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夺[兄妹 H]》 Po①8dè.νíρ 1·哥哥 直到二十一岁的暑假结束,家里来了一个身材挺拔的帅气青年,易如许这才确定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 眼前这个眉眼跟自己长得非常相似的男生,气质很温柔,说话时嗓音干净清澈,嘴角的虎牙让他看起来很无害,女人轻易就会对他毫不设防。 “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我来接你回家。” 易如许手指下意识用力抓住了什么,白皙的手背上绷出了条条纤细的筋骨。 虽然不太明白为什么哥哥会笑的这么开心,但她用自己那不慎灵光的脑子仔细想了想,身体还是先脑子一步有了很不一样的感觉。 两个月不见,熟悉的侵略气息伴随着他一同出现,光是听见他的声音,她的下面就有些湿了,好像又有什么东西被他y生生给塞了进去一样,身体过度绷紧,然后就软成了一滩春水。 已经再婚几年没和儿女相处过的妈妈,没有发现本就安静的女儿在儿子面前变得更加沉默,她走上来按住已经高自己一个头的易于澜的肩膀,美丽脸庞上都是笑意。 “澜澜都长得这么高了?这次去国外夏令营感觉怎么样?学到什么新东西吗?” “学到了不少东西。”易于澜看着女人笑了笑,“还认识了几个漂亮的女孩,约好了回国也要多联系,她们想让我教中文来着……” 在说到外国女孩的时候,易于澜的目光在易如许单薄的身子上停留了一瞬。 女孩抓着行李箱和画箱的手很静,背着黑色画袋的瘦弱肩膀很静,不说话的样子也很静。 一如既往的对他没有任何反应,易于澜将刚刚那一眼当做没发生过,用温和的笑给掩饰过去了。 就当他那话说出来是用来骗鬼的吧。 在那次兄妹分离后,两人经历了一段长时间的网调,现在又以一种很奇怪的状态面对面的交谈。 易如许有预感,哥哥会对她做些什么,可她猜不到哥哥下一步究竟会怎么做。 就像她生下来就b别的小朋友反应慢、学东西也b别人慢一拍一样,她高不懂这个高中就能看懂大学数学的人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 易于澜很快就结束了和许久不见的妈妈的对话,然后就领着易如许进了电梯。按到一层后,他双手伸到后面去舒展了一下身体。 “画袋画箱都给我吧。” 他伸出手,用的还是她熟悉的温柔中夹带着几分命令的口吻,易如许稍微低了下头,手指在画袋的背带上不安地摩挲,这是她很重要的东西,她不想给。 “听话,给我。”他稍微加重了语气,还动了动手指,易如许紧张地抖了一下,侧过脸,不太情愿地取下画袋给了易于澜。 她该适应了,她的哥哥习惯于让她听从各式各样的命令,她不想因为现在不听话所以回去被他塞着假阴精脱光衣服绑在客厅里,而且,哥哥他不喜欢画画。 他现在要这些东西,应该只是想帮她分担压力。 接过易如许递过来的画袋,易于澜随意地挎在肩上,在电梯内部存在监视的情况下,他安分地提着画箱站着,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措。 直到两人上了拥挤的地铁,气氛这才慢慢地发生了变化。 他们在车厢的最后一节角落里,此时周围挤满了人,易如许的画箱被放在行李箱上,而她则紧紧贴在哥哥身上被他护在怀里,她不敢面对他站着,所以只是用背靠着他。 没过多久,哥哥温暖又g燥的手就沿着她的大腿一路摸上了她的短裙内部。 那只不断抚摸着她大腿最内侧部位的手让易如许头皮麻了又麻,她紧张地看着地铁前面,地下通道壁在眼前变成了一闪而过的条条长线,玻璃上还印着许多陌生又麻木的面孔。 哥哥的手放弃了她的大腿,转而袭向了她的小穴,他隔着内裤挑逗抠弄着她的y蒂,完全若无其事的态度,就好像周围那么多人统统都是摆设。 “哥哥,你别……”易如许的嗓音有点颤抖,她紧张。 “别?那你怎么湿了?”他靠在她耳边,将她虚虚的环抱着,手指还是恶劣的玩弄着妹妹的下体。 “……” “看到我就开始发骚,你当着妈妈的面还敢这样啊?” 这声音懒懒的,低的就像气流音,被地铁开启时的噪音给盖过了。 易如许也高不懂自己的身体,她知道哥哥头脑聪明,旁人给她的教育也是都听哥哥的准没错,他说什么都是对的。可知道的越来越多后,他说的一些话总能让她浑身发抖。 “我没有当着妈妈的面这样……” “没有?那你sh什么?”他说着用手在她口腔里搅了搅,让她自己舔了一遍,然后就用sh乎乎的两根手指探到下方去,别开托着她湿润肉穴的布料。 他的中指和无名指在她娇嫩缝隙间g了g,那里面湿滑的几乎能让他的手指直接插进去,易如许深吸一口气,腿都有点站不稳。 引出足够的淫水后,他故意拉开她的内裤,伸展到最大限度后,啪的一声松开了,易如许感受到钝痛,没忍住咬唇颤抖。 手指从下面拿上来后,他当着她的面动了动修长分明的手指,上面挂着黏糊糊的液体,有点小气泡,手指分开时,指缝间还g着几段银丝。 “看吧,这里都是你下面流出来的水。”他摩擦手指玩着她的淫液,易如许红着脸想别过头去,可他直接强y地将她的头扭回来,然后将湿了的手指统统塞进了她的口腔里,凑到她耳畔极小声的与她耳语道: “如如就是太久没和哥哥一起睡才会这么敏感,哥哥帮你习惯一下就好了,下面痒不痒?” 以前易如许被他挑起了情欲可能还会懵懂的点头,但随着年龄和常识的增长,她越来越意识到被哥哥脱光了压在床上插这其实是件极其严重的事。 一旦被人知道,她这一辈子都会完蛋,美术院的同学和朋友也都会厌恶她唾弃她,而且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一定会对别人说是她先勾引他的。 她曾出于害怕,向他提出不要再继续这样的关系,那时他就笑着对她说了,如果晚上敢锁门,他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如如是个荡妇,她勾引自己的亲哥哥来c她的b。 可他们之间之所以会这样,明明都是哥哥的错,是他小时候一定要抱着她才能睡觉,是他非要走到哪都时时刻刻牵着她的手,是他仗着自己从小就听他的话,指挥她做了许多隐晦的事情。 是他先带头教她乱伦,一直到之后他压着她插入她的身体……然后,会让她身体感到麻麻痒痒欲罢不能的事情就和她吃的短效避孕药一样,再也没有停下来过。 她不想变成这样的。 -- 2·公开侵犯() 易如许紧张的手指紧了又紧,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所以一直没说话。 易于澜轻笑一声,将肩上挎着的画袋拿下来做遮挡,然后悄无声息的将自己勃起在运动k里的粗大阴精给掏了出来,用白t恤隔着蹭她的臀部。 过了一会儿,他又拎起她的裙子,将鸡8插在她的双腿缝隙间慢速地挺动。 “如如怎么一点都不想哥哥?为什么怎么草你都c不出感情来啊?” 易如许怕的快要颤抖了,她牙齿不停在磕,周围这么多的人,好像每一双眼睛都在看着她和身后青年的色情表演。 “哥哥,你不要说了……”她羞的耳朵通红,早知道会这样,昨晚给哥哥看过洗澡之后就不该听他的话今天穿裙子,不穿短裙的话,起码他不能这么方便的随时都能插进来,现在这种状态真的让人很惶恐。 可她怎么知道哥哥要她穿短裙是想要今天能随时随地的c她? “那你想不想哥哥?” “想……”但绝不是想让他对自己做这种事情。 她就只是有点想哥哥,就只是想哥哥而已。 “如如好乖。”他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微垂着眼,把手探到她身后,用中指隔开内裤,拇指和食指捏着自己的阴精,向前移动着往她的穴里塞。 “不、不行!”被阴精怼上之后她惊得眼眶都红了,想尖叫又怕的叫不出,易于澜对着她的耳洞吐了口气,用前端在她的穴口上摩擦,试着将龟头插进去,可易如许太紧张了,夹的让他进不去。 “不放松的话就把你按在窗户上,直接当着别人的面草你了啊。”声音低哑的就仿佛恶魔的耳语。 “哥哥,这样不行的……”易如许哽咽着,都不敢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和哥哥,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暴露在空气中,大家都知道她和哥哥正在g嘛,她害怕…… 明明是哥哥在欺负她,可这一刻她能依靠的也只有哥哥了。 “那你放松,让哥哥插一会,听话的话,下一站就放开你,我们回去再做。” 我不想和你做……易如许心里这样想,可她不敢说,要是真的说了,哥哥可能真的会把她脱光扔到街上,让她自己赤裸裸地回去找他。 他脑子里好像有数不清的羞耻任务等着来约束她。 她忍住了当众性交ei的不适,憋着哭努力的放松了身体,任由身后的哥哥扶着阴精挺入了她的身体,她几乎被插出了眼泪,强烈的羞耻感就像那根yan物一样,将她给狠狠贯穿了。 他插入的很猛,可抽动时却温柔的不像话,整根阴精都死死埋在她的身体里,那种对她内壁的碾磨细微到就仿佛他根本没怎么动过一样,是绝不会让周围人注意的摆动频率。 易如许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异样,哪怕她正被人用最下流的方式侵犯,她也没敢让自己叫出声来。 她真的好害怕自己被人看见,她甚至害怕好心人看见这一幕以为自己正在被x侵上前来阻止,到时候一旦进了警局,那他们俩的兄妹乱伦关系就不得不以最坏的方式被公之于众。 哥哥是个疯子,他早就疯了,他和自己的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妹妹乱伦,他好恶心,他就是个大变态…… 易如许越想越觉得委屈,哥哥早年间对她无条件无原则无理由的宠爱从而累积下来的好感已经差不多都消失殆尽了,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那么聪明那么理智,居然会不理解她说的结束这段关系是什么意思? 如果哥哥只是想和女人做爱,那么多女人追求他想要他,他为什么偏偏就要占有自己亲妹妹的身体? 她一边在心底里厌恶着这些事情,一边不得不承受着哥哥阴精给她身体带来的禁忌快感,她的下面被塞得满满涨涨的,y蒂鼓的难受,一直在细微的跳动,快感伴随着触电般的感觉冲向她的四肢和背脊。 “如如,这段时间出去写生都画了些什么?”他突然开始跟她聊正常的话题,易如许躲开头不愿理他,可易于澜并没有生气,又接着问道:“你有画哥哥吗?” “没有画哥哥。” “为什么不画?” “我不会画。” 听出妹妹语气里明显的委屈和生气口吻,易于澜低笑一声,嗓音极富磁x。 “抱歉了,看来是哥哥没能让你记住哥哥该怎么画。”他说着在抽出的时候用力压住她的小腹,顶进去狠狠地插了她一下,暴力到把易如许的心脏都快给顶出来了,“没关系,哥哥下次带你做练习。” “……什么练习?” “就跟你高考前不专心复习一样。”他没再动,将手探到前面,隔着裙子肉起了她的y蒂,“如如越是不会画,那根特别特别长的假东西,就越是往你屁股里面塞,哥哥就塞到你会画了为止,你说好不好?” “我不要!”易如许慌乱的小声拒绝了,她想起当初高考前的那段黑暗时光,自己的身体几乎被他用各种手段开发了个遍,他学习很好,可那不代表她的学习也会很好! 所有人都拿易于澜当做是别人家的孩子,而在哥哥的光环下被压的色彩全无的易如许,简直就连丑小鸭都不如。 她本来就反应慢又傻傻的,就算十分努力去学习了,也只能考到班级中上游,本来还有个画画作为特长b较出彩,可因为哥哥过于优秀,她基本上已经完全没有发言权了。 而高三那年,她艺考发挥出色,分数其实已经过了国内最顶尖艺术院校的分数线,但哥哥没有给她脱离他控制的机会,他用了各种手段b她放弃那所学校,生吞活剥的给她恶补文化课,居然让她考入了和他同一所985名牌大学的附属美术学院。 现在两人都没有住在学校宿舍,而是在外面租房子一起住,那种如影随形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几乎让易如许对哥哥感到窒息。 暑假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机会和他分开,哥哥出国,而她则是去妈妈居住的城市那边写生。 本以为是宝贵的个人独处时间,结果他居然每天都是找到空了就要和她通着语音,睡前一定要连一次视频。 就连视频挂断了他也要连着语音听她睡着了才肯罢休,哪怕存在着时差也没能阻挡得了他约束自己。 易如许是真的讨厌哥哥,可父母离婚又重组家庭后,她又只剩下哥哥可以相依为命。 她讨厌哥哥强迫她脱下内裤分开腿让他c,讨厌哥哥b她在床上跪着边含鸡8边叫老公,更讨厌他定期刮掉自己下体的毛并塞入跳蛋写上“易于澜专用小猫咪”类似羞辱字眼。 这些都让她觉得哥哥简直就是变态,但哥哥在其他时候又对她那么好,让她完全割舍不下自己对他的感情。 她离不开哥哥,可她又不想再跟哥哥发生x关系。 如果哥哥能找到女朋友转移一下发泄性欲的目标就好了,易如许被他按着隐秘的c着,嘴唇被咬的苍白,可脸上却浮动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g的很克制,即将射精前他肉她y蒂的速度开始加快,在性事上,她总能和哥哥保持双胞胎特有的一致感应。 他短促而快速的律动几下,抽出来对着她的内裤和大腿内侧射精了,而她的x刺激刚好也被他用手指肉开,y蒂的快感和小穴的快感连成一片,两人在貌似和风细雨的表面下,实则暗潮汹涌的同时达到了剧烈高潮。 她爽的不行了。 易如许憋了太久的呼吸,实在忍不住想要大口喘气,但她担心自己性事过后满脸汗珠双眼含情的样子被人过于注意,这会儿喘不过气来简直快要把她给难受死。 一切都被他迅速恢复成了原状,jia0g0u的事实已经不复存在,除非有人拎起易如许的裙子看她的内裤和大腿还热乎的精液,否则没人能找到他们兄妹俩当众淫乱的证据。 “如如,喜不喜欢和哥哥做?”易于澜根本就没有c爽,他能这么快就s只是因为他有段时间没有自己发泄过了。 他不想用手撸,他只想c自己最宝贝最宠爱的小妹妹,越忍就越想,越想他就越不可能放开对她的控制。 “我才不想和哥哥做。”易如许说话嗓音夹带着哭腔,她从易于澜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抱着肩膀低头躲着他。 她缓过来之后委屈的都快哭了,没有和哥哥当众公开关系,但是却被哥哥在地铁上当众给c到了高潮,他总爱对她做些这样那样的羞耻行为,让她每天都得担惊受怕,真的快要受不了了。 看着易如许对自己明显的排斥举动,易于澜的黑眸沉了沉,黯的有点像无光的深夜。 他以为那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给她带来的羞耻感,已经完全可以压过兄妹乱伦的羞耻感与悖德感了。 易于澜不相信易如许没有察觉到他是用疼爱女朋友的态度和做法来经营这段兄妹感情的,最让他受不了的不是她对他越来越排斥的态度,而是……她在发现自己对她的感情和这个世界的道德常识相悖后,居然强y的站在了社会那边,反过来指责他说兄妹乱伦是不对的。 社会为她付出了什么?而他又为她付出了什么?谁轻谁重她弄不明白么?居然宁愿抛弃一直以来都对她这么好的哥哥,只为了认真遵守不知道是谁的人定下来的规矩? 易如许说要结束那天的语气格外坚定,这个胆小的孩子居然敢这么的斩钉截铁。 她第一次说出那种话来的时候,易于澜的心像被敲裂了一块一样,产生了被最亲密的人无情抛弃感情的恨意。 而随着她说出口的次数越多,他的恨意也一点点被锤炼,变成了越来越旺盛的报复欲和控制欲。 她早晚都要把自己的感情交出来,因为易于澜不会允许她把自己交给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个人,当然他也不打算给她一丁点的逃离空间与出轨机会。 他们兄妹俩,在娘胎里就已经坦诚相见的被脐带紧密牵连,离了任何人都无所谓,只要不离开彼此。 就是要这样……从生到死都紧紧地绑在一起。 -- 3·兄长的义务() 刚回到在学校旁租的房子,易如许就匆匆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她锁上门,明知哥哥手上有每个房间的钥匙,她也还是自我安慰的这样做了。 她脱掉被哥哥弄脏的内裤,换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裙,找了sh巾擦了擦自己凌乱的下体,整个人都有点自闭的缩进了被窝里。 现在才是下午两点,正是太阳最耀眼的时候,易如许蒙头躲着,尚未午休的困劲有点上来,她迷迷糊糊的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易如许似乎是做了个梦,她回到了童年时期,那时爸妈还没有离婚。 那是一年暑假,爸爸妈妈天天吵架,易如许胆子小,听到那些就发抖,然后她就可怜兮兮地躲在家里的角落,每次被哥哥找到拎出来后,也只会抱着哥哥的腰埋头哭。 父母工作都很忙,顾不上他们,b较早熟的易于澜也不想让她留在那个家里,怕她x格被影响,于是就主动带着易如许去乡下爷爷家里住了。 那是易如许第一次离开城市,而乡里土生土长的男孩子们都野的不行。 他们看到粉雕玉琢的易如许,一个个都抓小虫子过来戏弄她,要不就喊她揪她头发,对她动手动脚,是哥哥一个人替她打跑了那么多坏家伙,也是哥哥一直牵着她的手,保护着她不让任何人欺负她。 他给她折野花和柳条编花环,带她在田埂里用塑料杯捉蝌蚪,爬树给她摘野果,骑自行车带她在外面兜风,甚至还帮她写暑假作业。 她想要什么,哥哥都能弄来给她,她对哥哥依赖的不行,以前的他们明明就最亲密无间的双胞胎兄妹。 梦里的易如许对哥哥满腔都是欢喜,她想一直都跟着哥哥,好像只要跟着哥哥就能拥有全世界。 可是梦醒时分,当她睁开眼睛才意识到那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现在的哥哥对她充满了掌控欲,他就像一个满腹黑水的魔鬼。 她发现自己身上的被子不知何时被掖好了,转身时才牵动到了旁边的人,她睁大眼睛,发现哥哥正面朝着她闭着眼安静睡着。 醒着时总会让人愤怒不堪的人,睡颜似乎过于无害,他皮肤柔软,长相精致帅气,长长的睫毛上有阳光落下来的点点金光,脸上布满随着立t五官从而形成的深邃光影变化。 青年的轮廓y朗而性感,鼻梁与薄唇有极强的x暗示,他长得就很让人浮想联翩。 她才不会说,她默写哥哥的画像,b默写她自己或者任何人的画像都要更加的熟稔。 房间里的东西都被收拾好了,易如许看见自己的画架被取出来,架在了她平时最常放的地方,估计衣服什么的,也都已经被哥哥给收拾清楚了。 ……他要是不对自己这么无微不至的关照就好了,这样的话易如许就能轻易找到借口,因为乱伦的事,一直一直的讨厌他。 她闭上眼睛,出于身体本能的靠近了哥哥一些,她的动作大约惊醒了身边的人,易于澜略微皱眉,然后睁开双眼,发现妹妹靠在他的肩头,安静又乖巧。 他动了一下,伸出手来把她给圈住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如如。”易于澜语气很好,每次妹妹主动靠近他的时候,他心情都会不错,“今晚想吃些什么?” 易如许不想和他说话,因为每次一开始说话,到最后气氛总是会被他给引到一个莫名其妙的方向上去。 可是现在不说话也不行,他一定会想办法让她开口说点什么,易如许想了一下,最后说道:“土豆丝和小白菜,还有鱼汤。” “哥哥做其他的不好吃吗?”易于澜厨艺极好,能做的会做的堪b星级厨师,但是做来做去,每次问易如许想吃什么,她能想到并且说出来的永远都是那三个菜,土豆丝和小白菜,还有鱼汤,给人感觉有点迟钝,还有点傻傻的。 “其他的也好吃。”但她就是很喜欢吃那三个菜,总吃也吃不腻。 “好吧,如如想吃什么哥哥就给你做什么。”他尽完了兄长的义务,然后就开始索取起了恋人的需求,低头下去想要吻她粉嫩的双唇。 感受到哥哥鼻息靠近的易如许只觉得浑身难受,她侧过头想要躲,但头被哥哥固定住,最终她还是半强制的和他暧昧的开始sh吻。 易于澜放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地摸了摸,一路向下延伸,落在了她挺翘圆润的t瓣上,软而充满弹x,捏起来和乳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手感。 他的手越发的y邪,将她的裙子一点点往上收,最后探了进去,抚摸起她的大腿,隔着内裤戳她的小穴和后x。 易如许想躲,她的手撑着哥哥的穴口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但越是往旁边躲,他制约的力度就越大,到最后他直接猛地一收,将她给圈到怀里,嗓音低哑的吓人。 “怎么?不想让哥哥碰吗?” 他这么说的意思绝对不简单,易如许想点头又不敢,每次她对他表现出了明显的抗拒,他有很大几率都会用更强y果决的手段来将她驯服,而且那调教是从心灵到身体都让她不得不服从的手段,她很不想t验。 “不是的,哥哥。”她委曲求全了,满脸都写着我不愿意,但至少没有再主动反抗他了。 易如许表现出这种程度的乖巧,说明她已经愿意听话并做好准备承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易于澜的下体勃起的难受,这样的情况出现次数并不少,但再难受他也只想和自己的双胞胎妹妹做。 事实上他的心理洁癖已经严重到了变态的程度,那种扭曲的心态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总之当他回过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经非妹妹不可了。 除了这个和他是在一个羊水里泡大的双胞胎妹妹是g干净净的,其他任何人都让他觉得肮脏不堪,他可以笑着和别人接触,但碰过之后他马上就会一脸冷漠的去疯狂洗手。 他舔吻着她的下颚与脖颈,然后又轻轻g动起了她的耳垂,在被子里撑起身体压住妹妹,轻声说道:“宝贝,把腿分开。” 她不满的嗯了一声,不愿动弹,易于澜掐了一下她的乳头,盯着她的眼睛质问道:“要让哥哥亲自动手教你该怎么把腿分开吗?听话。” 话语里有满满的训诫意味,易如许陷入恐惧,因为她想起了上一次自己不愿意从而收获到的惩罚。 易于澜用绳索将她捆了起来,把她的小腿和大腿都绑在一起然后拉开分别连到了手臂上,她被绑的浑身都是色情的淤青。 那段时间不管他是往她小穴里塞跳蛋还是在她肛门里塞狐狸尾巴肛塞,她都没办法反抗,甚至连小便都是当着他的面,分开腿赤裸裸的尿出来的。 易如许害怕那样,她再也不想被哥哥绑起来教育,于是很快就自己颤抖着脱下内裤,把腿打开,在被窝里向他露出了光秃秃的y蒂和小穴。 深粉的小花瓣娇弱的黏合在一起,保护着主人的最后一点隐私,易于澜安静地伸手往下探了探,发现口是心非的妹妹小穴已经完全湿润,不由得笑了,嘴角的小虎牙将他悖德的行径弱化成了一场孩子间的恶作剧。 每次她都这样,身体总会诚实而彻底的背叛她佯装出来的各种抗拒反应。 “如如喜欢哥哥吗?”他用食指在她的缝隙间搔动,时不时往她的x眼里插入,易如许扭着腰肢试图逃避,虽然在他身下承欢享乐,可心里却充满屈辱。 她喜欢哥哥,尤其是刚刚还梦见了童年时的那些事,让她不由得想到了这一路上自己与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对自己真的很好,总是那么t贴细腻,高中爸爸妈妈离婚的时候,她明明都因为想离开他所以和他吵了架,非常伤人地说自己再也不理他了。 可当她心情不好躲在角落里闹自闭的时候,他还是会做好她爱吃的饭菜,摸着她头发,嗓音温柔地问她能不能先多吃两口饭,然后再继续跟他生气。 易如许总是会因为哥哥哭,她讨厌哥哥对她这么好,好的让她没办法拒绝他对自己一次又一次越矩的亲密。 爸妈打官司那会儿她经常发烧生病,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也只有哥哥守着她照顾她。 她大半夜的发烧难受跑去呕吐,闹得他彻夜不能休息,但他一句怨言都没有,就那么贴心的守着她给她换冷毛巾。整个人都烧迷糊的时候,她还曾在痛苦与黑暗中感觉到过他用额头贴她的额头,鼻音很重的小声地对她说,他真的舍不得看她这么难受。 高三那年易如许的成绩也都是他一手带上来的,她经常被折腾的快恨死他了,不知道他到底哪里来的精力从早到晚地盯着她,他难道没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吗? 但当她在深夜半梦半醒时偶尔睁眼,还能看见他开着台灯熬夜百~万\小!说,他在殚心竭虑的给她做学习规划,让她这个从小就偏科的妹妹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 哥哥在最难熬的时候,把所有时间都花在了她身上, 她的哥哥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如果他不是易于澜就好了,如果他不会强迫她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就好了。 “哥哥……我最喜欢你。”她很诚实的说了,在这点上她真的没办法说谎骗他,她真的最喜欢哥哥。 “喜欢哥哥……真好,那你喜欢易于澜吗?”他一手按住她的额头,一手在她下体缝隙间滑弄g动。 易如许被呛得想要咳嗽,但她很快又意识到那是快感来临时她屏住呼吸带来的窒息感。 她和哥哥欢爱时总不敢放肆呼吸新鲜空气,因为周围都是他的味道,从小到大都最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碾压着她的每一寸皮肤和心灵,让她罪恶到无法呼吸。 “……”她没再说话,妹妹可以喜欢哥哥,可易如许不可以喜欢易于澜。 这也算是易于澜意料之中的答案,他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她紧致的小穴里转动抠弄,然后用拇指开始肉她的y蒂。 “那你感受一下吧,你的身体,它有多喜欢易于澜。”他居然发笑,眼里的笑意嘲讽又悲悯,易如许皱起眉想哭,可她又哭不出,她被哥哥弄的实在是太爽了。 -- Po①8dè.νíρ 4·满分炮友() 他不再按着她的头,那只手将她的睡裙从肩头扯下,卡着一边的乳房。易于澜俯身对挺立的乳头舔动吮吸,然后含着雪白的r肉,好像在吃糖。 “如如知道自己这里吃起来是什么味吗?”他舔了一下她的乳尖,轻浮地问道。 易如许发现他在脱裤子,对自己即将面临的事情感到恐惧又期待,每次哥哥c她其实都很爽,她很享受这种x快感,可她做不到像他那样心安理得,她总是在想以后该怎么办才好。 “n味的。”他自问自答,有点用力的咬了她乳房一口,在她吃痛呼出声的时候,他按住她的膝盖,将自己的阴精送入了她的阴道里。 两人的性器无比完美的契合在了一起,易如许还没来得及感受痛苦,快感就伴随着强烈的酥麻传递到了她的神经。 “哥、哥哥……唔……”易如许有点头昏脑涨,她被填的满满的,易于澜每律动一下她下面的肌肉都要进行一次打开又关上,她觉得很不舒服,简直快要被胀死,偏偏摩擦时带来的痒痒的感觉又让她欲罢不能。 而随着他进入抽出的速度越来越快,那种不适也逐渐被越来越要命的快感所替代,易如许抓紧了身边的床单,喘的急促而娇软,脸颊潮红双眸含水,这分明就是动情时才会有的yan丽盛开模样。 “哥哥g的你舒服不舒服啊?” 他声音是很好听的那种,暑假远程语音的时候易如许看不到他的脸,可光听到他说话,脑子也很奇怪的会感到一种特别的满足。 她不明白这种满足究竟来自何处,可哥哥的嗓音总能让她在兴奋的时候变得更激动一点,易如许伸手搭着他正律动的腰身,断断续续地说道:“舒……舒服,嗯啊,哥哥……哥哥……你别再对我坏了……” 后面的话明显有几分控诉的意味,易于澜抓了抓她上下晃动的奶子,笑道:“宝贝,不坏你就没这么舒服了,哥哥是为了让你爽才坏的。” “骗子,哥哥是骗子。”她用力咬唇忍住想要嗯啊jia0的欲望,不想他看起来开开心心而自己却因为承欢所以变得狼狈不堪。 “小东西,你连自己亲哥什么时候说没说谎都弄不清楚,这题不给分。” “呜……哥哥、轻点……”易如许被他重重顶起,头都快要撞到床头,易于澜低头和她交换接吻,然后换了个姿势,让她翻身随后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后面用力进入她。 她被卡住下巴被迫转过头去与他接吻,而他粗长的大阴精在已经被c红的幼嫩小穴里来回进出,大张着的x孔往外冒水,里面被狠狠捣弄从而形成的r白色粘液也在阴精出来时黏在上面被带了出来,糊满了穴口。 易如许像只被踩住尾巴的小猫一样,想躲又躲不掉,他每一次顶弄都会让床发出吱呀的声音,她羞的满脸通红,下体的快感就像过电一样,麻痒的同时还侵入她的血液与四肢百骸,强迫她记住了这是哥哥用他的大肉棒给她小穴带来如此令人沉醉的x快感。 他一手抬着她的腿,另一手从下面穿过,用食指和中指开始在她的y蒂上面快速扫动,配合着阴道摩擦带来的快感,易如许被g的越来越激动,她小穴连带着臀部都开始变得酸软,好像快要高潮了,可这时身后一直g着她的人却又及时收住了。 “哥哥……哥哥插进来,还要……”易如许脑子有些不清醒了,她被g的好爽,甚至忘了兄妹乱伦,只想继续追求刚刚那即将触顶的快感。 “好啊,但如如得先帮哥哥含会儿鸡8,你多久没帮哥哥含过了?每次都是哥舔你。”他在她小穴上轻轻拍打,边吃她嘴角溢出的口水,边看着她轻声说道。 “不要……呜……哥哥先插进来。”她想自己去抓他的肉棒,但易于澜却没能让她得逞,他非得要这个妹妹也为他付出些什么来才行。 早在两人最开始在床上毫无节制与秩序的颠鸾倒凤时,他们就已经达成了某种淫乱的默契,怎么做会更亲密那就怎么来,性事结束后还连接着身体拥抱在一起睡觉都是常有的事,是习得常识后的易如许先打破了这种和谐。 她强行要在这关系里建立起一堵名为1un1i道德的高墙,在没有需求的时候就躲在墙后面,可偏偏只要他一主动,她的意志在极致的享乐快感面前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易于澜知道怎么做会让她深陷情欲,更知道怎么在床上很好的对她进行纠正与调教。 只不过教她爱上自己实在是教的太久了,这孩子怎么都学不会,她就像只没有感情的小畜生,只知道自己爽,爽完甚至随时都可以和他结束这段关系。 易于澜并不愿意承认妹妹没将他当成普通男人来看待,她知道哥哥在c她,但她也只将他当成哥哥,她愿意委曲求全付出身体给他玩弄,只是因为她想回报哥哥对她的好,而非她真有多爱他。 她好像永远也学不会用正常女人的眼光来看待他,她甚至不认可正在c她的哥哥是个爱她并想要向她索爱的男人。 他就像一个因为顶着哥哥头衔所以永远也不能转正的满分炮友。 易于澜有些生气,他没有管她稍显抗拒的反应,直接起身跨在易如许的脖子旁边,弯下腰扶着阴精往她的嘴里塞。 他一手扶着床头,一手辅助着让她乖乖口交。 易如许不得不帮他含肉棒,她想慢慢来,但每次都会被他强行扰乱节奏用力抽插,她自己用手指在y蒂上肉按,时不时还将食指和中指并起来塞到自己的阴道里,腿依然是分开的,她没有能力再合起来了,她想挨c。 被龟头呛到喉咙好几次,易如许长时间没能合上嘴,口水流的满脸都是。 她怀疑哥哥是在借此向她发泄什么仇恨,可她又不知道他到底突然生气什么,明明他已经在g她了,为什么他还是不满意? 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没头没脑的折磨她。 易如许又想起了在地铁上被他当着众人的面私下yj1an,哥哥越来越大的尺度让她越发承受不了,可她又没办法拒绝他,他也从来都容不得她开口拒绝。 她委屈地流了泪,好不容易吐出哥哥的东西,可眼睛却被他给用手给挡住了。 易于澜把她自己摸x的手拿开,然后将被她舔的水光潋滟的阴精抵住了光滑湿润的穴口,稍稍摩擦了两下,缓慢而坚定地顶了进去。 再度交合e的时候快感已经有些冷却,但这次他没有再对她提出一些奇怪的要求,只是按部就班的在她的身体里律动。 慢慢地,她的身体开始追求起他来,她的嘴巴微张,里面溢出了软乎乎的呻吟,愉快又难耐。 对妹妹的疼爱促使他更用力的在她身上耕耘,一次次的往最能让她开心的地方顶过去,那种触电般的感觉让她的阴道不断紧缩,穴口流出的液体也越来越多。 黏黏的淫水在两人交合e处不断被打磨,她试着夹腿,脚指头也蜷缩又伸直,身体不停地在他胯下扭动。 当他连续冲撞了她几十下,感受到她阴道里那痉挛般的抽动时,他知道,她舒服了。 高潮之后再继续插她,她会不喜欢。 易于澜松了口气的把自己阴精抽出来,自己用手撸着,对准她微微翕张着的洞口,自己脑补着填补性欲,然后用力s在了她的小穴上。 他还是不敢把手从她眼睛上拿开,因为她刚刚流着泪又充满失落的眼神,让他心里焦虑又不安。 心里乱的一塌糊涂,易于澜想和被他弄得满脸口水狼狈不堪的妹妹道歉,可他又不想放手,让妹妹去追求自己想要的。 她想让自己别再缠着她,但他真的不能让这段关系就这么结束。 没有她的话,他说不定会死。 -- 5·处女血(微) 所有人都知道金融系的系草易于澜是个彻底的妹控,这是个大名鼎鼎的学神级人物,生活方面与人际交往中没有他做不好的事情,学着金融的同时还有法学双学位在修。 怎么看都应该是个理智而强大的人,但鲜少有人知道他对妹妹的占有欲b那种没有安全感的女人对男朋友的控制欲还要强。 晚上出去唱歌的时候,他会在所有人凑上去抢麦的时候坐在旁边,登陆妹妹的社交软件,一个个的耐心查看她有没有和乱七八糟的男人聊天说笑。 各班同学出去聚餐的时候,他会笑着欺负找他要他宝贝妹妹联系方式的男生,用酒把对方灌到脸色惨白之后,到厕所了甚至都还要和对方b一下大小。 身边的同学朋友都爱用这事来调侃他,说他找妹夫的要求太高了,以后哪个男的能从易于澜手里抢过他妹妹,那就真的算那个男的有本事逆天。 易于澜本人对这事不置可否,嘴角的小虎牙带着几分爽朗,实在觉得烦了,他也会补充着说一句:“当然是会尊重妹妹的想法的,我哪有别人说的那么可怕。” 易如许也真的很希望哥哥没有他自己说的那么可怕。 可事实是,他b别人想象中的其实更加可怕。 距离开学只剩下半周,那几天易如许被他关在房间里没日没夜的压着做爱,他习惯x的踢掉了两人之间与社会的联系,不穿衣服,肆意抚摸,有性欲了就随时随地开始g。 她的腿根从最初的酸痛不已,到最后居然就这样适应了哥哥强烈的性爱频率,她不惊讶哥哥为什么会有这么旺盛的性欲,因为在这之前他们有两个月没有做过了。 她只是不知道自己未来究竟该怎么办。 她感到很迷茫,再这样下去,自己还能和别人结婚吗? 去学校的那天,易于澜早上在她身上解决完了晨勃,然后便将她揽在怀里,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盒子。 “我给你买了新礼物。”他在还没睡醒就被c到有些自闭的妹妹额头上亲了一下,有点懒懒地随意拆开了包装盒子,将里面的粉红色物t拿了出来。 是一支兔子形状的体内震动bang,有着暧昧的上翘弧度,类似于男人的阴精,可是它更加小巧,外型实在可爱的不行。 他用按摩bang的前端蹭了蹭易如许的脸,哄骗着说道:“喜不喜欢?这个是草莓味的,你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信,它就是橡胶味。”易如许早就过了信这种幼稚谎言的年龄,她想侧过头,但整个人都被圈在易于澜的怀里,她就算躲也躲不到哪里去。 “在你小骚逼里插一会,它就变成草莓味的了。”易于澜一大清早的就勾引她,惹得易如许就连头也不想抬。 她听到哥哥从枕头后面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的声音,抬头时看到他将避孕套前端空气挤出,然后套在了那个粉色长条形的兔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嘴边蹭。 “如如今天就插着这个去学校吧。” “我不要!”一整天都插着一个东西有多难受易如许b谁都更清楚,她反应强烈的想要后退,可是易于澜却按着她的腰,用腿压着她,直接将她给翻身圈到了身下。 “不听话的话,我就在学校强要你,你想在随时都有人过来的地方挨c吗?” “我不要……哥哥……”易如许声音软了,她知道哥哥丧心病狂一定能说到做到,但她不明白为什么他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和未来,明明他的人生会b她光辉数倍。 作为那一届全省的高考理科状元,他几乎是天才级别的,在易如许还眼巴巴攒着一点压岁钱和零花钱想用来买油画颜料的时候,他就已经用手里的钱开始投入炒gu。 只不过刚开始那短短一年时间而已,他手里的几万块成本就已经多了个零,考入学校那年他获得了全额奖学金,那笔钱并不少,有好几十万,据说也被他自己规划理财了。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究竟有多少存款,但她知道哥哥成年后就再也没有拿过家里的钱,他在b市租每个月房租过万的房子,顺便再养一个学画画的她,完全绰绰有余。 父母都是有着正经事业的人,一个负责着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个在五百强企业里职位不低,他们两人在三十岁的时候组建了家庭,但这个家庭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和睦。 在兄妹俩还很小的时候,两口子就经常吵架,小学时夫妻俩就因为父亲出轨而分居。 他们都很忙,基本不顾家,易如许可以说完全是被哥哥给带大的,就连她第一次生理期都是哥哥给她处理的。 当时她不知所措地大半夜敲易于澜的门,血都从大腿根流到脚踝了,易于澜可能也有点惊,连忙帮她擦干净,灌了热水袋给她捂着,把她塞在自己的被窝里,寒冬腊月跑去给她买卫生棉,还给她换床单洗裙子内裤。 那是易如许和哥哥分床睡以后,第一次再上他的床,当时她很担心自己把他的床给弄脏,但其实她后来弄脏了哥哥也并没有说她。 当时她还没想到,她的血未来会用上另一种方式,弄脏了他的床。 是易于澜主动的,但也可能是因为易如许x教育太差从而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没人和她说过不可以毫无防备的穿哥哥给她挑的白色吊带睡裙抱着他睡觉,也没人和她说过抱着男生睡觉离跟他上床仅有一步之遥。 在她看来,哥哥是永远也不会伤害她的,她实在不知道哥哥有什么方法能欺负她,毕竟那些让人讨厌的事情哥哥从来都没有对她做过。 可那天晚上的那次,是第一次易如许哭着喊痛、他也依然强y地做完了全程的黑暗经历。 她以为哥哥只欺负过她一次,就是他第一次把那个东西塞进自己下体然后她感觉很痛的那次。因为之后再塞进来,她就慢慢的只觉得哥哥很神奇的让她变得很痒很奇怪,这种羞耻的交合e让她想抱紧哥哥,还能让她受不了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哥哥捏着她鼻子说她就像只小猫咪,所以她就本能讨好地抱着他学喵喵叫,哥哥说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让他舔,她就埋着脸浑身发抖的边喘边感受哥哥的舌尖,配合的如此有默契,就好像她平时拿着作业去问他这么写是不是正确的一样。 她迷迷糊糊发现自己和哥哥的关系好像变得越来越亲密了,但后来易如许再回头看,很清楚地意识到,哥哥就是从这里开始,变得和以前越来越不一样了。 在她没有意外从同学嘴里了解到那些有关于“乱伦”、“禁忌”、“变态”、“恶心”、“后代畸形”、“怎么这么小就和男人睡了”、“她真不要脸”、“小骚货”等等让她世界坍塌的事情之前。 她一直以为自己和哥哥之间的关系,是天底下最美好最温柔的。 可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把这件事说的这么难听? 她这才明白,她好像已经陷入了一个由自己最信任的人亲手编织的惊天大骗局里,哥哥带她做过的那些事情,居然实实在在的让她变成了一个见不得光而且还十恶不赦的罪人。 -- 6·一见钟情 她第一时间考虑赶紧和哥哥结束这种关系,再到后来她发现这好像不可能了,哥哥说什么都不同意,于是她开始认真想起了离开他的事情。 易如许就是从这里开始,一步步陷入到如今这种境地的。 早在父母离婚时易如许就和哥哥有了很久的x关系,她已经经历完了从懵懂无知再到恐惧逃避的全过程。 本来妈妈想带易如许,易于澜则跟着爸爸,那个时候易如许想趁机和哥哥分开,可她的想法最后也没有实现,她还是继续跟着哥哥生活。 爸爸再婚后,继母也怀孕了,那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易如许有些害怕,整个人变得更加内向,而在那之后哥哥就对她照顾的更细心了…… 与其说是细心照顾,倒不如说是把玩着她,对她进行绝对控制。 在他面前易如许好像变成了一个完全没有隐私的透明人,她从一开始的害怕继母,到后来变得越来越害怕哥哥……可害怕的同时,她还对他越来越依赖。 当时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维持自己的生活,可现在易如许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了,她暑假一直都在和大学同学画画赚钱,等她存款再多一点,她就一定可以脱离哥哥的控制,搬出去自己住,顺便再严肃的拒绝他想要和自己做爱的想法。 她想赶走那些极端又变态的控制欲,把那个单纯温柔的哥哥找回来。 她怀抱着这样的愿望,在易于澜把那根粉色的震动bang塞到她手中之后,不情愿的迟疑了片刻,咬着唇脸色屈辱的找了找位置,一点点将那根异物插进了自己的穴口里。 阴道被进入的时候有细微的快感,y蒂也有些麻麻地,她抬眼看着哥哥轮廓清隽线条干净的眼睛,发现他正很安静地看着她,眼神让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眼神看得她心跳都有些加速,不知道他是在发呆还是在放空,总之那双眼中透出了许多感情,就好像自己是他爱而不得的什么人。 “哥哥?”她叫了他一声,易于澜愣了一下,他看向了她,不过视线已经变得清明了。 “嗯?” “我不喜欢这个。”她感觉到身体内部对这个外来物t的排斥,即便知道是徒劳,也还是想让他能高抬贵手放过自己。 “哥哥给你的,都该喜欢啊。”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地说道,目光跟着那只手的动作一起,覆盖上易如许耳畔的发丝和柔软的耳骨,“哥哥对你最好了,不是吗?” “可是……” ——可是你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没再对我那么好了。 你把很多不该由我来承担的东西都加到了我的身上,你让我承受你的欲望、帮你发泄欲望,这种事本来都应该由你女朋友来做的,你到底为什么不去找个女朋友? 易如许不敢把想说的话说出口,因为她怕惹哥哥生气,他可能会不许她出门,把她关在家里,还用很多奇怪的道具来惩罚她。 早上的气氛就一直维持在这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里,易如许夹着那根存在感很强的震动bang和哥哥一起去了学校。 她知道这个是远程的,所以心里一直都担心着,不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在她体内开始放肆。万一在和别人交谈或者是做什么重要的事情的时候动了起来怎么办?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易如许的课程安排并不紧凑,除去一些必要的文化课程,其余大多数时间都是作业时间,她上午去交上了自己暑期的作业,一组老镇题材的风景写生。 教授在做点评,而新来的助教则吸引了绝大多数女生的目光。 助教青年脾气很好,声音也很好听,这会儿和教授一起在帮同学分析改画,他帅气的脸上全程都带着笑,嘴角也有两颗小虎牙。 和易如许一直都玩的b较好的朋友尹明月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听说助教是教授带的研究生,他叫林哲,画的东西巨牛b。” “真的吗?我不信。”易如许有点淘气的跟她抬杠,其实她很难描述自己心里的感觉,她对新助教好像有种说不出的亲近感,心跳一直在加速,就连多看他几眼都会觉得很紧张。 “嘿小丫头,你怎么回事?居然开别人玩笑了。”尹明月来劲了,伸手就要去掐她肩膀,易如许笑着躲开,两人打闹了一下,前排有人转头看向她们,说道: “许许,小镇乘凉那套图是你的吧?林大要改画,你过来看看。” “啊?”被点到名的易如许受宠若惊,她放开尹明月的手,有点不好意思地起身挤进人群走到了林哲旁边,连眼都不好意思抬起。 林哲指节修长,端着调色盘,一手捏着画笔正在调色。 “易如许?” “嗯。”她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短短一个嗯字都有些要发抖。 “你色感真的很好,画面配色一眼看过去特别舒服,就是一些物t的质感还把握的不太到位,嗯,b如说这个琉璃窗户,画的有点死板,它不够透,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嗯嗯我明白。”易如许总算将目光抬了起来,和林哲对视道:“我当时画的也很烦,这几扇窗户抠了两三天,就是画不出来五彩斑斓又很透明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当时光线下的参考图还有留着吗?” “有的。”易如许连忙从包里摸出手机解锁,用食指在相册里来回翻找着,最后找了当时拍下的一套图,“在这里。” “嗯……我看看啊……”林哲微侧过头边打量易如许的画,边认真看着她手机上的参考,手里的画笔在调色盘上随意摆了几下用来肉色,然后就提起画笔改起了她的画。 “琉璃本身也是有固有色的,主要还是在光线下它的变化会b较微妙,光线越充足,东西看起来其实也会更透明一些,就是要找准虚跟实的那个度……” 林哲边画边跟她说明一些理论方面的东西,易如许听得很认真,但她几乎没有把他的任何一句话听进脑子里去。 她心跳的实在太快了。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助教习惯x挽到手肘的白衬衫袖口,听着他说话时那温柔的声音,她心里只觉得他真的是个帅气又t贴的人。 他鼻梁好挺,皮肤白白的,笑起来很好看,在自己的专业领域里很强大,嘴里甚至还有小虎牙。 小虎牙……简直就像哥哥一样,他身上好多地方都和哥哥好像。 她整个人都快要脱离重力直接飘起来了。 易如许第一次这么确定,她一定是喜欢上这位年轻的助教学长了。 她对他一见钟情。 -- 7·我有个哥哥 x玩具真的相当贴心的没有在她学习的时候动弹起来,给她留了充分的时间偷看林哲的侧脸,易如许在这堂让她心动不已的课上,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身体里还有这么个东西塞着。 课后,收拾好了她那张画面的林哲开始跟教授聊天,尹明月揽着易如许的肩膀看着她已经焕然一新的画,不断地咋舌说林大这手到底怎么长的,同样的颜料怎么他就能画的这么好? 大家都准备走了,可易如许的心却跳的更快了,她支走了尹明月,跑到教室外面等着助教,就连午餐都顾不上去吃。 她想和他保持联系,不想就这样断了。 易如许现在就像一个有着极大压力情窦初开的少女,仿佛恋慕着罗密欧的朱丽叶,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份感情并不是只要产生就能顺利的,她哥哥绝对不会允许。 但越是这样,在挣扎之后产生的破釜沉舟的勇气与信念,也越是强大。 她一定不能放开自己喜欢的人,如果……如果能成功的话,说不定哥哥会让步也不一定。 毕竟当有第三人插足进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之后,哥哥大概就能明白他们之间的这段关系究竟有多荒唐了。 易如许好不容易等到了林哲出来,可他却是和教授一块走的,她有点无措,站在走廊边打招呼也不是,低头装没看到也不是。 林哲看到自己刚刚改过画的女孩正一脸“我有问题”的表情站在那里,顿时就知道这是有事要问,他不知道这女孩要找谁,于是就没先开口,想看看教授有没有什么反应。 结果教授没有注意到易如许,只是一味看着他这边,跟他探讨刚刚就在说起的一个问题。 于是林哲咳了一下,跟教授b了个稍等一下的手势,看向了旁边的易如许。 “你还有事吗?同学。” 被暗恋的人叫到之后,易如许脸都红了,她正想开口,偏偏就在这时,身体里的东西微颤了一下,是那种一阵阵的波动,瘙痒似的,但是异常的色情。 她被惊到后略显突兀地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然后连忙红着脸用嗓子不舒服的方式来假装刚刚那个声音是不小心发出来的。 “我,我还有……一些事情弄不明白,不好意思,能不能要一下你的联系方式?” 她必须得快点了,她知道哥哥给出的信号代表着什么,接下来很有可能还会有视频通话或者语音通话打过来,现在是饭点,他要开始跟她联系了。 因为老忘记吃饭导致肠胃炎进了一次医院后,易于澜总会在自己不方便亲自到场的情况下,用其他方式来监督她按时吃饭,准时准点,b任何时候都更强y。 他在国外的时候要求易如许把自己吃的每一顿都发照片给他看,哪怕只是她的吃饭时间晚了一点,他都会因此发脾气。 “是这样,我接下来还会来上课的,你有问题其实也可以问周教授。” 周教授一见他又在这跟人家耍嘴皮子,直接就开口发话了。 “林哲我还真得跟你说,这易如许可是我特别宝贝一学生,人有天赋还特别努力,在她面前就别摆老师架子了,人家是你正儿八经的师妹。” 没想到周教授在别人面前也会说她优秀,易如许现在甚至害怕被人听见她过分剧烈的心跳声,那……林哲其实还算是她的师兄了? 听周教授这么一说,助教青年这才仔细开始仔细打量易如许。 师妹幼瘦白净,这张脸真的是长得无可挑剔,五官不能说清秀也不能说妖冶,她就是好看,美到谁都能get到、颜值和气质都能打满分的那种好看,十足十的仙女长相,照片挂网上估计可以火。 “行吧,老周都发话了我这边当然没问题,师妹有男朋友了吗?老实说我觉得你长得真的很好看啊。” 林哲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拉出二维码让她扫,易如许现在都分不清自己脸红是因为身体里有东西正在震动,还是因为林哲一直都在跟她说话,还夸她长得好看。 “我……我没有男朋友,我有个哥哥。” 一般人都是不太可能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带上自己哥哥的,可易如许没办法,她哥哥已经把男朋友该做的事情都对她做过一遍了,她没办法忽略掉这个人在她两x关系当中极为突出的存在感。 “噢,哥哥啊,看来那哥哥把关挺严格哈。”林哲课后活泼的很,还有一点爱开玩笑,“老周你不会也一直盯着宝贝师妹怕她被狼叼走吧?” 周永霖一脸嫌弃地看着林哲,瞪着他道:“你给我长点心,长江后浪推前浪,用不了两年易如许这波后浪就要把你这前浪给推死在沙滩上了。” 林哲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同意易如许发来的好友信息之后,备注了个名就把手机给关掉了,“今天新得了个过不了两年就要把我拍死在沙滩上的小师妹,走吧师妹,师兄请你吃饭去。” 易如许听到这句话都郁闷了,她哥哥肯定不会同意的,平时和明月一起吃饭的时候有男生坐过来一起吃,被他知道了他都要生气,别提男生主动邀请她单独去吃了。 “既然要请,那你小子可别糊弄了事,别想着食堂凑合一顿就行了,骗你师妹还行,骗我可骗不过去,咱们周六一块吃海鲜去。” 老周下发号令,两个学生当然不敢不从,易如许感觉眼前的窘迫暂时得到了解决,周六她再想办法就好了,刚好,她还能有机会再和师兄说话了。 “行啊,不过小师妹,你吃海鲜吗?会不会过敏什么的?”林哲答应起来毫不迟疑,他没太多想法的跟易如许对上视线,女孩整个人都屏住呼吸僵硬了。 易如许用力地点头,然后就没有再抬起来过了,她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这是越来越强烈的震动ban勾引起的。 “我不会过敏,可以吃的。” “行,那就约好了啊,这周六我再联系你,先撤了。”林哲拍拍她的肩膀,道过别之后,跟周永霖说说笑笑地走远了。 易如许咬着下唇慢慢抬头看向了他的背影,感觉自己下面都快湿透了。 她很委屈,她好像从来都没有像这次这样敏感过,和师兄说的每一句话都让她发抖,这些生理反应配合着哥哥让她塞的假东西,一起威胁着她。 她就连x自由都没有,她又不是哥哥的女朋友,她只是他的妹妹而已,为什么他不肯让自己和别的男生说话交往? 为什么就连和谁吃饭这种自己就能做决定的事情,她都还必须得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想办法说谎,瞒过了他才能去赴约? 他们永远都是血亲兄妹,明明就不可能成为一对正常的情侣,他何必一直这样严格的管着自己? -- 8·我是很爱我妹 易如许越想越觉得自己很难受,她一点都不想再和哥哥有那种关系,她想和自己喜欢的人自由交往自由恋爱,她到底为什么要因为哥哥对她有需求,所以就永远都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她慢吞吞地往食堂走,一点胃口都没有,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手机传来了语音通话的提示音,易如许拿出来看了一眼,果然是哥哥打过来的。 不想接…… 她关了手机又闷闷不乐地走了几步,心里其实不敢就这样撂着哥哥不管,所以一直忐忑着。 过了一会儿,她又看了眼手机,发现哥哥还在耐心地在等她接语音。 第一通语音电话超时断掉了,易如许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点紧张,她现在心情是真的不好,她希望哥哥可以不要管她,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可还没有等她把这个美梦给做全,她的手机铃声就猛地响了起来,易如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居然从这通电话里听出了焦躁和不耐烦。 她看着自己停在接听键上的拇指,发现自己的手指居然一直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可能是她做贼心虚了,因为今天上午她主动和林哲师兄产生了社交。她让一个哥哥完全不知道的人介入到了他们兄妹间的关系,她害怕哥哥迟早会发现他。 然后她的末日审判就要来了。 易如许这才发现自己究竟有多怕易于澜,她不知道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如果是以前的哥哥,肯定不会让她这么担惊受怕,可现在她却因为喜欢上了一个男人,从而开始担心自己接下来会遭遇到多么可怕的事情。 她就像是和谁结婚之后,又出轨跟其他男人偷情了似的。 最后易如许还是没有接电话,她不想理他。 可是等这通电话响完之后,她又陷入了无尽的紧张,她边走边想着等哥哥问起时自己该怎么解释,要不然g脆把手机扔掉,和他说自己没接电话就是因为手机不见了? 体内的震动bang突然到了最强烈的程度,易如许突然就低下头夹紧了腿,她再也走不动路,她完全没想到这根外形可爱的小东西居然会这么猛。 周围人来人往,可她真的动不了了,那东西在她体内扭动,胡乱戳刺,好像要滑出来了一样,她必须得把它夹得很紧,可越是夹紧,她就越是难受。 等易于澜的电话第二次打来,不接电话带给她的心理压力远高于不想理他的那种不情愿,她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便接了电话,弱弱地说道:“喂,哥哥。” “嗯。”他有些冷淡的应了声,接着问道:“刚刚在做什么?” “我在走路,去餐厅。” “我以为这个时间你应该已经端着饭坐下了,你们下课十八分钟了。” “我怕人多所以才晚的。” “刚刚为什么没有接我电话?” 易于澜声音凉凉的,易如许总觉得这才是他想要问的重点,偏偏这也是最让易如许感到难受的地方。 她一点也不想回应哥哥对她这种难以形容的占有欲,无论再来多少次易如许都依然觉得这很奇怪,她和哥哥虽然是双胞胎,可他们两个都是的人,他们之间没谁有义务一直守着另一个人。 “如如,你听话,别让我担心。”哥哥的声音变得有感情了,易如许很微妙的从锋利的钢铁中听出了一丝脆弱。 她满心的牢骚发泄不出来,每天在学校都是这样的生活,她又不会因为没在饭前跟他通电话就死掉,他到底在担心些什么? 她不说话,电话那头的人也沉默了,这样的对峙持续了一会儿后,易如许突然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冷漠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最关心自己的哥哥,他这样在乎她,可她却觉得他烦人,他多可怜?毕竟当时肠胃炎发作,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疼到哭泣的人可是她,又不是哥哥。 “对不起哥哥,我会去吃东西的。” 易于澜站在走廊的窗户前,耳边的蓝牙耳机静静的,刚才响过的女孩声音仿佛不存在一样。 他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她还是没说为什么没接他电话。 可是这么回复也并没有问题,至少他找不出问题来了,她已经快要学会该怎么才能合理应付他,是她一点点的b着他,让他变得越来越像个神经病。 那点隐瞒和不想说,真的能把人给b疯。 “如如。”他的眼睑微微往下垂了一点,眉头皱上了,眼神变得b刚才两通电话没接还要更深沉。 “嗯?”女孩应的很快,这是他叫她时,她特有的反应。 “为什么刚刚没有接电话你说了吗?我不记得你回答过了。” 易于澜自己都听出来刚才那句话有多让人发冷,易如许那么胆小,现在估计都被他给吓坏了。 可他又有什么办法?他什么办法都用尽了。 他总不能割肉换血抽掉这一身的骨髓,换个跟她完全不同的基因再来和她谈恋爱,除非下辈子不再做兄妹,否则他们谁也解脱不出来。 一个最简单的答案,易如许迟迟说不出口。 我现在就是不想搭理你,离我远一点。 她想说这个,但可能是因为她心里有了另一个人,在这种情况下再对他说这种话,她自己也清楚,好像有点太伤人了。 易如许虽然被哥哥刚刚的冰冷吓得大夏天在浑身冒冷汗,但她脑子还是理智的知道,哥哥除了亲自动手调教她以外,也不会再对她做别的什么。 “哥哥,你生气了吗?”她试探着问道,想把这个话题给绕过去。 “嗯。”他冷冷地嗯了一声。 “为什么啊?”易如许顺着他的话走,想把他给安抚下来,她不这么做的话,身体里那根震动bang也安静不下来。 “我在想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还绕我这么久,有这时间你都能去吃个饭了。” 易于澜毕竟还是她亲哥,他看了眼腕表,冲后面正在等他回去参与讨论的学生会b了个再等一下的手势,放轻声音和她说道: “先去吃点吧,这事过会儿再说。” “哥哥。” “嗯?” “……震动bang……动得太快了。” “好吧,稍等下……这样还可以吗?” “还是有点不舒服。” “……可以了吗?” “再慢点吧,我走路难受。” “行吧我先给你关了,小东西,这就是提醒你开学别跟你朋友撒野,让你按时吃饭按时想我用的,待会儿吃什么记得给我拍个照过来。” “嗯,我知道了,哥哥。”易如许在脸红,体内闹腾那么久的东西骤然停了,余韵还在身体里没有散去。 “刚刚到底为什么没接我电话?”易于澜还是纠结这个问题,他过不去了,明明暑假的时候易如许都没有这样,她突然这样不听话,真的很奇怪。 他总是很关注这些细节上的东西,这个世界上没人b他更关注他妹妹的一举一动。 “就是……没听到,上午画画,手机在画室里开静音了。”她说了谎,但是哥哥好像并没有听出来,这让她感觉自己成功瞒过了家长。 “怎么不早说,我又不会吃了你。”易于澜觉得自己快被折腾的神经衰弱了,他放松地转了个身,靠在墙上手指无意识地敲了两下墙壁,又回了会议室,准备开始继续处理开学积压的事宜。 “好了如如,乖啊,哥先去忙了。” “嗯,你先忙吧……你也要按时吃饭,知道吗?” “……好。” 学生会其他人看见刚刚还脸色铁青走出去的青年现在笑的虎牙都藏不住了,都一脸这人又开始了的表情连连摇头。 几句话后,挂了电话,易于澜总算抬头看到了身边的人。他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他,一点都没在意,大大方方地坐下问道:“怎么?都看我g吗?” “让我猜猜,我赌二百,刚刚大神又在跟他宝贝妹妹打电话。”周兴扬满脸都是“啧啧看这妹控真不得了”的表情。 “这还用得着猜啊?除了他妹,你见过他跟谁打电话能笑成这样?”陆凌双手抱x无奈地摇头,“难不成还能是女朋友?” “诶,怎么就不能是女朋友了?”易于澜上下抛了一下手机,坐在桌前又开始翻起了资料,的快而细致,眼都不抬一下地说道:“你们难道觉得我是那种找不到女朋友的人吗?” “得了吧,谁不知道你先是你妹她哥,然后才是各项全能易于澜大神?我们之前讨论过这个问题,并且一致认为,在没看见你妹嫁人之前,你肯定都不会安心给她找嫂子。” 周围的人连连附议。 易于澜停顿了一下,然后抬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们说道:“不对,我是很爱我妹,但我爱她嫂子的心绝对也是半分不差的。” 四周安静了,就连刚刚没参与讨论的人都停下来看了过来。 大神他居然有女朋友了? 大神的妹妹也知道了吗? -- Po①8dè.νíρ 9·不然呢? 关于易于澜有女朋友了的传言就是从这里开始往外蔓延的。 没人知道他说的女朋友是谁,就连易如许也不知道,所以当四天后尹明月一脸八卦的跟易如许提起易于澜女朋友的时候,易如许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先是想了一下女朋友会是谁,可是没有猜到,但几乎就是在那同时,她不可抑止的产生了一种终于解脱了的轻松感,就好像背在身上的山突然被人给移开丢掉了一样,她快高兴坏了。 “真的吗明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哥他真的有女朋友了?!!”易如许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快乐是尹明月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她可怜的落伍了,她无法理解为什么易如许会这么开心。 她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她哥有了女朋友之后就会分走对她的宠爱和精力吗? 尹明月是易如许入学时就交上的朋友,认识第三年了,所以她真的最清楚易于澜对易如许照顾的究竟有多细致入微。 每顿饭都要盯着她吃就不说了,经常有事没事就会请易如许和她身边的小伙伴搓一顿,易于澜还经常问尹明月,易如许最近有没有说想要什么东西,或者是想去哪里玩。 每次她告诉易于澜之后,用不了多久,她就能看见易如许拥有了她想要的东西,哪怕她只是顺口一说,易于澜都会对她有求必应。 其实一开始尹明月是追过易于澜的,易如许也答应会帮她制造机会,但后来易于澜看出了尹明月的意思,婉言拒绝了她。 为了不破坏她和易如许之间的关系,他甚至还用心撮合她和另一个十分优秀的男孩子在一起了,也就是她现在的男朋友陆凌,和易于澜一样,都是学生会里的人。 尹明月经常在易如许耳朵边上念叨,她要是有这么好一哥哥,那她还找男朋友g嘛,哪个女人要是敢跟她来抢哥哥,她绝对能把那个女人给活生生手撕了。 可易如许偏偏就是奇葩,她不仅经常暗搓搓给暗恋她哥的人牵线搭桥,还一点都不防备那些对她嫉妒不已或者是想通过她了解她哥的女生。 在其他人嘴里问不出来的东西,从易如许这里就能问出来了,但易于澜可能也为这事管教易如许了,因为后来再有人来问她易于澜的什么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再说了。 尹明月看见的只是所有人都看得见的最表面,她以为易于澜是爱笑健谈又细腻的学霸男神,人帅衣品好身高甚至还有该死的188cm。 但她一点都不知道易于澜这人究竟有多能伪装自己,她也完全不知道易如许被带回家之后到底经历过什么。 毕竟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易如许曾经被她哥抬起腿压在没锁门的休息室里c过。 如果那会儿尹明月心血来潮往走廊左边走几步,再转个身推开门随便看两眼,她就可以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看见一场半强迫的兄妹乱伦大戏。 易如许当时被吓得腿都软了,她哭着问他要是真被明月看见了该怎么办,易于澜兴奋的就跟个变态一样,g她g的更凶了。 他说,那就对她笑啊,不然呢? 易于澜就是个疯的,易如许之所以认为他疯了,就是因为他带她做的那些事情越来越没底线。 他不在乎易如许最在乎的,哪怕他们做爱的时候真被人看见,他也完全不care,就和易如许一点也不在乎易于澜交女朋友一样,她甚至巴不得他赶紧找个女朋友来转移注意力,这样的话她就能落得个清净了。 尹明月奇怪的要命,没忍住开口问起了易如许,“许许,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担心你哥被女朋友抢走啊?你哥那么优秀,哪个女的会不爱他?” 易如许想了一下,抬头看着天,呆呆地说道:“因为他是我哥啊,他永远都是我哥,其他女人又不能换上我的基因,代替我成为他的妹妹。” 她的语气里甚至还有一丝失落。 “明白了。”尹明月翻了个白眼连连摇头,“您这就是被他给宠坏了,恃宠而骄了呗。” “是吗?”易如许看着朋友,有点不明白自己究竟恃宠而骄在哪里了。 哥哥对她的好,分明就被他用上其他手段一点点的都要回去了。 总是半推半就地睡她这一点她已经不想再提,主要是她的隐私和个人空间,真的一点都不剩了。 她也想有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有一本不会被人翻看的日记本,有一个不会莫名其妙就少几个男同学的社交账号,有随时都可以决定自己和任何人出去玩的自由。 哥哥说他们这是在做交换,因为他的一切也都对她开放,他看她的,她也都可以从他那里看回来,他不仅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对,他甚至还希望她也能用同样的标准来要求他。 可易如许不想要,她只想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哥哥给人感觉很变态的时候,哪怕只是轻声细语的对她说上几句话,都能让她陷入恐慌与崩溃。 不过算了,这些事情马上就不会再影响到她了,哥哥他终于有女朋友了。 易如许只是很短暂的因为尹明月的话想到了自己不开心的事,然后就又被即将解放的愉悦给冲昏了头脑。 “明月,你知道是谁说的哥哥有女朋友这件事吗?” 尹明月听到易如许这么问觉得很奇怪,“这种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去问你哥吧?” “不行,不能问他。” 问他的话,总觉得他会生气,说不定明明喜欢上那个女生了,她过去一问,他还以为妹妹因为这个不开心,就这么跟人家分手了……那该怎么办? 易如许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她不能让哥哥被回收失败,不管哥哥背着她在外面做什么,她都不会管他,那些情侣一样的管束都是哥哥自己在一厢情愿罢了。 她又不是哥哥那种人……她只是他的妹妹,他做的除了跟她乱伦以外的任何决定,她都会支持和祝福。 尹明月想了想,告诉了她自己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 “我是在陆凌那里听说的,他们前几天好像看见你哥跟一个女孩打电话,笑的就跟平时跟你打电话一样,你哥还亲口说他喜欢你嫂子一点也不b喜欢你要少。” 易如许听的脸上都要露出那种震惊欣慰的姨母笑了,尹明月没忍住拍了一下易如许,扁着嘴问道: “你可当点心吧妹妹,这么好的哥哥,好歹先考核一下那个女人,然后再让你哥纳进门来吧。” “你说得对,我得好好准备一下。”易如许想到的和尹明月想到的完全截然相反。 她得赶紧和哥哥把关系撇清,在正式见到哥哥的女朋友前,把自己彻底从这段三角关系中摘出去。 她不能再让哥哥肆无忌惮的喜欢自己了,她一定要开始拒绝哥哥。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恢复自由的时候,林哲师兄那天给她改画的样子又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明明那天亲自和师兄本人接触的时候没有特别留意什么,可当她这几天再回想起那个上午,总有种场景和人都被加上了光环的隆重感。 她老是在想林哲,而且一想到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唇角都是勾起来的。 “说起来今天下午林大好像会跟周教授一起来上课。”尹明月只是在聊天空隙里随口一说,结果这却正好点中了易如许的心意,她的呼吸都一滞,笨拙地开始延伸起这个话题。 “明月,你对他了解的多吗?” “啊?你说谁,林哲吗?” “嗯嗯。” 尹明月看着易如许,想了想,说道:“他其实还挺有人气的,毕竟长得确实是帅嘛。我有个认识的学姐知道他,听说林哲喜欢滑雪,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跟舞蹈社的人一起跳舞,还会自己设计衣服,貌似跟别人一起做了个青年品牌,已经在创业了,收入还不错。” “哇。”易如许有点激动,“他好酷!” “可不是,我感觉林大这人真是活的挺潇洒的。”尹明月说着没忍住调侃了一下易如许,“不过你见过的厉害人物还少啊?平时跟你哥在一起的那些人可都不简单,你哥他更不简单啊。” “噢……”易如许不知道明月为什么说着林哲突然就又把话题转回到了她哥身上,她不想在这时候提这些,也不想聊她哥。 “行吧,不过我还是得提醒你一下,当心点你哥的女朋友,那个女人既然能从暗恋你哥的那一帮妖yan贱货里脱颖而出成功上位,那就说明她肯定不是个简单的。” 要是真这么厉害就好了,她最好把哥哥管的牢一点。 易如许默默地想,真希望那个女生可以不要再让哥哥继续扭曲下去了。 -- 10·留他一个人 下午林哲果然又过来上课了,他基本上就是一视同仁的在指导,偶尔跟教授小声说几句话。 易如许边做自己的事,边时不时偷看林哲,她越看越觉得师兄的侧脸很好看,尤其是他高挺的鼻梁,简直就和嘴角的虎牙一样,刚刚好的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她没注意到自己有些脸红,这时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拿出来看了一眼,是哥哥发来的信息。 -如如,今天下午早点回家。 下面是一张厨房的照片,他下午没课,应该是出去采购了,桌上地上堆了不少新鲜的食材,还有她最喜欢的鱼。 她并没有什么安排,于是就麻木地回了他一句:“好。” 没想到易于澜很快就又回复了,他发了一段三十多秒的语音条过来。 易如许把音量调低,放到耳边听,前面几秒钟都是安安静静的,就在易如许以为哥哥发错了的时候,他的声音传了过来。 “如如,你最近是不是藏什么心事了啊?感觉……你见到我都很不耐烦,也不想跟我说话,你上周还不这样的,是哥做什么事让你觉得不开心了吗?有问题的话,多跟我沟通好不好?能改的我都可以改的。” …… ……再怎么改,你又能改到哪去?能改到不再跟你妹妹乱伦吗?你说的改最多最多也就是把一天四五通电话改成一天两三通吧? 易如许一时有点生气,但心底涌上这句话的同时她自己也明白只是气话而已,她怎么可能一直都不想和哥哥说话,她只是……只是觉得很烦。 她想离哥哥远一点,真的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要是被师兄知道了,师兄会怎么看待她?一定会觉得她和哥哥恶心吧…… 光是想到这里,易如许就觉得心都在痛,她很难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久久没有等到回复,哥哥的语音又过来了,这一条很短,只有两秒钟。 “行吧,那等你回来再说。” 语气里有一点不悦,这种声音是哥哥情绪转变的分水岭,易如许对易于澜的变化总是最为敏感的,她隐隐觉得今晚他会做些什么来打破这种僵局。 他对自己的手段永远都是那一套,先礼后兵,你出墙一尺,我挪墙一丈,如果还是非要跟他对着g,那他就会直接放弃教育,用身体的教训让她好好长点记x。 易如许知道自己已经在踩线了,她要是再敢继续叛逆下去,哥哥就会变成一个拿鞭子的恶魔,不管她哭还是求饶,他都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她就是不愿意,她光是想想回去还要和哥哥脱光衣服做爱她就觉得吃不下饭,她能怎么办? 这一下午易如许都心不在焉的纠结着,她双眼出神目光朦胧的模样就连画室的同学都注意到了,但易如许经常都会像这样想事情,所以他们也并没有多在意。 课后,林哲主动走到易如许旁边,跟她打了个招呼,像是有事要说。 师兄的主动靠近让易如许一时没能呼吸上新鲜空气,她紧张地看着林哲,对方被她这一看就很紧张的样子给弄笑了,爽朗地笑道:“怎么了你这是?小脑袋瓜今天下午还在家吗?” “在,在家啊。”易如许有点懵的回复,把林哲都给逗笑了,他清了清嗓子,知道这不是个能跟人开玩笑的,于是便也不再逗她。 “行了,说正事啊,我明天有事得出趟远门,刚跟老周说好了,提前一天请海鲜,你这边方便吗?没问题的话咱们待会儿就走吧。” “啊。”易如许第一时间想到了哥哥下午给她发的消息,他现在应该已经在家里准备饭菜了,不回去的话好像不太好。 “怎么,你已经有约了吗?”林哲刚问出这句话来,周教授就从后面赶了上来,他叫了林哲一声,前面的人闻言转过了头。 “我刚问过另外那几个鸟人了,正好都有空,林哲,今晚这腰包你可得敞开了掏啊。” 周教授走到了两人身边,易如许下意识开口问道:“周教授,还有哪些人要去啊?” “就是你跟林哲的几位师兄师姐,都是我特别得意的学生,现在离开学校了在外面也都有自己的圈子,你们结识一下,对以后都会有帮助的。” 易如许懂了,像这类拓宽人脉的饭局,哥哥时不时会去参加。 每次哥哥不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最好的放松,因为那个时候她可以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哪怕是玩手机玩到凌晨都不会有人管她。 林哲没有忽略刚刚易如许表现出来的矛盾,他接过周教授的话说了几句,转头又压低身体凑过去轻声问起了她。 “师妹,你今晚到底有空吗?” 易如许受不了被林哲突然靠的这么近,他身上淡淡的松节油味道还没散去,声音压低了之后变得b正常音量起码要性感十倍。 她脑子整个都是乱的,不断循环着怎么办师兄靠得好近,耳朵都红透了。 “要是有事就跟师兄请假,师兄下次再请你,你不用管老周。” “嗯……嗯,师兄。”易如许说话都结巴了,她想跟林哲一起去吃饭,但她又想下次还能跟师兄再去一次,她怕自己一次就把了解他的机会都给用完了。 “怎么了?”林哲耐心地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今晚的饭蹭完了,下次我还能再继续蹭你的饭吗?”她鼓足了勇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林哲只是稍作犹豫,然后就往后按了一下她的头。 “想什么呢你?”林哲站直了身体,总算是将那gu男性荷尔蒙给收回去了,转身又跟周教授笑道:“老周,你的得意门生怎么一届b一届能吃?我以为我以前老跟在我师兄师姐屁股后头蹭吃蹭喝已经是独一份了,这可好,又来了个小的蹭我吃喝了。” 林哲在调侃易如许,周永霖一脸你这个鸟人的表情摇了摇头,高深莫测地往前走了。 “师妹没事啊,你师兄我以前也是蹭别人吃喝蹭惯了的,别多想,我的你随便蹭。”林哲的表情温柔了许多,易如许本来还有些紧张的心情,居然很神奇的就放松下来了。 “嗯嗯。”易如许在还不熟悉的人面前一直都b较话少,哪怕对方是她喜欢的人也一样。 好在林哲并没有在意,他拍拍她稍微安抚了一下,然后就跟着周教授一块往前走了。 她这就算是答应了师兄今晚提前吃饭的邀请了……易如许的心里感到期待的同时,还莫名的产生了一阵恐慌。 她把哥哥一个人留在家里了,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做。 可哥哥平时也并不是没有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过,他也经常和一些人出去吃饭,偶尔还有饭局结束、换地方继续玩的时候,他能做的事情,自己为什么就不能做了? 易如许想到这里,先找师兄问到了待会儿要去的地址,然后就跟哥哥报备了一下自己的行程。 不过她并没有提到是和师兄一起去吃,只说是周教授叫的她,大概会让她和一些师姐师兄们认识一下。 收到易如许短信的时候,易于澜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开火,没听到短信的声音。 等他处理好一桌饭菜,擦了擦手看了眼时间,这才拿起手机准备问一下易如许到哪了。 但是才刚打开界面看了两眼,他原本还轻松的面孔,慢慢的就变得凝固了。 窗外还很明亮,但远处也已经有了夕阳的橙红余光,易于澜很长时间没有动过,他就在那里看着易如许发来的那条毫无温度的信息,心在这极端燥热的空气中结成了一簇簇的冰棱。 -- 11·哭 商圈大楼里空调温度很低,易如许穿的单薄,在到处都是低温的海鲜区里挑选食物时,她感觉自己的胳膊有点冷。 另外几个师兄师姐都还没有来,周教授正弯腰在看蟹,易如许的目光四处游移着,最后还是落到了林哲的脸上。 “随便挑,看我g吗?”林哲察觉到易如许的视线后,没忍住笑着问了她一句,易如许紧张了一下,前言不接后语地问道:“师兄平时都喜欢做些什么啊?” 林哲想了一下,扁嘴说道:“我喜欢做的事情……那就多了,怎么了,想让我带你玩啊?” “可以吗?” “不可以。”林哲有点想逗她的意思,说完又继续挑起了自己想吃的东西。 而易如许前半段局饭,几乎就完全沦陷在了林哲那句带了点逗弄意味的“不可以”里。 周教授叫来的师兄师姐人都很好,大家边吃服务员边上菜,有些现场直接蒸煮,还开了两瓶红酒。 易如许没喝过酒,因为哥哥从来都不让她喝,但桌上其他人都算是步入社会的人,喝酒都爱打圈,这次在林哲和几位师兄姐的敬酒下,她这个最小的师妹也没控制住,多喝了两杯。 红酒的后劲是很大的,易如许感觉头有点空空的,但整个人还是非常的清醒,他们七点多开始吃,到现在已经九点多了,都还在聊着天,半点没有要散场的意思。 哥哥以前也经常请她和朋友吃饭,但每次都不是这样的,哥哥不但不让她喝酒,还会严格的控制一顿饭的时间,吃完就撤,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即将十点,易如许的手机响了,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来电人是哥哥的时候,非但没有紧张,甚至还有种自己终于回到了熟悉环境的感觉。 她离席去接了电话,起身时还身子还踉跄了一下,红酒让她浑身脱力,林哲敏锐地看到易如许没站稳,正想起身扶她,但这时刚好有个师兄找他敬酒,他应声的时候就把那冲动给按下了。 包间外面的空气要清新开阔不少,易如许慢腾腾地往外走,接通了哥哥的电话,放在了耳边。 “喂,哥哥。” “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啊?”易如许头晕晕的,走了几步路之后腿都在软,她扶着墙站着,四处看了看,没看见哪里有钟能确定时间。 易于澜闭上眼竭力压制着心底的那gu火,想到她就这样应了一声之后就没其他回应,手都捏的咔咔作响。 她简直就像在放风筝一样,高兴了就往回拉拉,不高兴了就让风把风筝吹走,反正无论怎样,线都握在她的手里。 电话两头都在沉默,易如许脸色酡红地靠在墙上醒酒,她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哥哥那么长时间不说话背后隐藏的汹涌情绪。 “我问你呢,易如许,现在到底几点了?” “……”易如许浑身一凉,她有点慌的半睁开眼,可还没等她自己回过神来,她的眼睛就已经湿了。 又凶她,他就知道管她、b她,她怎么会有一个这样的哥哥? 易如许体内的酒精极大程度上将她的真实感情给挖了出来,她皱着脸低下了头,边掉眼泪边抽泣。情绪来的太快,她手背擦眼泪擦不过来,于是稀里糊涂的直接就蹲下来抱着膝盖开始哭了。 易于澜不知道为什么易如许会突然哭得这么厉害,他捏着手机的指关节都在微微颤抖发白,片刻后,他紧张地抬腿跑了出去。 小师妹出去几分钟了都还没有回来,林哲想起她离席时那踉跄的一下,心里还是有点放心不下,他拉开椅子也离开了包厢,想着先给她打个电话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情况。 但是电话响了几声没有被接通,林哲有点困惑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走,结果刚拐了个弯,就看见有个娇小的身影正缩在角落里,拿着手机哭的稀里哗啦。 林哲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那个让人有些心疼的身影面前,蹲下来凑近去看了看她,小声问道:“师妹?怎么了?” “你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遇到了什么事啊?要有什么问题你跟师兄说,能帮上你忙的师兄都会尽量去帮的啊。” 易如许泪眼婆娑的慢慢抬头看着他,眼睛鼻子都哭的红彤彤的,原本晶亮清澈的大黑眸里现在蒙上了一层水汽,一脸委屈的样子任谁见了都受不了的想要心疼她。 她开口,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最后只是嘴巴嗫嚅着动了两下,又可怜地低头扁了起来,眼泪无声的从眼眶里掉出,沿着小脸滑落到手背上。 她这个样子简直就和林哲去年在大学同学家见过的刚满两岁的小男孩一样。 林哲记得很清楚,那个漂亮白净的小男孩开心的把一卷纸给拉出了好长一截,他当时就是顺口,一点也不认真的对那小孩说了句“你做坏事了啊”。然后,那小家伙就愣住了,片刻后就变成了易如许现在这样。 像是被林哲说的话给吓到了,又像是被自己g的坏事给吓到了,不知所措,又委屈吧唧,好像就连天都塌了,睫毛上沾满了晶莹又细碎的泪水。 “咱先站起来再说好吗?一直蹲着腿待会儿得麻。”林哲在旁边守了她一会儿,伸手想扶起她,本以为要费点劲,没想到她哭的时候也不胡闹,特别乖的跟他一块就站起来了。 林哲和她到底不熟,甚至都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他就呆呆地站着,带她回包厢也不是,继续留着也不好,想来想去他开口问道:“师妹,我送你回去好吗?” 易如许一听他说这个就想到了哥哥,家里那一桌饭菜和那个估计正脸色铁青等着找她算账的人,无一不让她头皮都在发麻,她下意识就伸手抱住了林哲。 可以说是酒精的影响,也可以说她只是想找个地方躲躲,但这一幕,确确实实是被拿着手机好不容易才找过来的易于澜给看见了。 快三个小时了,他一直都守在外面等她,怕的就是她回来的时候没人照应。电话打过去还没说两句,一听见她在哭,他马上就按了电梯冲上来找她了。 ……可现在,她却让他看见了这样一幕。 易于澜看了眼自己手里的手机,耳边还停留着易如许师兄充满关切的问候。 他能听得出来,那确实就只是单纯地关心而已,这男人对她没别的意思。 但易如许就不一定了。 易于澜挂断了还在通话中的电话,拇指和食指捏着手机转了一圈,将它g脆的装回了k袋里,一步步走向了前面还紧紧抱着她师兄的易如许。 -- 12·厕所C入() 哪怕是在这种情绪最为极端偏激的时刻,他也依然能够保持很有风度的微笑,这是易于澜在很多社交场合练就的第二张脸,他和林哲对上视线,嘴角向上g了起来。 “你好。” 易如许被这声线吓得背脊僵直,她屏住呼吸,浑身都凉了。 哥、哥哥?他怎么来了! “你好,请问你是?”林哲完全不明白他们两人之间的问题,毫无压力的跟易于澜交谈起来。 易于澜没有移开视线,他伸出了手,在林哲打算伸手和他握的时候,他避开来,直接把易如许从他怀里拉了出来。 林哲还晾在空气里的手顿时就显得有些尴尬。 “我是她哥。”易于澜毫不在意的反手用同样的姿势把易如许给抱到了自己的怀里,他低头在她额头用力亲了一口,然后把下巴搭在了她的头顶,跟林哲对上了视线,懒懒地问道:“你是如如的师兄啊?” “嗯……我出来就看见她一个人蹲在那哭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我知道啊。”易于澜大大方方的承认了,笑的时候嘴角的两颗小虎牙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可爱,“是我弄哭的。” “啊?”林哲有点懵,他想问这是什么情况,可易于澜却低头在易如许身上嗅了起来,倒不是说他不能这么做,就是这种鼻子贴在师妹皮肤上面闻的动作,给人感觉像是有些亲密过头了,亲兄妹也不带这样的吧? “哟?小朋友,你今晚还喝酒了?”易于澜用鼻子顶着易如许的眉心,易如许整个人都僵了,别说回答问题,她现在就连哭都不敢哭了。 “想喝酒就该找你哥啊,你知道你哥有多能喝吗?”他像教幼儿园似的在问问题,在林哲有些奇怪的眼神注视下,易于澜低头对着易如许的耳朵吹气,用极低的声音耳语道:“肯定能让你喝得第二天连床都爬不下来。” 这句话像是刺激到了易如许,她扭动着想躲,可易于澜的怀抱太紧。她太不听话了,易于澜索x直接打横将易如许给抱了起来。 “你们这……”林哲一看易如许不愿意,顿时就往前走了一步想要拉人,易于澜后退两步,爽朗地笑道:“我妹妹从小到大都没喝过酒,人家喝过之后就耍酒疯,她倒好,喝过之后直接蹲着哭。” “酒后众生相,我可以理解,不过你真的是师妹的哥哥吗?” 林哲多问了一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准确形容,反正他就是感觉这个人不太像她哥,倒像是师妹的男朋友,这会儿估计是看见师妹刚刚抱着他有点吃醋了,想要把他从两人之间隔开。 “是亲生哥哥,我们俩是双胞胎。”易于澜加重了双胞胎这个词,就像是给两人之间解开了某种束缚。 他一般不说这个,不是不喜欢,而是不能说。 他很容易会因为这个词而勃起,每当想起自己生命之初就有人从头到尾都在坦诚的陪伴,他就会对易如许x亢奋。 他想频繁的按住她亲吻操干,那种冲动异常迫切,哪怕晚一秒也不行。 “你看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带如如回去了。”易于澜抱着易如许看着林哲说道,林哲有点犹豫。 他敏感的察觉到这里面有哪里不太对劲,但眼前青年的轮廓和眉眼,确实是跟小师妹有着亲兄妹的那种相似,而且林哲记得易如许提起过,她有一个哥哥。 “我帮你吧。”林哲还是有点不放心就这样把易如许交给他,易于澜的好脾气到现在为止已经快要被他给耗尽了。 “如如,既然你师兄这么不放心我,那你亲自来告诉他吧。我是你亲哥哥吗?嗯?” 他低头看着易如许,眼神凉凉的,连带着后面那个轻轻的“嗯”都更是显得充满寒意。 听过他柔声说话的易如许就知道,哥哥已经快失去耐心了。 “师兄……他,他是我的哥哥。”她不敢抬头,抓着易于澜的衣服把自己的头埋得更深了。 她总觉得师兄也在用奇怪的眼神盯着她和哥哥,毕竟,哪里有正常兄妹会向他们这样相处的? 林哲沉默了一下,应声松口了,“好,那路上注意安全。” 他看着易于澜抱着易如许离开时的背影,只觉得这对双胞胎兄妹之间的关系简直就是处处都透着诡异。 也可能是他太敏感了吧?林哲这样想到。 然而就在只隔了两个拐角的男洗手间隔间里,易如许醉醺醺地被挤着坐在马桶上,她的下巴被捏着,嘴巴完全撑开,易于澜单手解开自己的k扣和拉链,掏出已经y得厉害的下体,野蛮地塞进了她的嘴里。 口腔被迫承受着对她来说过于粗大的阴精侵犯,她本能的想躲,可肉棒进出的太快,根本就无处可躲。她的口水不断在往外流,很快就湿了下巴。 易于澜y恻恻地盯着易如许,毫不留情地在她的嗓子眼里抽插,他知道她喉咙浅,很容易就会g呕,可还是捞着她后脑勺,狠狠地g着她的喉咙。 易如许的胃里翻江倒海,她吞阴精的时候控制不住发出最原始的不适声音,想求饶却说不出话,哥哥就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给她。 其他隔间刚刚冲完厕所走出来的男人,为了辨别这微妙的声音甚至还多停留了两步,但当他听出这有可能代表什么后,拉下脸来急匆匆的就离开了。 毕竟像这种事情,在这种老少皆宜的场合里,普通人可能一辈子也遇不着一次。 易如许的头被易于澜用力压着,脸被他的阴毛刺的疼痛,她不停在流着泪,因为那长度和粗度都恐怖的阴精完整的嵌入了她的喉咙,她被迫挤压他的前端和j身,短短几秒仿佛半个世纪那样漫长。 哥哥终于松开了手,易如许猛咳一阵,然后转身蹲下来抱着马桶就呕吐起来,让她头晕转向的罪魁祸首,那几杯红酒,这会儿统统都从她身体里被呕了出来。 还没等她爬起来,马桶的抽水键就被人给按下了,她的裤子被人从后面狠狠往下一拉,连着内裤都被一起拽到了大腿中间。 易如许慌乱的想伸手把裤子提回来,可她的背被身后的手用力往下按,腿也被那人的小腿胫骨给顶住了。 “哥哥、哥哥……”易如许带着哭腔地喊他,想伸手够他的衣服,每次她想求饶或者撒娇都会主动去碰他,可这次易于澜却没让她够到,她的手在空气里胡乱抓着,就在五指张开的时候,大鸡8狠狠地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啊……”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也并没有让她产生多少痛感,她只是觉得身体内部涨得厉害,她有两三天没有让哥哥碰过了,就像守着自己的宝物一样,不想再跟其他男人分享。 她还想和林哲师兄正常地谈一场恋爱,可是现在,她又被自己的亲生哥哥给操了…… -- 13·按在门板上贴着G() 易如许一手撑着马桶,一手用力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发出声音。 她紧闭着眼,无助地被身后的哥哥用力c弄,女孩柔软的身子往前面一下一下的动着,后面的粉色x眼被b她皮肤深几个色的大鸡8狠狠插入又抽出。 早在易于澜让她口交的时候,她的下面就已经自动湿润了,只是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每次哥哥说她湿了她都觉得是哥哥又在恶劣的逗弄她,可这具身体其实早就已经被调教的在她哥哥面前很容易就会出水了。 易于澜把她的衣服推到上方,一手掐着她的腰窝,一手解开她的内衣扣,两个浑圆饱满的乳房被解放了出来。 他的手从松松的内衣下探了进去,用力揪起了她尚且柔软的乳头。 “小骚货,真欠c……几天不g你就这么不安分了,你还真敢做,当着我的面抱你师兄?下次是不是就敢像这样当着我面让他g你b了?” 他说着拔出鸡8在她屁股上迅速拍了几下,然后用力掌掴了一下她的屁股,痛的易如许蝶骨缩起,整个身体都往前挣扎着想躲,但奶头偏偏还被他用力揪着,她想躲都没地能躲。 “没有,我没……哥哥。”她哽着嗓子辩解,结果屁股又被狠狠拍了三下,易如许的惨叫声被易于澜用手给堵住,她还没能多说几句,x眼就再度被哥哥的大肉棒给贯穿。 解释的话化成了淫荡的呻吟声,她被迫抬起上半身,一手抓住着他捂住自己嘴的那只手,一手撑在哥哥的腰上。 她的屁股贴在他的小腹,后面的性器仿佛装了马达一样不停地g她,高得她小腹发酸,两条腿都快要麻了。 这无止境的快感一层一层的伴随着龟头冲撞碾压她sh软内壁而产生,易如许浑身发哆嗦,她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整个人都几乎要跪下来了。 哥哥的手用力压着她的小腹,让她只能乖乖站着挨c,在穴里被捣成白色精液般的粘液小gu往外涌,还有几条甚至掉到了她的白色内裤上。 她听到哥哥压抑的粗重呼吸声,他的k扣在摆动中发出轻微的声响,洗手间里不断有布料摩擦和捣弄小穴时发出的滋润水声。 她有点受不了了,但身体还在不停随着性器激烈交合e而摇晃,易于澜松开她的乳头转而用整只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揉捏的毫不留情,力度简直就和他现在c她来的那样凶猛。 他转身把易如许压在了门板上面,一手撑在板上,一手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头靠后听他说话。 “我觉得我真不欠你什么了易如许,我说我要给你做晚餐,我也提前跟你打过招呼了对吧?可你拿我当什么了?居然连电话都没给我打一个就跑出去跟别人喝酒,你觉得我在家能放心?还有你要不要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要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啊?你是在玩我吗?” 他说着用力g了她几下,把她整个人都顶到了门板上,眼神危险的对着她的后颈呼吸,嗓音直接都硬了好几倍,“玩够了吗?啊?我好玩吗?你是不是觉得你哥很好玩啊?” 易如许被吓得边掉眼泪边摇头,她咬着嘴唇呜呜的抽泣,脸上布满了泪痕。 易于澜靠得太近,在燥热的洗手间里热得她浑身都是汗水,耳根那些话让她的心脏冷得仿佛落到零度,可他说话时带来的温热呼吸又暖洋洋的将她拽回了现实。 “哥哥、哥,不要这样,我没……我没有……”她哭得嗓子都哑了,不知道该如何反抗,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样才能平息他的怒意,她想离开哥哥,她实在太害怕哥哥这个样子了。 这种感觉就好像被绳索绑着双手高高吊了起来一样,有人拿着刀在她身上贴着游来游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剜掉她一块肉下来。 “嗯,你没有,那你为什么不听话回家?你还记不记得我让你早点回来的时候,自己对我说过什么了?如如,你好好想想。” 易于澜把脸压在她的肩窝,一手抓着她的奶子揉捏,一手斜斜地抱着她。 他的手指探到最底下去轻触两人的交合e处,这个地方以这种方式相连接,可以给他带来一种奇异的满足感与安全感。 妹妹的身体就像母亲的子宫与羊水,让人感觉愉悦又温暖。 易如许被他摸得腿根直发软,酥酥的快感一路沿着y蒂和尾椎往她的背脊冲去,她脸色潮红地抬高脖子,微喘着靠在哥哥怀里享受起了这种直接的麻痒t感。 “哥哥,哥哥……嗯……”易如许努力咽下口水,娇喘声软的都要开始发颤了,她真的舒服的要命,哥哥的手指每一下都能肉到她最舒服的地方。 “宝贝,我和你说啊,你当时对我说了‘好’,虽然就只是一句哪里都透着敷衍的好,但我想着没关系,如如最近可能心情不好了,等她回来了我再好好抱她哄哄她,看看到底是哪里让她不开心。” “可是你呢?嗯?n1tama就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了,我真觉得你在拿我当狗耍,你也多少来爱一下我吧?” 易于澜有些歇斯底里了,他张嘴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尖,用虎牙轻轻往后拉扯着她已经通红的耳朵,在易如许控制不住自己用力深呼吸时,他侧过头去用舌头钻她的耳洞,把她痒得只想躲,连带着下面都夹紧了几分。 她往左侧别过头,易于澜用力扼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头又扭了回来,顺便凑近去哑着嗓子对着她低声威胁。 “别b我来教你该怎么爱我好吗?真的啊宝宝,你肯定不会喜欢那样的。” “呜呜……你放开我……”易如许边听边不停地哭,她想不明白要怎样做才能达到哥哥对爱的定义。 哥哥……这个人是她哥哥啊,她明明就最爱哥哥了,她甚至由着哥哥对她泄欲与管束,他究竟还要让她怎样…… 易如许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居然会把哥哥给变成现在这个模样,明明其他妹妹也都是这样依赖哥哥,可为什么她们的哥哥最后没有变成这样,只有她的哥哥…… 以前分明就是个那么明朗温柔的人,可现在他怎么就变得这么扭曲了? 易如许委屈的要命,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她只觉得很悲哀,而且这个悲剧是他们两个人的,一个在哥哥的侵犯下还会觉得很爽还想要更多的妹妹,她自己一定也马上就要完蛋了。 眼睛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再度湿润朦胧,易如许感觉到哥哥的手从她下面移开,转而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听话的吮起了他的手指,她记得哥哥过去的手指,同样是这样修长分明的一只手,那时他也像这样让她吮,可当时上面沾的是霜糖,而不是她和他下体交合e时流出的淫水。 -- ρò1㈧dé.νíρ 14·内S流出() 易于澜的手指是那种每一根都很精致的,小拇指也修长匀称,能勾引着让女人遐想他用这只手去抚摸抽插她们的下体。 他们兄妹俩身上的很多地方都有着很统一的完美,就好像是对应好了男女b例后,上帝经过精准的基因计算精心打造出来的身体一般,匹配程度仿佛天造地设。 易于澜用食指指腹卡着她的下排牙齿,让她张开嘴自然的溢出呻吟来,身体的深处顶弄就没有停下来过,他的阴精一下下地撞着她的内部。 易如许头脑混沌的由着他g,眼神有些迷蒙,覆了层虚虚的雾气,长时间没能合上嘴,黏黏的口水也从嘴角漏了出来。 进来上厕所的人已经不知道走了多少批,有些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神色有异,只不过绝大多数人都并没有太过于在意。 经历了一段相当漫长的抽插,易于澜终于爆发,射进了易如许的阴道深处,已经高潮过的易如许被放开之后浑身酥软的就连站都站不住,她软着腿扶着墙,脸搭在自己的胳膊上面。 向后露出的小穴微微翕张,水润润的,时不时有r白色的黏稠精液从深粉肉穴里面流出,沿着雪白的大腿根色情的滑下。 易于澜拍了两下她的屁股,易如许闷哼着觉得小穴有些酥麻,她没力气动了,只想大口呼吸氧气,就连裤子都不想再往上拉。 “该回家了,小n猫。”易于澜随手抽了两张纸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女孩好像玩累了原地休息一样,跟她几岁时在花丛里撒欢奔跑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易如许的额头上都是汗,洗手间里的温度蒸得她连肩膀都在泛红,易于澜将她穴里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都抹到了她的屁股和大腿上,留恋的抚摸了几下之后,帮她将内裤和裤子都拉了回来。 “这才刚开始呢,就累了?” 易于澜的声音透着冷意,没有半点温度,易如许哪怕已经没力气再思考了,却也还是不由自主的紧张了起来。 她本能地皱着眉低头看向旁边想避开,很快,易于澜伸手扶住她的脸,弯腰看向她的双眼,“回家吧。” 易如许沉默了。 为什么家里就只有他们兄妹两个人? 简单的清洗了一下手和脸,跟在哥哥身后离开商厦走向停车场的时候,易如许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这样想着,是不是爸妈都在哥哥就不会变成这样了?现在这一切之所以会发生,是不是都是爸爸妈妈的错? 易于澜拿出钥匙解了锁,两人走过去后,易如许坐上了副驾驶。 她想起当时哥哥买车的时候,最尊重的就是她的喜好,明明都是他赚的钱,但他不管做什么好像都会跟她商量,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对结了婚的夫妻一样。 他这么有主见的一个人,居然还会缠着她找她来拿主意,所以说哥哥那些时候其实都是在撒娇吗? 易如许脑子现在很乱,一直有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冒出来,让她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酒意过了反而不困了,可是性爱高潮后身体的疲累却是忽略不过去的。 车驶出了停车场,缴纳停车费的时候,易如许看着哥哥付了五小时的停车费用,她这才意识到哥哥其实来的很早,而且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 她想和哥哥说些什么,可又不想主动开口跟他说话,她觉得他俩现在还在吵架,就算没有吵架,感情肯定也没有那么亲密了。 “如如,哥有个问题想问你。”易于澜利落的倒了个车,转弯驶上马路,他专心直视前方,这让旁边的易如许心理压力变小了很多。 “什么?” “你和你那个师兄,今晚是第一次见面吗?”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问这个问题的意义在哪里,难道是他察觉到什么了,想要提前扼杀掉她对师兄的感情? 她低下头,如果不是在车上而是在家里,她一定就缩起双腿抱着自己把头埋进膝盖了。 这个姿势可以帮助她逃避很多不想面对的东西,从小开始这就是生穴内向的她最习惯用的一个姿势。 易如许一直不说话,易于澜开车的时候抽空看了她一眼,他盯着马路,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头转过来朝向了自己。 “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易于澜眼角余光可以监视到易如许的一举一动,妹妹在他半强迫x质的动作下,显得有些不情愿。 她还是不肯说话,过了一会,易如许自己又把头转过去了,她盯着窗外沉默地发呆,让车内的气氛又紧张了一点。 易于澜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他脑子里一直在回放着易如许上去抱住她师兄的那一幕,明明以前那个总是被她抱住被她依赖的人是他,可为什么现在妹妹就连跟他多说一句话都不愿意了? 她不情愿的时候多了去了,易于澜很难辨别出哪些只是她的小x子,哪些又让她真的觉得不适和厌恶,毕竟自从乱伦之后他做过的很多事几乎都是冲着易如许的底线去的,一直沿着河边走,他的鞋早就湿了。 社会先他一步告诉了易如许兄妹相爱有悖道德,所以他就只能慢慢再教她不要顾忌外界的眼光,她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继续爱着自己的哥哥。 但他的教育行为好像真的很失败,易如许越长大就开始越发的讨厌他了。 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直接被她冷漠对待着的易于澜,确实b谁都要更清楚。如果给妹妹一个离开他的机会,她一定撒着丫子就跑远了,而且她绝对再也不会想要回来。 从小到大他最担心的事情一直都是妹妹会不再依赖他喜欢他,他爱极了那个每次看见他都会软软糯糯的过来找他要抱抱、谁都不让碰,却会很大口的用力亲他脸的小丫头。 可现在他最怕的事情统统都已经发生了,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她想要的只有离他远点。 “如如,你是不是觉得哥哥做错什么了?”易于澜说话声音有些闷闷地,哪怕明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他也还是这么问她。 他就是想和妹妹说说话…… 可易如许还是不理他。 她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路灯,神游天外,连时间的流逝都不知道了,几乎没有听见易于澜说话的声音。 偏偏就是这样的沉默,让易于澜心底的y霾轻而易举的又被叠加上了好几层。 -- 15·他们初夜那晚 两人回到了家,易如许一声不吭就回了自己房间,自欺欺人地锁上了门。 易于澜也没管她,就自己默默去展示柜拿下一瓶红酒,在厨房清洗了一下瓶身,用软毛巾擦g,然后用开瓶器拧开软木塞,给自己倒了一点在高脚杯里,慢慢轻啄了起来。 房子里安安静静的,过了一会儿,易如许的卧室里传来了洗澡的声音。 他听到了,依然低垂着眉眼品着酒。 易于澜喜欢喝红酒,他的架子上收藏了很多瓶,那里面还有价格不菲的拉菲,但是易如许甚至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喝酒的。 等家里的红酒越来越多,有一天她被他抱着坐在沙发上,疑惑地问他那些酒都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开始喝酒了,易于澜低头吻住了她,用一个长长的舌吻把她的话给堵回去了。 他不是很想让妹妹知道他的一些习惯,就像他不想让易如许喝酒,所以他就不在她面前提自己喜欢喝酒的事,他对红酒的感情很特殊,因为这算是他抚慰自己神经的毒品。 他们初夜那晚,易于澜就是因为压不住想和妹妹乱伦的邪念,所以喝了父亲留在家里的一瓶红酒。 万事开头难,他倒不是觉得乱伦难,他就是觉得妹妹还小,希望她能再纯洁几年。而且易于澜还担心自己的尺寸会让她太痛,他一旦开始g她了,肯定就停不下来了,他要疯,他估计会得x瘾症。 但他那个时候喝多了,脑子很晕,躺上床后不久,就闻到主动钻到他怀里的小家伙的味道。 她擦了n香味的身体r,这也是他给她买的,易于澜明明记得自己锁上了门,所以可能是妹妹在家里其他地方找到了他的房门钥匙,自己偷偷打开又溜进来了。 她总觉得哥哥是她的神仙教母,哪有会讨厌她还把她锁在门外面的神仙教母? 这场兄妹乱伦关系的开端就只是因为喝醉酒的那晚,他的手不小心地摸到了她白软滑嫩的大腿,他在醉意之下顺其自然的开始来回上下抚摸揉捏,然后发现妹妹的腿如他想象中那般又软又韧,让人控制不住的想要发情。 哪怕被他这样摸了,她都没有躲,由着他乱来,不过她估计也什么都不懂。 所以他就扼杀了早已将他脖子勒红的理智,在这之前他或许还存在着一点对可以与否的不确定,但决定g之后他就抛开了所有的道德1un1i与未来前程,顺应欲望,从她的大腿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内裤私密处。 他忘不了当时那种强烈的悸动,手指碰上去之后他浑身发抖,体内潜伏已久的魔鬼终于不再蠢蠢欲动,它带着他的本能开始行动。 他和她接吻,还把手指伸进了她的内裤里去肉她的小穴。 那里特别的g燥,一点湿润的意思都没有,易如许当时有点呆住地问他在做什么,为什么要摸她那里,她是那么信任他,就连身体被侵犯了,都还以为他这是有理由的。 易于澜当时萌生了一点想要退缩的想法,因为他的妹妹太单纯了,她来抱着他睡觉,就真的只是想抱着她哥睡觉而已。 她肯定不知道她哥因为她柔软的身体y的几乎随便碰几下就能射精,她肯定也不知道她哥满脑子都是想脱光她亲她奶头g她小穴,让她在他身下呻吟高潮看她露出淫荡一面然后再用力亲吻她。 易于澜已经失去了理智,酒精在这最关键的时候让他放纵了自己,于是他对着她的身体释放了自己长久以来堆积的全部邪念与爱意,半哄半骗半强迫,把自己双胞胎妹妹给上了,吃的g干净净。 从那之后他就爱上了红酒,几乎是又爱又怕,而且只要一提双胞胎妹妹他就条件反射的要x亢奋,因为那晚他脑子里满满的都是他终于操了他的宝贝,好像历史的史诗感那样沉重且具有纪念意义。 那种罪恶与兴奋交替的快感神经,直到现在都还在深深影响着他的身体反应。 他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这一切昂贵到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水平。 因为自从得到之后他就开始不停地失去,直到变成如今这样,易如许疯了似的想逃开他,而他也像疯了一样,只差在她脖子与四肢拴上绳子,将她关在小黑屋里豢养,永远地将她锁在自己身旁。 易于澜最清楚酒精有多能引人使坏,所以他从来不让易如许碰那些危险的东西。他总是在酒桌上把妹妹保护的很好,可他没想到她有一天也会为了迎合某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主动去跟别人喝酒。 有些事情她是不能做的,除非她想要把已经变成这样的情况弄得再糟糕一点。 易于澜嘲讽地扯起唇角笑了一下,他晃了晃酒杯,将最后一口酒抿下,然后又给自己倒了半杯,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品酒,而是仰起脖子直接一口咽进喉管。 一瓶红酒被他直接喝掉了半瓶,他由着那些酒精在他体内慢慢发生反应,然后扣好软木塞,看起来面色无常地拎着剩下的那半瓶酒,拿出钥匙走向了易如许的房间。 为什么当时要答应她的要求给她分出一间单独的卧室?本来就该住到一起了,她难道还想着和其他男人同床共枕?给他找一个未来妹夫? 易于澜反应慢半拍地笑着,懒洋洋的用钥匙打开了门,走到她房间门口时,伸手关掉了灯。 已经缩在被子里抱成一团的易如许动了一下,把自己给埋的更深了,易于澜没有关门,直接走了过去,客厅的灯光漏进黑暗的卧室里,他将那半瓶红酒放到了床头柜上,缓慢地压到了那一团小人儿的身上,隔着被子专注的一口口亲吻起她来。 “如如?”他亲了她几下,把手伸进被子里去摸她,掌心有亲切的t温,隔着薄薄的裙子,仿佛能触碰到她的柔软皮肤。 妹妹动了起来,在被子里逃避起他的手,易于澜将被子拉开,把自己的上身挡在下面,强势的霸占起她的身体,过了一会儿总算安静下来,从被窝里面发出了湿润而色情的吮舔声与闷哼声。 易如许被他用力压着几乎无法动弹,她躺在床上双手被他一只手按住,内裤被他另一只手隔开,他的食指中指无名指齐齐在肉着她的x。 女孩嘴唇被采撷着,不断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悲伤的呻吟声。 易于澜松开了她的双手,转而扶住了她的脸,他用上全部的专注力仔细凝视着她黑色的双眼,那双眼睛线条干净漂亮,连带着将她清澈的黑瞳也映衬的美好到仿佛世间绝无仅有。 “宝贝,你抱抱哥好不好,哥哥爱你……”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才能发泄心底对她那一腔浓烈到几乎能够致命的爱意,他只是看着她,压着她,就能感觉到无处宣泄的感情好像化为子弹在他身体里乱窜。 那感情野蛮的将他洞穿,让他爱到血肉模糊,他几乎是不知所措地看着被那个嫉妒、贪婪、色欲、愤怒支配的自己越界作恶…… 好像是他让两个人都开始变得极端痛苦。 -- 16·把她蒙眼绑在床上 易如许被他卡着脸侧不过头,只能移开视线看向别处想躲,易于澜直接上去吮住了她的眼睛,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视线也全都属于自己。 易如许被那诡异的感觉刺激的开始发抖,她又开始想要哭泣了,可易于澜还在亲她,小声卑微地求着她去爱他。 这让她甚至辨不清自己究竟是出于怜惜哥哥所以才想要落泪,还是因为面对着难以名状的巨大扭曲所以恐惧到想要落泪。 她很害怕,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几乎都在发憷,但那无比亲密的接触又隔着血肉,有力的撩拨隐藏在她身体最深处已经开始溃烂发痒的欲望,好像只有亲哥哥的鸡8狠狠插入才能停止下来。 那是一种侵入x思维,她的理智在始终抗拒的同时,身体却不停带着她回想被身上这个男人插入贯穿时的剧烈快感。 他简直就像个一手蹂躏着她的思想、一手又玩弄着她性欲的邪恶魔鬼。剥开名为哥哥的那层皮,易如许看到的,正是一个那样扭曲了的男人。 他不同于所有人眼里那个骄傲年轻的天才,他有一半是她最爱的哥哥,还有一半是疯了黑了的。 而那一半,才是他苦苦哀求希望她真正爱上的易于澜。 她到现在也没办法接受哥哥心里住了个恨不得合着血肉一口吞下她的变态,那不是她哥哥,他是个陌生的、从哥哥身体里分化出来的只知道c她的陌生人。 易如许抬起头试图离他的呼吸远一点,她的身体越来越烫,下体也被他的手指肉弄的越来越酥麻,易于澜对着她的眼睛吹了口气,她嗅到了淡淡的酒味,就和他第一次压在她身上做这种事情时完全一模一样。 “哥哥,你是不是喝酒了?”易如许可怜兮兮地轻声问他,她突然给易于澜的野蛮找到了一个借口,哥哥是不是醉了所以才会这样的? 听到妹妹温柔的声音,易于澜在昏暗光线下愣了些许时间,他穴口那头受了伤的野兽不再试着撕扯他,和他的情绪一样,被这带了点关心意味的询问给安抚下来了。 “如如……宝贝……”他软的不像话,像个孩子一样将脸依偎在易如许的锁骨上,又埋进了她的颈窝,说话时声音都在发抖。 “哥真的好爱你,你也多a1a1哥好不好?哥求你了……至少不要不跟我说话,不要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出去和其他男人吃饭喝酒,我觉得这……真的太伤人了。” 易如许在房间内黯淡的光线下感受着易于澜的心跳和呼吸,她的手僵y地搭在他的发丝上,不知自己下一步究竟该怎么办才好。 哥哥是不是误会她的意思了? 她不是想和他甜甜蜜蜜的化解矛盾然后脱光衣服做爱,她是想了解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只想早点解决掉这份畸形的恋情。 然后她才能正正当当的和林哲师兄说话约会,对了,还有哥哥的女朋友,她得尽快把哥哥完整的还给他的女朋友。 哥哥没有那个能力,但她有,她得帮助哥哥,理智的做好关于妹妹与女友之间的感情取舍。 哥哥当然要和他女朋友在一起生活才对啊,他哪能永远陪着妹妹……哥哥他真的,怎么越长大反而越不懂事了。 易如许的呼吸变得沉了许多,她缓慢地眨着眼睛,过了一会儿,动了动身体,在易于澜不知道她要做什么的时候,挣扎着把他推开,在两人之间隔出了一床被子的距离。 她坐在床上缩成一团抱着膝盖埋头,虽然没说话,但动作里的排斥已经被展现的一清二楚。 易于澜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她害怕逃避时会有什么反应,他知道的估计b她自己都还要更清楚。 妹妹又一次拒绝他,在他告白的时候,不想听地躲开了。 易于澜看着沉默的她,眼角发红,眼睛里也sh湿的,只不过他也没说话,反倒弯起唇角笑了。 他从她的床上下来了,走到离易如许近的那边一把抱起她将她从房间带走,去了他自己的卧室。 易如许被他吓到了,她刚被哥哥放下来就爬起来想要出去,但易于澜把房门给锁上了,拉住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抓住推到了自己床上。 他顺手从床边抽屉里拿出麻绳开始捆她的身体,易如许怕的眼泪都掉出来了,她拼命挣扎,可还是抵不过哥哥的力气,那个人一只手就能将她完全制服在床上,更别提他直接上了床,肘膝并用地分开她的身体绑她。 很快,易如许就被捆得结结实实,她的双腿大开,双手被迫搭着自己的腿,这是一个极为暴露色情的邀请姿势。 腿和手都有点麻麻的,她动的时候感觉有些疼,哥哥没有管她哭或者闹,只是一言不发手法熟练的用绳子在她的脚踝上也捆了几圈,缠在了床头上。 之前每次都是被脱得精光才绑起来的,易如许看着自己还算整齐的衣服,不知道他是不是气昏头了忘记把自己扒光。 但现在应该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易如许还啜泣着在想自己衣服的事,很快哥哥就拿出了一条黑布,将她的眼睛给蒙上了。 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她失去了视野,只能靠剩下的感官去t会感受,房间里满是哥哥的味道,干净又带着一点淡香,在他身上也经常能闻到这个味道,尤其她所在的地方还是他的床,这是他身体味道最为集中的一个地方。 易如许下意识动了一下,结果直接失去了平衡,可她也没有侧过身倒下,因为双脚还被绳子绑在床头,拉力让她只能正面朝上地躺着。 哥哥好像离开床边了,易如许哽咽了两下,仔细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那脚步声大概在书桌方向停了一下,又走向了门外,他关灯离开了房间,并且什么都没说。 这一刻易如许觉得很无助,哪怕哥哥是要欺负她也好,至少他该留在这里,像这样把她蒙着双眼一个人绑在这里实在太可怕了,她浑身都在发冷。 “哥哥!哥哥……呜……你要去哪儿?哥哥……哥哥……” 刚刚还抗拒着他的易如许开始害怕了,她觉得心脏跳得很重压得她要喘不过气,明明是夏夜,可她手臂发凉,浑身都在黑暗中冒j皮疙瘩。 要是她就这样被绑一夜该怎么办?要是哥哥不回来了留她一个人自生自灭怎么办?哥哥会杀了她吗?她是不是太刺激他了?她真的做错了吗? 周围寂静的有些让人毛骨悚然,恐惧配合着黑暗,不断往她脑子里钻,她开始幻想自己身边会不会有蛇跟小虫子在爬,她甚至因为被子碰到脚所以怀疑是老鼠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了,又或者是蟑螂在她身上爬了过去。 “哥哥……呜呜哥哥,求你了哥哥,你回来,哥哥我害怕,好冷……” 当易于澜从她的卧室里拿着那半瓶红酒出来时,就看见易如许情绪激动的在那哭喊着叫他的名字,他都听见了,他发现了自己的恶劣之处,因为他憋笑憋到忍不住发抖。 妹妹多可爱啊,只有他才能欺负。 易于澜把故意调低的空调温度往上调了几度,然后拿着剪刀和红酒坐在了床边,拉亮了床头台灯。 床上的女孩奇迹般的安静了,她像是懵住了,过了一会儿才抽着鼻子哽咽了两下,合着嘴微颤着,委屈的想哭又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一副有多讨厌他的样子。 -- 17·剪破睡裙指Jc吹() “宝贝。”易于澜轻声叫了她,他摸了摸她的额角,将她汗湿的黑色细碎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哥想和你上床,怎么办啊?” 易如许本来有些缓和的脸又委屈起来了,她别过脸躲开他,易于澜没有管她的反应,手指慢慢地沿着她的睡衣肩带下滑,隔着薄薄的料子肉起了她的乳头。 “你那些地方明明就很喜欢我的,你和我上床的时候会有什么反应,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 易于澜拿过剪刀靠在床上看着她,他用剪刀圆润的金属尖端在她睡裙与皮肤交接的位置上下划着,引得易如许直发抖,她咬着唇不说话,猜着哥哥正在用什么东西滑她的穴口。 那东西细细的,凉的就像冰一样,该不会真的是冰块吧?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咔嚓一声,她的一边肩带掉了。 猜错了,那是把剪刀。 易于澜慢条斯理的将她另一边的肩带也剪了下来,翻下她的睡裙,捏着剪刀锋利那头,用胶托撑着她的乳房,轻轻的上下摆动,看着乳尖在上面颤抖着。 他侧过头靠上去含住了她娇俏的乳头,用舌尖打着转地舔弄,易如许的乳头很敏感,容易痒,每次碰那里她的耳背都会有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她发情的时候下腹会过电一样。 “睡完了就翻脸,小畜生,好像自己没高潮过一样,要怎么草你才能记住让你爽的人是你哥?你能告诉我吗?” “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易如许羞耻的要命,直接就逃避起了这个话题。 他捏着她的乳头,不顾她的逃离,边吻她的下唇与嘴角,边对着她轻声耳语。 “把你g得那么喘还红着脸喊要的人是易于澜,还是说我的鸡8让你觉得不满意了?23厘米抱着你c还觉得短吗?” “……”他又开始了,他又开始说起那种奇怪的话了。 她脸红到颤抖,嗓子眼都在痒痒,关键是她居然就连心跳也加速了。 “那以后哥草你之前先在你b里塞个跳蛋吧?保证可以g你最里面,好不好啊?” 他嗓音纯澈又性感,斯斯文文的,关键是还带着致命的温柔,这男人给人感觉在情场上一定是危险到了极点的那种类型,他好像对谁都这么好,可对谁都不会心动,是个天生的坏胚,可惜就是在妹妹身上栽得太早了。 易如许耳朵在发麻,易于澜开始暧昧地吻她,可惜她被蒙了眼看不见,不然从这角度来看易于澜的下颚与脖颈弧度,其实很能勾引人。 但易如许确实已经不需要更多的刺激了,她光是被迫打开腿迎接哥哥的为所欲为,身体敏感度就已经达到了顶端。 “你别说话了。”易如许身体直发抖,下面又流了一股液体出来,小腹酥麻不断,像是在狠狠过电一样,“我、我不想听。” “哎,宝儿。”易于澜叹了口气,把下巴搭在易如许骨感美型的锁骨上,期期艾艾地看着她。 “我觉得我在你身上还算是挺能发挥的了,我问过我朋友,他们g的时间都没我长,真的,也都没我会t贴女人,你找别人肯定b不上我,到时候你还是得回来找哥草你。” “不是!不会那样……你肯定不是最厉害的。”易如许听他这么说就想到了林哲,她不是想跟哥哥谈论这些成人话题,她就是本能的维护自己喜欢的人。 她不想让师兄在床上的表现被哥哥b下去,哪怕她还没有亲身体验过、哪怕哥哥是真的很厉害很会c……但是,谁还不会强词夺理了? 但有件事易如许可能还不太明白,男人最不喜欢在床上被人说不行,尤其是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这样说。 易于澜沉默了,他忍住冲动,没真的现在就扒光她g进去让她好好弄清楚到底谁是老大。 在自家妹妹面前,那样做未免也太幼稚了,易如许会笑话他的。 所以易于澜按捺住了向她证明自己男人能力的想法,冷静地拿起剪刀移到了她的下半身。 他用尖锐的那端描画出了她的缝隙,小家伙下面都已经把内裤给浸透了。 “如如,你老实跟哥说好不好,你其实是个m对吗?”易于澜边研究着她的小骚穴到底喜欢哪种侵略方式,边若无其事地问她。 “我才不是。”易如许颤着嗓音回复,如果她是m那她早就该爱上哥哥了,毕竟哥哥分明就是个不折不扣的s属x恶魔。 “可是你看,我绑着你,用剪刀玩你,你下面居然还sh得不行,如果不是m,那你还敢说自己不喜欢我?你这就是口嫌t正直吧?” 刚刚那话把易如许给弄得百口莫辩,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哥哥解释自己身体的反应。 她就是……她就是被他弄得多了,慢慢就变成这样了,他怎么能拿这种反应来当做证据,狡辩说自己这就是喜欢他呢? 易如许嘴太笨了,都不知道要怎么向他解释,但其实这种问题本来就没必要解释,任谁被捆绑身体遮眼玩弄都会sh。 毕竟这其实很刺激,人天生就向往又逃避着这种刺激,大家都本能的害怕自己会上瘾。 易于澜撑着床,将鼻子贴上去,隔着内裤深深地嗅着妹妹刚洗过的下体,有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淫靡又暧昧的荷尔蒙味道,那些隐秘的骚味处处都在引诱着他犯罪。 他隔着内裤伸出舌头舔上了她的x,然后张嘴将她的下体都包在了口腔里,易如许一阵颤抖,自己下面突然变得炽热,好像进入了蒸笼里一样,还有灵活的东西正在里面胡乱滑动舔砥。 太痒了……这未免也太痒了。易如许呻吟着扭动身体想躲开,脸颊红红的,不知道是哭的还是羞的。 易于澜抬眼看着她微张的红唇和激烈的反应,又用上了一根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在她的y蒂上迅速搔弄,他的舌头开始舔她的穴口。 易如许整个人都开始迅速颤抖,她抬起臀部想要将自己送出来让他舔到更多,易于澜用力抠了一下她的y蒂,在她身体抽搐的时候,拎起她的内裤,用剪刀一点点的把她的内裤给剪断了。 他剪了三下,直接把上面给揭开,热乎乎的小穴就这样展现在了他的面前,她被绑的毫无保留向他打开阴唇,甚至还露出了粉红色的穴口。 “宝贝好会骗人啊,被我g了这么久,这里居然还是粉的。”易于澜说话语气有些乱,他看到易如许淫荡的下体,自己也亢奋地解起皮带扣子和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阳具。 他手法混乱的用力撸自己的鸡8,俯下身去亲吻起她湿热的口腔,“真想把你下面的给g成黑色的,小浪货,哥早晚要c死你。” 易如许呜呜地扭动着,她受不了边和哥哥舌吻边被他用拇指快速的肉x,y蒂像在不断发麻,酥酥的惹得她后背和小穴都在神经x的一颤一颤。 哥哥肉她下面的手指突然变得用力,他甚至还用无名指和中指插进了她的x,在里面剪式扩张,没几下就c出了嗤嗤的水声。 “嗯……嗯……”易如许被吻的喘不出声来,她被蒙着眼,听着自己下面发出来的声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体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sh成这样。 头脑神经连带着四肢百骸都变得又酥又软,一阵阵电流在她血管与肌肉里乱爬,易如许呜咽着发抖,下体里漏出了一小gu透明的水液,易于澜狠狠肉了肉她的y蒂,然后猛地抽出了自己的两根手指。 又有一股量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出,浇湿了他的小块床单。 快感将她淹没了,她在哥哥的w言hui语和手指奸淫下达到了剧烈高潮,简直就像疯了一样。 -- 18·往B里灌红酒() 易如许用力的颤抖着,那gu快感跟着浑身血液在奔腾蔓延,酥酥麻麻的,让她被捆绑束缚着的四肢好像都不再属于自己。 易于澜仔细看着女孩身体的反应,在她渐渐平静下来专注喘息时,像只猫一样的靠过去,伸出舌头探入了她微张着的口腔,舔着她的内牙关。 她果然被吓了一跳,动舌头的时候还和他的舌擦到了,易于澜看着扭头想躲的妹妹,就这样笑了。 他一手按住易如许的脸颊与耳根,又完全盖住她的嘴伸进去舔了舔她的舌根,她越躲就越是与他纠缠的更多,这一切都让易于澜兴奋。 接吻的时候他就在给自己撸了,这会儿前面马眼都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青年漂亮的手指在懒懒地刮动,那些粘液都被他不在意的用来润滑鸡8,虽然现在插入根本就不需要再进行任何润滑了。 “宝宝,嗯,宝宝你好可爱啊……”他痴迷的用在床上叫显得有些色情的昵称喊她,自己dafe1j1的时候有快感,所以自言自语的时候还夹带着一些性感的闷哼声。 易如许高潮过后被他这么黏着整个人都僵了,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她生怕哥哥又要对她做什么变态的事。 “等会儿,哥看下现在几点了哈,还有事没g呢。”易于澜像是想到了什么,撸了一会儿突然离开她的身体坐正,在旁边点亮了手机。 易如许被黑布蒙着的眼睛感觉到了一丝光亮,她惊讶于刚才那像极了双胞胎会有的心电感应,才刚想着哥哥不要再玩她了,没想到他坏主意下一秒就又上头了。 “嗯,时间还算早,好吧如如……这都怪你高潮太快了。”易于澜关了手机,没有第一时间再黏到她身上来,而是在她旁边窸窸窣窣的做起了其他事情,听他说话声音好像还有点醉醺醺的。 可他分明就没醉,易如许曾经亲眼看见她哥喝了一整晚,领着她出大门的时候,走路都不带晃一下。 易于澜的劝酒功夫一流,喝酒更是厉害,他那些同学朋友都知道让易于澜喝酒必须得带上他妹,因为他肯定会帮她把所有的酒都挡了,b说什么都好使。 但他其实很少在那种场合带他妹,很少很少。 他一般都只会开纯饭局,哄他妹和他妹的那些朋友同学们开心,当然那也是为了让他妹能毫不费力的就维持好身边的人际关系,他的目的向来都明确的要命。 易如许仔细分辨着易于澜的动向,光听声音她实在猜不到他想g嘛,但是过了一会儿,有木塞被“啵”的一下拔出的声音传来,好像还有液体晃动的声音。 易如许还皱着眉在想哥哥要在这里喝酒给她看吗?结果下一秒,她的下体就被一个特别冰凉的东西给堵住了。 “啊!啊啊……呜呜不要,不要,什么东西啊,好凉……” 易如许被刺激的头皮都要炸了,她扭动身体躲着,可易于澜早就预料到的用手臂按住了她,他爬上床来,一手找着角度往她b里灌红酒,一手压着她的肩膀,语气冰冷,嗓音微沉,像个孩子一样无害。 “如如你知道吗?酒是坏东西,哥是没办法才喝的。哥以后得赚钱养你,那些事情哥逃不掉,但你没必要啊,你知道吗?你没必要。”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挣扎时来不及合上嘴流出的口水,被她这淫靡又混乱的模样给迷得眼睛都舍不得眨了,他深情的温柔吻着她唇角流下的水线,上下左右的来回小幅度晃动酒瓶。 易如许动的太厉害了,冰凉刺激的她下意识收缩夹紧,结果这一动作直接导致酒瓶里的酒液开始慢慢的减少,而那些溜进去的凉液让她收缩的更凶。 她的穴口真的像张小嘴一样,一点点的把红酒给吹进去了。 “哥哥不要再往里倒了……呜呜,好冷好难受,涨……它都流到里面去了……哥哥求你了,不要再倒了……” 易如许无助地用力抓着自己的大腿,然后又张开手想去抓易于澜的衣角,但易于澜开始与她接吻,她不敢不听话,甚至是迎合的与他吻,边抽泣边舔他伸进来的舌头。 吻了一会儿她又开始求他,易于澜看了眼已经进去一半的酒液,舔了一下易如许的唇瓣和鼻尖,轻声问道:“知道自己错了没?” “……知、知道了。”易如许委屈地说道,因为哽咽说话时还结巴了一下。 “错哪儿了?”易于澜耐心地追问她,结果易如许却觉得哥哥很恶心,他简直过分的有些过头了,只是因为有些吃醋就这样对她,她现在小腹涨得真的很难受。 “你好讨厌!呜呜……你真的好讨厌啊……”易如许受不了了,开始边躲他边哭了起来。 易于澜没想到她会哭这么凶,心一下就软了。 “宝宝,宝宝你听哥说,听哥哥说好吗?”他不再b她认错,而是跟她讲起了道理,可现在道理也说不通了,易如许情绪崩了,只哭只躲,说什么也不听。 易于澜哄了好一会儿没哄好,他看着易如许想了下,在抽屉里找了个玩具套上避孕套,把酒瓶抽出来了,将玩具给插了进去,塞住酒液不让它流出来。 “不想听那我就不说了,我和你耗着。” 易于澜坐在床边陪她,时不时低头玩玩自己的鸡8,易如许哭累了自己慢慢就安静了,易于澜听着她没声了,开始抽泣,于是就边撸边躺倒在了易如许身边,头往她的身边靠了靠。 “如如。” “如如?” “如如没睡着吧?没睡哥和你聊聊好吗?” “不要,我不要跟你聊!我什么都不想和你说,你走开我不想看见你!”易如许张嘴就赶他,她真觉得她哥太讨厌了,世界上怎么会有他这种哥哥? “宝宝,你这么说有多伤人你知道吗?我们都来从头捋一遍,分析一下自己错在哪了好吗?事情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变成这样的,哥也不会没事让你难受对不对?” 易如许本来还想犟,但是她被绑的腿麻了背也麻了,而且小腹还在胀痛,她好想把酒尿出来然后姿势随意地躺在床上,哪怕让她和哥哥上床她都没关系了,只要能让她平躺着。 所以她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好,那先说哥为什么不让你喝酒吧,你觉得是为什么?” 易如许想了一下,不太情愿地说道:“对身体不好。” “那哥为什么要喝你知道吗?” “……不知道,因为你喜欢喝吗?” “你不会的哥都得会啊,傻妹妹,你知道明年实习自己会经历什么吗?女生喝醉有多危险你又知道吗?你长得这么漂亮,要是醉了就更危险了,妈的……你真的不知道那些狗东西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我知道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对你很龌龊,但他们b我龌龊多了,你真的不能喝。” 易如许听出哥哥话里的一丝哽咽,他好像是真的愤怒了,又像是真的脆弱了,就像是想到了之前身边发生过的什么事情一样,他在害怕。 “其他的都好说,哥就想让你吃饭的时候好好吃饭,不用去管其他人说什么做什么。” “你要担心什么呢?你又不用去讨好任何人,不用去和任何人处理好关系,你就好好吃饭就好了啊,你管他们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听他们的?他们让你喝酒你就要喝酒吗?你又不爱喝不是吗?你说这东西苦,你想喝果汁,那你就去喝果汁啊,你到底去喝酒g嘛?” 说到最后易于澜说话都开始哽了,他委屈了,易如许很少见他这样……她突然就心软的一塌糊涂,甚至想把他抱起来哄哄。 在哥哥这个名头下,他好像无坚不摧,他永远都站在前面给她遮风挡雨,把她想要的一切都找来送给她。 可其实他也就b她早出生了二十多分钟而已,只因为他早出生了,他是哥哥,所以在残缺的家庭里照顾妹妹的担子就全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他再不照顾,他妹妹就没人照顾了。 -- Po①8dè.νíρ 19·T酒() 易如许感觉心口现在b小腹还要难受,好像有刀不停在往她身上戳一样,她动了动,小声叫道:“哥哥……对不起好不好,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哥哥,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真的,哥哥你能不能抱抱我?我想让你抱我……” 易如许感觉哥哥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走了一样,突然特别害怕紧张,她也是第一次听到哥哥说这样的话,对待哥哥的情绪,她总是最为敏感。 她可以分清哪些时候是那个占有欲魔鬼在作祟,当然更可以分清哪些时候是她最喜欢的哥哥在痛苦悲伤,现在就是哥哥在难受,她根本没办法在哥哥这样的时候做到无动于衷。 哪怕以往易于澜都是在玩脱了的时候用类似这样的话来催发她对他的爱,但这方法……它真的确实就是屡试不爽。 同样的示弱卖惨,劝吃饭有劝吃饭的一套,不喝酒也有不喝酒的一套,偏偏哪套说辞到了易如许耳朵里,她都跟第一次听一样,乖到简直让他现在就要射出来了。 大约是在娘胎里,他作为强势的那一方,夺走了她太多的养分,易如许从小t弱多病就不说了,就连头脑好像都被他给掠夺了一大半。 他不是说她蠢笨,毕竟能考上这所学校的绝对不是蠢人,她就是……如果说人有七窍玲珑心,那她大概只有两窍,剩下的都给他了。 傻乎乎的,还软糯糯的,正常人哪能跟她一样,害怕乱伦,偏偏又和他乱伦了这么多年,明明爱他,可又老实的守着心里道德的底线,一戳她的线她就会哭的好大声。 实在是……哎,那东西又不能换糖吃,要是能换个糖给她吃,易于澜还能觉得稍微好点,就想着行,这玩意儿其实也有点用什么的,她想守着那就由着她去守着吧。 可偏偏就是没用,没有用,守规矩的人最累,也最辛苦。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看明白了,从妈妈给下属安排工作的电话里,从爸爸给别人处理案子那些厚厚的案卷里,甚至是从身边人你来我往的社交关系里。 道德也好,法律也罢,表面好像是在说着这里不可以碰那里不可以碰,但其实反过来它也是在说,只要不碰这条线,只要不碰那条线,嗯,那就可以了,这事你g吧。 一个玩文字语言的游戏国,明明所有人对竞争膜拜,对成功顶礼,偏偏还口口声声推崇着道德、底线之类的东西。 想尽办法掩饰着自己的野蛮与露骨欲望,挺可笑的,也挺有意思的。 都说人会对自己没有的东西产生向往与追求,易于澜觉得他已经不需要再费劲寻找了,他的妹妹就是他这一生都无法拥有的,她好像永远都那么单纯,那么善良。 所以,没人能在他手里把她抢走或者弄脏,没人能这样做,也没有人能够做到。 易于澜开始收获果实,他抱着易如许的腿压上去吻她的颈项,然后与她唇舌交缠,他想着酒应该都温好了,于是期待起品尝接下来的淫靡绝味。 “宝宝乖,难受了吧?哥帮你把绳子解开?” “嗯……哥哥没关系的。”易如许想让哥哥心里不那么难受,要是绑着她能让他开心,那就再让他绑一会儿也可以。 “哥心疼你。”易于澜心里都开花了,他一遍遍的舔着易如许的下巴与唇齿,手在拆解着绳子,一阵窸窣过后,易如许的脚终于触到了床,屁股也挨到了柔软的被单。 浑身都轻松了,被绑过的地方还在火热的刺痛,她想伸手去摘自己脸上的布条,易于澜的手先她一步按住了她,她默契的停顿,很快,他就帮她将布条也拆下来了。 周围光线昏暗,易如许在外面客厅灯的辅助下,看见了哥哥帅气清俊的轮廓,他的鼻梁很高挺,没有带笑的嘴角失去了往日的甜,换成了男人认真时的魅力。 他的眼里只有欲望与她,坦诚的让她无法自持的想要沦陷下去。 这让她想sh,还让她想和最疼爱她的哥哥发生x关系,做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哥哥。”易如许抬起有些酸软的手环在他的脖子上,抬起下巴想要吻他,易于澜当然拒绝不了妹妹的主动,两人热情地拥吻了片刻,他分开了这个吻。 “宝贝下面还装了酒,哥给你舔出来好不好?” “嗯……”易如许有点不愿意的轻哼了声,易于澜疼爱地摸了摸她被汗湿的鬓角,耐心地哄了哄她。 “如如听话,乖孩子,哥喝酒很快,肯定马上就能让你舒服。” “下次不要这样了。”易如许又被他给弄得很惨,每次在她以为自己已经不会被更h暴的对待时,哥哥总能有办法突破她的底线。 “嗯,下次不这样了。”易于澜老实的应和,反正下次还可以那样,或者那样,这个可怜的小东西,这世上她不知道的手段还多了去了…… 他抽了个枕头出来,垫在了易如许腰下,女孩修长匀称的腿大分着张开,娇嫩的小花穴正对着他,里面还塞着一个假玩具。 易于澜捏住玩具的尾端,轻轻地来回抽动了几下,易如许感觉自己下体被搅动,那水声淫荡的简直要让人羞得捂脸。 她伸手挡住眼睛,结果没过几秒钟,那只手就被易于澜牵下来握住。 她不得不面对这一切,没忍住将视线移到了自己双腿之间,然后发现哥哥眉眼低垂,舌头正在舔着她穴口与玩具结合的边缘。 这画面让她不由得心跳加速,她的手动了动却被哥哥抓紧,两人短暂的对上了视线,易于澜又垂眸看着她的x,用另一只手轻缓抽动着。 他侧头舔着玩具上带的酒香,然后用嘴唇压上她的穴口边缘,吸走从她小逼里流出的红酒与淫液。 “嗯……哥哥。”易如许嗅到了空气中浓厚的酒香,她好像有些醉了,下面痒痒的暖暖的,哥哥的舌尖像羽毛一样骚弄着她。 易于澜没说话,他又把玩具插了进去,又是一股酒液溢出,他用舌头统统接住,然后直起上半身,弯腰与她接吻。 “宝贝,待会儿哥哥就要把玩具抽出来了,你不要紧张,就当自己是在尿尿,哥都会帮你接住的。” 她之前已经在哥哥的c弄下尿过很多次了,她觉得她能接受在哥哥的注视下尿出来,但她没办法做到在哥哥床上用下面吐红酒,而且还是……让哥哥直接喝掉的那种。 “你、你不要喝,也不要在这里,我们去洗手间弄可以吗?”易如许苦苦哀求,易于澜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按住了她的下嘴唇。 “想什么呢?这不可以。”易于澜看着她,拒绝的时候温柔又认真,声音好听到让人骨头都要酥掉了。 易如许脑子懵了,她那瞬间产生了一种被c哭的悸动感,他说不可以,他在说不可以……她想起来了,哥哥从小到大经常会对她说的三个字,就是不可以。 师兄也对她说过不可以,她因为这三个字在饭桌上回味了好长时间—— 校稿校着校着睡着了……更新晚了半天,不好意思了。 -- 20·她在吃醋() 这种困惑到底还是来的短暂,因为在易于澜拒绝之后,他顺手就将她体内的东西给抽了出来。 易如许脑子里的纠结瞬间被清空,她本以为自己会喷出来,可下面的紧致程度超出了她的想象,她夹的严严实实,居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她松了口气,想着好歹不用二十岁了还尿床,结果哥哥一声不吭的,居然直接开始舔起了她的下面。 他用舌头诱惑让她放松,偶尔还用手指伸进去抠她的x,只要流出东西来了他就喝掉,时不时传来的暧昧吞咽声让易如许背脊发麻,浑身颤抖。 “哥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会喊哥哥,易于澜还在专注的品酒,舌尖告诉他这酒很美味,混合着少女带点腥味和n味的淫荡体香。 他想喝更多,于是把她屁股抬的更高,女孩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柔软,小穴直接对着天花板,易于澜用力吮吸起她的花瓣缝隙,除了食指以外,又往里面探进去了一根中指。 酒液流出的更多了,沿着她的gu缝往下淌,易如许脸红到快要蒸发,哥哥的舌头已经过分淫乱的开始舔起了她的后x。 她心跳砰砰砰的,好像要跳出来了一样,她忍不住了,在易于澜的用力吸引下,大gu酒液终于漏了出来,身前的人贪婪的盖住她的阴道口,喉结的滑动和吞咽声都在反应着他喝的有多凶。 易如许又夹了几下阴道,确认自己体内应该是没有任何酒液了,易于澜等了一会儿,移开了头,他喘着气,看着眼前酒渍蔓延的小穴,香醇的酒珠挂在缝隙中滑动,仿佛花瓣上挂着的晶莹晨露,诱惑至极。 他又凑了上去,用舌头从下往上的狠狠刮了她下体一遍,将最后一些酒水也都咽进了自己的喉咙。 “喝完了,宝宝这里漏出来的红酒好香好甜。”易于澜身体上的欲望已经忍到了极致,调教她这么久,他还一次都没有射过。 易如许莫名觉得自己有些羞耻,她侧过脸,但是易于澜却带着她的手放到他下面滚烫的勃起上。 “乖宝宝,帮哥肉肉鸡8吧,哥现在y的不行了。” “嗯。”易如许小声地嗯了一声,上下撸动起易于澜的阴精,他的东西太粗了,易如许都不知道肉他哪里他会觉得爽。 两人之间的狂热渐消,氛围也逐渐暧昧了起来。易如许感觉哥哥现在心情似乎还不错,一下子突然又想到了他交女朋友的事情。 心里倒没有不高兴,她就是有点怀疑还有点好奇,哥哥他到底会找个什么样的女孩当女朋友? 易如许听着哥哥低低的喘息,抬头看着他,试探x地问道:“哥哥,你手机呢?” “嗯?怎么?” “手机呢?在哪里?” 易如许想着最直观的方法大概就是看哥哥手机了,关键是哥哥应该不会拒绝,如果他拒绝,那就更能说明他外面有人了。 就像她一样,自从她加了林哲学长,就再也不敢随意让哥哥看她的手机,她是删掉了一个男同学,然后把林哲师兄的备注改成了那个男同学,这才躲过了哥哥的查岗。 哥哥特别关注她列表里又增加了哪些人,他对这些事情的关注密切度已经达到了观测理财软件数据的程度。 “想看我手机啊?” “嗯,想看。” 易如许答得g脆又利落,哄得易于澜都笑了,他在她鼻尖上轻啄了一下,直起身体开始给她找手机,“等着,哥给你找找。” 易如许看着他从自己身上翻下,缓了会儿,伸手把垫在腰下的枕头给抽出来了。 躺平之后更舒服了,她试探x的用脚尖到处蹭了蹭,想看下自己到底把哥哥的床弄湿了多少,结果到处都是暖暖的,也都挺g燥,好像都没怎么弄脏过。 易于澜把自己两个手机都拿过来了,易如许拿到手机之后,左手又被他塞进了鸡8,她没管这些,由着他玩她手,先打开了那个屏幕小的手机。 他有两个手机,易如许知道他平时用的是那个,而这个手机……用别人的话来说就是,男人如果有一个手机是为了工作,那另一个基本上都是用来g坏事的。 “如如,哥考考你,哥常用密码是多少?” “大写r小写x,然后再是加号,后面带上我生日。”易如许记得滚瓜烂熟了,她的密码和他的是同一套,除了名字的大小写不同,其他都是一样的。 哥哥的身份证号,银行卡号,支付密码是多少?哥哥喜欢什么颜色爱吃什么东西经常做什么运动?平时穿多少号的衣服和多少码的鞋?这些都是在床上必考的,说错就要挨c,他肯定会g到她腿软。 易如许打开手机就直奔易于澜的社交软件,看了一圈,结果居然看见了不少头像是漂亮女生的人给他发来聊骚信息,不过他基本上都不回复。 而且他微信和qq都快被加爆了,有好多未处理的添加信息,大多数都是女生,男生也有。 有告白的,还有直接想当他的狗的,甚至还有想花钱让他调教的,反正就是五花八门的在馋他身子。 易如许抬眼看了他一眼,发现易于澜在满眼期待地看着她,她继续滑他手机,过了一会儿,又跟他对上了视线。 “为什么都不同意她们的申请啊?” “光疼你都要疼不过来了,哪还有精力去管其他女人。”易于澜动腰在她手里缓慢摩擦着,说完之后还湿漉漉地亲了她一口。 “你就知道瞎说。”易如许不管他,继续查着他的手机,她一条条信息点开看,然后发现了一个稍微有点奇怪的女人。 易于澜没有明确拒绝她或者讨厌她,那个女人对他显得也很有兴趣,关键是她哥居然主动给她发过一次早安,在那个女人连续找他说了十几天的早晚安之后,他主动在八点多的时候,给她发了一句早安! “哥哥!”她看到这条的时候人都要跳起来了,穴口酸酸的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感觉,易于澜还在用妹妹细软的手抚弄着自己鸡8,闻言他抬头看着易如许,一脸无辜的模样。 易如许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行,不可以这样,她本来就是要送哥哥去和别人谈恋爱的,刚刚那种感觉算什么? 想想林哲师兄,易如许觉得自己又好了,可不就是挺好吗?她和林哲师兄在一起,哥哥和那个女生在一起……起码不用再跟她乱伦了,她终于可以轻松了。 “怎么了?”易于澜问道,顺便还凑过去想看看易如许是因为他留下的哪条可疑线索炸了毛,没想到妹妹手快直接退出了软件,他眼里只剩下壁纸,是易如许在风里的一张他抓拍的笑容照片。 易于澜又被这张照片给美到一遍,他特意把所有软件都收起来,就是为了好好看清楚妹妹在镜头下随意又清澈的笑脸。 小家伙真的长得好看死了…… -- 21·边做边打电话()上 易于澜总是会沉迷在妹妹的美貌里,这种感觉让他很想下一秒就弄乱她g干净净的床,把她压在身下用各种姿势用力g,g到她腿软,用哭腔求饶。 想到这些后,他意识到自己不需要再忍,于是又亲了亲她的嘴,分开她双腿,纵容着自己的犯罪欲望,扶着龟头强势的分开她sh湿的粉色阴唇。 接触到里面柔软的炽热后,他没忍住合上眼喘了一声,俯下身按住她雪白的奶子抓肉,一鼓作气把已经坚y的勃起融进了妹妹的软穴里。 好像插入了一块滑腻的h油,他被快感刺激的脑后发麻,几乎是进入她起的那一刻他就忍不住开始冲刺,狠狠地勾起了她。 易如许强忍着被哥哥插的感觉,继续拿着他的手机翻看,她看的越来越快,因为身下传来的快感节奏让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拿不稳手机。 易于澜看她居然对他的手机这么执着,笑了一下,起身抓她的脚踝大打开往她身下顶弄,倒也没有因为她做爱不专心所以就惩罚她,他反而还保持住了抽动的节奏,让她能再多看看。 “怎么了如如,哥哥手机这么好看啊?” 易如许不理他,继续翻着他和别人的聊天记录,脚丫子被g的上下轻晃她也毫不在意,关键是哥哥都在跟哪些人聊天,聊天都在说些什么…… 有很多其实都是她看不懂的,和专业、投资有关,但偶尔会那样,在进行过一长段让她不明觉厉的对话之后,哥哥会时不时因为她所以突然就打断这些交流。 -稍等一下,我妹来了。 -小家伙饿了,做饭去了,待会再说。 -是啊刚哄她睡着,你继续说吧……嗯嗯,还有那件事情我认为…… 又傻又暖的哥哥……易如许红着脸不停翻着,下面还在被他g,感觉又痒又舒服。 她抬眼看了易于澜一眼,眼睛生理性sh湿的,好像迷了路的小鹿一样纯净又懵懂。 “哥哥,你最近是不是和这个女生走得很近啊?”易如许把那个他主动发过早安的女生拉出来,抓着床单稳住身子让他看。 “啊?我看看。”易于澜俯下身拿过手机翻了翻,发现妹妹说的就是他一个朋友的表妹。 易于澜当时有事得让那朋友帮忙办,结果那人顺杆子爬,很不要脸的想撮合他和他表妹。 碍于这货那段时间对他很重要,易于澜就没把那女的给冷处理拉黑删除一条龙,但两人的交流巅峰也就是他那天给她发了个早安。 他在她那边吹了几句风,当天让她哥办的那事就办成了。 两人现在偶尔也还会有一点交流,但她也就是个工具人,主要还是用来方便他跟她哥联系的。 大家谁也不欠谁,那女的觉得他好非要撞上来,这也能怪他? 易于澜对待女人的手段,易如许只t验过最真实的那部分,那些都是走心又走肾的本质,都是为了表达爱意。 他这人没太多道德心也没什么责任感,做了某些事情要不就是为了他自己,要不就是为了他妹妹。偏偏他办事说话还很干净漂亮,那些泛泛之交都还觉得他是个多好多好的人。 其实他能真对谁好?这个妹控,这辈子除了妹妹,就是自己。 “怎么,宝宝看见她觉得吃醋了吗?”易于澜心情很好,趴她身上亲密地问起她来,易如许少见的没躲,就垂眼看着他。 她抿了抿嘴,张嘴说道:“我想要哥哥给我找个嫂子。” 这么说肯定没错了,委婉的告诉他自己的立场,不至于把他想交女朋友的念头给扼杀在萌芽中。 “……”易于澜看着她,寻思着易如许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和他分开了?还是说看哪个女人不顺眼想报复对方,过来和他商量让他去玩那女人,然后她再顺势当面和他做爱给那个女人戴个绿帽子? 她总不能是想找个嫂子过来一起3p吧? “如如你说明白一点,哥没听懂。”易于澜俯身撑着她的两边枕侧,近距离看着她插b,易如许闷哼着承受,没想到易于澜会用这种话来回复,一下又弄不明白他的立场了。 “哥哥难道想一直和我这样下去吗?你看那个女生,嗯……你要是对她有好感的话,不如就……” 易如许说着说着就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易于澜现在看她的眼神让她觉得不寒而栗,她有点不安地侧过头想躲他视线,稀奇的是易于澜居然也没有捏她下巴让她把脸转过来。 他直起身子不再靠近,下面还在c,阴精在小穴里进出的频率和速度都很稳定,易如许感受到了太长的沉默,于是抬眼想要看他怎么了,然后她发现,他正在看手机。 哥哥生气了? ……g嘛边c她边玩手机啊? 易如许有点被冷落的感觉,她侧脸贴着枕头盯着枕头面,时不时要控制不住的喘出声,明明做爱时发出的喘声都很暧昧,可为什么哥哥看起来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她又转过脸去看他,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里面好像什么情绪都没有。 眼看易于澜真的就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了,易如许低头想看自己下面与他交合e的地方,可那个画面隐藏在她小腹下面,她看不到。 哥哥现在是真的在g她吗? 易于澜偶尔会注意到妹妹的小动作,看她一脸没睡醒很懵b的表情,他都有点想笑了。 只不过这点乐趣还没能抵消掉他对易如许刚刚那句话的失望,他真的弄不太明白,为什么易如许总是想着要离开他。 他给那个女生发信息过去聊了几句,对方几乎是秒回的,确认过她还没睡之后,易于澜给她打了语音通话,然后把手机放在易如许乳沟里,抬起她的腿开始用力操了起来。 易如许听到自己穴口上传来的等待接通声音整个人都惊了,她连忙想拿起手机挂掉,但哥哥却用那种不带什么感情的眼神盯着她说道: “怎么?这给你找嫂子呢,挂了下次可就没有了。” 易如许脑子里全是嫂子,现在挂了下次就没有了。 她本来还在用力的手慢慢就松了下来,要是真的可以,那她这样帮他当一次手机垫,好像也没关系了…… -- ρo①8dè.νíρ 22·边做边打电话()下 易如许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对哥哥的感情到底掺杂了哪些成分,她就是单纯觉得乱伦不对。 而且先厚着脸皮不提自己和哥哥长时间保持着x关系,就说现在,哥哥像这样一边和她做爱,一边和有可能成为未来嫂子的女生打电话,实在太不尊重人了。 “可不可以不要一边做一边……” 易如许正想说些什么,可到了嘴边的话还是戛然而止,因为电话被那头的女人给接通了。 易于澜调整了一下姿势,挤着她的腿根压在她身上,一下下地在她体内律动。 “喂?你怎么还没睡呀?”电话那头的女生嗓音很甜很柔,带着点刻意的做作。 易于澜被过于紧张的易如许夹得有点爽,没忍住微喘了一声,他看着妹妹瓷白乳房上的手机笑道:“在想你啊。” “……别骗我了,平时明明也没见你会想我。”那女生被易于澜刚刚石破天惊的那句“在想你”给撩得连嗓子都把不住了,声音也真实了几分。 “我在想的,就是你不知道。”易于澜笑了一下,他现在看起来心情真的很好,易如许在他身下羞耻的都快哭了,她耳朵嗡嗡的,下面那根淫物还在野蛮的来回操干,存在感突然变得好强。 她偷偷看着哥哥微垂的眼睫和高挺的鼻梁,身体热的像是要蒸发了。 那种微妙的背叛感和刺激感在冲击着她的思想,明明淫乱,明明悖德,可她却变得更敏感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想着要被他操的更狠一点才好,下面真的好舒服…… “行了吧,你们男人一张嘴长着就会用来骗人了。”那女人娇嗔着小声反驳,想引着易于澜对她说更好听的话。 “哎,可不就是在骗你吗?”他伸手摸了摸易如许胆怯的小脸,俯下身去用力亲了她一会儿,得到了妹妹本能的回应,她闷哼着用小腿缠上他的背,软滑的皮肤来回暧昧摩挲着,分明就是在求着他g她再狠一点。 “骚不骚啊你?嗯?骚不骚?”易于澜对着她的奶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然后又捏住她的脸,在她耳边轻声耳语:“小逼sh成这样,我一插进去你下面就都是水。” 易如许忍不住哼出来了,她想被操坏在哥哥身下,可她更怕被哥哥的朋友听出来她正在和她的双胞胎哥哥做爱,这简直是无法被人原谅的…… 手机那边的女生听着声音感觉有点不对,好像有种暧昧的耳熟感。 “于澜,你在做什么啊?” “不是说了吗?在想你。”易于澜满口胡言乱语,他一路吻到易如许的脖颈,对着妹妹的雪颈,说着在想其他女人。 “嗯,不是,我认真问的,听声音有点奇怪,你该不会是在……撸吧?”女生语速很快的说了一遍,然后接着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不要介意啊。” 易于澜很长时间都没回复,他晾着她,十指交错的在那和易如许sh湿的接吻,易如许想躲也躲不开,因为他吻不到她就会去舔她的眼睛和鼻子,b她转头送上来让他吻。 直到水声和喘声变得越来越明显,易于澜这才放开妹妹的唇舌,开始应付起了电话那头的女人。 “好舒服。” “……”刚刚问出那话的时候,这个女人都在想易于澜待会是不是就要把她给拉黑了。 她就是感觉大晚上的易于澜打电话来突然找她撩骚,应该是想要说点成人方面的话题,结果刚刚那段长时间的沉默真的是把她给弄得忐忑的要命。 可是……那水声和若有若无的喘声真的太暧昧了,她说易于澜是不是在撸管都是往轻微方向问的,其实她本意是在怀疑易于澜是不是正在跟某个女人做爱。 或者就是正在看色情影片?不过易于澜也会看这种片子吗?他身边难道还会缺女人不成? “你妹妹睡了吗?”女人想着换个话题,知道易于澜宝贝他妹妹,所以就想通过妹妹的事来加深双方的关系。 易如许一听对方提起了自己,顿时就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生怕自己发出声音来被听见。 易于澜见她这样顿时就来劲了,他把手机拿开放在易如许脸边,然后将她翻了个身,按着她的腰窝用力操干,“她?还没睡呢,怎么了?想和她说话啊?” 下体交合e的水声变得越来越黏腻了,易于澜每一次往妹妹小穴里插入都被紧实的包裹,这种温暖的t温让他根本就无法抗拒。 他边g易如许边放肆地拍她屁股,b她咬牙闷哼,让她夹得更紧,一点也不怕这色情的声音被电话那头听见。 “那倒不是。”女人想从他妹妹那里下手,所以态度也殷勤了起来,“你说国庆的时候我带她出国旅游怎么样?” “……嗯?”易于澜长长地嗯了一声,带着点疑惑,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被易如许夹得受不了,没忍住抬头看着壁灯喘了一下,光线朦胧的在他脸上盖了一层,嗓音性感极了。 “于澜你别……大晚上的勾引我行吗?”女人真的听不得易于澜这样,她有段时间没做爱,现在飞快就被勾起了性欲。 “勾引你……你说我吗?怎么……你觉得我是在勾引你?” 易于澜掰开易如许的屁股,看着她裸露着的红肿小穴狠狠抽插,操的眼尾都有些发红,他说话断断续续的,带着很强的鼻音,而且还哑得厉害。 “真的有点。”她燥热的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室友还在屋里,她在yan台也不敢说话太大声。 “没有。”易于澜笑了,压在易如许身上把她耳边的手机拿起来,对准两人交合e的地方开始收音,“我没有勾引你,我在给我妹找嫂子呢。” 女人听到那啪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本来还有些不确定,可当她仔细辨认出里面噗嗤捣弄的水声,以及易于澜声线里那其实非常浓郁的情欲味道以后,总算可以确认他现在是在g嘛了。 “你正在跟别人上床?”她皱起眉有点不敢置信地问道。 “啊?你终于猜到了,挺不容易的是吧?”易于澜把手机放在安静的仿佛已经当场去世的易如许后腰上,用力掴了几下她的白屁股,“这个小骚货,她老想让我去找其他女人,她说我最近跟你说了好多话,要不g脆就找你来给我妹当嫂子得了。” 电话那头的女人都不知道自己现在该说什么了,她头脑都在发热,平日里一直都阳光又很有教养的易于澜没想到玩的这么开,他居然边和女人做爱边给她打电话,还当着他正在操的女人面说想她了?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她问出了一句似乎有点不合时宜的话,易于澜果然很大尺度的回答了。 “没有,我一点都不介意,改天再带我妹出去玩啊,那小朋友就得和成熟一点的大姐姐多待会儿,不然她这辈子估计都什么也不懂。” 女人觉得自己今晚过的有点魔幻,易于澜……他是不是喝醉酒了? “好是好,不过不要拉我做免费劳力啊,改天和我去酒店约一次?”她越听那边cb的水声越觉得性欲高涨,什么话都想往外说了,“要不我现在过来,你带上这会儿正在操的小姑娘一起玩啊,shuangfe1能hold住吗?” “那大概不行。”易于澜看着已经开始发抖的易如许,温柔的把她背上的发丝都给抚顺了,“宝贝会嫌我d脏,以后就不给我舔鸡8了。” “于澜……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还是一直都有,只是我不知道?”她大概明白自己跟易于澜不是一个段位的,就是……她虽然交过很多个男朋友,也约过pa0,但还真没开放到他这种程度上面来。 她隐约能感觉得到,像易于澜这种人,他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他几乎就完全没有羞耻感。 -- 23·坐上来自己动() “女朋友一直都有的。”易于澜说着拍了一下易如许的屁股,拿着手机压到她身上轻声说道:“来,小公主,你听明白了吗?要不要跟易如许未来的嫂子问个好?” 易如许死死抓紧床单,身子抖得厉害,快要敏感到极限了,哥哥每说一句话,她下面都要麻一遍,又悖德又刺激,偏偏对面的女人居然还不觉得他变态。 她都快开始怀疑哥哥是不是神经病了…… “说不说?” “……” “专门打给你听的,还有哪里不满意吗?嗯?快跟姐姐打个招呼,不要对人家不礼貌。” 易如许只要在他的催促下保持沉默,他就要打她屁股,打了好几下,易如许还是紧紧抓着床单不肯开口,她怕自己被认出来,怕的手都软了。 “好吧,这孩子害羞,先不说了,我再教育教育她。” “……嗯。”女人有点不舍地接着问道:“于澜,下次我能约你吗?” “不约,我妻管严。” “于……” 话没说完,语音通话就被那边给挂断了。 女人看着自己手机,心跳还未平复,她连忙编辑文字想跟易于澜再说点什么,可发出去一看,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对方更快一步的给删除好友了。 她看着手机发呆,心里很清楚的知道,易于澜只是为了跟他的小公主澄清和自己的关系,而且到现在为止,她跟他这单方面的暧昧大概就算是彻底的结束了。 才刚挂断电话易于澜就把手机一扔抓着她操了起来,他都没说话,就是很用力地g她,易如许被插得连呼吸都有些断断续续,她的乳房跟着身体快速颤动,想抬起手臂遮下狼狈的脸,可手腕却被易于澜第一时间握住,然后十指交错握紧。 他抓着她的手在她体内来回抽动,过了一会儿直接将她拉起来抱到怀里,双掌托着她的臀部,强迫她将自己的阴精统统吞到底。 易如许红着脸喘息着,将下巴搭在哥哥的肩膀上,很快又换了个方向用脸枕着他的肩窝,难耐地轻声喊着:“哥哥……” “嗯。”易于澜温柔地应声,侧头在她后颈上吻了一下,追随着轻嗅她的发丝香气,“哥g得你舒服吗?” 后面那半句询问充满了男人在床上时的魅力,易如许分辨不出自己是沉迷在哥哥对自己身体有力的掌控中,还是想要感受探索更多属于他的男性荷尔蒙。 “爽、爽……”易如许气若游丝地喘着说出了声,那声音g得他更用力更迅速的往她体内顶了起来。 他抱着她上半身在她耳垂上吻了一下,“爽啊?” “嗯……”易如许没忍住拉紧了他的衣服,结果抓扯力气过大,甚至将他的衣服都往下拽下了一截。 哥哥的身上该有的肌肉一块都不少,全都紧致又结实的包裹着骨架,这身材与他平时做的户外运动和各种锻炼非常匹配,只要一脱衣服就是让人心跳加速的时候。 易如许怕自己联想到太多色情画面,都不敢多看他的身体,她靠着他的上身,任由乳房在他的胸前挤压摩擦。 她想再多接触哥哥一点,后腰不断往下塌陷,和他身前的腹肌贴合到了一起,易于澜在她腰肢上用力拍了一下,掌心一路向上肉到了她的乳房。 他往后靠了一点,找到了易如许粉嫩的唇瓣,两人开始缠吻,吻到最后易于澜躺倒在了床上,而易如许趴在他身上和他接着吻,过了一会被易于澜摸着耳朵移开了脸。 “宝宝来自己动吧,嗯?你按着哥,累了再换哥草你。” “哥哥累了吗?”易如许下面麻麻痒痒的,y蒂酸软,她不光是红红的眼尾与微颤的嗓音引人遐想,就连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态,漆黑乌发凌乱地垂散在雪白皮肤上,让人想要看她清纯天真的眼神下更淫荡色情的模样。 “哥不累,哥就是想看你自己扭着屁股找鸡8操的样子。”易于澜嗓音温柔,可是嘴上却说着不堪又低俗的骚话,他的话语和眼神一起蔓延到她的感官,处处充斥着侵略与蛊惑。 那磁x又好听的男声惹得易如许头皮发麻,她主动去吻了吻他,湿滑的唇舌交缠过后,易于澜扶着妹妹的纤腰,让她在自己身上抬起屁股,慢慢的娇yan吐出,又一寸寸的用小穴将阴精吞下。 好像一朵紧致又羞涩的花芯被过于粗壮的肉棒来回入侵了一样,花蜜和汁水都被粗暴的挤出,易如许的下半身都快不属于自己了,痒痒的又涨涨的,多c几下还会有刺激的快感。 她抬起屁股又落下,这种节奏与力度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感觉,让她b平时更细致的感受了一遍哥哥的肉棒。 前面几次都很斯文,可慢慢的她想要更多。她不是第一次主动要哥哥的东西,自己趴着淫荡的扭动屁股找他要的时候也是有的。 她几乎各种姿势都已经被哥哥开发过了,可每一次c进来她都还是会舒服到头皮发麻,她就是单纯的喜欢被哥哥g到高潮,这完全是对他过y床技与粗大肉棒会产生的生理反应。 易如许靠在了哥哥的胸膛上,微喘着抬动自己的下体没入又吐出,易于澜一手穿过她的胳膊揽着她的背脊,一手在她额边抚摸她细软的发丝。 “宝宝,你当我的猫吧,好不好?” “嗯?什么?” “当我一个人的猫。” “我已经是你妹妹了啊。”易如许边动腰边小声说,易于澜配合着小幅度抬腰往上帮她慢慢顶弄,“不够啊,只当我妹妹不够知道吗?我还想要你更多,如果你不是我妹妹,我肯定会让你当我的狗。” 易如许听到这话没忍住打了他一下,她很不喜欢哥哥这么说,感觉一点都不尊重人。但哥哥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易如许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自然b谁都更清楚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好像可以将所有的人和感情来往都变成能够折现的利益,看起来好像风流多情,可实际上根本就没有心,想要在他这里取得自己想要的,就一定要付出足够多的代价才行。 易如许以前觉得自己是他的例外,因为他将所有的爱和柔情都倾注到了她身上,可当她后来不堪重负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才知道自己究竟为这些温柔付出了些什么。 她没有行动自由,不能和别人恋爱,不能随意交友,没有半点隐私,在承受着和双胞胎哥哥乱伦的社会压力与道德压力的同时,还要担心被发现后周围的舆论、亲戚怪异看戏的眼光、父母的辱骂与滔天怒火。 光是想到就要窒息了,唯独在床上和他做爱高潮的时候可以暂时让快感麻痹这一切,可她又不能永远与他陷在床上翻云覆雨。 易于澜肉着她的头发,将这些细软发丝捋到她的耳后,专注地看着她问道:“如如,你知道做我的猫和做我的狗有什么区别吗?” “有什么区别?”易如许问道,其实她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做个人。 可是哥哥偏不让。 -- 24·不许爽() “猫只要等着我来讨好就够了,我费尽心思为它做一切,只为了让它能够依赖我偶尔靠近我;但是狗就不一样了,它必须得讨好我,一切以我为准,费尽心力的让我开心了,我才会酌情考虑在合适的时候让它开心一下。” 