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里寻她》 分卷阅读1 ? 《众里寻她》作者:式微 內容簡介 国公府的娇小姐欢欢喜喜的出嫁了,揭开盖头一看,咦?怎么说好的将军府变成了皇宫内院? 面前的那个男人,不是一直对待她冷若冰霜高不可攀的皇表哥吗? 后来她才知道,在很久之前,他就一直计划着怎么把她吞下肚了。 面冷心更冷的腹黑皇子X身娇体柔音甜女主 一只随时准备上位的小竹马 PS:调教+肉肉+道具+双处+强取豪夺 1V1 第一章 阳春三月,这个月里头京城各个世家传的最爆炸的一个消息便是,那位位高权重的姜国公家里的小女儿要出嫁了,夫君是同样位高权重的容将军府家的小公子容珏。 消息传出的当晚,云梦京城的所有酒铺子都人满为患。 若要问云梦满京城的贵女们的最大愿望是什么? 答曰:“与容将军府家的小公子容珏共修秦晋之好,做妻做妾均可,若是能得君一回顾,那真是,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另外,希望姜容容能够早日出嫁,边塞最佳,越远越好。” 等等,不是还有位东宫里的也是正值弱冠之年的储君吗? 这么快就从待字闺中的少女们列出的贵公子品貌榜单上被刷去了? 答曰:“人贵自知。” 若要问满京城的世家公子们的最大愿望是什么? 答曰:“与姜容容结成夫妻,这样仙品级别的美人,娶回家立刻建十个金屋藏娇。” 云梦京城最大的酒馆内, 气啊!靖武侯家的小公子把酒坛子一摔:“好歹本公子的父亲也是当朝一品官,本公子容貌虽比不上容氏双壁,却也称得上‘美姿仪’这三字,怎的姜家的小美人就不愿多分他一分眼色?” 这些年来也有不少贵女对他投怀送抱,可他就是看不上眼,只惦记着姜家的仙女,结果献殷勤了这么久,仙女依旧冷若冰霜,他觉得吧,肯定是自己诚意不够,那就再接再厉! 结果人家再也没有给这位痴心公子再接再厉的机会,一桶冷水从上到下泼了个透心凉。 旁边早已喝的酩酊大醉的陈国公家的大小姐豪爽的一把拍上这位痴心公子的肩头。 这位陈家小姐出身武将世家,作风豪放大胆,巾帼不让须眉,曾轰轰烈烈的追求了容珏公子三个月,连甘愿当妾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被她家老爹回去用家法藤条足足吊了一个多月,至今手腕还隐隐作痛。 陈家小姐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姜小姐和容公子自小便相识,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这二人日日互相看着,又都是这样的好风貌,怎么会互相生不出情意来?” 语毕,陈小姐幽幽的饮了一口酒:“我不是因为阿爹才放弃,是因为容公子,他···让我放弃的心甘情愿。” 痴心公子睁着双大大的俊眼看着她,酒意上头,猛地握住陈小姐的手,不知是在对谁说:“我对你,自始至终,都是心甘情愿···” 陈小姐愣住了,说实话,这位公子长得十分俊秀,唇红齿白,俨然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这样一个风采卓然的少年,对着自己说着深情的话,陈小姐突然觉得,自己那颗被容公子冰住的心,似乎有春暖花开的迹象··· “唤我明玉。” 公子一把抱住陈明玉,转身进了酒馆二楼。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原谅我的恶趣味,开头三小只都出场了,奈何配角总是要抢戏 ε=(?ο`*)))唉 肉番:古代版一夜情 大船+道具PLAY 高(H)つ 那痴心公子抱着陈家小姐急匆匆上了二楼,这酒馆乃是云梦京城最大最繁华的一间,因此也自有妙处所在,二楼专门配备了雅阁,各种器物一应俱全,供贵客留宿。 公子双手抱着美人,一脚推开厚重的木门,直奔内室雅间,将怀中人安放在床榻之上,便急忙脱去长靴上了床,连同外衣一并甩在了地上。 公子双眸似火,脸颊如玉,直看得陈明玉一颗芳心砰砰直跳,二人迅速纠缠在一起,很快便互相剥的只剩下里衣。 “容容···我的容容···” 公子的低喃混着情欲,暗哑沉重,太过含糊,陈明玉没太听清。 反应过来时浑身已经是赤条条白花花的一片,双腿被大喇喇的分开至两侧,女性幽穴毫不避讳的大张在男子的眼前,阴唇嫣红诱人,花珠被公子的大手反复搓揉,刺激的挺立起来,公子本就没余下多少耐心,眼看着差不多了,双手撑开阴阜的两边,露出幽深花径,便健腰一挺入了嫩穴。 “我终于得到你了!” 终于插进了日思夜想的美人的嫩穴,公子便不再压抑,随着自己的心性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层层嫩肉裹着狂龙,舒爽得公子浑身颤抖,差点守不住精关,连忙缩进窄臀,暗暗用了内力,深吸一口气,大吼一声“干!”窄臀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飞速抽插着浪屄,巨硕粗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只剩下两个鼓囊囊的睾丸“啪啪啪”的重重拍击在两瓣阴唇上,很快便撞成了烂熟的深红色,美人身体泄出的淫水也被疾风暴雨般的肏干撞成了层层白沫,飞溅在二人交合之处。 陈明玉虽然性情豪爽,却也从未和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因此还是个处子,眼下下半身的幽秘之处被男子的硕长阳具笔直的插入,甚至在碰上那层薄膜时也未曾停歇,身上的翩翩公子也未曾有一番好言安抚,终于受不住哭了起来。 胸前一双软奶随着美人呜咽缓缓晃动,在男人的视线里乳浪生波,颠颠的招人疼,公子虽然酒意上头,却还是知道他要了容容的第一次,便伸出双手抓托着那对丰软,大力又不失温柔的在手心揉捏,将两团绵乳挤成长长的形状,奶头捏的又红又肿,还对着自己赤裸的胸膛按摩了一番。 陈明玉被公子这番霸道温柔的玩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淫穴里的水儿流的更加欢快了。 公子越看越兴奋,利刃越插越深,顶到花心之后坏心眼的停顿了一会儿,享受着美人最私密的花心处紧紧吸嘬着龟头的快感,刺激得他直翻白眼,几欲升天。 手指用力蹂躏着阴阜上的那颗小花珠,直将它按的肿大了整整一圈,如同挨肏多回的少妇一般大,公子张开银牙狠狠将其一咬,陈明玉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大声喊疼。 “小淫妇。”公子拍了拍刚被亵玩过一番的丰满奶子,“入你屄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喊疼。” 就着最传统的体位狠干了美人数百下,公子将美人的双腿分的极开,陈明玉一低头便能瞧见男人乌黑耻毛下的粗硕阳具在自己粉穴中进出的淫靡场景,最后几十下,公子不再尽根没入,而是小幅度的抽插,每次只抽出来一点点,那青筋盘虬 分卷阅读2 的棒身刚刚从嫩屄里露出分毫,又立刻消失不见肏了进去,只余下两颗鸭蛋似的卵袋子熨帖在被肏翻开的花唇处,直入得身下美人汁水四溅双目朦胧,神志不清乳波荡漾,如同性奴一般在男人胯下娇吟。 痛痛快快的射完一泡浓精后,公子的阳物还埋在女子体内并未拔出,瞥见床侧桌子上摆放着数十种助兴道具,玉势还有不同的尺寸,公子挑选了个和自己尺寸差不多的玉势,拿过来便塞进了美人尚流着口津的小嘴儿里。 瞧着檀口鼓鼓的吸吮着假阳具的模样,公子胯下的欲根再度硬了,将美人儿翻转个身子,小屁股对着他,就着这羞耻的姿势抱下床,背对着他放在窗旁的太师椅上,命令陈明玉不许乱动,小嘴儿乖乖含着粗大玉势,翘着娇臀等着他插入。陈明玉是武将世家,身躯比寻常女子更加柔软些,摆出这种姿势竟也轻而易举毫不费力。 公子的一只手扒开还在淅淅沥沥向下滴着精液的嫩穴,另一只手往前罩着莹软的硕乳,涨的通红的性器再度入了花径,直捣黄龙,时而三长两短,时而九浅一深,怎么得趣怎么来。 陈明玉跪爬在太师椅上,上下两张小嘴均被阳具塞满,双乳被公子的大手蹂躏着,又难受又畅快,那捣乱的巨龙仿佛知道了她的敏感点,就对着那一销魂处钻研插磨,很快便再度泄出一股阴精,冲刷着身体里驰骋的巨刃。 公子就着跪趴式入了嫩穴一百下后,又觉得不太尽兴,命令陈明玉含着假阳具不许吐出来,又扶着两条长腿换了两个体位尽情欢爱。 漫长的春夜,似乎永不停歇,在朝阳来临之际,年轻的男女还有很多乐事没有做完··· 作者有话说: 莫名觉得这一对也蛮带感( ̄▽ ̄)~* 第二章 艳日浓妆影, 低星降婺辉。玉庭浮瑞色, 银榜藻详徽。 鸣珠佩晓衣, 镂璧轮开扇。华冠列绮筵, 兰醑申芳宴。 姜国公嫁女,将军府娶妻,处于云梦京城权贵顶端的两个世族联姻,必然万户皆晓。此等盛事,实为罕见,老百姓都早早挤在街头巷尾等着围观,远远的便瞧见那花轿过来了,所经之处,锣鼓喧天,香雾弥漫。 其实国公府距离将军府并不远,只隔着两条街巷,姜容容小时候偷溜出家门去阿珏哥哥家里玩,也就不到小半个时辰。 想到心上人,娇小姐的一张俏脸悄悄红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走到这个街口时,阿珏哥哥就该着急的跑来迎接她了。 如今却是作为新嫁娘,再不能如以前那边胡闹了,手里从出府到现在都要握着流玉遮面扇不能松,时间久了,便觉得手腕有些乏力。 也不知替她妆点的嬷嬷是怎么的,她换上的是绣着青鸾的九重鲛纱嫁衣,两鬓簪的是九鸾金丝凤钗,这样的服制,该是皇宫里的皇子妃才穿得。 因这嬷嬷是宫里派来的,嬷嬷只说,姜国公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弟,都是自家人,姑娘又是国公的掌上明珠,如此着装,不算逾距。 这才稍稍安下心来,只是为何,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 一股异香袭来,最后一丝不安也随着愈来愈浓的香气消散了。 吹锣打鼓的送亲队伍径自走过了两个街口,忽的转向了一条狭窄的小巷,等再出来时,便只是一小撮最不起眼的队伍,几个大汉身着黑衣,迅速的扛着轿子里的新嫁娘往皇宫的地方走去。 东宫,太子府。 姜容容睁开双眼的一瞬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想必是被人蒙了黑布,便知道自己遭了人暗算,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细细思考。 最初有疑点的是宫里突然派来教导她的嬷嬷,容珏的祖父与先帝是亲兄弟,然而到容珏这里已隔了三代,她与容珏虽是皇亲国戚,也断断没有可以让她这个未过门的新嫁娘穿皇子娶妻时的服制的可能,这有违皇家祖制。 难道是父亲的政敌,想借此为把柄,诬陷一把? 毕竟父亲位高权重,招来的小人谗言也不少,容珏如今又是手握部分兵权的世子,若是被有心人妄加揣测,恐怕情形对整个国公府都不利。 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扯去了她蒙眼的黑布,姜容容睁开眼睛,有些不适应眼前的烛光,待看清眼前人之后,她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终于“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面前的人俊美无俦,长身玉立,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若不是眉宇之间有着帝王杀伐决断的气势,说他是即将乘风归去的仙人也不为过。 “皇表哥?” 霁#月3霁月 第三章 姜国公是当今圣上的亲表弟,按照辈分,姜容容得唤皇上一声“皇表叔”,皇表叔自幼便很宠她,因此,她去宫里玩耍的次数很多,更多时候,是和容珏一起进宫。 她还记得第一次遇到容宸的情景。 那时她才5岁,穿着乳娘给她新制好的雪色狐裘斗篷,和容珏一起进了宫,一众贵女们在一起玩耍,又都是小孩子的心性,隔壁孙尚书的小女儿一时不慎,把一碗燕窝银耳桂花粥洒在了小姑娘心爱的狐裘上。 她当时很是委屈,孙家姑娘又一直道歉说自己是无意,她也只能作罢。 阿珏哥哥为了安慰她,把自己的狐裘脱下来给了她,正在她快被阿珏哥哥的温言软语逗的快要气消之际,一道稚嫩却冰冷的声音传过来: “真笨,你砍下她的双手,她以后便再不敢如此无意。” 她抬眼望去,只见一个清冷少年站在她身前,小小年纪却气度不俗,少年略带嫌弃的看着她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蛋上挂着的金豆豆,掏出一张手帕,递给了她。 “你就是父皇常常念叨的容容表妹?” 父皇? 看着手帕上绣着的七爪金龙,姜容容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美少年是太子殿下! 容珏拉着她一起行礼,正当她要把手帕归还给他之际,太子却一挥手, “不必。” 说着转身便走了,剩下她和容珏面面相觑。 “这太子,好生奇怪呢。” “容容觉得哪里不对?” “长得那么漂亮,却冷冰冰的,就像阿娘画的霜花,容容不喜欢!” “容容不可以说别的男孩子漂亮!” “啊,你搞错重点了啦。重点是‘不喜欢’三个字!” “那也不行!容容以后只能看我!” “好啦好啦。” 傍晚,容珏牵着小心肝坐上国公府前来迎接的马车回家了。 这段插曲也很快被两人抛之脑后。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飞快地过去,姜容容已到了不能和容珏如往常般亲密的年纪。 这天,太子寿辰,姜国公府自 分卷阅读3 然也受到了邀请,太子寿诞不可怠慢,侍女们也将小小姐细细打扮了一番,刚刚褪去婴儿肥的脸蛋已经有了少女的清雅,梳着百花分髾髻,美目盼兮,煞是动人。 太子寿宴,曲水流觞,觥筹交错,大臣们吟诗咏赋,好一派风雅情趣。 大家心里都有一把小算盘,平日里太子便鲜少与权臣们来往,今日这大好时机,若能借此机会得以亲近素来不喜与外人往来的东宫储君,为自己以后的仕途铺条路,也不枉此行。 高位之上,昔日的少年已彻底脱去稚气,举手投足皆是皇家风流,周围的道贺奉承之声都摒弃在耳后,狭长的眼眸微眯,将那娉婷少女的身影再次锁住。 她的笑真甜啊,像小时候母后给他吃的软软糯糯的桂花糖, 想让她从此刻开始只笑给他一个人看, 想把其他人的眼睛都挖掉。 “愿殿下凤姿日表,参决万机。” 姜容容随着父母上前给太子拜贺, “容容,你给你表哥准备的礼物呢?” 父亲打趣道。 姜容容打开随身侍女奉上的一个木匣子,里面装着一套文房四宝,砚台由极北之地的墨玉雕刻而成,再观那毛笔,笔杆是羊脂白玉,笔尖是大漠狼毫,便是文渊阁也找不来这样的珍品。 “愿表哥心想事成。” 礼物是父母准备的,贺词是随口说的。 “借表妹吉言,我会的。” 语带深意。 容宸骨节分明的双手接过礼物,却没有看那礼物一眼,似乎价值连城的珍宝也不及眼前的人儿半分。 作者有话说: 得知真相的太子表哥:我心里有苦但我不说。 第四章 姜容容从回忆中惊醒,戒备的望着眼前危险的男人,在以往的记忆里,她与这位皇表哥见面的次数颇多,却也不甚亲近。 她记得以前皇表哥每次来找她时,隔壁孙家女儿也总会借故来她家拜访,名曰拜访,实则是借机亲近太子,这样的露骨心思,她又怎会不懂? 结果没几天,就听到府里传来消息,孙尚书一家因为贪污朝廷军饷败露,被发配至偏远的林州,全府上下七十二口人,贬为官奴,终生不得入京。 姜容容环顾四周,明廷圭璧,再无其二,她在的地方,是东宫太子寝宫。 起初她只是以为太子与父亲携手扳倒孙家这个老树盘根的庞大家族,那么现在看来,他的野心,不止这么简单。 熊熊燃烧的龙凤喜烛,眼前一身红衣的男子,还有她身着的青鸾嫁衣··· “你想要什么?” 没有不解的质问为什么,深知问了也是白问,她只想弄清楚眼前人的目的。 若说看上了她的姿色,她还没有自作多情到这个地步,身为金尊玉贵的太子,挥一挥手,全天下的女子都是他的囊中之物,实在没有必要冒着与国公府和将军府结怨的风险把她偷进宫。 那么只剩下一种可能,以她为饵,要挟父亲和容珏,从此这两股令朝廷忌惮的势力便可以为他所用,好一个一石二鸟之计! “你。” 男子的声音低低的,醇厚温柔,如一池波琴拂过耳畔。 言简意赅。 错愕的抬头。 “从头到尾,我要的只有你。” 男人修长的大手挑起她的下颚,那如玉般的流畅的线条在下巴汇聚成小小的脆弱的一点,似乎轻轻一按,这隔着云雾的美人便会消失。 容宸看着手里愣住的美人,轻启薄唇,蛮横的覆上她的,姜容容自然不依,奋力挣扎,可是软绵绵的拳头砸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如同石沉大海,一点水花都没有。反而更增添了男人的嗜虐欲,身体摩擦之间,欲火愈来愈浓。 削尖的下巴被他的大手扣着,让她只能承受他炙热的亲吻,她固执地紧闭贝齿,仿佛是坚守的最后一道城关,容珏也不着急,舌头慢条斯理的慢慢扫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乌沉香的气息盈满她的呼吸,她实在受不了,张嘴就咬,谁知正中他下怀,霸道的长舌钻进她的贝齿内,勾起丁香小舌,引诱她与他一起坠入甜蜜的深渊。 “唔···唔···不要···” 她的娇啼是最好的春药,容宸下身的欲望早就在叫嚣着要释放了,他欣赏着特意嘱咐嬷嬷让她换上的太子妃礼服,阴鹜的眼中终于露出了满足。 这身衣服,从幼时开始,他就认定天下只有她一人有资格穿得,如今,心上的她身着盛装,面若桃花,乖巧地被禁锢在他身下,天下也只有他一人有资格将其脱下。 容宸只觉得,此时心头畅快肆意,竟胜过手握天下权的滋味。 第五章 幼时父皇曾教导过容宸为君之道: “喜怒不形于色,心事勿让人知。” 所以,容宸一直在忍。 他看着她从蹒跚学步的糯米团子长成初显国色的少女,看着她望着温润如玉的容珏眼中满是依赖。 他看着容珏带着她去放河灯,湖畔斜月疏影里,第一次吻上她,唇齿厮磨间,她茫然无措,杏眼微湿,面如桃花,娇喘微微,宛如每晚梦里在他身下雌伏的模样。 他这才知道,有些事,有些人,从一开始就不必忍让。 他要正大光明的得到她。 他会将她藏在渐丰的羽翼之下。 朝堂的明枪暗箭,世族间的刀光剑影,有他在,她这一生都不会沾染半分。 这边姜容容好不容易虎口脱身,找准容宸盯着她不知在想什么的时机,忽的朝他一踹,转身就跑,她笃定容宸这次肯定是瞒着皇宫里所有人,若是她这位即将嫁入将军府的新嫁娘衣衫不整的出现在太子寝宫,容宸的处境必定骑虎难下,她就是要他难堪! 容宸一时分心,竟被她钻了空子,身下的美人如一尾游鱼灵动的滑出他的掌心,只是美人似乎忘了,天下万物,都逃不出未来真龙天子的手掌心。 姜容容就快越过紫檀雕花屏风,正要跨过门槛,却因为自己太过心急,大红绣鞋绊了一下,整个人失去重心向前倒去,毫无疑问的再次乖乖掉进某人结实的怀里。容宸好整以暇的望着她, “爱妃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该死,这人平日里从不笑的,谁知道笑起来这么好看? 姜容容立刻把容珏的模样在心里放大供奉了起来。 心口却被容宸的大手盖住了。 容宸无视她几欲喷火的美眸,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剪禁锢在她身后,这样的姿势极其羞耻,姜容容胸前的两团白兔立刻蹦蹦跳跳的在他手掌心挺立起来,容宸的手立刻揉弄着两只小玉兔,放肆的抓捏成各种形状,握惯了长剑和奏折的手,驾驭意中人的奶儿,没一会儿就得心应手。 姜容容只觉得自己像一汪流 分卷阅读4 动的水,而他是水里翻滚的龙,他的每一番动作,都惹来她全身颤栗,轻启朱唇,想要发声,却被男人看破意图,以吻封缄。 肆虐的大手从胸前移到肩头,慢条斯理的扯下她的九重嫁纱,从削尖的薄肩向下,像是品尝一颗圆润诱人的荔枝,剥开外衣,因着姜容容双手被缚,便挂在腰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大红鸳鸯肚兜裹着雪白的软奶暴露在容宸的视线里,容宸本想细细品尝,但一想到要是这次他不出手这副娇躯就心甘情愿的被容珏享用,顿时怒上心头,一把扯下亵衣,谁知这亵衣的带子不是普通的粗麻布料,而是细细的金链子,在少女的裸背上系成精巧的绳扣,容宸又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一时难以解下,正在思索犹豫之时,瞥见一旁的含光剑,顿时计上心头。 若皇帝知道这柄尊贵无双的含光剑被容宸用来斩断女子贴身衣物的金链,不知会不会气得吐血? 作者有话说: 看到有小可爱问是不是1V1,放心啦,不是的话就让容宸失去这个媳妇【严肃 飞机已起飞,请各位旅客系好安全带。 珍珠留言收藏走起(*?▽?*) 第六章 宝剑锋芒才刚刚闪过,那碍事的金链便应声散开,少女的娇乳儿暴露在容宸眼前,从未被乳母和阿娘以外的人看过的部位被他这样炙热的眼光看着,姜容容羞耻的几欲落泪。 一边强撑着告诉自己不可以在这个人面前流露出一分一毫的软弱,一边是自心口汹涌而来的委屈。 说到底她还是个刚刚及笄的小姑娘,兼之她身份尊贵,说是云梦京城最尊贵的贵女也不为过,从小到大便是掌上明珠被人呵宠,现下被男人这样放肆的赏玩,终于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容宸自觉不能欺负小美人儿太过,俊脸凑过去温柔细致的一一舔干净她的泪珠,却也不去整理她娇裸着的酥胸,如松琴枕流般的声音蛊惑着她: “浓浓···好浓浓···” 如同闪电划过脑际,姜容容几乎要在瞬间停止思考,不,不会的,他怎么会知道她这么私密的小名? 在她还是个粉嘟嘟的奶娃娃的时候,刚刚开始学习说话,却因为口齿不清闹过一个笑话,她的名字是“容容”,这对于大人来说很容易讲,对于一个黄口小儿,卷舌还未能练成,总是含糊不清的说成“浓浓”。 她打小便好面子,便不在外人面前轻易开口,因此也只有最亲密的人知晓她这个秘密。 那天她和容珏一起进宫玩耍,在御花园里和容珏二人玩起捉迷藏来,她一向古灵精怪,躲的地方每次容珏都要找好久。 姜容容选了个有着大簇嫣粉牡丹遮掩的假山,这假山看上去奇形怪状,谁知内部百转千回,她满足的拍拍一处石洞,正好可以容纳她一个小团子躺下,想着阿珏哥哥又要输给她的样子,姜容容开心的睡着了。 梦境黑甜,她只觉得自己被抱在一个温暖有力的怀抱里,半梦半醒之间,那仿佛隔着迷雾的俊美少年问她: “你叫什么名字?” 姜容容只觉得莫名其妙,阿珏哥哥怎么爱和她开这种玩笑了,伸出肉球般的手拍拍少年的脸颊,完全没意识到旁边侍从的惊呼: “容公子,这···” 看吧,果然是阿珏哥哥,玩这种她都能一眼看穿的把戏! “我是浓浓呀。” “哪个浓浓?” “最可爱的那个浓浓···” 怀里的粉团子打了个秀气的呵欠,重新闭上眼睛睡着了。 姜容容看向容宸, 原来,在她那么小的时候,就遇上了他,只是她不记得了。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对待她一直有礼有节,进退得度,她也从没有肖想过他,毕竟这位皇表哥,远远不止她一个表妹。从什么开始,他竟对她有了这样的心思?那双神光流转的凤眸,倒映出自己错愕的模样。 发现视线流转到她未着寸缕的胸前时,想要遮掩,痛恨双手被囚,羞的大吼一声: “不许看!” 容宸微笑点头: “好,那我用摸的。” 作者有话说: 姜容容:“撩完就跑真刺激。” po突然抽风,这章不知道怎么和上一章搞乱了【心累,就当免费福利章吧 第七章 威严肃穆的东宫寝殿内,壮如儿臂的龙凤红烛燃烧着。此时正值春夜,庭院里似乎还弥漫着灼灼桃花的清香,这样美妙的夜晚,适合与心上人做更美妙的事情。 赤裸着上半身的少女被压倒在铺着奢华苏绣的喜床上,那颤颤颠颠的软奶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尽情捏揉着,没一会儿就将粉嫩的小乳头揉的硬挺了起来,宛如两只慵慵的白鸽不堪蹂躏,抬起了娇娇的头颅。 身体仿佛变得不像是自己的,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快意如电流从胸前传至全身,姜容容双手被丝绸系在床边的黄花梨柱子上,这死结系的很有手段,不会让手腕有压迫感,却能令她怎么也挣不开。 姜容容只能激烈的扭动身子,在容宸眼里,宛如一只娇小的蚕宝宝,若世上真有这么美丽的蚕宝宝,他一定要养一只。 “乖浓浓,别乱动。” 身下的娇躯动的更狠了。 “或者你是欲拒还迎,迫不及待与我行鱼水之欢?” 小美人儿立刻顺溜上当,纹丝不动。 计谋得逞,容宸迅速俯下身子,张口咬住害羞的小鸽子,津液留下暧昧的痕迹,舌尖舔弄吸咬着可爱的奶头,甚至还发出“啧啧”的声响,少女皓腕被缚,玉雪高挺,只剩下的一张嘴儿也被男人的手指蛮横的插入,搅动着丁香小舌, “唔···唔···” 修长的手指插得很深,宛如巡视领地的野兽,每一寸都不肯放过,这感觉令她几欲作呕,容宸看她臻首摇动,云鬓四散,花容绯红,这才稍稍退出一点。 另一只手却是毫不含糊,继续搓捏着右边的小鸽子,少女莹白的奶团被容宸捏成各种羞耻的形状,牢牢抓住之时,还有丰盈乳肉从指缝间漏出来。 容宸坏心眼的将右边的乳头用二指夹住,使了点劲儿往上提,很快嫣红的一点就变成一条细细的红线,直到身下的小美人恶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宽肩上才作罢,俊庞复又去埋在那销魂温柔乡中。 软奶被耐心的吸吮搓揉,发红发胀,遍布吻痕,一碰身下的娇娇就喊疼,看着颤巍巍的奶头因为长时间的吮吸玩弄胀大了几分,容宸这才结束对她奶子的蹂躏,覆上身攫住她娇啼的朱唇,软嫩幽香,勾起藏起来的小舌头,逼迫姜容容与她唇齿交缠,在美人儿被亲的迷糊懵懂之际,大手掀开了下面的裙子。 褪去中裤,露出一双白芽似的玉腿, 分卷阅读5 骨肉均匀,浓纤合度,容宸从脚踝一路亲吻到大腿根,连同粉肤上泛起的小点点都觉得挠人心弦。 亲到那不可言说的密处,容宸轻易制住乱踢的长腿,托起她的嫩臀,一把扯下她的亵裤。 软香雕成玉门关,菡萏两瓣凝花露。 萋萋芳草下,玉蚌紧闭,在层层叠叠繁复的纱裙的映衬下,宛如万千花丛中最娇艳的那朵牡丹花。 作者有话说:慢慢吃掉容容(`?ω??) 照例卖萌求珠珠收藏?(??)? 第八章 容宸便是那采花贼,修长的手指探过去,所触之处酥软淫滑,柔弱无骨,如花般轻盈脆弱,然而那春情玉露,又岂是娇花能比得? 胯下之物已经撑起了云龙暗纹的锦袍,那阵仗不容忽视,昂着头叫嚣着要释放,容宸咬紧银牙,一撩衣袍,将丝绸亵裤褪下,姜容容早在看到他撩袍子的瞬间就紧闭双眼,不敢去看男人双腿间那根坏女人清白的东西。 容宸淡淡一笑,宛若九重天上的谪仙,下一刻就扳开美人儿的檀口,将带着浓重男子阳刚气味的亵裤塞进了她微张的小嘴中! 他做这事时,也甚是风雅,仿佛此时在山间溪流旁对月抚琴,又或是斜倚熏笼翻看古籍,谁能想到清风霁月的容公子正把自己的亵裤往美人儿口里塞? 姜容容被男子的阳麝气息填的满满,呼救无能,挣脱不开,小嘴儿被亲过,现下又被这样凌辱,软奶刚刚被容宸揉在手里把玩一番,中间一道沟壑还有红红的痕迹,挺翘的茱萸被容宸夹揉吸吮的肿大了整整一圈,俏生生的绽放在春意融融的室内。 望着姜容容一张殷桃樊素口被满溢着自己气味的亵裤塞的粉腮鼓起,想反抗却不得,煞是可爱,容宸忍不住心头怜爱,俯下身在她小巧的鼻头亲了一下,转头往那桃园溪谷寻去。 从姜容容的角度看下去,只看到一头青丝披散,如切如磨的侧脸不时触碰着她最羞人的地方··· 容宸伸手一探,竟不知身下的娇娇已然动情,方才一番激烈吮吻,逗的花露悄然流泻,剥开紧窄的玉门,翕合的贝肉包裹住上头的花珠。容宸捏住那小小的阴蒂在指间流转宠爱了一番,没一会儿就将花珠玩的羞答答的抬起了头,男子俯首含住,那花珠软中带硬,精致小巧,引来男人细细含吮厮磨,大舌渐渐探幽寻觅,潜入春池,搅动一江春水,用力一吸,如同琼浆玉露入喉。 容宸舒爽的叹息一声,伸手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赤裸的娇臀,口齿含混的命令道: “浓浓再多流写水儿来。” 他素来高位呆惯了,淡漠的嗓音竟还带着一丝太子的威压。 身体比内心先做出了反应,姜容容被这一突如其来的命令,竟真的又泄了一滩春水。嘴里一排贝齿紧紧咬着腿间作恶之人的亵裤,仿佛要将他活活吃下去一般。她活到15岁,从未有如今日这般身陷囹圄,他把她当成什么?青楼的歌女还是勾栏的粉头?这么淫邪的话语偏偏他说出来还这般理所当然! 容宸将嫩穴内的淫水儿都喝过一遍后,抬起矫健修长的身躯覆在娇娇身上,在姜容容耳边低语: “年幼时听齐大学士吟过一首诗,浓浓想不想听?” 不想! 愤恨的眼神势必要把他戳成个窟窿! 容宸按住不安分的殊色花容,令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 “娉娉袅袅十三馀,豆蔻梢头二月初。” 还以为是什么淫词艳赋,这个色狼突然说这个干什么? 容宸耐心的为她解答疑惑:“浓浓下面的花儿,我看着倒比二月的豆蔻更娇艳。” 联想起家中府内后花园豆蔻盛开的模样,姜容容恍悟过来后玉颜涨的通红,就知道这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作者有话说: 看着惨淡的订阅量,萌萌的作者君心疼的抱住寄几(:3_ヽ)_ 没看明白的小可爱可以自行搜索豆蔻图片,羞遁~~~ 第九章 容宸起身,脱去了余下的衣物,一副修长有力的男性身躯展现在姜容容眼前,他平日里是翩翩君子的模样,如今赤裸着身体,倒显出暗藏矫健力量的气韵来,完整结实的六块腹肌均匀的分布在腹下,再往下便是狰狞的乌黑耻毛,黑色丛林里,一根硕长足足六寸的紫红色阳具高高翘起头,顶端圆润龟头上翘,上头马眼还迫不及待的分泌出几滴粘液,顺着下端的浅沟往下流。 姜容容只是个待字闺中的少女,从未见过男人此等可怖之物,狰狞嚣张,这尺寸她两只小手也圈不过来,那宛如她爱吃的蘑菇形状的顶端还和她点头示意了一下。 “满意浓浓看到的吗?” 纵使从未见过其他男子胯下阳物,姜容容也知道容宸天赋异禀,然而她此时被人所迫,半点也不想回应即将化身为狼的男人。 容宸也不气恼,解开束缚住姜容容手腕的绸带,强迫握住她的小手过来,按将在那青筋盘虬的龙身之上,先是搓揉安抚了那马眼一会儿,将粘液尽数洒在她手里,再操纵着从底部撸到龟头,如此重复几次,爽得他发出一声低吼,复又往下,伺候男人两颗坠着的硕大卵蛋。 可怜美人儿刚刚获得自由,又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柔的舔去因为被亵裤塞的太满,檀口无法抑制横流的口津,一双柔荑还被按着伺候大鸡巴。 容宸握着她的手,力道正正好,两侧精囊尽兴享受着抚慰的快感,美人一双红酥手嫩滑软绵,激的容宸差点将初精交代在此。 “浓浓怎么这么软?” 好在他素来定力强大,纵使欲火焚身,也能波澜不惊,凤目盯着嫩白小手由着修长大手操纵,与巨硕阳具交缠,这一切恰似无数个寂寂夜晚里,太子春意缠绵的遐想,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抱得美人归。 想着等会儿还要插小美人的嫩屄,容宸在快要泄精时放开了姜容容的双手,无视美人的垂泪怒视,再次把她的双手绑住,再把美人儿的长腿折将起来,圆润膝盖抵在胸前软奶上,摆成最适合插入的柔媚姿势。 扶着乌紫色大阴茎在姜容容梨花带雨的雪色面颊上重重拍了两下,麝香的粘液和美人的泪水合在一块,狰狞与柔嫩,赤红与玉雪,对比鲜明,看的男人又硬了几分。 修长手指撑开被重重花瓣包裹住的阴户,饶是容宸尽力撑开,花径还是只露出一点点,宛如隐藏在云雾后的一只青鸾,灿烂的尾羽只惊鸿一瞥便消失而去。 “还能怎么办呢?” 容宸扶将着欲望,硬硕圆滑的蘑菇头在花唇外侧滑了几下,沾染了些许淫液,一举捅入处子宝穴! “唔···唔!!” 下身好像被人从中间活生生劈成两半,一条巨硕粗长的热铁捅开窄小的甬道 分卷阅读6 ,不属于自己身体的异物感充斥着全身,然而那巨物还有往里插送的趋势。 花容早已失色,姜容容什么都不顾了,溢满泪水的杏眼乞求的望着身上凌虐的男人,好不容易吃到猎物的容宸怎么会善罢甘休,女人总要经历这一遭的,浓浓早晚都会是他的,又在美人颈项上落下数点红梅。 开阖但凭蛟龙入,盘旋只把玉杵缠。 容宸只觉得如登仙舟,曲径通幽之处,层峦叠嶂,紧窒逼人,仿佛上千张小嘴儿吸吮着胯下阳具,龙根入到某处时,遇到一道薄薄的屏障,容宸满足的笑了,专注地抚摸着小美人的脸, “浓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的女人。” 肉棒一个强有力的插入,戳破了陪伴了姜容容15年的纯洁薄膜,结结实实的入到了花心,四周嫩肉立刻吸裹住插得最深的枪头,似乎想要把他推出去,谁知适得其反,反而吸的更紧了,刺激得自制力极好的容宸再也忍不了,抬头大呼好爽,摆动窄臀,容宸控制着力道,确认不会伤到她,缓缓肏干起了日思夜想的小美人儿。 处子的血液混合着被强行干出的淫水儿被插送的肉棒带出体外,滴落在新婚之夜的元帕上,容宸看着身下的娇颜痛苦万分,九鸾珠钗歪斜,云鬓早已散乱,摇散了一头乌丝,拿出塞在姜容容嘴里的亵裤,放肆的放在鼻尖闻了闻,在檀口里放的久了,已是湿的不成样子。 “下面的小嘴儿吃了我的肉棒,上面的小嘴儿便不必吃了吧。” 随手将亵裤丢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说:容宸:“浓浓不仅软,还很好吃。接着吃( ̄︶ ̄)↗” 飞机速度可以冲破云霄 储君殿,太极宫内,雅致奢华的奢华寝殿内,华美繁复的宫灯掩映下,照着竖立的两只鎏金浮雕花卉纹三足铜炉影影绰绰,炉内燃着上品的乌沉香,香烟袅袅,暖香弥漫,熏得人沉沉欲醉。 清冷昳丽的帝储正专心宠爱着抢来的小美人,修长的身躯完全覆盖住身下的娇躯,远远望去只能看见玲珑玉腿乖顺的分在男人健壮的腰腹两侧。 姜容容重获自由,朝身上的容宸哭喊着: “你对我这般羞辱,国公府绝不会轻易放过你!” 这样的话语,除了换来更狠的挨肏,再无其他用处。 腿儿动弹不得,只剩一对儿藕臂在宽阔的背上推搡着,力道甚小,如同棉花打在自己身上。 容宸由着她撕咬捶打,窄臀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操纵着紫红硕长的硬物肆意进出着紧窄花穴,撑开花壁上的层层褶皱,微微上翘的龟头次次顶入花心,寸寸销魂。 每当硕大的蘑菇头顶端插到最里面时,那仿佛有着生命的奇妙深处便会有数千层嫩肉紧紧挤压吸吮着龟头,如一张张小嘴细细的舔着,爽得他头皮发麻,足尖微颤,只觉得此刻就是死在她身上也甘愿。 “噗嗤噗嗤”,龙茎入穴的声音不绝于耳,放浪的响彻整个太极宫。 容宸看向二人交合之处,娇娇的两瓣阴唇因为长时间的承欢,色泽由淡淡的粉色变成熟透的深红色,甚至微微肿胀起来,在男人快如疾风骤雨的肏击之下,如雨打娇花,颤颤巍巍,不堪羸弱。 薄唇又覆在她耳畔,说着直白羞人的话语: “浓浓被我弄得下面的水儿一直流个不停呢。” 二人交合之处,美人的淫水混合着处子的落红和灼白的浓精,糯糯水声绵延不绝,淅淅沥沥如同春夜细雨,从她挺翘圆润的小屁股下一直往下淌,弄湿了大半个床榻。 容宸手指一刮,沾了几缕性器交合处的粘液,放肆的在嘴边舔了舔,清雅的他做出这种淫邪的动作来,竟不显得急色,反倒还有一段自在风流。 “往日品武夷红袍,岩骨花香,本殿觉得也比不得浓浓的春水半分。” 覆唇上去,将她流出来的春水合着自己的口津一并渡入檀口中,唇齿交缠,密不可分,舌尖打着转儿逗弄着顽皮小猫似的香舌,在把美人舔吻的意乱情迷之时,猛地冲锋陷阵,攫取着檀口中的每一寸土地,强迫她咽下两人交合的液体,等到鸣金收兵时,姜容容的两瓣樱唇也如身下的阴唇一般遭遇了。 交合处的淫液在男人两颗硕大精囊的迅速拍击下渐渐被碾成了白沫,随着肉棒插穴的动作飞溅在二人腻在一起的耻毛上,如点点初雪落入山林,刚刚隐入不见,又不断有新的白沫溅起,来来往往,回环反复,插得身下的人儿莺叫阵阵,双目迷离,浑身痉挛似的颤抖,只能哀婉浪叫着承欢。 容宸已经将将入了她大半个时辰,早有射意,一直隐忍不发,这会子已是箭在弦上,他拉过娇人儿布满指痕的长腿挂在自己宽厚的肩上,不管不顾挺腰插了汁液横流的嫩屄几百下后,看着他的浓浓连呼吸都没法子了,这才低吼了一声射了。 作者有话说: 看在作者君这么努力开飞机的份上,真的不来一发珍珠收藏嘛φ(ω*) 第十一章 PS:上一章章节打错,应该是第十章,抱歉 (ㄒoㄒ) 这十几年的幻想情思皆在这一刻尽数赋予她,容宸心满意足地搂着心爱的小美人,怜惜的亲了亲姜容容因长时间喊叫而缺水泛白的唇瓣。 起身拿过桌子上的一盏润茶,茶水在夜风中放的有些久了,已是微凉,容宸含过在嘴里细细的温热了,才喂给身下的小美人。 姜容容已是渴得狠了,也无法顾及这闺房哺茶的动作有多么香艳,他的薄唇凑过来便张开小小的檀口的乖乖地接了。 嗯,干涸的快要着火的嗓子终于有了一丝清凉,只是一小口怎么够? 容宸似乎对此上了瘾,乐此不疲。 “继续。” 温润的好嗓子如同哺入喉的清茶一般清冽。 然而姜容容强撑着青紫痕迹斑驳的身子转过去,再也不想看他。 “太子殿下已尽兴,还请放过臣女。” 冷漠至极的娇音,却还是透露出了几分羸弱不堪。 乌压压的三千青丝凌乱的披散在满是吻痕的羊脂裸背上,墨黑与纯白之间,衬得那斑斑殷红触目惊心。 容宸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力道有多重,他的娇娇那么软那么嫩,怎么受得住情欲来临时他没有控制的需索? 扳过心头娇娇的脸蛋,心疼的吻上哭得发红的眼皮。 “不许再叫太子。” 吻流连在小巧嫩红的鼻尖,“喊表哥。” 他不喜欢这个拉远二人距离的称呼,只想听那道甜甜糯糯的声音喊他表哥。 姜容容抬头,怒极反笑:“会作践自己表妹的表哥吗?” 嗯,浓浓生气的样子,像一只气势汹汹的小斑鸠。 容宸一把抱起这世上最美丽的斑鸠鸟,“不许这么 分卷阅读7 说自己。” 姜容容此刻最是惧怕男人的碰触,如惊弓之鸟般瑟瑟发抖。 “你又想干什么?” “伺候浓浓沐浴。” 男人调皮的一笑,便拥着轻如鸿毛的小美人往玉清池去了。 三五座案几,七八盏夜灯,玉清池旁,香烟袅袅,薄纱曳地,灵巧的侍女们早将浴池水汤换成最舒适宜人的水温,在一旁放上沐浴所需的香料和帛巾后便低着头退下了。 姜容容不想看这春风得意的男人,反正她怎么反抗也没用,现在只想表现得如同死人一般,随他折腾。 偏过头去,不想和男人炙热的视线对上,她便选择了一个着目点,盯着那最后一排缓缓退出的侍女。最后一个侍女看上去年方十二,懵懂无知,看上去是容易哄骗的样子,不知若是能买通这侍女,让她给自己通风报信,是否可行? “浓浓在看哪里?” 容宸略有不满总是偏过头去的怀中娇娇,再次扳过她的小脸,顺势轻柔的带着她在浴池中坐下。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最后一个侍女的身影隐在被繁花掩映的出口处。 “若是浓浓不喜欢,我便将她们都换成侍人。” 他本就不喜侍女伺候,更确切的说,容宸不喜欢除了浓浓以外的所有女人的碰触,不然也不会已是弱冠之年的帝储,还从未宠幸过女子,别说侧妃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之前他一番动作,将浓浓抢来东宫,太极宫中这才新选了一些侍女,一是为了好好伺候她,二则是他的占有欲不许其他男性看到怀中娇娇一点点殊色。 姜容容听着他在耳畔一番剖白,秀目微阖,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说: 容宸:随时证明自己的清白。 浓浓:啊你说什么我听不见。还有,我!不!是!斑!鸠!!!ヽ(`Д?)?︵ ┻━┻ ┻━┻ 第十二章 这浴池大有玄机,潺潺暖汤中,竟有一尊温玉狻猊,那狻猊形状如狮,张口突眼,獠牙竖耳,牙咬绣带,舌唇上卷,缕缕香烟从狻猊口中缭绕飘出,烟雾缭绕,水雾蒸腾,姜容容只觉得醺然欲醉。 容宸将怀中的人儿抱起,放置在那狻猊的背上,拿过一旁的帕子,撩起温水,细细的擦拭她身上的每一处,粉润如珍珠的脚趾被水汽晕染的泛起浅浅樱红,握在他的大手中,如襟中温玉,堪可盈盈握。 把玩了纤足一会儿,双手温柔但强势的向上,分开美人的玉腿,剥开紧紧闭合的花唇,刚刚射进去的浓灼白精竟已被完全吸进去了,一滴也没有漏出来,容宸倍感讶异,原来她的浓浓,竟是个天生名器。 只是原本平坦的小肚子被胀胀的一泡浓精射得鼓起来,看见美人儿强自撑着不适仍旧咬牙不肯说的倔强模样,容宸揉了揉姜容容正难受的小腹,道: “容容这会儿先听我的话,待会想怎么罚我都成。” 罚? 姜容容讥讽扯唇。 罚了他能换回自己的清白吗? 看着跪在自己身前的容宸,姜容容只觉得自己满溢着少女情愫的芳心就此封停,她和容珏已再无可能,眼下却还要摆成这种姿势被这般凌辱。 想到和煦温暖的容珏,心脏像是被人狠狠刺了一刀,鲜血汩汩地往外流,一同流逝的,还有她与容珏数十年间两小无猜亲密无间的岁月。 剥开紧窄的花瓣,容宸强自压抑着自己再度硬挺的欲望,修长的大手往里捅了捅,分开细嫩的小阴唇,终于将那小小的淫洞分开,顿时,一股浓灼的带着浓烈麝香的阳精涓涓不绝的流了出来,水流湍急,似乎是忍耐了太久,因此开了闸门,便一泻千里。 容宸面不改色的看着自己的浓精被娇人儿急促的倾泻而出,待全部泄出,拿过沾了温水的柔软鲛绡把嫩穴儿从里到外擦拭过一遍,连同那颗小小的花珠也没有漏下。 一向都是由别人伺候的太子屈尊降贵做起这种事来,竟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转过身,拉开一旁案几的暗格,拿出一颗淡黄色质地温润的珠子塞进了她的嫩穴里。 “此珠名为玉露珠,初次承欢的女子破身之痛,可用此珠纾解。” 与玉露珠一同拿出来的,还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姜容容一时不解眼前依旧温和微笑的男子要做什么? 杀了她灭口? 为何不在凌辱完她后就给她个痛快? 望着眼前人疑惑惊恐的眼神,容宸在下一刻告诉了她答案。 将能顷刻间取人性命的匕首递到了她的手里,倾身在她额间一吻。 “我说过,浓浓,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仿佛只是在讨论今天吃什么,或者今晚的月色如何。 姜容容楞楞的看着自己手里的匕首,这匕首质地精良,作为太子的随身之物,以百炼精钢制成,边缘极细极薄,纵使是她这样不会武功的人,也能在瞬间割断他人的咽喉。 生与死全在她一念之间。 她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恨他吗? 恨。 恨到想将他挫骨扬灰,想啃下他每一寸的骨血,她从未有过这么浓烈的恨。 可是如今突然从天而降一个可以手刃仇人的机会,为什么她会犹豫? 作者有话说:容宸:“就知道浓浓会犹豫。”不犹豫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第十三章 秀美修长的手握住她尚在颤抖的手,微微叹了一口气: “浓浓还是太心软了。” 随后他替她做了决定。 “本殿素来便知晓这世上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锋利的匕首刺破单薄的衣物,刺进刚才还抱着她的胸膛,他动作极快,电光火石之间冰冷刀锋便深深入了体内,力道强劲迅速,不给她一丝犹豫的机会。 “我用这种手段得到了浓浓,必然是要付出一点代价的。” 姜容容仿佛灵魂出窍般,未曾注意到他的称呼悄然改变,看着汩汩鲜血顺着匕首的刀柄流下,一滴一滴,速度越来越快,如同雨势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浓浓心头是否好受些了?” 她只觉得心头五味杂陈,却没有一味好受在里头。 “不···不是的···” 破碎的声音如同生病的黄莺,哀婉凄楚。 不是什么? 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看来还是不够。” 容宸叹息着抱紧怀中娇娇,那匕身顷刻间又刺进去一分,只余刀柄留在胸膛外,匕尖甚至穿透了整个胸膛,从背后看去,尖端还带着猩红的血迹。 嗒、嗒、嗒, 鲜血滴落,浓白的浴汤也被染成了绯红的颜色,看上去妖娆可怖。 瞳孔猛地缩紧。 “啊!” “不要!!不要了!” 够了! 分卷阅读8 足够了!! 被眼前场景和他疯狂的动作刺激得理智重新回炉,姜容容猛地抽回还放在刀柄上的手,被容宸一把握住,摁在另一边没有受伤的宽厚胸膛处轻轻的按揉。 “拔出来···快拔出来。” 他的娇娇仓惶垂泪,容宸得知自己这剂药下足了,只是还差些许火候。 “我让浓浓被生生刺了一刀,便让浓浓也刺我一回,浓浓觉得这样可好?” 泪眼朦胧,眼前的容宸仿佛一尊脆弱的神祇,随时都会倒下。 姜容容除了无措的点头别无他法。 “我不信呢,除非浓浓亲我一下。” 颤抖着嫩唇亲上微微发白的薄唇,两唇方一熨帖,檀口立刻被撬开,丁香小舌被等待多时的大舌卷上吸吮,伸进檀口中肆无忌惮的攻城略地,待到掠夺的帝王尽兴分开时,细细银丝还隐隐连在二人中间,若隐若现,暧昧无比。 “浓浓帮我,表哥动不了。” 平日里清风霁月的容公子这会儿孱弱的伏在心上人肩头,从背后看过去,二人青丝交缠,缠绵异常。 “我喊侍人过来。” 姜容容想了想,自己毕竟不通医理,他这一刀极快极狠,刺的又这样深,若是中途出了什么岔子,后果不堪设想。 “不可,传出去不妥。” 容宸按住了她几欲起身的娇躯,覆在她耳畔道。 太子遇刺,这等大事,传出去怕是要惹出许多风波来,更甚者,会被有心人加以利用,徒生事端。 姜容容立刻想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只是, “我只给家中团圆包扎过伤口。” 俏脸微红。 容宸的一张俊脸顿时黑了,团圆是她家的一条小京巴,平日里最爱缠着浓浓牵着它出去溜达。 作者有话说: 容·奥斯卡影帝·宸:计划通【微笑 心疼太子一秒 第十四章 瞬间沦落到和京巴同一待遇的容公子愤愤的在美人脸颊上偷了个香,换来一记冷眼,这才哼哼着作罢。 “握住刀柄,吸口气,一鼓作气往外拔,不要停顿。” 温和沉着的嗓音,似乎眼前人早已预料到会发生此事,应对周全。 姜容容压下心底的疑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双手握住那匕首,迅速的往外一拔! 鲜血顿时如喷泉般向外喷涌而出,她虽然有些惧怕,却深知此刻不能耽搁,立刻拿起早已放置在身旁的止血药敷了上去,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仿佛眼前的人变成了往日总是爱在外面嬉闹的团圆。 团圆特别顽皮,有时回府后,身上总是带着莫名的伤痕,本打算着关它几天长个教训,团圆就呜呜叫着趴在她脚下打滚撒娇,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的小腿,湿漉漉的大眼期盼的望着她,她一向吃软不吃硬,心一软便唤来侍女拿来棉布和伤药为团圆处理伤口。 把这无赖之人当成可爱的团圆,似乎心中的恨意消弭了几分。将伤口仔仔细细的用棉布包扎好,姜容容不放心,又在外面多包扎了一层,心灵手巧的小姑娘还系上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素日里团圆最喜欢了。 容宸任由她摆布,目光未曾离开过她半分。 “这几天别碰水,伤口若是痒了,也不能乱抓。” 尽管不精通医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嗯。” 漆黑得深不见底的眼眸盯着她小心温柔的动作,势在必得的欲望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成和煦春波。 “谢谢浓浓。” 借着伏在美人肩头的姿势,又借机舔了舔小巧圆润的耳垂。 姜容容这次没打算让他这么轻易得逞,按着伤口处就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她的力道掌握的很好,不会让他的伤口裂开,只会疼痛无比。 “浓浓这是要谋杀亲夫?” 无耻!下流! 怎么不让这人的嘴一起伤了? 姜容容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 某些人,若是无耻到一定境界,无论何时何地,处境如何,该做的一样都不会少。 清晨,太极宫的寝宫内,侍女们送上还带着露珠的新鲜蹙金珠牡丹,恭敬地摆在梳妆台上。两个侍女站在姜容容身后,给她挽起高高的飞仙髻,其中一个小侍女正是她上回在玉清池看见的那个,唤做鹦哥,看上去不过十一二岁。 鹦哥看着铜镜里的绝世殊颜,她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姑娘,她没读过什么书,也不太认得字,没法子用语言描绘她的美,她只觉得镜子里的姑娘比那盛开的牡丹花还要美上好多,可是身上又有着和太子一般尊贵雍容的气度,让人不敢直视。 怯怯懦懦的看了她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 姜容容笑道: “我有这么可怕?” 两个侍女立刻跪倒在地上,身子伏得低低的。 “回娘娘,不是···”声音还在颤抖。 “别喊我娘娘。” 皱了皱眉,姜容容并不喜欢这个称呼。 “是,太子妃殿下。” 如此看来,容宸倒是很有一套御下之术,这两个小丫头想必受了他的命令。 看来不动一番心思,是没办法从这小丫头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了。 小剧场: 容宸:原来浓浓把我当成团圆? 姜容容:团圆比你可爱多了,会撒娇会舔人手手 ̄ω ̄= 容宸:我也会。 姜容容:你什么时候会了? 容宸:昨晚我舔你那儿的时候你明明喊··· 姜容容:连忙捂住容宸的嘴,“不许说!” 第十五章 昨夜大起大落,她又初次破瓜,身心俱疲,被容宸抱回去后便睡得很沉。 刚刚被刺了一刀的人还能抱着她回寝殿,有兴致看着她入睡,想必伤势并没有那么严重。 昨晚突如其来这么一遭,她当时确实没有精力思考,现在看来,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恐怕,只是对她一人而言。 早已准备好的伤药,他成竹在胸的话语,无一不在提醒着她: 这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 而且他明知她能看破。 他拿自己的身体做赌注,赌她的不忍心,他是太子,拿捏人心这种事想必手到擒来,无比熟练。 他野心勃勃,且毫不掩饰, 他要她身心都属于他。 只是他何时对她有了这样的心思? 若说是那次皇宫后花园中错认,可是那是她才是个小娃娃,一见钟情也太可笑了些。 还有容珏··· 新嫁娘凭空消失··· 阿珏哥哥没有等到她,他会如何? 阿爹阿娘呢,现在又如何了? 从纷扰的思绪中抽身,姜容容看向眼前跪着的两人,有了计策。 挥手让另外一个侍女退下,姜容容朝着鹦哥招了招手,绽出一个明媚 分卷阅读9 和煦的微笑来。 “你过来。” 鹦哥正欲颤颤巍巍的膝行过来,姜容容道: “不必,走过来吧。” “是。” 待鹦哥走到身边时,姜容容亲切的握住她的双手,“几岁了?” “回太子妃殿下,十二了。” “我也有个妹妹,和你一般大,看见你便仿佛见着了她。” 这番举动不动声色,很是博人好感。 鹦哥羞涩的低头:“奴婢怎配与殿下妹妹相像。” “无妨”,姜容容道, “我看你很是合我眼缘,这白玉珊瑚钏你戴正合适。” 鹦哥看着座上的绝色美人温柔地给自己套上珠钏,本就对她有很大的好感,这下倾慕之情更重了。 “谢···谢谢太子妃殿下赏赐。” “鹦哥,你可听说过容珏公子?” 温柔平淡的嗓音,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个不相干的人。 小丫头脸一红:“听过。” “容珏公子昨日大婚,你可晓得?” 圆润脸蛋上突然笑意浅淡下去,本以为是伤心,姜容容细看她的表情,更像是担忧,心头的不安越来越浓。 “晓得,可是大婚当日就被皇上一道圣旨派去了边疆,说是敌国来犯,容世子君命难违,只能领命拜别,连新嫁娘一面都没见到···” !! 惊雷闪过,姜容容脸色泛白,握住身边的扶手强自维持镇定: “够了,你下去吧。” “娘娘,您没事吧!我···我这就给您去叫御医!” “没事,你先退下。” “是。” 小丫头担心的走了,一步三回头,生怕太子妃有什么闪失。 待鹦哥走后,她弄清楚了三点: 第一,鹦哥目前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第二,容宸不愧是城府极深的太子。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敌国来犯,容珏身为将军府世子,不得不离开,一场战争,就算顺利地打完,容珏回来至少也要半年之后。这半年的时间,足够他用尽任何理由和手段得到她了。 第三,连同皇上都与他沆瀣一气,她本以为能去向皇表叔求助,脱离囚笼,如今却彻底的沦为笼中鸟,金丝雀了。 将自己团在椅子上,如同一只失去依靠的小奶猫般,姜容容抱着膝盖,将头颅深深地埋进臂弯间,什么也不去想,她,似乎无路可逃了。 容宸推开内室的门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看来鹦哥已经把一切都说了,他的浓浓,哭的招人疼。 作者有话说: 容宸:“弄清楚就好,乖乖来我怀里。”【依旧微笑脸 早起更新的作者是不是有收藏和珠珠~~(~o ̄3 ̄)~ 第十六章 感觉似乎有人进来了,姜容容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罪魁祸首,紧咬嘴唇,一言不发。 容宸走到她的面前,跪下,捧着被泪水洗礼过的柔嫩脸蛋: “浓浓是不是有很多话想问我?” 昨晚的伤口还疼着,虽然他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如何避开要命的部位,又能多留些血好让眼前的人心疼,但是终究是血肉之躯,那一刀又快又狠,以至于他现在呼吸一次便牵动着伤口,疼痛异常。 可是他好像完全不在意。 姜容容蜷缩在椅子上,两人这样的姿势,正好与他平视,他昳丽依旧,风姿卓然,如果,包扎着伤口的绷带没有渗出血的话。 看向他的伤口,她注意到昨晚随手系上的可笑蝴蝶结一丝都没歪,想必睡觉时也保护的很好。 刚要冒出口的质问话语突然就说不出了。 “阿爹阿娘也知道了吗?”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却非要他人证实。 “嗯,你大婚那日失踪时,我便派人传了消息给伯父,说你已入了我太子府。” “那为何?”为何她的父母不来救她? “我向伯父许诺,此生只你一个太子妃,待我登基,你便是唯一的皇后,你觉得伯父会选择容珏还是我呢?” 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她决不相信父亲是这样趋炎附势的人。 “浓浓可知树大招风的道理?国公府和将军府联姻,父皇收到的奏折不下上百本,伯父是个聪明人,知道怎样的选择对自己和家人更好。” 她明白了,如果她是父亲,她也会这样做,所以她不怪他。 刮了刮她娇挺的鼻尖,“不过岳父大人叮嘱我好好待浓浓,要是欺负了你,国公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浓浓,我心悦你。” 趁着美人心猿意马之际,容宸一把将其抱入怀中,按在尚且受着伤的胸膛上,她倾听着他的心跳声,砰砰,砰砰,耳边是他的如一池波琴般的好听嗓音。 “我也不知道何时对你倾心,在我发现时,早已深陷其中。” “我与你相处的时间,并不比容珏少,为什么你的眼中只有他?” 神光流转的凤目有了一丝痛苦。 “我看着他吻你,浓浓知道吗,那一晚,你们在湖畔泛舟,彻夜欢笑,我却彻夜难眠。” “我···” 这满腔深情,她一时之间,竟无话可说。只好先让他抱着,本欲抵抗的小手团成球球放在了他的胸前。 “浓浓定要好好补偿我。”看着她终于不再抗拒他,那双凤目里光彩四溢。 姜容容不解地看着容宸突然从梳妆台的妆奁下抽出了一本小册子,等到看清这册子的名称时,顿时羞红了一张脸。 《云雨二十四式》。 这,这是出嫁前宫里嬷嬷塞给她的小册子,还让她一页一页的翻过,说伺候夫君便是如此。 原来这小册子也是容宸这个混蛋授意的! 心满意足地搂着美人,容宸在她耳畔道:“容容可知那玉露珠还有另外一种用途?” 姜容容有些疑惑,那珠子温润无比,入体不到一晚便化了,还能有什么用途? 容宸耐心替她解惑:“玉露珠原是宫中宠妃所用,一则缓解破身之痛,二则滋补养穴,盼再得雨露君恩,长保宠爱不衰。” 俏脸意料之中绯红如桃花,看的容宸心里直痒痒,看来白日宣淫也未尝不可。 作者有话说:抱歉久等了,平时更新的速度是一天两篇,下午晚上一直有事,睡觉之前想起还差一更,连忙补上,下章让容宸吃大肉肉,就酱,晚安啦各位小可爱(*  ̄3)(ε ̄ *)~~萌萌的作者君也要去睡觉了~~ 第十七章 “浓浓可还记得这上面所描绘之事?” 怎么会记得?那些羞人的姿势,她从未想过女子可以摆成这般模样,与男子肆意媾和,嬷嬷给她看的时候匆匆掠过几眼罢了。 “本殿眼下受了伤,不可乱动,爱妃便与我试一试这观音坐莲 分卷阅读10 吧。” 凤目眨了眨,拥着怀中娇娇打开描绘着春宫图的绘本,握着她的柔荑指着那难以启齿的画面,姜容容随着他手指的视线望去。 只见一女子衣不蔽体,半遮半掩,将膝盖打开坐在一男子身上,双手抱住男子后颈,大腿分叉在男子腰两边紧紧夹住,上半身立起,袒胸露乳,将一对浑圆硕大的奶子高高的挺起送到男人嘴边。那男子仰卧于地,双手向后支撑着地面,露出赤裸的胸膛,将脸深深埋进女子柔软的乳房中,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双颊凹陷,十分用力地紧紧吸嘬着女子的乳头,下半身小腿呈交叠状,使得重心全在支撑着女子臀部的强劲大腿上,方便阴茎在玉穴中插得更深,二人耻骨相贴,性器相交,表情淫乱,仿佛到了极乐之境。 她竟不知男女之事还可以由女方主宰,淫媚至此。 容宸似乎颇有兴致的观摩了一会儿,含住珍珠似的耳垂,低低的笑了:“爱妃今日所梳发髻,也和这绘本上的女子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她今日梳的是飞仙髻,好巧不巧,这画中女子也是一般,姜容容看着那女子欲仙欲死的淫乱模样,羞愤的想要推开他,却在碰到他的伤口时硬生生止住。 容宸微微一笑,便抱着她转了个身,二人顿时变成如画册上那般的姿势。 有了上一夜的经验,如今容公子为美人宽衣可谓得心应手,姜容容还没反应过来,身上罩着的如意云纹缎裳就被扔到了地上,只剩裹着一对儿玉雪软奶的莲花抹胸,娇呼一声,刚想伸手去遮,抹胸已入了男人的手中。 “要宠浓浓了,若是疼了,浓浓且先受着。” 好看的大手罩住莹润柔软的奶子,先是拢在手里轻轻揉弄一番,再略略加重些力道,顺着昨晚上的齿印一一吻上去,轻拢慢捻抹复挑,她的娇乳昨夜刚被疼爱过一回,仿佛有记忆般,没多久在他的掌控下就投降了,殷红欲滴的奶尖又被男人揉得挺立了起来。 这人还受着伤,怎么又变得如此孟浪? 看着俯首吞咽着奶团的容公子,将软嫩乳肉一处处的舔吮揉弄过,昨晚还未消除的痕迹又被新的指印和吻痕覆盖了上去,娇嫩害羞的花骨朵在无休止的肆意宠爱下,终于在炙热的手掌心绽放。 银牙转移阵地,咬住绯红的乳头不放,舌头则在一旁不停地转着圈圈,那一重羞涩花晕便如水波荡漾般变得更大了。 抓揉的正欢的大手将浑圆奶子微微托起,修长的手指呈饮酒状握住乳身,露出来的前半个奶子立刻涨的翘鼓鼓,甚至有被捏爆喷奶的趋势,容宸紧紧握住那处娇挺往嘴里送,水声泽泽,愈来愈响,毫不犹豫的享受着到手的珍馐,“啧啧啧”的吮吸声浪荡无比。 “啊···不,不要···这样···” 葱根似的玉手毫无章法的抓扯着他的乌发,想要将他推开,却在推扯厮磨之间引来更深更大力的吸吮蹂躏,纤柔的裸背被另一只大手紧紧搂着,肆意游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姜容容哪里是他的对手,没几下就再也没有推搡的力气,呜咽娇吟着软在了容宸怀里。 秀色如此可餐,容宸好不容易让怀中娇娇不再抗拒,自然不会轻易结束,一对儿盈盈白鸽被他把玩了整整半个时辰。 他肖想了太久太久,数十年来,淫靡的,愤恨的,嫉妒的,渴求的幻想,他才刚刚开始发泄··· 直到腿上的小美人被亵玩的哭喊着哀求他,再碰一下就真的要爆掉坏掉了,这才念着来日方长,转移阵地,撕开美人的十二破留仙长裙,将早已硬涨的硕大性器隔着柔软亵裤在嫩屄处顶了顶。 第十八章 硬邦邦的上翘龟头在美人花唇下方画了个圆,姜容容下身早已有淫液流出,被他的蘑菇头一顶弄,春水竟然湿透了亵裤,滴到了紫红色的巨龙身上,惹得容宸双眼发红,一把扯烂了亵裤,也不管什么花样了,当下就决定先入了她再说。 “乖浓浓,腿儿再分开些许,夹住我的腰。” 容宸看着小心肝儿早已被他方才的一番玩奶子弄得神志不清,乍一听到他的声音,只知道睁着双迷离的剪水眸子望着她。 心都被她看化了,容宸凑上去亲了亲那张红润润的檀口,便大手一张,握住娇娇嫩嫩的大腿根掰开,将其两条大腿叉成“一”字,小腿柔顺的垂着,滴着蜜水的小穴迎着正朝着她打招呼的粗长龙根送去,鸡蛋大的龟头只在外部阴唇处流连了一会儿,便不再停顿,直挺挺插进了紧窄幽洞,硕长的壮如儿臂粗的一根直捣黄龙,青筋暴涨的棒身研磨过穴壁的层层媚肉,一直插到那销魂蚀骨的花心处才堪堪停住。 一入花心,四周的嫩肉立刻如同蜂拥而来,里面日思夜想的那张小嘴儿将他的性器紧紧含吮住,交缠着,舔吸着,九曲回廊难见底,最是令他销魂处。 粗硬的棱沟剐过媚肉翻搅的穴壁,宛如入了一个极嫩极紧的肉套子,爽的容宸头皮发麻,双手急急捧着姜容容两瓣肥嫩的小屁股,将其往性器上按压。 “啊啊啊啊啊!!” 小穴突然被容宸一插到底,姜容容被他干的浑身发颤,连同白玉珍珠似的脚趾都被他插得蜷曲了起来。 “容宸!容宸!!!” 那条硕长的巨鞭似乎,似乎要捣到她的嗓子眼了,姜容容无措的喊着他,给他带来这般折磨的是他,可是如此境地,除了他以外她不知还能依靠谁,软绵的小手颤抖着,寻求安慰般的搂住身下人修长的脖颈。 “我在,我在。” 容宸心中一喜,她的浓浓还从未直呼过他的名字,原来叫起来竟这样好听。 “浓浓想要什么,说与我听。” 他现在龙茎已入了瑶池,正是销魂肆意,又听得柔媚的嗓音喊着他的名字,便是要整个云梦,他也心甘情愿的送上。 容宸初看时不觉得,现在得了乐趣,发现这观音坐莲式实在是逍遥自在。 无需挺动窄臀,只需掌控着手心里美人的一双玉腿儿,姜容容便如同被操控的美丽人偶般,露出水淋淋的花径上上下下套弄着硕长阳具,想快便快,想慢便慢,若是想让里面的小嘴含住一会儿龟头,还可停住不动,按着小屁股旋转厮磨,实在是妙。 轻松进出着淫穴,两颗沉甸甸的子孙带随着肆意抽插啪啪地拍打在玉户处,没一会儿便将其拍打的红肿诱人,见着如此淫靡美景,紧紧覆在腰臀处的大手上下起伏的更快了。 “不要···不要···” “不要什么?” 欣赏着布满红潮的小脸,咬了如半开海棠的脸颊一口。 “那里不要了···” “嗯?本殿不明白,那里是哪里?” “不要这样···你明明知道的···” 分卷阅读11 还未说完,小穴里的性器插得更快了。 “浓浓说出来,不说我就继续咯。” “啊!是····是···小穴···不要弄小穴了···呜呜···” 受不住身下突如其来的冲撞顶弄,姜容容终于被容宸弄得没了贵女的羞耻心,哭喊着叫出了那两个字······ “呜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可怜的浓浓┐( ̄ヘ ̄)┌ 求珠珠收藏留言,小可爱们的支持就是我的动力~~飞吻 第十九章 容宸笑的春风和煦,诱人心魂,“浓浓再搂紧点,本殿就先不弄你的小嫩屄。” 淫词浪语,她永远比不上他半分,咬了咬牙,姜容容想着这么羞人的话都说了,再搂紧些又算什么,急忙挺起娇躯,如玉皓腕按着他的话搂的更紧了。 谁知正中他下怀,重心下移,原本还一直未曾全部插进小屄的巨物被她这一前倾,“噗嗤”一声全部肏了进去,龟头一口气入到了子宫口,只余下两颗鸭蛋大的卵囊熨帖在翘起的粉臀上。 “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是从未被插得如此之深,一个则尽情享受着宫交的快感。 一个是痛不欲生,一个是销魂蚀骨。 原本二人性器交合处,两瓣粉嫩的阴唇由于含着的性器太过粗大,早已被插的微微泛白,往外翻开,狰狞的阴茎已插入了花心,仍有一小段粗壮可怖的棒身留在外面。容宸想继续深入又怕弄伤了她,正愁找不到方法全根没入,他的娇娇就自己主动投怀送抱了。 只是苦了怀中人儿,眼下他自知理亏,也不再抽送,只咬牙尽根埋没在紧窒嫩穴中~霁月,享受着子宫口的压挤和吮吸,大手安抚着差点被肏昏过去的娇娇。 姜容容从未想过自己折辱脸面却正中圈套,用尽全力狠狠咬住嘴边修长秀美的脖颈,容宸知道小心肝儿定要发一通脾气,便敛了周身内力让她咬,很快脖子便被咬出深深的牙印,隐隐有血丝从中冒出,姜容容仍不罢休,直到牙关都麻木了才松开。 “为何要如此羞辱我!”质问声恨不得将他吞了才甘心。 “你我已是夫妻,夫妻敦伦,理所当然,怎会是羞辱?” 这人惯会伶牙俐齿,偏偏还说得句句在理,她的确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妃了。 “你不该欺骗于我。” 嗯,看来气消了一点。 “爱妃容色太盛,本殿只是一介凡人,仙姿玉貌,看得见吃不得,这才情不自禁,可否原谅?” 吃不得?那昨晚是谁如狼似虎? 太子殿下的厚脸皮想必也已入了化境。 大手在怀中小仙女细腻的雪背上游走,“这儿···”握着柔荑按在被入的鼓出一个完整男根形状的平薄小腹上,“硬的难受呢,怕弄疼浓浓,我都不动了。” 焦尾古琴般的好听嗓音配合着略带委屈的语气,姜容容这才察觉体内方才一直驰骋伐挞的肉棒已好久不动作了,硬硬的一根杵在她的花穴里,宫口都快要被插穿,如鲠在喉,难不成他还能比她更难受? “嗯···出去···出去···” 她兀自扭臀想把那淫物挤出体外,谁知那被杵着的密处有了一丝难以言说的瘙痒,不消一会儿,竟有缕缕春液流出,润泽了巨硕的柱身。 这羞人的改变怎么会瞒得过容宸的眼? “慢慢入浓浓,好不好?”打铁要趁热。 怎么自己的身子变得如此淫荡?竟然会想念方才被那硬硕巨物捣弄插入的感觉,现在杵着不动,一股空虚的感觉便如同潮水从下腹涌来··· 姜容容羞红了一张脸,贝齿咬着嫩唇不说话。 容宸见终于哄的娇娇愿意了,这才开始动作,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捧住挺翘的小屁股,那莹润娇嫩的臀瓣正好被他可以一手掌控,注意着美人儿的脸色,缓缓插送了起来。 勃起的青筋和棒身上的褶皱剐擦着层层嫩肉,轻抽慢送自有轻抽慢送的好处,姜容容只觉得每一处嫩肉都被强悍霸道的抚平,那鸡蛋大的圆润龟头在顶到子宫口时每次都要磨蹭旋转两圈再回去,周而复始,似无休止。 “浓浓知道吗,你这回比昨日更软更娇了。”修长的手指分开紧紧咬着嫩唇的银牙,卷着她的香舌,容宸低低在她耳边揶揄。 这倒是真话,那玉露珠能使处子宝穴变得淫媚,他的浓浓才过及笄之年,小穴自然青涩紧窄,有了那玉露珠的滋润,这次尽根插送宝穴时不再那么干涩,浓浓也不再喊疼了。 “莫要说···嗯···嗯啊···不许说···” 娇娇莺叫混着啧啧水声,惹得容宸再也抑制不住,愈来愈快,愈来愈狠,只想一辈子都这么入着她,将她绑在身上,藏在怀里,去哪儿都不放开······ 作者有话说: 容宸:“脸皮是什么,什么是脸皮,不存在的。” 第二十章 “唔···恩···唔啊···” 小猫挠心似的哀婉娇吟,淫靡的潺潺捣水声,肉体交合的啪啪啪声,男子粗重急促的低喘声,在靡靡春光里回响,似乎要与三月春色争得谁更娇艳。 已是日上三竿,太极宫的内殿里两位主人还未起身,都是身份极其尊贵的主子,侍人们都不敢去喊,只能安静的捧着膳食跪在殿外等候。 春光透过金箔轻纱遮掩的帷幔,照亮了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场景。 只见玲珑婀娜的娇躯被按在男子颀长健壮的身体上起起伏伏,乳波生浪,似乎是承宠过度,那玉体如同风筝般摇摇欲坠,二人交合之处抽送之间露出的硕长狰狞巨物,便是控制着脆弱风筝的长线,无论女子如何哀婉娇啼,上一秒只剩下浑圆龟头插在嫩穴里,下一秒便是两颗鼓囊囊的卵袋子拍打在娇臀上,将她彻底钉在男子胯间,呜咽着重新吞下龙茎。 姜容容余光瞥过被丢在一旁的春宫图,此时她与容宸正是画上这般姿势,分毫不差,或许他们还要再淫靡几分,“呜呜···不要了···停下···” 她毕竟是刚过十五岁的及笄少女,那玉露珠效用再好,也抵不住他这般龙精虎猛,被容宸掐着柳腰弄了三百余下,已是浑身颤抖,一双杏眼水雾朦胧,娇声哀求着正在肆虐的男人。 “那浓浓喊我。” 捏着高耸的艳蒂,舔着盈盈软奶,容宸甚是欢悦。 “表哥···表哥···” 姜容容只好捡他爱听的说。 “不行,叫阿宸哥哥。” 手指坏心眼地在阴蒂上掐了一下,惹来一阵颤栗。 “浓浓肯叫阿珏哥哥,就不愿喊阿宸哥哥?” 随时随地毫无征兆的喝了一大坛子醋的太子显然不高兴了,既然他不高兴,那就要从娇躯上寻找乐 分卷阅读12 子了。 姜容容急急忙忙遂了她的心意,“阿···阿宸哥哥。” 情郎般亲昵的称呼,终于把太子殿下心头冒出的妒火熄灭了少许。 “乖宝,今日且先放过你。” 托起她的小屁股疾风暴雨般的上下颠弄,胯下长枪在瑶池里肆意遨游,棒身褶皱剐擦过每一寸嫩肉,暴起青筋撑开紧窄花壁,玉体每次下落,粗硕性器便深深插入-阿辭-小巧的宫口,茎头被那隐秘的子宫口紧紧地吸吮夹嘬着。容宸舒爽至极,挺直了颀长的腰背,大鸡巴打桩似的“噗嗤噗嗤”插在春水横流的淫穴里。 如此来回干了她一炷香的时间,射意上涌,容宸一口含住翻飞起伏的娇嫩奶子,寻到被插得高高挺起的奶头咬住吸吮,龙茎头部深深埋入子宫口,那是为他孕育子嗣的地方! 窄臀猛地缩紧,大手紧紧摁住贴在耻骨上的两瓣嫩臀,双股相交,双腿交叠,一股股浓白灼热的龙精争先恐后的泄入她的子宫,待他射完精后,平薄的小腹很快变得鼓鼓胀胀起来。 容宸抽出疲软的阴茎,望着被他入得飞上云端的小人儿,许是入了她太久,花缝被插得再也合不拢,那平日里翕合地紧紧的玉蚌已被他开拓出独属于他的性器形状,洞口张开如他的龟头大小,透明的春水合着浓白的精液从洞口汩汩涌出,顺着美人儿纤细的玉腿向下滑,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小小的水渍。 她的身体,如他所愿,被烙印上了他的印记。 容宸欣赏了一会儿眼前淫靡美景,俯身温柔地抱起她去内殿换衣服了,姜容容早已娇软无力,只能倒在男人的臂弯里任他施为。 等到太子殿下下令传膳时,鱼贯而入的侍人们还在好奇,怎么太子妃如此娇弱,如同春睡海棠般倚靠在太子怀里,传说中的倾城国色被太子挡住,只余下一头如云青丝流泻,引人遐想。 鹦哥偷偷望了一眼,顿感奇怪,怎么早晨刚刚给娘娘换上的十二破留仙长裙换成苏绣合欢花粉裳了?疑惑地又想了想,她没记错呀。 作者有话说:这次让太子好好吃了一顿浓浓(*/ω\*) 第二十一章 红玉珊瑚桌上摆的全是平日里她爱吃的,看来这人连她的饮食喜好都摸的一清二楚。 容宸抱着娇娇坐在梨木镌花椅上,“这是浓浓爱吃的如意云片糕和螃蟹小饺儿,尝一口。” 姜容容倚在容宸怀里,粉桃般的小脸恹恹的,刚刚被他剧烈顶弄,全身已无一丝力气,偏偏这人还在给她更衣的时候动手动脚,想起刚刚被他清理掉的那摊羞人的水渍,再想起云雨之时他的出尔反尔,更是连半点回应也不想给他。 容宸抱着正在生闷气的小猫儿,吩咐侍人盛了一碗玫瑰粥,拿过小调羹,尝了一小口,温度适宜,这才重新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嘴边, “浓浓早晨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先喝点粥垫垫肚子好不好?” 小厨房做的粥清香四溢,令人食指大动,姜容容也不委屈自己,就着他的手喝了小半碗,喝完就把头转过去,显然是不欲与他多讲一句话的意思。 容宸又哄着她吃了两个小饺儿,才自己动了筷子。 未时,侍人禀告皇帝来了,容宸正在书房看奏折,起身迎接,贴身小厮本想去禀报太子妃,想着被他折腾得太累,喂饱后便睡着的小猫儿,容宸吩咐下去不许惊扰到太子妃,径自去了正殿。 姜容容醒时,已是接近黄昏,夕阳无限好,暖融融的金光洒在脸上,慵懒惬意,秀气的伸了个懒腰,一直在旁守着的鹦哥立刻上前,“娘娘醒了。” 她做了个梦,梦境太美太好,仿佛有一只温柔的手替她一扫以往的阴霾,看了眼身侧明显有人躺过痕迹的床榻,淡淡的问了一句:“皇表哥呢?” 鹦哥大喜,太子之前陪着太子妃在寝殿呆了好久,直到太子妃睡熟了,才放下心来,轻声去了书房。太子妃这样问,想必是终于能明白太子殿下的一番苦心了。 “回娘娘,皇上驾临,太子殿下去了正殿,正与圣上商议要事呢。” 皇上来了?想起往日皇表叔对她的好,又想起也是皇表叔下旨让容珏出征,拆散二人,姜容容心里一片复杂。 “带我去看看。” “是。” 行至正殿处,只隔着一道琉璃花神屏风,耳畔倏地传来那人的声音:“父皇,儿臣此生别无二致,只心系表妹一人,还请父皇成全。” 皇帝似乎有些无奈:“我只是提议宫中多给你选几位美人,绵延皇嗣,以前你不近女色,现在有了容容,那孩子打小我便很喜欢,你要立她为正妃我也应允了,难道两个侧妃的位子就这么空着?” 容宸站直了身子,目光温柔:“儿臣不愿让容容受一点儿委屈,我意已决,还请父皇莫要再提及此事。” 皇帝见自己最器重的儿子态度如此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叹了口气道,“随你吧,本来朕想顺便看看容容那孩子,你这番动作,她毕竟受了委屈,既然今日不方便,那朕改日再来罢。”便让两个小太监恭敬地扶着离开了。 “儿臣恭送父皇。” 姜容容从琉璃花神屏风后走出,静静地看着他。 方才他与皇帝谈话时,她注意到他的伤口裂开了,尽管有玄衣遮掩,还是有隐隐血迹渗透出来,心口泛起一股异样的感觉,这伤是他有意为之,活该他自作自受痛着,只是为何,为何她会有一瞬间的担心? 因为他刚才的那番话,还是因为他不顾伤口陪着她午睡,或者因为从前她并未注意过的那些点点滴滴,心口那酸酸涩涩仿佛被盈满的感觉,是什么? 作者有话说:求珍珠留言收藏,乖巧jpg(???`?) 小可爱们热情一点,康忙~~~ 第二十二章 “浓浓醒了?” 容宸看见她过来,忙走到她跟前,握住她的柔荑,“怎么手这么冷?” 搂过不堪一握的蛮腰,到一旁的扶手椅上坐下。 修长的大手伸过来,一手抹着自己的额头,一手试探着她的温度,“有些凉,下次不可睡醒时贪热不穿外衣。” 他的关切真挚诚恳,如此近距离的望着他,有匪君子,会弁如星,终不可谖兮。 目光转向隐隐渗出血的伤口,姜容容低低叹了口气,犹豫道:“你的伤···” “浓浓在关心我?。”握住微凉小手放在温热的胸膛上,对于容宸来说,眼前人的关心远比伤势重要。 姜容容侧过脸,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容宸将她搂得更紧,那张花明雪艳的小脸紧紧熨帖着心口,“砰、砰、砰”的心跳声,是他对她无声的告白,充斥着她的耳畔。 头顶被人怜惜的一吻,“被浓浓这么一说,JY疼的 分卷阅读13 更厉害了,还要麻烦浓浓帮我敷药了。” 二人去了内室,鹦哥贴心的把门关好,不让任何人打扰这对神仙似的人儿。 姜容容小心翼翼地扯开玄色龙纹外衣,剥开内衣时,才发现伤口不知何时裂开了,如此完美结实的身躯,却被这一道伤痕破坏了美感,“浓浓害怕吗?”容宸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人儿。 “不怕。”姜容容回答的很快,也很坚定,拿过一旁的伤药和绷带帮他包扎,这次,她再也没有想起家中的团圆,在她的眼里,只有躺在榻上温柔地任她动作的俊美男人。 给他包扎完后,姜容容抬头问道:“侍医说何时能痊愈?” “一个月罢,这一个月恐怕要辛苦浓浓了。” 再怎么说,这伤也是因她而起,姜容容从小教养很好,灵透却不多疑,聪慧却不城府,哪会猜到眼前人正筹谋着与她一个月的独处时光,遂应下了他的请求。 “表哥,我想见阿爹阿娘。” 以此为交换条件,她不想被囚禁在这太极宫中一生一世。 “傻浓浓,我本就打算明日陪你归宁。” 惊愕的抬起头,看来眼前的人:“那你的伤受得住吗?” 看着芙蓉脸上掩饰不住的惊喜,容宸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道:“为了浓浓,受得住。” “浓浓还不去准备着?” 欢喜的小雀儿轻盈地飞走了,去唤鹦哥准备明日归宁回府了。 容宸望着翩跹的背影,突然瞥见案几的香炉后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近一看,原来是画着云雨之事的小绘本,在情欲来临之时,被他扔到一旁。容宸捡起春宫图,正欲将其收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薄唇泛起笑意,将那小绘本与议事奏折放在一处,去了书房。 书案上摆着的文房四宝还是前些年他生辰时浓浓送他的,虽然知道这贺礼也许浓浓并不在意,但是他却视如珍宝,这么些年都没舍得换。 蘸了蘸那墨玉砚台里的墨水,提笔在那画着“观音坐莲”的画纸上写下一行小字: “此法男子无需动作便可抚翘臀,入玉体,攫芳唇,女子如人偶任其操纵,可爱诱人,甚妙,可与浓浓再次尝试。” 将白玉狼毫笔优雅的扔回青釉竹纹笔筒内,容宸将那小册子束之高阁,他与浓浓的风月情趣,可不会让任何人瞧见。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做笔记的太子给你鼓掌,小可爱们不给太子来点收藏珍珠咩?(′???`?) 第二十三章 太子妃归宁,姜国公府里一派祥和景象。 容宸带着姜容容刚刚见到姜国公夫妇时,便察觉到身边人儿的激动雀跃,姜容容再也控制不住思念之情,这几天的迷茫委屈全部涌上心头,扑上去抱住了母亲穆氏。 “阿娘,我好想你!” 穆氏偷偷抹去眼角的泪水,“傻容容,都嫁人了,怎可如此孩子气?” 姜容容只拉着阿娘的手不松手,身后的容宸举止优雅地行了一礼:“小婿拜见岳父岳父大人。”温柔的目光却更多地落在姜容容身上。 姜国公在一旁将一切尽收眼底,身为当朝高官,浸淫宦海多年,人心算计看透,他怎么会看不出太子对自己宝贝女儿的一番心思?若非容宸的用情不比容珏浅,就算他是皇帝,他也是决计不会让女儿嫁给他的。 里屋,穆氏拉着姜容容的小手,仔细端详了一番,问道:“容容可还想着容珏表哥?” 姜容容不说话,穆氏是看着她长大的,最清楚自家女儿的性子,她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不问过往,你如今已入了皇家,这样的心思不能再有。”穆氏言辞恳切。 姜容容抬起泪水斑驳的小脸:“为什么阿娘阿爹如此轻易便同意让我嫁给皇表哥了?”就算容宸与她说过个中缘由,她仍然要亲耳听到父母和她说。 穆氏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和你爹看不出来太子早就对你情根深种了?小时候他每次来我们府里,目光只围着你打转,只有你,全然不在意。” 又问道:“太子身份尊贵,又不喜与权臣打交道,那么多国公府世子府不去,偏偏来咱们姜国公府最多,难道容容以为太子有兴趣看着你爹爹那张老脸?” 所以,女儿嫁给容珏,自己守了这么年的珍宝一朝之间被他人夺走,太子的这番动作,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什么?感情爹和娘都知道容宸从小就对她虎视眈眈了,就她一无所知? 穆氏摸了摸女儿仙女般的脸蛋,笑了笑:“都怪我把咱家容容生的太美,太招人喜欢了。” “阿娘!莫要拿我打趣!” “那好,说正事,容容老实告诉我,太子,对你可好?” 看着阿娘意味深长的眼神,姜容容顿时羞红了一张脸,“不···不知道,阿娘莫问这个了···” 看着女儿的反应,又看着明显被宠爱得玲珑剔透的水灵模样,未知人事的少女已有了隐约风情,穆氏心里已有了底。 如此这般,她与孩子他爹可以彻底放心了。 回太子府的马车上,容宸抱着怀里的娇娇,亲了亲她尚带泪痕的小脸,道:“浓浓若是想念爹娘,可随时让二老来太极宫与你相见。” 姜容容惊讶的望着他,容宸刮了下她挺翘的小鼻尖:“不想让浓浓偷偷伤心。” 这人···竟然这么了解她··· 姜容容望着容宸,徐徐清风里,第一次朝他笑了,“谢谢表哥。” 容宸仿佛看见一直隐在云雾的瑶池仙子,终于被虔诚的凡人感动,拨开云雾,露出真容,弯起嘴角,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作者有话说:恭喜太子获得佳人一笑!撒花庆祝(*^▽^*) 姜国公:“老脸???” 第二十四章 “浓浓想怎么谢我?” 望着已经被他压在车壁上的仙子,容宸含吮住那洁白的颈子,种下一片桃花,嗅着她的幽香,双手撑地,看着被囚禁在他臂弯里的娇娇道。 太子的随行马车自然设备俱全,舒适宽敞,楠木案几上放着的除了一把紫砂壶,两个小香炉,几盏清茶,便是太子妃爱吃的水果点心,车内铺着柔软的雪貂毯子,姜容容被容宸压在身下时,一点也不觉得疼。 “君子施恩不图报,莫非表哥不是君子?” 姜容容怎么也没想到这匹大色狼会突然发情霁,拿话堵他。 “在浓浓面前,不是。” 容宸厚脸皮地道,“谢礼除了浓浓自己,本殿下都不要。” 语毕,她的粉裳已被褪至肩头,纤细的锁骨衬着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锁骨上方浅浅的一弯沟壑是最迷人的漩涡,引诱得容宸只想深陷其中。在那道小巧的秀骨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牙印,大手已经悄然往下,解 分卷阅读14 开束腰,美人云鬓散开,乌发铺在雪白貂裘上,更显得漆黑如泼墨,衣裳凌乱,娇颜绯红,一副让人想要狠狠疼爱的模样。 容宸轻车熟路地解开亵衣的金链,一手罩住那团丰盈柔软便揉了起来,姜容容受不住他突然这么大力的揉弄,“啊···啊···表哥···不要这么···重···” 容宸听着她的哀求,停下手上动作,剩下的一只手抬起她玉雕般的下颚,俊庞凑到她跟前,两人鼻尖相抵,呼吸相闻,炙热的目光盯着她,宛如一只终于寻觅到伴侣的饿狼。 “你知道该怎么做。” 小兔儿人都在他怀里,只有乖乖被欺负的份,皓腕搂住他修长的后颈,羞涩的闭上杏眼,丧权辱国地送上犹在颤抖的朱唇。 容宸的薄唇一触到那片柔软,先是耐心地舔吮过一遍樱唇的形状,才伸出大舌勾住羞涩的丁香,霸道地拖到自己口中,津液交互,唇齿相缠,“唔···唔···”按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辗转反复,直将怀里人儿亲的呼吸不顺,粉馒头似的小手捶打着他的胸膛,才慢慢放开她,舌尖在娇唇四周点点吮吻过一圈儿才结束这个吻。 “表哥,回府再···再···”被他吻得一双眸子水雾蒙蒙,玉颜绯红,姜容容强自留着一丝理智,伏在他的胸膛上大口喘息。 “浓浓,我忍不住了,给表哥好不好。”吻上泛起粉色的眼皮,又咬了一小口娇挺的鼻尖,容宸势必要把小美人儿吻得意乱情迷。 “唔···不···好···”唇齿厮磨间蹦出的呢喃,男人已不去在意了。 “浓浓,我的浓浓···”容宸边低叹着她的名字边上下其手,自她今天第一次朝他露出甜甜的笑靥,他的心里就已经想着怎么把她压倒了,他要剥光她的衣服,用吻膜拜她的全身,从珍珠似的脚趾到头顶的发丝,每一丝肌肤都不会放过,还有那只有他一人可以窥见的私密花径,他会狠狠地进入她,贯穿她,用浓灼的精液射满她,把她入的哪儿也去不了,只能呆在他的怀里浪叫。就算她是九天仙子,他也要把她拉入凡尘,拥入怀中,与他共度余生。 作者有话说:下章开车啦,还是大马车~~ 第二十五章 薄唇含住早就诱得他心痒痒的白嫩耳垂,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美味的珍馐,姜容容的耳畔本就极其敏感,此时被他这番亲吻,又有低醇的性感嗓音不时回荡,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畔,激起层层波浪,惹得她全身微微颤抖,如风中摇曳的鸢尾花。 容宸早已发现此处是她的敏感处,每次亲到这里,她便会如同受惊的小兔儿般颤抖,煞是可爱,坏心眼地在耳垂处流连数遍,直把她弄得手心里的小乳尖挺立起来,才转移阵地,吻痕从耳畔到酥胸,一直逶迤往下,到那朵盛开的茱萸才堪堪停住。 姜容容全身都被男人压着,两只修长的大手轮番上阵,揉搓着两团美乳,薄唇含住乳尖啧啧吸吮,羞人的水泽声响亮淫靡,害怕被车外那么多随从听见,急忙拍拍胸前肆虐的黑色脑袋,谁知道这人根本误解了她的意思,奶子被玩弄得更狠了。 “不要那么大声···”容宸终于听清楚了娇娇的呻吟哀求,抬起情欲遍布的俊庞,邪肆的舔了舔嘴角,又揉了那青紫交错的软奶一下,道:“浓浓害羞了?” 姜容容别过脸去:“会被听见···” 小兔子有点不开心了,容宸掰过纠结的小脸,道:“都听浓浓的。” 温柔的爱抚着莹软,舌尖舔过顶端红蕊,控制着不再发出声音,“这样浓浓可满意?” 她有什么可满意的?左右占便宜的都是他。 软乳被悄无声息地专心宠爱过一番,下身的襦裙在不知不觉之间被那人掀起,一只莹白的长腿被架在男人有力的臂弯间,完美的侧脸蹭过小腿处娇嫩的肌肤,温柔吮吻着每一寸,直到姜容容浑身都泛起粉红的色泽,那侧脸一直亲到大腿根,容宸在亵裤挡住的美妙洞口处停下,深深一嗅,“浓浓这处的香气怎么与别处不同?” 姜容容俏脸绯红,这么羞人的问题她怎么知道?那么私人的地方,就连洗澡都不曾仔细观摩查看的。 “这处更加甜腻些,像抹了蜜一般。”容宸颇是认真地总结了一番。 “莫说了···”对自己身体赤裸裸的评价,只听得她脸红心跳。 扯下最后一块遮羞布后,容宸将那玉腿儿架的更高,方便自己舔吮花穴,伸舌探去,逗弄了那小小的花珠一番,便分开紧紧闭合的花缝,深入那更紧窄的花径了。 姜容容刚刚被吃过奶子,如今又在马车里被他抬高双腿放肆舔穴,小脑袋因为重力微微向下倾,一头乌丝倾泻在车壁上,随着男子在小穴内肆虐的舌头不断晃动。 那大舌将她舔的春液横流,娇吟不断,害羞的小珍珠被大手揉弄的敏感肿大,不时弹击着,那惹他喜爱的甜腻蜜水竟流的更多了,打湿了男人粗黑的耻毛。 容宸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俯下身,吻住红艳艳的小嘴,下身同时动作,撩起衣袍,放出猛兽,用手握着它,早已分泌出前精的圆润龟头抵住花瓣中的小珍珠,刚刚收回去的花珠很快被玩得再次翘起,粉粉的一颗立在花唇上,被他的前精淋湿。 坚硬的龟棱在那软腻穴口蹭了蹭,就着顺滑的淫液插了进去,他的速度不快,似乎要让她好好领略他的雄伟硕大般,巨硕圆润的龟头慢慢碾磨过穴壁上层层叠叠的媚肉,粗大的热铁将嫩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烫平,一寸一寸入着她。 上下双峰皆采,容宸爽快至极,如登仙界,放开被亲得略肿的丹唇,凤眸望着正被他宠爱的小仙子,双目交接,看到她的视线里充盈的都是他,心满意足的笑了。 第二十六章 “啊!”感觉到那炽热的阳具顶开花唇,温柔却坚定地插入花径,姜容容望着上方正在动作的俊美男人,为什么他可以对她笑的如此柔情,下面却又可以如此霸道的占有她?那仿佛冰火两重天的奇妙差异感,竟让她的心底生出了一丝快感。 突然,马车车身震了一下,原本缓慢抽插的巨根因为这一晃动直接顶到了花心,“啊啊啊啊!”姜容容没有丝毫准备就被容宸直捣到底,那仿佛要将她的身体斩成两半的利刃一下子刺到了最深处,花心处的上千张小嘴争先恐后地吸附着硕圆的龟头,她的小腹被插得凸起性器的形状,她甚至能描绘出那茎头嚣张肆意的模样! 容宸本想慢慢入到那销魂处,谁知出其不意竟来了这一遭,将身下人儿抱起揽入怀里,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车外赶车的侍人撩开帷幔一角,看见太子披着外袍衣冠整齐,背对着他,太子妃整个人都被抱 分卷阅读15 在太子怀里,脸埋在太子胸膛处,若不是两只雪白的柔荑搂着太子的脖颈,怕是整个人都隐没在太子的身躯之下。 约莫是太子妃受不了颠簸,头晕了吧。 诚惶诚恐的道:“回殿下,这官道有些崎岖不平,前面便是平坦大路,请殿下和王妃稍待片刻。” 容宸享受着花心甜蜜的折磨,欣赏着姜容容羞愤欲死的嫣红脸蛋,下令让那侍人退下,道: “浓浓害羞什么呢?他什么也没瞧见。” “不要,不要了···放开我。” 姜容容从未向此刻这般想找一个地洞钻进去,这人竟然大胆至此!他不要脸面,她贵女的脸面还要呢,若是传出去她岂不是这辈子都不要见人了? “浓浓莫担心,要不我让人挖了他的双眼罢。” 容宸不是很愿意一个侍人分散她太多的精力,埋在花心深处久未动作的阳具不安地动了动,又雄赳赳地抬起头来。 “你···你又何须如此?” 姜容容本就难受,此时又被他一番撩拨,只觉得下身瑟瑟发抖,一片水声濡濡。 “莫要再谈别人,上回和浓浓试过观音坐莲,我记得还有一法子,此情此景,正是适合。” 这人又开始想办法教她难堪了,红晕遍布的脸颊侧过去,不想搭理他的浪语。 容宸松开怀中的人儿些许,只让她的臀部紧紧扣在在自己的双手上,上半身倾倒在车壁上,他则改坐姿为跪姿,原本就插在花壶中的性器因为姿势的改变入的更深了。 他扣着眼前人儿的嫩臀,极速挺动窄臀,疾风骤雨般地入着春液满满的嫩穴,每一次插入,都会引来姜容容胸前两团美乳的剧烈晃动,随着他愈来愈快的动作,乳波如海面浪花层层起伏,莹白一片迷人眼,上端樱红如同白雪中一朵红梅,颠倒起伏之间摇曳生姿,诱人采摘。 姜容容因着这样的姿势头部失重,如上云端,飘飘然然,上半身极其缺乏安全感,下半身只有性器重叠,嫩臀被扣,纤腰凌空,似乎可依靠之物只剩下深深插在体内的坚硬阳具,嫩穴不由的吸附的更紧了。 容宸咬紧牙关,揽着她的小月亮,享受着她紧窒逼人的吮吸,他要的就是她无依无靠只能依附在他阳具上,素口因为呻吟哀求无法控制地流下透明口津,薄唇凑近,一滴不漏的全部吃到自己嘴里。 作者有话说:继续开车~~~ 第二十七章 “呜呜···唔···” 姜容容本就被他狂乱无节制的抽插弄到无法呼吸,张开小嘴想缓和一下,又被薄唇覆住,只能尽量张大鼻翼,急促的呼吸气息洒在容宸俊挺的鼻梁上。容宸放开被吻得红彤彤的小嘴,看着怀里娇娇可爱的小模样,下身的欲望插得更深,一直顶到念念不忘的子宫口,“我的浓浓···可爱的浓浓···把我的大东西再含紧一点。” 姜容容小嘴儿刚解放,小穴又被插到隐蔽窄小的子宫口,还听着耳边的淫浪水声和淫词艳语,这人就不能让她有一刻休息的时候么? “嗯···嗯···表哥莫要欺负我了···” 娇软的哀求如同莺叫,“怎么舍得欺负浓浓···”除了在房事上,她得任由他欺负。*6 “浓浓其实最喜欢我欺负,对不对?” “不···不喜欢···” 叼起一直在晃荡着诱惑他的茱萸,放肆地舔了舔,稍用力的咬了一口,“不喜欢下面这张小嘴吃我吃得这么欢快?” 男人坏心的加快了窄臀挺动的速度,流畅优美的小腹不停撞击着姜容容软腻幽香的阴阜处,靠近花缝的白嫩臀肉被两颗硕大囊袋不断地拍打,已变成樱花般的嫩粉色,“噗嗤噗嗤”的水声回响在整个雅致的车厢内。“浓浓听,下面的小嘴儿在开心得叫呢。” 姜容容的羞耻心界线被容宸如此直白的淫浪之语逐步突破,“没有···不在叫,是你自己弄的···” 容宸继续引诱她:“那是我的什么弄的?” “唔···”不愿承认那羞人的声音是自己下面发出来的,姜容容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是那个···那个东西···” 小兔儿乖乖掉进陷阱里,“是你夫君的大东西,是表哥用来爱浓浓的好东西。”终究还是没能说出太过激的浪语,容宸一边重重插着娇娇的粉穴,一边仔细描述着插着她的物事。 “浓浓要习惯这个大东西,以后经常会插浓浓,浓浓这辈子也只能让我的大东西疼,知道吗?”望着被他入得水光潋滟的美人儿,容宸一手搂住不盈一握的柔软腰肢,霸道的宣誓着主权。 “不···不要”姜容容下意识的拒绝。 “不要?”浑圆翘起的龟头深深捅进幼嫩的宫口,摸着平坦肚皮上凸起的茎头形状,绷紧窄臀,按着圆润的两瓣翘臀,积蓄已久的浓精毫无防备的激射进窄窄小小的洞口。 姜容容被他突然地一泡浓精宫交进来,只觉得一股庞大的,炙热的,铺天盖地的热浪袭来,她如同大海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终于被风浪打翻,再无抵抗承受之力。她觉得大脑一片晕眩空白,下身似乎有一股异样的,透明的,从未有过的水液流了出来,那是···那是··· 竟然···竟然,姜容容发现自己竟然被容宸入的失禁了,再也无法忍受,小手用尽全力推开欺负她的男人,呜的一声捂住脸哭出来了。 容宸看着那透明的水液半晌,联想起书上所写,瞬间便明白过来了,也不管自己射精后依然半硬着的阳具,忙把受了委屈的娇娇抱紧怀里安抚,好看的大手温柔地拉开捂住脸的小手,擦去娇美花容上的泪珠,“浓浓,听我说,那不是尿,是浓浓被我疼的太过了,都是我不好,浓浓怪我罢。” 作者有话说:浓浓是潮吹了,不要害羞?(? ???ω??? ?)?,以后是常事。 卖萌求收藏珠珠(~ ̄▽ ̄)~小可爱们不爱我了吗【暴风式哭泣 第二十八章 “别碰我···”姜容容现在只想远离始作俑者,清理好自己。 “浓浓别怕,一点儿也不脏,浓浓哪儿我都喜欢。” 为了验证自己的话,安慰落泪的娇娇,容宸分开她的玉腿,往那喷水的密洞而去,薄唇含住两瓣嫩肉,耐心舔吮,将刚才喷出的潮水全部吃了下去。 姜容容惊呆了,他,他竟然愿意吃下她的··· 容宸自她的双腿间抬起尚带着春水的俊美脸庞,抬手抹去唇角的水渍,邪肆风流尽显,凤眸自始至终都只望着她,“我说过,浓浓莫害羞,这水儿比往日的更好喝呢。” 他信誓旦旦的样子似乎很有说服力。 “我···我怎么会这样?” 容宸成功安抚 分卷阅读16 了娇娇,温香重新入怀,握着她的小手解释道:“医书上说,少数女子在房事极乐时会喷出大量的春液,浓浓是被我入的太,太过分了。” 生怕说出再惹娇娇生气的话,容宸把责任全部揽到了自己身上。 姜容容听完他的一番话,瞬间无地自容,难道她竟然开始享受起和容宸行房了? “把我的衣裳给我。”姜容容不习惯浑身赤裸如婴儿般被他抱着。 “浓浓的衣裳被我撕破了,先穿我的好不好?”太子妃回府所带的衣物首饰均放置在后面的马车上,容宸从车内卧榻上取出自己平日就寝所穿的中衣,看着娇小的她套在满溢着他的气息的月白色中衣里,容宸瞬间无法控制心猿意马,他是个不喜欢委屈自己的人,揽过将自己裹得紧紧的小人儿扣在怀里,“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深深呼吸着独属于她的幽香,下体再度支起的帐篷已经不容忽视了,姜容容这回打定主意不再让他得逞,容宸只好强迫她的双手为他纾解。 修长的大手紧紧握住白嫩的柔荑,照着以往他梦里的场景,大拇指先按住顶端冒着透明前精的马眼,给予按压的刺激,再在坚硬的棱沟上画了好几圈,先射了一小股前精,才开始上下揉动着硬挺巨硕的龙茎,他的动作逐渐由缓变快,棒身上的每一处都被抚摸按揉到,下方坠着的两颗子孙袋在乌黑的耻毛间若隐若现,也被软嫩的小手力道适度地握在手里,春风般轻柔的抚慰了一遍,这样来回几次全面的手淫,一股从脊椎窜上来的快意令容宸差点泄在她手上。 姜容容只觉得小手快要被棒身上的褶皱摩擦得发红,他狭长的凤眸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脸,下身的动作迅疾如雷,专注的眼神炙热如火,她被他这样的看着,仿佛被他用目光强要了一遍,再也动弹不得,只能沉沦在欲海里,跟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马车静静地行驶在官道上,太子出行,民众早就被疏散至一边,侍从们也都远远的跟着,不敢靠的太近。过了许久,射意上涌,容宸一把搂过她,将肩头的乌发拨至一侧,含住白玉香软的颈侧肌肤,嗅着独属于她的淡淡体香,将憋了许久的浓烈欲望尽数泄在了她的柔荑上。 拿过一旁的帕子沾了水给生气的小兔儿细细擦拭双手,吃饱了的容宸春风得意,任凭姜容容怎么推开他,下一刻就抓住莹白的脚踝把她扯到怀里,姜容容好不容易逃到马车的角落里,还是躲不开他,认命的被他抱着,心里还是随时戒备着这只会随时发情的野兽。 容宸看到案几上有刚上贡的新鲜樱桃,挑了一颗红润大颗的,除去枝干,递到不听话的娇娇嘴边,“浓浓爱吃的樱桃。” “不爱吃。” “小时候浓浓进宫,我总是留着给你吃,浓浓忘记了?” “忘了。”姜容容怎么会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谁知道这人是不是编出来诓她的? 容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忘了也好,那就再重新记起来。” 说罢,将那颗樱桃含进自己嘴里,俯下身,送进身下娇娇嘴里,“唔···”樱桃红润的果肉在唇齿交合之间辗转,竟还没有她的丹唇诱人,香艳地吃完这颗樱桃,容宸微笑着问:“还敢忘吗?” 只要她敢说还会忘,他就会继续用这种方式喂下一颗,这个笑里藏刀的淫兽!更可恶的是她还要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姜容容不甘心的摇了摇小脑袋。 这一番缱绻旖旎,被马车上厚实的帷幔遮的密密实实,半点春色也没有露出来。 作者有话说:恢复双更!?(? ? ?? 第二十九章 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姜容容倚在楼阁栏杆上,看着桃林纷纷,春风拂过,引起一阵粉雾飘散。 转眼间,她已经来太子府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容宸对她如何,怕是用“心头肉,掌上珠”形容也及不上,府里一切吃穿用度都是以她的喜好安排的,后花园中栽种的也是她爱的牡丹花和桃树,这样的布置,怕是很久之前就开始准备了,其余种种更不细说,细枝末节之中都是他对她一番贴心呵护。只是她心中仍有一股子气,有时借故发作,他却永远笑脸相迎,倒让她舍不得再给他一巴掌。 鹦哥安静地捧着罩衫站在她身后,看着太子妃临栏而立,身姿绰约,宛如即将乘风而去的仙子,转过身来,那如画的眉眼却带着一丝挥不去的忧郁,我见犹怜,“鹦哥,走吧。” 忙从容色震惊中回过神来,低低的应了,却突然有人来报,说皇后娘娘来了,要见太子妃。 容宸今日去上朝了,好容易放过她一天,又来了个皇后,姜容容暗自叹了口气,吩咐鹦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去了内殿。 端敬皇后她是从小就见过的,长大后在宫中见的次数也不少,这位皇后甚为喜欢她,只不过不如皇帝那般亲罢了。印象里这位皇后性子温雅娴淑,主持后宫稳当有度,不失威严,皇表叔也甚为敬重她,虽然后宫妃嫔众多,也一直没有怠慢过这位皇后。 这会儿端敬皇后拉着她的小手坐在紫檀雕花椅上,喝了口侍女送上来的雨前龙井,侧过身子与她说话: “容容小时候便是个美人坯子,本宫那时候还和圣上开玩笑说如此清姿,注定是要入咱们皇家的,没想到真的成了儿媳妇。” 姜容容得体的笑着:“娘娘过奖。” 寒暄了几句,便切入了正题。 皇后看了她仍带着忧郁的愁容一眼,“本宫这次是想和容容说些掏心窝子的话,我这个儿子的个性我最清楚,从小就倔,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你是他从小就定下的人,他虽然瞒着不肯告诉我和他父皇,可是总归是自己肚子出来的,本宫还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有时候心思一直憋在心里,爆发出来便可能失去理智,只是,凡事都有转圜的余地是不是?” 想来这位皇后来看望她也有当说客的意思,姜容容心底有些想笑,她都已经是太子的人了,还能长翅膀飞出去不成?所有人都说她应该乖乖当好太子妃,没有人理解她被迫与青梅竹马情谊的容珏分开的痛苦,也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当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妃。 握住姜容容小巧莹白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本宫最想说的是,人,要活在当下,对不对。” “谢娘娘教诲。”也只是谢谢,不代表自己认同。 皇后知道此事急不得,看来自己儿子追求美人还是路漫漫其修远兮,不过看着新媳妇明显不再抵触的面色,都是女人,她相信他的儿子终有一日能抱得美人归。 皇后走后,姜容容心绪有些乱,也没有再去赏春景的兴致,便让鹦哥带着她去了书房, 分卷阅读17 想着看几本书打发时间,免得自己胡思乱想。 作者有话说:昨天比较忙,这章福利~~ 大家猜浓浓会发现什么~ 第三十章 太子的书房她还是第一次来,这些日子都被他缠着行鱼水之欢,容宸就像发现最甜的蜜糖的蜜蜂,一有空暇就按住她亲她抱她,去哪儿都爱黏着她,甩都甩不开,是以她根本没机会来书房,更何况她也不想书看到一半就被食髓知味的男人抱着滚去了床上。 这书房布置的很是雅致,向壁上看时,挂着一幅《春睡海棠图》,两边有本朝名士写的一幅对联,其联云:“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门外还种着一大片竹林,微风拂过,飒飒作响,倒是很有几分行云流水的意境。 再往里走,两侧书籍堆得很高,书架边有用来放取高处书籍的梯子,她看中了一本《世说新语》,在最上方,以她的身高必然要借助梯子才行,鹦哥正欲上去帮她取,姜容容挥手让她退下,她在家中看书时便不习惯让人伺候,这是她的一方天地,不欲他人来打扰。 鹦哥按着太子妃的吩咐把门关好,在门外候着。 姜容容脱去绣鞋,将梯子抚稳,顺顺当当的爬了上去,左右这种事她在家中也做过多回了,任谁也想不到,京城中的贵女典范,从小爬梯子看书便无比熟练。 将那本《世说新语》抽出来,谁知道后面另有玄机,一本小小的本子露出来,莫名眼熟,好奇心驱使她伸手拿出那本小册子,待看清那上面的字时,差点把手中的书扔了。 赫然几个大字《云雨二十四式》,这本记录着她羞耻与屈辱的册子竟然还在?侍人是不可能有胆量把这种太子房里的私密之物放到书房的,那么只有那罪魁祸首一人,姜容容小脸通红,不知容宸为何要将这小黄书与大儒文书放在一块,好奇心害死猫儿,深吸一口气,想看清楚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把戏,她打开书本一看,好巧不巧翻到上回“观音坐莲”那一页,发现画面右侧下方有一行小字,待看清那处飘逸的行楷所描绘之事,恨不得自己什么也没看过。 普天之下,除了深受其害的她自己,谁会相信外人眼里清风霁月的太子竟然干出给春宫图写批注这种事?目光撇过最下面那行字:“可与浓浓再次尝试。” 朱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无耻。” “浓浓在说谁?” 温润如玉的好嗓音从下方传来,姜容容往下看去,只见那无耻之人已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进了书房,正自下而上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清幽书房里,一架长长的梯子横亘在二人之间,容宸看着坐在高处的她,阳光透过上方的窗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仿佛给她镀上了一层金光,空气中似乎有着光线里飞舞的尘埃,亲吻着她露出的绣鞋和飞扬的裙摆,霞姿月韵,如隔云端。不知为何,他竟觉得自己似乎从未拥有过她,仿佛,那欢愉悱恻的几日,只是上天可怜他送给他的一场美梦。 姜容容手握着罪证,毫不留情,一把从高处丢给他,书页翻飞,容宸眼力极好,早就看到了那画册描绘之事,便知她发现了自己的手笔。微微一笑,接过那本春宫图,瞧也不瞧,随意放在了一旁的书案上,眼前有活色生香的美人,谁还去管一本死书? 飞身而上,身姿缥缈,长臂搂过姜容容的纤腰,她的温热如此真切,告诉他这不是他的梦,怀里的她如同一抹被他囚禁的云,只叫他心忙意乱,只想将她就地正法。 作者有话说:我胡汉三又回来啦!最近真是忙成狗,ε(┬┬﹏┬┬)3有时间能肝多少赶紧肝( :3 ) 第三十一章 姜容容怎么也料不到这人竟然轻功如此之好,只瞬间便到了她眼前,望着近在咫尺的如玉容颜,眉若刀裁,凤目威仪,悄悄咽了一口口水,想往后退。可惜这上方空间委实太小,弹丸之地进退不得,反而在磨蹭间增添了男人的欲火。 “浓浓想在上面,还是下面?”低沉醇厚的嗓音透过紧紧挨着的胸膛传来。 “哪里都不想。”感受到暗龙云纹的月白锦袍下凸起的一大块,姜容容腹诽怎么这男人随时随地都能发情,这里可是书房,容不得他胡闹。 “浓浓可知,我在这书房写字看文书之时,便已肖想了你许久了,落笔题字时想你,风过竹林时想你,闲暇作画时也想你。”容宸把心中的念想一并告诉心上人。 “我···谁准你想我的?”这人甜言蜜语倒是信手拈来炉火纯青,姜容容被他紧紧搂住织腰,哪里也去不得,便不想让这人嘴上如意。 “心有所属,无法抑制。浓浓想不想知道我都想了些什么?” 语毕,未等她回答,便搂住怀中人儿飞下长梯,姜容容不会轻功,毫无防备,只好紧紧搂住他的窄腰,落地之时,便被人推到了梯子的一处,背对着容宸,双腿跪在横杆处,她着急地想要下来,却被容宸反剪了双手,按在背后,立刻明白身后之人想要做什么,她拼命挣扎,细细的横杆硌着她的小腿很不舒服。 “放开我!” 容宸将自己的锦袍脱下,垫在膝盖下方,保证再怎么激烈的动作也不会伤到她娇嫩的肌肤,自身后掀起了她的蜜合色留仙长裙,“乖浓浓,听话。” 褪下洁白的中裤,露出两条粉藕般的小腿儿,大手沿着曼妙的曲线移向大腿根,毫不犹豫地褪下她的亵裤,褪至膝盖时,将娇小的美人儿抱起,身躯蜷缩着在他怀里,将亵裤和中裤尽数剥下扔在地上,姜容容的下身顿感一阵清凉,只剩下一条薄如蝉翼的外裙遮掩,恍若真空,半遮半掩。 再度被容宸按在横梯上时,姜容容的两只皓腕被迫抓住梯子的两侧,因为这个向上的动作,两只小鸽子从凌乱的衣衫中探出半个头来,诱人疼爱。 容宸轻易将密合长裙掀至腰际,美人儿的下半身便彻底的暴露在阳光下,金色的夕阳似乎也留恋着她的冰肌玉骨,在其上撒上一层淡金色的光辉,称得愈发花明雪艳。爱不释手的留恋着滑腻的大腿,大手扳开那两瓣雪臀,露出嫩红色的大阴唇,因着被迫撅臀的姿势,姜容容的小穴距离他的视线十分之近,容宸甚至可以看到那一条嫩白的紧紧密合的缝隙。 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羞涩的阴唇,察觉到眼前人儿如惊鹿般的颤抖,坏心的加重了力道,姜容容已不是未知人事的少女,被他这样几番舔弄,已有潺潺春水流了出来,被早已等待多时的容宸一滴不漏的喝了下去。 “往后寻个玉器,专门用来装浓浓的淫水儿,再配以美酒,想必甚妙。”容宸喝着天底下最美味的玉露琼浆,逗着滴着春水的心上人。 第三十二章 姜容 分卷阅读18 容本就极其敏感,再加上被他言语间调戏,舌尖上亵玩,那小小的花珠甚至不需要手指拨弄便挺立起来。 “唔···不要···我不喜欢这样···”被迫摆成如此羞耻的姿势,目光无法触及身后,便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油然而生,惶恐失措,唯一的依靠便是上方梯子两侧窄细的竖杆,姜容容紧紧握住想往上爬,偏生双股被男人的大手牢牢地扣住,进退两难,只能乖乖翘着小屁股被容宸肆意舔吮。 “浓浓只是还未尝到其中滋味,让我来告诉你罢。”大舌终于舔够了嫩穴,意犹未尽的放开她,淫靡的啧啧水声终于消失,温润的声音复又响起,还带着深埋玉体内的暗哑,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不要···我不想尝···”姜容容自觉已突破了极限,实在不想继续下去。 “乖宝,且省些力气,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其他的都可以宠着她,但是在性事上,他可从没打算太宠着。 修如梅骨的手指拨开萋萋芳草,伸进女子的幽穴,穿过极美的大阴唇,食指和中指微微用力,撑开那道紧闭的玉门插了进去,听着耳边心上人的娇啼,容宸欲火更盛,将手指曲起,掌握好力道,不轻不重地剐擦着玉门内壁,每剐一次都能听到美人的一声莺叫似的求饶。 “呜呜···啊···啊···”姜容容从来没有被如此亵玩过,私密处被强硬地撑开,长指在里头兴风作浪,她甚至能描绘出那修长手指上的根根骨节,更可恨的是,那作恶多端的大手怎么每次都能刮在最销魂的那处软肉上,还不到几十下,竟让她生出了一种痛到极致的快感。 “啊啊啊啊~~~”终于忍不住放浪娇啼,风声拂过,渐送渐远。 玉门关内,百重褶皱如秋风拂过,一腔绵滑再次沁出春水来,顺着容宸的手指从嫩穴里流到白皙的股缝间,最后滴在了地上,很快便形成了一滩水渍。 “看吧,我就说浓浓会喜欢,这张嘴儿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容宸欣赏着春水滴落的美景,笑道。 姜容容已娇啼着被他的大舌和手指玩泄了一次,容宸看时候差不多了,撩起月白锦袍,释放出早就高挺的阴茎,他也不急着进去,优雅的扶着巨硕顶端对着那张开的粉嘟嘟的小嘴磨蹭了几下,过玉门而不入,几番引诱逗弄,两瓣阴唇已经尝过几次巨龙的滋味,甫一接触到茎头,便自发的含住吸吮,容宸绷紧窄臀,忍住这阵销魂,颀长的身躯弯下,将娇小的人儿整个笼罩在自己怀里,覆在姜容容耳畔道: “浓浓喊一声夫君,本殿就疼你。” “唔···讨厌,不喊···”姜容容对于刚才被他仅仅用唇舌和手就弄泄了这一事实羞于启齿,拒不承认。 只是原本打算好的严词厉色,到嘴边竟变成了莺莺软语,还带着情欲里特有的沙哑,听上去像是和情郎撒娇的小女儿。 “不喊,那本殿的大东西就没名分了,没名分怎么随便入浓浓的小穴?” 姜容容气的一时语塞,这无耻之徒,说得好像她求着他疼她一样! 偏偏那孽根还在她的洞外流连辗转,翘起的龙头气势轩昂地时不时咬住高耸的阴蒂,咬一口就离开,等到她好不容易忍住,又来招惹她,势必要她摇着小屁股求着他疼她入她。 作者有话说:速度是七十迈,心情是自由自在~~~(~ ̄▽ ̄)~ 第三十三章 “浓浓当真不叫?” 容宸这回是打定了主意要好好调教一下这只小妖精,暗暗用了内力,抑制住想要冲刺的欲望月。,一只手伸去前方,捻弄着她胸前的茱萸,另一只手则扶着硬实的热铁,在粉嘟嘟的嫩唇处来回磨蹭,稍稍进去一个龟头的长度,又立刻退出来,就是不肯如她愿插进去。 “呜呜···求求你···”被这样上下其手,两处敏感皆被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姜容容终于忍不住了。 “求我什么,我是你的谁?” “求···嗯···唔···求夫君···” “求夫君怎样?” “嗯···嗯···求夫君疼浓浓。” 终于听到她柔媚地喊着他夫君,容宸心头突然有了一种踏实感,自从得到她,有时候他竟然恍惚觉得自己尚在梦中,这一刻,他才惊觉,原来他真的不是在梦里,他与他深爱的浓浓,已经成为至亲夫妻,正值欢愉缱绻。他再也按捺不住,大手揉了那翘起的嫩臀两下,“浓浓莫急,夫君这就好好入你。” 挺直了颀长的身躯,长枪对准滴着水的幽洞便入了进去,因着长时间的挑逗,那淫穴里头早已是春水四溢,是以容宸毫无困难的一插到底,茎头直直抵到花心,直插得身前的娇娇发出一声长长的娇啼,挠人心扉。 “啊啊···”毫无防备的被硕大填满,大肉棒长驱直入到最深处,插得姜容容不得不挺起纤腰,身体弯折成了曼妙的弧度,看得身后男人双眼发红,体内的硕大又硬实了几分,姜容容此前已被他玩弄多时,因此下体突然被异物入侵,感觉并不十分难受,除了刚开始稍有不适,之后便尽是酥麻快意,略带痛苦的娇啼也在节奏极好的抽送中变成了旖旎婉转的莺鸣。 容宸站在姜容容身后,双手扶住雪臀两侧,肆意伐挞,姜容容被放在梯子上的位置选的甚好,这一横杆正好与容宸胯间齐平,因此他无需蹲下,只需站直身体,挺动劲腰,扶好娇躯,便可轻松入着美人儿的小穴。 噗嗤噗嗤,是花液被蛮横地杵进穴中的哀鸣。 啪啪啪啪,是囊带猛烈击打在雪股上的战歌。 胯下的小人儿可怜兮兮的被他缩成一个雪团子跪在眼前,除了握住梯子两侧的栏杆,便只有他在她体内的大鸡巴可以依靠,进退两难,有时嫌他插得太狠了,呜咽着想抓住梯子往上爬,容宸坏心眼的先松开制住嫩臀的大手,等小美人儿爬到只剩下一个龟头插在穴里,眼看自由在望,立刻拉下那不断晃动的小屁股,顺势全根没入,以实际行动告诉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乖乖跪在他跨前挨肏。几次三番下来,姜容容放弃了抵抗,如同一具最美的乐器,任由他摆弄。 “浓浓再夹紧些,夫君要快些了。”容宸越肏越激狂,美人儿这般姿势,这样顺从,他逐渐忍耐不了像平时那样的节奏入她。 容宸窄臀绷紧,覆在雪股上的大手陡然用力,白皙的两团软肉没一会儿就被勒出两团印记,突如其来的肏击如同疾风暴雨,一改之前不快不慢的插送频率,姜容容觉得自己如同大海中的浪花,被身后的人抛上浪尖,又迅速落回谷底,那硕长滚烫的物事如同翻江倒海的巨龙,直入得她浑身发颤,连呼吸都不稳,每一寸嫩肉都被他撑开,每一寸毛孔都浸满了他的气息,早 分卷阅读19 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作者有话说:今天也是炖红烧肉的一天。 第三十四章 容宸正是酣畅淋漓之际,放任自己在她体内来回伐挞,大肉棒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进出着花穴,他就像是一匹挑剔的烈马,终于找到了心爱的草原,势必要纵情驰骋,方不负之前的苦苦等待。正在胸前揉弄玉雪软奶的手扯住嫣红的茱萸,弹了弹,臂弯处的娇娇受不住的娇喘盈盈,一身冰肌玉骨都泛上了淡淡的粉色。 姜容容跪在梯子的横杆处已经许久,柔嫩的膝盖下垫着的月白锦袍因为长时间的激烈摩擦有些发皱了,在容宸又一次狠狠入进来时,那衣袍终于支撑不住,慢慢倾向一侧,最后歪斜着掉到了地上,木质的栏杆横在小腿处,硌得姜容容十分难受。 “呜···疼···” 一丝破碎的呻吟唤回了正处于欲海情潮中的男人的理智,容宸低下头去,才发现姜容容的小腿处已经泛红,原先垫在底下的锦袍因为他次次猛烈的撞击掉在了地上,膝盖以下的肌肤便没有任何缓冲地接触到冷硬的木杆,姜容容本就娇生惯养,一身细皮嫩肉,就是安静的跪上不动,也是受不住的,又怎么受得了身后人还在不断地冲撞,如此直接的摩擦几下,便觉疼痛难忍。 连忙将委屈地娇娇抱起,大手按揉着那处泛红的肌肤,容宸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更是心疼她受这样的罪,“咱们不在那梯子上做了,我抱着浓浓可好?” “呜呜,讨厌梯子···不想看到它了···”姜容容被容宸紧紧扣在温暖的胸膛处,双腿折叠,与乳房相贴,整个人如同被捧在手心的糯米团子,玉雪可爱。 容宸抬手运气,便将那招惹浓浓讨厌的梯子拍成了碎片,另一只手则继续按摩着伤口处,“这样浓浓可有气消些?” “哼。”真正的罪魁祸首还不是他,梯子只是工具罢了,姜容容察觉到那男根竟还在自己的体内尚未拔出,没有丝毫消减的趋势,反而雄风依旧,不安的扭了扭身子,想把它挤出去。 容宸按住糯米团子,她生得娇小玲珑,又仍旧是跪姿,他伸出双臂便可抱住她紧紧贴合的小腿,这样一来,姜容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臂弯下,任由他操纵,满心怜爱的抱起她,阳具就这么插在娇娇的小穴内,容宸在雅致的书房内来回走了起来。 “啊啊啊~~~”梯子的两侧栏杆变成了身后人紧紧抱着她的修长手臂,这种前所未有的姿势带来的感官和体验也是与往常不同,体内的硕大随着男人信步走动一下一下的撞进她的甬道里,鼓囊囊的子孙袋也因为行走时的晃动不时地拍打在她白嫩的翘臀上,容宸抱着她从书架处走至书案旁,一边享受着体内层层软肉争先恐后的吮咬,一边揶揄着身前承欢的娇娇:“浓浓看,这是什么?” 姜容容艰难地抬头,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金丝楠木案几上摆着的一套文房四宝莫名眼熟,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不是多年前太子生辰时她送他的贺礼吗? 那放在青釉笔筒里的羊脂白玉狼毫笔,她也是从小就受到书画熏陶的贵女,一看便知那狼毫笔应该是经常使用的,握笔处的白玉更加柔滑温润,只有长时间的使用才会如此。 他竟然,如此珍视她随手送他的贺礼? 第三十五章 “以前浓浓不在我身边时,只能睹物思人,看到这笔墨纸砚,便会想起你,想浓浓在干什么,睡得好不好,在国公府内,会不会偶尔有一丁点儿的想起我。”幽幽的声音自耳后响起,回忆起往事,容宸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那些只能在梦境里捕捉她音容笑貌的难熬日子,遂抱紧了此刻真实在他臂弯下的娇娇。 姜容容听后,才明白怪不得他方才说提笔作画时也想她,她原本以为那只是他用来诓她与之欢爱的借口,如今看到她送予的笔墨纸砚,却知是真的。 这件事,她甚至不曾放在心上,方才还需要回想一番,才从记忆里翻出,这般无心之礼,何以珍藏至斯? 只因送礼之人是心上人。 “你···”想说些什么,明明有些话语已涌上心头,到了嘴边,却只余缄默。 容宸亲了亲白玉般的小小耳垂,埋在体内的性器又硬实了几分,“浓浓,这辈子都留在我身边,让我这样疼你,好不好?” 方才他停顿了一会儿没有抽送,这会儿被那张销魂的嫩屄咬的有些忍不住了,姜容容就算是铁石心肠,也被他软化了三分,身体先于心做出选择,那吮着肉棒的小穴不自觉绞的更紧了,柔媚乖顺的迎合着他。 从未得过美人儿如此恩宠,容宸只觉得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大手一挥,案几上的书籍全被扫到地上,急急将姜容容按在书案上,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她来。 那彻底向他打开的花穴宛如人间最美的销魂窟,一寸寸嫩肉细细密密得攀附在棒身勃起的青筋上,抚慰着他长久的等待,引诱着他更深的探寻。 容宸次次插得又深又狠,捏着小花珠又揉又拧,胯部不断地耸动,圆滑的龟头直接顶到幼嫩的子宫口,插进那为他孕育子嗣的私密淫处,甚至连粗黑的耻毛都有部分撞进娇嫩的花穴里,狂插猛干,仿佛永不停歇,直撞得娇人儿莺叫连连,香汗淋漓。 这场欢爱持续了许久,二人交合之处下方已是一汪淫靡水泽,姜容容已经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整个下半身都被春水浸湿,宛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等到被那硕大插在子宫内灌满滚烫的浓精之后,她已经连手指都动弹不了了。 容宸神清气爽的亲了亲她纤细的蝴蝶骨,刚射精完毕的男根还未曾疲软,依旧牢牢地插在她的嫩屄里,伸手揉了揉被阳精灌的鼓起的小肚子,低叹一声:“浓浓里面这么紧,真不想这么快出来。” “呜呜···快出来呀···”饶是她愿意配合他这一次,也不能一直让他这么插在最里头呀,被灌了整整一大股阳精,肚子涨涨的,十分不好受。 体内的肉棒缓缓抽出,穴壁上的嫩肉竟还不舍般的含住棒身,等到肉棒完全退出穴口时,竟还发出了“啵”的一声响,似是留恋着被填满的饱胀感,淫荡之极。 花唇在那肉物退开之后,便闭合起来,灼白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一丝丝往外流淌,奈何容宸此番射的极多,这么一小点宛如杯水车薪,姜容容想伸手剥开让热液流出来,又羞于情面,只好咬着粉唇瞪着眼前可恶的男人。 容宸轻轻一笑,如皎月生辉,将承欢过度的娇娇平放在案几上,分开两条玉腿挂在自己肩头,大手剥开红肿的花唇,撑开一个圆圆的小洞,好让自己的精液快点出来。 作者有话说:抱歉这段时间真的超级忙了,除了工作还 分卷阅读20 要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每天都是抽空发,也没时间和小可爱们好好聊一聊,只要有时间就偷偷码字,【计划通,真的,超级想念你们的啊(づ ̄3 ̄)づ╭?~ 最后弱弱的求一下小珠珠(??ω??) 第三十六章 凤目流转,瞥见一旁的白玉狼毫,忽生一计,拿过来用柔软的毫毛,扫过呈娇艳玫瑰色的花唇,轻柔拂过那被他揉的肿大的小花珠,在小穴外流连搔动,惹得姜容容娇颤不已,酥麻痒意从私密处直达心头,刚刚高潮数次的花穴淫水尚未流完,此刻又情不自禁地溢出更多,冲刷着灼白的浓精,打湿了毛笔前端的狼毫。 “如今看来,留着浓浓赠与我的狼毫笔,倒是另有一番用途。”容宸欣赏着眼前旖旎春景,玉骨般的大手握着那毛笔,从被撑开的小圆洞里慢慢插了进去,温柔缓慢的刮擦着幼嫩的穴壁。 这白玉狼毫笔,他曾用来批写奏章,也用过作美人图,如今被他用来插入心上美人的小嫩穴,引出他刚刚灌进去的浓精,看着此番春意浓浓的情景,容宸不由得心神激荡。 姜容容被这一只软软的毛笔刷过小穴内壁,仿佛窗外的春风都化作一只无形的手,穿过敞开的窗户,伸进撑开的小洞,轻柔顽皮地逗弄着她,若有似无的碰触,温柔缠绵的辗转,这感觉与之前的狂插猛干截然不同,却依然让她微颤不已,欲求不得的瘙痒感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奈何被那作乱的毛笔扰的一丝力气也无。 “呜呜···痒···好痒···”姜容容抑制不住呻吟出声,如同被逗弄的蜷缩起来撒娇的小奶猫,“拿开,快拿开···” 深埋在腿心的俊颜笑得放肆,“还没有真正插进去呢,浓浓这就受不了了?” “不要!容宸!我难受···真的···不要了···” 她已经被他入得高潮了无数次,花唇充血,小穴酸胀,此刻是真的只想将射入体内的那一大股浓精彻底排出来,小嫩穴因为长时间含着龙精甚至微微有了尿意,容宸见那小嫩屄翕合扩张都不由自主,瑟瑟发抖,确实是承受不住了,鼓鼓的小肚子也才将将扁下去一小半,想着这次不能玩的太过火,遂抽出了那笔,俯身温柔地在姜容容朱唇上亲了一口,“难受就不弄了,乖宝放松一点。” 秀美的大手撑开小洞,姜容容深吸一口气,放松下体,让体内的尚未流尽的子子孙孙都尽数泄了出来。 姜容容望着重新被容宸扔回青釉笔筒内的狼毫笔,只觉得那支笔见证了她的迷乱,凝结了她的耻辱,伸出纤纤素手便想将那笔扔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再看见它了。 容宸眼疾手快的止住娇气人儿的动作,揶揄的在姜容容耳边呵气:“这可是浓浓亲手赠予我的礼物,怎能轻易的丢了?” “你!你知不知羞!”此人实在是皮厚至极。这东西刚刚还插在她的下体,就被他这么明目张胆的放在案几上,甚至,甚至那上面还留有她留下的水儿,万一,万一哪个不长眼的侍从看见了,那她的脸面往哪儿搁? 容宸一眼便看穿她心头所顾虑,安慰道:“浓浓多虑了,没我的允许,谁也不敢进书房,更何况浓浓送我的这几样东西,我爱之已久,无人敢动。” “不要···你去把它洗干净。”姜容容可不听他这一套,有了方才春宫册子的前车之鉴,这人能做出什么事她可不敢保证,非得要把证据当面销毁才行。 美人儿不信自己,容宸本想过会用带着她春水的狼毫笔蘸墨画一幅她的小象,只好打消了这香艳的计划,认命的将那狼毫笔在笔洗里洗了三遍才让美人满意。 第三十七章 自从娶了念念不忘的娇娇之后,容宸觉得自己以前仿佛是缺失了一半的半圆,拥有了她后,才得圆满。白日里他是如玉端方的太子,夜色里是红绡帐暖间的猛兽,除去姜容容的月事,几乎每晚都要抱着她行鱼水之欢。而在她来月事的那几天里,他发现她会手脚冰凉,便将白玉似的小脚放进怀里捂着,其余什么都不做,只要抬起眼,她在自己伸手可触的范围内,便很好。 有时回府后看到她安静的倚在美人靠上看书,如一尊研玉观音,竟也不顾下人在旁,抱起看的正专心的她就偷香,直弄得鹦哥和侍女们都羞红了脸,姜容容还来不及反驳就被抱去了内室,一晌贪欢,等到了早晨时,若是姜容容前夜被疼的狠了,容宸便舍不得吵醒酣睡的她,若是姜容容还有几分力气,一向不爱侍女伺候的他便半哄半强迫地让姜容容给他穿衣,然后心情愉悦的上朝去了。 