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从偷窥的那天起,一切就开始失控。 一步错步步错,越来越放荡的身体,贪得无厌的欲望。 偷情、出轨、上位。 上位不仅仅指的是女主跟男主的关系,更是女主在这段不平等的情感地位中的变化。从妥协变得强大、从被动掌握主动,以及在事业上的攀升。 林澈X霍城 1V1 HE 女主处,男主非处。 床下高岭之花&床上骚浪荡妇&被无限凌辱女主X占有欲&控制欲双强&衣冠禽兽男主 肉为主,纯肉文,很黄很暴力,不走文艺流。剧情为辅,无三观,高洁党勿入。 尺度很大,没有下限。半强迫性质,SM情节。 高HHSMBG肉文 偷窥 林澈猛地掀开被子,门外细碎的呻吟透着门缝,一点点传进她的耳朵。女人叫床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带着娇喘,不断撩拨着她的神经。 她强忍着,从床上爬了起来,打开房门。 她的脚尖踮着,白玉般的脚趾踩在地毯上,丝绸的睡裙将她的曲线勾勒得若隐若现。 细长的手指搭在楼梯的扶手上,视线低垂,看了一眼。 从楼梯口往下——第一眼瞥到的是男人精壮的脊背,肌肉因为欲望而在身体上突显,他身下的女人被他强按在餐桌上,一只手抓着纤细的腰肢,另只手抓着她的长发,迫使她把修长的脖颈抬得更高,屁股更翘。 粗长的鸡巴深深操进骚逼里,每一下都顶的又凶又狠。 "啊…霍城,你,你轻点,呜爽死了…"宋佳宁的脸被操的绯红,白到发亮的身体随着操动被顶的一下下晃动,嗓子被操的又哑又软,话音都带着娇气。 林澈夹了夹腿,明知道不该看,偏偏身体跟被定住了一样,偷窥的快感在瞬间席卷,内裤湿了一半,粘嗒嗒的淫水把小穴弄得乱七八糟。 "你不就是喜欢我干的这么深,"霍城的声音比平时多染了丝情欲,可令人莫名的感觉到清醒。 他松开宋佳宁的头发,一只手捞到她身前,抓住摇晃的大奶子。她的身体被迫挺直,像是只正交媾的母兽,被人咬住了耳垂,带着喘息的热气瞬间将她的耳廓染红一片,骚逼都夹得更紧。 "胸都被我给玩大了,上班穿的那么低,想勾引谁操你呢?" "你…你小声点,啊……啊林澈睡觉呢…别..别被林澈听到了…"宋佳宁的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骚逼被操的充血透着深红,霍城毫不心疼,手上揉弄的力道加大,白嫩的奶子被捏的都是透红的印子。 她有些支撑不住,脚尖踮起才能勉强够上霍城的身高,粗长的鸡巴顶的骚穴淫水四溅,明知道要压低声音,偏偏控制不住。 "老公..老公操坏了,受不了了…."她被操的双腿发抖,根本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两手撑在餐桌上,只知道翘高屁股,把骚穴完全暴露给霍城,骚穴里的嫩肉都被操的发烫,后入的姿势让鸡巴顶的太深,她被操的失神,身体难耐的扭动,鸡巴被他来回的顶进子宫口。 她情难自禁的扭动屁股,被揉的通红的奶子在身前来回的晃动。 林澈的手不受控制的伸进睡裙,扯开内裤露出湿漉漉的小穴,阴唇被淫水浸的又湿又滑,手指轻易的就能摁住勃起的阴蒂,快感刺激的她一哆嗦,抓着栏杆的手忍不住的抓得更紧。 灵活的手指从阴蒂上挪不开,越是揉弄越是觉得逼里发痒,她夹紧了腿,用力挤压整个阴阜,柔嫩的腿根儿都被蹭的发红,试图缓解这来自身体深处的欲望。 宋佳宁的尖叫让她突然一惊,手指一抖指甲从阴蒂上划过。刺激快感让她忍不住的半蹲下来,险些呻吟出口。 阴蒂上的刺痛感让她在情欲中挣扎着清醒,理智在严肃警告她不该如此出格,她的手往回收了收,试图从地上站起。阴蒂上没了刺激快感的来源,身体在快速的冷静,情欲半褪,清醒的林澈只想自己骂醒,可宋佳宁的呻吟打断了她,叫床声比先前更烈。 透过栏杆,只见宋佳宁身体颤抖着,被操的求饶,潮吹的淫水喷的到处都是。 霍城的鸡巴高翘着,从宋佳宁的身体里拔了出来,龟头又大又圆,鸡巴上沾满了宋佳宁的淫液。 只见宋佳宁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高潮过后的余韵还没过去,脸上的妆被操的花得不成模样。跪在霍城的胯下,求饶一般用舌头一下下的舔舐龟头。 霍城的手指捏在鸡巴的根部,沾着淫水的肉棒“啪”的打在宋佳宁精致的脸上。 “骚货,操两下就不行了。”他话音里带着调笑,粗长的鸡巴蹭着宋佳宁的脸,显得格外突兀。 宋佳宁眼睛里没有一点凶劲儿,动作顺从。她张开嘴,勉强裹住龟头,慢慢把鸡巴含进嘴里。 霍城低着头,看着她的动作,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勺,掌心使力逼迫着她吞进更多。 林澈几乎要站起的双腿在一瞬间犹豫,她衣衫不整,奶肉从薄纱的睡裙露出,整个奶子都露着,若不是楼下两人太过专心,定是会被发现。 偷窥的刺激让她有些昏头了,身体自主性的蹲回原来的位置,半蹲的动作让手指轻易的插进她的小处逼里,两根手指在逼里搅动,不断抠弄花心。 睡裙遮不住她的小屁股,只要霍城稍一抬头,就能看到林澈这副淫荡的骚浪模样。 明明是白天,林澈却觉得天暗的不行,双眸闭紧快感几乎要把她吞噬。 小逼里涌出一股淫水,随着手指的动作一滴一滴的滴到地毯上,把地毯洇成更深的颜色。 “唔....霍城.....”宋佳宁根本吃不进他的鸡巴,吞到嗓子眼了还是露出一点。喉咙被鸡巴顶得几乎要擦破了皮,每次深喉都让她害怕。 口交的快感跟操逼的快感完全不同 ,比起操逼,霍城更喜欢看着宋佳宁在自己面前跪着的样子。 宋佳宁的眼圈泛红,眼线晕得不像话。鸡巴顶的太深,一下下操着她的小嘴,一点都不留情。 这种感觉让她又难受又刺激,呻吟声随着抽插频率一下下的被顶在喉咙里。 “要...要迟到了...呜..”勉强说出的话根本连不成一句,奶子因为太大没有胸罩的支撑垂在胸口,更过分的是刚被操过的骚逼一张一合的,饥渴的等着鸡巴的再次插入。 “老公..呜...操..操骚逼..把..把骚逼给你操...唔...”宋佳宁勉强挣脱霍城摁在她脑后的手,主动跪在地板上,把屁股翘的不能再高,刚被操过的骚逼上都是淫水,宋佳宁把手伸到身后,掰开阴唇,她晃动着屁股。 喉咙里就像是被烧过一样,嘴里尽是自己骚水和鸡巴腥咸的味道。 “每次都跟条母狗一样。”霍城一巴掌拍在她的大屁股上,臀肉跟着他的动作,求欢的摇晃。粗硬的鸡巴贴在她饥渴的骚逼上,龟头沿着阴唇,顶操着逼口。 他一挺身,鸡巴狠狠的操进逼里 分卷阅读2 ,他肏她操得太久,连里面的肉都肏松了。 他眉骨一沉,“啧”了一声,一巴掌又打在宋佳宁的屁股上,这下又凶又狠,激的宋佳宁把骚逼下意识的夹紧。 他整个人都骑在宋佳宁的身上,压着她的身体,鸡巴从上往下操的又深又狠。顶的花心一阵阵的发颤,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经受得住这种刺激,只能紧夹着男人的性器,断断续续的呻吟带着哭腔,连求饶都顾不上。 林澈的小处逼被她自己玩的充血,仅仅两根手指就小穴给塞得满满当当,甚至穴口还因为动作幅度的剧烈被拉扯的疼涨。 她的两腿早就撑不住身体,索性半坐在地毯上,两腿大大张开,一只手撑着身体,一只手不断揉捏着自己奶子。骚穴里一下下不由自主的收缩,不断的夹紧手指。 她嘴里含着模模糊糊的呻吟,不管不顾的抽插自己的小穴,另一只手也不放过阴蒂,高潮的欲望满满的占据在她脑子里,手上的动作没轻没重,就连指甲刮破了薄嫩的内壁也不知道。 淫水混着一丝丝血丝从屁股缝往下流,沾得到处都是,林澈仰起头,揉捏的力气忍不住的变大,快感痒痒麻麻的顺着骚穴传到她全身,就连脚趾都舒服的蜷起。 只觉得骚穴里一阵的抽动,淫水从阴道里喷出,一股股停不下来,从来没有这么多过。 林澈有些懵了,慌慌张张的赶紧用手挡住。心虚的低头看向楼下,只见宋佳宁在地上趴着喘息,骚逼里被射满了精液。 猛然对上的是霍城那双眼,那眼里如黑洞一般,把她盯的彻底慌了。 浴室 事发突然,林澈根本保持不了基本的冷静。 她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砰”的一下关上房门。 刚高潮过的大脑完全不能思考问题,单是想起那双眼就空白一片。 她平躺在床上,稍长的两腿间,露出被淫水沾满了的刚刚潮吹的的小穴,粉嫩嫩的小逼跟个小孩一样一根毛都没有,又透又嫩泛着水光。 林澈翻了个身,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脑子里混乱不堪,不知所措。 双腿之间粘腻的让人烦躁,闭上眼脑海里就是霍城那个看似一番深意的眼神。 该死。 她只知道自己一瞬间的冲动让脸都丢光,最坏的结果都会被她撞到。 “林澈!起床吃饭了!”一声清亮的女声从楼下传来,这是宋佳宁的声音。她偶尔会叫林澈一起吃饭,当然是在起得早的时候,比 如刚做完早操的今天。 这声音太过突然,把她从沉思里叫醒。她没有理由拒绝,随便套件能外穿见人的衣服,应道:“就来。” 等她下楼时,楼下的这对情侣正开始在这张刚干过早操的餐桌上吃饭。 她假装镇定,一切如常。甚至连看都没多看一眼。 多余的举动会露出破绽,尤其是面对霍城,这个连眼神都能透着锋利的男人。 “真讨厌,又要迟到了。”宋佳宁的语调娇声娇气,边说边看了霍城一眼。宋佳宁就是这种女人,只要有异性的存在,她的声音就可以掐的又细又甜,即使在男朋友面前也不例外。 她几乎没怎么吃饭,手里拿着粉扑,忙着在补被肏花的妆。 早晨卷过的头发因为刚才的折腾变得乱七八糟,她对着镜子反复照了照,脸上的妆被补得差不多,只剩下乱糟糟的卷发。 实在是没有时间再去折腾,便随手拿了根头绳,把长发全都抓起扎了个松垮的马尾,长发束着,把脸显得更小了。 林澈不知道这句话是说给她听的还是说给霍城,她机械的嚼着盘里的菜叶子,味同嚼蜡。 宋佳宁催的急,刚刚连澡都没来得及洗。 睡裤下什么都没穿,小逼蹭着睡裤的布料,难受无比。 敏感的骚穴根本受不了布料的摩擦,又有往外流水的趋势。 林澈细眉轻皱,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有些烦躁,她坐的位置正是宋佳宁刚被操到求饶的地方,刚才看到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骚穴忍不住的收缩了一下,紧跟着的就是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把轻薄的绸料瞬间沾湿。 她把头压得低些,身体僵硬的动不了。 宋佳宁平日里就有些粗神经,也没注意林澈的异样,补好妆的她往上提了提自己的小裙子,两团大奶子被紧紧包裹在裙子里,似乎有种要被撑开的危险。 半圆的乳肉几乎有一小半都露了出来,看上去又白又嫩。 宋佳宁凑到林澈耳边,轻轻说:“今晚我可能不回来,你给我盯紧了他。” 林澈只要头再偏一点脸就能碰到宋佳宁那摇摇晃晃的胸脯,她抬眼看了宋佳宁一眼,两人的默契早在大学的时候就养成了,一个眼神就懂对方是什么意思。 “去吧。”她动了动嘴唇,声音不大,平淡的音调掩盖着她腿间泛滥的秘密,连语气都跟平时一样。 宋佳宁笑着对林澈眨了下眼,她笑起来就像只小狐狸,明明眼睛很大,笑起来时眼睛确弯成一条线,又甜又美。 转身就抱住霍城,身体软的像是没有骨头,半倚半靠的在他身上。 霍城平时里话跟林澈一样少,家里就靠着宋佳宁这个妖精活跃气氛,也算是热闹。 宋佳宁尤其喜欢这种话少的男人,长得帅活又好,话虽然少可应该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少。 霍城也不避嫌,伸手搂住宋佳宁的腰,掐了掐她被裙子裹紧的屁股。 宋佳宁主动把脸凑过去,接了个又深又长的吻,赶着上班去了。 宋佳宁一走,公寓里安静的只剩下刀叉磕到盘子的声音。 两座冰山坐在一起,尤其是在今天这个与众不同的早上,连气压都跟着变低不少。 这个早餐吃得过于漫长,林澈连头都没抬过,有意的避开没必要的眼神交流。 自己大张开腿高潮的模样被这个男人看的一清二楚,往日里虚伪的面具被撕碎的七零八落,更可笑的是她自己主动送上门的。 林澈认识霍城的时间甚至比宋佳宁还要早,这件事林澈从没跟宋佳宁提起过。只是当宋佳宁挽着霍城的胳膊跟她介绍新男朋友的时候,林澈有些惊讶罢了。 手机铃声打破了尴尬的局面,黑暗里的一簇火光,林澈看了看号码,接起电话。 “林老师,你下午有空吗?霍焕这周还没上钢琴课呢,我给我们家小焕约个课。” 林澈看了霍城一眼,霍城显然是听到了电话里女人的声音,正看着她。 两人的视线相接,林澈也不躲,只是表情有些僵硬。应道:“好的阿姨,下午两点,我过去。” 沾过淫水的睡裤不干不湿,正卡在骚穴中间,磨着阴蒂。 粗糙的摩擦带来的刺激不强不弱,林澈的小处穴太过敏感,再被挑逗着又要流水。林澈看了眼时间,受不了客厅这种诡异的气氛,上楼洗澡。 仅过了二十分钟,便觉得度秒如年。 她的背靠在冰凉的浴室瓷砖上,刺骨的凉让她能保持彻底清醒。 热水从她头顶一直浇到地上,烫的她全身发红 分卷阅读3 ,连乳尖都被热水的温度烫的挺立,颤颤巍巍的被水流不断地冲撞。 封闭的空间很快就里起了一层水雾,林澈闭上眼睛,围绕在她腿间一整个早上的粘腻感终于消失殆尽。 突然,开门的声音一响,她反射性的睁开眼睛,只见卫生间的门被人推开,霍城就站在浴室门口。 俩人之间的距离仅隔着一层蒙着雾的玻璃。 男人的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丁点的迟疑,一把推开浴室门,目的明确,径直走进浴室。 伸过手一把捞过僵住的林澈,力气大得不容挣脱。把她整个人都抱进自己怀里,手臂扣紧了她的腰。 “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把你摁在钢琴上操,”霍城的声音一顿,意有所指,贴近了林澈的耳朵:“只是没想到,林老师这么骚。” 验货 浴室里的水雾越来越浓,林澈说不上是因为空气的稀薄还是因为霍城的压力,心跳快的有些喘不上气。 “你给我放开!”林澈挣扎,不是欲拒还迎,霍城的出现太突然,他哪来的胆子? 她挣扎的动作幅度很大,可力量太过悬殊。她无法发泄的情绪变成了气愤,抬起手肘就往他的下肋处撞。 霍城一把抓住她那只企图攻击的手,顺势将她抵在浴室墙上。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手上的力道比先前更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先勾引的我。” 他反咬一口,抬起的腿往上一顶,正碰到她刚洗干净的骚穴。 那处仍在微微张开,阴唇还没合拢。 哪里禁受得住外界的刺激,还硬着的阴蒂就这么被结结实实蹭了一下。 林澈的长发半裹着身体,身上被热水淋得发烫,手腕上疼得乌了一圈。 这个姿势尴尬的让她不能挣脱,胸前两团奶子颤颤巍巍的摇晃,就在他眼前,无处躲藏,水流依旧不断地冲在胸肉上,烫成一片红色。 “我没有。”林澈被折腾到狼狈,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固执。 她下巴抬高,身高的差距让她只有抬头才能直视霍城的眼睛。 她不想示弱,即使在这样狼狈情况下,依旧坚持。 阴蒂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本来就敏感的身体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又湿又滑的淫液从阴道里缓慢的流了出来,一点点沾到霍城腿上,转眼又被热水冲散。 可表面上再怎么清高,身体却太过敏感,毕竟还是不谙世事的处女,这种世面到底还没见过。 霍城故意把身体压得更近,林澈的睫毛早就被水打湿,眼眸一垂就能遮住眼里的神色,身体的反应让她抗拒可却无法改变,快感洗刷着她的倔强,两人的气息近到几乎交融。 “没有?”霍城眉毛一挑,出声反问。 林澈的态度跟他在二楼时看到的太不一样,那个在房门口自慰的女人太过放荡,可面前这个,如同高岭之花不近人情。 长得一样的两个人。 他大发慈悲般的松开顶在她逼上的腿,一手关掉了不断冲洗的花洒。 可未等她反应,他的手就蛮横的伸进了她的腿间。 林澈的眼睛睁大,眼里的惊恐一闪而过。 从没有异性碰过她的身体,霍城是第一个。 可仅仅是这细微的一秒,就被霍城抓到,看在眼里。 林澈身下的那两片阴唇根本裹不住仍在兴奋的阴蒂,霍城的手指跟林澈自己的手指相比,力气更大,略微粗糙的指腹擦过阴蒂,就着淫水的润滑,大力的摩擦。 阴蒂被揉捏的瞬间,林澈就有些站不住脚,水雾把空气变得暧昧不明,没揉几下,逼里的淫水就开始泛滥。 “可我看来,林老师,就是在勾引我。”他说的理所当然,根本不顾及林澈的想法。男人的力量把林澈的身体完全控制在掌心,话音里像是带着讥讽的笑。 他们力气相比太过悬殊,更何况,林澈对于这个快感,根本拒绝不了。 “你......”她因为手指的玩弄,忍不住的挺起身体,她撑起来的胸部,正抵着他的胸膛,甚至连小腹都贴在霍城身上摩擦。 两瓣阴唇被淫水重新打湿,她的身体本来就很容易出水,被他这么一挑逗,更是停不下来。 霍城的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水打湿,包裹着他结实的身体。 林澈的腿没有力气,身体下滑,可越是下滑,阴蒂上被摩擦的力气就会越大,恶性循环。 她在早晨时的力道本就有些失控,身体在被热水烫过之后更是脆弱敏感。 阴蒂被这么一欺负,稍稍一碰腿上就是受不了的发软。 林澈绷起身体,霍城的手是她现在唯一的支撑点,阴蒂上的刺激让骚逼里空落落的,阴道忍不住的夹紧缓解空虚。 她的一切小动作都瞒不住霍城,霍城太了解女人了,甚至有些期待再继续下去林澈的反应。 意外的,光滑的私处没有阴毛的遮挡,霍城的手指从阴蒂上离开,沿着曲线滑到饥渴的穴口。 那里早就做好准备,原本粉嫩的骚穴变成了深红,张着嘴嗷嗷待哺。 霍城有种冲动,他想要看看林澈这个连毛都没长的骚逼。只是碍于身在浴室,他没法看清。 他甚至想看着林澈心甘情愿地跪在地上,自己主动掰开屁股求肏的模样,连屁眼都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我?我来验验货。”两根手指随着他的话音,一块挤进阴道。 林澈的小逼紧的连自己的手指都只能勉强吃进,哪受得了这种插入。 穴口被迫绷紧,阴道里的嫩肉确主动裹着入侵的手指,疼的收缩。 呜。 又疼又爽。 林澈不答话,她知道,只要张嘴,一切都会失控。 霍城的手指插到最深,骚逼里又紧又软,水多的不行,淫水跟着指奸的操弄一下下带出色情的声响。 两个奶子就这么不停的在他胸前挤压,林澈就像个刚从水里走出来的妖精,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勾人。 霍城的眼底暗了暗,林澈嫩逼里的紧度毋庸置疑的是个处女,阴道里被他插的又湿又软,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冒,时不时被插的爽到痉挛,是个极品。 林澈红着双颊,眼光里水汽迷离,没有焦距。 深入她身体里的手指仿佛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敏感点被抓的一个不剩,每一处都被狠狠碾磨。 林澈企图挣扎,但是妄想。 她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被欲望吞噬,吞噬了理智的欲望变得越来越肆意,疯狂的侵占着她的神经。 他早就松开了她的手腕,换成了她的一条腿,死死的摁在墙上。 林澈的小处逼根本躲不开他的侵犯,骚逼只知道恬不知耻的接受、习惯、甚至享受霍城给予的快感。 淫水流到霍城手心,两个人周围全是林澈淫水的骚味,最好的催情剂。 林澈的胸跟着呼吸剧烈起伏,眼睛半睁,眸子低垂。眼光里的水汽把眼神氤氲的更加迷离。她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指甲几乎嵌进肉里。 她没有尝试过这般滋味。 她就这么轻易而又迷乱的陷进快感里,把自己迷失,无法挣脱。 分卷阅读4 源源不断的快感刺激着她的神经,带着她微弱而又轻声的喘息。 霍城的目的达到了,向来冷若冰霜 的“林老师”现在在他身下被指奸的呻吟。 他的动作更凶,在柔软的阴道里狠狠摩擦。就像是插在林澈身体里的不是他的手指,是他的鸡巴。 林澈下意识的收缩下体,快感不断的累积,高潮的欲望不断冲击着她脆弱的身体,激烈的抽插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随着霍城又一深入,她尖叫着高潮。 高潮的嫩逼把霍城裹得更紧,里面的嫩肉跟会呼吸的小嘴一样,一下一下嗦着他的手指,林澈的身体都在颤抖,霍城的手一松开,她直接跌在地上,脊背弓出漂亮曲线,漆黑的头发挡住了一半的身体,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奶子在颤抖中若隐若现。 霍城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林澈趴在他脚边。 他的手臂被林澈抓的一片红印,眼神一偏,眉头皱了一皱,显然是烦了这些麻烦的解释。 林澈知道霍城一直没有走,他的眼神像刀一半,就要刺透她的身体。 她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贴着地板的瓷砖,没了热水的缓冲,地面冰冷,把她生硬的捞回现实。 她闭上眼,心中滋味万般杂陈。“你这算强奸。” 半刻,霍城开口:“最多,算通奸。” 醉酒 林澈五岁就开始学琴,从小就开始参加比赛,拿了不少的奖,也算是小有名气。 大学毕业后就被公司签约,仅仅过了一年就宣布解约,当时的说法很多,最终定在了林澈父母身上,只是一直没有林澈的正面回应。 解约之后,不少人慕名前来,请她教学。 霍焕是她收的第一个学生,林澈从乐理开始手把手的教起,竟感觉到一点养成的乐趣。 小男孩长得特别漂亮,眉眼还没张开,脸上满是稚气,第一次见到林澈就抱着她的腿不放。 那时的她,终日郁郁,霍焕的出现就像是冬日里的太阳,孩子的天真总是那么的柔软。 到如今,她都很偏爱这个学生。 然而,林澈也是在他家里,第一次见到霍城。 她的课上的有些心不在焉,就连九岁的孩子都感觉到老师的反常。 男孩已经成长得脱了一些稚气,身板也越加挺拔,眉骨和鼻梁的轮廓越来越明显,有一丝他哥的模样。 空荡的练琴房里回荡着卡农的悠扬曲调,林澈看着霍焕竟有些出神。 林澈想起自己老师教她这首曲子时说的话:“卡农的魅力在于让幸福的人听到悲伤,让沉沦的人听到希望。” 一个声部的曲调自始至终追逐着另一个声部,弹奏曲子的两只手靠近,又远离,纠缠又分离。 浪漫又悲伤。 ..... 林澈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公寓漆黑一片,灯都没开,不过这是常态。 她把自己扔进沙发,整个人都陷进沙发里,她一米七的个子,缩在沙发的身体硬是显出了一丝娇小的味道。 疲惫感把她整个人都紧紧包裹,闭上眼白天的那些画面跟放电影一样,还是循环播放。 霍城的越界让她慌乱,她很少有这种失控的感觉,她习惯于把事情掌握在手里,握着主动权。 从小养成的胜负欲和不服输的劲逼得她浑身难受,只觉得被霍城狠阴了一招,打碎了的牙只能往肚子里咽。 她坐起身,看了眼桌上还剩着的半瓶野格,家里有个宋佳宁,倒是从来不缺酒。 她不喜欢野格,口感太过甜腻,味道像极了急支糖浆,跟喝药一样。 后劲又大,容易上头。 只是心中烦闷,鬼使神差的拧开了瓶盖,闷了一大口。 纯的野格从嗓子烧到胃里,瞬间连身体都跟着热了一片。 只是还不够,还清醒。 太清醒。 失控的感觉在她心头跟影子一般甩也甩不掉,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他推开,拒绝这个禽兽的侵犯。 她暗骂了一声,悔恨折磨着她,刺激着她让她接连灌了好几口。 直到瓶中见底,她手一松,咣当一声掉在地上。 林澈的脸红了。 她一直对酒精轻微过敏,稍微碰多了点就会身上发痒,发热,尤其上脸。 不过没事,她试过几次,死不了。 她趴在沙发上干呕,喝的太快整个脑袋都是晃的。 只是胃里除了酒没别的东西,她哼唧了半天,什么都没吐出来。 身上热的厉害,她的外衣是被她扒下来的,外套里单穿了一件紧身的背心。 她难受,胃里的酒精刺激着胃中脆弱的粘膜,酒精的劲上来了,连带大腿都因为过敏跟着发痒,被她抓了几下,就红的滴血,还带着森森指印。 她摇摇晃晃的爬起,受不了,想吐,想上床。 从沙发到卫生间的距离,林澈走的跌跌撞撞,卫生间的边上就是一楼的卧室。 卧室门虚掩着,光是看到林澈就能想到宋佳宁的脸,那张脸生动好看,总是没心没肺的,带着笑。跟她不同,她总是冷冰冰的,连表情都少见。 她搭在卫生间门把手上的手指动了动,往后退了一步,鬼使神差的推开了卧室门。 房间里是熟悉的香水味,这个味道 林澈总在宋佳宁的身上闻到。 宋佳宁谈恋爱后,霍城偶尔会来住上几天,增进感情。 天已经黑透了,卧室被黑暗笼罩着,林澈连开灯的意识都没有,借着本能的记忆,在黑暗中摸索着,爬上了床。 床很软,她侧着身,抱紧了被。 她酒后只记得自己对宋佳宁的自责,那种自责若有若无的徘徊着,即使在她这么迷醉的状态下,她仍然记得。 这不是她林澈会做出来的事,一时间的鬼迷心窍让她愧对于朋友,更愧对自己。 在林澈上床的瞬间,霍城就醒了。 林澈身上带着浓厚的酒气,他饱谙世故,在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 她很安静,拉扯着被子,只是呼吸烫了些,卧室内是KINGSIZE的大床,林澈靠在床边边上,根本没发现自己身边还有别人。 他没动,漆黑的眼睛看着她,危机四伏。 直到她一个翻身,在床上滚了一圈,把那滚烫的呼吸撩到他的脸上。 黑暗里,霍城伸手,“嗒“的一声,把卧室的灯打亮。 灯光不算刺眼,但对于林澈来说,足以让她惊醒。 开灯的一瞬间,林澈就看到了霍城。 她张了张嘴,酒被瞬间吓醒,可眼睛还是迷离着,身体做出了第一反应——离开。 她一句话没说,转身下床。 灯光下,霍城看到的是半露着酥胸,穿着短裙的林澈。 那脸上因为喝醉变得透红,眼神不再是寡淡的,被水光晕染着,说不出的诱惑。 他的反应比林澈还要快,手臂在第一时间就扣住了她的细腰,那皮肤细腻异常,偏高的温度,触感很爽。 他扣着林澈死死的摁在怀里,嘴巴压着她的耳朵,那耳廓本就有些红了,被他一碰更是红的发烫。“林老师,上了床,还想跑?” 霍城说的话她听的不能再清楚,他的声 分卷阅读5 音几乎是振到她耳朵里,她恍惚间甚至还听到了回音。 酒劲又上来了,她本就不胜酒力,更何况是半瓶纯的野格。 羞愧?耻辱?酒过三巡还有这心中强烈的不甘心。 此时的林澈根本不受大脑的控制,脑子被酒精麻痹,她醉的人都傻了,反手去推霍城的脸。他离得太近了,这个距离,不好。 她根本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单凭着下意识,嗯,太近了,不行。 她白莹莹的胸肉就在霍城的眼前,因为林澈的动作挤出更深的乳沟,可当事人毫无意识,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被看光。 他轻易躲过林澈伸来推搡的手,扣在她腰间的手臂上移,手掌一把抓住了那对引人犯罪的大奶。 霍城硬了。 林澈带着酒气的呼吸撩拨在他脸上,沿着高挺的鼻梁,直到薄唇。 又是这个距离。 只要霍城低头,就能碰到林澈的嘴唇,那唇上湿润,喘息间露出一声呻吟。 林澈去掰那在自己胸上乱揉的手,可是那手的力量太大,她甩不开奶肉被肆意捏成各种形状,她,她眼睛里的水雾更重了,声音软得只剩下气音儿:“不行….” 霍城吃定了林澈,他抓住林澈的大腿,拖着她的身体,往上一拽。 林澈因为他突然动作失去平衡,整个人扑在他身上。 柔软的奶子被瞬间压得变形,她只有把手撑在床上才能勉强平衡住摇晃。 霍城笑了,视线低垂,俯视着林澈的脸。眼神里的嘲笑根本没有掩饰的必要。 好一个酒鬼。 两个人的视线相对,林澈的眼睛里满是酒意,满眼的强硬早没了踪影,她看着霍城的眼睛,可没了半点气势。 她被迫的骑在他的身上,她的屁股紧紧压着霍城的鸡巴,衣料的摩擦让内裤把逼勒紧,卷成一股绳的底裤卡进阴唇中间,磨着她最娇弱的地方。 这个体位让林澈的骚逼全露了出来,短裙的裙摆堪堪遮住她一半的屁股,被内裤勒紧的骚逼全都露在外面,没有丝毫遮挡。 林澈怎么会不知道,她没有思考的能力,却能感受到身体最真实的反应。 沾过酒的身体无比敏感,她的小嫩逼被内裤蹭着,内裤拧成了一根细绳,卡着她。 呜,难受。 霍城轻而易举的就能摸到林澈的逼上,手指一勾扒开碍事的内裤,强硬的塞进逼里,把她的骄傲反复碾碎。 手指深插进她的小逼里,在里面转了一圈带着她的淫水抽了出来。 沾着淫水的手指贴在女孩儿的脸上,缓慢的摩擦,直到她的嘴唇。 眉峰一挑,手指摸上她已经咬不紧的齿贝。 “记住,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自投罗网 长夜火热。 男人碾碎的是她的自傲,她的逞强,反复践踏。 从偷窥的开始,就注定她的堕落。 林澈的脸摸上去又顺又滑,霍城的手从她颊边摸到她的红唇。林澈的嘴唇算不上薄,略带肉感的下唇透着一丝勾人的性感,只是她平日里表现的太过清冷,遮去了七七八八。 霍城的手撬开她有些松动的牙关,蛮横的伸进她的嘴里,温暖的口腔包裹着他的手指,他几乎能想象到把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会有多好。手指捉住她滑腻的小舌,指腹摸过舌面,夹住她的香软,肆意玩弄。 她的脸被手指撑的变形,唇上被津液沾得透亮。 唾液沿着他指骨分明的手背下滑,好不淫荡。 酒后的双眸像是含着春水,湿滑的小逼不自知的一下又一下的磨着他的鸡巴。 果然是上头了。 是什么时候开始,连意识都开始恍惚。 只会机械性的跟着身体的感觉,做出下意识的动作。 她的水本来就多,薄薄的睡裤被染的七七八八,裹出性器可怕的模样。又硬又烫。 她被霍城的性器吓了一下,手撑着他的腹肌,胸口的软肉因为动作被带的摇晃。 娇嫩的小穴像是被烫到了,没再坐实,只是在那性器上虚晃。 霍城哪能让她就这么跑了,抬手掐住她的细腰,鸡巴猛地上顶,贴紧她的骚逼,严丝合缝,不让她跑。 另只手扯开碍眼的上衣,小背心被轻易半脱在她腰上,胸前得乳肉早就受不了紧绷的桎梏,终于在他眼前完全暴露出来。两个乳头还没等他好好玩弄,就硬挺挺的在她胸前,红润润的颜色跟着乳肉的摇晃,引诱着他。 林澈往前挺了挺身,乳头若有若无的撩过他的鼻尖,下一秒就被他狠狠咬住,连带着乳肉一块,用力吮吸。 离得太近,霍城鼻腔里都是林澈身上的香味,又像是奶味。 牙齿用力咬住奶头,舌尖粗暴的压着奶尖舔弄。乳头本来就敏感的发硬,被这么玩弄更是大了一圈,又红又肿。 她的身体好像发情了一般,被舔奶的她两眼迷离,满脸潮红的哼叫。 她不是自己,她被附了身,她在清醒时,根本不会承认,这是自己。 那细若无骨的腰肢在前后不停的摆动,湿滑的小逼不要命般的贴着他的鸡巴厮磨。 “疼..啊..你轻点.....”她又觉得疼又知道爽,她本来就敏感,单揉奶子骚逼就会兴奋的夹紧。 霍城的粗暴让她深深的陷进情欲里,嘴上说着身体却又忍不住的往他身上蹭,丰满的奶肉几乎要贴在他的脸上。 身体的前倾让骚逼不得不从鸡巴上挪开,翘着屁股让他舔奶。 可她对于这些都毫无意识,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姿势。 她的手摸到他硬挺的鸡巴,手指拉着裤腰放出那个隔着裤子都发烫的性器。 霍城的鸡巴比她想象的还具攻击性,单是一握林澈的脸就臊红得更厉害。细腻的掌心能明显感觉到鸡巴上青筋的纹路,她的手更紧了点,指尖蹭过龟头,沾上了肉棒粘腻的水。 林澈的小逼就反射性的收缩,奶头被他吸咬的比平时大了两倍,另一边的奶子更是被揉捏的都是指印。里面的痒让她身体忍不住 的蹭动,完全乱了。 霍城喘着粗气,林澈的手柔软的仿佛没有骨头,抓着他的鸡巴又生硬又笨拙的刮擦。一抬眼,就能看到林澈摇晃的屁股,两腿跪在他的身上,腿分得太开,整个逼都暴露在空气里。 明明是今天,在浴室里被他摁在墙上指奸,指控他强奸。 现在却挺着胸把奶子送到他嘴前。 他不承认她的醉酒,他恶劣的只承认林澈在主动勾引他。 一副骚样。 霍城一巴掌拍在林澈的逼上,刺激的她一个机灵,骚逼里的水本就在逼口水汪汪的聚积,被这么一打溅的霍城满手。 林澈呜咽,被打的顾不得手上的鸡巴,她柔嫩的小逼哪受过这种对待,双腿只想合拢,两手全都撑在了霍城身上。 丰满的阴阜手感好的不行,几乎是把他的手给弹开,盈盈摇晃。 本就白嫩的皮肤被打这么一下立马见红,霍城的手整个都覆盖在林澈的骚逼上,温暖的触感像是在安慰受伤的小逼,未等她喘息,又是狠打一下。 淫水又喷了 分卷阅读6 出来,这回比上次更甚。 “轻点吗?我看你挺喜欢的。” 林澈又是一个颤抖,这个姿势让她的双腿没法合拢,屁股高高翘着,小逼连躲的地方都没有。这回阴道里痉挛的更加厉害,霍城使坏的捏上她的阴蒂,指腹不断的刮擦,刺激的她止不住的娇喘。 霍城没想放过她,林澈沦陷在快感里,阴蒂自觉的贴着霍城的手指一下下的摩擦。 淫水沿着阴阜就要滴到他身上。 林澈哭喊着尖叫,脊背弓起,可什么都抵抗不了。 她的逼上又狠挨了一巴掌,她叫着喷水,这回水喷的太多,跟着她身体的绷紧,竟然是被打到了高潮。 她的眼睛红了一片,被欺负的有些惨了,又喘又叫的收回腿,挣扎的从他身上下来趴在床上。 “够..够了...”几乎是求饶般的语气,话音里似乎都带着哭腔。 够了?怎么可能够? 趴在床上的林澈就像是主动送上来的小绵羊,自投罗网。 因为高潮爽的一直在抖的身体,跟她在浴室潮喷后一个样。 霍城顺势跟着林澈起身,在她身后拖着她的身体,手掌掐着她的腰。强硬的力量让她迫不得已的跪在床上,按在她腰上的手让她不得不把屁股翘的更高。 跪趴着的林澈把她的嫩穴全露给了霍城,阴唇薄薄两片根本包裹不住逼口,骚穴上沾满了粘腻的淫水,难耐的翕张。 他甚至能清楚的闻到她骚水的味道。 林澈的酒没有醒,根本醒不了。 欲望挟持着她,酒精是情欲熏染的帮手,她的身体就要被火烧着,她的喘息不止,没有力气挪动一分一毫。 而这些霍城都毫不在意,在他眼里,此时的林澈,就是一副挨操的模样。 弄脏【3000字&破处纯肉】 6.弄脏 霍城没见过哪个女人高潮后能像林澈抖成这副模样,林澈抖得浑身都在哆嗦,就连那藏在腿间的肉屄都停不下来的颤,透粉的软肉颤抖着,娇弱得似乎不堪一击。 滚烫的鸡巴贴在她的逼上,龟头款款的在嫩逼上厮磨。温度高的几乎要把小逼融化。反复的撑开阴唇,带着淫水牵成线。 逼口卖力的收缩,迫不及待的吸住龟头。再强的自控力也控制不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霍城只觉得那软嫩的小逼把鸡巴紧紧吸吮,掰开的臀肉让林澈的逼更加暴露,穴口被拉出个圆形的小洞,里面的媚肉隐约可见。一个挺身,狠肏进深处。 林澈的小处逼太小了,屄口被鸡巴撑得几乎没了颜色,淡粉一圈紧咬住他的性器,里面的媚肉更是瞬间吸附上肉棒,紧裹着,千吸万吮一般索求。 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往前冲撞,破开从没被插入过的地方,强硬的侵占。鸡巴把阴道撑开撑大,贯穿到底。 林澈呜咽,她是喝酒了,却没喝多。 甚至有些清醒。 撕裂的痛感不断啮咬着她的神经,反复折磨。 根本不给她机会适应,霍城的肉棒硬是把逼撑到足能吃下他尺寸的程度,后入的体位让男人插进的太深。深到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一条溺死的鱼。 粗大的龟头顽劣的顶撞她深藏的宫口,暴风一般,淫水把阴道泡的又湿又软,交合处被操的浮起一层混着血丝的白沫。 林澈整个人都被紧紧禁锢在他身下,额发紧贴着俏脸,一身薄汗。她抓紧了被子,紧到指骨透过皮肤都发着白,再不抓着她就要被他操碎。 “你流血了。” 床单上沾染的不只是林澈潮喷的水,混着她交合处时不时溅出的处女血,反复弄脏。 霍城怎么会没注意到,粘稠的血混着淫水把他耻毛都染上,阴道里的嫩肉不知廉耻一般不断地索求,花心被肏的不停的喷水,哪里像个处女。 只要林澈一喷,就是霍城无情的碾磨,对着她最最娇嫩敏感的花心,肏得她连腿根都在颤。 强烈的破坏欲几乎把霍城淹没,他只觉得他肏着的这个处女逼太会吸了,吸得他只想狠狠的把她肏烂,肏坏,然后狠狠的射进她的子宫里。 鸡巴又一狠插,又重又凶,插得林澈逼里又酸又麻,跑也跑不掉,只能撅着屁股挨操。 她呜咽的更惨,身体在床上不断挣扎,她受不了了,清醒的理智被活生生的操散,就连那清明的眸子都被操的完全涣散,几乎要死在床上。 嫩逼被干的硬是熟悉了霍城的尺寸,艰难的包裹、吞吐。可刚破处的小嫩逼怎么吃得下他的长度,鸡巴全都塞进逼的感觉操的林澈几乎窒息,每次都未等她适应就是更深更快的干。 “不、不要了..不想要了...” 她委屈,委屈的夹紧小逼,不想让鸡巴更深的掠夺。她天真的觉得只要夹紧鸡巴就塞不进去,整个阴部都被操的火辣辣的疼,每次抽插又带着难以拒绝的爽,要被折磨死了。 “不要了?你说不要就不要了?” 霍城只要目光下移,甚至不用低头,就能看到两人色情的交合处,肉体相交,体液相融。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林澈嫩逼里的抗拒,偏偏鸡巴又能残忍的把那无用的抵抗统统撞开,强硬又坚决的用龟头刮擦过被操软的肉壁,把鸡巴全都干进了逼里。 不用他动,里面的肉就翕合着贴着肉茎按摩,刺激着性器一突一突的跳动。 林澈的腿根都被顶撞的发红,更别说整个阴阜。粗糙的阴毛不断的摩擦着她充血的嫩肉,两个大又有力的阴囊时不时的击打到她的阴蒂。 “不要了呜...疼..” 林澈回过头勉强看他,脸色潮红,眼里蓄着的也不知是不是眼泪,她被操的失了神,眼里朦胧又涣散。 她又说疼,那张嘴里除了呻吟和疼就说不出别的服软的话。 他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伸手抓住林澈的手,把她从床上拉起,那白玉的腕子上还有白天留下的淤青。 “不爽吗?”他问道,一边问一边又把鸡巴送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要是他一动,林澈就不得不跟着他的动作迎合。 林澈的双眸睁大——鸡巴插得更深了。 手臂被被迫向后拉扯,屁股因为腕上的牵制不得不翘的更高,腰肢的弧度更是前所未有的凹。 光是看那两个大奶子就知道霍城操的有多狠多凶,两团奶肉被撞的上下抖动,就连呻吟都被撞碎在齿间。 破处的痛感早就被深深掩盖,爽痛的快感占据了她全身,渗进骨子里。大鸡巴深得一下又一下得顶撞子宫口,几乎就要插进那脆弱的子宫里在里面搅个天翻地覆。 她根本逃不掉。 要说用手指的操穴是让人沉醉的甜腻,那跟霍城做爱就是让她沉沦的黑暗,把她彻底的吞噬,所有的一切都是这么的强硬,她甚至连拒绝都没法说出口。 林澈能清楚感觉到骚逼里的鸡巴,又硬又烫的不断的侵犯她的处女逼,恨不得把逼里的每个角落都染上痕迹。 下面肯定是被操肿了,稍一操弄就敏感的瑟瑟缩缩。 “爽...啊..爽死了...吃、吃不下 分卷阅读7 了啊...” 她又一次的认输,他撞碎的不只是她的理智,甚至把她的骄傲都全都撞碎。 “是吗,我看骚逼吃的很开心啊。” 他的手拨了拨阴唇,指腹揉过交合的地方,甚至有往里插的意思。本就充着血的小逼怎么肯这么给他玩弄,单是被他一碰,就是害怕的紧咬住身体里的凶器,越是夹,他越是发狠的操。 “不..不行了...” “不行了..啊..不行了..啊..霍城..” 那娇嫩的地方如何再往里塞进一根手指,小逼被操的稍一动就敏感的不行,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在转圈的揉弄。 林澈甚至不敢想象,她的哭腔根本掩饰不住。她叫他的名字,颤抖着叫,被他操着,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叫。 霍城的嘴角挂着丝笑,林澈又怎能看到。 “哪不行了?”他问道,深插在逼里的鸡巴大肆的抽动,“这里吗。” 媚肉又甘之如饴的缠上,裹着他的性器跟他求欢。被操软的阴道任凭夹得再紧也阻挡不了鸡巴的侵犯,没撑过几下,就被操散了,瑟瑟的任着他往深了操,操干她的花心,把花心给干开了,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 “这是哪?” “骚、骚逼,啊..小骚逼不行了...啊...” 林澈摇头,被逼得走投无路。胡乱说着林澈根本不会说的话。 腿根上的红被操出了乌青,就连膝盖都被床单摩擦得生生发疼。这哪是做爱,没有一丝温柔,无尽的羞辱。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了,白天喷了两次,刚又被玩喷了一次。如今真的流不出什么了,就要脱水。可怜的小逼就剩着一丁点淫水的润滑,可偏偏本能的咬着男人的鸡巴,阴唇都被摩擦的红肿,本是薄薄小小的两片跟着变得肿胀,身上像是要被撞散了架。 真是下贱,尽管这样还能觉得爽。 林澈的逼本来就紧,刚插进去时滑的不像样。霍城不嫌她水多,只是少了淫水的润滑让鸡巴跟媚肉的摩擦更大,丝毫不留情的抽插恍惚间就跟强奸一样。 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前倾,一把摁住她摇晃的脑袋。摁着她死压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只会张开腿迎接他的鸡巴,没水流了还依旧挽留着他的肉棒。 鸡巴上的青筋在突突勃动,霍城一手摁紧她的脑袋,另手箍着她的细腰,那腰细的怕是再弄几下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看看,那是什么。” 林澈被操的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消弱,只剩下交媾的地方在无限放大。 她的头偏着,不能动,长睫颤抖着勉强直视前方。 半打开的衣柜里,镜子正映着她此时——被霍城骑在身上,撅着屁股被干的模样。她甚至能看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鸡巴,上面沾满了她的淫水,狰狞着狠狠挤进她的穴。 她的衣服明明还在身上,甚至连内裤都没脱,可却比她一丝不挂更加的侮辱。 霍城鸡巴贴着她被操惨了的嫩逼,又狠干了两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的搏动,强硬的撑开那瑟缩的子宫口,又多又烫的精液叫嚣着喷进她的阴道。 灌满。弄脏。 二重奏 伦敦的六月比国内的初春还要冷些,就连风衣挡不住空气里流窜的凉气,冷风顺着小腿轻易卷进她的裙底。风衣里裹着的是一袭黑色长裙,一副亚洲面孔,在这异国路上好不显眼。 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清早的伦敦还没完全苏醒,就连路边上的流浪汉还蜷在墙角瑟缩,没开始营业。 林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距离那一夜情迷几近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有逃。 只是这场演出来得太过凑巧,她没有理由拒绝。 也不需要拒绝。 烟才烧过一半,一辆路虎飞驰而至,半敞开的窗户里,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等久了吧,快上车。” 他的嗓音清亮,就跟他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清晨的阳光半照在他身上,晃的林澈眯了眯眼,连身体都缓过来些。 “没等多久,也刚出来。” 林澈扔了烟蒂,高跟鞋踩在车沿上钻进后坐,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场。 “跟你说了跟我住在一起,你偏不要,”杜林回头看了林澈一眼,狡黠一笑,像是在炫耀。“公司跟我说了,巡演反响不错,回去给咱们出专辑。” 杜林的话说得暧昧,硬是把她给拉上。 “不是咱,是你,我早就不在公司了。" 林澈话锋一转,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男人的脸,笑道:“公司为了捧你也是下血本了,为爱发电啊。” 她嘴上虽不饶人,不过确实有些惊讶。 内行人都知道近几年来唱片公司难做,就算是最热门的几个流量歌手,专辑销量也比前些年跌了不少,为了业绩好看数据上多多少少都掺着假。 杜林签的是国内公司,市场的份额早就被流行乐瓜分的七七八八,冒着亏本的风险出张钢琴专辑,必然是下了一番决心。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而且当时说好一起出道,没想到你半路跑了。” 杜林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憋屈,好像林澈真把他抛弃了一样,连语调都跟着有些低落。 他跟林澈从学琴时就是同伴,被一个老师从小打到大。5岁那年跟她一起参加了Y省的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从比他还年长两岁的林澈手里抢到了第一。 为此林澈输给他一周的冰淇淋,吃得他拉了三天的肚子,说不上算福算祸。 不过杜林这几年的成绩的确让人吃惊,从小他在钢琴上的天赋就十分出眼,20岁获得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金奖之后,就跟刚完成学业的林澈签下了同一家公司,只不过林澈当了逃兵,而他借着出色的外表和少年成才的技艺名声大震,吸引了不少亲妈粉。随着不断积累的音乐上的成就,以及曝光率的大幅增加,这一年在中央的新闻上也常看到他。 这次演出也是经纪公司为进一步巩固他目前的地位,组织的欧洲巡演。伦敦作为演出的最后一个地点,林澈受邀与他合作表演二重奏。 钢琴二重奏在专业领域上的表现得并不多,作为演出的收官之作在为合适不过。 与独奏不同,二重奏展现的不仅仅是个人的钢琴造诣,更是两位演奏者默契的结合,通过重奏更好的诠释钢琴曲的整体结构和内涵,赋予钢琴更生动、丰富的表现力。 林澈看向窗外,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映在泰晤士河上,照得河面闪闪发光。车开的飞快,驶过威斯敏斯特大桥,路过伦敦眼,把那正修葺的大本钟甩到身后,转眼不见踪影。她没说话,眼中的景就像是画。她不是贪心的人,此时竟有些贪恋这里的空气。 这一年来事情发生的太多,从当初她离开公司再到如今,转眼已经尘埃落定。 车停靠的终点是阿尔伯特音乐厅,音乐厅延续了英国建筑古老又奢华的风格,圆形的外貌放眼望去像是重现了罗马斗兽场——多少 分卷阅读8 乐团和音乐家梦寐以求的的渴望。 林澈站在台前,目光所及的是台下近五千的空位,入了夜,这里的空位将会被观众坐满,她有多久没登台了? 她知道这是自己当初执意要求放弃的,只是当她这么赤裸裸的面对现实时,才更清楚的体会到昔日的梦想是如何被她亲手扼杀。 “想什么呢?” 杜林刚被经纪人训完,就看到林澈站在台前,一动不动。悄悄的绕到她身后,下巴几乎垫到她的肩膀,弯着身跟她一起看下台下。 “怯场了啊。” 他总能在这种场合开她玩笑,越是跟他拌嘴他越是起劲。她往后退了半步,鞋跟踩了他一脚,头也不回的去休息室准备。 昔日的伙伴成为了今日的搭档,修长而有力的指下流动出的是他们曾经在琴房磨合过百遍的音色——默契十足。 演出结束。 杜林眼里的林澈被聚光灯照得耀眼的发光,两个人相伴长大,奈何人和人的人生轨道无法重合,他忙于各地的演出,几乎一半的时间都在飞机上度过,最近一年来的联系淡了不少。 下台后的林澈心跳的厉害,安静的休息室里,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声声跳动。就像是骨子里一直压抑的韧劲被重新被唤醒,可又能如何。 微信连续的提醒音把她生生拉回现实,她拿起手机,赫然显示的是宋佳宁传来的消息。 宝宝,你演出怎么样。 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一我生日,我定了包厢。 别又拿我没提前告诉你当借口,你快回来,不来是小狗! 夜 夏季的白天太过漫长,明明该是天黑的时间,天却透亮。 天边被蒙上了一层淡青色的雾,跟着云纠缠在一块压得沉重,间隙里透着微亮的光。 杜林扔下了公司里的庆功宴,硬是要把她送回酒店。 这个时间,正是最堵车的时候。到了酒店已经过了十点,胃里空落落的一整天都没正经吃过东西。 “叫点东西上来吧,我陪你吃。” 杜林扶着林澈回到房间,她的脚后跟早就被磨破了一层皮,稍微一蹭就疼的发软。 “不用,又不是小孩了。” 进了门林澈就把脚上的高跟踢到一旁,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浑身上下都轻松了不少。 她把腿弯起整个人都缩在沙发里,脚后跟上的伤被磨得不像样,每次这种活动都免不了跟高跟鞋的滴血认亲。 “那哪行,还没好好谢谢你。” 堵车显然没破坏杜林的好心情,眼里闪着光。林澈看着他熟练的叫好客房服务,拧开瓶水递到她面前,行云流水的坐到她边上。 “准备什么时候回去?”他问,眼里的光还在闪烁,几乎算是邀请。“我这还要多呆几天,你要是不急可以一起。” “后天吧,回去还有课呢。”林澈伸直了腿,踢了他沙发一脚。 “别跟我假客套。”忙了一天身体跟精力都有些不够用了,连语气都是听得出的疲倦。 林澈一手撑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大男孩。两年的沉淀让杜林变了不少,不仅仅是外表,比起曾经的棱角,似乎更加圆滑。她跟杜林年纪上的差距并没有很多,但她早就习惯以姐姐自居,幼时在老师家跟着一群小伙伴寄宿时,没少照顾这个“弱小”。 “多歇两天不好吗,饿死了还有我呢。” “都歇半个月了,也够了。” 林澈提起了劲,这回没踢到沙发上,直接踢到了杜林腿上,装模做样的凶了一句。 “怎么跟你姐说话呢。” “孝顺长辈,应该的。” 杜林向来喜欢气林澈,从小就气得林澈追着他打,越是这样,他的劲儿就越大。 只是这次戛然的敲门声没给她生气的机会,杜林逃过一命,走去开门。门被虚掩着,林澈听不清他跟waiter说了些什么,只不过迟迟不见两人。 再看向时,林澈见到的是杜林笑嘻嘻的推着餐车进门,乐在其中般的充当服务生的角色。 “没看出你还有当演员的潜质。” 林澈眉毛一挑,说得夸张。杜林把餐车推到林澈面前才作罢,站在她身边摆好刀叉。 牛排上桌时,还飘着一股刚煎好的黄油的香味。 “你不吃吗,”林澈碰了下手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心里猜了个大半。 “经纪人那还在等你去吧。” 杜林拿过一起送来的香槟,分别倒上,不置可否。 林澈很少能看到收起嬉皮笑脸的他,印象里也只有她跟他说要解约的那次。 进了这个圈子后在有些事上确实身不由己,尤其还是正处于上升期的杜林,一个人摸爬滚打本身就不容易,人情冷暖对于他的发展更是至关重要,不能落下什么话柄。 “回国找你。” 酒杯相撞,磕出脆响,杜林说了今晚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林澈没有说谎,为了这次演出她推迟了两周的钢琴课。 后天的行程是她早就安排好的。 意料之外的是当晚宋佳宁的生日party,巧的让她猝不及防。 十二个小时的飞行,半小时的车程,终于在天黑之前到家。 钥匙刚插进门锁,门就在里面被人打开。未等林澈抬眼,就被宋佳宁抱了个满怀。女人香软的气味瞬间扑到她脸上,跟那晚的卧室香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宋佳宁的脸上挂着笑,语调上扬,欢快得连眉梢都上翘。她甚至还没化妆,卸了妆了她跟十七八九的少女没两样。 “你出电梯我就听到了,厉不厉害。”她接过林澈的行李,丢在玄关。拉着她直接钻进卧室,地板上堆满了她试过却不满意的裙子。 床上铺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 林澈抗拒,视线从床上避开,往后退了两步。“你...男朋友呢?” 她提的漫不经心,语气淡淡。 就像是平日里闲谈一样,只有攥紧的手能露出一丝破绽。 “说是朋友那还有个局先去了,到时候他再来。真讨厌。”宋佳宁的一声讨厌虽然在骂,但听不出半点生气的意思。 她能跟霍城在一起这么久,自然有在一起的道理。 他们俩都是一类人,除了感情,更多的是无需挑明的默契。 在玩上互不干涉,光明正大,开放式恋爱。 林澈看着宋佳宁深吸着气,把自己塞进束腰最紧的那环,连内衣都没穿的身体就这么光裸着,从衣柜里拿出一条裹胸的黑色短裙——她一向喜欢的款。 裙上没有别的装饰,仅有的是那绕着腰肢绣成一圈的金色的线。 “开的十一点的卡,你要不要先去打扮一下。“宋佳宁前后照了照镜子,裹胸的款式把她傲人的胸型全都展露出来,毫不隐藏。 宋佳宁拿事实证明,这条裙子根本就不需要更多的装饰。她前凸后翘的身体就是最能引人注目的诱惑,一颦一笑都风情万种。 她对林澈眨了下眼,催促道:“你快点,正好霍城不在,早点去,让我跟我的小狼狗玩两把。” 暗涌 宋佳 分卷阅读9 宁的朋友太多,但基本多半都是在这种场合上熟络的。她在Y城玩的如鱼得水,有声有色,凭着放得开的性子,结交了不少同道中人。 二十出头的年纪,没有金钱上的压力,正是游戏人生的时候。 几轮骰子下来,宋佳宁就叫着喝的太少,拿了副牌要换游戏。 “金字塔还是十点半,你们自己选。”她站在中间,短裙下的大白腿在众人眼前明晃晃的摇晃,好像只要再高一点,裙底就要裹不住她丰满的屁股。 噪杂的音乐盖不住她的带笑的嗓音,喝酒嘛,还是节奏快点来的好。 林澈清楚自己的酒量,趁着换游戏的空当,随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跑去天台。 MOS是Y城标志性的建筑,如同地标般的存在。整栋楼把能想到的娱乐方式全都包揽到一起,打着一条龙的口号,集结酒吧、KTV、棋牌、洗浴,甚至为部分客人提供客房。 天台是公共的吸烟区,潇潇的风把林澈吹得清醒,指间的烟被刮的忽明忽暗,天台上孤零零的没几个人,更何况过了零点,酒吧内部对在室内吸烟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一向不习惯这种场合,每次都有种格格不入的错觉。 夜色苍茫,她一身黑裙几乎都融进夜里。林澈冷冷的俯视高楼下的城市,Y城素来有不夜城的称号,霓虹灯流光溢彩的闪烁,只是不知这绚烂的背后暗涌着什么样的肮脏。 “好巧。”低哑的男声毫无征兆的闯进她的耳膜,如此熟悉。 随之跟上的是腰间被紧紧禁锢住的力量。“回来了也不说一声,林老师就是这么对待朋友的。“ 男人身上的温度透过薄纱的裙,瞬间传递到她身上,她 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外人看来如同情侣一般亲昵。 林澈的手指一颤,快要燃尽的烟几乎把她烫伤。 她不用回头,光是这个声音就让她恨透了,恨透了身体光是听到声音就起了反应,更何况是在耳边撩拨的呼吸,这么的近,几乎贴到她的耳垂上。 “你....”本是在腰上的手,贴着腰侧缓慢的上移,目标明确。 不容她阻止,一把抓住胸前的奶肉,紧握在掌心。男人的手掌温暖有力,挤压着柔嫩的乳房,捏到变形。 “怎么,想我了?”他的动作更加放肆,伸进她的领口,直接触碰到那滑腻的奶子,手指捏住敏感的乳头,细细的揉搓。 从听到他声音的瞬间,身体就叫嚣着迫不及待的帮她回忆那晚深入的快感,粗长的鸡巴又深又狠的顶进逼里,摁着她用精液灌满。 “...”林澈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她不知道怎么会在这里遇到霍城,更不知道如何面对宋佳宁。 身体饥渴的想要更多,欲望吞噬着理智,对于堕落,她简直想打醒自己。 不断累积的情欲就这么被轻而易举的唤醒,身体的反应太过下贱,下贱的让她无法拒绝。 “想了吗。”霍城一拽,V字的领口被拉的更开,遮挡不住身体,赤裸的奶肉被全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身体在黑夜里太过显眼。 下一刻,林澈死死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佳宁还在楼下!”她的衣衫不整,酥胸半露,声音在这空旷的天台上显得尤其的大。 林澈转过身,几乎用了全身的力气,挣脱他的桎梏。 没了男人的遮挡,冷风重新吹到她身上,她迫切的需要没有霍城味道的空气,偷情的诱惑几乎把她压垮。 仅仅是一个瞬间,压迫感重新袭上。 霍城反抓住她的手,压着她的身体,紧靠在栏杆上。另一只手轻易的伸进裙底,扯开内裤,径直摸上沾满淫水的嫩穴。 掌心贴紧了她的逼肉,单是这一下,就把林澈击垮。“我在问你,想了吗。” 昭然若揭的答案。 她眼底透出的挣扎、自责、羞耻、甚至动情都一股脑的掺杂在一起。 “....想了。”林澈这句话的声音比起先前那句小了太多,几乎是咬着牙脱口的,瞬间被风给吹散了,跟着霍城的动作,被揉进夜色。 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天台上时不时的有新的人上来,驻足,离开。 只要稍一打量,就能注意到他们的出格。 “乖,”像是奖励,霍城的手插进不断收缩的逼里,小逼上都是骚水,几乎是滑着进去,里面又热又紧。“还没来得及问,林老师上次的试用感如何。” 霍城的那张脸如同被仔细雕刻过一般,林澈躲过他漆黑的眼,一张嘴就是掩饰不住的喘息,“别这么叫我..” “那该叫什么?”他勃起的鸡巴就这么毫不掩饰的贴紧她的小腹,两人的距离不能再近,只要她一动,就能感觉到鸡巴硬挺挺的摩擦。 林澈的头微微仰起,脖颈上露出漂亮的线条。 阴道里持续的痉挛,光是被手指插弄几下,就有高潮的迹象。 “宝宝,宝贝儿,还是老婆?” 林澈纤细的脖颈就像是在刻意引诱着他,霍城的呼吸喷在她身上,唇吻落在颈子上,仅是这样就惹得骚逼颤抖着夹得更紧。 皮肤被恶意的吮红了一片,林澈抗拒,她不想被发现。 “闭嘴!”他说得太过暧昧,说得一个比一个的过火,一个比一个的羞耻,不断挑衅着林澈的下限。 她的手抓住霍城的头发,上半身躲开不断亲吻的唇舌,被吻过的地方都热的发烫。“别..啊..别亲了..” 他的吻停了,深埋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却没有放过她,指骨曲起骨节顶弄着脆弱的内壁,宽厚的掌心时不时刻意的擦过阴蒂,她太不耐操,单是被这样狠干了几下花心,阴道里就喷着水高潮。 林澈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空白一片。她被手指操得失神,可她知道霍城比她清醒百倍。 磁性的声音把她重新拉回现实,不是索求,更不是商量。是命令。 “给我舔。” 天台(上)【口交操穴&纯肉】 林澈宁愿把这当成一场交易,身上的痕迹只要再重一点,就会被发现。 她哆哆嗦嗦的蹲下,勃起的性器把裤子撑的满满当当,颤抖的手生疏的拉开男人的裤链,鸡巴几乎要弹到她脸上。 霍城的手抓住了她的长发,掌心里还是她潮喷后流出的水。眼睛低垂,把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像是一只在暗夜里伏击的野兽,危险十足。 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性器,近在眼前的距离,霍城的鸡巴还是浅淡的褐色,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把龟头沾的水亮。勃起的尺寸光是看着就觉得脊背发凉,小逼跟着忍不住的瑟缩了一下。 林澈张开嘴,粉嫩的小舌试探性的凑近龟头,沿着冠状的沟壑,不轻不重的舔了一下。 咸腥味瞬间在舌尖上化开,她下意识的吞咽,不需要引导,几乎是本能的反应,嘴唇贴着鸡巴紧紧包裹上。 她的动作直接又大胆,看不出任何犹豫,像是在着急的完成任务,霍城的手抓得更紧,只想在她娇嫩的口腔里狠狠冲撞,惩罚她。 “ 分卷阅读10 头抬起来,看着我。”他能清楚看到林澈在他身下吸吮鸡巴的样子,即使千般不情愿,依旧要用软舌来回抚弄那肮脏的地方。 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滴到裙面上,色情又淫荡。他终于忍耐不住,压着她的脑袋,让鸡巴插得更深,龟头顶到喉咙把那狭窄的喉咙口撑大,就跟把她的逼给操开了一样。 口腔里被霸道的雄性气味占据,连唾液里都是那股让她作呕的味道。连续的深喉让林澈反应剧烈的咳嗽干呕,等她再抬起头时,眼睛里都是生理性的眼泪,把那股不服气的劲儿灭了大半。 没等她从刚一轮的深喉里缓过来,下一轮就迫不及待的袭来,粗壮的性器把她的下颚塞的发酸,她大口的吸吮,软嫩的舌头来回舔弄龟头,换来的是鸡巴更深更重的操干。 包裹着鸡巴的嘴唇太过柔软,林澈口水跟下面的逼水一样的泛滥,抽动间能清楚的听到鸡巴搅弄口水的声响,霍城的动作慢了下来,鸡巴从口腔内壁顶着她的脸颊,把她的脸撑变形,透出龟头的轮廓。 “你下面的逼比你这张嘴会吸多了,”他又是一个深顶,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林澈嘴里,小脸被迫深埋进他的胯下。“也听话多了。” 林澈含得吃力,她只有努力的张开喉咙才能不被顶的那么难受,如同窒息。鸡巴从嘴里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她的津液,唾液里混着霍城的前精,拉的又细又长。 霍城的话太荤,道貌岸然的模样,比衣冠禽兽还不如。她的嘴被生生磨肿了,两颊发麻,可他一点也没射精的迹象。 “毕竟是个处女逼,认主是吧。” 林澈睁大眼,不可置信的看他。皮革冰冷的温度贴在了她的两腿之间,鞋面把丰满的嫩逼挤压的变形,还不够一样,反复摩擦。淫水咕嘟一下从甬道里溅了出来,她逃一样的起身,跌软的力量让她不得不抓紧身后的墙。 她没脸看,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霍城鞋面上,被她弄的脏。 “我、我该回去了。” 她一张口就说的磕磕绊绊,惹得霍城发笑。他抓着林澈的一条腿,用力的抬,抬到腿间的嫩逼都被拉扯的发麻,小逼可怜兮兮的张开,两片阴唇起不了任何的遮挡,下一秒就被粗硬的鸡巴顶上。 逼上都是滑腻的骚水,被拉开的逼口就这么颤巍巍的露着,鸡巴轻而易举的捅进阴道,霍城深吸了口气,跟破处时一样的紧。 “想回去被看着操?让他们都看看林老师的骚逼是怎么吃鸡巴的,真骚。”他说话时,嘴唇就要贴到她的唇上。粘稠的淫水从交合处被挤了出来,那晚之后就一直没被操过的穴又被男人强硬的插入,小穴被重新撑大,紧紧咬着肉棒,勉强把鸡巴全吃进去。 “啊...”克制不了的呻吟,根本没办法控制。身体里的鸡巴插的她受不了的颤抖,每一下都顶的太深,太重,强制的把狭窄的阴道撞开,撞的她浑身发麻。逼里酸胀渗进身体里,肏得她受不了得痉挛,屁股跟着拼命的往后躲,直到贴紧了墙,再也没有退路。 “林老师的水都喷到我鸡巴上了,怎么,这么想被看,再叫大声点,那边抽烟的全都来干你了。”霍城的手把她的腿分的更大,毫不留情面的羞辱。粗硬的鸡巴吃定了她的嫩穴,光是一次就熟知了她的敏感点,交合处的水声因为林澈逼里的泛滥越来越大。 天台上几乎没有人,夜晚的天又太冷,在室内暖和惯了没人愿意上来。 可林澈却觉得这是真的,她没办法思考,她被肏的涣散,最后的一丁点一丝丝的精力都被她用来克制着呻吟的音量。“别说了呜...” 她就是太不耐操,本就高潮过的逼里,满是骚水。又被鸡巴干了几下,里面的软肉就死咬着夹紧,两团圆乎乎的奶子在裙子里上下的磨蹭,霍城伸手就把裙子扒了一半,半边的奶肉全都露在外面,跟着抽动,来回的晃。 那奶头,像个十七八的少女,一看就是没被玩过的,粉嫩粉嫩的,小小一颗。 他从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处女情结,只不过真当有这么一具柔软,敏感,又紧到他发狂的身体在他面前,男人贪得无厌的欲望被疯狂的满足。 占有欲前所未有的强烈,甚至连拒绝的权力都不想施舍,不断地掠夺。 他低头,一口把那乳头含住,奶尖儿即使硬起来了口感也是又嫩又软,用力的吸咬,下身的肏弄一点也没停下。 林澈的身体几乎撑在栏杆上,她被扣着的那条腿,神不知鬼不觉的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腰胯,耻骨不断的相撞,穴里酸软的几乎要失去知觉,她没办法否认自己喜欢这种感觉,无论是偷情的快感还是男人的粗暴。连奶头上不断传来的痛感也都喜欢 。 手机的电话音突然响起,她惊得把小逼都下意识的收缩,低下头,手机在桌上狂震。 来电显示——宋佳宁。 霍城显然也看到了,他一伸手就拿到了她的手机。在林澈死盯着的视线下,没有迟钝,摁下了接听。宋佳宁的声音,清清楚楚的顺着话筒传来。 “喂,宝贝儿,在哪呢。 天台(下)【3100字&打着电话被肏&纯肉】 林澈被干的骨头都酥了,没多少经验的她根本不知道花心上源源不断的酸胀感就是被鸡巴肏的爽。 霍城根本不顾被接通的电话,没有一丁点收敛的痕迹。他的手抓着林澈肉感十足的屁股,根本不需要再用来固定住她的大腿。怀里的这个小处女被肏得发骚,修长的腿死死的夹在他的腰上,好像是生怕小逼里被肏的不够爽。张开的腿把那只被她肏过的嫩穴露出来,阴唇贴着他的肉棒撩拨,毫无保留的被干。 “我...我这有点事,要、要等一下。”霍城接通了电话就没再管手机,林澈不得已的接过,凶狠的肏弄把她的话音儿都给撞碎,手上连抓稳都困难,屏幕在耳廓上来回的摩擦,把她的耳朵擦的发烫。 透过听筒还能听到宋佳宁那边轰炸的音响,林澈一开口就知道自己语气的反常,从绷紧的身体里就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什么嘛,你喝多了啊。” 无意中按下的免提让宋佳宁的声音在天台上公放,夜风肆意的撩拨她红肿的奶头,交合处的淫水在电话接通时时就流得越来越多,淫水的骚味跟着风在周围挥发,淫荡的水声根本掩盖不住,骚穴里的嫩肉被龟头摩擦的滚烫,穴里被塞得太满,太多,根本承受不了的尺寸让身体近乎勉强的习惯,被塞满的快感深深的刻进她骨子里,微张的嘴里露着一点粉舌。 她根本没有机会说话,霍城的唇舌侵略般的压上,卷住她香软的舌头,迫切的吸吮,他的舌头强硬凶悍的伸进她的口腔,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纠缠牵连的唾液被她一口一口的吞下,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吞咽的声音,鬼使神差的跟着侵入嘴里的舌头纠缠。 手机根本不能再放在耳边,林 分卷阅读11 澈伸直了手臂,整个重心全依靠在护栏上。舌头忍不住的回应,几乎忘了还在通着的电话,软嫩的舌头舔着他的舌尖,一个柔软,一个粗糙,太过明显的对比,让她彻底的深陷。嘴巴跟着骚逼一块儿吮吸,唇齿间含着模模糊糊的呻吟。 接受他给予的,全部都想要。 夜晚的风不断的吹着话筒,宋佳宁除了风声一点也听不到回音儿。 她被灌的有些厉害,连思考都慢一拍。 只要光线合适,坐在她对面的人稍一侧眼,就能看到她没夹紧的腿间。裙子本就过分的短,更何况是没来及的拉直的裙摆,刚刚遮到腿根。里面的丁字裤根本裹不住饱满的阴阜,在酒精的刺激下,嫩逼又粉又水,吐出来的骚水把布料沾得湿透,那根细薄的布料死死的卡在阴缝里,随着光一灭,又瞬间藏在黑暗。 “你快点啊!我去蹦一会,你回来别再找不到!” 林澈颤抖着答应,分开的嘴唇上被吻的发麻,上面沾着的是两个人的唾液,她身上只要是霍城碰过的地方都肿得不行,臀肉被大手用力掰开,鸡巴狠狠的的操着她的骚穴和阴道。 “你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淫水吗,骚货。” 霍城的眼底藏不住的失控,挂了电话后,林澈的阴道不再死死的绷紧,反而是急切的吮吸他的鸡巴,每一次的抽离都能感觉到穴里嫩肉的不舍,逼肉裹着鸡巴几乎被带出身体外,又被狠狠的肏回穴里,龟头顶开不断瑟缩收紧的内壁,往更深的子宫里干。 林澈现在的神情根本无法用淫荡来形容,她深陷进快感里,奇妙的触感在被大脑无限的放大,她知道自己的嫩肉在主动的咬着霍城粗大的鸡巴,下贱的承欢,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娇,每一下的操弄都能把她刺激的媚叫。 透过她跟霍城身体间的空隙,能看到时不时结伴上来的人。可她被操的连眼神都涣散,失去焦距的眼睛看着人影从清楚变得模糊,就要被看到的刺激感让她更加狼狈,她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呻吟声被全都藏在嗓子里,露出的只有一声声的呜咽。 “啪”的一下,霍城的手打在她不断晃着的奶子上,清脆的一声,在夜里显得尤其的响。奶肉立马被扇的通红,奶尖紧接着被他抓住,揪着乳头往上拧,被拉扯着的奶肉毫无还手之力,那红透了的、还肿着的乳头连带着奶肉被捏成了三角的形状。 她的腰肢痛得拱起,可身下的骚逼却是近乎谄媚的纠缠,缠得更紧,收缩得更快,里面的小嘴就像是要窒息。 他根本压制不住体内冲撞的破坏欲,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就想要得到更多,他从不失控,可仅仅两次她就逼得他近乎失控。 沾满了骚水的鸡巴从逼里抽出,本来紧成细缝的穴口被性器撑成一个小洞,还没等到合拢,就被他翻过身去,重新塞满。 “骚逼喜欢从后面干,是不是。”他说得太凶,鸡巴轻易的从后操进逼里,被操软了的嫩肉没有一丁点的阻挡,只会流着水迎合,又弹又软的屁股紧紧的贴合他的胯下,撩起的裙摆被掀高在腰上,把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就是个骚货,越疼你就越爽。” “呜....”林澈天真的以为是隐藏的秘密,却被他一眼识破。鸡巴每一下都恶狠狠的往花心上肏,她满脑子都是就要被肏烂了的错觉,长发被男人往后用力的拉扯,被迫抬起来的脑袋和脖颈被拉成一条直线。越是这样,她的快感就越加强烈,被凌辱、被辱骂,甚至是像是强奸一般的肏穴。穴口又一次被龟头碾破,逼口堪堪吃下鸡巴,哪里还受得了这又重又狠的摩擦,津液顺从她的嘴角往下流,生生被操的两张小嘴都合不上。 “不行、不行了..要肏坏了...”她求饶,她不顾面子的求饶。她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想求着让身体里不断抽插的凶器停下。 若不是在室外,她肯定早就被操的跪下,发软的腿如何也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光是被顶到花心,身体都是连续的颤抖,怎么还受得了持续的、又这么大力的顶操。 “怎么,不爽吗。”他的手指摸到紧紧交合的地方,捏开的臀肉挡不住男人的视线,粗糙的指腹沿着逼口摸到依附着鸡巴的阴唇,娇小的阴唇被淫水泡的又软又滑,几乎捏不住般从他手里溜走,之后就是被重抓回来,狠狠的碾弄。“林老师的逼里又热又紧,我还没肏够。” “不行...要被、要被看到了...呜呜...”她疯狂的摇头,那娇嫩的阴唇何曾受过这种对待,光是被碾揉就是一阵的痉挛,她几乎要哭,语气虔诚的几乎是恳求,连小穴都在求饶一样,跟着收缩,“不要了...好不好...” “求我,”他想听的不只是这样,这种带着哭腔像是在撒娇的求饶根本不够。他的声音低哑染上情欲,囊袋里沉甸甸的装满了精液,每一下抽动都打在她的阴阜上。 他扣紧她的腰,鸡巴深肏,撞到子宫口了还不算,硕大的龟头往那隙小的宫口里顶,似乎要插进她身体里最贞洁的地方,把里面彻彻底底的弄脏。“求我射你里面。” 男人的鸡巴就这么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好像下一秒就要被他操进子宫,撑坏那小到可怜的宫口,把里面彻底肏烂。 每次做到最后已经不单单是肉体上的发泄,他总在最后的时候反复的折磨她已经无比脆弱的神经。“呜...求你了....求你、求你射进去..” “射进哪里?”就连子宫口都在吮吸着他的龟头,明明是在害怕,可偏是一副等着被干的骚样。该死的,天生被肏的身体。 他根本没等林澈的答案,抓紧翘高的臀肉,在嫩逼里疯狂的抽插。 “骚逼...射满、求你..求你射满我的逼里...”林澈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嘴里胡乱说着放荡的话,身体里的性器插得太快,逼肉像是知道要尝到精液一般,更加肆意的紧紧裹着就要勃发的大鸡巴,张开的小口就要把精水吸干一样。“求你了..求你内射我...” 她的话音变得无比的脆弱,跟她就要被玩坏的身体一样。 霍城一声低吼,鸡巴勃动着又一次顶进林澈的子宫,浓精灌满她的身体,烫的她一阵的发抖。射完的鸡巴还嫌不够一般,在满是体液的骚穴里抽动,精液被鸡巴从逼口反复的挤出,沿着林澈的大腿往下,顺着小腿就要流到脚上。 等抽出来时,鸡巴上全是粘稠的液体,林澈大口喘息,阴道里时不时反射性的痉挛不停的提醒她被肏的有多爽,被撑开的小逼根本夹不住里面太多的精液,没了性器的阻挡,一点一点的往外滴。 “把内裤脱下来。”霍城的一身的正装和她成了明显的对比,他的嘴唇贴到她唇上,舌头舔过她的唇面,算是他们的第二次接吻。 无意识张开的嘴唇让舌头轻松钻进她的嘴里,唇齿纠缠之间,林澈把脱了的内裤塞进他手里。 一条丝薄的,黑色的蕾丝内 分卷阅读12 裤。 他的手强硬的分开了她紧夹着的腿,把内裤卷起塞进了她被肏肿的小逼里。藏在花穴深处的精液还没等流出来,就全被堵在了阴道里。 大梦一场 酒吧内的气氛已经到了高潮,人群跟着DJ的节奏尖叫。 宋佳宁高举着手,长发随着身体来回甩动,正对着DJ的舞台就那么一小块地方,男男女女挤在这中央,空气里混着乱七八糟的味道。 她的胸本来就大,被束腰这么一托,显得更加丰满,吸引了不少目光。 宋佳宁又怎么不知道。 她从小就漂亮的引人注目,早已经习惯了被人注视的眼光。 她深陷在这种被男人万千追捧、万千着迷的病态中,享受被人关注、被人照顾的感觉。她想要的爱一个人根本给不了,越多越好。 她玩的嗨了,脸上打着的高光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又精致又闪亮,她的背几乎都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十八岁,或许还不能说是个男人,跟着她鬼混了半个暑假。 一看就是经常运动的身体,结实的胸膛把T恤撑得饱满,把不断拥挤的人群都完美的阻挡。 只是不断拥挤的人群把他们的距离拉得太近,近到她来回摇晃的屁股,就能紧贴着他的胯下摩擦。 她根本看不到男孩的视线,没有眼神的交汇让身上的动作更加放肆。甚至玩火一般,让那摩擦变得更重,极具肉感的屁股来回的顶撞起了反应的鸡巴,直到能明显的感觉到他胯下硬起来的力量。 她蹦的更欢,松软的长发随着身体的跳动一下下撩着他的下巴。 刚毕业的学生,平日里接触的都是还在青春期的同龄,哪里见过宋佳宁这种又漂亮又放得开的女人。 那双本搭在她腰上用来平衡的手,从她先一步的过火的开始,就鬼使神差的从侧肋移到了胸下,替着那钢丝圈托着她的巨乳。 出乎意料的,裙子里面赤裸着,根本没穿胸罩,他的鸡巴光是因为这样简单的触碰就变得硬得像铁,好骚。 手指透过薄薄的裙,就能摸到那无比弹软的乳房。指腹试探的沿着底下一圈的乳肉挤压,又弹又软的手感,跟他上过的女人完全不一样。 那绝妙的手感勾引着他,唆使他、教唆他要得到更多,又是一波人涌上,他的胸贴着她的背,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汹涌的奶肉挤出的深深的乳沟。 那双手大力的抓住那对巨乳,平日里明明可以抓紧篮球,可偏偏连这奶肉都包裹不住,乳量太大,大到多余的奶肉从指缝里溢出,掌心里贴着的是从裙子里硬起来的奶头,一下一下的蹭着他。 硬铁一般的鸡巴贴着她包臀的裙子,迎合她往后恶意的顶撞,模仿性交的动作,硬是挤进臀缝。 “信然,这么猛啊。”宋佳宁抬起头,脑袋正好枕在他肩膀上,嘴上带着她一贯的笑,单单叫着他的名字,说出的话又暧昧又粗糙。 他呼吸一滞,光是听到她这么叫他就臊得脸红,就连那要把耳膜炸碎的音乐都有些听不到了。眼睛里装不下别的东西,只剩下宋佳宁那张一张一合的嘴唇,她笑得太勾人,媚眼如丝,让他莫名其妙的就陷进去。 宋佳宁看着被她逗得脸红的小弟弟,十八岁,多好的年纪,白纸一张,光是一句话就成了这样。 她的手摸到高信然的胯间,手指贴着性器的根部,缓慢的、温柔的沿着茎身滑到龟头。 “这么大啊。”这次她直接转过身,两个人面对着面,软若无骨的身体就这么贴附在他身上,凑过来的脸贴得更近了,带着酒气的呼吸肆意的撩拨着他的侧脸。明明是她在仰视,可他却生生被看得像是宋佳宁在俯视着他,那双眼里透着掩盖不住的笑意,“可惜要回去了,不然真想试试。” 林澈从卫生间出来时,正巧看到宋佳宁站在舞池边缘,那台子太高,又没楼梯,只能从边边上跳下来。 站在台下的那个男孩明显比她青涩得多,比起他外貌上的青涩,有力的手臂一把就接住了跳下台的宋佳宁,抱得很稳。 她往后退了退,看着男孩执拗的抓着宋佳宁的手腕,直到宋佳宁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才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松开。 等她回去时,蛋糕已经被摆好放在台面,霍城坐在宋佳宁身边,看了她一眼。 单是一眼,没有过多的停留,就从她身上挪开。 她被霍城肏的仅是走路就能拉扯到红肿的小穴,何况逼里还塞着她的内裤,饱饱胀胀的,里面都是精液。 宋佳宁一眼就看到了林澈,站起来朝她招手,抱怨她逃酒,硬是要罚她喝一杯。 那个男孩坐在最边上,离得她太远,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大梦一场。 蛋糕只是个形式,装满了酒的胃里,哪还塞得下这么甜腻的东西。唱完了生日歌,许了愿,酒就被重新抬到桌面,开始新一轮的游戏。 整整一个晚上,宋佳宁把她能想到的游戏玩了个遍。直到清晨,一帮人才从酒吧里出来。 清早的太阳就刺眼的过分,本来就坐了个国际航班的身体就疲惫的不行,连带着天台的意外,又跟着胡闹了一个晚上。 此时的林澈眼冒金光,眼皮再也睁不开,没顾得上早饭,拦了辆车直接回了公寓。 脑袋沾上枕头的瞬间,就睡了过去。 ================================= 求一波珍珠!!谢谢大家(○` 3′○)(○` 3′○)(○` 3′○) 林澈跟霍城马上要开始没羞没臊的炖肉生活了 顺便问一下你们想看原配跟小狼狗的H吗 钢琴课 等林澈睡醒时早已日上三竿,她在床上翻滚了几圈,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酸痛的厉害,尤其是还没来得及洗净的小穴。 头发上尽是吸收的烟酒味,若不是还不算宿醉,林澈差点以为自己昨晚去的是垃圾场蹦迪。 几乎是硬撑着走进浴室,打开了水龙头,往浴缸里灌水。 过了一晚,身上被掐揉的痕迹已经变得发紫,镜子面前,光裸的身体上全是性爱后的痕迹。两颗乳头依旧红肿,尽管睡了一晚还是挺立,比平常时大了一圈。 吻痕沿着脖颈一丝一点的落到奶肉,奶肉上是大片大片的红,光是看到就知道被玩的多狠,稍一碰就楚楚可怜的摇晃,该死。 林澈一条腿踩在了浴缸边缘,拉扯的感觉让受了伤的小逼疼的瑟缩,修长的手指摸到阴唇,光是碰到就是一阵颤抖。内裤被塞得太深,两根手指搅进逼里,里面还湿润润的,不知情的骚穴只会热情的吸附进来的手指,好像只要是有东西插入就会被好好的招待,翕合着收缩。 精液被小逼吸收了小半,剩下的几乎都浸在内裤里。 手指勾到了内裤沿,拉扯着从阴道里抽出来。布料紧紧的贴合着阴道,摩擦的触感带着被拔出来的快感。 林澈的脸红了,仅仅是这样, 分卷阅读13 骚穴就被刺激的湿润,自我的否定和怀疑一直折磨着她,身体的下贱让她不敢相信,可阴道里流出的水却是最好的证明。 水温有些过于烫了,她把整个人都埋进水里,皮肤瞬间被烫的发红,连脚趾都透着粉红的颜色。 摇晃的水流轻轻拍打在她两腿之间,那还没清洗过的小逼,缓慢的流出白稠的液体。只要她的小腹再用点力,被射进子宫里的精液就会一点一点的从逼口往外滑出,再混在清水里。 那东西像是流不完一样,细微的感觉不停的刺激着林澈的下体,她的手指重新摸到小穴,食指拨开阴唇探进阴道。 只有再一次的插入才能洗净男人留下来的东西。 要像他插得那么深。 浅浅的按压根本不够,被射得太深,手指不断的往更里面探去,直到全根都没进逼里。她的头枕在浴缸壁上,两条腿为了清洗,都大大敞开着,让人无比害羞的姿势,就连自慰都没达到过这种程度。 可笑的是这还是不够,指腹在穴里搅动,像是在自渎一般,几乎把里面的角落全都摸遍。指腹触及之处都温暖的裹着她的手指,里面的内壁是那么的柔嫩。 精液多得超乎她的想象,流出来的精水缓慢的下沉、稀释,把腿间的水被染得浑浊透白,封闭的浴室里,透着股莫名的气味。 精液特有的味道。 她往后缩了缩,身心都在抗拒,根本不想碰到那片被染脏的水,可光是这一动,就让满缸的热水跌宕,把她包裹在污浊里,根本没有机会反抗。 她看着这早就不是透明颜色的水,眼睫一眨,一滴眼泪没止住的滑下,林澈有些愣神,要不是眼泪滑过,她甚至有种自己已经麻木的错觉。 人如净水,变黑易,净化难。 放荡的身体已经尝到了甜头,树欲停而风不止,潜意识的接受让她不知不觉中入局太深,清醒之后的自责更加猖狂的折磨她,对朋友的背叛、对自我的否定、甚至是对霍城的认输,压迫的她难以承受,被水溺死的鱼。 这个澡洗了足足一个小时,等她出门时已经过了三点,下午是霍焕的钢琴课。 Y市的龙川湖久负盛名,素有一城云山半城湖的说法。而霍家所在的南麓云溪是这湖区内,唯一的住宅别墅区。 可在这芸芸之内,霍家也是尤其显眼。 钢琴课的时间定在四点,给她开门的是家里的佣人阿姨。 林澈坐在练琴房,偌大的落地窗将湖景尽览眼下。 这是她第二次看手机,时间四点二十。 霍焕不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自从林澈给他上课起,就没见过他迟到。 开门声响,林澈转头看向。来的不是那个该上课的,而是那个不该出现在琴房的男人。 霍城抱着手臂,半靠在门框上,略低的眼神看着坐在琴凳上的林澈。 林澈的脸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收起了表情,眼睛里闪过的不安无处隐藏,她总是在霍城面前被一眼看穿,这副狼狈却把他给看笑了。 “这么怕我?”他的眉骨跟着话音一块上抬,房门随着他逼近的脚步在他身后重重关上。抬起的手捏着林澈的下巴,这个动作从身体到心理都带着彻底的压迫力。 两人一坐一站,温暖又柔和的光线正好打在林澈的脸上,他甚至都能看到她瞳孔里一瞬间的收缩,“昨天被肏时可不是这样。” 钢琴老师 霍城眼里的林澈,就像是只受了惊的小猫,张牙舞爪的,欺负得厉害了就会露出尖尖的小牙,却只有那可怜的、微不足道的攻击力。 两个人之间有着一种无形的磁场,明明不是同一类人,就连性格上都是如此的排斥。对林澈肉体上的占有,精神上的羞辱,就像是毒瘾,让他乐在其中。 他的手沿着她下颚抹到嘴唇,那唇上涂着薄红的颜色,下唇被拉扯着,露出里面咬紧的牙。唇上的口红被他的指腹抹花,晕染到唇线外,仿佛刚跟人激吻过一样。 太阳落山的时间尤其的早,落日的余晕笼罩着两人,大片的照在霍城的身上,把那深邃的轮廓柔化,恍惚间竟显得极其的温柔。 “霍焕呢,他还有课。”她偏头,想躲开那双恶意捣乱的手。 她现在需要的不多,仅仅只需要跟他拉开这么危险的距离,这么近,根本狠不下心拒绝。 “我替他上了。”霍城的语气随意的像是在说早饭吃什么一样平常,他的手上没用多大的力,他甚至根本不介意林澈的挣脱,被揉花的口红完全打破了林澈一本正经的禁欲样。 明明床上那么骚,偏偏外表这么清高。 林澈今天穿的一身正装,白色的衬衫配着包臀的半身裙,只是那衬衫扣得太紧,把对好看的奶子紧紧裹在布料下。 他的视线毫无顾忌的停留在林澈不断起伏的胸口上,那胸前的衬衫缝隙因为喘息岌岌可危的一开一合。他的视线一沉,他知道,只要他轻轻一扯,就能扯开那包裹着她曼妙身躯的衬衣,让藏在里面的乳房无处遁形。那奶肉软得像是棉花,只要一抓,手指就会陷进去。 霍城赤裸的视线把她看得浑身发烫,只眼可见的空间里,根本无处可藏。 她的背挺得那么直,跟她不低头的性格一样,说是不低头,可偏偏在霍城这频频受挫。 “可以,要加钱。” “加多少。” “一千万。” “成交。” 他的话音甚至没有丝毫停顿,明知道林澈赌气一样狮子大开口,却一口应下。 甚至屈身坐到林澈边上,一只手搭在了钢琴上。那只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铛”的一声按在琴键上,光是这一声便余音绕梁。 有钱人的生活难以想象,林澈看了眼傻子霍城,心里暗骂。 两个人的距离比之前更近,手臂贴着,身体的温度都能透过衣服传递,回过神来的她甚至觉得是自己把自己给卖了。 霍城的那只手乖乖的放在钢琴上,生疏的手型一看就知道没有一点的基础。就是这只手,插进她的身体,单单是用手指就把她肏的高潮。仅仅是想到,腿就忍不住的夹紧,更何况这个男人就在自己的边上,一副虚心求学的模样。混蛋,披着羊皮的狼。 “首先是坐姿,背要挺直,坐在琴凳的1/2,”她硬着头皮开口,话音停了停,再开口时,声音都气的发颤,“两手放在膝盖上,不要把手放在老师腿上!” 霍城像是没听到,宽大的掌心沿着林澈的膝盖开始,缓慢的上移直到大腿。大腿内侧的肉又弹又软,手感极佳。没摸几下,就觉得不够过瘾,索性将林澈抱起。放在自己腿上。半身的裙子被他拽到腰间,林澈下身单穿着一条紧绷的内裤,两腿之间,春光乍泄。 “老师您继续。”他用了敬语,嘴上的态度毕恭毕敬。 那原本乖乖放在琴键的手不出一刻便暴露本性,伸进她的大腿中间揉压着她的腿根,手指在上来回的撩拨,不放过任何角落。