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茶入药(年龄差H)》 XInYzω.てòм 01糖水 午后空气燥热,知了赖在院子的香樟树上鸣叫不停,热浪夹着长长的尾音贯入耳中。 向南懒在躺椅上翻了个身,身下躺椅发出的嘎吱声让自己更加烦躁。 不是不能上床去午睡,可来了月经不想再挪动一步,也怕弄到席子上打理不方便。 只能继续烦闷在廊下的躺椅上生无可恋。 不远处传来门扉的碰撞声,想是外公回来了,向南拉起毯子遮住脑袋。 脚步声渐渐靠近,咚、咚、咚,盖过了蝉鸣,也盖过了向南的心跳。 声音在耳边静止,默默等待几秒,向南掀开毯子,看向来人。 男人的目光漫不经心,看到她“醒了”,微微勾唇:“小孩,你姥爷呢?” 向南认识这张脸,倒不是男人过分好看和这山城小镇格格不入,而是见过。 暑假以来,他来找过几次外公拿药材。 向南也在外面晃荡时看到他在一家茶店里和人喝茶谈天。 看她似乎愣着,旬北川微挑了一下眉,亟待开口,听她道:“呃,外公去收药材,可能要傍晚才回来……” 来店里次数多了,向南也知道他有自己的药方,掀开身上的毯子:“要不我帮您拿吧,等会您确认下。” 奇怪,自己的口音都要被这北方人带偏了。 “行啊……”男人的语调还是不轻不重的,似乎吃药的也不是自己一样。 向南奇怪地抬眼瞧他,发现对方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顺着眼神往回看,自己的单薄的衣裤凌乱褶皱,身上的背心因为自己翻来覆去地折腾翻卷,露出比四肢浅一个色号的白肚皮。 热风吹拂到脸上,带来盛夏的灼热,少女脸上肉眼可见地充血变红。 一瞬间世界寂静,知了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毫无所觉,似乎感受到这瞬间的静谧的气氛,抬头才发现向南的脸,霞红满布,可怜又可爱。 正想说些什么缓解青春期女孩的尴尬,看女孩又微微蹙起细眉,表情懊恼又别扭。 没能想到还有更尴尬,向南感受到下体迸流涌动,默默转过脸。 ——— 向南趴回躺椅上,蒙在不见光的毯子里。 周身传来拉扯力,少女抵挡不过,郁闷地把后脑勺对着来人。 旬北川自认不和小女孩计较:“起来喝水。” 女孩装聋作哑,松散的马尾扎在脑后又歪又乱,发丝黏腻在耳后脖颈。 男人出手薅了一下她的杂毛,惹来对方不耐烦地摆手,又轻扯她马尾,向南一下子跳起来,坐在椅子上怒视他。 没想到鼻尖就对着他举着的玻璃杯,里面是红澄澄的糖水,在阳光下闪着光。 下意识地接过杯子,她才发觉中计,却也不好意思再把怒气波及给男人。 向南也清楚对方没什么错,可青春期的少女无处宣泄内心的尴尬,只能泄气般地小口啜水。 看着少女脸上长久未消的红潮,旬北川转过头,盯着院子里的香樟树出神。 “我喝完啦……”向南喝完糖水,发现男人心不在焉,把玻璃杯举到他面前,粼粼的光映照在他眼底。 旬北川回过神,转头看到少女躬身面对自己,能低头能看到她刚发育的胸脯,似乎比小肚皮还白嫩一点,汗珠顺着胸间浅浅的沟壑往下淌,奶尖也被炎热灼得微微挺立。 女孩似乎恢复了点精力,面对自己又变成懵懵懂懂的单纯模样,男人勾了一下唇,伸出纤长的手又轻轻薅了一把她凌乱的头发,逗弄小奶狗似的,徒惹人憋闷。 向南正犹豫要不要拍开他的手,男人及时收手,传来略带笑的语调:“不闹你了,好好休息,我走了。” 向南还跪坐在躺椅上:“不拿药了?” “等你外公回来我再来。” 男人摆摆手利落离开。 -- 02药 吃过晚饭,天色尚早,西边的云才显露出一点橙黄。 向南看着南卫园在在树荫下挑拣药材,想起下午来的男人:“外公,今天茶店的老板来过啦,看你没在又走了。” “哦,那我等会给人家送去,”外公头也没抬,“呵呵,还能讨杯茶喝。” “什么茶啊,”向南翘着脚,“还要您亲自送去。” “好茶啊。”老头咂咂嘴。 “那今天我送去呗,我也想喝好茶。” “你不是还难受嘛就想乱跑?”南卫园笑她。 “没事没事,我现在不难受了。” 向南赶紧站起来朝浴室跑,匆匆洗了头和澡。 ——— 小镇上的道路排布还算规整,茶叶铺在这条街尽头拐弯地方,地理位置隐蔽。 向南拎着药包,心跳有些加速,想着等会能喝到的茶。 门扉半掩,灯光透过缝隙漏出,向南站在门口朝铺子里张望,看到旬北川懒懒靠在椅背上,手指在身前的茶桌上有节奏地叩。 对面一个穿西装的男人正襟危坐,正低声和他交谈,偶尔点点头。 旬北川瞥间门口探头探脑的小奶狗,感受到少女的视线,男人视若无睹,继续和对面的人交谈。 向南不好打扰他们,无聊地蹲在门口画圈圈。 ——— 周栩每隔一段时间会来和自家老板汇报工作,往常无事老板也会留自己再喝杯茶,明明今晚店里无人,老板却让自己先离开。 行吧,反正老板最大,周栩略带惋惜地起身。 旬北川也站了起来。 周栩受宠若惊:“老板,不用送我,我可以……” “不是送你,”男人略无语地瞥他一眼,“顺路。” “哦,好吧。”周栩悻悻然。 快到门口的时候,周栩快步上前率先打开门,未曾想一个人影噌地窜起来,顿时被吓得愣在原地。 向南本以为出来的是店铺老板,站起得突然,一下子感到一阵晕眩,还没扶上门沿,侧边伸出一只大手就扶住了自己的手臂。 向南吐出一口气,向那边靠了靠。 旬北川低头看靠着自己的少女一眼,转而面对助理:“你没事就先走吧。” 周栩看着自家老板,目露震惊,一副受到伤害又不可思议的神情。 旬北川见不得他犯蠢,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周栩只能收回表情一步叁回头地走。 -- 03祁红 “哇,你好无情哦,也不请人喝杯茶再走。”向南斜斜靠在椅子上缓神,细长的小腿晃啊晃,闪人眼。 唉,明明没蹲多久就有点受不了,大姨妈可真麻烦。 “他喝得够多了,”男人旬北川看她瘫软成泥,视线在她裸露的双腿留连片刻后转开,语气不自觉放缓,“再说,我得给你留杯茶。” “你怎么知道我来喝茶的?”少女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他,好像所有的情绪都能在这眼神下溃败。 “你外公每次来都要喝好久,我猜外孙女也不遑多让。” 男人低垂眼睫,遮住来自对面的目光,专心泡茶。 手上的动作熟练,行云流水的姿态惹人注目。 “唔。”向南盯着他双手的动作,目不转睛,等男人泡好茶,才想起正事,赶紧拎起药包,“我是来给老板你送药材的,喏。” “旬北川。”男人停下动作,看着她的眼睛。 “嗯?” “我的名字。” “好吧,旬老板,我叫向南。”少女伸出手。 “可以直接称呼我名字。”旬北川握住她的手指,软软小小的,有一点点凉。 “旬北川?”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干燥触感,和被揉头发的感觉不一样,“好巧哦,我们一南一北。” “嗯,是啊,很巧。”男人微微笑了一下,放开手。 啊,可惜,向南遗憾没能再留久一点,这双漂亮的手,骨节分明,手指纤长,哦,刚才还抓着自己的手臂带自己进来,手掌也很大。 旬北川顺着少女的视线看着自己的手,勾了勾唇,默默地倒了杯红茶,推到她面前。 “咦,给我的不一样?”向南看向男人手边的绿茶疑惑。 “嗯,绿茶性寒。” “呃,哦。”向南忍不住又红了脸,耳朵微微发烫,“好香,这是什么茶?” “祁门红茶,喝喝看。” 向南端着茶杯,仔细瞧了瞧,茶汤红澄澄亮晶晶的让她回想起下午的红糖水。 她轻轻嗅了嗅,鼻尖翼动,像小动物一样,红茶闻起来有淡淡的花蜜香,又吸溜了几口,茶有点烫,忍不住伸了伸烫到的舌尖。 向南方下茶杯才发现对面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看,莫名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干嘛盯着我看?”女孩本不打算问的,却一不小心说出了口。 “嗯……”男人蹙眉,做出略微纠结的样子,“觉得你好像小动物。” 少女瞪大双眼。 “很可爱。” 脸爆红。 “糟糕,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少女故作夸张掩饰害羞,又像想起来重要的事,“什么动物?” “小狗小猪一类的吧。”男人一本正经。 “好哇,你就这么对待青春少女的?”向南气笑。 “你还是小孩子呢。”旬北川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表情。 “我都十五啦。”向南碎碎念。 “唔,初中生?” “毕业了啦。” “看不出来。” “?” “……”男人意味深长地扫视她,笑着摇摇头。 “!”好气,怀疑自己被内涵了但是没有证据。 ——— 两杯茶下肚,向南也不在意对方的调笑,毕竟喝人手短。 又起了别的心思:“旬老板,你喝的什么茶?” “你要试试?”旬老板挑眉。 “一小口就行了。”少女拿拇指和食指比了一点点的手势。 男人似乎又被她逗笑,把自己手边的杯子推过去:“唔,那我也不麻烦自己了,你喝这杯吧。” “啊?不好吧……”向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这么在意起来,明明平时和朋友都喝过同一杯水。 “?”男人作不解的表情。 间接接吻。 向南拿过杯子,眼睛四处转,不敢正眼看对面的人。 想避免接触到有水渍的杯沿,可这小小一只茶杯,嘴唇没法不碰到一点。 小心翼翼喝下一口,还没来得及吞咽就感受到了苦涩,向南忍不住做出狰狞的表情。 才闭着眼咽下就看到旬北川神采飞扬地靠坐在椅子上,配着他那张脸,像俯瞰众生的天神以捉弄渺小的人类为乐。 向南一瞬看呆:“诶,你可真好看。” 男人微微睁大了眼,听她继续道:“算啦算啦,就当博美人一……” 向南话未说尽,嘴巴就被男人捏住,瘪成鸭子嘴。 乄inㄚzw.てom 明明脑子里想的是青春疼痛文学,写出来就变成沙雕文学了 _(:t」∠)_ -- 乄īnγzщ.Cǒм 04春梦(微H) 向南拍打他的手,示意男人放开,却被无视,只是盯着她的唇。 少女渐渐放轻了拍打的动作,直到某一瞬间察觉气氛的变化,潮湿黏腻的空气在两人之间流淌。 旬北川松开捏住她嘴唇的右手,转而抚上她的脸,鼻腔里呼出的热气拍打到少女脸上。 向南听见自己逐渐加快的心跳,抚在脸上的手好像抚在自己心口,她缓缓闭上双眼。 呼吸缠绕间,男人的吻落在额头,脸颊,鼻尖,绕过嘴唇吻到下巴。 “嗯……”向南听见自己不耐的呻吟。 “怎么了?”男人声音低沉暗哑。 “不亲我嘴吗?”少女微微睁开眼睛,水光潋滟的双眼让人忍不住疼爱。 “闭上眼睛。” 轻吻落在左眼上。 向南不满,正要开口就被堵住了嘴,男人轻轻含吮她的唇瓣,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又用牙齿轻轻啃。 “唔嗯……”向南有些难耐,亟需更多渴望爱抚。 “别急。”男人低声笑了一下,伸手架到女孩腋下,一下把女孩抱到茶桌上。 向南紧紧抓着他的肩膀,害怕被男人不小心摔到。 旬北川让她坐在桌子上面对自己,岔开腿,纤细的腿落在他的腰边。 男人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朝着她的唇吻下去。 少女无师自通,和他一起辗转。 旬北川眯着眼看她潮后沉迷的脸,搂着腰的手不自觉加重力道。 “嗯……轻点……”向南不适应他这般箍紧。 “嗯,嘴巴张开。”男人放轻了点。 女孩乖乖听话,张开被吻到微肿的唇,露出里面软软的小舌。 男人俯身吻上去,伸出舌头和她的交缠,呼吸越发粗重。 唇齿间发出黏腻的水声,啧啧想着,向南忍不住分心去听。 男人察觉到她的分神,掐了一把她的腰。 “啊……”少女忍不住惊呼,男人的舌头趁机和她越缠越紧,“唔……嗯……” 向南感觉自己快喘不过气了,激动地捶他肩膀,他放开笑着喘气,明知故问:“嗯?怎么了?” “我快呼吸不过来……”话未尽,又被男人吻上来的唇打断,听他边亲边呢喃:“要换气啊,傻瓜。” 我才不傻呢,我知道,可是你也逼我太紧了吧…… 向南默默在内心翻白眼。 男人的吻渐渐下落,她才有大口喘气的机会。 旬北川轻啜她的脖颈,向南忍不住敏感地轻颤。 搂着腰的手也渐渐下移,撩起她的衣摆,正准备褪下她的裤子,女孩慌忙开口:“不行,我大姨妈还在……” 嗯?大姨妈这么没有眼色的吗? 不对,自己真的来大姨妈了…… 少女倏地睁开眼,透过窗户照进房间的阳光刺得眼睛生疼。 下身又一阵颤抖,激流勇进。 为什么来姨妈了还做春梦啊…… 青春期少女的内心一片凄凉。 -- 05柠檬水 今天是旬北川拿药的日子。 本该如此的,可太阳西斜了他还未来。 自从那个春梦之后,向南觉得自己的记忆突然清晰了起来,能清楚回忆起那个男人每隔五天拿一次药。 大姨妈也走了,向南又开始帮外公倒腾药材。 向南搬了小矮凳放院子里,屈腿坐在树荫下,把晒干的药材按大小优劣分拣开。 夏天的药材并不多,这个工作倒也不难做。 只是中药的气味特别,向南皱了皱鼻子,气味刺激下想打喷嚏又打不出。 寒暑假是旅游旺季,就连这种山城小镇也有人乐意踏足。不论如何偏僻,气候总是比城市要宜人很多,有钱有闲的人就爱往这种地方钻。 向南小学以前一直和外公待在一起,直到读书的年纪才被接回父母身边,之后总是两边跑,也能理解城里人这种“向往自然”的心态。 这几天时不时有游客穿梭在镇上,就连外公的药材铺都有人好奇光顾,店里临时雇的小工不顶事,几乎要外公一个人忙里忙外。 向南帮不上什么忙,能干的只有这种杂活。 ——— 临近饭点,南卫园才忙完,拿起蒲扇扇风,又悠悠喝了口六月霜,才想起来还有一个外孙女落在院子里。 祖孙俩都还没吃上晚饭,一个懒得动手,一个不会做,正犹豫是草草解决了事,还是出门吃顿好的。 旬北川来了。 南卫园语带歉意:“不好意思啊,小旬,今天太忙啦,你稍等,我给你抓药。” “没事,我不急,”旬北川摆摆手,“您忙呢,是还没吃饭?” “是啊,忙活完才发现外孙都饿肚子了,”南卫园手脚麻利,“正想说带她去外面吃。” 旬北川往院子瞥了一眼,树荫下有一小团模糊的身影。 “巧了,我也没吃,不如顺道一起吃了,我请客,正好谢谢您这几个月对我的照顾。”男人笑起来,诚意满满。 “哎呦,那多不好意思,”南卫园打包好药材擦了手,“那我喊阿南一起。” 说着往后院走。 “阿南,诶,你睡着啦?” “嗯……外公,吃饭了?”女孩迷迷糊糊,嗓音微哑。 “是呀,快一点,旬老板说请我们,今天吃顿好的。”老头一副占尽便宜的高兴劲儿。 “啊?哦哦,等我洗个脸,马上就好。”女孩“噌”一下站起来往洗手池边跑。 从头看看到尾的旬北川:“……” ——— 餐馆是小镇上客流量最大的那一家,味道不错,主要是干净卫生,老板还特意取名,找人定制招牌——山野餐馆。 老板的亲戚还开了一家旅店——山野宾馆。 现在的生意人啊,啧啧,向南内心感叹别人的头脑,再想想自家的药材店,感受到了巨大的落差。 旬北川取了菜单,看到小姑娘藏不住想法的样子,有些好笑:“羡慕了?” “一般般吧,就是觉得别人都好聪明。”女孩摇摇头。 “嗯,不过他们的智慧很多是长久累积的经验和很多失败的尝试。”旬北川随口说到。 “失败啊……” “阿南怕了吗,以前考试没考好都会哭鼻子。”南卫园调侃她。 向南有点无语:??“那是多久以前的事啦,我现在早就放平心态了。” “嗯,所以你也会比别人更有勇气和毅力,”旬北川翻开菜单,摆到她面前“看看吃什么。” 向南眯眼觑着他,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春梦,偷偷别开眼。 又似乎一下子被食物吸引,和自己外公研究起菜单。 旬北川垂眸,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柠檬水,转开眼,望着窗外,等他们点菜。 时间不算早,餐馆里客人稀稀落落,正适合进餐闲谈。 南卫园和旬北川都不喝酒。 向南正往嘴里塞水蒸蛋的时候,听南卫园开口:“小旬最近很忙吗?” “是,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处理,所以最近拿药也不及时……” “这样啊,没事,”南卫园豪气地大手一挥,拍到自家外孙女背上,“以后我让阿南帮你送药,肯定准时。” 向南差点被水蒸蛋噎住,连忙咽下,又拿起杯子匆匆喝了口水。 “太谢谢您了,”旬北川微眯眼,笑得慈爱,“以后就麻烦你了,小阿南。” 然后男人像是才注意到一样,视线移到女孩手中的玻璃杯。 向南疑惑,顺着他的视线看到手中的杯子——恍然大悟——这是旬北川刚才喝的那杯。 少女又差点被柠檬水呛到。 乄inㄚzw.てom 被套路啦~ 好想写酱酱酿酿哦。。。 -- 06冰棍 天朗气清,宜出行。 向南随意地套上衣裤,踩着板鞋就往外走。 南卫园从店门口探出来喊她带上药包,向南噘着嘴往后退。 “不开心啦?之前不是说好了吗?” “答应人家的又不是我。”扭着脑袋别开眼。 “你之前不是还挺乐意的吗?”南卫园摸不透青春期女孩的想法,“之前还高高兴兴去喝茶。” 女孩突然懊恼极了以前的表现,一声不吭,拎着药材就急匆匆地逃。 向南站在小道中间,看着一眼能望到头的青石板路,长长吁了口气。 认命似的往前走,还未到尽头,拐角冒出了一汽车。 奔驰的黑色商务车,向南这段时间见过不止一次。 向南站定,盯着那辆车。 没一会儿,车停好,周栩从驾驶座上下来,看到向南,扯出一个笑,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又立马打开后座的车门。 一个年轻女人从后座上下来,身穿剪裁得体的一字领米色连衣短裙,跨着moso小包,长卷发扎在脑后束成漂亮的马尾。 向南瞥了一眼她的鞋,白色运动鞋。 想到女人前几次来穿的各种高跟鞋,终于在上一回失利崴了脚,向南不自觉冷笑一声,瞬间收回表情。 呸呸呸,幸灾乐祸没有好下场。 向南看了眼自己身上的t恤短裤,叹了口气,往旁边的杂货铺里走,打算在周栩他们离开之前在这家店里打发时间。 ——— 周栩跟在陈思涵身后进门,看到自家老板坐在主位百~万\小!说,神色轻松,似乎心情不错。 陈思涵见状立马快步走近,自觉坐到他身边:“北川哥哥,我又来看你了~” 旬北川侧了侧身,示意她坐远点,惹得人家姑娘撅起嘴不高兴,默默远离了。 旬北川视而不见,抬头看向周栩:“你这几天怎么来这么勤?我记得公司没什么事吧。” 周栩汗颜,看了眼陈思涵,表示无奈:“呃,陈小姐来看您我也没办法阻止……” “我看你给陈家当司机算了。”男人淡淡道,又收回目光继续百~万\小!说。 陈思涵赶紧在一旁解释:“哎呀,北川哥哥你也不要怪周栩,是我自己要来的,你躲这地方疗养也不告诉我,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的……” 男人没吭声,陈思涵知道他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但也确实不乐意让别人烦到自己。 “我错啦~可是人家是真的担心你,所以这段时间多来几次补偿前面落下的。” 男人把书合上,烧水,洗茶,泡茶一气呵成,给俩人各自倒了杯白茶:“行了,喝完就回去吧。” 周栩舒了口气,才在对面坐下。 一时间店内寂静,旬北川又打开书看,周栩察言观色,忍不住开口:“老板,您今天的中药……” “嗯,会有人送过来的。”旬北川头也不抬,却让人感觉周身的空气似乎也软化了。 “怪不得,我刚才在门口看到药材店的小姑娘了。”周栩惬意地喝了口白茶,“不过好像先去了隔壁的小店。” 旬北川盯着书出神一瞬,陈思涵好奇看他一眼,趁机道:“北川哥哥,我能吃了晚饭再走吗?” 男人合上书,站起身,瞥了她一眼:“嗯,我出去一下,你们看店。” 说完大步往门口走,不理睬身后传来陈思涵的小声欢呼。 ——— 向南随手把药包放在收银台,嘴里叼着一根冰棍,踢踏着往店里面晃荡。 这附近的店铺实在是很熟悉了,女孩闭着眼都知道货架的摆放位置。 初中之前,向南还是很喜欢淘零食里赠送的小玩具,后来不感兴趣了,就只专注零食了。 可这种小镇不比大城市,零食的花样也不够多,便利店里应季限定这儿连影子也没,四季只有经典款。 加上夏季炎热,让人食欲下降,向南来得便不那么频繁了。 向南蹲下身,捏着冰棍,盯着最下层的干脆面出神,考虑自己要不干脆收集卡片算了。 或者买巧克力收集扭蛋,反正家里也有几个了…… 都考虑了这么久,外面的车怎么还没走啊…… 不会要留下来吃晚饭吧…… 随便了,反正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那药材怎么送啊,偷偷放门口吧,像电影中的杀手一样,偷偷放下雏菊,只留下深情又冷酷的背影。 嗯……不对不对,有女人来找他和自己送药又有什么关系? 向南顿悟,一下子起身,脑袋撞到来人的胸膛。 鼻尖是淡淡的茶香,似乎又混合着药材的味道,又苦又涩。 向南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振聋发聩。 旬北川搂住少女的腰,顺势往上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站稳。 向南站定,有点不好意思,扭了扭,想要挣脱男人束缚,没挣开。 “好、好巧啊……”少女尴尬地打着招呼,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出卖内心的渴望。 男人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她脸渐渐染上红霞,才微微勾唇:“是很巧,不枉我出来找你。” 糟糕,心跳好像更快了。 “小阿南……”男人突然压低声音。 “嗯?” “冰棍化了。” 向南偏头,融化的糖浆顺着自己的手往下滑落,好巧不巧滴在男人手腕。 “糟糕……”少女仔仔细细地把冰棍从下往上地舔吮一遍,隐约能看到小舌灵活殷红。 旬北川眯了眯眼,喉头微动。 手腕举到少女嘴边。 少女舔完冰棍,又吮了吮自己的手指,毫无所觉男人的恶劣,顺势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手腕。 时间静止一般,向南愣住。 惊慌失措地瞪大眼睛,发不出声音,抬头只能看到男人的笑容扩大一点,好像恶作剧成功的中二少年。 眼前的画面变成慢镜头,她看到他抬起手腕,微低头,抬眼盯着她,伸出舌尖,色情地舔了她触碰的地方。 乄inㄚzw.てom 脑子里想的是杜拉斯的情人,写出来是乡村爱情故事(??′Д`)っ -- XInYzω.てòм 07苦力 向南迷迷瞪瞪地跟着旬北川往外走,跨门槛的时候差点被绊倒,还是被旬北川扶住手臂才反应过来。 男人松开手:“迷糊,你还有东西没拿。” 向南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赶忙跑回柜台拿药包。 ——— 陈思涵心情很好地在店内东张西望。 “周栩,你老板怎么想的,疗养就算了,还开家店。” “呃,”周栩略感为难,“可能是喜欢吧。” 谁知道啊,可能就是人闲钱多。 “确实像他会干的事。”陈思涵点点头。 除了管理公司,旬北川都很是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 周栩表示不想发表意见。 没一会儿,陈思涵就坐不住了,起身朝门口张望:“唉,北川哥哥怎么还没回来?” “……他才出门十分钟都不到。”周栩腹诽。 正想要劝一下这位大小姐,就看她站起来,像只花蝴蝶一样往外飞。 “北川哥哥,你回来啦!”陈思涵扑过去,却被对面的男人轻松避开,她毫不在意地摆正身体。 “你不在我好无聊哦~”她凑过去看他。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吧。”旬北川揶揄,似有所觉,侧过身看向身后没跟上自己的女孩,“不进来?” 向南踌躇不前,药还在自己手里,心里又不太乐意过去。 陈思涵才发现她的存在,惊讶了一下,立刻笑着过来想牵她的手:“小妹妹你好啊。” 向南反应迟钝,躲避不及,被一下子抓住手。 女人靠近,身上传来好闻的气味。 女孩有点无措,不自觉吸了吸鼻子,反应过来后耳朵发烫。 陈思涵眉开眼笑,自觉自己的成年女性身份得到认可,对向南越发亲热。 向南愕然,被人像提线木偶似的引着忘里走。 呆呆傻傻得跟着人进门,被牵着坐下,面前被放了一杯茶,蒸汽扑得自己脸热才想起拒绝:“那什么,我外公喊我早点回去……” “我之前和你外公说了,让你在这帮忙。”旬北川波澜不惊。 “?”什么时候的事情,本人怎么不知道。 “是啊小妹妹,姐姐第一次来这里,你可以当我的导游吗?” “……”应该答应吗?向南略感为难,埋头喝茶,伸手指向旬北川,“你问他,今天他是我老板。” 旬北川挑眉,不说话。 陈思涵瞬间气弱:“北川哥哥啊……” “别折腾人了。”男人一锤定音,翻过一页书。 向南轻抚胸口,悄悄吁一口气,没有发现男人掩藏在书页后的嘴角的弧度。 ——— 旬北川确实说到做到,不让别人折腾,自己却让向南干了小半日的活,当然来探望的两位也不能幸免。 活不重,只是略繁琐,除了帮忙打扫卫生,还要把柜台上缺少的茶叶补足。 最轻松的却是店铺老板本人,喝茶百~万\小!说袖手旁观,只在摆货的时候提点两句。 干活的人不敢怒也不敢言,尤其是大小姐陈思涵,平时哪需要自己动手,更别说是干活了,可面对旬北川的压迫还不能反抗,否则他一定会立马把自己赶走。 向南劝诫自己摆正心态,反正给外公干活是干,被指使到这边也是干。 结束的时候,旬北川才宽恕一般带着人去餐馆。 乄inㄚzw.てom 本来以为可以写到肉了,没想到还有段距离_(:t」∠)_ 估计一两章吧 -- 08抱 直到进了餐馆,陈思涵才想起来:“北川哥哥,你难道没有请帮佣?” “有的,”旬北川咳嗽一声,“看你们来了我让他们放假了。” 陈思涵无话可说,拉住向南让她坐在自己身边,眼神爱怜地抚摸她:“小可怜,一定被欺负很惨吧。” 向南一阵恶寒,忍不住起鸡皮疙瘩,身体首先屈服,躬身躲避。 又忍不住偷觑旬北川的反应,正对上他揶揄的表情,勾唇轻笑,明显是幸灾乐祸。 向南突然就觉得一阵憋闷,自觉自己和他明明没什么关系,却被他不明关系的女性调侃,还要遭受他的嘲笑。 男人似有所觉,表情冷淡下来,翻过菜单,打断喋喋不休的陈思涵:“别闹人家了,没看小孩都不自在了?” “人家小女孩可爱嘛,”陈思涵假装老成,“我的青春一去不复返。” “大学生不要在社会人士面前聊青春。” “我今年毕业啦,下半年就正式去你公司上班了……”向南看着她又往男人身边靠,“北川哥哥你怎么都不关心人家~” “恭喜你成为我司保洁,好好干。”旬北川故作冷酷道。 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栩终于忍不住“噗”一声笑出来,惹来陈大小姐的怒视。 向南看他们聊得开心,越发觉得自己凄惨,像颗小白菜。 自己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小孩子,那些大人的欢声笑语和自己没有关系,成年人永远不会在意自己的情绪。 心情好的时候拿小孩寻开心,心情不好了能立马把孩子丢在一旁。 整顿饭向南只是默默吃饭。 陈思涵和周栩和她不熟,只当她是小孩子的不好意思。 餐后,陈思涵被周栩带着驱车离开,临别前还依依不舍,和旬北川争取下一次来的机会,得到他一句“随便”,兴奋地薅了一把向南,兴高采烈地走了。 旬北川往回走,向南远远地缀在他身后,脚下是被路灯拉长的男人的影子,当做他本人狠狠地踩。 过于专心,甚至没能发现前面的男人掉了个头。 直到面前光线转暗,向南抬起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旬北川也不说话,抬手想摸她脑袋,被女孩侧田避开。 男人沉着气,握住她的手腕就往店门方向走。 向南挣脱不了,感觉自己像只死狗一样被他拖着,也不想他说话,只能隐隐发力绷紧身体。 于是两人走路时候就形成一个怪异又搞笑的弧度,个子高的那个人笔直,个子矮的身体使劲往外倒,双脚朝向高个子,角力间形成一把弓。 旬北川气笑,实在是没有人会给他脸色看,对小孩闹别扭的表现反而宽容了一点。使了点力,把她拎起来,右手穿到她腿弯下,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她,左手抚着她的背,轻轻拍了一下。 向南想不通他突如其来的操作,懵了一秒,想起自己还在伤感中,开始挣扎。 “别折腾了。”没想到男人在她屁股拍了一下,不轻不重,却让她感觉格外羞耻。 向南羞耻地双手捂脸,耳根通红:“放我下去……” 男人装聋作哑,似乎也知道照顾她的面子,把她脑袋按到自己肩膀,大步朝店里走去。 ——— 直到旬北川把自己放到桌子上,向南才从他肩膀上抬起脸,小脸被闷得红扑扑汗津津的。 碎发黏连在脸颊和颈侧,旬北川伸出手,想给她理一下碎发,手指抚上她的脸,女孩一下子愣住。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在梦里见过。 向南有点恍惚,似有心,又无意,忍不住伸出双臂环着男人的脖子。 少女盯住他,眼神放空,缓缓靠近,终于把唇瓣落到他的唇上。 乄inㄚzw.てom 高估自己了,完全没有存稿还妄图日更真的好艰难。。。 -- 09吻(微H) 少女盯住他,眼神放空,缓缓靠近,终于把唇瓣落到他的唇上。 男人眼神渐暗,即使内心微讶,表面也不动声色。 向南懵懵懂懂,只渴望沉入梦境。 腰的两侧被一双大手握住,一个激灵,身体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唇边传来一个轻声的笑音,气息扑在唇间,少女瑟缩了一下,浑浑噩噩的脑子有一瞬的清醒,男人加深这个吻,又被带入无边梦境。 “嗯……你再亲亲我……”男人没有如梦中一般行事让向南有点不满。 “唔……不是在亲了吗?”男人呢喃,稍稍远离她,看她迷蒙的眼,好像有水汽氤氲在眼中,湿漉漉的像初生的幼鹿。 “你没有亲我的脸……”少女渴望得到更多的爱怜,主动把身体前倾,用额头去贴他的唇。 旬北川明了她的意思,轻轻用唇触碰她的额头,再是双颊,又把吻落在她鼻尖,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凝着她,声音沉哑:“满意了?” 少女闭着眼,睫毛轻颤,吃吃笑着点头,感觉到吻又落在眼睛上。 她整个人似乎都要缠到他身上,男人深吸一口气,把她扶正了一点,惹来少女不满地哼唧。 他把她的腿打开一点,腰身挤到她腿间,少女自发地把双腿环上他腰部,瘦不伶仃的脚踝甚至有点硌腰。 “好好地亲。”男人话音未落就又重新覆了上去,最后一个字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 旬北川左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右手慢慢抚上她的背脊。 向南被他环在怀中,满足又安心,唇齿轻启:“唔……喜欢……” 男人轻轻摩挲着她的背,手掌下肌肤温热,能感受到她体内渐快的心跳。 舌头探入她微启的唇,新奇的感觉让女孩忘记动作,旬北川失笑,也不提醒她,只是用舌尖舔过她的前齿,又继续深入,舌尖触到她的上颚轻舔。 “嗯……”向南又忍不住颤身,好像受到惊吓的小鹿,可惜被狡猾的猎人执在掌中,不得脱出。 旬北川满意极了她可爱的反应,少女在身下微挣,受不住他的舔舐,他才惋惜一般地停止,拍拍她的背安抚。 得到安抚的少女将他搂得更紧,似乎怕他又干坏事。 愉悦的男人不再闹她,只是认真地吻她,两人唇舌交缠,不知不觉间周身的气温升高,彼此的喘息渐渐加重。 向南吻得有点脱力,想不通只是亲吻怎么这么累,随着体力的流失,思绪似乎也渐渐离体。 男人似有所觉,唇瓣离开,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在她唇角脸颊流连,带着水汽一般黏腻,渐渐吻到她耳根脖颈,所过处皮肤渐渐浮上潮红。 他似乎格外喜欢她这处,吻不够,又伸舌舔住,留下一串水渍。 少女沉醉在他的吻中,喘息加剧,没能察觉他的手撩起自己的t恤下摆,手掌渐入,抚上她右乳房下缘。 似乎感觉有点不满,捏了捏那处软嫩的肉。 向南此刻才回过神,迷离又好奇地望着他,听到他用性感低磁的声音笑着问自己:“怎么穿内衣了?” 向南发不出声音,也听不懂,只是懵懵地摇头,才觉得有点害羞,想把脑袋再埋进他怀里。 男人不给她机会,让她仰着脖子,继续舔吻她耳根,又轻轻含住她柔软丰满的耳垂:“第一次找你时可没穿。” 她才反应过来,想回答,又漏出舒服的呻吟:“嗯啊……来月经……胸好痛……唔……不想穿……” “嗯……帮你揉揉。”旬北川索性将她的t恤往上撩,低头吻她胸口。 少女的内衣款式简单,和她本人的风格十分相符,男人此刻却并不是很能在意在一点,将内衣推到胸脯之上,和t恤混卷在一块儿。 小巧的胸乳露出,白嫩嫩又颤巍巍,如它主人此刻一般羞怯又瑟瑟,像只初初学会振翅的乳鸽。 他早已见过它温驯柔弱时的样子,现在又惊喜它的生机。 忍不住又使坏,呼吸打在少女乳尖,粉红的嫩尖缓缓挺立,舌尖轻触小喙,惹得向南又颤起了身体。 旬北川对这小家伙过于敏感的身体无可奈何,只好张唇一口含住乳肉,舌头贴着乳头打转。 向南好喜欢他这样含吮自己的乳房,好像自己此刻是个成熟的女人,莫名充满母性,伸手揉乱他的头发,毛茸茸的手感更让她不舍得停手。 男人口舌不停,又想让她停手,拍拍她手臂,被歪歪扭扭地躲避开,女孩笑个不停,犹不满足,挺了挺胸脯:“啊嗯……这边也要……” 旬北川内心叹气,自己是碰到了什么祖宗。 左手却是不慌不忙地抚上她右乳,轻轻地揉,拇指和食指捏住小乳尖揉搓,又惹来向南一阵舒服的叹息。 乄inㄚzw.てom 孩子还太小,估计前面都是边缘性行为 -- 10折磨(微H) “呼啊……嗯……旬北川……嗯……”少女挺着娇嫩的乳享受男人的爱抚。 她越发感觉不满足,似乎有股热气在体内窜流,最终汇聚在小腹处。 这股陌生的感觉无处排解,她只好更加对男人纠缠不休,纤细的四肢牢牢缠住他,努力把小腹紧紧贴着男人身体不断磨蹭。 旬北川只当这孩子这会儿格外黏人,继续疼爱她的小乳肉,含吮间发出“啧啧”水声。 “嗯……哈啊……哈啊……”向南顾不得其他,只会发出喘息,使不上力气,双手也停止摩挲他的发,只把手指插入他发间。 男人觉出异样,一只手继续揉弄她的嫩乳,另一只手顺着脊骨往上游走至后颈,扶住她的脑袋,才依依不舍地从胸口离开:“怎么了?” “嗯……好奇怪……哈啊……”少女女孩受不住折磨,又理不清状况,得以在喘息的间隙回答他。 他福至心灵,却不点破,嘴角噙着笑,垂眸不看她,悠悠道:“那可怎么办啊?” “唔……不知道,”她干脆出手让他再次贴上她的小胸脯,“……你再亲亲我嘛……” 男人从令如流,这次贴上另一只小乳,轻轻地朝它吐气,感受到身下人的胸腔急速起伏,才启唇含住硬挺的奶尖。 “唔嗯……不够……呀!”听她发号施令还犹嫌不够的话语,旬北川报复般的咬住她乳头,用牙微微使力磨了磨,吓得女孩惊慌不已,一下子扯住他头发。 “嘶……”头皮传来的拉扯感让男人不得不仰头面对她,幸而少女现下没有更多体力,否则头发都要被薅没了。 他假装生气,微蹙眉:“乖点,别闹。” “呜……你弄疼我了……”向南怯怯,声音低下去,以为这是正常的动作。 旬北川这时才有点自己恶劣又厚颜无耻的自觉,声音柔和一点:“不会再弄疼你了。” 又把少女的手轻轻取下,让她手掌贴着桌面做支撑,躬身对着她露出的小肚皮,留恋地亲了亲。 向南才觉得好受一点,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感受到腰肢被他双手掌住,扭了扭腰,却等来男人将自己的内衣拢下,又将t恤扯下抚平。 向南懵了:“不继续了吗?” “嗯,”旬北川摸摸她被折腾得毛茸茸的脑袋,”语气回复正常,“你该回去了。” 女孩震惊了,不由瞪大双眼,眼里还有未干的生理泪水,嘴唇微张,听到自己用不解的声音问他:“你是狗吗?” 这次轮到男人瞪眼了,还未来得及回话,就感觉到小腿被女孩踢了一脚。 他作势要捉她,却故意放人直接溜走。 女孩一溜烟往店门口窜,怕被结界里的大妖怪抓住似的,跨过门槛了之后才敢回头对他做一个鬼脸,转头又气哼哼地跑了。 ———— 望着她撒欢小狗一样远去的身影,男人无奈失笑。 感受到自己身下的异样,低头沉思片刻,才意识到自己捉弄过了火,本意是想小小报复一下她的闹别扭,却不小心失控到把自己折腾得起火,真是没辙。 “啧。”失控感让他略感郁闷,烦躁地揉了把自己更杂乱的短发。 ——— “真是的,内衣都歪了啦……”向南冲进自己房间,才感到不适,嘀嘀咕咕抱怨。 没一会儿听到南卫园在院子里对自己喊话,她不耐烦的回了一声,又觉得自己外公也是现下引自己不爽的恶因之一,忿忿不平地进入浴室脱光光洗澡。 乄inㄚzw.てom 关于两人的感情发展,真实情况是我想到哪写哪,剧情和肉都是瞎扯的【x 斯密马萨_(:t」∠)_ -- 11清河 镇子东边有条清河,向南小时候总是在水里浪,那会儿她还有很多玩伴,可自从小学被父母带去城里上学,就和曾经的伙伴渐行渐远,即使她年年寒暑假回来,也没什么同龄人来主动招呼她了。 一开始,她还会凑上去和他们搭话,年纪小的时候还好,孩子们之间没有隔阂。可随着年龄的增长,长时间不见面的旧玩伴,话题也没有交集,交流起来难免尴尬。 渐渐地,向南清楚了强扭的瓜不甜,知情识趣,也不主动做让人为难的事了。 向南年纪不大,却习以为常,即使一开始伤心失落了好几天,也逐渐了解到人和人之间的联系会随着时间和距离的改变而改变。 她心里不愿让别人作难,每次回来就只窝在外公身边,南卫园看她无聊,偶尔会让她出门找“朋友”玩。 “早就算不上是朋友了。”向南腹诽,表面上却不是嫌热就是嫌冷,不想往外跑,说寒暑假就是消寒避暑的时候。 她有时也会一个人出门晃荡,叁伏的天气,没有空调,热得屋子里都呆不住,向南简直想把自己藏进冰窖。 ——— 在行李箱里一阵翻,扯出泳衣就骑着“小毛驴”往清河去。 外面的光线刺得人眼晕,向南庆幸自己戴了草帽遮阳。 在清河前面的树林停车的时候,听到溪水方向传来隐约人声,她才发现已经有人先来了,但河水那么长一条,如果离得远,也互相妨碍不到。 向南跨着草丛往上游走,夏天的草叶十分葳蕤,腿上不时传来被戳刺的痛感,她走得艰辛,一边注意落脚点一边四处张望寻找隐蔽处。 离下游的人声更远了点,她才找到一处满意的地方,虽然从小到大来过不少次了,可除了方便停车的位置,其他地方总是被树林草丛遮挡,到了河边才方便认路。 一块及肩高的大石矗立在岸边,周围有几颗粗壮的树,和半高不矮的草丛或者稀疏的小树比起来,确实是个很好的据点。 向南专注于眼前的目标,躲在石头后面脱下背心短裤换上泳衣,泳衣是在学校上游泳课时用的,绀青色的连体样式。 从石头后面出来她才察觉到异样,抬眼望去,一个男人在不远处的地方面向河流静静坐着,身上的白衬衫在阳光下反着光,头上的草帽遮住了大半张脸,一旁的高级鱼竿支在地上。 女孩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脑袋,朝着更上游的地方走去。 踢掉拖鞋直接往水里走,河水清澈澄莹,脚下的石头被河流洗刷得光滑圆润,脚底有点打滑,向南走得摇摇晃晃,没一会儿实在是烦了,直接小跑几步整个人沉到水里。 心里默默读着秒,数到一百后实在憋不住气了,一下子从水底窜出来,甩了甩脑袋,睁眼就看到男人站在自己正前方的岸边。 向南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转头,正准备游开,未曾想一瞬间脚掌不受控制地僵住,小腿肚要断了一般撕扯着疼。 小腿腿抽筋了。 向南不自觉睁大双眼,张皇失措地挣扎起来,还未来得及求救,就看到男人的留下的残影,回过神来他已经游到自己身旁。 旬北川搂着她的腰,喘息微微急促:“抱着我。” 少女不得不温顺地靠着他,俯首帖耳,双臂搂着他脖子,肌肤紧贴,又怕缠他太紧影响发挥,稍稍放开了一点。 他轻轻哼笑一声,带着她往岸边游。 阳光炽烈,远处的人声似乎都湮灭在静谧的空气中,向南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 乄inㄚzw.てom 标题取得我好头秃,我一开始干嘛要取标题(╥_╥) -- 乄īnγzщ.Cǒм 12小伙伴 旬北川能感受到紧贴自己身体的少女身体,和周身微凉的水流相比肉体相触的感觉格外炙热。 少女的惊慌无措通过她颤抖的胴体传来,男人的心脏好像也被传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他抱着她向岸边游去,直到上岸女孩还没有放开搂着他的手臂,她似乎被吓到了,呆呆愣愣的,软软的身体任由他施为。 男人打横抱起少女,迈步走回他原本坐着的地方,把她放在折迭椅上。 向南任他摆弄,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低着头不看他。 男人无暇顾及这点,找到她之前换衣服的石头,正要翻找一下毛巾,打开袋子,跃然映入眼中的是一条棉内裤。 顿了一下,他立马拢住,若无其事地拎着袋子准备回到向南身边。 转出来就看到下游来的几个孩子在向南旁边与她搭话,他估摸是女孩的朋友。 等到达女孩身边,才发现他们的神情和位置很是疏离。 ——— 向南坐椅子上沉默,明明之前对那个狗男人十分生气,可现下自己又被他救了一次,不好意思再继续闹别扭,不知道该道歉还是道谢。 纠结中余光瞥见有人靠近,一开始没有在意,直到那几人在她身边站定。 她仰头看向来人。 “呀,是向南啊。”先发话的是个女孩,似乎对她在这感到十分惊讶。 向南眼熟她,是曾经的小伙伴,平时见过几面,也不知道她哪来的惊奇浮夸。 抱歉的是向南不太记得她的名字了:“嗯,有事吗?” 少女忍不住蜷缩了下自己抽筋的右脚,该不会是看到了自己刚才下水失手又被救的窘态吧,拜托不会这么惨吧。 可内心的某个角落似乎又希望被他们看到,能说出自己渴望听到的话语。 像听到她内心的祈祷,那女孩又开口:“呃,不是,刚才看到一个哥哥在这边钓鱼……” 脸上又飞上一抹霞红,一幅少女怀春的样子。 啊,都夏天啦,怎么还在发春啊。 向南内心失望又忧愁,双标地把同样觊觎美色的自己排除在外。 旬老板都在这边待了几个月了你怎么可能还不认识人家,偶遇也不是这样玩的吧。 还有他估计都快叁十了,应该是叔叔了吧。 向南继续腹诽,表面不露声色,脸上一片迷茫:“我不知道。” 说完就低下头,一问叁不知。 ——— 旬北川靠近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幅冷淡又可怜的样子。 他莫名头疼,将袋子塞入少女怀中:“把毛巾拿出来擦干。” 又瞥了眼站在一旁看到他过来就不知所措的几个孩子,躬身问她:“是你的朋友?” 向南用抬看他,眼神好像在问他是不是脑子刚才进水了,又摇了摇头。 他起身:“请问你们有什么事?” 那几个孩子说不出话,低头又忍不住偷偷看他,男人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也是透湿。 水珠顺着湿法滑落到白皙的脸庞,五官分明,睫毛也沾着水,眼睛被刺激地微微发红,看起像泪珠欲落未落,嘴唇也被浸润过一般鲜红饱满。耳后的湿发贴着脖颈,顺流而下包裹着周身的线条,勾勒出肌肉轮廓分明的美好身形。 