没过几日,太子自从娶妻便日日宠幸太子妃,姜家女儿格外得宠这个消息迅速地通过太子府内的下人,在云梦京城权贵圈子里流传开来。 贵公子们皆叹太子艳福不浅,又佩服太子爷当场截胡,手段实在果断。 贵女们只恨自己没抓住机会,又嫉妒姜容容红颜祸水,生来便会勾人。 众人皆吃瓜看戏 ,大家都心知肚明,姜容容成为太子妃这消息可是瞒的紧紧的,上面下了死令不许往边关传出去半个字,否则一律琼刑,发配岭南。那被逼离开京城的容世子若是得知到嘴的俏娘子飞了,不知是会杀进京城报夺妻之仇,还是接下这一顶大大的绿帽子,反正大家都很闲嘛,有这么精彩一出戏在后头,都暗暗等着呢。 外头的流言蜚语是怎么也传不到东宫的,容宸将姜容容保护的密不透风,这些恶意猜度揣测,怎会让它们污了姜容容的耳朵?眨眼便已到了暮春时节,之前在春寒料峭里迟迟未开的花此时尽数怒放。 肃肃花絮晚,菲菲红素轻。 容宸便趁着这大好春光带着几个护送的侍卫,拥着心爱的太子妃去城北罗浮山踏青去了。 姜容容自从归宁那日便再也没出来过,此时见到山下流水淙淙,山上古木森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鸟鸣虫叫,一扫多日不出门的沉闷,心境也变得自在, 寻到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繁茂的榕树,便靠着树身坐了下来。 容宸让一旁的侍从牵过一匹红色的小马驹,走到姜容容身边,:“踏月年纪尚小,性格温顺,从不伤人,浓浓骑着正合适。” 这马与寻常骏马不同,通身赤色,双目炯炯,只是体型较小,看起来有几分娇憨,还蹭了蹭姜容容的小手,表示对女主人的喜爱。 姜容容甚是喜欢,摸了摸它的耳朵,踏月仿佛十分舒服的低下头,任她抚摸。容宸见她如此喜爱这匹马驹,便知自己苦心的挑选没有白费。正欲牵她上马,姜容容不着痕迹得偏向一侧,躲开容宸伸过来的手,抓住缰绳,稳稳地上了马,她自小便跟着哥哥们学过御马,技术虽不十分精湛,却也不需要他人搀 分卷阅读21 扶。容宸微微一笑,牵过缰绳,慢慢的牵着踏月,带着她向山的深处走去。 作者有话说:走剧情啦。 第三十八章 越往里走,越是幽静,小径也越收越窄,蝉鸣渐渐消失,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再走一段路,连风都静止不前了,静谧地似乎可以听到二人的呼吸声,容宸牵着小马驹,带着姜容容行到一处,便停下来,抱起她下了马,姜容容放眼望去,眼前竟然是一株巨大的帝桑树。 那帝桑高耸入云,枝干伸展,叶片如她的手掌般大小,碧绿的叶片上密布着暗红的脉络,不知何时归来的风吹过片片叶子,如同奏着一曲低低的清歌。 《太平御鉴》卷九二一引《广异记》云:"南方赤帝女学道得仙,居南阳愕山桑树上。赤帝以火焚之,女即升天,因名帝女桑。" 帝桑树极为罕见,又因是神话中的古树,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姜容容只在年幼跟着父亲与容珏外出游历,在姑苏城外的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见过一次,那时她便极为欢喜,为了那株帝女桑,缠着父亲在姑苏多逗留了几日。 临走时不舍,摘下了一片树叶作为纪念,那叶子薄薄的一片,却又十分坚韧,红绿交织,还有淡淡清香,至今还留在府中那本《广异记》的书页间。 却不知能在今日重见,姜容容高兴的凑上去摸了摸帝桑粗壮的树干,熟悉的触感一如当年,回过头去,望向容宸:“你怎么寻到这株帝桑树的?” 他在徐徐清风里走向她,“上回来这里打猎,追着一只雪狐来到此处,我当时就想,这株帝桑树,应该就是你年幼时常常记挂的那一棵。”与她并肩坐在帝桑树下,“我原本想将姑苏的那一株移来府内,这样浓浓便不必再挂念,只是那株帝桑已有年头,硬挪来京城怕是活不了。” 姜容容看着树顶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缝隙洒下来,不再刺眼,只有阴凉舒适,一只手轻柔的将她拉入怀里,她倚在他的膝上,安静地听他讲:“为此苦恼之际,竟在打猎时被雪狐引到此处,发现此树,真是机缘巧合。” 姜容容没想到其中还有这些缘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那最后你可有将那雪狐放了,感谢它一番功劳?” 容宸低头看着她,轻捏她软嫩的腮帮子:“我当时见到这株帝桑,哪还管得了它去了哪里,再去寻时,那小狐狸早已不见了踪影。” 挪了挪小脑袋,在他怀中寻了处舒服的位置:“说不定看你这人不懂知恩图报,生气的走了。” 容宸低低地笑:“难不成那小狐狸是浓浓变的?” 姜容容伸出手,去掐他的腰,没想到那处坚硬有力,没给他点教训倒是把自己的手指弄红了。 修长的大手握住红通通的手指,力道适中地替她按揉,“难道不是?不然怎么总觉得本殿下没半点好?” 姜容容疑惑地盯着耍赖的他:“需要我一一给你列出来吗?”光是抢亲就足够打入一辈子冷宫了。 能说出来就说明还可以慢慢补救,手指已经不红了,却还是被他紧紧握住,不让离开。 “嗯?看来浓浓心里还处处都念着本殿下呢,事事都记得这么清楚。” 看着伏在膝上的她:“我们以后可以经常来看这株帝桑,一直到老。”他没有说出口的是,他最想看的,是看着帝女桑的她,只要与她在一处,看什么,他都觉得很好。 她听得出他的意思,携手一生的诺言,别开那双沉着星河的凤眸,这样的誓言,她暂时无法给予回应。只是,心上某个角落好像有一样东西,狡猾迅速的钻进去了,快得让她无法反应,或者是,不愿去看清。 作者有话说:浓浓攻略度30% 第三十九章 姜容容清楚地知道,从她嫁进东宫开始,心底便仿佛有一根小小的针,便缓缓地刺着她的心脏,不是撕心裂肺,却是滴水穿石,不是痛不欲生,却是寸寸侵蚀。 那根针的名字叫容珏。 只不过因为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告诉她,你要忘掉他,你不该再想起他,他与你已成陌路,此生再无可能,可是没有一个人告诉她,怎么忘掉他?如何不再想他? 容宸对她的好,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感化,何况她本就不是冰冷坚固的性子,只是每每她与容宸一处时,心头某个地方仿佛有一道凛冽的暗影,滋生出一种叫做愧疚的情绪来。 她能猜想到,她嫁给容宸这个消息想必是瞒着容珏的,京城内的消息不得传入边疆,为此流言纷纷,听鹦哥提起,似乎有几个胆大爱嚼舌根的已经被施以极刑发配岭南了。 如今木已成舟,容宸不再刻意隐瞒,是因为他早就算好了消息传到边疆需要多久,就算容珏立刻飞奔回京城,也为时已晚。 其实,她宁愿他永远不知道,便会少许多风雨,或者希望他能相信流言所说的那般,她为了权势,抛弃了他,毕竟,厌恶总比失去让人容易忘怀。 从纷扰的思绪中抽出,看向上方的俊美男人,他似乎并没有因为得不到回应气馁,冷如霜雪的面庞因为期盼带着淡淡的温柔,仿佛寒玉生烟。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姜容容低低地说道:“抱歉,我···我还没···” 话还未说完,就被一只大手遮住了樱唇,湿润的柔软唇瓣磨蹭着手掌心的层层脉络。 “浓浓,我知道,但是,不要说出来,好吗?” 仿佛奶猫伸出小舌般的轻舔,掌心处的两瓣嫩唇轻轻颤动,似乎答应了他的请求。 那双凤眸里的星辰似乎陨落了,姜容容再也狠不下心来拒绝容宸。 ······ 姑苏城外,流风身为容珏的贴身侍卫,正焦急地来回踱步,又暗暗好奇。 公子听到京城传来的那消息竟然擅自离开军营,一路快马加鞭地赶回京城,已经跑死了两匹快马,公子其他人都未曾带走,留在军营,只带了他这么一个心腹,是以他全程都跟着公子,能亲眼见证到公子有多么伤心急切,可是如今经过姑苏小憩,公子路过这座小山时,非要上山,然后,便在山顶这株神树下站了许久。 流风有些想不明白,难道神树比未婚妻子被抢了还重要?不对呀,一向温润如玉的公子得知姜小姐嫁给太子之后可是当场掀翻了桌子,向定北侯将军陈述完前因后果,便也不顾将军劝阻,立刻进京。 挠了挠头,做侍卫的不该随意揣测主子的心思,还是乖乖等着吧。 容珏在山上那株帝女桑下站了许久,一动不动,然后,缓缓地伸出手,摸上粗壮斑驳的树身,仿佛触摸到了那个在心底浮现的俏影。 “浓浓,我知道,你肯定是不愿意的。”红绿交织的树叶在风中飒飒作响,“可否有怪我,没有 分卷阅读22 及时回来?” 摘下一片树叶,小心翼翼的放入怀中,容珏转身离去。 下一站,京城。 作者有话说:报告太子,攻略进度被即将被某人强行重置! 太子:锁死,拒绝重置。把作者拖出去打五十大板,除非有小珠珠来抵。 第四十章 清风从一座城池慢悠悠的飘向另一座,同一棵帝女桑下,姜容容突然觉得心口一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冒出来又飞快地窜回去了,让她无法抓住,然而这痛苦转瞬即逝,好像从未来过一般,只有加快的心跳告诉她真实存在过。 正暗自思索着怎么进一步俘获美人心的容宸察觉到握住的柔荑发凉,发现她的不对劲:“是不是太冷了?” 姜容容无法告诉他真实原因,只得轻轻点头。 虽然已至暮春,但是今年的春天不知为何格外寒冷,今日出门时还特意嘱咐鹦哥给她准备了一件织锦羽缎斗篷,只是此时放在马车里,若是要走回去拿,这一路上怕是要吹冷风。 容宸便脱下身上的鸦青大氅给她披上,给她仔细的系好颈处的带子。 “要不要先回去?下次我再陪浓浓前来。” “不用,我很喜欢这里,想多待一会儿。”姜容容第一次伸出手,握住他的,“可以吗?” 过往不可追,只愿前尘如梦,各生欢喜。 容宸立刻回握住姜容容的小手,笑得令春光黯然失色,:“好。” 看了看四处伸展的巨大枝丫,“浓浓想不想坐在这树上?” 姜容容看着高大的帝桑树,那些碧绿的树叶随风飞舞,似乎在和她招手,也有些跃跃欲试。 “搂紧我的腰。”容宸运气点足,便带着她飞上了一处较高的枝丫,这处树干十分粗壮,可以承载数十个人的份量,因此只他二人,绰绰有余。 姜容容从高处望去,这罗浮山的景色一览无余,葱葱碧绿中点缀着白玉似的小溪,耳边清脆鸟鸣近在咫尺,转过头去,原来是一对儿相思鸟,正互相依偎在一起,亲昵地啄着对方的羽毛。 容宸怕她掉下去,大手始终横亘在她纤细的织腰上,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浓浓看,这对鸟儿像不像我们?" "我们,我们可没有这么亲密。"拒不承认。 "胡说,昨晚上是谁亲遍浓浓全身的,这会儿倒吃干抹净不认账了。"容宸咬她如玉般白嫩的耳垂。“小无赖。” 这人怎么在野外都能随意说这些荤话! 姜容容早就被他调教的每一寸肌肤都十分敏感,又怎么会受得了他突然撩拨。娇躯被他舔舐得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这细微的变化看在容宸眼里,凤眸顿时暗得深不见底,如冬日深潭。 姜容容察觉到男人下腹突然的硬挺,历经这些时日的欢爱,她早已不是不解人事的闺女,顿时知晓了他的欲望。 这里可是野外,由不得他如此胡来,更何况二人此刻还是在高高的树上,她可绝不容许她如此放肆。 以眼神警告他。 收到娇娇的拒绝,暗自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容宸将她在怀里搂得紧紧的,二人身躯相贴,炙热与冰凉,矫健与柔美,她的身躯仿佛是为他量身打造,就是为了让他拥抱而生,二人天造地设,凤协鸾和,似乎比旁边那对相思鸟还要般配。 作者有话说:变身打字机模式,小珠珠留言快来~~~~ 第四十一章 过了许久,容宸终于将那股欲火压下去,却再没有放开怀里的她,二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姜容容听容宸提起少年时游历的趣事,有兴致也会插上一两句,一来一往,不知不觉间已过了许久。 直到日落月升,星河漫天,夜晚的凉风吹得身侧的树叶回旋打转,落于地上,也顽皮得吹起姜容容一头青丝和月白裙摆,她才有了回府的念头。 踏月一直乖乖的在原地等着两位主人,这处的风景它也很喜欢,刚才还有一只小蝴蝶飞来和它玩耍了一会儿,此时看到容宸与姜容容走来,立刻撒丫子飞奔过去,围着温柔的女主人开心的低鸣。 “我驯养了它三个月,竟也抵不过浓浓骑着它一个时辰?”幸好这匹马是母的,不然他该好好考虑是否要重新换一匹。 姜容容嘲笑太子心眼竟这么小,被男人攫住挠了好一会痒痒,弄得她哭笑不得求饶才作罢。 随即便不容拒绝地被容宸抱上马,他也利落地翻身上马,胧胧月色中,二人共骑一匹骏马,踏月而归。 “啊···” 太极宫内,夜夜回荡的娇啼声再次响起,清风拂过绣着金色鸾凤的帷幔,吹起一地旖旎。 硕大的性器捅进湿润泥泞的花穴,惹来姜容容娇躯微颤,尾音上扬。 容宸用最传统的姿势压着她,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固定住她,不让她逃离分毫,另一只手熟练地揉搓着胸前软奶,拨弄着顶端茱萸,好让其快点挺立成他最爱的模样。 进进出出之间,可以窥见原本干净粉红的肉棒因为最近多次的欢爱已经褪去青涩,变得狰狞乌紫,在窄小的春洞和娇嫩的花唇对比下,更显得粗壮可怖。 姜容容被他又一次地顶到苞宫,小小的宫口被蛮横的龟头冲撞进来,享受般地流连片刻,再退出去,又刺进来,仿佛一根烧红的烙铁直直地插进来,逼着她将他的身影烙印在身体里,和她空荡荡的心上。 “浓浓,我是谁?” 下身迅速动作的容宸目光灼灼地盯着姜容容,突然开口问道。 姜容容正被他入的云里雾里,汁水四溅,哪能分出其他心思去想男人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本想不搭理他,可是他似乎偏要听他回答,凑近她的耳边,再次蛊惑的问道: “说,我是谁?” 姜容容只好忍受着下体一下下结实的捣弄,艰难的张开樱桃小嘴,在破碎的呻吟里拼凑出两个字,虽然很小声,但是容宸听得很清楚:“···容···宸···” 他似乎十分满意听到的答案,薄唇覆上她的,不再是疾风暴雨的进攻,而是三月春雨般的温柔。 勾起她的小舌与之缠绵,嘴里的每一寸嫩壁都被他细致地一一舔过,牙齿轻轻地咬着她丰润的下唇,仿佛吃到了最甜的点心,想要一口吞下去,又舍不得,只慢慢咀嚼,细细品尝,很快,姜容容的下唇便被他咬得红肿不堪,娇艳靡靡。 容宸终于放开她的朱唇,手指流连在红通通的芙蓉腮上。 “浓浓,”深情的目光毫不掩饰,胶着她的一汪秋水。 “只会永远是我的浓浓,对吗?”逼迫着她无法逃离,与之对视。 姜容容看着上方的他,久久不语,末了,才低 分卷阅读23 低的说:“我己经嫁给你了。” 容宸捧住那张总是能牵制住他心魂的小脸,与她额头相抵:“对,你已经嫁给我了。”说完,像是自我证实一般,又重复了一遍:“你已经嫁给我了。” 作者有话说:不得不说太子的危机意识和防范意识都很强啊【摊手┓( ??` )┏ 第四十二章 姜容容有些疑惑,他今日是怎么了,从来没见过他如此心慌的时候,还来不及细想,却被下身男人的急急动作给扰乱了神智。 那根似乎不会疲倦的肉棒仿佛打开了她体内一直闭合着的开关,花穴内的淫水顺着插进宫口的热铁流过硕长的棒身,润滑着整个穴壁,最后打湿了男人的两颗囊袋,滴在身下的锦衾上。 被汗水浸湿的小脸沾染了几缕发丝,被容宸的大手温柔的剥开。 容宸看着因为他的进攻而染上红晕的花容,有些心痒痒,便咬了一口粉嘟嘟的脸颊,力道因为下身重重的捣入有些控制不住,甚至在绯颜上留下了隐隐若现的齿痕。 和胸前被蹂躏的两团娇嫩白鸽上的咬痕遥遥相称,相得益彰。 “唔···坏···人···”姜容容被插得无法说出完整的语句,只好断断续续的控诉。 “那浓浓想怎么惩罚我这个坏人?”容宸舔了舔她尚有些婴儿肥的侧脸,在那咬痕上又逗留了片刻。 怎么罚他? 试图从疾风暴雨般的伐挞中找回神智,朱唇轻启:“啊···罚你···罚你往后···都···不许碰我了···” 男人的眸色瞬间变得幽暗如夜色,似乎蕴藏着千言万语,又似乎一切浓厚的情绪都被深埋于此。 姜容容有一瞬间的愣怔。 容宸看着身下的心肝,她也正用那双他最爱的盈盈秋瞳望着他,视线下移,还有那张总是爱惹他生气的小嘴,正微微张着,艳若樱桃。 一只大手按住姜容容的小脑袋,俯下身,用力含住樱唇,勾起不听话的小香舌,与之唇齿交缠,呼吸相闻,他的进攻如同往常一样热切,姜容容被亲得不得不张大小小的鼻翼,急切的呼吸声洒在对方的脸上,过了许久,心乱得想要逃离,却被容宸紧紧按住,薄唇时不时地在她的嫩唇上轻啄,分开时仍有银丝相连,暧昧无比。 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姜容容被吻得双脸通红,差点窒息,只能张开嘴大口呼吸用来平复心情。 修长的大手慢条斯理地抚摸着被吻肿的唇瓣,语带危险地问道:“不许我碰?” 她生来就是属于他的,他也只属于她,不想让他碰,还想让哪个男人碰? 容珏吗? 不是不知道容珏已在回京的路上,甚至连消息何时传出去都是经过他的默许的。容宸收到消息要多久,会被边疆军营拖延多久,收到消息后赶到京城需要多久,这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算无遗策。 容珏离开的这段时间,不多也不少,正正好,不足以彻底遗忘,却足够日渐淡化。在此期间,他开始追逐她的心,从强占,到自残,他用最激烈也最有效的方式在她的心上留下了他的印记,到坦白,到妥协,他强势的住进她的心上。 等到姜容容心底容宸的影子已经占据足够的份量时,他不介意再放容珏入京,等容珏到了京城,他已经潜移默化慢慢卸下了她的心防,剩下的,就是一步步解开姜容容的心结,将那个人从心里彻底连根拔起。 解决问题的最好办法便是面对问题。 只是,任何涉及到她的事,他总是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会莫名心慌,尽管木已成舟,他依然担心有人破釜沉舟。 作者有话说:给心机深沉(划过)神机妙算的太子鼓掌ヽ( ̄▽ ̄)? 第四十三章 花穴内蠕动着的嫩肉紧紧吸绞着插在深处的肉棒,容宸收回思绪,含住软奶上被揉得肿大挺立的茱萸,舌尖流连辗转,仿佛把玩着最精致的瓷器。 即使破釜沉舟,他也无惧,无论是谁,想从他身边带走他的心肝儿都是痴心妄想。 姜容容正暗自好奇这人为何脸色阴沉地盯着她看了许久,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被狮子盯上的猎物,双腿已不知何时被一双大手分开成“一”字,莹白的大腿根被固定住,分别牢牢的按在锦衾上。 插在穴内的性器突然开始抽动,壮如婴儿臂粗的插开紧致的穴壁,撑开收缩蠕动的媚肉,一插到底,顶到最深处的花心犹不知停止,继续往里,插到宫口才停,缓缓抽出,只剩下一小段棒身留在嫩穴里,又以雷霆之势捅了进去,如此几番来回,本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姜容容很快就再次被插得眼神迷离,淫水横流,没一会儿便打湿了二人交合处的耻毛,连男人的大腿处都被沾湿了。 “啊···啊···太深了···轻一点呀···”没有余地再去思考他的反常,娇娇的呻吟仿佛被雨打湿了翅膀的黄莺。 “那浓浓告诉我,还要不要让我碰?”大手掐着她幼嫩的大腿肉,让她无法向上逃离,向下便是他等待许久的肉棒。 “呜呜···坏人···要···啊···浓浓要呀···”势如猛虎的进攻,她只能缴械投降。 被揉的红通通的奶子又被吞咽了一口,容宸埋在那道沟壑间,嗅着浓浓乳香,气息不稳的道:“不行,浓浓是小骗子。” ······这也能看出来? 容宸枕在两只小鸽子间,含住一颗奶头重重咬了一下,“这里告诉我的。” “没有···没骗你···”姜容容有点被拆穿的羞涩。 “那浓浓做给我看。” 语毕,伏在身上的男人便抽身而出,那根依旧滴着她体内淫水的肉棒正高高的立着,显然是还没有得到满足,嚣张的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方,圆润硕大的龟头还向她点了点头。 姜容容下身骤然失去填满的肉棒,饱胀感带来的满足瞬间消失,只剩下无尽的空虚,这段时间她在房事上向来都是被动的一方,容宸也从来没让她受过看得到吃不到的滋味,日日缠绵,她早已被调教得十分熟悉他的肉棒。 现下,一个平日里受尽娇宠的孩子突然被告知需要自己觅食,这种感觉,实在难受。 “啊···”小屁股不自觉的收紧,可是穴儿里已经没有了让她痛乐交加日渐习惯的粗大肉棒,很快便有了一股难言的瘙痒感,势必要什么大东西来填满才可以。 “嗯···呜···表哥···” 那双眸子渴望地望着他,他能读懂眸底闪烁的渴望。 “想要就自己来拿。”拍了拍她的小屁股,绷紧窄臀,忍住想要立刻插进那张正不自觉收缩蠕动的小嘴儿的冲动。 “呜呜···不要这样···表哥···不要这样对浓浓··· 分卷阅读24 ”姜容容从未做过主动求欢这种事,脸皮太薄,羞耻心让她迈不出这一步。 “那浓浓是怎样对表哥的?嗯?不想让表哥碰?” “没···没有···”锱铢必较的坏人,姜容容心里腹诽。 “浓浓别在心里骂我,我听得见。”奶子又被男人示威般的揉了一下。 这人有读心术吗?! 怎么她心里想什么他都知道? 怎么这么娇?(H)つ 第四十四章 ? “浓浓,你再不动作,表哥就走咯。” 语毕,他竟然真的拿起了扔在一旁的衣袍,似乎打算披上衣服离开。 “等等。”一只小手如他所愿地抓住他的衣摆。 姜容容忍着下身的空虚感,咬了咬唇,颤巍巍地抚上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 她全无技巧,只是柔柔的抓着,容宸却觉得已是最大的折磨,仅仅看着她的柔荑附在自己狰狞的棒身上,他就快忍不住想全部射给她。 美人儿显然没打算给他乖乖手淫,轻轻附在那一只小手都圈不住的棒身上便不动了,只用一双漾着春波的美眸看着他,欲语还休。 表示做到这一步已经是极限了。 容宸低低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娇?” 偏偏他还心甘情愿。 终究是不舍得让姜容容渴得太久,下一秒颀长的身躯再次覆盖住莹软的娇躯。 硕大阴茎重新捅进等待已久的湿润嫩穴里,容宸发现自己的一切原则在她面前都可以作废,而他竟然甘之如饴。 “呀···恩···”满足的娇啼复又响起,姜容容被入的微微蜷缩起了脚趾。 如同一只正被主人顺毛的小猫儿。 足尖轻点在男人宽阔有力的背上,仿佛有羽毛轻柔地划过,惹来更加迅疾的捣弄。 “啊···啊···”在情欲里,心爱女人的娇啼声是最好的春药,只会让男人化身最凶猛的野兽不断侵略领地,容宸也不例外。 “浓浓···乖浓浓···”男人清冽的嗓音因为情欲沾染上了一丝暗哑,在这般春意下,越发撩人。 “嗯?”姜容容此时正是被填满的心满意足之时,软软地应着。 “喜不喜欢我?”捧起胸前两团玉雪高峰,容宸抬起俊庞认真的凝视着她,仿佛此刻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人。 “唔···”伸出藕臂,抱住男人修长的脖颈,姜容容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软嫩的胸乳与男人拥抱她的宽厚胸膛紧紧相贴,可以清晰地听清楚两人的心跳。 容宸告诫自己不要被美人计轻易诱惑,惩罚似的咬了一口雪嫩颈子,暂停了下身的动作,从那团温香中起身,温柔的捧起姜容容的小脸:“喜不喜欢?” 仿佛所有的思绪都被那双漆黑的凤眸封停,她再也没有余力考虑其他。 不念过往,不想今后。 此刻,红绡帐暖里,相拥缠绵时,说姜容容没有动心,是骗人的。 无需多言,她的眼睛已经给了他答案,欣喜若狂之时,容宸急急挺动,要将所有的热情都倾注于她。 就算知道或许只是此刻的一时情迷,他也十分欢喜,他会慢慢的,步步为营,让她这一世都眷恋着他,再也离不得他。 “喜欢就把表哥含紧一点,这辈子都不许放开。” “呜呜···你总是爱这样欺负人···”这人惯会得寸进尺。饶是床笫间的荤话听得不少,姜容容还是有些不习惯。人前清冷昳丽,尊贵端方,到了床上就只会换着花样儿欺负她。 操动肉棒一下下地捣弄着湿漉漉的花穴,插到苞宫时,囊袋撞到圆润的小屁股上,来回几次,便将两瓣白玉拍击成了绯红花瓣。 容宸按揉着她的小屁股,“只欺负浓浓一个。” 不过一个她 微(H)つ 第四十五章 ? 宫殿内的三足铜熏香炉浮起袅袅香烟,上好的横隔香已烧了许久,这香全名叫横隔沉,这是一种内质坚致而纹理呈横向的沉香,极难寻得,太子妃睡眠不稳,有时会发噩梦,所以太子专门寻来此香,助她入眠。 侍女将快要燃剩的一块取下,复又替换上一块崭新的。不可避免的听到帷幔遮掩的内室传来的阵阵娇吟,不禁羞红了脸颊,连忙低着头退下,不敢多想。 铺着苏绣锦衾的大床上,两只交尾鸳鸯正是鱼水情浓时,姜容容被最后的一下深击撞得浑身颤抖,眼前骤然闪过一阵刺目的白光,娇啼着泄了一大摊淫水,冲刷着正来回伐挞的阴茎。 容宸已肏了她许久,一直隐忍不射,如今被她兜头浇下一大股春水,再也抑制不住,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使性器插得更深,按着她的小屁股将全部浓精都灌进了子宫里。 极乐之后便是极度的疲惫,姜容容没撑住一会儿就困意袭来,可是身上全是之前交合时两人的体液,着实难受,被男人一把抱起,去了后面的玉清池。 玉清池内水温适宜,熏得人软软绵绵,姜容容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动作,任由容宸替她擦遍全身,最后将如同赤裸婴儿一般的她披上绸缎里衣,抱着回内室殿去了。 姜容容已是半睡半醒之间,一碰到柔软的床褥,便枕着那双修长的手臂便睡着了。 容宸搂着承欢过度早已熟睡过去的娇娇,享受着软玉温香,却因心中思虑繁多,了无睡意。 臂弯里的人儿,可是心甘情愿在他处沉睡?若不是,他可否能凭一己之力留住她一辈子? 望着好梦正酣的娇颜,蓦的想起上次马车上她娇俏地打趣:“莫非表哥不是君子?” 君子? 古语有云: 君子不苟求,求必有义。君子不虚行,行必有正。 而他所求,不过一个她;他所行,不过为了拥有她。 他是太子,是一国储君,从小便是以国之君子教养,可是为了她,他可以不顾正义,若能拥有她,他也可以不做君子。 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而他喻于她。 自幼年以来,权势地位生来便伴随着他,他并不觉得有多么欢喜,只有她,不知何时入驻进他的心底,蛮横地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暗自埋在心里,任由其生根发芽。 可是随着年岁的增长,这棵绿芽肆无忌惮地生长,逐渐占据了他整个的心房。 在觥筹交错的宫宴上,芸芸向他暗送秋波的贵女中,她怡然自得,他隐忍不发,她在舒适的角落里与人谈笑,他在期盼的目光中被人包围,二人被人声鼎沸硬生生隔成两个人间。直到这场因为他想见她而特意举办的宫宴结束,他渴望的那个人,始终,都没有看他一眼。 后来,他开始控制不住地去国公府看她,美其名曰是与姜国公探讨国事,实则只是想多看一眼那张玉雪团子般的笑脸,连姜国公都看出来他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有心爱的她,眼里只有容珏。 日复一日,她早已在他心里长成了参天大树,他发了疯的想要她,看到她与容珏相处之时,他也曾想过将容珏杀了,这样她的眼里就只有他了。 分卷阅读25 可他不敢,他怕浓浓会伤心,他更怕死去的情人会永远占据她的心房,那他就彻底没机会了。 他要的,是她身心都属于他,完完全全,彻底属于他一个人。 计谋什么的,只要能得到她,他这一生唯一想要的她,他并不介意。 幽暗的目光看向窗外,那人,大概快到京城了。 作者有话说:这章主要描写太子的心酸暗恋史。【泪 晨勃的太子 高(H)つ 收藏满200加更 第四十六章 ? ? ? 清晨,暮春的春光悄然洒进太极宫内,透过精致的紫檀屏风,些许光线洒落在床前的绣金丝鲛绡纱帐上,映着一对儿璧人。 “唔···”姜容容尚在睡梦中,梦里的她在一汪溪水里,整个人好像都被温暖的池水泡着,舒服得她不自觉的晃了晃小脚,水里有一尾游鱼,顽皮的从她的腿缝间穿过,流连不去,甚至以鱼吻亲着她腿心处娇嫩的肌肤,弄得她有点痒痒,那鱼亲了一小会儿便离开了,顷刻又游回来,大有向着她双腿间的那处游走的趋势。 她不乐意的曲起双腿,不愿让那淫鱼得逞,梦境中总是离奇怪异,那条鱼竟然变大了,大到足以笼罩她的整个身躯。她只能逃到角落里,可是她逃到哪里,那条鱼就跟到哪里,甚至幻化成了人的模样,那人,似乎好生眼熟,可是还等不及她拂去那层阻隔着面容的烟雾,便猛然惊醒了。 身上的里衣不知何时被剥的精光,肚兜和亵衣也被丢到了地上,赤裸的娇躯被男人紧紧楼抱在坚实的怀里,一只好看的大手游移在纤细的裸背上,另一只则轻捏着与男人修长双腿交叠的大腿处的嫩肉。 察觉到小腹间不容忽视的硬挺,姜容容恍惚记起来出嫁前嬷嬷说过早起的男人欲望最强烈,不由得下意识想退缩,昨晚已被他要了太久,下面的两片花瓣现在还疼着,合都合不拢,眼下决计是无法承受他的需索的。 容宸犹在半梦半醒之间,这是他以往一个人时每日晨间都会做的梦,他的浓浓在梦里与他颠鸾倒凤,共赴巫山,如今察觉到怀中人儿竟想走,大手下意识的紧紧扣住织腰,翘立着的大肉棒也瞬间插到双腿间,大腿处莹润纤柔的软肉与往日里似乎有些不一样,显得尤为真实,毫不犹豫地欺身而上,将那两条腿按将在一起,挺着大鸡巴便冲进那条销魂肉缝,如此来回几次,倒也别有一番滋味,只是龟头总是戳到床褥,还是没有那会流水儿的淫洞舒服,不免有些扫了太子的雅兴。 因为是在梦里,他便随心所欲,怎么舒服怎么来,熟练地掰开紧闭着的双腿,伸出两根手指,也不管梦中的娇娇似乎有些不情愿,便直直地插了进去,搅着里面的嫩肉。 “啊···疼···放开···快放开···”姜容容怎么也没想到这人睡着还能如此霸道,深插在小穴内的修长手指让她又回忆起了昨晚的疯狂,只是她现在小穴和花瓣都还肿着,十分干涩,这样突然地进入,只觉得两根火热的铁棒插了进来,弄的她连呼吸都是疼的。 容宸被哀婉的吟叫弄醒了,看到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娇娇,才知道方才并不是梦中,姜容容正不安地挪动着双腿,想要逃离在腿心处按揉的手指,却被紧紧按住了。抬头一看,男人的双眼幽深无比,不用言语,她都能嗅到欲望的味道,他用眼神告诉她,她逃不掉了。 被调教的十分敏感的下身很快在两根手指交错捣弄中沁出了淫水,容宸感觉到湿意,便掐住她的大腿根向上,使其小穴暴露的更加彻底,赤裸裸的大张在他的眼中,红肿的花唇无法合拢,倒是露出了里面慢慢蠕动的媚肉,惹得他扶着自己的鸡巴在穴口蹭了几下便挺直腰背送了进去。 晨起的男人欲望总是格外强烈,按着美人横冲直撞了几百下,也不顾忌什么章法,全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主,时而插入一半就退出来,再猛地一下插到花心,时而全根没入,两颗鼓囊囊的子孙袋重重地拍在雪嫩的臀肉上,啪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响亮淫靡,听在姜容容的耳朵里,又羞又怒,小穴夹得更紧,扭着小屁股想逃,却被男人就着插在穴里的性器翻了个身,大幅度的旋转摩擦惹得她又吐出了一汪淫水,容宸看的双眼发红,直接伸手不轻不重的打上那一直晃动着不听话的屁股,气息不稳的道:“小妖精,生来就是挨肏的。” “呜呜···”还来不及反驳,屁股就被男人连续打了十几下,每打一下,那根大鸡巴就恶狠狠地撞进来一次,姜容容连思考都无法继续,娇躯因为臀部的挨打颤抖着,胸前的两团软奶不停的晃动,看得身后的容宸化身为野兽,尽兴骑着专属于他的美人。 作者有话说:加更肥而不腻的肉肉~~求留言求珠珠求收藏喔( ? ? ? ?ω?? ? )? 被打屁股了 (H)つ 第四十七章 ? “不要···不要打了···”姜容容呜咽着,从小到大,就连阿娘也舍不得这样对她,此刻突然被如此对待,一股羞耻感和凌辱感涌上心头,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他囚禁在掌心的玩物,云梦第一贵女却被自己的夫君按在床褥上拍打着屁股,一想到此,羞辱感强到极点,最后化成眼泪夺眶而出。 容宸正入得舒畅满足,却发现身前承欢的娇娇有些不对劲,小身子也不扭动了,就连往日里他最爱的柔柔的叫声也掺杂了哭声,俯身上去,掰过她的小脸,才发现自己的一时兴起竟然将娇娇弄哭了。想来她备受宠爱的长大,怕是从没被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这本是夫妻床第间的情趣,第一次也是受不住的,是他太心急了。 停下拍打雪臀的大手,容宸温柔的按揉着被打的发红的娇嫩臀肉,吻去小美人儿脸上的泪珠,从后面抱住她,安慰道:“浓浓不喜欢这样?” “呜呜···你把我当成什么···”姜容容低低的呜咽,觉得自己在床上一点话语权都没有,这些羞耻的事情她一点儿也不喜欢,“若是要羞辱人,表哥大可去找勾栏院的粉头,别来找我。” 听到这话,容宸才知道小宝贝误会他了。 “浓浓,这只是夫妻间的一种情趣罢了。”将想要逃开的小人儿搂在温暖的怀里,低声解释道:“浓浓是我的掌上珠,心头肉,怎么舍得羞辱你?”亲了亲白玉似的耳垂,又轻轻咬了一口,力道控制得很小,惹来身前人儿一阵微微的颤抖,如春波荡漾。 “骗人。”侧过脸,正对着英俊的男人,一双明眸如同小兔子般,哭得红红的。 软嫩的柔荑被他拉到胸膛处,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人在说谎时,心跳会加快,浓浓自己摸。” 好像心跳的声音一如往昔,十分平常。 “可是我不喜欢这样···”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她也着实不喜欢这种形式的欢爱。 见美人儿被他哄得不再有愠怒之色,也愿意和他说心里话了, 分卷阅读26 容宸趁热打铁:“那是因为浓浓是第一次,不喜欢是正常的,以后就会喜欢了。” 姜容容察觉到下身不轻不重的拍击不知何时消失,换成温柔的按摩安抚,那只大手似乎有魔力,既可以带给她暴雨般的猛烈,又可以如春风般的和煦,两瓣绯红的小屁股在男人的按揉下渐渐消散了红肿,先前的麻木感也随着不停地轻揉逐渐消散。 嗯,这次就暂时原谅他一会儿,不过,下次休想。 “以后也不喜欢。”羞恼的反对声,听在容宸耳里却像撒娇。 不欲就此断掉自己的福利,容宸不露痕迹的转移话题,“浓浓刚才说让表哥去找勾栏院的粉头?” 一时情急之下说出的话,这人竟然开始翻旧账了,姜容容认真的看着他:“嗯?有吗?我怎么不记得。” “是吗?” 小兔子乖乖点了点头。 “真的不记得?”还在按揉雪臀的大手突然力道加重,姜容容这才察觉到自己有多危险。 但她可不是知难而退的主。 “唔,都怪表哥不好。” 看来不是只小兔子,是狡猾的小狐狸,还知道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小屁股悄悄往旁边扭了扭,被眼疾手快的男人察觉,抓住两瓣滑腻的臀肉,重又捞回自己手里。 左右也逃不开了,姜容容挺直了盈盈身板,理直气壮:“要不是你胡来,我怎么会说这样的话,表哥自己不反思,怎么反倒怪到我头上来了?” 还是只伶牙俐齿的小狐狸。 捏了捏小狐狸的狐狸脸,“我从未有过什么勾栏院的粉头。” 还是需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清白,“自始至终,本殿下就浓浓一个女人,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专注地望着她的小脸:“明白么?” 不知为何,姜容容被他看得有些心慌,心头小鹿乱撞,小脸竟被他盯得不自觉红了起来,只低低的应了:“唔。” 作者有话说:小狐狸浓浓是不是敲可爱 插得无法走路了 (H)つ 第四十八章 ? 容宸看到美人儿因为自己而脸红,心头一阵满足,本想继续蹂躏她的小屁股的欲望也消减了下去,他们二人此时的姿势是他从背后抱着她,他倚靠在她优美修长的肩膀处,就着这个姿势,容宸扶住她的纤腰,往前轻轻一推,姜容容就跪着被推倒在床上。 刚想回头,就听到男人如一池波琴般的好听嗓音在耳边回荡:“再疼浓浓一回。” 下身的两片花瓣再次被修长的手指分开,硕大粗壮的性器从中间湿润的小洞口插了进去,紧窒的内壁被慢慢撑开,花心被毫无保留的力道冲撞着,淫水儿不受控制的顺着来回抽插的阳具往下淌。 “啊···啊···”不知道为什么容宸总是喜欢把她摆成这个姿势,看不到后面的动作,下身一下下地冲撞又极其猛烈,撞得她不由自主的往前移动,娇嫩的膝盖不时的摩擦在柔软的床褥上,她只能抓住前方的床柱稳定住自己的身躯,因着这动作,腰肢弯折成曼妙的弧度,引来身后的男人一手攫住,按着她堪可盈盈握的纤腰,动得愈发激烈。 “浓浓自己说,是不是本殿的小浪宝?”容宸享受着那嫩屄内上千张小嘴紧窒的吮咬,只觉得身体每一寸脉络都被吸咬得打开,快活得如登仙界。 “呜呜···莫说···”这人刚刚打完她的小屁股,又满嘴淫词艳语,她不想搭理他了。 容宸也没奢望她能回答,只是加快了下身伐挞的速度,又肆意入了她几百回,才将清晨积蓄已久的浓精一滴不剩地射给了她。 “都射给我的浪宝。” “啊啊···啊···” 花心被浓烈的精液剧烈的冲刷,姜容容无法控制地浑身颤抖,嫩如白瓷的身子变成了虾粉色,那两瓣花唇是彻底合不拢了,直到那根兴风作浪的巨根缓缓退出去,勾连起穴壁上的柔媚嫩肉,那小小的淫洞还在淅淅沥沥地往下滴着灼白精液和透明淫液,如此刻外面不知何时下起的绵绵春雨,顷刻之间,二人身下的床褥便一片潮湿。 容宸抱着美人儿,神清气爽,亲了亲沁出香汗的额头,唤了人进来收拾,便拥着她去后殿沐浴更衣了。 听到殿内的动静,早就在太极宫外候着的侍女们便鱼贯而入,一部分侍女去外殿摆早膳,鹦哥则领着两个侍女来到内室,看到凌乱的床褥和地上的亵衣和小裤,脸上不由得发热,待她再走近些,似乎还能闻到一股莫名的香甜味道,这味道,鹦哥嗅了嗅,比花香更甜腻,只是中间还掺杂着仿佛是麝香的气味,二者奇异地融合在一起,她还是个黄花闺女,从没闻过这种味道,有些好奇,转头问旁边稍微年长一些的侍女:“缨蕊姐姐,这是什么味道啊?” 那唤做缨蕊的侍女已知人事,又碍于情面不好说出口,只好说:“这表示咱们娘娘很受宠。” 和鹦哥一起换上崭新的床褥,收拾好地上杂乱的衣物,不欲鹦哥再追问,又道:“太子殿下向来不喜欢和娘娘相处时有他人打扰,咱们收拾完就快走吧。” 鹦哥点了点头,收拾完毕便领着人退了出去。 这厢容宸抱着出水芙蓉般的娇娇回到内殿,怀中人儿正满怀怒气的盯着他这个罪魁祸首。 方才沐浴时,她才发现不仅小穴口无法合拢,就连大腿处的软肉也因为他无节制的冲刺变得红肿,并在一起隐隐还有被疯狂摩擦的感觉,她试着走了两步,双腿就虚弱地打颤,根本合不拢,看来今日她注定是无法走路了。 记仇的容宸 微(H)つ 第四十九章 ? “都怪你!”气呼呼的看向正笑得一脸得意的始作俑者。 却让正被她生气的样子弄得心痒痒的男人偷了个香。 容宸此时吃饱喝足,十分好说话,“浓浓听话,把双腿打开。” 戒备的望着眼前男人,他又想玩什么花样? 容宸打开一旁的锦盒,拿出一颗淡黄色温润滚圆的珠子,“上次浓浓破身时才用过它,怎么这会儿给忘了?” 这珠子她上回用过,功效甚好,姜容容又看了眼正襟危坐的男人,眼里似乎并没有熟悉的欲望,才慢慢地分开满是嫣红指痕的双腿,让那修长的手指将珠子送了进去。只是这回的伤势似乎比初次更加厉害,容宸又送了一颗玉露珠进去,惹来娇娇一阵不满,强硬的按住她乱动的双腿,送至穴底,又伺候着生气的小狐狸穿上亵衣,亵裤是没法穿了,娇嫩的皮肤一片红肿,连名贵的苏州丝绸都碰不得。 修若美玉的大手熟练地替她系上缠绕在背后的细细金链,再给她披上中衣,然后是珍珠白芙蓉振袖宫装,最后给她仔细地系上水芜色纱带,她的腰肢太过纤细,那薄薄的纱带绕了两层还尚有余地,容宸觉得自家娇娇太过消瘦,遂决定明日起要监督她的日常饮食,将她养胖点。 姜容容此刻四肢宛如都被巨石碾过一遭,就由着他折腾,待容宸将她整理完毕,还赖着不走,大有想和她继续缠 分卷阅读27 绵的意思,这才疑惑地望着他。 按理说,往常这个时候他该去上朝了,怎么今天不去处理公务一直黏着她? 收到娇娇的疑问,容宸一边将她抱去梳妆台,一边在她耳边道:“浓浓方才不都说让本殿反思了,那本殿今日便在府中同浓浓一道反思吧。” 小人,果然是锱铢必较的小人。 云梦的太子殿下表面纯良无害,内心其实非常记仇。 “况且,我将浓浓弄成这样。”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因为承欢过度还在微微打颤的双腿,“怎好抛下浓浓独自离去?” 道理都被他占了去,姜容容此刻无法走路,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乖乖被他抱着坐在了葵花铜镜前,镜子里映照出一对璧人相互依偎的模样,亲密异常。 容宸拿过一旁的象牙梳,看着镜子里的那抹殊色,替她梳理倾泻至膝的如云青丝,姜容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可是要为我梳个发髻?” 这人把她弄得亵裤穿不得,殿门也出不得,是以她一有机会就报复他,总不能让他这么嚣张。 容宸:······ 英明神武的太子竟被难倒了,不过,他也不是知难而退的主,横竖就是把头发盘起来,能有多难?拿过一旁的镌金芙蓉簪,另一只手将长长的头发盘起,再将那簪子插进去固定住,大功告成。 啪!那簪子很不给太子面子的掉在了地上。 那头青丝落了下来,有几缕发丝穿过他的手掌,仿佛在嘲笑他的莽撞。 姜容容也很不给面子的笑了。看向镜子里的他,毫不掩饰笑意。 