明明早就过了少女的年纪,可触碰的感 分卷阅读14 觉却如同少女一般光滑,那腿根上的肉比大腿内侧还要娇嫩,他的手跟她的小逼的距离仅仅一寸,略微粗暴的揉捏连带着还没恢复的嫩穴都跟着遭殃。 “你混蛋,给我放开!”林澈被他紧紧搂在腿上,整个屁股都坐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她的皮肤紧贴着他的大腿,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腿上结实的肌肉。 她没想到霍城能无耻成这样,她拼命挣扎,恼羞成怒。 可没坚持几下,就突然失声了,像是被掐住了喉咙。跟着停下的是她的挣扎。 她能明显的感觉到,男人的性器正顶着她的臀缝,硬得她有些害怕。 她根本没想过单穿了一条内裤的她意味着什么。 霍城硬了,被她不断挣扎的动作,蹭硬的。 作风不良林老师【又出现了,3000字的肉&无插入】 林澈腿间的手终于肯放过那早被揉红的腿肉,大腿内侧通红着,被揉捏的发烫。 霍城的鼻尖若有若无的能蹭到林澈的胸前,那对奶子仍旧被白衬衫包裹着,只是原本规整衬衫上因为挣扎被半扯出裙外,一身正装变得无比凌乱。 那胸部的尺寸本就傲人,像是勉强塞在衣服里一般,接缝之间依稀可见的肉色。 林澈大气都不敢喘,那胸因为腰肢的挺立绷得太紧。 霍城仅仅是轻轻一扯,纽扣就跟着动作崩开,一片春色,展露在外。 她今天穿了内衣,白色的蕾丝半裹着乳房,仅仅才裹住了底下的小半,根本包裹不住,连乳头都半露在外。 昨天被玩过的奶子直到现在还是红的,奶头肿得比另一边大了一倍,对比明显。 而另一边受到了相当的冷落,皮肤雪白,都能看到血管的颜色。一丁点的痕迹都没。 林澈身上有股奶味,霍城第一次靠近时就闻到了。 他一口含住了那颗卡在内衣边上的奶头,手伸到林澈身后,单手解开了胸罩。 他吮的啧啧有声,不光是奶头,连带着乳晕,奶肉全都大口的含在嘴里,像是饿坏了,迫切的要喝林澈的奶。 “别....别啊....”那舌头来回拨弄她的奶头,原本还软乎乎的乳头瞬间被吸的肿大,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霍城吸的是昨天没碰过的那边的奶,可另一边被玩过的,即使不用他碰,就一直在兴奋的状态。 林澈跨坐在他身上,她被肏怕了,动也不敢动。勃起的鸡巴硬挺的顶着她昨天刚被操惨了的穴。 他的脸正好就对着她的这对大胸,嘴上吸得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奶肉里,那肉太软太甜,带着奶香味,光是这味道就撩得他喉咙干哑,牙齿碾压着硬起来得奶头,恨不得真的吸出奶水来。 林澈表面上的僵硬不代表身体上的迟钝,内裤湿润了一片,薄薄的一层布料,紧勒着阴唇,卡在阴缝里,贴着逼口,吸收着淫水,越浸越湿。 她被吸的不断的喘,喘得声音很小,可在这琴房里,听着尤为明显。 霍城松开被蹂躏得不行的奶肉,上面都是吸咬的吻痕,奶头上沾满了口水,整个胸被玩的又敏感又肿胀,单是被舌尖舔过,就瑟瑟的抖。 那手从压着她腿根的地方,直接摸到小穴上,手指触过的地方都是粘腻的淫水,阴缝里又湿又滑,手指从逼口摸到阴蒂,压着阴蒂刮擦。 “林老师被学生舔了两口奶子就发骚,我能举报老师,作风不良吗?” 那手不懂弹琴,却太懂怎么挑逗女人。 像是林澈这种根本没有经验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 霍城的手指在阴蒂上反复的揉捏,剥开包裹着阴蒂的嫩膜,把里面最脆弱最敏感的小尖露出来,先是用指腹温柔的碰,没摸几下就是用力的揉搓。 林澈被玩的腰都酸软,两腿的膝盖勉强撑在钢琴凳上,腿内侧的软肉跟着绷得紧紧的,屁股摇晃着躲着他的手,却被死死的抓住腰肢固定在他身上。 那撑在钢琴凳上的腿让林澈的屁股离着他的大腿有了间隙,虽然不用再被鸡巴顶着,可却让霍城的手能更轻易的玩弄她的阴蒂,甚至他都没来得及去碰阴缝里的骚穴,林澈就被刺激的就要高潮。 她的屁股前后的扭动,好不容易躲开下一秒就被抓回来,无论她怎么挣脱,手指都能在第一时间找到阴蒂的位置,快感让她的身体都起了一层薄汗,她忍不住的喘息大腿内侧的肌肉都跟着绷紧,可霍城却突然停了。 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一抽一抽的动,小逼翕合着,就连阴道里面都在来回收缩。 可男人的手从阴蒂上挪开了,指尖从阴蒂开始,顺着阴阜摸到那不断张合的骚穴,仅仅在逼口停留了一下就滑到臀缝里,甚至摸过后面的小洞,激得林澈又是一个颤抖。 “想要吗?”霍城把她得身体掌握的彻底,这种完完全全掌握住一个人的感觉让他深陷其中。林澈的快感都是他给予的,只要他停下,那涣散的眼神里就会缓缓的对焦,身体难耐的轻微摇晃。 要是说林澈在平时里会隐藏住自己的情绪,可在床上,她如此生疏稚嫩,根本还不会隐藏。 身体的反应无比诚实,没有了霍城的爱抚,瞬间蔫了下来,被迫冷静下来的身体像是被人倒了一盆冷水般,想要高潮的情欲在林澈的心尖上蛰伏,暗潮涌动。她没回应,只是阴道里空虚的收缩,欲望迫切的想要宣泄,好难受。 霍城的手掌包裹着林澈整个阴部,按着那块丰腴的软肉挤压,直到变形,肥嫩的肉溢出在掌心外,弹软的手感不比胸前的那对奶子差。 可没揉几下,对着那张开的小逼,就抽了一把巴掌。“想要就叫声老公听听。” 那冷静下的身体仅仅被这么一抽,瞬间就又跟着绷紧。 自从那次被打到潮喷,身体里的期待就一直在蠢蠢欲动。她喜欢被霍城打小穴,甚至是渴望。 那骚穴根本感觉不出什么痛感,疼过了之后就是无法替代的爽。 她的手抓紧了霍城的肩膀,两腿间根本无法合拢,只能把逼这么露着,任由他玩。 林澈那半张开的嘴里好像除了喘息就发不出任何声音,霍城对于林澈的回应根本不着急。 被打过的小逼只要被摸过就跟着颤动,连带颤抖的是林澈的身体,压制下去的欲望光是被打了一下就被重新唤醒。 掌心上滑腻腻的都是林澈的水,霍城啧了一声,把水全抹在那对几乎要贴到他脸前的奶子上,顺势抓着揉捏。 另只手重新碾上阴蒂,刚被玩弄的阴蒂还硬硬的露着尖儿,哪受得住男人用力的碾。“处女就是敏感啊,”他话里带着笑意,停顿了一下,好心纠正。“忘记了,林老师不是处,这都吃过两次鸡巴了。”那手狠碾两下,插进逼里,两根手指就塞得满满当当。稍一搅动,就能听到里面的骚水声。 “呜...”骚逼里早就叫嚣着想被插入,那逼口还疼着,可男人的动作丝毫不算温柔,来回的扯动把逼口的一圈嫩肉磨得更加红肿。“疼.. 分卷阅读15 肏疼了....” “疼啊,疼就自己摸摸,摸摸就不疼了。”霍城连哄带骗,拉着林澈的手放在她的阴蒂上,那小手根本挣扎不开,被他死死按在敏感的小豆豆上跟着他的节奏来回的按压。 林澈因为这个姿势腰肢不得不往后挪,身体向后倾斜,几乎把整个阴阜都露给了他看。 她本就是白虎,没有阴毛的遮挡,嫩逼从粉嫩的颜色被玩到兴奋的深红,阴蒂从细指之间滑出,又被重新碾上。 她的眼睫扑朔,连睫毛上都被打湿,呻吟止不住的溢出唇间,刚被压制住的快感更加剧烈的涌上,那手在阴蒂上越揉越快,甚至是上下的搓动,嘴里的呻吟成了高潮临近的呜咽,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就像是个小女孩。 霍城能清楚的看到林澈自慰的模样,她太入 迷,太想要高潮时那窒息一般的快感。连他手指从那骚逼里抽出来也不察觉,不知轻重的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城把手伸到林澈嘴边,上面都是淫水。擒住那半露出来的舌头,过分的伸进她的口腔,压着软舌搅弄,把她自己的淫水都送进她的嘴里。 林澈已经没法思考,下意识的吮吸,吞咽,嘴里的液体带着咸味,又有种淡骚味,她明明知道是什么,却丝毫不反感的舔净,连小逼都跟着缩紧。 吸吮手指的模样就像是在吸吮男人的鸡巴,本就挺直的身体因为吮吸绷得更紧,腰肢上下拱动,手指搓揉的比原先更加用力,来回拱起的腰不断的在他面前摇晃,可无论她多快、多用力,跟高潮之间就像隔了一层薄纸,明明近在眼前,却怎么也到不了。 她被逼的走投无路,那阴蒂被蛮力揉得尤其红肿,她不敢再碰,单碰一下就是又酸又疼,那半睁开的眼睛求救一样看向霍城,小逼忍不住的往他面前送,嗓子被情欲彻底晕染得发哑,话音却软的不行,“...老公..老公...老公帮帮我..” =============================== 一点私事,停更2-3天 我不在的日子里宝贝们要常回来看看噢~ 努力投珠珠啊,爱你们! 作风不良林老师(下)【3317字&纯肉&很黄很直白&手指插屁眼情节不喜勿买】 那原本都不敢乱动的身体,此时正紧紧贴着他的大腿,难耐的磨蹭,她的大脑早就失去了思考能力,身体的欲望完完全全的压制住理性,占据主导。 那双眼睛里泛着水光,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甚至抓紧了他的手,往她的小逼上放。“帮帮..难受...” 逼口瑟缩着,一下又一下的反复张合,可偏没有那应该有的,失落极了。 就连里面的内壁都跟着夹紧收缩,可是阴道里空落落的,眼看着身体里好不容易堆积起来的快感又重新的冷静。 已经第二次了,每次都是在要高潮时停下,仿佛永远都到不了。身体太需要潮喷时的刺激,那种爽到一片空白,头皮发麻的感觉。 身体被逼得在反复回忆高潮时的快感,被指插、被破处、被露出... 可再怎么回忆跟现实比起来却如此的贫瘠,只会让欲望烧得更强,更饥渴、更难耐。 这种连自己身体都没法控制的感觉让林澈第一次认清自己的无力,明明自己才是身体的主人,可刚跟这个男人上过两次床,就连最基本的都给不了。 快感在慢慢散去,本来嘴里小声念着的撒娇也不见了,只是那两条长腿仍搭在他腿上,腿间的小穴红得像要渗血,被用力揉得只剩最后一层薄薄的皮肤,再去抓它肯定就要破了。 霍城一直在看她,看着她无比可怜的向他求救,本来嘴硬的不肯松口,现在都会软软糯糯得叫他“老公”。 他的手就放在她的小逼前,只有他想,那手指就能轻易得碰到那被玩得敏感到不行得穴肉,林澈现在被吊足了胃口,那骚逼没被满足,只要被他一碰,她就会什么都不顾的求饶,可是他不想。 霍城伸出一根手指,贴着阴唇,缓缓的磨蹭,那阴唇很薄,很粉,就跟幼女一样。 那是林澈唯一没好好摸过的、受了冷落的地方,他另只手搭在她的腰上,光是搭着就能感觉到林澈被抚摸时身体的轻微颤抖——她很爽。 林澈的呼吸又变得急促了,带着情欲的喘。她对他的手指根本没有反抗,任由着他来回抚弄,甚至略微的摇晃。 她的手撑着他的膝盖,头往后仰着,只要是霍城摸着,那种饥渴的感觉就会被莫名的压制、缓解,他的温柔跟她的焦躁成了明显的对比,两个人的角色像是互换了一样。 她明明不是这种沉浸在性欲里的人,偏偏被撩拨成这样。 阴唇滑腻腻的,上面都是水,连抓着捏它都不太容易,林澈的屁股往后又坐了一点,几乎要用后腰撑着她的身体,这样一动让整个逼都露给了他,张开的腿让他能把林澈的整个骚样全看在眼里。 那骚穴又粉又嫩,骚水亮盈盈的,只要她一收缩,就会被挤出逼口,往下滑到后面的小洞。 霍城把玩弄阴唇的手指并成两根,从林澈的阴蒂开始,压着发情的软肉摸到股间,藏在臀缝里的小屁眼上面沾满了淫水,偷偷的收缩,只是被屁股肉挡着了,要掰开才能看清。 林澈嫩得连屁眼都是粉嫩的肉色,霍城的手指压着边缘,把嫩肉扯开,露出里面更深的颜色。沾着淫水的指尖陷进肉里,光是一碰就敏感的夹紧,连带着上面的小逼都跟着缩动。 她脸红的彻底,明知道霍城能把她的身体看清,可偏控制不住的想要被看得更多,她甚至已经能从被看光的羞耻感里感觉到一丝的快感。 她那卑微的意识跟着霍城的手指移动,直到股间她难以启齿的地方,就连她自己都没自己看过,更别说被这样的玩。 坐在他腿上的身体因为害羞挪动,想要再把那给藏起来,“别...你别碰...” “不碰怎么肏,”霍城捏着她的屁股,林澈几乎整个人都要往后倒,“铛”的一声腰肢压在身后的钢琴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琴键上,声音大得在她耳边不停的荡。 霍城没停下动作,甚至逼迫着小屁眼把他的手指吃进,半根手指插进肛门,里面温度滚烫,比小逼里还要热,没有多余的骚水,单是指尖上沾着的那一点根本不够润滑。 他的手压着肠道挤压,里面的肠道比逼里的软肉更有韧性,被碰了一下就立马弹回了原状。 唯一没区别的是跟骚逼一样的欠操,明明没有润滑还是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反复挤压着。“林老师连屁眼都这么骚,真会咬。” 他有些失控,连手上的探索都变成了抽插,手指替着鸡巴来回操干林澈的小屁眼。他第一次对女人的这里产生兴趣,光是看着充满褶皱的肛口被手指撑大、扯平就想用鸡巴狠肏,把它彻底的操开。 男人的占有欲是出于血腥的控制和钳制,林澈是个 分卷阅读16 处女的事实对于霍城的潜意识的影响极大,与其说是影响,更不如说是唤醒。潜藏着的对于权力和奴役的欲望驱使着他,就像是野兽杀戮般的本能一样,贪婪的占有欲激发着他的兽性,连他自己都没法完全控制。 “不行啊...霍城..”林澈清楚的感觉到被撑开的不适感,肛门上没有感受快感的敏感点,光是被指奸就已经受不了,里面的异物感只想让她把手指挤压出去,里面的肠壁被摩擦得发烫,烫到连她都能感觉到热的程度。 抽出的手指上裹着一层淡淡的粘液,屁眼一圈都红了,明明没肏两下就装成一副脆弱的样。 霍城解开裤子,里面的鸡巴早就硬挺挺的撑在内裤里,解放出来的瞬间,就被林澈乖巧的贴上。 林澈生怕霍城肏她的屁眼,就连她的骚逼都勉强才能吃下他的鸡巴,更何况是后面那么小的地方。 湿漉漉的小逼贴着肉器,那被磨红的阴唇又薄又嫩的在肉棒上上下摩擦,玩了几乎要一个小时,林澈还没高潮,若是平时肯定都泄了两三次。 欲求不满的她色欲熏心,眼前的大鸡巴看起来又粗又硬,插入的快感她无比清楚,光是想到就刺激得小逼缩了一下。 她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膝盖夹紧把屁股撅高,像个十足的荡妇,那还见得一点点被强迫的模样。 她太想要了,骚逼里早就痒得厉害,恨不得伸手去挠。 光是抬高一点就能让逼口对准霍城的龟头,那小口还在翕合着,贴着大龟头一下一下的咬。 逼上的水都流到龟头上,霍城甚至都不用动,林澈殷勤得不像话,她试着往下坐,骚逼光是碰到鸡巴就兴奋的吮吸,把昨晚被操惨了的事实忘的一干二净,龟头缓慢的顶进逼里,林澈坐得太慢,小心翼翼,霍城抓着她的细腰,往下一带。 失重感让林澈把整个重量都往下压,鸡巴深操进还受着伤的小逼里,肏得太深太用力,大龟头撞进了子宫口,把那又窄又小的小口硬是塞出个缝,跃跃欲试的往里顶。 “啊啊啊——”林澈尖叫,那腿根在颤,里面的逼痉挛的收缩,光是这一下,就把她肏到高潮。 骚逼里收缩的太厉害,频率太高,连小肚子都一抽一抽的痉挛,这高潮持续的太久,她没法呼吸,身体里还插着那么根大鸡巴,反射性的收缩一下又一下得夹着身体里的性器,疯狂的快感顺着她的尾椎一节节的渗透进她的身体里,她一下下咬紧鸡巴,哆哆嗦嗦的根本没法停下喘息。 阴道里喷出的水全打在霍城的尿道口上,霍城甚至没等林澈高潮完,鸡巴就往逼里肏。 越是肏她,水就喷得越多,可鸡巴把阴道全都塞满,淫水多的根本无处可泄,全灌在林澈的身体里,把那平坦的小腹都撑得略微鼓起。 只要他抽出一寸,那水就顺着逼口往外喷,他根本无法控制住暴虐的性欲,林澈越是这样脆弱不堪,越是这样沉溺,他就想更无尽的占有。 “爽...啊.....好爽...”她整个人都没法从高潮里缓过来,身体里的鸡巴硬是把痉挛着的阴道操开,顶到最里面喷着骚水的花心,对着花心就是一阵的猛干,她的大脑一片混乱,乱到根本没有精力去羞耻,更别说背叛。 本能的迎合能给予她高潮的性器,甚至两脚踩在钢琴凳子上,蹲着身子,上下摇晃着屁股,把逼露给霍城插。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他捏着林澈的后脖颈,就像是掐着一只小猫,拎着她让他在快感里挣扎出一丝的清醒。 如此近的距离,那涣散的双眼里映着他的脸,除了他根本容不下别的东西。 林澈迷茫的看他,呻吟就贴在他耳边,只要他肏一下,她就会被干的喘息,那叫床声比之前比起来无比放荡,也是真被肏到失神,把自己都要丢了。 霍城每一下都能把花心给操开,里面的嫩肉被鸡巴一碰就出水,刚刚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下一轮就接踵而来,她的身体都透着带着情欲的红,两个奶子在胸前上下剧烈的摇晃。 他没再吝啬,龟头顶着子宫,发了狠的往里插,那窄小的宫口被大力顶操得硬是被干松了口,龟头顶着那个被撑出的小洞,鸡巴全根肏进逼里,抓着林澈的屁股肉,龟头挤压着里面的柔嫩用力的碾磨。 林澈好不容易撑出来的清醒在一瞬间破功,发麻的快感刺激着大脑,又是一股带着温度的骚水从深处喷到他的龟头上,她跌坐在他身上,可这么一坐让鸡巴更结实的顶着子宫,磨得她浑身上下的酸麻。 她在霍城身上来回的拱动,明明不能再磨了可偏偏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撑起身体,她连五官都被快感剥夺的弱化,眼里被眼泪模糊的看哪都是虚影,霍城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都听不清了,只能依稀分辨,恍惚间听到,“我说过,要把你,按在钢琴上操。” 被操尿了【慎入】 那小逼被刺激得一阵一阵的收缩,阴道里面的肌肉不受一点的控制,第二波的高潮来得太快,几乎是毫无征兆的席卷而来,她嗓子都喊得发哑,霍城言行一致,鸡巴从她身体里抽出,里面的水没了肉棒阻挡,跟着抽离一小股的喷出逼外。 地板上都是林澈潮喷出的水,钢琴琴盖被霍城“砰”的合上,林澈被他从后摁在琴上,两片阴唇跟小花一样彻底的开放,露着粉嫩嫩的穴口,跟着她的身体一起,一抽一抽的抖动。 霍城第一次见林澈是在她在给霍焕上课的时候,林澈跟今天一样,穿的一身白色衬衫,只是那天的衬衫在阳光下显得更薄更透,光线下若隐若现的是她起伏的胸脯。 那时正值酷暑,琴房正对着太阳,单是一眼,就能看那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贴着她略微发红的侧脸勾勒。 可那张脸即使在这种炎热下都没有被打动,眼睛里的淡漠跟充满情欲的身体格格不入,明明成了钢琴老师,却还一身傲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看到她折服的模样。 “刺啦。”——衬衫被撕破的声音,那薄薄的衬衫根本不堪一击,撕破的布料挂在林澈的手臂上,把那光裸的脊背完全的暴露,连带着露出的还有身前的两团巨乳。 那奶肉因为重力低垂着,肿胀的乳头来回摇晃,幅度一大就会碰到冰凉的琴面,刺激得乳头上起了一圈的凸起。 “不知道林老师是更喜欢弹琴还是被鸡巴肏。”霍城抓着她的屁股肉,从后重新干进逼里,那小逼根本不会拒绝他的入侵,即使被肏得停不下的痉挛还是咬着肉器,贪婪的吞下。 原本紧到连手指都吃不进的小处逼被肏得硬是习惯了他的鸡巴,只是那逼口越发红肿,薄嫩的一层,被操干带得来回扯动。 林澈半个身体都被顶到了钢琴上,漆黑的琴面把她显得白得发亮,裙子还卡在腰间,只是上半身的身体赤裸着,该露的地方一样没差。 两团奶子跟着身体一起压在琴上,奶肉被力压得扁平, 分卷阅读17 一点都没了好看的形状。 他的呼吸太乱,乱得不只是一点,光是听交合处啪啪的水声就知道他肏得有多狠多快,不像是在做爱,像是在使用一个充气娃娃。 只是他肏的这个女人比娃娃有意思太多,无限撩拨着他的征服欲,好像只有肏得这么深才能感觉到对林澈的彻底的占有。 林澈的逼里只剩下酸胀,每次藏在最里面的花心都会被男人肏肿,在被肏坏的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酸胀感代替了最直观的爽,可一样的让身体被反复的刺激,形成了一种更强烈的陌生快感,小腹里跟着一起发胀,痉挛的收缩挤压,可根本喷不出别的东西。 她的身体贴紧着钢琴,在上面来回的磨蹭,屁股跟着摇晃要摆脱他的钳制,霍城每次的深顶都让她感觉被肏到膀胱,两腿根本无法夹紧,就要被肏到失禁。 “别..别操了...要、要尿了...”她尖叫,她对阴道里的酸胀感到陌生,可排尿的感觉却如此熟悉,“别...不要了....”她脸上又挣扎又痛苦,快感拉扯着她,明明是舒服的,“不要了..”她的膝盖都跟着夹紧,只剩着屁股被霍城硬生生的掰 开,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求饶收回一点的力道。 夹紧的双腿让林澈的小逼都跟着变紧,那逼口被压扁,可还是被大鸡巴硬是操开,撑出个洞给他用。 那托着她的腰的手摸到林澈的小腹,手掌残忍的在上面按压,微微发鼓的小腹里装满了尿液,被这么一按,本就岌岌可危的尿道口被压迫得张开一个小孔,阴道里夹得不能再紧,带着春水的嫩肉无微不至的吮着他,他往宫颈上又肏了两下,猛地拔出,手指替着肉棒在尿道口大力抠弄。“骚货,给老子尿!” 他根本连心软的迹象都没有,连在小腹上的手掌都依旧凶横,林澈夹紧的双腿根本不管用,尿意太强怎么压都压不住。 她几乎要跪在地上,可立马就被霍城的手臂撑起,屁股翘高着,阴阜夹在腿间,被挤压的无比饱满。 那手怎么也摆脱不掉,她张大嘴喘息,从尿道口被挤出的手在下一秒就捏上了她脆弱不堪的阴蒂,仅仅是碾揉了一下,滚烫的尿液就疯狂的喷出尿道,根本不受控制,任凭她怎么收缩都没法停下。 “啊啊啊.....“她忍得太久了,怎么都尿不完,更可怕的是排尿时的快感,连带着刚被玩过的屁眼都跟着一起收缩。尿到最后尿水还在浠沥沥的顺着阴缝小股小股的往外冒,明明都觉得尿完了,可偏还是不断的流出,沾满了两腿内侧。 尿骚味把两人之间的空气灌满,霍城甚至在她失禁的一瞬间就掰开了她的小逼,看着她尿。 小骚逼因为失禁竟然跟着高潮,阴道收缩着挤压,把尿液喷出体外的甬道挤压得狭窄不堪,力道十足的喷在地板上。 林澈失禁的模样刺激的鸡巴硬得爆炸,霍城根本等不及看她彻底尿完,满腔的欲望把他烧得无处发泄,粗硬的鸡巴凶暴的操干林澈的骚穴,就连鼻间的骚味都把他刺激的发狂,“操死你,妈的。”他连控制自己的能力都被吞噬,每次鸡巴都肏到最深,撞得她的屁股肉都变得深红,压着她暴肏。“是不是母狗?嗯?被肏到失禁的母狗!” 失禁的打击对林澈过强,她根本没有一点的思想准备,甚至在高潮里都缓不过来。 每次的性爱都在不停的突破她的心理防线,光是想到自己尿出来的样子被霍城看了个一清二楚她就难以接受,她无比坚强,可霍城每次都能找到她坚强的裂缝,强硬的撑开那脆弱的地方,无情的掠夺。 可下一秒就被重新拉回到快感里,容不得她丝毫分神.... 霍城射进林澈身体里时林澈的逼里还在不停的痉挛,连带着子宫都跟着收缩,像是要榨干他的精液,一滴也不剩。 第四次高潮... 只是那骚穴彻底喷不出水了,连带着尿液都挤不出一点。 逼里被他射满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跟尿液混在一起,脏的彻底。 林澈被肏得爽晕了过去,真是被肏惨了,即使这样身体还在一抽抽的动。 霍城看着林澈,合上眼的她竟有一丝温顺的模样。收敛了刺人的光芒,眼角上的眼泪还没干透,可怜至极,却又乖顺无比,惹人怜爱。 嘴唇上被她自己的忍耐咬破了皮,渗着血的颜色,霍城甚至没有犹豫就压了上去。那嘴唇柔软好亲,根本没有任何抵抗的、顺从他吮吸。 琴房经历过一场性爱透着无比淫靡的味道,只是林澈手机响得太不是时候,霍城本不想管,可好不容易断了的提示音接连响起,手机的震动连带着琴凳一起震动,他有些烦躁,扫了眼,接起电话。 刚接通的下一秒,一声明亮的男声就闯进他耳廓:“宝贝儿澈澈在哪呢,我回国了,晚上去接你啊!” 这话太过暧昧,暧昧得让他眉间都跟着皱起,视线重新落在怀里的林澈身上,林澈的嘴唇红得欲滴,睡过去的她像个孩子一样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她没空。”单是三个字,没等对面回答,就挂了电话。 “别动,我看看,被肏成什么样了。” 二重奏的反响好得出乎所有人意料,古典音乐近年来第一次打破了流行乐占据主导的音乐市场,并且在网络上的反响巨大。 演出视频在第一时间在网络上曝光,传播速度极快,多数国人几乎没见过钢琴重奏,更何况是俊男靓女,和本身就带着巨大流量群体的杜林。 不光是国内版的报纸上刊登了他和林澈的演出照片,就连在泰晤士报上,两人的报道都占了一席之地。 杜林把巡演收尾的行程安排都压在了一起,留下一些细碎琐事后就匆匆回国。 他丝毫没忘演出那晚在酒店对林澈说的话,这次的工作安排维持的太久,整整一年都没有机会喘息,终于能在巡演结束后告一段落。 飞机降落的瞬间,一个电话就打在了林澈的手机上。 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跟林澈一年来冷落下来的联系补齐,伦敦的合作不是终点,更像是起点。 意外的是,电话的那头不是林澈,是个陌生男人。 甚至连基本的礼貌都没有,透过手机都能听出的冷漠,三个字就把他给打发了。 飞机平稳落地,在笔直的跑道上滑行,被挂断的电话屏幕上显示着通话时间仅仅五秒,机舱内的气压低得可怕,连经纪人老金都感觉到杜林瞬间的变化,思前想后打破了低气压的空气,开口提醒:“粉丝会来接机,你注意点。” 艺人要在粉丝媒体面前维持形象,尤其是杜林这种刚从国外取得不小成绩回国的,无良媒体太多,稍有不慎就会被扣上耍大牌、看不起人的帽子,虽然不是什么黑点,也免不了一番的小题大做。 杜林的手撑在额间,手臂的阴影挡住了他小半张脸,以老金的角度,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一点神色。 这位小少 分卷阅读18 爷虽然长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业务能力是强,可私下里脾气出奇的差,还不是成熟的年纪,少年的莽撞和尖锐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只是这一年在工作上把脾气收敛了许多,学会了忍耐和隐藏。 老金作为他的经纪人又作为他的前辈,在这些事上操碎了心。 “走VIP,不见了。”飞机滑行了将近五分钟,直到完全停止,老金才听到杜林开口讲话。 小崽子学变脸的,上一秒还天晴,下一秒就晴转暴雨,看样子还是带台风的那种。 林澈睁眼时,房间里除了床头被盏壁灯照亮,其余的都笼罩在夜光之下。 空气里的味道透着一股花香,像是玫瑰精油,在床边萦绕。 她睡的是一张大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气味、所有的一切都如此陌生。 床头除了几本杂书别无他物,她根本无心细看。酸痛的身体在一点点帮助大脑回忆,被撕破的衬衫,还有她被扯到腰间的短裙,以及.... 她猛的掀开被子,身上并不是赤裸的,一条睡裙包裹着她的身体,胸口很低,露出半圆的形状,白皙的皮肤上都是被蹂躏过的红痕。 裙摆很短,仅仅只能遮盖住她的腿根。只要她动,撕扯感就跟着袭来,只是那几乎要被肏坏的小逼里没有丝毫的粘腻感,应该是被人从里到外的清洗过。 她突然意识到这里是哪里,迟钝的大脑终于恢复了应该有的记忆。 脚尖触地的她,根本没想过小腿是如此的酸软,一下子跌在地毯上,声音不大,却足以引起人的注意。 裙下的肉逼蹭上了地毯,任凭那毯子再软小逼也受不了一点的刺激。她哼唧了一下,撑着床边重新站起。 “摔的不疼吗?”林澈勉强撑起身体时,小腿还在颤抖,半弯的腰让睡裙前襟大大敞开,把里面的丰腴全都露了出来。 霍城就这么看着她,倔强的、明明受足了欺负,还不肯示弱。 林澈瞪了他一眼,光是这一眼就把他瞪笑了。 那表情像极了傲娇的等着他去哄的少女,即使林澈并不想,但在他眼里就是这样。 霍城把卧室门挡住了一半,他看着林澈跌跌撞撞的走过来,看起来像是不想跟他有一点的接触,那脚步在他面前停了,被肏哑的嗓子低低的,很好听。“你让开。” 有意思。 他的眼神大大方方的从上到下扫了林澈一圈,丝毫不避讳,也根本不介意林澈看出他在打量。 薄透的睡裙把她的身体裹得完美,还硬着的乳头顶着睡裙边的蕾丝,露出明显的形状。 他没动,下巴对着林澈的方向微微一抬,话音上扬。“就这样?” 林澈甚至都没来及的思考身上穿的是什么 ,在他说话的一刹那,突然意识到身上的薄裙。 她的脸瞬间红了,恨不得上去给这个流氓一巴掌。 “我的衣服...”她脱口而出,可刚说了一半就自己停住,她的衣服?她哪里还有衣服! “撕坏了。”霍城有问有答,他心里明明清楚林澈在话音停下来的瞬间就知道答案,还偏说给她听,想方设法的欺辱,连咬字都一字一顿,生怕她听不清。 罪魁祸首把事实说的理所当然,反而林澈这个受害者气急败坏。 这一身睡裙穿在身上,任她再怎么也看不出一丝的凶样。 气势上就先败下阵来,更别说别的。林澈选择闭嘴,连看也不看,眼不见为净。 可霍城是个无赖,尤其是对林澈。卧室的门被他遮挡大半,林澈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城说话她不应,霍城不说话她更是不说。 就站在原地,视线低垂,那小腿紧绷着,看起来根本撑不住多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霍城就这么陪她站着,林澈站在他面前像是个被罚站的小姑娘,也不乱动,乖巧的低着头。 可爱,这个词几乎是跳进他的脑海里。 女人对于他来说从来都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长得漂亮可以睡一晚,再加上事少听话就能谈着看看,多个女朋友的借口至少能替他挡住一半的烂桃花。 光是这个形容,对他来说,就十分的难得。 摇晃的身体暴露了她的体力不支,林澈身子一轻就被霍城抱起,扔在床上。 那床垫很软,她是陷着进去的,两条长腿被男人分开,把里面的花穴露了出来——露给他看。 林澈的脚踝被轻松抓住,她的另一只脚下意识的踩住他的肩,不让他再继续靠近,“霍城!” 她脚上明明用了全身的力气,却那么轻易的被他挪开,拉着她的身体把她拽得更近。 两腿被按成了无比羞耻的姿势,她的身体很软,软到腿根被压成平行线。 那被肏坏了的小嫩逼被他看着绽放,他身体跟着下压,光线太暗只有近了才能看清。“别动,我看看,被肏成什么样了。” 舔 她的花穴被看的收缩,光线实在是太暗了,偌大的房里一盏壁灯的光亮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即使离得这么近,半笼罩的阴影还是把那片蜜地遮掩了大半。 只是仅仅是被这样看着,那小逼就开始湿润的翕合,那逐渐兴奋的阴阜,带着她特有的骚味,若近若离的在他鼻腔间挑衅般的撩拨。就像是鱼饵,离得越近味道就越明显,他不反感,甚至还有更深的欲望。 林澈的挣扎、不甘愿在霍城用舌头舔到阴蒂的一瞬间就彻底瓦解,她何曾被这么对待,男人的舌头灵活有力,挤压着被玩肿的阴蒂,却又那么柔软,丝毫感觉不到一点痛感。 他太清楚她的弱点,从里到外,都一清二楚。 玩弄阴蒂的唇舌向下滑到阴唇,带着色情的吸吮声,把那两片细腻的软肉唆进口腔。 还不够。 阴唇被吸咬的乖顺着打开,没咬几下就兴奋的充血,又变成了深红的颜色。 舌头顶进阴缝,贴着那光滑的阜地舔弄收缩的逼口。 “啊...”她喘不过气,两腿已经不用他的按压就自己张开,绷紧的小腹、小腿、甚至是足弓,无一不透露着她的身体有多敏感,快感有多强烈。 每次的做爱都粗暴的让小逼强迫性的接受,就像是要把她往死里肏般,肏烂了、肏坏了才好。 他的唇舌比起那根粗硬的性器,太温柔,太柔软。每一寸都被舌尖仔细舔过,她简直无法承受。 迥然不同的快感传遍她的身体,又酥又麻,她仿佛置身云层,整个人都被无比的柔软包裹,顾不上云层下的万丈深渊,心甘情愿的沦陷。 她的喘息从没停过,从被舔舐的瞬间,就开始“嗯嗯..啊啊...”的喘。 就连叫床声都跟被肏时完全不同,是软的,化了的,跟着色情的水声融合在一起,动情又煽情。 温柔的霍城,太狡猾。 光滑的嫩逼极其适合口交,没有耻毛的遮掩,那透粉的颜色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女人的性器官还是粉色的,连带着逼口里的嫩肉都透着少女的粉嫩。上面被舔的尽是水光,不单是他的口水 分卷阅读19 ,还有她的淫水。 小骚逼明明下午还被肏得流不出一点水来,可现在水多得又开始泛滥,全被他吮进嘴里。 他能清楚的看到被撑开的逼口,林澈太嫩了,入口处那薄薄的一圈被肏破了皮,咸腥的淫水里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的甜味。 只要他舔到那处伤口,她就忍不住的颤抖,连带着逼口的收缩,夹住他的舌,呜呜的叫。 爱液越多,那股气味就越明显,他近乎贪婪的舔弄,抓着林澈的屁股,舌头伸进她的阴道,接住流出来的水。 他的喉咙又干又渴,明明已经吮吸的够多,还偏还觉得不够。 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压过她的阴蒂,他的唇舌好烫,跟他的性器一样,烫得林澈发麻,男人喘息的热气全都喷在了阴阜上,跟着那强硬的唇舌一起欺负脆弱的小穴。 身上的睡裙被撩到腰间,把那一手盈握的腰肢尽显。她忍不住的揉上自己的奶,睡裙早就遮不住那圆润的乳房,她用力的挤压,揉得奶肉变形。手指夹着挺立的乳头,用力得挤压成扁平的形状。 啊...爽死了。 霍城一抬眼就能看到林澈那具不断扭动的肉体,她本就白皙,身体被情欲晕染的透着嫩红。淫荡的身体因为他的舔弄意乱情迷,不自觉的揉捏那两团肉乳,何止是香艳。 他知道,一旦他停下,林澈就会可怜兮兮的求他,即使让他再肏进去都无妨。 可他一瞬间的心软让他没有停下,舌头从逼口挪开,吸吮到阴蒂,没撩几下她就抽动着高潮,只是阴道绞紧着痉挛,没有潮喷,看起来真的流不出什么了。 霍城从没舔过女人的下体,他向来高高在上,一直生活在这种召之即来抛之即去的麻木感里,从来只有莺燕跪在他脚边,对他臣服,拼命的取悦。 林澈,是第一个。 这种无比亲昵的行为,对于他来说,几乎是奢求。 高潮后的林澈还在失神,她今天被玩的太惨,连续两天的性爱,让她的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全都透着红,跟着胸脯剧烈起伏。 高潮后的大脑一片空白,在这样下去她甚至有要死在床上的错觉。 无法思考,无法移动,即使身下的床垫是如此柔软,可还是有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疲倦,不断的拉扯。 他的手摸到了那盈盈摇晃的乳波,指腹蹭到乳尖上,缓慢的摩擦。似乎在通知他的检查结果,”没有坏,还能肏。“ 那薄唇上还沾着她的淫水,连带着鼻梁上,林澈的脸是红的,不知道是因为高潮还是因为霍城挑逗她的话。 今晚的霍城太温柔,温柔的她都几乎要沉溺进去,她看着他的眼,每次对视,那双黑漆漆的眼都能把她吸进去。 她把头往侧一偏,不再看他。再看就又要陷进去,根本不受控制。 ”我要回家。”她一张口,就带着重重的鼻音,甚至还有一丝高潮后的哭腔。 她的嗓子一直是哑的,在他耳里听起来像是有说不出的委屈。她匆匆回国不是为了挨操的,她今天来上课也不是为了被羞辱的,更何况是被肏到喷尿。 ...... 边说边抱着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除了一张小脸,不露半点。 ”睡这里,明天再回。”他语气强硬的连反驳的机会都不给,他的温柔像是在施舍,因为她的一句话就没了半点温存。 他沉沉看了眼裹成一团的林澈,林澈躺在的地方是他的卧室,身下睡的是他的床。他起身,扔下一句话,仅这一句话,就足够让林澈窒息。”钱打你卡上了,林老师记得,每周来上课。“ 煽风点火的人 林澈在霍家根本没有睡好,或者说是根本不能安心入睡。 只是撑到双眼再也睁不开时,才勉勉强强的昏睡过去,睡梦里等待她的是纠缠不清的梦。 深夜的噩梦拉扯着她,她在混沌里挣扎却怎么也挣脱不了。大雨悄然而至,惊雷划破长空,把她彻底惊醒。壁灯还在亮着,七月的夏天竟透着一丝凉意。 等她再睡去时,依旧是无尽的噩梦,反复纠缠。 六点,天还蒙蒙亮。她走出霍家,她没见到霍城,但她见到了他的司机——送她回家。 她身上的大衣是她从衣柜里随手拿的,衣服很大,能把她裹得严实,把大半个身体都能遮掩,足以蔽体,上面带着股淡淡的古龙水味。 她心里清楚,这是谁的衣服。 十点,电话铃声把她从睡意中硬生生的拉起,窗帘遮不住透进来的光,亮得她甚至无法睁眼,手机被她放在了自己的脸上,张口的声音又闷又哑,一时间竟有些不像她,“喂?” 睡在自己床上的感觉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包括房间里的气味,都能让她放松戒备。 她太紧张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折磨着她,似乎很久没好好睡一觉了。 这是杜林回国后第二次给林澈打电话。 电话拨通后的忙音“嘟嘟”的响,无休止一般,令人心烦意乱。 只是电话接通后的那一声回应,带着重重的鼻音,把他的烦躁瞬间熄灭。 透过电话都能听得出的疲惫,他总能在她面前收敛住自己的脾气,变成一副乖顺的模样。甚至没提到昨天被挂断的电话。”是我,回国了。”他话音顿了顿,试探性的开口:“问问你干嘛呢。” 林澈过了好久才应,她几乎又要睡去,真的是困极了,疲惫不堪的身体被彻底抽干了精力,就要枯竭。根本无心去听杜林的话外之意,“嗯.....没干嘛,老样子,上课..” “昨天也是?”他有些急了,身在娱乐圈的他本就明谙说话之道,可偏露出这种低级的破绽。 话在嘴边竟然没过脑子,这话说得太快,紧跟着林澈的话音接上。只是林澈现在迟钝的可怜,听不出一点的不正常。 昨天?她晃神,“嗯...昨天也是。”这次不是因为困意,是言不由衷的停顿。她的意识在一点一点的回笼,睡意渐歇,她心里又重复了一遍,昨日的事历历在目,嗯,昨天也是。 杜林不再追问,他在追问的一刹那就知道自己根本不该问。即使林澈没察觉到异样,可他自己明白。 他对林澈有一种从始至终的占有欲和保护欲,自从听说林澈父母出事之后起,这种强烈的保护欲比之前更盛。 他把林澈看成从小陪他长大的姐姐,小时候虽打闹个不停,可他知道林澈一直在保护他,陪伴他。 那么多的比赛都是林澈跟着他一起参加,他们有共同的梦想,共同的热爱,并且一起坚持了这么久。杜林深知自己能走到今天这步,跟林澈的存在和退让密切相关。 昨天的电话太过突然,他明知道有些越界,还偏要执拗的去问。闷闷说了一句,“我晚上去找你。” 就挂了电话。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酒醉、以及近乎掠夺的做爱让她再也坚持不住,好不容易强撑起来的精力不出半刻就被用尽,电话挂断之后,没有多久就又堕入梦中。 分卷阅读20 白日的阳光太强,光线透过窗帘打在她的脸上,光斑灼灼。睡梦中只觉得眼睑上有彩蝶飞舞,仅仅是浅眠,无法深睡。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甚至能听到公寓门被人打开的声音,又重重的关上。 那荒诞不堪的梦不知道是从何时停止的,她再睁眼时已经记不清任何细节。 盖着薄毯的身体又冷又热,她抬手一摸,额头的温度烫得她一缩。果然,经不起折腾,真是活该。 她躺在床上,房间里安静的能听到自己的呼吸,甚至能感觉到那呼吸的炙热。 她终于有机会、有时间去回想最近发生的事,试图理清。可却如乱麻一般,一时间根本无处下手。 她深知自己在感情上玩不过霍城,两边的筹码都不平等。只是事态失控的超过她的想象,脱轨一般,她跟霍城的联系如今变得千丝万缕,竟无法一刀斩断。如今这个地步,即使她不是那个幕后推手,她也是那个煽风点火的人。 下午六点,门铃声从楼下传到楼上,没等林澈起床,杜林就进了她的家门,给他开门的是刚下班回家的宋佳宁。 等到林澈匆忙下楼时,正好看到宋佳宁看向她的眼神,那双桃花眼里饱含着暧昧的误会,嘴角扬着摇着细腰又晃回了房里。 杜林因为身份的原因,很少私下在公共场合里出现。杜林进了公寓如同进了自己家里一般,林澈早就习惯,给他倒了杯水。 “说吧,什么事。” 杜林很忙,她心里清楚,特地找她一般都是因为工作上的要事,迫不得已才要求她帮忙。她给自己倒了杯热水,两条腿蜷着窝在沙发里,两只手捧着水杯,小口小口的抿,连堵着的鼻子都通了不少。 杜林被问的一噎,“没什么事,就不能看看你了。” 他第一眼看到林澈就被吓了一跳,整个人比在伦敦时瘦了一圈,下眼圈是黑的,嘴唇上也没什么血色,像是被人足足虐待了三天。只是那鼻尖被揉的发红,连带着身体都缩成了一圈。外面近三十度的天,还捧着杯热水喝的开开心心,像是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你感冒了?” “嗯..好像有点烧,没事,我等会吃点药。”林澈闷声回应,她身体向来很好,很少生病。 可能是天台的风真的有些凉了,或者是报应,林澈光是想到这些手就忍不住的把杯子抓紧,即使被烫得通红也没放开。 “这么着急回来就是为了感冒的啊,”下垂的睫毛黑漆漆的把她眼神全都遮挡,杜林看不到她的眼睛,只是莫名的觉得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有些心疼,没有多问。“晚上吃什么,给你叫点粥吧。” 她这才觉得饿,回忆起来回国之后还没好好吃过一顿饭。靠着的沙发跟她的床一样软,这还是她跟宋佳宁一起在宜家选的。 她换了个姿势,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枕在身后的靠垫里,一副软绵绵的模样,眼睛半张半合的看他。“好啊,你叫吧,一起吃点。”想了想抿着唇又补了一句,“多叫点,把佳宁那份也点了。” 电梯 林澈的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换了个姿势,把脑袋枕在手臂上,几乎要睡过去。 杜林的消息不断,两个人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他没再问她为什么会着凉,为什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林澈又开始做梦,直到门铃响得把她吵醒,只是这次她记得自己梦到了什么,而且很清楚——她梦到霍城在看她。 光是回想就觉得脊背发凉,来自本能的抗拒。 外卖到的很快,杜林跑去开门,她则去叫宋佳宁吃饭。 还没进门,就能听到宋佳宁的娇笑,本就温柔的嗓音比平时更加明亮婉转,撒着娇,不知说着什么情话。 林澈停顿了一下,心中一悸,轻敲了两下门,稳了稳气息才道:“佳宁,出来吃饭了。” 卧室里的话音没停,只是应了林澈一声,叫她先吃。等宋佳宁再出门时,已然是化好妆的模样,活蹦乱跳,神采飞扬。 宋佳宁涂了口红,小心翼翼的往嘴里送着粥,生怕把口红沾走了半点,趁着吃饭的间隙,对着林澈笑道:“宝贝,我们公司给我安排了出差,要出去几天,你好好看家噢。” 边说边看了眼杜林,每次杜林一来,就会打趣林澈好几天。说着这个小男生长得不错还有钱,让她能收赶紧收了,不然被别人抢了先机。 林澈胃口不好,硬逼着自己喝了一半,再不吃点东西她真的要被压垮。 她没问霍城,她虽烧着,但也不傻,她跟宋佳宁的相处一切如常,林澈面不改色,只是宋佳宁感觉不到的是她淡漠如初的外表下加速的心跳:“好啊,什么时候?” “等会就走,早就定下了,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说。”她眨眨眼,甚至还没等她话音说完,就见到她的电话屏幕一闪。看到消息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连表情都没来得及藏:“不说了,我走了,来接我了!”她甚至没收拾行李,拎着个包就跑了。 杜林对宋佳宁的印象一直不好,对于林澈的朋友他不能干涉,只是单方面的冷漠。 常常是客套两句就没什么话聊,只是今天匆忙的连客套话都没说上,她跑的太快,就连粥都还没凉。 林澈又去倒水,路过阳台时鬼使神差的往楼下看了一眼,仅是这一眼,就看到宋佳宁跑着出单元的模样。楼下停着辆跑车,站着等她的男人一把抱住小跑过去的宋佳宁,搂着那露着的细腰就是一个深吻,像极了一对正热恋的情侣。 她收回视线,没再多看,翻出退烧药后又绕回了餐厅。 林澈坐回原来的位置,杜林还在回消息,即使放了假公司也不肯放他一马,开口道:“唱片的事怎么样了,”她仍然记得那天杜林在车上跟她炫耀时的话,怕就怕在公司给他画饼充饥,巡演赚足了钱,事后翻脸不认账,更何况有她这个前车之鉴:“定下来了吗?” “差不多了,其实巡演之后就该开始做专辑的,只是太久没休息了,有点累了。”杜林把手机放下,只是放下之后,消息还在一条条的发来,连屏幕都没暗下过。 林澈精神回复了点,声音都有了点底气,不再是轻飘飘的,听起来无比虚弱。 杜林吃得也不算多,把粥往前推了一些继续道:“你看到我们的报道了吗,上新闻了。” 林澈噤声,她回国后甚至看手机的机会都屈指可数,更别说去关注新闻。 只是碍于杜林,扯了个谎:“嗯,看了。写的挺好的。” “说我们是金童玉女的那句写得好?”杜林边说边笑,他笑起来就是一副大男孩的模样,招极了姑娘们的喜欢。身体跟着往后一靠,他知道林澈又要生气,不过光这一句逗她,也足以让他开心。 “净瞎说。”林澈被他气笑,连那乱麻般的心思都被搁置脑后,对于杜林的私生活她心知肚明,只是从未戳破:“圈里那几个漂亮的你也睡的差不多了吧,还在这跟我装。” 分卷阅读21 确实,圈子里私下乱得很,杜林这种外表出众又才华横溢的钢琴家更是桃花不断,不可能做到真正的清白。 杜林没想到被林澈反将一军,话音一僵,林澈从来没问过他的私生活,突然被这么提了一句竟然有些害羞。他向来巧舌如簧,一时间竟不知怎么回答。 “别出事就好。”林澈忍不住多提了一句,毕竟杜林是她从小照顾到大的弟弟,即使工作之后联系疏远了一些,有些感情还是深深记在心里,难以取代。 “烦死了。”他嘴里嘟嘟囔囔,把头一偏,不往林澈的方向看。 这顿饭吃到了九点,说是吃饭,其实大部分都是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林澈太需要一次这样的谈话,连续紧绷的神经都松散了一些。不用谈心,闲聊对她来说就已经足够。 杜林走时,天都黑透了,也是一个需要人接的主,即使是天黑也把脸给遮了一大半,生怕被狗仔拍到。 来接他的车到的很快,去的也很快,快的还没等她的烟抽完。 天从黄昏时就开始下雨,直到天黑雨才停,雨后的空气带着股好闻的味道,提神醒脑。 林澈单单披了个外套,借着送杜林的理由下楼抽烟。她还没退烧,室内对她来说闷得厉害,楼下的温度清凉的正好。 远处车灯一闪,她眯了眯眼,未等看清一辆黑色卡宴就停在她眼前。林澈神色一凛,扔了烟蒂转身就走,她认识这辆车。 电梯比平日里的速度还要慢,慢的等到男人站在她身边才缓缓打开。 林澈摁了二十五楼的按钮,电梯缓慢上升,封闭的空间里,两个人一前一后,安静的可怕。 她站在男人身前,视线低垂,手指里夹着一根新抽出来的烟。男人的声音把安静打破,她看不到他的神情,但她知道从始至终他的眼神都在她身上。 霍城的声音不急不缓,颇具玩味:“佳宁说,她要出去玩几天。” 没等林澈回应,接着又道:“她还说,林澈谈恋爱了,让我今晚把家,留给你们。” * 在思考要不要规定一个更新时间 我这个人很纠结 索性问问大家 我是时差 一般都是在国内的早上5-6更新 如果大家觉得还OK那就继续清早更 早看早完事 飞鸟与鱼 “那你回来做什么?”林澈头也没回,电梯门开,抬脚就走。手里的烟咬进嘴里,火机打了两遍才把烟点上,她有点咬得太紧,滤嘴都被牙齿咬扁。 霍城的身上有种无形的压制力,她不知道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背对着的她看不到霍城的脸,可即使看不到也如同在眼前。 冷静下来的情绪又开始变得混乱,她深吸了口烟,试图用尼古丁强行把加速的心跳平复下去。 林澈越是这样他的火就越是压不住的往上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拖进的家门。 她被他直接压在了公寓门上,力气很大,身体撞在结实的木制门上一声闷响。 那外套本就是被她披在肩上,此时因为动作幅度的过大掉在了地上,就连睡裙的肩带都跟着从肩头滑落,搭在肩膀。 他把话给说死了,一点都没顾及林澈的想法:“回来看看,林老师被肏的爽不爽。” 她太瘦,脊背上几乎没什么肉,光是这一撞就疼的不轻,连手里的烟都没法拿稳,跟外套一同掉在了地板上。 她的另一只手被紧紧攥住,压在她耳旁,又是这种让她毫无还手之力的姿势,她甚至都没挣扎。 经验告诉她在霍城面前挣扎是多么的多余。 跟调情不同,他的话带着彻底的羞辱。 林澈先是愕然,随后就被气红了脸,张口反驳:“关你屁事!你有什么资格管我?”她甚至口不择言,看着他的眼里凶得冒光。 两个人明明在昨夜还那么亲昵,仿佛如梦。今天一见竟连好话都没说过一句,就直接撕破了脸。 偷情和背叛的压抑把林澈折磨的离崩溃只剩一线距离,她不齿自己在床上的放荡,更恨霍城对她的主动勾搭。 一个月都还不到,就发展成如今这种境地。再快的刀也斩不断的乱麻。 她后悔、内疚、自责、委屈,复杂的情绪萦绕在她心头,只要她空下来时就无时无刻的压迫着她。 她连续吃了三次的避孕药,甚至连拒绝的权力都被剥夺。 她很坚强,可这些并不是她想要的,并且以一个第三者的身份承受。 他们的关系如履薄冰,飞鸟与鱼,一个在天上,一个潜在水底。 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眼神如刀刃一样定在她身上。 因为刚刚的贪凉,林澈的身体变得比之前还要烫。 烟粉色的睡裙薄薄的贴在她身上,跟他给她穿的那条很像,但不一样。 林澈不躲,仰着头看他,直视他。她对于宋佳宁有愧,可对霍城这个人渣无愧。 他的吻太突然,毫无征兆。一只手死死扣着她的后颈,身体的距离被他压得无比的近,近到紧紧贴在一起。 他的嘴唇紧咬着林澈的软唇,舌头撬进她的口腔,牙齿在唇上撕咬,吻得很是用力。 林澈从抗拒到反抗的时间仅仅是一瞬,她发疯一样反咬回去,直到把他的嘴唇咬破都没心软。两个人的唾液互相交换、互相吞咽,里面带着股腥甜味,可谁也没松口。 霍城的舌头侵占的很深,几乎压到她的舌根,她被压迫的呜咽,舌尖顶着侵入的舌头,反复纠缠。 林澈喘不上气,霍城松开了压在她腕子上的手,撩开睡裙,直接摸到那剧烈起伏的胸口。 他对林澈的这对奶子几乎是痴迷,不仅是手感绝佳,即使没穿胸罩两边的奶肉也是水滴般的挺立,隔着衣服都能见到漂亮的形状。 奶肉在他手里被反复的捏揉,她的身体很烫,霍城在碰到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烫得异常。 她的嘴唇被吸吮的红润,微微张开,这个吻太深、太缠绵,把她吻得晕头转向,眼里的凶光都变成了春水,混蛋! 身体在被碰到的一刹那就做出了本能反应,触电般的快感,发着烧的身体比平时还要敏感,她的呼吸灼热,尽数喘在他的侧脸上。 “你发烧了?”不是询问,是肯定。 她的身体烫得让他不想放手,他知道林澈正烧着,并且温度还不低。 他们住的楼层太高,此时的温度不像白天出太阳时一样温暖。正值深夜,门缝里偶尔还能透进一丝的冷风,吹得人发凉。 他手掌下的身体被他摸得情动,他的性器也早已硬着顶撞她的小腹。 霍城眼底一沉,深吸了口气,松开了压在林澈胸前的手。 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外套,给林澈穿好,裹紧。裹完之后一把抱起,大步上楼。 失了平衡的她不得已的搂住他的脖子,嘴唇紧抿着,一句话都没说。 直到霍城把她放在床上,塞进被窝。 他低头看着她,冷静下来的林澈嘴唇褪了被他吻出来的红,浅浅的粉,只是还肿着,脸色明显的差。 分卷阅读22 他眉间皱起,他早就习惯了看她倔强着硬撑时的模样,即使被操时也比现在好上百倍。 此时的林澈太过虚弱,他看在眼里竟觉得有些微妙,“药呢?” 林澈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外穿的牛仔布料太硬,硌得她浑身难受,却忍着没动,淡淡的说:“吃过了。” 仅就这两句对话,就再也无言。 林澈把眼睛闭上,她清楚的听到霍城关上灯离开的声音。 ...... 她睡不着,即使烧得再热也依旧清醒。 她看不透霍城对她自己意味着什么,但她知道,她对霍城意味着什么。 一个发泄欲望的情人,呵,情人都算不上,炮友而已。 林澈在如今才意识到自己是如此的悲哀,宋佳宁不介意霍城出轨,甚至不在乎出轨的对象是谁。霍城亦然。 她悲哀的可笑,她不贪图什么,只是在彻底认清现实之后,对自己感到一丝仅有的可怜。 从始至终,她始终孤身一人。 咎由自取,自作自受。 林澈,你果然活该。 卑微小林 已是半夜,黑夜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被子里被她的身体捂得滚烫,就连空气都带着发热的温度。 可她一直保持着霍城把她塞进被里的姿势,一直没有动。任凭着外套硌着她的背、她的腰,仿佛没有知觉,像一具行尸走肉。 她深陷在涌动的暗河里,在这条河里,流淌的是痛苦,挣扎和绝望,可却无人能救。 她几乎沉浸在这种对自己的厌恶中,走进了死胡同,怎么也出不来。 深夜成为了她胡思乱想的摇篮,身体上的虚弱让她的精神也跟着脆弱,这种低沉的情绪一直纠缠着,不肯放过她。 霍城收到宋佳宁的短信时还在酒桌上,他是霍家的长子,已经开始慢慢接触跟霍家生意上来往的合作对象。 他跟宋佳宁的关系之间暗藏着家族企业的联系,两家门当户对,宋家有意撮合,野心不小。不仅是看中霍城,更看中的是霍家在Y市的实力。 宋佳宁不是第一次以出差为由当借口,只是霍城无意追究,对此漫不经心。 从林澈的卧室出来后他还硬着。 勃起的性器顶着内裤很是不爽,身上带着 饭局上的烟酒味,下了楼就进了浴室冲澡。 他几乎没上过公寓二楼,整个二楼都属于林澈的活动区域。林澈跟宋佳宁不同,没有课时总在家呆着,住着的地方很有生活气。 冷水从他的头上往下浇得湿透,冲淡了他身上的气味,冲不散林澈的脸。 林澈没睡,太阳穴都在隐隐的痛。 直到卧室门被重新打开,走廊上的光线跟着照进卧室,依稀可见男人的身影。 “.....”她盯着他,看不清他的脸,烧得太厉害,那双眼睛里都看不到平日里的亮光。 他知道她没睡。 光线在下一秒就被掐灭,黑暗重新笼罩,林澈看着他走到她床边,掀开被子上了她的床,他的长臂一把揽住了她,那硌着她的外套早在之前就被她扔在了地上。 霍城穿着睡衣,她单一条薄裙,可即使这样她也能感觉到他的体温。 霍城身上的温度。 好凉。 林澈的身体紧绷着,她背对着霍城,只是她的脊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洗了澡,身上是股沐浴露的味道。 她背后的怀抱明明是冰冷的,可太她烫了,烫得他都跟着暖了起来。 她几乎用了全部的意志去控制要流出眼眶的眼泪,生病成了她脆弱的借口,她太不争气,连她自己都难以面对。 她不能哭,即使霍城是那个在河岸上拉了她一把的人。 林澈的头发很香,霍城靠近了就能闻到她长发上的味道。 搭在她腰身上的手轻而易举的把她环在怀里,另一只手臂被他伸在了她的颈下,揽着她。 怀里的温度还是那么的烫,烫得他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紧,手指伸去碰那发热的脸颊。 霍城的内心有一丝波动,他跟林澈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夜场不断,私生活更是混乱,甚至滥交。想要的全都唾手可得,对一切都毫不在意。 而林澈不一样。 林澈坚韧、好强,对自己要求严格,连酒局都很少参加,干干净净的身体,偏偏阴差阳错,跟他这种人搞上关系。 对比起来他这么不堪,但是他想要,他想要的都要得到——占有她,从里到外的占有,全部都要。 那张在她脸上抚摸的手指会碰到她的唇,霍城光是碰到就会想起她口腔里的温润,指腹在唇上来回摩擦了几下,才强忍着挪开:“我陪你睡。” 林澈的嘴唇在轻微的颤抖,她强压着喘息,两个人的温度都融化在被子里,她的睡裙太薄了又太短,薄到她几乎是光着身体贴在他的臂弯里。 她在霍城上床的那一刻起就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她害怕失控的自己,她更害怕被他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声音。 可即使她再怎么克制,她还是知道自己在慢慢屈服。 从被他抱在怀里起,从霍城说陪她一起睡的时候起,从他给了她一丝希望起。 她自甘堕落,就当被烧昏了头,就算仅有一次也好。 黑暗之中,霍城感觉到一种柔软的触感压在他的掌心,他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意识到了——林澈在亲他,用嘴唇亲着他的手,从手心到指尖。 这是林澈第一次主动示好,从来都是他逼迫着她,强迫着她,把她逼到绝路时她才迫不得已的低头。 这种感觉太过美好,他甚至从来没体会过。 林澈的吻很轻,小心翼翼,停留的时间根本不够久就戛然而止。 他深刻的认识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欲望压制不住的涌上,林澈半弓着的身体让他的性器正能顶着她的臀肉,无处隐藏。 她的吻停在了他的指尖上,半张开的唇在勾引着他,就连喘出来的气息都在撩着他。 霍城头脑一热,手指伸进了林澈的口腔,没有任何阻力,撷住了软舌,在口腔里肆意的搅弄。 口腔里被刺激的都是津液,唾液从林澈的嘴角往下滑,顺着下颚滑到脖颈里。 不够,根本不够。 他对林澈如饕餮,只要勾起一点欲望,就贪婪的无法满足。 几乎是默契,霍城把她的身体压在身下时,林澈也转过身去吻他。嘴唇贴上那张呻吟的唇,舌头替过手指在口腔里来回的搅动,吸吮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舌头压得太深,把她的呻吟声全压在嗓子眼里。 林澈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近乎自暴自弃的想法,连腿间都是腻死人的滑,她早就湿了,在霍城抱着她的时候,她就湿了。 她饱满的奶子紧紧贴着他的胸膛,睡裙被拉扯到她胸前,把那对巨乳全露着给他,他不肯放过她那被吸吮的发肿的嘴唇,激烈的吻让他嘴上被她咬破的伤口又开始流血,林澈大口吮吸。 两腿夹得不能再紧,刺激着阴蒂,腿间的压迫让骚水流的更多,连里面都跟着发痒。 嘴唇相接之间,林澈断断续续的呻吟,她在 分卷阅读23 叫他名字,叫的如此好听:“呜..霍城....” 被操小林(上&高H) 他的吻又重又霸道,呼吸滚烫的亲吻着她的脸颊,两个人的肉体来回的摩擦纠缠,他的手大有力的抓住那在他胸口来回摇晃的奶肉,贴着脸颊吻到耳廓。 “想要你。”他的嘴唇贴紧在林澈的耳侧,呼吸都喷在了耳蜗。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的她的颤抖,就因为被他贴在耳边玩弄,就难以克制的动情。 她的奶子过于柔软且弹性极佳,只要一碰就根本不想离开,手掌像是被粘在上面,充盈的奶肉被他紧紧捏住任他肆意的玩, 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可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如指掌。 霍城的呼吸这么近,像是故意撩拨在她脸上,林澈受不了,她根本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耳朵滚烫滚烫的,比她的身体还要烫上十倍,烫上百倍,她的耳朵太敏感,仅仅是被这么贴着啮咬就忍不住的娇喘。 她不想忍耐了,不想压抑了,不想克制了,身体热得她要发疯,他的情话如此动听,把她迷得晕头转向。 她根本无暇顾及是真是假,连基本的辨别能力都已经丧失,她根本甩不开咬在她耳朵上的嘴唇,连那滚烫的呼吸都躲不过。 胸前揉弄的大手太用力,像是要把她的奶子捏爆。另一边的奶尖被用力拉扯着,连带奶肉都跟着奶肉被一块揪起,呜...要被扯掉了。 被自从她回国之后,乳头就从没消肿过,霍城每一次都是这样,只是今晚比之前更甚,更过分。 可她的身体是如此喜欢。 甚至是沉迷。 “操我...要你操我。”她不顾羞耻,胡乱说着。嘴里除了呻吟就是她含含糊糊的骚话,不顾一切的,心甘情愿的陷在情欲里。 她的手臂紧紧攀着霍城的身体,他身上的睡衣早在亲昵之间被他俩一起扒掉。 没有布料的阻隔,身体赤裸裸的接触,皮肤相擦的感觉太好,她能清楚的摸到霍城身体上的肌肉轮廓,他勃起的鸡巴无比色情的蹭着她的身体,骚逼收缩着,淫水流的太多,想被塞满,被用力的、凶横的强行塞满。 她偏过头,嘴唇堵上了霍城的嘴,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被他瞬间捉住大口吸吮。 他们的动作相同的急切,甚至迫切。 林澈在床上从不主动说话,连叫床都是压抑着的。霍城第一次见到如此主动的林澈,就连他摸上她的嫩逼时,都没有躲闪。 内裤被淫水染得不能再湿,林澈的两腿大大敞开着,甚至在他摸上的瞬间,屁股抬起求欢一般贴上他的掌心,把整个小穴都送到霍城手前。隔着内裤都能摸到的水润,欠操的骚逼。 “欠操了,又欠操了是不是?”他抓紧林澈后脑勺的头发,被她勾引的发狂,两人的舌头还在互相纠缠,就这么被他强硬的拉开。黑暗里他看不到林澈的脸,可他就是知道,林澈此时定是一脸的失神,嘴唇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满含春水的看他。 林澈被抓疼了,可她又不觉得疼。被迫拉开的距离,让她碰不到霍城的嘴唇。舌头探出了一点,在他唇上轻扫了一下。 光是这一下,就感觉到后脑被他抓得更紧,骚逼上被男人的鸡巴紧紧贴上。 她的内裤都没来得及脱,被人一把扯开,光露出能肏的小穴,霍城根本没给她准备的时间,鸡巴又凶又狠的操进收缩的逼里,大龟头把狭窄的阴道挤开,让鸡巴全都塞进骚逼,“啊....疼..肏疼了啊....”她小腹挺起,霍城甚至都没有停留,摁着她的细腰就开始狂肏,里面的水足够得多,只是一点前戏都没的插入还是让小逼有些吃不消,何况逼口的嫩肉还没长好,霍城每一次的抽动都能拉扯到那刚要长好的伤口,扯着那处嫩肉,跟着他的鸡巴来回的动。 “给老子忍着。”他太凶,根本无法保持温柔。明明想要照顾林澈生病的身体,可一旦插进这湿软的逼里,就什么都控制不住。林澈还在发烧,烧得连骚逼里都是烫的,滚烫的嫩肉吸附着他的肉棒,没肏几下就开始有水声,跟着他的抽动,噗噗的响。 他抓住林澈的两条腿,抬高,扛在了肩膀上,林澈的身体跟着往上抬,她的逼缩得不能再紧,可无论他怎么肏她,还是跟第一次一样,像个雏儿,里面的紧致无可比拟,连带着淫水四溅。 他的胯紧紧顶着她的腿根,饱满的阴囊跟着操干狠狠的抽在她的屁股肉上,重重打在她的会阴上,他每动一下,林澈就被肏得尖叫,带着哭腔的叫,他的鸡巴能顶到她最深的地方,肏到她最痒的那块肉,把骚逼完全的撑开,撑大,撑满。 “别....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啊...!!”她不行,她大口的喘,可无论怎么样都躲不掉一丝一毫的侵犯。 霍城每一下都顶得那么深,他甚至都没用全力,就要把她顶穿,她确信霍城肏到她最里面了,可她知道她根本没有完全吃进霍城的大鸡巴,她被肏怕了,子宫口被来回的顶操,每一次都这么狠,这么用力,她的双腿从他的肩膀跌下,可根本没用,霍城抓着她的大腿,保持着这个姿势,惩罚她的欠操,就算把她的小逼肏烂了都不会停下。“呜..太深了....不要那么深啊...” 她的逼里不停的痉挛,他才操了她多久,她就受不了的高潮,高潮的骚穴比之前更紧,来回的收缩,连带着小腹都绷紧。 可霍城没停,鸡巴残忍的撑开痉挛的阴道,大龟头紧紧的碾着里面不停收缩的宫口,她潮喷的水全都浇在龟头上,喷在马眼上。 可他却恶意的顶弄,刺激着,让她喷得更多。 “骚货,记着,你的逼只能给我肏。”像是要让她听的更清楚,让她在高潮中清醒。 他松开一只抓着她大腿手,返去扼住她的脖子,压迫着她的喉咙,让她只能更大口的喘息,可吸进胸肺的空气只有那么可怜一点。 他只要想到林澈在别的男人的身下呻吟的模样,就难以抑制的怒火,烧得他眼睛都泛红。 林澈的阴道里都是骚水,他抽出鸡巴高潮的水就往外喷,没等她喷完就又被鸡巴塞满。 里面的淫水湿滑的裹着他的大鸡巴,上面沾满了林澈的淫水,他这次插入得很慢,像是要让身体牢牢地记住他的尺寸、他的形状、他给她带来的快感。 他在宣示主权,这个人,这个身体,无论是哪,都只能是他霍城的。 被操小林(下&窒息H&口交) 林澈的脑袋微微仰起,只有这样才能勉强呼吸,她的身体往上拱成漂亮的曲线,只是两腿张开着,鸡巴缓慢的插入她的身体,她能感觉到上面突起的青筋,弹性十足的小逼在他抽出的瞬间就开始缩紧,继而又被粗硬的性器重新撑大。 只是没有了刚插入时的痛感,这一次,满满的都是致命的享受。 “给...呜...只给、给你....”她回应,她 分卷阅读24 被扼紧了喉咙,只能断断续续的回应。 她的身体根本不排斥,她无法否认霍城的一切都能给她带来灭顶的快感。 她眼睛都跟着睁大,声音带着气音,霍城在死死碾着她的花心,她太需要空气,她心跳加速的厉害,可男人不心软,掐紧了她的脖子开始狠狠的肏,窒息的快感把她拉扯到深渊里,一瞬间她眼前都是黑的,又被生生肏回现实。 她的小逼颤动着,尖锐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逼口的淫水被肏成了白浆,跟着抽动滑到林澈的臀缝里,流到后面的屁眼儿里,全都吃净。 她从没体会过窒息,她根本不知道这种濒临死亡的危险感会让身体如此的敏感,所有感官的感受都无比的明显,她被抓得很紧,脖子上肯定印出了指印。 她的手抓着枕头,身体只会最本能的接受鸡巴的肏干,浑身上下都起了一层薄汗,窒息的性快感让阴道剧烈的收缩,紧紧绞着霍城的鸡巴,每次的抽插都在她的大脑里被无限的放大,她只能依赖那稀薄的空气喘息,胸口起伏的无比剧烈,全身都处在极致的紧绷中。 “呜......”她兴奋的脚趾都跟着蜷起,身体忍不住的的要弯成一团,她在窒息中高潮,比之前的任何一次的快感都要猛烈,她身体上下的晃动,腰肢挺高又重重跌下,骚逼里的水大力的喷出阴道,跟尿了一样把床单全都染湿。 霍城在她高潮的瞬间拔出了鸡巴,就连扼在她喉咙的手都松了力道。他开了床头灯,突然的亮打在林澈高潮的脸上,把她高潮时的骚样全都暴露在他眼下。 林澈完全反应不过来,身体在床上不停的颤抖,脑子里是持续的空白,她有一瞬间甚至都不清楚自己在哪,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快感源源不断,从未持续过如此之久。 直到霍城压在她身上,骑着她,鸡巴贴着她潮红的脸蛋时,她才被烫得回神。 他的鸡巴上都是她被肏出来的白浆,如此近,近到能清楚的闻到她自己淫水的骚味。 那凶恶的性器贴着她的嘴唇,把唇撑开,逼着她张口吃下。 她半张开的嘴巴艰难的、一点点的吞咽,直到让他的鸡巴塞满她的口腔。 霍城是看着林澈的,他看着林澈失神的高潮,又看着她一点点吃进他的肉棒。 她的嘴跟她的逼不一样,甚至都没她逼里的水多,只是她的两颊太会吸,就连里面的舌头都无比灵活。 他根本没去教过她,她聪明的知道如何收住自己的牙齿,不让牙齿刮到他的鸡巴。 林澈根本吃不进他的大肉棒,她试过的,最多只能吃进一大半,还有一点留在外面。 林澈平时给人一种难以亲近的禁欲表象,可偏上床之后被肏得一脸潮红,嘴里塞着鸡巴的她,光是看着就无比淫荡。 他温柔的爱抚林澈的头顶,可胯下的性器却一点都不温柔,林澈吃不进,他帮她。 鸡巴狠狠的往口腔里肏,操进喉咙里,那窄小的喉咙口挤压着他的大龟头,林澈颤抖,可她却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收紧两颊用力的吸吮。 咸腥的前列腺液化在她的口腔,被她全都吞下,吞咽声刺激着霍城,他肏得更凶,把林澈的嘴当成了她的小逼,狠狠的干她。 林澈的眼睛里都是被逼出的眼泪,喉咙里被摩擦得好疼,她还没学会深喉,就被逼迫着给他做。 霍城的眼睛一直死死看着她,看着她的嘴唇被鸡巴撑薄,脸颊因为大力的吸吮往里凹陷,口腔被鸡巴全部侵占,连那小舌都没有容身的地方,胡乱的在龟头上舔弄。 他猛地抽出,林澈张着的嘴里跟鸡巴之间拉扯着粘稠的白液,她大口的喘气,可没等她喘够,就又被重新塞进嘴里。 深喉太过残忍,大龟头研磨着她脆弱的喉咙,她求饶的去揉霍城的两个大阴囊,里面沉甸甸的装满了他的浓精,她抓着挤压,卖力的吮。 霍城几乎整个人都骑在她脸上,他本就在射精边缘徘徊,丑陋的鸡巴来回操弄她的那张小嘴,玷污她的身体,霍城心里产生一种强烈的快感,抓紧她的脑袋,鸡巴深插进喉咙,马眼翕合着精关大开,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喷进林澈的喉咙里,残忍的逼迫着她全部吞咽。 “吞进去。”他命令。 她抓紧了他的大腿,精液射得太多,她甚至连吞咽都有些顾不过来,可霍城死死的摁着她的脑袋,等到精液射完都没有抽出性器,还勃起的性器在她口腔里小幅度的抽动,他看着林澈一点点的吞下他的精液,那两颊里都被精液塞满,顺着嘴角往下一点点的滑到下巴。 林澈咽了很久才停,她没吃过精液的味道,霍城的精液在舌头上发腥,味道比前列腺液要重,她眼睛里雾蒙蒙的,抬头看他。她光裸的躺在床上,被肏坏的小逼还没合拢,一种被雄性征服过后的无力。 张开的嘴里牵扯着粘稠的精液,霍城伸手,她就乖顺的舔他的指尖,像是深爱的恋人。 霍城的手从她的唇边,摸到她的脸。那脸还是烫的,分不清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还烧着。“你是我的。”他的眼睛黑曜着像是一湖深潭,欲望在他眼中消退,他压在林澈身上,看着她的眼睛说。 林澈的头偏了偏,可他捏得太紧,她只能挪动几分。 她再不济,也不至于听不懂霍城的话外之意。 不是喜欢,不是感情,只是男人的占有欲,这比她的悲哀还要可笑。 她跟霍城存在着一种畸形的不平等的关系,这种不平等让她难以接受,她在忍耐,却没有机会爆发。 探监 林澈在看到卡上余额之后,深觉自己像个被霍城包养的情妇。 荷尔蒙的冲动来得快去的也快,她从前的人生清清白白,可到了如今却沾上洗也洗不净的污点。 偷情之后她活得连自己都不像,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单剩个躯壳,沦为被欲望支配的傀儡。 她的烧睡过一觉已经退了,可不光是烧退了,跟着下退的是她对霍城的热情。 她一个早晨都在楼下的沙发上坐着,霍城不在,不幸中的万幸。 她足够清醒,不同于深夜。 电视被她胡乱拨了个频道,里面循环放着广告,她无心去看,只是这公寓太静了,有点声音总比毫无声音的好。 她手里抓着日历,日历上的今天被她画着一个红圈,她坐在这出神,手里的日历纸都被抓出了褶皱。 林澈敛了敛神,回了房间。房间的窗户被她大大打开着,房间里的情欲味早被风吹散,一丝不剩。 床上换成了新的三件套,是新拆封的,甚至都没来得及洗。 她又变回原来的样子,淡漠、冷静,跟昨夜疯狂的她俨然两个模样。 霍城整夜都抱着她,林澈身上的味道很香,连抱着的手感都很好,他睡得比她还要沉,直到清早的电话把他从睡眠里拉醒。 林澈不一样,在性事之后,她整夜都没法安睡,在电话铃响起前她就醒了,她偏过头就能看到霍城的睡 分卷阅读25 脸,即使闭着眼也掩盖不住的深邃,他是个混血,宋佳宁曾跟她炫耀过。 只是一眼,她就挪开了视线。 电话挂的很快,直到感觉到霍城在出门前在她额角上的留下的吻。 她秉着呼吸,在被子里的手忍不住的攥紧,在他离开后的下一秒猛地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大口喘气。 又像是想起什么,几乎是从床上蹦起,一把扯住床单扔到了地上,这床还是昨晚新换的。 她往后退了一步,地板冰凉刺激着她温热的脚心。地板上不光扔着的不止床单,还扔着她的牛仔外套,还有,霍城的睡衣。 林澈在第一时间就叫了阿姨,天出了太阳,很亮,她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七点。 陈姨在二楼忙了两个小时,家里的卫生一直是她来打扫,很干净,连死角都不放过,空气里都是消毒水的味。 林澈坐在梳妆台前,给自己化妆,她脸色苍白,没一点血色,像个女鬼,涂了口红之后才勉强撑出一丝人气儿。 她没再磨蹭,拿好钥匙下楼出门。 林澈很少开车,只是她这次要去的地方连出租司机都不愿去。 她一身黑裙,腰间系着收腰的束带,一副墨镜把她波动的眼神遮挡。 奥迪急速飞驰,一路驶上了绕城高速。 工作日,出城的车极少,尤其是这么早的点,她踩足了油门,在超速的边缘徘徊。 城外,Y市西郊监狱。 林澈每月必来的地方,她长相出挑,连登记的人都对她有些印象,而她更是对探监的流程烂熟于心。 办理完手续后被警察带进最里面的窗口,靠着那被日月染上痕迹的墙,安静的坐下。 她身下凳子上的皮都被来往的探视家属磨破,露出里面破败的海绵。 会见室里的光线不好,仅仅是头顶仄小的一个方形窗口,所有的光线都依靠着头顶上的那几盏白炽灯,连出入的大门上都焊着无情的铁栅栏。 林澈抓紧了手里的墨镜,镜片的棱角割着她的掌心,她不觉得疼,她的眼神透过面前的强化玻璃,盯着那个押送犯人的门。 直到她的父母在门后出现,她才缓缓松了口气。 林澈出自书香门第,她的父亲林知书是Y市重点高中的校长,母亲路静婷则是财务处处长,两人因工作相识、相知、相爱,才有了林澈。 林知书从小家里就穷,家里孩子又多,在村里一边帮着父母种地一边读书。 求学路途绵长坎坷,彻夜苦读考上市里大学,其中磨难可想而知。 在他的那个时代,考上大学就是改变人生。 在他毕业后,毅然决然的决定下乡教书,不顾大学领导的挽留,足足在老家呆了三年。直到国家实行教育人员优待政策,重视基层人才,发扬敢吃苦、肯吃苦、能吃苦的精神,林知书凭着他优异的能力和山区支教经验,几乎是被Y市第一重高抢进了学校。 林澈抓紧电话,父母的声音隔着冰冷的机器传进她耳中,如果不是在这里,她可以把所有的痛苦倾倒。可如今,林澈只能咬着牙,说一切都好。 她在第一次探监时就告诉过自己,眼睛不能红,不能哭。父母已经在狱中磨难,她不能给他们带去更多的烦恼。 林澈看着母亲变白的头发,内心疼痛难忍,每次看到母亲时心里就针扎一样,这么久了还不能习惯,她强行稳住情绪,身体往前探了探:“我给爸带了书,爸上次说要看的,你们在里面挺好的吧?” 路静婷看着林澈,满眼的心疼,她抓着电话的手能清楚的看到骨节的纹路,手背上没什么肉,仅仅是被皮裹着,语气却如以往般温柔,安抚焦躁的女儿:“都好,都好。澈澈你都瘦了,你要多吃点啊。” 林澈吸吸鼻子,低下头飞快的抹了一下眼睛,再抬起头时又是一张挂着浅笑的脸。“好啊妈,我看你也瘦了,吃的不好吗,我下次来多带点东西过来,你们在里面好好表现,我去找王律师,让你和爸早点假释。” 林知书看着强撑着的女儿,当爹妈的岂能不知道女儿的心思,他的背看起来比之前还要驼了些,但精神烁烁,眼神还像鹰般,“照顾好你自己,别担心我们,有我照顾你妈呢。” “对啊,你爸现在分配到图书馆工作,有时候监狱里的领导干部还问他的想法呢。”林母赶紧应和林知书的话,他们俩有千万般对不起林澈,只怕林澈在外面过的不好。 “我再给些钱给李叔,你们在里面能买点日用品。还有这个月的报纸,我都带来了...”林澈的鼻尖被自己揉红了,眼尾的眼线也被蹭掉了一半,接着说,“爸,妈,等你们出来,我们去R城吧,那边靠海,适合你们养老。”。 * 一觉起来发现上了编辑推荐,超级开心。 这篇文写了一个月不到,也是我在popo上的第一篇文,真的很感谢大家的支持。 500珠的活动已经结束,但是秉承着多投珠珠多吃肉的原则,还是要拜托大家努力投珠珠。 从今天起,我会适当修改之前的章节,但是基本情节不会变,让人物的人设更加立体一点。 关于评论里的两点我跟大家说一哈: 1.小林的卑微是必要的,小林的反抗也是必然的 卑微的小林只是这一时间段的状态,这个状态并不会持续全文。 2.关于男主会不会跟别人发生关系,这个我无法保证。 只能说不一定会发生,也不一定不会发生。 男主渣男人设在我这里没法改变,我只能保证如果发生关系,不会有细节描写。 再次感谢。 小林狠拒霍渣渣 林澈心狠,尤其是对自己,就如同她主动跟经纪公司解约一样,在别人眼里如同自毁前程。 用刀斩不断的乱麻,那就放一把火烧了,连根都不留。 林澈家里本是有些家底的,她从小上的是双语的学校,选的是最好的老师,只是她那时年幼,还什么都不知道。 她听话,认真,她努力练琴,用功读书。她本就聪慧,成绩一向优异。 同学老师都知道她有个当校长的爸爸,就连家长见她都会多夸三分。 她是爸妈被富养的闺女,捧在手心的,当成宝贝女儿养大的。 想到父母对自己如此的疼爱,就极其悔恨自己跟霍城的纠缠。 她和父母的房子在龙川湖边,虽比不上湖边别墅,但也是近几年新建的跃层,只是在她父母入狱后,她就没再回去过。 从她成人之后,身份证便一直被林知书保管,连这栋房子都写在她的名下,她当时不懂背后的深意,在出事之后,才恍然大悟。 林澈不能在监狱呆久,她想跟爸妈多说几句话,又怕圆不住近些日子的谎被父母看出破绽。 她从西郊回城后,就约了负责父母案子的律师,这个律师是杜林给她找的,王正平——在律界中没有人比他更好。 出事时,杜林不知道是从得来的消息,第一时间就联系了林澈。 林澈父母的案子当时在 分卷阅读26 Y市闹得沸沸扬扬,报纸上的报道千奇百怪,写什么的都有。 她跟王律师约在了下午三点,金麟大厦楼下。 林澈心里清楚,办理假释根本不需要律师,奈何她父母的情况特殊,即使在狱中表现再好,也容易在审批中出现纰漏。 见面地点是王正平定的,他很准时,如约而至。 林澈一身冰霜,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直到她看到王正平的身影,才有一丝动容。 “王叔叔,”她起身叫了一声,把他尊为长辈。 几句寒暄,便直奔主题:“我想给我妈办假释,她判的两年,算算日子也该办了。” 她语气里能听得出的坚定,不过话到嘴边还是犹豫了一下,“不过,我爸那边,王叔叔您有办法吗?” 王正平清楚的记得林澈当时失魂落魄的样子,她是被杜林带着来找他的,一看就是青涩的年纪,很难想象要承受住家人双双入狱的打击。 他在行业的地位已经达到顶峰,年纪也到了就该休息的地步。 除了被聘为某些大企的顾问,极少接这些私人的案子。只是当他看着这跟着自己女儿同般大小的林澈在他面前苦苦哀求,动了为人父母的恻隐之心,才答应破例接手。 他手指搭在桌面上,林澈父母的案子很有意思,他记忆犹新。 法院判为贪污受贿,二审结束后宣判为林母以共犯论处,处以两年有期徒刑,而林知书则被判了五年,并没收全部财产。 但当时关键性的账本中没有被查出重大差错,在证据明显不足的情况下,原告联合林知书的乡下亲属作为人证,伙同林知书的律师,硬是把林家两口送进狱中。 一审宣判之后,林澈才找到他来,委托他向法院提出上诉。 他对辩护极其上心,光是辩护词就重拟了三遍,之后反复修改,终才定稿。 他在庭上言出法随,步步紧逼,问的对面律师哑口无言。 可最终的结果跟他料想的大相径庭,人民法院大张旗鼓,组织组合议庭,并重新阅卷审查后,勉强改判。 王正平的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你爸的案子有问题,你是知道的。其实重点在你爸的态度,他一直不肯透露,是在偏袒你二叔吧?” 林澈的唇抿紧,她的二叔就是那个在庭上指认血亲贪污的人证,自从她出生就只见过几面,只是她知道林知书每年都会往老家寄一笔钱。 他看了看林澈的表情,继续说:“无论怎么样,都要把院里有鬼的因素考虑进去,想把你爸弄进去的是谁只有你爸自己心里清楚,那个人既然有本事让你爸被判了五年,那就有本事让他不能假释。” 林澈不语,安静的听着。其实她多少也想过,只是一提到这些,林知书的态度就会大变,厉声结束探问。 “如果那个人的目的只是希望林知书下台,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你爸假释自然会被通过,就怕是企图报复,或者恶意嫉妒,那你爸连申请单提交上去的机会都不会有。” 林澈开口,极力解释:“我爸在....在里面挺好的,我妈说他还在当图书室的管理员,领导对他也不错。”她说的有明显的犹豫,底气不足。 王正平反问:“你能保证是真的?” 林澈愕然,被王正平一句点破,她太相信母亲的话,连半点怀疑都没有。 她立刻想到了父亲那越来越驼的后背,在一瞬间就想到了父亲在狱中被各种打压的可能。 她嘴唇颤动,嘴巴张了张,却无话可说。 林澈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连保护父母的力量都没有。 这次见面是林澈临时提出的请求,王正平的时间不多,没有停留太久。 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答应会帮助林母提交假释申请,如果顺利,路静婷在年底之前就能提前出狱,同林澈一起过年。 他走时正值晚高峰,这栋大厦的整栋都是写字楼,下班的时间,人流大量的涌动。 不知为何,霍城从电梯出来时,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了林澈。 或许仅仅是巧合,又或许是缘分。 只不过他无意深究,甚至没有多想的意图。 他看到的不止是林澈,还有霍氏企业的法律顾问,王正平。 霍城示意身后的秘书,他敛起了花天酒地的性子,一身正装,跟平日里的形象相比像是两个人:“查一下,那个女人委托王正平做什么。” 他察觉到秘书的迟疑,命令道:“现在就去。” 他的视线一直留在林澈身上,他一眼看到了林澈,可林澈却丝毫没注意到他。 他拿出手机,拨了林澈的电话,这个号码还是他从他妈那要来的。 他看着林澈的迟疑,接通了这个陌生的号码。霍城的语气淡淡:“晚上一起吃饭?” 林澈第一时间认出了他的声音,他看着她的细眉蹙起,拒绝的语气听起来又坚决又果断:“不吃。” “为什么?”他问。 “忙。”单一个音,连多余的字都不愿给,像是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直接挂断了电话。 林澈的态度与昨夜相比转变极大,霍城从她刚开口时的语气中就听出了七分。 他静静的看着坐在窗边“正忙”的林澈,嘴角扯出个浅浅的笑,他对于林澈的拒绝根本毫不在意,反而惹起了他的兴趣。 他大步迈开,目的明确,走到林澈坐着的桌前。 他停下的位置很巧妙,正好堵住了林澈从座位上离开的唯一的路。 一样的话,不一样的语调:“林老师,晚上一起吃个饭?” 心机小林 林澈就在原地,两个人隔着几步的距离,只要霍城想,就可以让这个距离变为零,对于他的神出鬼没,她无意多想。 她知道霍家的生意,霍城在此出现她并不意外。 只是她对于这个压迫性的距离,产生了警惕性的抗拒:“霍城,我没空。” 同样的话,她还给他。 不再隔着手机,两个人面对着面,林澈的声音不大,却足能让身边的人都能听清。 咖啡厅的客流都因为下班时间变多,原本空着的座位开始稀稀疏疏的被占了位置,靠窗的地方算是黄金位置,来往之间多了几分嘈杂。 霍城的出现本就引人注意,金麟是霍氏的办公楼,咖啡厅里员工多数都是公司里的基层。 她一句话,更是惹来了前后的注目。 而两人对这些都置若罔闻般,像是身处在一个被隔开的单独空间里,连周围的气氛都与餐厅内的活络不同。 为了遮掩气色,林澈今天的妆化的有些浓了,眼妆口红一样没少,她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拒之门外的气质。 她根本不去看他,微微垂目,可即使不看,她也能感觉到霍城停在她身上的目光,不知道在计划着什么,透着股森森的凉意。 他轻抬了下眉,似是没有听到林澈的拒绝,自顾说道:“林老师,有些事我想请教一下。” 她这才抬眼看他,那目光是冰冷的。他如今有了足够的理由可以这么称呼她,而他 分卷阅读27 对这个称呼尤其的喜欢。 老师,一个备受尊敬的职业,却次次被他压在身下承欢。 霍城能看出林澈的转变,他对林澈的兴趣一开始也多基于她的这种冷漠。 这种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态度勾着他。林澈越是这样,他就越想知道,她的底线到底在哪里。 他嘴角露出个弧度,音色沉稳,一字一句像是要钉进林澈的身体里:“我家里有个亲戚在牢里,最近想要办理假释,不知道林老师有没有经验,可以帮忙?” 霍城像是一头恶狼,死死的咬在林澈的伤口上。 林澈父母的事很好查,根本没费多少力气,就能查到当时的报道,只是其中细枝末节还需要深入调查。 孙秘书没让霍城没有等待太久,信息里短短几句话就概括了林澈的家事以及她跟王正平的关系。 林澈狠狠的盯着他,他能清楚的看到那平淡无波的眼里,怒意像烈火般酝酿:“霍城,你不知道什么是尊重,那就去学。不要拿你的无知当成玩笑,只会告诉别人你有多无耻。” 林澈说对了,霍城不懂尊重,他对亲情淡薄,对感情更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尊重一词,在林澈嘴里说出来时,他脸上的笑都变得有丝僵硬。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尊重是强者才会获得的优待。 在他眼里,在他跟林澈的关系中,早就分出了胜负。 不光是林澈,在男女关系里,他永远是赢家。 霍城在某一方面来说,跟林澈很像。 一样的好强,骄傲,只是他近乎自负,目中无人。 他默默的看着她,看着她眼里冒着的光,片刻后,才重新开口。 收了调笑的语气,声音沉沉,扔出诱饵。这对林澈来说,是个极大的诱惑:“我能帮你。” 林澈当然知道他在指什么,她当初费了 多大的努力,才让王正平同意她的请求。 她跪的膝盖连走路都走不了,声音枯哑,如同撕碎的锦帛。 如今,她对父母的案子无能为力,她恨自己的弱小,无法跟案情背后的操手抗衡。 而霍城一句随口而出的话,却说得无比轻松。 她知道霍家的势力很大,可没想过霍城会提出口帮她。 眼中一闪而过的动摇泄露了她的心思,可她对霍城的抗拒在她心里生了根,她死咬着牙,没有说话。 林澈看似平静,可心中风起云涌,一旦答应,那她跟霍城的关系,就不止是肉体上这么简单。 她才决心烧了这片乱麻,转眼又有春生吹又生的迹象。 霍城很有耐心,他揭开林澈的伤疤,又给了她一把糖,像是对他出言不逊的补偿。 林澈对此心知肚明,可一抬眼,就能看到他低头俯视的目光。 他在上,她在下。 