易于澜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说道:“宝贝,我认真的,我是真的很想这样做。” “你就不要来找我啊,你一招手,学校还不多的是女人想当你的狗。”易如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抬着屁股吞他阴精,一边微喘着跟他聊这种事情。 她想到了刚刚那个女生,明明就被哥哥耍了,居然还恋恋不舍地凑上来想当他炮友,甚至还愿意过来和她一起伺候哥哥玩shuangfe1,实在是太傻了吧? 大约是一直充当着嫌弃易于澜的那个角色,易如许压根就认识不到哥哥的市值有多少,她只拿他当卖不出去的商品,让她惹了一身麻烦不说,还死活都脱不了手。 “可她们都不是你,你是猫我就宠你,你是狗我就驯你,反正哥哥横竖都是让你爽啊,宝贝,别这么绝情。” 他这么诚实地倾诉自己的欲望,易如许有些招架不住,她清楚哥哥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在她大腿小腹和下体写上他名字或者专用小猫类似事件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易如许经常能感受到哥哥对她产生的极强占有欲与侵略欲,她总觉得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然后再把她的皮披到身上紧紧包住。 他就是想要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两人之间最好连一毫米的距离都没有,如果时刻都能保持负距离接触那感觉就真是太bang了,他就爱这样来。 易如许最开始发现这一点时,只认为哥哥他是分不清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他可能这方面有障碍。 可后来易如许慢慢明白了,哥哥就是把这方面分的太清楚了,他把自己的人际关系简单粗暴地划成了两半,一半是自己,一半是别人。 而她不知道是有幸还是不幸,被哥哥给纳入到自己的那半边阵营,他不是拿她当成自己人,他纯粹是拿她当成了自己身体的另一半。 双胞胎这一根源,则更加助长了他的这一想法,如果说他当年就霸占了母亲的子宫,那么共同汲取着营养的易如许,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是他生命的附属品了。 他永远都在追求着与她合二为一,无论是精神模式还是生活方式,他想把分裂的自己重新整合成一个完整的人。 这种掠夺欲望,已经超出了任何存在关系,甚至b兄妹血缘还要更加偏执,他认为他们两人本就该是一个人。 只不过现在,他们又连在了一起,易如许的屁股被他按住,她没再动,换下面的阴精主动在她的x眼里抽动插入,g的她汁水四溢,这就是他找到的新方式。 畸形的占有欲就只能以畸形的关系来维持,易如许的腰真的没有哥哥厉害,她软趴趴地靠在他身上,易于澜好像不会累一样,保持这个姿势g了她好久。 他边暧昧的吻她的脖颈与耳垂,边肉按她的白嫩的屁股,掌心盖着她的t缝,手指则不安分的在她穴口与自己阴精的交界处来回抚摸着。 易如许觉得自己就像个失去了理智的性爱玩具,她分不清是谁在g她,她只觉得下体热热的麻麻的,想被g得更用力,更猛烈。 易于澜听着妹妹的喘息,有些控制不住了,他翻个身把易如许压在旁边,抬起她的腿弯起来让她露出花穴,用被吐出来的阴精挤压摩擦着她湿淋淋的穴口。 这样来回几次后,易如许难耐地转了转脖子,将自己的手探到下面,按住肉棒往小穴里面挤了进去。 身体被贯穿的感觉已经完全没有了不适,她只觉得舒服和酥麻,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了一样,多巴胺的分泌让她无比的满足。 “还说不想要哥哥c?不想要你g嘛抓着鸡8往自己b里塞?嗯?”易于澜在她耳畔低语,像是要用声音将她给拽入地狱,易如许闷哼着抓紧了床单,脸颊通红,眼眶湿润,身上满是情欲的痕迹。 “如如,哥g你爽不爽?” “都说过了,还问。”她声音都有些要飘了,这几个字出来后易于澜g她g的更猛了,速度b刚刚要快了一半,他的身体好像是专门在伺候她一样,直接明了的回应她的不耐烦。 “那哥像这样g你一辈子好不好?只要你想要,哥哥就让你一直爽下去。” “啊……”易如许呻吟,一手肉着自己的x,一手探到下面去肉y蒂,易于澜抓住她的手背到后面去,将她按在床上然后又狠狠挺进了她的体内。 “g你一辈子,同意了?” 易于澜像是想要向她确认什么一样,又问了一遍,这一遍易如许听清楚了,她愣了一下,把脸埋进被子里开始闷声摇头。 易于澜简直对她无语了,他直起上半身骑在她身上泄愤般的乱g了她几下,然后又重重地拍打起她的白屁股。 “不要,那你喘什么?不让g就不许爽。” 他连续在易如许的屁股上掴了十几下,可怜的臀部变成了粉色,有了被凌虐过后的指痕。 “呜,没有……” 易如许感觉不到自己现在到底是爽还是不爽了,她很痛,可每次收缩阴道都会夹紧哥哥的阴精,他的东西就这么存在感极强的插在她的身体里,和此刻轻微的x虐一样,让她不得不从自己的t感世界中抽离,强行面对他的各种问题。 “都sh成这样了还没有,呵,我不就拍了你屁股几下么?我宝贝……嗯,还真骚啊,说,是不是骚?” 易于澜抬高易如许的屁股方便自己c她b,提问的时候顺便又用力拍了她屁股一下,易如许紧张的在被子里摇摇头,结果被易于澜压低身体伸手探下去肉起了早已酸胀不堪的y蒂。 他极有耐心的把她肉舒服了,当她忍耐不住开始呻吟浪叫后,他又一本正经的手法y邪起来,在她被插入的边界上细细摸索。 “被哥哥c得这么爽,喜欢哥哥的大鸡8对不对?” “不,不是……”易如许抓紧了被子,想躲,可耳廓又被哥哥湿热的口腔给含住了,他的舌尖舔得她身体发抖越来越热,手指在她下体也肉的越来越舒服。 “不是那你还要?你就是骚知道吗?快点求哥哥用鸡8c。” 她受不了了,呻吟声也变得委屈抗拒起来,精神像是已经被他给压迫到极限,快感与痛苦交织,让她的脚指头都绷直摩擦。 易于澜用力抓了几把沉甸甸的奶子,揪着她的乳头开始在不断紧缩的阴道里迅速g了起来,声音变得越来越黏腻,花穴泥泞的不行,就连包裹着阴精的花瓣上都带着淫水。 很快,易如许的肉穴里就渗出了水,在他的律动下,泉眼般被捣弄出来,放水一样滴到了床单上。 他还在狠狠g,那种收缩的快感让他背脊发麻,从尾椎骨一路爽到了后脑勺,易于澜把她高潮时软塌下来的腰再次扶起来,像是要冲刺一样拼命在她阴道里来回抽插。 两人同时高潮,她的内部痉挛绞动得他受不了,精液在他卡顿的那半秒内开始大量射出。 易于澜使劲用拇指压住她的腰窝抬高脖子仰起头,他的嘴唇湿润,在最不设防的时候出神望着光线黯淡的墙壁,耳边是妹妹压抑过的带了些呜咽的jia0声。 s在她身体里是真的很爽,可是她并不愿意,也压根就不喜欢他。 所以心是真的在痛啊……但他这么混蛋,又怎么会心痛呢? ……嗯?是啊。 报应不爽,都是他应得的。 -- 25·他分不清 初二,天气很热,少女穿着白色的吊带裙趴在地板上,捏着雪糕棍,红色的小舌头在冒着寒气的柱形冰棍上慢慢舔着。 易于澜在写作业,思考到头有些痛的时候,耳边听到了书页翻动的声音。 他靠在椅子上懒懒地转过了头,双眼锁定到了自己想看的人,他盯着她的舌头、指尖、锁骨、以及嘴角沾上的一点点甜腻雪糕,喉结动了一下。 想给她舔干净。 易如许像是察觉到了他赤裸裸的视j一样,无害地抬起头看向他,两人四目相对之后,她笑了一下,撒娇道:“哥哥不要这样看我,感觉好奇怪。” 易于澜没说话,只是抬起手臂冲她g了g手指。 易如许愣了一下,从他房间的地板上爬了起来,拿着雪糕走到了他的身前。 “怎么了?”她问道。 易于澜抬高那只手,拇指落在了她的唇角上,揩掉了她粉唇边那点融化的雪糕,然后一口咬掉了她刚刚舔过的雪糕尖。 “哥哥?”易如许不明白哥哥的意思,她看了看自己手里少了一小截的雪糕,清亮的大眼睛马上就反应了过来,“我现在就去给你也拿一根。” 易于澜看着她跑远的背影,眼睛一眨不眨的将刚刚擦过她嘴唇的拇指放到了自己嘴里,含住了。 好甜,很柔软。 ……这个被他暗恋多年的人。 易于澜在梦里睁开了眼,他保持着这个姿势缓了一会儿,然后皱起了眉,在枕头里醒了醒神。 他分不清对妹妹的爱与对情人的爱究竟有哪些不同,哪怕是在梦里也不明白。 头有点痛,易于澜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可能会导致他头痛的原因,或许是因为昨晚空腹喝了一瓶红酒。 肚子也饿了。 他在身边摸了摸,没有摸到温暖的t温,小家伙一定第一时间醒过来就跑走躲起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用胳膊挡着光,赖了十秒钟的床,然后果断地起了床。 他捡起落在地上的白衬衫和裤子皮带,去浴室里面冲了个澡。 洗完澡就彻底清醒了,易于澜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居家服换上,然后走到厨房系上围裙,打开冰箱看了几眼,里面满满的剩菜让他太阳x微微作痛。 他叹息一声,拿出三个j蛋,又端出了一碗没动过的青豆炒虾仁,打蛋,开火,用那锅剩饭开始做起了炒饭。 炒饭出锅后被他利落地扣在了盘子里,端上桌放上勺子后,他把热牛n的火关掉,在透明的玻璃杯里倒上了满满一杯牛n。 完成这一切之后,易于澜边解围裙,边对着易如许的房间喊道:“如如,出来吃饭了。” 把围裙挂回原位后,易于澜盯着妹妹的房门,发现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他走到门边,又叫了一句:“快点,不能不吃早饭知道吗?”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易于澜没有再等,直接打开了她的门,床上的被子鼓鼓的,女孩就一动不动地埋在那里。 “这么懒,还大清早的鼓着劲从我床上爬回来?嗯?昨晚几点走的?”易于澜戳了戳她,随手把她的被子给掀开了,易如许缩成一团,伸手抱住了头,手腕上被麻绳捆过的痕迹很明显,已经变红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手腕,有些心疼地捏住她纤细的腕骨,肉了肉上面白皙软嫩的皮肉。 “怎么了如如?哪里不舒服吗?告诉哥,哥帮你想办法。”他凑近易如许轻声安抚她,易如许从他手里把手腕抽回来藏住,把脸埋得更深了。 “好吧,那你先起来吃饭,再赖着不动我草你了啊。” 易如许吓醒了,她爬到另一边赤着脚下床,一声不吭地跑到外面餐桌坐下,盯着早餐时,眼圈还有些发红。 易于澜坐在她床上透过门缝看着她,直接在她床上躺下了,他随手捞过她的枕头抱在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的发香。 什么时候开始和他上床变成一件可以用来吓小孩的事情了? 易于澜躺在易如许床上想着这些,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易如许喜欢上他。 好像什么手段都已经用过了。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胃,感觉有点痛,于是翻了个身,把她的被子也抱住,一大早的就不想动弹了。 心情不是很好,但让他心情不好的人是妹妹,所以也就没办法了,总不能再教训她吧?昨晚那才多久,她今早就变成这样了,算了,还是一个人再冷静一下吧。 易于澜躺在妹妹的床上,颓废的扮演着尸t,易如许伸长脖子往自己房间里看了一眼,发现哥哥又抱着她的被子睡了,也没有要出来的想法。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捧着牛n又喝了几口,双腿间的私处疼得厉害,昨天夜里被疼醒来了,她心里难受,就回了自己房间,从天微亮的时候开始,她就一直在想林哲师兄还有哥哥的事,中途还没忍住哭了一次。 那种感觉时而能把她给淹没,好像被无形的布条给重重缠绕了一样,哥哥把她包成了一个木乃伊,为了永远得到她的身体,甚至宁愿往她的身体里灌水银。 可是他看起来……好像也不好受。易如许偷偷看着哥哥,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她一直都弄不懂哥哥想的事情,小时候就是这样了,可长大了她还是看不清。 小口的把早餐吃了一半,易如许端着喝剩下的半杯牛n走进了自己房间,坐在易于澜身边,叫了他一声。 “哥哥,你要喝些牛n吗?” 易如许看着他,易于澜听到她的声音后动了一下,然后抬起胳膊转头看了她一眼,像是有些没反应过来一样。 易于澜没起身,继续保持刚刚那个侧身抱被子的姿势躺着,就连脸也都转回去了,他没有理会易如许。 易如许愣了一下,心道,难道他还生气了吗? 她心里一时间出现了各种想法,但还没等那疑问发酵,易于澜就松开被子翻了个身,坐起来了。 “抱歉,刚刚有点累,哥起来了。”易于澜从她手里接过牛n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子放在地板上,伸手把她拥入怀中代替被子紧紧抱住了。 他看起来像是有点累了,可明明才刚刚睡醒。 易如许有点疑惑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一大早的是怎么了。她真的弄不明白,明明是哥哥玩了她一晚,弄她下体肿胀疼痛,可她都没跟他生多久的气,他怎么反倒不开心了? “哥哥去吃饭吧。”易如许伸手戳了戳易于澜的背脊,结果换来他将她抱的更紧,他在她身上蹭着,用脸摩擦她的颈项与下巴,闭着眼睛,喉咙里发出懒懒的闷哼。 “你怎么了?”她耐心地问道。 易于澜抬头看着她,一脸忧郁地说:“你怎么了?” 易如许懵了,怎么自己还被他反问了。 -- 26·擦药TX() “我没有怎么啊。”易如许说话嗓音轻柔,声音小小的,一股子人畜无害的单纯。 “那你g嘛一大早的不理我?” 易于澜可怜见的样子让易如许脸颊有点红,心跳也跟着加速了。 一种莫名的感觉促使她转头移开视线,易于澜添油加醋的又探过身寻找她的视线,非要与她四目相对。 “快说啊,为什么?” 易如许都要局促死了,她伸手捂住脸,结果又被易于澜给攥住手腕按到床上,她没办法只能与他对视了几秒,只能小声说道:“疼,我疼……” 易于澜想起易如许被勒红的手腕,连忙将她的手放开,捏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腕放到嘴边开始亲吻起来。 “哥下次肯定不绑这么狠了,宝宝,你原谅哥哥好吗?” 就连道歉也带着点色情意味,易如许被他舔砥的浑身发痒,她想把自己手给抽回来,可易于澜的黏人功夫真的不是她想挡就能挡住的。 他亲了她一会儿,像是跟她有心电感应一样,话锋一转又问道:“是手腕在疼吗?还是其他地方疼啊?” 如果告诉哥哥的话,事情总是会得到好转,易如许闷闷地看了他一会儿,声音更小了:“下面疼。” 他也配合着把声音压低,轻声细语道:“下面疼啊?” “嗯。”易如许委屈地点点头,眼睛都红了一圈,易于澜几乎要拉不住穴口的野兽,想扑上去把她给拆骨入腹的感觉格外强烈,但他只能克制。 “宝贝,是哥昨晚太过分了。”他用拇指肉着易如许的额角鬓发,靠得很近的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想把她抱起来像撸小动物那样撸。 易如许安安静静地由着他摸,过了一会儿,易于澜开始亲她,就跟发情了一样,吻的暧昧又缠绵,易如许有点不愿意地躲了躲,易于澜停下来,咬了咬她的鼻尖。 “不怕,不上你了,哥帮你下面涂点药吧,好吗宝宝?” “不好。”易如许觉得羞耻,想推开他,易于澜追上去含她耳朵,对着她说道:“没关系啊,你怕什么?” 易如许还是红着脸推他,可她根本推不开易于澜,她躲到哪他就亲到哪,亲到最后易如许j皮疙瘩都起来了,皮肤和耳朵痒得厉害。 “你下面痛,哥肯定不能继续上你了对不对,你怕什么?” 他嗓音沙哑的诱导逗弄她,易如许眼睛sh湿的与他对视,最后没办法,只能轻声嗯了一下,这基本上就跟没发声一样。 易于澜得逞了,一口咬住了她的鼻尖,满肚子黑水已经开始翻腾了起来。 “等着啊,哥去给你拿药。” 哥哥从她身上离开后,易如许总算松了口气,她夹了下腿,还是痛,昨晚挨c太久了,高潮了好几次,她从他床上爬下来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有时候真觉得哥哥是个恶魔,可他温柔的时候简直就像水一样渗透她,那些柔软足以让易如许忘记哥哥对她做的坏事。 易如许把裙子撩上来,抬起屁股脱下了内裤,易于澜拿药膏进来时,就看见妹妹岔开腿把内裤推下,那小块布料刚从脚尖落下来。 他的下腹一紧,喉结也动了动,眼神变得有些暗,那点突如其来的迷乱被他给强压下来了。 她总是这样,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对男人展现致命的媚态,明明身体已经欲到极致了,偏偏眼神还能保持天真的纯澈。 易于澜走过去单膝跪在了她的脚边,双手撑着床单,在她的脚趾上浅浅的亲吻了一下,然后吮起了她的小腿。 易如许把脚给抬起收了回去,不解地看着易于澜:“哥哥,你做什么?” 易于澜正在舔的糖果被收走了,他抬起脖子看向她的裙底,因为抬起了腿,她紧紧夹着的光裸穴肉半隐半现的暴露在了他的眼前。 他抓住她的裙子罩住自己的头,目光偏执地探进去直接吻上了她的小穴,易如许声音急促地喘了起来,她慌乱想躲,可裙下的人紧紧抓着她的腰和裙摆,她根本没办法动。 易如许的脚没地方落,足尖抵在了他的后颈上,她伸手挡住了自己的嘴,不想让声音冒出来,可下面暖烘烘的,潮sh又麻痒,她根本就忍不住。 “哥哥……不要舔了,不是要擦药吗?” 她软软的央求,结果易于澜直接把她的腿根给抱住往自己嘴里又送了点,易如许叫了一声,哥哥的舌尖从她的小穴口里面钻进去了。 她大口呼吸着,这种感觉简直难以抵挡,进入她身体的人t组织非常柔软,可以被挤成各种形状,还会在她的内壁各种舔砥。 淫水很快就流了出来,易于澜舔砥刺入她穴口的时候,时不时会用舌头在她y蒂上打着圈地肉、吮。 易如许的身体抖得很厉害,呻吟声好听的让他不由得想舔的更加色情,带她一起变得更加淫乱。 小家伙每次都很快就会来感觉,湿的也很快,易于澜依然记得她最开始和自己发生关系时怎么摸也sh不了的g涩模样,他得给她舔很久的b,她才会有一点点的湿润。 这种明显的身体变化让易于澜身体变紧,他从上往下的舔她小穴,边用舌头往她身体里探索,边解开了自己的扣子,隔着内裤肉自己已经勃起的阴精。 又想插她了。 如果他以后会死,一定是死在她身上。 易于澜不断将她流出的湿滑液体卷走喝下,像是从蕊里舔蜜吃,易如许已经完全沉浸到性欲里去了,她摸着哥哥的头发呻吟,舔x和被鸡8c感觉很不一样,被操的话,久了下面会痛,但舔的话,多久都不会痛。 易如许已经不再反抗了,她乖乖地打开腿让易于澜在她裙下舔小穴,易于澜舔了一会儿,用两根手指扒开了她的阴唇,在裙下并不刺眼的柔和光线里凝视了妹妹微微颤动的穴肉一会儿,用舌尖慢慢地在嫩肉和入口的边缘上g画。 她身体一阵阵的发麻,被舔的舒服的要命,易于澜用舌尖轻轻g弄她穴口暴露出的粉色嫩肉,速度逐渐加快,易如许发出了类似于哭声一样的呻吟,纤细分明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的被子。 那赤裸裸的快感随着易于澜的舌尖动作累积的越来越高,直到他很懂的突然将舌尖刺入她的穴内用力顶弄,易如许终于崩溃,高潮仿佛被打开的花洒一样来了,大量水液漏了出来,她颤抖着浇了易于澜一脸透明淫水。 裙子下面的人抽出了一只手,边吃她下面的水,边飞快地撸动起自己的勃起,很快他就在她裙下喘了起来。 没过多久,易于澜迅速钻了出来,爬到易如许身上跨坐,对着她微张的粉红小嘴射了出来。 女孩潮红的脸蛋上挂上了精液,她的睫毛、鼻尖、脸颊和嘴角上都有易于澜的发泄物,s完之后,他用龟头在她脸上将精液都涂抹开来,而女孩乖乖的逆来顺受,一点都没有反抗的意思。 结束之后,她舔走了嘴角的一点液体,睁开朦胧湿润的大眼睛看着他,咽下了嘴里的精液。 易于澜看着她喘气,和妹妹对视了片刻后,他伸手按住了她的唇瓣,弯腰与她接吻,交换起口中的津液。 “宝宝……哥哥爱你,哥真的好爱你……”他在接吻的间隙里不断地对她表达自己的爱意,疯狂又深情,沉甸甸的,满是一个男人渴望守护与收藏的占有欲。 易如许在他的吻下微颤,她的口水没来得及咽下,顺着嘴角滑到耳边。 每次都是,哥哥对她说这些时,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才好。 如果告诉他我也爱你,那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再也没可能分开、永远都会像这样被捆绑在一起了? 易如许已经敏感的察觉到了,从那些密切到让她有些窒息的管束里,她看到了一件事情。 哥哥想要的不止是她的感情,她还得是一个可以和他亲密到不分你我的私人订制。 他正在试图用自己所有的爱与温情,慢慢掠夺掉她的全部人生。 简直甜蜜到令人绝望。 -- Po①8dè.νíρ 27·我不去了 易如许的底线到底还是要b易于澜高了不少,哪怕她再想像个正常人一样和别人谈恋爱,但只要一想到晚上被亲生哥哥那样侵犯,心里还是会产生出不少障碍。 她做不到边在脑子里复盘自己在易于澜面前的淫荡模样,边一脸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去和林哲说话。 所以她真的老老实实的安分了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成果就是,她把自己和林哲之间的关系降回了没认识前的那种水平。 易如许是有点生气的,她没有和林哲说过话,可她对易于澜的态度也足够冷淡。 那个人大约也是知道她有点不悦,这一个月都乖的像条狗,除了自己不陪他的时候他会生气,别的时间里,他的脾气甚至软的有点不像哥哥。 后天就是十一长假了,易于澜被妹妹冷落了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心里早就敲起了算盘。 他想着带她出国,一块去法国转转,说不定在那种浓郁的浪漫氛围下,她能对自己发情。 易如许今天又在画室多待了一会儿,因为回家的时候提前打过招呼了,所以易于澜早就知道这件事,妹妹快要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准备好了一桌精致的烛光晚餐。 食物摆好盘端上了桌,易于澜去浴室洗掉了一身的油烟味,换了件黑色衬衫,扣子只扣了下面几颗。青年露出的脖颈和锁骨肌肉,与黑色衬衫形成了极具吸引力的对b。 趁着头发还sh,他在镜子面前用手拨弄了一下造型,有点郁闷的想着妹妹是不是早把他这张脸给看习惯了,长得再好对她来说也已经没什么吸引力。 易于澜抿了下嘴唇,思索片刻,决定去法国学习学习新菜式,更新一下自己的菜单。 易如许回来的不算准时,但也没有迟太多,易于澜对了下表后,走过去帮她把包给接了过来。 易如许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最后还是落在了解开的扣子上,开口道:“哥?” 易于澜弯起唇角看着她笑,心想小家伙的眼神果然还是很诚实的。易如许心虚极了,抬手帮他把扣子一颗颗的扣上了,没太反应过来的易于澜一时有点懵。 但他也不好说自己解开衣服是给她看的,人家既然亲手给他扣回去了,那估计是觉得不自在了。易于澜随手把她的包挂到架子上,前后脚和她一块来到餐桌前。 今晚的菜都b较小份精致,易于澜站在她身后帮她拉开了椅子,在她道谢坐下时,还伸手把她的头发都g到了耳后,俯身凑过去说道:“我可以关灯点蜡烛吗?” 易如许脸都白了,指甲也掐进掌心。 “嗯。”她点点头,看着哥哥动作从容优雅地点上了蜡烛,然后关了灯,坐到了自己面前。 “你尝尝看,合不合胃口。”易于澜挽起袖子给她剃了一块鱼肉放到盘子里,易如许慢腾腾地拿起筷子,她心里有事,再好吃的东西放到嘴里也有点食而无味。 前几口他们都没怎么说话,直到易于澜喝了口红酒,易如许才终于鼓起勇气,决定和他说一下自己的决定。 “哥哥,我们教授组织十一长假的时候去敦煌临摹壁画,我报名了。” 易于澜沉默了一会,拿起餐巾擦了擦嘴,放到一边,靠到椅子上看着她说道:“有yx规定,还是自主报名?” “是自主报名。”易如许不安地肉着裙子,不敢抬头与哥哥对视,视线就落在雪白的盘子上。 “如如,哥十一想带你去法国玩,敦煌那趟能取消吗?”易于澜的脸上没有半点情绪流露出来,他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易如许,一眨不眨。 易如许的嘴不受控制的打颤,她想开口,但是背脊都在发凉,大脑有种缺氧的感觉,没办法完整的执行指令。 “可以吗?”他在整个房间的氛围都即将凝固的时候开始追问答案,对于争取自己权益这种事情,他从来都不会回避,小时候他也一直都是易如许权利的代行人。 易如许不爱说话,不喜欢理人,这都没关系,因为她的哥哥会替她将一切都打理清楚。 无论是某人对她说了什么无理的话、还是她本人需要向外界索取什么,每次都还没来得及纠结该怎么开口,该说的就已经由哥哥帮她传达到位了。 所以她的表达能力极差,差到有时候易于澜自己都会被她气到。 但其实小时候易如许并不像现在这样,她也会活泼的追着别人跑,开心的对着别人笑,她的内向,有很大一部分责任都要落在她哥身上。 易于澜不喜欢看见妹妹和他以外的人过分接触,同样他也自信自己可以替她处理好一切。 易如许长大后也想过刻意将其区分开,但易于澜早就已经习惯这种融为一t的感觉,只觉得这是在处理他自己的事情。 模式到现在已经完全固定下来,根本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从孩童时期就形成的习惯已经融入了彼此的x格。 易如许压根就不懂怎么换个方式说话,这让她骗不了人,易于澜很喜欢她这点,可这同时也非常伤人。 所以他只等到了易如许摇头,“不行,我要去。” 易于澜突然有种努力白费了的感觉,他第一时间放弃了自己做了半个月的攻略,开口说话的时候嗓子都哑了几分:“那我跟你一起去敦煌。” “你能不能别老跟着我?” 易如许抬眼看他了,满眼都是质疑和疲惫,易于澜被她的眼神惊到了,心头的那片酸突然飞速蔓延,眼圈开始微微发红,喉咙也像是哽了什么东西。 这是她努力建设了一个月心理防线才做下的决定,她必须和易于澜把话摊开了说,不能让他觉得还有挽回余地。 可是现在,看着哥哥难得出现的不知所措和掺杂着一点想逃走的神情,易如许心疼的差点就要哭出声。 她刚说完那话,脑子里就一直冒出哥哥对她好的画面,眼泪b她的心疼来的更快,哭出来时几乎是生理反应。 她穴口很涨,很想现在就过去抱他,对他说对不起,那要不我们就一起去法国吧。 可他要带她去法国,难道不就是想跟她调情、和她上床吗? 她不想和双胞胎哥哥再做那种事了,真的一点都不想了! 两人一下子都想了很多,以至于谁都没有离开过位置,时间随着精致的蜡烛一起燃烧过半,空气中漂浮着轻微的蓝风铃香味。 “那就不去了。”良久,还是易于澜先开口说话了,他抬眼看着易如许,“我不去了。” 烛光下,他看起来并没有特别情绪化,不过脸上隐约可见有泪痕,黑眸还氤氲着水雾,难得无害的像只鹿,眼尾微微泛红。 “刚好去处理一下手上的事,你一个人在外面要注意安全,我在家里等你回来。” 易如许好不容易g掉的眼睛瞬间就再次湿润了,她用力忍着哭腔不出声,伸手捂住脸,觉得自己太无情了。 ———— 挑战一下自己,这本恢复日更,更新掉落时间依然是0点 -- 28·哥,我担心你 两天后,凌晨天快亮的时候,易如许轻轻出了家门,她拎着行李箱和画箱,背着画袋,时不时扶扶肩上挎着的小包,艰难的下楼,然后在小区边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行李对她来说是真的很重,如果是和哥哥一起出去的就好了。 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闪了一下,就瞬间被她给掐灭。 他可以帮你拎行李,那你要和他做爱吗? 易如许摇摇头,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把行李和画袋画箱都放进了后备箱,直奔机场。 她办理了托运,值机的时候,易如许和教授他们汇合,一看才发现旁边还有许多生面孔,似乎是高年级的师兄师姐。 还好尹明月这次也过来了,她一看见易如许就跑了过去,笑嘻嘻说道:“不得了,这次来了好多师兄师姐,老周号召力真不是盖的。” 易如许点点头,视线还在好奇的往那些陌生面孔上面扫,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了她,连忙拍拍旁边的人,示意他们都注意这边还有位视觉炸裂的学妹。 易如许是属于那种脸蛋惊艳的美人,不管怎么看都极具美貌与气质,而且身材也相当标致。 她对于这种被围观的场面已经有些麻木了,可当这里面还掺杂着突然被她发现的林哲师兄后,她整个人一下就变得十分不自在。 她或许是抱着赌气的态度,所以才偷偷把林哲藏进了自己的好友列表里,可自从那天晚上和哥哥说了那样的话之后,她现在一看林哲就有种自己是背叛者的感觉。 她明明也不是为了林哲所以才来参加这次写生的,要是知道林哲师兄也会出现在这里,说不定她就找别的由头去其他地方画画了。 自己似乎是想要避嫌。 这种想法很不好,易如许也知道,可扭曲的人或许不只有哥哥一人,她自己说不定也在那种漫长的身体厮磨里一点点变得扭曲了。 “小师妹也来了。”林哲看到易如许后,态度很自然的和她打了个招呼,易如许点点头,“嗯”了一声之后就没再多说什么。 林哲倒是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笑道:“说起来这段时间总感觉没怎么见着你,去教室上课你好像也都不在。” 易如许很想说自己提前调查之后故意躲开了,她最近经常在画室待到晚上,就是因为白天的课出勤率不足,作业完不成。 一见到林哲就想到哥哥,关键还老觉得自己和师兄有接触就是对不起他,这种复杂的矛盾把她这段时间折磨到心力交瘁。 时间越长,易如许就越是发觉事情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这一切根本就没那么简单。 并不是只要不让哥哥再接近自己,自己就能完全没有障碍的去跟别人相处。其实正好相反,越是不让他靠近,她就越是做不到主动去靠近别人。 怎么想都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反倒是那段由他管束着的日子里,自己行为明显放肆的多,当时甚至还翘了他的一顿饭,跑去和林哲师兄他们吃海鲜去了。 哎。 易如许叹了口气,感觉心里乱乱的,理不清头绪也摸不着头脑。她这段时间确实一直都在想着哥哥的事,怎样才能不继续和他睡?怎样才能从他的控制下脱离出来? 明明想的都是负面的,可她却真没有发自心底的去讨厌过他,如果不是兄妹乱伦这件事对她来说道德负罪感太强烈,她都想找个专家坦白一切,询问一下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 因为易如许根本就没有和林哲搭话的意思,所以场面一时有些尴尬。 尹明月虽然觉得易如许最近不爱理林哲了有点奇怪,但早就知道好友x格的她自然也没有多想,直接接过话茬跟林哲聊了起来。 但他们没聊多久,旁边就有一个长相非常一般发际线略高,笑容十分甜美的女生过来了,她笑道:“阿哲,怎么一个人跑这里来了?来调戏学妹啊?” “你想多了,什么调戏学妹,这不就正常交流吗?你怎么这么容易吃醋。” 林哲笑了起来,易如许感觉到刚才走过来的那个女生对自己投来了目光,于是抬眼朝她看了过去。 有一瞬间她在那个女生眼里看到了怀疑和审视,那种感觉虽然强烈,但只是稍纵即逝,很快就被甜美的笑给覆盖。 “我是你女朋友我还吃不了你的醋了啊?”她直接以玩笑的方式,不轻不重的宣示了主权,尹明月一脸八卦的样子,连忙接茬道: “师姐,你是林大的女朋友啊?你是哪一届哪个专业的啊?” “我叫陆伊凡,b他大一届,跟他一个专业的。我这个师弟跟你们一样大的时候就已经油的很了,你们还小,不要招惹他,小心被骗。” 林哲侧目无奈地看了陆伊凡一眼,伸手用力肉了肉她的头发,“瞎说什么呢,瞎说什么呢?不开朗一点当初怎么追到你的?” “你这明明就是厚脸皮,还好意思说自己这叫开朗啊?” “哈哈哈哈哈哈。” 尹明月很捧场的大笑起来,易如许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不过这个笑其实有点违心,她心里的那种混乱感,被眼前的场景给再次放大了。 林哲师兄是有女朋友的……所以自己之前在他身上感觉到的那种关心,还有若有若无的吸引力,好像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们看起来很甜蜜很幸福,刚刚陆伊凡师姐那带点怀疑的眼神,让易如许的心里一下就难过了起来。 她想哥哥了。 不行不要去想他了。 易于澜身边的笼子或许永远为她打开,但她想要的也不仅仅只是一个笼子。 在这种矛盾的心情下,易如许登上了前往敦煌的航班。 下飞机后,她从机场搭车去了参观点附近,来到旅馆安顿下来后,踏着夜色和灯光,跟明月还有一些同学、师兄师姐一块去周边玩到了十二点多。 呼吸到崭新的空气,见到了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易如许心里的纠结短时间内终于被放下了。 她和明月住在同一个标间,回到房间后,明月先去洗澡了,而易如许坐在床上看着电量即将告罄的手机,不知道是不是该和哥哥通个电话。 之前是忙忘了,后面出去玩的时候又把这事给抛到了脑后,易如许摸出充电器给自己的手机充上电,看到现在居然已经凌晨一点,心想这个点哥哥肯定都已经睡了。 但是易如许还是没能跨过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一天都没见着人也没跟他说上话,她心里很不安,她试着给易于澜打了电话,把手机放到耳边,等待他将电话接通。 大概过了二十多秒,那头把电话接了,易如许听到一句有点低哑的“喂”,乱七八糟飘了一天的心,顿时就稳稳地落地了。 她轻声喊道:“喂,哥哥,是不是睡觉了?” ……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回复道:“嗯。” 易如许觉得他状态有点奇怪,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气,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这么早就出门了,可他今天居然就连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 “真的吗?听声音怎么感觉你好像有点不太舒服。” 易于澜这次沉默的更久了,他压低嗓子笑了一声,“这都能靠耳朵听出来?我刚才是睡迷糊了。” “真睡迷糊了?” “嗯,真睡迷糊了。” “不对,你睡迷糊的声音也不是这样的。”易如许从小到大都跟他睡了十几年了,他睡迷糊说话什么样没人b她更清楚,就连易于澜自己恐怕都没有。 “哥哥,你到底哪儿不舒服?” “没有。”那边传来了塑料袋移动的声音,“我没有不舒服。” 易如许更确定他肯定是生病了,不仅嗓子哑了,刚刚还拿开手机咳了一声,他以为他弄出点噪音来自己就听不到了? 哥哥一个人在家呢,都没人能照顾他。 易如许突然很后悔自己今早出门前怎么就没去看他一下,如果他昨晚就开始不对劲了,那拖到现在该有多严重了? 他今天吃饭了没有?吃药了吗?白天是不是睡了一整天,昏昏沉沉的所以才没顾上联系她? 很难说双胞胎究竟有没有心灵感应,但这一刻易如许担心的事,的确是全都发生了,而促使她凌晨一点打电话回去的那种焦虑感,也半点都不虚。 “哥哥,可以开视频看一下吗?”易如许不放心他,头一次主动要求连视频。 果然,易于澜犹豫了,他大概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在他眼里一直都呆呆的妹妹,此刻敏锐的有点可怕。 今天一早起来易于澜觉得头晕,量过t温后发现有点发烧。 易如许走的时候他没发现,这让他心情很不好,所以药都没吃就又睡过去了。 下午感觉好了一些,弄了点吃的又休息了一会,结果晚上十点多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彻底烧了上来。 可能真是脑子烧坏了,他居然自己开车往医院跑,十一假期路上车多,到医院挂上水的时候,已经十二点多了。 他才刚眯了一会儿,手机就响了,是妹妹打来的电话。 他还以为这个点她已经睡了。 易于澜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一个人在医院里面,怕她在外面担心,只好生y的拒绝了印象当中似乎是她唯一的一次视频邀请。 “下次吧如如,下次再来主动找我开视频,想看什么都给你看。” 他还有精力跟她说笑,易如许现在都快急疯了,她说不上自己到底在急什么,反正她都快哭出来了。 “你还说!你吃过药了吗?” “吃了,放心啊,我现在在医院呢。” “你怎么都到医院了!那得多严重!”易如许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嗓音里都带上了哭腔,她抹掉眼里的泪水站起来焦虑的走来走去,易于澜一听妹妹的声音就立刻反应过来自己说漏嘴了。 “没事的如如,就是有点发烧,现在在吊水。” “都一点了怎么还在医院吊水!”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委屈什么,想了想可能是替哥哥觉得委屈,她开始自责了起来。 都怪她,怎么就不在家陪他! “如如,吊完水我就回去了。” “那得到几点?” “马上了,马上,我估计再过二十来分钟就能走了。”才刚扎上针二十来分钟的易于澜脸不红心不跳的开始胡说八道。 “不行,我得回来,我不放心让你一个人待在家里。”易如许下定决心后瞬间就轻松了不少,她想赶紧回去照顾哥哥,别的什么都不想管了。 “别,你一个人回来我还不放心呢,路上坐车丢了怎么办?” “怎么可能会丢!我又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 “那你以前都没去过敦煌啊,那边人生地不熟的,而且是旅游景点,周围人员也很乱,路上要遇到坏人怎么办?你就老实待那别动,完事再跟大家一起回来,听话。” “我不,我现在就要回来。” “易如许?” “谁叫你生病了都不跟我说!你还凶我!”易如许这回是真委屈了,那一点哭腔直接就变成了哽咽,就连语气里也能听出来,她是真的担心到开始发脾气了,也不知道现在到底是谁在凶谁。 易如许是没碰到过易于澜有头疼脑热的时候,这个人身体素质特别好,三五年不发烧都是常事,平时给她的印象就跟医院沾不上边,这一下人都闹去医院了,她前段时间那些复杂心情瞬间就连个影子都没了,没有什么是b哥哥健康还要重要的。 “丫头啊,我就是普通的感冒引起了发烧,死不了的。”易于澜有点懵,但与此同时他还觉得受宠若惊。 他第一次,真的是他上过她之后的第一次,如此真实的感觉到妹妹还爱着他。 “哥知道你担心,但你也不能晚上一个人回来知道吗?你看起来就好欺负,坏人也都爱拐你这样的,而且你说你不是第一次一个人出门,可稍微大一点的出站口都能把你绕迷糊,上次跟着人跑到地下车库的事都忘了?” “我知道!可你就是、生病了!”易如许强忍害怕,边哭边控制住自己正疯狂担心他的念头,“我想办法,你、你等等我……我明天就、到家。”说完就挂了电话。 易于澜怀疑她是找同学去帮她订票了,易如许从小被他养到生活不能自理,他b谁都更清楚。 这真的好像是要赶回来见他最后一面,易于澜忍不住发笑,觉得妹妹特别好玩。 高中毕业前一直都是走的学神路线,进入大学后为了谋划未来的人生,很快就调整心态开始往精英方向去发展的易于澜,活这么久,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生病真好。 医院真是个好地方。 不过再好的地方也不能多待。他收起笑看着自己手上的医用胶带,沉y片刻,一皱眉,掀开来自己把针头给拔了,起身就往外面走。 急诊所的护士一看门口那边的帅哥才坐下不到半小时就要走,连忙跟过去喊道:“哎,这还不到一瓶呢!” “家里有急事。” 易于澜忍了忍头痛,心想不能再治了,要是明天一觉起来就好了怎么办。 结果强撑着恶心开车回去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刚刚绝对是被降智打击了,简直傻到家了。 -- 29·出事 易如许是个很神奇的人,生活中需要注意的地方她全都不知道,分不清东南西北,昨天走过的街道今天就忘了,她就只有一身艺术细胞和从小就长得好看这两个优点。 人傻傻呆呆的,还天真的像个孩子,这句话的褒贬很难定义。 这是尹明月对自己好友的全部印象,她还记得刚认识易如许的时候,那个姑娘就连鞋带都不会系,一开始是她帮忙系,后来她教了易如许几次,她很快就学会了。 所以她不是脑子有问题,她不会是因为从来都没有自己系过鞋带,而且完全没人教过她。 之后尹明月就开始以教易如许生活常识为乐,两年前的易如许b起现在的她,生活技能点简直提升了不止一个level,至少独居应该是没太大问题了。 同时尹明月也是真的很诧异,怎么会有人在自主生存方面无助到这种程度。 这个小美人之前简直都要被养废了。 尹明月有时候会替她觉得气愤,可当易如许漂亮的大眼睛求助地看向她,潮sh红润的唇也微微抿起,那种全身心依赖着她的模样,让她都想不起刚才那个觉得很生气的人到底是谁。 她是很喜欢易如许的,但这不影响她爱自己男朋友,因为没有人会不喜欢美人,还是那种傻傻的让人能捏圆搓扁的团子美人,守着她简直就让人成就感和保护欲齐齐爆棚。 刚刚易如许在外面打电话的时候尹明月就听到声响了,出来一看,马上就被她拉了过去,说是要买连夜回去的机票。 尹明月裹了裹身上sh湿的长发,不解地问道:“澜哥生病了?” “嗯,都去医院了,现在还在那吊水。”易如许一脸丧气,哭也能哭得这么仙女真的没谁了。 “那你总不能一个人回去吧?”尹明月对易如许的能力感到怀疑,她能不能高清楚机场内部方向和地铁几号线转下到现在都是个未知数,其中运气必须要占很大一部分b例。 “明月……”易如许又用那种眼神看着她了,尹明月心里一颤,差点就脱口而出全都包在我身上我带你回去,可关键时刻跟男朋友约好的行程又突然出现在脑子里,她只能狠心拒绝。 “我明天要陪陆凌,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了。” 易如许不b她,这方面她很懂分寸,从来不会靠撒娇来达成目的。 倒不如说她根本就不会撒娇,因为完全就没有撒娇的必要。 她长得好看,不会的时候又是真的不会,那点小事大家都会主动去帮助她。就连尹明月都经常觉得老天很公平,易如许这人长得太好,那点不完美反而弱化了她的美貌与精致带来的攻击力,让她立马就变得平易近人了起来。 相b之下,挑不出任何毛病的她哥易于澜,这才是真的逆天,光是往那一站就让人自惭形hui。 “那我自己走吧,明月,你能帮我买下票吗?”易如许退而求其次,打算自己走。 这也是很神奇的一点,尹明月第一次知道易如许这个和自己一样大的同龄人居然不会上网买票的时候都惊呆了。后来在饭桌上跟易于澜聊天她才知道,易如许从来没有自己折腾过这些,就连该用什么软件都不知道,什么都是易于澜给高定的。 ……当时她就觉得这样有点不好,为了好友以后的生活,她经常有事没事就在易如许耳边提醒她这个要自己做,那个下次不能让哥哥再插手,夸奖她g得漂亮鼓励她以后多自己动手的时候也bb皆是。 结果就是,易如许似乎越来越想离她哥远点了,还想搬过来跟她住。 尹明月很愁,要是她长了那玩意,肯定就手舞足蹈的答应了,可问题是她没有,而且这种当爹又当妈的角色,她自认是做不到长久g下去的。 所以结论还是那个,易如许被她哥给彻底宠坏了,一般人完全招架不住。这是个严肃的问题,尹明月想跟易于澜谈谈已经很久了,她不知道易于澜再这样惯下去易如许以后该怎么嫁人。 可结果就是,她只要一拐弯抹角的提到这个,对方的回答要么就是“嫁不出去那就不嫁”,要么就是“我不介意养她一辈子”,完全没有要担心的意思,甚至还丝毫不知悔改。 总之兄妹两个都是奇葩,怪不得给凑成双胞胎了。 尹明月在帮易如许买票的时候,有些担心地看着她道:“我待会儿和陆凌一块陪你去机场,回去的时候你就从机场直接打车到家或者医院,中间千万别自己去绕。” “嗯嗯。”易如许看着她,一脸认真地点头,乖得很。 “你就一定要回去吗?如果只是感冒引起了发烧,这种情况一般一两天就好了。”尹明月还是担心,觉得回去根本没必要。 “可是他以前都没有生过病。”易如许又开始难受了,眼圈都发红,“我就是想亲眼看到他没事,我很担心……害怕。” 从易如许的神情和话语里,尹明月得出了一个很不妙的结论,易如许或许b她想象的还要更加依赖她哥。 一般妹妹知道哥哥生病发烧最多只是端杯水,有的能过去瞅一眼就不错了,像易如许这种想从几千公里外连夜飞回去的,尹明月还真是头一回见。 “许许你听我说,你哥发烧就是件很正常的事,正常人都会有个头疼发烧的时候,这件事的严重程度远不到你花几千块钱连夜赶回去的地步。” 易如许只是憋回了泪水,坚定地摇头,说道:“我一定要回去。” 我很想他了。 这才是她心里更想说的话,那种纠结的感觉一下去,易如许马上就恢复了以往对易于澜的关注度,她想亲眼看到他没事,更想抱住他,让他也抱抱自己。 而且钱都是哥哥打给她的,就这样再花回到哥哥的身上,没有任何不妥。 尹明月正打算再劝几句,这时手机突然冒出信息提示,她点进去看了一遍,一脸正经的又看向了易如许。 “你看你哥都发信息来和我说了,他让我劝你不要晚上回,他还说他已经在回家路上了,你要实在想回去,也一定要等到明天早上再走。” 易如许刚开口,尹明月就捂住了她的嘴,“你也跑一天了,不累吗?万一回去的时候在出租车上睡着了,人家把你拉走了你都不知道,咱不急这一时。” 这话易如许总算是听进去了,她点点头,尹明月这才把自己的手拿开。 “好吧,那我明早再走。” 可是这一觉,等来的却不是她的原计划。 就在尹明月接到短信后的下一秒,隧道拐弯处,两辆车发生了碰撞。交警连夜赶去围了路,周边的车辆排成了车河,堵在了后面的路上。 -- ρo①8dè.νíρ 30·你叫什么名字? 豆大的雨点争先恐后跃下,砸碎在沥青路面,溅起无数细小水花,早已离异的夫妻几年来第一次见面,可他们能做的却只是在手术室外签下自己的名字。 焦急的等待,衬托的深夜医院安静的仿佛一片冰冷死地,连呼吸都带着让人窒息的药水味。 手术灯终于熄灭,男女二人都急忙迎了上去,男人语气焦急开口问道:“怎么样了医生,我儿子他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脸上带着熬夜手术的疲态,“情况还好,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左臂骨折b较严重,头部伴有轻微脑震荡,等麻药退了再做进一步检查。” “脑震荡?严重吗?”女人眼睛湿润地看着孩子被推进监护病房,声音里掺着很重的鼻音。 “涉及到脑部的问题都很难说,等明天醒过来检查一下就知道了,放心吧,他主要伤在手,一般三到四个月就能恢复到车祸前程度了,情况b另一个一起送过来的要好太多了。” 说着那医生叹了口气,碎碎念道:“所以说这车,买贵的还是有买贵的道理,安全啊。” “这……” “我说也是,买车还是要买安全x能强的,自己开着都放心。” 女人有点无语,这种情况下他们男人居然都还能就车的问题来聊上一嘴。 “总之问题不大,放心啊。” “谢谢医生!”二人连连道谢,送走医生后,男人面露难色看着女人道:“我明天一早还有场非常重要的会议要组织参加,今晚不能在这守着。” “那怎么办?我明早得出发去一趟美国,我也有位很重要的客户需要面谈!” “如许呢?怎么没人通知她吗?” “她和教授同学一起去敦煌写生了。”女人像是对前夫的迟钝感到厌烦,“孩子的事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自从离婚后你还联系过他俩吗?” 男人被前妻怼了一句,凌晨被她电话叫醒开车过来的烦闷感更强了,“不就是我俩都有事没人照顾于澜吗?现在就请护工过来,我懒得跟你争,钱都我出行了吧?” “我缺你这点钱啊?易正国你怎么还是这么自私呢?你就只顾着关心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你在乎过于澜和许许吗?” “别无理取闹了!这和在不在乎有什么关系?你关心那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孩子啊。” 男人被前妻弄得极为暴躁,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拿起凳子上的外套转身就走了,“医药费和护工费都我结,于澜的车后续维修,保险理赔事宜也都我来处理,片区交警这块我也有人脉不用你管,你就出你的差去吧。” 这男人做事水平很高,可奈何他x格脾气实在太差,结婚到现在一直都这么大男子主义,分分钟都是冲着把人气死去的。 女人瞪圆眼睛看着前夫,被气的咬牙切齿穴口不断起伏,片刻后,她掏出镜子把脸上的妆给收拾了一下,抿抿嘴上的口红,又不甘心地追了上去。 // 易如许第二天一早就开始往回赶,路上给易于澜打电话就没有打通过,无奈下,她无头苍蝇似的打给了妈妈,然后就得到了哥哥昨晚出车祸的噩耗。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易如许冷汗流了一身,人都快要晕倒了,她强撑着颤抖的身体跑到医院,在护士的带领下,终于来到了病房。 床上坐着的青年正在看着窗外,他一早就醒了,医生也带他做过了检查,确认除了记忆受损和手部骨折b较严重以外,其他方面都问题不大。 易于澜一直都不觉得自己记忆哪里受损了,虽然近期发生过的一些事他的确记得有些不清楚,可医生问起他父母和高中班主任的名字时,他全都答上来了。 饶是如此,医生也还是说他记忆方面受损也是b较严重的。 因为他完全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双胞胎妹妹。 自己有妹妹吗?易于澜看着窗外想着这个问题,妹妹长什么样?好看吗?烦人不烦人?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护士又带人进来了,易于澜转头看了过去,发现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姑娘眼圈红红的跟了进来,一看见自己,眼泪瞬间就流出来了。 “哥哥,对不起……”那女生跟个小孩一样走过去坐到了他床边,抓着他没受伤的那只手就开始哭。 易于澜看着她仿佛牛n里泡出来的瓷白皮肤和美到让人心悸的脸蛋,复又觉得她柔软的声线入耳简直动听至极。 脑子里一闪而过女孩的身材,那双腿也太长太直了。 易于澜又看向自己被她抓住的手,觉得她的手也纤细好看的像冰玉般皎洁,很奇怪,这个女孩从脚到头发丝好像都长在了他喜欢的点上。 “我要是没有、去敦煌就好了,对不起哥哥,我、再也不留你一个人在家里了,呜呜……以后你去哪儿我都和你一起去,对、对不起……” 易如许觉得自己再受点刺激肯定就要撑不下去了,她都不知道路上的自己是怎么过来的,浑浑噩噩的,耳朵里都是奇怪的噪音,身体也一阵热一阵凉,直到现在手心都还在出汗。 还好哥哥看起来像是没有伤得特别严重,和她想象中浑身伤口昏迷不醒相差太远了。 易于澜把易如许给打量完了,礼貌地说出了自己的感受,“我不太能接受去哪都一直被人跟着,所以你其实没必要一直跟着我。” 易如许懵b地抬头看着他,易于澜发现小美人的表情里写满了迷茫,停顿一下,又补充了一句:“没关系的,听交警说这次车祸主要原因还是因为对方酒驾,我开车的时候好像也看了一下手机,这种事以后都不会再发生了。” “……”易如许还是愣愣地看着哥哥,就像他忘了什么一样。 “对了。”易于澜犹豫一下还是打算让她早点知道自己的情况,毕竟兄妹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你是我妹妹,是吧?” “你叫什么名字?” 易于澜很认真的与易如许对视,一本正经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易如许感觉自己身体凉到了底,胃也一点点的开始钝痛,汗水从她额角划下,让她逐渐蜷起了身体。 疼…… 好冷。 -- 31·哥哥的藏品 当易于澜问她“你叫什么名字”的时候,她还侥幸觉得哥哥一定是在惩罚她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家里。 可现在,冷冰冰的医生报告让她的胃在不断抽搐,疼痛与痉挛交织袭来,很有效的分走了她混乱大脑此刻产生出来的恐慌与焦虑。 哥哥不记得她了,是真的不记得她了。 而且,他好像只忘了她一个人。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惨白的小脸,抬手按了一下护士铃,“你身体不舒服?” “我没事。”易如许摇头,看着易于澜毫无起伏的眼神,心里一阵阵的钝痛。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都要开始着急了,但是现在这样……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易如许伤感的想,自己最想要的关系就这样实现了,应该慢慢高兴起来才是,哥哥把那段记忆忘了,对他们两人都好。 一切终于能恢复正常了。 所以她很勉强地抬头看着易于澜笑了一下,“谢谢你,哥哥。” 谢谢,很陌生的一个词,她有几年没对哥哥这么正式的道过谢了。 易如许一直留在医院照顾易于澜,说是照顾,其实她也没帮上什么忙,该做的医生护士都做了,再不济还有爸爸请来的护工料理,所以白天一下午她都只是坐在那里,看着易于澜发呆。 易于澜就这么被易如许盯着,心里总感觉怪怪的,他不习惯这种没由来的悸动,好像只要被她这么专注地看着,他的心跳就要加快,手心往外冒汗。 该不会一见面就看上自己妹妹了吧?不会吧?这孩子可是他双胞胎妹妹。 易于澜很快就把这种复杂又怪异的情绪都归结到了双胞胎上面去,说不定这就是双胞胎的心灵感应。虽然他自己也知道这是在扯淡,但他总不能承认自己对这女孩一见钟情。 在这待了半天,大约晚上八点,易如许站起身来收拾了一下东西,趁他不注意,顺手把他的手机给放进自己包里。 易于澜转过头时,易如许手上已经没有任何小动作了,她大大方方地对易于澜说道,“哥哥,我先回家了。” “噢,路上注意安全。”易于澜面上毫无波动,他还在好奇那种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光是看她一个人坐那发呆他就觉得下面y的慌,她要是温柔地给他倒杯水,自己接过来的同时还会有种后背发麻的感觉。 就总觉得两人之间本来不该这么陌生的,想摸她手,想亲她。 易如许转身离开了,易于澜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里。 大概是有点疯了,易于澜伸手肉了肉太阳x,心想自己是不是被车给撞傻了,才会对自己的亲妹妹产生这种罪恶的欲望。 人家不就是长得好看吗?他要对妹妹都有那种想法的话那就实在太恶心了。 易如许打车回家,找司机借了充电器,充了几分钟电后手机开机,她开始疯狂删自己和他的聊天记录。 从微博到微信,再从微信到qq,无论大号还是小号都清了一遍,顺便还把易于澜相册里的自己给删了个干净。 确认在手机里找不出乱伦痕迹后,易如许还是没有放下警惕,回到家后她一放下行李就跑到了哥哥房间拉开灯,在他的抽屉柜子里到处翻找了起来。 消灭罪证,消灭痕迹,赶快消灭这一切!这是最好的机会! 易如许呼吸急促心跳都在不停加快,空荡房间里,她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音,就连翻箱倒柜的手指都在发抖。 她知道哥哥偷偷攒了很多奇怪的东西,她得找到那些把它们都拿走才行,不然他一回来,看到那些全想起来了可怎么办? 他的衣服被一件件拿出来扔到床上,易如许思考着他到底会把那些东西放到哪,结果拉开一个抽屉时,她看见里面整齐摆放着他的贴身衣物,而男士内裤的最下面,还有一条淡粉色的蕾丝内裤。 易如许把那条内裤拿了出来,眼神质疑地翻过去看了看,最后从私密处的淡h与味道察觉出,这很大概率是自己离家前天换下来的。 她嫌弃的把内裤扔到一边,又在里面翻出了和内裤成套的淡粉色蕾丝内衣,脸色越来越差。 以后绝不能再让哥哥给她洗东西了!谁知道他会拿自己的贴身衣物去做什么! 易如许想起自己小学时听说大家都自己洗内裤,还专程去找哥哥去说过这件事,可当时哥哥说那是因为她们没有哥哥宠,真正宠妹妹的哥哥都是会给妹妹洗内裤的。 易如许信了。 后来,她知道易于澜到底抱着什么想法,开始自己主动在洗澡后把贴身衣物洗了,可易于澜生气了,拉着她站在台子前边肉她x边从后面g她,b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洗内衣内裤。 她被c到手软洗的一点都不干净,被迫证明了自己不会洗衣服,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穿过的内衣k处理权都还给了他。 反正他总有办法b她就范。 易如许蹲在在他房间里,想起这些事时,表情十分丰富。 接着,她又陆续找出了一小块剪下来的带血床单、一只被她穿破了的小草莓袜子、她小学时戴的红领巾、各种各样的小发卡和小皮筋,甚至还在一个小盒子里找出了一缕绑在一起的头发, 这是和她结发的意思吗?哥哥什么时候剪了她头发,她怎么不知道! 易如许一脸无语地把头发重新放回盒子,又在一个小箱子里找出了一堆糖果纸、雪糕棍。能看出来,这是自己送给他吃的糖果包装纸,最久的或许可以追溯到几岁的时候了。 最主要的是,她居然还找到了自己读小学时写的好几本幼稚日记,掺杂着十几篇撕下来保存的作文,类似于《我的哥哥》、《我有一个好哥哥》这种,还有好多她小时候画的画,都是自己牵着哥哥的手,要不就只有一个歪歪扭扭的易于澜。 自己小时候怎么会一直写他的小作文!而且还画了这么多丑到人神共愤的画送出去。 易如许羞耻的忍不住扶额脸红,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把那种发烫的感觉消去,这些东西绝不能留! 哥哥太奇怪了,房间里也一堆奇怪的东西,搬家的时候她就在好奇为什么哥哥不让她碰那些箱子,现在想来……自己果然没想错!里面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易如许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可一想到这些事情都和她的成长有关,她就又羞又烦。 她看着哥哥原本干净整洁的房间被自己翻成了这个样子,心里一慌,又想到自己根本不会把衣服叠成哥哥平时叠的那种方正形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 还不止这些,她还在软磨y泡下被哥哥拍下过亲密照,哥哥还在他们上床的时候录过视频,分隔两地时被他要求发的肉x视频、自慰视频,他肯定都存了!那些统统都要删除才行! 易如许看向了易于澜的电脑,在输入密码的页面毫不迟疑的打了一串字母数字进去,电脑显示进入桌面,易如许看到壁纸是年前哥哥帮她拍的一套照片里的图。 是穿旗袍拍的,很有艺术感,有几张还拿去冲印了,桌面上的易如许微微侧头看着镜头的模样十分美好,她的耳畔别着一朵纯白的栀子花,无论是细看还是乍一看,都让人呼吸一滞。 易如许只是看了一下,就匆忙把电脑壁纸换成了系统默认的青草上的露水经典套图,她在y盘里搜索了自己的名字关键字,果然搜出了不少东西。 有图片文件夹,视频文件夹,易于澜的归纳能力很强,每个文件都有命名,而且整理东西都按时间分了类,看上去一目了然。 易如许首先点开了图片文件夹,那个r18在一众文件夹里着实有点过于刺眼。 易如许大概点进去看了一下略缩图,越看耳朵越红,她是记得哥哥有时候给她拍照拍着拍着就会让她脱衣服,然后他们到最后就会像这样…… 镜头里的自己越穿越少,摆出羞涩的姿势让他的手入镜抚摸,再到那根粗大的阴精前端与她湿淋淋的花穴来回接触摩擦,埋入肉洞后不断变化姿势插动。 她脸上有射出的精液,而且看这个表情……那个时候自己应该也高潮了吧? 易如许忍不住夹了夹腿,明明心里在抗拒,但手指却忍不住点击鼠标,想看更多他用阴精的前端抚摸自己嘴唇、乳头、私处的图片。 易如许看着屏幕咽口水,双腿夹紧来回蹭,里面又热又痒,心里也酥酥麻麻的,很想找点什么东西来磨一磨。 她想要哥哥的肉棒了…… -- 32·偷偷() 易如许脸颊发热地看着电脑屏幕,微微分开腿,一手拿着鼠标,一手隔着裙子和内裤用指腹轻轻肉弄起自己的下体。 那些图片看得她脸红心跳,明明主角都是自己,可加上那不属于自己的修长手指后,她总能感觉热潮一阵阵的往小腹涌。 好想要。 她从没看过刻意制作出来的色情相关的东西,这几年的xt验全都由哥哥主导,他总是能很好的满足自己,让人亲身去经历那些能g到人性欲勃发的东西。 虽然做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酥麻还要去配合哥哥拍照很麻烦很讨厌,可当她自己亲眼看到结束后的成品,只觉得浑身都被某种特殊的东西给刺激到了。 就像是被打开了一扇大门,她一头热的觉得这个东西给她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那些穿着衣服的让她没有耐心,光靠那根手指搅弄下体肉洞又让她觉得差点什么,只有当那根粗的难以含下的肉棒顶入小穴,两处真实发生了交合e,她才感觉自己的精神得到了一丝慰藉。 已经有一周没和哥哥做过了。 她习惯用平时的思维方式去思考,只要晚上洗过澡后藏在他的被窝里,不管多晚回来,他都会温柔又耐心的吻她摸她,然后她下面的痒就会被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和暧昧的顶弄给止住。 这种色情回忆让易如许的手指越肉越快,她脸颊开始变得潮红,嘴里也溢出丝丝呻吟,她倒在哥哥的电脑桌上,眼眸湿润着出神,用另一只手肉起了自己的乳房。 迟迟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感觉,这让易如许头脑与身体都难受的发涨,她不高兴的直起身体又看向电脑,鼠标犹豫了一下,退出图片文件夹,点进了视频文件夹里。 期待与陌生的感觉让她忍不住起j皮疙瘩,她偷偷看着哥哥的收藏,做起了易于澜平时被迫禁欲时坐在这里曾g过无数次的事。 里面的封面隐隐透出了淫靡的气息,易如许选了个后入的姿势点了进去,小低音pa0里很快传出了色情至极的呻吟娇喘。 “嗯……嗯,啊啊……”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紧紧摸着墙壁,腰线因为十足的欲望扭出了暧昧的曲型,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搭在雪白的蝶骨上,身体因为后面男人的顶撞而不断微耸着,从后面甚至隐约能看见前面的两个乳房在来回晃动。 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来肉她前面的奶子,他在不停变换形状,像是想要挤出r汁一样,几番揉捏后他就松手又掐住了纤细的腰,拇指在她陷下去的腰窝上摩挲着。 “……宝宝,我好喜欢从后面g你,背长得真好看。” “嗯、嗯,啊……我讨厌,不要……”她伸出手想拽他,然后直接被身后的人抓住手按在了纤细的腰肢上,拉着她的胳膊狠狠操干。 x眼被狠狠捣弄,水声传了出来,他g得更凶,呼吸也变得急促,这种速度让他忍不住低喘起来,嗓音暧昧到有些催情。 “讨厌我?”他抬手拍了一下她雪白柔嫩的t瓣,然后捏着一把t肉用力顶了她一波,“还是讨厌我这样g你?” 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做到张嘴大口喘息,那种无休止的操干让她越发接近高潮,大概五六分钟过后,她抖得很厉害,被插到高潮了,呻吟变得破碎,身体扭得让人视线黏上就挪不开。 易于澜大概是要被她夹射了,把阴精抽了出来,在她t缝拍了拍,又捏住龟头狠狠肉着她还没合拢的粉x。 “转过来,给哥舔舔鸡8。” 画面里的自己大概被操的有点神志不清,听话地蹲下来抓着他粗大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起来,易如许隔着一层屏幕能更直观的感觉到哥哥的性器如此夸张,她一只手居然握不住。 好想舔…… 她又咽口水了,伸出小段舌头跟着画面里的自己一起对着肉棒上下舔允,她喜欢含龟头,喜欢用舌尖去堵住那个会往外面流淡咸液体的小孔。 可是现在眼前什么都没有,她感觉到无人抚慰的身体传来了一阵寂寞。 想给哥哥打电话听他说话,想…… 她突然想起哥哥车祸后,就连她的名字也记不起来了。 易如许心里一阵发凉,那种好像少了什么的孤独感让她觉得自己被夺走了很重要的东西,她迫不及待的想钻到他的怀抱里闻他的味道感受他的t温,想被他紧紧搂着压住发顶,可这一切现在都没办法实现了。 哥哥对她根本就失去了那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易如许低下头,看见自己白色的裙子上多了一小片水渍,她慢慢掀起裙子,内裤在光线下淫靡而湿润,淫荡的汁水已经流到了她的t缝前,凳子上垫的白裙居然也湿了一小片。 哥哥的那个很长很大,最开始的时候每次插进来都痛,而且根本就不能完全顶进去。可是后来慢慢地,身体被调教的越来越习惯那个正常女性都适应不了的尺寸,光是肉一肉还没插进来,她的小穴里就会流出大量滑溜溜的水。 她眼圈一红,孤独感瞬间就充斥了内心。 易如许默默地独自流泪,过了一会儿,她听到了哥哥的低喘声,满脸泪水地抬眼看过去,自己被他射了满脸精液,看上去很不开心的样子。 “宝宝生气了?” “走开。” “过来哥给你擦擦。” 自己没有理他,随手抽了几张纸巾开始抹脸,易于澜的手指g弄着她肩上的发丝,细心抚摸时,给人的感觉眷恋又爱慕。 他过来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画面也随之熄灭。 易如许没心情再去翻看其他视频了,她脱掉裙子,一件件褪去内衣和内裤,关掉灯在堆满衣服的床上拉开被子,把赤身裸体的自己给藏了进去。 怎么躺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她想哥哥了,哥哥不在了才知道每天抱着他入睡已经成了从小到大养成的习惯,在两人还没有发生关系的时候,哥哥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许她过来和他一起睡,那段时间长达两年,可她还是会想很多办法爬到他的床上钻进他的怀里。 现在想想,或许哥哥早就拒绝过了,就像他学习什么总会b别人快一步,他的挣扎与混乱,大概也b自己要早的多。 易如许难受到一直在哭,她停不下来,在他的床上哭到了大半夜,最后慢慢睡着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堆哥哥的衣服。 -- 33·想她 易于澜失眠了,明明伤到了头,可他还是感觉脑内有某根敏感的神经正在拉扯着他的思绪,固执的不允许他入睡。 他想思考自己对那个女孩的悸动到底来自哪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产生?如果只是单纯的兄妹关系,那难道是自己很早以前就已经对她有类似乱伦的禁忌想法了? 他不是不敢想,而是想不明白,自己究竟喜欢她什么?总不可能只是她那张漂亮的脸吧? 易于澜一直就是个利己主义,而现在他则是开始权衡起两种选择带来的得失。 如果顺应自己内心的欲望,想办法把她睡了,有很大可能会需要在未来面对乱伦被亲朋好友发现的风险。 而且,如果自己这么长时间下来都没成功睡到她,可以说明她一定不喜欢自己,或者是存在某方面的顾虑。 至于另一种选择,什么都不做,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除了需要忍受莫名的躁动外,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与风险。 眼下来说还是拿第二个选择最安全,最合适。 很快就理智的处理好了自己的想法,易于澜准备休息,可脑子里还在不断浮现白天的画面。 只要一想起下午见到的那张脸和那双腿,身体里的每个细胞就都开始跃跃欲试,那感觉简直快要将他吞没。 多次尝试入睡失败之后,他有些烦躁地抬手按响护士铃,要了一点助眠的药物。 明天还能看见她,别想了。 易于澜意识到了这点,很快就将这想法从自己脑海中抹去。 妹妹而已,想太多很不好。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易如许脑子有些迷糊,她看着自己躺在一片狼藉的哥哥房间,慢慢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哭出来之后她感觉好多了,而且夜晚过去,那种折磨人的空虚与孤独也已经消失,易如许摸着红肿的眼睛,光着身子去了浴室。 把自己洗干净后,虽然还是有点难受,但她的心已经重新变得坚y,她果断拿出y盘在删除前把哥哥那些文件备份,然后将他留了十几年的收藏全整理出来,搬到了自己房间里。 她花了一上午加半下午的时间才做完这些,最后半个下午,她蹲在易于澜屋子里,给他叠昨晚弄乱的衣服。 如果尹明月在这里,一定会惊讶,为什么易如许可以把她最多两小时就能完成的任务,扩大成整整一天才能结束的工作量。 但如果是以前的易于澜看到这些,估计眼睛都要睁大了,易如许居然独自完成了这么多的事情,然后他就要开始惶恐不安,妹妹是不是已经开始不需要他了。 不过现在他担心不到这里来了,因为他还在医院等她出现,从早上睁开眼睛起他就开始等,想着今天该找点什么话题和她聊。 易于澜自认社交能力是非常强的,所以他已经列好了几十个适合女孩子的话题准备让她接,她接不上的话他还能圆,她肯定不用再面对昨天下午坐在这里和他大眼瞪小眼瞪了好几个小时的那种无趣。 主要是昨天下午他真的没反应过来,那时候刚失忆什么都没想明白……可现在,等她一天了,人呢? 为什么亲哥哥住院,那丫头能一整天都不过来看他一眼! 至于易如许肯定不知道易于澜正在想什么,她白天g了一天的活,把哥哥留下的那些东西到处东藏西藏,好不容易才收好小尾巴。 本来直接分好类扔到楼下最省事,可她怕哥哥到时候想起来会去到处找这些不见的东西,那她肯定又要被迫承受他的怒火。 一定会很恐怖,毕竟这里面有些都是收了十几年的东西了,就算是垃圾,那也都是收出了感情的垃圾。 视频跟图集没了,他肯定还要再拍,到时候倒霉的反正还是她。易如许心里的小算盘也敲得清清楚楚,留着的话,到时候至少还能再交出来,而且自己实在想他的时候……也是可以看一看的。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突然一下就适应。易如许虽然在理智上不想再和易于澜乱伦,但她是被易于澜一手喂大的,一下就给她断n,小猫还要叫两声。 忙完家里的事,易如许感觉自己解决掉了一个心头大患,她洗了个澡,换了条浅色的复古中裙,简单分了分头发,先是去商区吃了饭,然后在七点整的时候打车去了医院。 白天一个人真自由,她有点喜欢这种感觉了,而且只要晚上留在医院里陪哥哥,她就不用一个人守在家里,屋子里空荡荡的她很不喜欢,很容易空虚,想做那种事。 天色将晚,易如许走到医院那间病房,看见站在窗户边盯着楼下看的哥哥时,心里还是没忍住紧了紧,想到了昨晚的视频。 好想抱他。 两个人都不穿衣服的那种抱。 “哥哥。”易如许站在门边叫了他一声,易于澜闻言回过神来,转头与她对上了视线。 他迟疑了几秒才开口道:“怎么这个时候又过来了?” 都快天黑了,晚上谁送她回去?一个人走多危险? 易如许笑了一下,笑意不浓,但是能看出来她笑了,而且给人感觉还很可爱。 “白天在家里高卫生,没办法,我做这些事太慢了,所以来得晚。” 易于澜抓到了重点,高卫生,做事太慢,所以来得晚。 她不是跑出去玩了,而是在家里高卫生,这很好。 ——做事太慢,没办法在家待了一天,但其实我是想早点来见你的。 易于澜脑补出了一个满意的结论,于是点点头,很大度地看着她笑道:“没关系,你坐,g嘛站着?” 易如许也不推辞,又坐在了昨天那条凳子上,易于澜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就只见易如许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然后她就开始……玩游戏。 易于澜记得这个游戏的音效,他总觉得他应该不喜欢看见妹妹玩这个,至少他现在一见她玩就头疼。 “哥哥,不好意思,有朋友叫我一天了,我都没时间,现在就玩一小会儿。” 易如许很听话的向易于澜报备自己的游戏时间,易于澜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点。 “嗯。” 行吧,想玩就玩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队伍随后开了声音,里面的人说话时让易于澜觉得有些耳熟,他们似乎都认识妹妹,最主要的是,居然还有男人! 他穴口都要被堵得喘不过气来了,她居然还和男人玩游戏! 可是这又怎样?她怎么不能和男人玩游戏?自己就算是她哥也没道理管这么宽吧?而且他分明就已经想通了,妹妹就只能是妹妹,不能越红线。 易于澜低头看着自己被包成粽子的左手,思考自己能不能只用右手带她玩游戏,但是隐隐传来的头晕恶心又让他放弃了这一想法,而且,他手机好像找不到了。 对她来说,游戏里的野男人难道b他这个亲哥哥还要重要吗? 她怎么能把他晾在这里和别的男人在游戏里打情骂俏? 易于澜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种酸到掉牙的东西,他思绪发散了一会,很快就又集中了注意力。 自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对妹妹有这么强的占有欲?这真的非常不好。 今天还只是玩个游戏,要是下次她带来的是男朋友那该怎么办?难不成自己还要拆散他们吗? ……为什么不能拆散他们,自己哪点不b其他男人好? 易于澜越发觉得自己想法危险,于是赶紧撇掉了那些见不得光的念头,努力引导自己往正常方向去思考。 妹妹是的,她有权利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他没有资格要求她。 今天她人过来看望他了,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哥哥的。 自我安慰到这,易于澜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一点,他拿着年轻护士主动给他送来消磨时间的报纸开始看,今天一整天,第一次能认真看进去里面的字。 -- 34·意乱 接下来的时间,易如许基本上每天都会过来,白天偶尔不在,但晚上是一定会待在这里陪他过夜。 让她回去她也不回,怎么劝都死活不肯走,夜深了就埋头在他床边睡,睡得不舒服第二天也还是要来伏在他手边。 感觉和白天那种自己玩自己的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完全不同,一到夜里就黏他黏得特别厉害。 易于澜觉得这种感觉真的太不对劲了,他心口都忍得发疼,明知道妹妹对他可能只是孺慕与依赖,可那种小孩子脾气……却让他很多次都忍不住想直接在医院里头把她给办了。 想抱着她,扒掉她的衣服,把人扔在床上狠狠蹂躏。 不听话?是不是只有你哥g哭你才肯听话?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但越是看妹妹表达出想亲近自己的模样,他就越是要忍不住,身体里的野兽嘶吼着,没一刻是安静下来的。 但最后还是心疼占了上风,看着她连续两周守在这里陪他,易于澜说什么也在医院里住不下去了。 手术伤口基本已经长好,但骨头长好大概还需要三个月左右。他主动要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前后忙活一天,确认自己只需要定期回来复查以后,当晚就利落的办理了出院手续。 易如许带着哥哥回家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紧张,她眼前上演的都是自己主动脱光爬到他身上去和他缠绵jia0g0u,但表面看起来却是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 终于可以回家睡大床了,好想和哥哥睡觉。 易如许想着这个,只觉得腿间酥痒难耐,但是她不知道易于澜也忍得相当痛苦。 一回到二人独处的私密空间他就没软下来过,他都不知道自己车祸之前怎么能忍这么久,他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会不会是已经做过了,妹妹故意在演? 他越发表示怀疑,主要是他一点都不相信自己的自制力,这两周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放下包后,蹲在冰箱面前东翻翻西翻翻,最后拿出了一包速冻饺子。 “哥哥,今晚我给你煮饺子吃吧。” 他愣了一下,走过去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包饺子,看了眼日期,放下了。 “过期了,煮这种东西之前要先看一下保质期。” “噢。”易如许以前没弄过这些,但还是很坦诚的接受了教育,类似的话她在明月那里听多了,“那我给你煮碗泡面吃吧。” “……家里还有别的吃的吗?”易于澜刚从医院出来,实在不是很想吃泡面。 “我不知道。”易如许又在冰箱里翻了翻,发现都是些生的食材,只能一脸无助地看向他,“你想吃什么?我出去买。” 易于澜开始嫌弃他父母的教育了,所以妹妹是什么都不会吗? 他自觉不能让妹妹饿死,所以指挥她做了些需要两只手才能做的准备,然后用一只手煎了块香葱j蛋,炒了个青菜,又打了个汤。 坐在桌对面,看见妹妹埋头吃的特别香时,易于澜开始出神,他觉得这些天她应该太担心自己了,吃的不怎么好,不然为什么这点菜都能吃得这么开心。 或者只是单纯因为这是哥哥做给她吃的,所以她吃起来格外香? 易于澜低头往嘴里扒饭,心想以后还是得多给她做好吃的,他会做的不止这点,这就能让她满足了,肯定是自己以前对她不够好。 说不定还是因为自己一直对她欲求不满,所以才故意疏远了她,自己以前真的太不是人了。 易于澜边看易如许吃煎j蛋,边在心里给自己开了场批斗大会,等易如许吃完后,他忙开口道:“碗放那吧,待会儿我洗。” “哥哥一只手怎么洗碗?” 易如许拒绝他要帮忙的想法,把桌上收拾干净后,看起来非常认真的一头扎进了厨房。 易于澜坐在沙发上等她,心想五个碗,等个几分钟她应该也就洗好了,待会儿再和她谈谈以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对她的,看看是不是能改善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 可易于澜左等右等,新闻联播的回放都从头到尾的看完了,易如许还戴着手套在厨房里,不知道正在忙活什么。 他放心不下,过去看了一眼,发现她正在拧洗洁精的盖子,一个碗里挤了大半碗的洗洁精,看起来像是不小心挤多了,正想把它倒回去。 易于澜脸都黑了,习惯x的伸手去帮忙,结果却被易如许给挡住了。 她一脸认真地说道:“我能行,你别过来。”说着又指着沙发,“去那坐着,不准动。” 易于澜:“……好。” 于是他又等了十几分钟,这才等到了衣服被洗sh大半的易如许出来。 “下次洗碗可以先把围裙系上。”易于澜忍不住提醒了一下,易如许抬起湿漉漉的脸,伸手把打湿的头发给捋到了脑后,兴致不高地说道:“我先去洗澡了。” 易于澜看着她的背影,实在很好奇她究竟是怎么做到洗碗的时候把自己的脸也给洗成这样。 妹妹生活自理能力简直差到极点了,可即便这样,在明知自己做不好的情况下,她还是不允许他插手帮忙,非要替他做了,这……难道不是因为爱他吗? 易于澜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只觉得口g舌燥,一股gu过电般的感觉不停往下腹涌动。 但当他想到易如许是自己的妹妹后,所有冲动当即又都化为了一声叹息,他看了眼自己微微抬头的下体,只觉得心烦意乱,准备关了电视回自己房间。 可走到门边的时候,易于澜又猛地想到,既然她生活自理能力这么差,那自己完全可以做到通过这些小事直接掌握她的生活。 只要她什么都不会,在感觉到迷茫和无助时,能依赖的人就只有事事都帮她高定的自己,然后她就会变得越来越离不开他。 光是想到这里易于澜就觉得自己背脊发麻,他很想这样g,通过这种方式掠夺妹妹的人生,她将会完完全全的属于他。 易于澜咽下口水,喉结滑动了一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已经被粗鲁地顶起来了。 妹妹就这样和他住在一起,实在太危险了。 不过只是一个尚未实施的想法,就已经让他如此欲火焚身…… -- Po①8dè.νíρ 35·(微) 那具甜美的身体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牵引着他做出某些过分的事情。 明明是妹妹,可她散发出的荷尔蒙却让他想要将自己的身体狠狠埋进去,顶到她的最里面,让她绞紧,喘息。 易于澜伸手隔着裤子握住自己的下体,他转头看向易如许的房间,仿佛不受控制似地一步步走了过去,拉开了房门。 门被打开时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听见浴室里面有水声传来,可惜那是扇实心的门,而且被关得严严实实,想看什么都看不到。 易于澜走到了她的房间里,闻着少女的香味,拿起了她床上的睡裙,按到脸上,闭着眼深深地嗅了起来。 是她的体香味,非常好闻,他没忍住伸手隔着裤子上下肉动起自己的下体,睁开眼时,视线在她今天刚换下的裙子上面扫了一遍,非常敏锐的发现了她的内衣。 易于澜愣了一下,慢慢捡起她的内衣闻了闻,放下后,他又在她的裙子边翻了一下,找出了她脱下的内裤。 床单上那小片薄薄的布料仿佛正在牵动着他脑内最深藏的欲望,他屏住呼吸,想要现在就转身出去,可从他走进来一直到他做出这些举动,分明就全都是为了现在这一刻。 易于澜眼神闪躲了一下,发出吞咽的声音,可最后还是弯腰从她的床上拿起了那条淡蓝的内裤。 他用指腹肉了两下,好像这样就能抚摸她的下体皮肤,虽然面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易于澜已经在心里将自己给唾弃了千万遍。 他不是不知道底线在哪,眼下这样分明就像个变态,可尽管如此,他仍然停不下来,亲手将紧贴最私密处的那小块布料摊开,死死盯着,然后从边缘开始闻,一路嗅到了味道最浓郁的位置。 …… 短暂的挣扎过后,他终于还是迅速解开拉链,将憋了好几天的淫物放了出来,前端的马眼已经冒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他将内裤的私处部位裹在了自己感觉最强烈的出口,有节奏地开始摩擦。 易于澜幻想自己此刻摩擦的不只是她的内裤,而是她娇嫩湿润的下体,那个地方被淫水覆盖,隐秘的洞口微微打开,吸引他一点点插进去。 嗯…… 易于澜撸动的更迅速用力,他裹着她的内裤,此刻仿佛正在她的小穴里冲刺,他幻想着自己被她火热的肉穴夹紧挤压,在她身上将她摆出任何姿势,g的畅快而肆意,他甚至还想对她的身体、对她的性欲为所欲为,将她揉捏成各种形状。 在医院的忍耐再加上过于刺激大胆的x幻想,让易于澜很快就缴械投降,他在上面射了精,这条内裤看上去瞬间就变得脏了起来。 他射过之后马上就冷静下来,抽了几张纸巾,边擦自己的阴精边将布料上的粘稠精液给带走,然后又把内裤翻过来压到鼻梁上闻了闻。 混合着下体骚味和他射出的精液味,如果他真的射到了她的小穴上,或许也是一股这样的气味。 他突然很想看,妹妹穿丁字k会是什么样的?穿趴起来很好插的分裆透明蕾丝情趣睡衣又是什么样的? 浴室里的水声突然停了,所有幻想都被瞬间打破。 易于澜感到了一丝慌忙,当易如许松松用手提着浴巾两头,半裹着身体从里面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易于澜背对着她正在看她床头柜的画面。 “哥哥?你有事吗?” 易如许早就习惯他随时进自己房间了,她在他面前向来没有个人空间,洗澡洗着洗着被他打开门进来抱着调情也是常有的事情。 所以她也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裹浴巾的方式不对。 她只是将浴巾从后面拉过来,牵着两头的一端,性感的背部与细腻的t线完全暴露在外面,而前方挺拔的乳尖几乎快要从浴巾的布料里探出来。 易于澜转过头,看见的就是妹妹呈现给他如此性感的一幕,她后面是空的,只要绕过去就能看见。 想到这,他口g舌燥,刚刚射过才塞进裤子里的下体又硬了。 易于澜顺手拿起易如许的闹钟扯谎,“我来看下时间,手机找不着了,这个能借我用一下吗?” “好,你拿走用吧。”易如许心虚极了,她才想起自己忘记把哥哥的手机放回去了,那个东西现在还在客厅架子上,老老实实地待在她的包里。 “你就要睡了吗?早点休息。”易于澜很生y地接上了这句话,他一点都不想让易如许睡,他还想对她做点什么,可他显然不能。 易如许也是头回听哥哥来她房间这么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回他。 他通常有欲望想发泄都会直说,更多的时候都会直接上手,像这样明明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让她早点休息的模样,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她还是老老实实地“嗯”了一声。 她不会主动去找哥哥乱伦的,就算是想碰哥哥的身体了,也不可以。 她能忍住。 易如许看起来特别正常的与易于澜对视,而易于澜也面无波澜地看着她,两人看起来都像是没领会到那种暗潮汹涌的暧昧情欲,可实际上却是两个人都在拼命忍耐着隔靴搔痒的躁动。 易于澜先一步开口,“那我先走了。” “哥哥晚安。”易如许目送他离开,转身弯腰去抓自己床上的睡衣。 偏偏就在转身关门的时候,易于澜又多看了妹妹一眼,她正按着胸前的浴巾弯腰去取睡衣,可侧面已经是那种完全遮不住的状态了,两只雪白浑圆的大奶子自然的往下坠,前端挺立的红色乳头仿佛被人含住亲吻了无数次,才能红的像这样妩媚。 太美了。 易于澜一下就看直了,他感觉一股热流往脑袋涌,耳朵眼眶脸颊都开始发烫。 想抓在手里肉出各种指痕,想揽着她的腰摸她下面的洞,想看她靠在自己身上,发出淫荡又难耐的呻吟。 想c她。 易如许拿起睡衣转过头,看见易于澜正在盯着她看,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低头,发现从他那个视角看过去,自己两只柔软的乳房简直就是一览无余。 脸刷一下就红了,易如许连忙用手臂挡住了x,但却什么都没说,就连声“流氓”都没叫。 她看起来就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甚至还有种“……你要干什么就快点g,不要一直盯着我看”的感觉。 易于澜总觉得从看见到回神短短三秒钟,他的内心挣扎简直就跟过了一个世纪没什么两样,上她还是不上她,作为一个一目了然的问题,他居然就像被魔鬼引诱了,y是纠结了这么久。 当然是不能! 疯了吗?上了不就是乱伦了吗? 他生气了,而且还气的不轻,但从面上却完全看不出来,就连合上门时的声音都是很轻的。 易如许看着哥哥离开了房间,心里非但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反而还生出了一股落寞。 她想被他插入,想被他压着顶到最深的地方,哪怕心里一直在想着“乱伦不可以”,但身体还是渴望的要命。 身体的情欲仿佛和她的思想都分开了,刚刚那一瞬间,她是真的如此渴望着哥哥过来将她按到床上,不由分说就抬开她的腿与她的身体进行结合。 可他最后还是回去了。 他果然是不记得和自己过去发生过的事了…… 易如许又开始觉得孤独,爸妈很早以前就不管她了,孩童记忆中的那两人从来都只会各自忙各自的事情,明明住在一起却冷漠的好像两个陌生人。 只有哥哥,只有他是真正在关心照顾疼爱自己,无论是在那个家里,还是去到任何地方,只要有他在身边,易如许就没有感觉到孤独与害怕过。 可是现在,就连哥哥好像也变成了一个冰冷的陌生人。 尽管两人之间还维持着很正常的兄妹关系……可他眼下却已经无法再让易如许感觉到哪怕一丝的温度了。 -- 36·心中的温度 她心里难受的厉害,这种感觉只在那天晚上她独自一人缩在哥哥床上才出现过。 她害怕自己会就这样失去哥哥,她很怕哥哥会就此不再对她好,不再将她放在心上。 甚至还害怕哥哥把这些感情都投放到另一个女生的身上去。 过去的自己曾一心想着哥哥要是去找个女朋友就好了,这样一来他一定就不会再把注意力放到自己身上。 可当时她没有真的失去过,她对哥哥的偏爱也有着绝对的信心,甚至丝毫不担心那个所谓的“哥哥的女朋友”会抢走哥哥对自己的宠爱。 但是现在,她好像突然什么都没有了,就连门外那个哥哥,也只剩下了一个高挺帅气的空壳,他的灵魂已经不与自己连在一起了。 易如许发现自己很久都没有特别开心过了,哥哥记忆还在的时候,自己总因为与他乱伦的事情而烦闷,可是当现在哥哥不再与她乱伦后,她又开始因为那种疼爱突然消失而变得非常不安。 她失眠了,躺在床上一直到后半夜都没能睡着,凌晨将近三点的时候,易如许终于从床上爬起身,光脚踩着地板,慢慢走进了哥哥的房间。 她借着从窗帘缝隙里透出的月光,摸黑走到了易于澜的床边,然后轻手轻脚的尽量不惊动到他,缩到了他的床尾,给自己扯了一点被子抱着。 到这里就结束了,易如许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就像只回到了小窝的n猫,依偎在哥哥身边,给自己圈出了一块小小的地。 可她没想到的是,车祸后第一次回家的易于澜同样失眠了,在易如许进入他房间的时候,他甚至才关上电脑不过十几分钟。 他总觉得自己房间里的东西不太对劲,不光是摆设,好像还少了很多他平时经常会碰的东西,打开电脑,某个很熟悉的文件夹也消失的无踪无影,甚至让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 那个文件夹里一定有很重要的资料,易于澜很焦虑,他在自己电脑里找了个遍,没有翻出一点那个文件夹存在过的影子。他甚至还搜索了不少隐藏文件,但那些都是涉及到金钱c作、的确不能被别人看见的东西。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这些年为了赚钱g过的事,无论是钻规则的空子白手大赚一笔还是正正经经的从事风险炒gu,事后收尾他都记得非常清楚,没一处含糊的地方。 既然不存在盲点,那为什么那个文件夹在他的印象里会那么重要? 说到底,那个文件夹是真的存在过吗? 会不会和易如许有关?难道自己曾经不止一次的下药了她,事后还拍下了照片和视频? 于是易于澜又开始查起了自己的交易记录,想看里面有没有关于这类物品的转账事项,可是他查到大半夜都没查出什么东西,倒是翻出了一大堆低趣味的色情用品交易记录。 给谁买的?易如许?还是某个被他忘掉的可怜女友?他怎么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以前谈过女朋友? 揣着满心的疑虑躺上床还没过多久,易如许居然就这么来了,还堂而皇之的上了他的床,躺在了他的手腕边。 易于澜心跳都快停了,他本以为易如许是带着刀过来的,或许是发现了他在她内裤上g的事,又或许是为了报复自己以前对她做过的不好的事。 可他唯独没想到,她深夜过来,居然就只是为了能像在医院那样,睡在他的旁边。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想和他做爱吗?可白天分明就表现的不像是想和他乱伦的样子,为什么一到晚上整个人就变了? 易于澜不知道易如许这算是戒断反应的一种表现,她被他睡了好几年,能自己一个人独处一晚的时间寥寥可数,就算分隔两地,睡前也一定会通电话或者视频做爱。 她完全习惯那种感觉了,结果突然被告知你自由了,晚上再也没有人烦你了。 一晚两晚她还能忍,但时间久了,身体的空虚让她在晚上光是维持正常生活都困难,一安静下来就想去自慰,关键是她还想被易于澜看着达到高潮,更想和他一起更亲密的彻夜缠绵。 总的来说就是她想要男人了,但因为易于澜这些年的管教实在太好,她还没敢想到去外面找那些喜欢她的男人作为哥哥的替代品来泄欲。 哪怕不能满足身体上的需求,光是能像这样靠在他的手边,她也会从心灵上汲取一丝安慰。 所以结果就是,易于澜晚上等到易如许睡熟,自己又忍不住撸了一次,这让他b易如许睡的更晚,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身边蜷缩的小n猫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状态很不好,欲求不满,睡眠不足,就连身体也无法像平时那样自由行动,骨折带来的除了疼痛以外,还有许多其他方面的不方便。 就b如脱衣服,洗澡。 起床后易于澜走进浴室洗漱,过了一会儿,他怎么想都觉得心里烦躁,那种郁闷感像是没由来的,可源头又全部都指向了他的双胞胎妹妹易如许身上。 双胞胎妹妹,他和她居然还是双胞胎……易于澜充满怨念的想着,明明早在出生前他们就已经紧紧靠在一起了,为什么出生后两人反而却要被这个世界给远远的分开?他出生前就感受着的人,别人凭什么有资格来把她抢走? 易如许起得很早,大约和她睡前神经紧张有关,她很怕自己在哥哥醒后仍在熟睡,结果脑子里绷着的那根弦让她五点半就睁开了眼。 天蒙蒙亮她就走了,知道自己做的东西不能吃,特意赶早去楼下买来了哥哥平时喜欢的早点。 可能是因为起得很早,周围又实在是太安静了,易如许在等哥哥起床一起吃早餐的时候困劲上来,在桌子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 易于澜刚出来就看见一桌子的早点,以及沐浴在晨光下枕着手臂上睡得正香的妹妹。 原本还满是怨气的心情,骤然间就像是被窗外的徐徐升起的朝yan给照射到,思维被驱散的瞬间毫无y霾。 易于澜大概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喜欢她了。 他的想法从来都是y暗而且毫无负罪感的,做什么想什么出发点都是为了他自己,无论是父母还是亲戚,在他们身上他都无法汲取到亲密关系所必备的几个要素。 b一般人都要高很多的智商,让他早早地就看清血缘的冷漠与欲望的残忍,从小就无法与同龄人处在同一思维水平的他无视孤独,也不屑去与羊群为伍,所以他对住院期间父母谁都没来探望过这件事毫无感触。 而在成长到可以随时利用父母或身边任何人达成目的的时候,唯独眼前的双胞胎妹妹,是他内心深处仅剩的最柔软也是最敏感的地方。 哪怕是不记得自己与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了,易于澜仍然不忍心冷漠的对待她,她单纯的就像他亲手养大的小动物,无论真实的他是怎么样的,她都只会本能的依赖他,将自己最柔软的地方全都托付寄予,可爱又可怜。 不管是失忆前后,妹妹好像都是他情感上唯一的软肋,恐怕也是他心中温情与亲情仅剩的组成。 易于澜对她好,绝对不单只是为了她,同样也是为了维持他自己心中最后的那一点温度。 -- 37·如如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易如许看见对面有个身影正坐那吃早餐,她瞌睡的时候压到眼睛了,看东西眼前就像蒙了层雾一样,有种近视眼才有的模糊感。 “哥哥。”她边肉眼睛边叫了一声,易于澜抬眼看她,女孩满脸没睡醒的模样,打不起什么精神的对他说了句,“早上好。” “早。”易于澜强忍亲她睡得红扑扑的可爱脸颊的冲动,默默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小笼包。 他把早餐往易如许那边推了推,说道:“吃点。” “嗯。”她又闭上眼睛呆坐在那醒了醒泡泡,然后微阖着眼拿起吃的往嘴里塞。 可是还没等自己的手举起来,她的嘴前就已经被送来了半个小笼包,易如许睁眼后看到易于澜在喂她,直接就着他的手指嚼起了包子,这种事发生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易于澜平时就很爱投喂她吃东西。 把易于澜的手指吃的湿漉漉后,易如许又嚼起了自己拿的小笼包,指尖上那种温暖柔软的感觉让他心尖都在发麻,他想起刚才那个被自己咬掉半口的小笼包就这样被她吃了下去,下面又硬了。 “如如。”哪怕没有相关记忆,易于澜也还是顺口叫出了当下他认为最亲密的昵称,如许听起来很客套,许许又是个关系好点的都能叫,只有如如,这绝对是旁人不会轻易叫出的昵称。 其实他更想叫她宝宝,因为她看起来就像他养的小女孩,看一眼就心都化了。 结果这个称呼让易如许一下就清醒了,她抬眼用不甚模糊的视线努力想要看清眼前的哥哥,刚刚那一句甚至让她以为他已经恢复记忆。 但她很快就回过神了,如果哥哥真的恢复了记忆,这个时候肯定就会上来吻她了,他晨勃的时候性欲很强,早上抱着还没睡醒的她来一发也是常规c作。 “怎么了?”易如许迟疑的回复了一句,她都不知道自己该谨慎还是该放松,哥哥永远都不要想起来和哥哥快点想起来,这两个选择对她来说其实都存在一定的吸引力。 “待会儿帮我一下。” “帮!帮……你什么?”帮他口交?还是帮他sh0uy1ng? “帮我洗一下头。”这些天易于澜都是很勉强的自己解决了这些问题,他很不爽身体被其他人碰,但是自己胳膊又骨折了,所以不管是洗澡还是洗头都很草率。 现在他想让妹妹帮他好好洗洗。 “啊……哦,好的。”易如许点点头,为了隐藏自己的不对劲,把手里剩下的一点小笼包都塞进了嘴巴里。 吃过早餐后,易如许跟着他来到了浴室里,她调试了一下水温,让易于澜弯腰,开始给他打湿头发。 易如许曾经给易于澜洗过澡,是那种色情意味很浓的鸳鸯浴,而长这么大,这却是她第一次给易于澜洗头。 她几乎没怎么碰过哥哥的头,那个人b她高太多,而且一直都是保护者的姿态,从未在她面前表现出过疲态或者弱势,这让她压根就没机会触碰他的头顶。 所以她的心情真的非常复杂,洗的时候也非常克制而温柔,闭着眼的易于澜全程都只觉得这种被顺毛的感觉实在太好了,甚至让他忍不住想枕在她的大腿上打盹。 易如许关了花洒,开始往他头上抹洗发水,因为过于小心,洗的时间太长,肉出了很多泡沫。 他头发长短适宜,留的就是那种长相帅气的年轻男生都会剪的短中分发型,结果看起来反而成了那种类型的典型。 哥哥到底是什么类型的男生? 他不高冷,对所有人都有礼貌,是那种外向阳光的人,和他聊天时总会觉自己也变得很有趣。 在人群中,他也总能成为大家的引导者,言谈举止稳重而又不失风趣,不会忽视任何一个渺小的人,仿佛王者般有种不可思议的魅力。 但这些都不是最显眼的,易如许觉得最宝贵的还是他总能非常坚定,确定了一个目标就会不偏不倚的始终向前努力,不管途中会遇到什么挫折,都不会因为负能量而消极怠工。 因为拥有那种坚强的意志与过y的实力,他甚至有能力带动身边的人和他一块努力并且取得成功。 高三那年到现在都还是易如许无法忘记的一段经历,因为她少有的变得热血,而易于澜的认真与执着也真的给她留下了足够深刻的印象,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能的事情,最后居然就像做梦般的达成了。 这简直让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另一个人,那个人手把手的代替她完成了这一切。而当时支持着渺小的她在几亿考生中杀出重围完成目标的,分明就是哥哥的自律与品格。 或许这也是她始终抗拒着与他乱伦,却没有一刻真正讨厌过他的原因。 没有人能拒绝一个这样的男人,他就像是魔鬼中的天使,不仅能贴心温柔的照顾人,还能缜密严格的督促对方取得进步,让她对完全不感兴趣的事情都燃起巨大的热情并渴望取得回应。 易如许想着想着,手上却一直在撸着他的头发,顺着手感摸了一会后,易于澜的头发被她朝上混着泡沫摸出了一个尖尖。 她心里一慌,连忙把那一个尖给抚平了,过了一会之后,她又给他捏出了好几个尖尖。 易如许觉得有趣,玩的越发起劲,她控制不住用掌心去戳他被自己用泡沫立起来的头发尖,压平之后又给他重新捏起来,玩的不亦乐乎。 “小朋友,差不多就行了。”易于澜叹了口气,“我腰酸了。” 没想到自己的玩闹行为都在他的包容里,易如许终于不再忍耐的笑出声来,打开花洒细心的帮他把头上的泡沫都洗掉了。 “哥哥,我给你擦头发。” 用毛巾把易于澜脖子上的水给擦g后,易如许踮脚将毛巾盖在他头上帮他肉起了头,易于澜垂着眼看着易如许认真的小表情,心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挠了一下,明明低头只是为了方便她不用踮脚,可随着那距离越发接近,他想要吻她的念头却不断加深起来。 易如许没有与易于澜对视,因此没能捕捉到他此时想做的事情,只不过等她替他擦完头发,两人之间也依然没有发生任何实质x的接触。 “好了,不会滴水下来了,你出来吧,我帮你把头发吹g。”易如许把他的头发撸上去,将毛巾压在了上面,然后去自己房间取吹风机。 易于澜还站在那里,他想起了自己刚才犹豫的原因,心脏突然开始隐隐作痛。 不管两人以前的关系如何,她故意不提起,那就说明她的心里一定是抵触的。 洗完澡出来,看到他在房间里还能裹成那样,那就说明她在他面前已经没有身体最基本的陌生感了,在被他完整的看见裸露的乳房后,她首先做的不是大发脾气,而是不确定自己是否会因此控制不住与她发生关系。 大概是不喜欢和他接吻,不愿意和他上床,更抗拒和他恋爱,所以她才会在他失忆后故意将这一切都粉饰太平。 也有可能是被调教的太成功了,身体已经背叛了思想,所以她才会在夜晚寂寞难耐的时候,偷偷爬上他的床,然后又在他醒来前匆匆离开。 这不是什么非得让人耗费很多脑细胞才能想明白的问题,更何况她表现的还这么差,明明不想再继续乱伦了,可是却连从他身边搬走都不敢…… 易于澜只和她相处了两周就将她的底细都给摸清楚了,她太单纯,很好被看透,不管失没失忆,以他看人的功力都不至于连一个小女孩的想法都琢磨不透。 如果有那个想法,他依然可以再一次把她困在身边。 但是,果然还是算了…… 易于澜默默地想,妹妹活得开心,b什么都重要。 -- ρo①8dè.νíρ 38·不开心 易如许一直都有点反应迟钝,小时候家里人就觉得她是双胞胎里面被抢走养分b较笨的那个,哪怕后来她和易于澜一起考上一流名校,这种偏见也依然没有半点好转。 其实这属于心理上的一些问题,哥哥过分优秀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目光,而她就从来不受关注,家庭环境也冷漠不和睦。 她从小就没有与这个世界的规则建立起有效沟通,一直都逃避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而易于澜无条件的溺爱则是加深了她的心理问题,这就导致她只有在易于澜面前的时候才能放心做自己,面对别人时,不仅没有安全感,对自己的行为举止也缺乏认同。 多做多错,多说也多错,所以g脆就不说不做了,久而久之就这么养成了习惯,周围的人都觉得她反应慢,看起来有点呆,说难听点就是人好像有点傻。 但是会说恶毒话的都是那些嫉妒她美貌身材和皮肤的女同学,男性似乎尤其容易被她的天然呆吸引,尤其是那些女神滤镜十米厚的男生,和她说上一句话,回去都能跟室友吹上一个月。 哪怕那句话只是善意帮助她之后,她小声说的一句“谢谢”。 因为易如许所有b较长的空余时间几乎都会和易于澜待在一起,所以她身边那些追求者都在易如许自己都还没发现的时候,就被易于澜给迅速清除了。 至于易于澜自己,根本用不着易如许c半点心,他从小到大应付女人都已经有自己的一套了,不管什么类型,拒绝对方都跟玩儿一样。 国庆假才过完,她也就回去老实上了四天课,这又请了两天假溜回家,就想待在哥哥身边。 而当天下午,两人的母亲带着一个好像从来都没碰过面的女生过来了。 易如许看见生人就自闭,尤其是妈妈带过来的女生还特别自然漂亮,她的穿搭大方又十分显气质,很多小配饰和小细节的处理让易如许觉得这个女生真的非常精致,她自己是绝对想不到那上面去的。 看起来也很像同龄人。 “我来看澜澜的,你这孩子出院了怎么也不和妈妈说一下,去医院都没找到人。”女人像是在怪儿子,可实际上脸上却没有丝毫怪罪,仅有的那点不满都一看就知道是演的,她眼里只有心疼。 “医院里住着不舒服,不如家里放松,麻烦妈妈多跑一趟了。”易于澜招待两人坐下了,易如许根本不记得妈妈身边的那个女生是谁,她觉得很局促,就想往自己房间里躲。 “许许光站着g嘛?还不快去给小雅倒杯开水,再洗点水果来。”女人坐下后看易如许站那没事,顺口招呼了一句,易于澜脸上挂着的笑微不可查的僵硬了一瞬,起身笑的更开了。 “我去帮忙,那丫头没做过这种事,笨手笨脚的。” 被叫做小雅的女生像是听出了易于澜影s的一点不满,也跟着起身想要过去,“不用不用,我也就是过来顺便看看。” “客人来了就要好好招待,坐下吧,别客气。” 易于澜还是过去了,在易如许纠结该洗哪个杯子给她们倒水的时候,淡定地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一次x杯子。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易于澜站在她身后靠近小声问道。 “我?我不认识她。”易如许连忙摇头,其实很怕待会儿妈妈又说她不理别人,她就记住了那个名字,小雅,但她不知道小雅是谁。 “继父有个亲妹妹,刘雅是他亲妹妹的女儿,算是我们的堂妹。” 易于澜给她捋清了亲戚关系,易如许这才松了口气,像他们这种重组家庭的孩子,亲戚关系尤为复杂,她本来就记不清几个亲戚,现在更是变本加厉,从小到大都是靠着易于澜在旁边小声教她才勉强能叫出人来的。 倒好茶洗好水果之后,易于澜要走,易如许在后面拽住了他的袖子,一脸不太开心的样子看着他。 “怎么了?” “你……”易如许嘴里的话转了几圈又咽回去了,她松开易于澜的袖子,最后只是摇摇头,“先过去吧。” 易于澜看出易如许心里有事,估计还跟刘雅有关,他跟她们在那聊了一会儿后,母亲问到了易于澜生活方不方便的事。 “我没事啊,手受伤了如如也会照顾的。”易于澜很大胆的给易如许扣上了一顶高帽子,就连易如许自己听到哥哥说她会照顾他的时候都觉得非常心虚。 “那孩子哪里会照顾人,从小到大她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什么都不知道g,她还不都是靠你。” 说到这里,她又问道,“听你聊你妹妹还挺自然的,看来是都想起来了?” “只想起一部分,妈妈可以多和我说说她的事,这样说不定能多记起来些。”事实上到目前为止对妹妹的了解都靠易于澜自己的推测,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于是在母亲的带动下,易如许又被迫回忆起了许多自己小时候的糗事,包括六岁还尿床,赖在哥哥床上死活要和他一起睡,结果尿湿了哥哥的裤子还说是他尿的。 关键是,都这样了,她第二天还是要和哥哥睡,结果第二天又尿了,更加落实了所有人都觉得易如许小时候可能不太聪明的猜测。 易如许脸都红的快滴血了,她想回房间去,可是她又想在这里盯着看这个叫刘雅的妹妹会和哥哥说什么。 她b自己能说会道多了,总觉得哥哥看起来也喜欢和她说话,她的每一句话他都会接,哪怕被妈妈打断,后面他也会提起刘雅的话茬再帮她圆回去,十分的t贴。 可是这都快把易如许气哭了,他g嘛对她那么好?妈妈g嘛要擅自带刘雅来她家玩?她们怎么还不走? “那今天就这样吧,我们也先回去了,小雅今年刚上大一,也是学美术的,人非常开朗外向,如如你没事的时候多和她聊聊天,别老这么闷着不说话,进入社会之后一定要学着开朗一点,多向你妹妹学习。” “好的。”易如许被点了名,于是勉强慢慢应了一句,她拿出手机让刘雅加了好友,临走前,刘雅主动看向易于澜问道: “哥,你的联系方式可以让我加一下吗?” 易如许感觉自己刚刚才升起的“她们终于要回去”的快乐顿时就消失了,刘雅的那声哥让她心里膈应到快流血。 “不好意思,我手机不见了,等买新手机可以吗?”易于澜随便找了一句话拒绝了她。 “啊,好吧,那我过几天问姐要,你快点去买手机呀。”刘雅甜甜笑了一下,临走前还是没忍住开口夸了一句,“哥我觉得你长得真的好帅啊,特别特别帅。” 易于澜脸上的笑差点就要挂不住了,好在他表情管理能力一直很强,所以还是好好把她们一直送到了电梯门口。 电梯的数字开始变化,他脸上的笑也散去了,在那站了几秒,易于澜转身回了家,发现易如许已经不在客厅里了。 -- 39·吃醋了 没有相关记忆的易于澜不知道易如许只要一自闭就会躲到自己房间里去,但他能看出来刚刚那场聊天让易如许压力很大。 尤其是最后要走的时候,刘雅开口叫他哥问他要联系方式,她脸色都变了。 易于澜直接走过去敲了敲易如许的房门,但是没有得到回应。 他也不打算在这时候考虑太多,打开门就进去了,她连门都没锁,听到有人进来的时候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易于澜坐在她床边,身手拍了拍被子下藏着的人,凑近说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易如许还是不说话,易于澜想了想,问道:“刚刚倒水的时候你有话想说对吧?想说什么来着?” 易如许还是闷着头不说话,就在易于澜思考自己是不是应该换种方式跟她沟通时,易如许拉下被子,露出半张脸和被弄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泛红且蒙着水雾的大黑眸里满是埋怨。 “你……你就……” “我就什么?”易于澜没想到她居然会主动露出头来跟他说话,一时有点吃惊。 他觉得自己以前像这样过来哄她的时候,她肯定从来都没有这么乖的从被子里冒出来过,不然自己应该不可能反应不过来。 “你就只记得她,你都不记得我。”易如许眼圈一热,心里更难受了点,“你是不是只记得妹妹,她b我小,所以你才记得她把我忘记了。” 易于澜愣愣地盯着她,心里跳的飞快,他一时半会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复易如许的话,但那种血管不停膨胀又紧缩的感觉真的让他感觉自己踩着的地面都变柔软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难道是被我说中了吗?”脆生生的质问里还夹带了哭腔,易如许一想到刘雅叫她姐,就觉得她是在向自己炫耀,“你是不是觉得我年龄变大了,已经不配做你妹妹了?” 这真是问的易于澜又想哭又想笑,他最后还是没忍住,挡住嘴笑得连肩膀都在发抖。 “这你真的是问到我了。”他总算憋住了笑,转头看着易如许道:“只有年龄小的人才能做我妹妹吗?” “……难道不是吗?”易如许说着又缩了半张脸回去,只露出一双水灵灵还填满委屈的大眼睛在被子外面。 “可你看自己哪点表现的像姐姐了?妹妹来家里做客,你记不住人家的名字就算了,她都回去了,你还在这里气人家年龄b你小。” 易如许被他说的脸当场红透,她想把被子都拉上去,结果却被易于澜把被子都拽走了。 她没地方藏了,又怕哥哥生气,g脆就爬起来躲到了他的怀里,两只手揽着他把他给环的严严实实。 “哥哥。”她声音闷闷的拉着长音撒娇,感受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抱到的身体,心头像是被铺天盖地的洪水给淹没,就连身体都开始发麻,“我讨厌听她叫你哥哥,你明明就只是我的哥哥。” 想到刘雅叫她姐易如许就又开始觉得生气,她泄愤般的捶了易于澜几下,贴到他怀里狠狠亲了一下自己刚刚捶过的地方,然后又拿起的手在他手背上用力亲了一口,“我不要当她的姐姐,我就要当哥哥的妹妹。” 易如许还是不开心,心里难受,脸一直都鼓鼓的,易于澜弯腰低头想去看她的脸,易如许没躲,但是也没有和他对视。 “我也没说不让你做我妹妹了,还生气呢?” “可是你让她叫你哥哥了。” “好多人都叫我哥。” “那都不一样!”易如许刻意加重了不这个字,哭腔很重地喊道,“她们叫你哥哥那都是跟你没有关系的人,你也不会真的去理她们,但是你刚刚理刘雅了!而且她还是妈妈带来的,妈妈看起来就不喜欢我只喜欢她。” 易于澜想说和我没有关系的人叫我哥我基本上也都理了,不过这话他咽下去了。 妹妹吃他醋的感觉实在太神奇,他还想继续逗她玩,可是又不忍心看她这么难过,小丫头在别人身上就没得到过安全感,就连母亲似乎都一直不给她该有的重视。 易于澜靠近她用额头肉肉她的脸,凑很近说道:“宝宝,刘雅也跟我没关系,哥哥只喜欢你不喜欢别人。” “可是你都记得她,就是不记得我。”易如许的声音一下就变小了,她纠结地扭着易于澜的衬衫扣子,一不小心就解开了一颗, 易于澜也看到了,他没做任何表示,轻声细语道;“你希望我想起来吗?” 易如许用手指伸进那个被解开的衣扣后面,上下摸着哥哥的腹肌,不肯说话。 “是不是想?” 他没问清楚她是想要他恢复记忆了,还是想要他c她了,反正这两者估计也没区别。 易如许被问得心痒难耐又胆战心惊,她泄愤般的拿起易于澜的胳膊在上面狠狠亲了一遍,又凑上去啃他脖子,最后还在他的臂弯里边吸边咬弄出了一大口印记。 “反正你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哥哥。”她凶巴巴的在他身上弄出幼稚的印子宣布主权,看起来一身n味都没消,做出这种行为毫无威慑力。 “好好好,只有你是我妹妹,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都是假的。”易于澜被她这一通亲高得整个人都凌乱掉,差点就要脱衣服让她尽兴了,要不是一只手被她抓着另一只手又吊着石膏…… “你以后不许和刘雅说话了。” 易如许想了想又觉得这样会影响哥哥的形象,很不好,于是卡顿之后补充了一句,“当着我的面说可以,私下里不可以说。” “行,这没问题,都听你的,还有其他的要求吗?”易于澜觉得自己就特别喜欢听妹妹说这样的话,恨不得听她对着自己念上一整天。 “别的就没有了。”易如许没别的地方不高兴了,所以就想从易于澜的怀里退出去放他走,她知道生气不对,哥哥或许已经不耐烦了。 还是太容易哄了,这样答应了她几句,她就不闹了。 易于澜不准备就这样放掉机会,他的想法是妹妹开心就好,可如果能让妹妹心甘情愿的和他上床,那当然会是一个更好的选项。 所以他没让易如许走,而是收紧右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继续将她抱在怀里。 “如如,再让哥哥抱会儿可以吗?” 她愣了一下,毫无防备地靠在他身上,脸贴到他的穴口,用来满足这段时间的空虚,“好。” 易于澜第一步到位,抱了她一会儿,低头在她耳尖上亲了一下,见易如许只是轻微地动了动并未反抗,心里大受鼓舞,又压下身去在她脸上也亲了一口。 易如许抓着易于澜衣服的手指也变紧了,她感觉哥哥像是想和她接吻,可此时心里却连一点抗拒的想法都没有,和以前那种不愿意让他靠近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脑子里都是今天想到的那些事,不是对哥哥,而是易于澜这个人突然产生的评价。 她的记忆似乎随着回忆变得越来越深刻,高中时他帮自己学习的样子,和别人说话时带笑的模样,不管跟谁都能很自然的聊天,就连打篮球流汗的样子其实都很有吸引力。 不是哥哥,而是易于澜这个人。 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很喜欢他。 -- 40·湿吻 直到现在想起来,易如许才总算开始觉得他做那些事情的样子其实都特别帅,他很优秀,对自己也是真的很上心。 她在即将被易于澜亲到的时候,第一次彻底心乱了,那种心跳猛然加速的感觉,让她差点忘记自己是谁。 所以易于澜最后只亲到了她的手指,因为她满脸通红地伸出手指,挡住了他的嘴唇。 易于澜注视了她一会儿,从她的表情里没看出拒绝的意思,倒像是害羞了,于是他也没放弃,在她手指上亲了亲,然后将她的手拉下来握住,一点点靠近,最后还是吻到了她粉嫩柔软的唇上。 “你也看到了,我想要这样对你。”他只是浅尝辄止,目的在于让易如许慢慢适应进展速度,生怕一下就把人给吓跑了。 “生气吗?” 他继续问道,易如许脖子都红了,看着他摇了摇头,于是易于澜没忍住又凑上去吻住了她,含着她的唇瓣舔允亲了一会儿后,他就这样近距离地看着她道:“把舌头伸出来。” 易如许已经被亲的很有感觉了,她看着易于澜,移开视线想了一下,最后听话的探出了小片舌头。 易于澜觉得她的舌头小小的简直可爱极了,他慢慢地舔过她的舌尖,又一路g勒到了她的唇瓣,最后用自己的舌头压住她的舌头舔,来回几下后,直接将她的舌头拉过来含到自己嘴里搅弄。 易如许被吻得来不及吞咽,透明的液体沿着下巴流下,两人吻到发出了暧昧的声音,而易如许时不时传出的细碎声音就像催情药一样,惹得易于澜又一次的硬了。 “你讨厌这样吗?”易于澜用没受伤的手抚摸她的背脊,在她的衣服边缘来回游移,时不时会碰到她衣服里面的皮肉。 “你老老实实地说,告诉哥哥你心里的想法,哥不会强迫你的。” 易于澜打算民主到底,反正他也没打算一步到位,易如许这次不同意也没关系,可以哄她用手帮自己撸,而且现在还能和她sh吻了,b之前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 这段时间禁欲都快把他给弄疯了,再不吃点肉他估计自己神智都要不清醒了。 尚且暧昧的试探让易如许下腹一热,哥哥从来都没有这么礼貌的征询过她的意见,这让她确实感觉自己在他手里掌握到了身体的控制权。 越是被控制就越是要反抗的少女叛逆期似乎在这一刻就彻底结束了,易如许开始t贴处处替她着想又温柔好看的哥哥,她无意义的伸出手指在他的穴口轻轻抓挠,像是想要抠出他的心脏来看一看一样。 “心跳的好快。” 易于澜低头一看,以为她在说自己,愣了片刻正想说点什么,却看见易如许不知何时红了眼眶,眼泪开始一滴滴的啪嗒往下掉。 “怎么了如如?” “没事。”她哽咽着把眼泪强忍了回去,同时也把刚才那个罪恶的想法给藏了回去,他再好也是自己的亲哥哥,自己怎么能…… “你出去吧,我没事了。”易如许现在心里乱的厉害,就在她发现自己可能以看待情人的眼光看上哥哥后,她便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办才好了。 如果她也沦陷了,那兄妹俩肯定就是以谈恋爱同居的状态开始过日子了,易如许突然非常害怕成为自己男朋友的哥哥会变得冷淡和疏离,就像大家说的,结婚以后丈夫就不再宠着自己了。 她莫名的担心易于澜得到她的心后就变得越来越不爱回家,就像当年爸爸一样,征服了妈妈之后,马上又在外面有了新的对象。 小时候她经常能够从母亲嘴里听到类似“当年追我的时候殷勤的像条狗”、“一结婚就盼着我给他当牛做马伺候老人孩子”、“男人永远都是得到之后很快就丧失兴趣了”、“一群喜新厌旧的混蛋东西”、“他们就连骗人的话说的都是同一套”。 这些都让易如许非常害怕,在这之前她从未想过事情会变成这样,因为她眼中看到的只有哥哥,没有易于澜,她不在乎易于澜是怎样的,哪怕他去给她找嫂子,易如许都只觉得无所谓,反正自己永远都是他的妹妹。 而现在,她终于正视了易于澜的长处与优点,她好像要爱上他了,可她对自己的竞争力毫无信心,更因为妈妈那段不幸福的婚姻和她日日都有的抱怨,从而不敢相信易于澜和他表现出来的样子。 她特别担心自己将整颗心都系到易于澜身上去后,又被他的反应弄得很失望,她害怕他会因为她的全部顺从所以就对她失去兴趣,跑去挑战更难被征服的女生。 如果可以一直将关系维系在亲情上,哥哥就永远都是她的哥哥,但如果变成了易如许和易于澜谈恋爱,那自己就随时都有被抛弃、被甩掉分手的可能。 他们首先是恋人,然后才是兄妹?还是首先是兄妹,然后才是恋人? 短短时间易如许想了好多,易于澜看她不说话,以为是亲到她之后自己过于迅速的心跳吓到她了,他心里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一定要走吗?能不能再陪陪你?” 易如许本想拒绝,可最后看着易于澜的眼睛,那种拒绝的话还是不忍心说出口,只能点了点头,“好。” 易于澜重新抱住了易如许,只不过这次没再亲吻她,他想循序渐进,一步步的慢慢来。 当然,现在他更想的还是赶快恢复记忆。 妹妹已经开始因为这个事情生他的气了,他不能一直让她就因为这个哭,太不值了,就算是想不起来了他最疼的人明明也还是她。 真是,小家伙都白哭了。 -- 41·帮他洗澡 吃过晚饭后,易如许坐在沙发上靠着易于澜消食,抱着他的腰就不愿意动了,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聊天。 易于澜有意想在她口中试探出失忆前两人之间的关系,可易如许对这个问题却有着小兽一般的敏感度,不管问什么她都会回避,易于澜弄不清楚她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下午吻她的时候她没有拒绝,现在也跟只从小一手喂大的n猫一样,吃饱喝足就靠着他想睡觉,明明表现得对他很亲近,对她做更亲密的事情她也不拒绝,可她就是不愿意对他展露自己的内心。 这让易于澜感到很奇怪。 等到晚上快睡觉的时候,易如许想回自己房间,易于澜叫住了她,让她帮自己洗澡。 易如许有点不好意思,但看到哥哥受伤的手,最后还是同意了。 最尴尬的其实还是给他脱衣服的时候,易如许这几天一直都想着哥哥的肉体,现在乍一见着,感觉立马就来了,她绕到他身后去给他把衣服褪下来的时候,没忍住将唇贴上去,在他的背上轻碰了一下。 易于澜没有反应,这让易如许觉得或许他根本就没有感觉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脱掉上半身的衣服后,她揣着一点雀跃的感情,伸手去解起了他的k扣与拉链。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毫不介意给他脱裤子的样子,又想到了后背刚刚被落上的那个吻,心里的那些猜测又被印证了几分。 他依然没有动手,垂眸看着易如许手上的动作,他总觉得气氛要是再到位点,小家伙的手都要隔着内裤摸到他的鸡8上去了。 事实上易如许也是真的想摸,她竭力控制住自己的冲动,只是帮他褪掉裤子,然后就不再碰他的内裤了。 “哥哥,穿着这个洗可以吗?”易如许怕自己看着他的裸体会忍不住,心里想着速战速决,洗完马上跑回自己房间里去。 “害羞啊?”易于澜是随便她的,反正能被她软软地摸一遍全身他就已经非常满足了。 “嗯。”易如许试了一下水温后,拿着花洒对着易于澜的肩膀淋起了水,她帮他将水抹到身体的各个部位,然后肉眼可见的发现哥哥下体一点点硬了起来。 这让她脸颊发红,手也只敢在他的上半身游走,完全不敢去碰那条被sh掉的内裤包裹着的阴精。 可是明明心里就特别的想。 “我要不要自己也动手洗?我还有只手是可以用的。”易于澜觉得这样被妹妹伺候简直让他有点于心不忍,他真的就什么都舍不得让易如许g,什么都放着他来就好。 易如许连忙按住了他想去挤沐浴露的手,自己按了一堆到手上,关了花洒,然后两只手互相肉了肉,带着滑溜溜的液体抹到了易于澜精壮分明的肌肉上。 甜美的香氛充满了整间浴室,易如许被温热的水蒸气蒸得额头微微出汗,她发现自己很享受双手毫无阻碍在哥哥身上游走的感觉,抚摸他每一寸肌肤的时候,目的越发偏了起来,不完全是为了给他把澡洗干净,只是为了能让自己内心得到满足。 易于澜也逐渐看出来易如许乐在其中的状态了,他很想自己去肉下面的淫物,同时还想着要是易如许能用这两只滑滑的手去抚慰他的下体…… 只是想一想就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易如许满足地摸过哥哥的每一寸漂亮肌肉后,双手都开始往下探,给他肉起了腿,哥哥的腿匀称有力,身高摆在那,自然也是双大长腿,她非常敬业的给他的大腿,小腿,脚踝都抹上了一层沐浴露,抬手想再挤点时,发现他身前那根已经完全顶起来了,非常夸张。 易于澜伸手摸了摸易如许的下唇,蹲下来与她接吻,他g弄着她的舌头,追逐缠绵,分开时还g出来一条银丝。 他看着她极有耐心地说道:“对不起……好像被你给洗硬了。” 易如许穴口痒,很想被他抓着肉几下,但最后她也没说出口,只是去挤了一点沐浴露,想给他继续涂。 “如如。”易于澜抓住她的手腕,靠近她吻她,他带她站了起来,然后带着她的手往自己下体送。 易如许终于要碰到他的肉棒,心跳加速到了极点,就连接吻也无法集中精力,几下就被他给吻出了透明的口水。 她的五指在摸到湿润内裤后蓄势待发的淫物后,条件反射的颤抖了一下,接着,她找到了那条轮廓,轻轻帮他肉动了起来。 看见眼前的小女孩睫毛都在发抖,易于澜心里更多了几分怜爱,他更温柔的与她接吻,同时感受着她手指在自己下体上来回揉搓,这些天强忍的欲望非但没有被泄掉,反而更加恐怖的积攒起来。 他不管自己身上充满了细小泡沫,直接将她按在浴室墙壁上,整个压了上去狠狠亲吻。 易如许有些惊了,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出,她尝试躲开他说道:“哥哥,衣服要脏……了。”她说到一半又被易于澜侧过头吻住,舌根都被他探进来的舌头所搅动,什么话都说不明白了。 他就是故意把这些东西蹭到她身上去的,不这样做,怎么有理由让她主动在他面前脱衣服? “宝贝对不起,哥哥没忍住。”他激烈的吻过她一通之后,又在她唇角小啄几下,压低声线贴着她的脸颊说道;“要不就一起洗吧,嗯?” 易如许自己也很想要了,可她还是觉得被哥哥撩到喘不过气来,眼前的青年眉目俊朗鼻梁高挺,眼睛里饱含深情,她光是对视一眼就要沦陷下去,总觉得自己不敢看他,一看她就承受不住那种皮囊和眼神带来的暴击。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也不是第一次跟他这么暧昧的贴近调情,可之前无论哪一次她的心跳都没有如此快过。 曾经的她,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心都始终可以保持着一个高姿态,她能做到沉迷在他给自己带来的欲海沉浮里无法自拔,但同时还能冷眼看着易于澜在她身上苦苦求爱。 而这一次却是她第一次走心的与他如此亲密的接近,光是被他亲近,她就已经觉得自己头脑发涨手脚虚浮。 只是一点点微妙的陌生感,以及站在全新角度认识了他一次,易如许常年保持的交往模式就被瞬间打破了。 过去的她无法切实了解到那些女生究竟被哥哥的什么地方所吸引。 因为她从头到尾都是拥有他的,她从未t验过失去的滋味,没经历过荒芜与贫瘠,自然也不知道自己过去拥有的究竟有多好。 所以现在,终于轮到她来成为他的掌中之物了。 -- 42·洗(微) 易如许对这种情绪感到害怕,可同时她又更加期待用自己的身体去亲近易于澜,在那种微妙的矛盾中纠结了几秒后,易如许点了点头,她同意了。 为什么不可以和哥哥一起洗澡?她明明就那么想和他肌肤相亲,他是自己的哥哥,不管自己做什么,他都会包容她的。 易如许边解自己的衣服,边躲避着易于澜的目光,很快,她脱掉了上衣,雪白的肩膀和胸前大片白皙的肌肤都露了出来,内衣包裹着两只柔软浑圆,易于澜的视线很快就落到了那上面,乳沟深的就像她这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小心思。 “哥哥。”易如许脱掉上衣后,停住了脱自己短k的手,她有点紧张地结巴问道,“我有点,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易于澜就站在她身前,他用没事的那只手摸了摸她露在外面的r肉,果然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你会不会……就是,就是那个……”易如许纠结地抿着唇,尝试了好几次都没能把自己的担忧说出来,最后直接陷入沉默了。 “怎么了?宝贝你和我说。”易于澜不再调戏她的身体,转而用非常认真严肃的态度来面对起了她的不安与困惑。 “我们可以做吗?你不记得我……你为什么要和我做?是因为昨天晚上看到x了吗?这种……如果就是这种原因,其实我不是很想……” 易如许表达能力非常差,像这种怀疑他的话,本来就需要说的很有技巧,可到她这里,直接就显得有些语无l次了。 易如许的意思其实是害怕易于澜上过她之后就对她慢慢没了兴趣,因为他也没有恢复哥哥以前的记忆,易如许根本不相信这个记忆干净到仿佛陌生人一样的男人能像哥哥一样那么死心塌地的爱她。 易于澜在思考易如许的话,但易如许却因为周围气氛在自己说出那话后肉眼可见的下降了,心头有些慌,连忙挽回道:“我可以让你看x的。” 说着她把手探到后面去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抓住易于澜想要阻止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乳房上,带着他来肉自己。 “哥哥对不起,我不说话了。”易如许觉得自己怀疑易于澜不爱他,还让易于澜本人知道这件事实在做的太笨了。 易于澜倒是没有特别强烈的反应,他慢慢肉着易如许柔软而沉甸甸的乳房,将她推到墙上,手掌下的奶子变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 “怎么不能说了?不喜欢就要拒绝,我是很想肉你,但你说不喜欢,我也完全可以停下来。” 说罢,易于澜放开她的乳房,顺手用食指刮了一下她已经挺立起来的乳头。 “又不是今晚就非要和你上床了,紧张什么?别怕,哥永远都不会伤害你。” 这话从失忆后的易于澜嘴里说出来,依然没有太多可信度,毕竟过去的他是强迫自己的一把好手,她不想做爱的时候要是不幸激怒了他,他手段强y直接上各种羞耻调教的时候都是有的。 “反正你就会油嘴滑舌。”易如许有点生气了,她推开易于澜,拿起花洒给他冲起了身上的泡沫,易于澜还想说话,却被她用水呲了下体。 “我说真的,说不做就不做了,你别怕我。” 说到底还是因为失忆导致他被妹妹歧视了,易于澜自认这件事让她担心成这样自己存在很大责任,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车祸受伤失忆的人变成了她,虽然不知道没失忆的自己会有什么反应,但换做现在的他来面对,肯定也会非常不安。 兄妹之间的情爱本就少有,如果真的不幸产生了,那也是见不得光,永远都不可能被世人所接受的。 只要其中有一个背叛,另一个人就会同时失去两份最重要的情感,失去两个最重要的人,无异于从心上剜掉一块肉……他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失忆,还唯独只忘了她,怎么不算自己对她、也是对这段感情的一种背叛?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是因为觉得这份感情沉重到难以负担,所以才刻意选择了抹消掉这一段与她有关的记忆,这样一来他确实是不用再承担任何压力了,但所有的压力却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易于澜稍一思索就将易如许的心思给摸透了,他叹了口气,将她揽到了自己怀里,脸压到了她的发顶上。 “哥会努力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最爱的也还是你,哥说真的,你来医院的时候,哥看见你第一眼就喜欢你了。” 听他这么说后,易如许本来还存有不安的心似乎就这样神奇的被安抚下来一些,她感受着哥哥穴口的心跳,伸出双手从后面g住了他的肩膀。 “哥哥,你硬了……” “没事,你不用管。”易于澜说罢给从她手里拿过花洒给她冲了冲身体,盯着她说道:“快点洗干净回去睡觉。” “那你怎么办?”易如许没忘记自己的任务,她还是要给哥哥洗完澡才行。 “你真以为我一只手洗不了澡啊?没事的哥能洗,你快点把自己弄干净。”易于澜本意是让易如许快点把上半身的沐浴露洗掉,然后回她自己的浴室再仔细清洗。 可没想到易如许直接会错意,她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没搭对,被哥哥一催就开始着急,连忙解开短k的扣子,弯腰带着内裤一起就把下面也给脱光了。 易于澜眼睛都瞪圆了,他眼睁睁看着易如许赤身裸体的站在身前,美丽曼妙的肉体,再搭配这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绝美容颜,好不容易才稳住的脑内神经开始一根根接连崩断了。 “我洗澡很快的!”易如许脱下自己内裤的时候才意识到一点不对劲,可她已经习惯在哥哥面前展现自己身体,那丝不对劲很快就被常年调教养成的开放思维给替换了。 在哥哥面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易于澜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易如许在身上涂抹淡紫色的沐浴露,沿着雪白圆润仿佛珍珠般的肌肤与乳房来回揉搓,最后那几根手指居然还探到了下体,将阴唇分开,在深粉色的娇嫩缝隙里缓缓清洁。 她有点不好意思抬头看着易于澜,试图用说话来分走他的注意力,让他不要一直盯着自己洗下体。 “其实帮哥哥洗澡的时候,下面有些湿了,所以才要洗一洗……”她边这么说的时候,手指还边在那私密处摩擦,易于澜感觉自己喉咙都要烧起来了,他的手蠢蠢欲动,想将淫物插进去帮她清洗的欲望烧的过分强烈,以至于让他几乎无法正常思考。 “哥哥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了,我很难为情。”她饶是再神经粗大也抵御不住易于澜野兽般的侵占欲,腿都被他看得开始微微发软。 易于澜觉得能在这种香艳场景里依然稳住心神坐怀不乱,也能从一定程度上证明他对妹妹感情不是因为身体的欲望,所以他真的移开了视线,由着易如许从他手里拿过花洒,低头对着她自己刚洗过的小穴冲洗。 一切他都能用眼角余光看到,这种赤裸又直白的情欲冲击来的太猛烈可怕,易于澜长这么大第一次让自己忍到这种地步,他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几乎可以放弃做人了。 所有下半身传来的兽欲,全靠“妹妹不愿意”的那一丝理智强吊着。 她洗完了,擦g穿上衣服就跑了,临走前还问了一下易于澜是不是真的不需要帮忙,可是易于澜现在周身气压已经极低无比了,他只是摇摇头,就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易如许走后,他就将那根血管青筋都开始跳动的阴精从内裤里摸了出来,也不管会不会痛,粗暴地用力上下撸动起来。 他要是现在能上她,一定是奔着把她c晕去的。 -- ρò1㈧dé.νíρ 43·晨B() 从浴室里跑出来后,易如许的心跳的飞快,她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可同时还有种被性欲灼烧却无法得到满足的空虚感。 她知道现在要是回去,绝对能撞到哥哥自慰,她只要稍微主动一点,就完全可以与他发生自己想了好长一段时间的x关系。 但每次都是这样,面对他的时候,理智占据主导位置,离开他的时候,性欲又占据了主导位置。 两人好像存在着感情时差一样,但无论如何易如许都非常清楚,这样的事情不能再对哥哥做第二次了,男人在忍耐性欲方面天生要b女人差,她可以用这种事情让他证明一次,但不可以让他每一次都这样证明给她看。 她只是对和失忆的哥哥发生关系感到有点不安,但绝不是想要用那种事情来折磨他。 不过无论如何,哥哥都没有让她失望,易如许决定明天早上就让哥哥享受一次。 她稍微整理过自己后,很快就睡着了,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间里有人进来,易于澜坐在她床边看了她将近半小时,注视着她的睡颜试图想起来点什么,可最后还是一点思绪都没有。 过分着急反而会有反作用,易于澜想起医生的话,摇摇头,最后还是回去了。 第二天早上,易如许又b往常早起了一点,她先去买了早点,然后脱掉衣服,本想只穿着一套内衣去叫醒哥哥,可打算走的时候,她的眼角余光又扫过了衣柜的一角。 她打开了那个柜门,里面有许多暴露色情的衣服,都是哥哥失忆前买来放那的,除了这些以外,还有许多玩具,易如许犹豫了几秒,把内衣k也脱掉了,从里面选了一套完全由黑色蕾丝组成的细肩带短裙穿上。 两片薄薄的黑蕾丝覆盖在白嫩的乳房上,乳头在下面几乎一眼就能被看见,易如许转身看了眼后面,这蕾丝只到她肩胛骨就没有了,背上连着两条黑色细带,一条固定乳房的位置,一条是丁字k的。 裙子的位置刚好并齐腿根,走路的时候都能若隐若现的看见下面摩擦着的黑森林和小穴。 易如许伸手挡住脸哀叹了一声,哥哥怎么会喜欢看她穿这样的衣服。 可是看着镜子里浓密黑发四处微卷散落的自己,易如许也不由得有些心动,这张面庞看起来十分美好,明明天真又娇嫩,但一身打扮却像是将她直接给拉进了另一个世界里。 肌肤的白与蕾丝的黑对b非常yan丽,不抹而红的唇是这具身体眼下唯一直白透出了欲望的地方,仿佛性器官般勾人心魂。 她深吸一口气,就这样走进了哥哥的房间里,他还在睡觉,易如许蹬掉鞋子,赤脚从他的脚边爬进了他的被子里,匍匐在他身边,故意制造了一点空隙,让光线可以被照进来。 她轻轻隔着睡k吻了吻他有些晨勃的欲望,然后伸出舌头舔过g燥的布料,用小手缓慢抚摸g勒着阴精的形状。 等他大概适应这种小猫挠痒般的频率后,易如许直接拉下了他的睡k,将里面已经抬头的性器握到了手里,张嘴去亲吮起来。 她用眼睛和鼻梁缓慢蹭着,然后伸出舌头去舔弄阴精表面的皮层,唇舌方面温暖而轻巧,可套弄时的手劲却毫不含糊,她上下撸动着j身,用嘴含住了他的性器顶端骚弄,然后又吐出来抿起他的马眼,像是想从里面吸出蜜糖。 易如许舔的认真而投入,丁字k前面的那一点羞耻的布料已经被透明淫水给打湿了,她毫不在意,扶着他的阴精,一路舔到了下面的睾丸。 被窝里不透风,易如许鼻腔里都是哥哥的味道,她含糊的用舌头肉弄着那两个小球,吐出后舔了舔,又从下面一路往上吸吮起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j身。 就在她想要再度含住他的前端时,脸被一只手给摸住了,她毫不在意地蹭了蹭那只抚摸她的手,突然想到某天早上哥哥蹲下去抚摸一只小猫的下巴,那只猫就是这样在他的掌心中蹭动。 想起那时哥哥的侧脸,眉目认真,她突然没由来的呼吸一滞,心跳也加速了起来,她心烦起那只被他摸的猫,为什么他摸的不是自己? 于是她转过去舔了舔哥哥的虎口,然后特别软的喵了一声。 她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压力,更没有觉得羞耻,这b在他眼下洗小穴要轻松多了,但摸她的那只手却像是愣住了,随后他移开手,拉开了被子。 易于澜看着妹妹裸露着白皙的背,趴跪在他跨边扶着阴精正在给他上下舔弄,对上那双乖巧的含水黑眸,他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正在做梦。 “哥哥,早上好。”她面带微笑将垂下的发丝都g到耳后,然后再度俯身为他舔起了龟头,手也握着他的j身上下揉搓。 易如许似乎穿着非常情趣的内衣,从他的视角来看,她几乎没有穿内裤,圆润的臀部是完quan裸露出来的,形状非常优美。 注意力又移到了她的唇舌上后,易于澜目不转睛盯着她舔肉棒,她每一次动作,快感都会直接传达到他的t感神经上去。 ……又不像是在做梦。 舔了一会儿之后,她稍稍抬起身来,易于澜猛地又看见了她那两团被黑色透明蕾丝遮挡着的大奶子,只要一晃,她的乳头就跟着在蕾丝上磨蹭,仿佛水波一样柔软。 易如许注意到了哥哥还没睡醒似的眼神一直落在自己的x上,抬眼甜美地看着他笑了一下,她肉着自己的乳房,压到了哥哥y挺的阴精上。 “哥哥喜欢这样吗?”易如许用柔软的r肉隔着一层黑蕾丝挤压着易于澜的阴精,她用手按住龟头将它裹进了自己的乳沟里,像搓东西一样搓起了自己乳房里的火热淫物。 “如如。”易于澜这些天以来第一次感到了头疼,不是烦闷产生的头痛,而是生理性的,他像是要想起什么东西,偏偏头开始疼的厉害。 易如许松开了他的阴精,爬到他身上去,手撸动着他的肉棒,嘴巴却沿着他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一路亲吻,然后慢慢亲到了他的嘴角。 “怎么了?” “我想问你怎么了。” 她伸出舌头去撩动他的唇瓣,易于澜抵抗不了这种温软诱惑,张开嘴任由她用刚舔过阴精的小舌来自己嘴里放肆游走。 他用完好的右手揽住她的腰肢,掌心在她滑嫩的皮肤上肉弄,然后滑到下方去捏起了她手感极好的臀部。 易如许伸出舌头舔过易于澜的唇,然后在他紧皱的眉心落下一个吻。 “我来叫哥哥起床的。”她说着笑了一下,舔过他的耳垂,这算是易于澜的敏感处,他想躲,可是很快又被易如许在他耳边十分色情地舔了一下,“哥哥躲了……为什么不乖?” 耳尖都酥了。 易于澜简直不相信自己身上趴着的人是妹妹,她怎么能骚到这种地步?他隐约有种感觉,哪怕是失忆前自己肯定也是没见过她这么主动撩拨他的样子的。 不对,是绝对没有,易于澜刚刚头痛的时候,眼前似乎带过了一波记忆,他隐约想起自己在看着她时那种求而不得的心情,他的心是痛的,易如许与他做爱的时候很抗拒,她很不喜欢他。 可是眼前这画面……到底又算什么? -- 44·C得好涨() 易于澜的记忆有些混乱了,他不记得车祸前易如许对他过度的关心,他也忘了自己正是因为她的关心所以才出了这一次车祸。 可是他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快速鼓动,那种糟糕的信号让他觉得自己都快不行了。 他侧过脸去喘了口气,脸已经染上了一层薄红。 “哥哥,我帮你把精液弄出来。”易如许快被易于澜的反应给萌死,他从来都没有在自己面前这么害羞过,他们两人之间一直都是哥哥占据着主导地位,易如许作为被调教的那个,脸红求饶他都从未放过她。 现在终于轮到她了,她反而起劲地演了起来,要是这样就能让易于澜不好意思,她真的完全不介意当着他的面演小电影给他看。 反正当时他也逮着她一块在被窝里看过不少剧情色情的动作片,他就喜欢看她脸红心跳却又无处可躲的模样,现在她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易如许突然觉得自己理解当时哥哥究竟是什么想法了。 喜欢的人在自己面前因为性欲所以不好意思,而她却能因为羞耻感的阈值过高所以掌控这一切。 哥哥任何一个掩饰的表情都能戳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还可以g进她身体最容易起反应的位置。 易如许爬起来,将额前的头发顺手随意按到了脑后,然后撑着床蹲到了哥哥的阴精前,用自己的小穴上下蹭动着他的勃起。 “哥哥,你看这里。”她用手指沾上从缝隙间流出的淫水,涂抹到了肉棒上面,然后剥开了丁字k的那小片布料,对着他露出了汁水横流的小穴。 “这里好不好看?”她一脸天真的用两根手指扒开自己的阴唇,越骚反而越兴奋起来,就像是报复易于澜以往对她的那些色情调教一样,她用自己的身体开始发起反攻。 易于澜呼吸都快不行了,他伸手肉了肉自己越发疼痛的头,但是这种隐隐的痛感来得快去得也快,眼里映入的是妹妹正在往下淌淫水的小穴,他是真的看见了,有一滴水没处寄托,就这样流了出来,然后,大概滴在了他的睾丸上。 “如如,不要玩了。”他用上了平时惯用的口吻,易如许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反应,非但没有停手,反而还拨弄着他的阴精,用食指g着他的顶端在自己的穴口来回滑弄。 “哥哥可能不记得了。”她笑了一下,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将过去的事都娓娓道来,“自从你上过我之后,我就开始吃短效避孕药,从十五岁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停过。” “你每天都说喜欢我,你喜欢控制我的行动,喜欢控制我的社交自由,但这和你对我好也不冲突,因为你是我哥哥,我也能感觉到,你对别人和对我确实是不一样的。” “你想把我养成你的另一半,不过不是的另一半……而是你身体的另一半。”易如许压低身体,趴在他的胸膛上,用一根手指抚摸着他的嘴唇,“我不能是任何人的谁,我只能是你的,你的妹妹,你的爱人。” 她说着越发压低声线,暧昧地吻着他的嘴唇,易于澜看着易如许闭上的眼睫,用手压住了她的腰,然后一路往下,找到了自己的阴精,开始往她的小穴里塞。 “这样不好吗?”易如许的描述让他模模糊糊的记起了一些,他们一定做多非常多次爱,这点让易于澜亢奋,他又吻上易如许的唇,阴精找到蜜穴入口后毫不犹豫的就钻了进去,伏在他身上的易如许闭上眼喘息出声。 易于澜屈起腿将易如许架好,一下下的在她湿润火热的小穴里顶弄起来,有段时间没做过,她紧的让他无法整根插入,只能用阴精头在她的嫩穴里来回捣弄,仿佛暧昧地搔着她b里的痒。 “你觉得好吗?”易如许声音脆脆的,带着很重的鼻音,她像只亮爪子的小猫,明明是过来叫他起床的,结果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又不高兴了。 “我觉得这很好。”易于澜轻松笑着,在她屁股上狠狠一打,然后用力肉弄起来,“我也不会是任何人的谁,我只会是你的,你的哥哥,你的爱人。” 他说着猛地往她小穴里一顶,易如许闷哼着皱起眉头吃痛,她紧紧抓着床单,视线涣散后又集中到了易于澜的眼里,然后被他按住头开始用力亲吻。 下面的淫物还在她的穴里驰骋,他的腰力好得惊人,没有任何支撑也可以迅速将她的穴肉g得翻开又合拢,里面流出的大量淫水无疑是最好的润滑剂,这让他连续插g了她将近三分钟。 易如许感觉到了一种酥麻到尾椎骨的瘙痒感,她的y蒂涨涨的,像是有什么正在里面跳动,让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肉。 易于澜按着她的头,可是她的手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正想探到后面去摸,结果却碰到了他的阴精在自己小穴里进出的动作……以及一手的汁水。 “哥哥,好舒服……”易如许咬着下唇用额头抵着他的鼻梁,易于澜捏了捏她的后颈,然后推着她坐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拉过被子垫到自己脑后,在易如许上下动起来的时候,伸手去帮她肉起了y蒂。 易如许半仰着头喘息起来,她出神地看着哥哥的床头,过了一会又移开目光,充满眷恋地看向了易于澜的眼睛。 “哥哥,下面好涨,你那里长得太大了。” “嗯,这不是能把宝贝c舒服吗?所以它就这么长了。”易于澜说着用指甲轻轻抠了抠易如许敏感的y蒂,那小小的豆子瞬间收缩,让易如许闭上眼急促的轻喘了起来。 “哥哥,哥哥……” 她脑子里充斥着易于澜的淫物在自己下面来回进出的t感,有点火辣辣的疼,可顶到里面的时候又特别麻痒,y蒂的快感还试图让她去追逐那份疼痛。 再睁开眼时,她的眸子已经被欲望浸到有些发湿了。 -- 45·看着哥哥C入() “哥哥……我好喜欢…你…”她动情时开始主动向他告白,这在过去完全是绝无仅有的。 易于澜听的眼睛发直,呼吸都急促起来,他不再肉她的y蒂,而是捏住她的腰跨往下压,阴精也不再迎合她那慢到像是根本没动过的抽插,大幅度的在她小穴里冲刺起来。 “宝宝,接着说?你喜欢我?” “嗯啊~喜欢、喜欢哥哥……”易如许微阖着眼垂眸模糊地看着他,伸手肉起了自己胸前晃动的雪乳,瓷白清冷的脖颈也微微扬起,整具身体都弯出了优雅又色情的曲线。 易于澜快要忍不住射了,他撑着床坐了起来,将易如许揽到怀里,一边用力抽插,一边隔着黑蕾丝亲吮起她红色的乳头。 “我会记住的。”他的手放到她的背脊中央,施力将她放倒,然后把她两条雪白的腿压下,按着纤腰以最好用力的传教士姿势狠狠操干起她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 易如许在床单上侧过脸难耐的扭动呻吟,黑色发丝凌乱的盖在她的鼻梁与脸颊上。 易于澜迅速晃动腰腹,常年训练的核心肌肉爆发式的力量非常惊人,他的阴精飞快蹭着两片小小的阴唇,阴道内部也被他摩擦到了每一寸。 易如许抬手想咬自己的手掌发泄,结果却被他拉到前面来拽着c,下体捣弄出的液体已经变成了r白色,她的嫩肉包裹着阴精被带出,塞进去后还会挤出一些水液,整个小穴都布满水渍,就连阴精看起来都湿漉漉的。 她被抓着手腕c,过一会儿实在想看自己下面到底怎么样了,为什么会这么火辣辣的,还又痒又麻。 易于澜看出来她的意图,松了手单手抬起她的大腿,将她的x给直接高高抬起垫在自己腿上,然后又压下阴精没入进去。 这次易如许能亲眼看见阴精插入小穴的全过程了,她身子软,被这么弯曲捣弄也完全没有任何不适,反而是如此直白地看着自己被哥哥c着,背脊都要软了。 她又躺了下去,撑着床单感受着下面悬空被来回抽插,呼吸越发急促。 没怎么动弹的躺着挨了一会儿c,易如许感觉自己被哥哥往前顶了许多,她想被插到最里面,于是撑着床单,努力将自己的身体又送了过去,易于澜看着易如许主动地样子轻笑了一声,在她y蒂上拍了拍。 “小骚货,这么喜欢吃鸡8。” 易如许在最兴奋的点上,听进去的话根本都没过脑,她卖力地扭动腰肢去与易于澜的阴精摩擦,脸红红的也不正常说话了,就想g得易于澜更狠的来c她。 “哥哥g的好舒服啊……好喜欢,快点、嗯再快点。” 她满脸满眼都是欲望,偏偏一张脸长得又天然清纯,与易于澜对视时的那种坦然哀求,简直让他当场就要射了出来。 他咽下口水拔出阴精,为了止住自己四五分钟就顶不住快要射精的冲动,用手指抠起了她的小穴。 “宝宝真会jia0,哥听你这么一喊都想射了。”他倒不遮掩,反正这种事跟状态也有关,他欲求不满这么久,猛地被易如许穿着这么一身再主动地黏上来勾引,秒s都不奇怪,他能在这妖精身上g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易如许扭着腰让他用手指玩x,她记得哥哥手指很秀气很好看,联想一下甚至还有点心动。 “就是很喜欢,所以才叫的……哥哥不喜欢就不叫了。”易如许抬起脚用拇指去踩他的肩膀,易于澜侧过头去吻她脚背,然后捞起来吮住了她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脚趾。 他边咬边舔弄她的脚尖,眼睛一直都与她对着视线,易如许被亲到咯咯直笑,她下面还在被他的两根手指旋转抠弄,这种亲密无间的中场休息让她空虚好久的感情终于得到了满足。 “谁说我不喜欢?”他吐出她的脚尖,“叫的越骚c起来越带感。” “哥哥不知羞。”易如许笑的花枝乱颤,晃动脚丫想避开下体被他两根手指插得越来越快的酥麻感,声线里都掺杂了一丝颤音。 “那你继续叫的话我就害羞了,叫几句来听听。”他在她穴里捣弄的越发厉害,易如许的笑声里也越发夹杂起虚弱的娇喘。 她故作生气地捂住了脸,听着他手指在自己小穴里来回进出的水声,直到他将拇指按上去肉弄她的y蒂后,这才终于彻底的笑不出来了,难耐的呻吟喘息了起来。 “嗯……不要,太、太快了,哥哥…呜…” 她放下手露出了脸,想去挡住自己的y蒂不让他再肉,易于澜看着她这一脸要高潮的可怜模样,心里又疼爱又想狠狠欺负。 他还是继续加速肉她y蒂,同时跪起来将自己的阴精用力g进了她的小穴里。 易如许的下体每一寸敏感肌肉都尖锐的抽搐了起来,她咬着下唇呜咽出声,脚趾紧紧蜷缩又绷直,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那种类似细微抽筋般的感觉伴随着巨大的快感而来,易于澜一插进去就被她绞动的内壁夹的缠绵又火热,他消下去一点的射精感再度起来。 他用力在她已经开始紧缩的穴里冲刺了几十下,也不管易如许如何求饶,只是专注地插入她的身体又迅速退出,最后几下几乎像是动物本能般的迅速顶动她最柔软的地方。 易如许的下面喷出了一股gu的透明水液,她在那种巨大的肌肉酥麻下喘着达到了高潮,而易于澜也被她收缩的阴道夹的直接射了出来。 他们几乎是一起达到高潮的,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此刻的t感与情绪,易于澜喘了几下,弯腰抽出了自己的阴精,刚拔出来没几秒,他就看见妹妹下体被肉欲染成深粉的x瓣里面滑出了r白色的粘稠液体。 精液没有滴到床单上,而是沿着她的白嫩的臀部流出了一个小小的弧线,挂在了那上面。 他咽下口水,在感觉自己又一次被她勾引的同时,还产生了一个新的想法。 ———— 老实说我最近有点倦怠犯懒了,每天都泡在追大神的宝藏文,对自己的文越来越难集中注意力,已经连续三天没码过字,全靠爆发期写的存稿度日。 然后我是一个b较爱听大家夸奖的人(非常非常非常的爱因为我本人x格b较敏感你只给我投一颗珠我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不配拥有另一颗然后暗戳戳难过),之前垂死病中惊坐起回来更文也是因为看到微博有人给我推了书就突然被打了j血,现在j血被消磨没了,所以爱还存在吗……希望大家可以多喜欢我多夸夸我,我会爆更的!不然等我存稿花完我可能又会突然失踪…因为前几次也是这样人没了的毕竟当读者实在太惬意了…(啊啊啊要是我追的作者也像我这样好哄就好了!!qaq) -- ρo①8dè.νíρ 46·G到湿漉漉() 易如许躺在那喘了一会儿,缓过来了,她侧头看见哥哥眼神直直地盯着她那里看,还以为他是在想什么色情的事。 “哥哥。”她爬了起来,易于澜看见那些精液最后滴到了他的床单上。 “是不是碰到手了?疼吗?”易如许关心地看着他,易于澜心里的想法这才消下,他抽出几张纸,擦了擦易如许的下体,然后顺便把床上那点液体给抹掉了。 “没有,如如,今天几号了?” 易如许没想到哥哥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想了一下,吃了一惊,“只请了两天假,明天又要去学校了!” “噢。”易于澜点点头,“你去学校吧,我可能还要在家休息几天。” “不行,我陪你!”易如许非常坚定的这样想,她已经吸取教训了,之前就是因为自己不在家所以哥哥才会出车祸,她不想再看见这种事情发生了。 “你在家里g嘛?又不能照顾我,成天在我跟前晃的话,你知道我都会想什么吗?” “想什么?”易如许迟钝地问道。 “当然是想g你。”他b了b手里的纸球,然后抬起右手在空中扔出了一个漂亮的抛物线,纸球落进垃圾桶。 “乖,你听话,别老想着榨g你哥,这养着病呢,老上床不好。” 易如许被他调戏的脸都红了,她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昨天看你忍得很难受,所以今早我才想……” 易于澜被她这小表情弄得心都快化了,生怕打击妹妹投怀送抱的积极x,连忙伸手抵住了她的嘴,顺势用指尖搅了搅她的口腔。 “我知道,如如是乖宝宝,是哥忍不住想睡你,哥下半身就不是人,你晚上反正会回来的,一回来就能看到我,怕什么?” “嗯……”易如许含糊地咬着他的手指,眼神飘向他的脸,“就是想多陪陪你。” 就是小孩脾气犯了,想赖着哥哥,让他多陪陪呗。 易于澜一秒就解读出了她的想法,心里软的不像话。 他从她嘴里抽出手指,转而捏了捏她藏在黑蕾丝后面的乳头,凑到她下颚旁用鼻尖蹭她,压低嗓子用非常磁x的男声对她亲密说道: “上完课回来也一样能陪,到时候我们再继续做爱好不好……哥还想看你穿这个。” “好。”易如许一口答应下来,脸颊有些微微泛红,心都跳的快飞起来了:“你能喜欢就好。” 说着,她又翻过来抱住了易于澜的脖子,凑上去边脸色潮红地吻他的唇,边n声n气的小声解释:“我刚刚是看见哥哥才湿的,不是穿那个才湿的,和哥哥做爱很舒服……” 真就整个人都软若无骨的黏上来了,带着熟透水蜜桃的女孩子香味,软软糯糯的撒娇,想让他再多疼爱她一点。 易于澜的呼吸都开始间歇x的中断,仿佛即将停止。 天啊。 ……好乖,这也太可爱了。易于澜有些受不了,他又想c她了,可是越来越痛的头又让人很败兴。 他总觉得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简直让他想要把易如许活生生给吃进肚子里,偏偏一去深究这种感觉究竟源自何处,他的头就痛的不行。 当务之急还是得赶紧养好身体…… 不行,即使是头疼该操的也得c! “如如……你看哥又硬了。”易于澜在她白皙滑嫩的屁股上来回抚摸,指腹时不时会压到她还sh着的小穴口。 易如许转头往后看了一眼,抬起屁股将他勃发的阴精扶到自己中心的位置,然后慢慢往自己小穴里塞。 粉嫩的穴口被一点点挤压,遮挡洞口的嫩肉也被硕大的龟头戳得往里翻了起来,她贝齿咬住下唇,认真地在用哥哥的阴精探索自己的身体,偏偏始终不得其法,插不进去。 易于澜快受不了,自己握住淫物,在她湿漉漉的泥泞小穴上下涂抹扫荡,然后一口咬住她光裸圆润的香肩,闷哼一声用力将往外爆青筋的鸡8给暴力地挤进去了半条。 “嗯……哥哥!”易如许被插得又痛又爽,那种酥麻的快感从下体一路传到了头皮,她蜷缩起脚指头,稍稍抬高了一点屁股想躲,结果又被易于澜压着腰狠狠地按了下去。 这一下火热的怪物彻底插进了她的身体内部,易如许皱眉闷哼一声,双手抱住了易于澜的肩膀,伏在他的肩上,扭着腰抬高屁股想躲开那种直捣内部的胀痛。 于是阴精从小穴里滑出了一截,始终与他的大腿保持着一段距离。而那段距离则更方便易于澜抬动下体,打桩机般的往她被完全撑开的淫荡小穴里律动抽插。 他速度不慢,发起情来g女人时,平时看起来再如何斯文,这一会儿都只会暴露埋藏于本能中的野蛮与粗鲁。 他仿佛野兽般对妹妹的小穴发动攻势,直挤她体内最淫荡的那gu泉眼,甬道内部不停地收缩,引得易如许娇喘更甚。 她的手指来回抓挠,在他的背上留下了充满情欲的抓痕,而这疼痛则化为了易于澜狠狠g坏她的动力,他扶着她腰肢的手按得更紧,上下抬动她的频率变得更快。 松开手的时候,易如许的纤腰上已经出现了五道深红的手指印,他只是想调整一下姿势方便更好的c她,可易如许却欲求不满的开始扭动臀部,那弧度浪荡异常,从t一直扭到了纤细的腰。 她像是想要从他身上索取命根子一样,双手按住他的穴口让他半躺着死死抵着床头软垫,边用力夹他的肉棒边上下来回扭动腰t。 易于澜让她给绞得都没忍住低喘出声,他努力睁眼,看着坐在他身上雪白乳房上下晃荡风情万种索要着他的妹妹,感觉自己看到的简直是来要他命的狐狸精。 有种被易如许给上了的感觉。 c。 他想坐起来把她给扑倒按住g哭插喷水,可是上半身又被她用手顶在床上,即便是仰卧起坐也没那么大力气抬起身来,他现在能用的只有一只手。 结果是易于澜就只能忍着自己的征服欲,边被易如许用下体来回吞吐阴精,边被她揉搓逗弄早就扯开的睡衣下的乳头。 “哥哥。”她抬眼看着他,掀起自己身前的黑蕾丝,让水豆腐般滑软的乳房紧紧贴上了他结实的肌肉,“好舒服啊,好喜欢和你做爱,下面热热的,里面被插的特别痒。” 易于澜看她满脸潮红向自己求操的模样,咬着牙狠狠抬腰g了她一顿,单手抱着她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拉起她的腿就开始狠狠抽插起来。 “你要是敢这样去别的男人面前浪,小心我把你拴上链子锁家里。” 腰的摆动力度变得越来越简短迅速,易如许被撞得胸前乳房四散抖动,她抬起手腕挡住自己布满薄汗的额头,脸颊红红的张大双腿露出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由着易于澜用阴精狠狠g她。 “你又……嗯啊你、又不是没栓过……”易如许短促的大口呼吸,眼尾都被操的露出了水色,锁骨往下甚至泛起了一层薄粉,“自己…忘记了…坏哥哥……” 易于澜心里一疼,没想到自己以前居然真的那样对她,他俯下身含着她的乳尖亲了一下,单手受力扶着床在她唇瓣上亲吻。 他的动作温柔了不少,抽动变得正常,在易如许辗转难耐的扭动喘息中,他稍微加快速度,等她表现出了高潮的模样后,这才快速抽动,最后全部s在了她的身体里。 ———— 谢谢大家回应我的请求qaq看到好多评论真的很开心,可能因为从小到大家里人就不爱夸我,又总让我自己承担很多事情,所以长大后做了某件事必须要得到很多夸奖才能稍微肯定自己(我也很难受身边人都说已经很不错了,可我却总会因为一点小事否定自己)qaq,总之我经常会因为这个原因突然崩溃然后对自己很绝望,很长一段时间都快熬不过去,今年下半年努力学着不去过多在乎别人感受了,感觉好转了一点,这个想改真的很困难,所以就不扭扭捏捏了。 我想要评论也想要珠珠,大家任何形式的支持对我来说都很宝贵所以千万不要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再次感谢! 另外我在追的文叫《我有一座冒险屋》by我会修空调,是灵异恐怖向的,今年最喜欢的一本文,也是我下本极度想写灵异文的罪魁祸首(°ー°〃),愣住,总之我爱它!推荐不怕鬼的小伙伴一起去看! -- 47·独占他 两人都有点餮足,情欲过后一切都平静了下来,易于澜压在易如许身上,也没把自己的东西拔出来,依然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深深埋在她温暖的小穴里。 “哥以前真的栓过你啊?” “你还想打断我的腿。”当时易如许自己买票离家出走了,一个人跑到了几百公里外的陌生地方,差点被陌生人给骗走,易于澜报警才把她找回来,当时他气的是真想打断她的腿。 最后他也没这么g,只是把她脱光用铁链子在家里拴了整整一周,还用上了鞭子和蜡烛,时不时就要打一顿边滴蜡边c。 易于澜把她给调教的再也不敢一个人到处乱跑,也再不敢去碰那些购票软件。 以至于让后来的易如许对哥哥的愤怒都产生了y影。 “对不起,以前我真混账,现在绝对不会了。”易于澜心疼极了,这么如花似玉的妹妹他居然也下得去手,他以前脾气这么不好的吗? “没关系,我早就不生气了。”易如许主动亲了他一口,双手搂着他的腰来回抚摸,白嫩光裸的大腿也上下蹭着他的腿。 她对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简直满足极了。 当时易如许以为哥哥再也不爱她了,每天都怕的要命,后来在网上看到了哥哥的浏览关键词,她才知道那叫s8m调教……也是一种建立在x关系上的亲密形式。 易如许还松了口气,因为即使是鞭打,那也是建立在哥哥还爱她的基础上,于是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她慢慢又不怕了。 易于澜就没真的不要她过,一次都没有,每一次让她哭都是因为他还爱她,易如许有恃无恐惯了,所以这一次他单独忘了她,才会让她陡然失去全部安全感,甚至受不了的主动朝他求欢邀宠。 但是易如许自己也没察觉到什么,她就单纯想独占哥哥,哥哥是她一个人的,不管是身体还是感情,哪怕是下面那根粗大的性器,都只能由她独自享用。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变化,她也觉得很奇怪,但谁要睡她哥哥,她一定会b到哥哥彻底拒绝那个人为止。 死也不会同意。 在家最后和易于澜腻歪了一天,易如许还是被他给赶进了学校里,她就不想去,一方面是她想看哥哥,另一方面,是她这段时间的专业作业一点都没完成。 上完上午的课之后,易如许主动给哥哥打了电话,然后慢吞吞去食堂取了吃的,吃东西的时候她挂了电话,尹明月主动坐到了她的身边。 “许许,有个超级大新闻,你想听吗?”尹明月一脸八卦地看着她,易如许停顿了几秒,点了几下头,嗯了一声。 “林哲师兄和师姐分手了。” “啊?”易如许小小的震惊了一下,她想起了那个师姐看向她时的不善眼神,然后发现自己已经想不起来她叫什么了。 “你知道为什么吗?”尹明月恨不得赶紧竹筒倒豆子一通抖了,易如许依然不急不缓地问她:“为什么?” “哎,师姐无理取闹过头了,她非说林哲师兄不喜欢她了,要他证明给她看。” “这要怎么证明?”易如许有点不解,尹明月看起来也觉得这事很绝,满脸都写着不可能。 “师姐好像有不育症,当时林哲师兄追她的时候,她也说了自己的情况,但是林哲师兄不在意,他说自己是丁克,可是现在,师姐让林哲师兄去结扎。” “啊……”易如许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能保持沉默。 “师姐真的特别过分对吧?本来也就是谈恋爱,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师兄还这么年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改变观念想要小孩,师姐就这么让他去结扎也太狠了。” “确实有点狠。”易如许用食指摸了摸眼尾,一想到小孩,心里就有点堵得慌。 亲兄妹乱伦是被基因诅咒过的,他们不但要承担社会压力,如果生宝宝的话,孩子也有很大可能会不健康。 易如许很怕生孩子,她主要是被哥哥养得太娇了从小就特别怕疼。 高中的时候听同学讲她姐姐生孩子有多恐怖,尤其是剖腹产会有护士在刀口上用力往下压排恶露,以及顺产要在阴道附近剪一条大口子,这些都把她给吓得够呛。 可以说有段时间甚至成为了她的心理y影,做梦都梦到过好几次自己怀孕了没打下胎,结果在产房快生了的场景。 也正因为她实在过于害怕怀孕,所以哥哥给的短效避孕药她向来都是每天按时吃的,没有一天忘记过。 这种情况甚至已经让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的以为她是不是身体不好,要不怎么每天都会见她拿出小盒子来吃药? 易如许也没有解释过,虽然有的时候她会觉得烦闷,为什么身边的同龄女孩都不用像她一样严格避孕,只有她…… 最早的时候哥哥每次都会戴套,所以她也偷懒停过药,但有一次她的月经足足推迟了七天,当时整天闭着眼睛都在想自己该不会怀孕了吧?最后好不容易等来姨妈的时候,易如许差点都要哭出来了,自此之后再也没有断过药。 