花季少女没见过这么刺激的时候画面,一个个忍不住红了面。 向南忍不住嗤了一声,不满那几人的矫情,又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一只花枝招展的孔雀,勾引无知少年少女去观赏他。 听到向南此刻的出声,几人也不由尴尬起来,连男人的问话都只草草回了一句没事就慌乱地逃了。 旬北川也不在意,示意她拿毛巾,又被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瞥。 无奈失笑,他曲起双指叩了一下她脑袋:“说人话。” “这种天气又不用毛巾擦干,换上衣服不就好了。”少女郁闷地揉了一下脑袋。 他竟然觉得她说得也有道理,以防万一,他脱下自己身上的衬衫,对着河面拧干。 他的身体也很白皙,像常年不见日晒养出来似的。 又抬手把头发都撩到脑后,浅浅的一串水流顺着他的手掌,前臂,肩膀,溜到锁骨。 之后把拧得半干的衣服甩开,探手绕到少女身后,披到她身上。 起身见她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在她面前站定:“怎么?” 他清楚她多少有点贪图自己的皮相,可少女的心思浅显又易变,他甚至有时想用自己来试探少女的意志。 向南被发现了也不转眼,只是耳根有点烫,极有韧性地继续盯。 皮肤怎么比我还白,他不晒太阳的吗?啊呀,乳头是粉色的啊,好可爱哦。 少女内心痴汉又不忿,又想起刚才来过的女孩,愁肠百结,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腿还疼吗?”旬北川半蹲下身,左手握住她的右脚踝,右手抚上小腿按揉。 “不……嘶——”正想回答小腿又传来酸痛,向南气得不行,生理泪水在眼眶打转,“好痛啊,别揉啦……呜……” 男人不理她,继续按揉,直到缓解了疼痛才抬头,戏谑她:“还揉吗?” 向南舒服了,才想起矜持:“不用啦,谢谢你哦,旬老板。” 旬北川知道她意有所指,坦然接受了,又听到她说:“我要换衣服,你抱我过去。” 她指了一下他来时的方向。 “你腿好了,自己走。” “不要嘛~”少女向前扑,臀部却没离位,双手搂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潮湿的腹部,“拜托你啦,好人做到底呗。” 少女仰头看他,假意笑得灿烂,眼中有细碎的光芒在闪烁。 乄inㄚzw.てom 嗯……本来以为这章可以酱酱酿酿 下一章应该是泳衣py【x -- 13宁芙(H) 男人无奈,理智清楚自己不该纵容她,可她贴上来的那一刻内心却是不愿意拒绝。 手从她腋下穿过,把她抱起来,朝着树林处的大石块走去。 到了目的地,向南立刻从他身上跳下来,一把将他推靠在石头上。 男人不设防,被得逞竟也没生气,看她收了假笑的脸,一脸奶凶地靠近,又张嘴一口咬上自己的下唇。 旬北川倒真是没想到她会再勾自己一回,不过这次和勾引相比,明显是用自己的肉体在发泄不满。 向南气愤,清楚知道自己和他没有更多的关系,可看到他被觊觎的感觉让自己笑不出来。 眯着眼回想一番,他厘清缘由,于是轻扶着她的腰任她发泄。 她不爽他的淡定,可也不想这么便宜他,使力在他唇上磨,又用牙齿轻轻啃啮。 他被磨得烧心,唇瓣传来的酥麻吊着人不上不下,立刻反客为主,一把扣住她的双手手腕举过发顶,和她调换了位置,按在身后的石头上,压着她狠狠地吻。 受制于人的感觉并不好受,向南挣扎起来,没能摆脱桎梏,男人另一只手掐上她的腰,腰细柔软,手指嵌得深。又抬起一条腿挤进她腿间抵着下体,让女孩不得不踮起脚逃离下身的异样感。 “唔……”她的躯干和四肢都反抗不了,只好扭着头躲避他的吻。 男人却不罢休,追着她的唇舌,直把人的半张脸都舔吻得湿漉漉。 向南受不住,连连求饶:“嗯……我错了我错了……啊!”舌尖又被对方恶意地咬了一口。 这男人太小心眼,一点亏都不能吃,向南后悔了,早知道刚才就不招惹他了。 旬北川这才放开她的唇,气息微喘,笑道:“不是你先要的吗?” “我、我才不要……”女孩下意识反驳。 身上的泳衣未干,后背贴在石头上,她不适地扭腰,期待男人大发善心放过自己,没意识到此刻自己是狼嘴边的肉。 男人只是垂眼注视她,因为刚才的亲吻脸上微微潮红,笑得一脸玩味:“真的?” 不待她反应,他掐着她腰的那只手向下游移,在她臀上轻轻抚摸,惊得她颤了一下。 她身上的泳衣似乎小了点,紧紧贴在肌肤上,边缘勒着臀肉,印出浅痕。 男人的手顺着泳衣边缘划,经过少女突出的胯骨,坏心眼地挠了一下,又成功让她颤栗,最后手指终于抵达目标地附近,隔着泳衣在她阴部打转着按压。 “呜……”向南不觉得他会在光天化日下继续逞凶,梗着脖子强撑,“反正你就会吊着我……呃……嗯……” 他轻笑:“呵,不吊着你了。” 未曾想到男人这么不要脸,他寻到她的阴蒂位置,用了点力按下去。 “啊……嗯……”一不小心声音泄出一点,她只能紧紧抿着唇。 双手还被束缚在他左手中,她微挣了挣,用可怜兮兮的眼神望着他。 旬北川竟忍不住心软想放开,又记起这实际上是个小混蛋,记吃不记打。 故意威胁道,笑得恶劣:“还要吗?” “呜……要~”向南故意嗲着嗓子,也不和自己过不去,又很能认清现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少女的自觉自愿让男人满意了,奖赏似的在她唇上亲了亲。 少女不满足,微张唇,伸出粉嫩的舌舔他的唇,企图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打开唇。 “呵,”男人愉悦,声音低磁宠溺,“小混蛋……” 左手捏着她肩膀,他吐出舌和她在空中嬉戏逗弄,先是舌尖相触,又沿着她舌面舔过,一路延伸到她的唇,最后含住,唇舌相交。 右手早已顺着紧绷的泳衣往里探,勾得实在有些艰难,女孩摆摆小屁股催促他。 他气笑,左手向下掐了一下她屁股,又把着按揉,固定住不让她妨碍自己行动。 向南无法,拿身体贴他撒娇:“呜……嗯……快点呀。” 旬北川把泳衣往一侧的腿根勾,手指触到一片湿热,少女早已情动,阴部又湿又滑,明明都快是高中生了,也无毛发,外阴唇又嫩又软。 他也有点动情,轻缓地抚摸,少女耐不住的呻吟在耳边提醒他。 他继续探索,掰开一点阴唇,找到早已凸起的小阴蒂,轻轻地按,缓缓地揉。 “嗯……啊……”向南渴求般的抱住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老实,“……旬叔叔……” 男人的背脊僵了一瞬,随即却是更汹涌的欲望往身下涌,按揉她花蒂的手指忍不住用力,瞬间少女的小穴间流出一大股淫液。 感受到指尖的水泽,男人的吻变得粗暴,好像要把她对自己的怨念还给她。 “……呼……舒服吗?”他的嗓音更低哑,呼吸也急促起来。 “嗯……舒服……”少女主动拉过他左手,放到自己的乳上,“……你玩一下我的奶子嘛……” 少女乖乖地靠在石面上,双手放在两边撑着身体,细长裸露的腿垂挂,踮着的脚尖微微颤抖,一副期待不已的表情,等待他的爱抚。 这是少女快乐的游戏,是探索身体的路途,是情人的玩乐方式。 男人紧紧凝视她,突然意识到,她是魅魔,是深渊,她用肉体诱惑他沉沦堕落。 但他不敢识破,不能逃离。 他覆上去,隔着衣料用唇舌占有她的乳,嘴唇包着乳肉,舌头挑逗乳尖。 故意只爱抚一边的雏鸽,不出所料惹来她的不满,他视而不见。 少女无法,试着自己伸出手,按上另一只嫩乳,不得章法地揉弄:“嗯……啊……你帮帮我……” 隔着衣服总感不够,向南想脱下泳衣,她抬起一条腿蹭他潮湿的裤子:“啊嗯……叔叔……我要脱……” 她未说完他就明了,双手将她肩带勾起,褪下她的泳衣,少女未完全成熟的身体裸露。 远处潺潺的水声,少年少女的嬉笑声,风吹过树林的沙沙声,似乎都远离了,男人眼前只有少女的胴体,像四月未成熟的果实,少女曲起双臂遮挡乳房,脸上是未褪的绯红。 阳光透过树林照射下来,打在她身上,形成斑驳的树影,又好像给她蒙上一层圣洁的光,如林中玩耍的宁芙被无意闯入的凡人撞见。 男人俯身,将吻落在她肩头,顺着向下吻过她的乳房,小腹,最后落到阴阜。 向南忍不住瑟缩,这种感觉更加陌生,她想要抓住什么,手抚上他的脑袋。 他双手握住她的胯,打开她的双腿,让左腿顺势搭上他的肩。 他低头埋入她腿心,吻住她花瓣,温柔含吮,又伸舌,试探着进入甬道。 “……嗯……啊嗯……”少女的呻吟越来越急促,气息不稳,胸脯剧烈地起伏。 他尝到她体内汩汩流出的花蜜,继续在她内壁搅弄,感受到舌头被绞紧,抽出舌,又抵上她的花蒂挑弄。 不多时,少女开始全身颤抖,泛起潮红,花唇中喷出大量的花蜜,她高潮了。 水太多了,他吞咽不及,鼻尖下巴都被沾染。 向南感觉自己太过奇怪,像只被浪打上岸边濒死的鱼,可在极致的窒息下又舒爽地不能自已。 “呜……”初次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落泪,在他眼里像珍珠滚落。 她伸出手寻求安抚,旬北川起身抱住她稚嫩的身体,大手摩挲她光洁的背,安静地任她哭泣。 拥抱过于紧密,少女潮湿的花户触碰到男人隆起的下体,他难耐,稍微远离。 她搂着他脖颈,感受到了下体的异样,从他怀中抬头,哭过的双眼泛红,无辜又可怜,好奇地望着他。 “呜……嗝……你怎么……”话未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没事。”他轻拍她的背,下意识回答。 旬北川突然不想让她知道太清楚,不愿用雄性丑陋的阴茎玷污她的眼和身体。 他不知道的是,她不是魅魔和深渊,是林中的宁芙,是他的阿芙洛狄忒,他将会虔诚地跪在她身前,亲吻她的足,最终成为她最忠实的信徒。 -- 14低烧 上岸后没有及时擦干身体头发的后果就是感冒低烧。 门外艳阳高照,夏风裹挟热浪,树上的蝉好像永远过不完它的一生,鸣叫不停。 门内向南把自己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团成蚕蛹,身体酸痛,又冷得瑟瑟发抖。 向南内心对害自己生病的男人颇有微词,知道并不完全是对方的错也忍不住埋怨,可又纠结若是再来一次大概自己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少女内心愤懑不平,害自己不适让自己快乐的都是同一个人。 “……烦死了。”不知道是在抱怨蝉鸣还是其他,她难受地翻了个身面朝墙壁。 “咚、咚、咚”,门外传来不急不缓的扣门声,向南以为是南卫园给自己送药,头也不回:“门没锁。” 来人开门进入房间,放下药,没有离开也没出声。 向南奇怪,以为外公要盯着自己喝完:“我等会儿会自己喝的啦……” “真的?”男人带笑的嗓音在耳边想起,刺激得女孩耳根一阵抖。 向南转身面向他,没想到人就在咫尺的近处,诧异地瞪眼,问话的声音哀怨极了:“你怎么来了?” 旬北川看她面色苍白,表情却生动,稍微放心一点,起身回她:“你外公说你生病了,我就来看看。” “他干嘛告诉你,你和他关系有这么好?”向南小眼神怀疑地觑着他,明明嗓音都有沙哑了还不忘讽刺他。 男人看她此刻明明裹成茧还忍不住释放攻击,好像要一扭一扭地又退变回毛毛虫,真心实意地笑起来:“是啊,本来今天有个人要给我送药的,可人偏偏没来,我可不是要过问一下?” 向南哼哼唧唧说不出话,心情变好了一点点,又努力仰头,傲娇地不行:“哼,我知道你关心我。” 他觉得她此刻可爱地像只求亲昵的小猫咪:“没错,我尊老爱幼。” 女孩瘪嘴,明知道对方对自己没什么意思,只把自己当小孩戏弄,还是忍不住有点期待。 人啊,果然欲壑难填,本来只是贪图美色,只想靠近观赏,可不知不觉变得有一点点在意起来。 向南内心老成地感慨,外表也恰到好处地泄露出一点,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男人好笑,不理睬她,只冷酷道:“起来喝药。” “不嘛~”向南装可怜,艰难地从被窝里扯出一只手,抓他裤边,“你看我多伤心,你要想办法让我开心一点,药才有效果。” 旬北川扯她脸:“明明是你喝药,和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是你送药的嘛。”她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你外公送药你也这样?” “他又不会让我不开心。” 向南又扯出一条手臂,两只手抱住他大腿根,又趁机占便宜摸一把:“你可别想溜。” 男人简直想抽一分钟前的自己一耳光,让他清醒一点,怎么会觉得这种连生病都要占便宜的色小孩可爱。 “要我怎么做你会开心?” 女孩让他弯下身,搂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小小声:“我昨天就好开心哦。”表情看起来不好意思又厚颜无耻。 旬北川忍不住耳尖微红,不想让她发现:“你现在生病了,不行。” “嗷~怎么这样……” 她搂着他,亲他耳根脖子脸颊,发出轻微的“啵啵”声,想继续亲他嘴唇却被一把挡住。 旬北川捏着她嘴巴,无奈道:“会传染的,我吃的药已经够多了。” “呜呜呜……”向南含混不清地挣扎。 男人放开她,把她重新裹进被子里,整个人连被子抱起来靠着自己:“先喝药。” “喝了就让我开心吗?”她眼里放光,期待地看他,让他简直怀疑她是不是回光返照。 “……嗯。”他别无他法。 向南立刻张嘴求喂:“啊——”像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狗。 男人把药碗端起喂她,她喝得急,药汁顺着嘴角流下一点,他微微眯眼,等她喝完,食指沾上上她下巴上的药汁,放入唇中含吮。 向南被他蛊惑一般盯着他的动作,又看到他就着这个动作眯眼看自己,眼神微暗。 她口干舌燥,明明才喝了药,怎么又渴望他口中的味道…… 男人又将食指点在她唇角的药汁上,她忍不住张唇,微低头含住他的手指,抬眼看到他满意的笑,狭长的眼,红润的唇,好像魅惑众生的狐妖。 ——— 接下来是低烧py -- XInYzω.てòм 15缝隙(H) 男人的食指点着她的舌,看她不适地躲避,又恶劣伸入一只手指,毫不犹豫地搅弄。 向南难受,想躲避,可舌头又被他手指夹着,躲不开。 她扭动身体,这回真是一条毛毛虫了。 旬北川轻笑,玩够了也不放开她,另一只手从她后背绕过去搂着,在被子下打开一条缝隙,手掌滑进去触到她的腰。 少女的睡裙早已在辗转混乱中卷上腰腹,男人顺势向上,手掌贴着肌肤,游走过肋骨,握上她的左边的白软。 向南稍微满足了一点,悄悄伸出手从被子下钻出来,偷偷搂住男人的腰。 感受到腰腹传来少女的微热的体温,他紧绷了一瞬,又放松下来继续手上的动作,左手轻柔地揉捏她的乳肉,右手手指还在她口中轻缓地抽插。 向南身体隐约酸痛,可现下却无暇顾及,她想喘口气,可手指在口中堵着,只能努力张大嘴巴。 看她实在艰难,旬北川才好心停下抽动的手指,左手却渐渐加重力道,微疼的感觉从尚在发育的乳房传来,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呃……嗯……” “嘘——”男人手指摸着她贝齿,声音低沉邪恶:“会被听到的。” 他宛如地狱的魅魔,诱惑她听从自己,又引导她走向致命的沉沦。 “哈……啊……”她止不住喘息,只敢发出微弱的沙哑呻吟,不得不向恶魔求饶“呜啊……轻一点……” “嗯?” “……求你了。”向南脑袋埋在他肩颈,想寻求安慰一般舔吻他,那一块肌肤被她舔吻得火热。 “呵。”男人大发慈悲地放柔动作,明明自己才是罪魁祸首,却伪装成悲悯的神甫。 他用手指在乳肉上打转,却故意不碰乳尖,她被折磨地不堪其扰,乳头早已硬挺却得不到男人爱抚:“旬北川……嗯……摸摸它啊……” “摸什么?”男人笑看她潮红的脸。 “嗯……奶头……”向南难受地不行,明明该生气的,可身体软绵绵脑子昏沉沉,不能行动和思考。 他才慢条斯理地捏住那粒嫩红硬挺:“是这样吗?” “啊嗯……”少女得寸进尺,“另一只……也要……” 男人从令如流,只用一只大手包裹着她的双乳,手指按压她的乳首,另一只手从她唇边离开,探入下身,发现她在被窝里紧紧夹着双腿磨蹭。 旬北川的手在她内裤边缘,抚摸着她的小腹:“知道我现在要做什么吗?” “嗯……不知道……”少女沉浸在身体享受中,敷衍他。 “小色鬼……”他低头咬她耳朵,她受惊一般剧烈抖了一下身体,男人的手终于伸入她的内裤,果然整个阴部连着内裤都湿了,一片滑腻润泽。 他不攻击某一点,揉捏整个阴阜,让女孩尝到甜头又不足够,浅浅触到敏感的位置又远离。 “呜嗯……我要……”向南才终于察觉到他一直在使坏,可身体放弃不了磨人的舒爽,要哭出来一样。 “要什么?”男人始终矜持得体,更让她不满。 “你摸摸……里面……”她总是能为了愉悦放弃羞耻,这点实在让他又气又喜。 “里面是哪里?”男人好像要让她完全舍弃羞耻一般。 “呜呜呜……你知道……啊!”被他掐住了阴阜的肉。 “我不知道。” “……阴蒂啊……”女孩只能准确说出生理课学来的学名。 旬北川不再勉强她,食指和无名指掰开花唇软肉,中指挑逗颤巍巍的小红豆,轻轻地绕着它打转,又重重按压,惹来女孩憋不住的呻吟越发急促。 “不是让你小点声吗?”男人假意不满,停住上下两手的动作。 “嗯呜……叔叔……叔叔……”她好像忘记了他的恶劣,只能记得他的温柔体贴,撒娇又哀求。 见她如此反应,男人也不得不败下阵来,认命地重新开始抚慰她。 拇指和食指捏住花蒂轻缓揉搓,中指插入花穴,紧致地寸步难行。 他在她耳根亲吻:“放松点。” 少女听懂他的话,将自己全然托付,男人开始缓缓贴着肉壁按压。 中指进入叁分之二,她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在附近找寻,按压到一点,少女微颤,他知道这大概是某个敏感点,继续朝那目标点按。 阴蒂被揉搓,穴道被浅浅插入按压,让向南难耐又舒爽,很快,少女穴道一阵收缩痉挛,达到高潮,一大股水液喷出。 她脑海中闪过白光,什么都无法思考了。 男人动作不停,延长她的快感,她的身体本能一阵抽搐,延长的时间里也时不时颤抖,对她年轻的肉体来说实在是太过了。 好久之后,她才缓过来,艰难地裹着被子远离男人。 翻过身,向南面对着墙壁,泪水不自觉流出。 旬北川只能看到她不时抽动的肩膀,以为她还没缓过来,嘲笑她:“现在舒服了?” 没有人回答,他才察觉出她的异样,将她翻过身,才看到少女的泪水。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想探手擦拭她的泪水,发现手上满是她的水液,只好换一只手,却被少女躲避。 “呜呜呜……”她止不住泪水,“你故意的,你故意让我难堪……” 他恍然,心脏又一阵瑟缩,果然她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不是的……”他搂着她,吻她泪水,好像咸涩的海水浸泡着心脏。 “那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是想让你更舒服一点……”他只能将大人的险恶用心埋藏。 “真的?” “真的。” “那好吧……”少女嗫嚅,脑袋埋在他怀里,只能看到通红的耳朵,“我其实是很舒服,但是感觉好奇怪……” “抱歉,下次不会了。” “其实偶尔也可以啦……”她声音越来越小。 “……”您开心就好。 -- 16决心 向南出了一身汗,身体舒服不少,就催着男人离开,她要洗澡了。 旬北川笑着不说话,拿起药碗就离开。 他踏出房门的时候就看到南卫园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躲太阳。 他身体一瞬间僵硬,瞳孔收缩,几秒后恢复自然,他走到树荫下,才发现老人打着盹,喉咙传出一点鼾声,耳朵里还塞着一副耳机,连接的手机搭在肚子上。 他躬身:“老爷子,天亮了。” “……”南卫园不耐烦地挠了挠脸,继续睡。 旬北川无法,上手拍拍他的肩,老人才悠悠转醒,取下耳机后还神游天外:“哦,小旬啊,药材你到店里去拿……” “……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我刚才去看过您孙女了。”男人有点无奈。 “哦哦,我说呢,怎么醒来就把睡前的事都忘了……”南卫园撑着扶手想起来,男人把药碗放下,过去搭把手把他扶起来。 南卫园看到地上的碗:“药都喝了啊,谢谢你帮忙煎药啦。” “没事,”男人摸摸鼻子,“小阿南平时帮我那么多忙,礼尚往来也应该的。” “是啊,她可是个好孩子,”老人把耳机拿在手里给他看,“你看,这个手机还是她给我买的,以前听戏用收音机,现在用手机就可以了,当初她回到她爸妈身边,还哭呢,想天天给我打电话,那时还是座机,后来她拿压岁钱给我买了手机,说可以随时联系……” 他叨叨絮絮,语无伦次,翻来覆去的话语中尽是说外孙女的贴心。 旬北川没有说话,看着那支黑色手机,默默听他说话,在脑子里勾勒出她的更稚嫩的身形。 和外公别离时哭泣的孩子,一个人在电话机前喋喋不休的孩子,在手机柜台前仔细挑选的孩子。 “……这孩子最近几年回来都不出去玩了,我看她在这边的朋友都不怎么来往了,”南卫园叹了口气,“这孩子虽然看起来还是很活泼的样子,她也不爱让别人操心,你平时有空多带她玩啊,反正你也很闲嘛哈哈哈哈。” “……”您哪看出来我闲的。 “哎呀,你不就喝喝茶看百~万\小!说,”南卫园又爽朗地拍拍他肩膀,“反正你身体也不好,更需要活动活动,出去爬爬山啊跑跑步什么的都行,天天憋着会闷坏的。” “……我和她也没什么好玩的,都相差十几岁——”旬北川还是准备挣扎一下。 “才十几岁,还都是小年轻啊,她叫你一声哥不就得了。” “不是……”她喊我叔,可嫌弃的那种。 “虽然说起来有点强人所难,但就拜托你和她当个朋友好好相处,你看这孩子这么好,你也不忍心拒绝是吧,也是为了你好嘛。”南卫园最后一锤定音。 旬北川最终只能举白旗投降:“……行吧。” 这一老一少一定是老天看自己过得太平静顺遂派来折磨自己的。 ——— 向南艰难从床上爬起来,听到自己外公在外面豪放地笑,嘴巴又不闲着,她没在意,估计是男人说了什么让他开心的话,忍不住暗暗唾弃男人阴险狡诈。 没想到又听到外公让他和自己做朋友,向南彻底无语了,内心腹诽,这人怎么可能把自己当朋友,在他眼里自己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甚至是一只随意逗弄的宠物。 女孩又忍不住“哼”一声,才不管这家伙怎么看自己呢,反正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她脱光衣服裸奔到浴室,热水冲刷身体的时候下定决心:自己一定要报复回去! -- 17掺和 旬北川打开店门的时候,陈思涵和周栩已经在店里了,一副自己是店老板的架势。 看到旬北川回来,陈思涵立马招招手:“北川哥哥,好久不见呀,我又来啦。” “不是让你别来了吗?”男人拎着药包跨进门,把她赶到一边,放下手中的药就烧起热水。 “哈哈哈我知道你口是心非,”陈思涵凑过去,看到他放下的药材,“咦,你怎么自己去拿药啦,小妹妹没给你送来吗?” 男人拿水壶的手一顿,回道:“嗯,她生病了。” “啊,严重吗?我是不是得去看一下她呀?”陈思涵一脸担心,当机立断道,“今天什么也没带,周栩,明天我们买了东西一起去看看阿南啊。” “……行吧。”周栩觉得自己已经被不是自己老板的陈大小姐使唤惯了,日常反对无效,老板也不管自己工作以外的事情。 陈思涵这才慢悠悠地等着喝茶,男人今日似乎心情颇好,特意另外给她泡了一杯花果茶,还问周栩想喝什么可以点单。 明明外面还是炽热的盛夏,空气都在波动一般,室内却不知为何就清爽静谧许多。 陈思涵看他煮水、洗杯、投茶、冲泡、倒茶,动作行云流水,本来有些躁动烦闷的情绪也安宁不少。 等男人喝完一杯茶,她才有点紧张地开口:“其实,这次来呢,我是来给你带消息的……” 旬北川看她一眼,示意她说。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陈思涵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打断。 “对我来说都是坏消息。”男人冷酷地不行。 “那先说好消息吧,我说想在这附近玩,旬爷爷让你带我们一起。”陈思涵有点得意,对爱玩的她来说确实是好消息。 “我们?”旬北川抓住重点。 “坏消息是我表姐从美国回来啦。”她一脸幸灾乐祸地奸笑,果然看到男人一瞬间抽搐的脸,“那些大人都那么喜欢她,肯定乐意让她来找你啊。” 旬北川一脸拒绝:“你们想玩自己玩,别带我,周栩可以跟着你。” “……老板啊。”果然是无商不奸,立马弃车保帅。 “那我可没办法,你去找你爷爷啊哈哈哈哈。”陈思涵狞笑地像个反派。 旬北川脑壳痛,不想掺和,内心做好决定到时关店躲起来。 还没完全打算好,又听她说:“啊呀,阿南肯定比我们熟悉这儿,到时候找她一起,庆祝她病愈。” 陈思涵想得顶顶好:“到时候我和阿南一起玩,和我表姐在一起太无聊了,我那天回家,晦气碰到她又在我爸妈面前装好孩子,害我又被骂,明明都是才毕业的,搞得就只有我一个不务正业似的……” “……你表姐是研究生毕业,你是本科毕业。”周栩忍不住吐槽。 “喂,周栩,你是哪边的?”陈大小姐气得拧他,“你见色忘友吗?还是她给你什么好处了?” “我只是说了事实……”周栩转不过弯,被拧疼了才求饶,“对不起对不起陈大小姐您最优秀,她连您一根小指头都比不上!” “这还差不多,原谅你了,以后要记清楚咯。”陈思涵终于大度地拍拍手放过他。 旬北川在一旁看他们闹也心不在焉,想起刚才南卫园说的话,知道自己不得不掺和了。 -- 18应承 日长人倦,本以为今天也一如既往地热,未曾想中午时候蓬松的云朵在远处的天空中堆积,层层迭迭,随着流逝的日光和微热的夏风朝这边的镇子连绵而来。 一开始泛蓝的云边也渐渐染上铅灰,等云到达此处,天空已经暗沉下来,乌蒙蒙地压在人心上,向南有点疲惫地喘不过气。 睡了一晚,烧已经退了,上午晒过的药材也早已趁着变天前收拾好了。 向南无所事事,站在店铺门口的廊下等雨。 路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少有的行人也行色匆匆。 “啪嗒”,一滴雨水落下,接连而至的是一串雨水,没多久就变成滂沱大雨,整个天地似乎都因为这大雨渲染上不同的色彩。 向南盯着雨幕,雨水模糊了视线尽头的青石板路,场面似乎整个暧昧起来。 路的尽头渐渐显现出一个细小人影,朝向南走来,身形越发清晰。 那人身形颀长,身上的黑色暗纹衬衫妥帖地顺着他的曲线向下垂坠,直到一边的衣摆收进同色的裤子里,骨节分明的白皙大手撑着一把黑色大伞。 雨水顺着伞沿滴落,又在伞前形成一个稀疏的小雨幕,似乎将那人和伞外的时空隔绝。 直到那人靠近了,微微将伞柄往上抬起一点,才露出他深邃的眉眼,看到站在檐下的女孩,勾起一个清浅的笑。 向南盯着他,明明穿着黑色的衣裤,可他看起来却像这灰色世界的唯一一抹亮色,让人移不开视线,好似被这耀眼的光芒灼伤眼。 她想立刻跑回去,不想被这摄魂夺命的大魔王捉住,可腿脚却挪不动一步。 “大魔王”走上前来,收了伞靠在一旁,垂眸看她,语带笑意:“看呆了?” “嗯,”少女抬眸定定凝视他:“你刚才是这勾引我吗?” “?”旬北川竟然被她这突然的直球击得有点无措,耳根微烫,掩饰般地揉她脑袋:“想什么呢。” “唔,我觉得你好像妖精一样,我的精气要被你吸走了,”女孩一本正经,转身想往里走,“我要远离你。” 男人眼疾手快,一把捉住她胳膊,无奈到:“等一会儿,有人来看你。” “?” 话未出口就听到陈思涵吵吵闹闹的声音:“周栩,你好好撑伞,我都快被打湿了……” “……” “哎呀,这样礼物不也湿了?真是的,你给我靠过来点。” 向南疑惑地看向旬北川:“她是要做什么?” “唔,姑且是探病。” 等到那两人走进,似乎都被淋得差不多了,就连手上的袋子和鲜花都不能幸免。 “陈姐姐,你这样过来我以为自己是得了什么绝症。”向南有点无语。 “没事没事,初来乍到嘛,还有见面礼。”陈思涵讲鲜花塞到她怀里,花束上落了水,看起来反而更娇艳欲滴,生气勃勃。 只是花束上过盛的雨水一下子打湿了她的胸口,向南只得让他俩进后院去擦擦身体。 ——— “唉,还是北川哥哥聪明,说要下雨了,让我们带伞,可我懒得拿,就成这样了。”陈思涵坐在向南房间的椅子上,拿毛巾擦着发尾,后悔地不行。 向南帮她取来了吹风机,靠在一边看她:“他是聪明得很。”想起在河边让自己擦干身体的男人,有点咬牙切齿。 陈思涵有点奇怪她的反应,也不在意,继续和她扯:“我这次可不仅仅是来探病的,我打算过几天让北川哥哥带我一起玩,阿南你也一起吧。” “我不要。”向南当机立断,她一想到要被这群成年人当成小孩子一样放置在一旁不管就不舒服。 “阿南,好阿南,一起去吧,”她去拉向南的手,被躲开也不在意,又一把抓住,“你要是不去,北川哥哥肯定不带我去的。” “为什么?你们关系不好吗?” “我们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啦,可一堆青梅竹马就没什么特别的啦,而且他从小就不爱和我们一起凑热闹,”她不好意思地怼怼手指,“虽然也有身体不好的原因,主要还是性格啦,不觉得他很恶劣吗?” 向南深有所感地点点头。 “下次来玩的还有一个我表姐啦,她人可讨厌了,只有眼光好一点,喜欢北川哥哥,从小就缠着他,如果你不和我一起的话就没人陪我玩啦。” 向南抓住重点,眼带怀疑:“你不喜欢他?”明明你可是天天来缠人家。 陈思涵看懂了她的眼神,停下手里的活端坐着,赶紧狡辩:“哎呦,那不一样啦,我们一群人好像就我比较闲,他们没空就让我代表来是不是探望北川哥哥一下啦。” “那你表姐呢?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才不想和不认识的人一起。”向南抱胸看她。 “你要是不来,我那天肯定见不到北川哥哥了,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去的。” 向南心里有点雀跃,面色却不显:“唔,好吧。” 突然想起南卫园让他带自己玩的话,又有点后悔出口应承。 ——— 无论内心如果翻来覆去,答应的事情不好再食言。 到了约定的那天,天气晴好,向南起了个大早,穿上t恤短裤,套上防晒衫,带上遮阳草帽,脚上是方便运动的跑鞋,背着双肩包朝旬北川的茶铺出发。 -- 19酸甜 向南到店,只看到旬北川无所事事一般坐着发呆,没有喝茶也没有百~万\小!说,她在对面坐下,也不和他打招呼。 男人早就注意到她的身影,却任由她行事。 直到女孩自己受不了这过于静谧的氛围开口:“人呢?怎么还没来?”似乎是在自问,又好像是在问他。 男人今天起早了,有点起床气,缓了好一会儿才回她:“他们可没这么早。” “那你怎么起这么早?”向南好奇。 “……”男人深深看了她一眼,不想回答。 向南后知后觉,不好意思地低头,盯着晃晃悠悠的脚面。 像是才想起来一样,问他:“你早饭吃了吗?” 男人看她,眼神莫名哀怨可怜:“没。” 向南好像一下被激发了奇怪的母性,找到自己的使命一般:“那我去买。”不给男人反应时间女孩直接往外冲。 ——— 等向南回去的时候陈思涵正好在艰难下车,这次换了一辆悍马,向南被这位大小姐的浮夸作风惊到,走进店里,对着旬北川做了一个望天的表情。 旬北川失笑,接过她手里的早点,揉她脑袋。 “陈姐姐一直都这样吗?”向南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男人动作不停,分着早点,示意她继续。 “哎哎,这个油条不是你的,”向南看他对着唯一一根油条犯难,提醒他不要觊觎,“这么浮夸?” 话题又回去了。 “嗯,差不多吧。”旬北川习以为常,也不太在意。 “看她的架势我以为我们要穿越撒哈拉。” “你以后习惯就好,她人不坏。”男人又安抚似的揉她脑袋。 “我知道啦,只是觉得有点夸张嘛。” 向南觉得他还是把自己当小孩子一样,有点气呼呼。 两人刚准备开吃,陈思涵咋咋呼呼进门:“阿南,你刚刚干嘛不和我打招呼?” “我不是故意的。”向南摆手,却不说理由,旬北川但笑不语。 “原谅你了,你们竟然在吃早饭,我也要吃。”陈思涵一下子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自己去买。”旬北川冷漠地不行。 陈思涵又朝门外喊:“周栩,我要吃早点,快点我们一起去买!” 话落另一个人进门来,是向南没见过的女人,中分的黑长直,身上穿着方便行动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温温柔柔的。 向南估计是陈思涵的表姐,没有搭理。 王韵如看到摆在两人中间的那根油条,有点担忧地开口:“旬哥哥,你怎么能吃这么油腻的东西……” 向南在内心翻白眼,一个北川哥哥之后又来一个旬哥哥,她夹起油条往自己嘴里塞,对面的人自顾自吃着清粥小菜。 旬北川看向南一眼,眼底无奈,才补救一般开口解释:“是她的。” 王韵如的尴尬才终于缓解一些,没一会儿就和陈思涵一起出门买早点了。 ——— 水饱饭足,启程出发。 向南本想诗情画意地在窗边吹着晨风,没想到山路弯弯绕绕差点没把早饭吐出来,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哪个犄角旮旯。 一下车,其他人也不怎么好受。向南拿出一个橘子剥开,和两个女生分着闻气味缓解。 王韵如感激地向她道谢后,又往旬北川那边走,说了什么,男人摆摆手拒绝。 “哼,借花献佛。”陈思涵在她耳边道,声音却不小。 向南也无话可说,又拿了一个橘子给周栩,让他分给旬北川,男人这才接了,挑眉朝她看。 向南不理他,径自走开,才发现这地方曲径通幽,豁然开朗,一大块平地适合露营,远处是一片树林,还有水流声,不知道和镇上的清河是不是同一条。 她顺着水声又走了一段路,透过树林能隐约见到浅石滩,她继续朝浅石滩走,到了地方才惊觉自己可能走远,回头就看到旬北川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 向南笑起来,朝男人招招手,男人迈步走近。 她前后左右看了看,一下搂住他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弯下腰,还没开口问话就被女孩柔软的唇堵住。 向南吻住他,舌头在他唇瓣上舔,尝到了一点酸酸甜甜的味道,忍不住又往里探,男人乖顺地张唇任她嬉戏,向南果然尝到了浓郁的柑橘味。 她退开一点,拧着眉头:“你怎么给吃了呀?”明明是让他闻的。 “唔,想吃就吃了。”男人又低头,回吻她,缠着她舌头,把味道渡过她。 向南不讨厌这个酸酸甜甜的吻,觉得这味道好像特别应景,让她忍不住渴求更多一些。 -- 20吸血鬼 一吻结束,向南算不上多满足,可旬北川似乎不太愿意继续了。 向南无法,只是继续赖着他,突然没头没脑来一句:“我们中午吃什么?” “唔,可能得自己找吧。”旬北川示意她看面前的河流。 于是陈思涵来找他俩的时候,就看到向南脱了鞋袜卷起裤腿打算下河摸鱼,而旬北川则悠闲地靠着树遮阳。 “怪不得找不到你们,在这偷懒啊,”陈思涵假意抱怨,“我们把炊具和食物都拿出来了,等会野炊之后你们负责清洗哦。” 向南的两条腿已经踏进浅水区了,回头一脸懵地看看她又看看旬北川。 “阿南,你在干什么呀?”陈思涵才想起来问她。 向南终于意识到自己被旬北川戏弄了,气得像只河豚,脸涨得通红,羞耻感又让她无法回答陈思涵的问话。 “我想吃鱼,就拜托小阿南帮我抓几条。”旬北川笑眯眯地看着在水面上闪闪发光的女孩。 “……车上的冰柜里还有空运来的海鲜。”陈思涵又一脸同情地看着向南,朝她招手,“小可怜,不要理这个坏人,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 向南终于知道之前陈思涵说的话有多正确了。 她双腿湿漉漉地踩在浅石滩上,拎起鞋子就想往回走。 陈思涵看出来她的羞窘:“等等,我去拿毛巾,你擦干脚穿鞋再走,不要动啊。”说完就跑回去想拿毛巾。 向南站在原地没有动,低头侧对着旬北川。 男人走上前,手掌托起她的脸,仔细看她:“生气了?” “哼。”向南扭头想挣脱他的手,可惜没能成功。 她已经知道他是个恶劣的大人了,才不会和这种糟糕的人一般计较,只是不想再理睬他。 没有看到她红眼圈,旬北川内心竟然有点失落。 “抱歉啊——”旬北川难得道歉,两只手掌一起揉她脸蛋,直到女孩挣扎着呻吟拒绝才停手。 他又笑起来,好看极了,向南凝眸望着这张笑脸,好像所有郁结于心的怨气都可以消散,所有玩笑都可以谅解。 然后笑着的漂亮男人靠近,在她耳边轻声道:“但是——下一次我可能还是忍不住想欺负小阿南。” 向南拿湿漉漉地手往他身上蹭,旬北川灵活地往后躲,捉住她双手:“不闹你了,背你回去。” 向南才露出一点笑来,跳到他背上,被他慢悠悠地背着回程。 腿脚还是湿的,卷起的裤腿没有放下,向南趴在旬北川背上,心情颇好地甩着小腿晃悠,时不时蹭到他腰腹。 男人无奈,颠了颠她,让她安稳点,向南故意和他作对,连着身体一起开始扭,晃得更厉害。 “要掉下去了。”男人掐了一下她圆润的小屁股,又惹得她惊跳起来。 “那你求我呀。”女孩已经不闹了,没话找话。 “拜托你了。”男人声音沉沉,努力忍笑。 “好哦。”向南的视线落在他耳朵上,怎么这人的耳朵都这么吸引人呢,难道是美人光环? 即使没有直视那双摄人的眼,女孩依旧被蛊惑了,她慢慢靠近,呼吸也渐缓,绵长的气息打在男人耳后的皮肤上,似乎能透过透明的皮肤打在下面的细小血管上,血液也因为炽热而加速。 男人顿了一下,抓着她大腿的手不自觉收拢一点,女孩毫无所觉,继续靠近,终于如愿以偿,唇瓣触碰到耳垂,是微凉又细腻的触感??。 她觉得不够,鼻底传来男人身体的气味,是香甜的,芬芳的致命诱惑。 少女化身为渴望血液的吸血鬼,在暗处窥视自己的猎物,等待猎物露出破绽的瞬间。 却不知有些猎物以血族为信仰,甘愿成为吸血鬼的奴仆,以此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 少女启唇,含住那瓣耳垂,轻轻地抿,无师自通。 吸血鬼天生就渴望血液,知道如何获得食物。 她不满足于此,露出小小的尖牙,慢慢啃噬,她知道这是最美味的,要谨慎对待,不能让猎物受惊逃离。 又伸出舌头,安抚一般地舔舐,似乎清楚猎物的好心情至关重要。 女孩对着那块软肉啃咬又舔吻,男人惊异她的胆大妄为,手下又忍不住抓紧她的腿肉。 周围的树林朝后退去,旬北川似乎才想起提醒背上的女孩。 向南感觉自己从梦境中脱离出来一般,依依不舍又茫然无措,清醒过来后才有点羞耻地把头埋进男人肩膀,搂紧他的脖子躲避现实。 她察觉到自己的内裤好像有点湿湿的。 -- 21温柔 旬北川背着向南到车子旁,让她自己爬到副驾驶座上穿鞋。 陈思涵拿了毛巾递给向南,向南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低声道谢。 陈思涵和她咬耳朵:“我就说吧,旬北川那家伙也就照顾你一些。”都不乐意喊北川哥哥了。 向南想抬头瞄一下男人,没想到瞥见王韵如朝着这边走来,陈思涵撇撇嘴,找周栩去玩了。 王韵如看到陈思涵的反应,轻轻叹了口气,注意到向南的视线,大方地朝她点点头微笑,又靠近旬北川,温声细语:“你又欺负小孩子了?” 向南觉得她用的“又”就很有灵性了,听起来就像经常欺负人似的。 “陈思涵又乱说话了。”男人有点无奈。 王韵如笑起来,如春风拂面:“不是她,小妹妹光着脚呢。” 向南觉得她和陈思涵不愧是有血缘关系的表姐妹。 “中午想吃什么?我来做吧?”不知何时她转向自己,王韵如微微弯腰平视她。 向南突然觉得她可真是个好人,可惜眼神不好,和自己一样被糟心男人偷了心。 这样的女人都会被男人迷了眼,那自己年纪轻轻吃点爱情的苦应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向南再看她,莫名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和初见时的不爽稍微抵消了点。 王韵如见她迟迟不回答,只是痴痴看着自己,觉得她实在是可爱,怪不得会被旬北川欺负。 向南回神,发现对方一脸温柔笑看自己,有点受不住,低头回答:“我都可以。” 男人有点好笑地揉她脑袋,替她回答:“她爱吃鱼。” 向南愤恨地用刚擦干的脚踢他小腿。 王韵如微微睁大漂亮的双眼,一向平静的脸庞难得露出诧异的神情,对他们之间的互动感到吃惊。 之后又内心酸涩,想起旬北川是和谁都能轻而易举打好关系的人,平时对熟人几乎无差别地对待,可她也明显感觉到他对自己更疏离客气,因为他清楚自己对他的感情,反倒避嫌一般远离。 可越是这样正直的举措,更让她感受到他不一样的温柔。尤其是至今没有哪个女孩受到过殊荣,就更惹人趋之若鹜,渴望成为特别的那一个。 王韵如清楚地清楚这一点,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等待某个特别的女人出现,可她清楚,自己内心深处更渴望他能给自己一个靠近他的机会。 ——— 陈思涵指挥周栩搭建烧烤用的炉架,看到王韵如的反应又“切”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她也真是有意思,喜欢又不说,要么接受要么拒绝之后找下一个……” “陈大小姐你可真是没有心……”周栩终于做好最后一步,调侃她。 “本来就是嘛,干嘛要为这些狗男人浪费时间,”陈思涵碎碎念,“她在美国读研多好,干嘛巴巴跑回来,毕业了之后还能考博士啊……” “……你其实是很喜欢你表姐的吧。”周栩一针见血。 “我才不喜欢她!”陈思涵气死了,自己明明最讨厌王韵如乖乖女的做派了。 “……是是是,你最讨厌她。”周栩投降。 ——— 中午自助烧烤,旬北川毫不客气地指挥其他人烧烤投喂自己,又借口向南还是小孩子不能碰危险物品,只管等吃。 陈思涵想反对,奈何队友不给力,周栩听老板的,王韵如就更不能指望,又得来男人凉凉一句:“等会我和小阿南可要清理。” 王韵如倒是很会照顾向南,一直问她要吃什么,向南不客气地指着海鲜和肉。 向南清楚她其实也只把自己当个没有危害的小屁孩,但是被重视和尊重的感觉太好,她吃得心满意足。 旬北川瞥见女孩餍足的表情,眯了眯眼。 向南莫名感觉脊背发凉,忍不住又吃了一份锡纸烤叁文鱼。 乄inㄚzw.てom 本来想写有点绿茶的女配,发现自己不能接受,把女配写得反面有点良心不安,可能心理强大以后才可以吧。。。 -- 22假公(H) 向南吃得有点撑,瘫在椅子上不想动。 王韵如看她犯懒也有趣,正想提出替她把活干了,就看到旬北川一下子把她提溜起来。 向南死命抱着椅背,拼死抵抗,做无用的挣扎:“呀——等等等等,我还要换缓一下……” “吃完不要瘫着,小心积食。”旬北川无奈,让她站起来走走,自己又不是地主,拿着小皮鞭鞭打她干活。 “唔,我好像走不动了。”向南扶着腰,把自己一半体重分摊给男人。 等休息够了,向南才和旬北川开始收拾。 唔,一次性的餐具不能乱扔,得带回去丢,炊具烤炉擦洗干净,只剩下毛巾需要清洗。 向南理清思路,开始干活,这回轮到自己催着旬北川了。 最后向南拖着旬北川又往河边走,对王韵如欲言又止的表情视而不见,某个层面上来说她也是情敌,可不能心软,向南姑且这么认定。 ——— 阳光正盛,照映在河面上,闪出粼粼波光。 向南背对旬北川,弯腰洗毛巾,蹲下身时,t恤下摆被牵扯住,露出后腰上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闪着光,也闪着男人的眼。 向南洗干净了毛巾,拧干,又觉不够,扔给旬北川,旬北川接过,一一拧干。 向南又把毛巾一一摊开,晾在边上平坦的石块上,太阳很大,石块也曝晒到发热,她估计一会儿差不多就能干。 于是两人无所事事靠着树躲太阳。 “旬叔叔啊……”向南无聊了,和旬北川单独待在一起,就觉得心痒痒,想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旬北川垂眸看向身侧的女孩。 “你刚才都没有吃那个王姐姐烤的东西哦。”向南抬头,笑得狡黠,眼底是隐约的得意。 “嗯,有什么问题吗?”男人挑眉直视她。 “嘻嘻,那你是不喜欢她咯?”向南靠近,下巴抵着男人胸膛,其他地方却不触碰他??。 旬北川不回答她,只是抿着唇,泄露一点笑意。 向南忽然有点急了,一下子搂着他的腰:“回答呢?” 旬北川也学着她,环住她的身体,把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微不可查地叹息轻笑:“小屁孩……” 向南知道等不来他确切的答案了,踮着脚,仰头去咬他喉结,她今天开发出了自己特殊的癖好,她发现自己好喜欢咬他。 旬北川身体僵硬了一瞬,轻推她脑袋:“这里可不行。” 向南于是不再咬那,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舔他喉结,顺着脖颈的线条一路舔到耳根,口中含糊不清:“那这里呢?” 旬北川无奈,这小混蛋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却不再反对,放任其自流。 向南舔完耳根,终于到达垂涎已久的目标地,一口含住男人的耳垂,吮吸舔吻,似乎这是她今天吃到最美味的食物,比烤鱼还鲜美万分。 男人不自觉呼吸加重,搂着女孩的手臂慢慢圈紧。 向南搂着他的腰和他拥抱,可内心仍不满足,总想和他更靠近一点,不用隔着衣裤,赤裸相贴,或者更近一步,她无法想象,也不敢想象,这对年轻的女孩来说是懵懂的情潮,也是致命的诱惑。 她忍不住不满足地哼哼出声,想引起男人的注意。 旬北川抬起一只手,捏住她耳垂,又软又嫩,轻轻地揉搓,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红。 向南不自觉停下自己的口中的动作,只是张开小嘴露出内里的红舌,舒服地哼哼。 男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把她稍微提起来一点。 脚下的地面是不平整的小斜坡,向南不自觉攀附住他,用湿漉漉的眼眸渴望他。 男人眼眸渐深,却仍旧不紧不慢的安抚她,他低头伸舌,她感受到异物进入口中,舔着她的舌,勾着她共舞,她忍不住轻颤,发出渴望的呻吟。 “哈……嗯啊……”向南靠近他,不满足于舌头的交缠,想吻上他的唇,男人却退后躲开,又收回舌头勾唇笑她。 她攀着他的肩,探身,自下而上压着他的唇瓣,又伸舌抵着他的牙胡乱地戳。 男人终于满意一点,放她进入,纠缠的舌头像两条发情的蛇,唾液交换的时候双方都忍不住叹息一声。 男人的右手放开她的耳垂,顺着颈肩向下抚摸到她腰背,顺着t恤下摆钻入,触到她腰上温热的软肉。 手掌在t恤下游走,显出若隐若现的弧度,继而抚上女孩光洁的背,不紧不慢地解开内衣扣子。 向南难耐地用胸脯蹭他,无声催促他快点,男人的手绕到她身前,虚虚拢着一边的乳,她的乳房此刻又变成了一只白嫩的小兔子,急不可耐地往他手心里蹦。 他使坏,用力一捏,惹来少女“啊”地一声痛吟,睁开眸子委委屈屈地盯着男人,又不舍得把唇舌从他身上离开,瞪成斗鸡眼,黏黏糊糊地骂他:“呜,你好讨厌……” 旬北川勾着唇无声笑,含着她舌头安抚,又趁她不备咬上她的舌头。 向南说不出话,对视中的双眼泪汪汪的,不想和他玩了,忍不住微微挣扎起来。 可男人将她箍得紧紧的,让她无处可逃,右手有技巧地揉她的乳,两指捏住她情欲的焦点,来回揉搓。 “嗯……哈啊……”向南呻吟出声,身体又软倒靠向男人。 男人的左手顺势向下,捏她的小肉臀,女孩扭扭腰,他继续向下,整只手掌住她的阴阜,隔着裤子感受到她潮热的体温。 向南搂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往他手上身上蹭,旬北川被她蹭得头昏脑涨,??面红耳热,就着这个动作将两人的位置调换。 女孩“呀”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双腿被打开,男人的一条腿挤进她两腿之间,膝盖抵上她腿心。 “呃……嗯……”少女被抵得不上不下,双脚触不到地面,只能紧紧攀附住男人,彼此间温度逐渐升高。 明明情欲才被挑起,向南却觉得又热又难受,拉扯着男人垫在自己臀下的左手,扯不动,她急得快哭出来了:“呃呜……摸摸前面……” 旬北川终于顺着她的力道,左手按压在她小腹下面的位置。 -- 23济私(H) 向南借着他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方便男人向内探索。 旬北川将她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隔着内裤按压她阴阜。 亲吻她的唇舌游移到耳畔,炙热的吐息打在她耳边:“自己把衣服撩起来。” 女孩乖乖照做,t恤和内衣刚被拢到胸口位置,男人就一口咬上另一只奶兔,舌尖快速在嫩红乳首上来回舔舐拨弄。 “呃……嗯啊……”突如其来的快意让向南舒爽至极,下体溢出一大股爱液。 男人感受到手中的面料湿濡,喘息加重,褪下她的纯棉内裤,整只手和她赤裸的下体完全接触。 女孩感受到了,睁开眼看他,眼神渴望又迷离,学着他的样子,一只手覆上他的胸,一只手向下按在他小腹。 男人一瞬惊醒,阻止她的动作:“别……” “你都没脱衣服,我也想摸摸……”她声音沙哑又委屈,却充满情欲的渴望。 男人停下来,直视她,沉声问道:“……你见过吗?” “什么?” 男人明了她还是懵懂无知,无知者无畏,安抚她:“这个不好看,你不会喜欢的。” “……那我闭上眼睛。”她说到做到,闭上双眼,眼睫轻颤,分明是期待的样子。 男人深吸一口气,表面波澜不惊,只有他自己清楚内心的感觉,暗潮涌动,好像此刻他正要将纯粹的天使玷污,他清楚自己渴望让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可是他不能,即使欲念勃发,蓬勃的欲望让他备受煎熬。 向南期待又隐约有着对未知的恐惧,生理课上粗粗学过的,脑海里回忆起一晃而过的人体绘图,她没有见过真实的样子,她只有初中生浅薄的阅历,在此之前对异性的理解最深刻的就是幼稚和聒噪。 可男人没有如她所愿,轻轻摆脱她的手,他喘息粗重又难耐,声音沙哑撩人:“乖,现在不行。” 她睁开眼睛,满是控诉不解:“为什么?” “……你会害怕的。” 向南并不满意他的说辞,可欲望中的人无暇顾及其他,她只想要自己快乐。 他会取悦她的。 旬北川的手还在她的私密处,掌控着她的肉体和欲望,手指按摩着花唇,这处谷地早已流水潺潺,浸湿他的手掌。 一指缓缓探入深穴,少女因为兴奋而紧张,肉壁不停收缩吮吸,内里紧致地寸步难行。 男人埋首在她胸口,吻她瘦削的骨肉,少女汗水顺着双乳间的平地流淌,男人伸舌将汗水卷入口中,又来回在两乳流连,仿佛乳肉上的汗水是蜜汁一般惹人采撷。 不断抽插中,向南的穴肉终于放松一点,男人趁机插入第二指,即便明了自己不能真正做些什么,也忍不住将手指想象成自己下体的器物,渴望将她调教成自己的形状。 她的蜜液越来越泛滥,不断插入抽出,在这静谧的林中,似乎只能听见彼此的喘息,女孩的下体渐渐传出水液被挤压“咕啾”声。 向南某一时刻突然感觉羞耻极了,她不自觉想将双腿并拢,不想再让男人在她身上施为。 他的手掌感觉到些微挤压,女孩不过是徒劳无功,她的双腿早已被男人打开呈淫靡的姿态,男人不管不顾,准备插入第叁指,女孩吃不下,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啊……不行……” “乖,你可以的。”男人吻她脸颊,额头,唇瓣,安抚她,教她放松。 向南突然明白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努力深呼吸,男人缓缓挤入,内壁似乎毫无缝隙,不断收缩挤压,可还有越来越多的汁液顺着手指流出。 “呵,吃下去了吧。”男人轻笑,盯着她稚嫩的花穴,粉嫩的花瓣似乎都被撑得泛白。 旬北川抬眼看她的反应,她双颊发烫,眼神迷醉,眼尾泛红,被男人盯得难捱,表情像是要哭出来。 她此刻觉得男人又坏又陌生,忍不住落下泪珠,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左手依然在她内里抽弄,时不时顶上浅处的一小处凸起,右手握住她的腰肢固定,唇瓣贴上她的脸颊,将滚落的泪珠一一包舔吞噬。 “呃呜……呜……啊……”她只能边哭边呻吟,想让男人吻自己的唇,男人却拒绝,只在她脸颊厮磨,语带笑意,声音暗哑:“小阿南,你怎么这么骚?” “呜呜……嗯啊……”她无法反驳,又不愿承认,只能自欺欺人地摇头。 “你看,你好会吃……”男人加快手指的抽送,甚至微微分开,把她的小穴撑得更开,“呵,小骚货。” 男人用拇指重重按压一直刻意忽略的花蒂,那处早已肿得凸起,亟待人爱抚。 “呃啊……啊啊……”她被突如其来的刺激一下将她抛起,胸脯剧烈起伏,甚至忘记了哭泣。 男人不停揉按那红肿充血的嫩芽,越来越重,直到某一刻,身下的少女呻吟声越来越大,时间静止一瞬后,她突然抽搐起来,蜜壶里喷涌出大股花液,到达高潮了。 向南爽得失神,双眼失焦,感觉到男人的手从下体抽出,又靠近自己,口中被他伸入叁根手指,她才回神,用软绵绵的手捶打挣扎。 男人岿然不动,右手依然箍着她的腰,左手手指按压她的舌,让她忍不住吞咽,才发觉自己吞下一股奇怪的水液。 他才抽出手,伸舌舔舐手指上残留的花液,看她脸色潮红,呼吸急促,调侃她:“自己的味道怎么样?” 她说不出话,似是高潮过后短时间内无法思考,只是楞楞地盯着他,泪水黏腻在脸上,狼狈又诱人。 旬北川得不到回答,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蹲下身,舔舐她阴阜黏腻的水液,她忍不住瑟缩躲避:“呜嗯……不要了……” “乖,不做了,给你清理干净。”他箍紧她的双腿,让她为自己打开。 毛茸茸的头发戳刺她的小腹,下体又传来温柔的舔舐,她不自觉又流出潺潺溪水:“嗯……哈……不要了。” “呵,果然是小骚货,”男人抬眸看她,唇瓣满是水泽,双眼闪着光,笑得邪恶,“怎么办,怎么都舔不干净呢。” ——— 向南整理好衣服去河边洗脸,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就是因为和男人单独行动,才会被他欺负地这么厉害。 哼,假公济私的大尾巴狼。 -- 24骚操作 回程的路上,夕阳撒在西方的天空,显现出绚烂的色彩。 悍马绕着盘山公路曲曲折折地下山,像在追逐永远触不到的晚霞。 向南盯着远方的彩色云朵,也不知是累是困,昏昏沉沉地陷入梦中。 一旁的陈思涵早已睡熟。王韵如也终于有机会和旬北川好好搭话。 她斟酌着话题:“旬哥哥……” “嗯?”旬北川透过后视镜看她一眼。 “你最近身体怎么样了?” “挺好的。”旬北川天生体质弱,也不知是不是慧极必伤,不过近几年已经转好很多。 “有打算什么时候回家吗?” “唔,暂时不回吧。”公司最近没什么事情需要自己特别关注,而他本身并不是特别热衷工作的人,只是从小聪慧,被家族寄予厚望。 他已经过了对这些感到压力和厌烦的年龄,只不过想躲懒罢了。 对他来说,人生是日复一日地面临别人的期待并完成别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愿景。 “……”王韵如知道自己问的问题过于客套平常,可面对喜欢的人总是很难把握聊天的距离。 男人看出她的尴尬,接过话题:“你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一周前,在那边帮导师做事才回来晚了。” “听起来很受导师重视,还继续读吗?” “嗯,我很喜欢生物。”说起喜欢的事物,她眼里闪着亮光。 “是吗,真好。”旬北川笑了,好像很为她高兴的样子。 向南迷迷糊糊,半睡半醒见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睁开惺忪睡眼,能看到前面男人朦胧的侧脸,勾唇笑起来的样子可真好看。 她想,他虽然常常笑,可却从没露出过这样的笑,温暖的,真心实意的,可又有点难言的伤感。 她又闭上眼,却再难入睡。 ——— 最后又一起去山野餐馆聚了晚餐,向南有点没睡醒,旬北川在旁边看她无精打采,时不时帮她搛菜。 向南迷迷糊糊,给什么吃什么,碗里被放了一块带着不少花椒的椒麻鸡,她看也不看就往嘴里塞。 咬下的一瞬间终于清醒了,她憋着眼泪瞪罪魁祸首,旬北川又恢复往常的样子,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 ——— 饭后各自道别,向南和旬北川一起往回走。 到了旬北川的茶铺门口,向南站定,男人偏头看她:“走吧,我先送你回去。” “唔,我想喝茶。”向南仰头看他。 旬北川突然觉得她其实很会操控人心,用这种湿漉漉的眸子看人,说着请求的话语,任谁都无法拒绝。 向南因为刚才的椒麻鸡突然想起来自己之前立下的报复誓言。 男人让她进门,走到主位准备烧茶。 向南一向喜欢坐他对面,方便和他说话,也能正大光明盯着他正脸看。 这次却一反常态没有坐他对面,放下背包坐到他身旁。 旬北川奇怪地看她一看,并未阻止。 他泡好普洱,倒了一杯给她。 茶很烫,向南喝得慢,时不时瞄一眼男人,思考如何行动。 旬北川被她盯得发毛,总感觉她来者不善,又觉得好笑:“你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又不直视他,眼睛四处瞟。 “喝完就回去吧。” 向南噘嘴,咬着杯沿,实在是无计可施。 “唔,你过来一点,我要和你说话。”她让他靠近,男人不觉得她会有什么威胁,从令如流。 向南一不做二不休,趁他放下心房的时候隔着裤子一把捏住男人下体。 男人瞪圆了眼,实在是被她的骚操作惊到了。 -- XInYzω.てòм 25释放(H) 向南上手按住之后就不太懂怎么具体操作了,忍不住紧张地捏了捏手下的东西,偷偷抬眼瞥他。 旬北川面上已经恢复从容的样子,可向南感觉到手下的什物蠢蠢欲动,不断膨胀。 她第一次这么直接感受到它的变化,新奇又惶惶不安,瞪大了眼直视那逐渐凸起的部位。 旬北川对她没辙,想让她挪开手,刚动了一下腿就被对方制止。 “别闹,”他有点无力,把柄在对方手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放手。” 向南下意识和他作对,握得更紧,就听到男人突然沉闷的喘息。 男人双颊有点泛红,眉头蹙起来,显出隐忍又难捱的模样。 少女盯着男人,呆愣住了。 旬北川此刻的模样对她来说太陌生,他微仰着头,露出雪白修长的脖颈,像只高傲的鹤,喉结于流畅的线条中突兀,因为难耐着吞咽而上下滚动,脸上的潮红似乎氤氲开来,蔓延到耳根,脖颈似乎也渐渐泛出粉红,他眼睫微垂,在眼底打下一篇阴影,却遮不住眸中的潋滟水光。 向南隐约明白一点,又不知如何行事,似懂非懂最是磨人。 她学着之前男人做的,解开皮带,扯下裤子拉链,男人的内裤被他的器具撑出突兀壮硕的形状,她兴奋又惶恐,跃跃欲试一般扯他的内裤,却被他抬手挡住。 向南抬头看他,眼里疑惑,听到男人喘息中吐露出欲望,发出气音:“闭眼……” 她不愿意,执拗地和他互相牵扯,他投降:“……那看着我。”尾音带着哑。 少女于是抬头专注地看他,如饥似渴。 旬北川带着她的手挣脱内裤,将自己的欲望释放,阴茎弹跳出来,打到女孩手上,她瑟缩一下,忍不住想要低头查探。 男人不给她机会,一只手掐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唇瓣相贴的一瞬间,她惯性使然地闭眼,就听到他的调笑:“怎么又闭上了?” 她不服气,睁开眼和他对视,过近的对视实在是难受,眼睛酸涩,男人却不管,只是盯着她笑。 向南忍不住动了动快僵住的身体,他了然,带着她的手抚住自己的柱身。 这种感觉太过新奇,女孩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么奇怪的事物,即使知道它的存在也想象不出某个男人的阴茎会在自己的手中产生变化。 她终于有点迟来的无措,手指紧张地弯折,男人轻吻她的唇,带着她收拢手掌,握住茎身。 男人肉茎触感奇妙,似乎软软的皮肉包裹着柱形磐石,这硬石对少女来说过于粗壮,一手环不住。 他带领她缓缓摩擦,她探出另一只手一并环着,用双手感受着男人的欲望。 他放开手,让她自己来,向南学着他轻轻地揉着,在柱身上来回撸动。 他一手抚着她的脸和她浅吻,另一只手自然地环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般地困守,只能做给自己发泄情欲的玩物。 她上下摩挲,想努力探究欲望的形状,摩挲间指甲不小心刮到柱身,男人发出“嘶——”地抽气声,女孩的表情有点尴尬:“对不起啊,第一次做……” 旬北川想她要不是第一次自己也要震惊了,自作自受,安抚般地摸摸她的脸,又吞咽着喘息:“……小心一点。”声音更喑哑了。 向南看他难耐喘息,心里生出莫名的满足感,手下便也更仔细起来,一手往上摸索,手指顺着柱身上凸起的经脉游走,勾过冠状沟,男人身体小幅度摆动了一瞬。 她眼睛亮起来,好像找到新奇的玩具,继续往上,摸到光滑圆硕的鬼头,用指尖点着中间凹陷的马眼,小孔有点湿润,她知道这是男人用来撒尿射精的孔。 他满意她的动作,顺着脸颊舔吻她的耳肉,伸舌沿着耳廓舔,最后往下含吮着耳垂,又挺腰用龟头顶她手掌,她用那只手掌包裹住茎首,实在太大,只能揉搓着,那处似乎渐渐湿热起来,前端的孔眼溢出点前液,湿湿滑滑的,向南觉得自己的下面好像也流出了水,忍不住扭了下腰。 旬北川不知有意无意,不管她,带着她另一只手向下摸索,她摸到男人饱满的囊袋,还有手背传来毛发微刺的触感。 她突然意识到他和自己的不同,他是个成熟的男人了,而自己还只是生涩的女孩,连做这种事都要被他带着。 她极尽所能,揉着那对卵袋,听到男人在耳边传来满足的叹息,内心充盈着奇妙的感觉,这个男人因为自己情动,他的欲望在自己手中,被自己掌控…… 向南福至心灵,顷刻间似乎懂了如何取悦男人,她仰起头,微微喘息,隐隐的兴奋在指尖蔓延,激荡在男人的分身上。 旬北川又起身吻她,这次的吻不再轻柔,狂风暴雨般激烈,狠狠含吮她的唇,勾着她的舌啃噬啮咬。 向南撸动他的肉身,软在男人怀里,明明是干净整洁的少女,此刻却显出女人般的媚意,不知是谁的自作自受,还是谁刻意为之杰作。 速度越来越快,男人的阴茎又胀大一圈,似乎双手都无法合拢,她哀哀看他被情欲蒙蔽的眼,被欲望折磨的身体在她手中终于抵挡不住,又做垂死挣扎,冲击出猛烈的浊白精液,全部射在少女手中。 射精过后的身体满足又空虚,男人仰靠在椅背上,觑眼看着少女时眼尾泛红,眸光水润,他伸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像只餍足又高傲的猫。 向南看着他,抬起手,将手举平到两人之间,男人发出轻笑,她又收回手,盯着男人唇,伸舌舔了一口手上的精液咽下,如愿看到男人微讶的反应。 她朝他倾靠过去,吻上他的唇,将残留的水液渡到他口中。 乄inㄚzw.てom 工作忙加写文龟速,日更有点困难,我尽量保持_(:t」∠)_ -- 乄īnγzщ.Cǒм 26道别 向南趁着旬北川完全缓神之前拎了包就逃。 她回到家的时候南卫园还在铺子里收拾柜台,小工都已经下班了。 她莫名有点心虚,张嘴喊了一声“外公,我回来了”就想往里走。 南卫园却难得喊停,打量她一眼:“怎么弄得疯疯癫癫的,玩得开心吧?” “还行吧。” 南卫园了然地笑了一下,脸上的褶皱都深了,又道:“你妈来电话,说快开学了,她来接你回去。” 向南眨眨眼,似乎才明白过来怎么回事,捏了捏手里的背包肩带:“哦,那她什么时候来?” “过几天,没定呢,”老头手不闲着,捧了一堆金银花小心翼翼地放进药柜,“啧啧,让他们干活真指望不上,这花晒太过瓣都掉了……” 转头看到向南还在原地:“你知道你爸妈工作忙,也是为了你不是?” “知道,我又没说什么。” 向南埋头往后院走,直到进了屋才把包随便一扔,泄气般地趴到床上。 她倒是明白父母的不易,可孩子总希望能得到多点陪伴的。 从小不常在父母身边,懂事之后才生活在一起,和他们之间似乎隔着层透明玻璃,还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那种。 她原也想和他们撒娇,却发现开口太难,往往她还没能开口抱怨撒娇,他们就准备好说辞,无非是工作的原因,最可恨的是最后还会真心实意和她道歉。 她是大孩子了,做不到和稚童一般无理取闹,太过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往往也能很好地排解憋闷的情绪。 又想到无论是说好带她出去玩,还是参加学校的活动,家长会,大半都有过失约。 她给自己翻了个身,突然觉得自己原本该是个多愁善感的人,过于敏感反而超脱成了没心没肺的种。 她决心要将无欲无求贯彻到底。 ——— 第二天南雯琴就确定了来接向南的日子。 向南收拾完东西就等着妈妈来接,等到她失约的电话,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失望和难过萦绕着心脏,好像混进血液流进四肢百骸,变得习以为常。 南卫园还在和南雯琴通电话:“不是急着开学吗?……那你让阿南怎么回去?” 他停下来听对面讲话,女人的声音好像能顺着电流滋滋传出,老头最后妥协:“行吧,那你过几天来。” 南卫园挂了电话,向南已经往后院返回去了,把行李箱拖回房间,又跑到树荫下乘凉。 他正想着怎么和外孙女开口,来不及往后头走,店外走进一个熟人。 旬北川看他一筹莫展的脸,微笑道:“老爷子,您孙女回去了?” “没哪。” “那怎么丧着脸?”男人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就是没能回去,本来她妈来接她,来不了,她爸又出差了……”南卫园摇摇头,一副没辙的样子。 “哦——”男人拖长了音,“所以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南卫园义正严词,“她妈过两天来接她。” 老头这次倒是没唬人,本以为今天向南就走了,没人送药,让旬北川自己来拿。 却听男人开口:“没事,正好周栩要来,我让他帮忙送一下。” “这倒可以,但是得问阿南。”南卫园指了指后院方向。 “行。”旬北川话落就径直朝后头走。 他走到向南旁边站定,女孩直愣愣盯着虚无发呆,看不透心情好坏的模样。 发觉来人,她也不理睬,男人伸出右手,弯腰揉她脑袋。 向南真觉得他把自己当宠物了,拍了一下他的手没拍掉,于是双手一起握住脑袋上的魔爪,和他角力。 “呵。”男人笑出声,眯眼看她挣扎。 像只怒火中烧的小猫崽,虚张声势。 体力差距太大,向南抵挡不过,肚子里好像憋着一团火,她猜他一定把自己当成猫咪的毛线球,任他揉圆搓扁团啊团。 僵持到最后向南出了一身汗,她想不通自己明明是来乘凉静心的,怎么会和这个人做这么幼稚的事情。 她气喘吁吁地靠坐在椅子上,觑见旬北川又拉了把椅子坐她旁边。 “你好幼稚啊……”她感觉心累更甚于身累,却也因此不那么在意南雯琴失约的事了。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现在的状态,笑得满足,看得向南一阵激灵。 “我让周栩送你回去怎么样?”旬北川突然开口。 “好啊。”她不假思索。 ——— 坐上奔驰后座的时候,向南把车窗摇下和南卫园道别。 旬北川在车外望着她,却没等来其他话语,向南只是凝视他一会儿,又垂头不再看他。 他头脑清晰,对她的小伎俩看不上眼,可又对这小家伙没辙,主动拉开车门:“我也回去一趟,有事要处理。” 也不知道是在对谁解释。 一路上两人却毫无交流,向南困倦,直接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快到向南家了。 顺着某条人烟稀少的马路行驶时,她突然开口:“那是我要上的高中。” 旬北川转头,能看到她示意的方向是一排错落有致又庄重肃穆的建筑群。 “你记住了吗?”她抬眼看他,明明睡意惺忪,眼睛却亮的惊人。 “嗯。”他浅浅地笑,好像可以包容她的天真一般。 ——— 奔驰开进小区之后,旬北川没有下车,在车上等周栩送向南回家就离开。 周栩下楼的时候却抱了一堆东西,他打开车门放在副驾驶上:“这是向南外公给她的笋干,她说吃不完就让我拿点。” 旬北川点点头。 “老板,您还要去这边的分公司?”周栩不知道那只是他随便找的借口。 “嗯。”他深刻体会了自作自受的苦。 南边的分公司规模不大,等巡视了一圈之后被经理诚惶诚恐地送大佛一般请出,旬北川直接让周栩送自己回山城镇上。 周栩苦不堪言,临了还被旬北川顺走了向南送的笋干。 -- 27过年 向南开学前两天向行和南雯琴才双双回归,他俩终于能在开学时送向南去学校。 吃了一周阿姨做的饭菜,夫妻俩准备带她去外面吃顿不一样的。 向南盯着烤肉架上的熟肉冒出的热油,感觉烦闷都随着排出的热油消解。 烤肉的滋滋声,向行和南雯琴热络殷勤的歉意,烤肉店喧闹的人声,都和外公家相去甚远,到处充盈着都市的气息。 ——— 吃完烤肉驱车回家,夫妻俩难得空闲,带着向南在小区楼下散步。 这显然是难得的温情时刻,向南没有拒绝。 他们絮絮念着开学的注意事项,某一时刻她竟然觉得他们是在打官腔。 “小南,我和你爸爸也觉得对不住你,总是失约,但还是希望你能体谅我们……” 南雯琴略带歉意地轻抚她的头。 这感觉和旬北川完全不一样,旬北川似乎真的把自己当小孩子哄,而自己的妈妈却把自己当个大人看待。 明明讨厌被别人当做小孩子,可为什么不被爸爸妈妈当做小孩子会这么难过呢。 她突然有点想念那个男人的恶劣了。 “我们明天带你去买个新手机,有什么事一定要和爸爸妈妈联系啊。” 向南点点头。 ——— 她没有想到自己父母会给自己买最新款的手机,虽然家境并不差,可他俩实在是不像会溺爱孩子的人。 “我们想你上了高中,也是半个大人了,所以想着给你买好一点的,我们相信你会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 向南只是轻轻“嗯”一声,似乎能感觉到自己肩头的重担。 ——— 可进入高中后她也确实没有什么可以分心的事情,重点班的学习氛围好,没事只能读书,她本来成绩就不差,在这种环境下成绩不退反进。 向南会在周末空闲的给外公打电话,问他的日常生活,时不时能听到旬北川的名字。 往往是南卫园和旬北川相约钓鱼,相邀爬山,相聚喝茶,向南总是忍不住脑补,脑子里都有画面浮现,笑眯眯的腹黑旬北川忽悠装疯卖傻的南卫园,甚至忍不住脑补两人一起拍夕阳红旅行团纪念照片。 “阿南啊,我把旬北川的电话给你,以后要是在其他地方碰面还能联系。”南卫园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来,她似乎能想象到南卫园此刻的表情。 “这是他说的?” “不是,我听他说经常在外面走,工作和宁城那边也有关系,想着以后有事也能打声招呼。” “哦……”她好像了然一般点点头。 不愧是老谋深算的奸商。 她得知南卫园把自己的手机号码也告诉了男人,心跳加速了几息。 她想着男人可能会主动联系自己,便自认矜持地等着,可秋去冬来,旬北川从未联系过自己,似乎真的秉承“有事联系”的准则。 向南从一开始的闷闷不乐,到后来平静地接受现实,也不过是一瞬间想通的事。 她似乎把精力完全放到学习上了,竟然觉得自己病态地觉出学习的乐趣了。 等到期末考试,她排名进入了全校前十,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不定是学习天才,还没得意多久,得到向行和南雯琴的大力夸赞,就被日理万机的二人急忙带去奶奶家过年。 向南叁人过年往往在爷爷奶奶家吃年夜饭,正月去外公外婆家,下一年再调个头,而今年正好轮到去爷爷奶奶家。 ——— 南方的冬天湿冷,黏腻阴冷的感觉这么多年向南始终不能忍受,也就过年和正月这几天稍微好一点,人声的喧闹和新年的喜气氛围似乎能驱赶掉一点阴寒。 吃年夜饭的时候,一群人问起大伯家堂姐以后的打算,她明年就要大学毕业了,男朋友是北方人。 堂姐笑说或许以后两人在第叁方城市一起发展,两人还要商量着来,不知道是谁劝堂姐赶紧结婚,把人抓紧了,向南感觉到她立马不高兴了,面上却笑着摇头说两人还要考虑考虑。 向南此刻终于察觉到成年人世界的身不由己,感情和利益的牵扯黏连不断,身处漩涡之外的自己都感觉好像被一张无形的网包裹,它或许将指引自己也成为那样的人。 她蓦然想起旬北川,这一瞬间开始渴望知道他们之间拨云撩雨的含义。 乄inㄚzw.てom 热血上头搞了一个骨科,欢迎去隔壁看看~ -- 28元宵 正月初叁这天向南被带去外公家拜年,新年的原因,镇上的店铺几乎都没开门,驱车驶过茶叶铺,也是大门紧闭。 南卫园的药材铺子倒是一如既往地开着,工人却是没有上工的。 向行和南雯琴只在镇上待了两晚就要离开,向南正月十五之后才开学,南卫园拍板让她多待一阵子陪自己。 夫妻俩离开那天的夜里,向南帮着外公收拾店面,拉开一个格子检查药材量,状似无意地开口:“旬北川的茶叶铺怎么关门了?” “啊?他啊,回家过年了。”南卫园按着计算器,女声尖锐的“归零”响起。 “哦——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她掸了掸柜子边缘几乎不存在的灰尘。 “估摸着上工的时候吧,最迟不会过初十。” “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和我说的呀。”南卫园觉得自己孙女今天的脑子不太好使。 “哦。” ——— 向南内心惴惴,旬北川却没有在初十之前回来。 她从一开始的憧憬变得无波无澜,心情好像平静的海面,却看不见底下的暗流涌动。 向南终于觉察出自己的心情总因为那个男人循环往复,由忐忑变为平静,再在某一个瞬间对他充满期待。 她慌乱地意识到,自己对旬北川的感情在未能见面的日子里也没有减少,渴望反而因思念日渐增长。 和他人的反复比对,似乎总能凸显出他的温柔和细腻心思,可男人多无情啊,用消失证明他对于她的特殊,又在她认识到自己心意的时候不再出现。 ——— 向南准备过了元宵回去,才经过一个学期,现在那对父母已经完全放心让向南自己回宁城了。 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得了新手机反而沉迷学习让他俩太过宽心吧,向南内心腹诽。 ——— 这种古朴小镇的节日总保留一些传统的味道,不知道是太守旧还是为了招徕游客故意为之。 元宵节的夜晚,每家铺面前都高高挂上了大红灯笼,小吃店和餐馆门口也摆了摊子卖着各种口味的汤圆。 向南被南卫园赶出家门,被催着上街逛逛,他们所在的这条街并不算太热闹,节日活动在几条路之外的主街。 向南不想去人挤人,打算慢慢走路过去,闹市在西边的方向,可她鬼使神差地往左手边走,那是旬北川的茶叶铺的方向,她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用那么早过去凑人堆,可以绕个远路。 一路途经的店铺都有叁两行人,她走到茶叶铺的门口,却是冷清萧瑟的寂寥,因为老板不在,门口也没有挂上灯笼,黑黢黢空茫茫。 向南一个人站在紧闭的门前,转头看来路,觉得那些喜庆热闹似乎离自己越来越远。 她不再停留,抬脚继续往前,不让自己被凄凉和伤感缠绕。 继续左拐,是往常周栩行车的窄道。 时空似乎将横竖两条街道分割开来,来路是孤寂纠缠的黑暗,去路是充满希冀的黎明。 她看到前方颀长的人影朝自己靠近。 她不由得心跳越来越快。 等男人走到她面前,她听到自己心如擂鼓。 她听到男人和自己打招呼:“新年快乐,小阿南。” 她不知所措,没能回答他,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旬北川看她裹得像颗元宵,又呆愣愣地盯着自己,禁不住笑起来:“怎么了?” 他想要伸手揉她脑袋,听到女孩久违的嗓音,说出蛊惑人心的话:“你不要我了吗?” 他伸出的右手顿住,几息之后轻轻落到她发顶温柔抚摸。 -- 29新年快乐 旬北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随着她一道去主街凑热闹。 她知道暂时是得不到答案了,便不再纠结,和他并排走在车道上。 “你的车呢?”向南才好奇起来。 “今天不让车辆通行,我让周栩在前面路口掉头回去了。” “哦。”她好像没有话题了,可又想问他过得如何,有没有和自己一样想念对方。 旬北川看她一眼,漫不经心地问:“高中怎么样?” “还行吧,”她低垂着脑袋,沉默几息后问道,“你很忙吗?” 他复又瞥她一眼,思索该如何回答,只能低低“唔”了一声。 春节前后确实繁忙,因而拖到如今才回,但在此之前的时间里,却只是普通度日。 他知晓了手机号码却从未联系过她,怕自己贸然的行为会惊扰到她,离开山城镇的她进入的是另一个世界,或许会将短暂的回忆和过往抛却脑后。 少女是森林中的小鹿,而他是迷路的旅人,远远看着,彼此充满好奇和窥探的欲望,可若是靠近了,幼鹿说不定会被吓到逃离,他不敢轻举妄动,不如站在原地欣赏。 出乎意料的是时间竟未磨平青春少女的蠢蠢欲动,好像幼鹿察觉到旅人手中的吃食,被香气引诱,小心谨慎地迈步试探。 越来越靠近主街,行人也逐渐多了起来,不远处是各式各样的灯笼,成片地在高处招摇。 艳红的灯光照映在身上,给彼此的脸上覆上一层绯色,思绪似乎能被光影掩藏在喧闹的街市中。 身边的游人越来越多,不断有人从二人之间穿梭,不时被撞到肩膀,虽然冬天包裹严实,但几次被撞到也够惹人厌烦了。 向南不想再待下去,靠近旬北川,扯他袖子。 男人察觉,未等她说话就牢牢捉住她的手。 向南哑然,猜是他误解了自己,却不争辩,只默默让他牵着走。 “晚饭吃了吗?”顺着人流漫无目的地走,旬北川突然开口。 “吃了。” “我没吃,”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陪我吃一点?” 向南故意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仰着脑袋看别处,又捏了捏他的手指:“好吧。” 他没有说话,也学着她反捏她的手。 两人选了一家人多的摊位坐下,手自然而然就放开了,向南心底有点可惜。 点了大份的汤圆,好久老板才边道着歉边端碗上来。 旬北川拿了只小碗给她分了几颗汤圆,她舀起一颗吹了吹,就整颗往嘴里塞。 看起来十分艰难的样子,他好笑道:“吃这么急?” “唔嗯,”她口齿不清,两颊鼓鼓的,又有点被烫到了,“不然会流出来,呼。” 他摇摇头,也学她一口一个。 向南终于完全咽下,头头是道地点评:“这么多客人,以为有多好吃,还不是普通的汤圆嘛。” 嘴上说着,却继续舀起第二颗,一口咬下才发现口味和之前不同,微微睁大了眼睛,抬头看旬北川,用手比划着,似乎才感到满意一点。 直到吃完小碗里的汤圆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不满的话。 “不是不好吃吗,怎么还吃完了?”旬北川故意闹她。 “虽然味道一般般,不过口味比较多,勉强加分。”向南不会说因由是他给自己盛的。 旬北川付了钱继续带她逛,不知是行人太多,还是气氛使然,她又牵住他的袖子,他牵住她的手,好像顺理成章的事。 街道两旁的摊子售卖着各种物品,吃食不算,就是些灯笼玩具,尽是些华而不实的。 向南没有特别想买的东西,和旬北川退出人潮,朝着原路返回。 手还牵着,却是随时可以放开的力道。 一路沉默,愈来愈远的喧嚣衬托彼此间的静谧更甚。 向南牵住他站在紧闭的店门口,看看他又看看大门。 他松手,开了锁让她进去,灯光打开的一瞬,她不自在地眯了眯眼,环视一圈,店面似乎没怎么变动。 她看着男人往前走去的背影,喊住他:“旬北川。” “嗯?” 她跟上去,主动牵住他的手:“忘了和你说,新年快乐。” -- 30屁股 旬北川楞了一瞬,耳垂微不可查地红了起来。 向南没能发现。 他捏捏她鼻头,调笑道:“那谢谢你记得了。” 她皱了皱鼻子,觉得有点气馁,只好坐在椅子上催他烧水泡茶。 向南一杯茶才下肚,就听他开口:“你该回家了。” 她朝门口瞥了一眼,冬季日短,才不过七八点钟,天就完全黑了下来,但今天节日,路上行人还有不少,自觉是男人嫌弃自己,忍不住反驳:“我外公让我好好玩。” 他手一顿,若无其事地继续:“那你也已经玩过了。” “哦——那我在你这玩久一点不可以?”她忍不住昂着脑袋,一脸挑衅。 他哼笑一声:“你没待腻?你外公会担心的。” “那我和他说一下。”她掏出手机,不看他无奈的表情拨通南卫园的号码。 “喂,外公……我在旬北川这玩……我晚点回去……好哦,挂啦,拜拜……” 向南有志得意满,问他:“可以继续待着了吧?” 旬北川觉得自己拿她无法。 狡猾的男人怎么会不明白,自己不过是忍不住纵容她罢了。 他多少明白她的心思,又不愿戳穿,看穿她的计谋,忍耐着等她自愿上钩。 少女心下惴惴不安,表面却逞能,试探着靠近他。 旬北川下意识屏住呼吸,猜测她又会使什么阴谋诡计。 未料到她只是倾身在他耳边说:“我想去哪里房间看看。” 他觉得自己的左耳有点发麻,远离她一些,只似笑非笑看她。 向南终于有点挫败了,垂下眼睫,收身不再靠近他,似自说自话:“你明明连我的问题也不愿意回答,我知道的……” 旬北川知道她指的是见面那句话,他自觉无法给如今的她回应,避而不谈。 也明知她没心没肺,故作委屈,不知真情假意地试探自己底线,却无法见她欲哭不哭的表情。 无奈缴械投降,举起白旗:“走吧。” “?”她疑惑抬头。 “不是要看我房间吗?”他往和店门相反的楼梯走去。 “你店门没关。” “没事,等会就回来。”他头也不回。 向南才不听他的,轻悄悄地迅速关上店门,又急急忙忙跟上他。 和南卫园带着院子的平楼不同,旬北川的房子有二层,一楼做店面和仓库,平日住在楼上。 俩人一前一后踩上楼梯,木制楼梯发出“嘎吱”“踢踏”混合的声音,并不美妙的声音听在向南听来却无比悦耳。 男人走在前面,她抬头就能看到他的颀长身影,在暖黄的楼梯灯下似乎更高大了些。 她凝视着他背影,微仰头就能看到他的臀。 她忍不住盯着看,他的窄臀又翘又有力,是十分适合田径运动的漂亮屁股。 向南心里唾弃自己色欲熏心,又移不开视线。 旬北川似乎感受到她盯着自己的视线,没有回头,只在前面提醒:“小心脚下,可别摔了。” “哦。”她回答地心不在焉。 二楼被分割成叁间房,旬北川带她走到朝南的一扇门前,从外套口袋里取出钥匙,看了一眼身旁的少女。 她不知在想什么,低着头,只留给他一个发顶。 他不做他想,将钥匙插进锁眼转动,发出“咔哒”一声响,顺势打开房门:“看吧,我房……” 话未说完就感受到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臀瓣。 他偏头,脖子像老旧机器人似的转动,似乎随时能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 “……间。”不知道是该震惊还是愤怒,他竟还把话接完整了。 向南趁他不备,一下将他推进房间,另一只手关上房门,将他抵在门板上。 旬北川终于回神,要被她的行动气笑。 即便知道这个色小孩贪恋美色,可她的操作总是一次次出乎意料。 他想揉她脑袋,却因为她突然蹲下身错过。 他看到她埋着脑袋和自己的皮带做斗争,可毫无经验的少女实在是解不开复杂的皮带扣头,只能干脆放弃,拉开拉链,隔着内裤握住他半硬不软的性器。 她抬眸看他,明明是渴盼的眼神,说出来的话却是刻意又恶狠狠的威胁语气:“你到底要不要我?” 明明声线又娇憨地不行,他想。 -- 31奖励(微H) 旬北川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对她无条件投降。 他深呼吸几次,喉头滚动,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逐渐膨胀以至于她的抓握越来越紧。 他按住她的手,又凉又软,哑生开口:“你要做什么?” 她不说话,恼他避而不谈,埋头想亲他的硬物,可被两只手层层迭迭包着,只得把吻落在他手背手指上。 他抽出另一只手抵着她脑袋,让她仰头和自己对视,又捏上她小巧的下巴,拇指揉搓着粉嫩润泽的唇。 他深深凝视着她的眼,向南第一次感受到他迫人的气势,不敢轻举妄动,可又太勾人心弦,想朝他更靠近一点。 “口交,然后让你要我。”他看着她用执着又单纯的表情说出这两个字,下身不由得又胀大一圈。 他看着她,她等着他,时间似乎停顿在此刻。 旬北川将她拉起来站好,似乎极力忍耐般抓住她的肩膀,用这二十多年来最温和的语气和她说:“小阿南,你才高中,不需要为了一个男人这样……” 他本意是不想让女孩如此,为了一时的爱恋放低姿态,可听在向南耳中却变了味,她一向不觉得自己可怜,又猜测男人对她已经毫无兴趣了,忍不住打断他,放出自以为狠厉的话:“旬北川,人是会变的,如果你不要现在的我,以后的我你更不可能得到,你要考虑清楚。” 她要是能再仔细想想,就会发现若男人对她毫无兴趣,她放再多狠话也无用。 旬北川只是深深看着她,她顿时觉得自己无所遁形,好似内心的所有想法都要被他看透,脸颊红起来的时候被他搂进怀里,耳朵靠着他心脏的位置,听到那里传来他的声音,他说:“我明白了。” ——— 向南被脱了外套放倒在床上的时候才缓过神来。 她突然感觉前所未有的紧张,只好努力让自己分心放松。 嘴上说着要参观房间,直到现在才抬眼看,正前方却是天花板。 他的房间和古朴的店面外观完全不一样,与其说是普通人的房间,更像是高档的星级酒店,却又和他本人的风格十分匹配。 明亮的灯光,纯白的天花板,白色的墙壁上隐约能看到卷草暗纹,几层不同灰度的灰色窗帘层迭,没有完全拉上,半遮半掩漏出街道上的暖红火光。 旬北川覆身靠近她,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向南不由得闭上眼睛。 男人看她的动作,忍不住笑起来,笑声传进她耳朵,酥酥麻麻的,她感觉全身都要被他笑软了。 他顺着她的脸颊轻吻,见她一副不敢呼吸的样子,才怜惜地吻她的唇。 许久没有接吻的二人都显得有些生涩,他只是贴着她的唇,没有下一步动作。 许久等不到下一步动作,向南睁开眼,正对上男人凝视自己的目光,一时间,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可又舍不得分离。 