只要她松口,那这个状况还会继续,看不到尽头。 她必定要仰视他,甚至比现在更加卑微,处处有求与他。 林澈定了定神,她在短短几秒中就想清了利弊:“谢谢,不需要。”边说边从座位上起身,欲意明确:“麻烦,让一下。” 这个答案让霍城一愣,他本有十足的信心,林澈会向他服软,跟之前一样。 她的冷漠似乎要把她和他的关系抹去,他低着头,沉默的看着面前的林澈。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了如指掌,可此时却看不透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他单纯的以为林澈对他的冷淡只是一刻,可当他看着她时,霍城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原本被他按在股掌之间的人,在他不经意间,突然跟流沙一般从指缝里溜走。 他看不透,猜不透,回过神来,甚至连控制权都消失在手里。 林澈站在他面前,霍城神色凝重,身体却一动没动,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她穿的高跟,跟霍城的身高相比仅仅差了半个头。 站起来时,已经可以和他直视。 林澈往前逼近一步,但依旧保持着安全的距离,不卑不亢:“霍城,让开。” 她又变回了原来的林澈,从堕落的泥潭里挣扎出来,记忆里的不堪被烧成了灰烬。 她不要过程,只需要结果。 一个月以来,她一直被霍城死死压制,她没谈过恋爱,但这一个月里她从他的身上学到的,却比一场恋爱能收获的更多。 她摸透了霍城的性子,男人惯有的通病,在霍城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想要。 她的拒绝是她布下的网,只要霍城再往前一步,就会掉进她的局中。 他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的惊人,像是要把那腕骨碾碎。 林澈因为他的动作被他往前一带,踏入了安全距离外的警戒线。 咖啡厅里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员工,都悄悄的注意着霍城和林澈这边。 在他们眼里,两人像极了一对吵架的情侣,上下奔走相告,通知来看总经理新换的老板娘。 “我会帮你。”他在告诉林澈他的决定,不需要林澈求他。这是他出于怜悯,主动施舍的帮忙。 林澈推了他一把,从桌子和他之间的细缝中侧身钻过,只是那缝隙狭窄,她过去时免不了跟霍城的身体摩擦。 她的大腿紧紧贴着他的身侧,绵软的奶肉从他手臂上擦过,他在一刹那他就意识到那抹柔软是什么。 霍城呼吸一滞,仅仅是一瞬,他就起了反应。 林澈头也没回的离开,霍城没看到她嘴角的笑。 那笑一闪而过,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借酒消愁霍渣渣 林澈赌赢了。 她重新捡起了被扔在地上的自尊,在霍城自以为是施舍的那一刻起,林澈和他的地位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在慢慢的夺回主动权,那是本该属于她的东西。 那是她当初出错的代价,被霍城从她手中硬生生抢去的。 霍城的决定在她看来不是施舍,是退让。 只是还不够。 昨日是她跟霍城第一次正面的抗衡,她耍心机算计他,引诱他。 她赢了,赢在他的骄傲上。 她上了一下午的课,回家时已经六点。 身体有了明显的好转。不再烧着,只是普通的风寒。 她安静的坐在床上,看着被风来回吹动的窗帘,想要搬家的心思没有动摇。 她的手边放着一杯刚热过的牛奶,冒着热气,还没动过。 她不能跟宋佳宁再住在一起,她跟霍城如今有了更深一层的联系。 霍城抛出来的诱饵的确正中她的要害,父母年事已高,是她的全部,从牢里越早出来越好。 他话一出口,就预示着她跟他肉体上的关系还会无法避免的保持。 只是他的退让让林澈跟他之间的立场变得不同,失去掌控权的霍城慌不择路的踩进了林澈布好的陷阱,正中林澈下怀。 她分不清这是出自自己的私心,还是为了达到她的目的。只是她宁愿相信,是第二种情况。 她知道霍城对她身体的迷恋。几番下来,她的身体对他,同样熟识。 林澈抿了抿嘴,想到了宋佳宁。 此时的宋佳宁.... 分卷阅读28 只是片刻,她就强行把想法冲淡。 她仍然无法面对自己对宋佳宁的背叛。 她突然想到了些什么,拿起手机,把王正平和霍氏企业输入进搜索框里,遗憾的是查出来的信息寥寥,并看不出有什么线索。 她不死心,又点进了霍企的官网,从公司信息到业务者体系,一栏栏浏览,直到在2015的年报里,发现了端倪。 其实她心里早有个大概,只是被雾蒙着,看不透彻。 她需要求证。 年报足足有287页,她看得很有耐心,无比仔细。 直到翻到最后的财务报告,2015年霍企出现了财务纰漏,亏损了一些,确也不多。 王正平三个字作为终身荣誉顾问,清清楚楚写在最底下的附注里。很不起眼,但却被林澈一眼看到。上面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信息,只在报告中一笔带过,表示感谢。 她关上屏幕,重重躺在床上。 她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霍城出现的时间巧妙,定是看到了她和王正平见面时的情况。 林澈翻了个身,枕套压在柜子里久了,透露着一丝防腐剂的味道。她闻着也不觉得讨厌,慢慢阖上了眼。 霍城说会帮忙,那就一定会帮。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她都无所畏惧。 依旧是MOS。 霍城微信里断不了的就是晚上邀约的酒局,想要约他的人很多,想要跟他喝酒的也很多。 有些人无论在哪里都是被簇拥的那个。 他心里有事,酒比平日里喝得要猛一些。 连骰子都玩的没过心思,心不在焉。今天的局来了些新人,周五,人比平日里多了许多。 坐在他身边的女人就像个宋佳宁的翻版,一看就是在夜场里玩惯了的,穿的少,露得多。 酒还没过半,就刻意的往他身上蹭,用那柔软的胸部蹭,她穿的很低,能看到傲人的乳沟。 他顺势搂过那腰肢,像是没看到她眼中惊喜的目光,另只手摇了摇手里的酒杯,把里面的芝华士一口闷进见底。 她当然惊喜,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主动殷勤会得到霍城的回应。 场上的人多少都知道他的身份,更何况霍城气质本就不凡,长相出挑,几个女人背地里都在暗自较劲,坐不到她边上便找他喝酒。 只是霍城的目光从未在她身上停留过半刻,他心头阴霾难去,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他的许诺没有得到林澈的丝毫回应,他以为,他的帮忙会让林澈折服,可林澈的冷漠没变,甚至一句道谢都没有。 他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他刚刚接手,即使学的再快,对于数据的分析还是生疏,心中本就烦闷,一想到林澈,更是火上浇油。 妈的。 他给了她那么多的特殊,可偏林澈跟石头一样,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他到现在都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前日他还把她压在床上宣告主权,她热情的回应,一眨眼,瞬息万变。 明明是他股掌之上的人,凭什么可以跟他这么嚣张? 霍城的烟没断过,一根接着一根,不用他点,他咬上的一瞬间边上的女人就会把火递到他面前。 温热的肉体来回的在他身侧蹭动,毫不掩饰的勾引。 太主动,他下意识的把她跟林澈比较,根本不对。 灯光下,女人的脸娇艳异常,涂着正红的嘴唇,显得皮肤更加白皙。只要他偏头,就能看到那双含情脉脉的眼。 林澈从不会这么看他。 这场散时已经过了午夜,霍城上了车,司机来接的他。 他几乎是半躺在后坐,窗户微敞,冷风吹着他,硬是把他的酒给吹醒一半。 他看向窗外,过了半晌脑海里才缓慢有了意识,这是回云溪别墅的路。 司机已经开进了湖区,深夜的龙川湖没有几个人影,却灯火通明。 霍城支起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扶着额头,眼睫稍动,眼睛紧紧闭着。他头疼的欲裂,晚上被灌了太多的酒,如今晕得不行。 穿过这条路,就是南麓云溪,在黑暗里已经看到了别墅区模糊的影子。 他扯了扯领口,他还穿着正装,衬衫绷着他的身体,夜风把他的发丝吹散,滑到眼前:“掉头,去公寓。” 上瘾 林澈睡着了,睡得很浅,灯还开着,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光亮。 只是她连伸手关灯的力气都不想浪费,直到楼下开门声把她吵醒。 她倦倦睁眼,眼睛过了片刻才适应光线,公寓的隔音不好,她依稀能的听到楼下的响动。 林澈看了一眼时间,凌晨三点。 她定了定神,从床上起身,穿上长袖的外套,从房里出门。 霍城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楼梯口的林澈。 她脸上看不出表情,整个人都是冷的。站在楼梯口,往下看着他,目光淡淡,一句话都没说。 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他身上的衬衫被他扯开了扣子,凌乱的发垂在眼前,他死撑着,才能保持住平稳。 但是,很晕。 突然,林澈笑了。 林澈看着霍城这副模样,不禁想到自己在客厅喝醉的那晚。 事后她不记得任何细节,身体撕裂的疼无比现实的告诉她有多激烈。 她微微启唇,手臂抱在胸前,语气里听得出的责怪:“安静点。” 霍城的眼底一暗,林澈在踩他的尾巴,他喝的再多也听得出来。 林澈站在高处,可以俯视看他,这种感觉让她心里感觉到异样的好受。 霍城的眼里是浑浊的,再强的意志力也抵抗不了物理上的制约,酒精侵蚀着他的神经,他开始微微摇晃。 “你下来。”依旧是那命令的语气,只是被酒精熏染的暧昧不明。 她笑意更深,她在逗他,身体站在那里没有半分移动:“为什么?” 霍城晃了晃脑袋,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只是不再看她,低着头喘息,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你下来。” 林澈不语,她收了笑,淡淡的看着他。 看着他略微弯曲的脊背,需要手臂支撑才能保持平衡的身体。 他看起来是这么的狼狈,但是她心里比谁都清楚,只是看起来而已。 她见过霍城穿正装,那天,在天台。 只是那天她看不太清,她被蒙了眼,迷了心。 今天她看清了,他上身的衬衫很合身,贴合着他的身体,勾勒出肌肉的线条。 霍城不知道自己为何掉头来林澈这,或许是因为闭上眼,脑海里瞬间闪过的她的背影,那么潇洒,一点都不留情。 他听出了林澈话里的笑意,无比熟悉,他也曾这么嘲讽过她。 一杯水递到他面前,是热的,把女人的手指都烫红了一点。 “接着。”她说,像是在教训他。 他刚接过,林澈就绕到了另外一边,坐在独立的小沙发里,态度明确,不想跟他有任何接触。 霍城酒量很好,只是今天心事太重,他会喝醉也并不意外。 他喝了两口热水,冲淡了口腔里酒精的味道,坐在了林澈对面。 “离这么远?”他抬眼,他跟她之间隔着一张桌子, 分卷阅读29 醉意被他压制着,只是有些看不清林澈的脸。 她的睡意被这么一闹早就不在了,她很安静。他问一句,便答一句:“不远,够近了。” 她没说谎,这个距离,对她来说,的确够近了。 不可否认,穿着正装的霍城很迷人。 半敞开的衬衫露出里面的身体,胸膛起伏的十分明显,手臂撑着衣袖,衣袖因为臂上的肌肉绷紧。 他身体往前倾着,朝着林澈的方向,刻意的拉近。 霍城眼里的林澈是虚晃的,他眨了下眼睛,能清晰的看到浓密的睫毛:“远,看不清。” 她有意跟他较劲,不依不饶,不肯让着眼前这个喝醉了还想找他的男人。她是故意的:“我看的清。” 霍城生气了。 林澈能感觉到。只是又不太一样,不是平日里那种带着压迫性的,林澈又想起了自己。 她看着他起身,抓着她的手,几乎是把她拖到另边四座的沙发上。 他把她抱在了身上,脑袋埋进了林澈怀里。 “看不清。”霍城的声音很小,因为埋在她胸前音色听起来发闷。 林澈身体有些僵硬,她可以对他耍心机,甚至是利用,可身体却没有她骨子里那么争气。 霍城太过柔软,她分不清这是陷阱还是现实。 她犹豫了一下,抬起的手在空气里,过了半响也没落下。她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也没说话。 她从口袋里摸出盒烟,抽出一根,送进嘴里,打火机也在烟盒内,跟着被她抽出,把火点上。 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对于霍城的示弱有丝丝心软。 她强忍下揉他脑袋的冲动,却没有拒绝他的拥抱。 任由他抱着,没有推开。 林澈很香,不是香水味,是林澈身上的味道。 霍城对这个味道有些眷恋,他抱的很紧,他发现,他的示弱会让林澈心软。 她不是软硬不吃,只是他用错了地方,把温柔用在了床上。 他借着醉意,掩盖住了他的狡猾。 “林澈。”他抬起头看她,他叫的不是林老师,是林澈,她的名字。 她吐出来的烟圈散在他脸上,她低着头,尼古丁不能让她冷静,她跟他的距离远远超过了安全距离,尤其是在这撩人的深夜里。 “太近了。”她轻轻的说。 霍城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身体挺直,嘴唇压在她唇上。 他是酒,她是烟。 嘴唇相接,仅仅是摩擦,林澈能清楚的听到他哑着嗓子说的话:“不近,刚好。” 不知是谁先伸的舌头,嘴唇被舔的湿润,之后又是反复的吸吮。 林澈感觉到自己跟霍城处在同样的位置上,不再是不平等的关系。 她的手指被燃断了的烟灰烫了一下,她一瞬间的清醒,转瞬又被拖进唇吻里。 她坐在他身上,他的手扶着她的腰,他要仰起头才能吻到她。 林澈的手搭在他的脸侧,那指间还夹着烟,燃得很慢,却让四周变得氤氲起来。 她从霍城身上直起了身,两膝分开跪在沙发上。 他想要亲她,就只能把头仰的更高,喉结的轮廓因为颈部线条的绷紧显得更加显眼,她手指抚过那处,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吞咽。 霍城醉了,只剩她还清醒。 她突然理解了霍城为什么会那么对待她。 这种压制的快感,像是烈性毒品,只沾上了一点就让人摆脱不掉,令人上瘾。 松弛感 他嘴上有伤,那是林澈咬的。已经快要愈合,但她舔到了,咸的。 林澈手里的烟就要烧尽,越来越近的火光燎着她的皮肤,她往后退了半分,从吻里退了出来,转身碾灭了烟头。 霍城的呼吸比她要重,她伸手压着他的胸口,掌心下能感觉到他有力的心跳。 他早就有了反应,西装裤被性器撑出形状,只是林澈当作没看到一样。 她在他胸前压着的手让两人的距离保持在原处,嘴唇因为激吻变得红润了几分,就连脸上的冷漠都变淡。 霍城倚靠在沙发垫上,手掌搭着林澈的大腿,很滑,很腻,他一寸一寸的摸过,直到腿根。 他的头枕在沙发靠背上,高仰着,把脖子露了出来,荷尔蒙的味道。 手上的动作是本能,他太习惯这样,无论是对谁。 林澈拍开了他的手,从他身上下来,重新点了根烟。 霍城活在宿醉里,把眼前垂着的发撩到脑后,他没跟林澈聊过天,今天算是说话最多的一次。 两个人向来的相处模式只有做爱,说过的话都是毫无营养的床话。 他还硬着,只要看着林澈穿成这样站在他面前,他就冷静不下来。 他的视线停留在林澈手上,他见过林澈抽烟,只是很少,最近多了起来。 “给我一根。”他说。 林澈把烟盒扔到他手里,他却不要,意指明显:“要你手里的。” 她看了他一眼,没理,坐回了原来的地方。 少爷脾气,别人手里的都是好的。 霍城笑笑,顾自点上一根,深吸一口。这是细烟,薄荷味的,太淡了,他抽不惯。 明明空气里是汹涌碰撞的荷尔蒙,可两个当事人却都若无其事般,无动于衷。 “给你讲个故事吧。”她先开口,打破僵局。 霍城抬眉,是默许,示意她继续。两人之间隔着烟,这次是真看不清了。 林澈的声音听起来很舒服,不软,不娇,偏中性的,她开始讲,不急不缓:“有一只蜘蛛,在墙上结网。一条蛇从网下经过,抬头想吃了它。可它的力量却够不到蛛网。过了很长时间,蛇想要离开,蜘蛛突然悬丝而下,垂身在半空之中,好像要去追赶它。”说了一半,她抬了抬眼,吹散了眼前的烟。 两个人的视线相接,霍城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身,不再靠着后垫,身体前倾,正看着她。 她淡淡看了他一眼,继续道:“蛇很生气,觉得被它挑衅,又抬起头想吞了它。蜘蛛顺着丝,又爬回网中。又过了很久,蛇又将要离开,蜘蛛又赶忙垂丝而下,蛇又抬起头想要吃掉蜘蛛,蜘蛛仍爬回网内,如此反复。” 林澈讲到关键,突然停了。 戛然而止,就如她心血来潮突然要讲故事一般。 她没再继续,霍城眼里的醉意在往下退,那眼底不再浑浊,又成了漆黑的。两人在客厅坐了近一小时,也该醒了。 “结果呢?”他问。 “死了。”她答。 “谁死了?”他再问。 这回她没接话,过了片刻才轻轻的说:“都死了。” 他目光沉沉,林澈意有所指。 她又离他那么远,明明他边上就是空位,她偏不想坐。 是无意还是有意为之? 她亲他,亲的那么动情,而现在又一副冷淡,拒人千里的漠然,连讲故事的语调都毫无波澜,如此平淡。 可这就是林澈,林澈就是这样。 分卷阅读30 操。 压抑着的怒在被重新引燃的边缘徘徊,他却没有发作。 他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从酒柜里拿出瓶新酒。 “咣”——一声脆响,玻璃碰撞的声音,他把酒放在了沙发前的桌面。 “喝两口?”他往杯里倒了个底,推到林澈面前,他很有分寸,不是很多,不会醉的量。 她却拒绝,连眉都跟着皱起:“不喝,太纯。” 霍城在忍耐,他觉得自己太让着林澈了。 他没在人前碰壁过,甚至不用他开口,别人就把酒递到他跟前。 “给你加水。”声音里听得出的烦躁,可林澈听着却觉得很有意思。 她踩着霍城的底线,一次次试探。 他在给她调酒,若是在外,定会惊讶众人。 被稀释过的威士忌变成淡黄的颜色,霍城加的水足足把杯子倒满,让她挑不出理由拒绝。 加再多的水也盖不住酒精的苦味,掺过水的酒只是让口感温和了一些,她单浅浅尝了一口,便从嘴边挪开。 她的双腿是裸露的,就晃在他眼前。因为坐姿,裙摆也只能遮住一点。 深夜让人放松戒备,两人之间有种莫名的松弛感。 松弛可以接住所有的疯狂,冲动,深情,包括自私、无耻,不堪。 此时的林澈竟有些贪恋这份松弛,果然她不能沾酒,只沾了一点,人就混了。 沿着霍城的喉结往下,衬衫的扣子被他扯开了一半,衣服遮挡不住身体,跟着他的动作,林澈能看到他若隐若现的腹肌。 她明知自己不能再喝,却又撞上了他的酒杯。手指撑在了额头,脸上已经开始泛红,她道:“我明天还有课。” 霍城的酒是纯的,里面加了冰。林澈的脚在他眼前晃,白玉般的颜色,那纤细的脚踝他单手就能抓住:“谁的课?我的课?” 林澈笑了,笑起来很好看,虽然仅有几秒,可全被他看在眼中。语气是老师般的呵责,只是没那么凶:“别闹了,你学不来。” “我可以。”他被那脚晃的心乱,伸手一把抓住。 拉着林澈压在了地毯上,沙发四周铺了一层厚厚的毛毯,很软。 她没穿内衣,睡裙又松垮,奶肉从裙口往外溢出来。他压上来的瞬间,就闻到了她的奶味:“我想学你。” 是什么时候,他开始对她不只是占有欲,他想了解她,看透她。 霍城伸手捏住了她的奶肉,他在刚才就想揉她,只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她逃掉:“给我排课,林老师。” * 人身上我最喜欢,会被一眼打动的特质,是松弛感。松弛可以接住所有的疯狂,失败,深情,包括龌蹉,无耻。无论是溺毙于痛苦的深渊底,或是俯冲进幸福的浪尖,我都希望我松下来,再松一点。 ??? 微博看到的,很喜欢。 又被操了 他又这么叫她。 霍城碰过太多女人,对于挑起欲望再娴熟不过。 奶肉被他抓在手里,睡裙很滑,奶头从那薄裙上顶出形状。 他一口含住,隔着她的裙,把那块布料都舔湿。 他紧紧抓着那绵软的奶子,林澈的奶头很小,还是粉的,衣服被舔湿了一圈,把乳晕的颜色都露了出来。 无比色情。 酒精催情,更何况他的鸡巴本就硬着,林澈被他重重压在身下,身心的快感撩拨着他,让他血脉偾张。 嘴上吮吸的力道更大,可他还嫌不够,一把扯开了那裙口,把整个奶子都露了出来。奶肉在空气中摇晃出乳波,上面还有深色的红痕,他给她吸的。 他抓的力道明明不重,可那奶子上偏留下了指印,红痕过了半晌才褪,被凌辱过后的错觉。 奶头上是被他含过咬过后留下的口水,霍城撑着手臂支起身体,看着林澈。林澈眼里熏着情欲,不再是冷的,赤裸裸的看着他,嘴唇微张,小口喘着气。 她光是被霍城亲亲奶子就已经湿透了,两腿间粘腻腻的沾着淫液,内裤紧紧贴着阴阜吸收着逼里流出来的水。 林澈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跟思想已经分离,她的身体对于霍城离不开般的沦陷,他的技巧太好,奶头被他吸了两口就兴奋的变大,酥痒的想被吃进去更多。 他撑起身体看她,她没回避,伸出手,沿着霍城的鼻梁摸到嘴唇,指腹轻轻在那唇上摩擦。 薄唇多薄情。 她手指伸进了霍城嘴里,他没拒绝,张嘴咬住了她的指节。 林澈抬起条腿,小腿贴着他的腿间,擦着那勃起的地方:“好啊,跟你和霍焕排到一起。” 霍城攥住了她的手腕,按着那腕子压在地毯上。 他发现林澈在试探他的底线,她的动作一次比一次过火。 他嘴角一笑,另只手抽开腰带,把撑在内裤里的鸡巴放出来。 他直起身,两手扣着林澈的大腿,往自己的方向一拽。 林澈的两腿大开,里面穿着的是蕾丝的丁字裤,细条的布料遮不住饱满的阴阜,上面都是淫水,霍城甚至在一瞬间闻到了她的骚味:“那我就在他面前操你。” 他伸手就将那内裤扯断,阴阜没了一丁点的遮挡,全部露了出来。 “你敢。”明明是一句威胁,却硬是听出了一丝调情的意味,林澈不光是身体软了,连声音都软了。 霍城握着鸡巴在林澈的小逼上拍打,带着水声的腻响,大龟头强硬的塞进逼口,一寸寸的往里插:“你敢排,我就敢操。” “啊、啊....”林澈吸气,她的小逼那么紧,没有扩张就被生生插入,虽然有着淫水,却也操得疼。她身体绷紧,鸡巴操的太深,刺激的小腹一抽抽的动,酒精开始起了作用,她人是晕的,可偏偏逼里的触感这么清晰。 霍城抓着她的屁股,没让她喘息适应,就开始弄她。干的又快又猛,他已经深知了她的敏感点,知道操哪会让她发疯。 “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他操狠了,往最深的地方插,“表面上那么冷淡,走了用你的骚奶子碰我,那么软,一碰我就硬了。”他太记仇,要把那天的气全发泄在林澈身上,他屈身抓住林澈摇晃的奶子,那两对巨乳太大,跟着他的操干来回的晃。 他一把拧住了林澈的奶头,先是用力的碾,紧接着揪起,连带着奶头都跟着被拉扯:“是不是?嗯?我就该把你拖到厕所狠狠干你,射你满脸。” 林澈皮肤本来就薄,被他这么一弄,一大片一大片的红。 她跟着微微抬起身,奶头上疼得她一个劲的呻吟,连小逼都夹紧了,裹着他的鸡巴。 “啊...是、是你,你不让我走...”操逼的水声噗哧噗哧的响, 太、太深了。 她不行了,她身体想往别的地方挪,哪里 分卷阅读31 都可以,只要不被操到花心,哪都可以。 被拧坏的奶头红肿得挺立,两边都不是一样的大小,奶肉上都是霍城新顺出来的吻痕,明明之前的都要褪了,他偏又给她吸出来新的。 林澈把责任全推到他头上,身下被操的身体一点点的挪动,她嘴上不说,可他一眼就看透。 他看不透林澈的心,却能看透她在做爱时所有的小动作。 他突然停下抽动,大鸡巴在那温暖的嫩逼里深操了一下,拔了出来。 被爆操过的小逼根本合不上,露出一个小洞,依稀可见里面的嫩肉。 霍城抓着林澈的腿,往他身上放,这个姿势让她半个屁股都是悬空的,两腿之间露出个小逼来,给霍城看。 那骚逼像是知道自己暴露在男人眼下,一下又一下的收缩,他的手指压在逼口两边,把那穴口撑大:“还知道跑了。” 霍城抬手,掌心“啪”的一下打在林澈的小逼上,林澈尖叫,可却别他死死按着细腰,那骚逼被打了一巴掌周围瞬间变红,肉眼可见的痉挛。 霍城的整个手掌都压在她的小逼上,像是在安慰,可又透着股森森的危险气息。 他这话不知是指林澈把他扔在咖啡厅,还是指她被操得逃跑,无论是哪样,都让他的下手变重。 林澈晕的厉害,她也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被肏得太爽。 小逼上的巴掌明明是惩罚,可偏快感不知廉耻的传遍她的身体。 她就要溺死在这种又疼又爽的快感里,还没等她回神,小嫩穴上又挨了一下。 这次比上次更疼,她的背全部都跟着弓起,脚趾张开着,大口喘气:“不行...不能打。” 她伸手去拦,去抓,可紧接着就是阴蒂上致命的快感,她太受不了阴蒂的刺激,过于直接、过于直白。 她在霍城面前就跟个幼稚园的小孩,而霍城早就大学毕业。 有被操了(下&HHHH) “不..不要...” 男人像是听不到,手指近乎残忍的刺激那嫩肉,她被玩的一片空白,可当她觉得到了极致时,霍城的鸡巴又狠狠操进逼里,阴道被鸡巴撑满。 阴蒂上的刺激源源不断,林澈不知道了,她觉得哪里都爽,哪里都舒服。 她什么都没法思考,连出神一秒的机会都没有。 话音在她嗓子里被咽了回去,她要时不时的吞咽,才能保证口水不从嘴角流出来。 霍城喜欢的姿势是后入,跟他上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他甚至自己心里都没有概念。 后入可以抓着她们的头发,让屁股翘的更高,逼夹得更紧。 他不想看她们高潮时变形的脸,生理需求的发泄大于心里需求。 他把感情跟性分的很清,可到林澈这,界限却变得模糊。 他喜欢看林澈的神情从冷淡变得动情,他要把她失控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看着她被他肏得尖叫,操到颤抖。 林澈又这么敏感,她所有的经验都是他给的,所有做爱的姿势都是他教的。 光是这样想,就是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林澈被操得无论他怎么顶都只会瑟缩着夹紧,她没力气再逃,只能乖乖的把花心露出来,让大龟头狠狠的蹂躏:“林老师,被学生操的感觉爽不爽。” 他明知道她失神,一张口就是呻吟,还恶劣的问。 穴里喷着水,淫水顺着林澈的逼口往下一点一点的渗,他的手贴着会阴往下,摸到那吃满了淫水的小屁眼,周围滑润一片,指头稍顶,就插进去了一节。 “别..啊..你别碰啊。” 后穴的侵入让林澈不知所措,那里,她甚至难以启齿。 仅仅是一小节手指,就被塞得满满的,她受不了的扭动屁股,就连鸡巴都在她逼里被摇晃的乱动。 肠道紧紧裹着他的手指,他上次插入时就感觉到了。 里面不比逼里水多,但更热更烫更紧。 林澈的小嫩逼现在吃他的鸡巴还疼的发红,也不知道这被操时会疼成什么样。定是会哭着叫他别动,乖乖把小逼露出来,让他用。 可霍城偏偏不要,他手指有力的顶进林澈的小屁眼里,就着穴口上的淫水,缓慢的抽动,里面很热,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被夹得发疼。 他曲起手指按压,林澈逼里还塞着他的鸡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他甚至能感觉到肉棒的抽插:“不碰吗?可是林老师这里咬着我,不肯放。” “没有、啊没有的...”她有多努力的放松才让那菊穴口不那么疼,比被插入更可怕的是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丝从肠道里传来的快感,跟被操逼时完全不同,更为强烈的,侵略性的快感:“别、别啊..别操了..老公!老公别操了...” 她整个人都想要缩起来,手臂挡着眼前,头顶的灯一直在晃着她的眼。 她知道,她手里一直捏着他的软肋。她一叫,就知道自己会逃过一劫。 “妈的,你就知道求我心软!” 霍城心里突然窜上一股无名之火,猛地抽出鸡巴,拔出来时还有一声色情的水声。 他处处压制她,可她却紧抓着他的弱点,他偏偏就吃这一套。 林澈的老公叫的他心脏狂跳,他知道是床上一时情话,可还是忍不住的心动。 他说得很凶,手掌掐着林澈的屁股,肆意的揉捏:“过去,趴着。” 翘起来的屁股上还有他的巴掌印,林澈身体还没跪稳,就被他一把捞到身前,大龟头顶着那张开的小逼,猛地操入。 后入太深了。 林澈的花心本来就浅,面对面的体位就能轻易被肏到,更别说后入这么狠的姿势。 霍城压着林澈的腰,另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林澈的奶子被来回肏着大肆摇晃,没有胸罩的支撑,两个硕乳晃得她上半身都不能平衡。 “叫我!”他道,鸡巴深挺,就要把花心给肏坏了,骚逼里的水一小股的喷到马眼上,刺激得他更深更狠的干她。 他太过分,整个人都骑在林澈身上,林澈看不到,她被肏得呜呜的叫,小逼不知道高潮了几次,可每次痉挛着高潮时,都会被男人执意的操开。 敏感的阴道根本受不了这种刺激,每次的高潮都是残忍的快感,她被干的又酸又麻,男人的囊袋狠狠的打在阴蒂上,又重又有力,跟逼里的鸡巴一样。 “老、老公!...老公啊啊啊.....”她太乱了,长发垂在地上,在眼前遮挡。 她有一种错觉,等到天亮霍城还不会放过她。 要不是被他抓着手腕,她肯定整个人都扑在地毯上,明明都是他在动,可她却要被他撞得散架。 子宫口被来回的操干,霍城每次后入都操得很凶,像是交配一般,她的身体都在抗拒这个 分卷阅读32 体位,只要被他抓着,就根本跑不掉。 霍城死死捏着她的腕,不肯放开,她怎么也挣脱不了。 只能任着他,用那最嫩的地方裹着他、吸他。让他的鸡巴狠狠的操那,来回的摩擦。 白腻的皮肤上都是汗,小穴被操得红肿,对男人的操弄尤其的敏感,插一下就缩一下。 她眼里湿润的像是有一层雾,那雾怎么都散不去,蒙了她的眼,让她看不清。 直到霍城低吼着,射在她身上。 天果真亮了,光线透过白纱的窗帘,照进客厅。 林澈半坐在地上,撑着地毯喘气。 她没去回头看,等到情欲退去后才从地上缓缓的站起。 精液被垂下的睡裙遮挡,睡裙沾到了那体液被渐渐润湿,紧紧的贴在她的后背上。 “林澈。”他把她叫住。他刚点上一根烟,这是他自己的,比林澈的烟要烈许多。 她眼里的水雾在慢慢的散去,连带着酒意也散了。 林澈弯腰捡起了地毯上被扯坏了内裤,弯腰时,从裙口露出一片春光,她却不在意,顺手把内裤扔进了垃圾桶。 没有事后的亲昵,也没有爱抚。 她从他身边轻轻掠过,身上还带着情事之后的气味,转身上了楼,只扔下一句话:“明天上课。” 她把自己从欲望里抽离,她已经深谙自己的身体无法离开,却迫使着精神独立。 林澈没告诉霍城,那个故事的结局是等到大蛇力竭,蜘蛛跳在了蛇的头顶,蛇怎么挣扎也挣脱不掉。 大蛇疯狂地跳跃颠颤摔打身子,直到死掉。 蛇死后,蜘蛛就吸饮它的脑髓,吃饱后潇洒离开。 严重声明【关于本书抄袭】 声明 本书于6/20日在PO上连载,距今正好一个月。 我是个新来的,很意外,刚来PO写作就受到大家的欢迎,这是我的荣幸。 今天无意在右侧“關注本書讀者還關注”中看到同名一书——《上位NPH》by羽西 在上推之前,本书曾在“潜力新书”中上过推荐。 当时我就注意到这位大大的书与本书同名,只觉得巧合而已,并未在意。 今天,当我点进这位大大的书籍时,抱着与前相同的、好奇的态度,竟发现被指认抄袭。 据这位大大指认: 本书与其《上位NPH》中人设相似、出轨偷情、男主爱凌辱女主、其《上位NPH》女主前期软弱、以及文中做爱细节都很相 似。 并指认,本书5W字与其多处撞梗,另其叹为观止。 因此,这位大大决定弃坑。我并未拜读过此作,很可惜,这篇作品如今已被删除/或设为了隐藏。 并在最新章节,留下了指认说明。 我看到这里时,我是震惊的。 我仔细了这位大大的评论区,并已留言。 由于这位大大仅留下了几章收费章节,我也无幸此书,无法分辨是否情节相似/人设相仿。 但,我想要声明两点:第一,我不看po连载的任何文,包括已完结或未完结的。 第二:我想要强调,我从未读过看过《上位NPH》这篇文章,包括在我给本书起名之前,从未看过此书,从未见过此书。 看指的是没读过此书情节,见指的是我不知道PO上有一篇与本书同名。 本书绝未抄袭《上位NPH》,我未看过,何来抄袭? 其次,我对我自己有足够的自信,对于剧情的把控,人物的设定,尤其、尤其是H描写。 我从写文开始,就开始日更,我知道日更作者的辛苦。 正因为如此,我不会抄袭任何作者的心血,我也不会让任何人,来侮辱我的心血。 其三,同名确实不是我本意,我在发现同名之后,曾想过改名。但我一直没有发现改名的方法。 如果有读者有幸看过《上位NPH》的话,请告诉我,是否我的文章与其情节相似,人设相同。 由于我的读者没有在我的评论区留言过此事,我是今天才发现这位大大的指认。 并在第一时间写此声明。 我很欢迎大家跟我探讨此事,如果有幸,这位大大可以看到这篇声明,我也十分愿意,配合您,截图对比。 谢谢。 2019/7/21 新起点 热水击打在林澈的后背上,把那一片烫得生红,水花四溅。 脊背因为身体的蜷起变得突出,上面的体液早早就被冲净,可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久久未动。 她坐在浴缸里,头微微低,长发被她随意盘起。 浴缸里积了小半的热水,堪堪淹没过腿根。 此时,已是清晨六点。 林澈发现,自己同霍城一样,可以把性和爱分开。 快感抽离之后,感情上丝毫没有身体交合时那般眷恋。 感情的定义本身就很复杂,她曾错认为对霍城的感情是喜欢,但冷静下来再想一遍,却不尽然。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或许是真的接触太多,让她在某些方面也在被慢慢同化,变成同一类人。 她没觉得水温过烫,等到热水漫到她胸前,她才把花洒关上。 除了身体挪动时的轻微的水声,浴室里安静的像片死海。 水雾弥漫着,她把手边的lush扔进水里,这种类型的沐浴球她存了很多,蓝色的圆球,围了一圈黄粉色的彩带。 名字起的很好听,璀璨星河。 美好的像是梦境。 沐浴球在热水里翻滚着气泡,像泡腾片般一点点融化,将这片死海融成一片汪洋。 淡蓝里夹杂着丝丝金粉,跟着水波涌动闪闪发亮。 浴缸里的水因为沐浴球的融化而变得滑腻,水温还没降,还是令人眩晕的温度,水雾压迫着氧气,包裹着她在半窒息的环境里 游离。 她喜欢这些唾手可得的小东西,漂亮,绚烂。 又容易得到,不用大费周折。 而霍城不一样。 她跟霍城肉体关系的保持像极了情色交易。 她对霍城这个人不感兴趣,她现在迫切的需要他手里的人脉,他的能力,甚至是他背后的势力。 这些她不擅长的,拥有不到的,霍城统统都有。 可要得到这些她需要费劲心思的去引诱他,制约他,给他一点甜头,再让他吃一点苦。 这不同于这沐浴球,买来了,想用时一扔、一抛就能渲出一片彩色。 想要跟霍城抗衡,这太难了。 她需要悄无声息的铺好所有的路,让霍城按照她想要的方向,在他未察觉之前,拿到她想要的。 从浴室出来,已经将近七点。她全身都被热水泡成了红粉色,身上单单裹着件浴袍。 林澈打开手机,看了看邮件。 王正平从前天匆匆离开后便没有消息,她不敢去催,只能默默的等待。 她今天没课,在昨夜似乎说了谎。 手机被她扔到了床上,林澈换了件利落的衣服,开始收拾东西。 陈姨打扫的很干净,不需要她过多的清理。 搬家公司约在了中 分卷阅读33 午十二点,她现在只需要把所有的物品提前打包好。 赶在宋佳宁回来之前。 从清晨到中午,直到楼下敲门,她才全部理完。 她一个人,站在客厅,站在那张毯子上。 桌子上的酒还在,杯也在,只是多了几根烟头,留下了一包烟。 她看看时间,再晚一点,陈姨也要来了。 楼梯口站着个工作人员,像是搬家公司的头头,指挥的声音很大,有些吵。 二楼有架她的琴,需要先套上专用的保护套和护垫,再从二楼运到一楼,有些麻烦。 她微微皱眉,无意义的等待太过恼人,林澈在纸上写好了新家地址,率先离开。 离开了这个她住了两年的公寓,一个新的起点。 霍城提前了下午的会,定在了上午九点。 他一夜未睡,林澈上楼后,没在客厅停留太久,接他的司机就从霍宅赶来。 她的一句“明天上课”让他提前把整个下午都空了出来,会议结束后便驱车回家,从中午到现在,一直耗在云溪。 霍焕很开心,因为霍城一个下午都在陪他,玩到了五点。 越是漂亮的女人就越会骗人。 这是霍城等到五点时,想到的第一句话。 明明只是被她骗了第一次,却有种被骗了上百次的错觉。 手机在桌上嗡嗡震响,他轻扫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很熟悉——宋佳宁。 他迟疑了一下,这几天他甚至把宋佳宁忘在了脑后,连一个消息都没过问。 两个人在这上面有足够的默契,宋佳宁也没在这期间多问过霍城一句。 不过半秒,他便坦然接起,游刃有余:“喂,要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轻快的、柔软的、带着笑的:“是呀宝贝,想我了吗?” 他的语气十分随意,甚至没有任何思考,就脱口而出:“想你了。” 但电话那边显然是没听出他的敷衍,光是这三个字就被逗的开心,有些故意的娇嗔:“那你也不找我。” 霍城手里是霍焕的乐高,刚陪他刚组装好一半,还没完全完成。他看着手里的零件,心思多半都在那身上,漫不经心的回 答:“忙呢。” 电话挂的很快,宋佳宁撒娇一般,求霍城让她多玩两天。霍城笑笑,对此不以为意的应允,叫她玩的开心。 手机屏幕还在亮着,家中的阿姨连饭菜都准备好了,不知不觉已经到了饭点。 霍城电话挂了的瞬间就收了笑脸,对于跟宋佳宁之间的关系,他已然有些厌倦。 对于这种做戏的游戏,他没有了半分继续的欲望。 “林澈搬家了你知道吗?”这是宋佳宁最后说的一句话。 他很专心,新买的这副乐高对于九岁的霍焕还是难了一些,极其考验耐心,大部分都要靠他完成。 林澈的消息一直没来,没有电话,没有短信,甚至连搬家的消息都没在昨天透露。 一个撒谎的女人。 霍城的动作没停,可心思却放在了别处。 对于林澈的失约,他并不生气,他甚至早就料到,只是想要证实。 果然,林澈没让他失望,她不仅仅失约,还企图在他眼皮底下溜走。 昨夜他虽醉酒,却记得跟她相处时的细节,他发现林澈在故意惹他生气,他遂了她的心意,她便开心。 “哥,你还不来吃饭,”霍焕从餐厅里跑回霍城面前,那手指上还沾着油,不管不顾的搂住他的脖子,尽是亲昵:“妈说了, 你再不去吃就别吃了。” 他抬起手就对着霍焕小脑袋拍了一下,扔下手里的乐高,重新拿起手机:“先去,叫她少管我。” 霍城站在窗边,落日的余晖洒在窗外的龙川湖面,微风一吹,波光粼粼。 通讯录的列表跟着手指动作往下滑动,最终停在了王正平的名字上。 只是不是王正平这三个字。 在霍城通讯录里,王正平的备注,是王叔。 约定 林澈料想的没错,在霍企官网上查到的也没错。 只是她没想到,霍企与王正平的关系,比她想象中的瓜葛还要更深。 当今律师事务所层出不穷,律师想要出头很难,更别说在王正平那个信息还不发达的年代。 往往都是做到业界中上的地步便止步于此,难达顶峰。 而王正平之所以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并牢牢保持数十年,除了其能力出众,背后的力量是林澈根本无法想象。 霍父对于王正平是知遇之恩,在霍城小时,就常在书房见其与父亲的交谈,那时,霍企的生意已经从国内发展到国外,对于跨 境业务的纠纷,尽是由王正平包揽。 王正平看着霍城长大,霍城也是看着他协助父亲,将霍企的势力日益巩固到如今。 一声“王叔”,再不为过。 这个电话打了半小时之久,以至于霍焕跑回来找他时,还看着霍城在窗边站着。 如今七月,正是旅游旺季。从高俯视,依稀可见湖中飘着的几叶小船,湖边人头攒动。 此时正值花季,龙川湖中的荷花塘内一片青粉之色。再晚点,等到十月,花谢了,寒风一吹,变成一塘枯荷,便无人问津。 来年又是一个轮回。 此时,在另一边,林澈也正看着这一片山色出神。 只是父母的心事压得她心中烦闷,尤其是自己搬回了这个曾经美好团圆的家里。 明明是想要解脱,偏偏又进了另外一个牢笼。 这房子在她父母出事之后一直空着,仅仅有阿姨定期打扫,无人居住。 家里没了人气儿,偌大的房子只有林澈一人,房子内的空旷成了渲染情绪的一把好手。 沙发上的遮灰布被她掀开了一角,她孤身坐在沙发垫上,看着窗外远处的湖景。 回家的感觉,熟悉又陌生。 如果进展顺利,林澈的母亲,路静婷在一个月后,便能出狱。 她在刚才给宋佳宁发了微信,寥寥几个字告诉她了自己搬家的消息。 不出意外,霍城也该知道了此事。 林澈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利用,可她别无选择。 从一开始,她就愧对于宋佳宁。 无论宋佳宁和霍城的感情如何,她始终都是做错的那个。 事情的发展在按步骤推进,但对于林澈来说,还是太慢。 需要她,再推一把。 她打开通话记录,霍城的号码她没存,不过却在最近通话里。 不知这个电话打过去,他会是什么反应。 * 霍城知道,他不急,但林澈很急。 王正平细细的跟他讲清了林澈父母的案子,包括林知书和案情背后的纠葛,这些,连林澈都蒙在鼓里。 路静婷已然到了可以申请假释的日期,申请的越早,就越有利。 手中的电话重新响起,屏幕上显示“林老师”三个大字。他轻看了一眼,却没有接。 第二遍。 第三遍。 林澈很有耐心,每次都是等到无人接听的提示音响起才重新拨打。 她有一种直觉,霍城看到了,只是故意冷落她。 他的沉默是他给林澈的回应,连接通电话的机会都没给。 分卷阅读34 此时此刻,也不知谁是蜘蛛,谁是蛇。 第三遍,到此为止。 电话没再响过,他还没来得及嘲笑她,仅仅这样就放弃了,转身后便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母亲。 霍城的母亲保养的很好,即使这个年纪,也很喜欢梳妆打扮。 她平日里就呆在霍宅,除了跟霍父出席些正式的场合外,几乎很少出门,但即使在家中也是穿戴得体,手投足之间都充满着成 熟的贵气。 只是一开口就出奇的凶,尤其是对霍城,典型的嘴硬心软。 两人的相处模式就像是仇人,霍城也不让她丝毫,“八字不合”是她一见到霍城就爱骂的话。 “找你的。”她把手里的电话扔到了沙发上,末了还白了他一眼,领着霍焕转身就走。边走边说,带着些改不掉的南方口 音:“少跟你在一起,净把你带坏。” 霍焕狡辩,两个人吵吵闹闹。 林澈在电话里听的一清二楚,但却只字未语。 她安静的等着,直到霍城开口:“喂?” “是我。”林澈的声音透过话筒,比平日更淡了些。 霍城没说话,林澈太精了,猜到了他故意晾着她,就借着母亲的电话找他。 霍母对林澈满心欢喜,又怎么会像他一样对待她? 他不期望林澈会主动道歉,但也至少是语气上的服软。 “明天上课,两点。”她嘴上在笑,只是没发出声音。 戏耍霍城的过程很有意思,尤其是在耍弄这样一个骄傲的男人。 他挑眉,反问道:“不是今天?” “少喝点酒,脑子都喝傻了。”又是一句训话,毫无悔改之意。 林澈在以老师的口吻教训他,还未等上课,就如此的嚣张。 她只字未提路静婷的事,尽管她是为了这事找他。 通知结束,林澈却没挂电话,似是不好再驳他面子。 明明就是她骗了他,却义正言辞的推卸责任,用了一个无法反驳的理由,借着霍城通宵的时间差。 “你家?”他提的很不经意,却让林澈的笑意更深。 他果然知道了,旁敲侧击的问她。 她站起身,这是湖边最新的楼盘,打着临湖的幌子,开盘没过多久就全部售罄。 实则只是占据了一定的地理优势,地势高,楼层高,在阳台上确实能看到湖面半点,只是远远比不上从霍家窗外看到的景色。 再看远些,就是云溪那处傍湖的别墅,藏在树荫之中,只露出一角。 “霍焕四点上课,你能带着他,就来我家。”她开口就是揶揄,那晚过后,整个人都变了许多。 霍城“啧”了一声,第一次觉得那个粘死他的小家伙是个麻烦。 “晚上一起吃饭。”他还记着,这是林澈欠他的。 * 求一波珍珠!!!!!!! 呜呜呜呜呜撒泼打滚 ball ball you 距离感【感动加更】 事实证明,霍城对于钢琴,没有一点的兴趣。 他恃强凌弱,且不学无术。 不仅私自把霍焕跟他上课的时间互换,还看着林澈弹了半节课的钢琴。 美其名曰,示范。 霍城晚上定了一家临湖的餐厅,离云溪很近。时间约在了六点,正好是这节课下课的时间。 他没对林澈做什么,不是不想,是碍于对面还坐了个没发育的未成年。 霍焕还在,霍城在看了他几眼之后仍见他没要走的迹象,便随他坐着。 这小子叛逆期像是要提前,明明看到了他的眼色却面不改色、无动于衷,实属麻烦。 霍焕坐在窗台,看着林澈给他哥上课。 换个说法,是看着林澈给他哥弹琴。 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聪明如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多说一句就会被打。 从开始上课到现在没多说过一句话,只是眼巴巴的看着。 可就连他都打心底的不相信霍城说要想学钢琴的鬼话。 Y市最近像是着了魔,本就烫人的温度近两天还在持续升高,这个点明明是太阳该落山的时间,却凭空高照。 烈日滚烫,树荫把阳光打碎,幸是温度透不过玻璃,只是照得地板一片斑驳。 反观林澈,一身长裙,像是感官出了差错,能遮的地方,全部遮掩,能藏得地方,全部隐藏。 单露出那细细的手臂,还有,那一把盈握的脚踝。 霍城叫人把琴房重新布置过,偌大的琴房不再是单调的琴、凳、花鸟画。 靠窗一侧加了两条比琴凳还矮些的布艺沙发,沙发之间架起了一张等长方桌,桌上是他刚沏好的茶。 不止这样,酒柜、陈设一样不差,要说之前这琴房只是霍焕专用,如今看来,不如说是改成了他的书房。 钢琴被挪动过,挪到了沙发的对角。 林澈背对着他,长发高高束起,即使是如此宽松的长裙,也能看出她身体的单薄。 他的态度无比明确,林老师不是他随口叫的,他要让林澈真的来教他。 窗外夏蝉轻语,窗内琴音不绝。 林澈不看、不闻,不代表感觉不到背后的视线。 她发现自己有些低估了霍城的脸皮,几天的温柔让她差点忘记了霍城的本性,是个人渣。 她躲不过背后那灼灼视线,也不想再躲。 琴音没有预兆,中道而止。 林澈连时间都没看,就叫来了霍焕,她故意的明显,一半是本意一半是说给霍城听:“老师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只不过霍城没听过林澈这种哄人的语气,在他眼里林澈比平日里多了几丝人情味。 他眼睛眯了眯,他知道,只要霍焕答应,林澈就敢在他面前把霍焕领走。 他幽幽开口:“他不去,”继而笑道:“林老师若是饿了,我陪你去。”他甚至不用去学林澈的语气,对于这种哄人的情话, 他无比熟悉。 霍焕心里是想答应的,林澈在教他课时,他就闻到了林澈身上的味道,他不懂这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起来超香。 他吸吸鼻子,看了眼霍城,那视线可怕的好像只要他答应,下一秒就会从窗口扔了他。 一边是亲哥哥一边是亲老师,霍焕扁了扁嘴,说的无比委屈:“我不去,”他牵着林澈的手,末了还不忘指控歹徒:“我哥不 让。” 霍城对此毫不在意,一声“宋姨”彻底扼杀了霍焕的小心思。 琴房门口站着负责照顾霍焕起居的阿姨,霍焕是被她连拖带哄的从林澈手里牵走。霍父常常不在家中,长兄为父,霍城几乎担 起了教育霍焕的“重任”。 “看着他吃饭,刚说饿了,让他多吃点。” 霍焕走时满眼的不舍,看得林澈都有些心疼。 她无法想象,如霍焕一般这么柔软的小孩,怎么会有个禽兽不如的亲哥。 “虐童犯法。”她道。 霍焕走后,林澈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练琴房内只剩下她和霍城两人,连房门都被阿姨在临走前带上,关严。 而就是在这个房间,在她脚下的这个位置,她被霍城按在琴上,肏到失禁,丢了全部的脸面。 两个人的磁场交 分卷阅读35 融在一起,气氛变化的极快。 若是有第三个人在,或是房门敞开,她就不会有这么强的压迫感。 而现在,所有她不想要的因素全部都在。 她站在琴前,琴盖被她合上,她让身体保持着半靠着钢琴的姿势,一个给予她安全感的支点。 她跟霍城各怀鬼胎,忍了一天,却都不肯挑明了放在明面上。 霍城面前摆了一整套的茶具,他取过个新杯,那杯早在之前就被他用水烫过一次,此时已然晾干。 他不急不缓,拿起茶壶,给林澈斟满,接着林澈刚刚的话,是质问又不是:“那说谎呢?” 林澈在原地没动,目光停在了窗外,虽是从小在Y市长大,她却看不腻这湖光山色。 “小气。”她嘴不让人,琴房内茶香四溢,江南的味道。 霍城没再多喝,他在这坐了一个下午,也喝够了。 林澈不动,他却先动了。 林澈的身高对于她来说其实已经足够,一米七的个子,穿点带跟的鞋走在外面都会令人侧目。 只不过她身高的优势在他面前显得微不足道,唯一的好处,就是让接吻,变得如此方便。 不用踮脚,也不用拥抱,只要微微抬头,就能吻到。 就如同现在。 霍城咬着她的嘴唇,掌心替过钢琴支撑着她的腰。 他低下头就能吻到林澈的唇,那下唇被他咬着,让她不舒服的皱眉。 他明知道林澈难受,却不松口。 两个人之间像情侣一般暧昧,霍城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被记忆遗忘,甚至连想起的机会都不曾有过。 他微微松口,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林澈的睫毛很长,眨眼之间扫在他的脸上。 光是这一下,就让他先让了一步。 霍城没动,他的手臂依旧扣着她的腰,保持着这个近在咫尺的距离,问道:“家搬到哪了?” 窗外,太阳已在不经意间落山,只剩半点余晖,映在湖面。 室内,他们亲密的连彼此的呼吸都交融。林澈低垂着眼,只要她抬眼,睫毛就能再撩他一下,撩得他心旌荡漾。 可飞鸟还是飞鸟,鱼还是鱼。 一个翱翔天际,一个深潜海底。 * 熬夜加更 呜呜呜呜呜好多珠珠好开心 谢谢大噶! 霍城走过的最长的路,就是小林的套路【H&车震】 这是车库的一角,车还没熄火,空调把车内吹得很凉。 他们之间隔着个扶手箱,却隔不住林澈的动作。 他的怒意被林澈搭在他腕上的手揉散了,那手指从他的手腕滑到了手心,覆在他的手掌上。 所有的情绪,从林澈搭上他时,就都不一样了。 林澈的手指有一层薄茧,刮在他的手心,轻挠了一下。 他玩了这么多年的夜场,又怎么不知道挠手心的含义。 她在撩他。 不一样的林澈。 霍城反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 虽然隔着个储物箱,但确实让林澈身体前倾了不少。 她在勾着他,在他就要爆发的时候。 他连一点调情的心思都没有,却又被这么轻易的勾起欲望。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 林澈的嘴唇很好亲,又软又弹。本来只是一个轻吻,最后却成了两个人的纠缠。 亲不够。 他的吻变成了发泄,牙齿咬着那肉感的嘴唇,舌头搅进她的小嘴里,大力的吮吸。 林澈的唇瓣上被他咬上了齿痕,刚疼过一下,就是温柔的舔。 林澈很乖,乖得过分。 她用舌头去碰他,顶着他的舌尖,他咬她,她便咬回去,只是这次没真下狠心,只是轻轻的,细细的啮咬。 车内的空调根本不够凉,空气变得又暖又湿。 热得他连呼吸都变得紊乱。 霍城突然意识到,只要林澈愿意,那他的快感比在强迫她时,要强烈百倍。 林澈的手从他手背上滑落,直接揉到了他的腿间。 两腿之间,鸡巴早就勃起,撑着裤子笼出形状。林澈的整个手掌都裹着那,抓着他捏在手里揉搓。 “敢吗?”这是林澈说的,她的手指勾着霍城的裤腰,稍微一松,鸡巴就叫嚣着从内裤里弹了出来,暴露在外。 这是地下车库,这个时间回家的人已经很少,虽然霍城停的位置不是在必经的主道,但这边偶尔也会有车经过,还时不时的能听到汽车在车库门口鸣笛 的喇叭响。 林澈十分大胆,无论是对于她自己,还是对于霍城。 她是被霍城拖到主驾上的,被他死死的按在他的大腿上。被撩开的长裙挡不住她雪白的腿,堪堪挡着腿根,看不到那另他疯魔的小骚穴。 她出奇的强硬,压着他吻他。她占着主导的位置,这个姿势,要全靠她来主动。 座位在林澈坐到主驾上时就被他调的靠后,他的鸡巴被林澈握在手心,那在钢琴上肆意翻飞的手指,此时,在帮他撸管。 鸡巴上马眼翕合着往外流水,透明的粘液,沾着她的手心。 那双手是老师的手,是双钢琴家的手。 现在被他鸡巴上流出来的前列腺液弄脏,却还在取悦他。 “林澈...”霍城爽的谓叹,无论是身心,都是极大的满足,龟头被林澈充分的照顾,她知道他那处最敏感,手指压着柔嫩的龟头挤压,压到变形为止。 他平时怎么对的她,她就是怎么对的他。 角色反了,他乐在其中。 林澈的主动让他甘愿掉进陷阱,更何况,确实很爽。 她穿的是长裙,只是胸口低了些,裙里的内衣把两团奶子撑得无比丰满,露出傲人的事业线。 就在霍城面前。 “好想把鸡巴插进这里,操你的奶。”霍城伸手,扯开她的领口,露出里面黑色的蕾丝文胸。 她的胸本就大,被文胸这么一撑,显得更加的诱人。 这是前扣式的内衣,恍惚间,霍城感觉到林澈是故意的,美人计。 她的皮肤因为情欲变得粘腻,内衣被他从前面解开,两团奶肉是从胸罩里晃出来的,还没等他吸,奶头就已经硬起。 “不给你操..”林澈贴着他的耳边,喘气很轻,却能听出呼吸的不稳。 她话里根本听不出任何拒绝的意味,反而充满挑逗,话音刚落就松开了霍城的鸡巴。 那身体微微抬起,手指勾开内裤底,把小逼从里面露出来。 那里湿的一塌糊涂,连逼口都微微张开。 “我要操你....”她的嘴唇贴着霍城的脖子,奶子早就被他捏在手里,各种揉捏。 他一点都不温柔,上面又被捏满了指痕,奶头被狠狠揪了两下兴奋的肿大,在停车场做爱的刺激远远大过身体上的快感,这不比那晚的天台。 小区的停车场,稍不留神就会被看到。 “嗯....”女上的姿势,林澈重新握着鸡巴对着那流满了骚水的小穴,大龟头在阴阜上来回的滑动,不光是在刺激她自己,更是在考验霍城的忍耐力。 他抓紧了林澈屁股,鸡巴往上顶,插了几下都因为淫水太滑操不到逼口。 “妈 分卷阅读36 的!”他一巴掌拍上林澈的屁股,那长裙被他撩起扯到林澈腰间,被打了巴掌的她连乱扭的幅度都变小,鸡巴刚顶在那穴口,就是又深又狠的插 入。 “又跟老子骚。”明明是女上,霍城却一下下的小幅度的干她,鸡巴操的很深,又是这么狭小的地方,林澈的奶子贴着他的身体,跟着动作一下下的 晃。“别动,我操你...”她在说浑话,可光这一句,霍城真就停下。 他看着林澈把屁股抬起,眼里是动情,主动的把鸡巴从逼里抽出了一半,又沉沉坐下。 ...... 好爽。 小逼紧紧夹着,林澈身体前后的动,大龟头磨着她的花心。 她本是生疏的,可没蹭几下就知道哪里爽了,从生疏到熟练的过程很快,此时已经会抵着霍城的鸡巴,一个劲儿的摩擦。 她爽的呻吟,在车里叫床。 “知道吗,阿姨上次收拾完琴房,都不好意思看我了。”他完全溺在林澈的温柔里,她的身体紧紧裹着他,里面又湿又软,小逼缩着咬着他。 他抓着林澈的屁股,让林澈上下晃动的幅度更快,坐得更沉:“琴房里面都是你的骚水,地板上都是,那块地毯被你尿的都湿透了。” 光是想到,他的鸡巴就涨的更硬,想到林澈在琴房正经的模样,就想狠狠的肏她:“要不是霍焕,今天早把你按着操了,肏到尿,尿得再换张新地 毯。” 粗硬的鸡巴在林澈逼里一个劲的进出,她只要抬起屁股,就会被霍城抓着使劲的狠干。 太热了,热的要化了。 她的呼吸全喘在他的颈子上,她的目光里都没有焦距,可她还清醒。 她抓紧了霍城的手臂,舌头舔弄那片裸露的脖颈,男人身上是Creed拿破仑的气味,因为性爱,本是淡漠的味道变得过分的明显。 她在喘,被肏的喘不上气,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霍、霍城...”她叫他,嘴唇压着他的皮肤,在他身上被肏着叫他:“帮我、帮我把妈妈接出来。” 她喘息、亲吻、迎合。 她压着霍城,在停车场里跟他疯狂做爱。 她意乱情迷,却又无比清醒。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做到的,只是在霍城完全沉浸的时候,她心里却一直想着她妈妈。 一定是要今天,不能再拖了。 ...... 她拖不起。 路静婷也等不起 交易【高H&纯H&3600字】 林澈借着意他最情迷的时候,用那被肏软了的嗓子叫他:“霍城....” 她的手指因为男人的用力而掐紧他的肩膀,身体在他身上不断地起伏。 她在迎合,顺着霍城的动作,让男人的性器可以深深的操进小逼里。 两条长腿夹着他的大腿外侧,因为两腿的张开,鸡巴能肆意在逼里进出。 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滑,粘腻的抽插声、色情的呻吟,林澈把自己彻底的放开,没有娇羞、没有束缚、用身体控制动作,不经过任何的考虑。 车内太热了,空调开到了最低那档也缓解不了。 他们做的太激烈,林澈的汗从额头往下,顺着脸颊下滑。 她扯开霍城的衬衫扣子,胸口露出一片。那柔软到不行的奶子就这么直接贴到他的身上,挺立的奶头来回的在胸肌上磨蹭,她抱紧他,上身的黑裙半脱 在腰上,露出光裸的后背,只是被长发遮挡,那发挡在了她的腰间,从外看去,只能看到因用力而深显的腰窝。 车震的刺激,林澈的主动,还有那满是骚水的小逼拉扯着霍城沉沦。 他能感觉到林澈的阴道在刻意的收缩夹紧,原本就紧致的内壁,因为她的刻意一下下的挤压着阴茎,她在他身上,能全部把鸡巴吞掉,塞满了小逼后又 是前后不断的碾磨。 只是林澈的话暴露了她的分心,她偏着头,狡黠的让他看不到她的视线,他看不到她是被他怎么操到失神,又是怎么被刺激的难以克制。 他不用看,林澈的这一句话,足以让他从情欲里清醒,那凶烈的操干停下来,车厢内能清楚的听到男人的粗喘。 霍城挺胯深顶,深得连根部的一点都操进逼里,他抓着林澈的头发,让她直起腰身。 喘息融在了一起,他虽清醒,可那眼里的欲望却没退却半分,但说出的话却混账无比:“操一下就答应你,是林老师太廉价,还是我太好说话?” 他太无情,无论是那鸡巴在她小嫩逼里重重的顶撞,还是脱口而出的羞辱。 林澈的分心让那被揉散了的怒意重新聚到心上,硕大的龟头顶着她的花心,刺激着那处一个劲的往外喷水,全都喷到他的鸡巴上。 林澈要躲,他就抓紧了那细腰,更用力的操,把她牢牢的按在他的身上。 交合处亲密的没有一点缝隙,两个阴囊压在她的屁股肉上。 他不是易怒的人,可总是被林澈耍的阴晴不定,情绪被她影响,被林澈牵制,好比现在。 林澈的头是微仰着的,小逼里的刺激逃不掉,她怕要被霍城顶透了,把那处敏感给刺激坏了。 她根本不用再刻意的收缩,小穴就被操的一个劲的咬着。 霍城在羞辱他,跟之前一样。 他的温柔是假象,温柔背后还是那个人渣。 高潮让她身体一抽一抽的动,她没法保持理智的分析,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意识被快感瞬间冲散。 她一只手撑在了霍城的膝盖上,身体保持着挺直微微后弯,她喘息着看他,低着眼,那眼里全是因为肏狠了的水光。 林澈微微开口,可还没等她说话,身后一声鸣笛,将局面瞬间颠倒。 霍城的反应极快,一把将林澈抱在怀里,手掌按着她的头,手臂挡住了露在外的腰。 他下意识的要保护林澈,不想让别人看到她分毫。 深埋在小逼里的鸡巴因为动作的变化被挤出了半点,不再是狠狠的压制,反而让林澈在汹涌的快感里抓住一丝的机会喘息。 明明是要被看到,可她身体里的性器却丝毫没有软掉的迹象。 她腰上的手抱的不是如刚才那般的紧,是虚晃的,让她的身体足以在他身上摇晃,开来的车灯已经照在了他们车前的地上,只要多看一眼,就能看到车 里的景象。 她重新贴在了他的耳边,这次是霍城抱的,不是她主动的:“你说呢?” 霍城对她的欲望不止是占有那么简单,连她对感情这么淡薄的人都明显的感觉到。 她是那只蜘蛛,最毒的那种,在交配之后将雄性蜘蛛吃进腹中的黑寡妇。 她让霍城入了局,让他深陷,不给他选择。 局势在不经意间转变,林澈知道,他的羞辱是他面子上的逞强,是她分心的惩罚。 他被她勾的意乱情迷,可林澈却能置身事外的清醒。 仿佛林澈才是那个在情场上游离的人,霍城是那个被她掌控的雏儿。 霍城的喘息更重,他要集中注意让林澈不被看到,心思又被林澈恶意的扭动牵扯。她甚至上下小幅度的抽动,林 分卷阅读37 澈看不到车外的状况,她把一切都扔给 了霍城。 你说呢? 林澈的嘴贴着他耳后,嘴唇含着那处肉吸吮,一个不易察觉的吻痕。 她好不容易从高潮里恢复过来,身体不再抖得那么厉害,紧接着就忘了疼的去夹他的鸡巴。 夹得他爽的忍不住的抽动,却不能真的去狠狠干她。 她明知道他不能,偏要如此直白的挑逗他。 那车开的缓慢,直到停在了他们临车隔壁的空位上。仅仅一车之隔,车身的震动都会被其一览无余。 她得寸进尺,手里握着霍城的承诺,还去要求他。 她的体力比霍城想象中要好太多,最费力的体位,做到现在她还能动的这么厉害。 鸡巴把每寸的嫩肉都肏遍了,可还没觉得够,她的屁股在上下的扭动,这一下抬得很高,阴道口箍着他的性器,直到龟头,又深深坐下,这下太深,连 她自己都没想到快感是如此的强烈。 林澈的身体在颤,交合处的皮肤都被撞红,她用那媚到不行的嗓子跟霍城要她想要的:“啊.....明天、明天帮我联系王正平。” 她把他的耳朵都舔湿,她耳朵敏感,他又何尝不是。 稍微一咬就变烫发红,之后又是无尽的舔弄。 她在玩他。 才做过几次,她就敢这样的玩他。临车的人下车,跟他们完全不同的方向。 车锁声响,没人等走远,林澈就被霍城摁着暴肏。 粗长的鸡巴顶着她的穴,他抓着林澈的腰,让她的屁股悬空,把小穴露着,鸡巴又凶又狠的在逼里抽插。 林澈被干的说不出话,只有呻吟。 车内的封闭性已经绝佳,可她叫的声音太大,连车外都能听到。 她越是叫,霍城就越凶的肏她。 她的手指都掐陷进他的手臂里,骚逼每被操弄一下就汁水四溅,淫水被霍城抹到她的臀肉上,他掐着那弹软的屁股肉就不放,林澈的放肆激起他强烈的 的施虐欲,他不是S,可她过分的让他无法控制的想要弄疼她。 “骚货,就想被看到是不是!” 他的双手都抓着她的屁股,把那两瓣分的不能再开,逼口的肉都被扯平,林澈被他抬得太靠上,两团奶子就在他鼻尖上晃。 霍城一口咬住,牙齿碾着那奶头,要吸出奶般的用力。奶头上是因为过分肿胀而突起的小颗粒,他的舌头大面积的舔过,裹着奶晕一块,跟着大口的吮 吸。 霍城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太不满于林澈在此时不合时宜的提起。 他答应了林澈,那他就会帮她。 林澈自己心里清楚,可等待让她无比焦躁,她贪心的连一天都不想再等。 她的手伸到身后,去摸跟他交合的地方,手指刚刚碰到就摸了一手的粘腻,沾上那透明的淫水,被从逼里抽出的鸡巴狠狠的蹭了一下。 林澈几乎是在一瞬间又缩回了手指,奶子被吸的都是男人的口水,她往后靠,奶头就被牙齿拉扯着,她再痛都不肯放开。 那沾着骚水的手,贴着霍城的脸颊,那手是不稳的,压着他的侧脸,上下的晃,把那张脸摸花。 身体里的鸡巴硬到不行,她根本不知道做了多久,从开始到现在一直被要被发现的刺激感笼罩着,对时间都没有了基本的概念。 她的手撩拨的那下成了最后的导火索,男人性器在她身体里来回的顶撞,她被操的流不出水,本是透明的爱液成了被操成了白浆,里面被摩擦的好烫, 她有些混乱,她无法分辨是霍城太烫还是自己太烫。 胸前的牙齿松开了,上面被印着男人的牙印,新的痕迹重叠在之前发紫的痕迹上。 林澈,一个在外如此禁欲冷漠的人,谁也不会想到脱了衣服的她却有一身的吻痕。 她的手指从霍城的侧脸摸到他唇上,被他含在嘴里,舌尖在一瞬间就舔到了指腹上的骚水味,霍城咬着那手指,手掌大力的揉捏那臀肉,恨不得把她给 揉碎。 他操得毫不留情,以至于林澈到最后嗓子都彻底的喊哑,声音在嗓子里发不出来,只有细微的叫喘。 身体连基本支撑的力气都没有,脱了力的腰靠着他,脑袋撑在他肩上。 “射里面....”她说,那语气是湿润的,身子颤抖的不停,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高潮的频率,压抑不了。 这是场她掌控的交易,在这次交易里,林澈反客为主,霍城在当初给了她无法拒绝的诱饵,她如今又还给了他。 她没说,她例假在今早就有了要到的迹象,内裤上沾着丝淡淡的血迹,她不用吃药,即使射里面也怀不了。 林澈高潮时霍城只是停顿了一秒,紧接着那龟头又凶狠的去顶她的子宫口,叫嚣的快感是刻进骨子里的,融进血液的。 霍城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跟林澈做爱从没用过套子,之后就是干凭着意志力从那销魂的小逼里抽出射在她身上。 林澈的一句话让那意志轰然倒塌,他狠操进那柔软到极致的嫩腔,把精液全都灌进了阴道。 林澈还在颤,即使霍城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时,她还在他身上不停的颤抖。那小逼夹不住阴道里的精液,缓缓的往外流,流到那真皮的座位上。 她伸出的手也是晃的,抽出了张湿巾,把流出来的体液抹掉。 可马上,身体里又有新的流出来,根本擦不掉。 那液体流动的感觉无比的强烈,她喘着把内裤重新拉正,掩盖住逼口,勉强的堵住精液的去路。 她手里还剩下一张湿巾,她看了眼霍城,手指一松,跌落的湿巾飘下,盖在他的性器上。 她就坐在他身上,在他的面前重新将内衣穿好。半裹式的内衣只能遮挡住奶肉的一半,还有一半全都露在外面,上面是遮挡不住的红痕。 她的手臂伸进衣袖,将垮在她腰间的长裙穿好。她俯下身,嘴唇就要贴着他,可却半点都没碰到。 聪明的女人不会向男人直接索要,而是能让男人心甘情愿的满足她想要的。 “等你电话。”她说。 * 字数比预期超了1500纯属意外。 这个算1200的反攻,大噶同不同意!!!!!!!!!! 别忘了珠珠珠珠珠珠(?????) 爱你们???????? 试探 杜林是第二天才接到林澈的电话,早晨九点。 趴在他怀里的女孩被电话声吵醒,撒娇般的贴在他的身上,抱怨般的嘤咛。 她才十八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进了娱乐圈。 被子底下,连内裤都没穿,是赤裸着的。 然而,却没有意料中的应该有的爱抚。 杜林没在床上接这个电话,反而下了床,去了套房的客厅。 林澈昨夜回到家时已然深夜,连洗澡的力气都是强撑着的。睡到了现在才有力气给杜林回话:“昨天不太方便。”她说。 “那是谁啊?”杜林语气不好,不止是因为起床气,更是因为在他眼里,昨晚霍城对他宣战般的态度。他心里已经默认为霍城就是那个接通林澈电话的 分卷阅读38 男人,光是这样想,他就浑身不爽。 这句话还是他压着性子问的,若不是,就连声音的音量都控制不了。 林澈停顿了两秒,听筒里传来的是细细的电流音,两秒的时间,她都想不出一个词语来概括她和霍城间的关系。 她换了个回答的方式:“我妈要办假释了。” 这回轮到杜林沉默,林澈一直将事情都揽到她自己身上,她父母的事对于她的影响很大,无论是在性格上还是事业上。 她一句话把他的小情绪浇灭,毋庸置疑,那个人是能把林澈的顾虑解决掉的人,他在这点上确实比不上:“时间呢?定了吗?” 杜林对于这一点一直自责,他作为林澈从小到大的朋友,除了帮她引荐王正平,就没帮上别的忙。 林知书不肯透露任何信息给林澈,林澈不知道,他也查不出别的线索。 “快了吧,再过一个月。”这句话说的很轻松,但背后是她费尽心思的沉重。 “时间出来了告诉我,陪你去接阿姨。”杜林还记得小时候路静婷招待他时,给他舀的绿豆汤,酷暑的夏,喝了一口就是沁人心脾的凉。跟今年一样的 夏天,可如今却事过境迁。 林澈吸吸鼻子,明明无事发生,可眼眶里还是酸涩的受不了。她闭上眼,迟迟才又重新睁开:“好。” 联系林澈的不是霍城,是王正平。 对于路静婷,王正平一直抱着的是乐观的态度。他相信,案件背后的目的只是要扳倒林知书,而不是路静婷这个财务处的处长。 对于这点林澈没有跟他争论,但确实还存在另外一种更坏的可能,只是她不愿多想。 她愿意相信王正平的话,无论是信息的掌握还是对司法的熟悉,她都比不上这位律界翘楚。 林澈在第一时间重新跑了一趟西郊监狱,通知母亲所需的材料。 其实这些由王正平来做就可以,只是她的谨慎要求她要确保万无一失。 假释的流程并不复杂,且不需要罪犯家属准备什么。 只是各个部门的工作效率极低,层层递交材料,并要在法院举办听证会后,才能得出结论。 一系列的流程下来,通常两个月后才会出结果。 一个月,这是她给路静婷争取到的最短的时间。 三天。 仅仅三天,路静婷就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在王正平审阅之后,让路静婷自行递交给了监狱领导。 三天以来,林澈已经习惯了自己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习惯了当晚上只开一盏灯时,其余角落的灰暗。 她在夜里辗转反侧,闭上眼就是见面时母亲两鬓的白发,光是想到就无法安睡。 也就是这三天,宋佳宁回来了。 宋佳宁的邀约她无法拒绝,搬家的事林澈自认理亏,于情于理都要答应。 她随意选了一家评价正红的西餐厅,她不喜欢吃这些,宋佳宁喜欢。 时间就定在了她回Y城的这个晚上。 林澈提前到了,叫了杯热水,没有催促,安静的等。 她今天的穿着跟平常一样,只是画了个淡妆,稍微遮掩了下没睡好的气色。 宋佳宁来的比她晚些,露着腰的紧身背心,下面一条短到腿根的热裤,将好身材尽显。目光灵动,神采奕奕。 西餐厅的菜上的很快,宋佳宁开了瓶红酒,林澈抿了一点,还是苦涩。 今晚的宋佳宁有些奇怪,可她一时间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你怎么搬走了呀?”她的妆很精致,她的手踝撑着她的小尖下巴。林澈清楚这个妆不是单纯的为了她化的,她刚刚回来,今晚免不了的玩到通宵。 “家里的事,我妈要出来了。”她点的龙虾意面,半只的龙虾趴在盘子边缘,单单是个空壳,里面的肉都被搅拌在酱汁里。 意面上面洒着芝士碎,香气扑鼻。只是就那么在她面前放着,也没动一口。 宋佳宁若有所思的“哦”了一下,很快,又补上一句小抱怨:“那也没必要这么快搬呀。”她用叉子去戳牛排边的配菜,那土豆条是煎熟的,比炸熟的 颜色要深些,也更韧些,害得宋佳宁戳了几下才戳穿它。 “有点急了,”林澈嘴角上扯出个勉强的笑,有些不该说的话她没法公开放在台面上,索性不说。 她晃了晃高脚杯里的酒,全灌进嘴里。 葡萄酒的味道是涩的,宋佳宁开的是瓶好酒,可她天份有限,确实品不出个一二三来。 那味道散在嘴里,令她皱眉:“给你赔个罪。” 林澈的脸是肉眼可见的变红,她粉底本就打的薄,遮不住一点变红的肤色。 “不能喝还逞强,都上脸了。”宋佳宁笑骂,伸过手把林澈的酒杯没收,话里不是怀疑,只是简单的试探:“你跟霍城怎么样?他欺负你了吗?” 可就是这句话,问的林澈背后森森发凉。 她拿起叉子,手指捏的很紧,都见不到血色:“我?跟霍城?” 宋佳宁在笑,抱着看热闹的语气:“对啊,你俩不是吵架了吗,照片都发我手机里了。” 各取所需 宋佳宁一开口林澈就感觉到了情况的不对,她神经都因此紧绷,大脑在飞速的思考。 吵架?照片? 不知道是宋佳宁的有意还是无意,这句话中包含的信息看似很多,其实一点确切的都没有。 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叉子将意面漂亮的卷起,送到宋佳宁的盘子里:“尝尝。” 这是第一口,她自己还没动过。 她跟霍城只在公共场合共同出现过两次,一次是在桂语山房的餐厅,上周末,气氛差的几乎是一句话都没讲。 还有一次,就是在霍企楼下,金麟大厦。 那时围观的众多,免不了的人多口杂,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也是剑拔弩张,不知情的员工的确会误认为吵架。 怪不得。 怪不得她会感觉到宋佳宁的奇怪,她之前的对话都是为了这句做铺垫,不动声色的将话题引到霍城身上。 “碰巧遇到,非问我你跟谁去玩了。”她抬眼,丝毫不见的心虚,甚至把宋佳宁都拉下马。 她话说的不多,可想表达的一点都没少:“是不是你没顾上他,逼得他都来找我了?” 没有解释、没有慌张,从容不迫。 宋佳宁怔怔的看她,她怎么也没想过是这个答案。 她想到的只是林澈跟霍城瞒着她有些私交,没有人想要做那个被蒙在鼓里的人。 喜欢霍城的女人不计其数,可霍城喜欢的向来都是她这挂的。 区别于林澈,完全是两个类型。 所以她并不怀疑,只是女人的占有欲和好奇心让她忍不住的多嘴去问。 霍城对她从来都是放养的状态,林澈突然这么一句反而让她意外。 她从未想过。 她无法掌控住霍城,霍城对于她来说更像是征服和被征服,她是在霍城面前甘愿低头的那个。 这种被关注、被担心的感觉是她在 分卷阅读39 霍城那里前所未的体验。 这是新奇的,除了意外还有爱情的甜,甜的她内心竟有丝欢喜:“怎么不告诉我呀,哎呀他也真是的,对你凶死了。” 她嘴上虽然像是为了林澈打抱不平,可话音里的喜悦却暴露一切。 “没事,”林澈淡淡的,似是对此并不在意。意面上的芝士有些化了,美好的只是一瞬。林澈用叉子搅了搅,将芝士彻底搅烂,她抑不需要这种被破坏掉一半的美好。她恰如其分的扯开话题给了宋佳宁一个台阶下:“玩的开心吗?” 她的目光还在宋佳宁身上,宋佳宁玩一圈身上都被晒黑了不少。 她露得多,无论怎么擦防晒都是徒劳。 她耸了耸肩开口:“你是说在床上吗?” 这些私密的事说出来时,毫不见她羞怯,甚至还用手指比出个长度尺寸:“刚成年,年轻的就是体力好,做的我痛死了。” 林澈没接话,宋佳宁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句插曲之后,林澈跟她的交流模式又回到了原样。 她听着,宋佳宁讲。 直到这顿饭吃完。 直到两人走出餐厅,等车。 林澈等的是出租,而来接宋佳宁的,是霍城。 霍城在故意冷落她,她知道,从那晚停车场之后起,一连几日。 除了他如她所愿,便彻底断了联系。 她知道霍城的脾气,却无意去哄,这种无意义的行为只会徒增困扰。 毕竟两个人的关系跟层宣纸般的薄,在她眼里,没有太多的感情,只是各取所需。 林澈的烟被风吹散,霍城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她是看着宋佳宁跑上车的,上车前还不忘叫她一起走。 林澈笑着谢绝,她跟霍城视线的交汇仅仅就是一秒,隔着挡风玻璃,以她的角度也看不分明。 一个吻。 宋佳宁上车之后,搂着霍城的脖子,便覆上去个深吻。 那车打着双跳,不是跟她胡闹的那辆,她吸了口烟,灯光晃的她别开了眼。 风把她的长发都吹乱了,今天天气不好,预报说台风就要登陆。 出租来的很快,快的她甚至没跟那对亲昵的情侣打过招呼,就钻进了车里。 她潇洒的离开,地上留下烟还没抽完。 霍城没有拒绝宋佳宁的主动,他双眼是半睁着的,唇舌纠缠的时候,目光留在窗外。 他是期望看到林澈的波动,引人吃醋不是他的作风,他只是想知道,林澈看到他跟别人亲密时的反应。 可林澈是完全的置身事外,那目光比看陌生人还要冷淡。 他心里明明清楚这个吻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可要他真的确信林澈的冷漠,心中还是忍不住的恼怒。 那天晚上他们做的如此激烈,他的快感又刺激又强烈。 他本不想再伤害林澈,可当林澈贴在他耳边,让他射在里面时,他还是忍不住的将她灌满。 林澈走时,射满小逼的精液就顺着她的腿往下滑,她每走一步,就流下的更多。 他的裤子上沾满了林澈的骚水,不光是裤子,那辆车即使到了今天,他还能闻到丝淫靡的气味。 他的鸡巴是硬的,只要他握着方向盘,眼前就是林澈在他身上索取的样子。 宋佳宁的舌头比林澈要会玩太多,又灵活又会勾引。 可再会撩拨也勾不起他的欲望。 她注意到霍城身体上的反应,伸手刚要去摸,就被他抓在空中,碰也没碰到:“别闹,人多。” 这是实话,晚上龙川湖的人流量不比白天少,车前人来人往,宋佳宁脸红了一半,把手抽回来。 她在霍城面前又时像个小孩,可就是这种压制的气质,让她对霍城近乎依赖,不肯放手。 既不肯放,又舍不掉别人的诱惑。 既喜欢柏拉图的恋爱,又想要床上的疯狂。 她跟高信然足足玩了一周,说是玩,不如说是做了一周。 昨夜知道她要走时,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操了一晚上,现在的小逼都是红肿的。 宋佳宁抓了抓安全带,一个晃神,阴道里就流出一股暖意,打湿内裤。 她低着头,把冲动压下去,她跟霍城一周未见,按照以往,定时小别胜新婚,要做到天亮。 只是这次不行,她屁股上被高信然掐揉的痕迹还没褪下。 霍城虽然将她放养,但她知道霍城的禁忌,用这具留着别人痕迹的身体跟他做爱,会让他兴致全无。 她今晚订了MOS的局,霍城难得能陪她整场,她不想坏了大家的心情,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也没再去撩他。 今天是周五,林澈已经尽可能的取消了自己的课。 路静婷的假释目前已经开始顺利进展,林知书距离假释期限还有一段时间,最多能争取的只有减刑,不过减刑的可能微乎其微。 如今,她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空闲的,钢琴老师的路并非是她想要的。 她终于能有机会喘息,规划自己未来的方向。 林澈的课并不便宜,一年下来已然积蓄不少。 不光是她的积蓄,还有霍城的学费。 这笔钱,已经足够支撑着她想做的任何事,包括回到舞台。 或许真的是经历太多,这一个月发生的事让她觉得疲惫不堪。 冷静过后,才惊觉自己对舞台竟没有了当初的热枕。 伦敦的演出依旧历历在目,她看了看自己的手,这是一双弹了十七年钢琴的手。 一丝陌生的迷茫包裹着她,前方的路被浓重的迷雾遮挡,她竟看不清方向。 宋佳宁【番外1&H】 窗外是一片蔚蓝,看不到尽头的海边跟天融成了一条线。 清早的阳光把细沙晒得金黄,这是片被酒店揽下来的私人沙滩,这个时间,沙滩上 还见不到人。 宋佳宁是被高信然舔醒的。 她睁开眼就看到的是高信然埋在她腿间,分开她的两条长腿,舌头贴着阴蒂一下下 的舔,她的小逼比她醒得更早一点,此时已经被舔的湿乎乎的流水,做好了被操的 准备。 “嗯....宝贝。”她着一声还带着晨起时的哑,一丝不挂的身体,被刺激的在大床上 上下的拱动。 清早本就是欲望最盛的时候,更何况是面对着高信然这具年轻的身体。 宋佳宁不承认自己老了,可她比高信然足足大了7岁。 她抓着男孩的头发,两腿主动的长得更开,伸手压着阴毛,把深红的逼口露出来: “舔里面...” 宋佳宁是软的,她的身体看起来瘦,可耐不住骨架小,身体上的肉抓着就能陷进去。 又滑又嫩。 她的手把阴唇都掰开,从逼口都能看到阴道里粉嫩的肉。 高信然低头看着 分卷阅读40 ,压制不住热血的冲动,他被宋佳宁勾引的魂都散了,舌面重重在 上面舔过,整个嘴唇都裹着她的小逼,吸得水声渍渍,他本就在晨勃,如今更是硬 得爆炸:“姐,你下面好骚。” 他一叫她姐姐,宋佳宁就受不了的尖叫,明明没有血缘,偏有一种乱伦的错觉。 舌头舔进骚逼里,用力的往里探,他的口活全是宋佳宁一点点教的,他从来没舔过 别的女人的小逼,他只知道宋佳宁身下的味道。 这味道让他兴奋的上瘾,大口大口的汲取,脸上都蹭到了阴道里的骚水,还觉得不 够。 “嗯....要在上面。”高信然太轻了,太温柔,她在兴奋的同时总是觉得差点什么。 宋佳宁放得开,无比主动,她跟高信然的节奏总是由她来把控。 她是半蹲在他的脸上的,屁股对着他,把整个逼都露出来:“上面舔,要坐你脸上。” 高信然在她的身下,能清楚的看到她张开的小逼,上面都是水光,是他的,也有她 的。 小逼的气味在他鼻间萦绕,他伸出舌头,对着阴蒂舔了一下,引得宋佳宁一个脱 力,小逼对着他的脸,直接骑在了脸上。 “啊......”她舒服的抬起头,来回的晃动屁股,小骚逼在男孩的嘴上上下的摩擦, 这个姿势,心里上的快感跟身体上的快感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爽的她两腿忍不住 的夹。 这个视角,她能看到高信然的鸡巴,硬挺挺的在腰间,马眼翕合着,流出来的水把 龟头润的发亮。 小逼上都是吸吮的声音,她坐的明明不重,但还是能听到他的闷哼,以及粗重的喘 息。 她身体往下,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屁股高高翘着,一把抓住了她看了好久的大鸡 巴。 高信然的尺寸很大,大得她插入时都感觉害怕。 性器又粗又长,被她抓在手里时,兴奋的跳了一下。 宋佳宁的屁股因为动作的变化抬高,高信然一低眼就能看到她小骚逼的模样。他掰 开了两瓣臀肉,掐在手心里来回的揉捏,拉扯着小逼变形,连带着后面的小屁眼都 被扯出个小洞,他是被欲望驱使着,毫不犹豫,在上面狠舔了一口。 咸的。 光是这一下,宋佳宁就被舔的颤抖,像是痉挛的在他身上颤了好几下。 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哼唧的软叫,大口含着他的鸡巴,手里还捏着两个阴囊。 宋佳宁的活太好。 他的手代替鸡巴插进她的小逼里,两根手指在里面抠弄,水声四起。 性器上的快感无比强烈,宋佳宁的舌头灵活的在龟头上来回的抚弄,口腔紧紧吸着 他的鸡巴:“唔....你流了好多水....好好吃。”她的口齿都不清晰,故意把吸吮的 声音变大,裹着他的大龟头,屁股轻轻的晃:“痒死了...痒死了信然...” 她在玩火。 明知道这样说会被按着狠肏,她还偏要。 高信然是直接把鸡巴干进去的,没有别的缓冲,没有别的爱抚。 摁着宋佳宁的屁股,从后面狠狠的干的。 他的冲动正中宋佳宁的下怀。 激烈、粗暴,就是宋佳宁想要的。 大鸡巴狠狠的擦过逼口,往里面深深的干,她摇着屁股,小逼把鸡巴全吞进去, 唔,太多了,顶得里面又酸又涨。 年轻的身体,硬度和耐力都是一流的,更何况是在高中就进了国家队的高信然。 那跪着的两腿在颤抖,他看到了,可没有一点停下来的理由。 连着几天,他早就发现宋佳宁喜欢这样。 喜欢他用力的肏她,她越是求饶越不能停下。 他弯起身,长臂一展抱住女人的身体,两只手抓住胸前摇晃的奶子,带着她从床上 挺起身来。 高信然把宋佳宁整个抱在怀里,他一松手,那奶子就跟着身体来回的晃,太阳光照 进玻璃,把两人的影子印在身后的墙上。 “姐,是我操的你爽还是他操得你爽。”他咬着宋佳宁的脖子,上面都是他吸的吻 痕,很轻,不重,过两天就会褪掉。 宋佳宁的身上是香的,不是在外时那么的浓重,淡淡的。 生日那天,他是看着宋佳宁整个粘在霍城身上,她笑靥如花,在霍城面前就像个小 女人的模样。 在霍城面前的宋佳宁收起了她的乖张,后半个晚上,任凭玩得再怎么闹,她一直呆 在他边上。 他操的太深,鸡巴直接往那娇嫩的阴道里顶,技巧不多,可再怎么样也耐不住这种 死命的撞。 宋佳宁被操的疼,她回头舌头舔过高信然的鼻间,整个人都被他带着晃动,根本控 制不住动作。 “你、你啊,还、还差点啊....”她被撞的声音都是碎的,好不容易才拼凑出来,那 伸出来的舌头在下一秒就被高信然含在嘴里,更是发狠了的干她。 小逼的水都被操的流光了,交合处被干出了白沫,阴毛一丝一丝的贴在她的阴阜上。 阳光下,宋佳宁的奶子来回的摇晃,光是看墙上的光阴就知道被干的有多凶多惨。 高信然伸手去摸她的阴蒂,她那最敏感,敏感的他一摸她就叫的停不下来。 年少的性子总是冲动的,光是这一句话,就激得他把她抱起,下床,摁在玻璃窗上。 他故意的,故意的抱着她压在这高楼上惩罚。 宋佳宁得两团大奶都在玻璃上压得变形,她的脚尖是垫着的,高信然搂着她的腰, 从下往上的狠干她。 “差哪,你教我啊。” 他还是不放过那阴蒂,一揉它宋佳宁连骚劲儿都软了,小逼夹得紧紧的,明明都受 不了了,屁股还是向后翘着,给他操。 好爽。 玻璃窗是冰凉的,刺激得她一下下的缩紧。 已经快要中午,沙滩上零星几个人,只要往上一看,就能看到这高楼上有个女人被 按在窗上激烈的操干。 她神情恍惚,看着眼前这片蓝,直到高信然掐着她屁股把里面射满时,才能喘过气 来。 差哪了? 她也不知道,但就是差了点。 * 写写番外换换口味 顺便求个珠珠、踊跃留言(?????) 被雨淋湿的狗 自从林澈从公寓搬出来后,她跟宋佳宁的联系就日益渐淡。 变淡的不只是她跟宋佳宁,还有她跟霍城。 那个车内拥吻的画面偶会一闪而过。 不过也就一瞬而已,转眼就被遗忘。 风吹的玻璃来回的震响,天空中的云压得很低,昏暗又沉重。 这种天气已经持续了几天,台风的登陆丝毫没有缓解空气中的燥热, 分卷阅读41 闷热的压抑。 她坐在琴前,钢琴正靠着客厅的玻璃窗,湖面上水波荡漾,琴声响起,亦扬亦挫。 深沉、婉转、激昂。 林澈没推掉霍焕的课,这是上周没去,定在了这周。 距离那日,转眼已过七天。 对于霍焕,她有些私心。 霍城对她一让再让,以他的性子,事不过三。 她跟霍城的关系像是在冷战,她算计了他,也被他反咬了一口。 算算时间,路静婷的出狱手续应该已经进行一半。 林澈没有经验,并不知道何时才是适当的时机,拿钱打点。 王正平虽帮着她,但并不等同于打通上下的关系,林澈看着窗外,心思跟着那摇晃 的水波一样,上下跌宕。 她拿起手机,给霍城发了个短信。 天边雷声四起,大雨来的突然,雨点劈里啪啦的打在窗户上,模糊了窗外的视线。 远处的山树变成了一抹连绵的深绿,明明是正下午的时间,黑漆漆的天,有种晚上 的错觉。 霍城人在金麟,收到短信时正在开会。 大屏幕上是企业的投资计划,霍企本立足于房产,如今已有巩固的市场地位,由他 接手后,便开始涉足传媒产业。 他的视线从手机屏幕上扫过,仅是看了一眼,就把注意力挪回了会上。 没有回复,甚至连手机都没拿起。 只是轻飘飘的一眼,像是看了一条垃圾短信。 明天上课,两点。 短信的内容跟上次电话里通知的时间一模一样,一个字不多一字不少。 林澈跟他说的话大多是重复的,通知性的,甚至像是备忘录的的自动提醒,提醒他 明天该做些什么。 他认定了自己不在意,可心思还是被这一句话牵起,一个晃神,回神过来大屏幕上 的PPT已然翻过了几页。 林澈不粘人,一点也不。 她是冰冷的,只有在床上时才能感觉到她滚烫的温度。 她总是跟他保持着若近若离的距离,在他耐心就要耗尽的时候撩他一下。 她在钓着他。 他明明已经认清,但还是想看她会跟他耍什么花样。 会议结束,霍城对助理扔下句话:“明天下午,给我空出来。” * 南麓云溪。 雨从昨日一直下到了今天,天穹像是被撕裂,天气极坏,隔着窗户都能听到风声的 呼啸,吹得落叶萧萧。 湖边上看不到人,路上连车都没看到几辆。 可就是这样的天,林澈还是来了。 她不能不来,她有事要找霍城请教。 风大的不能撑伞,她虽开着车,下车后离着大门却有几步的距离,仅仅就是这几 步,就被雨淋得湿透。 夏季的温度,衣衫本就偏薄,此时沾了雨水,紧贴在她的身上。 霍城看到林澈时,林澈还是湿着的模样。 那头发还往下滴着水,身上的裙子虽不是被雨打透的,也是湿了大半。 