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1V1H)》 1、勾引 温冬是个美人,胸大腰细,走起路来如弱柳扶风,一双桃花眼生得顾盼生辉。 可惜她家贫。 爹娘知道自家护不住这根娇花,早早地把她卖进了端王府,还得了十两的银子。 可进了端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出挑的身材与容貌成了其他婢女们眼中钉,还要时时提防好色下人的猥亵,温冬觉得,这日子过得也太艰难了。 她得想办法。 进端王府一个多月,她打听到,端王府如今人丁稀薄,先端王英年早逝,只留下一个子嗣,如今承了这端王的爵位,端王本来订了亲事,结果被女方退婚了,这事还闹得挺大,整个京都的百姓都知道,端王气得不轻,落下了阴影,十八岁了还没娶王妃,身边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老夫人甚是担忧。 温冬觉得这是老天给她的一个机会,做端王的妾室,总比自己被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欺辱强上不少。 她要勾引上这个避风港。 端王每日必经之处就是书院的那条小路,温冬就日日在那里蹲守,想着总能制造点美好的邂逅。 裴思从书院出来时,天色有些晚了,他走过平日那条小径时,忽然从路中间冲出来一个人影,撞到了他怀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双手就攀上了他的胸膛,似乎还有意无意地抚摸着他。 他微微蹙眉,“你是何人” 怀中人并未立即答话,反而在他怀里轻轻抽泣起来,声音娇娇柔柔。 怎么还是个女人 正欲推开,怀里传出声音,“有……有蛇,唔……方才险些咬到我了。”温冬的声音既娇且媚,化作钩子钻进了裴思的耳朵里。 男人莫名有些烦躁,怀里这个女人哭得让他有股异样的感觉,哭得他想重重的惩罚她,好让她哭得更厉害。 “放肆,一个小小的女奴也敢拦住本王的路,活得不耐烦了不成” 温冬忽略掉他恶狠狠的语气,反而整个人跌倒在他身上,一对丰盈的乳儿,贴着男人的身体摩挲,此时天气渐暖,衣衫轻薄,两人的肌肤火热相贴。 温冬状似无力,双腿软软,两手攀附在裴思身上,“王爷……奴,奴被吓得腿软,无意冒犯,奴这就走。” 她撑起身子欲走,那玉峰刚脱离压力,顷刻又倒回原处。 裴思被这一举动挠得心头火起,刚想发作,温冬就带着哭腔说“王爷,对不,对不起。” 又挣扎着起来,这回总算没有再倒回去,温冬不急着勾引裴思到手,第一次接触,还是慢慢来。 起身后就跌跌撞撞离开了。 裴思感觉到身上的挤压一松,身体反而有些不习惯,见那女仆离去了,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日,不知谁看见了端王在书院里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这件事霎时间就在王府里传开了。 老夫人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喜上眉梢,“来人,给我查到那名女子,请到我这里来!” 消息自然是温冬放出去的,没多时,她就被人恭恭敬敬地请到了老夫人跟前,跪拜后就听见老夫人笑盈盈地叫她起身。 “昨日王爷在书院见到的是你” “奴婢昨晚在路上遇到了蛇,多亏了王爷。”温冬的话,说得暧昧不清。 老夫人一听,果然那小子开始怜香惜玉了,只要他改了那不近女色的习惯,何愁裴家断了传承! “抬起头来。” 温冬依言抬头,露出一副娇娇怯怯的神情。 老夫人见这丫鬟五官精致,身材丰满,心中暗暗满意,“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 “回老夫人,奴婢名叫温冬,今年十六。” 老夫人又点点头,对这丫头很满意。 “我让你去给思儿做通房,你可愿意” 通房就通房,以后慢慢往上爬就是了,妾室这个目标应当不算太艰难。 温冬娇羞地点头,“服侍王爷是奴婢的荣幸。” “那好,今晚你就住进思儿的院子吧,你若是能改了思儿那不近女色的毛病,来日就算王妃进府,我也不会亏待你。” “多谢老夫人。” 晚间,裴思回房,看到昨晚撞进他怀里的女奴,端坐在他床上,他立马就知道了,这肯定是老夫人的手笔。 他冷冷地开口,“你出去,这里不需要人伺候。” “爷,老夫人叫奴来的,奴除了这里无处可去。” 这女人的声音像猫一样,温温软软,他居然狠不下心赶她走。 算了,不过是睡一起,她一个女人,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裴思让她睡在里面,自己熄了灯,脱下外衣,侧身躺在床榻外侧。 -- 2、现在还不可以射哦(H) 温冬暗喜,没想到端王这么好说话。 这一晚,她可不打算安分。 裴思吹灭了蜡烛后,温冬眯着眼睛装睡,算着时辰,慢慢往他身子移动,估摸着他要睡着的时候,整个人几乎要贴着裴思了,她试探性地从背后抱住了裴思。 男人睡得迷迷糊糊,梦中似乎有人抱住了自己,但睡意大过好奇心,没有管抱住自己的那双手。 温冬得寸进尺,右手探进裴思的白色中衣,白嫩的手指触到紧实强壮的肌肉,她的手沿着肋骨一圈一圈摩挲着,往下,手指来到他的腰腹部,腹部肌肉的分界线触感清晰,她摸着摸着,花穴已经开始出水了。 裴思还没醒,温冬的手继续下移,伸进了裤腰带里头,在他的耻骨处流连,突然一下子覆上那团凸起,细腻柔软的手掌包裹住那物,细细抚弄,摩挲。 在温冬的呵护下,那团凸起慢慢耸立,变硬,温度也变得滚烫,变成一个巨物。 她心中一喜,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手合力握住那根阳物,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你做什么”裴思醒了,仍旧背对着温冬。 他的根茎早已跃跃欲试,在温冬的手心兴奋地抖动,男人此时的声音带了浓浓的欲念,低哑而性感。 温冬加快了手上套弄的动作,腾出一只手去寻裴思的朱果,手指在那处轻拢慢捻,她娇笑着,却并没有直接回话,而是说“爷……舒服吗” “唔……你……你放手……”裴思的声调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吞噬,他脸颊上冒出汗水,眼尾被欲念逼得发红。 温冬知晓他这是舒服了,手指顺着那擎天巨柱的纹路细细抚摸,嫌那裤子碍事,顺手就将裤子褪到腿间,裴思的阳物从裤子里弹跳出来,一把握住那根阳物,她索性跨坐到男人身上。 “滚……”裴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快感堵住了喉咙。 女人俯下身去噙住那颗朱红,用温暖湿润的舌头舔吮,抬起头,“爷,还要吗”手里的套弄却没停,反而越来越快。 裴思的阳物顶端溢出滑溜溜的粘液,粘了温冬一手,他喘着粗气,想要抗拒这股欲望,用手去推身上那个女人,没想到反而触碰到了一片难以想象的柔软,带起一阵更猛烈的欲火。 “爷,舒服吗” 温冬勾人的声音,不停地在他耳边重复这句话,手指轻轻捻着他的乳头,身下阳物被套弄的越来越快,他不行了,他快要射了! “欸~不行哦,现在还不能射。” 那只手突然松开了他的分身,阳物有弹性地跳动了几下,射精的冲动一下子转化成浓浓的空虚。 他想要更多。 下一秒,一个更温暖的东西包裹住了他的巨物,比那双手更具有魔力。 温冬俯身含住了男人的阳物,舌尖顺着阳物上爆起的血管脉络细细舔着,然后是囊袋,接着向附近的阴毛也被照顾到,裴思以为快感会渐渐减小,温冬又猛然深深含住蘑菇头,快感像巨浪一样又淹没了男人。温冬做着深喉,阳物撑满了她的口腔,连根深入,连根拔出,带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她的舌尖在马眼处吮吸,两手合握住阳物根部上下摩挲,激得裴思一阵倒吸气,再次忍不住要泄了给她。 关键时候,她又离开了。 “欸~现在还不能射出来哦。”温冬像个妖精一样,迟迟不肯让裴思到达高潮,让他在欲望的边缘持续翻腾。 他有些恼了,区区一个女奴,怎么敢这般戏弄他! “爷,奴好热……”温冬在他身上扭动着身子,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媚眼如丝。 她解开了中衣,一对莹白的巨乳从肚兜中跳脱出来,她将那肚兜也除了,白兔的样子一览无余,又好似雪中红梅。 裴思见状一身热血都冲向下腹,那根阳物更加火热坚硬。 温冬捧起自己的乳儿,跪坐在裴思身前,用玉乳夹住紫红色的阳物,配合着手上下抽动的同时,往阳物中间挤压自己的乳儿。 裴思满眼都是那莹白丰盈的肉团,随着女人的动作,那两团白肉一耸一耸。 他的龟头忍不住滴出一两滴浓稠的白浊。 女人见状停下动作,起身抱住了裴思,带着他的头翻身向下,两条腿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爷,奴好难受,爷可否帮帮奴”她牵着裴思的手,来到了隐秘的桃园,原来早已是溪流潺潺。 -- Npo18.c0m 3、尝乳(H) 裴思心底是不愿的,本来这女人就是老太太强塞来的,但经温冬一番撩拨,忍不住想去触碰她的肌肤,尝尝她的味道。 他未经人事,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从何下手。 温冬见他迟迟不来,主动伸出手扯住他的食指,带往自己的两腿之间,去到那隐秘的花丛之处,分开花唇,教导着他如何揉弄花丛中的那枚果子。 他寻得了秘果,竟无师自通,灵巧地在花丛中流连,所到之处,激起一层层涟漪。温冬将两只手解放,反手撑着自己,平坦的小腹随着快感一动一动地抽搐。 她忍不住发出猫儿一样呻吟。 这仿佛给了裴思鼓励,他的手更加快速地揉捻豆豆,房间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温冬闭上了眼,双颊通红,“爷……爷好棒。” 回应他的是裴思低低的吼声。 她感觉自己仿佛一汪发掘出来的泉水,又像是春天的花蕊,汩汩不断地向外涌出泉水和花蜜,诱惑着饥渴的旅人。 裴思沾了一手那透明的液体,忍不住两根手指磋磨,感受液体的滑腻,凑近头闻了闻,不是他想象中的腥臭味道,似乎隐隐还有股芬芳。 温冬闭着眼,良久感受不到裴思的抚摸,身体生出大大的空虚,双手又钩住了身上人的脖颈,身子向上一送,一个红果子就进了裴思的嘴里,她满意地发出 一声喟叹。 猝不及防含道女人软嫩的白兔,裴思心底生出了好奇,舌尖捻咬红色的山尖,一咬那山尖就激凸了,仿佛一个果蒂,他啃咬着果蒂,不多时,便不满足了,一大口含住果蒂下的蜜桃,霎时间,果汁四溅。 裴思一只手发掘那井清泉,一只手覆上山峰,大力揉弄,嘴里呵护着那颗蜜桃。 温冬身子细腻敏感,在裴思的猛烈爱抚下,发出的娇喘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紧接着喷出了第一股蜜液。 她满意地舔了舔唇,翻身压下裴思,“爷对奴如此好,奴也该回报爷。” 两具光溜溜的身子交缠在一起,男人的发丝散落一床,衬得他的眉眼如玉,裴思作为一个王爷,肌肤养得细致,但却没有一丝女气,肌肉的脉络痕迹养眼,手感舒适。 温冬握住自己的一个乳儿,俯身送给裴思,一副任君采撷的妩媚模样。 在裴思看来,方才的那两个香甜软嫩的水蜜桃,忽然变成了挂着的多汁葡萄,这的确是件回报,他迫不及待含住了那颗果子,嘴里不断吮吸,发出咂咂水声。 温冬的一袭长发披散下来,他嫌头发碍事,强有力的左手一把握住了,压在女人滑腻的背上,右手则了握住温冬的胸脯,固定住,不让那垂挂的果子到处乱 动。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淹没了两人,桃源深处,泉水泛滥,变得一片泥泞。 在裴思忙于品尝多汁葡萄之时,温冬的柔荑撤离了他的小蒂,转身探到身下那处火热,她牵引着肉棒分开两片软嫩的花唇,龟头抵住了湿润的花穴,两处下体的粘液混合在了一起,她小心翼翼地吞着肉棒。 紧致温暖的花穴让裴思的脑子一瞬间空白,迫切想要探索花丛更深处,温冬却停住了,裴思的阳物太大太硬,两人的初次不应该操之过急。 她得缓缓。 裴思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分身之上了,见温冬不动了,便两手扶住那纤细的柳腰,不肯让她后退,但这紧致让他行进艰难,缓缓推动着自己的分身,嘴里喘着粗气。 花穴里的层叠软肉阻碍着他的前进,触及一层膜状物什,再也进不了一毫,他稍稍推出来,又被这些软肉吸附柱,不舍地挽留着。 温冬下体被塞得满满当当,可终究那肉棒太大,她疼出了眼泪,细细碎碎发出呜咽,仰起头用唇去寻裴思的唇,想暂时缓解他的攻势。 裴思从未想过与人唇齿相依是什么感觉,没想到竟然意外地可口,他的舌霸道地侵入那樱唇,在口腔中四处搜刮,攫取甜蜜的津液,挑逗那片丁香。 女人被吻得呼吸急促,面泛春色,身子透出一层浅浅的桃花色,与潋滟水眸相映生辉,身下春水泛滥。 下体交合处黏上了一层白浊,裴思猛地一挺身,冲破那层屏障,长驱直入。 ———————— 胡椒子想要珠珠(/w) -- 4、百花深处(H) “啊……” 随着处女膜的破裂,一小股暖流顺着阳物流出,洇红了床单。痛楚与极大的快感传遍温冬全身,温冬的表情痛苦又欢愉。 裴思将她情动的模样尽收眼底,不禁有些心疼,终究是个弱女子,他抱住温冬香软的身子,抬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复而又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呼吸她身上香甜的气息。 “莫哭了,好些了么” 温冬点点头,裴思忽然心底生了恶趣味,想报复她最开始的嚣张,于是躺平了身子,头枕着双手,笑着说,“爷是初次,不太懂,还请夫人多多照顾。” 两人下体的交合处还未分离,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温冬的小脸透着潮红,调整了坐姿,跪坐在自己的腿上,方便有更大的空间摇动。 她先是慢慢拔出体内的肉棒,即使有花蜜的滋润,过大过长的肉棒依然出来得艰难,拔出的同时带过一处处敏感点,温冬的身子时不时颤抖,似是承受不住。裴思强忍着翻身的冲动,好整以暇看着温冬咬住她的唇瓣。 龟头抽出到刚刚抵住花穴,温冬两手撑在他的两个山尖之上。 她腰肢一动,压臀,巨物便破开了层叠软肉,入百花深处。 温冬扭腰继续动作,没过几下,身上、身下具是一片淋漓,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裴思皱了皱眉头,“难道本王少给你吃了饭方才的气焰哪儿去了” 她呻吟着,一双桃花眼触及裴思的目光,委屈地说,“爷,奴实在动不了了。” 裴思冷冷盯了她一眼,嘀咕道,“没用。” 双手却抽出来握住那柳枝似的细腰,带动着温冬的整个身子套弄他的玉柱,动作快速猛烈,撞得温冬高潮迭起。 即使是这种时候,温冬仍然抽离出来,出了个神——鲁智深拔垂杨柳约莫就是这么拔的吧她觉得自己仿佛摇摆的柳枝,承受着来自男人的狂风。 肉棒与花壁不断碰撞,带出淋淋水流,花唇被肏得向外翻开,已经包裹不住玉户,温冬已经被肏得合不拢腿。不够,还不够。 裴思翻身压住温冬,原本制住她细腰的双手握住了她的乳儿,用力猛地向前一顶,一阵嘤咛从温冬嗓子里飘出,男人身下的动作越发快了,紫红色阳物在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尽根拔出,尽根插入。 花壁被肏的阵阵痉挛,温冬的城堡溃不成军,只能任裴思长驱直入,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猛烈撞击窄小的宫口。 一次又一次的抽插,越来越重的喘息,终于,在一次最猛烈的撞击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一股暖流从交合之处缓缓流下。 裴思餍足地发出一声低吼,温冬则像是刚经狂风摇曳、暴雨洗刷的娇花,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裴思唤人进来备了水,让仆妇替温冬擦洗干净,自己清理一番之后便去了书房。 -- 5、爷,尝尝奴吧 一个小年纪的婢女过来唤温冬,说是老夫人请她过去。 温冬揉了揉昨晚被捻坏的柳腰,暗暗埋怨裴思过于凶狠,她看着床上鲜艳的处子血,涌出来一股淡淡的悲戚,就这么成为了他的通房丫头,那个人也不过是一时沉迷她的身体。 不过,于她而言,这或许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 “给夫人请安。”温冬朝老夫人恭敬行礼。 老夫人已经瞧过昨晚的落红,见温冬脸色红润,一副被春雨滋润过的模样,语气带着十分的欢喜。 “不错,看来思儿对你还是满意的,你须加紧努力,让他尝到这男女之事的乐趣,省得我整日担心他有龙阳之好。” “奴婢定会尽力。” 温冬觉得这不是什么难事。昨晚那般激烈,裴思定然是对自己身子满意,翻来覆去地盘弄自己,哪里像是有龙阳之好的男人,只不过是对女人口味挑剔了些。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从初夜之后,裴思就在书房睡下了,一次也没过来看她,她主动去书房见他,也被书童挡在了门外。 这让温冬十分费解,难道那晚是自己强上的他 不过,温冬不是畏难的性子,每日锲而不舍地去书房找他,约莫去了一月余,将他的行程作息摸得一清二楚,打算寻一个机会,再次挑战这块冰山。 裴思每晚洗澡的时间都是固定的,温冬蹲守在书房的走廊拐角,见裴思的贴身侍童走出书房,肯定是为他准备热水去了,温冬弯腰悄悄潜进了书房。 书房的前头是百~万\小!说的,后头有卧室,原本是用作小歇的,没想到裴思为了躲避她,竟然天天窝在书房。 温冬鬼鬼祟祟进去时,听见屏风后头衣物飘落的响动,她估计裴思此时正在脱衣,等着书童送热水,一想到此时的裴思一丝不挂,她不由得想起那晚月光下男人的美好肉体。 要不现在就进去 还是算了,温冬有点嫌弃没洗澡的男人,即使是美人,汗味也不是香的。 她决定乖乖躺在床上养精蓄锐,等裴思洗完澡了,在考虑今晚的事。 裴思从氤氲的水汽中起身,身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的汉白长衫,胸口半敞着,水珠顺着下颌线流过脖颈,最后没入了长衫里。未擦干的水珠从里面润湿了衣衫,显出里面躯体的有力线条。 “你怎么在这”映入裴思眼帘的是一具莹白的女人胴体,他撇开眼。 “自那晚一别,爷从不肯见奴,奴甚是思念您。”床上的女人侧卧着,一只手撑着头,长发包裹住她小小的身子,一黑一白,衬得她更加白嫩,然而发丝虽遮住了那几处隐秘,却露出更多肌肤,犹抱琵琶半遮面。 裴思冷冷回道,“本王劝你安分呆在北辰阁,否则,你就回下人房。” 温冬有些怯意,但一想到老夫人,顿时胆子又大了不少,“爷,奴好寂寞……”她一边娇声说,一边用手拢住 发丝,露出黑森林和山丘,“那晚爷和奴,做了这世上男女间最亲密的事,转眼间就冷眼相待,爷,与奴不同,您是尊贵的端王爷,奴只是一个通房,一无所有,唯盼望您能对奴有所注目,可是……这竟然也成了奢望。”她越说越觉得自己委屈,原本只是给他演个戏,不知怎得,竟真的带上了哭腔。 裴思不为所动,黑眸平静地看着温冬,“你应当清楚自己的身份,那晚你既做出那般举动,就要有受冷落的觉悟。” 温冬没有继续说话,却也没有从床榻上起身,反而,玉指从胸前开始抚摸,越过山丘,跨过平坦的小腹,伸向了两腿之间,手指分开唇肉,在花唇处轻柔抚摸着,发出阵阵喟叹,手指继续揉搓花心,她闭上眼睛,想象着裴思的大手在她身上点火,那晚的回忆仿佛打开了闸门,他的吻,坚硬和滚烫如潮水般涌来,化作她身下的花蜜。 “嗯……唔,唔,爷……爷好棒,……想要……爷”她嘴里吐出细细碎碎的娇喘,手指更加快速地抚弄豆豆,“……啊……嗯啊……” 她咬着唇,脸上的神色既像欢愉又像难受,腿间流出的花蜜打湿了床单,浇开她这一朵桃花。 裴思明明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毫不留恋地夺门而走,双腿却仿佛灌了铅,眼眸也被那抹粉红色的的胴体黏住,隐隐有欲望在燃烧。 “爷……爷……奴好爱您,……您尝尝我吧。”温冬含糊唤着对面男人的名字,迷离的眼神痴痴地望着他。 房间里渐渐有了爱液的特殊气息,水声噗呲噗呲,温冬手指在豆豆上快速打转,越来越快,最终大声娇喘,一股透明的蜜液从花穴喷溅出来。 不知怎的,明明离床很远,裴思仍然觉得,那花蜜仿佛喷到了他身上,灼烧着他的肌肤。 他甩袖离去。 【请用珠珠和收藏,告诉我有人在看吧!】 -- Npo18.c0m 6、给裴思的礼物 温冬听见摔门的声音,从高潮过后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见此情景,倒也在她意料之中。 她不着急,反正老夫人现在也没合适人选来代替她。 收拾干净花穴,她翻身睡进了床榻里侧,打算明天早上再回北辰阁,因为她还要给裴思留件礼物。 次日清晨,温冬早早起床,把她给裴思的礼物压在了砚台下,却不着急走,转身坐到了裴思的椅子上,掀开裙子的下摆,昨晚来的时候里头就没有穿亵裤,光溜溜两条腿。 她手指上下抚弄圆核,慢慢由轻到重,由缓入急,敏感的身子很快就泛起春潮,她将那件礼物垫在身下,将爱液尽数滴在上头,待做完这件事,一刻不敢停留,现在被逮到,昨晚的事加上这件,裴思真的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出了书房,温冬就径直去了老夫人房里问安,也借着老夫人避避风头。 温冬前脚刚出书房,裴思后脚就回来了,他是来看那个女人是否还在,看见空荡荡的床榻,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温冬临走时整理的床铺整整齐齐,但昨晚的潮吹,浸湿了大块床单,即使是干了,也隐隐能看出痕迹,裴思看到那一大团水渍,脸上一黑,随即便唤来书童,将床铺上的所有用具全都换成新的。 书童依命进到卧室,裴思便放心地去了外间,走到书桌前,打算批阅今日的公文。 执笔蘸墨,发现砚台下压着一张宣纸。 有人动过书桌!裴思皱了皱眉头,他没想到温冬竟敢动他的东西,随手抽出那张宣纸,下一秒,卧房内铺床的书童就听到剧烈的一声拍桌,他吓得浑身一抖,手里拿着的床单便掉到了地上。 裴思先是巨大的愤怒,而后紧接着是无比的羞愤,脸色黑了又红。 原来那纸上是一幅画,画的正是那晚两人赤裸交媾的图象,寥寥几笔,画上女子娇媚毕现,男子神态像极了他,还特意突出了他咬那对乳房的动情模样,身下欲根被毫无遮拦地画在中央,画纸上还留有些水渍,他手指摸过去,有些滑腻,似乎是验证般,将纸凑到鼻下嗅闻。 竟然真是…… 他如同被火烫到一样,将宣纸丢了出去,刚好被铺完床出来的书童看到,书童以为这是王爷乱扔的废纸,正欲俯身捡到废纸篓里。 “住手。”裴思连忙出言制止,“本王……自己来。”自己的春宫图无论如何不能传出去。 他捡起地上的小人图,咬牙切齿地说,“走,去北辰阁看看。” 温冬早料到裴思会找她麻烦,一早就赖在了老夫人院里,打定了主意一,不到晚上睡觉,绝不回北辰阁。 裴思碰了一鼻子灰,气得摔了一桌的东西,难不成一个小小的通房也反了天不成她无非是依仗着自己母亲,想到这里,裴思忽然想到,他可以换个女人服侍,说到底,老夫人护着她,只是因为,这个女人是他唯一碰过的。 而且这个女人似乎不是普通丫鬟那么简单,他盯着手里那副春宫图,画得一手好画的丫鬟 “裴安,去查查这个女人的底细。”—— 满一百猪猪加更! -- 7、不是玉女是欲女 “母亲……儿子想再招一个通房,换了先前那个叫温冬的。”裴思放下手中的花茶,朝着上首的老夫人说。 “换了”老太太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心中暗暗思忖裴思这话的算计,难道还是不喜欢女人明明温冬那丫头的姿色过人,再找一个比她貌美的丫鬟可不容易。 况且那丫头在她面前也是个识眼色的,自然知道在这王府立足有她撑腰是不够的,拿住思儿的心才是根本的道理。 十有八九是这个不争气的胡闹,这么大年纪了连女色都不沾。当即脸色就有些不好。 裴思忽略掉老夫人的不悦,回答道,“正是,儿子还是喜欢温婉一些的,现在这个美艳有余,乖巧不足。”拿出了一早就准备好的措词。 “换了也成,不过我事先和你说好,温冬还是得留着,你再找一个通房,日后你想去哪个房里是你自己的事,我也不强迫你。” 裴思听到这话,微微蹙眉,语气冷淡,“儿子就听母亲的,不过,今日起,就让温冬搬到望春阁吧。” “这是自然的。”老夫人微微颔首,笑着放下茶杯,“明日我就安排一个丫头到你房里,若是和你的意就留下,不合意就再换一个。” “多谢母亲。”