沉睡去,苏泽搂着她稍事歇息了两个时辰,天亮之前赶回自己的院子。不过进了屋便觉出不对,屋内有人! “孽障,你彻夜不归,去了何处?”陈昇坐于一片昏暗之中,与夜色融为一体,不过苏泽眼力极佳,瞧见他面带怒色,心中也是直觉不妙。 这水寨本就是陈氏兄弟一手建起,其中眼线必不会少,他既然有此一问,必定已然知晓自己的去处,是以苏泽也未躲闪,直言道:“弟子去看望阿姊了。” “看望?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出了何事要你成宿的留在她屋里看望?泽儿,我待你如何?” 苏泽心思电转,出口之言却是沉稳有力,“师父当年救我脱身苦海,悉心教导多年,待我视如己出,苏泽心中明白,自是感激不尽。” “我看你是一点都不明白!” 陈昇大怒,抄起手边的茶盏向他砸去,苏泽听到劲风袭来也不躲闪,任那瓷盏砸在头上,凉茶浇了个满脸。这般不闪不避令陈昇稍稍平复了几分怒火,他长叹一声,说:“家母生我之时亏了身子,我先天不足,若不是遇到高人调理救治,怕是活不到成年,然而即便如此,我今生也是难有子嗣,是以我不想拖累你师娘,久久不肯成婚。” “后来她为我枯等了那些年,又入京陪了你阿姊五年,那时你也快要长成,我便想着有你能将我的心志传承下去也算是不枉此生,这才成婚。泽儿,师徒如父子,我将你视若亲子一般,自然不忍见你步入歧途,你天资聪颖又能凝聚人心,今世可成大事之材非你莫属,而你却要因着乱伦之罪身败名裂,置苦难百姓于不顾么?” 陈昇起身走向苏泽,连声逼问道:“你可还记得当年平谷县的惨状?你可还记得那投你而来的两万军士?孽子,这般行事你对得起哪个?” ********************************* 下一章苏泽挨打,身为过来人的张家兄妹想办法处理苏家姐弟的关系。 109、百零九章 受责罚再起波澜 面对声声责问,苏泽并未惊慌,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自他向阿姊表诉衷情的那一天起,他便知晓总会有这样的时候,只是没想到来的这样快罢了。他不是铁石心肠,师父一席话令他心中酸涩,从未想过师父待他竟是这样看重。 “弟子不能忘,也不敢忘。”苏泽恭敬回道:“于大事上,弟子从不曾有半分敷衍,自始至终也未敢有一点行差踏错,至于我家中如何,心系何人又有何干?总归不会乱了大事。” 陈昇听后疾言厉色,怒意更甚,“糊涂!你可知乱伦二字何其可怕?这等大事,你的名声私德不能有一丝损害,否则如何求来天下归心?别人正愁找不到你的把柄,你却要亲手给他们送上去么?况且此事一出,你阿姊要如何自处?旁人能说你什么,要说也是她不知礼义廉耻的勾引了亲生弟弟,人言可畏,众口铄金,你这是要逼死她么?” “我怎会逼她?此事我已……” “你要执迷不悟,我也没有旁的法子,你师娘已去寻你母亲,此事如何处置,也要看看她的意思,不过往后不许你再去她的院子!” 苏泽脸色一变,凛然道:“母亲身子不好,又怎能说与她听?阿姊她……”话未说完,他转身便走,陈昇在后大声斥责,苏泽停住脚步并未回头,冷声说:“本就是我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强行谋了她,任由她独自受人责难实非大丈夫所为,弟子稍后便回,到时听凭师父处置。” 陈昇未再横加阻拦,只是瞧着弟子的背影眉目阴沉。 这事也怪他,头回见到这小子时,他就对那小娘子格外看重,正是那狼崽子似的神情让他起了收徒的心思,是他疏忽了,早该防着些才是。原本以为他们分离数载,亲近些也是正常,却忘了他人大心大,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唉,明明是个好孩子,怎的在这事上就是想不清楚呢? 而另一厢,张秀听到连晶所言立时昏厥过去,她自己便是做下过这等错事的,一想到他们姐弟往后难免各自嫁娶,到那时心中的滋味……张秀一时慌了神,这事定然不能由着他们的性子,可要如何处置她又不知,心神不宁之下,只好命人请了张松过来。 如玉进门时就见连晶替张秀抹泪,张松独坐一旁兀自沉思,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请了安,张松屏退下人,示意妹妹开口,莫说他不是如玉的亲娘舅,便是亲的,姑娘这般大了又是这等事,他也是该避嫌的,只是自家妹妹已慌了手脚,只靠连晶这个外人又不成,况且于这事 分卷阅读157 上,他也是早有盘算的。 连晶见张家兄妹二人,一个不好开口,一个不知如何开口,想来自己与如玉也是亲厚的,便斟酌半晌,问道:“玉儿,听说泽儿这些日子鲜少宿在他自己房中……你可知晓他的去处?” 如玉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他们竟是知道了么?仔细观瞧几人神色,如玉心知他们定然是知道了,不然为何不问旁人,偏偏要来问她? 张秀自己便吃过这等苦果,极为不愿如玉姐弟再陷到这丑事里,心中仍是存着一丝侥幸,只盼着连晶说的是错的,急忙抓着如玉的手哭着问道:“玉儿,你也不知泽儿去了何处是不是?你跟娘说实话,这事你并不知晓是不是?” 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如玉深吸一口气,强自稳住身子不去战战发抖,“泽儿他……确是宿在我房里。” 张秀呆愣一瞬,犹是抱着一丝希冀,追问道:“泽儿他……你们……你们没有……” “有!”如玉跪倒在她身前,“我们……有。女儿不孝,让母亲伤神了,是我……是我引着泽儿做下那等事来,都是我的错,任凭母亲责罚,只是……莫要牵连他。” “你这孩子说的都是什么话?”张秀眼泪不住流下,抓着她用力摇晃,“你是个姑娘家,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这一辈子就完了呀,你怎就这么痴傻呢!” 门外传来一阵喧嚣,苏泽夺门而入,他赶的急,跪到如玉身旁时尚且喘息不定,“母亲,舅舅,师娘,这事是我强求,阿姊娇弱,她敌不过我也是无可奈何。儿子无颜请求宽待,只求母亲看在阿姊受苦良多的份上莫要与她为难。” “你来做什么?”如玉惨白着脸,用尽力气推搡他,“你大好的年纪,又有那样多的人追随,怎能为了这等小事误了自己的前程?你就听我一句不成么?” 苏泽跪得笔直,听凭如玉拉扯,自巍然不动,张家兄妹见状心生不忍,这样有情有义的,叫他们这些过来人如何狠心苛责?张秀更是心软,他们能得彼此这般相爱相护,比自己当初有幸的多,当年哥哥若有泽儿一半的担当,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婚嫁的。 感同身受之下,张秀拉起如玉,母女两个相对垂泪,一时间也没了言语。张松也过去拉起苏泽,状似埋怨的说道:“你这孩子,我们一家亲人,真会狠心逼死你们不成?” 莫说连晶,连苏泽都有些诧异,他这话莫非是想轻拿轻放,大事化小?不过连晶却也听出旁的一层意思,她朝众人点点头,只说自己终究是外人,这事还要他们自家人商议,张松向其躬身一礼,送她出了门。 关上房门,苏泽还在一旁跪着,虽不曾言语,视线却始终粘在如玉身上,担忧之色尽显。 张松五味杂陈,他本是想瞧苏权的笑话这才有心帮着苏泽,可这情意绵绵难分难舍的模样,到底还是勾起了他的伤心事,当年他若有这般骨气,如今怕是另一番光景了,怪不得苏泽小小年纪便有不少人相投,这孩子身上总有什么让人忍不住想要助他一臂之力呢。 他拍拍张秀,令她带着如玉坐下说话,也将苏泽叫到一旁坐了,这才开口,“到了这般田地,你们也莫要再为彼此推脱,长辈为你们劳心费力,并非是为了将你们逼上绝路。我与你们并无血亲,却也算是看着泽儿长大的,你的心性我信的过,只是兹事体大,只我如此无济于事。这事无论于公于私都不可再传出半点风声,泽儿,往后你需谨言慎行,不可频繁出入荷清阁。” 见苏泽张口欲言,张松伸手示意他莫要打断,“并非要你们断了来往,只是往后再去需得避嫌,河儿或是你母亲总要有一个与你同行,否则玉姐儿怕要受人责难,你可懂得?” “哥哥,这样可行么?”张秀早就没了主意,只觉得这样是否太过宽松,这两个孩子瞧着已是情根深种,怕是不会轻易断了的。 张松不去回他,倒是反问如玉,只要不会伤及苏泽,如玉自然是不会不从。张松这才点点头,留下她们母女再说些心里话,自己则带着苏泽出了院子。 走到一片四下无人的空旷之处,张松停下脚步,说道:“我知你心中纳罕,初闻此事,我也与陈先生无异,只想着怎样斩断这份孽缘,可方才我亲眼所见一对有情人碍于世俗而求之不得,我也是人,哪能那样冷心冷肺。泽儿,你母亲身子弱,我此番帮你也是不想她思虑过重伤了身子,往后切莫冲动行事,只要他日大事可成,你坐上那位子,什么转圜的法子没有呢?” “舅舅大恩,苏泽自当铭肌缕骨永世不忘,只是我放心不下阿姊,求舅舅容我再去与她说几句话,我怕她多想反倒伤了自己。” “都是自家人,何必这样客气,如此一来反倒是生分了。”张松点点头,笑道:“也罢,我便好人做到底,再陪你走一趟就是了。” 两人复又折返回去,张秀仍在哭哭啼啼的拉着如玉说话,“这事怪我呀,但凡要是我能多看顾你一些,也不会让你们……,你这孩子怎就这样傻呢,凭你们如何情深似海,最后也不过是落得个男旁娶、女别嫁的下场,我虽是个不称职的母亲,但也求你听我句劝,早些断了罢!莫要等到你嫁作旁人妇,再与他两相煎熬,那滋味,难过的紧呢!” 如玉只当她是推已及人,却不知此乃张秀肺腹之言,对母亲这般苦口婆心的劝慰自己又是动容,又是悔恨,她虽全了泽儿之情,却枉顾母亲一片慈爱之心。张松立于门前听到妹妹这番言语也是险些落下泪来,当初他只顾着吃醋自苦,却忘了妹妹孤身嫁入苏家时当是何等的彷徨失措,枉他白活了这么些年,竟还不如苏泽看得明白! 进了屋来,张松将妹妹拉到里间,留下苏泽与如玉说话。如玉泪痕未干,呆呆望着苏泽,问,“你怎的又回来了?” 这模样看得他心疼! 轻轻为她拭去泪珠,苏泽放柔了嗓音说道:“莫哭,我去向师父请罪,断不会让他为难你,也请阿姊答应我,不可为难你自己。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苏泽今生今世不要旁人,求你务必保重自身,否则我生不如死!玉儿,你可能应了我?” “我,我不能再,再拖累你呀,泽儿,我不能呢!”如玉泪流不止,“我们,还是……唔!” 如玉为他痛哭,每一滴泪都好似利刃戳在他心头,苏泽忍无可忍,将她抱在怀中肆意亲吻,他是这般霸 分卷阅读158 道而深情,如玉只觉自己化身一支白烛,被他点燃了心,烧软了身,却是止不住流泪伤神。 姐弟二人难舍难分,然则张秀怕他年轻气盛又做出什么事来,轻咳一声走了出来。苏泽再是不愿也只能放手,心头道不尽的欲语还休,眼中溢不完的离别情愁,只是能得张松相助已是意外之喜,他不能太过急进,谋得日后长久才是当务之急。 只是不知舅舅这样帮他,到底所图为何! 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寻陈昇领罚,只说往后再不与如玉牵扯,便是见面也必由长辈陪同,这才令陈昇勉强忍了,不过到底没逃过一顿打。 苏泽除了衣衫,精赤着上身露出宽厚的脊背来,陈昇手持竹板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他咬牙忍着一声不吭,待到陈昇收手,汗水已湿透长裤。好在本就是在他自己房里打的,只消说是染了风寒,趴在床上养伤也就是了,否则若是被人抬回屋去,可就有的说道了。 如玉知晓之后又是大哭一场,非要跑去看他,小桃好说歹说才将她拦下,这时去了岂不是火上浇油?而后又悄悄替苏泽传了句话,“郎君命人传话给姑娘,最多三年五载,定能风风光光的迎娶姑娘过门,于此之前还请姑娘万事忍耐,保重自身。” 可惜苏泽如意算盘打的漂亮,哪知老天偏要与他作对,他背上的伤口还未结痂,成良脸色极差的进来禀报,“郎君,姑娘被歹人掳走了。” 110、百一十章 遭劫掠香消玉陨 成良刚刚接到如玉被掳的消息,因事出紧急苏泽又有伤在身,唯恐他急怒之下不好养伤,便只点了十几人跟随,跨马急追。 这事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 这日黄昏,金乌渐渐西沉,如玉独自于院内徘徊,心中焦急万分。听闻苏泽受过,她心急不已,想去看看他情况如何,又怕引得陈先生再次发怒,只好干坐枯等,也不知他伤得重不重,何时才能好起来,此时身边唯有小桃侍立一旁,不敢离她半步。 郎君痴情,为了姑娘伤得那样重仍是想着要她安心,是以她要好好守着姑娘令郎君安心养伤才是。此时已是初冬,小桃怕她受冻,正要劝她回去歇息,就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姑娘,大事不好了,郎君起了高热,已是烧糊涂了,嚷着要见您呢!” 听了这话,如玉哪里还坐得住,立时起身与他一同上了外面等候的小船,其间如玉一直不停的问着苏泽的病情,可那小厮只说他烧的厉害,旁的也不甚清楚,直到小桃说出所行方向不对,如玉才惊觉的确如此,小船顺水走的极快,只是离苏泽的院子越发远了。 那小厮见他们识破,一把拉过身旁的小桃,将刀抵在她喉间,“小的并无恶意,苏家郎君也并未起过高热,还请夫人稍安勿燥,否则我只能杀了这丫头,硬绑了您回去。” “你这般行事,还说并无恶意么?你是何人,究竟要带我去何处?” 如玉难得疾言厉色,她不住打量周遭,可惜此时天已黑透,河面寒风阵阵渺无人烟,竟是无人可以相救。自己如何她不在乎,只是她放心不下苏泽,他还伤着,性子又急…… “所去之处夫人到了便知,眼下还请将就一二。”那小厮油盐不进,面上也未露出一丝异样,小桃对她忠心,便是下人她也不能随意舍了,总不能看着一个好好的姑娘就这样命丧他人之手。 如玉不再言语,只是心中依然急躁。 如何才能脱身? 不能再令泽儿牵肠挂肚了。 不久之后,小船行至水路尽头,岸旁有一男子牵着两匹马正在等候,那人三十来岁年纪,身形劲瘦,目露凶光,一看便是个不好招惹的。见他们到来,那人迎过来问道:“思服,你怎的去了这样久?这便是那小娘子?” “孙大哥还是放尊重些,这是我家夫人,不可妄自调笑,否则相公的手段你也是知道的。”思服抽出一套男人衣衫叫如玉套在外面,牵过马来对她说道:“时间紧迫,请夫人与我共乘一骑,待出了水寨地界,自有马车接应!” “你究竟是何人?又为何称我为夫人?”如玉问。 “前几日夫人可收到了那云纹玉坠?”思服道:“我乃林相家仆,特意奉相公之命前来迎接夫人回京,念在相公痴心一片的份上,还请夫人莫要与我为难,小的本无不敬之心。” “辰砂哥哥……已是入阁拜相了?”如玉苦笑:“他既已得坐高官,又何必念着我,我与他今生有缘无份,还请这位小哥替我回一声,往后各自珍重罢。” 如玉说完拉起小桃转身要走,只听身后思服说道:“如此,小的只好得罪了,还请夫人莫怪!”一张大网兜头罩下,将她二人罩在网里……半晌过后,如玉与小桃分别被绑了手脚,由那两人各自扛到马上,急驰而去。 孙起原本嫌弃小桃累赘,想要将她抛下,却不想小桃不肯任由如玉独自一人,誓死相随。孙起上下打量小桃一番,见她也是窈窕有致,想到自己潜于水寨数月都未曾有过女子近身,那林夫人倒是个美艳的,不过那是林相的正头夫人,他若是稍有不敬,只怕…… 孙起身子一颤,有个小丫头,聊胜于无也是好的,再说只要能将林夫人安然送回京中,什么样的女子寻不得,何苦非要为着旁人的妻子丢了性命? 思服带着如玉一马当先,孙起携着小桃断后,虽是一路急行,但是两人一马毕竟于马力有损,行到水寨边界之处时,成良带人追赶而至。 “孙起,放下姑娘,还可饶你不死!” 十几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成良端坐马上大声呼喝,两眼紧紧盯着如玉。她被绑了手由那小厮圈在身前,见他到来立时精神一振。成良从不知晓自己将她看得这样重,当初看到郎君与她亲近,他固然发酸,却也不敢再作他想,可是此时见到她被个小厮揽在怀里,竟是怒火中烧,恨不得活劈了那小子将她抢回身边才好。 孙起知晓自己不是成良的对手,此时带着两个女子,思服又无战力,更是不敢与他硬拼,只好在言语间周旋,“成良,我瞧你也是个有能之人,何必非要屈从在苏泽小儿之下?只要你与我一同入京,我自可保你一个出身,不论为官还是从军总归是过了明路的,怎么样不强过这落草为寇的日子?” “不必花言巧语。”成良拉弓如满月,对着思服冷声说道:“放我家 分卷阅读159 姑娘过来,否则立死!” 思服再次掏出匕首,将其横在如玉咽喉之处,这匕首是他特意准备的,只有一侧开了刃,他特意将那没开刃的一头抵着如玉,生怕她情急之下自己撞上去,她若有个万一,相公定要心疼的,此番做态不过是为了吓退这些追兵。 “这位大哥倒是忠心的,可惜不巧,我们是定要将她带走的,你若一意孤行,我也无法,只是不知你我哪个更快些。” “混帐!”成良气的两眼冒火,却又不敢真的让他伤了如玉,他手腕一偏,飞箭离弦直冲孙起而去。 孙起急忙闪身,却仍是被其擦破肩头,鲜血飞渐而出。 他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好歹的东西,不过是苏泽的一条狗,任你再忠心也求不到这小娘子,我早就瞧着你不对,定是生了歪心,早就想着她的帐呢,你可是想操她那小屄许久了?莫要担心,待我们走远了,爷替你好好的操她几回!” 成良木讷而不擅言辞,又不敢真个冲杀上去惹那小厮伤了如玉,只得再次拉弓射箭,孙起此次却是有了防备,手中长刀乱舞挡下多处箭矢,思服怕他死在此处自己带不走如玉,便出言相帮,“还请这位大哥行个方便,小人惜命的很,若到了必要之时,哪怕是以她遮挡也要冲将出去的。” 而如玉自从见到成良赶来便一直在想如何脱身,此时他们人多势众,要想脱身当是不难,这小厮若真是辰砂哥哥派来的,当是不会伤她性命。如玉感到颈间的匕首触感浑圆全无锋利之感,于是趁其不备拔下金簪抵在自己喉间,放声道:“成良,你莫要冲动,他们不敢伤我。你放我下去,否则我便自绝在此,辰砂哥哥今生再也见不到我!” 风水轮流转,这回轮到思服怒气冲冲,他自是不敢真的伤了如玉。思服不怕死,他怕的是辰砂对他冷了心,觉得他一无是处。看了他那样不堪的身子,相公都未曾嫌弃,他才知晓人活着,终是有美事的,而他的美事,便是得遇相公,哪怕是作他的一条狗,思服也是甘之如饴。 正在两难之际,孙起冷笑着说:“小娘子倒是有情有义,听说成良曾在你落水后将你救起,你二人孤男寡女的在山洞里过了一夜……莫非那时就叫他得了手,有了私情?” “你胡说!”如玉极少这般大声斥责他人,正要说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突然想起落水那一晚她春梦连连,几次三番与人欢好,难道那不是梦,而是真的? 她猛然看向成良,“我,怎么会……” 成良也正望着她,生怕她手中的簪子失了准头伤了自身。她举着手,广袖滑落露出一截玉臂来,嫩白手腕上套着一个琼玉镯子,好似鲜血一抹令他有些心惊。成良眼中的情意藏都藏不住,就这样被她瞧了去,他心头一凛,立时移开眼,望向孙起说道:“你休得血口喷人,姑娘哪里容得你胡乱诽谤,你们要么留下她来,要么留下命来。” 僵持之际,身后马蹄声大起,百余骑围纵而来,当先一人乃人陈昇的心腹,他近前勒马,对成良说道:“成良,你先行返回水寨,先生有事寻你,此地自有我等善后,你只管去便是了,莫让先生久等。” “可是姑娘……” “我们这么些人还救不下她么?休再多说,快些带着你的人回去。” 成良看看众人,朗声对如玉说道:“还请姑娘务必保重自身,切不可意气而行,成良先行告退,静候姑娘回返。” 他带着自己标下的十余人,头也不回的纵马而去。他不敢回头,不敢多看一眼,否则只怕忍不住要将她强抢回来,郎君待他有大恩,不可如此行事,何况那令他魂牵梦萦的一夜,于她更像恶梦一般,否则只是猜想而已,又怎会令她脸色大变? 成良纵马急驰,越想越是心痛。 方才她必定是想起了什么,难道她还记得?或是她本就记得,却将他当成了林逸清? 不甘心! 宁愿她全然不记,也好过被她当作旁人!可是,如今她又当如何呢?可否会将他当成趁人之危的小人?抑或是欺凌孤女的色中恶鬼? 就这样心神不宁的回了水寨,成良本是先要去寻陈昇,却想起依着郎君的性子,若是还将他蒙在鼓里事后必要大怒,倒不如先行禀报了好。 “郎君,姑娘被歹人掳走了。” 果然,苏泽听后立时跳将起来,拧眉立目的问,“你说什么?” 成良这才惊觉自己这话说的不全,反倒令郎君慌了神,赶忙补救道:“我已将那两人拖住,陈先生派了百余人去接应,想来不久之后便可迎得姑娘回返,稍等片刻就是,郎君莫要担心。” 怎能安心? 他起的太急,撕扯到背后的伤口,又有鲜血缓缓留下,成良急忙打了清水来替他擦洗,而后草草包扎一番,也不顾成良的阻拦硬要出去寻她。 正要出门,就见有人快马来报。 “回禀郎君,那两个贼人负隅顽抗,重创姑娘之后,带着姑娘自焚而亡!” ******************************************* 话是这么说啦,但是如玉是女主啊,到底死没死大家都知道的哈。 好吧,下章虐苏泽! 111、中秋番外 月圆人全长相好 前情提要: 本章是独立番外没有前情,谢谢。 因为我是一个正直的人,高尚的人,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才怪),所以就想着大过节的让他们也团圆一下好了,洗了脸急忙跑上来码了个番外,和主线剧情无关,今天过节也不收费,大过节的要和和气气,所以大家一起快乐的在一起。可能会有诈尸现像,以及人设的崩坏,大家可以当成这是苏权和刘氏没死的平行世界。 下面是正文。 ******************************************************** 圆月高悬,金桂飘香,又是一年中秋佳节。 苏府之内张灯结彩,下人往来如织,一团喜气,好不热闹。 苏权带了家小,于院中品酒赏月。 今日佳节,不论男女皆是好好整理了一番。苏权坐于上首,左首往下依次坐着发妻刘氏,与女儿如玉。浅烟是妾,没有坐位 分卷阅读160 ,一心站在刘氏身后为她布菜,一双眼睛从未自她身上移开过;张秀是良妾,本是也可坐下用饭的,只是见到浅烟如此也不肯坐了,娇俏俏的立在苏权身后伺候着。 她与浅烟向来不对付,每每趁着布菜的空档还要你瞪我一眼,我哼你一声,苏权夫妻看在眼里也不去管,笑眯眯的任由她们作妖,只当是添了情趣。 右首边坐着嫡长子苏泽与庶子苏河,苏泽如今已是一十八岁,肖似苏权生了一副好相貌,苏河与其相比虽说也是高健之人,却总不如哥哥来的有灵气。 苏权目光一一掠过众人,不禁微微点头。如今家富人宁,子嗣安康,他这一生已是圆满。拍了拍刘氏的手,对着两个妾室说道:“今日佳节,你们也不必守那么多规矩,一道坐下用饭就是了!” 张秀与浅烟这才入了席,两人坐于未尾,一个隔着如玉,眼神火辣辣的瞧着自家夫人,一个看看苏河又看看官人,只觉得心中满足的很。 众人刚刚动筷,便有下人回事,“官人,表舅爷携家小前来贺礼了。” “咦,表哥怎的来了?他不是入京为官了么?”刘氏与苏权闻言站起身来,亲自迎了出去。没走多远便看到白明山向她走来。这位表哥自小对她极为照顾,比她的亲兄长更为可亲,刘氏一见他便止不住笑意,急行两步迎上前去,有些娇嗔的问道:“表哥怎的来了也不先给个消息,倒让我吓了一跳!” 继而又转身对跟随而来的子女说道,“快来见见你们表舅!” 两家之人各厢见礼,苏家人这才知道白家那公主儿媳竟是也跟着一道来了,又是忙着行了君臣之礼。 昌安公主的眼神在苏权身上转来转去,又见如玉娇俏温婉,心中羡慕至极,她因爱慕公爹才求着舅家为她说和了白家大郎,可惜公爹心中早有了人,从来不肯与她亲近,今日看到苏权更是芳心萌动,只想着若是能有这样的爹爹疼爱自己该是何其的美事。 白靖荣看了昌安公主一眼,心道这贱妇老毛病又犯了,也不愿去理她,一偏头就看到那小表妹,只觉得娇媚可人,不免多看了两眼,可惜好景不长,苏泽向前跨了两步挡在如玉身前,笑着与他谈话。 这小子,好贼的心思。 白明山从不曾留意子女间的风起云涌,给几个孩子各自备了礼,眼神只在如玉身上扫了一圈便不再看,又与苏权好一番谈笑,而后便急着去与刘氏叙旧,苏权隐隐觉得白明山神色不对,不着痕迹的拉着他入席,又对下人吩咐道:“如今这桌子可是坐不下了,你们再备出一桌席面来,女眷娇贵,与我们挤着倒显得委曲了。” 白明山面上谈笑风生,心里却是恨极了霸占他家表妹的苏权,占了她这些年也就罢了,如今多看两眼都不干,真不是个有度量的。 他只顾埋怨苏权,却忘了自己才是不占理的那一个,正是被醋泡了心的时候,就听刘氏对他说道:“我去与嫂嫂说说话,表哥可莫要吃多了酒,君夫也劝着些,大好的日子里若是喝多了没个正形,我可是不依的!” 两位家主陪笑应了,白明山望着她笑容满面的离去,不由得一阵苦笑。 罢了,既是她过得顺心,他又何苦去当那恶人,自家那公主儿媳本就不是省油的灯,他躲着还来不及,就怕哪天叫表妹知道了瞧他不起。 他便是自己憋着也不愿表妹怨他呢。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秀听闻下人说哥哥来了,便向刘氏告了罪去见哥哥,刘氏也念在这是节里,让他们兄妹团圆一番也好,便笑着应了。 偏厅之中,张家兄妹两个执手相望,张秀思量一番抿唇对他说道:“哥哥往后莫要再来寻我了,官人与娘子待我都是极好的,再做那等事情我于心不安,河儿都十六了,这事若是被人知晓,往后连个齐整的娘子都寻不得,就当是我负了哥哥……”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张松家有二子,也到了婚娶的年纪,想到此处也不由得一叹,点点头道:“罢了,随你便是!”而后拂袖而去。 席间苏泽将白靖荣灌倒在地,见他终是不再偷看阿姊这才满意了几分,他守了阿姊那么些年,怎么能让他看了去?阿姊今年已是二十有二了,他费了多少心力才拦住她婚嫁,只不过好像是下手狠了,那些退了亲的人家全都战战兢兢的搬离了平谷县,虽说是他有意为之,可到底还是波及了阿姊的声誉,听说总有好事的背地里说她克夫呢。 父亲知晓后大怒一场,只说他家的姑娘才不受人这个委屈,大不了招婿便是。可怜苏泽又要愁眉不展,要是真有那不长眼的愿意入赘可怎么好? 他借着酒意离了席,又命人将如玉叫到后院。如玉不明所以,眨着眼问他,“将我叫到此处来是要作什么,怪黑的!” “阿姊!”他一把抱住如玉。 莫要嫁与旁人可好? 可惜这话他却不敢说出口来,呼吸中带着醇厚酒香喷在如玉颈间,她笑着挣扎,道:“小醉猫,怎么喝成这副模样了?还不快快放开我,叫人瞧见像什么样子!” “阿姊,你我出去游玩可好?” “这怎么行?”如玉倒是也想出去,听说今夜不曾宵禁呢,平时她极少出门,得了机会自然想去游玩,听了弟弟撺掇便有些跃跃欲试,只是到底还有几分惧怕,“爹爹知道了要生气的,到时候你又要挨教训了!” 爹爹从不对她生气,只是泽儿难免又要挨打。 “不怕,只要你玩的高兴就好。”苏泽两眼晶亮,笑得英挺俊俏,“这事赶早不赶晚,咱们这就走罢!”说完一把抄起如玉,穿过后院角门就上了街。 街上人多,男男女女皆有,摩肩擦踵的,苏泽始终将她护在怀里。如玉有些不自在,他却说外面什么人都是有的,总不能让她被旁人轻薄了去。如玉听了也觉得在理,便不再坚持。她鲜少出门,说的亲事几次三番出了波折也就越发不愿上街,今日见到街上玲琅满目,各色摊案,一时看花了眼,巧笑怜兮的拉着苏泽四下观瞧。 他只管笑着看她,遇见喜欢的物件便直接买了讨她欢心,不一会如玉手中便多了不少精巧的小玩意,昏黄的灯光映衬之下,如玉眉眼更显娇柔,苏泽只觉得心都要被她捂化了,恨不得能这样天长地久的将她留在身边才好。 不过,父亲必然不依! “呀,泽儿快瞧,那 分卷阅读161 有小兔子呢!” 如玉拉着他的手摇晃,将苏泽自满腔抑郁之中唤了出来,顺着纤纤玉手望去,果真有个年轻后生抱着只巴掌大的小白兔立在人群之中,他低头瞧着那小兔,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如玉本就喜爱这等毛绒绒的小东西,立时走近几步悄悄打量,她拽拽苏泽的衣袖使他低下头来,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看,那小兔连眼睛都是红的呢,倒像是假的一般!” 阿姊呵气如兰,招得他有些心痒,苏泽看了一眼胯下,怕自己在大街之上失态,赶忙再次抬头望去,只见那抱着兔子的后生也向他们看来。 哪怕是苏泽也不得不承认这人长了一副好相貌,眉间还有一点朱砂小痣,红艳艳的与怀中的兔子倒是相配。那人也在打量眼前这对男女,男子高大英挺,女子娇小可人,看着就是一对情深爱侣,只不过那女子还梳头姑娘发髻,当是还未成婚。 他被父亲拖累,几番辗转才来了这平谷县,如今父亲身故,他也学着寻了间药堂坐诊,只靠些许诊金度日,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一个不介意他出身卑贱的女子相携一生,只盼将来的妻子也能与眼前女子一般真心待他,便是知足了。 如玉也被眼前之人的相貌晃了眼,这人与泽儿不同,总觉得有些清冷,加之又是外男也不敢多看,苏泽早在如玉打量他时就心生不满,拉着她说道:“阿姊,前面还有别的玩意,我们去瞧瞧罢?” 咦?竟是姐弟么? 辰砂听闻此言鬼使神差的追了上去,“姑娘请留步!在下方才看到这兔子乱跑,怕它被人踩死故而捡了起来,只是我孑然一身也不会照料,姑娘若是不弃,可否做件好事将它收了去?” “这……” 如玉拿不定主意,抬头去看苏泽,她知晓不该与外男攀谈,可又着实喜爱那小兔,正在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苏泽冷声说道:“不必了,我等与公子并不相识,实在不该交浅言深,还望公子莫要介怀!” 既然泽儿这样说了,如玉也息了心思,这般行事确实有些孟浪,亏得泽儿及时将她点醒,不然又要犯错了。如玉冲着辰砂微微点头示意,随着苏泽走了。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辰砂找人询问了一番,抚摸着怀中的小兔对它说道:“你听了么,这小娘子在招婿呢!” ************************************************* 其实本篇的主旨大概就是苏权夫妻如果不死,以后那些烂事可能都没有了,所以苏权死得腊摸早呀! 112、百十一章 生死别再入京城 苏泽本就担心不已,急得恨不能插翅飞到她身边才好,哪知竟是等来这般噩耗,立时眼前一黑,若不是成良在一旁搀扶定要一头栽到地上去了。一番忙乱之后,苏泽不顾自己背后血流,穿好衣裳追了出去。 一路策马急行,半路之上正巧遇到陈昇手下回返,他腿一软落下马来,也不许人帮扶,自己连滚带爬的跑去细看那四具烧得面目全非的尸首。一个是孙起和那被人拨过去伺候他的小厮,另有两具女尸,其中一个…… 可是他的阿姊? 陈昇的心腹上前回事,只说孙起先是在彼此身上泼了火油,而后一刀扎在如玉心口,那小厮趁机燃火自焚……之后他又说了些什么,苏泽全不记得,他手软脚软,有生以来从未有过这般惊恐无力,最后几乎是蠕动着身子蹭到那女尸身旁。 其左胸之处果真有一道深深的刀口,因被大火烧灼而皮开肉绽,周围皮肉泛白卷曲,竟是被烧熟了去。尤其她面容尽毁,满头青丝早已化做飞灰,这样惨烈也不知是被烧了多久。 这是阿姊么? 他的阿姊怎会去了? 怎能扔下他就这样去了? 不是的,阿姊好好的,她舍不得扔下他的,她不是应了他要好好保重么? 脑中那根紧紧绷起的弦陡然而断,泪水滑落苏泽犹不自知,面上又带了笑,小心翼翼的轻声哄着。 “你身上怎的这样热?可是冻着了?你去哪里调皮了,弄得这一身的黑灰?好阿姊,你快醒醒,我来接你回家了。” 苏泽来到水寨之时还是半大少年,周遭这些汉子俱是陈昇之心腹,也算是看着苏泽长大成人的,此时见他失了神志,竟不信如玉已死,心中也是不忍,为首之人上前拉扯苏泽,却被他震臂搪开,“李叔容我一会子功夫,我家阿姊出门一趟想来是累的狠了,怎么也叫不醒呢,她鲜少睡的这样沉,你们有事便先回去,待她醒了,我与她一同回返。” 李叔摇摇头,只得放了他,回头吩咐成良,“还愣着做什么,快来劝……成良?” 他们只顾盯着苏泽,回头一瞧成良的样子也有些不对,他双目赤红的跪在苏泽身后,双拳紧攥,身子战战发抖,直勾勾的盯着那女尸。李叔想起陈昇的嘱咐,望着这两个呆傻之人一阵叹息,打了成良一耳光,“还不快去劝劝你家郎君!” 成良被他打的回了神,再看苏泽也是吓了一跳。 烧死之人面目灰黑狰狞,苏泽却是全然看不到一般,抱着她笑宴宴的低语,时不时轻吻其额。成良悔恨异常,恨不得自绝与人前!若不是他怕如玉想起那夜之事嫌弃他,落荒而逃,她也未必会香消玉陨,若不是他只顾着自己的心思,郎君也不会这般失态。 一时间,成良自我厌恶之极,他负了姑娘又不敢认,他受郎君之恩又未曾报答。 成良,你猪狗不如! 可是,不管他作何想,总不能由着苏泽这般魔怔,他凑过去轻轻拉扯苏泽的衣袖,顺着主子的意说道:“郎君,外面天凉,姑娘怕要着了风寒呢,不如先行送她回去再好好将养?” “啊?哦!” 苏泽点点头,“对,亏了有你,不然她怕是要冻坏了,马车呢?快将马车驾过来!” 他笑嘻嘻的吻那尸首。 “阿姊莫怕,我们回家!” 有意将尸身抱到车上,可是他早已脱力,试了几次也站不起身,便有些不解的问,“成良,你们在她身上做了什么手脚?怎的这样沉?我都抱不动了!” “郎君,求您,求您赏了小的罢。”成良泪如雨下,颤抖着伸出手去,“天冷,姑娘穿的多,郎君身上还有伤呢,求您让 分卷阅读162 小的送了姑娘上车罢,郎君……求您……求您……爱惜自己的身子呀!” 成良趴伏一旁泣不成声,苏泽倒将怀中的尸首抱得更紧,摇头说道:“不成,你总是偷偷瞧着她,还当我不知道么?有我在,谁也不许碰她,就是你也不成!你哭什么?还不快来扶我一把!” 众人谁也不能将他与那尸首分开,只得任由苏泽抱着女尸窃窃私语了一路,背后衣衫已被血水浸透,他依旧浑然不知。 即便回了水寨,苏泽也不肯安生,他只管抱着尸身不放,无论张秀还是苏河一律不准近前,他不吃不喝,身后伤口洇洇冒血也不许人整理伺候,只坐在如玉房里对着那尸首自言自语。如此过了一夜,张秀再也受不得,玉儿去了她固然心痛,可是斯人已逝,难道还要再搭上泽儿么? 她也顾不得脸面避嫌,直去陈昇的院子里跪着,求他想法子救回苏泽。而陈昇心中也是无奈,水寨总要再经营些时日才更稳妥,孙起此来几次三番的贿赂下人打听如玉,待到知晓他的打算,又正赶上苏泽姐弟情事败露,他气苏泽英雄气短,儿女情长,便与孙起一同定下这偷天换日的计策,由他们带如玉返京,作为好处水寨可得两年缓息之功。 他看不出那姑娘有什么好,值得被那些人争来抢去。白家为她丢了一家子的性命,林逸清为了换回她,竟是允许水寨坐大,苏泽那业障更是为了她连人事都不知了! 祸水,红颜祸水! 饶是陈昇自认是个见过大世面的,看到苏泽痴呆呆的抱着具死尸也是悚然一惊。 一拳打在他脸上,陈昇拽着他的前襟吼道:“你这孽障,真是疯了不成?你自己看个清楚,这是尸首!死人!你要真个舍不得她,就该令她早日入土为安,否则是要她成为孤魂野鬼不得超生么?” 苏泽死死握住死尸的手腕不放,嘴里喊着不许旁人碰他的阿姊,他已有一日多滴水未进,粒米不沾,此时仍是状若疯虎,陈昇与苏河、成良三人联手才将他按倒在地。苏泽既惊且怒,痛心疾首,撕打中背上的旧伤更是狰狞,鲜血飞渐到地上,开出朵朵血花。 无奈之下,陈昇只得请了妻子来施针使他昏睡过去,忙乱过后,苏泽被留在荷清阁内养伤,那两具女尸也被及时下葬。 整整两日之后苏泽方才转醒,一睁眼就见成良直挺挺的跪在床前,他面色憔悴,想来也是不好过的很。 “我还没死呢,你跪在这里做甚,守灵似的!” “郎君,您醒了!”成良眼中布满血丝,见他醒来哽咽不止,“郎君,都是我不好,若是我不曾回返,姑娘也未必……小的有负郎君大恩,求郎君责罚!” 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苏泽精力回笼,脑子也渐渐清明起来,“成良,你见到姑娘时,她身上可有饰品?” “咦?” 不曾料想他有此一问,成良细细回想一番后回道:“对峙之时,姑娘曾用金簪胁迫那小厮放人,小的也没顾上细瞧……对了,还有一个赤玉镯子。” 苏泽以食指轻轻敲击床沿,问道:“那几人可是下葬了?” “是,当日郎君睡下后便下葬了,您昏睡已有两日,小的人微言轻,先生说当入土为安,我也不知该不该阻拦……” “这样急着下葬么?”旁人许是不知,但苏泽却是知晓的,如玉身子娇小,骨节纤细,她的手腕肩宽苏泽俱是心中有数,当时他乱了心神自是不觉,此时回想起来即刻发现不对,加之那镯子她从不离身…… 那尸首必然是假的! 苏泽先是轻笑,而后转为狂笑,成良一头雾水的看着他,生怕他是受激过大伤了脑子。 “去查!”苏泽大吼道:“去查那两人个小妇养的混帐是什么来头,先生若是问了,只说我神情抑郁,旁的不可说起。” 成良这才想起如玉当时提起过辰砂,便将那时细情一一说了,苏泽听后用力一擂床板,咬牙切齿道:“辰砂!当初就不该留他一命!” 不过,若真是辰砂的人,阿姊安危当是无虞,是他大意了! 师父先将他打伤,令他遇事不能及时营救,孙起趁虚而入带走阿姊,李叔带了百余人去接应,却只带了四具尸首回来,而后又是急急忙忙的下葬,个中关由不必深想也能明白,只是师父又为何会与辰砂联手?辰砂的打算自是为了阿姊,师父又是为的什么? 水寨! 是了,师父所念者,除了水寨便是改朝换代,只要阿姊身死,姐弟乱伦之事便无人再提,自己身上没了这把柄,前途定然顺畅不少。依师父的性子只怕不止如此,定然还有别的什么让师父动了心,辰砂在朝中一手遮天,能给的最大好处便是…… 时间! 只要他能拖住小皇帝不再发兵,水寨便可安枕无忧的仔细筹谋,也不知他们将阿姊卖了几年?呵,中了他们的连环计呢! 师父,哪怕你是为了我,这情我也领不得! 想通之后,苏泽顾不上气愤,只有万分庆幸,倘若真是辰砂接走了她,定然不会伤及她的性命,至于其他……只要她一切安好,总有转圜的余地。 咬牙压下心中酸涩,他朝成良招手,耳语几句之后,成良也是惊讶万分,而后由衷的泛起笑意,他抱拳一礼,道:“小的这就去,定不辱命!” 不得不说,苏泽猜的没错,他清楚陈昇的为人,也知晓辰砂对如玉的执念,是以如玉安然无恙的入了京城,又被一群丫头婆子簇拥着入了相府。 当日众多兵马前来,成良被迫回返,思服与孙起见状也放了如玉,李叔将她们主仆二人迎上马车,却以不宜暴露身份为由勒令她们换下首饰衣衫,如玉听后也未多想,还当此举是怕苏泽担心,乖顺的换了车内早已备好的道姑衣裳,只是她舍不得摘下泽儿送的镯子,故而未曾离身。 倒换完毕,李叔怕她换得不净到时被苏泽看出破绽,便要令人上前搜身,不成想却是被思服拦了下来,这是他家主母夫人,岂容旁人染指?李叔见其态度强硬又将林逸清搬出来压人,一气之下也不再多管,只待他们驾车离去,便急忙抬出四具早已寻好的尸身,泼了火油就地燃烧。 思服与孙起不敢行水路,如今水路几乎全由洛河水寨把持,即便是李叔说明要送他们一程,他们却怕直接被人送上西天,仍是小心翼翼的走了陆路。如玉困于 分卷阅读163 马车之内不得而出,若非小桃苦劝,只怕也要急出个好歹来,她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又是骨肉分离。 她就这样没了踪影,泽儿还不知会如何伤神,只盼他不要将自己看得太重,他本就有伤,不能再亏了身子。 直到入了相府,如玉仍是对苏泽放心不下,她答应过泽儿要好好等他,不管三年五载呢,只要能见他安好便足够了。 正想着,就听门外一阵喧闹,一名小丫环挑帘进了屋子,笑盈盈的说道:“夫人,相公回府了。” ******************************** 苏泽真是我家亲儿子,虐得我心里都怪难受的。 我知道你们等很久了,好吧,下章辰砂终于要上线了。 你们要的囚禁py不远了! 一不小心就写多了,辰砂没来得及出场,我真不是故意停在这个地方的,啊哈哈哈~~ 113、百十二章 重相会物是人非 如玉刚刚进入相府,她不肯去后宅,只在前厅坐着,椅子还未坐热,便听闻辰砂回府了。 那小丫环福身一礼,笑道:“相公苦等夫人日久,想来是得知车马入城便急忙赶回,还请夫人去迎一迎,都说小别胜新婚,相公见了夫人定是开心的紧呢!” 既然来了,总要与他见上一面的,如玉点点头,径自朝外走去。 不知他这两年过得可好? 如玉苦笑,他已封侯拜相,早不是当初那任人欺凌的可怜人,什么样的高门贵女寻不得,想来也不会待自己那般看重了,还是好言相求一番,求他放了自己回去罢。 刚出了门,就见一银顶皂围的四人大轿稳稳落于院中。 轿帘微动,露出纤长白晳的手指来,旁人不敢上前服侍,只见那人自己掀了骄帘,躬身而出,又缓缓站直了身子,与她四目相对。 紫金冠束起满头青丝,眉心红痣比之前更为耀眼,他眉目如画,俊逸风流,活像画中之人步了凡尘。紫衣鹤氅,玉带缠腰,朝服庄重硬是叫他穿出几分飘飘欲仙之感。 他望着如玉,情意绵绵。 “玉儿,你让我等的好苦。” 这般神态,这等深情,立时令周围下人不论男女皆是红了脸,唯有如玉眉头紧皱,心口闷痛,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辰砂,只有低了头,不去言语。见他安好便已足够,正想着要如何劝他放自己回去,就被他抱了个满怀。 直到将她按在怀里,辰砂那满处乱飘的心终是落回了实处,忍不住喟叹一声,“玉儿,我想你呢!” 自当日一别已过两番寒暑,他心里的苦又有谁能够知晓?满腔愤恨无处宣泄,不论处置多少贪腐误国之人也是无济于事,直到灭了白家才令他稍稍舒缓,却也只是稍稍而已,他的玉儿一日不曾回返,他的心便一日不得安宁。 “幸好,你回来了。” 如玉强挣着抬起头,“辰砂哥哥,你听我说……” “嘘!”伸出食指按上她的红唇,辰砂压低了声音,“你奔波一路,有话说也不急在这一时,先去收拾一场可好?我早命人备了宴席,只待为你接风洗尘呢!” 四目相对,如玉忽得有些心软。她对辰砂曾是真心真意的,她二人也是相互扶持着走过种种坎坷,若非爹爹身亡一事被泽儿揭破,她早已成了他的妻子……泽儿…… 泽儿! 她连连摇头,想到苏泽只觉心痛如绞,也不知他现在如何了,可会伤心难过?她又怎能再摇摆不定,泽儿待她一片赤诚,便是生为姐弟今生无缘嫁娶,她也不愿伤了他的心,只好再去苦求,“辰砂哥哥,求你……” “玉儿。”辰砂目光微闪,出言将他打断,“你这样急切,可是要我陪你同去?若是如此,我自是不会推辞。” “不,我不是……” “外面冷,有话也先回房再说,莫要冻着了!”辰砂牵起她的手,如玉甩不开,想着此处皆是他的下人,终究不想让他失了颜面,只得随他一道去了。 相府格局颇大,辰砂与她相携而行,指点着院中景色细细为她解说,“京中气候微寒,好些树木都落了叶子,等到来年春暖花开之时,这院子里郁郁葱葱的很是景色宜人。对了,你可还记得孝女居?那院子入了我的手,如今也是咱家的产业了,我着人修葺了一番,只是并未改动格局,你若想去,等哪日里得了闲,我带你故地重游一番可好?” “辰砂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如玉已是不敢去看他,她心如乱麻,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搜肠刮肚的劝他,“我知你对我是真心,只是前尘往事那样错杂,你我终归是……” 握着她的手掌一紧,辰砂指着院中的一座假山,笑道:“你瞧,这假山弄得极为精巧,听说是原先的主家命人拉了奇石过来拼装而成的,参与之人皆是能工巧匠,还有机关可将水引向山顶再奔流而下,夏日里倒是一处风景,来年定然叫你仔细赏玩一番。” 思服也跟在二人身后随行伺候,心中又妒又恨。 相公哪怕是对着天子也不曾这般小心翼翼,竟是连她一句重话都不敢听,着实叫人看着心疼。夫人也不知想要怎样,能得相公这样的人物真心爱慕,若换了是他,只怕都能笑疯了去,哪里还会像她似的百般不愿?也不知那苏泽有什么好,枉顾人伦,强求亲姐,竟还连她的魂都勾走了么? 辰砂这般战战兢兢,如玉又不是个傻的,自然也是有所发觉,身后跟着一众奴仆,她也不知该如何与他分说清楚,只好默默随行。一路来至后宅,辰砂将她带入浴房,屏退旁人,只余下两个小丫环伺候。 执着的她的手,辰砂眼带笑意,凝望半晌,才道:“玉儿。” 如玉抬头看他,冷不防叫他噙住了小嘴儿,唇舌描画,极尽缠绵。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一时间令她有些恍然。好久不曾与他亲近了,可是两人的亲密早已烙印在她血肉之中,一旦相触,往日恩爱纷至沓来,渐渐将她淹没。 然而一旦想起苏泽,那氤氲的情思立刻退了个干净,辰砂似有所感,在她推拒前与她分开,摩挲着她的唇瓣笑道:“你自来喜洁,料想这一路上风尘仆仆的也是难过,还是先去梳洗一番罢,我虽是不觉得如何,却不想你这乖滑的小东西以此为由与我生分了,这两个丫头留下 分卷阅读164 侍候,若是有个不好你便同我说,只管打发了就是。” “不,不必了,我想……” 辰砂始终笑眯眯的望着她,那欢喜之情压都压不住,“怎么?玉儿不喜她们?那便由我来侍候夫人可好?”牵着的她的手放到唇边一吻,辰砂眉头一皱,“手怎的这样凉?思服也是个不懂事的,就不知多替你备几件衣裳么?” 他的亲昵令如玉无所适从,急忙抽回手,逃也似的避入里间。辰砂见状并未追赶,她尚有心结,他也不敢一味强求,唯恐适得其反。只是思念日久的人儿如今就在不远处宽衣解带,他哪里舍得就此离开,哪怕此处水气甚重,也是怡然自得的于外间坐等。 他的玉儿终是回了,甚好,甚好。 木呆呆的坐在偌大的汤池中由两个小丫头服侍着清洗,如玉忽的想起小桃方才未曾跟进来,便问道:“我的丫头哪里去了?我已习惯了她,你去把她找来。” “夫人,相公特意吩咐过,她是外来的,算不得家里下人,怕是已被打发出去了。” “什么?她对我忠心耿耿的,怎能说打发就打发了?”如玉惊的自水中站起,这一路上小桃誓死追随,她又怎能弃她于不顾? “你们下去,叫那丫头清洗干净再回来夫人身边听用。”辰砂坐于外间苦等,听到如玉扬声责问急忙赶了过来,生怕那两个丫头不懂事惹恼了她。 这要人命的小冤家,如今哄着还来不及,哪里还敢招她? 见他信步而来,两个小丫环即时红了脸,相公从不曾对哪个女子留意半分,原来是心里早已住了人,他这样位高权重竟还是个痴情人!两人捂脸低头的跑了,空余满腔悸动与春心,辰砂见了不以为然,这副样子他见的多了,却无一人肯像玉儿一般,为了他的性命豁出一切去的。 对于自己的容貌,辰砂本是极为厌恶的,这张惹事的脸为他招来多少横祸,他自己怕是都记不清了,直到遇见冯科,他才明白原来美貌也是一种利器,只要使用得当,总能令人对他言听计从。是以如玉走后,他总是忍不住暗自揣测,自己这张脸是否对她而言毫无用处,否则她怎能那样说走就走了呢? 见他进来如玉急忙沉入水中隐起身形,她的衣襟皆被放在门口处,此时进退无路,只好水中藏身,辰砂见了忍俊不禁,也脱了衣裳朝她走来,胯下那根芙蓉玉杵直直挺立,他想要如何已是不言而喻。 进门时惊鸿一瞥,那对饱满浑圆的双乳跃然入眼,想到两人欢好之时如玉的百般媚态,辰砂再次感到欲火焚身,迫不急待的想要与她亲近,这等欲求是旁人从不曾给他的,他们早对彼此的身子了如掌,如此还有什么好去装相的? “辰砂哥哥,你,你莫要过来!”如玉见他入水便连连后退,无奈水中难行,她又不识水性,想要稳住身形极是不易,还未退到池边,已被辰砂捉个正着。 “不过是个丫头,何必引得自己动气?你想要她,给你就是了,若非当日一场变故,你我怕已是老夫老妻了,作何还要这样害羞?” 一只饱乳被他握于掌中,软肉浸于水中更为滑嫩弹手,辰砂的心踏实了几分,只要她不曾决绝的与他闹翻,待到时日久了,总能令她回心转意的。 如玉苦苦哀求,“求你放了我罢!” 辰砂对她的身子分外熟稔,三两下便撩拨的她软绵绵地站个不住,可是她的心中早已被泽儿占满,即便如此,也是强撑着想要挣扎而出,辰砂怕伤了她也不敢大力禁锢,如玉趁机转身要跑,可惜腿还未抬起来,又被他自身后抱住。 “玉儿真个如此狠心么?你可知这两年来我是如何过得?”手臂慢慢收紧,如玉被他困住再也动弹不得,“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你离我两年,我便为你守了两年,好玉儿,你真要活生生的憋死我么?” 粉嫩乳尖被捏弄一番,那手又顺着腰腹滑向她的小穴,如玉轻呼一声,被他捉住那挺翘而出的小核。辰砂嗓音清亮,此时也被情欲染得有些低沉,他轻声笑道:“看来也不是呢,小淫娃,你这淫核都硬得像个小石子一般了,何苦还要硬撑?” 低头含弄她的耳垂,勃发的玉杵抵在她的穴口,辰砂意乱情迷的在她耳边呢喃,“玉儿,为夫想要操你呢!” ********************************* 下章开始章章有肉! 辰砂:自从出了公主府,我未再让旁的女子近身…… 苏泽:阿姊不要信他,这厮身边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呢! 冯科:是我!是我!是我! 思服:我算么?我算么? 114、百十三章 引春情狐仙淫戏 “辰砂哥哥,求你,我不能的!” 如玉束手束脚挣脱不得,之前种种尚可说是她不知事,可如今父仇有前,泽儿深情在后,她又怎能再与他相合?无端被人带走已是令她心中难安,泽儿那样的性子,还不知会如何自苦,她怎能枉顾那爱恨情仇只知与人缠绵呢? 而辰砂明知冒然求欢定会被她所拒,可一旦事到眼前,还是令他不由的怒火攻心。 好容易才将她迎回来,这狠心的妮子竟是一点也不顾念旧情! 把她逼至池子一角,娇小的身子被他圈在怀里。 辰砂问道:“你竟是还在怪我么?玉儿,当初你只顾苏泽一面之言,不肯听我自辩,而后又负气出走,你可知这两年间数百个日夜我是如何过的?岳父之事全然是误会,我确是向白家二郎提起过岳父允文允武乃是救民于乱世之良材,然而那却是我提起身世时感念岳父的恩情,绝无加害之心,况且白二郎也并未将此事说与白明山,那一纸调令,我着实不知原委。” “自你弃我而去,我便命人详尽查访,得知岳父未曾接到调令之时便已想好,要同县中民众共进退,即便没有调令,一旦城破,他老人家怕是也难全身而退,更别说那调令也确实非我之过,你又何必再躲着我?” 他仔细瞧着如玉的神色,柔声在她耳边蛊惑,道:“我情急之下说过气话,可我对岳父确无加害之意,对你之心更是从未变过,你真这样狠心,要我为莫须有的罪名求而不得,孤身终老么?” 如玉忽然想到苏泽也曾说过,爹爹本已存了死志,要她切莫太过自责,只 分卷阅读165 是想不到这事竟会从辰砂这里得到印证,不过即便如此也是为时已晚,她心中已有苏泽,那傻孩子性子太烈,为了她也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如玉舍不得令他伤心。 “辰砂哥哥,求你莫要逼我,容我再想想不成么?”她总要想个法子逃回水寨去才好,哪怕回不去,也要托人给泽儿带个印信,否则她总是放心不下的。 “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还有什么可想的?”