他不知道的是林澈在楼下拒绝了阿姨送来的衣服,甚至连毛巾都没拿,就这么湿着 来见的他。 霍城抬了抬眉,林澈即使是这样也看不出一丝狼狈,表情上丝毫没有受寒的委屈样。 只是那脸上还沾着从发丝顺下来的雨水,琴房里开着空调,风一吹,定是凉透了。 “没想到林老师这么敬业,这种天还来。”他还是气的,嘴不饶人,可看着那滴着水 的裙摆,眉头就跟着皱起。 沙发上放了一张装饰用的羊毛毯,被他一把拿过,扔到林澈身上:“擦干净再来。” 他还是心疼了。 那毯子其实很厚,且根本不是易吸水的材质,林澈随意擦了两下,就放在了身后: “来吧,上课。” 她是冷的,被空调的冷风一吹,寒气更甚。 她不会说软话,也不会哄人。 当需要她这么做时,她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她直着腰坐在了钢琴凳上,长发被她随意的扎起。 钢琴课从来不是她跟霍城的重点,只是一个用来见面的媒介。 林澈心里清楚,霍城也清楚。 她的手放在了中央C的上,今天的霍城没让她再示范,跟她坐到了一起。 这是霍城的第三节钢琴课。 林澈的身上是凉的,那嘴唇的颜色本来就淡,此时跟着脸色一起变得很浅。 他对乐理一窍不通,更不用说辨音识谱。 他被林澈带着,把手放在了相同的位置,两个黑键之前,一个”哆“的音。 林澈的手指反复按在琴键上,帮着霍城加强记忆。 她的节奏很快,毕竟是个成人,跟小朋友的理解能力完全两个概念。 林澈的话比平日里要多很多,只是一样寡淡的语气,听不出语调的变化。 直到,霍城把手握到了她手上:“冷吗?” 他看着她,那个音的位置他早就记下,只是每当林澈问他时他便不吭声,林澈被迫 反复的教他。 他能感觉到手心里的抗拒,可他握的很紧,温热的掌心紧紧裹着林澈那冰冷的手。 “我叫阿姨给你拿件衣服过来。”要说他刚看到林澈时他还气着,此时已经全抛在脑 后。 林澈就坐在他边上,两个成年人,免不了的肢体的接触。 他能感觉到,林澈不光手是凉的,手臂也是凉的。 还有身体。 被打湿的衣裙裹着她的身体,本是不收身的款式,如今成了修身的版型,紧紧贴附 在林澈身上。 “不冷,继续吧。”说不冷是骗人的,空调风吹过,连脊背都跟着颤抖。 她眼睫湿重,从上课开始后,便没给霍城一个正眼。 她已然让他心疼,就不需要用软弱来熏染。 林澈微微起身,那手硬是从霍城手里抽出,挣扎得都是红印。 她像是不觉得疼,连眉都没皱,拿过琴上放着的书。 头发上的水被吹干了不少,可还是有水珠缓慢的滴下,滴到本子上,晕湿、散开。 这是初级的谱子,正好用来教他识谱。 “教你认一下五线谱。”她如此认真,像是完全不知霍城的本意。她是真的在教他, 就差手把手,一个音一个音的告诉他。 霍城的角度,能看到林澈完美的侧脸。又瘦了,下巴比上次见时又尖了些。 明明林澈没做什么,可他的注意力全被她吸引。 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见,或许是因为太过认真,又或许是因为她湿得太厉害,让他心 绪都飘了。 他的视线如此明显,可林澈丝毫没有看他一眼的意思。 他离近了都能感觉到她身上的寒意:“不上了,下节课继续。” 霍城从林澈手里把书抽出了,扔在了地上。 分卷阅读42 他一把抱起了林澈,十五分钟,这是他看着林澈淋湿的极限。 琴房在二楼,霍城的主卧在三楼。 他抱得很稳,连走楼梯时度没见摇晃。 他把林澈直接抱到了卧室,任凭那裙上的雨水把他的衣服沾湿。 林澈很安静,一句话也没说,他隐约能感觉到林澈的反常。 她这样,定是又有求于他。 霍城看透却不说透,手里的力道紧了紧,之前的账被这场雨淋得一笔勾销。 今天是一笔新账。 *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成年人请直接用勾引。 勾引的第一步,抛弃人性。 变成猫。 变成老虎。 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出自《四重奏》 雨夜 这个套房林澈来过。 只是她当时错认为客房,没有意识到这是就是霍城住的地方。这是她第二次来,房 里连气味都跟之前一样。 她一直保持着被抱的姿势,直到被扔在了床上。 进了卧室,有了床。 再正经的气氛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 两个人视线相对,那被打湿的发丝就贴着她的脸颊,她仰起下巴,手把身体撑起。 “四点,霍焕的课。”她语意了然,即使到了现在这个境地还硬是扯到其他。若是换 了别人,乖点的,识趣的,定不会这样说话。 霍城低头看着她,他就站在她身前,若不是他站在这个位置,林澈此时肯定就会起 身下床。 “脱了,进去洗澡。”这句话从字面上听起来极其色情,尤其是当林澈是以半撑着身 体的姿势靠在床上。 打湿的布料将身体勾勒,霍城从她的脸看到了胸前,她很少穿修身的款,惹火的身 材太容易惹人注目,就如同现在这样。 雨声打在窗户上,半响过后,林澈才说话。 她的嘴唇是抿着的,抿出了点血色。她明明清楚他的意思,却还偏要会错意:“例 假,做不了。” 霍城的眼色瞬间变暗,林澈总有能力用一句话就把他惹毛。 在他眼里,林澈这句话的语气无比平常。她的着凉、她的虚弱全被他看在眼里,他 的心疼林澈却毫不领情,仿佛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随时发情的种马。 他话音上扬,怒极反笑:“知道不能肏还来,你过来不就是被操的吗?” 气氛在一霎那被撕破,林澈知道这句话说出后的后果,她比谁都清楚,可还是脱口 而出。 这话是在碾压霍城的自尊,他看不起的东西,被林澈拿来过践踏。 她的话从来都是轻飘飘的,连嘴唇都没怎么动过,可偏像针扎一下,把人刺痛。 他本不想逼她,可林澈一动未动,就这么看着他。 她撕破的不止是此时的气氛,还有霍城的耐心。 床单都因为林澈身上的潮晕湿了一片,他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人拖进浴室。 热水猛地从花洒里喷出,水流的力道极大,瞬间就把她浇透。 那身体本来就是凉的,突然有了这么强烈的刺激,激得她一个寒颤。 霍城甚至没管自己被淋湿的身上,花洒被开到了最大,他一手把林澈的长发顺到脑 后,那张素颜的脸上没有了发丝的遮挡,被热水不断击打的眼睫在下意识的颤动。 她身上的衣服是被扒掉的,连带着内衣,一块扔在了浴室的瓷砖上。 林澈这次没骗人,被水稀释过的血变成了淡红色,顺着她的腿根,跟着水流往下淌。 她浑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条内裤,身体被冷冰冰的衣裙裹着足足有了二十分钟,小 腹开始阵痛。 林澈低着头,脑袋就要抵在了霍城的肩膀,可她没有,只是被抓着。 她看着瓷砖上的经血被热水冲净,嘴上的笑都是轻抿的,自嘲的笑,果然经不起这 么折腾。 霍城一直是抓着她的,抓着她的手臂,她身上的最后一条内裤也被撕破,跟着那堆 衣物被扔在了地上。 热水将那被雨冰到的身体硬是淋得发烫,霍城是抱着她洗的澡,手里扶着那腰,撑 着她的重量,生怕她跌倒。 他生气,可一看到林澈的这副模样,就把怒意强强压下。 他身上也被淋得湿透,可林澈不能站着等他,只要他一松手,怀里的人就会摔在地 上。 霍城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睛还是低顺的,他只能看到她浓密的睫毛,上面还挂 着几滴水珠,她没去擦,就任着那水挂在她的眼睫上,像个娃娃。 她又安静下来,只要他不吭声,她就不会主动跟他说话。 他偏过头,林澈浑身裸着,那身材本就傲人,要说没反应是假的。 他要扶着她,就必须要扣着她的腰,林澈的身体是半靠着他的,柔软的奶肉就贴在 他身上。 没擦干净的水流顺着她的身体往下,滑到那两腿间的柔嫩里。他没再看,给她裹了 块浴巾,又扔回了床上。 再等他出来时,林澈已经从床上坐起,背对着他,浴巾半裹着身体,松松垮垮。 她在抽烟,抽的是他的。 桌子上的姜汤没被动过,刚被端进来时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两人之间是暴风雨前的平静,一个澡把霍城的火消了一半。 霍城没伺候过人,要说刚才给她洗澡算是伺候,现在是第二次。他端起那杯子,抽 出林澈指尖夹着的烟:“拿着,喝了。” 那浴巾确实没裹好,从后面看时就无比的松垮,正面更是。 他能看到林澈露出来的奶肉,那奶子很挺,她稍稍一动就会晃。白净的一片,一点 痕迹都没有。 的确不该有,他已经一周没见过她。 乳晕是藕粉的,他从上往下看去,还能看到两颗被热水烫的挺立的乳头,若隐若 现。他只要伸手,就能碰到。 他深吸了口烟,身体靠着身后的窗,正对着林澈:“有事就说。” 她能耗,他不能。 刚被压制下去的欲望又开始涌上,林澈的身后就是他的床。 妈的。 说不能做,却还这么勾引他。 那汤只被她喝了一口,就放下。 她重新点了一根烟,那眼神毫不掩饰的嘲笑,她在笑他的反应。 她的身体都被热水烫的暖了起来,坐了一会连那痛劲儿都缓了。 她喃喃开口,开门见山。 既然霍城说开了,她抑不是遮遮掩掩的人,也没必要隐藏。 两个人的烟都散在了一起,同样的味道:“你说你会帮我。” 那烟灰就被她抖在姜汤里,汤已经凉了一半,不能再喝。烟灰浮在姜汤的表面,明 明没有风,却缓慢的浮动。 他说的, 分卷阅读43 捏着她的腕子,贴着她耳边说的。 霍城抬眼,手里的烟本就被林澈抽了一半,被他深吸两口,忽明忽暗。 那温度就要烫到手指,被他在下一秒摁灭:“嗯,所以?” “马上要上法院了,需要打点的,你来做。”她丝毫不客气,到了谈判的时候,她跟 霍城的交易只是没有挑明,两个人心里都清楚。 霍城自然知道林澈在说什么,他手里捏着路静婷的案子,只要这案子还在王正平的 手里,就等于是他的筹码。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跟林澈提出要求,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代价呢?我这可 不是开福利院的。” 阿姨送来的不止是是姜汤,还有一套睡衣。还是条睡裙,跟她上次被换上的那条没 差。 看起来像是家里常备的,年轻的款式,林澈不觉得这是长辈会喜欢的,倒是像专门 给留宿的女客换的。 林澈抬起腿,房间里没有开灯,此时已经耗到了四点,雨还是很大,看起来又要下 一夜。 那只没拿烟的手撑在她身后,她的脚顺着霍城的大腿,踩到了腿间。 睡裤里没有内裤,她压着那,刚碰到就感觉到性器的胀大:“说了,不能做。” 霍城一把就抓住了她的脚,她皮肤本就滑嫩无比,此时脚底是温的,按着那脚在那 上压得更实。 他近了一步,浴巾从她的身体上滑落,挡在腰腹间,林澈的身体因为他的逼近靠的 更后,他轻笑一声:“那这事,今天谈不了。” * 明天要回国了!!不出意外要停更一天(●'?'●) 昨天就下编推啦,2000珠珠三颗星星,大家加油把星星点亮啊 过一阵子准备开加更活动啦! 雨夜2【微H】 林澈不恼,斜睨看他,那脚踝被握着,小腿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 男人的性器将睡裤撑出形状,她脚趾蜷起,整个脚心都压着那,缓慢的摩擦。 那脚下的布料似乎是湿了,温润的,湿软的棉布加大了摩擦,让她的动作变得更加迟缓,也更加明确。 林澈把他撩的全然勃起,性器粗硬硕大,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那的滚烫。 可她却在这停了,脚掌踩了那处一脚,力道不轻,足以让他吃痛。林澈吸了口烟,回给他一个笑:“既然谈不成,就松开。” 前一秒的万千温柔跨然破碎,霍城闷哼了一声,这一下痛的不轻,实打实的踩压。 那手上借力攥得更紧,林澈脚踝上本就没什么肉,几乎是被抓着骨头按压,那痛劲儿不比霍城差。 两人一来一回,谁也没让谁占了上风,只是林澈身上光裸着,霍城一身睡衣,虽然居家但却穿的严丝不苟、正正当当。 他们似乎一直是这样,只有林澈在床上时才会被扒个精光。 不是她不想穿,是衣服总会被撕烂。 那脚再踩过之后就是虚晃的,她不能动,脚趾却能在上面来回的挑拨。 她的脚能感觉到霍城龟头的形状,趾尖从马眼踩到冠状的沟壑,小腿因为长时间的抬高绷紧,霍城的手松了松,兴致盎然,顺 着脚踝摸到了腿上。 欲拒还迎,林澈每次都会给他不一样的感觉:“林老师就是这么做生意的。” 他摸得很轻,轻到让林澈觉得痒。痒麻感不是一瞬而逝,而是持续的,贴着她的皮肤。 比起这个,让她难以抗拒的是腿间的湿润。 小逼里本来塞着棉条,可现在流出来的是淫水,棉条吸不进那滑腻腻的东西,淫水裹着棉条表面,她稍一挤压就有滑动的趋 势。 那腿被握着,根本无法从他手里抽出,霍城在报复,报复她明知道不行却还偏要挑逗。 “怪不得。”霍城的声音一顿,他的性器从裤子里撑起,半撑着布料,时不时的顶撞林澈的脚心。 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澈的反应,他不懂她的心思,却懂她的身体。 他重新开口,局面被他掌控的扭转:“怪不得会吃亏。” 林澈的手一抖,烟灰落到手背上,只是烫了一下,就没了温度。 火星被水浸灭时“刺啦”一响,她脖子仰高,不再看他。 她的动作让身体的线条尽显,从那颈子开始,隆起的胸部,若隐若现的肋骨,再到平坦的小腹。 林澈不知道自己在霍城眼里的样子,她只是被这种折磨般的触碰刺激的发疯,手上被烫的一下勉强将那痒劲儿压下,转眼又席 卷而上。 她的腿在颤,轻微的,即便是被他抓着,还是在颤。 林澈在细细的喘,雨声小了些,遮挡不住她的喘音,那手的力道由轻到重,从小腿摸到了大腿的软肉。 霍城的手贴着她腿的内侧,直到腿根。 那处还是有点肉的,一捏就能掐到的柔软。 再靠近点,她看不到,感觉却分外明显。他的手指只是在上轻轻蹭了一下,就从那躲开。 高低立见。 林澈虽在成长,可即便她经验累积的再快,也比不过这个把女人玩透了的人。 霍城只是被她撩拨的起了反应,可她失控的更加厉害。 她湿了,湿的彻底。 棉条吸附不住的淫水流到阴阜表面,那处是滑的,连柔嫩的表面都是润的,腿间稍微挪动就能感觉到的滑。 这种快感不如直接碰触来的直观强烈,可却在一点一点的累积,在她意识松懈时,一把将她拉进深渊。 “帮我。”这是林澈说的。她说的意欲不明,两个意思,不知指的是哪个。 她一开口,就被人重重摸到了阴蒂上。那话音瞬间就停了,空气里能听到她深吸气的声音。 天黑的透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昏暗的光线笼罩。 黑暗助长着欲望,将那些不想见光的情欲隐藏。 霍城松开了被他挟持的腿根,欺身压上。 林澈身体是光着的,除了那腰间松垮的浴巾,别无他物。他将那浴巾抽走,此时他仍旧衣冠楚楚,可在林澈眼里就是个衣冠禽 兽。 他压着林澈,鼻尖对着鼻尖,嘴唇就要贴到那双唇。 欲望压抑不住的冲撞着身体,他压制过一次,这次更加强烈。 他的手从林澈的腰间挪到了胸上,抓着那柔软,一下一下的揉捏。鼻尖相蹭,无比亲密的动作,连气氛都缓和了起来:“就不 会说点好话。” 说点他想听的,不是冷冰冰的几个字,几句生硬的话。 他知道这对林澈是勉强,可他就是想要。 偏偏他想要的不是他能唾手可得的,林澈的心像是石头,软硬不吃,唯一的弱点就是床上如此的容易情动。 他的呼吸就在林澈的脸颊上,她再无情再冷漠也受不了这种直白的互动。 “怎么说?”她没躲,头往上抬了抬,就碰到了他的嘴唇,只是轻轻碰了一下,就又回到了原本的距离,“霍同学。” 他明明比她大了几岁,被这么叫着硬是叫小了几分。林澈抬起手,手 分卷阅读44 指贴着鼻尖,摸到唇。指尖抵着那,像是一吻足矣:“帮 助老师,不是学生的义务吗。” 她的腿能碰到霍城的腿间,那还是硬的,光被碰了一下就放肆的贴紧。 奶肉都被揉得发热,因为例假的原因,林澈这几天的胸都是胀的。 霍城像是知道,连力气都没压得很大,他的手能勉强裹住整个奶子,林澈光是被揉着,就舒服的喘息。 “那老师,也该帮帮学生。”他笑得让人晃了神,没有开灯的房间,听觉和感官的反应产生了奇妙的变化。 林澈被烫的缩了一下,霍城不知怎么脱了睡裤,鸡巴挺进她柔软的腿间,蹭着那腿根的肉,操了一下。 他咬着林澈的耳廓,舌头舔进耳窝,津液舔过带着色情的声响,他是贴着林澈耳朵说的,那么近:“帮我弄出来。” 雨夜3【H】 那么近,近到让她有种在这黑夜之间仅有他两人的幻觉。 霍城不止是抽动了一下,只是那腿根的肉太嫩,有没有润滑,即使她的小逼早就湿透,淫水还是没腻到腿肉上。 干涩的操动没有过强的快感,他没碰她的下身,只是用鸡巴贴着,贴着那腿根,再贴到了阴阜。 他的手掌裹着她的两个奶子,两手靠近把奶肉笼在一起,明明帮她刚洗过澡可还是没能洗掉林澈身上的那股奶味,霍城往下动 了动,脑袋埋进她的奶子里,舌头贴着奶头,唆了一下。 生理期的身体比平时的反应更大,林澈本就敏感,更受不了这么被玩。 男人的性器贴到逼上时碰得她颤了一下,只是一下就惹得阴道里流出股温热,她明知道例假时不能做的常识,还是控制不住身 体的本能反应。 棉条已经吸满了,阴道里被塞得发胀,卡着阴道口,逼口瑟缩着来回夹弄。 难受。 难受的让她把手伸进了腿间,拉着那根棉线,把棉条从阴道里抽了出来。 这一下,就让淫水没了遮挡,她蹭了蹭双腿,整个小逼上都是水腻腻的光滑。 那腿间本就被霍城插着鸡巴,被这样一夹,换来了霍城反攻性的抽插。 “老师的腿好软,跟奶子一样。”那幅度本是轻浅的,沾上了逼上的水,有了润滑,开始肆意的操。 霍城的手原本放在她的奶肉上,可像是觉得腿间的紧度不够,挺起身,掐着林澈的两条腿,抬高,抓紧,腿缝都被抓的夹紧, 阴茎就这么操在她的小逼上,紧紧贴着,来回的干。 那处终究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即使有了润滑,还是禁不住这么大幅度的操弄,没几下就红了一片。 太嫩了。 房间里本就暗,他们对着窗,只有若隐若现的光。 大腿上明明是没有快感的地方,可就被这么磨着,都把林澈的水磨得泛滥。只要霍城角度再调整一下,往着斜下的方向用力, 鸡巴就能深干进逼里,填满它。 腿根的温度被摩擦的发烫,不光是腿根,还有那被反复擦弄的阴阜,只要她夹紧,就会有水从逼口被挤出来,瞬间就被阴茎给 撞破。 林澈半阖着眼,后背是挺起来的,保持了几秒又沉沉落下。 霍城顶弄的不止是阴唇,还有藏在中间的阴蒂,淫靡的骚味之间,混杂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股味道并不惹人反感,反而会被 它引诱着堕落。 林澈只觉得阴道里空落落的,只有自主性的收缩才能缓解一点,可缓解的仅仅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下。 她保持不住一直收缩的状态,几秒便就破功,之后便是更加强烈的空虚感。 她是清醒的,被这种空虚感逼迫着清醒,身体深处像是有东西在反复的啃咬,那嫩腟早熟悉了被直接插入的感觉,此时不知是 被霍城怜惜着还是折磨。 林澈的脚踩着他的胸膛,那抽动还没停,腿间的皮都要被磨破,她身体往后退了退,后退的距离单单只能让他挺进一半的性 器。 她身后是床,霍城在床下,地理上的优势让她能轻易的从霍城的禁锢里挣脱。 挣脱了的林澈半坐在床上,即使没了性器的插弄,那麻痒的感觉还是没褪下半点。 她像是黑夜里的一只猫,尖锐、孤傲、充满戒备,只是如今被撩的近乎在发情的边缘忍耐。 “受不了了?”即使没有灯,霍城也能看到林澈眸子里的清透的亮,他不急于将林澈的身体暴露在灯光下,她身体的每一寸他 都熟悉,他抬起手,手指抬起了林澈的下巴,带着笑意。 他的鸡巴上沾满了林澈的水,阴茎刚刚已经操进了阴缝里,擦着那柔嫩,将那柔嫩比作林澈的小逼般干,他是故意的,这么磨 林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 林澈受不了,他知道。 那么敏感的身体,他一碰,她就会受不了。 “王叔说他去了一趟法院。”他不慌不忙,拇指贴着林澈的嘴唇,还能感觉到唇面上的湿润。 林澈光是听到这一句,身体就僵了一下。 她是厌恶霍城这样摸她的,像是在逗弄家里养的小狗。 只是她没躲,任由着霍城的身体重新压到她身上,嘴唇代替了手指,贴着她的唇,掠夺的亲吻。 这句话给了她个诱饵,给了她一颗糖,诱使她伸出舌头,贴附他纠缠。他的鸡巴就顶在她的小逼上,那逼口张开着,被龟头上 下的碾压。 那种压迫感来自于雄性对于雌性的占有,两个人的性器官贴合的无比紧密,连体液都混合在一起。 “插进去。”她还没被操,嗓子就染上了哑,这是林澈自己的退让。 霍城插的很慢,阴茎有力的撑开阴道,被嫩肉包裹着,顶到最深。 林澈抓着他的背,那蚀骨的痒在被塞满的瞬间就被代替,她的呻吟压抑不住,霍城动一下,她就会被顶的叫一下。 对于林澈,比起操动的快感,被塞满的过程更让她喜欢,快感跟着霍城的抽动,沿着尾椎一点点将她吞噬,那逼里的淫水混着 一丝经血,比平时更加润滑。 从一开始就没有生涩,林澈被操的摇晃,腿都是撑住的,一只手被霍城抓着,摁在了头顶。 又是奖励,他松开了她一直被咬着的唇,嘴唇轻贴在唇面:“你妈妈合议庭的法官定下了。” 从那次金麟相遇之后,他跟林澈的做爱就像是在谈公事,明明是这么亲密的交合,可偏要在中间扯上私事。 进入的太深,把最里面都撑开,林澈的心神在晃,无处安放。 霍城的后背被她抓着,她指甲修的很整齐,指尖的那圈肉抓着男人的后背,起伏的喘息。 “什么、什么时候开庭啊....”她不能说话,一说话就被更狠的干,她能感觉到流出来的淫水比之前还要多,霍城的鸡巴早在 刚才就硬得如铁,缓慢的抽插已经远远满足不了男人的欲望,他操得用力,猛烈,撞得阴囊一下下打着她的会阴,抽的那都泛 红,只是藏在身下,看不到那的惨样。 看不到不代表感觉不到,那 分卷阅读45 阴道里缩着,阴囊抽打的厉害,打得她屁股摇晃。腰身弯出了个弧度,却怎么也躲不掉那娇嫩的地 方被来回击打。 那腟里在缠着他,夹着他,他只要抽出半点就被里面的嫩壁挽留。 天更黑,黑到连林澈脸上的轮廓都模糊,可他就是紧攥着她的手腕,用这一个姿势操她。 霍城在看着她,他满足了林澈的愿望,即使在前几天还在生气时,也没把这件事拉下。 林澈想到的他早就想到,只是没说。 他并不 迟钝,可林澈太过迟钝。 她如此聪明,却丝毫看不透感情。 霍城堵住了她用来喘息的嘴唇,把那呻吟声全封在她喉咙里,另只手抓着那摇晃的奶肉,不断侵占。 他没有回答林澈的问题,这个吻太深太长,交合声混着口水音,他在林澈喘不上气时才勉勉松开。 霍城紧紧抱着高潮的林澈,林澈在颤抖,阴道里剧烈的收缩,他破天荒的没有把那收缩的内壁操开,反而半抽出阴茎,等着林 澈缓歇。 他亲着她的额头,说了另外一句毫不相关的话:“我分手了。” Somebody lies 雨在傍晚时还小了些,淅淅沥沥,没撑多久又忽然大了起来,带着风的,一下下的冲撞着玻璃。 手机被扔在了扯散了的被子上,床上的人单单穿了件睡衣,睡衣不算长,一件基本款,正好挡住大腿根。 室内的窗帘过于厚实,雨声怎么都穿不透那布帘,深蓝色的绒布将雨声遮挡,把卧室内的空间与室外隔绝。 她刚洗过澡,卷曲的发尾还是湿的,发色比平日里暗了一个色调。 手机屏幕从亮转暗,室内出奇的静,音响只是开着,连蓝牙都没连上。 她吸了吸鼻子,手指点了一下屏幕,把变暗的屏幕重新点亮。 屏幕上面是张照片,只是这次不止是一张照片,还多了个五秒钟的视频。 视频是她找人要的,根本没费多大的力气,甚至还被告知还有更多。 有些事人会下意识的选择逃避,尤其是牵扯到感情,认为逃避了事情本身就会消除芥蒂。 宋佳宁重新手机拿起,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晃的,且距离很远,远到宋佳宁只能在视频里听到周围人的声音。 拍摄的人在两秒后将视频的人物放大,整个屏幕都被那一男一女充满,放大之后的人物很模糊,连边界线都变得模糊。 可再不清楚也能看到那被男人紧紧攥着的手腕,隔着手机都能感觉到他的用力。 林澈的谎在这个视频面前根本无法圆话,不攻自破的把戏,任谁都能看出这两人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 宋佳宁阴着脸,嘴唇紧紧抿着,脸上不见表情。 她清楚霍家的生意几乎都转到了霍城手上,这件事不仅是她自己发现的,还有宋父早先的提醒。 霍城比之前忙了太多,连酒局都很少答应。她甚至还因为霍城那天来接她而感到欢喜,不光是接她,还陪了她玩了一整个晚 上。 她跟他还是按照之前的相处模式,她玩她的,霍城忙自己的。 直到前天,她抱着他,还靠在他怀里,两个人的温度都融成了一致,无比亲密。 霍城的手还放在她的背上,他低着头,那眼里看不出是深情还是冷漠。语气平静异常,说了一句分手。 她失态的跟他闹,反复的问原因,可无论她怎么哭,结果都没变化。 没有原因,没有心疼。 霍城就静静的看着她,等到她哭不动了,又重复了一遍。 分手吧。 她的手紧紧抓着手机,手指被硌得发红。她那天一遍一遍的问原因,原因呢? 她傻到以为霍城不会对林澈有兴趣,甚至相信了林澈哄骗她的话。 可笑的是原因她一早就知道。 早在她跟高信然胡闹的时候, 她就知道。 * 霍城是射在里面的,林澈高潮到脱力,他才肯放过他。 只是这次,她有一种温柔的错觉,她感觉到霍城在过程中有意的照顾她。 可惜终被归为了错觉。 霍城的情感状态不会影响到她跟他之间的交易,她对于宋佳宁的负罪感被她深深的埋在地里,她需要考虑的太多,她不敢将这 些黑暗下隐藏的情绪光明正大的放在台面,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路静婷从监狱中捞起。 烟被重新点燃,连林澈自己都意识到自己最近的烟瘾比之前大了些。 那种若有若无的压力,尤其是她独处时,依旧会压迫着她。 明明事情开展的顺利,她偏有种不安的感觉:“开庭时间呢?” 霍城一直没答过她这句话,两个人做完就被林澈拉开了距离,充满警觉的的,她戒备的不想靠近他。 那没合拢的小逼里,精液正在往外流,林澈没顾,她实在是动不了,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觉得多余。 她跟他睡过的女人都不一样,每一个都喜欢往他身上靠,恨不得整个人都粘在他身上。 而林澈就像是躲瘟疫一般躲着他。 开庭时间确实是定下了,他不说,林澈就会想方设法的问,他迂回着,用要求暗示她交换:“过来,我抱着。” 她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烟草的苦涩味充斥在舌尖上,融进口腔里,化不掉。 那眼睛里一直是清澈的,开了灯,更加明显。 林澈似乎是习惯了这种做爱时的刺激感,从处尝到如今,再笨拙的人也会熟悉。 那烟被她吹在了霍城脸上,离得不近,在空气里轻飘飘的散了:“动不了,没力气。” 这烟像是在挑衅的撩,吹到霍城面前时,仅仅剩了一丝半缕,多半都散在了半路中的空气里。 他不在意的笑了笑,扯着林澈的手,把人拖到了怀里。 是他抱着的,抱的很紧,让林澈能紧贴着他。她很滑,身上不着寸缕,那头发已经半干,不再湿哒哒的滴水。 他的下颚抵着她的头顶,手臂环着她的腰,那小腹凉的让他皱眉,被他拿了条空调毯盖上。 “下节课是什么时候?”霍城竟有些期待,他足足隔了一周,才被通知到今天的钢琴课。 他有意的避开路静婷的话题,两个人的交流始终围绕在林澈家人的公事上,一句话便将这件事压下。 林澈的视线飘在了窗外,那窗帘是半拉着,室内的灯让人影在窗户上尽显。 窗影里两个人依偎着抱紧,转瞬又被窗外的雨滴打散。 珍珠大的雨滴打在窗户上,破碎成细碎的水珠,沿着玻璃窗飞速的下滑。 “等我妈出来的吧。”他抱得她不舒服,她从没被这么抱过,霍城的身体不是软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太过于结实,没有被 子来的软。 她被抱到了床的中间,烟灰没了地方掸,烧在烟上,燃尽了一小段。 那火光变得微弱,闪烁着变暗。 林澈兴致缺缺,困意席卷。 手机还在琴房放着,没来得及拿上来。她拍了拍腰间的手,从他怀里坐起,亲昵的时间短的可怜,未等满足就被林澈打 断: 分卷阅读46 “该回去了。” 她没再问,不是她不想知道,只是再问也得不到结果。 算算日子,距离一个月的期限还有十五天。 其实不用问她也能推出大致的时间,只是霍城手里掌握的信息更加准确。 妈妈。 她光是想到这个词就会由然而生股暖意。 她独自一人惯了,即使现在身边有人抱着,可还是比不上血浓于水的亲情。 距离期限越近,林澈就越加迫切。 不仅是路静婷需要她,她如今也是如此的需要路静婷。 甜甜 等林澈睁眼时天已经亮了。 她要走,却没走掉。 窗帘还是没拉上,半敞开着,透进一束光。雨已然停了,窗外的树荫被风吹得摇晃。 房间里还是原样,浴巾、睡裙被扔到了床脚,床单上痕迹斑斑。 霍城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腰上,抱着她。男人的身体将她微微笼着,挡住了半分穿透玻璃的光。 她没动,她甚至对怎么睡着的记忆都有些模糊。 她的手常年都是冰的,给霍城攥着,捂了一个晚上,硬是被捂出了温度。 不光是手,她整个身体都是暖的。 这种温暖的温度让人忍不住的贪恋,来自于人性深处的渴望。 还没完全醒过来的人连意识都不清醒,她试着抽了抽手,意外的被握得更紧。 霍城的呼吸很平稳,她睡得很低,正对着他的肩。林澈看不到他的脸,或者说在她的潜意识里不想看到他的脸。 在她心里宋佳宁始终都是她跟霍城之间的隔阂,她无论怎么辩解都改变不了自己插足的事实。 那眼睛里的光暗了暗,她本以为等到父母的事过去之后就能全身而退,而如今深陷泥潭,毫无出路。 “醒了?”霍城在林澈挣扎时就有了意识,只是他没出声。以他的角度,林澈正低着头出神,那眼睫颤着,心里又不知在酝酿 些什么。 她昨晚淋湿的模样像极了示弱,可语气上还是没有丝毫低头的意思。 那在林澈背上的手揉到她的后脑,顺着乌黑的长发,上下的安抚。 他知道自己越是这样林澈就会越加的得寸进尺,像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狼,被他一点点宠大的狼崽子。 可他沿着林澈的网一步一步的深入,林澈就站在中心,引诱着他靠近。 他明知道是陷阱,却还想进去一探究竟。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又试着把手抽出来。这次没了阻挡,霍城松了力气,放过了她。 重获自由的林澈在第一时间就往后退了半分,隔开了一拳的距离,不那么近,却也不远。 不过已然足够。 她还是光着身体的,奶肉上被重新吮上了痕迹,斑斑点点的深红色。 乳头很硬,每次做完都会肿上三四天,不穿内衣便会顶着布料,轻微的摩擦都会感觉到痛。 被子将所有的曼妙都遮掩在被窝里,掩盖了那些一夜激情的证据。 “给我拿套衣服,”她的衣服全在浴室里被淋得湿透,过了一晚,还扔在浴室内的地板。她想到了昨晚的睡裙,又重新开 口:“能见人的。” “我这没有,找我妈要?她那么喜欢你,一高兴给你个十套八套。”霍城的心情显然不错,有心思开林澈玩笑。昨晚他强行把 林澈留下,过程自然而然的艰难,但结果还是一如他所愿。 “你不怕被笑话,就去要。”林澈从床上坐起,霍城身上穿着墨绿色的格纹睡衣,她轻扫了一眼,淡淡的说:“脱给我。” 清早,不仅代表着新的一天,也代表着是欲望最强的时候。 霍城意味深长的看着林澈,压着她的手腕,就想去吻。 有了起床气的加持,生理期的林澈比往日多了丝跋扈,他喜欢这样的林澈,从一开始没意识到时就被深深吸引。 那吻不出所料的被躲开,被子堪堪盖在她胸前,透漏着一丝挡不住春光的危险。 他轻轻一扯,丰满的奶肉就露了出来。看起来比平时要大了一圈,他单手都要无法掌控。 林澈躲开了他的吻,却阻止不了他压近的距离,那手掌紧紧掐着她一边的乳肉,白盈盈的奶肉从指缝中溢出,抓满了掌心。 “你帮我脱。”他怎么会不知道林澈的意思,却故意会错意。这种林澈玩过的把戏 ,他又重新还给她。 这样的情况已经不算是初次,两个人每次的相处就像是在交锋,博弈一般的纠缠,分不出胜负。 她忍不了霍城在她胸上的揉弄,无比色情的手法,再多一下就能让她逃脱不掉。 那睡衣本就是半解开的,露着男人大片的身体。林澈毫不手软的攥紧衣角,用蛮力扯开衣扣。那睡衣是被她扒下来的,霍城毫 不配合,她的臂围勉强才能环住他的身体,揉到她腿间湿润,才彻底脱下。 “下流。”她终是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身体从霍城身下躲开。脸色染上了红,有了点血色。男人的睡衣大到能遮住她的大腿, 衬衫式的设计,即使外穿也不会觉得突兀。 只是那衬衫里不着一物,没有内衣,也没穿内裤。 外人不知道,但霍城知道。 霍城看着林澈从他手里逃一样的下床,看得出的急迫,似乎不想多呆一秒。 他唇角勾起,放任她跑。 林澈穿着的那件睡衣被他穿过一晚上,上面还带着体温的暖意,他看着林澈一个个把扣子系好,那薄棉的布料遮不住胸前突出 的两点,即使是这么宽大的款式,还是被乳肉撑出了线条。 衣柜里明明有新的,但他只字未提,也没有帮她拿的意思。他任由着林澈抢他身上的这件,穿上他穿过的衣服。 这种行为连他自己都觉得幼稚,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睡完就走,这么薄情?”霍城的语音上扬,带着调笑。 他半靠在床上,林澈整理好衣服,光着脚就走。那双腿修长,墨绿的颜色衬得皮肤如雪般的白。地上铺着地毯,倒是着凉不 了。 这话激得林澈身体一僵,但也只是僵了一下,便头也没回的出了卧室,甚至都没搭理。 那身影在卧室门口消失,没过几秒就听到了客厅的开门声响,转瞬又重重关上。 林澈从三楼重新回到了二楼的琴房,琴房显然被打扫过,她的随身物品都被整理好放在了桌上。 她拿出了手机,点开了微信。 微信顶部的连接中转了两三秒才刷新出消息,她粗略的浏览,点开了杜林的对话框。 她在前几天问过杜林投资的项目,如今杜林给了她消息。 林澈自然知道这些事在微信里一时半会讲不清,切到了电话,打开了通话记录。 只是未等她电话拨出,一张用airdrop传来的图片就打断了她的计划。 她愣了一下,即使没有接受,她也能看清图片上的文字。 那是一首英文诗,黑白的基调,短短的几句。 You be the sun, I'll be the moonjust let yht 分卷阅读47 e shining through; and when night es, just like the moon, I'll shihe light right back to you. 林澈宁愿相信这是一个陌生人无意传到她手机里的图片,也不想牵扯到霍城身上。 这首诗太过于温柔,温柔到她看了两遍,不忍心去点拒绝。 直到她离开,这首诗还印在她脑海。 她的车开的飞快,窗户大大敞开着,带着暖意的风吹散了她的发。清晨的景区没有什么车,台风天在昨夜过了,今天出奇的晴 朗。 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却什么都在想。 她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跟霍城的肢体接触,习惯了跟他做爱。 她习惯了霍城的强势,霍城的脾气,从陌生逐渐变得熟悉。 更可怕的是她习惯了跟霍城的相处模式,不仅是霍城在过程中感觉到了乐趣,林澈亦然。 只是到如今她都不愿意承认这种相处模式叫做陪伴。 这种惯性比妥协更可怕,这是性质上的转变。它在不知不觉中侵蚀着她的意志,印进她的身体里,融进她的血液里。 * 这首诗不要对号入座,大家体会一下意境就好。 原图放在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七夕了想甜一下,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甜。 号召一下大家踊跃投珠,你不投我不投,小林何时能出头! 感谢大家 七夕快乐! 49 杜林提的项目是公司最近企划的综艺,与中央台合作,从全国选拔乐器演奏的选手,以推广中西式乐器在国内的普及发展。 这项综艺与目前正火的选秀节目略微不同,其目的更侧重于文化的宣扬,让观众更加了解、认识到被逐渐忽略的音乐文化,以 至于被中央台看重。 但对于投资有相对的风险,节目的失败或成功都取决于播出后的效果。 只是这个项目有个天生的缺陷,它完全不如选秀类节目吸引观众,并且国内也没有电视台开过这项先河,制作人也不能给出确 切的预测。 因此,这个项目从企划开始就有亏本的风险,但只要做的好,则会拥有一鸣惊人的反转,在芸芸众多节目中不落俗套的脱颖而 出。 机会是有,风险太大。 这是杜林跟林澈讨论出的结论,但由于还在策划期,不急于做出决定。 说来有趣,她想用来投资的钱还是霍城那天交的学费钱。 杜林明明让她慢慢考虑,可前脚刚踏出林澈家门,后脚就收到了她的银行转账消息。 * 林澈在客厅窗前养了一堆花,有叫得出名字的,还有一些单是看着好看随便买的。 花香味布满了窗前的空气,可长的漂亮的都需要娇生惯养的宠着,有些天没照顾,几盆最为娇气的叶上已经开始枯黄。 她其实并不太会养这些,只是记忆中家里总是摆着几盆,她的母亲喜欢,常常养着摆弄。 如今家中空落落的,除了她便没有别的活物。就算阳光照满了客厅,她还能感觉到房子里的寒意。 那些来自心底的,无论外界温度如何都驱散不掉。 林澈按照家里之前的布置,一口气买了许多,比家人时还要多。 开花的、未开花的,会开花的、不会开花的,夏季的、秋季的。 那些没被养活的就在一旁放着,林澈没去扔,只是归拢过,全都摆放在了一起。 她正弯着腰给它们浇水,等她浇完一轮,腰已然酸的难以直起。她揉了揉那处,拿起了在桌上连续振动的手机。 看到来电显示的瞬间,她的手就下意识的攥紧。一刹那脑海里闪过千万种可能,断然的将电话接起:“喂,王叔叔。” * 王正平刚开完董事会议,便被霍城借着品茶的名义,邀来闲聊。 这小子不知是从哪里弄来的老茶,还没等他靠近,就闻到了特有的茶香。 那茶饼足足七摞垒在桌上,最顶上的那饼被拆开,那用来包裹的白棉纸已经变得褐黄,吃透了岁月的颜色。印在纸上的是手书 的墨迹,底排的小字已经模糊的看不真切,单剩下”同昌号“三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王正平活了大半辈子,如今也就剩下这点爱好。 那茶叶刚入了半口,就品出了上佳。 跟生普洱不同,经过时间沉淀后的熟茶,在香气、滋味、口感的层面上都能得与众不同的提升,适口性更加。而真正意义上得 孤品实在罕有,他初尝一口就惊艳的眼光发亮,心中大悦,一手在空中指着霍城晃晃,朗声大笑:“好小子,这种拿来收藏的 好茶就被你这么给糟蹋了。” 这茶饼年代久远,保存到如今已然成了天价。 霍城欠着王正平的人情,不光是上次林澈父母的事,还有今天的这一次。 他投其所好,正讨了王正平欢心:“给王叔的,怎么是糟蹋。只是被我先拆了一饼,您可别怪。” 陈年的普洱条索偏长,白毫粗硕。王正平一语道破霍城的心思,来自长辈的玩笑:“你这是看我这老头子还管点用,借着我讨 媳妇呢。” “要是真能讨来了,这茶我再给您弄几包,”霍城顺着竿爬,话锋一转,引出正事:“不过月底那个案子,您怎么看?” “该办的我们都办了,至于能不能成.....她爸的案子不一般,真说不准在庭上会不会弄出什么幺蛾子。”王正平沉吟一下,啧 了一声,把茶杯放下,笑意渐深:“不过没关系,咱们留了后手。” 霍城屈身将茶斟满,这是霍家做事一贯的风格,随时做好PnB的准备。 在原计划受阻时,还有补救的方案。 不知不觉间,霍城已经把林澈父母的案子当成了自己的家事般上心。林澈像是给他下了蛊,迷了他的魂。 * 林澈到了金麟时,已然下午两点。 正是一天太阳最烈的时候,她抬了抬手,挡住了那刺眼的光。她明明没告知具体的到达时间,可在一楼已经有人在等着。那人 似乎是认识她,她刚刚靠近门禁就被迎上。 “林小姐,这边请。” 这次的见面地点不在上次的咖啡厅,而是在办公楼里。迎接她的人地位不低,她注意到门口的保安都对他敬畏三分。 她看着电梯上的数字不断攀高,电梯里没有别人,那人按的是顶层,她虽然没什么坐办公室的经验,但她清楚这样一栋办公楼 的顶层意味着什么。 要说她没到金麟时还满揣紧张,到如今却生出了一丝的疑虑。 那通电话很短,短到几秒钟就挂断。 电梯上升的很快,没有给她多余的时间继续分析。电梯门开,首先映入眼前的是用山石构成的水景。那石间水流涌动,宛如活 水,冒着汩汩清泉。 林澈未作停顿,只是轻看了一眼,就跟上脚步。 越是深入,那丝疑虑就越加厚重,重到压过了心中的焦躁, 分卷阅读48 直到她站在了面前这扇门前,她内心的猜测被得到了彻底的证实。 门边上,清楚的印着CEO的字样。林澈甚至没有停顿,便推门而入。 差距 林澈不清楚霍城给王正平灌了什么迷魂汤,开口就是冷嘲:“什么时候成了律师所的代言人了?” 霍城的办公室很大,半环绕的落地窗,矗立在顶峰之上。 男人坐的位置背对着光,戴了副金丝圈的眼镜,镜片遮住了他的眼色。 霍城背靠着椅背,那座椅跟着他的身体略微的摇晃。 他两脚搭上了办公桌,整个人都是半躺着的,手指轻轻敲在桌前,一下一下轻点。 正午的阳光打在林澈身上,林澈正对着光线,暖意融着她的冰霜。他轻轻一笑:“副业,坐下看看。” 他对面的桌前,放着一份文件。林澈动了动,坐到了霍城对面。 那是被文件袋装好的,文件袋上都是褶皱的痕迹,边角已经被磨得圆滑,甚至有一丝霉味。上面清楚的印着,Y市西郊监狱六 个大字。 指尖触上的瞬间,那种冰冷就顺着她的手指传到全身。这是深藏在潜意识里的恐惧,她对那个地方始终是畏惧的,即使去过再 多次,也改变不了初见时的记忆。 这显然就是监狱里的档案,霍城不知道是怎么弄到的,但林澈逐渐对于霍家的势力有了具体的概念。 她将那袋子拿起,分量轻得比想象中差了太多。 那袋口已经被人率先拆开,弯曲的棉线微微发黄,散再牛皮纸上。随着她拿起时的动作,袋口跟着大大敞开。 她目光探去,一目望穿。 空的?! 她猛的抬头,对上霍城带着笑的视线。 林澈将那袋子扔回原处,眼中的情绪起伏性的波动。 她心里本就气着,被这么耍了一道更是难压住的气恼,几乎是咬着牙说道:“你不无聊吗。” 霍城像是在看戏,他很难才能在林澈脸上看到如此多变的情绪。林澈对所有事都抱着与之无关的态度,除了亲情。 林澈被惹的气极,他却笑意不减。 被手指拉开的抽屉,里面放着的是份新的文件。不是被那破旧的纸袋子包着的,是被人整理装订好,崭新的,整齐的。 “好消息,你妈的开庭日期提前了。”他手上的文件跟着他的手腕一起晃了晃,算不上厚重的一叠,却有着与众不同的分 量。“你爸妈的案子被归为了对社会上有重大影响以及社会关注度高的案子,庭上的问题会多些,王叔让你也有点心理准 备。” 虽然林澈说了句“无聊”,可她知道霍城没有真的那么无聊,费尽周折单为了逗弄她找到一份假的档案袋。那档案袋里一定是 装过材料,从表皮上都能看到存过纸张的痕迹。 既然霍城手中拿份是关于路静婷的,那她面前这份空袋子....很大几率是林知书的! 而如今是空的,那自然是在她之前就被人转移走。 她目光冷冷,档案袋里的文件是霍城不想让她知道的,林知书不想,霍城也不想。 她明明是父母最亲的人,可却被当成外人一般防范。 他拿着的那文件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引着林澈的视线,占据了她绝大多的注意力。 “想要吗?” “来我这取。” 他放下了高搭在桌子上的双腿,文件被随意的扔在了他面前。这张桌子太大,大到林澈只有绕道他身旁的那侧才有可能拿到。 “很巧,其中一位的审判长和霍家有些交情。要问的问题,都拿到了。” 他又流露出了那种逗宠物时的散漫,常年养出的习惯,一举一动都是下意识的驱使,高人一等的气势。 但事实证明,他确实有足够的资格。 那文件里不仅仅是有简单的开庭时间,还有的是林澈从未想过的绝密材料。 人与人的力量可以相差至如此。 她借着霍城对她身体一时的兴趣利用他,让他心甘情愿的满足她。 可这占据上风的时间短的可怜,从始至终霍城都捏着她的软肋。他是一头沉睡的猛兽,沉睡的太久,让她几乎要忘了他锋利的 獠牙。 她以为自己脱离了霍城的掌控,霍城却在提醒她,她一直在他股掌之上。 林澈心里的天平在不断的倾斜,她盯着霍城,她没见过霍城戴眼镜的样子,她甚至不知道霍城需要眼镜。 镜片下,那双黑漆漆的眼底比往日更显深沉,这就是霍氏的继承人,手段高明,心机极深。 她有丝犹豫,不是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而是怕自己又将陷入另一条暗河。 霍城的两腿是张开的,稳稳的踩在地毯上。林澈几经思考绕到了他面前,带着那股熟悉的香味。她的手臂很瘦,只从衣料里露 出了一小截。那手按在文件夹上的一瞬,就被霍城牵走。另只手从后扣住那腰,微微一带便搂紧怀里,他发出邀请,不容拒 绝:“坐我身上,读给我听。” 得寸进尺的要求 ,跟林澈那时如出一辙。 霍城从后抱着她,压着她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坐实。若不是那文件外被文件夹护着,脆弱的纸张定会被她揉碎。指甲刮擦着塑料 表面,发出断断续续的声响。 每次当她就快要被霍城的温柔同化时,他又对她展现出如此的恶劣。那些温柔在劣性前显得微不足道的渺小,转眼散在角落。 她话里带着丝愠意,身体却动弹不得:“你还没玩够?” 霍城的手沿着林澈的腰侧,一寸寸摸索。嘴里点了根烟,身体后倚,后颈贴靠着椅背。那手臂又紧了几分,将林澈抱得更近, 弹软的屁股再近一分就能碰到他的性器,只是他停下了,没有再让她靠近。他挪揄笑道:“第一页,读完就让你走。” 林澈的视线在他的鞋上,那双鞋她进门时就注意到。跟在天台上,恶意碰到她的小逼,并在上面狠狠蹭过的是同一双。她怔了 一下,收回视线,打开了文件夹。 第一页,减刑假释公示表。 她粗略扫过,表上记录了同一时期申请减刑或假释的全部人员,从案号、姓名、罪名,再到以往减刑情况、期间所获奖励无一 遗漏。 光这一页密密麻麻的便有上千字。林澈从人名起看,果然没有路静婷的名字。 他在存心刁难。 “先公示,再开庭。公示期间收到不同意见的,法院会着重审理。”霍城耐心的开口,像是在给林澈讲解。告诉她事出有因, 他毫无私心。 她穿着纯白的衬衫,身体因为职业的习惯保持着笔直,他的手沿着腰窝一点摸到了她的背,半挽着的长发在后脑垂着,露出白 皙的脖颈,因为低着头,将那处皮肤裸露得更多。 室内的墙都是隔音的,空旷的办公室内没有别的声音,只剩她翻阅文件的响动。 霍城灭了烟,林澈看的专心,他没有一点阻止的意思。那手撩开了衬衫的下摆,掌心直接覆上了她的脊背,他跟着起身,将林 澈抱得更紧。 分卷阅读49 午后,阳光不如先前般刺眼,座椅转动,两人半侧都笼进阳光里。一眼看去,场景美好的不会有人忍心打扰。 只是在视线的盲区里,男人的手伸进了女人的内衣里,抓着那片柔软,肆意的压揉。 他的脸上的轮廓因为光影的照射无比深邃,嘴里呢喃,叫出了一声没叫过的名字:“澈澈。” 请假条 8.21有个考试。 今天开始暂停日更,2-3天一更的节奏吧。 考完继续。 谢谢大家! 小林的办公室PLAY(H) 区别于老师,更近一步的称呼。 林澈的呼吸乱了几分,是因为这一声,又不全是因为这一声。 那衬衫松垮,被霍城轻易的伸进,里面的内衣包裹不住奶肉,在刚才就被人从后解开。 单手解的,也不知道碰过了多少女人,才能如此的熟练。 明明是不热的天气,可这空气里的燥热,分明不是错觉,无比真实。 “读给我听。”霍城咬着她的后颈,那处的皮肤白腻,禁不住一点咬弄,稍微一吮就敏感的发红。 他的声音低沉,到了如此地步也没放过她,衬衫扣因为他手上的动作绷开了一颗,胸口的粉白暴露出来,原本是嫩白的,但是 被他揉捏了许久,透露出了些许粉嫩的颜色。 只是他在林澈身后抱着,看不到那片诱人的春色。 被反复捏揉过的皮肤都热的发烫,林澈的气息极其的不稳,凭靠着意志才勉勉强强稳住了要散了的心神。 光线落在文件的材料上,照出暖黄色的光。与这暧昧的场面完全不同的是,那是份极其正式的公告。 她的视线一直落在这文件上,只是那一个个汉字在她眼里像是虚晃的,没有看进去半点,所有的信息在浏览过的下一秒就被欲 望遗忘。 她一张口就知道是过分的违和。 “Y市西郊监狱向本院提请下列罪犯减刑、假释......现将提请减刑、假释的罪犯相关的情况予以公示,公示期为三天。公示期 间如有异议,可以向驻监监察院或人民法院提出。” 她已经省略了大多生硬的法律法规,只是在她朗读时,霍城却还恶意的加大揉捏的力度,甚至将那紧夹着的双腿分开,中长的 裙子硬是被拉扯成了短裙的长度,露出了大片被丝袜包裹着的大腿。 她今天穿的尤其的正式,她一向看重于跟王正平的见面,更何况王正平把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公司。 丝袜是黑的,裹着她的双腿,那双腿修长笔直,被半身的裙子遮挡住半分,此时被霍城拉到大腿上,将曼妙的线条尽显。 林澈的声音本就是清冷的,即使被他摸到动情也是冷冷的音色,读起公示时仿佛真的是公务人员,在宣读法院的决定。 尤其是她今天这一身偏职业的打扮,竟激起霍城一种莫名的、侵犯的快感。 那丝袜再结实也禁不住男人蛮力的拉扯,仅仅是一个被撕开的裂口便能引起不断的连锁反应。 腿肉从破洞口溢出,他故意撕扯在膝盖偏上的位置,就露在裙摆外。 如今,林澈除了那还正经的嗓音,身上哪还有一处还是她那禁欲冷淡的模样。 “澈澈,丝袜破了。” 罪魁祸首在此时却毫不羞愧,似乎他才是最无辜的那个。 霍城的手摸进了裙底,压着那处柔软,手指来回的挑拨。隔着丝袜,他能清楚的摸到林澈小逼的轮廓,林澈为了不在裙上印出 内裤的痕迹,穿的是隐形的丁字裤。霍城不知道,但他单是一碰,就已然知道。 他无心去管林澈穿丁字裤的原因,只是在此时此刻,这条卡在林澈逼缝里的内裤,成了他行凶的最后一把火。 “霍城!” 林澈低声轻骂,她破了的不只是腿上的丝袜,还有底裤外的,在她没作出反应时,就被一把扯破。 她不知道室内的隔音效果,但她敏感的分明能听到刚才门外员工的高叫。 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嫩穴上反复的揉弄,这次没有任何的阻挡,她被紧紧抱在他腿上,两根手指插进那满是逼水的阴道里,抵着 她的逼口,大肆的抽插。 她腿间的滑腻成了她与之同谋的最好的罪证,霍城甚至没插几下,就有了淫靡的水声。 林澈抓着文件的手已经用力到没了血色,指甲泛白,强行隐忍着入骨的快感。 文件夹里的文件被手指推弄的变形,林澈始终没松开手,不是因为对于案件执念,只是单纯的因为这已经成了她可怜的,唯一 的发泄点。 那脚尖是触到地的,她穿着高跟,近乎要陷进地毯里。毯子上被踩出若隐若现的痕迹,可即使是这样,那双腿还是因为刺激在 轻微的颤抖。小腿绷得不能再紧,那嫩腟里在不住的收缩,她水多到将霍城的手心都全部沾湿,腻进丝袜里,紧紧的贴着她的 腿根,难受的粘连。 不该这样的,明明是在这种地方。 她离沦陷就仅剩半步,那快感啮咬着她的中枢,才过了多久,她就有了高潮的欲望。 林澈的手抓着霍城的手臂,她抓的很紧,可却丝毫阻止不了那手指灵活的侵犯,如今伸进腟内的不止是两根,足足三根手指, 撑着她的小逼,将那紧嫩的入口都残忍的撑大。 可扩张得太好,她感觉不到一丝的疼,让里面得嫩腔被完完全全的撑满占有。 “霍城...嗯...我是来说正事的.....” 林澈断断续续地说,夹杂着喘。这句话说得太晚,可这发生的太快,快到这是林澈唯一抓到的机会。这是这句话在此时已经没 有了说服力,连她自己都因为快感动摇。 那粉嫩的逼贪心的把手指全都吃进,三根手指不如两根插入时灵活,进入的也不够深。可能撑大林澈的小逼,让那做好被鸡巴 狠操的准备。 林澈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都在发抖,霍城就势抱起她,抱着她放在了办公桌上。 手指从那被操熟了的小逼里抽出,上面全是粘连的淫水。他笑意渐深:“是吗?我也在干正事。” 林澈裙间系着腰带被霍城一把扯开。这腰带跟裙子是一体的,绕着那细腰两圈,将裙摆的布料全裹为一体,成了一条半长的 裙。 不过此时,如此的设计却成了意外的惊喜。没了腰带的固定,被裹紧的布料开始松散,霍城像在拆礼物般,拆开了那碍事的裙 摆。 这次,他不光是能看到林澈的模样,还能看得无比的清楚。 霍城的身体跟着压上,手臂撑在林澈身边,宽厚的身体将身后的光线尽数遮挡。 在阴影下,那手指在用力的按压林澈的阴蒂,即使她反射性的夹禁双腿也无济于事。紧夹着的腿如同最后的帮凶,帮着手指挤压着阴蒂,内衣在衬衫里虚笼着奶肉,大片的乳肉不受禁锢的从敞开的领口露出,跟 着身体,轻微的晃。 快感太强,林澈半张着嘴唇,那急促的呼吸全贴在霍城脸上。她的双腿微 分卷阅读50 微分开,阴蒂上的快感比阴道里的更加直接,那种强 烈的刺激让大脑都放空般的空白。 霍城的眼镜还没取下,不光是眼镜,浑身上下都如之前一样,连发丝都是一丝不苟。 林澈伸手紧抓着他的衬衫,她的手指在西装的映衬下更加的白皙,那深色的料子看不出被抓出的褶皱,可尽管看不出,也改变 不了领口被抓紧的事实。 霍城被她抓得前倾,她的眼睛看着他,丝毫看不见当初被侵犯时的不甘和羞愧。 林澈的转变是惊人的,霍城意外的发现,她竟然在享受。 即使此时他衣冠楚楚,而她身上的衣物被撕扯得乱七八槽。可他在这一瞬就像是她的猎物,像是在为她服务。 那带着温度的呼吸贴到了镜片,将镜片都撩得模糊。 * 突然出现,宝宝们在等我吗(●'?'●) 小林的办公室PLAY2 霍城不惊羡于林澈的态度,他惊羡的是林澈的成长。 就像是只养在笼子里的猫,突然有一天变成了只豹子般的诧异。 不同的是物种的转变,相同的是全都被他圈养。 他的嘴唇强硬的堵住了林澈的双唇,舌头搅进口腔,林澈无疑是他见过最聪明的女人,性子里的那份强韧吸引着他,诱使着他 想把它折断。 他的控制欲一直都深谙在他的骨子里,无论怎么隐藏,也改不了本质的烙印。 男人的手指重新操进了林澈的嫩逼里,要说先前是温柔,那如今变成了粗暴的抽动。阴蒂上的刺激根本没断,连带着阴道的抽 插,跟着节奏上下的捏揉。 林澈的身体紧紧绷着,快感跟浪潮一般铺面而来,可霍城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他的嘴紧紧咬着她的唇,光靠鼻腔的呼吸对 于林澈根本不够,越是缺氧,她就越是不自觉的搅得更紧。 内壁紧紧咬着来回抽动的手指,紧夹着的双腿已经分开的能容下霍城的身体,她的脑袋往后退,这个吻在此时来说太过漫长, 两人的唾液来回的交融,舌尖相碰就是用力的吮吸。缺氧的身体越发的敏感,可偏到不了最顶峰的高潮。 细碎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包着阴蒂的薄皮被霍城剥开,露出里面脆弱的嫩肉,他狠狠的揉着那最禁不住的地方,林澈的身体 在抖,根本不受控制的抖。 他的强硬是对于林澈的挑衅最好的回应,他牢牢掌握着林澈的身体,连最为私密的快感都要他来掌控。 林澈在往后躲,可他却在第一时间扣住了她的后脑,托着那脖颈,让本就深的吻变得更深。 这种交易的游戏他玩腻了,他只想操她,在他想要时,抓过来就操。 眼镜被他扯下,上面尽是呼吸间蒙上的暧昧的雾。 “你都湿透了。” 有些人天生就是招惹女人的克星,他低沉的、带着哑的嗓子贴在林澈唇边,不可言喻的撩人。 那种求而不得的感觉又重新缠上林澈,上一次时还是在琴房。 她几乎没有时间去想,没有高潮不代表没有快感,她不知道霍城是怎么把握住这条界限的,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好几次,明明有好几次就要高潮,可转瞬就被打断。 没了镜片的遮挡,那眼中是灼灼的黑,一瞬间林澈仿佛要深陷进去,跟着意识沉进深海。 她何止是湿透了,被手指操出来的淫水顺着那臀缝下滑,把身下铺在桌上的文件都染湿。刚打印出来的文件,被淫水这么一 浸,墨迹都模糊。 林澈看不到,可霍城却全能看到。 她的脸上是说不出的冷艳,嘴唇上涂着的口红因为激吻溢出了唇线,红痕晕染着,正抓着难得的机会喘息。 挂在肩膀上的衬衫领口摇摇欲坠,他一碰便从肩上滑落,垂到臂弯。 纯白的蕾丝胸罩,光是看到胸罩的尺寸就知道主人的罩杯是多么傲人。 “以后还让我怎么在这工作,澈澈。” 霍城抓紧了林澈的大腿,扯着女人的身体往自己的方向一靠。又是那种调笑的语气,勃起的鸡巴顶上了那稚嫩的小逼,手指抽 出的一瞬间,就狠狠的操进甬道。 几乎是在同时,那狭窄的阴道颤抖着缩紧,他的手指挑逗着发肿的阴蒂,从林澈深处喷出来的水一股股的打在他的龟头上,他 往外一撤,便全喷到了桌面。 林澈的身体在办公桌上一下一下的颤抖,身体抬起,把整个小逼都露出来,那肉缝里一股一股的喷着水,清澈无比。 未等她喷完,鸡巴便又凶狠的操进逼里,这回他没给林澈缓歇的机会,压着那双腿,摁在办工作上狠狠的操:“骚货,喷了这 么多,味道都要渗进去了。” 鸡巴插入的一瞬间,林澈才知道身体一直渴求的是什么。 那连续高潮的身体正在最最敏感的时候,根本受不了操干的刺激。快感在不断的持续,明明已经到了顶峰,可她偏生出一种还 在不断累加的错觉。 痉挛着的阴道被鸡巴撞开,垫在她身下的文件全湿了,操弄的水声在着安静的室内被无限的放大。 这是霍城的办公室,已然过了午休的时间,到了最忙的时候。 电话铃响,惊得她身体一震,那失神的眼里找回了一点亮光,身体往后撤,勉勉从那灭顶的高潮里回过一丝的意识。 一张口就是哑,染着无比情欲的声音,挪揄的笑道:“你的正事来找你了。” 桌上,一片狼藉。 身后的椅子也被推到了碰不到两人的边界。空气里是掩盖不住的淫靡气味,还有那渗进地毯里,还没干透的爱液。 电话被接起,那深插在小逼里的性器又是一狠顶,在子宫口处压迫着,危机四伏。 霍城的手抓着林澈的大腿,上面的丝袜被拉扯的全是撕破的洞,两个人的距离被重新的拉近,他呼吸在刻意的压制,只是一瞬 间就乱了。 林澈如愿在那深海般的眼里看到了波澜,她软嫩的内壁正紧夹着他,更要命的是在摇晃的屁股,在他分神时抢过了节奏,刺激 着深插在她嫩逼里的性器。 她的柔软此时正全压着他的下体,那肥软的阴阜与那紧紧贴着,磨得他呼吸都变得沉重,他甚至忘了下午的例会,那眼睛凶狠 的盯着作妖的林澈,下一秒就要把她拆骨入腹。不容置喙的命令:“后延一小时。” 电话是被他掐断的,断了之后就没放回原位,扔在了桌上,保持着占线的状态。 “一小时?十分钟就够了。”林澈在笑,话里有话。停下来的这几十秒让那种窒息的快感被冲散,只剩下浸到身体里的还在深 处萦绕。她不怯于霍城惩罚性的操弄,单是这一个电话就让她趁机占据了短暂的上风。 霍城眼里的暗像是可以把她都吞噬,林澈被男人从桌上拉到地面,触地的双腿都是软的,身体还未做反应就被翻转过身体,反 压在桌上,翘着屁股被重新操入。 她的身体紧紧贴着那还湿着的文件,鼻尖离着桌面仅仅几分的距离,桌上还留着无比情色的气味,转瞬快感就重新迎上。 他操狠了,根本是毫不怜惜。 这是林澈自找的,这种类似于性暴力的操弄让林澈尝到了久违的刺激,霍城压着她的后颈,手掌紧紧固定住她的身体,那因为 体位不自觉高翘着的屁股把最嫩的小逼露出来,两腿夹着让里面的内壁更紧。 这种刺激只有霍城才能给她,她自己都不想承认的契合。 “啊别顶了”她露出了一声呻吟,控制不住的,身体要被顶散了,撞散了,再不制止就要被操死在这的错觉。 这种无意义的拒绝在此时毫无说服的立场,可她就是忍不住的叫喘出声。 从电话断了之后起,这场性爱就成了霍城单方面的凌辱,他发狠的肏着那留着水的小逼,把那处操的红肿,颜色变深。 林澈身上还套着没被扯掉的衬衫,衬衫下摆遮住了她的腰线,盖到了尾椎的上方。两瓣臀肉都是红的,被他捏揉的。此时正被 掰开,将那里面藏着的、受不了的嫩穴露出来,粗硬的鸡巴不断的在里面冲撞,顶到最里面凶悍的操她。 霍城有种预感,一旦他把林澈父母从监狱里捞出来林澈就会在他指缝里溜走,跟流沙一般,抓也抓不住。 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光是想到,他便控制不住操弄的力道,林澈在他身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全然没了刚才那副嚣张的模样。带着哑音的哭腔,她被 操惨了,他好久都没这么狠的干过她。 “这么多次了,还是这么不耐操。”男人话音过后是手掌打在臀肉上的脆响,红了的一片也没让他的动作有丝毫的温柔,那柔 嫩的逼口已经被反复的操干磨得通红,只要他一动就能拉扯到那的软肉,带着疼的爽。 “这么小,每次感觉都要被撑坏了。”被掰开的臀缝里,林澈的小逼能全部露出来,他竟然停下了动作,鸡巴从穴里抽出了半 分,他没动,林澈在下一秒就察觉到了他在干什么。 禁锢在后颈上的手松开了,男人的两只手都压在了那透着红的臀肉上,被强行掰开的臀肉,让里面的嫩穴都跟着拉扯,他的手 捏着软弹的屁股肉,来回的揉捏,鸡巴在逼口浅浅的抽动,他在看着,低着头,看着那龟头是如何撑满那偌小的穴口,食不魇 足的骚逼又是怎么吸吮着插入的龟头,吃掉他的性器。 “霍城!”林澈不是不知道羞耻,任谁都忍受不了那私密的地方被异性这么的窥探。 可她的挣扎无济于事,那挣扎换来的是更凶猛的操弄,被压着在那,反复的贯穿。 她是一条在海岸上搁浅的鱼,直到最后霍城摁着她射进身体里,她都无力挣扎。 霍城知道,她刚走完例假,安全期。 他当然知道。 精液顺着她的腿粘连到破碎的丝袜,沿着那黑丝一寸一寸的又流到大腿的内侧上。 林澈动了动身体,那小腿是在颤的,那脚上的高跟成了她此时最大的负担,她尝试了两次才勉强站稳。 她就在着他面前,脱了那根本见不得人的丝袜,扔在了他面前。 光着双腿重新穿上了长裙,掩盖了腿间的痕迹,却盖不住刚激情过后的气味。 她的气息在缓慢的平复,等她穿好再抬起头时,霍城早已收拾干净正看着她。 林澈嘴唇抿着,拿起了桌上的文件。路静婷的,这些她还要仔细去看。 “走了,谢谢。” 她没去看霍城的桌面,不用看也知道上面的惨乱。 嗓子里难受的干哑,是在刚才被操的,被顶的太深太狠,不顾的喊叫的。她一动,深处的精水就沿着阴道往下流,那种滋味难 受的让她头皮发麻,只想早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只是她刚到门口,未等搭上把手,门就从外被打开。 林澈一愣,下意思的后退半步,迎面而来的是张熟悉的脸。 那脸上依旧画着无比精致的妆,身上带着那股香味,将她瞬间包裹 “佳宁?” 无辜却不清白 “呀,宝贝。”女人的语气轻佻,似乎将一切都置身事外,回给她一个笑。 宋佳宁开门便撞上了林澈,是林澈,又不像是林澈。 林澈唇线外晕染的口红痕迹是擦不掉的,淡淡的红印在皮肤上,这种痕迹,她再熟悉不过。 她落落大方,好笑的看着林澈那一瞬间的窘迫。 这办公室的墙的确是隔音的,室内的电话还在占线,打不通的电话,连最基本通报都做不到。 宋佳宁来的很巧,巧在只要再晚半分,就撞不到林澈。 也巧在只要再早一会,她就看的到林澈被霍城压在桌前操的模样,那色情的呻吟断断续续,两腿夹紧着高潮。 可她即使没撞到,也能猜到。 她分明看到了那唇吻的痕迹,无比情色,甚至在林澈那张冷漠的脸上都显得如此的违和。 宋佳宁往前迈了一步,门上没有了外界力量的支撑,重重的关上。 她的手是热的,搭在了林澈偏凉的手背上:“你怎么也在,来喝茶?” 这话虽然是对着林澈在说,可那视线分明穿透了林澈,落在了她身后的霍城身上。 不如林澈,她一点都没看到霍城的异样,男人坐在办公桌前,连起身的意向都不见。凛然的模样让她甚至都怀疑错怪了林澈。 她想留她。 林澈的反应极快,只是愣神了半秒,便压下了心里的慌张。 宋佳宁的那声“宝贝”如同往常,可在此时听起来却如此的讽刺,潜意识的直觉让她感觉到宋佳宁应该是知道了些什么。 一种怪异的尴尬就停留在门前,林澈拿着文件的手指紧了紧,她无心卷入感情上的纠葛,她清楚自己的劣势,更何况她现在有 足够的理由从这是非中脱身。 林澈站在原地,从开门起就站在那处,半分都没挪动。可即使不动,也阻止不了精液的滑落,沿着她的腿根,下滑的无比缓 慢。 宋佳宁搭在她手上的力道并不大,只是轻轻搭着,她往前进了一步,将门重新打开。 那湛蓝的文件夹半挡在她胸前,衬衫上被扯断了个纽扣,只要挪开半分,就能看到缝隙间的肉色:“拿个东西,你们聊。” 宋佳宁听出了林澈的话外之意,她性格是大大咧咧,可真要上心时,脑子转的比常人更要快些。 这些相处之道,是她最擅长的。 林澈决意离开,可她偏偏不应:“好久不见,这么着急就走,多不好。” 甚至她还贴近了一步,柔软的身体贴到了林澈的手臂上,璨璨的笑。 离得近了,恍惚间,又仿佛大学时那样。 她的笑还在嘴角,可声音却低的只有她跟林澈能听到:“口红花了,宝贝。” “佳宁。” 一声沉稳的男音将局面硬生生的打破,只是这两个字,就让宋佳宁跟着心悸。 她在转瞬间回头,看向霍城。 明明已经强忍着不去看他,可还是本能一般被牵引。 飞蛾扑火。 她的游刃有余在霍城面前消失的无踪,眼里只剩下如同小孩般见到家长时的失措。 “怎么来了?”意外的,霍城没有为林澈解围,只是淡淡的一句问话,将宋佳宁的注意力转移了半点。 他点了根烟,重新戴上了眼镜。没有温度的语气,透着分手时的那丝不近人情。 他身体往后靠着,另只手拿起了桌上散落的纸张,放进了手边上的碎纸机里:“等会儿我还有会。” 林澈当然知道宋佳宁的言外之意,正如宋佳宁也知道她的心思。 只是宋佳宁将那嘴上的痕迹故意的说破,绵里藏针。 她被宋佳宁的动作牵扯着跟着看向霍城的方向,那眼中冷冷,她知道霍城放进碎纸机里的文件是什么。 那些沾着她的爱液,模糊不堪,根本见不得人的文件。 宋佳宁的那根针扎在了她的心尖儿上,办公室内气压低得令人无法喘息,甚至比刚才更甚。 林澈的视线从霍城身上挪开,她看不下去,霍城的动作无疑在提醒她刚才在办公室内发生的一切。 无论是有意无意,都在讽刺着她的自尊。 她做不到霍城那般问心无愧,从始至终她都不行。 霍城跟宋佳宁像是默契一般,同时在一瞬间共同压迫着林澈,她被迫置身于这三角的关系中,无辜却又不清白。 “先走了。”她已经被拖延的太久,于情于理她都没有再继续的必要。趁着宋佳宁的出神,转身便就离开。 可在她离开的瞬间,一页纸从那文件夹中翩翩滑落,在空中滑出条弧线。 快到她没注意到,甚至都没有感觉。 那张纸的右下方是被她抓出来的皱痕,在刚才就在文件夹中被抓的松散,如今,飘在了宋佳宁的脚背,从那细腻的皮肤上滑 落,停在了地面。 脚上搭着的异物感让宋佳宁从霍城对她的吸引里逃离,那页被遗落的文件被她捡起,只是轻扫了一眼,便能看出个梗概。 她是知道些林澈的家事的,零零碎碎的拼凑起,比外人要知道的更多些。 就是在这一瞬,她就想起来林澈当初在饭桌上说的话:“我妈要出来了。”轻描淡写的,如今,这张纸却成了那件事真正落实 的证据。 西郊监狱的红章就盖在那纸间的褶皱上,明明是单单的痕迹,却红的刺眼。 不是她存心低估,这种东西,林澈单凭自己根本不该拿到。 “过来过来看看。” 宋佳宁没有理由,她说不得是如何通过楼下的门禁,也说不得是怎么畅通无阻的到了顶楼。 她在刻意躲避霍城的视线,林澈走后,那种无形的压力彻底的压在了她身上,来自于霍城的气场。何况她的无缘无故,让她成 了做错的那个。 她在试探的往前,从门口走到了霍城身边。霍城接任公司没过多久,这里也是她第一次来。 那眼睛红了一圈,没了林澈,这成了她跟霍城单独相处的空间。 只是太静了,静到她吸了吸鼻子,伸手轻轻抓住了霍城的手腕:“想你了。” 语气里都是委屈,只要再眨一下眼,那眼眶里的眼泪肯定便会止不住的往下掉。 美人垂泪,任谁看了都会心疼万分。 可霍城却只拍了拍那搭在他腕子上的手,示意她松开。 光影渐歇,阳光比先前都显得黯淡。那股情欲的气味在宋佳宁闯入时就在悄悄散去,如今又恢复了原本的气氛,是她宋佳宁缓 解不了的冰冷:“开会了。” 霍城这样她不是没见过,只是时间太久,让她的记忆都有所淡忘。 如今,同样的场景跟她记忆里被遗忘的重合。 她记起,早在她跟他恋爱之前,霍城都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身边的莺燕。 不是拒绝,也不是无情,是冷漠。 连多一句话都是奢望。 她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给霍城让开了位置。 鞋跟上踩到了不同寻常的柔软,跟地毯完全不同。 她视线跟着垂落,趁机挡住了要掉的眼泪。 等她再抬起头时,正看到来接应霍城的秘书。门被敞开,来人显然是在等待。 地上。 是条被扔在地上的丝袜。 破烂不堪,弃若敝屣。 最不该出现在这办公室内的东西,可此时就这么被她踩在脚下。 办公室内,除了她便空无一人。 宋佳宁后退了一步,视线挪到窗外。玻璃窗将她的影子映出轮廓,她凝神看着,过了半晌,轻轻说了一句:“脏死了。” 同化 多数人对于自己总是宽容的,却常常习惯以苛刻且刻薄的姿态面对他人。 他们自私的根本意识不到自己的过错,盲目的将责任推卸,悄然助长心底的黑暗。 而女人对于同性的恶意远比与异性要大,这种无意间包庇的情感,让那黑暗变得混沌异常。 正如宋佳宁。 她可以接受霍城出轨,无论于出轨的对象。 她真正介意的是霍城竟然用别人将她取代。 * 接连一周的雨在今天终于有了缓歇的迹象,天亮了许多,难得的不再被乌云笼罩。 只不过相较于晴朗而言,阳光淡了些,不过在这阴雨连绵的几天里,也称得上是个好天气。 也不知,能不能称得上是个好预兆。 金秋八月,正是旅游的旺季,几天的雨让龙川湖的水位都跟着上涨,水面被徐风吹得来回得晃,打在了路边的石壁上,仿佛风再大些就要漫延。 林澈怔怔地看着这江景,她早在清早起便收拾利索,今天是路静婷开庭的日子,如今她坐在这窗边,出神了许久。 时间才稍过九点,距离下午的开庭,还有五个小时。 这短短的五个小时,对于林澈,竟比五年还显得漫长。 高楼上的风比平地上的还要大些,林澈披了个薄毯,灭了夹在指尖的烟。 这才一个早上,便抽了半包。 敲门声响。 不急不缓,单单响了几声便就停下。声音透进阳台被弱化了不少,可足以被林澈听到。 林澈看了眼手机,通知栏是空的,没有消息。 但林澈知道是杜林,她跟他约好的,这次开庭时定要通知他,一起去接路静婷。 作为林澈身边唯一能交心的异性,杜林无疑是特殊的存在。 只是杜林每次来都会给她先发个消息,他面面俱到,今天倒是个破例。 更何况是这个时间。 过于早了。 阳台到玄关的距离明明没有几步,可来人等了一分多钟才见到林澈开门。 门被开出了缝,林澈从门缝里探出身来。 她化了妆,将气色提起。只是身上还穿着居家的衣服,没来得及更换。 开了门,林澈才知道不是杜林冒失,而是来的人根本不是杜林。 她的长发跟着身体倾泻,散在肩膀上。 她分明没告诉过霍城家里的详细地址,可男人显然却对她的信息了如指掌。 她只是愣神了一瞬,便又如往常。 大门跟着被敞开,林澈意外的没有将他拦在门外,明知道有着引狼入室的可能,还是让霍城进了家门:“你怎么来了。” 今天是周一,正是公司里最忙的时候,更别说是霍城。 他的一整天本是被安排满的,从早晨的早会开始再到晚上的应酬,只是刚出了霍宅,便让司机改了方向。 大门被合上,林澈扔下句话便没有管他,门口连多余的拖鞋都没有一双。 比起霍家,林澈家里太过冷清,这种冷清让他都感觉到一丝的不适。 霍城没想到林澈一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过于安静,空荡荡的空间,让人的情绪都会受之影响。 “过来看看。” 林澈没回去阳台,坐进了阳台边上的沙发。家里多了个人,几乎在瞬间便多了几分人气。 霍城坐在了她身边,阳光亮了点,照进了客厅的地板上。可还是像是被蒙了一层纱般,透着青灰色。 她不得不承认,只要不牵扯到那糟糕的感情,霍城在某些方面的确可靠。 霍城拉起了林澈的手,林澈的眼波里看得出的不安,那是拿妆容遮盖不掉的,藏在神色里的。 她的手还是冰的,即使晒了许久的太阳也没缓和多少。 手上没什么多余的肉,握在手里并不柔软,触摸之间能感觉的到那清晰可见的骨节。 他闻到了林澈身上的烟味,平日的都是淡淡的,有些时候根本闻不到。 不像是今天,烟草味淡淡的漫遍了两人之间相隔的空隙:“澈澈,”他唤了她一声,指腹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皮肤:“该上钢琴课了。” 她几乎要忘了上次搪塞霍城时随口扯来的话,她似乎是说过,等路静婷出狱后重新排课。 林澈这几天都过得魂不守舍,父母始终是她最大的软肋也是她最脆弱的地方。 她担心于路静婷案子上的转折,父母年迈,实在经不起牢狱的折腾。 林澈眼眸垂着,视线停在了霍城的手上,从上次起,霍城就私自改了对她的称呼。 太过柔软,柔软的像是蜜般的甜。 他的掌心贴着她的手背,暖意烘着她的冰冷,非要将她融化。 她把杜林归为了特殊,这是由这十几年的感情决定的。 孰不知霍城如今也成了她的特殊,她跟他的关系才经历了短短几个月,进展的太快,连半年的时间都不到。 “还早呢。”她这一句轻飘飘的,可话音停了也没把手从他掌心里抽走,就那么安静的放着,任着他揉。 “没事的,都安排好了。”霍城安抚道。透进客厅的光线将林澈的发丝染成金色,过了清晨,眼看就要迎来中午。 “下午我送你过去。”他才注意到窗前那排开的艳丽的花,显然是林澈养的,不过稍加观察就能看出她照料的生疏,艳丽背后,枯萎了不少。 “不用,有个朋友陪。”林澈往后退了退,出口便是推辞,气氛变化的太快,大起大落。 可她再退也始终被霍城攥着,只是身体间的距离远了些。 她开口的一瞬就感觉到了霍城的不悦,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确也没再说什么。她本可以找其他理由拒绝,却无比坦然的告诉他事实。 霍城搭在林澈手背上的动作停下了,单这一句话,他就听出了她的疏离。 床上的热情只是一瞬,下了床,林澈还是那副身动心不动的模样。 若即若离的态度,偏就吃死了他。 他轻笑:“那就一起送,庭上出了问题我也好安排。” 林澈沉默,不得不说霍城在谈判上很有天赋,或者说是变相的要挟。 放在桌上的手机屏幕亮起,一个电话。 这个电话来的好巧不巧,林澈看了眼霍城,迟疑了半会才接起。 刚刚接通,她就听到杜林那清越的嗓音:“起来了?我现在过来?” 只是声音从他的的话音停下后便就断了,杜林没有听到回应,他也看不到林澈在电话另一边抿紧的唇。 他看了眼屏幕才确认电话没有被挂断,即使在地下室信号也是满格,试探性的问道:“喂?” 林澈知道杜林肯定是准备好了才给她打的电话,甚至她都听到了车门关上的声响。 她的眼睛盯着霍城,握在他掌心的手被同化成了一样的温度,相同的体温。 过了许久,林澈才缓缓开口。 一个借口,一个谎:“不用了,有点事要办,下午我自己去。” 七夕快乐【投个珠珠,2000冲啊】 霍城一直看着林澈,他背靠着沙发,阳光洋洋洒洒的散进客厅,室内吹不到窗外的风,只剩下阳光照进的暖意。 林澈的谎说的面不改色,她甚至没有躲开霍城的视线。 只是那眼里是凶的,这种半胁迫换来的妥协着实让人浑身不爽。 她意识到这样的情况还要继续维持,这是她在之前从没料到的。 说白了,她用情色交换来的不过是对霍城的攀附,在霍家势力的笼罩下,让事情变得尽可能的简单一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却是目前为止,她能做出的最好的选择。 应该是有更好的办法,只是她迟钝的还没想到。 电话时间很短,被她匆匆挂断,本就是个随口捏造的谎话,说得越多就越容易被拆穿。 只是挂断后没过多久,那屏幕便又重新亮起,几条连着发来的微信。 可霍城没给她机会回复,紧跟着的,一个深吻便压上了林澈的双唇。 霍城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那紧抿着的红唇。林澈嘴里带着淡淡的苦味,那舌尖相碰到一起被她下意识的顶开,可在他看来却跟挑逗无异。 他的手臂撑在林澈身边,身体的阴影将窗外的光线遮挡。 无论电话里是谁,林澈给他的答案显然让他满意,满意到让他容忍了她眼神里的那股凶劲儿,掐着她下巴的手挪到她脑后,揉了揉她的脑袋。 这个动作宠溺又亲密,像是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尽管他心里清楚,林澈并不是。 “该走了。”他说。 明明在独处时还是度秒如年,可在霍城闯入后,时间却飞快的如流沙。 林澈坐在镜子前,她换下了家居服,穿了一身黑白基底的套裙。 她手里拿了张湿巾,将唇上的口红尽数的擦净。 她擦的仔细,连带着擦掉了些在唇边的沾上口红的粉底。 林澈突然想到了那天宋佳宁说的话,贴在她耳边说的,声音是那么轻。 宋佳宁的话不是在提醒,那花了的口红,成了她洗不净的的罪证。 * 上车之前林澈去了趟门口的便利店,她没说,是因为她忘了带烟。 店门前的两侧堆满了鲜花,一簇一簇的,有放在竹筐里的,也有用纸束好的。 她单单看了一眼,却也没多在意。 直到付款时,收银员无比热情的说了一句:“七夕快乐。” 林澈晃了下神,拿过了烟,回了声:“谢谢。” 七夕。 一个在别人眼里特殊,在她这不值一提的日子。 一个跟她没搭过边的节日。 霍家的车就停在便利店前的路边,窗户是半敞开的,林澈从便利店出来便看到了窗口的霍城。 他在打电话,从那神情就看得出,电话里说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只是等林澈上车前,电话就被掐断了。 霍城看了眼时间,没提起刚才的事,他看着她,将她的手重新笼进了掌心:“先去吃饭?” 林澈的长发从后挽起,露出下颚处清楚的线条,她的脸侧对着窗外,跟霍城是两个方向。 刚上车前的一瞬,她下意识的感觉到这是个关于路静婷的消息。 霍城既然没说,她便默认为不是。 天气比清早时还要好,阳光刺眼,云也不见。 好天气。 好预兆。 “没胃口,直接去法院吧。” 车子启动,窗外的景随着汽车飞驰飞速的划过,路过的每一家店前都堆满了鲜花,这才中午,还没到生意好的时候。 鲜艳的花色掺杂在一起,融成了同一抹颜色。 她处心积虑等到了今天,可真要面对时,却凭空多出了几分慌乱。 她眼能视物,耳能闻声,所有的信息都被送进大脑里,偏做不出任何的相对的反应。 那种不安感在她心头若隐若现,林澈转头看向霍城,却发现霍城正在看她。 她没说什么,可光这一眼,就早已超越了她跟他之间的界限。 什么时候起,霍城成了她背后支撑着她前行的人,为她拨开云雾,披荆斩棘。 霍城抬起了握着她的手,在那手背上贴了个吻:“别想太多。” “嗯。”她淡淡应了一句,又挪开视线。 那视线挪开后的呼吸时秉住的,她闭上眼,掩饰那有些波动的心弦。 ——可怕的习惯。 * 宋佳宁是在高信然的臂弯中醒来的,她昨晚睡得太迟,几乎到了天亮才上床。 只是这次宿醉后的反应比之前的还要剧烈,她心跳的太快,闭上眼都能听到那沉沉跳动的声音。 醉酒后的清醒感无比空虚,不是身体,是内心。 她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枕着男孩的胳膊。只是她稍一动,就被边上人抱得更紧。 这种被需要,被占有的感觉让她既排斥又渴望,在霍城那得不到的,却在别人这唾手可得。 她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刚刚好,下午两点。 她一动便惊醒了高信然,被子半遮盖着两人的身体,他的肤色偏黑,衬得宋佳宁白得发亮。 那搭在她胸前的手正好能笼住她裸露的奶肉,被子下,晨勃的性器从后顶着她的小逼。 宋佳宁有吃避孕药的习惯,早晨醉酒时射进骚逼里的精液,因为昏睡还没来得及洗净。 高信然一下下的用鸡巴贴着她的软肉碾磨,那腿间本就是湿润的,禁不起这么赤裸的刺激。他彻底醒了,抓揉的力道更大,呼吸全都撩在了宋佳宁的脖颈上。在上面,是被他吸吮出的吻痕,任凭宋佳宁怎么凶他,他还是吸在了这么显眼的地方。 饱满的龟头顶开了阴唇,卧室里除了他粗重的喘息,还有宋佳宁的呻吟。 高信然另只手扣住了她的腰,勃起的性器深深的插进她的身体。 “姐。” * 林澈在开庭前只是见到了王正平一面,单是说了寥寥几句的话,便被他的助理匆忙打断。 她看见了那几个年轻人跑来时的模样,也看见了他们脸上的慌乱。 出事了? 还是她想得太多。 此刻,她坐在旁听席前,眼里一直停在了路静婷的身上。 那么远,都有些看不清。 她看不清的是路静婷的头发是因为头顶光线的折射而错显的白发,还是真的变白。 越是这样细看,林澈便越觉得她的憔悴,便越觉得她眼角变深的皱纹。 林澈耳边听着审判长的问话,这些,从一开始到现在的这些,她都无比熟悉。 这些话她都在那份文件中见过,那文件不知被她来回翻阅了几遍,只是一直被她放在手边,时不时的就被拿起来,反复的看。 这本就是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案子,多数的假释都是由书面形式判决,只是到了她家这出了点例外。 审持续了将近一小时,才稍稍告一段落。 连续的问话,不卑不亢的回答。 没有宣判,没有结果。 单留下一句休庭,十五分钟后,宣读判决。 * 王正平正跟霍城说些什么,是特意避开林澈的,隔得不远,却也听不清。 林澈淡淡的看着,身后靠着窗。手机跟着在包里震动了一声,轻微的一下。 她才想起,从上午到现在,都没有回话。 上午的消息是杜林的,他当然感觉到了林澈的反常。 从霍城的介入起,林澈就变了太多,可她在深入局中,看不透,也看不清。 除了杜林,最新的一条,刚传过来的那条,是宋佳宁的。 单单四个字,意味深长。 七夕快乐。 如愿 宋佳宁靠在高信然的怀里,少年的身体是热的,像是有无尽的活力。 她洗过了澡,身上还是没擦干净的湿漉。手机屏幕停在了跟林澈的对话框上,她看着对话框上正在输入的提醒,却没收到一条 消息。 她送了林澈一个惊喜,算算时间,也该收到了。 她嘴角勾出个笑来,把手机扔到了一边。 消息提醒的那栏,是回不完的、没有点开的,各种关于七夕快乐的撩骚。 那些平日里在酒桌上没挑明的话都在今天被提起,每个节日都是这样,她麻木的当作是没看到。 “你喜欢我什么?” 宋佳宁转头问了一句,以她的性子,对这些本应该毫不在意,更何况对方是个刚成年的小朋友。 她比他大了几岁? 嗯,好像是七岁。 高信然显然没料到宋佳宁会问这么一句,他清楚的被宋佳宁告诉过他自己的定位,在宋佳宁眼里,他最多能算上一个活比较好 的炮友。 可他回答的认真,一点也不像是个情人。 “都喜欢,想一直在一起。” 她又笑了一下,带着轻蔑,只是没被他看到。 一起做爱叫在一起,一起恋爱也叫在一起。 宋佳宁从床上起身,地板上是昨天被扔了一地的衣服,从卧室到客厅,可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一件件捡起,又重新穿上。 随着她起床,高信然连上了音响蓝牙,几天下来他已然知道了宋佳宁的习惯。 她听惯了嘈杂的环境,一旦安静下来便觉得焦躁不安。 安静下来的孤独感是宋佳宁最怕的,她不断的在酒醉和酒醒之间徘徊,被簇拥在不同男人的关爱里,却得不到真正的爱护。 宋佳宁从没觉得自己做错了,纸醉金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 一个不自知的自我安慰。 音乐声掩盖了手机消息的提醒,她没听到,也没看到。没过多久便被掩盖在那堆她不想点开的垃圾情话里。 * 林澈很快就知道了那四个字背后隐藏的深意。 她站在安全通道里,靠着墙,生怕没有了支撑就要跌坐在地上。 那点烟的手有点颤抖,稳不住重心,火机打了两下也没把烟点燃。 霍城握住了她的手,从她手里将打火机接过,帮她点上。 “澈澈,只是有可能。” 他的手握着她,林澈身上又恢复了那冷冰冰的温度,脸上白的都没有血色。 她的血像是冷的,无论外界环境怎么改变,也改不了她的本质。 就在上一秒,霍城对她说:“阿姨的案子出了点问题。” 他按着她的肩膀,生怕她情绪失控。 他已经用了最委婉的方式告诉林澈,他需要她做好接受坏消息的准备。 林澈眼里的光灭了,空洞的像是丢了魂,他又叫了一声,她才用那没有神的眼睛看向他。 “所以……” 她的嘴唇动了动,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音,可刚开了口,话音却散了。 不仅仅是话音,她的思绪也跟着被截断,大脑一时间无法组织语言,她抬着头看着霍城,深深吸了口烟。 那双眼跟着她的动作闭上,阖上了许久,再睁开时仿佛又回到了正常时的模样。 看不到情绪的起伏,被藏在那深棕色之后。 “没事,我可以等。” “我妈也可以。” 她露出个笑,扯着嘴角的,无比僵硬。 一句可能,却被她认为是百分之百的失败。 外人根本无法理解林澈数着日子才等到的今天,她把生活的重心转移,一心扑到了路静婷的案子上。 对于她来说,父母大于一切。 她满怀的期待被无情的击碎,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她已然如此,那路静婷呢? 还有在牢中,遥遥无期的林知书呢? 霍城知道林澈的心思,正是因为知道,他才必须要林澈做好充足的准备。 他揽住了林澈,林澈抱起来的手感比前几次还要瘦些。她太乖了,任由着他将她抱在怀里。 “还没定下,王叔去办了。” 他在那背上拍了拍,没看到的是她眼里那死寂般的清澈。 一根烟的功夫,她便从那心如死灰的沉沉中缓过神来,视线虽是停在了身后的楼道,心思却没拘泥在这狭小的空间。 这次的意外让她清醒的意识到不能全靠于对霍城的依附,她的孤注一掷本就是错的。 林澈不知道的,是王正平和霍城瞒着她的对话。 法庭坚持开庭审理的原因不只是因为林家的案子影响力重大,更重要的一点是,在公示期间,有人压着最后的期限,对监狱提 出了异议。 这些细节,直到休庭时,才被悄悄传到王正平手上。这些不可抗力推动着案件朝着劣势发展,一个监区两三百人,况且是不记 名的举报,抓出是谁还在其次,重要的是这个举报搅乱了全局的节奏。 审判长的审判结果已经有了明显的倾向,这么短的时间,谁也不能判定是于公于私的动摇。 审判员的意见只能起到普通的参考的作用,真正的决定还要看拿着实权的审判长。 只是这根早被插在公正公平里的钉子,在此时起了关键性的作用。 王正平的全局观向来出众,他只是需要跟霍城确定的是:“那个办法,真的要用?” “十五分钟,能干什么?”林澈低低说了一句,把烟踩灭。 * 十五分钟。 能做什么? 法庭上,庄严,肃穆。 可谁也不知道在正义背后,是多少藏在阴暗里,就要腐烂的肮脏。 林澈安静的坐在听审席,脸上看不出表情,她静静的看着坐在她眼前的路静婷,仅仅就隔着几步的距离。 霍城就在林澈身边,目光沉沉。他是第一次看到林澈的母亲,路静婷的眉眼是温婉的,即使看起来年老了些,也遮不住那跟林 澈完全不同的温柔。 站在最正中的是本安的审判长,看起来跟林知书般的年纪。 林澈认识他,或是说单方面的认识。 他的资料被夹杂在霍城给的文件里,不光是他,还有在座的每一个。 这是个老法官,可这审判词却在一开始时读得磕磕绊绊,直到最后,才稍好了一些。 “罪犯路静婷,本院鉴于其在狱中表现良好,认真遵守监规,且不致再威胁社会,一贯积极参加政治学习、文化学习、技术学 习,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八十一条之规定,通过其假释申请,即日生效。