裴思起身,向老夫人行了一个礼告退,跨出房门的那一刻,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不过是个丫头,等爷弃了你,看你如何蹦跶。 温冬得知自己被安排去了望春阁,就知道送春宫图的计划失败了,微微有些挫败,果然十八年的贵童子不是那么容易上钩的。 没了温冬霸占北辰阁,裴思自然放弃了睡书房。 睡回北辰阁的第一晚,一夜好眠。 第二天傍晚,裴思总感觉少了些什么,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裴安,今日温冬未曾来过” 裴安是个性子活泼的,立即回话到,“那丫头日日来找王爷,被拒了一个多月,应该是是知难而退了。” “是么”裴思轻声笑道,再未说话。 被断定知难而退的温冬此时正躺在望春阁的美人榻上,满足地吃着玉盘里的水晶葡萄,露出像猫儿一样惬意的神情。 不去书房探望只是她的战术性撤退,对裴思这种还是得冷一冷,再说,不用费心勾引的日子,真是享受啊! 老夫人对裴思要通房一事上心得紧,晚间,裴思就见到了送来的女人。 他细细打量着眼前的丫鬟,姿色尚可,眉眼温顺,看着倒是不引人反感,不像那丫头,似一朵带刺玫瑰。 “叫什么名字”他勾住女子的下巴。 “奴婢,玉画。”声音怯怯,只见她头更低了。 裴思长臂一捞,人便到了他怀里,他轻轻抚摸过玉画的脸庞,手带到她的乳房上,大手重重一握,又一松,怀里的人就发出了一声嘤咛。 他扯开女人的衣领,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埋头用力一吸,却发现身下毫无感觉,他朝玉画的耳边轻轻地问,“可会服侍” 玉画被送过来之前,就有人给她看过了春宫图,那上面的男女赤裸相对,相互之间纠缠不休,看的她面红耳赤,但眼前的端王俊美无俦,一时间觉得,与他做那种事,欣喜大过羞涩。 玉画红着脸,脑海里回忆着书上教的办法,吻上了裴思的唇,却被一直手拦住了,“本王不习惯。” “……”玉画有些尴尬,偏过头吻上了他的下颌,细细密密的吻沿着脖颈慢慢向下,舌头卷过裴思的红色果子,小口吸吮,发出咋咋水声,裴思坐直了身子,手放在她的背上,任由玉画亲吻。 “唔……唔…”玉画仅仅吻了裴思的朱果,浑身就开始发颤,身下一片潮湿,又酸又胀。 裴思却有些烦躁,身上女人一副动情的模样,而他却毫无波澜,看着不断娇喘的女人,觉得有一丝无趣和做作,意识到这一点,他当即推开了玉画,理了理散乱的衣袖,冷冷道“本王今晚还有要事,你暂且歇在这里。” 玉画满身的欲望刚刚燃起,就被一盆水浇冷,但她又细细一想,既然王爷没有赶她走,留她在北辰阁里过夜,那王爷心里就是要了她,那行房之事不过在早晚之间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只是,一想起王爷那健硕的躯体,玉画的身子又是一热,花穴中又涌出一股热流。 -- 8、弄死你才解气(微H) 温冬这些日子虽不打算去书院找裴思,但暗地里叫她院子里的丫头去打听他最近的动向,当她听到裴思新宠了一个叫玉画的丫鬟,心情如同淋了一场大雨,整个人都有些蔫蔫的。 “不行,我得去看看玉画的手段,败也要败得明白。” 裴思既然留下玉画来,自然就没理由歇在书房,吃过晚膳便回了北辰阁。 玉画欣喜地迎上他,却被裴思不着痕迹地推开了,“你先去洗漱一下。” 温冬换了一身轻便的短衣,勾勒出极细的腰身,一对高峰更是呼之欲出。 她见天色微微黑了,悄悄混进了北辰阁,摸到了裴思房间的窗户下,从窗户往里看去,刚好能看见外侧的床榻。 裴思正靠在床头百~万\小!说,屋子里穿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应当是那个玉画在洗澡,片刻后,水声停了,温冬探出头,想瞧瞧这个玉画的模样。 刚出浴的女人,披散着微湿的头发,身上只裹了一件丝织的睡袍,女人曲线毕露,而裴思觉得还不够,启唇微微吐出一句话,“脱了。” 玉画有些羞涩,慢吞吞地脱下纱衣,有意在胸口处徘徊了一阵,扯开带子时,发出了一声清晰的娇哼。 衣裳落地,温冬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身材与相貌,的确长得不错,是个难得的美人,难道是裴思好这口清纯的 裴思待窗外的人看清楚了,暗地里使了一道劲风,啪,窗户严严实实关上了。 温冬被突如其来的关窗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慌忙在草丛里趴了,良久,不见有人来查看,反倒屋子里穿来一声,“到爷怀里来。” 她松了一口气,重新靠近窗户,侧耳细听。 裴思大手搂过玉画,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弋,玉画被紧紧抱住,又被裴思一身威严压得不敢乱动,全身的注意力都到她身上那只手去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大手在敏感的乳尖上搓弄,又拈着拉了拉,乳尖霎时就硬如石子,玉画断断续续吐出娇吟,男人脸色未变,手突然就伸到了她胯下,一下一下,打着旋揉弄小圆核。 玉画被这突然的剧烈快感冲撞,发出一声尖叫,裴思压低着声音,“爽不爽” “……嗯……唔……爽,好爽。”玉画时不时被身下的快感弄得抽搐,语碎不成句。 “想不想要”裴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想……想要……啊啊啊………受不住了。”玉画被抚弄得意乱情迷,脑子已经成了一团乱麻,只会迷迷糊糊地应和着裴思的问话。而裴思眼里毫无情欲,除了领口因侧卧着拉开了,衣着整齐。 裴思撤了手,用帕子擦了擦,在玉画耳边轻轻呢喃,“可惜了,胸不够大。” 话音落下,随手将擦手的帕子扔了,起身欲打开窗户。 温冬听见脚步声越走越近,暗道不好,急忙抄小径往外跑。 她跑得很快,不敢回头看,因为身后裴思的脚步声特别清晰,响到她头脑发胀。 温冬死命跑,到了花园,耳边的声音似乎没了,她试探地回头张望,果然没有追来。 她松了一口气,“幸好没被裴思那厮抓到,画了一副春宫图就气成那样,发现我听墙角不得弄死我。” 她回过头,抬脚欲走,却踩上一块肉垫,嘴触到一片温热,她下意识抿了抿,是个小圆果子状的东西。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的确是,弄死你,才解气。” —————— 今晚有机会掉落双更,让留言来得更猛烈些吧!(本胡椒子无心复习) -- 9、还不可以泻(H) 温冬“……” 她干巴巴地笑着,“王爷,好久不见。”心虚地移开放在他胸上的手,转而朝裴思挥挥手。 “是挺久没见着你了,怎么,就这么思念本王”裴思皮笑肉不笑,目光沉沉盯着温冬。 “……奴婢自然是想念王爷的,不过奴婢忽然想起有件急事,先和王爷告辞,改日再聊,改日再聊!”温冬撂下这句话,脚底抹油,打算开溜。 裴思拎住她的后颈衣领,“方才打断本王的好事怎么就闲了呢嗯” 温冬仿佛被一只野兽抓牢了,挣脱不开,“王爷,奴婢方才想起的,所以才跑着赶回来……真是很紧急的事。” “什么事比得上这件事”裴思牵着温冬的手,带她摸到一个物什。 那物滚烫火热,在温冬手心还慢慢越来越大,吓得温冬松开了手。 ……这么大了还跑出来追杀她,可见她真的命不久矣。 “王爷,……对不起,奴婢错了,再也不乱来了,您饶了奴婢吧,现在解火要紧,您赶紧回去找玉画姐姐吧。” “玉画何必舍近求远”裴思微微冷哼,不知是嘲讽玉画还是温冬。 “”温冬一时蒙了,难道要她上今晚她是来看春宫的,可不是来演春宫的! 况且这位青涩得很,偏偏精力旺盛,初夜那次软了她好几天。 更要命的是,说不定这孽根刚刚才玉画身上拔出来。 她有些委屈。 “爷,其实忍忍就过去了。”温冬认真教导他,这位的房中事知识在她面前实在不够看。 裴思听到这话,顿时青了脸,语气冷得渗出寒气,“你要本王忍” 不待温冬回话,他手臂一带,温冬就转了个身,滚到了男人怀里。 裴思穿的是浴袍,领口大开,露出轮廓明显的胸肌,仿佛稍稍扯一下,衣服就散了架,露出里面令人血脉偾张的男色。 “爷可没这个打算。” 他低头注视压在他胸膛上的柔软,只见温冬紧致的衣服,勾勒出曼妙的腰身,他眼底带了火,身下更硬了。 他见过这对柔软,实在是不应该藏在这黑漆漆的布衣里,于是伸手就撕开了温冬的衣领。 “啊!”胸口上蓦然一冷,初春时候的外头还是凉的,温冬惊呼出声。 “王爷,不要在这里,冷!” 裴思不为所动,张嘴去吸吮那对乳峰,粗粝的舌苔划过乳峰上的凸起,带起女人一阵阵颤栗。他手也覆上乳峰,大力揉着,间或去挑逗山峰之上的茱萸,沉沦在这无边的柔软里。 温冬被他弄得娇喘吁吁,身下控制不住地流水,她费力拉住裴思,“爷,不要在这里,去……啊…去假山后面,奴不要被人看见。” 裴思闻言,在她耳旁轻轻笑了,“嗯原来你也会怕被人看见爷还以为你有胆干那些事,不会在意这个。”他揶揄着温冬,步子却迈向了假山后面。 他将温冬放在了草地上,又立马压了上去,从眼角吻到眉梢,不放过任何一块肌肤,他探手摸向那花穴,已经足够湿了。 将温冬的玉足拉到肩上,又拉住她的娇嫩小手, “扶住爷的肉棒。” 温冬被亲得晕头转向,暗暗吃惊身上这男人怎么无师自通,手里那根阳物已经是蓄势待发了。 “好好看着,爷是怎么弄死你的。”裴思狠狠地插入花穴,一层层撞开软肉,刺激花壁上的敏感点,男人的耻骨猛烈地拍击温冬的翘臀,啪啪声回响在寂静的花园里,羞耻感和快感让温冬流出了更多的水。 温冬能清晰的感受到体内那个巨物缠绕的青筋,花心被顶得娇颤巍巍,她感觉自己要泄了!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 “不要”裴思将他的分身抽了出来,手指去挑逗她的圆核,“到底要不要” 温冬浑身一抖,身下出现巨大的空虚,她难受地扭了扭,“……要,我要……” “要什么”裴思握住他的阳物。 “要……爷的肉棒。” 裴思立马将手中的肉棒送插进去,却是缓慢地深插,控制着温冬的快感,让她停留在高潮的边缘,反反复复,却没法泻出来。 温冬身下水声潺潺,她被这毫无断绝的快感弄得承受不住,呜咽起来,“受不了了……爷,放了我吧……” 裴思却不为所动,“还不行哦,现在还不可以泄了。” 这句话似曾相识,温冬心里默默流泪,这厮还是个记仇的。 —————— 考试周果然干啥都香,写东西灵感井喷,有人看的话,继续更 周一好像大家都没空,而且今晚616,可能你们要被掏空了。 -- 10、花气袭人知骤暖(H) 温冬身子软得像一摊泥,裴思轻而易举地将她翻了个身,握住一双玉足,扛在肩上。 女人的乳儿便脱离了挤压,成了挂在玉蔓上的葡萄,鼓鼓囊囊,垂在胸前。 被压住的青草慢慢恢复了原样,精神地向上冒着,初春的草尖,嫩却带着点刺。 裴思慢慢移动着,控制着高度,让乳儿恰好悬在草尖之上,若有若无地划过乳尖的莓果。 温冬的玉乳上还带着裴思的唾液,在清浅的月光下透着光,好似一滴饱满的露珠,在草尖上摇摇欲坠。 青草带着柔软,凉意,还有微微的刺痛,那些触感宛如灵蛇一般钻进乳头,顺着肌肤从山尖耸立之处炸开来。 山峰上的波动接连影响着周围的大地,平原也颤抖着,似乎是在哀求又似乎是兴奋,原本就湍急的河流似乎被打开了闸门,春水倾泻而下。 身上的其他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触觉,莓果上的草尖,还有浑身的热意。 “好热……唔…呜呜” 温冬想逃,让自己稍微逃避这磨人的快感。 “热刚刚不还喊冷么”看着温冬这副动情的模样,裴思嗓音带着点愉悦,更多的是喑哑浓郁的男性气息。 他终于放下了温冬,扳过她的身子,使她面对着自己,他的手指伸入花穴,在花壁里搅弄,沾取一手的蜜液。 “你闻闻自己。”他将手递到温冬的鼻下,温冬小脸潮红,扭开了头。 裴思笑了,自己凑过去闻了闻,两人的嘴唇离得很近,他低低地说,“花气袭人知骤暖,想来是这个原因。” 温冬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刚刚喊热,脸羞得更红了。 “夫人脸红什么,爷说的是这园子里的花香,想来春日将浓,天气渐暖。”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温冬的胸脯,“夫人若是怕热,应当穿轻薄些。” “……”温冬被堵得哑口无言,明明是你的心思淫乱。 裴思见温冬缓过来了,又继续深入她花穴内采蜜,大肉棒抵着窄窄的宫口,花唇被肏得包裹不住阳物,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巨大的声响,有水声,有下体碰撞声,女人的娇啼,男人的低吼。 良久,裴思终于放过温冬,两人一起到达了这场情爱的高潮,他全部深深射在了里面,既多又滚烫,仿佛要把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全给她,将她狠狠填满。混合的淫液顺着穴口汩汩流出,温冬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了,安安静静躺在草地上。 裴思拢起她额上的散发,柔声问,“可还起得来” 温冬摇了摇头,嗓子已经喊哑了,不想出声。 裴思抱起了她。 “我要回望春阁。”她弱弱地开了口。 男人脚步一顿,换了方向。 “今晚是给你一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来点火。”裴思指的是初夜那晚,他被她弄得丢盔弃甲。 而温冬以为是今晚不该去看活春宫,心里暗暗后悔,“爷放心,奴婢以后再也不打扰您的好事了。”这十八年的欲望一朝喷发,她的身板受不住。 裴思脸色变了变,换了话头,“府里的嬷嬷教导的房事”怎的玉画不似她这般娴熟 他的手不经意间紧了紧,若是那位派来的卧底,那善于房中术就不稀奇。 “嬷嬷只给了我一本图册,想来是奴婢聪慧,无师自通。”温冬倒没有撒谎,那晚碰到裴思,接下开的事情就如同流水般顺畅,可惜天妒英才,把她困在王府里,彻底和裴思绑死了,不能造福天下众男子。 暂且信她,男人的手又松了松,大步迈向望春阁。 ———————— 今天三更,求夸! -- Npo18.c0m 11、给爷摸摸 玉画得知裴思昨晚睡在了望春阁,气得大骂,“那望春阁里的狐媚子,究竟使了什么妖术。”王爷竟然从床上抛下她,转身就去宠幸那个丫头。 用昨晚的事情找她的麻烦,终究是自己落了脸面,不过玉画嫉妒没多长时间,那次过后,裴思就再也没去过望春阁,也没来上她,反而把她安置到了玉北斋。 这玉北斋处在北辰阁和书院路途的中间,离这两处地方都不远,位置比望春阁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这让玉画又得意起来,反正两人都没受宠幸,她这里还是近水楼台。 照说通房虽然能得主子的恩泽,却也还是有丫鬟的身份,不过端王府里,因着裴思对男女之事的冷淡,老夫人对这两个通房丫鬟十分看重,每隔几日便叫她们过去聊聊近况,若不是端王还未迎正妃进门,这两个早被老太太抬成妾室了。 这一日,两人又聚到老夫人房里, “最近思儿可有到你们那去”老太太慢条斯理喝了一口茶,轻飘飘地问座位下的两个女人。 玉画抢着话头,“王爷近来公事繁忙,我们也不好去打扰。” “再忙,晚上也要回房啊,你们也要多上心,毕竟也是为你们自己的前程,不过现下正妃之位空着,你们也要注意点,不要抢在前头有了动静。”说这话的时候,老夫人带着威严,扫了一眼两人,又继续说, “一个通房丫头生下的长子,可是会惹人笑话的。 今日就到这里吧,老身也乏了,你们退下吧。” 温冬,玉画起身朝老夫人行礼,一同出了门。 没了老夫人的威压,玉画收起的锋芒就显露出来,“温姐姐,既然老夫人吩咐了,那你可要好好努力哦。” 温冬不大喜欢这个玉画,看似温温柔柔,说话却阴阳怪气,只是淡淡地回她,“这个是自然的。” “哎呀,不过姐姐的确有些不容易,望春阁离王爷的住处那么远,每日来回可要费不少脚力。” “无妨,我腿脚好。” “妹妹听说,王爷点名要一个温婉的,这才换了妹妹去侍候王爷,要不是老夫人留下你,妹妹就见不到姐姐了。” 温冬被玉画弄得有些不耐烦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后朱唇微启,吐出一句话来,“通房不过是为了教导爷的房事,要这温婉何用难不成妹妹要惦记着王妃的位子” “大胆!你……”玉画气得跺脚。 温冬又轻飘飘地补了一句刀,“还有,你胸没我大。”她的目光停在玉画的胸脯上。 玉画又羞又恼,丢下一句冷哼转身离去。 自她进府来,裴思还没临幸过她,她抓准王爷对这事不会传扬,一直装作已经被他破了身子,今日温冬一挑衅,她又想起那日在裴思身下娇喘,却被他嘲了一句胸不够大,两件事情重叠起来,气得她发抖。 她得想办法让裴思临幸自己,不然等王妃定下来了,只怕自己的处境更艰难。她从衣柜里翻出一个包裹,里面有一个锦匣子,打开来,是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的是黑乎乎,如胡椒子一般大小的药丸——合欢丸。 晚上,玉画去小厨房亲自做了一碗燕窝,送去了裴思院里。 “爷,玉画看您每日劳累,特地做了这盅汤,您尝尝看” “放着吧。”裴思看着手里的书,头也没抬。良久没听见玉画离开,他终于抬起了头,“还有何事” 玉画站着不说话,扭着帕子。 “没事就下去吧。”裴思朝她摆摆手。 玉画心想,到时候这药效发作,离得最近的就是她的院子,王爷定然会找她解火,这么一想,她就欢欢喜喜退下了,回去立马准备沐浴更衣,换上布料单薄的纱裙,又重新上了个妆,满怀期待等着裴思。 玉画前脚刚走,温冬就来了北辰阁,她想着裴思解了气,现在应该不会拦着她了。 裴安见她来了,正欲拦住她,屋里传来裴思的声音, “进来吧。” 温冬一喜,朝裴安做了个鬼脸才进去。 裴思抬眸看了一眼书桌下方的人,目光寻觅了一阵,开口道,“就这么空手来见本王” 温冬心里嘀咕,也没想到能进来呀。 但口头还是笑盈盈地说,“王爷想要吃什么,奴婢去给您做。” 裴思脸色这才缓和,朝她勾了勾手,“算了,你做的东西也不一定能入口,过来给爷磨墨。” 谁知温冬耳朵一抽,听成了“给爷摸摸。”惊出一身冷汗,裴思是被人换了一个芯子吗什么时候这么…… “怎么还不过来,要爷去请” “来了来了。”温冬小跑上台阶,蹲在了裴思右手边,为难地开口,“爷,你摸吧!” 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裴思眼眸含笑,反问道,“摸什么” “爷想摸哪里就摸哪里。”温冬别过头,脸红得像熟透的虾子。 “你觉得我想摸哪里”裴思声音都带上了笑意。 温冬一咬牙,拉过裴思的手,牵引着,覆上了她的乳峰。 裴思装作不知道,握了握手中的玉兔,手感太好,忍不住又揉了揉,温冬身子敏感,发出了一声吟哦,双腿一软,跌倒在地上。 见温冬被揉地脸色潮红,裴思收回了手,一本正经地说,“爷是叫你磨墨,你想到哪去了。” 温冬羞愤欲死,“那爷怎么还摸我!” “是你拉着爷的手,要爷摸你的。”裴思见温冬坐在地上迟迟不起,“怎么,那晚勾引爷就那么大胆,现在被摸了就委屈成这样” “……”因为当初是她调戏他啊!而且再怎么说,她也是个姑娘。 —————— 这一章还挺肥的,下一章又想开车车了,我思考我前面几乎都要标h了。我本意不是写高h的︿,我这一脑子的黄色废料嘤嘤嘤 -- Npo18.c0m 12、磨墨(微H) 裴思不逗她了,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磨,墨。” “这回说得够清楚了。” 温冬拿起砚滴往砚台中加了些清水,拿起一块松烟墨,在砚台中细细研磨。 磨墨讲究的是用力均匀,轻重有节,切忌太急。温冬磨了良久,右手便有些酸乏了,停下来换上左手,余光瞟到书桌上有一盅汤,颜色清爽,似乎还能闻到香味。 “爷,我有些口渴,那盅汤您要是不喝,我可不可以喝” 裴思头也不抬,回了她一句,“喝吧。” 温冬一口就喝完了那盅汤,不愧是王爷的吃食,味道果然比她吃的好。她喝完还砸吧了一下,回味汤的鲜美。 左手研磨还是不习惯,她换回右手,打着圈研磨,慢慢地,她觉得这墨块磨的不是那砚台,而是她身下的花穴,身子也莫名地燥热起来。 “……唔……热”她发出一声嘤咛。 裴思被这娇喘弄得欲根一硬,抬眼看去,不知何时,温冬已经满脸春情,手中的墨块也磨得轻飘飘的,倒像在邀请他去品尝。 他注意到书桌上空了的汤盅,脸上阴云密布,却被温冬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她眼神迷离,傻乎乎朝着裴思耳朵吹了口气。 “……”这媚药还能让人变蠢,裴思有些哭笑不得。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在……我在勾引你。”温冬说完咧嘴一笑,扑向裴思怀里。 “别乱动!” “……呜,人家痒痒,难受,你摸摸我吧。”温冬的声音带着娇憨,拉扯着就要裴思摸她的胸。 温冬的身子对裴思而言是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但他的理智告诉她,这个女人很可疑,没有查清楚来历之前,必须提防着她。 “爷……唔……疼疼我吧……好难受……想要。” 裴思压下身体的欲火,嗓音清冷,“自己先脱了。” 温冬乖乖地照做,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听面前男人的话,他可以解除她的痛苦。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圆领对襟的长袄,上面缀着一溜的纽扣,她玉指颤巍巍地解开最上头的那一个,身子已经热得不行了,脑子越发不清醒,第二颗扣子解了半天,到第三颗,她实在解不开了,两只手焦急地与纽扣斗争,反而越急切越难解开,她哇的一声就哭了, “爷,呜呜,这纽扣欺负人!” 裴思见她哭了,轻笑出声,不过见她半天解不开扣子,他眼中的情欲也按捺不住了,伸手替她解了扣子。 长袄只解了一半的扣子,便被人褪到腿间了,紧接着落下的是白色的中衣,水红色的肚兜。 媚态一览无余。 屋内点着灯,灯光微黄,女人皮肤白皙,眉眼弯弯,眸含春水,青丝垂地。 裴思克制着自己,压下贪心,不去采摘那莓果。他大手在温冬的敏感点四处点火,激起她一层层战栗。 “张开腿,乖,张大一点。” “爷帮你磨墨。” —————— 胡椒子:记住磨墨的要点!轻重有节!圈起来要考的! 练完书法,下一章咱们弹琵琶吧 嘻嘻嘻嘻 -- 13、琵琶行(H) 她温顺地张开腿,一阵凉意袭来,她想合上腿,却被裴思的手制住了。 裴思迷恋地看着那花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清楚地看到那处让他疯狂的桃源。 玉户饱满,桃源处的灌木长得整齐可爱,大花瓣,小花瓣都是粉嫩的颜色,中间的花骨朵娇嫩欲滴,花口紧紧闭合着,他知道那处的销魂滋味。 轻轻爱抚最外层的花唇,花唇极为喜欢这温暖带着薄茧的手指,整片花唇都在愉悦地收缩,手指由外入内,抚摸更加敏感的小花唇。 温冬开始娇声叫起来,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手指的主人受到了鼓舞,终于捏住花心,对那圆核一下一下打着旋,颇有耐心。 女人浑身热成了粉红色,咬着唇,媚眼如丝,流出来的春水浸湿了裴思的锦袍,渗透到他的欲根之上,那分身已经烧如热铁。 “卿卿可会背诗”他低声唤她,卿卿二字格外魅惑人的心神。 温冬被摸得神魂颠倒,哪里还会背什么诗“不……啊啊啊……不会。” “不会那爷教你。”裴思抽回了手,也不着急,似乎在酝酿。 他看着怀里的女人,模样是无可挑剔的,身材也极美,尤其是那一对乳房,大小和手感让他爱不释手但偏偏,她的来历让人不得不怀疑,他又想起初夜她的放浪,哪里会是这个年纪丫鬟会有的作态 他轻笑,只是这副身子浪费了可惜,把玩几下未尝不可。 男人薄唇轻启,慢悠悠,又似极为认真地吟诵。 他念的是白居易的《琵琶行》中的选段。 “转轴拨弦三两声……”裴思语气纯洁,手指轻轻挑弄两下花心,“夫人可知道这诗讲的是什么” “这段写的是,弹琵琶。” “啊……唔……啊!” “……低眉信手续续弹……”裴思笑吟吟地吟着诗,书房里已经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轻拢慢捻抹复挑……” 淫靡的气息弥漫开来,温冬感觉自己成了那琵琶。 她预感不妙,深吸一口气,撑着瘫软的双臂抱住了他,想要他怜惜些。 裴思没有停顿,而是贴在她耳畔,继续笑着吟,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他一边吟着,一边在她身下摩挲。 温冬的尖叫一阵高过一阵,四肢不受控制地颤抖,浑身大汗淋漓,花穴春潮泛滥。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裴思大手覆上花穴,所有敏感点被这手一掌包裹,大手一动,蜜液就流了出来。 温冬嗓子喊得哑了,开始微微啜泣。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 “卿卿,这诗里的琵琶声如何”他眼眸中盛满愉悦,“我觉得这琵琶声,甚美。” 