辰砂正值壮年,每日清晨总免不了要一柱擎天,不过他自始至终以此本能之事为耻,与冯科周旋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只有对着如玉才会由身至心的渴求,许久不曾有过这的欲烧灼令他有些把持不住,两指捻着那绯红的小奶头,忍不住凑过去亲吻她的耳垂颈项。 可这番温情之态却令如玉更加思念苏泽,当年之事到底如何她不知晓,她只知自己不可再委身他人,她不想泽儿心痛受苦。情之一事不可两全,她不想伤了苏泽,也不愿辰砂自苦,倒不如及早说明,也好过耽误了他。 趁他不备,如玉奋力一推,辰砂果真被他推开尺余,“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如此逼我,我,我不能的!” “我逼你?” 辰砂怒极反笑,连声问道:“我苦苦等你两年,到头来只换成一句我逼你么?玉儿,你将我当作何人?我是白明山那等仗势欺人的畜生么?我对你如何你不知晓?你若是嫌弃我肮脏……大可直说就是,也不必同我绕弯子!” 盛怒之中,辰砂只套了件外袍便大步离去,可是刚刚出了浴房的门就开始后悔。 或许她并不是那般意思呢?玉儿只说要缓上一缓,说不准是这一路累的紧了又腼腆着不好直说,才会出此下策?怎么好端端的自己倒先恼了?想来是这段日子过的未免太过顺遂,使他高高在上的惯了,平日里哪有旁人敢对他牙崩半个不字? 不过那是玉儿呀,他的玉儿又怎能与旁人相提并论呢?若只是她脸皮薄倒还好说,只要想个法子勾得她起了兴味,自然水到渠成…… 他这厢思来想去的,面色阴晴不定,思服看在眼中也是难过的紧。 相公竟是这样看重她么?这一路上她想的念的全是苏泽,明知相公对她情根深种,却还是几次三番的想要脱逃,若不是相公特意嘱咐过夫妻一体,只怕他早就忍不住要将这淫妇杀之后快了。 思服等了一会,待到辰砂面色稍霁,才小心翼翼的回道:“相公,晚宴已命人备好,不知夫人可是收拾妥当了?何时方可入席?” “怎的?你家主子何时入席还要与你报备不成?” 他气不顺,对着思服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见思服诚惶诚恐的连连摇头,这才松快了些,拍了他的肩说:“这一路以来,你也辛苦了,晚宴也不用你伺候了,早些回去歇着罢,准你几日假回去瞧瞧你老子娘,歇够了再回来就是了。” 这本是恩赏,哪知思服不仅不领情,倒好像是听了什么重话一般,连忙跪地相求,“相公大恩,小的无以为报,只求能日日随侍相公左右,小的不要歇息,老子娘也嫌我不愿与我来往,求相公莫要赶我!” “我何时说过赶你了?”辰砂也是哭笑不得,拉起他来说道:“那便让我看看你的手段罢,你家夫人与我分别日久难免腼腆了些,一会饭间你将那些乐伎召上来,随他们弄些什么,只要能令夫人回心转意,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可懂?” 思服心中一酸,这是要他替那淫妇谋算么?要他助那淫妇占了相公的身子么? 他不敢埋怨辰砂,只将怨气都算在如玉头上,嘴里还是恭恭敬敬的说道:“是,小的定当尽心。” 而浴房之中,辰砂负气而去,那两个丫环只好再进去伺候,她们本就是留下伺候夫人的,若是不得用,怕是又要被发卖了,相公自是俊美无双,可是平日里从不招女子暖床,上次有个胆大的半夜里爬了相公的床,就被思服管事虐打而死,听说下面那肉穴都被捣烂了去,着实吓人的紧。 两个小丫环口口声声的唤她夫人,如玉起初还要一一更正,说与她们自己并非相府的夫人,可惜无论她如何说来,下人也不肯听,如玉无奈之下也只得作罢。 待看到为她准备的衣裳时,如玉又是一眉头一皱,“这……怎的没有里衣?” 原来两个丫环只为她举来一袭长袍,牙白锦缎,瞧着倒是飘飘欲仙,只是那料子轻薄又无里衣加身,她穿到身上一双饱涨的奶儿呼之欲出,两个小奶头也隔着衣衫突显出来,况且这衣衫只用一条同色锦缎束了腰,行动时连腿间肉缝儿都是隐约可见的,着实令她臊得很。 那两个丫环只说再没别的衣裳,待她穿好又拿了狐裘大氅来为她裹上,这才拥着她出了门。 一路直行来到宴厅,辰砂早已坐等。 厅内地下布有火龙,温暖如春,辰砂知她畏寒,故意挑了这屋子用餐,生怕冻坏了她,此时见她穿的厚重,亲自为她除了大氅,冷不防的见到一席春色,险些忍不住直接将她按在桌案上入将起来。 如玉小脸羞红,求他为自己添两件衣物,辰砂按着她坐下,笑道:“不妨事,这桌案宽大,旁人看不出什么,你我夫妻又何必见外?” 如玉一身淫妇打扮,连那大氅也被下人收了去,她无处可去,只得躲在案后,暗暗祈求莫要被旁人看到。辰砂显然已是不再气了,仿佛方才之事全然未曾有过一般笑着为她布菜,“玉儿可还记得,当初孝女居内为夫也是这般为你布菜的?初时你还不肯,非要我说此乃闺房情趣才肯吃呢。” 顺手夹起一颗粉红的小丸子喂到她嘴边,如玉不吃,他也不急,只是笑眯眯的举箸等着,最后到底还是如玉心软,张口吃了。 辰砂这才笑道:“我记得你爱吃这芙蓉虾球,特意命人寻了上好的海虾,个个都是活蹦乱跳的。此物与河虾不同,其味鲜而不腥,绝非洛水之地可有,你尝尝可还顺口?” 她不知该如何言语,只好点点头,口中之物也因她心情焦灼而尝不出味道,好容易将它咽了下去,正要说话,就听丝竹乐响,几个伶人鱼贯而入。思服上前回道:“相公,夫人,众人皆已齐备,可否开场了?” 如玉从未见过家伎班子,一时间难免有些好奇,辰砂见状难掩笑意,给了思服一个眼色,锣鼓声渐起。 这戏文说的是一个上京赶考的穷书生,因囊中羞涩而 分卷阅读166 夜宿于破败禅院,夜半苦读之时听闻有人叠指弹窗,开门一看竟是个美貌的女子。 这女子行动间风骚诱人,咿咿呀呀的唱起戏文来,“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害相思情难自主,晚来寻他;不奢求白头偕老,只望一夜闲暇……” 那女子连唱带扭,慢慢行至书生身前将他推倒在床,自己跨坐在他腿上,缓缓将衣裳退至腰间,露出两个白嫩的大奶子来,一手一个托着送到那书生嘴边,骚答答的吟唱道:“好个木头的冤家,放任我奶儿涨大,还不来吃上一口,莫负这宵月春花!” 那书生依言叼了一个奶头去含弄吸吮,女子骑在他身上浪叫连连扭腰摆胯,只过了一会功夫,便显出一副急色之态,站起身来解了腰带,那外袍之下竟也如同如玉一般全身赤裸,只在身后夹了一条硕大的狐狸尾巴。 如玉掩口惊呼,那女子仿佛浑然不觉,却是转过身来将个屁股对着主坐上的二人,如玉这才看清那尾巴竟是塞在她的后穴之中,也不知是用什么东西插了进去。书生看见了也是大惊,问道:“你竟是个妖怪么?怎的还长了尾巴?” 那女妖笑道:“妾身虽是异类,对公子之心却是日月可鉴,况且……”她身子绵软,抬起一条腿来,竟将脚腕直接搭在那书生的肩头,股间蓬门大开,拉着书生的手去玩弄自己的牝穴,浪声道:“妾这小屄可是比你们人间女子更为紧致呢,公子若是不信,只管入来!” ********************************* 戏文也是我编的,哈哈。有天睡觉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就梦到有个女人妖妖道道的唱着,“妾本是花间蒲草,下等人家;白日里偶遇公子,才貌风华……” 古时候家伎粉头本来就是拿来取乐的,古人也是很有情趣的,高兴了能玩出花来。而且旧社会的时候也真有些没艺德的戏班子会故意把好好的戏唱粉了,这个倒不是我瞎编的。 据说民国的时候就有几个军阀特别看看粉戏,嗯,这好像也是个不错的梗呢。 115、百十四章 戏乱伦辰砂识破 那书生皱着眉头在女妖穴间扣挖半晌,说道:“你这妖精,骚屄湿得好似水里捞出来的一般,可我被你那尾巴一吓,鸡巴却是硬不起来了,又要如何才能操你?” 女妖闻言一笑,眼中闪过一丝媚色,“这有何难,公子只消脱了衣衫,妾自有办法令那宝贝雄风大展!” 不久之后,两人裸呈相见,辰砂看到那男子的丑物软趴趴的挂着,心下有些不愉。 这等脏东西怎能入了她的眼?思服也是个没算计的! 正要将他们打发下去,却见如玉已是垂了头不敢再看,两颊晕红,腿儿并在一起微微磨蹭。 辰砂玩味的挑起眉稍,嘴角慢慢上翘,想不到她竟是好这个调调…… 就这一犹豫的功夫,那女妖已是跪倒在书生腿间,两手捧着那半软不硬的物事吞吐,头颈不住摇晃,丝丝涎水顺着嘴角流到棒身上。那书生的物事既不如苏泽英伟硕大,也不及辰砂粉嫩可人,只是中规中矩,还有些发黑。可那女妖却是全然不顾,兀自挤眉弄眼的吸裹,书生被她服侍的美了,按着她的头渐渐挺起胯来。 “淫货,本以为是个美娇娥,哪成想是个吸精舔屌的妖精,难怪长了条狐狸尾巴,竟是只不要脸面的骚狐狸!” 女妖抬起脸来,哺了一口津液在那龟头上,玉手来回套弄着说:“公子真是好眼力,妾正是这山中红狐,因缘际会之下修成人身,最爱男子阳精,可惜此地人烟稀少,妾已是许久不曾尝过这美味了,还请公子怜惜则个,好好赏我一顿浓精吃吃!” “端看你这骚狐狸的能耐了,你若是能令我射在你嘴里,便都赏了你又如何?”说完按着她的后脑大力挺弄,那龟头入的极深,每每尽根总能将她的喉咙撑起一个鼓包来。 如玉看得目瞪口呆,怎么也想不到竟是有人愿意以此为生。 辰砂似是看出她的不解,随手倒了一盏蜜酒与她,“他们不过是家伎,或是罪官家眷,也有天生贱籍,要生要死全凭主家意见,自然是万事由人。不过,我倒是想不明白,这戏好生生的,怎就唱粉了?思服,你且来说说?” 思服闻言跪到近前,老老实实的低头回道:“回相公,小的本是想着相公与夫人久日未见,便叫他们唱一出情深义重的,哪知这些下贱胚子心里想的全是些骚滥东西,生生污了夫人的眼,是小的该死,还请夫人责罚!” 说话间,思服自打耳光,一下一下极为用力,如玉被他这噼啪声吓得有些肉疼,连连摆手道:“你快莫要如此,我怪不你就是了,休要再打了!” “算你命好,既然夫人不怪,我也不与你为难,赶快将这二人轰下去,换一出上来!” 桌案之下,辰砂一把握住如玉的手,自从那二人淫戏之始,她便有些坐立不安。 她这身子禁不起一丝一毫的挑逗,那两人淫声浪语的说个不住,又是喂奶又是吞阳,她那穴间立时便是春水潺潺,两个小奶头也硬挺挺的顶了起来。 “玉儿。”他明知故问,“怎的了?可是不舒服?” 她抽出手来,结结巴巴的说:“不、不是的,我……有些累了。” “累了也要吃些东西才好去睡,否则又要亏了身子,那可是得不尝失了。”纤小柔荑自他手中脱逃,辰砂也不在意,面带浅笑的看着她渐渐情动,估算着再过多久便可一解相思。 这时又换来两名伶人,演得似是一对姐弟,辰砂只顾着调笑如玉也未多看,他突然惊诧的问了一句:“咦?这是什么?袍子都要被它顶破了!” 辰砂两指一并,隔着衣衫捏上一个高高顶起的小奶头,如玉身子一颤,娇吟出声。被他当着这么些人的面撩拔,如玉也是有几分恼了,当下想也未想的一巴掌打在他身上。 ‘啪’的一声,厅内霎时一静。 这位乃是朝中只手遮天的权相,竟在这些下人面前被个女子打了,哪怕是自家夫人,也是有些说不过去的。 思服两手紧攥,又气又酸。 这淫妇好大的胆子,相公哪里对她不好,竟敢动手了?都说以夫为天,这妇人却是个全然不守妇道的,好在他早有准备,不能由着她拿捏相公!他朝那些伶 分卷阅读167 人比了个手势,那几人了然,又咿咿呀呀的唱了起来。 而辰砂也同众人一般,这小巴掌打到身上时也是吓了一跳,只是他的心思又与旁人不同,惊讶过后,他的眼中渐渐泛起摄人光采,令如玉不敢直视。 这是打情骂俏呢?他的玉儿果然还是不曾对他忘情,想不到竟是这样快便饶过他了。 一时间好似云开月明,辰砂压不住满面惊喜,急忙拉过如玉的手来看,“都是大姑娘了,还是这般爱使小性子,你不乐意只消说一声就是了,我替你打到满意为止,何必非要自己动手?快让我瞧瞧,可有打疼了手?” 此言一出,屋内又是一片静谧。 相公自来厌烦旁人触碰,便是天子留宿,回府之后也要好生清洗的,今日竟是对着这位夫人转了性子,听说这夫人还曾被贼人掳走两年,只怕是连孩子都要替人生了,也不知相公为何对她这般看重。 他这等风华绝代之人,偏偏对个淫妇上了心!思服偷偷抬头看了一眼,连连暗骂如玉是那不要脸面的淫妇,变着花样的来勾引相公,全然忘了这般情景乃是辰砂授意。 回过神来,如玉更加羞愧。 她与泽儿笑闹惯了,一时又对辰砂使了出来,起初她也有些惧怕,可是如今……倒真是恨不得他能勃然大怒一场了。被他这样宠着,又不能回报他的情意,如玉此时真是如坐针毡,浑身上下全不自在。 犹豫间她茫然四顾,就见下面那新来的两名家伎又是赤身裸体的滚到一处去了,有了前车之鉴这倒也算不得什么,只是那两人所说之语却是令她吓白了脸。 那身形高大的男子以把尿之姿抱着一个娇小的女子操干,嘴里不住说着浑话,“阿姊,你这小浪妇,贱骚屄,怎的操起来这样爽利?可见你天生便是个千人骑,万人干的骚货婊子,有了未婚夫婿不要,非得骚答答的跑来勾着亲弟弟操你!快说,是亲弟弟操的你美,还是你那夫婿干的你这骚屄快活?” 那女子被他顶的娇喘连连,两人交合之处正对主座,她又以手指玩弄自己的淫核,不时尖声叫道:“好弟弟,亲弟弟,还是你这大鸡巴操的爽利,阿姊爱你呢,我那夫婿虽是个好的,但我天性淫贱,只叫一个男人操着极是没趣味,明日我还要光着身子上街,勾着街上的老少爷们都来操我的贱屄呢!” 原本这等淫戏,辰砂并未多想,只是见到如玉面色惨白,这才多看了一眼。视线在那两个家伎与如玉脸上来回搜寻,又仔细打量一番那两人的身形,若有所思的问道:“玉儿,不过是几个下人演戏罢了,你为何吓成这般模样?” 她目光闪躲,低头掐捏自己的指尖,“我,并未……这种东西,我,看着吓人。” 复又面色阴沉的打量一番,辰砂抄起桌案上的瓷碗朝那两人砸去,汤汤水水的洒了一地,那两个家伎吓得急忙分开身子,跪住伏在地。 “你们演得这是哪一出?” 辰砂发怒,满厅之人皆是跪伏在地,微微颤抖。 他走到厅前,一脚踩住那高大男子的后脑,用力碾动,“谁叫你们演这姐弟情事的?你们可知这等乱伦之事最是大逆不到?” 回首看了如玉一眼,她小脸惨白,眼中已见了泪,辰砂却是意有所指,字字诛心,“你们为人子女的,整日里将孝道挂在嘴边,这个不能那个不愿的,怎的做起这血亲相奸的事来倒是痛快?” 如玉惊呼一声倒在桌案之后,只露了一只犹在颤抖的小手,辰砂命人将这两个家伎拖出去乱棍打死,而后瞧着思服冷笑道:“你倒是个聪明的,会跟我耍心机了!怎么?见不得我好么?还是想着把别人都撵走了,让我只留了你一个在身边?” 自以为隐秘的心事被主子一把撕开,思服急忙认错,“小的不敢,小的只是替相公不值,为何她那样的淫妇……” 辰砂一脚将思服踹倒在地,踩着他的胸口训斥道:“妄议当家主母,你可知是什么罪过?她乃我妻,是为救我性命委屈求全之人,岂可由着你们非议?念在你是初次,自己下去领二十板子,这一个月里不用你再伺候。” 思服身子一颤,却仍是乖乖领命去了,辰砂挥退厅内所有下人,待房门紧闭,这才踱步到如玉身边,居高临下的问道:“玉儿,你还有何话说?”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跪伏在他脚边,以额抢地磕出声声闷响,抽泣道:“辰砂哥哥,求你放了我罢!” 辰砂目呲欲裂,牙关紧咬,一把将她提起,吼得撕心裂肺。 “又是苏泽?你为了他究竟要伤我到何时?我待你之心你是真个不懂,还是你我的情意早就被你忘了个干净?你说跟了我对不起你爹,可是跟了亲弟弟便是对得起他了?苏如玉,你宁愿一辈子没名没份的跟在苏泽身边,也不肯来相府我做名正言顺的妻子么?” “无论父亲之事真相如何,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与你……”如玉泣不成声,泪珠扑簌而下,“我不是什么好姑娘,辰砂哥哥,是我配不上你,求你放了我,让我家去罢。” “家?” 辰砂一阵冷笑,眼神极为阴狠,“你是我妻,这相府才是你的家呢,你还想到哪里去?今时今日我只要你一句话!”大手捏住如玉的两颊,迫使她直视自己,辰砂咬牙问道:“苏泽那畜生可是操过你了?” 如玉呼吸一滞,紧闭双眼不敢看他,阖目时又挤下两行清泪来,辰砂见状也不再追问,只是箍着她腰身的手臂越绷越紧。 直到此时他才想起,当初他对如玉真正动情便是在她自寻短见之后,那时想着她能为了弟弟去死,若对自己有情,定然也会这般全心全意的待他,这才一往情深。这些年来他经事太多,忘了初衷,也忘了她将苏泽如何看重。 想到她对那小子百依百顺,连身子都交到了他手里,辰砂又嫉又恨,大手自她脸颊滑落至其颈间,红着眼威胁道:“玉儿,此时回头还来得及!” 想起苏泽,如玉心中一暖,渐渐止了泪。苦笑道:“辰砂哥哥,我也是那乱了人伦,妄顾父母的畜生呢,你我今生已是无缘,是我对不住你,要杀要打,随你出气罢。” 辰砂气愤已极,只觉得满腔怒火似是要将他烧个殆尽,他怒极反笑,连连点头道:“好,好,是你说的随我出气,我便不与你客气了!今生今世,你休想再踏出我相府一步!我便是死 分卷阅读168 了,也要拖着你一路,苏泽若敢寻过来,我定叫他有来无回,至于眼下……” 一把扯开如玉的外袍,辰砂抓着一个弹动的奶儿恶狠狠的说道:“为夫先将你这身子料理干净!” 116、百十五章 清妒恨蜜酒灌穴 “不可,辰砂哥哥,求你饶了我罢!” 如玉躲闪着要逃,却越发激怒了辰砂,“你竟是要为他守身么?你也疯了不成,那是你亲弟弟!我早就该想到他有不对!” 他揽着如玉,捏起桌上的酒壶猛灌一口,而后又哺到如玉嘴里。 这不是为她预备的蜜酒,其味辛辣,酒力也更为猛烈,如玉被呛得咳嗽,那酒液便顺着她丰膄的曲线向下流去,滑过脖颈又攀上乳峰。辰砂的衣襟也被沾湿,他索性脱了衣裳,又拿起洒壶,将其浇在如玉身上。 “我忍得辛苦,只等着迎你回来瑟瑟和鸣,可是你这淫浪的小婊子却叫亲弟弟入了穴!”辰砂一手提壶,一手在她身上清洗,乳肉被他捏得通红,又揪着小奶头不放,用力捏了半晌,“从小你就偏心偏向,长大了更是连身子都给了他,可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 酒液本被置于铜盆中温着,淋在身上倒是并不寒凉,只是如玉不胜酒力,被他灌了一口只觉得由嗓子到肠胃都是火辣辣的,头脑也渐渐晕沉。 一股明澈的酒水自白玉酒壶中流出,竟是在那凝脂般的肌肤上冲出一个微微凹陷的小坑来,继而又顺着她的身子滑落,有一滴甚为调皮,挂在那红肿挺立的小奶头上,颤巍巍的就是不肯落下。 辰砂看得口干舌燥,探出舌尖缓缓舔掉那滴甘露,这才一口含住奶头用力吸吮,他那唇舌功夫巧妙的很,如玉立时软了身子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倒在辰砂怀里。 “他可是吃过你这奶子了?”辰砂咬牙切齿,“也是,他是个自小长不大的,天天尾巴似的黏着你,定是对你这风骚的宝贝眼馋的紧,可是玉儿……” 他两手成爪渐渐收紧,那乳肉委委屈屈的填满他的指缝,“你这一对大奶子不是我一手带大的么?当年不是你求着我揉你的浪肉么?你又怎能用它来喂野男人呢?可是你自己解了衣襟,骚兮兮的求着他吃奶的?玉儿,你着实对不住我!” 两人的衣衫被她压在身下,如玉手软脚软已是无力反抗。辰砂轮番欺负两个可怜的小奶头,吸吮、舔舐、啃咬,无所不用其极,看着那朱果被他蹂躏的越发绯红坚挺,心下终是顺畅了些,可是一旦想到她被苏泽那混帐压在身下操弄,怒火再度升腾,拿起那小巧的蜜酒玉壶,将壶嘴探入穴口,直将蜜酒倒了进去。 任他说得又酸又恨,可他总是不愿去信,她怎能自愿伏于苏泽胯下?往日情份都不作数了么? “你实话同我说,可是他强你的?” 蜜酒缓缓注入玉道,其性不烈,却还是难免有些烧灼之感,如玉忍不住两腿乱踢,娇怯怯的求饶:“好热,辰砂哥哥,好热呢,求你让我洗洗罢,烧得那里好难受呢!” “你只知自己难受,可曾知晓我的苦处?”他面目狰狞,犹不死心,“玉儿,只消你说是他强你的,我便既往不咎,再不与你为难,往后你同他断了往来,你我夫妻仍是一对神仙眷侣。” “辰砂哥哥,我不能骗你,是我自愿……呀,好疼!” 辰砂心头一跳,不敢听她把说话完,他懦弱也好,窝囊也罢,逃也似的一头扎到她腿间,含住那胀鼓鼓的小肉核用力吸吮,如玉两腿盘绞于他肩颈,只能哀哀吟叫,无力自他身下脱逃。 他知晓那处娇嫩,受不得这样大的力气,可他已是心痛如绞,这小淫娃也别想轻省了去! 逗弄够了那小肉核,舌尖顺着肉缝钻入穴中,乍一进入便尝出丝丝香甜,正是那蜜酒之味。他辗转吸吮,蜜酒和着丝丝淫液流入他的口中,辰砂抬起头,一缕青丝挂在薄唇边上,风情万种的问道:“那混帐可是舔过你这浪屄了?淫核好似又大了些,可是叫那小畜生嘬出来的?” 她的身子早已软成一滩春水,旦凡被男子沾身便会筋酸骨软,更何况是辰砂的手段?到底曾是她的痴恋之人,被他问起姐弟两人如何淫戏,如玉哪里还有脸面来答,只有不住哭求,求他早些放过自己。 可是…… 哪有这样容易? 辰砂已是不愿再听她那些狠话,本以为如玉当初与他情绝,心中定然还是有他的,哪知苏泽那个不顾天伦礼法的,竟是对着亲生姐姐也要下手,生生在他二人之间插了一杠子。以往对着白家人虽然也有醋意,可如玉始终心系他身,并未像此时这般令他心痛,情急之下也不再去想她是否承受的住,只想将各种手段都用在她身上才好。 不可由着她与自己离了心! 你不是想走么?今日起便要你走都走不成! 两指微曲,想要探入那销魂穴中,然而试了一番才知不妥,这小妮子还是那样紧致,两根手指都吃不下。他改以中指入穴,探入两个指节,立时找到那块微突的软肉,“你这小屄怎的还是恁紧?可是苏泽那物事又细又短,撑不起你这小骚穴?浪货,没了我,就连亲弟弟的鸡巴都要了,你这小嘴就这样馋?” “啊……辰砂哥哥……莫要这样……弄我……求你……我……受不住……呀!” 他的手段太过磨人,手指死死抵住软肉按压碾磨,不时以大姆指按揉她的阴核,如玉只觉得穴中酸痒更甚,麻酥酥的止不住颤抖,她不停求饶,辰砂却是铁了心不肯轻易放过她去。 “他是如何操你的?可是扒光了你的衣裳,当着他手下那些个莽汉的面操你这小浪屄了?骚玉儿,你叫他带坏了,被亲生弟弟入了穴还要对他死心塌地么?他就操的那样美?他长得活熊一般,你这身子也受得住么?就不曾被他入穿了穴、抓烂了奶?还是你偏就喜欢那样的调调,是否我对你太过和软,才令你寻了亲弟弟的鸡巴来吃用?” “求你……辰砂哥哥……求你莫要再说了……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莫要……怪他!”如玉握住他的手腕相求,却被他一把挥开。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要护着他?他是给你吃了迷魂药不成?” 时至今日,辰砂才知这怒火上头,竟是没个封顶的,一次次被她说得越发光火,可她却有本事一次次气得他更为恼怒。本是手上还留着几分力道, 分卷阅读169 这次却是再也收不住,十成十的对那软肉发了出来。 阴核红肿涨大,穴中淫汁更是咕咕唧唧的流个不住,如玉在他手下哭喊出声,却也敌不过那越来越强的快意,“辰砂哥哥……我不成了……求你……求你……快些放了我罢!” “傻丫头,这等时候放了你,还算什么男人!” 他手下愈加用力,那圆突软肉渐渐鼓起,肉嘟嘟的与他嬉戏,“我要的便是你受不住,又怎会手下留情?你离了为夫这样久,又背着我偷了亲弟弟弄穴,难道不该骚浪些讨回我的欢心么?” 白皙纤长的手指在她光洁的肉唇间出入,击碎点点春液,开出朵朵淫花,如玉再也支撑不得,眼前一阵白光,尖声哭叫着泄了身子。一股水箭自她穴中急速射出,打湿了辰砂的手,渐满了他的头脸胸膛。 “小骚妮子,还是这样能喷!” 经过这般灭顶的欢愉,全身的力气好似都随着方才的淫水一道飞射而出,她躺在那里兀自喘息,顺着话音看向辰砂。 许是她泄的彻底,取悦了他,辰砂面色终是和缓了许多,他举起沾满淫液的手,两眼紧紧盯着如玉,慢慢地,慢慢地伸出舌尖,舔舐着手上的春水。他眼神炽烈,动作却比女子更为邪淫惑人,如玉瞧得身子发热,竟是又喷出一股春液来。 辰砂见此一愣,而后低低笑出声来,“原来我的玉儿也是个好色的,如此一来我倒是放心了,不论好色还是贪财,我总留得住你!” 说完也不再强忍,腰间发力,玉杵尽根没入。 “咝,骚妮子,小屄恁紧!”在她臀上轻拍一掌,辰砂耸动间说道:“轻着些,你便是早早将我夹射了,我也断不会轻易放了你。你我夫妻,被我操着才是天经地义!你趁早死了那条心,我便是将你这浪穴骚屄操烂了,也不留给他!” 如玉委屈万分,渐渐落下泪来,她真是灾星托生的不成,不论心系何人,总是不能为其守身,这样破烂招人的身子,偏偏又名如玉! 守身如玉…… 呵,真是笑话! “玉儿,你是要逼死我么?” 辰砂俯视如玉,指着左肩处一叫她观瞧,“这是你那亲弟弟干的好事,若非有人拼命相护将我撞到一旁,我早就命丧当场了。当时你不问缘由,狠心抛下我走了,我舍不得你亲自追赶,哪知府兵见了我都自作主张的跟了上来,苏泽更是想至我于死地,那时我尚且想不通他为何如此,如今却是明白了。” 他笑容凄美,怎么看都是个受了大委屈的痴情人,如玉想到自己或许真的冤枉了他,心中渐渐生出几分不安,辰砂看在眼里,说得越发可怜,“那时我见你落水,便想要下水相救,可他只顾争风吃醋,见不得我近前,我不备之中被他一箭穿透肩胛,由人强行抬了回来,玉儿,你来摸摸……” 如玉的手被他领着按在肩头,他肤色白皙,那疤痕也是粉红色泽,只不过却是凹凸狰狞,他所受的苦可想而知。如玉看得不忍,方才她心慌意乱,竟是全然不曾注意此处,只是泽儿为何没有同她说起此事呢?是怕她生气,还是怕她心疼? 想到苏泽,心中又是一阵抽痛,如玉眼中又浮起泪花,“辰砂哥哥,是我对不住你,我也不知该如何赔罪,只是……啊……好深……你怎么又……” 那肉根一直埋在嫩穴之中,他连哄带骗的想要安她的心,可这狠心的妮子偏就不松口,辰砂着实忍不得了,复又大力顶操起来,“我不要你赔罪,为了你,不论何种伤痛我都忍得,唯独忍不得你离了我。看在我等了你这样久的份上,好玉儿,你就疼疼我罢!” 辰砂终是放开手脚,大开大阖的操干起来,那保养得宜的大鸡巴在她穴中抽插出入,玉道中突出的软肉尚未收回,还是敏感万分的时候,被那大龟头顶撞得不一会又喷了情水。 她就这般被辰砂弄得连连泄身,时至最后,已是连哭叫的力气都不剩了。 而辰砂忍了许久,怎么也舍不得早早交待了,他按着如玉的膝弯,使那小穴朝天,自己跨上去顶弄,“夫人可还记得上次这般弄穴的光景?你这骚浪的小淫娃,自己玩着肉核求我操你呢!” ******************************************** 本章如玉虐身,辰砂虐心,亲妈一枪打俩,请叫我神枪手,哈哈哈 117、百十六章 不胜宠再请鸳盟 到了这般境地,如玉已是没了力气,只能任由辰砂摆布,连日来周车劳顿令她疲惫不堪,被他搓磨一场,几番泄身,更是快要支撑不住,无奈之下只有娇声细气的求他,“辰砂哥哥,我真个受不住了,求你莫要再折磨我了!” “我折磨你?”辰砂笑不可抑,“傻丫头,你可知何为折磨?我疼你爱你尚且不及,又哪里舍得折磨你呢?” 若是这般就算折磨,白明山岂不是要死不暝目? 辰砂把她压在胯下,玉杵直上直下的在穴中逞威风,“我的心肝,哥哥是在疼你呢!你一身的浪肉,是个男人都能把你操上天,我若不卖力气,岂不是要被那小畜生比下去了?” “不成了……别捏人家的肉核……辰砂哥哥……我冷……好疼!” “狡猾的丫头,又来骗我,你这小屄里热得快将哥哥的鸡巴烧化了,偏你还要喊冷!” 小手抓着身下的衣裳,她只觉得身子好似被人拆散了一般,皮肉漏风,骨缝里都透着疼,周身的疼痛与私处之快意渐渐都被寒气侵占,如玉头晕眼花,终是不再言语。 看她果真是娇不胜宠,辰砂也不忍再拖,反正来日方长,人都到了他手里,只要不再见着苏泽,总有法子叫她回转。他不再惜力拖延,一味的强抽强入,硕大的龟头来回顶撞娇穴之中的那块软肉,强行挟裹着她一同登顶,情海欲波之中,两人共同沉浮。 极乐之时他不知晓,直到情潮退去,这才留意到如玉有些不对。 凝白的肌肤泛起粉红,身子热烫灼人,如何也叫不醒。辰砂这才慌了神,急忙为她探脉。 她身子亏得厉害,心思又重,这一路上车马轮换不息,若不是在水寨中好生休养了两年,只怕撑不到入京便要发病了。辰砂悔恨交加,都怪他听了那乱伦之事陷入疯魔,竟是亲手把她逼到这般境地。 他心中有愧 分卷阅读170 ,亲自替她擦洗身子,命人熬药。待到思服端了药来,辰砂瞧了他一眼,端起碗来先喝一口,思服被他看得出了一身冷汗,暗自庆幸未曾在药中做下手脚,否则相公定是要厌恶他的。辰砂担心如玉,也没心思逗弄思服,只叫他莫要忘了去领板子,便一口一口的喂着如玉喝药。 一番忙乱之后,如玉躺在床上人事不知,辰砂未再给她穿衣,只是连人带被的一起搂在怀里,不时以双唇点试她额间温度。 夜半更深,屋内灯火通明,拔步大床之上,两人青丝披散,娇小女子被他揽于怀中,辰砂面色晦暗不明。 悔么? 自然是悔的。 可是他却不知自己悔的是什么。 林林总总的经了那么些事,他早不在乎自己夺了何人的性命,抑或是使得多少仇敌家破人亡,可是唯有苏权之事令他不能释怀。 当年他少不更事,苏权又待他极好,那份孺慕之情并非作假。他喜爱如玉温婉和善,羡慕苏泽富贵出身,又有这样明理伟岸的父亲教导,想到能与苏家结亲,哪怕入赘都能令他欣喜若狂。苏权只需一句淡淡的夸奖就能令他欢喜一天。 可惜,苏权恨他。 是以,听闻平谷县令之位空悬,他强忍恶心讨好白二郎,只为了能把苏权送上死路,然而事成之后,心中伤痛如丧考妣,不,或许比林进死时更甚。 如玉喝了药开始发汗,她扭了扭身子,想要自这闷热之处逃开,却被辰砂按抚一番复又睡去。 “玉儿,我知晓自己走了错路。”辰砂将脸贴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可我那时卑贱甚于蝼蚁,我肮脏下贱,连自己都嫌弃自己!又哪里想得到,你这傻丫头竟是不嫌弃呢!你既是爱我,今生便不许再离了我!苏泽有什么好?他不过是弟弟,凭什么霸着你?” 直至次日午时,如玉才幽幽转醒,起身之后仍是筋骨酸疼,昨天夜里她烧糊涂了,以至于辰砂一番肺腑之言全然不曾听进去。 小桃复又回到她身旁伺候,同来的,还有一个叫绿柳的丫头。 这丫头嘴甜,一边为她梳妆一边说道:“夫人昨夜起了高热,相公可是一夜未睡,亲自照料了夫人一宿呢!这样情深义重的郎君,只怕全天下再也找不着另一个了,求夫人心软些,等相公回了,好歹给个笑模样。相公事务缠身,天不亮就入宫了,临走时依旧放心不下,吩咐等到夫人醒了立时派人送信呢!” 如玉叹息一声,也不知说什么好,半晌才道:“你下去罢,此处有小桃伺候已是足够,往后莫要再叫我夫人,我与他……并未成亲。” 她来之前,辰砂早就吩咐过,只要不是出府、自伤,不论如玉吩咐何事,必要遵从,是以绿柳一愣,到底未敢多言便退下了。 让你三分颜色还拿捏起来了,真当自己是正头娘子么,谁不知道你们未曾成亲呢! 辰砂回府之时已近日暮,如今他位极人臣,各项事务自然不少,偶尔脱身一次尚可,想要天天如此却是不能了。这一日来他总是心神不宁,时刻惦记着玉儿可是醒了,可有乖乖用饭,可曾回心转意? 于是到了后宅也不令下人通报,自己悄悄回去,正好看看她心境如何,只是尚未走出多远,便听到廊下有几个丫头闲在那里磕牙。 “听说绿柳姐姐今儿个被夫人撵出来了?可是你伺候的不好,惹了夫人生气?” “呸!你们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少来绕着弯儿的跟我打听!便是没有她在,你们也爬不上相公的床,那位可是连相公都不放在心上的,今日我不过是叫了声夫人就被轰出来了,人家说自己尚未成亲,不是夫人呢。” “听说那位两年前就二十二了,那时说是守孝耽误了,可这都走了两年了,怎的还是没成亲呢?” “你们不知她是叫南边的水匪掳走了么?那是什么地方?听说连七八岁的小娘子都没有干净的,你瞧她奶子肥屁股大的,那是良家姑娘的身形么?早不知叫那些贼人操了多久呢,保不齐全寨子的爷们都操过她了,叫一群野汉子压着吃奶操屄的,骨头缝里都是脏的,亏她还有脸回来!” “就是,偏那淫妇这样好命!真替相公不值!” “想不到,你们倒是忠心的!” 辰砂自假山之后踱出,面色阴沉的打量这几个丫环,关于水寨他是一个字也听不得,偏偏这几个没眼色的还要自己撞上来。辰砂懒得多说,直接命人将她们带下去大头朝下的吊起来,拔了舌头,放尽血水。 好命?辰砂讥笑不止,他们两个哪有好命? 经此一事,他心中不快,面上多少也带了些,只是一见到如玉便烟消云散了。 正房背后有棵高大的柿树,据说这宅子的前任主母喜食红柿,家主亲手培植,如今已是甚为粗壮。时至初冬,辰砂平日里也无心去管这些草木,那枝头上还挂着不少小灯笼似的红柿,一个个红亮圆润,挂有薄霜,瞧着甚是喜人。 如玉身披妃色锦缎斗蓬,素白狐毛封边,俏生生的立在树下,素浅与浓艳相映相合,更衬得一张小脸清丽明艳,不可方物。 辰砂看得入了迷,心中温软一片,刚要出声又被吓了一跳。 也不知是哪个作死的下人放了踏雪狮子出来,这畜生烈性的很,寻常男子都要被它咬破喉咙,如玉这样娇小怕是连一息都撑不过。他吓得起了一身的冷汗,正要冲过去把它拉开,就见踏雪狮子摇头摆尾的朝着如玉撒娇,翘着鼻尖去拱她的手。 狗鼻子冰凉湿滑,如玉本是皱眉想着心事,被它一碰也是一惊,看到这身形硕大的獒犬不仅未躲,反倒是笑着拍了拍它的额头,踏雪狮子那大尾巴顿时摇的更欢。 刹那间,辰砂又是心生不快。 这般没脸没皮的作态…… 活像苏泽! 又想起这畜生也是弄过白夫人的,有它留在如玉身边,委实不妥,急忙走上前去将它一脚踢开,喝斥道:“看狗的杂役呢?还不将它带下去!”转而又拉起如玉的手仔细打量,“你可好些了?这东西脸酸的很,往后还是莫要叫它靠近,毕竟是个畜生,万一哪日里发起疯来,我怕它伤了你。” “辰砂哥哥,我有话想同你说!” 辰砂手上一顿,又强撑着笑意道:“外面冷,有话回去再说不迟,你高烧刚退,莫要在外久呆。 分卷阅读171 ” 两人回了屋中,如玉迫不急待的说道:“辰砂哥哥,你放我走罢。我不过是平民女子,即便成了亲,于你也并无助力,你如今位高权重,更该寻一个大家闺秀才堪匹配,还请莫要在我身上耽误功夫了。” “傻丫头,除了相府,你已无处可去了!” “怎么会,泽儿他还……” “是陈昇将你送出来的!”辰砂高声打断她的话,‘泽儿’二字刺得他青筋直跳,可是一想到昨夜之事,到底不敢再对她如何,只得咬牙说道:“你可知京中亦有水寨的探子?你若前脚出了相府,后脚便要死在陈昇手里。” 如玉大惊,可是转瞬一想,便也明白了其中缘由。 怪不得只凭两人便能将她从水寨带走,定是他怕自己带坏了泽儿的名声,才将她送入京中,泽儿知晓之后,是否会怨恨师父?可是陈昇对他有大恩,倘若果真如此,她更是罪上加罪了。 “想来你还不知。”辰砂将她按到椅子上坐了,“此次迎你回京,也是我与陈昇商议好的。我以两年之内秋毫无犯换你回来,当时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好说话,现在却是懂了。” 如玉黯然,是呢,陈昇对苏泽期望甚高,又怎会坐视他乱了人伦而不管不问? “玉儿,如今你是已死之人!” 见如玉呆呆的望着他,辰砂忍不住有些心疼,却还是直言与她说了,“你走当日,陈昇便命人寻了尸首顶替,想来在水寨之中,你当是已经下葬了。” “不论苏泽如何不舍,人死百事消,他死了心,往后自然各司嫁娶,你们一母同胞,难道真能长相厮守不成?不如趁此机会脱身,也省得哪日走露了风声,引得万人唾弃。过往种种我皆不追究,只要你留在此处,于我便是万事足矣!” “我……竟是死了么?”泽儿闻得她的死讯又会如何呢?那时他还伤着,只盼家中亲人能好生相劝,莫要让他魔怔胡闹,把自己伤得更重。 见不得她为苏泽伤神,辰砂将她揽入怀中,“玉儿,你只顾着他,便不管我了么?你那嫁衣我一直留着,孝女居内也是纹丝未动,我重伤在身时,日夜守着件衣裳当念想,你这狠心的妮子,哪怕明知我是冤枉的也要这样搓磨我么?” “可是我,我不能……” 不欲再听她说那伤人话,辰砂堵了她的嘴,深深烙下一吻,“明日我便禀明陛下,择日成婚。” 他直勾勾的盯着她,“我是你头一个男人,也会是最后一个! *********************************************** 一不小心又写多了。 所以说苏权才是大赢家,虽然死的早,但是依旧活在大家心中! 辰砂(不爽):把踏雪狮子牵回去,她都没给我一个好脸色,凭什么冲它笑! 踏雪狮子:长得帅气怪我咯? 118、百十七章 痴君王代过受罚(BL微H慎) 第二日下朝之后,冯科将辰砂留在延和殿,大发雷霆。 “你那些甜言蜜语都是拿来骗我的不成?”冯科不管不顾,抄起书案上的东西砸向辰砂,“是你说的心中并无旁人,是你说的今生都会好好陪我,可是转过头来你便收了个新欢进府,怨不得这几日下了朝就心急火燎的往回赶,原来是心里记挂着美娇娘呢!” 辰砂觑着他的动作,躲过那些扑面而来的物件。成婚一事,他尚未对冯科言明,又是谁先他一步说了这话?看来,他的身边也并非是铁板一块,免不得又要清理人手了。 “是何人与陛下说了这事?” “你问这个做什么?杀人灭口么?我才不管是谁说的,我只管问你,此事到底是真是假?” 辰砂稍作思量,不卑不亢的说道:“此事有真有假,我确是迎了个女子入府,可她不是旁人,她是我那苦命的妹妹。” 冯科讥笑道:“你派了心腹出去,又委曲求全的与陈昇周旋,只是为了个妹妹?我怎就没有这样情深义重的哥哥!你说与她只是兄妹之情,可她走后,你半死不活的躺了数月,这回又是处心积虑的把她抢回来,辰砂哥哥,你真当我是傻的么?” 冯科学着如玉唤他,终是令辰砂变了脸色,他冷哼一声,“好,陛下既已断定,我也无话可说,大不了辞官不做,离了这伤心地也就是了。”说完再不看冯科一眼,拂袖而去。 “站住!”冯科气得全身发抖,脸色通红,“没有朕的口喻,哪个不怕死的敢放你出去!今日你不说清楚,休想踏出殿门半步!” “臣,无话可说!” 辰砂低头敛目,冯科一句‘辰砂哥哥’令他几乎起了杀心,无论冯科所图为何,小皇帝究竟待他不薄,辰砂也不愿与他翻脸,只是真要时时被他窥探,他与如玉之事怕是再难压下,冯科许是不会对他如何,玉儿却是危矣。 在这人世间活了二十七番寒暑,已是受够了任人欺凌,若是小皇帝执意与他为难,他宁可效仿前人做个相父,也不愿再度任人宰割。只是眼下风雨飘摇,冯科继位数年,总有积威之处,倘若换了新皇,各方势力只怕也要奋起而争,必不会再如此时一般老实稳妥,若能压下这事总是更好些。 冯科轻易动不得,旁人却不能似他一般好运气了。 “你,你这是要反了么?”冯科冲到他身前好一番捶打,“你要气死我与她双宿双飞,我偏就不叫你如意!我上赶着将话头递到你手里你都不接,你是铁了心与我决裂不成?好,你不让我好过,那小贱人也休想好过,来人……” “原本我还不信,此时看来陛下确是已然厌了我,既然如此,又何苦去寻个闺中女子的麻烦,直接将我拉出去砍了就是!”辰砂微微浅笑,眼中却是已见泪光,“把我当作心上人的,不正是陛下么?夜夜留了禁军服侍的,不也是陛下么?我不过是接回一同长大的妹子,陛下就这样不依不饶,可你去寻了别人,我便活该自苦了?” “这、这怎么一样呢?”嚣张气焰立时被灭了个干净。 想起自己做过的风流事,冯科也是难免有些心虚,“我是服药之后有些受不住,你又不可每日留下陪我,我,我连他们姓甚名谁都记不得,又哪会对他们生了心思?” 辰砂苦笑道:“没生心思也能亲 分卷阅读172 近,可见我与他们也无甚不同。我是外臣,自然不可时常留宿,更何况便是皇后也不可过问幸宠之事,我又算个什么?臣言尽于此,要杀要剐,臣毫无怨言。只是那药……还请您断了罢,是药三分毒,您身负社稷,更当爱护身子才是。” 兀自摘下顶冠,辰砂又去解除腰间玉带,冯科这才慌了神,急忙跑过去按住他的手争辩,“那药我不再吃就是了,你竟是真要弃我而去么?你这人别扭的紧,就是醋了与我直说也好,发作了旁人也罢,为何非要把她接回来刺我?” 旁人许是从未见过一朝天子这般低声下气,辰砂望着他,忽得就有些心软,此时的冯科与如玉面前的自己又有何分别?都是求之不得的可怜人罢了。 只不过,不管可怜与否,总要争上一争的,否则岂不遗恨终生? 他长叹一声,“她家于我有提携之故,她又是我救命恩人,我怎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流落匪患之地,说句招罪的话,若是长公主只身遇险,陛下可能作壁上观?今日我来寻陛下,便是想要将她过了明路,臣,请择日完婚。” 听闻此言,冯科立时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到底,还不是要同她成亲?她再有恩,也用不着你以身相许,你乃当朝丞相,怎能像那话本子里的丫头似的惹人笑话!此事不成,我是断不会应允的!” “臣并未宗室中人,又无父母高堂,这婚事,是可自主的!” “好逸清,亲哥哥,是我错了,往后我再不招惹他们可好?你莫要同我置气了!” 他的婚事,真就如同辰砂所说,是可自主的。冯科便是贵为天子,也拦不得百官婚丧嫁娶,他若真是铁了心成婚,除了暗中朝那贱人下手,竟是别无他法,可真要杀了那贱人,只怕逸清会与他反目成仇,这可怎么好? 辰砂府视冯科,眼珠一转,说道:“此事我本不急,直想着还要先与你说清楚才好,不料竟是有人存了坏心思,先将拿了这事来挑拔,也不知是谁这样处心积虑呢?只是人有千日作贼,哪有千日防贼的?我实怕夜长梦多,不能成亲倒还罢了,要是害了她的性命,我反倒成了恩将仇报之人!” “你多虑了!”见到辰砂态度和软了些,冯科喜不自胜,“那人断不会害我,说到底,她也不过是意难平罢了,你莫要放在心上,只是成亲之事休要心急,你如今的身份,婚事岂可仓促?哪怕是眼下就开始操持,总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能成事,不过你便是成了亲,也不能冷落了我!” “也罢,您既是不愿说,我不再问就是了,臣告退。”辰砂转身就走,也不理会他那些冷落不冷落的说辞,既然抢占了先机,何苦再与他扯皮? “逸清!”冯科却是舍不得放他负气离去,“那些人……不过是拿来消火的,我从未叫他们……弄过呢,你这狠心的,我只被你、被你、入过呢!” “我何德何能,竟是劳烦陛下为我守身么?”辰砂上上下下的将他好一番打量,神色极为轻佻,“想来除了我,也没人敢去入你那后穴了。这青天白日的你就同我说这些,怎的?可是又痒了?” 冯科红了脸,身子都在微微发颤,“只要你不再与我置气,你要如何弄我,我都甘愿的!” “此话当真?” 小皇帝红着脸,点头如鸡食碎米。心里更是升起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期盼,以逸清哥哥的手段,不知会怎样弄我呢? 这副眉眼含春的模样自然逃不出辰砂的眼,他挑起冯科的下巴,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驳了陛下的盛情,这几日便罚你修身养性罢。” 一把抓住冯科那渐渐硬起的阳根,辰砂凑到他耳畔低语:“三日之内,若能管好你这小雀儿,哥哥便给你一次爽利的,守住了,三日后夹紧你那小骚穴等我操你,守不住……你我今生也就到了头,可懂?” 冯科被他玩弄得面色潮红,腿间肉棒已是勃发而起,他扒着辰砂的肩头索吻,却屡屡被他闪开,忍不住撒娇道:“坏心肝的,你把我挑弄成这副模样,却要甩手走了么?” “我的气还没消呢,好没记性的浪货!” 辰砂将这九五之尊按倒在书案上,扒下裤子来掴打臀肉,微分的玉桃好似被他亲手催熟一般,转眼便是一片粉红。 “如今你人大心大了,敢背着我去勾搭野男人,我哪里待你不好?我疼你爱你这些年,你却把这骚浪的身子给了旁人?小东西,你可对得起我?”辰砂意有所指,只想把一肚子的酸水都倒出来,对着他毫不手软,“我哄你疼你,处处以你为先,你却从不把我放在心上,凭什么?别人就把你操得那样快活?” 他神色越发狠戾,手下力道更重,冯科那欲根已是涨到快要爆开,晶露好似女子淫水一般自马眼之中丝垂而下,“哥哥,好哥哥,科儿难受的紧,你要我了罢,我不敢了,再也不寻旁人了,亲哥哥,好丈夫,我忍不住了,求你入了我罢,我从没叫别人操过呢!” “忍不住也要忍!” 听到冯科哀求,辰砂反倒为他穿好衣掌,大手隔着衣衫套弄国君尘柄,“记住,你若守得住,万事皆消,守不住的话,便将你那些后宫佳丽都叫了来,让她们瞧瞧自家圣上是怎样趴在男人身下发骚的!” “她们定是没见过陛下扭着屁股求人操你的光景,不如再将大皇子与两位公主也请出来瞧瞧,看看你这为人父亲的是如何骚浪,叫人操着屁股还要自己套着小鸡巴取乐,真真是一代英主呢……” 旁人与冯科欢好,个个都是战战兢兢,面对辰砂这样言语挑逗,纵使他身为九五之尊,也被他弄得不可自持。冯科双眼紧闭,仿佛真的置身于那般光景,被后宫与子女注视淫行的羞臊与难耐,俱都转化为扑天情情欲,使他不一会便颤抖着射了出来。 辰砂将手指伸入冯科口中,命他吸吮,“今日这亵裤也不许你换,你这贱人就合该穿着沾满自己精水的脏衣理事,哥哥怕你忍得辛苦,特意伺候你先射上一遭,若是再守不住三日,可别怪我不与你留情!” 而冯科早已软了身子,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埋怨道:“你只会欺负我,对着她必定不是这般狠心的!” “少用这些酸词来套话。”辰砂轻轻一吻,笑道:“我可没对她做过这等事!” 她又不是男子,自然做不了‘这等事’。 待到辰砂走后,冯科独自坐于 分卷阅读173 殿中。裆部黏腻湿滑极是难受,可是想到方才一吻,到底还是强忍着没去更衣,只不过心中的酸楚却是怎么也忍不下去,一滴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能令他这样拈酸吃醋的,必定不是我呢! 然而辰砂已是无心再去管冯科如何,他刚刚返回相府,还未来得及去见如玉,就收到一条消息。 洛河水寨揭竿而起,祭出昌安长公主之血书,挥军北上,入京勤王。 苏泽,反了! ****************************************** 小剧场: 昌安:科儿你这是觉醒了么?挨打开心不?不愧是我弟弟! 冯科:哥哥再打我一次! 119、百十八章 运帷幄步步为营 十余年来,国之动乱,拥兵自立者甚多,几近各地皆有,洛河水寨占据地利人和,本就是比别处雄壮不少,此次打出旗号来直奔京城,更是锋芒无两,一时间成了重中之重。原因无它,只为一封血书。 昌安长公主以自身鲜血为墨,于锦帛之上写就血书,其上直指奸相林辰惑乱君心,把持朝政,结党营私,其罪令天下锋烟四起,民不聊生,是以托付忠良之后,持血书入京勤王,只盼能将奸相除去,去浊扬清,还天下一场太平。 各路豪强之中有人仍在观望,有人却是记得苏泽当年接收两万王师精锐时的卓然气度,亲自带了人马来投,苏军以洛河水寨为据,一路向北推进,其间也有几番苦战,不过皆以苏军获胜而告终。 苏泽自身便是善于用兵之人,且手段狠辣,用兵诡狡,数次以少胜多之战令他傲视群雄。异母兄弟苏河也是一员猛将,他天生神力,冲锋之时犹如猛虎下山,真正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就连苏泽手下一名仆从出身的将军竟也是个中好手,成良极善利用地势,每每出战总能以极少的伤亡换取己方大胜。 然而,便是这些少年英才,也有心神不宁的时候。 “如何了,可有消息?” 苏泽端坐于营帐之中,发髻丝毫不乱,箭袖胡服贴身利落,肩宽胸阔,臂膀之上隐隐可见腱肉坟起,英姿傲人,气势凛然。屋内明烛将柔光投射到他眼底,剑眉之下,两眼清亮熠然,鼻梁高挺,双唇紧抿。周身气势仿佛宝剑出鞘,锋锐不可抵挡。 他神色肃穆,以食指敲击桌案,沉声问道:“她都入京这些日子了,怎的还是没有回信?” “刚刚收到的消息。前些日子林逸清将一名女眷接入相府,那女子带了一名婢女,相府下人俱以夫人相称,据说,据说……”成良眉头紧皱,喉头滚动,“据说林逸清待她极好,但凡回府必要同食同寝,下人对她稍有不敬便被打杀,只是那女子身子有些孱弱,刚入府时便病了一场。” 苏泽咬牙听完,脸色铁青,抽出配剑来砍掉书案一角,仿佛那不是木头,而是辰砂的脖子。 手中宝剑尚在嗡鸣,苏泽傲然而立,杀气腾腾的喊道:“再去查!” 他在帐内来回的踱步,脚步声沉稳有力,成良侍立一旁,就听他连珠炮似的说:“她可大好了?可有落下不妥?叫小桃好好劝说,切莫让她伤了自己,万事以她的安危为先,乖乖等我接她。辰砂那厮没几天好日子可过了,长公主想来也要忍不住动作,黄二也到了物尽其用的时候,叫他老子捎信给他,当初他被林家人害得落在我手里,如今报仇的时候到了。” 黄二的为人,成良早就清楚,是以不解的问道:“黄二不过是个小人,又曾害过郎君与姑娘,郎君虽是留了他一命,却又将他骟了,他身在宫中可会老实听命?况且他与林逸清接洽日久,难保他生了别的心思,郎君究竟为何要送他入宫,莫非那时便料到会有今日之事?” “你也太高看我了,真当你家郎君无所不能么?”苏泽苦笑摇头,“我要真有那样的本事,她又怎会被人挟持入京?只不过黄二与林家也有渊源,恶人自有恶人磨,随他们死了哪个,对我来说都是好事,他老子娘都在水寨,又恨透了林逸清,自然不会不从。” 主仆二人仔细商议一番,成良领命而去,苏泽自怀中掏出一方丝帕来。这是如玉的贴身之物,两人欢好时被他抢了过来。那顶替的尸首下葬时,她的衣物也随之入土,苏泽身边只有此物可令他稍解相思。 将那帕子覆在脸上,苏泽深深嗅着其上香气。其实他心中知晓,过了这么些日子,便是真有香气也早就飞散了,只是若不如此,他这心中便抽痛不止,一想到阿姊要被辰砂压在身下,他便有暴起杀人之感。 自从白府之中姐弟分离,苏泽对如玉的关切从未断过,那时他人小力薄不能动作,却也是处心积虑的安插人手。当初闹市宣淫的案子,是他牵制黄二勾着辰砂动手,白靖萱事后脱逃藏在公主府内,也有他从中牵线搭桥。白家灭门倒的确是辰砂所为,不过辰砂身边也有苏泽的人手,上至刑具下至善后办得干净利落,皆有苏泽的授意。 辰砂的阴鸷,如玉的心软,苏泽全都知道,他不动白家是怕阿姊嫌他心思深沉,从而与他生分,是以他将机会送到辰砂手上,也正好是两相得宜。可他不该贪心不足再次抢走阿姊,如今他羽翼丰盈,再不是曾经的稚龄小儿,这一次他休想再全身而退! 莫非是这些年来他爽朗的过了头,倒叫那些小人们忘了他是何等人?父亲与师父看出他性子暴戾,时时教诲他,男儿当以身正道,可他若不留了小心思,又被师父与辰砂联手算计,阿姊之事岂不成了死局? 两手捂着丝帕覆在脸上,苏泽长叹一声。 阿姊,千万等我,莫要再做傻事! 且不说苏泽于营帐之中诸多盘算,成良回到自己的帐子也是坐立不安。 当年黄二之事是他替苏泽一手操办,孝女居时与连晶飞鸽传书也多次由他代笔,彼时苏泽可用之人甚少,只有成良可信,日子久了,对于如玉之事他早已了熟于心。承安寺中与如玉的一场相见也是他请命而为。 因为他想见她,他想不明白,一个能为自家兄弟舍弃贞洁的姑娘,又为何连累了旁人的兄长?哪知人算不如天算,阴差阳错之下却对她上了心。 听闻林逸清与她同食同寝,成良恨不得冲入京中亲手拧了那贼人的脑袋,然而转念一想便只剩一片颓然。 分卷阅读174 他吃醋拈酸的,又凭什么呢? 论身份,他还是贱籍;论亲近,他自是比不得郎君;论情份,甚至不如林逸清,他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得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却不敢认,承了郎君的恩情又不报还。