本判决为口头宣判,判决书将在五日内向 你送达。” 恍惚间,林澈似乎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的跳动,带动着血液流窜。她很清楚自己没有听错,即使刚有一瞬间,思绪在神游。 她下意识的去摸烟,可刚抬起手,就被霍城将那带着慌乱的手指按下。 “戒烟了,澈澈。”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霍城的脸。 刚才在楼道中,那些没说出口的怀疑、否定、甚至怨恨的情感在这一眼里就被冲淡,她眼中干涩,可却在霎然间滚出滴眼泪, 带着温度的湿润。 她深吸了口气,转眼看向路静婷。 迟钝的大脑在此时才做出了基本的反应,即日生效,代表着,休庭之后,她就能带着母亲回家。 她梦寐以求的,霍城用了十五分钟,帮她实现。 * 宋佳宁还是看到了那条林澈发来的微信,短短几个字却字字沉重。 她怔怔看了好久,将杯里的红酒灌进喉咙。 手机屏幕慢慢变暗,明明是文字,却如语音般,在她耳边反复的循环。 她是难过的,没有缘由的,突然涌上的。 在她“七夕快乐”的四个字之后,林澈回道:“谢谢,两清了。” 2000珠加个更? 夜风是冷的,冷风轻轻的吹在了龙川湖面上,拨开涟漪。漫漫晕开的水中,像是有千百条带着银闪的鱼,沉在湖底,来回涌动。 湖对面,是被月色笼罩在暗夜里的乌山,几乎要跟夜色融为一体,像是头在夜里沉睡的野兽。 就在那山上,便是南麓云溪。 高高在上,遥不可及。 夜晚,十一点。 与南麓不同的是,湖对岸的华灯流彩。 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承载着城市无尽的忙碌和最底层的辛酸,在煎熬中夹杂着希望,也正是林澈所在的这个世界。 林澈坐在湖边餐厅的观景台前,脸上的妆早不如清早般精致,过了十多个小时,已经脱了不少。 她面前放着瓶已经打开过的香槟,那眼光抬了抬,看向了坐在对面的男人。 她身体后靠着,眼前是霍城那张出众的脸。 连月色都柔和不了的深邃轮廓,徒增了不少神秘和冷漠。 谜一样的男人。 然后,这个谜开口了。 即使在七夕,观景台上也没见什么人,或许是因为消费过高,筛掉了一批不同阶级的客人。 夜里,男人的声音像是磁一般,吸引过微醺的她:“阿姨睡了?” 他看着林澈抬起了酒杯,跟他的酒杯相撞,这是今晚的第三杯。 她披散下的长发被风吹乱了,乌黑柔软。那整张脸像是被笼罩在一层水墨烟雨里,跟她身后的湖面遥相呼应。 香槟的度数不高,不咸不淡的果味。夜晚的风不断的撩拨着她的脸,扰乱她的思绪:“睡了,九点多就睡了。” 那酒味散在味蕾,她一口便灌进了见底:“感觉老了很多。” 林澈那被酒柔过的双眸里,眼波流转,睫毛纤长。 她出来的随意,换了条棉质的湛蓝。那裙摆正好挡在了腿窝,露出了两条纤细修长的小腿。 今晚的林澈,不像是在那冰山上绽放的雪莲,反而像是朵开放在幽静山谷中的山茶花。 裙子的领口正开在了锁骨上方,可还是能看出那被布料遮盖下的削瘦。 这么瘦,可胸前,却是藏不住的傲人。 林澈对于霍城有股足以蛊惑他的能力,渐渐成了他无坚不摧下的弱点。他静静看着她,看着她被风吹起的长发。 “明天我让人送点东西过来,你也瘦了。” 林澈是喜欢Y市的,她从小在这依山傍水的城市长大,却看不腻这片地方。 白日里,这湖边总是有数不尽的游客,到了此时的深夜,才见不到那人山人海。 只是往日里都是她一个人看着,如今身边又多了人陪她。 林澈看着霍城身后不远处的建筑,却忘了自己也正处在这高楼之上。 她眼眶里浮出一层水雾,浅浅的,察觉不到的,情不自禁的。 她深深看了霍城一眼,霍城这句话越界太多,连醉酒的她都能察觉到的越界。 这些话,随便是谁来说,都不该由他来说。 时间像是静止,静在她眼中。 她甚至也没意识到自己鬼使神差的赴邀也在那界限之外,在如此的深夜。 “很难吧,我妈的案子。”她轻轻提了一句,扯开了话题,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刚抽了半口,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看了眼霍城,又灭了。 她有些僵硬的喝了口酒,冲散了嘴里尼古丁的气味。 霍城眼里闪过丝诧异,他没想到林澈对他那句戒烟放在了心上。 他晃晃了手中的香槟杯,沉沉笑道:“不难,都是王叔办的。”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不难,涵盖了背后所有花费的财力物力。 还有那见不得光的,踩在违法边缘的勾当。 他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只是林澈在之后才彻彻底底的认识到。 霍城的话是搪塞,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像是在低估她的智商,可她却没多计较。 “我妈说想见你,”林澈沉吟了一句,被霍城这么一笑竟有些局促,那灭了的烟被重新拿起,在他眼皮子底,重新点燃。“说要谢谢你,请你吃饭。”02 酒是淡的,可她却有些朦胧。晚风都吹不醒她逐渐模糊的神智,脸颊也跟着泛红。 她深吸了一口,延缓了胸前渴望尼古丁的焦虑,也稍稍压下了略微上头的酒意。 “少抽点,没事的,”他笑意渐深,林澈这一系列的动作就像个不知所措的少女,她脸上的妆很淡,那面容白皙,本就看不出年纪。 她比以往的话要多了不少,不是冷冰冰的,无比生动,不再像是机械般无情。“什么时候,去你家吃?” 霍城的鼻梁上依旧架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他从傍晚忙到了十点,连带开了两个会,才得空给林澈打来个电话。 本是几句隔着手机的闲聊,却成了在这里的见面。 她一句轻骂,却听不出一点的凶:“别闹。” 天上挂着弯残月,随着夜深,透着清亮的白晕。 他被林澈瞪了一眼,视线停在了那透红的唇上。林澈的手腕撑着额头,身体都有些摇晃。 天台上吹得她有些冷了,连带着脑仁生生的痛。 她站起身,时间太晚,他们成了最后一桌的客人。 她没看到霍城在她对面跟着她站起,紧跟着,温暖的外套裹在了她被风吹得摇晃的蓝裙上。 霍城从后抱着她,连带着他外套里的体温,紧紧的将她包裹。 林澈在瞬间就陷进了那致命的暖意里,是多少尼古丁都缓解不了的沉迷。 夜风忽地大了,吹在林澈的耳边,把那话音都吹的不真切。 林澈深棕的眼睛里泛着水光,被酒精刺激的。她回过头,转过身体。过了半会,才在眼里印清霍城的身影。 她确定没听错,也不可能听错。 就在她半醉半醒间,霍城贴在她耳侧,清清楚楚的说道:“在一起吧,澈澈。” 性事1【H&解锁洗手间PLAY】 林澈眼里水光就像是半空中蒙着的雾,她前一秒还是冷的,可现在只觉得自己就要烧起来了,从内到外的,被生生点燃。 霍城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尽管如今是深夜。 她眼中的人影由清晰又变得模糊,即使她的腰被霍城紧紧搂着,连身体都贴在了一起。 林澈垂下眼,又软又长的睫毛帮她遮挡住了眼中的醉意。 她轻轻地说,跟风一样:“我以为炮友不谈感情的。” 林澈的声音很轻,不是故意的,是她平时就是这样。 却有万般分量。 霍城感觉到那声音像小心地吹掉瓷器上的灰尘一般的轻,却软软的划开了他的心。 她的嘴跟刀子一般,总能用简简单单的几个字连成最锋利的话,然后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身体。 将所有的暧昧打破,把那些确实发生的微妙全部否决。 对自己都如此心狠的女人。 他明知道林澈的意识不清醒,他如此清醒,不该被这不清醒的话扰乱了神智。 可他霍城没被拒绝过,他甚至从没像今天这么主动过。 霍城比林澈高了一头,林澈低下头就能轻易的挡住自己的神色,藏在他胸前的黑暗里。 他厌烦的皱眉,抬起林澈的下巴。 林澈眼里是酒后的混沌,泛着红的,呼吸都重了些。 明明是楚楚动人,可却惹得他怒意涌上:“我的炮友都求着跟我谈感情。” 林澈剧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眼下上下的晃,他什么都没做,可在她脸上却染了一抹隐晦的情欲模样。 林澈不知道的是这是霍家名下的餐厅,早就过了营业的时间,可暖黄的灯还是开着,用光铺满了每个角落。 观景台上空落落的,连服务生都不见身影。 没人打扰,也没人敢打扰。 西装外套从林澈的肩膀上滑下,可没人去管,高级的布料在拉扯间被踩在脚下,她脚上不稳,几乎是被霍城扯进了室内的洗手间。 忽地,暖黄的灯变成了白炽灯的明亮。 霍城的吻太凶,她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法抓住,口腔里的酒精味来回的四窜,紧紧相触的唇间,能看到唇舌相互的纠缠。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和太多,可她现在偏最不需要的就是这温柔的暖意。这温暖拉扯着她,催着她的欲望,室外的冷风反而会让她清醒更多。 霍城抱着她放在了洗手台上,手掌伸进了裙底,压着那内裤里包裹着的软肉。 林澈的内裤是湿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润湿了一片。 他怒意未消,被扯开的布料下露出了里面肥嫩的小穴,手指沾上的瞬间就被逼口吸吮着,蹭满淫液。 “怎么湿了?” 她出口的不是拒绝,可比拒绝的话还要狠心。 她说着这种话,嘴里是带着毒液的獠牙,裙子底下却湿漉漉的粘泞。 他本以为自己是那个将身心分开的人,他教林澈接吻,教她做爱,可林澈却不知何时从他这把那份无情也一同学去。她也将那身心分开,把他留给别人的态度,返还给他。 一报还一报。 他用手指操她,稍微几下的抽动就玩得那处尽是春水。 林澈半仰着头,被酒精催动起的情欲比往日里还要刺激,唇上透着那湖里刚见过的荷花的颜色。 霍城看着她失神,直到听到她用那嗫喏不堪的语气说:“喝多了,就这样。” 她说得光明磊落,即使人还处在半梦半醒的醉意间。她半睁开的双眼静静的看着霍城伸到她眼前的手指,指腹上,晶莹剔透的,是刚从她身下沾到的水。 那话音带笑,轻佻的,若有若无的挑逗。 她似乎忘了刚才天台上说了些什么,那句锋利的话被她遮盖在那笑意里,用柔软的布将刀锋包裹,轻柔的擦去了刀尖上还滴着的血。 林澈的笑一直少见,那浅浅的笑意在此时却成了莫大的讽刺。 霍城的手伸进了她的嘴里,咸湿的味道瞬间化在了口腔,无比陌生的味道。 他只觉得额角青筋的跳动,林澈的嘴唇裹着他,似是在吸吮,插进她唇齿间的手指能轻易的摸到里面的软舌,不如她的冰冷的棱角,那舌头又软又滑,时不时的碰触到他的指尖。 “哪样?欠操的样?” “啊”林澈呻吟,本撑在洗手台的手臂抓住了霍城的衬衫,她身体瑟缩的弯起,却逃不掉性器将阴道撑开的深入。 太过突然。 她的双眼放大,瞳孔收缩,眼中本是虚晃的身影因为外界的刺激聚焦。裙底下,那么细的肉缝被粗硬的性器撑大,因为姿势,霍城插不进太深,可足以顶到她柔软的内里。 那好不容易聚焦起的图案又模糊了,不是人,是图案,跟着她的身体摇晃成各种各样的颜色。 “霍城”她叫他,不知道是因为爽还是因为怕。 直到她被操了,被重重的干了几下小逼,被鸡巴插得痛了,她才从那昏暗的情欲里清醒过一点,她的面前,霍城的身后,就是洗手间紧闭着的门。 那门如今沉沉的关着,可她知道,只要有人在外面轻轻一碰,就能将它推开。 这不比天台的封闭,餐厅里的员工都在,虽然有员工专用的洗手间,可还是有被不灵光的闯入的危险。 霍城知道,可他已经强忍着在室外肏她的欲望,用仅有的理智压着那怒意,把林澈拖进室内摁在这干她,插进那满是水的小逼,粗暴的侵占。 林澈背后便是镜子,这是针对于高端客户的西餐厅,洗手间的空间极大,连装修风格都是精心设计。 那镜子被擦得没有一丝痕迹,透亮的。 霍城的手伸进了那宽松的裙底,轻轻一扣解开了内衣,他看不到的是那湛蓝的裙子里,两团奶肉没了胸罩的束缚瞬间的跳脱,那奶肉本是被内衣紧紧拢着的,紧到在胸部下方都勒出了浅淡的红痕。 镜子里,林澈的裙子被拉扯到了腰间,两个浅浅的腰窝就像是画在内裤边的上方,因为他的抽动,跟着他的节奏一下下的摇晃。 “嗯啊不在这里”她又说,被撞碎的话音连不成完整的一句话,像一块被扯碎的破布,像是每次都被霍城撕烂的内裤。 她没法专心,可一旦她不专心就会被霍城发现,掐着她的屁股,狠狠的干。 林澈的两腿是光着的,腿根压在了那大理石的台面上,把那冰凉都温得发烫。 她的身体几乎都攀附着霍城,依靠在他的怀里,借着他的力量,将那腿间的不堪的性事都藏在两人间的缝隙。 可藏不住的是她小逼里泛滥的淫靡的水声,跟着男人的抽动,噗嗤噗嗤的响。 镜子里,霍城还能看到的是她今天穿着的内裤,蕾丝的花纹勾勒出的,一抹酒红色。 性事2【高H】 那内裤本就是薄薄的一层蕾丝,如今卷成了一股绳,卡在她的腰间,完全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衬得皮肤更白。 她喘息的声音压着,生怕会被门外路过的人听到。 可在这封闭的空间,所有的响动如同回音一般,她能清楚的听到自己被肏到断断续续的呻吟,腿根处,那白腻的皮肉粘连着,摩擦出红的一片。 霍城的手抓着她的长发,头皮上发麻的痛感拉扯着她,强迫她从情欲里脱身。 他如此强硬,可身下的动作却没有半分迟缓,性器有力的肏着那被磨到湿软的逼口,龟头将那嫩肉撑出形状,变形的穴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他看不到,却能无比清楚的感受到。 被拉开的距离,他能看到林澈吃痛轻皱起来的眉,还有唇齿间泄露的,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呻吟。 “这里怎么了,又不是没在外面做过。” 他轻笑,跟在天台时的温柔相比,大相径庭。 林澈触到了他的底线,不光是触到,还在上面狠狠的践踏。 男人的鸡巴只插入了半分,他缓慢的磨着那逼口,林澈受不了这,她那小逼外有层薄薄的软肉,每次强行插入总会刮得那泛红。 “疼” 她往后缩,真的是疼得受不住,龟头的刺激让得整个阴道都疼得缩紧,身体后移想躲开他这样折磨的操弄。 “炮友不就是来这么操的吗?还是林老师连炮友都不想做了。” 林澈越是躲,他便越是抑不住的邪火。 那眼里藏不住的骇人,下一秒就能将她吞噬。 这才是霍城,在温柔背后的。 他杀伐决断,无比强势,他本比林澈还要狠心,只是从未在她身上显露过。 没被林澈真正感受过的一面。 霍城的手指压在了她的阴蒂上,他的手像是一台精妙的机器,不用看,光是靠本能他就知道是在哪里。 单单是一碰,便引得林澈瑟缩的颤抖,在肉缝里的阴蒂在霍城碰到的瞬间便兴奋的硬起,林澈的手抓不住他的肩,身体半撑着,往下看去,脚趾都是蜷起。 她一双GUCCI的拖鞋早就从她脚上滑落,跌在那洗手间的地板上。 她噤声,除了喘息,就剩那羞耻的呻吟,可霍城的话却没停,这一句报复在此时此刻显然还不够,他坐地起价,贴在林澈耳边。 “叫我,叫到我高兴,就进去操你。” 那冰凉的金丝镜框碰到了她的脸,太凉了,明明是初秋,却像是冬夜里的结的冰。 猛地,霍城托着她的腰,压在她阴蒂上的手掌按着她的身体。粗硬的鸡巴深深的顶进她的嫩腟,毫不留情的冲撞。 她里面的水太多,每一下都有细沫从交合出溢出,他肏的又狠又凶,把整个嫩逼都肏的红肿,可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太故意了,故意到刻意的用力。 这么重、这么猛的肏法,让林澈的呻吟连半点都压不住,她抱不住他,两人之间被他的手用力的按着,林澈吃力的撑着身体,才能避免让身体完全的躺在洗手池上。 这些,霍城都看在眼里,可他不为所动。 跟林澈的勉强相对的是那反复吞吐他鸡巴的骚穴,明明是一贯的动作,每次却都如开始般贪婪的将整根阴茎全部吃进。 要说刚才因为姿势的原因不能插深,而现在她被霍城强按着,两腿张开,每一下,每一次,都重得让她腟腔发颤。 林澈的嗓子都叫哑了,可还是停不下的叫喘,男人深知她最舒服的位置,也深知她最受不住的位置,她身体里所有的秘密都被霍城了如指掌的掌控在手里,沦为了不是秘密的秘密。 “霍城啊啊” 带着喘的,色情无比的。 可却没有用。 男人还是深深的操弄,甚至那压在她小腹上的手掌下挪了半分,抵在她小腹下方,手指来回拨弄那刚被玩到硬挺的阴蒂。 交合处那细碎的白沫已经被肏成了白浆,每次的抽动时的声响都不是清声的,而是湿漉漉的,粘腻腻的,比一开始要情色百倍。 “重新叫。” 他的声音如往常,根本听不出一丝的情欲,连带那眼里亦是。 林澈身上的裙被洗手台上的水沾湿,湛蓝变成了一片更深的颜色。 从她身体里半抽出的鸡巴上,是深红的肉色。上面被林澈逼里的淫水裹着,再操进时,被凶烈的操弄给撞化了,化在她烫得要命的小逼里。 “别、别操了别操了霍城” 她大口的吸气,有一瞬都被肏得失声,半撑着得身体让她的视线晃不到霍城身后的门,只是她怎么叫都不能让他满意,可她却被他操得高潮了几次。 那阴道里剧烈得收缩,她不知是被操得高潮还是被玩弄阴蒂刺激得高潮。 入骨得快感加上酒精醉意,这酒明明没喝多少,可她偏是要溺在那梦里,怎么也醒不了。 林澈的大腿后被洗手台的大理石硌出了两道红痕,一边一条,就要破皮了,露着淡粉的嫩肉。 可她自己却没了那处的知觉,是霍城抬起她的腿时看到的。 就是这两道痕迹,成了她被后入的理由。 她喜欢的也是最怕的姿势。 霍城在她身后能轻而易举的抓着她的腰,而此时,他却没按着她的身体,反而用手在前面托着她的小腹。 林澈另只手被他从后抓着,整个人被挟持着站起,翘着屁股被他从后面狠肏。 她面对着镜子,眼神根本躲避不及。 这么大面的玻璃镜,照出的不仅仅是她跟霍城,还有她被肏时,所有的模样。 林澈裙里的内衣是解开的,没了胸罩的支撑,两边的奶肉跟着操弄在裙子内上下的晃。 在灯光下,霍城能看到裙子内那浅薄的阴影,两颗略深的乳头从薄薄的布料里映了出来,丰盈的乳肉在下一瞬被他一手抓住。 他不光是抓紧了,同时还撩开了她的裙。 “你知道你下面水流了多少吗?”从背后看去,他是在抱着林澈,那话音压在她的耳廓,就像是在说什么情话。 可只要稍稍偏个角度,就能看到女人被撩起的衣服,姣好的身体半遮半掩的照在镜子里,还有那垂下来的发,和两腿间,被揉得粉嫩的颜色。 “整个逼里都是,只要我一动,里面的水就喷到我鸡巴上,林老师对炮友都是这样?” 镜子里,他衣冠楚楚,可说的却是最低俗的话。 那手掌捏揉着她的奶肉,距离上次的接触大抵过了一周,他却常能在空暇中想起她这绝妙的感触。 他引诱着她,迷惑着她,诱导着她。 他总是能抓到她禁欲背后的贪念,哄骗着她一次次出格。 就像是现在。 霍城卡着林澈的脖子,虎口抵着那精致的下巴。他的动作让林澈的脸能正对着镜子,灯光下,他衬衫上的袖扣被光线晃的发亮,深蓝的,跟林澈裙子的颜色一样。 “眼睛睁开,看清楚,你都是怎么被操的。” 性事3【高H】 爱人是地狱,被爱是地狱。 在午夜,天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毁了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天气。 雨势虽然不大,可露台上没有穹顶的遮罩,很快,负责露台的服务生便发现霍城和林澈的离开。 餐桌上,那烛光还在荧荧摇晃,火苗跳动着,就快要烧尽的。 随着降雨,夜晚的温度比刚才甚至还要再冷些。秋夜萧肃,深灰的阴影笼罩在米白色的桌布上。 可不久之后,一个插曲,在公馆里闹出不小的反应。 一个不怕死的新人,不要命的闯进了洗手间。 他仅好奇了一眼,便失去了在南桂公馆里工作的机会。 连带着所有人,一同遭殃,取消了季度奖金。 * 洗手间内。 一个漂亮到妩媚的女人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怀里,她的妩媚太过于少见,常常被那冰雪覆盖。 她眼里的光朦胧的像是江南的烟雨,浑身上下透露出嫩粉的颜色,锁骨处深凹的阴影像是能承载住所有的目光。 再往下,被撩开的裙摆挡在了她胸部前方,半遮半掩的露出半圆的曲线,内衣被人从后解开,将裙子的布料撑起,露出更多引人遐想的地方。 她双腿笔直,可却像是站不稳般,膝盖紧靠在一起,大腿间露出个缝隙。 就是这样一个尤物,此时却能听到她从嘴里不断流出的呻吟,光是听到便会让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单从她不断摇晃的身体的幅度上看,就知道她被操得多狠。 在她身后,便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个操她的男人。 男人粗长的鸡巴反复的贯穿那用来交配的小逼,将逼口撑成薄薄的淡粉,而几下重操之后,那个罪魁祸首却突然停下动作。 不是没有缘由,而是她又高潮了。 “喷几次了?”霍城松开了他的钳制,他刚刚松手,林澈便脱力的撑在洗手台上。 他往后退了退,鸡巴从林澈的小逼里抽出,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色情的水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他两根手指掐着阴茎根,用龟头一下下顶弄那柔软无比的逼口。 “还是我该问,到几次了?好像是两个答案。” 他一巴掌打在了林澈的屁股上,臀肉摇晃的印出红印,林澈不光是阴道里在痉挛,包括那被不断挤压的逼口,都在受不了的抖。 霍城掰开了林澈的屁股肉,把那逼口露出来。 林澈的体毛本就很少,那里更是没有一根耻毛遮挡,稍一拉扯就能看到她私密的器官。 那逼口被鸡巴操出个小洞来,跟着收缩又紧紧阖上,可还没来得及恢复,便被男人用手指撑开。 “你每次在外面,都特别敏感。” 他一字一句说得再清楚不过,可这么近,到了林澈耳朵里却像是透过深海传来的声音。 他的手将林澈的小逼撑大了一点,露出内壁里软红的嫩肉,上面沾着的都是水。 没缓过几秒,鸡巴便又重重的肏进去,龟头顶开那剧烈收缩着的阴道,深操在子宫口上,逼迫着宫口,毫不掩饰继续向前顶进的欲望。 林澈的骚逼完全被他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的鸡巴狠狠的操过,被龟头重重的磨过,仿佛她的逼就是用来给他干的。 那被操怕了的小逼瑟缩着收紧,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她私处里的肌肉都有了记忆,刻进骨子里的。 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的鸡巴,那么软,似乎他再用力点,就要把她给肏坏了。 林澈的喘息里带着抽噎,情欲摧毁着她坚强的意志,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统统在这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她的心智本就被酒意占据了一半,霍城的可怕就在于让她的身体从那醉酒里清醒,又重新被他操到沉迷。 她小腹内在一抽一抽的动,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太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爽了,那么深顶着她的宫口疼得她呜咽。 那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都在这次性爱里消失了,消失的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 凶狠的,强硬的,惩罚的。 他压在她,就在这进门就能看到的门前操她的小逼,即使把那操肿了,肏到连高潮的快感都逐渐麻木,他还没放过她。 “老公老公不操了” 林澈松口,甚至这话在她脱口而出前都没有做过准备。 是她被霍城的鸡巴操惨时。 是身体还在贪婪的没有魇足的迎合时。 是精神上几乎就要被操到模糊下一秒就要坠入深谷时。 她的大脑在最后的一秒反射性的指挥,为了自保,为了不让她彻底的被他干成只会淫叫的母狗。 林澈甚至都管不上这是在哪,是在室外还是室内,是在洗手台前还是厕所隔间。 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主动的潮喷还是霍城压迫着她的G点强制的高潮。 她分不清,但她感觉到霍城的确是这样做的。 无耻的,毫不羞愧的顶撞着她的花心,知道她最受不了那的操弄,偏偏却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干。 “肯叫了?”他眉峰一抬,似乎是看不到林澈那被蹂躏过的身体,大手捞在她身前,抓着那奶子,大力的揉捏。“原来炮友也可以喊老公的,那我是不是要叫一声老婆当回礼了,林老师。” 他苏醒了过来,林澈那带着毒液的獠牙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只是抬起了爪子,还没等放下,被爪子扬起的风就足以将林澈吹垮。 可那一句话的契约到如今早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霍城的手压着她的脊背,背上是被酒精还没来得及染红的白皙。 他要陷进林澈那湿哒哒的肉缝里,陷进她的小逼里。 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抽打在她那软肉上,鸡巴一下比一下有力,失控的,用着蛮力狠操着。 直到他射进她身体,灌满她的阴道时,他还在往里抽送,顶着那软和的宫口,射满她。 “你好”微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过,没有敲门,紧跟着便是被推开的洗手间门。 林澈听到了,她甚至跟霍城一起深陷在愉悦里。 可单是这一句陌生的声音,便让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尽管她的身体在上一秒就被霍城搂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 那动人的媚叫突然消失,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 空气里凝固着的是散不掉情欲,如果那欲望有颜色,肯定早就铺满了每寸瓷砖。 “滚出去!”霍城怒吼,吓得来人身体一震,他还没来得及探头一眼,便被扔在门框上重物惊得合上了门。 那是个新来的,简历上无比漂亮的写着在海外留学的经历。 地上,是摔得破碎的青瓷,碎掉的瓷器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七零八落的,露出了釉里的灰白。 性事3【高H】 爱人是地狱,被爱是地狱。 在午夜,天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毁了这好不容易盼来的好天气。 雨势虽然不大,可露台上没有穹顶的遮罩,很快,负责露台的服务生便发现霍城和林澈的离开。 餐桌上,那烛光还在荧荧摇晃,火苗跳动着,就快要烧尽的。 随着降雨,夜晚的温度比刚才甚至还要再冷些。秋夜萧肃,深灰的阴影笼罩在米白色的桌布上。 可不久之后,一个插曲,在公馆里闹出不小的反应。 一个不怕死的新人,不要命的闯进了洗手间。 他仅好奇了一眼,便失去了在南桂公馆里工作的机会。 连带着所有人,一同遭殃,取消了季度奖金。 * 洗手间内。 一个漂亮到妩媚的女人被身后的男人抓在了怀里,她的妩媚太过于少见,常常被那冰雪覆盖。 她眼里的光朦胧的像是江南的烟雨,浑身上下透露出嫩粉的颜色,锁骨处深凹的阴影像是能承载住所有的目光。 再往下,被撩开的裙摆挡在了她胸部前方,半遮半掩的露出半圆的曲线,内衣被人从后解开,将裙子的布料撑起,露出更多引 人遐想的地方。 她双腿笔直,可却像是站不稳般,膝盖紧靠在一起,大腿间露出个缝隙。 就是这样一个尤物,此时却能听到她从嘴里不断流出的呻吟,光是听到便会让人面红耳赤的羞耻,单从她不断摇晃的身体的幅 度上看,就知道她被操得多狠。 在她身后,便是那个罪魁祸首,那个操她的男人。 男人粗长的鸡巴反复的贯穿那用来交配的小逼,将逼口撑成薄薄的淡粉,而几下重操之后,那个罪魁祸首却突然停下动作。 不是没有缘由,而是她又高潮了。 “喷几次了?”霍城松开了他的钳制,他刚刚松手,林澈便脱力的撑在洗手台上。 他往后退了退,鸡巴从林澈的小逼里抽出,硕大的龟头上沾满了色情的水光,咄咄逼人的攻击性。 他两根手指掐着阴茎根,用龟头一下下顶弄那柔软无比的逼口。 “还是我该问,到几次了?好像是两个答案。” 他一巴掌打在了林澈的屁股上,臀肉摇晃的印出红印,林澈不光是阴道里在痉挛,包括那被不断挤压的逼口,都在受不了的 抖。 霍城掰开了林澈的屁股肉,把那逼口露出来。 林澈的体毛本就很少,那里更是没有一根耻毛遮挡,稍一拉扯就能看到她私密的器官。 那逼口被鸡巴操出个小洞来,跟着收缩又紧紧阖上,可还没来得及恢复,便被男人用手指撑开。 “你每次在外面,都特别敏感。” 他一字一句说得再清楚不过,可这么近,到了林澈耳朵里却像是透过深海传来的声音。 他的手将林澈的小逼撑大了一点,露出内壁里软红的嫩肉,上面沾着的都是水。 没缓过几秒,鸡巴便又重重的肏进去,龟头顶开那剧烈收缩着的阴道,深操在子宫口上,逼迫着宫口,毫不掩饰继续向前顶进 的欲望。 林澈的骚逼完全被他操软了,每一寸都被他的鸡巴狠狠的操过,被龟头重重的磨过,仿佛她的逼就是用来给他干的。 那被操怕了的小逼瑟缩着收紧,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她私处里的肌肉都有了记忆,刻进骨子里的。 软嫩的穴肉裹着他的鸡巴,那么软,似乎他再用力点,就要把她给肏坏了。 林澈的喘息里带着抽噎,情欲摧毁着她坚强的意志,那些她引以为傲的,统统在这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她的心智本就被酒意占据了一半,霍城的可怕就在于让她的身体从那醉酒里清醒,又重新被他操到沉迷。 她小腹内在一抽一抽的动,男人从后面插入的太深,已经不再是单纯的爽了,那么深顶着她的宫口疼得她呜咽。 那在她面前展露过的温柔都在这次性爱里消失了,消失的了无踪迹,仿佛从未存在。 凶狠的,强硬的,惩罚的。 他压在她,就在这进门就能看到的门前操她的小逼,即使把那操肿了,肏到连高潮的快感都逐渐麻木,他还没放过她。 “老公老公不操了” 林澈松口,甚至这话在她脱口而出前都没有做过准备。 是她被霍城的鸡巴操惨时。 是身体还在贪婪的没有魇足的迎合时。 是精神上几乎就要被操到模糊下一秒就要坠入深谷时。 她的大脑在最后的一秒反射性的指挥,为了自保,为了不让她彻底的被他干成只会淫叫的母狗。 林澈甚至都管不上这是在哪,是在室外还是室内,是在洗手台前还是厕所隔间。 她的感知变得很淡,淡到将一次又一次的插入变得无比的清晰。 快感席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分不清是自己身体主动的潮喷还是霍城压迫着她的G点强制的高潮。她分不清,但她感觉到霍城的确是这样做的。 无耻的,毫不羞愧的顶撞着她的花心,知道她最受不了那的操弄,偏偏却是一下又一下的狠干。 “肯叫了?”他眉峰一抬,似乎是看不到林澈那被蹂躏过的身体,大手捞在她身前,抓着那奶子,大力的揉捏。“原来炮友也 可以喊老公的,那我是不是要叫一声老婆当回礼了,林老师。” 他苏醒了过来,林澈那带着毒液的獠牙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他只是抬起了爪子,还没等放下,被爪子 扬起的风就足以将林澈吹垮。 可那一句话的契约到如今早就起不到任何的作用,霍城的手压着她的脊背,背上是被酒精还没来得及染红的白皙。 他要陷进林澈那湿哒哒的肉缝里,陷进她的小逼里。 压抑的快感跟着大力的抽动激荡而来,男人沉甸甸的阴囊来回抽打在她那软肉上,鸡巴一下比一下有力,失控的,用着蛮力狠 操着。 直到他射进她身体,灌满她的阴道时,他还在往里抽送,顶着那软和的宫口,射满她。 “你好”微弱的声音从门缝里传过,没有敲门,紧跟着便是被推开的洗手间门。 林澈听到了,她甚至跟霍城一起深陷在愉悦里。 可单是这一句陌生的声音,便让她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尽管她的身体在上一秒就被霍城搂在怀里,挡的严严实实。 那动人的媚叫突然消失,连带着粗重的喘息一起。 空气里凝固着的是散不掉情欲,如果那欲望有颜色,肯定早就铺满了每寸瓷砖。 “滚出去!”霍城怒吼,吓得来人身体一震,他还没来得及探头一眼,便被扔在门框上重物惊得合上了门。 那是个新来的,简历上无比漂亮的写着在海外留学的经历。 地上,是摔得破碎的青瓷,碎掉的瓷器已然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七零八落的,露出了釉里的灰白。 入秋 林澈开始吃短效避孕药了,带来的不良反应也说不上是好是坏,总之,她相比于上阵子的削瘦,长胖了一些。 可任是长胖,在外人看来也是过于瘦的,只是少了点不健康的第一印象。 从那晚开始,天气便不可逆转的变凉。跟往年来Y市的八月太过不同,今年的天气入秋太早,路上已经有怕冷的人穿上棉服。 林澈穿的还是条雷打不动的黑裙,这样的裙子她多的连自己都记不清,不一样的款式,一样的颜色。 她在的位置,是路静婷一直催她要办的答谢宴。 偌大的包间,仅仅就坐了三个人,身为主理律师的王正平以借口推辞了这次的谢宴,反而应该是最忙的霍城,如今正坐在林澈 对面。 林澈是在路静婷的眼皮子底下,硬着头皮才给霍城打的电话。 她那晚的记忆像是跟那瓷器一块被打碎,无法拼凑的,连怎么回的家都没有印象。 只是再等她睁开眼时,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窗外的光透亮。 身体上的酸痛让她怀疑自己被强奸了一样,即使没有,也胜似强奸。 只是容她再怎么失忆,改变不了的是她跟霍城间的关系。 两人之间的关系僵硬到像是块沉淀了千年的玄铁,在玄铁外面还包裹着经久不化的寒冰。 而这冰,就因为林澈的这一通电话,裂出了条缝隙。 林澈在电话里已经明确表示了“你其实可以不用来”的意思,可如霍城这般饱谙世故的人,偏当成没有听懂一般,如约前来, 甚至比约定的时间,还要早了几分。 而现在,她几乎就要把手里的筷子给捏断,霍城那张脸上出现的是她没见过的温暖,区别于温柔的,是长辈喜欢的那种温暖。 这种温暖无时无刻的包裹着他,让他看起来泛着碎钻般的光芒。 他由始至终都带着那恰到好处的微笑,他举止优雅,举手投足间无一不显示出那良好的家教。这是霍家一贯的教育方式,连带 着他的亲弟弟——霍焕也是这样。 那是所有从中产家庭出身中都比不上的高贵,流淌在他们的血液里的,是用钱堆积出来的烙印。 他在讨好。 讨好路静婷。 就像是在讨好自己的丈母娘。 这种讨好让林澈头皮发麻,她真正意识到霍城所说的“在一起”不是他随便说说而已。 这条冰冷的,徘徊在她脚下的毒蛇,对她张了张嘴,伸出了鲜红的信子,还不忘展示了他的獠牙。 而她在躲掉了他凶猛的一击之后,竟没有自信再躲过他下一次的攻击。 整个饭桌上,林澈似乎成了最多余的那个。 她不得不承认她是惊讶的,惊讶于霍城能跟一个迈入中年的妇女交谈甚欢,而且是刚从那密不透风的监狱里出来的女人,一个 跟现实脱轨的人。 他跟路静婷之间像是没有代沟般的和谐,从如今政治再谈到股票金融,从金融再谈到社会,林澈甚至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谈起 两性关系了。 林澈就像个物件被摆放在路静婷的身边,只是她脸上冰冷得连花瓶都都当不了,不是不够漂亮,她漂亮的可以吸引住所有男人 的目光,可没人会想要把一个单看一眼就像是要坠入冰窖里的东西放在家里当作摆设。 而更另林澈惊讶的是路静婷对于霍城的态度。 要知道,从小到大,每一个试图接近林澈的异性,在林澈还没意识到之前,就被吓退在林家父母那如刃般的目光下。 可总会有例外,林家可以容忍的例外,就是那个跟林澈一块长大的杜林。 现在,出现了第二个。 她曾经庆幸于自己了解霍城的脾气,甚至是习性,但她发现霍城对她展露的仅仅是冰山一角,更多的隐藏在深不见底的海里。 整个饭局,直到结束,霍城都没跟林澈有过一次正式的对话。 仅剩的只有眼神不经意间的相撞,单看一眼,就让林澈想起那晚在公馆里的荒唐。 不比在天台,不比在琴房,也不比在办公室。 那晚过后,她决心再不喝酒了。 至少不会在霍城面前再碰酒了。 该死的、误人的东西。 相比于林澈,让霍城意外的是林母婉然拒绝了他送她们回家的好意。 这位妇人俨然不像是刚从监狱里走出来的罪犯,她雍容尔雅,监狱里的一年没有磨去的是她眼中因岁月积淀下的光。 她跟林澈不同,路静婷对于人际关系的处理无比的游刃有余,谈吐间掩盖不住的是那拔群出萃的智慧,让他甚至对林澈嘴里 的“冤案”产生了一丝怀疑。 他想不到站在路静婷背后的林知书又是个怎样的一个人。 但他相信,这样一个女人,就算是犯罪,也能做到滴水不漏的程度,而不是入狱蒙冤。 很快,他就知道了路静婷拒绝他的原因。 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他面前,车上下来的男人,用着再亲密不过的语气,对着路静婷,喊了一声:“路姨。” 那车的玻璃上贴着单向的镜面膜,很快便融进了夜色里。 霍城的周围被无数的令人眼花的LED玻璃幕墙笼罩,那些灯光在空气中产生了微妙的反应,掺杂在一起再投到了他那张脸上。 他眉骨映出的阴影带着暖光色的光,可即使是这么温暖的颜色也融不化他眼里凝成的冰碴。 他正处在Y市最繁华的地标性的商业区,整个区域都被各种奢侈品的标志和大大小小的广告牌充斥着,还有他脚下的,此起彼 伏的摩天大楼。 而在他不远处,一块巨大的广告牌冰冷的矗立在对面的高楼之上,被十几个探照灯环绕,足以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在这个月新换上的,肉眼可见的崭新,上面印刷的涂料在暗夜里泛着冷光。 广告牌上,是霍城刚见过的那个人,有些面熟,但他记不得在哪见过。 他每天需要见的人太多,这种在娱乐圈内流转的明星,从来不是他需要见的角色。 但他清楚的听到了林澈刚叫出的名字:“杜林。” 他拿起了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仅仅两秒,便被立马接通。 “下午提到的广告让那个叫杜林的拍。” “没有档期?” “那就让他把档期空出来。” 在他脸上,看不出在饭桌上的一丁点暖意。 如林澈那般冷漠的表情重新出现在他脸上,在这个方面,他跟林澈的确是同类人。 此时的他站在这用玻璃砌成墙壁的高楼上,那环绕的玻璃幕墙遮挡住了窗外凛冽的风,将他那张如同被精心雕刻过的脸投映在 玻璃窗上。 现实总是这样,当你以为自己足够强大时,当以你为自己已然跨进了另一个判然不同的阶级上时,却不知仅仅是爬到了山中央 的一个平台上。 那高耸的山峰被浓雾笼罩着,掩盖住的是那些踏过山顶、踩在云上的人。 那些人的本质都相同的令人发指,漠然,锋利,自私,当你在为自己的成功沾沾自喜时,却看不到那透过云层带着嘲笑、悲悯 的目光。 就像是看只微小的,弱不禁风的,可笑的蚂蚁。 整个八月都过得飞快,在所有人都还沉浸在夏末的尾巴时,紧靠着龙川湖的路边,一排法国梧桐已经泛着金灿灿的黄。 整条路都被那暖黄色占满,连带着马路上铺满着那些扫也扫不净的落叶。 就在这短短的四个月内,有什么是变了的,这种变化让林澈自己都发觉了。 可她在陷在这秋日清晨的白雾里看不透彻,但她清楚的知道,她的的确确的是感受到了。 秋意 Y市终于告别了持续了半年的雨季,温暖的阳光整日的晕染着整个城市,就连落日的晚霞都温柔的像是要把人烘焙进那法国的 浪漫主义。 当然,这是仅有在南麓云溪的角度上看时,才能感觉到的浪漫。 而在那被无数环绕着的高楼建筑俯瞰的平地上,是数不尽的外地游客,所有人都在追赶着这暑期的尾巴,携着一家老小想要多 看两眼这全国闻名的龙川湖,像是多看两眼就能将这如画的景致记住。 可事实上哪还顾得上什么景色,有的只不过是这人挤人般的噩梦。 人们争抢着那唯一几处看不到人的视觉死角,甚至排着队想要在那狭小的背景前,留下张照片作为回忆。 再有仙气儿的地方也经不住这么多人的折腾,在这飒飒的秋日里,龙川湖边笼罩的是那股在人群之间难以散掉的热气,与这秋 高气爽格格不入的乌烟瘴气。 也就是在这九月,可能正是因为这熙熙攘攘的人群,或是这终日暖煦的太阳,抑或是林家那突然出现的烟火气,一直在林澈眼 前徘徊的浓雾,竟有了消退的趋势。 春和景明,二十三楼。 林澈正坐在客厅的窗前,在她面前摆着的是个木质画架,地板上摆放着的是零零散散的颜料。 画面上,一副湖景的轮廓已经完全勾勒,她手里正拿着笔刷,在画上抹着那跟天穹一般的红黄色。 她没学过这些,只是近期闲暇时无心发展的爱好。 她实在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人,在这落地窗前,一坐便是一个下午。 外加,压一压那时不时勾起的,难以按捺住的烟瘾。 也就是在这天边散着红霞的傍晚,林家的门被敲响了。 而还没等林澈起身,就听到紧跟在开门声后,霍城那如从地狱传来的、阴魂不散的声音:“阿姨好,看您这气色比上次见您时 还要好呢。” 从那答谢宴之后起,霍城像是没把自己当外人一般,总能从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挑着再恰当不过的时间,敲响林澈家的门。 他从一开始时还拎着一盒又一盒的保养品,那些从包装到内在都极其奢靡的东西,如今都被如数的堆放在林家的储物室内,多 到像是能让路静婷吃到下辈子。 若被外人看到,定会觉得林家做起了保健品批发的生意。 在他坚持不懈的殷勤下,连路静婷都在不觉间动摇。 她在经历了牢狱之灾后,对于林澈的终身大事有了更彻底的认识——从之前的护崽儿模式无缝切换成要给她选一个能无时无 刻保护她好女婿。 于是,在无数个饭后的夜晚,在那皎皎的月光下,在新闻联播的背景音下,又或是在散步路上的灯光下,林澈都会听到路静婷 带着江南口音的、旁敲侧击的叨唠:“姑娘你也该谈恋爱了,要知道珍惜眼前人呀。” 如果是在家里,她便会用那双已经不再枯瘦的手反复的顺着林澈的掌心,多日以来的食补让她整个人容光焕发般的神采奕奕, 林澈甚至有种是自己在狱中呆过一年的错觉,而不是面前这个风姿绰约的就要迈入更年期的女人。 只是她实在不忍心拆穿霍城的虚伪的假面,或者是打破路静婷美好的幻想,并且她知道,即使她狠下心来打碎那泡影,路静婷 也不会相信,她骨子里是磨灭不掉的强势,认准了便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出于多方面的原因,她始终没告诉路静婷“他是个坏人”的客观事实,只是每当路静婷跟她反复的提起时,全都被她用同一句 话给搪塞回去:“您也珍惜珍惜您姑娘吧。” 再后来,这个坏人有了比关爱老人更堂而皇之的借口,从林澈重新给霍焕上课的那天起。 就好比今天。 她能肯定路静婷是在用看女婿的眼神在看霍城,她甚至偷偷怀疑过自己的母亲是不是在监狱里被强行洗脑而导致了智商的下 降。 霍城又摆出了那次在出现过的温顺、谦逊、温柔,像只能任人蹂躏的布偶猫。 这种像是与生俱来的温润的气质,连百毒不侵的林澈,都有些免疫不了。 她必须无时无刻的提醒自己,假的,都是假的。 “阿姨,我来接林澈去上课。”霍城说。 “是吗,小澈这孩子也没跟我说。”路静婷的脸上一直挂着笑,不是那种官方的,敷衍的。 林澈在小时候偶然见过她皮笑肉不笑时的模样,在她的办公室,似乎下一秒就要取人性命、勾魂夺魄。那个画面至今还留在林 澈的记忆里,着实对于五六岁的她是个不小的心理阴影。 “可能是她忘了吧,我跟她约好的。”霍城振振有词,面不改色,说谎不打草稿。 * “你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还能替中国拿个奥斯卡。”林澈又露出了她牙尖嘴利的模样,离尖酸刻薄就差一步之遥。 她成功的被霍城带上了开往南麓云溪的车,今天是周六,正值傍晚,路上免不了的堵。 霍城几乎是接替了霍母之前的工作,他包揽了所有关于霍焕钢琴课的安排,包括联系老师这一项他觊觎已久的任务。 即使在停课一个多月的情况下,霍焕的钢琴老师还是她。 意外的,在林澈重新出现在霍家时,霍母还是跟以往般的态度,她对于林澈的喜爱毫不掩饰,即使林澈的脸上没怎么露出过几 个好看的笑脸。 车内,是那股秋季特有的桂花香味。即使没敞开窗,也快要沁入心脾。 天边夺目的晚霞更红了,红透了的,一片烂漫,像是有人把那云都点燃了,烧成了橙红的颜色。 就在这漫天醉红中,林澈看着那张只要踏进娱乐圈就会被捧成顶流的脸,脑海里浮现了四个字。 一个不会有人会把它跟霍城牵扯到一起的词语。 ——死皮赖脸。 车内,是玻璃遮不住的暖黄色,这种温暖的光不知从何时起,一直笼罩在林澈身边,暖和的让她浑身都泛着毛茸茸的光晕,一 种似曾相识的松弛感。 而在她身边,坐着的依旧是那个男人,两个人的气氛似是受到了天气的影响,改变了原本的冰冷,透着一丝初秋特有的暖意。 而一种悄然的想法从林澈心里缓慢的滋生,她看着窗外,又像是看着霍城的侧脸。 那想法像是颗奇异的种子,刚埋进土里,便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生根发芽,含着苞,转眼就要开花。 黑色的、粘稠的液体从那刚生出的花骨朵里缓慢的流出,淌在那青色的茎上。 秋意浓 一分秋雨一分凉,纷纷的小雨洗刷着那从金灿变得枯黄的梧桐叶。 那些堆积在马路上的,还没来得及被清扫过的落叶,等到天晴,被风一吹,太阳一晒,便会变 得无比的枯脆,稍一踩踏便会零落成渣。 而就是在这深秋里,林澈将那悄然而起的小心思,转变成了现实。 她自己都不清楚这样做的原因,可能是为了自己,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因为想这样做而已。 也可能正是因为这秋意渐浓,燎起来的一把火。 林澈静静的看着他枕边的这个男人,他的手搂着她的腰,在每次性事之后都是这样。 他紧紧扣着,即使在睡梦之中,像是生怕林澈跑了。 而就是这个人,在四个月前,躺在的还是她朋友的床上。 四个月,改变的不只是基本的现状,也足以改变一个人。 林澈从霍城身上学到的比任何人在感情里学的还要多,她积累的经验把她武装的甚至像个在情 场流连的老手。 可那些真真切切的侮辱,那些实实在在发生过的玩弄,是林澈心底怎么也抹不掉的痕迹。 那些痕迹在被始作俑者不断的用温柔去修补,用蜜去磨合,将那裂缝补成了一条细微的缝隙, 可无论怎么挽救,都回不到最初的时候。 那时候,林澈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小三这个词,永远都不会跟她扯上半分钱的关系。 而不像是现在。 这个词时不时的会出现在在她的脑海里,在她洗漱时,在她画画时,在她上课时。 在她每一次,坐在霍家的车上时。 在她每一次,从高潮里清醒过来时。 * 一夜之间,一条桃色消息传遍了霍企的每个角落。 把那高高在上的,似是从不会敛上半分尘埃的顶楼,生生拉下马。 几乎是所有人都在庆幸着,庆幸着能窥探到那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高楼之上的秘密。 茶水间内,三两个人结成了队,扎堆在一起。其中交谈的声音被刻意的压低,生怕是被外人听 到。 那些女人的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是只有在讨论八卦时,特有的神色。 “嘿,你听说了吗,那个新老板娘是小三上位呢!” “听说了听说了,不过我听说咋没在一起呢。” “怎么可能,你那假的吧,怎么会有人能拒绝的了老板!不过老板为了她把原来的那个都甩 了,真狠心啊,说甩就甩,好像上两周我还看到原来的那个来公司了呢。” “对对对,我听前台说是上去俩呢,前脚一个后面又跟着个。” “啊?俩呢?!我就说,咱老板那长得就是会玩的样!” “就是啊,上去了好久呢,也不知道是上去搞双飞呢还是撕逼呢。” “” 话音淡了,紧跟着的是咯咯咯的笑,几个不同的音调夹在在一起,就像是群刚下完蛋的老母 鸡。 那笑声掩盖住的,是那条被所有人藏着的,心照不宣的消息。 紧接着,这个消息,像是飓风般席卷,在互联网上铺天盖地的显现。 整个九月,都因为这条桃色新闻,不再平淡。 人们能所接触到的所有的社交软件里,是漫天的通稿,配着再模糊不过的图,用着夸大无比的 措辞,揭露了霍氏企业的CEO私生活的混乱,出轨约炮,无所不及。 这是人们最喜欢讨论的,最津津乐道的。 桃色八卦永远都凌驾于阶级。 而混乱背后被反复提及的,被含沙射影的,全都在那个介入他人感情的第三者身上。 没被提到名字,甚至连配图上的脸都有些看不清。 林澈,这个像是处在边缘到再边缘不过的人,像是最无辜的那个,像是把被人利用的凶器,被 生生的拉进了这场勾心斗角的闹剧里。 霍城被这突如其来的闹事惹得烦躁,太阳穴处一抽一抽的痛。 尽管危机公关在第一时间给出了解决方案,但舆论的走向影响的不仅是他个人,而是整个企业 的形象。 而与企业形象紧紧挂钩的,是一开盘便下跌的股价。 霍氏在第一时间召开了董事会,在那个最中央的位置,坐的不是霍城,而是他的父亲,那个在 霍城接手企业后便没插手过的人——霍国云。 即使年过五旬,也看不出的半分老态。 跟传闻不同,坐在主席位的霍国云,精神的连头发丝儿都透露着一股盛势凌人的威气。 要说霍城之前是只雄狮,而在他面前,就像是只狮崽儿。 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像是刚从停尸房里走出来一样,皮肤上凝结的冷霜都还没融化。 而就是在这众人面前,霍国云开口的第一句话,便足以将霍城重扔回停尸房:“霍家培养你是 用来成大事的,不是叫你去搞女人的。” “听清楚了吗?”霍城的沉默丝毫不能让这头狮子满意,他的手指敲在了桌面,一声沉沉的闷 响,在霍城在的那侧。 “清楚了。”霍城抬眼,直视着霍国云。没有多余的解释,也没有反驳,多年来的经验告诉 他,此时说什么都没有丝毫意义。即使前不久发布的公告中已经将这条新闻归为谣言。 光是看外表,便能看出霍城跟霍国云出自同一个生产厂商,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他身上 还没有霍国云那股经历练过后的沧桑。 他们的眼睛里都潜伏着同样的安静的凶狠,同样的型号,从骨子里带出来的。 * 晚上八点。 舆论爆发后的第三天。 林澈正坐在高处在25层的空中餐厅,在她对面,坐的是个陌生的男人。 “你好,我叫林澈。” 只见她对面的男人笑了笑,笑的很浅,就如林澈脸上刚露过的那样。 “你好,我叫秦涟。” 夜晚的风吹得人直打寒颤,整条街上的路灯依旧照着那股暖黄的光。 若是在初秋,还能在那光中感受到丝暖意,只是步入这深秋之后,再暖的光也抵不住皮肤上的 凉。 等到林澈到家时,已经约过十一点。 意外的,路静婷还没睡,正坐在客厅,喝着刚从锅里舀出的燕窝汤。 “回来了?怎么样?”她笑着问道,手指指了指,在她面前的桌上,还盛着另一碗。 她像有着未卜先知的能力,把林澈回家的时间算的准准的。 林澈脱了大衣,搭在了沙发靠背上,在路静婷边上坐下。 客厅里的灯光开的暗,照在母女脸上,留下了浅淡的阴影。 林澈的手指冰凉,那双手捧着那瓷碗,碗壁很厚,她迟钝的感觉不到温度。直到靠近了才能感 觉到扑面而来的暖意,她轻轻含了一口,还是烫的。 灯光下,林澈看向了路静婷,淡淡的笑了一下:“挺好的,想送我回来,没让。 因他 林澈的作息一直很好,她不是嗜睡的人,尽管随着秋日的到来,连早晨太阳都比夏天时温柔了 几分。 不再是刺眼的,明亮的,就像是被人蒙上了一层半透光的薄膜。 只是天气凉的在窗户上起了一层薄雾,被太阳一晒,还剩了半点没来得及散。 她看了看时间,早晨七点。 路静婷起床的时间比林澈还要早些,终归是要步入老年的年纪,连对睡眠的需求都开始变少。 厨房里南瓜小米粥的香味漫到了客厅,那是用砂锅熬的,尤其的香。 只是林澈找了一圈也没见路静婷的影子,她看了看正燃着的天然气,被关得很小,零星的火 光。 客厅的电视是开的,放着晨间新闻,林澈拿了个橙子,窝进了沙发,一边看一边剥,还没等她 剥开,那股橙子的清香便传遍了她四周。 只是驱走她昏沉的不是这橙子的香味,而是电视里正播着的那条新闻。 “Y市知名法官马某原本离退休只剩两年,可他还是没能“全身而退”。” “经举报,在担任本市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庭长、本市中级人民法院刑事审判庭审判员的近20 年期间,其受贿共计30万元。据调查,其配偶子女现均已移民出国。” “日前,马某因犯受贿罪被一审判处有期徒刑3年,并处罚金人民币10万元。” “” 短短两分钟的新闻,却足以让林澈从清醒到震惊。 她见过这个被判刑的法官,何止是见过,她无比熟悉。 ——是在她母亲假释案中作为审判长的审判员。 她几乎是在一瞬间便想到了霍城,她毫不怀疑这事跟霍家之间的联系。 30万,这个金额在如今的这个时代,连一套房子的首付都给不起,对于一位饱练世故的大法 官,更是九牛一毛,没人会愿意冒着坐牢的风险去受贿。 仅仅半个月,从查案到落实,毫不拖泥带水,速度快的令人发指。 若不是背后有势力推动,谁会相信? 只是她至今都不知道那十五分钟发生的事,甚至她这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 在那种争分夺秒的状况下,霍城是用什么办法,扭转乾坤。 钥匙插进门锁时发出了金属撞击的脆响,林澈在刹那关了电视,从沙发上起身。 路静婷手里拎着豆花,油条,这些她在监狱里根本吃不到的东西。 “妈,去哪了?”但林澈却装作没看到,她内心的混乱还没平复,话语间掩盖着那如乱麻般的 心思。 “起来了啊,下去买了点东西,过来吃饭了。” 可还没等林澈坐下,一个电话就打进了她的手机上。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失控,又像是在掌握之中。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仿佛隔得很远,这是在桃色风波过后,霍城第一次跟她联系。 他问:“看到了?” 林澈不动声色的绕过了餐厅,走到了阳台。她背对着路静婷,面前的不远处是还没从晨间苏醒 的湖面。 她淡淡回应道:“看到什么了?” 秋风轻轻吹着她的那张干净、淡漠的脸。阳光下,连眼里瞳仁的颜色都被照得发淡。 另一边,接连几天的忙碌让霍城整个人都透露着股难以察觉的疲惫,当这种罕见的疲惫出现在 他的脸上时,有一种别样的忧郁。 他每天有接不完的电话,开不完的会议,各式各样的应酬满满的占据着他所有的时间。 而这些,都掩盖在云层里,是山底的人窥看不到的一面。 电话那边的男人似乎是打开了车窗,紧跟着的是风中空气流窜的响。 霍城笑了笑:“没什么,”风声将他的声音吹得更远,似是隔着层纱。而就是在这风中,林澈 听到他说:“澈澈,我想你了。” 一生很短一瞬太长。 这安静下来的一瞬,林澈甚至都听不见电话那边肆意的风。 她看不透霍城的居心,即使他站在她面前她都看不出破绽,何况是隔着这冰冷的手机。 只是她所有的阴暗都在这一瞬被包裹在他的温暖下,无论是伪装出的还是真心实意的,都把她 给烫着了。 霍城无声的占据了她所有的第一次,无论是初吻还是初夜,无论是玩弄还是追求,从开始到现 在。 她的声音再开口时发哑了,可能是因为被刚点起的烟给烧的。 她戒烟因他,抽烟又是因他。 林澈才发觉自己的心不够狠,总在做些打脸的事,半上落下,半途而废。 若是在以前,她定会看不起现在的自己。 “不说了,我妈催我了。” 林澈匆匆挂了电话,像是刚逃出了虎口般惊心。 她心跳的太快,用烟都压抑不住。 通知栏里,是还没来得及读的消息,几条新闻,一条微信。 推送的新闻是刚在电视上播过的,像是要给她加强记忆般,用文字重新叙述了一遍。 林澈划开了那条未读的微信,备注上赫然是秦涟两个字,白色的背景下,黑色的字体尤为显 眼:“晚上一起吃饭?” * 霍城站在他办公室的落地窗前,在他身后正是那天领着林澈来见他的那个男人。 时间已过八点,阳光带着略微刺眼的锋利照在霍城的侧脸,可他却如没有光感般的漠然。 “林澈最近在做什么?” “相亲,昨天刚见过一个。” 窗外,刚过八点,眼下的建筑工地已然开始施工,迫不及待地,如饥似渴地,出卖着自己的体 力,换着血汗钱。 再过不久,在此处便会平地而起一座高楼,堪比他脚下的这栋。 “上次的事查出来是谁干的吗?” “暂时没查到,只查到爆料的目的不是为了钱,不排除恶意竞争的可能性。” 他穿了一件薄制的灰色羊绒衫,在手臂处能看到其特有的四条杠的设计。阳光照得他浑身都透 着一股暖意,深邃的轮廓突显出他的优越的基因。 “是宋家那边?” “不是,宋家那边一切如常,宋小姐在前不久也出国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那件事得曝光对于宋家的名声百害而无一利,宋家也不会以自己女儿作为商 业竞争的筹码。 虎毒不食子,宋家若是有这种魄力,也不至于止步在中上游。 霍城看着这晨光,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一个对于这件事了如指掌的人。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也没有人比她更了解事情的关键。 一个看似最无辜的人。 ——林澈。 * 好久不跟大家唠唠了,很多宝宝都在等甜甜的恋爱啊,对于我来说写林澈跟霍城的情节就已经 算甜甜了,也不知道大家心里的甜是什么。小林不容易,我个人是觉得霍城无论现在怎么样他 都是欠她的。计划是在这个月写比较甜的情结吧,不排除掺着玻璃渣。 其实我觉得今天就挺甜的?你们肯定不觉得哈哈哈哈 失控1 比起这个,就在当晚,发生了一件更让霍城冒火的事。 明明就在清早,他还用那无比温柔的嗓音,告诉她,他想她。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失控,又像是在掌握之中。 霍城低眼看着面前的林澈,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的手机。 从开始到现在,两人之间毫无交流,如死般的沉寂。 不是他不想,而是林澈还不能。 那手机停在了微信的界面,他不急不缓的发了一条信息——给路静婷。 “林老师最近很忙?”霍城坐在她面前,他把手机放在了桌面,两手交叠着放在了膝上。他从容不迫,游刃有余,就连脸上都带着浅淡的笑意。 反观林澈,她半坐在霍城面前的地毯上,从她睁眼起,就一直没动过地方。 她整个人还没从药劲儿里缓过来,从上到下都透着股迷迷糊糊的不真实感,那双眼仍不是清澈的,连脸上都没有血色。 “也是,妈妈回来了,是该忙着考虑终身大事了。” “毕竟,离你爸能出狱的时间,还有四年。” 他一字一句说得很慢,似乎是在照顾林澈现在的迟钝,给足了她能听懂的时间。 他话音一停,房间里又是那如死一般的静。 林澈脸上画着精致无比的妆,只是口红浅了些,淡淡的,像是刚被吻过。 霍城看着那张微微低垂的脸,他心里清楚,不是像,而就是事实。 半小时前。 两岸餐厅。 林澈破例沾了半杯的红酒,那浅淡的酒意被这秋风一吹便就散了。 她身边站了个男人,这个男人的气质跟她之间意外的契合。 这是她跟他第二次的吃饭,按道理,已经能称之为约会。 夜幕下,像是有人在刻意的拨动他们间的进度条,林澈的手被他牵在手里,带着股似曾相识的暖意。 紧跟着落下的是个吻,来去之快,不容她反应。 化在那若隐若散的酒意里,无比的轻。 咔嚓。 照片里,他们像是对再平常不过的情侣,暖黄的灯光下,将两人的身形都柔化的模糊,是相机都难以对准的焦距。 霍城冷冷的看着这张刚传到他手机里的照片,明明是秋季,却有种寒冬的错觉。 “把她接过来。”他道。 霍城所有的怒气在见到林澈之后,便就突然止住了。 他的冷静远比爆发更可怕。 说是接,其实是被用药迷晕后给送来的。 她今天穿了件丝质的衬衫,长发被发带束着,将那张脸都修饰的温柔无比。 只是那发带不知何时松散了,松垮的拢着她的头发,霍城起身,伸手便将那丝带抽散。 那是条以蓝白为基地的丝巾,上面印着的是大朵的花卉。丝巾被精心卷起,如今正安静的躺在霍城的手心。 他站起身后,对于被扔在地毯上的林澈更为的压制,不过他却没贪恋这一时,反而配合着林澈,在她面前,半蹲下身。 那温热的手指若近若离的碰到了林澈的脸,拨开了挡在她面前的,刚散开的长发。 他的动作温柔的像是跟以前一样,甚至比之前更甚。 “我是不是太放纵你了?”他说的很淡,语气如常,可偏让人生出一丝冷意。 那用来束发的丝巾还在他手里,霍城没多碰她,直接将那发带重系在林澈眼上。 他给予林澈的时间足以让她从麻醉里清醒,那眼里才刚刚恢复了清明,可转眼就被剥夺了视觉的权力。 “霍城!你要干什么!”林澈下意识的去抓,可两手被男人死死的握住,那么细的手腕,他用一只手便能牢牢抓稳。 不能视物的感觉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陌生,那陌生之外的,还有对于霍城潜意识里的恐惧。 她能真切的感觉到霍城在她脸颊滑过的手指,沿着她的脖颈,停到了她胸口,就在衬衫的最上面的钮扣上。 林澈的身体在剧烈的起伏,没有视物的能力,她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 她能感觉到霍城每一个动作,无论是多么的细微。 那双手仍在不断的挣扎,皮肉摩擦的痛感刺激得她更加清醒。 她知道,只要霍城的稍一松动,她便有可能让她从桎梏里挣脱,她目前唯一剩下的契机。 至少能改变她如此下风的境地。 可他的力道像是沉铁,霍城用事实告诉她,彼此间的悬殊。 “这种衬衫不适合你,把这都藏住了。”他没有回答林澈的话,没听到般,顾自的评价着她的穿着。 紧跟着话音的,是那被他一把扯开的衬衫。 林澈看不到,却实实在在的听到了那布料被扯破的声音,和胸前毫无遮掩的凉。 那被肆意扯开的衬衫里,暴露出的是让人最想窥探的曲线。 霍城是从出事后才叫人盯着林澈的,起初只是怕林澈受到影响,外出时遭到意外,即使她被认出的几率小到几乎为零,但他还是为了以防万一。 他的以防万一,却戳破了林澈瞒着他的心思。 他捏得她腕骨都生生的痛,那红了一片,可她却丝毫没有停下挣扎的意思。 霍城的视线下,林澈胸前的奶肉跟着她的动作来回的晃,她的确应该穿这种松垮的料子,若是穿成紧身的,定会更招人目光。 林澈今天穿的是束胸,奶白色的,将那完美的胸型挤压得都被破坏。 霍城抬手碰了碰那布料下若隐若现的乳头,单单是一碰,便刺激的那‘处硬起,瞬间在抹胸上撑出形状。 “还是这么敏感。”他笑,即使林澈被蒙着眼,都能听出来的讥诮。 那束胸跟着他的动作被果断的扯下,两团奶肉没有了松紧带的支撑,弹软的蹦进男人的视线。 霍城捏住了她的奶头,掐着那已经敏感到变硬的粉嫩,施力的拉扯:“碰你一下就变得这么硬。” “啊” 这是女人呻吟的声音,能听得出的隐忍,可终归还是从嘴里泄露出声。 他玩弄着她的身体,似是她的身体让他入迷,连禁锢在她腕上的力气都没之前般蛮横。 林澈的指甲抓着他的皮肉,凶狠的,在那皮肤上印上了半月的痕迹。 她不顾一切的挣脱,这种被剥夺视觉的黑暗让她感觉不到一丁点的安全感,连带的是敏感到不行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刺激。 那绑在她眼上的发带被她挣脱开的瞬间就被扯下,她恨不得立马将它烧成灰般的厌恶,那蓝白的丝带被她脱手就扔开在外。 她发丝凌乱,精致无比的妆因为这番折腾已经有了花妆的趋势,连那原本如白纸般的脸色都染上了薄红。 可那丝带轻飘飘的,根本扔不远,在空中停留了半秒,便又坠到她手边,阴魂不散。 跟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一样,阴魂不散。 失控2 “你监视我。”林澈一开口就是质问,她的记忆都因为乙醚的影响变得模糊,脑海中的片段跟 被人切断了一般,变成了一副又一副的画面。 她胸口起伏的剧烈,一把将被扯开的衬衫拢回,将被迫露出的身体遮挡。 她有意识的让自己从那被挑起的情欲里抽身,半个小时,仅仅三十分钟,事态就发展成如今这 个局面。 霍城给她的这一瞬,让她想起太多,不光是今天的,更有以前的。 她手撑着地面站起,不知是起的太快还是因为乙醚的副作用,那本来清明的神智忽的又晕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失控。 她的眼睛略过身前男人的影子,她眼中的光线都是晕染的,像是滴在水纹里的颜料,忽地一下 四散开来。 无论她怎么深呼吸都平静不下的心跳,那心跳声在她耳边阵阵的响,就像是有架小鼓,在她耳 朵里一下一下的敲打。 天旋地转。 林澈还在适应,便被男人重重拖在床上。 她身下的床垫太软,瞬间包裹住她,那海绵的触感让人感到分外的虚渺。 闭上眼后的画面分明是黑的,确又像是闪着五颜六色的斑斓。 不真实。 就像是磕了药。 直到,直到她感觉到的那腕子上突然贴上的冰凉的触感。 霍城整个人都压在她身上,男人的重量对于她来说几乎是压迫性的存在。 他重新攥住了她的手腕,她睁眼时,正看着霍城给她系上那浅棕的皮具——用皮料做成的手 铐。 她的手腕本就红了一圈,被这么一束,将那刚磨出来的红痕全都遮挡,就像是遮挡罪证一般。 铐子上自带着金属的链条,就是那条明晃晃的亮色,限制了她手上所有的行动。 可这没完。 还没完。 “你够了,我不要” 她的话音在他面前变得寡然,被掩盖在他的身下。 林澈眼睁睁的看着他扯下他衬衫上的领带,他的领带代替了那条被她扔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烧 毁的发带,任凭她怎么挣扎,终是强硬又残忍的重新蒙在她的双眼上。 没人能改变他的想法。 没有人。 黑暗席卷。 “不是监视,是保护。” 他终于舍得说话,在林澈被他蒙上眼的那刻,他用那温柔如常的声音说着在林澈耳中人渣才能 说出的话。 那被她拉拢好的衣服早在这折腾中在她胸前敞开,他的手贴着她的鼻尖,摸到了她的唇珠。 那嘴唇上的口红在林澈的挣扎下已经被擦了个干净,甚至还有一抹沾在了他的袖口上,那是正 红色,印在他一尘不染的衬衫上,徒增风流。 林澈的两手被他按在了头顶,整个身体都展开着,从头顶到脚尖,像是一副供人欣赏的佳画。 他轻易的解开了那碍事的胸衣,掌心贴着林澈的奶肉,肆意的把玩,他不慌不忙,甚至感觉不 到他的怒气。 只是那些都还没急于浮在表面,不是消失了,而是被隐藏了。 “你松开我,我们谈谈。”林澈吸气,她尽可能让自己从那怪异的感觉里平复,回过神的她竟 收了刚才的愠意。 她好言好语,收起了爪子,收起了尖牙,她真切的知道跟霍城硬碰硬的结果,只会两败俱伤, 还是在最好的情况下。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低估了自己现在的这副模样。 “林老师相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跟我谈谈。”他冷言冷语,被她一句话便挑起事端。 灯光下,她的身体都泛着光泽,似是洒了钻在身上。那乳头早在他刚刚碰时就已经敏感的硬 起,此刻被他玩过一二,更是硬得招人喜欢。 可他却没多碰,他的手太轻,轻得就像是只有一层表皮在碰触,霍城沿着她的胸线滑到了小 腹,停在了她裙子的束带前。 林澈下身的裙子是他没见她穿过的风格,跟那全素的黑色截然不同的配色。 他眼底一暗,手上的动作在空中停滞了半秒。 不对称的设计让一边的小腿裸露着,另一边的丝布垂到了脚踝之间。 如今,那堪堪挡在膝窝的布料遮在了她的大腿根,根本挡不住她修长的双腿。 她的裙子,总是能恰到好处的成为他每一次行凶时的帮手。 霍城的手从腰间略过,径直的摸到她的裙底,被撩开的裙摆下,是跟内衣配套的白色。 两腿之间,那白色的布料裹着那令人遐思的阴阜,一小块湿润,就这么被他抵在指腹上。 林澈的身体是僵着的,她被蒙了眼,又像是被蒙了心。 没被蒙住的是那无比清晰的触感,是被霍城轻而易举撩拨的性欲。 她的身体在无时无刻的告诉她,所有的一切有多刺激,包括那被束缚的双手,包括那被黑暗笼 罩的视线。 “松开我!”她顾不得教养,更顾不得那点刚涌出来的心思。 她没功夫跟霍城讨价还价,甚至连争论对错都没有心情。事态被她逐渐燃起的欲望给搅坏,不 知是第几次的,她不想承认这是自己的身体。 可那快感强烈的她无法否认,真实到她整个身体都喜欢的发颤。她做不到自欺欺人,也无法直 面现实,如此的反复几乎要把她自己逼到了进退两难的田地。 平常时的林澈。 做爱时的林澈。 分明就是两个人。 林澈能清楚的感觉到那只手无比娴熟的拉开她的内裤,她能感觉到那布料在她胯侧被拉扯的卷 曲,继而被扯到了她的腿弯上。可笑的是就连这毫无刺激的举动,都能刺激的她的身体反射性 的遐想。 紧跟着的是塞进阴缝里手指,贴着她的阴唇,贴着阴唇缝里的软嫩,来回的磨蹭。 那软嫩的肉缝里湿润一片,手指沾着爱液的顺滑,蹭得无比顺畅,似乎是在告诉她,提醒她, 她的身体有多诚实,比她诚实太多。 林澈听到霍城在笑,贴在她耳朵边的,低哑的。 她在恍惚中甚至感觉到了男人身体压下时带着的热气,那股热气贴在了她耳朵边,烫得她耳蜗 都泛红。 “被人亲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跟我谈谈?” 他的话音带着刀锋的冷,即使他手指的爱抚多么温柔,都比不上他一句话带给林澈的冲击。 可她的身体偏偏就吃他这套,任凭林澈怎么抗拒,那处湿得就要泛滥,肉缝间的小口早就知道 要做好什么准备,即使没被插入,就开始细微的翕合,就像是她此时的呼吸。 或者说,只有她自己认为的抗拒。 她的意志力就像是块被扔在海里的铁,霍城就是那片海,他冲刷着她,洗濯着她,用浪卷着 她,用日积月累的时间,将那表面的光滑腐蚀出了黄褐色的锈斑。 尽管当初多么的坚不可摧,可终究逃不掉残败不堪的境地。小林的蒙眼手铐py(高H) 林澈说什么都是混着那跟着身体软下来的音儿的,那还没脱完的内裤就这么从她的膝窝滑到了 脚腕,再随着她双腿的颤动垂在了足弓,点在了床垫。 被领带绑着的眼前透不过一丝的光线,她的额角因为来回的蹭动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明明是她 会喊冷的季节,偏偏热得就快要烧起来。 “你就像个流氓,不要脸。”她挣扎不过,耗得体力让她喘息更急,霍城在她身上像是使遍了 下三滥的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他吃准了她,吃定了她。 用那种强硬无比的态度,硬是要压过林澈一头。 “啊嗯、嗯!” 像是在惩罚她的叫骂,林澈只觉得穴里突然被东西占满,龟头有力的顶开她身下翕合的小口, 撑着那处,第一下就要顶到她宫口。 不是像,他就是在报复。 她身体里的性器跟男人一样的凶狠,压着她的小逼就往深处操。 那水再多也撑不住这直接的操弄,光这一下就让她失了神的叫唤。可哪只这一下,他抓着她被 束着的手,压在她的小腹,插在她身体里的鸡巴凶劲儿十足的往那花心上撞,她身体控制不住 的跟着男人的动作摇晃,可偏手腕被死死抓着,带着铐子,霍城甚至不用太费心思就能将她轻 松控制。 再硬的心也会被他给撞碎了,再坚强的意志也会被他给撞软了。她看不到摸不着,所有的感触 都被放大在他的操弄里,小逼被操得噗嗤噗嗤的响,带着流不尽的淫水声,穴里的肉湿湿软软 的裹着那她勉强吃进的东西,吸吮着,夹弄着,然后就被猛地操散了,给操得松了,夹不住 般,任着那鸡巴在她软到不行的蜜地里抽插。 以霍城的视角,看到的是两手拢着的,被拷着的,奶肉四晃的林澈。 她的手臂因为她手腕上的桎梏靠近在一起,那手臂之间夹着的、被肢体动作拢起的胸肉像是棉 花般柔软,白嫩的,丰满的,连挺立的奶头都跟着晃动变成了模糊的藕粉色。 “你叫床比说话好听多了。” 他一手抓着那就要溢出的丰满,百试不爽的手感,他一碰她,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红色的指印, 每次等到性事结束后都见不得退。 “不然真想把你这张嘴也封住,看再怎么咬人。” 他俯下身,那呼吸燎到林澈的脸上,燎着她的鼻尖,燎着她的嘴唇。 林澈像是被真的烫到了,她猛地止住了呼吸,忍着那就挠在她嗓子眼里的呻吟,可此时她鼻腔 里的空气太过可怜,太过稀薄,根本不够她现在所需的氧气。 她被蒙着的眼里看不到霍城的笑,他像是在笑她的自作聪明,笑她那被他一眼看穿的小把戏。 他的手贴上了她的嘴唇,来回摸着她嘴唇的软糯,硬是撬开紧闭着的牙关,探进她的口腔。 咸的。 他手指上还留着她的水,即使晾干了,抹净了,可那味道还是纠缠不休的沾在他指腹上,在她 口腔里,瞬间便化开了。 像是打开了什么了不得的闸门,像是潘多拉的盒子。 “啊、啊唔、嗯” 林澈的呻吟变得含糊不清,霍城的手在伸进她嘴里的刹那同时也拿走了那挠在她嗓子里的惹人 的羽毛,她嘴里的软舌被男人肆意的玩弄,摸着它,挑着它,擒着它,刺激得她口水不受控制 的分泌,似乎是故意的,他把手指探得过深,惹得她根本来不及吞咽。 多余的唾液沿着她的嘴角往下滑,浸得那双唇无比水润。 她哪像是清高的钢琴家,哪像是教书育人的老师,眼下的她被情欲折磨得就要溺死在床上,她 情动到不能自持,呻吟变成了气音的轻喘,裙下更是一片狼藉。那嫩红的穴肉被肏成了熟红的 颜色,跟他鸡巴的颜色相差无几,两人的性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体液相融,再亲密不过。 他几乎就要陷进林澈的柔软里,不是他自制力太弱,是林澈的身体太柔太媚,她的眼睛被他挡 住,遮掩了大半冰冷的气质。 就是那冷勾得他发疯,无论他做什么都改变不了她的态度。 林澈不是吃软不吃硬,根本就是软硬不吃。 只有在床上。 在床上她乖的生怕把她给肏坏了,把她那软到发绵的小逼给肏烂了。 也不是乖,是她本性如此。 她当然有潘多拉的盒子,她就是潘多拉。 她被阿佛洛狄忒淋上过令男人疯狂的激素,被赫尔墨斯传授过说谎的天赋,她把心思都花费在 了瞒骗他的事上,用她的身体作为筹码跟他交换她想得到的。 那些从来没在林澈身上显现过的恶劣,狡猾,甚至是淫欲都因为他的介入而出现在她身上。 霍城一口咬在那合不上的唇上,吮咬着那刚被别人亲过的地方,他用力得就要将那磨破了皮 般,非要吸肿了,吮得充血才肯放过。可他身下的动作却一刻没停,被操熟了的小逼裹着他的 鸡巴,每一次的操弄都能感觉到那里水润的摩擦,带着体温的,再操快点就会变烫。 连逼口都在紧夹着他的性器,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霍城知道,若是他现在去揉两下阴蒂,林 澈就会爽的高潮。 可他却突然停了。 停在这无比尴尬的界限上,连带停下的是他嘴上掠夺的深吻。 他伏在林澈身上,鸡巴深插在她的小逼里,可就这么插着,全然没了刚才的劲头。 那逼里还在反射性的收缩,反复挤压着他的肉棒,霍城往里又顶,就会刺激得壁里渗出水来, 流到他的马眼上。 “看着我。” 他突然摘了那一直在林澈眼前挡着的领带,刚才她怎么挣扎,怎么费心他都置若罔闻的东西。 瞬间的明亮晃的林澈的瞳孔都跟着缩张,她只觉得被霍城吊着口气,不上不下的快感在她身体 内来回的四窜,可根本找不到出口发泄。 那眼里因为遮挡压出了水光,她脖子微扬仰,下巴抬高,眼睛低垂着看他。她身体弓出的曲线 就像是被画家精心调绘过的线条,甚至比那惹眼万倍。 霍城的手摸过她腰腹,那腰太窄,连稍下的胯骨都清晰可见。他像是不知道林澈的诉求,可他 分明是知道的,他看得懂林澈每一个的小动作,听得出每次她要高潮时更加急促的呻吟。 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摸过她的皮肤,指尖下,是因为他的爱抚而轻轻发颤的躯体。 “让看是你,不让看也是你,”林澈说,用那沙哑的嗓子,抬高着下颚说着,后又带着些戏谑 的笑,像是转眼就忘了她尖叫着、挣扎时的模样:“怎么,觉着没意思了?” 她没说的是被他摸过的地方就像是被蚂蚁爬过、咬过,他用一只手就挑起了她敏感的神经,刺 激着它由敏感到更敏感的转变。 他在一次又一次的突破着她的极限,无论身心。 林澈不是怪物,她没法真正的将理智从情欲里抽离,她不是机器,根本做不到像电脑一般不带 感情的分析。 可那恼人的话音却没停,她小逼还在缩着,可这副身体的主人却在不管不顾的挑衅着眼前的这 个人。 “有意思是你,没意思也是你,什么时候能觉得我没意思放我一马?” 小林的蒙眼手铐play2(高H&射尿慎入) 有什么被点燃了,是闻得着的焦味。 这话惹得霍城火冒三丈,扯着她腕上的铐子就将她整个人都翻了个个。 她眼前才刚沾上点光,就敢这么嚣张。 那被迫翘起来的臀肉撑着裙身,将裙身撑得满满当当,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被遮掩住的身体有多曼妙。他看着烦躁,“刺啦”一声毁了这条设计师的杰作。 “放过你?林澈,你他妈辈子都别想。”他怒极反笑,林澈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下起伏的晃,那两腿之间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嫩穴,霍城扶着鸡巴狠力重肏进洞里。他抓着那就要被掐断的腰,性器狠狠的干着她的小逼,带着逼里的嫩肉不断的从逼口溢出,转瞬就被送回穴里。 还不止。 不止这样。 他的手捞到了林澈身前,掐着她阴缝里的阴蒂摁着挤压搓揉,一刻不停。 林澈在他手里根本躲闪不及,她扭到哪去都能被他牢牢的掌握在手里,那阴蒂上直白的刺激让她逼里一个劲的流水,交合处一圈的白沫,转眼又被操进她的小穴里。 她的高潮成了她的折磨,阴蒂上的快感来的太快,她自己都没怎么碰过那处每次都逃不脱被霍城玩肿了的结果。 她喘着、叫着高潮,连带着身体、逼里都跟着颤抖,阴道里紧紧搅在一起兴奋的收缩,她分不清是阴蒂的高潮还是阴道的高潮,她只知道这种感觉让身体喜欢的像是上瘾了一样,比毒品还要令人上瘾,是跟平常相比千百倍的快乐。 可她身体还在沉浸就被霍城生生的打破,他的鸡巴又狠又凶的顶开那痉挛的花腟,不容她有一分的喘息,抽插时的快感夹杂着高潮的收缩,刺激得林澈头皮发麻,言语都组织不清。 她的话脱口后成了“啊啊”的叫,无休止的媚叫。 霍城抓紧了林澈的长发,那发丝都乱在了一起,被这么一抓束起了大把。 他拉着她的脑袋仰起,露出了大半张脸,他发狠的说道,跟他身下的热络一样的态度:“帮你有意思,操你有意思,”话音顿了,不用看都能听出他的愠气,“喜欢你更有意思。” 这是什么话? 这话硬是给林澈给听笑了。 她的背跟着她的笑在颤,带动着她背上的两块蝴蝶骨像是扑闪的翅膀。 林澈的笑比前些日多了太多,只是那笑都是看得出的假,挂在她脸上,就像是保护自己的假面,可那笑只是停留了半会儿就被他给操散了:“我没谈过恋爱、你也不该这么骗我啊床上的话、都是假的,我知道啊” 她说得磕磕绊绊,一句话分了四五次才勉勉强强的说清,像是知道她自己此时的境地,光这一句后她便噤声了,不跟他说这听起来无比色气的话。 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分明很快便被霍城操的又失了神,没人知道她在那一瞬想的是什么。 她的身体像是条在海上飘着的小舟,禁不住那漫天的海风,在海面上颤颤巍巍的摇晃。 霍城越操越过火,从后顶着她的子宫,磨着那脆弱的宫口,像是要把那肉壁给操薄了一般。 似是要把林澈摁进他的身体里,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占满般的凶狠。 他是失控了,每次跟林澈做爱都会忍不住的失控,那一开始被强压着的欲望猛地冲出了控制,他操的狠,干得她小逼都红肿了,润滑的水光变成了粘腻的淫泞,黏乎乎的贴在林澈的花穴外,沾在他的阴茎上。 他连什么时候对林澈疯魔了都不知道,她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占据了他的思想,占据了他的神经,像是已经牢牢吸附在他身体里,寄生着、附身着、甩也甩不掉。 他忍不住的要占有她,射满她,他要的是里里外外的占据,从身体到内心的占据。 贪得无厌成了他最劣的恶性,他就像是饕餮般不知满足,没有节制。 那阴囊沉甸的像是要装不下东西,霍城身体绷紧着,紧扣住林澈的腰,精液一股股的射进她的阴道。 这一瞬他甚至就想林澈能怀上他的种,让他有足够的不容她拒绝的理由直接娶她进门。 身体里的抽动缓了,林澈爽到麻木,她几乎感觉不到霍城在她体内射精,她只能勉强的感觉到他抽动的频率的转变。 林澈根本分不清被操了多久,每次跟霍城做完都像是长跑般的竭力,可她是喜欢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的,在那一瞬她甚至连自己是谁都记不清。 只是紧跟着的,被水流冲撞的刺激让她难以置信的清醒。 空气里跟着水流涌出来的是尿液特有的臊味,她再麻木再迟钝也知道霍城在做什么。 “别动。”他说,他嗓子里终于沾染上情欲气,不再是冷言冷语的嘲弄,也听不出半分的气愠。 他说的堂而皇之,毫不要脸。 林澈腰上死死按着的手臂让她做不成任何挣扎的举动,她被拷着的两手徒劳地抓着她身下的床单,她甚至在一瞬间反应过来这一切都是霍城早就计划好的。 他贪婪的不光是想要用精液把她弄脏,还要、还要用尿将她彻底灌满 尿液冲击在她嫩穴里的快感比精液强上百倍,她能真切的感觉到体内那可怕的、有力的水流,跟着男人紧插着的鸡巴源源不断的射进她的身体。 他射得那么深,那么多,几乎要把她的小腹给撑坏 林澈傻了,她大脑死机一般,她看不到霍城抽出时,那被撑得合不拢的小穴,精液混杂在尿液一同涌出,只是瞬间,空气里汹涌的味道就足以将她湮没。 堕落吧。 跟我一起。 * 周末没有噢,有可能停更到11号,看状态吧 白露 桃色新闻的事儿似乎是跟着夏天最后的余温一起散去了,随着白露到来,天气比前日更燥,空气里似乎都能听到干裂的声音, 稍微的摩擦都会迸出火花,劈里啪啦的响。 整个霍企的气氛都像是受到天气的影响,凝着的,绷紧的。 像是紧绷着的弓,又像被弓声惊到的鸟。 不单是因为整个公司都在着力准备一项新企划,更是因为自那次起,每个人都能感受到那股无形的来自于上级的压力。 就像是有人在办公室内布满了无声的眼线,无时无刻的在盯着,在看着,甚至在听着。 茶水间内的津津乐道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那活络的气氛被结成了冰,来往之间,人们行色匆匆,闭口缄言。 所有人都忙着活命,没有心思再讨论总裁枕边睡的究竟是谁。 那件事就像是沉进深海里的石头,被人随意的扔进水里,“咚”的一声闷响,连个回音都被海浪吞噬。 没人再提起,霍城没有,林澈更没有。 那些细节周折就跟当初法院里十五分钟的迷一样,林澈不知道霍城是怎么办到的,霍城同样也测不出林澈的居心,甚至他连抓住她小辫子的证据都没找到。 林澈像是在越轨的边缘试探过一次,在触到霍城的底线后又聪明的收敛。 她游刃有余的耍弄,让他连迁怒的机会都没有。 可这一切在那场掺杂着温柔暴力的性爱之后,被那淫靡的交媾给淡化了,变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林澈如他所愿的收了相亲的心思,至少在他眼皮子底下,没有再显露过。 霍城挂断了刚拨出的电话,电话里机械的女声无情的提醒着他“对方正忙”,他看了看窗外渐暗的天,对身后的秘书说了些什么,推开了会议室的门。 就在霍企上下都进行着新企划时,林澈那边也巧合般的变忙了。 她有了正大光明的理由能推脱掉霍城的邀约,她不再有时间用着整天的时间坐在窗前画画,除去每周的钢琴课,她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了那项新推出的节目上。 她开始频繁的进出电视台、录影棚。那项她跟杜林合力投资的节目已经结束了海选,海选过后的筹备决定了播出时的生死。 林澈作为投资人之一被杜林拉去看过一次录制,在提出几个建议之后,反而代替了先前的策划开始着手统筹的工作。她对于音乐市场的了解和她自身对音乐知识的深刻认识远远超越了业界平均,让她足以兼任了音乐总监的位置。 这个机会就像是突然摆在她的面前,于情于理都不该这么顺利,她甚至怀疑是杜林在背后搞的鬼,给她下的套——那个正在 聚光灯下的男人。 那个男人如今就坐在评委席正中的位置,他吸引了绝大多的目光,得到了最多的尊重。 如梦似幻。 摄影棚定在Y市的黄虹体育馆内,偌大的管场被熙熙攘攘的观众塞满,即使有人管制也免不得的聒噪。 参与录制本就不是林澈该负责的环节,她本可以避免插身在这种场合,只是她有意识的将生活的重心偏移到工作上,似乎是为 了不让脑子里总是被霍城那个小崽子占满。 她空闲惯了,突然而然的快节奏让身体机理都不太习惯。她也试过让自己放慢节奏,只是那晚之后,她总会想起那种令人窒息 的诡异快感,她从未体验过的,身体被塞满的,连小腹似乎都被撑到隆起的荒谬。 还有霍城抱着她说的那句话,他咬着她的耳廓,任那怎么红怎么烫都没松口。 他又拿出了那副她许久未见的强势,更另她窒息的是她竟没感觉到一丝的排斥。 霍城压着她,跟她的身体贴合的几乎没有缝隙,趁着她近乎要被那气味湮没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他曾说过的话:“你是我的。” 像是有人将这句话在她脑子里循环播放的洗脑,每次想起时,都能把林澈惊得心颤。 录制已经持续了三个多小时,从天亮到天黑,似乎还没有结束的迹象。 整个场馆内的空气像是同那晚的酒店般窒塞,连同场内的气温都透着难以置信的粘腻,林澈回了一句路静婷的微信,提前离开了录制。 那个未被接通的电话似乎从没存在过,她如以往般的忽视,又不同于以往。 直到她把车停在地下室的时候心里还在隐隐想着那个电话,霍城的强硬又无赖让林澈在毫无知觉中习惯,就像是她习惯了闲下 来的日子,就像是她习惯了每天清早在阳台上看着湖面抽烟。 这种习惯融进了她的生活,融进了她的作息,很少被记起,却又无时无刻的存在。 林澈一进门就闻到了鸡汤的香味,从厨房漫到了玄关,恨不得充斥整个客厅。 