裴思的手渐渐放缓,温冬身子放松下来,没想到他突然有加快手速,温冬一时不防,一泻千里。 “……银瓶乍破水浆迸。” 他的诗到这里就戛然而止,摸了一把温冬身下的水,“卿卿真是敏感,用手竟然就泄得如此之多。” 给温冬擦干净了身子,穿好衣服,他淡淡出声,“回去吧。” 温冬失水得厉害,步子虚浮,跌跌撞撞回去了。她真是太丢脸了,先是无缘无故被摸了胸,还喝了那杯加料的补汤,被裴思用手就弄潮吹了。最要命的是,他还一边教她背诗,一边狠狠地玩弄她! 又被裴思给嫖了。她气愤地想,什么时候能扳回一局呢 等温冬走远了,裴思就进了屏风,随后里面穿来男人低低的粗喘,手撸动肉棒的声音渐响,终于,一股石楠花的味道飘散开来。 温冬的媚态又浮现在他脑海,身下巨物又勃然而起,他叹了口气,认命地泡进了冷水里。 他坐在浴桶里,思索着今晚发生的事,想到那杯汤里下了春药,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不安分的女人不能留了。”他自言自语,眼中透着算计,“可疑的,还是得放到身边来,时刻监视着。” —————— 胡椒子:裴思你太双标了!温冬就是个安分的吗 -- 14、0014,意淫 玉画被赶出府的消息很快就在望春阁传开了,下人们私底下议论着,不知道这刚来的通房丫头怎么惹恼了王爷,竟被打了二十棍,打得皮开肉绽,丢到了闹市里。 温冬无意间听到,禁不住打了个冷颤,暗道裴思也太狠心了,娇滴滴的一个姑娘,怎么舍得下这么重的手虽然玉画说话不怎么好听,但也是个可怜的。 她想到那杯奇怪的汤,两件事一重合,忽然就明白了,只是玉画邀宠的方式也太蠢了些,男女之事下了药就远没有那些趣味了,且手段拙劣,光明正大就下在了汤里。 只不过那汤最后被她喝了呀,裴思也没喝成,那药还是极品,没什么毒害,倒不至于打她那二十棍子,赶出府去就已足够了。 果然,在皇家生存十分不易。 “夫人,王爷吩咐让您去北辰阁伺候,以后不必住望春阁了。” 温冬被这道声音拉回思绪,“行。”她回过头冲身后的丫鬟说,“阿碧,你收拾收拾东西,咱们搬过去吧,别让王爷等急了。” 阿碧闻言,正欲往里间去,却被裴安阻止了,“夫人,王爷是只叫了您一个人。” “那阿碧呢她服侍得挺好的,我也习惯了。” 裴安语气带着一股幸灾乐祸,“王爷说您不过是个通房,不能坏了规矩,丫鬟是伺候人的,所以王爷让你去伺候起居。” 温冬一听,感觉自己被玉画那个蠢材连累了,好好的夫人做不成,又做回丫鬟。 这么一想,那二十板子打得好。 但贴身丫鬟接近裴思的机会就多了,温冬安慰自己,麻利收拾了行李,灰溜溜地跟着裴安去了北辰阁。 裴思白日一般都在书房处理政事,裴安就带着她来了这里。 “王爷,温姑娘带过来了。” 上首的裴思抬抬眼,嗓音清冷,“知道了,你出去候着吧。” 待裴安跨出门槛,裴思抬起了头,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温冬,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下次把衣服换了,做丫鬟得有丫鬟的样子。” 温冬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长裙,的确是不适合穿来干活,那轻纱一扯就破。 她陪着笑,“奴婢明日一定换!”连忙给裴思倒上一杯茶,试探地问,“爷为何把我调回北辰阁” “怎么,不愿意” 她忙不迭摇头,“不不不,怎么会呢,奴婢爱慕您,自然是想时时刻刻陪在您身边。” 裴思收回目光,专注于笔下的墨迹,不再言语。 温冬在底下站着,一时间无所适从,裴思没吩咐,似乎没什么她要做的事情,目光触及到他手边的砚台,脑海中又浮现了那日的景象——他笑吟吟,弹弄着她身上琴弦。 身下情不自禁涌出一阵潮湿的粘腻。而眼前那人毫无察觉,捧着书卷,眉目如山间雪,生出一股禁欲的气息,与昨日的他相去甚远。 她怔怔地想,下一刻,他会不会疯狂地撕碎她的轻纱, 强势插入她的花穴,堵住那淋漓的春潮。 不管怎样,她想。 想看到他对自己的胴体欲罢不能,埋在她胸前大口吸吮,想看他从云端坠落,与自己沉沦欲海。 好想,好想。 原本,她因为无依无靠才抱上裴思这根大腿,没成想,这根大腿长得颇合她的心意。 温冬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比其他女子,更渴望爱抚,更渴望被那火热填充,但她却发自内心不觉得这是件羞人的事,她是凡人,爱美色,逃不开情欲。 ————- 胡椒子:温冬骨子里对性是开放的,抱着享受的心态去做爱。 -- 15、0015,裴思的心疾 在书房呆了一整日,裴思回北辰阁用晚膳,温冬则立在他右手边为他布菜。 裴思吃饭时一言不发,对菜品也没什么喜恶,温冬给他布菜倒是很省心,一顿饭很快就吃完了。 饭后照例有一盅汤,这是老夫人特意吩咐的,裴思不喜欢喝,但还是皱着眉头一口气喝完了,吃完饭,身子微微有些发热了。 温冬猜那汤是壮阳的,毕竟老夫人的心思全王府的人都知道,一门心思盼望裴思对女色上上心。 不过,明明初夜和花园那晚,裴思的老二都精神的很啊,把她肏得欲仙欲死,每次都把她做得连连求饶,他的阳具又大又长,时间也长,再加上,这么久了,他就碰过她两次,哪里需要什么补药 让她觉得更加奇怪的是,裴思一个能力如此强的男人,为何才上了她两次,难道自己魅力不够 “发什么呆,去给本王准备沐浴。” 温冬以为只是准备换洗的衣服,没想到裴思居然让她顶替了裴安的位置,要她提整整一浴桶的热水过来,一时间有些讶异。 “王府的银子是那么容易拿的”裴思语音上扬。 “奴婢这就去。” 温冬长得柔弱,平日里也没干过重活,但她力气不小,很快提完沐浴的用水,只是微微喘气。 裴思见状,不动神色地说了句,“倒是没看出来你有这般力气。” “回爷的话,奴婢这是天生的。”温冬笑笑说,抬头对上裴思探究的目光,她一愣,“爷还有什么事” “过来更衣。” 她走近裴思,一股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男人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裴思比她高出一个头,低头就看见温冬柔软光泽的发顶,身下人正专心给他解着扣子。 外袍褪去,露出裴思精壮的胸膛,温冬抑制不住贪恋,手指尖若有若无地去触碰那紧实的肉体,手指绕到腰胯上,一勾,一脱,那沉睡的阳根就暴露在空气里。 热水氤氲了室内,在两人之间悄悄弥漫开情欲的气息。 “你出去候着吧。” “爷要不要奴婢搓背” “不用。”裴思脸色有些不悦。 温冬有些失望,带上了房门。 温冬一出门,裴思喉咙里就漫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子越来越热,是那盅补药起效了。 他低头看着渐渐昂扬起来的阳物,跨进了浴桶内,大手握住自己的紫红色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弄出阵阵水声。 说起端王,时人称: 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他是京城里无数少女的春闺梦里郎君。 原本与青梅竹马的安平郡主订下婚约,却被太子横刀夺爱,自此,不近女色。 坊间传言,端王这是被伤了心,又有人说,端王这是对安平郡主的忠贞。 裴思听到这些传言,嗤笑一声,果真,世人愚蠢。 他不近女色另有原因。 他又想起那件事,脸色顿时黑了,额角青筋爆起。 那是他一生中最耻辱的事。 自那以后,面对女人就没了兴趣,御医说是心疾。 没想到那个丫头竟然撩拨起了他的欲望,本以为心疾不药而愈,换那玉画一试,却仍是无效。 水渐渐冷了。 紫红色肉棒的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被涂抹到棒身各处,肉棒便亮晶晶的,套弄起来滑腻黏手。 咕叽咕叽,那是欲望在呐喊。 -- 16、0016,奴手艺也是极好的 门外的人站了良久,却迟迟不见裴思唤她进去更衣。 温冬思忖着水快要凉了,又去提了一桶热水,抬手轻敲房门, “爷,奴婢给您加点热水吧。” 里面没人回应。 “该不会是睡着了吧,眼下春日初至,天还有些凉,可不要害了风寒。” 她连忙推门而入。 裴思回头看她,星眸里盛满了情欲,喷薄而出的欲望已如箭在弦上,他手上的动作停不下来,反而越来越急,只见,一股浓稠的白浊射了出来,大多数射入水中,还有一点溅到了手上。 温冬看得呆住了,鼻子闻到了那股霸道的男性气味。 男人不着寸缕,身子包裹在朦朦胧胧的雾气里,他情色满脸,低低的粗喘声仿佛近在耳边,那根肉棒被淫液浇灌得水淋淋的,仍是勃起的状态,温冬只觉得水润可爱,好想亲亲它。 她意识到自己的想法,脑海中炸出了一片空白,定在原地,痴痴地望着裴思高昂的阳物。 “放下水,出去。”裴思潮红未退,却语气淡定。 温冬被拉回神,“啊,好。” 她放下热水,关上门的前一秒,说道,“爷,您下次要泄火,就唤奴吧,奴手艺也是极好的。” “滚!”裴思崩开了伪装,撑着浴桶边缘的手青筋暴起 温冬麻溜地滚了。 晚上就寝,温冬很自觉地去了外间守夜的床上,裴思这么嫌弃她,肯定不会让她上他的床。 她撇撇嘴,她前世定是和这厮结了仇,堂堂王爷总和她过不去,今天一天又是端茶又是打扇的,摆明了刁难她。 她累得筋疲力尽,倒床就睡。 她做了一个梦,梦中裴思勾唇冲她笑,一瞬间冰消雪融,他眉眼含情,她晃了眼。 “卿卿,过来。”他扶住她的后脑,将她带到他的身下,凑到那紫红色的阳物面前, “它想要你亲亲。”裴思吻了吻她的嘴角,温柔对她说。 莹白玉手握住那高涨的欲望,触感既柔软又坚硬,明明是血肉做成的肉棒,却能顶撞得她身子发颤,腿心不拢。 硕大的肉棒在手中弹动,似乎在控诉着温冬的冷落,她轻轻含住安慰它,丁香小舌舔扫过肉棒上都纹路,像俯身舔水一样舔吮蘑菇头,头顶传来喑哑性感的喘息。 “卿卿,好不好吃”裴思的嗓音如醇厚绵长的酒。 她抬起迷离的水眸,回以更深的包含,手握着肉棒进近出出,故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口水吞咽声音,口中的肉棒应声而硬。 裴思将他的肉棒深深埋在她的喉管,他抓住她的头发,快速抽动起来, “都射给你!” 温冬贪婪地看着裴思情动的脸,听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内心充满了成就感,不需他的抚摸,爱液就涌了出来。 “好喜欢爷的肉棒。”她含糊地说着,不止他的肉棒,她喜欢,他在她口中的粗喘,喜欢他的眉眼,他健硕的身体,这个男人,仿佛天生就是勾引她而存在的。 “好喜欢。” 回应她的是一股浓稠的子孙液,射到她臀上,可是这精液竟然是冰凉的,她睁开眼睛正欲细看。 梦就醒了,身下一片湿冷,原来是自己的水浸湿了床单。 ————--- 好啦,咱们温冬正式馋上了裴思的身子!珠珠是加更的动力! -- 17、0017,作画 窗外日头刚探出头,天色还早,温冬直起身子,坐在床榻中间发呆。 梦里的他…… 温冬细细回味着那个春梦,嘴角咧开。 笑够了,回过神来,她忽然翻身下床,从包裹里找出一只炭笔,和一叠宣纸。 趁着春梦余韵还在,她得把那场梦记下来,时时回味。 快速打了个底稿,她叼着笔杆子,一只手撑着下巴,回忆梦中的细节。 “剑眉、星目,要迷离一点。”温冬边画边念,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她在五官上简单添了几笔,画中人的脸上的情动气息就扑面而来。 “裴思身材真好!”即使见过几次了,再次出现在她的笔下,她依然控制不住想入非非。 着重勾画裸男图的重点部位——裴思那硕大的肉棒,洗澡时看到的它,浑身筋络爆起,两颗带着微微黑色的囊袋,中间阴毛稀疏覆盖着那根黑铁,隔着那么远,她好像依然感受到了那阳物的滚烫,仿佛氤氲的水汽是它冒出来的热气。 粉红色的蘑菇头,中间的马眼吐出透明的液体,整个棒身都水淋淋的,透着满满的欲气。 “嘿嘿,不让你射。”温冬没有继续画上那些精液,在高潮之中的裴思才是最温柔的,射完就不认人了。 “唉,谁叫你每次干完我都不理我。”她嘟囔着,“宁愿自己动手,都不愿意肏我。” “你就这么饥渴”身后传来的声音咬牙切齿。 温冬被这一声吓得立马就腿软了,他什么时候来的我这没门的嘴! 保命要紧,她僵硬地转过身来,讪笑着,“爷,今日起得可真早啊。” “拿过来。” “爷,不要吧。”我怕你心里承受不住。 “想尝尝板子的滋味么” 温冬进退两难,最终,慢吞吞递过去那张已完工的的画纸。 她悄悄抬起头观察裴思的神色, 果然脸很黑。 她扑腾一声就跪下了,“爷,我说这画上不是您,您信吗” 裴思脸色更黑了几分,“你还看过别的男人的阳物” 她愣住了,思忖一会又改口道,“爷,其实我画这画是有原因的。” 裴思挑眉,“哦有人拿着刀逼你不成” “奴婢心里爱慕您,一时糊涂,想留下一幅画像,时时瞻仰您的风姿!” “爱慕本王怎么不见你有什么行动,倒是春宫图画了不少。”他怒极反笑,又仔细瞧了那画像,平心而论,画得确实不错。 他背过手,扔下一句话,“想想你日后该如何做。” 裴思走了,居然没有教训她。 温冬是个胆子大的,既然裴思没打她板子,只是拿走了画像,那下次寻个隐蔽的角落,再偷偷画一幅。 “日后怎么做”她挠了挠头发,“难道裴思是暗示我讨好他”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脯,“不过他好像对我的身子不感兴趣,看来得让他认识到我的内在美!” 等等,自己除了外在,好像没剩下什么了,总不能天天给他画春宫吧 要不……写情书 嗯,换个文雅点的追求方式。 温冬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 您收到胡椒子的一个投珠请求(°°)~ -- Npo18.c0m 18、0018,写诗 温冬开始了抄情书纸条的日子,她特意买了许多话本,得空就仔细琢磨,稍加融会贯通,每天写了压在裴思的砚台下。 裴思没料到温冬会给她送情书这回事,其实他本意是想要她主动点。 要是她有玉画那觉悟,现在怎么会还是个丫鬟他恨恨的想,要是卧底也真是个蠢的! 他移开砚台,只见那纸条上写着: 奴托春风稍信于君,明朝记得早起收取。随信附赠一汪春水,两声黄鹂,三斤荠菜,是我冬去春来些许积蓄,万勿嫌弃。 裴思见此勾了嘴唇,提起羊毫笔在底下留了一行小字: 已阅,没有称呼,记得加上。 第二天,温冬来放新纸条的时候发现了昨天那张旧的,她盯着那行飘逸的行楷,加称呼 她稍稍思索,在今天的情书上头加上了称呼。 裴思抽出纸条,看见上面的裴郎二字,满意地点点头。 日复一日,温冬写了情书送到裴思的书桌上,每回都只有一个阅字。 终于,写了两个多月情书,温冬的脑子被掏空了,连小话本上的甜蜜话也抄了个遍。 她决定新瓶装旧酒,找一篇从前的旧稿子,时间过去这么久,裴思应该发现不了。 次日,她就看到那张纸条下写着:已经写过了,重新补上。 温冬“……” 原来裴思不是个好糊弄的,她只好吭哧吭哧又写了两篇新的,洋洋洒洒两大张。 裴思看过后,批了几个字: 已阅,甚佳,如有再犯,倍之。 王府里的日子就这么平淡地过着,转眼就到了暮春时节,春风早已吹开满城的鹅黄柳绿。 裴安朝裴思呈上一份文书,“王爷,您要查的都查仔细了。” “怎么样”屋内响起清凛的嗓音。 “温姑娘是被她父母卖进王府的,但小人去查了那对夫妇的底细,街坊邻里都说他们并未生有一个女儿,审问那夫妇才知道,原来温冬是他们两年前捡的,并非亲生。” “她知道这件事么” “不知道,温冬姑娘当时受了伤,昏迷了几天,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那夫妇就瞒了她。” 裴思眯了眯深邃的眸子,“可有证据” 裴安递过去一块玉佩,是一块通透温润的好玉,上面镌刻着温冬二字,“那两人说这是温姑娘当时佩在身上的,他们见财起意,趁她昏迷就拿去当了。” “那她失忆一事应当是真的。”两年时间,那位的心思算计不了这么长远。 “她两年前的底细可有线索” 裴安面露难色,“属下动用了京城所有探子,完全查不到温姑娘失忆之前的事。” 裴思摆摆手,“不急,此事如今也不紧迫了,慢慢查吧。” “爷,吃糕吗”温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你退下吧。”他对着裴安说。 他收起那份文书和玉佩,冲外头应了一声,“进来吧。” “爷,您尝尝我做的糕,可好吃了。”温冬笑吟吟捧上来一个琉璃盏 。 裴思拿起一块,咬了一口,评价道,“的确不错。” 他只吃了一口,就放回琉璃盏内,随意问道:“你在府里过得可习惯” “习惯,能日日陪伴王爷左右,实在是一件乐事,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裴思听到这话,脸色愉悦不少,“听说你入府前失忆了,想看看你现在有没有什么不适,可有忆起些什么” 温冬讶异,裴思怎么知道失忆的事“也没什么好忆起的,忘了就忘了吧。”父母能把她卖到王府,那以前的日子想必也没什么值得珍惜的。 “过来,到爷身前来。”裴思朝她招招手。 —————— 每满50珍珠顺序设置一个1po福利章!感谢投喂! -- Npo18.c0m 19、0019,舔穴(H) 裴思从怀里拿出一个玉佩,给温冬戴上了。 “这东西虽不贵重,但你若是不好好戴着,爷要你好看。” 温冬摸着这块玉佩,又翻过来看了看另一面,上面居然还刻了她的名字,“爷,这是定情信物吗”她惊喜地问。 “……不是。”这本来就是你的,物归原主罢了。 “即使不是定情信物,那也是爷的心意,投我以琼琚,报之以暖玉。”她娇笑着坐到了裴思大腿上。 “爷摸一摸,看是不是暖的。”温冬拉着他的手,放进自己的衣襟里。 大手下的触感润滑细腻,只一下,男人身下就起了反应,一根硬物抵住了温冬的臀, “是吗让爷看看你的诚意。” 他大掌插进温冬的发丝,轻笑,“闭上眼睛。” 温冬闭上眼,羽睫轻颤,耳朵更敏感于他低沉的嗓音,还未亲上,心以酥了一半。 裴思微微侧过头,噙住一片红唇,微微用力吸吮,感叹于她的可口,忍不住轻咬住唇瓣往他怀里扯了扯,两唇相触,房间内温度陡然攀升,温冬发出一声嘤咛,他加大了偏头的角度,更用力地摩擦她的唇瓣,温冬被吻得失了分寸,男人的舌头灵巧地避过牙关,入侵温冬的口腔,逗弄那丁香小舌,从舌尖到两侧,最后缠绕到一起。 一吻终了,温冬脸就红得像喝醉了酒。 “卿卿的唇好香甜。”裴思手若有若无地抚摸温冬的手臂,在她身上点点欲火,又覆身上去寻找她的舌尖。 温冬被吻得浑身瘫软,裴思却不放过她,大掌隔着衣物大力揉搓她的玉峰。 “嗯……卿卿的奶子好大好软。” 她被裴思的床话惊到了,这还是第一次听到他说这种粗俗的话,往日清风朗月的京中才俊,就这么被她拉下了神坛,她又羞又喜,情不自禁涌出一股春水。 “唔……你怀里好热。”她娇娇地叫着。 “来,肚兜这么紧,解开好不好嗯” “嗯啊……好……” 话音未落,一对玉兔就从妃色肚兜中跳脱出来,还未落下,就被两只大掌紧紧握住,裴思低下头舌尖轻扫乳尖,那茱萸立马就挺立,乳晕充血变红。 潮湿温热的吻一路向上,顺着脖颈,一点一点,温冬的耳垂被含住了,一时间快感的开关被打开,她娇声叫起来。 裴思朝她耳朵吹气,“呵,舒服吗还想要继续吧。” “好舒服……” 男人的大手向下推开裙子,隔着亵裤慢慢开发桃源,将温冬的声音都吃进嘴里。 “还想要更多吧。” “呜呜……不行了。” 裴思的手探进了亵裤,温冬难受地扭了扭腰。 手指加快摩擦,有水声越来越响,男人低喘,女人娇啼,莹白玉兔随着呼吸一颤一颤。 “这里湿漉漉的。” 温冬听到后笑声如银铃,裴思大手向下一拉,脱下挡住春光的最后屏障,把她抱到书桌上,分开玉腿,低头去寻花穴。 她伸手欲拦,“不要。” “你想让我舔吧。”不等温冬回应,裴思诱惑着她,轻轻舔了几下花穴。 “让我看看。” “不行,嗯……不行。”温冬大腿合拢,玉手遮住自己的黑森林和花蕊。 可软成泥泞的身子抵不住裴思的一只手,只轻轻一拉,合拢的花蕊就绽开在眼前。 裴思扒开花唇,“卿卿,你这里甚美。”随即急不可耐地舔上去,埋头在她身下,舌头席卷花穴,将花蜜悉数卷入口中,吸食花蜜的声音吸溜吸溜,他抬眸看温冬,“爷要把你一口一口吃掉。” 温冬被舔得不知所以,双腿下意识开始并拢,似乎是受不了这猛烈的快感。 双腿被撑开固定在裴思腋下,一根手指伸进花穴搅动,感受花壁嫩肉的包裹。 手指搅乱一縠春水,一勾,一带,一股透明液体就顺着花穴流出。 裴思看着温冬,伸出舌尖舔吮那根手指,温冬看得身心俱湿。 他温暖湿润的唇,抿住那圆核按摩,一根手指抽插花穴。 在豆豆,花穴的双重刺激下,温冬又爽又难受,胸高高拱起,只见玉峰更加巍峨,雪中红梅更加娇艳欲滴。 “啊……啊啊啊,不行了……要高潮了。” 身下水流得愈发急,吸溜声愈发响,女人开始娇啼,渐渐哭声愈大,到后来成了尖叫。 尖叫声中,温冬到了情欲的顶端,一縠春水泄在桌子上,打湿一桌白纸。 -- 20、0020,好喜欢(H) 温冬经历情潮,如浇灌后的鲜花,愈发妩媚,眼角眉梢风情万种。 她从书桌上滑下来,轻啄裴思的嘴角,在他的喉结处留下一个湿漉漉的吻。 “好舒服是不是”她媚笑着问。 裴思点点头,目光中带着火,一边亲吻温冬,一边将上衣脱了个精光,只留着一条亵裤。 他仍坐在椅子上,温冬趴到了他的胯间,隔着裤子轻柔摩挲那一团高昂,布料的摩擦使阳物很快变大,不一会儿,肉棒顶端就洇出一团痕迹,他脱下裤子,将高涨的欲望释放出来。 小巧灵活的舌尖舔拭龟头,裴思爽得倒吸一口冷气,温柔抚摸温冬的发顶。 几番舔吮,整个龟头被含入,温软、湿润的口腔包裹住阳物,温冬握住肉棒棒身,上下吞吐起来,每一次吞吐,舌头在口腔内画着圈摩挲阳物,因那阳物过于粗长,小嘴含得艰难,每一次都带出,嘴角都留下一股液体,分不清是口水还是马眼泌出的爱液。 “嗯……嗯,好舒服。”裴思头微微向后仰,面色发红,他闭着眼,眉头皱起,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低低的喘息。 “爷变得好粗了。”温冬转而双手合握住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裴思手臂向后撑着椅子扶手,向前挺着胯,他低头看自己的肉棒在一双柔弱无骨的素手里上下摩擦,身下的人用潋滟的眸子望着他。 “忍不住了。”他将温冬抱起,轻放在书桌上,大力折叠住她的膝盖,将肉棒狠狠插入花心,温冬被撞得哭了,男人吻去她脸上的泪珠,抱紧了她,又寻到她的唇,将呜咽堵在她喉咙里,胯下却毫不松懈,撞击如狂风骤雨。 喘息声与哭声交织。 他大手握住温冬的翘臀,用力挺胯抽插,身下人发出咿咿呀呀的娇喘, “喜欢吧” “好喜欢。” 两手十指交叉,紧紧相握,两具身体紧密连接在一起,肉体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快要射出来的时候,裴思换了个动作,将温冬抱到他的腿上,扶住她的纤腰,继续抽插,刚开始只是慢慢一下一下,为了缓和射精的冲动。 温冬这时适应了慢节奏,空出嗓子来,“好喜欢……呜呜……好喜欢爷。” “喜欢爷的肉棒吗都射给卿卿好不好” 裴思扶住温冬抖动的玉乳,开始加快速度,颠得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重,温冬的汗水打湿了额角的发丝,她已经感受不到除花穴之外的地方了。 裴思低吼一声,精液尽数射入子宫。 他抱着温冬亲了亲,肉棒还插在她身上,那吻游移到下巴,突然猛撮温冬的乳尖。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不是要感谢爷么这些诚意可不够。” -- 21、?0021,共寝 温冬被肏得合不拢腿了,花唇可怜地耷拉在阴两侧,还未从那场狂风暴雨中恢复生气。 “不要了……呜呜,受不住了。” 硕大的肉棒终于从身下抽出,临了花壁上的软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肉棒,龟头拔出的那一刻,清脆的一声“啵”传入耳畔。 裴思轻轻地叼住她的耳朵,朝她吹起,暧昧地笑,“瞧,小穴还舍不得大肉棒走,还想要是不是” 温冬真的怕了,一场欢爱耗尽了她一天的力气,身子失水得厉害,再来一次,她真的要被裴思吸干了。 她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神情。 “好了,不弄你了,娇气。” 裴思吻吻她的发顶,柔声问道,“还疼吗”大手揉了揉肏翻开的花唇,只是这次没有带上情欲。 “不疼了。”温冬躺进男人厚实的怀里,如猫儿一般依偎着。 “爷送奴玉佩,奴真的很开心。”她转过头,身子微微坐起,亲了亲裴思的下巴。 裴思将她抱起,准确捕捉到她水润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吻又差点擦枪走火,温冬感觉到身下跃跃欲试的硬物,及时终止了两舌的缠绵。 两唇分开,牵出一根发亮的银丝,裴思暧昧地舔了舔嘴角,那银丝被他勾进嘴里,似乎是要把温冬也吸进嘴里。 “晚上再来好不好,现在还是白日,裴安就在外头。” “方才是谁叫得那么浪的,嗯叫得爷心肝都颤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你。” 一想到今晚有一场珍馐盛宴,晚膳时候,裴思头一回高高兴兴喝完了那盅补汤,准备大干一场。 待裴思兴致勃勃洗完澡到床前站定,温冬坐在他的床榻上看着他,欲言又止,犹豫片刻,终于开口道, “爷,今晚不行。” “怎么,白日弄的还疼” “不是,”温冬的脸皮很快红成了樱桃,“那个,月事来了。” 这话如同一场冷雨,将裴思浇了个彻底,他铁青着脸躺到床上,一言不发。 温冬以为这位爷动了怒气,也有些不悦,这月事又不是她故意招来的,怎么冲她发起火来了。 心下也憋着怒气,但又不敢冲撞了身旁这位爷,只能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想是以前在家的时候身子没调理好,现在每次月事,小腹总是隐隐作痛,她咬着唇,不让裴思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身子却忍不住慢慢弓了起来。 黑暗中,一只温暖的大掌贴住了她的小腹,身后的声音有些僵硬,“不是故意冷落你,爷一碰到你就忍不住想肏你。” 他声音顿了顿,继续解释道,“听说你们女子腹痛,用手捂着会好受些,可是真的” 背对着他的温冬眉头舒展开来,心里的不痛快烟消云散,“奴好多了。” 她转过身子,钻进裴思的怀里,“被爷抱着就不疼了。” 裴思一只手捂着温冬的小腹,一只手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渐渐耳边的呼吸声就变得平静绵长,倒是他自己,反倒睡不着了,温香软玉在怀,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她在他身下承欢的模样。 这一夜可真是漫长,裴思嘟囔着,明明都已经入夏了啊。 ———— 你收到一个来自阿椒的珠珠请求! -- 22、0022,梦境(微H) 裴思觉得,温冬她那光滑的裸体有一种奇特的魔力,像黑夜中一点的萤萤之火。稍稍一点就将他燃烧起来。 她的聪慧可以从那些情诗和书画中窥见一二,但她又是个不谙世事的,对肉欲的追求完全处于一种单纯的本能,这样的她对他来说似乎成了双倍的诱惑,就像不着衣履的神女,欲望和纯真在这里合为一体了。 这样的她,唤起了他的狂热怜爱和渴望,唤起了他的一种狂野的、渴求的肉欲。 而这肉欲被他压抑得过久,一朝冲破枷锁,将他彻彻底底淹没了。 这一晚裴思睡得不太安心,梦魇趁虚而入,他恍惚间又回到了两年前那个黑沉沉的夜里。 他从宫里出来,被人从背后砍了一掌,再次睁开眼睛,后脑生疼,还没等看清周围的情形,一张戴着粉色面纱的脸便凑了上来,越来越近,堪堪挺在他的唇边。 几乎瞬间,他记起一切,猛地朝一侧扭过头,怒斥,“大胆,你可知你绑的是何人” 蒙面女子移开了脸,直起身子,咯咯地笑着,“自然是知道的,本姑娘可不采那些没姿色的,王爷身为京中第一公子,才配得上我的初夜。” 她走到床前,轻轻一跃,就坐到了裴思腰间。 裴思脸色冷如寒冰,开始剧烈挣扎,手腿被绑在床榻两侧的柱子上,不能动弹,只能不停在腰臀使劲,想要将这女子掀下身去,偏偏无可奈何,那女子反而抱着双手,戏谑地看着他。 “莫挣扎了,这绳子是我家师傅祖传的,你挣不脱的,乖乖从了我,也可少吃些苦头。” 挣脱无果,裴思紧闭双眼平复心中的怒火,“你现在放开本王,本王既往不咎,否则就算你……只要本王活着,你休想逃过一死。” 那女子充耳不闻,笑吟吟脱光了自己,赤条条坐在他腰上,那一对白花花的乳房照得裴思晃了眼,他嫌弃地阖上眼。 “王爷言重了,本姑娘又不是吃了你,待会啊,你自然就懂得其中的欢愉了,到时候求我还不及呢。” 女子靠在他肩膀上,手绕着他胸前的小豆豆打转。 “拿开!本王要剁了你的手!”她在她身上乱摸,裴思怒得浑身发抖。 “王爷嘴上说不要,身体可是诚实得很呐。”她捏起了豆豆,凑到胸膛上,撩起一侧面纱,朝豆豆吹气,“瞧,都硬成这样了,你也是想睡的吧。” “闭嘴!”裴思的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 “乖一点,我身子又不差,你吃不了亏。”下一秒,裴思被布条蒙住了眼睛,随即就有温热的物什落在了他的胸口,细细密密舔着。 “滚开!再敢碰本王,本王定要你死无全尸!”声音饱含怒气,却也带上了一丝喘息,他嫌恶身上这个放荡的女人,也厌恶自己的身体经不起撩拨,违背自己的意志迎合着那个女人,为什么控制不住! 身上的人没有停下动作,从豆豆亲到腹下。他的孽根竟然迅速地勃起了,抵在女人的脖子上。女人亲到他的阴毛,将孽根按了下去,专注地亲他的下阴。 眼睛被蒙住,感官越发敏感,他浑身的肌肉被亲得越来越紧绷,身下孽根越来越嚣张。 他大骂,愤怒,身上点火的手却没有停下。 “王爷,身体是骗不了人的,你看,你的肉棒想要狠狠地肏我呢,何不放下身份,今晚,你我做一夜露水情事。” 感受着身上越来越放荡的女人,越来越不受控住的自己,裴思更恼怒的是自己为何对她起了反应,还一发不可收拾。 当身下被握住,肉棒陷入一团温暖湿润的软肉之中,他喉咙里发出一声舒服的叹喟,那软肉更加紧致地包裹住了他,他既难受又被这快感弄得舒爽。 “好硬好粗啊。”女子停止了吮吸肉棒,蹲起身子,将肉棒扶住,抵到她的穴口处轻轻磨着,不多时,裴思就感受到一股淫液粘满了他的孽根。 女子慢慢将他的肉棒放进那处,猛烈的快感袭遍全身,肉棒被紧紧夹住,裴思发出粗重的喘息,他朝身上人开口,“松开爷,让你看看爷怎么操死你这个骚逼。”嗓音里满满的欲望。 她继续吃力地吞着,肉棒便触到了那层薄膜,女子似乎自己下不去手捅破那层膜,将肉棒缓缓抽出来, “爷要是一开始这么配合,本姑娘早就给你松绑了,我一个人做也没意思。” 说着去解开床头的绳子,“不过这布条不能解,万一您事后真要杀了我,我可承受不住不住您的杀气。” 裴思抿紧唇,待双手得了自由,他翻身压住女人,“这么想要被肏嗯” 他的大手从她的后背移到头上,插入她的发丝间。 “想要……” “如你所愿。”话音未落,裴思变手为爪,用力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狞笑道,“想死就如你所愿。” 女人的脸色很块涨得通红,被掐得舌头露了出来,奋力挣扎,拍打着脖子上的铁掌。 这一动,她手上的镯子竟射出一根银针,裴思仍蒙着布条,只察觉到被叮了一口,反应过来后,身上的力气已经快速流失,眼前顿时天旋地转。 即使是死也要拉着她垫背!使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朝她脑袋劈过去,随后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爷,爷,醒醒。”耳边的女声焦急地唤着。 裴思从梦中惊醒,眼中映出一双潋滟的桃花目,一时间与梦中的眼睛重叠在一起,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醒没醒,难道还在那梦魇中 “爷,您昨晚好像没睡好,还说梦话!”温冬扶他坐了起来。 原来是梦。 裴思垂了眼,温冬又继续说,“您还说要肏……该不会是那种梦吧”她凑到他眼底下,眨了眨眼。 “你听错了。” “那您为何一早上那处就吓人得紧” 薄被遮不住昂扬,被高高得顶了起来,像一个小帐篷。 裴思揉了揉眉心,哭笑不得,“男子每日都会如此,你不是观赏过不少图册么,怎得这个都不知” 温冬脸一红,弱弱反驳道,“也没有很多……” ———— 我本来想写一个肏天肏地,无所不能的男主的,但是发现写偏了,我基友说我男主不行(气死我了)。 不过,阿裴是挺不……体面的,差点被采,留下阴影,第一次还被女主弄得溃不成军。 我对不起阿裴。 裴思:呵呵,道歉没用。 阿椒:别呀,我不是给了你天赋异禀的肉棒棒了吗将功抵过吧。 裴思:…… -- 23、0023,笼中雀 裴思知道她腹痛后,不肯让温冬继续去书房伺候他,让她在北辰阁好好呆着休息,还把阿碧调过来了。 温冬没了事做,突然就有些不习惯了,夏日漫长,而她又没什么事情可做,百无聊赖地躺在美人塌上发呆。 阿碧见了,建议道,“夫人,花园的荷花开得正盛,不如去瞧瞧。” “没意思,就是一池子花而已,没什么好看的,天太热,还不如躺着睡一觉。”她伸了伸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可是她这两天也睡饱了。 算了,“去把我压箱底的话本子拿出来吧,实在是太没意思了。”她直起身子,朝阿碧说道。 这些话本子还是上次给裴思写情书备上的,写完那些情书,这些话本子她都看完了,但是除了这个,一时也找不到其他的消遣方式。 “阿碧,你说,这京城里最近有什么好玩的吗” “夫人,即使有,您也不方便出府啊。” 温冬烦躁地挠了挠头发,“啊好烦,我要是个女侠就好了,天涯海角,哪里都能去,带着一把剑,一个人,快意潇洒。做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也是好的,没有牵绊,自由自在。” 她越说越起劲,神情忽然振奋起来。 阿碧却打断了她,“夫人,怎么尽说胡话,您现在也不错啊,整日不愁吃喝,不用干粗活,到时候王妃进府了,您肯定是会提名分的,搞不好,还能生个小少爷,这后半生都不用愁了!” 温冬眼神黯了黯,“也不一定,被关在笼里的雀儿也不一定是开心的。” 她顿了顿,半晌开口,“不过我这只雀儿也只有在笼子里才活得下去,只是活得不如其他雀儿开心罢了。” “夫人,您要真这么想出门,可去求得王爷的许可,最近快到夏日雅集了,说不定王爷会带着夫人一起去。” “夏日雅集是什么” “是京郊外的行宫举行的集会,每年夏日,众多有名的大人们都聚在那里,饮酒做宴,行猎避暑。王爷去年在这夏日雅集上的诗会还拔得头筹,引无数贵女投花示好。” “听着好像是挺有意思的,我去问问王爷。阿碧,你真是太好了。” 温冬立即去小厨房做了一盏绿豆汤,端来了书院。 “说吧,有什么事求本王。”裴思浅浅抿了一口,一脸了然地看着她。 “王爷果然厉害,奴的确有一事相求……今年夏日雅集能不能带上奴” “你去做什么” 温冬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说辞,“奴听闻去年爷在诗会上拔得头筹,今年想亲眼见识王爷的风采。” “不必了,晚上你见识得到。” 温冬沉默,裴思的骚话什么时候这么信手拈来了 裴思见温冬不说话,又像是解释一样,“今年夏日雅集没有诗会,打猎对于你来说有些危险。” “真的不可以吗奴会好好跟着爷的,不会乱走。”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裴思,眼巴巴的。 不知为何,心头一软,话就飞出舌尖,“真想去那就取悦爷,满意了就带你去。” ———— 你收到一个来自阿椒的投珠请求! -- 24、0024,赤裸神女(H) 温冬露出小狐狸一样狡黠的笑容,跨做上男人的大腿,隔着薄薄的夏衫,花穴坐到了他的阳物上, “奴一定会让爷满意的。 ” 这句话还未飘到裴思的耳朵里,就被温冬凑过来的朱唇给喂进了肚子里。 这个吻并没有加深,温冬很快撤离,撑着裴思的胸前两处坐起身子,翘臀往后面的书桌高高挺起,够着了落点,身体便离开了裴思的怀抱,她曲着腿,侧坐到了紫檀木桌子上。 接着她就开始缓缓扯开轻衫的丝绸带子,轻纱外褂滑落,露出凝脂般的肩和粉色的肚兜,那肚兜太单薄了,裴思甚至可以看到那两处的小圆点将布料撑起了两块凸起,温冬咬着唇,手向后稍稍一拉,动作明明又轻又慢,没了带子维系的肚兜一下子滑落在地,像溪水顺着山坡流淌,溪水流过的大地高处开出了两朵花,粉棕色的,温冬撩头发的手臂一动,那两朵花就如同随风摇曳,乳波微微荡漾。 裴思目不交睫,死死盯住温冬的动作,生怕错过什么。 夏日炎炎,眼前美人却如一幅红梅卧雪,丝毫不受燥热影响。 或许是这热气都生在他身上了。 她俯下身子去拾那地上的肚兜,两团饱满的乳房就这样赤裸裸地在他面前颤动,像枝头成熟多汁的蜜桃,裴思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嗓子干得厉害,他伸手欲摘,却被主人制住了手。 温冬舌尖轻轻湿润了嘴唇,开口道,“还不能吃。” 裴思轻轻勾唇笑了,收回了手,继续等着她来撩拨。 温冬指尖划过裴思的衣领,低头衔住一条带子,咬住,轻轻往怀里一带,一个结就解开了,待衣衫落地,裴思的肉棒已硬得发胀。 眼前女人的乳房时不时轻轻擦过他的胸膛,明明轻若飞絮,却比刀剑更有力量。 他这是何苦,无非是折磨自己罢了。 赤裸的神女坐在他眼前,住在他心上。 裴思长臂一勾,将人带进怀里,发狠似的吻住温冬,大掌扣住她的脑袋,声音如淬了欲火,“爷要你……” 他压制住温冬,舌头迫切地钻进她的口腔,掠夺她的津液,腹肌起伏着贴在她的玉乳上,他把温冬的裤子褪到腿窝,手抓住女人白嫩的臀,将阳物抵上湿漉漉的花穴入口,看着温冬脸上绯红一片,侧过头,啃咬着她的玉颈。温冬被的唇被弄得红彤彤的,给她更增添几分艳色。 龟头刚顶进穴口,呻吟就止不住地从女人嘴里溢出来。 裴思抱紧温冬,一点一点挺进紧致的甬道,“卿卿,好多水。” 温冬睁开迷离的眼,舔了舔水润的唇,“唔……爷好大,要被撑坏了。”她的语气带着点娇媚,像是完全盛开的花蕊,像是斩断理智的闸刀。 裹在肉穴里的阳物快速地、狠狠地肏干起来,每一次都要顶到最深处感受花壁的一阵紧缩。他的性器又粗又长,还向上翘起,每一次抽插,都狠狠碾压过温冬的敏感点。 他将人翻转过来,送到紫檀木的桌子前,扶住女人白嫩的臀,“趴上去,屁股撅起来,撅高一点。” 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刺,啪啪啪的肏干声格外响亮,囊袋拍打女人翘臀的声音,仿佛海浪拍打海岸,似乎无休无止,每一次都用上了十足的力气,让身下人语碎不成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 “爷……太深了……哈啊……不要顶进去了……! ” -- 25、0025,【含剧透,请勿点击,除非忍不住! 关于sc设定,【梦境】一章我可以解释!为了防止评论区剧透,我就搬到这里讲好了,我这性子实在是憋不住。 因为女主设定是一个采花女贼,十四岁下山进行破处,心高气傲,想找一个好看的,于是找上了风靡京都的男主裴思。两人的渊源就这么结下了。所以sc没有写错,但是我现在不能直接解释╯︿╰ 被男主打到脑袋,还没逃远,就晕倒了,被养父母捡到,但是失忆了。男主因为被那银针射中,一直昏睡在客栈,几天后才醒过来。没找到女主。 女主被卖就提示了她是被那对夫妇捡来的,第一次就会大保健和画黄图是她潜意识里就会这些东西。 一个平民百姓养成的女儿一般不是温冬这样的,她大胆,不对性感到羞耻,她对外面的世界是很好奇的,如果不是目前没有自保的能力,她不会成为裴思的通房,我想象中的温冬是一个洒脱的江湖女儿。 因为目前温冬是通房,所以肯定后面会有刀,但结局肯定是he。 看完这一章,温冬的底子都兜光了,可以跳过很多章节了,这本书也差不多读完了,所以200po还是挺值的。【狗头保命】 您要是实在生气,200po就看了这么个玩意,那……就当打赏章 谢谢为温冬打抱不平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关于sc设定,【梦境】一章我可以解释!为了防止评论区剧透,我就搬到这里讲好了,我这性子实在是憋不住。 因为女主设定是一个采花女贼,十四岁下山进行破处,心高气傲,想找一个好看的,于是找上了风靡京都的男主裴思。两人的渊源就这么结下了。所以sc没有写错,但是我现在不能直接解释╯︿╰ 被男主打到脑袋,还没逃远,就晕倒了,被养父母捡到,但是失忆了。男主因为被那银针射中,一直昏睡在客栈,几天后才醒过来。没找到女主。 女主被卖就提示了她是被那对夫妇捡来的,第一次就会大保健和画黄图是她潜意识里就会这些东西。 一个平民百姓养成的女儿一般不是温冬这样的,她大胆,不对性感到羞耻,她对外面的世界是很好奇的,如果不是目前没有自保的能力,她不会成为裴思的通房,我想象中的温冬是一个洒脱的江湖女儿。 因为目前温冬是通房,所以肯定后面会有刀,但结局肯定是he。 看完这一章,温冬的底子都兜光了,可以跳过很多章节了,这本书也差不多读完了,所以200po还是挺值的。【狗头保命】 您要是实在生气,200po就看了这么个玩意,那……就当打赏章 谢谢为温冬打抱不平的小天使们!么么哒! -- Npo18.c0m 26、0026,夏日雅集(一) 出发的那天,天还未亮透,裴思的马车就晃悠悠地驶向郊外。 温冬掀开车帘子,京城街市繁华,人流如织,与端王府不同。她一脸兴奋,冲裴思说个不停,裴思嘴上说她浅薄,看她笑成那样,心里也舒畅得很。 一座高大的汉白玉牌坊耸立于前,两旁石柱上九龙翻云吐珠,坊上镌刻着四个恢弘的大字:卧龙山庄。 温冬心里一惊,原来是皇家操办的雅集,怪不得如此大的阵仗,她原以为是一些大儒组织的寻常宴会。她瞥向裴思,恐怕这雅集不是单纯饮宴,隐隐有些后悔。 坊前上来两个童子,领着一行人进了山庄,待到一座院落门前,一名童子躬身,“王爷,这几日请您安歇于此。” 裴思摆摆手,领路童子就退下了,王府里的仆人将行李一一摆放到新住处。 温冬拦住裴思的去路,皱着眉向他汇报,“爷,我有些内急,我先去一趟茅房。” “……去吧。” 温冬觉得一定是早上吃坏了肚子,从王府到这里刚好发作,一时间憋得满头大汗,可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山庄建的气派,似乎生怕茅房破坏了这气派,离得近的茅房也隔了好一段距离,建在一个偏僻的花园子里头。 待解决完,温冬揉了揉蹲麻的大腿,正准备回去,忽然听见不远处的凉亭里有些响动,听声音像是两个女子,凉亭四周围上了遮阳的轻纱,人影隐隐约约,看不太清,她走进了,打算瞧一瞧,还未迈出步子,就听见里面传来一声,“……呜呜……姐姐,安平好喜欢你……” 她止住了步子,这呻吟她是熟悉的,里面的情形她约莫猜到了,心里暗暗惊讶,这两人光天白日在这里欢爱,胆量过人啊,温某甚是佩服。 温冬止住了步子,正欲转身当作没有撞见,偏巧一阵风吹开了轻纱帷幔的一觉,里面处在下方的女子瞥见了她的身影,登时尖叫一声,拉过衣裳遮住两具赤裸的身子。 上方那个女子有着白玉肩,无暇背,慢条斯理停下动作,站起身子,朝温冬这边看过来。 “我只是碰巧经过!什么也没看到!我什么都不知道!” 温冬脸红得像是脱光了的是自己,不管不顾,转身就往回跑。 “品夏姐姐,那女仆好恼人!待我找到她,定要狠狠抽她的鞭子。” 身旁的女子没有答她的话,而是盯着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道,“冬冬怎么到这来了,方才怎么见她就跑,两年不见,难道我又长凶了” “跑什么有鬼追着你不成”见温冬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裴思出言戏谑道。 “没什么。”温冬坐下来喘了口气,而后没头没脑问了一句,“安平郡主也来这了” 裴思听她这么一问,有些惊讶,但略微思索一下,还是回答了,“她向来爱热闹,定是要来的。” 温冬仿佛得知了某些皇室秘闻,安平郡主她是知道的,原先老夫人就将裴思的底和她说了,这安平郡主可是浓墨重彩的一笔,坊间传言,裴思就是因为她退婚而从此不近女色,没想到安平居然是喜欢女人的! 她望向裴思的目光多了几分怜惜,想必他现在还蒙在鼓里。 -- Npo18.c0m 27、0027,夏日雅集(二) 夏日晚风渐起,晚宴临水而设,随着一弯浅月挂上枝头,笙乐声开始响起,萧笛等丝竹之音相互交融,弥散在天地间,沁出几分凉爽的氛围。 温冬站在裴思身旁,宴席列成两排,人已经坐满了,中间的上首的位子还是空的。 正偷偷盯着那空着的位子看,只听见宴席尽头一群女子的娇笑声,中间一个男子笑道,“各位,孤来迟了,未尽地主之谊!” 这应该就是这次夏日雅集的主人裴承基了,虽然来迟,语气没有丝毫客气的意思,怪不得有人说本朝太子放荡不羁。心下想时,只见一群身着鲜艳轻纱的美人围拥着一个人从远处歪歪扭扭走过来。这个人一身锦绣辉煌,两手皆抱着美人,待走得近了,才看清他的面容:鬓若刀裁,眼若星辰,眼角发红,似是醉得不轻。 众人连忙起身行礼,那人已落了坐,他笑道,“免礼吧,今日纵情饮宴,无需行礼。”他斜躺坐着,怀里搂着一个盛装丽服的姬妾。 话音刚落,对面一个长须中年男子开口道,“太子今日来得迟,怎能如此耽于美色!”那人身量高大,脸上因常年皱眉,生出两道不怒自威的褶皱,身材有些发福,显然对太子很不满。 太子吞了美人剥的水晶葡萄,慢条斯理地开口,“摄政王不要气坏了身子,如今父皇病重,本朝的江山可是要靠你。”对摄政王抛出的问题避而不谈。 “来人,将孤府里的新来的美人们请上来。” 本朝的摄政王是一个传奇人物。 摄政王名沈修德,生于微末, 却凭自己的本事年纪轻轻就做上了宰相,这两年皇帝病重,权势更是如日中天,朝政大事全被他包揽了,朝里却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太子倒是一副看得开的模样,整天声色犬马,听闻前些日子沉溺于一个江湖女子的美貌,后来不知怎得,那女子不知所踪,太子为此还伤怀了一阵子。现在看来,又得了新欢。 轻歌曼舞,佳人美酒,这太子的确是会享受的。 裴思神色淡淡,显然对刚才的场面习以为常,沈修德哪里真的气太子放荡,他巴不得裴承基是个废物,毕竟权力一旦染上,就是一味戒不掉的毒。 一场宴会结束,裴思对温冬道,“本王还有些事,你自己回去吧。” 温冬心里疑惑,这么晚了,肯定不是她能知道的事,乖巧地自己回去了。 黑暗之中藏着一个人影,他见温冬走了,出了声,“阿思,真决定那么做沈老贼可不好蒙骗。” “那就做得真一些。” “要不还是换我,反正我百花丛里住着,瞧你还挺喜欢那丫头,真舍得叫她委屈” 裴思抿唇,末了,开口,“不会很久的。”他顿了顿,“你收收心吧,那女子还是不肯回来么” 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脸上带着苦笑,是裴承基,“我和她应该不可能了。” 他看向裴思,目光中带着不同于人前的认真,“阿思,若是你真喜欢那个叫温冬的丫头,做事妥当些,免得事后追悔不及。” “有些人,错过了,再也找不回了。” ———— 怎么有股伤痛文学的感觉(捂脸) -- 28、0028,射入臀沟 裴思办妥事情回到小院时,霜白色的月亮已挂到了最高处,庭院不论哪一处角落,都没逃开月色,如同铺上了一层柔柔的水波,裴思理了理被扯乱的暗纹青袍,推开房门。 屋内灯火早已经冷了,床上人睡得正香甜,呼吸清浅。 他有些愤愤,这养不熟的,竟连盏灯也不给他留,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忽然生了邪邪的心思,俯身捏住小巧的琼鼻,身下的人蹙了蹙眉,张开了樱桃小口,那湿润温暖的气息扑到了裴思脸上,有些痒,直钻心底,借着月光,他看见里面灵巧的小舌,心神一动,唇便覆了上去,松开她的鼻子,裹住那片丁香吸吮,恨不得将她整个吃入腹中。 一个吻吻得裴思身下发胀,温冬不安分地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的睡着,男人轻轻笑了,笑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清晰,带着勾人的味道。 他想看看做到什么地步这小家伙才会醒,遂从后面贴上她的身子,大手从宽送的中衣底下探入,轻轻搔挠着女人平坦的小腹,温冬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有温热的手在抚摸,敏感的身子被摸得涌出了蜜液,可眼皮似有千钧重,她迷迷糊糊地想,生死之外无大事,管他什么,睡觉最重要,便没有扯开身上那只不安分的手。 眼前这女人怕是专门生来诱惑他的,身上没有一处他不满意,即使躺在这里不动,泌出的气息也在无声地吸引着他,他咬住细嫩的脖子,贴着脉管细细啃咬,深深将她香甜的气息吸入,轻握住圆润胸乳缓缓揉弄,待她的山尖硬了,裴思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去,粗挺的阳物在柔弱无骨的素手中越来越滚烫。 裴思低低喘息着, 额角微微冒汗,这种不能尽兴的方式反而有种奇特的快感,他一只手握着那小手套弄阳物,一只手钻进温冬的亵裤内,有规律地一下一下摩挲着花蒂,温冬开始无意识地小声呻吟,两人都已经湿了。 将她的裤子褪下,从背后握住胸前那两团个雪团,硕大粗挺的阳物贴到她的臀沟,轻轻摩擦着,快感如同轻轻柔柔的春雨,绵绵密密从阳物传到脑中。他咬住温冬的耳廓,用牙齿轻轻碾磨着,含糊不清朝她耳中讲道,“那件事……你不知道为好……爷不会委屈你的。” “唔……好痒好热,不要闹。”素手拍了拍耳廓上的不明物体,不安分地扭来扭去,想挣脱这个火热的怀抱。 铁臂反而将她箍得更紧,将这团银丝团成的身子紧紧嵌进怀里,“别动,爷今晚不欺负你。” 