总之这件事就这样一直持续到现在,两人能有安全的x生活全靠易如许吃短效避孕药,而因为她每天吃药过于准时,所以易于澜后面也很少再戴套了。 易如许一直都觉得哥哥在这方面有点想多了,对于让她坚持吃药这件事像是有点内疚之类的,但她完全不觉得这有什么。 她在家被哥哥伺候的连鞋带都不会系,照样从来都没觉得亏欠过哥哥,当时反而觉得哥哥一直管着她很讨厌。 虽然现在想想也还是会觉得讨厌,但毕竟没有之前那样心烦了,一出事她就发现自己是真的离不开哥哥,后来她慢慢也想好了,他以后喜欢怎样就怎样吧,只要人没事就好。 关于林哲师兄被师姐b着去结扎结果分手的事,她和明月之间也仅限于偷偷讨论。 下午上课的时候,正好林哲师兄也跟着教授过来了,易如许一看他就想到了结扎那事,也不知道该作何感想。 林哲师兄还是有点底线的,不像哥哥一样,为了女人看起来都有点疯魔了。 ……不过哥哥在外人眼里看来或许也是林哲师兄那样的?心存克制又有底线? 想到这些的易如许只想摇头,哥哥背地里不知道g过多少见不得人的g当,大家都被他给骗了。 -- 48·师兄(3000珠加更) 易如许这段时间过于分心,也让其他人都看在眼里。 刚在画室里把时间待满,她就洗了手揣着东西匆匆想走,在门口的时候被林哲给叫住了。 “易如许,这段时间你画画态度不太端正。”林哲表情严肃,看上去是对她三天两头不见人、好不容易出现了还老是走神摸鱼感到不满。 易如许心里一紧,有点拘束地低头认错,“对不起。” “不用跟我道歉,不认真影响的是你自己,你应该也不想大家都在进步,只有你还停在原地不动,你能力一直都挺出众的,不要落后了。” “嗯嗯。”易如许还是从敲打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夸赞的意味,“我知道的师兄,这段时间因为哥哥出车祸的原因,所以才b较散漫。” “你哥哥怎么样了?”林哲跟她说完那些之后就不再摆助教架子,很快又恢复到了平时说话时的那种感觉。 “他左手骨折,然后还脑震荡,记忆有点乱,不记得我了。”易如许说着脸色有点不好,想到这个她觉得很难受。 林哲听着觉得稀奇,抱着胳膊微微皱眉问道:“原来真的有车祸失忆这回事啊。” “嗯?” “因为以前韩剧里不是老演车祸失忆吗?听到这个就总觉得严肃不起来,对你哥的影响大吗?” “还好吧,他就是不太记得我了,但x格脾气什么都没怎么变过,而且我看他也觉得他不像以前那么讨厌了。” 易如许很坦诚的告诉了林哲,哪怕失忆他俩之间也很快就恢复了那种亲密关系,确实没怎么变过。 “加油,小师妹,家里人受伤是挺难熬的,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爸当年出车祸的时候我也很痛苦,但是遇到了就只能去面对。” “师兄,你爸爸也出过车祸吗?”易如许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事,林哲笑了笑,看了眼表,边走边说道:“是啊,他出事那年我还在玩4399呢,我想想……也就八岁吧。” “啊……” “是他自己不注意,陪上司喝了酒还要去开车,结果撞了,一车人就他没救回来。” 易如许听得心里很难受,她无意识地跟在林哲身后往外走,过了一会儿说道:“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旁人根本没办法去改变什么。” 走在前面的林哲停住了脚步,易如许落后两步,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走廊周围同学来来往往的,林哲突然转过身来站到了易如许身前,低头看着她,眼里的光无比认真。 “酒驾就是我爸不对,你哥开车的时候没喝酒吧?” 易如许被他问懵了,连忙摇头,“没有,是撞他的人喝酒了。” “你看吧,喝酒上路,害人害己。”说着林哲轻轻拍了拍易如许的头,推着她往前走了,“就我爸一个没了还好说,要是一车人都没了那才叫罪过,多少家庭就这么给拆了。” “可是师兄你的家庭不就被……拆了吗?”易如许被他接触头部有点不习惯,可到底还是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心软了,不忍心走开。 “那没办法啊,我妈当时听见我爸车祸,直接从事业单位辞职,回家就开始一门心思盯着我,那段时间她人特别奇怪,也不上班,全靠我外公外婆接济。” “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易如许觉得只能是这个原因,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林哲也不否认,继续说道: “当时她一心想让我去学医或者学法,估计是想着我要是会这其中任何一项,我爸都不至于这样死了。” “……”易如许感觉到了林哲情绪的波动,嘴一笨,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其实当年选专业的时候我特叛逆,现在我妈也不支持我学美术,她越是不让,我就越要自己去创业,我还非要考研。” “我觉得师兄你已经做的特别好了,人就是要为自己活着,就算是妈妈也不能替你做选择。” 这话易如许是发自内心说的,她非常能理解从小被以爱之名控制着长大的人有多想打破这一切,直到哥哥车祸前她都一直想着脱离他那令人窒息的控制。 可是车祸后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好像是怕了,又像是哥哥对她管的没那么严了,总之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都很烦闷。 “你不也是和我一样的吗?”林哲转头看着她,语气非常平静地说道:“易于澜一直都在控制你。” 易如许愣住了,她张了张嘴,一时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嗫嚅着说了两个字,“……没有。” “我也是听周围人说的。”林哲不给她难堪,特别开朗地笑道:“都说易于澜这人特别妹控,不跟他报备一下就擅自接近你,那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不可能把妹妹托付到那种人手里。” “我倒觉得他表面上是这么说,可其实谁也没想托付,他就想自己把着你。”林哲挑了挑眉,“你说是不是?” 这话要是放在车祸前说,易如许肯定又要生易于澜的闷气了,但现在她感觉倒没以前那么强烈,她只担心自己和哥哥的事会不会已经被师兄察觉到了一点端倪。 易如许抬起手腕看了眼表,装作时间不早的样子对他说道: “师兄……不好意思,我还要去药房买点药,我可能要先走了。” 林哲没在意,笑道:“我开车送你。” “不用了,谢谢。” 易如许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其实她对林哲师兄是很有好感的,尤其是他说话时那种总能给人轻松感觉的腔调还有嘴角的小虎牙,都很容易就让她将哥哥的影子代入进来。 怎么看都讨厌不起来,而且他要是关心自己,还会让易如许有种心里麻麻的感觉,看起来更像哥哥了。 就像偷偷在外面找人了一样。 易如许想起自己前段时间一直都想甩掉哥哥和林哲师兄在一起,匆匆往前走的时候还忍不住闭眼皱眉。 要真让哥哥知道了她这想法,她绝对立刻就要完蛋了。 ———— 看见评论好开心! 另外3000珠加更!希望大家可以给我一个点亮四星的机会,来这么久了就没有点亮四星过qaq我想要四星啊呜呜呜,评论珠珠到位了加更什么都不是问题啊! -- 49·哄小孩 去买药其实只是避开和林哲师兄继续交谈的一个借口,易如许离开学校后压根就没往那边去,她买了一些食物准备带回去晚上吃,然后就直接跑回家了。 开门的时候,她看见易于澜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易如许一眼就认出这是被自己拿走藏起来的那个手机,心里顿时就咯噔了一下。 易于澜抬眼看着易如许,也没跟她客气,抬手g着沙发边缘,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我记得我好像有两个手机的,打了个电话过去,另一个手机居然在你包里响了。” 他手腕上下摆动,手机边缘在沙发边沿磕动着,“里面是不是少了点东西啊?” 易如许眼睛眨了几下,无辜摇头道:“我不知道。” 说着,她走到桌子前将自己买的东西放下,抬头看到餐桌才发现哥哥已经将晚餐都准备好了。 “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易于澜扔了手机,转而用掌心撑着自己的脸,他看着易如许明显不自然的眼神与表情,语气相当平静。 易如许咽了一下口水,手在衣摆上绞了绞,最后低头走到易于澜身边坐下了,易于澜本以为她是要过来承认错误,没想到易如许居然凑上去跟他说起了八卦。 “哥哥你还记得林哲师兄吗?” 易于澜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如如,你这话题换的有点快了。” “师兄他在我们画室当助教,今天下课后叫住我说,我这段时间都没有认真画画。” 易于澜眯起眼看着她,捕捉到了很危险的信号。在她画室当助教,特别叫住她说她这段时间没有认真,所以这样看来,那个叫林哲的平时就很关注她了? “记得不太清楚了,你可以多和我说说那位林哲师兄的事。”易于澜准备从她的话里分析出更多的有效信息,至于手机的事待会再跟她算账…… 这小家伙删除的照片都被他从回收站里找到了,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易于澜差点没被她气吐血。 易于澜又想到了自己电脑里那个不翼而飞的文件夹,拿手机发作只是个幌子,他的主要目的其实还是套出那个文件夹的内容。 他大概能猜到那里面都是些什么,因为他手机里就有大量类似的照片,估计都是与她肉体有关的色情文件。 要是让他知道她真的把那些都删除了,那她绝对要完了,重拍一遍,折腾不死她。 “林哲师兄最近确实遇到一件很让人为难的事。”易如许想起明月白天和她说的八卦,连忙坐到易于澜身边侧身躺下,伸手环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找了一个小小的地方缩着了,“我可以跟你说吗?” “当然可以对我说了,我是你哥哥,全世界我最关心你,你对我说什么都不奇怪,如果和你有关,我还能帮你分析一下这些事情该怎么处理。” 易于澜就特别喜欢她这种小猫咪一样的主动亲昵,妹妹的身子骨软,香香小小的,抱在怀里感觉纤细又柔软,没事撸一撸她,心都熨帖了。 “和我没有关系,是林哲师兄和师姐分手的事,因为师姐好像生不出孩子,她为了让师兄证明自己爱她,非让师兄去做结扎,还说师兄追她的时候说过自己是丁克,但是师兄不愿意,所以就谈崩了。” 易于澜的手探到衣服下抚摸着易如许腰上的细嫩皮肉,他因为这事沉默了一会儿,直到易如许伸手戳了戳他的鼻尖,他才集中目光看向她的眼睛。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了啊?是不是你也觉得让师兄结扎很不现实。” “为什么不现实,不是他说自己丁克的吗?”易于澜对林哲半点好感都没有,所以说话也懒得为他考虑。 “那师兄今年也还年轻啊,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改变主意想要小孩了。” “结扎只是拉一道小口子阻断输精管而已,以后也还可以做复通,他就算是改变主意也来得及。宁愿分手也不愿意照顾你师姐的情绪,这就说明他根本没打算和你师姐一直处下去,你师姐生不出孩子多好,他怎么玩都行,也不用担心她怀孕,上床的心态都不一样了。” “那哥哥愿意为了我去做结扎吗?”易如许听他那么说总觉得他现在有些上帝视角,说不定只是因为事情没落到自己身上来,所以他才能说得这么轻松。 她问这个问题时,其实也没几分真要他去拉口子的意思,她也就是想故意挑衅一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易于澜笑了一下,用那种有点玩味又十分认真的表情看着她,“宝宝,你想让我去结扎啊?” 易如许被他看得脸一红,心想总不能真让他去结扎,于是又转换话题小声说道:“没有,我就是随口一说的,咱们不聊那个了。哥哥,你还记得明月吗?” “知道是谁,但还是感觉模模糊糊的。”易于澜用力肉了肉易如许的腰,“如如,哥问你个事,你把你心里想的都告诉哥,你觉得你那位师兄是个什么样的人?” 易如许想了一下,说道:“开朗,认真,做事很严谨,但相处时又觉得他人很有趣,他很有自己的想法,老爱逗人。” “对这种人你给出的评价也太好了点吧?”易于澜在易如许腰上用力按了按,“现在外面是不是都在传你师姐刻薄不知好歹呢?” “好像……也没有吧,应该只有我们美术院里的小部分人知道这件事。” “连你都知道的事,那就不可能只有小部分人知道了,你师姐肯定不会拿自己生不出孩子的事到处乱说,所以只可能是你师兄透出去的,再加上你师姐非让他结扎来证明他爱她,正常人都会觉得这女的怕不是疯了,这事实际上对你师兄没任何影响,坏名声都落在你师姐头上。” 易如许听的一愣一愣的,她眉毛微微蹙起,迟疑反驳道:“可是师兄总不能故意这样伤害师姐吧?” “怎么不能故意伤害了?对于自己早就没兴趣但却一直死缠烂打不放的女人,他使出这么一手把人给甩了不说,还能让周围人都觉得是那女的有问题,我觉得他手段很高明。” 易于澜的表情还是很平静,易如许听着总觉得不太可能,林哲师兄怎么会是哥哥说的这种人? 可偏偏她自己对林哲的了解也是有限的,所以一时都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她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 “如如,男人都这样,别以为他们看起来道貌岸然实际本人就是那样了,都不是的,他们哄你帮你,那都是为了睡你。” 易如许脸一红,伸手在哥哥穴口抵了抵,“那你也是吗?” “我是你哥啊,哄你帮你都是义务范围内的事,至于和你睡了那真的完全是因为你太可爱了,就算是哥哥也忍不住,如如你相信哥,就算不睡你,哥也会好好照顾你。” 明知道他是在花言巧语说好听的给她听,可易如许还是脸红了,她用指尖在他穴口滑来滑去,易于澜顺势曲指在她额头上弹了一下。 “所以你就只相信哥哥就好了,其他男人都不用信,他们都是坏胚子,我敢打赌你肯定在那个叫林哲的下一个目标范围内,你也别觉得他突然变话多变殷勤是因为他早就喜欢上你了。” “为什么啊?”易如许其实已经把哥哥的话听进去了,但她还是没忍住想接着往下问。 “因为带你出去见兄弟朋友很长面子啊,你这种外貌条件,长得基本上是要b他们的女朋友好看的,一旦出现老朋友老同学见面的场景,心理上肯定就会产生很强的优越感。” 易如许:…… 她不说话了,因为她自己完全能理解这种感觉,就像她和哥哥走在街上的时候,也会想要刻意挽着他的胳膊宣示主权一样。 面对趾高气扬的漂亮女生带着男朋友逛街时,她有时也会因为哥哥很有品味的穿着和极为优秀的外貌产生一种飘飘然的优越感。 虽然你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但我男人b你身边那位要强多了。 “现在懂了吧?小妹妹?”易于澜不动声色的给林哲狠刷了一波负面印象,易如许虽然有点迷迷瞪瞪的,但还是用力点头了,因为她确实相信师姐应该不会拿自己不能生育这件事出来乱说的。 “懂了。”易如许说完又紧紧抱住了易于澜,在他身上吸了一会儿,“还是哥哥对我最好。” 多上道啊这孩子,简直叫人不爱都不行! 易于澜又一次感叹果然小猫还得从小开始n,你一手把她n大了,等她长大了就软乎乎的什么都只相信你,搓圆捏扁都随你喜欢,毕竟她就连很多常识都是你教给她的。 易于澜完全不记得小野猫叛逆那几年把他的情感理智摧残的有多狠,他还以为易如许从小到大都是这么n这么好c。 又想看她穿着情趣睡衣在早上边喵边用特殊服务叫他起床了。 ……只是那件事一开始做,接下来这段时间他恐怕都要无福消受美人了。 -- 50·结扎 易如许白天照例去了学校,但是易于澜却没有如之前所言真的待在家里休息,他去了趟医院,找到了昨天预约手术的医生。 对方看起来有一定岁数了,是位男性,一见这个打着石膏外貌条件十分优越的年轻帅哥过来,就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是准备做啊?” “嗯,不想要孩子。”易于澜坐在了桌对面,那位医生皱起眉,又开始劝起他来。 “你还年轻,也没结婚,现在的想法不代表会是以后的,一般这种手术都是家里孩子两三个实在不想继续要的中年男人才会过来做的。” “可是我是真的……”易于澜被这医生从昨天白天挂号一直劝到现在,头都在嗡嗡响了,他深吸一口气,心想要不是这医生是这方面手术口碑最好的他早就…… 就在这时,易于澜突然想起了易如许昨天跟他说的那件事,顿时福至心灵。 他低下了头,看起来很低落地说道:“去年冬天,我对象来我家见父母,结果我弟调皮,跑去踩冰掉进了冰眼里,多亏我对象跳进去把我弟给捞了上来。很不巧,她那天正好在生理期,在水里泡了很久,上来后医生说她以后都没法再生育了……” “我爸妈不喜欢她了,我对象也察觉到了,她上个月找到我说要和我分手,我实在是不忍心看她就这样离开,不管家里人说什么我都要和她在一起,她不能生,那我也不生,医生请你一定要成全我们。” 易于澜说的充满感情,语气里甚至还听出了一丝颤音,医生心里虽然动容了,可面上却没有怎么表现出来,他到底还是不再规劝,低头开始写单子。 “好吧,你们这些年轻人,个个都是有想法的,你自己想好就行,我做这种手术也有二十多年了,在这座城市里算是经验很丰富的,你放心吧。” “谢谢医生。”易于澜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带着点轻松和玩笑意味,他产生这个想法,就是昨天早上和易如许做爱,听她说自己吃了六年避孕药的时候开始的。 他想了一下自己之前没去做这个手术的原因,首先一定不会是因为以后想和妹妹分手,另外也肯定不是他十分想要一个孩子。 所以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不一早就去结扎了呢? 自己当时到底是出于什么考虑,所以才一直没有做出行动? 易于澜一想到这觉得心情有些沉重,可是又一想到昨晚随便找了个由头让易如许帮他刮下面的阴毛,她当时脸上的那个表情,他现在想起来都还忍不住想笑。 这种事还是自己准备好吧,既然真决定要做,就不要再假手他人了,他不想让小护士来做……易于澜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或许是稍微有些洁癖的。 手术结束的很快,不到半小时,完事他留在医院观察了三十分钟,然后就直接打车回家了,那块除了有点牵扯着的感觉以外,其他都还好。 易于澜躺在沙发上抛着空调遥控器,在想这事该怎么和易如许交代,主要来得也有点巧,他早上刚去约了结扎手术,晚上小家伙就跑回来说起了那个师兄的事,还顺便提了句他愿不愿意为她去结扎。 易于澜觉得这事最好还是等一段时间再和她讲b较好,最好的时间段大概在三个月后,等一切都尘埃落定再说最合适。 他刚做完结扎,还需要定期去医院确定精液里是否还有精子存在,一般得三个月才能彻底清干净,而且昨晚她才刚说这事,今天他就跑去医院做了手术,确实是有点吓人。 怎么能为了她随口一句话就去结扎了呢?高的好像他精神状态有问题似的。 ……很像个疯子,这样不好,把人给吓跑了可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易于澜又想到了父母要是知道他谁也没支会就跑去做了结扎,心里会是什么感想。 那场面应该会很精彩,不过他都和妹妹睡了,如果真要被曝光出来的话,结扎怎么看都算不上大事了。 易于澜可能也有点意识不到自己的情况,在易如许还没明确问他是否愿意为她去结扎的时候,他就已经因为那句“我吃了六年短效”,于是在四十八小时内坚定不移的发挥了自己的执行力,利索的把这事给g了。 而且这还是在他记不清自己和眼前这姑娘曾经究竟发生过什么的情况下去做的。 就是不想让她再继续受委屈。 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易于澜就能确定自己喜欢她,哪怕记忆没有了,可根植于目光和灵魂的源头,那份纯粹而强烈的欲望却依然做不得半点虚假,它如实通过心灵的颤栗,全部都传达给他了。 而最关键的理由,其实还是出于对妹妹的爱护。 他是哥哥,和妹妹发生关系后,避孕的责任肯定不能全落在她的身上,就算以后这段关系真被人发现,他也该一力承担全部责任,哪怕说自己用爸妈的脸面强迫她和他睡也好,反正得尽量将她给摘干净。 毕竟妹妹还小,她什么都不懂,是被自己给骗上床的。 等等,易于澜放下遥控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平躺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思考。 如果有一天她有了喜欢的男人想要离开自己,是不是可以用当众乱伦作为威胁来吓唬她呢?当然不会真的让她来担责任,可她那么胆小,肯定随便咋呼她两三下,她就不敢再走了。 还有怀孕的事,是不是当时妹妹非常讨厌他的行为,一直想着离开他,所以他才保留着生育能力想在关键时刻让她强制受孕,利用孩子来牵制住她,永远保留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哪怕那个孩子天生就有缺陷甚至是畸形,他都不在乎,反正没有父母都痛苦孩子不痛苦的道理,就像他和妹妹那对不像话的父母… 易于澜想着不由得眯起了眼睛……这些想法或许过于变态了。 但是他确实很喜欢。 一想到能把妹妹永远拴在身边不让她去亲近除他以外的任何男人,他就兴奋到忍不住浑身战栗,或许他就是个这样的人,不管失没失忆,都会第一时间想到那些变态的点上去。 算了不能禽兽……易于澜想,至少妹妹现在看起来还非常爱他。 他得学会温柔一点。 -- 51·自卑与恐慌 易如许自然是完全不知道哥哥去做了什么,她白天继续在学校上课,只不过用手机骚扰哥哥的次数多了些,她老觉得不盯着哥哥就要跑了,可能车祸带给易于澜的症状是失去记忆,而带给易如许的症状则是患得患失。 下午四点的时候,前天刚来过他们家的妹妹刘雅给易如许发信息过来了。 鸭鸭呀:姐姐,在吗? 鸭鸭呀:澜哥他的微信号是多少呀?可以发给我吗? 鸭鸭呀:在线求一个微信号,可怜.jpeg 鸭鸭呀:姐姐看到记得回复我哈,顺便你那里还有哥的照片吗?可以多发点过来给我康康嘛? 鸭鸭呀:先谢过姐姐!哥他真的长得太绝了,完全在我的审美上!看见了一定要回复啊! 对方用很00后的口吻发了一大堆信息过来,易如许被手机提示音吵的烦了,直接关掉了她的消息提示。 犹豫了一下,她又点进去看了一遍她发来的对话框,结果越看越气,差点就要把她给拉黑了。 易如许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讨厌这个叫刘雅的妹妹,或许是因为她也很喜欢自己哥哥。 她一直知道易于澜长得受欢迎,但她以前始终不觉得有女生喜欢他是件坏事,总觉得有人来把易于澜带走的话,她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越来越不受控制,易如许发现自己好像很喜欢哥哥,而且这个刘雅她不是普通身份,她是妈妈再婚对象的亲侄女,说起来也算是自己的堂妹。 虽然名义上是兄妹,可她跟哥哥是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 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就算刘雅和哥哥以后真的发展出了超越兄妹的感情,他们也可以不被大众嘲笑顺利在一起? 反正两人之间又没有血缘关系! 这一点几乎要成了易如许的眼中刺肉中钉,她第一次如此憎恨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与基因,这些完美的背叛了她的感情,让她的爱情成了永远都不能名正言顺的存在。 就算她坦诚接受了哥哥,可她却依然没办法和易于澜以恋人的身份牵着手走在阳光下,需要躲的不只她一个,就连哥哥也得躲,否则他的未来就要完了。 就算他自己好像从来就不在乎那些,但谁会希望未来一切将变成那种模样? 所以易如许很嫉妒刘雅,她简直把她想要的一切身份全都占了,既是哥哥的妹妹,又与他没有真的血缘关系,就连妈妈……看起来好像都要更喜欢她。 易如许咬着下唇垂眸难受,眼前氤氲上了一层水雾,她想起昨天下午妈妈一直在夸刘雅,对她则是光讲她以前做的那些蠢事,心里没由来的心酸难受。 妈妈是个很成功的女强人,她在五百强企业里当高管,一直以来都很心高气傲。 易如许知道她看得起哥哥,但是对于和她完全不相似的自己,却始终都缺乏亲近感,否则她也不会在离婚的时候果断的放弃自己,让自己跟着哥哥一块去爸爸那里。 她喜欢聪明的孩子,再不济的话,至少也该机灵,可是自己却是什么都不占,但尽管如此,易如许也还是想要获得妈妈的夸奖与认可。 凭什么呢?明明刘雅也学的是美术,为什么妈妈就只会夸她……却连一句都不夸亲女儿? 易如许觉得自己不能去想这些事,一想她就觉得心里难受,委屈的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她想哥哥了,想被他抱着好好安慰。 可是刘雅也在想着她的哥哥……易如许咬住下唇,眼前变得更湿了。 是不是因为她太差劲了,所以才除了哥哥,别的什么都没有? 易如许轻易就陷入了自卑和自闭的状态里,她的心情很复杂。 从小家人就不关注她,而优秀的哥哥对她好,所以她就总是缠着哥哥,老爱当他的跟p虫,甚至害怕他会不会哪一天也不再看着自己了。 可是后来她才懵懂的意识到哥哥对她好是有原因的,他想和自己上床做爱,想限制她的一切,将她的全部自由都掌握在手里,让她彻底变成他的所有物,所以才把她一直都养在身边。 所以,他看起来才似乎与旁边的人有点不一样。 易如许很想让自己停下来不要再去想这些事情了,可心头的魔魇就像被什么给唤醒了一样,叫嚣着在她的思想中作祟,让她的情绪消极,人也痛苦不堪。 前段时间因为失去哥哥过于恐惧,所以心里已经偃旗息鼓的抗拒似乎又再度苏醒过来。 易如许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谁,她总觉得如果没有发生那种关系,哥哥他一定也和爸妈周围其他人一样,觉得她又蠢又笨,做什么事情都做不好,甚至还觉得她该去和素未谋面的妹妹去学习该如何做人。 刘雅和他们才是一类人,他们外向又强大,不管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总是能将一切都处理好,只有她,永远是这种谁都看不起她、谁也不在意她的卑微样子。 如果没有这张脸和这具身体,哥哥怎么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她?他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最爱自己,难道不就是爱着这具年轻又听话的肉体? 不然她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是值得这么优秀的哥哥去爱的吗? 易如许鼻子一酸,眼泪当场就掉下来了,她用力抹掉了泪,可是那种苦涩的自卑感却飘在心头怎样也抹不去。 她讨厌刘雅,可她知道自己怎样都b不过刘雅,她永远都不能获得妈妈的喜欢,但刘雅她却轻易就得到了。 她那么精明厉害,一定也马上就能得到哥哥的欢心吧?反正哥哥喜欢的也只是漂亮脸蛋,刘雅也长得很漂亮,她甚至还是他的妹妹。 完全可以满足他扭曲的喜好和性癖。 易如许再度将自己与易于澜之间的界限给划开了,她也很想劝自己去相信哥哥不是那样的,但b起相信这个,她更明白自己的斤两,她一想到刘雅就害怕,那种八面玲珑十分喜欢展示自己的女孩子…… 她不行的,b不过的。 易如许把事情越想越极端,直到下课她都还窝在画室里,少见的没有马上跑回去看哥哥,任何地方现在都没办法带给她安全感。 在这之前,所有的安全感都是哥哥一个人给她的,所有的事情也都是哥哥给她解决的,可现在呢?如果哥哥被刘雅抢走了怎么办? 主要还是哥哥现在根本就不记得她了,她就像在面对着一个陌生人。 直到现在易如许才明白自己有多孤独,她根本就没地方能去,也没有其他人可以去依赖,她想靠自己去做点什么,但画面在她充满焦灼的落笔下变得越发奇怪。 她受不了自己的失败,猛地推开了眼前的画架和调色盘,捂着眼睛开始低头哭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样?这么多年为什么都没有好好努力过?为什么要总想着去依赖别人? 她除了长得好看以外,真就没有其他长处和优点了,怪不得爸爸和妈妈也都不喜欢她,因为他们都不是那种只看相貌的人。 就连离开哥哥独自生活都做不到,和别人一b简直就是太差劲了!这些地方刘雅都要b她做得好。 本想来取回自己落在这的蓝牙耳机,可画室外的林哲却迟迟都没有进来。 他看着突然崩溃推翻画架捂脸大哭的女孩,实在有点进退两难。 不过对师妹的关心最终还是占了上风,他小心的想到自己总算已经和那位撇清了关系,还是深吸一口气,朝她走了过去。 -- 52·同类 林哲蹲在被易如许推倒的画架前,伸手翻了翻她的画,光是看画面都能看出来她的心里有多乱,这对b和反光就没一个地方是画对了的。 “小师妹,别哭了,画不好师兄帮你改改,好吗?”林哲把她的画板重新架了起来,在画室随便搬了条凳子坐下,边劝边准备给她改画。 易如许止住了抽泣,放下手看着正在找她调色盘的林哲师兄,哽咽了一下,开口说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我来拿我耳机,扔桌上忘记取了,在那呢。”说着他朝旁边放置空闲静物的柜子上瞥了眼,易如许在一个大卫头像旁边发现了一副森海塞尔的蓝牙耳机。 “给你改画,给你改画……真是的,画不好也不用哭啊,哭什么?这有什么好哭的。”林哲怕她尴尬,故意没有盯着她看,而是把目光全都放在了她的画面上。 “我不是……”易如许想说自己不是因为画不好所以才哭的,可是她又一想总不能说是因为觉得自己很差劲所以才哭。 而且刚刚确实是因为看见这画太难看,所以才突然控制不住自己了。 “现在太阳都快下山了,师兄你、你还是快点去吃饭吧,晚了就要没有吃的了。” “我吃过才过来的,本来想着取耳机顺便消个食,没想到就碰见你在这画哭了。”林哲随手挤了点颜料上去,用画笔沾了几种色肉了肉,然后就落到了易如许画面的衬布上。 “怎么,有段时间没认真画画觉得自己退步了?还是说遇到其他事了?” 易如许已经平静很多了,她擦了擦眼睛,沉默了一会儿,哑着嗓子鼻音很重地说道:“师兄,你觉得我是不是什么也做不好?我是不是个特别没用的人?” 这话一说出口,林哲就侧目看向她,眼神有点莫名其妙的。 “你怎么这样想?你要是什么都做不好、特别没用,当初怎么能在那么多艺考生中杀出重围?清美不是这么好考的,这里可是国家重点大学,你的成绩在这里面也算出类拔萃,就连老周都拿你当宝贝看。” 易如许闻言低下头,有点郁闷地双手绞着衣摆,“可是我什么都不会,我生活自理能力很差很差,从小到大什么都是哥哥帮我g了,现在要我离开他一个人生活我恐怕都做不到,我也不敢面对陌生人,我怀疑我连毕业后去公司工作都不行。” “那不是你做不到,是他不想让你做到,他就是想控制你。”林哲的表情有些冷漠,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眼神也暗了几分。 易如许注意到了这点,她看着林哲往画面上涂抹的画笔,开口问道:“师兄,你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你的处境就和我以前一样,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爸的事吗?他在我八岁的时候车祸去世了,之后我妈就辞了工作专门盯着照顾我,说是照顾,其实就是从头到尾的控制我。” 林哲说着叹了口气,看起来很不想去回忆过去的事情,“她什么都不让我g,给我很大的压力让我学习,还成天说她为我做了多少,为了我放弃了多少,我初中的时候都还是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高中上全寄宿学校后,才勉强有了一点生活能力。” “然后大学的时候你就完全叛逆了?”易如许接了一句,林哲点点头,说道:“是啊!我当时甚至想,大不了就把命都豁出去,她爱怎样就怎样,反正我是不想做她的提线木偶了,我是我她是她,我们是两个人,不是一t的,那种以爱之名c控我的感觉简直让人受不了。” 他看着易如许的时候,眼神里还透着疲惫,“直到现在遇到需要联系她的时候,我都依然非常抗拒,和她生活那些年是我最累的一段日子,我当时甚至以为我的未来都是那样了,还好我逃出来了。” “……” “所以我听别人说起你的事时,听到你哥哥对你的控制欲,心里就……可能有种我理解你的感觉吧,你是不是老觉得自己离了这个人就什么都不是了,连个废物都不如?” “对!就是这样的!”易如许感觉自己被他说到心坎了,话匣子也被打开,“我老想着离开他去一个人生活,可一想到要让我自己去面对那么多复杂关系和事情,我就又不敢了,我能力这么差,肯定什么都g不好,但留在他身边的话,又老觉得不开心,他真的什么都要管。” “学习是最基本的能力,谁都有,更何况你能力本就不差。只不过如果你一直这样下去,肯定也不会有所成长就是了。” “师兄,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易如许没忍住向他求助,林哲眯着眼打量了一下自己刷刷几笔修改了大色调的画面,慢腾腾地说道: “当然是要靠自己学习,尝试,然后成长。就算别人说你能力不行、就算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也永远都不能放弃。如果你因此放弃,不学也不尝试,那你就连证明自己有能力的机会都没了,你会真的失去能力。” 易如许听愣了,她觉得很有道理,可是一时间又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去学习。 甚至,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差在哪里,她只知道自己很差,那种总是手足无措凡事只会依赖哥哥的状态让她很不满意。 她身上可以吐槽的地方太多了,最严重的一点就是习惯x软弱,遇见困难就恐慌着想要退缩,就连尝试的一步都不敢迈出。 “总之,我觉得你先搬出来吧,戒毒的第一步就是远离毒品,不见不碰,靠自己的意志力扛过去,以后慢慢的就都会好起来了。” 林哲还算中肯的给她提出了建议,易如许参考了也觉得说的是有道理的,可她脑子里又想起了哥哥对她说的关于林哲师兄的话,一时觉得有些矛盾。 哥哥说林哲师兄是很有心计的人,他利用师姐还把脏水都泼给她,他突然对自己好也不是因为喜欢,只是因为想睡她…… 这么好的人怎么会真的和哥哥说的一样,是不是哥哥他想多了? 还是说,哥哥他是故意在自己面前说林哲师兄的坏话,想让自己离他远点? ———— 谢谢大家的珠珠,满3400所以加更一章!大家越来越给力了! ————以下是负能量,请警慎选择是否继续。 前天看到一个吐槽我某本文的帖子,大概意思是讽刺推那本文的贴子都很水,评价虚高,在po上看那本珠不过也就3500左右,连载的时候数据也不是很好,不过是因为一直在写最后完结了所以才慢慢涨了点,因为过于猎奇所以有了支持者,任何一个梗单拎出来都会被喷射i。 我心塞到喘不过气。 我确实不是天才型选手,写了五年三百多万字就没有一本万收过,那本写了四十万也全文免费,中间因为断更时常接不上剧情b自己回看了好几遍,过程非常痛苦,强迫自己写完的,真的花了很多心血。 我真的又生气又恨自己为什么数据不能再好点,我努力了,真在努力了,但我就是达不到一个好的成绩,所以我就是不合格。 可能熟悉我的读者知道我这个人情绪有毛病,真的很容易被戳到,看到那个之后就难受了一天,然后断断续续的又哭了一天,我就是想发泄一下心情,实在扛不住了,太难受了,我好想吵架啊!可是想来想去这就只能怪我自己。 我写不好是我的错,数据差也是我的错,不被人喜欢也是我的错,反正就都是我的错…… 太难熬了,永远都是满怀希望,永远都会失去希望,真就没有哪一次是例外的。 我好累啊 -- ρò1㈧dé.νíρ 53·无妄之灾 在那独自想了很久,易如许最后还是开口打算问一下心里纠结的事。 “师兄,你和师姐,嗯就是你们两个……”她有点卡住,不知道怎么开口合适,这问题太隐私了,突然关心这个好像显得她很在乎林哲师兄的感情生活一样。 但易如许确实只是好奇哥哥对她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他是真的总能这么神通广大看透所有人吗? 林哲被易如许乍一问到这个,倒是没有表现得特别惊讶,从他表情来看似乎都已经习惯了。 “哎,居然连你都知道了。”林哲有些头疼,捏着画笔伸手用手背肉了肉自己的太阳x,眼里藏不住的疲惫。 “师兄,师姐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一定要做到这种程度吗?”易如许虽然不记得那个师姐叫什么名字了,可那天上午她看向自己的那一眼,直到现在易如许都还记忆犹新。 就……一开始可能形容不来那种感觉,可现在再回想一下,易如许只觉得头皮发麻。 太可怕了。 她当时就起了一身j皮疙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被她用那样的眼神来看。 “你不懂的。”林哲沉默了几秒,摇头说道:“小师妹,这件事情以后就不要再过问了,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你师姐她……” 林哲最后还是欲言又止,把话给堵在了嘴里。 虽然心情还是有点不好,但林哲师兄多少起到了一点开导的作用,易如许也打起了一点精神。 她打开手机想看时间的时候,差点被吓了一跳,因为之前关闭了声音,所以她看到了有七八通来自易于澜的未接电话。 抓着手机的手不由得握紧了,易如许心又沉了沉,她想到哥哥还在家里等她回去,对刘雅的讨厌一下就被亲近哥哥的冲动给b了下去。 只要自己牢牢抓住哥哥,绝对不让他多看刘雅一眼,不允许他们有太多接触,他应该就不会和刘雅产生多余的兴趣吧? 易如许虽然觉得林哲师兄说的也有道理,但是她只要一想到自己不再依赖哥哥,就必须要很长一段时间不再天天和他见面,心里就只觉得受不了,她想至少能看见哥哥。 或许可以去和哥哥商量一下,他失去记忆之后变得好说话了不少,易如许总觉得他应该能够t谅自己,而且要是有他来帮自己计划,一定会b她自己来想办法更好。 想到这易如许立马和林哲告别,她要回家了。 林哲并没有留她,现在刚过八点,他大约改了一个小时的画,还正在状态中。 “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你一看就还想再画会儿,继续画吧。”易如许对这种状态再熟悉不过了,她笑道:“我明天再来看师兄的成果,现在想先回去和哥哥谈一谈。” 林哲点头,冲易如许b了个加油的手势,两人相视一笑,隐约有了几分默契感。 易如许背着包走在学校路上,周围还有许多路过散步的学生,她脚步b较快,可即使这样,也有人追上了她,从后面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臂。 那人的手劲很大,尖利的指甲也一下就刺进了她娇嫩的肌肤,易如许吃痛的被她揪着转过身,结果迎面而来的居然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她都没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因为惯x往后退了一步,脚底一踉跄就跌到了地上。 等那gu眩晕缓和,易如许抬眼看过去,发现追上了打了自己的人居然是那天在机场看见的林哲师兄的女朋友……不,现在应该说是前女友了。 “师姐?” “你和我男朋友单独待在画室里g嘛?孤男寡女的居然还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我早就怀疑他在外面有人,所以就是你对吧!” 易如许都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但是理智上不允许自己被她这样泼脏水,她想到哥哥以前为了让她防狼往她包里塞的喷雾和报警器,紧张的手都在抖,一边组织语言想着该说些什么,一边在自己包里摸索着。 陆伊凡一看易如许根本没有理她,一直在掏包,还以为她是要打电话叫林哲过来,生气之余还有些着急,连忙过去想把她的包抢走扔远。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停留了,但是因为不清楚到底发生什么,都没上来拉扯,易如许被她强行抢包,吓得很想要尖叫,可是救命抢劫这几个字怎么都喊不出口。 本来就不习惯大声说话,现在她紧张的都结巴了。 她好不容易抓到了防狼喷雾,摸出来找到了喷头,对着陆伊凡的脸就按了好几下。 “啊啊啊!” 被刺激x物t直接喷到了脸,陆伊凡发出惨叫松开了易如许,易如许害怕她又扑上来,边哭边对准她的脸果断又狠狠补喷了好几下。 她吓得爬起来抓着包跑到了后面的人身边,断断续续地哽咽着说道:“她、她突然抢我包!快报警!” “哎,那不是陆伊凡吗!” “还有易如许,这是我们系的系花呢!” “她俩怎么回事?这是打起来了?” 易如许身边的人根本不认识她,让他报警他一时半会也做不到,只想着先弄清楚到底什么情况。 毕竟是同学,还两个都是女的,不像是要叫警察的场面。 易如许见对方很久都没动静,心里又无助又焦急,她连忙低头又在包里翻起了自己的手机,就在她焦急恐慌的时候,后面走过来的人被她给捕捉到了眼里。 看到易于澜之后,易如许终于不再害怕,好像在风暴迭起的大海里看到了大陆一样,她马上离开身边的人,几步跑过去扑到了易于澜怀里抱着他的腰大声哭了起来。 “……哥哥!” 易于澜连忙用没受伤的手安抚地摸着妹妹的头,俊逸的眉眼皱起来就没放松过。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抱着头在地上惨叫的女人,连忙拉着易如许离开了原地。 这地方一刻也不能留,空气里已经充满了喷雾里的刺激x物质,周围那些看热闹的马上就会开始眼红打喷嚏。 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觉得不舒服流眼泪了,可他们都还舍不得走。 易如许对着陆伊凡喷的时候,自己也被殃及了一点,不过好在她马上就跑开了,所以也没有受太多刺激,只是眼眶一直都红红的,不停流泪,还时不时就要打喷嚏。 易于澜也不知道她是身体难受的哭,还是心里难受的哭,总之直接带她去挂了一趟急诊,在医生的帮助下清洗了一下眼睛,脸上的巴掌印也抹了药。 至于那个疯女人,他现在还没工夫去收拾,不过易于澜已经记住她了。 接下来有她难受的时候。 ———— 谢谢大家的鼓励,今天感觉好多了,连着写了三章稿码字效率高了不少,为了达成四千颗的小目标,大家踊跃投珠,明天我再上双更作为答谢! -- 54·等他伤好! 易于澜在出租车上哄了易如许一路,好不容易才把妹妹哄得稍微好了点。 他之所以会出现在学校里,是因为易如许连续几个电话都不接,他过于担心,所以才想来看看她到底遇上了什么。 结果他看到的就是那样一幕。 易如许在学校里的处境这么不好吗?那他在医院里养伤的那段时间她都是怎么过来的? 怪不得她这么不爱去学校! 易于澜完全误会了,他以为易如许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实际上今天发生的事情,就连易如许本人也觉得很不可理喻。 她直到现在都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被打,但最初的那种惊愕过去后,油然而生的就只有愤怒和委屈。 易如许很不甘心,但一想到自己对着那女人的脸喷了那么多下防狼喷雾,她稍微又感觉有些解气了。 易如许从小被易于澜给宠坏了,这其实还t现在各个方面,她非常不喜欢被易于澜以外的人欺负,这跟从小被易于澜耳提面命的教导不许让别人欺负她也有很大关系。 平时有事她都是第一时间就去找哥哥告状了,像今天突然被打,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哥哥放在自己包里的喷雾。 总之就是不要让那个打了自己的人好过,她不能白白挨打,除了哥哥以外谁都没资格欺负她。 本来是在自我安慰的,结果又想到自己被人打了一巴掌上去,易如许又开始委屈了,她抓着易于澜胸前的衣服扶到他肩上抽泣,语气也很委屈。 “哥哥我真的和她不熟,我只是想回家,结果在路上走着突然就……” 这种事放在易如许的整个人生里都是头一遭,主要她是真的没做什么啊,那个女人是疯了吗? “知道,别难受了啊如如。” “我讨厌她!我太讨厌她了!她凭什么那么对我……” 易如许鼻音越来越重,说话都显得n唧唧,易于澜受不了易如许这么找他告状的模样,她的眼泪和委屈简直让他有种那女人杀了他全家的错觉,怒火越烧越旺盛。 不过冷静下来,易于澜还是有理智的,他一路把妹妹哄到了家,关上门后,就开始剥丝抽茧的准备问题等着盘问她,现在没解决的事并不只有她突然被打这一个而已。 她还没说自己今晚为什么回来这么晚,而且还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虽然知道那个女人罪无可恕,但易于澜并不打算让易如许就这样蒙混过去,无视他这种事情就一次也不能惯着她,等她习惯了,就会把这当成常态了。 这很不好,易于澜很不喜欢被她当空气的感觉,易如许一看就是被惯坏了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连自己都照顾不好,除了哥哥以外,她估计也很少替别人着想。 想在她面前立规矩,就必须在一开始就跟她把能做的不能做的都约束到位,否则她很少会考虑到别人的感觉。 因为她根本没被人那样拒绝过,所以她什么都不明白。 这个小公主,他可以宠的她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但也只有他才能按着她蹂躏。 易于澜先是给她弄了点晚餐垫肚子,又哄着她洗澡上床早点睡,今晚他不打算和她亲近,主要刚做完手术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易如许其实也有一肚子话要说,她洗澡的时候只裹了浴巾出来,抱着易于澜的腰撒娇说要去他房间睡,结果被易于澜利落的给拒绝了。 易如许被他推开,整个人都有点懵懵的,平时哥哥肯定都把她浴巾一扯直接扔床上去了,怎么今天突然变得这么矜持? 果然还是因为失忆了的缘故吗?还是说他昨晚做多了,今晚不行了? 易如许想起自己昨晚给他刮耻毛的样子,脸不由得有点发烫,她平时没少吃他那块,可是这么一本正经地盯着看了那么久,心里还是非常羞耻。 少了耻毛摩擦直接肉贴肉的感觉,仿佛有种别样的亲密,尤其是下面的水流出来裹在皮肤上的时候,光是听那种黏黏的啪啪声都能让她y蒂过电。 易如许昨晚没和他滚过瘾,今晚其实还想做,可是哥哥却只是坐在床边看着她,甚至还贴心的把她露出来的肩膀给压到了被子下面,一副生怕她着凉的样子。 “哥哥。”易如许今天受了委屈,很想能有个依靠的怀抱,她眼巴巴地看着他,手指从被子下面钻出来扯了扯他的衣摆,“来一起睡吧。” 易如许第一次主动邀请易于澜在她的床上过夜,可偏偏易于澜却不记得这是多有纪念价值的一刻。 他今晚是不可能跟她一块睡的,甚至为了防止易如许半夜爬他床上来偷偷舔他鸡8,他待会儿回去休息的时候还准备把门给反锁上。 “先不说这个,如如,我想和你谈谈。”易于澜双手握住了她的手,指腹温柔地揉捏着她的指头。 “谈什么?” 易如许注意力很快就被转移了,她想,大概等谈完就能和哥哥做爱了。 不管哥哥现在看起来再怎么严肃,反正每次只要脱光衣服爬到他身上去,他都会变得很坏。 “关于你今天不接我电话的事情。”易于澜也不想和她太拐弯抹角,直接就说了自己的感觉。 “你知道哥不只是把你当妹妹看吧?发生了那些之后,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单单是兄妹关系了。我是你哥,但也会在床上叫你老婆,希望你可以多给我暖暖床。” “……嗯。”易如许听的心跳都加速了,她有些害羞,被喜欢的人如此直白的告白,她人都快臊化了。 “你可以不接你哥电话,但你不能不接你老公电话,不能不接你男朋友的电话。”易于澜掰正易如许的手心,在她掌心打了两下,语气稍微有些严厉。 “我就是你老公,是你男朋友,明白吗?” “好。” 易如许直接把头给压到枕头里去了,如果可以具象化的话,她头顶现在一定正在往外冒烟,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她就是控制不住心跳的频率,就……实在太心动了。 “以后给你打电话要接,信息也要回,不然我会担心你。”易于澜见她态度还不错,语气也放温和了。 “哥哥,我知道了。” “生活上哥允许你任x,但感情方面的事你不能这么由着x子来,一直得不到你的回应,我也会觉得不安。” ……易如许被易于澜的这番话弄得心里特别不好受,她想爬出来抱他,结果却被眼尖的易于澜给用力按住再次躺平。 “你能明白就好,不用行动,我知道你的心意。”易于澜婉拒了易如许的以身相许,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坐怀不乱的正经人模样。 等他伤好。 等他伤好!!! -- 55·如果…… 虽然不太明白哥哥的行为是怎么回事,但易如许总觉得他好像在有意无意的拒绝她的亲近。 易如许宁愿相信这是她的错觉,可……她就是有种这样的预感,好像今晚不能跟哥哥一起睡了。 甚至这段时间都…… 不可能,不会的,哥哥怎么可能会不想和她上床?难道说他已经厌倦自己了? 车祸前易如许始终保持着抵抗姿态,哪怕被拒绝再多次,哥哥都会锲而不舍把她给想办法睡了。 而且之前上床的时候,他看起来状态明明也很好很投入,并没有异常。 易如许恐慌之余觉得这不可能,于是她又开口了。 她b易于澜更直接,让人头疼的交流能力甚至让她连转圜的空间都没给易于澜留下。 “我以后都会接哥哥电话的,信息也每天都会回复。”易如许反手抓住了易于澜的手指,慢慢与他十指相扣,“……我们现在来做那件事好不好?” 易于澜从一开始就杜绝了上床的可能,所以易如许一说他反而有点没想到点上去,还以为她在说别的,下意识就开口问道:“哪件事?” 这个回答让易如许一时也有点语塞,她想了想,看着易于澜诚实地说道:“我想和哥哥做爱,哥哥今天要是觉得累的话,我坐到你身上来自己动也可以。” 她现在都愿意主动坐他身上来自己动了! 易于澜不知道兄妹俩以前上床会不会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但他推测易如许不愿意,所以估计女上位的次数是很少的。 可她现在居然会主动提出这个? 放在掌心里疼爱的妹妹居然b他想象中的还要更依赖他、离不开他!这点让易于澜因为电话被她忽略而有些受伤的内心获得了极大的治愈。 但他还是不能高啊,真的是力不从心,大约和没听医嘱结扎前没有禁欲有关,那两道小小的伤口现在还在隐约作痛。易于澜是非常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行的,可他现在是真不行。 于是他拍了拍易如许的脸,俯身在她充满期望的眼睛边上吻了一下,然后直接以这种距离看着她说道:“今天就不要了吧,你情绪不太稳定,早点休息。” “……”易如许被他亲到的时候,感觉自己心跳都变得温柔了,她慢慢睁眼,映入眼帘的就是哥哥专注的凝视。 “那明天可以做吗?”易如许没有死缠烂打,而是约起了他明天晚上的时间。 易于澜眨了眨眼,伸出食指按在易如许的鼻尖上,肉了几下后,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她挺翘的鼻子。 “这么想做?你脑瓜子里每天都想什么呢?越来越色了。” 易如许本来还行,可一被他这么撩拨,心里的欲望马上就腾升起来了,她在被子下面肉了肉自己的右r,然后褪下半边睡裙肩带,将乳房捏了出来。 在易于澜完全没注意的情况下,她稍微拉下被子,露出了半边奶子,上面俏丽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了,看起来就很好吸的样子。 “好想被哥哥舔乳头……哥哥可以舔我吗?”她来回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挂着白绸睡裙肩带的身体看起来宛如少女般干净清纯。 可是她的眼神与那半边大方暴露出的奶子,又透出了一股浓浓的淫靡色气。 易于澜没忍住咽了口口水,他是真没想到易如许会突然这样诱惑他,关键是,他真的被诱惑到了。 但这种情况下做爱无疑等于作死,易于澜嘴里那句“我今天去医院做结扎手术了”y是转了好几圈,最后还是被他给咽了回去。 有点说不出口,实在太狗了,而且在这种盛情邀请下用自己x能力不行来作为拒绝她的理由,实在太没面子。 虽然其他方面可以不在意,但这方面绝对不能给她留下他不行的印象,哪怕特殊情况也不行。 易于澜完全忘记自己车祸后第一次c易如许的时候几分钟就想射精的事,关键在于那个时候他虽然有点快,但第二次马上就能让她边求饶边哭。 只不过他现在连第一次都不行,人越是不行的时候,就越是想炫耀逞能。 “别闹。”易于澜只能用对外那套平静理性,将自己快要藏不住的兽欲重新武装起来。 他亲手握住了那只仿佛熟透蜜桃般饱满多汁的嫩ru,可是却并未尊重自己的欲望去做任何揉捏,而是拉起她的肩带,将奶子给藏起来了。 薄薄的布料上凸起了一个半大的小点,r肉从边缘漏出,柔软且立t,看起来更诱惑了。 易于澜只能狠心把易如许的被子也拉了上来,将她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听话,今晚早点休息,不折腾。” 说罢易于澜就起身离开了她的房间,易如许被他完全罩在被子下,不知所措的同时,还有点弄不清楚现在什么情况。 所以哥哥是真的……拒绝她了? 易如许没有想哭或者难过,主要是发生关系以来第一次被他拒绝,易如许已经完全懵了。 她大半夜没睡着,一直在想哥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天之内一个人的变化会有这么大。 天快亮的时候,易如许从一个让她心悸不已的梦境中清醒,她梦见哥哥身边出现了美丽大方的嫂子,他不单单结婚了,还要带着已经怀孕的嫂子出国。 他做这一切,为的就是防止已经变得神经质的自己破坏他的家庭,伤害他的女人。 虽然知道这一切只是梦,可易如许醒后还是抱着膝盖坐在床上好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她木然地睁着眼睛,脑子里在疯狂思考着一件事情。 如果以后哥哥真的变成了那样,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他真的和一个很优秀的女人结婚了,自己会像师姐一样,去找嫂子的麻烦吗? 还是说,她会默默祝福哥哥,让他去和心爱的女人拥有一家三口的美满家庭,让他过上被所有人祝福的幸福生活? 那她该以后怎么办?她这些年被乱伦和控制的身心影响该如何消除? 没有哥哥了,她该怎么办? ———— 抱歉,写稿写到睡着了,才睡醒,马上就更新! -- ρo①8dè.νíρ 56·夜宿 七点半的时候易于澜准时起床了,他简单弄了点早餐,习惯x的给易如许热了杯牛n,然后在八点的时候敲了敲她的房门。 “如如,吃早餐了。” 易如许没动静,但过了一会儿,她还是强撑精神爬起来去洗漱,拖着步子坐到了餐桌前,一身骨头都被抽走了似的,看上去浑身没力气。 “怎么,昨晚没睡好吗?”易于澜一眼就看出易如许状态不好,他稍微有点内疚,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自己拒绝她,让她心里不好受了。 “还行,就是一直在做梦。”易如许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 易于澜果然开口问她,“做了什么梦啊?” 她沉默了一会儿,摇头,“没什么。” 万一告诉了他,他因此真的动了去给自己找嫂子的念头,那该怎么办? 而且易如许还害怕自己一说出口后,他会笑着承认,“这都被你梦到了吗,好神奇啊,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他恐怕就要完蛋了,她会拿这个盘子砸他的头。 到底是没有太多关于妹妹平时是什么样的记忆,易于澜只是简单关注了一会儿,然后就不再纠结这件事。 “哥哥,你还要在家里休息多久才回学校?”易如许一想到今天还要去学校面对那些流言蜚语就头疼。 要是哥哥也能和她一块去就好了,如果是以前哥哥肯定会帮她把一切都处理干净。 “还得小半周吧。”易于澜是加上小手术的恢复时间来算的,他对这件事b较上心,毕竟关系到妹妹未来的x福生活,他绝不允许自己的身体出现一丁点纰漏。 “嗯……”易如许嘴巴鼓起来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那我也不去学校了。” 易于澜当然不能由她待在家里,昨晚的事没成,今天两人一腻上,她准得又勾引他上床。 “如如。”易于澜放下杯子,正襟危坐地看着她道:“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任x说不去学校就不去学校,那都是幼儿园小朋友才会做的事情,你得学会去面对。” 易如许本来还勉强能维持住今天一天的心情,可一听到易于澜这话,她鼻子马上就酸了,哥哥明明还是哥哥,可他变得和以前真的完全不一样了。 他不仅不再事事都顺着自己宠着自己,甚至还不想再和她做爱,本来都是他帮自己解决的问题他也不想再插手处理了,他根本就是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保护她了。 光是想想易如许都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她感觉又回到了父母离婚时爹不疼娘不爱的状态,谁也不想要她,只有哥哥稀罕她,拿她当成宝贝一样护在手里。 可现在就连哥哥也慢慢冷淡了,她这次真的要变成一个人了。 “好,我知道了。”易如许低着头不想让他发觉自己眼里马上就要流出来的泪水,趁易于澜去接水的时候,她用力把眼泪给憋回去。 越是表现的喜欢他,他就越是对自己礼貌疏离,易如许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他才能多喜欢自己一点。 好像什么努力都要变成白费了一样,哥哥就站在那里,可现在他却离自己越来越远。 易如许一直都看不透他,可现在她才知道,这次才是真正的看不透了,那种迷茫无助有力没处使的感觉,甚至让她迷失了方向。 她该怎么办?该离他远一点吗?还是该把他抓得更紧,不允许他松一口气,不允许他背着自己去找更让他有兴趣的女生? 果然妈妈说的没错,男人都是得到了就不珍惜的人,她什么都顺着他来了,他反而变得不在意了。 易如许心口疼痛,直接起身就拉着包打开门走了。易于澜刚接完水回来就看见易如许早饭没吃完就出门,忙开口问道:“怎么这么急?我做的东西不合胃口吗?” 易如许压根就没回他,她想哭得厉害,可是走了几步后,她又心疼没等到她回复的哥哥会不会因此感到不开心。 最后易如许还是返回去拉开门,不露脸强忍哭腔假装平静地说道:“合胃口的,我吃饱了,先走了,哥哥。” 易于澜走到门边,拉开虚掩着的门,发现易如许已经进了电梯,门正徐徐关上。 他加快步子走过去,可是电梯已经开始下沉了。 易于澜抿抿嘴,眼底多了些思索和深意。 好像有什么让她不开心了,而且这不开心似乎还不是随便几句话就能解决得了的。 他本想等她今天回来再问的,可是一想到昨晚她躺在床上袒xluoru勾引自己的模样,易于澜就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不行,他真的很不习惯这种被迫禁欲的感觉,但医生说至少得一个月才能同房……看她好像已经开始患得患失,要不g脆告诉她算了? 易如许也没有去学校,她请了一天假,自己一个人去看了一上午电影,下午又去书店坐着浏览了一下午关于两x之间的书籍。 几乎所有书都将易于澜的突然冷淡指向了他在外面或许有人了,易如许越看越胡思乱想,她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白天一出门,刘雅就跑来她家开始和哥哥滚床单。 因为白天s得太多了,所以晚上哥哥才会对她提不起兴趣。 她觉得很膈应,一想到哥哥可能操了另一个女人她就忍不住想吐,几乎是产生了一种生理性厌恶。 可同时她还想把他给绑了捆在家里,让他再也不能去和其他女人约会。 反正哥哥以前也是这样对她的,她那时好歹还什么都没做,不像他,已经让人开始怀疑是不是出现了那种背叛的苗头。 天色即将暗下来,易如许知道自己该回家了,可是她还没有调节好自己的心情,现在让她回去面对疑似出轨的哥哥,她觉得她可能会情绪失控。 最后,易如许去快捷酒店开了个单间,坐在床上给易于澜发了条短信过去- 哥哥,我今天想在画室待久一点,大概会去明月那里睡一晚,你不用等我回家了。 在家里高卫生擦桌子的易于澜收到这条短信,捏了捏自己手里的抹布,然后把它扔到了一旁的椅背上,单手打字回复道:- 好,注意安全,晚饭多少还是要去吃一点,明天等你回来的时候,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看到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后,他深吸一口气,一边感叹今天可以轻松一晚,一边把视线放到了易如许的房间里。 今晚去她床上睡。 就这样愉快地决定了。 -- 57·如果有天我消失了 “有件事要说?” 易如许愣愣地看着手机,心头波澜起伏,头昏脑涨的,一时都不知道该回什么才好。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哥哥是不是真的在外面有人了,他为了那个女人想和她分手,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他现在不记得她了,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做得出来的。 该怎么做才能挽回他?他对她的身体已经没兴趣了,对她的关心似乎也只停留在兄妹之间的惯x上。 自己还有什么优势是可以用来留住他的? 她今晚的思维一直有点混混沌沌,想到最后甚至连割腕威胁他的想法都冒出来了,天都亮了也没睡。 心不在焉的去学校后,尹明月第一时间就过来看她了。 易如许被师姐打的事现在已经传遍美术院了,昨天林哲师兄专门来找了一趟易如许,得知她没来学校,回去的时候还对尹明月说等她过来一定要联系他。 被明月一说,易如许才记起昨天林哲师兄一直试着联系她来着,但是她手机在电影院和图书馆都是开的静音,电话短信都没等第一时间看到。 她当时心情很复杂,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也不想特地去应付他,所以就这么把他给晾一边了。 还是给师兄回个电话吧。易如许疲惫地想,要是能有哥哥那种处理人际关系的手段就好了,不至于遇到稍微复杂一点的情况就把自己给整得这样心力交瘁。 电话拨过去没一会儿林哲就接了,他没直接提那件事情,而是问她中午能不能出去吃饭,大概是想在饭桌上聊。 易如许觉得这没什么好聊的,而且两人在这风口浪尖上再一出去,肯定更加坐实了有问题的传闻。 她叹了口气,直接拒绝了林哲吃饭的邀请。 不去,实在是懒得社交了。 白天一晃就又过去了,易如许胡思乱想了一天,已经自闭到一定程度了,她还是不想回家,可又想不到自己不回家的话还能去哪。 她一直都有一点回避人群,一遇到人多需要等待的时刻,就老想把自己给藏起来。 太阳快下山,她想回家,首先想到的就是父亲和母亲。 可小时候仅存的一点美好的回忆,很快就被那两人和自己新家庭成员幸福和睦的画面给替代了。 易如许心里一酸,脑子里最后浮现出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在乡下生活的画面,也是这样的落日和微风,自己穿着裙子在乡间田埂追蝴蝶,追落日,哥哥就在后面一直跟着她,那时候整个世界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为了逃避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混乱和恐慌,易如许打车去了机场,边百度怎么购票,边自己学着c作,最后买了直飞老家的机票。 登机后,易如许给易于澜发了一条和昨天差不多的短信,也没看他回复,直接将手机调成了飞行模式。 在飞机上看到了最壮丽的晚霞,她在惆怅中抓到了一丝心灵的平静,在繁杂的都市中习惯车流与人河,她觉得最后还是大自然最能给她慰藉。 这b扑到哥哥的怀里去哭一场还要更加有效。 晚上九点多,易如许下飞机了,她只记得爷爷nn家里的地址是在一个小镇的村庄里,可是从这里到那边需要多久,她心里却是完全没有数的。 牢记晚上不能到处乱跑这一点,易如许打车让司机将她送到了离汽车站最近的酒店或者旅馆附近。 将近十一点,她去周围尚未关门的小店面里买了两条裙子和两套贴身内衣,开了房间,洗了衣服晾起来后,开始休息。 她甚至不敢关闭飞行模式,生怕易于澜给她发一大串语音条,或者是写很长很长的一段话。 躺在床上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后,她在心情最放松的时候开了手机,等待手机反应了一会儿,她发现易于澜只给她打了一通电话,发现她没有接后,就没有再联系她了。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还有点孤独感油然而生,易如许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去老家也失去了意义。 当时之所以会感到开心,都是因为哥哥也在那里,他一直都陪着她,玩什么也都是两人一块去玩的。 要是真就这样失去了哥哥,不管之后再遇到什么,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她真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 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躺了一会儿,易如许产生了一种很强烈的想要联系哥哥的欲望,她反复打开手机又关闭,最后居然给刘雅打了微信电话过去。 她想试探一下刘雅的态度,看她到底跟哥哥发展到哪一步了。 不是不想直接问哥哥,而是不敢,她生怕他就等着自己问他这个,一给他机会,他马上就要和她摊牌了。 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被接听,易如许听到对面传来了睡意朦胧的声音:“喂,姐,怎么了啊,这大周末的。” 原来今天是周六了……易如许才意识到这件事,怪不得旷课之后也没人想着联系她,不过就算不是旷课,她平时被哥哥关起来管教来不了学校时,也没人关注过。 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易如许突然察觉这是一件很恐怖的事,如果哪天哥哥把她杀了,是不是周围的人也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发现她已经不在人世的事情? 甚至,谁都发现不了这事,除非哪天他去自首,大家看见警察带着他从现场出来,这才愿意相信,他谋杀了自己的妹妹。 易如许发现自己好像根本就没有和这个世界建立起特别深刻的联系,不管是消失了还是旷课了,大家都会理所当然的觉得:哦,既然易于澜都那么说了,那她肯定是做那件事情去了。 已经没有的社交圈了,甚至没有被这个世界需要的价值,她存在所需要的一切线索,全都是易于澜赋予她的。 仔细想起来不由得觉得浑身发冷,易如许大约触到了一点自己会这么不安的苗头,一条完全依附别人存在的菟丝花,在攀不到自己赖以为生的植物后,当然会觉得人生无望。 她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把脸给藏进了枕头里。 可是以后该怎么办? 她自己去面对这一切的话,能行吗? -- 58·易于澜,我想睡你 “姐?你还在听吗姐?” 电话那头刘雅还在询问她,易如许却有些情绪失控了,她缓了一秒,忍住发酸的鼻子,开口说道:“嗯,还在的。” “有什么事啊?”刘雅还是没睡醒,鼻音很重。 “你最近和我哥联系过吗?”易如许开门见山了,刘雅听后迟疑了两秒,这才说道:“我没有啊,姐你不是都没把澜哥联系方式给我吗?我上哪联系他去呀?” “……”易如许先是怀疑了一下这句话的真实x,然后才半信半疑地开口道:“昨天下午看见一个很像你的人在家里,所以就想问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你。” “哦这样,不是我啦,估计是澜哥女朋友吧?对了姐,他有女朋友吗?” 看刘雅还一副惦记着易于澜的模样,易如许一秒接上了她的话,“早就有了,他很喜欢我嫂子的。” “啊?好吧,你见过嫂子吗?她长得好看吗?”她还有点不死心,易如许心一横,语气也硬了起来,“特别美,人也很有气质,反正我是觉得她很好,配得上我哥。” 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把自己给夸了一顿,易如许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等到刘雅略带失望的“这样啊,那挺好的”后,易如许果断地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眼神坚定,眼睛也一眨不眨。 她又想了想这段时间还有谁可以接近哥哥,想来想去,医院那些总爱对哥哥献殷勤或者找话题聊天的小护士也被她给纳入了考虑范围内,可是她又没有那些人的联系电话。 这个或许还是问哥哥来的更快,可自己该用什么理由来问这个呢?如果他说真的有该怎么办?又或者,他说没有但其实是在撒谎骗自己该怎么办? 纠结了好一会儿,易如许爬下床,也不想去爷爷nn的老家了,准备在这座城市里游玩一下,好好给自己放松心情。 她又给哥哥发了一条短信,说和尹明月一起去游乐园玩,然后就出了门。 想太多也没什么用,不要去过于在意哥哥,只专注于眼下的生活,过好自己的,总能有办法让自己开心起来。 易如许下定决心,于是在手机上搜起了这块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最后她买了张游乐园的门票,一个人在里面排队,玩起了游乐设施。 大概是因为心里积压了不少苦闷,易如许直奔那些惊险刺激的设施而去,她在漂流项目前面排队时,周围有不少年轻男孩都将视线落在她身上。 最后上设施时,有人开口向她搭话了。 “你一个人来玩呀?” 易如许看了对方一眼,就很普通的长相,b她高了一头,她点了点头没说话,对方又接着问道:“怎么没和朋友一块?感觉大家都是叫人一起来的。” “朋友去洗手间了。” “噢,这座城市好玩的地方很多,就旁边那里,那座网络科技展馆,你去看过吗?” 青年是个话痨,一说话就停不下来,易如许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他,最后上了设施,他又问她害不害怕,易如许点头,连回都不想回了。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哥哥总是可以帮她应付这些人。 下了设施之后她就想撇开那个年轻人,但对方像是想跟她制造偶遇,身边两个人一直跟他一块走,最后易如许疯狂玩那些惊险又刺激的娱乐项目,在大摆锤那里终于甩掉了那一行人。 她坐了过山车,在感到害怕的同时,还有种释放压力的感觉,大概是因为挑战的太刺激了,易如许肾上腺素飙升,上大摆锤时还挺激动。 结果过程是不言而喻的,她从那强烈的失重感中重新回到地上时,双脚都在抖,满脑子都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休息了几十分钟,易如许直接溜号,跑回酒店买了机票,拉起行李就去了机场。 世界太危险,还是哥哥身边最安全。 她赶在八点半的时候总算回到了家,熟悉的家和熟悉的味道让她心神一凛,在外漂泊两天后,易如许感觉自己超脱了。 能不能和哥哥幸福和谐已经不是她最追求的事了,她现在什么都不盼,什么都不求,只要有个房间,有口饭吃,有张床能让她好好的睡一觉,她就完全心满意足了。 “哥,我回来了!”她在客厅里没见着人,先把自己的包偷偷摸摸扔进卧室后,易如许开始四处找了起来。 “哥,你在哪?” “哥?” 家里好像没人,易如许正想拿出手机给他打电话,就看见易于澜打开门拿着快递盒从外面进来了。 “如如啊,你回来了。”他进了门,用肩膀顺便把门一带,易如许连忙跑过去帮他接了快递放到一边,然后踮脚抱着他的脖子往他脸上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鼻梁亲一口,最后用力贴到了他的唇瓣上,还狠狠地吸了吸。 “哥哥我喜欢你。” 易于澜被她给亲懵了,完全不知道易如许究竟经历了怎样的心路历程,一时间都想不到自己该说什么才好。 “不许你到外面去找其他女人,你听到了没有?” “行啊,这没问题。”他沉默了好几秒才回她。 易如许盯着哥哥帅气的脸,摸了摸他的侧脸轮廓,压下他的头,照着他的脸颊就糊了几个口水印,最后还在他清秀的下颚上咬了一口。 “你g嘛?”易于澜皱眉捂住自己的脸,“属狗了啊?” “我想睡你。”易如许气呼呼地看着他,明明是生气的模样,可眼里却充满欲望,“你妹妹想睡你了,你给不给?” 易于澜被她撩得心都在颤,他连忙转过脸想呼吸一下空气冷静,可易如许却不依不饶地攀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侧面下巴,然后哈了一口气,在已经开始泛红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易于澜,你是个混球,你能睡我,我为什么不能睡你?我要跟你上床,你听到了没有?还是说你外面有别的女人了?”易如许嗓音微抖,第一次听她连名带姓的发脾气居然还是因为这回事。 但是易于澜很快就在记忆中找回了一部分内容,易如许哪怕在最厌恶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这两天他很无聊,一直在她房间里瞎翻,结果翻出了很多她小时候的东西。 尤其是那几篇主题是哥哥的作文,看得他差点笑死,还有她小学时写的稚嫩日记,基本上也都是和他相关的日常生活。 这些东西很大程度上都刺激了易于澜的记忆,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后恍若隔世,自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人。 他想起了很多与她相处的日常,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留下这些并视若珍宝的,他也大概记起来了。 可这记忆依然不全,他想不起她最讨厌自己的那段时间,自己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 59·回忆(1) 易于澜小时候一直不太喜欢易如许,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孩作为自己的妹妹,实在是笨的让人受不了。 每当她被那个家的所有人忽略在角落里、需求被所有人无视时,他都会抑制不住自己想帮她找回大家关注的冲动。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她都不会?为什么她的嘴会这么笨? 易于澜真的很想把她的那些困难瞬间解决,对他来说简直就是易如反掌,但他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服自己。 凭什么被所有人众星捧月当做楷模夸的自己,要为这么一个傻丫头无私奉献,她凭什么?她有什么资格让自己那样做? 但易于澜只是心里不平,行动上还是每次都会帮易如许,他认为,自己只是为了从她身上得到照顾弱者的满足感。 毕竟她有时候真的挺可笑,她就连棉拖鞋和塑料拖鞋的区别是什么都不知道。 保姆教她穿着塑料拖鞋去冲脚,过了几个月,她踩脏了脚,然后在大冬天穿着棉拖鞋去浴室水龙头底下冲脚了。 她就连事先拖掉鞋子再把脚伸出去这种事情都弄不清楚,易于澜皱着眉帮她把拖鞋拔出来扔一边,把水温调热了让她再冲掉脚上脏的地方,她看着自己被凉水冻得通红的脚丫,脚趾还动啊动的。 不说话,也没什么表情,易于澜只能从她懵懂的眼神里透出的那丝惊讶里来获得照顾弱者的满足感。 所以说他做的事真的只是顺手的,她遇到的问题,通常都没什么难度。 妹妹太笨了,和他一b简直就像个傻子,易于澜一直都默认这就是事实。 但另一边,他又十分享受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小时候还不会隐藏自己内心想法的易于澜,有过一段非常自恋的时期,他总是会对易如许说:看吧你什么不会,只有我来帮你,你才能在家里勉强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你要是没有我可怎么办呢? 他感觉自己简直就是神,是易如许的神。 偏偏易如许懵懵懂懂的,谁对和她说话,她就黏着谁,小时候她发育也迟缓,在易于澜进幼儿园上小班的时候,她作为一个跟p虫,迈着双小短腿,成天都是哥哥走到哪她就跟到哪。 易于澜听惯了大家的表扬,周围人都说:你看于澜这孩子,才多大岁数呀就懂得照顾妹妹了,天天带着妹妹玩,再看我家那个孩子,实在太不懂事了。 他完全知道这里面自己只需要付出多少,妹妹很好敷衍,没事就爱安静坐那涂涂画画,让她呆这儿别动她就不动,而自己只需要在她被蠢笨的困住时稍微帮她一下就可以了,好人很好当。 所以他恨不得让全天下所有人都知道他很会照顾妹妹,他是天生聪明,但他完全不内向,也完全不介意让大家都知道这件事。 这又不是什么需要遮掩的,他一直都明白怎么做才能保护好自己。 进入小学后,那种差异就更加被拉大了,易于澜身边多了很多的朋友,他的社交能力仿佛是一种天赋,但那也只是他所拥有天赋的其中之一。 而易如许作为一个这么聪明的孩子的妹妹,在被确认她连她哥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后,就被老师同学给彻底放弃了。 正因为她不管去哪都爱跟着易于澜,所以她的笨拙在易于澜的衬托下越发明显,渐渐地,周围开始出现了与在家时完全一致的话语。 她天生就不太聪明,不过她哥是真的不错,每次高活动做手工考测验,你看她哥都是全年级第一,综合能力非常强。 易于澜并不在意这些话会对易如许造成什么影响,他心里就只有他自己,他也只会为自己打算盘。 在他看来妹妹怎么样那都是她自己未来的造化,她总有一天会和别的男人结婚生子,自己能管得了她多少? 就连他那对要么就不回家、要么早早就开始关着门吵架的父母,他都不是很关心,总有一天他会做的b他父母都好,到时候他一定会离开这个虚伪的地方。 在这之前,顺手照顾一下那个傻不拉几的小幼崽,也没什么大不了。 但是这种顺手的照顾也总有让人厌烦的时候,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有天易如许在爸妈刚吵完架的当口连着摔坏了两根t温计,关键是里面的水银不知道被她摔到了哪里。 她拿着断开的t温计如临大敌的边哭边来他房间找他,哭着想要他抱,易于澜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想拿出一根来做什么,结果摔断了一根又去翻箱倒柜找出了另一根,果不其然把另一根也给摔断了,同样的错误她总会犯到两次以上。 当时易于澜也被父母喋喋不休的争吵弄的烦躁不已,他隐约听到了妈妈提到说:“外面那个贱人生了”。 小孩天生的敏感与他聪明纤细的神经同时向他传递出了一个信号,以后的日子一定会更加水深火热,父母因为这个离婚都很有可能。 他躲开她想抱他的手,把她推到了一边,心里的黑水开始泛滥,故意看着她说道: “你完蛋了,知道吗?没人能帮得了你了,以后也没人会要你了。” 易如许当时就止住哭泣了,被吓得边吸鼻子边盯着他,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掉,可她却连眼睛都不敢眨。 易于澜只记得她真的在那里站了很久,捏着那两根断掉的t温计毫无存在感地站在他房间里,屋内太阳很浓烈,蝉鸣也让人心烦。 他是把气都撒到了易如许身上,用了一种非常冷漠的方式。 忘记她是什么时候离开自己房间的了,易于澜只觉得她在那里安静地站得越久,自己心里一层层叠加上去的东西就越发沉重。 她烦死了,为什么这么蠢。 可是,越骂她越嫌弃她,平时很少会针对自己的感情,却越是让他惊慌不安。 总觉得好像能为她做些什么,总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可他又拉不下自尊去拉过她抱住她。 而当易如许真的离开他身边后,慢慢的易于澜才感觉到,那种不安又让人抓心挠腮的情绪叫做后悔。 爸妈吵完架都出去了,爸爸不知道去哪,妈妈说要去出差,家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还有那个已经换了好几茬的保姆。 易于澜在房间里蒙头睡到七点才出来,本以为会在餐桌上看见易如许,可是出来后却根本没看见人。 “她不是一直在你房间里吗?” 保姆这么问道,易于澜听她说了这句话,手脚和背脊都开始控制不住的生寒发抖。 像是为了掩盖自己犯下的一个小错误,完美无缺的哥哥怎么可能会把妹妹给弄丢?他撒谎了,说易如许在他床上睡觉,还让保姆千万别去打扰她。 他拿了她的那份食物进去,可是却不知道该喂给谁吃,他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人,易如许下午天还很亮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 可是现在,天都已经快黑透了。 她一个人,离开了家,她能去哪? ———— 满4000珠了,今天三更! 