似是因为熬着汤,室内的空气都散发着一股烘烘的暖意。 她回来的晚,路静婷像是是睡了,卧室的门虚掩着,她轻轻唤了一声,也没见应。 玄关的灯一直是开着的,被特意留着的。 曾经在她身边盘旋着的孤寂迫使她成长,没有人会想到二十出头的女孩是怎么承受着父母双双入狱的打击。事到如今林澈都还有着那种恍惚的错觉,她甚至还不敢相信这个家里不再是她一个人生活。 没有一个人会喜欢孤独的活着,有的只是生活所迫。 林澈深吸了口气,去厨房将那坐着的汤给重新热上。 回到客厅的她悄悄看了眼正睡着的路静婷,把虚掩着的门关上。客厅的窗被她打开,夜晚的风顺着门窗的缝隙吹进室内,将那飘香的味道给吹淡了。 夜幕深得分不出颜色,透着深蓝的黑,像是张巨大的嘴,吞噬掉了夜间所有的噪音。深夜里静的如同死寂,顿然间的震动在这 死寂里显得尤为的响。 跟着那震动一同亮起的是林澈放在桌上的的手机。 一条微信。 两个选择。 我上去,还是你下来? 中秋 圆月当空。 林澈的身体显然还没从室内的温暖中适应过来,室外的温度比她想象的还要低些,透着股冷峻峻的秋末气息。 她刚出小区门就看到了霍城他依靠在车前,路边上暖黄的光的漫在他身上,在马路上投出昏暗修长的影子,跟她的冰冷像是 两个世界。 今年的天比往年着实还要冷些,秋老虎似是变成了小猫,她本就常在室内,身体单薄,如今被这风一吹,不禁冷得缩了缩肩。 “怎么了?”她站在他面前,踩在那马路沿上,竟跟他的身高相差无几。 那萧萧的风被霍城的身体挡在身后,吹不到她的脸上,更少了几分凉。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半步,似是偏要将风吹到她身上,吹得她从那庇护中清醒。 可霍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吹来的风让林澈垂在脸上的发丝变得轻飘飘的,拂在她脸颊上晃。 “没什么事我上去了。”林澈淡淡的一句,她的目光飘到了霍城身后的车上,又从车上挪到了马路对面的桂花树上,她有意的躲着,不去看他。 霍城轻笑,几天不见,林澈还是变不了的态度。 林澈习惯了霍城,霍城何不也习惯了她。 “顺路来看看,刚到家?” 林澈单单穿了件针织的薄裙,她脸上带着妆,贴身的设计勾勒出她身材所有的曼妙,月光下,生出一丝美艳的惊羡。 已经是深夜,马路上来往的车都跟着变少,仿佛这天地间都睡去,就剩他跟她两人,趁着夜色,扯着几句闲碎的话。 “嗯。”林澈随口应着,夜风太冷,轻轻松松就把她的裙子吹透,她连外套都没穿,单拿着手机便下了楼。夜深的连便利店都关了门,她环顾了一圈,那视线好不容易才停在他身上。 “有烟吗?”她像是忘了他要她戒烟的话,自从那次被抓到后,便毫不收敛的嚣张。 他不见那晚的凶性,似是从没出现过,又被他掩藏在宠溺里。 这是霍城用惯了的伎俩,让她吃了不止一次的教训,上了不止一次的当。 “你抽不惯。”霍城虽说着,却把烟递到林澈手上。那被她退了半步的距离在无声中又被重新拉回,甚至比一开始还要靠近。 他的烟林澈是抽过的,烧嗓子,太烈。 可林澈顾不上,跟霍城的接触比烟瘾犯了还另她焦躁,这种相处不比在床上,这样面对面的,单纯的闲聊,连半点情欲都没掺杂。 那烟被她咬着,窜进两人间的风不断的吹灭她打火机上的火,连试了几次都没点上。 她那本就垂在她颊边的发丝因为她的动作将脸遮挡,霍城抬起手,将那在她额前不断扰人的丝挽到她耳后。可他还嫌不够般,他的手代替了那发丝抚过了林澈的侧脸,掌心贴在了裸露的脖颈上。 霍城的掌心她温暖太多,这么冷的天,她怎么受得住这么热烈的温度。整个身体似乎都感受到了来自外界的热源,她的身体越凉,越是能突显出霍城身上的烫。 他的手上加了力道,林澈拗不过,往前又进了一步。 那四窜的风像是突然停下了,林澈抬眼,正看到霍城西装内暗色的底纹。他脱下来的外套帮林澈将风挡在身侧,那烟被蹿出的火苗一舔,瞬间燃了。 “也不多穿点。”打火机的光晕在林澈脸上,将那轮廓都融化的温柔,他看着那烟燃,把外套披在了林澈身上。 两人的距离变得太近,她一抬眼就是他近在咫尺的脸,那眼中映着的是她刚点起的火光,跟他的话一样,带着灼灼的温度。 的确太近了,近到她听不到那沙沙的风,也听不到刚还响在耳边的蛙鸣,近到霍城能轻易的在她额头贴上了个吻。 近到她这一刻甚至不知该说什么,该怎么做。 那烟燎着她的嗓子,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在一瞬,只是像是开了慢速,0.25倍的,连一个眼神都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霍城眼里除了那星星点点的火光,更多的是她的影子,她的影子沉在他眼中的黑暗里,把角落都完全占据。 “澈澈。”霍城看着她,那被他披上的外套是挂在林澈肩上的,似是风再大些就能把它吹落在地上。 林澈坚强,倔强,她没跟他说过一句掏心的话,也没示弱过一次,只是她越是坚强,越想让他护着她。 “你没必要这么拼的。”他的手抚着她的发,是这夜让人在不经意间都变得柔软,重新卷来的风中带着股桂花的清香。 那些林澈提也没提过的事,总能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霍城无疑还在监视她,或者用他的话来说,在保护她。 她抿着唇,盯着他,似是想要找出他心中的根本不存在的羞愧。可任凭她怎么盯,都是一样的无果。 他闲庭自若,不动声色。 “闲太久了,忙起来的感觉挺好的,都没试过。”林澈不再看,她的手抵在他的手臂上,像是不想再让他犯规般的接近,那刚 点燃的烟就被吸了一口,林澈再看时已经被风给吹灭。 “而且,还要养我妈。”她自嘲般的轻笑,扔了手里的烟,没提一句心里的不满。 才过了多久,她已然觉得漫长。 他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她的态度,改变了她的想法,甚至改变了她自己。 过去的几个月,霍城帮她解决了所有她头疼的麻烦,那些被解决的麻烦甚至能称为她人生的转折。 他狡猾的让林澈依赖他,那种依赖就徘徊在令人贪恋的边缘,危机四伏。 “阿姨刚出来,正要人陪。”他听出了林澈的那句玩笑,可他偏要拿着她话茬来堵她。 林澈的小心思逃不过他的眼睛,相处久了,那些被她藏着的,从不展露的慢慢被他熟络,他说要学她,如今真被他摸透了几 分。 “明天还忙呢。”林澈转移了话题,用来搪塞的借口被霍城不露声色的拆穿,一句话堵的她无话反驳。 她这话直截了当的单方面结束了对话,她迫切的想离开,离开成了她为了弥补她的失控唯一能做出的补救的办法。 “上去吧。”灯光下的霍城温柔的足以让人沦陷,他往后退了步,深色的衬衫贴合在他的身上,隐隐显出肌肉的轮廓。 没有拖泥带水的挽留,他轻轻的一句,眼里还带着浅淡的笑意。 他看着林澈转身,她面不改色,却慌乱的忘了她肩膀上还搭着的西装。 没出几步,霍城的声音又起,他声音沉沉,一句话说的林澈连步子都停下:“中秋快乐,澈澈。” 林澈确信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是真的慌了,就在这月圆的深夜,她慌得停下了脚步,过了片刻才开口,轻轻的一句,融在 风声里:“你也是。” * 查了一下,白露跟中秋撞上的几率几十年一次,正好今天中秋,就放在一块写吧。 中秋快乐,注意保暖,别着凉了。 明天该…… 似是被那夜风吹得,林澈一整晚都没睡安稳,睡梦中混混沌沌,昏天暗地,林澈辗转在半梦半醒之间,却怎么都睁不开眼。路 静婷知道林澈最近忙得惨,赶上这三天的节假日,她巴不得林澈能多睡几个小时。 她在昨天就约上了老同学,趁着清早,同去庙里祈福。 林澈醒时已经约过十点,她太久没在床上赖着这么长的时间,睡久了的身体反而有种不适的疲倦。 她的头是晕的,带着隐隐的阵痛。 窗帘遮不住高悬的太阳,光线透过那浅淡的帘布把整个卧室照的透亮。 “中秋快乐。” 这是她在床上坐起时,想到的第一句话。 昨晚的霍城像是跟那病原体一起打包窜进了她的身体,才过了一夜,就要扰得她天翻地覆。 她嘴里尝不出味道,又没有食欲,喝了几口粥便又放下。客厅内跟卧室一般被照的亮堂,其实这秋末的天气不坏,只是昼夜温 差太大。 那两口粥被林澈算成了早饭,饭后的她安静的坐在客厅窗前,两手间捧着个玻璃杯,那水里舀过勺蜂蜜,林澈用那还微微烫着 的水润着她的嗓子,可即使是这么温润的触感,都能让她在吞咽时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 她的嗓子间像是抵着刀片,只要是有异物滑过喉咙,就伴随着挥之不去的痛感。 真是麻烦。 林澈怕极了麻烦,尤其是这些因为自己的疏忽而导致的身体上的抱怨。 她烦躁的把长发扎起,伸手去拿那在沙发上搭着的外套。她生怕被风吹得让感冒加重,尤其是这个季节,若是真摊上了非要熬 过一周才能见好。 林澈坐着的是她常用来画画的小凳子上,离着沙发还有些距离,即使她手长脚长,在不动身体的情况下去拿那外套着实还要费 些力气。 那凳子腿被她身体压得翘起一角,她勉强摸到了西装的衣袖,拉着那整套拖到她面前。 被硬拽来的西装没了个形状,她拉着那衣服的两肩,在空中抖了抖。 抖开了,扯平了,她才忽地发现她手里这件的陌生,跟她常披着的分明是两件。 风一吹,迎来的是一丝她熟悉的淡香水味。 该死。 几乎是忍不住的暗骂,她明明滴酒未沾,整个人却像是断片般失忆,连带着反应都迟钝了不少。 她几乎是一瞬就反应了过来,那被她好不容易扯来的外套在她反应过来的后一秒就被重新扔回了沙发上,而她常穿的那件,正 安静的搭在霍城西装下。 昨夜的路灯似是太暖了,暖得让她昏了头,上头的速度甚至比酒精还管用。 她拿过了手机,通知里显示了一条未读的微信。 林澈凝神看了半会儿,不知怎么的,先点了根烟才重新划开屏幕,她心里的情绪复杂的像是被打翻的调料,红的白的混在一 起,连尝一口的滋味都是甜辣咸麻。 又是霍城发来的消息,连着他昨夜发的那条微信。 她看了眼发送的时间,今早八点:等会我来取外套。 简简单单的七个字,林澈硬是感觉到了丝处心积虑的心机。 霍城狡猾的像是只老狐狸,他明明可以避免林澈慌乱间的疏忽,却偏是要留着这个破绽。他以林澈的破绽当借口,让他又有了一个可以名正言顺登门林家的原因。 还没等她的烟烧尽,那敲门声就起了。 跟往常一样,轻轻的荡在空气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风吹散。 墙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了十一点,整整三个小时,是他给林澈的时间。 门开了,紧跟着的是从门缝里扔出来的外套,正正好好的扔在霍城的身上。 这不会是林澈在正常情况下会干的事,她带着脾气,不顾教养,外套扔出去的瞬间,门就近乎要被关上。 “不叫我进去坐坐?”反倒是霍城,他的手握住了门外的把手,一个借力险些将林澈扯出门外。他轻笑一声,趁着她脚下不稳,反客为主,欺身先进了进了林家家门。 他的手握住了林澈的手,拽着她往他怀里一撞。 林澈哪耐得住他的力道,她整个人都被霍城反扣在他怀里,淹没在那温暖的怀抱。 她穿的本来就薄,丝般的料子,露着白皙的手臂,被霍城这么一揽,全都能握在手心。 他起了调笑她的心思,林澈少见的带着刚起床的脾气,多比平日里鲜活了几分。他抱得紧,低下来的鼻尖就要蹭到她的肩,阳光照不到门口的玄关,像是无心察觉这玄关处的暗。 霍城背后靠着进门的酒柜,身上的气息霸道的熏染着林澈的四周,跟那西装一样的味道。 就在这光还没照到的地方,他抱着她,轻轻笑道:“怎么这么见外。” 骚话连篇霍渣渣小林家play(上&高H) 霍城身上的味道跟那西装上的一样,若有若无的气味,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浓郁的过火,像是海洋。 “别闹我,嗓子疼。”他抱得紧,林澈挣脱不开,刚一下碰到了她的喉咙,被那在喉咙间卡着的刀刃又磨了一下。只是单单疼了一下,就被更浓烈的感觉压过。 刚刚那些许的运动量让她的脸颊爬上了红,或许还有他那在她颈间肆意撩拨的呼吸在作祟。 “闹你怎么了。”他低沉的笑总是很好听,带着男人特有的魅力,这点连林澈都不能否认。他在笑里说着混账的话,他总是这样。 只是他的手上的力道似是松了些,生怕再把她给弄疼了。 他当然心疼她。 可心疼不等于不想操她。 那压在她身上的手指轻轻擦着她的手臂,她穿的是件露肩的睡裙,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款式,可偏让他看出丝勾人的意味。她圆润的双乳撑起睡衣的料子,奶头还是软乎乎的,堪堪撑出了不明显的形状。他抱着她,垂下眼就能看到那微微敞开的领口,光就是这一眼,他就硬了。 所有的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除非他是个瞎子。 “阿姨呢?”他已经是强压着把手伸进她裙里欲望,即使那领口看起来是那么的宽松,他手一伸就能顺着林澈光滑的身体摸到她的奶肉,他已经想象到了林澈奶子的触感,他再熟悉不过,光是碰一下就能让手指喜欢的不肯再放。 他的嘴唇已经放肆的压在了她的脖子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在那白嫩的皮肤上吮出痕迹。他软硬兼施,抱着她身体的手臂就抵在她乳房的下方,有意无意的贴着她的奶肉,时不时的摩擦。 她对于霍城无赖般的做派着实没有办法,林澈的脖子往边上撤了半分,可紧跟着就被他重新贴上。 烦死人了。 “马上回来。”她的起床气全都被他圈在怀里,才抱了多久,就已经没了刚才锋利的劲道。 她本想说的是“出去了,没回来”,只是话在了嘴边儿就变了,她用言语警告他,他是霍城,当然听得懂这话外的意思。 两个人正正好好的堵在玄关,这么亲昵的动作,只要路静婷开门,就能撞破。 “那正好,中午一起吃饭。”可他毫不露怯,刚就起的心思终于按捺不住,那握在林澈手臂上的手挪到了她的胸前,单单是一碰,就软得深陷。他还嫌着不够,睡裙的领子被他执意扯开,被扯大的衣领遮掩不住里面的奶肉,再普通的款式也禁不住如此的淫靡。 “好像变大了。”林澈裸露出的奶头跟他想象中一般,又软又嫩的,奶尖上还透着淡淡的藕粉色。可还没等他捏,就被林澈握住了手腕,林澈瞪着他,但就凶了一会儿,就被他在她胸前作乱的手给掐得软了。 她乳头敏感的要死,她握住了霍城的腕子却握不住他的手指,他的手指来回挑弄着林澈露着的奶头,非是把它玩得发硬,比另一边大了一圈。 “不能再大了,都抓不住了。”他笑,似是为了证明般的用整个手掌裹住了她,他托着她的奶肉上移,只要林澈把头再低下点,就能碰到自己的乳房。 他太坏了。 林澈的手指就要嵌进他的皮肤里,她抓得用力,霍城带着欲望的话总是说得太直白,这么直白,丝毫没有遮掩的修饰。 他越是这么说,她腿间就越湿。 她身体是喜欢的,何止是喜欢,简直是太爱了。 他的每个字都在刺激着林澈的神经,连带着的语气都是催情的药。她靠着他,他勃起的鸡巴就顶在她的后腰上。林澈的心思突然就分散了,她脑海里想起了霍城赤裸着的身体——他的性器。又粗又硬的,刚顶进去就能插得她尖叫。 “你不是来拿衣服的”她明明喜欢,她却不说。这么冷的语气,可只要仔细听,就能听到她尾音里,变得急促的喘息。 她的喘息带动着她的奶肉小幅度的起伏,奶肉上,是被霍城刚揉出来的痕迹,淡粉痕迹的印在她的胸上,带着浓重的情欲。 她说得正经,像是要把他往正轨上引,可他却丝毫不领情。 “不是病了,走之前帮你看看。”他一开口,就带着下流的色情,手臂一揽就将她轻松抱起,抱着她就上了卧室的床。 正午的太阳比早些时还要亮,林澈眯着眼,还没从忽亮的光线中缓过神,睡衣就被他撩到她胸上。霍城压在她上方,两膝抵着她,他能清楚的看到林澈的全部的裸露,只剩那腿间还被挡着的地方。他的手顺着她的身体,从奶头再到腿间,充满目的性的下移。 在那腿间挡着的,又是条蕾丝的镂空内裤,黑色的,裹不住她一半的臀肉,微微勒着她的皮肤,把那腿间的阴阜包裹得好鼓。 骚得欠操。 “这里也疼?”他眉峰一挑,手指贴着那湿哒哒的小穴,隔着内裤都能感觉到的柔软,他手一勾就把那被遮掩的小逼露了出来,又湿又滑的,水多得连摩擦都没有一丁点的阻力。 他的手撑开了她的穴,把里面最粉嫩的地方露出来,她的逼口那么小,即使是被这样撑着也只能露出个小洞,感觉光是插进手指都能把它给撑破了,他惺惺作态,低俯下来的身体就要贴在林澈立起来的奶尖上,他用呼吸撩着她,说着让她又爱又恨的话:“好可怜,都疼的流水了。” 霍城被咬了。 他被林澈一口咬住,她咬着他的薄唇,而就在那一瞬,又变成了两人窒息般的亲吻。 林澈像是三天没有沾过水的旅人,她吮着他搅进她口腔的舌头,用舌尖顶着他,牙齿去咬弄他,她两腿分得太开,腿间早就在刚才就被男人插进了手指,他的手操弄着她的小逼,碾压着阴道里的嫩肉,替着鸡巴把那紧缩着的逼口给撑开。 她耳朵里都是水声。 唾液吞咽的水声,唇舌纠缠的水声,还有她被操的水声。 他不光在操她,还用手去摸她突起的阴蒂,那么软那么嫩的地方,被他压在手指下来回的摩擦。 好爽,爽的要死了。 林澈的身体贴着他来回的起伏,有几次甚至都贴蹭到了他的身上。她眼睛湿漉,那接吻时闭着的双眼偷偷张开,她湿漉漉的看着他,可还没等看清,就被他给抓到。 “偷看我。”他说,他松开了她的嘴唇,只是轻轻的蹭着,不再用力的吮咬。 他说得太轻,太色情,色情到让她的小逼不住的汲取,夹着在她身体里操干的手指,还嫌不够的收缩。 他的手跟他的鸡巴相比,差得太多。 他的鸡巴能把她塞得满满当当,把那逼口的边儿都撑成薄粉色,他能操到她逼里最深的地方,就要顶破宫颈的可怕。 插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突然被抽出了,继而是他捏在阴蒂上狠重的揉压。 “啊啊”她还在看他,只是那眼神是虚的,是晃的,她嘴里喊着止不住的媚叫,霍城捏着她的阴蒂,用手指搓它,用掌心拍它,林澈的腿被分的比先前更开,太羞耻的动作,把整个逼都露了出来。 可分的越开,她就越爽。 她腿被压得这么开,能让他太轻易的玩弄她的穴,毫无遮拦的,甚至他可以随意的看着,看着它因为他的玩弄兴奋的颤抖。 不光是阴蒂,连带着阴阜都遭到了拍打,他知道林澈喜欢,每次他这样,林澈就叫的停不下来般,那嗓子哑得不行,带着气音儿的,直到她高潮时还在小声的叫。 “怎么办,好像加重了,水比刚才更多了。”他的手贴上了林澈的脸,那带着咸味的淫水沾到了她的脸颊,沾在了那喘息的唇上。 他本想逗她,可下一秒,那手指就被林澈含进了嘴里,她用那温暖的口腔,裹住了他。 小林家play 她嘴里尽是淫水的味道,那味道她本不喜欢,可不知怎么的,就像是着了魔,那腥咸的味道带着魔力般挑着她的性欲,引诱着 她用那软嫩舌尖来回在他的指上撩拨,舔得它毫无味道了还不知休止的吮咬。 她看着霍城,眼里比刚才的虚晃更加清明,含着水的双眸因为她微微仰着的头下垂,微张的唇齿间能看到她的透着粉的舌尖, 她用牙齿咬着他,一下下像是调情的厮磨。 “等会我妈就回来了。”她说,咬着他说的,用脚踩着他鸡巴说的。 路静婷走前跟她打过招呼,中午前回来,她说是中午,就是中午。 可光是想到,就带着一种又紧张又刺激的欲望。 这种欲望卑劣的过分,在她心底蠢蠢欲动。她明知道不行,可偏忍不住的想要卡在路静婷回家前的时间界限外试探。 林澈每次高潮的劲儿都要过了好久才能散,他看着她的身体在床上颤着,把床单蹭得全是褶皱。 两腿之间的穴还在不自觉的翕合,不经意的露着逼口处的肉。 太嫩了,感觉稍一用力就能蹭破。 林澈的脚在动,还没等她高潮的余韵过去,就等不及的沿着他阴茎的根,一点一点的往上摩蹭,她用着力,把那勃起的轮廓都 踩出了形状。 “再不走,真被看到了。”她又说,不是拒绝,分明是邀请。 主动的林澈勾引得霍城发疯,他想把她的脚抓在一起,干她的脚窝,想摁着她的头,操她的嘴巴,更想捅进她的小逼里,操得 她说出更露骨的话。 太骚,太欲,跟她腿间的小逼一样浪。 一个过于真实的她。 “是再不干你,就晚了吧。”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腿,几乎是拖着,把她拽到他身下。 他粗重的喘息,把从刚才就硬得发烫的鸡巴狠狠的插进了她翕张的嫩逼里。 他的龟头是湿的,是被从马眼流出的前列腺液给润的。 硕大的龟头撑着她穴口,抵着那逼口操了两下,便再也忍不住的往更深的穴里干。 他不是重欲的人,可硬是被勾起了体内暗藏着的贪婪的欲望,阴茎插进她身体的瞬间那饥渴的沟壑被轰然填满,他抓着林澈, 把她的腿几乎压碰到了她的侧腰,操得她湿滑的淫水粘腻的沾了一片。 “啊”太硬了,在他刚插进她身体时她就感觉到了。 他硬得把她的身体撑满,她身体那么软,可他像是铁了心的要把那给操坏。 才几下,她就被肏的控制不住身体,穴里的水止不住的流,抽插的声音比刚才用手指操弄的声音还要更大。 “太深了、你太硬了啊啊太深了”她鬼迷心窍的说着逗弄人的话,不自知般的用这直白的骚话去撩弄他,她才说了 一句,就被他抓着奶子,掐得上面都是红色的印儿。 霍城眼底是失控的暗色,他跟那天在酒店的失控又不一样,那天是被她气的,今天是被她撩的。 林澈看着他沉黑的眸子,看着他因为操弄而凌乱的发丝,尽管只是一瞬她就被拉回那崩塌的快感里,爽的颤栗 太有意思了。 “回来了,正好听听你是怎么被操的。”他搂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深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因为动作的变化从阴道里滑出,惹得 她一声叫喘。 林澈被抱到了卧室的飘窗,她两手搂着他,可还没等她坐稳,腿间的小逼又被男人占满。 她扎起的头发早就松散了,搭在她的肩上,垂在她的胸口上。那头发丝似乎是知道哪里软,哪里嫩,在她奶尖上来回的拨动, 像是非要撩弄她乳尖上的那些看不到的小孔。 窗子是开的,窗帘被风吹得飘起飘落。 窗台上,两个人紧紧纠缠在一起,交合的地方是不断的、连续的淫靡的声响,白日宣淫。 霍城把身体挺直了些,他低着头就能看到林澈的小逼被操的可怜样。他伸手摁上了她的阴蒂,那把那嫩逼都拉扯的稍稍变形, 她粉嫩嫩的器官硬是被他操成了熟红的颜色,肉棒上裹满了她湿滑的体液,随着抽送腻到了他的茎根上。 他手指压着她的阴蒂,稍稍的摩擦就能引得她阴道的收缩,她舒服的吸气,急促的,她太需要氧气了,需要的连双唇都闭不 上。 林澈的视线停在了天花板上,她眼里不再是虚的,因为那天花板上是瓷白的一片,无论怎么晃都是一个模样。 嗓子里干哑的难受,本就疼着,现在已经感觉不到疼的滋味,她嘴里喊到没有力气,凭空张着,已经沦陷到了失音的地步。 “澈澈,妈妈回来了,怎么还没起床呢。”门外,是路静婷开门的响。那声音轻的几乎都要被漫进交媾的淫靡里,惊得她小逼 猛地夹紧。 她眼睛盯着霍城,一时间连身体都跟着绷紧。 阴道里的穴肉紧紧绞着他的鸡巴,持续的,像是勒紧般的窒息。 “门锁了。”他贴着她的耳侧,没等她缓过神,龟头就把那绞尽了的穴肉给撞开,往她花心上狠狠的操了一下。 “呜”一声闷哼,她当然知道控制声音,她把呻吟压得不能再低,可那是她最不耐操的地方,怎么经得住他这么狠的撞, 更何况门外,就是她刚回家的妈妈。 “还不应?等会来敲门了。”霍城抱着她,手里掐着她的奶子,抓着揉捏,他那一下才只是开始,这种近乎偷情的快感无疑也 在刺激着他,他抓着林澈,性器反复的冲撞她夹紧的小逼,里面的水多得从逼口往流,流到她股间,润着更后面的穴。 “好多水,都沾到我身上了。”他话音压在她的耳侧,呼吸喘着、撩着,欲望烧着他,烧得他把林澈整个抱起,把尿一般的狠 干她。 “妈、还还睡着呢”她太湿了,太爽了,身体全因为要被发现的刺激紧绷起来,她越是紧张,那快感就越是强烈的掩盖 她。她整个人都被抱着悬空,每次得插入都比上一次还要用力,霍城抱着她往前走,从窗台就要到门前,隔着一扇门的距离, 只要门一开,就能看到她被抱着操到失神的淫荡模样。 “别啊放下啊不行”她说的话太轻,太碎,那两腿分开间,能清清楚楚看到她小逼被操的有多惨,多余的淫水从 逼口被鸡巴挤出,已经成了白腻的颜色,还有后面跟着翕合的小洞,明明是该紧闭着的,可不知是因为太过放肆的动作还是吃 了她太多的骚水,此时正张开了个狭小的缝隙,不断的张合。 “不行吗?不行还夹这么紧,不是不行,是还要吧。”他笑,像是抓到了林澈的小秘密。“自己摸,摸喷了就放了你。” “怎么还睡呢,妈妈做饭了啊。”路静婷说,隔着门,仿佛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的声音一样。 “好好啊”她的手太听话,像是被霍城支配着,话音断了后又是低低的叫哑,指尖玩弄的是早就肿了的阴蒂,单一碰就 是绷紧般的快感。 “舒服死了”是令人眩晕的窒息,刺激得大脑恨不得将这快感无限循环,她狠不下心真用力得去揉,可手指又跃跃欲试般 的,逐渐加大力道。 这种疼痛里夹杂着的灭顶的快感 她喜欢。 统统都喜欢。 林澈喷了好多水,她兴奋得喘不上气,两腿碰到地得一瞬间就是要塌下去的软。 他当然放了她,就在她潮喷的时候,他抽出了鸡巴射在了她的屁股上。 整个卧室都散发着那糟糕的淫欲气息,她软下来的身体被他一把抓着,重新抱到了床上。 安静下来的卧室能听到厨房切菜的声音,还有锅碗碰撞的脆响。 她被霍城抱着,身体还在一抽一抽的动,他身上暖烘烘的像是个电磁炉,让她忍不住的一靠再靠。 “满意了?看你怎么走。”她声音因为埋在他怀里闷闷的,身上的精液蹭在了床单上,结成了更深的颜色。 “不走了。”他低笑,把林澈抱的更紧,她光溜溜的身子紧贴着他,软得不行。 她缓过了一点,抽了张湿巾去擦那还没合拢的小穴。她坐起了身子,齐腰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在脊骨上晃,她淡淡的一句,没 头没尾的。 “我妈知道。” 霍城在看她,他视线停在她若隐若现的腰上,那腰太细,被长发挡着,只在发尾间露了一丁点的肤色。看着她擦净身体上的痕 迹,她胸前还留着些擦不净的,约过一周才能褪掉。 “知道什么?” “知道我跟你睡了。” 像是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她扔了手里的湿巾,穿上了件新拿出的居家服,这回,连那些擦不净的痕迹也被盖上。 她下了床,就站在床沿边上。阳光下,她腿间似乎还留着一点没擦到的地方,沾着她刚流出来的淫水,微微发亮。她又拿出了 条新内裤,透白的颜色,在他眼前换上。 她嘴角像是勾起,笑意淡的几乎不存在,可他的确是看到了。 从情欲里抽身的林澈就像他对之前所有的床伴一样,他甚至有些怀疑,不是他睡了林澈,是林澈睡了 …… “妈,中午吃什么啊。”林澈像是刚起来般,声音里还带着丝鼻音,听起来带着种违和的娇憨。 她从卧室进了厨房,轻飘飘的,连走路时都没发出一丁点的响。 那卧室的门在她打开后就敞着的,霍城就站在门前的视线死角,打量着她。 他脚踩着的地方刚被林澈用纸擦过,没擦之前,尽是她喷出来的淫水。 气氛是凝着的,空气里有根隐形的弦绷着,眼下的情形,无论是谁来看,都有些尴尬的荒唐。 林澈用身体恰到好处的半挡住了厨房的门,她意不在此,她想挡住的是路静婷能漫到客厅的视线。 “都几点了,才起来,”厨房间,路静婷正背着她,洗手池的水流声响着,停不下的是水花溅到金属时的撞响。也就一句唠 叨,紧接着的就是没忍住的疼爱:“炖了个汤,再炒几个菜,有什么想吃的,下午去买菜。” “弄那么多吃不完。”她轻轻一句,视线挪到了门外。 只见霍城对她比了个口型,他笑着,比起林澈的僵硬,带着毫不在意的洒脱:“吃得完。” 他当然不怕,甚至巴不得的被路静婷发现,那心思在他自己看来都幼稚的紧,像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小子。 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他太想要跟林澈有实质性的发展,他想名正言顺的管着她,至少在他插手时,不会再被她用“炮 友”的关系反驳。 她瞪了他一眼,恶狠狠的,像是白雪公主的后妈。 凶得很,可莫名的有种恋爱的错觉。 林澈在那一眼后就迈进了厨房,那的确算是个视觉死角,死角到他连她的侧影都看不到。 厨房的温度比卧室要高出很多,可能是她穿的过厚,才呆了一会,身上就起了层薄汗。 她抿着唇,伸手帮着她妈炒了两下锅里来不及顾的青菜。 “你在这呆着干嘛,赶紧出去这么热,拿出去喝,坐着等着。”像是嫌她碍事,话音还没落,路静婷就塞给了林澈一碗汤,刚 舀出来的,拿着还烫。 那鱼汤被熬出了乳白的颜色,是在碗里都能闻到的鲜香。 林澈捧着碗,毫不嫌烫得抿了半口。她扑扇着的眼睫似乎都烘上了热气,哪里都比不上厨房安全,厨房外面的那个,鸠占鹊 巢,占山为王。 路静婷赶不走她,她更不会羊入虎口。 只是霍城没骨气的赖着,还要她为他找个呆下来的借口。 呸。 不要脸。 她声音都闷在碗里,汤喝了一半,露出了碗里的豆腐底。她淡淡一句,说得轻描淡写,却在看着路静婷的脸色:“妈,霍城说 等会过来。” * 林澈刚在卧室跟他争吵半天,与其说是争吵,不如说是他单方面的无赖。 他认定了要在她家吃这个饭,把话说得好听,振振有词,有理有据。 “这么多次,也没吃到阿姨做的菜。” “好香,都闻到香味了,饿的走不动了。” “” 他一开始还讲些信手拈来的理由,可到最后又拿出了那死皮赖脸的态度,用着威逼利诱都吓不退的气势,要是在抗美援朝,定 是另一个黄继光。 林澈看着他头痛,气得恨不得把他掐死在床上。 “” “我不走,你看着办。” 他知道她的性子,如今也不哄着她灌糖,对她再好也是个不知道报恩的小白眼狼。 可她再心狠也遭不住他方法多,路子野。 他又借着这种死缠烂打的架势,逼着她妥协。 这招最好用,百试不爽。 还没来得及换的床单上,刚刚沾染的体液早就干了,留下了星落的白痕,那痕迹在这浅灰的床单上,太过显眼。 门开着,饭菜的香味顺着这穿堂风一起吹进卧室。 霍城深吸了口气,有件事他没说谎,她妈做的菜,真的是太香了。 * 厨房间。 路静婷搅着锅里的鱼塘,林澈喜欢切碎的豆腐,她正用勺子把炖好的豆腐块压着,压成了小块。 “上次相亲的那个呢?就算了啊。” 她不动声色的轻提,甚至都没多看一眼林澈。 “不是说他人不好,人不好还联系呢。” “妈” 林澈放下碗,伸手抱着她,那语气软得跟撒娇一样。 路静婷的话一语中的,她的头枕着路静婷的肩,眼睛放空一般看向了门外。 她想起了一些事,一些她曾说过的话。 “你这是强奸。” “流氓、混蛋、不要脸。” “” “他是个坏人。” 那些说过的仿佛就在耳边,还有更多的、更不堪的另她难以启齿的谩骂。 这些曾经让她彻夜难眠的画面已经被新涌进脑海里的覆盖,连同着那些折磨过她的负罪感和不甘,可笑的是,她现在竟想不起 个大概。 这也本不该被遗忘的记忆在不由自主的被她淡忘,被大脑主动归为了应该被遗忘的废料。取而代之的,是黑暗中霍城向她伸来 的援手。 这本不该混为一谈,可如今已经被她模糊了界限。 人类做不到像机器一样冷静的连感情都能分类的仔细,人性成了人和人工智能之间最大的差异。 多少人引以为傲的优点,偏偏又是最致命的弱点。 “要来不早说,什么时候过来,家里也没个好菜。” “不用弄,就随便吃点。” “怎么不用弄,大过节的,你俩在不在一起另说,待客之道还不知道,这么多年书白念了。你赶紧下去,下楼买只烧鸭上 来。” * 林澈硬是被路静婷赶出了厨房,她前脚刚出,门就被“砰”的关上。 几句拌嘴嚷得她顾不得心事,她淡淡看了眼卧室,里面空荡荡的,是真怕被发现躲着了,人影也没。 她换了条能外穿的长裙,绕到了客厅。 透过客厅的玻璃,玻璃门外的露台上,她看到了霍城。 他不是躲着,他从不是会躲避的人。 她看着他,刚刚顾不上的心思又有了不安分的趋势。 林澈点了根烟,烟盒边上是她早晨还没喝完的蜂蜜水,她尝了一口,凉的都尝不出甜滋味。 阳光晒在他身上,似乎要将他身上那件纯黑的颜色照得变淡,她的角度,能看到他小半的侧脸。 她想起个听说过的故事,传说女娲造人的时候,每个作品都精挑细刻,做到极致的完美。只是到后来,她厌烦了这简单复制的 工作,于是折了根柳枝,沾了泥水甩打,每一滴泥水掉落在大地上便形成了一个人。 霍城应该是那些被女娲仔细捏过的人吧,她想。 * 开始准备工作了,最近就要开始忙了,时间也没有之前那样充裕了。 更新时间不会像之前一样稳定,两天一更的频率会大很多。 其实在完结和未完结之间犹豫,不想草草完结又觉得断更很有负罪感!思考ing 总之谢谢大家!爱你们么么哒! 更新/断更会在微博说@断粮的小狼狗 死循环 霍城接到了一个电话。 自从他见过路静婷过后,对林家的案子更留了些心思。 他看过林知书的档案,跟王正平也讨论过一二,意外的是,连王正平手里的资料都十分有限。 但他知道,当年影响法院宣判的症结就在那不明不白的人证上。 出庭的人证是林知书的亲弟,林澈的叔叔。 他的出现,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霍城清楚,想要把这案子摸清,他就是所有的关键。为此,他叫人特意跑了一趟林知书的老家。 未曾想,这一去,还真被他查出了个蹊跷。 出乎意料的,这人如今还在乡下,甚至自打那次出庭之后就再也没离开过家。 他比林知书小了五岁,明明是正当年的年纪,却死守着乡下的那几亩已经被包出去的地,甘愿娶了个同乡的媳妇,也没急着生 娃。他的孝顺是在乡里出了名的,尽心尽力的养着林家二老,一家四口住着林知书前些年出钱修的双层洋房,林知书的入狱似 乎根本没对他造成任何的影响,无论好坏,毫不见迹象。 林知书没坐牢时,每月都会给他亲弟汇一笔钱。奇怪的是,如今他进了监狱,钱还在打。 就像是,一切如常。 霍城凝神想着,他尚未接触过林知书,不能过早的下了定论。 法律规定,申请假释的罪犯要在监狱执行原判刑期的二分之一的时间,林知书被判五年,如今才过一年。 若要给他办理假释,至少还要等到明年。 只是这几次跟陆静婷的接触,让他单纯的感觉林家的案子不像是林澈以为的“冤案”那么简单。 林澈当然不知道,她接触到的,收集到的信息本就寥寥,更何况那些已知的信息尽是她父母有意的透露。 她被林家护着,就像是生活在一个天衣无缝的谎言里。 她被诱导着去相信,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被计划好的,那后来,王正平的介入是不是反而成了计划中的绊脚石? 我们被引导着去相信谎言,让我们相信眼见为实。 而在黑夜出生,在黑夜里死亡的灵魂,却常常沉睡在一缕缕的光线里。 她看了他多久? 不像是很久,也就半根烟的时候。 她站在窗前,似乎是忘了路静婷不准她在客厅抽烟的警告。 她安静的看着,就像是在美术馆看着那正当展的画。 窗外的阳光一同洒在她身上,无差别的,跟在霍城身上的一样。她身上的裙子是黑的,被太阳晒着,不出一会儿就变得发烫。 仿佛是真把她烫到了,烫得帮她缓过神。 林澈敲了两下玻璃,叫了他一声:“走了,下楼。” 他想的不能告诉林澈,林家已经选择了对林澈隐瞒,林知书的隐瞒就是在保护她。 只是他想知道,林家处心积虑隐瞒的,到底是什么。 霍城的脸上本不见表情,一看到林澈瞬间换了副样子。 他分明听清了她的话,可他却还站在那,丝毫不见挪动的意思,他笑着逗她:“说了不走。” 客厅里已经听不到厨房的声音,林澈刚被赶出来时菜就做的七七八八,她没工夫跟他耗着,再耗下去就要被路静婷抓到个显 形。 林澈进了阳台,一手抓着他的小臂,拉着就走:“快点,等会我妈出来了。” 她换了身衣服,这裙子贴着她的身体,把曲线描摹的过分清楚。 她抓着他,未料被他在身后一把抱住。 他的手臂环着她的腰,过于暧昧的姿势,像是下一秒,那手就要游离到别处。 他私心作祟,低头吻着她耳后:“穿个外套,外面太冷。” “松开会被看到。” 林澈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这么近的距离,到底是她的还是霍城的,只是一瞬,就要扰得她分不清楚。 霍城的胆子太大,或者是他根本不在意被路静婷看到的后果。 他抱着她,林澈太香了,被路静婷养胖了些,抱着的手感都跟之前相差了不少。 低下眼,他能看到林澈胸前的奶肉,这裙子比不上居家服的古板,在裙口能看到她若隐若现的乳沟。 她一定是故意的。 还没等林澈反应,就被霍城按在了玻璃门上。 她胸前的裙口被他扯开,连带扯开的是里面透薄的胸罩。 霍城揉着她的奶子,像是要把她吃掉,他用身体压着她,另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掠夺的亲吻。 那被扯开的裙口间,能看到的是被男人手掌裹着的软嫩。他色情的抓着那揉弄,反复的掐揉她的奶头。 林澈知道,只要路静婷从厨房出来,第一眼就会看到。 危险的刺激。 几乎没有反抗,阳光照在她脸上,一种眩晕的错觉。 唇吻间带着淫靡的口水声,她乳头被捏得压扁,痛的厉害,可还觉得不够。 她的手勾着霍城的后颈,唇齿之间带着情色的喘息。 她太贪恋这种感觉,像是被束缚了太久。 是压抑在禁欲背后的,恶劣的欲望。 是霍城给的,他越是粗暴,越是强硬,她便越兴奋。 她兴奋到主动,霍城就会操死她。 像是个死循环。 她离不开他,至少在床上。 “林澈!还不快去!”陆静婷在厨房喊了一声,惊得她睁眼。 那双眼里还是被光晃出来的晕眩,恍惚间,正看到霍城在看她。 “好想现在就干你,湿透了吧。” 他像是没听到陆静婷的催促,说着撩动性欲的荤话。 那手里还抓着她的奶肉,指缝间,是乳晕浅淡的颜色。林澈太白了,他一碰就能印出淡红的手印,那印子盖在了刚被他吸吮过 的痕迹上,像是被雄性标记过的地方。 仿佛是要证实,他的手挤进了她腿间,被撩起的裙底,男人的手拉开她的内裤,轻车熟路的摸过里面湿透的穴。 “这么湿,还穿着内裤干嘛?” 76 “这么湿,还穿着内裤干嘛?” 他手指在里面搅着,指尖有意的在阴蒂上刮擦,她早上刚被操过,穴里的嫩肉还记着那甜美的快感,又湿又暖的裹着他。 她滑得整个阴缝里都是粘腻的水,滑得他几乎要摁不住那软嫩的阴蒂。 他摁不住,便更加用力,用强硬的力量揉弄它,他一用力,她的小逼就受不住的颤。 他手指插得太深,掌心能紧紧贴合着她整个阴阜,压着它,揉着它。 林澈喘着,霍城很少这么直接的碰她的阴蒂,他知道她那太敏感,往往有意的拖延她高潮的时间。 只是这次太不一样。 他刻意的刺激,光是用手指揉弄还不算,连带着指甲在上面细细的刮擦。 她刚觉着疼,紧跟着的就是带着强烈快感的安慰。 明明是相斥的触感,偏偏反复夹杂在一块,刺激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 她的神智被快感飞速的占据,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穴里的嫩肉竭力的收缩着,紧夹着在她腔腟里抽动的手指。 就那一瞬,她神智都被玩弄的飘忽,他的动作被大脑强制性的放大,过分汹涌的快感在她身体里堆积着,汇聚着,她大口的吸气,阴道里涌出了一大股的爱液,流到了他掌心。 一个小高潮。 “都要拧出水了,脱了吧。” 他话里带笑,从她裙底抽出的手上,沾满了她的淫水,在阳光下泛着光。 他毫不掩饰他的图谋不轨,那手凑近了,能略微的闻到那若有若无的咸腥。 他太过刻意,刻意到让他为了他的下流挨了林澈一巴掌。 说是巴掌,不过是她推开了他近在咫尺的脸,推开了那过分越界的距离。 林澈心跳的厉害,再怎么平复,都压抑不过她生理上的快慰。 甚至她都没再顾他,转身就走。 她的身体太过兴奋,兴奋到阴道还在不自觉的收缩。她刚走出一步,阴道里又涌出股暖意,流到她内裤上——湿透了。 * 卖烧味的地方就在林家楼下,不算大的铺面,每次路过都是人满为患,供不应求。 他们去的太迟,又赶上中秋,午间供应的烧鸭都被卖了个干净。鸭子没了,她另买了只油鸡和叉烧。 这是陆静婷家常去的店,林澈跟着去过几次,算不上熟络,但来往之间也都算认识。 临走前,她听到店老板在她身后说道:“真好啊,林家姑娘也谈恋爱了。” 她的手一路都被霍城牵着,或是说被抓着。 她顾及不过,那腿间湿粘的触感太过扰人,她走上一步就能感觉到内裤紧贴着阴唇的难受触感。 还不如脱了。 霍城心情很好,林澈听到的,他自然也听到了。 林澈嘴硬,越是逼着反而咬得越紧。而现在,他跟林澈做的事早就超越了炮友的界限,只是她还执拗着不承认。 他手里提着备好的礼物,他本没准备,这还是刚叫人送来的。 电梯里,他捏了捏林澈的手:“好紧张。” 他没扯谎,明明是刚才胡闹过的地方,他竟生出一种莫名的紧张。 他跟陆静婷见过那么多次,第一次有了这种正式感。 林澈的手安静的被他握着,他早就没再用力攥着她,她像是习惯了被牵着。 “那别进来了。”她淡淡,钥匙插进了门锁,没有迟钝,先进了门。 刚进门,就是能闻到的香味。 “回来了,哎,霍城也来了啊。”陆静婷在客厅坐着,看到人来忙是站起相迎。菜都被端上了餐桌,满满一桌子。 “阿姨好,又打扰了。”霍城笑道,把礼物先递了过去。 他跟陆静婷间一直隔着层难以消融的客套,那客套恰到好处的界定了彼此间的界限,像是陆静婷刻意维持的平衡。 “哪里,你一来都热闹不少。赶紧坐下吧,你俩先聊,我去把这鸡热一下。” 林澈介入不到她妈跟霍城之间的交际,她对于两人之间的交谈也没有插话的欲望,甚至是懒得开口,进门就窝进了沙发。 匆匆回了几句工作上的微信,翻了翻了一下朋友圈。 刚刚刷新,一个太过熟悉的名字就跃进了她眼前。 宋佳宁新Po了张照片,地点显示,巴黎。 她太久没有宋佳宁的消息,宋佳宁在她的世界里就像是蒸发了一般,连带消失的是她跟她四年多的感情。 那种感情太过复杂,复杂的像是被倒入了过多的添加剂。 林澈反思过太多,每次都深陷在情绪的低郁里,迫不得已的停止。 她又看了看这张照片,太过素净,干净得根本不像是宋佳宁。 她在文案中写道:在我离开以后,希望也会想起我。 * 终于吃上饭了… 不出意外,宋佳宁是下本书的女主。 今天回来太晚了,少更点QAQ 放风筝的人 林澈的假期还没过完三天,就在催急的电话里中断了。 她起初是庆幸的,甚至还有种得救的感激,重新忙碌起来的生活让她无暇顾及对于霍城的想法。 他太过恶劣,恶劣的在她家里留下了太多的影子。 她一开始还没察觉,只是时间越长,那在她家里发生过的激情就愈加清晰。 直到从她进门起,脑海里就会不住的播放跟他纠缠的片段,于此附和的是身体兴奋的粘腻。 那些记忆逼迫着她,缠绕着她,从卧室到客厅。 尤其是在深夜,那玄关开着的壁灯,她眼里的灯光都带着暖黄的暧昧。 就在这,她被他抱着,吻得难以喘息。 她去阳台抽烟的次数日趋渐少,少到连陆静婷都发觉,连着几天夸她。 已经过了那么久,可只要她看眼那落地的玻璃,就能想起他压着她,手指玩弄她的欢愉,那种隐秘的刺激强烈的像是要挣脱禁忌,比起烟瘾,更难压抑。 没人会想到她清冷的一丝不苟的表面下,心里想的是多么露骨的色情。 她想过缘由,反思是她多年下来养成的习惯。 尽管她跟霍城这场游戏中的差距过大,可还是被她摸索出了大半的原因。 ——从那天之后,霍城竟一直没有找她。 他就像是放风筝的人,而她就是被他放的风筝。 * 杜林缺席了今天的录制。 台上前来顶替他的导师林澈不认识,她跟娱乐圈脱轨的有些厉害,听旁人说是这两年正火的唱作歌手。 录制的时间长得让她连听觉都有些麻木,节目录制的流程太过繁琐,至今她都没太习惯。 林澈趁着间隙,给杜林发了条微信。 “怎么没来?” 过了大半个小时,她才收到他的回复。气汹汹的,显然是正恼着,无处发泄。 “被狗盯上了。” 林澈看着,却被逗笑了。想的大多也是他工作上的琐事,便没问过多。 回道:“加油,咬回去。” 林澈想的没错,杜林此时正在另个项目的拍摄现场。 因为档期冲突,这个项目他经纪人帮他拒绝过多次,可未曾想,对方直接越过了他,跟公司签了协议。 他本是公司目前正看重的艺人,在工作的安排上公司多少会询问他的意见。而这次,公司的态度强硬的太过反常。 他就像是被宠坏了的小孩,突然有一天,被剥夺了抗议的权力。 早晨十点的通告,他准时到了现场,虽说心里多少有些不满,倒也没摆什么明星的架子。 可如今已然两点,整整四个小时,连个简单的封面都没拍好。 他对摄像头是天生的敏感,出片是出了名的快,可这次,就像是老天要给他点颜色看看,几百张的片子,在监制那硬是挑不出一张能入眼的。 “化妆师,补妆!” 杜林气坏了。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补妆,他只觉得再补下去他整张脸的粉都要多得掉渣。 无论是监制还是摄像,对着他新拍出来的硬照总是能吹毛求疵的挑出那一丁点的,却足以作为重拍理由的毛病来。 杜林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僵了,肌肉都跟着酸痛。 他挥开了在他脸上来回摁着粉扑的手,朝着经纪人凶道:“不拍了!爱谁拍谁拍,我不拍了!” 他虽然是对着经纪人发火,可声音大到足以让另边的工作人员听到。 “公司说了,这个项目很重要,要放在你工作的首位,对于你今后的发展有很大帮助。”他经纪人一边小声哄着他,一边使眼色让那个遭到牵连的化妆师赶紧跑,“不气不气,我跟他们沟通一下,看看到底哪出了问题。” 他没说的,是已经签了的合同。 这份合同的出价整整高于市场价的百分之五十,即使对于超一线的明星,也是天价。 低风险,高回报,何况又是跟这么大的企业合作,公司当然会替他签下。 “可以不拍。”可未等他经纪人开口,男人的话音率先闯进了摄影棚。紧跟着的,是他那张堪比广告模特的脸。他步履携风,径直走到了杜林面前,“只要杜先生召开新闻发布会向霍企道歉,并赔偿相应损失,支付违约金,我们绝不勉强。” * 林澈从电视台出来时天已然蒙蒙变暗,录制结束后她又折回了电视台开了两小时的会。 她的生活如她所愿的被这些她不喜欢的却足够繁忙的琐碎充斥着,她看了看腕表,今天收工的时间竟是意外的早。 电视台的边上就是金麟,两栋高楼彼此相望,是Y市金融区的地标。 林澈在楼下点了杯拿铁,美式对她来说苦得过分,她喜欢甜的,最好是加了焦糖。 她前面排了几个人,没等咖啡做好,她手里的电话先响了。 ——就像是那个放风筝的人在拉扯风筝的线。 他知道过分的放任反而会让风把那风筝跟他吹散,他恰到好处的掌握着时机,在起风时,收拢他手中的风筝线。 “在哪?” “电视台。” “星巴克?” 他一定是在她身上装了GPS,要么就是装了手机定位,不然怎么能知道的如此清楚。 林澈的视线透过玻璃窗,看向了窗外的广场。 她潦潦一眼,没看到他的影子。 “怎么了?” “刚忙完,想见你。” 他说着暧昧的话,直白的告诉她,他想她。他每次都是这么直接,直截了当。 林澈几乎能想象到若是他在她眼前,是用着什么样的表情在跟她说话。 她果然是忙傻了,他一句话,她竟多想到如此。 “林女士,林女士在吗?” 她边上,店员在叫着号。林澈示意了一下,接过了刚做好的咖啡,透过纸杯,微微的烫。 “果然在。”他笑道,笑他抓到了她。没等林澈答话,他又道,“别动,等我一下。” * 明天没有哦 阴暗面 一个下午,霍城就摸清了杜林的脾气。被惹毛的他直白的太容易让人摸透,一眼望穿。 整个下午的拍摄现场都被杜林的少爷脾气充斥着,可他就像是被死死的隔绝在那打光灯的另一面,任凭他怎么反抗都得不到一 点的回应。 霍城的耐心残忍的可怕,杜林跟他的差距无论在年龄和阶级上都差距多大。 那些围绕着杜林的身边的打光灯就像是他特意为他定制的笼子,霍城坐着原本监制坐的位置,目光散散的看着监视器的屏幕, 像是看着笼子里被他惹得炸毛的猫。 他仿佛是看不到杜林投向他的愤怒的目光,那眼神已经要从愤怒转化为愤恨,如果下一秒杜林冲过来要跟他决一死战他都不会 惊讶。 这种状态下的片子拍出的效果比上午要差出许多,他抬眼看了看他身边正弯着腰跟他交涉的经纪人,丝毫没听进他在他耳边絮 叨了半天的话。 他露出个笑,说出的话却冰冷又刻薄,是他重复了一下午的两个字,连语气都没有变化:“重拍。” 霍城手边上是助理整理过的资料,上面详细的概述了杜林进入娱乐圈后所有的经历,他草草览过,一张演出照片吸引了他的目 光,照片下附上了新闻报道,是关于杜林跟林澈在伦敦那次的交集。 他自私的想要占有林澈,这种真正的占有欲他从没在她面前展露过,他在林澈面前表达的仅仅只是些微不足道的片面,那更深 层的,处心积虑的野心在他心底酝酿着,蠢蠢欲动。 那欲望是贪婪的饕餮,他跟林澈的每次接触都会将它喂养得愈来愈大。 过分的阴暗,却又无比强烈。 他所想要的占有是让林澈除了他以外,断绝跟所有异性的来往。 他没把杜林当成对手,杜林在他眼里就像是个小孩,毫无威胁的存在。只是当他看到那份报道之后,有些压抑不住心里那丝丑 陋的嫉妒。 他嫉妒的不是杜林跟林澈的合奏,他嫉妒的是杜林跟林澈一起经历的二十年的时间。 * 霍城在下楼时就在人堆里看到了林澈,林澈在人群里出挑的显眼,她背对着他,穿了一身白色的套装。 工作之后她就改变了穿衣的风格,更加的偏向于职场。 她的脸正对着窗外,面向广场,像是要在室外的人群里找到他。 “看什么呢?”他从后面一把抱住了林澈,只是一瞬间,就觉得林澈身上的味道填满着他浑身上下叫嚣着饥饿的细胞。 他太久没见林澈,精神上就像是刚经历过场严重的饥荒,他贪恋的接受着她的味道,他清楚的记得自己有多少天没联系她,所 有的忍耐在看到林澈的一刹那都变成了实质性的欲望,想抱她,想亲她。 太突然了。 林澈的心思全在靠着广场的窗外,竟疏忽到忘了另一边的大门。 她手里的咖啡杯稍稍滑落了一截,从她工作起,咖啡成了另一样让她戒不掉的东西。 她甚至怀疑过自己的意志力,过于薄弱,薄弱得让她太过容易上瘾。 “松开,在外面呢。”她轻声,可身体却没动。 霍城好暖,明明都是恒温动物,可他偏偏像是机器一般能够调节,每次都给她同样的足以令她贪恋的温度。 这温度把她咄咄逼人的锋利都融化的柔软。 他太善于伪装,是天生的,更是在涉事后学到的。 他不露声色的隐藏了自己的阴暗面,他对林澈表现出的,都是他想让她看到的。 “饿了么?带你去吃饭。” 他手臂紧了些,像是对她那句话的回应。 他不松,他一松,她就跑了。 “不饿,吃不下。” 她皱着眉拒绝,仰起头看他。 她看到了他抿着的薄唇,再往下,是下颚处青色的胡渣。 “那就找个地方坐坐。” 林澈的眼睛跟她的名字一般,清透的,秋水盈盈。 她抬起头,把脖颈的线条拉得更加纤长,她没涂口红,裸唇上是樱花色。 他终于忍不住,他已经按捺了太久,从见到她起就开始忍耐。 他俯下身咬上了她的唇,舍不得松口的柔软。 光是那一下,他就感觉到林澈的睫毛撩过他的脸,太轻,太痒。 美好的不像话。 林澈从他怀里抽身,她把咖啡放在了身后的木桌上。 “是坐坐,还是上床?” 再色情不过的词,从她嘴里脱口时却像是在汇报数据报表般的平常。 明明是一句调情的话,可这话无论怎么,都不该从她嘴里说着。 林澈意味不明,那话轻飘飘的却带着有毒的刺,他深究不了。 “坐完了之后,再上床。” 他牵着她的手,入了秋,林澈的手像是更冷了些。 霍城突然意识到自己把林澈想的过于简单,安逸了太久,让他有些淡忘了林澈曾经对他讲的那番话。 林澈太复杂了,跟他遇到的那些有目的性的、企图接近他的异性都不一样。 她什么都不图,可却能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什么都给她。 林澈眼里打量着他,她眼里清明的像是能看穿他的身体。 可她看不出什么,至少看不穿他隐藏的天衣无缝的阴暗。 没人想到在这秋末时还会有台风登陆,风一起,在高空之上的风筝随着风向剧烈摇晃,摇摇欲坠,风雨飘摇。 “去湖边走走吧。”她看了看已经黑透了天,说道。 夜晚的龙川湖毫不见白天的客流量,且过了旺季,一眼望去来往的行人也只有零散的几个。 霍城虽说在Y市长大,来湖边的次数也算是屈指可数。 可要说湖边那条路上的酒吧街,他熟悉比谁都清楚。 没几步的距离,他们就看到了面前的一片小空地上,一群老年人在跳广场舞。 林澈安静的看了会儿,轻轻地说:“我妈也在跳,她回来之后感觉人都变了不少。” “哪里变了?” “感觉不像以前那么强势了。” “不强势都这样,那要是在以前,我连你家门都进不了。” 他一句话就坏了林澈低落的情绪,她收回了目光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淡淡道:“说不准。” 她带着他看湖边下棋的大爷,看在小花园唱歌的大妈,还有在凉亭里面打牌的,散步锻炼的。 入了夜的龙川湖成了老年人消遣的天堂,她跟霍城倒成了与这格格不入的年轻人。 至于这林澈当然不会介意,她跟霍城有搭没一搭的聊着,更多的是沿着湖边的石板路毫无目的的走。 一开始她还在靠内的那侧,没一会就被他拉到了靠近马路的那边,像是他生怕她脚滑,跌落进湖。 湖边零星还能闻到丁点的桂花香味,更多的是凋落在地上的扫不净小花,那些花把原本灰青的石板铺成金灿灿的颜色,连踩上 去的触感都是软的。 两人挑了个湖边的椅子坐下,这边离得主路有些距离,算是偏的角落,来往间都有些冷清,只有路灯在长椅旁散着冷调的光。 “不走了?”霍城握着林澈的手,她衣服看得出的薄,他脱了外套给林澈披上。 “脚疼,我不冷。”她从包里拿出烟来,像是发糖一样放了根在他手上。 她的背后被外套裹得暖烘烘的,她舒服的往后靠了靠,却直接被他搂进了怀里。 那刚打开的背包搭扣“啪”的合上,一声脆响。 “披着吧,我太热了。”他说。 林澈深吸了口烟,男人的话音就在她的耳边,他声音沉沉的,蛊惑的她绷紧的神经都跟着放松。 心机婊,她想。 告白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摇…… 林澈看着湖对面的音乐喷泉,他们离得太远,远到那音乐声传到这边已然都被冲淡,只能依稀能分辨出那脍炙人口的曲调。 可能正是因为太远,林澈才能提起这么格格不入的坏气氛的话。 “佳宁出国了,你知道?” 她把身体坐直,烟灰被风给吹散了,跟着风不知散到了哪。 林澈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提起宋佳宁,像是她只要看到霍城,就会不自觉的想到。 这种感觉在宋佳宁从她身边消失后渐渐淡了,如今却因那偶然看到的动态又重新起了。 就像是个伤疤,这个伤疤从她跟霍城纠缠起就开始出现,时不时的在她身体里刷着存在感,让她疼一下。 她没跟霍城提起过宋佳宁,从开始到现在,这像是她跟他之间的禁忌。 只是躲了太久,也该提了。 “是吗,不知道。” 霍城手里是林澈刚给他的烟,他注意到她把烟给换了,不是她之前常抽的那种。 宋佳宁于他无非是过客,若不是林澈要提,他都不会在空闲时想起。 对于这些他心太狠,而就像是要惩罚他的心狠,让他遇到了林澈来折磨他。 他一句不知道仿佛把话题给断了,林澈不出声,看着远处渐弱的水幕,过了半会才看向他。 “去法国了,”她话音一顿,自嘲般的笑道,“真有意思,现在倒剩下你和我了。” 林澈心里是清楚的,她又不傻,她当然清楚。 她清楚自己跟霍城早就超过了炮友的定义。她对他知根知底,对他的习惯都熟悉。 “你跟她不一样。” 天阴得厉害,风起得比刚才还要再大些,似是要将他脸上的轮廓再勾勒得深邃几分。 他看向她时,她却把目光转了。只留个侧面给他,那侧脸被她的发丝遮挡着,是路灯照不到的那边。 昏暗里,她嘴里的烟因为她的呼吸燃着忽明忽暗的光。 “哪里不一样?” 她在问谁,问他?还是问自己? 冲动过后,她于情于理还是愧对宋佳宁,无论宋佳宁做过什么,都是因她而起。 她陷入了自我厌恶的无底深渊,她那句“两清了”说的容易,可到头来清在哪了,又还在哪了,谁都说不明白。 本就是不明不白的感情,不干不净的关系。 那手里的烟被她掐灭了,紧接着,又点了一根。 她替他答了,答得漫不经心:“一样的,都是先跟你睡了。” 现在这个状况跟霍城料想的出入太多,林澈简单几句就掌控了谈话的走向。 他的游刃有余在林澈面前成了不值一文的废铁,他处处留情,如今,这成了他的报应。 “澈澈。” 霍城叫了她一声,或许真是被风给吹凉了,那声音听着都比平时哑。 这一声后,又是沉默。 两人间的气氛像是受到了台风天的影响,暴雨将至,气压太低,把人压迫得喘不上气。 “对不起。”他沉沉开口。 他欠了她一个道歉,从一开始的图谋不够再到之后的处心积虑,从一开始的放肆再到之后自私的占有欲。 “我太自私,一意把你扯进我跟她之间,连问都没问,她知道了我也没解释,任着她闹,”霍城把烟点了,吹来的风把烟散到 他脸上,像是笼了一层稀薄的雾,“让你一直都成了受害者。” 林澈视线垂着,眼睫似是被风吹得轻微的颤动。 她看着地上铺着的石板,她脚下的那块翘起了些,踩上去时来回的摇晃。 可尽管她出神成这样,霍城的声音还能强行闯进她耳里,拉扯着她的心思,跟他的人一样,不容拒绝的强硬。 “可能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到后来,让我脑子里都是你。我不去找你,可几天不见就想得厉害,我从来没这样过。可每次一 见你,你就拿话气我,明知道你故意的,还是忍不住上你的当。不见你就想,见了更要想,你说我是不是疯了,”他笑,伸手 握住了她的手。太凉了,就像要冰到他的心里,“林澈,我是真喜欢你。” 他突然就变了,不是那个倨傲的他,似是她再不开口,他就能滔滔不绝的继续说着这些足以扰人心绪的话。 林澈往外抽了抽手,只是这次被他攥紧了,就这么老老实实的被扣在他膝上。 浠沥沥的雨点落在她脸上,冰凉的一下。 这雨就像是急赶来救她命的,她不着痕迹的挪开了停在他身上的视线,她把身上披着的外套脱给了他,轻轻说了句:“回家 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过一句话。 低气压的气氛持续着,几分钟的路程,那雨已经如瓢泼般的大。 今年的天气太坏了,坏得跟她的感情一样。 出电梯时,林澈无意的看了眼她家邻着的那间房。 那房子从买来起就一直空着,没见人住过。 不过这几天人来人往的多了,听着陆静婷说像是在前些日子被卖了。 真快啊,才几天,连门都换了。 “进去坐坐?” “嗯?” “我搬家了。” 下雨天 “你搬家了?” 林澈知道自己没听错,可还是确认性的重复了一遍,那双眼里闪着狐疑的光。 “这边方便,离公司近些。” 刚还成冰的气氛,因为这突然而然的插曲,倏地破了 骗子。 林澈太清楚这两处间的距离,霍城知道她清楚,还能面不改色的说谎。 似是要证明,他把手指摁进了指纹解锁的位置,“叮”的一响,“欢迎回家”。 那门被他一把拉开,大敞着,一副迎人进门的模样。 刚开门,那玄关的灯就亮了,连带着客厅,被照的明晃晃。 他先行了一步,倒成了她进退两难。 “你是康熙吗?” “什么?” “这么喜欢微服私访。” “进去坐坐。” 霍城换了语气,软了些,像是在哄她。 她的视线从他家门前掠过,里面的装饰都是跟着南麓云溪相仿的风格。 显是重新装过的,这么些天,他竟没让她察觉到些蛛丝马迹的异常。 “不去了,甲醛致癌。” 她幽幽开口,仍站在原地,见不出动的迹象。 “今天刚查过,没超标,”似是为了让她安心,又笑着补上了一句,“很安全。” 他先进了门,笃定了林澈会跟上。 你是狗吧。 她想说的没出口,生生止在了嗓子里。 林澈在外看着他,她有种跟杜林感同身受的错觉。 她说一句,就能被他回一句。霍城的话顶得她哑口无言,骑虎难下 林澈怎么也没想到霍城会在这等着她,与其说这是个惊喜,不如说是惊吓。 她不信这是霍城心血来潮买的房子,又好巧不巧的住在她边上。 这房子肯定是他早就看上的,他一字未提,暗地里安排了所有的规划 心机又绿茶。 先斩后奏,跟未婚先孕有什么两样。 * 窗外的雨还在下,跟刚才一般的大。 回来时霍城被淋了不少,上车时那衬衫都湿得贴在他身上。 她真就跟他进了门,既然进了门,他就不怕她出尔反尔的跑。 霍城给她倒了杯温水,说道:“我先换个衣服。” 林澈没搭理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她拿着手机,在给陆静婷发消息:“妈,有点事,晚点回去。” 她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 那刚停在发送上的手指又顿了一下,她想了会儿,点了撤回,重新发了句:“你先睡,不用等我。” 林澈的头又疼了。 可能是这雨声太吵,吵得让人心乱。 她太不喜欢下雨,偏偏这大半年来,就没见过几日的天晴。 窗帘没拉,林澈坐在那能看到自己映在玻璃上的模糊的影。 林澈有些累了,这雨像是太大,把她那些多余的情绪都一股脑儿的冲走。 她的身体靠着椅背,点了根烟。室内里没风,那烟就散在她四周,云萦雾绕。 那烟烧了一半,她才见他从楼上下来。 霍城脱了正装,少了些不近人情的气势。客厅的灯刚被他调过,不是那种刺眼的亮。 “你难为杜林了。” 她道,淡淡的,不是询问,一句陈述。 “杜林?” 霍城走到她面前,他扫了眼林澈扔在桌上的烟,却也没说什么。 林澈不听话,他知道。 “嗯。” 是真累的,或又是刚在湖边着了凉。她声音低了些,只是应了句,抬起头来看他。 她跟他之间隔着烟,看不分明。林澈眯了眯眼,轻吹了一下,把那烟给吹散了。 这回全都清楚了。 “工作而已,”霍城就在她身边站着,靠着那桌沿。她抬着头,他低着眼,“怎么,把状都告到你那去了?” “提了一句,不是告状。” 刚被吹散的烟又拢了回来,她才看清了多久,就又让这烟给蒙上了。 林澈把烟给灭了,也没再去吹,任着它自己在空气里散着。她顿了会儿,又道:“别难为他。” 他轻笑,倒也没生气:“光替别人想了,怎么不替自己想想。” 今天的事说是他掺着私心不假,但确实也是杜林没达到他先定的标准。 杜林的脾气虽说被磨砺了不少棱角,可若真要说是圆滑,还是差些门道。 “我?我的事不是你都替我想了。”她不再看他,这话说得像是气话又像是撩人的话。 她低下眼,任是霍城在她身边站着,也觉不出之前那种盛气凌人的压迫。 林澈的话太轻,可这么轻,却能一字一顿的说进他心里。 “喝点吗?” “好啊。” 下雨天,喝酒天。 要说是没在一起,谁信呢? 到如今,她自己也都有些不信了。 成年人的游戏 自从她跟霍城扯上关系,周围的一切都在脱缰,所有的事,所有的人。 林澈还记得上次在公馆时的闹剧,酒后的她借着脾气下了再不碰酒的决心。 才过了多久,这决心就被她一句轻淡淡的话给破了。 是没过多久,从七夕到现在,也就两个月的时间。 这两个月内,她跟他仍在暗地里的较劲,乐此不疲。是蜘蛛结的网,丝丝裹裹纠缠不清。 林澈跟霍城坐在了窗前,地上铺着毯子,摸上去毛燥燥的,不柔不软。 她的酒被兑得很淡,淡得几乎看不出原本的基色。 几乎是跟那晚的公寓同样的场景,只是整个局面全都变了。 霍城抬眼,他跟她之间隔着张矮桌。他知道林澈的性子,他若不开口,她就能静一个晚上。 “还要忙到什么时候?” “下个月吧,节目做完就没事了。” “那可以上课了。” 她沉默,视线停在他身上,反问道:“你又有空了?” 自从陆静婷出狱后,林澈又重新排了钢琴课。比起先前,时间更固定了些,只是少了点约课的自由。 霍焕的课被定在了每周日的四点,排课时她一同问过霍城,巧是在他最忙的时候,也就是在那桃色新闻之后。 霍城看着林澈,他突然想到了一个词,蛇蝎美人。 只是她美得连客厅的射灯都在帮她,那头灯的光线把她晕染得过于柔和,锋芒不露。 房间里暖烘烘的,隔绝着窗外的温度,没让室内沾上外面一点的寒。 他怀疑林澈成心的,她趁着他应接无暇的时候,轻描淡写的问了一句她早有答案的话。 那是唯一的一次,那次之后,他就被她判了“没空上课”的死刑。 而她这一提,倒让他又起了兴趣。 桃色新闻的事在他这一直没有个真正的结果,即使他心里已经拿捏了七八,但他还是想听听林澈的实话。 “玩个游戏吧。”他开口,定下了局。 “真心话大冒险?”她扬声,说了句玩笑。 “也可以。” 她随口一句,却被他顺水推舟当成了建设性的建议。 林澈顿了一下,太阳穴上隐隐作痛,点起根烟,把头偏到了一边:“幼稚。” 霍城笑,把那句话当成了默许,简单定了下规矩:“一人一轮,轮到的选游戏,二选一。对家若是答了或是做了,庄家喝酒。 怎么样,很公平。” 林澈看他,她随口说的游戏像是正中他下怀,她看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来往之间他连玩法都已然定下。她垂下眼,叹 道:“问吧。” “节目做完之后准备干什么?” 林澈惊讶,她没曾想第一个问题会是这样,相较于这游戏太过平淡,不痛不痒,就像是他在成心让着她。 她答道:“订了票,带着我妈去海边转转。” 他追问:“哪个海边?” 林澈轻笑,却没答,夹着的烟的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指了指酒杯的方向:“喝酒。” 游戏前霍城没跟她定酒,如今他面前的威士忌剩了半杯,被他一口饮尽。 “你问。” 林澈沉默了会儿,她心里装着的事在这一瞬飞速的掠过。这个游戏,对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个机会。 “我妈案子的主法官,你对他做了什么?”她一语中的,霍城放水,她不会。 霍城眯了眯眼,也点了根烟。打趣道:“看到了啊,你不说还以为你没看到,”只是一句,他就收了那调笑的语气。继续说 道,“他本来就不干净,你不是问我十五分钟能做什么?够把他拉厕所打了一顿了,”霍城笑,像是连他自己都有些不齿自己 的行径,“不光是打,还给他看了看他家人在移民局的文件。除了他,他家人拿的全是新加坡的护照。我查过,是牢里一走私 犯给办的,他那时就跟他有了关系,把无期的罪判成了五年。” “也是没办法,当时局面有些乱了,霍家不准碰这些,还亏着王叔跟我一块瞒着我爸,”他又笑笑,像是买一送一的解 释,“阿姨出狱后我本想把这事放下,只是后来又想到哪天这事败露了,让我又成了别人的刀。我既不想生事也不想成了别人 用来威胁他的把柄,就送了他一程。” 霍城说的仔细,甚至连细节都说得透彻,他像是在说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而不是在说这血淋淋的事实。 林澈静静听着,直到他说完都没说话。 她看了看面前满杯的酒,灭了手里就要烧到手指的烟,闷了一大口。 “继续。” 他看时,那杯里已经空了大半。他还没问到关键,已经动了停了游戏的心思。 “爆料的事,你找谁做的?”他无心再拖,他清楚林澈的酒量,那酒虽淡,可照这个喝法,两轮下来人就醉了。 “我找谁做的,你怎么知道是我的做的。”林澈把身体往后靠了些,她两腿交叠着,伸直的腿明晃晃的踏进了霍城的边界。 “本来还不知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了。”他问时那话里就夹着心思,如今还真让他给撞到了她的破绽。 “不能说,你太小气,会寻仇。”她又拿起杯,手肘撑在桌面,似乎是怕身体稳不住平衡的摇晃。她避着不想答,却是默许了 霍城的话。 林澈把杯往霍城的方向晃了晃,细微的幅度,就像是敬了他一下。 等那杯放下时,已经空了,底都没剩。 “不玩了。”他先开口,握住了林澈要去倒酒的手。 她抬眼,却笑了:“不敢玩了?” 林澈身上有些的烫,被酒精给烧的,她一喝酒就这样。 霍城攥着她的腕子,不上她激将的当。 “你说不玩就不玩,问过我吗?”他握得轻,竟被她一把挣开,林澈话里带着情绪,她是晃了,晃得把酒都倒洒在桌上,“你 总这样,我不是你下属,你更不是我老板,凭什么你一句话就把所有的事全定了?” 这回轮到他沉默了,缄默着看她。 林澈话里有话,她说得不仅是刚刚,更指得是之前种种。 他太过习惯的处在施令者的地位,这种习惯深入到了他生活的方方面面,他没想过有何不妥,更没想过林澈会对这如此不满。 可这话一旦说开了,他就明白了。 他当然明白,林澈如此骄傲,她怎么甘心一次次让他左右她的生活。 “我选大冒险。” 林澈收了性子,像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失态。 她揉了揉还在发痛的额角,看向霍城。她缓过来些,连刚才上头的酒劲儿都退了:“把裤子脱了。” 她口齿清晰,他已然听的无比清楚,可还是没忍住的确认:“什么?” 她轻笑,视线从他身上扫下,停在了腰腹间。又缓又慢的重复了一遍:“把裤子脱了。” 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 霍城看着林澈,她脸上的笑一闪而过,像是从不会被占有,永远都是占有者。 她淡淡的一句话,把整个游戏的基调全都变了。 她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那欲望里带着酒精的度数,霍城看着她,那眼底清明,丝毫不见醉酒的迹象,再清醒不过。 她是清醒着说的,毫无酒精的影响。 他光是料到这点,那被蹿动起来的情欲就涌动得更加嚣张。 这种反差在林澈身上过于的显眼,她脸上的表情都没什么变化,仿佛毫不清楚刚才的话说得有多么破格。 像是从大冒险变成了国王游戏,她是国王,是施令者。 而他则是服从者。 林澈身上的红还没沾到她的脸,灯光下,她面容精致,那杯酒反倒是解去了她的乏。 刚被她倒洒的酒在她杯底润湿了一圈,她伸手捏着杯沿,将那满杯的酒拎起。 洒出来的液体,沿着她的胳膊滴落在地毯上。 还是近乎透明的颜色,只是被灯光晃的,映出些橙黄。 没有停顿的,她仰头喝了大口,狡猾得似是要断了他的后路。 她的身体稍稍前倾着,身体里的酒精尽情的调动着她的情绪。 她无心考虑自己的酒量,她现在想的,比那些无趣的麻烦有趣得多。 “脱啊。”她说,这声里听不出催促,玩味十足。 “好。” 霍城应声起身,低垂下的眼里,意味深长。 他撩开了遮盖在裤沿上的上衣边,抽开了系在裤腰上的结,不见一点的迟疑。 那双手骨节分明,霍城离得她太近,近到她能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 他站起身来的位置,能让林澈清楚的看进他衣服跟身体间的缝隙。缝隙里,是布料遮挡不住的力量。 她确实是看到了。 看到了他遮掩在衣服下的,若隐若现的腹肌;还有那从腰胯起,深入到下腹的凹陷。 以及,他起了反应的性器 他站着,站得太近,那种无形的力量又开始肆意的压迫着她的神经。 他的性器因为她的注视略微的勃起,只是远不到兴奋的地步。 地上,是他跟着脱下的深色的内裤。 灯光下,那东西透着色情的肉红色,确实太近了,好像他再往前些,就能直接顶进她嘴里。 他下半身全都赤裸着,可那脸上却看不出一丝因为赤裸而感到的窘迫。 她脸上已经撑不住的泛红,喝得确是太快了,快得她心脏都跳得加速。 林澈往后靠了半分,反而不再去看:“到你了。” 这回,那双眼里,倒是见不出刚才的透彻了。 霍城坐下,他跟她之间的矮桌恰巧的遮掩了他的性器。他刚起的心思,被林澈这么一闹,反倒是散了。 他用顺从当成了饵,顺水推舟。 他想知道的是林澈出格的底线,她背后深藏着的欲望。 “哪个海边?” 像是又回到了开始,他还记着她刚才提起的话。 林澈的手撑在她的额角,上了脸后那眼底一圈也泛着红,回答:“R市,我妈不能出境。” “去一周?” “差不多。” 她又抽出根烟,手指晃着递进嘴里。 那眼低着,也不去看,伸出手就想去摸桌上的火。 只是火还没摸到,就又被他逮住。 林澈抬起眼看他,手上试着挣了下。他这次记住了教训,手上加了力量,她挣不脱了。 她扬眉,这话说得像是还在游戏里。得寸进尺道:“给我点上。” 她分明知道霍城不想她再抽,却非要跟他提出这种要求。 他越是不想,她就越是想要。 “不行。”他没纵着她,另手拿起了酒。 一整杯纯的,被他一口气灌进了喉咙。 林澈盯着他,静了会儿。忽又推开了面前碍事的矮桌,身体往前越过了一步。 这一越,就直接贴到了他眼前。 她的小腿贴到了他的身上,皮肤相擦,跟缎子般的滑。 那本在她嘴里咬着的烟被她夹在指缝里,她用那手撑着身子,话里带着挑衅,充满了攻击性:“怎么不行?” 她的长发跟着她的动作垂下,若有若无的扫在他腿上。 她像是醉了,又不像是醉了。 林澈的身体因为动作勾勒出了美好的曲线,他能看到她凹下去的腰,和那翘起来的屁股。 尽被那略显紧身的裙子裹着,裹出了漂亮的线条。 她几乎要贴近到他怀里,可她还拿捏着那巧妙的分寸,把握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不言而喻的勾引。 霍城抬起手,手指抹过了她的嘴唇。 那唇太软,被酒精刺激得泛着熟透了的红。光这一下,就太过色情。 “亲我。”他说。 他眼里都是林澈的影子,她就像是头小狼,被他手把手的教大。 她越来越主动,主动的比之前几次更要过火。 他的性器被她勾引的发硬,可明明她什么都还没做。 他话音刚落,就被她凶狠的咬上。 似是她早就惦念着他的唇,她略带着力的咬它,咬在齿间又用舌头去反复的舔弄。 他往后退几分,她便更近几分。 他恶劣的一步步后退,贪图把她完全引进到他怀里。 可这唇吻却突然停了,就停在他就要成功的边缘,戛然而止。 林澈像是察觉到了他的企图,又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只是两人之间没了那桌子的遮挡,他完全勃起的性器就这么暴露在她眼前。 她伸手拿过了火机,点燃了刚没点上的火。 林澈的视线停在了他腿间,似是在笑他的生理反应。 “这么硬。”她道,一口烟吹在了他的方向。 跟着话音,抬起的是她的脚。她的脚从他的腿侧挪了开,径直踩在了他的性器上。她用脚掌压着他的鸡巴,从龟头到茎根,似是在描摹着它的形状。 那脚太凉,光是一下,就刺激得他呼吸停了一下。 她过于享受施令者的地位,权利的掌控让她兴奋不已,尤其面对的是霍城这样的男人。 这酒终是上了头,她有些分不清越界和过火,酒精把她的嗓子都烧得发哑,她脚上的力道又重了些,压着他的性器,上下的摩擦。 “想看你,”她话音一顿,抬起眼看他,“撸给我看。” 过火1(高H) 霍城眼底是涌动的欲望,他甚至不想再去费心掩饰,无比赤裸的展露在林澈面前。 “这样?”他一把攥住了她的脚腕,她轻浅的摩擦太淡,他要的是比那更强烈的快感。他的手牢牢地握着她,将她整个脚心都 贴在了他勃起的性器上。 “还是这样。” 他抓着她的脚上移,用龟头去操她的足弓。 太凉了,凉得他话音都跟着变沉,但却是不想停下的爽。 她的脚心很软,明明没什么肉,却让人忍不住的一而再的往那去顶弄。 好烫。 她像是被烫到,霍城热得就要把她融化。林澈的脚本就凉,原本只用脚趾的碰触让她感触不到他的温度。 可像现在这般的紧密,让他的体温肆意的传到她身上。 她甚至在怀疑,自己是在玩火自焚。 林澈没说话,她深深吸了口烟。 那烟融进她的心肺里,过了许久才从她嘴边散开。 她的脚仍被他攥着,那脚底湿润润的,沾上了从他马眼里流出的水。前列腺液让摩擦变得过于顺滑,可即使这样,脚心处也被 他操红了一片。 客厅的光线笼着他,可尽管是这样,都照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林澈分不清是自己眼前虚晃的,还是被她的烟给扰乱的,她越是想去分辨,越是看不清。 她看不清,却能清楚的听到他带着情欲的喘息。 她脚下是他正兴奋的欲望,只要她稍一用力,那喘息就会乱了些节奏,变得更沉更重。 她看着他紧握着性器的手,那指骨的轮廓因为用力更加的凸显。 透着红的龟头在他的动作下若隐若现,她光是碰到就知道那硬得不行,更知道那东西操进她身体里,是多么的爽。 她喉咙干哑,是多少水都救不了的干渴,她把这罪名一股脑的推给了这盒新换的烟上。 她双腿伸直着,似乎是没顾及到她裙底走光的春色。 那裙子不知从何时已经撩到了她的大腿,一个过于诱惑的位置。 半遮半掩的,像是再往上些,就能露出里面带着蕾丝的内裤。 “舒服吗?”林澈说,她指间夹着的烟在顾自的散着。 林澈的话在霍城耳朵里是飘过来的,那眼神里是跟他不一样的冷静,她还没到乱了心神的地步,就像是个买了他的嫖客。 霍城抬起头,视线停在她脸上,像是看透了她心里跟他同样卑劣的欲望。 这回,那些看不清的,她都能看清了。 林澈没顾及的,在他的角度全都能看到。 他扯着她的身体,直接拖到了面前。 霍城松开了她的脚腕,手指轻易的摸进了她两腿之间的秘地——湿透的。 他笑里带着轻佻,戏谑的回答:“舒服,但还是操你更爽。” 他扣着她的腰,终是把她抱在腿上。 她的内裤从来都挡不住他的侵犯,那手指灵活的揉到了她的阴唇,湿漉漉的柔软。 “没有你的逼湿,也没有它这么会咬。” 他才摸了她几下,就有些耐不住的把手插进她的小逼里,里面水润润的都是她的淫水,他一插就是色情的响动。 “明明是我在撸,怎么林老师会湿成这样,光是看着就受不了了?” 他微仰起头,呼吸撩到她脸上,似乎是不知道自己在说着这么充满色欲的话。他是故意的,故意说得如此露骨,拿这羞耻的话 刺激她。 “啊”林澈刚开口,就是更狠的操弄。 她的逼口紧紧绷着,小穴里被三根手指撑满着,有些疼,又带着被足足撑满的爽。 “我不提你倒是先提了”她伸手扯住了他的衣服,手一提帮着他脱下。 这一下,她眼底都是肉色,是他光裸的身体。 她身体跟他靠得太近,近到遮挡住了他腰腹的力量,可挡不住的是他手臂上结实的线条。 就像是药引,那种施令者的感觉又重新卷回到她身上。 “被看一眼就硬了有什么资格说我。”林澈低下头,贴着他的嘴唇说道。 “没有吗?”他问,他的手从她穴里抽出,手指上沾了一层薄透的水。 随着他手指的抽离,紧跟着的是代替它位置的性器。 像是知道哪里最柔,哪里最软,那饱满的龟头一次又一次的顶着她的逼口,似是下一秒就会操进那温柔的小穴里。 两人之间透着股淫靡的咸腥味道,霍城把手贴到了她的唇上,指腹蹭着那下唇,却没有伸进她口腔。 他知道他可以,林澈甚至不会反抗。 可他忍耐着,却没动。 这种忍耐就像是在折磨自己的神经,他压抑着血液里就要沸腾的欲望,引诱着她:“自己放进去。” 谁上谁下,谁主谁仆,在这一瞬似乎被搅在了一起,无比混淆。 她是施令者又是服从者,她主导着又被动着。 林澈又尝到了她淫水的味道,仅仅是舌尖上的一点就能牢牢的用味道占据她的口腔。 她嘴里太苦,朦胧之中,这味道比起那烟酒的苦味要好上千万。 是醉了吧。 是被迷了心窍。 她的手握住了阴茎的根,抓着那,用龟头来回的贴在她的小逼上蹭动。 他龟头沾满了她阴缝里的水,太滑了,她还没动,就被他摁着塞满了小穴。 “啊” 她爽的连腿都夹紧,才刚插进逼里,里面的肉就开始一抽一抽的动,收缩着夹着撑满它的性器。 林澈用手撑着他的肩膀,腰跟着身体一块的扭动,她没等自己身体的适应,就开始夹着她身体里的鸡巴抽动。 那呻吟声是止不住的,她动得幅度太小,可沉下去的力气又大,花穴被龟头反复的顶操,每一下就能把她操得喘叫。 她情迷得连衣扣被扯开都不知道,被扯开的领口间,遮不住的是里面饱满的奶肉。 她柔软的胸部因为她身体的晃动跟着摇晃,就像是要恨不得凑到他眼前,让他吸,让他咬。 就像是一把火,烧尽了他所有的忍耐。 他抓紧了她的臀肉,手掌托着她的身体,大幅度的操弄。 才几下,那水声又成了粘腻腻的纠缠,她腿被分得太开,无法保留的接受他侵略般的占有。 “舒服吗?”霍城问,用林澈刚问过的话反过来问她。 她过了好久才应,那身体颤抖着,被他操到了高潮。 林澈用额头抵着他,睁开的眼是湿漉的,连那睫毛似乎都被润得浓重。 两人交合的地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她才刚从高潮里缓过,就又扭起了腰来,让他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摇晃。 她声音哑得厉害,带着轻声的喘:“舒服,我也觉得,还是操你更爽。” 嫖客小林 他眼底又像是暗了些,真是奇怪,明明已经是深黑的颜色,怎么还会觉得变暗,她的心思只停留了半会儿,就又被撞散。 林澈眼前被那水雾蒙着,身体被操弄的摇晃,这回,她又看不清了。 她浑身热得就像要烧起来般,那迟钝的过敏反应终于记得来找她,她浑身都被酒精刺激得发红,连带着交合处的花穴都成了靡烂的颜色。 像是开透了的花,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是引,酒也是引。 雨在不知不觉间就停了,那么大的雨,说停就停了。就像是林澈手上握着的控制权,霍城说夺过,就夺了去了。 玻璃窗上映出来的是她的影子,她不再是在他身上坐着,而是被压在了那张沾着烟酒味的地毯上。 她裙子被撩到了小腹上方,胸脯剧烈的起伏,白嫩的奶肉从领口处溢出,上面满是带着红的吻痕。 “别啊、别咬啊” 那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紧接着就是大口的喘息,她伸手抓着霍城的头发,说着不要,可却不知羞耻的把小穴送压到他脸上。 霍城用力吸着她的阴蒂,那处的肉已经被吸得肿大,再也藏不进那用来包裹它的嫩肉里。 他吸得厉害,把那上面的水给舔净了,又用牙齿去咬。 只要他一咬,林澈就会兴奋的抬起腰。 那快感强烈的就要剥夺她的理智,不光是理智,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全部吞噬。 是面对失控的恐惧,是对那前所未有的刺激感到的害怕。 林澈甚至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高潮,她的花穴一个劲的缩着,即使里面空落落得没插进任何。 淫水顺着逼口往后流,流到后面的穴里,她那被霍城用手指插着,才塞进了两根,就已经被撑得撑、扯平了褶皱。 “霍城” 林澈带着喘息的叫,她不行了,阴蒂脆弱的像是下一秒就咬破,被玩弄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尿。 她的手紧紧抓着他的发,腰肢摇着,想把阴蒂从他嘴边上晃走。 她甚至已经适应了后穴里的异物感,那一圈的肌肉都被揉弄的发软,里面滚烫着,夹着他操着她屁眼的手指。 这火是她烧起来的,如今却燎在了她自己身上。 “想要吗?” 他抽出了玩弄她后穴的手,两根手指拨开了那一直没合上的阴唇,她阴道里的嫩肉不住的抽缩,挤压着,过于鲜嫩的颜色。 他用手压着她的阴蒂,任着她再怎么摇晃都甩不掉他压揉的力量。 林澈小声的吸气,她脸上都晕上了潮红,说不清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高潮。 “不要了” 这声音不能再哑了,她哑着拒绝,却让他意会成了邀请。 那压在她阴蒂上的力道猛地加大,又快又狠得揉搓着她。 “不行、霍城啊霍城” 林澈嘴里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她甚至要支起身子要去抓他的腕子,可刚撑起身体就是更强烈的快感。 那快感像是要把她身体充满到膨胀,她身体绷着,两腿分开又夹紧,他给予的快感不住的累积,直到她大脑一片空白,任那膨胀到极限的兴奋,在她身体里轰得炸开。 她潮喷的水一股股的喷到地毯上,多得就像是要把她体内的水分抽干,她阴道里痉挛着,根本停不下的颤抖。 霍城摁着她的小腹,透过那薄薄的皮肉,能清楚的感觉到她身体的抽动。 林澈失神到了极点,她沉浸在那在她体内炸裂的快感里,过于浓重,强烈到根本无法消散。 “你想要。”他说,像在哄骗她,趁着她意志最薄弱的时候给她洗脑。 紧跟着的是重新插进她身体里的性器,顶开了她正在痉挛着的穴肉,朝着那么深的地方又凶又狠的操。 他扯开林澈的衣领,扯得不能再开,可却不能把整个奶子给露出来。她的奶头半遮半掩的露在衣领间,时不时得被布料遮掩。 这样简单的视觉刺激根本喂不饱他饿极了的欲望,霍城一把掐住了那熟透了的奶头,捏着它,用手来回的揉搓。 他操得太重,每一下都能顶得林澈往前摇晃,她的逼口死死咬着他的性器,可怜的承受着他近乎野蛮的操干。 “每次一高潮,就夹得这么紧,这么多次了,还跟第一次一样,是不是骚?” 他一掌抓紧了她的奶肉,话说得跟他身下的操干一样的凶狠。 霍城有些失了智,被林澈那不住吮咬的小逼给勾的,被她跟哭一样的呻吟给叫的。 “啊、啊啊” 她的嗓子叫成了气音儿,霍城的话就在她耳边,她是听到了,可就像明白不了他的意思一般,答不出话。 这过于猛烈的操弄此时对她来说不知是快慰还是折磨,她明明已经到达了顶点,可他却强硬的让她持续着这疯魔的快感,她习惯不了、更承受不了。 男人操得太重,跟她阴阜相撞得耻骨一下下顶着她的阴蒂,那种过于可怕的快感又重新缠绕在她身上,她根本躲不掉,那强有力的摩擦仿佛如影随形般的,一次又一次刮擦着她的脆弱。 她又被裹上了那种近乎窒息的错觉,花心几乎被操到了麻木,那酸痛感已经消失不见了。不是不见了,是她麻木到根本感觉不到了。 林澈的阴道里时不时的就涌出一小股的水,被他的抽插带出了阴道,把她的臀肉都沾成了湿哒哒的一片。 霍城抓着她的腿,掐着那软嫩的腿肉,带着她的身体一下下往他鸡巴上撞。 她腿上都被他按出了指印,分明是痛的,可这痛反而让她的快感更加清晰,那感觉肆意的毁坏着她的精神力,随着他又一狠力的顶弄,彻底崩塌。 她失禁的尿出来,那淡黄的尿液跟着她潮喷出的水混在了一起,滚烫的,甚至尿到了他身上。 霍城从她身体里抽了出来,精液顺着她开合的逼口缓慢的流出。她的小逼还在不住的收缩,挤压着阴道,她尿得停不下来,直到最后还都是浠沥沥的,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外涌。 “舒服吗?” 又是这句,他就像是忘不掉的,反复的拿林澈说过的话来逗弄她。 霍城俯下身,压在了她身上,甚至没顾他身上沾着的体液,嘴唇贴到了她唇上。 林澈过了好会才从被操到失禁的快感里反应过来,空气里是能闻到的羞耻味。 她抬眼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抬起只手,带着虚力的打了他一巴掌。 “滚开。” * 艰难的爬上来,感觉VPN都不太好使了,是我的错觉吗? 国庆不更了,国庆后继续。 心机霍城 台风过境后,紧跟着的是气温猛地骤降。 就像是有人蒙上了太阳的眼,透过那蒙眼布的光再微弱不过。灰白又厚重的云在天上压着,像是密不透风的屏障,帮这秋末平添了几分萧瑟。 这是个不开暖气就冷,开暖气还热的天气。 一个尴尬的过渡期。 林澈对自己染上风寒毫不意外,在几天之后还不见好转后,甚至有了些自暴自弃的想法。 而就在这十一长假就要结束时,她收到了上天给她的礼物——霍城也感冒了。 重感冒,高烧不退的那种。 这个惊喜就像是在提醒着她,她没有被上帝抛弃,还有比她更惨的。 如今,这个更惨的正躺在她面前的床上。 窗外的光像是无力穿透那薄透的窗帘,整个卧室都透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的味道,毫无生机。 若不是她敢百分百的肯定这是她家隔壁,怕是真会误以为进的是Y市医院的病房。 他不再嚣张,反倒是一副可怜样。 而就是在半小时前,她刚接到这个病号的电话。 “不是说要死了?” 林澈低眼看着他,霍城的鼻尖泛着红,若要仔细去看,鼻周的一圈都因摩擦起了层毛躁。 那抓着她腕子的手背上贴着止血的胶带,周围乌了一片。 她先开了口,漠然的像是在掩饰心里的动容。 “再不见你真要死了。” 霍城把手又紧了些,尽管这比之前还轻了太多,轻到林澈可以轻易的挣脱。 只不过她没有。 就像是默许,任着他来回的蹭着她的手腕内侧来回的摩擦。 “怎么不回我微信?” 他又道,这声是委屈的。委屈的语气将话音都变得万分柔软,像是真是她把他给亏待了,拔吊无情。 他识破了林澈的心软,故意拿这低下声的语调跟她说话。 总有些人,狠起来连自己都可以利用。 霍城也不知自己是怎了,他烧得刚从医院里出来,出来的第一件事就给林澈打了个电话。 她脸上还挂着的是那副一尘不变的表情,可他偏就着了魔,几天不见又是想的慌。 