她难得羞涩地抓紧他的衣服,他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瓣,向南才微启唇,他并不深入,只在她唇齿流连舔弄。 向南受不了他这样当面闹自己,也伸舌和他纠缠,互相舔吸唇瓣,又缠绕着搅弄,缠得她都快舌根发麻。 她有点脱力地往回退,男人却缀着不放,随着她的动作让舌头往她口腔里钻。 “……呼……哈……”她忍不住喘息,怕她喘不过气,他往后退一点,却被她搂得更紧,“……嗯,别……” 旬北川依言,吻得更深,他感觉到下身因为少女的依恋更加兴奋。 右手伸进毛衣把住少女的腰,轻轻揉捏,他声音暗哑地开口:“长肉了?” 向南觉得他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哼哼唧唧又不愿意承认最近伙食太好,只说:“刚才的汤圆吃多了。” “那是我的错。”他亲亲她唇角表示歉意,明明不诚心,又让人生不起气。 他左手又从她毛衣下往上探入,覆盖在文胸上面,衣服太厚,有点无从下手,他问她:“衣服脱了?” “好冷诶……”虽然嘴上这么说,向南却乖乖爬起来跪坐。 旬北川起身,摸到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抱歉,我忘了。” 向南摇摇头,被他盯着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男人觉察,伸出手帮她牵住毛衣下摆,她脱下套头毛衣,头发又变得乱糟糟毛茸茸。 旬北川笑着揉她头发,怎么看怎么可爱,惹来少女的不满,她扯他的衬衣,想让他一起脱。 他从令如流,满足她的要求,站在床边一颗颗解开身上的衬衫纽扣,肌肤顺着身前肌肉的走向逐渐暴露。 肌肤似乎比夏天看到的更白了一些,向南顺着内心的想法上手去摸,从腰腹顺着肌肉间的浅浅沟壑向上摸到胸口,手指触碰到粉嫩的乳粒,感觉到面前的男人身体微微发颤。 内心生出隐秘的满足感,她忍不住环住他劲瘦的腰,拿脸在他腰腹蹭,好像一只初次发情的小母猫。 男人被她这幅样子取悦,捧着她的脸调笑道:“不继续了?” “要继续,”她立马放开他,乖乖在床上躺平,“我准备好了。” 怎么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他忍不住腹诽。 一只膝盖落在她腿间,她不合时宜地想到,这床可真柔软,好希望能一直睡这么舒服的床。 注意到她的分心,他刻意用力按上她的一只乳房。 “啊……”她回神委屈地注视他,“好痛哦……” “是吗?我看看……”另一只绕到背后解开棉质内衣,让她的双乳裸露在空气中,是他眼熟的雏鸽,却是又饱满了一分的,他朝那只嫩乳呵出一口气,如愿看到奶头颤巍巍挺立。 “嗯……” “小奶子是不是变大了?”他又上手揉着,故意问她,“自己偷偷摸了?” “呜……没……”明明刚才好痛,现在又觉得痒意蔓延。 “那就是别人揉的?”手下用力捏起来,过于柔软的乳肉溢出他指缝。 “……是在发育啦……”向南郁闷死了,他好坏啊。 “是吗?”他垂头吻她耳根,在她耳边轻声道,“诚实的孩子会有奖励。” 向南期待起来,微微挺腰向他展示自己,像只摇着尾巴寻求夸奖的小宠物。 男人沿着她的脖颈舔吻,一路向下,在她锁骨停留,唾液沾湿了肌肤,唇瓣也在上面留下几片红痕。 她一时奇怪,正要催促,他继续向下,吮吻着她左乳的嫩肉。 “嗯……”她难耐起来,伸手搂住他的肩背寻求安慰。 左手揉搓着另一只乳鸽,硬挺的喙在掌心磨蹭,被叼着肉的那只小鸽子嗷嗷待哺,他又不急不缓地张口含住,和它嬉戏。 乄inㄚzw.てom 预告一下,这次不会真的做,还要一段时间。。。 -- 32喜欢(H) 舌尖来回拨弄着乳尖,惹得身下的少女心旌摇曳,忍不住发出奶猫一样的呻吟。 “嗯……呜……”向南熬不住他的逗弄,紧紧搂着他,扭着腰肢催促他给自己更多。 他右手摩挲着她的躯体,抚上她软嫩的小腹,伸出食指绕着她的肚脐打转。 向南被挠得痒痒,不由得挺起腰腹,哼哼唧唧闹脾气:“哼……呜……好痒……” 旬北川又回去亲她的唇角:“不喜欢?” “……嗯……喜欢……”她睁眼用湿漉漉的眸子看他,心口如一,“……想你摸摸下面。” “好孩子。”他呵笑着舔吻她的唇,又深深吻住她,让她无法回话。 右手向下探去,少女的下半身被外裤包裹,他在外面轻抚她的腿根,对她来说无异于隔靴搔痒。 她扭着臀,双手手指在他背上跳跃,想让他帮着脱下裤子,他假装不知,用手指勾她腿心,向南皱着眉埋怨他:“帮我脱了……” “嗯?”他又舔吻着她纤细的脖子,在透出青蓝血管的皮肤上流连。 “呜……要脱裤子……” 旬北川装作不情愿地样子起身,跪坐在她两腿中间,她忙抬起腰,他手掌把着她的胯,手指勾着裤腰:“小色鬼,这么着急?” 她不回话,只看着他,拿膝盖和小腿蹭他的臀和腿,一副欲求不满的可怜样。 他缓缓褪下她的裤子,一条裤管褪下,她立马将细长赤裸的腿勾住他的腰,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看她如此急不可待,男人却似笑非笑,轻松扯下她的两条细腿。 “?”向南眼中满是疑问。 旬北川在她困惑的神情下又俯身覆上赤裸的少女,吻她双乳之间的谷地,右手探入她腿心,不意外地摸到一片湿滑。 “小阿南屁股怎么湿了?尿裤子了?”他从她胸口抬头看她,揶揄地笑。 “……才不是……”她身体往下靠,把自己的腿心往他掌心蹭,“……呼……你亲我的时候就这样了……” “是吗?”他觉得今天她说的尽是自己爱听的话,右手顺着她滑腻的水液找到源头,蜜穴流水潺潺,他插入食指,感受到久违的包裹和吮吸,“好紧……怎么还是这么会吸,嗯?” “嗯……啊……不知道……”向南发现自己一被他碰到脑子就变得糊里糊涂,无法思考。 他的左手抚摸着阴阜,感受到手下的软嫩滑腻,两指掰开,露出内里粉嫩的软肉,花心的嫩肉正含着食指收缩。 被阴瓣包裹着的花蒂也逐渐充血变肿犹如一株向阳而生的小嫩芽,颤巍巍的挺立,珠圆玉润得可爱。 左手食指触上小嫩芽,身下的女孩反应过度般地颤了颤身子,他知道她一向敏感,却不放过,继续用指腹按揉那肉粒。 右手食指似乎被更紧地包裹,他却抵着穴口,伸入第二指,艰涩地容纳两指之后,似乎再也吃不下一般,甬道用力挤压他手指,也不知是要吐出还是想吃入更多。 “嗯……哈啊……旬北川……”明明不是第一次被插入手指,可她今天似乎格外紧张,呼喊男人的名字,似乎这样能给自己安慰。 看她紧绷得厉害,他轻吻她额头,安抚道:“别怕,今天不做。” “……嗯……为什么?”她终于找回一点思绪,目光努力清明一点。 “今天没有准备东西。”东西是指避孕套。 旬北川心里清楚自己并不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她还太小,他希望她还有回头的余地,甚至是她一捏就疼的胸脯昭示着她还是个发育中的孩子。 可这些理由若是让她知晓,一定又会被她理解另一番意思。 可事实却是如此。 向南才有点遗憾地点点头,便催着男人继续。 他终于感觉少女放松了一些,手指在窒道内缓缓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和抽出,似乎都有来自四面八方的活物迎接或欢送。 阴蒂依然在他手指的掌控之下揉搓按压,他又用两指拧着,微微用力,刺激地她不时颤抖,女孩越来越觉得难捱,想夹紧双腿,可腿男人的腰肢挡着无法并拢,只能牢牢抵着他的后腰。 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他改变手上的动作,不时用两只抽动的手指撑开紧致的蜜道,蜜液随着手指的快速抽插飞溅出,男人的手掌,女孩的腿根被水液沾染地润泽水亮。 花蒂又被他变换着花样玩弄,轻轻地掐着,又拿指尖弹弄,嫩芽受不住似的颤抖。 他似乎越发兴起,不断折磨这小红豆,花穴里的手指又四处按压着,他早已知道哪处让她舒服,可就不给她痛快,最后终于按上浅处上方的那一点,又不停勾着逗弄,像埋在嫩白圆润点心里的馅,好不容易吃着了,又不舍得一口吞下。 “啊……嗯……哈啊……”女孩快受不了了,难熬地挺腰扭身,不停催促男人,“快……我要……快点……” 他顺从她的话语,加快手上的动作,抽插越来越快,逗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力道揉捏,向南终于受不住,一瞬间意识消失一般,脑海里白光一片。 旬北川感受到女孩无意识般地不断挺腰,身体一阵阵颤抖,淫液不断从蜜穴里涌出,洇湿了她臀下一片的床单。 高潮带来的快感让她的蜜道里窒肉不断绞紧吮吸着手指,他试着缓缓抽动,继续延长她的快感,少女敏感地过分,只会不受控制地继续颤身。 他一边抽插手指,又俯下身去搂着她,她急切寻求依靠,牢牢箍着他的躯体,将身体的一连串反应传导给他。 他吻她汗湿的额头,脸颊,轻轻啃咬她的鼻头,下巴,又在她唇瓣上轻触,不断安抚她,又在她下体满足她。 向南觉得过了很久,可快感似乎并没有那么长,总之,一切趋于平静,她的身体和心灵被满足和空虚同时侵袭着。 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又单方面的爽快了,虽然不讨厌,可也爱看他痴迷忘我的模样。 她艰难地翻身,趴在男人胸口,把他压在自己身下。 乄inㄚzw.てom 下一章继续 话说我最近连最近更新都没找到自己的文,也没上过首页,能找到我的读者真的很不容易了??°° -- 33口交(H) 两人赤裸的上身相贴,舒爽过后的向南脱力地将自己的重量托付给男人。 她侧耳靠在他胸口,能听到他平稳的心跳,一方面不甘心自己单方面被他为所欲为,一方面又渴望看到男人迷醉的神情。 伸出左手,她用两指在他胸口学小人走路,绕着他右胸走圈圈,手指沿着肌肉间的沟壑一路向上走到锁骨,终于如愿听到他的心跳加快一些。 旬北川掩饰般地坐起一点,靠在床头,她便也被带着半起身,搭着他肩膀借力让自己更靠近他。 他低头挑眉看她,猜测是她又想使坏。 果不其然,女孩眯着眼坏笑,故意伸舌引起他注意,越靠越近,近到再看不见,感受到喉结那处皮肤被湿滑软嫩的小舌舔上。 即使早有准备,他还是不由得心跳漏了一拍,注意力全部集中到被她舔舐的喉结,他仰起修长的颈,忍不住吞咽,喉结滑动,被她的唇舌追赶着舔弄。 少女的手悄悄向下探去,乘其不备抚上他饱胀的下身,惹来他一瞬的颤身。 果然这个色小孩总是想方设法撩拨他…… 向南自鸣得意,低头看他被撑起来的外裤才觉察失策,她还是没能解开皮带扣…… 旬北川发觉她的动作停顿,看她一脸为难和懊恼,失笑出声:“要我帮忙吗?” “要……”她小小声,拼命往他颈窝蹭,掩饰失败带来的尴尬。 他薅一把她脑袋,在她的注视下解开皮带,她紧紧盯着,一连串的动作好像被放慢似的。 旬北川突然感受到难得的羞耻,虽然被少女上手摸过,但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将要第一次被人看着,难免有点拘谨。 未曾想少女却不依不挠,甚至从他身上离开,跪坐在他的身侧,一脸认真又期待地凝视。 他不战而败,举白旗投降,解开皮带就微微侧头不看她,耳根泛着热潮,开口又是变了声调的嘶哑嗓音:“你来吧……” 少女向南微讶,这个大家闺秀终于愿意让自己看一眼了? 她把疑问抛在脑后,眼睛亮晶晶地抬头看他,他被盯得快呼吸不畅,哀怨似的看她一眼:“不继续就起来吧。” “继续继续!”她要跳起来似的跨到他腿间,膝盖差点撞上他命根,他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起身往上靠了靠,无奈道:“……小心点。” “对不起哦小川川……”她躬身,隔着内裤超那沉甸甸的一处小口呼气,甚至想噘嘴亲亲,被男人无情地抵住额头,无法继续。 “小川川?”他勾着唇笑,表情却意味不明。 “你是川川,它是小川川嘛……”她故意装嗲,微微低头抬眼扑闪着眼睛看他,卖乖扮可怜。 旬北川破功,明知她小心眼故意报复自己之前不给她看的事情,也拿她没办法。 “好吧,不闹你了……啊……”她噘嘴,低头去扯他的内裤,男人的肿胀的性器一下子弹出来,她不设防,被吓了一跳,小声惊呼。 看她瞪大眼睛愣住的模样,他又忍不住心软:“好了,不要看了……”想让她起身,自己去浴室冲澡解决。 却被她抵着腰腹,不让他起身。 向南盯着那根陌生的东西看,他的阴茎完全硬挺,粗长壮硕,根部被粗黑的阴毛遮盖,露出饱满浑圆的精囊,和教课书的的插图很不一样,颜色粉嫩浅淡,减少了不少威慑力,但一想到曾经抓握撸动的画面,又内心惶惶然。 她悄悄瞥一眼神情恢复淡定自若的男人,察觉她的视线,只是微微哂笑,看在她眼里却好像在嘲笑自己的无知和自不量力。 她深吸一口气,伸出右手握住那根招摇的阴茎,轻轻地来回撸动。 他心下好笑,怎么一副决绝赴死的神情。 下一秒就眼睁睁地看着少女埋头含住自己的茎首。 “呃……嗯……”生理和视觉上的双重刺激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他没能料到她会如此,甚至来不及阻止。 男人的肉茎和他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气味,干干净净的让她不那么难以接受。 她垂眼,回忆着上一次手淫的方法,含着龟头,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的性器似乎又大了点,她含得艰难,舌头被压制着只能舔着冠状沟。 扶着他腿根的左手也渐渐朝腿中间滑去,包裹住饱满的睾丸,右手扶着茎身上下撸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 向南确实是个聪慧的好学生,即使只有那一次手淫经验,就对如何取悦男人无师自通。 他看着她生涩的动作,内心充溢着怜爱,右手轻抚她的柔软的发,又将她垂在脸颊边的长发撩到她耳后。 少女抬眼开他,眼神困惑又懵懂,可嘴里还含着他的分身,纯洁又魅惑,他呼吸不由得粗重起来。 这只初出茅庐的小魅魔还什么都不懂,只依凭着本能取悦他,为了方便口交,柔软的腰肢下塌,弹嫩的屁股高高翘起,像只匍匐在他腿间撒娇的小母猫。 少女专注于含吮他的性器,腰臀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扭动摇摆,他的角度看不到花穴的风光,但他猜测一定又流了不少蜜汁。 旬北川身高体长,大手抚上她的臀肉,果然摸到一篇滑腻的水液。 中指陷进臀瓣之间,触到她的菊穴,未曾想她的这处都敏感地瑟缩,他用指腹轻轻按压,揉弄着细小的褶皱,食指试探着往里戳,身下的女孩瞬间一个激灵:“唔……” 阴茎也被她不自觉用力一吸。 “呃……嗯……”他深呼吸,差点被吸射,开口安抚,“别怕,不弄这。” 他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又揉捏着她耳垂让她放松。 她放松紧绷的躯体,他继续向下探到花穴,一触到穴口,似乎有吸力般吮吸着他的中指。 “水好多,小阿南怎么这么骚?”男人拍拍她屁股,“屁股转过来。” 她依言,倒转个身,双腿跪坐在他两侧,花心赤裸裸对着他的脸,趴在他胸腹上。 嫩白的阴阜汁液淋漓,似要滴落到他脸上,他张口包裹住她整个阴阜含吮,可源源不断的水液根本吞吃不尽,好像身上的人是水液做成的淫娃。 “嗯哼……嗯……”一下被男人的嘴唇爱抚,她舒爽出声,甚至忘记帮男人口交,男人不满地挺腰,她才捉着他越发粗壮的阳具抚弄。 含着龟头实在太累,她转而舔弄茎身,小舌沿着肉柱上凸起的青筋由上至下游走,留下一串湿漉漉的水泽,唇舌游移到精囊,口手并用地爱抚。 他似乎终于满意她的服务,揉捏她的臀瓣,掰开湿漉漉的阴唇,寻到细小的穴口,用舌尖戳弄试探。 舌头进入到窒道,四面八方的嫩肉立刻缠上来,继续朝里探入,明明紧致地寸步难行,可若是退出又被层层迭迭的媚肉挽留。 旬北川伸手按上前面的阴蒂,充血红肿又被淫液灌溉地晶莹剔透,水液在花蒂被刺激之后流得更多,舌头终于能在穴道内抽插。 一时间,偌大的房间只有“啧啧”的水声和两人越发粗重的喘息呻吟,两人都沉迷于互相爱抚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感觉缠着舌头的窒肉越绞越紧,他越发使力按压弹揉指腹下的花蒂,少女受不住,不停呻吟着,臀肉一阵抽搐,死命绞紧穴内的舌,伴随着高潮喷涌出大股花蜜。 旬北川大口吞咽,蜜液汹涌,流到他的下巴和脸颊。 少女脱力地趴在他腹部喘息,手只虚虚握着他孽根,缓了好一会才继续为男人口交。 男人挺腰,加大在她口中抽送的力道,抽送太快,她含不住,又不服输,握住茎身撸动,揉弄着睾丸,舌尖不时抵着马眼,她不停用力吮吸。 “呃……嗯……”终于,男人在一阵舒爽的激射中高潮,精液大半被喷射进女孩的喉咙,吃不完的则顺着嘴角流出。 “呼……嗯……”他仰躺在床上,承受她的重量,让彼此缓神。 “嗯……咕嘟……”听到女孩艰难的吞咽声响起才疲软的欲望又有抬头的趋势,他顾不上,将她抱坐起来。 她枕着他肩膀,嘴角是浓白的浊液,他伸指轻拭,又将手指塞入她微启的小口,让她一滴不漏地吞吃干净。 “啊——”向南求表扬一般张口给他看自己的口腔,只有一些被稀释的精液还残留在舌苔。 “呵,小阿南真棒……好会吃……”他声音嘶哑,眼含欲望,却只低头温柔地轻吮她唇瓣。 就着这个姿势依偎好久,男人才抱着她去浴室清理。 -- XInYzω.てòм 34闷骚 一回生二回熟,两天后向南回市里,南卫园已经能熟练委托旬北川护送了,他特意把男人喊来,毫不客气地“请求”。 旬北川自是乐意,还能觑见小孩儿在一旁偷偷地笑。 周栩这次开了辆新车,向南拖了行李绕着车转一圈,转头用调侃的眼神示意旬北川:“看不出来诶,你也会开这么高调的款。” 车子是劳斯莱斯,车型高大板正,车前的进气格栅像帕特农神庙似的矗立。 他却抿着唇不语,拉开后车门示意她上车。 周栩接过她的行李放入后备箱,她才爬进后座。 旬北川紧跟在她身后上车,视线对上她被牛仔裤包裹的饱满臀部,下意识吞咽了口水。 轿车平稳起步,向南正准备找个话题,就见男人不知按下了哪个按钮,正前方缓缓升起了一面不透明玻璃墙。 向南瞪大眼,突然福至心灵,转头揶揄地看着男人:“川川,想不到你居然这么闷骚哦。” 男人的耳垂肉眼可见地变红,蔓延至整个左耳,不知道该如何回她的话,只能掩饰性地干咳一声。 她探身靠过去,在他发烫的耳际吹气,刻意轻声道:“你好可爱哦……” 开着空调的车厢内的气温似乎更加高了,她脱了外套放在一旁,搂着他的胳膊,倚靠在他肩头,悠悠开口:“我觉得感情还是纯粹一点比较好,比如说柏拉图就很不错,精神上的交流多了感情更能长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不过是故意逗着男人玩。 旬北川当然知道她的意图,只觉得自己额头抽痛,额角的青筋说不定正像夸张漫画一样突突地跳,明明是前两天还说要给自己口交并付诸行动的小欲女,今天却假装禁欲纯洁作玉女状。 目的显而易见的只有一个,当然他也无耻地配合,才故意换了车。 旬北川将左手从她身后绕过搂住她的细腰,微微使力一把将她抱起,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向南心里乐得不行,脸上却铁面无情,小嘴叭叭义正言辞:“不行,旬北川同志,我们之间是严肃纯洁的关系,怎么能被不纯洁的肉体关系玷污……”俨然一副风纪委员的做派。 旬北川同志笑起来,一脸温和无害,声音又沁人心脾:“向南同志,你说得对,我们之间确实应该保持纯洁的感情关系。” 说着似乎打算顺势将她抱回座位。 女孩不干了,一下搂紧他脖子,又往他胸口蹭,哀哀地撒娇:“哎呀,你怎么这样嘛——” “我怎么了?”他挑眉,笑得意味不明,又明知故问。 “哼,讨厌。”向南烦死他了,突然发现自己开口又矫揉造作地不行,也被自己烦死了,拿额头抵着他颈窝,不说话了。 旬北川察觉到她突然异常的沉默,搂住她,温声问:“怎么了?” 她摇摇头,不想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她觉得自己实在是矫情,明明心意互通了,应该高兴的,为什么变得这么不像自己了呢。 “小阿南,”他轻抚她的背,斟酌着用词,他其实并无法真正定义如今两人的关系,自始至终俩人都没有明确的词句,他只等她来定义或结束他们的关系,但现下最需要解决的是青春期少女的烦恼,“你如果不说出口,我们要怎么解决问题呢?” 她终于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睫,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好矫情哦……”她说不下去了,双手捂住脸又埋到他颈侧。 “?”男人不解。 “……就是忍不住想撒娇,说话也好恶心……”她声音闷闷的,从颈侧透过骨肉传到他耳中。 他探手捏捏她屁股的软肉,故意逗她:“嗯?明明每次和我亲热的都在撒娇啊,今天才发现吗?” ……才没有。反驳的话软弱无力。 “呵,你是小孩子啊,为什么不能撒娇?”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小阿南撒娇的时候最可爱了。” “那你不会觉得很烦很讨厌吗?”她抬起头直视他的双眼,其实还想问他会不会觉得很恶心。 “当然不会了,”他看穿她心底的想法,“也不会觉得恶心,不习惯和别人撒娇或许是你的常态,但爱撒娇也无可指摘,你又没有做错事。” 向南靠着他,看他此刻柔和的侧脸,心想,要是爸爸妈妈也能和自己这么说就好了,为什么自己不能正常的索取他们的爱呢。 旬北川侧头看她沉思的神情,抬起右手抚摸她的脸颊,又挠她下巴:“不过做出改变是很难的,如果你对原来的状态更满意,不改变也无可厚非。” 她垂眼,低低地应了一声。 没一会儿,她就恢复精神,秉承没心没肺的作风忘掉刚才那一幕,又搂上他的脖子蹭他脸颊:“我现在在撒娇吗?” “嗯。”他喉结滚动,明显的吞咽声被她捕捉到。 “那你喜欢吗?” “嗯。” 他终于清晰认识到,他抓不住她的原因,少女没心没肺,像一张白纸,可正是白纸才不知未来的她会被涂抹上什么样的色彩,让人捉摸不透,可又忍不住期待,期待自己或许会是那个执画笔的人。 “闷骚。”她再一次忍不住吐槽。 乄inㄚzw.てom 我不怎么了解车,特意搜了一下劳斯莱斯,前后隔断真的厉害,钢化玻璃可以透明和雾面,还能通讯和屏显,私密性又超强 搞车震是真的不错【不是 还有特别想知道隔板的按键在哪,有了解的姐妹吗? 搜索无果_(:t」∠)_ -- XInYzω.てòм 35奶子(H) 他恍若未闻,拿鼻尖轻嗅她的肌肤,从脸颊到颈侧,似有若无的触碰让她身体发痒,心也痒痒。 “哼……嗯……”她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仰着脖子等待他的爱抚。 “小阿南这是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嗯……要亲亲……” “不行哦,我们俩可是纯洁的同志关系。”他笑得像只坑人不眨眼的老狐狸。 “呜……不要嘛,要亲……” 他眯眼笑着看她,直到少女受不住一般扭着腰臀,胸口往自己身上蹭,微启唇,露出粉嫩的小舌,才得逞似的动作。 左手箍着她的腰肢,右手指却夹上她的舌尖,报复似的捏。 “呃……唔唔……”不要吊着我嘛,她想说却开不了口。 他进一步将两指探入她口腔搅弄,她不得不调动唇舌随着他手指打转。 “唔嗯……哈啊……”她又被他逗弄地快喘不上气了,憋不住似的发出急促的喘息,唾液沾湿了嘴角,快流出口时他才不紧不慢地抽出手指,连带扯出一条淫靡的银丝。 “哈啊……”她终于得以喘息,一瞬之后又眼神迷离地追着他手指,舔掉他指上的口水,从下至上,最后吮着他指尖发出“啾”地一声。 他沉着脸凝视她,只是这样的动作,少女的欲望和情色便展露无遗,若是其他男人这么对她,她也会露出这样痴迷的神色吗? 但他无暇再深想,下身逐渐硬挺的性器提醒他,自己此刻对她的欲念有多深重。 男人更加用力地箍紧她,少女吃痛,发出闷哼,他却置之不顾,略微俯身,狠狠吻上她泛着水光粉嫩的唇。 她被堵得无法自由,内心却有种隐秘的满足感,忍不住在他身下呻吟地更厉害:“嗯……啊……嗯好喜欢……” 他难得有点急不可耐,右手继而略粗暴地揉她的胸乳,微微使力,如愿听到她又爽又痛的惊呼:“啊……呃……” “受不了了?”他含着她唇瓣开口,声音满是戏谑,“要停下?” 她生怕他真的停止,赶紧牢牢抓住他的肩背,忍着刺激开口:“呃嗯……不要……” “不要?那我停下咯?”他轻啃她的下唇,手上的动作不停。 沉浸在欲望中的少女脑子混沌,只听得懂表面意思,不知羞耻地阻止:“不要停下……呜……我要你……” 她难受地快哭了。 “要我做什么?”他锲而不舍地追问。 “摸我……” “哪里?” “奶子……还有屁股……” 她要受不了他的诘问了,跨坐在他双腿上的小屁股又往前使劲挪,让自己的阴阜贴上他身前饱满突兀的一坨。 “呃嗯……”突然的触碰让男人控制不住呻吟,粗重地喘息几回才平复,“小骚货,这么主动?” 向南确实是急不可耐,想抓紧每分每秒和他亲密接触,又扭着腰凑上去让他继续揉自己的小奶子。 男人却突然松手,扯起她的衣摆,从腰腹探入她衣内,抚摸她的纤腰和柔软的肚腹,手掌上下摩挲,惹得她忍不住期待起来,渴望他向下探索,可最终他还是向上捉住她的嫩乳,按压着揉搓。 薄羊绒衫和内衣都被旬北川全部推至双乳之上,让她可爱的乳房完全裸露在男人眼前。 他今天似乎格外卑鄙,脸凑近她的奶子,又不触碰或亲吻爱抚,似触非触的感觉让她心痒极了,她感觉到下身都禁不住流出一股水液,忍不住拿双腿夹紧他的腿侧。 男人似有所觉,终于大发慈悲,食指和拇指圈起,弹弄她颤颤巍巍的左乳尖,惹得少女又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咽呜声,身体还不由自主地不停颤抖。 他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一样的小男孩,弹一下她粉嫩的乳头,她就会颤一次,他玩上瘾般乐此不疲。 “呜……呜噫……”她要受不住他这样的玩弄了,想让他停止,开口又是断断续续的呻吟。 向南的小乳头肉眼可见地胀大硬挺起来,被他弹弄地微微刺痛,嫩粉也转为绯红,像是一颗赤色的小石子。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好色,明明是被玩到痛,又觉得好爽,看到自己变得奇怪的乳头,小穴里水不停流出。 她想逃避,想学鸵鸟一样埋首进他的颈间,男人却看穿她一般,不给她机会,张口含住另一只白奶子。 “啊……呜……”她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她感觉到男人的唇贴着自己的乳肉,舌头缠绕着奶头绕圈圈,直把自己的小奶头舔硬,又用牙齿轻轻啃咬,另一只手还是玩弄那边的奶子不放。 好过分……她脑子里是埋怨的,这个男人怎么能把自己的奶子吸得发涨,让自己有种奶水都要被吸出来的错觉。 可是心里又好喜欢,就算他像小孩子一样贪得无厌也拿他没办法。 她搂着他脖子,不由自主地抚摸他柔顺的短发。 男人箍着她细腰的左手才松开,向下摸上她的臀,揉捏她的臀肉,又稍微岔开腿,让她的阴部腾空,顺势摸向她腿心,牛仔裤竟然有点潮热。 他有点惊讶,这个小家伙今天似乎淫荡得有点过头了。 向南觉得左乳都快被他玩到发麻,他才饶过她,右手解开她的牛仔裤,这个姿势并不方便他继续爱抚。 他将少女调转身子,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他抱着她,像给小孩子把尿一样抬起她的臀,脱下她包裹下体的牛仔裤,她的小内裤已经完全被淫液打湿,他扯着两边脱下,内裤的重量都比以往重了不少,底档吸满了水液,离开她阴阜时还拖出一道长长的银丝,黏腻透明,银丝不堪重负从中间断开,花穴里的蜜液只能滴滴答答往下滑落。 男人将少女的双腿打开,挂在两腿上,右手从前面覆上粉白的花丘,摸了一掌的淫液,他抽回手展示给她看,声音在她耳边魅惑:“小阿南好浪费,这么多水了也不和我说……” 向南羞得不行,脸上的潮红更甚,男人视而不见,继续说下流话:“是不是故意打湿内裤,然后就可以不穿了?” “呜……才不是。”她摇头辩驳,男人才不管她,将手指伸到她嘴边。 她抿着唇瓣不说话了。 他也不介意,将手指上的水液抹到她唇瓣上,粉嫩的唇一瞬就变得湿漉漉的,让他忍不住亲吻的冲动。 他微垂首,舔舐干净手上的水液,故意让她看着。不出所料,少女的喘息又急促起来。 男人乐见其成,抚摸她的耳垂,让她的脸转向自己,吻上女孩微启的唇,舌头深入她口中,将她的淫液渡给她。 女孩已经无暇顾及这点,只想沉醉在这个湿吻中。 乄inㄚzw.てom 最近发现自己这篇小糊文都有被盗,基本和我这边同步更新 心情有丶微妙,我对盗文没那么接受不了,就是希望他们别标完结,我这文还没写完…… 那些潜在读者你们赶紧登po看看我啊 -- 36相贴(H) 车后座的场面甚是淫靡,男人衣着整齐,女孩却只有衣物堆积在胸口之上,几乎全身赤裸,嫩白的肌肤因为情欲泛起一层绒绒的粉。 再次分开,两人都喘息不已,她的臀部赤裸,小穴忍不住收缩,他猜测地毯上的水液该是更多了,向下看去,首先看到的却是少女花瓣间突兀挺立的水润小肉蒂,明明都还没有爱抚,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探出头了。 少女的菊穴正压在那坨巨物之上,竟然也忍不住泛起痒意收缩。 男人察觉到了她的紧绷,整只手掌覆盖住她的阴部,未料到手指触碰到她收缩的后穴,他了然,又忍不住调笑:“呵,怎么连小屁眼都在吸,听说这边也可以用……” 说着就拿被裤子包裹的下身故意顶弄那个小洞,跨坐在身上的少女紧紧依偎着他,浑身紧绷不敢动作,又忍不住颤意要哭出来:“呜……” 见到女孩的反应,他恶作剧心更甚,停下胯部的动作,故意拿中指触碰那小菊蕊,果然那处收缩更甚,微微往里按压,似乎都要将指腹吸进去,明明面上一副害怕的样子,小穴却诚实地渴求爱抚。 恶作剧到终于满意她的反应,他才停手,向南本做好了被他戳入后穴的打算,这回儿终于仰头看他,眼泪汪汪的,声音含着哭腔:“呜……不弄了吗?” 他失笑,没想到她竟然还真的做好准备了,他亲亲她脸颊,又忍不住咬一口软嫩的颊肉:“不弄,我开玩笑的。” “哦……”语气竟然还有些失望。 “呵,小色鬼。”他在她耳边呵气,忍不住又啃咬绯红的耳垂,一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的架势。 她下意识抖了抖,被男人箍得更紧,双腿却被大大打开,下身完全暴露,他终于捉住那颗探头探脑的小花蒂,拇指和食指突然的揉捏,让她差点跳起来,这一下太过刺激了。 他不放过她,继续揉捏,动作却是温柔不少,少女舒服地想夹紧双腿,可男人的腿岔开抵挡着她的行动,只能不满地呜咽。 他的手掌还包裹在她的阴阜,小穴中不断有淫液流出打湿他的手,根本接不住,贴着蜜穴的指根都能感受的到穴口的收缩,随着花穴的动作,又一股股水液流出。 旬北川抬起她软绵绵的左腿,左手抓着她腿根的嫩肉,让她的下体打开的幅度更大,少女失去重心,整个人只能完全依附于他,大开的花心对着面前的隔断玻璃,让她毫无安全感,小穴紧张地收缩剧烈起来。 男人察觉到她的下体的变化,无声勾着唇,突然将两指插入淫水泛滥的穴道,果然惹来她更强烈的紧缩。 “呃啊……嗯……”陡然被异物侵入,让她不适,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却逃脱不了,向南深呼吸几回才适应手指的存在,他也不动,只让手指浅埋在她体内,感受窒肉主动的吞吃。 少女体内渐渐泛起些微痒意,可得不到任何抚慰让她不得不低头求饶:“嗯啊……动一动呀……” 男人置若罔闻,又使起坏来,让她的腿挂在自己左手肘弯,抬得更高,绕过她的腿揉她的乳,她早被他折腾地脑子浑浑噩噩,身体又绵软无力,即使想暂停也有心无力,更何况自己还没爽到。 “啊嗯……又是这一边啊,”少女开口就颠叁倒四,下意识挺胸,“嗯……这边也要……” 旬北川自觉最喜欢看她这副诚实讨奶喝的小狗样子,从令如流地揉上右乳,少女的胸乳不大却过于软嫩,乳肉像绵密的奶油在自己手中变换形状,好似随时能流溢出指缝。 虽然说着让他爱抚另一边,可男人真乖乖照着左边又不满足了:“呜……两边都要……” 他挑眉,也只有她一天到晚喊自己服侍了。 男人抽出插在她蜜道,毫不留情的动作惹来穴内的嫩肉挽留般地吮吸,他调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声又色气:“这么舍不得?” 她咬着下唇,又要憋不住呻吟似的,斜着眼哀怨地睇他。 他笑着看她,动作却不停,左手继续揉捏她白软的小乳,右手却解开裤带,拉下拉链,少女毫无所觉,直到一根炙热的肉棍打在她臀肉上,才瞪大眼转头看向始作俑者。 他的笑似乎多了一层别的意味,像只捕食中的豹子。 向南难得提心吊胆,揣测他会不会在这做到最后,可车虽然高档,却少了点什么,她似乎还幼稚地追求仪式感,像是生日的时候一定要吃圆形蛋糕,插上足数量的蜡烛,最后闭眼许愿。 她逃避一般地神思不定。 男人却恶劣得很,故意让她误会,直到将肉茎贴上她稚嫩的阴阜,惹来她不停地颤身和小声惊呼:“啊……别……” 他终于得逞一般,低声魅惑她:“别怕,很舒服的……” “……真的?” “真的。”他快憋不住了,放肆的笑意和欲望。 她紧绷的身体才舒展开来,全然信任托付一般,只是眼睛忍不住一直盯着身下两人性器相贴的部位。 男人如她所愿,两只胳膊分别挂着她双腿,让她的大腿和身体相贴,双手也分别掌握着她的双乳。 “啊……嗯……好舒服,还要……”她破罐破摔一般,完全释放自己。 他的肉刃却只是贴着阴瓣,龟头抵着娇艳欲滴的花蒂,开始柔缓地抽插。 “呜嗯……呀……嗯……”每一次龟头抽回又抵上小肉蒂,让她都忍不住呻吟声拔高,她才意识到这又是男人的恶作剧,心里埋怨肉体却越来越沉迷。 他的手指分别揉捏着她两粒小奶头,好似未成熟的小樱桃,一捏就能出水。 向南上下叁点都被夹击,舒服得说不出话,只会含含糊糊地呻吟。 好像要到了,好想快一点…… 男人似乎看穿她的想法,手上的揉捏加重,肉刃加快抽插,龟头的顶弄越来越重,几十下之后,少女突然地弹起,不住颤动,像只要冲破猎人牢笼的小兽,一会儿后腰肢高高挺着,浑身紧绷着高潮了。 乄inㄚzw.てom 本来有很多关于两人的情感设定上想完结再写的,但有些读者看了可能会困惑,对情感的发展比较难揣摩 根本原因是我写得太隐晦了! 可我觉得说太清楚又没了感觉,每个人的理解也可能不一样 说到底我第一次写文也有很多bug,不太能很好的掌握清晰和暧昧的度 如果对这方比较困惑的可以去我微博看一下,我稍微写了一点自己的理解,当然保留神秘感也不错啦 -- 37挞伐(H) 男人并不就此放过她,让她稍作休息之后将她放倒在座椅上。 “?”才平息了高潮带来的快感,向南猝不及防被放倒。 他看她呆呆的懵懂样子,愉悦地笑出声:“还有时间。” 说着就要覆身去吻她。 她立马推他的脸,急急忙忙问道:“你怎么还没好?” “唔,不知道……”旬北川一脸无辜,顺势吻了一下她的唇瓣。 “等一下!”她连忙做暂停手势,撑着身体半坐起来。 “?”这回轮到男人困惑了。 “我想喝点水。”向南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换了亲热场地的原因,今天湿得格外厉害,感觉快脱水了。 他把她扶起来坐稳,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她,趁着她喝水的时候将她的内衣归位,摸着她薄薄的背脊问道:“累了吗?” “唔,”她咽下一大口水,“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嗯……”他若有所思地盯着她,“那休息一下吧。” “哦,”她总感觉怪怪的,眯着眼觑着他追问,“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他笑得温和无害:“没打什么主意啊。” 向南捧着矿泉水瓶喝水,可身体几乎裸着,腿心湿漉漉的坐在真皮椅子上总感觉怪怪的,她抬了抬屁股,黏唧唧的好不舒服。 男人假装没察觉,手指在她的脊椎骨上游走,又向上摸到她的脖颈,绕到脸侧,捏她柔软的耳垂。 “旬北川……嗯……”她快拿不稳水瓶了。 “嗯?喝好了?”他揉捏的动作不停。 “嗯……好了,”她歪了歪脑袋,想躲避他的逗弄,轻飘飘的动作弄得她好痒,又把矿泉水递到他面前,“下面湿湿的好不舒服,我想擦一擦。” 他接过矿泉水,拧好瓶盖放到一边,把她搂到自己身边紧紧贴着,右手分开她的双腿探入股间,抚摸软嫩的阴阜:“真的好湿……不过不用擦了。” “?”她忍不住视线朝斜下方瞟去,男人的阴茎无所顾忌地在空气中挺立着。 “不是还要继续吗?休息够了吧……” 是哦,这样想着,就又被他重新放倒。 旬北川靠近女孩,伸舌舔着她的唇瓣:“刚才舒服吗?” 她眼睫轻颤,可爱又诚实:“舒服……” “喜欢吗?” “喜欢……” “好乖。” 男人的舌尖探入她的双唇,勾着她伸出舌头和自己玩闹,舌尖相触,酥酥麻麻的感觉传至全身,两条软舌互相缠绕追逐,唇瓣相贴,他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弄地天翻地覆,她被搅弄地晕晕乎乎,一瞬间清醒之后又沉迷在这个激烈的吻中。 男人的左手还是捏着她的耳垂,不时轻抚她温热的肌肤,右手顺着肩颈线条轻抚,食指顺着她锁骨的线条游走。 向南被摸得锁骨痒痒,想笑又被男人唇舌堵着,身体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嗯……怎么了……”旬北川终于离开一点给她喘气的机会。 “哈哈哈,有点痒诶……”她想忍着的,可是憋不住,实在破坏气氛。 她觉得自己快被吻到唇舌发酸,说出来的话也含混不清。 “……”他觉得脑壳有点痛,要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小混蛋气死,明明前一秒无辜可爱,后一面又粗神经地破坏气氛,愤恨地上手抓住她的左乳,像揉面团似的捏着。 “嗯……哈啊……”她胡乱抓住他掌控自己乳房的右手,“我不笑了,嗯……呀!” 男人又手指突然掐着红肿的小乳头,左手猝不及防地往下,伸手捏住湿滑的小阴蒂。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高潮才平复不久,她感觉自己像一尾才经历暴风雨的海鱼,体力不济,身体缺氧,似乎又要被另一朵海浪拍打到岸上。 看她受不住,男人才放柔动作,之间轻轻挑逗上下两点,她又被他掌控住情欲,要溺毙在这温柔的抚弄中了。 “哈啊……嗯……”她又变回那个沉迷情欲游戏的妖精,扭着腰催促男人继续爱抚。 他松开挑逗乳房的手,握住她的左脚踝,屈起她的左腿朝外打开。 他挤进少女两腿之间,右手拇指不断按揉着小花珠,低头看她糜烂水润的花穴,腿大开着,才隐约能看见内里的小口收缩着,不断有汩汩蜜液流出,湿润她的腿根,肉臀和身下的座椅。 “怎么还这么多水,刚才喝的水流出来了?”他假装一本正经逗弄她。 她忍不住想将腿紧紧夹住,来回摩挲,可被他掌控着无法动弹:“呜……才不是……” “嗯……那是小阿南太骚了,稍微碰一下就流好多。”他笑着看她潮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眼,殷红的唇瓣,喉结忍不住来回滚动了一下。 “呜嗯……”她不敢回答了,看男人吞咽的动作,内心发毛。 果不其然,他放开蹂躏小肉珠的手,两指掰开她的花瓣,露出内里吐露春水的小穴口,又将粗大硬挺的肉茎贴上她软烂的花唇,整根肉棍的重量压上她的花穴和肉蒂。 右手抓上她的左腿弯,左手按上她的小乳,男人在她腿心抽插起来,节奏温柔又缓慢。 向南闭着眼,觉得舒服极了,伸手要搂着男人的肩背,他视而不见,只做自己的活。 她有点不满地睁开眼,就看到他勾唇邪笑,眼神像饿狼似的紧紧盯着自己。 她忍不住瑟缩一下,男人只是继续温柔地抽插,肉茎将她裸露的在外的每一个敏感点都照顾到,她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呼吸渐渐粗沉起来:“嗯……哈啊……旬北川……嗯……” 他觉察到她的变化,突然加快身下的挺弄,肉棍使力按压她的花唇和肉蒂。 “嗯……啊啊……川……啊……”她被男人又压又抽插的动作弄得说不出话来,一下子就到达高潮,全身泛着粉红,痉挛不断,张口呼喊着男人,口中的涎水也被带得流出一些,她感觉自己要不能呼吸,下一秒就会休克过去。 恶劣的男人乐于见到她淫乱不堪的一面,身下的肉刃挞伐少女的肉体,越来越剧烈,直到完全征服身下的女体,他才终于激射出白浊,落在少女起伏的肚腹。 乄inㄚzw.てom 想要求珠珠~ 顺便改了一下笔名哈哈哈 -- 38小宝宝 向南被这过分激烈的运动折腾惨了,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的动作也会这么不斯文。 旬北川终于放开她的腿,让她舒展地躺在座椅上,她无所顾忌,一条长腿踩着地毯,另一条腿搭在男人的腿上。 男人餍足,觉得她做什么事都生动可爱,将她右脚放在自己掌心,捏着她脚指头的肉把玩。 她下意识蹬了一脚,差点踹到他的下腹,男人眯眼觑她,眼神危险,她连忙举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的。” “……”他没说话,仍旧觑着她。 “你捏得我好痒嘛……”向南有点心虚,想收回脚,却被他紧紧握着。 少女敷着粉的美好胴体几乎赤裸,双颊的潮红也渐渐褪去,可鼻头眼角还泛着红,湿漉漉的眸子充盈着水光,胸腔微微起伏,胸乳幼嫩又坚挺,一副亟待人采撷的样子,肚腹上黏腻的白色精液,生生破坏的她的纯洁感,下体因为情事而摩擦发红,看上去比平时更饱满,水液四处流溢,淫靡不堪。 旬北川察觉自己下身又有勃发的趋势,故意拿她的脚贴上小腹:“想继续?” “呀,我错了……”她只好乖乖不动。 她今天似乎特别敏感,他抽出纸巾,擦拭她的小腹,又惹得少女肚腹起伏不定,他好奇:“好敏感,怎么今天不要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要他拉自己起来坐好,又抱着他的腰贴上去:“我有点紧张诶……” 他哼笑出声,勾着她下巴:“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她胆子多大,在河边,树林,甚至是彼此的房间都敢赤裸裸地勾自己。 “两情相悦之后反而更害羞?”听起来像是胡说八道,可少女表情真挚而羞涩。 旬北川凝眸,听到她说出“两情相悦”,忍不住心跳漏了一拍,又暗叹自己果然被这家伙掌控了情绪。 可她肆无忌惮地享受着和自己的情事,真的能分辨得清是享受着自己对她的纵容,沉湎于肉体的欢愉,还是真正的男女情谊吗? 旬北川不是只享受一时贪欢的人,这么多年来,他一向是个目标明确的人,可对她却不敢有什么确切的要求,从一开始就居心不良,本想试探着靠近,未曾想她却一瞬就能够让自己动摇,而昨晚少女的主动渴求,又让他觉得或许可以试着相信她是情真意切的。 