他得了消息只顾着吃醋,郎君心中的郁结比起他来定是只多不少,却还是处处以她的安危为先,如此一来,高下立见。 入夜,京城,相府。 因战况加剧,辰砂与好些重臣留宿宫中,处理相关事宜,已有十天之久不曾回府。如玉每日里无事可做,这些下人都得了辰砂的吩咐,守在她身边寸步不离,哪怕用饭如厕也是如此,生怕她自寻短见或是逃出府去。 这样一来她只能生生耗着,辰砂不在府中倒是令她心下稍安,不过也是仅此而已。这是他的相府,他总有回来的时候,而他一旦回来,只怕又是…… 如玉靠在床头一番思虑,渐渐的便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蒙间就听得有人唤她,“如玉,醒醒!” 她还不知是梦是醒,睁眼一看就见一名女子坐在床边。来人身着素服,只用一支骨簪盘住满头发丝,面色憔悴不堪,被烛火照着更添了几分鬼气。见她醒来,苦笑一声道:“你倒是睡的安稳,叫了你半天才醒呢!” “长公主殿下!” 如玉慌乱中起身行礼,“不知长公主殿下驾到,民女失礼……” 昌安一把将她拉起,“不必多礼,林逸清不知何时便会回返,还是先把话说清楚的好。洛河水寨反了,你可知晓?” 如玉吓得变了脸色,这等事是要族诛的,泽儿竟是真的做了么?不论生死,她愿随他一路,可是母亲与苏河要如何,凤歌是个好姑娘,又何必受这无妄之灾? 她听了这话又跪下去对着长公主跪拜磕头,“泽儿他、他、求长公主……” 昌安再度将她扶起,“你不必惧怕,此事是我叫他做下的,为的就是除去林逸清。” “为何要杀他?”如玉懵懵懂懂,她只知辰砂封相,却不知他诸多手段,“辰砂哥哥他,不是正得陛下看重么?” “就是看得太重了!”昌安道:“我不知他是如何同你说的,瞧这情形你必是被他骗了,当日你父之事便是他一手促成,难道你竟这样不明事理,只顾儿女情长,死心踏地的要委身于杀父仇人?” 如玉不知所措,他们每人都有各自的说法,只把她蒙在鼓里,偏偏他们自顾自的说完了还要逼她立时做出决断,如若不然便是大逆不道,错上加错了。 除了泽儿,有谁问过她想要如何? 见眼如玉神游太虚,昌安只当她是爱慕辰砂不肯信她,出言讥讽道:“林逸清最擅蛊惑人心,莫说是你,便是圣人也被他蒙蔽了去。他必是许了你山盟海誓,但是你可知道,他同圣人也早没了君臣之礼,他连日宿于宫中,只怕天天都与圣人歪缠,若非如此,他能爬的这样快?” “你休要被他骗了,圣人对他上了心,定然容不得你,你虽住在相府,如今却与他养的外室何异?连个名份都不给,他对你能有多少真心?” 昌安将发间骨簪拔下,叫如玉观瞧,“爹爹死得凄惨,他被林逸清折磨至死,那贼人又烧了屋子,待我赶到已是连个囫囵的尸首都寻不着。我舍不得他离了我,便取了他的骨头制成簪子戴在身上,从此爹爹与我再不分离!” “怎么会?”如玉大惊失色,“舅舅竟是没了么?舅舅他纵然有过,却也不至于……” 她对自家公爹的心思如玉早就知晓,只是想不到她竟能做出这等事来,望着那灰白骨簪,如玉也是心头沉沉,“舅舅被我害了,若是不曾遇见我,又怎么会……可是,辰砂哥哥真是这等狠心之人么?长公主殿下,求您莫要冤枉了他!这其中许是有误会也未可知!” 昌安怒其不争,高声数落辰砂的罪责,“他曾下令可对苏泽先斩后奏,又派了孙起去洛水刺杀陈昌,而后命他将你劫持回京,吕青一家被他害得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白家众人被他虐杀,现在苏泽反了,他必然盘算着如何取下苏泽首级,即便如此,你也认定他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么?” 如玉呆呆坐在床上,久久不得回神,便是昌安长公主离去,她也未有所觉。 他们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人家,怎就一步一步的走到这等境地了呢? 小桃轻手轻脚的为她拭去泪水,小声开解道:“姑娘千万放宽心,郎君必会安然无恙,求姑娘莫要哭伤了身子,郎君身处沙场,容不得一丝一毫的分心呐。” 另一方,昌安长公主坐在马车内闭目养神。若是今日那两人得了手,林逸清身死,苏泽也没了出师的名头,量他不到二十岁的年纪,也成不了什么大事,哪怕她送了不少良材相辅也动摇不得朝廷根基。若是那两个废物不能得手,苏泽身后有财力,又有她的血书,他占了大义,直入京城当是不难,只要林逸清一死,科儿自会惊醒,从而力挽狂澜…… 正想着,车驾忽的一停,外面有人唱道:“奉圣人旨意,请昌安长公主即刻入宫。” 第二日一早,朝野震惊。 昌安长公主暗通叛军,为洛河水寨暗里招募有能之士,昨夜又命人刺王杀驾,若非林相以身护之,怕是凶多吉少。长公主买通内宦,又将前几年秽乱闹市的白家二郎送入宫中,那二人行刺不得反被禁军拿住,乱刀之下砍为肉泥,自此风光一时的白家香火断绝,再无血脉。圣人念在长公主乃一母同胞并未处以极刑,只是囚于大牢之内,终生不得赦免。 尘埃落定之后,辰砂于黄昏之时回到相府,没了昌安在一旁掣肘,辰砂更是意气风发,他笑意盈盈的向思服吩咐道:“备车,我要带夫人故地重游!” *************************************** 下一章重启孝女居地图,NP结局之前,这是辰砂最后一次吃肉了。 苏泽从小就是心机BOY,从来没有变过,当初苏权训他一场只让他学会了装,除了对着如玉,别的时候都是装的! 小剧场: 将那帕子覆在脸上,苏泽深深嗅着其中香气。 辰砂:我就说了踏雪狮子像他吧! 120、百十九章 返故地惩戒交合 马车驶出相府,直奔孝女居而去,如玉再 分卷阅读175 度踏足此处,果真恍如隔世一般。 院内被修葺一新,墙角的苔痕霉渍不再,想来平日里也是有人照看的。正想着,就见一名下人领着十来个小厮躬身迎了出来,“小的念归,恭迎相公、夫人。” 这话显然取悦了辰砂,令他笑得越发俊逸,只是思服、念归,这两人的名字听得如玉心中更为难过。 辰砂哥哥,你这又是何苦呢? 上了楼来,卧房之中的摆设丝毫未变,书案上的笔墨纸砚都未曾被人收走,习字纸张仍是整整齐齐的摆放一旁,只是每张皆是毛边泛黄,显然被人摩挲以久。 辰砂自身后将她揽入怀中,胸口与她脊背相贴,言语间微微震动。 “你只想着怕他难过,对我却这般诛心,我固然有错,不该向你欺瞒身世,可我确为奸生之子,那时年幼,对着心爱的姑娘总要小心翼翼,生怕哪里被你看轻了去,哪里还敢同你说这些?你怪我不曾言明,又可知如此并非我的本意?” 埋首在她颈间,嗅着女儿体香,他的嗓音带了几分慵懒,“若能名正言顺的相守,谁愿提心吊胆的苟合?玉儿,于情于理你都不可再与苏泽有所瓜葛,你可知他在图谋何事?若是姐弟相亲之事被人攀扯出来,他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的。莫说旁人,他的那些手下便会先要了他的性命。” 如玉被他说得又惊又怕,仿佛真的看到苏泽被手下将士围攻而亡。趁她心神不宁的时候,辰砂的手掌渐渐移向佳人酥胸,“都是血性汉子,谁愿意跟个乱伦的主子?你留在他身边才是害了他,玉儿,离他远些才是你们彼此的活路呢。” 越想越怕,如玉心绪纷乱,她只是闺中女子,不懂那些天下大事,她只知晓乱伦必是为人不耻,被辰砂一吓更是惊慌失措,急忙转身问道:“我要怎样才能保他无虞?辰砂哥哥,你帮……唔……” 辰砂将她压倒于书案之上,发了狠的与她亲吻,似是要将那满腔的酸楚气愤都发散出来,“偏心的妮子,他恨不得我死,你却要我帮他么?如今你是已‘死’之人,保不齐他现在已是妻妾成群了,哪会像我一般为你守着?你乖乖嫁了我,日后他便是知道了也无可奈何!” 裂帛之声响起,衣衫被他剥去,白嫩的身子裸呈在他眼前。 “辰砂哥哥,休要再做这事了!”她徒劳遮掩,饱涨的奶儿被她自己揉得乳波微荡,反倒令辰砂越发的来了兴致。 “嘘!”辰砂伸出食指点在她唇上,“门可是开着的,你若是把下人喊了来,我可不管。”长指探入她口中,戏耍丁香小舌,直到指尖沾的水亮,辰砂才将其放入自己口中,直视她的眸子,来回吸吮。 如玉撇过头去不再看他,这人好似会勾魂一般,再看下去只怕要守不住心了。辰砂倒是被她逗得低笑不止,“此处本就是你我的福地,玉儿,莫要执迷不悟,与我再结前缘可好?” 赤身裸体的呆了一会子,如玉穴中便已濡湿,辰砂摸了一把,笑道:“怎的这就湿了?可是你也想了?” “辰砂哥哥,我真的不能,求你放了我罢,道观也好,庵堂也罢,总归我这心里已经……” 龟头破开玉道,狠狠顶入,辰砂恨声道:“我偏不叫你守着,你与我是正经定了婚约的,你今生就是我的人,你这小屄除了我,旁人都不许再入了!” 辰砂恨迷了心,极少这般狂暴,此时却也顾不了那些许多,直挺挺的狂插狠操,如玉吟叫阵阵,一声高过一声,思服听了响动,故意醋兮兮的拉着小桃跑来询问出了何事,其实不过想要如玉没脸罢了。 交合之中还要被旁人看着,如玉羞臊的很,逃也似的埋头扎到辰砂怀里,小穴也绞的更紧,“别,别叫他们瞧着!” 辰砂红了眼,捏着一个小奶头高高提起,又松了手任它自己弹回去,“咝,莫要夹的这样紧,乖肉儿,有人瞧着你挨操便这样爽利么?” 思服望着如玉眼神怨毒,见自家相公瞪了他一眼,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伏身跪地,辰砂这才满意几分,腰间再次挺弄,道:“今日便叫他们瞧着我如何操你,将来也好叫这丫头回去学给那混帐小子听听。” 如玉悚然一惊,“不可,使不得,不能告诉泽儿,他要伤心的!” “你只怕他伤心,却要亲眼看着我难过!”辰砂恨到了极致,含住一颗奶头用力吸吮啃咬,如玉高声痛呼,却也不曾挣扎,她知道自己伤了他的心,若是能让他痛快些,如玉宁愿忍着,只不过辰砂却不愿这样轻易的饶了她去。 辰砂在她身上烙下点点红痕,“我的夫人,你这可是红杏出墙不守妇道呢,今日不将你这小屄操肿了,这事就不算完!” 一双奶儿浑圆丰弹,在他手下变化种种形状,小奶头被他一次次拉扯,回弹之时又如琼浆入水一般激起层层涟漪,“好疼,求你莫要这样弄我,辰砂哥哥,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来生,啊,好疼,莫要再入了。” “为何不入,让你留着身子去寻那小畜生?” 他牙关紧咬,生生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来,“你休想!” 探头探脑的淫核被他时捻时拨,如玉连连颤抖,眼看便要登顶,辰砂却突然停了手,连那大鸡巴也拔了出来,也不顾那物事沾满了淫水湿亮亮的挺着,只说道:“你不过是被他拖累久了,自己都成了自然,又被他花言巧语骗的当了真,哪里是真的爱他了?过往之事我不追究,只你求了哥哥操你,便还是我的好玉儿!” “我,我不能的。”如玉没了力气,连话都说不利落。 她那蜜处已是泛起微红,辰砂不敢再动,此时只怕稍加抚触便能让她丢了身子,可如此一来又成了她无奈承欢,反倒叫她更加想念那小子。唯有令她熬不住了,自己来求,才能于羞臊之下彻底把那小畜生抛在脑后。 可若是不去碰她,又如何令她情欲不退呢? “小桃,思服,你二人过来。” 不知辰砂叫了他们意欲何为,如玉身子酸软无力,只有闭目塞听,咬紧牙关忍着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妄图将其压制下去,只是没过多久,她便听到阵阵吟喁喘息之声,回眸一望,立时讶然。 也不知辰砂与他们说了什么,小桃那样忠心的丫头竟是骑跨在思服身上,强忍着破身的痛楚提臀摆胯的操弄着。两人皆是不着寸缕,脸面也涨的通红。辰砂见她分神,又 分卷阅读176 俯身含弄她的奶头,本已稍稍退却的欲火,瞬时更为升腾。 “别,别咬,奶头要掉了,辰砂哥哥,求你了,” 辰砂头也不抬的问道:“求我什么?玉儿,你当说个清楚才是,可是求我操你那小屄?” “不,不是的……” “嘴硬的妮子。”辰砂心中不愉,用力将她抱起,走到那两人身旁,“今日叫你瞧个稀罕,这般景色定是你从未曾见过的。” 思服眼角已是挂了泪,他的物事被那丫头夹着虽是爽利,却敌不过相公的冷言冷语。 相公知晓他的心思,气他带了旁人来看了那淫妇的身子,此时便要这般惩戒他,都是那淫贱的娼妇不好,生生迷得相公失了魂! 不管思服如何悲愤,辰砂也不愿理会,只是示意如玉看向两人身下。她看了一眼,立时捂了小嘴惊呼道:“我的天,他怎么……” 本以为思服是个男儿身,不想他那股间竟是还有个女子娇穴,他那小鸡巴被小桃起伏吞吐,穴缝里竟也流出水儿来。 小桃与思服皆是初次与人云雨,就被两个主子这般瞧着,都是羞窘万分,思服更是仰面躺着心如死灰,“相公,小的知错了,求相公开恩,小的再也不敢了,求相公……” “你那些小心思,真当我不知么?”辰砂冷笑,“早说了这位是当家主母,你不去尽心伺候,反倒作起妖来。如此大胆,我没将你打出去已是看在你忠心面上,不过只对我一人忠心也是不够的,待你家夫人也要如同待我一般才是!” “是,小的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得了辰砂一句话,思服泪流满面,相公知晓自己忠心呢,今生便是死了也值得!而小桃更是一手捂了嘴,听凭眼泪顺着指缝流下,生怕一个忍不住便要号啕大哭。 瞧见思服的性器令她震惊太过,此时如玉才想起小桃又是何其无辜?急着向辰砂求情,“辰砂哥哥,你莫要为难他们,如此施压,又与当初的白家有何不同?” “你竟拿我同白明山那老鬼相提并论么?” 辰砂两指齐并,猛然插入玉道寻到那软肉大肆顶弄,如玉即刻没了力气,软绵绵的靠在他怀中娇吟。 他却不为所动,弄穴间咬着她的耳珠说道:“一,你不该替旁人求情,她不过是苏泽的一条狗,作梦都想爬了他的床,只你是个傻的还当她忠心。二,你竟说我以势压人?玉儿,当初我是如何被他们作贱的,旁人或许不知,你难道也忘了么?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难道如此也有错处?” 随着他那长指在她穴中搅动,如玉已是不知他说了些什么,穴内软肉叫他弄得酸痒酥麻,无意间她两腿夹紧,只盼着那磨人的意味来得猛些,再猛些,直叫她泄了身子才是好的,可惜辰砂却不肯如她所愿,又在这一触即发之时抽出手来。 “骚浪的淫娃,你只顾着自己爽利,就不管自家夫君了么?我是以势压人的恶人?你这小屄可是将恶人的手指咬的恁紧,死都不愿我抽出来呢!” 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山雨欲来的被人吊着,已是令她几近疯魔,她脑中已是没了别的念想,只求痛痛快快的纾解一场,她欺身抱住辰砂的脖颈,骚答答的说道:“好哥哥,我受不得了,求你操我罢,让我泄了罢!” ********************************************* 如玉撑不住了,泽儿还没来,辰砂趁机吃个痛快吧。 121、百二十章 淫语浪品穴入菊 辰砂将她翻倒在地,小母狗似的撅着个圆翘的小屁股,长枪挺而尽底。 “骚妮子,小浪穴,你终是肯好好的叫我了!看我不把你这小贱屄操肿了,干松了,省得你成日里挺着奶子,扭着屁股去勾引亲弟弟,凭什么我一生坎坷他却一番风顺?凭什么你就这样偏心,事事都要顺着他,却要对我这样狠?” 如玉尖叫着泄了身子,阴精喷薄而出,渐在彼此身上,飞起朵朵水花。她瘫倒在地,迷蒙间瞧见辰砂定定望着自己,眼神悲凄,泪流不止。 这次的眼泪绝非作假,如玉走后,他强撑着与朝中众人周旋,哪怕有冯科扶持,也是举步维艰,原以为他早已修成铁石心肠,又怎能料到如玉轻易便将其击个粉碎,她如往日一般搂着他撒娇,她说:“好哥哥!” 全无算计的落泪,既是真情流露,也令他羞愤难当,辰砂急忙抹了泪,将她抱回床上温存。如玉还在情潮之中,不知今昔是何年,只是叫他哭得心疼,便捧着他的脸迷迷乎乎的问,“好哥哥,怎的哭了?玉儿亲亲你,不哭可好?” 一时间,仿佛回溯至两年前,二人不曾情断义绝,还是心心相印的患难鸳鸯。没等她献吻,辰砂疯了似的将她压在身下狂吻,不论眉眼双唇,脖颈胸乳,脐窝小腹,最终来到那光洁润湿的小穴。 思服躺在地上看着自家主子大吃一惊。 相公不是最为喜洁么?为何要去替她品穴?他心中酸涩难忍,推开身上的小桃,爬到床边大声喊道:“相公,您乃国之柱石,怎能为个女子舔穴呐?夫人再好也当不得您如此呀!” “莫非相公偏爱她那大淫核?啊!相公,您嘬它做什么,她那小骚核哪里配的上?相公,相公,您别舔它,这骚肉珠子太浪,竟是勾着相公舔它呢!夫人,您这淫核怎的这样大?都从屄肉里支出来了,求您放过相公罢,不能叫相公做这事啊!” 如玉神志不清,只想着怎的这等时候还有人在一旁淫话助兴?以至于那肉穴越绞越紧,没几下又到了极乐,春水喷得满处都是。辰砂见她越发得趣,也不去制止思服,任他跪在床边,一手撸动小鸡巴,一手揉捏阴核,好似辰砂的舌尖每次都舔在他的穴间一般。 “玉儿怎的这么浪,竟是又到了?可是叫思服说的么?小浪货,叫人看着为夫给你舔这小屄就忍不住了?” 岂止如玉,辰砂也是再忍不得,肉杵勃发高挺,就着潺潺春水一捅而入,硕大的龟头棱子来回刮弄穴中软肉,直弄得如玉两眼翻白,放声淫叫,“啊……辰砂哥哥,你要操死我了,穴儿要叫你操烂了,嗯……哥哥,好哥哥,饶了我罢!” “夫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呢!”思服自己弄穴,直把那小穴揉得咕叽作响,心里酸得都要吐出酸水来,“相公这样的人 分卷阅读177 物,要几辈子修来的福份才能得了相公入穴呢,相公啊,相公的鸡巴恁大,爱人的紧呢!” 不远处,小桃也被这满目淫景蛊惑,她被那不男不女的小厮破了身,再不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往后再也没脸去见郎君,至少此时让她放肆一回罢。 她捏弄阴核,两眼紧闭,脑海中全是苏泽高大雄健的身影,她学着思服的样子以手玩弄小穴,小声诉说淫情,“郎君快来操奴呀,奴今生不图别的,只要能被郎君入上一场,便是死也值了。” 正所谓是,满室靡乱寄春情,心意迷蒙正淫行,身娇穴软承欢好,长枪直捣嫩红樱。 辰砂腰身大力耸动,如玉性致更高,自己分开两条腿儿露出红嫩嫩的娇穴来,又捏弄着两粒挺立的小奶头来回揪扯,她已是意乱情迷的雌兽,只要弄得爽利,再也顾不得其他。 “嗯……坏哥哥,只顾着操人家的屄屄,也不管人家奶头痒呢,呀……轻些操呀,我错了还不成么,泽儿,好泽儿,人家不成了,啊……疼!” “就是要你疼!” 可怜辰砂堪堪欣喜了一瞬又被她气的心疼,“看清楚操你的是哪个,今生休要再提那小畜生,否则……” 拔出尘柄,龟头向下游移,抵在后穴之上,思服见了马眼一痒,立时喷出些稀白的精水儿来,两眼放光的问道:“相公是要操她的屁眼儿么?” 盯着辰砂那粗长的宝贝,思服心中快慰非常。 操她,操她的屁眼,操死这霸占相公的骚货! 因她肤白,这后穴仍是粉红色泽。辰砂望而心喜,以手探之,此处果然紧致异常,若是硬来难免要撕裂见血,他虽想要里里外外的将她要个透,却还是不想令她伤痛的。好在这后穴他也是入惯了的,手边虽是没有润泽的膏子,但是耐性一些也能得了趣味。 “啊……辰砂哥哥,好难受呢,又疼又涨的,玉儿不要了!” 如玉翘着小屁股伏在床上,菊门里缓缓吞吐着一根手指,辰砂俯身在她臀肉上咬了一口,状似无意的问道:“不过是含了一根手指你就受不得了,可是那小子傻呆呆的从没入过你这后穴?” 辰砂那粉嫩的肉棒已是涨得通红,复又将其狠狠插回如玉穴里,腰身随着手指一道微微摆动,如玉久不曾唱后庭花,水穴好似小嘴似的不住吸裹那大物事,又被龟头上的伞盖刮软了身子,没过多久又泄了一次。 又是一根手指挤入,酸涨之下如玉这才慌了神,“好哥哥莫要再入了,人家都要泄干了,你真要入死我不成?” “就是要入死你这小淫娃!便是活活将你入死了,也好过放你去寻了那小子,你同我说清楚,他可是操过你这小屁眼了?” “不曾呢。”辰砂听后稍稍好过几分,哪知又被她下一句话气得要死,“泽儿物事太大,只入前穴都令我生受不起,肉肉都叫他操肿了呢,呀……好疼,辰砂哥哥,莫要生奸我呀!” 辰砂两眼通红,拔出肉杵用力插入那粉嫩的后庭娇花,他到底还是悠着几分力气,未敢像入她小穴一般没底尽根。只是也未曾罢手,缓缓推入之中见其只是撑开了那一条条肉褶而并未见红,这才放心大胆的操将起来。 “骚货,淫穴,你是想气死我不成?我原还当你是照看惯了舍不得他,哪知道你这欠操的小淫妇竟是迷上亲弟弟的鸡巴了么?叫他操着就那样爽利?他那物事太大?有多大?还能直接从你这小屄顶到嘴里去不成?” 想起苏泽那人高马大的身板,辰砂气愤之余忍不住想到,难保他真是个巨物呢。 那小子当初也是被父亲调理过的,若是那尘柄长得比自己还要大些,定然也与当初之事脱开不干系。真真可恶之极,父亲何苦还要连他一道养了,他那贼狼似的性子,哪里像个面首小倌了?便是真个养大了也卖不出去! “好疼!好哥哥求你出去罢,屁眼要被你操坏了呢,哥哥鸡巴太大,撑死人家了!” “操的就是你这浪肉,你便是死也要死在我手里!”辰砂将那白嫩的小屁股打的啪啪直响,“叫夫君!淫货,背着我将身子送到旁人嘴里,你心里可还有我?” “夫、夫君……好涨……好疼……求你……啊……泽儿……泽儿救我!” 这等话不说还好,一旦说了便是万劫不复。 辰砂被她气得心头冒火,手下再也没了怜惜,大掌击打臀肉毫不留情,那凶器也是发了狠的挺来入去。后穴娇嫩,受不起他这般凶暴,嫩白的臀瓣上也是立时肿起掌印,如玉吃痛,哭叫躲闪之中穴肉绞得更紧。 “我这般爱你念你,你却在这等时候也要想着他,既然如此,莫要怪我不留情面。”他将肉棒自后穴拔出,复又挺入玉道,毫不惜力的狂插猛操,“你这身子倒被他养的好了许多,正好为我生个孩儿,也省得你整日里去想那乱伦种子。” 精水自马眼间喷出,水箭一般正中宫室,如玉却顾不得这阵阵酥麻,气若游丝的问道:“我这身子,好了么?我也能做娘亲么?” 女子生养本就是天经地义,只有她听了这话却是欣喜的快要傻了。本以为今生于子女无缘,哪知竟是真有能将养好的一天,亏了连姨这两年来的调理,她终可为人母了! 如玉已是累极,昏睡过去时嘴角还挂着笑,这副样子令辰砂看了格外心疼,气她偏心不假,可是自家父子对不起她也是真的。 一场欢好也令辰砂身感疲惫,正要交颈而眠,就听门外下人前来回事,圣人急诏,命他即刻入宫。无奈之下,只好起身清理,他那肉棒刚刚喷射尚未消软,辰砂叫了思服伺候,却不想思服行动甚是利落,跪爬到他脚边,一口含住那绯红的大龟头吞吐起来。 他能得了这机会全靠主子一时不备,思服心里清楚的很,因此更加不愿松口。不管这宝贝是从何处出来的,也不去想这肉杵可是刚刚入过那淫妇的后穴,他只知道这是相公的大鸡巴,只凭这一点便叫他意乱情迷。 他双眼微眯,两手捧着肉棒亲吻吸吮,好似那是什么珍馐美味,被他舔弄得啧啧有声。辰砂急忙回过头去,见如玉尚在昏睡,一脚将他踢开,低声训斥道:“谁叫你这般清理了?还不赶快伺候更衣?多叫几个丫头来伺候夫人,院内不许留男人,你好生守着,等我来接。” 直到辰砂离去,如玉才缓缓睁开双眼,怎的就到了这般境 分卷阅读178 地呢?伤了辰砂非她本意,方才她骚浪求欢更是对不住泽儿,可是身旁时刻有人这守着,她连一死了之都不能,怎样才能解脱? 愁云惨雾之中,如玉昏沉睡去,梦中有只冰凉的大掌轻轻抚上脸颊,她被冰得一个激灵,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人身形高大,默默无言的立在床边。 “泽儿?” ********************************************** 泽儿上线了,辰砂暂时退场。 122、百廿一章 再聚首裸呈相见 如玉自梦中惊醒,一睁眼就瞧见苏泽高大的身影,尚未来得及开心,她便想起自己目前的窘境,这样的她,哪有脸面再见泽儿?眼见苏泽朝她伸出手来,如玉颤抖着闭上双眼。 淫妇是要沉塘的,这般不堪的样子被他撞见,就算是被他掐死也是应当,如玉不避反迎,昂头将那纤细的颈子送到苏泽手边。她伤了泽儿,也伤了辰砂,他们不死不休的陷入死局,如今好像只有自己死了才是两全之法。 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袭来,她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抱在怀中。 “你受苦了!” 四个字。 苏泽只用了四个字便破开如玉这半年来苦苦支撑的心防,焦虑,担忧,委屈,不甘,心痛,无奈,种种磨人的心绪仿佛是阴暗之处悄然滋生的霉渍,遇到苏泽烈阳一般的胸怀,立时灰飞烟灭。 泪水夺眶而出,一发不可收拾。当年他为救自己一连斩杀两名贼人,也是像这样将她揽在怀里,痛心疾首的说:“你受苦了!” “泽儿,你怎的才来?是你真的来了,还是我在作梦?”一旦与他相拥,她便再也舍不得放开,一头扎到苏泽怀里,放任自己痛哭一场。 他一路疾行,风尘仆仆,身上还带着寒意,可偏偏就是这微冷的肃杀气息令她放下心来。 这是她的泽儿,必不会错。 如玉极少投怀送报,她会这般急切,必是委屈的狠了。想到此处,苏泽更是心痛如绞,暗恨自己护不住她,让她受了恁多委屈。这些年来,苏泽在京中安插了不少人手,宫中自然也不是只有黄二一个,小皇帝会生了将辰砂连夜叫入宫中的心思,自然也是他命人挑拔出来的。 早在踏入院门之时,对于将要见到的情景,苏泽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本以为自己会怒发冲冠,醋海生波,然而真的见了她,却是连醋恨都顾不上了。 他的阿姊还在,那孤坟之中躺着的,果然不是她! 一颗空悬半年的心终于落了地,在这之前他虽相信如玉并未出事,然而一日未曾亲眼见到她安好,总是不能真正的放下心来。 还好,她安然无恙! 她就这般趴在弟弟怀里哭了半晌,苏泽又哄又劝才让她止了泪,直到此时,他才有功夫仔细打量如玉。 阿姊扑在自己怀中,一双眼儿水盈盈的招人欺负,双唇红肿微嘟,低头望去就见两团乳肉之上遍布斑驳红痕。 将她拉远了些,苏泽在她身上巡视,这才发现原来不是只是胸乳,她的肩头,脊背,臀瓣,小腿,全身上下竟是没有一处不曾被那贼人弄下烙印,就连他最爱的那对小奶头,都是红红肿肿的。 “泽儿,求你不要看我,我这样子……” 苏泽耳边砰砰直响,那是怒气上头,气血攻心之声。 这妒火终是烧起来了。 “泽儿,我,我对不住你……” 未等她把话说完,苏泽抬起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舌尖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描画,又探入她口中与那小舌厮磨交缠。二人心中皆是酸甜参半,既为分离后的彼此心焦忧虑,又为此时的重逢而庆幸不已,然而上天好似对他二人格外严苛,正在这般相濡以沫之时,房门大开,思服冲了进来。 “你这无耻淫妇,相公刚走,你就背着他偷汉子!相公那样疼你,连你那骚穴都舔了,你又勾了别人来,你还有没有心?” 苏泽本就强压着妒火,唯恐控制不住伤了如玉,可巧思服自己冲上前来火上浇油,苏泽立时怒极,身形一晃倒到了近前,一把掐住思服的脖颈,竟是生生将他提了起来,“我还没去寻你的麻烦,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想替你家主子抱不平?也好,今天爷就给你一个痛快的!” “郎君,是我来迟……了……”成良闻声而动,急忙赶了过来,一抬头,余下的话都咽了下去,那小厮被郎君制住已是离死不远,他的目光自两人之间穿过,就见到那魂牵梦绕之人! 她跪于床边,身子挺直,莹润的肌肤上飞起点点红痕,奶尖与小穴都有些红肿,必是叫林逸清那混帐欺负的狠了。如玉见到成良羞得快要昏死过去,手忙脚乱的扯着锦被遮身,只是那锦被好似有心与她为难,她越是急切越是不能如愿。 苏泽见状直接将思服砸向成良,大喝一声,“滚!” 成良这才如梦方醒,急忙抓起瘫倒在地的思服疾奔而去,刚刚行至门前,就听苏泽吩咐道:“留他一命,这东西不能死得太容易。” “是!”成良应的痛快。 房门再次闭合,苏泽转过身来,望着如玉一言不发。 如玉被他看得忐忑,偏偏身子不争气,穴中淫水和着浓精缓缓流出,在她腿间缓缓滴下。她无地自容,无论如何也不愿被他瞧见自己这副样子,“泽儿,你莫要这样盯着我,你,你让我清理一番可好,我,我,我没脸见你……” 苏泽朝她逼近,“阿姊,你可是又被他哄得迷了心,想要与他死灰复燃?” “怎么会?我并不……” “休想骗我!” 一把将她按倒在床,强行分开两条白嫩的长腿,探指在她穴中扣挖,“瞧这小屄里被他灌了多少精水?我在水寨险些随着那尸首一道去了,这一路上也是出生入死,没有一日能睡得安稳,你却在这里同他夜夜笙歌,连这淫穴都叫他操肿了!” “别再说了,求你,泽儿,别再看我,我也不想的,我也不想呀!” 他心中一软,辰砂若要强行入她,她又怎能抵挡的过?正要撤出手来哄她,就听门外传来思服嘶哑的叫喊,“夫人,是小的错怪你了,方才你求着相公求操你那浪屄,现在换个男人,连看都不给他看了,可见夫 分卷阅读179 人还是记挂着相……” 思服话未说完便是一声哀嚎,估计是在成良手下吃了亏,苏泽这时也顾不上理他,只是手指寻到穴中那块饱受蹂躏的软肉用力按揉。 “他说的可是真的?”苏泽面上不显,语调中却是带了浓浓的威吓,“你求他操你了?” 她确是说了那话,可她不敢应答。苏泽面色发黄,两眼布满血丝,只消一眼就叫她心疼的说不出话来。他向来齐整,便是身在军中也不曾这般颓然,然而此刻他风尘仆仆,面上生出一片青色胡茬,怎么瞧着都是一副苦熬之相。 自小到大,如玉疼他爱他,宁愿自己受苦也不想见他难过,愧疚之下她不再推搪,伸出手去在他脸上摩挲。胡茬在指尖微刺,酥酥麻麻的引得身子都是一阵颤栗,他受了多少苦,竟是这般憔悴? “泽儿,是我对不住你,我守不住自己的身子,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你要如何才能出气,阿姊全都依你!” 苏泽点点头,嗓声微颤,“如此,便是真的了?阿姊,你怎的就这样浪呢?你是怪我不曾护住你,才要这样伤我的心么?” “不是的,泽儿,我不想的……” “你既不想,又为何叫他射了恁多精水儿在你穴里?”他抓住一只嫩乳,恨声问道:“你若不想,这骚奶子上的印子是怎么来的?连腿都叫他啃了,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没叫他碰过?” 说到这里,苏泽突然一愣,两手用力将她翻转过来,分开两片臀肉一看,立时火冒三丈再也压制不住,啪一的声打在那圆润的小屁股上,“你倒是将自己给了个彻底,如今连后穴都肿着,你还有何话说?” 如玉乖乖的趴在床上,被弟弟打了屁股也只是咬牙忍着,是她对不住泽儿,她自己忍不住求了辰砂弄她,她又对辰砂狠不下心,哪怕昌安长公主好话说尽,也不肯帮着她伤了辰砂,只是这样一来,她又如何面对泽儿? 若是打一顿便能让他出气,就是被他打死了,也是应该的! 然而苏泽只打了一下就不再动作,如玉等了半晌不见回应,怯怯的回头看他,只见苏泽面无表情的坐在她身后,直勾勾的盯着她问道:“阿姊,你是要离了我去寻他么?你那后穴都不曾叫我碰过,却是叫他入肿了。我在后面追追赶赶了这些年,果然还是不及你们情窦初开的情分么?” “不是的,你与旁人不同的,泽儿,你若生气,打我也好,骂我也罢,莫要这样憋着,你发作出来,我都依你的!” 苏泽低了头,看不清面目,只是闷声说:“你休要再来哄我,我不信的,你都求他入你了,却是从没求过我!” 如玉一愣,却在转瞬间想了个明白,若说别的事她许是做不来,这等不要脸面的事情,她做的还少么?只要能令他不再自苦,这又算得了什么? 她深吸一口气,凑过去替苏泽宽衣,他却是不依不饶的问道:“阿姊这是做什么?你可瞧清了我是何人,一会若是叫错了名字,倒还不如不管我!” “你,你混帐!” 如玉委屈至极,羞愤不已,眼泪又似断线珍珠一般落了下来,扑到他身上捶打,“你就会说这些狠话来羞我,你爱你还来不及,哪里舍得离了你……唔……啊……泽儿!” 猛然间天翻地覆,饿虎扑羊一般将如玉压在身下,苏泽白牙森森,气势冷冽,“阿姊才知我是混帐么?我图谋亲姐,自幼不知事时便只想着你一个,从生下来便注定是个混帐了,丑话与你说在前头,莫说你叫他入了,便是你连孩子都给他生了,也休想离了我!” 长指在她身上游走,苏对咬牙切齿的揉弄她的身子,“你这奶子是我的,你这淫穴是我的……”突然,手指顺着臀缝突入菊门之中,“你这浪兮兮只爱吞了别人鸡巴的小屁眼也是我的!” “啊……泽儿,轻些,好疼呢!” “我弄你就疼了?他弄着,你却不嫌够的发骚!浪姐姐,他就弄得那样美?美到你连我都忘了?” 苏泽也是气得狠了,她与辰砂好了那么些年,万一真叫他借此机会破镜重圆了呢?若是旁人他不顾忌,偏偏对上辰砂就会令他焦躁不堪,哪怕心中不愿承认,苏泽也知道,辰砂在她心中,大抵也是不同的。 “郎君,此地不宜久留。”成良在门外听了半晌,最终还是不忍再听她哭求,低声出言提醒。 苏泽闻言果然停了手,眼神飘向房门,问的却是如玉,“阿姊,你可愿随我离了这鬼地方?” 生怕再惹他不快,如玉忙不迭的点头,“愿意,去哪里都随你!” “好,你可莫要反悔!” 随便抓起一件衣衫为她穿上,苏泽拥着她出了门。夜幕沉沉,她不曾注意,院墙之下已是血流成河,孝女居内除了思服,二十余名下人无一幸免,个个都是一刀抹了脖子,血水浸红了院中土地。 苏泽眼力极佳,见了那堆尸首心头的郁气才去了几分,辰砂那厮真当他是泥捏的软人么?今日宰了他的狗,下次就轮到他了。 他将如玉抱上马来,令她坐在自己身前,咬着她的耳朵说道:“听说马上入穴也是别有一番趣味的,阿姊可要试试?” **************************************** 小剧场: 辰砂:后妈,我刚出场几天就又被那小子挤下来了? 苏泽:后妈,凭什么那么偏向他,我阿姊都叫他啃干净了,到底谁是亲儿子? 成良:亲妈,我还有机会么? 123、百廿二章 勾情欲马上泄身 如玉被他吓了一跳,嗔道:“哪有在马上做这事的?” 四下看了看,成良策马跟在一旁,只比苏泽落后半个马身,哪怕她经的再多,想到那般情景也是臊的很,可是又怕直说令苏泽越发泛酸,只好小声劝他,“后面还有好些人跟着,若是叫人看出来,你还如何服众?” “阿姊是担心我,还是不愿再与我亲近?我看你诸多借口,不过是舍不得那厮罢了!” 眼看他又要闹起来,如玉急忙解释,“这些将士都是大好儿郎,我怕他们因我而迁怒了你,到时反要对你不利,泽儿,我怕你出事!” “我倒是宁愿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可惜你却不肯与我一心。”苏泽酸溜溜的说。 分卷阅读180 “求你莫说这等气话,在我心里哪个也越不过你去,为了你,我做何事都是甘愿的,只要能叫你消了气,我万事依你!” 苏泽骑术精湛,虽说早些年被师父逼得全身伤痛,屡屡落下马来,此时倒是对自己的身手分外满意了,他一手控缰,一手将她抱在怀里,手指趁机钻到衣衫中去逗弄那小奶头,见她咬着红唇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这才好过了些。 “你叫那小倌带坏了,也会花言巧语的骗我了,我只说了一件事你都不依,更别说万事了。” “可是,同着这么些人,又怎么能?”如玉也不想令他心疼,只是这等事也太过淫浪了些。 苏泽摇摇头,言语之间万分委屈,“也是,你用惯了辰砂那东西,只怕早就不稀罕自家这小兄弟了,可怜到头来只有我当了真,早知如此还不如当时随着那焦黑的尸首一道去了,他们又何苦救我,随我死了不好么?” 如玉闻言一个激灵,再也顾不得冷,伸手抚上他的脸颊,问道:“怎的了?你到底出了何事?你痛快与我说了罢,莫要再吓我了!” “你都不要我了,又何苦再管恁多!” “我要你的,泽儿,我怕拖累了你,我没守住自己的身子,我怕你嫌弃。”苏泽以自身性命戳中她的软肋,使她再也无睱去想什么贞洁名份。当初不正是她自己想着要惜取眼前人的么,怎的到了后来又忘了呢? 痛定思痛之下,如玉也不再多想,横竖她都脏了个彻底,泽儿既然不曾嫌她,那便随了他的意罢! 此时正值暮春,夜风还带着一丝寒凉,她却已是顾不得许多,出门之时她只套了一件外衫,裙下便是赤裸的玉体,如玉身子伏低,伸手去撩衣摆,不过还未成功就被苏泽压了下来。 看着她委委屈屈的小模样,苏泽心中也是酸酸涨涨,复又将她抱紧,轻吻她的脸颊,“傻丫头,我是真心爱你的,又怎会让你在别人面前做出这等事来?不过你也不必性急,等到了地方,我便躺平了随你折腾!” “哪个想要折腾你了?”如玉靠在他胸前泪如雨下,嗫嚅道:“我是舍不得你,恋慕你,我怕伤了你的心呀。” 他悄悄弯了嘴角,“那也不能叫旁人瞧了去呀!一会你可要用些力气,我干巴巴的等了半年,你那小兄弟早就饿疯了,今日总要叫他满意了才好。” 她本是并未想这些,被他一说,才明白过来自己差点做了何等荒淫之事,一回头就见成良跟在后方目不斜视,脸色却已涨得通红,立时僵直了身子,不知所措。 苏泽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凑到她耳边,声如蚊呐,道:“成良也是个耳聪目明的,刚才你那一番话必是叫他听了去,他可是我的左膀右臂呢,如今却也知晓了,这可怎么好?”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他知道了会如何?”想到辰砂所言,如玉一张小脸吓得惨白,“他若知晓了这等丑事,可会与你离了心?可会伤了你?” 这本是私下里的话,谁知苏泽竟是直接发问,“成良,这小泪包怕你因此与我反目呢,如今你已知晓,又待如何?” 手中缰绳勒得死紧,成良直直盯着眼前寸地,丝毫不敢分神,声音本板无波,“郎君对我有再造之恩,无论何事,小的誓死追随郎君。” 视线在成良隆起的胯下扫了一圈,苏泽冷哼一声,按着她的小腹使那两瓣臀肉与他贴得更紧,“阿姊,你怎就这样勾人呢?真想将你关起来,再也不叫旁人看到!” 她端坐马上,羞到极致也无处可逃,苏泽时而对她上下其手,时而言语挑逗,如玉心中本就快要叫他占满了,对于他的欲求自然更易动情,不一会便觉得小穴更加濡湿。可是马上不比平地,每次腾跃之间总是免不了颠簸,她身子异于常人,那肉核总是挺立而出,随着马身耸动,快感积少成多,她已是快要受不住了。 苏泽的心思时刻都在她身上,她媚眼迷离的强忍娇吟,自然也逃不过他的审视。把玩着奶尖,他冷笑道:“看来那贱种也不过如此,我还当他有多高的手段,还不是未能把你喂饱?骚玉儿,骑个马也能把你骑泄了么?” 小奶头隔着衣襟娇俏挺立,一只大手伸入其中来回抚弄,那奶头也随着他的动作时隐时现,如玉身受上下夹攻,想要求他住手,又怕溢出的淫声再被成良听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已是全然靠在苏泽怀里。 可她忘了自家弟弟是个坏心眼的,此时又憋着气,哪会轻易的放了她去? 他一骑当先冲在最前,脊背挺的笔直,身后众随从于夜幕之中看不出一点异样。然而若是从前面看来,他却是一手控缰,一手伸到一个娇小美人的怀里轮番玩弄着两个奶儿,嘴里还说着勾人魂魄的荦话。 “身后跟了那么些男人,亏你还浪得起来,他们可是素了许久,只要你稍稍淫叫一声,定能叫他们个个挺起枪来。哟,小奶头怎的更硬了?可是被我说得?骚姐姐,你嘴里说着爱我,心里却是想着别人呢!” “我不曾,泽儿,你饶了我罢,恁多人看着呢,别让我……” 她快意难当,小腿向后勾上苏泽,成良在后方一眼便看到那纤细的脚踝,玉粒似的脚趾也渐渐踡缩起来。毕竟是同她亲近过的,成良见状便知晓她必是又到了快活的时候,回想当初山中一夜,再看看眼前已经开始嘤咛微颤的美人,直教他恨不得扑过去亲吻那小脚丫。 玉姐姐,你可记得我? 他的心事,如玉不知,此时她已暇他顾,苏泽的手自胸乳滑向她的股间,那挺起的小肉核被他飞速按揉,然而每次她即将登顶之时,却又停了手,让她倍受欲火烧灼。 “泽儿,求你,让我,让我泄了罢,莫再欺负我了!” “骚货,男人一摸你就受不得了,他就是这样吊着你让你求他的?只要为了你这小屄爽利,不管是什么人你也要求着他操你么?” “不是的,泽儿,求你,我只对你……泽儿,阿姊爱你呢!” 苏泽眸色一黯,“爱我还敢拿了身子去喂野男人,小淫娃,你欠我太多,可要记得还!”说完手指发力,疾速拨弄阿姊的淫核,如玉再也承受不住,娇吟一声泄了出来。 “淫水怎么就恁多?瞧你,喷得我满手都是,自己尝尝,可还带着那野男人的骚味?”湿亮的手指探入如玉口中,长指拨弄小舌,又忍不住低 分卷阅读181 下头去亲吻她的耳垂,“阿姊好浪呐,竟在男人堆里泄出来了!” 他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又在她穴间挖了不少淫水出来,随后向后一弹,细微水珠顺着夜风飘散,恰巧有一滴沾到成良唇边。郎君搂着她在马上做了何事,他听得一清二楚,自然也知晓这水珠子是什么,然而鬼使神差的,他探出舌尖,将那春液抿入口中。 粘滑,又有些咸涩,这是她的味道,萦绕在舌尖,久久挥之不去。 不久之后,一扇朱红大门现于眼前,如玉望着此处心头一暗,果然是长公主府上,想来那日长公主所言至少不全是假,那么,辰砂哥哥竟是真的将舅舅一家虐杀了么?她正要询问,苏泽却是直接纵马入了府门,扔下一句“成良带人好生护卫。”便带着她直奔后院而去。 “泽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阿姊不是说过长公主府内有个极好的汤泉池子么?”说话间便到了后院,苏泽长臂一伸将她抱在怀里,趁机在她耳边说道:“你身上沾着那骚狐狸的气味,总要把你洗干净了才好下嘴。” 屋内之富丽堂皇一如当初,昌安明明已被下了大狱,此处却还是光洁如新,泉清水碧,池子白净,丝毫不显脏乱,显然是有人细心打扫过了。这时成良立于门前回话,只说人手皆已到位,各处戒备森严。 苏泽深深望了成良一眼,说道:“你在此处守着,莫要再被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成良始垂首而立,顺手关了房门,自始至终不曾再看如玉一眼。 “傻愣着做什么?”苏泽开始兀自脱衣,不一会便将自己脱了个干净。他的身形高大健硕,宽肩窄腰,胸阔腿长,周身肌肉浮现,腹部更是分出数块健肉,如玉每次触摸都好似摸到铁上一般,硬的很。 如玉正要自己脱了衣衫,抬头时却见他手臂之上浮着一道血痕,那伤口已是结了痂,当是被人一刀砍在臂膀,自上而下斩了下来,留一下条长约四寸的血痂。她看得心惊肉跳,摸着那伤口问道:“可是征战时受的伤?伤口怎的这样长?你还伤了何处,叫我瞧瞧。” 苏泽有些躲闪,“并未伤到别处,我这身子糙的很,又不好看,倒不如让我多看看你才是。” 想起她离开水寨之时苏泽正在养伤,如玉便要去看他的背,可他转来转去的就是不肯叫她瞧见,无法强拉着他就范,她无奈之下只好强端起气势来,皱眉斥道:“苏泽,不许胡闹,叫我看看你背上的伤好了没有!” “竟是连名带姓的叫我了!”他叹息一声,极为无奈的转过身去,只不过眉眼之间带了一丝笑意。 阿姊还是紧张他的! 然而如玉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泪眼婆娑的问,“怎么伤得这样重?” ***************************************** 小剧场: 如玉(流泪):泽儿伤得这样重,好心疼! 苏泽(奸笑):心疼?我来给你揉揉! 124、百廿三章 怜身伤池中欲狂 苏泽脊背宽厚,曾经也是光滑一片,情浓之时汗珠顺着脊沟缓缓流下,自是一番旖旎之景,谁说男色不撩人呢? 可如今,脊背之上布满伤痕。其痕迹错杂斑驳,颜色亦是深浅不一,如玉在他背上轻轻抚摸,凹凸不平的疤痕在触摸下更为狰狞,越发使人心惊。 “这都是被陈先生打的么?怎么下手这样重?整个背上哪里还有好地方?泽儿,我害了你,若不是我,你又怎会吃了这样大的苦?” “阿姊莫要怪先生,当初打的并不重,他为我谋划半生,总归是一场辛苦。”苏泽神色有些消沉,这等时候委实不该再缠着阿姊求欢,可她那一身的印子,又实在扎眼,“是我太过急躁,听闻你死在那两个混帐手里,我一时情急赶了过去,后来……后来又做了些傻事,这才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也怪不得旁人,阿姊不必介怀。为了你,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如玉扑到他怀中大哭,“你怎就这样痴!我又哪里值得?” “傻姑娘,不哭了,哭得我心疼呢!”一把将她抱起,苏泽带着她缓缓步入池中,又将她圈在一角,这才脸色一变,凶巴巴的说道:“这下你总跑不掉了!现在可不是哭的时候,阿姊,我都快气疯了,你要如何补偿我?” “你怎的……?” 刚刚不是还和风细雨的么,怎么说恼就恼了呢? 苏泽居高临下,紧紧盯着她,使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只被猛虎按于爪下的小兽,离不开又逃不走。曾几何时,他的气势这般骇人了? 如玉被他瞧得心慌,没话找话的问道:“可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你不是说……” “方才是在辰砂那厮的地方,我若把你惹恼了,你狠下心来非要与他一处可怎么好?”他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这小淫娃,我本以为你便是被他入了也是情非得以,哪知却是你自己求了他入你,他那屌上镶了金子不成,就让你这样爱他?” “泽儿……” “洗干净!” 苏泽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大手为她清洗双乳,口中命令道:“自己动手,先把你穴里的淫精洗干净,然后再说其它,快些!” “怎能当着你的面如此,泽儿……” 苏泽在那乳肉上咬了一口,不依不饶的装可怜,“假死一事若不是被我看出端倪,只怕我便抱着那尸首一同去死了,我费尽心思只盼与你相守,你却始终忘不了他!玉儿,你可对得起我?” “别,你别再说了,我听你的就是!”素手伸到自己股间,当着弟弟的面将手指探入穴中抠挖,“泽儿,我让你出气,我都听你的,求你莫要气坏了自己,嗯……我……将它……洗干净。” 精水如丝絮一般被她自穴中洗出,如玉自己也难免碰到那处软肉,洗了不多时便觉得欲火上涌,苏泽见了心中更恨,不错眼的盯着那娇穴,“小骚货,当着我的面抠着奸夫的精水也能发起骚来!” 如玉也知晓自己这身子淫浪,苏泽望着她眉头紧皱,仿佛斥责她是不知廉耻的淫妇,令她更是无地自容,“你别这样瞧着我,别看,求你了!” “不让我看,全都留给那个骚狐狸看么?”枉他将怒火一压再压,她却非要把那火苗撩得更高,“那小倌出 分卷阅读182 身的混帐就把你伺候得这样美?说,他是如何勾引你的?” 大掌随着话语在她身上游移,“你这奶子可是叫他啃了一宿?以往我碰一下你就要喊疼,可你这奶头都叫他玩肿了,还不让我瞧?现在知道羞了?你发骚犯浪的求他操你的时候怎就不知道羞呢?” “泽儿,我……” 苏泽怒气攻心,两指捏住那饱涨的小肉核好一通搓弄,“你叫他舔屄了?你这骚肉珠子就这样浪?一时不被男人舔着就受不得了?他那小厮是怎么知道这事的?你莫不是叫那骚狐狸迷得昏了头,不管什么香的臭的都要了?” “泽儿……我没有一日不想你的……不要……我怕你嫌弃我……才……才不叫你……看的……泽儿……求你……” “求我什么?”他手下一顿。 “我怕你嫌了我呀!”如玉捂着脸,泣不成声,“我总是守不住身子,我知自己淫荡,我怕你嫌弃我,再不理我了,泽儿,我舍不得你呢!我怕你恨我!” 成良立于门外,屋内的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胯下衣衫支起老高,自己是怎样一番心境,他早就不清楚了。他想冲进去救她出来,想求郎君莫要再这样折磨她,可是他又凭什么呢?她心里记挂的不正是郎君么?他又算个什么东西呢? 屋内渐渐没了言语,如玉被苏泽囚在怀中用力亲吻,他力气极大,如玉被他箍得好疼,骨头都要碎了一般,然则两人好容易再次交心,她不愿挣脱,哪怕是疼也只想赖在他怀里,一生一世都不再分开。 “呀!泽儿,轻些!” 粗壮长枪杀气腾腾的闯入小穴之中,她将刚玉道内的淫液洗净,那大龟头便硬生生的挤了进来,可怜她穴中红肿未消,又被个更大的物事直插狠入,她又舍不得自弟弟身上逃开,疼痛之下只好求饶,“求你了,轻些个!” “怎的,你又要喊疼?”苏泽语气不善。 她身子一抖,怯生生的说:“不、不……我乐意的,我……不疼。” 怎会不疼? 莫说是她,便是苏泽也被那有些干涩的甬道磨得发痛,然而…… “疼也要忍着!就是要你疼些才好,省得你被那贱种迷得忘了我!”他嘴上说的不留情面,动作却是和缓了些,“淫娃,小屄都叫他操肿了,怎的还是这样紧?想来他那物事也没有多大,撑不开你这骚浪的小嘴儿呢,你老实告诉我,我与他哪个更大?谁入得你更爽利?” “泽儿大……泽儿更大呢……泽儿怎样弄我都爽利的……啊……太深了……子宫都要叫你顶破了……亲弟弟……求你轻些弄我……” 婉转娇啼反倒令苏泽发了狠,他们坐在池水之中,如玉的身子更显轻巧,他腰力强劲,猛得将她高高顶起,又按着小腰使她重重落下,如玉只觉得那大鸡巴好像铁打的一般,又烫又硬的在她穴中逞凶。 凸起的软肉尚未消退,就被那大龟头好一番死顶烂磨,不过百余抽的光景,她便承受不住,哭着想要躲闪,可是苏泽早已入红了眼,牢牢将她囚在身上,肉枪一下更比一下狠戾,望着眼前不住弹跳的双乳,又发了话。 “小屄叫我操着还不知足,非要挺着对大奶子在我眼前乱晃,你可是想要我嘬你那浪奶头了?” “我、不……”她本想否认,然而一旦看到他眼中的愤恨与情伤,推拒的话便再也说不出口。颠簸耸动之中,她一手抚着苏泽的肩头,一手托了个肥嫩的奶儿送到弟弟面前,“泽儿……阿姊奶头痒呢……快来给我嘬嘬……呀!” 从未见过她这般骚浪,苏泽气愤之余也是不免红了眼,恨恨的骂了声‘骚姐姐’,一口含住那小奶头用力吸吮起来。舌尖拨弄着绯红的乳珠快速弹动,如玉酸麻之下软了身子,奶肉贴在弟弟脸上,被那胡茬扎得又痒又疼。 “泽儿……别咬……啊……奶头要掉了!” “咬掉了正好,省得你再去引那个贱种!”咬牙切齿的入了一场,苏泽只觉马眼渐渐酸麻,竟是有了射精之意,他不愿过早交待,生怕被辰砂比了下去,便抱起如玉站在水中,大手捏着她的臀肉说道:“自己把腿盘到我腰上,若是掉下去灌了水,我可不管!” 那磨人的大东西还在自己穴中直挺挺的插着,如玉不上不下的被吊着格外难过,她想令苏泽欢心,强撑着酥软的身子手脚并用的勾在他身上,池水漫到苏泽腰间,如玉就只有一个小屁股被浸在水里,正想着他总算不再言语数落自己,就被那坏人的大鸡巴一下顶到软肉上。 “啊……泽儿……你怎的也不……说一声……入死我了……人家受不住了!” “你受不住我入,却要求着他操你?”苏泽心痛之下怒意如狂,大力顶撞亲姐的娇穴,两人肉体相交,搅得池中水花四溅,放大了那淫靡的声响,“阿姊快瞧,这水花可是不小,我操你一下便溅得到处都是,成良就在门外守着,你说他可会觉得是你这淫娃浪水太多,流满了一池子呢?” 