台风过后的天似乎不再适合放风筝,又或是这放风筝的人无心再玩那吊人胃口的把戏。 林澈的手机微信里,霍城的消息已经积累到十几条的未读。 她看到了,却存心忽略。 天蝎座,太过记仇。 “是吗,不是回了?” 她轻笑,淡淡的把视线挪开。霍城的脸色是看得出的差,她晃了晃手,想把腕子从他手心里抽走。 明明已经退了烧,可他手里的温度还是出奇的烫。 “没有。” 他反驳。像是在一开始就防备着林澈的心思,他借着林澈的力从床上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他把脑袋埋进了林澈怀里,深深吸了口气。还觉得不够般得蹭了两下,以示友好。 像只大狗,她下意识的想。 所有的一切像是在这个想法生成之后就停止了,连带着整个卧室都静了。 静到了能听到窗外呼啸过的风,静到了能听到马路上汽车驶过的响。 林澈就在床边站着,连动作跟一开始相较都没什么变化,那些好不容易穿透进窗纱的光暖烘烘的照在她的后背上。 霍城身上盖着的被子因为他的动作滑落了一半垂在地上,被子下是他墨绿格的睡衣。 林澈见过,甚至还有一件同样的正扔在她家。 他贪婪的却又收敛的闻着林澈身上的味道,让人难以察觉的狡猾。 “能起来啊,还以为你都烧得瘫痪了。” 她轻轻一句,这回真收了视线。 过了会,又觉得话重了些,像是补偿般的又带着敷衍的拍了两下埋进她怀里的头。 傍晚五点,阴了一天的云终于在落日之前有了些散开的迹象。 原本只是照在林澈背后的光一点点的将自己的疆土扩大,散在了卧室的地毯上,漫到了床上。 床上,两人依偎着,林澈被霍城从后面抱着,橙黄色的光无比温柔的散在她脸上。 她的身体微微弯曲,长发被挽到了一边,领口处露着白皙的颈子。窗外的光把她的头发照成了金色,随着她的呼吸轻微的摇晃。 霍城一睁眼,就看到的是林澈那裸露出的脖颈,他整个人还陷在没完全醒来的朦胧中,有几分亦真亦幻似梦似醒的错位感。 他的手臂被林澈枕着,也不知是过了多久,已经麻得没了知觉。 可还没轮到他动,林澈就醒了。 “澈澈。” 他俯在她身上,又这么叫她。 那种错位感像是会跟感冒一起传染般的,林澈眼中的人影过了些会才出了清楚的轮廓。 窗外的光影把霍城的脸色照得比先前要好上许多,至少带了些血色。 林澈就这么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距离,霍城的呼吸还带着感冒时的烫,撩得她鼻尖发痒。 直到她再也受不了时,才把头转向了一边,光线照不到的那侧。 过了片刻,林澈问道:“几点了?” “五点刚过。”霍城回答。他先醒些,整个人都比林澈要清明不少。那温热的唇吻紧接着贴上了她的脖颈,沿着那处的线条吻到了锁骨。 被子里的暖是这秋日里特有的,两个人身上的布料不厚却也不薄。林澈推了他一下,霍城的吻很轻,可再轻也禁不住那继续往下的趋势。 她半坐起身子,没顾还赖在她身上的人:“病好了?” “差不多了。”他知道林澈话里的为难,却又笑了。 这傍晚的日光将整个卧室的气氛都烘托得太过温馨,温馨到似乎都闻不到这空气里的消毒水味。 霍城靠近了些,贴着林澈的嘴唇吻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又觉得不够,又贴着那处一吻再吻。 林澈低垂着眼,她的睫毛又一次的撩在了他的脸上。 霍城的手撑在林澈身旁,除了那唇吻丝毫没了别的身体上的接触。 这轻浅的吻不像是深吻般带着浓重的性暗示,反而单纯的过于美好。 林澈像是也察觉到了。 她的脸上依然见不到表情,可不知是因为刚从睡梦中醒来,还是染上了这窗外变得热烈的光线,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红。 * 回来上班了,还是要说popo好难登哦!! 特赦 Y市西郊监狱。 这里对于陆静婷来说本应该是再熟悉不过,她太清楚探监的流程,从通知准备再到正是接见无一陌生。 可就是因为太过熟悉,反倒生出丝多余的焦躁。 同一个地方,两种感觉。 下午五点,这个时间对于探视的家属来说过于晚了些,会见室里空落落的只见她一人。 从门外看去,只见得出一个女人的身影。她端坐着,背挺得很直,身体被那洒进窗内的夕阳包裹着,模糊了轮廓。 陆静婷耐心的等着,初来时的焦躁早就散了,偌大的会见室,听不见车声,甚至听不见鸟叫。 可能正是因为太静,才会觉得来人的脚步如此的清晰。 一前一后,不急不缓。 陆静婷起身,她看着出现在玻璃窗后的林知书,一直紧抿着的嘴唇有些嗫动的颤抖,微不可察的,过了片刻才露出个笑。 以往的探监都是林澈陪她一起,今天这次是她背着林澈私下里约的探监。 孤身一人,情绪未免有些波动,只不过她的情绪平复的很快。 隔着玻璃,路静婷压着裙身坐下,左手拿起了边上挂着的电话。 还未开口,就听林知书先行问道:“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我没什么事,就是澈澈进了电视台,最近忙的厉害,”陆静婷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像是交了男朋友,前几天半夜回家正被我撞到。” “上次提到的那个?” “嗯,帮忙办假释的那个。我接触过几次,那孩子对澈澈挺上心的,就是心思太重。” 林知书皱了下眉,心思沉了一下:“怕是澈澈压不住他。” “是啊,咱们澈澈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说不准要吃不少亏。也怪我,小时候管的太多了。” 林知书没说话,从刚才起心里就像是在推敲着什么,他比前日更瘦了些,脸侧的颚骨像是被皮紧紧裹着的,看不出一点的肉。 他转了话题,问道:“老家那边呢?” “刚联系过,说是有人之前去打听家里的情况,是个生面孔,都没见过,听口音不是本地人。而且,听那边说,弟媳妇怀孕了,老二不想再折腾了。” “查吧,查不出什么,”林知书叹了一句,又道:“怀孕了就养着吧,年底再多打些钱,也是熬了这么些年了。” ** 下午六点。 春和景明。 林澈挂了打给陆静婷的电话,她接连打了两个,可一直处在暂时无法接听的循环。 她把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看向霍城:“什么?特赦?” 两人正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林澈刚下楼时就注意到了,那地上的毯子换了个新的颜色。 客厅里漫着饭菜的香味,照顾霍城的阿姨刚走,灶台上正坐着熬好的排骨汤。 太阳落得很快,那橙黄的光美好的稍纵即逝,如今天上又恢复了那灰突突的颜色,如晨间般重新压迫着所有人的神经。 霍城坐在了林澈侧边,离得不近却也不远,一个无比安全的距离。 他把桌上放的烟灰缸拿到了手边,点了根烟:“嗯,刚收到的消息,明年初应该会有一次特赦。” 林澈静了会,开口道:“贪污腐败又不包括在里面。” 她心思飘了,话说得虽轻可心里却不是滋味。 “这次设了政改特区,专门针对贪污腐败的涉案人员的特赦。” “所以?” “所以你爸爸很有可能在年后出狱,”他笑了一下,很淡,顺便解释道,“国家准备先从这五大地区里积累赦免的经验和社会认同度。特赦贪官,人民群众总会不满,但为了改革总要尝试,不然总是太注重反昨天的腐败而疏忽了眼前的腐败。贪污特赦本身就是在承认制度缺陷,有相当一部分贪腐官员的贪污行为都是由于大环境导致的结果,说不准你爸爸也在这个行列。” 霍城开了个玩笑,他嗓子还哑着,说了这么些话干得厉害,他看着林澈,正巧林澈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那眼里像是清泉,她坐得很直,背挺着,是常年弹琴养出来的习惯。她穿了件紧身的针织裙,站起时能遮挡到腿弯,坐下时则露出了小半截的大腿。 霍城深吸了口眼,掩饰了欲望涌动的作祟。 林澈听的仔细,她不是个最好的沟通者,却是个最好的倾听者。 她越是认真,他便越是喜欢。 她的大脑下意识的对这些有些生涩拗口的名词做着简单的分析,令她惊讶的不仅是国家出台的这项政策,更惊讶的是霍城能仔仔细细、明明白白的跟她理清这其中的缘由关键。 她发现自己一直在低估霍城,或许是一开始的偏见太重,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低估他的能力。 “明年年初吗?太快了。” 她喃喃一句,这话不像是说给霍城,反倒是像在说给自己。 的确是太快了,林知书已经在监狱里呆足了一年,按照刑期至少还要再等四年,如今直接缩减到了两个月。两个月,一眨眼的时间。 “是啊,用不上我了。”霍城打趣道,手指往桌前指了一下,阿姨走前给他们各盛了一碗,只是还没来得及动过。 真奇怪,明明哑的是他,可他却对那熬了两三个小时的汤水提不起丝毫的兴趣:“喝吧,要凉了。” 林澈又看了他一眼,她心思的混乱不堪,陆静婷还没回话,连带着微信都没个消息。 她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拿碗的手一抖,把汤洒了大半。 “嘶——”她轻呼了一声,忙是抽了几张纸巾去擦,幸是深色的地毯,沾了汤水之后也见不出痕迹。 她心乱到大意,好在那汤凉了半会,溅到她腿上时也不算烫。 林澈低下身时身体拱出了一个饱满的曲线,霍城看着,刚伸出去帮忙的手悬在半空又轻轻放下。 他灭了指间的烟,从后扣住了她的腰,压着她的身体往自己怀里带了一把:“别擦了,衣服都湿了。” 林澈被那外力一拉,整个人都侧坐在他身上。 她的视线顺着他的话在周身上掠过,根本不见沾湿了的布料,不禁有些被耍后的恼:“别闹,松开。” 可他抱得紧,被她推了一把也丝毫没少了力道,他微微仰头,视线正对着林澈的胸前:“别穿这么紧,都被人看光了。” 他一开口又是这种流氓话。若是说林澈之前还对这些有所免疫,如今则像是被他寻到了薄弱的一处,越是听就越是害臊。 她揪着霍城的耳朵,稍一用力就扯得那泛红:“不是还烧着。” 霍城的脑袋跟着林澈的动作一块往侧偏去,脸上却带着嬉皮笑脸的调笑:“看到你,什么都好了。” 高H 陆静婷从监狱里出来时天已经有了变暗的趋势,她坐在车里,心里想的是林知书刚跟她说的话。 “最近监狱里都在传,年底要特赦。” 当年的牢狱之灾早在她跟林知书的意料之中,最终被判五年也已然是最好的结果,可如今牢里仅过一年,就有出狱的机会,只可说是意料之外的状况,也说得上是状况之外的惊喜。 路静婷长吁了口气,脸上见不出常人该有的喜色,她定了定心神,拿出了手机。 监狱里外,信号都是弱的不行。似是这实在是太偏,萧肃到信号都避着绕行。 搜索了半天,最终显示的也仅是一格。 她试着给林澈回了个电话,未曾想这次倒是那边无人接听。 * 春和景明。 单人沙发上,林澈的裙子被撩到了腰肢上方。黑色的内裤勒进了她的臀缝间,那弹软的臀肉被人掐着,揉出了几指红印儿。 她两腿夹在了霍城的腿侧,裙子下是条紧绷的丁字裤,那么一丁点的布料,就要因她腿上的动作挡不住那处引人遐想的阴阜。 霍城的耳根子还是红的,被林澈刚扯的,到现在还没消下。 两人的唇吻近乎是在撕咬,不再是之前在卧室里那轻浅的薄吻,双唇相贴间能看到相互纠缠的舌头,还有那喉间的吞咽。不断的挑衅、索取、征服、侵占。 是喘不上气的,不然怎么会有如此急切的呼吸。 可越是这样,那吻就越深,像是在绝境里挣扎的困兽,被压迫、被窒息的压抑转化了比其更加强烈的兴奋。 林澈逼迫着自己,像是要把自己逼到极限。 她直起身体,似是不想再让他的性器挤压着她的阴阜。堆在腰上的布料跟着她的动作略微的下滑,半遮半掩在她的臀肉上。 可还有比这更色情的。 两人之间,她的奶肉被霍城抓到变形,她裙里的内衣太薄,薄到能让他轻易的找到她已经硬挺的乳头。 他掐着那,故意用那么大的力,光是这一下,就让林澈松开了咬着他的唇。 林澈唇上湿漉漉的,红肿的,他单一眼就知道自己也好到哪去。 霍城笑笑,毫不在意。身体微微后仰,手指在林澈的胸上虚晃着,来回描摹那乳房饱满的轮廓。 另只手扯着她的裙摆,将那滑下的布料重新拉上。 像是揭幕一般,露出了她的腿,她的腰,她的胯。 “就说湿了。” 他哑着,视线一低,停在了林澈腿间的内裤上,那处用来遮掩的布料已经偏离了原来应在的位置,不知怎的滑到了一边,露出了里面湿漉漉的小穴。 他伸手去碰,就碰到了那柔软无比的阴唇,滑腻的,湿到摸也摸不住。 没人会注意那亮起的手机屏幕,就像没人会在意窗外那暗成灰蓝的天色。 “都沾到裤子上了。” 他穿了条浅灰色的休闲裤,那布料才沾了一丁点的水,就显露出了过于明显的痕迹。 “怎么赔我?” 像是做生意时的讨价还价,那手从林澈阴缝里滑过,手指贴着逼口按压,只要在加上一点点的力道,就能插进她的穴里,把里面的软嫩全都肏开。 可他没有。 他依旧保持着后仰的姿态,似是认定了林澈会乖乖在他腿上坐着。 如今的她不会再逃,反倒是多了一种跃跃欲试的攻击性。 霍城无比享受跟林澈做爱前的这段时间,在这欲望还没烧到最烈的时候,在这情欲压抑着,隐忍着,没有到极致的时候。 林澈伸手摸到了他的喉结,她明知道这种外界的压迫会让他本能的排斥,可偏还是用指尖去碰它。 他的手指摸得太轻,轻到让她腿间的软肉难受的发痒,那是种诡异的快感,催动着越加饥渴的欲望。 她低下身,凑到了霍城面前,眼底被情欲染了一圈,可又清澈的发亮:“摸得这么起劲,你怎么赔我?” 她一动,那在她逼口摩擦的手指,又顺着滑走了。 霍城看着她,从她穴外滑走的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屁股,带着她的身子往下一拉,沉沉坐在他的性器上:“那怎么办,不光要摸,还要操。” 他抓着林澈的身体,贴着那处蹭。这一蹭,就让那布料显出更深的颜色,在这浅灰的基调上,明目张胆的显眼。 他腰胯动上挺,像是真在干她,把她干的身体都跟着摇晃。 林澈的内衣太薄,细细的钢圈撑不住奶肉的的乳量,两团乳房都跟着她的身体,上下的晃。 他只动了两下,就停了。只是手掌还压着她的后腰,这次,不让她再跑了。 “脱了,想看你。”他说,边说着,边去揉那挺起来的奶肉。 “看什么?”她明知故问,贴着他性器的穴肉里,在兴奋的收缩。 那像是个无人窥探的秘密,只有林澈自己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兴奋,连着收缩的内壁能自己感觉到那与众不同的快感,没出几下就能涌出股水来,顺着阴道往外流。 可那水流到了他身上,又洇出了圈颜色。 ——秘密暴露。 霍城眼底一暗,扯开了挡在她腿间的内裤,即使它该挡的地方一点都没挡住。 他这一下似是要宣泄那要炸裂来的欲望,林澈的话勾着他,勾得他难以自持的多想。 “看你的奶子变大了多少,看你的逼到底有多骚。” 他太久没说这么直白的荤话,这话出口不仅刺激着林澈,更刺激着他,刺激着那卑劣的,阴暗的欲望。 那衣服几乎是被他替着林澈扒下的,里面的内衣跟她的内裤是一套,那胸罩仅仅挡住了一小半的奶肉,被他玩弄得根本挡不住硬挺起来的奶头。 霍城越是这样,她越是兴奋,尤其是听他说着那些过分情色的话。 要说从前的林澈下意识的要逃避这些,可如今只有接纳后的快慰。纯粹的,充满肆虐的情欲,对性的贪婪,她用了六个月的时间改变一切,整整半年。 “好看吗啊、啊”她的话音软了些,控制不住的。 她腿间,被男人用手指给肏开了,从一开始就塞进了三根,也不怕将那要给撑坏了。 林澈的身体被迫后仰着,霍城低着眼,正看到她被玩弄的模样。 那过于粉的软肉被手指挤压成了更深的颜色,水嫩的,不知餍足的吞咽着插在里面的指节。 他的操弄有些不受控得乱了节奏,好容易缓下的呼吸又变得粗重,那手心里沾满的时林澈逼里流出的水,那股气味就若有若无的萦绕在他鼻间,腥骚得令人上瘾:“好看,好看到想操烂你。” 高H下 她控制不住的缩着,喜欢得连身体都要撑不住,一边的手臂上还挂着没全脱掉的内衣,在她臂弯儿上挂着,来回的晃。 霍城插得太深,深到那逼口都带着撕扯般的疼,可再疼也止不住从阴道里流出来的水,粘腻腻的,再手指上裹上了湿厚的一层。 抽动的间隙间,能看到里面穴肉的收缩,那粉嫩的,无论怎么玩弄都无比柔软的嫩肉,因为他的抽离挽留般的翕合。 她的小逼因为手指的抽出在缓慢的合拢,可还没等那的肌肉恢复,就又被他用手指恶劣的撑开。 他的视线低垂着,明目张胆的窥探。 那是被他操熟了的穴,只被他看过,只被他干过。 直到现在那的颜色还是太过粉嫩,单单只有浅淡的藕褐色的沉淀,跟她的奶头一样。 他甚至沉迷到没注意到林澈抬起来的手,直到那手遮在了他眼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窗外的光暗得将整个室内都笼上了阴暗的灰黄色,她这一挡便是一片黑暗。 那手透着些凉,带着些力的压着他的眼。 “不许看。” 林澈说,声音很轻,本是后仰着的身体变得前倾,另只手摸到了那早就将裤子顶出轮廓的性器。 “这么硬,还忍着?” 她离得太近,喘息都在他的耳侧。这么久了,那边还是红着,她不禁笑了一声,带着撩拨的伸出舌尖,舔了那一下。 不仅是摸,她直接伸进了他的内裤里,里面是湿暖的欲望,被她牢牢抓着,顶着她柔软的手心。 霍城仰起的头微微向后抬着,他的动作把他的手掌抓紧了林澈的臀肉,手指在她阴缝里来回的摩擦。那双眼是闭着的,任着林澈将手挡在他眼前。 他能感觉到的是她拉开了他的裤子,将那欲望暴露在空气。 是她将身体从他的指尖上滑开,用那湿漉漉的穴贴着他的鸡巴磨蹭。 是她用那滑腻腻的逼口含住了他的龟头,一点点往下吞咽。 “爽吗?” 他哑声开口,那手压着林澈的身体,猛地将整根全都插进她的小逼。 爽怎么会不爽。 仅仅是这一下,她就爽得发颤,整个人在他身上绷得发紧,两膝紧紧夹着他的腿侧。 那盖在他脸上的手顺着滑落,她身体扑在他身上,两人视线相对着,紧接着的就是他凶狠的操弄。 他看着她,这么深的夜色,暗得只能分辨出轮廓。 可他就是能看清此时的林澈有多失控,失控到放荡。 霍城突然想起了他跟林澈第一次上床。 她跟那天一样,跨坐在他身上,用那湿透了的逼,蹭他。 是阴差阳错,还是蓄谋已久,牵扯到如今,竟难以说清。 “还是这么不经操,操一下,里面就喷水。” 他掌控着节奏,抓着她的屁股肉,来回的拉动。那粗暴的操干让她的逼口沾了一圈白浆,跟着抽动又被粘在他的性器上,操进她的穴里。 似是还觉得不爽,他直接将林澈抱起,反摁在沙发上。 林澈的两腿分分跨在两边的沙发扶手上,她的逼都朝着霍城露着,水涔涔的,还在一下下的翕动。 他根本没给她喘息的时间,那沾着她逼水的鸡巴又狠狠操进了她的穴里,他托着她的腰,在她眼前肏她。 粗暴的不像是在肏她,更像是在用她。 她的身体和人一样,让他上瘾到疯魔。 他一开始贪恋着羞辱她的刺激,可他没想的是那贪念反噬,成了他作茧自缚的引子。 “看得清?我一动,里面就骚得咬紧,之前是这样,现在还是。” 霍城又要按捺不住心里那股施虐的欲望,压抑了这么久,又有了蠢蠢欲动的苗头。 那更过分的,带着羞辱的话就卡在嘴边,被他生生克制着,促使着那操弄的动作更凶。 他的鸡巴死死的顶着她的花心,几乎是捅进去的,撞得整个阴阜都带着痛。 林澈被操到失声,就连霍城的话在她耳边都难以组出语言去回击他。 那酸麻的快感不断的撞着她的神经,他操的太深了,这么深,这么重,她甚至有了种被操进子宫的幻觉。 要被顶破,真要被操烂。 “你……啊、啊…………” 她说的是什么,话在嘴边连她自己都忘了。 她逼里的水流得太多,以至于到最后已经麻木到感觉不出那阴道深处里的暖意,只知道那水声太色情,太响,她本不想听,可他偏要操得那么大力,让那淫水飞溅。 只要她抬眼,看到的就是霍城深操进她身体里的性器,那么粗,被逼口紧紧箍着,跟着他的动作,来回的扯弄。 他似是故意的,非要将这无比淫靡的事实摆在她眼前。 林澈喘着,她的腿分得太开,已经没了一开始的痛觉。她的腰已经高得不能再抬,霍城几乎是从上往下直直得操她,她甚至没感觉到的是那跟着嘴唇微微露出的舌尖,她被他干到了失神,喊到发哑。 每次都是这样,从开始到现在。 每次的做爱林澈都会被霍城折腾到几乎要晕死在床上。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他给的只有那灭顶的快感,侵占到全身的兴奋。 像是把沾了毒的刀,强烈到可以要了她的命。 陆静婷到家时已经七点,她看了眼手机,意外的,林澈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她深深看了眼隔壁的房门,其实她早就清楚买下隔壁房子的人究竟是谁。 为了以防万一,她用了几天的时间,跟那房子的装修监工熟络了关系。 她从包里拿出了钥匙,钥匙转了小半圈,直接开了门。 ——门没锁。 陆静婷看着被黑暗笼着的客厅,突然意识到是怎么回事。 她退了半步,蹙着眉又看向了隔壁的房门。那门紧闭着,关着的是心照不宣的秘密。 造化弄人H 那浓烈的情欲似乎被凝在了这客厅里,高潮之后的林澈整个人都化在了那沙发里,没有了那快感的掩盖,她腿间的痛感都过分 的清晰。 她双腿分得过开,合拢时都是颤的。 只是一眼,她就挡住了那正在往外流着精液的穴。 她从沙发上起身,略带摇晃的抓住了霍城向她伸来的手,那手指像是发泄般的掐着他的手臂,压出了一圈指甲的红印儿。 “叫你别射在里面。”林澈抬眼,凶道。 她才说了一句,就带着阴道缩了一下,那里的精液就顺着穴口往外流,浅白的,沿着那饱满的阴阜,又滑到腿上。 那凝着的情欲味,像是又重了。 “是吗?你一直夹我,忍不住。” 他明是故意的,低笑了一声,一把抱起了林澈。 他掌心下是滑腻的一片,是还没擦干的体液。 融在了一起,透着些凉。 浴室里,水雾氤氲。 紧关着的玻璃门像是能锁住那四散的雾气,将它们全都拢在这相对密闭的空间。 透过那被水雾蒙过的玻璃,能依稀看到林澈半趴在门上的影子。 从那光裸的脊背再到纤细腰肢,凹出了一个月牙般的曲线。 那微微张开的腿间,是霍城探进去的手。 男人的手指伸进了那刚经历过性事的小穴里,光是看动作,就知道是多么色情的搅动。 热水冲在了霍城的背上,持续的冲刷将那的皮肤都淋得发烫。 他的手臂扣着林澈的腰,半撑着她的身体,两根手指肆意的压按着她身体里的嫩肉,搅着里面的精液,顺着水流往下流。 从抗拒到迎合,如同是造化弄人。 林澈的头抵着她自己的手臂,身体跟着霍城的动作小幅的的颤抖,她的喘息声被那打在瓷砖上的水声掩盖,是舒服的,没做爱 时那般的强烈,却足以刺激到她的敏感点。 “够了” 她声音有些抖,阴道里持续的缩夹着,她累的不行,却又控制不住的挤压着他插进去的手指。 那长发被她用发绳扎起,只有颈子上的发根上沾了点水,湿漉漉的,贴着她的脖子。 “哪里够了?” “” 他引诱着她,指腹抵着那软到不行的花心,那里被他玩弄到酸麻,单是一碰就是一小股的水。 “逼里受不了别插了” 她眼前被那水雾一同氲着,身前的玻璃门上的雾气被她用手全都抹去,可只是一会儿,又重新盖上。 就跟那对她纠缠不断的快感一样。 “怎么受不了,一直在夹我,水还在这么多。” 他存心欺负,用龟头顶着那合不拢的穴,还没等林澈回应,又重重操了进去。 霍城用手扣着她,把她整个压在玻璃门上干。 他说的鬼话,水流冲着两人的身体,她刚是流出一点儿的水,就能被那源源不断的热水冲个干净,哪还有什么水多。 “啊啊霍城!” 林澈气得回头,又被那鸡巴操得软了身子,她刚高潮过,敏感到连身体都让人碰不得。 怎么可能还受的住这么猛的操弄。 “别、别操了疼啊” 她低低的叫,两腿想要夹紧又夹不紧,那满到极致的快感无从发泄的溢出,她得小逼里少了点润滑,每次的抽弄都带着无比明 显的摩擦。 是那玻璃门太滑,不是她被操到脱力,是那玻璃滑到让她一点都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我还记得,第一次,我在公寓的浴室里操你。” 他被情欲熏染着,又再清醒不过,哑声说的话像是在讲个成人故事。 “你不肯,我就压着你干,你还说我是强奸犯。” 林澈撑不住的,被他一手抓着,帮她撑稳了。 他抓着林澈的腕子,迫使着她的身体跟着挺起,不再是向下弓着的,是展开的,暴露的。 霍城咬着她的耳廓,那水淋在了她脸上,这一下,那没被水沾过的发,全都湿了。 “啊你、你就是” 他像是把她给看穿了,知道她心里所想。 她阴唇都被磨红了,连逼口都是,被生生操肿。少了润滑,这种带着疼的性爱,太像是强奸。 林澈吸气,霍城操得太重,重到撞得她整个花心都在颤,那在刚已经被操得发麻,如今已经说不出滋味,只知道是爽,是无法 言喻的快慰,如烟花般猛地炸裂。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她自己记不得,但她身体还记得。 曾经的霍城,就这么对待过她。 “想强了你,看到你就想,射满你,让你怀孕。” 强奸这两个字,光是说出口时就带着过于强烈的刺激。 那种刺激深入到人性,挑唆着人的劣根性,脱轨一般的,让他想要将一切都暴露在台面。 霍城一把抓住了林澈的奶肉,那从刚开始时就晃得不行,被这么一抓反而少了些摇晃的拉扯感。取而代之的是他抓揉的压迫, 他扯着那奶头,用手夹它,挤压它,似是嫌它太小,非要把它玩弄到肿胀。 林澈的耳廓被咬出了一圈的牙印,她听不到水流,她听到的只有霍城的喘息。 听到的是他再直白不过的话,沾着太过浓郁的情欲,就这么直接的将她湮没。 “强、强奸犯啊” 她重复了一句,光这一句,就让她高潮。 林澈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她对这种强制的性爱无法拒绝,骨子里带的喜欢。那阴道里痉挛着厉害,是被他肏的,被他用力干 的。 她又被弄到那分不出高潮还是结束的地步,那种感觉无情的索取着她的力量,她刚撑过半分钟,就觉得过了一个世纪。 她兴奋的小腹都在跟着颤抖,只觉得整个腔室都在跟着痉挛,他是真干到了她的子宫,是顶到了,不然怎么会有如此窒息的快 感,生生压过了那逼口被摩擦的痛感,是持续不断的、像是要把她抽干般的爽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小时,等到从浴室出来,整个夜已被那霓虹的lED灯点亮。 林澈手里捧着霍城刚给她热的汤,视线垂着,手里回着工作上的消息。 她耳边,是吹风机的风响。霍城正站在她身后,帮她吹着那刚被彻底打湿的长发。 “啧,疼。” 她的身体朝着他的方向侧了侧,长发拉扯得头皮发痛。她抬眼,从镜子里看向身后的人。她身后的男人只穿了条睡裤,上身赤 裸着,那跟睡裤成套的睡衣,正穿在她身上。 镜子里的男人一笑,手上的动作不能再轻,哄着般的揉了揉她的后脑。 他明知道林澈的意思,却还要占便宜般的逗她。 “还疼?等会我看看,是不是操坏了。” 引诱 林澈脸上比刚从浴室出来多了些血色,像是被这吹风机的风吹的,热得发烫。林澈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是病了,傻了,或是 跟着霍城一块疯了。 她明知道是霍城存心的逗弄,却还是忍不得的被那些下流的话扰了心思。 那头发已经被吹得七七八八,她顾不得,也是被那烦乱的心思折腾的,将那头发随便扎了下,甩了一句:“走了,管好你自己 吧。” “就这么走?胆子真大。” 霍城笑,他被林澈推了一把,顺势坐在了床上。 他扬了扬眉,看着林澈光着的双腿,那太白了,白得泛光。 她上半身被那过大的睡衣挡着,可只是挡着些轮廓,那身前连纽扣都没扣上几颗,她胸前的皮肤裸露着,上面红红紫紫的都是 他啃出来的痕迹。 “也挺好,被阿姨看到,我就名正言顺了。哪像现在,像个被你包养的小情人,谈着地下室恋情。" “你是装病吧。”她回了一句,看了眼他,根本没顾他貌似自怨自艾的话。 “吃你比吃药好用多了,不然今天就死了。”他见好不收,还要去逗她。 “还不如死了。”她呛道,把脱下来的睡衣扔他身上,套上了她自己的。 离得近了,他伸手拉过了她的手,抬头看她:“真走了?” 又来。 他又摆出那副失落的模样,变脸变得比谁都快。林澈“嗯”了一声,把头偏了,不去看。 那手被他握着,握在手心揉着,再硬的心都要被他给揉软了,揉烂了。 死骗子。 “什么时候给我个名分啊,”他摸着林澈指腹上的茧子,低下头亲了亲她的手,说道。她刚没顾上的,被他直截了当的摆在她 眼前,避也避不开,躲也躲不掉,“花都谢了。” 林澈不吱声,那手放在他掌心,任着他握着。 她不能把所有的感情都推给了习惯,总拿习惯当借口,连她都觉得厌烦。可他想要的答案连她自己都定不下心,明明是个选择 题,偏比简答题还要复杂万千。她也不清楚自己在踌躇些什么,到底又在等些什么。若是之前的她,早就雷厉风行的做了决 定,而不是现在这般,犹豫不决。 “什么名分啊。”林澈轻轻一句,低垂着眼看霍城。 “你说是什么?”他压着那独裁惯了的性子,用那过于温柔的态度,引诱着她。 她看着他的眼,又一次的陷进那透黑的颜色里。 她还是看不透他,可能正是因为看不透,才会有如此般神摇意夺的吸引力。 “你变了好多。”她说。 霍城愣了下,又亲了口她的指尖才把她松开:“你不也是。” 直到林澈回家,她才从那朦朦胧胧的迷糊中清醒过来。 霍城的尺度把握的绝佳,那话问的不会让林澈反感,却能让她为此心烦意乱。 他稍稍推了林澈一把,若不是如此,他真怕林澈能把他晾到明年。 “去哪了?” 她刚开门就被陆静婷抓到,林澈抿了抿唇,说了句实话:“去隔壁坐了会儿。” “门也不锁。”林澈太过坦率,坦率到令人意外。陆静婷抱怨了一句,就没再多提。 “妈,你知道特赦吗?” “什么特赦,不知道。” “刚听霍城讲的,他说年初中央会特赦,爸爸能提前出来。” 陆静婷是知道的,她怎么会不知道,这些话,就在今天下午,林知书刚跟她隐晦的提过。 只是这些她都没法跟林澈讲,她心不在焉的听着林澈跟她说了一圈,甚至把林知书不方便跟她说的细节全都讲了个明白。 “妈,你和爸,当初是为什么进去的啊?”林澈试探性的开口,用余光看着陆静婷的脸色。 林澈一直觉得她爸妈有事瞒着她,当年她还小,只顾着爸妈入狱的打击,心里装着的也只有林知书告诉她的话。 可时间越久,就越觉得其中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如同一条丝线,悬浮着,牵扯着,时不时的拉扯着。她越是这样想,那线就勒 得越紧,就快要了她的命。 如今,她终于有了提起这件事的机会,她趁着特赦的契机,试探着陆静婷的反应。 “你不是知道,你爸被你二叔诬陷了,连带着我也牵连了。”陆静婷回答的笼统,随便两句,就匆匆概括。她人在厨房,林澈 边说着边跟着进去,看着她忙着那些有些多余的琐碎。 “那、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啊。”她顿了一下,本想问这背后的隐情,可转念一想,又觉得问不出什么东西。 “怎么样都得等你爸出来,毕竟是你爸的亲弟弟,从小一条裤子长大的,这事怎么说都要他来办。你爷爷奶奶也是他那边照顾 着,你爸之前总觉得把他们家给亏待了。” “那” “那什么那,别站这,去客厅去。”陆静婷关了厨房的灯,像是闲着林澈碍事般的,赶了赶她,截了她的话。 “我爷爷奶奶知道吗?”林澈不死心,追着陆静婷问道。 “不知道,怎么能让他们知道。” “连我爸进去的事都不知道?” 陆静婷没说话,凛神看了林澈一眼,只一眼就看得人发毛。 “怎么,准备考公务员当警察?拿你妈练手呢。” “才没有。”她自认理亏,服软般的说了句,不再问了。 林澈回来的晚,又在厨房磨蹭了会儿,早就耗过了陆静婷睡觉的时间。 此时只剩她一人在客厅里坐着,她把阳台的门开了点缝,不怕凉般的吹着那从门缝里透进来的风。 那风凉到让她无比清醒,她想着刚才问过的话。 从她提起特赦起,陆静婷就带着些不自然的古怪,那古怪跟她之前怀疑的感觉一样,若有若无的,也不知是好是坏。 林澈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身,点了根烟。 她手机屏幕一亮,一条微信:去阳台。 阳台 许是隔壁一直空着,让林澈一直少了些邻居的概念。 直到她进了阳台,看到了隔壁阳台的霍城,才从那一头雾水里明白过来。 “怎么了。”她偏着头,视线停在了他身上。 两家的阳台之间种着观赏性的绿植,已是秋末,那原是长得茂盛的枝桠已然经不住这透着寒意的冷风,在那台风之后,被吹得 七八落。 要说在之前能起着些遮挡的作用,如今却再也挡住什么,更别说是个成年男性。 “想你了。”他也不藏着,直直白白地说。 说来也怪,刚在客厅时,林澈还觉得这风太凉,太冷。可进了这阳台,站在这室外,竟没了刚才那种过凉的感觉。 “才过了多久,就想了。”林澈吸了口烟,把手撑在了栏杆。 那话说的轻描淡写,就像是霍城那句随口就来的话般漫不经心。 “你刚走,就想得厉害,再不看看,都要失眠了。”霍城话里带笑,他眼里映着的是林澈的侧脸。 这是林澈常露给他的角度,她很少正对着看他,甚至连眼神停留时间都很短,除了那几次她存心的挑衅外。 他看着她半伏在阳台上抽烟,她安静的跟那夜色就要融在了一起,连那火光都是忽明忽暗。 他看着她,就像是在看着五十年代的电影画面。 “也不怕再发烧了。”这话像是关心,又像是在赶客。 那种着绿植的台面上矗着两盏照明的灯,透过那玻璃灯罩,泛着暗黄的光。带着丝假意的暖,似乎跟她的话一样。 “烧呗,不是还有人正盼着我死呢。” “别闹,”林澈被他的话给说笑了,嗔怪了一句。那烟才燃了小半就被她灭了,没出一会,连烟味都被风给吹散了,“小气 鬼,比女人还记仇。” “特赦的事跟阿姨说了?”林澈一句笑骂说不进他心里,她一直拿这事来刁难。被他纵着,几次下来倒让她给说成了事实般的 有模有样。 “提了两句,感觉没我想象中高兴。”说起这事林澈就又想去拿烟,可那心思刚起就莫名其妙的止住了,也不是莫名其妙,总 之是止了。 “毕竟是个没落实的消息,总不想空欢喜一场。要是真等中央发布了,心里总会高兴的。” 这话像是安慰,又像是开导。总之是他说来哄她的,掺真掺假。 霍城那的线索在查到转账异常后就断了,派去调查的人查不到些别的,只能再去找些其他的切入点。如今他在医院里住了几 天,也没倒出空闲去了解那边的进展。 不过从他目前已掌握的信息来看,已经能把案情基本定性。 林家的案子绝不是他用来哄林澈说的那般,是在大环境下被动而成的贪污案。可朝着主动受贿的方向再查,那些在法庭上呈过 的证据又太过片面,整个案情反倒更像是层浮在海上的冰尖。 事到如今,他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只是这猜测他说不出,也说不得。 “你也不怕让我空欢喜。” 霍城笑:“那要是真的,你岂不是还要好好谢我。” “想得美。” 林澈洗漱完已经过了十一点,她跟霍城在阳台站了半个多点,站到实在是冷了才回的房间。 因为感冒,她停了几天的避孕药。 按理说这几天应是她来例假的日子,若是真真因今天这番折腾给怀上了,也只能说是老天还在罚她。 林澈迫着自己停了那些胡乱的想法,她拆了盒新的避孕药,就着热水重新补了一片,又顺手将那包装扔进了垃圾桶里。 避孕药的事她一直没跟霍城提过,她本想提,又觉得没太必要。 她知道些霍城的心思,只是他所想的,对她来说,像是在天边般的遥远。 那些她本该有的戒备心不知什么时候就散了,如今想要再提起,却怎么都起不来了。 变频空调 年前的最后的一次长假在转眼间就过了,就在节后,电视台将节目定了档。 录制的内容本就到了要收尾的时候,林澈的工作量相较于之前轻松了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她说的那几句话起了些作用,从那之后的录制杜林没再缺过场。 今天散的早,两人趁这机会小聚了一场。 林澈在场馆周围随便挑了间不起眼的小店,点了几个零零碎碎的菜,又叫了两瓶啤酒。 说是早,也不算早。 等菜上齐时,天都黑了。 店里除了他们就没了别的客人,也是真偏了,来往的人都少。小店的门面正对着马路,顺着这条路,再往前些就能直上高速。 “让你跟我吃这个真是难为你了。”林澈道,她面前摆着盘小份的拌面,上面撒着些切成末的葱花。那是用芝麻酱拌的,面如 其名,千里飘香。 反倒是杜林,只喝了两口酒,对着面前这些提不起兴致:“是难为你了,约你一次比请佛还难。” 不只是他,林澈这也兴致缺缺,那面就动了两口就没再多吃。她往后靠了靠,点了根烟。 那烟盒就扔在杜林面前,他这回倒是不挑了,拿起来给自己也点了根。 “忙嘛,”她说了句,视线掠到了杜林背后的路上,她注意道那路边上的灯跟她家楼下的一样,灯柱上画着黑金的暗纹,为了 国庆新染了涂料。她出神了些会儿才收了视线,转眼看向了杜林:“等会被人拍了,再说你偶像失格。” “都过去多久了,还提。”杜林怕了林澈的记性,她说着别人记仇,实际上她自己最记仇。 “才多久,好了伤疤忘了疼。”林澈教训道。 “还好你从公司走了,就你这瘾,比我大多了。”他回击。 “你懂什么,创作需要。” 他刚呛回去的话就又被林澈给堵了,他说不过她,自己服了软,喝了口闷酒。 林澈笑,陪他喝了口。 俩人随便扯着闲话,时间久了,连面前那些不太好看的小菜都被动了大半。林澈说他被老金惯成了少爷脾气,成了个连自己都 照顾不好的小废物。 她说着,又想到了住她隔壁那个更少爷的主。 霍城病好之后就又没了影子,每晚上那房间里的灯都是灭的。 他不招她,林澈也不主动。两人重新回到了之前那个互不联系的状态,林澈存当他是故意的。一会拿那柔情蜜意的话来骗她, 一会又晾着冷落,像个变频空调。 “阿姨那怎么样,都没抽出空去再看她。”杜林问,他面前空瓶成堆,叫了老板又拿了一打。 林澈这也没好到哪去,她喝的不比杜林少。那脸上红着,眼圈也红,看着糟糕,可脑子里比谁都清楚。 “老样子,前几天还问起你。也不知道在哪看的小道消息,说你是潜规则上位。” 她提起这就忍不住的笑,笑得烟灰都抖在了自己的手背上。许是太久没见,又怪这酒精作祟,她话多了些,也没像是平常那般 闷了。 “路姨真是老了,怎么这都信,以前说什么她都怀疑我骗她。” “那是因为你小时候是个谎话精,还总捉弄人。” 童年的生活总是自由自在,要说林澈最开心的时期就是在钢琴班跟小朋友打成一片的时候。 那时候陆静婷还没之后那般的忙,有时还能提前些从学校里回来。 林澈总带着杜林,去她家里蹭饭。 女孩儿发育的早,且林澈本就比杜林大了几岁。每天到了饭点儿,就能见到一大一小,一前一后的沿着马路边边走。 “我捉弄谁了。”杜林没忍住的顶嘴。 “藏人书,拆人凳子腿,还把胶水涂人钢琴键上,不都你干的。这些就算了,去我家吃饭一直说汤淡,我妈忙着做菜让你自己 加盐,结果你一口气往汤里放了五勺,还说不是故意的。” “我就说怎么你对我不一般,原来从小时候就开始暗恋。”林澈说着,他也乐了。杜林的手扶着额头,笑得肩膀都在颤。他小 时候为这些没少挨打,可总是屡教不改,越战越勇。 “就你,瞎了都看不上。” “对对对,就看上那个姓霍的了,迟早被骗。” 他一说完,就静了。 杜林甚至没看到林澈变了的脸色,静了半会,才注意到。 “我和他又没什么。”林澈说。 “没谈?”他惊讶。 “没谈,怕被骗。”她自嘲的笑了下,顺着杜林的话回道。 杜林像是给她找了个拒绝的理由,这个理由远比习惯更好。 那一打的酒被她跟杜林一口气喝完,喝完之后已经晕得说不清话。 等她下车时杜林非要送她,林澈推搡着硬是把他又摁回了车上。 今天是寒露,离着初冬又近了一步。 夜里的风已经冷得能轻易将她吹透,冷到林澈从电梯里出来时,都没从那僵硬中恢复。 她靠着墙,眼前不知是因为晕车还是醉酒绕着圈的晃。那钥匙像是存心跟她作对般的,她试了几次,偏是插不进去门锁。她不 敢出了太大的声,路静婷睡得浅,她生怕把她吵醒。 林澈深吸了口气,自暴自弃的点了根烟,蹲在家门口冷静。 她蹲下时,只觉得全身的血气都在上涌,那脸上滚烫烫的,是酒精催的,也是被风给刮的。 她趴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皮就要沉下去,她又吸了口烟,才缓过些意识。 忽地,开门的声响。 林澈抬起头,却看到了家门紧闭。 “就觉得外面有人,结果还真有。怎么,喝多了,不敢进门?” 阴魂不散 他那一句话是开始又是终结。 林澈不说话,她看了眼从隔壁出来的霍城,像是突然想起这楼道里禁烟,低下头把烟给灭了。 他那一句话是开始又是终结。 俩人间就这么尴尬着僵着,直到那感应灯变暗,成了黑夜。 林澈偏过了头,没顾着站在门口的他。 那门里透着房间内客厅的光线,可那光似乎也被这压抑的气氛给影响了,散发着一种过于昏黄的暗。 是受着凉了,她吸了吸鼻子,摇摇晃晃的起身。 那手在她身后撑着墙,可还没等她站直,就被人一手抓稳。 “也不知道找我。” 霍城把她扶稳了,他贴的很近,能闻到她身上烟酒夹杂的味道。 他低低说着,嘴唇就要碰到她的头发。 “找你干嘛?” 他是鬼魅,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林澈的头还是低着,脚上因为踩着高跟连身体都不能平稳。 霍城挡住了那本就微弱的光,是暗的,暗得她什么都分辨不清。 “接你回家啊。” 他说,又忍不住般的,贴着那额头亲了下。 霍城几乎把林澈都搂着了,抱着了。 他能摸到那从她袖口裸露出的皮肤,冰凉凉的,让人想要把那给暖烫。 “你?”林澈把他推了推,凭着记忆去摸墙上的触摸开关,没摸了两下又把手给放下,她脑海里的记忆有了偏差,跟她作对般 的,非要用这么暗的光线裹着她。她皱着眉道,“别挡着。” “怎么喝了这么多。” 霍城的手摸到了她的脸,手指触着那有些发烫的皮肤,很滑。 林澈又把头偏了偏,可这次却偏不走了,她的脸被他一直拢着,在他手心里躲不掉般的抚弄。 他的话说得轻,像是情人的呢喃,都是假的。 她是真不愿了,转过了身,又要去开门。 也是真巧,刚才那怎么插不进的钥匙,仅用了一下就转动了门锁——咔嚓。 “林澈。” 霍城握着她的手,他紧紧握着,不让她再动。 可她像是铁了心的,非要跟他抗衡,俩人在门前执拗着站着,谁也不肯退步。 “去我那。”他说。 电话声响了。 是谁的,总不会是他的。 霍城能感觉的是林澈不再绷着的力道,他跟着松了手,让林澈接那一直没挂断的电话。 “喂?” “到家了?” “嗯,到了。” “看你一直没回消息,怎么样,还好吧?” “挺好的,你也到了?”她关心。 “嗯,到了,给你打个电话。” “睡去吧,我也要睡了。” 他跟她离得这么近,却似乎比那电话里的距离更远。 林澈是个骗子。 她是什么时候开始骗人的,可能是从跟霍城牵扯之后吧。 她面不改色,无师自通,如今已经能把谎话说得滴水不漏。 楼道里还是暗的,不知道哪来的风,把霍城家的门给吹成了半掩,这一下,连那昏黄的光线都几乎不见了。 她把那掐灭的烟给点了。 她还像是个叛逆期的女孩,什么规矩,什么方圆,她都不顾了。 “有意思吗?”她说。 那钥匙就在她家的门上插着,她没再去碰。 林澈靠着她背后的墙,那的力量撑着她,她不用再依靠着霍城,更不用要他帮忙。 “什么?”他问。 霍城看不清她,可他有种被林澈盯着的感觉。从那通电话挂了之后,林澈就一直再看着他。 时间过得太慢,许是因为太静了,静到让人产生的错觉。 “没意思的。”林澈先替他答了。她顿了会儿,又问道:“你玩够了吗?” 那语气明明是淡的,可就有种咄咄逼人的力量。 这话惹得他就要压不住心里的火。 霍城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他有些怀疑,是不是他在林澈这表现得过好,才把她纵容成这样。 随心所欲,赤口毒舌。 两人之间总像是隔着好几层、好几十层的玻璃纸,薄薄的一张,却要废那好大的力气才能撕破。 那玻璃纸总是若有若无的存在着,在他们感觉不到时,放松警惕时,忽地出现,对他们无孔不入的、赤裸裸的嘲笑:“怎么 样,没想到吧?我还在呢。” “跟我进去。”霍城说。 他连一个回答都不想给,拔下了插在门上的钥匙,拉着林澈的手腕,拽着就走。 林澈几乎没反抗,她任着霍城。 他若是风,那她就是被风吹倒的草。 她心里没想什么,也想不出什么。 只是她觉不出冷了,甚至还嫌那喝下去的太过寡淡。不尴不尬的将她卡在了不上不下的位置上,既不是没有,也不是极致。 她跌跌撞撞的进了门,那在她肩上的手袋被随意的扔在了进门的毯子上,里面的东西零零碎碎的洒了一地。 林澈像是听话了,温顺了,可那骨子里的劲儿比谁都大。 她像是失控,可又能感觉到她的克制。 林澈拿了个空杯,给自己倒了半杯的酒,话还没说,就先灌了一口。 她把杯放下,那么脆的玻璃,“砰”的一声敲在了纯木的桌上。 霍城压着性子,看着她疯了般的胡闹。 几天不见,那被好不容易拉近的距离,像是又成了十万八千的远。 “我没醉,你别用那眼神看我。”她说,没再去提那刚那在楼道间的话,像是不提就没存在过一样。 那酒光是那一口,就把她整个身体烧了起来。 她像是不知节制,或是没了自制。 她眼神轻飘飘的掠过了四周,这房子还跟她那天走时一样,毫无变化。 是烧得太快了,让她胃里都应激性的起了反应。 她压不住,跑去卫生间干呕。 上一秒的剑拔弩张、硝烟弥漫在一瞬间就被冲淡了。这架高开低落,还没等到最伤人的高潮,就在那卫生间里结束了。 霍城又气又心疼,陪着她跪在马桶边上。 他的手撩着她的长发,若不是他抓着,定会全都垂进那马桶里。 他只觉得头痛,又说不出狠话责怪。 她又像是被呛着了,连着不断的咳嗽。 霍城拍着她的背,帮她缓气。 “知道难受了。”他说,那一句又宠溺又无奈。 林澈听到了,她整个头都要趴进那坐便里,她伸手在空中抓了好几会儿,等到霍城主动探过去,才死死得抓着他。 她抓的用力,那指甲掐着他的手臂,像是发泄又像在惩罚。 她到最后已经吐不出些什么,只知道趴在那上面喘气。 林澈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却又提不起力气跟他再较劲,她不看他,傲娇般的:“不要你管。” * 最近更新不太稳定 我会加油的(?ì_í?) 诈骗犯的爱情 林澈从洗手间出来时被霍城抓着,她走出了几步才觉得,非要把他推开,用那根本不值一提的力气。 直到霍城如她所愿的松手,她才满意。 “别过来。” 她指着他,警告般的让他呆在原地。 林澈看着他,像是在确保他会听话般的,那眼神在他身上停了好几秒,才转到桌上。 她慢悠悠的挪开了那在面前的玻璃杯,手指摸着桌面上被她刚磕出来的凹陷。 “弄坏了。”她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般的,声音很轻。 霍城看着她,其实他心里有太多问题想问,但又觉得问不得。 他又有太多的话要跟她说,但又知道她什么都听不进。 “林澈。” 他单单是叫了一声,可这一声像是把她惊到了。 林澈跟着抬头,那在桌上的手一挥,直接将那在桌沿边上的玻璃杯撞倒。 “喀嚓。”——杯碎了。 明明碎的是那杯,可却能闻到瞬间漫在空气里的酒。 是幻觉吧,她想。 林澈又把头低下,她动作很慢,缓缓的蹲下身,去捡那些散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手疼吗?” 可她被握住了,再一次的。 霍城无视了她孩子气的警告,在她就要碰到那玻璃碎的刹那,制止了她。 “没事” 林澈连着被惊了两下,她醒了些,将那莫名的脾气也收敛了些。 可她还记得她刚说的话,她把自己的手从霍城手心里抽了出来,那手指节被玻璃磕得红了一片。 她不知疼的,连看都没看,把手揣进了自己怀里。 “最近在干嘛?” 霍城问。他微微低着头,收拾着林澈的烂摊子。 那些玻璃碎似乎在帮他,多数碎在了林澈的脚边。他越捡越近,再近些,就要跟她撞到了一块儿。 他没想着从林澈那能得到什么正经的回答,只是随口问问,就像是今晚吃了什么一样的平常。 他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些,这些不痛不痒的话,他自己都能提林澈回答。 霍城想问的是“你跟谁喝的酒”,是“为什么喝了这么多”,是“怎么这么晚一个人回家”。 “工作,”可她还真回答了,她还蹲在那儿,保持着一个得以平衡的姿势。眼睛湿漉漉的看着那一片片被捡在他手心里的玻璃,似乎又想起了还有件没说,补充着回答,“上课。” “没想我?”他又问。 林澈想了会儿,似是真在思考这个问题,又像是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不单单是只有AB的选项。 “不知道。”她说。 霍城笑,像是林澈回答的是“她想”。 “我想你了。” 这几个字又从他口里说出来了,林澈像是听他说过了好几次,十几次,可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从不屑一顾又到了百听不厌。 她细细揣量着,刚才还发作的情绪就被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就给唬住了。 她盯着他,像只伏击的小野兽。 “我想亲你。”林澈说。 林澈是喜欢那股子疯劲儿的,这大概也是她能跟宋佳宁成为朋友的原因。 打破常规,打破规则。随心所欲,我行我素。 她不是她,有时候又想成为她。 她禁锢着太久,如今什么都不想再顾虑了。 林澈太矛盾了。 她既喜欢那种束缚的感觉,又疲于被那些她自己定制的规则给束缚。 霍城意外的将她那些拷着她的枷锁给拆了,给毁了,即使他的出发点根本不是为了这些。 他自私,她矛盾。 他强势,她骄傲。 他跟她相斥又相吸,既是方枘圆凿,又是水乳交融。 林澈看着在床边坐着的霍城,她看着那双眼。 在之前,那里面包含着她对于陌生的恐惧,可如今却是熟悉了,那些不甘跟气恼都烟消云散般的消失了。 她伸出了手,用手指去碰他的脸。 她的手划过了他的鼻梁,沿着那鼻尖又到了唇边。 霍城抓住了她的手,吻了她一下。 林澈是真疯够了,又或是彻底没了力气再跟他闹。 她安静的躺在他的床上,身上盖着那过于软的毯子,那满是烟酒气的衣服被换下了,换成了他的睡衣。 他是该准备一套女式的,是的,他早该准备了。 他睡衣的尺寸对于林澈来说过于大了,那衣摆能遮住她的大腿,让那睡裤都显得多余。 可他又不想准备,他喜欢看着林澈穿着他的衣服,喜欢她浑身上下都被他占据。 无论是他还是他的东西,从里到外的占有。 薄唇皆薄情,她又想到了这句话。 霍城的心思似乎在她这停留的过久了点,早就超乎了薄情的定义。 与其说霍城是个骗子,那还不如说她自己。 她远比霍城更适合这个头衔。 她像个诈骗犯,她布下了局,织好了网,她使了激将法,又用了美人计。 她用性去制服他,又拿那判若两人的态度勾引他。 林澈太有天赋,一击必中。她完完全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 她当然得到了她想要的,上天既然给了她这种天分,就不会过于的亏待她。 可林澈从没想过霍城付出的,她更没想过的是到最后这成了个买一送一的游戏,以至于她得意忘形,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要说霍城骗她,可她的的确确的感受到了他的主动、他的炽热。反倒是她自己,畏畏缩缩,犹犹豫豫。 胆小鬼。 她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夜深了,过了午夜,到了凌晨。 霍城抓着她的手吻着她,她的指节上磕破了一丁点的皮,是她说着没事的地方。 “在一起吧。”她说。 这句话像是突然出现在她脑海里,又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 她在那一秒像是被人给控制了,被人给附身了。 她觉得自己是疯了,就是疯了。 不然在那一秒后,怎么丝毫没觉得有一丝的后悔,反而有种更为畅快的恣意。 转正后的第一炮(高H) 霍城愣了一下,林澈看到了。 她还在不甘心般的等着那股应该出现的悔意,可她连那一点的迹象都没等到,反而是等到了一个足够深的吻。 压着她,迫不及待的。 她嘴里还是那蜂蜜水的味,是为了解酒,他刚给她泡的,又一口一口给她喂的。 “你知道的,你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没机会后悔了。” 他用鼻尖抵着她,两人的睫毛都触到了一起,他又亲了她一下。 天知道,他等这句话等了多久,又费了多少心思。 霍城从没有过这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感觉,在跟林澈牵扯之前,也从未想过他也会沦落成这样。 他总是毫不在意地,漫不经心的。在那些被情爱左右的名单里,从不会出现他的名字。 意外的,他竟感到这种感觉很不错。 相当的好。 “我知道的。”她跟着念了一遍,是重复又是肯定。 霍城是故意的,他贴得这么近,让林澈说话时,能用嘴唇碰到他。 林澈似乎还在想什么,那短短的一句话对她的冲击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大。 她张嘴咬住了他的下唇,轻轻的,像是不想再听他说话。 可他还是说,是真要惹她。 可那些他本想问的问题在此时都不重要了。他根本没必要再去追究那些,无论是林澈跟谁喝的酒,又或是为了什么等到夜深了 才回的家。 “你不知道的,你喝多了。”他逗她,伸手帮她盖好了那被掀乱了的毯子。 她身上的睡衣连扣子都没系上,松松垮垮的拢着她。 “我知道,”林澈换了个姿势,跟他较劲。她枕在了自己的手臂上,散漫的看着他,“前后都是死路,你都把我逼到绝境上 了。” 那毯子又被她弄乱了。 她没当心,也没在意那散开来的领口,那里肆意的向他展露着她的颈子,她的前胸,还有那就要溢出的乳肉。 在悄无声息的诱惑着他,像是在说:“快来吃我。” 霍城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又坐回了原处,手里还在握着她那只受了些刮碰的手。 他刚从国际航班上下来,巴黎飞Y市,十三个小时。 不过这些林澈似乎都没注意,她的洞察力在这一夜间低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没注意到那被单独拎出衣帽间的行李,更没注 意到那贴在行李上的机场代号。 她没注意的,正是他不想提的。 “我以为你是被我感动了。”他笑了起来,心里想的却是要把那半遮半掩的毯子全部掀开,碍眼。 “也不是,”林澈反驳,她也跟着笑了,浅淡的,狡黠的,让他忍不住怀疑刚刚出现的那个侥幸的想法,“我不喜欢被骗,与 其被你骗,不如先下手为强。” 气氛凝住了一下,只是一下,就又化了。 霍城凑近了些,似乎是要让林澈看清他的瞳孔。都说人说谎时,瞳孔会不受控的收缩。 他道:“我不会骗你。” 可林澈不去看,或是她根本没仔细去看。 她的眼神只是单纯的停在了他的脸上,说出的话既友好又真诚:“我会。” 两人不知怎么的滚在了一起,没有被动,都是主动。 赤裸着的,肌肤相贴的。 林澈觉得霍城是突然扑到了她身上。带着他强势的力量,他眼里被她自己的影子给塞满了,这回她看清了。 霍城觉得林澈就是在存心的引诱他。那领口敞开的过分,非要让他看般的,从里面露出点粉嫩的颜色。 他知道那里的乳头肯定是翘起来了,不然怎么会让那衣服边突出如此明显的形状。 那毯子被扔在了地上,还有衣服,还有些七七八八的。所有妨碍他的,让他碍眼的,全都被他扔在了地上。 他双手撑在林澈两旁,手臂上的线条是绷着的,能看到那处的肌肉,让人忍不住的想去掐一把。 林澈光裸着,她的手抵在霍城的胸前,那处的肌肉很好摸,比起那凶猛的模样要温柔许多。 他比她上次见时还要壮些,她好像太久没见过他脱光的样子了。 “有兴趣做兼职吗?总裁。” 她还记得在办公室里那些人称呼他的话,“总裁”这两个字,太正经了。 林澈腿间湿漉漉的,她喜欢这种反差,就跟霍城同样也喜欢她身上的反差。 只要林澈稍稍说点过火的话,他就能跟疯了一样。 “什么兼职?” 霍城低下身,吻着她的脖子,沿着向下,贴着那奶肉慢慢的舔舐。 他一动,那处的乳肉就跟着他的舔弄摇晃,似是在回应他,告诉他这么舔有多爽。 “我的裸模。” 她像是在说题外话,可又带着无比强烈色情味,引着人往那最欲的地方想。 酒精的作用还没褪下,林澈的身体还是红的,他稍稍一碰,就能让那痕迹变得更重。 “我很贵的。” 他吮住了林澈乳头,含着它舔,又拉着它咬弄。他的手摸进了那湿漉漉的地方,在分开的两腿之间,挑弄着那柔软无比的器 官。 林澈喘起来了,她大腿绷着,受不住他玩弄阴蒂的力道。 还是太热,热到她腿根都是一层细细的薄汗,还没等做,她的身体就已经起了反应,让她提前感受到那种特有的粘腻。 “有多贵?”她喘着问。 她的腿勾着他的小腿,那么滑的皮肤,就贴着他的腿摩擦。 真是太久没见了,久到让性欲能无比轻易的被他调动,可算起来甚至没过十天。 林澈能感觉到那偶尔擦过她身体的性器,又硬又大。 “要你肉偿。” 霍城说着,他抓住了林澈的腿,吮上了她的阴阜。那是柔软和更柔软间的碰撞,他知道她会逃,逮到那肉缝间的阴蒂咬了她一 下。 “这是利息。” 从前是情人,如今是恋人(高H&3000) 林澈:“哪有、哪有事还没做,先收钱的。” 她抓着他的头发,她攥得很紧,那是她唯一能碰到他的地方。 口交的感觉对于她说太过奇怪,她跟霍城之间的做爱总带着直来直往的痛快,很少有这种就要溺死她的纠缠。 此时,她满脑子都是那软嫩无比的舌尖,软的像是跟她那处一样,就要融在了一起。 可那舌头上一秒还是是软的,下一秒又带着能舔进她阴道里去的力量。 她庆幸自己还醒着,又深知就要被他搞到疯狂。 她腿间的水声大得比做爱时还要大,带着男人的吮吸声,腻死人般的,像是生怕她听不到一样,吮出啧啧的声音。 霍城:“那至少要把定金先交了。” 他吮着那柔软的阴唇,舌头顶进了那毫无遮拦的缝隙。 阴唇间的逼口收不住的挤压着,像是主动的帮他榨取着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 它当然有理由对他殷勤,它知道,他能让它爽到颤栗,连着不断的高潮。 那水多得连他的舌头都挡不住,顺着臀缝往下,被他顺带抹到了她的臀肉上。 他破例般的松开了她,只是松开后又捉弄般的舔过了那阴蒂尖儿。 霍城伸手拨开了林澈重新合拢的软肉,他看着那处的器官,像朵熟透了玫瑰花。 他离得很近,近到能看到里面嫩肉收缩,他像是要看到林澈身体里构造,看清所有的细节,尽管他已经熟悉的比她还要彻底。 “不过,林老师是不是也该给我上课了。” 他又压了上去,他的嘴唇被那丰腴的软肉给蹭着,被那嫩出水来的阴唇给磨着,连话音都带着情色的含糊。 他一说话,喘出来的呼吸就撩着她的小逼,实在是太嫩了,腻着一层薄薄的淫水,到了吹弹可破的地步。 他刚说完,就用牙咬她。 将她要来凶他的话都变成了的呻吟让那身体在床上绷紧,让脚趾都蜷起。 他没料到的是从那穴里喷出来的水,一小股的湿热,喷到了他脸上。 林澈颤着,她那抓紧的手松开了,是实在没力了,虚脱一样的摔在了床上。 她眼睛闭着,那睫毛似乎都在跟着身体一块儿的颤。可即使是闭着眼,她都能感觉到顶灯照来的光线。 照着她,笼着她,亮到能把被阴影挡着的私密都给看清,将她所有的情动都暴露在他的视野。 可没过多会儿,就在那高潮的劲儿逐渐淡下去的时候,那光线就又暗了。 霍城似乎说了什么,贴在她耳边,又像是隔着层纱,让她听不清。 可她知道。 她知道的是霍城的手正揉着她腿间发着情的小逼,两根手指操着它抚慰,尽管她跟他都清楚,这点爱抚到如今已经到了远远不够的程度。 她要的是他的鸡巴将她给撑满了,给塞得满满当当。把那逼口操到紧绷,操到她最痒的点,又是最禁不住操的地方。 这想法光是出现了,就再也止不住般的,像是决了堤的浪潮,只用了一瞬就把她淹没在水底。 她想要的是他抓着她的屁股,摁着她狠操,干到那的痒变成了酸麻,直到高潮了都不放过她。 林澈病态的喜欢霍城在她高潮时把阴道给肏开了的感觉,那种被强制的、强迫的撞开的快感,让她跟毒瘾犯了般的,饥渴的留恋。 她睁眼,看着霍城。 那本是晃着她的光被他的身体给挡住了,他身体的影子映在了她身上,不会有比这更亲密的事了。 她失了智,抓着他的手臂。可她又抓不住,徒留了两道指甲印:“这不是、在上着呢啊” 这是句什么话。 说是一语双关都不为过。 “是吗?”霍城笑着问。他直起了身,用手扶着性器,用鸡巴贴着她的小逼打它。 他才碰了她一下,龟头上就沾满了她骚出来的水。 他压着鸡巴在肉缝间操弄,一次次滑过了她张着的逼口,有几次甚至被她的小逼给咬住,吸进了一小半的龟头。 “什么时候林老师也教上生理课了。”他贴着那又打了下,只是这次用的是手,“啪”的一响。 可还没等林澈从那颤抖中缓过神来,他又用那硬得不行的肉棒去弄她。 她的小穴像是馋坏了,一个劲儿的流水,翕张着,收缩着,诱使着她的身体忍不住的向他那凑去,满脑子里都只剩下了个想法。 林澈:“啊、霍城啊” 她根本不疼,那痛感只是短短的停留了一下,又被更加强的、更浓烈的快感给代替了。 色情的,重欲的,淫乱的。 她的眼睛闭上又张开,可无论怎么,那淫靡到极致的画面都根在她眼前。 霍城:“怎么了,林老师?” 他是真喜欢这么叫,喜欢的连最后两字的发音都重些。 霍城把她的腰都扶着,恨不得将她半个身子都弯起,他让她看着,看着他用鸡巴去顶弄那的肉,把那的软嫩都挤压得变形,他一松开,就又弹回了原来的模样。 林澈:“插进去。你、你插进去啊” 那颜色是淡粉的,可如今被洇了圈更深的颜色。 跟她的嘴唇一样,跟她的乳肉一样,跟她那被揉到满是痕迹的臀肉一样。 这种尺度的话成了她邀请的极限,她像是说过比这更淫乱的,是吧,她说过的。 可那些话就像是封印住了,让她突然间就说不出口。 从前是情人,如今是恋人。 尽管他们做的还是跟从前一样的事,可性质却变了。 怎么还是觉得恍惚,像是要肏深了,肏醒了才能意识到这个事实。 ——是恋人了啊。 林澈里面太软了,被霍城舔的,又是被他用手指给肏的。 软到让霍城插进去时就毫无阻碍的干到了底,要被她裹得融化,她阴道不住的收缩,夹着他,挽留他,又想让他用力肏它。 “够深吗,还痒吗?” 他逼着她问,整根的性器全撞进了她身体里,霍城抓着她顶弄,干得那处的皮都要变薄了般的,从她阴道里挤出来的水不再是透明的颜色,成了一圈的白沫。 “想我了吗,想着我自慰了吗?” 他还问,问得一句比一句深入,他伸手去碰她腿间的阴蒂,他一碰,林澈的叫声都变了。 带着哭喘的,叫他松手。 她那要破皮了,肯定是破了不然怎么被他一碰就像是带着过电般的快感。 “别碰了” 她一叫,反而让霍城更加猖狂的揉弄,是真不怕她那坏了,偏要看她失了控的神色,听她被他欺负坏了的呻吟。 林澈没想到还有更刺激的。 霍城抓着下了床,压着她光裸的身体,又在玻璃窗上干她。 她贴着那冰凉凉的玻璃,可再凉也降不下她身体里烧着的火。 那奶肉在玻璃上压到了变形,成了扁平的程度,原本本就肿了圈的乳头被压成了更明显的形状。 她身体贴着那玻璃,两手连借力的地方都被剥夺,霍城从后抓着她,每次都能顶到她花心儿里,刺激得那流出蜜。 霍城:“自己掰开,把逼露出来。” 他说着,又抓着林澈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臀肉上,生怕她不愿般的,手把手的教她怎么做。 那窗帘没拉,灯又开得亮。 林澈能看到自己映在阳台窗户上的影子,模糊的,摇晃的,淫乱到过分的。 “对面、啊对面、能看到” 她说,又被肏到尖叫。那逼口一下下缩着咬着他的鸡巴,她屁股本就翘,如今翘得更高,露着小穴来得给他肏。 像是成了沉沦在欲望里的野兽,她正发着情,引诱着她的配偶狠狠的用鸡巴操她。 林澈脑子里的想的那些被霍城给肏碎了,又给肏乱了。 她眼睛失了焦的看着那印着她影子的窗户,看着那过分显眼的乳肉,看着那两腿间不住的从没停下过的交合。 她越是看,身体越是兴奋,阴腟里就绞得越紧。那处是真感觉不到疲倦般的,被干到痉挛的地步,引得她两腿不住的发颤,膝盖并拢着,就要从窗前跪下。 “越看你,水越多。”霍城用手扣着她,他抓着林澈的手,又重又狠得往她身体里撞。那臀肉都被撞得一下下的晃,她手指掰开的地方,能看到那被肏得软了的小逼,还有后面跟着张合的后穴,浅淡的,几乎看不出什么颜色,那吃透了她的骚水,像是跟她小逼般的柔软。他对那图谋了太久,却一直没去要它。 “是不是喜欢被看,嗯?小骚货。” 霍城压着她说,那话里根本听不出跟他动作般的狠劲儿。 林澈被干得死去活来,他的活好到了让她怀疑他上过了百来个女人的地步。最后要到了她哭的程度,又被霍城哄着叫了好几声的老公,他心软般的放过了她,射了出来。 R市 林澈被霍城抱着睡了整晚,清早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暖的。这感觉对她来说太难得,反倒是让她又起了那种不真实的感觉。的确是不真实,就像是一场梦。 可若说这是个梦,也做得太久了些。 两人昨夜也不知道折腾到了几点,在浴室里霍城非要帮她去洗,直到两人的身体上都涂完了沐浴露,在冲水时蹭着蹭着就又蹭到了一起。 荒唐之后的结果就是到了现在,林澈那都还肿着,还是湿漉漉的,尽管她确信自己当时已经洗得再干净不过。 是真被他喂饱了,她身体里总会时不时的流出点滑腻腻的水,像是在暗自的准备着,没经过她允许的期待着。 好在是她工作上要紧张的事都结束了,林澈不用再赶着去现场。 她一动,霍城就醒了。 “不再睡会?” 他把手臂紧了紧,他怀里的林澈光溜溜的,滑得不行。他近了些,把她给抱紧。那手掌刚巧就能拢住她的奶肉,一遮掩,连那上面的痕迹都不见。 “不睡了,我妈要找我了。” 林澈的话里还带着些鼻音,虽是这么说,可却没动。她低了低头,用被子挡了挡那太过刺眼的光线。 “等会送你过去。” 要说刚才是巧合,那现在则是百分之百的刻意了。 霍城抓着她的乳肉,掐着那肆意的揉捏。他没去碰林澈的乳头,不是他不想,是那肿得太厉害,昨夜被他吸的,被他咬的,以至于之后他一碰,林澈就疼得求饶。 “不用你,你去忙。” 林澈摁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动了。 她感觉到了霍城起了反应的性器,那东西已经硬到了能插进去的地步。她被肏怕了,霍城的精力好到了像是十七八岁的年纪。 她转了个身,不再背对着他。 林澈:“跟你说个事。” 她严肃了起来,也没有,可能是这话就带着些怪异的严肃气氛,像是有什么要紧的大事。 霍城看着她,林澈转过了身,让他不再容易的去摸她胸前浑圆的丰盈,不过也好,能让他看清她的神情。 他把手搭在了她的腰上,让她枕着他的手臂。 “什么事?” “这周末我带我妈去R市了。” “这周末?不就是明天。” “是啊。之前跟你说过。” “去多久?”他问。 “准备到年底,至少一个月。” 林澈顿了顿,垂下了眼。 她突然间多了种莫名其妙的冷落感,就像是她刚在霍城那点起了火,又端来了一盆水把那火给灭了。 可若没了昨晚那一出,这些本都不该是她该顾虑的。 “去吧,没事的。”霍城说。 好一个大事。 这事虽没些惊天地的分量,但却像是块被人扔进湖的石子,足以激出一片涟漪。 只是霍城连丝毫都没表现,他拍了拍林澈的后背,反倒是他先在安慰。 “骗人。” 她轻轻一句,跟着他的动作又近了些。 林澈抬起眼看他,又鬼迷心窍的去摸他腿间的东西。 她一碰,那就又硬了起来。 两人吻在了一起,又在床上滚了几圈,才算是在面上把这事给过去。 才刚在一起,就要分开。林澈就像是拔吊无情的代言人,她若想当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R市是国内最南端的城市。 相较于Y市的冷热无常,R市的天气就温柔太多了。 适合生活,更适合养老。 以至于林澈在很久之前,就起了带着爸妈移居到这来的想法。 那想法先前一直在她心里牵挂着,只是后来又渐渐的淡了。 陆静婷带了半箱子的毛衣都用不上了,这还是在林澈劝说许久的情况下才从整整一箱子缩减成了半箱。 她出狱之后的变化慢慢显现在生活里的所有细节,她像是染上了林知书的脾气,无论怎么说都听不进话。 林澈这些天常是看着她出神,她不明白陆静婷怎么会变成这样。 可能是真的老了,连她都逃不掉所有老年人的通病——固执又倔强。 像是从脱俗到平凡的转变,林澈看着,既觉得惋惜又觉得挺好。 那天她在霍城那磨到了中午才回的家,陆静婷抓着她问了几遍,她都没肯松口。 其实陆静婷心里也清楚,只是母女二人谁都没想把这事说破。 太阳是暖的,透过墨镜,林澈感觉不到那光线是多么的热烈、滚烫。她像是铁了心般的想要把自己晒成小麦色,整整一个上午,她都躺片的私人沙滩上。 天是蓝的,还是蓝的,还有那亮起的手机屏幕,也是蓝的。 霍城:“刚开完会,吃个饭,下午有个客户要见一下。” 他事无巨细的报备,林澈是除了他自己以外,最了解他行程的第一人。 霍城总会抽出空来的找她,俩人时不时的能聊上几句话,再久一些,他就没影儿了。只不过再也没出现过之前那种,几天都没消息的情况。 甚至只要是进了夜,两人总会一直聊着电话、视频,总会有一样,有时还一样不差。 他像是在督促林澈,又像是在自证清白。 林澈的手机开着声音,她一直开着,连震动都是。 她看了眼消息,又看了看那不住洇着沙的海水。 她直了直身体,发过去张照片。照片里,是放眼的蓝色。 林澈:“天气很好,在晒太阳。” 她跟他的第一个月,就在这遥遥相隔的异地里,开始了。 视频 霍城是不看综艺的,既没时间也没什么兴趣。 可如今,在他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正放着林澈制作的那个综艺。 尽管从开始到现在他都没见过几次林澈的影子,只有偶尔出现的几个镜头。以及在选手表演开场时,打在屏幕左下方上的名字。 两个多小时的节目对他来说有些冗长,可他还是从时间里抽出空来,耐着性子看着这废了林澈几个月的心思。 播放结束后,浏览器自动跳转到了幕后花絮。令人惊讶的,花絮里,林澈的镜头多到了能跟导师比肩的程度。 霍城沉着脸看完,他丝毫不觉得意外,他清楚的知道剪辑为什么会给林澈这么多镜头。 为了大众舆论,为了节目效果,更有甚的是为了试探市场的接受度。 他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了林澈的特写上,霍城看着,突然有种难以说透的感觉,是种脱离他控制的预兆。 ——林澈的那张脸,过于适合荧幕了。 陆静婷很好的融入到了R市的老年生活。 从她们住的地方出去,再走几分钟就是R市正中心的广场。 每个晚上,那广场上都被各种曲风各异的音乐充斥着,林澈陪陆静婷绕着那广场周走过几次,可几次下来她都没明白这些既和谐又违和的曲调是怎么友好共处的。 她们在这遇见了来自天南海北的人,操着各种各样的口音,跳着形形色色的舞。 没过多久,陆静婷也兴致勃勃的加入其中了。 每晚七点,正是那广场舞开场的时间。 也是她跟霍城,视频的时间。 不过今天的时间还要稍早些,在那天还是灰蓝色的时候,电话就通了。 林澈:“怎么今天这么早。” 她刚洗完了澡,身上穿着件浴袍。从镜头里看,整个人都是水透透的。 霍城脱了西装外套,里面是黑色的衬衫,带着宝蓝色的袖扣。 他笑道:“想早点见你。” 林澈静了会,回了他句:“又哄我。” 他笑意更甚,背靠着沙发换了个惬意点的姿势:“今天怎么样,潜水好玩吗?” “挺好的,”林澈边擦着头发边答,想到那还笑了下,“我妈磨到了最后两个才下去,搞得船上的领队和教练都提心吊胆的。” 林澈开了窗,她刚来这时还嫌那空气里的海腥味,可过了几天又觉不出来了。 她点了支烟,弯着腿坐在椅子上。那手机没处撑着,被她放在了膝盖上。 风是大了些,吹得她额前的碎发飘飘。 林澈没再擦那根本擦不干的头发,从她发尾聚起的水珠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滚出一条湿漉漉的轨迹,又消失在她的胸口上。 也许这就是欲望的开始。 “澈澈,想进娱乐圈吗?”霍城换了个语气,问道。 “啊?” “如果你想,就跟我说。” “我不适合,背景也不好。” “你喜欢就行,别的都不用想。” 林澈起初还觉得是霍城的玩笑,可话到这份上,她竟发现霍城是在跟她认真探讨。 “怎么,想签我啊?” “是啊,先下手为强。” 他毫不掩饰,实话实说。 “之前还想过,不过都好久了。” 她挪开了视线,看向了窗外。 “现在呢?” “要说现在,我也不知道了。上次在伦敦,”她顿了下,接着道:“跟杜林在台上演出时还觉得那样的生活是我想要的,舞台、观众、聚光灯可后来回来时又没那种冲动了。冲动归冲动,人还是现实点好。” 她一通剖白,把霍城当成了个能谈心的人。 他好像也一直是这样,在林澈身边,他知道林澈所有的心事,帮她解决所有她解决不了的麻烦。 霍城:“我今天看了那个综艺。” 林澈扬眉,把烟给灭了。她起身开了灯,天暗了。 “挺不错的,播出的时间选的也好。” 他不吝啬于对她的夸奖,却对那花絮里的特写镜头闭口不提。 “昨天跟我妈一起看了点,我妈一直抱怨没我的镜头,没看完就睡觉去了。” 林澈对这些都抱着不以为意的态度,她对自己的定位本就是个拿钱办事的配角,入不入镜,又入了多少镜头,她都不在意。 “投资的钱还是之前敲诈你的学费,等项目结束了再打给你。” 她在意的是这个,从始至终她都有些在意。 “给我?说好的要给我上课,怎么还耍赖了。” “谁耍赖,是你耍赖。”她气恼。 是霍城太纵着了,林澈自己都没觉得自己在霍城面前的性子大了些,像是本性使然般的,时间久了,都没了那些多余的隐藏。 “总要给的,早一些晚一些的区别。你非不收,就当是彩礼也好。” “” “什么彩礼。” 林澈喃喃,又低了些音调。她还是做不到像霍城那般的不要脸,她修炼的还不彻底,小青到白素贞的距离。 “你知道的。” 霍城说,他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了些风流。 “澈澈,再低些。” 他突然一句,让林澈有些恍神。 可她一抬头,就明白了霍城在说什么。 她浴袍散开了些,正露着里面的春色。她说是要把自己晒黑,可没见一点的起色。 那身上的皮肤水嫩嫩的,被光一晃,白得发透。 如今,这些都在那手机屏幕里展露着。 “这样?” 她鬼使神差,真把手机向下倾斜了几分。 是故意的,那挂在她肩上的浴袍跟着滑到她的臂弯,这回,就不仅仅是“再低些”就能接决的事了。 霍城的屏幕里,是林澈美好到无限的身体。 他硬了。 从刚看到她那从浴袍里露出来的乳尖儿起,就硬了。 “摸摸它。”他教唆道。 梦 视频突然就断了,等霍城再拨回去时显示的对方正忙。 林澈被气坏了。她没想过怎么就这么巧,电视台那边挑着这时候找她。 她接了电话,口气不怎么好:“喂?” “林老师?林老师,我是《乐响中国》的编导,您看前天播出来的节目了吗?” 跟林澈不同的,电话那边的语气很好。 林澈硬着头皮,松了松语气:“看了点,没看完。怎么了?” “是这样,也许您没看到。还有一档节目是跟我们《乐响中国》一起播出的,播出的主要内容是选手跟导师之间的台下交流,如果可以,能不能请您再来电视台这补录几个采访?” 林澈:“我?” “是的。您作为音乐指导,台里希望您也在花絮里出现呢。” 林澈:“不好意思,我最近没什么空,我不在Y市。” “没关系,我们可以按照您的时间来。这样,最晚到年底,年底之前我们这边都能安排。” 电话挂了。 像是不给了她拒绝的机会,林澈连前因后果都没弄清,就先被挂了。 林澈切回了微信,给霍城拨了回去。 视频里,霍城的脸色也不好。林澈身上的浴袍还是松垮垮的,他一看到这,更是发做不了。 林澈:“电视台的电话。” 她拢了拢衣服,她能看到自己在那视频里的模样。也觉出些不合适,把那裸漏着的又重新挡上了。 霍城:“嗯?” 林澈:“说是什么节目需要,叫我回去补录几个采访,莫名其妙。” 她心情还坏着,语气重了些。她把手机放在桌上用杯子支着,点了根烟。 霍城:“那你要回来了?” 林澈:“年底之前,时间随我。” 两人的兴致都被这通电话给搅灭了,林澈托着下巴,看着被框在手机屏幕里的霍城。 霍城正蔫儿着,她说什么就应什么。 真乖啊,她想。她看着,心里突然起了点提前回去的想法。 霍城:“早点回来。” 他还是说了,他怎么能不说。他想死了林澈,每晚睡觉时都觉得空落落的,连在公司时都会想到她坐在办公桌上的模样。 林澈:“离了我不也活得挺好的。” 霍城:“不好。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不能比这更差了。” 林澈笑,气氛活络了些,至少又回到了正常的范畴。 她道:“没断胳膊断腿的,不错了。” 霍城:“那要是断了还怎么娶你,我可不想你后半生跟个残疾人过。” 他又来了。 一牵扯到这些林澈就接不住他的话,她低着眼,看着他不说话。 是要把他给看慌了,让他知道她不喜欢这些结婚类的玩笑。 她还承受不住,太快了。 可霍城皮实,无论林澈怎么看,他还是脸不红心不跳。 陆静婷回来时两人刚挂了电话,林澈听着她讲刚刚跳舞的事儿。她在这认识了不少朋友,有几个也是从Y市来的,约着明儿白天一起打麻将。 林澈:“妈,电视台那有点事,叫我年底前回去。” 她一边回着霍城微信,一边跟陆静婷说道。 陆静婷:“那不是正好。年底你爸也要出来了。” 林澈:“妈” 陆静婷冷不丁的这么一提,反让是林澈鼻尖儿一酸。林澈瞬间就想起那时还跟霍城的抱怨。她抱怨她妈对她爸的事不在意,可到了路静婷比她上心了太多。林澈既是后悔又是自责,她早认为自己这两年成长了不少,到了能独当一面的程度。她觉得自己对爸妈已经足够用心,可跟陆静婷这么一比,还远不是火候。 陆静婷:“电视台那什么事?” 陆静婷看了林澈一眼,她看在眼里,有意的转了话题。 她做事一向是谨言慎行,如今到老了也磨不去她年轻时的风格。她知道林澈为这些已经操得心够多,只是这孩子死心眼,又喜欢钻死胡同,她这时候劝也不是时候。 林澈:“说要补几个采访,放在花絮里。” 陆静婷:“放花絮?怎么还有花絮呢。” 林澈:“说是跟着正片还一起出了个独立的节目,以台下的互动为主,我也没太明白,等会问问杜林。” 陆静婷:“怎么那天我怎么没看着呢。” 林澈:“哪能看得到,您忘了,正片才播了一半您就睡觉了。” 母女俩人绕着这话题聊了半个多点,再也没提林知书的事。 路静婷想翻出那天的节目重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倒是耗到了睡觉的点。她心里挂着明天的麻将,早早睡去了。 临到林澈上床,她才给杜林去了个微信。 她也没想着杜林会回,春宵一刻,他哪有功夫。 也许是白天的运动量太大了,她刚沾了枕头就睡着了。 当晚,她做了个梦。 是关于她跟霍城在傍晚没做完的那件事。 梦里,她两膝分开跪在床上,那手机就放在她身下。 她身体压得低,整个屏幕几乎都是那透着粉的穴。她用手搅着它,插着它,把它肏得流出止不住的骚水。 她低下头,就能看到霍城那勃起的性器,他的龟头被前精润得太湿,跟着他的撸动在镜头面前来回的晃——这冲击力太大了。 一个是老师,一个是总裁。 如此的反差让这性事变得无比的刺激,更何况是隔着屏幕的,自渎的慰藉。 她知道自己的敏感点在哪,她毫不心软,顶着那去欺负它,又用手去揉那硬起来的阴蒂。 不然还能怎样? 她的手指太细了,根本比不上他的性器。 她努力夹着阴道,用里面的软肉裹着那深深搅进去的手指。 她听到霍城问她。 “骚货,干得你爽不爽?” “内射你好不好?” “尿满你好不好?” 林澈红着脸被惊醒,她坐起身,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梦里霍城说的话,像是在她耳边说的,真实的难以置信。 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她点了下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 还有一条霍城在她睡时发来的语音。 ——“想你了。” 天知道这三个字在此时有多大的魔力,她几乎是本能的想到他说这句话时的模样。 如果他是想诱惑她,那他的确是做到了。 林澈拨了个电话,她心跳的厉害,砰砰得响。 过了三秒,电话通了。 电话那边,是跟那条语音一样的声音。不过是更低些,更哑些。 霍城:“喂,澈澈?” 一个婚后日常 很久之后,久到什么时候呢,大概是又一个冬天过了,春天刚开的时候。 霍城刚从法国飞回的飞机上下来,林澈去机场接的他。 林澈开的车,她的口红早被他在地下车库时就亲的不见,被他舔过,被咬过,还用力吮过。 如今,只剩了层淡淡的颜色,林澈没去补,也没必要再补。 霍城跟她已经半个月没见,半个月,已经到了他能容忍的极限。 那压抑的欲望被锁在车里,充斥着,汹涌着,像是被贴着了那亮黄色的警戒标,易燃易爆。 晚高峰,回城的高架正堵。 她一手握着方向盘,另手被他给牵着。 两人谈起了公事,可就连这么正经的话题都掩盖不住情欲的喧嚣。 林澈:“项目怎么样?” 霍城:“比起上一年还有点起色,慢慢来吧,这次要再派点人过去,那边的人员架构太不稳定,当地的员工太多,控制起来有 些吃力了。” 霍城捏着林澈的手,心思不光在应着她说话,更多的停在了林澈身上。 他才走了半个月,他在林澈身上好不容易养出的肉又给瘦下去了。 林澈在他身边久了,耳濡目染的也懂了些商业上的门道。 霍城讲的这些她都明白,她最近报了Y大的课,课上探讨的正是跨国企业的人员配置。 霍城不是没起过让她参与进的心思,只是她打心里对霍家涉猎的行业提不起兴趣,更何况她已经够忙了。 她没注意的是霍城又起的心思,她被霍城撩得难受,内裤都是湿的,紧紧的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 霍城:“你感冒怎么样,昨天还听你在电话里咳嗽,知道冷也不多穿点。” 她被说得不耐烦,与其说是因为霍城的话,更不如说她是趁机把气都撒在他身上。 “穿的够多了,别的小姑娘早就露腿了,就我还穿得跟个老妈子一样。” “不够多,太薄了。”他边说,边把外套脱给林澈,在她腿上盖好。 林澈不喜欢,却又拗不过他。她凶了霍城一眼,反倒被他压着亲了好几下。 她再凶也被他给亲软了,他不光是亲,还伸手去揉她。 “老婆。”他哑哑得叫了她一下,他贴着她腻歪,像是要把这半个月错过的全都补上,这正堵的高架反倒成了个谈情说爱的好 地方:“我在那学了句法国话。” 林澈拍了拍他挡在她面前的脸,把他推开了点。刚那一下,把她在唇上唯一剩的点口红都蹭掉了。 她问道:“什么话?” 霍城:“Jet'aime.” “”她沉默。 “说嘛。”他期待。 像是被卡住了的磁带,可又带了自我修复的功能,过了几秒又自动运转了。 “Jet'aime.” 车在缓缓的移动,缓慢得连走路都比不上。 气氛变了些,在汹涌了又掺着点别的味道,甜腻腻的,像是她刚买来的枫糖。 林澈:“你知道吧,我大学学过法文的。” 霍城笑,吻着她的手背道:“我知道。” * Jet'aime(aFrenchphrasemeaning"Iloveyou") 今天正文更不了,补个婚后日常当补偿吧。 本来是想等写到完结了放在结尾里的,可我太藏不住了,结局还是等结局的时候再说吧。 谢谢大家,明天见! 微博@断粮的小狼狗 小林的电话play(高H) 霍城接起电话后对面是一片的沉默,过了片刻,是那水声搅动的响。 以至于他听到的是那过分色情的搅弄,还有那就要被水声盖过去的喘息。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想到了林澈在做什么。 太直接,太刺激,太出格。 他知道,他知道她正把手伸进自己的腿间。 她穿的内裤向来都是绷紧的,裹着那满是水的阴阜,饱满异常。 可他不知道的是林澈是把内裤脱了还是直接拉开了。 两个选择他都爱,两个选择他都想。 若是脱了,他就能看到那毫无遮拦的小穴,正被手指操着,被她自己揉着。 若是没脱,那内裤定会卷成股绳线,勒着她,卡着她,将那脆弱敏感的小逼束缚的变形,还会来回的擦弄那阴蒂。 她会爽透了。 他瞬间就从那睡意里清醒,那勃起的性器撑着他的内裤,已经不单单是能忍耐下去的程度。 霍城:“想挨肏了?” 电话通了的一瞬林澈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可霍城一说话,又让她重回了混沌。 那些在梦里没满足的,没实现的,在这一霎那似乎是变得具体了,真切了 林澈根本没想过自己是怎么把手放到了那正湿着的穴上,她更没想过她只是被迷住了一瞬,一切就都变了。 像是又折回了梦里,可又不是在梦里。 亦真亦假,如梦似幻。 梦里,她听到霍城问她,是不是想挨肏了。 想。 她好想。 水声又重了。 那在他耳边的手机被他开了免提,这夜这么静,静到了让那声音足以充斥整个房间。 还有她的喘息,不再压着,或是说压抑不住了。 林澈的动作比先前更加放肆,她用手指塞满了她的小逼,肆意得搅着它,用她自己的方式去干它。 他教过林澈找过她所有的敏感点,他手把手教的,让她知道,操哪会更爽。 ——爽到里面的嫩肉都缩着,都颤着。 她再狠心点,就会刺激得那不住的喷水,喷得床单都是湿的。 霍城:“澈澈。” 他叫她。 他的欲望跟她交混在一起,耳边是震着他鼓膜的喘息。 霍城:“爽不爽,被操得爽不爽? 霍城:“说出来,告诉我。” 像是在诱导,像是在唆使,像是在哄教。 林澈:“爽爽死了” 林澈的腰不住的抬高,不过了半秒又沉沉下落。她的指窝,手心里都是那滑腻腻的水,她舒服的颤抖,那手指插得太深太用 力,仿佛真的是他在干她。 她本就没自慰过几次,那手法生涩的根本比不上他的技巧。 她用尽了力气去补那技巧上的生疏,她耍着聪明得专去顶弄那敏感的软肉,去碰那花心。 林澈身上的薄被被她蹬到了床尾,她浑身上下干净得不着寸缕,两腿撑在床上,跟着她得动作,不住得开合。 她是要玩死自己了,整个人都被吊在了情欲的制高点上,只要再稍多一点点的刺激,就是崩坍般的高潮。 可她达不到。 林澈:“嗯霍城、到不了到不了” 她求救,她哑着嗓子叫他。 她腕子都是酸的,可无论再怎么加快,再怎么用力,都突破不了身体内的阈值。 这感觉似曾相识的熟悉,她身体替她记着,记着她求着他给她,结果被他玩到喷尿。 她抓着自己的奶肉,学着他的动作压揉,是真下了力,掐得那的奶头都变了形,松开时都是硬挺的模样。 她阴道里的嫩肉不住的收缩,一下又一下的夹着她根本不够用的手。 太不够用了。 根本不及他的尺寸,无论长短、粗细,全都不够。 霍城:“怎么到不了?操得这么深还不够,怎么这么骚,非要操到子宫了才喂得饱。” 他刚说完,就听到那边得尖叫。 林澈抖着,身体喜欢得不得了。 她不懂,怎么霍城一开口,她浑身的血液就往上涌,她两眼紧紧闭着,手指紧紧抵着那花心,脑子里止不住的都是些淫乱的想 法。 是霍城在干她,在取悦她。 “啊还要”她得到了甜头,说道。 霍城:“乖老婆,手拿出来,自己揉阴蒂。” 霍城:“揉揉它,再拧它。” 她真是失了智了。 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她小逼缩着挽留,可任是留不住她放在阴蒂上的手。 那指尖刚触到,就是千万般强烈的舒服,她揉得轻,可即使这么轻,那快感却如风、如啸的将她淹没,她没忘了霍城叫她再去 拧它,她真听话,听话得用手夹着那就要夹不住的阴蒂,她才刚掐了一下,阴道就痉挛着收缩,是窒息到湮没的高潮。 太快了…… 林澈:“霍城啊嗯啊” 她只知道叫他的名字,除了这个,她都不记得了。 她两膝并着,她两腿间夹着自己的手。那处还在不住的揉那被捏疼了的阴蒂,可如今再揉却根本觉不出刚才般的强烈。 她贪心,贪心得又去掐那的肉。又是波炸裂,在她身体里爆炸。 林澈:“舒服嗯舒服死了啊” 她喘着气,不忘用另只手去插那正缩着得小穴,她秉着呼吸想要压制里面得痉挛,一下塞进了三根手指。 林澈:“操我要你操我”她不顾了,什么都不想顾。 霍城:“操哪里,骚逼吗?骚逼想吃鸡巴了。” 林澈:“要你啊小逼要你操的想死你了啊” 林澈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翻滚,她用手操着自己,可她从始至终想的都是霍城在操她。 