不知怀里的人是听懂了这话,还是睡意过浓,话音刚落,便不再乱动。 裴思被夹住的阳物还胀着,虽然放过了温冬,却也不打算让阳物自己软下去,又牵着那只软软柔柔的手在身下动作,喉咙里溢出压抑性感的喘息,直到一股温温的浓稠白浊射到了温冬的臀沟里,这场不动声色的情事才告一段落。 男人吻了吻女人柔嫩的耳垂,两人相拥而眠。 ———— 最近写肉写出贤者时间了,裴思肉棒发胀跃跃欲试,我写得脑子发胀只想偷懒。 换点清淡零食吧。这一章算肉吗我觉的不算。 雁过拔毛,留下珠珠!(我超凶) -- 29、0029,沈冉冉 第二日是围猎,裴思没打算带着温冬去,说她没半点拳脚,这种场合不适合她。 这雅集是上流士族们结交、拉帮结派的由头,温冬的确不想去,她一个小小的丫头,去了也是站在场外候着。她欢欢喜喜应下了,正好昨晚睡得不太踏实,可以补一补觉。 裴思今日穿了一件银白软甲,衬得他愈发丰神俊秀,朗如日月入怀。一路上引来许多贵女驻足,三五成群,一边掩起袖子悄悄看裴思,一边和闺中密友窃窃私语,讨论这位俊美无双的端王殿下究竟倾心哪个女郎。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提着刚猎来的狐狸翻身下马。 对面一身着红衣骑服的女子骑着通身雪白的骏马飞驰而来,她清脆地喊道,“六哥哥,你怎地这么快就猎到这么漂亮的狐狸”话音刚落,她人已到跟前,仔细瞧那猎物:浑身火红,没有一丝杂毛,皮毛油光水滑,是一只难得的火狐。 她指着裴思手里的狐狸,继续说,“六哥哥,这红狐狸的皮毛真好看,可不可以送给冉冉我瞧着用它来做一条围脖甚好!” 眼前这位,就是沈修德最疼爱的小女儿,裴思敛了眸子里的冷漠,再抬眼,带上了几分温和的笑意,“冉冉喜欢就拿去吧。” 沈冉冉接过红狐狸,脸也晕开了红色,她扭扭捏捏开口,“那天晚上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指的是夜宴那一晚。 “自然是真的,待雅集结束,本王就派人去沈府商议婚事。” 沈冉冉的脸更红了,低下头,没看见裴思此时眼里的算计,“不过,摄政王貌似对本王不太满意,恐怕……”还未等裴思说完,沈冉冉就急着说,“不会的,我爹一定会同意的……”她抬眼羞涩地看了一眼裴思,“那……我在家等你过来。” 裴思和她细声聊了几句就走开了,这时沈冉冉耳畔传来一声讥诮,“哟,我瞧是谁呢,原来是沈三小姐,怎么,连夫婿也要随着我挑” 听见这声音,不用转头,沈冉冉就知道身后的人是谁,所有羞赧烟消云散,她抽出腰间的金丝软鞭,狠狠向声源抽去,“裴安平!你找死!” 鞭子被扯住了,再也挥不下去,沈冉冉顺着视线看到了拽住她鞭子的人,原来是安平身边那个小贱人,“放开!” 女子闻言手却没有松开,安平郡主见状,慢悠悠地开了口,“品夏姐姐,放开吧,反正她也打不到我。” 品夏这才放开了金丝软鞭。 沈冉冉气愤地冲地上甩鞭子,“谁随着你挑的明明是六哥哥退了你的婚,你莫要乱讲,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说起来沈冉冉和裴安平是天生的对家。两个人性子都是骄纵惯了,两团烈火碰到一块,若是不相投,势必会狠狠灼烧另一团火,恨不得烧干净了。沈冉冉和裴安平就不相投,互相看不惯对方蛮横,大概意思就是我自己蛮横可以,但你不许在我面前横。 裴安平喜穿红衣,沈冉冉原先对红衣倒是不钟爱,不过是一次偶然裴思夸她好看,那一日正好穿的是红衣,自此钟爱红衣,对此,裴安平十分看不惯,每每看到沈冉冉,不是动嘴就是动手。 她俩的拳脚半斤八两,以前动手的时候谁也伤不着谁,自从这个叫品夏的来了,裴安平连手都不动了,只在旁边动嘴皮子,看得沈冉冉心似火烧。 裴安平拂去衣袖上没有的尘土,娇笑着,说出来的话却刺剌剌的,“京中人都知道是本郡主退的婚,沈三小姐可不要自欺欺人哦。” 其实退婚这事,裴安平觉得还挺对不起裴思的,不过茶馆传的那套就冤枉她了!裴思没退婚前也是个不近女色的啊,说书的可真能编这些风花雪月的事。 有人想看安平和品夏姐姐的番外吗!如果有人我就写,顺便祝大家端午安康! -- 30、0030,【安平郡主】番外:鱼水欢 裴安平记事起,就知道了自己的父母全都死在平阳关那一场战役。 因为身边的人都这么对她说,你的父母是英雄,守护了这安平盛世。 皇帝宠爱她,赐她封号安平,将京中最热闹的府邸划给了她朝臣们宽容她,不论何事,总是念着这是忠烈之后。金银珠宝,美酒珍馐,于她,唾手可得。 父母鲜血换来的荣光都加诸在她身上,用滔天的权势养出了一朵人间富贵花。裴安平却觉得,自己活成了一座忠烈碑,因她的身体里流着的血,人们跪拜她,她现在的华衣锦衾就是献上的人们贡品。 她既享受着,又因此痛苦。 这两种感受交织着,催生出莫名的情绪,她想宣泄,好让自己获得暂时的快感,摆脱这无尽的烦恼。 闹市驰马,乐坊流连,还有和沈冉冉作对,既然人们给了她宽容,那她就好好利用,只要不闹出大事,她就尽情地闹。她爱红衣,就是爱它的张扬,似一团火,疯狂燃烧。 和裴思的婚约是幼年时订下的。可见到端王的第一眼,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不喜欢她。虽然,裴安平看这个传闻中郎艳独绝的端王也不过如此,但心里总憋着一股气,寻了月黑风高的晚上,打算偷偷去端王府甩几鞭子,再把这门婚事退了。 不料,巡府的侍卫将她当作小毛贼,一甩手就丢出了端王府的院墙。 裴安平气得跺脚,原来白日里这些侍卫装蒜,放了她那么多水! 她揉着摔到的屁股,疼得龇牙咧嘴,忽然头顶传来一声女子的轻笑,“花拳绣腿,也敢来人家府邸砸场子” 她闻言火冒三丈,抬头冲着女子准备开骂,“你……”话没出口,被藏在了肚子里。 只见那女子一身靛蓝色的软烟罗,迎着风微微摇曳,显出傲人的身姿,正朝她走来,眉眼含笑,柳腰款摆,她一腔怒火无端就熄灭了。 她走到安平面前站定,朱唇微启,“姐姐教你如何” 安平呆呆地问,“怎么教” 女子应声一笑,潋滟的桃花眸似乎能滴下水泽,勾住了安平的神。 待安平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躺在一张大床上,滚做一团了。 女子抚摸着安平的脸颊,“妹妹如此美貌,只需稍稍学几招,哪个男人抵挡得住” 不知是气不过裴思,还是被眼前女子所惑,安平痴痴地吐出一句话,“姐姐教我吧,安平一定好好学。” 一只素手伸进她的衣领,握住那团凝脂,指尖划过乳首,安平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下一秒就被女子柔软湿润的唇止住了呻吟,灵巧的舌捕捉着生涩笨拙的丁香,细细舔过安平口腔四处,温柔又强势地吸吮着她,将她身子里的力气都抽走了。 安平被吻得头脑昏沉,女子将她推倒,三千鸦丝铺满床榻,中央美人的眼中已带上了情欲的迷离 “想不想要姐姐亲你”女子俯下身,莹白素手一拽,绣着金丝的华服散开,两朵娇嫩的花蕊开在了山丘顶端,她俯身噙住一朵,轻轻吸吮着,眼睛盯着安平泛红的脸颊。 “想要亲亲……” “亲哪里”女子又猛撮一下乳首。 “……啊啊……亲……亲我的胸……” 得到了回答,女子俯下身,专注耐心地灌溉两朵花蕊,舌尖若有若无的划过乳首,粗粝的舌苔带起阵阵激颤,功夫不负有心人,娇嫩的花蕊吸足水分,娇羞地在她身下绽开,泌出源源不断的花蜜,香甜的气息邀请着她品尝。 “姐姐……哈啊……安平身下好空……好想要。” 女子抬手划过细腻光滑如奶皮子的肌肤,探到那处桃源,早已泥泞一片。将她一条腿抬起,那花穴就露了出来,粉嫩欲滴,穴肉因抽动的小腹儿一张一合。 “姐姐……想要”安平的声音满满的撒娇,像是刚出生要奶喝的猫儿,那一爪子软软地挠到了女子心里。她不耐的扭动着纤腰,却不知道什么能纾解她的空虚 她去亲安平身下,却不急着去尝花蜜,湿热的唇吻上安平的大腿内侧,那一处肌肤从未有人碰过,稍稍撩拨,就敏感地颤动着。 “妹妹好多水啊……嗯啊……姐姐好渴。” 安平一片混沌,断断续续发出无意义的娇喘,忽然有一条灵巧的鱼儿钻到了她身体的入口,身子被这带来的剧烈快感冲击,喉咙里溢出一声尖叫。 身下的鱼儿游得更欢快了,持续在她的软肉里游走嬉戏,身子像是怕这尾巴鱼儿干渴,涌出更多的春水,去滋润鱼儿,水被不断地吸走,又不断地涌出来,体内的鱼儿游走地更欢,更猛烈,最后仿佛变成了蛟龙,大口吞吃她的津液,身躯猛烈冲击她的敏感,安平渐渐迷失在这一场淋漓的情事中,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冲破禁锢。 “……啊啊啊……姐姐……” 一江春水决堤。 高潮的余韵仍在,安平止不住地颤抖,乖巧的躺着,没有平日的张扬跋扈,平日折磨着她的心魔也暂时城府在这无边的欢愉中。 女子抱住她,以一个缠绵的吻结束了这场情事。 她起身穿衣欲走。 “姐姐……就要走吗”床上的安平撑起身子,急切的发问。 抬脚的动作一顿,娇媚的声音传来,“妹妹,露水等不到天明。” 安平咬住了水润的唇,不死心地开口,“那姐姐叫什么” 女子没有回答,拉开了房门。 “姐姐……” “品夏,我叫品夏。” —————— 平日骂骂咧咧的安平在品夏怀里乖巧地叫姐姐,哈哈哈哈。 你们投珠珠给我吧,不然我就像单机一个人玩,珠珠没有了留言也行! -- Npo18.c0m 31、0031,询问婚事 沈冉冉提着红狐狸,兴冲冲走到沈修德跟前,扬了扬手里的狐狸,眼里是止不住的欢喜,“爹,你看,这是六哥哥送与我的!” 沈修德放下手中的奏折,一改往日的威严,露出笑意,整个人卸下了人前的架子,“这狐狸皮子是不错,你若喜欢,为父改日替你寻几块来。” 他面上和蔼,隐下了心中的想法:狐狸虽好,送狐狸的人可不一定怀着好。 沈修德倒也不戳穿这层假象,毕竟难得沈冉冉这么高兴,裴思那小子,面上看着恭恭敬敬,但那双眼睛里藏了不少东西,绝不是个心思单纯的。 “爹,”沈冉冉放下手中的狐狸,近前来挽住他的手臂,“六哥哥和你说了婚事” “是说过,被我拒了。” 沈冉冉急了,挽住手臂的力道不自觉加大,“您怎么能拒了呢孩儿好不容易才盼来这桩婚事……”她眼眸泛红,一脸凄凄。 沈府的其他两位少爷小姐是不敢在沈修德面前这般撒娇的,惟有沈冉冉得沈修德的宠爱。 他见小女儿这番模样,心神一晃,恍惚间见到了她母亲的影子,语气便软了下来,耐心解释,“那端王并非良配,此人心思极多,纵使你容貌殊丽,你当真以为他为了你,就改了那不近女色的怪癖”怕沈冉冉听到这话更加伤心,连忙又补上一句, “京中才俊何其多,裴思又不是独一个,爹为你挑一个比他更好的。”这话既带着安慰又暗含了几分强硬,透着无法反驳的意味。 沈冉冉被沈修德骄纵惯了,向来有求必应,没想到在她心心念念与六哥哥的婚事上遭了拒绝,她见撒娇不成,心底起了怒火,松开沈修德的手,转身就抽出腰间的金丝软鞭,朝屋子里的物件撒气。 桌子上的茶杯茶壶被扫到地上,劈里啪啦,碎成一地,宣泄着年轻女子的怒气,向沈修德暗暗。 “沈冉冉!”沈修德揉了揉发胀的额角,唤来门外的武侍姬,“把冉冉押下去,让她好好反省。” “你们谁敢!”沈冉冉冲围上来的武侍姬呵斥,却毫无用处,双手被缴了鞭子钳在背后,她挣脱不开,只好怒冲冲地开口,“爹!您要是不肯,我就绝食,我就是要嫁裴思!” 人已经被押走了,话音还在屋子里回响。 沈修德闭上眼睛平复思绪,想着如何解决这事。良久,他睁开了眼,朝空无一人的屋中开口,“沈大,去把那人解决了。” 屋子里一道如鬼魅般的影子闪过,跪在沈修德面前,领完命令又如一阵风消失了,仿佛谁也没有来过。 沈修德捡起一块茶杯的碎片,冰冷的触感传到手心,他眼底暗流涌动,神情带上了嗜血的冷意。 既然拉不住冉冉,她执意要去碰那根钉子,那他就拆了那根钉子。 让她去撞一撞这南墙,受些小痛,总好过头破血流。 -- 32、0032,归程 温冬睡得正香,被裴思捏醒了。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她脸上带着刚睡醒的薄红,如一株初绽的海棠。 “准备回去了。” 温冬抬手揉着惺忪的睡眼,脑子有些迷糊,“雅集不是还有一场晚宴吗” “事情已经处理完了,你若是舍不得走,也可以留下来,明日自己走回去。” “不不不!我马上起来。”她从床上惊坐起,手忙脚乱穿着衣服 “太慢。”裴思语气不耐。 温冬一愣,下一瞬就陷进了一个清冽的怀里,他身上的银白软甲有些硌人,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进了马车她才发现,行李马匹都已经准备好了,似乎是专门为了等她,温冬发现这件事后有些不好意思,刚褪下的红又升腾上来,微微有些发热,“爷,您应该早点叫醒我的……” 端坐在正中央的男人轻声嗤笑,“睡得不省人事,要是能唤醒你,本王怎会等你” “明明我睡得不沉啊……”温冬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有些心虚。 裴思刚启唇想反驳她,想到那一场只有他知道的颠鸾倒凤,话到嘴边压了下去,他清了清嗓子,“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这句话说完,马车里陷入了安静,只听见车帘子外马车轱辘咕噜咕噜地转,车子摇摇晃晃,温冬用余光偷偷撇面前的男人,顿时觉得自己的心也晃悠悠的。 只见他闭目养神,一只手撑着额角,面如冠玉,唇若点朱,一副风流恣意的模样。 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高挺的鼻梁,手还未触到,裴思猛地睁开了眼,她尴尬地停在空中,离他的唇只隔毫厘,隐隐约约还能触到他温热的气息。 “……爷,我……” 她的话被打断。 一个吻落在了她的手指上,触之即离,轻得像一只蝴蝶的停留。 温冬脸更红了,手也呆在原处未动,“……爷,” 裴思明知故问,“怎么了” “……没怎么。” 他又躺回先前的姿势,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温冬却觉得手指上的热度越来越灼人,一路燎原,顺着血液烧到了她心底,蔓延到全身。 马车晃晃悠悠。 忽然车身剧烈颠簸,一阵晕眩过后,裴思已将她整个人拢在怀里,压在身下。 温冬心想这马车也没有颠簸成这样,却听见裴思压低了声音,“趴下别动!” 下一秒,一根羽箭就穿过车帘射入原本她坐的地方。 “呆在这里别出去!”裴思说完飞身出了马车。 温冬看不见车外的打斗,只听见刀剑相碰,羽箭刺破风声,清脆明亮的是刀剑声,沉闷的是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她第一次感觉离死亡这么近,那些血腥气息钻进鼻孔里,仿佛死神拽住了她的脚踝。 裴思能打得过这群人吗温冬生出一身冷汗,如同从寒冬的湖水里捞出来一样。 不知是谁打斗中惊了马,马儿拉着车子狂奔起来,温冬心中燃起一丝生机,她要赶回王府,去搬救兵! 胡椒子:果然考试期间做什么都有意思……忍不住不码字 -- 33、? 0033,遇狼 温冬是爬进王府的大门的。 极度的恐惧抽走了她全身的力气,双腿软得站不起来,可当裴安骑上马的时候,她舔了舔干枯的唇,发出沙哑的声音, “带上我。” 当侍卫们赶到出事的地点,早已只剩一地打斗的残迹,温冬的心脏猛然下坠,她总以为裴思很厉害,无所不能,像话本子里的英雄,而如今这一丝希望被无情地斩断了。 她强撑着发软的四肢,一具一具翻看那些尸体,忍住胃里上涌的恶心,默默祈祷着下一个不会是他的面容。 没有一个是他。 她忽然生出巨大的欢喜,如濒死的人抓住了生机。 裴安检查完现场,“你们快去四处找王爷,留几个人,把死去弟兄的尸身抬回去。” 他神色担忧,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温冬,“姑娘,我叫人送你回去吧。” “不,我要去找他。” 温冬撑着身子一瘸一拐地往森林深处走去,裴安见状,无可奈何地拦住她的去路,“带上这个信号弹。” 接过信号弹揣进怀里,她抿了抿唇,“裴安,谢谢你。” 她撑着一根树枝,缓缓朝树林挪动,为的是能看清一丝一毫他留下来的痕迹,但翠绿的草地被踏过后,很快就恢复了原样,仿佛没有人经过。 目光死死盯着每一处角落,生怕错过某些线索,却没注意脚下,走到一个陡坡,一下子落了空,整个人顺着土坡顺了下去,坡上的硬石子划破了她的脸,四周光秃秃的,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东西,她越滚越快。 压抑的情绪在这无法控制的困境下一下子爆发出来,温冬大声地哭了出来,复杂的感情交织,随着泪水一齐倾泻。 不知道过了过久,身上不再有尖锐的石子,取而代之像是一块柔软平缓的草地,她疑惑地伸出手往身下捏了捏。 “是嫌本王死得不够快吗” 裴思恶狠狠的声音从身下传来。 温冬又惊又喜,刚止住的泪水又决堤了,她侧过头抱住裴思,“我还以为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 “再不下去……咳……是要见不到了。” 她连忙从他身上下去,这才见到裴思现在的模样:他浑身布满的血迹,连那件白甲也染成了红色,血迹有的已经干了,大腿处的伤口却还是湿的。 夜色渐深,林子里寒气漫了上来,温冬怕裴思受不住,赶忙燃起火堆,顺便将信号弹点燃了,两人坐在火堆旁等裴安的救援。 没想到先等来的不是裴安,是狼群。 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循着血的味道而来,包围住了他们。 两人势单力薄,更何况裴思还身负重伤,这些畜生仿佛开了灵智,像是知道温冬构不成威胁,团团围住了他们,只要火堆一熄灭,就要齐齐扑上来,用闪着寒光的利齿将他们撕咬、粉碎。 裴思因为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了。温冬挥舞着燃烧的柴薪,狼群灵活地避开,随后又靠拢过来,为首的狼王慢悠悠地围着火堆转圈,眼神冷酷嗜血,它并不着急,只等火堆熄灭,这两人迟早成为它今晚的猎物。 没了添柴,火堆渐渐小了,仿佛被狼群的气势压了下去,狼群逼近,嘴角已经流出涎水,偏偏这时候吹来一阵大风,原本就微弱的火,彻底熄灭了。 四周黑了下来,只剩下惨白的月光和泛绿的狼眼。 时间一瞬间静止,温冬心下一寒,捡起裴思身旁的长剑,盯住蠢蠢欲动的狼王,眼神狠辣。 影随风动,头狼凌厉扑向持剑的女子。 居然落了空! “嗷呜!”狼王为自己的轻敌懊恼,下一扑决心要全力以赴。 “王爷!”是裴安。 滚烫的狼血溅到了她脸上。 作者有话说:我越来越有手感了! -- Npo18.c0m 34、0034,卧病 从昏迷中醒来的裴思,发现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压住了他的袖子,不由得笑出了声,他揉揉温冬的脑袋,示意她来床上睡。 “……唔。”温冬睡得不深,一揉就醒了,只觉得浑身酸痛,看见裴思睁开了眼,欣喜地握住他的手, “爷,你终于醒了,都三天了!”声音隐隐带着些哭腔,“我去叫大夫来瞧瞧。”温冬抹开脸上的泪痕,说着就要起身出去。 “等等,让爷抱抱你。” 温冬一怔,还是乖乖把自己送进他怀里,生怕扯到、压住了他的伤口,整个人紧绷绷的,她的眼睛因守夜和眼泪还是红的,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兔子。 裴思捧住她巴掌大的脸,笑话道:“莫哭了,人都丑了。” 将她拉近了些,大掌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安抚着这只伤心的兔子,“爷这不是好好的么。” 怀里的人渐渐止住了抽噎,身子也放松下来。两个人就这么抱着,没有多余的动作,无声地安慰着对方。 屋子里安神香袅袅升起,化作无形的柔波荡平了两人的心绪,屋外夏蝉呱噪,显得屋内越发静默,两颗滚烫的心靠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跳动。 “王爷……” 这一温馨的场面猝不及防被打断了,身上那团温软立刻弹了出去,怀抱突然落了空,裴思愤愤,冲裴安甩过去几把眼刀。 裴安脸上讪讪,头压的更低了,“王爷,人查清楚了……”他话到嘴边却有些顾忌。 “继续说,这里没有别人。” 温冬对这个不感兴趣,摆摆手,“我就走,正好叫大夫来给爷复诊。” 屋子里只剩下主仆两人,裴安这才继续讲下去,“查到了,是沈修德的人。” 裴思的深眸陡然一冷,方才的绵绵情意仿佛是一个幻想,他冷嗤,“这倒是符合他的作风,装作不知情吧,过几日还要去沈家提亲,叫沈冉冉压一压他。这婚事,他就是不想,也得同意。” “还有一件事……”裴安支支吾吾。 裴思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晚的狼王……是温姑娘杀的。 ” “她不是沈修德手下的。”这一点裴思可以肯定。 只是,一个失忆还会武的貌美女子,加上相处过程中的点点滴滴,所有的这些联系起来,总叫他心慌,他害怕温冬记起前尘往事,害怕他与她相处的日子与之相比微不足道,若她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恋人,是不是会离他而去 她那段失踪的记忆藏起了太多的未知,叫他不敢去试探。 这种感觉揪住了他的心脏,扼住了他的咽喉。 笼子打开了,雀儿会飞走吗 此时的他不知道,不久后,在一个大红色的冬日,是他自己亲手打开了笼子, 雀儿终将飞走。 -- 35、0035,爷,您动一动(微h,2000) “六哥哥,你只管安心养伤,早晚这婚事……不急的。” 温冬领着大夫回来,还未踏入房门,冷不丁就听见里面陌生的女声,她走到门外,轻声询问,quot爷,大夫来了。quot 裴思点头示意她领着人进来,那女子也回过头来,是一位五官艳丽的小姐,一身红衣似火,看穿着打扮皆非寻常。 “这位是沈家三小姐,冉冉。”裴思出声示意。 温冬向沈冉冉福身行礼,半晌不见她出声,微微抬眼看,沈冉冉像是没有看见行礼的温冬,径自拉着裴思亲热地聊着,临了,她语气兴奋地说:“六哥哥,我改日再来看你!” 一个猝不及防的吻就落到了裴思侧脸上,在场的人具是一惊,沈冉冉像是宣示主权一般给裴思盖上了章子。 大夫复诊后,只开了一些皮肉伤的膏药,多亏了那件银白甲,裴思身上免去了不少伤,最重的伤也只有大腿上的那一处,养一养,不过几日也能好个八九不离十了。 沈冉冉走后,房间里顿时冷清许多,两人相对无言。 终于,裴思敛了敛眸子,启唇唤她,“过来,给爷换药。” 站着的人迟疑了一瞬,才拿着膏药站到床前,伸出手去褪下裴思衣物,褪到亵裤时,她脸微微红了红,咬着下唇,“爷,烦请您动一动。” 躺着的人眼中含着兴味,迟迟不动,温冬不得已又开口了,裴思这才微微向上提一提胯,温冬连忙趁着这一丝空隙,将裤子褪下来了,揩干脸上细密的汗珠。 宽肩窄腰长腿,肌肉结实而充满力量与健美,即使身上沾了血污,绑着纱布,却并不让人觉得病弱和嫌恶,反而增添了一丝野性与神秘。 温冬将纱布小心翼翼揭开,重新换上生肌膏,动作轻柔,将纱布打上结,偷偷看向裴思的那处,一道长长的刀伤,沿着缝匠肌蔓延到黑森林,靠近那处硕大。 犹豫间,头顶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不上了难道要本王亲自上” 素白的小手终于覆上了大腿内侧的伤口,开始替他清理那道狰狞的伤口,温冬的手法尽量温柔了,裴思还是发出了一声闷哼。 温冬吓得身子一抖,弯久了的腰一时撑不住,她整个身子跌倒趴在了男人的下腹上,脸倏忽热了起来,与此同时,肉棒一挺而起,从软趴着变成倾斜向上翘,不偏不倚,清脆的一声“啪”,打在了她滚烫的脸上。 裴思的伤口看着吓人,气势并没有伤到胯部,被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喘息就溢出了喉头,身下的粗壮也越来越兴奋,轻轻地弹跳着,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肉乎乎的小脸。 “……爷,您现在还病着,这样不好,您快收一收。”温冬被这阵势吓了一跳,回过神来连忙从裴思身上爬起来。 裴思被她这娇憨的模样给逗笑了,忍不住想继续逗逗她,故作认真地说:“可爷是正常男人,忍得难受。” 被裴思那明亮的眸子看得慌神,温冬为难地咬住下唇,眼神淋漓,却态度坚决。 终于裴思妥协了,“来换药,爷不动你。” 那只慢吞吞的兔子听到这句承诺,目光对上裴思的眸子,确认一般审视着他,终于继续清理那处伤口。 裴思向下看着,只见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几乎趴在了自己胯上,身下的分身被她握住,触感从阳物传到脑海,他可以想象自己的雄伟被她那皙白小手握着,顶端离美人的唇不过毫厘,他的阳物似乎都能感触到她呼出的香甜气息,肉棒胀痛,快感传到脑海,激起一阵惊天骇浪。 方才他只是逗一逗她,现在,他是真的忍得很辛苦了。 他不由得苦笑,奈何满腔欲火只能按捺下,他合上了眼睛,平息身下的烈焰。算了,既然答应了她,不动她了…… 忽地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滚烫的欲根上,裴思一惊,身下的欲望顿时压了下去,他蹙眉,睁开眸子,“哭什么” “没……没什么。”