言语间将她带入一个荒淫世界,她在其中骚浪无比,被亲弟弟操着穴,那淫液就好像开闸一般源源不断的流下,灌满了这池子,漫过了屋子,直接冲开房门,把门外的成良也卷了进来。她的身子越发敏感,只要苏泽轻轻的触碰便能让她泄出更多水来。 “别说了……泽儿……成良听……听着呢……求你……” “他都听了好些时候了,说不准现在正退了裤子,听着你的浪叫声自渎呢,骚玉儿,你就这么浪,只要是个男人都要引他来操你么?” “泽儿……我不成了……”脑中一片昏沉,她今日几次承欢已是快要到了极致,苏泽那肉枪又大的磨人,她本是不敢在他面前太过放浪,然则此刻却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想的只有爽利,她放声淫叫道:“操我……泽儿……操阿姊的小屄……阿姊爱你呢……操我呀……操死我罢……泽儿……让我死在你手里!” “贱妮子!” 他用尽力气挺操,淫夜春水声阵阵,女吟男喘是销魂,又过了百余抽的功夫,苏泽终是咬着一只大奶子将这攒了半年的阳精射入阿姊胞宫。 事后,苏泽仰面靠在池边,那大鸡巴也不从穴里抽出,就这样让如玉半躺在他身上,而如玉已是快要昏死过去,迷糊着问道:“泽儿,你可消气了?” “消气?”他冷笑一声,“原来你这是应付我呢?想我消 分卷阅读183 气倒也不难。” 他抱起如玉上了岸,手指掠过那湿濡的小菊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让我把你这小屁眼操够了就成!” 125、百廿四章 忆征伐悲喜合杂 由下人引着,苏泽将如玉抱到一处偏殿,他嫌公主府内原先的物件不干净,早就命人换了崭新的被褥,这才将如玉放到床上,本来还在满意她的顺从,可仔细一瞧,才发现她已是昏睡过去,不由得叹息一声。 她的性子,苏泽自然是知晓的,这半年来怕是未曾有过安心的时候,他在水寨费尽心思才将她养的圆润了些,如今只是过了半年,一张小脸又消瘦下来,看得他格外心疼。半年光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连他自己,在这半年之内也是经了不少事情。 想当初她被辰砂派人接入京中,苏泽识破计策,立时命成良着手准备。十日后,洛河水寨祭出昌安公主亲手血书,以勤王之名发兵京城。陈昇未曾料想弟子卧床养伤之时也不安生,待到得知消息已是利箭离弦,不可回头。 他为师长,不顾身份的算计了弟子一道,苏泽运筹帷幄之中也将了他一军,陈昇知晓后昂首大笑,拍案连道三声:“好,好,好!” 连晶怕他被气的失心疯,好言好语的问他这是为何,陈昇笑道:“我果然并未看错,泽儿大事可成!我与林逸清约定两年之内互不相犯,本就是为他博得时间,他若沉湎情爱不可自拔,两年的时日也够他回缓,可唯有这般急速把握全局,才不枉我数年来的教导。” 他执妻之手,道:“我今生无缘子嗣,也是苦了你,我要走在前头,往后有泽儿对你尽孝我也安心,那小子自小就是狼一般的性子,他必是猜出了我的打算,才有意顺势而起,他家小娘子入京之事怕也瞒不住了,好在他已明白轻重缓急,那林逸清又是对她势在必得,待到大军入京之日,她当已为人妇,苏泽再是如何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夺人妻子。” “我知你早就中意泽儿,只是这样一来,你们师徒岂不是要伤了情份?” 连晶自是知晓如玉的去向,她心疼如玉,得知是乃是林逸清接她入京,倒也未再阻拦,那后生心性不稳,对如玉却是好的,况且他们姐弟着实不可常在一处,乱伦之事一旦传出,这两人只怕都要毁了,只是泽儿对如玉也是用情至深,难保不会因此恨上师父。 陈昇不以为然,胸有成竹的笑道:“不妨事,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任他再是不满,此时也不能对我如何,待到他能为所欲为之时,必然也没了寻我麻烦的由头,你且看着就是,他一飞冲天,指日可待了。” 事后果真犹如陈昇所讲,刚刚起兵之时,尚有豪强拥兵力战,陈昇使苏泽为先锋,好似猛虎出闸一般,所向之处无不溃散奔逃,洛河水寨名声鹊起。张松因私心使然,对于钱财毫不吝啬,极力辅助苏泽,使其兵强马壮,甲胄齐备,刀枪箭矢络绎不绝的送入军中,更使苏泽如虎添翼。 而另一方,昌安长公主再度派人与水寨接洽,为苏泽引见有才名之人,助他料理各项事由,陈昇对此乐见其成,也不去阻拦,昌安既是愿为此事,他也乐得送个顺水人情,左右受益的乃是水寨与苏泽,也为他们省了不少功夫,他日大事可成,这些人皆是从龙之功,想来必会为此尽力而为。 不过刀兵之事不能总是一帆风顺,一日苏河带兵迎击之时便被敌方围困于山谷之中。 此处山谷呈三面环围之势,苏河性子莽撞,被敌军小股败兵引入其中,敌军凭借地势之险,先以滚石冲散苏军阵形,而后便是一阵箭雨,苏河身后八千兵马顷刻间少了一半。此时不论苏河个人如何神勇,也护不得几千儿郎周全。 他的身后大多是陈昌的人马,有些年长之人更是看着他成长至今,出征前尚且把臂言欢,此时却是一个个中了飞石利箭落于马下,还未来得及呼喊,就被一众惊马踩成肉屑,连个囫囵的尸首都寻不到,纵使他能带着残兵逃出生天,这些同袍之人却是连坟茔都立不起来了…… 而对方领军之人却比苏河沉稳许多,箭雨过后竟是未再派兵出战,只是围而不攻,若非兵力不足,便是想要稳扎稳打,生生将他们困死在此处。惊怒之情过后,苏河反而愈加清醒,大错已犯,再是如何悔恨也不能令死者回还,他乃主将,平日只觉得少年威风,大难临头之际反倒明白这一众儿郎的生死皆系在他一念之间。 是愤恨中带着这四千兵丁陪葬,徒留水寨一众孤儿寡母?还是活着杀出重围,日后好生照顾故去之人的家小? 血水浸湿山谷腹地,残肢马尸映得他满目赤红,苏河面容悲怆,仰天长啸,似乎若不如此,便要被这淊天苦痛击垮一般。众多兵丁被他唤回神志,苏军皆是血性男儿,悲痛过后斗志又起,众人听从苏河号令原地休整,只待攒足了力气突出重围。 如此过了约有一个时辰,敌方起初尚会放几支冷箭,后来却是渐渐没了声息,苏河越发认定他们不过是占着天势之便,人数定然不足,否则大可直接将他们全歼于谷内,又怎会心慈手软到令他们休憩喘息? 入谷之前苏河派了斥候回报,大营之中听闻不对必要有人前来接应,到时他带领几千残兵摇身一变化为先锋,里外夹击之下,定要拿敌方那些鬼蜮小人祭旗,以慰众多枉死将士的在天之灵。 时将入夜,苏河终于等来援兵,水寨一方派人趁夜色潜于山中放火,眼下正值冬季,天干物燥便于野火烧山,敌军兵丁俱都藏于山中,无奈之下四散奔逃,陈昇于山谷入口处坐镇,大军以逸待劳,只等敌方自投罗网,苏河带领将士拼杀之中赶向谷口。 漫天火光映得众人脸色微红,苏河正是于火光之中见到一匹高头大马向他冲来。 马上之人铁衣长枪寒芒辉映,细眉红唇英姿端方。无论何时,她总是笑意明媚,英姿飒爽,是以他从未见过她这般仓皇,眼中担忧更是作不得假,她身子纤瘦,却是拼尽全力向他靠拢。 乱军之中若是伤着了可怎么好?苏河被她吓得心惊胆战,又不知该如何说明,急得大吼一声,“凤歌!谁让你跑来胡闹,这不是你玩耍的地方,还不快走!” “你这傻子,好话都不会好说!” 凤歌手中长枪突刺,连把三名敌兵挑于马下,她银牙暗咬,却仍是不愿示弱。身为女子的短处此时突显无疑,她已是用了不少力气,这般拼杀必不能长久,好在 分卷阅读184 终是与苏河到了一处,两人驭马并骥,互为倚仗,苏军得见援兵士气更高,加之山火势大,敌军溃逃,终是有惊无险的出了山谷。 此时凤歌只觉手中长枪重逾千斤,任她拼尽了力气也不能把它握在手中,苏河见状一把将其接下,他将时机把握的极好,外人看来不是凤歌力竭掉了兵刃,而是脱险之后苏河细心的为她接过长枪,看得军中后生眼酸心热。 当着一群光棍做这事,就不怕他们哗变么? 不过是一瞬的功夫,热血男儿都成了久旷怨夫,一个个龇牙咧嘴的腹诽,唯有凤歌时刻留意周遭动静,是以当一道冷箭朝着苏河破空而来时,除了她竟是无人留意。那一箭的力道并不算大,射箭之人不是没有杀心就是气力不足,可它却是直奔苏河颈侧而来。 电光火石之间,凤歌飞身一跃扑向苏河,他不明所以,刚刚敞开胸怀,凤歌已是倒在他怀里,低头一看,在她后肩之处,赫然插着一支羽箭,箭尖没入她的身子,尾羽尚在微颤。 “凤歌!” 兵慌马乱的回了大营,连晶去为凤歌诊治,苏河蔫头搭脑的任由陈昇与苏泽数落。 他轻敌冒进,折损了几千兵马,又在乱军之中失察,竟要凤歌以身相护,莫说是训斥,便是军法处置也不委屈。然而他们总不能真个把他处置了,教说一顿之后也只能放他去看望凤歌。 病塌之上,凤歌身靠软枕,脸色有些苍白,见了他来,仍是笑意盈盈地问道:“怎的眼睛都红了?莫非是叫叔父训哭了?” 苏河垂首坐于床边,瓮声瓮气的说道:“凤歌,我对不住你!” 当时凤歌倒在他怀中,鲜血滴落在他掌间,苏河忽得就开了窍。恍惚间从小到大的点点滴滴悉数浮上心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凤歌烈性,纵使不似阿姊那般柔情似水,然则待他之心却是一片赤诚。 难怪哥哥总说他是傻子,原本他不服气,今日才明白,说他傻都是留了情面的。今生得遇凤歌是他的福分,自己不知珍惜竟还对阿姊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桩桩件件皆是令他悔不当初。 他是直脾气,藏不住话,理清思绪之后急忙拉着凤歌的手剖白,“之前是我错了,浑不知事,又呆又傻的,还要连累你受伤,凤歌,好姐姐,求你赶忙好起来,往后我都对你好,再不叫你受伤了!” 凤歌爱的便是他这坦荡的性子,他既能说出这话来,必定就是这样想的,心中大石终于落下,不枉她与苏泽定下这场苦肉计来,此时被他火热的手掌握着,凤歌终是放下心来,渐渐陷入沉睡。 河河,我对你这样好,以后不许再那样盯着玉姐姐了,我才是你的妻子呢! 苏河本性并不痴傻,只是经历的苦难极少,一直是小儿心性,如今一旦拔云见日其成长之快,着实令人咂舌。他与成良互为左右,成为苏泽最为得力之臂膀,大军所过之处势如破竹。 只不过,或许好事皆要多磨,原本是一片大好的形势,却在陈昇重伤后伤了士气,主将垂危,军中一片低迷。 原来,一日夜半之时,敌军夜袭,情急之下陈昇顾不得披上甲胄便现身统御全军,黑暗之中一时不查被敌军伤了胳膊。原本只是轻伤,更有连晶亲手为他清洗料理,本应几日便好,哪知那刀刃之上不知抹了什么东西,致使伤口久日不愈,且周围血肉渐渐发黑并生有恶臭,连晶无奈只得为他刮去伤肉,却是治标不治本,陈昇高烧不退,屡屡陷入昏迷。 一连五日陈昇粒米不进,全靠汤水吊着性命,连晶已是一筹莫展,坐在床边暗自垂泪,忽得听到夫君轻声说道:“夫人莫哭,今生是我对不住你,我死之后若有合适之人,你再嫁了罢。我怕是不成了,你去叫了泽儿与他们进来,我有话说!” ************************************ 小剧场: 苏河(摇尾巴):凤歌,我以后一心一意的只对你好! 凤歌(摸狗头):我信你,你也要言出必行,不许骗我啊! 苏泽(翻白眼):傻子,傻死你算了!也不知道那一箭是谁射的,准头倒是不错,一会找出来提成亲兵可好? 126、百廿五章 收兵马缚乳鞭罚 传话之人赶到之时,苏泽刚刚除去甲胄,端坐于书案之前暗自出神。 阿姊入京已是三月有余,只恨他此时脱不开身,否则怕是要将众人的心血与多年的经营全都毁于一旦,更为重要的是,倘若霸业不成,他又怎能名正言顺的将她留在身边?昌安长公主被辰砂气狠了,定然也是不愿见他如意的,只是不知她能否斗得过辰砂,又能否早日将阿姊从相府之中接出来? 她身陷相府,性命必定无虞,辰砂那厮再是丧心病狂应当也不会伤她,只不过,别的怕就说不准了。一想到她要被那贱种压在身下,苏泽额角青筋迸起,他怕辰砂趁虚而入,更怕阿姊对他死灰复燃。 阿姊品性纯良,那厮又是惯会作小伏低,讨好惑人的,万一阿姊被他磨得心软了可怎么好?她本就想着这血亲之事不可见人,再被辰砂花言巧语的鼓动一番…… 经过假死一事,他已将贞洁看得淡了,只要她能安好,万事皆有余地,可辰砂那厮终究是个祸害,阿姊对他动过情,只凭这一点就能生出太多变数! 不成,定要尽快攻入京中,迟则生变!哪怕这勤王的名头有些不好听,也顾不得许多了,失了她,便是得了江山又有何人与他共享? 师父曾劝他,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苏泽冷笑一声,他偏就不信这些! 想起当年平谷县的满目疮痍,想起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营啸中枉死的精锐之师,无一不令他动容,是以,阿姊他是定然不会放手,而这天下…… 他也要了! 踌躅满志之时,陈昇的亲兵前来传令,苏泽心头一凛,急匆匆的奔向主帐。此时陈昇的高热已经退下,两眼矍铄有神,已是回光返照之势。 “你虽从未说过,可我知道你怨我。” 将苏泽叫到床前,陈昇缓缓说道:“我膝下无子,只有你们兄弟两个弟子,苏河天生神力,心性耿直单纯,只是经过的事太少,格局自然也小,他可为大将,却非帅才。成良倒是有勇有谋,只是心性未稳,出身又太过不堪,还需耐 分卷阅读185 心打磨。我去以后,你要记得知人善用。” 这话分明就是遗言,苏泽撩袍跪倒,这些年来师父待他不薄,他将师父视如父亲一般,当初苏权身亡之时他便不在近前,此事已成了一块心病,眼下陈昇也是命不久矣,着实令他心头悲凉,“师父,您还病着,好生休养才是正理,莫要这般劳心劳力!” “我时候不多了,你好生听我说。”陈昇微微摇头,“待我死后,替我好生奉养你师娘,便是她想再嫁,你也精心伺候着。我本不信命,总想着大事可成,如今看来之前种种全都是为了你,或许这便是天命。” 陈昇每说几句便要缓上一阵,却不肯叫妻子与苏泽打断,“你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不论是杀是抢,必要把这江山夺到手中,本朝气数已尽,事成之后善良待百姓,广开言路,还我锦绣河山一片安宁,你的表字便作兴平罢。” 他望向苏泽,目光锐利,道:“兴平,莫忘初衷!” “是。”苏泽叩首行礼,“弟子谨遵教诲!” 不多时,军中各方主事皆以到齐,陈昇将手下人马悉数交于苏泽,当日晚间不治离世。征战之中不讲俗礼,守孝之事亦不可行,众人只得披麻素缟,以示悼念。 水寨之兵与王师残余皆入一人之手,苏泽以弱冠之龄迅速平定南方各地,洛河水寨有张松坐镇为他补给军需,后方又有慕名而来的治世良才尽心辅佐处理地方庶务。这些人起初只是昌安长公主着人引见,后来倒是真真为了他的名头,亲身来投。 不足短短两月,苏泽迅速收拢各方兵马,再度出兵北上。大军阵前,苏泽振臂一呼,从者如云,豪气冲天,锦旗之上硕大的苏字迎风招展,全军气势大振,一路行来所向披靡。直至距京一百里处,苏泽命人安营扎寨,命苏河镇守营地,自己却点了五百人预备悄悄进京。 成良闻讯赶来,自请相随。 他早已猜出郎君潜入京中所为何事,自从那日一别,他未再得见如玉,此刻为了那点私心,请求随行护卫。苏泽望着他沉默半晌,直到成良额上见了汗,这才同意他随行。 临行前,成良有些为难的问道:“郎君,既是入京,为何不……收拾一番?” 近日来一路急行,郎君身先士卒,也是疲累不堪,脸上的胡茬没空清理,眼底还带着血丝,这副模样委实不算光鲜,既然是去见姑娘,不更该好好打理一番才是么? 苏泽闻言摩挲着下巴上的胡茬问道:“我这样子,看着可是不好?” “倒也不是不好,只是……憔悴了些!”成良答道。 哪知苏泽却是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狡猾的意味说道:“如此正好,尔等随我疾行入京。世家之人几次三番的找我,如今正好看看他们诚意几何!” “泽儿,快跑!” 一声呓语打断苏泽的思绪,如玉睡梦之中眉头紧皱,也不知又落到了什么骇人的梦境里,睫羽微颤,红唇紧抿,轻声抽泣起来。 “阿姊,我在的,莫怕!”将她圈在怀里,轻轻拍抚其背,苏泽的心立时软作一团,不论出了何事,她始终是他的阿姊,爱他之心,从未变过。 “辰砂哥哥,不可!” 从未……变过? “浪妮子,好好看看我是谁!” 因为她的一句话,他便心满意足,如置身于云端,却也是因着她的一句话,他又重重摔在地上,恨不得掰开她的脑子,把那些记挂辰砂的地方全都剔了去,否则迟早要被她活活气死! 大力摇晃之下,如玉猛然睁开双眼,一看苏泽就在身旁,也没留意他那阴沉着脸,急忙问道:“泽儿,你可还好?可有受伤?” “有!” 见她这副样子,苏泽大抵也猜出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语气依旧不善。 “我心疼的很,差点叫你活活气死了,做梦都是哥哥来哥哥去的,你便这样舍不得他?可要我送你去寻他?” “泽儿,我是怕他伤了你,才……” “你是怕他伤了我,还是怕我伤了他?”苏泽眼神凛利,恨声说道:“实话与你说,我与他是必有一个要去死的,你心里若是真的有我,就莫要再去管他的死活!” “可是,他也是个苦命人,难道就不能……” “不能!” 苏泽暴怒,“事到如今你还要袒护他?他究竟有什么好,叫你连血海深仇都忘了,还说什么心里有我,我看你就是叫他那舔穴入菊的本事伺候舒服了,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往日里苏泽在她面前大多都是一副爽朗模样,是以如玉极少见到他这般怒气冲天,她又惊又怕,想要极力安抚,“我只盼他能够平安到老,并未想过要……” “不必再说了!阿姊,你管他做什么呢?我才是你最为亲近之人呀!”捏着她的下颏用力亲吻,苏泽逼问道:“你只说你心里是否有我!” 如玉急忙点头,“有的,泽儿,在我心中没人能与你相比的!” “好。” 苏泽稍稍满意了些,“那便把你那后穴也给了我罢,你睡了会子,也该歇过来了,正好叫我再弄一回!” 之前被辰砂入了一场,她那小菊门仍是红肿发疼,泽儿的物事那样大,真要叫他入了去,哪里还有命在?如玉被他吓得无所适从,惨白着一张小脸求他,“泽儿,我受不住了,你那宝贝太大,入不得呀!” “他入得,我就入不得了?今日我还非要操了你那小屁眼不可!” 公主府的家什皆是奢华非常,这张拔步床四周带有红纱围缦,柔美醉人。只可惜苏泽苦忍半宿,最终还是火气上头,他一把撕下那纱缦捆了如玉的双手,吊在床顶的雕花架子上。 “阿姊可记得这是我第二次绑你了?”气哼哼的把那纱缦折成宽条,苏泽只怕绳子太细把她勒坏了,“当时我就说过,我没想过要娶别的女子,你也别想嫁给辰砂那贱人!你是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两个手腕并在一处高高吊起,苏泽角度把得刁钻,她站不得坐不得,只得翘着个小屁股跪在床上。 见到心爱的奶儿弹动摇颤,苏泽又撕下一条红纱围着乳根把两个大奶子也绑了,细白的乳肉被红纱挤得更加坚挺高耸,小奶头也肉嘟嘟的立了起来。 他自己脱了衣裳,一回头就见旁边的青瓷落地花 分卷阅读186 瓶里插着几根孔雀翎,他顺手拔了一根出来,缓缓走到如玉身旁,“阿姊,你今日屡次犯错,理当受罚,其一便是忘了前尘往事,反倒一心顾念起那祸害来!” 青绿羽尖自她身上轻柔抚过,苏泽用那羽穗逗弄她的奶尖,“若不是他们父子使坏,你这身子能长得这样勾人?奶子恁大,又骚又浪的,是个男人见了都恨不得扒了你的衣裳好好嘬一回你那小奶头!” “别弄了,泽儿,好痒!” “谁说不是呢?瞧你这骚奶头挺的!” 他用惯了兵刃,近三尽长的翎羽在他手中化作一条小鞭子,不轻不重的抽打在嫩乳上,“奶子长得这样大,他当是没少出力罢?你老实说,当年他可是每日都揉着你的奶子玩?” “泽儿,求你莫要这样对我,这也太不顾脸面了!”她又羞又臊,泪珠儿接连落下,顺着脸颊滑到更加挺立的奶子上,看得苏泽喉结微动。 人随心动,他扑过去舔掉那滴泪珠,又把奶头含入口中轻柔舔弄,今日她还不曾受过这般温柔相待,正在戒心稍去之时,苏泽一口咬住那小奶尖,眼看着她娇娇呼痛,两团乳肉弹跳的越发可爱喜人。 “我咬一下你就受不住了?” 如玉听他语气不善,赶忙抽抽答答的表白,“受、受得住,你怎样弄我,都,都受得住!” 苏泽本想好好惩治一番那大奶子,可是一见她哭果然又下不去手了,目光顺着奶乳向下望去,就见她那小阴核也渐渐鼓涨起来,嘴角一挑,阴恻恻的笑道:“阿姊且来瞧瞧,我是如何用这鸟毛搔弄你这浪淫核的!” ***************************************** 小剧场: 刚才在梦里,如玉回到了十四年前,三人刚刚相识的时候。 六岁的苏泽举着小拳头捶打辰砂,“骚狐狸,不许勾引我阿姊,打死你,打死你!” 辰砂十三岁时瘦高单薄,对着小小的苏泽抬脚要踹,“我可不是你阿姊,才不惯着你,打死你这不安好心的小畜生!” 如玉那时也只有十岁,拦下了这个就顾不上那个,急得团团转,“泽儿快跑!辰砂哥哥,不可!” 127、百廿六章 吊娇娃如玉求欢 腿间娇穴尚且有些红肿,耻丘小馒头似的坟起,两片肉唇透着一抹嫩粉,只有那樱果一般的阴核挺立而出,娇俏的在蛤肉之间探出头来。 苏泽拿了孔雀翎顶端的软毛轻轻撩拨那小肉珠子,在如玉的呻吟声中,不一会便见其越发鼓涨,肉缝里也渐渐濡湿,显出亮晶晶的春水来。 “泽儿,别再闹了,好难受呢!”她难耐的躲闪,浑圆的小屁股随着腰肢扭动。 这一幕令苏泽看得兴起,一巴掌打在臀肉上,“欠操的小娘子,稍稍动一下你那淫核就水流不止,你自己瞧瞧,这孔雀翎子都叫你那淫水弄湿了!” 孔雀瓴顶端好似生了一只蓝绿色的眼睛,本是独目圆睁,此时因为淫水之故已呈半闭之相,如玉看了一眼就觉得更加羞耻,这么多的水儿都是从她那穴里出来的么?泽儿是个坏人,非要把话说得这样明白不可么? “别再说了,羞死人了!” “你还知道羞么?你扭着屁股求他操你的时候怎么就不知羞呢?”苏泽想起思服的话便是怒气上涌,一把将最后两条纱缦也扯了下来,系在如玉两腿膝弯处,把她仰面朝天的悬空吊在大床上。 翎羽在苏泽手中好似化作一条青色小蛇,活灵活现的在她身上逞威风。 尖端羽毛带着春液一下下抽打在她身上,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如玉并不觉得如何疼痛,但是被弟弟这样摆弄的羞耻却是令她兴致更高。 果真就像舅舅说的,血亲之间做起这等事来,的确更能令人热血沸腾呢。 “泽儿,别,别打人家的奶头呀,都要被你打肿了,啊!别抽小穴,又疼又痒的!” “瞧你骚的,浪水都顺着小屄流到屁眼上去了!” 淫液涂满长指,慢慢探入她的后穴之中,那小眼儿极为紧致,被他侵入后不断收缩,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不断吸吮,“浪穴,只是一根指头都要咬得这样紧,要是换成我的鸡巴,还不被你咬断了去?” 如玉闻言心头一松,急忙应声,“是呢,这里再也入不得了,泽儿你放我下来好不好,旁的我都依你!” “再也……入不得了?” 他咬牙切齿的学她说话,这几个字都是生生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你这骚屁眼叫他入够了,如今换了我偏就入不得了?他不过是个外人,你也要这样偏心?” 如玉还想解释,已是来不及了。苏泽两手托着她的臀瓣,一头扎到她的腿间吸吮娇穴。 缓缓将唇肉上的春水舔入口中,长舌穿入玉道之中来回刮蹭软肉,那磨人的手指又不曾自她后穴中抽出,前后一同被他玩弄,私处酸痒更甚,自己那阴核仿佛快要炸开一般,硬硬的等着他的宠爱,可是苏泽不肯叫她如意,玩弄半晌也不去碰它。 “泽儿,求你,舔我的阴核,舔阿姊的骚豆豆,我受不住了,求你让我泄了罢,阿姊想要呢,泽儿,阿姊爱你,好弟弟,亲丈夫,让我去罢!” “骚屄,舔两个就受不住了,你可愿把那小屁眼献给我操?” “愿意,我愿意!”此时她已顾不上苏泽说了什么,只要能将她从这漫天的情欲中解放出去,任他说了什么,她都会应下。 然而,她越是骚浪,苏泽心中越是不快,两指不紧不慢地捏弄着阴核,使她两腿渐渐绷直,“泽儿,操我,求你了,阿姊想要,操阿姊呀!” 长枪坚挺勃发,龟头一碰到那水穴便自发冲入幽谷之中。 “骚货,淫妇,今日非要操死你不可!” 男子高大雄壮,身上布满伤痕,宽肩之下劲窄的腰身不住大力挺动,女子雪白的身子被四条红缦吊于大床正中,她两腿大开,腿间幽谷正好对准那凶器,全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只能哭喊着被弟弟一下狠过一下的操弄。 她是浮萍,万事随人,情愿将身子交到他手上,承受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 他是怒涛,汹涌澎湃,只想把她困在自己身下,发泄那伤心而又伤神的痛苦。 分卷阅读187 终于,淊天巨浪袭来,如玉尖叫着泄了身子,肉突迭起的小穴紧紧吸裹着弟弟的大鸡巴,苏泽趁机加大了力道,两人耻骨相撞,交合之处溢出点点水花,如玉刚刚到了极致,情潮却是不退反升,一股尿意在她两腿间徘徊。 “我不成了,泽儿,求你放了我,我要如厕!” “你只管尿就是了,往后不论何事也不许再离了我,否则只要让你脱了裤子,必会引了野男人来操你!” 话虽如此,可是她哪有脸面直接尿在弟弟身上? 苏泽见到如玉不肯就范,大掌按上她的小腹,隔着肚子按揉子宫,她又清瘦了许多,用力一按都能摸到他自己的物事。如玉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手段,身子抖得如同风中落叶,高亢的娇啼声中,一道水箭自她穴中飞射而出,正中苏泽前胸。 “骚姐姐,淫水喷得像下雨似的!你倒是爽利了,我还不上不下的吊着呢!”苏泽毫不介意飞渐的水花,抱着她不住亲吻,堵气一般在她身上印下更多的红痕。 如玉虽说被他托着,可到底还是皮娇肉嫩,手腕已经被纱缦勒得通红,“泽儿,求你放了我罢,好疼呢,手都要勒断了!” 她的手腕本就纤细,只怕受不住这样长久的捆绑。苏泽赶忙解了她的束缚,替她推揉活血,这才想起她手腕上空无一物,又吃味的问道:“我送你的镯子呢,怎的不见了?” 如玉累极,靠在他怀里软声软语的回道:“我也不晓得,刚入相府那天,我起了高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再醒来时它就不见了,我问过辰、我问过他,可他却从不告诉我。”她将脸颊贴在苏泽胸前,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那镯子我喜爱的紧,没了它,我连个有念想的物件都没了,泽儿,我好想你呢!” “既是想我,又为何要求了他来操你?” 若说本意,他是不忍心与她为难的,只是一想到她在辰砂身下发浪的光景他便压不住火气,再次令她四肢着地,高高翘起屁股,恨恨的在那臀瓣上咬了一口,苏泽这才说道:“狡猾的丫头,你知道我舍不得你才要这样伤我的心!把你这小屁眼给我,否则这事就不算完!” 今日怕是躲不过去了。 如玉怕疼,可是苏泽这副情伤已极的模样令她心中更痛,既然他想要,那便给了他罢,莫说是这破败的身子,便是这条命,只他肯要,她也愿意奉上。 “泽儿,求你轻些,只要能令你消气,我做什么都甘愿!” “你想好了,这次我可不会再停手,既然要入,那就必要在你这小屁眼里灌了精水才算完的。” 他与旁人不同,他是泽儿呢,若非将他气得狠了,他又怎会这样不依不饶? 给了他,把这身子里里外外都给了他!只有在泽儿身边她才不会彷徨失措,惊慌害怕,他是家人,也是归处。 如玉离不开他,如同苏泽对她万般渴求一样,她也渴望着苏泽的触碰,她挺起屁股,在他面前微微摇晃,“泽儿,阿姊想要你呢,想要你入我,想要你的精水儿。” “这还差不多!”在那肉缝上轻轻拍了一巴掌,苏泽挺枪直入玉道,“小母狗,淫水恁多,都流到我腿上来了。” 粗壮的肉棒在她穴中抽插,直到棒身都晶莹水亮,这才拔了出来,把那大龟头抵在如玉的后穴上,只不过那小眼实在太紧,半个菇头尚未进入,如玉已是哀嚎出声。眼看着那菊穴的褶皱被他一条一条的撑到消失无踪,苏泽见她果真疼得全身颤抖,背上都见了汗,尽管狠话早就说了出去,却还是不忍心伤了她。 “算了!”他向后一撤,看着那菊穴缓缓回复,别别扭扭的问道:“疼么?” “不、不疼。” 哪知这般隐忍再到触怒苏泽,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吼着,“疼就说出来,我又不是那不管不顾的贱种,岂会真的伤了你?” 他如儿时一般埋首在如玉的颈窝里,闷声说道:“阿姊,我疼,心疼!” 颈间一阵温热,如玉却像被烫了似的急忙抬起他的头,“泽儿,你不要这样,阿姊全都依你,往后再也不叫你难受!” 笨拙的亲吻他的泪珠,许久没有见过他这样委屈了,两人的心仿佛无形之中被连在一处,她对他的心痛身感同受。 以往,苏泽极恨极了那个年幼无力的自己,几次三番令她陷入险境又不能相救,只有越发急切的迫使自己长大,言行举止皆以钢毅为准,是以他极少示弱。而水寨之中两年的深情相守也令如玉对他的心思志向心知肚明,故而一旦见他落泪更是心痛到无以复加,想尽一切法子哄他开心。 幼年之时她便舍不下他,更何况如今? 轻轻为他吻去泪水,舌尖之上的苦咸滋味一如她的心境,如玉追着他亲吻,小舌主动探入他的口中,缠着他与自己嬉戏,苏泽不置可否,只是对她的示好悉数接受,不知不觉间两人便换了姿势。 他躺倒在床,如玉骑跨在苏泽腰间,她自己托起一个大奶子,把那红挺挺的奶头抵在他唇上磨蹭,见他仍是不肯张嘴吸吮,如玉便细声细气的求他,“好泽儿,求你莫要难过了,你不是喜爱它们么,阿姊喂你吃奶可好?求你了,阿姊奶头痒呢,你来给我嘬嘬呀!” 他偏头扭向一边,“你也不必这般委屈求全的来讨好我!” “哪里就是讨好了,我是真心想要令你快活呢。” 这样油盐不进的,如玉也没了办法,正在这时,身后那杆肉枪贴着她的臀瓣猛然一抖,如玉立时有了计较。 她站起身来,握着那大东西在穴间磨蹭,待它沾满春水,便对准自己那后穴,强撑着胆子说道:“泽儿,你再不动,我可要弄你了!” 128、百廿七章 爱意浓情欲交缠 “这回你不怕疼了?”苏泽躺在她身下,仍是有些酸兮兮的问道。 “不怕!”她说得轻松,不过脸色却已渐渐涨红。 苏泽的确是个本钱雄厚的,想要把那大东西吞入后穴着实不容易,好在是她自己拿捏着力道,比起被人强入总要来的好些。前半夜被辰砂实打实的入了一场,穴肉依然肿着,然而此时她已不能再次退缩,泽儿为她吃了不少苦,落了满身伤,只是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鸭蛋大的龟头抵在菊门之上,如玉缓缓下坐,她自己瞧不见那羞处,感觉却是分外明显, 分卷阅读188 就在涨到极致、后穴撑得发疼之时,她知道那最为粗壮的菇头已是快要进来了,她想加把力气,咬牙向下一坐,哪知腰间突然脱力,整整一根大鸡巴瞬间被她全都吞了进去。 “啊!泽儿!” 两人一同出声,苏泽只觉得自己那小兄弟猛然钻到一处紧致温热的销魂窟,那地方好似会吸人魂魄一般,令他不由得呻吟出声,“阿姊,小屁眼真紧,裹得我好爽利!” 如玉比他难捱的多,弟弟的肉棒又大又硬,铁杵似的直插入体,令她哆嗦着叫道:“啊!好大……好深……泽儿……你要操死我了!” “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不是阿姊操的我么?” 苏泽知晓她难受,见她愿为自己做到这般,终是不再没完没了的拈酸吃醋,面上也带了一丝笑意。如玉听到他这般调侃,见他眉间郁气也消得不剩几分,心中更是软成一团,眼泪扑簌而下,伏在他胸前抽泣,“我怕你厌烦我,泽儿,你若是再不理我,我定然活不下去的!” 腰间用力,苏泽猛然坐起,大手替她拭去泪滴,“傻姑娘,早说了你我才是最为亲近之人。血脉不可断,恩情不可忘,真心不可弃,阿姊,只凭他一个外人,无论如何也不能让我对你离了心,你若真心爱我,往后必要陪在我身边,否则我便是能够长命百岁,也不过是被囚于世间的一具空壳罢了,玉儿,你可愿应了我?” “愿意,泽儿,我舍不得你!怎样我都愿意!” 如玉已是泣不成声,她是命里犯淫的罪人,能够留下一命已是老天开恩,又能得到泽儿这般爱护包容? 如玉抖得越发厉害,狂喜之下令她不能自已。她是个俗人,也贪得的紧,只要能留在泽儿身边,哪怕一辈子没名没份的又如何?他待她这样好,便是真要将她关上一辈子,她也认了! “阿姊,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去?自己撅着小屁股吞了我的鸡巴,现在却要让我忍着么?” 乳肉被他抓在手中,奶头在他掌心划动,如玉满腔柔情被他说跑了一半,现在又羞又窘的想要埋怨他,可又舍不得,情急之下,菊门一阵收缩,引得苏泽又是连连吸气,“嘶,小淫穴,天底下再没有你这样磨人的,好阿姊,快让我动动罢,我快要憋死了!” “那你轻着些?”她怯生生的问。 “好!” 苏泽答得痛快,然而动作却是截然相反,他那小兄弟都快炸了,哪里还按捺的住,大鸡巴好似长枪一般势大力沉,他舍不得从那暖穴中拔出来,便只留了大龟头在里面,棒身却是挂满了淫汁,在亲姐的后穴之中进进出出。 “阿姊,你真是天生的淫娃,小屁眼只操几下就软了,听说若是强入了这处只怕是要流血的,偏偏你这骚肉只叫我操了几下就像化开了似的,弄起来爽利的很呢,我也不怕伤了你,正好让我操个尽兴!” 如玉坐在他身上,娇小的个子好似乖巧的人偶,被他高高顶起又重重抛下,粗壮的肉枪在那后穴之中进进出出,这滋味实在太过磨人,酸痛酥麻之中带着一丝异样,使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以至于连淫叫声都比往日更加娇软诱人。 “啊……轻些……泽儿坏人……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呢……我要被你那……大鸡巴入坏了……要撑裂了……泽儿啊……救我!” “闹得这样凶,你可知你这淫水都流成河了?浪丫头,小屁眼骚的快要把我的魂都吸跑了,玉儿,他操起你这屁眼来可是比我爽利?” “泽儿最……最好了……泽儿……我的泽儿……阿姊爱你呢!” 淫声艳语使他兴致更高,只是这样坐着弄来并不能尽兴,苏泽将她放在床上,如玉自己迫不及待的撅着小屁股求他,“快来……泽儿也来操人家的小屄嘛……人家屄屄痒呢……亲亲……莫在欺负我了……快来呀!” “可怜你我亲近了两年,直到今天才见到你这般骚浪的模样!浪货,我是该打死你,还是该操死你?” 大掌把那小屁股打的啪啪直响,长枪入了水穴,浅浅的操上两下,又运足了力气狠狠一顶,如玉立时扑倒在床,只剩那白嫩的小屁股还高高翘着。 “呀……泽儿……莫要这样大力气……求你……人家肉肉都疼了……轻些操呀……阿姊要被你操死了!” “好个不讲理的小妮子,明明是你自己扭着屁股求我操你的,现在又来装可怜!”拔出大屌,苏泽又把那水淋淋的龟头对准后穴一挺而入,“唔,好紧,又骚又浪的小屁眼,我的亲姐,弟弟在操你的屁眼呢!” 长枪突入之时,如玉昂起头,发出一声哀叫,白皙纤细的脖颈脆弱诱人,仿佛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就能将它折了去,此时苏泽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操她,狠狠地操她。 “不许你再想着旁人,尤其不能想那贱种,你今生今世是我的,生生世世都是我的!”苏泽顺手拾起那孔雀瓴羽,在她身上四处抽打,羽鞭每次下落都带起一阵风声,携来微微刺痛。 别样的刺激反倒使得如玉更加骚浪,她是不洁之人,理应被他抽打,好像被他打得多了,往日的罪孽就能清洗干净一般,赎罪之意促使她彻底放下矜持,如玉前所未有的被情欲推入癫狂情海,哪怕淫毒发作时都不曾这样骚浪。 “打我……泽儿打我……打我的奶子……抽我的奶头……啊……屁股也要……打我的屁股嘛……泽儿……来呀……你打死我罢!” 赤裸的身子扭动呻吟,如玉的淫叫声越发响亮,“泽儿……打我……我是荡妇……打我的淫核……快来……咬我的奶头……泽儿咬掉它……亲亲……骑我……我是你的马……贱母马!” 苏泽腰身不住挺动,手中瓴羽舞的飞快,早已看不清实体,“小母马,你若再敢偷人,我就把你那小屄抽烂了,操肿了,省得你再去用别人的鸡巴。你这小嘴是我的,奶子是我的,奶头是我的,腿是我的,脚是我的,小屄和屁眼都是我的,这骚浪的小淫核也是我的!你可记住了?” “记住了……我……我从头到脚……都是泽儿的……泽儿……泽儿……”她声声呼唤,生怕少叫一声都要与他再度分离,“泽儿……阿姊爱你呢……你抱抱我……你亲亲我……呀!” 突然腾空而起,苏泽抱起她,那大鸡巴熟门熟路的自行钻到小穴之中,两人紧紧相拥,恨不得将彼此融进自己的身子,如玉抓起他的大手放在自己 分卷阅读189 的胸脯上,急切索吻,苏泽抽送时将她紧紧困在怀中。 呼吸相闻,唇齿交缠,耻骨抵磨,性器相合,就这样将前尘往事全都抛在脑后,眼中只有彼此。 苏泽的汗珠滴到如玉身上,而她又将潺潺春水报还到他腿间,水乳交融,相濡以沫,经过一场生离死别,又是一番抵死缠绵。 他的动作越发猛烈,如玉已是泄了好几次,真是要将身子里的水都泄干了,苏泽才抓着两个大奶子再度到了顶峰,“阿姊,我快到了,你可要我的精水?” “要的……给我……泽儿……都给我……射到人家子宫里!” “给你,都给你,好阿姊,给我生个孩儿!” 龟头破开宫口,浓精喷薄而出,如玉又随着他一同到了极乐,泽儿的精水那样多,热乎乎的泡在子宫之中,舒适中带着安心,令她觉得格外安逸。 她已是累极,枕着苏泽的臂膀迷蒙睡去,他本还想要与她温存一阵,然而窗纸已是渐渐泛白,他该走了。 小心翼翼的抽出手来,正要起身却被她一把抓住,“你又要走了么?泽儿,带我一起走可好?我怕你走了又要不知何日才能再见!” “我又何偿不想把你带在身边呢?” 散碎的发丝仍是汗涔涔的贴在她脸上,苏泽轻手轻脚的替她一并拢到耳后,这才无奈说道:“这半年来我也经了不少事,如今手下人马众多,但能全然信任的却还是那些,行军之中不可带女眷,他们馋得连白嫩些的男人都不放过,你若去了,还不叫他们活活操死?” 如玉两手搂着他的腰,侧耳倾听他的心跳,“就会说这些浑话吓我!再如何我也知道你是去做大事的,可是我舍不得你,泽儿,这一次你必定要早早的来接我!” “阿姊放心,这一次必不会长久!” 临走前,如玉见他满脸胡茬,形容落魄,想到这些日子她被人好吃好喝的照看着,泽儿却是憔悴成了这等模样,加之她与辰砂又是数次欢好,更觉得对他不住,好说歹说的劝着他剃去胡须,又亲自为他擦洗一番,苏泽好似被顺了毛的猛兽,懒洋洋的任她摆弄,并不时地对她上下其手。 然而佳期有时尽,眼看便要天光大亮,苏泽再也耽搁不得,“大军距京只有百余里,若是顺利,几日之内便可尘埃落定,我留下五百亲卫在此护着你,公主府的下人也随你使唤,你乖乖在此地等我来接,往后再不分离!” 又搂着她狠狠地亲了几口,苏泽这才转身离去,如玉跟着送到房门口,不错眼的看着他出了院门。 她叹息一声转身回房,只走了两步突然想到她被泽儿接了出来,辰砂哥哥知晓了又会如何? 若是他被泽儿擒住,只怕凶多吉少! 她与辰砂因果错杂,是是非非早就说不清楚,可是不论如何,如玉也不愿见他年纪轻轻便送了性命,他半生悲苦,好容易过了几天安稳日子,难道这就到头了么? *********************************************** 小剧场: 后妈(狞笑):科儿,快来领盒饭! 冯科(悲愤):不要,我要林逸清! 辰砂(冷漠):后妈,我也快了吧? 最后的最后,我还想多说两句,本文涉及到肛交的地方并不多,但是想了半天总觉得还是唠叨一下比较好。 如玉是肉文女主,在小黄文的世界里,是没有妇科病这种东西的,这是主角光环,三次元里是没有这种福利的。 肛交有不少弊端,首先最好提前灌肠,不然做到一半喷出那啥啥来就很尴尬了。而且肛门括约肌平时都处在紧缩状态,真要尝试请一定做足前戏,不然极有可能撕裂肛门,所谓碧血洗银枪,其实并没有那么好玩。 还有一点一定要说的就是,因为肠道有很多细菌,肛交之后不能直接再插入阴道,否则很容易感染妇科病。 玩的开心固然很重要,但是健康却是更加重要,小黄文是看着玩的,女主不论经历了什么都不会染病,不过在现实里妹子们还是要多加注意的,如果有妹子因为小黄文看多了导致以后发生不洁性行为而染病,那真是罪过太大了,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作者,我希望大家能在享受这项快乐的运动时注重保护自己的健康。 在小黄文里说这个,估计也是没谁了,感觉自己病得不轻,希望大家不要嫌我啰嗦。 129、百廿八章 王对王改朝换代 如玉坐在公主府内思来想去,总是心绪不宁。一会怕辰砂伤了苏泽,一会又怕苏泽杀了辰砂,愁眉苦脸的想了半日也想不到两全之法。 她离不开苏泽,却也不愿辰砂英年早逝,可是想到他的偏执,如玉也是无能为力,只盼他能早日想个明白,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况且这等时候,她也确实顾不上太多,苏泽即将率领大军入京,成败在此一举,她生怕苏泽出了什么闪失,每日里都是提心吊胆,好在苏泽始终记得当初的承诺,时常命人来报平安。 就这般过了几日,这天夜里,京中几大世家的嫡子前来拜见,苏泽与他们连夜商讨一番,定好明日大军开拔,挥兵入京。 京中百姓俱都记得那日光景,兵临城下之时,城门慌忙落锁,百姓闻得消息,不论正在做着何等营生,俱都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忙赶回家中,一家老小心惊胆战的挤在一处,只想着城破之时便是家亡之日,家中有待嫁女儿者更是哭得如丧考妣,辛辛苦苦养大的姑娘,眼看就要落到乱军手里。 可惜那些位高权重的贵人们全然听不到百姓所想,或许是听了也不会介意,曾以为固若金汤的京城,最终还是破了。 沉疴自内而发,兵变里应外合,京中有人诈开四道城门,引了苏军入京,然而大军并未如百姓料想的那般扰民,那些人高马大的青壮将士,带着凛凛杀气冲入京来,却只是接管了各处咽喉要地便直入宫中。 时已过午,朝会已散。 巍峨宫墙之内,冯科得知城破之时苏军已然入了宫门,他勃然大怒,命人急诏辰砂入宫,可惜他等来的并非辰砂,而且是梦魇中不知听了多少次的噩耗。 “陛下,京城守不住了,叛军已入宫门,还请陛下急速离去,以保我江山社稷之本啊。” “晚了。” 分卷阅读190 冯科长叹一声,望着跪于堂下的老臣,心中一片死灰,“事到如今又能逃到何处去呢?提心吊胆的过了这么些年,我也懒得再管了,今日便做个了结罢。” 世家乃是繁衍数百年的巨物,在他们眼中,所谓皇权无非也是合则来不合则换,冯科之败逃不开本朝积弊甚多,一个行将就木的朝廷,又岂是只靠他一人就能转危为安的? 事已至此,悬在头顶的巨石终于落了地,冯科反倒能够静下心来,只命人带了一子二女逃出宫去,又赐死了一众后宫妃嫔,自己则是屏退左右,只留了心腹内侍在侧,肃整衣冠,端坐于紫宸殿中静候此生的最后一刻。 苏泽迈入大殿之时,一眼便看到了御坐之上的冯科。 小皇帝冠冕加身,单薄瘦弱,眉间几道纹路,显示出这位九五之尊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定是成日里愁眉不展,才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将自己折磨成这副模样。他双唇紧抿,望着苏泽的目光坦坦荡荡,如同此时面对的只是普通官员,而非自己这催命之人。 与此同时,冯科也在打量苏泽。 若非提前知晓,他绝看不出这人竟是苏如玉的胞弟。 与其姐一番懵懂娇弱之态不同,苏泽乃是世人最爱的英伟之貌,只这一点便令冯科觉得格外扎眼。他身长八尺,姿颜甚伟,体态刚劲,一身寒光铠更是将他衬得雄姿英发,不可一世,想来比起自己,他更能穿出帝王冕袍的气势。 只不过,任他再好,冯科也是欢喜不起来。 “你便是苏泽?” 冯科转身下堂,行至苏泽面前,成王改寇,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此时浑然不惧。 他是亡国之君,祖上的基业毁在他手里,已是无颜去见先祖,至少临死前,不想再被旁人看轻,做了一场天子,便是死,他也不能在这逆贼面前低头。 他面带讥笑,回身指着御坐喊道:“你果然还是来了,真当这位子是好坐的?你且记住,一旦坐了那位子,你便不再是你自己。你们洛河水寨图谋至今,为的不过是名声权柄,今日朕败的彻底,也怨不得旁人,只是你要记住,不可纵容手下胡作非为,伤我百姓!” 苏泽面无表情,既无大获全胜的狂喜,也无胜者临朝的鄙薄。 他只是平平淡淡的说道:“陛下言重了,自我领兵以来,从未有过麾下扰民之事,今日入京也是城中百姓开了城门迎我进城,我又怎会对其加害?” 苏泽身量高大,冯科在他面前好似孩童一般,心中更是止不住的酸涩悲苦。 他们打着勤王的名头,到底所为何事又有谁人不懂?可自入京以来却是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冲入宫城,更是连禁军都不曾与之一战,他被困在宫中,成了耳聋眼瞎的孤家寡人! 如此也好,他既救不得天下子民,何苦再拖着他们徒劳送命呢? 面对苏泽,冯科有些微微抖,却还是奓着胆子与他交涉,“如今朕也无话可说,只要你们去将林逸清寻来,朕即刻为你写下禅位诏书,给你个名正言顺之位,如何?” 此时还惦记着那个祸害? 怪不得你要亡国! 因他方才护卫百姓之言而升起的些微好感瞬间丧失殆尽,苏泽朝他逼近一步,凛然说道:“我既是敢来,就从未将那等虚名放在心上,陛下身为一国之君,可曾想过为何会有今日?” “你决策不足,当断不断,只知私情,任人唯亲,昌安长公主故有私心,却也是一心为你操持,你非旦不领情,反而将她下狱,到了此时,你那心心念念的丞相又在何处?即便如此,你仍是毫无悔意,不过一纸诏书,便想抵了满身的罪过么?” “你想要我如何?” 冯科怒极大吼,胸口起伏不定,“你为长公主说好话,也不过是因为她与你们有旧,她是朕的亲姐,却要同反贼为伍,还与你们互通有无,她连血书都给了你,亲自将你们引入京来,此乃叛国之罪,若非她是我的胞姐,只是下狱便能了事?” 不过旦夕之间,他自云端跌落凡尘,晨起之时还是一国之主,此时已经沦为败军之寇,想到自己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受尽委屈,最后却落得一个亡国之君的结果,冯科忍不住泪撒当场。 “自朕登基以来,得到的就是一个破烂朝廷,我食无味,寝不宁,尽心竭力为百姓打算,奈何天灾人祸,战乱频生,我不敢有一丝懈怠,唯恐成了这天下的罪人,我已尽力,却仍是走不出这死局!” 冯科昴首向天,再也顾不得称孤道寡,声嘶力竭的责问道:“若是天要亡我,为何不肯早早收了这条命去?非要我历尽苦难,羞愧而死么?苍天误我!苍天误我!” “陛下可是说完了?”苏泽对他的悲愤全然不为所动,“此时看来,你会有今日倒是真的不冤!” 小皇帝抬手指着他的鼻子大吼一声:“你大胆!” 苏泽负手而立,丝毫不将冯科的负隅顽抗放在眼中,“我都站在此处了,胆子自然是不小的!只不过,天灾人祸哪朝没有?旱涝瘟蝗何时少过?百官贪腐你不思治理,黎民受苦你不去赈济,成日只会扒着辰砂那祸害,若是如此也能成为圣主明君,今日便不会有那么多的百姓为我打开城门。” 再次朝他逼近一步,苏泽仿佛一只蓄势待发的猛虎,冯科甚至在他眼中看见了那个惊慌失措的自己,只听他带着一丝轻蔑,冷声说道:“改朝换代已是民心所向,亦是陛下所为,还请给自己留些颜面,莫要再怨天由人的好!” 冯科被他的气势骇住,不由得连退几步,而后又想起这般不妥,哆嗦着挺起胸膛,“连你这毛头小子也敢来训斥朕了?你莫要忘了,要不是你阿姐那淫妇从中作梗,逸清又怎会与我离了心?” 他越说越气,正要大骂如玉一场泄愤,忽然觉得喉间一紧,苏泽已到了近前。那大手好似铁钳一般禁锢在颈项之上,令他喘不过气来。 苏泽恶狠狠的说道:“我本无意杀你,陛下莫要自寻死路,所谓君子,非礼勿言,你可明白?” 冯科急忙点头,苏泽见他脸色已经憋得通红,这才放了手。 咳嗽了半晌,冯科才又说道:“你听不得我说她不好,可见对自家人也是爱护的,可你若是坐上了那位子,便再也没有自家人了。但凡对你好的都是有所图谋,便是父子兄弟也要反目成仇,再不会 分卷阅读191 有谁因为你这个人而对你好。” “这就不劳陛下费心了。” 便是旁人都变了心,至少总有一人不会。 想起她,苏泽面色和缓了不少,“既然身为天下之主,将这最大的权柄握于指掌,那便不该再像个妇人一般哀怨度日!身为君主本就不于臣民同位,制衡之术才是帝王所为,你到了此时还不明白么?” 望着萎顿在地的冯科,苏泽直言不讳,“若是自己不成才,哪怕贵为天子,也总有被人舍弃的一天,能够令人投其所好,又何偿不是一种安身立命的本事?旁人可以称你为天子,可若是连你自己都当了真,那才是离死不远了。” “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罢。”这一席话令冯科恍然大悟,然而为时已晚。 继位之初,世家待他不是这般弃如弊履,勋贵寒门也是每每殷切相望,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身边的人都对他冷了心,而他又是从何时开始像个妇人一般哀怨度日的? 说了半晌,苏泽自觉已是仁至义尽,正要命人拿下冯科,就见一名小将冲入殿中,大声回报,“郎君,林逸清弃诏书而不返,带着京兆头府的人马冲入长公主府了。” 苏泽闻言一惊,冯科却是大笑三声,趁机抽出书案上的配剑,架在自己颈间,“你说的不错,我果真是识人不清,任人唯亲,如今只有一死以谢天下,至于这江山,你若想要,只管来夺!而此时,只要我一息尚存,便是一国之君!苏泽,朕命你亲手送了林逸清下来陪我!” 言毕,苏泽眼前飞起一片血雨,一朝天子,自刎当场。 就在此时,不少官员赶到紫宸殿内,新皇登位一事刻不容缓,回头看了看冯科的尸首,苏泽默默地攥紧双拳。 为防辰砂情急之下伤了如玉,苏泽顾不得自己满身是血,立即宣传召成良前去接迎如玉。 成良领命便走,苏泽一把按住他的肩头,轻声说道:“万事以她性命为先,危急时刻随你便宜行事。” ‘一旦坐了那位子,你便不再是你自己。’ 努力将冯科的话挤出脑海,苏泽望向宫外,神情萧索。 阿姊,我不能亲自去接你,求你务必保重自身。 ********************************************** 冯科小宝贝领便当,实在不好意思,没有他的辰砂的生离死别,因为在这种时候,辰砂肯定顾不上管他,人家去找如玉了。 亲爱的们请记住这个节点,两个结局都是从这里开始分支的。下章开始进入结局分支。首先是苏泽的1V1结局,也是原本就设定好的主线结局,然后才是有辰砂的3P结局哟。 130、百廿九章 夺先机坦陈心声 长公主府内,如玉听到喊杀之声时,辰砂已然将整个府邸全都收入掌中。 他是寒门之后,于世家一派所不容,好在总有弱势之人被他渐渐收入羽翼之下,庇佑了他们那么久,今日总算到了报还的时候。 京兆尹这位子,自从白明山一案之后便被他换好自己人,苏军冲破宫门之前,辰砂已经命他招集人手,直奔长公主府邸。 