一向深谋远虑的男人不敢试想未来,只能随着少女的心意走一步看一步。 向南对他的出神表示不满,戳戳他胸口:“我下面黏黏的,要擦一下。” 旬北川揉她脑袋,这小混蛋果然只对自己颐指气使的,拆了一包湿巾给她擦屁股。 “唔,怎么感觉怪怪的。”她又被抱到他腿上,靠在他怀里,双腿被打开,男人的手在她腿间动作不停。 “嗯?”他每次发出这种声音都过于性感,手上却在给她清理,像是她的高级侍从。 “怎么感觉自己好像小宝宝。”而他在给自己把尿擦屁股。 他嗤笑,故意道:“你不是吗?”擦干净花丘之后又用手指探了探。 “水都擦不完,不是和小宝宝一样?” 向南又气又羞,鼓着脸不想理他。 他也不管,直接给她穿好衣服裤子,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立场。 “哼,果然是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你现在就不管我了。”她没事找事,侧过身搂着他脖子闹他。 旬北川佯装无辜:“我不是给小宝宝穿好衣服了吗?” 你就欺负我……她噘着嘴明明心里甜蜜,还要装作无理取闹。 他眯着眼笑,眼尾狭长,表情魅惑又餍足,亲了亲她的嘟起的唇:“小宝宝累不累?” “小宝宝要睡了!”她立马慌张地闭上眼,就听到男人的嗤笑在头顶响起。 周栩将车驶入小区,身后的隔板才被降下,看了一眼后视镜,向南正趴在旬北川肩膀睡觉,唇瓣微张,晶莹的口水就要流出来落到男人肩膀上。 周栩胃一瞬间紧缩,害怕她的口水真的流到自己老板衣服上,他一向清楚自己老板的龟毛,担心等会自己被波及,正想开口说话,就看到男人食指竖在唇前示意他安静。 得嘞,人家自己乐意。 等车停稳,周栩才反应过来似的睁大眼睛,握着车把手不敢喘气,忍不住猜测后座姿态紧密的两人的关系,又努力怀疑自己的想法。 万年铁树开花了,可对象是个高中生,啧啧啧,周栩心里暗自摇头叹息,不敢继续评价自己的老板了。 幸而旬北川现在正专心弄醒沉睡的少女,没有发现自己助理的诡异行径。 向南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打自己,又困又气,抬手就反击,一动作,人就惊醒了,自己的手还在半空中要朝男人拍下去,她庆幸地收回手,拍拍胸口:“还好还好,不然美人脸就破相了。” “噗。”前座周栩又忍不住喷笑出声,又低着头憋笑,他猜自家老板肯定脸都黑了。 旬北川揉揉额头,无奈开口:“周栩,开后备箱。” “哦哦,好。”周栩不敢再怠慢。 “你在车上等我。”吩咐完就拎着向南下车。 等电梯的时候,向南一直挠他手心,男人抓住她的手指不让她闹。 电梯一到,他就放开她的手,推着箱子进轿厢。 向南觉得怪怪的,看他不笑时就冷淡的侧脸:“我只有一只箱子,你干嘛不继续牵我的手?” 男人没说话,耳尖却泛起可疑的红,向南观察仔细,调戏他:“咦?你耳朵红了……” 说着就要上手摸,他立刻握住她作乱的手:“别闹。” “川川害羞了哦……”明明对自己那么会作恶,竟然还会担心被人看到牵手而害羞。 真是可恶又可爱。 “叮——”电梯到达十八楼,向南主动放开他的手,她小跑前去开门。 “嘀——”一声密码锁开了,她朝屋内探头探脑,又往回跑到他身边,语气微妙:“我爸妈不在家……” “怎么了?”他察觉出她的不对劲。 “他们不在家我就能和你多呆一会了,”她垂着眼睫,语气并不是多高兴,“可是真没有人在家等我又有点失落。” -- 39想你 旬北川说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他第一次听到少女主动和自己说起她的情绪,将内里剖析,也只敢露出一小点给自己看。 他揉揉她的脑袋,主动打开门,牵着她的手进去,整个屋子寂静,物件摆放整齐,是常常被人打理的样子。 他侧头看她:“去你的房间?” 向南点点头,给他拿了拖鞋换上就往右手边的房间走,开了门又想起什么,把男人推进门,过一会儿捧了一杯茶走进房间,就看到他坐在书桌前,靠在椅子上闲适地搭着脚,垂头看着手上的东西,是她上学期的成绩单。 向南一边腹诽他真不客气,在哪都是大爷,一边把玻璃杯放在他面前的书桌上,他终于施舍一般地抬眼看她,似笑非笑:“怎么这么客气?” “你可是客人呀。”她也故意拿腔作调,拍拍他的腿让他坐正,就侧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 “小阿南成绩那么好啊,真看不出来。”他搂着少女纤腰,不让她掉下去,“你之前成绩可没这么好。” 说起自己成绩进步的原因向南就有点不忿:“我没事做,只好读书咯。” 男人察觉她情绪的变化,不动声色试探:“高中很闲?” “忙着读书呢,都是书呆子,”掩饰般地又加上一句,“包括我。” “哦?除了读书没其他事情做了?” 她郁闷地看他一眼,受不了他这样暧昧不清的问话。 “我本来还会想你,”她看到男人的唇小幅度地勾起,“但是后来就不想了,读书最重要,反正你也不会想我……” 旬北川紧了紧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又亲昵地拿脸贴她,败下阵来:“……我有想你。” 她得意地咧开嘴笑起来,又听他开口:“不过你说的没错,读书最重要。” “所以之后我也不想打扰你,读书的时候不会主动联系你的。” “哼。”她不想理他,如果是向行和南雯琴这么说她大概就接受了,可面对他就感觉莫名委屈。 她清楚面对他的时候自己总是被纵容着。 男人语调轻松,态度却坚决:“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影响到自己,以后回忆起我就只怪我耽误你读书了。” “知道啦,这么一本正经的,”她撇撇嘴,“怎么好像你很有心得似的。” “唔,那倒没有,”他摸摸下巴,“我以前只是觉得这些事很无聊。” 我可没看出来你对女色不为所动,向南腹诽,想法全表露在脸上:“你该不会是成绩优异?” 他瞥了她一眼,淡定道:“我以前都是第一。” 向南莫名不爽他的语气,上手捏他的漂亮脸蛋,两手挤着他的双颊,让他红润的唇嘟起,旬北川无奈配合,猝不及防又被她啄了一口。 她愤愤不平地抱怨:“好烦,你怎么这样都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扯下她的双手,束缚她的手腕不让她再作乱。 她扭着身子挣脱:“自恋……” “那你多喜欢我一点就不自恋了。”他眸光深邃,凝视面前的少女的双眼。 她好像要被吸进他眼神之中的漩涡,晕晕乎乎地点头。 他笑起来,眸光晶亮,扶着她的后脑勺轻轻吻她的双唇。 她像是想到什么一样,尖牙在他唇上一咬,如愿听到他发出“嘶”地一声。 “做什么?”他不放过她,含着她唇瓣含糊开口。 她远离一点,看向他下唇的牙印:“做标记。” 还是太心软,没能咬破皮。 你是小狗吗? 向南不想回答,整个脑袋埋进他颈窝,她怕一旦分开,他就会不在意。 他安抚地摩挲她的背:“我会想你的。” 女孩只拿脑袋使劲蹭他。 冬季日短,昏黄的夕阳给暗沉的房间染上暧昧的色彩,少女的肚子非常不合时宜的发出“咕——”的声音。 向南的脸爆红,更不敢抬头了。 旬北川没有笑出声,可闷笑着身体忍不住颤抖:饿了? 看一眼时间,确实是饭点了,他继续问:“想吃什么?” “烤肉。” 在楼下等了不少时间的周栩终于在楼道的玻璃门看到人身影,自家老板牵着人家姑娘又下来了,小姑娘还换了套衣服。 很好,周栩想,他除了这两个字也想不到其他。 向南在手机软件里找了一家日式烤肉店,叁人驱车前往,假日,冬季,生意往往不差,周栩艰难停好车进店找人,一眼就看到两个人挨在一起,面前是摊开的菜单,女孩指着菜单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男人,男人只是点点头,看着少女红扑扑的脸,主动解开她的外套扣子。 没眼看,周栩腹诽,面无表情地迈步上前。 周栩在两人对面坐下,旬北川头也没抬,一边帮向南脱下外套放在卡座一边对他说:“吃什么自己看。” 然后又和向南靠一起看一份菜单。 黏黏糊糊,真是没眼看,周栩觉得自己和对面被分割成两个世界,对面两人好像被蜂蜜粘住了一样分不开,又黏又腻,好像提前进入春天,自己则处于真正的冬季,孤单寂寞冷,和他们格格不入。 旬北川倒不是表现得多黏黏糊糊,只是往常太生人勿进,虽然总是笑着,可笑容大多客套,对人总是疏离冷淡,和人这么亲密的样子实在是陌生。 向南倒是觉得两人要分开了,能黏一会儿是一会儿,靠近喜欢的美人饭都能多吃一碗。 服务生把炭火端来之前,旬北川又给她套上一次性围裙,仔细周到。 向南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干活,对他的服务还有点受宠若惊,菜肉端上来的时候主动揽了烤肉的活,旬北川眯着眼眼笑,像只老谋深算的狐狸。 周栩在对面表情复杂,不得不感慨还是自己老板道行深,只是稍微表现体贴一点,人就上赶着感恩戴德。 ———— 本来想写韩式烤肉,后来改成日式烤肉,原因是我一开始想吃韩式,写着写着就想吃日式了 我为什么总在这种没用的点纠结。。。 好想吃烤肉啊,想吃炭烤牛舌和烤土豆(′w`??) -- 40印记 吃完烤肉,叁人驱车返航。 向南觉得自己又吃得有点多,靠着旬北川的肩膀瘫在后座:“好饱哦……” 她耸了耸鼻子,又探身去闻他身上的气味。 他不解,抵着她脑袋。 向南解释道:“总感觉吃了烤肉就有股糊糊的味道……” “……”他一脸无奈。 “但是又忍不住想闻哈哈哈……” 他这次是真的无话可说了,上手去揉她的脸。 她两颊肉被揉捏挤压,被捏出小鸡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反抗声音。 他微笑着看她作怪的表情,又惹来她更多的不满。她动作激烈地反抗,也想上手捏他的脸,可惜对手身高手长,完全不给她机会,她只能单方面被虐。 向南又想上手扒拉他,依然没能成功,只等到自己累得气喘吁吁,肚子也不胀了,无力地瘫倒,放弃了反击。 他才终于松开手,收回的瞬间手又被抓住,她立马在他手掌上咬了一口,泄愤般地磨了磨。 她咬的时候也没使力,单纯报复他的作弄,又见他挑眉:“又有胃口吃肉了?” 向南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没那么撑了,心虚地松口,又擦了擦他手掌上的牙印。 她又恢复成靠着他的姿势,悄悄将左手放入他掌中,将手指抻入他的指间。 旬北川垂下眼帘瞥了一眼交握的手,转头看着窗外,紧了紧手指,在她没看到的时候勾起唇。 ——— 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向南不让他送上楼了,他看着她,挑眉疑惑。 “怕你上楼了我又舍不得你走了……”她鼓了一下脸颊,难得感觉不好意思。 旬北川顺势又揉了揉她的脑袋:“你上去吧,到家给我发消息。” 她没动,看着他的脸缓慢地眨了眨眼,一点点靠近他,吻上他的唇。 他温柔地回应她,轻轻含吮她的唇瓣,????????????????????????????????????????????????????????????????????????????????????????????????????????????????????????????????????????????????????????????????????????????????????????????????????????????????????????????????????????????????????????????????????????????????????????????????????????????????????????????????????????????????????????????????????????????????????????????????????????????????????????????????????????????????????????????????????????????????????????????????????????????????????????????????????????????????????????????????????????????????????????????????????????????????????????????????????????????????????????????????????????????????????????????????????????????????????????????????????????????????????????????????????????????????????????????????????????????????????????????????????????????????????????????????????????????????????????????????????????????????????????????????????????????????????????????????????????????????????????????????????????????????????????????????????????????????????????????????????????????????享受离别前最后的温情,却猝不及防刺痛:“唔……” 她远离他,看他下唇上的齿印,遗憾地撇撇嘴,可惜自己还是不够狠心,没能咬破皮。 他一下抓住她双手,将她困在自己怀里,语气不善:“做什么?” 向南心虚,眼神四处瞟:“想留个印记……” 他是拿她没办法的,眼神暗了暗,握着她的颈子,恶狠狠地吻她,不等她反应过来,舌头就直接撬开她的唇齿冲锋陷阵。 她还呆愣愣的,他的舌就缠上她的舌,带着她一起在她口腔内搅弄。 她被缠得吃力,才想起回应他,主动纠缠着他的舌,吮吸着他唇瓣。 等她的闹酸了唇舌,他放过她的舌,舌尖轻舔着她的上颚,她痒得受不住,被堵着唇憋笑,身体扭动着躲他。 男人使坏,一手固定着她脖子不让动,一手揽着她的腰,让她无法逃脱。 直到她轻锤他的胸口,他才放弃作弄她,含着她的下唇安抚。 许久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这个缠绵的吻。向南才想起来似的转头看前座,发现隔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升起了。 “哼哼……”她有点得意又揶揄地看着他。 旬北川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耳根发烫泛红,轻咳一声掩饰道:“到家了。” “哦……”向南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那我走了哦……” 她的手贴在车门上,一动不动。 他觉得她的一举一动都直白地可爱,忍不住又上手去捏她的脸颊肉:“有事就联系我。” 她低垂着眉,又抬眼觑着他,一副哀怨的表情:“……那没事就不能联系你了?” 他快被她磨得没脾气了,举手投降:“可以。” 她才笑逐颜开,想起之前他说不主动联系自己的话,自觉掌握了他话语的漏洞,殊不知他是因为自己才放软了心肠。 少女越想越开心,“嗤嗤”地笑起来,对上他无奈的眼神,假装小小声地说了句“果然闷骚”。 “你要是特别想我也不是不可以联系我啦,”她找回了话语权,一副大度施舍的样子,“虽然我很忙,但会尽量及时回复你的。” 旬北川看着她也笑起来,眼里流光溢彩:“那谢谢你了。” 向南点点头:“嗯,那我走咯。” 他点点头,看她一鼓作气打开车门往外走,没几步路却又“蹬蹬蹬”原路返回。 她拉开车门,弯腰探进上半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吻:“你一定要想我哦。” 不等他回答就迅速带上车门跑远了。 旬北川注视着少女的身影消失在公寓门后,几分钟后,手机里就收到她的消息: ——我到家啦。 他失笑着摇摇头,简短地回复了一个“嗯”就关上手机,让周栩驱车离开。 ——— 向南回归正常的学习生活,她清楚学习成绩波动太大会给自己和旬北川都带来困扰和麻烦事,努力维持着认真的劲头。 她时不时给自己定下目标,比如完成几张卷子可以联系旬北川,考到第几名可以和他打电话多久。 她现在还不知道未来在哪,但是想离他更近一点。 年轻的女孩只在意彼此间的感情,对其他一切都不甚了解,可也能感觉出彼此之间的差距,他是成熟优秀的社会人士,而自己是一无所有的高中生。 她知道自己有着奇怪的好胜心,她不想让自己在他看来像个一无是处的小孩子。 ——— 上半年总有大大小小各种节日,六月一日的时候正好碰上周末,向南第一次收到旬北川主动发来的消息。 ——在家? ——在,干嘛? ——作业写完了? 向南隐约觉得奇怪,还是如实回复他: ——快写完了,还有半张卷子。 ——写完告诉我。 向南不知道该不该多想,甩甩脑袋摆脱杂念,继续和题海作斗争。 等做完卷子,立刻拿起手机拨打那个渐渐熟悉起来的号码,才等待几秒钟,电话就被人接起。 “喂?”旬北川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来,让她莫名心悸。 向南强自镇定,故作淡然:“我做完啦,有什么事?” 他不戳破她的小傲娇,声音带笑:“今天是儿童节,想带小孩儿一起去玩。” “哦,谁家的小孩啊?”她有点别别扭扭,不想承认自己还是有点想当小孩子。 “我家的小阿南。” 乄inㄚzw.てom 话说男女主你们笑得太多了吧,恋爱中的人真的会无缘无故笑诶 不好意思说我也是一边码字一边嘿嘿嘿笑 -- 41帽子 向南的心跳加快,嘴上还是矜持着:“好吧,那你等我一下。” 她怕男人久等,可又烦恼穿什么。 一股脑把衣柜里的夏装拿出来放在床上,看每一件衣服都不顺眼,后悔没有提前买新衣服。 她又打电话给旬北川:“我不知道穿什么诶……” 旬北川倒是很能理解她的小心思:“拍几张衣服的照片给我看一下。” 她照办,才发过去就收到回复: ——白色的连衣裙。 是衬衫领的a字娃娃裙,有可爱的泡泡袖和打褶的裙边,向南一边吐槽他的幼齿审美一边乖乖换上裙子,故意忽略当初是自己选的衣服,出门时又换上高帮帆布鞋。 走到公寓门的时候就看到一辆宝马mini停在正前方,不是宁城的牌照。 向南走过去敲敲车窗,玻璃下降,就露出男人清隽的侧脸,她顺势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盯着旬北川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 他今天穿的是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短发蓬松又有型,每一根发丝好像都特意设计过,看起来像个大学生。 “怪不得你让我穿白裙子哦……”向南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惊喜,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旬北川大概是习惯了她的调侃,在她靠过来的时候面无表情地压着她脑袋让她坐好。 他凑近她,给她扯过安全带系好。 眼前一片阴影落下又离开,她有点恍惚:“你不是说不联系我吗?” 她没想到他不仅主动联系了,甚至还来见自己。 旬北川难得觉得自打脸,启动车子不看她:“嗯,我后悔了。” 向南不去追求他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反正结果对她来说是满意的。 “现在去哪里?” 被她一问,他反而不确定自己的打算对不对:“游乐园?” “好啊,”她倒是显得很高兴,“我都没怎么去过。” 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嘴角上翘:“巧了,我也没怎么去过。” “该不会是你爸妈也没时间陪你吧?” “这算是一个原因,”他瞥了她一眼,她看着自己的表情只有好奇,“小时候身体也不太好,就只能呆在家里了。” “哦……”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觉得他好像比自己还可怜一点,伸手过去拉着他的衣摆。 他腾出一只手肉了一下她脑袋:“我开车呢。” “哦。”她恢复乖乖坐好姿态。 进到游乐园向南才觉得天气晴好得有受不了,她在入口处的地图看了一圈,找到商店就拉着旬北川走。 “我们去买帽子吧。”她一手扯他胳膊一手指着商店的方向。 一路上见到不少人带着各种造型奇特帽子的人,旬北川的预感越来越不好,等到向南拿了一顶前有耳朵后有尾巴的帽子戴在头上的时候预感像被印证了一样。 她又拿了一顶同款的帽子给他:“川川,这个好可爱……” 他明白她未尽的话,无奈地接过,嘴上还是坚持着:“不要,太丑了。” “诶……你看别人戴都很好看啊……”她笑得恶劣,拿过帽子踮起脚作势要往他脑袋上盖,却偏偏被男人的手掌挡着脸拒绝。 “向南?” 向南没听见还在努力和旬北川作斗争,旬北川倒是听到了别人的喊话,愣了一下就被她抢占先机戴上了帽子。 那人走近他们,再次确认了女孩的身份:“向南,真的是你呀。” 向南这才反应过来,探头到旬北川身后,来人是两个同班的女生,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同桌。 这种时候朋友一起出来玩倒也寻常,她和班里同学的关系还算融洽,笑着打了声招呼。 “好巧,没想到你也来这里玩。”温雨晴和她更熟络,但似乎旁边有个陌生男人,难免有点拘束。 旬北川这才转过身,脑袋上顶着奇怪的帽子,表情却温和有礼,和两个女孩笑着点头:“你好。” 两个女孩看到他的脸,先被他的相貌亮了眼,又被他现下顶着奇怪帽子的装扮哽到,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只能转过视线盯着向南看。 旬北川了然,摘了帽子走到几步远的位置等她们寒暄。 叁人一时也无话可说,聊了几句就道别了。 向南又往旬北川身边凑:“不开心哦……” 旬北川本来想冷她一下,身体却先行动,斜着眼瞥她。 “刚才川川那么可爱的样子被别人看到啦……” 他自觉有点丢脸,却被她这句话哄得没脾气,微不可查地“哼”了一声:“哦……那还要买帽子吗?” “要要要!” 向南还是选了最开始的怪帽子,一人一顶,旬北川看到周边装扮各异还若无其事的人群,选择了屈服。 她兴冲冲地给他戴上帽子,就拉着人到处玩,她看哪边人多就去哪边排队,大半天下来也没玩到几个项目。 “怎么不去人少的?” “人多的看起来比较好玩嘛,”她说着又往他耳边凑,他配合地弯腰,“而且排队的时候可以专心和你多待一会儿……” 冷不防又被她撩到,旬北川又觉得靠近向南那一侧的身体发热。 到了饭点,他驱车到一家不算近的西餐厅,当服务员问到“先生是否有预约”,旬北川给了肯定的回答后,向南的心跳又忍不住加快。 看他点完餐,她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柠檬水,脸红红不看他:“没想到你还挺有心。”竟然提前预约了餐厅。 他只是笑着盯着她看,她察觉到视线,更觉得不好意思,忍着羞耻感继续说:“谢谢你带我出来玩……” 他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还是看着她笑。 “呜哇,别看我啦……”向南赶紧拿双手掩面,红红的耳朵还是暴露在外面。 几秒之后察觉到男人的手指捏上自己发烫的耳垂,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听到对面又传来他的轻笑声,酥酥麻麻地挠着她的小心脏。 乄inㄚzw.てom 求珠珠求留言`w′(ヾ) -- XInYzω.てòм 42粽子 周一到了学校上早自习,向南才坐下,温雨晴就鬼鬼祟祟地凑过来,用语文书挡着脸不让讲台上的课代表发现。 “前天和你一起的人是你男朋友?” 向南突然有点无措,耳根发热,最后还是诚实地点了点头。 “哇,你男朋友很帅诶,”她粗神经地感慨完才意识到不对,“你们很搭哦。” 向南很少和同龄人聊到这种话题,虽然自己对喜欢的人主动热情,可平时并没有什么特别密切朋友可以交谈,她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奇怪,心跳加快,有点兴奋。 “你男朋友是大学生?”温雨晴倒是和她的名字一样,是晴是雨都表现在脸上。 她摇摇头,也拿出课本挡着脸:“他工作了。” “好厉害。”也不知道是感慨他社会人士的身份,还是佩服她能和社会人士谈恋爱。 温雨晴的问题点到即止,不过分问太多,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就中断了。 向南觉得不知不觉间和这个同桌的关系拉近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其他女生共享了话题之后也能拉近距离。 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温雨晴邀请她和自己已经另一个女生一起吃午饭时才惊觉恋爱话题的神奇。 另一个女生是在游乐园遇见的丁柔。 她甚至还没想到,另外两女生就主动说会给她保密,莫名有种江湖义气。 本来印象中只有“认真读书的书呆子”印象的彼此,好像打碎了梦幻滤镜。 温雨晴咬了一口红烧肉,直言不讳:“我本来以为向南你只会读书呢,明明上学期才刚升上来,你就好拼。” 啊,说起这个她难免有点尴尬,“我没事做……” “呜哇……”另外两人露出“你是变态吗”的表情,“不过也确实像你会做的。” “感觉你虽然客气但是也有点不合群,”丁柔接着道,“好像不想和大家走近,不过这个学期好多了。” 所以才会打招呼,也敢直接问话了。 她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把内心封闭了一样,因为曾经和同龄人不算美好的回忆,不敢再交朋友。 晚上的时候她把这事和旬北川说了,却得到他的反问:“那你现在愿意交朋友了?” 她点点头,想到对方看不到,又发出一个音节:“嗯。” “可你和我相处倒是很熟……”他继续调侃她。 “嗯……不一样啦,”向南难得认真思索了一番,“你本来就和外公认识,再说我又不是想和你做朋友……” “哦……”他了然,向南都想象得出他老神在在地点头的样子,“小色鬼。” “那你也是咯?”她不服气。 旬北川回忆起经常见到她的样子,一个会帮自己外公干活的小孩,不是很乖,又有点孤僻,看着自己的眼神懵懂又好奇,身材纤瘦又有种兽类的气质,像是山林里不常见的精灵。 明明一直都乖乖的,可似乎直到最近才染上一点“乖孩子”的气息。 他的声音里带笑:“嗯,是啊。” 初夏夜的暖风似乎都凉爽了,透过窗纱吹到皮肤,钻进心脏,随着血液四处游走,身体都变得麻麻痒痒的。 ——— 临近期末的端午节,向南收到了旬北川邮寄过来的粽子,心里吐槽他未免太接地气了一点,完全不符合他的气质,等看到包装盒的时候又觉得真是像他会送的东西。 青绿色的礼盒上是镀金的流线图案和隶书书写的品牌名字,她不太了解,但看起来就不便宜。 她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他: ——端午安康~怎么还送粽子?你也太客气了吧。 ——安康,别人多送的,我就寄给你了。 她故意无理取闹: ——要是没有多送就不寄了? ——嗯,那就再买一盒,这个牌子的东西听说挺好吃的。 向南立马决定原谅他,又想起来: ——你能不能给我外公送几个? 又发了一个“我有钱”的表情。 ——已经送了。 向南不知道男人不在山城,还想拜托他帮忙,可旬北川早就周到地想到这些了。 晚上难得向行和南雯琴都回来过端午,一家叁口一起吃晚饭,向南热了几个粽子。 南雯琴看到礼盒愣了一下,一边拆绳子一边问道:“阿南,你这粽子是哪买的?” “是朋友送的。”向南没由来地心悸了一下。 “你同学?” “啊,嗯。”向南低着头,塞了一口糯米粽子,总感觉她话里有话。 南雯琴没有再说什么,和向行都夸了粽子味道不错。 ——— 向南难得惴惴不安,洗完澡又打电话给旬北川打电话,她心里楚没什么作用,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转移注意力。 旬北川以为她是来评鉴粽子口味,分享吃后感的,翻着年中报表漫不经心开口:“粽子吃了?” “吃了,我喜欢蛋黄口味的,”她斟酌一下还是开口,“我妈问我粽子哪里来的……” 旬北川翻着纸张的手一顿,若无其事继续动作:“怕你妈妈知道吗?” 他才想起来和南卫园闲谈的时候提起自己女儿的工作,是某家公司的经理,而这礼盒粽子很可能是这家合作公司准备的节日礼品,兜兜转转又到了她的女儿手上。 “不知道。”这是实话,南雯琴他们倒是没有特意和她提过不能谈恋爱,对她的一切都很开明,她甚至觉得开明到有点不上心了。 而今晚被她问话的时候,向南竟然有点隐秘的激动,有种被关注的期待感。她甚至幻想下去,谈恋爱被发现,自己破罐子破摔,父母逼着自己在家庭和爱情之间选择,好像狗血八点档里为爱私奔的女主角一样,等到最后又被渣男辜负,回到家庭好好学习工作的励志故事。 而现实是第二天,南雯琴像无事发生一样,由于端午假期还在家里呆着,甚至到午饭时还挑了另一个口味的粽子吃。 乄inㄚzw.てom 前几天是端午节,大家吃粽子了吗,话说我好像对这种口味的党争都无所谓,甜咸都可 话说我都快写成清水文了_(:3」∠)_,应该快要上肉了 看到别人吐槽年龄差大叔文我也好想吐槽哈哈哈哈 -- XInYzω.てòм 番外:万圣节1 和旬北川比起来,向南反倒是没什么仪式感的那个。 因此当向南说要过万圣节的时候他还诧异了一会儿。 周五下午没课,向南和温雨晴在向南的出租屋里倒腾半天,两个只会化淡妆的新手照着网络上的教程化出两张艳丽的花脸。 向南以往没有住过校,上了大学也不太习惯,于是在学校附近租了房子一个人住,旬北川时不时会来陪她。 向南过于专注,旬北川发来消息也没听见,等他打了电话又敲了门,她才急匆匆地跑去开门。 旬北川猝不及防对上一张惨白的脸,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向南不满意他的反应:“很丑吗?” “不丑,”他又往前走,进了门才继续说,“就是太可怕了。” 她清楚现在把他关在门外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气呼呼地回房间。 温雨晴听到两人的对话,在房间里招呼:“向南,快来帮我穿一下衣服。” 向南只能把男人放一边,旬北川自觉跑去阳台看夕阳。 两人分别换上了小恶魔和小魔女的装扮,等互相打点好,温雨晴揶揄地看她一眼,嘴上说着要找男朋友就悄悄溜走了。 向南走出房间,旬北川听到动静转过身,夕阳在他身上打下一层华贵的金光,她觉得他此刻就像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绅士,明明背着光看不清样貌,却依然让人觉得他英俊无匹。 他上下扫视她的恶魔装扮,点点头:“这样竟然好看多了。” 她把头发烫卷,梳成双马尾,头上戴着两个深红色的恶魔犄角,身上穿着黑色的吊带连衣裙,用蓬松的裙撑撑起蘑菇型,身后有一双黑色的蝙蝠翅膀,双手被一双黑色长手套遮挡,腿上被带绑带的袜子缠绕着,细长的尾巴从裙底溜出来,她咧咧嘴,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牙齿。 “嗯?”他走近,想伸手抚摸她鲜红的唇瓣,被她灵活地侧头躲开。 “有口红呢。”她耸耸鼻子。 “哦……”旬北川了然,“张嘴……” 向南乖乖张嘴,让他伸手摸摸她的两颗新牙,没想到男人得寸进尺,用指腹稍微碰了一下假牙就继续深入,两指手指探入她口中,寻到她的小舌夹住。 “呃……”她没想到他光天化日就要作恶,伸手就要拍他手臂,他却及时抽回了手。 “你干嘛啊?” “忍不住就……”他眯着眼靠近她,倾身凑到她耳旁,落下一个轻吻,“小阿南太可爱了。” 向南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又开始酥麻,蔓延到全身,轻轻抖了抖,退后一步:“现在不行……” 他大手一伸就揽过她的要,故意凑近她,温热的气息抚在她的脸上:“真的不行吗?”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向南还是忍不住身体发软,暗叹他越来越骚了,双手抵挡他的脸部特写进攻。 双方僵持不下,旬北川终于放过捉弄她,摸了一下她的马尾辫,略带遗憾地开口:“现在出门?” “等一下,你也要换……”她如愿看到他脸上做出抗拒的表情。 “好啦,只要换衣服就行,”向南推着他进房间,“不用化妆,我对你好吧。” 旬北川无奈换上衣服,等她给自己戴上隐形眼镜和尖牙,他才发现自己被她装扮成吸血鬼了,黑色的礼服外还有件夸张的披风。 “你有点老套诶……”他故意学她说话,惹得她在自己胸口又轻拍一掌。 向南看了时间,就催着旬北川出门,等到了举办万圣节活动的广场,人群比预计的还要多。 广场的各个位置都摆上了南瓜灯,莹莹的灯光从镂空的表情中照射出,照应在化妆后惨白的肌肤上显出一点温柔,向南拉着旬北川漫无目的地逛,走到一个摊位前抓了一把糖塞给他:“不给糖就捣蛋。” 旬北川挑了一颗水果糖塞进嘴里,把其余的糖都放回原位。 “你怎么这样啊。”向南又被他气到,拿自己的恶魔叉子戳他,又不舍得用劲。 旬北川勾起嘴角笑,露出一边的尖牙,看起来就像个极会蛊惑人心的吸血鬼,他伸出带着白手套的左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下意识就配合地仰头,还没想起来挣脱他的脸就凑近了,等她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男人的唇瓣已经覆上她的双唇。 他伸出舌尖撬开她的唇,将口中那颗水果抵入她的口中,她不得不被迫着接受。 他做完就站直身体,若无其事一般开口:“糖给你了。” 他的唇瓣上沾上她的暗红色口红,显得整张脸越发白皙,衬着他半勾唇的笑,看起来更像嗜血又妖魅的吸血鬼了。 向南一瞬间晃神,愣愣地看着他,回过神来,才觉得脸又热又红,庆幸自己化了妆,看不出脸红,却忘了她红透的耳根出卖了自己。 旬北川看着她发烫的耳根,轻笑出声。 “你怎么这样啊……”向南嘟嘟囔囔,攥着他的披风往前走,完全不记得这句话不久前自己才说过。 男人心情颇好,牵起她的手。 广场中央是被请来表演的摇滚乐队,两人都不太了解,但看周围火热的人群,大概也是有些知名度的。 舞台的气氛越来越火热,两人都不太适应,向南扯扯旬北川的披风,他躬身,侧耳,听到她在耳边喊:“我们走吧!” 他点点头,牵着她往外走。 舞台附近聚拢的人潮越来越多,旬北川将她遮掩在自己的披风里,搂着她往外走。 向南专注脚下的路,又忍不住偷偷抿着唇笑。 两人在活动场地附近又逛了一圈才打道回府。 一回到出租屋,向南立马冲进卫生间卸妆洗漱,折腾了好久才穿着睡衣整齐地出来。 旬北川觉得她过分鬼鬼祟祟了,心想总会知道原因的,便不再追究了。 等他洗漱完,房间门却被关上,他敲了敲门,里面传出她压抑又略兴奋的声音:“进来。” 他打开门的一刹那,就看到向南站在床上朝自己喊:“surprise!” 他呼吸一滞,微微睁大的眼中亮着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她头上是更小一点的恶魔角,穿着小恶魔的服装,却和之前穿的大相径庭,黑色的蕾丝套装仅用几根细细的绑带缠绕在身上,脖子上的皮质颈饰和内衣衔接处用细绳做出五芒星的图案,极少的面料正好包裹住乳头,底部是一条窄窄的蕾丝装饰托着乳房下沿,下身是面料比比基尼还要窄小的丁字内裤裤,细绳穿过面 xinyzw.料绕过胯,细绳上的蕾丝面料和下面的吊带袜相连,一双蕾丝边的长筒网袜包裹着她的瘦长双腿。 他正欲上前,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下床,在地板上转了一圈,他才看到她身后自带的迷你恶魔翅膀,以及不知道从哪长出来的尾巴,尾巴还是心形的。 旬北川靠近她,左手在她裸露的腰肢上摩挲,右手趁她不注意牵住细长的尾巴,轻轻一扯,她一瞬间颤了颤身体,差点软倒,他如愿听到她的呻吟。 乄inㄚzw.てom 本来预计是完结之后放的,但是正文好卡先码这个_(:3」∠)_ -- 番外:万圣节2(H)4000字 “嗯……别……”向南躲在他怀里忍不住颤抖。 他顺着尾巴的走势往上摸索,看着她的反应勾起唇角:“尾巴从哪长出来的?” 旬北川故作一副疑惑不解的样子,右手却一路摸到她的臀瓣,手指陷入双臀之间,尾巴的根部正连接着后穴。 他的食指缠绕着尾巴,又轻按着菊穴周围的细褶打转。 “呜……”向南的声音都打着颤,明明惊慌又强撑着,惹来他轻声嘲笑。 大掌拍拍她软嫩的臀,让她伸出双臂搂着他的脖子,他两手使力,一下子将她抱起来。 她的双腿顺势缠上他的腰,让他抱着自己朝床边走去。 旬北川俯身,将她放倒在床上,屈起一条腿跪在她身旁,和她鼻尖对鼻尖:“你怎么这么可爱?”又吻了吻她的鼻子。 她骄傲得尾巴都要翘起来似的,又从鼻子里发出轻轻的一声“哼”:“我就猜你喜欢……” “嗯,喜欢。”他顺着前一个吻继续亲她的脸颊。 向南一边受着他黏黏糊糊的亲吻,一边继续补充:“你平时想什么都很周到,我是在感谢你……” “哦?”他忍着闷笑,激将她,“说得好像你很无私。” 她果然应激:“说了是感谢你,你今天想怎么样都行。”做出一脸英勇就义又大公无私的神情。 旬北川倒想吐槽明明每次她都开心地不行,怎么反倒好像委屈了她似的。但他不会说出口,更要趁着难得的机会找补。 他心情颇好地缠着吻她的脸颊、额头、下巴,直到把她的脸都吻了个遍才放过。 “你好缠人……唔……”向南忍不住开口,话未说完又被他堵住了唇瓣。 旬北川含吮着她的下唇,声音低哑地开口:“不是我想怎样都行?” 她懊恼地放轻挣扎,报复性地在他上唇轻咬了一口,又听到他轻嗤一声。 他觉得她真是像未长成的幼兽,恐吓似的咬一口也不痛不痒,反倒惹得他心里酥痒,忍不住想更加过分地欺负她。 他用牙轻轻啃咬她的双唇,又伸舌舔上她的唇瓣,左手顺着腰部的曲线缓缓抚摸。 “嗯……”她一如既往地敏感,只是亲吻和抚摸就能动情。 舌尖沿着唇瓣的形状舔过一圈,又向内探索,触碰到她的牙齿,尖尖的假牙已经摘下了,他的舌在她上下齿尖穿梭,在她的齿龈上轻舔,舌头深入,轻柔地触碰到她口腔内的上颚。 她因为痒痒颤着身体躲避,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拒绝:“哼嗯……痒……” 他却固定着她不让她逃离,好歹放过那块痒肉,又缠着她的小舌共舞。 这是向南喜欢的方式,她很快便沉迷其中,舌头长时间纠缠,让她不得不张着嘴,晶莹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 他终于放开她,又舔去她唇边的涎水。 她渐渐舒展开身体,方便他接下来的动作。 旬北川的吻顺着唇角向下,他的唇瓣从她秀气的下巴流连到细腻的脖颈。 他的吻落在她纤巧的锁骨上,他微微使力吮吸几口,所到之处就落下了点点红痕,像是在雪地上落下的红梅花瓣。 唇舌一直游走到胸口,在那处停留。 向南的身上的情趣内衣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稀少的面料仅仅遮掩住小小的乳头,甚至掩盖不住乳头因为情欲凸起的形状,奶罩无论往哪移动都能让她的乳肉完全暴露。 右手勾住奶罩上的细绳,轻轻往上一扯,她的双乳便完全裸露在他的视野之中。 男人低头吻了吻她的乳肉便起身,她本要接受他的爱抚,因为这突发情况不得不清醒了,睁大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他拍了拍她的胯,从她腿根下抽出被压住的尾巴。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双指捻着尾巴尖,嘴角勾起,暧昧地笑着。 少女像只不知世事的幼兽,不知危险即将降临,一脸好奇地看着猎人的动作。 旬北川轻轻扯着那条尾巴,若有似无的动作牵连着她后穴的触感。 尾巴根部是肛塞的样式,她一个人在卫生间忍着羞耻塞进去,没想到此刻又被他不断提醒着异物的存在。 因为他的动作,向南的注意力下意识集中在那一处,后穴因为牵扯力本能地收缩着,她有些惊惧,抓着他的手臂不放。 索性他并未做出更激烈的动作,只是捏着尾巴尖,从她双腿之间牵引而出。 旬北川用尾巴轻蹭她裸露的肌肤,惹得她笑出声来左右躲避。 他抬起另一条腿跨到床上,用膝盖固定她的身体,让她无处可逃。 向南只能在他身下小幅度地扭动,话不成句:“哈……你别……嗯……” 他充耳不闻,恶作剧上瘾了似的用尾巴尖挑逗她。 从她的下腹轻扫,顺着她的腰线一直向上——而她没能停下颤身——一直到遇到突兀的阻隔才停止,她的胸乳挡住了去路。 他不罢休,拿尾巴尖沿着乳肉的下边缘打转绕圈,又一点点向上游走。 向南觉得乳房上像有蚂蚁在爬行似的,酥酥麻麻又心痒难耐。 男人像是看透了她的想法,终于抵达目标点,尾巴来回蹭着她早已变硬挺的乳尖。 “嗯……啊嗯……”她像是终于摆脱折磨一般发出满意的呻吟。 他俯身,伸出舌尖触碰另一只小乳头,先是轻轻舔着,沿着小圈的乳晕打转,直到把乳首乳晕一并舔得湿漉漉,才一口含住,用力地吮吸起来。 他唇舌不离她的乳,抬眼看她,她像只慵懒的小母猫,正因为难捱的发情期而不断呻吟着,一边拒绝着,一边又忍不住渴求更多。 他玩心正盛,起身看她渴望的反应。 她眼神迷离,眼眸中似有水光,她举起双手,期待他的拥抱和爱抚。 他视而不见,继续用尾巴试探她的胴体。 尾巴扫过她两座小峰间的谷地,沿着她躯体正中的线一路向下,绕着她的肚脐打转,不时用尖端戳弄凹陷的小窝。 欲望和肉体的反应交织,她明明是想拒绝的,却忍不住一次次挺起腰腹,迎合着他手下的动作 xinyzw.。 他的笑容扩大一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放过她肚腹的软肉,继续朝下探索,不断试探她的反应。 他收回一条腿,轻易就打开她的双腿,右腿挤进她双腿之间,他握住她的左腿,向上屈起,他一早就察觉底下别有洞天,意料之中发现了惊喜。 原本该是包裹阴阜的底档是开档的设计,阴部毫无遮挡,饱满的嫩肉展露在他眼前,只有一条细缝不时吐露出一些春水。 拿着尾巴的右手扫上她的小屄,腿根下意识轻颤,水液似乎流得更多了一点。 左手抚上外阴的软肉,淫液沾了满手,旬北川抽回手,举到她面前,笑得肆意:“小阿南,你看看自己有多骚。” 向南挡着自己的脸,故意不看:“嗯……才没有……” “那是谁流了这么多水?” “……”她没回应,满脸通红,透过手指的缝隙看他的反应。 