温冬闷闷地回应。 裴思显然不相信她的说辞,坐起身子,扳过她的身子,让她的目光无处可避,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 “未来王妃是那位沈小姐吧,”温冬顿了顿,嗓音有些哑,“奴一个通房丫头是不是会被送出府去” 温冬心里涩涩的,明明得一大笔银子出府是她以前最期盼的事了,为什么现在心里却这么失落,她已经很久没在裴思面前用“奴”这个自称了,是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今日被沈家三小姐提醒,才猛然醒悟,自己终究只是一个丫鬟。 裴思听到她的话,不知怎得,心里莫名烦躁,不悦地开口,“想走到哪去,成了本王的人还想再找个人嫁了不成” 气急败坏的一通话后,裴思的就觉得自己说得太重,又斟酌着补充道,“那沈三是端王妃的不错人选,你也莫要担心,本王自会照拂你。” 温冬虽然心里仍不好过,但终究没有在说什么。 次日清晨去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将她留了下来。 “听说昨日沈家三小姐来了,还说与思儿订婚一事”老夫人应该是早就知道了,现下不过是再确认一遍。 “奴婢听王爷说起了此事,确有此事。”温冬恭恭敬敬回答道。 不料老夫人忽然就摔了杯盏,“胡闹!他怎么能娶一个奸贼的女儿更何况这沈三小姐纨绔之名京中谁人不知!” 温冬敛了眸子,温顺地劝道,“王爷也许有他的打算吧。”他说沈三是端王妃的最佳人选,那肯定是有原因的吧,有摄政王这个岳丈的助力,端王府的前程定然会锦上添花…… 无论王妃这个位子落在谁家的闺秀的身上,于她而言,境遇应当都是一样的吧。 -- 36、0036,病后欢(H,2200) 药膏在女人手指的涂抹下,化成水珠沁入肌肤,身上的刀剑伤口开始结痂,好得快的已经开始脱落,裴思忍了十余日了,算上雅集那几日,他快大半个月没碰温冬,实在是忍得辛苦。 温冬似乎也发现了裴思的变化,她每日上药都需要仔仔细细清理他的下面,慢慢就发现储存子孙液的囊袋一点一点变大了,变得鼓鼓囊囊,像两颗硕大的果子,仿佛稍稍一碰,它就能炸开来,溅她一脸的汁液。 她看得出神,不经意间就把心里想到的讲了出来,“爷这两团近日越发大了,好像百香果子,圆滚滚的。” 甫一出口,温冬就意识到自己干了蠢事,绞着帕子抬头望裴思,却见他满眼都是笑意,薄唇微张,“那,想不想尝尝爷这果子 ” 这语音如琴弦拨弄,又好似一坛子酿了经年的美酒,誓要将温冬灌醉,将她拉入情欲的泥淖,由他主宰,供他饱腹。 她自然,也是想的,目光投向裴思大腿上那道狰狞的伤疤,露出的意味不言而喻,但下一瞬,她就被高大的背影笼罩,进而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 “你亲自来试一试,不就知道爷行不行了。”刚刚擦药已经被撩拨起的雄伟抵住玉户,隔着衣衫仍能感觉到那一根肉棒的火热、坚硬。 高耸的胸乳突然受到重压,胸腔微微发闷,温冬张开了唇,想要呼吸更顺畅些,与此同时,裴思的唇舌袭入了她的口腔,带着急切和浓浓的渴望,动作不似以往欢爱时的清冷与从容,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一场压制不住的大火,愈发高涨。 那火焰反扑过来,将裴思的淡漠外套烧了个精光,将他谦谦君子的皮囊化成灰,露出了里面原始的叫嚣的野兽。 这把火也点燃了温冬,她被吻得浑身发烫,一只大手隔着轻纱衣衫在她身上游走,微微带沙的轻纱摩挲着娇嫩的肌肤,比直接的触碰更强烈,带起一处处欲火,从蝴蝶骨到平坦的小腹,从圆润的脚趾到敏感的大腿内侧,星星之火连成了燎原之势 。 不知何时,床上美人衣裙曳地,发丝凌乱,纤细的腰肢高高拱起,承接着男人的吮吸,如同迎风绽开的花蕊,微微颤抖,娇嫩欲滴。 乳首的两株红梅被揉拧得坚硬,愈发鲜红靡艳,如同两滴朱红的墨水滴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因过于湿润,从滴落处向四周晕开来,染红了周遭的肌肤。 裴思终于吻得尽了兴,喘息着停下来,将人拢进怀里,一开口就听出他嗓音里的欲,“怎么湿成这样了,”他喘息着轻轻笑了,“你也想,……是不是……” “嗯啊……哈啊,想要……”身下的泉水被打开了泉眼,甘甜的水源源不断涌出来,温冬感觉自己仿佛被掏空了,尤其是花穴,空虚得厉害,迫切想要裴思将她填满。 男人自己也已经忍得额角冒汗了,不打算再挖掘这一汪清泉,迫不及待将胀痛的阳物扶住,只在穴口稍稍摩挲了几下,顺着滑腻的爱液蘑菇头就撑开了小穴,没有丝毫犹豫,劲腰一挺,撑开湿润温软的甬道,撞击一层层蜜肉,直抵花心。 “啊啊啊……”温冬被这猛然的一下填满,喉头溢出一声惊呼,还未出舌尖,就被裴思吞入腹中,她只能发出嗡嗡的呜咽声, 久未经人事的花穴,又恢复成破瓜之前的紧致窄小,裴思一进入她的蜜道就被紧紧包裹住,柔软的内壁仿佛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他的肉棒,最深处的一处凸起直直抵住他的马眼,吸得他腰酥股麻。 浪潮般的欲望在幽谷里尽情驰骋。 “怎么样,知道爷行不行了嗯” 看着身下满脸潮红的女子,表情是极度的愉悦和难受交织,裴思俯下身,爱怜的吻落上了温冬紧蹙的眉。 压抑数日的高涨来势汹汹,让温冬不断发出尖吟,娇嫩的胴体轻轻颤动,雪白的肚皮在阳光的映照下,竟好似雪浪轻波。 阳物撞击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一次比一次深,盈盈一握的腰被撞得失了支撑,如茫茫大海里的一叶轻舟,敌不过大海的力量,只能任他肆玩,随波飘摇。 “……”温冬仰头呻吟,汗水打湿鸦丝,呻吟被捣碎,丰沛的爱液流出来,她扭臀迎合男人的抽插,高耸的山峰也随着两人的动作晃动,在空气里划出一道惹人注目的弧线轨迹。 裴思张口含住一只,吮吸着这嫣红,一时间,上面吮吸出了咂咂水声,下面下体交合处也不绝于耳,男人低沉的喘息声混合着女人的呻吟,多种声音交织,将他们团团包裹进了猛烈情欲的世界。 “……好深……”温冬忍不住了,指尖深深陷入他的肩胛,紧致的花壁也开始收缩。 花径变窄,将男性的昂扬吸附地更加紧,裴思舒爽地用力吸吮口中的蜜桃,窄臀猛烈进出,次次没入花壶深处。 呻吟开始变为浅浅的呜咽,甬道挤压肉棒,不让它继续深入,裴思被吸得头皮发麻,大掌朝温冬饱满的翘臀稍稍用力一拍,“放松,咬这么紧是要爷的命吗” 猛然被打,痛感和羞耻感转化为更大的快感,温冬一声一声尖叫着,浑身哆嗦,“……啊,好舒服……要去了……” 快感在体内游窜,小腹又酸又麻又胀,花心被撞得酥软不堪,一阵抽搐,她喷出一股温热的蜜液,直直浇灌在裴思硕大的蘑菇头上,随着抽插一缕一缕流到交合处,爱液混合,在交合处黏成一圈乳白色的乳状物。 身下人高潮后的甬道急剧痉挛,一阵蚀骨销魂的紧致,被这一吸一淋,快感自尾椎骨升腾到脑后, 裴思用力抽送几下,也跟着低吼一声,将积蓄了数日的种子喷洒进了子宫。 这股精液又多又浓,全数灌入湿润敏感的花床,抚平刚刚痉挛过的花壁。 这场猛烈的高潮过后,温冬浑身仿佛散了架,如被榨干的清泉,失水得厉害,她瘫软在床榻上,胸脯仍然剧烈地起伏着。 裴思一副餍足的模样,满意地回味着方才的舒爽,亲了亲温冬的唇角,用情欲未褪的嗓音问她,“果子好吃吗” 温冬被问得一愣,没回过神来。 他坏笑着,嗓音如珠落玉盘,“这是没尝出味么那再试试。” 说着又压上了这一团温软。 作者有话说:留言告诉我下一章是否继续高速行驶!犹豫是走剧情还是走肾ng -- 37、0037,苦药(一) 一场云雨初歇。 温冬浑身酸软瘫倒在床榻上,裴思精神十足地站起身子,一身肌肉仿佛刚经过一场锻造,愈发有力健壮,他身下囊袋已软了下去,里头的东西尽数进了温冬的花床,现如今还沿着花穴汩汩流出。 门外的婆子听着里头的响动停了,敲开了房门,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裴思自然知道那是什么,示意婆子放到桌上,叫她带上门出去了。 他走过去端过那碗汤药,递到温冬的嘴边,“来,喝了。” 温冬有一瞬间呆愣,往日床事之后,她也会喝这避子汤,现在由裴思亲手送上来,心里头反而不大愿意喝了。 她敛上眸子,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爷,能不喝吗这药忒苦……” 裴思蹙了蹙眉,语气微微沉了下去,“温冬,你得懂事些,往常胡闹些也就罢了,记住自己的身份。”说着手上的药又凑近了她的唇。 对于温冬,裴思是喜欢的,但是他从未想过要她为自己生一个孩子,他的长子得是嫡子,有一个身份妥当的母妃。 他喜欢温冬,但并不是非她不可。 在感情这一点上,他不太理解裴承基的想法,身为皇族,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子放弃后院这一枚把控朝局的棋子顶多给一个高些的名分,分多一点宠爱而已。 温冬接过药碗,仰头一口饮尽,药味从舌尖一路苦到心头。 她的小脸都皱成一团,心肺仿佛都变成了黄连,梗在胸腔让人难受。 裴思倒是一副光风霁月的模样,竹青色的衣衫绣着祥云暗纹,衬得他越发风神俊朗,温冬心念一动,就坐起身子钩住了他的脖颈,直用胸前的两团绵软轻轻蹭他,仰起头用湿漉漉的眸子盯住了他。 裴思被这突如其来的投怀送抱弄得一瞬僵硬,他看了眼温冬,注意力又被胸膛上柔软的触感吸引,垂下眼看,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晶莹剔透,轮廓圆润,上面还布满他种下的点点香艳红痕,半晌,他才慢慢抬眼,却缄默不语。 温冬继续勾引着他,白嫩的大腿缠上男人精瘦的腰,整个人攀附在他身上,仰起头去寻他的唇,他的唇瓣温软,温冬起先轻轻触碰,见他气息有些不稳却不回应,便加大了力道,张嘴含住他的下唇,湿濡濡的小嘴轻轻吸吮啃咬,随后又微微探出舌尖沿着他的唇瓣往里头试探。 见他抿着唇,牙关咬住,温冬摩挲了半晌也进不去,正欲退回去,那唇又微微张开,将温冬退回去的舌头紧紧裹住,吸入了嘴里。 汤药的苦味在两人的口腔中蔓延开来,温冬笑得狡黠。 为避免擦枪走火,她及时撤离那具火热的身体,裴思蹙了蹙眉,“这药的确苦了些。” 不知为何,温冬突然脑子一抽,提起了沈冉冉,“爷可是心悦沈小姐” 裴思垂下眸子,掸平衣襟上的皱痕,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吐出话语却如同刀剑锋利,“这不是你能问的,她也不是你能议论的人。” -- 38、0038,苦药(二) 病愈后的裴思渐渐就出去得频繁,越来越忙碌,甚至于在外头过夜。 府里那些消息慢慢传到温冬耳朵里,在下人们的传闻中,王爷近日有了心上人,听说是摄政王府上最受宠的三小姐,两人每日都同进同出,情意正浓…… 老夫人听到这件事气得又摔了一遍屋子,对这桩婚事颇为恼火。一是老夫人娘家也是个异性王爵,与端王府两家都是世家贵族,沈冉冉一个新贵之家出来的女儿,不但不贤淑,还跋扈得很二是,这沈修德把持朝政,他的狼子野心都传到她这个后院里来了,和这样的人联姻,她觉得甚是羞耻! 但老夫人不同意也没用,毕竟端王府现在归裴思管,他正择日子上门提亲。 温冬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有些酸胀的,自知道沈冉冉是未来端王妃,她恍然就明白了,裴思并不会只有她一个,既然有了王妃,那陆陆续续就会有更多女人,老夫人就不会是她的依仗了。 想到了这个后,温冬在裴思面前都是小心翼翼伺候着,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他的逆鳞。心事就这么自己藏着,也不敢和裴思说,而裴思又不是一个话多的,当初费尽心思写的情书上始终只有“已阅”二字,他永远是淡漠缄默的,像一潭寒水,深不可测。 两人交集最多的时候便是床榻之上,说来实在有些可笑。 不过这样的日子兴许也没多久了,温冬明显感觉病愈之后的裴思已经越来越没耐心对她了,早晚他会喜欢上其他女子。 而她只不过是他的第一个通房,教他床第之事的一个女人。 这一日,裴思依旧没有回府,却来了一个客人,彼时温冬正在北辰阁的园子里浇花,忽然听见身后一阵喧闹,她回过头,就瞥见那一抹惹眼的红色。 许是奴才做久了,温冬见到沈冉冉几乎下意识地就向她行礼。 “听说你就是六哥哥身边那个通房丫头”沈冉冉语气懒洋洋的,坐在仆人给她搬来的美人塌上,叫人猜不出她的来意。 “正是奴婢。” 忽然就有一只粗粝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那仆妇的手劲忒大,捏得她生疼。 沈冉冉仔细端详眼前这个通房丫鬟,心里泛起了醋意,却不屑一顾地开口道:“我还以为是什么国色天香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身旁随侍的丫鬟连忙附议,“那丫头是什么身份低贱的婢子罢了,哪比得上小姐您半分!” 温冬有些好笑,丫鬟不也是婢子么不过她也不恼,犯不着为狗吠生气。 “本小姐听说你画技不错,不若为本姑娘画一幅,画好有赏。”沈冉冉用团扇半遮着瞧了瞧日头,“把画架子支在那处,现下日光正好,想必也看得清些。” 沈冉冉侧躺在院子里头的树荫下,旁边还有婢女轻轻为她摇扇,她看向温冬的目光带着十足的得意。 作画是不难的,只是人有心刁难。 一张张画像,要么画得呆了,要么画得媚了,没有一幅满意。 七月的日头毒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落进尘土里砸出一个凹陷,连睫毛也沾上了汗珠,一眨,就洇过羽睫,渗进了眼睛里。 温冬只觉得眼前发黑,拿笔的手也开始止不住地颤抖,她仿佛从身体了抽离出来,听不到聒噪的蝉声,没有嗅觉,没有触觉,只有眼前那一幅对着她笑意盎然的美人消暑图。 恍惚间,她好像见到一抹竹青色的衣角,也想不起那是谁,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这么睡过去应该会好受点吧。 -- Npo18.c0m 39、0039,苦药(三) 当温冬再次醒来,眼前出现的是阿碧担忧的脸,绚烂的晚霞映红了她的脸,倒像是晒成这样的。 她嗓子干得发紧,发出来的声音粗哑,“阿碧,我这是怎么了” 阿碧心疼地抱住温冬,“没事了,大夫说休息几日就会好的。” 温冬环顾四周,心陡然下沉,她的声音都带上了颤抖,“我们这是……又回望春阁了” “沈小姐说不喜你,王爷他……他就把我们遣回望春阁了。”阿碧说的含含糊糊,可温冬还是听明白了。 她忽然就忍不住了,泪水像绝了堤坝的江水,止也止不住,洇湿了阿碧的后背。 记忆里自己从未如此哭过。 一觉醒来失去前十四年的记忆,身边的一切都那么陌生,谁也不记得,她不曾哭 被父母狠心卖到王府,受人欺凌,她也不曾哭 她自认为能洒脱豁达,用暂时的委身于人换来下半生的自在,为何现在连心都失了 可叹世间之事从来不是平等的,一颗心未必能换来另一颗心。 在望春阁住了十余日,北辰阁里没有丝毫动静,听闻裴思已经上沈府提亲,想必这对未婚夫妇现在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所幸在望春阁的日子清净,没了裴思整夜的纠缠,也不必担心沈冉冉的刁难,温冬试着将这份委屈埋在心底,毕竟坦露出来也无济于事,徒惹自己一个人伤怀。 阿碧瞧着温冬精神渐渐好起来,面色红润,整天还自己寻些乐子,好像从这一场事情中缓过劲来了,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这一日,老夫人派人来请她过去,温冬微微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去了。 踏进老夫人的屋子,温冬走近跪下,请安道:“奴婢请老夫人安。” 老夫人微微颔首,“起来吧。” 温冬站起身,安安静静垂首立于旁侧。 老夫人是满意温冬的,作为裴思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通房,这丫头也不娇躁,识大体,懂分寸,比起那个沈冉冉,她是越看越顺眼。 “想来你也听说了,阿思过不了多久就要迎娶沈家女了。” 温冬垂首不语,也看不见她的眼神,老夫人继续说道:“老身先前便许诺你妾室的名分,你莫怕受了委屈,虽说思儿有自己的主意,但这妾室的位置老身还是做得了主的。” 温冬看着鞋面上的流苏络子神情微怔,半晌,她像是下定决心一样,攥住了衣袖,缓缓回答,“奴婢若是想出府也可以吗” 闻言老夫人不由得讶异,显然被这句话问住了,“若是先前,老身就做主将卖身契还给你了,只是如今你是思儿的人,那身契自然在他那存着,你若真打定了主意,老身替你问一问。” “多谢老夫人。”温冬嗓音淡淡,没有欣喜也没有悲伤。 -- Npo18.c0m 40、0040,月夜 是夜,月明星稀。 温冬被人从睡梦中吵醒,睡眼惺忪,只见床边有一个朦朦胧胧的人影,她揉了揉眼睛,看得清了,原来是裴思。 银白的月色洒落在他玄色的衣袍上,笼住了他的面容,腰间系着白玉腰带,修身窄腰,朗朗如日月入怀。 想来最近与沈小姐相处甚欢。 温冬想着就要出府了,胆子便大了起来,目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他长身玉立,窗外的月光斜斜地照进来,整个人如同浸没在了无边的月色里,连眉眼都沾染上了,透着一股清冷的气息。温冬瞧得越久,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这清冷之中似乎还带着阴沉的寒气。 仿佛水面下的冰山,这种隐藏的狠厉叫温冬心里发虚,可自己明明未做错什么,也好久不曾见他了。 裴思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床前,解开玉带,缓缓坐到了温冬身侧。 “做什么”温冬警惕地避开,往里头挪了挪。 回答她是一阵寂静,随之而来的裴思带着热气的吻,如雨滴般落在她身上,他一嘴衔住她玉珠般的耳垂,恶狠狠地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干你!” 温冬闻言奋力挣扎,在男人的怀抱里拳打脚踢,“放开我!” 这力道如蚍蜉撼树,反而激起裴思的兽性,将她两只手钳住压过头顶,又用系床帘的绳子绑住,大手将她的双腿推到胸前,一朵粉嫩的花蕊就这么赤裸直接地暴露在眼前。 温冬挣脱不得,被这个羞辱的姿势气得满脸通红,不管不顾地骂道:“你禽兽!我说了要出府了,你为何不能放过我!” 这句话触到了裴思的逆鳞,他手上的力道更加重,将那对乳儿都压得惨兮兮的。 他眼眸发红,如同黑夜中伺机而动的野兽,下一瞬,就俯身到了温冬腿间,舌头强势地直击花核,用力地含住它,吮吸轻咬,不多时,腿间就传来了哧溜水声。 温冬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咬住唇,不让呻吟溢出来,一双眸子憋得水淋淋的。 “身子倒是比人诚实……”裴思看着自己舔舐出来的蜜液,用手勾出一股,放进嘴里品尝。 “不过是……哈啊……是正常反应罢了……啊啊……换个人也是如此……”温冬嘴硬,不肯松口,于是迎来裴思更猛烈的撩拨,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花穴,缓缓一下一下地进出着,每一次都戳中花壁上的敏感点,带出丰沛的花蜜。 “想不想要”他附上她的颈窝,远看如同鸳鸯交颈。 温冬紧闭嘴唇,任他手指抽插,将眼睛闭上了。 “想不想要”催问声更急了,手指进出更快。 温冬忍得辛苦,豆大的汗珠冒出来,呻吟从鼻腔里透出来,惹得裴思身下巨物更加胀痛,他喘息声愈发粗重,汗水顺着睫毛滴落到温冬的乳首上。 两人在情欲的浪潮中相互折磨,等着对方耐力耗尽,等着另一方的妥协。 最终是温冬败下阵来,她松开牙关,呜呜咽咽地哭起来,“我要……哈啊……要” 裴思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撬开她的贝齿,侵入她的唇舌。 “可心悦于我”他抛出了心中的深藏的问题,既忐忑又带着雀跃。 “……哈啊,心悦的……要…要……”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裴思立即掏出热铁般的阳物,毫不犹豫,一入到底。 各怀心思的两人在高潮迭起的情事中达到了暂时的和解。 月色笼罩着两具交缠着的滚烫肉体,万物寂寥,只剩下男女低低的湿热喘息。 作者有话说:我真的好喜欢在月色下做爱的氛围,朦朦胧胧的爱情啊~虽然目前女主有点惨。不着急,以后会一笔一笔还回来的。 -- 41、0041,疑是故人来 温冬没能拿到她的卖身契。 昨晚两人折腾到半夜,今晨,天还未亮,裴思就起身走了,临走之前朝她丢下一句颇有警告意味的话。 “没有本王的允许,出府这件事想都不要想!” “……”温冬闷闷,这人怎么这么不讲理呢既然爱上了其他女子,为何不能让她好过 早知道当初驾着马车一走了之…… 昨晚……便当她嫖了一场罢,自己原先就馋他身子,也算不得亏本。 对于裴思拘着温冬,不肯放她走这件事,温冬是不恨他的。 毕竟你喜欢一个人那人却不喜欢你这种事情常有,只能怪自己运气不好,左右现在自己吃穿用度都不愁,只是看着裴思和那沈冉冉你侬我侬也忒让人心堵! 温冬百无聊赖地撑着下巴,出神地想。 望春阁位置偏僻,清幽得很,温冬近日发现抄佛经是个消磨时间的好法子,还能修身养性,她每日闲下来就誊抄一些,也能为老夫人祈福。 起初,佛经晦涩难懂,温冬难得静下心来,暗暗嘲笑自己果然六根不净,连经都抄不顺畅,后慢慢能悟出几分佛经里的无尽奥妙,遂渐入佳境。 不知不觉,日子就过得快起来,转眼就到了秋天,呱噪的夏蝉终于消停。 一层秋雨一层凉,许是受了凉,老夫人突然之间就害了病,本以为服了药好好将养一阵子就可痊愈,那病总是缠缠绵绵,断不了根。 裴思却反常地更加忙碌,开始连着几天都不曾回府。 温冬担忧老夫人的身体,便想着去寺庙里讨一张祛病符。 阿碧和老夫人身边的婢女陪着她,一顶小轿晃晃悠悠出了王府,穿过熙熙攘攘的人流,终于到了佛寺。 下了轿子,她叫阿碧她们在外面等候,一个人进了寺内。 径直去大殿礼佛,供奉香油钱,待讨得了符纸便欲转身回去,忽听得一女子唤她的名字,似是与她相熟,可记忆中并未有这么一个人,温冬疑惑地侧目望去,只觉得那女子面容有些熟悉。 再定睛细看,女子身旁还立着一个俏生生的姑娘,记忆一下子就闪过眼前——是那日花园里的两人! 温冬记得安平郡主那日说要抽她鞭子,难道已经查清楚了自己的底细特意在这里堵着教训她 听闻这安平郡主娇蛮,温冬欲转身就走,却被那女子按住了肩膀。 “见着师姐你跑什么” 闻言,温冬更加疑惑,不是为那日撞见一事自己又何时冒出来一个师姐 品夏见温冬的反应,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她带着温冬去了偏殿的角落,“真不记得我啦我是你二师姐!” “姑娘,你我就前不久才见过……” 心一沉,看来是真不记得她了。品夏拉住温冬的手臂,眼神恳切,“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难怪两三年不见你回去,我们还以为你乐不思蜀!师父要是知道了,得被你气死。” 温冬就看着一个娇艳的美人拉住她的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她被这情形弄得有些恍惚。 “跟师姐回去,叫师父的相好治治,说不定还有救,要是不记得也无妨,从头学过就是了。” “多谢姑娘好意,温冬心领了,但姑娘所说之事,我的确毫无印象,更何况我现在是端王府的人。”言下之意,是不愿随品夏走。 品夏稍稍一想,也能理解温冬现在的拒绝,毕竟自己于她是个完全陌生的人。 轻轻叹了口气,品夏从手上摘下一个缠花银镯子,给温冬戴上了。 “罢了,你现在不记得我,不相信也是正常的,你先回去,要是有事找我,去安平郡主府上通传一声,师姐一直在的。”大不了,日后将她敲晕了带回去,“这镯子还记得怎么用吗……算了,再教你一次,看好了……” 温冬坐回轿子的时候,回想起偏殿的对话,心里生出一股暖流,她对那位品夏姑娘的确有着莫名的亲近,或许,她们以前真的相识…… 作者有话说:想快点虐完女主…… -- 42、0042,醋意 回府后,温冬先去老夫人房里坐了一下午,用了晚饭才回望春阁。 一进门,她就感觉屋子里气氛不大对劲,她屏退了阿碧,对上裴思的目光。 自从上次那一晚过后,她快两个月没见着裴思了,裴思忙着他的事务,温冬也刻意避着他。 两人对视良久,终于裴思冷冷地开口打破了僵局,“你一个人去寺庙做什么” “自然是礼佛。”温冬垂下眸子,语气柔和。 没想到日理万机的端王爷还有闲情派人监视她,想到这里,温冬心里暗暗嗤笑。 “那你手上的镯子怎么来的,哪个奸夫送的” 他派去守着温冬的人禀报,她一个人进佛寺呆了一个时辰之久,区区礼佛哪里需要这么长时间,裴思盯着那只镯子,愈发觉得碍眼。 温冬被这一番话引得发笑,她抬眼对上裴思的目光,眼睛明亮,“在王爷心中,我就是那样的人么” “不然你求着出府做什么。”男人的隐在衣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目光化成刀子似乎要将眼前这个女人剜开来,看看她说的话哪些是真哪些是假。 一阵无力感用上心头,温冬忽然不想解释了,反正眼前这个男人不爱她,只把她当作所有物。 索性破罐子破摔,她扬起头,无畏地冲裴思回道:“是又如何当初是王爷不肯放我走的,须知留得住人,却未必留得住心!”这番话一说完,她见着裴思气得眼角发红的模样,心里顿时畅快起来,有种报复的快感席卷了她。 “淫妇!”男人气急败坏,猛地将人按倒在桌子上,扯下那令人厌烦的银镯子,用力将其扔出了窗外。 他不管不顾地撕开温冬的衣裙,动作粗暴,毫不怜香惜玉,大片的雪白肌肤暴露在秋风中,突然这么一凉,那团温软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温冬被按在桌子上动弹不得,只能任由男人将她的衣物尽数撕碎,她想咬住裴思的手,却被死死掌住。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这么直接得插入生涩的甬道,温冬疼得叫出声来。 “你该庆幸自己还是干净的。”裴思冷笑,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鬼,他多疑,无情,偏偏还爱偷食人心。 女人浑身赤裸,一身雪肤被冷风激出了疙瘩,男人衣着整齐,只有鬓发有一丝凌乱。 他将温冬的一条腿抵住,使那条腿与她的身子近乎垂直,这羞人的姿势使得花穴大张。没有任何前戏爱抚,裴思掏出阳物,自己用手套弄得硬了,直接捅进温冬紧致的甬道。 “啊啊……疼……”没有爱液的润滑,硕大的阳物仿佛一把尖刀捅进身下,温冬疼得泛出了泪花。 “疼你不是想得紧么爷不过是这两月没碰你,就妄想找奸夫了,今晚让你吃个够!” 男人劲腰猛力耸动,粗长的阳物进进出出,仿佛要将身下的人狠狠肏烂。 温冬已经疼得说不出骂人的话了,只好放肆地哭,将这些日子的委屈一齐哭出来,渐渐地,身体分泌出保护的滑液,身下的疼痛慢慢减轻,反倒是上面的哭声越发大了。 裴思憋着一股气,疯狂地挺进抽插,却找不到发泄的点,却被温冬的哭声搅得心烦意乱,心里的火气更加大了。 “被爷肏就这么委屈”裴思的声音贴着温冬,仿佛情人间的呢喃,却带着无边的阴沉。 “放手!放开我!”温冬尖声叫道,身子贴着桌子扭动,“你这般对我,将来莫要后悔!” 裴思充耳不闻,眼里戾气横生,更加发狠肏弄,越发下死力地进出。 一场情爱,两个人的折磨。 这一日过后,温冬便被禁足在望春阁,裴思每晚都过来逼她行欢,温冬越是抗拒,他越是折腾,将她的不情愿一一用行动报复回去,在床榻之上以百倍千倍的方式还回去。 每天起床温软只觉得双腿发软,立不住身子,她恨恨地诅咒裴思:迟早有一天精尽人亡! 温冬去找那只银镯子,遍寻无果,她也试着让阿碧去找品夏,还未出后院,就被裴思的人拦住了。 其实品夏偷偷来找过温冬,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的望春阁附近藏了那么多侍卫,于是,品夏觉得端王还挺宠爱她这个小师妹的,遂放心地和安平厮混去了。 -- 43、0043,天寒 天气渐渐寒冷,树梢的叶子都掉了个干净。 温冬拢了拢袄子,窝在塌上,一盆炭火烧得正旺,她向来怕冷,冬天离不得这些。 忽然门外一个小厮探进头来,“姑娘,王爷唤你去北辰阁。” 裴思怎么平白无故来找她,平日都是他来望春阁的呀,心里虽有疑惑,但温冬还是跟着小厮去了北辰阁。 说起来,她离开北辰阁有小半年了,这院子里的布置竟和记忆中的没有什么差别。 一路到了大院,小厮让温冬在院子中庭等着,凛冽的北风吹得哗啦啦地响,温冬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下越发疑惑,裴思排场何时这般大了 不知等了多久,温冬的脸都有些麻了,才见一众丫鬟婆子拥着人出来,是沈冉冉,她抚摸着新做的丹蔻,看着温冬微微笑。 那笑让温冬直觉得发寒,沈冉冉还未开口,就有下人冲了上来,一脚踢中温冬的心窝,按住她的头,“大胆奴才,见了我家小姐还不跪下!” 温冬还未从错愕中回过神来,怎么是沈冉冉在这 她身旁的丫鬟开口道,“小姐,王爷既然和你已经订下三日后的婚期,那这通房丫鬟自然是归您管的,想必王爷也不会有微词。” 沈冉冉娇笑出声,“说得有道理,”她捏住温冬尖细的下巴,“听见了么,本小姐三日后就是这王府的女主人,我听说最近王爷日日歇在你那里”沈冉冉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嫉妒,手下的力道更加重。 “本小姐今日特意来整治的,一个区区的通房丫鬟,还想得王爷的独宠不成!” 眼前娇生惯养的女子笑吟吟的,却笑意不达眼底,“想必是这狐媚皮子惹的祸,本小姐替你除了。”说完,沈冉冉抽出腰间的软鞭,向温冬狠狠抽过来。 温冬没有动,她满脑子都是三日后裴思成亲的话,为何府里上上下下都不曾告诉她为何沈冉冉能借裴思的名义在这王府来去自如 难道他们两个的关系未成亲就如此亲密了么今日之事是裴思默许的 温冬越想心越寒,裴思真有可能这么做。那日给沈冉冉作画一事不就是证据么。 若真是如此,那裴思未免也太无情,好歹夜夜压在她身上喘息,半点不念及往日情分! 她身上冷成一块冰,心也冷了,丝毫未察觉挥过来的劲鞭,生生受了一道,一道狰狞的血痕印在了脸上。 疼痛让她回神,沈冉冉正欲挥下第二鞭,被温冬猛地拽住了鞭子,又借着劲一拉,一甩,将沈冉冉绊倒在雪地里。 不过瞬间,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前一瞬还柔柔弱弱的丫头,下一瞬就这般狠厉,众人愣在当场,痴痴站着。 沈冉冉见状,气得破口大骂,“没用的奴才,看什么看,还不给我绑了这个小贱人!” 在场的侍卫闻言团团包围住了温冬,很快将她手脚缚住。 沈冉冉气急败坏,凌厉的鞭子如暴雨般砸到温冬脸上,身上。 这些鞭子起初还生疼,后面竟也麻木了,温冬如同一个残破的木偶娃娃,任由鞭子向她挥来,眼睁睁看着动弹不得。 待沈冉冉打得累了,终于收了鞭子,她转过身整理衣襟,轻飘飘地扔下一句,“将她手脚缚住,丢到池子里泡着吧。” 温冬听不清她说了些什么,只感觉天旋地转,血色漫过自己的眼睛。 一阵刺骨的冰冷包裹住了她,水渐渐没过她的口鼻,她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挣扎和呼救,只听见耳边北风依旧哗啦啦地响,天地一片白茫茫。 就这么死去了吗实在是太冷了,她这么一个怕冷的人,最后竟然这么死去,不过除此之外好像也还不错,一个通房丫头的命运实在是苦,来世她不要做丫鬟了,做个自在的人,可好 寒冷刺骨的水灌进耳朵,岸上人忽然乱糟糟地吵闹,似乎是裴思来了。 她终是挨不住,眼皮重重地垂下来了,失去了最后一丝意识。 “快去请御医!”这声音如同一只困兽的嘶吼,充满绝望和愤怒。 裴思赶来只见一个头顶浮在水面上,他不顾一切跳入水中,捞出了温冬,两人浑身湿透,发丝绞在一团,他抱着温冬一言不发,走到了沈冉冉面前,狠狠踢了她身旁侍女一脚,踢得见了血,他冷冷地看向主谋,“若你还想做这个端王妃,安分一点,本王的人不是你能动的。” 沈冉冉被裴思满身的戾气吓得不敢出声,她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裴思,即使他平日在他面前冷冰冰的,可对她有求必应。她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就哭出声来。 裴思对沈冉冉的哭声无动于衷,清冷的嗓音仿佛淬过寒冰,“今日所有动过她的人,也尝一尝她受过的滋味吧。” 一时间,院子里充满了哭声、求饶声,闹成一团,唯独怀里的人安安静静。 裴思忽然心的一块被人狠狠抠住,痛得他无法呼吸。 -- 44、0044,雀儿飞走了 池水包裹住了温冬,渐渐地不再寒冷,反而开始温暖了,仿佛回到了最初母亲的羊水里头,温暖而安全。 她迷迷糊糊到了一片纯白的空间,四周都是墙壁,她疑惑地伸出手抚摸上去,那墙壁竟随之出现一幅画面。 画面中是一个妖娆的女子带着四个小女孩嬉戏,领着她们读书写字,她没有由来的就知道,中间那个扎着两个小辫的是她小时候的模样。画面交换,墙上的人渐渐长大,突然画风一转,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内。 房间里点着灯,发出微弱而发黄的光。 床上有两个男女,女子压在男子身上,那女子背对着温冬,男子的面容被遮住了,看不真切。 女子扭动着腰肢,双手在男子身上游走,而那男子四肢皆被绑缚住,房间里传来男人抑制不住的喘息。 温冬想走上去瞧个清楚,那女子忽然转过头来,冲她一笑,眼眸盈盈仿若泛着水光,风一吹,面纱掉落,露出了熟悉的面容。 四周的墙壁顿时分崩离析,化作刀剑穿过她的身体,温冬直觉得头痛欲裂,那些碎片直往她身体里钻。 随着一声大叫,温冬猛地睁开了眼。 她垂眼看向床边,又是阿碧陪着她…… 身上的鞭伤还隐隐做疼,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轻声唤阿碧,“醒醒,阿碧。” 阿碧见温冬终于醒了,喜不自胜,握住她的手问她可有什么不适。 “我想吃枣泥糕。” “好,我这就去给你做,你稍稍等我一会,这糕有些费时。” “好。”温冬乖巧地应道。 阿碧离开后,温冬试着下床活动,竟然勉强能走,一瘸一拐走到望春阁外,只见整个端王府皆是一片喜庆的红色,她神色黯了黯,既然如此,为何还要救她一条命。 她回到望春阁里,寻出一顶帷帽遮住满脸的纱布。深深地看了一眼她住过的这间屋子。 望春阁,望春阁,一座望不到春天的阁楼。 那就让它死在这个冬天吧。 温冬的眼里映出火苗狰狞的笑脸,她朝那火微微一笑,火焰像是受到了她的鼓舞,愈发嚣张,吞噬了床帐,向四周蔓延开来。 温冬运着内力,飞身到墙头,静静看着这一场大火,府内的小厮们都去前院准备喜事了,这里倒是可以烧个干净。、 大火越来越大,仿佛和全府上下的红色布置斗艳似的,越来越大,越来越红,在白茫茫的雪地里格外得红。 这个冬天真是冷啊,是她十七年中最冷的冬天,温冬默默想着。 她看向远处北辰阁的位置,或许,临走前,要给裴思一份新婚贺礼,至于沈冉冉,等她伤好了再好好和她算账。 火势带起一股气流,吹得温冬的衣裙飒飒作响,她立在墙头,眸光似箭。 -- 45、0045,重逢 京郊茶馆。 天气炎热,秋老虎张牙舞爪,因而这家茶馆的生意格外好,大堂内坐满了人,南来北往的不同口音混杂着,茶馆内人声鼎沸。 两个青布粗衣的汉子喝得有些上头了,嗓子便不自觉开始扯大,有一道没一道地聊着。 “你可知今年京城里头最议论得最凶的事情是什么”这口音一听就不是京城本地人,想来是初来京城提前打听了不少消息。 另一个瘦弱一些的汉子又喝了一大口酒,醉得更加厉害了,“莫非是指沈修德下台一事” 那人见他知晓几分,便愈发起劲,“正是,不过这事又不单单只是这么简单。那一日原本是端王和沈修德的三女儿成亲之日,全城一派喜气洋洋的,没想到,新郎官带着御林军就将沈府包围了,原来这沈修德私通敌国,毒害肱骨之臣。” “那新娘子如何处置了” “嗨,说来奇怪,明明两人是情投意合定的婚约,结果端王对这位没进门的王妃半点不留情,可怜那女子嫁衣都未穿热乎,就被人押进了天牢,只等着秋后问斩了。” 这厢两人唏嘘不已,邻桌的一名白衣女子却扯唇笑了笑,一顶帷帽遮住了她的面容,却遮不住窈窕的身姿,她起身结清酒钱,朝城门的方向去了。 温冬是特意来看沈冉冉的下场的。 原本打算自己动手,没想到这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养伤的半年里,她忽然就看明白了一些事,沈冉冉和裴思的婚约不过就是一个幌子,那婚约就是假寐的前狼,也只有裴思这种冷情的人能拿得稳感情这枚筹码了。 “把帽子摘下来。”守城的士兵拦住了温冬的去路。 “小女今日感了风寒,怕染给了诸位。” “不妨事,你只管摘下来。”士兵执意要查看。 温冬抿了抿唇,撩开了帷布,将脸颊露了出来,只见守城士兵眼中松了一瞬,给温冬放了行。 人皮面具的触感细腻,自家师父的手艺越发精湛了。 入夜,京城里仍是一片繁华之景,集市上人流如织,温冬摘了帷帽,向四处悄悄察看着。 这一次进城,也是为了顺道干回老本行,第一次采花折在了裴思身上,算她倒霉。 不过师父自幼就教导她,做人不能轻易气馁,尤其是采花这项事业,最忌讳的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不多时,温冬就找到了今晚的目标,一个蓝衣公子,模样瞧着倒是挺合她胃口的,就是这身板看上去有些文弱了,不若裴思精壮,不知道在床上能不能禁得住她。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怎么又想到他了。 温冬把这归结于自己采过的男人太少,多采几个,总会遇到器大活好还比裴思温柔的男人。 一路尾随着那书生进了一处偏僻的小巷,看着四处无人,月黑风高,温冬觉得是时候拿出采花大盗的气势来了,她从黑暗中探出身子,捏了捏嗓子,娇滴滴地唤道:“郎君,今夜可有人作陪” 下一秒,一道黑影覆盖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的语气阴恻恻的,他贴近温冬的唇,轻轻出声,“怎么,今晚你还想去别人怀里” 温冬仿佛被人揪住了脖颈,人皮面具下的脸开始紧张得泛红,她暗恨自己的不争气,难道做奴才还做习惯了不成 “公子麻烦让一让,唤的不是你。”她伸出手往前推开压过来的男人。 “今日城门之上我就认出了你。”裴思没被她推开,反而重重地将人嵌进了怀里,抵住怀中人的颈窝,将她的气息深深吸入胸腔。 伪装被识破,温冬在他怀里挣扎,裴思却越抱越紧,终于,她无力地出声,“你轻点,我喘不过来气。”怀抱这才松了松。 “端王爷莫不是把那些事当真了信里头不是已经说清楚了么。”温冬露出娇媚的笑,抬手抚上了男人的唇,若有若无地摩挲着,她呵气如兰,“还是,王爷心里记恨着我,想要杀了我” 提到信的事情,裴思额角发跳,他蹙眉解释道,“我并非要杀你。” “哦那还真是多谢王爷宽宏大量。” “随我回去。” “王爷这是说笑虽然您这朵娇花难采,可也不能让我只采您这一朵呀,天底下俊俏男子何其多,还是要时常换换口味的。” 裴思叹了口气,“沈冉冉的事是我不对,没护住你。”他试探地朝温冬的唇角印下一个吻,意外地没有被躲开,紧接着,吻移到了思念已久的唇瓣上, 将其轻轻含住舔吮,如同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原谅我好不好,嗯”舌头滑入温冬的口腔,追逐着那片丁香小舌,两人唇齿相依,空旷无人的巷子里两人的亲吻声格外清晰。 温冬抱住了男人,随着这个吻的加深,裴思的气息开始变得粗重,这时,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覆上了那根硕大,隔着衣物轻轻挑逗着它。 见温冬主动地握住了他的肉棒,裴思更加疯狂,身下欲望高涨,很快就顶住了温冬的小腹。 “好想要你……”裴思的喘息低沉而性感,他拉开女人的衣襟,在精致的锁骨上种出一朵朵靡艳的花,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吃干抹净。 “可是我不想要。”毫无情欲的声音打断了升腾起来的暧昧。 温冬稍稍一挣,就离开了裴思的禁锢,她眼眸中带着笑,如同罂粟一般伫立在裴思面前。 裴思感觉有些不对劲。 “药效应该也差不多了,这药本来是留着对付今晚的俊俏郎君的,王爷既然来了,就先给您试试。”她后退几步,找了一个树墩子坐下,撑着下巴,好整以暇看着眼前满脸情欲的男人。 “以往呢,两种药是不一起下的,可这次呢,本姑娘不打算采你,也就无所谓了,也想瞧瞧这蒙汗药和合欢散混在一起是什么效果。” 药效渐渐加剧,裴思心底一沉,果然不该对她掉以轻心…… 无力感漫向四肢百骸,他支撑不住身躯,瘫坐在青石板上,可偏偏欲望都冲到了身下,肉棒又胀又烫,迫切地渴望着紧致温暖的套弄,可手却动不了,只能任由欲望呐喊,得不到宣泄。 “王爷的裤子被顶得好高了呀,要帮忙吗”温冬走近了裴思,蹲在离他一步的距离,撩起男人的袍子,手指尖轻轻按上了龟头,只听头顶同时溢出一阵压抑不住的喘息。 裤子被划开一道口子,热铁般的阳物弹跳出来,温冬还不消停,又握住肉棒套弄了一会,弄得马眼处渗出了一股透明的滑液,裴思浑身都发烫,散发出来的温度使得周遭的空气都热了几分。 感觉到有精液要射出了,温冬终于停了手,拿出帕子擦了擦,继续坐回树墩子,笑吟吟地看着裴思。 “哈啊……卿卿,帮帮我……”男人混沌的目光透着迷离,眼尾发红,被这求而不得的情欲弄得发狂,他的眼睫上都沾了汗,轻颤几下,终是滑落进了散开的盘金丝白袍的衣领里,洇出一道道水痕,既清贵又撩人。 身下肉棒愤怒地高高昂起,棒身的纹路如同蛟龙盘柱,拱起顶端硕大的蘑菇头。 欲望被催情药驱动着得不到纾解,只能持续地折磨着裴思,这感觉如同时坠入冰火,分不清是冷是热,是痛苦还是快感,仿佛下一秒就能登极乐却始终找不到入口,既焦灼又无力。 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目泽深深,似乎是承受不住了。 终于,温冬起身恨恨道,“算了,万一把你玩坏了,对不住老夫人。” 素手抚上了紫红色的巨物,裴思顿时感觉脑中炸开一片烟花,身体中的汹涌的情潮找到了方向,一股股电流迅速冲向身下,几番动作,终是泄在了白袍上,空气中弥漫开石楠花的味道。 “王爷,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您这朵花我尝过了,味道不怎么样。” -- Npo18.c0m 46、0046,为何不能是我 温冬自认为已经把话讲得很清楚了,却没想到裴思丝毫没有听进去。 前天晚上那个风流的尚书公子,昨天晚上那个健硕的小将军,眼看着就要搭上话了,偏偏被这厮横插一脚,坏了她的好事! 今晚居然愈发肆无忌惮,自从出客栈就一路跟着她了。 温冬额角青筋隐隐发胀,猛然朝身后大喊,“端王爷白日公事繁忙,晚上又这样劳苦,可真是辛苦!” 这语气带着明显的讽刺,可裴思却不恼,他从拐角处现出身形,“我的身体好你又不是不知。” “……”不说这个还好,说起这个温冬就想到了那段被他夜夜折磨得下不来床的日子,怒气又旺了几分。 “再说,我与你仔细瞧过了,那两人那物都不如我大,长得也不如本王。”提到容貌裴思特意正了正身子,将脸往温冬面前凑了凑,往日对外貌最是不屑的他,忽然庆幸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 “王爷还是留着精力给您的后院吧。”温冬睨着他,语气冷淡。 “从来都 只有你一个。”裴思光光的眸子看向温冬,半晌,见她依然不为所动,便有些急了 ,“采我也是一样的,为何他人可以,本王不行。”他此时只想温冬能考虑考虑他,即使是纯粹的馋身子也无妨,他有信心让她没力气找其他男人。 女子并未打算回答,准备转身离去。 “为何不能是我!” 衣袖被男人紧紧拽住,叫人挣脱不开,温冬终于转身回头,她怒极反笑,一双水晶似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裴思,“王爷这是要以势压人” 裴思被这句话堵住了嘴,可他若是不赖着,此事定然没有回转的余地,是以那只手仍然攥住袖子不放,他沉默着不松手。 “ 为何不是你呵,王爷忘了吗,当初我就有奸夫了。”温冬将“奸夫”这两个字咬得格外重。 “难道心悦我的话是假的么”裴思目泽黯了下来。 “戏言罢了,王爷还当真。” “那我如何做才能请罪……” 温冬眯着眼,上上下下将裴思打量了一遍,脑子一抽,话就跳出了喉咙,“王爷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喜欢女人,”她看向裴思的裤裆,““奸夫”是个女子呢……” 这次,温冬只轻轻一甩,袖子就逃离了裴思的禁制,也不管愣在原地的男人,飞身消失在夜幕中。 裴思在原地呆了半晌,依然有些不愿相信方才听到了话语。 回过神来,温冬已经走远了,他决定去客栈等她再问清楚。 作者有话说:有点卡文了……所以有点短小,晚点我可能再发一章 -- 47、0047,喜欢谁 梆梆梆…… 街道上更夫的声音振荡在空悠悠的街道上空,依稀一点灯火在黑夜中晃晃悠悠,显得愈发孤寂。 裴思攀引着窗棂,正欲推窗入内,一声娇喘打断了推窗的动作,他险些没抓稳。 娇喘声越来越大,隐隐能听出是两名女子的声音 ,还夹杂着肉体相碰撞的暧昧声响。 推窗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裴思的潜渊般的眸子泛起汹涌的浪潮,那只手转而握成了拳头,他想冲进去拉开纠缠的两人,但是,此刻,他又以什么身份去做这件事呢 是啊,她刚讲过,心悦是戏言,她不喜欢他,喜欢女人 她要和他井水不犯河水。 浓烈的无力感包裹住了他,裴思越想心里越酸胀,也越发悔恨。 恍惚间又看到了浑身是血的她,又看到了望春阁的那场大火,叫他心痛、心慌。 当初为何自己要一意孤行 可是现在,要放她走吗裴思默默问自己,他眸色浓重,闪过一抹厉色,拳头又紧了紧。 他不甘心,也舍不得放她走。 “哈啊……好……好舒服……”里面的女声如泣如诉,昭示着这一场情事的酣畅淋漓,低低的喘息声听在耳朵里却如同轰轰车轮之响,滋滋的水声渐响,裴思的眼神愈发猩红,他能想象出如今房内的景。那一朵粉嫩的小穴此刻正在她人身下绽放,那些蜜液源源不断流出来,又被大口吞吃掉。 迷离的眼,绯红的唇,她整个身子应当都是汗津津的,发丝贴在耳边,乳波荡漾。 “嗯啊……啊……”细细密密的娇喘声溢出到窗外,如同老虎的爪子狠狠挠在了裴思心上,他痛苦地闭上眼睛,明知道自己该走,却挪不动腿了,仿佛还在隐隐期待些什么,期待着,她说一句不愿意。 房内的水声停了,一个娇媚的女声响起来,浸透着欢爱后的暧昧,“你说,姐姐是不是比男人舒服” “嗯……嗯……”回应的声音模模糊糊,还带着沙哑,像是被弄得累了。 “喜欢姐姐还是那个端王爷” 裴思耳朵一动,准确地捕捉到这句话,他贴近了窗户,害怕听错。 “……只喜欢姐姐,一直都喜欢……姐姐。” 心脏被狠狠揪住,痛得透不过气来,裴思苦笑,他喃喃自语,浑身的气势都散了,眼中只剩化不开的悲伤,“只喜欢她么一点点都不喜欢我了吗……哪怕一点点也可以的……” 裴思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如同失了魂魄,浑身都是颓靡的气息。 天终于亮了,有人敲门,而屋内的两名女子还未醒,睡得深沉。 门外的人耐不住了,大声喊道:“师姐!你住我房间就算了,怎么还把门锁了!” 作者有话说:裴思你分不出叫床的是谁,也怪不得我虐你了(-i_- ) -- 48、0048,回去 一只素手慢悠悠地撩开了床帐,慵懒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知道了,这就来给你开门。” 温冬一进门便闻到了些许不同寻常的味道,看向床帐的目光微深,心下了然。 “嚯,好大一股酒气,难怪昨晚等不到你回来。”品夏给她倒了一杯茶,又继续说,“昨日安平告诉我,沈冉冉死在天牢里了,她那副养尊处优的身子没熬到问斩,听说沈修德当下就疯了。” 握着茶杯的手一顿,“是么也算是报应不爽。”她唇角微微一扬,将那盏茶尽数饮了,顿时觉得宿醉消去不少。 “师父叫你回桃花谷,左右这沈冉冉都死了,你留在京城也没什么事情。” “怎么没事情,”温冬瞅着她师姐,“京中好多男子等着我临幸呢。我不回去。” “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端王爷的事,这京城毕竟是他的眼皮子底下,你换个地方,免得和他遇上。再说……”品夏的眼神暗了暗,“这里住着也没谷里头舒服,昨晚一只猫儿在这窗户外闹出不小动静,扰人清梦,叫我轰走了,也不知今晚还会不会来。” 温冬疑惑地看向品夏,“猫儿前段时间都没有听见响声啊,现在也过了叫春的时候,应当是偶然吧。” “那可不一定,六月还会下雪呢,世上的事情可没有个定势,你现在就收拾收拾东西走吧,等会儿日头高了,热得厉害。” “行。”温冬忽然看向床帐又看看品夏,压低了声音,“师姐,你这是从良了”这话里带着笑意和揶揄,一双笑眼弯弯望着品夏。 难得脸红的师姐嗔了她一眼,脸颊染上淡淡绯红,如海棠春睡醒,愈发娇艳,“多管闲事!” 行李没什么好收拾的,温冬象征性地背上了一个小包裹,带上了采花必备装备,“师姐,那你要记得多回桃花谷看我。” 品夏朝她挥挥手,潇洒地挽着安平郡主消失在城门口。 果然是重色轻我…… 城外的枫叶红得热烈,一如城内的繁华热闹。 