前几日苏泽临走时留了几百人在此看护,若是平常倒也够了,可惜京畿府兵十有八九都被辰砂召集而来,苏军儿郎纵是英勇,然敌众我寡之下还是落了下风。待到府兵听闻宫中失守之时,长公主府已被夺下,便是再行回返也是枉然,追随辰砂的一干人等立时间骑虎难下,唯有放手一搏。 而辰砂早已顾不得他们这些蝇营狗苟。 接到诏书之时,他便知晓大势已去,冯科若是委屈求全,苏泽未必真会伤他性命,只不过他也是个傲气之人,今生怕是无缘再见了。 故而,他接了诏书,也只是随手扔到一旁,无论冯科是死是活,这东西已是没了效力,形同废纸一张,他没有空闲再去与他周旋,也不愿去想是否对他有愧。如玉又被苏泽带走,这一次,哪怕是与她死在一处,也不能令他如意! 辰砂走向后宅,一路之上早有下人为他报出如玉所在,辰砂闻言脚下微微一顿,继而大步朝正房走去。正房坐北朝南,穿过六菱雕花月亮门,再次踏入今生最为羞耻之地,辰砂心中意念难平。 当初便是在此处,他们于羞愤不堪之中重逢,那般苦楚都未曾令她改变心意,为何到头来却败给了苏泽? 定是那小子花言巧语的骗了她!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将她带走。 苏泽,既然如此,你也休想好过! 吩咐了思服与孙起带人下去准备,屏退身后所有追随之人,辰砂独自立于正房门前,一鼓作气,推门而入。 门分左右,如玉听到动静立时迎了出来,“泽、辰砂哥哥!” 笑意还未绽开,便凝固在脸上,如玉真个不知要如何面对他,只得支支吾吾的说:“辰砂哥哥,你,你怎么来了?” “我来接你!” 辰砂笑眯眯的望着她,“玉儿,你又顽皮了,害得我到处寻你!叛军已然入京,此处怕要陷于水火,还是早走为妙,好在我已在他处置办了宅院产业,足够你我安然度日了。” 他向如玉伸出手来,“玉儿,还不快走?” “我、我不能的。” 如玉不迎反退,“泽儿说了要我等他,辰砂哥哥,求你莫再管我,早些避难去罢,若是泽儿见到你在此处,我怕你、有性命之危。” 辰砂脸上的笑意渐渐没了踪影,“他要你等,你便等了?你对他倒是言听计从,只有对我这样狠心,我待你如何,你当真不知么?玉儿,我再问你一次……” 走到近前,捏起她的下巴,辰砂冷声问道:“你走还是不走?” “辰砂哥哥,我不能走,求你……” “来人!”辰砂气极,不再理会如玉,对着下人吩咐道:“备车,我与夫人立时出京,京兆府兵于此镇守不可妄动,思服随侍,孙起殿后,一刻之后启程!” 如玉越发用力挣动,无奈辰砂力道之大令她挣脱不开,踉踉跄跄的被他拖着朝外走去。 辰砂头也不回地说道:“今日苏泽所为无非两种下场。他若事成,便是改朝换代的九五之尊,可你当他许你的话真能作准?一旦称孤道寡,掣肘反而更多,不 分卷阅读192 论天下子民还是他的拥护之人,真能坐视他无视人伦礼法将你留在身边么?倘若事败,更是族诛之祸,你此时不走是铁了心要被他连累么?不论结果如何,你都不能与他长相厮守,又何必非要惹我生气?” “我不敢求与他长相厮守,辰砂哥哥,求你放了我,只要再见他一面,只要看他一切安好,我今生再也不去与他纠缠!” “此话当真?” 他狐疑地盯着如玉,见她连连点头,立时笑道:“可惜我不信你!紧要关头,你哪怕舍了自己也要护住旁人,不论为他还是为我,这等事你都做过的,此时若是放了你,我可不晓得你又要做出何等事来。” 叹息一声将她揽入怀中,辰砂放柔了嗓音在她耳边蛊惑,“你我本就是未婚夫妻,为何要走到如今这般地步?随我离去作个富贵闲人不好么?何必非要这般固执?再者说来,苏泽一旦事成,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后宫女子定然不在少数,你又比他长了这些年岁,届时就算真能留在他身边,还能独宠后宫不成?玉儿,休要执迷不悟,只有在我身边才是正途。” 如玉担心还来不及,何曾想过还有这般可能,一时间被他说的心痛,想也不想地辩驳道:“不会的,泽儿他不会的!” 辰砂勃然大怒,“他究竟有什么好?让你这样死心塌地的护着他,只因他是血亲?不对,你是嫌我脏,是不是!” “并非如此。”如玉不住摇头。 “泽儿他,从未欺瞒、强求于我。辰砂哥哥,你我今生已是无缘,纵使我不在你身边,总有旁人真心实意的挂念你,找个好姑娘,平安富足的过完一生不好么?” “我不过是个软弱女子,之前种种因果我不知该如何了断,天下大事也不懂得,白白活了这样大的年岁,到头来只会随波逐流,不论是你还是泽儿,都是我配不上的。只是爹爹之事真的与你无关么?事到如今,我已不知能否信你,可我欠你良多,实在不愿见你年纪轻轻便丢了性命,是我偏心,是我伪善,可我过不去自己这一关啊!” “过不去也要过,我断不会将你留给苏泽,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辰砂气极,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大力带她前行,“如今情况紧急,你乖些个,免得我伤了你!” 两人便这般拖拖拉拉的行出内院,门外一顶四抬大轿等在此处,辰砂将如玉抱进轿内,沉声喝道:“走!” 与此同时,成良亲率两千兵马行至公主府门前。 苏军本想着入京之后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哪知一路行来竟是连抵抗都少见,此时还是兵强马壮,杀意凛凛。成良派出五个百人队守住后门,自己带人于正门之前喊话。 “京兆府尹何在?听闻林相公正在府内,圣人诏他急速入宫议事!尔等还不快请林相出来,以免耽误大事!” 京兆府兵听后立时窃窃私语,与京兆不同,他们被派来公主府时并不知晓苏军已然入京,想到自己玩乎职守,到时上面怪罪下来,长官无错,自然是要他们受过,一时间再也没了奋力一搏的心思。 “我当是哪家的狗跑来此处乱叫,原来是你啊,成良!” 众人让出一条通道,孙起跨马而出,“你们打着勤王的名头入了京,苏泽的狼子野心暴露无疑,你不去杀了苏泽带罪立功,反倒跑来欺诈林相,是嫌自己死的不早么?” 说完这话孙起脸色一变,成良敢名目张胆的在京内纵马直行,必定有所依仗,而能让他这般行事的必定只有苏泽。 小皇帝竟也对此不闻不问? 不对!只怕不是不管,而是已经管不得了!若是如此,朝廷真的大势已去,好在他的主子还有后手,只要能将苏泽拿下,主子翻身坐了这江山也不是不成,真到时那自己就是实打实的心腹,真正的天子近臣! 孙起为之一振,手中长刀闪起寒光,刀尖直指成良。 “众儿郎听命,今日随我拿下这谋朝篡位的贼人,便是一场天大的富贵!” 横竖已是不能更糟,府兵闻言士气大升,只要拿下这支判军,到时也是一功,哪怕不能功过相抵,好歹也能保住性命。 公主府前喊杀声大起,两军终是短兵相接。 成良手中长枪一抖,好似灵蛇出洞,一马当先冲在最前,他心系如玉安危,下手招招凶狠致命,不过一会功夫,孙起便落了下风。不过他也不肯坐以待毙,缠斗时扬声问道:“成良,你为何这般急切?此番又到底是谁而来?” 入京之前苏泽便特意叮嘱过,千万不可露了如玉的行迹与姓名,水寨中人皆知她已身死,此时正好偷偷将她接入宫中。虽然不知苏泽的用意,可郎君必定不会害她,况且她留在林逸清身边,总是令他嫉恨难当。 想起如玉抱着自己小意温存,想的念的却是那个以色侍人的小倌,成良嫉意喷涌,大喝一声长枪出手,直把孙起自马上生生挑了下去。 孙起落下马来,望着胸口上突突冒血的窟窿,怎么也想不明白,他还未曾功成名就,怎么就要死了呢?而众府兵见到头目身死,也没胆子再战,全都退回府内,闭门不出。成良见状将手下分为两队,一队直攻前门,一队由他领着自后门潜入。 而公主府内,辰砂得知府门被封,只得又带着如玉返回后院。大床之上,如玉被他禁锢于怀中,巴掌大的小脸上已是泪痕斑斑。 她如此的不情愿,令辰砂格外气恼,强着她用力亲吻一番,方才说道:“自从懂事以来,我想要的无非就是寻一个知心人,安然过完此生而已,只是如此,我也错了么?苏泽能否成就大事我全不放在心上,哪怕天下人都奉他为主也没个什么,唯独你不能弃我而去!” 事到如今,如玉已是不想挣扎,他们都是罪孽深重之人,还有什么脸活在这世上?如此也好…… 也好…… “怎的不说话?”辰砂捏着她的脸颊,眼神渐渐冷戾,“我早就知晓你看不上我,你嫌我女相不如苏泽阳刚,又嫌我肮脏,跟他去了洛水,定是他早就生了畜生心肠想着你的帐呢,否则何必处心积虑的要拆散你我?可是玉儿,你莫要忘了,我会走到这一步是为了谁,当初又是谁将我骗入京城!” “可、可是爹爹他,早已身陨……” “你也知道!” 辰砂眼中蓄泪,恨恨说道:“正所谓身死事消,你也知道他早就 分卷阅读193 不在人世,为何还要拿了这事来折磨我?你可知我曾是真心将他当作生父一般景仰的!” 想到林进,辰砂眼中恨意更浓。 “不,他那样的人物,比我父高出太多,我恨自己没有那样明理的父亲,也恨苏泽生得讨巧,可我从未恨过他!在他面前,我始终小心翼翼,连夜苦读只为求他一句夸奖,我巴不得对他言听计从,就是对着亲爹我也没有这样上心过,可是结果呢?他却那样害我!” “今日实话与你说了,推举县令一事的确是我做的,可这也是他欠我的!玉儿,你我的命数早已纠缠不清,今生你休想离了我!” “相公!”思服在门外喊惊慌喊道:“院中走水了,还请相公急速离去!” “走到哪去?”辰砂不以为然,满目泪光中撑起一抹笑来。 “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131、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一) 成良带人潜入公主府后院放火造势,至于这华丽府邸是否会被付之一炬,已是全然不去介意,不过是一处死物,哪有她的性命来的重要? 一路行来,四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下人,成良随手抓了一个为自己引路,急忙赶往正厅。未过多时,远远的就瞧见思服守在房门之前,面色焦急的说着什么。 见到他,成良格外气愤。就是这小妇养的把她劫入京来,今日撞到他手里也算是报应!成良冲上前去一刀斩下,也没心思去查看思服的死活,抬脚踹开房门。 在这之前,辰砂笑中带泪的问道:“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未等如玉回答,就听‘哐当’一声房门大开,成良杀气凛凛的冲了进来,“姑娘可还安好?” 如玉眼前一亮,成良会来此处必是泽儿授意,当下也顾不得许多,“我无事的,泽儿可还好?” “郎君无恙,如今大事已成,特命我来迎接姑娘。”见她还惦记苏泽,成良心中郁气稍散,震臂甩去长刀上的血迹,横眉冷目的向辰砂走去,“还请姑娘稍候,待我除去这奸人便走!” “不可!”如玉拦在辰砂面前,“留他一命罢,成良,求你莫要伤他。” 辰砂忽得一笑,自她身后搂住如玉的腰肢,下巴担在她肩头,对着成良挑眉笑道:“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玉儿休要理他,留在此处陪我可好?” 如玉极为心痛,她不忍辰砂难过,却是更加放心不下苏泽。今生来来往往的遇见了那么些人,只有泽儿从未伤她分毫,就算是铁打的心肝,也要被他捂化了,何况她本身也不是那等刚强女子。 是以,此事注定不能如他所愿。 “辰砂哥哥,我不能……” “你真就这样狠心?玉儿,他是天之娇子,身后有的是人追随,而我却只有你一个,你真要为了他将我生生逼死么?” “少在这里花言巧语!”长刀直指辰砂,成良大声斥责,“把你的脏手拿开,不许碰她!” “我脏,你就干净了?”辰砂讥讽道:“你身为白府的下人却成了苏泽的狗,背主之事想来也是做习惯了,你存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破烂心思,真当旁人都不知道么?你说,若是苏泽知道了,又会如何?” 这两人四目相对暗中较劲,都没留意如玉脸色惨白。 辰砂哥哥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被思服自水寨带走之时,她便想起山中的一夜荒唐,成良原本并未存了那等心思,是她自己不知廉耻的勾引成良做下错事,成家兄弟二人,皆是被她所害,如玉心中有愧,越想越觉得自己就是那天生淫贱之人,着实不配活在世上。人随心动,她挣脱辰砂的怀抱,自己迎向成良的长刀。 此举令那两人吓了一跳,辰砂急忙拉住她,成良更是吓得长刀归鞘,如玉寻死不成,只得哭道:“拦我做什么呢?我这样的人,死了才算干净!” “都是你胡言乱语!”成良心中一动,她这样羞愤,莫不是想起了什么?可眼下着实不是什么好时机,他舍不得逼迫如玉,只好把气都撒在辰砂身上,一把掐住他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怎就不去死呢?” 被人扼住咽喉,辰砂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却是毫不反抗,只顾眼巴巴的望着如玉。 玉儿心软,定不会眼看着他受难。 果然如玉见不得他受苦,急忙扑过去相救,却被赶来的思服撞向一旁,“你这大胆的走狗,还不快快放开我家相公!” 他护主心切,冲上前去想要撕打成良,可他哪里是成良的对手,还未碰到成良的衣角就被他一脚踢开,思服刚被他砍中左臂,又受此重击,一时再难站起,“我家相公位极人臣,凭你一个下人也敢冒犯他,成良,你不得好死!” 见如玉并未扑到辰砂身上,成良的力道松了几分,却还是反讽道:“林逸清是个男女不忌的,你这样忠心,可是早就被他收用了?如今昏君已死,他不过是个佞幸之人,哪里还有他的地位?什么位极为臣,也不怕招人笑话?” 如玉怕辰砂性命不保,赶忙过去抱住成良的臂膀,柔声哀求,“成良,放了他罢,求你莫要伤他性命!” 成良极为嫉恨辰砂,本想着直接令他死在此处,可是一见她贴到自己身上,想也未想的就松了手,偏偏辰砂在这等时候还要火上浇油,捂着脖子发出一声冷笑。成良蓦地红了脸,仿佛遮羞一般急声质问,“你可是对他旧情难忘?这样的东西死便死了,你又何必对他心软?” “我只求你留他一命,成良,你带我走了罢,莫要再多耽搁!”她生怕辰砂死在他手里,赶忙推着他向外走去。 两只小手轻柔地抚在他背上,成良一身戾气即刻敛了个干净,老老实实的领着她出了门,活似猛兽见了主,温驯至极。 “玉儿!” 身后传来一声轻唤,他被成良伤了嗓子,连连干咳之下仍是倔强的起身追赶,如玉身形一顿,却是不敢回头。她怕只消一眼就再也狠不下心,从而伤了苏泽。 “只凭这几只走狗,真当你们出得去不成?” 辰砂慢慢起身,他面上红晕未褪,强压着喉间疼痛缓缓说道:“我与你留在公主府内就是要将那小畜生引来,只要他敢踏入公主府一步,我定要他有来无回!玉儿,我宁愿你恨 分卷阅读194 我憎我,哪怕身死命消,也不会将你留给他!” 如玉大惊失色,还未来得及质问辰砂,脸旁碎发被风吹起。 原来,是成良听了这话杀意又起,刹那间宝刀出鞘,裹着疾风砍向辰砂。 “成良,救命!” 如玉厉声尖叫,成良长刀已然举起,却因担忧她的安危急忙回首张望,思服趁此机会将辰砂推出几步,险险躲过一场生死大劫。如玉只知辰砂设计白家人丢了性命,却从未见过他这般决绝的一面,一句‘有来无回’已将她吓破了胆,倘若泽儿也要因她而死,那…… 她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 再次拉住成良的手臂,顶着他既惊且怒的眼神,如玉打仔细打量辰砂,仿佛要将他的眉眼悉数印于心中一般,决然说道:“辰砂哥哥,我是个糊涂人,又没个决断,可是泽儿重于我命,我万万不能引他涉险,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他身边,今日一别,此生再不相见,往后还请你,好自为之!” 转而又对成良说道:“带我走,不论泽儿在何处,请你带我去寻他!” 成良这才安了心,朝她抱拳说道:“如此一来,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莫怪!” 话毕,成良一把扛起如玉,急速向外跑去。 辰砂跟着追了几步,待发现自己脚力确实不如成良也不再强求,一把抓住思服的衣襟喊道:“速去命人围堵那厮,万万不可伤了夫人,快去!切记,不可伤了夫人!” 只要如玉不曾出了府去,苏泽必定会亲自前来,到时只要他死在乱箭之下,便是万事皆休! 生死不见? 呵呵,哪有那么容易? 而另一方,如玉生怕延误时机令苏泽涉险,哪怕被成良扛在肩头并不舒服,也是强自忍受,只盼他能快些,再快些,切莫让苏泽赶到此处。 成良身高体健,不一会便与手下汇合。之前因强冲公主府损失了不少人手,所剩之人不足半数,他们急速向北门突袭,那处早在冲入之时便被攻破,一旦到了北门当是安全无虞。 不多时,北门遥遥在望,突然却有几十名府兵冲将出来,横阻于北门之前,为首之人大声呼喝,“相公有令,随我拿下这群贼人,事后定有重赏!” 成良立于原地,身姿挺拔,一手箍住如玉的纤腰,一手对身后众人比了个手势。 战场征伐几许,成良手下之人也尽是精锐,随即阵型立即变换,苏军成圆环之势将成良二人护在其中,且战且走。他们俱是见惯了血的,不论士气与狠辣绝非承平之兵可比,所过之处刀光乱舞,血花四溅。 府兵首领被思服支使着前来堵截,他知晓辰砂的手段,生怕办事不利落得个生不如死的下场,急忙将思服嘱咐他的话一字不动的说出来稳定军心,“相公特意吩咐过,这妇人心肠歹毒,相公待她甚好,她却不守妇道与野男人通奸有染,今日定要取了这对奸夫淫夫的狗命,以替相公分忧!” “众人听令,速战速决,此地之人一个不留!”成良怒火大盛,不只因为这话颠倒黑白,更因为如玉趴在他身上微微颤抖。 辰砂哥哥要杀她! 定是她伤透了他的心,才会使他这样愤恨。 泪水再度迷蒙双眼,如玉只觉得心力交瘁,怎么就走到这般地步了呢? 她舍不得泽儿,说了狠话,可她的本意只是想要令他明白,莫要再因她而身陷险境,哪成想他竟然打算一意孤行了。 傻哥哥,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 如玉哭得魂不守舍,身旁却是战况正酣。 苏军旗开得胜,一路行入京中本就是气焰大盛之时,对上这些皮赖之兵更是无往不利,霎时间公主府内成为乡间田野,苏军便是那挥镰收割之人,只不过他们收下的,是一条条鲜活性命。 顷刻之间,苏军自一片血光之中突围,成良抱着如玉出了北门。 他翻身上马,令如玉坐在身前,也不知自何处拿了一条斗篷兜头将她罩住,“姑娘在水寨之中已然身死,此时尚且不宜露面于人前,这是郎君的意思,还请姑娘掩好面目。” 如玉已是泪流满面,却仍是分外乖巧的点头,“我都听你的,还请快些去寻泽儿,莫要使他遇险!” 话间刚落,又有一队兵马冲至近前,他们人多势众,直把成良与身后的苏军团团围住,如玉见状哭得更加委屈。 “成良,这可怎么好?若是赶不及告诉他可怎么好?” 她仰头望向成良,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成良低头看着,正好对上一双水盈盈的眸子,他心头一跳,鬼使神差拉低斗蓬,用力吻上那娇艳的红唇。 唇瓣柔嫩,令他沾之忘魂,强占着小嘴用力吸吮一番,成良将她护在胸前,低声问道:“玉姐姐,若是我们出不去,你可会怪我?” 132、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二) 所谓乱世,纷繁错杂的不止是人心。 苏泽挥军入京,因有世家从旁支持一路行来极为顺畅,苏泽也极力约束手下士卒不可强行扰民,然而总有不明真相的民众四处乱跑,他们大多是担忧同在京中的亲人,只是这般纷乱却令带兵疾行出宫的苏泽束手束脚。 听了辰砂占了公主府,他恨不能背插双翅飞出去救回阿姊,可是冯科刚死,一众交接事由使得他不得不坐镇宫中,思来想去唯有派成良先行出宫救护,哪怕明知他对如玉有些小心思也没有旁的办法。假死之事过后,他已是不敢再信旁人,生怕真有个阴差阳错使她命丧己方之手,苏河更要留下替他巩固宫防,可用之人似乎只有成良。 至于那些小心思倒是显得无足轻重了,他料定成良不敢带着她隐世遁走,只要能令她安然回返…… 苏泽握紧腰间的剑柄,轻声道:“便已足够!” 交接之事虽然细碎繁琐,却在有条不紊的推进,其间苏泽几次分神命人去打探公主府的情形,待到宫中稍定,各方人马汇于宫中,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君之由推举苏泽称帝,三辞三请之后,苏泽终是名正言顺的立于朝堂之上。 手握天下大半兵马的英伟青年终是于乱世之中力挽狂澜,改朝换代。唯愿得逢英主,还天下承平、百姓安康,了结这持续了十几年的动荡纷争! 众人齐齐下拜,每一位皆是非富即贵,苏泽立于高 分卷阅读195 台俯视环顾,这便是他为之拼搏数年的基业,自他十二岁起就在为了今日而奋力追赶,从不敢有一丝松懈。 当日重返平谷县时,师父指着那盲目疮痍对他说道:“乱世之中,百姓不如猪狗,家破人亡的又何止你们一家?我欲熄平战乱,还我同胞百姓一片安宁,苏泽,你可愿随我一道,救百姓于水火?” 不得不说,陈昇的为人与苏权很有几份相像。既有狠辣手段,也有慈悲心肠。 苏权为了生他养他的平谷县力竭战死,陈昇临死前仍然不忘叮嘱他事成之后善待百姓,正是有了这样品性豁达的长辈,苏泽才能在大难临头之后走出一条不负天下,不负良心的坦途,否则只怕他与辰砂也没有什么不同了。 想到此处,苏泽无论如何也不能再继续端守殿中,他立时起身点齐人马,预备向着京中唯一一处尚有抵抗之地行进。 他昂首立于殿上,郑重肃然的说道:“昌安长公主曾助我良多,我已命人将她接出大牢,先帝被小人迷惑,愧疚之下自绝生路,我已是对她不住,如今公主府内情况危急,于情于理都应当急速解救,万万不可在这紧要关头寒了世人之心!” 兵马齐备,浩浩荡荡的逼向公主府,苏泽端坐马上,心中已在呐喊。 阿姊,求你等我! 公主府内,辰砂换了一身喜服立于正堂,冷声问道:“夫人那里可是准备好了?你们手脚快些,不久之后当有贵客亲临,莫要耽误了我的正事。” 下人胆战心惊的应了一声,正要再去催促,就见一名女子由两个健壮婆子架着进了正堂。这女子身量娇小,盖头遮住面目,一路行来不断挣扎,辰砂见状冷哼一声,伸手握住一只奶乳。大掌在她的乳肉上轮流捏弄一番,辰砂点点头,劝道:“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莫要让我伤了你。” 自桌上捡起两把匕首揣入袖中,辰砂看了看天色,又抬头望了望屋顶,便兀自坐到一旁饮茶。这是上好的春茶,每一片皆由娇美的处子以双唇采下,也不知过了今日还能否喝得上。 辰砂叹息一声不再去想这恼人之事,他走到那新嫁娘身边,掀开盖头打量半晌,说道:“我本不想与你为难,只是为妨你阵前告密,才不得不如此。你要知道,今日我若死了,你也活不成。我着实想不明白,苏泽究竟好在哪里,让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值得么?” 女子并未答话,辰砂也没想听她回答,顺手又替她搭好盖头,立于厅中等候。 不久之后,果然有一队大军直逼公主府。 苏泽身着寒光铠,艳阳之下其光灼灼,直令众人不敢直视,礼官于公主府前喊话,不明真相之人听闻乃是天子亲自前来,再看看那英伟不凡的青年帝王,口中连呼天神下凡,不世英主,不禁跪在地上,顶礼膜拜。 不一会,公主府正门大开,原本还抱有几分疑虑之人终是信了,能令公主府开启正门相迎的,除了九五之尊再无旁人! 苏泽见状冷哼一声,“他倒是乖觉,见风使舵的功夫这样厉害,难怪能爬到这等高位。” 苏军人多势众,不久便占尽府内之地,苏泽纵马一直驰入后院正厅。 方才成良命人纵火烧府,此时刚刚扑灭,处处都是焦糊之气,众人不敢轻忽,仔细查探一番才请苏泽进入。一进门,他便看到厅内红帐高挑,辰砂与一名女子身着大红喜服,两人相依相偎。 那女子丰乳细腰,她的身段,苏泽自是再清楚不过,只一眼便认定那人十有八九就是如玉。她柔若无骨靠在辰砂怀中,而辰砂则是一手扶在她背后,颇为得意的看着苏泽。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辰砂仔细打量苏泽,袍袖之下两手越攥越紧,直至青筋愤起。 上次一别,两年未见,苏泽已是褪去青涩,身形比他更为高大健硕,雄姿英发的立于门前。 他身着寒光铠,腰悬夺命剑,眉目朗朗,英气逼人,然而更令他难以忍受的是,辰砂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苏权的影子,愤恨、羞愧,嫉妒,种种不甘扑面而来,恨不得亲手将苏泽撕成碎片。 凭什么?凭什么天下好处全都被他一人占了? 另一方,苏泽顾不上辰砂作何感想,见到她一身喜服,盖头遮脸,忍不住心中抽痛。可是身后跟着不少儿郞,稍有不慎就要伤及她的声誉,苏泽只好强忍着担忧与辰砂周旋,“莫非你是见到大势已去,索性疯了不成?林逸清,生死关头,你还有心成亲?” 苏军之中大多是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儿,待到看清了这权相的样貌,都微微红了脸。 一袭红衣与眉间朱砂交相辉映,衬得他眉目如画,唇红齿白。众人止不住的暗想,难怪听人说他是一路睡上去的,最后连原来的小皇帝都睡了,他长得这样貌美,果真是个男人? 正在他们神游之际,辰砂一句话击碎了这些儿郎的美艳的遐想。他只是有些女相,声音却是男子无疑,“苏泽,你几次三番的毁我亲事,究竟是所为何来?今日当着众位将士的面,不妨好好说说,你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大胆,竟敢直呼天子名讳!”礼官有心讨好新皇,当先跳出来叫嚣。 苏泽挥手命他退下,面带讥讽的说道:“少来颠倒黑白,你成你的亲,与我何干?只是成亲这样的大事,竟要在旁人府里来办么?如此行事,你又是存的什么心思?林逸清,你已是死到临头,何必要拖上个弱女子与你一道,不如光明正大些自我了断了,也不枉你以男儿身来这世上一场。” 辰砂亦是面带冷笑,一把搂住那女子的纤腰,亲昵之态溢于言表,“内子喜爱这宅子,长公主又与我二人有恩,我便在此处办了又当如何?夫人,你说是也不是?” 只见那女子靠在他怀里轻轻点了点头,苏泽立时红了眼,一手握上剑柄,冷声喝道:“放了她,我给你一个痛快,否则……” “为何?” 辰砂明知故问道:“她本就与我定了亲,我们青梅竹马,又是明媒正娶,你便是成了这天下之主,也管不到旁人婚嫁。古礼有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与她都没了爹娘,自然只有婚约为准,你又不是她的父母高堂,凭什么过问?” 那两人相依相偎的模样看得苏泽心头火起,他朝着身后将士挥手示意道:“拿下前朝佞臣林逸清,生死不论,只是莫要伤了那无辜女子!” 分卷阅读196 说时迟,那时快,辰砂猛地自腰间拔出一把匕首,直刺女子肩头,她闷哼一声,鲜血随着匕首拔出渐渐流淌,将那喜庆红衣染出一道深红的泪痕。 苏泽身子一凛,高声咆哮道:“辰砂,你是疯了不成,竟敢伤她!” “有何不敢?” 辰砂笑得张狂,复又将匕首抵在女子喉间,“她是我的人,随我将她如何处置都不会有一丝怨言,你又凭什么过问?况且她爱我至深,早已言明要随我生同寝,死同穴,今日我活不成,她自然也不会苟且偷生,与其在我死后受你侮辱,倒不如由我亲手了结了她的性命。我与内子共赴黄泉,又与你何干?叫他们退下,除非你要亲眼看她去死!” 苏泽无奈,想不到辰砂如此丧心病狂,竟是真的下手伤她。阿姊的安危他可以不管,自己却不能不顾。咬着牙命众人退下,苏泽恨恨的问,“你到底要如何?” 辰砂笑容冶艳,“这话可不能说与旁人听,你独自过来,我只告诉你一人!” 护军首领立时出列,言辞恳切的劝说道:“不可啊,陛下!这佞幸最是擅长阴谋诡计,只怕其中有诈。不过是个女人罢了,怎值得陛下亲自相救,还请陛下三思,莫要中了这奸贼的算计!” 什么叫不过是个女人罢了? 苏泽瞪了那护军首领一眼,她可不是旁的女人,那是他的阿姊呢! 那女子始终蒙着盖头,辰砂又对她颇为狠辣,他何尝不知此举怕是有诈,可是那女子的身形与她无异,令他着实不敢掉以轻心。 高枕无忧之时,辰砂尚可装出一副痴情之态,可是眼下死到临头,倘若他狗急跳墙,真要以她性命来换取生路又当如何?苏泽不敢轻忽,哪怕只有一丝可能也要试上一试,因为…… 他赌不起! “你莫再伤她,我过去便是!” 苏泽深深吸了一口气,昂首向前走去。 ******************************************* 下章掀盖头,然后还是苏泽和辰砂的相爱相杀(大雾)。 133、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三) 公主府大堂之内人满为患,却是一片沉静。 辰砂盯着苏泽一言不发,护军见到苏泽这般郑重也不敢多言,那护军首领也是平谷县人士,乃是最早追随苏泽之人,他是真心不忍眼见苏泽涉险,是以再次出声阻拦,“不可啊,还请陛下以自身安危为重,千万莫要中了这小人的奸计!” “就凭他?”苏泽眉梢轻挑,笑意张狂,“想要害我,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缓缓朝着辰砂走去,苏泽脊背挺得笔直,护军亦是时刻戒备周边动静,眼看便要走至近前,突然间变故陡生。那女子猛地自辰砂怀中挣脱,直扑苏泽而来,苏泽来不及去想其他,立时张开双臂将她抱在怀里。 一众护军见状吓直了眼,顷刻间刀剑出鞘,那首领放声高喊,“陛下当心,这女子怕是他们一伙的,若是她有意刺……” 盖头落地,那女子自己扯下勒在嘴上的布巾,一口气说道:“郎君切莫过来,这贼人没安好心,早就盘算着将郎君置于死地呢!” “小桃?怎的是你,她在何处?” 一见受伤的并非如玉,苏泽暗自松了口气,只是话刚出口,他便觉得有些不对。右手掌心有些粘腻,将手自她背后移开,低头一瞧,竟是满手鲜血。 苏泽怒斥,“你这混帐,她不过是个丫头,何苦这样难为她?” 辰砂放声大笑,“怎的,心疼了?亏你成日里摆出一副痴情种子的模样来,还不是跟这小丫头有了首尾?否则她会宁愿拼了性命去救你?” 掂着手中犹在滴血的匕首,辰砂面带惋惜之色,“你身边倒是总有忠仆,凭什么呢?这丫头倒是忠心的很,非要我将匕首插在她背上才肯乖乖呆在此处,我正想着事成之后好好奖赏她一番,可惜见了正头主子还是跑了。” 他留不住玉儿,如今竟是连个丫环也留不住了。 “她早已不在这府里,郎君快走,这人已是疯了!” 小桃直勾勾的望着苏泽,只是身上两处伤口太过疼痛,她已无力支撑,渐渐自他怀中滑落。 “苦了你了!”苏泽抱紧小桃,大声喝道:“还愣着作甚,赶快拿下林逸清,生死不论!” 这正厅大小有限,跟随苏泽一起入内的只有二十余人,人数虽是不多,但要对付一个辰砂也是足够了。众人听到号令一同冲向前去,忽得听到身后一声闷响,一个面容清秀的小厮捂着左臂上的伤口立于门内,门外传来重物挪移之声,想来是有人搬了些沉重的物件来将大门堵死了。 “几年不见,何必这样急切呢?”辰砂看了眼紧闭的大门,笑道:“苏泽,你就不想与我叙叙旧么?” 他被人团团围住,可是大门被封,反倒是苏军都成了瓮中之鳖。这些人本就是护军,万事以苏泽为先,一见情势逆转,立时弃了辰砂退回苏泽左右。 “这么说来,你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 苏泽四下环顾,这才发现厅中几扇窗户也早被封死,想来辰砂是早就作好了打算,准备将他们关于此处,方才他牵挂阿姊的安危并未细看,确是有些急切了,不过,只靠这些雕虫小技就想将他困住? 他将小桃交到一名护军手中,令他好生看护,大步流星的朝辰砂走去。 苏军自发为他让出一条通道,苏泽走到辰砂面前,挥拳把他打倒在地,抓着他的发髻问道:“我与你有什么好叙的?是说你那为老不尊的爹爹,还是说你这下贱的奸生子?我没有这个闲功夫与你废话,只说你把她藏到何处去了?” 苏泽力气甚大,辰砂挣脱不开,发丝牵扯之下,一双凤眼显得更为狭长,他望着苏泽放声大笑,神色狰狞的反问,“我都要死了,何必告诉你?” “趁早直说,还能死的痛快些,否则……” “否则如何?你还能拿了什么来吓我?”辰砂昂首大笑,其音凄厉癫狂,“我无亲无故的,你只管杀了我就是,只要我死了,你这辈子也休想再见她一面!” “卑鄙小人!” 一把将他摔倒在地,苏泽对着他好一通拳打脚踢,直将这些年的怨气与不忿全都 分卷阅读197 说了出来,“你这只会使阴谋诡计的东西,为了陷害我父不惜去卖屁股,白家人都死光了,你怎的还不去死呢?自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自己长得狐媚,成日里妖妖道道勾着她,她怎就看上了你,凭你也配?” “我不配……” 辰砂被他打得极痛,躲闪间又抻到了脖颈,他刚被成良伤了不久,此时说话也极为不便,却还是连咳带喘的反唇相讥。 “我不配,难道你就配了么?她是什么身份,你又强着她做了什么好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我是小人,你是畜生,谁又比谁好了?” 伸出舌尖舔去唇旁血迹,辰砂显得脆弱而又妖冶,“少来拿着你爹说事,若不是他,我会落到这般地步?我只会用阴谋诡计,你又比我光明正大多少了?装痴卖傻的霸占她,你要不是早就存了畜生心思,又为何非要将我们拆散?” “为何?”苏泽见他这副模样下手更狠,“骚狐狸,你还有脸问我?” “你这前面吹箫后面排笛的小倌配不上她!可她是个傻的,为了救你这破烂货色也要忍气吞声,后来离了你,也难免牵肠挂肚。可是你呢?嘴上说得痴情一片,口口声声的要娶她,转过头来就跑到冯科床上去了!” 挣扎间,辰砂一脚踹在苏泽腿上,“是,她是为我受了苦,可这话谁都说得,就你这小畜生说不得!” “自小你就拖累她,莫要忘了,你还是我们的媒人呢,若不是你撒娇争宠,她能与我相识?要不是为了你,她会陷在白家?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们早就成了一对美满夫妻,你这小畜生,活混帐,你要害她到什么时候?” 那礼官听到辰砂破口大骂,又吹胡子瞪眼的冲将上来,“大胆奸佞,陛下乃是新任英主,哪里容得你来诋毁!” 可惜两人打红了眼,谁也没空听他嚼舌头,同时大吼一声,“滚!” 护军众人早已退下,各自寻个位置推门撬窗去了,只那首领见礼官皱着一张老脸显得有些委屈,不忍之下把他拉到一旁,“没看陛下正在盛怒之中么,你凑上去做甚?” 倘若只是盛怒倒也没什么,只不过那两人所说之事绝非他们能听的,这时候装聋作哑还来不及呢,反正那林逸清也不是陛下的对手。昔日的郎君如今已为天子,他们是近臣不假,可是这等私密之事听多了总归不好,万一哪天陛下想起今日之事,只怕要有大麻烦。 大厅正中,那两人仍是咬牙切齿闹得不可开交,可是即便如此,谁也不曾提起如玉的名字,这是他们的恩怨,打伤打死也是应当,而她已是命运多舛,又何必再令她留下不好的名声? 那些护军本是不敢上前打扰苏泽,直到厅中的烟火气味比方才更甚,正在卸门的一名将士低头瞧见阵阵青烟自门缝中悄无声息的飘了进来,当下惊呼,“不好,走水了!” 原来自从成良放火之时,辰砂便改了主意,他命人在正殿周围泼了火油,后院之中本就被成良一把火烧得到处都是飞灰,反倒是把火油的气味全都遮掩了,是以苏泽带人入内时才未觉出异样。 苏泽闻言看向大门,辰砂趁机一拳打在他脸上。 哪怕生得有几分女相,辰砂毕竟是也男子,便是再文弱总是有几分力气的,苏泽嘴角立时流下一缕血痕,那礼官已被拉到远处,却还一直抓耳挠腮的看着战况,一见苏泽挂彩立即大声叫道:“林逸清,你竟敢伤了陛下!来人呐,还不快快将他拿下!” 护军皆是苏泽的死忠之士,哪会听从旁人支使,他不开口众人也不敢妄动,只有那护军首领上前问了一声,“陛下?” “不论是门是窗,先破出一条路来,我还有大事未办,哪能陪他死在此处!”苏泽不以为意,以手背抹去血迹,邪邪一笑,道:“终于敢还手了?我还当你在下面呆久了,早忘了自己也是个爷们呢!” 苏泽恨极了辰砂,他信口雌黄的勾引阿姊,让年仅十岁的她吸吮他那脏东西,他害了父亲,强占阿姊的身子,又勾了她的心,好容易他们姐弟心意相通了,他又跳出来作妖! “咳,咳,你终于不在她身后藏着了?”辰砂嘴上毫不示弱,“你在她身后藏了那么些年,处处都要她献身维护,最后都藏到她裙子下头去了,也算是个爷们么?” 辰砂恨疯了苏泽,从小到大屡屡坏他好事,他抢走玉儿,勾得她变心,好处都被他占了,还不给旁人留半点活路。即使打不过他,辰砂也不想让他痛快。 “再如何,我也比你强的多!”苏泽又是一拳挥到他脸上,打得辰砂一声闷哼,“至少我不曾男男女女的伺候了那么些人,你是个能耐的,昌安与冯科姐弟两个都叫你睡了,可你偏不知足,还要恬不知耻的去碰她!” “你哪来的脸说这道貌岸然的大话?”辰砂疯了似的一通乱打,手下全无章法,只求泄恨,“你要是真的干净,就不该强着她做那畜生事!现在嫌我脏了?当初你不也常追着我叫辰砂哥哥么!” ***************************************** 两个倒霉孩子打得挺痛快呀。 亲妈友情提示,辰砂党要注意了,下一章便当连发。 小剧场: 苏泽:打死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狐狸,就会勾引我的阿姊! 辰砂:踹死你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就会勾引我的玉儿! 134、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四) 随着辰砂的一句话,两人一同陷入往事之中。 当年林进用计骗走黄二,他怕黄二走露风声,急忙带着如玉姐弟入京安置,苏泽便是半路上被家人救走。那时,他们姐弟从早到晚坐于马车之中,惶惶不可终日,辰砂见他们越发消瘦,便背着林进偷偷买些点心或是小玩意哄他们开心。 辰砂那时年仅十三岁,手里没有几个铜板,买上一点吃食自己也舍不得动用,全数给了他们姐弟。如玉自己也舍不得多吃,大半都塞给了苏泽,而后还要再分给辰砂一些,她说自己吃不多,总要看着辰砂也吃上两口才肯放心。 苏泽那时毕竟年幼,他只知晓林进不是好人,日子久了,却与辰砂渐渐亲近起来,有时也会偷偷跟如玉说这小哥哥或许不是坏人,反倒是如玉那时不肯信任辰砂,诸多讨好也不过是怕他们为难苏泽。 她 分卷阅读198 无心插柳,却令辰砂对她好感渐深,直到苏泽获救,辰砂被她的决绝所感,不禁向她表明心意,如玉为了返家,这才于无奈之中应下与他相好。而后便是四年光阴,辰砂待她极好,如玉身旁又无亲人,两人终是心心相印,这才引出后来的诸多因果。 只不过,辰砂珍藏于心中的四年,对苏泽来说,却是人间地狱。 他早早被人救回,父亲虽是从未对他打骂责罚,可是家中丢了女儿,谁还能再度开怀? 父亲整日里愁眉不展,母亲时常以泪洗面,幼弟懵懵懂懂的问他阿姊去了何处,祖父祖母更是心痛之下离开人世,这一切苦果,皆是因他而起。 苏泽返家之后,由父亲引着将所遇之事一一说明,父亲听后并未多说,只是叫他好生休养便径自离去。房门紧闭之后,他听到父亲的宝剑长吟出声,劈砍、咒骂、低吼、哽咽,字字句句萦绕在苏泽心头,他独自坐在床上,望着自己稚嫩的手掌,默默泪流。 自那以后,苏泽每日里读书习武,从未偷过一日懒,不曾喊过一声累,是他害了阿姊,他要早日长大,早日将她接回家来。随着年龄渐长,苏泽在学院之中,时不时听到年长的孩子暗搓搓的说起男女之事,什么品箫戏乳,吮花采菊,直到这时他才恍然大悟,他的一时玩劣究竟将阿姊害到了何等地步。 夜深人静之时,苏泽哭得几近断气,他做下了天大的错事,阿姊为了他竟是被辰砂那样欺辱,他却是个傻子,竟还以为辰砂是个好的!愤恨之心与日俱增,四年之后再见辰砂,他恨不将其扒皮拆骨! 这无耻小人,将阿姊送回家来就是有功了?还敢登堂入室? 不过辰砂所言也算不错,他拖累阿姊太多,辰砂也害她不浅,他们皆有大错,的确是谁也不比谁干净。他们明争暗斗了这些年,总想着自己才是她的归宿,只有自己才是真心待她之人,如今看来全成了一场笑话,她会过的这样苦,不正是受他们所害? 大厅之内,苏泽与辰砂默默停手,两人心中皆不好过。他的耳力总归比辰砂好些,听到头顶上一阵轻微声响,只装作从未发觉。 突然,苏泽只觉得耳后一阵劲风袭来,翻身向后躲去,余光扫见思服手持长刀当头斩下,若非他躲的及时必要重伤。而思服眼见逼退了苏泽,急忙跪下身去将辰砂扶起,手中长刀并未放下,刀尖自始至终直指苏泽。 目光在这主仆二人身上转一了圈,思服见辰砂这般狼狈已是心疼的泪流不止,苏泽想起方才辰砂挤兑他与小桃的话来,了然笑道:“怪不得你要说我收用了那丫头,想来你与这小厮也是早就不干净了。辰砂,你用惯了鬼蜮伎俩,自然不知世间还有忠义之人,想来你的人都是在你身上得过好处的罢?” “不许你诋毁我家相公!” 辰砂抬手制止了思服的叫嚣,面无表情的说道:“事到如今又何必多言,我是脏人,她不要我也是应当,你直接杀了我就是,还等个什么?届时陛下得胜而归,再通告天下是你手刃了我这十恶不赦的罪人,自是举国上下为你歌功颂德,至于她可会因此怪你,又何必在乎?苏泽,你不杀我,更待何时呢?” “若非为了她的下落,我会留你到现在?” 苏泽身形一晃,猛然间逼至两人身前,腰间宝剑出鞘,带着疾风劈在思服腕间,思服痛呼之中长刀脱手,苏泽脚尖一挑使其腾空而起,看也不看的伸出手去正好将刀柄握于手中,一脚踹开思服,苏泽左刀右剑,直将两把利刃架于辰砂颈间。 一席动作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刀身微侧,利刃倒映出屋顶房梁,苏泽随意打量一眼,说道:“说出她的下落,我给你个痛快!” “她在一处安全所在,自然是安然无恙,只不过你却是未必见得到了!”刀剑加身,辰砂丝毫不惧,他大吼一声,“弓箭手何在?” 喝令之下,房梁上显出不少人的身形来,十余名弓箭手身着黑衣,手中箭尖绿芒幽闪,齐齐对准苏泽。 “杀了这弑君篡位之人,我许你们一场天大的富贵!”辰砂喝令道。 “使不得!”思服捂着心口跑了回来,“刀箭无眼,您又与他离得这样近,若是伤了您可怎么好!” 苏泽抬头看看屋顶,撤去刀剑,摇头苦笑道:“原来是我棋差一招,既然如此我也不说无谓之言,你说出她的下落,也好叫我死个明白!” 辰砂慢慢退后,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得意笑道:“你拖累她半生,临死还肯不放手么?苏泽,你只管安心的去就是了,有我在,自会好好待她!” 他举起手来,冷声吩咐,“放箭!” 室内一片寂静,已到了绣针落地可闻的地步。半晌之后还是未有一箭射出,辰砂叹息一声,缓缓闭上双眼。 果真是棋差一招,只不过,差的人……是他自己。 这时,放声大笑的换成了苏泽,“你是真当自己手中有什么权柄了?众人听令,佞臣林逸清祸国殃民,今日正该将其除去,以儆效尤。放箭!” 弓箭之力绝非血肉之躯可以匹敌,辰砂眼见一片箭雨朝自己袭来,临死之前,仿佛连时光都越发缓慢,他甚至能看清那泛着绿光的箭尖缓缓旋转。 死便死了罢! 玉儿不要他了,那小畜生又得了天下,活着也没了趣味,倒不如死了清静。他再次闭上双眼,直到一股大力贯穿前胸,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相公!” 思服大声哭嚎,用尽全力飞扑向前,他护在辰砂身前,躬着脊背为他遮挡流矢,不一会背上也是扎满箭羽。 他跪倒在地,将头枕在辰砂心口。 脑袋总归是比别处更硬些,自己不过是贱命一条,可即便是死也要为相公护住要害。可惜,老天是铁了心要将辰砂收走,最后一箭,不偏不倚的正中他的咽喉。 苏泽抬手示意,箭雨立时停歇,他走到辰砂身旁,居高临下的说道:“你既然打定主意不说,我也不再问你,只要她安然无恙,不论身在何方,我总能将她找到,毕竟我不是你,她舍不得离了我!” 辰砂被他气得咳出一口鲜血来,想要再说什么却是不能了。 他也不知身上有几处中箭,痛到极致之后反倒是再也感受不到痛楚,四肢百骸仿佛浸入温水之中,一片温暖舒适,思服凄厉的叫喊声越来越远,眼前不 分卷阅读199 断闪现出众人的脸庞。 满脸褶皱,形容不堪的父亲;高大英伟,疼惜子女的苏权,小意讨好,委屈含泪的冯科;最后的最后全都化作如玉娇俏的笑颜,美目盈盈的望着他。 她扑到他怀里,巧笑怜兮的唤他。 “辰砂哥哥!” 辰砂面带微笑,一滴泪珠自眼角滑落,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苏泽亲自上前,探指按压他的脖颈,确认血脉再无跳动才放了手。 他站在辰砂的尸首边,久久无言。 咬牙切齿盼了许久的日子,一旦真的来了,怎就没有预想之中的狂喜呢?辰砂是仇人,是敌手,他活一日,总想亲手撕碎了他,如今他终于死了,为何脑海之中浮现出来的全是当年那名少年? 那个小心翼翼自怀中掏出点心,笑眯眯看着他们的少年…… 前厅大门终是被苏军破开,苏泽最后看了一眼辰砂,沉声吩咐道:“将他好好收殓了罢,莫要辱人尸首,有伤天和!” 辰砂哥哥,若有来世,投个好人家罢! 苏泽大步走出门外,就听身后有人说道:“陛下,这位姑娘怕是不成了。” 小桃被辰砂伤得极重,背后的伤口极深,她是女子,那护军不敢为她解衣,只是极力按住伤口,可她失血了好些时候,待到此时已是没有多少鲜血涌出,苦等了这么久,小桃知道自己终是等不下去了。 感念于她的忠心,苏泽抱起她急忙向外走去,他大声问道:“医官呢?快叫医官前来救治。” “郎君!”小桃气若游丝的开口,“郎君可曾受伤?” “不曾。” “那便好。”小桃靠在苏泽怀里,有生以来头一次这般心满意足,“郎君抱着我呢,真好。” “你莫再说话,省些力气,医官这就……” 小桃伸手抚摸苏泽的脸庞。 姑娘总是这样与郎君亲近,她每每偷看都忍不住去想,什么时候她也能这样亲近郎君呢?此时终于得偿所愿,可她却已看不清郎君的眉眼,想来马上就要死了罢? 能死在郎君怀里,真是太好了。 “郎君……姑娘……无事……我……不悔……” 最后一次了,请郎君容我放肆一回,不再自称奴婢可好? 眼睁睁的看着小桃在他怀里断了气,苏泽将牙咬得直响。 冯科、辰砂、小桃,这些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在他面前,他们一个个走得轻快,却无人知晓他的心中作何感想。 所谓高处不胜寒,这便开始了么?这是为君之路上不可避免的一程么? 苏泽心中郁结难解,仰天长啸。 苏军大批兵马已然赶到,却是无人再敢凑上前去,唯有苏泽茫然的立在当场。 阿姊,你在哪里? ****************************************** 说件不怕你们笑话的事,这章我把自己虐哭了。我果然还是心疼辰砂的! 下一章如玉回归。 135、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五) 苏泽称帝后,励精图治,惜国爱民。减免赋税、分田予民,休养国力,使百姓得以生息,又得各方贤才辅佐,一路海宴河清,终是了结了这十余年的动荡,还天下一场锦绣太平。 新年伊始,定国号兴和,迎娶母族之女刘氏入宫为后,据说他们早有婚约,皇后为履行承诺,生生等到二十出头才嫁作人妻,今上感其情深,一直不曾纳妃。 有好事者以储君乃国之根本为由,上表敦促今上广开后宫,早日繁衍子嗣,苏泽却是连番推脱,只说天下初定,政务繁忙,无暇他顾。私下里却对几位为首之人拉拢分化,又许了几家子弟的前程,这才堪堪令其住了口。毕竟女子入宫虽可帮扶家事,但能否得宠确是未知之数,总不如子弟仕途来的实在。 况且京中早有传闻,今上待皇后用情至深,平时伺候起居皆是宦官所为,竟是连宫女都极少近身,风传帝后每日双双宿于帝王寝宫之中,皇后的慈元殿形同虚设。 其间也有那不懂事的上疏直呼此举坏了规矩,可惜今上听后不为所动,反倒是笑嘻嘻的称此为闺房情趣。他是开国之君,年纪轻轻又手握重兵,对待臣属也是爽朗大度,再说此事确实私密,众人无奈之下只得退让。 然而这事不知从哪里走漏了风声,百官家中女眷听闻此事瞬间传为佳话,那年轻俊朗的帝王尚且这般痴情,自家那等模样的却要左拥右抱,一时间不论官职大小,家家后院起火,更有运道不好的被发妻挠伤了脸面,只得称病告假,如此一来再也没人想去自讨没趣。 这日晚间,苏泽操劳了整整一日,好容易将手边的政务处理完毕,忍不住叹息一声,靠在椅背上按揉眉心。 为君之路颇为艰难,各地大事小情皆要呈上以求定夺,其中繁琐能将人生生逼疯了去,每日辛劳不止却仍是落得个亡国之君的下场,怪不得冯科当日死的那般痛快!一旦坐了这位子,确实有些身不由己,若不是他早有打算,用尽手段堵了那些人的嘴,岂不是真要被他们逼得广纳后宫?到时他还有何颜面再去面对阿姊? 人随心动,苏泽起身朝寝宫走去。宫中内侍早已习惯了这位陛下如此行事,他是戎马出身,平日里坐于殿中处理政事,一旦得了闲总要发散一番,极少乘坐步辇。 刚一步入寝殿,就有一人迎了出来。 来人身着水红色高腰襦裙,藕臂间缠绕荼白点绣轻纱披帛,裙上以暗纹锦绣繁花朵朵,远远望去只是素色,只等靠得近了,才因光影明暗而显出不同的花样来。 “又是走回来的?”如玉抽出帕子为他拭去额角汗珠,有些心疼的埋怨道:“总是这样不管不顾的,小心明日又要被人谏你没规矩!” “不妨事,哪个再敢乱谏,全都下放了给我治理河道去!”苏泽就势抓住如玉的手放在唇边一吻,笑道:“再说我若松懈了,只怕有体胖之下的再也喂不饱你呢!” 如玉瞪他一眼,“又浑说,到了这等身份还是没个正形!” 望着她俏丽娇嗔,苏泽庆幸不已,满腔爱意几乎要溢出心房。能与她共赴白头真真是三生有幸,若是没了她,怕是要如同那日一般总在惊慌失措 分卷阅读200 中度过了。 当日辰砂死后,苏泽心头积郁,刚出了公主府就有人快马来报,只说那一位已被成良接入宫中,苏泽听后大喜,急忙带兵回返。 不久前成良带着如玉被人团团围住,硬是护着她杀出一条生路来,为防再有大批人马追赶,成良纵马于小巷内穿梭,路窄巷深容不得多人并驾齐驱,他命人远远的跟在后头,除非遇险,不可近前冲撞。 今日之后,他与她怕是再无相见之时,一旦下了马来,两人便是再无瓜葛! 想起方才一吻,成良心荡神驰。她的唇瓣小巧娇嫩,仿佛稍一用力就要化作一汪春水,忍不住又将她拥在怀中,大掌纤腰间游走,成良呼吸越发粗重,胯间凶器渐渐抬头,他情急之中手下没了分寸,抓着一只肥硕的奶儿用力一握,引得如玉一声娇吟,“唔……成良……不可!” 如玉心急如焚,又怕惹他不快延误时机,苏泽便要因此受难,只好斟词酌句的求他,“成良,泽儿自来与你亲厚,如今情势危急,还请你快去与他报信,如若我是拖累,将我留在此处就好。” “你放心,郎君待我恩深义重,便是叫我用命相抵也是应当的,方才是我冒犯了姑娘,待到郎君脱险,成良任凭姑娘处置!” 满腹心事终究还是说不出口,成良嗅着她的发丝,纵马疾驰。 这边成良因如玉自苦,那厢苏泽已是带兵压到公主府前,两方一个过大道,一个走小巷,便这样生生错过了。 待到苏泽入了宫来,不论有何事回报他也无心再管,七拐八拐的走了许久,这才到了如玉所在的一处小殿。 