容宸暗自磨了磨牙,凑近她的耳畔:“浓浓可是想明日也走不了路?” 小狐狸立刻收敛了笑意,朝他恨恨的一瞪。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索性也不弄劳什子发髻了,他的浓浓披发也好看,娇憨妩媚,况且今日他本就打算陪着她,太子府又一向无外人,便只有他一人能看见。 ······ 暮春时节,春雨缠绵,正值午后,姜容容倚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一只如玉皓腕撑着青丝散开的娇容,身侧案几上的香炉熏着不知名的香料,清新怡人,与这丝丝春雨倒是极为般配。她走路不便,下身那两颗珠子只堪堪融化了一半,还剩下另一半嵌在体内,异物感弄得她十分难受,刚想动一动,耳边便传来一道玉石般清韵的嗓音:“别动。” 正在替她作一幅丹青的容宸低低的道。 “好了没?”姜容容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很久了,手腕有些酸,腰也不太舒服。 描完最后一笔,盖上太子印章,“好了。” 将那卷美人画收起,容宸起身,坐到贵妃榻上,将她搂到怀里,替她按摩酸酸的腰肢。 “为何不给我看?”姜容容不解,明明自己才是画中人,哪有作画之人不让主角看的道理?而且,她分明看到他画完之后还写了几行字,好奇心更重了。 看着美人儿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容宸刮了刮她的小鼻尖:“唔,浓浓非要看也无不可,与那云雨图差不多罢。” 这人!就知道他兴致大发要给她作甚么丹青肯定心怀不轨,什么时候不好,非要挑她小穴里头还含着两颗珠子的时候,果真是没安好心。 作者有话说:回复一下有小可爱所说的收费的问题,清水和肉的收费是不一样的,而且我的肉会在标题上写明分级程度,看文的小可爱可以自行决定买不买,打赏章也会在标题写好,防止手滑。至于贵不贵的问题,一篇文章的价钱差不多是一杯奶茶钱,有人愿意,也有人不愿意,个人选择不同罢了,我的肉章的价格就是酱紫,看心情会掉落福利。╭(╯^╰)╮╭(╯^╰)╮╭(╯^╰)╮ 风声鹤唳时 第五十章 ? 碰了碰气鼓鼓的脸颊,“浓浓莫生气,生气多了伤身。” 姜容容扭了扭头,不想让他碰,他却紧追不舍。 正想继续逗弄心上的美人儿,外面却忽然传来贴身侍卫的禀告声,楚渊平日里若是没有要紧事是绝不会在主子与太子妃相处时打扰他的,此时来找他,必定是有必须立刻禀报的理由。 容宸皱了皱眉,一丝不安涌上心头,亲了亲姜容容的额头,将她在贵妃榻上安置好,才起身离开。 等到了殿外看到那封密函,才知道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早知道那人正快马加鞭,没想到竟如此之快,看来他的浓浓,也是另一个男人的心头肉呢。 楚渊看着太子突然由晴转阴的侧脸,一向尊贵昳丽的脸上似乎罩上了一层千年寒玉,散发着难以消散的冷意。只得恭敬地站在一边,不发一言。 “继续盯着,任何一丝一毫的行踪,都要向本殿禀报。” “是。” 稍稍用力,那张薄薄的纸片便化成齑粉,随风飘舞,很快便被细雨打湿,随着水流冲走了。 容宸笑了笑,进屋继续陪他的娇娇去了。 那未曾来得及露面的纸上只有一行字: 世子容珏已至京城。 ······ 这日,鹦哥捧着时兴的水果和点心一一放在殿内的紫漆描金山水纹香几上,姜容容拿起一颗洗净的冀州红枣,正欲往嘴里放时,瞥见那颗颗硕大浑圆的红枣下垫着的一片树叶,觉得有些眼熟,又觉得不可思议,拿起来一看,瞬间容色大变,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往头顶涌去,恍若梦中,可是明灿灿的阳光分明告诉她这是真实发生的。 不,不可能的,不会是他,怎么会是他?他怎么会此刻出现?他又是如何逃过太子府层层眼线将这树叶送进来的? 深吸一口气,警告自己切勿多想,说不定只是下人一时手误,才将这帝桑树叶当成普通的叶子,垫在红枣底下送了进来。 拼命告诫自己多想了,那人是不可能此时此刻出现的,他还远在边疆,她也没听到任何打了胜仗或是召他归来的旨意,难道,他竟罔顾军令,私离军营入京了?若果真如此,他会遭受怎样的惩罚? 姜容容的思绪已飘到了九天之外,一张织锦绣帕被小手绞的全是汗水,拧成一条皱巴巴的咸鱼干,这件事情来的太突然,也太可怕,即使知道总有一天要面对,她却一直在逃避,她沉浸在幸福的假象中不愿醒来,她心甘情愿陷入甜如蜜糖般的宠爱,一步步沦陷,却忘记了那根日渐微弱的针,似乎只要不再记起,疼痛就可以少一些。如今这片叶子,将那根针残忍的从心房拔出,她毫无防备,因此鲜血淋漓。 镇定了一会心神,姜容容喊来鹦哥,问道:“你可知这叶子来自何处?” 鹦哥低头应道:“娘娘,这是和今年上贡的蜜枣一并送来的,这叶子是用来包住蜜枣的,应该都是来自冀州。” “中途可有人动过手脚?”皱了皱眉。 “贡品未经允许不可私自拆封,奴婢敢保证绝不会有人动手脚。” 盈盈生辉的美眸淡淡的看着她:“我要听实话,如有半句虚言,决不轻饶。”霜雪似的皓腕握着那叶子,不经意般的晃了 分卷阅读28 晃。 鹦哥从未见过温柔的女主人这副模样,明明没有一点动怒,却不怒自威,让人不由自主地臣服,这气势,竟和太子殿下如出一辙······ 努力回想了一下,鹦哥脑海中闪过一个人,今早与她交接的一个侍女神情有些慌乱心虚,“我去喊小芸!” 作者有话说:柿子登场倒计时【搞事的微笑 当时年纪小 肥章 福利 第五十一章 ? 顷刻,鹦哥便带着那名叫小芸的侍女过来,姜容容向下看去,那侍女不过十三四岁,望着她一眼便低了头去,明显的心虚,没等姜容容询问,就哭着泄了底:“求太子妃殿下饶了奴婢吧。” 不成气候,鹦哥地剜了她一眼,“你若如实相告,殿下或许能免你一死。” 小芸匍匐在地上,抖抖索索的说出了事情的全程,今早是她轮值去拿上贡给太子府的水果,那包着蜜枣的纸袋因为清晨露水的浸润,有些微微湿润,她一不小心就弄破了一个拇指大的小洞,正好有一颗滚圆的蜜枣掉了出来,她看的嘴馋,环顾四周,一个人影也没有,便偷偷将那蜜枣捡起来,用衣摆擦了擦,正准备吃,却听到墙头传来一阵男人的冷笑,转头看去,四处转了转,却仍旧无人,便以为是自己的幻听。 刚转过头去,便看到一个身姿矫健的男人如飞鹰般落在了她眼前,刚想开口,却发现全身动弹不得,那男人将一片奇怪的叶子塞到了她手中,嘱咐她务必要将那叶子混入那蜜枣内给太子妃看到,其余的什么也不必做,若是不从,只有一死。那男人似乎猜到太子妃会发现是她做的手脚,只说若是太子妃问起,大可如实相告,太子妃若知晓了前因后果会饶她一命。 姜容容急急问道:“那男人侧脸处是否有一道很浅的刀痕?” 小芸哭哭啼啼的摇了摇头:“奴婢那时十分害怕,他又蒙着脸,没看得清。”语毕,又跪了下去,“奴婢所知全部说与殿下了,求太子妃殿下饶了奴婢吧。” 偷吃贡果可是大罪,按照云梦律例家奴可发卖可仗杀,哪一种都是生不如死。 “饶你可以,今日之事,走出这殿门后,你必须全部忘掉,我从未见过你,明白吗?”姜容容于心不忍,更何况,这奴婢还知道了这件事。 摆了摆手,让鹦哥带着千恩万谢的小芸下去了。 那人想必是容珏的贴身侍卫流风,只是这片树叶,姜容容仔细端详,通体碧绿如翠玉,通红的脉络铺展其上,细碎的阳光洒在红绿交织的树叶上,光影随着她的移动微微晃动,澄澈的明眸泛起一层淡淡的水雾,仿佛又回到很多年前,那个姑苏城外帝桑树下的午后。 “阿珏哥哥!”小小的她发现了宝物一般地拉着容珏来到这株帝桑树下,“我发现了一株神话里的古树!” “嗯,浓浓真厉害,我也是第一次见呢。”容珏望着那株高大的帝女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转向站在树下向着他笑的少女,往日的糯米团子已渐渐露出少女的清姿,前些日子姜伯父还告诫他男女大防,要与浓浓保持距离,不可再如往日那般亲密。 “嘿嘿,那要不要把藏起来的桂花糖给浓浓啊?”姜容容趁机邀功,前些日子她有一颗牙齿疼得厉害,阿珏哥哥就把她最爱吃的零嘴全部藏起来了,坏蛋! 哼,浓浓要靠自己的力量拿回来! “哪有什么桂花糖?” 一向温柔的阿珏哥哥竟然耍赖? 姜容容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说谎的孩子半夜会被猫叼走哦。” 所以她从不说谎,她知道阿珏哥哥在说谎,但是她不希望阿珏哥哥被猫叼走,更不希望从此见不到阿珏哥哥。 胖乎乎的小手连忙捂住阿珏哥哥的嘴。 “阿珏哥哥小声一点,这样猫妖就听不到了。” 却猝不及防地被容珏抱住,“阿珏哥哥骗了浓浓,浓浓不生气?” “唔。”被抱的有点紧,尚有些婴儿肥的小脸上很快浮上了层层红晕,“有一点生气,但是···”容珏松开小团子,姜容容低下头,短短的手指搅着衣襟,“但是我知道阿珏哥哥是为了浓浓好,浓浓现在不能吃糖糖,这儿还没好。”小爪子捂住右边的脸颊,“阿珏哥哥是为了浓浓才撒谎的。” 这么可爱的她,自小便扎根在他心里的她,保持距离,如何做到? 容珏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在怀里,二人靠坐在那株帝女桑下,然后,姜容容眼前出现了一颗日思夜想的桂花糖。 “就一颗。”他忍了忍才把那股想将全部的桂花糖都给她的欲望压下去。 姜容容欣喜的接过,不忘了嘱咐狼狈为奸的队友:“千万不能告诉阿爹。” 微风拂过帝女桑,手掌大的树叶沙沙作响,姜容容吃完桂花糖,看着那神奇的叶子在风中摇摆,“真想摘一片来看看。” “浓浓想要?” “嗯!”重重点了点头。 以他们二人的身高,怕是够不到,他虽然已经是身材颀长的少年,但是站起身,伸直了手臂,还是距离那最近的叶子有一些距离,不过,他不想让他的小团子失望。 “阿珏哥哥小心呀!”少年爬上那高高的树枝,还差一点,就能够上那摇曳的树叶。 “够到啦!”树下的姜容容兴奋地喊道。 容珏伸手摘下那片树叶,跳下树,把它递给心爱的少女。 “真漂亮!浓浓从没见过这样的叶子呢!” “那以后阿珏哥哥都给你摘。”看着她的笑靥,容珏只觉得一身疲惫都消失不见。 “可是,我们几日后便要启程了。”可惜地嘟了嘟嘴。 “这里会有,说明其他地方肯定也有,我若是看到了,便给浓浓摘来。” “嗯!” 轻声细语被清风吹散,帝女桑下,少年和少女,许下了约定。 作者有话说: 犹记当时年纪小 ? 你爱谈天我爱笑 ? 并肩坐在桃树下 ? 风在林梢鸟在唱 ? 不知怎么睡着了 ? 梦里花落知多少 大福利,给各位小可爱们,还不来一个么么哒和珠珠嘛,快来安慰史上最萌作者菌~~ 棠梨 第五十二章 “我若是看到了,便给浓浓摘来。” 言犹在耳,物是人非。 看着手里的帝桑树叶,姜容容久久的沉默了,容珏,你想与我说什么呢? 抬头看向窗外,暮春的桃花已然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放眼望去,一片荒芜。 ······ 姜容容下身的伤势已好的差不多了,某人知道那晚要的太狠了,这些天每日就寝时克制了许多,只往她小穴内塞一颗玉露珠,大手替她按揉着那处私密,缓解她的异物感,然后也不再做旁的,便搂着她入眠。这般温养几日,那处又恢复如初,紧窒白嫩一如往昔,如今走路已无大碍。 过了几日,春雨陆陆续续的下下停停,不再像前几日那般缠绵无歇,她便想趁着盛夏来临之前,去西山清泉寺拜佛游山,这几日心烦 分卷阅读29 意乱,也能趁机散散心。 那片帝桑树叶被她夹在书房里的那本《世说新语》里,再也没有拿出来过。 睹物思人,前尘往事,多想一分,都是一种煎熬。 容珏也再也没有传来任何消息,仿佛那日清早只是她做的一场幻梦,梦醒过后,除了心头空空,什么也不剩下。 容宸给姜容容细心地系好绣着朵朵粉荷的蝉翼纱衣,已近夏日,天气也逐渐热了起来,这日他有事不能陪同姜容容一起前去,本想等到休沐那日与她一起,可她却说今日兴致正好,再过几日,怕是天气过热便不愿出门了。 亲了亲娇若桃花的脸蛋,“早些回来,陪我一起用晚膳。” “嗯。”由他再次偷了个香,姜容容带着鹦哥上了早已备好的马车,向着西山出发了。 与此同时,东宫一角略过一个漆黑的人影,转瞬即逝,无一人察觉,那人影沿着御街上的高檐绿瓦点足跃起,如不可捉摸的风,消失在众多的世家宅院里。 没一会儿,沉寂多日的将军府有了动作。 平稳的马车里,鹦哥正握着流玉扇给太子妃扇风,姜容容望着车外繁闹的市集,小贩们正在大声吆喝着自己的货物,经过一处卖棠梨的摊位时,看到一个包着头巾的少妇正在给自己的小贩夫君擦汗,那夫君在烈日下吆喝了许久,满头是汗,肌肤被晒得黝黑,可是看到自己的妻子时,却露出了和刚毅脸庞不符合的温柔,握住那少妇的手,却皱了皱眉:“谁让你出来的?这会子正晒着呢,锦娘快进去,把这筐梨子卖完我就能收摊了。” 那换做锦娘的少妇笑道:“大朗当我有多娇贵,夫妻就该同甘共苦,我陪你卖完,然后咱们一起回家。” 小贩无何奈何的笑了,那笑容,在阳光下甜蜜非常。 姜容容也轻轻的笑了,将鹦哥唤来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 鹦哥听后,连连点头,又有些崇拜的望着她:“娘娘真是菩萨心肠。” “那还不快去?” 鹦哥应声下了马车,走到那小贩面前,道:“我家主子要买你家的梨,整筐都要。” 那小贩没想到竟会有这么大笔生意上门,再看这丫鬟年纪虽小,但是穿着打扮一看便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便知今日遇上了贵人。 连忙将那筐梨用纸袋包好,还特意挑走了几个不大好的,换上了又大又饱满的鲜梨。 鹦哥抱着那袋子棠梨到了马车上,取出一个洗净切成片,递到姜容容面前。 姜容容接过,咬了一口。 再向外看去,那小贩搂着他的妻子收摊回家了,余下一阵欢声笑语。 雪梨入喉,滋味甘甜可口,仿佛车内些微的暑意也都被驱散了。 因是自个儿一个人出来,姜容容没肯用太子妃的车辇,更不喜到哪里都行人回避,下跪行礼,便只和鹦哥坐了一辆马车,后面跟了一辆放置衣物用品的马车便够了。路边的老百姓只当是哪户世家贵族的小姐,趁着暮春春意还未散尽,出来游玩的。想起早日和容宸的争执,这人霸道惯了,非要让楚渊跟着她,说不放心她的安全,她被他按在屏风上亲遍摸遍了全身才让他答应只带着一队暗卫,还必须在酉时前回府,不然他就带着御林军来找她。 真是符合太子作风。 “娘娘在想什么,笑得好开心。”鹦哥一直给自己的美人主子扇风,本来主子只是淡淡的看着车外,突然看到主子笑了,笑容很浅,也很美。 姜容容这才反应过来,什么时候想到容宸,自己竟然不自觉的笑了? 作者有话说:柿子:作者菌你再不让我出场我也要直接抢人了。 容宸:呵呵。 第五十三章 搭讪 那抹霸道肆意的身影似乎正如每日那般徘徊在眼前。 从咿呀学语到及笄之年,她的心里,一直默认着容珏的位置,无可取代,坚如磐石。那个人就这样霸道的住进来,丝毫不讲道理,也没有打一声招呼,以迅雷之势入驻她的心防。 之后种种,晨钟暮鼓之时,朝夕相对;夜半无人之时,锦帐私语,便如同春雨,润物细无声,在她发现应该反抗的时候,早已被温柔的侵蚀。 亦或许,她的潜意识里从未真正想过反抗。 鸦黑的长睫轻轻眨了眨,姜容容撩起烫金的车幔望向远处若隐若现的西山,层峦叠翠映在剪水双瞳里,融着化不开的情思,如一枝浸润了春雨的桃花,任是无情也动人。 到了山脚,鹦哥搀扶着姜容容下轿,楚渊在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 鹦哥撑着一把天青色的油纸伞,替姜容容遮挡初夏日渐浓烈的日光,阳光经过青色伞面的稀释照在姜容容的脸上,不再热辣逼人,而是清幽沁凉,甚至透着一股寒意。 姜容容不知怎么,心跳突然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发生,却无迹可寻。 微微皱着的娥眉又舒展开,怕是自己这些日子心绪不宁,捕风捉影了罢。 遂带着鹦哥和楚渊二人上了长长的石阶。 所谓拜佛,便要诚心,是以无论是天家子弟,还是平民百姓,都需要步行上山,不可乘坐辇轿。然而规定一向是用来打破的,如今世家大族不愿步行的公子小姐们比比皆是。 旁边一辆黑色的沉香木马车从姜容容身边经过,初夏的风吹起厚重的帷幔,里头的公子见到一位美人,虽被身旁的婢女和油纸伞挡住了大半个身姿,只堪堪露出一截白玉般的下巴,如云雾后的皓月,但见她腰可盈盈握,行走之间,似有暗香盈袖,风流婉约,便知今日遇上了倾城色。 “这位姑娘,山路遥远,路途辛苦,在下的马车还算宽敞,不知姑娘是否介意与在下同乘?” 公子整了整衣袍,以最完美的姿态朝着那位美人发出邀约。 若是姑娘答应了,一辆马车,你我二人,天时地利,不怕生不出一段好姻缘。 姜容容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两匹骏马拉着一辆宽敞的马车停在她身侧,这山路上的石阶本就狭窄,如今停着一辆马车和她主仆三人,再也容不下他人。只是还没等到她见到那位“好心人”,楚渊一个箭步上前, “这位公子,若还想平安的登上这山顶,便请速速离去。” 语气让周遭的暑气都凉了三分。 鹦哥刻意挡住了那位公子有意看向她家主子的视线,觊觎太子妃,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公子碰壁仍不死心,再欲说些什么,楚渊的双手已经扣上了腰间的佩剑,他的仆人们也是看脸色行事的,见这黑衣护卫目若寒星,气度不凡,似一把淬了血的利刃,便知遇上了大人物,不敢与其正面交锋。 公子在美人和自身性命之间犹豫了一息,坚定地选择了后者。 只是遗憾连美人一面都没能窥 分卷阅读30 见。 望着身后似乎有野兽在追赶的那辆马车,姜容容默默的在心底替那位公子上了柱香。 清泉寺位于西山之顶之南,已有千年历史,历代皇帝都曾以重金修葺该寺,闻名遐迩,有“万寺之寺”之称。 西山山顶之北有一碧波池,池水万年青碧,每逢盛夏,池中千株菡萏次第开放,层层叠叠,如云端仙境,与清泉寺一南一北,交相辉映。 姜容容领着鹦哥和楚渊进了寺庙大殿,住持将长长的三把香递给他们,姜容容接过来,跪在松软的塌枕上。鹦哥和楚渊跟在她身后一一跪下。 望着怒目狰狞的金刚和慈眉善目的佛祖,姜容容轻轻闭上了双眼。 她的秘密,只有神明可以诉说吧。 春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再拜陈三愿: 修长洁白的长颈弯了下去。 一愿郎君千岁, 二愿妾身常健, “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她竟没有诗中的女子幸运,顿了顿,鸦黑的长睫落了下来, 三愿君如山林风,纵横天地间。 姜容容离开大殿时,回过头去,渡众生的佛祖法相庄严,在阳光下是千百年不变的面容。 拐角处,一道人影长身玉立。 她看着佛祖, 他看着她。 时隔4个月作者菌终于杀回来了,之前因为眼睛的问题断更了一段时间,实在抱歉【鞠躬】 之后会恢复稳定更新,可能之前的小伙伴们都快忘记我了【对手指,作者菌在这里用真诚和柔情呼唤从前以及新来的小可爱们【认真脸 然后,这章依旧福利章节,此处也无酒,与诸位细数别后的风尘。 就当做久别重逢的礼物吧。 再次提醒各位看文的小可爱们, 一定,一定,一定, 要注意保护眼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相见 第五十四章 容珏贪婪地望着那抹日思夜想的身影,从流风带回她要出门的消息,他便再也顾不得的赶了过来。 太子府戒备森严,尤其在他违反军令私自回京之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他的浓浓就像一只被围在宫墙里的金丝雀。将军府的暗卫曾传来消息,东宫似乎有意要抓将军府的把柄,却迟迟不动手,似乎在等待时机,劝他不要轻易擅闯。 他何尝不知容宸在等着他下一步动作,此时情势如紧要关头的一局棋,势均力敌,各占优势,双方虎视眈眈,只等对方先动手。 可是他等不了了,上一次的那枚帝桑叶,是想让浓浓不要忘记他,他唯有昔日的时光作为筹码,而容宸却名正言顺的拥有浓浓以后许许多多的日子。 日久生情,想起这四个字,他都会打心底里寒意彻骨。 姜容容跨出门槛,接过鹦哥递过来的帕子,拭去手心的微汗。 “娘娘是要去北边的碧波池吗?这时节荷花开的正好呢,而且那儿凉快,娘娘走了这么多路,可以好好歇一会。” “嗯,走吧。” 清泉寺距离碧波池很近,姜容容一行人走了片刻便到了,远处荷花深处有一座石亭,典雅玉立,只是那亭子甚小,最多容得下二人,姜容容想一个人待会儿,便吩咐鹦哥和楚渊先行离去。 “殿下,我等奉了太子之命此行贴身保护殿下,还请殿下谅解。” 楚渊屈膝跪在姜容容身前,常年严肃的脸上古井无波。 姜容容有些无奈,某人实在是太霸道了些,“那你们便在此处候着吧,这碧波池不大,我随意走走。” 二人应下,便齐齐站在池边,目送着姜容容向着荷花深处走去,渐行渐远,渐渐地,她的身影逐渐被层叠的菡萏挡住,只看到朦胧的轮廓。 那凉亭周围争先恐后的长满了粉荷,小小的石径也被冒出水面的花瓣覆盖,姜容容提起银白缎面裙,小心的走过去,不让自己踩到娇嫩的花瓣。 到了凉亭,晚风拂过,暗香袭人,她靠在石椅上,伸出一只藕臂,抚过红妆翠盖,却见花丛深处行来一只小舟,长篙入水,不疾不徐,分花拂叶而来。 立于舟上的那位公子,好生眼熟,眼熟到,她觉得自己误入了一场藕花深处的梦。 梦境里,他还是像以前那样宠溺地对着她笑,其实他也经常对着别人笑,但是只有在对着她时,眼里才会熠熠生辉,如星河沉江。 就像他的名字一样,容色清绝,君子如玉。 “浓浓。” 他的声音却近在咫尺,温润柔和,如夏日一盏香茗。 那人扔掉长篙,伸出双手,等待着她。 那就一起入梦吧。 柔荑甫一接触,便被温柔的拉了过去,随后,一股大力不容拒绝地搂紧她的纤腰,须臾之间,她便从凉亭来到了小舟上。 她已站定,那双手依旧牢牢地固定在她的腰上,似乎没有放开的意思。 掌心的温度透过夏日单薄的衣料,传进她的肌肤,告知她此刻的真实。 眨了眨眼,姜容容的声音很轻:“阿珏哥哥?” “是我。”手掌心的人儿眼底烟波迷离,荡漾着不敢置信的讶异,还有一丝未来的及隐藏的惊慌失措。 一只秀美的手上移,抚过她修长的脖颈,捧住她的半边脸颊。“浓浓。” “嗯。”轻的仿佛听不见。 “我回来了。” “嗯。” “对不起。” “嗯。” “浓浓,对不起。” 他的浓浓,消瘦了好多。腰肢仿佛初夏逐渐萧条的柳枝,皓腕似乎一掐就断,此刻初初见他,面庞惊愕,如霜如雪,如一尊一碰就碎的精致瓷器。他只想把她藏进怀里,再也不放开她。 姜容容心口掀起惊涛骇浪,却无法说出一句正常的话来。 她要说什么? 她可以说什么? 她设想过许多次的重逢,有冷眼相待,有淡淡讥讽,有言语指责,唯独没想到他满心愧疚,弯下腰来,向她道歉。 不是啊,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你啊。 容珏端详着那张精致的小脸,温热的指腹细细摩挲,白瓷般的脸颊终于有了一点温度。 “浓浓,怪我吗?” 轻轻摇了摇头,圣旨一下,并非他一人可以左右,更何况这场预谋,早有端倪。这个时代,皇权面前,一切皆如尘土。 “怪我也没关系,浓浓想怎么惩罚我都没关系。” 还是摇头,只是眼前雾气氤氲。 “浓浓怎么只会摇头不会说话了?” 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驱散了雾气。 玉白的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姜容容用尽全力逼着自己拉开了一点距离。 “阿珏哥哥。” 那双数十年倒映着她的身影的眸子依旧温柔的凝视着她。 分卷阅读31 “我从未怪过你。” 跟我走,好不好?(迟来的收藏满300加更) 第五十五章 跟我走,好不好? 怎么会怪他呢,他也不过同自己一样,有许多不想做,却不得不做,无法违抗的事。 他的身躯不着痕迹的紧紧贴近她,似乎还带着记忆里熟悉的冷香。 “嗯,浓浓一向都是宽宏大量的。” 幼时她闯祸了,总是容珏替她背锅,那时她说什么来着? “阿珏哥哥一向都是宽宏大量的,浓浓最喜欢阿珏哥哥啦。”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姜容容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脚了。 不,不可以,潜意识里有个声音在提醒她。 可是耳边传来的声音不容忽视,直冲向她的心门。 “我很想你,浓浓。”来之前,容珏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要说,可是见到她后,似乎什么也不想说。 他不想说自己听到这消息放下三军不管立刻回京实乃大罪,也不想说这一路听到的关于太子妃的风言风语,见到日思夜想的她,真实的搂她在怀里,他想说的,归根到底,也只有这一句,少年情动,寤寐思服,他很想她心爱的姑娘。 很想,很想她。 在塞北边疆的刺骨寒风中想她温暖的手心,在姑苏城外的帝桑树下想她灿烂的笑靥,在满城拥挤的人群中想她往日里向他飞奔过来的模样,在几番想入东宫而不得时想念那有着最美的明月的一晚,和月下第一次被他亲吻的浓浓,娇颜嫣红,娇喘微微,湿漉漉的眼睛欲说还羞的望着他,那里面,有着他如今找寻不见的情意,这令他无端的心慌。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如果浓浓一点儿也没想过我,那就推开我。”他要把那些过往的情意找回来,一丝不落。 太坏了。 怎么会一点儿没想过他? 每想他一次,她的心就痛一次,最后干脆埋在心底,装作若无其事。 温软的唇瓣含住她的,熟悉的记忆纷涌而来。 明月疏影下,湖心小舟里,容珏让她倚在他怀里,用最舒服的姿势抱住她,“浓浓,我欢喜你。” 少年脸庞微红,从小就放在心上的姑娘,让他有些情怯,却被心口涌动的那股年少的蓬勃的欲望驱使,忍不住想与心上人亲近。 “你已经说了三遍了,阿珏哥哥。”她像一只撒娇的猫儿倚在他的怀里,借此掩饰自己羞红的脸颊。 “可是浓浓还没告诉我你的心意。”容珏抬起她的小脑袋。“若是不说,我岂不是太亏了?” 对视良久,少女糯糯的吐出一句极轻极轻的话:“自然,自然是···欢喜的···” 话音未落,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唇上。 小船外,月色透过青碧的竹帘洒进来,那晚的皓月,是她见过最美的月色。 “浓浓乖,把嘴张开。”容珏的声音沾上了一丝沙哑,如玉石相撞,挠人心扉。 大手牢牢地按着她的后脑,舌尖在贝齿外徘徊,另一只手将她搂得更紧,紧紧熨帖着他的胸膛,近到她似乎能听到里面的心跳声。 顺从的张开贝齿,任由他攻城略地,他的吻由温柔变得急切,仿佛要证明什么,口腔里每一处都被他吸吮舔舐,等到容珏将这股子隐忍多日的思念尽数倾泻在她的唇间,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 手指按着被吻得略有些红肿的唇瓣,容珏又轻轻地凑上去啄了一下,恋恋不舍,意犹未尽。 “跟我走,好不好?” 他是志怪里引诱人心的妖魔,与她谈着一桩上等的交易。 “去哪儿?”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喃喃地问。 “哪儿都可以,浓浓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若是想去江南,我在那儿置有几处私产,咱们每日放舟湖上,赏花逗鸟,做一对逍遥神仙。” 好美的梦,光是听他说起,她便无限向往。 可是梦境总会醒,人不可能一直活在梦里。 晚风袭来,初夏的夜晚,还有着丝丝凉意,从她的肌肤渗透到心底。 他与她,这辈子都不可能脱离家族赋予的身份,这身份赋予了他们许多平民一生也无法拥有的权利,也注定了他们无法随心所欲,万事要为世家考虑,行为当以表率,不可率性而为。 他的身后,是手握虎符为皇帝所防备的将军府,她的身后,是在朝堂上树大招风的姜国公府,文臣武将的结合,本身就富有微妙的政治意义,她嫁给容宸,是两全之策,既消除了皇帝对两家的猜疑,又确保了姜国公府这一棵大树从此牢牢系在皇家这一派。若是真的一走了之,恐怕要无数人为他们陪葬。 血流成河的世外桃源,何谈逍遥? 想起容宸,心仿佛被针刺了一下,消失已久的理智终于回笼。 如今木已成舟,谁也无法改变。 长痛不如短痛,姜容容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双令她意摇神弛的眸子,定了定心神,再睁开眼,那里面已是一片冷意。 这张自小便熟悉的容颜,这个幼时便倾心的少年,原来从不属于她。 “阿珏哥哥,太迟了。” 作者有话说:柿子真的好难把握啊=0= 想要刻画那种捧在手心的珍宝被他人一朝夺去的翩翩公子的形象,又能恰当地表示怒气又不失君子风,修修改改了十几回,已肝秃。【咦没记错这是篇肉文吧】 是心痛多些,还是情欲多些? 微(H)つ 第五十六章 太迟了。 无论是她如今的身份,还是她的心。 话未说完,容珏已欺身而上,俊庞猛地凑近,抵上她光洁的额头。 “浓浓,你知道我不是要听这句话。” 他的眼底的星光逐渐变得黯淡。 是她亲手摧毁的。 她得走了,再不走,她就撑不住了。 力道很轻但坚决的挣脱开温暖的怀抱,“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 怀中温香离去,容珏心头一空。 “浓浓要回哪里去?” “自然是回我该去的地方。”避开他的目光,视线落在大片青翠的荷叶上,傍晚的夕阳余晖柔和的洒下来,给碧波池笼上了一层金色的轻纱。 傍晚··· “若是浓浓酉时还未归,本殿就带着御林军去找你。” 脑海里倏地浮现出这句话,连同他说起时的霸道肆意。言犹在耳,她知道那人,向来是说到做到的。 下意识的,她觉得心中忐忑不安,今日容珏与她见面之事,那人真的不知道吗? 心被种种疑惑包裹得密不透风,她隐约觉得自己与容珏仿佛是放置于棋盘上的两颗棋子,而下棋之人,正身处局外,含笑淡淡地看着她。 她正神游天外,却没有发觉身侧人的目光变得深沉 分卷阅读32 。 刹那间天旋地转,她反应过来时,已被容珏压在了身下,小舟被他的动作弄得晃了晃,惊动了荷叶下嬉戏的锦鲤,鱼尾一摆,向着湖水深处去了。 “阿珏哥哥!”姜容容怎么也没想到容珏会突然如此,下意识地就要推开他。 “我在来时的路上,”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纤腰,不让她离开,“听到京中传言,太子妃备受宠爱,日日···” 接下来的话,他觉得自己说出来会发疯。 他虽然没有过女人,但之前在军中时,也听到过将士们酒后的荤话,女人的身体是和心连在一起的,尤其是对夺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会有特别的感情。 女人嘛,睡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有了。 那个瞬间,翩翩公子第一次在心里产生了懊悔的情绪,明明是他先认识浓浓,是他先与浓浓定情,不是不知道京城许多世家公子也倾心于他的浓浓,只是二人心如磐石,他相信浓浓,浓浓亦相信他。浓浓早晚都会是他的,所以他并不心急。 他从未想过,那人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抢走他的女人。 望着身下的她,虽然还是少女模样,却隐约有了一丝娇媚诱人的味道,那是被男人宠爱娇养后才会有的痕迹。 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的朦胧风情,最能挑逗起男人的欲望。 而这一切本该是属于他的,该是由他亲手教会浓浓的。 这想法刚一冒头,便再也挥散不去,宛如一个小小的火折子,点燃了深埋在他心底的,压抑许久的怒火。 现在再教也不迟,他的浓浓只是迷路了,他自会将她的人,与她的心一道带回来。 姜容容从未觉得容珏的怀抱如此炽热,以前的他总是温润如玉的君子模样,今日却仿佛身体里禁锢的某些东西被放了出来。 从她来到这小舟上,他的手便不曾离开她的腰半分,好像害怕一松手她便会消失一般。 而现在,那双手正缓缓褪下她罩在外面薄如蝉翼的粉荷纱衣。 “不要···,阿珏哥哥,不要!” 心口如打鼓一般,双手胡乱的挣扎,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不!这不是她认识的阿珏哥哥! 可是她的力气如螳臂当车,几番挣扎,里衣已被剥至肩头,露出尚带着暧昧红痕的雪肩,那是容宸今早将她压在屏风上留下来的······ 容珏眼睛发红,眼见为实,他早已分不清是心痛多些,还是情欲多些。 只加重了手下的力道,将她的上半身微微抬起,搂住,无视一双小手在他背上的捶打,自身后将她的里衣全部脱下,露出里面绣着锦鲤遨游的肚兜来。 那肚兜太小,只堪堪遮住了一对儿美乳,露出上方幽深的沟壑和靡艳的指痕,作为男人,他一看便可联想到这对儿浑圆是如何在男人有力的大手里被揉捏亵玩的,那指痕又长又深,如同那个人一般,嚣张肆意,从酥胸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肚脐,意犹未尽地向下蜿蜒而去。 仿佛是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宣誓主权。 作者有话说:一时纠结,到底谁比较绿? 被摸胸了 微(H)つ 第五十七章 容珏努力控制自己不让心头的那头猛兽冲出来,然而那些暧昧的痕迹宛如催心的魔咒,不断诱惑着他的理智冲出牢笼。 占有她,摧毁她,把她变成自己的。 这样她就不会再离开了。 那双曾在幼时哄着她睡觉,牵着她放风筝,在她委屈之时擦掉眼泪的大手温柔却坚定地移向了她的裸背,解开她肚兜的金链,因为不熟悉还有着微微颤抖,但没有停止动作。 姜容容大惊失色,她与容珏最亲密的举动也就是那晚在湖心小舟上的亲吻,情浓之时也只是相拥亲吻,从未如此亲密。二人从未踏过那道防线,如今,看着压在身上的容珏,挣扎之余,竟让她有一丝陌生和恐惧。 容珏再怎么翩翩君子,也是行军打仗的将领,浓浓这点小力气在他眼里,宛如小猫咪在和他撒娇。 没过一会儿,聪明的容公子就把肚兜解开了。 嫩白的小手紧紧护在胸前,不让他把她最后的尊严拿掉。 却抵挡不住容珏日渐炽热的目光。 天色还未完全暗下去,夕阳余晖洒在她衣衫不整的胸前,那些情爱时的痕迹一览无余,彻底暴露在容珏眼前,她的身上还残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痕迹,映入他的眼里,仿佛道道都是背叛的证明。 纷涌而来的羞耻感和愧疚感让她彻底崩溃: “不要看···求求你别看了···” 他的目光如一柄刀子,每看一次,她的心就在油锅上滚过一遭。 护在胸前的小手被他握住,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的樱唇。 安抚般的挑逗着丁香小舌,静谧的小舟上传来“啧啧”水声。 还有低低私语。 “浓浓,都是我不好,”嘴唇又被容珏含住,细细地吮吸她丰盈的下唇,“浓浓无论怎么样,都是我心里最美的女子。” 容珏不停啄吻着她的粉唇,安抚着受惊的小雀儿。 “让我看看这里,好不好?” 大手隔着被解开的肚兜摸上坚挺的娇乳,掌心的热度从乳房处传来,陌生的触感让姜容容打了个冷颤。 或许是她与容珏自小太亲密了,因此她从未想过他也有身为男人的欲望,她早已不是待字闺中的处子,此时,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身上的他散发出与容宸一模一样的气息。 她的阿珏哥哥,想要她。 就在此时此刻,在这艘小舟上。 在姜容容愣住之余,从来都是温柔风雅的大手隔着轻软的绸缎布料握住一只明显不小的软奶,男人的本能让容珏下意识了揉了揉,好软,好嫩,但是似乎又不那么脆弱,弹性极佳,仿佛生来就是让男人放在手心里把玩的。 容珏甫一上手,便再也停不下来,轻柔的力道渐渐加重,想要更深的握住她,想把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全部换成自己的印子。 胸口处的疼痛将她从震惊中唤醒。 “不要,我不要,放开我!” 修养得宜的指甲划破了容珏脖颈处的肌肤,带出了道道血痕。 姜容容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会,她怎么会伤害他? 这是她十五年来第一次弄伤阿珏哥哥。 她分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受伤。 “对不起···阿珏哥哥。” 拢了拢身上的衣服,“但是···这是不可以的。” 不光是她,还有他,都不能继续再错下去了。 纯子天玖天诺在儿大ZT子 容珏终是没有继续,他弯下头,细致温柔的吻掉脸颊上的泪珠,“浓浓,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是我一时冲动了。” 分卷阅读33 身侧的大手抓皱了她散乱的衣裳,他强迫自己的理智回笼。 是他被浓浓身上的痕迹冲昏了头脑,妒火上涌,才会有这般想在此处便要了浓浓的想法。看着身下人儿望着他时陌生惊恐的眼神,容珏后悔不已,遇到任何和浓浓有关的事情,他都没办法完全正常的思考。 强忍着下腹的欲火,容珏坐起身,替姜容容将散开的肚兜重新系好,再将里衣给她穿上,最后替她披上扔在船尾的粉荷纱衣。 “浓浓,对不起。” 他今日,似乎一直在和她说对不起。 风起 第五十八章 风起 “是我被···是我起了嫉妒之心,让浓浓受委屈了。” 想将衣衫整齐却仍在微微发抖的她抱在怀里,想触碰时却又收回手。 “浓浓回去吧。” 姜容容抬起头望着他,难以掩饰眼中的惊愕。 容珏还是那般温柔的笑着,“天色已晚,我不会让浓浓为难。” 他知晓那人的秉性,身上流的是帝王家的血脉,掠夺是他的天性,一旦占为己有绝不会让人沾染半分。 今日之事,若是让容宸知晓,他不介意太子会用怎样的手段对付将军府,但他介意浓浓会在那人身旁遭遇怎样的难堪。 来见浓浓时,他便嘱咐流风在三丈之外监视着那个婢女和护卫的一举一动,太子府秘密派来的其余暗卫也被他带来的侍从设法引开,如今流风没有传来任何消息,想必是没有大碍,但若是他与浓浓在此停留过晚,必然引起怀疑。 更何况,若是再待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不顾一切在这里要了她。 此番只得让她先回去,其余的事,来日方长。 小舟停靠在凉亭延伸出来的长长的石径边,姜容容被容珏一把抱起,施展轻功,越上了暮色中的凉亭。 初夏的荷花开得正盛,聘聘婷婷,层叠交错,遮住了二人的身影。 双脚接触到地面,姜容容此时才终于有了踏实的感觉。 定了定心神,道:“阿珏哥哥,我们···还是莫要再见面了吧。” 无论是今日容珏对她的出格之举,还是心口隐隐的不安,亦或是二人如今的处境,都不适合。 “浓浓,我做不到。” “若是你觉得为难,那么至少不要躲着我,好吗。” 想擒住两片樱唇的嘴唇停了停,随后视若珍宝地吻上她的额头。 他何时用这般低声下气的语气与她讲话?无法违背本心说出诛心之语,姜容容双手揪住纱衣下摆,落荒而逃。 望着惊雀一样翩跹远去的心上人,容珏轻轻抚上颈处的伤痕。 那是她一时情急留下的,这是浓浓第一次在他身上留下印记呢。 浓浓, 这两个字,刻在他的骨血里,再也抹不去了。 既然容宸以如此不耻的方式得到了浓浓,他也不介意用非君子的手段抢回她。 容宸,我们来日方长。 徐徐晚风吹过立在长亭上的公子的暗白衣袍,衣袂飘飘,拂过面庞上秀美的笑意,似乎在沉思着一场旖旎的情事,又似乎筹谋着一个深远的计划。 姜容容满腹心事的回到碧波池畔,与鹦哥和楚渊一道回去了。 马车刚行至城门口,姜容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 大街上的人流逐渐稀少,远处隐隐传来马蹄声,雄浑苍劲,整饬有力,明显不止一两个人。 “太子御驾至,无关人等,速速离去。” 士兵的声音在宽阔的道路上回荡,周遭行人早已被摒退至一侧。 她这才想起她已耽误了回去的时辰,忙问身边的鹦哥现在是何时,鹦哥道已经快到戌时了。 姜容容心底一凉,竟耽误了如此之久了? 马蹄声渐行渐近,当中最急促矫健的一匹来到她的马车前,那人动作利落的翻身下马,修长的大手掀开车上遮掩的帷幔,看着她,笑的甚是好看: “爱妃酉时未归,本殿甚是担心,故领了御林军来找你。” 姜容容看着他,一身银白盔甲,应当是没来得及回府换衣服便直接赶了过来,暮色似乎给他笼罩上一层温暖的光,如神祇般疏离,又让人止不住的想靠近。 今日心境几番起落,此时见到他,竟意外地觉得心安。 小手轻轻放上他伸出的大手,便被紧紧握住,腰也被另一只大手搂住,整个人被他霸道的抱在怀里。 无视周围还有着一干将士,容宸亲了亲姜容容鲜嫩柔软的脸颊,将她送上马,随即自己翻身而上,从身后搂着她。 “浓浓,我们回家。” 作者有话说:珠珠也莫得。留言也莫得。Ε=(?ο`*)))唉 下章开启新姿势大肉肉,太子一振夫纲安排上。 他生气了 微(H)つ 第五十九章 二人共骑一路,却再无话。 姜容容心神俱疲,像一只飞倦了的小雀栖息在容宸的怀里。 微合着双眼,她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在身后温热宽阔的胸膛里呆着,什么也不去想。 容宸看着怀里明显有心事的小云雀,目光沉凝,线条优美的下颚收紧,跟在他身侧稍稍偏后的太子诸率都被他身上明显低沉的气势感染,下意识地距离最前面的那匹骏马越来越远,很快的,姜容容与容宸二人便与身后的御林军隔了一段正正好好,不远不近的距离。 山雨欲来风满楼。 空气仿佛都变的僵硬起来,左骁卫杨朗照是个刚刚被提拔上来的,为人洒脱正直,军功彪炳,见与太子行辕离了些距离,便有些莽撞地碰了碰身侧好兄弟崔缇的胳膊,小声问道: “哎!