他拿着尾巴的右手在她腿根轻轻蹭。 她看准时机,身体正好失了他双手的辖制,得了空隙,突然就起身将他翻到在床上,双腿跨坐在他的腿上,得意地看着他。 男人仰靠在床头,却好像并不吃惊,只是看着她笑。 向南看他尽在掌握的样子,自觉被他看轻,一时拉不下脸面,一脸愤懑地上手扯他的内裤。 对于互相脱衣裤这事,她也算轻车熟路,一扯下他的内裤,他肿胀的阴茎就跳出出打到她手背。 她看一眼他的分身,即使有过这么多次性事,她还是觉得他的东西太大了点,可也每次都是这东西让自己欲罢不能。 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抬眼看他,正对上他揶揄的眼神,她觉得他勾唇轻笑的神情似在嘲讽自己一般。 她立马就不服气了,直起身跨跪着,花穴里的水液在他腿上留下痕迹,起身的时候牵扯出一道银丝。 他看得真切,直挺挺的阴茎又跳了跳,马眼里溢出一小股透明的前列腺液。 她低头,左手摸到自己的腿心,用两指抻开闭合的阴瓣,右手撑在他的胸口支撑,她对准他的茎身就要往下坐。 旬北川没想到她比预料中还要莽撞,一下把住她的腰不让她继续。 少女的动作被制止,抬眼愤愤地盯着罪魁祸首。 他叹了一口气,无奈道:“你是要把我坐断吗?” 她果然被他逗笑,乖乖等他的动作。 他放开抓着她的右手,探到她身下,找到穴口不断按揉着,拇指按上凸起的小肉蒂,她下意识挺着腰肢给他揉,他又将一指伸入穴口,像往常一样给她扩张,食指在穴道浅浅抽插,周边的无数嫩肉包裹着缠绕着,他又加入一指,穴道内更显得紧致难行。 向南的阴蒂不断被他安抚着,逗弄着,她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浑身泛起一层浅粉色,感觉自己快要到了。 他觉察到她的穴内收缩加剧,却突然抽出了手。她愣住了,欲望得不到纾解的感觉太不好受,正要催促他,却突然被男人硕大的肉棍插入。 “呃……啊嗯……”突如其来的进入让她一下子登顶,到达高潮的瞬间忍不住大声呻吟,腿根不住颤抖,她支持不住,双腿卸了力道,一下子滑跪俯身,顺势趴到男人身上,还未适应,穴道就被他的性器进入更深。 “呀啊……嗯……”她双手按着他的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的抽插顶弄地不住颤抖,“啊啊……别……” 才到嘴的肉,旬北川才不会松口,随心所欲地在她体内抽动,又将她上身扶起来,看她在自己身上被抽插着上下颠动。 她长成的乳房像两只白兔一样跳动,要晃花他的眼。 “旬、旬北、川、川……”她声音也颤,晃晃悠悠喊出他的名字,“慢、慢点……我不行了……” “呃嗯……”他一开口也忍不住舒服地呻吟,“乖,你可以的……”他轻吻她的额头,右手掐着她的腰,左手按上她颠动的乳肉,不断揉捏挤压,让它变换着各种形状。 他的动作越发剧烈起来,粗硕的肉刃在她的穴道快速进出,他一边抽插不停,一边弓起上身,嘴唇寻到另一边的白兔啃咬吮吸。 “啊……哈啊……”向南难耐地挺胸,双手抓着他的短发揉搓着,让他顺滑的发也变得乱糟糟。 他一口抱住殷红的乳首,更加用力的吮吸,她又痛又爽,不断喊着他名字,惹来他下身更激烈的动作。 他毫无技巧地进出,次次都抵到她的宫颈口,戳得她的窒肉又麻又爽,她又快到了。 她穴道内的窒肉更加紧致不断吮吸着他的马眼龟头,按摩着他的茎身,他破开她体内的层层阻碍,不断刺激那一点,他继续抽动百来下,她突然挺起腰,抓住他的肩背,仰着脖子再一次达到高潮:“呃啊啊……” 伴随着她窒道内不断的吮吸,蜜液朝着他的阴茎兜头浇下,他也在这阵暖流中达到顶点,射出今天的第一股精液。 “呃嗯……哈啊……”达到高潮的舒爽的喘息起来,也终于准备安抚怀里那个小可怜了,“……舒服吗?” “嗯啊……哈……舒服……”她还没完全缓过神,双手无意识挠着他的背,意识回归之后又改口,“嗯……讨厌你……” “好伤心……”他语带笑意,盯着她因为情潮泛红的脸,寻到她娇艳欲滴的红唇轻啄一口。 她故意左右扭动着不让他亲,他的分身却因为她的动作又硬挺起来,她愣住了,不敢再动。 “呵,真可爱。”他轻笑出声,吻住她的唇不放,辗转双唇,又伸舌探入她的口中加深这个绵长的吻。 肉茎又恢复成肿胀的巨硕,纾解过一次的男人不再急切,阴茎堵住穴口不让她体内的白浊流出,缓缓地上下抽动,左手下移,抚上她的臀不轻不重地揉捏。 向南接受着他的爱抚,对他的企图毫无所觉。 旬北川棒身的动作渐渐加剧,每一次都浅浅抽出,插入的时候却更进一分,几十个来回之后,向南终于受不住了:“嗯啊……太深了……” 他的肉刃抵上她的宫口,还有继续深入的趋势。 他恍若未闻,继续亲吻她,唇舌从脸颊游弋到耳根,他伸舌舔弄她软嫩的耳垂,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感觉到他进入得越来越深,紧紧抓住他的背,她觉得她是在海上漂荡的遇难者,只有一个漏气救生圈能拯救自己,她只能在完全溺毙之前挣扎那几瞬生存的时间。 他的肉刃终于破开宫口,深深地进入到她体内,她惊慌失措:“嗯啊……” 他不断舔吻她的耳根安抚她:“嗯……不怕,会很舒服的……” 他的动作稍微加快一些,她的身体又开始发颤,随着他的动作轻轻颠簸,像只在河水中飘摇的小船。 因为射过一次, xinyzw.他的耐心格外好。 他埋首在她的双乳间,伸舌舔掉她细微的汗液,不停地啄吻安抚她。 他的手探入她的身后,找到埋藏她尾巴的菊穴,轻轻地按压,打转。 她渐渐适应了他深入式的宫交,又几次到达了高潮。 他继续抽插,许久之后才深埋在她小子宫内射出第二股精液。 小恶魔快累得睁不开眼了,可夜晚才刚开始…… -- 43白毫银针 大概是为了让学生们能多学习一点是一点,快入伏了高中才放暑假,向南在家里没呆几天就被俩夫妻送到南卫园那。 期末考正常发挥,向南担心被发现谈恋爱的担忧也早抛到九霄云外。 向南年复一年在外公家消耗暑日,聒噪的知了换了一波又一波,盛夏的日光透过香樟树叶的间隙洒落,打在她身上形成斑驳的光点。 她睡在躺椅上,直挺挺地面朝上躺尸,蒲扇盖在脸上,感受温暖和凉爽的微妙混合,似乎要和周围环境融为一体。 迷迷糊糊正要伴着节奏规律的蝉鸣睡过去,平地响起自家外公的声音:“阿南,起来干活。” 声音不算大,可在毫无人声的场合里响起让人莫名躁得慌,她没动,声音懒懒地闷在蒲扇底下:“现在又没人来,我要睡觉……” “行吧,你睡觉,”南卫园转身走回店铺,不忘提醒她,“睡好了给旬老板送药去。” 向南突然觉得没那么困了:“他不是过几天才来吗?” “他说那边事情弄好了,早点来避暑。”他不甚在意地答复。 “哦……”她翻了个身,面朝香樟树,闭着眼睛打算继续睡。 几分钟之后,她又翻转身体向着外面,没一会儿睁开完全清醒的双眼。 起身到水池旁洗了把脸,她甩了甩湿淋淋的双手就往店铺里走:“外公,东西给我,我送过去。” 南卫园看了眼她面无表情的脸:“你睡好啦?” “……没睡着。” 向南到茶叶铺的时候就看到店门敞开着,她推了一下门扉,弄出“嘎吱”的噪音,才跨过门槛走进去。 无人应承,她放下药材巡视一圈店面,没看到人,正打算开口喊人,男人就从店铺里间出来了,看到她挑眉:“来这么早?” 她转变口型,喊人的话咽下去,才回答他:“还不是你,我本来要睡午觉呢。” “哦……”旬北川了然地点点头,“那真是对不住了。” 他拿着茶叶往外间走,脸上却毫无歉疚的意思。 向南耸耸鼻子,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又跑到他身侧:“你才是来这么早,你明明说还要好几天的。” “工作提前结束了。”旬北川瞥她一眼,走到茶座,给她拉开一张椅子,自己坐到主位烧水。 “诶……想喝凉的。”向南晃着腿,一路过来的暑气蒸得她脸颊绯红。 “我才回来,哪有凉茶,”他看也不看她,自顾自等水烧开,又问她,“喝白茶?” “喝。”她自觉不亏,像南卫园说的,喝到就是赚到。 白毫银针泡出来的茶汤色泽清亮,黄绿色淡到几乎看不清,看起来倒是清爽。 向南抿了一小口,还是觉得太烫,吐了吐舌尖放在一边晾凉。 旬北川看她像小猫舔水似的,倒了一杯开水放在一边。 向南看着他的动作不解道:“不是我这杯冷得更快吗……” “你那杯冷了就不好喝了。” “哦……”她心里喜滋滋的,憋不住露出一个笑。 上高中之后,老师们变本加厉地严苛,变着法儿地给人增加作业量,向南原先还一个人禁闭在自己屋子里写作业,某一天和旬北川提起,才发现旬老板教授自己竟然绰绰有余,于是之后每天抱着自己的作业往他店里跑。 旬北川在里间放了张桌子让她安心写,若有不会的题目最后让她一并整理出来让他教。 向南觉得自己越发变态了,每天这样写写作业还能和他呆在一起竟觉得也很惬意。 七月末的时候,叁伏天和陈思涵一起来了,这次倒不是周栩带来的了。 陈思涵在旬北川的店里见到向南一脸喜出望外,拉着她左瞧右瞧:“好久不见啊,阿南,有没有想我啊?” 快一年没见过这个女人,向南觉得自己都快忘记她的存在了,做出一个纠缠的表情:“……说实话,没有。” “??呜呜你怎么也和北川哥哥学坏了,就知道欺负人……”阐述故意哭丧着脸,又上下扫视向南,“你是不是长高了?” “唔,不知道,好久没量了。” 她朝陈思涵身后的车内看了一眼,扫到一片雾霾蓝的裙摆,抬了抬眉毛笑着看一眼她。 “好了好了别学他了,”陈思涵啧啧着摇头,“你真被带坏了。” 王韵如拿了包才从车上下来,对着向南微微笑了一下。 向南也礼貌开口:“王姐姐好。” “你都没有喊我。”陈思涵假装气不过,瞪着眼睛看她。 她继续笑着转向陈思涵:“陈姐姐好。” 向南觉察出她俩之间气氛似乎改变了,陈思涵才能这样开玩笑。 旬北川看到几人进来又故意摆出一副冷淡的样子,对着陈思涵吐槽:“你是每年都要来我这溜一遭?” 陈思涵吐了吐舌头:“我是来看阿南顺便避暑的,喏,有其他人特意来看您。” 说着扯了一下王韵如的手臂,在她身后轻轻推了一下。 王韵如的脸颊肉眼可见地染上点红,却笑起来大方道:“我和思涵一起来避暑。” 向南站在陈思涵另一侧,盯着女人的侧脸出神,她好像忘记原来还有人喜欢旬北川,她又转头看陈思涵,看到陈思涵的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 她的心忍不住沉了沉,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又去看旬北川的反应。 他一如既往地疏离,好像根本没有察觉到陈思涵的小动作,他对她们说:“哦,那你们好好玩吧。”说着又淡淡瞥了向南一眼,动作微不可查,好像只是略过。 他给几人泡了茶,和她俩聊天,主要是陈思涵说话,另外两人时不时搭腔几句。 向南平缓一下自己的呼吸,看着旬北川:“我作业没做完,先写作业了。” 他点了点头,开口只道:“好。” -- 44乖小孩 向南握着笔却盯着卷子发呆,听到外面传来陈思涵突兀的声音才回神,甩甩脑袋拍拍脸,准备继续和作业作战。 听到微弱脚步声的时候她才写完小半张卷子。 她抬头盯着里外间的布面门帘,有微弱的气流带动门帘微微飘动,不一会儿一只女人白皙的手掀起了帘子,接着露出王韵如那张清丽的脸庞。 向南下意识睁大了眼,看她一步步朝自己走近。 王韵如被她惊讶的反应逗乐,微笑起来:“怎么这么惊讶?” 向南摇摇头,转开盯着她脸的视线,她自觉这几个人中和她最不熟悉,不明白她要做什么。 没等向南发问,她就主动告知来意:“我看你有点闷闷不乐的,担心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 向南摇摇头:“没事,我就是作业做得有点没精神。” 她知道自己不讨厌王韵如,可是一想到她的出现就觉得闷闷的。 “要休息一下吗?” “不用了,我写完再休息。” 王韵如点点头,看她没事就要离开,却被叫住:“王姐姐,你现在还在美国读书吗?” “是啊,在做生物研究。” “你会一直读下去吗?”向南盯着她的双眼,右手下意识抓紧手中的笔,展现出自己的好奇,“你是为了追求喜欢的人才回来的吗?” 王韵如只讶异了一瞬,就收敛好自己的表情:“不是,只是放假了顺便来看看他。” “陈姐姐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她就是这种性格,不撞南墙不死心,”说到自己的表妹,她的脸上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她不能接受我的处事方法,但是有些事不用明说就已经很清楚了……” “我虽然还喜欢他,但是我生活中有更重要的事情,”她伸出手,轻柔的按上向南抓紧的右手,让她放松,“恋爱很好,可是能做自己喜欢的研究却更让我开心。” 向南摊开右手,手心里被指甲印出几个浅浅的痕迹:“所以你是放弃了?你又是什么时候决定……”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口吻好像太过咄咄逼人,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也不好意思再问。 “我是个胆小鬼,一开始就没有真正主动过。”她无奈地笑起来,喜欢一个人又怎么遮掩得住,可她担心明说会被推得更远,只敢在自己的安全区活动。 “我决定读这个专业和他也有点关系……”她看到向南一脸掩盖不住的好奇心,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继续开口,“我小时候和周围的同龄人相比更内向一点,和出门玩相比更喜欢百~万\小!说,我总担心自己不合群会不被小伙伴喜欢,但是他却对我说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所以你只做自己喜欢的事,让陈姐姐他们不开心了?” 她摇摇头,继续说:“我一开始并没有听旬哥哥的,即使我认同他的话,也不敢表现得和别人不一样,我想让自己能被人喜欢,在大人面前也做乖孩子,于是思涵和我经常被拿来比较,大概才让她不喜欢……直到高中毕业,我父母希望我能学习工商金融一类的工作,方便以后工作,或者以后结婚……” 王韵如本想说“商业联姻”,可看着她的脸,是明媚的青春少女的脸庞,她下意识换了个词:“我又去问他,该不该听从父母的话,听到他让我选择做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的事,我才发觉他那时就看透我在后悔一直当个乖小孩了。” “所以我选了自己一直喜欢的东西,若是我遇到了不开心的事情还能躲避到研究里去。” 向南收回目光,垂着眼不看她,她觉得自己也被她看透了,可内心又有点庆幸王韵如从来没有主动过。 王韵如轻轻拍了拍向南的手,认真地开口:“我希望你也能选择做自己不会后悔的事。” 她说完就转身离开,向南的手没有再握住,她盯着手掌中浅浅的指甲痕出神,她原本是想努力成为能够配得上对方的大人,可此刻突然认识到“责任”这个词,对自己的责任,选择不会后悔的生活。 她还不知道未来自己会成为怎么样的人…… 向南刚完成今天的任务,才放下笔,帘子就被人掀起。 她还没站起来,旬北川就开口问道:“今天有不会的题目吗?” “今天正好都会啦……”她伸了个懒腰,等他靠近就抱住他的腰,“谢谢旬老师哦。” 他捏了一下她的脸颊肉:“不早了,一起吃晚饭吗?” 她故意调侃他:“和要和两个美女一起吃饭哦?” “嗯?”他左右看了看,“这里有美女吗?” 她作势要捶他,他轻松躲闪着她的进攻,松松搂着她,笑着看她。 她觉得他特别喜欢逗她,像个欺负人的小学生一样。 旬北川这才告诉她:“陈思涵她们早走了,她们自己去玩了。” 向南耸了耸鼻子,假装不情不愿地哼唧:“那我要吃酸菜鱼和香辣虾。” 又有点埋怨地开口:“她们走了也没和我说。” “我让她们走的。”他不会告诉她自己怕陈思涵大大咧咧地又戳到她敏感的小心思,却不知道她也没心没肺一下子就想开了。 -- 45报复 向南每天按时按量完成作业,到八月上旬终于完成了全部作业。 她得意地看着旬北川,一副求表扬的样子。 “好棒哦。”男人假意敷衍,伸手覆到她头顶,揉乱她头发。 她抱着他胳膊挪开位置,撅着嘴:“没有奖励吗?” “嗯?”他又故作惊讶,像是第一次知道似的,“这不是你的功课吗?” “小气……”她撇撇嘴,嘟嘟囔囔又要让他听到。 “要出门玩?” “去哪?” ——— 向南万万没想到旬北川要带自己爬山,给自己外公的说辞还是看阿南天天写作业,身体很久不活动,爬爬山能锻炼一下身体。 “你是老头子吗?”临到出发的早晨,向南还是忍不住吐槽,上下扫视着他。 旬北川笑而不语,就等她上车。 向南被他盯得发毛,抓住帽檐遮住开始发热的脸,嘴上嫌弃着,还是爬上车。 他给她带上副驾驶车门,才走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正准备系上安全带,转头看向她,才发现她还没系上安全带,叹了口气靠近她,俯身扯过她的身侧的安全带。 向南看他靠近,覆到自己身前,他的脸近在咫尺,她情不自禁地在他脸上轻吻一下。 他却因为这个出其不意的吻愣了一下,系好她的安全带之后轻轻拍了拍她的冒顶:“乖一点。” “哦……”她笑嘻嘻的,就爱看他无奈的样子。 ——— 驱车一路向邻镇,路途是没去年的那么曲折,可目的地在更偏僻的山里,道路反而更崎岖了。 向南的小心脏一路被“咯噔咯噔”地弹起又落下,车开到半路就被这一阵阵的颠簸折腾得昏昏欲睡。 等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旬北川却不在身边,??越野车孤零零地停在树林间,周围的树木高大繁茂,好像能把车子连带着她整个淹没。 她摇下车窗,能听到远处的鸟鸣,伴着洒落在林木间隙的日光,显得这处像是无人知晓的秘境,有种古朴又神圣的氛围,她一瞬间觉得自己像闯入这天地,破坏气氛的外来者。 她听到不远处窸窸窣窣的声音,下了车,循着声音找到一条小道,她沿着小道走,看到路的尽头是一块平地,而男人正站在那处背对着自己,眺望着远处,像是要随时乘风而去。 她连忙走近他,抓住他的衣摆。 旬北川回头,摸了摸她的脸:“还难受?” 她摇摇头,又看着他:“你在看什么?” 他抬抬下巴示意她往前面看:“这边可以看日出。” “那我们要在这搭帐篷?”她已经和南卫园说过要在外面住一晚上了。 “等一下搭。”他带着她又返回停车的地方,两人一起搬了些行李。 旬北川找出一个帆布袋收纳袋,拿出里面的网状吊床,固定在平地附近的两颗粗壮的树干上。 “你先休息一下吧,”他收起帆布袋,就要搭帐篷。 向南却像个小尾巴一样跟着他,不时给他帮忙,嘴上却说:“我怕你偷懒,要监督你。” 他也不客气,就让她“监督”,使唤她做些零碎的工作。 等两人弄好已经是饭点了,向南眼睁睁看他从车载冰箱里拿出几个包装精美的饭盒。 “要吃饭菜还是自助烧烤?” 两个人干了活都懒懒不想动,这次也没其他人在旁边帮忙,只能自力更生。 旬北川更有先见之明,提前让平时来做饭的家政阿姨做了方便加热的吃食,向南拿着饭盒用车载微波炉加热。 饭菜竟然没有因为再次加热失去美味,向南打开一个饭盒,里面竟然都是自己喜欢吃的。 她斜着眼觑旬北川,脸上的表情嘚瑟得不行。 他受不了她这嘚瑟的无赖样子,大掌盖着她的脸一阵搓,蹂躏完之后作势要按着她脑袋吃饭,她才收起表情乖乖吃饭。 吃饭也不省心,一定要尝尝他的,还要互相喂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四下无人才无所顾忌。 旬北川拿她没办法,不能打也不能骂,他也使不出小时候教训熊孩子时用的没风度的手段。 好不容易解决完午饭,喝了茶水,四处乱逛消消食,向南躺倒在旬北川挂好的吊床上,惬意地眯着眼休息。 她仰躺着数树叶,才刚开始,头顶就打下一片阴影,旬北川的身影笼罩着她。 他逆着光站在她身旁,周身散发着柔柔的光,突然扯开嘴角,露出一个恶劣的笑:“要午睡吗?” 她冷不丁周身汗毛竖起,凭着动物的直觉感知到危险,却忍不住下意识点头。 “很好,”他好像更开心了,伸出手掌覆盖住她的双眼,“好好休息。” 他的气息却更加靠近,直到她感觉到双唇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向南暗道糟糕,他肯定是因为刚才骚扰他准备报复自己,她知道最好是乖乖躺平让他欺负回来,可她又不甘示弱,在他贴上双唇的下一秒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哼……”她听到他忍不住发出难耐的轻哼,她一下被这浅浅的呻吟击倒,他的鼻息打在面前,缭缭绕绕的,让她晕晕乎乎。 旬北川注意到她的失神,含吮着她的唇瓣,又轻柔地舔舐,让她忍不住酥软了半边的身体:“嗯……” “啾……”他收回覆盖她双眼的手,看到她不适应地眯着眼。 他的舌尖在她唇瓣间游走,试探着深入,她下意识地张嘴,他如愿溜进她口中,舔着她的脸颊的软肉。 向南终于反应过来,用舌头抵挡他的逗弄,却又和他交缠在一起,她无法招架,只能胡乱躲避着,他却紧追不舍,直到舌头抵到她上颚深处的软肉。 旬北川轻轻戳弄着那块软肉,挑逗得她心痒痒:“嗯啊……” 他锲而不舍,不断加深这个吻。 “呜嗯……不要……”她受不了,呻吟带着难耐的哭腔。 “嗯……怎么了?”他的舌退出来一点,她情不自禁地追着他也伸出小舌,让他看到她微启的唇。 两人之间的还有黏连的水液,她的唇兜不住,口水沿着唇角淌出来一点。 他看她染上绯色的脸做出这种淫靡又天真的表情,愉悦地笑起来。 乄inㄚzw.てom 旬北川:愉♂悦 -- 46吊床(H) 向南终于得以解脱,立刻用手捂住嘴巴,发出闷闷的抱怨声:“太痒了……” 旬北川当然清楚她敏感又怕痒,却还是要装无辜:“看来是我的错了。” 她没好气,嘟囔着:“当然了。” “那我得好好补偿你。”他眯着眼在一起凑近,轻而易举地就将她掩着双唇的手拿开。 “!”向南惊得瞪大眼,挣脱不开,怕他又来一次,紧紧闭着嘴巴,不忍直视地闭紧双眼。 男人看她紧张地整张小脸都皱在一起,忘了呼吸似的憋红了脸,睫毛轻颤,单薄的肩背紧缩,胸脯不断起伏着。 他忍不住轻笑出声,在她听来撩人又酥麻,这下脸耳根都充血了。 向南正专注于他的笑声,额头上却落下一个轻软的吻。 她微微愣神,放松了对双唇的辖制,让男人再一次得逞,吻上她的双唇。 “好了,不闹你了。”他一边轻吻,一边放开对她的钳制安抚着。 听到他的话,她才敢安心,继续和他接吻。 “唔!”出其不意,他的舌尖触到她的上颚,一触即离。 向南扭了扭身体,气愤又懊恼,果然不能信这个坏家伙。 旬北川不以为意,摸摸她的脑袋顺毛,双唇离开她一点,用低低的气音开口:“真可爱。” “……”向南的眼神四处躲闪,不愿意承认一下就原谅了他的恶作剧。 他意会,轻笑一声,亲了亲她的尖下巴。 “哼。”她撅了撅嘴,又得到他在唇瓣上落下“啾啾”两声吻。 “啊呀,好烦啊你。”她轻轻推搡了他一把,像小猫撒娇似的。 旬北川又吻她,右手抚着她的脸颊,让她感觉脸颊被触碰的脸颊发烫。 他的唇瓣继续向下,伸出舌尖,舔舐她的颈间的软肉,招惹得她轻轻颤抖起来。 右手也流连而下,轻柔地摩挲她的脖颈,又揉上她的耳根,食指和拇指不断捏着她耳垂逗弄,左手却不知不觉到达她的腰腹处,仔细地找到衣摆,悄悄溜了进去。 等男人的手掌触碰到自己腰间的软肉,向南才反应过来,一个激灵震醒了,可下一秒又继续沉迷于他的亲昵爱抚。 旬北川似有所觉,按揉着她的细腰,等她逐渐适应,又游走至她软软的腹部。 她下意识挺了挺腰,就听到他开口:“想要了?”声音喑哑暗沉。 向南才不想理他,即使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开始吐出一小股水液。 她难耐地微微屈起双腿,膝盖来回摩擦,却不想一下就被男人发,他的手向下,大掌挤进她的双腿之间,手指包拢着她的阴阜,隔着裤子轻按:“小阿南想要了呢。” “嗯哼……”向南斜睨着他,不开口,明明想要得不得了,可一想到这男人的恶劣行径,就忍不住对他傲娇起来。 旬北川凑近她,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和她交换条件。 她的眼睛倏地亮起光芒,又假装不情不愿地开口:“想要……呜嗯……” 话未落,猝不及防又被他加重力道按了一下阴阜。 他感觉到自己触碰的软嫩处一阵颤抖,微微勾唇,抽回收,在她疑惑的目光下解开了她的裤子。 知道要爬山,向南特意穿了轻便的裤子。 旬北川起身,拍拍她的腿根,示意她抬起屁股。 向南挺腰抬起屁股,可多少还是觉得有点羞耻,转过脑袋不看他。 又惹来他的调侃:“害羞了?” 她哼哼唧唧不回话,他也不在意,轻松扯下她的裤子。 向南下体一凉,转头看到他连带内裤一齐脱下了。 旬北川拎出她的内裤,故作讶异:“竟然出水了,小阿南等不及了?” 她觉得自己没法和他玩下去了。 他的手来回摩挲着她的腿侧,游移到她的胯,又逐渐向大腿内侧轻抚。 内侧的软肉格外敏感,她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手掌挤进腿间,大概是没有裤子的阻隔,肌肤又滑嫩,反而轻松许多,手掌贴着阴阜,果然摸到一片水泽,手指贴着花唇抚了一把,他收回手,给她看自己手上的蜜液。 “又这么多?”他明明一脸调笑却还要再对她说一遍,双眼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伸出舌尖又舔了一下沾满水液的食指。 向南呆愣一瞬,反应过来脸颊爆红,她第一次清楚看到男人吃着自己的淫液,像只引诱自己的狐魅。 男人又靠近她,像是整个人都要覆住她,却只是伸出沾了蜜液的手,拇指揉了揉她软嫩的唇,才将指尖的水液抹上她的唇瓣。 “唔……”她还没能反应,旬北川的触碰就先一步离开。 他亲亲她的脸颊:“腿分开一点。” 她才不知道一点是多少,索性半开着膝盖。 他被她这诚实的样子取悦,撩起她的衣摆,推起她的内衣,一并翻卷到胸口之上。看她胸前两颗娇嫩的粉蕊渐渐舒展挺立,变得越发殷红越发娇艳欲滴。 少女的胴体几乎没有荫蔽,完全陷落在柔软无形的吊床之中, 旬北川微不可查地吞咽一声,埋头吻上她两乳间浅浅的沟壑,好似信教徒一般落下虔诚一吻。 右手继而从下握着她的乳,他试探着揉捏两下,她忍不住发出两声嘤咛。 他察觉她的乳房似乎大了一点,手掌向上攀援,将整只乳收拢在大掌内。 怕惊到掌心的乳鸽一般,他的爱抚变得轻柔又耐心,轻轻揉捏着小乳,顶端的小喙不断戳着他的掌心,他变换了姿势,让两指夹住乳尖揉搓着。 “嗯……”她忍不住沉浸在这温柔之中,又想要更多,想抓住他的另一只手继续爱抚自己。 他了然,左手在肚脐打着圈,感受她肚腹下意识的收缩,轻笑出声,在她难耐的哼唧下继续向目标进发。 她早做好准备,就等他取悦自己。 旬北川甫一碰到两片淋漓的花瓣,身下的少女又打了颤,吊床摆动,让她更深陷其中。 两指按着花唇来回揉搓着,手下的花瓣越发软烂,泄出淫靡的气息。 拇指和中指微微分开瓣叶,探寻到等待多时的花蕊,他的食指触碰到颤颤抬头的肉珠,轻点着弹弄,一触即离,又来回往复。 “嗯啊……哈啊……”向南想催促他,一开口却忍不住泄出呻吟。 她越发感觉到欲望的潮汐高涨,不断地小幅度颤抖挺腰。 他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上下两手一齐加重对她的逗弄,她觉得乳尖和肉蒂都受到压迫,微微刺痛,可又舒服到无法自拔。 她只好将自己的感受都表现在言语行动上,扭动着身体,呻吟越发肆无忌惮:“嗯啊啊……还要……哈啊……” 他耐心十足,不断揉弄按压,没多久,她的身体渐渐也染上粉红,某一刻张大了嘴却不再发出声音,突然用力地挺腰,静止了一瞬后身体颤抖不止。 她高潮的瞬间花穴内喷涌出大股的蜜液,浸湿身下的吊床。 旬北川见她还没能回神,眼神微敛,叹息一声,将她抱起来,轻轻拥着她,无声地轻拍她的背脊安抚。 -- 47钓鱼 旬北川的交换的条件要晚上才能生效,向南倒是期待夜晚早点来临,可枯等时间流逝好像更漫长了。 虽然说着出来爬山,实际上山路没走几步,车子直接开到山顶。 索性这一块儿的山也不高,相连的几个村镇大都地势平坦,山和山之间一眼能望得到头。 向南懒洋洋地靠坐在折迭椅上,躲在树荫下眺望远处的山。 吊床被她拆了团进袋子里,她不忍直视“作案现场”,没想到下一秒旬北川又拿出另一个吊床绑上树,而此刻他正惬意地躺着。 她怀疑他是故意的,可是没有证据。 向南往前走到开阔处,看山脚下的居民区,一会儿又“蹬蹬蹬”跑回去骚扰旬北川:“你说能不能看到我外公家。” 男人没睁眼:“你找找?” 于是她又返回,仔仔细细地看,感觉眼睛都酸涩了:“川啊,在哪啊……” “在这呢。”身后男人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 “没有啊。” “躺着呢。” “……” 她又跑回旬北川身边,抓起他胳膊就咬一口。 他立马捏着她的脸让她松口,一脸郁卒:“……牙口不错啊。” 她气呼呼的:“我没找到我外公家。” “哦……”他一脸原来如此的表情,“那就是不能看到。” “……”不愧是你,向南冷漠脸。 逗完她,旬北川一脸轻松:“乖啊,晚上吃烤鱼吗?” “吃!”不爽归不爽,还是要靠他吃饭。 “那走吧。”他起身,就往树林外的越野车走去。 “去哪?” “抓鱼啊。” “?”原来需要自力更生的吗? ——— 越野车兜兜转转,没几分钟就到了目的地,向南拿着折迭椅跟着旬北川走,走在前面的男人拿着全套渔具,明显是有备而来。 她看男人放下渔具,知道是到了地方。 面前是宽阔的河面,河岸的地势环顾一圈,四周高大的植被不多,不高的山石壁上有水位浸漫的深浅痕迹,竟然是水库。 向南环视一圈,发现不远处竟已经有不少人在钓鱼了。 又转头眯着眼觑着旬北川,暗想这男人果然好狡猾,明明是自己想钓鱼,还要用她找借口。 正恶狠狠瞪着人背影,没想到他竟突然转过身,她慌了一瞬,又觉得自己才是无辜的人,又做出看他不顺眼的表情。 旬北川要被她那副要气不气的样子逗乐了,却故作没看见,朝她招招手:“要玩吗?” “玩。”她立马喜笑颜开,屁颠屁颠地往河边跑。 旬北川拿出鱼竿,装上浮漂,一并检查鱼钩、鱼线,确保没问题了,才分散着朝几处水面撒了鱼饵。 转眼看到向南拿着鱼竿呆愣在一边,他笑起来:“怎么?” 她摇摇头,轻抚自己胸口,要命,怎么看他做准备工作都好迷人,果然是又帅又认真又专业的男人最迷人吗? 旬北川薅了一把她的头发,站到她身后:“会甩鱼竿吗?” 不出所料,她茫然地摇摇头。 他从后面拢着她,握住她的双手,带着她施力,鱼钩眨眼就落进了水里,荡开一圈圈涟漪,一会儿就归于平静,只剩浮漂静静地立在水面。 向南紧张地一动不动,就怕鱼儿下一刻就上钩,她眼睛瞪着水面,眨眼都是缓慢的,怕惊扰了鱼。 直到她觉得自己有点心麻麻的,才小心翼翼的开口:“旬北川,我有点累……” “那你坐下,鱼竿放地上。”男人懒洋洋的声音从左边穿来。 她转头就看到他靠坐在椅子上,鱼竿立在一旁。 “!”这男人太狡猾了,她磨了磨牙,“你不早说?” “唔,我以为你有新鲜感……”他眼睛微微眯着,勾着嘴角解释。 向南表示自己才不信他的说辞,他就是想看自己笑话。 鼓着脸坐下,鱼竿还没脱手,突然感到一阵牵扯力从鱼竿传来,远处的浮漂摇摇晃晃的,她一下站起来,慌慌张张地朝男人喊:“啊啊啊钓到了钓到了……”手忙脚乱却不会收线。 旬北川立马起身到她身边,握住鱼竿的收线,没一会儿一条不小青黑的身影被钩上来,他收回线,拎着鱼钩给向南看:“小阿南真厉害。” 那条肥肥胖胖的罗非鱼似乎不能认同,挣扎得厉害,做着最后无用的反抗。 向南的脸立马红了一片,一听他夸自己就忍不住想到几次他一边爱抚自己一边赞扬的场景,她权当是天气太热心思浮动,才不想承认自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旬北川看她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道:“那还要吗?” 温热的气息拂在耳后,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立马捂住耳朵跳到一边,远离罪魁祸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不提醒我的……” 他却可惜地摇摇头,将鱼放进准备好的水桶里养着。 “你误会我一片好心,不过这没关系,”他的话听起来像是痴心错付又无怨无悔的小白花,“还钓鱼吗?” 向南才不吃他这套,但第一次成功钓到的激动和兴奋还在,她成就感满满:“当然。” 于是又是一轮枯守。 她一边后悔一边期待,要是很久没有鱼再上钩自己岂不是白等了。 所幸她运气出乎意料地好,竟然连续钓到了几条大鱼,察觉不远处钓鱼的人投来艳羡的目光,她越发志得意满,竟然觉得浪费时间等待也变得有意思起来。 看她嘚瑟的样子,旬北川也觉得心情舒畅,捏了捏她的脸蛋肉:“这么得意啊?” “当然,”她挺胸抬头,让自己看起来更挺拔伟岸一点,“我第一次钓鱼就有这么多,我是不是天才?” 男人看她像只骄傲的小公鸡,瞥了一眼她挺起的小胸脯,意味不明地回应她:“是啊,小天才。” “不愧是我。”她点点头,想继续钓鱼,旬北川拦住她:“今天的晚饭已经够了,你还要钓吗?” “啊,”她有点可惜不能再展拳脚,“那就不了吧……” 看出她的想法,他又开口:“那钓吧。” 她一下由多云转晴,继续盯着水面,等几次之后,也发现自己钓的鱼确实多了,有点不好意思地扯了扯旬北川。 他刮了一下她鼻子,躬身拎起水桶,挑了一些小鱼放回了水里。 -- XInYzω.てòм 48帐篷(H) 两人满载而归,晚饭吃了烤鱼,向南就迫不及待往帐篷里跑。 旬北川一把抓住她后脖颈,制止她的行动:“东西收拾好。” “哦……”她不得不屈服于淫威,和他一起收拾。 烤架和调味料都收好放回越野车,旬北川转身往回走,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搂住,向南黏黏糊糊地缠上来,搂着他的腰,脸蹭着他后背。 他觉得好笑,他主动她不乐意,现在他不急了,她倒是要上赶着缠自己。 他面上装作不在意,无视身后的小尾巴,拖着她往前走。 向南上身靠着他,走起来踉踉跄跄地绊着脚,不满的嘟囔从腰背处川到他耳中:“哼,你自己开心了就不管我……” 下一瞬男人的手就伸出来,往后一把抓住她,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一直手从她膝下绕过,另一只手轻拍她的臀:“嗯?说我坏话?” “才没有。”她的眼珠转来转去,就是不看他。 旬北川才不相信她,要把她放下来,她连忙搂住他的脖子:“啊呀,川川你最好了。” “哦……”他若有所思,轻飘飘地瞥她一眼。 向南本能觉得他说不出什么好话,抢白道:“你不能反悔!” “我答应你什么了?” “你怎么这样啊……”她真想立马把人捆起来扔进帐篷。 她松开一只手戳他的胸:“你明明答应我了……” “呃嗯……”他猝不及防被戳到某一点,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 好、好色哦,她这么想着,手又要朝那一处戳,立马被人抓住了手指。 想起男人答应让自己“为所欲为”,她又振奋起来,手动不了,她整个人往他身上蹭。 旬北川被她蹭得体温升高,只得投降道:“回去再动。” 她果然安分下来。 他抱着她直接进到帐篷,将她放下来,正要起身,却被她一把勾住,顺势坐在充气床垫上。 他失了先手,注定这一回合要被她领先。 向南翻了个身,下一秒跨坐在他的腿上,手臂搭着他的肩,挑衅地笑看着他。 旬北川放弃反抗,等着她继续动作。 向南想起刚才他的诱人反应,一只手沿着肩膀向下摸着,经过锁骨,轻轻挠着,身下的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瞬,便恢复正常。 可她多聪明,察觉到了他的不同反应,又挠了挠锁骨才继续向下,右手掌心贴着他的左胸,他平稳的心跳透过胸口柔韧的肌肉传递到她手掌。 她看着他,男人眼底的无奈尽显。 她蹙着眉头,不高兴他还如此平静,手指隔着衣服抵上他的胸,四处戳弄着,最后才按上胸口的红果,终于,他的身体颤了颤,发出一声闷哼。 向南可惜,暗道他有了准备,才没能听到他的呻吟,可手下也不放弃,捏着他的小乳头玩弄。 她跨坐在他身上,与他几乎平视,仔细盯住他瞧。 他的眼睫微垂,透出一点眼底的光,颤颤地闪着,眉头似蹙非蹙,努力做出一副淡定的样子。 眼尖的她却察觉他耳尖的绯红。 她才满意一点他的反应,眼神向下,落到他纤长的脖颈,凸出的喉结正缓缓地来回滚动,一并出卖了他。 她向前,身体靠近他,歪了一下脑袋,一口含住他的喉结。 “嗯……”他终于出声,呻吟粘稠微哑。 她忍不住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却不松口,舌头舔上喉结,男人的反应变大,呼吸粗重起来,温热的气息打在她的脸颊一侧。 又舔了舔做着吞咽动作的喉结,她才松口,稍稍远离一点,就看到男人的脸上泛起一点潮红,眼底好像有水光氤氲着。 她惑于美色,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就见他危险地眯了眯眼。 她怕失去主动权,立马开口:“我们说好了,你不能……”话语被打断在两人贴合的唇齿间。 男人一只手搂着少女的细腰,另一只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逃离。 双唇含吮着她的唇瓣,舌头迅猛又霸道地钻进她的口中。 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搅弄,向南本想伸舌抵挡,却被他的舌带着缠绕,不断发出羞人的“咕啾”声。 她的手还在他的胸口抚弄,他也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两人的呼吸呻吟在这一方小世界回响。 “呼嗯……”被男人带着深吻,她的脑袋也要渐渐地混沌起来了,幸而在她完全沉浸之前,男人放开了她。 两人的唇分离,发出“啾”地一声水渍声响。 “呼……”旬北川吐出一口气,沉沉地盯着她的唇,伸出拇指按上她水润殷红的唇瓣。 她垂下眼,微微启唇,拇指就陷进双唇之中,她听到男人的明显的吞咽声,将拇指含得更多,舌头舔上指腹,在口中绕着手指舔了一圈,将周身都舔得汁水淋漓才将手指吐出。 她早已察觉到男人身下的欲望逐渐胀大,硬挺的性器隔着裤子抵上她的腿心,她抱着男人的腰身,身体贴着他的,小肉臀在他腿上来回磨蹭,腰肢轻微摆动。 “呼……嗯……”男人的低哑呻吟伴着热气吐出,织成一张情欲的网将她牢牢绑住。 他脱下她的t恤,解开束缚着她胸乳的棉质内衣,两只乳鸽颤颤地扑腾而出。 向南不甘示弱,解开他的衬衣扣子,让他的胸腹整个袒露在自己面前。 他抓住她的两只乳,一手一只,没有章法地揉捏,又分别用两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小乳在他手中逐渐硬挺。 “啊嗯……”她不愿意失了主动权,微微躬身,探首吻上他的肩膀,唇瓣游移到他裸露的白皙胸口,伸舌舔上那颗早已硬挺的乳首。 “唔嗯……哈……”旬北川败下阵来,看她对自己身体为所欲为。 她的双手不断在他裸露裸露的上身抚摸,从肩背到锁骨,胸口,最后抚摸到他劲瘦的腰,一掌撑在他腹部感受掌下肌肉因为呼吸而起伏变化。 右手继续向下,按上他腿心饱满的凸起,两手解开他的裤子,肉茎瞬间直挺挺地弹跳出来。 看着那饱胀粗硕的器物,向南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变得奇怪了,她垂下脑袋,抵着旬北川的肩窝,视线一直聚焦在他的阴茎上。 肉茎粗硕,她一手包不住,两手来回撸动着这根东西,顶端的小口溢出一点透明的前精,她伸出指头点着那处,阴茎在她手中抖了抖,她低低笑出声:“好可爱哦。” 抬头就看到男人绯红的脸,她的视线在他脸上逡巡,她太喜欢他漂亮的,冷淡的眉眼,高挺的鼻梁,红润的唇瓣,还有此刻因为她而充满情欲的面颊。 她眨了眨眼,嘟起唇亲他的眉眼,鼻尖,双唇,又伸出小舌在他唇瓣舔弄,流连,却不深入。 旬北川有种被她捉弄的感觉,搂着她不让她逃离,张唇一口含住她嘟起的唇瓣,果然惹来她张皇失措的哼唧声。 向南对上他得意的眼神,心里不服气,手下微微使力握着他的把柄,果然见他皱着眉头闷哼,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他收敛起来,放开她的唇,让她继续专心手中的活,她一只手包裹着他圆硕的龟头,用掌心打着圈按摩着,另一只手撸动着柱身,又向下探去,抚弄两颗精囊。 “嗯……哼……”他的呼吸逐渐加重,腰肢忍不住挺动,她看到他的脸,头微微仰着,眉头蹙着,眼睫眯起,红唇微张,是沉醉的表情。 他一只手在她的腰上摩挲,一只手在胸前的乳上揉捏,突然手中的触感不再,他睁开眼,正对上她低下头的动作。 少女的身体后退一点,俯身抬臀,屈起一个美妙的弧度,小脑袋埋到他腿间,张口正要含住他的龟头。 他伸手挡住,气息不稳:“不用……” 他想起她唯一一次给自己口交的经历,猜她大概不会太好受,不想让她再做。 她却看着他,双眼亮晶晶的闪着兴奋的光:“我想做。” “你会不舒服。” “不会,”她摇摇头,又撒娇,“我想要嘛……” 他屈服于她,屈服于欲望,移开了手。 向南垂眼,一口含住他的龟头,舌头压下,舔上冠状沟,手中的肉茎连带着他的身体都颤了一下,一边抬眼看他,一边含住更多的棒身,手口并用,舌头绕着龟头打转,左手握着裸露的一部分棒身撸动,右手摸着两颗卵囊爱抚。 “呃嗯……”旬北川舒爽地后脑勺发麻,腰腹肌肉紧紧绷着,随着她不断舔弄爱抚,下意识地挺动腰腹。 他右手撑在身后,左手抚摸她的发顶,腰腹的挺动越来越快速,她跟不上他的动作,被他按着脑袋插入更多。 “唔……”她来不及吞咽,口水顺着她的唇角流出,蜿蜒向下湿润了他的肉刃,她只好右手抓着他的囊袋,左手按着他的腿支撑,按着他的意愿行动。 “啊嗯……唔嗯……”他不断在她口中抽动,快感越来越强烈,几十下抽插之后,肉茎狠狠插入大半,想要尽根没入似的,直到抵上她喉咙的软肉,突然按着她的脑袋不动,喷射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她被刺激地喉咙紧缩,不断吞咽着进入的异物,白浊顺着食道涌进肚腹,直到被灌得肚子微涨他才停止射精。 向南觉得肚子有点涨,忍不住用手按着肚子。 旬北川舒爽过后,头脑完全清醒,拔出射精后依然可观的性器,将少女扶坐起来,让她靠着自己休息。 “怎么了?”他的声音带着餍足的沙哑,视线落到她的动作上。 “嗯……”她心情实在是有点微妙,没想到竟然真的被精液喂饱了,这个男人到底是多久没发泄过了,“肚子有点涨。” “……”男人才退潮的脸又泛起了红。 -- 49消食(H) 男人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侧了下身将少女轻松撂倒,转身将她覆在自己身下,好像要找回场子似的。 向南的一只手还摸着肚子,猝不及防被放倒,有点懵地仰着脑袋看他。 得到了满足的男人心情大好,又有心思逗弄身下的人了。 他顺着她的手势盯着她,也抽出一只手摸上她的肚子,掌下是她起伏着,又带着少女温暖体温的肚腹。 