如玉本是坐在房内暗自垂泪,正想着不知泽儿如何了,就听到他一声大吼,立时起身朝他奔去,“泽儿你可安好?我怕你在公主府中了埋伏,可是没赶上为你送信……” “阿姊!”苏泽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他抱得死紧,过了半晌也不松手,“阿姊休要惊慌,我有甲胄加身,哪会轻易的伤到了,倒是你令我放心不下,这兵荒马乱的可有受伤?” 如玉摇头说道:“我无事的,成良未曾让我受伤,只是,辰砂哥哥他……如何了?” “去了。”苏泽沉声说道:“辰砂已死。” 他将公主府内所遇之事一一向她道来,辰砂抓了小桃作替身,自己与他打斗时命人悄悄策反了弓箭手,辰砂与小桃皆已身死等等。 如玉听后泪湿衣襟,久久不能言语。 小心翼翼打量她的神色,苏泽问道:“你可是怪我未曾留他一命?” ‘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想到辰砂此言,如玉哭得更凶,“这事怪不得你,归根究底是我不好。长公主与我说过,他做了不少错事,可我从未劝过他悔改,我总想着自己对他狠不下心,临走前却说与他生死不见,要怪也该怪我的。” 泪水接连不断,如玉哭泣不止,“泽儿,我不想惹你生气,可我止不住,他这一生过得太苦,辰砂哥哥,他、太苦了……” 当时情急,她为了苏泽顾不上许多,自己又太过决绝,使她心头更痛,可是除了哭又能如何呢?哪怕重来一次,只要有泽儿的性命安危在前,她再不舍还是会重蹈覆辙。 越想越是心痛,如玉抹泪说道:“他半生凄苦,身后之事就莫要再去与他为难了,早日让他入土为安罢?” “你放心,这是自然。” 苏泽叹息一声将她揽入怀中,“阿姊,你要知道,身为男子凡事总要有个担当,他做过何事自己心里总归是清楚的,你也不必再为此自怨自艾,他在这世上走了一遭,也有不少人对他真心牵挂,总不算是白来一趟。” 如玉扑在他怀中失声痛哭,也不知哭的是爹爹,是辰砂,还是那些因她而死的苦命人。苏泽不停为她顺气,面上也是一片愁云惨雾。 他本以为自己抓着她不放是为了令她心安,可是今日与辰砂一场争斗下来,他才明白,原来不能心安的从来不是她,而是他们。他与辰砂都是大错之人,唯有将她留在身边才可弥补。 好容易等到她哭累了,苏泽才道:“阿姊,我有一事想要求你应允。” 如玉不解,“求我?泽儿,你想要如何直说就是了,哪里用得上一个‘求’字?” 苏泽有些忐忑,“当日假死一事过后,我看出其中有诈却一直未曾为你正名,直到如今水寨中人仍是以为你已身死。” “我懂得,我若不死,总要拖累你。” 苏泽急忙辩白,“并非如此,阿姊,我要娶你为妻,封后一事势在必行,只是姐弟的名份不能成事,是以我存了私心,想将你以娘亲族中之女迎入宫中。阿姊,此为我自私之举,若是依照此法,往后你再不是苏氏之女,你……可愿意?” “你竟是从那时起就开始打算了么?”如玉问道。 苏泽苦笑一声,“岂止是从那时起,自从将你自京中接出来,我便开始筹划了。阿姊,我对你所言,字字句句皆是真心,我无时无刻不想与你结为百年之好,只是改名换姓之下终究委屈了你,徜若你不愿意,我自是不会勉强,只是我也不会放你出宫,只要不离了我,随你在宫中做什么都好。我说过今生不要旁人,哪怕是你不要我,也断不会与旁人屈就。” “痴儿,我又哪里舍得离了你。”刚刚停歇的眼泪再次落下,“只要你不嫌弃,我万事随你!” 苏泽每日极为繁忙,不过只要有了空闲定要去陪如玉,不久后墨宝也被接入宫中,它已是身材硕大,再不是当初小小的一团。犬通人性,它见到如玉后分外亲昵,只是长得有些相像,望着它难免令她想起踏雪狮子,想起它家主子。 辰砂哥哥,你今生受了那样多的苦,来世总要寻个真心疼你爱你的人才好。 当初冯科死后,苏泽命人将昌安自牢中接出,她听闻国破家亡,顿时失了生志,自缢而亡。因如玉平时不得出宫,苏泽便为她修了一座禅房,也算是凭添了一份寄托。其中除去家人,也有不少人的往生牌位,辰砂与昌安也在其中。辰砂自是不用讲,苏泽见了虽是犯酸,到底没再拦她,昌安对他也是多有助力,故而也未曾多言。 一个月后,苏泽命人将外祖刘氏之人接入京中,赐下宅邸,授了虚职,以供如玉住进刘府备嫁。 分卷阅读201 刘家外祖一辈早已故去,他们生母刘氏又无同胞兄弟,饶是苏泽郑重其事的命人迎接,也只接了二房三房的两位舅舅入京,两人不是亲舅,便是知晓如玉的身份,也没人敢去说个不字。 苏泽苦熬苦业的好容易捱过了待嫁的时日,终于等到了宫门大开的那一天。 如玉身着皇后礼服自宫城正门而入,下了轿来,就见到遥遥等在前方的苏泽。 帝王冠冕厚重庄严,然而他年华正茂,身姿挺拔,眉眼之间踌躅满志,生生将那厚重礼服穿出一身凌厉霸气来。两人四目相对,彼此眼中的欣喜与深情同出一辙。 她的身后站着百官与各级命妇,如玉朝着苏泽缓缓走去。众目睽睽之下,她即将嫁与弟弟为妻,这怕是她一生中最胆大妄为之事,如玉微微颤抖,却是丝毫不曾退缩。 为了这一日,泽儿受了多少伤,吃了多少苦,连她都不能全然知晓。一路行来,将几多恩怨情仇步于身后,她要好好活下去,不只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些早逝之人。不论他是玩劣小儿还是英俊帝王,只有与他一处才是心之归宿。 她已是罪孽深重,既然如此,又何须惧怕流言蜚语?不如万事随他,圆了彼此这一生一世的夙愿! 136、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六) 封后大典之时,因父亲早逝,张松为二人主婚,张秀难免又哭了一场。 她暗恨自己有负苏权所托,竟是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姐弟成亲,又因此更加愧对如玉与苏泽,反倒是不敢多说一句话,只怕自己一时不备露了马脚,令他们在世人面前难堪。 张松又与妹妹不同,他尽心辅佐苏泽本就不是为了那所谓的从龙之功,他辛苦忙碌一场,等的就是今日! 眼看着这二人从颠沛流离的姐弟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夫妻,张松也是百感交集。 他有恶意不假,憎恶苏权也是真,只不过时日久了,又同样是过来人,再看苏泽总是难免带了几分亲切,这孩子颇有担当,助他二人成婚,也算是全了自己一份执念。 直到帝后二人相携离去,张松望着那偌大的排场笑得分外开怀。 苏权,你可看到了? 你这一双儿女终是结成夫妻,当初你数落我们兄妹的那些鬼话,不知是否还要用到你自己的骨血身上?泽哥儿对玉姐儿可是看重得很,我助他圆了夙愿,你要如何谢我呢? 一家欢喜一家愁。入夜,寝宫。 皇后礼服极是沉重,一天下来如玉已是累的快要坐不稳。待到礼毕,苏泽把玩着共髻青丝,笑道:“阿姊可还记得我曾这般结过你我的头发?那时只觉得如此便是亲近了,总是想着阿姊待我这样好,必不能叫别人抢了去,如今终于如愿以偿,你要如何奖励为夫?” 这般称呼叫如玉红了脸,直到此时她还有些不敢置信,她竟真的成了泽儿的妻子,他说要将天下女子最尊贵的名份献于她,竟也真的做到了! 如玉柔情似水,秋瞳泛起阵阵水光,望着苏泽欲语还休。 大婚之前各项事务极为繁琐,苏泽不能将她留在宫中,只好先把她送去刘家,而她在刘府之中一住便是一个月。 苏泽早就憋的好似饿狼一般,挥手屏退一旁伺候的宫人,自己上去三两下替她卸了个干净,抄起人来扔到大床上,坏笑着说道:“这下你总跑不掉了,小娘子,往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他笑的一口白牙好像都闪着寒光,如玉莫名一抖,“泽儿,我实在太累,今日莫要欺负我可好?” “我今生已是没了金榜提名的时候,难道这小登科还想让我虚度不成?”苏泽腆着脸装可怜,“好狠心的小娘子,憋坏了为夫将来还不是你受苦?” 如玉瞥他一眼并未接话。 你还用金榜提名么?非要得了便宜再来卖乖! “咦,你这耳坠子怎的少了一个?”苏泽捏着一个白嫩的耳垂询问,想到可能是方才被他胡乱中扔到什么地方去了,也不说破,只是将她困在身下,慢慢的俯下身去,眼瞧着两人的间隙越来越小,突然笑了起来,“罢了,我自己来找!” 缠着她亲吻半晌,舌尖在她口中随意侵掠,直到如玉招架不住娇喘吁吁,这才意犹未尽的放开她,“看来并未藏在嘴里,那定然是藏到别处去了!” “泽儿别闹,我要累死了!” “你我都成婚了,不许再叫泽儿!”苏泽在她臀瓣上轻轻一拍,“你该叫我什么?说对了,我便饶了你!” 如玉架不住他这样痴缠,红着小脸怯怯的叫了一声,“夫君。” 此言一出,两人同是一愣。 直到此时她才信了,原来竟是真能与泽儿名正言顺的相伴一生。她不过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女子,既无倾国美貌又无世间才名,更是早早连贞洁都丢了,他怎的就这样上心了呢?苏泽却是早就将此情此景在心中推演了千百遍,她只是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已胜却人间无数。 “夫人!” 苏泽呢喃着亲吻她的寸寸肌肤,这些年的爱恋疯魔随着一声轻唤而得到抚慰,终是退去了万般戾气,只剩满腔柔情。自那纤细的脖颈渐渐吻上乳尖,把那绯红乳果含入口中,以舌尖轻轻舔舐。 吸吮,弹动,如玉只觉胸前一阵酥麻,在他的挑逗之下忍不住呻吟出声,“啊……夫……夫君……你又骗人……说好不再胡闹的!” 他笑的邪气,长指顺着小腹滑入光洁的水穴之中,“我好心替你将那丢了的耳坠子找回来,你偏不领情,这小屄里咕叽咕叽的响,可是把它藏到此处了?不成,我得好好找找才行!” “啊……哪有你……这样强词……夺理的?”如玉想要夹紧双腿,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只能任他胡作非为,“坏人……啊……别捏肉核……好痒……泽儿……求你了!” 一手拔弄淫核,苏泽装傻充愣,“咦,这小球儿不是你那耳坠子么?我来摸摸,又硬又挺的,骚浪的紧呢!”他又俯下身去缠着她亲吻,“这小骚珠子都从你的小屄里顶出来了,小淫货,告诉我这是什么?” “是淫核……夫君……好弟弟……你饶了我罢……人家受不得了!” 放过那委曲挺立的小淫核,苏泽试着探入两指进她穴里,那娇处颇为紧致,两指并入不良于行,只好又撤出一根手指来,强忍着欲火羞她, 分卷阅读202 “你这小屄也是淘气,怎的操了那么久还是这样紧的?为夫两根指头都吞不下,真是个天生的淫娃浪穴!” “泽儿……夫君……我要不成了……求你别再戳弄那里……呀……好酸好麻呢……泽儿……我要……我要……到了!” 又经过半年多的调理,如玉身上淫毒已除,只是身子依然分外易感,她也空了许久,如今叫苏泽逮住穴中软肉好一番搓揉顶撞,再也生受不住,娇啼阵阵的泄了身子。 “随便来个男人用手就能把你弄泄了,我的皇后也未免太浪了些!” 苏泽实在把持不住,他也不管自己的衣衫是何等珍贵料子,连撕带扯的扔到一旁,扛起两条长腿便入了进去。 “呀……泽儿……轻些个……你太大了我……我受不住呢!”她余韵未退,那硕大的物事横冲直撞的入了进来,直叫她险些魂飞天外,不住的娇声求饶。 可是苏泽盼了这些年,好容易得以明目张胆的开荦,哪会轻易饶了她? 像是要将这些日子里的种种心绪全都发散出去一般,劲腰连连起伏,不一会背上便见了汗。那晶莹的汗珠子顺着脊沟滑到两个微微凹下的腰窝,又随着他的动作颠簸而出,摔在紧翘的臀肉上,化为几瓣零落的碎滴。 大掌握住一只肥美的奶儿用力揉捏,苏泽在言语之间更是不愿放过她,“亲亲,叫得又骚又浪,你可知门外还有宫人守着?你这浪叫全都被人听去了,如今宫里没了旁的男人,莫非是你想连那些阉人都勾了去?他们都是断了根的,再眼馋也不能操你呢!” “又说浑话了……坏人……啊……疼呢……小穴受不住了……不许你再……再说……”直到这时如玉方才惊觉,他们身在宫中,门外始终有人值守,想到自己方才那些话怕是都叫人听了去,立时臊的浑身发热,小穴也随之绞得更紧。 苏泽只觉得那穴中嫩肉抓握的极美,一阵酥麻直冲尾骨,连忙停了动作,不能这样早就射了。他把如玉抱到自己腿上坐着,大龟头顺势顶到宫底,马眼之上有团软肉抽缩,美得他微微眯了双眼。 “口是心非的小淫娃,你只怪我浑说,小屄都要把我夹断了。你叫那厮带坏了,就爱听这淫话,骚屄怎的恁紧?你可是真的对那些阉人动了心思,想要那些没鸡巴的来玩你?他们虽是没了物件,心里还是喜好女色的,专门寻了些宫女作对食,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往她们穴里塞,你可是盼着一群没屌的东西拿了大木棍子操你的淫穴?” 如玉无力摇头,却被他的言语引入了那荒淫之境,仿佛真有好些内侍拿了不少希奇古怪的东西就要塞到她穴里,淫汁春水涌个不绝。 “他们要扒光你的衣裳将你拉到大殿里,说你这奶子又大又浪,小屄又骚又紧,每个都拿着大棍子操你,把你这骚穴入得合不拢嘴,骚汁淫精喷到他们嘴里,让你瞧着他们喝下去。你别看他们没了根本,玩起女人来却是花样百出,到时有人手上操穴弄菊,还有人趴到你身上嘬这大奶子,吸你的小淫核,非要你泄软了身子,再也站不起来才算了事。” 两人齐齐陷入淫境之中不可自拔,窗外值守的内侍已是泪流满面。 陛下这是在敲打咱们不成?咱们都是废人了,难道连个对食也寻不得了?心惊肉跳的左右看了看,一旁的小宫女早就晕红了脸,身子微微扭动,一副动情之态。 唉,这位陛下,可是比先帝难伺候呢。 门外之人焦灼煎熬,殿内一对小夫妻也是攀到了极乐边缘。苏泽扣住她的纤腰大力挺动,那两团奶儿如同白嫩玉兔一般被他撞的弹跳不止,含住一颗红肿的小奶头,苏泽终于在如玉再次登顶时被那绞紧的穴肉送入天际,大龟头破开宫口,直将白浊浓精全都灌入胞宫之中。 如玉吟叫一声在他怀中昏睡过去,苏泽分外满足。总算是将她留在了自己身边,她是胞姐,是恩人,是发妻,是他今生今世最为亲近之人。 自此以后,苏泽繁忙依旧,夫妻二人却始终是蜜里调油,恩爱的很。 张秀以太后之尊住于宫中,每日里如玉前来请安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幸好不久之后便是苏河启程前往封地之时。 苏河被封肃王,镇守疆土西界,凤歌与他同行,待到了王府再行大婚。张秀忍不住要求随行,苏泽苦劝一番无果,只得答应。不久之后,张松听闻张秀要走,也来请求随行,苏泽感念他对自己多次相助,也准他离京同行。 而后,张松见西界与中原人文风土皆不相同,上表恳请开通西行商路,苏泽应允后果然添了一个日进斗金的进项,不过此等皆是后话了。 时光如水,缓缓流逝,一晃便是半年过去了。 这日大朝过后,成良有些忐忑的步入延和殿,陛下只传召了他一人,也不知有何机密要讲。 御座之上,苏泽看了眼立于下首的成良,开口问道:“成良,你年岁也不小了,家中又没有旁的亲眷督促,以致耽误了佳期。我曾许诺必要为你说一名高门贵女,如今你心中可有人选?” *********************************************** 成良的终身大事也该办了,咱是亲妈,总不能所有男配都没有好下场是吧。 下一章,如玉有孕,该来的总会来的! 137、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七) “关于此事,臣并未多想。”成良被他问的心里打鼓。 他早已退了贱籍,官封上柱国镇国大将军,真正的一步登天。他年纪太轻,职位过高也怕难以服众,再说总要为他留个盼头,是以官职为从二品。他是天子心腹,旁人见了只有奉迎,能令他毕恭毕敬的,除了苏泽再无旁人。 “成亲本是好事,你又何必这般拘谨?”苏泽走到成良身旁,仔细打量一番,“听说向你提亲之人不在少数,你却从未应过,这是为何?” 感受到苏泽探究的目光,成良将头压得更低,“臣是武将,说不得哪日便要马革裹尸,不敢耽误了人家姑娘。” “正因如此,才更该提早开枝散叶,留下子嗣,否则家中香火断绝,岂不是更大的不孝?”他模楞两可的问道:“你是不敢,还是不愿?抑或是心里早就有了什么人,趁此机会不妨说出来,朕也好替你撑撑场面。” “臣……” 分卷阅读203 “陛下,奴婢有事报!” 一名内宦在门前高声通报,正巧打断成良的话,苏泽眉头一皱,颇有些不快的问,“什么事火急火燎的?” “回禀陛下,娘娘微恙,午食用了没几口,又全都呕了出去,现在还是恹恹的……” “混帐,这等事怎的才来禀报?” 苏泽急行两步,才想起成良还在此处,回过头去拍拍他的肩,“我派官媒去你府上,不拘出身,只要是你上了心的,与我说一声,你家郎君必然替你圆了念想。成良,你是个忠心的,我不会亏待了你,早些回去等消息罢。” 话毕,苏泽急匆匆离去,只留成良独自立于延和殿内,趁着四下无人,用力扇了自己一耳光。 陛下自称郎君,纵使有所怀疑,仍是不愿轻易扣下罪名,许是不想冤枉了他。得遇这般英主,成良越发觉得自己不堪,他薄唇紧抿,大步离了延和殿。 是时候成家了。 另一方,自从张秀随着苏河去了封地,如玉便开始学着指掌后宫。 万幸宫中既无长辈又无妃嫔,倒省了她不少力气。她身旁有前朝的掌事宫人从旁协助,加之苏泽对她宠爱至深,有阳奉阴违者悉数被他拿下打杀,谁还有胆子不服管教? 入宫之前因如玉鲜少见外人,几次出门也必以帷帽遮脸,是以除了刘家及苏泽的心腹,几乎无人知晓她的真正身份,她又顶了母族姑娘的名头,便是真有人怀疑,想到表姐妹间长得像些也只得作罢,毕竟皇后是个和软性子,她身后的那位陛下却不是。 如今他们已成正头夫妻,再不必整日里担惊受怕,别家姑娘看来平淡无波的日子,对如玉而言却是难能可贵、顺心的很。 在这期间,不论何其忙乱,苏泽每晚都要同她共进晚膳,他令人做了各种美食,变着法子的哄她多吃,如玉总是调侃自己被他喂的心宽体胖,苏泽却只是笑着说:“补圆了才好,如珠似玉的抱起来才舒服!” 原本一切顺隧,可是这几日里却开始有些不对,她每每闻到饭香便欲作呕,前几日她怕苏泽担忧生生忍了下来,今儿个却是再也没忍住,一看到那莹白的鱼肉急忙跑出门外吐出几口酸水。苏泽带了医官匆匆赶来,一番诊治之下那医官笑容满面的回道:“陛下与娘娘福厚,此乃喜脉。” “赏!” 苏泽大手一挥赏了医官与随侍的宫人,自己再也顾不得用饭,抱着她好一通傻笑,“子嗣之事我本不想奢求,现在看来你这身子倒是真的调养好了。阿姊,你我要有孩儿了!” 如玉抚着小腹久久不能回神。 竟是有孕了么?她与泽儿有后了?苏家有后了? 也不知这孩子是男是女?不过只要能生,往后总会有个哥儿罢?泽儿身为帝王,若是没有储君,总归为人诟病,倘若一举得男,总能为他省下不少麻烦。 笑意刚刚自脸上绽开,忽得又消了下去,如玉吓白了小脸,抓着苏泽的衣袖问道:“听人说血脉太近极易生出痴傻之子,若是……若是他也……” “你从哪听来的瞎话?莫信那些,你我都是好端端的,怎会生出傻子?” 苏泽将她抱在怀中慢慢哄着,眉头却又皱了起来。 这话十有八九是辰砂说的,至于是真是假,苏泽心中自然有数,只不过不能向她言明,否则以她的性子,定是每时每刻都要过的心神不宁。之前她不能有孕,他便想着大不了在苏河膝下过继一子,也算是对这基业有了个交待,不过如今既是有了子女缘份,总要生下来才是,倘若真是个痴傻的…… 苏泽眸光一闪。 我也有得是办法! 有孕之后,如玉并无什么不妥,苏泽反倒一惊一乍起来。 先是将掌管后宫之事交给宫人操持,每人领了一样差事登记造册,如有不妥,也是赏罚分明,如玉只需每日听听回报就是,即便如此苏泽也怕她受累,一日三遍的敲打那些宫人,使得他们个个胆战心惊。 其次便是行动坐卧,哪怕是她步子迈得大了些都能把他吓出一身冷汗来,恨不得把她当成纸糊的,天天藏在房里不见风才好。众位医官更是苦不堪言,每日要被召见数次,腿都要跑细了。 况且这位陛下还有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毛病。关于孕娩,事无巨细什么都要打听,要他们腆着一张老脸细说妇人分娩之事,也是活生生的受罪。 他们是医官不假,可也不是没脾气的,借着召见的功夫一个个顺势苦谏,什么胎儿月份尚小,千万不可行房;什么皇后首次有孕,陛下龙精虎猛,夜间应当分席而卧,以免睡梦中伤了胎儿云云。 由此又引出御史直谏朝堂,大呼皇后留宿帝王寝殿不合规矩,苏泽又耐着性子同他们周旋,可是那些人心眼子越发活泛,更有人想趁此机会再次迫使他选秀,此举致使苏泽大怒,索性直接耍起无赖来,反正天下大半兵马都在他手里,也不怕他们反了天去! 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正在苏泽与百官互相扯皮之际,一封书信送到龙案之上,苏泽一见那字迹总算是松了口气。 他本是派人去迎接师娘入宫,连晶自从陈昇死后便返回洛河水寨再不外出,迎接之人也被她挡了回来,只说自己是寡居之人不宜入宫,此番听闻如玉有孕,也不知是该欣喜还是该发愁,最后还是念在往日情份写了些保养避讳之事送入宫来。 她早料到苏泽怕是要担心太过,便在信中叮嘱如玉适当走动,这才没让苏泽把她当成豆腐雕的贡起来。 只是好景不长,苏泽这欢喜的劲头很快便过去了。 如玉本以为她这身子今生怕是做不得母亲,此番有孕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喜事,夜深人静之时总要抚着肚子喜极而泣,有几次苏泽被哭声惊醒总要好声好气的哄劝一通,终是让她不再这般自苦,转而又将满腹的心思全都花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 衣衫鞋袜、锦被软枕,恨不得全都自己做了才好,苏泽看得发酸又怕她孕中劳累,只得胡扰蛮缠的拉着她抱怨,“有了他你便不管我了,原来阿姊图的不过是我的身子,用完就扔了。” 这话孩子气的很,如玉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放下手中活计与他闲聊。待到出了门来,苏泽收起无赖神色,阴沉着脸吩咐下去,“尚衣局再敢偷懒就不必留人,什么事都要皇后亲为,我要他们何用? 分卷阅读204 ” 日子就在苏泽的阴晴不定中缓缓过去,如玉的孕吐之症持续了一个月有余,因食不下咽,她又见消瘦,看得苏泽心疼不已。 不过是想把她养的圆润些,怎么就这么难呢? 而另一方,镇国大将军府。 成良坐于前厅,望着那不请自来的官媒婆子面无表情。 “将军少年英才,一听说是来为您说亲,好多官人家里都叫老身帮着托问呢。”那媒婆一张老脸都笑开了花,“老身还当那坊间传言都是托大,如今见了将军才知道,哪里是托大了,分明是连您三成的威严都没说出来呢,也不知是谁家的姑娘这样好运道,能与您共结连理呢。” 成良沉着脸,有些不耐烦,“你待如何,直说就是了。” 虽说想好了该要成家,可是见了这媒婆子,心里还是不好过,成良对她没什么好脸色,只想赶快定下一家,也好堵死自己的非分之想。 他是在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杀过来的,哪怕只是端坐一旁,那气势也绝非常人可比,媒婆被他眼锋一扫就觉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可她好歹也是见过不少贵人的,还能强撑着把这差事办完。 “有好几位官人都托了老身,京兆许大人家的嫡长女婉姐儿、林御史家的嫡次女清姐儿,柳尚书家的嫡长女玉姐儿……” 成良忽得坐直了身子,问,“你说什么?” “按理说,这姑娘家的闺名是不该在这时候透出来的。”泄露女子闺名乃是媒行大忌,那些官人为了拉拢这位将军也是无所不用其极,自家姑娘的名声都不要了。媒婆有些讪讪,还当是成良责问她这话说的不妥,急忙解释,“将军是个手眼通天的人物,那几位官人也是真心交好,倒不是老身自作主张。” “你说那玉姐儿是谁家的?” “啊?” 媒婆一愣,转瞬间又笑了起来,“哟,将军真是好福气,那是柳尚书家的嫡长女,自小便是聪慧端庄的姑娘,掌家理事自是不必说,就连文采都不输那些少年才子呢,这玉姐儿老身亲眼瞧见过,面相也是极好的,身段也好生养……” “不必多说了,需要如何过礼,你直接去办了罢。”成良起身向外走去,又被那婆子叫住。 “还请将军再听老身多言几句,这玉姐早年因着守孝耽误了些时日,如今年岁大了些,已是双十年华,早年间也订过一门亲事,可是男方举家投了乱匪,这亲事自然也就荒废了。将军是贵人,老身不敢相瞒,那玉姐儿的确是个好姑娘,只是怕您嫌弃。” 守孝、退婚、玉姐儿…… 成良点点头,说道:“不必多说,劳烦您先走一趟,改日随我上门提亲。” *************************************** 下一章是粗又长的加长版大结局,熊孩子上线,苏泽的克星来了。 多说一句孩子的问题。大家都知道近亲结合有可能生出先天缺陷的孩子,但是只要不是世世代代都这样,先天缺陷的可能性只占四分之一。偶尔一次近亲结合,后代的生理情况在理论上讲分为三种,50%是正常人,25%是先天缺陷,还有25%,是天才。比如埃及艳后克利奥帕特拉,元首希特勒,进化论创始人达尔文等都是这个类型。 所以说不管是生傻子还是生天才,他们的机率在理论上是一样的,这个原理跟遗传病差不多,涉及到隐性基因的显性问题,近亲繁育提高了基因的纯合化,总得来说就是……靠运气。 苏泽是亲儿子,如玉是亲闺女,所以孩子会是什么样的,大家都懂了吧。 138、主线结局 且以情深共白头(终) 怀胎七月,如玉总是睡不安稳,今夜又是如此。 明明刚睡不久,却是疲累非常,迷蒙间睁开双眼,就见苏泽眉头紧皱,正盯着她发愁,不由得吓了一跳,问道:“你这是怎的了?可是魇着了?” “不曾。” 横竖也是睡不得了,如玉索性披衣坐起,将手探到他额头上,关切道:“可是病了?怎么好好的又苦着脸?” 苏泽顺势贴过去,两手轻抚那浑圆的肚子,埋头在她胸前。 一对美乳更加饱涨,透过小衣的领口露出一道深沟来,苏泽看了一眼,越发幽怨,“阿姊是个没有心的,数月不曾亲热,你也不想我,成日里只顾着这个小的,哪里还记着我这大的?” “这是什么话,怎的还吃起自家孩儿的飞醋来?” “哪有还没出世就给老子找不痛快的?怀胎十月,生产之后还要休养,这是要活活难死我么?” 苏泽也是满腔委屈无处说,好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好日子才过了没几天她就有了身孕。这本是好事,可他一天到晚的忙乱,阿姊不再像往常一般事事顺着他,睡前也不再许他亲近,只说是怕伤了孩儿。 又瞧了眼那对更加鼓涨的奶儿,苏泽扎在沟壑之中再也不想抬头。 如玉忍俊不禁,笑着将他扶起,轻轻献上一吻,“不说你如今贵为君上,便是你这个子也比我高出一头还多,休得再这般撒娇耍赖。你这一闹倒让我想起件正事来,苏家子皆以五行排名,你与河儿占了水,孩儿这一辈便是火,你既是睡不着,不如早些为他想个名字出来。” “叫个什么不成?” 苏泽不以为然,搂着如玉索吻,两人唇舌相抵,呼吸相闻,直到那尘柄又硬挺起来,他才撇着嘴说:“我费尽心思将那帝后情深的消息放出去,为了保你独宠,成日里被那些老不修气得半死,我这样处心积虑的为你守身,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你就不该好好谢我么?” 如玉轻抚肚腹,笑容和暖,“待到他安然落生,我再好好陪你可好?” 孕期之中,如玉更添了一副慈母风范,她依旧美艳,却不再妖娆,取而代之的是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慈爱祥和,直令苏泽不知不觉的看呆了去,回过神来又搂着她耳鬓厮磨了好半晌。 能与她相守已是最大的福气,还有什么不知足呢? 苏泽想通之后倒是不再别扭,只是身下那物翘的老高,也没心思给那小东西想名字,便随意敷衍道:“取名不是难事,火字也好找的很,什么苏灯、苏灶、苏炕,要么苏炒、苏炸、苏炖,阿姊若是愿意,直接叫苏火也是成 分卷阅读205 的。” 他自己说的开心,如玉却是直接冷了脸,早听说妇人于孕期之内难免小性,今日他才算是见着了。听他拿了自家孩儿的名字取乐,如玉一个字也未再与他多说,苏泽自作孽不可活,巴巴的哄了半宿。 又过了两个多月,如玉诞下一名男婴,母子平安。 发作之时正在深夜,苏泽听到一阵凄厉尖叫,又见一盆盆血水被端了出来,急得直闯产房,有拦路者皆被他一脚踹开,滚出老远。 亲眼见到生产的血腥情景,将他吓了个好歹,可恨他只当有了子嗣是好事,却不知生产一事对于妇人来说竟是真的如同去鬼门关走了一遭。 他都舍不得让她受这样的苦,那皱巴巴的臭小子又凭什么这样折腾她? 苏泽吓得腿软,还没回缓过来,第二日便有御史再次直谏,矛头直指他以天子之身闯入那等不洁之地是为不尊,苏泽听后立时暴怒,不论哪朝哪代,打探天子内庭形同谋反,那御史还未来得及死谏争名,就被扣了顶大帽子罢官为民,今生不得复用。 散朝之后苏泽越想越气。 爷爷我在这等时候都未罢朝,为的就是让你们来触我的霉头不成? 进到如玉房里时,苏泽还是阴沉着一张脸,宫女见状也不敢通报,待他轻手轻脚的进到里间,满腔的怒气立时就散了。 大床之上,母子两个正在安睡,那小东西还是有些皱巴巴的,他被如玉护在怀里,也正睡得香甜。屋内一片静谧,苏泽能听到儿子微弱的呼吸声,他在床前伫立良久,心中温热熨帖。 所谓的岁月静好,大抵就是如此了罢? 一个月后,宫中大摆筵席,皇家嫡长子的满月酒,哪里是能轻忽了的?今上与皇后相携而出,两人身形相貌都极为般配,陛下凝望皇后时情义深深,直令一众外命妇都看红了眼。 此时小皇子已经长开,粉雕玉琢的白嫩可人,再不复刚落生时那副皱巴巴的样子,单名一个熠字,取之明光闪耀之意。 席间苏泽笑容朗朗,种种快意发自真心。 自从皇后有孕,百官见惯了圣人脸色阴沉,今日难得开颜直令一众老狐狸动了心思,纷纷揣测这小皇子如此得宠,是否应当上疏请立皇储,众人心浮气躁,只等着宴后私下相商。望着不明真相的诸位大臣,只有医官们心里清楚,陛下三番五次的问了久许,终于等到月子过了,可以行房了。 夜间,如玉洗净铅华,刚一回房,就见苏泽两眼放光的坐在大床之上,吓得她忍不住说道:“你这眼神怪吓人的,好像要将我吃下肚去似的!” 苏泽一阵狞笑,纨绔恶霸似的把她压到身下,“本大王素了许多,今日终于逮到个风骚的小娘子,自然是要好好受用一番,否则哪里对得起你挺着这对大奶子勾引我许久?” 自生产之后,如玉只哺喂了苏熠两日,便被苏泽拦了过去,美其名曰,“你总要休息,不如抱到奶娘身边随时看护,也省得饿着他。” 如玉那时确实疲累,昏睡休养之时居多,她怕饿到孩子,便由着他将小苏熠抱到奶娘身旁。只是没想到她的奶水甚极为丰沛,没过半日便涨得生疼。 苏泽这才假模假式的跑来关切道:“听说奶水久涨不泄是要作下病来的,可惜那小子都叫奶娘喂饱了,实在指望不上,还是为夫来救你罢!”说完趴在她胸前将那浓稠乳汁吸食干净。 自那以后,苏泽便独占了她的奶水,此时更是不必再咬牙忍着,三两下将她扒了个精光,扑在她身上吸吮起来,“小娘子这奶汁香甜的很,不知你都喂过哪个?” “不曾喂过旁人……只有我儿与他那……狠心的爹爹……呀……别咬人家的奶头……疼呢!” “哪有你这样议论自家夫君的,该咬!” 苏泽几口就吸光了一只奶儿,转而又吮上另一颗乳果。如玉感到奶水汩汩流向他的口中,涨了半日的乳房终是松缓下来,舒服的使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两手轻抚他宽厚的脊背,其上每道疤痕都令她格外痛心,两人已有七八个月不曾欢好,她也想要与他亲近,两条长腿环上苏泽的劲腰,如玉在他耳旁娇声说道:“夫君,人家想你呢!” 肉枪凛然挺立,硕大的菇头抵在穴口处探头探脑,苏泽一手拨弄那渐渐挺立的阴核,一面握住棒身在两片光洁的蛤肉上研磨,“骚姐姐,你也想要了?” “想……泽儿……阿姊想你呢……快来呀!” 有她求欢,苏泽更是苦等不得,长枪突刺而出,终是再度进入那久违的销魂之处。 “嘶,阿姊,你这小屄怎的这样爱人?又软又热的,操起来真爽利!” “轻些……泽儿轻些……夫君……人家疼呢!” “不是都说生产过后总会松泛些么,你怎的还是这样紧?” 拔出那大肉棒,苏泽府下身去仔细打量她的娇穴,“让为夫好好瞧瞧你这小屄,紧得快要将人的魂都吸出来了,熠儿是怎么从这里出来的?我的乖乖,怎么你生产一场淫水反倒更多了?” “莫说这些浑话来羞我……泽儿……不许你看……快些……阿姊等不得了……亲亲……操我呀!” 苏泽满肚子坏水,大概只有在这等时候才会老实听话,只要如玉一声令下,硕大的肉棒即刻顶入,他等了许久,眼下无论如何不能再忍,对着那娇穴好一通狂插猛顶,交合之处情汁丰沛,咕啾之声仿佛密集鼓点,声声震人心魄。 “啊……坏泽儿……你想要了……我的命不成?” 被他大力顶撞,如玉也不知是疼痛还是爽利,苏泽力气甚大,被他按在身下即便是快要承受不得也逃脱不开,此种被人强行逼上顶峰之感令她情欲勃发,双乳也有些酥麻,低头一瞧,正好见到自己的两个小奶头不住喷出乳汁来。 “快……快停下……你把人家的……奶都操出来了!” “小骚货,叫亲弟弟操着就这样美?浪奶子都喷水了!这可不成,你的奶除了入我的口,不许再去别处!”苏泽转身离去,不一会拿了条一尺长短的珠链来。 那链子不到一尺长,金丝攒就,其上缀着一排黄豆大小的珍珠,链子两头还吊着两只小夹子。 捏着它在如玉眼前晃了晃,苏泽笑道:“这是前不久番邦贡上来的物件,说是用起来极有趣味,夹口 分卷阅读206 已用细羊皮包好,绝不会伤了你,阿姊,看在我苦熬那么久的份上,今儿个给我些好处罢!” “你要做什么?”如玉看着那东西直觉有些不妙,总不会真如她所想的那般罢? “还能做什么,把你这小奶头夹住,省得它骚浪浪的到处喷奶!” 大掌握住一只奶儿,产奶之后,她的双乳更为易感,刚刚被他握住便又喷出一股奶汁来,苏泽近乎贪婪的舔去那顺着乳峰缓缓流下的奶汁,又含着奶头吸吮半晌,这才将两个小奶头夹住,引得如玉一阵娇喘。 “那些番邦之人也是不要脸面的,怎么还有这样的东西,活活羞死人了!” 如玉小脸羞红,有些无所适从,两个小奶头被那珠链连在一处,仿佛是在幽幽山谷间拉起一座珍珠吊桥,摇摇晃晃的,连苏泽的心都勾了去,跟着一同摇摆。 长指逗弄着奶头,又顺着链子爬到另一个奶尖之上,“真是可怜,小奶头被夹的更红了些,阿姊,你这奶子长得这样好看,可是有意勾引我去吃它?” “快别说了,你要羞死我么?”如玉伸手去解那夹子,果不其然被苏泽拦下。 “阿姊,你要解了这东西也不是不成,只不过你家小兄弟渴了许久,总要先好好疼爱它一番才是啊!” “坏人!就会欺负我!” 嘴上数落着,可是想到他之前确实忍得辛苦,如玉也狠不下心来。 苏泽大马金刀的坐着,如玉跪在他腿间两手捧着那大家伙轻轻套弄,“都是你这坏东西不好,作什么长得这样大?入得人家生疼!” “阿姊可知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还好意思说人家番邦之人不要脸面了?他们若是知晓我的皇后是个赤身裸体,奶头上缀着链子偏爱吸精舔屌的骚货,还指不定要如何腹诽呢!早知你这般骚浪,今日宫宴时就该让你这样出场!” 如玉气息不稳,吸吮的力道稍大了些,苏泽立时闷哼出声,“嘶,轻点,想咬死你家小兄弟么?浪玉儿,你可是被我说的起了性?” 将那大龟头吐出来,如玉起身跨到苏泽腿上,淫湿娇穴对准那大鸡巴,一气坐了下去,“坏泽儿……总是这样羞我!” “你不是就爱这个调调么?我只说了一句,你就骚兮兮的自己骑上来了,小浪货,亲弟弟的鸡巴用着可美?” 正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婴儿啼哭,如玉立时自情潮之中惊醒,穿上衣裳就要去看儿子,苏泽一把将她拉住,拧眉瞪眼的说道:“他有奶娘照看,你好歹先让我爽利一回!” “不成,我要去看看熠儿!”如玉强行挣开他的手,边走边说:“我去去就回,你可不许再拦我!” 苏泽赤条条站在屋内,低头看看胯下挺立的肉枪,徒留一腔悲愤。 臭小子,专会坏你老子好事! 三年后,苏熠之名登入谱牒,他身为嫡长之子,早早便被立为诸君。张秀与苏河等知情人总是担忧苏熠是否呆傻,然而此子年岁稍长便是聪慧之态尽显,三岁成诵,过目不忘,小小年纪体质极佳,鲜少病痛,眉目面相极似苏泽,只是性子乖巧,逢人便笑,见过之人皆称其和善可亲。 然而,只有苏泽早早看出这小子不是个省油的灯。 苏熠四岁时,如玉再次有孕,医官言说当是位小公主,苏泽听后大喜,看惯了那臭小子,还是女儿贴心,一想到会有个像如玉似的小小姑娘围着他叫爹爹,连孕中不可行房都不以为忤了。 一日暮春午后,苏泽领着幼子前去花园之中寻找如玉。 她月份大了,更要时常走动,如今正是桃花娇美之时,望着那粉嫩春色,总是忍不住想起辰砂,也不知他可曾投生到一户好人家? 父子两个一路行来,远远便瞧见她立于一树怒放的桃花之下不知想些什么,苏泽抱着儿子悄悄行至她身后,宫娥内侍见了也不敢出声,眼看着陛下举起太子,示意他用小手蒙住皇后的双眼。 “娘亲猜猜我是谁?”苏熠奶声奶气的问道。 “是熠儿。” 如玉笑着拉下儿子的小手,一回头却被等在身后的苏泽亲个正着,立时羞得脸红,嗔道:“熠儿还在呢,不许这样疯魔!” 苏熠见状也随着撒娇,伸开胳膊撅着小嘴向前凑,“熠儿也要亲亲,娘亲亲,亲娘亲!” 苏泽看着儿子气不打一处来,方才太子太师提问时他对答如流,怎么一到了娘亲身边就连舌头都卷了? 目光不善的瞪着儿子,苏泽心想,敢跟老子耍心机,你还嫩呢! 苏熠看了一眼爹爹的脸色,眼珠一转,立刻从他怀里扭下来,抱着如玉的腿大哭:“娘亲,娘亲救我,爹爹瞪我呢!” 如玉拉着苏熠向回走,一路轻声细语的哄着,再也没有理会那位爹爹。苏泽轻咳一声,扫了一眼恨不得把头扎到地里去的宫人,冷着脸追了上去。 他伸手去拉如玉,“堂堂男子汉作什么小女儿态?你哭个什么?” 如玉一把甩开,道:“你别再吓他了,夜里本就睡得不安稳,都是你吓的!” “养不教,父之过,我这是教导他。”苏泽讪笑。 这小子哪里是睡不安稳,他就是有意撒娇!就会仗着她心软装可怜,这副德行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苏熠拉着如玉的手,怯生生的说:“娘亲,爹爹又瞪我呢!” “阿姊,你走慢些,我是逗他的!玉儿,仔细脚下!” 苏泽腆着脸在后面追的咬牙切齿。 臭小子,还不如是个傻的! ********************************************* 其实中国皇室早些时候并没有像清宫戏一样逮着谁都是朕朕的,到宋朝时,皇帝的子女见了亲爹也是叫爹爹的。 主线的剧情到这里就算是彻底完结了,年初的时候因为家里事多断更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有这么多妹子一直追到最后,真的是又开心又感动,头一次写文有大家的支持,对我来说是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大肉团子在这里向所以追文的妹子们表达万分的感谢,没有你们的一路相伴,这文估计撑不到完结! 最后会有主线的番外篇,下面开启你们等了好久的3P线,我是资深强迫症患者,两个结局都是八章 分卷阅读207 ,最后一章都是加长版! 废话不再多说,下一章,三P走起,剧情衔接129章。 139、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一) 成良带人潜入公主府后院放火造势,至于这华丽府邸是否会被付之一炬,已是全然不去介意,不过一处死物,哪有她的性命来的重要? 一路行来,四处都是惊慌失措的下人,成良随手抓了一个为自己引路,急忙赶往正厅。刚一踏进院门,就见思服正好带了几个下人赶到房门之前,成良心中大定,林逸清必定就在此处! 话说思服刚刚发现院中走水,急忙来劝辰砂离开,一抬头就看到成良冲了过来,他慌乱中带着几个家丁抵挡,又高声朝屋内喊道:“相公!院中走水了,还请相公速速离去!” 可惜那几个家丁全都不是成良的对手,转眼间就被他悉数斩于刀下,混战中成良不忘留心屋内动静,就听辰砂可怜兮兮的引诱如玉,“玉儿,你我做一对同命鸳鸯,一道殉在此处可好?” 他嗓音轻柔,低语中带着蛊惑,“骨血太近终究做不得夫妻,你若真个疼他,更该离了他才是,当初陈昇送你入京也是这个道理,你若是怕他伤心,不如同我殉在此处,我们哪个也得不到你,反倒是更公平些!” “凭你也配?”成良既惊且怒,自从偷得一夜欢好以来,他对辰砂又嫉又恨,此时听到他竟是要拖着如玉去死,盛怒之下再也来不及细想,一脚踹开房门,手中长刀脱出,直奔辰砂而去。 此事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如玉更是只觉得眼前忽得起了一阵风,带起脸旁的碎发,紧接着便是辰砂的一声闷哼,回头瞧见一把长刀钉在墙上,刀身仍在嗡鸣。而辰砂正捂着肩头,鲜血自那白皙的指缝中溢出。 “辰砂哥哥!” 如玉惊叫一声,赶忙查看他的伤势,这是她首次眼见辰砂受伤,之前苏泽一箭穿肩之时她已是不省人事,是以看到他鲜血流涌,止不住的手抖脚软。她与辰砂的恩怨纠缠已是无法理清,可是即便如此,要她眼睁睁看着辰砂受难仍是于心不忍。 她跪在辰砂身旁手足无措,想要触碰辰砂却又怕弄疼了他,正不知如何是好,手腕突然被人一把抓住,“姑娘,郎君大事已成,命我前来迎你入宫!” 只要出了这公主府,林逸清再也无法缠着她胡作非为! “泽儿他、可还好?” “郎君一切安好,姑娘也不必再与此人纠缠,赶快随我入宫才是正经,郎君盼你已久。”说话间拉起她要走,不想如玉却是坐着未动,他手上微微用力,如玉的身子反倒更向后缩了些。成良见状不可置信的问道:“姑娘这是何意?你要为了他置郎君与……于不顾么?” “不是的。”她哪里舍得下苏泽,“只是辰砂哥哥他还带着伤,他不过是说说罢了,又怎会真的伤我性命,他若有此意,我哪里能活到如今?” 她的手腕被成良钳住,一时挣脱不开,只好以另一只手搭上他的手臂,“求你,成良,好歹让我替他止了血再走不迟呀!” 辰砂忍着疼观望一阵,成良的神色被他尽收眼底。 这小子嘴上说的大义凛然,心里想的只怕就没有这般忠厚了,他反手摸向如玉的脸颊,将手上的鲜血蹭到她脸上,柔情蜜意的说:“亲亲莫要求他,你是我捧在心尖上的人,我宁死也不愿你向旁人低头,要杀要剐随他去就是了!我怕是活不长了,玉儿……” 他瞥了一眼成良,顺势靠在如玉身上,凄然笑道:“你心里只念着他也好,你想要去见他也罢,我都拦不得了,只是在我咽气之前,你莫要离了我,如此也算是你陪我一辈子了,可好?” 只要能再拖延一阵,待到苏泽亲自来了,他自有办法瓮中捉鳖,没了那小畜生,玉儿不论身心都是他的!如今他才想清楚,如玉是个心软的,眼看着他受苦,必定做不出那等不管不顾就弃他而去之事,以退为进才是上策,只要将她拖住了,旁的都好说。 “辰砂哥哥,你,你好生歇着,我等你好些再走就是了。”如玉两手颤抖,也顾不得自己脸上带血,慌乱的找着东西想要为他包扎。 成良耳听得身脚步震震,料想来人必是不少,若是在此处引得两方交战,到时刀箭无眼只怕伤了她,况且她扑在林逸清身边情意绵绵的柔声抚慰实在令人心烦。他走上前去,一把将如玉抱在怀中,“得罪了,时机要紧,还望姑娘莫怪!” “成良,你等等,辰砂哥哥他、还未止血……” 成良阴沉着脸,抱着她大步离去,如玉挣扎着越过他的肩头去看辰砂,辰砂还在身后叫喊着要不计死活的将他拿下,成良被他们闹得心烦,尤其听不得她一声声的唤着“辰砂哥哥”,气得一掌打在她臀瓣上,醋意大发的问,“你做出这般生离死别之态,可是要舍了旁人而选他?” “不、我……” 如玉被他说得一愣,屁股被他打了都没觉出不对,这般两厢不舍的作派确是不像良家女子所为,她挂念泽儿,却又放不下辰砂,她…… 终是成了个淫妇么?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成良带她大步离去,行至北门之前又有府兵拦截,他并未发话,麾下将士已同那些府兵战到一处。苏军都是铁血之兵,与那些闲散府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不多时便为他们清出一条路来,成良带着如玉共乘一骑,急急向着宫中赶去。 他出宫之时,苏泽曾有吩咐,待到得了机会带人回返,切莫令人看清她的面容,成良已是大体知晓苏泽想要如何,一旦将她送入宫中,今生与她怕是无缘再见,眼下已是最后一场相依相偎,他存了私心,命手下远远的缀在后头,又专门寻了窄巷纵马,正好行至无人之处,他寻思一番,勒马而停。 成良为她备了条带兜帽的斗蓬,此时如玉正仰着头,不明所以的望着他,“怎的了?” 她还是那般肤色白皙,红唇娇嫩,成良盯着她瞧了一瞬,终是再也把持不住,含住她的小嘴吸吮。 长舌自唇瓣上留连,细细描摩那姣好的形状,她双唇紧闭,抵挡她的侵入,成良也不恼,大掌忽得罩上一只微颤的奶乳,如玉吃惊之下本欲呼喊,正好被他寻了空子,舌尖一下钻入她口中攻城掠地,仿佛再次置身沙场一般鲸吞蚕食,一步一步的令她软了身子,成为他的俘虏,被他困于身前这片方寸之地。 分卷阅读208 “成良,唔,求你,不能再错了。” “怎的?”成良心头一紧,“你想起来了?” 许是当初被她当作旁人成了他的心病,每每听到她娇声唤着自己的名字都能令他心神一荡,成良离了她的唇,却还是不肯松手。她的身子绵软馨香,一旦碰到了便只想要的更多,想要放手却是难了。 如玉微微点头,还是不敢看他,成良则是把她箍的更紧。她极为羞愧,可是到了这等紧要关头,却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继续说道:“成良,我,不可一错再错。” “终于知道我是谁了?” 成良眼前一亮,不顾她妄图推开自己,反倒把她拥得更紧,他心中酸涩,明明忍了许久,却被她一声轻呼破了功,“玉姐姐,你可记得我!” 她点点头,依旧不敢与他对视,“我被思服劫走时想起来的,我对不住你,都是我不好,是我不知羞耻的勾着你做了那等事,唔……” 他受不住了! 成良也不知自己是受不住她这般自责,还是受不住她言语之间的悔恨不愿,总之他是受不住了。再度封上那令人又爱又恨的小嘴,成良感到胯下之物硬挺勃发,一手按着她的后脑迫使她不得躲闪,一手按着她丰膄的臀肉令她与自己贴得更紧。 嗅着她身上的女儿馨香,成良已是意乱情迷,“不妨事,那是我自己愿意的!” 仿佛在她身上汲取到了勇气,成良终于把那压在心底数年的话说了出来,“我本因哥哥之事对你迁怒,当时想着只求一夜欢好便已足够,可我高估了自己又忘不了你,你与郎君在一处,我再拈酸好歹还能记得自己的身份,可是一看你对林逸清那般温存我便再也压制不住,他害得你半生凄苦,你又为何还要挂念他?” 成良满腹委曲嫉恨,好容易得了机会,必要全都发散出来才安心,亲吻着她的耳珠脖颈,缓缓述说心事,“是我不好,趁机谋了你的身子,可我从未亲近过旁的女子,自那之后更是再难对人动心。玉姐姐,这事是我自己选的,不敢怨天尤人,郎君待你情深意重,我也自知身份不敢多想,只是唯有林逸清那贱人,他凭什么得你这般爱重?你可知他与那小皇帝好了许久?他的恩客不论男男女女已有太多,哪里配得上你?” “成良,我担不起你这份厚爱呢!”如玉将他推开,苦笑道:“我自己也不干净呢,否则又哪里会惹出这样多的祸患来?” 成良还要再说,只听身后有人快马赶来,报道:“将军,方才有人来报,郎君已带兵赶赴公主府,我等是去相迎还是先送这位贵人回宫?” 如玉闻言大惊,泽儿竟是去了公主府么?若是他与辰砂哥哥相见,只怕是必定要有一人丢了性命才算了事的。她自然舍不得泽儿,可是辰砂哥哥也是苦命人,想到他小心翼翼的讨好,想到孝女居中那些被翻起毛边的手稿,如玉心急如焚。 就像她方才说的,这些祸端皆是因她而起,自然也该由她了结,她已是负了辰砂,不能再由着他英年枉死。 “成良,求你带我回去!” “那里刀兵凶险,你回去做甚?”成良还要再劝,突然面色一凛,问道:“你要去救林逸清?你怎么能……” 如玉尖声打断他,“我负了他,也负了你,我只有这一个招祸的身子,再如何感念你们情深也不能一一报答,求你送我回去,我不能令他因我而死,我不能看着他与泽儿出事,求你了,成良,求你!” “……驾!” 成良调转马头,大喝一声疾驰而去,看到她哀哀切切的求他,心中不愿却又管不住自己,哪怕明知她是为了林逸清,也不忍令她伤心。飞奔之中,成良将她牢牢护在身前,料想郎君若知晓他的所做所为定会勃然大怒。 也罢,是他不忠不义在先,到时听凭郎君处置就是了。 公主府内已被苏军全全接管,成良并未下马,带着如玉一路飞奔到后院,厅中情形如何,他与如玉一路上都有揣测,然而一进正厅便傻了眼,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二人相见,竟会是眼前这番光景。 他家郎君,当今陛下,正骑在林逸清身上与他撕打。 *************************************************** 因为成良赶到的时间点不同,所以触发的事件也不同,如玉的态度也跟着不同,剧情的走向就更加不同,所以最后的结局就是天下大同,亲爱的们都懂了吧? 下一章,苏泽和辰砂互爆黑历史,如玉受够了这帮混蛋,不玩了,姐要发脾气 140、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二) 赶回公主府的路上,如玉的担忧心痛不必细说,好容易到了公主府正厅,一进门就看到苏泽骑在辰砂身上与他撕打。苏泽久经战阵,看不出哪里受伤,辰砂脸上虽挂了彩,好歹没有性命之忧。如玉正要劝阻,可那两人只顾着泄恨,谁也不曾留意到她就在身后。 “你害了她这么些年,你们父子对她如何?她为何要去寻死?当日在这厅里又出了何事,真当我全然不知么?若不是为了救你,她又何苦受了那样的罪过?你可知她几次三番受了那虎狼之药,便是到了今日也未曾调理干净,她身子虚寒、子嗣艰难,全都是被你这祸害拖累的!” 苏泽拳头硕大,一下下的全都打在辰砂脸上。 让你仗着这张脸去勾引她! 自从姐弟分离之后,如玉所受之事俱都被他打探的一清二楚,他虽从未提过,但心中却是明镜一般。他对如玉有多少疼爱,对辰砂就有多少愤恨。 “你又能比我好得了多少不成?”辰砂举起手臂挡下一击,“入室行凶的那两个贼人不是你招来的?白明山不是你招来的?若不是你这小畜生逼着她做下那等事,我能从水寨中将她接出来?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你就比我清高多少了?” 他二人只顾打的痛快,却苦了一干护军,他们不敢离得远了,生怕苏泽出了什么差错,可又不敢离得近了,这番话怎么听都不像外人能随便知道的,万一哪天陛下再想起此事,到时候真是有苦难言。 正在两难之时,成良带着如玉回返,众人见到他俨然就是见到了救星,恨不得抱住大腿求他给个主意,如玉扯扯成良的袖子,看他弯下腰来附耳上前,轻声说了一句:“我有 分卷阅读209 话想说,能否让旁人先行退下?” 成良点点头,命无关人等鱼贯而出,厅内的外人只有林家主仆,有他在此足够保得郎君与她无虞。众位护军如蒙大赦一般急忙退出,出门之后还在暗自纳罕,那人也不知是什么身份,被那大斗蓬盖了个严实,兜帽也遮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个尖巧的下巴来,莫非是成将军的相好?