兄弟,太子这是怎么了?今日本来在咱们城北大营检阅禁卫军检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要去寻太子妃了?” 崔缇完全把他当空气。 谁知左手又被狠狠撞了一下。 “寻到了太子妃,怎么仿佛比在大营里脸色更难看了?” 求生欲为负的杨大人依旧在不耻下问。 崔缇念着上次在营外这个人大方的分给他一块烤鸡腿的交情,深吸了口气,试图将他从作死的边缘往回拉。 “你问我我问谁?知道太子心情欠佳你还在这里唠叨?看来今日是被操练的少了。” “嘿嘿,我知道啊,问我就对了。” “感情你小子下套等我往里钻呢!” “那你钻不钻啊。” 怎么脸上的笑容越看越不顺眼呢。 “爱说不说,马上到东宫了咱们也就能回去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哦,反正我前两天练兵时,不小心听到光禄寺卿卢大人与太子交谈时,说容珏世子已经回京了。” “真的假的?” 崔缇的好奇心瞬间被勾了起来,谁都知道太子妃与 分卷阅读34 容珏世子青梅竹马,二人成亲之日,世子接到圣旨必须即刻赶往边疆平乱,这婚事也就没成,之后太子妃就从姜小姐变成太子妃了,中间曲曲折折外人自然不懂,难道世子心中意难平,这是要上演一出双龙夺凤? 两人偷偷走得慢了些,确保兄弟之间的小八卦不被前面的人听到。 “当然,我还能骗你啊,我跟你说啊···” 夜色渐浓,风声掩盖住了二人的谈话声,半刻钟后,东宫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视线里,容宸抱着姜容容下了马,鹦哥急忙小跑步跟上,楚渊则挥了挥手,一众御林军便训练有素悄无声息的消失在夜色里。 一踏入太极宫的内殿,容宸便将怀里的人儿放在贵妃榻上,转头吩咐鹦哥: “去给你们娘娘准备沐浴,”随即看着那张掩饰不住心思的小脸蛋,淡淡的笑了:“浓浓一身的风尘,需要好好洗一洗。” 他生气了。 她早该知道的,她的行踪,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线。 姜容容出于本能的蜷起双腿,向往后退,然而后方便是卧榻,前方便是他的怀抱,她进退两难。 偏生鹦哥的声音仿佛催魂的魔咒传来。 “回殿下,已备好了,请殿下和浓浓移驾。” 怎么平时不见这小丫头动作这么利索。 在她腹诽的时候,容宸已轻松地抱起她。 “浓浓别怕,你太累了,想必没力气自己沐浴了,本殿带你去。” 玉清池畔,婢女奉上了沐浴必备的器具和衣裳便安分守己地退下了,自家的主子想来不喜欢和娘娘沐浴的时候有旁人在侧服侍的。 天地之间,只余下雾气袅袅,和一个被剥得只剩下肚兜的无路可逃的小美人。 “浓浓乖,转过去,本殿帮你把这肚兜脱下来。” “我···我自己来就可以。” “好。” 他竟爽快地答应了。 许是心中有一只小鹿不停地乱撞,姜容容的小手有些发抖,在那人一派闲适悠然的目光中将身后的金链子解开,“你···你转过去,不许看。” 两人恩爱过很多次,她还是没法做到当着他的面更衣解带,仿佛自己是向皇帝谄媚邀宠的妃子。 “不好,快脱。” 松琴枕流般的声音和方才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她听出了暴雨将至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太子A爆了!给太子珠珠!给太子收藏!给太子打call! 奶头有没有被他这样玩 微(H)つ 第六十章 他就那样如往常那般望着她,眸中有她十分熟悉的欲火,却也有她尚且不能参透的隐忍的妒火,长久以来的帝王之道让他掩藏得很好,但周身散发的凌厉君王气势丝毫不减。 姜容容被他深若寒潭的眼光看着,知晓今日是自己有错在先,贝齿轻咬住下唇,将最后一层遮羞布缓慢地从胸前褪去。 罗衣轻解,一对儿颤巍巍的玉兔便探出了头,上面还有今早出门他留下的指痕,如同深冬初雪落上了点点红梅。 姜容容目光往下,看到自己胸脯上羞人的吻痕,小手立刻捂住了胸前,只是她的奶子越发的大了,自从嫁进东宫便日日夜夜都被容宸握在手里把玩着,现下一只小手根本遮不住,倒有了些欲拒还迎的味道,无意识的引诱着男人。 “不许遮,过来。” 好听的嗓音再次传来,平静无波,仿佛这样下流的命令并非出自他口。 抬头看着容宸,他只着里衣,慵懒的靠在池壁上,像一只等待猎物走入陷阱的猎豹,氤氲的雾气蒸腾而上,沾湿了他的衣裳,微微透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想起之前被他拥抱的夜晚,姜容容小脸一红,光裸着娇躯,足尖轻移,蜗牛般慢慢向浴池走去。 还未走至池边,便被一只大手猛地拖了下去。 “啊!——” 她不识水性,未曾想到那人如此突然,竟一把将她整个人都拽进水里,汹涌的水流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瞬间无法呼吸,挣扎着想浮上水面,却被一只大手擒住脑袋,下一秒,炽热的吻就袭了上来。 她从未有过这样霸道急切的吻,仿佛要将她吞下肚一般,温热的泉水摩挲着她的肌肤,火热的深吻逐渐让她神智迷离,无可依傍的水下,唯有身前人可以依赖,姜容容紧紧抓住容宸有力的肩膀,任由他的手在自己全身上下肆意侵略。 “唔···唔!” 察觉到怀中人的不适,容宸握住她的织腰,往怀里按的更紧,随即稍稍运气,将她带出了水面,却没有停止在樱唇上的侵犯,大舌霸道的闯进檀口,勾出丁香小舌,继续纠缠不休,啧啧的水声和温泉汩汩的水流声融为一体,直将她吻得上了水面也无法呼吸。 终于结束这一折磨,姜容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空气中都有了暧昧的味道,却听到容宸在耳畔道: “浓浓方才是不是很难受?” 还未待她作答。 他仿佛并不需要她的答案,继续道: “我今日的滋味,比浓浓方才还要难受百倍。” “我放你去见他,却发现自己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大方。”自嘲的笑了笑。 他不想让那个人成为她心里的一根刺,所以愿意让她亲手拔掉。 可没想到,最先痛的人,竟然是他。 明明算无遗策,明明早就派了暗卫监视二人的一举一动,为何自己在听到容珏与她有亲密之举时竟不顾三军诸率,太子少傅在旁,就领了军前来找她? 他在害怕,害怕自己在她心里的份量始终抵不过容珏。 他在听到暗卫回报她说出与容珏不再相见时欣喜若狂,却又在听到下属支支吾吾的禀告二人有逾矩之举时捏碎了往日最爱的琼玉九龙杯。 “表哥,我···” 朱唇微启,却被修长的手指挡住了。 “浓浓莫要和我提那个人的名字。” 姜容容知道他定是要兴师问罪一番的,原本心中计量一番,选择了和盘托出,此时见他暗含威胁的行为,乖乖闭上了嘴巴。 一直颤巍巍的一对软奶被容宸猛地握住,没有丝毫温柔,却也不会让她难以忍受,恰到好处的疼痛让她无法忽视揉奶的大手。 今早的指痕很快被盖上新的,丰满滑腻的乳肉从修如梅骨的大手间隙间露出来,又被整个的盖住,如同捏面团一般颠来颠去。 乳首被男人的大拇指顶着,反复按揉,没一会儿就挺成了两颗硬硬的小葡萄。手指正要覆上去细细宠幸一番时,像是想起了什么,容宸扳过那张总是惹他心浮气躁的脸蛋: “奶头有没有被他这样玩?” 作者有话说: 没错,浓浓,你要被安排了。 随机福利掉落 夫纲 上 分卷阅读35 (H)つ 第六十一章 如此粗鄙之语乍一听到,姜容容稍稍愣了愣,仿佛没料想到这么个清风明月的人突然说出如此直白露骨的话。 她瞬间的迟疑让容宸眼里怒意更浓,手下的动作也变得粗暴起来。 软中带硬的小奶头被他的两根手指夹起,拉成细细的弧线。 手心的娇娇哪里受到过粗暴的对待,受不住地喊疼。 “他有没有这样弄你?” “没···没有···”直接的痛感让她的大脑不经过反应就说出了实话。 阿珏哥哥只隔着衣服碰了一下就被她推开了。 容宸稍稍满意一些,他只从亲信的口中听到“逾距之举”,但是具体如何“逾距”却并不知晓。派去监视她与容珏的暗卫不敢轻举妄动,怕惊动容珏带来的人马,因此只得躲在安全的地方远远的瞧着,看到太子妃被世子爷推倒在小船上,便知不好,立刻派了人马不停蹄的传信回来。 正是因为未知,才可以想象,而漫无边际的想象,却比实在的画面磨人万分。 这副娇媚的身子,被容珏看去了多少? 她是不是也这样羞涩诱人地躺在容珏的身下? 这样盈盈一握的细腰是不是也被容珏的手握过? ······ 还有很多个是否,他今日都要从她身上找出答案。 容宸大力抓揉着姜容容的两团软乳,换上了平时的力度,像揉面团一样疼爱着两只小鸽子,平整的指甲划过粉粉的奶头,引来姜容容一阵颤栗。 “嗯···不要,不要弄了呀。” 姜容容娇娇的叫着,两人交欢多日,她已经渐渐习惯了这般被他的大手揉着奶子,经过方才的一阵疼痛,力道又变回了以往她熟悉的那样,或轻或重,或缓或急,握得她十分舒服,甚至嘤咛了一声。 “啊···” 察觉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起来,连忙捂住小嘴,却被容宸的大手拿开,十指交扣,按在池壁上,随之而来的是缠绵温柔的深吻,贝齿被大舌缓慢地舔过,口腔内壁周遭都被他侵略,舌尖在外面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口津从她的下巴往脖颈流。 唇齿交缠之间,姜容容听到男人暗哑的嗓音: “乖宝,他是不是也这样亲你了?” “唔···” 脑海中飞快的浮现起湖心小舟上容珏按着她亲吻的情景,姜容容心脏仿佛瞬间骤停,脸色发白,他知道了。 事实上,容宸是现在知道了。 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他看着容珏在朦胧月色下吻上他自小便认定的女孩,浓浓没有拒绝,而是轻轻闭上了眼,任由容珏肆意侵略。那一刻,他终于知道锥心刺骨是何滋味。 他站起身,不疾不徐的脱掉身上最后一层里衣,只剩下亵裤,那条粗壮的巨龙将那处绸缎撑起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弧度,嚣张的和她打招呼。 姜容容是坐在温泉池里的,此时容宸站起身,他的性器正好到她脸蛋的高度,容宸低着头,只看到那两片鸦黑的长睫在眼睑下投下的阴影,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解开。”他冷冷的命令。 姜容容抬起头,她第一次见到面无表情的容宸,或许是仰视的角度,他显得尤其高大,气势尽显。 她,第一次见到了外人口中“冷如霜雪,杀伐果断”的太子容宸。 原来,真正的他是这样的。 她还在愣怔,容宸却直接按着她的手扯去了包裹着阳具的亵裤。 硕长的阴茎滚烫无比,顶端龟头已经等不及的溢出几滴前精,容宸一只手强迫她给他随意的撸了撸,另一只手抬起姜容容精致的下颚,将肉棒抵在了她的唇边。 他竟然要她给她含着男物?!! “呜呜···” 姜容容拼命地摇动着小脸,可惜下颚被擒住,一头乌发摇乱也无法将那逼在唇边的肉棒弄开。 “浓浓不愿意?” 连忙摇头。眼中已有了泪意。 纵使云鬓散乱,惊慌失措,跪在胯间的那张小脸还是那么美,怨不得云梦诸多世家子弟皆愿做她的裙下之臣。 暗红的狰狞肉棒倚在她的脸庞,如此矛盾的对比,倒是给容宸又添了一份兴致。 把这张惹是生非的小脸染上自己的浓精,就不会那么招人惦记了。 作者有话说: 小可爱们新年好,过年期间更新不定,福利接住! 好好含住它 (H)つ 第六十二章 “本殿也不大愿意的。” 察觉到他话中有话,姜容容觉得自己今日是逃不掉了。 “只是浓浓这里被弄脏了,需要我来帮你擦干净。” 手按着硬挺的肉棒在她的嘴唇上亵玩般的绕了两圈,最后将圆润肿大的龟头抵在了两瓣樱唇的正中间。 另一只大手不容置疑地按住了她的后脑勺,温柔的摩挲着缎子般的黑发: “张开嘴。” 这种突破羞耻心的底线的行为,姜容容抵死不从。 檀口闭合的紧紧的,不愿让那根坏东西插进来。 容宸也不着急,扶着肉棒划过小美人脸部软软地肌肤,一步一步瓦解她的羞耻心。 姜容容被他按住后脑,动弹不得,只能用自己的小脸伺候着妒火中烧的太子。 这场面太淫荡了,容宸的肉棒在她脸上来回巡视过几个回合,她便受不住了,含泪求饶: “表哥···” 不要了。 剩下的话未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吞进了肚子里。 那根在外面徘徊许久的肉棒正等着她的小嘴张开,此时便毫不迟疑的插了进去。 “呜呜···” 唇瓣被掀开,贝齿被强硬地破开,势如破竹。 那满溢着浓重男子气息的巨根刚一进来,姜容容便觉得呼吸都十分艰难,他真的太大了,以往被他半哄半强迫着用嘴给他舒缓时,那阳物的尺寸她用两只手都圈不住,现下只进来一个龟头,便满满当当的塞了她整张嘴,连同特有的麝香味,触感,嗅觉,一同被恶狠狠的占有。 下意识就要伸出舌头将那坏东西推出去。 谁知越是推拒,在男人的眼里,却仿佛是挑逗,越插越深。 容宸被那香软绵滑的小舌一碰,便觉得宛如触电般,酥骨的电流从脊椎处往上,一直流到心房,什么理智也没了,只知道现在要插死这只总是惑乱他心神的小妖精。 以往他心疼她,不舍得让她给他口含,只弄她下面那张小嘴儿,现下发现原来上面这张小嘴,虽不及下面会吮吸绞缠,但那条软软小小的舌头,不经意间舔着他的龟头,倒是别有一番情趣。 姜容容觉得自己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嘤咛着想说出求饶的话,却因为嘴里含着 分卷阅读36 粗壮的肉棒,只能听出只言片语。 “唔···不···太···大···” 太大,太长,太粗,太深。 会死的。 她会被他插死的。 容宸低头看着跪在胯间的娇娇。 梨花带雨的娇颜被迫含着他的肉棒,双颊被他插得微微鼓起,淫乱中透露着一丝可爱,看上去楚楚可怜,眼泪落在还有大半根没有进去的阳具上,剪水双眸乞求般的望着他,那里面全是他的倒影,求着他插慢一点,求着他放过她。 怎么可能呢? 按住后脑往前移动,同时毫不怜悯地往里插了进去。 小脑袋被按住,姜容容便只能身子拼命地扭动,表示自己的不满,细腰晃得容宸眼里发红。 贝齿不小心碰过棒身,刺激得容宸差点交待给她。 不要插进去了。 表哥,浓浓知错了。 因为口含着肉棒,姜容容在心里疯狂的呐喊。 可是眼前的男人不曾接受她的乞求,劲腰微一使力,不管不顾,又将肉棒插进了三分之一。 仿佛入了另一方仙境,容宸忍不住喟叹,舒爽的他头皮发麻,妒火也稍稍降下去一点。 “浓浓可知错?” 可怜兮兮的小美人儿也不顾还含着他的肉棒,忙费力地点头。 鼓囊囊的双颊还有着清晰的泪痕,小手胡乱的拍打着地面,赤裸着的娇乳上还有着明显的五指印。 真是我见犹怜。 “那浓浓好好含着它。” 呜呜··· 左右还是要被这个坏蛋欺负。 见美人脸上浮出的委屈,容宸捧住她的一侧脸颊,感受着在她的小嘴里自己的性器的形状。 “只要帮表哥把浓精射出来,填满你的小嘴,表哥就原谅浓浓。” 坏蛋耐心的解释道。 作者有话说:生气的太子也好有魅力【大雾 新年求猪猪(*?▽?*) 口交 高(H)つ 第六十三章 口交 高(H)つ “呜呜···” 姜容容摇着小脑袋,吸出来什么的,她从来没干过这种事情,怎么会呀? 好心的坏蛋看出了她的难处,揉了揉她鼓鼓的脸颊, 弯下身,仿佛修炼千年的妖魔,在她耳边蛊惑道: “用你的小舌头舔,不要用牙齿咬,就会出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含了太久,身体先于羞耻感做出了反应。 姜容容顺从的伸出舌头,艰难地舔了舔棒身上的脉络。 头顶立刻传来难以抑制的喘息:“对,就是这样,乖宝做得好。” 修长的大手嘉奖般的摸了摸她的嫩颊。 “现在想象浓浓在吃幼时的冰糖葫芦,吸一下它。” 仿佛真的含着一根红通通的冰糖葫芦,姜容容垂下眼睫,尝试着吸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混合着腥味直冲口腔,娇生惯养的小姐立刻想推开它。 冰糖葫芦可是甜甜的,哪像这东西,卖相可怖,味道也不好闻。 容宸瞧见她这幅娇气包的样子,又爱又恨,欲火夹杂着宠爱,转变为更深的欲望。 姜容容还未来得及动作,那根大东西便嚣张地在嘴里冲撞了起来。 “唔···恩恩···” 小手抗拒的抚上了肉棒,试图把插在嘴里的坏东西推出去。 “不许推开。” 大手按住她的小手,放在了滚烫的欲望上。“继续吸。” 姜容容抬起小脸,哀求的看着他。 “不想让表哥原谅浓浓了?” 自知有罪在身,小脑袋低低的垂了下去,强忍不适,伸出小舌头,一小口,一小口舔着棒身周围。 她没什么技巧,只听着他的话,真的当做糖葫芦在吃。却不知这样天真的模样比绝世妖姬更加惑人。 凌乱的乌发有一缕粘在莹白的嫩颊上,映衬着粉红的小舌头,这样的画面,饶是柳下惠也忍不住。 容宸享受着小美人的吮吸,一边不忘循循善诱: “用舌头包住牙齿,嗯,对,就是这样,含住顶端,别动,就这样吸一会儿。” 姜容容乖乖的一一照做,大大取悦了原本正妒火中烧的容公子,原本想狠狠惩罚她的心,也稍稍平复下来。 “乖宝要不要揉揉它,嗯?” 他的肉棒烫得惊人,姜容容刚刚触碰,就收回了手。 “别怕,不会烫到浓浓的。” 小手再次被按到了热铁上,这根坏东西宛如正朝着她张开大口的饕餮巨兽,等着她甘愿送入口中,成为他的专属猎物。 “从后往前,缓缓地摸它。” 容宸耐心的教导着跪在身前的乖宝宝。 姜容容强忍着羞意,顺从的撸过暴露在空气中的肉棒,绵软的触感如最上好的丝绸,配合着舒润娇小的小嘴儿的吸吮,舒爽得容宸头皮发麻。 摸着柔嫩脸颊的手移到赤裸的胸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她的奶子,时轻时重,任随性情之所至。 “恩···恩···呜呜···” 姜容容跪在他的胯前,小手被他诱导着来回抚摸着欲根,小嘴儿也是一刻都没有歇息过,含吮着硕大的肉棒,将它想象成甘甜圆润的糖葫芦,先舔上一口,再轻轻的吮吸,透明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小嘴儿淫靡的流了下来。 胸前蹂躏的大手仿佛带着电流,下体私密处竟有了隐隐湿润的感觉,慌得她立刻夹紧了双腿,上面的小嘴努力吮吸着,不想让眼前人发现自己悄然改变的秘密。 “唔···唔嗯··” 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来不及跟上他的节奏,姜容容只能用力含住,甚至双颊都吸的凹陷了下去。 这样香艳淫荡的场景,在太子府的寝宫内还是第一次见。 容宸被她认真可爱的小样子激得欲火中烧,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绷紧窄臀,一鼓作气,全部插了进去。 “呃···”夜色里弥漫开男子性感的喘息。 恍若登仙的感觉从性器处蔓延至全身,硕长的欲望穿过整张小嘴,直抵深处的喉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容宸恨不得一辈子都这样插着她。 “唔···”除了男人的声音之外,女子的娇喘似乎刚起了个开头就销声匿迹。 姜容容这会儿连呻吟的力气也没了,肉棒侵袭了她整张嘴,喉咙也被他的顶端抵住,呼吸的权利也被他夺去,后脑勺被修长的大手按住,只能用小嘴和喉咙含住涨的发硬的欲望,低低地呜咽。 “用手握住这里,”侵犯她的男人得寸进尺。 揉着奶子的大手捉住想逃开的小手,放在了阴茎根部的两颗囊袋上。 “力道轻一些,不然我就在这里把浓浓的小嘴插坏掉。” 灌精 高(H)つ 有剧情 大肥章 第六十 分卷阅读37 四章 “呜呜···你太坏了···坏人···”她想骂出口,却被堵塞地口不能言,只能用一双美眸瞪着他,在容宸眼里,倒是更添几分情趣。 “乖,快摸,不然,本殿下就真的把爱妃这张小嘴儿弄坏掉。” 毫无人权的太子妃只好照做,伸出小手颤巍巍地握住男人的阴囊。 “嗯,对,全部包住它。” 葱根般的手听话地包裹住坠着的硕大囊袋,仿佛被最温柔的棉花包围,整根欲望都舒爽不已,马眼抵着小美人儿的咽喉深处,一大半棒身都蛮横地插在了她的小嘴儿里,容宸挺动窄腰,慢慢动作起来。 “嗯···”肉棒终于从喉咙深处出来了一点,姜容容恍若新生,忙急促的呼吸,又想起眼前人的命令,尽力张大了檀口,一边轻轻包住精囊,一边费力舔着男根。 来不及吞咽的口津流到了赤裸的奶子上,被正在蹂躏的大手接住,均匀地涂在一对美乳上,耳畔还传来男人的揶揄:“浓浓的水儿就是多,本殿还没插你的下面,上面的嘴倒是迫不及待地流水儿了。” “呜呜··狐··狐似···”小嘴被大肉棒撑得满满的,还要承受来回或快或慢的抽插,只能吐出口齿不清的话语。 不是,浓浓才没有,下面,下面的水儿只怕更多。 “嗯?浓浓被插得话都说不利索了?”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容宸腰间的挺动反而更快了,插得她双手快握不住根部的两颗肉球了。 “不许松开。”揉奶的力度越来越大,容宸觉得自己快要射了,本来想在她嘴里插个上百回,但鉴于这是第一次,还是循序渐进的好。 姜容容早就被插得双眼迷离,愤怒,羞涩,这些情感都在快速的口交中烟消云散,她从头到尾都赤裸着一对软奶,跪在男人胯前,被按着小脑袋,来回吮吸伺候着太子殿下的肉棒。 容宸说,只要把浓精吸出来,他就原谅她。 不顾自己的下身早已是一片菏泽,姜容容更加用力地来回舔吸着肉棒,小舌头舔过马眼,一路向上,来回安抚着十分胀大的棒身,舔着暴露的青筋,鼻尖尽是雄性慑人的气息。 “嗯···”好听的男声逐渐变得沉重起来。 嘴里的阳具忽然又大了许多,吸得她双颊凹陷,可是他的速度忽然也变得如同暴风骤雨一般,她再也坚持不住,一下子没了力气,如同一只傀儡娃娃,被修长的大手按在胯前,操纵着小脑袋,飞速地来回吃着男人的肉棒。 最后,容宸按着她的小脑袋,阴茎抵在她的喉咙深处,抖动着窄臀,一滴不剩地把积蓄了怒火和妒火的精液全部射给了她。 “唔!!呜呜!” 姜容容的脸蛋被按在容宸的胯前,毫无间隙的紧紧贴着他浓密的耻毛,硬硬的毛发扎的她十分不舒服,连眼睛也无法睁开,只能跪在地上乖乖的被灌精。 容宸射了很久,精液量也很大,胯下的娇娇是第一次口交,根本来不及吞咽,很快被呛得眼泪直流,疯狂的扭动着小脑袋拒绝他继续射精。 可是容宸怎么会放过第一次深喉内射的好机会,揉着奶子的大手也移到了小美人儿的脑后,两只手按住不听话的小脑袋,继续给她灌精。 因为整张脸都被按在了胯前,他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感觉到凉凉的液体划过坠着的两颗精囊。 太子终于良心发现,抽出了肉棒,来不及射进去的精液便喷上了整张小脸,顺着脖子湿哒哒地往奶子淌。 这场景实在太淫靡,有什么比看着天仙般的美人梨花带雨地在自己胯间承欢,还染上自己的精液更加心动呢? 刚刚出头的良心又被压了下去,容宸坏心眼的扶着肉棒,将剩下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 胧胧夜色下,东宫春意盎然,另一边,将军府却截然相反,容珏倚在塌前,久久不能寐。 触目望去,全是关于她的记忆。 缠金枝的屏风上绣着日月江河,屏风左侧,是一幅裱起来的画,一看便是被主人精心保养的,画的是普通的青山碧水,却透露着一股潇洒惬意的韵味,淙淙流水旁是她与他一起题的诗: “人间有味是清欢。” 那是个偷得浮生半日闲的午后,浓浓偷偷过来找他玩,二人早已心意相通,却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宫里来的画师刚走,浓浓嫌弃那白虎下山图太过刚烈,他便借机让她自己画一幅给她,还说可以在一旁教导,于是,他因公徇私,搂着她的肩,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白嫩的耳垂都羞红了,夏日的凉风吹过,拂起她耳侧的乌发,他温柔地帮她把发丝撩至耳后。 他想,他愿意一辈子这样替她挽发。 手握住腰间的白玉坠,那上面的两条红缨络子是她在定情之后的第一个上元灯节送给他的。 浓浓是名门闺秀,又脸皮子薄,自然不会如同寻常女儿家那般给他送荷包,只给他打了两条络子,他却心满意足,要知道,整个云梦他这可是头一份儿呢,除了他,多少少年公子想着见到美人儿一面都难于上青天呢。 从此以后,便再不曾离过身,边疆寂寂孤寒的日子里,这枚玉佩,一直被妥帖地安放在银色战甲之后,贴近自己的心脏,便仿佛她在自己身边,她的幽香近在咫尺,那眼前的千军万马都不足为惧。 谁曾想到回京之后,再次真切地看到她,早已沧海桑田,想到她对他说的那些话,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疼。 懵懂,心动,相思,痛苦,这些感情都是她带给他的,一点一滴在心底蔓延,根基深厚,谁也无法摧毁。 他忘不了她,放不下她,那就一定要再次得到她。 触目所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抬头呼吸之间,尽是她的气息。 夜色渐深。 仿佛浓浓就在自己身边一般,容珏握着玉佩,渐渐地睡着了。 梦里不知身是客 高(H)つ 第六十五章 他又回到了白天的湖心小舟上,只有他与浓浓二人,无人打扰,天地之间,只剩彼此。 他温柔地一层一层剥去浓浓的外衣,露出被肚兜束缚的美乳,沟壑幽深,这次他没再犹豫,直接一把扔掉了碍眼的亵衣,两只沉甸甸的奶子彻底暴露在他眼前,供他赏玩。 “浓浓···浓浓····”身下的娇娇好乖,挺胸抬臀,美乳被揉的满是指痕,依旧没有推开他,只轻轻叫着让他轻一点,会捏疼的。 “阿珏哥哥已经很轻了,浓浓还疼吗?” “嗯,还要再轻一点儿。”她自幼便爱和他撒娇,这会儿在他身下也不例外。 他又爱又怜地亲上红润润的小嘴儿,口水湿糯的声音暧昧的散开。 “这样呢,还疼吗?” 大手用此 分卷阅读38 生最温柔的力道握住她的雪乳,轻轻按压,然后,控制不住地吻了上去。 男人的本能让他无师自通,含住顶端的茱萸,先是细细地舔舐,再用牙齿微微地咬住,玩完一端又是另一端,将两颗茱萸玩弄得红肿胀大,俏生生地立在初夏微醺的风里。 “浓浓的这里,好香,好甜。”俊美的世子红着脸,将心上人压得更紧,身下的欲望更硬了。 身下的小姑娘被他逗得想要逃开,却又矛盾地抱住他宽厚的肩膀。 大手蜿蜒而下,在织腰间徘徊。 “可以吗?” 虽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依然询问着她的意愿。 “嗯。”她酡红着一张脸,羞怯的点了点头,几不可见。 他欣喜若狂,急忙保证:“我不会弄疼浓浓的。” 掀起粉纱裙摆,褪下她的亵裤,他撩起月白锦袍,有些莽撞地抵在了入口处。 那里因为他在上半身的揉弄已经微微湿润,他才进去一个头,便被一层薄膜挡住了去路。 “浓浓,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少年执着地问着身下承欢的少女。 “是。浓浓永远都是属于你的。” 少女娇娇的看着他,笑靥美过池水中摇曳的荷花。 “那···阿珏哥哥要进来啦。” “要轻一点···” 小猫咪一样的撒娇,弄得他心头痒痒。 “放心,我慢慢的。嗯···”热铁刺破薄膜,他挺动健腰,终于要了爱了快二十年的姑娘。 好软,好嫩,好舒服。 舒服到他想一辈子都这样子呆在她的里面。 他有些急切的来回插着她,花径中的淫水混合着处子的血液顺着他的欲望往下淌,看得他眼睛发红,她的初次是给他的,浓浓永远都会是他一个人的。 销魂窟一般的嫩穴勾着他越干越猛,身下的娇娇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哭着求他放过她,可是他已经无法控制住自己,最后一阵猛烈的冲刺下,容珏感觉一阵白光闪过,大脑一片空白,睁开双眼,承欢的娇娇和梦境一起消散了,留下他孤身一人。 窗外微凉的晚风吹起天青色的帷幔,却吹不散尚未发泄的欲火。 他醒了,撑着手臂坐起身来,抚住脸颊,自嘲的笑了。 最无能的,莫过于梦醒之后的无能为力,梦中的欢愉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抓不住她的莫大空虚。 这是他第一次做春梦,却与常人不同,欣喜太少,心痛太多。 看着依旧支起帐篷的下身,容珏回想起梦境里的小舟上,她被压在身下的模样,握紧了拳头。 如玉的公子被欲望掌控着,俊庞微红,幻想着心上人就在眼前,手掌处似乎还残留着软腻的触感,蛊惑着他,将手探入锦袍内,一把握住压抑许久的欲望,来回轻轻动了起来。 “嗯···”沉重的喘息从将军府的内院传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快速的撸着粗壮恐怖的肉棒,那根性器已经从开始的粉红色变成饱含侵略性的紫红色,嚣张地翘起,和自己的主人控诉着不满。 哄她 第六十六章 “啊!”温柔的男声变得突然高昂,容珏紧紧按住射出白灼的欲望,大口大口的喘息。 起身换掉弄脏的衣袍,推开轩窗,散去屋内暧昧的气息。 窗外,菡萏初开,夜风拂过,缠绵温柔,让人轻易想起心上人柔软的脸颊。 容珏临风而立,鸦青色的长睫微垂着,随后,轻轻唤了一句: “流风。” “属下在。”宛如鬼魅的声音瞬间出现在屋檐下。 “按原计划行动。” 他素来谋定而后动,但是这次,他一刻也不想多等。 想到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多呆一刻,便痛的宛如烈火焚身。 黑色劲装包裹的矫健身躯应下,如来时那般,消失在浓稠的夜色里。 ———————— 这边将妒火和欲火发泄在美人儿身上的太子,却已经哄了哭泣的姜容容小半个时辰。 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替她擦掉脸上的眼泪,容宸咬着她的小耳朵: “本殿都给浓浓赔罪七次了,还是不肯原谅我?嗯?” 姜容容气得用力打他宽厚的背:“混蛋!容宸你这个大混蛋!” 容宸握住挥打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嗯,我是大混蛋。” 刚才她染着他的浓精的样子太诱人了,他一时没忍住,下场就是被发怒的小猫咪狠狠挠了几下,这倒是没什么,他自知有罪,把她按在怀里,替她一一擦干净身上,脸上,和胸口上的痕迹,不过小猫咪不肯让他继续碰了,只抽泣着继续打他。 又揉了揉软软的小手:“浓浓慢些打,不然你会疼的。” 他皮糙肉厚没什么事,倒是她,软软嫩嫩的小手,都打红了。 “别哭了,好不好。” 她哭得实在委屈,容宸的心都揪了起来,明白自己还是始作俑者,想着今日好好惩罚似乎有着爬墙倾向的小妖精,却没想到做得太过火,最后求原谅的人,变成了他。 身为太子,从小都是别人奉承讨好他,他从不需要考虑别人的心思,如今,怕是这一生所有的小心翼翼,都要用在眼前人身上了。 大手像哄小孩一般地拍着她纤薄的背, “都是我不好,我是大坏蛋,是大罪人,我该死,浓浓快别哭了,嗯?” “呜呜,嗯,你太过分了呜呜···” 姜容容呜咽着,虽然他将她在浴池里洗了一遍,也都擦干净了,但是那股子麝香味还残留在喉咙里。 如同他的人一般,不顾她的意愿,霸道的侵占,不许她忘记。 最后那一刻,她看不见,听不着,仿佛五感皆失,只有喉咙中粗大的肉棒不停抽插,炙热的精液灌进她的小嘴,她的哀求全被封死,无路可逃。 那一刻,今日回府后所受的委屈,连带着在湖心小舟上被容珏一反常态的推倒,一并涌了上来,强自压抑的闸门打开,姜容容从未觉得自己如此难堪。 自小以来,她的人生都是顺风顺水,有阿爹阿娘的宠爱,有青梅竹马的容珏,但是在容珏出征,她被迫嫁进东宫那一刻开始,一切都变了,恐怕今后,有着更多难以预料的事情在等待着她。 娇娇难哄 福利 第六十七章 耳畔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是我太过分了,浓浓想怎么罚我都行。” 脸上的眼泪被修长的大手擦去,姜容容抽泣着道: “你今天,今天都没有听我解释,就···就···” 她今天本就满腹委屈,在小船上被容珏那样对待,明明是那么熟悉的人,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境。 容颜依旧清晰, 分卷阅读39 再也不能亲近。 容珏一反常态的急切,仿佛她以前认识的阿珏哥哥,早就消失在出嫁那天远去的马蹄声里,再也没有回来。 那时她的心里,竟出乎意外地想起了另一个人。 想起他的时候,竟还产生了一种近似安心的安全感。 谁知见到他后,他连一点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用这样羞耻的手段惩罚她。 他心痛,嫉妒,便要她来承担。 那她的委屈呢?她的不甘呢? 连阿爹阿娘都没有过问过,他们选择了对家族更有利的东宫,选择了爱她的容宸,他们没有错。 容珏也没错,他从头到尾都是无辜的受害者。 容宸,他只是爱她,用帝王的方式来爱她,声势浩大,无人敢质疑对错。 那她呢,谁关心过她? 从没人问过她的意愿。 但是到头来,受尽指责的是她。 她不是没听到最近京城的风风雨雨,说她三心二意的有,心痛容珏的有,暗地里编排她红颜祸水的更是不在少数。 今日出门的时候还听到街道上的民妇在小声议论着。 她不关注这些,不代表她不难受。 容宸看着怀中刚刚哭过的娇娇,因为费力讲话,有些接不上气,断断续续,模样煞是可爱。 小鼻头红红的,他没忍住,低头亲了一口。 “浓浓对不起,我今日,今日得知你和他在那叶小舟上,便失去了理智。” 两人额头相抵,鼻尖相触,容宸低低的说着。 “你们第一次亲吻,也是在小舟上,那时候的我,就在你们旁边的船上,望着天上的月亮,坐了一整夜。”说完这句,亲了口红肿的唇瓣,才继续。 “那晚的你,在我的眼里,就像皓月一样,可望而不可及,虽然我能借着公事为由,时时来国公府看你,但是你对待我,和其他的亲眷没有任何分别。” 重重地又亲了她一口。 “你知道的,浓浓,我不擅长追逐女子的心,也可能,是我的身份,并不需要这样做。我只好投其所好,你喜欢的,我便都去寻来给你。只是我的身份,不便直接给你,会招惹闲话,只好借着送给国公府的名义。” 低沉清润的嗓音缓缓地诉说着,姜容容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怪不得以前收到的来自太子府的礼物总是格外讨她欢喜。 “所以我今日得知暗卫传来的消息,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晚。”小嘴再次被擒住,这次被亲了好久好久,小舌头被舔的微微发麻。 “害怕浓浓离开我,害怕我又像以往那样,看着你们二人亲密。” “那你也不能这样对我···”知道了来龙去脉,姜容容声音低了下去。 “嗯,是我冲动了,对不住,浓浓。”太子还从未如此低声下气。 “我知道浓浓最近很委屈,京城最近有些风言风语,本以为楚渊清理的差不多了,竟然还是传到了你的耳中。”凤眸变得幽深,“我不会再让这些东西,污了你的耳朵。” 姜容容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望着她的眼神可以溺死任何一个女子。 他竟轻易看出她心中所想,看来也不是不会追逐女子的心。 容宸从她的眼眸中读出了她的心思,轻轻笑了笑,亲了亲粉粉的脸颊:“我只欢喜浓浓一个女子。” “浓浓可怜可怜我,原谅我吧,嗯?”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小猫咪终于被哄好了,容宸如释重负,把软软的身子搂到了怀中。 “浓浓刚才身子肯定不舒服了,让我伺候浓浓沐浴?” “哼。” 想要吃掉它 高(H)つ 第六十八章 下裙被剥去,容宸带着她回到浴池。 浴池中的水是与温泉相接的,时刻保持着最适宜的水温,姜容容浑身赤裸,在氤氲的水汽中,肌肤莹白,体香盈盈,看得容宸心猿意马。 老老实实替她擦拭身体的大手也移到了胸前,趁着姜容容被温热的水汽熏得欲醉,握住了一对儿先前被蹂躏得满是指痕的奶子。 轻拢慢捻,他的力道刚刚好,哄的佳人溢出声声嘤咛。 “恩恩···” 想让他拿开作乱的大手,可是他揉的太舒服,舒服得让她忘记了反抗。 沉甸甸的美乳在修长的大手中来回变换,雪白的乳肉太过饱满,从有力的手指中露出,这样淫靡的场面,看得拥着小美人的容宸心头发热,刚刚在她的嘴里泄过的欲望又很快挺立了起来。 “乖宝,想不想要我?嗯?” 宛如身后的胸膛一般火热的吻落在姜容容的脸颊上,眼睛上,鼻尖上,两人的姿势是她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的胸膛,毫无间隙。她的身高娇小,他生的高大,为了方便,抬起她的下颚亲她。 两人修长的脖颈隐藏在迷蒙的雾气中,远远望去,只余线条优美的下颚交互交缠,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随着逐渐激烈的吻慢慢顺着雪颈往下流,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温泉池水中,荡漾起情爱的涟漪。 “呜呜···”姜容容被吻得没有时间回答,歪着小脑袋被男人肆意宠爱。 容宸看着怀里陷入情欲的娇娇,大手悄然往下,撕开了洁白的里裤。 布料撕裂的声音唤醒了姜容容的理智。 “呜···不要撕我的衣服。” 这衣服是蜀地刚刚送来的蜀锦,谁知她第一天穿就被他撕破了。 容宸有些气息不稳,看出了她的小心思,凑到她耳边: “浓浓莫心疼,本殿明日便给赔给你十件新的。” 说罢,便连同她的亵裤一并褪了下来。 炙热的肉棒抵在入口处,蹭了蹭。 感受到那里的情状,容宸忽的笑了,咬了口她的小耳垂: “我说怎么浓浓刚才任由我亲着,原来是这里,早就准备好了。” 姜容容脸蛋羞得通红,给他口交开始便一直湿润的穴口让她难以启齿,现下被他无情的揭穿,想要逃开身后火热的怀抱,却被紧紧禁锢住。 “浓浓还想去哪里?嗯?这里流着水儿,我的小乖不馋吗?” 硕大的龟头进去了,粗壮的棒身却还在外面,迟迟不肯插进来。 饮鸩止渴,她不满足。 想要,想要更多。 姜容容扭了扭小屁股,试图往下一点点,偏偏被他轻巧的避开了。 “想要···表哥···” 没办法,这人就等着她求他。 “想要什么?” “嗯···要吃掉它。” 天真的嗓音,却让容宸欲火一下子全部涌到下半身。 大力的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腾空,双手握住软嫩的大腿根,将她往自己的性器上按压。 “啵~” 温泉的水混合着他硬邦邦的肉棒一起插了进来。 分卷阅读40 还没等她适应过来,他已经开始来回抽插。 姜容容一半身子在水面,一半身子在水下。 上半身的一对奶子随着猛烈的抽插剧烈的晃动着,这时没有了双手的束缚,沉甸甸的美乳拍打在清澈的水面上,声音淫靡诱人。 下身的小屄被硕长的阳具贯穿,迅疾的速度宛如翻涌的水流,穴肉被操的外翻,宛如一只鲜美的鲍鱼。 随着他的贯穿,温泉里的水流不停地冲击着她,“啊啊啊~~”再也抑制不住这样的快感,她放声娇啼。 一半火热,一半寒冷,自相矛盾的处境让她的高潮来得更快,容宸还未尽兴时,姜容容已经尖叫着到了。 紧窒的穴肉发了疯似的绞着他的性器,每一寸嫩肉都缠住他,容宸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那白嫩的小屁股就打了几下,臀肉晃了晃,小屄内也随之吸得更紧了。 “小妖精,不许扔下本殿。” 擒住她的两只腿,容宸站起身,把她摆成小儿尿尿的姿势,两人均是全身赤裸,水都未曾擦干,大颗大颗的水珠顺着交合的身体往下流。 姜容容刚刚高潮,体内又湿又软,容宸将她的大腿分至一个淫荡的弧度,大大的张开,方便他的临幸,尚未射精的肉棒再次插了进去,力道又重又猛,噗嗤噗嗤的干了她上百余下。就这样插了半晌,精疲力尽的姜容容才听到耳边男子的低喘,随即,灼白的精液如暴雨般激烈地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乖宝,我爱你。” 望着被他插得昏过去的人儿,容宸低头亲了亲粉红的嘴唇,抱着她清洗了一番,回了内室。 金风玉露一相逢 微(H)つ 薛仪X陈明玉 【番外】 珍珠满百福利 肥章 第六十九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云梦最大的酒馆时,薛仪醒了。 伸展修长有力的双臂,伸了个大大的,舒服至极的懒腰。 嗯?身侧怎么有个香香软软的东西? 抱枕? 俊俏的公子还有着少爷脾性,紧闭双眼,不愿起床,伸了伸手,将身侧的抱枕搂的更紧了。 怎么还有呼吸声?轻轻浅浅的,细细柔柔的,一点点勾起了他昨晚的回忆。 昨晚··· 他从父亲那里得知他心心念念的容容要嫁给容珏了,心里十分不痛快,便连同贴身小厮都不带,出来喝酒解闷。 然后? 然后酒越喝越多,脸越来越热,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 肯定是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他的容容笑着向他走过来呢? 他好开心,前所未有的愉悦充斥着身体,双手在酒精的催动下摸上了那双莹白的小手,再然后,他大胆地搂住她的纤腰,怀里的女子也没有拒绝,脸蛋红扑扑地,更加诱人了。 再然后? 他抱着容容一脚踢开了房门,把她压在了床上。 男女交缠的画面走马灯一样地闪过他的脑海。 薛仪猛地睁开自己的双眼,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缓缓地,缓缓地把目光移了下去。 怀里的“抱枕”全身赤裸,身上遍布暧昧的吻痕,从脖颈到脚趾,遍布全身,胸口处两只形状饱满的美乳被蹂躏的全是指痕,腰间,大腿间还有可疑的白色液体,薛仪颤抖着手,大着胆子,往前摸了摸。 