向南回过神,男人掌心的热意通过肚腹传到四肢百骸。 “嗝。”她紧张地抖了抖,一不小心打了个嗝。 “呵呵,”旬北川低低地笑出了声,“饱了?” 她立马抬起另一只手捂住嘴,脸颊飞上尴尬的红霞,眼神四处乱瞟,也不答他的话。 旬北川也不需要她的回话,兀自低着头,用唇瓣碰了碰她捂着嘴的手背,双唇又偏移到她耳边:“那我帮小阿南消一下食。” 话落,柔软的唇亲吻少女软嫩的耳根,她脸上的红霞因湿热的吻渐渐晕染到耳后,脖颈。 他的吻又软又密,她招架不住,忍不住又打了个嗝。 旬北川微微起身,离她远了一点,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嗝。”被他这么严肃地盯着,她再次打了一个嗝。 他勾起唇角,下一秒眼疾手快地捏住她的鼻子。 她呼吸不畅,禁不住张开了口,露出里面柔软的小舌,上面还残留着一点白浊。 男人微敛眼睑,眼神暗了暗,声音魅惑:“别呼吸,吞咽口水。” 喘了口气,向南才照做,他的视线一直留恋在她唇上,看到那点白浊顺着她吞咽的动作流进食道。 他放开捏着她鼻子的手,却捏上她的小下巴,拇指揉着她水润润的唇瓣,好一会儿才放手。 “现在还想打嗝吗?”他收回手,两指来回轻轻摩挲,好像在回味刚才的触感。 “?”她感受了一下,好像真的止住了,“哇哦,厉害。” 于是一下子得意忘形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啾啾”地亲两口他的脸颊。 他觉得她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才还紧张着,现在又横冲直撞朝自己扑过来,于是他笑着打击她:“那继续吧。” “?” “帮你消食啊。”他一脸意味深长,继而不等她反应又贴上去,唇瓣上的脖颈的嫩肉。 “唔嗯……”明明刚才自己还占领着支配地位,怎么一下子就颠倒了呢。 当然她无暇再想这个问题,因为男人的唇已经沿着她的脖颈向下,湿漉漉的水渍蜿蜒到锁骨,而他的左手搂着她光裸的腰,t恤的下摆被推至胸乳下,还有继续上移的趋势。 他一点点地舔吻她显眼的锁骨,向南受不住酥痒,发出小小的哼唧呻吟,他故意在那处不断地舔着,果然惹来她的不满:“快一点啦……” 他才满意地向下继续,稍起身,将她的衣服下摆全部推拢至她的胸乳之上,盖住了锁骨,右手向她身后探,她乖巧地侧了侧身,让他的手挤到背脊和床垫之间,轻松解开她的内衣扣子。 内衣也被推到乳房之上,挤压着柔软的小乳,形成一个,形成一个突兀陡峭的窄峰。 旬北川左手沿着她瘦削的曲线攀援而上,将内衣往上拨了拨,让小乳暴露成它真正的形状,还只是一个小小的坡道,俏皮地坟起一小颗红岩。 大手拢着那右乳那堆软肉,让柔软的乳肉在掌中挤压变形,玩耍似的不厌其烦,直到右乳因为被抓握而泛起一点点红,他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顿,双指却夹着顶端的红蕊来回揉搓。 “啊嗯……”一被碰到敏感的乳尖,少女终于抑制不住声音,泄出的呻吟声高了不少,男人似乎被她激励着,埋首含住她左边的乳头,两只乳头早已挺立起来,被含入口中形状更加明显了。 旬北川先用双唇抿着那粒小红果,等到它不能再硬了才伸舌舔上一口,身下的少女立刻被刺激得一哆嗦,扶着他肩膀的双手也忍不住捏紧。 男人顽劣的心思渐起,舌尖不断地来回拨弄,又用牙齿细细地轻咬乳果。 “嗯啊……哈啊……”向南的脸色越发绯红,明明能通畅的呼吸,她却感觉快要窒息了,两条细长的腿忍不住夹紧,甚至想要什么东西抵上磨蹭。 可下一秒,男人却挤开她的双腿,不让她并拢,向南不明所以,半睁着眼看他,眼眸水润,眼尾泛红,甚至有点委屈的情绪表露。 旬北川轻笑一声,右腿膝盖抵上她的腿心,那处温热柔软,甫一触到就感觉要陷入其中。 她感觉到男人抵挡了自己的去路,随即一个坚硬的部位抵挡在她双腿之间,她还未想明白那是什么,身体却更直白的表现出自己的渴望,她的细腰缓缓扭动起伏,带动她的臀在他的腿和膝盖上来回磨蹭。 他微起身,视线下移,看她无所顾忌的在自己腿上蹭动,细软的腰肢扭动,是饱含情欲的弧线,他垂眼凝视着那因为挺动缓缓起伏着的小腹,现在还是光洁平坦的模样,男人忍不住想象若是自己的欲望进入,是否会凸显出美妙的形状。 “哈啊……”因为男人的离去,左乳得不到爱抚,少女焦急的伸手胡乱摸索,直到抓住男人空闲的另一只手。 旬北川任她施为,右手顺着她的欲望覆上左乳,被完全抓握爱抚的状况让向南忍不住满足地喟叹:“啊……还要……”还想他进一步爱抚自己。 他如她所愿,两只手掌毫不客气地揉着双乳,一会儿握紧人,让乳肉从指缝溢出,一会儿又将两乳聚拢,只留一道窄窄的缝隙。 身下的膝盖也一并用力向前抵着,让她更方便自慰。 她的双手覆盖在他的大掌之上,感受他手里的动作,似乎这样能让她更满足。 叁处都被刺激着,向南忍不住启唇,伸出小舌,渴望他的缠吻。 男人俯下身,伸舌逗弄那条红嫩的软舌,互相交缠着,他的唾液顺着两人交缠处流入她的口中:“唔嗯……嗯啊……” 少女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裸露在外的肌肤都被染上淡淡的粉,男人低头吻住她的唇瓣,将她的呻吟一并吞吃入腹。 没一回儿,她的脑海中闪过白光,身体一阵震颤,到达了高潮。 旬北川感到膝盖下的腿心一颤一颤地跳动,像剧烈运动之后的脉搏,他又碾了碾,身下的小人又禁不住一阵哆嗦。 他才满意地放开她,稍微打理一下就搂着人睡去。 -- 50日出 八月昼长,凌晨四点不到向南就被身旁的男人吵醒。 她不理,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旬北川想到一天前她兴致勃勃立下一定要看到日出的豪言壮语。 于是想放弃喊醒她的心思作罢,他探身打开一旁的照明灯,帐篷内的一切便无所遁形,向南半睡半醒,侧身抬起手臂挡住眼。 他将她抱坐起来,可她顺势就趴进他怀里继续睡,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可惜人没玩清醒,张口换个呼吸方式。 旬北川气笑,又一并捏上她的双唇,怀里的人被憋得小脸通红他才放开:“该醒过来了。” 向南睫毛颤了颤,才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一副明显没睡醒的样子。 “唔……好困啊。”嘴里嘟嘟囔囔的,她缓慢地揉了揉眼。 旬北川拿出湿巾,递到她手里,她不接,闭着眼睛仰着头,小脸对着他,一副懒得动的样子。 “懒。”他冷冷吐出一个字,却还是打开湿巾给她擦脸。 她搂着他的腰,嘿嘿笑起来,嗓音有点哑,显得有点憨:“你都不困吗?” 他深深看她一眼:“之前是谁说要看日出的?” “呃……”她眼神四处乱瞟,就是不看他,最后离他远一点,“好啦我清醒啦。” “哼。”他只冷哼一声,报复性地捏她脸肉。 “嗷……”她不敢反抗,让他捏,总感觉刚起床的男人心情不太美妙。 旬北川确实有起床气,一想到这个小家伙眼下虽然活蹦乱跳的,可竟然还要自己喊起床,起床气似乎更难平复了。 向南为了免受波及,乖乖安分起来,让他一个人静静。 她爬出帐篷,裸露在外的肌肤感受到了一点凉意,这块平地海拔不高,可气温还是有点低,她正想爬回去拿件衣服,男人却出来了,手上是一条薄毯。 他一声不吭地走向她,抖开毯子,冷酷无情地将毯子披到她的肩上。 “嘤,川川你最好了。”她扯着毯子边,转身搂着男人夸奖他。 他一副软硬不吃的样子,可嘴角还是带了点笑:“要日出了。” 她转头,雾蒙蒙的天边正泛起鱼肚白,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微弱的光,渐渐地这光越来越盛,颜色也从云峰白转为带着暖意的橙黄,太阳冒出了一点光晕,渐渐升起,最终展现出它圆满的形象。 向南的双眼也随着太阳的升高而睁大,直到光照变得刺眼才眨了眨眼收回目光,她蹭了蹭一旁的旬北川,他回应似的摸摸她的脑袋。 她觉得内心有种莫名的情绪在发酵,升起的朝阳像是有着强大的生命力,带给她力量,她紧紧得回抱住男人。 周边的山峦也在日光的照映之下显出原本的景象,郁郁葱葱的树林里传出几声鸟鸣和羽翅扑腾的声音,山上还带着水汽的空气也稍微温暖起来了。 旬北川恢复平常的语气,拍拍她的肩膀:“热了吗?” 她才反应过来,气温回升,她放开男人,扯下毯子在手中迭好。 “我们现在下山?”向南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又和旬北川一起收了帐篷,看着光秃秃的平地发问。 他将行李抱起往越野车的方向走:“你不饿吗?” 她摸了摸肚子,肚子正恰到好处地发出“咕噜”声响,被他提醒,才觉得饿了。 大概是日出的场面太振奋人心,让她都忘了吃饭这回事。 她背上自己的包,将整理在一旁的零碎物件一并拿起,颠颠地跟在他身后。 ——— 旬北川下山的车速不快,慢慢悠悠的像坐缆车,向南闭了闭眼,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 山脚下最近的镇子已经热闹起来了,这个镇子比向南住的山城更偏僻一点,居民反而起更早,几家早餐铺子已经支棱起来了。 俩人挑了家小面馆,老板实在,给的分量也足,向南不爱浪费,吃完之后还喝了两口汤,等心满意足填了肚子放下碗,才发现对面的人正一瞬不瞬盯着自己。 “干嘛?”她抽了张纸巾擦掉嘴巴上的汤渍。 旬北川摇摇头,漫不经心地笑起来:“看你好看。” 他想起看日出的时候,少女紧紧抱住自己,因为她的动作,自己也被感染着涌起一些勇气。 真不可思议,明明还是个连自己未来都不能把握的孩子,却让他想相信她少年冲动的感情。 “哦,我也觉得。”她起身,骄傲地挺了挺胸。 他嗤笑,伸手揉乱她的发,瞬间让她的自信形象扫地,她不服气,踮脚反抗,想把他的头发薅乱,他侧身抵挡,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别闹,我买单呢。” “哼,”她气急,要跳起来,“我买!”然后顺理成章地薅他。 “好啊。”他笑眯眯的退让,一副绅士做派。 等向南付了钱,才发现男人已经早走一步了。 她气呼呼地上车,正要抱怨他不等自己,或者取笑他害怕被自己薅的胆小鬼心态,旬北川却猝不及防地吻了一下她的唇。 一触即离。 这个轻飘飘的温柔的吻让她恍惚了一阵,反应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启动了。 她当然不能打扰他开车,只好抄着手:“你故意的吧,这样就不用被我报复了。” 他瞥了她一眼,笑而不语。 ——— 假期最后的一段时光如常,向南还是按时给他送药,她好像才想起来要关心他。 “你生了什么病啊?”她突然开口,也想不到什么委婉的问话方式。 旬北川也不甚在意,反而觉得图如常直接更满没有负担:“小时候身体不好,有哮喘,现在好多了。” “那还要来调养?” “哦,”他突然觉得直球也不是很好,都感受不到关爱,“偶尔复发。” “哦……”她好像终于良心发现了似的,摸摸他光洁的脸,“小可怜。” “……”算了,还是别关心我了,他忍住内心吐槽的欲望。 然而少女的爪子还在他脸上爱不释手地呼噜。 -- XInYzω.てòм 51传染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向南还没能完全享受假期的无忧无虑就要开学了。 不管怎么说对待学习她还是很严肃的。 这回南雯琴竟然没有失约,按时来接她回宁城。 向南内心怀疑她可能更关心她的学习成绩,因为高二之后要提前一周去学校补课。 南雯琴女士的车是日产尼桑,舒适度不错,向南一路昏昏欲睡,直到快到宁城,驾驶座的南雯琴时不时投过来的视线让她再没有困意。 “妈诶,”向南搓搓胳膊,受不了她若有似无的视线,试探着开口,“你有什么话想说?” 南雯琴反倒欲言又止,似乎斟酌着怎么开口。 “快开学了,我就想问问你一年来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向南还奇怪为什么这回守信来接自己了,没想到是在这等自己。 她觉得自己母亲的演技也是拙劣,有点好笑:“哦,有啊,我同桌……” “哦,”南雯琴松了松握方向盘的手,“男生女生?” “……女生。” “哦……”南雯琴女士顿的一下,考虑着遣词造句,“关系好的异性朋友没有吗?” “……”向南说不出口关系好的异性不是同龄人。 还好南雯琴也不是一定要听她的答案,自顾自道:“你这个年纪有感情不错的异性朋友也很正常……”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还好少女还是一脸淡定的模样,继续道:“我不反对你和男生交往,只是你开学也高二了……也担心你把握不好交往的尺度……” 向南左耳进右耳出,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和旬北川呆久了,连他的装模作样也学到了,面上还是一副安静听话的样子,脑子的想法却不知道发散到哪里去了。 等南雯琴发表完一段暧昧不清的过来人指点,看自己女儿一副神游天外的状态,叹了口气。 向南捕捉到这一声叹息,觉得她能说出这一番话也实属不易,想关心自己孩子还要小心翼翼试探。 “我知道的,成绩不会落下的。”向南避重就轻。 等红灯的间隙,南雯琴摸了摸她的脑袋,没再说什么。 彼此都知道还有想说的话,可南雯琴投鼠忌器,怕说了什么引起青春期少女的逆反心理。 向南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会逆反,但她表现出对自己的关心也算是安慰剂。 ——— 向南洗完澡趴在床上给旬北川发消息。 ——老板,你什么时候能给我睡? 她虽然行动上逆反不了但还是忍不住口嗨。 ——? ——你什么时候来睡我? ——…… 她猜对面的男人大概是受到了惊吓。 旬北川捏着手机,对她发来的两句话实在是无言以对,猜不到她是受了什么刺激,就随意猜测一番。 ——你磕到脑子了? ——没有!你才脑子有问题! ——哦,那怎么了? ——……没事 ——哦,我知道了。 ——? ——青春期,欲求不满,我理解。 ——……你走。 向南都能想象出他说这几句话的神情,面上波澜不惊地言语恶劣,假装一脸无知地戳别人痛处是他最擅长的。 旬北川却对着她发来的信息轻笑出声,想到她往常炸毛的样子,像只威风凛凛的小老虎,可别人稍微撸一下猫又乖顺了。 向南没等到他再发消息过来,就忍不住打了电话过去。 男人很快就接了电话,清越的嗓音顺着电磁流淌到她耳中:“喂?” “怎么接这么快,”她嘟囔了一句,没话找话,“你在干什么?” “看资料,明天早上开视频会议。” “哦,”太普通了,她想,双腿不自觉晃了晃,她开口,“我洗了澡,在想你哦。” “你什么时候上课?”男人非常没有眼力见地转换话题。 “下周一,”向南有点无语,还是乖乖回答了,“你怎么回事啊……” 对面男人的笑声清晰可闻:“好好读书,把握好和异性交往的尺度。” “哼,你怎么和我妈一样?” “那还是有点不一样的,”纸张翻页的声音伴着他的话语传过来,“要是成绩下降,你肯定要怪我了。” “……”她说不出反驳的话,她设想一下,到时肯定要怪美色误人,她忍不住提前嘀咕一句,“红颜祸水。” “……”旬北川觉得自己手痒,非常想给她的毛薅秃。 ——— 向南在家看了几天书,偶尔翻翻高一班级群里消息,高二分班,又是新的开始,众人难免有点忐忑,都有点好奇自己会被分到哪个班。 再怎么分不就那几个数字,向南一边吐槽,却也忍不住好奇。 正翻着群里的聊天记录,突然收到了温雨晴发来的消息: ——我知道你在几班了? ——几班? ——二班,恭喜向南同学和我进入同一个班级! ——不胜荣幸。 ——哈哈哈你好客套啊。 ——哈哈哈毕竟我也是随便敷衍。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能说会道? ——多谢夸奖。 大概是被传染了,向南想。 ——— 周一到了学校,她径直走到高二二班,一进门就听到熟悉的招呼声:“向南,这里。” 温雨晴在后排的座位朝她招手。向南到她旁边的位置坐下,就听她说:“丁柔在文科班,现在就我们俩相依为命了。” “好的好的,以后就拜托你多多照看我了。” 温雨晴一噎总感觉自己的同桌被带坏了:“你暑假是不是和男朋友出去玩了?” “……”向南不知道要不要如实告知,还没想好,对方就迫不及待下定论。 “你被带坏了,”温雨晴乜这她,一脸“我就知道”的神情,然后语重心长地“劝诫”她,“好好读书……” “……”怎么回事啊,为什么所有人都让自己好好读书,“是你们瞎了还是我飘了?” “?”温雨晴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同桌 “没事,”向南无力地趴在课桌上,感受到了人际关系的苦。 -- 52偷情 高二分班之后,向南比高一忙碌了一些,但也不至于像高叁那么紧张,每周还是会和旬北川联络感情。 一个学期过去,又迎来新年,向行和南雯琴带着向南回山城过年。 旬北川在年前已经回了北方过年。 除夕夜,一家人在厅堂看春晚,电视上传来主持人倒计时的喊话,零点一到,电视机里众人欢呼,电视外的众人也拉拉杂杂地道“新年好”。 向南的手机震动了基础,班级群,熟悉的朋友和旬北川都发了消息。她看了一眼就推门去廊下,给其他几人发了回复的消息才打电话给男人。 南方的湿冷在春节这种日子也不客气,幸而今年冬季雨水不多,她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觉得自己还能坚挺。 院子里的香樟树四季常青,山城还不够温暖,树上的叶子不如夏日繁盛,但也比光秃秃的光杆要强不少。 手机里传出有节奏的“嘟——嘟——”声,男人比往常接电话的时间更久。 “喂?” 旬北川的声音响起,她没由来有点紧张:“我看到消息啦,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他似乎心情不错,背景声和她此刻的环境全然不同。 “你在做什么?” 他声音平缓:“嗯……应付亲戚。” “哦,”向南突然就有点感同身受,“是不是以前问你学习好不好,现在问你有对象了没?” 旬北川不知想到了什么,又像是被她逗笑:“没错,最近是在催我……” 她事不关己地撇撇嘴:“好辛苦哦。” 向南不想在这些让人不愉快的话题上浪费精力,还是问出了想问的话:“寒假能见到你吗?” “你在哪?” “我外公家,过两天去爷爷家。” 他了然,还没回话就听到她继续说:“之后就回宁城,正月十四就要补课了。” “哦……” “所以你要抓紧时间来找我哦。” “嗯……” “你还要考虑的吗?” 旬北川靠着阳台的护栏,看着花园里不断迎来新的落雪,中间的被扫出的小路又覆上一层薄薄的积雪。 他想象着电话对面的少女愤愤不平的模样,勾起来的唇角一直没有放下。 没想到对方接下来的一句话又差点让他控制不住表情。 “怎么感觉我们好像在偷情……”她小声嘟囔,还是成功让他噎住了。 旬北川细想一下,又觉得两人和偷情也没什么差别了,想到自己二十好几,工作稳定,明明没有刻意遮掩,怎么被她一说好像真变成偷情了。 ——— 等向南回到宁城已经是正月初八,南雯琴夫妻俩都开始了新一轮的工作。 向南刚刷完一张数学卷子,伸了个懒腰,拿起手机才看到未读消息,是旬北川半小时之前发来的: ——我到宁城了。 她急急忙忙播了电话过去:“你在哪儿?” “楼下。”她拉开窗帘,眯着眼找一圈,很好,她也不知道哪辆车才是他的,“那你等会儿啊,我马上下来。” 她对着镜子理了一下头发,穿上外套就出门。 一楼的自动门打开,她朝周围看了一圈,还没确认旬北川的车,就看到面前的车打了双闪。 她走到车旁敲了敲车窗,车窗缓缓下降一点儿,露出男人光洁的侧脸,他转头面对她,有点无奈地开口:“你不冷吗?” 她嘿嘿一笑,面前呵出一团雾气,才慢悠悠地打开门上车。 “元宵还没到,你就穿得像个灯笼了?”旬北川看着她身上红艳艳的外套打趣道。 “你懂什么,”她乜了他一眼,“我们小孩子过年都穿得比较喜庆。” 他一噎,用“你好不要脸”的表情看她,她也觉得自己脸皮越发厚了,侧身靠近他。 他暗道不好,下一秒向南的双手就贴上他的双颊,冰冰凉的小手带着外面潮湿的寒意。 “呐,我把年轻人的精气传给你。” 即使被她用双手的寒凉压制,他依然要在嘴上赢过她:“你是哪里来的还没修成人性的小妖精……” 他的双手覆上她的,微微眯着眼,语带险意:“再说,年轻人的精气用另一种方法更好吸收……” 他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逃离,倾身将温热的唇贴上她微凉的唇瓣,软软嫩嫩的,像冷冻过的布丁,还带着甜味。 “不要脸……”她含含糊糊的话语也被他吞噬,不得不随着他的亲昵而沉沦。 他的舌破开她齿关,像国王在领地巡视,在她口腔内游走一圈才退出,末了舔了舔她的唇瓣,贴着她的唇低声呢喃:“年轻人的精气真好吃……” 她气喘吁吁,眼神迷恋地盯着他的好颜色,因为他的话语原本微凉的脸蛋也染上热意。 旬北川结束这个吻,稍稍远离她:“接下来去哪?” 向南被吊起了胃口,才吻了一会儿就被迫结束,心想“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干脆气势不减:“开房。” 旬北川踩离合器的脚一顿,瞥她一眼,满含同情,觉得这孩子大概被学习给憋坏了,自顾自说道:“先去逛街?你有什么想要的新年礼物?” 向南没有错过他同情的眼神,满嘴跑火车:“果然是在偷情,现在金主旬老板都带着情人逛街了……” 旬北川再看她真是在看傻子一样了,转换话题:“期末考得怎么样?” 向南继续浮夸地一脸痛心疾首:“都当起干爹关心干女儿学习了……” 旬北川磨了磨牙,腾出手拍了一把她的背:“给我正常点。” “哦……”向南一秒变怂,又不甘心就这样屈服,“我想要新衣服,干爹……” 旬北川气笑:“我没你这样的不孝女,再说你不是觉得喜庆的衣服好看吗?” 向南眼睛四处乱瞟,手指卷着头发缠缠绕绕:“嗯?我有说过吗?” ——— 向南倒没真想让他花钱,她自己有压岁钱,自家亲爹妈也不会短了自己的吃穿。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自己的一身行头,针织的紧身上衣加上背带宽的收身牛仔短裙,外面套一件毛茸茸的短外套,脚上是一双绑带款的高帮马丁靴。 她很满意,但是全部买了对现在的她来说开销也不小,她还没决定好,就看到旬北川悠悠闲闲地走过来:“美够了?” 她撅了撅嘴:“嗯,等我换一下……” “不用换了,直接这样穿吧。” “?” “我已经付钱了。”他的语气波澜不惊。 向南没想到他真的上心了,她只不过开个玩笑,她觉得自己应该投桃报李,立马扑到他身上嚎:“干爹,你对我太好了——” “……”旬北川一只手抵挡她的靠近,另一只手又虚拢着防止她摔倒,忍不住吐槽,“我才没你这种不孝女。” 花干爹的钱还图干爹的身子。 -- 53展露(微H) 新年的街道不如平时热闹,但大部分店铺都开张了,向南换上一身新行头,想着礼尚往来,带着人去新开的日料店。 两人坐在一个位置上一起看菜单,口味出奇一致,自动跳过生食。 向南好奇地瞥了旬北川一眼:“不吃生鱼片吗?” “不吃。”旬北川看菜单的眼睛眨也不眨。 “哦,”她点点头,“我还以为你这种人应该很喜欢。” “我这种人?” 向南歪歪头,斟酌着用词:“高贵又野蛮?” “歪理邪说,”旬北川合起菜单,捏了一把她的颊肉,“不过是饮食不同罢了。” 她拍下他作恶的爪子,抓在手中,掰着他的指头翻来覆去:“哦,那我错了……” 等餐点上齐之后,向南才乖乖坐到对面用餐。 ——— 饭后两人在周边店铺逛了逛,直到向南往常睡觉的时间,她幽幽开口:“你今晚住哪?” 旬北川心情有点微妙,直言不讳她的冷漠:“之前你好像都没有关心过这个问题。” “我这次开始关心了嘛……”女孩视线左右飘移就是不直视他。 “……”他突然认识到了自己的工具人身份。 ——— 半小时后,旬北川将车停到一家颇豪奢的酒店门口,有侍应生上前打开副驾驶的座位。 向南小声道谢,下了车等在一旁,旬北川将车交给侍应生,牵起她的手:“怎么呆呆的?” 她乖乖让人牵着,边走边环顾四周:“我没有来过这边诶……” “那现在来过了。”他不甚在意,牵着她朝前台走去。 向南眯起眼,语气有点危险:“你很熟?” 旬北川咳嗽一声,掩住笑意:“这是我朋友开的酒店。” “噢——”她不再说话,仰着脑袋不看他了。 前台的侍应生笑容得体等待顾客,旬北川直接报了房号:“1808号的套房。” “万恶的资本主义。”向南嘴上不满着,身体却诚实地跟着他走。 旬北川顺势又薅了一把她的毛。 ——— 旬北川刚开了锁,打开门,向南就窜进门内,还不忘扯一下落在后边的男人。 “你怎么像做贼似的?”他把卡插入取电开关,瞥了一眼新晋“毛贼”。 “没有登记,总感觉心慌慌……” “你什么时候这么乖了?”旬北川从她身后环住她。 “真的?”他慢条斯理地解开她外套扣子,“我看看……” 他从后面脱下她的外套,一只手勾着裙子的肩带,另一只手轻抚她后背,摸索到拉链,顺势拉下。 “嗯……今天要做吗?”即便没看到正脸,他也能想象出她的表情,一定是眼睛亮晶晶的,一脸期待的神情。 “不做。”他的手绕到前面,隔着针织衫握住她的胸,惯性的捏了捏。 “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气氛使然,顺势而为?”他竟然斟酌了两个成语。 “……过分,”她小声抱怨,还是任他施为,“什么时候才能睡你啊……” 他哼笑出声:“不急,先洗澡……” 向南迅速往主卧浴室跑,一连串“哒哒哒”的脚步声之后是“咔哒”的锁门声音,不一会儿从浴室传出隐约的花洒降水的“沙沙”声。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空无一人,她裹上浴巾,摸索到次卧,一开门正对上男人的大片裸露的肉体。 男人才披上浴衣,身前大开,水珠顺着他光洁白皙的肌肤缓缓下流,从脖颈穿过锁骨之间,顺着胸肌滚过凹凸的腹肌,最终没入腹股沟。 她的视线下意识随着那水珠的滚落的轨迹游走,最终聚焦于他双腿间还未抬头的性器。 旬北川的动作暂停,抓着浴巾束带的手也不知该不该进行下一步。 向南快人一步,轻轻一跳扒住他的肩膀:“噫,都不穿内裤,羞羞。” 他托住她的屁股,一只手从腿根探入浴巾之中,哼了一声:“彼此彼此。” 下面突然被直接摸上,她一时不适应,双腿夹紧了他的腰,就听到他轻笑一声,她撇撇嘴:“笑什么啊?” “嗯,笑你太可爱了。”他歪了歪头,力求证明自己的无辜。 她低头,叼住他肩膀的肌肉磨了磨牙,没敢用力。 可男人细皮嫩肉的,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被咬住的触感,腿间的器具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抱着她往回走,肉与肉摩擦的感觉让两人都起了微妙的反应。 旬北川的右手还包覆着少女的阴阜,渐渐手中的触感越发绵软醺热起来。 “湿了?” “……没有。” “我看看。”他说是要看,实际上却用一指揉着阴阜中间的细缝,缓缓地揉起来。 “呜嗯……”她一下就发出呻吟,像小奶猫被撸舒服了。 明明还未走入主卧,两人都渐入佳境,旬北川停下来,思考在客厅行事的可能性。 向南看出他的犹豫,立马拿腿踢他:“去房间啦……” 他任命地朝卧室走去。 终于将八爪鱼一样的少女放倒在床上,她却抓住他的浴衣不放。 “?” “嗯……”她眯着眼,脸颊微微泛红,“要亲亲……” 看她撅起红唇,他却偏不如她意,摸摸她的发顶,纯洁的吻落到她额头。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侧头将脸颊露出:“这边也要。” 他吻一下她的左脸颊。 “这边……” 又吻一下右脸颊。 “嘿嘿……”向南突然笑起来,“好开心……” 旬北川扶额,无奈又好笑:“你怎么醉兮兮的?” “喝了酒?”她的目光倒是清明,口齿也十分流利。 “日料店的酒也醉吗?”不如说是碳酸汽水混合的饮料。 “酒壮怂人胆,”她的脑子也很清醒,“呸,才不是怂人。” “……”我看你是一如既往地勇。 “唔,继续……”向南没忘初心,又摆好姿势撅起嘴。 旬北川俯身,身影罩住她,一条腿跨上床铺,唇送到她面前,被她一口含住下唇,他轻轻咬她上唇,她才松开一点,他安抚似的啄吻她的双唇,舌尖灵活的舔弄唇瓣。 她心满意足,终于松开抓住浴衣的手,他却乘胜追击,解开她胸前包裹的浴巾,让少女的身体在自己面前展露无遗。 -- 54翻转(H) 乍一接触到空气,裸露的肌肤被刺激了一瞬,向南下意识抓住男人的手臂。 “怎么了?”旬北川亲了亲她瑟瑟缩起的肩膀,被他碰了一下,肩头似乎就泛起了潮红。 她摇摇头,展露自己的肉体,示意他继续。 他将她的手捉在手中,揉捏着把玩,接着送到唇边,将她的一根手指含入口中,细致地舔着。 手指感受着他口腔内的湿热,向南的心跳不由得渐渐加快。 卧室内不甚明亮,昏黄的灯光营造出朦胧的氛围,彼此之间相同的沐浴露气味暧昧,昭示着彼此的关系,像是带着匹配的信息素激发着人的情欲。 男人微敛着眼睫,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打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 他的唇包裹住她的手指,舌从指根一点点向上舔舐,明明是只是舔指,可却无比色气,又像是信教徒做再虔诚不过的祷告,禁欲着自身的肉体和灵魂。 她下意识屏着呼吸,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她像一只笼中的惊弓之鸟,被他的一举一动所摄,却又被情欲的网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全身,无法动弹。 他终于放开那根手指,唇舌却游移至手掌,一点点从掌心舔吻至掌根,细密的吻遍布她的手,他的吻像水中灵活的游鱼,从掌根洄游至手肘,臂膀,搁浅在她细伶伶的锁骨。 而她终于得以喘息。 躺在被褥之上的少女微微挺着胸腹,两只乳像缓缓流淌的溪流中凸起的青石,未经打磨地生涩,却饱尝水流的冲刷。 旬北川的唇落在她细嫩的颈脖子上,左手拇指轻触她的乳头:“怎么这么快就硬了……” “嗯……啊……”只是被轻轻触碰,向南都快受不住了,她急切地抓住那只大手,让他完全罩住自己的左乳。 明明经历过这么多次,她却从不知收敛,行动表达越发直白。 他顺势而为,拢着那又长大一点的乳房,窝在手中把玩,顶端的乳粒随着他手掌的变换硬挺凸起又被指腹按下凹陷。 “哼嗯……”她在这有点变态的爱抚中感到满足,张开双臂,让他投入她的怀抱,他弓着的身体下塌,她将他的躯干收拢在自己的臂膀之中。 他的唇顺势向下,吻上另一只蓓蕾,缠吮住不放。 她喜欢他亲吻自己的乳房,又酥又麻的感觉通过那一点乳头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舒爽地颤抖。 他明知这一点,更加无所顾忌,继而用牙齿啃啮着那一点,感受到她的小乳头在口中越发硬挺。 “哈啊……嗯……”向南舒服地叹息,却不满足,双腿张开搭上他的腰,他劲腰下塌,勃发的欲望正抵住她大开的腿心,那处已经是湿淋淋一片。 她自发地扭动小细腰,让饱胀的肉茎在腿心胡乱戳弄,发出水液含混的声响。 旬北川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却自持镇定,唇还含着她的乳头,话语含糊:“嗯……别动……” 她偏不听,继续胡乱地扭着,却不想一下被男人翻转了身,她被迫趴在被褥上,脸埋在枕头里,上身贴着背面,腰却被他一只手把着,抬高了屁股,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臀肉,她觉自己像是被展示的陈列品,而他在检验果实是否合格。 检验员不止于于上手揉捏,他分开她的腿,掌心包拢住她的阴穴,沾满从花穴内流出蜜液,她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他又将自己的臀提了提,男人的呼吸打在花唇的软肉之上,那处颤颤巍巍地又吐出一小汩水液。 “好色,这样就流水了……”旬北川的话语带笑,明显是满意的态度,她将脸埋得更深,可裸露的耳尖出卖了她,红得滴血。 他今天似要舔遍她的每一处,舌尖触上她的花唇,花穴可爱地不住翕合,他轻笑出声,舌尖却毫不犹豫地戳入那洞穴,甫一入穴就被四周的壁肉紧紧包裹,自发地搅缠起来。 他的舌艰难行进,水流却不断,他浅浅抽动起来,像是行人小心翼翼地渡河,等水流越发旺盛,却缓缓抽出舌头,脑袋再往前探一点,含住那久待爱抚的肉珠,她舒服地臀肉直打颤,他变本加厉,用力的含吮,犹不足,牙齿轻轻地磨着越发胀大的肉蒂。 “唔嗯……嗯……”向南终于受不住,??呻吟闷在枕头里,腿根直颤地到了高潮,穴内又涌出一汩汩的淫水,被他张口含住,全部吞吃入腹。 双腿承不住力,她就要躺倒,男人却不让她休息,合拢她的腿,水液在腿缝中流淌,他的肉刃在此刻突入她的双腿之间,不待她反应便极力抽插起来。 她摇摇晃晃地被他带着,像是海上无依的小舟,被风浪拍打着前行,可海浪足以吞噬一切,她禁不住内心的恐慌和诱惑。 她听到自己说:“我要你……” “进来吧。”她想。 可他并没能听到,或许是听到了,却不想听,他在担心什么呢? 他在担心什么呢,他和她一起多快乐,可这一点快乐总让他担心快乐转瞬即逝,担心未来某一天的她会后悔,会后悔少不更事。 他当然是不在意的,可他担心她会在以后在意那一点世人的言语,他暂时无法自私地做到最后。 乄inㄚzw.てom emmm问一下大家对走后门怎么看,我觉得还蛮带感的,男对女女对男我都可,因为这篇文比较甜,男主比较爱惜女主(?)所以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写。。。 (这篇想的是男主插女主后门,如果觉得雷我就不写了哈哈哈) -- 55昏沉(H)(后穴慎) 海浪不断拍打小舟,向南抵达高潮,但身后的狂风暴雨越来越猛烈,声势浩大。 旬北川的抽插越来越激烈,卵囊大腿撞得她臀肉发红,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响。 红热染至全身,她觉得清醒又混沌,在欲海中沉浮,一会儿被海水淹没,一会儿又被拍打回岸边,又被卷回海潮之中。 几十回的抽插之后,旬北川突然抽出肉刃,白浊被激射在少女绯色的臀肉,零星的浊液飞溅到她腰背上。 向南汗津津的,男人却不在意,性器抽离,人从身后拥着她喘息。 她在他怀里翻了个身,看了他的脸一眼,脑袋埋进他怀里,紧紧回抱着他。 旬北川愣了一下,声音微哑地开口:“怎么了?” “不进来吗?”她的声音闷闷的,从他的胸腔开始蔓延到四处。 他没有说话,心跳比平日里快了一点。 他是惶惑却克制的。 长久的沉默之后,他以为会一直沉默下去的时候,她却突然说话了:“我听说,后面也可以的……” 是比平时更谨慎的语气。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应该无所谓的,可患得患失的感觉真不好。 她想将这种感觉扼杀在摇篮里。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点。 室内安静地能听见空调吹出热风的运作声,以及他加重的喘息。 旬北川突然翻身,将少女罩在身下,吻住她微启的唇瓣,攻城略地。 双唇辗转,他的舌自然而然地撬开她齿关,灵活地游进她口中,她讶异了一瞬,回过神来便不甘示弱地反击。 两人的舌像两条灵活的游鱼在彼此口中你追我赶,纠缠交尾。 他的两手一齐揉上她的双乳,像海滩玩沙的孩童,将白沙堆聚,又将其推散,可她的乳肉在指缝间隙流出,像浓稠的奶油,黏腻又馥郁。 他毫无章法地揉,唇瓣吻她细腻的侧脸,软嫩的耳根,含住她泛红发热的耳尖,舌头顺着她耳廓的形状来回流连,还要含住饱满的耳垂吮吸,像是含着乳首似的发出“啧啧”的吮吸声音。 他舔上她沾着汗水的潮湿脖颈,散乱的发丝黏住皮肤,要一并吞食了一般吮吸她的肉。 她像是未知的深渊,蛊惑着他一步步陷入她编造的陷阱。 他的吻下落,从锁骨到胸乳,沿着腹中线降落在她腿心。 他跪坐在她身前虔诚地亲吻她的肉体。 若有似无的吻轻抚过向南的下腹,她敏感地蜷缩起身体,男人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双手箍着她??的腿根,迫使她大张开双腿。 腿心潺潺的流水似乎没有断过,他含住微肿的花瓣一口口吞食,像是沙漠里饥渴的旅人渴求着水源蜜液。 旬北川的右手从腿根抚上向南的一瓣臀肉,手指抓捏着向臀肉之间行进,手指终于碰到了那朵粉嫩的花蕊,甫一碰上,蕊心便无意识地收缩。 “嗯……”她本能惊慌起来,却憋着不想让人发现。 他缓缓抬眼瞥了一眼少女的脸,红和热堆积在脸上,黏腻的汗液让她整个人都粘稠起来,像是空气中有着无处可避的情欲迷药。 他极有耐心,知道要等花开才能采撷。 食指绕着菊穴外沿打转,穴口不住地收缩,对着触碰到的指尖排斥又吸引。 左手从腿下穿过,他用食指按上早已亭亭的阴蒂,刺激地她全身一颤,前后两穴一并收缩起来,他继续按着肉蒂,食指和拇指捏着揉搓,肉珠在手中越发肿胀,绯艳靡丽。 向南终于放松一点,两处穴肉都失了禁锢,花穴里大股蜜液流淌,经过会阴沾湿了菊穴,他就着水液试探着将食指戳入菊穴,那处的肉翕合,吞噬着他的手指,虽然主动但却艰难,她太紧了,毕竟是从未被他人进入过的禁地,她本能紧张着,是对未知的恐慌,可却努力地吞吃着他的指。 想到这一点,他身下的欲根胀得发疼,可他只能极力忍耐住想立马进入的冲动。 旬北川伸舌从下往上舔她的花唇,唇肉又软又嫩又乖地让他舔舐,一直舔到肉蒂,将那红豆含入唇中,缓缓地抿着,重重地吮着,她一瞬又被抛至顶点,蜜液更多,他不管了,就让水液沾满她的阴部腿根后穴,他下巴也满是水渍,他不在意,乘势又探入一指。 两指并行,穴道内显得越发拥挤,他低头看一眼,那带着小褶的穴儿正吞吃自己的手指,四处的水液像是从菊穴内流出的似的,越发淫靡地惹人遐想。 “啊嗯……嗯……”又被进入一根手指,向南的感觉越发明显了,她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明明是难受的,可是身心却越发觉得不满足。 两指行进地速度缓慢,可肠壁的肉从四面八方包裹,比进入前穴的感觉更紧致。 旬北川垂下眼帘,神情越发晦暗不明。 两指在穴内缓缓抽插起来,后穴被弄得更软烂,他一点点地抻开两指,穴口的褶皱变得更浅。 向南有点受不了了,她渴求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挺起腰,又试着抬臀:“嗯……进来……我要……” 他置若罔闻,手指又在穴道里进出几十回,直到抽插更顺畅了才跪着双腿起身,抽出手指,立马换上自己肿胀发疼的肉茎。 旬北川一只手托着她的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性器,让龟头抵在穴口,却没能进入,那处还是紧小,他无法,龟头戳弄着穴口,许久之后才抚平褶皱,进得艰难。 “呃嗯……”额头沁出了汗,才进入一般,他就着这一截肉棍缓缓抽插起来。 “啊……”被插入后穴比想象中还要难受,可被充实的感觉让她的喉咙满溢着奇怪的滋味,她吐不出,咽不下,这滋味慢慢转化成情欲的味道。 “啊嗯……哈啊……”向南终于敢将一直憋着的呻吟放开,可不论是憋着呻吟喘息,还是如今的无所顾忌,都能让他的欲望高涨。 肠肉嫩得不可思议,他不敢用力,可随着抽插越来越顺畅,他忍不住插得更多,最终将整根肉刃尽根没入。 他看着自己的性器消失在她的体内,视觉的冲击和肉体的交缠刺激着他,忍不住大开大合地肏入那被撑开到过分的后穴。 她被撞得身体后移,又被男人扯回身下固定着继续肏弄,手指按着她的肉蒂不停地揉,她被刺激地失声尖叫,一汩汩水液喷涌。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昏昏沉沉得要睡去他才终于带着她再次到了高潮。 -- XInYzω.てòм 56咳嗽 “你没发现最近看你的男生变多了吗?” “?” “你好像比之前还好看了。” “……” “你的脸上肉多了一点。” 向南觉得这话题往越来越奇怪的方向发展了,“啪”地一声合上书,睨着自己的同桌:“你的伙食看来也不错。 温雨晴赶紧摸摸自己的胳膊腿,屁股腰,最后拍拍胸口:“你别胡说……” 向南默默地伸手捏上她的下巴,下巴肉软,挤一下就变双层了。 对方也不甘示弱,捏上向南的脸蛋肉。 于是两人在开学的第一个早自习闹了小半节课,等课代表开始报听写的时候才发现两人都没背多少单词。 “遭了,不及格要被美丽罚抄的……”温雨晴立马后悔刚才没事找事了。 向南拍了拍前座男生的背:“刘洋,等会听写借我看一下。” 男生转过头,看了她一眼:“行。” 温雨晴被她的操作惊到了,但更吃惊的是她发现成预言家了。 一听写完,她就凑近向南扒着耳朵开口:“他刚才耳朵红了……” 向南皱着眉奇怪地看她一眼,没说话。 “他应该是喜欢你……” 向南一把捂住她的嘴:“别乱说。” ——— 向南猜温雨晴的嘴巴开过光,她发现最近自己被人注视的频率变高了,和温雨晴去食堂排队打饭都不时有人打招呼,虽然自己对对方只是眼熟的程度。 向南知道自己长得还行,但以前太瘦,细胳膊细腿的,整个人细伶伶的,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寒假伙食太好,身上的肉多了一点,胸部可喜地快有B罩杯了。 可惜,旬北川那天之后就回去了。 ——— 房间内开着暖气,向南洗完澡,跷着腿靠在床头打电话:“我和你说,我好像长胖了。” 旬北川手握拳抵着唇轻咳一声,也不知道这话要怎么接,他想的是她确实有点瘦,胖一点比较好,可听周栩说不能说女人胖,他斟酌了一下,试探着开口:“节哀?” “……”向南没想到他突然来这一句,也不知道他脑子拐了几个弯想到的,颇有点无语,本来洋洋得意的心情都被他给破坏了,“我是说,我胸部变大一点了。” “咳咳……”旬北川被突如其来的一句又吓到,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很在意自己的胸部大小,这次换了更稳妥的说法,“你还在长身体,长大很正常的。” “不过和别比还是比较小诶……” “……”到底是大是小…… 少女一本正经思索了一会儿,才开口:“不过我觉得还是小一点比较好看,大了感觉怪怪的。” 她没等对方开口,想到什么,又问他:“你觉得呢?” “……”没啥好觉得,反正不是自己长,根本无所谓好吧。 “你沉默了……”向南压低声线,语气危险。 旬北川扶额,又咳嗽了一声:“不,这根本无所谓吧……” “你感冒了吗?”向南坐起身,“有吃药吗?” “唔,可能吧,”他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我的药不能混吃,之后找医生看看。” “别忘了哦,最近流感很严重的。” ——— 旬北川挂了电话,又开始看起了手边的报表,等看完之后已是深夜,他才觉得更加不舒服了,胸口发闷,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得更加苍白。 