能让那冷面将军这样俯首听命,想来也是个手段了得的。 屋内之人自是不知护军的种种心思,苏泽与辰砂打得火热,全然不顾身边之人走了个精光,他也不动兵刃,只用拳脚向他身上招呼,非要亲手把他打残了,打的破了相,这才算是解恨! 苏泽手上不停,嘴里也不肯饶了他,“你不过是仗着她心软,总要装出一副可怜人的样子来引她疼惜,亏你长了那么大的年岁,也不嫌丢人!” “陛下都不嫌丢人,我怕个什么?” 辰砂肩上有伤,他只顾着追击成良不肯包扎,再被苏泽按住一场好打,一直是血流不止,此时脸色已是渐渐发白。 这混小子没安好心,打人专打脸,他又打不过苏泽,只好一逞口舌之快,“你倒是年岁小些,可也是个不要脸面的!装出一副憔悴不堪的模样去我府里把她偷出来的不正是你么?亏你长了那么大的个子,还像幼年一般撒娇耍赖装可怜,你比我更不嫌丢人!” 成良与如玉心急火燎的赶了回来,生怕出个什么差错引出不可挽回之事,此时见这两人好似小儿打架似的胡闹,满腹惊慌只剩下无奈。成良有些讪讪的,想要劝她两句又不知该说些什么,他看不清如玉的神色,不过料想当与自己差不多,她的肩头微微颤抖,估摸是气的。 而不远处,那两人仍是浑然不知,还是骂的畅快打的起劲,好像要将这些年的怨气全都发散出来一般。 辰砂趁苏泽不备一把将他推开,挣扎着要爬起来,却在行动间扯到伤口,闷哼一声又倒了下去,恨声道:“你是陛下,想要把她囚到宫中别人也奈何不得,只是可怜了她样的好姑娘,往后还要同那些深宫怨妇去抢你的关爱,你这般待她也敢口口声声的说自己疼她爱她?” “她是好姑娘不假,可又关你屁事?我们夫妻如何,用不着你操心,至少我不曾男男女女的勾了那么些人,前脚当着她的面情深不移,后脚就跑到宫里跟冯科玩屁股去了!”这一句戳到了辰砂的痛处,见他脸色更差,苏泽笑的分外开怀,“横竖我只要她,后宫之事我自有打算,用不着你来危言耸听。” 这两人还在互揭伤疤,可怜成良在一旁听得冷汗涔涔,正要提醒苏泽,就被如玉瞪得噤了声。 “好啊,亏了我还担忧你们的安危,求了成良带我回来。” 清场之后,如玉已是退了兜帽,缓缓朝着他们走去。 辰砂脸上多处挂了彩,红肿一片,丝毫看不出往日的清俊模样,苏泽嘴角也带了伤,右拳破了几个血口,但他到底身强力壮,总是显得更精神些。 “阿姊!”“玉儿!”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惊呼出声,如玉却懒怠再去理会他们。 这二人鲜少有这般狼狈的时候,若说不心疼那必然是假的,可是听到他们互相指责,如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待他们从不曾这般攻于心计,她与辰砂是一本烂帐,她与苏泽也是违背了人伦大道,想想她经过的那些人,竟无一个是良配! 她担惊受怕了好些年,脑中那根绷紧的弦在他们两个的愤恨埋怨中应声而断,彻底的自暴自弃了。 “我就说么,从头至尾都是我的错!”如玉笑着,泪水却是止不住的滑落,“辰砂哥哥,我不管你过去如何,一切恩怨也不想再计较,从今往后,你过你的阳关大道,我们今生义绝于此!” 见她到来,苏泽与辰砂急忙分开,辰砂刚刚站直了身子,听闻此言摇晃一下险些又倒了下去,苏泽得志意满的笑了,只可惜马上便笑不出来了,只听得如玉说道:“泽儿也是,你已是天下之主,何必再来我这里做小伏低?往后我不再拖累你,你也不必再装的那样可怜。” 说完竟是扭头便走。 二人再也顾不得相斗,急忙追了过来,哪知如玉走到成良身边,伸手向他腰间探去。成良不明所以,还当她是被这二人伤了心,想要投怀送抱,正在纠结要不要当着郎君的面顺了她的意,就感到腰间一动,悬于此处的短剑被她一把抻了出去。 “小心!”三人一同惊呼出声。 成良的关怀之意真真切切,苏泽与辰砂一同瞥了他一眼,到底记着这是紧要关头,未曾发难,只是急忙凑上前去想要把那短剑夺过来。 “阿姊,你若有气,打我骂我都成,先把那短剑放下!” “玉儿,只要你不伤了自己,我任凭你处置还不成么?” “那短剑锋利,你莫要伤了自己!”成良道。 “不许过来!” 她手执短剑,剑尖直指辰砂,“你!当初我对你一往情深,只想着与你共度一生,你说男儿当出从头地,抛下我走了,而后再见,我对你不改初心,可是你的所作所为可对得起我?是我不好,明知如此仍是舍不下你,我感念你情深,想到自己负了你便是心痛不已,可你呢?你那样对我,可有想过我该如何?还有,舅舅一家固然有错,可也不必将他们折磨至死,当年若不是舅舅及时援手,我哪能活到今天?” 辰砂神色黯然,低头不语。 “你!”她指向苏泽,“浅烟姨娘时常说起,娘亲是生你时去的,你是娘亲用命换来的,我自小到大只盼你能平安长大,只要能护得住你,不论何事我都无怨无悔。后来到了水寨,是我自己动了心,是我不顾人伦恋上亲弟弟,我常常不得安睡,生怕会带累了你,害得你前途尽毁,如今你大事已成,将来居于皇宫内院自然有的是人服侍,还是放我走了罢!” 苏泽眉头紧皱,几次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你!”手中短剑顺势指向成良,然而一旦想起是自己骚答答的求着他行了鱼水之欢,如玉反倒没了脾气,嘟着嘴说道:“你并无错处,是我害了你!” 苏泽与辰砂一同瞪向成良,只是成良犹在惊喜之中浑然不觉,剩下那两个倒霉催的对视一眼,一同决定将此事压下暂且不提。 那要人命的冤家还在气头上,此时还是莫要横生枝节的 分卷阅读210 好。他二人微微向前一步,正要说话,又被如玉压了下去。 “你们两个!”如玉指点着他们,也将满腔怨气都发了出来,“你们嫉恨彼此,却只顾着拿我撒阀子,一个说我贪恋旧爱,一个说我只顾新欢,可是我也不想如此啊!我本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只想着寻个情投意合的夫君平淡一生就够了,是我想要把日子过成今天这般的么?” “是,是,都是我们不好,阿姊你莫要动气,先将那短剑给我可好,你拿着它着实吓人的紧!” 苏泽以眼神示意成良跟近,辰砂趁机向前迈进一步,引着如玉看向自己,“玉儿,是我不好,我错处太多,不敢奢求你谅解,只要能让你出气,你拿那东西捅了我也好。” “我捅你作什么?反正我就不是那安守妇道的人,看你伤了我心痛,看他难受我心疼,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去想着应该何去何从,只要我死了,全都一了百了!” 说话间,如玉抬起手腕,那短剑瞬时便到了颈间,成良忽得自后方揉身而上,一把夺过短剑扔了出去。 再次寻死不成,如玉气得扑到他身上一阵捶打,“你何苦要救我?你可知这是害我?我舍不得他们你死我活,又没有解决的法子,不如就把自己劈成两半,随他们各自抢了一半回去就是了!” 成良被她打得不知所措,难得佳人在怀又舍不得躲,只好木呆呆的站着任她捶打,左右她打得也不疼,便是站在这里让她打上一天都不妨事,只是郎君的脸色越来越差了…… 苏泽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她自成良怀里拽了出来,如玉不从,极力挣扎,苏泽便不管不顾的按了她的后脑与她亲吻,直到她渐渐放软了身子,这才将她放开,“阿姊,亲亲,求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我这心里……” “玉儿,你无事便好!”辰砂一手捂着肩上的伤口,摇摇晃晃的便要朝后倒去,如玉吓了一跳,到底还是不能不管他,急忙跑过去将他扶住,“不是早就叫你好好包扎的么,怎的就是不听呢!” “呸,好生不要脸!”苏泽看得眼酸,又不敢再惹如玉生气,只好扭过头去不再看他们,就在这刹那之间,成良一声疾呼自他身旁掠过。 苏泽回头就见如玉朝他扑来,赶忙把她接在怀里,低头一看,脑中一片空白。 她倒在自己怀里,背上赫然插着一把匕首。 ********************************************* 本章嘴炮连开,不是只有那两个倒霉孩子才会开嘴炮的,我家闺女喷起来也是棒棒哒! 小剧场: 再次寻死不成,如玉扑到成良身上一阵捶打。 成良(面瘫):怎么办,她自己扑到我怀里来了,我是搂住她呢,还是抱住她呢? 苏泽(瞪眼):成良你这个王八蛋,当着我的面勾引她,回头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辰砂(挑眉):你是傻子么?你的狗偷没偷嘴你都不知道?心眼全用在我身上了! 141、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三) 一把匕首直插后心,如玉身子一软,倒在苏泽怀里。 “阿姊!” 恐惧之意无法言说,苏泽瞳仁缩紧,手软脚软。 他不过是一眼没瞧见,怎么就让她受了这样重的伤? 鲜血顺着匕首渐渐洇染开来,如玉紧紧抓着他的衣袖,勉强抬头看了他一眼,“泽儿,如此也好,我早该……” “阿姊,求你撑着些,我带你去医治!” 他抱起如玉转身就走,辰砂心中也是万分焦急,想要凑上前去探看如玉,却被苏泽一脚踹在他的肚腹上。辰砂全身是伤,挨了这一下立时跪倒,只听苏泽嗓音有些发颤的说:“先将你的人料理清楚,倘若再伤了她,我说什么也不会留你!” 身后响起一声痛呼,成良捡了那短剑回来,准而又准的插在思服心口,他看了眼辰砂未再言语,而后也跟着苏泽急匆匆的走了。 “混帐,谁要你自作主张?”辰砂捂着肚腹吼道:“你便是这样见不得我好么?我坎坷半生只得了她一个知心人,你竟要她去死?” 思服听了也不在意,只是望着他痴痴的笑,“相公,奴本是想着,只要苏泽死了,她便是相公的人,这才趁他不备过去刺他,可那淫妇,可她明明已经得了相公的真心,却还要去替他挡刀,奴替相公不值呐,若是换了奴,哪怕只得了相公一分的真心,便是让我手刃了老子娘,奴也不在乎的。” 辰砂慢慢地爬起身来,并不搭言。 “奴要死了,求相公让奴,把心里话说了罢!” 成良下手既狠又准,那短剑正巧扎在心房之上,每次心跳之时都会自伤口处挤出丝缕的鲜血来,思服一阵阵发冷,自知命不久矣,也不在顾及是否会惹辰砂不快,强撑着把心里话都说了出来,“奴爱慕相公,自打相公买了奴,奴便爱慕相公。奴是天生的下贱身子,便是娘老子见了也不愿理我,只有相公将我买了来,又留在身边,奴本想着杀了苏泽也算是,全了相公的念想,只是奴实在不济,反倒伤了她。” “相公,奴快要不行了,求相公了结了奴罢,奴不想死在旁人手里呢!” 他的瞳仁已是渐渐发散,辰砂气他几次三番自作主张,但是此时此刻,思服一张小脸毫无血色,忽得就令他心软了,况且他伤了如玉,以死赎罪也是应当。 “好,我送你一程!” 辰砂俯身握住匕首,用力一拔,几股血水登时飞渐而出,喷了辰砂满头满脸。 “相公……保重……” 思服双目圆睁,渐渐气绝,辰砂未再理他,任由那温热腥粘的鲜血留在脸上,放声大喊道:“来人!” 辰砂如何心急火燎的入宫,暂且按下不表,单说如玉。 苏泽本是骑马而来,可是此时如玉受不得颠簸,他便急着命人拉出公主府的马车抱着她赶往宫中。思服是有意行刺,然而他力气不足,那匕首入得不深,又在急忙之中失了准头,那匕首扎得偏右了些,又被肋骨挡了,并未伤及脏腑。 如玉一直不曾昏厥过去,只因苏泽一路引着她说话,生怕她一旦睡下便再也醒不过来。偏偏连晶自从陈昇死后便回返水寨孀居,眼下也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苏 分卷阅读211 泽只能将满腔希冀都托付在宫中的医官身上,他关心则乱,自假死一事之后极少信任旁人,总想着他们是否会趁此机会加害如玉,一时心绪烦乱,汗透衣背。 进了宫来又是好一通忙乱,十余位医官皆被召到近前看诊。如玉这伤虽说看着凶险,却并未伤到根本,只要好生调养便也足够,可一旦说到用药,苏泽想起当初陈昇所为,又害起疑心病来,瞧着哪个都像是要趁机害了他的阿姊,辰砂便是在这僵持之时赶入宫中。 他在宫中来往日久,自是极为熟悉,那些医官的家小全在京中,也不怕他们反水,待到辰砂与他们说清厉害,苏泽这才同意对如玉用药。 可怜那些医官听闻新皇召见本以为遇到了好时机,没想到还未施展手段就先被敲打了一番,他们不知那女子身份,可她能令新皇与丞相都这般小心看重,想来也是开罪不起的,只好打足了精神亲自熬药照看。 如玉服药之后终是沉沉睡去,她伤在背部,也不得躺着,苏泽只好命人将床堆软了,令她趴在床上养伤,他刚入宫中,着实事务繁忙,只好留了人时刻照看着,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 新君上位,总有封赏,当初的追随之人总算是得了回报,其中最早跟了苏泽的平谷县青壮此时都已平步青云,只是苏泽不得不将他们一一外派,分散开来。一来他们乃是心腹,散于各地也好体查民情,二来他们皆是同乡,身居高位时日久了只怕难免结党营私,倒不如及早发派出去,既留了情份,也免得将来心大引了杀身之祸。 直到此时方能看清,书写史书者,必然都是得胜之人。 当初苏泽起事,高举斩除奸佞的旗号,如今前朝已倒,那血书之上的奸相摇身一变,又成了为国为民,不堪皇室昏庸,只身踏入朝堂,为民甘赴水火的大义之人。 辰砂虽有佞幸的名头,可是新皇并无杀他之意,出入理事常有他伴随左右,一时间也无人敢在明面上说起,再者辰砂行事狠辣,却也查办了不少贪官污吏,虽说这些人的家产最后难免被他吞了大半,但京中百姓提起他来倒是赞不绝口,只说这位玉面相公也是穷苦人家出身,最会体谅百姓的。 他于宫中经营数年,早就对各方人等了然于胸,其中的派系牵扯、各家姻亲,也能说的头头是道,苏泽未曾取了他的性命,于接管之时倒是省事不少, 成良也退了贱籍,官封从二品上柱国镇国大将军。于贱籍孤儿一跃成为天子近臣,这才是真真正正的一步登天。 苏河自被凤歌所救便一门心思都扑到了她身上,如今天下已定,苏河受封肃王镇守西陲,也不嫌弃那地方偏僻,乐颠颠的带着母亲与舅舅一道赶往封地,又于肃王府内迎娶凤歌,而后夫妻相合,果真如当初所发誓言一般从未纳妾蓄婢,夫妻美满恩爱。 张松与张秀一道自请随了苏河远赴肃州,到达之后见此地民情与中原大为不同,便上表请求开通西域商路,如今国内安好,正是经商牟利富国强兵之时,苏泽准奏后果真为国开通一条财路,不过这些都是后话,眼下不管是那少年英伟的帝王,还是俊美聪慧的丞相都头痛的很。 如玉自从陷入昏睡再未醒来,如此已是过了五天。 “怎的还不醒?”苏泽对着医官大吼,“你们只说她并无大碍,可是她睡了这样久,竟是一点转醒的意思都没有,是你们当初诊错了,还是哪个胆大包天的做了手脚?” 苏泽盛怒,直将那一众医官吓的寒蝉一般噤声颤抖,辰砂也为如玉把了脉,不过的确是脉相平和,瞧不出有何不妥,可她就是不醒,任他们快要愁白了头也是无济于事。辰砂本是不怕这些医官使坏,可此时被苏泽带的也不再那样笃定。 他语气凉薄的开口,“她若是有个不好,各位只怕也好不起来,再这样下去,只怕我也护不得你们,各位有话还是及早说来更为稳妥。” 装什么好人! 苏泽白了他一眼,就见有个医官神色有异,赶忙厉声说道:“有话快说,莫要等我发问!” 那医官颇为年轻,战战兢兢的回道:“这位,这位姑娘伤处恢复的极好,此时不醒只怕还是心病。” “心病?” 苏泽与辰砂对视一眼,“她并非那等小性之人,心病一事又从何说起?” 那医官苦不堪言,这小娘子他连见都不曾见过,又哪里知晓她会有甚心病?只是他被吓得别无他法,只好出此下策,“臣听闻若有人无故长睡不醒,只怕是心中存了死志,自愿放弃生路不再回转,若是能将这位姑娘的心结解开,想来必能逢凶化吉。” 也是这医官的运道,误打误撞的竟是说到了点子上,苏泽无奈,叹息一声命他们退下,屋内只剩下他与辰砂坐在如玉床边。 “若不是你这祸害强行将她接入京中,哪里会有这等事来?”苏泽看到辰砂就来气,“我已为她盘算好了出路,却被你从中作梗坏了局,令她生生受了这无妄这灾!你那小厮死了倒是万幸,否则非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陛下惯会将自己摘得干净!”辰砂冷笑,“你明知她是胞姐还要谋了她,要不是你做下这畜生行径,陈昇又岂会找上我?当初若不是你将她自我身边抢走,只怕现在你早当上舅舅了!” 苏泽瞪他一眼,“少跟我胡扰蛮缠,她的身子如何你会不知?纵使这两年好了些,也不知何时才能有子嗣,再说我才不稀罕当那劳什子舅舅,我便是当也是要当她孩儿的爹爹!” 辰砂满面讥讽,“骨血太近生下的孩子多为痴傻,这事你不知道?与其令她守着个痴儿神伤,倒不如让她跟了我,也省得她再背着那乱伦的罪名,她的心头不再郁结,到时自可不药而愈!” 其实如玉昨晚便已醒来,她不想再去面对他们,醒了也是装作未醒。可这两人偏就不让她安生,又跑到她身边呛来呛去,听着他们埋怨对方,如玉越发觉得自己不堪,哪有正经人家的姑娘勾了好几个男人的? 她自厌自恶,越发不想再见他们,便极力的喊了一句,“出去!” 她当自己是在大喊,可在那两人听来却与耳语无异,只是这轻轻的一声,也足以令他们住口。二人再也顾不得彼此吵嘴,欣喜万分的凑到她身前询问。 “阿姊,你醒了,可有哪里疼?头晕不晕,饿不饿?” “玉儿,你瞧瞧我,可还记得 分卷阅读212 我是谁?你想要什么,只管说来!” “出去!”她趴着不动,将头埋在软枕里不看他们。 “什么?” “出去,你们,吵!” 两人一个看天,一个望地,这才想起来她气还没消,正想着怎样再劝,就听如玉又说了一句,“出去!” 这下子苏泽没了慑人气势,辰砂也不敢再高高在上,一前一后蔫头搭脑的出去了,倒是也没忘了留下宫人伺候,只是一路上都在各怀鬼胎的盘算着,怎么才赶在对方之前令她回心转意。 如玉则是躺在床上任由宫女伺候擦洗换衣。这一次她打定主意,再不会迁就他们,不管他们装的何其可怜,这次也再不能心软。如今他们都能富贵安康,她也放了心,往后她要清静度日,再也不与他们牵扯! **************************************** 倒霉孩子们就是不打不老实,按苏泽的性格来说,让他同意3P真是愁死我了。所以只好让如玉耍脾气了。 小剧场: 如玉决定,往后她要清静度日,再也不与他们牵扯! 苏泽:求牵扯! 辰砂:求牵扯! 成良:我清静! 142、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四) 且说苏泽与辰砂各怀鬼胎的回了延和殿理事,因为心中挂念如玉,这两人也没什么奈性,急急忙忙的将事务处理完毕,辰砂便想着先行一步去看望如玉,可是苏泽又怎会让他如愿,趁他不在放了这厮去勾引他的阿姊? 美的他! 就这样辰砂被苏泽扣在身边,黑着一张脸坐在一旁看他批阅奏疏。 这厢如玉被人伺候着清理完毕,就见小桃端了粥水来劝她用饭。 当日小桃被辰砂带去了公主府,本是想着以她作为替身诱骗苏泽入局,可是一想到如玉被带走时对他依依兴舍,辰砂难得发了善心没去折腾她的婢女,小桃这才得以保住性命,也被接回宫中再度服侍如玉。 “姑娘,您睡了几日,身子虚的很,医官特意吩咐过只能用些粥水,否则怕是要伤了肠胃的。”如玉本是毫无饥饿之感,直到此时闻到了清粥米香这才有了几分胃口,不过还是没甚胃口,只喝了小半碗便撂开了。 小桃收了碗筷,跪在床边按着医官教授的手法为她推拿活血,又觑着她的脸色替苏泽说好话,“姑娘不知道呢,郎……陛下事务繁忙,这天下之大有多少事等着他决断,晚间回了也不去殿中休息,只是坐在姑娘身边兀自伤神,姑娘若是再不好起来,只怕陛下的身子也要被拖垮了。” 如玉点点头,并未说话。 苏泽会如此乃是意料之中的事,如玉听的心疼,想起上次她醒来后苏泽立时在她床上昏睡过去,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是九五之尊,已容不得他再次睡倒。 虽说是苏泽先对她动了心思,可那姐弟相合之事到底也是她自己愿意的,她对自己的好是真心实意的,如玉待他也早不是单单的血亲或是男女之情,可也正因如此,他身为君主又怎能因她陷入两难之地? 她不忍苏泽被世人苛责,血亲一事又不可更改,思来想去仿佛唯有离开才是出路。想到此处,如玉命小桃去请了苏泽过来,长痛不如短痛,早些说开了,他也好早些再觅良人。 苏泽听说如玉有请,兴高采烈的赶了过来,若是身后不曾跟着那个搅事精定然能更加高兴。进了屋来就见如玉坐在床上,小脸上还是没什么血色,几缕青丝散于脸侧,更显得娇弱可怜,他看得心疼,急忙坐到床边替她掖好碎发,“阿姊可用了饭?你刚刚转醒,可不许再饥一顿饱一顿的了。” “嗯。” 如玉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生怕多看一眼便说不出那自请离去的话来,泽儿待她这样好,她舍不得呢。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她不能再拖累他。 她轻咬下唇,狠心开口,“泽儿,待我好了,你便送我出宫去罢。” 苏泽呼吸一滞,又强撑着笑道:“好,你想去哪,我就陪你去哪。” “不是的。”如玉两手绞着被子,将头扎得更低,“你不用陪我,我出了宫,就不打算回来了。” 苏泽捧起她的脸,目光哀悽,“你不要我了?阿姊,你要撇下泽儿去哪里?” “陛下这话说的好生可怜!”辰砂早被他们这副你侬我侬的模样刺得心烦意乱,此时逮到机会立时走过来呛声,“你们再亲也终归是姐弟,玉儿说的并无错处,唯有出了宫去才是正经。还请陛下切莫担心,臣自当好好照料玉儿。” 就是有你才担心! 苏泽恨不得一剑把这祸害捅个对穿,可是想到如玉对他百般维护,到底不想令她伤神,本来只要几句话就能劝她回心转意,现在全被他搅了! 可如玉偏偏就听不得他说自己要弃了他,泪珠蒙了眼,听到辰砂出声惊诧之下抬头观望,待看清两人形容,忍不住又是一阵心软。 先是看向苏泽,他眼中血丝密布,眼下是一片青黑,显然又是苦熬了一番,他总是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让她怎能放心离开? 如玉看得心疼不已,轻轻摩挲他紧皱的眉头,柔声说道:“你又熬着自己了,怎的就是不听劝呢?你身子要紧,便是底子再好,也受不住你这样折腾的。” “你尚未醒来我又怎能安睡?阿姊,你不能……” “玉儿,你若怪我,还请让我痛快的去了,也好过你不理我!”辰砂打断苏泽的话,握住她的手,“横竖我早就是烂命一条,当年若不是你救我,我也活不到现在。就当是还你一条命,请你直接抹了我的脖子就是,这般对我视而不见,比死了还让人难过呢!” 苏泽瞪他一眼,好不要脸!竟然又拿着当初说事! 辰砂一挑眉梢,彼此彼此,陛下也是可怜的紧呢! “辰砂哥哥,我不想你难过的!”如玉望着他,终于落泪。 辰砂脸上多处挂了彩,红肿未消,还是青一块紫一片的,已是没了往日的俊美,偏偏此时政事颇多,他又记挂如玉不肯告假,苏泽也乐得不去管他,每次看到他这般狼狈心里总能痛快些。再者他肩上有伤,左臂还被吊着,一副凄凄惨惨的样子看着分外可怜。 不管如玉想的 分卷阅读213 何其坚定,见到他们一个个的这副惨状又难免不忍起来,哭着劝道:“你们这又是何苦呢?还不如早日忘了我,各自再寻姻缘的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你在,我还寻什么姻缘?” “我不在了,你们便能死心么?”如玉苦笑,“这倒好办的很呢!” 又一次被轰了出来,苏泽与辰砂总算不再明争暗斗,两人难免又互相指责了一番,明白再这样下去也是无事无补,只得相对而坐琢磨解决之道。想了半天,这症结便在她心中有愧,因为觉得对不住他们,这才索性两个都不管了。 她昏睡之时也不知梦到了什么,一会唤着苏泽,一会唤着辰砂,是以辰砂能活现在大半要仰仗如玉的呓语,若不是想着多一个人能令她安心,苏泽早就把他砍了。可如今,多一个人的坏处也突显出来。 她两个都不想要了。 苏泽面目阴沉,默然不语,他想到了解决之道,却打死也不愿说出口,最终还是辰砂叹了口气,说道:“她自己想不通,只能你我帮上一把了,只是不知……陛下可愿如此行事?” 也不知两人商定了什么,转过天来,他们便笑嘻嘻的来寻她。 这两人好像转了性子一般,不再对她动手动脚,老老实实的在对面坐了,应允只要她身子大好了,便为她寻处清静院子,随她安逸一生。如玉听了虽说还有不舍,确也知晓如此才是最好,便笑着应了。 苏泽又说再过段时日他便要立后了,到时如玉身处宫中于理不合,如玉强撑着笑意点头应了,只说自己定然好好吃饭用药,早日为他腾了地方,定不会耽误了他的婚事。 待到两人走后,泪水夺眶而出。明明是她想要的结果,为何心里还是这般难受呢? 泽儿肯娶妻生子这是好事,苏如玉,你是他的亲姐,怎能因这再正常不过的事吃醋拈酸? 如玉抹了泪,不愿憋在屋里,便想着出去走走,哪怕散散这满腔郁气也是好的。出了门来没走两步,正巧遇到入宫回话的成良。 “玉姐……姑娘,身子可好些了?”成良紧盯着她不放,他是有意走到此处来的,盼的就是能见她一面,只恨他笨嘴拙舌,佳人就在眼前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 当日成良一番剖白也令如玉有些不自在。 她经过不少人,却只有成家兄弟受的是无妄之灾,如玉愧对成良,是以对他便比对那二人随和了不少,朝他微微一福,如玉笑道:“听说成良已是大将军了,我还未曾恭喜你呢,你这样的大好男儿,自是不会明珠蒙尘的。” 他们只顾着说话,却不知道早有眼线将二人会面之事报达天听,苏泽耐着性子听完,气得扔了不少东西。辰砂也是脸色不佳,心里早将成良杀了千八百回,本就是狼多肉……不对,僧多粥少,结果又招来一个抢吃抢喝的,任谁能痛快了去? 时光流逝飞快,转眼之间已过了三个月有余,各人的伤都已全愈,就在如玉再次自请出宫之后,苏泽命人备下小宴,只说是好聚好散,请如玉最后再赏一次脸,与他们共进一餐。 宴席设于如玉平日所居之处,自打如玉进了屋子,殿中闲杂人等悉数被赶了出去,苏泽笑言有些知心话要说,连小桃也一并撵了下去,如玉只顾着伤怀今日之后不再相见,便错过了小桃临走时那欲言又止的神色。 席间苏泽与辰砂一直谈笑风生,仿佛之前恨不得置对方与死地之事都是她的癔想,而如玉见他们终于放下恩怨心中宽慰不少,却又难免有些说不清的酸楚,就这样食不知味的陪着他们谈笑。 他二人将如玉让到主坐,一人守着一边,起初倒还不显,但是吃着吃着这间距便越来越小,如玉总是被他们无意间触碰,越发的不自在起来。 就在这时,辰砂又为她斟了杯果酒,极为感慨的说道:“不久前听闻陛下说起,你们年幼时常在一处玩耍,令我极为羡慕,可惜我从小就与这样的好事无缘,玉儿眼看又要走了,也不知有生之年能否得体会的到。” 如玉见他说得可怜,又想着反正明日便可脱身,便顺着他的话说:“都是些小孩子的玩意儿,你若真想,同乐一场倒也无妨,只是过了今日必要送我出去,你们可不许反悔。” 两人忙不迭的应了,苏泽自袖袋中取出一条三尺长一寸宽的锦缎来,笑嘻嘻的凑过为缠在她眼上,“我最怀念的便是摸瞎子,阿姊今日就请当个俏丽的小瞎子罢!” 等到他缠缠裹裹的系好,如玉才觉得有些不对,怎么早就将这物事预备好了?这是早猜着了她会答应?正想着,辰砂上前将她的两手分别裹了起来,“你这小东西近来学坏了,成日里想着赖皮,若是半路被你把这眼罩掀了去反倒不美,只好提前将你这不安份的小手裹了,省得你作妖!” 如玉目不能视,身子就变得极为易感,到了这等时候任她再傻也明白了,她急忙呼唤小桃,可是旁人早就退出老远了,哪里有人能听到?即便有人听到了,又有哪个敢过来? 苏泽站在她身后,一双火热的大掌绕过肋下揉捏她的奶乳,辰砂立于身前,环着细腰按揉她的臀瓣。 “你们说好不再如此的!怎能耍赖呢?” 如玉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这两个坏人竟是要一同与她欢好么?只是一个她尚且应付不来,若是两个一道…… 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莫说明日出宫,只怕小命都要交待了! “狠心的小娘子!”苏泽用力揉捏那已然挺立的小奶头,“明明是你先耍赖不要我们的,现在才知道怕了?” 辰砂在她臀肉上捏了一把,“晚了!你若能抓到我们,便送你出宫,若是抓不到……” “阿姊莫怕,不过是被我们操个服服贴贴,也没甚大不了的!”忽得腰间一松,如玉的外衫被人脱了下来,只听苏泽嗓音低沉的在她耳旁笑道:“玉儿若是不愿可得紧着些,一旦被我们脱光了衣裳,你那小屄可就不保了!” *************************************************** ‘捉迷藏’真的是个情趣游戏,欧洲中世纪的时候好多贵族都会这么玩,好像贵族很多都是有闲钱没下限的,如果我毁了大家的童年欢迎留言批评,我大概会笑的好开心。 下章开始, 分卷阅读214 3P走起! 143、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五) “明日就要送我出宫了,你们不能再这样胡闹,泽儿,你都要立后了,再做这事哪里对得起你将来的妻子?” “这话是什么意思?”苏泽用力揉捏她的奶头,“醋了?阿姊放心,我要娶的可不是别人!只是眼下着实没有心思和你细说,你这坏丫头,已经学会恶人先告状了?这是跟谁学的?” 苏泽盯着他意有所指,辰砂冷笑一声,两手在她臀肉上一捏,酸声酸气的说,“她与陛下最是亲近,还能学了别人不成?玉儿,你不必害怕,若能抓到我们,必会送你出宫,若是抓不到……” 如玉又是一阵瑟缩,若是抓不到就要被他们一同欺负么? “你又吓唬她!”苏泽将她搂得更紧,“阿姊莫怕,即便是抓不到,我们也会将你送出宫去。” 辰砂瞧见苏泽那副饿狗护食的模样就气不顺,“我可不是危言耸听,玉儿,你若是抓不到我们,只等被抬回寝宫去罢。” “泽儿,辰砂哥哥,你们放了我罢,莫要这样吓我!” 她腰间一松,罗裙又被苏泽脱了下来,他的嗓音比辰砂更为低沉,猫戏小鼠似的笑道:“玉儿可得紧着些,再脱下去,你那小屄可就真的不保了!” “原来陛下也会说这等荦话!”辰砂酸醋意横飞,“若是叫那些御史听了,明日怕是要有一场好闹呢!” 苏泽反唇相讥,“我这也算是名师出高徒了,莫要忘了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辰砂哥哥!” “教得再好也不如陛下聪慧,早早便能举一反三,真乃个中好手!” “你也不必过谦,若说房中术里的好手,天下有几人能比得过你去!” 耳听得这两人又乌眼鸡似的对呛,如玉悄悄溜走,正想先解开手止的束缚,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阿姊就这样着急?我们还未动作,你便自顾自的玩起来了?” 如玉转过几身去,冲着苏泽的方向哀求,“泽儿,我怕,放了我好不好,我不走就是了!” 她看不到眼前光景,自然不知辰砂已经走到她身后,顺着腰间向下一脱,绸裤也落了地,转眼间只剩下一身细绸小衣留在身上,如玉惊慌失措的站在原地。 “看来你是不想跑了?”辰砂隔着衣襟玩弄那挺立的乳果,“瞧这小奶头硬的,可是你也素了许久,想要男人操你了!” 如玉眼前一片漆黑,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步踏错摔倒在地。 苏泽瞧出她的窘迫,酸涩不忍充斥心房,却又着实不愿放手,只想着哪怕是如此也要把她留在身边。 昨日他与辰砂一番长谈,如玉既是跟了哪个都于心不忍,那便不再逼她,或许三人同行也是一条出路,他二人嘴上应了,心中还是依然嫌弃对方搅了自己的好事,只是任他们如何不满,既不能放任她出走,又怕她把自己逼上绝路,无奈之下唯有妥协。 或许她习惯了大被同眠,便不会再将他们拒于心门之外呢? 苏泽从未与旁人亲近过,纵然是与如玉欢好也只有二人情浓厮磨,虽是每每都能将阿姊送入极乐,可是如今有辰砂立于一旁,想到他那阅人无数的手段,苏泽破天荒的有了一丝不安。 若是被他比下去了可怎么好?阿姊可会嫌他不解风情,不如他弄得爽利快活? 另一厢,辰砂心中也不比苏泽好过。 他对如玉的执念并不比苏泽少上几分,可是如玉自小就与苏泽格外亲近,他虽厚颜留在当场,却总觉得自己不过是个外人,而且苏泽现在一副红头涨脸的样子,只怕是真的从未收用过别的女子,如此更令辰砂难堪。 他不如苏泽英伟阳刚,那混小子又是个干净的,越发显得自己肮脏,倘若玉儿嫌他又当如何?若是只有他们二人,便是跪下哭着求她,辰砂也全不在乎,只是苏泽在场,难免叫他自惭形秽。 即便如此辛酸,却是谁也不愿放手,方才吵了一场,尴尬也不见少,一时间两个男人一同陷入沉默,如玉可怜兮兮的站着,听到身边没了声息,自己两手又被缚住,想要将那磨人的眼罩取下都无能为力。 “泽儿,辰砂哥哥,你们想要如何只管与我说就是了,何必如此呢?”她伸手向前摸索,嗓音娇颤颤的带着畏惧,“快将这物事除去可好?我怕黑,泽儿,我怕!” 苏泽心头一紧,迈步就要向前,可是如玉正好走到辰砂面前。他立于原地不动,任由如玉摸上他的胸口,“泽儿,替阿姊解了这东西,好不好?” “好,我为‘阿姊’除了这碍事的东西!”辰砂将阿姊两字咬的极重,如玉一听是他,立时吓了一跳,“辰砂哥哥,我不知是你……呀!” 如玉看不到辰砂的表情,苏泽却是看得一清二楚,被她当作自己,他心中定然也不好受。 辰砂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一把扯掉她的亵裤,又顺手在她白嫩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此时如玉身上只剩小衣,长腿翘臀暴露无疑,小屁股被他打的微微颤抖,两人盯着她的臀肉看了一会,又同时望向对方。 都是堂堂男儿,若非实在难以忘情,谁也不愿走到这个地步,他们看着彼此,活像对着镜子。焦灼,嫉妒,被这荒唐性事激起情欲都同如出一辙,苏泽与辰砂突然间就有了一丝释然。 原来大家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他们已经陷入其中不可自拔,那么她,自然也不可独善其身! 如玉仍在摸索中前行,面前不远处便是桌案,两步之后便要撞到桌角上,苏泽与辰砂见状同时向她赶去,到底还是苏泽的身手更快些,赶在她吃痛前将人搂在怀里,“阿姊可要小心些,前面便是桌案,乱跑可是要磕疼了腿的!” “泽儿,泽儿!”如玉听到苏泽出声只觉得分外委曲,“不许你们这样欺负我,快为我解开,我不要玩了!” 苏泽死死将她在扣在怀中,“我也不想如此,可是我离不得你,你又狠不下心,他也撂不开手,事已至此,倒不如全搅在一处,谁也不必离了谁!” 裂帛之声乍起,如玉身上的小衣应声而碎,两颗白嫩的奶乳弹跳而出,好似两个团跃动的白色焰火,把他们的眸子映得更加幽暗。 苏泽拿着小衣的残片冲着辰砂得意洋洋的挑眉,辰 分卷阅读215 砂白了他一眼也行至近前,一人握着一只奶儿把玩。苏泽的疼惜他感同身受,只是若在这等关头放了她,之后还会陷入僵局,只有全都乱在一起,才能令她断了求去的心思。 他们两个都明白,什么天之娇子,什么位极人臣,一旦真的入了心,那便是不归路,只要能与她在一处,早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两个小奶头被他们玩弄的渐渐挺立,如玉忍不住连连颤抖,阵阵娇啼。于男欢女爱之中,苏泽毕竟还是青涩了些,辰砂有意化解彼此的心防,就不得不使出些手段来,谁让他是哥哥,只当还是照顾当初那两个乖巧的孩子罢。 “乖乖,你只顾着他,心都偏到天上去了。”两团嫩乳在彼此手中变幻形状,这淫靡春景令两个男人都红了眼,辰砂挑弄着绯红色的小奶头,委委屈屈的问,“你可是不要我了?玉儿,你要逼死我么?” “不是的,辰砂哥哥,我不想的,你们放了我罢,别再欺负我了。” “我们哪里舍得欺负你呢?”辰砂打量如玉,她靠在苏泽怀里,腿间两片光洁的肉唇上已经见了水光,他以眼神示意苏泽观瞧,笑道:“莫要害怕,我们不会伤你,你若不愿,我们也不敢勉强,只是我们这样爱你,总要给些甜头才是呀!” “只要不再欺负我,我、就随你们。” “好!” 二人相视一笑,辰砂继续说道:“除非你求了我们操你,否则我们一定不入你这小穴,不过你答应了与我们同乐,总要陪我们玩一会子。” 如玉有些迟疑,“你们……还想怎样?” “陛下与我想要疼爱你一番,只是你这眼罩不能解,到时你来猜猜是谁对你做了什么,全猜对了就放你走,错了便随我们处置,如何?” “我又看不到,怎能猜对呢?”如玉再也不信他们,这两个坏人,一肚子的坏心眼,想要猜对谈何容易? 苏泽听了半晌,终是忍不住说道:“那你是不愿如此了?既然阿姊一心求去,我也没什么好说,辰砂,还是给她解了罢,让她就用那布条亲手勒死你我,也好过这样活受罪了!” “你们就会欺负我!”如玉又是气恼又是心疼,“明知我狠不下心,还要这样逼我!” “那你可是应了?”苏泽问。 “随你们就是,只是我若不愿,你们不许硬来!” 辰砂笑得意味深长,“那是当然。” 只怕你没有不愿的机会了。 话音刚落,一只奶头被人含入口中用力吸吮,舌尖刮蹭乳头,带来阵阵酥麻,如玉忍不住娇呻一声。 “啊……轻些!” 那人闻言立时松口,只听辰砂问道:“说说罢,方才是谁做了什么?” “是……是泽儿……呀……怎么又打人家?” 臀瓣上又挨了一巴掌,如玉委屈的很,哪知苏泽也玩上了瘾,揣着坏心眼追问,“阿姊可要说清楚,是谁做了什么,否则可不算你猜对呢!” 如玉一丝不挂的躺在猩红厚毯上,一个小奶头上还挂着苏泽的津夜,她眼前一片漆黑,看不到身旁两个男人已是脱了衣衫,望着她跃跃欲试。她忍着羞,妄图猜对之后这两人能守信放了自己,“方才,是泽儿在……在……在嘬人家的奶头。” “错了!” 辰砂笑道:“傻丫头,你果然把我忘了,哥哥要罚你!” ********************************************* 下一章,成良上线。 小剧场: 之前苏泽与辰砂密谈,说到一同欢好,苏泽没了主意,“就算是我同意了,她不从也没有办法啊!” 辰砂坏笑,“让她同意不就行了,到时候先蒙上她的眼睛,先XX再**,最后##一番,必然水到渠成!” 144、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六) “坏妮子,心里只记着他,哥哥要罚你!” 如玉觉得委屈,“乱讲,那样大的力道,分明就是泽儿!” “哦~~” 两人一同阴阳怪气的应了一声。 辰砂语气凉薄,“你这是说我冤枉你了?在你心里我便如此不堪?” 苏泽不依不饶,“力道大的就是我了?在你看来我就只有蛮力不成?” “不,不是的。” 如玉想要说明心意,可是这两人就是有意曲解,哪会容她分辨。辰砂猛然含住一个小奶头用力吸吮,如玉娇声呼痛,苏泽趁机抚弄蛤肉,眼看着那小穴又流出一丝春水来。 “你不仅猜错,还要冤屈我们,这可不成!” “阿姊着实该罚,不如就罚你自渎罢!” “这、这怎么行呢?” 如玉也有数月不曾欢好,她的身子本就比常人易感,此时双眼被遮,周身更是敏感非常,那两人与她离得极近,身上的热气源源不断的浸染她的肌肤,一想到自己要淫荡不堪的当着他们自渎,穴间一阵湿热,淫汁越发多了。 “怕什么呢?”辰砂亲吻她的脸颊,又在耳边诱惑道:“你那骚浪样子我们又不是没见过,现在才知道臊了?” “算了,阿姊若是不愿,我也不想勉强。”苏泽起身,将那怒挺的肉枪对准如玉的小嘴,“若不自渎,品箫也可,阿姊总要挑一个!” 她不知眼前情况,正要再说,那大龟头就抵到她唇上,如玉本能想要惊呼,反倒把那坏东西吞了进去。慌乱中,小舌贴着龟头一番舔动,苏泽倒吸一口冷气,呻吟出声,“嘶,小骚货,看不着还能舔得这样浪!” 得了便宜还卖乖! 辰砂瞪了他一眼,忍不住腹诽,你先占了她的小嘴,还要变着法子的气人! 如玉向后一躲,那大龟头就从嘴里滑了出来,“好歹先将我的手解了,我、我做就是了!” 辰砂不愿再看苏泽挺着那巨物朝他显摆,从善如流的替她解开双手。如玉摸到一旁的桌案,顺势站起身来,而后竟是赤条条的向着正门走去。 这妮子,果然记得屋中摆设。 苏泽正要去追,忽得想起此处偏殿早已没了旁人,她若是跑到院子里,不妨就在院里欢爱一场。辰砂一看苏泽老神在在的德行,立时与他想到一处 分卷阅读216 去了,两人好似玩兴正浓的猫儿,好整以暇的看着那小可怜徒劳的想要逃出生天。 如玉羞愤至极,这两个坏人竟是用这种磨人的法子来搓磨她,身后并未传来脚步声响令她稍稍安心了些,她一手解着后脑上的绳结,一手摸索着推开房门,然而才走了两步就撞到一人宽厚的胸膛。 那人挡在她面前纹丝不动,如玉又羞又恼,娇气的扑在他胸口捶打,“你仗着自己身手好就变着花样的欺负我,你若不愿让我出门,何必要绕到门外来……” 不对! 如玉悚然一惊,突然住口。 不对,这门是她自己开的,之前并未听到门扇开合之声,这人不是泽儿!那么,他又是谁? 急忙中一把扯下眼前的绸带,如玉抬眼相望,正好与那面红耳赤之人四目相对。 “成良!” 如玉这才惊觉自己已是一丝不挂,她又一次赤裸祼的跑到成良身旁,险些又一次做了错事。 “成良,我,我对不住你!” 说完转身就跑,成良眼睁睁的看着她乳颤臀摇的跑回屋内,用力关上房门,自始至终,他未敢有丝毫动作。 “浪妮子,勾引了一个又一个!阿姊,你到底想要引来多少男人操你才肯甘心?”苏泽一把将她抱起,放回屋内的猩红厚毯上,照着小屁股打了一巴掌,“趴好,像个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起来!” 看到成良,如玉心神不宁,毫无反抗的撅起屁股,硕大的龟头挤开肉唇一捅到底。 “啊!泽儿……好疼……求你轻些个……好疼呢!” “横竖我是只会用蛮力的,你就是疼也忍着些罢,今日不把你操老实了,你定要扭着屁股去找野男人!”苏泽扣住纤腰大肆挺动,交合之处春水汩汩,“浪水儿恁多,都要把我淹死了,我们两人在这守着你还嫌不够,非要把成良也叫进来,让他一起操你?” “不可……不成!”如玉哭着摇头,“莫要再把他牵扯进来……我对不住他们兄弟……求你们……莫要再让他牵扯进来!” “陛下的气性也太大了些!总要让她为自己辩白一番才是啊!” 见她还有心思顾忌成良,辰砂也气得不轻。 他嘴上说的体贴,人却走到如玉面前,扶着那玉杵轻轻拍打她的脸颊,“玉儿,你可还有话说?”他倒是问了,然而未等如玉作答,便将那肉棒挺入她口中,“既然无话可说,那便好好受着!” 上次见到阿姊为他品箫还是幼年之时,十几年过后,苏泽仍然嫉妒,只是眼见她前后承欢却是激起一份别样的趣味,心痛不舍仿佛成了火油,直将淫欲催之火催得更高,更猛。 两人将如玉夹在正中,你出我进,你入我退,明明是首次合欢,倒是默契非常。 如玉穴中插着弟弟的巨物,嘴里含着辰砂的肉棒,两团奶乳摇颤间被辰砂握住把玩,屁股不时还要被醋意上头的苏泽拍打,她呜呜咽咽的想要挣扎,不一会就被他们操弄的软了身子,淫水流的更多。 “小屄夹的真紧,连这小骚核都硬起来了!”苏泽揉弄那翘起的情珠,迫使玉道收得更紧,“可是叫我们一同伺候的爽利了?” 辰砂突然身子一抖,“唔,骚妮子,叫你亲弟弟操着就快活成这样?小嘴要把我的魂都吸出来了,浪货,你就是喜爱大鸡巴,只要是个本钱够的都能操你,奶头硬得小石子一般,都快把我的手磨破了。” 如玉望着他媚眼如丝,辰砂只觉腰间一麻,射精之意急迫而来,可是苏泽还在插操,他先射了岂不是要被他比下去?强行压制住那难言的快意,辰砂自她口中退出,托着她的脸找茬问道:“你不妨说说,到底是哪里对不住成良的,也省得我们兀自疑惑。” 事是她做下的,可是这等情形,她又怎么开得了口? 就在如玉万分为难之际,门外成良回道:“姑娘并未对不住我,是我冒犯了姑娘,还请陛下与丞相莫要与她为难,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成良本是有事禀报,领路的内侍并不知晓苏泽与辰砂将如玉关起来做了什么好事,他想着成良极得陛下信任,就有意卖了个好,直接将他带到门口,哪知却把成良推到这等境地。其实早在她被蒙住双眼时,他就守在门前了,屋内动静他听得一清二楚,只是没有苏泽的吩咐他既不敢擅自入内,也不愿转身离去。 屋内不只有陛下,还有林逸清! 他若不走,是否也能…… 他在门前仿佛只等了一瞬,又好像是等了整整一生,直到如玉自己开了门扑到他怀里,她不知晓身后情形,成良却是看得清楚。 陛下与林逸清坐于桌案之后,上身精赤,下身怕是也没了遮挡,林逸清面带嘲讽,而陛下则是面无表情的打量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看来当初之事已经隐瞒不得,他明白苏泽对如玉的看重,可也正因如此,成良越发愧疚。 直到红绫滑落,飘过红唇,掠过娇乳,成良被这春色迷了眼,恨不得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好好亲近一番,可惜,他不能再行背主之事。是以,如玉回返之后,他依旧立在门前,近乎自虐的听着房中动静,直到她被责问,这才忍不住开口。 屋内陷入一片寂静,继而传来如玉一声惊呼,成良心头一紧,正想着是否应该再次请罪,就听苏泽沉声吩咐道:“成良,你进来。” 成良老老实实的推门而入,一抬眼就看到极为震撼的幕。 苏泽面朝大门坐于桌案之上,如玉被他抱在怀中,两腿架在他的腿上,娇娇情穴正对大门,一根硕大的肉棒在那粉嫩肉唇之间进进出出,她一手捂脸,一手被林逸清拉着在他的物事上套弄,一只嫩乳还被那贼人握在掌中揉捏。 “我说……我都说了就是……你们莫要牵扯成良……泽儿……求你……我知错了……辰砂哥哥……我再也不走了……求你们……不要这样……欺负我!” “傻姑娘,你觉得是牵扯,成大将军可未必领情呢。”辰砂替她抹去泪珠,紧紧盯着成良,“他可是自从进了门就盯着你不放呢,你猜……他是在看你这对大奶子,还是那小骚屄?” “你!”当着苏泽的面,成良敢怒不敢言,他跪伏于地,生怕自己那点子龌龊的心思被他看清。 苏泽挺弄间将如玉的两手反剪于她背后,使那一对奶乳更加饱满, 分卷阅读217 辰砂被那小手摸得正美,冷不防叫苏泽抢了去,不由得眉间一皱,“玉儿还是快些招了罢,省得泽儿吃心又拿了你撒阀子。” “泽儿也是你叫的?”苏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嫌弃道:“我可不是冯科,少来套近乎,你也少来装好人,什么叫我拿她撒阀子,那蒙眼的主意不正是你出的?” 到了这等时候,如玉除了哭就只剩下哭,“别再说了……我再也不走了……随你们想要如何都好……只是先让成良回去罢……我这样子实在见不得人……你们这是要羞死我才算完么?” “当日你二人在山中独处一夜究竟出了何事?”苏泽不理会她,直接发问。 辰砂冷笑一声,“还能是什么事,定是这小妮子又淫性大发,自己扭着屁股求人操她!” 成良大怒,“林逸清,你还有没有心,她那时起了高热,糊里糊涂的把我当成了你才……” “别说……成良……求你别说……是我的错……我害了成善……又害了你……从头至尾都是我不好……求你们不要责怪他……是我勾引他的……是我淫贱不知羞耻……唔……” 辰砂叫她说得心痛,猛然吻上她的双唇。 傻丫头,还是这样心软呢。你既然舍不得,又为何不肯与我说明? 苏泽看得眉头乱跳,没好气的说:“成良,你回府去闭门思过,等我的处置,不许回去寻死觅活,我要你随传随到,你可明白?” “是。” 成良缓缓起身,离去前忍不住又看向如玉,她坐在苏泽身上,穴里吞着弟弟的长枪,又被辰砂拥在怀中恣意亲吻,这刺眼的一幕终是令他死了心,失魂落魄地退了出去。 房门紧闭之后,辰砂终于放开如玉,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说道:“好了,现在没了外人,玉儿,你若真的知错,定要使出浑身解术来把我们喂饱了才是!” ***************************************** 关于成良,我想了好久,果然还是不能让他吃肉,如玉对他只有愧疚没有爱意,苏泽能忍下辰砂已经是很不容易了,让他们两个再忍下成良,那是不可能的。 下一章双枪入穴。 145、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七) 如玉吓了一跳,“怎的,你们闹了这么久,竟是还没要够么?” 两人闻言同时笑出声来。 苏泽醋性正高,用力抓着一只奶儿揉捏,“阿姊忘性倒是不小,你自己将身子给了成良,心里想的却是辰砂,倒要把我放在何地?” “泽儿,那时我尚不知晓你的心思,求你莫要生气,阿姊爱你呢!” “偏心眼的妮子,有了他你就不要我了!”辰砂拨弄她的阴核,“你既然不要我,又为何要救我,反正我也是个苦命的,随我去死不好么?” “好哥哥,我舍不得你,你受了恁多苦,我又怎能看你早早离世?” 苏泽与辰砂对视一眼,在彼此的心领神会中说道:“既然你都舍不得,那便一道过罢,我二人委屈些,一起伺候着你这小淫妇就是了。” 他抱起如玉躺到里间塌上,又令她骑跨在自己腰间,“阿姊,扶好我的鸡巴,自己坐到你那小骚屄里去!” 刚刚坦陈往事,如玉不敢再惹他不快,自己颤颤巍巍的扶着那大肉棒慢慢坐了下去,“啊……好涨……泽儿……你太大了……涨死人了!” ‘啪’的一声,辰砂在那小屁股上掴了一巴掌,“你不是最爱这大鸡巴么?原来骚兮兮的缠着我,娇滴滴的喊着‘大鸡巴哥哥操我’,现如今找到个更大的,也不在乎是不是亲弟弟,直接自己掰开小屄坐上去了,贱妮子,欠操!” “呀,好哥哥,你要做甚,不要弄人家的后穴,好疼呢!”辰砂将一指探入她的菊门之中,缓缓抽动间又拿了什么膏子抹在上面,如玉感到之后大吃一惊,连忙哭求,“亲哥哥……求你莫要再用那淫药伤我……我怕那东西……求你……我怕!” 低头在她臀瓣上亲了一口,辰砂这才说道:“娇气的小淫妇,我哪里舍得对你用那东西,这不过是通润的膏子,省得一会伤了你,放心,再不会让你受那样的委屈!” 手指再次突入菊门,有了药膏的浸润果然不再艰涩难行,如玉在这难言的滋味中不由自主的缩紧小穴,苏泽在她身下难耐出声,“乖乖,你倒是轻些,真要把你家小兄弟夹死了,到时还不是你吃亏?” 辰砂笑眯眯的插嘴道:“不吃亏,不是还有我么!” “哪都有你!” 苏泽两手覆在她的奶乳之上揉捏,“阿姊,夹紧你那浪屁眼,他若是敢入,直接咬断了他那孽根了事!嘶,小屄真紧!” “辰砂哥哥……你饶了我罢……入不得呀!”又一个大龟头抵在后穴之上,如玉吓得发抖,“泽儿……太大了……他还在里面……人家吃不消了……求你……啊!” 顺着濡湿的菊穴一挺而入,菇头被菊门紧紧箍住,辰砂也忍得辛苦,只是此时万万不能退出,“他能比我大多少?小婊子,你就喜欢大鸡巴!今儿个你是逃不过的,不如放软了身子好好受着。” 苏泽本就被她夹弄的欲死欲仙,谁知突然又有一根硬东西隔着穴中肉膜与他的尘柄相互磨蹭,讶然道:“你也入进来了?怎么竟是连我都感受的这样清楚?” “女子两穴之间只有一层皮肉,陛下与我一同入来自然觉得分外清楚,归根结底还要怪她这小浪屄太紧,若是那松垮的,你我也不会贴得这样紧!” 辰砂绝不比苏泽好受,后穴本就比水穴紧窄,那小子的东西确实巨硕,有它挡在前头,直把这小菊门挤得更紧,不一会,三人额间都见了汗。 如玉被他们顶撞得连连摇晃,想到自己终究逃不出一个淫字,竟是又与他们二人一同做了这事,不禁悲从中来,放声大哭,“你们都是坏人……两个一起来欺负我……放开我……我再也不要见你们……再也不要见你们!”