接下来每满两百珠加更一章,希望大家可以帮我点亮五星,谢谢你们|w) -- 60·回忆(2) 那种感觉易于澜总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忘不了,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被如此狂乱的情绪给席卷。 他开始怀疑自己,又开始不停推翻过去重新建立妹妹在自己心里的位置。高了,不行,低了,更不行。 那个蠢丫头这么笨说不定会在外面遇上车祸,还有很大可能被乱七八糟的人给骗走,卖小孩的新闻很多,她长得那么好看,万一被恋童癖的男人给…… 易于澜都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白天是打碎了两根t温计的易如许呆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可回过神来后,他发现呆站在那里不敢动弹的人居然变成了他。 只不过是两根不值钱的温度计而已,她居然会相信所有人会因为这个就不要她,她居然会为了逃避这个不足为道的惩罚就从家里离开! 她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她已经过了三岁三年了,为什么连这种话都会相信? 可是,自己当时不就是觉得她会相信所以才对她那么说的吗?当时给她带来了那种绝望感的人,不就是他吗? 易于澜感觉自己的心跳就没正常过,他脑子里不断掠过易如许在外面的危险处境,几个小时够她出非常多事了。 整整给自己做了十几分钟的心理疏导,易于澜心慌到连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手心里都是汗,连忙跑出去开始寻找起妹妹。 他几乎把小区的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她平时最爱玩的地方也找了一遍,还有文具店、超市附近、靠近那里的整条商业街。 天已经完全黑了,易于澜被崩到极致的那根弦最后还是断开了,他终于意识到是他没带好妹妹,是他把她给弄丢了。 他以后可能都没有妹妹了,那个傻东西被他给害得没有家了。 他想着想着居然就哭了,从来都很骄傲自恋的易于澜第一次因为自责,所以在街上边走边哭,看起来非常符合他现在的身高和年纪,那些早熟都被抛得无影无踪。 他又害怕又后悔,如果可以把妹妹找回来他一定要和她说对不起,她是那么相信他,可他却带她受苦,让她饿着肚子,利用她来当出气筒,骗的她连家都不敢回。 明明她最依赖的人就是自己,可自己却一手把她给推了出去,明明她就什么都没做,她也并没有干什么坏事,那个傻妹妹还老是被他给拉出来,给他自己不小心犯下的错误来背锅。 不管被他背地里偷偷欺负了多少次,她看起来也还是很相信他。 易于澜也不敢回家了,他害怕回家后妹妹还是没被人找到,他泪眼模糊的在路上走着,边走边一直想着,要是这次能找到易如许,以后一定要加倍对她好,反正她很好养,自己只要稍微分出一丁点心思来照顾她,她就能过得很好。 可是他现在就连找都找不到她了。 最后,在最无助的时候,易于澜发现自己来到了学校,周六这里放假,里面已经没人了,大门也是被紧紧锁上的。 他没地方去,只能沿着旁边的路慢慢走,擦掉眼泪后,易于澜看着车上的人流,又开始想易如许会不会已经被车给撞死了。 拐过一个街道的时候,易于澜看到了一排垃圾桶,旁边还有一个很适合坐下的台阶。 他有点疲惫地直接在那坐下了,双手抱着膝盖把脸也搭在了上面。 现在就去警局报警的话,还不到立案时间,告诉爸爸妈妈,他们估计也只会抽空打个电话,让保姆叫人出来一起找。 易于澜想起有一次他在街上看见一个女人着急的绕着广场转了三圈,还连续问了他三次:“你有没有看见一个男孩子,胖胖的,穿着蓝色羽绒服。” 每次他都说了没有,可每次那个女人转回来后还是会问他,他当时冷眼看着只觉得她蠢,可是现在,他好像有些明白那女人当时的感觉了。 做什么都很顺利的易于澜第一次感受到如此强烈的挫败感,各种情绪快要把他给击溃。 到底年纪还是太小,再怎么因为自己的聪明早熟而骄傲自满,他也只是一个六岁的孩子。 周围慢慢安静了,偶尔有车流驶过的声音,他难受极了,直到五个垃圾桶后并排的角落里面,传来了一声小小的咳嗽声。 易于澜听到了,他连忙抬起头,怀疑是不是自己太想找到易如许所以听错了,可停了几秒,那咳嗽声又响起来了。 易于澜连忙起身跑了过去,途中踩到黏黏的东西差点跌倒,他扶着垃圾桶才站稳,定睛一看,里面真的有团小小的人缩在那里坐着。 周围没有光,易于澜不确定地开口叫了一声,“易如许?” 那团小人没有回应他,反而缩得更小了。 他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给提了出来,走到旁边的路灯下一看,确定了她真的是易如许,她前所未有过的脏,手里还拎着一个散发着异味的塑料袋。 “你g嘛去了!g嘛自己一个人跑到外面来?为什么大晚上了还不回家!” 他气的把她的手抓得越来越紧,易如许擦了擦脸上的泪痕,新的眼泪很快又流下来了。 “我到处找你!” “手里提着什么?脏死了,快扔掉!” 他看着她这样子就觉得有人会嘲笑他这个哥哥当的不好,见她又不说话又不肯扔那个白色超市塑料袋,易于澜直接伸手去抢,三两下就把她的东西给抢了过来。 打开一看,他发现里面都是些垃圾,很多别人吃了一半的东西,甚至就连还剩下不少红壤的西瓜皮都有。 “你打算自己在外面捡垃圾,靠吃这个活下去?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易如许被他劈头盖脸一直骂,终于大声哭了出来。易于澜想抓她的手,想拉她回家,可是她挣扎的太厉害,他不知道平时一直都很乖的妹妹今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也很慌,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她安静下来,两个人都是孩子,还没到发育出两x特征的年龄,易如许的力气不b他小,易于澜根本制不住生气起来的易如许。 最后他好不容易抱住妹妹了,她还是在不停扭动着想逃开,易于澜突然想到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情节,每次女生不愿意的时候男生就会亲她嘴巴,然后女生就会安静了。 所以他直接把易如许推到了垃圾桶上,抵着她的额头,然后找到她的嘴巴开始y吸了起来,他触碰到了她温热的口腔,口水sh湿的,舌头好滑,嘴巴也好软。 平时看着就感觉很软,果然就是很软,易于澜脑子里一直在胡思乱想,易如许好像也被他给亲懵了。 最后他分开了,两人都憋着呼吸在亲,都呼吸急促。 真的有效。 她平静下来了。 易于澜不知道该说什么,两人既没有害羞,也没有吵闹,最后易于澜扔了那袋垃圾,牵着易如许的手回家了。 回去的时候保姆不在家,看起来像是去找他们两个了,易于澜带她去洗澡,亲手把她从头到尾洗的g干净净,自己也跟着一起洗,然后又连着刷了好几遍牙,易如许也没能幸免,被他用牙刷用力刷了好几遍。 他给她换上了睡裙,很不熟练的捣鼓吹风机,把她的头发勉强吹g,然后拉到自己房间的床上,把她裹到了被子里。 从头到尾易如许都没说过一句话,关了灯之后,易于澜也躺到了床上,他翻身把易如许抱到了怀里,在她柔软的身上蹭了蹭,然后又开始找她的脸。 易如许没反应,过了一会儿,她转过脸,易于澜伸手摸了摸,找到她的嘴巴后,再次贴了上去,伸舌头进去开始亲。 满足心里极度想要再来一次的冲动之后,他不再碰她嘴巴,只是抵住了她的额头。 他紧紧抱住了易如许,闭上双眼,很快就睡着了。 -- Po①8dè.νíρ 61·回忆(3) 从那之后,易于澜就养成了抱着易如许才能睡得着的毛病,他非要亲手给她洗澡、给她梳头发、给她穿衣服穿鞋穿袜子,时时刻刻牵着她的手才能安心。 一开始他是怕她又跑丢了,后来就是形成习惯再也改不掉了。 人人都说易如许蠢笨,易于澜b谁都清楚,这其中甚至还有他献的一份力,毕竟如果双胞胎妹妹不够笨,怎么能突出他的聪明独一无二? 可是慢慢的,他越发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不再觉得自己因此而变得高大,反而在心里记住了那些嘲笑他妹妹的人。 虽然面上看起来依然温和,可一找到机会,他就会不着痕迹的欺负那些说易如许坏话的家伙,那些小孩都懵了。 为什么以前明明在易于澜面前说易如许不好,他就会变的很亲切,可现在却…… 最后,大家似乎都觉得易如许是不能随便欺负的,因为每次说了她什么,之后总会被易于澜联合起身边的人针对。 但是易如许还是和以前一样,甚至她变得更加内向了。 本来她还会因为需要处理自己的生活琐事,从而和身边的人发生不可缺少的联系,可后来易于澜将那一切都给承包了下来,她就连跟别人说话都变得没必要了,整个人都围着易于澜打转。 易于澜总觉得自己“爱”上易如许了,那天他亲过她两次,后来一直都忘不了,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他其实隐约知道这种吻代表着“爱”才会做的事,可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兄妹,以后也结不了婚的。 他还处在根本就不懂爱是什么的年龄,可幼时的启蒙阶段,他心中萌生的有关男女之爱的全部,都与易如许有关。 那个漂亮的、笨笨的、什么事都依赖着他的妹妹带给他的感觉,已经在他心里隐约形成了几分未来理想型的影子。 亲情与爱情在成长过程中便已经混杂在一起,让他无法分清的同时,还让他在不知不觉中开始对易如许越发重视。 那个年龄正是结婚敏感期,班里的小孩总是笑着谈论我爱某某,我以后要娶某某当老婆,甚至还有买很多零食和礼物送给女生的男生。 而易于澜对班里那些小p孩半点兴趣都没有,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易如许身上,他很在意她对自己的态度,也很关心她平时都和哪些人说话交流,甚至还偏执的认为她跟别人玩到一起就是背叛了他的感情。 为了不让她老是和那些女生男生说话,易于澜撒各种谎骗她,强制x的让她将注意力都放到了自己身上。 她这么傻乎乎的,很容易被伤害,不能和别人一起玩! 而且他都对她那么好了,她怎么还敢放着他不管,去和其他人说话? 如果他做了这么多,和别人什么都没做收获的成果是一样的,那他的付出岂不是都变成笑话了? 易于澜一直就这样,自私又利己,坏的明明白白,小小年纪就腹黑的不像话。 如果人之初x本善是易如许,那x本恶说的就是他。 所以,易如许连一个朋友都没有了,她被管的只能靠着易于澜转,而易于澜则是把身边所有人都变成了能说上话的伙伴,每一位的关系都处的很可以。 等他把所有关系都处理和谐之后,确保周围不再对易如许有半点恶意,这才愿意把她带出去溜溜。 从放养的妹妹,变成了被圈养的妹妹,易于澜的宗旨慢慢在成型,不是我的我绝不插手,是我的我就要插手到底,就连她穿什么颜色的内裤也得由我来决定。 那段时间是观念加深的时期,易于澜管的越来越多了,以前是保姆帮易如许g的活,都慢慢被他给揽了过去。 八岁的时候,班里有个男孩说他喜欢易如许,还想让她做他女朋友,放学后他马上就被易于澜给打了一顿,就连书包课桌都干翻在地上。 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诡计层出不穷,明明是他把人家给揍了一顿,结果却变成了那小孩被叫来了家长。 因为易于澜在恰当的时候添油加醋抖出了他想和自己妹妹谈恋爱的事,这在学校是被明令禁止的。 才几岁,脑子里就开始想这玩意了?这不丢人么? 这种事还只是冰山一角,易如许从小漂亮到大,小时候肉肉的很软萌,抽条后非但没有长残,反而还越发明丽漂亮。 易于澜给她挡掉的桃花是随着年龄推移呈指数增加的,他的手段也变得更加多种多样。 他把她看紧的同时,还不断w化她身旁的人,一是怕有人趁他不注意把易如许给拐了,二是他黑心眼,就喜欢看见妹妹害怕,然后和小时候一样,时时刻刻都要跟在他身后。 后来,父母吵架也吵的越来越厉害了,见面就吵,吵完了就开始互相冷嘲热讽,说出的某些言辞简直不堪入耳。 易于澜听的都烦,易如许完全不敢动了,找地方躲起来就开始哭。 于是九岁之后,他每一次长假的时候都会带她去乡里爷爷nn家,不止易如许玩,易于澜b她玩的还疯,他每到一个地方第一件要做的事都是圈地,确认自己的领土霸权。 谁欺负易如许他就打,谁不听话他就想办法捉弄对方,仗着自己智商高,很快就把一帮吵闹又不懂事的熊孩子都给驯服了。 然后他又开始疯狂给易如许灌输那种“虽然我没说,但你完全能从我的行动里发现我对你很好,我对你绝对世界第一”的观念。 想去哪里干什么想去哪里玩,首先都会提前几天哄得易如许对那地方感兴趣,然后在她念念不忘时,主动提出带她去。兵不血刃就斩获了易如许的大量好感,易于澜成就感十足, 他就没翻车过,妹妹变得越来越喜欢他,他能感觉到自己和妹妹已经融洽到仿佛重新回到了子宫,两人都紧紧依靠着彼此。 他为了从她身上得到更多,为她做的事情也越来越多,把她宠得越来越怯弱无能。 反正,只要她不会就一定得来找自己,她也没办法去找其他人,她根本不敢和人交流。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了12岁,那年,易于澜的身高被发育迅速的易如许给超过半个头,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 他拼命打篮球,跑步,跳跃,喝牛n,甚至连营养品都吃上了,可是一看到易如许低头瞧他,他还是心烦的要命。 夏天的时候,他第一次离开妹妹,主动争取名额去国外游学,想要逃避这种极度不适感。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易于澜回来后终于开始长个子了,他看着扑到怀里抱着他、可头却只到他下巴的妹妹,心满意足。 同时,那个关于“爱”的概念,也在充分的离别相思之情滋润下,变得与日俱增,越发茁壮。 他承认他夺走了妹妹的人格,一点点的,亲手将她的人生变为了自己的附属品,而且目前看来,以后似乎也是分不开了。 他投入了难以计数的时间、精力、以及于他而言本就极为稀缺的专一感情去爱去呵护,以易于澜的x子,杀了他估计都不可能将自己的心尖肉割下来白白送给别人。 而易如许本来就x格内向,现在还缺乏了最基本的生活常识,这些都还好说,想学也能学,关键是她从小到大根本就没融入过社会,属于各方面都很难自理的人,决定离开他时,心理层面的压力b任何压力都更大。 ……毕竟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易于澜给自己找的理由也很合理。 自己对她好,那她就得付出对应的代价,没道理他什么都替她做了,把她养的g干净净白嫩漂亮,就是为了把她送到另一个男人手里。 如果哪天他这么对她说了:“你要是遇到想结婚的男生了,一定要先和我说,我考察后会亲手把你交给他的。” 那绝对是他在开惊天动地级别的玩笑。 没可能的。 易于澜觉得自己不想个方法去把那人不着痕迹的杀了就不错了。 ———— 满两百珠的加更来了~ -- Po①8dè.νíρ 62·回忆(4) 所以说易于澜还小的时候,就思考过感情问题了,他试图把妹妹未来与别人可能会有的恋情断的g干净净。 可真到了周围人都开始试着谈恋爱、找女朋友的时候,易于澜自己却第一次感觉到了无所适从。 在那种“她长得漂亮”“要不写情书追她”的话题里,他显得格格不入, 好像他是个gay一样,因为他对周围的女生一点都提不起兴趣。 他会假装这有点意思,可是却从不亲自上阵,他的那帮跟班小弟们,都有所谓的“女朋友”了,可他这个“老大”却还没有。 易于澜开始重新思考自己对妹妹的需求,他想要的是否就只是已有的这些? 他是不是该拿走更多,才能匹配上自己这些年来对她无微不至的呵护? b如说,感情什么的,或者,让两人的身体变得更紧密一点。 可是……那样的话就是进雷区了。 他第一时间就把自己的念头给否决了,易如许或许不懂可他却非常懂,他刚记事就很明白血缘关系之间不能结婚,在一起也只会被所有人厌恶。 他对这些会引人不快的“点”,把握的相当熟练。 所以,起初这也不过是一个想法,微不足道的,就和七年前他第一次亲了易如许,事后联想到的“爱”是一个道理。 没想过要去刻意实现什么,只是一个不影响生活的小念头,现在的关系他就挺满意的。 而那些好看的女生在易于澜眼里就好像是白菜萝卜,他看不出她们到底美在哪里,明明就都普普通通没什么亮眼的地方。 反倒是妹妹,她变得越来越白,眼睛也越来越亮,手腕一下就能被他抓住,哪怕两只手腕合在一起,他都能一只手把她握得紧紧的。 纤细,软嫩,娇弱,眼里全都是他,细看还能看出她的依赖和崇拜。 她越来越甜美,眼下正处于离了他就活不下去的地步,好像已经完全变成了他的所有物,整个身上都是待他占有的宝藏。 易于澜心旷神怡,但是他却不再允许易如许像小时候一样,睡在他的床上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初中的男孩子们开始在班里广泛传播某些被家长老师严令禁止的东西,易于澜作为“王”一样的人物,自然不可避免的接触到了那些通篇色情做爱的低俗。 什么是肉棒?什么是小穴?为什么伸手去摸女人下面她会像哭一样叫,为什么要叫某些女性母狗?把阳具g进甬道,花心在哪?喷水是漏尿了吗? 高潮过电又是什么感觉?为什么被他们写的就跟吸毒后的反应一样? 在这之前他还是干净的,性器官从来没有作妖过,除了最基本的阴精插入女性阴道,卵子受精后就会怀孕,他并没有去了解过这些特殊名词。 但是易于澜就是这样,好奇了就不会放着不管,于是他对这些歪门邪道表现出了极大兴趣,身边的狗腿子自然马上就把更多的禁忌送到了他的面前。 从那些乱七八糟的,变成了画面冲击力巨大的色情影像。 易于澜在同学家里看了很多,然后又要了一个视频带回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研究。 那里面的女人一直在叫哥哥,他对这个词最敏感,对着屏幕开始学着撸阴精。 第一次射精,就是因为那个女人颤抖着想逃跑,然后被她“哥哥”抓住大腿,狠狠g了几下,她淫荡又无助的连叫了好几声哥哥,结果被她哥给s在了里面。 易于澜回过神来之后,从暗下来的电脑屏幕上发现自己眼神很痴,仿佛他就是那个男人,身下g的人是易如许。 他愣了一会儿,第一件做的不是反省自己,而是又打开了那个视频,以男优的东西作为参照物,仔细对b自己的阴精尺寸和那个男人究竟谁长谁短。 他不喜欢输,所以如果以后真的要上妹妹,他一定要b这个男人上得好。 捣鼓了好几天,易如许还想来蹭着他睡觉,被易于澜给赶走了。 她脑子不想事,也不怕自己清白没了,易于澜心里这么粗鲁又生气的想着,可表面上却认真给她上了一堂课,还把一直死守着的x知识传授了一点给她。 男生和女生长到这么大后都要分床睡了,你的x开始发育了对不对?这就代表不可以了。 没有为什么,因为大家都这么说,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 当然了如如,哥一个人说了当然不算,大家说了才算,所以你不能再缠着哥哥睡,哥也长大了,需要自己的个人空间。 什么是个人空间?嗯……就是自己独处的时间,你想想,你难道不想要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想一直和哥哥待在一起啊。 这样也不错,那每周晚上允许你进来一次可以吗?但你白天要乖要听话。 别委屈巴巴的,你红眼圈也没用。 ……好好好,那就,就每周三天吧,我陪你睡。 别亲我!口水糊我一脸…… 易于澜对这粘人包一点辙都没有,但他开始越来越受不了她顺其自然的亲密接触,就像她穿着裙子跨坐在他大腿上,身体软软地贴在他的穴口午睡,他的阴精会隔着裤子抵上她的内裤。 他会靠着椅背忍不住动腰,想要用自己的东西摩擦她的下体,想和她做更亲密的事,b如说用手指拉开她的内裤,插进去一点,只进去一点点。 可是易如许睡醒后却什么都不知道,她内裤有一点被长时间摩擦后自然生出的水渍,但也只有一点点。 虽然有感觉了,但她似乎还没到会流水的年龄。 易于澜想离她远点,可是他又抵抗不了那种被她边叫哥哥边亲昵的诱惑,对易如许来说那是正常的和哥哥亲亲抱抱,可对他来说却是魔鬼的呓语和挑逗。 他自慰的次数变得越来越多了,他不许她自己洗内裤,因为他要闻着那个才能射出来。 后来他一次也不允许易如许上他的床睡觉了,他必须很努力,才能克制住自己试图对她不轨的欲望。 脑子里有两个魔鬼天人交战,一个魔鬼说她还小,另一个魔鬼说她是你妹妹。 唯独没有不可以这个选项,他抓不到那个关键词,b如放开她,赶她走,把她推给别人。这是他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 在那种痛苦下,易于澜读了很多禁忌悖德的书,其中一本几乎成了他解压的良方,因为最后那个男人下场很惨。 洛丽塔,我生命之光,我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他感觉自己能完全感受亨伯特在洛丽塔身上t会到的x吸引力,但他确定自己并不是书中被万人辱骂的恋童癖。 如果易如许受不了他逃离他去怀上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他相信自己也会做出和那个老男人一样的选择,将钱都给她,然后去杀了那个在当初诱拐了她的男人。 他也是个变态,只不过是个越来越垂涎妹妹身体的变态。他们都是这种为人所不齿的人,所以那个老男人的结局,放在他身上也同样很适用。 -- 63·回忆(5) 易于澜已经提前开始用悲惨结局来试图麻醉自己,告诉自己这样是没有好下场的。 他从这种空想的痛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恶念也被狠狠惩罚的快感,他恨不得自己亲身体会一场地狱,可是不到那种地步、没有真正接受审判,他又按捺不下心底的冲动与渴望去犯下真正罪恶的灵魂。 易于澜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一旦锁定目标就会想尽办法达成,他会选择一次次去尝试,用上各种办法,不玩死自己,他都不会罢休。 变态的世界很容易就让人迷失,因为他们不已道德为标杆,法律对他们没有约束力。 找不到标定自己的方向时,就只能凡事都以自己为主,这样很容易坏事,会露出自己其实融入不了社会标准的马脚。 易于澜这才明白,自己从小到大之所以会对法律这么感兴趣、努力的想要去了解,也仅仅只是因为他认为,知法才能犯法。 他从一开始就不是冲着遵纪守法去的,他恨不得把能钻的空子都钻个遍,以此来证明自己优越。 如果一生都在不停触犯法律但却始终不能被抓住,这不是b任何事情都更能证明他的头脑聪明吗? 最轻狂的时候,易于澜甚至想未来去当法官,或者借家里的某条关系入政坛,一步步地爬上去。 他觉得像自己这种天天想和妹妹做爱、为世人所谴责的家伙,带着伪善面具去谴责世人的时候,特别有背叛整个世界规则的成就感。 他很喜欢当神的感觉,也很喜欢反制裁带来的快感。 可最后考虑到太疯狂一坐牢就得被关很久,恐怕那段时间妹妹会被其他男人拐去结婚生子,于是那种在罪恶边缘试探的想法就彻底作罢了。 他得首先保障自己最基本的权力,然后才能永远看住妹妹,他的所有物不容许被任何人侵犯,他会用上全部力气去扞卫主权。 这些畸形到一说出来就不必再继续做人的念头产生时,易于澜还只有十三岁,他b一般孩子都要早熟,所以也切实的在混乱里浮沉了很久。 自从和易如许分床睡,他就将自己管得死死的,能多忍一天是一天。 心底似乎一边渴望易如许来主动与他接触,一边又反复告诫自己不能太过火,他都不太清楚未来该怎么和妹妹定义关系。 一旦开始乱伦了,他和易如许的整个人生都会彻底颠覆,可是如果不乱伦,他更不可能放任她去跟别的男人结婚,难道要两人都一辈子守身如玉吗? 他是个重欲的人,绝对不可能那样做的,于是易于澜只能强迫自己去将注意力放到其他女生身上。 他试着和某个眉眼长得有点像妹妹的女孩接近,陪她去吃东西,陪她去看电影,陪她在光线昏暗的小巷口牵手,像小时候强迫易如许那次一样,试着去亲吻她。 可是嘴唇相隔只有一厘米,再近一些就能碰到的时候,易于澜不行了,他产生了强烈的排斥感,总觉得她口腔里都是细菌,恐怕会给他带来某种传染病。 就像有些人只放心吃自己亲手种植的无w染纯天然蔬菜一样,市面上买来的再怎么光鲜水嫩,都会背地里怀疑它是不是打了某种杀虫剂,吃多了或许还会致癌。 而且他自己种的蔬菜成色实在太好了,忍着不吃跑来吃三无产品,易于澜首先过不了自己心里这关。 于是他最后只是伸手在那女生脸上抠了抠,装模作样地说了一句:“你脸上有脏东西。” 第二天就和她撇清了关系。 易于澜的心思更深沉了,成天想到易如许就拉着张脸,在心里不住的唉声叹气。 他拿她没办法,这辈子得到的最完美无瑕的宝物偏偏无法署上他的姓名,不能拿出去炫耀,也不能对她做什么,所有权形同虚设。 好像一个守财奴花了巨大代价获得一个大金矿,却一铲子都不能挖,耗尽全部家财无法变现,就连原本的富裕生活也因为盘下这个矿所以化为乌有,高得现在他每天都只能喝西北风。 他有时候会厌烦易如许,烦她为什么偏偏是自己的妹妹,要是别人家的妹妹他肯定早就下手了。 但更多时候,易于澜都是只要一看到那个女孩软萌萌的发呆蹭着他的身体睡觉,他就忍不住开始心旌danyan。 她太可爱了,简直就是完美的契合了他所有的性癖和喜好,就连长相也让人抗拒不了,他什么都想对她做,而且她肯定对他的所有行为都不会反抗。 易于澜谁都不爱,只爱自己,但易如许已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了,就像他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满一样,易如许对他而言也是一个类似的存在。 他的感情世界,因为有了易如许,所以达到了最饱和的状态,现在唯一差的就只剩下踏出乱伦的那一步了。 易于澜在这个问题里犹豫了太长时间,久到他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对易如许好,他就是抱着将她养大然后亲手扒光吃了的想法去的。 少女的身体渐渐开始饱满圆润,脖颈、锁骨、x部、腰肢、臀部、大腿、脚趾,都开始让人无法忽视。 易于澜给她买了很多符合自己品味的衣物和装饰品,甚至还有不少暴露过头的性感睡衣。 他会记住那些一闪而过的色情画面,然后回到厕所、卧室,狠狠自慰,对着她已经开始有腥膻气息的内裤发泄浑身欲望。 他的底线是不去触碰她,到最后易于澜甚至开始回避她的主动接近,以前做的最多的牵手也不牵了,更别提像抱着她睡觉这样存在大范围皮肤接触的事。 易于澜开始疯狂学习分散注意力,有空就带着她出去运动或者见朋友,很少再与她独处,也就是在这段时间里,易如许终于开始和别人交流了。 他感觉到自己的行为让易如许不安,所以找来了新玩具陪她玩,那些新玩具都是他事先调教好的,绝对不可能会欺负她。 一切似乎都走在正轨上,虽然偶尔会对妹妹流连与朋友交谈所以对他分心而有所不满,但他那时自身难保,根本不敢对她再做会惹火的事情。 他怕自己一个情绪失控就把她给睡了,性欲变得越来越强烈,甚至到了一联想到自己像那些色情视频里一样按着易如许狠狠操干,他就马上会控制不住的y起来。 不单要控制自己的欲望,就连总是任意发散的思想也要开始控制,看着易如许时,他的眼里全是她跪在床上被自己c得汁水淋漓的画面。 为了控制自己过度的臆想,易于澜甚至开始超负荷的t能训练,结果肌肉全练出来了,身高也再一次猛涨,就连下面那号的尺寸都变得大了很多。 而那根弦开始彻底崩坏的标志,则是易如许终于来了初潮,甚至还在那天晚上傻乎乎地跑来敲他的门找他。 亲自告诉了他,她长大了。 -- 64·回忆(6) 两条刺眼的血水,一条从她白嫩的大腿根流到了膝盖,另一条则是不带停顿的往下画弧线,一路流到了少女纤细的脚踝。 她穿着睡裙,手里拿着被血沾到的内裤,易于澜打开门后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幕,黑发少女头发乱糟糟的,皮肤白的似雪,她满脸惊慌神情,嘴唇好像红色的水蜜桃一样。 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饱满而香甜的滋味。 他的心脏开始快速而猛烈地跳了起来。 “哥、哥哥……我好像……”她无助看着他,说话声音小小的,易于澜很想将她抱起,可最后他只是将她拉进自己房间,找了很多卫生纸蹲下来帮她把腿上的血都擦拭干净。 他的动作利索毫不拖泥带水,直到他的手探入到了她的大腿根。 停了一下,然后他把那纸拿出来扔进了垃圾篓。 “里面的地方自己擦一下。”他转身去了外面的浴室,拿出易如许平时用的毛巾用最热的水烫sh,拧g后,又回来重新蹲下来给她擦了擦腿。 易于澜反应迅速,看起来冷淡的要命,好像真的就只是给妹妹处理经血的哥哥一样,他让易如许去洗手间,在主卧找了一圈,最后只找到妈妈留在家里的几根棉条。 总不能拿着这个东西往她下面塞……易于澜穿上外套拉上拉链,和她打了个招呼,顶着零下十几度的寒风和凛冽寒意,出门给她买卫生巾。 小区楼下的超市早关门了,这个点还开着的也只有两条街外的24小时便利店,他边感受着冷风吹拂,边揣着手努力整理着脑内乱七八糟的念头。 她来初潮了,但她还只有十四岁。 自己倒是有那个能力了,但十四岁就做还是年龄太小了,虽然她已经165,而自己b她高了整整一个头…… 而且以后被抓到法庭审判的话,他告诉大家自己十四岁就上了妹妹,那也太恶心了。 当易于澜拎着卫生巾回到家,然后把贴好卫生巾的内裤递给她后,他已经找好了一个新的理由。 再等等,g脆就等到她成年好了。 而且易如许这习惯真的不行,她光着屁股站在他面前居然没有一点羞耻感,他好歹也是个男人,她是不是以为自己不会c她所以开始得意忘形了? 但这只是易于澜自己心里的碎碎念,那天晚上易如许在他床上睡了,卫生巾没接住,血还是弄脏了他的床。 他幻想这是妹妹的处女血,昨晚他们抱在一块缠绵来着。 这么想着,他解决完从昨夜一直忍到今天的欲望,然后他把这块床单带血的位置给剪下来了一块,跟他攒的那些小玩意,b如那只妹妹长身高时撑破了脚趾的小草莓袜子放在了一起。 易于澜忍耐的那段时间,一直都很沉默,他看上去几乎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易如许还是喜欢在夏天的周六日来他房间吃雪糕,穿着他喜欢的小吊带裙子,趴在地板上边百~万\小!说边舔手里的柱状物t。 或许那个画面实在太让他印象深刻,她穴口的白色小褶边,裙子上的红樱桃,扎着小皮筋的两条清纯麻花辫,还有从窗外照射进来洒在她身上的耀眼暖yan。 她饱满的臀部就在那里,让他很想伸手去轻轻触碰,就好像滑过两块水嫩的豆腐。 哪怕是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易于澜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他只是把她叫过来,咬下了她刚刚舔过的雪糕尖,用指腹温柔擦掉了她唇角的甜蜜液体,然后偷偷放进自己嘴里。 是真的忍得很艰难,但这段日子也不可避免的加深了他未来一定要得到易如许的决心。 十五岁,马上就要升高中了,易于澜的成绩越发耀眼,人也成为了学校的牌面,这个名字属于隔三差五就要被校门口的通知红字横幅来回播放的那种类型。 老师和家长都知道这孩子有多优秀沉稳,他前不久还在全国初中数学联赛里拿了好成绩,在几个知名杯赛中也获得了一等,甚至还去参加了国外的竞赛。 谁都喜欢他,学校里追他的女生越来越疯狂,但是易于澜拒绝人的花样更多,大家找不到突破口,于是就都将讨好点落在了他的双胞胎妹妹身上。 易如许每天都会背很多吃的给他,就连情书也都捎了回来,每次从妹妹手里接过那些奇奇怪怪的信封或纸条,易于澜都会幻想这些都是易如许写给他的,感受了几秒幸福的感觉后,他转身就把这些垃圾都丢进了垃圾桶。 他不知道易如许是怎么想的,但自从他接下学校安排,和另一个十分优秀的女生一起主持元旦晚会后,易如许就老是不听话的跑过来黏着他,就连偷偷找出备用钥匙爬上他的床和他一起睡的事情都时有发生。 易于澜没被她吵醒的时候还能忍,一意识到她就在自己床上,基本上那一夜就睡不了觉了。 他不止一次的要求她,不许再偷偷跑到他房间和他一块睡,但易如许每次都委屈地点头答应,没过多久就又会继续爬床。 晚会结束那晚,易于澜拒绝了那位和他搭档的女主持的告白,满脑子都是易如许在班级节目里扮演睡美人的画面。 她的妆、发、以及那条华丽的大裙子,都优雅美丽到让人忍不住呼吸一滞。她好像生来就是位公主,华丽而温柔,气质突出的无与lb,脸庞美到令人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直视。 王子的吻落在她的侧脸上时,会场的尖叫声都快顶破了礼堂,他都不用怀疑,之后大家绝对都会开始将妹妹的名字与那个男生绑到一起。 那个男生是她们班的班长,成绩是他们那个班里最好的,据说他一直在以超过自己为目标,但易于澜眼里从来都没看见过这个人。 可现在他看见了。 对方来势汹汹,目的就是为了和易如许交往,最要命的是,易如许居然在排练的时候一句口风都没有和他透,直到节目开始,他才看到他亲吻她脸颊的那一幕。 那个时候易于澜就有些崩溃了,他不再相信自己交给易如许的自由是合理的,也不再确信自己忍到十八岁是不是真的是正确的。 如果这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妹妹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过来,摸着肚子看着他,用那种充满无助的语气说:“怎么办,哥哥,我怀孕了。” 他该怎么办? 就像一个贴心的好哥哥一样,瞒着父母,偷偷带着她去医院里做无痛人流? 然后还边安慰她边教训她,让她不要再想着那个伤害她的男人,他根本就不配? 那他呢?他又该怎么办? ———— 满两百珠加更~ 快投珠,快投珠,快来接受我的爱吧(??σ.??σ) -- 65·回忆(7) 易于澜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气笑了,有必要把事情高得这么复杂?易如许要怀孕,要打胎,要和男人做爱,要像个少女一样和别人恋爱,这些事都轮得到外人来插手? 谁b他更有这个资格?他一手带大的孩子,他最珍惜最宠爱的妹妹,他都没舍得动她,外人居然敢先他一步来对她动手动脚? 只是一个侧脸吻,就把易于澜的理智给刺激到了崩溃边缘,他回去后狠狠地给易如许洗脸,大发雷霆地教训了她一顿,易如许看着他勃然大怒的恐怖模样,害怕地哭到停不下来。 她说,她以前都是演小草大树,这是第一次演公主,她只是想让哥哥看到她第一次演主角的节目,想给他一个惊喜。 然后易于澜把她关进了房间,让她好好反省之后再来见他。 可是才刚冷静下来,他就开始后悔,他站在易如许门口,听到她抱着被子闷声哭的声音,犹豫过后最后还是打开门进去坐了下来,靠在她身边抬手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好像刚刚弄哭她的人不是自己。 易于澜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被分裂成了两个人,深爱易如许的自己依然忿忿不平,可深爱妹妹的哥哥却已经先一步认输。 他是哥哥,他应该让着妹妹,而且从根本上来说,妹妹并没有做错什么,易如许也没有做错什么。 所谓的背叛,都是他自己主观臆想出来的。 在两人没有切实发生x关系之前,一切忠诚与厮守,都来自他的幻想与执念。 易如许一直都很好哄,他稍微放低音调安慰了她几句,阔别许久地抱着她亲她的脸,帮她舔舔眼泪,她看起来就已经好很多了。 他就在她的床上把她抱在怀里,温香软玉依靠着他的穴口,鼻腔环绕的都是她甜美的发香。 易于澜没能控制住,低下头来吻她的发顶,然后吻她的耳朵,他来回舔允,最后亲她被那个男生碰过的地方,在易如许抬头想看他时,易于澜用拇指按住了她的下唇,盖上去嘴对嘴的与她暧昧含吻。 两个气息相交,下面那处几乎是一秒就来了反应,易于澜抱她越来越紧,恨不得把她肉进怀里再按到床上,从她的耳后一路吻到脖颈锁骨。 他不断掠夺着她的唇齿小舌,易如许流出了透明津液,发出了嗯嗯的呻吟。 易于澜的理智即将脱离他的身体,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肉起了她的乳房,而且还探入了她的上衣,对着r罩包裹的嫩ru来回揉捏。 直到他松开易如许,少女已经脱力地不断喘息。 她一直都屏住气,脸色都变得苍白。 易于澜还是没想放过她,他把手探进了她的裙底,隔着内裤在她的下体来回抚摸,最后甚至伸进了内裤里。 易如许惊呼出声,她抓着他的那只手叫哥哥,激得易于澜又凑上去狠狠吻了她一遍,在她娇嫩的花瓣中抚弄揉捏了好久,这才听到她发出了嘤咛喘息。 她双手捂着脸靠在他的穴口,腿也被他给摸得越发分开,易于澜对着她的y蒂快速摩擦按了好久,慢慢地终于摸到她下面的小洞里分泌出了温暖滑腻的水。 真的长大了,淫水变多了,应该快要可以插进去了。 易于澜感觉长久以来一直诅咒他的魔鬼在此刻终于离t,他轻松又畅快,恨不得按着易如许舔她小穴。 他将一根手指慢慢地浸透水液,然后旋转着探进她的里面,易如许没感觉到痛,但她还是因为异物入侵所以抬头看他,易于澜趁机又咬住了她的嫩唇,边吻边用手指往她下面钻。 中指好不容易才进去了两个指节,易于澜开始慢慢抽动,拇指也不断肉起了她的y蒂。 易如许已经被刺激很久了,她在最舒服的时候,用力闭上了眼,发出小猫般的娇喘,易于澜狠狠堵住她的嘴,用舌头扫荡,然后加速了中指的搅动。 最后她居然喷了出来,在高潮颤抖的时候大口喘息,那水喷到了腿间和裙摆,易于澜看着自己手指在她往外潮吹的x中抽插,透明的水液居然喷了一泡尿那么久。 他吻她吻的更暧昧了,屋子里又没有开灯,易于澜将她压到被子上,解开裤子将阴精别进了她的腿里,然后按紧了她的腿缝,隔着内裤在那缝隙里面来回律动。 易如许像是不知道他在g嘛,可她刚刚太舒服了,现在都还在回味有生以来的第一次高潮,整个人都像是没有回过神。 易于澜的动作越来越快,他腰挺动的仿佛要大力插入她,最后他通过在她大腿根摩擦达到高潮,s在了她的内裤和小腹上。 两人都在喘气,易于澜压在她的穴口,过了一会儿,找了个更舒服的地方靠着,开口说道:“知道哥刚刚在g嘛吗?” “……在,在摸我下面。” 易如许说话声很小,易于澜往上爬了一点,看着她的眼睛又问:“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这次易如许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是真不知道。 “你刚才舒不舒服?” “……” “别人可以不理,但哥问你问题,你要回答。” “忍不住就尿了,真的好害羞,可是很舒服……那个yy的东西是什么?它到哪里去了?” 易如许声音更小了,如果易于澜能看得清,就会发现易如许从脸到脖子到耳根已经全红透了。 “一个玩具,刚刚那样舒服吧?但其实哥不能对你这么做的,你知道吗?” “……啊?” “是因为看你不开心了,我想到这样的话可以让你变得很舒服,所以就做了。” “哥哥是在安慰我吗?” “是啊。” “其他兄妹也会这样吗?” “只有关系最亲密的才会。”易于澜吻了吻易如许的唇,手在她的腰上来回抚摸着,“不能告诉任何人,兄妹之间做舒服的事,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小秘密,其他兄妹也是对外保密的。” 易如许脸红红地看着他,点了点头,同意了。 “可为什么其他兄妹也会保密?”她又问。 “如果有人问你有没有和哥哥做舒服的事,你好意思说吗?哥哥用手摸了你尿尿的地方,还让你在床上舒服地尿出来了。” “不……我不好意思说。” “乖。”易于澜被她软的一塌糊涂。心都化了,恨不得整个人埋在她温香的躯t上。 他性欲勃发,鸡8硬了起来,还想和她做,可这时门外传来了密码锁响动的声音。 爸爸,或者妈妈,总之有家长回来了。 -- 66·回忆(8) 第一次边缘x行为就这样终止了。 回来的确实是妈妈,但她只是回来收拾了一下东西,确认了一下他们是否在家,甚至都没有管自己和妹妹在房间里做些什么,不到十分钟就拉着行李箱去出差了。 易于澜帮易如许换了被弄湿的床单,等他回到自己房间时,妹妹已经在他的被窝里睡熟了。 最后他没有回到自己房间睡,而是去了客房,大概是心知肚明要是今晚上了那张床,易如许绝对会被他给上了,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回避。 这样就可以了,如果只是这样,其实还可以停止。 可是,万一等再过一段时间,她明白了自己今晚对她做的一切的含义,然后看见他就很刻意的避开,那该怎么办? 她会不会留下一个十五岁时被双胞胎哥哥x侵的伤疤?然后彻底疏远他,将他划到恶心、变态那一类人里面去? 易于澜失眠了。 那天夜晚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安然入睡,心头的魔魇仿佛血管缠绕着他的皮肉,与他的思绪一同流淌,在身体里一遍又一遍的不停循环。 他越来越怕了,在那之后,每次易如许回来后对他态度有所冷淡,他都会怀疑她是不是要因为那件事开始回避他。 他开始一瓶一瓶的开酒架上的红酒,每天晚上必须喝到晕乎乎才可以安然入睡,他知道自己这段日子看起来肯定非常奇怪,因为白天的时候,易如许问他,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烦心的事情了。 易于澜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跟她说,这份畸形的感情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世界上,因为不被世人接受,所以他就连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他越来越累了,好像马上就要被内心的冲动与外界的压力整垮,如果可以他真想忘记这一切,永远都不要想起易如许,最好就和她做一对普通的兄妹。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都想抓住她的手腕,按住她,插入她。 喝得醉醺醺后,易于澜锁门上床,倒头就睡,半梦半醒的时候,他听到门被敲动的声音,然后,门似乎被打开了。 过了一会儿,怀里挤进了一个温暖柔软的东西,他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发现易如许靠在他的手臂上,闭上眼开始睡觉。 头一动就晕,所以他就这样看了她许久,移动自己腿的时候,发现自己腿间似乎还有另一条腿缠着他。 他顺势g住那条腿将她往自己怀里一拉,易如许睁开眼看他,两人对视一会儿后,易于澜慢慢凑过去,轻轻抿了抿她的唇瓣,然后探出舌去与她接吻。 他抓住了她的手腕,揉捏了好久,然后松开,转而从她的腰线一路往上,抓起了她的奶子。 易如许被他翻身压到了床上,随后他撑起身体,直接扒下了自己下半身的裤子,然后坐在她身上,抬起胳膊脱掉了睡衣。 他就这么浑身赤裸地坐在她身上,在黑暗中默默地看着她,易如许被他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她像是在发抖,直到易于澜俯身压在她身上,吮住她的唇瓣,开始用力摩擦纠缠她的舌头,那种颤抖才总算因为她抱住了易于澜的背而消失。 可笑的是明明是他给她带来的恐惧与压迫,但她却只能靠抱住施暴者,所以才会感觉到安心。 或许在她心里哥哥不会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 这一次易于澜不再压抑自己,很快就将易如许的睡裙推到了腰间,摸够她的大腿后,他的手指又移到了她被内裤包裹的下体。 刚碰到她,她就开始颤抖,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易于澜凑过去细细看她,被易如许给推开了脸。 于是他舔砥着她的耳垂,又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她的下体,那里的穴肉柔软,g燥,易于澜喘了口气,握着自己的鸡8,用龟头摩擦她的内裤布料,然后别开她的内裤,继续往里蹭。 他借用自己前段分泌出的液体作为润滑,来回均匀的涂抹在易如许的柔软小穴上,温暖的皮肤一接触,她就本能的发出了呻吟。 “哥哥……又要做舒服的事了吗?” 易于澜轻笑,并未说话,他用龟头在她阴唇内滑动,一次又一次的唤醒她的生育本能的同时,还试图将粗大阴精按在她的流水的x瓣缝隙间,往入口方向用力的来回摩擦,蹭出了少许暧昧的黏稠淫水。 易如许在他的亵玩下时不时轻喘出声,抽气声连绵不绝,易于澜将她的裙子推到了两个奶子上面,揉捏一番后,低头含住温柔地舔动她的乳头。 吸咬够了后,他抓着她的腰,将她双腿分开架在了他的大腿上,让两人的私处亲密无间地贴合到了一起。 他的勃起就顶着妹妹的小穴,这点让易于澜有些无法自持,他深吸一口气,努力缓和着身体的快感抓着她的腰肢画着圆圈转动,让她的小穴在自己的鸡8上来回蹭动,就仿佛代替他的手指帮她在自慰一样。 这种黏糊糊的接触让易如许嗯哼喘息,她叫的越发急促婉转,易于澜蹭得更快了,这和她的x眼终于开始往外流水了也有一定关系。 润滑之后,易于澜抓住她的一只手,让她扶住肉棒的前端,用力往自己b上按,淫水完全弄湿了两人的性器,他们之间的摩擦交缠变得越发瘙痒暧昧。 他只是无声的教了一会儿,易如许就自己学会了这一套手法,她一手撑着床单,一手抓着易于澜的阴精,往自己x瓣里滑来滑去的来回摩擦。 她像是觉得很舒服,最后居然坐起来按倒了易于澜,将阴精压在他小腹上,然后坐上去用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前后滑动。 快感仿佛焰火一般在她的大脑里冲刺,火热,让ren欲罢不能,易如许发出小兽般的本能娇喘,加快了摩擦的速度,同时也加重了快感的叠加。 甚至,她还自己伸手到下面去稳住那根肉棒,让他的淫物始终能够贴着她的私密处滑动,易于澜听她喘的越来越厉害,自己的心跳也越发迅速。 他狠狠抓她往下坠的n,用指甲刮她的乳头,感觉两人现在简直就像是在做爱一样。 那种悖德的刺激感让他头脑发混,只想在今晚把身上这个没一点常识只懂追逐快感的小浪货给g坏。 易于澜再也受不了她仿佛感冒般带有浓重鼻音的喘息了,他将她压倒之后翻身,然后抬起她的屁股,按着自己的阴精,用前端布满前列腺液的龟头去破开了她的t瓣。 来回蹭动几遍后,他又借助润滑,将揉搓的方向调整到了下方她的小穴,那淫靡的缝隙一经他龟头的剐蹭,妹妹就发出了娇喘的声音。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在压抑下变得简短急促,于是更暧昧的在她疯狂流水的骚逼里狠狠蹭送,那黏腻可耻的声音几乎让他发狂,而更疯狂的想法还在他的头脑里酝酿。 ———— 一觉起来看见珠又满两百了,于是送上加更一章~ 想看更多的话,就请给我投珠吧~(??????) -- 67·回忆(9) 他们已经做到这种程度了,他的鸡8在她的b里肉贴肉的在摩擦,蹭到两人都出了水,妹妹甜蜜的模样仿佛被他g到jia0,他俩只差最后一步插入,就完成了乱伦的最后步骤。 可就算现在停止,他抽出自己的鸡8不再碰她,难道她光着身体翘着屁股被亲哥用鸡8磨x眼的模样,就不算是乱伦了吗? 他们已经被色欲缠身,易如许是什么都不懂,以为哥哥在带她做舒服的隐秘的事,可她不明白这其实是一宗罪,耽溺与色欲之间,隐秘的另一面只有fangdang和淫靡。 易于澜忍不住了,他深吸着气,开始不断地用前端龟头试着往她穴里顶入。 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前端,可是很快随着进入的次数越来越多,她的穴口也被扩张的越来越能装下东西。 柔软的龟头看似毫无攻击力的与她汁水淋漓的花瓣碰撞,易如许的快感仿佛即将到达顶端,她淫荡地贴上他的鸡8,像是想要他插入进去给她里面的穴肉止痒。 易于澜已经快受不了了,他这次一鼓作气往她身体里挤进去了整个龟头,然后听到了易如许尖锐的喘声,他没有动,一想到自己居然操了双胞胎妹妹,精神上就首先来了一波高潮。 现在再继续深入下去,他一定马上就会射进她的阴道里。 易于澜用拇指摸着两人结合的位置,她薄薄的下体皮肤包裹着自己的肉棒,边缘都是淫水,她居然流了这么多水,明显已经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易于澜抽出了肉棒,直接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易如许以为自己从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里得救手脚并用往前爬时,她的t瓣再次被易于澜捏住,他抓住她的腰把她拖回来,然后按住鸡8,狠狠的顶进了她娇嫩紧致的肉洞里。 易如许叫惨了,因为他几乎没有停顿,直接一次x的插到了她的穴里,太深了,形状并不完整的处女膜几乎被完全捅破。 她哭着求他出去,可他一动她又叫喊着别动,她很疼。 但这种拉锯总要有个终止。 易于澜开始肉她的y蒂,吻她完全拢成蝴蝶状的骨头与皮肤,他不断亲吻,不断重复地说我爱你宝贝,我爱你,然后在疼痛中缓慢地抽动,被她紧致的穴道夹得鸡8生疼。 他真的是在她的惨叫和哭声中射出了第一次,家里没人,所以完全被兽x和情欲掌控的易于澜马上又抓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她的状态看上去好多了,像是知道求饶挣扎都无济于事,不再胡乱的动,任由易于澜快速在她的阴道里抽插。 呻吟里掺杂了很重的哭腔和哽咽,可她越是哭,易于澜就越恨不得g坏她,好像这么多年的忍耐和悖德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口子,疼痛与快感不多不少的纠缠在一起,很好的诠释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感情。 易于澜知道自己在犯罪边缘了,他捏着她的腰c得快来越快,这种速度甚至还让有些麻木的易如许在后来隐约感受到了快感。 她喘的好像在大哭一样,可又带着蚀骨的性感,她终于开始弧度细微的扭屁股,t肉被他顶的漾起一波接一波的肉浪。 易于澜靠到她的背上双手捏她奶子,对着她的脖颈低喘,用脸反复摩擦她的发丝与皮肤。 阴精往里顶弄的速度一点都没慢,那一点血已经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所替代,将两人的耻毛弄得脏兮兮,上面还挂着晶莹的水点。 易如许将头埋进被子哭泣,每被他g猛了都会闷哼一声,她像是在抗议,又像是被c得很舒服,易于澜忍不住兽欲狠狠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然后放缓了速度,感受自己被她缓慢吐出又含入的t感。 c妹妹的感觉真的爽翻了。 这些年的忍耐仿佛在这一刻都得到了释放,易于澜仰着头c得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发的急促了起来。 易如许像是咬住了被子,第一次开苞的下体最后再度被易于澜给射入了一股又一股的白灼精液。 她第一次的t验并不十分好,易于澜把她操了之后,她生了好几天的气,大概是觉得他欺负她了。 就连碰都不让碰了。 而易于澜被解放了天x,越发觉得以前纠结的一切都变得失去意义,他对易如许的欲望每日俱增,甚至恨不得天天拉着她做爱才好,对妹妹的占有欲强到了前所未有过的地步。 易如许不理他了,他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轻描淡写的将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每天该怎样还怎样。 虽然不去主动碰她,可他却在给她做功课辅导时,往她的课本里夹了一本将色情场景写得极为香艳的色情。 是兄妹之间的,无关道德,无关1un1i,有的只是时时刻刻的x关系描写,还有两人在快感中沉醉时的美妙享受。 那本书拿回去的第一天,易如许看起来一点反应都没有。 第二天,依然一切正常。 可是一周后,易于澜在一次周六午睡时,透过未关紧的门缝,看见了易如许分开腿躺在床上,左手里拿着他的那本书,右手则是伸进了内裤里快速的来回抚摸。 她摸了很久,身体也一直在扭动,最后她脱掉了内裤,露出已经湿润到有淫水往外流的小穴,用指腹来回抚摸阴唇,在里面搔动,然后往自己下体里塞了根手指来回抽动,喘得难耐又饥渴。 易于澜知道她大概把那本书看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在下午带着易如许去游泳馆游泳。 易如许学游泳有一段时间了,但是她一直都学得不好,之前易于澜是为了控制不让自己和她有过多身体接触,所以一次都没有指导过她,可现在这担心已经完全变成了多余。 她的水下姿势并不标准,所以易于澜就摆出一副非常贴心的好哥哥模样,先是认真指出她游泳时的问题,然后又带她一个一个去克服。 易于澜这段时间都很少这样温柔的和她接触,易如许很轻易就被他打开了防线,毕竟易于澜永远都是她最相信的人,b父母还更让她有安全感。 无条件的信任和无条件的追随让她将那晚的恐惧放到一旁,再次回到了哥哥身边,也愿意再让他碰自己的身体了。 在泳池对她做了不少身体接触和看似无意的x挑逗后,回到家,易于澜提出了让易如许给他搓背的邀请。 他想要她了,她不主动,他总得自己来想点办法。 -- 68·回忆(10) 他脱光了泡进父母准备的双人浴缸,看起来一点芥蒂都没有,仿佛兄妹这样一起洗澡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易如许也羞涩地脱光了,她跪在后面,给趴在浴缸壁上的易于澜搓背,搓了一会儿,易于澜叫了停,转身面对着她分开腿坐下了,说换自己来给她搓。 她在清澈的水面下看到了他腿间勃发的淫物,自欺欺人般的转身背对着他,偷偷将手探到了身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肉起自己的小穴。 易于澜在后面亲眼将她自慰的样子收入眼底,确认她已经有感觉了之后,他从后面贴上去将她揽进怀里,y邪地揉捏她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往下探去,摸到了她还插在自己穴里的手指。 “要不要哥哥帮你?” 易如许被色情熏陶过了,满脸潮红地转头看着他充满x诱惑的眼神,最后在他伸手给她来了一番更为舒服的肉弄后,靠到他的穴口,主动探出头去伸出舌头与他sh吻。 易于澜用手指把她给肉得几近高潮,然后让她起身扶着墙壁翘起屁股,用龟头肉开了她的x眼,戴上早就准备好的避孕套,压住鸡8缓慢g进了她紧致潮湿的甬道里。 两人都被性欲和电流一遍遍的过了全身,易如许被他插入后身体颤抖不断,易于澜的呼吸速度越来越快,他双手按住她两边的墙壁将她g的几乎直立,她又发出了泫然欲泣的jia0声。 每一次内壁的摩擦都像是最深处的融合,易于澜从后面伸手去抓肉起她被g的直晃的奶子,边问她疼吗?边问她还要不要。 声音听起来斯文又克制,和他粗鲁不像话的动作完全不一样。 易如许就算叫不要他也不停,直到把她g上高潮,他都还要肉着她y蒂再在她的穴里漫无目地c上一会儿,这才肯射精。 两人开始无休止的缠绵,易如许第二次被上已经不再疼痛了,她感受到的全是快感,所以食髓知味,没有抗拒易于澜的勾引,甚至当晚还在父母的主卧床上做爱。 这里面都是那两个大人留下的味道,易于澜不知道他们有多久没有和对方亲近过了,但现在这里变成了他和妹妹彻夜缠绵,彼此拥有的地方。 他一想到自己和易如许亲密成这样就想要浑身发抖,双胞胎的亲兄妹,从小到大都一起长大,现在她又将青涩而色气的一面暴露在了他的面前,他成了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易于澜按着易如许纤细的手腕,在她身上快速冲刺,把她c得腰身难耐地扭动,咬着唇喘息连连。 他不断倾诉,说如如,哥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以后就和哥过日子好不好?不要想着去嫁给别人,想要什么都和哥说,就让哥来满足你。 但是易如许根本就不懂,她只知道附和易于澜然后承欢,横竖只要g得身体发麻爽到她不知道该如何呼吸就行了,她被高高潮后,对易于澜说她从来没有t会过这么神奇的感觉,哥哥在她身上把那个东西插进来,又热又痒,她真的太舒服了。 这些话听得易于澜头皮都在发麻,她没有被道德束缚,以最原始的身体本能在评价他的行为,他是真的给她带来了满足与激情。 于是易于澜耳根都在发烫,好像要把之前那几年的混乱全都发泄到她身上一样,他把她紧致的甬道插得充满淫水,每次律动那声音都色情的不行,他双手撑着床看着她的每一个反应,忍不住的时候,就俯身下来边亲她边c。 反正她永远都是以最积极的态度回应他,成为了他所有暗黑本能与偏执占有欲的完美容器。 是他的鞘。 在没有获得智慧的失乐园里,她不知道易于澜这话说的到底意味着什么,也不知道两人的行为算什么,那天晚上他们一直做爱,易于澜睡到迷迷糊糊醒来时,亲着亲着也会将鸡8挤进她的小穴。 兄妹俩在父母的床上淫乱的高潮了很多次,易如许是容易潮吹的t质,她在易于澜的玩弄下,在床单上面喷满了淫水,混合着易于澜射出的精斑,整个房间里都充满了情欲的气味。 可即便淫乱成了这副模样,都没有人会来管教他俩的不像话行为。 他们在家里的每个地方做爱,浴室,厕所,厨房,彼此的卧室,甚至还有yan台。 易如许被他g到越来越沉迷性爱,那种骨血再度交融的快感让她似乎也开始欲罢不能。 易于澜调教成功了,他轻易就让易如许对他的身体有了感觉,整个寒假他们都在不停做爱,两人在家里几乎已经c遍了各种姿势。 兄妹乱伦的全过程,顺利的都有些不像话。 而这和谐的一切都在进入高中后乱套了,易于澜得到了自己最想要的人,原本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下来。 他后来想想,觉得自己一定是太得意忘形了,他明知道最大的隐患在哪里,却假装视而不见,像是想要去调整易如许的双商一样,放任着她,最后导致了那样的事情发生。 男人在餮足后都会有点心情好到异常,易如许在床上过于乖巧的模样让他的感情也被触动了,她看起来真的完全就是一副喜欢他……不,沉迷他的模样。 易于澜本来就是个自恋的人,他看易如许这么乖这么软,c她的时候她总是主动,玩py的时候她也完全配合他的所有恶趣味,这让易于澜产生了错觉,或许妹妹也像自己喜欢她那样在喜欢着他。 他们是互相暗恋,是情投意合,她这么爱他,那即便知道这属于兄妹乱伦行为,是要被社会唾弃的,应该也不会想着要离开吧? 她会走吗?她到底有多爱自己?有没有可能她知道后,会牵着他的手撒娇说哥哥,我也喜欢你,既然大家都说这样不行,那我们以后都偷偷的做吧,你千万不要离开我,我没你不行。 光是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心跳加速不再正常,自己都快把自己给感动哭了,要是有一天妹妹能和他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真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给她当爹又当妈都值了。 所以易于澜没有再去过多限制易如许,他在感动与疼爱的催促下,放手让易如许去交朋友,去探索这个世界。 就像不忍心小宠物总被关在笼子里,他也想让她去看看这个世界辽阔与美丽的一面。 易于澜满腔都是对未来生活的希望,然而少有的开明情怀,却并没有给他带来期待的结局。 他亲手放开的人,带着他撒手给予的自由,转身就将他所做的全部都拉进了地狱。 翻天覆地的改变,都是从那句“恶心”开始的。 ———— 又满两百珠了~加更一章! 下次加更在5000珠的时候,冲冲冲! -- 69·回忆(11) 摊牌日和平时并没有任何不同,只不过易如许那天看起来对他充满了抗拒,从身体到表情,对他就好像对仇人。 他问她怎么了,好像不开心。 易如许声音发颤,眼圈发红地盯着他,半晌质问了他一句:“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乱伦在别人看来有多恶心,你难道不知道吗?” 易于澜感觉自己这一刻还在冰窟里刺骨窒息,转眼就又被丢进了高温熔浆里炙烤。 她说她要结束,要和他撇清关系,好几次地甩开了他的手,还说以后都不准再碰她,别再过来。 看起来真就恨不得与他一个在天涯一个在海角,总之别说听他解释一句话,就连接他一个眼神她都觉得恶心。 没错,就是恶心。 但易于澜却没有半点波澜。 面对濒临失控的易如许,他既没有咆哮也没有失态,只是说了一句我想想,要不你先回房间去休息吧。 易如许走后,易于澜在原地站了很长时间,就像小时候弄丢了她然后手足无措一样,他难得地啃起了拇指,然后眼眶发红的又去撕旁边的皮,见到开始逐渐凝聚成型的血珠后,他清醒了,翻箱倒柜去找自己当初亲手放在家里各个抽屉的创口贴。 他之所以到处放这个,完全是因为易如许老爱弄伤自己,她皮肤太娇嫩,又笨手笨脚,身上莫名其妙的会多出很多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小伤口。 易于澜给自己的拇指缠上了创口贴,坐在沙发上开始打电话给两人的班主任,谎称乡下爷爷身体不好了,要回去看看,给兄妹两人都请了一周的假。 接着,他打电话过去给保姆放了假,然后去宠物店买了一根很长的链子,长度刚好够易如许从床上到洗手间,项圈上还带锁的那种。 他又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食物,回来后锁好门,仔细的把吃的都放到了位。 当晚,易如许没有出来吃饭,易于澜在凌晨四点的时候,进入她的房间,趁她迷迷糊糊,将项圈套上了她的脖子上锁,然后把另一端用铁丝一圈圈捆好,绑在了防盗窗上。 他开始亲她,解她的睡衣,在她逐渐清醒、开始反抗的时候插入她,用百分百强迫的态度让她接受自己此刻正与他进行的事。 这就是强奸,刑法上写的要判刑的那种强奸。 途中易于澜没说任何话,他就像疯了一样,操了她两次,然后用毛巾堵住了她的嘴,把她手一捆,一个人扔在了房间里。 他不允许她穿任何衣服,第一天什么食物都没给她吃,也没给水。 把人饿的没什么力气后,他终于解开了那根固定她位置的铁链,再次开始和她发生关系。 易如许躲不开,她被推倒在父亲的书桌上掰开bc,被按在母亲的全身镜面前用鞋带绑起来插,他b她亲眼看他鸡8c开她小穴没入到最深处的淫荡场景,让她自己看她是怎么在他身下色情的喘息。 所有实战c演结束后,易于澜给她洗了澡,吹g头发,抱在怀里一起在被窝里看电视。 易如许累的不行了,又被饿了十几个小时,只能由着易于澜摆弄,她的意识慢慢被困顿覆盖。 被某些尖锐喘息弄清醒时,她寻找着声音来源,最后惊讶的发现电视里播放的画面居然有自己。 她在床上被摆出淫荡的姿势,毫不要脸的说还要,好爽。 他问她,你就这么喜欢啊? 她说,只喜欢哥哥的,哥哥~太舒服了,再插快点。 易如许的心脏都被吓到停止了。 她没意识的自己已经开始发抖,也没意识到自己正浑身赤裸地躺在同样赤裸身体的哥哥怀里,他们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一对刚偷完情的人,甜蜜而满足。 这个一分多钟的视频在不停循环播放,易于澜蹭了蹭她的发顶,手指也抓着她的奶子,不住地揉捏着。 他特别平静地贴着她说:“宝宝,你之前也说了愿意以后都和我好好过日子,为什么突然又要说恶心?我这么喜欢你,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我不是可以被你用来捏着玩的东西,你要是想着自己还能脱身甩干净,那我有的是办法让所有人都相信是你勾引的我做恶心的事。” “你现在看起来就只想着榨g我的价值,然后再把我冠上一个恶心的名头丢到一边,好事都被你给占了,可能吗?你不能b我还自私。” 易于澜用最亲密的姿态对她做最让人窒息的威胁,这一刻他感觉不到心里的爱,只有被背叛带来的疼痛与麻木。 他把易如许关在家里教育了七天,鞭子与糖同时落下,甚至给人一种他是不是已经精神失常的感觉。 途中父母都回来过好几次,但易于澜总能完美的应付,他的沉着冷静让人联想到冷血杀人魔在案发现场处理尸t的模样,或许肢解都不能让他心跳速度超过80次/分。 易如许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易于澜,眼前这个少年冰冷又陌生,最后她甚至开始委曲求全的试着顺着他的想法来,看上去完全不敢再刺激到他。 她也觉得易于澜是不是有些精神不正常了。 易于澜觉得这感觉不错,疯子总是有特权的,她一觉得自己疯了马上就开始后退。 这就跟想开窗但屋里的人不让是一个道理,她不允许他开窗透气,但如果他开始决定要拆屋顶透气,那易如许马上就会同意他开窗了。 易于澜觉得自己把她惯的不知天高地厚,她凭什么以为自己无条件对她那么好,她以一句“乱伦恶心”,就能将这感情给全盘推翻? 她还能再没心没肺一点吗?社会宠着她了还是让着她了?和那些1un1i道德相b,自己的真心在她眼里就只是不值一提的恶心玩意么? 所以易于澜真是很明显的从这里开始变了,他在易如许眼里看来变得越来越疯,就像一个炸弹一样不知何时就会爆炸。 她再一次被严格管束了起来,不被允许和外人交谈,不被允许交朋友,甚至她什么都不做,也会被易于澜拉去做一些很挑战人底线的调教行为。 b如户外性爱,被他盯着尿尿,下课后去学校的厕所里站着做爱,在二楼的窗户前光着上半身戴着口罩被他肉x,还是路人抬头就能看见的那种曝光程度。 这些记忆越往后就越是变得模糊起来,易于澜知道自己高中的时候一定对易如许做了很多禽兽的事,但他今年已经二十一岁,是大三学生了,这中间又发生了什么,他完全没印象了。 车祸撞毁的不止是记忆,或许还有对他来说最难熬的那几年时间,易于澜知道易如许一定在疯狂的讨厌他,说不定两人的交往模式就是自己像个疯子一样玩弄她,而她被自己用各种威b利诱束缚,想跑也跑不掉,所以变本加厉的在他心上最柔软的地方捅刀子割肉片。 易于澜在这两天时间里,难得的动摇了,他意识到自己或许b想象中还要扭曲,完全就是个变态,所以面对眼前说喜欢他、甚至还向他求欢的易如许,他真的弄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还想留下来吗? 自己失忆了,眼下有一个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走? -- Po①8dè.νíρ 70·喜欢 “如如。”易于澜一直在酝酿语言,他其实并不想让易如许知道太多,可他很好奇她不离开自己的原因。 那个原因的背后隐约指向一个让他心动的可能x,易如许有没有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你喜欢我吗?” 面对易于澜冷不丁问出的这样一个问题,易如许毫无疑问愣住了,她看着易于澜,嘴巴抿了又抿,突然伸出手去贴上了他的额头。 “你怎么了?也没发烧啊。”她不明白为什么一分钟前自己才告白说过喜欢他,他现在却又犹犹豫豫的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我想问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易于澜直接握住了易如许放在他额头上的手,软软的很滑。 易如许没有躲,反问道:“那如果是假的呢?” “是假的吗?” “哥。”易如许突然靠到了他的肩膀上,抽出自己的手环到他的后腰搂紧,然后贴上去蹭了蹭他的脸,闷声说道: “我觉得我和你之间不能用正常的关系来形容,你受伤的话我会觉得自己也很痛,如果最早的时候我们是同一个人,你没有变成易于澜,我也没有变成易如许,这样应该会更好吧。” “……会更好吗?” “我们以同一个人的身份来生存,永远都不会分开,也永远都不会出现矛盾,我觉得很好。” 听完易如许的这一番话,易于澜陷入了沉思。 他隐约在易如许的话里察觉到了她想和自己融为一t的欲望,反倒不再继续纠结易如许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总之她现在对他一定是有了强烈的情感,他只要能满足她的这种感情,对两人来说大概就是眼下最好的交往状态。 所以暂时放下心结的易于澜最后和易如许老实交代了,他说他去做结扎了。 易如许有点惊讶,她没想到易于澜居然真的会因为那句话去做结扎,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他是不是把自己那晚的话给当真了。 但是易于澜否认了这个,他去做结扎的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那天被她上位骑的时候听她说吃了好几年短效避孕药,他听着心疼,马上就安排去做了。 能说的这么坦率,主要还是因为易于澜想起那些记忆后已经没什么包袱了,本来他觉得自己因为她一句话去做结扎很像个变态,但现在没事了,他本来就是个变态。 易于澜完全不知道易如许这几天纠结的事,更不知道她甚至还怀疑他白天趁她不在叫刘雅来家里偷情。 这完全就是神话故事…… 总之两人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易于澜是有点没适应自己权限居然这么高,一想起自己能对易如许g的事情原来有那么多,他就觉得很幸福。 明明脑子里的记忆还停留在易如许讨厌他恶心他的阶段,可眼前的女孩却已经开始抱着他说喜欢他,还想自己坐他身上来动。 简直不能再圆满了。 了解事情真相后的易如许也不再嚷嚷着想要,她变得乖巧了不少,那天晚上把话说明白后,不止是想要蹭着易于澜发呆睡觉,就连玩手机都要靠在他怀里。 这其中的变化易于澜并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黏自己对他来说还是个未知数,但这可以让他回想起易如许小时候那副nn的样子,和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在无关情欲的时候,易如许与他之间的交往和谐的像幅画,他也只能从她偶尔盯着他裤裆看的眼神中察觉到,她好像对他有些虎视眈眈。 对此易于澜只能保持沉默,周一他去了学校,在处理堆积成山的学生会工作以及学业问题的同时,他之前联系的人也给了回复,说是找到合适的了。 易于澜看着对方发过来的某圈内女一系列的生活照,里面甚至还夹杂着某些袒xluoru的性感私密照,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反正再怎么长也没他妹好看。 他删了那些照片,认可中间人挑选的眼光,然后给对方转了一笔钱过去,还把打听到的林哲相关信息都一并给对方发了过去。 台子搭好了,就等着接下来看戏了。 // 易如许那天被师姐在学校里逮着扇了巴掌的事随着时间推移,又传出了一个新的版本。 林哲的前女友,也就是陆伊凡,这个人精神好像有点不正常,她对男友的控制欲强的有些变态。 她不孕不育也是这个x格造成的,当时陆伊凡的男朋友还不是林哲,是另一个高中时就在一起的同学。 这个男生进入大学后,和一个女同学走得b较近,但两人之间其实也没什么,陆伊凡觉得这是不忠诚,把安全套扎破让自己怀孕了,之后就借着孩子的名头不停和他发作。 她让他别再和那些女的说话,否则就把孩子生下来,让他十岁就当爹。 被这么弄来弄去那男的早就受不了了,坚持要和她分手,还说那孩子就算生了他也不要,陆伊凡受不了刺激就去撞车,最后不止撞下了孩子,还撞坏了子宫。 听说男方好像怕她报复,直接出国留学了,陆伊凡自己一个人在这边自然是空口白牙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就跟编故事一样,把自己说的特别惨,把前男友说的猪狗不如。 林哲就是第二个上套的,但这些传言就连林哲本人也是才听到,他想查是谁放出来的口风,结果箭头直接拐到了金融系那边。 明明这都是美术院范围的事,也不知道对方是哪里来的这些消息。本来还想再多了解一下,可很快林哲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他意外的通过自己工作室的冬装宣传拍摄,认识了一个长相甜美可爱的模特。 对方叫萱萱,看起来就是特别漂亮清纯的类型,林哲本来只是顺手照顾一下,可没想到对方就跟只叫春的小猫一样,天天都找他聊天,还表达出强烈的想献身欲望。 这个女孩很容易让他想到易如许,因为两人好像是同龄人,而且都是那种清纯与欲望并存的甜软长相,是林哲会喜欢的类型。 他和陆伊凡分手后,甚至已经做了一些计划想多跟易如许接触,但这一切都还没来得及实施,就被萱萱给打断了。 -- Po①8dè.νíρ 71·你真好看 萱萱和强势的前女友不同,人很温柔,跟林哲的兴趣爱好也都很匹配。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她的身材脸蛋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不到两周时间,林哲就跟这个过于主动的女模特睡了十几次,虽然出于各种原因,他还没正式和这女孩确定关系,可由于那方面确实太和谐了,林哲已经被g得心动了。 陆伊凡就跟头闻到味道的狗一样,好几次跟踪他,去找萱萱的麻烦,但是萱萱不像易如许那样单纯,她心思多得很,每次撕b都完全不落下风。 关键是萱萱和她吵架的时候还多了个心眼,找人拍照录像了,那些陆伊凡撒泼的照片和视频不知什么时候被传回了学校,美术院的很多学生都看见了。 陆伊凡本来好好的形象已经彻底跟疯女人挂上了g,一说起她就有数不清的谈资,高到后来陆伊凡一回学校,身边就总会有异样的目光。 至于林哲,他心思彻底不在易如许身上了,陆伊凡找上门来的那段时间,他跟萱萱好得就像蜜里调油,可陆伊凡一休学回老家,萱萱对他的态度就开始若即若离了起来。 她出现在林哲面前的次数越来越少,约她好几次她都说没时间出来。 林哲好不容易争取到了一次和她吃饭的机会,想和她确定关系,可结果却听萱萱说,想和她谈恋爱的话,每个月要给她五万块钱,否则免谈。 这还是看他b较合胃口,所以才给出的友情价。 林哲一开始当然是觉得萱萱太物质了,对她说了重话,可萱萱看起来完全不在意,朋友圈里该怎么晒还怎么晒,那些日常照片看的林哲心里越来越痒。 结果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最后居然真的同意每个月给萱萱打钱,以这种方式来换萱萱和他谈恋爱。 于是给她付工资的人,从易于澜变成了林哲。 易于澜听说林哲答应每个月付五万让人陪他谈恋爱的时候,笑了整整一天。 不过喜欢就养着吧,林哲这小子也就这点手段了,易于澜本来还觉得他是个对手,结果都睡了十多次了,居然还连个女人都高不定。 这场对决,他觉得他赢了。 十一月中旬,易于澜要满二十二岁了,同一天出生的易如许也要二十二了。 易于澜一想到易如许可能要给自己准备生日礼物就很激动,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过往记忆总是在脑子里出现,他想起的东西越来越多。 他真的对易如许做过很多禽兽的事,但每次闪过那些画面,他脑子里都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真想再来一次。 他拿到了半年前就定制的钻戒,准备给易如许一个惊喜,不过考虑到自己向来都有点独裁,最擅长的就是把原本好端端的事弄到最后谁也不开心,所以易于澜打算把策划权交到易如许自己手里。 他用课余时间拟定了一份调查问卷,然后找了个刚进学生会不久的小师弟,让他去发给美术院的女生们写。 里面尤其交代了一件事,他要求对方一定要把他妹妹的问卷收回来,毕竟他作为哥哥,也很想了解妹妹的想法。 学生会那个小师弟很感动,其实他刚进学生会的时候就听大家说了,易于澜师兄是个十足十的妹控,别看他表面上一本正经,其实非常毒,开玩笑的话,就是德国骨科估计就长他们兄妹这样。 这个叫李越的小师弟一直都对拥有光鲜履历的易于澜很好奇,可前段时间易于澜出车祸了,所以他没能和这个传闻中的人物有过多交流。 但是,易于澜已经返校一月有余了,目前看来,除了老是看见他有事没事就和妹妹打电话、一抽出空来就要去陪妹妹以外,别的其实也还好。 没有别人说的那么恐怖。 但老实说,李越对易于澜师兄的妹妹实在太好奇了,到底是什么样的妹子,可以承受住师兄这么沉重的爱。 李越觉得易于澜师兄虽然各方面都很吸引人,但他简直黏人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李越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人,只要没有亲自和妹妹一起吃饭,就要求对方必须拍食物照片过来。空余时间起码刷几十次手机看妹妹有没有新发来短信,关键是他还发语音抱怨,问他妹妹为什么没来找他聊天,是不是一点都不想他。 听得李越真是起了一身j皮疙瘩,这不管换做哪个妹妹来,估计都早就受不了了,哪有这种哥哥啊?弟弟分明都不带这么黏人的! 李越背着调查问卷去了美术院,然后按照易于澜师兄给的地址,踩着点去了师兄妹妹平时会待的画室。 他挑了课余时间走进去,稍微介绍了一下自己这次过来的目的,然后就殷勤的给女生们发起了调查问卷。 李越还记得易于澜说过的话,那几个画室里长得最有感觉的女生就是他妹妹,只要看见了就能认出来。 其实他是对此表示怀疑的,可直到一个绑着松松的斜麻花辫的女生从他手里接过那份问卷时,李越第一次感觉自己产生了“她长得太有感觉”的念头。 眼前的女生皮肤吹弹可破白皙如雪,黑瞳仿佛蒙着水雾的小鹿眸,下眼睑自然泛着一点红,纤细的脖颈与锁骨之间产生的距离仿佛艺术品,再往下一点就是v领毛衣里隐约可见的有料乳沟。 真的有感觉,太有感觉了。 李越伸手捂了捂自己的鼻子,怀疑自己是不是流鼻血了。 “许许,你看这条,生日的时候最想收到什么生日礼物,你不是刚好快要生日了吗?” “嗯……”易如许看了看这份问卷,反而对那条“你希望自己五年后成为什么样的人”b较感兴趣。 这就多了,易如许拿出一支g线笔边想边写道: 希望五年后的我要么可以成为原画师,踩着高跟鞋挂着工作牌,经手很多游戏项目,当上主美。要么就成为一名自由插画师,最好可以出画集,微博和涂鸦王国都有很多粉丝~ 至于生日礼物,易如许也没什么特别想要的,她脑子里浮现出了哥哥晚上睡前在台灯前认真百~万\小!说的样子,脸一热,写了下来。 希望他永远不厌烦,永远喜欢我,不会变冷淡,也不会喜欢除我以外的其他女生,男生也不可以。 还有一些b较罗曼蒂克的问题,易如许也都稍微回答了一下,把问卷交上去时,发问卷的男孩还问了一句,请问你是不是易于澜师兄的妹妹易如许? 易如许点了点头,不太清楚他是怎么认出自己的,她对眼前这个人并没有印象。 “我先走了。”李越收好易如许的调查问卷,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谢谢你师姐,你长得真好看。” 易如许沉默一秒,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红着脸跑去别的地方收问卷去了。 ———— 5000珠加更!下次加更在5200珠~冲呀! -- 72·(微) 其实刚开始选择专业的时候,易如许并没有对未来有十分明确的目标,但是最近一年,她对原画这个职业越来越有想法,同时对插画也逐渐热衷了起来。 易如许想从事那方面的工作,可她是学传统美术出身的,美术基础虽然非常扎实,但审美与设计方面确实还存在着一定的代g0u。 尤其原画师,虽然不要求是游戏迷,但至少也该接触过各类经典游戏,她一直都手废,玩什么都玩不好,而且哥哥平时也不太玩游戏,那个人一闲下来就百~万\小!说学习,要么就捣鼓一些她根本弄不明白的东西。 就算易如许有兴趣,可没人带她,她也玩不好,而且哥哥大概是不想她通过游戏认识其他人,所以从小就不许她接触那些东西。 这也算是易如许的一点小执念了,她其实很想多了解游戏,多了解那方面的知识,但哥哥没点头,她总是迈不出第一步。 …… 而另一边,收到妹妹调查问卷的易于澜正因为生日礼物这段话欣喜若狂,他当然知道易如许说的是谁,正因为知道,所以才兴奋。 还有什么是b喜欢的人终于开始珍视自己感情更让人开心的? 原画师?想做就去做啊,还有……插画师?你一定行的宝贝。 莫名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 易于澜拿到那个问卷后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看,有事没事就把手机里拍的那张问卷照片拿出来读一遍,甚至恨不得想直接给易如许打一个电话过去,告诉她自己鼓励她做一切尝试。 到底还是坐立难安了,临下课前,易于澜电话联系了易如许,等她从画室出来,约她去酒店开房。 在家里做爱已经满足不了易于澜了,他大概半周前开始恢复x生活,这段时间老叫易如许出去找刺激。 在陌生的地方睡易如许可以让他更加亢奋,易如许也清楚易于澜发自野兽本能的想法。 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还照顾他手没完全痊愈,主动提出让他带玩具来玩她。 易如许现在对易于澜这个人充满了欲望和想法,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好像怎么做都做不够一样,光是看见哥哥就身体发热,很想抱着他闻他身上的味道,总觉得在他怀里被他抱着特别有安全感。 她来到哥哥订好的酒店,拿了房卡上去开门,进去后看见哥哥已经洗完澡,正穿着浴袍坐在床上玩手机。 易如许关了门,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走过去单膝跪在床单上,双手揽住了易于澜的脖子。 “哥哥。”易如许往他身上贴了贴,“我们老这么出来开房好吗?” “挺好的啊,怎么了?”易于澜揽住易如许的腰,隔着衣服在她身上来回肉,“不喜欢啊?” “就是怕别人查到了。” “那就让他们查。”易于澜喜欢这种踩钢丝的刺激感,他按住易如许的头往下压,自己抬起脖子与她吻到了一起,两条舌头纠缠搅动一会儿后,易于澜轻声说道:“下次带你去妈家里住两天,晚上等他们都睡着了,我们去浴室里做爱。” “哥哥……” “我还想把你按在她门上c,最近老想要是有人知道这事就好了,多好啊,哥哥c妹妹。” “变态。”易如许笑出声,打了他色情抚摸自己臀部的手几下,低头去与他接吻。 易如许下面已经有些湿了,她感觉来的很快,易于澜手上动作已经让她难以自控,她舔着易于澜的嘴角,在他身上缓缓移动,让他的勃起在自己下体蹭了起来。 “你穿这么多磨b,下面哪来的感觉,快先去洗澡脱干净了,肉贴肉的来,我在这里等你。” “哥哥你说话怎么越来越色了。”其实是易如许听他说粗话越听越sh得厉害了,她总觉得身体会一层层过电,毛细血管都透着颤栗的意思。 易于澜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肉了两把t肉,然后又从她后面摸到前面,中指指腹探了探她的小穴。 “你都sh成这样了,我说什么了吗?你还觉得我很过分?”