温冬深深地望着这一座城池,说不清是什么感觉,第一次出谷,就在这座城里生活了三年,时间在成长她,正催促她,使她在一些事情上发生了改变。 她在这里爱上过一个人,也在这里吃了苦头,情爱的好滋味她已领略,坏滋味也一并尝了。在谷里养伤的那段时日,她爱坐到山顶上,向一片云一颗星凝眸,师父问她:“冬冬,想什么” “看星星。”她轻轻地说。但同时又在心底里自问:“你到底在想什么” 她想的很多很远,可是就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师父像是洞悉一切,却不再说话,后来也没有问温冬,只任由她继续想,终有一日会想明白的。 温冬终于转身,像是斩断了和这座城池的最后一丝纠缠。 -- 49、0049,是谁 立秋之后,白日渐短,天气也开始冷起来,温冬白日赶路,晚上就睡在树桠上,别的都还好,就是后半夜总是冻醒,要不是对野外的狼群落下了阴影,她还是愿意睡在火堆旁边。 草草烤了一条鱼果腹,温冬就熄了火堆,将灰烬的踪迹抹去,攀上一颗茂密的大树,将身子隐在郁郁葱葱的枝叶里,抱着胳膊就睡着了。 睡到半夜,照旧被冻醒,她有些烦躁,却因身子太冷,连怒火也升腾不上来,这又叫她十分气馁。 天已经黑黝黝的了,月亮躲进了黑云了,时有时无,温冬睡在树叶的遮蔽下,仿佛处在一片混沌之中,看不见东西,听觉却更加敏锐。 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天这么黑了,四周都是杂乱无章的野草和灌木,这种情景让温冬的睡意一下子没了。 从怀里掏出一包粉末,藏在手心,聚精会神听着那里传来的动静。 她僵坐着没有动,此时四周只剩一片死寂,温冬不由自主摒住了呼吸。 终于,那悉悉索索的声响没了,温冬谨慎地再听了一会,的确没了声响。 可是被这么一闹,睡意就难再回笼,况且又实在是冷得发抖,温冬决定下去烧一堆火暖暖身子。 火苗的身子慢慢长大,让这夜里多了几分安全感,先前消失得无影无踪的困意一下子涌上来,温冬靠着树干,火苗将她的身影照的影影绰绰。 突然,一股血腥味飘到了她鼻子里,浓郁新鲜的血液,伴随着而来是粗重的喘息,“是谁”温冬猛然睁开眼睛,警惕看向四周。 没有人回应,喘息声却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温冬掏出了包袱里的匕首,紧紧攥着。 下一秒,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腕,温冬尖叫了一声,还未看清人影,手里的匕首就胡乱挥舞下去。 “不要……不要杀我……”一个虚弱的、娇娇的声音喊道。 听到了这句话,匕首堪堪停在那个女子脸上。 “救救我……姐姐…… ” 温冬镇静下来,看清了身后浑身是血的人,她松了一口气。 “让我看看你的伤。”这女子看着良善,温冬上手去扶她,惊觉整只手都湿漉漉的,借着火光一瞧,竟是满满一手的血。 “伤在胳膊上。”这声音少了几分惊慌,仔细听上去还有些低沉妩媚的味道。 温冬轻轻抬起她的胳膊,一瞧,果然有一道狰狞的伤口,现在还渗着血,连忙拿出伤药给她包扎好,温冬包扎得认真,因着光线不好,人稍稍凑近了伤口,错过了头顶女子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 “好了,天也快亮了,你在这里休息休息,等会儿去那边大路上等着,不多时就会有马车经过的。”温冬收回手,起身欲走。 “等等,姐姐,我可以跟着你吗我没地方去了。”那女子用一双光光的眸子望着她,像林间的小兽,仿佛稍稍一吓就会立马倾尽全力跑进深山。 “不行。”看着像个从家里跑出来的娇小姐,温冬并不想趟这趟混水。 话音刚落,她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发现身后的人也跟了上来,亦步亦趋。 温冬扭头继续走了一段路,身后那个影子似乎打定了主意跟着她。 终于,温冬妥协了。 “……你叫什么名字。” “姐姐,我叫小念!” 没错,小念就是裴思女装,无纲裸奔的我逐渐跑歪…… -- 50、0050,洗澡 “你今年多大” “十六。”裴思厚着脸皮扯谎。 “那以后叫我温姐姐。”温冬想着带她一段也无妨,玩够了自然就想回家了。 天色逐渐放亮,林子里的雾气也开始消散,温冬仔细瞧了瞧小念的模样,身量高挑,不似今时女子纤细,却颇有一番彻骨的妩媚,虽然有些狼狈,但掩不住内里的光芒,是见过一次便不会忘记的风流。 “去洗洗吧,这附近有处潭水。” 豆绿的潭水落群树环抱之中,不大的一汪,如同一块剔透的翡翠镶嵌在山腰上。 秋日里,虫声已经稀了,不若先前繁密,间或有一两声山雀飞过,叫声在林子里回荡,潭水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如纱笼碧玉。 “自己方便吗”温冬瞧着裴思的胳膊,有些担心。 “我……自己来。” “水有些凉,你慢慢洗。” 裴思见温冬转过身,隐进了林子,便放心地脱了袍子,精壮赤裸的身体露出来,他抬脚跨进潭水,登时感到一股凉意从脚掌和小腿窜到脑海,稍稍停顿,待身子适应水温,他瞥向自己左臂的伤口,暗暗思索:约莫三四天就无碍了,卿卿可真是心软,幸好遇上的是他。 身上除了伤口的血迹,并没有什么脏污,裴思很快就洗完穿上了衣服,这时耳边传来扑水的声音,他微微凝眸,瞥见水草遮蔽的另一处水湾里白晃晃的肌肤。 裴思有些移不开眼,目光如同粘在温冬身上,他走进了,想更仔细地看,光是一个背影就叫他浑身发热,一如烈火焚身。 她被潭水中的雾气氤氲着,莹白的胴体仿佛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一挥手,那雾气便散开随后又立即笼回来,一如裴思的目光,流连着这无暇的躯体。 晨光熹微,万物渐渐苏醒,水中人一举一动都撩拨着他,他的那一处也苏醒了,方才潭水留在肌肤上的凉意消逝的无影无踪,裴思狭长的细眸闪过一丝欲望。 扑水的声音与鸟雀声交织着,渐渐地,裴思听不见鸟叫了,更听不见那微弱的虫鸣,耳中只反复响着那扑水声,清晰且惑人,潭水从脖颈浇下,顺着肌肤的起伏,流过肩胛骨,分成几股,一股沿着正中的脊椎,一路向下滑,最后没入挺翘的臀瓣之中,一股顺着圆润的曲线流过白皙的大腿,又重新融入潭水。 裴思的目光早已化成那一捧水,流过赤裸的温冬,如同濯洗一块绝世的羊脂玉,既细致又露出无限爱怜。 昨晚睡得不太踏实,温冬脑袋有些昏昏沉沉,潭水的凉意到让浑身的疲惫都散去了,她整个人为之一松。 小念应当还没洗完吧 正想着,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姐姐,我帮你洗吧。”不等温冬回应,一双手就覆上了她的肩膀,轻轻按揉起来。 温冬正想拒绝,肩膀上舒爽的按压让她止住了话头。 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站在水中,除了裴思手下的按揉,没有多余的动作。 裴思享受着这一刻的平静,这是以前他们之间从未有过的,不像上次那样剑拔弩张,他对手下细腻的触感爱不释手。 “小念,你练过武么”这双按揉的手力道合适,却不同寻常女子的小巧柔嫩,带着薄薄的茧子。 “嗯。”裴思漫不经心地应着,身下专心致志地硬着。 他死死盯在那丰润挺翘的屁股上,脑海中嗡嗡直响,忍不住想摸一摸。 裴思咽了咽口水,“姐姐,你的臀好美,比我的长得好。”他语气含着落寞,听上去委屈巴巴的。 温冬有些羞赧,“小念以后也会发育得很好的,你如今已经很好看了。”对这个比她高出一截的小妹妹,温冬心情有些复杂,既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又对她忍不住露出怜惜。 “小念很羡慕姐姐,我自己应该只能这样子,我也好想有像姐姐一样的臀。”这声音听着泫然欲泣。 温冬连忙安慰道:“会有的,会有的,小念你别着急,况且你如今的身材很有风骨,也是好看的。”温冬有些词穷,连连夸裴思好看,深怕他真的哭了出来。 “我可以摸摸姐姐的么”裴思终于道出了最深处的想法。 “这……” “就一下,小念就想感受一下。” 温冬犹豫了片刻,想着他不过是个年幼的妹妹,这个年纪的他会有好奇是正常的,师父也曾教过,肉体和欲望如同吃饭睡觉,是人性本能,没有好坏之分,只是有的人心怀龌龊,就显得龌龊了。 身为采花女侠,温冬忽然就觉得自己肩负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教导这个妹妹实在是义不容辞! “你摸吧,不必害羞。” 裴思闻言心中大喜。当下放开了温冬的肩膀,毫不犹豫地向下碰到了她丰润饱满的翘臀。 久违的触感让他心神荡漾,一覆上去就如和那臀合成一体了,舍不得分开。 身下的火“腾”的升到头顶,脚下的潭水也浇不灭这欲火,裴思将身子不露痕迹地拉开了,怕身下的欲根顶到身前的人。 温冬虽然说得大义凛然,但终究在这方面经验不多,做不到沉稳从容,羞赧从心底窜到耳根。 “嗯啊……”这“一下”摸得温冬溢出了一声呻吟,小念的手心滚烫,像在她臀瓣上点着了火,又如同蟒蛇缠住了她,渗透进来的力道将她弄得浑身酥麻,柳腰发软,一汪春水隐隐泛波。 裴思的另一只手掌住温冬的细腰,方便手下的软滑不会溜走,大手肆意游走。 温冬忽然有些后悔那句任他摸够的话了,小念在她的臀上已经摸了许久却没有收手的意思,她忍不住出声提醒,再不停下来,她恐怕要被摸得腿软摔在水里头了。 “水好凉,我们上岸去吧。” 裴思意犹未尽,却担心温冬真的受了寒气,遂收回了手,语气有些不稳,“好。” -- Npo18.c0m 51、0051,中秋 两人走了几日,路过江州城,正巧遇上中秋灯会。 温冬是个喜欢热闹的,见着有集会,自然不肯错过,兴致勃勃的带着裴思去逛晚市。 “小念,你喜欢这个吗买给你要不要”温冬拿起一只簪子作势要往裴思头上比划。 “我不要。”裴思用袖子半遮住自己的发鬓,语气有些不自在。 裴思心内呐喊道:他怎么会用这种姑娘家的发饰! “小姐,您试试吧,这个特别衬您。”做生意的小贩忙不迭接过温冬的话头,满脸堆笑夸裴思生得好颜色。 “是呀,这簪子艳得好看,很配你!” “……”裴思有苦说不出,忍不住耍起脾气来,却不知道把这气撒在谁身上,在那两人之间来回巡睃,终是一言不发,愤愤甩袖离开了小摊。 裴思腿长,走得又急,只听见身后温冬气喘吁吁地喊:“别走啊小念,咱们换只簪子戴,不喜欢这个,姐姐给你看看其他的!” 一听这话,裴思脸上顿时划过几道黑线,步子更加急了,顺着大街直直往尽头走。 “慢点!等等姐姐!” 市集中人声鼎沸,不多时,温冬的声音就消失在人流中,裴思回过头去望去时,半天没看见温冬的身影。 只怕又是被某个物件钩住了魂,呆在那个摊位前挪不动脚了。 裴思深深叹气,刚才的气只能自己消了,无可奈何地转身回头去寻温冬。 “姑娘,买支簪子吧。”一道苍老的声音叫住了他。 一个满头银发却精神矍铄的老妇人笑盈盈继续说道:“这簪子是江州城的风俗,寓意一生一世一双人,戴了保佑美满姻缘。” “真的”裴思仔细端详这摊位上的簪子,像是某种结实的藤蔓雕出的,数量不多,样式也不花哨,虽然不足精致,倒也有些拙朴的趣味。 “老身卖了几十年啦,买过的没有不准的。” “我要两支。” 裴思接过一支插入自己的发间,将另一支敛进了袖子,神色中暗藏着一丝愉悦,兴冲冲去寻温冬。 走过一段街市,只见温冬侧身望着一个方向似是目送着什么人,裴思好奇叫道:“姐姐,看什么” 温冬朝他看过来,一双美目中还留有方才的笑意,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花灯,在街道中格外显眼。裴思走近了,还发现她发间多了一根金镂坠宝珠的簪子,打造得甚是精致,在她发间熠熠生辉,不禁微微皱眉道:“哪里来的” “你走后,我去寻你,路上遇见了一个人,这花灯和簪子都是他赠与我的,模样长得还不错……”说到这里,温冬声音渐弱,仿佛在考虑着什么。 裴思眉目间有如罩上了一层黑云,“姐姐很喜欢” “喜欢。”温冬嫣然一笑,红唇微动,露出玉石般的牙齿,这簪子可值不少钱,傻子不喜欢。 裴思心头一酸,一股怒气冲上心头,但见到温冬笑靥如花,这股火登时就熄了,只将手里的簪子又拢了拢,藏进了袖子里。 “我帮姐姐提灯吧。” 他从温冬手里接过灯笼,两人并肩而行,回到客栈。 “姐姐今晚可以陪我睡吗”临分开时,裴思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温冬被问得一惊,陪睡她又抬头看了看裴思,只见他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果然是心中有佛见者皆为佛,心中…… “我一个人睡害怕,姐姐,好不好”他害怕温冬夜里去找那个送簪子的人。 “好。” 这干柴烈火的一起睡…… -- Npo18.c0m 52、0052,埋胸 温冬背对着裴思睡在床榻里侧,不知何时,身后的人就贴了上来,带过来一股清冽的气息。 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窝,生出一丝丝痒意,她变得有些僵硬,裴思却很自然的从背后搂住了她,滚烫的手心贴着温冬的腰。 两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屋子里静悄悄的,只余下热热的呼吸声,被搂住的人正犹豫要不要出声打破这静默,一只手忽然在她的小腹开始抚摸。 温冬登时瞪大了双眼,惊道“小念,你做什么” “姐姐的身子好软,我忍不住。”裴思声音轻轻地,说话间的气息尽数钻进了温冬耳朵里,教她头脑发晕,身体也隐隐发热。 许是抱得太紧,透不过气来的缘故。 衣衫被弄得凌乱、发皱,那只手仍不满足,不动声色滑进了中衣底下,切切实实触到了那一片细腻柔嫩的肌肤。 手下的触感叫裴思爱不释手,他的呼吸渐渐不稳,手心的温度越发灼热,不停在温冬的小腹上游走,寻找一丝解火的凉意,可这犹如抱薪救火,得到的,是暂时的缓解和更高涨的火焰。 温冬忍不住发出一声嘤咛,身上贴着的人叫她不禁想入非非。 久未欢爱的身子敏感得很,轻易就被摸出了一涌热流,感觉那只手愈来愈上移,在胸乳的边缘徘徊着,温冬也不出声阻止,想那只手就这么顺着上去覆盖住她。 温冬的确是很想被揉一揉了。 可这时裴思却出声道:“姐姐的胸也和小腹一样软吗” 这话扯开了薄薄的遮蔽,让温冬的羞赧倾出,和上次一样,他总是带着这样礼貌和不谙世事的语气问她,倒叫她这个采花的生出一丝不自在。 身体的渴望容不得她拒绝,温冬遵从着这渴望,她娇喘微微,声音娇媚异常,“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大手就覆住了这对饱满的乳房,裴思惊呼:“胸更软。” 这话落在温冬耳朵里如一剂催情的烈药,她浑身热得更厉害了,身下又流出一股淫液。 双手传来的触感柔软得不像话,那对高耸仿佛要被他揉得融化在手心里。 不知何时,裴思整个人已经跨坐在温冬的身上。他手臂向上一推,带着女儿香气的中衣就被挤成一堆到了锁骨处,露出红艳艳的肚兜和白花花的乳房。 肉棒又热又胀,裴思空出手将温冬双腿分开,坐在了她两腿之间。 好不容易得到放松了乳房在下一瞬又被狠狠攫住,在他手里被揉弄,变成各种形状。 肚兜的系带被大幅度的动作弄开,索性被一把抓开,一双白雪似的胸乳就这么明晃晃地露了出来,上头的乳首被揉得红彤彤的,两相映照,红的愈发红,白的愈发白,美得叫人把持不住,想要狠狠占有它! 动作跟随着想法,没有丝毫犹豫,裴思埋首在乳波之中,叼住一颗茱萸狠力吮吸,口中咂咂作响,津液布满了温冬的胸膛。 他仿佛要溺毙在这一处波涛之中,水波温柔,叫他心甘情愿地沉没。 又好似一片沼泽,他原本只想摘了果子解渴,却陷进去一发不可收拾,柔软的沼泽看似无力,却将他狠狠扣住,誓要将他带进爱欲的泥淖不得翻身。 不行,不能再继续了! 裴思抬起猩红的眸子,强忍着冲动从温冬身上下去,跌跌撞撞夺门而出。 温冬睁着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欲求不满地望着身旁空落落的床榻。 明明她都要攀上欲望的高峰了,却突然被弃之不顾,她咬住唇,从床头的包裹里摸索出一根粗长的玉势…… -- 53、0053,渡河 江州城外有一条河,河面约莫一里宽,水势平缓,河水豆绿色,顺着流水漂一夜,便可以泊到桃花谷的入口。 两人在江州城里停留了一天,等到夕阳将晚霞烘成了薄薄的桃花色,才慢悠悠到了河边,温冬从芦苇丛里拖出来一只蓬船,朝裴思招手道:“上来吧。” 待裴思上了船,温冬将绑在岸上的绳子解了,小船便晃晃悠悠顺流而下。两人并排坐在船头,满天绚烂的彩霞将脸颊映得带上了额外的光彩。 河面辽阔,人身处其间,愈发觉得天地广袤。远处的日头仿佛要沉入水中,半遮半露,小小蓬船随着水波轻轻地摇,远远望去,那黄澄澄的日头像浮在水中似的,一起一伏。 河风打在脸上还不刺人的肌肤,温温和和的凉爽,身心都沉静下来,让人忍不住想要倾诉。 “小念,你真要跟我走”温冬问身旁的人,却并不看向他,依然注视着夕阳。 “嗯。” 这回答语气清浅却毫不犹豫。 “你不想问我一些事情吗” “你想讲的我会想听,你不想讲的我也不在意。” 温冬愣了愣,也没有再说话。半晌,她又问道:“你为什么跑出来” “因为一个人。”他说得很慢,带着说不清的情绪,温冬终于侧过头看向他,正好对上他的目光,恍惚中,她透过这双眼睛看到了另一个人的影子。 “因为从前有很多事做错了,错过了她,等我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我想再遇见她,和她说,我心悦她。” 那双眸子越来越深,仿佛要把温冬吸进去一样,她撇开了头,重新看向远方,“会遇见的。” “姐姐,送你一根簪子。” 那根金簪子被温冬换成了银锭子,现在她头上空落落的。 裴思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根木簪子,未等温冬反应过来,便俯过身来,替她插上了。 “好看吗”温冬问道。 “好看。” “真的吗我瞧瞧。”温冬伸手去拿包里的镜子,摸到镜柄反手就掏出来举着照,下一刻就像投进滚滚河水。 此时她手里拿着的,正是昨晚她用完没包好的玉势! 一时间,两人相对无言,只有水声回荡在天地间。 看着目光渐渐深沉的裴思,温冬着急地解释,“小念!你听我说,这个事情……”脑海里编好的说辞突然说不出嘴,她叹息一声,“我是采花贼。”温冬怕小念这样的良家女子过于害怕,故意放柔了语气,轻声说道。 “那又如何,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这倒让她讶异,温冬疑心小念不知道这话的含义,又补充道:“采花的意思是与人交媾。”她又扬了扬手中的物什,“这是玉势,作假阳物之用。” “姐姐很想被人插吗”裴思拿过那根玉棒,仔细端详着。 “……是。” “小念也可以帮姐姐。” -- 54、0054,风雨 日头终于彻底沉入水底,天色迅速地夜了。 小小蓬船摇摇晃晃,漂在柔柔的碧波上,随着船中人的动作,在水中一沉一浮。 温冬浑身都湿了,分不清是汗水,是爱液,还是氤氲的水汽附在了她赤裸的胴体上。 “唔嗯~~啊……”她发丝凌乱,扯住裴思的手骨节分明,身下被猛地一吸,穴肉痉挛紧缩,激得身子狠狠拱起,温冬发出一声尖叫,双腿挂缠得更紧。 丰满的躯体拱成迷人的弧度,供口渴的旅人品尝。 “姐姐,它们好美。” 这声音带着催情的魔力,让她的心都酥麻了,温冬微微阖眸,睨着在她腿间舔舐的人,花穴一涌,裴思抬起头,两眼迷离地望着她,嘴角流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那是她刚刚流出来的,没来得及被吞下的淫液。 “好痒……”温冬不耐地扭动着臀,往裴思身上贴去。 “姐姐……”裴思按住她纤细的腰,“这就给你。” 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弯曲,分开花唇,沿着紧致的甬道浅浅抽插,待花壁上的穴肉习惯,一下就贯穿花穴,直直抵住花心的凸起,引得温冬发出一连阵的娇喘。 月亮升上来,如霜的夜色泄进船内,给温冬的肌肤镀上一层光辉,裴思满眼都是她动情的娇媚模样,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滴到了那乳尖的红艳,浇灌得它愈发媚,俏生生挺立在雪峰之上。 裴思俯身,舌尖扫过乳尖,带起阵阵激栗,一手握住娇乳,肆意揉搓,身下忍不住作挺胯的动作,与他此时的穿着打扮截然不同,女儿家的腰带松散,宽松的衣袍垂下,笼罩着两人。 水浪似乎变得湍急了,不停地拍打着船身,一声比一声来得及。“慢些…啊……呜啊…水要漫进来了……” 裴思充耳不闻,手下的动作更快地捣弄翻搅,勾出涟涟蜜液,两人气息相缠,船内都是滚烫的温度。 嘀嗒,嘀嗒,下雨了,似乎是要浇灭这两股毁天灭地的火焰,是场急雨,来势汹汹,劈里啪啦打在船顶上。 温冬被轻易地翻过身背对着裴思,她感觉到自己的臀瓣被一根硕大分开,带着滚烫的温度,紧着这就是一阵狂风暴雨,小小船只在河面飘摇,只能任由风雨将她任意吹打,毫无喘息思考的机会,水浪声,雨点声,风声,仿佛下一秒,暴雨和大河就将吞噬这只蓬船。 每当她被顶得失了支撑,浪又推动着船将她送回原处,小穴时刻撑得饱胀,接连不断的快感洗刷着她的四肢百骸,掠夺她的思索。 江州城里的人起夜时望着天喃喃道:“好大的雨哟,河里只怕要发大水了。” 夜色下的大河泛着白,那是被雨下得太大太急的缘故,水势暴涨,迅速向着堤坝攀升。 温冬只觉得空气都湿透了,汗水、河水、雨水,在火热的躯体上蒸发又有新的涌上来,冰冷的水汽穿过船舱变得火热淫靡之后再醉醺醺地钻出去。 水终于决堤了,温冬累得昏昏沉沉地睡去,梦里似乎有人贴着她的脸颊细细密密地亲吻,低低地喘息着说道:“卿卿,我心悦你。” 雨还在下,越来越猛烈。半夜,小船终于承受不住,船舱开始漏水,温冬被裴思叫醒,胳膊触到那冰冷的河水睡意就去了大半,她望着黑幽幽的夜色有些呆愣,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裴思拉着跳入水中。 入秋的河水已经带着寒意,两人游了一段距离,当河水没过耳鼻,那个冬天的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恐惧倾巢而出,温冬像被人扼住了咽喉,手脚带着濒死的冰冷和僵硬,直直往水底沉落。 裴思敏感地察觉到身旁人的僵硬,看着温冬惨败的脸色,他蹙了蹙眉,难道她畏水等不及多想,裴思将人抱住承托着,按住她的肩膀,俯身吻了上去。 气息,从唇上不断渡过来,窒息的感觉霎时间减轻了许多,温冬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一双扇子般的羽睫轻轻颤动。 是梦吗她好像见到那个人了,温冬心里想着,再多的也记不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坐在一块大岩石的背后,身旁燃着温暖的火堆,温冬手指捏了捏衣服,都已经干了。 像是要应证什么似的,她起身蹲到了裴思身前,认真地端详着他的面容,一股熟悉的感觉呼之欲出,温冬伸手绕到他耳后,指尖轻轻一勾,果然带起一块轻薄的物料,她犹豫一阵,深吸一口气,反手将整个面具揭起。 果然是他! 裴思悠悠转醒,脑袋昏昏沉沉,却还是捕捉到了此时气氛中的微妙,他忍不住倾身想按住温冬,却被她强硬地避开了,他苦笑一声,轻轻咳嗽道:“抱歉。”裴思痛苦的合眼平复心中的苦涩,“我……”他几度张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默默起身,“我知你不喜,以后不会再痴缠了。” “谁让你走的”温冬叫住了他。 温冬跨坐到男人身上,俯身贴近他的胸膛,带着撩人的姿态,“上了我的桃花谷,还想跑到哪去” 身上的女人言笑宴宴,叫裴思措手不及,忽然就被这天大的喜悦砸中。 “王爷,先说好,本姑娘可不做妾。” “只有你一个,从今往后都只你一个。” 温冬扒开男人湿哒哒的衣裳,在他的乳首上轻撮了一口,“那王爷可得乖乖得从了我。”她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忽听得头顶传来一阵咳嗽,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你昨晚的衣裳怎么都不烤干” “怕被你发现……” 温冬语塞,欲起身离开,“那你现在怕是不行。”她话语中并没有轻视的意思,只是纯粹担心裴思的身体,谁料裴思一个翻身将压住了逃离的她,禁锢得动弹不得。 当温冬再一次哭着逃开却被抓住脚踝扯回来时,她内心无比后悔当时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不行那再试试。” “不要了……呜呜……好深……要被顶坏了…” 裴思如同一头不知餍足的狼,狠狠地将她翻来覆去的榨干,数次高潮之后的温冬如同一尾脱水的鱼儿,仰天大口大口吐着气。男人轻啄她的唇角,在她耳边轻笑道:“我要肏到你没力气采旁人,今生今世,只需采我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