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泽坐起身来,把她抱在腿上,辰砂自她身后托住两个大奶子,两人一同停了动作。 苏泽与她正面相对,得了先机,“你只说我们欺负你,却不想想我们死活舍不得你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你屡次救我,我能活到现在欺负你?你要 分卷阅读218 是不曾为他求情,他也不知死过几回了,又怎能再来跟我抢人?” 这话说的如玉好生气恼,“难道还要怪我么?” “反正是怪不得我们。”辰砂一手慢慢下滑,就着穴中淫水逗弄那挺立的小阴核,“要怪,就怪你自己心软,生生勾得我们撂不开手。傻玉儿,你当我们心中就好过了?最可气的是,你到了此时还不自知,方才若不是泽儿在场,你必定会被成良掠了去,到时他只要可怜巴巴的提上几句他那死鬼哥哥,你只怕又要骚兮兮的随他操弄了!” 苏泽隔着如玉瞪视辰砂,“说了不许这样叫我,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搂着如玉轻柔亲吻,“若能独占,谁愿这般?阿姊,在你重伤昏迷的那段时日,你可知我们是如何熬过来的?我固然看他不爽,可是你久睡不醒,又时常在梦中唤他,我便是想要亲手掐死他,也不敢有所动作,生怕少了一人唤你,便再也见不到你醒来。” 握着她的手放在自己心口,苏泽可怜至极,“你来摸摸,可能摸到我心疼?” 好不要脸! 辰砂暗自呸了一声,然而此时却不是彼此拆台的时候,这妮子看似和软其实倔强的很,若不让她心甘情愿,以后只怕还要再生事端,他与苏泽都能共处一室了,她又凭什么置身事外呢? “我做过不少错事,陛下对我有成见也是正常。”辰砂埋首在她颈间,字字悲切,“可是我爱你至深,着实离不得你,玉儿,你真要狠心离了哥哥,让我抑郁而终么?” 苏泽别过脸去偷偷翻了个白眼,臭不要脸的骚狐狸! 到底是她放在心里的人,如玉敌不过他们两人所言,最后两手捂脸,悲泣出声,“我舍不得你们呀,可是如此一来,我就成了真正的淫妇,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趁她哭泣,苏泽一把推开辰砂,而辰砂防着他下黑手,紧紧搂住娇娃腰肢顺势一顶,三人一同呻吟出声,如玉心疼而又无奈,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是这样痴来?既然谁也离不得谁,那便顺其自然罢,只要他们不曾嫌了自己,就当是偷来的欢爱,再有情债也只得下辈子再还了! “阿姊,你只要做我们的小淫妇就好,旁人哪敢胡言,亲亲,我要忍不得了,让我操你可好?” “好。”如玉抽泣着点头。 “那我呢?你就不要我了么?” “要的,辰砂哥哥,玉儿要你呢!” 听了这话,两人终于放下心来,不再苦苦压抑,两根硕大的鸡巴在她体内作威作福。 他们三人的恩怨纠葛太多,早就牵扯不清,偏偏就是这等复杂心境,令人格外沉迷其中,苏泽与辰砂明争暗斗了十来年,对于彼此的为人都是再清楚不过,此时操起穴来竟也是极为默契。 “啊……泽儿……莫要顶人家的肉肉……好酸……我要不成了!” 弟弟的大鸡巴次次顶撞穴中那块突起的软肉,每一次都令如玉止不住颤抖,辰砂自是不能被他比下去,操弄间有意说些淫话助兴,“浪货,小屄都要叫你亲弟弟操化了,连屁眼都收的这样紧,还有这小骚核!” 他伸手挤入姐弟交合之处,两指捏住阴蒂轻轻揉蹭,“你这小骚屄是怎么长得?淫水都流到上面来了!天下竟然有你这样浪的小淫娃,吞着弟弟的鸡巴还不够,还要求着哥哥来操你的屁眼,骚妮子,我们操得你可爽利?” “啊……爽利……好哥哥……求你……啊……求你……让我泄了罢……捏人家的淫核……泽儿……呀……我的泽儿……操阿姊……人家奶头痒呢……泽儿……来吃阿姊的奶呀!” 如玉解开心结之后,转眼间就被卷入情潮旋涡。 苏泽意乱情迷的趴在她胸前吸吮奶头,硕大的肉屌在她的骚穴中大力顶动,阴核被辰砂玩弄,屁眼都叫他操软了,这坏人又腾出一只手来捏弄她的另一个奶尖,满室春光之中,她化身柳絮,随着他们飘摇。 她回过头,靠在辰砂怀中与他亲吻,小嘴被他嘬得啧啧直响,苏泽听到动静啃咬她的奶尖,她受了疼,两个肉穴绞得更紧,直教他们更加疯狂。三人一同沉湎于肉欲之中不可自拔,曾经的爱恨情仇于此刻都化作了噬骨的快感,将他们一一吞没。 “泽儿……我要不成了……哥哥……操我……玉儿爱你们……操我……啊~~” 骚媚的淫叫声中,三人一同登顶,股股浓精射入前后两穴,苏泽情动之下两只大掌用力握住她的臀瓣,辰砂极乐中一口咬在她的肩头,如玉仿佛离水的鱼儿不住地张口喘息。 这不是她首次前后承欢,却是最为畅美的一次,前后都是深爱之人,此番欢爱令她登上云端,在欢愉之中昏睡过去。 苏泽与辰砂见她又昏了过去立时大吃一惊,仔细查看一番才知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替她清理干净。锦缎大被覆于塌上,两人将如玉护在正中,一是都不想离她远了,二是也不想离对方太近。 两人盯着她的睡颜默然半晌,辰砂问道:“成良要如何处置?” “无论如何,不能杀他!” “怎么,陛下舍不得?” 苏泽叹道:“他跟了我这些年,一直是个忠心的,若是之前,我许是真的容不下他,可如今我连你这祸害都忍了,又怎能害了他呢?” 辰砂嗤笑出声,“摆出一副厚道样子来给谁看呢?你不动他,是怕这妮子怪你,她总觉得对不住成家兄弟,你若杀了他必有一场好闹。再说他的确是有功之臣,无缘无故的被你杀了,只怕要寒了不少人的心,我才不信你不想杀他,莫说是他,便是我,只怕哪天一不小心也要死在你手里。” 把她搂向自己怀里,苏泽坦然道:“你既然清楚,不如直接自己吊死了事,也省得我在你身上费心思!” 辰砂将披散的青丝随手撩向耳后,又贴上如玉的身子,笑道:“将她留给你一人?呵,门都没有!” “有没有也不是你说了算的。”苏泽微微一笑,“我登基也有段时日了,大婚之事也该操办了,礼部那些呆子手脚太慢,到时还要劳烦爱卿多多敦促。” *************************************** 好吧,哪怕是3P线,如玉也是要嫁给苏泽的,他能忍了辰砂来分一杯羹,但是绝对忍不了如玉下嫁。嗯,在苏泽 分卷阅读219 眼里,除了他自己,如玉嫁给谁都是下嫁。 下一章是正文系列的最后一章了,还是又粗又长的加长版大结局! 146、分支结局 人生自是有情痴(终) 又过了半年之久,苏泽终是等来了翘首以待的佳期。 封后大典。 辰砂立于文臣首位,眼睁睁看着心上人身着大红皇后礼服,缓缓走到苏泽身旁,成了他的妻子。 轻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心痛又难免挫败。在她心中,始终没人能越过苏泽那小畜生,若不是他死活不肯放手,必然连与她亲近的机会都没有,好个狠心的丫头,生生勾的人放不下她! 他所珍藏的那件嫁衣,终究还是未能派上用场。 他的玉儿,最后还是顺了那小畜生的意,一步一步走向深宫。 那小混帐趁他不在时用尽手段软磨硬泡,白长了恁大的个子,只会在个小娘子跟前装可怜,好不要脸! 水寨之中,如玉是已死之人,苏泽将母族刘氏家中仅剩的两个舅舅接入京城,赐了宅院,又送如玉过去待嫁。可怜刘家两兄弟明知这对小夫妻亦是亲姐弟,却丝毫不敢显出一丝不快,他们与刘氏并非一母所出,现如今的锦衣玉食全靠苏泽,哪里还敢得罪他? 在此之前,苏泽再次与辰砂密谈。 关于大婚一事,辰砂主张行全礼,如玉当在刘宅待嫁三个月,而后发嫁。说这话时他就料到苏泽定然不会同意,不过只要能让他不快,辰砂就快活不少。 果然苏泽不肯应允,一个月已是极限,还想要三个月? 趁我不能出宫,让你天天跑去刘府勾引她?想得倒美! 两人你来我往的掰扯了许久,最后还是依了苏泽,只不过辰砂可以偷偷探望。 对于此事,苏泽本也不肯应允,可是想到她在刘府里身边一个亲近之人都没有,又怕她再胡思乱想,只好咬着牙忍了。 然而他也提前对辰砂说明,“她的身子现在大好了,你不许使她受孕,这是当初说好的,倘若明知故犯,你就下去找冯科罢。” 辰砂点点头,“你放心就是了。” 这是他留在如玉身边的代价。 绝嗣。 不过那又如何呢? 当年要是没有玉儿救他,他早就化为一抔尘土,什么子孙后代更是说不上了,能留在她身边已是足够了,如今还能时不时的给苏泽这混帐添堵,日子过的也是不错。况且当年他在公主府内也是荒唐了好一段时日,难保那时是否就有了子嗣,或许他早就有了几个儿子,只是自己不知呢? 而后继续商议婚事,苏泽顺口说出张松对他的帮助极大,辰砂听后思量一阵,低声笑了起来。 “有话就说,神神唠唠的像什么样子!”苏泽一见他笑就心生不快。 “说起来,你家还有段往事,你却不知。”辰砂笑眯眯的将当年黄二拐带他们姐弟的因由对他说了,“说起来张家兄妹与你还是同道中人呢,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此话当真?” 辰砂笑道:“绝无戏言,否则张松又为何要这样帮你?只怕他帮的从来就不是你,而是求之不得的自己。” “保不齐连苏河都不是你们苏家的骨血,他那副傻呆呆的样子,越看越像是血亲所出,是以我想再劝陛下一句,为了子孙后代着想,陛下还是放手为好,我自会好生照料玉儿!你就不想有个像她一样的小娘子管你叫舅舅?” “你闭嘴!”苏泽懒得理他。 若不是辰砂提起,苏泽真不知晓其中门道,他本不愿相信,可是仔细一想也只能信了。 唯有如此,张松为他行的诸多方便才有了圆满的说辞,他知晓了他们姐弟之事为何从不像旁人一般厌恶,继母又为何哭得那样惨,想不到当初那番男旁娶女别嫁的话竟是肺腑之言。至于苏河他倒是不担心,父亲不乏手段,必不会将别人的孩子认到自家来。 苏泽等了这样久,自是不会因为辰砂两句闲话就放了手,他思量一番又叮嘱道:“你不许对她提起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将来哪怕真生了个傻子也不妨事,我自有办法。当初所言依旧为准,你要留在她身边,就不能再有自己的子嗣,若是现在觉得不值,趁早滚蛋,我绝不拦你!” “这事不劳陛下操心,我应过的事自然不会更改!还望陛下也记得承诺,莫要再多加阻拦。” 由此之后便是一路顺风顺水,如玉出宫待嫁,辰砂时常潜入刘府与她私会,他从不将精水射入胞宫之中。如此不过是忍上一段时日,能换来她的真情以待也是足够了。 大婚当夜,宫中红烛高挑,苏泽得偿所愿,自然心情大好。辰砂却是独自坐于相府,望着窗外的圆月出神。 他这般执着,死死扒着她不放,是否做错了? 如玉心中有他,然而三人同行真的就是出路么? 辰砂想不出结果,也不愿再去苦想。巍峨宫城已换了主,冯科早已身死,当日他拔剑自刎,身边竟没有一个亲近之人,辰砂也不知自己对他可曾有愧。自始至终,冯科待他不薄,而自己对他似乎只有虚情假意,也难怪他临死前要放下那样的狠话,只不过既然是负了他……也只能是负了他。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既是选了,那便不悔! 大婚之后,张家兄妹跟随苏河前往封地,成良自请于北疆镇守,苏泽念其一片忠心,特许他在京中完婚,而后带领妻子随行。成良领旨离去,出宫前撞见小桃等在前方,随她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清幽之地,抬眼一望,果然是她。 如玉不许旁人近身,连小桃都不知她与成良说了什么,只不过成良应当是死了心,回去以后求娶柳尚书家的嫡女为妻,夫妻二人极为恩爱,不久后,柳氏随着成良北上,今生若无传召不得返京。 辚辚车队之中,柳玉娘端坐与马车之内,偷偷掀开帘子一角,暗自打量自家夫君。 起初听说成良乃是贱籍出身,她还有些不快,可是一旦见到他这般英伟的相貌,那不快也就烟消云散了,更何况,他还有那样磨人的手段。 想到夫妻二人的房中事,柳玉娘忍不住红了脸。 夫君龙精虎猛的,欢爱之时极为大胆,从未听过哪家夫君愿意去吸吮妻子那羞人之处的,每次肉核被他 分卷阅读220 含在口中玩弄,柳玉娘都要忍不住泄身,那绝顶的滋味直让她把身心都交到了成良手上。不过与这醉人情潮相比,她最爱的还是情到浓时,他将自己紧紧扣在怀中,一声声的唤她玉儿,深情如斯,总叫她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走的走,散的散,朝廷终是步入正轨。 这日晚间,辰砂又腆着脸赖在宫中不走,苏泽想起如玉这几日有些嗜睡,也没再撵他,只想着能多一个人哄她,也好令她多开心一些。三人一同用饭,一道清蒸鲈鱼刚刚上桌,如玉忍不住跑到门外一阵干呕。 苏泽吓了一跳,高声传召医官,辰砂急忙拉了她的手把脉。苏泽吩咐完毕一回头,就瞧见辰砂将她揽在怀里低声哄着,如玉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睫羽上还挂着泪珠。 剑眉立时就拧了起来,苏泽冷声质问道:“你又作什么妖呢,好端端的怎么把她惹哭了?” “泽儿!”如玉扑到他怀里,“辰、辰砂哥哥说,我,我有孕了!” “当真!” 不久之后医官复查一番,如玉果真是有了身孕,苏泽喜不自胜,奇怪的是,望着如玉那般开心,辰砂竟也不觉得如何妒忌。当夜,两人未再缠着如玉欢好,只是将她护在当中商讨着要如何保胎,如玉在二人的说话声中沉沉睡去。 终于,她也要为人母了。 自此之后,苏泽越发暴躁,如今月份太小,医官劝他不可同房,只是如此,他也就忍了。可是辰砂那厮还是不老实,三天两头的在朝上请他广纳后宫,只要见他眉头皱起,那贱人就笑的越发得意。苏泽一面在前朝斗智斗勇,回了后宫也不能亲近佳人,难免越发不快。 就在宫人的战战兢兢中,如玉到了临盆的日子,辰砂干脆不再回府,成日里住在宫中,这日晚间如玉发动之时,一帝一相齐齐守在产房门外。 如玉叫声凄厉,血水接连端出,苏泽吓得腿软,一把抓过辰砂大吼,“你不是说她是顺产么,怎的流了恁多血?这也是顺产?” “我哪里知道?”辰砂也慌了神,“我又不曾接生,可她理当无碍才是啊!” 苏泽等不下去,闪身冲入产房,辰砂也要跟进,却被人拦了下来。 是呢,他又不是她的夫君,凭什么进去呢? 正在他自怨自艾之时,屋内传来一阵婴儿啼哭,辰砂两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 玉儿若是真有什么不妥,他还怎么活? 事后帝相二人才知道,哪怕是顺产,出血也是在所难免,辰砂埋怨他令如玉受了这样大的苦,苏泽也是心有戚戚,直想着往后不生也罢,省得她再受苦。 转眼间,小皇子已过了百日,单名一个熠字。这孩子相貌极似苏泽,睁眼之时也是虎头虎脑的招人喜爱,如玉对他宠爱至极,恨不得时时抱着才好。她每日里只顾着孩儿,却忘了身后还有两匹饿狼。 当日用过晚膳,苏泽直接命奶娘将小苏熠抱走,如玉这才觉出不对,抬头一看,对面两人眼都要绿了,立时吓了一跳,“你们这样瞧着我做什么,怪吓人的!” “玉儿可是吃好了?”辰砂不答反问。 “好、好了!” 苏泽站起身来,一步步的朝她逼近,“我们可是饿了许久,我的夫人,你可不能只喂小的!” 裂帛之声响起,如玉赤条条的被他们按在床上,苏泽与辰砂一人霸占着一只大奶子,兀自嘬的起劲。 “我的乖乖,生产过后你这奶子更大了,我平里喝得少,你要好好补偿哥哥一番才是!” “少来装可怜,你当我喝的就多了,都叫那臭小子抢去了,以后不许你再喂他,我给他备了十几个奶娘,可不是为了让他来跟老子找别扭的!”苏泽越想越是不快,抽空数落道:“还有你这厮,有事没事的也要跑回来摸乳吃奶,真当我不知道呢?往后我吃不着,你也不许再来!” “你们轻着些,休要都喝光了,熠儿还要吃呢!”如玉左支右绌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无奈间被他们按在身下好一通解馋。 这两人憋了许久,只顾玩的尽兴。 眼见如玉被辰砂按着吹箫,苏泽操弄间拍打她的小屁股,“阿姊,你当着我的面偷人!他那鸡巴就那样好,吃不够似的舔!” 待到两人对换,辰砂入了前穴时,同样狠心的用淫话羞她,“你那骚屄和小屁眼真是淫物,我们这样大的物件,轮换着操了许久也不曾坏了,可见是天生就爱叫人操的。你这嫁给亲弟弟的小浪妇,不如叫人把熠儿也抱了来,让他瞧瞧自己的亲娘是个何等骚浪的淫娃!” “别……别再说了……不能叫……熠儿看见……坏哥哥……啊……好弟弟……莫要这样大力……操……操我!” 苏泽按着她的后脑挺动,坏笑道:“这不是正在操你么,两个男人一同入着还嫌不够么?” “凭什么我是坏哥哥,他就是好弟弟了?”辰砂与苏泽相互较劲,谁也不肯先射了去,如此一来只有苦了如玉,没完没了的被他们欺负。 高涨的欲火彻夜不息,任她如何哀求这二人也不为所动,天光大亮之时,如玉再次不省人事,苏泽与辰砂只是稍稍歇一了会子便又上朝去了。他们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连夜欢好也不怕什么,朝堂之上仍旧精神奕奕,只是如玉却没有他们这样的精力,生产过后刚刚养回一些元气,又叫他们折腾没了。 下朝之后,趁着午时空档,两人意犹未尽的想要回去再温存一番。此时如玉刚刚醒来用了几口饭食,听到内侍通报也懒怠理会他们,果然这两人见她不来相迎也不觉得有甚不对,自顾自的走进屋来。 进了屋门,苏泽与辰砂齐齐住了脚。 这小冤家的神色有些不对呀! 两人对视一眼,她为何不愉他们心知肚明,却又都觉得是对方索求过度,害得自己也被她埋怨。正想着,就见如玉突然笑了起来,一张小脸明艳端方,生产过后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风韵在里头,只觉得更加温柔秀美。 如玉施施然朝着他们走来,两人不由自主的也笑了起来,他们一个高大英伟,一个俊逸风流,面相身形无一不佳,可惜昨天夜里作恶太过,报应已到了眼前。 一旁的小桃看到此处实在不忍再瞧,默默的为陛下掬了一把辛酸泪。 苏泽身着帝王常服,玄色滚 分卷阅读221 金箭袖长袍,他肩宽腰窄,随便什么衣裳都能穿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来;辰砂仍是一身紫色朝服,眉心朱砂点衬,腰间玉带缠身,别有一番俊雅之态。 奈何如玉压根不想看他们孔雀开屏似的争奇斗艳,直接自两人中间穿过,笑眯眯的自奶娘怀里接过小苏熠便回了里间,从头至尾没有瞧上他们一眼。 屋内一片寂静,门口的小宦官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生怕遭了池鱼之殃,只听当今天子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的说道:“咳,时候不早了,爱卿随我回延和殿理事。” 丞相跟随陛下出了门,闷闷不乐的说:“也是,早些处理完了,也好早些回来。” “你回来做什么?还嫌闹得不够?” “怎么成了我闹的,还不是陛下自恃体力强健……” 直到二人走远,那小宦官才敢抬头,抹去一头的冷汗,心中苦不堪言。 这宫里真是呆不得,离圣驾远了没有出头之日,可是离的太近又怕小命难保,人生委实艰难! 当日晚间,两人豁出脸皮去好一番装痴卖傻,总算是哄得如玉再度展颜,自此之后他们总算是长了点记性,稍稍收敛了些。 辰砂果然不曾娶妻,遇好事者相询只说自己对未婚妻子一往情深,可惜佳人已逝,如今再不作他想。这样情深义重的俊俏高官,一时间成了京中女子的梦中良人,不管出嫁与否,一个个都恨不得能在梦中与他相见。 三年后,苏熠之名上了谱牒,这孩子不仅不像辰砂恶意揣测的那般痴傻,反倒是聪明过了头,时常令苏泽与辰砂头痛不已。 如玉是把他捧在心尖上疼着的,母子二人感情极好,与母亲亲昵又是小儿天性,可他乃是皇室中人,三岁便要开蒙,与娘亲相处之时自然就少了许多,待到好容易下了学,回去还有两个大男人要与他抢娘亲,这令苏熠很不愉快! 爹爹与干爹都没了娘亲的确是可怜的紧,可也不该抢我的娘亲呀!他们都那么大岁数了,还要娘亲哄着睡觉,羞不羞? 自从开蒙之后,如玉身边就没了清静,每到苏泽与辰砂想要同她亲近之时,苏熠总要闹出些大事小情来,不是头疼脑热,就是今儿个吓着了,昨个儿碰伤了,挂着两眼泪花娇气的要娘亲哄他。如玉好容易才得了这一个孩子,容不得他有一丝委屈,不管什么时候,只要苏熠一声哭喊,总要立时赶过去,这时就连苏泽也留不住她,偏偏那小子还要趁她不注意时对着亲爹和干爹作鬼脸。 看得苏泽与辰砂一齐挽袖子,臭小子,该打! 因着苏熤幼时所受管教甚为严格,娘亲身边又总有人霸占,他为了粘着如玉不得不与两个爹斗智斗勇,这份执念使他成年之后也只偏爱比他年长些的丰娆女子,至于其中又有几多风月,那便是后话了。 转过年来,四岁的苏熠成日里愁眉苦脸,只觉得委屈万分。 爹爹定然不是亲爹爹,干爹必定也与他有仇,好端端的都不许娘亲再抱他了,只许他们搂着娘亲说话,他这样小的一个人却不让他近身,这是什么道理? 他自然是不明白,苏泽与辰砂如此反常乃是因为如玉又有了身孕,虽说有过一次前车之鉴,生产之时这二人还是又闹了一场,守在产房门前的宫女这次长了记性,未敢再去阻拦,只是苏泽把那新生的小公主抱在怀里时,眉头紧紧皱起。 这丫头……怎么越看越像那祸害? **************************************** 所有正文到这里都完结了,谢谢亲爱的们长久以来的支持与厚爱,还是那句话,要是没有你们一直陪着我,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把它写完,所有追文的妹子对于《伤如玉》这篇文来说都是必不可少的一员,谢谢你们,万分感谢。 说实话,最早决定开文真的是一时冲动,我是被基友拉下水的,所以也应该好好感谢拉我下水的基友,谢谢丸子亲爱的,要不是你我还真想不到开文,也就不会和所有追文的姑娘们相遇,你是这篇文的生身父母之一呀。 到了最后的最后,还是要感谢所有给我支持和包容的妹子们,头一次写文,肯定会有很多不足之处,POPO的收费章节一旦发表了就不能更改,有时候回头看到错字真是太难受了,它就在那摆着,可你就是改不了!强迫症患者被虐的心力交瘁。 嗯,还是说一下如玉这篇文的设定罢。 在最初的构想里,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有前因也有结果,如玉本篇在苏泽为主角的故事里来说算是结局了,下一篇我打算开篇非肉的,肉文写了好久,我得缓缓。至于他们这辈子为毛会过得这么惨,下篇文里会有解释。月底这段时间非常忙,我还要出远门,大概最近几章都是存稿箱发文了,过段时间还有一篇主线剧情的番外,到时候大家记得来看哈。 那么,就先到这里吧,挥手绢,亲爱的们还请耐心等我回来呀! ==================================================================================================== 番外: 147、主线番外 子女债了却尘缘(上) 延和殿内,苏泽端坐于御座之上处理政务。 如今距他称帝已有十三年,其间他日夜勤勉,深谙帝王之术,选用贤才不拘出身,国力自是蒸蒸日上,本朝百姓终是得以衣食丰足,其英主之名亦广为称颂。 转瞬间天时已至黄昏,苏泽正要命人摆驾回返寝宫,就听得门外有个娇娇嫩嫩的小声音说了一句‘我要见爹爹。’ 嘴角立时浮出一丝笑意,扬声唤道:“进来。” 门分左右,一锦衣华服的女童疾步行至殿中,一头扎到苏泽怀里撒娇。 “这是怎的了?可是你哥哥又欺负你了?爹爹为你出气可好?” 来人正是当朝公主苏锦宁,乳名宁儿,封号江平,年方七岁。 苏泽为父之风极似苏权。对儿子必要严加管教,手段之严苛常令如玉大觉心疼,对女儿却是视若珍宝,但凡是女儿所求之事,无一不允,好在如玉生怕女儿被宠得无法无天,时常将她带在身边教导。 偏偏苏锦宁的性子又随了 分卷阅读222 苏泽,整日里顽劣好动,没有一丝娴静之气,四岁时更是吵嚷着要习武强身。如玉听后眉头紧皱,对着他们父女说道:“好好的女儿家,哪有成日里武刀弄枪的?再说宁儿本就是这样的身份,倘若又会了拳脚,岂不是连天都要叫她捅出个窟窿来?” 苏泽既是一国之君又是一家之主,可惜一家四口聚在一处时只能对着儿子说一不二,这母女俩是一个都惹不起的,若在平时也就算了,不过习武一事着实没有坏处,学学倒也不错,至于天是否会叫宁儿捅个窟窿…… 怕什么? 即便是真的捅破了,还有爹爹替她补上呢! 他知晓如玉的担忧顾虑,正所谓对症下药,苏泽只用了一句话便将她劝服,“正因为是女儿家,她能多些自保之力总是好的,哪怕是生身父母也不能护她一生,唯有自己的手段才最是稳妥。” 如玉想起往事,不由得长叹一声,“也好,我只盼着她能一生安宁,切莫像你我一样半生颠沛也就知足了。”她只顾着感慨万分,自然不曾看到那父女两个对着偷笑。 自此之后,苏锦宁由女师父教授武艺,苏熠喜爱逗弄妹妹,偶有闲暇便带着伴读与她一同玩耍,如此这般过了三年,苏锦宁早已与那伴读甚为相熟。因苏熠身为太子,每日课业繁忙,苏锦宁无趣时便拉着伴读乱跑,笑眯眯的娇声唤他‘谨哥哥’。 太子太傅也曾向苏泽进言江平公主太过活泼好动,无奈苏泽听后不以为意,更是舍不得教训女儿几句,最后只得不了了之。 然而古礼有云,男女七岁不同席,今年她已满七岁,再不能同往常一般与两位哥哥笑闹,起初几日倒还不显,日子久了自然开始想念玩伴,毕竟自家哥哥总能得见,倒是不知谨哥哥近来过的可好。 苏锦宁向来是个闲不住的,想到此处立时跑去父母寝宫。这时如玉刚刚自午睡中转醒,正呆呆的坐在床上发愣,听到女儿又想去见成谨,心头一阵乱跳。 她的身子经过多少男人如玉早已不愿去想,自从有了女儿更是提心吊胆的生怕女儿如她一般受苦,是以听到苏锦宁吵着要见成谨,她想也不想的一口否决。苏锦宁在旁人面前说一不二,唯独对着娘亲不敢造次,既然得不到应允,又不敢在娘亲面前胡搅蛮缠,便只好跑到延和殿来求爹爹。 苏泽抱起她放到自己腿上,捏着女儿小的鼻子笑道:“你这丫头,可是专门跑来甩脸子给我看的?不论何事,你憋着不说,爹爹又怎样替你做主呢?” 苏锦宁小嘴撅得老高,不情不愿的说:“说了也没甚用处,爹爹也帮不得我!” “哦,原来是在你娘那里吃了瘪!” 这两个鬼精的小东西早就知晓自家娘亲才是正主,毕竟惹怒了爹爹还有娘亲护着,若是气恼了娘亲,爹爹可是要亲自动手打屁股的。 苏泽乐得看着女儿跑来求他,强忍笑意,板着脸吓唬她,“我的确是帮不得你,我都不敢招惹你娘生气,你倒是好大的胆子!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可是宁儿许久不曾见到谨哥哥了,那些到宫里来的小娘子又无趣的很,爹爹~~”苏锦宁拉着苏泽的衣袖摇晃撒娇,她的面相与如玉神似,只是眉眼间随了苏泽,显出一股英气来。 女儿家是娇客,自然与那皮糙肉厚的臭小子不同,若在平时,只要稍一纠缠他必会顺了她的心意,可是今日一听又是为了她那“谨哥哥”,苏泽一双剑眉登时皱起。 “又是为了成谨那小子?” 成谨乃是成良的长子,因家世之故六岁时入宫为太子伴读,现年已然九岁。苏熠身为太子,看似温良和善,实则满腹坏水,成谨虽是比他小了两岁,却是心思缜密处处为他操心。起初苏泽对成谨这般心性大加赞赏,夫妻两个私下说话时也曾称他有王佐之风,可是自从发觉自家女儿对他越发依赖,便酸溜溜的抱怨身边狐狸精太多,好容易少了个大的,这又来了个小的!就成谨那小老头似的性子,也不知宁儿喜欢他什么! 将军府内对于此事自然也有耳闻,柳玉娘听后担忧不止,两手绞着帕子为难道:“谨哥儿入了东宫原本是一条阳关大路,可是瞧着江平公主的意思,若是圣人想要作亲又当如何?谨哥儿好端端的儿郎,若是日后尚了主,只怕……” 成良听后安慰妻子道:“你想得也太长远了些,小孩子家心性不定,公主年方七岁,哪有这等时候就定下亲事的,她与普通人家女子不同,圣人膝下只有一子一女,公主教养的更是尊贵,必定不会早早为她定下亲事,你且不必庸人自扰。” 话毕成良移步书房,独自坐于屋内盘算。 送成谨入宫时,他本想着既然今生与她无缘,能结下一份子女缘也是好的,太子聪慧又不失胆量,想必多年之后也是一位明主,只是他不曾料到江平公主竟也对成谨青眼有加,倘若谨哥儿真被招为附马…… 可否也算是与她的一场缘分? 不管双方父母如何暗中计较,苏锦宁不过是个七岁的幼女,她只觉得与成谨在一处时分外开怀,便想着多多与他相处,对着娘亲她不敢哭闹,惹恼了娘亲总要被罚女红,爹爹又是个偏心的,事事顺着娘亲,可眼下娘亲并不在此处,她就不必在乎恁多,眼见爹爹面色不愉,一双杏眼眨了两眨,泪珠扑簌而下:“爹爹,爹爹凶我!” 苏泽叹息一声没了脾气,接过内侍捧上的帕子为她拭泪,“好了,你若想去明日叫人随你去东宫散散心就是,不许再哭了!往后你也是大姑娘了,怎能总是追着外男跑,成谨那小子又有什么好?” 苏锦宁立时止了泪,一双大眼觑着爹爹的神色追问,“可是娘亲说了不许我去呢!” “就知道拿我当幌子!”苏泽戳点女儿的额头,“明日得了空,我把那两个小子叫过来陪你说说话,你回去时乖着些,不可再惹你娘生气,否则下回我可不管你了!” 小丫头得了准话自然喜笑颜开,拉着苏泽的袖子大呼,“好爹爹。”苏泽明知她是有意哄自己,却也受用的很,只是想到成谨就难免想到女大不中留,总觉得那小子将来要拐跑自家女儿。 父女两个谈笑间回了寝宫,一进门就见如玉坐于妆台旁发愣。 苏泽心下一沉,许久不曾见到她这般失魂落魄的模样,这是怎的了? “娘亲,娘亲!” 苏锦宁得了爹爹的 分卷阅读223 应允此刻正是万分欢喜,一见如玉眉尖微蹙才想起自己惹了娘亲不快,赶紧乳燕投林似的直扑到如玉怀中撒娇,“娘亲,是宁儿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娘亲莫要再生气了可好,气坏了身子宁儿心疼呢!” 如玉被她撞的回过神来,看看怀中的女儿,又看看不远处的苏泽,心中疑云顿时消散,只剩下满腔欢喜。如今的日子得来不易,泽儿连年征战沙场才为她挣来这静好流年,不论方才是真是幻,过往之事便让它飘散了罢。 正在此时,苏熠于内宦的唱喝声中进了屋来,他年仅十一岁,已是一名俊秀少年,行动间自带一股威仪。向父母见礼过后,苏熠望着妹妹笑道:“多大的人了还是这样娇气,成天赖在娘亲身边像什么样子,成谨那傻小子还说你懂事了不少,我却是一星半点也瞧不出来!” 苏泽正在担心如玉,猛然听到成谨的名字眉稍一挑,再看女儿果然笑嘻嘻的追着苏熠询问她那谨哥哥,心下更是不爽快,他舍不得如玉又惹不起女儿,只好把气都撒在儿子头上,“你倒是长进了,身为兄长倒来牙尖嘴利的欺负妹妹,你若是过的太清闲,回去写篇策论来明日交给太傅。” “是。” 苏熠蔫头搭脑的应了,趁着父母不备悄悄瞪了妹妹一眼,苏泽挂心如玉也只当是没瞧见他们兄妹怪模怪样逗闷子,待到用过晚膳,梳洗完毕,这才拉着如玉的手问道:“阿姊,方才我瞧你心神不宁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148、主线番外 子女债了却尘缘(下) 苏泽拉着如玉的手问道:“阿姊,方才我瞧你心神不宁的,可是出了什么事?” “倒也没个什么。”如玉望着他浅笑,“不过是午时歇了会子,有些魇着了,你成日里事多的很,不必再来这样紧着我。” 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一吻,“不紧着你我又紧着谁去?熠儿那臭小子主意越发正了,宁儿旁的事都好,就是总爱追着成谨那小子跑,没一个让人省心的,可怜旁人都当我坐拥天下,却不知我倘若没有你,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了。” “多大的人了,说话还是这样不管不顾的!”如玉被他说的哭笑不得,想要抽出手来反倒被他握的更紧,“呀,轻着些!” “怎的了?”苏泽吓了一跳,赶忙抓着她的手细瞧,只见右手食指尖上有个已然干涸的伤口,竟是足有小米粒大小,立时心疼的变了脸色,厉声问道:“今儿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屋里伺候?” 眼看他又要闹将起来,如玉一把拉住他好声劝道:“又关他们什么事了,是我自己不小心被锥子扎了手,气大伤身,你快莫要如此,看着我心疼呢。” 过了这些年,如玉总算是彻底摸透了苏泽的脾气,不论他如何闹腾疯魔,只要她可怜兮兮的说一句自己为他心疼,立时便能令他熄了怒火,这法子也不知替苏熠挡了多少次皮肉之苦,时至今日依然屡试不爽。 可惜苏泽明知她是有意护着下人,奈何一听到她心疼自己就怎么也凶不下去了,只好把她抱在怀里装委屈,“你们母女两个都是坏心眼儿的,就会欺负我,真当我不知道呢,你在深宫内院里住着,又去哪里寻来的锥子?” 如玉拉着他走到一旁,“我闲来无事想要给宁儿做双绣鞋,这锥子本是纳底子用的,哪知我许久不做手生的很,反倒把自己扎着了,本就不是多大的事,哪能劳烦陛下亲自过问呢?” “那就收了这惹祸的东西,那丫头的衣衫鞋袜有的是人抢着去做,你又何必为此伤神?” 直到亲自看着宫女将那些尖锐之物一并收了起来,苏泽才肯与如玉就寝安眠。 他刚过而立之年,正是年富力强之时,佳人在旁自然少不了一场缠绵,如玉叫他弄的手软脚软,几次绷直了身子泄出不少春水来,苏泽亦是酣畅淋漓的按着她好一番发威。 点点汗珠飞落到她身上,青丝如墨,肌肤白皙,汗珠晶莹,爱痕红艳,缤纷色彩交映出一副爱欲画卷,画中人早已神魂颠倒,若有旁观者,只怕也会随之醉去。 欢爱过后,苏泽拥着如玉沉沉睡去,如玉却是怎样也不能安睡。 这事出在今日晌午时分,用过午膳之后,如玉本欲去看看女儿再行歇息,哪知刚刚踏出房门,忽尔眼前一黑,竟是到了一处全未见过的地方。 此处天青水碧,绿草好似绒毯一般柔嫩可爱,天气明朗和煦,一条小河自不远处蜿蜒而过,粼粼波光中偶尔可见银色小鱼一闪而过。 这是哪里? 身边下人踪影皆无,为何只有她一人至身此处? 正在如玉百般不解时,听得身后有一男子说道:“你来了。” 见惯了苏泽与辰砂,如玉本以为所谓男色也不外如是,然而面前之人却是真真堪称绝色。 银发金眸,一袭天青色华服,衣衫之上隐隐有华光闪现,一看便知不是凡品。这人肤色白皙,神色有些清冷,身形如兰芝玉树,五官秀美天成,只消一眼便能令人神魂恍惚。 不知为何,如玉面对这人竟是有些不敢直视,仿佛只要多看一眼连魂都要被他勾了去,这等容貌早已不是凡人可有,那么,这人究竟是人是妖? 那人见到如玉,仔细将她打量了一番。 如今她已是三十五、六岁的年纪,面色仍如双十年华一般娇美可人,身形也比早年间丰腴了些,可见不曾受过什么苦。 “看来苏泽确实待你不薄,如此倒是正好。” “不知仙人将我叫来此处,所为何事?”如玉有些忐忑,听他的口气似是与她们相识,可是她却不知自己何时见过这等人物,如今单单将她弄到此处,又是打的什么主意呢? 那人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出言安抚道:“你不必担忧,我对你并无恶意,之所以单单唤你前来,乃是因为我于他人并无亏欠。” “这……我从未得缘见过仙人,亏欠一事又是从何说起呢?”如玉向后退了两步,与那人拉开些许距离,“我不过是肉眼凡胎,哪里敢劳烦仙人偿还什么,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回去,家中还有夫婿子女,我若贸然离了他们,着实放心不下。” 那人笑着摇头,“我对你绝无加害之意,稍后自会放你回去,我欠你一场因果,今日特来了算,只要此间事了,必会将你安然送还。” 他招如玉微微招手,她只觉身子一轻,瞬间飘 分卷阅读224 至那人面前,两人相距不过一臂。她大惊失色,刚要后退就听那人说道:“早年间你命中多劫,曾数次服下淫毒媚药,凡人之力不能将其悉数去除,如今在你体内尚有余存,我唤你前来便是要了结此番因果。” “可是这又与仙人何干?”她仍是不敢掉以轻心,“那时我虽年幼,却也记得是何人所为,莫非那是出于仙人授意?” “过往之事你不必深究,只需记得我不会害你就是,伸出手来。” 你说是就是了? 如玉经过太多波折,对于旁人所言不能全然信任,更何况这位‘仙人’来的如此蹊跷,令人不得不防。 那人见她不肯依言行事,颇为无奈的叹息一声,苦笑道:“让你这般警惕,说来也有我的过错,我便与你直说了罢。在你尚且年幼之时,你与辰砂相伴成长,其间所有吃用之物皆有药效,其毒早已深入骨髓,我若不救你,不出三载你必将了此一生。” 如玉听了却是更加不明所以,“那是林家人所为,怎的又成了仙人的过错?” 那人叹息一声,神色间带了一丝懊恼,“我因故错入凡尘历劫一世,这一世的名字便是……辰砂。” “你是辰砂哥哥?” 不料那人却摇了摇头,“所谓历劫,不过神魂进入凡体躯壳,行为处事亦受躯体与见识所限,为的乃是开拓心境,或是赎罪改过,我入轮回实为一场误会,本意并非如此,然而归根结底还是与你有伤,是以今日特来还了这场因果,日后再见之时,你我互不相欠。” 原来辰砂哥哥是仙人呢! 看到辰砂并未人死如灯灭,如玉心中总算是宽慰了些,他一生之中大起大落,如今魂归仙乡,总算是不必再去受那些苦楚了,只不过他说的日后再见又是什么意思? “辰砂哥哥、不,仙人……”如玉秀眉蹙起,全然不知该如何称呼,“您所言之事我不懂……” “此时不懂倒也无妨,日后你必会全然知晓,此地不可令你留久,我也不便与你独处太久,伸出手来,我这就为你祛除沉疴。” 如玉果然伸出手去,那人在她右手食指指尖上轻轻一点,她便觉得指尖一痛,眼看一条灰色雾气由此慢慢涌出,“呀,这是什么?” “此乃余毒,你不必惊慌,只消将其全部引出体外,你便再无大碍。” 雾气有如一条灵巧的小蛇,歪歪扭扭的飞向面前这位美艳绝尘的仙人,如玉偷偷打量一番,然而在他身上却寻不到一丝一毫与辰砂的相似之处。 思虑之间,那烟雾已是全然离体,灰蒙蒙的一团悬在那人的掌心处越缩越小,最后凝结成一颗豆子大小的药丸,他将其握在手心,指掌再次伸开之时手中却是空无一物。如玉见状愣了一瞬,想到这是仙家术法,也不在多想,只是小心翼翼的问,“既然那些毒物已然去除,不知仙人可否放了我回去?” “怎的,还是挂念苏泽?” 如玉点头回道:“是。” “他们那一门,没有一个招人喜欢的,却是个个都有好运气。”这人面色不愉,眉尖微皱都难掩芳华。 他挥挥广袖,如玉顿时觉得身子猛然向下坠去,耳边传来那人清冷的话语,“回去罢,你不再受毒物所制,往后还有一场子女缘份。” 再度睁开双眼,她仍是立于房门之前,一脚门里一脚门外,身旁的小宫女怯生生的唤她,“娘娘,娘娘,可是身子不爽利?” 收回思绪,窗外月色皎洁,透过窗棂投在床帐之上,苏泽已于一旁沉沉睡去,呼吸和缓绵长。如玉轻叹一声,苏泽沉睡中似有所感立时将她圈了紧了些。 也罢,各人命数皆有定,她不是圣贤之人,管不得那些许多,只要家人能够安稳一生也就够了。辰砂哥哥本就是过客一场,她纵然中心悲痛,却能继续度日,倘若当初败的是泽儿,只怕她是要随他而去的。 待到晨曦跃出,如玉窝在弟弟怀中睡的香甜,苏泽见状不忍将她吵醒,轻手轻脚的更衣出门,嘴色挂着一丝笑意。 他的阿姊,连睡着都这样招人喜爱。 两个月后,苏泽望着刚刚为如玉探过脉相的太医高声问道:“喜脉?” ********************************** 辰砂的所有戏份到这里算是彻底结束了,本章有点画风突变,希望大家不要太别扭。下个星期日会放出最后一章番外,点明辰砂的原形,以及苏泽和如玉的过往(其实也可以当成下一篇清水文的小广告),还有如玉这篇文里最后的两个没有揭开的伏笔。其实洒家在码如玉的时候就想好下篇清水文的走向了,只是因为忙(懒)一直没来得及写。 下星期日,如果不出乱七八糟的状况,如玉正式完结。 “我的女儿不必去看那些浑小子的脸色,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她不快?” 如玉劝道:“你能给她一个金尊玉贵的身份,却不能为她寻得一个真心相待之人,她再如何也是个姑娘家,若是太过娇纵再深的情份也要被消磨殆尽了,你我又不能陪她一生,这等事总要她自己拿捏好分寸才是。” 149、主线番外 游仙境前世今生 皇后又见喜脉,天家自是格外欢喜,宫中医官却是一片凄风苦雨,太医院院首频繁被宣召紫宸殿,每走一步都觉得浑身上下的老骨头没有一根不疼。 苏泽没有心思去管那愁眉苦脸揪胡子的老东西,太医院食君之禄正当忠君之事,否则要他们何用? 前时两次怀胎,如玉孕吐之症一次重过一次,不料这一胎却是天公作了美,堪堪只吐了两三回便消停了去。如玉面色红润,毫无不适之感,唯独她那肚子有些不对,竟是见风长似的大了起来,七个月时已经如同常人临盆之相,太医院院首站在苏泽面前大汗淋漓,只说如玉身子好的很,母子定能平安。 提心吊胆的又过了两月有余,终于到了临盆之日。 此次发动正值朝会期间,苏泽得了消息暂停政事急速赶回后宫,他一路飞奔冲入产房,却还是晚了一步,那婆子抱着哇哇啼哭的婴儿行礼,笑道:“陛下大喜,是位俊俏的皇子!” 他心下稍安,接过儿子瞧了一眼便叫人抱去偏殿看护,现在不是看这小东西的时候,他的阿姊才是令他牵肠挂肚 分卷阅读225 之人。正在这时,只听里间传来一声凄厉痛呼,苏泽心头一凛。 生产之时已过,怎的还是这般痛苦?之前从未出过这等情况,难道…… 疾风一般冲入里间,堂堂一国之君望着眼前的情景愣在当场。 有力的啼哭声再度响起,又一名婆子忙而不乱的为那孩子擦洗,直到收拾完毕,这才笑着一福身,“陛下大喜,又是一位的小皇子呢!” 接过孩子看了看,眉眼间与方才并无不同,苏泽立时松了一口气。 果然是在做梦! 板着脸令人将其抱去偏殿,苏泽趴到如玉床边,将她的手包在掌心深情款款的说:“阿姊,你辛苦了。” 如玉已是汗湿青丝,正要开口安抚,就听苏泽又说:“我方才做了个梦,梦见你生了两个!” 一句话噎在喉间,如玉抽出手来一巴掌打在当朝天子的脸上,“傻子,那就是两个!啊,好疼!” 守在一旁的婆子们只当自己瞎了眼,全没看见圣人被娘娘打了耳光,“还请陛下后退几步,还有一位要出来呢!” “还有?” 苏泽两腿发软,面对千军万马时也不曾受过这般惊吓。 怪不得她的肚子那样大,竟是三个臭小子挤在里头?这可怎么好,一个已是不易,连生三个可能生受了起? 到了此时,如玉已快支撑不住,好在最后一个娃娃身形最小,一番痛苦之后总算是哇哇坠地。苏泽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见这最后一个虽是小了些嗓门却是亮的很,也不想去看那臭小子,急忙凑到如玉身边嘘寒问暖,而如玉早就用尽了力气,应了几声便昏了过去。 苏泽见状急忙传唤太医,得知她只是力竭昏睡才稍稍放心了些,又一个婆子抱着襁褓过来回话,“陛下喜气连连,又多了一位公主呢!” 呆呆地接过襁褓,苏泽有些纳罕,不是个小子么? 待到闲人散去,苏泽抱着小女儿哄了一番,又看看床上的两个儿子,这才回去如玉身边守着。连产三子令她疲惫不堪,脸色难免有些苍白,太医特意叮嘱要她自行醒来再进食补,故而无人敢去将她吵醒,便是苏泽也不例外。 眼下午时已过,苏泽命人遣散朝会,望着如玉的睡颜怔怔出神。 想他出生后不久便与母亲天人两隔,六岁遭拐,十二岁丧父,家破人亡之中遇过乱匪,斩过贼恶,后被陈昇带入水寨,又是十年辛苦。不论是大伤小痛,苏泽从不敢有一丝懈怠,一路穷追猛赶、四处征战,才于乱世之中夺得天下。 他遇到过太多的人,恩师忠仆,贤臣良将,但凡有所付出,必是有所图谋,这本是人之常情,毕竟有来有往才最安稳。 不过天下总有例外,从头至尾,无论何等艰难险境,阿姊从未要过一丝一毫,只说他能平安长大便是对她最好的回报。可是长大成人又如何呢?他坐拥天下,生杀予夺,还不是只能让她生受这分娩之苦? 极尽轻柔的抚摸她的脸颊,苏泽面色晦暗不明。 他这般执着,也不知……是对是错。 思虑间,苏泽渐渐睡去,再一睁眼,已是置身一处奇怪所在。 他站在一处宽敞的大殿之中,此处当是由一块巨石雕成,放眼之处皆是浑然一体,米黄色石墙莹润似玉,光滑如镜,竟有团团云絮被封在墙中漫漫飘摇,一望便知绝非凡间之物。墙面上映出一名黑衣男子的高大身形,苏泽来回打量,那人神态动作与他同出一辙,果然是他自己。 不过自己的相貌他是知道的,他自恃英挺伟岸,也算是世间少有的好儿郞,然而却不及镜中人相貌的三成,鬓若刀裁,目如朗星,身姿挺拔,威势天成,仔细观看还有几分莫名的熟稔…… 这是怎么回事? 忽的,身后一阵白光由远及近冲至身前,转眼间化为一名美貌的女子,云鬓霓裳,美艳脱俗。 那女子眼前一亮,惊喜道:“师兄,你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一世的寿数不是还没尽……呢……么?”女子围着他转了几圈,“不对,你这是离魂了?” 苏泽不答反问,“你是何人?” 那女子眼珠一转,面露得意之色,“我乃天界上仙,你这凡夫俗子还不快快跪拜?” 苏泽追问,“我又是何人?这里又是何处?” “你是凡人,这是仙宫。” “我不是你离魂的师兄么?”苏泽笑道。 他记不起这女子姓甚名谁,只觉得应该彼此相识,望着她仿佛面对骨肉至亲,心中一片温暖。而那女子自己说漏了嘴,见他不肯跪拜也就不再坚持,笑眯眯的说道:“你是这仙宫的主人,也是我的师兄。” “我竟是仙人么?”苏泽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我既是仙人又怎会流落凡间?” “你犯了大错,被撵下去的,至于是什么错,我现在不能说。”那女子看着他眉头一皱,“你离魂回来应当是心中有了迷惘,我不能对你说太多,但是稍稍的透露一点还是可以的。” 女子娓娓道来,苏泽才知道来去缘由。 原来他原本是天上的仙人,因为一场大错,他与如玉双双被打下凡尘,经九世轮回,历九世劫难,只有九世全部化险为夷并与如玉长相厮守才可魂归仙府,否则便是永入轮回,仙途尽毁。 女子纤纤素手在石墙上虚空画圆,立时变出一面水镜,苏泽在这其中窥到了轮回历世的艰辛。 第一世,他是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倒在路边险些冻饿而死。是她好心将他救起带回家中,他年纪小,拜了她的夫君为师,口口声声的唤她师娘。而后他处心积虑,欺师灭祖,最终夺了她的人,也占了她的心。 第二世,她是千帆阅尽的美艳鸨母,他是家逢大难的娇弱小倌,调教打骂的日子长了,他连心都赔了进去,好在她的心中尚存一丝柔软,最终还是不忍令他伤心。 第三世,父亲死后,他继承了偌大的家业,也接收了父亲那美貌的续弦。他把那一身素白的小美人压在身下,白牙森森的笑道:“你既是来冲喜的,总要有了喜才算说的过去。” 第四世,君夺臣妻;第五世,兄终弟及;第六世,父女乱伦;第七世……现如今,刚好是第九 分卷阅读226 世。 “何人这般无耻!”苏泽怒道:“每一世皆是门不当户不对,稍有差池岂不是就要前功尽弃?” 女子急忙安慰道:“没事没事,反正你每一世都做到了,只等你今生寿数尽了就能带着嫂子回来了,到时候大概还有好事等着你呢!” 看到苏泽的脸色和缓了些,那女子又笑了起来,“为什么每一世你都找的那么准?师兄,等你回来一定要教教我。对了,其实你每一世里都有个命中最为相合的女子,只是你从没找过她们,这一辈子与你最合的是陈凤歌,说起来这名字还是我取的呢!” 苏泽侧目,“不是个老道士取的么?” “对,那个是我!”她颇为得意,“些许变化之法自然不算什么,当初给你那表舅白明山批命宜早婚的那个也是我,他要是晚婚,你们这辈子只怕要更倒霉呀,我可是一直在帮你呢!其中的因果我就不跟你细说了,等你归位自然就明白了,你只要记住我一直在帮你就行。对了,你想不想见见故人?” 回手对着水镜一招,其中浮现出一对青年夫妻,两人于夜色之中相携而行,恩爱非常。她指着两人说道:“这女子是你这辈子的生母,死后一直不肯投胎,直到等来了他才一起转世做了夫妻,你猜这小子是谁?” 苏泽不想理会正对着他挤眉弄眼的‘师妹’,理所当然的说,“当是家父。” 女子笑的极为得意,“真没良心!浅烟为救你们而死,你却早把人家忘了。” “这是……姨娘?” “浅烟以死相救,自然是一场功德,所以这辈子如愿以偿娶了心上为人妻。” “心上人……”苏泽只觉得有些站不稳。 “还有苏权正在幽冥养魂,你现在看不到他。他在临死前也救了不少人,来生还会投在苏家,将来也是一代英主,不过你这辈子是见不着了。好了,时候不早,你该去了。” 他正要答应,突然心头一动,“辰砂……如何了?” “谁?”那女子呆了一瞬,嘴角突然有些抽搐,“哦,你说小狐狸呀,他已经归位了,现在正在气头上呢。” 苏泽脱口而出,“果真是只狐狸精!” “咳,好了,别想太多,看了你辛苦九世争来的结果,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快回去吧!” 身子猛然下坠,苏泽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只见自己正躺在寝宫的大床之上。 “醒了?”如玉倚在一旁,望着他笑意嫣然,“人丁兴旺总是好事,你莫要过于担忧,我的身子并无……” 长臂舒展将她搂入怀中,想到分娩时她身下的鲜血,想起彼此生生世世的纠葛,苏泽心中感慨万千,最终却只化成一句,“阿姊,我又令你受苦了。” 如玉轻拍他的脊背,柔声抚慰道:“这是哪里的疯话?生儿育女原就是女子本分,若是膝下无子我才要受苦呢,我这般年纪往后怕是再无子女缘分了,正巧他们兄妹三个一道来了,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你可不许胡思乱想。” 两人耳鬓厮磨一场,苏泽顾念她身子虚不敢久缠,用过饭食之后便哄着她复又睡去。偏殿之中苏熠与苏锦宁正在仔细端详几个弟妹,苏泽并未令人打拢,静静立于门前观望一阵便笑着处理政处去了。 百日过后,宫宴收场,苏锦宁又因追着成谨被如玉好一番说教,苏泽见女儿眼中泪水盈盈,一时心疼,前去解围。如玉也不忍女儿哭泣,只好叫她回去思过,转而对苏泽说道:“你总是样宠着她,将来脾气大过天去,又怎能找个合意的小郎君?” 苏泽却是不以为意,“我的女儿不必去看那些浑小子的脸色,哪个不长眼的敢惹她不快?” 如玉劝道:“你能给她一个金尊玉贵的身份,却不能为她寻得一个真心相待之人,她再如何也是个姑娘家,若是太过娇纵再深的情份也要被消磨殆尽了,你我又不能陪她一生,这等事总要她自己拿捏好分寸才是。” 天色将晚,余辉将屋内镀上一层金光,夫妻两个十指相扣,阵阵私语。这时苏熠带着妹妹前来认错,正巧乳娘们又抱着三个奶娃娃鱼贯而入,一家人聚在一处,笑语欢颜,岁月静好。 后记: 苏泽在位四十三载,谥太武。善征阀,驱蛮夷,止乱世,开商路,均民田,广设书院,启兴民智,开创本朝盛世之始。后宫内唯有刘氏皇后一妻,情深不移,育有三子两女。皇后崩殂后不足三月,帝泽殡天。宫车晏驾,举国哭号,太子熠继位,承兴平之初,创延盛之基,又是一位英主明君。 正所谓是: 伤人伤已两相合, 如悲似喜命坎坷。 玉骨蒙尘犹不悔, 终以真心胜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