这想法跟病毒一般的在她身体里迅速的扩散,已经不只是她心里在想,她的身体,她的细胞,她全身的神经都在想…… 那在心里不知何时累积起的想念在这一瞬跟着她的快感一同爆发,她真是还在梦里,可以肆无忌惮的说着她根本不会说的话。 原本在她这怎么也过不去的临界点忽地就被她给撞碎了,她越是说得淫荡,身体就越是觉得渴望。 她是真爽透了,跟他料想的一样。 她被霍城引诱得不知说了多少这辈子都没说过的荤话,她最后累得在高潮里睡过去,连电话断了时都没听到。 比起林澈,霍城就可怜多了。 他硬了整个晚上,林澈在那边自己玩着,他陪着,听着,一次都没射。 林澈睡后他去冲了半小时的澡,好算把那欲望压下,可一回到床上,想起刚才的荒唐,就又硬了。 他睁眼了一夜,直到天亮。 这账记下了,他想。 拆穿 那夜的事像是个梦般的过去了。林澈没提过,霍城没提过。 像是田螺姑娘,不过倒她这,名字改了改,成了林澈姑娘。 只不过没人提,不代表没人想。 自那起,霍城叫秘书把每天的日程排得更满了。 比起林澈的悠哉,他就像是在飞速运转的机器。别人的一天有24小时,他的一天是4时。 可他总会时不时的出神,总会想到那晚林澈发了情般的叫他,又想到了那手指搅动的声响,还有她最后昏昏沉沉时说的话。 那些统统都像是被他定格在他的脑子里,总会在他开会时、在他审阅时,更多的是在他睡觉时——忽地出现,千丝万缕般的 缠绕着他。 把他给折磨透了。 林澈也不好过。 她一空下来就想到那晚的事,她空的时间越多,想的也越多。 那荒唐就在她脑海里翻来覆去的想,一遍又一遍,循环播放。 其实很多细节在她睡醒后就不记得了,真是梦。梦醒了就忘了。可她身体却非要帮着她回忆,让她记着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又 说了什么。 那晚之后,电视台又找过她几次,铁了心的要等她回Y市。 她最近总被之前跟她对接的小姑娘“烦”着,嘘寒问暖的,林澈回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幸是霍城正忙,忙到了将两人说话的时间都跟着压缩,有时大半天都没时间会回话。 她索性带着陆静婷在周围到处转悠,现在正是淡季,来往的人都少,也正是游玩的好时候。 R市周围被各种小岛给环着,这边的旅游业发展的相当成熟,每个岛都有自己特色。 她们从早晨九点出发,再耗到晚上六七点时回家。回来后她还要给隔天定好计划,算上洗洗漱漱的时间,一天就过了。 清早,就在她晨跑时,接到了霍城的电话。 他知道她最近有了晨跑的习惯,特意挑了这个时间找她。 “在干嘛?”他明知故问。 林澈不回答,她知道他成心的。她能听到自己的喘气声,霍城也是。 林澈没停下脚步,只是步子慢了些,从慢跑到快走的区别,她说:“你说呢。” 他逗她不成,又知道收敛。他换了个说法,更加直白:“今天什么安排?” 林澈:“没安排,天气好的话去晒晒太阳。” 霍城:“怎么不去玩了?” 林澈:“昨天浪太大,我妈晕船了,今天得在酒店歇着。” 霍城:“你呢?你没事?” 她还是停了下来,随便站在了路边有树荫的地方。 这边太阳出得早,才七点,就已经高悬在上,晒得厉害。她沉默了会,她听到了霍城那边的风,光是听着就觉到了Y市的冷。 她轻轻地说:“我能有什么。” “怕你也病了,天南海北的我也照顾不到。” “” “才不要你。” 她穿着紧身的跑步服,往路边儿上一站,是真扎眼,来来往往的总会不自禁的往她这看,这一看,眼睛就离不开得黏着她。 她有些不自在,跟霍城说了声,把电话给挂了。 Y市是真冷了,刚过了霜降,离冬至又近了些。 每年冬至,就该降雪了。 清早的天是灰蒙蒙的,霍城在外站了一根烟的时间,电话断了烟也尽了。 他扔了烟蒂,进了机场。 林澈洗完澡后陆静婷正睡的朦胧,林澈没打扰,先去吃了早饭。 林澈说没事是假的,昨天海上风大浪大,只不过她睡了一晚好了太多,到今天也只是食欲不振的程度。 以至于在餐厅时,她就盛了半碗的粥,却也喝不下几口。 她跟霍城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她心里奇怪,这个时间本是他正忙的时候。 不过还没等她问,那边就先没了话。 林澈回房间时陆静婷已经起了,她身上披了条在这边买的纱巾,花花绿绿的,正在窗口坐着。 窗外是那一望无际的蓝,海平面跟天在最远端连在了一起,分不清界限。 “妈,怎么不睡了?”林澈把手里东西一放,走到了她身后站着。 陆静婷没抬头,摸了摸林澈搭在她肩上的手:“睡不着,躺着也难受。” 林澈回来时就觉得哪里不对,可真要说出个所以然来她又说不明白。 整个房间的气压都是低的,跟那些被她养死了的花一样。她问:“饿吗,我陪你下楼吃点?” 陆静婷淡淡:“不去了,吃不下。” “妈,你怎么了?”她急了,走到陆静婷面前蹲下,林澈抬起头看她,却又看不出什么。 林澈自认为自己是会看人的,是看的准的,要不是她选了艺术这条路,她更想去念心理。且不说霍城,她的自认为在陆静婷这 就是碰壁,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陆静婷摸了摸林澈的头,笑着道:“没怎么啊,想了想这辈子,感觉时间太快了。” 林澈鼻子一酸,埋进她怀里:“您别吓我,有事您就说啊” “我能有什么,等过两个月,你爸爸出来了,我跟他在这边买个小房子住着,也挺好。” “我陪你们过来。”她脱口而出,这话一说心里突然空落了下。 “不用你,你不是跟霍城谈着呢吗?怎么过来?还瞒着。”陆静婷笑,窗外的光打在她得头发上,恍惚间成了银色。 “我” “我没想瞒着。” “我想陪你们。” 这回,就不只是空落了。林澈知道这话出口就意味着什么,以前的她可以毫无顾虑的想去哪就去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如今她心里有了个牵挂,就像是块绊脚的石头,她若是硬要往前,便能摔得她头破血流。 “说得像是就定下了,小丫头,忘了你爸还没出来呢。” 这话既是轻松又是沉重,林澈听着不光是鼻子酸,眼圈也跟着红。 “妈,不说了,咱出去走走吧。” 这该死的爱情 林澈跟陆静婷没走出多远,绕着海边走了半会儿,就随便找了个躺椅卧下。 她看了眼手机,霍城那依旧没个消息,反倒是杜林有事找她。 杜林:“看最近微博了吗?” 林澈:“?” 杜林:“老姐,你这是放假还是归隐山林,怎么连网都不上。” 林澈:“别贫,怎么了?” 杜林:“你别说你连最新这期节目都没看。” 林澈:“没看,没时间。” 杜林:“” 杜林:“姐,现在节目的微博话题里都是你,这才播了两期,就已经这样了。之前你不还问我电视台的事,我看是台里看到了 苗头,要踩着你给节目上热度。” 林澈:“不至于,一个花絮节目能有什么热度。” 杜林:“什么花絮,你都在正片了,这期反应也不错,下期估计又要给你加镜头。” 杜林:“你是不知道,就那个总导演,给你打电话的那个,脾气有多大。” 杜林在聊天界面里甩来个链接,是个视频合辑,标题是——《乐响中国》火了,四大导师的超豪华阵容竟还比不上一个出场 五分钟的她? 她点进了视频,她安安静静的看完,无话可说。 这片段里既没有恶意剪辑,也没刻意曲解。 片子里的林澈就是日常生活中的林澈,短短五分钟的合辑,就是她本人的缩影。 节目组误打误撞,又或是有意为之,把她硬生生地推进了大众的视野。 她怎么也没想过,观众喜欢的会是这样。 这背后牵扯到了庞大的利益链和关系链。林澈和杜林合作,她作为节目的投资方之一,正是骑虎难下。 林澈心思一沉,她不在意自己上不上热搜,也不在意她在节目里扮的是什么角色。她更担心的是这突如其来的热度会给她造成 什么影响。她心里清楚,如今的热度代表了什么,有热度就有黑料,只是如今还没到时候,见不出最后的结果。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心怀忐忑,不知是福是祸。 海风阵阵,那海面像是被风给吹碎了,又被浪卷着,洗过沙滩。 她跟陆静婷说了会不搭边的话,又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再睁眼时,已经过了正午。 她刚醒没多久,那个消失了一上午的人给她来了通视频电话。 “在哪?”霍城问。 林澈坐起了身,她穿着比基尼,阳光正照着她的脸,在手机屏幕里,像是她在泛着光。 “酒店外面呢,随便晒晒。” 她转了摄像头,给霍城看她面前的海。只是那镜头里不光有海,还有她光溜溜的双腿,交叠着放在那躺椅上。 “在往下点,给我看看。” 林澈不听话,又把镜头转了回来,问他:“怎么今天有空了?” 霍城笑:“想你了,想看看,你在哪呢。” “天涯海角,你看吧。” “阿姨呢?” “刚和我说太晒了,受不了,回去歇着了。” “你不回去?” “我啊,等下午吧,时间还早,回去也没事。” “行,我忙去了。” 霍城把电话挂了。林澈不是个没心没肺的人,她心思缜密,做事又细致。 她看得出霍城跟她视频时的背景跟平时的变化,只是她懒得去说,又不想深究细想。 她说到底还是不敢相信霍城,信任的成本太大,又太需要时间的积淀。可霍城嘴巴甜,又会说。总是能想方设法的让她心悦, 把她给吃死了。撩撩她,又戏戏她,每次都能把她这的一汪清泉给搅浑了,搅得波光荡荡。 霍城跟林澈定了同一家酒店,视频时他正站在房间里,看着楼下的那片沙滩。 不是天涯海角,是近在咫尺。 他笑自己真是被林澈冲昏了头,顶着公司的压力跑来了R市一趟。 这该死的爱情。 他换了衣服,出了房间。 他知道林澈在哪,她刚还傻的主动给他看。 私人海滩的好处就是人少,少到他刚到了海边一眼就把她给抓到。 林澈坐在离酒店最远的沙滩椅上,隔了好远,除了她,周围一个人都没有。 这么多天,她身上还是白得发亮。她穿了身连体的泳衣,明明是最保守的款式却也经不住她傲人的身材,那泳衣将她介在了禁 欲和性感之间,引着人往那更情色的方向去想。 直到他走到她面前,她都没发现有人靠近。她闭着眼,不知是睡是醒。 霍城笑,他弯下身贴近了她的脸,道:“要帮忙涂防晒吗?” 林澈被吓了一跳,她一睁眼更是被惊得说不出话。 她上一秒还在怀疑的人,下一秒就这么出现在她面前,还活蹦乱跳。 “你怎么来了。”她嘴上说着,心也跟着颤着。 那是种无法描述的感觉,复杂的、杂乱般的大起大落。 她要坐起,就被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他的吻跟这被太阳晒过的沙子一般的烫,她被他亲着,咬着,又被他卷住了舌头吸着。 她被他给亲软了,亲得晕头转向,只知道回应他,拉着他从躺椅又滚到了沙滩上。 “你怎么来了。”林澈又问,她坐在他身上,用那被他亲软了的身体压着他。 “某人欠了我一个晚上,来讨债了。”霍城伸手掐了掐林澈的脸,他另只手托着林澈的屁股,正揉着它。 “怎么就欠了?”她扬眉。 “还想赖账。”这回不光是揉了,他的手摸到了那被泳衣覆着的小穴上,贴着那往里按了一下。“没欠吗?” “别乱动” 她更软了,光是这一下那就出了水,滑腻腻的。不光是她,霍城那的东西也正顶着她,她要是再往下沉点身体,就刚好能磨到 它。 “你不是忙。”林澈知道危险了,她想从霍城身上下来,可霍城抓着她,不让她跑。 俩人刚见了多大会,就都克制不住。像是两个正在青春期的少男少女,这么多年,白活了。 “对啊,忙着到天涯海角见你。” 霍城一把搂住了她,他拼了这么多天,换来了今天的这一个真真切切的拥抱,太值了。 小林的沙滩py(高H) 林澈被霍城抱着,整个人都埋了进去。她眼里像是进了沙子,她眨了几下,还是不太好受。 “什么时候走啊。”她没抬头,那声音被困在了他的颈窝里,闷闷的。 “能带呆两天,计划后天晚上走,快年末了,要见的人有点多,抽不出空。”霍城解释,他松了松手,又去揉林澈的屁股,软 的。 “想操你。”他拉开了她的比基尼,用手去蹭那嫩滑的小穴,还没用力,那就咬着他的手,吞进了一节。 “就现在。”他说。 霍城是被林澈咬着进去的,她骑在他身上,将那勃起的性器都吃尽了又去磨他。 他是真的坏,他总是能勾起林澈灵魂里最隐晦的性子,最大胆的,最浪的,最野的。 霍城抓着她,他手指陷进了她的臀肉,那处被抓得全是些暧昧的红印。 他抱着她吻她,用舌头去搅弄她的口腔,吸着她,裹着她。像是要把她给吃净了,真要尝出个味道才罢。 “好湿,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他咬着她,林澈的嘴唇太好咬,像是软糖,又没那般甜腻。 “都流到我身上了。” 他往上用力的顶,顶得那交合的地方紧紧的撞在了一块,撞得她阴道都颤。 那发硬的耻毛重重擦着她的阴蒂,她被那蹭得难受,可又能觉出些爽。她逼着自己往那摩擦,她越是蹭,那快感就越强。 “别说” 林澈半抬起身,她伸手挡住了霍城的嘴,那手指刚触到他的嘴唇就被他含进了嘴里。 他用舌尖去舔她,口腔去吮它。 林澈只觉得自己连手指都被他给侵犯了,是种无限堕落的快感。 霍城不是个好人。 她一向是知道的。 明知道他不是好人,还偏是着了他的道。 她林澈,也不是个好人。 他伸手去揉她的奶肉,刺激得那在布料下的奶头顶得那突起,他真是太想她,想到控制不住力道,抓得用力,大半的奶肉都 被挤出了领口,他揉着她,又觉得不够,抱着她从沙滩上坐起,用身体挡住她,拉开了她的领子伸手进去揉它。 霍城太喜欢看到林澈身上有他弄上的印子,她人又白,稍一揉弄就能出了明显的痕迹。 “你知道,那天我挂了电话,在想什么?” 他抱着她操,鸡巴狠狠得搅着她里面的阴道,他动得幅度不大,可却死顶着里面的花心碾。 林澈的双腿夹着他,她爽的腿根发颤,两手攀着他的背,抓得那满是指甲痕。 她低低的喘,她挡不住霍城的话,就像她挡不住那正插着她操的性器。林澈咬住了他的脖子,接近锁骨的地方,她咬着那,咬 着咬着,又给他吮出个吻痕。 这是她第一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干你,只想干你。” “见到你的第一件事,就是操死你。” 林澈不说话,她说不了。她的阴道紧紧搅着他的鸡巴,可不出几秒又被撞开了,继而又是更强烈的收缩,爽到高潮。 他扯开了林澈的比基尼,将那奶肉给露了出来,他没去揉,没去挡,他看着那跟他的动作一块的晃。 “你知道你那天叫的有多浪?” 他掐着她的奶头,拧得那硬成了颗樱桃。林澈仰着头,她的头发被海风吹着,像是深海里的海藻。 她大口的喘息,耳膜里被他淫靡又色情的话给充斥着,又撞击着。她不去阻止了,也不去挡了,她喜欢这些话,她承认了。 “一张口就是老公操我,怎么今天不叫了,被鸡巴操爽了?” 霍城掰开了她的臀肉,扯得那圆圆的逼口变形,他真是恨不得将阴囊都撞进她身体,将她给塞满了,给撑坏了。 他用手去碰那软嫩的穴肉,当碰到就是湿哒哒的水,那水全抹到了他的大腿上,滑腻腻的一层,被海风吹着留不下痕迹,透明 的,像是被风毁了的她发情的证明。 “爽爽死了,还要” 林澈抓着他的头发,她用力绞着它,是真能感觉出他龟头的形状。她额头抵着他,连呼吸都在催情。 真是正热的时候,也幸是最热的时候。 她身上的皮肤被晒得滚烫烫的,整片沙滩上都见不到人,没人喜欢顶着这么大的太阳。 可这些她都顾及不到,根本无暇。 像是回到了最原始的初期,她跟他置在这天高海阔的滩岸,耳边是风,是浪,是烈日的焦灼,是海水的咸腥。 那味道,跟那撩拨人的情欲味太像。 事实证明,所有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林澈的代价就是在那午后,整个前胸都起了层红疹,又疼又痒。 医生说:“日光性皮炎,太阳晒的。” 医院回来后,霍城帮着林澈在那敷了药,可刚刚敷过,效果还没跟上。 林澈痒得受不了,她非要去抓。她下手又重,只是一下就抓得那要破。霍城看着心疼,恨不得要把她两只手给绑起来。他绑不 成,只能将她腕子握着。 林澈气恼:“你松开。” 霍城耐着性子哄:“别抓,要破了。” 他凑近了又给林澈吹了吹,凉的。 “都怪你。”林澈被折磨得暴躁,她把他压床上,伸手就要打。 霍城笑,他带着她,就像是个刚学步的娃娃。一眨眼,这娃娃就到了青春期,该叛逆了。 “怪我,怪我。”霍城将她反压,还不忘握着那手腕儿,抵到她头上。他张嘴咬了咬她鼻尖,笑着道:“都怪我控制不住,看 到你就硬了。” 林澈瞪了他眼,不说话。 霍城又用鼻尖去蹭她,蹭了蹭她的脸,又蹭了蹭颈窝。 “别闹”林澈受不住,霍城要是女的,肯定是个祸害千古的妖精,比褒姒还褒姒,比妲己还妲己。 她一开口,还真叫他停下了。 霍城挪了挪身体,直视她:“我知道这根本说不上是久别重逢。可这才几天,我就觉得有一年没见你了。” 人生巅峰(微H) 林澈的疹子睡了一晚就有了消退的迹象,可她也不敢胡闹了,那地方一晒到太阳就痒。 陆静婷看到后又是笑话又是心疼,林澈暗想,您要是知道这是因为什么弄的就笑不出来了。 当晚,他们三人吃了顿饭,陆静婷在桌面上又是那副云里雾里的态度,既像是把霍城当成了女婿,又像是把他当成了林澈的普通朋友,捉摸不透。 饭后,陆静婷让林澈陪着霍城逛逛,自己去了广场。 饱暖思淫欲,俩人逛着逛着,又回了酒店,上了个床。 林澈被霍城圈着,她靠着他,那烟在她手里,她没抽,只是缓缓的空气中散着。 饭也吃了,床也上了,就该说正事了。 “你知道我节目的事?”林澈问他,她这早就存着个疑虑,早在那天视频,从他冷不丁的问她想不想进娱乐圈起。 “什么事?”霍城反问,他当然知道林澈问什么,只是绕着圈不想答。他把林澈指间夹着的烟抽出来,咬在自己嘴里,“跟你说了,少抽点。” 林澈仰头,她抬眼去看霍城:“你说什么。” “电视台补录的事?”他似笑非笑,像是被烟给笼的,被光给晃的,又像是他本就是这副让人看不惯的样子,他低头,摸了摸林澈的脸:“还是热搜的事?” 霍城切到了正题,是他不想提的,也是林澈想问的。 “你就不怕?”林澈起了身,不在他怀里呆着。她手撑着床,身体前倾,像是只要攻击的母豹子。 “我怕什么。”霍城道。 林澈笑,霍城怎么可能听不懂她指什么,他那天若是存心问她,就不可能比她更晚知道网上的那些破事。 人言可畏,他霍城可不是个会在同一个错误上犯两次的人。 怕什么?那时在金麟,人手一张照片,若是谁认出林澈,将这照片曝在网上,又是千层的浪。 怕什么?霍企的总裁跟个贪污犯的女儿走得这么近,光是当时的桃色风波就引得企业形象受损,又何况是这? 这些顾虑根本不用林澈多说,霍城自己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 霍城想的只多不少,他跟林澈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同生共死,他喜欢。 “我不觉得这是个问题。有热度就有流量,有流量就有收视率,这不就是你想要的?”霍城说。 林澈不答话,只是看他。 “其二,你要是想进娱乐圈,这不失为是个好机会,多少新人做梦都得不到的讨论度,你却不在意,”他顿了一下,笑,“你总是这样。”——与众不同。 “其三,要是有人造势,将你我的关系扯上,趁这次机会公开,让别人知道我老婆有多优秀,也挺好。你放心,你爸的事也不会影响,特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劝你早点回去,准备材料。”她总是这么盯着他,眼里既看不出情也看不爱,像是要把人给冻住。他捏着林澈的下巴,凑过去咬了口,把那冰给咬碎了。 “那你呢?”林澈皱眉,问道。 她听明白了,从始至终霍城一句没提他自己,甚至根本没说到这些公开会对他和霍家的影响。 贪污犯,这三个字,无论是于霍城还是于林澈,都太重了。 “我?喜提林小澈,走向人生巅峰。” 他抓着林澈的手,又把她给抱进怀里。他看着她光溜溜的在他眼前晃,受不了。 霍城握着她的奶肉,掐了掐,又揉了揉。 刚才没用完的劲头又上来了,他握着她的手放在了那正撑着的性器上,带着她帮他弄了两下。 林澈心里不知为什么气恼,她宁可相信霍城是故意隐瞒了对他自己考虑的所想,也不想承认他只顾着为她考量。 她用了力,抓着那上下的弄,她知道霍城的点在哪,故意刺激着,用力气压迫着。 没出几下,那马眼就翕合着出水,吐着前列腺液,润得龟头亮滑滑的。 “你就不想你自己又被推到了浪尖上,上一次出轨,这次连出轨对象都给落实了。” 林澈不服抱,反身坐在他腿上。 她是逼问,又过强的刺激他。 霍城的神色变了,他抓紧了林澈的脚腕,忍不住的操她手心儿。 “你就没想过董事会要是知道你跟个贪污犯的女儿在谈恋爱,当即就收了你的权?” 她刺激那阴茎还不够,又去揉他的阴囊。 林澈用手拢着它,用指尖按着抹平上面的褶皱。她微长的指甲刮过了阴茎根,轻轻挠着它,弄得那像是在颤。 “一无所有,走上人生巅峰?”林澈反问,她真凶,手上的动作又不肯温柔。 她真弄疼他了,可那丁点的疼根本比不上林澈给他撸管带来的爽,无论身心。 霍城按住了她的手,握住了她不让她动。 下一秒,他掐着她的下巴,把鸡巴操进她嘴里。 “人生巅峰。”他重复了一遍,只是一下,就顶得林澈泪光涟涟。 林澈咬他,精液的味道化在她嘴里,又被那鸡巴给撞淡了。 两人连口交都变得野蛮,本该小心翼翼地,可如今全放开了。 说他在干她,又不像,倒像是林澈在操他。 她去玩他的阴囊,去舔弄他的马眼,要把舌尖顶进去般的,要把口水渡进去一样。 她咬他的龟头,她明知道那有多敏感,就跟他知道她阴蒂有多脆弱般的,非要去欺负,裹着那吸吮。 她气霍城不为自己着想,更气霍城为她想得太多。 到了最后霍城射了她满脸,他刚射过,就被林澈又含进嘴里舔,在他最敏感的时候,又刺激又难受。 “乖老婆”霍城按着林澈不让动,他真是怕了她,把还硬着的性器抽了出来,拉出根透明的丝线,“别有压力,度假呢还想这么多,还度什么假。” 他把林澈脸上的精液给抹了,那体液被擦过后变成透明的,蹭在她脸上。 她从床上下来,刚进洗手间前,听到霍城说:“有我呢。” 假订婚 霍城的话点醒了林澈,流量有了,钱赚够了,她还顾虑什么? 林澈没读过金融,也没读过管理,可如此浅显的道理她当然能懂。 她发泄够了,没了那些恼人的情绪,谁也左右不了她的想法。 林澈问道:“你想怎么做?” 她刚洗完澡,跟着霍城坐在了搭在阳台的木桌旁。 霍城说:“耐心点,顺其自然。”他开了瓶红酒,正醒着。 林澈迟疑,她习惯性的点了根烟,尼古丁总是能刺激人思考:“不要,”她拒绝,“等来的总不是最好的,我不想等。” “那你要什么?”霍城起了兴致,轻笑了声,竟有些期待林澈接下来的话。 “玩个游戏。他们喜欢什么,就给他们看什么,”这风让她太清醒了,林澈不懂生意人却精明,“与其将来被舆论牵着鼻子走,不如先控制住舆论走向。” “先爆出来?你觉得他们会喜欢什么?”他顺着她的话问道,他太想知道,林澈这个小脑袋瓜里装的究竟都有什么。 林澈说:“他们喜欢的,我不是都给他们看过了。”她意有所指,笑起来的样子又迷人又狡猾。 霍城说:“这次再来一遍?不怕玩脱了吗。” 林澈说:“有失必有得,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你想玩,就玩大点,”霍城倒了半杯红酒,推到她面前。他荀公谋私,抛出了个绝佳的方案,“订个婚,怎么样?” 以订婚为结果,集中全部的注意力。 少了中间所有的弯弯绕绕,免了社会对于霍城私生活的讨论,更削弱了舆论对于林知书的探讨。 如今,节目的播放进程正在初期,正是营销的好时候。 林澈不答话,她把烟给灭了,又点了一根。 订婚这两字,除了说得容易,之后的步步都不容易,甚至是举步维艰。 她含了口红酒,深吸了口烟,说道:“假订婚?” 霍城笑,拿过她面前的杯,将那酒给喝尽:“你说呢。” 几天后,就在一夜之间。 公众讨论的话题被人牵着线,悄无声息的,走向了高潮。 林澈没跟陆静婷提,这件事连她这个当事人都没弄清是真是假,云雾缭绕。她本就没什么网络上的社交,平时以来看得也少。 反倒是杜林,听到这消息后,反应极大。 “姐,不是说没谈吗?不是说怕被骗吗?怎么无缘无故一声不响的订婚了?”他大声嚷嚷,连着抛来了三个问号。 “假的。不用信。”也不知怎么了,R市这几天总是阴着,空气里又闷又潮。 “什么假的,热搜都挂一天了,还能是假的?”杜林质问,他在房间里转了圈的走,像是被架在了热锅里。 林澈不以为意,霍城走时拿了她的烟,像是在警告她不许再这么凶得抽。她心里被勾的焦焦躁躁,手指搭在桌上,下意识的敲打。 比起杜林,林澈在这事上仿佛是个置身事外的过路人,打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口号,像是个看客。 林澈反问:“你还不明白?” 她剥了颗陈皮糖,酸甜的,帮她缓了缓又犯上来的烟瘾。 “我怕网上再讨论下去出了纰漏,跟霍城商量了两句拿订婚的消息把这事给翻了,你也知道我爸,年关了,有些事总归是少说的好。” 林澈哄了哄杜林,话一出口她又想起她耍性子霍城哄她时的模样。 她的这个状态连她自己都没料到,比起平常人的惊讶惊喜,又或是气愤气恼,她都不是。 可能是她打一开始就清楚,霍城提的这个方案,比起让公众去八卦的出轨、贪污,更直接,更有效,伤害也是最小。 霍城给了她足够的时间用来做好心里准备,这个消息就像是把保护伞,在公布起,就在她头上撑开,为她挡住了太多的负面舆论。 而更重要的是,林澈作为《乐响中国》的音乐指导,在节目之外赚足了热度,反用去热度影响节目。 就在第三期播出之后,节目的收视创下了综艺新高,当晚的网络的点击率更是达到了上亿的水准。 林澈最近总会接到莫名其妙的电话,无论早晚。除了些电视台的,就是来要签她的。 霍城老谋深算,早在这之前的半个月,他都先跟她提过这些带着套的话。 她把这些跟霍城说,换来他句无比真诚的回话:“真的,你考虑一下。” “叮——”的一声,是短信提醒出票的声音。 在个夜深人静的晚上,林澈定了回Y市的机票。 无论是出于什么,这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因为霍城。 这算是林澈为了霍城做的第一件事。 “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把证也领了,霍太太。” 法国巴黎。 宋佳宁在出国前清了国内那些狐朋狗友的微信,她当时本想删了林澈,可踌躇三四后,又只是把林澈的备注给删了,恢复成了她原始的微信名。 从Y市再到法国,对她来说,无非是换了个圈子的关系。 她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总会时不时出现新的替代。她玩得越久,看得越淡,人的性子也越来越潇洒。 25岁,在这留学的圈子里年纪算是大的。 这里大多是高中刚毕业就被送来的,要么就是本科毕业来读研的。 她成熟,野性,洒脱,人长得漂亮,出手又阔绰,没多久就把身边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崽子迷得神魂颠倒。 她像是没长心,把她给纠缠烦了,翻脸比翻书还快。心狠起来什么伤人的话都能说出口。 但只要她开心,嘴里就像是含着蜜般的甜腻,能把人哄得东倒西歪分不清南北。 多少人都心甘情愿得像她低头,可她谁也不喜欢,谁也不要。 直到有一天,她破了例。 宋佳宁破天荒的应了个对她一见钟情的男人的追求,那人不是留学生,是个在国内小有名气的画家,他定居法国,比她大了好几岁。 当晚,两人喝了好几瓶红酒,在床上翻云覆雨,滚了一夜。 就是那天,整个互联网上都在讨论霍城订婚的消息。 就在林澈订完机票的第二天早上,陆静婷接到了监区的电话。监狱通知陆静婷在一周内准备好与林知书相关的档案材料,以供特赦实施的需要。 这消息赶在了林澈告诉陆静婷要回Y市之前,陆静婷先行一步告诉了林澈这一喜讯,林澈顺水推舟,说她已经订了机票。 林澈落地时,正赶上今年入冬时的第一场雪。 幸是陆静婷当时带了半箱子的秋衣,勉勉强强能挡住些这冬日里能吹到人心坎儿里的凉气。 陆静婷雷厉风行,刚下飞机就直奔监区,嘱咐着林澈把那随身带着的大包小包先拿回家去。母女俩人执拗了半路,林澈说不过,败下阵,不情不愿的应了陆静婷的安排。 简直是暴政。 回家的路上,林澈心里想着尽是:专制害人。 也就是在这路上,坐在前头的司机开了半程就开始跟林澈搭话,张口闭口的就说林澈眼熟,总觉得在哪见过。 林澈没什么反应老人家一个人在车前喋喋不休的念叨,说着面熟却怎么也记不得。 临近她下车,那开车的师傅才像是被开了天眼般的灵光乍现,忙说着林澈是大明星,在电视台里总见过。 林澈脸上见不出情绪,她敷衍了两句,把车钱扫了过去,提着两箱行李匆匆下了车。 她没问过霍城是用了什么样的把戏,短短两周,霍城就向她证明了他的手段有多高明。 她那晚几句粗略的概括,让霍城做成了天衣无缝的完美。 舆论被有效的控制,那些小范围的杂言碎语在这芸芸网络上搅不出丝毫的风浪,林澈搜过几次,只是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 她跟霍城订婚的新闻在网上传得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就连营销的通稿都精彩的层出不穷。 林澈知道这所有的细节都是经了霍城的指示操办的,她是该夸他干得漂亮,可就是因为他干得太漂亮,才更掩饰不住他的狐狸尾巴。 她刚把行李放下,微信就响了。 霍城说:“刚开完会,下午没什么事,晚上有个应酬。” 林澈看了眼,没回。 过了秒,他又发来句:“这边下雪了。” 林澈看向了窗外,湖面上已经结了冰,真到了寒冬的时候,风都凛冽了。 她没告诉霍城她回来的事,她悄无声息地订了票,又不声不响地回了Y市。 林澈在窗前坐了会儿,开车去了电视台。 她起初是真想去电视台,可等到了那,方向盘一打,又鬼使神差的进了隔壁的金麟。 林澈在车库,给霍城拨过去个电话。 正是午休要结束的时候,地下室里灰突突的,跟外面的天一样。 林澈说:“我在楼下,B2。” 霍城的反应何其快,林澈刚说他就从桌前起了身,两三步出了办公室。 林澈话说的快,电话挂的也快。 她正停在电梯的口子上,她来过这,从金麟的电梯下来,最先看到的就是她停的这。 霍城从没觉得电梯的速度有这么慢,他能听到自己沉沉的心跳,那是极度渴望见到林澈的声音。 他一出电梯,就见到她在车里等他。 林澈开了车内的灯,那灯晃得她得发丝都成了金色。霍城两脚快步,上了林澈的车。 还没等她说话,就渡过个吻。 林澈勾住他脖子咬他,那手不安分的摸进他的衬衫里,她的手沿着他的小腹,一点点描着那的轮廓。 这么凉的天,霍城连个外套都没穿,就下了楼。 多冷啊。) 霍城牵着林澈的手上了楼,她手冰得厉害,入了秋时就凉,如今更是。 霍城说:“怎么不和我说你回来?” 林澈说:“你去R市的时候不也没和我说。” 霍城说:“怎么这么记仇。” 他拿她之前说他的话来逗她,林澈不给他好脸,把手从他手心里给抽出去了。 可只是一瞬,又被他牵回手里。 林澈说:“监区要我们准备我爸的材料,特赦的消息下来了。” 她淡淡的,没说是早从这之前,她就订了回来的机票。 电梯到了,林澈被他光明正大的牵进了办公室,路上还撞上了几个员工,一个两个的叫着:“霍总好。” 他一路没说话,等那办公室的门关上,他摁着林澈压在了会客的沙发上。 霍城:“那怎么刚回来就找我?” 他边说,边把林澈的外套扒了。林澈里面的衣服还是秋夏的,看着就薄,摸着也薄。 林澈不服输,她的手摸到了他的性器,那硬着,是刚才在车库还没来得及摸得地方。 林澈:“订了婚了,还不能找?” 她这话里既带着嘲讽又带着不满,她太不乐意看到网上那些绘声绘色的段子,里面写的净是她跟霍城有多恩爱,又有多少的缘分。 霍城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露出了里面裹着奶肉的胸衣。 他拉着那松紧带,把里面裹着的奶肉给露了出来。 霍城:“既然回来了,是不是该找个时间,把证也领了,霍太太。” 小林的办公室二次play(高H) 霍城低头含住了乳尖儿,裹了两口又吐出来舔弄。刚弄过一下就是要成熟了,洇成了深红的颜色。 他咬着那拉扯,林澈的乳肉又没胸衣的支撑,被他咬得来回得晃,那奶尖上印了一圈的牙印,他一松口,乳波荡漾。 霍城腿间的性器把外裤撑得绷出些形状,依稀之间似乎都能看到龟头的轮廓。 他比她兴奋得太多,若不是林澈将车停在了电梯口,若是隐蔽些的,被阴影笼着的,他甚至都不会等到如今这。 林澈再傻也听得出霍城这是拿她说笑,她气得把那被勾到心尖儿上的情欲给烧尽了,伸出手挡在了霍城胸前,不让他继续那不正经的冒犯。 她林澈,无非就是被扒了几件衣服,被舔了几下。 她手指一勾,又把那被扯开的胸衣给穿上了。 她不依着霍城,抬手摘了他抵在鼻梁上的眼镜。这东西太扰人,碍得她都辨不明他镜片后的神情。 林澈:“约了电视台,下午还有事,没功夫跟总裁在这演戏。” 林澈出口挪揄,她默许了霍城把订婚的事当成了幌子,可这谎话被他做得太真,再说是假任谁都不信了。 布局人自己入了局,这水太浑脏了她一身。 霍城当然知道林澈的脾气,他摸得门清,从这事计划起他就等着林澈来问他的罪。 没什么是比守株待兔更有趣的了。 只不过这只兔子既聪明又狡猾,牙尖嘴利的,他要想逮她,自己也免不得受些伤。 他笑,把那被她穿好的胸衣又拉开。只是这次,他多花了些心思,将那胸衣全扒了,把两边的奶肉都露了出来。 白皙的,圆润的,丰满的。 林澈的情绪他顾着,他哄着,他全都接着。 她再闹,也改不了她跟他之间的关系,是假订婚还是真订婚,他才不在意。 他想要的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林澈跟他是绑在了一起,他宣示了他对林澈的所有权,灭了所有明里暗里打量着她的心思。 霍城:“不做得真些,怎么搪塞得过呢。” 他按下了林澈的手,两掌圈着她的乳肉,拢在了手心里揉。 真软,软到了想狠狠咬上一口,瞧她到底有多嫩。 他又道:“你交代的事,我当然要做到最好。” 他边说,边解开他刚没全解开的扣子,那手掌用力又揉弄了她几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沿着那缎子般的身体往下,一寸寸的下滑。 林澈吸着气,霍城的唇吻又印在了她身上,他舔她,他吻到哪,就湿到哪:“花言巧语。” 她犯了错,千不该万不该的在他正兴奋的时候跟他扯这些七七八八。 他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正经的说成下三滥的。 他有说不尽的情话来骗她,她若是不听,他就会把性器往她最深的地方操,把她操得说不出话时,再跟她认错。 他一认错就会停了动作,任着她痒,她难受,却什么都不给她,等她被折磨得受不了,又问她,肯不肯原谅他。 霍城纠错:“是肺腑之言。” 他吻到了哪,就把衣衫的扣子解到了哪。 再等他停下,林澈腿间已经湿得不像话,跟他兴奋成了一个样。 他用手搅着她的小逼,搅得都是水声了,粘腻腻了,又把她两腿分开,去看它。 霍城问道:“刚回来?” 他问她,可话却是对着她的小穴说的。 似是见它不应,伸手不轻不重的抽了那一下,那花穴一颤,吐出口汁液来,像是在回答。 那水将她阴阜润得更透更亮,霍城用手把那爱液给抹净了,可只是一会儿,就又给润湿了。 “这替你答了,”他两指撑开了林澈的阴唇,露出了里面瑟缩的洞口,只是轻浅的抽插,就惹得那一阵阵的收缩,“她说,林老师太想被鸡巴操,刚下飞机就来了。” 他才安抚了那多久,就把手给抽走,那被撑开的小逼缓缓的合拢,还没等全都合上,就又挨了一巴掌。 这回,吐出来的水更多了。 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手又白又细,盖在了她的小穴上。 林澈用手分开了阴唇,明明跟他刚刚是同一个动作,可她自己来做,偏更有了种蛊惑的味道。 她将那软嫩的阴唇分开,就在他眼前,露出了里面的粉嫩的肉。泛着水光的,还没被操过,是粉的,浅的,只要他往里面肏过两下,就会成了熟透了的深红色。 林澈想让他闭嘴,她恨不得把他的嘴给捂住,把他给毒哑了。让他再也不能在她耳边聒噪,说着没下限的话。 可她又舍不得,她怕他真哑了又说不出话,霍城总能说到她心里,让人又爱又恨。 “你插不插?” 她身体微微抬高,两腿打开的不能再大。她脚上又细又高的根踩在这真皮的沙发上,像是她再稍用力点,就要把那外皮给踩破了。 操。 霍城忍不住的暗骂,他抓着林澈的腿,用龟头抵着撞进她身体。 他没停,刚把她给撞碎了,就压着她用力的操。 他弯着身掐着她的奶肉,真肏狠了,把她的呻吟都撞得断断续续的,林澈缩着阴道,绞着他,又在他抽出时留住他。 林澈在他这真学到了太多,他一手把她给教大了。 她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让自己更爽的技巧,每次她夹紧的小逼都会被他给撞开,给撞得夹不住,撞得她阴道都跟着颤抖。 霍城:“怎么不说了?刚还骚成那样,被操两下,就哑了。” 他上了头,手指捏着林澈的下巴,她嘴唇本就张着,被这么一掐露出了里面又白又齐的牙。 霍城揉着她的嘴唇,又伸进她嘴里搅。 他的手刚刚还玩过她的小逼,上面是干了的淫水。 林澈轻笑,她被霍城操得又舒服又爽,她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腿夹上他的腰。 “跟你?一句就够了” 她刚说完,就是更狠的干,霍城惩罚她,干得她喊不出声。 干得她再也没机会说话,咬着他的手,夹着他高潮。 等到林澈去电视台时,内裤都是湿的,湿答答得粘在她的小逼上。 那条内裤是霍城帮她穿的,在穿时,还趁机吻了她的小穴一下。 出狱 初雪之后,天冷得一天比一天还厉害。 冷到了空气里都夹带着冰,吸入肺里时,冰凉的温度瞬间就能渗进人的五脏六腑,像是恨不得将那正淌着的血液都给凝结。 就是在这冬日里最冷的这天,林知书出狱了。 上午九点。 林澈跟陆静婷早早的就在监狱外等着。 她看着那扇从未见它开过的大门缓缓的打开,从那门缝里,走出两个人来。 林知书边走边笑,他正跟着他身边的狱警攀谈,就像是个在对个熟识的老友。 风吹着他黑黄色的发干的脸皮,他比陆静婷长了几岁,岁月的痕迹在他脸上明显的许多。 他原本是剃成了光头,如今在头上长出了些灰青的发茬。他跟那狱警在监区门口驻足了半会儿,刚等那狱警转了身,就变了脸色。 严肃的,不苟言笑的。 他在家是这样,在工作是这样,甚至在出庭时还是这样。 他的人本就瘦,穿的又薄,那风卷着他的衣摆,可扰不乱他的步伐。他的背挺得很直,每步都走得不卑不亢,不慌不忙,丝毫没露出一分被这寒风吹透了模样。 若不是他身后的大门上挂着西郊监狱的牌子,怕是还会误以为他正在高校里巡视。 林澈看着愣神,她过后总会想起这个画面,她当时像是被定了身,哑了嗓,只知道在原地站着,说不出一句话。 直到路静婷帮林知书披好了衣服,叫了她一句,她才像是猛得被她给唤醒了,喊了一声:“爸。” 她的声音被这风给吹颤了,或许是真在这风里站了太久,连她的声带都给冻僵了。 林知书深深地看了林澈一眼,只是一眼就让林澈像是被人缚了脖子,喘息不上。 可他什么都没多说,只是动了动嘴皮,说道:“走吧。” 林澈对于林知书的记忆像是停留在了两年之前。 两年前,她们家还没遭到法律缠身,林知书虽在平时严肃了些,可对林澈也是又爱又宠,父女间的关系无比的亲近。 可这两年之间,她跟林知书的见面永远都是隔着那层厚重的玻璃,那玻璃不止隔着两人间的距离,像是把彼此间的感情也隔淡了几分,生疏了,也生分了。 又或是他刚刚出狱,身上还带着监区里那萧肃的气息,叫她觉得陌生了好许。 林澈一路都有些心不在焉,她听着路静婷跟林知书在车后面聊着些七里八里的家常,她虽听着,可一句都没听进去。 他们恰好避开了早高峰的时期,只是一恍,就到了家里。 林知书进门掠过了一圈,换了鞋在沙发上坐下。 林澈跟着,气氛有种说不透的尴尬。 她突然想起一直没回霍城的话,他的消息被她一放再放。 路静婷给给他泡了杯茶,被林澈接过,放在她爸边上。 林知书:“听你妈说,去电视台当指导了?” “嗯,都结束了。”林澈应,她跟林知书坐得远些,却正能对上他的视线。 林知书:“什么节目?” 林澈:“一个乐器类的,跟选秀差不多,明天有空可以在电视上看看。” 林知书的脸上露出个笑,他笑起来脸上的皱纹更深了,像是填不满的沟壑。他拿起杯,吹了吹浮在上面的茶叶。被热水给泡开了,翠绿的。 那笑一纵即逝,等林澈再看向时,已经被热气给熏染过了。 林知书:“出去工作感觉怎么样?” 林澈:“挺好的,有机会就做做,反正平时也没什么事。”她身体僵着,过了这么久,还没从冷风里缓过劲来。林澈站起来,把暖气给开了。 她若是在霍城那,总不用担心这些。霍城不单是会把暖气给提前开好,还会握着她的手,让她有了些温度才放。 林澈开了暖气,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厨房里响起了起锅的声音,她刚在车里听到了,他们要在家吃饭。 林知书:“喜欢在电视台吗?” 林澈:“不太喜欢,上面总有人压着,我决定不了什么。想再看看,以后能自己做尽量自己做。” 林知书:“爸爸支持,有什么想法跟家里人说,能帮的都能帮帮。” 林澈点头,不说话。 她看着外面的天,晴的。 林知书:“处对象了?是叫霍城吧,霍国云的儿子?” “” 林澈沉默,她抬起眼去看,那眼睛太大了,里面黑洞洞的。 过了片刻,她回道:“是叫霍城。” 霍国云这个名字对她来说太陌生了些,只算是记忆里浅到不能再浅的三个字,从林知书嘴里说出时,让她愣了两秒。 林知书:“认真谈的?” “算是吧。” “你妈假释他也帮了不少。”他已经不再是问了,是肯定。那杯茶被他喝了半杯,该添水了。 林澈拿起了杯,道:“爸,我去给你倒点水。” “有时间叫来吃个饭,让我看看,这么年轻,是不是真有这么大的本事。” 吃完饭,等到了午睡的时间,林澈才得出些空来。 今天周六,按理说,霍城正放假。 林澈看了眼手机,有个他打来的未接电话。 她把房间的窗户敞着,点了根烟,播了回去:“喂。” 霍城:“怎么样,到家了?” 林澈:“不怎么样,刚吃完饭。你在哪?” 霍城:“公司呢,有点事,我也是刚处理完。” 林澈:“什么时候回来?” 霍城笑,他站起身,站在了窗前:“想我了?一天都等不得。” 林澈熟知了他这般的调笑,她不上当,兴致缺缺,连笑也笑不出来。 外面亮堂堂的,她抬了头,那光晃的人睁不开眼。 林澈道:“回来找我,别打电话。” 她把电话给挂了,一根烟抽完,也上了床。她翻来覆去睡了好久,才勉强入了梦。 那梦里模模糊糊的又是林知书刚从监区里出来的那幅画,背挺直的,不见表情的。 只是他身上穿的不是常服,是那在狱中橙黄的囚服。 在他身后,西郊监狱的四个大字,是跟血般的红色。 金麟大厦。 霍城又坐回了原处,就在他办公桌对面,坐着另一个人——代凯。 正是他派去调查林知书案件的那个亲信。 他们的谈话被林澈的一通电话给打断了,两个月来,他替霍城跑了太多地方,如今,终于摸清了案件的条理。 霍城:“你是说,林知书是计划好了,故意入的狱?” 代凯:“没错。” * 这周上班啦,今天刚办了入职,以前也没工作过,也不知道强度怎么样。 这几天可能更新也不稳定,不更的话会在微博说哒。 计划这个月完结,我会加油的(686708035167080368) 壮士扼腕 林澈不清楚自己是被这梦惊醒的还是被手机震醒的。无论是什么,她都太庆幸自己能在那梦魇中逃脱,得以喘息。 她下意识的去摸手机,看到了霍城发来的微信:“过来。” 林澈坐起了身,看着窗外出神,等她再去回忆刚才的梦,就只剩下心惊。 她不明白这个梦预示着什么,只不过等到她出门,进了隔壁,都还没稳下心神。 * 霍城:“林知书跟我爸认识?” 他惊讶,已经近乎震惊。 要说他前一秒还在为林知书的壮士断腕感到敬佩,如今则是实打实的诧异。 光是看林知书的档案,就能让人察觉出他的精明。可林知书再怎么精明,也不过是个校长级别的人物。 教育跟地产,隔行如隔山。 霍城怎么也没想过把他跟他爸联系在一起。两人接触的行业看起来八竿子打不着一瞥。可如今,事实就在眼前,叫他不得不 信。 代凯:“年轻时,两人就该认识。那时董事长正政府里任办公室主任,只是到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来往就少了、关系也淡 了。” 霍城:“淡不淡,谁知道呢。” 他轻轻一句,问得代凯错愕。代凯一句话定了林知书跟霍国云的关系,可那些藏在暗里的,背地的联系,是他怎么也查不到 的。 霍城却没在意,他若有所思,问道:“林知书是1990年当的校长?” 代凯:“没错。” 霍城:“行了,你先回去吧。” 霍城一人在办公室里呆了许久,他需要些时间消化和整理代凯给他提供的信息,这些信息是碎片,是拼图,需要他来当那个穿 针引线的人。 可有一点,到如今已经无比清晰。 林知书的入狱是早在先前就设计好的,甚至是他自己计划的,又串通乡下的亲属实施的。 他自露破绽,一手将自己送上法庭。 林澈和王正平想要追查的背后指使,可那背后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又如何去追,如何去查? 自古一句,蝮蛇一螫手,壮士即解腕。 林知书丢卒保车,不惜毁了自己的前程和时间,甚至不惜搭上了路静婷,那他想掩盖的定是比这区区几万更晦暗的东西。 丢了权,既是钱。 是几千万,是几个亿?还是几十亿? 代凯查不出林知书这般做的理由,他手腕高明,这一劫过后,从根本了了东窗事发的可能。 如今林知书已然出狱,且经过特赦,成了个真正自由之人。 向他这种细致入微又掌控全局的人,在入狱之前,肯定已经做好了假释的准备,不然在他和路静婷的监区档案里,也不会获下 如此多的表彰和奖励。 再往深处想,若是他早就料到国家在这70周年会立下的特赦的法令,他用了短短两年,换了后半生的太平,那又是多可怕的 人心。 霍城不敢再想,他下不了定论。 他点了根烟,驱车回了春和景明。 * 林澈知道霍城家的门锁密码。 她不声不响地进了门,还没等她把鞋换下,就听到沙发那边传来的声音:“来了。” 霍城站起,他换了身较为休闲的衣服,不再是她常见的西装革履。 林澈应了声:“嗯。” 霍城两三步走来,把林澈给圈进怀里:“怎么了,刚才不还说想我。” “鬼说的。”林澈瞪了他眼,推着他就往阳台那去。 光天化日的,两人在沙发上腻歪了会儿,又是亲亲又是抱抱,却都止在了最后那步。 林澈坐在了霍城边上,他心疼她冰凉凉的脚,放在手心里握着。 林澈低着头,不知怎么的跟他提起了刚才的梦,那橙黄色的囚服,和那用钢筋泥瓦塑成的牢笼。 可这些事就像是叙事般的被她一句带过,平静的,淡然的,根本没有跟他继续讨论的打算。 像是她说过了,就散了。 “我爸说,有时间一起吃饭,要看看你有多大本事。”她提起来别的,抬起头看向他。 霍城挠了下她脚心,笑道:“我有多大本事,不是你最知道。” 林澈把脚往回缩,却被他牢牢握着。她踢了他一脚,道:“知道什么,你脸皮厚不厚我倒是知道。” 霍城:“是该见见,见过了丈母娘,也该见老丈人了。” “我爸妈还不知道新闻的事。”她言下之意是她没跟路静婷他们提过假订婚的消息,她既没提过,也不准备说。 “我知道,”霍城笑,他不介意。更何况,若是订婚,他怎么会只给林澈一个在网上的,连个实物都没有的形式。他笑着补 充,“我妈对你一直很满意。” 他往前挪过了些,把林澈给抱进怀里。 虽说他心里对于林家的案子已经掌握了七八,可他从前的想法依旧没有变化。 他所掌握的内幕都不该让林澈知道,目前来说,让林澈一直以为父母的案子是冤案依旧是最好的选择。 林澈为父母的案件焦灼了两年,若是没了这中间曲折,也不会成全了他的心思。 他身上穿着灰色的羊绒衫,又温暖又柔软。 是错觉吧,同样是开着暖气的房里,林澈却在霍城这却觉不出像家里般的冷感。 她任着他抱着,刚才那被丢了的魂又给她找回来了,林澈将身体起了些,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她搂着他,脑袋埋进他的脖颈里。 她呼出来的气息让那处的皮肤变得又湿又暖,林澈闭着眼,深吸了口气。 “霍城。”林澈闷闷地叫他。 “嗯?”他拍着她的背,又顺了顺她的发。 “有你真好。”她道。 例外 路静婷跟林知书谈起过些关于霍城的琐事。 包括他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海南,又包括他不声不响的成了他们家隔壁的邻居。 既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舍,那林知书跟霍城之间的第一次见面,就不太能称之为偶然。 就在林知书刚出狱后的一周,他在楼道里等电梯时,撞见了刚从家门出来的霍城。 林知书给了林澈一周的时间,林澈也没把那顿见面饭给安排明白。如今,阴差阳错的,俩人倒是提前见了。 霍城一开门,就见到了站在电梯口前的林知书。 也是巧,他平时公事太忙走得都早,只是今儿有事耽搁了几分,就遇见了未来老丈人。 要说路静婷的气场掺着些江南水乡的温婉,那林知书则像是在北方的寒松。别人被社会蹉跎到圆滑,可两年的监狱生活倒让他的棱角更加的尖锐了。 一眼看去就不是个简单的老头儿。 “叔叔好,我是霍城。”霍城先打了声招呼,他没露怯,毕竟他家里有个比林知书还年长几岁的,无论言谈还是举止,都是凶神恶煞的主。 “嗯,你好。”林知书应道,他的态度不热情却也不冷漠。 两个男人,无比官方的,又有些生硬的,开启了第一次对话。 霍城:“之前总听阿姨提起您,听说您回来,一直想去探望,也没找到一个机会。” “叮——”电梯门开,林知书先迈了一步,进了电梯。 他没说话,霍城也没停下。 霍城有意跟林知书保持了距离,即使林知书先进了电梯,他也是站在了林知书的身后:“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一起吃个饭?” 他这两句带着点说话的艺术。 霍城用了寥寥几字意会了林知书在他入狱的这段时间里,他跟林家人的相处情况。单是路静婷能跟他提起林知书这一点,就说明他在林家人的心里,早就超过了一般的界限。 林知书不是在意那一顿两顿饭的人,他的重点从不在吃饭上,只是借着这饭桌的媒介,去看一个人。 他看人太准,那一眼就能把人给看穿了,给看透了,看到一个人心里最脏、最暗,最见不得人的地方。 可正是这样,越来越多的人怕他,敬畏他,却又躲不及般的避着他。 林知书:“林澈没和你说?” 他开了句口,电梯上的数字像是在倒计时般的跳动,从刚刚的二十几,眨眼蹦到了个位数。 霍城:“提了一句,说您也想有这么一个机会,能一起吃个饭。” 林知书:“我就是想看看,什么样的人,在打我闺女的主意。” 这话又像是嘲讽又像是玩笑,霍城听不出这其中区别,他不敢妄答,他怕是冒然出口又踩到了林知书的尾巴。 林知书:“你听说过望城吗?” 反倒是林知书,像是饶过他一命的突然问道。这话陷在了云雾里,问得似乎不见常理。 霍城回答:“听说过。” 望城——林知书的老家。霍城当然听过,他见过几十张代凯发来的照片和视频,尤其对林家那栋小洋房的周围,十分熟悉。 林知书既然问出了口,霍城也不隐瞒,兵来将挡。 “去过?”林知书轻笑,他笑起来眼角的皱纹很深,露出的却也不是副和善样。 霍城:“还没去过,只是听说。” 林知书:“那么小的地方,这么些年,我都没遇过几个人听过的。” 霍城:“总有些例外的。” 林知书微微侧头,看向他。两人的身高差了些,他比霍城稍矮了半个头。可那眼神却丝毫不弱,是怎么收敛都灭不下的凌厉。 林知书:“例外跟机会一样,都是人创造的。” 霍城:“叔叔,其实有一点,我跟您一样。” 林知书:“什么?” 霍城:“保护她,给她最好的。” 霍城没提林澈的名字,一个“她”就承载了全部。 林知书没再看霍城,连话都没说,也没应过,就出了电梯。 霍城站在原处,看着林知书的身影被关上的电梯门一点点吞噬,他伸出手,摁下了负一层。 他脑子里想的是林知书刚刚的那句:“例外跟机会一样,都是人创造的。” 林知书为什么突然问到望城,又突然抛下这样一句话,这前后之间的联系让他下意识的往更深处想。 霍城拿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喂,爸。你认识林知书吗?” 霍焕的钢琴课安排在了下午,林澈从电视台那抽了身,又可以让家长有了自由安排的空间。 虽说霍城之前一手接下了他弟弟的课外娱乐活动,可自从他再不掩饰一见林澈就欢喜得摸不着边的属性,这霍焕的教育大权又被他妈——萧芸生给夺了回去。 林澈跟霍城的关系在霍家已经不是个秘密,如今林澈白白被霍城给糟蹋了,萧芸生又是喜又是愁。 她本就喜欢姑娘,一来二去的,把林澈当成了自己闺女说话。 萧芸生把林澈留到了晚饭点,霍城回家时,正巧碰到她正撺掇着林澈,认她当干妈。 见到霍城时,萧芸生只是轻轻看了他眼,就跟见了空气一样。 她对霍城这儿子有着用不完的傲娇气,真是被霍国云给宠坏了,老子哄完儿子也得让着。 萧芸生:“林老师,认了我当干妈,保准你不再被那霍城那个狼崽子欺负。” 她摸着林澈的手,那手掌搭在林澈手背上,她手指上带着个硕大的黄宝石戒指,那还是在前两天的结婚周年,霍国云刚送的。 林澈没见到霍城,可像是萧芸生这种传销般锲而不舍的传销般的说法,竟把她的耳根子也都给说软了:“阿姨,我” 还没等她说,霍城就从后面把她给搂住了,当着他妈他弟的面,亲了林澈下:“妈,乱伦可不好吧。” 结婚吧 “要是您实在这么等不及,我明天就先跟澈澈把证先领了,省的您着急。” 霍城道。他说着欠打的话,可再去看他那张脸,任谁都狠不下心真去打。 “想得倒美,连个户口本都没,做得什么梦。” 萧芸生哼了一声,一口回绝,她牙尖嘴利的,可心里装的又是到如今都没耗完的欢喜。 霍城总归是她亲生的,平时俩人在面上再怎么不和气,也都是长年累月积下来的毛病和习惯,也算是加在她平淡生活里的调味剂。 虽说她是对霍焕偏心了些许,可这点偏心无论是谁都能理解。霍焕毕竟年幼,她萧芸生如今怎么对这小的,当初就是怎么拉扯这大的。 她平时对霍城不闻不问,就算是问,霍城也会用两三句话给搪塞过去。 萧芸生最后也只能从霍国云那偶尔听到点关于她儿子的,说不上靠不靠谱的消息。 好比上次那个宋家的姑娘,两家人有生意上的往来,宋家有意撮合,霍国云也收了宋家的意。那次是她唯一一次真正摸到了些儿子的感情状况。 她当时想着,若是成了,也不失算是桩美事。两家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关系,私下里的来往也算亲密。 为此,在那段时间,她跟宋太太在私下约了两三次的下午茶,连日常的交流都频繁了些许,且不是虚情假意的,还真有了点亲家的意思。 可未曾想,忙活了半天,她光是听到音儿连根头发丝都没来得及见,俩人就吹了。 一来二去的,她只能确定下自己的儿子不是个喜欢男人的同性恋,若是是,她也认了,毕竟家里还有个小的,怎么说都断不了霍家的血脉。 只是千想万想的,她怎么都没想过霍城能把林澈带进了家里。 自打她知道了霍城跟林澈间的关系,就没少拿这事跟他拌嘴。 他俩间的战场不再是那些生活里零零碎碎的琐事,瞬间有了个无比明确的主题。不过也好,霍城在家总会时不时的提起林澈一句,包括他搬去春和景明,都是她若有若无般的授意,一来一往的总会让萧芸生想起自己年轻时的事,那时候的霍国云还是个穷小子,而她家境殷实,两家门不当户不对,甚至能说是天壤之别,可偏偏她就铁了心的,非他不嫁。 萧芸生:“不过你要是在我这收收你那臭脾气,我这心一软,说不定就翻出来给你了。” 可她这话刚落地,霍城就在终点那等着她:“芸姐,藏东西别总藏在梳妆台后面,从我小时候您就喜欢把东西藏那,这都二十多年了,您这习惯还不变变。” 他说着,就抓着林澈要上楼。 他听了霍焕报信,特意从公司回来,没时间把功夫都花在这闲里家常上。他心思从刚刚就落在林澈这,林澈在哪,他的魂儿就在哪。 林澈:“走什么呀,还没聊完呢。” 她开了句口,轻言细语的把他给拆穿。 霍城在萧芸生那占来的上风被她这句瞬间给灭了,一物降一物,谁能想过,他霍城也有今天。 萧芸生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她笑看着霍城脸上的得意变了样,在林澈那碰了一鼻子的灰。她笑起来时用手遮着小半张脸,她指上的戒指是艳彩的黄,看上去既浓郁又纯粹,见不出一点的杂色。 霍城哄道:“走嘛,都聊完了。” 他语气都乖张了些,不再是跟萧芸生那针锋相对的语气,两人在外人看起来又是甜腻又是登对。 霍城不动声色地给霍焕使眼色,俗话说的好,兄弟齐心,齐力断金。 霍焕刚接到信号,就一把搂住了萧芸生。可他该说的什么都没说,悄悄地把眼色给霍城又使了回去。 显然是趁机哄抬市价,跟他要好处。 小小年纪,别的本事没学。敲诈勒索,趁火打劫倒是运用得活灵活现。 俩兄弟的心灵感应总在这种时才有了出奇的反应,霍城秒懂了他亲弟的心思,他比了个手势,暗示他应了霍焕前几天追着他要的玩具。 那东西一旦买就是给自己挖了坑,需要他全权负责到底。 星球大战的典藏版,霍焕拼不完的,拼不好的到最后全都要他来替着接着干,不知道又要花上几个周末才能拼完。 小崽子笑嘻嘻,游刃有余地开了口:“妈,你跟我上楼,学校那好多事,我都不明白。” 霍焕拽着萧芸生,他的小脑瓜转得飞快,想法也活络。既是他的林老师不动,那他就拉着他妈妈走。 总归是给他哥倒腾出个没电灯泡的恋爱现场,想干嘛就干嘛。 “都走了,满意了?”林澈看着萧芸生被霍焕拉着上楼,心里跟个明镜儿似的。她挑了挑眉,对霍城道。 “霍焕还要学习呢,作业那么多,该让我妈看着他写了。”霍城在林澈边上坐下,他笑,握着她的手亲了又亲道。 “你俩在那眉来眼去的,真当我看不到。” “哪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你,我也不敢瞒啊。”他说谎不打草稿,光是在林知书的事儿上,他就瞒得不少。 林澈抿了抿唇,看了眼窗外,外面的雪下了一天,等到这天就要暗下的时候,总算是停了。 “出去走走?”霍城看穿了她的心思,提议道。 “好。”林澈道。 虽说林澈来云麓的次数不下几十,可一次都没在这庭院里逛过。 她只认得那条通往霍家的路,别的岔道一概都不清楚。如今,这些青石板上都铺着层白皑皑的雪,她一脚踩下,就是“嘎吱嘎吱”的响。 她穿的无比厚实,又被霍城逼着系了条他的羊绒围巾。出门之前,他像是照顾小朋友般的将林澈的脸给捂得严严实实,帽子和围巾之间,只给林澈留了条能勉强视物的缝隙。尽管在他稍不留意的下一秒,就被林澈把那碍事的围巾从她脸上给扯下了。 扯开的结果就是她鼻尖儿被冻得发红,那张脸上被风吹得更僵了。 可比起刚出门时,好看了太多。 “往年的这时候,还没下雪。” 霍城牵着她,把她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里。那口袋里是软绒绒的料子,软得想让人一直放在那里。 “是啊,好冷。” 她一说话,就能看到她呼出来的热气。可她虽是说着,却也没觉得这天气有多么难耐。 两人沿着条小路,走得极慢。 这路似乎是没了尽头,弯弯绕绕的,不知前面通往了何处。 林澈没问,她甚至有种久违的期待,像是探险,像是拆礼物前的等待。 她不知被霍城牵着走了多久,是在她手心里都出了层薄汗时,她见到了路的那头。 那是个结了冰的湖。 在沉睡的,在冬眠的湖。 湖周,围着的满是落着雪、挂着霜的树。 她看不到那之外的建筑,听不到一点的属于现代的喧嚣。 林澈回头,她看向她跟霍城来时的路。 那路跟之前一样,依旧是弯弯绕绕,看不出尽头。 只是那路上,在那积雪上,多了两对整齐的,轻浅的脚印。干净利落的,一直蜿蜒到她跟他的脚下。 “澈澈。” “嗯?” “我们结婚吧。” 混蛋里的惯犯 这里像是一块没被污染过的净土。 澄净,清冷,润泽,安和。 它就像是一块完美无瑕的美玉,可惜是块千雕万琢的赝品。 赝品终归是赝品,打从它从搭建起,从它设计起,就决定了它的本质。 是刻在灵魂里的烙印。 磨灭不掉,改变不了。 林澈就是那赝品。 无论外界怎么看她,又无论霍城怎么对她,都改变不了她的想法。 这早就注定了,早在她跟宋佳宁合租时,早在那清早的荒唐起。 林澈沉默着,这冬天的夜入得太快,一眨眼就暗了下来。 她慢慢蹲下了身子,就在那湖边儿。她穿厚实,厚实到把她的身材都撑得臃肿了几分。 林澈伸手抓了一把地上的雪,那雪化在她手心儿里,把那好不容易暖起来的温度,轻而易举的带走了。 “霍城啊。”她轻唤。 她脸上冻得都没了血色,可越是这样,就越将那眉眼勾勒的动人。像是被人刻意描画了几笔,只是那人似乎是忘记了描唇,那唇色是淡的,是浅的。 湖面上被冻得结成了冰,林澈能看到自己映在上面的模模糊糊的影子。 她两脚都凉透了,比那沾了雪的手还凉。 林澈是想说点别的的,跟他说点更贴心的话,至少是在精神层面的交流。 可那些话就跟鱼刺卡在她嗓子里般的不上不下,等到那雪化了,等到她站起身时,她还是一字未提。 她只是看了他眼,道了句:“回去吧。” 她不该说这些的。 要是说,也不该拿这三个字来回应的。 那可是霍城啊。 林澈抿了抿唇,她抿了一下,就让那唇色深了些,不那么淡了。 她凑过去,贴着他吻了吻,凉的瘆人。 一时间,她竟分不清这是她的体温还是他的。 不该是他的,在她印象里,霍城永远是暖的。 林澈:“太冷了,要被冻僵了。” 她只能做到这了。 这是她能做到的最好的程度。 她哄了他,又为她自己找了个敷衍的借口。 林澈自己也没明白,自己为什么没答应霍城。 或许是因为她那该死的自尊,又或是因为这天冷得把她也给冻住了。 既没答应,又没拒绝,又是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说白了,还不如拒绝。 或许,换个地方,换个时间,换个天气,她就答应了呢。 若要问霍城,他爱不爱林澈,他可以给一个百分之百确定的答案。 他这辈子他妈的把林澈给认定了。 可若要问林澈,她爱不爱霍城,那答案就不一样了。 她可以说爱,也可以说不爱。 充其量她能给个喜欢,不讨厌。 她如今能承认的是,需要霍城,离不开般的需要。 可一个人的人生里需要的人太多,你需要给你发薪水的老板,又需要双十一给你送快递的小哥。 她知道需要不代表爱,林澈越是懂得这个道理,她就越是犹豫。 霍城愣住了。 那句话从他嘴里说出时,他像是被什么给附身了。等话音落了,尘埃定了,他才反映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可能是这心思在他心里揣了太久,被他从Y城揣到了R市,又从R市揣回了Y城。 太急不可耐了。 霍城抱住了贴上来示好般的林澈,他搂了搂她,是软的。 他抱着的一大半儿都是她穿在身上的羽绒,在羽绒里面,才是老老实实的被他圈着的林澈,也就这时候,知道学乖了。 “也不知道早告诉我,等冻僵了才说。” 他像是恢复到了正常,尽管他应得心不在焉,却还不忘把她那刚沾了雪的手给握进手里。 那手心里又湿又冷的,连指头尖儿都给冻红了。 林澈:“说什么呀。” 她被霍城抱着,那里面暖烘烘的,比他嘴唇上的温度舒服了太多。 霍城揉了揉她的脑袋,揉得她鼻子一酸,突然间就觉得后悔了。 真没出息。 她思前想后的,用了那么多的理智把自己给绊住了,把她自己给绕进去了。她要是现在说一句“好啊”,那是不是也太傻了。 她越是这样想,越是觉得收不住情绪。 她想起她之前耍手段利用他,又耍心思蒙骗他,诱惑他,挑衅他。 她对他忽冷忽热,又对他爱答不理。 ……。 霍城抱着林澈,像是不肯放了,他问道:“今天回哪,路上的雪都没清,你开车不安全,要不住我这。” 他刚说,就觉得脖子那湿了一块。林澈在他怀里,把眼圈哭得跟她手指尖一样红了。 其实就是看着惨点儿,她皮儿太薄,在他颈子里一蹭一蹭的,像是受尽了委屈。 霍城慌了分寸,他刚捡回来的理智又她给冲散了。 “怎么了,宝宝,哭什么,”他第一次见林澈这样,是他太唐突,把他的宝贝儿给吓着了。他擦了擦林澈没顾着的脸,沿着泪痕将那眼泪给吻净了:“不哭了,都怪我。” 林澈不说话,她像是在刚才把话全给说完了。 她有多久没这么哭过,在陆静婷的法庭上她没有,在林知书出狱时她也没有。可到今儿,明明是他求婚失败,反倒是她哭得比那失败的还难受。 霍城是个混蛋,可他若是一直混蛋就罢了,偏偏在中途变了性子,改了套路,是个混蛋里的惯犯。 “怎么求个婚还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甩了呢。”霍城逗她,咬了咬她本就被风给吹红的鼻尖儿。 今天的林澈太不寻常,就算他求婚失败,有这么一遭,也值了。 霍城拿了手机,给林澈拍了一张。 光线太暗,到手机里也就剩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能看清。 可他还是存着,那相册里面,还有张他跟林澈的合照,他没给林澈看过,也没说过。是那次在金麟,他秘书拍来的。 “你才被甩了。” 林澈转了身就走,霍城在她身后跟着,才走了两步就把她给赶上。 “不冷了啊。” 他有心思笑了,把林澈的手又给揣回口袋里。 雪又飘了起来,一片片的,落在了他们在这小径上踩出的脚印里。 “住我这?” 林澈没看他,她面前的雪里像是被洒了一捧的碎钻。 那钻跟着她的步子,她走到哪,就洒到哪儿。 这才走了几步,她被冻着的手又暖了起来,真快啊。 “你像个拐卖贩。” “那我的业务也太差劲了,就拐了你一个。” 陈年往事 林澈没在哄霍城,真就在他这睡下了。 他压着她在沙发那做,又把她从沙发抱到了床上。 折腾了到了半夜,林澈才被他抱着睡着。如今,她睡得正熟,连呼吸都是安稳的。 霍城低下身吻了她下,从床上起身,转到了客厅里坐下。 他点了根烟,回想起了他跟霍国云在下午谈起的那些事,关于林澈他爸爸的。 在那个年代,能读上书的,能考上大学的,一个镇的,一个村的都没有几个。 霍国云大学毕业后就被安排在了政府工作,林知书从老家调回Y市时正是霍国云在政府里当职的时候。 他跟林知书的出身相似,且都是穷人家的孩子,连出身都是一个地方,算是半个老乡。 那时林知书刚从乡下回来,需要递交和审批的文件太多,来来回回往他这跑。这一来二去的,俩人打多了照面,成了个朋友。 俩人志同道合,惺惺相惜,又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后来,没少在一起论过各自心中的宏图大志。 只不过霍国云在读大学之前当过几年的兵,他性子野,胆子大,在办公室里呆了两年多后,实在觉不出什么意思。正巧当时市区内一住宅开发公司欠下170万的负债,濒临破产,霍国云年少气盛,跟领导申请接下了这一“烂摊子”。 与他不同,林知书是正正经经读书出来的秀才,他这种人不比霍国云这当过兵的粗糙,从性格再到做事做法,显得更加严谨细腻,是实打实能往政治上发展的人。 在林知书看来,霍国云舍了主任的位置不做,反去搞这些地产的体力活,这是不给自己留退路的傻瓜式做法。 林知书劝过他几次,可那时候的霍国云跟头牛一样犟,非是要领着这就要破产的公司在当下创出番名堂。也算老天有眼,赏识他这敢做又感想的人,就在霍国云接手公司的当年,公司就从亏损转为盈利,创下了佳绩。之后霍国云又等到了国家施行股份制的企划,一手开创了之后的霍氏集团,不过那些都是后话。 而就在霍国云忙着创业的时候,林知书在校展露出了他卓越的领导才华。 他目标精确,明察秋毫,更是在当时对于高校的规划有了系统性的战略想法,从主任到副校,从副校到校长,仅仅只用了几年的时光。只能说,学校如今能有如此高的清北录取率,都是他林知书一手带出来的成绩。 两人一个从政,一个从商。 要说在彼此都默默无闻的时候还能够毫无顾虑、光明正大的联络,可等他霍国云的企业越搞越大,他林知书的地位越来越高,那联系也从明面上慢慢转成暗里了。 可就算在暗里,也总有数不清的眼睛盯着。渐渐的,两边的联系也都断了,只是那曾经在年少轻狂时结下的情谊还在,本还在。若是遇到要命的事,怎么着都会帮上一把。 这房间的暖气太热了,烘得人从身体里就觉得干燥。 霍城把那就要烧到他手指的烟给灭了,把窗户开了半扇,在窗边又点了根。 他问过霍国云:“您知道林知书身上那案子?” 霍国云回答:“当然知道,也就这几年,国家在那事上突然严了。树大招风,老林早就想从校长的位置上下来,他在这些事上确实是个人才,眼光够长,如果等到现在,早就火烧屁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霍城又问:“他到底贪了多少?” 霍国云反问:“你觉得多少钱,值得他以身犯险,自导自演出了这场戏?” 霍城反驳:“最坏的程度就是有人举报,就算是举报了,也有别的方法,又何必自损八百。” 霍国云笑:“你想的到的方法,他会没想到?” 霍城:“那您早就知道林澈是林知书的女儿了。” 霍国云:“当然知道,不然我怎么会放着你跟个背景里有政治污点的耍这么久朋友。这就个定时炸弹,指不定什么时候炸了,现在时代不同,你要想好退路,不要等企业因为这些受创了再想办法去弥补。” 要说霍家,在前些年也不干净。 行业里的黑色产业链简直可以用暴利形容,就好比企业里目前的用来助学慈善的基金会,它起初的设立目的就是为了给内部的洗钱打掩护。直到霍企慢慢与那些行当脱离之后,霍国云才立下了规矩,从此不能再沾那些要进笼子里的生意。 林澈不知怎么就醒了,她一睁眼就觉得身边空落落的,她伸手摸了摸床单,是凉的。 客厅的光从虚掩着的门缝里透进来,她从床上起身,扯了块毯子披在了身上,推开了那门。 那光比她想象中还要刺眼,她过了会儿才适应过来,她看着霍城的影子从模糊变得清晰,他一人正在窗口站着,那烟也不知抽了多少,就算是开着窗,也没把那烟味给冲淡。 林澈没动,她就站在那门前,身体靠着门框,轻轻问了句:“想什么呢?” 霍城一回头,就看到刚从床上下来的林澈,他灭了烟,把窗户给关上:“怎么起来了?凉,回去。” 林澈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像是他不把话给说清,这事就没完一样。 霍城笑笑,他走过来把林澈抱住,那身上是刚被冷风吹过的温度。 谁凉?他才凉。 霍城:“我想着,今天你爸爸跟我讲的那些话。” 林澈:“嗯?” 她抬头,霍城对这事只字未提,他突然来了这句,显是有了足够能把人唬住的威慑力。 可他没打算好好回答,只是顺着这话唬弄她:“他说,觉得我不错,想要我当个上门女婿。” 林澈难得,她知道他在胡扯,却还是起了心思问道:“你怎么说。” 霍城:“我问他准备什么时候让我上门,等了这么久,我都等不及了。” * 都知道我开始忙了吧!!不知道的我再大声bb句:天天加班!更新慢慢!携手并进!等我写完就完事了!! 大家随缘投珠!我无欲无求! 谢谢对我不离不弃!无以为报!编不下去了!下期再见! 两败俱伤(高H) 霍城嘴里是苦的。 在林澈被他圈在怀里,吻得心脏咚咚直跳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的。 那苦里带着她好久没碰过的烟味,林澈吮着他,用舌尖去碰他的,吻着吻着,连身体都变得紧靠着。 霍城压着她抵在那门框上,他的手扣着她的腰,将那腰线勾勒的无比曼妙。 她伸出的两手都搂住了他的脖子,什么怀疑,什么顾虑,在此刻突然间就没再犹豫了。 她的嘴唇就要被他给亲破了,被舔舐着,被吮吸着,又被他含在嘴里咬破了。 霍城的也一样。 他才刚刚松口,就又忍不住的将她给吻住,比刚才更粗暴,更用力。 他摸进了林澈的睡裙,那手掌撑着她的裙口,将那宽松的料子挤得过于紧绷,似乎是再用力些,就会撑破。 那裙子里,是她裸着的身体,刚刚在床上被他细细摸索过每处,可如今他又像是从未碰过她,从未见过她般的,如获至宝。 只不过他对待这“宝贝”的动作也太不温柔了些,要把她生吞活剥了,要把她给拆吃入腹。 那好不容易淡下去的痕迹又起了,从她的裙口里露出来。是太丰满了,丰满到他用力一掐,就有从他虎口那溢出来的奶肉,她 白嫩的皮肤上被裹上了层嫩粉,还有更深的,他刚在床上,给她吸的吻痕。 霍城顶着她。 他硬起来的性器顶着她的小腹,林澈伸手去摸,她摸进去了,摸进了他的内裤里,抓住了那东西。 “好硬啊。”林澈话说得轻佻,她手指一勾,拉开了他的睡裤。 她恶意的将那完全硬起的阴茎露在外面,让她能看到,让他也看到。 她的指尖从龟头起,沿着那茎身一点点的下滑,她用手去摸那饱满的阴囊,又握在手里,挤压着,将那囊袋上的褶皱都绷得平 滑。 她仰高了脖子,那被霍城松开的唇上湿漉漉的,比起平时的浅色,如今带着蛊惑动人的媚红。 他不是放过了她,是有比那更多的、范围更大的地方,等着他去吻。 “精力这么好。”她轻笑,可那笑音儿刚过,就转成了被她压着的呻吟。 霍城咬着她的奶头,裹着那的乳晕一块的吸,他的手在她腿间,揉着她最受不住的阴蒂,碾着、揉着,光是一下,就玩得她双 腿忍不住的夹拢。 “谁精力好,专门起来,就给我操。”他狠狠欺负了下那正冒着水的小逼,一把捞起林澈,两三步走到床前,将她给扔到床 上。 她身上的睡裙知趣儿的主动撩到了她的腰上,露出了那两条光着的长腿,还有那腿间,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穴。 “你还有理了。”林澈一脚踩上了霍城的肩膀,她腿间的嫩穴跟着被她的动作挤压着,那的汁水太多,她一动,就刺激的那身 体里涌出汁液。她知道霍城看得到,她给他看,能看却碰不到。 她的脚踩着他的肩,又沿着那肩踩到了他脸上:“你说,我爸都说什么了。” 可还没等那脚踩实,她就被霍城给捉住,他用呼吸撩着她的脚心儿,从脚掌一点点吻到了脚趾尖。 床单是暗灰色的,稍沾了点爱液就过分的清晰,成了她情动的实证。 “你想听什么?”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大腿那去碰。林澈几乎都没用了多大的力气,他的身体跟着往她那压迫,直 到让他能碰到那等着他去疼的小穴,他才知道了停下。 “他说,你是被惯大的,我要千万般的宠你。”霍城把那被压到一块儿的阴唇剥开,露出里面更细嫩的软肉。他把手指伸进了 那肉缝里,从穴口摸到了阴蒂。 “你脾气大,要纵着你脾气,你心情不好,就要哄你开心。”他的手压着她的阴蒂,那刚被他逗弄过,若是凑近了看,就知道 那肿得有多厉害,是被他吮的,被他含在嘴里,一下下舔的。 如今他一碰,林澈的腿就软了,身子也软,呻吟更软。 那两腿像是再也分不开般的,只想夹在一块儿,牢牢并拢。 她踩不住霍城,那踩在他肩上的腿失力般的放下。 林澈整个人都耐不住的躺下,她把手臂撑在眼前,霍城的话音就在她耳边,她听着,又没听着。 “…这是你说的还是他说的。”她说话时,声音都在颤。她眼睛睁不开,那高潮的劲儿太快,把她整个都湮灭般的,只容她喘 息。 “我说的他说的,不都一样。”他压着她吻,连她仅有的空气都蛮横的剥夺。 他插进那正痉挛着的,还没缓过劲来的穴里,里面的软肉夹着他,又留着他。 林澈咬住了他的嘴唇,那呻吟成了在她嗓子里的闷哼,她被反复的撑满,又被撞开,那是要了命的快感。 她裙口被拉到她的胸下,两团奶肉在外露着,只是如今被他压着,压在他胸前,遮掩了那奶肉上的红晕,又遮挡了大半的春 色。 若不是,若他的身体没压得这么低,她的乳肉定会跟着她被操着的身体来回的晃,不受控制的,只因为惯性的摇晃。 那幅度太大,太激烈。 是正烧着的欲望,如同黑洞般的,无穷无尽。 霍城睡过的女人多到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楚。 那些人多半他都是喜欢的,乖的,听话的,不惹事的。 可就算把那些女人全加到一起,都比不上他花在林澈身上的精力,他对林澈费的心。 从一时兴起,再到魂牵梦绕。 是真注定了。 早从一开始。 从林澈成了霍焕的钢琴老师起。 从他那日偶然间路过琴房起。 从他在琴房第一次见到林澈起。 他失魂,他落魄。 他被林澈撩拨得抓心挠肺的痒,又被她惹得火冒三丈,可他却总是一让再让。 霍城常会想起林澈给他讲起的那个故事。 他不是个闲人,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公事和一个接一个的会议。 可他就是会想起,想起那个蜘蛛杀蛇的故事。 他知道林澈说的那个结局是假的,他知道真正的结局是蜘蛛吸干了蛇的脑髓,果腹而去。 可他不喜欢一死一活的结局。 若是非要他选,他更喜欢的是两败俱伤 全文完 今年的Y市迎来了最冷的一个冬天。 只要打开电台,每个频道都在播报着当天的天气是何等何等的恶劣,要么就是在呼吁民众多穿衣服防寒保暖。 可无论这天再怎么差劲,在怎么毁人心情,也坏不了这新年临近时,全城人勃勃的兴致。 今年的春节跟元旦撞到了同一个月里,撞得让这元旦也沾上了不少春节时的喜庆气。 早在十二月底,龙川湖边的树丫上就挂满了亮得闪烁的霓光灯,一亮就是一整夜。 临近年末,有人欢喜有人愁。既是收钱的时候,也是还钱的时候。 《乐响中国》也就是在这喜忧参半的时候收官结束,好在是在节目收官前,公众的视线终于从林澈这儿转回到了节目本身。 林澈知道霍城在有意操控订婚事件的热度,用他的原话来解释:“讨论度这东西,并不是越高越好。”霍城习惯性的把所有事都控制在手里,他能察觉到别人会常常忽略的,事态失控前的预兆。即使在风头正盛的时候,他也能狠下心来,当断则断。 不过影响观众注意力的也不只有霍城的手段,节目组在中也费了不少心思。 从选手的海选选拨,再到比赛的赛制制定。节目中的每个细节都是多少人熬红了眼睛,琢磨透了才敢敲定的。 作为台里首档的原创综艺,既没有国外的成熟项目可以借鉴,也没有相似相仿的经验。 有的只是些综艺节目基本通用的流程,以及万年不变的流量就是金钱的法则。 节目最后,留下的几位选手既在音乐上有一定的天赋,又在长相上迎合了大众的口味。在后期几次关键性的投票时,帮着节目组捞了不少。 林澈从小富婆到富婆的转变,也就是在一夜之间。 杜林在第二天兴冲冲的来问她接下来的打算,林澈笑着揶揄他:“等你合同到期,那这钱把你给签了。” 杜林却把这话给当了真,当即就要抛了那把他当亲儿子待的公司,咬着牙要跟林澈干。 林澈这话也不是随口乱说,这次的项目让她看到了太多的好苗子,可惜现在的市场对于这些没有后台势力的小孩儿太刻薄,光是在这节目里,就无奈淘汰太多。这是她的这想法只在雏形的阶段,一些大的框架以及计划的施行,还需要她更细致的考量。 这不是个着急就能办下来的事,她且不是个急性子,成立工作室的事宜被她暂且放下。这件事她心有余而力不足,无论从哪个方向考量,她都需要个有经验的前辈指导。 不过林澈还做了一件事。 她在霍城睡时看了眼他的银行账户的账号,把那被他说成彩礼的一千万,又给他从原路退了回去。 这事过了小半周才被霍城抓到,为了这,林澈被他摁在床上教育了好久。 今年是Y市最后的一届焰火节,烟花爆竹在别的地方早被明令禁止燃放了,可能是Y市被皇城偏爱了许,这明令到现在才被施行在列。 焰火节的票向来都是要用抢的,更何况今年的是最后一届。 如今这社会,只要是任意一件事被冠上第一、最后这类的头衔,就算是些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的小事,也能变成备受追捧的热门。 绝佳的观赏位置就那么几处,承办商打着告别会的噱头,把票价硬是上调了百分之五十。 尽管是这样,还是多少人眼巴巴的在网上等着零点的刷新,像是在抢周杰伦的演唱会的门票,可头抢破了连票根都摸不到。 林澈的心思本就没顾着这些,她虽是从小在Y市长大的,可看那焰火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且那屈指可数的几次都是在她还懵懵懂懂时,不太记事时,被爸妈牵着去的。 自从上了大学,又毕了业,就再没凑过那热闹。 以至于霍城跟她提起时,她下意识的问道:“烟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林澈还是去了。 她嘴上虽是不乐意,还是画了个稍显精致的妆。 从她从家里出来时已然十点,可她大大高估了这新年夜的路况。 这一路上都堵的厉害,一眼望去尽是亮红的尾灯,走走停停。 仅仅是十几公里的距离,硬是开了一个半点。 临近要到终点时,林澈不得不提前下了车,前面的路被封,只能步行通过。这入冬的天太冷,她身上披着的大衣刚下了车就被轻易的吹透路边上是各式各样的小摊小贩,有卖面具荧光棒的,有卖围巾暖宝宝的,更多的是卖各种小吃的,香煎的、油炸的。 马路上被熙熙攘攘的行人拥挤着,多少人朝着同一方向涌去,结伴着嬉笑。 霍城今晚有个推不脱掉的应酬,两人约好了十一点在广场附近见面,她迟到了半个小时,眼见着烟火就要开场。 也是人多,手机的信号都变得很弱。 等着林澈跟着人群走到那广场前,才收到霍城发来的消息,和通未接通的电话。 霍城发过来的是个位置共享,她点进去看了眼,离她也就几百米的距离。 越是往前,那灯火就越是璀璨,连温度都不像是她刚下车时那么的凛冽。 林澈每往前一步,就能看到那正开着的位置共享的界面里,她离着霍城的距离就近了一分。 两人之间被连了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她被牵着,扯着,走向他身边。 是她在这路上遇到了太多的、数不清的情侣恋人,是她看久了那被灯火照映得灿烂的恋爱中的笑脸。 她说服着自己,是这些让她生出这种莫名的又奇怪的感性,竟让她有期待的朝着霍城的方向一步步靠近。 那是个隔空的露台。 高高的压在人群之上。 在那露台两边,配合着跨年的气氛,正燃着熊熊跳动的火把。 霍城在人群里一眼就看到了林澈。是她太乍眼,连这如昼的灯火都不能让她黯淡。 两人的视线在瞬间相撞,只是一眼,他就再没挪开。 他看着林澈踩上进楼的台阶,她的长发被束起,露出那干干净净的一张脸。 她嘴唇上的颜色是带着紫调的红,衬得她的肤色更白。 这是栋双层的洋房,贯着的是连同整条街都一样的欧式风格。 只是这楼里是空的,除了那留在一楼给林澈开门的侍应,就在没见到别的客人。林澈见怪不怪,这是霍城一贯的作风。 她被侍应领着上楼,隔着室内外的是扇厚重的玻璃门。 门一开,那楼下的喧嚣叫嚷就没了阻碍,像是浪潮般的瞬间把她掩盖。 林澈从高处向下看去,楼下正对的就是烟火大会之一的观赏点。 此时,那广场上被人群塞挤得满满当当,多少人正仰着头,正看着天上的深蓝的幕墙。 “来晚了。”林澈的脸被风吹得没有血色,她刚把包放下,就被霍城拉进怀里。 “穿的这么好看。”霍城伸手,一把拉住了林澈。他毫不吝啬的夸奖,把人圈在自己身前。 “别跟我耍贫。”林澈身体往后靠,要是之前,她万万不会,也万万不敢。这是多久下来硬被他养出的习惯,这算是把重心都挪到了霍城身上,他只要稍一退后,就能让她失了平衡。 “路上有点事,耽搁了。”他笑,用下巴蹭她的额头,又贴着那额头偷吻。 林澈才是耽搁的那个,却被他一口先咬定了,把这迟到的借口的过错给背在了身上。 她不出声,过了会,才问道:“晚上还顺利?” “不顺。”霍城答。 “怎么不顺?”林澈问。 “提前走了些,被说是架子大,”天知道那是多重要的客户,连改期都不行。他又笑了起,似乎对这事毫不在意,甚至是在讥诮那些欲加在他身上的话,“什么架子大,我还要陪老婆。” “说了别跟我贫。”林澈偏过头,话音低了些。 霍城从不是个光说不练的人,他话说的好听,可那些好听的话,在她这,件件言出必行。 楼下在倒数。 “十——” 她才刚上来多久,就到了倒数的时候。 时间快得像是流沙,她的身体刚被霍城抱得缓过些,一个恍惚,就要跨进另一个开始。 快得就像是她跟他牵扯纠缠的这八个月。 八个月,仅仅是两百四十天。她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如今,那个改变她的罪魁祸首正站在她身后,他抱着她,在她耳边呢喃,他怀里的温度足以让人陷落。 天上炸开了一束光,划过那深蓝色的幕布,留下星星点点的痕迹,它像是在燃烧着自己,那火光在高空之上从亮转暗,继而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开场似乎是太弱了点,可当那声倒数喊到“九——”时,那空中突然洒满了一片的绚烂,突然而然的反转,引来了更雀跃的欢呼。 “八——” 人潮声又起,只是一个开场,就吊起起了所有人的兴致。 那欢呼声一次比一次响亮,可林澈却觉不出吵闹了。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冒着这夜里的寒风,不远跨过半个城市,结伴齐聚在这个广场。 这种近距离的震撼感在她脑海中根本无法想象,这烟火太近,近到可以铺满整个深夜的幕墙。 十几年前的记忆在这一瞬间被一帧帧的覆盖,覆盖成了今夜,覆盖成了她跟他共同的记忆。 “七——” 林澈望着焰火出神,可霍城却没看过那天上一眼。 他总是看不够林澈。 他会在她专注着上课时看她,他会在她对着窗外写生时看她,他还会在夜里醒来时看她。 这张脸他霍城看过了千遍万遍,可还是觉不出厌。 林澈的手很凉,他握着她,这么久了还是像冰一样。 霍城曾笑过自己,他就像是个受虐狂。 每次在林澈这都得不到好脸色,可他偏是一个劲儿的想要靠近她。 “六——” 他们脚下是人山人海的浪潮,可仅是这一方露台,就将他们与这人潮隔绝开来。 “澈澈。”霍城叫她。 林澈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她眼里不知是泪光还是被映着的火光,林澈仰起头看他,未曾想却被他吻了下。 “五——” 霍城拉着她的手抬高,悬在了半空。 烟火炸裂,在那霎那,她突然懂了霍城这么做的原因。 那十几束散开的火花组合成了一个巨型戒指的花火,夺目眩人,璀璨异常。 林澈根本不相信这是巧合,她不可置信的回头,望进那映着她影子的眼里。 “嫁给我。”霍城说。 “四——” 天上是璀璨星河。 那钻戒的图案只是出现在了一秒,就消失在大众的视野,昙花一现。 她的心咚咚的跳,那天在云溪湖边的感觉又一次的涌上。 她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 那些她不想承认的,她捉摸不定的,被这白昼般的夜照的,像是在一瞬间就明朗了。 她不否定那是股来自她潜意识里的冲动,是荷尔蒙的鼓动,是激素的作祟。 “三——” 关于求婚戒指。 霍城他看了数不尽的款式,他看了多少,就淘汰了多少。 无论是多大的钻戒,又或是多完美的切割,他都觉得配其不上。 为此,他临时组建了一个设计师团队。 从最开始的初稿再到终稿,足足修改了千次才终是定下。 这天上的戒指是昙花一现的烟火,而那枚真正的,触摸得到的,此时正在他手上。 “二——” 霍城给了林澈五秒钟的时间做出反应。 他甚至做好了被林澈拒绝第二次的准备。 第三次,第四次,又何妨? “一——” 高空上花火闪现,拼凑出的是架占据了整片夜空的钢琴。 今年的烟火确实别出了心裁,比起往年的单一的花火,变化多端。 只是没人明白这其中的含义,没人明白,但林澈明白。 她眼眶里的泪就要止不住,她一垂眼,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她想起她问过霍城的那句胡话:“烟花而已,有什么好看的?” 她一直不明白霍城为什么在她身上花费这么多的精力和心思,从前的她不会想这些,如今的她想也想不透。 她清楚自己对霍城如何,她更清楚霍城对她如何。 林澈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她抿紧着唇,让自己的声音止在喉咙。 “新年快乐——” 霍城在她面前跪下,那地上多冷,冷得能让人沉睡的人瞬间清醒。 烟火的光映在他的脸上,更映在那躺在丝绒盒里的钻戒上。 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刻,这一刻就像在五月伊始的那天。 它们重合着,交叠着,缠绕在了一起,分也分不开。 “嫁给我,林澈。”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