最近这段时间他已经很少发作了,没想到因为这轻微的咳嗽又犯病了。 他的手在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他对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他拿起放在一旁的手机,按了快捷键给家庭医生。 等到他隐约听到急切又杂乱的脚步声时已经处于半昏阙状态了。 ——— ——你感冒好一点了吗? 向南盯着这条两天前自己发出的消息,无声叹了口气。 收起手机,拍了拍脸,继续做题,左胳膊肘被怼了一下,她转头看向让自己胳膊肘发麻的罪魁祸首。 “你怎么了?”温雨晴注意到她叹了一口气。 她摇了摇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总觉得两天不联系就有想法的自己太矫情,明明平时也不是天天联系,可这次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便秘的烦恼?”温雨晴却一本正经地猜测,“没关系,缘分到了自然就来了。” “……你给我走。” 温雨晴毫不在意,嘻嘻笑着:“好啦好啦,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向南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一句:“……嗯,谢谢你。” 温雨晴带着安抚摸了摸她的头发。 ——— 第四天,依然没有回信。 向南没有打电话的勇气,她怕听到未接通的忙音。 但她也有点看开了,和他在一起本来就是自己单方面热情着,而在两人的相处中他总是迁就自己,或许是真的只把自己当个孩子。 也不会做到最后,是不想承担责任吗? 切,老古董。 算了,反正自己一向都受到这种待遇,也是预料之中。 向南干脆破罐子破摔,她才不会愚蠢地像其他女人那样给男人找借口,她的心是石头,才不会为这种人劳神伤心。 ——— 没有收到回复的第六天。 一周之内没有收到回复拉黑,向南想。 这天是周五,可她的心情并没有如往常那么雀跃,更麻烦的是她被人在校门口附近拦住了去路。 是眼熟的前桌男同学。 “有事吗?” 向南只是开口问了话,对方就涨红了脸。 她便不再问了,静静地等他开口。 “虽然不知道你这几天遇到了什么事,”刘洋终于鼓起了勇气,“但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可以告诉我……” “谢谢你。”原来自己表现那么明显吗? 对方好像看出了她的困惑,为她解答:“因为我比较在意,所以就……” “哦……”她了然地点点头。 他深吸一口气,继续道:“我喜……” 告白的话却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一个高瘦的男人突然将面前的少女揽进怀中。 -- 57投降 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的那一刻,向南还能看到对面男生原本开合着的唇停下了动作。 刘洋只能惊讶地张着嘴,鼓起的勇气泄了一大半。 他没能再继续刚才的话,只好换个话题试探道:“向南,这是……” “你好,我……” “我叔叔。”她毫不客气地打断来人的话。 旬北川的表情难得有一丝皲裂,假装不在意地点头微笑。 男生立马诚惶诚恐地问了好,鞠了躬,就差给他当老佛爷似的拜一拜了。 他也清楚今天只能到这,笑着说:“叔叔真年轻,那向南,我先回家了,叔叔再见。” “嗯。”他矜持地点点头。 等男生一离开,向南就挣脱了男人的桎梏,转而面对他。 旬北川愣了一下,缓缓垂下了手。 面前的男人,背着夕阳,垂下眼帘,神色不明。 早春的白天还是很短,经过刚才的折腾,日光黯淡了不少。 她吸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开口:“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终于抬眼看她,吐出一口气:“有。” “那说吧。” “先上车吧。” 她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上了车,系上安全带后,男人就驱车到附近的一处公园。 停车之后,却是一阵沉默,向南在等着他开口。 旬北川握了握方向盘,她余光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握紧又松开,猜他是想怎么解释,但仍觉得讽刺。 他想开口,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说原因,却不敢讲自己完全展露。 旬北川在晕倒的第二天醒了过来,流感引起的急性哮喘,比预想的要好很多,但是还要留院观察一周左右。 成年以后,他的身体已经健康很多了,这种突发状况也算应对得很及时。 但他却没联系向南。 周栩在他住院两天之后隐晦地问他,要不要联系向南,他却没有说话,周栩明了,便不再提及。 周栩只当旬北川是不想让向南担心。 他确实是不想让她担心,但更多的是他出于某种不能言说的阴暗心理——或许身体经常生病的人精神也往往不够正常——他想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足够在意自己,即使一开始不过是心血来潮或是见色起意。 因此现下男人试图解释的行为便显得十分苍白可笑了。 他怎么愿意承认自己这样龌龊的一面。 向南侧过头看他,他微低着头,垂着眼,神情难得流露出一点脆弱。 她猜他在博取自己的同情心。 她说过,她的心是石头,才不会为这种人劳神伤心。 “你之前感冒了是吗?” “是。” “还有呢?住院了吗?” “六天。” 她点点头,声音有点急切:“你联系不上我?” 他摇了摇头:“不是。” “原因?你可别说是不想让我担心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 “……” “我猜中了?”她竟然觉得有点好笑起来,怎么这么狗血呢,他是认真的吗? “你知道你现在的表情就像出轨被抓包吗?” “……”他的表情终于生动起来,变得十分之微妙,“刚才是谁在告白现场被抓包?” “注意,是被告白。”她也被带偏了似的,“你可不会要怪我太迷人吧,你讲不讲道理啊?” “嗯,”他的心情终于好转起来,露出一点笑,“是我眼光好。” “呿,自恋……”她撇撇嘴,又把话题转回去,“那么你不联系我的其他理由呢?” “……抱歉。” 向南缓慢地眨了眨眼,身体凑过去一点,离他更近,却被男人伸手抵住了唇。 “?” “咳咳,我感冒还没完全好。” 她嘴边还是撅着,吐词不清:“我身体好,我不管。” 他阻挡的气势弱了一些,却还是维持着动作不变,可他清楚,只要她再强势一点,他就会立马举白旗投降。 可她却第一次退开了。 “我放弃了,”她注意到他的神情微不可察地黯淡了一点,“我可能没那么喜欢你了。” 她表现出来的冷漠让他觉得她之前的热情和爱恋都是假象。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未愈,旬北川觉得头脑还是昏沉的,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做好心理建设了,面对少女突然的冷淡也能轻松应对,摆出一个成年人该有的潇洒态度。 可还是忍不住质问她:“所以呢,你是怪我打断一场恰到好处的告白?” 向南没有说话,甚至没有看他。 他的内心涌起一种陌生的惶恐:“你正好可以摆脱我,去找你的小男朋友?” 他慌不择路,口不择言,明明内心不是这么想的,可或许是刻薄惯了,他终于在她面前摆出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 “随你怎么想。”她像是要故意刺激他似的。 “你想都别想。”他俯身向她靠拢,伸手攫住她的双颊迫使她转向自己。 他毫不客气地继续刚才中断的吻,毫无技巧地攻城略地,他啃咬她的双唇,惹来她吃痛的闷哼,却变本加厉,伸舌撬开她的牙关,身下的女孩毫无招架之力似的任他施为。 另一只手也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方便他下一步动作,当他的手探入她的校服外套才察觉到不对劲。 唇舌的交缠让他冷静下来,从他动作之初,她就未作出反抗,这实在是不符合她的性格,他回过神离她远一点,看到她脸上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因为亲吻变得绯红的双颊,水润鲜红的双唇,闪亮的双眸。 困窘爬上他的脸颊,但他却没能停止,因为她再一次主动靠近。 内心的喜悦击败了克制。 他想,他终于投降了。 -- 58校服(微H) 这次他没有等她提出就驱车去了酒店,熟门熟路地领了房卡,两人心照不宣。 才进电梯,向南就跳到旬北川身上,他一手托着少女的臀,一手扶住她的背,以防她摔倒。 两条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她便想凑近他吻他,旬北川却不得不提醒道:“有摄像头。” “唉……”她叹了长长的一口气,趴在他肩膀上,吐出的气息打在他耳朵上,“你就装吧。” “哦?”像是要证明似的,托着她臀部的手在校服裙摆的遮挡下一点点地往腿心移动,面上却纯良无害地微微笑着。 明明是细微的动作,此刻却被无限放大,她觉得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啃噬她腿根的软肉,在她的身躯上一点点游走,爬到她的心口吞噬她的心脏。 盛气凌人的伪装立刻卸下大半,向南紧紧抱着他的肩,屈服了:“我错啦。” 旬北川轻笑出声,却不防她悄悄地低头,在他耳朵上舔了一口。 电梯到了楼层,他迈大步走到房间,打开门下一秒就将人抵在门板上:“只有嘴上说得好听……呵……” 向南立刻紧紧闭上嘴,不再说话,眼睛却盯着他看,黑白分明,眼底的情绪展露无遗。 她的眼神赤裸,眼底的情绪直白又纯粹,让人无法招架,他觉得自己胸口满溢一股莫名的情绪,想要怜爱又控制不住暴虐的情愫。 旬北川躬着身,去吻她的唇,倾泻的情绪让他的动作比以往莽撞,他含着她的唇瓣吮吻着,像只亟待哺育的幼兽抓住雌兽的乳房,甫一触碰就如饥似渴地含着。 她开始回应他的吻,抱着他的背轻抚,这一刻她像个慈悲的圣者,只为安抚怀里男人的情绪。 他的舌尖挑开她的唇齿,带着她的舌在口内起舞,她渐渐也陷入这欲望中,小声地喘息着,像以往一样享受起来。 旬北川来回摩挲着少女的大腿,突然将人向上抬了抬,转而抱着她走到主卧,走动之间她的腿还挂在他的腰上,感受着他的肌肉变得越发紧绷。 鞋子在走动之间被她挣脱,更方便她双腿环住他。 他俯身将少女放倒在床上,终于松开了对她的桎梏,转移目标,脱下她的校服外套,他倾身舔吻她的脖颈,一点点解开她的毛衣扣子,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迫使她屈起右腿,左手顺着她小腿的曲线向上游移,最终勾住她的长袜褪下。 “呼……嗯……”向南的的渐渐呼吸加重,那种感觉又来了,她的腿,她的颈,被他触碰过的一切地方都酥酥麻麻的,隐隐约约,又痒又麻的感觉折磨着她。 她伸着手,抓住他的衣摆,晃了晃,他了然,脱下外套扔在一旁,又去解她的衬衫扣子。 白衬衫的褶皱之下能看到她内衣的轮廓,若隐若现最能激发人的欲望,生理上的欲望让旬北川无法掌控,他有点不适,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 向南却无所顾忌,起身跪坐,双手按上他的裤腰,可十次有八次她都解不开他的皮带,她想,大概别人也是解不开的,便不再执着,右手向下抚上他两腿之间的突兀。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有多勾人,衬衫扣子已全然被解开,动作之间衣领褪下一半,裸露出左边的骨骼明晰的肩膀,胸前的衣襟敞开,少女款式的内衣包裹着她两只雪白的乳,周身夏季的晒痕褪去,肌肤全部被养得白皙起来。下身的校裙凌乱的铺散开来,裙腰的扣字拉链一并被解开,像是在邀请人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旬北川顺势坐在床沿,拉起她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她便腾不开手作弄他,他左手扣住她的腰,来回摩挲着腰间的软肉,突然开口:“嗯……好像是胖了。” “……”向南突然想把他扣子全部扣上勒住他的脖子。 他毫不在意,另一只手隔着她薄薄的纯棉内衣握住她的乳:“胸又大了……” 某一个字突然戳中了少女,她面红耳热起来,觉得他像个关心女儿的老父亲似的,扭了扭上肢,却被他禁锢着不能动弹。 他像是没察觉她突如其来的羞意,又一次靠近她,含着她的唇瓣:“我觉得都好……” 是在回答她上一次的问题。 向南在此刻突然被他的话语击中。 啊,原来他记得自己说过的无关紧要的话,她内心感慨着,突然觉得自己有了能抛开一切义无反顾的勇气。 她脱下他的衬衫,紧紧搂住他赤裸的上身,热情地回应他,她含着他的舌,忍不住轻轻地咬,紧紧地缠,双手在他薄薄的背肌上抚摸,像是要留下自己的痕迹一般。 他乘胜追击,解开她的内衣的束缚,毫无隔阂地握着她的乳房,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浅浅的指痕。 两人明明才一个多月未见,却像是过了十分漫长的时间,情热释放在彼此的爱抚之中。 他们心知肚明,有什么东西有些不一样了。 旬北川的吻怜爱地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颊上,他拥着她倒在床上,俯身将她覆在身下的阴影之中,看她的脸,半敛的眼,舒展的眉,挺翘的鼻,红润的唇。 男人的食指触上少女的唇,微微用力按压出凹痕。 向南顺势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舔着那一截指节,酥痒的感觉从食指传来,他微微眯着眼,意犹未尽地抽出手指,探入她的裙底,揉上她早已湿润的腿心。 内裤还未脱下,被她的水液黏连着紧贴在花户上,旬北川勾着内裤的边缘,让这窄小的布料脱离少女的身体,牵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她解脱着叹了一口气,又牵着他的手覆在腰际。 他明了,俯身亲了亲她微微起伏的小腹,他将她下身的裙子脱下,她挺着腰,方便他的动作。 至此,她脱离了校服的束缚,全然展露出自己将熟未熟的胴体。 乄īnㄚzщ.てoм 我知道应该先洗澡的,可是想写脱下制服的感觉,so~ -- 59此间(H)(正文完)3000字 少女的身体像含苞欲放的蔷薇,放肆生长着,赤裸裸地展现着自己的美,带刺的藤蔓阻碍着冒险者的靠近,可一旦触碰,便会被她用藤蔓织成的网笼罩。 被刺破皮肤,被吸着鲜血,被侵入内脏,无法逃离。 旬北川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她编织的陷阱之中,被藤蔓包裹着四肢,无法自控,一切的行为只能按照她的意志行动。 他俯身含住她胸口的蓓蕾,左手轻抚着另一只娇嫩,柔软的乳肉因为他的触碰轻微凹陷,像平静的湖面荡出一圈圈涟漪,涟漪荡进他心口,他伸舌在她的乳头周围打转,舔湿一小片乳肉。 向南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胸,想喂进更多给他。 男人低低笑出声,左手捏了捏另一只乳,嗓音沙沙的:“贪心。” 却张口含住更多乳肉,“啧啧”吮吸起来。 “啊……嗯……”向南满足地呻吟出声,伸手触上他的脑袋,揉乱他的短发。 埋首在她胸前,他的发梢触到她的肌肤,轻易带起一阵阵的颤栗,他犹不放过她,温热的鼻息打在乳肉上,又激起她的更多的欲望。 旬北川轻轻啃咬着,乳头在他口中变得越发硬挺,左手两指捏着她右乳的乳头揉搓,两边同时刺激得快受不住了,她光裸的纤长双腿无意识地并拢,来回磨蹭着。 膝盖屈起一点,触到他双腿之间的凸起,像是能缓解自己心中的热意似的,她忍不住一次次地碰触他的饱胀的性器。 他呼吸粗重了一些,强忍欲望,按住她的膝盖,将她的双腿束缚在自己两腿之间。 向南的下身被他控制着,无法动弹,忍不住难耐地扭动上身,他的手从膝盖抚过大腿,捏了捏她的臀肉,叹了一声:“……别急。” 她歪了歪脑袋,有点不满他的慢条斯理:“要嘛……” 他吻了吻她的唇,右手盖住她的小腹:“嘘,会让你舒服的。” 温热的触感从下腹传来,她眨了眨眼,不再挣扎,乖乖任他摆布。 他勾起唇,对她笑得温柔,似是很满意她的反应。 唇舌从她身体的中间穿行而过,湿漉漉的水痕留在她浅浅的沟壑和柔软的肚腹上。 她的身体因为他的停留而起伏不定,呼吸随着身体的扭动越发深重。 他打开她的双腿,低下脑袋就对上她的腿心,像拨弄琴弦,手指拨着花瓣,找到蜜源,那处潺潺的水流快要泛滥了。 左手抓着她一边的腿根,右手在穴口处试探,他的身体紧绷着,弓起流线型的弧度,手臂的肌肉起伏,在白皙皮肉的包裹之下有种矛盾的美。 明明不是第一次了,旬北川却觉得难以自控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右手拇指终于按上那翘首以待露出头的小花蒂,少女因为他的动作被刺激得身体一阵抖动,拇指揉着花蒂打转,越来越多的水液从下方的狭小的穴口淌出。 男人的长指抵上穴口,沾染上透明的花液,少女的微弱呻吟像是从此间传出。 他忍不住微微使力,指节陷入一点,他抬头,观察她的脸,她被爱抚地恰到好处,眯着眼,露出享受的表情。 食指全部进入穴道,被窒肉从四面八方紧紧裹挟着,她却越来越不满足,微挺起腰腹,渴求更多:“呜嗯……还要……” 他抽插了几回,又添进一根手指,两指一起入得艰难,他将手指全根没入,抽出时又撑开一点,渐渐地,抽插顺畅起来。 直到加入第叁根手指,向南终于紧张起来,她伸手扶住他的肩膀,想抓住又不敢用力。 旬北川察觉到她的动作,右手不再动作,左手摸了摸她的发顶,脸颊,不断安抚着她。 他的手心沁出了些细密的汗,不知道是现在才发觉,还是因为她的紧张而紧张,他强自镇定,不敢让她察觉,继续抽动右手,拇指使着巧劲,变换着动作玩弄肉蒂,没一会儿,她便颤着细腰到了高潮。 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抽回被紧紧绞着的手指,高潮带来的大股水液顺着手指流至他掌心。 湿漉漉的右手撸上硬挺饱胀的欲望,马眼溢出的透明前精和她的淫液混合,这一认知让他愈加兴奋。 男人俯身去亲吻少女的唇,她的声音从交缠的唇瓣溢出,他听到她紧张地呼唤自己:“旬北川……旬北川……” 她不断重复地呢喃着,以此来缓解自己对未知的不安。 “我在……不怕……”嘴上温柔地安抚,身体却在下一刻进入了她。 猝不及防被进入,向南忍不住绷紧了脚趾,大概是做好了前戏,疼痛并没有想象中强烈,下身有种奇异的饱胀感,她有点不适,下意识收缩着穴道。 “呃嗯……”旬北川觉得自己差一点被夹射了,喉结上下滚动,深呼吸几回才忍住呻吟,他看向身下少女的眼睛:“痛吗?”嗓音出乎意料地沙哑。 向南摇头,说不出话,心理的紧张更甚。 毫无阻隔插入的感觉过于美妙,他被紧紧缠得发疼,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人沉迷,少女的肉体像是毒品一样勾着人上瘾。 亲了亲她沁了汗的额头,旬北川抬起她的另一条腿,将两条瘦腿一并挂在自己的肘弯,双手撑在她身侧,缓缓动了起来。 可他没能缓下速度,才抽动了十几下,就忍不住加速,预想中的游刃有余全然不见,他不想让她察觉,狼狈地俯身吻她的耳根,腾出一只手揉上她的乳。 “啊……嗯……慢、慢一点……”向南觉得他动得太过分了,穴内的软肉第一次遭受这种对待,她并不习惯。 “嗯……抱歉……”含混的话语溶在他吮着耳垂的水渍声中,可身体却全然没有放缓的意向。 她被撞地不断后撤,她甚至想就这样顺势逃离,可他像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另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将她乖乖固定在身下,揉着胸的左手移至腿心,拿捏住颤颤巍巍的阴蒂,这处因为上一次高潮已是肿胀充血,像颗殷红的珍珠。 “哈啊……啊嗯……”刺激的感觉越发强烈,穴道受不住似的收缩,体内的肉刃反而越发迅猛地抽动。 她紧紧的抱着他的肩,手指在他薄韧的背脊上刮出指痕,她只能将难耐的快感这样报复给他。 “啊不行……”少女没能反抗成功,话未说完身体便一颤一颤地又到了高潮,大股的水液浇上他的柱身,却被堵着不能流出。 没多久,男人的肉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一次次尽根没入,在穴道的收缩中第一次射出精液,白浊从两人交合的缝隙间流出。 “嗯……”向南许久才缓过神,咽了咽口水,她才察觉到男人比以往时间要短,她斟酌着开口,“你怎么……” 话未尽,红霞就染上男人的耳根,他侧过脸,不看她的眼,趴在她身上,轻声开口:“第一次……抱歉……” 像只害怕主人嫌弃的家犬。 向南瞪大了眼,没能说出心中的好奇,一只手拥着他的背,一只手顺着他凌乱汗湿的发,又去揉他发红的耳垂,似乎是新奇于他的弱小无助的气质。 静谧安宁的气氛在两人间流淌,他在漫长的某一时刻突然开口:“没有告诉你我住院了,抱歉……” “你说过了。” “是我胆小,不敢太在乎,抱歉……” 她勾起唇,声音带笑:“那我现在原谅你了。” “谢谢。”他也笑起来,语调轻快。 “你还要继续吗?”向南突兀地转了话题,“我有点想洗澡了……” 旬北川内心一阵无力,她还真是万事不上心,可第一次也不敢再做太过,只好抱着她去浴室。 向南一进浴室就把浴缸的堵水塞塞住,放着热水去淋浴间冲洗。 旬北川跟着她进淋浴间,从身后贴上她的背,一只手顺着她腰臀向下滑至腿心。 她下意识打了个颤:“还要继续吗?” 他叹了口气,有点无奈:“东西在里面,要清理一下。” 她好像此刻才知道害羞似的,终于面红耳赤起来:“知道了……”声音越发没有底气。 他的手伸入两腿之间,蛊惑似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腿打开一点。” 她不得不照做,可身体软得只能靠着他,眼睁睁看着他的手又环至身前,包住自己的阴户,他的手指渐次消失在身下,两根手指入了穴内,在里面搜刮着满溢的精液。 “嗯……呜……”明明没有在刻意挑拨,可她却又要受不住地高潮了,白浊混着她的透明水液涌出。 “好乖……”他奖励似的亲亲她的脸颊,将两人冲洗干净,就要抱她去浴缸泡着。 “呜……等等……”她挣扎起来。 “怎么?” 她软着腿把置物架上的泡泡浴盐拿下来,拆开全部倒进浴缸:“好了。” 旬北川看着快把视线淹了的满浴缸泡泡,认命地随着她坐进去。 向南的身体浸没在水中,光裸的脊背靠在他胸膛,舒服地叹了一口气。 “怎么像个小老头似的。”他的声音在在耳畔响起,低低地笑着。 “哼……”她才不在意,懒懒地倚着他,内心无比宁静。 她觉得自己像小舟飘荡在平静的湖面,像树叶降落在厚实的土地,像胎儿安睡在母亲温暖的子宫。 好像这世界在此刻只有他和她。 渐渐地,困意袭来,她闭上眼,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正文完) 乄īnㄚzщ.てoм 之后会有一两个日常番外~ 庆祝一下第一次正文完结,微博抽个小奖,可以去评论留言哦~ 微博@养猪高手绮罗罗 -- 后记 这是我的第一篇,各方面来说都不算很成熟,尤其是感情的发展,现实中总有莫名其妙的喜欢,我就是抱着这种心情开始这个故事的,荷尔蒙的吸引也好,见色起意也罢,总之两人在逐渐靠近的过程中感情升温,一开始不戳穿的暧昧和试探,到后来肆无忌惮的触碰,就很带感。 可是写下来就会发现不是那么一回事了,莫名其妙的喜欢在故事中好难站得住脚哦,我以后会注意这一点的。 关于结局,当初想的是上本垒即完结,这篇文最初就是想写暧昧的边缘性。 我觉得最好的结局就是让人觉得意犹未尽,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 虽然是一个年龄差的故事,但我一直尝试着在两人相处中刻意弱化男主的年龄和态度,明明原本是很喜欢大叔x少女的,但成为作者才意识到很多东西并不是那么好表达的,尤其是真正的成年男性往往会有莫名其妙的权威感和对未成年少女的控制欲,我不想在自己的故事中流露出来太多这类糟糕的点(可能我没注意的时候还是有一些的,见谅)。 也不想读者因为受到作者和作品的影响,因为喜欢虚拟作品里的年龄差而在现实中也追求这一点,在现实中追求老男人大概很容易受到伤害,毕竟和虚拟作品比起来现实是更加遵循丛林法则的,而美好只存在想象中。 以上这段看起来有点说教,但我确实挺诚恳地想让大家把虚拟作品和现实分开来看,也许你们会想,都是成年人了,当然能分清,但实际上人还是很容易潜移默化地被影响,我自己有时也会被这些左右。 还有一点是,我有时会在肉章下面提一下性知识,因为太现实的肉不在我的爽点上,但另一方面又不想对性知识一知半解的读者被带跑偏。 ……总感觉自己担心的有点太多了 最后,非常感谢看到这里的各位读者,谢谢你们的,收藏,留言,投珠珠!真的非常感谢你们支持我到现在,爱你们! 因为你们我才能更新到现在,说真的虽然嘴上说着不坑但是我几次都感觉有点写不下去了,然而创作确实是痛苦和快乐并存着,我竟然觉得自己还能再写。 也没想到现在离点亮一颗星还有几十颗珠珠,真的是不容易啊…… 不知不觉又写了这么多字,人果然只有在说废话的时候才能打出这么多字…… 那就番外和下一个故事再见啦~ -- XInYzω.てòм 番外:未来 高叁上学期,学校给每个高叁学生发了毕业志向表。 她以前很少思考未来的路,但最近终于有了需要做出人生抉择的实感。 她和旬北川说起这事:“我在想要不要学医……” “我以为你一直都有这个想法。” “为什么啊?” “你外公的原因?” “哦,家传手艺啊……” “我记得这种事一般会建议和父母商量。”他突然投下一个惊雷。 “……我不知道怎么开口。”她像才想起来,“你以前和父母商量了?” “没有。” “好吧,我懂了。”他根本不具备参考价值。 ——— 向南提前通知了向行和南雯琴,周五的时候,这对夫妻双双回到家里。 不意外的,他们对她表现出绝对的尊重。 然而向南依然觉得有说不出的异样,明明他们的做法无可指摘,她陷在沙发里,忍不住问出长久的疑惑:“你们真的把我当做自己的孩子吗?” “当然,”两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可是你们从来不真正关心我,从小把我放在外公外婆那,等我懂事了又把我从他们身边带走……”她忍不住开始吐露自己埋藏心底的怨愤。 “不是的……”南雯琴从来没看到过她这样的一面,明明她一向对什么都不在意的,可为什么偏偏计较起来,“你??小时候也同意的啊……” “是啊,”少女忍不住自嘲地哼了一声,“我不想让你们觉得我不乖,我也以为你们很快就会来接我。” 而向行在一旁一言不发,沉默地抿着唇。 “小南,爸爸妈妈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想给你一个更好的条件……”南雯琴的声音也逐渐低了下去,这个干练的女人曾经下意识遗忘了和孩子之间的不协调,努力戴着完美的面具,可日积月累产生的裂缝在当下让面具碎裂。 她知道的,作为父母的他们确实想给自己更好的条件,可他们确实忘记了她的心里也渴望父母更多的关注和爱护。 向南连带着衣襟抓皱手中的意向表,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我清楚你们是为了我,可是为什么小时候不问问我过得好不好呢,长大之后又疏离到什么都要我自己决定呢?” 一旁的中年男人终于张开了口,却只能说出:“不是的……”和妻子相比,他更加疏于表达情感。 “爸爸妈妈是爱你的,我们也后悔错过陪伴你,可是后来想要弥补,你又不需要了……”南雯琴的声音有点哽咽,“你总是在拒绝我们的靠近不是吗?” “是……”向南仰了仰头,她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也有点颤抖,“可是你们根本不知道……我为什么……我每次想让你们陪我,你们总是有事……你们总是和我说对不起……” 她又想到当初渐行渐远的朋友,她现在已经渐渐明白人生路上谁都不会和自己永远在一起,可是那时的她不明白这个道理。童年友谊的断裂,让她甚至不敢问大人,是不是爸爸妈妈最后也会忘了自己,她只能提前一步封闭自己,不让自己会因为外界的变化而受伤。 “对不起……”南雯琴又重复了一遍,她靠近少女,将她搂近怀里,“是妈妈的错……” 向南抓住她的衣摆,低低地哭出声。 向行默默地站起身,拍了拍女儿的背,走到阳台抽出一支烟点燃。 ——— 即便和父母说开了,向南也明白很多东西不是能马上就改变的,毕竟习惯已经养成了。可另一方面,她庆幸自己的自由的。 她最终发了消息给王韵如: ——王姐姐,我最近在填志愿表,有点迷茫,能和你聊聊吗? 没想到对方立刻打了电话过来,她有点受宠若惊:“你那边现在应该还很晚吧,我还想等你看到再回我。” 王韵如笑起来,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没事,我在研究室呢。” “哦,”向南有点不好意思,“你现在方便吗?” “方便的,你现在就要填志愿了?” “没,这边由个意向表,但是我想要提前想好,不然到时候慌慌张张的。” “你自己有什么打算吗?”她开口询问。 “我不知道,但是旬北川问我是不是想当医生……” “不想吗?” “想过吧。”明明在旬北川面前没有承认,可对着王韵如她却敢承认了,“可是我不确定……” “你很年轻,有很多可能性,”王韵如的话语像温热的流水,不紧不慢,“我之前和你说过,我的父母对我有其他的期待,但是我不愿意,只能孤注一掷,但是你不一样,不是吗?” 向南点点头:“是的。”向行和南雯琴算是完全“尊重”她的想法。 “你有试错的机会,不用害怕未来会遇到的挫折,你的身后会有人一直在支持你,直到你自己能独当一面……”她的声音隐约有艳羡,“你很幸运,不是吗?” 向南虽然隐约明白家人会是自己的支撑,可现在才终于有勇气面对,她也终于想要尝试着承担起自己的责任的选择了。 她和旬北川说起这事,对方的话里冒着酸:“恭喜。” “嗯?”她总感觉电话对面的男人语调怪怪的,“你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 “酸酸的……” “……”他不得不承认她嗅觉敏锐,“是啊,你找别人商量我是感觉有点奇怪……” “哦……”向南幸灾乐祸,嘻嘻笑着,“你吃醋了?” “是啊,”她看不到,他反而承认地果断,“但是我也很高兴你有了目标,反正我没有参考价值……” “……”怎么还阴阳怪气的,她又故意道,“是啊是啊,我们川川最厉害啦,吾等凡人望尘莫及……” “哼。”他像听不出似的,还骄傲起来。 “……”你好骚啊,向南想。 乄īnㄚzщ.てoм 本来想过不写这些,向南会在以后的成长中解决这些问题,可是想让她的成长更明显一点,就写出来了…… 微博抽奖截止到番外全部更新完,欢迎留言~ -- XInYzω.てòм 番外:大人的约会 高考前一个月的周五拍毕业照。 拍照的前一晚上向南特意问了他在不在山城,天气热起来了,她想早点见到他。 旬北川总觉得她反常:“……你平时好像也没这么想我。” 她下意识就反驳:“谁说的?我一直都很想你啊!” “啊……这样啊,”对面的男人笑起来,“我也想你。” 向南脸爆红,觉得自己这边一定是到夏天了,不然怎么这么热。 他总是这样有意无意地撩拨自己最让她受不了,她又不甘示弱起来:“我更想小川川!” “……色鬼。”旬北川搞不懂她的脑回路,决定颁发“破坏气氛第一名”的奖状给她。 向南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更加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明明都做了好几次,她才后知后觉有点羞耻起来。 干脆破罐子破摔:“你来不来嘛?” 他只能举双手投降:“明天下午放学去接你?” “嗯嗯嗯!”约定好了之后,她立马像只快乐的花蝴蝶飞走了。 “……”没心没肺的色鬼,男人腹诽。 ——— 第二天拍照之前,向南就跟着温雨晴往厕所跑。 温雨晴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化妆包,挤了粉底液就往向南脸上怼:“你男朋友今天来吗?” 第一次化妆,向南不敢说话,眨眨眼睛,又点了下脑袋。 温雨晴被她像机器人一样的反应逗笑了:“化妆而已,你怎么好像要被我吃了似的。” 向南确实不习惯,就连大夏天的她都不太用防晒霜,更别说往脸上涂涂抹抹了。 可是难得想留下一点纪念,也许因为毕业迈向大人的阶梯,所以想尽量打扮得成熟一点。 “哎呀,真可爱……”化完全妆,温雨晴捧着她的脸左看右看,“我的手艺真不错。” “……是我天生丽质。” 温雨晴拍拍她的肩:“不错,就保持这种自信去约会吧。” 向南立马屈服:“我错了,是您技术好……” ——— 两人化完妆出来,班级里的男生正开始往高处的台阶走,女生大多都趁着这珍稀的机会,光明正大地在校园内化了妆。 等到拍完全年级的毕业照,已经超过放学时间快一个小时了。 要全班回到教室才能解散,向南急匆匆地背上书包就往外跑。 到了校门口,在马路对面看到眼熟的轿车,左右看了看路就径直冲过去。 旬北川放下后车窗,等她开门上车才又升起。 “怎么这么赶?过马路也要再小心一点。”少女的头发因为奔跑凌乱地贴在脸上,他不紧不慢地一点点捋起她的头发,握在手里又放到她身后。 “我怕你、等急了嘛,”她说半句喘大口气,咽了咽口水,“是我让你来的……” 他拍了拍她的背给她顺气,又打开水杯给她,等她缓过神才问:“所以你是准备了什么?” “……”向南突然停下了喝水的动作,看了看杯口沾上的口红印,泄气了,“我化妆了,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了。”他咳嗽一声,瞥了一眼她涂了口红的唇,觉得她真是可爱得过分。 她幽幽地盯着他,声音森森:“我本来想很端庄地出来的,让你看到我不一样了,然后去约会……” 旬北川把她抱起来,让她在自己腿上坐着:“真不错,那走吧。” “你不觉得我看起来成熟多了吗?” “你想听实话吗?”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了。” 他笑起来,去蹭她的脸。 她忙不迭去推他:“啊呀,粉底要蹭没啦……” “……”他只好把她放回去出发约会。 ——— 两人被司机送到商场下了车,旬北川牵着她先去买了一套衣服,又去了一家美容会所,向南又被修修补补地化了妆。 虽然过程让她有点生无可恋,但最终的效果却不错,专业人员比温雨晴的半吊子水平好不少。 向南穿着黑色的露肩连衣裙,在男人面前转了个圈:“还不错?” 旬北川笑着牵过她的手:“大人的约会还要继续吗?” “当然。”她抬了抬下巴。 等他带着她去了一家需要预约的法式餐厅,她才发现原来他才是早有准备。 她撅了撅嘴:“你是猜到了?” 他摇摇头:“赶巧,只是想起来你可能没有吃过。” “哦……”这个理由可以接受。 然而等向南不得不一点点品尝缓慢端上餐桌的菜品后,她感觉眼睛都要冒绿光了。 她要收回自己的豪言壮语。 可是看着对面不紧不慢将菜送入口的男人,她又感觉憋闷地不想说话。 旬北川喝了一口雪利酒,像是终于察觉到她的情绪,挑眉看她:“你可不能喝……” “才不要喝……”她知道自己不太能喝,明智地换了果汁,她暗自郁闷,总感觉他好像在嘲笑自己。 ——— 晚餐后她就被男人带上车,车子还未发动,她就嚎起来:“你是故意的!” “真的赶巧。”他张开双臂接住朝自己扑过来的少女,狭长的眼里露出细碎的光,没想到下一刻就被人扒开衣领咬了一口。 “我要吃肉……”她就着他的颈肉磨了磨牙,“我不管,你就是故意的……” “那再去吃宵夜?”他提出解决方法。 “我要吃烧烤,你看着我吃!” 旬北川把少女扶稳:“好。” 最后向南还是大发慈悲地不吞独食,分了点蔬菜和饮料给已经吃饱了的旬北川。 而她在这一天终于知道,急于适应和自己不相符的东西一点用也没,最终她还是被不满足反噬。 ——— 我想搞个毕业情侣酒店的捆绑py…… ㄨíńYzω.℃oм -- 番外:毕业旅行1 向南想不通为什么每年最热的时候是高考,在考场黏腻地奋战叁日她终于逃离了那个四四方方的牢笼。 考完试的当天南雯琴竟然来接她了。 南女士屈尊降贵地撑着遮阳伞站在车道旁的树荫下,等考试结束铃响起才靠近校门口,向行出校门的时候就看到她一副不想靠近人群的纠结姿态。 南雯琴立马发现了自己女儿的身影,朝她招招手就远离了人群。 向南走过去,跟着她上车。 车里出乎意料还有点凉气,大概是她为了自己提前启动了发动机。 “没想到今天人这么多,车也不好停。”南雯琴带着抱怨开口,系上了安全带。 向南也跟着系上安全带:“你怎么想到来接我了?” “好歹是你的人生大事之一,当然要来了。” “那也没看到你送我啊。”向南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还不是怕你紧张,想让你平常心对待。”南雯琴看着后视镜倒车,才上路回家。 “哦……”她觉得肯定只是南雯琴单纯没时间。 到家没多久向行就回来了,手里拎着不少菜。 “今天在家里吃?”向南打开电视,转头看着向行手里的菜明知故问。 “是啊,犒劳一下辛苦的考生。” “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向南又转身回去看电视,却还是觉得开心起来。 吃完饭回到房间,向南才看到旬北川发来的信息: ——接下来好好休息吧,有事联系我。 向南忍不住嗤笑他假正经,又闷骚,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喂?”旬北川的嗓音一如既往地漫不经心。 她却忍不住单刀直入:“你有没有想我啊?” 他清了清嗓子:“还好。” “我也想你啦,”另一只手无事可做,放在床单上绕圈圈,“我之前因为学习都没怎么找你,你,你都不主动找我……” “嗯,”他了然地笑起来,“那要怎么做?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你分心。” “你不想来找我吗?” “嗯……”他故意犹豫着,等她忍不住催促他才再次开口,“要不要去其他地方玩?” 她有点兴奋:“毕业旅行吗?” 他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点点头:“一定要有个称呼的话也可以。” 两人商量了一会儿,准确来说是向南一个人决定并说服旬北川去海边。 虽然俗套但她确实想感受一下闪着光的沙滩。 旬北川问她要不要出国玩,却被她还没有护照这个事实打败,向南想出门的情绪有点迫不及待,他只好定了国内的景点。 而她成功用毕业旅游这个说法让父母同意自己出门远行。 ——— 等到旅行的当天,向南早早起了床,整装待发地刷着手机等着旬北川来接自己。 手机收到消息的提示音响起后,没一会儿门铃也响了起来。 她兴冲冲打开门,看到来人,扬起的笑脸就垮了一点:“周栩啊……” 周栩像是已经习惯了女性的区别对待,冷漠吐槽道:“你这表情转换地也太快了吧,我可是来帮你搬行李箱的。” “谢谢你哦……”她才有一点受人帮助的自觉,跟着苦力下楼。 旬北川在后座等着,向南一进去就粘着他,他无奈开口:“早饭吃了吗?” “吃了。” 他点点头,就让周栩开车径直去机场。 ——— 飞机落地之后,向南就感受到了热带气候的湿热,北半球的夏季,好像哪里的太阳都一样刺眼灼热。 出了机场就有人在等着他们,直接把两人送到了入住的酒店。 刷卡进入房间,向南才发现酒店就在海边,房间里的落地窗打开还有一个阳台,吹着海风她才感觉到一丝惬意。 她对此表示非常满意,拍了拍男人的胸膛表扬道:“干得不错,旬北川同志!” 旬北川忍俊不禁,忍不住敲了一下她脑袋:“先休息一下,等会去逛逛。” “哦……” 她准备在床上小睡一下就出门,可再次醒来的时候房间窗帘都被拉上了,只有沙发旁亮着一盏灯,男人在灯下坐着,姿态放松,正在看着手中的东西。 向南之前太兴奋了,在飞机上也没睡觉,到了地方安顿下来反而睡得死沉,旬北川看她这样也不忍心把她叫醒,就由着她睡了。 她还迷迷瞪瞪的,揉着眼睛坐起来:“唔……你在看什么?” 男人没有立刻回话,抬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掩在黑暗中,终于开口:“醒了?”ㄨíńYzω.℃oм “嗯……”向南莫名感觉冷飕飕的,“现在几点了?” “快五点了,饿了?” 向南点点头,他便决定先解决晚饭:“那起来洗漱一下,等会去吃海鲜。” 旬北川起身,拉开了落地窗的帘子,让光照进房间。 下午的阳光渐渐西斜,照进房间里依然明亮,很快就让她看清男人刚才放在一旁的东西,是一副解开的粉色情趣手铐。 她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清醒了,又看到被自己随意放置的行李箱大开,露出里面的更多的东西,她顿时气虚了不少:“你怎么打开我的行李箱啊……” 旬北川转过身,似笑非笑:“明明是你自己说要整理的,打开又没关严实就被我看到了。” 她立刻一脸好汉做事好汉当的神情:“我觉得可能用得上就买了,你那是什么表情?” 他笑着点头:“不愧是你……那现在要起床吃晚饭还是先……” 未尽的话语她不用听就明白,立刻面红耳赤地爬起来:“我要吃饭,我饿了!” 两人去了一楼的酒店餐厅解决晚饭,向南吃到了有生以来最新鲜的海鲜,感动地都快落泪了,于是决定再吃一点弥补自己刚才受到惊吓的小心脏。 吃了晚餐又在附近海滩溜了一圈消食。 终于不得不面对即将来临的夜生活,向南内心期待忍不住担心自己化身为禽兽,进了房间门就不停地瞄身旁的男人,下定决心似的开口:“要不要先洗澡?” “嗯,”他一脸淡定地点点头,“你先去吧。” 顺便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噫!”她就差跳起来,立马往浴室冲。 旬北川看她这一副受惊吓的小动物的样子笑出声,想不通她怎么还有胆子买情趣玩具来挑衅人。 -- 通知一下 忙卡文拖了几天,终于写完啦(;′`),谢谢看到最后的各位~ 如果之后还有梗写番外再放上来~ 隔壁还在连载一个骨科文,感兴趣的话求点击~(ˉω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