易于澜一看她sh这么快就y得更厉害,他觉得易如许变骚是喜欢他的一种表现,不管是喜欢他人还是喜欢他身体,总归有一样是喜欢的。 “你别说话了。”易如许一手揽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肩膀,一手从后面伸出g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来回动。 她是趁着他的手还在自己裤子里,想让他帮自己自慰,易于澜也很老实的任她拿他的手指当按摩bang肉下面小穴。 碾磨出一滩水之后,易于澜直接解开了易如许的裤子,把她内裤连同外k一起脱掉了。 “我先去洗澡。”没等他开g,易如许用力在他身上蹭了自己的下体,然后就跳下床跑进了浴室。 她脱光衣服后在镜子里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感觉光线什么都很好,没忍住拿手机单手摸n拍了几张特别诱惑的照片,都发给了哥哥。 进去开始放水后,她听见易于澜在外面叫了一声:“易如许?你欠操了是不是?” 她捂着嘴笑得特别兴奋,过了一会儿,果然听见开浴室门的声音,可惜,她从里面反锁了。 “开门!” 易如许努力把自己的笑肌平复下来,坐在浴缸边上,一声不吭地又低头用食指和中指分开小穴,对着下面水淋淋的x眼拍了几张,发给了易于澜。 她甚至还配了两段话。 sh得好厉害了,白天想到哥哥晚上在家百~万\小!说的样子,没忍住去厕所自慰了。 好想被哥哥的鸡8插,哥哥喜欢看湿了的小穴吗? 门外头那人的手机响了,显然是收到了她刚发过去的聊骚信息。 易于澜安静了两秒,也不敲门了,只是放了句狠话。 “今晚玩不死你,洗完赶紧出来。” 易如许感觉浑身性欲都被这句话给带动了,她以前真的很讨厌哥哥b她玩她,可现在一切都变得很奇怪,她发现自己就喜欢哥哥用那种很色很无耻的手段玩弄她。 她不但不会讨厌,甚至还有种哥哥很可爱,她越来越喜欢的感觉。 简直就像两人一起变疯了一样。 ———— 国庆中秋双节快乐! 表达庆祝的方式最直接的当然就是加更啦)你们可以用评论和珠珠向我表示庆祝,我们一起变快乐呀~ -- 73·TX,跳蛋() 把身体g干净净洗了一遍之后,易如许裹着浴巾光脚出来了,她看到易于澜正在调试一个相机,床上还放着几样情趣用品。 易如许直接坐到易于澜旁边,抬头在他侧脸亲了一口,然后看着他喊了一声:“哥哥。” 这是她亲哥哥,易如许总觉得有些缺乏实感,如果说以前她完全是用看待亲人的眼光来看易于澜的话,那现在她就真的是抱着和情人出来开房约会的念头来的。 他首先是一个自己各方面都很喜欢很心动的男生,然后才是自己的亲哥哥。 有那层血缘关系在,易如许甚至完全不担心他会欺负自己或者抛弃自己,哪怕以后恋人做不成了,可他们还永远都是兄妹。 她伸手去摸易于澜的手臂,然后沿着他的手腕,往下抚摸他手背上条条分明的筋骨,停顿了一下,又将自己的手指嵌在了他的指缝里,缓缓g动着。 易于澜转头与易如许充满殷切的目光对视,蓦的笑了,他没理易如许那点小勾引,继续调整着相机。 易如许索x打算整个人都黏他身上了,她爬到床上去侧身坐着,双手攀在了易于澜肩上,下巴则搭在了自己的手背上面,和他一起看着相机,“今晚的都要拍下来吗?” “难得看你这么主动,当然要留下证据。”说着他单手拿起相机调整角度看了看,按下录像,将镜头对准了易如许,“说点什么?” 易如许垂下眸子想了想,直接翻身侧躺到床上,捂着被子说道:“不要。” 易于澜也没着急,他凑过去抚摸她光裸的大腿,手指一路延伸到了她的浴巾下方,把那布料给往上推了推。 镜头接着转到后方,对准了她的臀部与裸露的小穴。 刚洗过的,皮肉还泛着层淡粉,看起来色色的。 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她没反抗,只是不适地动了动。 “自己的小逼露出来了,知道吗?” 易于澜语言调教她,易如许果然有反应了,她伸出双手想要去挡住自己的下体,结果却被易于澜抓住了手,“等会儿,给你上个东西。” “什么东西?”易如许转头看了一眼,发现易于澜手上拿的是对夹绒的黑色手环,中间有根金属链相连,非常经典的床上情趣用品。 她不安分地动着手指,等他把她两只手都拷到身后去,本来想撑着床单爬起来的,结果却发现自己上半身的动作被完全限制了。 “哥哥……”易如许叫了他一声,这声音b起之前的无所畏惧要加了几分茫然,易于澜摸了摸易如许被束缚住的手腕,很响地拍了她的屁股几下。 “要不要哥帮你舔x?” “要。”易如许扭了扭,想让易于澜用舌头帮她做第一步的润滑,“哥哥帮我舔。” 被他舔下面的时候,除了舒服以外,易如许收获最多的其实还是心理上的支配感和满足感。 哥哥喜欢她才愿意帮她舔的,他平时和别人说话交流时,那张嘴多厉害啊……可是在很多次亲热的时候,他都张开来舔过她的x。 ……互相给对方含舔生殖器,兄妹之间做这种事实在太亲密了。 易如许想着想着把自己给整脸红了,耳朵都开始发烫。 易于澜抬高了易如许的腰,让她双膝往前跪了点,突出了那饱满的t肉,以及大腿间紧紧夹着的娇嫩肉缝。 他拿起镜头对准私密处仔细拍了个特写,然后伸出食指在她的下体摸了摸,指腹分开了她的x瓣,还没来得及让里面的模样露出来,他的指腹就已经被夹在了缝隙里。 易于澜上下摩擦了几下,然后找了个角度,将相机放好,确保她的穴肉和自己唇舌相碰时,画面可以被完全摄入镜中,这才用两根食指大大的分开了她的外y,带着里面的两片小阴唇也完整的被打开了。 里面的肉是粉红色的,看起来又软又嫩,易于澜欣赏了一会儿,凑上去由下往上用舌尖在她的嫩肉上迅速滑动了几下。 易如许闷哼出声,她憋着喘息,将头抵在被子里,当易于澜的舌头整个贴上她裸露的外y后,那滚烫的热度让她重重地颤抖了一下。 他更主动的用舌头g动起了那娇嫩之处的每一块蜜地,在狭小的缝隙间来回舔砥,吮住y蒂不住的用舌尖扫弄,每一下都舔的易如许心驰神往,精神与肉体都更被快感所裹挟。 易于澜舔出了暧昧又色情的声音,他把自己妹妹的x给舔的水光淋漓后,移开来仔细看了看,用手指几番拨弄后,再度舔了上去。 他的食指开始打着转的往她小穴里塞,边舔弄,边慢条斯理地抠她的x。 易如许被绑住的手不住的握紧又松开,她的呻吟变得越发淫荡,屁股想动却被一只手死死固定,让她只能被迫抬起t露出底下已经发情的肉洞,只差等着被易于澜用力地插入。 易于澜的阴精已经翘起来了,在浴袍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他肉了肉自己的鸡8,忍着想蹭她插入她的冲动,又给她舔了几分钟的x,然后从旁边拿出了一枚拇指大小的跳蛋。 他将跳蛋打开,用来缓缓蹭动着她的y蒂,最敏感的地方突然被这么刺激的频率震动,易如许身体都完全趴下了,她被迫翘着屁股被跳蛋抵着y蒂,扭动的频率和幅度都大了不少。 “哥哥,太、太刺激了,别碰了。”易如许敏感的要命,被易于澜玩得浑身都打颤。 易于澜见她这样反而更有兴致,他一手用跳蛋若即若离按她y蒂,一手掰开她臀部,用舌尖去探索起她的内部穴肉。 小穴已经流满了水,淫靡的情欲泛滥成灾,易于澜越舔她就越是y得厉害,恨不得立马按着她狠狠c一顿。 他喜欢这种玩弄易如许的过程,所以不但没有马上和她真刀实枪的g,反而还又从旁边拿过了一条雪白的长尾肛塞过来。 “如如,屁股里含根肛塞好不好?” “会痛!” “不会,小母猫发情了,往里面塞什么都不会痛的。” 易于澜冷静地肉着易如许的屁股,然后将那根尺寸一点都不小的长尾肛塞抹上润滑油。 充分润滑过妹妹的臀部后,他开始一点点的将冰冷淫物往她体内挤。 易如许并不是第一次屁股里被插肛塞了,她忍耐着将脸埋进被子里,背脊在微微发抖,肛塞进入到一半,卡在了最粗的地方。 “疼……”她可怜兮兮地唤了一句,易于澜见她那一圈肉死死咬住肛塞,又往她t缝里挤了一些润滑剂,用手指上下抹匀了,将肛塞周身也都润滑了一遍。 这次他再往里推时,阻力明显变得小了很多,当最粗的那截没入进去后,整个蛋形肛塞几乎是直接被里面的肉给吸进去了。 一条白色的毛绒绒长尾与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连接到了一起,易于澜光是看着这场面就y得发疼。 他上下撸了撸自己的鸡8,伸手去用指腹探了探易如许的小穴,发现这个小东西嘴上虽然叫着疼,可下面却sh得b刚刚舔x时都还要更加厉害了。 -- 74·我陪你一起死 易于澜伸手抓住那条尾巴轻轻拽了拽,确认她是真的已经把它给紧紧夹了起来。 他弯腰对着易如许的腰窝亲了几下,随即调整相机的角度,让两人都入了镜,相机就放在了一边的桌柜上。 易于澜解开束缚她手腕的那条用具扔到一边,把她给带着背对自己跪在床上,身体贴合之余,他伸手探到前方,隔着已经非常松散的浴巾肉起了她的乳房。 如果有一天这视频被别人给看见了……易于澜呼吸着易如许皮肤上的浴后香气,边舔她耳根,边把鸡8卡在她t缝里来回蹭动。 “如如,这视频要是有天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易于澜直接问她了,换做以前妹妹根本就不情愿和他拍这种av一样的东西。 现在的她虽然变得主动了,可易于澜仍然不知道她的底线在哪。 b起他的感情,会不会还是普罗大众的眼光更能让她在意? “被谁看见?”易如许被他亲昵的暧昧抚摸,只觉得浑身都很舒服,她把手盖在哥哥肉她奶子的手上,往后抬头试着与他视线交错,“你又在想什么了?” “如果是被尹明月看见呢?”易于澜让易如许坐在自己胯间,然后将她两条大腿分别打开,架在自己微弯的膝盖上,这样一来她的花穴就完全敞开暴露在镜头前了。 “看到就看到,你露脸了吗?”易如许靠在他怀里,低头用手指自己摸起了y蒂,她碰到了阴唇下面的x眼,在那搓了两下,然后抬起手来,沾了一手透明的花液。 “露了啊,怎么,我陪你一起被人看见,你就不怕了吗?”易于澜凑到她脸颊边看着她说话,易如许有点痒,把刚刚那两只被淫水沾湿的手塞进了易于澜嘴里。 他没动,只是默默把她的手指含的更深,舌头在她的指缝间来回吮舔,把两根手指舔得g干净净后,他轻轻咬住了她的指尖。 “你在我就不害怕。”易如许双眼含笑抽出自己的手指,转头去亲他唇角,然后与他sh湿的含吻。 易于澜伸手下去帮她揉搓小穴,时不时还将手指陷入到x眼里来回抠挖,易如许被吻得喘息起来,大张着的双腿根部流出了更多的淫水。 “那你喜不喜欢和哥哥做爱?”易于澜问出这话时没忍住把她抱的更紧了一点,像是一种威胁,如果她敢说不喜欢,他就要把她给当场干翻一样。 “喜欢啊,和你做什么我都很喜欢。”易如许开始正视易于澜的感情后,就将他放到了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去了,她不吝于对他说他可能会喜欢的好听的话,这种感情更像是想要取悦他。 易于澜呼吸都凝滞了一下,虽然已经和她有过这么多亲密的身体接触了,可易于澜这几年都很少受到爱情的滋润,反而是被抗拒被讨厌的时候居多。 易如许的回应无疑让他欣喜,可同时他还充满了疑虑与不安,少年时的y影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他不知道她又会在某天的什么时候突然回到家里,对他说:“你难道不知道这很恶心吗?” “那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他觉得这对易如许来说或许是一种解脱,现在的心情倒更像是触底反弹了。 过去她一次次的将他的感情视为无物,现在她一开始珍视,他反而控制不住的想去试探她的底线,看她到底有多重视他,想从她一次次的肯定当中找寻存在感。 “你希望我怎么办?”易如许抓住要散开的浴巾,想把x挡住一点,结果却直接被易于澜粗鲁地扯开,他用力地肉了两把,丰满的嫩ru上瞬间被捏出了几道指痕。 “是不是觉得自己终于解脱了?”他把易如许推到床上压在身下,两人面对面的,隔得很近,就连鼻尖都隐约触到了一起。 易如许抬起胳膊,从后面伸手将他的肩给揽到怀里,然后抬起双腿夹住了他的腰,小幅度的用穴口蹭着他下面,那处已经重新长出耻毛,有些刺刺的,磨得她很痒。 “哥哥,你要是死了,我会去陪你。”易如许真的有这样的觉悟了,她摸着易于澜的背,认真地与他对视道:“跳楼也好,上吊也好,只要你不在了,我就一定马上会过来陪你。” 易于澜看着易如许,有些愣住了,他眨了下眼,不太能确定地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活不下去。”她平静的将这话说了出来,“这也是你希望的,不是吗?” 易如许想,如果有天哥哥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上了,留她一个人,她会真的没办法再生存下去。 好像从童年起就已经被搅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易如许的世界完全就是围绕着哥哥在转,她不被父母重视喜欢,身边的朋友也少得可怜,所感觉到的一切,都是由易于澜给予的。 她已经习惯了由他来为自己安排一切,这种习惯深入骨髓,好像骑单车时一找到平衡就再也忘不了一样,易如许觉得自己已经再也离不开易于澜了。 她想起下午写的那张调查问卷,就连思索自己未来该做什么,她都会下意识去想易于澜,如果他不同意,那她恐怕也不会真的去做那件事情。 因为她内心实在b一般人要更加脆弱,她不敢去尝试,也从未去尝试过。 这二十多年来,易如许能赖以为生的都只有这一个人,一旦易于澜离开,自然也带走了她存在于这世上的全部意义。 她与这个世界没有建立起更多的联系,如果真就这样死了,其实她也并不觉得惋惜。 因为除了哥哥,这里确实没有再值得她去过多留恋的东西。 “如果我死了,你依然可以好好活下去。”易如许突然间觉得自己有些喉头哽咽,她眼圈几乎是一下就红了,黑眸氤氲着水汽。 “但是我不行,我做不到离开你自己独自一个人守在家里了,哥哥,我就只有你一个了。” -- 75·挨C 她说的似乎并没有问题,易于澜听到现在,就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确认为易如许是自己的所有,也希望她离了自己就活不下去,并且一直以来,他都是以此为目标在努力着。 但不知为何,听她亲口把这话说出来后,易于澜只觉得穴口发闷。 他总觉得如果一定要说这世上有谁非常了解他,那易如许一定能算得上一个……她或许也是唯一一个。 在了解了他所有y暗面与无法示人的隐私后,依然留在他身旁,从小到大与他在一起,慢慢缓解了他所有的寂寞与孤独。 易于澜的聪明对于他自己来说其实也是把双刃剑,他在洞悉明理的同时,还能看清外人待他时的虚伪脸孔、以及父母实际上都只在乎他们自己的事实。 他小小年纪就已经无法正常去相信他人,有时强迫自己去应付那些虚与委蛇和恶心假笑,他就连呼吸都会觉得累。 但每次回过头,只要易如许还在,只要这个他愿意就能张开手将她抱紧的人还在,他就随时都有地方可以栖息,那颗谁都不信任的心才终于有地方能够落地安放。 易于澜把头埋到了易如许的颈子里,深呼吸了一下,将她给紧紧搂住了。 “如如,这挺好的。”易于澜在她身上小范围肉摸,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都肉进她的灵魂里。 他用力吻着她的侧颈,然后将她按倒推到床上,扯过被子将两人都裹了进去,就连记录这一切的镜头都变成了多余。 “你就完全依附着我生活就好了。”易于澜趴在她身上,凌乱地在她身上任意落下吻,用额头蹭着她垂落在床单的发丝,阴精在她的t缝和肉穴入口不断来回蹭动。 他抓住了她的手,与她在床上十指相扣,呼吸也b平时都要更加急促,“如果我不在了就毁掉自己,不要自己一个人独自活在这个世界上。” “哥哥……”易如许扭过头在昏暗的微光中看见了易于澜的左眼,那黑色透出的感情沉寂而深刻,仿佛透过空气一刀一刀的镌刻进她心里,就连灵魂都不断在为之轰鸣。 易于澜的语气明显带着痛苦,他低头贴着她的侧脸,无奈地扯了扯唇角,笑里带了几分苦涩。 “要是我再也保护不了你了,你继续活下去会吃很多的苦,这个世界有很多不好的地方,很多时候活着都是件b死还要更艰难的事。” 可能因为对这个世界并没有太多爱与执念,易于澜自己本身就将精神支柱都交付在易如许身上,他毫无疑问是扭曲而病态的,所以他清楚自己根本没有能力去教导易如许以充满正能量的面貌去生活。 “b起一个人坚强、竭尽全力也要努力活下去,我更怕你受委屈,吃太多苦。”易于澜声音放缓了,恐怖的蛊惑魔咒被他说的安静而温柔,“不用勉强自己,你本来就是神身边的天使,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恶魔,那等你离开之后,他们就都会开始爱你了。” 易如许正在一阵阵的难受,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源自哪里,但对于未来完全是灰暗一片的想法却更深了。 在这种灰暗中,她越发想要抓紧哥哥,这个人似乎她生命中唯一的一道光,让她身心都t会深层欢愉的同时,也让她不断苏醒的灵魂为此而深感痛苦。 她沉默了很久,最后用眼角余光看着床单上的织纹,声音轻轻地说:“那你可以给我准备好一份药吗?吃下去之后,不用很痛苦就可以死的药。” 他们聊生死就像在聊日常,易于澜在她雪白的裸背上落下一吻,郑重的吻,眼神也无比认真。 “好,如果这感情未来会被b上绝境,那就一起去死。” 易如许听后顿了顿,嗯了一声,点头同意了。 她伸手探到后面去,抓住了哥哥的阴精默默往自己下体里面塞,易于澜食指按着易如许的t,拇指推着自己的阴精不让它偏了位置,随着龟头没入小穴,他的整根都越发往里深入。 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低头亲吻她的背脊和后颈,下体在她的x眼里软软的来回抽动,释放着身体欲望的同时还感觉精神也得到了净化,这种从身体到精神的全面占有荡涤了他内心的一切不安。 离了另一个就不要独活,最好陪对方一起去死,放在众人眼里绝对是离经叛道的,可易于澜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不那样做的话,根本就爱不到极致。 他追求的不是乏味而漫长的生命,而是灿烂到极致的某个时刻。 他追求完全,追求绝对,也只有全身心的将身心相互寄托,才能达到情感上的极致,肉欲上的极致,神魂合t的爱就是他想拥有的最极致的爱。 他花了将近二十年的时间来打磨这个愿望,如今终于臻至完美,其他方面的需求暂且不谈,至少情感上的盛放,已经让他这一生都别无所求。 // 屋内交缠情欲方歇,只有廊灯亮着,在屋里也能听见外面风吹的呼呼声。 易如许刚被c过,脸上染着层生理满足的潮红,她身上有不少指印和吻痕,一时半会儿都消不掉,当然最色情的地方还是她两腿间的小穴,r白色的液体挂在上面,正小gu的往外流,除了不含精子不会让她怀孕以外,于普通精液没有半点拆了 易于澜光着身体坐在床边,在看相机里拍下的视频,一只纤细的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随后柔软的x部贴上了他的背,她跟着发香一起凑了过来,下巴搭在了他肩膀上。 “真人在这你不爱看,倒是视频看得津津有味,有什么好看的?” “拍到了。”易于澜又退回了一点,画面里,两人都罩在被子里,聊天的声音很清晰。 易如许说如果他不在了,愿意陪他一起去死。 “你说的话,我录下来了。”易于澜对那视频爱不释手,尽管知道易如许是个说过就忘、甚至于根本不清楚自己做下的承诺意味着什么的傻东西,他也依然愿意将这当成心理上的一种安慰,光是想想就很舒服。 “没必要一直听录音,我可以再对你说。” “不一样。”易于澜叹了口气,“你说那话时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之前说的时候很有感情,现在说就有些不从心了。” “你不理我的话我就把你视频都删了,让你只能看我。”易如许没有要认真的意思,反而贴着他的背伸手到前面去摸他阴毛和阴精。 易于澜抬头看她,伸手在她口腔里搅动了一下,然后指了指她手里正在玩弄的阴精。 “蹲下去帮我舔,我就会一直都看着你。” -- 76·闭眼() 她的口交本事也是从小练起来的,生理期的时候帮易于澜纾解欲望能用的就只有上面一张嘴,更别说她的服务对象一直以来都是易于澜,对于他的爱好和敏感点,易如许自然b谁都要更加熟。 易如许心里半点压力都没有,她赤着脚从床上下来,直接撑着他的大腿,跪到了他两腿之间,这个角度抬头看,刚好能见到易于澜凌乱黑发下如墨漆黑的眸子。 光影让他俊美的脸看起来十分令人心动,而那双眼里的专注此刻全都落在她的身上,易如许抿了抿嘴,一时有些看痴了。 她用两只纤细的手抓过他的肉棒,伸出舌头舔了舔,然后小口的往嘴里塞,唇舌在他前端不断抿动。 柔软的搔刮着他的前端,易如许从那尝出了一点味道,也不知道是从她身体里带出来的,还是他自己分泌出来的。 总之易如许统统都吞进了嘴里,她含的越来越深,脸颊也越发贴近易于澜的下半身,一直看着她的青年几乎是全神贯注地在凝视着她的每个动作。 她的手指肉动,她的呼吸换气,甚至就连吞太深了有些皱眉头犯恶心,在他看来都可爱到了完美。 易于澜左手撑在床上微微往后靠,伸出伤还没完全好透的那只手,将易如许脸颊旁垂落的发丝给放到了肩后,然后顺势按上了她的后颈。 看似是在抚摸,可实际上他是在杜绝阻止她后退,易如许吞得越来越深,但以易于澜的长度,全部吞进去绝对是不现实的。 那就不是在口交了,那是喉交。 他的手指不断肉着易如许的脖颈,更像是一种鼓励与请求,易如许实在受不了,低头吐出他的阴精换了口气,平复了呕吐欲后,又再度扶起易于澜的阴精开始往喉咙里塞。 他们不是第一次喉交,事实上兄妹俩早就什么都尝试过了,有时候易如许犯了错,易于澜作为惩罚她的一种手段,就会强迫她打开喉咙给他喉交,这种性爱的难度就在于阴精是直的,可喉咙与口腔之间却是有角度的。 想要进入那种状态,首先他的阴精就得彻底进入她的咽喉,这种情况很少,几乎都是易于澜强迫她,可这次他想要试试让易如许主动接受他。 进入她的咽喉b进入她下体带来的刺激还要强,易于澜光是看着易如许眼泛泪光可怜哀求的模样就要射了,更别提他g的还是她的嘴巴。 人人都可以看见的漂亮的小嘴,在很多时候都含过他的鸡8,里面甚至还容纳过精液。 易于澜想要占有她更多,最好每根头发上都留有他的味道,盖下他的钢戳印记。 所以他在这个时候向易如许做出了暗示,果然易如许也领悟到了,她没有拒绝,反而开始自己默默的努力,一次次的失误g呕,然后又一次次的将他的阴精含得更深。 易如许耐心与毅力都是有的,人其实也十分聪明,如果放在一个普通家庭成为独生女,肯定就只是一个有些内向的孩子。 启蒙或许晚了些,但儿童时期倒也不至于和蠢笨痴呆沾上边。 只可惜,她小时候的光芒都被他给不留余力掩盖了,不如说是有心隐藏了。 易于澜这人一直都不太善良。 见妹妹仰头好不容易终于将他整根都含进去了,易于澜配合地站起身,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固定位置,一手擦去了她脸上因为不适而流出的生理泪水,很有节奏的一下下在她喉咙最深处抽动起来。 他没忍住发出了舒适的喘声,虽然夹得他很爽,可这姿势其实并不太好发力,易于澜将巨物从她口中抽出,带出大量透明晶莹的口水,易如许微鼓的喉管一下就平复了。 “宝贝,头朝哥这边,躺到床上去。” 易于澜转身站到了床边,易如许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踌躇了一下,还是回到床上躺下了。 她半个头都露出在床边,头与脖颈形成了一个微弯的角度。 阴精再次被他塞进了嘴里,这次进入依然费了一些力气,易如许双手抓紧了床单,双腿也微微缩紧,完全凭借咽喉来让他发泄性欲。 他的阴毛一次次在她脸上刮动,甚至就连睾丸都在她鼻梁上摩擦了很多次,但这种亲密只让易如许下面湿润更甚,她第一次明白了易于澜平时在床上老爱说的“双胞胎就是要这么亲密才好”是什么意思。 越亲密越好,什么不能说的事兄妹之间都能说,什么不能做的事情兄妹之间都能做,这样真的……虽然身体有时会被折腾的不太舒服,可是心灵上感觉真的很舒服。 易如许的咽喉有明显的抽插痕迹,就像小时候过于粗大的阴精在她阴道里插动,这种尚未磨合完成的感觉,让两人都感到很刺激。 放在任何人身上,能玩这个的都极少,易如许完全是被他给调教出来的。 易于澜想到这里感觉浑身都在一遍遍过电,那种浓郁的酸胀感里还夹着微量的电流,统统糅合进了他每一条血管,顺着血液流遍心脏全身。 下腹的阴精开始发抖抽搐,然后猛地射出来了,他居然没能控制得住,在易如许的一次生理性挤压下,直接就这么交代在了她的喉管里。 心情一下就有些复杂,易于澜发现自己车祸后老是有些控制不住就射精了,失忆后第一次和宝贝做爱就是这样,甚至都没坚持过五分钟,结果这次又是这样。 结论是易如许不主动还好,一主动他发现自己马上就要交代在她身上。 易于澜眼神满含深意地看着被s得满脸精液的易如许,而被他看着的女孩只是伸手摸了摸自己嘴边的淫靡液体。 她将已经进入喉管的液体咽下,然后又分别舔走了中指和无名指上的精液,在床上翻了个身,以趴跪的姿势爬起来,屁股里塞的狐尾肛塞此刻晃得淫荡,无比应景。 她跪走到易于澜身前抱住他的腰,素手探到下面去肉弄他的鸡8,嗓音软软的撒娇道:“哥哥,我还想要。” 这一刻易于澜是真的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他觉得易如许想吃了他。 他刚爽到顶了,s完之后很快就软了下来,这种感觉他自己很清楚,现在肯定是进入贤者时间了,毕竟连着交代了两次,早知道刚刚g她喉咙的时候就不能这么肆无忌惮。 换做车祸以前,一次结束不跟她来第二次,她就安心今晚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可现在这情况,易于澜总觉得有点哭笑不得。 倒不是他x能力不行了,主要问题还就出在易如许身上……小家伙对他的欲望变强烈了。 何止是一倍两倍,易于澜总觉得她现在看着自己的这深情款款的眼神,还有百炼钢化绕指柔的黏糊劲,b他以前让她嗑了春药上床的时候还要更欲更色。 估计涨了得有十倍还不止吧? 她有这兴致,易于澜当然不会让她愿望落空,他也算是从小伺候易如许长大的,各方面需求都有办法满足她,更别提床上这事了。 易于澜低头与她sh湿的接吻,眼里的光明显变得更盛了。 “你还想要什么?” “还要哥哥c啊,我下面好痒。”易如许说得直白,甚至还一手揽着他腰,一手g住了易于澜的脖子用胸前软肉来回肉蹭他,端的就是一副狐媚模样。 “那哥哥来玩你好不好?”他心跳得越发厉害,对上这样的易如许,易于澜明显毫无招架之力。 “怎么玩啊?”她单纯发问,这种洒脱的天真与她满身淫欲杂糅出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易于澜没说话,只是低头笑出了声,他伸手推开易如许,然后在她奶子上拍了一下,r肉荡起了柔软的波纹。 “先绑起来,再蒙上眼睛,之后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 77·别蹭了,C我() 在调教玩情趣这种事上,易于澜也算是一把好手,他平时是有事没事喜欢逗家里的小朋友,心情一好还会整点小玩具陪她玩玩。 以前都是易如许不情愿,他一直都有点束手束脚无处发挥的感觉,不过不管以前是怎么样的,至少今晚他是可以和她尽兴了。 易于澜看了下时间,现在也就晚上九点多,他揽住易如许让她转了个身,拎了拎她的长尾肛塞,直接用束缚绳把她的上半身给捆了起来。 这算是绳艺的一种,妹妹的一对乳房长得特别漂亮,所以易于澜有研究过让它变得更诱人的方法,利用绳子捆绑来突出乳房就是一个很好的方法。 易如许有点好奇地看着他用绳子在自己身上绕,一开始都能看得懂,可随着接下来决定x的几圈缠绕结束,易如许自己都有些羞赧了,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x被绑得非常紧,而且关键是她双手也被完全锁死了。 现在上半身能够活动的地方就只有她的手指,易如许在感觉到禁锢后,转过头去看了看易于澜,他刚打完结,抬头对上易如许带了些不安的眼神后,g唇笑了。 “怎么了?” “动不了了。” “不然为什么绑你?”易于澜在后面捏了捏她的手指,然后拿了黑色长布条叠了几下,将她的眼睛给完全遮住,在她脑后绑了个结。 失去双手自由和视野后,易如许就连动都不太有把握了,她只能靠耳朵听,身体的平衡感也不太好再继续保持。 世界突然变得很安静,哥哥不再碰她,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明明没隔多久,可随着感官的封闭,她的时间似乎都被拉长了。 易如许一动不动地跪坐在那,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推到床上。那一瞬间她有些害怕自己是不是要从床上掉下去,直到身体被床垫稳当接住,她一颗心才总算回到x腔里。 易于澜分开她的腿,然后俯身靠近了她的小穴,易如许能感觉到自己下体被易于澜给舔动,但她只能承受,背脊都在微微发抖。 把她下面给舔湿了,易于澜拿过跳蛋来回骚弄着易如许的y蒂,他看着她有些难耐的模样,将开关给打开了,直接用震动模式开始上下刺激她的下体。 跳蛋的振动无疑是十分强烈的,易如许头脑都在轰鸣,她痒得想马上逃走,可易于澜抓住了她的小腿不许她动, 如果她愿意的话,其实是可以用脚踢他的。 但易如许最近特别宝贝易于澜的手,生怕碰到他伤口弄疼他,所以最后她也只是咬着下唇夹紧脚趾,生生扛下了那最初的一波酥麻。 易于澜边用跳蛋蹭她y蒂,边用手指来回摸着她的肉穴边缘,指尖时不时还会往里刺探几下,她sh得很快,本来就黏糊糊的x,这会儿又开始往外流水,易于澜把两根手指给塞了进去,有节奏的来回抽动着。 他是视角开阔,自然能清楚地看见她阴道附近的皮肤变薄,努力撑开接纳他第三根手指的样子,易于澜将手指往她穴里一路送到了指根,稍微旋转搅动一下之后,又缓缓将修长的手指给抽了出来。 上面带满了淫水,还有磨出来的小气泡,如果继续抽插的话,这些气泡最后会越来越绵密,让她流出来的水也变成不透明的r白色。 这场景看得他心动,易于澜靠更近了,将手指再度送进了她的肉洞里,紧致的穴肉牢牢吸住了他的指尖,继续往里推动,能明显感觉到阻力,可他想退出的话,又有gu力量吸附着他。 他用震动中的跳蛋扫了扫她的阴唇,然后用力抵住,随着自己的手指深入,跳蛋也压得越来越紧。 易如许的小腹抬起来了,t肉在紧缩,看样子是来了感觉,易于澜保持着手指插入的深度,小幅度的在穴里抽动起来,只来了几下他就把手指给抽出来了。 看着易如许被完全撑开的粉色肉穴开始一张一合的来回收缩,易于澜没忍住低头伸出舌头,从下到上地贴上去将她的穴肉狠狠扫了几下,把温热的淫液全都吞进了自己嘴里。 易如许只觉得下面在感受到冰冷后又乍一下被极其烫人的温度所覆盖,她扭得更厉害了,知道是哥哥在帮她舔x。 舌尖柔软地陷入了她的x眼里,进入了一小截,易如许心脏都被提了起来,她幻想着易于澜舔她下面的画面,脑子里又不断闪过他许多平常生活中一本正经的模样。 色气与正气被胡乱地肉成一团,易如许迫不及待想要模糊这种边界,配合着他的舔砥,抬高了自己的腰,让他靠得更紧密。 这就沉浸进去了。易于澜敏锐地感受着易如许的每个动作,知道她现在想要的很了,他分开了嘴唇与阴道的接触,倒也没离太远,只是伸手上来,将那枚跳蛋塞进了她的阴道里。 他只放进去半个,剩下半个则用舌头帮她顶进去了,他继续舔着她的下体,舌尖时不时往她身体里面探,不让那枚跳蛋出来。 “哥哥!”易如许深呼吸着,无助地开始叫他,易于澜的舌尖移到了她的y蒂上,顺便伸手用食指往她穴里塞,将那枚跳蛋送到了更里面的地方。 觉得易如许差不多也该手麻了,他在她屁股上拍了拍,扶着她的腰帮助她翻身,然后抬起了她的屁股,让淫荡的小穴对准了自己这边。 里面的跳蛋在不停震动着,易于澜其实不太知道易如许的快感到底进行到哪一步了,但他刚刚动身的时候,倒是发现自己给她舔x这差不多十来分钟的时间里,鸡8又坚挺地翘了起来。 看来是贤者时间已经过了。 这时间完全是刚好。易于澜心情大好,往前靠了一点,将淫物别在了易如许的x眼上,也不进去,就按着紧贴她的小穴,一下下的来回蹭动。 火热的穴肉柔软异常,湿润的淫液无疑是最好的润滑,随时都引导着希望他能插进去。 易于澜回想着刚刚亲密舔她时的思想快慰,蹭她小穴蹭得更用力了,易如许喘了起来,她的手被绑在后面却也不由自主的握紧了。 “哥……哥哥,插我……不要蹭了。” 她想要的不得了了,阴道里的跳蛋只是被手指顶进去了一点,现在又滑出来了,正好在她穴口的有感带震动作祟,越震动越让她性欲发麻,本该爽的小穴被玩具野蛮的折磨,想高潮可是却总是差了那么一步。 ———— 之前满两百珠加更,欠了两章,现在补上,今晚零点的更新照旧送上~大家加把劲投到5600的话,明天还会有一章加更!只差几十颗了,冲呀! -- Po①8dè.νíρ 78·后入内S() 大概没人b易于澜更擅长在床上吊着易如许的胃口了。 虽然他平时看起来总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但其实在感情方面,他输了很多,唯一能勾起易如许兴趣的,也只有床上的技术确实一流。 他很会g动易如许的性欲又不给她满足,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估计也能取得一样的效果,但易于澜毕竟有点双重洁癖,他想都没想过去和其他女人做爱,更别提贴上去舔她们下面。 也只有妹妹在他看来是干净的,所以她也是他全身欲望的唯一发泄途径。 易于澜心里默数着自己阴精在她阴道口用力蹭动的次数,几次是轻蹭,轻蹭后应该再来几次重重地蹭,最好蹭到她y蒂发麻,再快一点就能带她达到高潮。 他无视了易如许的央求,继续这种t外x行为,蹭了她三十多次后,终于将阴精前端插进了她的x眼里。 易如许难耐的往被子里埋了埋头,她居然开始自己动腰,用力顶向他的阴精,易于澜也惊讶了,但很快他就笑了出来,乐见其成地看着易如许自己摆t吞阴精,而且她的速度其实一点都不慢。 看来小家伙真的是被憋厉害了。 易于澜喜欢被易如许上的感觉,她这么努力让他觉得她很需要自己,而且说不定也很喜欢自己。 他的龟头时不时会戳到她体内的跳蛋,那玩意儿还在不断震动着,让两人都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喘息声音。 易于澜亲眼看着易如许吞吐的速度慢下来,但是慢过一阵后,她又继续尝试努力,显然是没力气了。 在她呼吸换气即将停止摆动的当口,易于澜掐住了她陷下去的两个腰窝,突然发力,猛地抓着她大力操了起来。 这个速度真的很快,易如许马上就叫出声来了,她被g到话语都有点组织不起来。 “哥哥……好快、好快啊。” “不想被快点g吗?刚刚都自己摇屁股了。” “嗯,要……”她色情地呻吟着,听着像是要哭,但这真的只是被情欲催动的快感,就像猫发情时就喜欢黏着人小腿喵喵叫一样。 易于澜这次不打算这么快就放过她了,他非要g到她第二天腿根疼的下不来床,不操坏她就不知道什么叫骚断腿。 “叫出来给哥听啊,好吗宝贝?” “要哥哥……c……” “下面都sh成什么了。”易于澜自己的呼吸也有些不稳,他伸手抓着易如许的左r来回揉捏,用指甲剐蹭她的乳头,下面完全没有停过。 后入式把她小穴给c热了,易于澜又把她按下来,直接趴她身上开始c,他半跪着的双腿动了动,用脚g住了她的膝弯,将她两条腿给分开了。 下面插得越来越麻了,易如许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她只知道x眼里火辣辣的,来回摩擦让她很疼,跳蛋在里面刺激的越来越深了,每一次抽出又进入的时候,好像都会把那东西顶得更靠里。 现在只要肉肉她的y蒂她就要高潮了,但小穴连着背脊似乎都在渴望着另一种高潮,那是阴道的高潮。 她叫的越来越淫荡,易于澜也忍不住g得越来越快了,他的龟头被跳蛋刺激到有些涨痛,这种感觉距离射精已经越来越接近。 他抬起身,单手拉住了绑易如许双手的绳子,停顿片刻后就又开始狠狠往她穴里顶,这次只动了两下,她的x眼里就开始不断往外冒水。 易于澜被火热淫水一浇就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她体内射了精,这gu精液b他想象中更多,他顶着水液往里又插弄了几下,结果刚停歇下来的潮吹又往外溢了,真就像是被他c出来的一样。 他射精的时候还要受这刺激,视觉跟心理都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冲击,最后这几下他就像野兽一样,c得b哪次都更用力,最后他s完直接趴到了易如许身上,少有的很没风度的在她身上休息。 易于澜当然知道自己重,但易如许的身子也是真的软。 趴在她身上实在太舒服了,人长得又香又软,鸡8还能埋她x眼里面,特别暖。 易如许倒没有让易于澜赶紧走开,她自己也没力气了,被哥哥这么压着,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主要是不想动嘴皮子。 里面的跳蛋还在动,偶尔会g动起一丝高潮余韵,欲n欲过后两人都累了,易于澜最后抬起手臂拿到遥控器,关了跳蛋取出来,然后解开了绑她身体的绳子,带着易如许翻了个身,从后面继续插着她休息。 “爽了吗?” 过了好久,易于澜终于开口这么问了一句,嗓音里满是被性欲浸泡过的男声磁x。 易如许听得耳朵都发麻,觉得自己恐怕没被他g怀孕,但马上就要被这嗓子给苏到怀孕了。 “还想要。”易如许抑制不住自己心里对易于澜的渴望,她还想和哥哥更亲密一点,于是侧过头去亲他环着自己肩膀的胳膊。 易于澜这下直接都被她给吓醒了,不是他不想g她,关键他现在是真不行了,易如许刚刚要是不亲他胳膊,他估计都得直接这么睡着了。 “但是现在太累了,可以亲着睡觉吗?”易如许自己也没力气了,但她心里还想继续靠近易于澜。 被她这么说的易于澜一颗心都软了,他嗯了一声,易如许转了个身,阴精也从她下面滑了出来,连着流出来的还有一股gu精液。 重新躺回易于澜的怀里后,他主动靠过去吻她的唇,扶着下面让她抬腿,再次将阴精给塞了进去。 找到一个最舒适的t位后,易于澜抱着易如许温柔的接吻,在这种疲劳与困意交叉的状态下,就连吻也变成了仿佛云端上的产物。 每次迷迷糊糊想要睁眼时,嘴唇都与她sh湿的对接着,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体最后反馈给他的感觉,除了舒适,就是放松。 这种感觉就好像回到了最早的时候,泡在母亲羊水里时,他们或许就是这样,以不同的姿势紧密相连在一起。 -- Po①8dè.νíρ 79·理解我,好吗? 易于澜和易如许的生日那天刚好是周五,白天在学校的时候,朋友们都送上了各自的祝福,晚上本来兄妹俩都约好了要出去一起吃饭的,结果刚上完一天的课,他们都分别接到了父母的电话。 说是两个孩子在外面独自过生日太不像话了,要他们过去吃晚饭,还说他俩的那口饭菜都已经准备好了,也买了蛋糕。 关键开口的除了爸爸还有妈妈,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叫了兄妹俩,去谁那里现在看来也是个大问题。 如果去爸那,肯定就掉了妈那边的面子,去妈那,也掉爸的面子。 易如许谁那都不想去,易于澜也是同感,在画室门口等到她时,易于澜就像感叹一样说道:“去爸妈那吃饭就跟不敢得罪领导一样,也就是这个家的情况了吧。” “他们本来就都是领导。”易如许也会和易于澜普通的闲聊,易于澜想了下,问道:“你想去吗?不想的话我就推了。” “就算要去也不知道该去谁那边。”易如许对父母二人的好感都很有限,在她看来永远都是哥哥排在第一位。 “你更喜欢谁?” 易如许发现哥哥还是在换着法要她的想法,心里沉思片刻,想到他要明年实习的事。 走妈妈那边的关系的话,哥哥直接去五百强集团总部上班应该是没问题的,不过他还有个法律学位在修,以后也可以尝试走爸爸的律师那条路。 易如许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两边最好都不要得罪,在这座城市里扎根生活,压力大的同时节奏也很快,哥哥一个人单打独斗的话太累了。 “哥哥,我去爸爸那边吧,你去妈妈那吃饭,我俩各去一家的话问题就解决了。” 易于澜听后反而皱起了眉,他觉得这不像是易如许会说出的话,这丫头应该任x地说:“我哪也不想去,我就想和哥哥一起过生日”才对,这才像是她内心的真正想法。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和我一起过生日吗?”易于澜索x问出了自己的疑问,易如许沉默了一会儿,明亮的黑眸看着他,有一瞬的犹豫,最后她还是开口了。 “如果没到那种程度的话,还是不要和家里把关系弄得太僵硬了。”易如许看起来很冷静,也非常理智。 “哥哥毕业后如果有家里的背景帮助,会高很多,我希望以后哥哥可以少费点心。” 易如许知道在这个社会上活下去很难,所以易于澜做出的任何决定她都不会多加阻拦,至少她应该支持他才行。 易于澜过来牵住了易如许的手,把她往前面拉,易如许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的侧脸,并不明白他的无声代表了什么意思。 “如如,如果我想少费点心的话,一开始就不会把你从那个家里带出来,那个家里除了家人什么都有,就连钱都不用费心去考虑。可我还是带你出来自己住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易如许摇头,但其实她心里隐约又有点明白,只是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我们在一起注定是不被允许的,可如果不靠他们生活自己起来,他们以后就没有擎制我和你的手段。出国也好,改名换姓的消失也好,谁都没有办法b我们分开。” 果然是这样的,易如许压下了自己惯x思维带来的一些苦涩,她事事都依靠着哥哥,在遇到事的时候,已经习惯看向别人。 易于澜也感觉到了易如许的低落,他伸手摸了摸易如许的脸,让她抬头和自己对视,给人感觉很坚定而且很有自信。 “我知道你会这么想所以才认真对你说的,如如,你相信哥哥好不好,你就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不想做了就回来,有什么问题都有哥给你在后面担着。” “做自己喜欢的事?”易如许把这句话重复了一遍,易于澜看着她点点头,然后牵着她继续往前走。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我说的不要你,并不是不许你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永远都不用独自去面对那些让你不开心的事。” “哪怕是以后在外面工作了,也不用一个人对着手机吃饭,不会想出去玩但是不认识路也没人陪,不用要租房了只能一个人出去顶着太阳跑,更不会在找不到工作的时候不敢回家,也没其他地方能去。” “我就是你的落脚点,有我在,你就永远都不用去独自去面对那些你不愿意做的事。你知道吗?很多时候都不是因为时间到了或者年龄到了,只是因为太多想寻找依靠的时刻,身边却无人可依。” “我真的希望有我在的时候,你身上就永远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如如,我想试着去理解你,而不是禁锢你,你也多理解我,好吗?” 大概因为今天是生日,所以他才说这么多,还有可能是因为易如许刚刚替他考虑了,所以他没忍住就吐露了最真实的感情。 当然更有可能,还是因为现在的时机是刚好的。 易如许牵紧了易于澜的手跟到他身边,轻轻靠在他的手臂上,过了一会儿,她对着他的手臂亲了两口,眼眶却是有些红了。 “哥哥,因为你是我哥哥所以才对我这么好吗?” “是相互的,我付出的同时也从你身上收到回报了,这个问题你不用太纠结。” 易如许总觉得心里说不上的难过,或许和她天生更偏向艺术的感x思考有关,未来太长了,而过于美好的事物,往往都是绚烂过后就坠落,无法长久,甚至多半都不是真的。 她不想看见星星在她眼前升起又在她眼前落下,可偏偏这世界总是如此,叫人欣喜,叫人抓住,又叫人最后什么都守不住。 是不是不让它停留,不让它降落,才是最好的选择? 易如许转头看着易于澜,最后还是默默地牵紧了他的手。 从本质上来说,他们兄妹两个血脉相连,都是同一类人。 宁愿在极致中找死亡,也不愿意在荒芜里找长久。 -- 80·求婚 天色即将暗下来,离元旦已经很近了,所以天气越发趋向寒冷。 易如许的手一直被易于澜牵着,很滚烫,所以只有放在她自己口袋里的那只手还是冷的。 两人推了父母的邀请后,倒也没有特意安排别的什么活动,就在步行街上买了些小吃,又在没什么人的面店二楼靠窗位置吃了碗面,坐着聊了会儿。 因为两人都不太爱吃甜品,所以最后易如许挑了块不b手掌大多少的小蛋糕,就又一起回到了街上。 街道两边看起来都很远,路上往来的行人也匆匆,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寂寞的气息,好像繁华过后突然减少了一半的居住人口,只剩下了些老弱病残住在这里一样。 易于澜看了下就在附近的摩天轮,对易如许说道:“想去坐吗?” “想。”易如许点头,反正只要是和哥哥一起,做什么都好。 买了票上去后,易如许没坐对面,而是坐在了易于澜身边,她抱着他胳膊靠在他肩上,易于澜在口袋里摸了摸,并没有抽出东西,看起来就只是把手放进了口袋里。 “如如,今天开始就二十二岁了。” “哥哥也是,你是不是又长高了一点?” 老实说,看着这里的夜景,易如许心情好了不少,连带着这座城市那瞬间带给她的积郁感也消散了许多。 “被你发现了。”易于澜笑了笑,“其实没长。” 易如许吐了吐舌头,过了一会儿,她转头看着易于澜,用期待的小眼神看着他道:“你亲我一下,我回去就送个礼物给你。” “什么礼物?”易于澜其实很好奇易如许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她一点风声都没走漏,压着她c狠了b问,她都不愿说。 “反正有礼物。” “是不是把自己缠上绸带打上蝴蝶结送给我?”易于澜理所当然说出了自己最想要的,易如许听后脸一红,转头看向了旁边。 易于澜觉得自己十有是猜中了,脸上也露出了笑,他主动靠过去在易如许唇角上亲了一下,然后又伸手转过了她的脸与她接吻。 暧昧的一番吻后,摩天轮已经上升到半空中了,他放开易如许被吻红的唇,坐到她对面,把刚刚她挑的那个黑森林蛋糕拿了出来,插上蜡烛,点燃了。 “生日快乐,妹妹。”易于澜收起了所有的浪荡与不羁,这一刻他只是一个认真祝妹妹生日快乐的哥哥。 “生日快乐,哥哥。”易如许也跟着他说了一句,她g了g手,示意他许愿。 得到易于澜了解的点头后,她自己也双手交握放在眼前,闭上眼睛开始有模有样的许起了愿。 ……希望。 ……希望…… 希望哥哥以后可以永远平安,健康,幸福。 本想许他永远爱自己,永远不离开身边,可最后心里的执念还是被另一股力量给荡平涤净,易如许默念出这个愿望的时候,平静而诚恳。 她睁开了眼睛,发现易于澜正笑意盈盈地看着她,手里有个打开的盒子,上面赫然有一枚璀璨耀眼的戒指。 她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然后跟着他一起眨了眨眼。 “吹蜡烛吧。” 易如许快要伸出去的手一时都有些尴尬了,她握紧了座椅,连忙低头去把蜡烛吹了,本以为已经灭了,可没想到她刚把视线放到戒指上去,那蜡烛却又燃了。 “看来是等着我来吹。”易于澜抿抿嘴,随后低头凑上去,很认真地把蜡烛给吹灭了。 他把蛋糕放到一边,然后拿着戒指在易如许面前单膝跪下来,凝视她的时候,眼睛突然有些发烫了。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郑重地跪在易如许面前。 很快易如许就反应了过来,她下意识往后靠了点,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她就忍不住哭了出来。 “如如,你先别……”易于澜有些尴尬,本来他还有点鼻酸,现在想触景生情都不好意思了。 “嗯。”易如许鼻音很重的应了声,捂着脸红着眼圈看着他,下眼睫上还有破碎的晶莹泪水。 易于澜这才好继续说下去,他暗暗深吸一口气,可是向来口齿伶俐的人,在对上她视线的那刻,居然人生中有史以来第一次怯场开不了口了。 他又酝酿了半分钟,这才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其实我对你不好,我一带你,他们就都夸我,所以我才一直带着你玩。” “可是后来有一次,你离家出走了,因为你当时打碎了两根温度计,而我当时又对你说了很不好的话,可能吓到你了。后来找到你的时候,你一个人拎着一袋垃圾,蹲在垃圾桶旁边……我当时真的……” 易于澜本来不想哭的,但话说到这里,他自己嗓子直接就哽咽了。他闭上眼睛缓了缓,声音也暂停,等他睁开眼继续说的时候,眼眶已经发红了。 “我当时就想,以后一定要保护你,一定要对你很好,现在我也是这样想的。我们是亲兄妹,各个层面上来说都不能结婚,但我这辈子想娶的只有你,只想保护你,也只想对你一个人好。” “哥想把心交给你,以后也永远都不和别人恋爱结婚生子,你愿意接受吗?” 易如许强忍着的眼泪点点头,哭得已经很厉害了,但她还是强忍着情绪,任由眼泪掉完,然后看着他的脸,用最清晰的声音说出了自己的回答。 “哥哥,我愿意。” 易于澜拿过了她的手,将那枚亮眼的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 尺寸刚好合适,易如许感受着有些冰冷的戒指,心里却暖到了极致。 她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抱住了易于澜,放声哭了起来,今天下午积累下来的不安与惶恐在此刻似乎一扫而空,她突然感觉自己接触到了永恒的含义。 并不是每一刻都是人生的高光时刻,但每一刻都是由过去以及现在的一切组成的。 人不是活在过去或未来,而是通过那些线索,不断在做出选择。 做出选择的那一刻,能保证自己的心是轻松的、向往的。 这就够了。 ———— 满5600珠加更! 还有一些想写的没写完,暂时没有完结~ -- 81·给哥哥的礼物 易如许一直都觉得自己和易于澜之间是存在着默契的,这种默契t现在很多方面,而今晚的求婚就能算得上是一件。 因为她给易于澜准备的礼物,其实也和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关,她想借着这个机会,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 那是一幅油画,画面上的人是他与自己,易如许本来只想画他一个,可是最后内心想表达的感情越发变味,于是画着画着就变成双人的了。 这算是她这辈子画过的尺度最大的画,灵感来源是他拍的那堆色情照片,易如许这段时间老是偷偷一个人看,而且还发现自己特别喜欢其中一个视频里的场景。 那段视频是在主题酒店里拍的,自己穿着件黑色吊带裙,抓着酒红色的丝绸床单趴跪着,易于澜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一只胳膊撑着床单,一只手肉着她的n,被肉的那半边吊带还被推到了手肘位置,他们就保持这个姿势做了好久。 易如许第一次看就觉得这个场景的光影很好,而且后入被这么拍出来真的相当缠绵悱恻,她完全可以从易于澜的克制和fangdang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爱。 所以她画下来了,用油画的方式来表现,又稍微艺术加工了一下。 二十二岁生日,易如许准备送给易于澜的礼物就是她亲手画的一副他后入她的油画,这是她画的第一幅yan图,但估计不会是最后一幅。 她画这个的时候可能有些上瘾,一点点描绘那种x氛围的时候,易如许都会想到哥哥抱着她,从后面慢慢亲她肩膀颈子的感觉。 所以每次画到最后,她内裤私密处那块都是湿的,脱下时还可以拉出透明黏丝来,她都不记得自己因为画这幅画跑去卫生间里偷偷自慰了多少回。 从摩天轮上下来后,易如许被易于澜牵着,时不时就想看看自己手上的戒指,她心里开心极了,可是一想又发现自己还没给哥哥买戒指。 她还没套牢他。 易如许想了想自己的存款,然后又发现自己似乎不太了解这种戒指的价格,她一会儿高兴一会儿愁苦的模样全都落到了身边人的眼里,惹得易于澜直想笑。 他扣紧了易如许的手指,轻咳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在易如许眼前晃了晃。 “是不是在想这个?” 易于澜修长漂亮的手指上赫然有一个男款戒指,易如许眼前一亮,抓住他的手就仔细打量了起来。 “好bang!”她这回是真开心了,笑得眼睛都弯了起来,“真好看!” “那是,小画家的哥哥,眼光肯定不能差。”易于澜没急着抽回自己的手,由着易如许拿着上下左右的打量观察,弄了好一会,她捏着戒指要从他手上薅下来,易于澜有些奇怪,不过还是由她弄了。 “结婚戒指当然要我给你戴上去才算数。”易如许把他的戒指摘下来后,又非常正式地站到了他的身前,拉过他的手低头在他无名指上亲了一下,这才将那枚银色戒指套到了他的手指上。 “以后你就是有老婆的人了,不许在外面乱来知道吗?不然就不要你了,找别人去。” “这话该我对你说吧?”易于澜觉得易如许今天心情大概是真不错,什么胡话都敢从嘴里蹦出来。 她是不是觉得他管的不够严,居然还有闲工夫担心他会不会在外面出轨。 “你敢不要我去找别人?”易如许伸手拍了拍易于澜帅气的脸,冲他吹鼻子瞪眼,惹得易于澜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握住之后放到嘴里咬了好大一口。 “你还敢打你哥的脸?”易于澜说着又咬了她一下,易如许吃痛,在他穴口拍了好几次才挣脱开来,捂着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 两人一高一矮对视片刻后,易如许抓着袖子用袖口遮住手,往前迈一步伸手到后面去又打了一下他屁股。 “还打你屁股了,怎么?你要揍我吗?” 易于澜笑了,就站那也没动,明明是很和善的笑容,偏偏易如许却感觉到了一股凉飕飕的寒意。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玩笑开得好像有些过了,虽然是亲生哥哥,但他现在还是自己老公,刚刚那行为简直是在挑逗他,很有可能回去就要挨操的。 易如许也站在那沉默了,心里在七上八下的,易于澜走过来伸手一把将小小的易如许揽进怀里,两人一起继续往前走。 “长本事了,如如,知道欺负哥哥了。”易于澜看着前方的路往前走着,这一带还算b较繁华,来来往往的行人非常多,年轻人也不少。 易如许听这个只想要皱眉头,到底谁欺负谁b较厉害?他心里难道没数的吗? “打了你屁股一下就是欺负你了?那你平时都怎么对我的?”易如许嘟囔着抱怨了一句,头发在易于澜的衣服上蹭出静电飘了几根到脸上,被她伸手抚开了。 “我难道对你不好吗?”易于澜抱紧了易如许,伸手拍了拍她的脸,“你还有没有点良心。” “不是,你对我好,跟你欺负我没关系,是两回事。”易如许差点就被易于澜给带偏了,他转移重心向来有一手。 “欺负是欺负,对我好是对我好,你别混为一谈。” “可你要是平时不无视我、不忽略我的感受,肯安下心来好好跟我过日子,我会莫名其妙生气?”易于澜说着倒像是在易如许这受委屈了,易如许张张嘴,结果却说不出话来。 她觉得自己果然还是别跟他说这个b较好,再说下去她都要成白眼狼了。 明明她刚刚只是拍了一下他屁股。 “待会儿到底打算送我什么礼物?”易于澜直接把话题给转到了这里,也不管之前聊的是什么,易如许被他突然贴近耳边问话,被风吹得凉凉的耳朵这会儿变得巨热。 她把脸往他身上藏了点,又想到了自己画的那副色图。 要不还是在身上缠几条绸带打上蝴蝶结送他吧,总感觉那画太淫荡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脑子里每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 “别问,回去你就知道了。”易如许单手g住了易于澜的腰靠着他往回走,一路上都亲密的不行,只差回去拉上窗帘开始亲热了。 到家以后,易如许让易于澜就站在客厅里别到处乱跑,她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趴在地板上把床底下那副油画拿了出来,取下画架上原本架着的图,将新画的放到了上面。 她看了看,心里亢奋又紧张,脑子里一下又想到了不久前易于澜在摩天轮上问她是不是要把自己打包送给他。 易如许心一横,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天晚上穿的那条黑色吊带裙,对着镜子抹了个红唇,甚至没穿上下内衣,打算真空上阵。 她抓起那张画背后的木框,打开了门,然后就看到易于澜正拿着高脚杯在大口喝红酒。 青年眼角余光刚好看到她赤脚拎出了那张尺度极大的色情油画,被惊得一口酒居然就这么完整的又吐回了杯子里。 -- 82·该叫老公了 幸好没当场喷出来,这是易于澜现在唯一的想法,不然易如许今晚一定会把他关门外边。 易于澜放下酒杯,正视了易如许拿出来的那张画,画上是他俩做爱的场景,就连他一截没完全插入的阴精都给描绘出来了,看得易于澜都有点脖子热。 不得不说易如许画技很好,一眼看去非常的惊艳,觉得很美。 世人的审美其实大多都是相同的,小众的美或许会有部分人get不到,但有些美它就是美,而易如许这副画就将那种欲望表达到了极致。 两人交叠着身体,沉迷于性爱,他垂眸深嗅她颈窝时,还将食指与中指交叠塞在她口腔,让她的表情更显色欲。 整t光影氛围透着无形的迷茫与压抑,仿佛坠于深海,又像是解放了一切束缚与压力,返璞归真。 关键还是两人都长得很好,光是长相就足以让人赏心悦目。 易于澜品鉴一番之后还是将很俗气的视线停留在了易如许裙子后半露的r珠上,他的目光无疑给易如许也带来了极大的心理压力,她生怕他会不喜欢。 “这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吗?”他问道。 易如许抿紧唇点点头,“嗯,” “你亲手画的啊?”易于澜说着走到那幅画前蹲下,更加仔细地打量起她描绘的那些色情暴露部位,表情也变得越发难以形容。 易如许都忍不住想皱眉了,哥哥到底在想什么? “是我画的,就是……这也不是我瞎想的,以前你拍过一些我们上床的视频,我看了一个觉得场景很好,所以就照着参考来画了这个……” 易如许说得支支吾吾,易于澜刚才那专注的表情终于散了,他起身伸手搭在她臀部上,让两人身体贴在了一起。 “我还以为你心里想让我跟你这么做。” 他嗓音中有几分挑逗极为模糊,更多都被化为了压抑着的沙哑,易如许有些不自在的想躲开,他抓了抓她的臀部,对她裙底的情况也马上就明白了。 “现在连内裤都不好好穿了,什么视频这么好看?既然是我拍的视频,我自己怎么找不到了呢?” 易于澜在她屁股上来回捏动,随后探出中指与无名指,前去摸她裙底已经濡湿了的小穴。 易如许被他手指来回抠得里面痒,伸手抓住他的手想推开他,结果反倒被他又往前b近了点。 “哥哥,那个……”易如许一直都没有主动把那些视频和私照还给他,平时没事的时候还老爱用那些自慰,别的不说,哥哥拍这些东西的催情效果还是一流的。 “都放你电脑里了,是吗?”易于澜对那个视频的场景也有印象,所以他相信易如许刚刚说的话。 最近他总是容易被过去的事刺激,然后很快就会想起一些自己和易如许大学几年生活的画面,那些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只是前因后果都有些难以连续起来。 看易如许逃避话题的样子,易于澜从她手里拿过了那幅油画,低头在她眉心亲了一口。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非常喜欢,明年还能再送我一副吗?” 她倒是完全没想到哥哥居然还想要,不过一想到自己接下来还能继续画色图,心里还真有些跃跃欲试。 “好。”易如许答应他了,易于澜轻笑一声,将那画靠着墙边放下,然后低头边跟她接吻,边将她推进了她的房间里。 屋内还有她刚刚脱下的衣物,内衣内裤都凌乱的扔在床上,易于澜吻着吻着坐到了电脑前的椅子上,易如许则分开了腿,在他身上坐下,白皙细润的双臂都环上了他的肩颈,吻得难舍难分。 易于澜从后面不停抚摸分弄着易如许的小穴,她的x孔此时已经开始大量往外分泌淫水了。 “来边看视频边做吧。”易于澜不介意让这个房间变得更色欲横流。 被哥哥这么边肉x边认真地看了好一会儿,易如许也有些想要,于是由他摸着自己下体,探过身去把电脑给打开了。 她找到了易于澜的文件夹,可是还没来得及打开,鼠标就被他拿过去c纵起来,易如许几乎是被他半强迫着在他怀里坐好不准动,粗略扫了一遍后,每一个略缩图易于澜都非常有印象。 “果然!我就说我怎么可能会什么都没留下。”他说着侧目看了易如许一眼,这一刻易如许都有点不敢与他对视。 易于澜随手点开了一个视频,里面刚出现的是一对乳房,x罩和衣服都被推到上面,一只手正在缓慢的揉捏,用食指剐蹭画圈玩弄。 虽然只有部分身体入镜,但这正是他们两人的做爱前戏,接下来肯定还有更色情的内容。 易于澜没有跳,直接开了全屏,然后开始找易如许算起了账。 “为什么要把视频藏起来?趁我不记得了,想趁机躲开我?” 易于澜直接把话说破了,也没给易如许反驳的机会,她今晚要么老老实实承认错误,要么等着他来好好收拾她。 “那是以前……”易如许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承认了自己当时的用心,她本来想接着说现在不会了,可当她看到易于澜此刻的表情,一嘴的话却都卡住了,什么都不敢再说了。 “还有我收藏的那些小东西,你之前也都藏起来了,看起来就是想甩了我,只当一对普通兄妹。” 易于澜揽住易如许的腰,将她紧紧锁死在怀里,抬眼与她对上视线之后,淡漠地说道:“我早就想问了,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只单纯喜欢被我在床上c得很爽?” “哥哥……” “要是身体没对我产生依赖,是不是当时就不打算再和我恢复关系了?” “当然不是。”易如许不知道哥哥为什么突然看起来这么生气,她还以为他已经知道自己趁他失忆偷偷做的那些事了。 原以为事情已经过了,他要找自己麻烦肯定早就找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在现在把那件事又翻出来重新说,现在才像是算总账的时候。 “你说不是就不是,我凭什么相信你?”易于澜盯着她看,等她给出一个回答。 易如许不想让他再继续生气了,可一时半会她又想不出什么话来解释,最后只能笨着嘴哄他。 “相信我吧哥哥,我真的喜欢你。” “喜欢我还把我东西都藏起来?” “那你要怎样才能忘了这事?”易如许看着他发问,显然是很认真在和他商量。 “以后每天都要叫我老公,除了做爱的时候要叫,人前人后也要开始叫,怕被人听见的话,偷偷叫就是了。” 易于澜一个套接一个套给易如许下,终于等到她抛出了刚才那句话。 有什么忘不忘的,那事易如许g得就没毛病,他这么变态肯定换谁都想逃走的。 易于澜的目标一直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要抱老婆回床上暖被窝,她现在是他老婆,她自己也要慢慢认识到这点才行。 意识层面必须提高,省得以后她觉得这感情不清不楚像地下情,在外面还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家的人。 不懂和那些野男人保持距离就麻烦了。 不正式确认关系还好,那个时候易于澜还可以认为她不喜欢和哥哥恋爱,姑且还能忍。 但现在都已经正式确定关系了,她喜欢的就是自己,像林哲那种事就必须杜绝。 易于澜一次都不能接受,他完美主义,生理心理双重洁癖,要是再被他逮到一次的话,他肯定会发疯。 为了两人都好,现在就得开始调教了。 -- 83·我想抱着你() 对于易于澜的这些想法,易如许是全然不知情的。 她以为易于澜真是因为她趁他失忆想要离开他,所以才觉得生气。 虽然有点慌,但易如许其实并不是非常着急。 这种情况在两人的相处中其实已经出现过很多次了,他总会因为一些很微妙的事情和自己谈上很久,有时候是自己没经过他同意就跑出去和同学玩,有时候是连续好几天回家晚了。 总之,他没有表现出和自己有特别亲密的关系时,大部分时间给易如许的感觉就是一个管教b较严厉的哥哥。 通常都是聊不来了,他才会身体力行的开始教育,而那种教育方式,一般就是上床。 反正没什么是滚一次床单谈不好的,如果有,那就说明他还没g爽,还得再来一次。 易如许抱着易于澜亲了亲,和他四目相对,想要试着开口叫他老公,可是又怎么都改不了口。 总感觉他在这里看着自己,两只眼睛里一边写着亲,一边写着哥,连起来读怎么看都像是亲哥。 易如许实在没办法了,有些为难地说道:“就叫哥不行吗?我觉得叫哥哥就很亲了。” “那是你觉得。”易于澜表情里满是质疑,“为什么不能叫?还是说你想把老公的位置留给别人?” “不不不!”易如许连忙制止他胡言乱语,低头转了转自己手指上的钻戒,然后抬头看向了易于澜。 “你就是…你就是我老公,我知道的。”易如许还是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了,感觉有点口g舌燥的,“但是平时刻意叫的话还是有点叫不出口。” 易于澜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把头靠在了她的穴口,眼睛一直盯着电脑屏幕上的画面看,视频里他手指正在摸她小穴。 易如许觉得哥哥这样靠着她看电脑的时候就像个小孩一样,一时没忍住,伸手拨弄起他的头发丝。 他的头发和她一样,属于发质偏软的那种,这幕让易如许觉得有些窝心,她想到的是温馨,可易于澜却只是在认真地看着两人做爱的视频。 易如许觉得他可爱,可易于澜却觉得她性感,两人的线完全都没有接到一个频道上去。 “哥哥,要不要到床上去啊?”易如许向他发出了邀请,心里有些跃跃欲试,她喜欢他的时候就会很想睡他,想把他给吃g抹净。 易如许最近总会有这种感觉,或许哥哥看起来对她的身体很有欲望,可事实上她对他的身体也许更有欲望,她老想把他占着,从头到脚都占着,不让任何人来碰一下。 尤其是现在这种毫无攻击x的样子,易如许看着他感觉耳朵都有些微微发热,用尹明月的话来说就是,太可爱了,想日他,想听他在床上叫出来的声音。 “你想要了吗?”易于澜还是靠着她穴口看着色情片,不过他的手似乎开始不安分了,探到了易如许裙下,开始用食指和中指并到一起去摸她的小穴。 “想要了,我想抱你。”易如许诚实的可怕,今晚的易于澜存在感太强了,她光是想到他喜欢自己,心脏就砰砰地跳不停。 原本整个都sh湿的x现在稍微有些g了,只有花穴口里还充斥着sh意,易于澜转头去亲她的锁骨,顺便把她细肩带给咬到了嘴里。 易如许看着他咬着自己肩带的模样,总觉得这幕充满了x吸引力,她稍微挪动着屁股想在他手下寻找更多的快感,这种主动去要他的感觉羞涩又刺激。 易于澜吻过她胸前大片白皙的皮肤,一路亲到了她细长的脖子,与此同时,他的手指也没入了两个指节,探入了她sh湿的小穴。 “你看着那个视频,不要看我。”易于澜腾了只手出来,将她的脸给扭到了电脑那边去,但自己却没看,他忙着舔易如许的脖颈和耳朵。 镜头里的她在低头吃鸡8,吮得认真又投入,被他摸着x看了一会儿,易如许下面更有感觉了,她想看更多,没忍住伸出手去调了一下进度条。 进度跳过了口交,一直拨到他分开了她的腿,将龟头按到了她穴口的位置。 易如许又往前拉了一点,她的腿还没被分开,但是人已经裸着躺下了,易如许收回手又抱住了易于澜的肩,由他摸自己小穴,就像他刚刚看小视频的时候一样,又乖又认真。 镜头给了她被剃了毛的小穴一个特写,下面干净的就像馒头包一样,偏偏又水淋淋的,腿被分开后,里面羞涩的穴肉就这样直白的坦露出来了,颜色粉粉的,看上去很诱人。 易于澜的手指又凑上去摸了两下,将她花穴里流出的水到处涂抹,最后按着她的y蒂,用龟头抵住了她的穴肉,开始尝试着往里没入。 看着这一幕的易如许有些受不了了,她喜欢自己被哥哥一点点进入的画面,看着自己被c确实有些太刺激,她身体都微微蜷缩了。 易于澜侧目时也看到了这幕,他收回视线,边亲吻易如许的下颚,边解自己的裤子掏阴精。 “宝宝的x长得真好看。” 易如许有些脸热,可她还是紧紧盯着电脑里自己被鸡8有一下没一下顶弄的画面,忍不住伸手下去帮易于澜解起了裤子。 摸出那根淫物后,她凑过去亲吻他的嘴唇,贴的更紧了,扶着鸡8就要往自己b上蹭。 “嗯…哥哥……c。”和他接吻时,易如许断断续续找他求c,易于澜扣住她的背脊,带着她在自己身上蹭动,由着湿漉漉的肉穴把他的阴精给磨得水光淋漓。 “你让哥把鸡8插进去不就乱伦了吗?只有老公才能草你,快点,叫老公c。” 易如许蹭动的越来越厉害,她又转头去看电脑画面,镜头下的自己乳房被g的上下摇动,叫的简直可以说是骚浪,下面正承受着阴精的冲刺,看上去就很爽的样子。 心里更痒更想要了,易如许把手伸下去抓着他阴精,用他的龟头摩擦自己的y蒂,声音微微发抖地说道:“想要老公……c我。” “说什么?没听清。”易于澜一本正经逗她,易如许的脸果然又红了一层,她声音抖得更厉害了,像是要哭了一样,“下面想被老公c。” “你说的老公是我吗?”易于澜已经开始找她阴道的入口了,嘴上却还在一遍遍的向她确认,“想要我草你?” “想要你c我。” “是易于澜?” “嗯。” “好乖……” 他亲了易如许一下,按着她的臀部,让阴精滑进了半根。前戏润滑做的很到位,插入过程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 -- 84·看着潢片挨C() 易如许发出了压抑的呻吟声,她咬着唇瓣,紧紧抓住了易于澜的衣服,阴精没入体内的时候有些火辣的胀痛,但是整根都进入后,那种强势的挤压又带给她很深的麻痒感, 尤其是她一想到哥哥的阴精全部都进入了她的身体里,他现在正在与自己结合,心里就觉得舒服又惬意,哥哥是她的了,她正在睡他。 别人眼里的学神,很有能力好像什么事都能处理的很好的易于澜,现在正在她的身体里处理最隐秘的欲望。 他还是她的亲哥哥,双胞胎兄妹…… 这一刻易如许觉得自己或许有些不对劲了,她过去总是想着社会不允许乱伦,外人一旦知道就都会用鄙夷厌恶的眼光看他们俩,和他上床时心里除了抵触就是恐惧。 可是现在,易如许却觉得那些曾让她感到恐惧的事情,都变成了加强她身体刺激的一部分,不可以做的事情,她正在和他做,两人都因此感到快乐,这份t感跨越了道德与规则的限制。 那是突破了血缘禁忌与道德约束后,心里所产生的扭曲快慰,易如许的精神有些亢奋,她坐在易于澜腿上,穴肉吞吐着整根阴精,难以想象她的身体居然能容纳这么大的巨物。 两人几乎是面对着抱在一起,只有她下体被抬起时才能看出他们正在交合e,易如许颤抖的喘息着,靠在易于澜身上,就连眼睛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舒服吗宝贝?”易于澜侧头看了眼自己肩上软软挨操的小家伙,在她t肉上掐了一把。 “嗯……”易如许应了一声,她又睁开眼睛,看到了电脑里的画面,自己扶着床头高高翘着屁股,穴肉被两根手指翻开,他手拿相机,将阴精每一次没入里面的样子都记录了下来。 易如许脸更红了,她下面正在被插动,眼前还放着自己以前被易于澜操的性爱视频,简直就是精神身体双重侵犯,还没被他高多久就快要被g高潮了。 “哥哥,再快点~要来了……” 易如许主动开口要,易于澜轻笑一声,“今晚怎么这么不经c。” “那个。”易如许指着电脑画面,“看那个就不行了,下面太酥了,又麻又酸。” “你才看了几眼啊就这样了?”易于澜非但没有加快速度,反而带着易如许站起来了,他起身走到易如许身后,让她跪到了椅子上,屁股对着他的阴精抬起来。 摆好方便插的姿势后,易于澜直接带着椅子转了个面,让易如许面对电脑屏幕,看着自己分开腿被鸡8cb的模样。 “不要馋,下面这正挨着c呢,是同一根鸡8在g你。”这个角度易于澜好用力极了,他一手扶着椅背,一手掐着她的腰,狠狠开始顶弄她的x眼。 速度几乎让易如许跟不上呻吟,她被顶的膝盖都在椅子上摩擦,这样一通猛c下来,待会儿膝盖肯定就要红了。 易如许喘息着,发现视频里易于澜也在发力g她,两边速度几乎就要同步了。 她表情都变得难耐了许多,手指紧紧抓着椅背,关节都有些泛白,下面穴肉被插得厉害,每次进入都会被带进去一点,可是等他抽出时却又会被完全带出。 易如许真的很容易就出水了,而且插动的时候也总能保持湿润,易于澜放开了掐她腰窝的手,转而探到下面去肉她y蒂,边g边肉,易如许咬着唇开始发抖。 这一幕也是与视频里的同步了,只不过视频里的她此时正侧躺在床上,右腿被抬起,阴精光明正大的在她小穴里来回进出。 插入速度明显慢了下来,但快感却并没有减少,因为他好看又有力的手指此时正从后面探过来在肉她的y蒂。 哥哥的手真的太好看了,骨节分明又十分白皙,易如许光是看着他的手就觉得心动,更别提他还长相帅气,身材高挺,笑容沉稳的让人想起风和树荫。 她想伸手下去和他牵手,结果却是易于澜抓住了她捣乱的手。 y蒂不再肉了,可插g她的速度却变快了,他的腰一下下迅速往前挺动,频率快到简直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把她c得呻吟不断。 易如许想要捂住自己的嘴,她看着视频,发现那里面的自己潮吹了,阴精在她x眼里进进出出的捣弄,水液一股gu的往外喷,仿佛尿尿一样,如果不是她呻吟声太骚了,易如许都要以为自己是被c失禁了。 易于澜的阴精往里插几下又得拔出来,因为里面的水又开始往外喷,他顶着水液往里操的时候,自己发出的声音完全淫荡的不像话,简直就是哭着在求饶了。 或许是刺激的太厉害了,易如许不知道她身后正在c她的易于澜眼睛也看的发红,他掐着她腰,g得更厉害,每一下都往她g点上撞去。 这么多年他对易如许的敏感点掌握的b谁都要更熟,没几下她就潮吹了,和视频里的画面一样,透明水液浇了他一身。 易如许已经高潮了,但是易于澜绝大多数的时候其实都要b她慢一步,都是易如许爽完了他才s。 一直保留这样的想法,主要还是想在床上多为妹妹服务,就算她心里没他,那好歹身体也该记住他才行,这是易于澜的想法,而他确实也做到了。 毕竟失忆那会儿她确实没有趁机逃走,一方面可能是她不敢,另一方面易于澜觉得肯定和她馋自己身子也有关。 她高潮后易于澜就没再插她了,只是蹭着她的t撸了一会儿,然后就拍了拍她的腰,让她过来帮忙给舔舔。 易如许这次高潮整个人都爽透了,晕乎乎的过来蹲在易于澜身前给他口交,没亲几下,他就射到了她嘴里。 精液咽一半流一半,最后还有一点,全都抹在了她脸上。 生日整晚都是在性爱中度过,这种生活似乎也要越来越平常化了。 易如许不再觉得悖德,甚至不再感到恐惧。 只要是和他一起,下地狱都没关系。 -- 85·外出学习 天气变得越来越冷,昼夜温差太大,室内供暖却还没有开始。 易如许每天早起都要提前开空调等温度上来才愿意换衣服,但就是这一小时时间,易于澜开了加sh器她也还是觉得很g,上火很厉害。 这是每年这时期都会发生的事情,就像有些人每到一个季节都会感冒一样,易如许的水杯里被换上了蜂蜜水,每天包里都会被易于澜揣上一个洗过的苹果。 随着最后几科考试结束,寒假也要正式开始了。 冬天的易如许不爱动,以往这时候易于澜要么就会带她去温暖的地方旅游,要么就会陪她在家里学习,然后拉着她出去参加各种运动和活动。 但是今年的寒假有些不同,他们已经大三了,明年就要实习,易于澜自然是早就已经有规划了,但易如许却只是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还从来都没有去实践过。 放假第一天,易如许还躺在床上扮尸t睡得正死,易于澜已经早早地起床了,他罕见的没有叫她起床吃早饭,穿着家居服坐在桌前,端着咖啡c作鼠标,再次确认了邮箱里收到的邮件。 一封是他获得假期短期实习机会的通知,另一封是培训班发来的报名须知。 这是易如许之前在生日愿望里提到过的有关她自己的人生规划。 她想往原画师或者插画师的方向发展,后来易于澜也时不时找她聊天,帮她拆分目标,还陪她一起试玩各种游戏。 她想做什么选择易于澜都是支持的,最后易如许自己还是更偏向游戏,她报了一个假期实t班,开课时间b较紧,明天就该过去报名了。 易于澜有些惆怅地靠在椅背上看着那些入学准备,颇有种要送女儿出远门念大学的感觉,他的实习地点和易如许虽然在同一个省,但却不在同一个市。 过去看她,怎么也得两个多小时,他已经尽力将两人之间的距离给缩到了最小。 下午时分,易如许坐在衣柜边叠衣服,临行前她开始慌了,一想到要和哥哥分开这么久就心里难受。 易于澜当然也是知道的,他边帮她收拾东西,边轻松的和她聊天,可惜他越说的没压力,易如许心头就越不好过,带她出去吃她平时最喜欢的食物,她也提不起太多精神。 晚上她还罕见的闹情绪,自闭的不肯和易于澜一块睡,易于澜觉得她肯定是想等他走了自己抱着被子哭,所以说什么都不走。 “不然就不去了,你不想去就不去。”易于澜靠在易如许旁边,手搭在她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安抚着。 易如许摇头,也不说话,她知道怎么做才对两人最好,可是一想到要和哥哥分开这么久,要独自和陌生人相处这么长时间,她就觉得心里堵得慌。 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哥哥短期内分开了,可每一次分开之前易如许其实都会觉得喘不过气,刚开始那几天她每天都会给易于澜打好几个电话,慢慢的习惯后才会稍微好一点。 如果其他恋家的人离家前都是舍不得爸妈,那易如许依恋的对象自始至终都是她的哥哥,是易于澜。 “出去学习是最基本的能力,你有必要掌握它,每个休息日我都会来看你,课程四周就结束了。” “我知道。”易如许抓紧了易于澜的衣袖,在他怀里蹭了蹭,“可我就是不想一个人离开家到外面去。” “明天我会陪你过去啊。” “那你陪我过去之后能不能留下来别走?” “不行,除非你不上课了。” 易于澜斩钉截铁地答复让易如许有些气恼,她不再说话,拽着易于澜一把抱住就闭眼睡了,易于澜看着怀里的小朋友,没忍住笑了笑。 这就跟幼儿园小孩还没断n,离不开家长是一模一样的。 指不定明天他一走,易如许就要躲厕所里偷偷哭了。 如果可以易于澜也想把易如许一直留在身边,但这其实是易如许自己的意愿,她在报名时表达出了强烈的学习欲望,只是临离别前被感情所困住了而已。 只要投入到学习环境里去了,相信她很快就会把他给忘了。 易于澜叹了口气,抱着易如许也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兄妹俩带上行李去了机场。 有部分用品先一步寄了过去,剩下的到时候再买,尽管如此,行李里大部分都还是易如许的东西。 本来如果没出车祸的话,易于澜是打算自己开车过去的,但是现在手还没好全,只是普通生活没问题了,控制方向盘还是不安全。 易如许似乎还因为这件事情,把考驾照也放到了她明年的计划里。 下飞机还不到十二点,打车到易如许培训的地方后,两人的长相气质瞬间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易如许b较内向,需要和别人交流的事都是易于澜在办,她今天穿着一条复古的黑色大摆中裙,外面套着件学院风的披肩式羊绒短大衣,头上戴了顶缎带贝雷帽,配上瓷白的皮肤和小巧精致的脸蛋五官,看起来简直像个没有想法的真人sd娃娃。 漂亮到让人都有些不安,甚至不好意思与她直视,因为一看她就会想要看很久,想研究她五官到底为什么会长得这么好。 至于易于澜,他就算没刻意去做什么,身高放在南方人群里也有超乎想象的存在感。 他今天穿了一身b较符合年轻人审美的衣服,言谈时让人感觉轻松风趣,说话也进退有度,各方面的举止十分得t,这才是他给人感觉最加分的地方。 由于两人长得都过于优越,周围的人甚至都默认了他俩是一对,谁也不好意思去故意搭讪或者要号码之类的,这种目光一直到易如许把东西搬进宿舍才总算停了下来。 她住的双人间,相b起公寓里其他人住的四人间、六人间,条件已经算是非常好的了,另外一个室友还没有出现,易如许看着给她铺床的易于澜,没忍住抱住了他的腰,也不松手,就一直骚扰他给她铺被子。 “哥哥,我想你了。”易如许是真的舍不得他走,人还在这呢,她就已经开始难受了。 “真的每周都会过来看你的,周五一下班就过来,好吗?” “要不我跟你一块过去吧,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求你了哥哥。” 易如许是真的舍不得了,她眼睛都红了一圈,易于澜看着有些心疼,转身把她抱到怀里,伸手擦拭她眼边的泪水。 易如许还是哭,他只能低头去扶着她的脸与她接吻,尝试给她安慰。 得到哥哥回应安抚的易如许直接圈住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用力亲吻,两人越发火热,难舍难分。 易于澜把她推到了一旁的衣柜上,结果眼角余光却扫到一个满脸尴尬、打扮时髦的女生正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 她可能本来想走开的,但是刚好又被易于澜给看到,反而不好意思走了,所以就不再管他们,直接拉着行李箱踩着高底鞋走了进来。 细看她妆容精致,费了很大功夫,脸上隐约透出几分不满,主要是她的眼神,对易如许似乎有很强的攻击x。 易于澜看人眼光向来毒辣,心头也不由得蒙上了几分y霾。 -- Po①8dè.νíρ 86·嫉妒 心里虽然不怎么舒服,但易于澜面上却连一丝一毫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松开易如许,伸手擦拭了她眼下的泪水,然后转身看向了对面床的女生,脸上露出了让人很容易就能放下防备的无害微笑。 “不好意思,我马上就走。”易于澜先是表达了一下在公共场所发狗粮的歉意,然后又向她介绍道:“这是我未婚妻易如许,她x格b较内向,不过是个很好相处的姑娘,不介意的话,你们俩单独在外面也可以互相关照一下。” 那个女生闻言,脸色倒是没有刚才那么难看了,她也开口说道:“我叫刘语心,你们俩都来这里学习吗?” “不是,我陪她过来的,我在其他地方上班。”说着易于澜又将目光放到了易如许的行李上,都已经整理的差不多了,他有话要和易如许说,所以也没再帮她把衣服都拿出来挂到衣柜里。 “我们还有些事情,先出去了。” “嗯,拜拜。”刘语心点点头,审视的视线一直都落在易如许身上,没有移开过。 易如许经常受到陌生女孩的目光洗礼,但眼前的室友让她觉得对方好像在刻意打量她,像是想把她看穿一样,那种研究的目光让她很难受。 易于澜及时把她拉走,其实也让易如许暗地里松了口气。 刘语心留在宿舍里,看着易如许已经整理好的床铺,又看了眼自己没人帮忙拎的行李,肉了肉酸痛的手腕,没忍住踢了自己的箱子一脚。 “累死了。” 刘语心男朋友家里有钱,但是对她却并不太上心,两人都是大三学生,那个人还是她花了好长时间才追到手的。 说起来自己男人也是学校公认的校草,但是刘语心总觉得自己那个男朋友,和这次遇到的室友的未婚夫b起来,简直根本就没可bx。 无论是外貌,身高,还是仪表谈吐,都不是一个档次的,她男朋友也就表面上看起来人模狗样的,可实际上…… 算了,谁知道室友男朋友是不是也是人模狗样。 刘语心只能用这种话来自我安慰,她倒是想过要抢走室友的对象,因为那个帅哥真的很对她胃口,但让她消停下来的还是那个人刚刚说的未婚妻三个字,这b女朋友的分量要重多了。 而且仔细想想,他就连自我介绍都没有做,连个名字都没留下就走了,显然对自己引以为傲的长相和身材一点兴趣也没有。 刘语心又想到自己刚看到新室友时被她的那副美人皮囊给震撼到的场景,心里的不甘又浓浓升了起来。 算了,她对象说自己已经上班了,那看来她应该也上班了。这阿姨年龄肯定b她大,毕竟就连未婚夫都有了。 而且估计她也不是正经科班出身的,看起来就没什么基础的样子,不然怎么会一把年纪了还来上这种偏基础课程的班。 想到自己好歹也考上了家乡当地b较好的一所大学,正在学习美术,长得也不赖,刘语心顿时就平衡多了。 她还年轻,就不和老阿姨较这个劲了,不过她未婚夫确实是不错……刚刚低头吻她那样子过于温柔,看得她都有些心动。 刘语心在想什么易如许自然是不知道,不如说她根本就没去在意她,易于澜把她拎出来了,她就总觉得他是不是马上就要走了,心里很难受,想抓紧最后一分一秒和他在一起。 “哥哥,你要走了吗?”她抱着易于澜的胳膊边走边抬头问,易于澜看了她一眼,再次重复了一遍,“要叫老公。” “老公,你要走了吗?”易如许在这种时候乖得很,易于澜让她怎么叫她就怎么叫,惹得被叫老公的易于澜自己都有些忍不住了。 他抬头往左右两边看了看,又低头在她朱唇上尝了起来,易如许坦然迎合他的吻,甚至还想要更多一点。 “我真的舍不得你走。”好不容易分开了,易如许又将怀里的胳膊抱紧了一点。 她这样看的易于澜都只想一直亲她,只不过最后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拉着易如许去了一家咖啡店,和她一本正经地聊了起来。 “如如,你想换个宿舍吗?或者我给你租个单间,你一个人住。” 易如许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她本想问为什么要这样,可刚刚那个室友突然出现在了她心里,对方审视的目光就像块石头一样,重重地压了下来。 她不善言辞,但是对这种气场方面的事情却有着小兽般的敏感,当初第一眼看到尹明月,她就知道自己和她一定能合得来,只是面对那个室友,她却实在生不出那样的情感。 易如许点了点头,问道:“这样可以吗?” “可以,我觉得你和那个女孩x格或许不太合,住一起的话对你而言会b较困难。” “但我床都已经铺好了,再当着她的面搬走,会不会不太好啊?”易如许考虑到了室友的想法。 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对她有什么意见……虽然她的确是对她有点畏惧就是了,但还没上升到讨厌的程度上面来。 “没关系的,这件事交给我来做就好了,待会儿去外面开个房,你先去那休息,我处理好之后就来找你。今天陪你一晚,明天中午再走。” 易如许一听他今晚还能留下来陪自己,瞬间就安心了,点头的速度太快,帽子都有些歪了。 易于澜帮她戴好了帽子,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 他老这么宠着妹妹,万一哪天真让她在外面吃什么哑巴亏了该怎么办? 这一次是易如许真正意义上一个人离开家出门学习,她身边一个熟人都没有,易于澜心里也不免泛难。 先不说身边的同学友不友好,万一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男性一直缠着她该怎么办? 易于澜想到这心里都有些焦躁了,但这个问题早在要不要让易如许出来学习他就已经思考了很久,毕竟妹妹已经这么大了,有些事情,该经历的还是要经历。 总不能一直让她一点自保之力都没有,易于澜倒是想始终护她周全,可生活中的未知数实在太多了,总会有他护不到的地方。 不需要知道太多,但至少也要让她自己亲身去了解一下才好。 -- Po①8dè.νíρ 87·都没人安慰他 易于澜带易如许去开好房后,又重新回到培训班那边给她申请宿舍。找接待老师谈这个事情的时候,旁边还有女生拿手机在偷偷拍他。 他对这种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和她们对上目光的时候,还很坦然地笑了一下。 对面的人反倒是先没忍住,一个个都不好意思再和他对视了。 换宿舍的事很快就谈了下来,反正就是加钱,他转完账回那间宿舍给易如许搬东西的时候,刘语心刚好不在,易于澜也没跟她打招呼,直接跟接待老师一起把东西一卷就走了。 他还特意要了楼下一间宿舍,这样那易如许出去的时候,和她碰面的次数估计还能再少点。 易于澜觉得那个女孩看起来就不太好相处,她那眼神不对劲,一身名牌a货,脸也有做过的痕迹,指不定心里正在怎么嫉妒他妹妹的脸。 把易如许的行李都整理到位之后,易于澜给她拍了个照片发过去,很快就得到了易如许的回复- 哥哥,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想你了。 易于澜看着手机里的短信,没忍住笑了,这才走多久就想他了,怎么以前也没见她这么惦记自己- 睡醒了? 易于澜给她回了条短信,开门往外走去- 没睡着,抱着你才能睡着。 ……易于澜心里瞬间软了,他想到易如许现在可能正缩在不透光的被子里惦记着他,那种酸胀的感觉一下就充斥了心脏。 他是真觉得自己以前在易如许眼里就跟个卖不出去的破烂似的,做什么都容易惹她嫌,没想到受了次伤,反而还因祸得福,现在她对自己这黏糊劲都快赶上他对她的了。 嗯,这挺好。 他从口袋里找出蓝牙耳机戴上,给易如许打了语音电话过去,连着麦回去找她,下楼的时候倒是刚好碰见刘语心了。 两人一上一下打了照面,易于澜友好的对她笑了笑,刘语心很殷勤地拿起手里的石榴,“要不要吃一个?” “不用了,谢谢。”易于澜说完就和她错身下楼了,刘语心往上走了几步,转头看着即将消失的青年身影,感觉穴口有点涨涨的。 长得真的好帅啊,怎么好看的男生都是别人的? 易如许等到带了晚餐回来的易于澜时,天已经快黑了。 她早就洗好了澡,也没开灯,就裹着被子缩在那里,没意识到自己露出了半边白皙肩膀,呆呆看着窗外即将消失的晚霞。 易于澜看她这样有点心疼,他放下东西走到了易如许身边坐下,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小家伙马上冒出一截身子来,乖巧地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想什么呢?看起来这么消沉。” 易如许闻到易于澜的味道后,焦躁的心瞬间就平静了许多,她垂下眼睑,将刚刚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说了出来。 “你说我们的事以后要是被爸妈知道了,会不会挨打?”易如许非常担心这件事,她不想看到哥哥被打,她宁愿自己被妈妈扇耳光说不知检点都不想看到哥哥再受伤了。 哥哥这么优秀的人,不该面对那些东西。 “当然会打我,恐怕会打残我。”易于澜说这话时语气里还带着几分轻松,他本来该当一个好哥哥的,可是却忍不住把欲望都发泄到自己双胞胎妹妹身上去了,还上了这么多年,说他是禽兽都不为过。 作为一个至今都毫无歉意不知悔改的混蛋,易于澜觉得自己被打断腿也是理所应当,大不了到时候去德国看骨科,妹妹说不定还能心疼他一阵子。 “那万一以后被他们知道了该怎么办?”易如许是真担心,她以前就很怕这个,现在开始在意哥哥,更在乎这些了。 被亲人发现兄妹间的禁忌关系就像达摩克里斯之剑悬在两人头顶,她害怕哥哥会因此受到惩罚。 “他要打难道就让他们打吗?别拿他们当回事就行了,爸爸当年在外面找情人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有征询过你和我的意见啊。”易于澜轻松地说道:“只要以后离他们远点就好了。” “那以后都不见面了吗?”易如许发现她哥总能有一千种理由来说服她让她安心。 “嗯,以后可以去国外生活,不和他们见面了。” 易于澜摸了摸易如许的头发,然后用食指将她肩膀上散落的黑发都拨到了身后,“你觉得这样可以吗?”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易如许毫不迟疑地接上了话,易于澜弯起唇角,把她连着被子一块揽到怀里亲了亲,然后将她压到床上,开始耐心舔吻。 他们开始做了起来,插入不是为了繁衍后代,只单纯是在贪图对方体内的温度。那些jia0g0u姿势fangdang而色情,呻吟喘息在房间里羞耻的回荡。 兄妹俩就像刚发生关系不久时那样,累了就休息,醒了就又互相抚摸,直到有了感觉又开始继续做爱,这种灵魂交换深夜才结束。 天快亮时刮了很大的风,易如许半梦半醒间,摸到了身边温热的赤裸身体,她往他那靠了靠,然后才哼唧了几声继续睡觉。 易于澜一只胳膊伸在被子外面,他看着屏幕光调到最暗的手机,确定了上午的行程,然后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到一半矮柜上,蹭着易如许的头发又闭上了眼。 昨天是易如许舍不得他,易于澜看着这丫头想他想到哭的样子只觉得很受用,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当天走。 可是现在易如许安抚好了,轮到他真的要走了,反而是他先开始觉得这种抱在怀里的刻骨思念实在是太糟糕了,都没人来安慰他。 易于澜真的怎样也不想把自己的宝贝妹妹放到外面任人欺负。要是她跑了,不回来了,不恋家了,他以后该怎么办? 分离永远都是最不好受的,两人都起床整理好之后,易于澜没让易如许去车站送他,而是先把易如许送到了学习的地方,这才回去退了房带上东西离开。 第一天上课,易如许倒是没有碰上什么不好的事情,她过去没有操干设计的基础,就连软件都要现学,看起来完全就像一个小白,很多快捷键c作都还是旁边热心的同学或者助教指点的。 刘语心很关注易如许那边的事,她是真没想到易如许居然换宿舍了。 可能从一开始印象就不对头,刘语心总觉得易如许对她话太少,有种仗着自己长得漂亮就趾高气扬的感觉,这让她很不满。 而且刘语心一天时间就已经把这个班的底给摸清楚了,倒不是摸同学们的实力如何,而是摸长相身材这方面。 她能肯定自己是佼佼者,那些女同学长得真就那样,男同学里倒是有两个气质特别好的。 如果没有易如许的话,或许她就是这一班里最出彩的女孩了。 快要下课时,刘语心拿出小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补了点妆,然后等着和身边的人一起去外面吃饭。 有个坐在易如许不远位置的女生下楼时聊到了今天上课时的事情,也就是随口一提,“原来那个特别漂亮的女生基础也不是很好,不太会用软件。” “对对对,还问我选区怎么取消的来着,不过是真的长得好好看。” “哎你们知不知道她几几年的啊?” “……” 刘语心听她们在那你一嘴我一嘴的八卦,没忍住插了一嘴,“她年纪肯定不小了,老公都有了好吗,现在的人结婚都晚,怎么也得二十七八了吧?” “啊?有老公了啊?”旁边听到这个的女生有些惊讶,另一个女生马上伸出手指说道:“我看到了,她画画的时候手上确实有个大钻戒,特别闪。” “而且那一脖子草莓印我不信你们都没看见。” “等等,她老公是不是那天和她一块过来的那个大帅b啊!淦我觉得那男生长得绝了,无敌帅好吗?关键又很高!” “他主要是气质很好你不觉得吗?” “对对对,而且他俩长得其实挺像的,好有夫妻相,这就是美貌千篇一律丑陋千奇百怪吗……” “哈哈哈哈哈……” “……” 话题没往刘语心期待的老阿姨方向拐,身边这些来参加培训的同学似乎大多都在社会上工作了,根本没把人年龄多大结婚与否放到心上去,关注重点始终都在漂亮的脸上。 明明她也长得很好看,为什么都没人夸她啊?刘语心无语了,晚上那顿饭甚至都气得没能吃下。 -- 88·至少我还要他 /tr div id=tent name=tent style=li: 190%; cb(0, 0, 0); 第二天和第一天一样,基本上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她又这样学习了一天,下午下课时天已经快黑了。 别人都成群结队往外去吃饭,易如许本来以为肯定没人搭理她,想着去旁边买个面包填一下肚子,可没想到后排的两个女生居然直接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吃点东西。 被人邀请了易如许当然没有拒绝,她也不知道该吃什么,就跟在那两个女生的屁股后面走。 这两个女孩一个t型微胖,人很温和,笑起来很甜。还有一个非常瘦,长得不是很好看,但相当活泼,而且人很有趣。 三人一块往前面走时,易如许看起来就像个外人,但很快那个瘦瘦的女生就把话题牵到了易如许身上,问道:“你穿的好少,一点都不冷吗?” “啊……”易如许愣了一下,弯了弯自己被冻得冰凉的手指说道:“有点冷,好像降温了。” “那你要加衣服呀,不然感冒了。这块这两天好像要刮台风了,风很大,今晚一下降了好几度。” “嗯,我明天就加衣服。” “说起来你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不?”那个瘦瘦的女生问道,易如许摇摇头,她确实不知道。 “我叫谷净,她叫付斓。” 看她做完自我介绍后,易如许也想说,谷净很快就帮她把话给说了,“我知道,你叫易如许对吧?” 谷净的嘴快的完全能和明月相b了,易如许点头,用力嗯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再说点什么,她的手机突然就响了,易如许看了一眼,是哥哥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谷净眼角余光瞥到易如许的备注了,随口问道: “你还有个哥哥呀?长得帅不帅……不对你都长这么好看了,你哥肯定也是个大帅b,有女朋友了不?”她嘴快,直接就问了,易如许想起哥哥对外说他是自己未婚夫,一时有点慌,直接把他电话给挂了。 “不是,是我对象打来的。” 一直安安静静的付斓笑了,说道:“我觉得给男朋友备注哥哥好甜啊。” 易如许打算敷衍过去,可还没想好该说什么,易于澜的信息就跟着发过来了。 -不方便视频吗? -你在做什么? 易如许只能停在路边低头给他回信息。 -哥哥,我和同学在路上,准备去吃饭。 谷净想到易如许刚刚挂掉的那个电话,说道:“没关系,你打过去就是了。” “啊,好的。”易如许本来就是怕自己第一次和人出去吃饭,结果老是在和哥哥打电话惹人烦所以才直接挂了的,现在看来她们好像不在意,那她就没有太多顾忌了。 其实她也有点想哥哥的。 易如许把视频重新拨了过去,易于澜很快就接了,他那边看起来光线不是很好,应该是在车里。 “如如,吃饭了吗?” 易于澜那边太暗了,她就只能看到一个轮廓,旁边似乎还坐着他的同事,有人凑过来看了一眼,没忍住“哇噢”了一声。 “现在正要去吃。” “今晚降温了,你要出门的话记得先回去加个毛衣,知道吗?” “可是我已经出来了,和培训班的同学在路上走。”易如许边说边往前走,谷净也凑过来看了一眼,可惜光线不好,她看不清楚易于澜的脸。 “你朋友呢?” “怎么了?” “手机给她,我和她见下面。” 谷净打了j血一样,立刻又凑过来了,易于澜招呼了一下,让前面的司机亮起了车内灯,并不明亮的光线下,他的脸反而给人感觉更帅了。 付斓也过来打了个招呼,易于澜一一和她们问了好,说道:“你们都是如如的同学吗?” “嗯嗯对的,我们现在打算去吃饭。” “挺好的,她x格b较内向,我还以为她肯定交不到朋友了,一定是你们主动捡到她的吧?” “哈哈哈,什么捡不捡的,都是同学嘛,在外面互相关照下,没什么。”谷净说的也很大方。 “那肯定也是她麻烦你们更多,这样吧,今晚我请你们吃。” “啊?你在这边吗?”这话是易如许问出来的,她还以为哥哥过来看她了。 “没有,叫外卖吧,想吃什么随便点就行了。”易于澜低头弄了下什么东西,说道:“都先回吧,外面凉,你们女孩子家的少吹点风。如如不要小气,今晚在宿舍带你朋友吃好点。” “我哪有小气过!”易如许不服地哼了一声,换来易于澜一个带点宠溺意味的笑,“上次叫你请人家喝点东西,最后就只给人买了瓶矿泉水。” “是你说请喝水的……” “好,是我错了,赶紧带你朋友回去,没事多交流下学习知道吗?别老想着出去玩。” “我没有!” “乖,待会儿再打给你,我同事还在旁边。” “哥哥你吃饭了吗?” “我也在路上,今晚正好碰上经理请客聚餐。” 易如许觉得头皮发麻,刚进入工作的地方就要面对这么高难度的应酬,哥哥社交能力真的好强,如果是她肯定浑身都不自在了。 打完电话后,谷净一脸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啧了一声。 “我饱了,这狗粮吃太多了。” 付斓点头,“我也是。” 易如许想起哥哥的话,说道:“那要不先回宿舍吧,待会吃完回来天晚了,路上肯定更冷。” “也可以,今晚就去你那里蹭你老公一顿饭,哈哈。” 听到谷净毫不掩饰地提起她的感情,易如许很开心,她和哥哥的关系一直以来都被藏得死死的,没想到有一天居然还能被人这么提起。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她的双胞胎哥哥,但易如许还是选择无视这个前提,只要现在能够开心就好了。 把两人都带回自己宿舍后,易如许先拿出哥哥买在这里屯着的水果零食招待她们,谷净在易如许的单人宿舍里转了一圈,一脸我去的表情。 “你一个人住一间宿舍啊?” “嗯。”易如许点头,她把手机拿出来让谷净和付斓看看想吃些什么,最后叫了几个当地b较特色知名的菜,应付斓的要求点了n茶,还带了餐后甜品。 等外卖的时候,谷净还是一直在易如许房间转,“你房间是特意租的一人间,还是没找到拼宿舍的人呀?” “特意要的一人间。” “为什么呀?一人间的话租金贵很多的。” “可能因为我b较内向,我男朋友怕我和室友相处不来,所以就帮我租了单人间。” “所以你对象还是个富二代吗?”谷净又来兴趣了,易如许想了一下自己家里的条件,摇了摇头。 “还行,但是他父母都离婚重组家庭了,也重新生了小孩,他没人要了。” 我也是,没人要了。 下个月都不知道该去哪个家过年。 付斓插了句嘴,“可你还是要他的。” 易如许顿了顿,嘴角微微弯起。 “嗯,你说得对,至少我还要他。”哽茤内嫆綪到:62гu.(62ru.) -- 89·想睡她 本来吃完东西后还应该自觉去教室上一下晚自习的,但是易如许和两个朋友一起聊的很开心,所以最后三人都没有去教室。 谷净觉得易如许x格随和心思单纯,人也没有什么攻击x,很快就和她混熟了,晚上还窝在她宿舍给她尝试着编了好几个发型,玩到快十一点才回她们自己宿舍。 可能因为有朋友陪着,易如许今晚不像昨晚自己一个人那样寂寞,她心情还不错,谷净她们走了之后,她去洗了个澡,然后美滋滋地关了灯,把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很快就睡着了。 深夜,迷迷糊糊间,易如许好像听见手机在响,她从被窝里伸出手摸了几下,找到手机后眯起眼花了好几秒才适应夜间的屏幕光。 是哥哥给她打来的视频电话。 现在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怎么还没睡呢? 易如许心里有点奇怪,接电话的动作倒是一点没慢,她侧躺在被窝,透过易于澜那边的光线,也隐约照亮了她的半边侧脸轮廓。 “哥哥,晚上好。” 她声音里带着很重的鼻音,听起来完全就是没睡醒的模样。 易于澜静静地看着她,也不说话,他脸颊看起来有些发红,再看仔细点,还能发现他眼底有些迷茫。 易如许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易于澜说话,精神也起来了,她趴在床上伸长手臂打开了室内灯,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之后,才稍微睁开眼,拿着手机仔细看着易于澜。 “哥哥,你怎么了?脸好红。” “喝多了。”易于澜终于开口说话了,易如许感觉他现在好像很难受,有点心疼。 “那你还不早点休息。”易如许本来是想说能不能戒酒,又或者能不能少喝点,但是易于澜一向都很有自己的主见,易如许怕自己擅自提醒他这些事情,反而会扰乱他原有的计划,于是就都忍住了。 “我想你了。”他脸上没有带笑,还是刚刚那副神情,给人感觉心情很落寞的样子。 “……我也想你。”易如许的确很想他,不过光是学习就已经耗费了她很多精力,今晚又交到了朋友,所以她倒也没有思念而感到过于心慌难过。 “你一看就是过的很好。”易于澜笑了一下,“挺不错的,如如,我不在身边也能处理好这么多事情,你长大了。” 要是他现在在身边的话,易如许肯定就扑到他怀里求抱抱了,易于澜每次表现得很像她哥时,易如许都会想要跟他撒娇。 “没长大,好多事情还是要哥哥陪着我才行。”就比如和人打交道,她就特别不在行。 易于澜看向了其他地方,他扯开领子,喉结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了。 “如如,后天我来看你好不好?” 嗯? 易如许一下子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她开心地抓住被子,眉眼间尽是喜色。 “后天是周六吗?” “是周五,我下班之后就过来,可能会比较晚。” “我等你,哥哥。” “不,别等了,你先睡,我晚上过来了会给你打电话的。” “等一下,我、我周六好像也有课。”易如许抿抿嘴,有点为难,她怕哥哥过来之后自己不能陪他,会让他失望。 “没关系,我能抱抱你就好了。”易于澜对这点倒是宽容的不得了,易如许听他这么说,也是很快就被哄好了,那点小担忧瞬间就烟消云散。 “嗯,那我等你过来,哥哥。”她笑了起来,易于澜看着她这样,直接把手机扣到了一边,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他正在自慰。 勃起的阴精上青筋纵横,龟头顶端已经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易于澜也不清楚自己今晚为什么会这么想要易如许,晚上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只要一想到她在外面很快就找到了朋友,不需要他可能反而过得更好,他就心情烦躁。 一种危机感压在易于澜的心头,他害怕易如许明白一件事情。 ——即使没有哥哥我也会过的幸福,甚至没有他我会更幸福。 这其实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因为兄妹俩在一起,要b随便两个普通人在一起危险困难得多。 他知道现在易如许之所以这么依赖他,离不开他,只是因为她从小时候起就被他给养废了,但现在她已经开始在慢慢学习着成长,易于澜担心她会减少对自己的依赖感,最后将“与哥哥乱伦”当成想要消除的黑历史。 但再往前追溯一点,其实也是他自己,劝着不想离开他的妹妹去独自学习,让她去体验一个人生活的感觉,站在易如许亲哥的立场上,易于澜当时不认为这有任何毛病。 但现在情绪上头了,心里莫名其妙就产生了很多东西,这让他觉得自己简直是个自相矛盾的傻子。 所以他今晚喝了很多酒,但是可能喝得实在太多,吐过之后反而睡不着了,头疼得慌。 易于澜翻来覆去的想要扒光易如许,再把她按到床上去c哭,要是敢在心里想着甩了他的话…… 能对她怎么样?易于澜听到手机里妹妹不解的在叫他“哥哥”,眼眸微垂地看着自己的阴精在掌心与虎口上快速摩擦,无论怎么弄都没有平时在她面前的那种感觉。 远远不够。 在她面前甚至有几次刚插进去没动几下就有要s的感觉了,可他现在已经撸了半个多小时,阴精是竖立着,可无论如何都s不出来。 易于澜想验证一下,于是把手机拿了起来,直接转到后摄,让她看到了自己的欲望。 “如如。” 易如许沉默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原来刚刚自己和他视频时,看见他脸颊发红眼神迷离,是因为他正在g这活。 她说不出话来,似乎是被吓到了。 易于澜觉得自己心理挺变态的,想到易如许现在恐怕正在回想刚刚她哥正看着她sh0uy1ng,一股奇怪的感觉就从大脑往外蔓延了出来。 手机里,她又叫了一声“哥哥”,声音听起来有点傻傻的,很好欺负,感觉一下就能推倒。 想压她身上去为所欲为。 易于澜用力抓紧了自己的阴精抬高往前挤了两下,精液都射到了虎口上。 呼……好了,别欲求不满。 再过两天,就能睡到了…… -- 90·哥哥身上好香 易于澜过来那天晚上,因为附近地带在刮台风,下了很大的雨。 当晚停电,手机又死活没信号,易如许半夜没睡着觉,她眼巴巴地抱着枕头,坐在在窗边的椅子上等易于澜,心里不停在想些危险的东西。 这么恐怖的雨,哥哥会不会出事了? 她脑子里盘旋着以前听到的一个事情,女孩怀孕了,她的男朋友出去给她买东西,结果第二天被发现跌死了。 这些都让她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下半夜快到凌晨三点的时候,易如许发现雨还是一点都没变小,手机也没信号,焦虑的都开始咬手指了。 她就不该答应让哥哥过来看她的。 刚好也就是产生这个想法后,易如许宿舍的门被敲响了,她一开始因为暴雨没有听见敲门声,但是很快她又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易如许立马来精神了,她跑过去想要开门,可手放到门把手上面去之后,她又临时想到会不会是有坏人想趁刮台风下暴雨的天气,来她宿舍对她做些什么。 易于澜经常给她灌输关于山村拐卖、入室抢劫强奸、跟踪狂之类的信息,易如许胆子小不敢离开哥哥一个人出去也和这个有关。 她放下把手,趴在门边问道:“是谁啊?” 门那边顿了顿,又没声音了。 易如许等了好久,什么都没等到,顿时就有些慌了,她想看看是什么情况,可是又不敢开门,最后就开着手机灯在门口蹲着,边哭边等。 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直到外面的雨变小,她的胆子才稍微大了起来,但她还是不敢开门,怕那人还躲在外面。 敲门的人肯定不是哥哥,如果是哥哥的话,他会说话的。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易如许的门突然被拧动了,她才从半梦半醒间醒过神来,就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房间里涌进了一阵又一阵冷风。 她被吓得往后面靠了一下,手机已经没电关机了,根本看不清来人到底是谁。 外面的光线转了一下,最后亮了起来,有人用手机把屋子给照亮了。 “如如……你还没睡吗?” 易于澜浑身都在往下滴水,他的手机套在密封袋里,透明的袋子上也都是雨水。 现在已经将近四点了,易于澜买的那趟高铁因为台风原因,在一个站里停了好几个个小时才启动,到站后他好不容易才打到车过来。 其实他就走了一小段路,但那一小段路也直接把他给淋湿了。 易如许看到来人是易于澜后,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冒出来了,她爬起来直接扑到了易于澜怀里哭,也不管他一身都还是湿的,想到凌晨门外响起的敲门声就后怕。 “怎么了?哭什么?” 易于澜声音很轻,他摸着易如许的后脑安抚她,易如许哽咽着说道:“三点的时候有人来敲我的门。” “谁?” “不知道,我不敢开门。” “哥在这里呢,放心,不怕了啊,可能是邻居天黑走错门了。”易于澜只能找话来安慰她,他总不能再说些细思极恐的猜测来继续吓她。 这种培训班就是这点不好,男女同楼,易于澜当时还特意把易如许的宿舍安排的比较远离男生房间,但毕竟不是大学宿舍,不可能有宿管阿姨帮忙看着。 易于澜把门关上反锁,然后抱着易如许安慰了好一会儿,易如许听到他打了个喷嚏,这才摸到他身上都湿了。 她连忙把他推到浴室,试到热水器里还有些热水,先是让他冲了下澡,然后就用被子把他包的严严实实,跨坐在他腿上,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易于澜闻到的都是易如许身上的香味,他抱着她细细软软的腰,没忍住把头搭在了她胸前,感觉自己过年了。 “哥哥,擦好了,你早点睡吧。” 易如许担心他感冒,老感觉自己这颗心今晚就没放下来过。 “嗯。”易于澜懒懒地应了一声,抬起手指解开了她的两颗睡衣扣子,用鼻尖抵着她的乳沟,然后又将脸滑到了她的一侧乳房上来回蹭。 易如许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人,她基本上看不清楚什么,但穴口的触感却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她抬手抱住了易于澜,然后就感觉到他张嘴含住了自己的乳尖,用舌尖来回挑逗碾磨。 酥酥痒痒的,很温热,也很湿润。 “哥哥,我想回家了。”易如许觉得自己想放弃了,她为什么要放着家里的好日子不过跑出来上课?早知道是这样,就算是上网课也b出来上实t班要强。 “这才不到一周就想放弃了?”易于澜抬起脸抵着她额头看着她,他没说他这几天在心里翻来覆去把后悔两个字写了无数次,简直就是把自己放在油锅上煎,差点觉得自己是个脑残。 先不说他打算拿她当老婆养一辈子吧,毕竟这个话现在已经被很多拒绝当家庭主妇的女性们当成讽刺人的黑话了,易于澜想,他养自己亲妹妹一辈子有问题吗?没问题吧。 妹妹想要的东西他都能给得起,家里又不是穷的揭不开锅了,再不济还有父母每个月打到卡里的钱都没怎么动过,为什么自己还要犯浑的让她出来受罪? 易如许被易于澜这么问了,也没有觉得羞愧,她用力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就是想回家了。” “是不是因为今晚被吓到了?还是因为别的事情?不是在这里也交到朋友了吗?” 易于澜还在维持着哥哥的威严,他打算再假装劝易如许两句,然后就答应她提出的任何要求。 “因为这里晚上没有哥哥。”易如许主动在易于澜的鼻子上亲了一口,然后揽住他的脖子抱紧了他,“我太想你了。” 易如许声音nn的,又在撒娇了。易于澜竭力压抑着自己上翘的嘴角,很努力才能让自己不笑出声来。 “那你确定自己想清楚了啊?不继续上课了?” “……”易如许又不说话了,看来是还在想。 “还上吗?不上的话明天我就帮你退学退租,带你去我那里。” 易如许犹豫的更久了,她想了一会儿,说道:“要不我再想想吧。” 谷净说过,尹明月也说过,每次一到晚上就很想买东西,但是天亮后再看,昨晚想买的很多东西就一点都不想买了。 她觉得自己或许也该等到明天再看看,毕竟白天在班里的时候她感觉其实还可以,并不是很难熬。 “好,那明天再说,今晚先休息吧。” 易于澜的确是累了,他现在抱着易如许,闭上眼睛不出一分钟就能睡着。 “嗯,哥哥晚安。”易如许把被子给扯平,躺下后钻到他怀里,对着他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后又亲了他嘴巴一口。 易于澜也回了她一个吻,然后就把眼睛给闭上了。 易如许呼吸着他身旁的气息,没忍住感叹了一下。 哥哥真的好香啊。 -- 91·不速之客 第二天一早,易于澜的手机闹钟声响了,他没被吵醒,反倒是易如许睁开了双眼。 还要上课! 她探出手臂去关了闹钟,看了眼时间,发现b她平时起床的点要早了一个半小时。 哥哥上班都起这么早吗? 易如许看着易于澜额前的碎发,打了个哈欠,伸手摸了摸他睡乱的头发,然后又缩回了被子里。 半响后床边冒出了半个头,接着她人也慢腾腾爬了出来。 天亮之后,昨晚的恐怖感立马就消失了,窗明几净,外面铺了一地的落叶,路上甚至还能看见有树倒在了车盖上。 怪不得时不时就有巨响,树g折断砸到车盖上,肯定是要响的。 昨晚到现在才睡了三个多小时,易如许还困的厉害,要不是想上厕所憋得慌,她才不想起床。 解决完生理问题后,易如许又跑回去躺着了。冬天毕竟还是冷的,她进被窝的时候任性了一把,拖着凉飕飕的身体就往易于澜睡热的地方钻,还把脚缠到了他的小腿上。 易于澜被弄醒了,但他也只是睁开眼看了看她,随手把她抱到怀里,用下巴抵住,然后就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看来昨天的确是把他累到了。 易如许也闭上了眼,开始睡回笼觉,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食物的香味给弄醒的。 易于澜在熬排骨萝卜汤。 “哥哥,你什么时候起来的?这么早。”易如许从被窝里爬起来,坐在床上,她肉了肉眼睛,发现自己一点都不冷,一看打开的空调才知道来电了。 “不早了,再过十来分钟就能吃午餐了,你起来的时间刚好。”易于澜把炒好的菜装盘,对易如许说道:“对了,你把你那两个朋友也叫过来吃吧,我做了很多。” 易如许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见到了田螺姑娘,原本有些乱糟糟的房间也被收拾干净了,她都想象不到哥哥是怎么在一上午做这么多事的。 “好。”易如许起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机也被充好电了,她拿起手机去边刷牙边给谷净和付斓发信息,很快就收到了她们的回复。 “哥,她们说好,待会儿下课就来。” “嗯,你要不要先喝碗汤?” “我来了!”易如许洗完脸,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易于澜的腰,从侧面盯着他拿着汤勺往碗里盛。 “能不能再多舀一勺。”她看着半碗汤有点贪心,肚子饿了,还想喝。 “这些天都在外面吃什么了?汤都馋。”易于澜把装满汤的碗递给她,里面还有几块萝卜和小排骨。 “和同学一起吃饭馆,还有外卖,吃到最后发现果然还是哥哥做的最好吃。” 那是当然的啊傻妹妹,我专门学过的,就为了抓住你的胃……易于澜觉得放易如许出去一趟也是有好处的,至少自己身上很多优点她都渐渐能看出来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在敲门了,易如许连忙过去开了门,可她满脸的欢喜在看到来人的时候,不由得顿了一下。 谷净在这,付斓也在这,可易如许没想到刘语心居然也过来了。 她怎么会来? 易如许有点懵,后面的付斓一脸无奈,谷净也露出不开心的表情。 虽然不明白她是怎么过来的,但来都来了,总不能赶她回去。 “我听净净说有饭蹭,也想过来蹭一口,可以吗?”刘语心今天挽了个半丸子头,妆容精致,她看到易如许还穿着睡衣,头发只是梳了一下,完全就是素颜状态,背都挺直了一点。 “哥哥,你做了五个人的饭吗?” 易如许也是天然的很,她转身问易于澜,易于澜冒出头来看了一眼来人,发现居然还有个不请自来的,说道: “没有啊,这最多够四个人吃。” 谷净就是碰巧和刘语心一起回宿舍,刘语心问两人去哪,谷净就顺口提了一下说去蹭饭,结果没想到她也厚着脸皮跟过来了。 谷净也提了自己多带个人过去会不会不合适,可没想到刘语心说她和易如许挺熟的,应该没问题。 现在看这模样,谷净就算再迟钝也知道刘语心和易如许没什么关系了。 非要说她们有关系,大概就是最近好多人在追刘语心,而易如许年龄大已经结婚的小道消息据说就是刘语心传遍全班的。 她就是比较会化妆罢了,谷净对刘语心可没有好感,她觉得刘语心很茶。 “你男朋友也过来了啊?”刘语心上午上课的时候就听人说看到易如许房间出来了一个帅哥,她当时就在想是不是那个人过来了,结果过来看了一下,果然是来了。 听别人说易如许的对象还是个富二代,刘语心很难不动心,尤其是最近向她献殷勤的男生又多了好几个,就连助教都撩的很顺利,她自信心爆棚,觉得有妇之夫也不是不能尝试一下的。 “我胖了3斤,都92了,最近在减肥,吃的很少的,尝一口就不会再动了,就是想感受一下朋友们聚在家里吃饭的那种温馨感,我平时都是一个人吃。” 付斓转过头一脸无语,她记得昨天还看见刘语心和好多人一块在吃线面,她加了好多配菜。 她都这么说了,易如许也想不到还有什么话来回绝,易于澜了然,他倒要看看这女人想高些什么东西。 “那就先进来吧,不够的话委屈大家吃点泡面。” 刘语心第一个进来了,易如许招待谷净和付斓几人都坐下,这里面凳子不够,所以菜全放在茶几上了,一边人可以坐在沙发上吃,另一边人就坐凳子上。 大家屁股都还没坐热,刘语心就站起来往厨房方向走,对易于澜说道:“我来帮你吧,有什么能帮忙的吗?” 谷净和付斓都有点尴尬,也想站起来过去帮忙,易如许连忙按住她们说道:“不用了,都弄好了才叫你们过来的。” 易于澜也说道:“没什么要帮的,你在那和如如她们玩就好了。” “我平时在家里就比较喜欢做这些事情,看见有人在忙就坐不住,这些都是炒好的吗?我帮你把菜端过去好了。” 易于澜拦不住,这菜其实是他留着让妹妹过来帮忙端的,一起在厨房忙在外人看多像小两口啊?好不容易才能有个在外人面前秀恩爱的机会。 他又看了一眼正在和谷净她们玩的易如许,那点不开心顿时就下去了。 端盘子这种活就让那个女人去g吧,给宝贝省点力气用来吃饭。9n9ん.(9n9h.) -- 92·鉴b达人 把最后一道菜盛好后,刘语心又凑上来等着端盘子,易于澜没给她,指了指旁边的一次x餐盒说道:“帮忙盛饭吧。” “嗯嗯,好的。”她过去盛饭,易于澜把菜端过去后,也没过去帮她忙,直接就坐下了。 他挑着坐在易如许旁边,这样一来待会儿刘语心就只能坐在付斓旁边了。 刘语心也没想到易于澜会放着她一个人盛饭,她甚至来回走了两趟,结果都没一个人起身过来帮她端下饭。 易于澜把筷子塞到易如许手里,对大家说道:“别看了,快吃吧。” 刘语心端饭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大家都开始吃起来了,她差点把饭盒给抓碎了,心里一股子憋屈。 倒没有特别怪罪易于澜,她主要是想着为什么谷净和付斓这两个人也都坐着不动,凭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伺候她们,她们到底还有没有点教养? 最后刘语心还是把饭放到她们面前了,付斓给她递了双筷子,说道:“你也尝下这个鱼,味道真的绝了。” “啊,好。”刘语心很淑女的夹了一点放到嘴里,本来以为就那样,结果一口下去居然出乎意料的好吃。 完了,这男人做饭居然也这么棒。 “这个味道真的太好了吧?”刘语心惊讶地捂住嘴看着易于澜,易于澜把碗里的鱼挑完刺,放到了易如许的饭上。 “因为如如从小就不太喜欢吃其他肉,就爱吃鱼,所以我也练出一手来了。” “等等,我听到了关键字,从小?”谷净边往碗里夹菜边看着这两人,易于澜乐的接住外人的话头秀恩爱,点头道: “我俩一起长大的,她小时候就长得特别好看,我当时老占着她不让她跟别人玩,还说长大了要娶她,她其实挺烦我的,但是耐不住我每天追她屁股后面跑,会做菜不是也为了多哄她来我家吃几次饭嘛。” “卧槽,这也太甜了吧!?”付斓直往谷净身上砸小拳拳,一脸磕到了的样子。易如许瞪了易于澜一眼,接着就被他往嘴里塞了一筷子鱼。 “对了,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刘语心不想听他们的恋爱史,直接转移了话题。 “我姓于,单字一个澜,于是的于,波澜的澜。” “于澜……这个名字感觉好温柔啊,确实你人也很好很温柔。” 刘语心这话说的,谷净尬的脚趾头都要抠出一套三居室了,在人家对象面前说这些合适吗? “如许你运气真的很好,你看于澜哥这么会做菜,还这么宠你,不像我,之前交的男朋友都不拿我当回事,只会骗我为他们付出。” 易如许嘴里塞了一嘴菜正在嚼嚼嚼,她看着刘语心,说话不好开口,不说话好像也不太对。 “你太傻了。”易于澜不想让她打扰妹妹吃饭,把话接了过来,“以后再多被骗几次就长记性了。” 谷净当场就要笑喷饭,还好她控制住了自己,伸手摸了摸嘴角,用力平复笑肌。 刘语心不甘心地继续说道:“真羡慕如许有你这么好的男朋友,是吧,你们也都很羡慕吧?” 她还看向了谷净和付斓,那两人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g脆不理她。 “说起来你们在做什么工作呀?”刘语心又开始说话,易如许这会儿也觉得她有点烦了,别人吃饭的时候她问个不停,哥哥到现在还一口都没吃上。 “我寒假找了一家证券公司实习,如如说是对原画有兴趣,所以就出来学习一下,想毕业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来着。” “你们都还是学生啊?” “是啊。” 刘语心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一下就被打破了,她原以为自己b易如许年轻,这就是她最大的资本,男人谁不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可她没想到易如许和她是同龄人。 她也年龄不大。 “说起来,原画入行很难的,现在在职的很多原画师都跟不上趟,淘汰率很高,新人就更加难了,你基础又不太好,就这么过来上实t班估计也没太多用,我个人觉得,你可能有点浪费你男朋友的钱。” 刘语心是有点激动过头了,她都没发现自己话说很不好听。 果然易于澜的脸色也拉下来了,他本来想摔筷子的,但多年的社交经验还是让他稳住了,笑道:“如如艺考分本来能上央美,最后我让她陪我,非b她考了清华美院,我听说她在她们系里成绩特别好,这个实t培训班b清美还会教吗?” “我丢,你们两个都是大学霸啊!”谷净张大嘴巴,“许许你这个人,别光顾着吃,央美不去就去清美,亏你平时看起来都给人感觉呆呆的,没想到脑子居然这么有料!” 易如许一周没吃易于澜做的饭了,吃的香得很,这会儿看谷净颜艺,没忍住笑了出来。 易于澜接茬道:“她说清美还行。” 谷净立马来劲了,“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创立了阿里巴巴。” “我家也就是房子b一般人的要大一点。” “我不知妻美。” 刘语心背脊都在发抖了,她是被气的,她想再找些什么来压过易如许一头,刚刚易于澜的话让她牙都咬碎了却只能往肚子里咽。 易如许怎么会是这样的? “名校有什么,最近豆瓣不是有个985废物引进计划很火吗?好多人说自己花了很大心血上了985,最后还是发现自己除了小镇做题家就什么都不是。” 刘语心有些刻薄的想到这个,于是就说了出来,她已经被气昏了,不知道这话说出来别人会怎么想,她只要自己能压过易如许一头就行了。 “这种话得当事人自己说吧?”付斓忍不住插了句话。 “那种情况大多发生在三四线城市或者小镇乡村出身的人上面,我身边其实也有几个这样的同学,能帮他们一把的我都会帮的。”易于澜冷静地说道。 “毕竟你是富二代,这么舍得给女朋友花钱,还送她去北京读书。”刘语心有些yyan怪气了,易于澜完全不在意她的语气,接着给她降维打击。 “我们就是随便在当地选所学校读一下罢了,什么送不送的,她爸爸开了家特别大的律师事务所,妈妈在五百强企业的总部当高管,大小姐能愿意用我的钱是我的荣幸。” “卧槽……真的是朵人间富贵花,我终于见识到了。”谷净已经顾不上吃饭了,被易于澜教训绿茶b1a0的手段给无差别闪到,她才发现自己是在跟什么样的人做朋友。 “长得也很大小姐,怪不得有种单纯不入世的感觉。”付斓也忍不住评论,“净净,亏你之前还在担心人家这么单纯以后找工作怎么办,你还是先担心下自己吧。” “我很便宜的,富婆求包养。”谷净起身过去抱着易如许的腰嘤嘤嘤,易如许边嚼饭边被她摇晃,也没发脾气,反而还在耐心安慰她。 “最好不要,她只能包养我一个,你小心上我的暗杀名单。”易于澜和谷净开起了玩笑,气氛很好,只有刘语心一个人气的脸都青了。 她一口没吃,但待会儿回去肯定也要消化不良了。9n9ん.(9n9h.) -- RоùRоùWù.IN 93·吃() 之后易于澜几乎每周都会过来一两天,就在易如许终于习惯了这边的生活节奏后,这个假期实t班也逐渐进行到了尾声。 最后几天易如许把所有精力都放到了做毕设上,入学时的她和结业时的她拿出的作品完全是两个样子,毕竟她基础本来就好,画什么东西都没有y伤,在同期生里面也是出彩的那批。 后天就是大年三十,易于澜的实习也结束了,他过来帮易如许收拾东西,陪她和朋友道别,然后就准备要回家了。 临走前一晚,易如许接到了妈妈打来的电话,说是让她叫上易于澜年三十那天去她那吃饭,易于澜不去的话,那就易如许自己来吃。 过年的这顿饭一般是避免不了的,但是真去吃的话,饭桌气氛会很尴尬。母亲已经组建了新家庭,那边除了她以外,其他的人基本都是陌生人。 只叫了易如许过去吃年夜饭,也是给易于澜留了个余地,到时候好让易于澜去他爸那边。 两个家长是想着总不能让俩孩子过年的时候也孤零零的,他们心里会有负罪感,但他们不知道,易如许和易于澜根本就不想去那边过年。 感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谁也不认识,面对很多陌生的面孔,总觉得自己才是破坏这个家里气氛的陌生人。 挂了电话,易如许有些忧郁地抓着手机看着易于澜,不开心了。 易于澜在床下给她收拾衣服,他叠好一条复古绿的长裙,整齐的给她放进箱子里,然后坐到她身边把她抱到怀里,易如许很乖的自己找个位置缩了起来。 小小的,软乎乎,易于澜被萌到了,在她身上到处肉,心想妹妹要不g脆就改名叫易软软算了。 “宝贝,不想去吗?” “嗯……不想去。” 那种地方对易如许来说的确太修罗场了,她过于纤细的神经根本就应付不来。 易于澜低头凑到她耳边舔了一会儿,然后轻轻含着她的一缕头发,说道:“那不回北京了,哥带你出去玩,想去哪儿?” 易如许抠了抠易于澜的衣服,想了一下,“能和哥哥在一起的地方。” 她抬起脸看着他,易于澜很不客气地堵住她的唇狠狠亲了起来,他收紧怀抱让这个吻变得更加有力,到最后易如许都被他给推到床上压在了身下。 他解开自己k头从里面摸出已经勃起的阴精,抓住她的手放了上去。 “给哥肉肉。” 易如许看着压在他身上的易于澜,小声问道:“要不要帮你舔?” “再亲会儿。”他说完就摸了摸易如许的下巴,低头与她嘴对嘴的接吻,交换对方的呼吸与津液,易如许感觉自己被亲的有点飘飘然,拇指在不停地骚动着他最前端的马眼。 滑滑的…… “哥哥,过年我们去谁家吃年夜饭啊?”易如许被放开后,一边给他肉阴精,一边问这种很正经的问题。 易于澜连脱了两件衣服,直到上半身的肌肉都露了出来,他抱起易如许把她放到了里面一点的位置,然后打开她的双腿,把她的睡k连着内裤一块扒到脚踝,让她的纤细白皙的双腿和腿间干净的窄缝一并露了出来。 前两天做爱的时候易于澜给她刮毛了,现在她的下面看起来特别嫩。他用拇指按住一侧往外拨了拨,里面粉嫩的小阴唇跟着展露了出来。 “你想去哪里吃?”易于澜用拇指在她花穴缝隙里肉弄着,表情看起来也是在和她正常交流问题。 易如许用手臂挡住了眼睛,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这么刺激,嗓子里没忍住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喘声。 “我想在你这里吃……”易于澜肉了几下后就俯身下去,用舌头舔起了她软嫩的花穴。 “嗯……”易如许像是要哭了一样发出闷哼声,手指也抓住了被子。 易于澜看着她这样心跳都加速了,他上下舔动了两下后,将舌头探进了最下方的那个小孔里,还往里面顶了顶。 她的叫床声更招人了,伸手按着易于澜的头像是想把他推开,但易于澜抓着她的大腿往里顶得更深入。 他的舌头用力往她穴里钻,又用嘴唇来回摩擦她的阴蒂,很快就感觉到柔软内部里冒出了一股股的水。 他将那些水都舔了出来,用食指涂到了她的私处,然后又低头亲了上去,再次往里顶动。 “哥哥,别、别舔了。”易如许里面被他用舌头钻入,感觉有点奇怪,她按着易于澜扭动身体,结果被他舌头顶进去的同时还塞进了一根手指。 舌头抵着上面的穴肉,手指在下方来回摩擦,易如许仰起头喘息起来,脚趾头也忍不住缩紧了。 “宝宝下面长得很好看。”易于澜认真看着她下体这么说道。 “我也想看。”易如许拢了拢腿,易于澜双手按住她膝盖又把她腿给分开了。 “我给你拿个镜子,自己看。”易于澜下床去桌子上拿过了易如许的一块长柄圆镜,过来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的裤子给脱了扔到一边,又重新跪到了她的双腿间,粗大的鸡8在后方直直的对着她的肉穴。 易如许接过了镜子,照了几下不得法,后面还是被易于澜抓着手调整了一下角度,又拿了被子垫在脑后,这才看清楚自己才被剃了毛不久的小穴。 那里已经湿漉漉的了,小孔在往外流水,她伸手去带了一下那里的水,然后看着自己指尖上挂着的水线,将手指放到了易于澜面前。 “舔。” 明明是很软的样子,但是举动又给人一种类似羞辱的命令感,易于澜勾起嘴角一笑,侧过头去舔了舔她的指腹,然后将她的指头含到了嘴里。 他边舔边看着易如许,过了一会儿,吐出了那根手指。 易如许觉得好玩,又照着镜子在自己身下摸了好多淫水,手指还往里面抽插了几下,然后抽出来都塞进了易于澜嘴里。 平时总是哥哥g她的时候往她嘴里塞手指,现在轮到她来做了,易如许一开始觉得没太多感觉,可直到他因为含了三根手指合不拢嘴流出了透明津液,脸颊也微微泛红,易如许的表情这才逐渐出现了变化。 总感觉哥哥这样看起来b平时还要更加色情…… 她的脸一下就变热了。 好好玩…… 大年三十,她还可以吃饭睡觉玩哥哥!9n9ん.(9n9h.) -- RоùRоùWù.IN 94·哥哥今晚好乖() 易于澜压根就不知道易如许小脑袋里正在想些什么,他只觉得妹妹真的可爱,现在居然还学会跟他玩情趣了。 易如许抽出手指,撑着床单跪坐在床上吻了吻易于澜的唇,然后慢慢的把他嘴角那丝透明液体给舔走了。 “哥哥,我想把你绑起来。”易如许想起他平时玩自己身体的模样,突然就很想体验一下他当时的那种感觉。 为什么他那个时候看起来就能那么开心? “绑我?”易于澜皱了皱眉头,他长这么大了就没被人绑过,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说起来他绑别人倒是绑的挺熟练,可是被绑的经历绝对是一次没有。 “嗯,把你绑在床上,然后再对你这样那样的。”易如许眼神认真,说的也是一本正经,易于澜一时间想不到理由拒绝,毕竟他绑易如许可绝对不止一次两次。 “你会绑吗?”易于澜开口问道,很快他又觉得这么问有不想让她绑自己的嫌疑,连忙又接着补充道:“要是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不懂了我再问你!”易如许兴头立马就上来了,她爬起来把裤子内裤一起脱掉,到抽屉前面去找出了两根缎带。 睡衣下摆后面隐约露着双腿间的私密缝隙,易于澜看的口g舌燥,想现在就过去扶着那柜子插入她狠狠g上一阵。 易如许拿着缎带跑到易于澜面前,把他两只手背到后面去,然后用力在手腕交叉的地方缠绕几圈,打结。 第一根缎带绑完后,她又多加了一根打结防止松开,绑完后她撇开易于澜额前的头发,在他头上亲了一口。 “哥哥乖乖的。” “宝贝,不是我说,你绑的好随意。”易于澜本来想说你这个蝴蝶结我一拉就开了,但为了照顾妹妹想和他玩情趣的心,他只能用委婉的方式提醒。 “我绑得很紧了。” 易如许在他勃起上面摸了两下,把头发撩到一边,俯下身来将他的阴精含进嘴里来回的吞吐起来。 易于澜低头看着,很想摸她的头,然后把她腮边的散乱发丝给g到耳朵后面。 他的手指在身后蠢蠢欲动的,可又不能拉开那个蝴蝶结真对她做点什么,怕她觉得不好玩,下次就不跟他玩这个了。 易如许伏在他腿间帮他口了很久,最后把口腔里攒的液体都吐到了他的阴精上,然后用手上下涂抹均匀。 “哥哥,你今晚好乖啊。”易如许觉得易于澜就这么静静的什么都不做,b平时给人感觉都要斯文,攻击x几乎降到了最低。 “想cb。”易于澜有点绝望,他在给她舔的时候就已经很想上她了,结果现在还没c进去,相当欲求不满。 “才刚说你乖你就说这种话。”易如许不满地看着他,在他对着自己翘起的鸡8上惩治x地拍了两下。 “那我想和宝贝doi。” “……”易如许顿了一下,觉得这个人没救了。 易于澜往后靠着半躺在后面那团被子上,不断用那种我好想要我好想要的眼神看着她,易如许无奈地坐到他腿上双腿分开,把他的鸡8按到小腹上,轻轻肉了肉。 “这里本来应该和其他女生贴的,你那个时候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就只想玩妹妹?” 易如许只是象征x地问他,也没想过能从他这里得到什么靠谱的答案,反倒是易于澜,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 他最近记忆越来越全,连带着把很久以前的事都回忆起来了。 “别人不行,我只喜欢你。” 他回答的很简单也很粗暴,因为就只喜欢她,对着别人都提不起劲。 “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还用小h书骗我和你做爱。”易如许用指腹在他前端来回滑动,眼神里都是埋怨。 “说到这个……”易于澜看着天花板想了想,“那个时候,应该是中午,我看见你在床上自慰了。” 易如许把自己给套了进去,脸顿时就红了,易于澜看着她开朗地笑了笑,“爽吗?” “不关你的事就不要问。” “那天晚上g你的时候就很听话了,还主动来蹭我,特别可爱。” “易于澜,有没有人说过你特别变态?”易如许表情很僵y,满眼都写着忧虑。 “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我的人。”易于澜弯起眉眼,“我除了妹控就没其他缺点了。” “你还特别自恋。”易如许坐到了他的肉棒上面,分开自己两瓣阴唇,按着他的肩膀上下缓缓滑动,让他能贴着里面最热最嫩的地方。 “那也是有资本的。”易于澜被她这么上下高的有点上头,他喉结动了几下,然后抿起嘴专注看着妹妹的x分开夹自己的阴精,酥麻的感觉过遍了尾椎和背脊。 房间安静的这会儿功夫,只有肉体沾着淫液摩擦时发出的黏腻声音,易如许舒服的微仰起头,发出了喘息。 x间的缝隙把他的肉棒盖上了一大半,她动的更用力了,这种摩擦爽的她头皮都在发麻。 易如许俯下身来和他一触及分地接了一下吻,随后稍微起身,让他的肉棒弹起来顶着穴口,感受着龟头在穴肉间滑动顶弄的感觉。 她把自己的衣服撩到了乳房上面,乳头送到了易于澜嘴里,他很享受地吮吸起来,乳头被他吸n一样的叼着,很快乳肉也被咬了很大一口,易如许托着自己的右侧乳房往他脸上挤,他亲的也越发急促凌乱。 像是忍不住了一样,易于澜在易如许把他鸡8滑到后面穴口时,自己狠狠往上顶了一下,冒进去了半个龟头。 易如许短促的喘了一声,她本来想抬高屁股,可是易于澜突然把腿支起,她没坐稳,整个人往前倾。 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易于澜的鸡8就已经顺着她下沉的身体整根没入了她的穴里。 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易如许暂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她手脚发软,易于澜保持这个姿势坐起来,一只手从后面伸出按住她的背将她放到了床上,快速而用力地操了起来。 “小朋友,都说了你绑得太随意了。”他另一只手也挣脱束缚了,放到前面来卡住了易如许的脸颊,之前扶她背部的手则抓住了她的一只脚踝高高举起,顺势架到自己肩上。 “哥哥作弊!”易如许突然被c,又惊讶又委屈,想找他讨说法,可现在就连身体的控制权都不在自己手里。 “这可不叫作弊,我要是作弊,你现在就该被g哭了。” “谁要被你g哭!”她吸着鼻子像是在哭一样,但其实完全是鼻子有点痒没忍住才这样的。 “那现在就g哭你。”易于澜很有技巧的在她里面的点上反复顶弄摩擦,易如许下面越c反而夹得越紧。 她伸手去拍打易于澜的大腿,却被他十指交错地扣住了手指。 易如许微皱着眉闭眼分开腿挨c,单手抓着拇指放在耳畔,喘息声不断。 她的左r被易于澜狠狠肉弄成各种形状,下面就像在捣泉眼似的,操的水声啪啪作响,两人分泌出来的体液在阴道里被搅拌到了一起,变成r白色的黏液,从穴肉里被带出来,粘在易于澜的龟头上,还流到了易如许的阴唇上。 每一次进出都会将这些液体打的更稠,易如许自己之前也已经和易于澜调了很久的情,下体处于高度敏感状态,被这种淫靡的肉体摩擦声音一刺激,又让易于澜用拇指快速肉弄了阴蒂,c着c着居然溢出了水来。 “呜呜……”她死死咬着下唇,弓着背脊抬高屁股,爽到哭了出来。剧烈又持久的高潮让她脚趾交叠又缩起,手指都绷直了,高潮中的大腿根一试着合拢就疼得慌。 易于澜看她喷水了,非但没把鸡8拔出来,反而插的更深,他每往里c一次里面就冒一股水,看得他眼尾发红,按着她的腰c上了头,最后鸡8和小穴交合e的地方甚至积了一滩透明的淫水。 他被夹到守不住精关,全都射了进去,一滴不剩后这才拔出来。 易如许下面被高得泥泞不堪,外面湿漉漉,刚被操开的小肉洞还没合拢,一收一缩的冒了gu水,最后缓缓流出了r白色的精液。 她的x真的很好看。 易于澜用食指指腹探进洞里去扒开她的小穴,看到了里面的一摊精液,头脑再次发热,没忍住又把鸡8插进去用力g,直到阴精彻底软在了里面。 太要命了…… 他抱着高潮过后特别柔软好撸的自家妹妹用力呼吸着,最后一口咬住了她的肩膀。 ……好爱宝贝啊。9n9ん.(9n9h.) -- 95·以后别老黏着你妹妹 易如许怕冷,兄妹俩本来说好去三亚玩,就连票都订好了,但是最后他们还是回家去了。 回去的理由也很绝,亲爹说自己住院,好像还很严重,三十那天易于澜只能带着易如许回去,结果在机场就直接被司机接回了家。 易于澜有些生气了,易父这才毫无歉疚地说前段时间的确住院了,还反过来怪罪他都没来看望过一眼,现在就连过年都请不动人。 易于澜跟他扯不下去了,一问家里的阿姨才知道,他就是阑尾炎,住院割了截盲肠。 还是那句老话,来都来了,大过年的,总不能闹得大家都不开心,易于澜本来想好好安抚一下妹妹的,但易如许看起来倒是异常平静,面对这边一大家子人也没有闹情绪。 他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带着易如许玩手游,结果大人没过来问东问西,小孩子倒是来了一堆。 易如许和小朋友相处起来一点压力都没有,那些亲戚家的女孩都围在她身边看她,还有特别单纯的女孩问,小姐姐你是不是天使啊? 成功把易于澜给逗笑了。 易如许是觉得气氛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她一开始觉得只要和哥哥在一起自己应该就能忍受,但最后却跟继母姐姐生的小妹妹一起玩起了洋娃娃,而且还一点隔阂感都没有。 易于澜对娃娃半点兴趣都没有,完全是坐在旁边陪易如许的,过了一会儿易父把他叫过去聊天,易于澜跟易如许交代了几句,看她点了头,这才跟着过去。 “于澜,你还是这么惯着你妹妹,你也该让她自己学着去接触社会。”易父面无表情,和平时面对工作往来对象时的开朗外向截然不同,他对家里人很少笑。 “我寒假让她自己一个人出去学习了,吃住都是她自己料理的,她做得很好。”易于澜完全没提自己每周都过去给她当田螺姑娘的事,把这些都往易如许身上推。 “我听你鬼扯,你不是在那边找了份实习吗?肯定每周都过去帮她洗衣服收拾房间。”易父有些情绪,说话时给人感觉很有压力,“以后少惯着她!你妹妹这么大个人了,不会高卫生,连锅铲都不会拿,以后嫁出去难道还要她老公伺候她吗?” “你说让她结婚我就先不提了,以后她嫁人了还要她去伺候别的男人有意思?嫁过去活受罪?” 易于澜脸也垮了,他看着眼前的中年男人,怼的毫不留情。 “那不然呢?不嫁人她以后还能一直陪着你?你也该找个女朋友了,别老黏着你妹妹,那些有条件的优秀女孩一看你这副德行,哪个会想跟你处?” 易父为了易于澜这个儿子没少c心,他是各方面都很优秀,就是有一点太过头了,特爱惯妹妹! 小时候本来想着兄妹俩关系好,大人能少c点心还挺受用的,但是现在都这么大了,他为了妹妹连女朋友都不想交,这就很离谱。 “像你这么大,这种条件的男孩子,别说大学,高中估计都交过女朋友了,你一门心思放在你妹妹身上,你妹妹以后难不成还能嫁给你当老婆不成?你做梦呢?” “不用你c这些心,我自己心里都有数。”易于澜不耐烦地扭头,要么他怎么不想来见他爸,这人没怎么养过他们兄妹,恶心起人来倒是一套接一套的。 “这还都有数呢?上次手撞断了不是我找关系给你善的后?不是我给你修的车?” “那些我自己也能处理好!” “你能处理好个p,你这么有本事,你为什么还会撞车?” “……”好累。 易于澜眼神都没光了,那你这么有本事,你怎么还他妈得阑尾炎了呢? “明年你们兄妹俩就毕业了,我先把话说在这,别再跟你妹妹一起住,别再惯着她,有什么事情都让她自己去处理,她以后不要结婚?你以后不要娶媳妇吗?” 易于澜当他在放p,已经懒得搭理了。 “你听到没有!”易父提高声音问了一句,易于澜这才转头看着他,“哦”了一声。 书房里沉默了一会儿,易父从抽屉里拿出了几个信封放到桌上,说道:“听说你暂时也不打算出去留学,我给你联系了几家和你专业对口的大企业,国企外企都有,资料你都拿去看看,想进哪家跟我说一声就行,别自己找些不入流的小公司浪费时间,你明年去这些地方积累的工作经验,都能给未来镶金。” 易于澜握着的拳头都快能在墙上砸出坑了,他不着痕迹的深吸气,然后慢慢吐了出来。 当然不能拒绝,毕竟他下半辈子还有妹妹要养,能让自己在最短的时间里强大起来很重要。 只有站的足够高,才能拥有足够的话语权。 “谢谢爸。”易于澜拿过桌上的资料,那些情绪一点都看不见了,好像两人刚刚根本就没争吵过一样。 易父最赏识的也就是儿子这一点。 他有脾气,但不会死犟,能屈能伸,跟那些愣头青毕业生完全不同,以后肯定会有前途。 毕竟是他最看得起的儿子,后面生的那个,明明是从小就精心培养的,每天都在教育看管,可b起当年压根都没费什么心思的易于澜就要差远了,这次考试还掉出了年级前十名。 可能女方的基因也很重要吧,易于澜的妈妈确实也是个很有能力的女人。 从易父的书房里出来后,易于澜直接去找易如许,但是整个房子都翻遍了也没见着她人。 他叫了两个阿姨问,最后还是易父的司机说,易如许带着家里俩小姑娘出去买油画棒了。 易于澜当场眉头都皱成川了,他拔高音量说道:“你说她自己一个人带着小孩出门了?!!” 司机看易于澜这生气的样子,心里就纳闷,那姑娘又不是智商停在八岁,也没有断手断脚,都是二十多岁的大学生了,还不能带着小姑娘出去买个蜡笔? “也不是一个人,易总的一个朋友也和她一块过去了,这块的治安好,你就算半夜搁街上睡觉也不会出事,别急啊。” “那朋友是什么人?”易于澜又听到了关键词,眉头皱得更紧了。 “好像是个检察官吧,挺年轻的,个子也很高大,有他跟着你妹妹和那俩孩子,你就放心吧。” 他就说怎么这次一见面,那老头就跟他三句不离易如许的终身大事,合着教训他也是个幌子,谎称住院非让他俩过来也不过是套路,就连年夜饭都只是顺便的。 让他放易如许去跟人相亲,这个才是正经事。 易于澜的脸彻底冷了,他心情坏到一定地步的时候看起来反倒和平时没差别,这会儿给司机的感觉就很像听到妹妹有人陪着所以放心了。 “他们出去多久了?” “十来分钟?应该是开车过去的。” “谢谢。”易于澜问过之后就转身离开了,他伸手肉了肉一跳一跳的太阳x,喉结动了动,心情已经掉到了最低谷。9n9ん.(9n9h.) -- yμsんμщχ.còм 96·偶尔也要哄一哄哥哥 易如许在被小女孩缠着买油画棒的时候还没什么感觉,直到出门时,开车送她的那个陌生男人总是有意和她搭话,她这才慢慢觉得有点不自在了。 她已经非常排斥和对方说话了,可对方还是时不时的找各种话题来让她接,到最后易如许索性不忍了,直接就不说话了。 陪小孩去文具店里拿画具时,男人提出想看下易如许手里的东西,易如许给他递了过去,结果他的手似乎移了位置,在她的手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那一下易如许其实是有点懵的,她没搞清楚为什么他要摸她的手,后面回过神来之后,她就只感觉恶心。 回到那个家后,离吃饭还有一个多小时,易如许找个借口躲开了让她教画画的小女孩们,在屋子的一角找到了正在看手机的易于澜。 她过去蹲在他腿边缩了起来,头也靠在了他的小腿胫骨上面。 易于澜的视线移了过来,一眼就看出她现在心情很不好。 他没说话,让她自己一个人自闭着,过了一会儿,易于澜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y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我们去楼上。” 易如许抬头,往后看了看周围的人,一下就和刚才摸她手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她吓得不轻,连忙扶着易于澜的胳膊站起身,着急忙慌就要往楼上走。 易父把他们兄妹俩的互动都看在了眼里,对着万霖说道:“她从小就爱黏她哥,她哥也宠她,不过这和我们家庭环境也有关系,你们以后要是能交朋友,估计这丫头还得你多费心。” 万霖笑了一下,“我觉得她挺可爱的,小女孩不就是要宠着的吗?” 正在走楼梯的易于澜隐约听到了一点他们交谈间的关键词,脸色也没有发生变化,楼上是卧室和客房,去年两人来过这里,知道哪个房间是住的什么人。 他径直牵着易如许进了去年寄宿过的那间房,进去后锁上门,把她压到了门板上,隔得很近地看着她那双大眼睛。 “害怕他?” “嗯。”易如许点点头。 “那个男人是不是在打你主意?” 易如许本来不想应的,但她想到自己被摸过的手,一个激灵从脚底推到了头顶,心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嗯……” 易于澜用拇指压住了易如许的下唇,靠近去嗅她鼻间的呼吸,然后蹭了蹭她的脸颊。 “来做爱吧。” “在这里吗?”易如许感觉有点不自在,她在这个家里总有种时刻都被监视着的感觉。 “就在这。”易于澜解开自己的裤子,从里面摸出还软着的阴茎,对她示意了一下。 易如许没从他的神态动作里捕捉到可商量余地,只能慢慢贴着门蹲下,抬手扶起他柔软的肉根,张嘴帮他含住了。 哥哥很少把还软着的阳具拿出来让她帮助勃起,所以这种软软的感觉也让易如许觉得新鲜,她的舌头在马眼上扫动,更深的去帮他舔吮。 还没有勃起的阴茎,她可以整根完全塞到嘴里,脸上和眼皮上都有他的耻毛在作祟,感觉痒痒的。 易如许进出着帮他口交,她有点喜欢这种软乎乎的口感,但很快她的喉咙就有点塞不下了,易于澜硬了。 她还在努力深吞,易于澜扣住了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则按在她的锁骨上,漫无目的来回滑动。 想被人看见。 他眼里一片漆黑,好像什么光都照不进来。 这么淫荡的妹妹,这么听话给他口交的妹妹,从小时候起就不知道在床上被他肏过多少回了。 如果被别人妹妹知道是他的女人,那些人会怎么去想? 过来的时候还要先取下戒指,就连宣示主权也不可以 易如许的头突然被拉开了,她颇为无助地看着易于澜,被他狠狠吻了一通,然后翻过身按到了一边的高脚柜上。 她以为自己要被操了,可易于澜只是在后面抱着她闻,别的什么都没做。 “哥哥……不是要做吗?” “先抱抱你。”易于澜在她后颈上来回蹭动,手无意识的在她私密处抚摸,一点都不像是要做爱的样子。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易如许很贴心地问他,她知道哥哥有事都喜欢自己一个人藏着,但必要的时候她也会开口问问,虽然不一定能得到结果。 “我可以帮上忙吗?” “不能。” 易于澜回答的很果决,他知道自己的症结所在,在面对那个叫万霖的男人时,他罕见的有些烦躁。 他不喜欢自己的资历,他不喜欢这个过于年轻的年龄,他还不够强大,可以被上面的那些庞然大物一根手指头戳死。 但是他绝不能在妹妹面前表现出一点软弱迹象。 这段关系本来就是他先开始,很久以来也一直都是他在坚持着,如果有一天他倒下了,她肯定会第一个失去方向。 是自己带她误入歧途的,必须得保护好她才行。 易于澜紧紧搂着易如许,不断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逃避,别情绪化,狂妄或者不满都不能让如如以后过上最优越最舒适的生活。 为了这个,他什么都能做,面子可以不要,良心可以不要,道德可以不要,以后就算会被所有人骂破头,也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的。 易于澜在易如许的后颈边叹了口气,颇有些无力地半睁着眼睛,“如如,今天你在上面好不好。” “嗯。”易如许点头,说道:“那你去躺下来。” 易于澜到床上后,易如许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她爬到床去又帮他舔了一下阴茎,然后跨坐到他的身上,用小穴贴着他的阴茎缓缓磨蹭起来。 她很喜欢在易于澜的性器上面蹭,很舒服,而且感觉会来的很快,一下就能湿。 不过易如许有点奇怪,哥哥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看起来真的心情很差。 是因为自己和那个男人出去了的缘故吗? “哥哥,我一点也不喜欢那个男人,特别讨厌。”易如许用手指去蹭易于澜前面的龟头,看着他前端溢出的前列腺液流下来,沾到了腹肌上。 “他好烦,一直缠着我问这问那,长得也没有哥哥好看,还有小肚子。”她想哄哄易于澜,小声说道:“哥哥身材超级棒,好多次我光是看着你的腹肌就湿了。” 易于澜抬起眼和她对上视线,表情有点怀疑。 “你不就是那种完全可以靠脸吃饭,但是偏偏要靠自己实力的大帅哥吗?”易如许趴到了易于澜身上看着他,眉眼弯弯的,一脸你超棒的表情。 “我觉得我好幸运,明明是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还能找到这么好的男朋友。” “你哪里找了,还没生下来就已经在你身边了。” “所以说嘛,有个天使来到我身边了。”易如许看起来颇为自得。 易于澜也没忍住笑了,她这分明就是刻意到极点的彩虹屁,偏偏入耳了还挺好听的。 “哥哥,如果当时只有我被生下来,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么开心,他们一离婚我就没人要了。” 易于澜心软了,把易如许抱在怀里夹着就是一顿猛揉蹭,“我会一直要你。” “嗯嗯。”易如许明显感觉到他心情似乎好转了,眼底的阴霾也一扫而空。 哥哥也会有心烦的时候,不能让他自己一个人带着坏心情过年。 没人哄他的话就太可怜了…… -- 97·在别人面前射进她身体(H) 她抱着易于澜亲了好长时间,直到感觉亲过瘾了才松开了他的唇。 易如许想贴着哥哥,也不想动,就慢腾腾的把手伸到后面去抓着他的阴茎往自己花穴里塞。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放进去半个头,双肘撑着床单往后退了点,让硬物进入了更多。 易于澜一手抱住易如许的腰,弯起腿卡住了她的臀,让她整根都吞了进去。 “你怎么这么懒洋洋的?”他漫无目的地揉着她柔软的腰肢和臀肉,索性自己慢慢动腰让性器在她穴里顶弄。 “抱着哥哥太舒服,不想松手了。”易如许说着在他锁骨上舔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时不时在他下巴与脖颈上划过,“哥哥,你 y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 真的长好帅,越看越喜欢。” “你都看二十来年了,今天才觉得帅啊?”易于澜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然后抓着她的臀肉用力往自己鸡巴上按,易如许有点难耐的嗯了一声。 “就是帅嘛,看到那个人就觉得哥哥真的很帅,你们颜值都不是一个层级的。”易如许伸出手去摸易于澜的脸,然后咬住他的下唇,送出小舌让他吮咬。 易于澜被夸得心花怒放,也没让易如许在身上自己动了,他慢慢晃动易如许的屁股,让阴茎在她穴里摩擦着抽动,眼神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喜欢长得帅的人操你?”易于澜给她下了个套,想看看易如许会不会踩。 她伸手把易于澜给抱住了,用力吻他,最后还带着易于澜在床上翻了个身,她在下位,让易于澜支着床单在上面看着她。 “不是,只要哥哥操,这里就是长给哥哥操的。”她说了很悖德的话,就像以前那些关于乱伦的挣扎都不存在一样,“哥哥这里也只能操妹妹的小穴,要是插其他人的话就会烂掉。” 易于澜没忍住笑了,他捏住易如许的下颚来回动了动,拇指按住了她的唇,“小东西还学会吃醋了。” 易如许双手抓住易于澜的手拿开了,抬腿缠住了他的腰,让他能在干她的时候与她贴得更紧密,“你要是还想要妹妹,最好不要去找其他人。” 易如许跟他放狠话了,易于澜只觉得易如许越来越可爱,还会用这种方式来安抚自己。 他低头亲了亲易如许,然后推起她的双腿迅速往里顶弄起来,一次比一次快,快过一阵之后他就会停下来慢慢的碾磨内壁,接着又再次朝里面顶。 易如许下面被插得一阵酥麻,她伸手下去自己揉起阴蒂,哥哥每动一次她都会有种飘飘然的快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脱离这具身体。 屁股越抬越高,他操的也越来越快,易于澜把易如许翻过来侧躺着,抬起她一条腿将鸡巴又插了进去。 从侧面就可以看见易如许完全打开的小穴往外冒出了一滩淫水,每抽动一次,都会有乳白色的混合物从易于澜的鸡巴上被带出来,然后又完全的被顶了进去。 她尾椎在发麻,手指在摸阴蒂的时候偶尔会触到哥哥阴茎在自己下体进出,阴蒂已经完全涨起来了,指腹揉两下就会有麻痒的感觉过遍全身。 和哥哥做爱真的太舒服了。 易如许红着脸想,为什么哥哥这么会让她在床上舒服?他总是能很到位的掌控到她最喜欢的地方,还能操的很深入。 真的很喜欢…… 易如许已经完全沉浸到和易于澜的性爱中去了,丝毫没有注意时间的流逝,易于澜在床上通常都很持久,前戏都能做半小时,光是抽插状态好的时候也能来上二十多分钟。 他把易如许按到了床上,单膝跪在床单上,掰开她的臀肉狠狠将肉刃顶进柔软的阴道内来回抽动,一时野蛮的就像在征服情人。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如许,你在里面吗?” 是家里阿姨的声音,易如许把闷在被子里满是潮红的脸抬起来,眼神迷蒙地看向门的方向,易于澜从后面遮住她的眼睛操她操得更用力了,易如许忍不住重重地闷哼出声。 没人搭理,那阿姨又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开始尝试拧动门把手,把门打开。 易如许紧张的夹紧了易于澜的鸡巴,紧紧咬着下唇,易于澜从她体内抽出,把被子带上来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他背对着门侧躺,用左手扶着高高翘着的阴茎,在被窝里摸到地方后,塞进了易如许湿软的小肉穴里,然后按着她的屁股慢慢的在里面顶着。 那阿姨没声了,随后居然响起了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 易于澜能清楚感觉到易如许的紧张,这些全都从她那个地方反映出来了,他在被窝里用力干了她几下,在门被打开的时候,狠狠射进了她的穴里。 他有好几秒的时间说不出话来,易如许被他死死地按在被子里。 当着门口阿姨的面射进了自己妹妹的身体里,易于澜激动的兴奋到了极点,高潮持续好长时间都没能结束。 “于澜,你在这里休息啊……吃饭了。” 阿姨五十多岁,年龄也比较大了,站在门边看见易于澜背对着她在被子里,也没再往里面走。 “嗯……我、知道了。” 说出这句话,他又往易如许的身体里射出了一小股精液,被窝里隐约传来了易如许高潮时压抑不住的急促喘声。 “你妹妹在这里吗?”阿姨又问了一句,易于澜换了个姿势,看起来只是小幅度动了动,但其实他是压在易如许身上,将阴茎往她逼里推得更深入。 “她刚刚出去了,你去楼下看看吧。” “噢……好的。”阿姨终于关上门退出去了,她甚至没注意到易于澜没有怪她私自用钥匙打开了门。 听到脚步声走远后,易于澜扣住被闷的浑身泛粉的易如许的手指,压在她身上疯狂操干了起来。 他没有管自己是不是已经高潮射精,他只觉得有股不得不发泄出来的东西要全都交代在易如许的小穴里。 这是他的,人是他的,奶子是他的,穴也是他的,只有他才能干她,就算死也要一起死。 易如许被他插得像是在哭泣呻吟,她的手指软软地搭在旁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精液被反复捣弄,最后溢出来滴到床单上,易于澜咬上易如许的脖子,想让人看见这道吻痕,想让人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被人给完全占据。 下面似乎又达到了一阵奇异的酥麻,比高潮要差点,但是要更加刺激绵长。 “如如……” 易于澜终于脱力了,他把头埋在了她的侧颈间,边吻她发间的汗,边大口地呼吸了起来。 -- yμsんμщχ.còм 98·完结章·新年初雪 易如许没力气动,任易于澜压着,给他当肉垫,他一直在她耳朵边和脖颈间喘气,易如许痒得厉害,但是也没办法去推开他。 过了一会儿,他动了一下,手又捏住了她细嫩的奶开始不停抓揉,易如许怕他又想操,连忙开口小声提醒道:“哥哥,要下去吃饭了。” “刚刚还没喂饱你?” “下面饱了,肚子饿了。”易如许很坦诚地看着他,额头上的汗水将她的发丝杂乱地贴在了皮肤上。 易于澜就喜欢她这样,在自家哥哥面前有什么话是不好说的,饿了就讲,他总有办法让她饱。 把她额前胎毛似柔软的碎发整理了一下,易于澜在她眉间亲了一口,爬起来去给她到处拿衣服内裤。 易如许慢慢爬起来坐在床上,看着哥哥宽阔的背,没忍住整个人都贴到了他的背上将他抱着,胸前两团柔软的 y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乳肉也压在了上面。 “哥哥……” 她毫无目的地抱着他哼唧,脸在他背上左边贴着揉了几下又换右边贴,蹭来蹭去的,还张嘴又舔又咬,就是不想松手。 “你在我背上吃饭呢?”易于澜把她的内裤从裤子里抽出来,直起上半身转头往后去看了她一眼。 易如许松开手钻到他身前去,侧着靠在了他的大腿上,一手抓着他软下来的阴茎,一手把他小腹戳到自己脸颊的耻毛拨开。 “哥哥真好,喜欢。” 易于澜看易如许小脸潮红还没消,满眼的柔情蜜意,心里一时软到极点,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然后俯身把她的头给抱住,在她发顶亲了一口。 “宝贝,哥今年陪你到这里,明年也会陪着你,你安心跟着哥就行了。” “嗯。”易如许很乖的点点头,帮他把刚从穴里抽出来的阴茎都舔干净,然后将嘴里的东西都咽了下去。 易于澜抽了几张纸擦了擦床上的精液,俯身给她舔干净小穴,这才给她穿上内裤。 “晚上再洗澡。”他不介意让易如许身上的情欲味重点,外人怎么猜测那都是他们的事,这段禁忌关系早晚有一天会被所有人知道。 易于澜就没准备藏着掖着和他的宝贝过一辈子。 开门的时候,他还在给易如许打理略显凌乱的长发,两人刚出门,就撞上了再次上来叫人的阿姨。 她显得有点不解,为什么刚刚还找不到的小姑娘,现在又和大的一块从房间里面出来了。 而且看起来还有点乱糟糟的。 “吃饭了……”阿姨说道,眼里有些疑惑,直接就表现出来了。 “嗯。”易于澜应了一声,也没打算和她解释什么,这种传言迟早都会有,而且正常人一般也不会把事情往那方面去想。 哥哥和妹妹在房间里说些议论继母和父亲的隐私话,想避着外人,这也在情理之中。 他揽着易如许往楼下走,下去后看见大厅里已经非常热闹了,请来过年的几家大人基本已经入座聊天,只剩些小孩还在旁边瞎玩。 错综复杂的关系下,这顿饭注定不会吃的很舒服。 易如许途中只在被问到的时候会简短的说上几句,其他时候都不说话,易于澜表现得和平时无异,一点负面情绪都没有露出来,该笑笑,该接话接话,给人感觉性格跟他妹妹完全不同。 这场饭局里,那位叫万霖的检察官一直在找话和易如许说,似乎其他人也有意将话题扯到他俩的感情生活上,易如许不适极了,感觉自己的很多方面都受到了骚扰。 要不是易于澜编了一堆屁话帮她把那些人都挡回去,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收场,说不定当场就要被那些不认识的人撮合着和万霖加微信认识一下了。 她脖颈上有道红痕十分明显,周围有人稍微留意了一下,对易于澜说的她其实已经偷偷交了男朋友倒是不怀疑了。 毕竟这种痕迹代表什么,他们这些已婚人士都很明白,这的确是有对象后才会出现的标记,对方占有欲估计还挺强,不然一般都不会亲在这么显眼的位置。 一顿饭好不容易才结束,两人被硬拉着守岁,十一点的时候易于澜提出要带易如许回去了,易父怎么留都留不住,最后给他俩都拿了个红包就放人了,说是行李明天差人给他们稍回去。 从那里面出来后,易如许感觉呼吸都畅快多了,易于澜牵着她在路上走着,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压着马路。 “其实这座城市里还有好多人都没回去过年。” “不过人看起来比平时还是少了好多。”她的手被哥哥包裹着,非常温暖,走在夜晚的街头也一点都不冷。 “你吃饱了吗?之前在桌上才吃了那几口,要不再带你去吃点别的吧。” 易如许想了想,说道:“那我有点想吃烤鸭。” 她晚上一般很少吃肉类,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点馋,可能是因为想到了小时候和爸爸妈妈哥哥一起吃年夜饭的时候,曾经吃到过一次很好吃的烤鸭。 那个时候的团圆饭是真的很团圆,哥哥还只是她哥哥,爸爸妈妈也没有老是吵架,她觉得自己过得很幸福,结果那晚又吃到了好吃的烤鸭,感觉更幸福了。 那滋味一直记到现在都忘不了。 “好,哥带你去吃。” 易于澜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他打了个车,带上易如许往那边赶,路上只有转播春晚的广播声,易于澜听了一会儿,快到的时候侧目看了一眼易如许,发现妹妹靠在自己肩膀上,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小声让司机在这附近再绕一圈,这丫头中午没有午睡,下午还被他拉着来了一炮,估计也是时候困了。 易于澜扣着易如许的手指,慢慢地摩挲着,就像在抚摸一块细腻的上好美玉。 他想着明年的计划,然后又想到了和妹妹之间可能会遇到的事情,万一她工作不顺想回家该怎么让她别难过?万一她和自己的工作时间冲突了,该怎么抽出时间多陪陪她? 如果想要有能力来维持这段悖德关系,他就没有资格叫苦叫累,更不可能放下工作专心陪伴。 可是这样,未来真的不会影响到她对自己的感情吗? 易于澜想到了以前看过的一句话,放下刀就无法保护她,拿起刀就无法拥抱她。 他没忍住轻叹了口气,或许是他想多了,关心则乱…… 刚好也就在这时,新年钟敲响了。 易于澜见证了这一刻。 他转头看着易如许恬静的睡颜,想法突然就变得单纯起来,心里此刻也只剩下了一个愿望。 希望来年,妹妹能够继续幸福安康。 窗外的絮状物飘飘扬扬,上车时就依稀在下的雪,似乎变得更大了。 易于澜看着窗外,好像听到雪花落下的声音,她的温度落在了他的手上,在他耳畔轻声说:等着,你害怕的都不会发生,一切都会越来越好。 这是十二点钟声响过后的第一场雪。 这是新的雪,落在了千家万户此刻未眠的冬夜上- end- yusんuwuuk.νip(yushuwuuk.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