触感真实,是个真人。 他当然知道不会是姜容容,身侧的这位女子,未曾谋面,五官明丽大方,轮廓深刻。 虽然不是姜容容那样如隔云雾的仙姿佚貌,却有着另一种张扬肆意的美。 目光游移到女子的那处,隐隐血迹和斑斑精液依旧黏在她的阴唇两侧,宣告着昨晚的疯狂。 薛仪抬手,痛苦的捂住俊庞。 自己竟然在醉酒后,这样轻薄了一位女子。 不过,那女子昨晚似乎也并非被强迫? 无论如何,受到过良好教养的小公子还是打算和这位女子好好聊一聊。 正当薛仪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快速又不失风度的喊醒她,身侧的女子长睫眨了眨,醒了过来。 陈明玉刚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被一块百斤重的巨石碾压过,酸痛不已,手脚动弹不得,连呼吸都耗费精力。 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环顾四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装饰,显然不是她家中挂着马鞭的闺房。 再往身侧一看,还有一位似乎想和她讲话又在迟疑的公子看着她,目光深沉隐晦。 公子? 公子! 陈明玉瞬间想起了昨晚,她喝了许多酒,然后,一位俊俏的少年郎握着她的小手,对着她喃喃自语,说着好听的情话,她的伤心似乎全被他化解了,然后,就是二人在这间屋子里疯狂的肢体交缠的画面。 自己竟然与一个陌生的男人翻云覆雨了一整晚?还是自愿的? 陈明玉觉得昨晚的自己应该是被下了降头或是鬼上身了。 毕竟昨晚自己伤心欲绝,酒意冲动,理智全无。 做出这种事,完全不像她自己的作风啊,老天爷,可不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二人各有所思,就这样互相沉默的看了半晌。 薛仪先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这位姑娘,在下薛···” 陈明玉制止了他继续往下说:“停,本小姐不想知道你是谁。” 她可不想牵扯不清。 余光瞥过公子让人脸红心跳的健壮身躯,暗自撇开目光,身材不错,就当是嫖了个小倌吧。 “就当是醉酒之后梦一场,好聚好散。” “姑娘?” 薛仪有些吃惊,现在的女子都是如此开放了吗? “在下是真心想对姑娘负责,昨夜毕竟是姑娘初次···” 陈明玉察觉到身上暧昧的痕迹和下身的疼痛,羞耻与气愤一起涌上心头,既怪罪他,又怪罪自己。 听到容珏世子要成亲的消息,一个女孩子家,不顾及安危,深夜就跑出来喝闷酒,结果真的和一个陌生公子厮混整夜,这件事情,要是让她老爹知道,估计双腿再也无法直立行走了。 陈明玉艰难的坐起身,忍着浑身酸痛,穿上扔在地上的衣服,可是外面的袖衫被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撕坏了,薛仪接收到她指责的眼神,拿过自己的外衣递给她。 “我不在乎什么初次,也不需要公子负责,只希望过了昨晚,你我二人都将此事忘记,此后,江湖不见。” 她是陈国公府的大小姐,父亲是与容老将军交好的统领西北十三军的将领,自小便跟着父亲住在西北,沾染了不少男儿习气,行事也潇洒磊落,观念开放,也见过西北一些部落女子的豪爽作风,因此不像京城中的大家闺秀那么看中贞洁。 这种事情,你情我愿,一夜过后,烟消云散。 利落地穿上男装,绑好马 分卷阅读41 尾,余光撇过黄花梨柜上那一排栩栩如生的阳具,回想起昨晚她嘴里含着一根,下身吸着一根的浪荡模样,陈明玉小脸红了红。 薛仪也整理好衣装,一对儿男女第一次以衣冠整齐的面目相见。 “姑娘当真如此洒脱?”薛仪觉得自己与这位姑娘的角色似乎反了过来。 陈明玉望着眼前的公子,仪容出众,举止风雅,估计是哪个世家的公子,指不定哪天能在宫宴上遇到,更加不想与他再有什么牵扯了。 “当然,想必公子对此事早已习以为常,又何须多问?就此别过。” 随后一个鹞子翻身,越下了窗户。 既然这位女子不需要他负责,薛仪也不是死缠烂打之人,微笑着应下了,看着那道明媚的身影飞窗而下。 事后清晨,暧昧的空气里似乎传来公子无奈的声音: “我也是第一次啊。” 山雨欲来 上 留言满百福利 第七十章 光禄寺卿卢灏卢大人最近很烦躁,事情是这样的。 昨日自家的管家和他汇报了一件事,自己的大儿子在嫣红楼惹事了,精挑细选的花魁他一个也没看上,倒是看上了来端茶送水的小丫鬟,硬是要纳她为妾。 可是这个丫鬟并没有签卖身契,也就是自由身,只是家里情况窘迫,出来谋生贴补家用的。卢威见她小白花一样的身世和样貌,更是激起了心中的保护欲,大男子主义油然而生,发誓要给小丫鬟一个家,从此跟着他,一辈子吃香喝辣。 小丫鬟是个有气性的,宁死不屈,卢威那时候也不知怎么的,酒意上头,直接把小丫鬟抱到内室,强要了人家的身子。事后,卢威正想抱着软玉温香温存一会儿,小丫鬟一把推开了他,从二楼窗口一跃而下,等人赶到时,早已没了气息。 这事本应该上报官府,但是因为是光禄寺卿的嫡长子,卢威又一向交游广阔,朋党众多,就算上报了,大理寺也没法立刻断案,便被压了下来。 当时是深夜,嫣红楼的人大都在温柔乡里,因此目睹现场的人不多,再加上卢威重金封口,最后这件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卢大人也是最近才知道这件事,还是通过别人知道的。 这个别人,就是将军府的一个门客。 卢大人隶属于太子派系,将军府却不属于任何一个皇子派别,立场中立,容老将军手握先皇赐予的虎符,为不少人所忌惮,然而容老将军战功彪炳,忠心耿耿,这么多年挑不出一点儿错处,皇帝又一直没表现出打压的意思,朝臣逢迎巴结的也不在少数。 知道此事后,卢大人便十分心烦,毕竟这件丑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更何况自己的嫡长子也到了合适的年龄,该参加科举考试了,为了以后的仕途着想,这样的污点必须尽快抹去。 同时,更痛恨自己教养不当,教出这样败坏家门的儿子,禁了卢威三个月的足。 不过他有些疑惑,向来不爱和权臣打交道的将军府,怎么会故意放出一个门客,告知他此事? 有了他的把柄,必然有所图谋。 何时将军府和东宫有了嫌隙? 难道和最近世子隐秘地回到京城有关? 果不出他所料,没过几天,将军府派人传来消息,请卢大人前往城西茶楼一叙。 卢大人到时,只看到凉风亭处,摆着一盘棋,一个身影立在风口处,鸦青的衣袍随风摆动,如墨的青丝长至腰间,被一只小小的白玉簪子绾住,仅仅是一个背影,便是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卢大人暗自感叹,怪不得世人总说“容氏双壁”,天底下,怕只有世子才可以与东宫那位一较高下了。 只是那背影,透露着从前没有的,深刻的孤独。 卢大人摇了摇头,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他已猜到了世子辗转几番,引他前来的含义。 容珏转过身,嘴角带着完美的笑: “卢大人,请。” 等到卢大人入座,容珏才拂袖坐下。 不知何时出现的侍女恭敬地端上茶,容珏轻轻揭开骨瓷杯盖,轻啜了一小口。 卢灏也接过茶盏,闻到一股浓醇的异香, “武夷红袍,岩骨花香,世子爷从何得来这般的好茶?” 武夷红袍,向来只供给皇室,还是直系皇室,他因为是太子亲信的缘故,才会熟知,此刻世子如此毫不遮掩,是何意? “自然是武夷山了。” 容珏给出最官方的答案,拿出黑白棋子,“卢大人执何子?” 卢灏拿过黑子,容珏执白子,二人均心有所思。 过了半晌,卢灏将手心的黑子放回,“世子心思缜密,被我连吞数子仍能不缓不急,厚积薄发,原来世子早已博览全局,在下的一番算计都在世子眼中,这一局,我认输。” 容珏将棋子怡然收起,道: “卢大人,棋局输了可以再下,有些事情,还是要三思而后行,您说呢?” 山雨欲来 下 第七十一章 卢灏心想,终于来了。 世子此番举动,无非是要拉拢他脱离太子派系,入将军府门下,壮大他的势力,只是将军府向来与世无争,这样做,难道不会引起皇帝注意? 拿起水温正好的大红袍,喝了一口,道: “卢某只不过为天子效犬马之劳,所作所为,皆不会后悔。” “哦?是吗。” 容珏完全没有被拒绝的气恼,面上笑意丝毫未变,卢灏却突然觉得心中一紧。 昳丽温雅的公子缓缓道来,嘴里吐出的话语如同晴天霹雳,直劈向他的脑门。 “令郎之事,并非容某今日相约之意,卢大人为令公子所谋深远,容某实在钦佩,连礼部科举的官员都上下打点好了。” 卢灏手中的茶水没端稳,洒落了一小半在棋盘上。 这件事情,他自认做的十分巧妙,除了他和考察官员,只有天知地知,怎么会让他知晓? 等到他走出凉风亭的时候,容珏的话语还在耳畔回荡: “是进是退,执黑执白,容某静待大人佳音。不论如何,我自会报大人一家周全。” 聪明人之间讲话,不需要点破,容珏的用意,透过那盏武夷红袍告诉了他,他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会走漏风声,嫡长子的前途就掌握在他的手上,要是容珏将这件事捅出来,那他可以直接连带着全家一起获罪了,科举舞弊,无论哪个朝代,都是大罪。 就这样背叛太子吗? 卢灏只觉得此时前是狼,后是虎,进退两难。 太子是何等心性,若是他背叛,后果不堪设想,可是容珏恩威并施,让他无路可走,又许以庇佑,是毫无出路还是一线生机?卢灏咬了咬牙,有了选择。 — 分卷阅读42 ————— 东宫内,这几天心情极好的太子正抱着自家娇娇乘凉。 姜容容体质虚弱,怕冷惧热,冬天总是把自己裹成厚厚的圆球,夏天又恨不得整天呆在假山阴凉处,一步也不愿意出来。 容宸知晓她的习惯,在太子妃入府后,便请皇宫能工巧匠在东宫内建造了一座自雨亭,这亭子设计精妙,利用天然的雨水和泉水,在亭子的顶部设法蓄积起来。 天热时便将水由亭顶徐徐降落,如雨落下,人在亭内可享受降温之效,在亭外亦得观赏之乐。 亭子的四周形成了一道水帘,如同水做的屏风一般,姜容容还是第一次见。 她有些好奇,伸出手碰了碰那道飞流而下的水帘,冰凉沁爽的感觉通过双手传至全身,顿时驱散了盛夏的炎热。 也不嫌弃身后黏着她不愿放开的炙热怀抱了。 “本殿这一番苦心,爱妃可有什么奖赏?” 转过小脑袋,姜容容此时十分惬意,也十分好说话。 皓腕搁在一侧的茶几上,撑着头,穿过水帘的夏风拂过微红的侧脸,两鬓的乌发被水汽沾染得微微湿润,贴在霜雪似的肌肤上。 她就这样淡淡的凝望着他,时光似乎都慢了下来。 与她一并,偷得浮生半日闲。 如此美妙。 “太子殿下想要怎样的奖赏?” 她放松的姿态,宛如一只慵懒的猫儿,逐渐被他宠爱得收起凌厉的小爪子,伸出软软的肚皮给他摸。 搂着织腰的手一紧,将人儿往怀里凑:“你说呢?” 俊庞笑的勾魂摄魄:“自己把小猫脸凑过来。” 看在这座可以拯救她往后余生所有盛夏的凉亭的面子上,姜容容乖乖把小脸凑了过去。 红润的小嘴缓缓凑近薄唇。 作者有话说: 忽然刹车,话说最近太子殿下的日子过得有些太过舒坦啊【叼烟 图谋 第七十二章 楚渊在外面站了片刻,思量半晌,决定还是将刚收到的情报告知主子。 握紧剑柄,看向亭内,薄薄的水帘遮掩住了里面的情形,悄无声息,只剩下夏日的蝉鸣。 仿佛在宣告主人不想被打扰。 楚渊还是进去了,下一秒他就后悔了。 太子妃百年难得一遇的给了太子好脸色,竟然好巧不巧被他给打断了。 姜容容正要凑上那人等待许久的薄唇时,不速之客突然闯入,带来陌生的气息。 她转过头,想看清楚来人是谁,原本要落在嘴唇上的吻也不小心落在了他完美的侧脸上。 缠绵被打断,容宸有些不满,凤眸淡淡的看向来人。 接收到来自太子可以冰冻三尺的眼神,楚渊恨不得当场自戳双目,太子妃如此娇媚的一面被他看到了,估计明日便能暴尸荒野。 姜容容这边,自己鲜少的主动竟被人看见,羞地想要立刻离开,却被容宸一把按住,搂进怀里。 “呜呜···放开我” 虽然楚渊的目光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但是姜容容还是不习惯在别人面前搂搂抱抱。 “乖,别动。” 完全无视她小小的挣扎。 只听到他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何事?” 楚渊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姜容容,这件事,起源还是在于太子妃,现下她在场,有些不便说明。 容宸一眼就看出了他的顾虑,“无妨。” 楚渊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卢灏背叛太子一派的消息告知了他。 卢灏? 容宸微微皱了皱眉。 一个光禄寺卿,竟有如此大胆,无非是被人捉住了把柄,狗急跳墙罢了。 至于他背叛东宫之后,所投何人,他一想便知,且不说楚渊进来看向姜容容欲言又止的眼神,单说最近这几日收到的各种关于将军府波澜暗涌的蛛丝马迹便可知晓。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娇娇,脸蛋俏红,羞意尚未褪去,没注意到身侧之人幽深的目光。 “说下去。” 嗅了嗅她颈侧的体香,容宸吩咐道。 楚渊眼观鼻鼻观心继续: “卢灏的长子前几天在嫣红楼逼死了一个小丫鬟,按理说,这不过是件小事,仅仅因为此事就被容,被人威胁,说不通。” “不仅如此,最近三皇子那边也似乎不太安分,蠢蠢欲动。” “知道了,你下去吧,查清楚。” 楚渊应声,用比风还快的速度出去了。 “一个光禄寺卿,虽然是本殿的亲信,却并不知晓本殿诸多秘事,浓浓这么聪明,猜猜要挟他的人想拿他做什么?” 容宸低下头,下颚亲昵地蹭了蹭姜容容的头顶,捉住她的小手,放在手心把玩。 姜容容刚才听完了全部的对话,也觉得甚是奇怪。 “或许他还有把柄在他人手里?而且是很大的把柄。” “聪明。”赞赏地亲了口她的额头。 不过有一点姜容容想不通,容宸这个人,外表如谪仙般清冷,骨子里却是帝王的强势,杀伐果断,容不得一点背叛,什么样的人物,能让一直是太子亲信的人心甘情愿的被策反? 好像有什么线索在心里成形,却找不到一个突破口。 容宸看着她思索的模样,就算她此时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容珏,他也不愿让她想一点儿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 小脸忽然被扳过来,姜容容还沉浸在思考里,就被强势的吻侵袭。 两瓣樱唇被迅速攫住,他的舌头伸进她的小嘴,舔着她口腔的每一处,再勾起她的小舌头,拖出唇外,与他相互交缠。 淫靡的“啧啧”水声越来越响,她的理智也越飘越远。 “唔···嗯···” 等到两人分开,她的小嘴已经被亲得红肿,容宸挑起她的下颚,大拇指轻轻拂过嫣红的唇瓣,声音低沉诱人:“刚才没完成的,现在继续。” 贵妃 第七十三章 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如既往地霸道。 鹦哥的声音忽然从亭外传来,“殿下,娘娘,岭南新上贡的第一批荔枝刚刚送到咱们府上,娘娘可要尝一尝?” 姜容容这才想起来,她喜爱吃樱桃和荔枝,鹦哥这小丫头知道了她的喜好,今年夏天便一直留意着。 荔枝产自遥远的岭南,用冰块储存,且长途运输,极易损坏,因此刚到府上,鹦哥便来寻自家娘娘。 不过,姜容容看了看太子的脸色,唔,宛如一块千年寒冰,看来也不用食荔枝以消暑了。 姜容容有些于心不忍,先让鹦哥在亭外候着,悄悄凑近容宸的侧脸,轻缓的呼吸吹拂在他的脸庞,撩拨的人心痒痒。 “表哥,再等一等嘛。” 容宸被两度打断,心口欲火难耐,这小妖精,竟然还敢来 分卷阅读43 撩拨他。 用眼神告诉她,等会有她好受的。 “进来吧。”姜容容被他看的有些害怕,有些后悔刚才的心软,忙转身坐到旁边的软凳上,唤鹦哥进来。 鹦哥恭敬地捧着放在两个大白瓷盘里的荔枝送了上来。 荔枝的外壳已经被全部剥去,圆润莹白的果肉呈半透明状,如玉似雪,煞是好看。 鹦哥刚刚把瓷盘放好,容宸便挥手让她退下。 姜容容拿过剥好的荔枝往嘴里送了一颗,一口咬下,甘甜多汁,将果肉咽下,四处望了望,盛放果核的器盏距离她有些远,正欲站起身,一只大手伸过来,极为自然的道: “放这里。” 讶异的眨了眨大眼,他要让她直接放在他的手心吗? 修长的大手托起小巧的下颚,荔枝的果核从红润的嘴唇处转了转,来到了男人的手掌心。 姜容容看着他,随手将果核放入白瓷盘中,一颗心砰砰的跳,怎么会突然,突然觉得心悸呢? 为了让自己平复下来,她问容宸: “表哥不爱吃荔枝吗?” 两大盘子的荔枝,几乎全部给她承包了,他只是闲闲的倚在一侧靠椅上翻着书册,也不知道是怎么算准她嘴里一颗荔枝吃完的时间,伸手过来接果核的。 说来也惭愧,她这个太子妃,当得确实不太尽心,他对于她的习惯,爱好,了如指掌,而她呢,自从入了东宫也有一段时日,她竟然不知道他的任何喜好。 似乎从来没见过容宸特别偏爱某种食物或者水果,每每与他用膳时,他倒是最爱盯着她吃。君子六艺他样样也都是极好的,却也不曾表露出哪一项是自己特别的喜好。 “浓浓想不想听个故事?” 合起手中的书册,容宸看向好奇的小猫儿。 “到我怀里来。” 太子殿下的故事?还与荔枝有关? 好奇心害死猫,姜容容乖乖凑了过去。 抱着如凉玉一般的小美人,容宸问道: “浓浓可还记得萧贵妃?” 萧贵妃?这位贵妃已经去世很久了,不过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娘娘姿色极美,又温柔端庄,是皇上在微服私访途中遇见的,一见倾心,回京后便以选秀的名义将她招进了宫。 她家世平平,父亲不过是一个小小县丞,却凭借着皇帝的宠爱,刚入宫就被封为昭仪,生了个儿子,也就是如今的三皇子,便被册封为贵妃,荣宠至极。却不知为何,生下三皇子不久便得了重病,药石罔效,郁郁而终,皇上还为此伤心了许久。 不过,这些和萧贵妃有什么关系? 下毒 第七十四章 姜容容靠在他的怀里,静静听着。 “有一年盛夏,父皇去了太行山祭天,宫中送来了岭南新上贡的荔枝,司膳房的小太监奉命送到我宫里,那小太监看着面生,我便觉得有异。” “那荔枝被人下了毒?” 看着怀中人儿紧张的神情,容宸捏了捏她软软的小脸蛋,继续道: “对,那毒药不是瞬间取人性命,而是让人逐渐半身不遂,属于慢性毒药,难以察觉,可见那人十分谨慎,调查那个太监,也不过是个刚入宫的新人。 直到后来我派人查出,萧氏派人买通了运输的仆从,在半途中就往运入东宫的荔枝上下了毒。” 宫内做任何事情,都有太多双眼睛,而宫外,就好办多了。 姜容容怎么也没想到这位美丽温柔的贵妃会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情,不过想起自己年幼时并未听到宫中有贵妃残害皇子的丑闻,轻声问道: “那为何不告发她?” 容宸刮了下她的小鼻尖:“你觉得萧氏会落下把柄吗?” “不会。” 既然做出这种事,必会杀人灭口。 “那后来···” 看着她明显担忧的眼神,容宸轻轻地笑: “后来,我便让人将运往东宫和萧氏宫中的贡品荔枝调换了过来。” 既然是慢性毒药,那就需要一直下毒。 他当时并未声张,按兵不动,让萧氏以为他已经中了毒,很快就开始了第二次。 萧氏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亲手下的毒,最后原封不动的回到了自己宫中。 千算万算,最后竟算到了自己头上。 “萧氏想让我瘫痪一生,我不过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姜容容这才明白,怨不得三皇子一直双腿有疾,至今尚未康复。 萧氏总不会蠢到和皇帝哭诉“本来下给你儿子的毒被人调换下给了我儿子”,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让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 而萧氏的重病,恐怕也是因为此事得了心病,药石罔效,这才含恨而终。 既清除了三皇子这一潜在敌人,又惩治了萧氏,太子这一招,真是一石二鸟。 那时候,他才未满十岁吧。 幼时,她也曾听父亲说起过深宫尔虞我诈,波云诡谲,那时她觉得距离自己十分遥远,今日所闻,方知其中千般险境。 而眼前之人,从小便要面对这些看不见的刀光剑影,暗算计谋。 有一丝丝的心疼。 世人皆知太子年少便出类拔萃,风神俊秀,有治国之能,堪任东宫,却无人知晓背后无数双眼睛虎视眈眈。 而现在听他讲起这些惊心动魄的往事,仿佛只是寻常小事,不值得挂在心上,若非她今日一时兴起发问,恐怕他并不会主动提起。 姜容容侧过头,将小脑袋轻轻地倚在了容宸的肩膀上。 “以后,我也不想吃荔枝了。”闷闷的说。 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容宸握住她的纤腰,吻在她细如白瓷的脸侧肌肤上。 “傻浓浓,荔枝何辜,错在人心罢了。” 她抬头望着他,诱惑着他再次亲上嫣红的小嘴。 “本殿倒是有个办法,既可以让浓浓继续在盛夏吃到荔枝,又可消去本殿的心理负担。” 俊庞凑近修长皓莹的脖颈,她的体香让他心猿意马。 之前被两度打断的情欲如同被火折子点燃,从下腹烧了起来。 “什么办法?” 因是两腿并坐在容宸的双腿上,那处的昂扬被月白锦袍挡住,藏在衣后,隐忍不发。 姜容容仍未察觉自己身处险境,一派天真的问道。 “当然是,浓浓喂我吃了。” 高挺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侧,像是一阵电流,带起了身体和灵魂的双重反应。 你湿了 微(H)つ 收藏满500加更 第七十五章 姜容容小脸一红,本想拒绝,不过想起他幼时遭人暗算的悲惨经历,导致对荔枝这一人间美味失去品尝的兴趣,也实在可怜。 于是,善良的小姑娘乖乖拿起放置在他身侧白瓷盘中的荔枝, 分卷阅读44 她特意挑了一颗硕大圆润的,看上去便让人垂涎欲滴。 容宸搂着她,后背闲适的靠在躺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微微笑着,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纤细莹白的手腕悄然伸来,他毫不客气的吃下了她第一次喂给他吃的食物。 慢条斯理的咀嚼,喉结性感的滑动,将果肉咽下。 姜容容看着他,从头到尾,他的眼神都没有分给那颗她精挑细选的荔枝一眼,只看着她。 仿佛被吃下去的不是荔枝,而是她本人。 怎么吃一颗荔枝也可以被他做得如此暧昧? 气氛仿佛有些不对,姜容容扭了扭小屁股,想坐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按住。 仿佛可以将空气灼烧的嗓音从耳畔传来: “只用上面的小嘴怎么够?嗯?” 姜容容的小脸瞬间涨的通红,他,他,他还想干什么? 看着怀里明显被自己逗得脸泛桃花的娇娇,容宸决定顺势而上。 “这亭子周围都有水帘挡着,旁人看不见的。” 又用翘挺的鼻子蹭了蹭她,容宸发现,这里似乎是她的敏感地带,只要他轻轻蹭一蹭或者暧昧的吹气,他的浓浓总会不受控制地颤抖。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儿。 让人怜惜,却又让人控制不住的想去欺负。 “你···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自然是,干你了。” 他很少说这样直白露骨的下流话,姜容容一瞬间竟不知如何回应。 “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吗?不是浓浓心疼本殿吗?” 心疼是没错,但心疼并不一定要做那件事啊。更何况··· “可是,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无妨,周围的侍从早就被我遣走了。” 容宸继续引诱她。 “就让我来一回,好不好?” 像一只正欲捕食的猎豹,收起锋利的爪子,藏起昭彰的野心,耐心地哄着近在咫尺的猎物。 “唔···” 看着怀里的美人儿半推半就,没有明确拒绝的意思,容宸的大手悄然向下,摸到了她的大腿中间。 大腿处的嫩肉娇柔软腻,让他爱不释手,来回巡视了好几遍,大手逐渐向前,摸到了腿心处。 隔着亵裤,修长的手指在阴唇处划了几圈,很快便唤醒了羞答答的小珍珠,容宸坏心眼的一拧,姜容容立刻娇娇的叫了一声: “啊!” “不要···” 无力的呻吟更加助燃了他的欲火。 容宸揉的更起劲,左右旋转,又轻轻拉扯。 专挑往日里她爱的手法弄。 不过因为隔着一层亵裤,没有往日里直接接触来得畅快,宛如隔靴搔痒,只能缓解一半。 姜容容有些不满足,悄悄地将小屁股往前扭了扭。 想要更多,要他更凶狠的弄她。 容宸察觉到小人儿的意图,凑近她的耳边,咬着她的小耳朵,低低的问: “到底要不要?” 他低沉的嗓音是最好的催情剂,每每在欢爱之时,听着一池波琴般的声音喃喃爱语,总是让她难以自持。 “唔···要。” 姜容容羞得埋进他的怀里,像只刚偷完粮食被发现的小老鼠。 “那把小屁股抬起来。” 她缓缓抬起身,下身的亵裤被迅速扯去,已经被揉的红肿的小蜜豆颤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晃动。 诱人采撷。 容宸没有立刻满足她,而是将她抱起,让她躺在沁凉的石桌上。 双腿大张成M形,腿心正对着他。 他则坐在一旁的石凳上,双手紧握住两边的大腿根,不让她合拢。 姜容容被按倒在石桌上,花穴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前。 除此之外,她的身上其余的衣服都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这样极其矛盾的对比让她从心底涌上一股更刺激的羞耻感。 不自在地动了动织腰,想往上逃,可是双腿被禁锢,哪儿也去不了。 紧闭的花唇被两根修长的手指轻轻扳开,姜容容听到了容宸的揶揄: “浓浓,你湿了。” 白日里舔穴 (H)つ 第七十六章 贝齿羞赧的咬住丰盈的下唇。 早在他用手隔着亵裤给她弄的时候,下身就不争气地流水儿了。 容宸用手指往里探,湿湿黏黏的,勾起一缕她的银丝伸到她眼前。 姜容容紧闭双眼,不敢看自己动情的证据。 “浓浓这会儿就害羞了?那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 容宸已经低下头,俊庞埋进遣香洞,舔了舔已然冒出头的小珍珠。 “啊!那里···那里脏···”姜容容惊呼,他,他怎么可以直接吃她的下面? 就算知道有水帘挡住,她也总觉得羞耻无比。 光天化日之下,云梦的太子妃竟大张双腿,让光风霁月般的太子舔着穴。 若是传出去,她这祸水妖妃的名头怕是要坐实了。 “怎会?浓浓哪里都是最好的。” 容宸很快便让她的思绪回到了亭中。 大舌在花穴外部的阴唇上来回快速的滑动,发出“啧啧”的舔舐声。俊挺的鼻梁不时蹭到极其敏感的蜜豆,刺激着玉门处的春水越流越多。 “唔···” 紧闭的小阴唇也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撑开,露出让人疯狂的窄小花径。 容宸朝里看,虽然只倔强地露出一点点,但里面收缩蠕动的嫣红媚肉正宣告着主人此时的饥渴。 他将一直流连在外的舌头伸了进去,立即被四周熙熙攘攘的嫩肉吸附住,力道紧窒地让他无法往前,揉了揉阴阜下方的小花珠,想让她放松一下,谁知她竟夹得更紧了。 只好微微退出来一点,脸庞依旧埋在那处软香里,含糊不清的命令道: “放松些,不然本殿一会儿就一插到底了。” 姜容容听闻,娇声呜咽着,连忙尽力将下体放松,她最怕他每次要她的时候一捅到底,那简直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真乖。” 容宸嘉奖似的拍了拍白嫩的小屁股,舌头再度伸到九曲回廊中,继续舔她的穴。 “呜呜···嗯···” 姜容容控制不住的扭着小身子,她好舒服,他的大舌仿佛精通她下体的每一处构造,每一处敏感点都被他掌控,每一处褶皱都被滚烫的舌头熨烫着,虽然不及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阳具塞得满满当当,但更加灵活,挑逗得她忍不住将嫩穴往那张诱人心魂的脸上轻轻靠近了些。 容宸会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轻笑,这小猫咪,被他调教的越发撩人了。 她宛如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而他便是那操桨之人,轻而易举,便将她弄得神志不清。 分卷阅读45 小穴里的爱液仿佛无止境地流着,打湿了垫在小屁股后的蜜合色绸缎裙,顺着光滑冰凉的圆桌边沿流到了地上,很快形成了一小滩水渍。 还有一部分则全部被他吃进了嘴里,削尖的下颚被她的淫水儿浸湿,性感异常,看的姜容容心里一阵发热。 “啧啧啧啧···”淫靡的水声放浪的响彻整个自雨亭,却被亭外的水帘声全部挡住,外人无论如何也不知晓,自家的两位主子在亭内做着天地间最快乐的事。 “恩恩···嗯···” 美人儿的浪叫越来越大声,嫩穴里的媚肉也不受控制般的紧紧吸嘬着他的舌头。 小穴猛地收紧,双腿痉挛般的颤抖,将他的头颅紧紧夹住。 就在她正欲到达高潮时,容宸却忽然退了出来。 “呜呜···不要” 姜容容难耐的呜咽着,身体里快乐的来源忽然被抽空,她好难受,泪蒙蒙的大眼可怜兮兮的望着罪魁祸首。 带给她快乐的是他,夺走她快乐的也是他。 “浓浓,不急,很快就来塞你的小骚穴。”容宸的大手捧起被情欲煎熬得红嫩嫩的小脸,在小嘴上亲了口,制止住了小美人儿不满的呻吟。 离开她,容宸拿起一直放在身侧未吃的荔枝,外壳已经被剥去,只剩下晶莹剔透的果肉。 俊美的公子微微笑着,然后凑近淫乱大张着双腿的小美人儿,固定住她,把一颗荔枝塞进了她的穴里。 “啊啊啊啊~~~~” 小穴里的荔枝 (H)つ 第七十七章 下体传来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姜容容难耐的摇头,他怎么可以把荔枝塞进那里? 她不要荔枝,她要他呀。 “不要!不要!”不顾被禁锢住的小身子,姜容容用力挣扎,不愿意含着那颗荔枝。 “乖,乖,浓浓不是要宽慰本殿吗?听话好不好?”俯下身,吻住不愿意的娇娇,温柔的含吮着她的唇瓣,大舌舔过每一排贝齿,将他的气息渡到她的口中,另一只手却悄无声息地将荔枝推得更深。 “嗯···唔嗯···” 口中传来令她安心的气息,姜容容稍微放松了一下身体,等她意识过来时,下体深处已经被稳稳当当的塞了一颗荔枝。 被异物深入的感觉委实不好受,干巴巴的杵在她的嫩穴里,只能分泌更多地淫水企图让它划出去,怎料,被容宸识破,手指按着那颗荔枝又往里进了些,都快到宫口了。 “呜呜···拿出来···” 她气得拿小手打他。 被他按住放在嘴边亲了亲。 “乖,含着它,嗯?” 大腿本能的想要并拢住,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固定住,大喇喇的分开。 容宸分开花唇望了下里面的情景,小穴已经将那颗荔枝吞没的不见踪影,不禁啧啧称奇,女子的这处真是巧妙。 暗自感叹的容公子又拾起一颗,不容反抗的塞了进去。 “啊!” 姜容容挽着头发的玉簪已经被她的挣扎摇散,一头乌发在石桌上垂落下来,衬着水光潋滟的小脸,美的惊心动魄。 容宸丝毫没有停止亵玩身下的小美人儿,再度塞了一颗荔枝入了穴。 三颗。 五颗。 八颗。 下体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不断的袭来,有那么一瞬间,姜容容以为自己会死在这处亭子里。 “不要了,不要了,浓浓不行了,表哥···求求你···” 最里面的那一颗已经顶到了宫口,容宸听着身侧娇娇呜咽的哀求,终于止住了继续塞穴。 优雅坐在一旁的太子终于站起身,扯开美人儿的外衫、里衣,一把剥去她的小肚兜,露出一对儿雪白硕大的奶子,却仍旧留着她的外衣,半遮半掩间,雪乳轻轻晃动,最是诱人。 容宸肆意欣赏着姜容容承欢的模样,云鬓已乱,娇躯半露,浑身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目光移到被荔枝塞满的嫩穴,最后一颗是被他强行塞进去的,还剩下一大半果肉露在穴外,摇摇欲坠,容宸按住它,往里面塞了半分,立刻惹来姜容容一阵娇吟。 “不行,不行,吃,吃不下了···” 软绵绵的小手颤抖着按住他正欲行凶的大手,可怜兮兮的乞求他。 想着她是第一次,容宸总算放过了她,抱起姜容容,自己坐在一旁的软椅上,让姜容容正对着他,直起身,跪坐在圆桌上。 “乖宝把腿儿张开。” 姜容容忍着下半身快要涨破的难受感,分开了双腿。 容宸握住肥嫩的大腿根,俊庞凑到被塞满荔枝的花穴口,姿态风流地舔了舔最外面的那颗荔枝。 “那接下来,换我吃了。” 语毕,一口咬住丰盈的果肉,将其含进了嘴里,荔枝的香甜混着淫水的幽香,容宸觉得,若真是有毒,那他也心甘情愿吃下去。 吃完一颗,是下一颗,姜容容感受着他的舌尖在甬道内来回搅动,宛如一条灵活的蛟龙,勾起找寻已久的龙珠,毫不犹豫地吃进肚子里。 荔枝圆润嫩滑,随着舌尖的翻搅来回滑动,剐蹭着敏感的阴道壁,光滑的表面轻轻触着层层叠叠吸绞着它的软肉,这种感觉,似轻非轻,似重非重,刺激着姜容容收缩着下腹,无意识地含吮得更紧。 软腻的果肉很快受不住这般疯狂的夹嘬,不堪一击得被挤成了一片片碎开的果肉。 嫩屄内的淫水儿也流的更多,随着片片果肉滑出甬道,正好掉进了守株待兔的容宸嘴里。 就这般放浪地吃了一会美人儿穴里头的荔枝,容宸拍了拍圆润的小屁股: “剩下的浓浓自己把它挤出来。” 她的小屄含的太紧,剩下的几颗都被紧紧藏在花径里,害羞的不肯出来。 “恩···恩···” 姜容容早已被他弄得意乱情迷,听到清冽酥人的嗓音,下体便无意识地照着他的话做了。 放松了嫩屄里收缩的力道,可是最里面的那几颗被含吮的时间过长,依旧缩得紧紧的。 容宸嘴里用了些力道,舌尖刺激着周围的嫩壁,卷着盈盈欲坠的荔枝,往下吸吮。 外界的两重刺激,再加上自身的放松,很快,剩余的荔枝也化作细碎的果肉滑进了容宸嘴里。 “呜呜呜···” 姜容容终于摆脱了折磨,浑身无力的瘫倒在自家夫君的怀里。 容宸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 用这般香艳淫靡的吃法吃完了荔枝,大概容公子这辈子想起荔枝,只会嘴角带笑了。 看着我是怎么肏你的 (H)つ 第七十八章 “啊啊~~~” 顺着凉亭屋檐落下的清泉遮掩住了里面的一切情景。 哗哗的水声如冷玉击石,掩盖了 分卷阅读46 亭内的旖旎香艳。 美人儿一双玉腿大张,俏生生地环绕在男人劲瘦挺拔的腰间,双手因为在浓烈的情欲中自顾自觉得抱着不断起伏的修长脖颈。 矫健完美的下腹不停撞击着幼嫩的腿根,再往下,便是粗长可怖的紫红色阳具,以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速度抽插着紧窒的花穴。 “噗呲噗呲”的声音愈来愈大,却被淙淙水声掩盖,使得男人更加放浪地在心爱的娇躯上驰骋。 “呜呜···” 姜容容气息不稳地喊叫着,刚刚好不容易把小穴里头的异物挤出去,现在又被硕大的火热狠狠贯穿,他肏得又凶又狠,每一回都是入到最深处,阴阜娇嫩的肌肤被粗硬的耻毛来回磨蹭,很快就涨成了嫩粉色。 这叫声太挠人心,不会让人怜惜,倒是让人越干越深。 容宸用最传统的体位操了她几百回,看着身下人儿如同被宠爱得极其舒爽的小猫咪,坏心大发,忽然拧住挺立的小花珠,反复按揉。 “啊!!” 姜容容受不住他这样撩拨,兜头浇下来一大股淫水儿,全部洒在体内翘起的龟头上。 容宸及其享受她的春水浇灌在阴茎上的感觉,扬起优美的下颚,凤目微阖,一只大手更用力地扯着阴蒂,另一只则淫靡地抓揉着她半开半露的一对儿奶子。 双峰皆采,玉露销魂。 姜容容早已经被他干的不知道天南地北,想起容宸和她说过这亭子不会有外人听见,便放开了嗓子娇娇的叫了起来。 “啊···嗯嗯···慢一点···” 体内的爱液仿佛无止境地流着,被款款摆动的身躯拍打成细碎的白沫,粘在被肏得外翻的两片花瓣上。 “浓浓,往下看。” 迷糊间,似乎有熟悉的声音在喊她,她下意识的顺着他的话语向下望去。 大张的腿心处,两瓣阴唇已经被干成烂熟的玫瑰色,星星点点的白沫飞溅在四周,好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费力吮吸着腿间的肉棒。 姜容容看了一眼就急忙把头转开,不想被容宸按住小脑袋,强迫她看着二人交合的部位: “看着,看着本殿是怎么要你的。” “呜呜呜··” 姜容容躲不开,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一次次的操翻。 他的欲望进出得更快了,喘息越来越急,最后挺直了颀长的腰背,按着她的小脑袋,不准她逃开,将灼白的精液悉数射进了子宫里。 姜容容第一次看着自己被灌精,只见那根硕大的长棍在体内停留了好久,感受着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宫壁上,激得她整个人瑟瑟发抖,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她真切地感受到自己被这个男人所占有。 射完精的阳具随后在子宫口抖了几下,感受着高潮后销魂蚀骨的穴壁,好一会儿撤出了体外。 姜容容无力的瘫倒在男人舒适的怀抱里,平坦的小肚子被射的鼓鼓的,看上去竟如同怀胎三月的妇人。 她是他的,这辈子只能被他灌精,谁也抢不走。 容宸怜惜的亲了亲她的小额头,结束了这场白日宣淫。 楚渊被唤到太子书房的时候心里十分忐忑。 觉得自己仕途大概到这里就结束了,毕竟不小心瞥见太子妃那么娇柔妩媚的一面,以太子的独占欲,自己恐怕这回吃不了兜着走。 边心中想着这些,边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沉稳如山石的黑色身影持剑跪下。 “殿下,在下该死。” 容宸坐在乌木边花梨心香案后,把玩着手里头刚刚呈上来的情报信函。 眸色幽深,似乎在计划着什么。 听闻他来,目光看向来人。 “你何错之有?” “在下不该在殿下与娘娘相处之时闯入,还,还惊了娘娘鸾驾。” 还打断了殿下好事。 容宸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想起累的昏睡过去的娇娇,微微一笑:“无妨,你去替我办件事,便可以将功赎罪了。” “是,在下毕竟不负殿下重托。” 楚渊立刻领命。 拿过容宸递给他的密函,只匆匆扫了两眼,便知殿下此番是要出手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他要担心的,作为属下,他要做的,便是毫无疑问地完成任务。 作者有话说: 开了个新坑, 每天都在幻想自己有男朋友 温初初好像得了臆想症,她总觉得有人在看着她。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她每晚都会做很奇怪的梦, 醒来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卖萌求收藏,疯狂明示。(〃'▽'〃)(〃'▽'〃)(〃'▽'〃) 他兵不血刃 第七十九章 卢灏看着眼前的黑衣人,一身纯黑的装扮,仿佛隐在夜色里的幽灵,左臂处绣着裂海玄龙的暗纹,而他手里握的那把剑,再是眼熟不过,往日里他在太子门下,时常见到这柄风寒剑的主人。 他怎么会进来? 自己这些时日特意安排的护卫呢? 竟让这人如入无人之境? “楚公子,别来无恙。” 虽然表面佯装镇定,但是心下却了然,自己这番,怕是凶多吉少。 楚渊是太子最为得力的暗卫,若非必要,绝不轻易出手。 看来太子已经知道了,眼下便是要斩草除根。 “不,卢大人,你现在自身难保。” 楚渊居高临下得看着被自己惊醒的中年男人,只着中衣,身形瑟缩。 神色淡漠地拿出那纸密函。 扔在了瑟瑟发抖的男人脚下。 卢灏颤抖着双手拿起一看,顿时脸色发白,他以为太子只是知晓了他投奔容珏之事,没想到连他收买科举官员的事情也败露了,为何?为何他做的如此密不透风,还会有这么多人知晓? 楚渊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靠近他身侧,嘲讽的笑: “你以为那几个官员真的全部被你收买了吗?卢大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容珏世子让你投奔他,还保你一家周全,无非是想借着此事,抓住殿下的把柄,好在即将春试之时向殿下发难,你倒是蠢,还真的以为自己有这个价值让世子相邀。” 容珏!卢灏握紧了拳头,原来自己自始至终,都是这两个人交锋的一颗棋。 原以为自己也能做操棋之人,却在一开始,就已跳入别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来人!来人!” 仿佛绝望至极的最后一搏,可惜周围始终悄无声息,只有卢灏慌张的喊叫声传了出去,又传回耳畔,仿佛在嘲笑他的垂死挣扎。 “如今你已是强虏之末,自尽尚且能保你一家周全,若是出了卢府死了,玷污了太子名声,到时候,下葬的,恐怕不止你一个人。” 楚 分卷阅读47 渊扔下这句话,便走出了卢府大门,修长的双腿平静地踩过门口护卫的尸体。 晚风猎猎,俊挺的黑色身影渐渐消失在夜幕中,宛如来时一样,杳无踪迹。 隔天,云梦群臣上朝时,听闻了一个消息。光禄寺卿卢灏因饮酒过多,下床撞在了铜炉上,死在了家中。 容珏得知此事的时候,流风已经将卢灏家人安置妥当。 “公子,此事太子已然知晓,我们是否还要继续下一步?” 容珏立在雕栏处,侧脸沉静无波,指尖拈着脆弱柔粉的月季,稍一用力,花瓣就纷纷落了。 柔软的花瓣亲吻在秀美玉白的手指上,像一场无声的告别。 “无妨,一个罪臣罢了。” 目光拂过腰间玉珏,红缨白玉,相映成辉。 流风站在一侧,发现公子的眼神变得无比温柔,宛如在看心爱的女子,随后,听到公子一贯柔和清润的声音: “派人去给三皇子回话,就是本世子考虑清楚了,答应他的提议。” 拉拢 第八十章 今年的夏季似乎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中秋。 云母屏风竹影深,长河渐落晓星沉。 皇帝命人在宫中摆了赏月宴,没有请重臣百官,只宴请了诸位皇亲国戚,共叙天伦。 宫中圣旨传来后,容宸携自家爱妃赴宴。 这也是姜容容嫁给容宸后第一次以太子妃的身份与皇帝皇子们见面。 坐在宽大的紫檀木香几后,姜容容目光一一掠过这些熟悉的面孔。 最靠近她的,是七皇子容璟,娴妃所出,今年才刚满八岁,却已经有了小大人的模样,一双大眼忽闪忽闪,脸蛋吹弹可破,煞是可爱。 见到姜容容,迈开小腿,啪嗒啪嗒跑到她身边,煞有其事的行了个礼:“长嫂好。”眼睛却笑得弯弯,姜容容有些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小脸蛋,又软又滑: “小七这样叫我,我还真有些不习惯。” 七皇子站直了身体让她捏,也不躲避,眼珠滴溜溜得转到容宸处,看着这个自小便十分仰慕的皇兄,心下决定一定要成为他那样的人,才能娶到像容容表姐那么美好的姑娘。 “小七,若再不回去,你母妃要生气了。” 他的偶像皇兄发话了,真小气。 容璟朝容宸做了个鬼脸,随后又不忘和姜容容告别:“长嫂我走啦。” 这才迈开小短腿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姜容容有些腹诽得瞪了容宸一眼,却忽然被他握住纤腰,轻轻拉近,她顿时心下打鼓,现在可是大庭广众之下,他总不会想要乱来吧? 和她预想的不同,容宸只凑近她的脸颊,嗅着她身上独有的,淡淡的体香,和她咬耳朵: “本殿不喜欢那个小鬼总是靠近你。” “可是小七才八岁,你就···” 这人是不是太霸道了点? 以前那个冷如霜雪,清绝出尘的太子殿下呢? 谁来还给她! 竟然连八岁小娃娃的醋都吃。 “哼。” 容宸冷哼,趁着她不注意,以袖遮掩,迅速在粉颊上偷了个香。 余光瞥见坐在远处的那人,身躯在看到他的动作时,瞬间变得僵硬。 姜容容什么也没察觉,只觉得眼前之人心情莫名变得极好,直到,容宸放开她,她的目光才注意到远处那道鸦青色的身影。 其实今日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既然是家宴,那么他作为容氏另一支血脉,必定也会前来。 只是心头万千筹谋,终是抵不过见面一眼。 他也望着她,不知从何时开始,当她转过眉眼,便与他的目光相对。 那刚才的,全被他看到了? 姜容容面色发红,尴尬还是羞涩,她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偏偏在这样的情况下见面? 容珏似乎了解她的难堪,手握一杯酒,遥遥望着她,温柔的笑,广袖飘飘,一饮而尽。 他这样进退有礼,姜容容也举起面前的白玉酒杯,正要喝下,却被身侧之人轻轻按住: “浓浓,你近日体乏,不能饮酒。” 正欲说些什么,酒杯早已被容宸拿起,“本殿替你。”骨节分明的大手举起酒杯,望着那人,笑容幽深,然后,一口饮尽。 这样两个上天偏心的人,隔着空气,用目光厮杀。 容珏在桌底下的大手紧握成拳,痛意从手心传到五脏六腑,表面上依旧是波澜不惊的微笑。 一只手伸了过来,安抚般的拍了拍。 三皇子在一侧早已看戏许久,此时觉得正是火候,便再多添一把火: “世子啊,太子妃嫁人后,真是越来越美了。你看,今日在场的诸位妃嫔加起来,竟都不及她一人。看来我的皇兄真是很宠爱她。” 容珏看着他: “三皇子有话不妨直说。” 这位皇子,幼年便身有残疾,母妃早逝,许是因为身世可怜,皇帝在册封太子之时,第一个给了他封号,封为闲王,这封号的意思不言而喻,大抵就是保他一生富贵清闲,却也断了他的争储之心。 原本这位三皇子一直乐的清闲,却在前段时间,“偶然”得知自己的亲生母亲死于容宸之手,这消息还是他自己命属下特意不小心让他知晓的。 果不其然,很快,这位皇子便找上了与容宸有夺妻之恨的他。 要一位皇子诚心与他结盟,必须让他有同样恨容宸的理由,而这个理由,最好让他自己发现,若是由他这个外人告知,免不了多疑多思。 他要的,是绝不会背叛的队友。 容珏收回心神,看着眼前想拉拢自己,实则早已被自己拉拢的人。 引诱 第八十一章 “我知道世子心里在想什么,世子尽管放心,等你我事成,该是世子的,一定会回到世子手中。” 下身传来的疼痛感让他咬牙切齿,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双腿依旧无法站立,只是从瘫痪的毫无知觉变成了骨关节时时传来的疼痛。 母妃的死,自从得知真相,便成为了横亘在心头的一道坎。 他要利用身为皇子的权利,借助容珏的兵力,报仇雪恨。 这份经年累月的账,他定要向容宸讨回来。 “那便借殿下吉言。”容珏微笑着回应。 二人言语之间,皇帝已至宴席。 众人皆起身相迎。 皇上挥挥手,让众人坐下。 “诸位皆是朕的血脉至亲,不必行这些虚礼,今晚乃中秋之夜,阖家欢聚,朕心甚悦,务必杯酒言欢,不醉不归。” 语毕,命人传膳。 众人谢过皇恩。 御膳房的侍人捧着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端了上来。 美食自然要辅以美人。 宫内乐师悄然上场,丝竹管弦之声里 分卷阅读48 ,一排美人袅袅款款地走了过来。 柔柔地向诸位皇子皇亲们行礼问好,嗓音娇婉地宛如三月的黄鹂鸟。 随后便如舒展的花瓣一般整齐地轻摆曼妙的腰肢,笑容甜腻,身姿如柳。 宫里的歌舞伎,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能上场的又自然都是训练得极为娴熟的,轻盈的身影与悠扬的乐声融为一体。 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底风。 许是存了些借此机会觅得良主的心思,舞姬们妙手含情,娇眼如波,或多或少的吸引了一些炙热的目光。 三皇子看着这些伶人,忽生一计,容宸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他现在无法直接对付太子,那么太子妃,倒是一个很好的对象,更何况,他的余光看到坐在一旁的容珏,自从入座以来,他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太子妃,若自己真的做了,容珏指不定还会感谢自己。 把酒杯往桌上一放,三皇子啧啧感叹起来: “这舞姿,美则美矣,只是宫中常见,早已看的腻了。” 另一旁不知情的四皇子也闻言附和:“是啊,阿''茶*是啊,年年都是如此,不免太过乏味。” 三皇子仿佛得见知音般地碰了一下这位同父异母的四哥的杯盏,此人最是好色,府中姬妾过百尤不知足,还想着继续纳妾,四皇子妃早就对这个丈夫心灰意冷,连家宴都称病不愿同他一道前来。 这倒是大大方便了四皇子猎艳,在三皇子发话之前,还打算着将几个频频与他暗送秋波的伶人带回府中好生温存。 眼下突然听三皇子一说,顿时没了温存的心思。 将手里的美酒一饮而尽:“那三哥觉得怎样才算好?” 三皇子笑的意味不明:“四哥问我,我怎么清楚,四哥拥美无数,自然在这一方面比我更在行。” 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嘛,以小弟愚见,这舞姿如何,单看身段可不行,还在容貌,笑靥倾城,勾魂夺魄,恍若神仙妃子,才是天人之姿。” 四皇子深以为然,不过若要说绝色,整个云梦都知道,不就是太子身边那一位吗? 想让太子妃献舞,那不是火中取碳,自寻死路? 容宸的手段他清楚得很,有这个色心也没这个胆量。 三皇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四哥莫不是喝傻了,让你开口当然不行,自然是要让···” 目光隐晦地引领着他看了眼皇上,“让父皇开口,以宴乐之名。” “那···”脑海里浮现出佳人起舞的画面,四皇子踌躇地问道:“三哥有何办法?” “云梦几年前有一位名满京城的怀安夫人,会诗词,善歌舞,曾被各家名门争相聘请去教导闺女,不过怀安夫人心气很高,至今只教导过陈,姜两户人家。” 陈国公府的小姐肯定是不会来参加皇家家宴的,那么只剩下姜容容一人。 “你去和父皇敬酒时就说想开开眼界,父皇肯定会同意的。” “当真可行?”四皇子被说的心动不已。 “三哥怎会骗你。” 看着四皇子远去的背影,三皇子闲闲倚在靠椅上,好戏正要上演。 怀安夫人 第八十二章 姜容容正夹起一块松鹤延年,却听到皇帝传来的声音: “容容,你幼时可是师承怀安夫人?” 皇帝这一问,使得周遭的目光都向她聚集而来。 容宸一直在下方牵着的手倒是始终握着。 姜容容朝他一笑,轻轻挣开他的手,不慌不忙地站起身,仪态端方地回礼道: “回陛下,正是。” 语毕,只听得四周暗自抽气的声音。 那位“高堂满地红氍毹,试舞一曲天下无”的怀安夫人在当年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妙人儿。 传说她的舞姿出神入化,见者无不倾心,终身念之不忘,相传有一回在她跳舞的时候,曾引来青鸾鸟相伴共舞,明月清风下,仪凤谐清曲,回鸾应雅声,宛若天上人。 此景被一位画家看到,当场便将这副美景画了下来,一时传为美谈。 只是她甚少出现在众人眼中,曾有番邦使臣愿割半座城池换她一舞,奈何怀安夫人品性极高,千金不换,只随自己的心意行事。 各个世家主母皆希望她为自家女儿教导一番,因为这位夫人不仅舞姿绝世,还精通诗文,流传的关于她的妙语连翰林院诸位都赞叹不已。 这样一位优秀的老师,教出来的弟子又怎会差? 不过这位夫人却是要挑学生的,大多数的名门闺秀都没看上,只挑选了两位女郎悉心教导。 而这两位女郎具体是谁,至今无人知晓。 在这之后,或许是拒绝的世家过多,或许是为避锋芒,怀安夫人便不知所踪,有说她是亡国公主,隐于世间;也有说她重病缠身,药石罔效,传言纷纷,却再无一人见过她。 她的盛名,她的才华,她的舞姿,都随着时光慢慢黯淡,成为云梦逝去的传奇,偶尔茶余饭后有人谈起,却不再如当初那般热情洋溢。 而今日,得知姜容容正是曾经师承怀安夫人的女郎之一,许多旧时的回忆纷至沓来,仿佛这个星月交辉的夜晚,因为一个人,变得温暖而躁动。 看着不远处的姜容容,她立在那里,晚风拂过裙摆,宛如一朵风度超群的花,一眼望去,只能看见她,其余之人皆会自动虚化。 众人心中不尤升起感叹:怪不得。 怪不得怀安夫人收她为徒。 怕是只有这样的资质,才入得了这位世外高人的眼吧。 除此之外,更是隐隐勾起了众人一探究竟的好奇心。 毕竟姜容容这般的颜色,若是能起舞一回,只怕也不会逊色于怀安夫人。 皇帝早将众人的心思看在眼底,今日既然是家宴,倒也无妨,何况看久了这些伶人也了无新意,便替众人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听闻昔日怀安夫人舞姿出尘,令人心折,不知今日容容可愿意再现盛景?” 姜容容早在皇帝问话时便知道今日是逃不过了,想起师傅曾经说过的话: “在外不可刻意张扬,若有人相邀,也无需菲薄。” 便应下了,只道自己需要先换一身衣裳。 皇帝十分喜悦,忙让侍人带着她去了。 容宸自姜容容站起身,便手握着酒杯没放下来,那酒杯里分明没有一滴酒。 他早知怀安夫人便是浓浓幼时偶然提起的那位老师,虽说自己也未曾见过她的舞姿,却不愿意在此时,此处,尤其还有容珏的情况下,让他人看到自家娇娇的半分美丽。 目光掠过不远处神情莫测的三皇子,微微沉凝,很好,有些人,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三皇子浑然不知危险的暗影逐渐笼罩上他 分卷阅读49 的头顶,正有些得意地朝容珏挤眉弄眼: “我这份大礼,世子可喜欢。” 暂时不能拥在怀里的佳人,能多欣赏一分,都是极好的。 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心思嘛。 容珏此时竟出奇地与容宸心境一样,不过想着日后还需拿捏住这位自作聪明的三皇子,只淡淡的应了。 心思交锋之间,宫内最好的乐师已悄然上场,吴丝蜀桐的凤首箜篌,歌声似罄。 余声悠悠里,有一美人兮,踏月而来。 折腰 第八十三章 朦胧的月光宛如轻纱,给她的容颜镀上了一层玉般的清辉,俞发显得琼花霜罩,姝容冠世。 姜容容衣云雾烟罗衫,着薄牡丹逶迤拖地长裙,簪一对仙宫夜游娇金分心,她很少装扮得如此娇媚,只是宫中风气便是这般,然而众人望去,却只想到佼人如花,相隔云端。 不是那富贵华美的大红牡丹,而是在她身上绽放的那朵,仙姿月韵的玉雪牡丹。 三分娇妍,三分雍容,三分绰约, 还有一分乘风归去的清冷出尘。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那位诗人竟当真没有骗人的。 月光似乎停驻在她的身上,不愿移开,随着她楚腰莲步,袅袅袭来。 远而望之,外物之容光,竟不及其人佼佼之万一。 走动之间,堪可一握的纤足踩着冰花芙蓉织锦鞋,脚背和脚踝的羊脂肌肤间或裸露在外,便是一段折命的诱惑。 容珏看着她款款走过自己身边,只觉得自己的心也被她带走了,怕是这辈子也难以归还。 月影摇动,箜篌声起,舞势随风,复散还收,织腰疑折,褰袖欲飞,莹白的指尖划破一年中最美的月色,飞扬的裙裾轻拂过满堂四方的心扉,仿佛在心上下了一场纷纷扬扬的大雪。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众人都忘记了这是一场宴会,竟无一人记得饮酒动箸,连同呼吸都变得轻声,唯恐惊扰了她,这月中飞来的仙子便会乘风而去。 箜篌之声微变,她的动作也随之而变,腰肢侧弯,臻首后仰,修长如玉的脖颈宛如夜幕中的一抹月光。 清纯与妩媚横生,诱惑与冷漠并行,眉梢眼角处,万种风情,举手投足间,欲拒还迎。 看到她,方知世间的仙与妖仅仅一线之隔。在她流转的秋波里。 想要靠近,恐污了佳人玉容,想要退避,又枉来这红尘一回。 容宸望着大殿中的她,第一次有了想要将她囚禁起来,这辈子只能见他一人的欲望。 他想现在就捉住那抹朦胧的身影,狠狠地亲那张诱人的小嘴,然后把长长的舞袖绑起来,绑在胸前两团绵乳的上下方,揉她挺立的奶子,让她像跳舞时那样,摆动着细腰,坐在他的腿上,吞吐着他的阳具,最后,当着这些虎视眈眈的众人的面,按住她的小屁股给她灌精。 告知所有人,她是他的。 他的浓浓,这么美,这么好,合该是他的,生来就该是他的妻子,是他的太子妃,未来,也要与他一同执掌万里河山,乖乖让他操,为他生儿育女,就算到死,也要同葬帝陵。 她的名字只会与他一起,记载在云梦的史册上,留传后世,再过万万年,世人口中提及,她都是他的。 箜篌声渐入高潮,如昆山玉碎,芙蓉泣露。 姜容容并不知道坐在高位衣冠楚楚的太子在想些什么,她闻弦歌而知雅意,抬起盈盈酥手,翻云覆雨之间,勾勒起那张让人屏息的面庞,嫣然一笑,满殿生辉。 乐声渐歇,一舞已毕,满堂宾客竟无一人喝彩,迟迟无法回神,方才太子妃一舞,仙姿飘渺,如入仙境,除去自小便被姜容容容貌熏陶的容珏与容宸,和皇帝三人尚且清明外,众人皆沉浸于方才美景,无法自拔。 原本打算看戏的三皇子早已魂归天外,身侧的容珏目光如同冰原下的火种,平静的表象下是浓烈的炙热,他的目光温柔地笼罩着自小便爱着的她,像是细密的茧,将她寸寸包裹。 姜容容优雅地整理好仪容,上前朝着皇帝行礼: “容容献丑了,愿皇上龙体康健,寿比南山,愿我云梦山河锦绣,国祚绵长。” 柔和的嗓音飘散在月空下,这才惊醒了众人,纷纷赞叹太子妃不愧为怀安夫人的关门弟子,此番乃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有些人看到世子容珏似乎表情平淡,有些看好戏地朝着容宸祝贺:“太子娶了这样天仙似的表妹,真是艳福不浅,可喜可贺。” 姜容容刚刚回到容宸身边,便被他一把搂住细腰,丝毫不知他已经肖想了这软腰许久。 她任由他握着,只听到他对着那祝贺之人说着客套话,却不由自主地将眼光转向了容珏。 他正低头拂过杯盏上的灰尘,侧脸如一尊不染纤尘的玉像,不悲不喜。 他离得并不远,会听到吧。 如今看到他毫不在意的表情,她虽然心底有些怅然,但更多的是宽慰。 容珏,对不起,对不起。 她为何会这般轻易的答应,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这支舞,是怀安夫人离开京城时教她跳的最后一支舞,名唤折腰,却是离别之意。 师傅说,当年在沧浪河畔,她与爱侣分别之时,看见水边一对儿被迫分离的大雁,心有所感,便模仿禽鸟形状,自创了这支舞。 世间太多求不得,爱别离,此刻,便以舞代之。 从今以后,你我旧日情分,便再不提起,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山长水阔,暮霭沉沉,望君珍重。 演戏 第八十四章 容宸凑过她的耳边,徐徐的呼吸声划过敏感的耳垂:“浓浓在想什么?” 姜容容回过头,看着自己的夫君:这个人,注定是要和自己共度余生的。 “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跳完那支舞,她的确有些体力不支。 “那我们便早些回府吧。”容宸让她整个人靠在他怀里,减轻她的负担。 可以吗?这可是皇帝亲自主持的中秋家宴,他身为众人瞩目的太子,言行当为表率,又怎能因为她的疲累就提前离开? 容宸朝她神秘一笑,咬着她的小耳朵:“我自有办法。” 语毕,双指迅速伸出,往她的腰间一点,姜容容只觉得自己腰间一麻,随后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他的腰间。 神志却仍然是清醒的。 容宸也不顾众人在场,打横抱起她走向皇帝,中途经过容珏的位子,嘴角勾起一抹细微的弧度,只能被容珏一人看清。 “父皇今日中秋设宴,众亲齐聚,儿臣本应在此陪同, 分卷阅读50 宾主尽欢,但容容方才有些身体不适,儿臣想先行带她回府,愿父皇应允。” 姜容容被他搂在怀里,有些脸红,原来太子殿下说起谎来竟如此娴熟,她的脸靠着他的胸膛,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不慌不忙,丝毫没有半分急促。 皇上也有些心疼,忙命人去唤御医来给她诊治。 姜容容一惊,想要抬起头,被容宸的大手轻巧的按住,只听得他道: “不用劳烦,儿臣宫内早有对应的药方子,回宫好生调养便可。” 皇上大手一挥,命容宸即刻便将太子妃带回去好生调养。 容珏的身子坐的依旧笔直,如芝兰玉树,却无人看到他眼里隐忍的,暗淡的,逐渐发酵的欲望。 姜容容随着容宸回到东宫内,便唤来了鹦哥替她脱去繁复的衣裳,今日赴宴她穿的是太子妃服制,重重华美纱衣罩在自己身上,委实有些厚重,头顶的珍珠莲花冠带的时间长了,也压得脖子难受,待鹦哥将饰物与外衣全部卸下后,姜容容左右晃了晃小脖子,舒展了一下紧绷了一天的肩颈。 微酸的脖颈处忽然传来一股拿捏得正好的力道,骨节分明的大手均匀地在肩膀与脖颈处交替按摩,他的技巧很好,没过一会儿就缓解了她的酸疼。 姜容容慵懒地往后靠,掉进一个满是熏香的熟悉怀抱。 “太子殿下何时竟学会了这样伺候人的手艺?” 如玉的侧脸凑到优美的脖颈处,容宸实话告诉她:“实不相瞒,今日是第一回。” 他只是站在一侧,看着她娇娇的样子,一时没有多想,便走了过来,想靠近她,抱着她,缓解她的疲惫。 “看来本殿做的很好,浓浓似乎很是满意?” “唔,还行。”总不能什么便宜都让这人占了去。 “那本殿,就自己讨个说法了。”安分守己的手逐渐下滑,伸到里衣的交领处,暧昧的游走。 姜容容今日在宴会上已消耗了大半体力,因此推拒的小手也是有气无力,软绵绵的力道,不想拒绝,更想勾引。 身后的怀抱拥的更紧,下颚被抬起,粉脸向上,仰视着他,然后,红润的小嘴被男人狠狠地攫住了。 起初只是温柔的唇齿缠绵,渐渐地,男人的呼吸声愈加沉重,一只大手迫不及待的掀开衣领,伸了进去,握住一团软奶重重的揉了起来。 站着吃奶 (H)つ 第八十五章 与此同时,大舌伸进姜容容的口腔,温柔细密地扫荡着每一处,舌尖舔着她整齐洁白的贝齿,带起一阵阵酥麻的电流,从口腔传至全身。 “啧啧”的暧昧水声似乎点燃了隐藏的欲望,姜容容觉得胸前揉弄的力道愈发的大了。 作乱的舌头钻进深处,早已被引诱的欲罢不能的小香舌羞怯怯地探出脑袋,被等候在外的大舌头缠卷住,交缠在一起,密不可分,如同本身就生长在一处,暂时分开些许,又迅速地紧紧相贴,缱绻不放。 “呜呜··嗯···嗯···” 姜容容控制不住地发出声声娇啼,他仿佛点燃了自己体内情欲的种子,用他的气息温柔霸道地全部包裹着她。 被他吻着,只觉得浑身躁动不安,想要更多,想被他触摸,被他用那双她又爱又恨的大手抚慰。 像一只和主人撒娇的小猫儿,姜容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裸胸往容宸手里送。 容宸明白了她的意图,放开被亲的红艳艳的小嘴儿,在她的耳边揶揄道: “浓浓想要了?” 他的声音本就如古琴般低沉醇厚,此刻带着潜藏的情欲,更是勾人。 姜容容低哼着摇了摇小身子,半是困意半是清醒地伸出藕臂,勾住了一直在她上方的俊俏夫君,缓缓地将他拉近,用行动表明自己的意图。 容宸自然不会拒绝美人恩,将她本就半遮半掩的衣裙扯开,一对儿白嫩可人的奶子便从亵衣中蹦了出来。 一只大手紧握着一边美乳,另一边则用嘴含住,粉红色的小乳尖被银牙轻轻咬住,舌头熟练地在上面打着圈,将软软的蓓蕾弄得挺立起来。 “嗯···嗯嗯···” 又难受又舒服的娇喘声随着他抓揉的频率时长时短,时缓时急。 此时两人的姿势是容宸站在姜容容后面,越过她的肩膀吃着她的奶子,姜容容看着近在咫尺的修长皓颈,不知怎么的,或许是容宸的力度有些大,弄疼了他,小嘴一口咬在了他如玉的脖子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印。 容宸似乎被她这一遭刺激到了,将两只奶团挤到一起,两只硬硬挺立的小蓓蕾一并被含进了嘴里。 “啊~~~” 双重刺激下,姜容容受不住这样大力的吮吸,小手一把抓住他作乱的头颅,却只碰到冷冰冰的白玉发冠,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胸口处却是极为火热,两相对立的感觉让姜容容摇动着上半身,企图将自己的酥胸从压在她身上的那人嘴里解放出来。 容宸按住身下挣扎不听话的小妖精,继续大口吃着他的最爱,丰满细腻的乳肉有着淡淡的奶香,是他最喜欢的味道,咬第一口就不愿意停下来。 触目所及,白白嫩嫩的一对儿被他吃的泛出粉色,诱人得紧,两颗红果果全部被吸进嘴儿里,好生赏玩,硬硬的还很有弹性,稍稍用牙齿一咬,身下的娇娇就叫得他心意难耐。 “呜呜,轻一点,要被咬坏了···” 姜容容躲不开,只好娇娇的控诉。 容宸的声音含糊不清,从胸口传来,还夹杂着口水和肉体相撞的独有声音:“不会弄坏的,浓浓这里,”说到一半,那张好看的人神共愤的脸从乳沟里抬起头,笑的放肆又勾人“我最了解了。” 她被他的笑晃的一瞬间失了神,回过神来,下身的衣裙已经被他悄悄解开了,大手轻车熟路地伸到最里面,解下她的亵裤,丢在地上。 “你!坏人!” 内室走几步就到,他,他怎么这么心急? “我等不急了,浓浓,我现在就要。” 容宸的喘息急促,在她的耳边诉说着他的欲望。 姜容容的大腿被抬起,分开,因为亵裤被脱了,所以小穴便大喇喇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这样的姿势,还是第一次。 好羞耻。 “回房好不好?”她有些不习惯用这样臣服献媚的姿势伏在他身前。 他站在她身后,俯视着他,她的双腿被分别按在了梳妆镜台上,私密之处门户大开,散乱的衣裙垫在小屁股下,双颊泛红,酥胸外露,愈发显得招人操,他的目光宛如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扫视着她身上每一处,让她没有半分隐私可言。 最为羞耻的是,身前的黄花铜镜清清楚楚地映着每一幕,连她小穴外的两瓣阴唇都印得分外清晰。容宸 分卷阅读51 的目光仿佛可以将她灼烧成灰烬,伸出手,将她的双腿分的更开。 如玉石相击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想就这样要你。” 作者有话说: 爬上来更新 爱我的每一位小宝贝~~ 语奸+指奸 (H)つ 第八十六章 姜容容羞得用手捂住了他的眼睛,却不知这等稚气的行为在容宸眼里有多么可爱。 “浓浓,放开,让为夫看看你。” 他的俊脸被她遮住上半部分,露出的鼻尖和薄唇分外性感,唇齿开合间,皓齿微露,欲望浓烈,看得她心神荡漾。 小姑娘摇了摇头,虽知他并不可能看到,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不愿让他看这样淫荡的自己。 越发的激得容宸想现在就肏了她。 容宸也不再继续劝她把遮掩的小手放开,大手摸到分开的大腿根部,掰开紧闭的嫩穴,让那条窄窄小小的幽径对着铜镜露出细细的入口。 “啊~~” 姜容容立刻羞得要伸手去遮挡,正中容宸下怀。 轻易地抓住她的双手,固定住,随即取过放置在一侧的粉荷色锦绣腰带,将她的双手绑了个结,力道不紧却是结结实实地与椅背相连,这样小美人儿双手被缚,下体大开,裸露在外的一对儿美乳还颤巍巍的晃着,再是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呜呜呜呜。不要···” 姜容容可怜兮兮地摇着小脑袋,因为双手被绑在背后的椅背上,酥胸高挺,愈发显得那对奶儿翘立挺拔,两颗红红的蓓蕾似乎都因此变硬了起来。 容宸的目光放肆的欣赏着镜中美人儿的娇态。 她真美啊,晃动着的美乳莹白如玉,还带着刚才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手掌宽度的绿腰因为这样的姿势弯折成柔美的弧度。 刚刚得了自由想要并拢的纤细玉腿再度被他的双手按住,无力的朝两侧分开,胯间的玉蚌紧紧闭合,似乎是表明自己的怒意,不愿让这逞凶之人入玉门关。 珍珠似的小脚趾微微蜷曲,诱得他想要好好含在嘴里品尝一番。 想起她在夜宴上便夺走他心魂的惊鸿一瞥,望着此时伏在他身下娇喘光裸的美人。容宸低下头,再也不压抑自己的情欲,对着姜容容道: “浓浓,你可知我在今晚你换上那身衣服时,就想着怎么剥光你,”大手从她的腿心处往上,轻柔的抚摸着。 “揉碎你。”来到两团高耸的雪峰前,大力地抓揉,布满指痕的奶子上又添新痕。 “握住你的小腰,”一把握住她的蛮腰,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握在手心里。 姜容容听着他在耳畔诉说着心中所想,小脸通红,心脏跳的很快,她竟不知在她离开他的时候他想象了这么多场景,也不知他的大手为何像有魔力一般,身体被他所触之处,都不自觉地颤抖,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啊啊啊!” 突然进入嫩穴的大手唤醒了她的理智,捣乱的手指在洞里搅了两下,又退出,随后,将她的私密之处最大限度的掰开,对着眼前的铜镜。 “还有这里,怎么插也插不够,”他的眼眸如火,低语含情,强迫着她看着镜中露出小屄供男人赏玩的样子,柔情与霸道并存,羞耻和情欲的双重夹击之下,姜容容竟觉得下身微湿。 “不要这样···”无力的拒绝被彻底的无视。 男人俯下身,含住白白嫩嫩的小耳垂,又在耳边低语: “看着你跳舞的样子,你知不知道,本殿有多想掰开你的小屄,当着容珏的面给你灌精。” 姜容容已经说不出话,他的每一声话语都像是最浓烈的催情剂,让她体内的淫水儿越流越多,甚至流出了穴外。 “小屄灌满了就射进你的小嘴儿里,小嘴儿也灌满了就射在你的奶子上。” 一步步突破她的下限,她想要并拢小穴,双腿却无法动弹,只能娇娇的低喘: “别,别说了···” 这一幕早被眼尖的容宸发现,两只大手终于放开被按出指印的大腿,移到嫩穴处,一边一只手,看着铜镜里的玉户,掰开两瓣阴唇,露出销魂的幽径。 春水蜿蜒而下。 “浓浓也很喜欢被我操,是不是?” “呜呜呜~~~”姜容容羞愤的摇了摇头,既恨这样淫荡的姿势,又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我的小乖真是口是心非,看着镜子。”容宸命令道。 姜容容下意识的朝镜子里看去,只见自己的阴户被两只大手掰得大开,甚至可以窥见里面疯狂蠕动的媚肉,然后,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插了进去,捣弄着里面的穴壁。 从她的视线看去,只能看见男人修长的手在她的胯间耸动,莹白的腿根随着他的力度不停颤抖,溢出的淫水顺着他的手往外淌,一直流到了地上。 “啊啊啊!!!”小穴里的手指找到她的敏感点,对着那一处按揉,时快时慢,分明的骨节摩挲着穴壁内的嫩肉,带来销魂的快感,姜容容在他逐渐快速的抽插下,尖叫着泄了一大波春水。 她高潮了。 蜜语 (H)つ 第八十七章 她竟然在他的言语和手指的刺激下高潮了。 容宸迅速抽出在体内的手指,对着铜镜扯开尚未来得及闭合的阴唇,里面还处在高潮余晕的媚肉正不满地疯狂吸吮,紧窒的穴壁露出一点红艳艳的诱人色彩,这般情景,怕是柳下惠看了也会一柱擎天。 “乖宝自己看,你的小嫩屄有多舍不得本殿,嗯?” “呜呜呜,不要看,我不要看!你好坏···” 姜容容哭叫着娇啼,此刻,她宛如彻底臣服在他身下的妖妃,失去了神智,只感觉一股股疯狂上涌的快感从小穴里往上窜,窜到她的胸口,在她的心里点起了一场情欲的大火。 她好淫荡,被男人按在镜前,双手在后,酥胸高挺,玉门大开,春水四溢,光洁明亮的铜镜清晰地倒映着她身体的每一处反应。 高潮过的身体潮湿酥软,娇弱无力,如一只被雨打湿了翅膀的黄莺,瘫软在葵花铜镜前。 容宸的下身早已胀痛难耐,看见小美人儿被自己的手指送上了高潮,便不再忍耐,撩起绣着繁复云纹的玄色锦袍,释放出青筋暴露的肿大肉棒,修长的手指扶着它,送到姜容容的脸前。 “呜呜呜···”她看着那根又长又粗的紫红色物体,下意识地啊就要转头避开。 上一回被他满含怒意和妒火的肉棒插进嘴里,她只觉得要死在他的胯下,现在看到近在咫尺的肉棒,上回被精液射进喉咙的窒息感和呕吐感再度涌上心头。 “不要,不要···表哥,浓浓怕···” 若是再来一回,她真的会被他肏死的。 分卷阅读52 “浓浓乖,别怕,我会慢慢的,好不好?” “呜呜,我不信,你总是这样···骗子···” 姜容容眼含控诉,每次,每次他都是这样哄骗她,说什么这姿势她会很舒服,然后就弄得她欲仙欲死,怎么求饶他也不肯放过她。 “浓浓相信我,我这次慢慢的,这次绝不像上回那样。”容宸语气坚定。 “真的?” 心性善良的小姑娘被道貌岸然的翩翩公子引诱,将信将疑。 公子点点头,继续诱哄她: “先用你的小嘴儿吃一吃,等会就喂饱你的小骚穴。” 容宸站在她的身后,她被绑缚在镜台前的雕花椅上,因容宸生的高大,她的小脑袋正好与他站立时的胯间持平,因此一抬头,便可轻易的蹭到守候在侧的肉棒。 高潮过后的小穴因为不满先前两根手指的插弄,很快又瘙痒了起来,掏心挠肺般的痒意从穴壁里传来。 姜容容并拢双腿,企图通过双腿间的摩擦减轻那股子痒意,却宛如杯水车薪,痒意更甚。 “浓浓乖,把小嘴儿张开。” 前端抵住红唇,在软嫩的唇瓣上摩擦。 姜容容摩挲着双腿,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欲望,听话的张开小嘴,红唇轻启,费力地将那满溢着晶莹液体的前端含了半个头进去。 “嗯···嗯···” 刺鼻的麝香味充斥着鼻腔和口腔,他的龟头太大了,只吃进来半个头,就刺激得她几欲干呕。 无法动用双手,只能晃着小脑袋,想要把那根肉棒推出去。 容宸深吸了口气,忍住在她嘴里抽送的欲望,将肉棒拔出来,忍住快要涨爆的痛感,俯下身,温柔地亲她的小嘴儿。 含住她的唇,在嘴里慢条斯理的吮吸,舌尖勾起她的小舌头,勾连交缠,他的技巧越来越娴熟,姜容容被他吻得云里雾里,被他放开时,小嘴儿湿湿糯糯的,嫩唇嫣红,还残留着接吻时的唾液,小嘴来不及闭合,张大了细细的喘气,口津便有一丝丝向下流,沾湿了下颚,甚是勾人。 “浓浓,你好甜。” 又覆上她的唇,亲了一下便离开。 “好软。” 又是一记深吻。 “我甚是心悦你。” 这一次是眼皮,温热的气息覆在薄薄的眼皮上,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大手覆在她的胸前。 “时至今日,浓浓的这里,可有我的位置了?” 姜容容望着温柔缱绻的男人,他的眼眸里仿佛星河坠落,天地之间,再没有比他更耀眼的存在。 而这天之骄子,眼中却从来只倒映着她。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何其有幸。 “嗯。” 姜容容看着等待着答案的他,轻轻地却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说: 等会儿还有一更~ 乖乖吃掉它 (H)つ 肥章 第八十八章 她的心里本是草长莺飞,因为他的入侵,那些回忆的蔓草逐渐枯萎,她本以为今生便守着一片荒芜度日,却在与他每日相处之间,潜移默化的在心底扎根,日日复日日,春林渐盛。 直到有一天,她猛然发现,那些茂盛的树林早已生长在旧日的蔓草之上,将过往一切都掩盖的分毫不露痕迹。 她不想为难自己,也不想为难他。 承认自己的心意,似乎并不困难。 比如说现下眼前的男人,身下硬硬翘起的欲望贴在尚且着着衣袍的下腹上,他仍旧隐忍着,怕她一时无法适应。 听到她的回答,他的眼眸里燃起了她从未见过的火光。 “浓浓,浓浓,我此生都不会放开你。”又亲了软软的脸颊一口,扶着挺翘的肉棒再度送到娇娇眼前。 “帮表哥一次,吃掉它,好不好。” 他的企求太过热烈,这样一张脸说着低低的情话,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拒绝他。 看着等待已久的肉棒已经泛出青紫,姜容容张开红唇,伸出小舌头,探究似的舔了舔那溢出前精的马眼,滋味酸涩,有点苦,她想退开,可是感觉到容宸的激动,他的大手抚摸着她缎子似的黑发,气息不稳道: “嗯···对,浓浓真乖,嗯···再舔一舔···嗯···很好···现在乖宝把含进去。” 小脑袋被往前温柔的按了些许。 姜容容顺着这样的姿势,将小嘴尽力张到最大,将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呜呜呜···”他太大了,就这样插进来,硕大的龟头直接入到了舌根,龟头底部的棱沟剐擦着口腔嫩壁,又酥又麻,她只能费力吸绞住,不让他继续前进。 “浓浓别紧张,轻轻的吸。” 低沉的嗓音在耳侧响起,她下意识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含住整个前端,舌尖抵着马眼,像是在吃糖葫芦一般,慢慢的吸嘬。 “啧啧啧”的水声响起,听在姜容容的耳朵里,又暧昧又淫靡,脸颊红如桃花。 “嗯,浓浓真聪明,嘶——” 牙齿不小心划过敏感的伞端,只听得身前男人一阵低吼。 容宸又舒爽又痛苦,仅仅是这样毫无技巧的口交便让他有了射意,紧实的腰身绷紧,一只手继续抚慰着害羞的小脑袋,一只大手向下,抬起她的下颚,稍稍用力,掐着她鼓鼓的腮帮,不让她的牙齿磕绊到他。 若是此刻便射了,那他的太子之尊可是一点都没了,虽然在姜容容面前本身也没剩下多少。 “浓浓小嘴再张开一些,让我插深些。” 姜容容的小嘴已经十分吃力,光是含吮着头部就令她嘴角发酸,来不及吞下的唾液顺着无法闭合的嘴角往下流,听到他的话语,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将樱桃小嘴张到最大,又吃进去一截肉棒。 “恩恩···呜呜···” 他真的好大,上一回强迫塞进来差点把嘴唇磨破了皮,姜容容不愿让他插得太多,只肯含进去一小截,便呜咽着摇头,容宸知道这是她第一次心甘情愿给自己口交,便顺着她的心意停了下来。 涨红粗壮的肉棒仍旧有一大半停留在绵软的口腔外,容宸按着她的小脑袋,开始缓慢的在小嘴里来回进出。 嫣红的嫩唇含着乌紫色的阴茎,盘虬的青筋暴起,映衬着羊脂般的下颚,视觉感带来的冲击让他手下的速度不断加快,肉棒也越插越深。 “嗯···嗯···嗯嗯嗯~~~” 含糊不清的娇啼越来越破碎,姜容容无力的仰起头,瘫软在男人胯前,小脑袋被修长的大手操控,来来回回机械式的吞吐着可怖的肉棒,柔软的唇瓣被撑开,形成铜钱大小,方便龙根进出。 太快了,慢一点,慢一点! 小手被缚,姜容容只能用舌尖抵着肉棒顶端,想让它出去,谁 分卷阅读53 知这动作弄得他愈发激狂,刚抽出去一点,又迅速捅了进来,最后甚至换成了小截小截的进出,又快又猛。 容宸是站立着由上而下的插着她,为了方便,大手一直抬着她的小下巴,此时美人儿全身上下尽在眼底。 美的惊心动魄的小脸因为努力吸吮着进出的肉棒,双颊微凹,沉甸甸的奶子早已被他玩的淫靡不堪,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不断晃动,光裸的小穴被害羞的双腿紧紧闭合藏起来,却仍时有淫水儿沾湿了腿根处的纱衣。 最后,他看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里面全是他的倒影。 心底的满足和身体的畅快一起化为浓重的欲望,在小嘴里插的更深。 姜容容感觉到那根肉棒有往更深处进攻的趋势,想要阻止却无能为力,只能娇娇呜咽着让硕大的蘑菇头钻进喉咙。 秀气的脖颈高高扬起,眼睁睁看着近在咫尺的两颗坠着的卵袋悬在上空,还有小半截没有进去,那会咬人的马眼已经开始抽搐着在喉咙里灌精了。 容宸绷紧窄臀,捧起她的小脸,双眸如火,凝视着被插的花容失色的娇颜,挺起精瘦的腰身,不再压抑射精的欲望,两颗囊袋一抖一抖的,通过男根将龙精灌进了心上人的喉咙里。 他的精液量太大,若是光用她的小嘴儿,怕是承受不了,容宸射了一半便抽了出来,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射在了光裸的娇躯上。 从脖子,到美乳,还有小腹,双腿,全部沾满了浓白的灼精,配合着那张天仙般的小脸蛋,又淫荡又纯洁,宛如一只刚刚出山准备诱惑人心的妖精。 作者有话说: 周末双更奉上~~肥章奉上~~~ 镜中欢爱 高(H)つ 第八十九章 一大股浓精顺着喉咙流到胃里,姜容容猝不及防,甚至来不及吐出来,便被呛得直流眼泪。 温柔的大手细致地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珠,容宸亲了亲尚带着白色液体的红唇:“浓浓这样真美。” 姜容容艰难地咽下他的精液,缓了好一会儿才恢复神智。 这才发现不止嘴里,肚子里,身上也全是他的痕迹。 容宸卸下束缚着她双手的腰带,将她抱起,摆成小儿把尿的姿势,正对着葵花铜镜。 “呜呜···放开···放开我···” 姜容容无力地被他揉弄摆布,因为高潮微微颤抖的小身子羞怯惹人怜,泛起粉色的双臂举起,嫩白的柔荑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愿去瞧那个淫靡的自己。 容宸的欲望在瞧见她浑身沾满他的精液时就再度硬了起来,他本身便是弱冠之年,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心上人在怀里,只来一次怎么够? 分开尚在颤抖的双腿,翘起的龟头蹭了蹭穴外,不出意外地,蹭到一股湿滑的春水。 “本殿向来践守诺言,说过还要插浓浓下面的小嘴儿,怎么会忘?” “啊~~” 未待她反应,龙根已经长驱直入,霸占了瑶池。 她的体内因为方才的口交已经十分湿滑,因此他的肉棒稍稍一顶,便顶到了花心。 马眼上的小孔吸住花心处的软肉,惹来姜容容更剧烈的颤抖。 因着这样的姿势,她全身的重心皆在体内的那根性器和他的双臂上,上身悬空,捂住双眼的小手快要支撑不住,又听得他咬着她的小耳垂揶揄: “浓浓,看一看,你现在好美,比今晚起舞的你还要美。” 这样美的她,只是他一个人的。 “不要···不想看···” 柔荑紧紧捂住双眼,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子捂住毛绒绒的小脑袋。 她这样可爱,倒是让容宸冲撞得越发激狂。 “啪啪啪啪啪”水声渐起,一声高过一声,姜容容藏在小手后的脸蛋也越来越红。 他越插越深了,弄得她又痛又舒服,穴壁内的嫩肉疯狂蠕动着,争相箍紧体内冲刺的肉棒,她能感觉到体内的水儿正肆意的顺着那根阳具向下淌,除去肉体相击的声音,还有淫水儿滴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的乖宝,把手放下来,看一看,看看我,好不好?” 奋力抽插的男人继续诱哄着怀里的宝贝。 姜容容双手因长时间举着,十分吃力,此时听他软言诱哄,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 “浓浓,看镜子里,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入的。” 水雾朦胧的杏眼看向铜镜内,只见一女子被身后的俊美男子背对着抱在怀里,双腿大张,牝户大开,一根通红的硕物结结实实地上下插送在嫣红的穴内。 穴外的两片花瓣因为长时间箍紧巨大的阳具,已经被涨得透明,却还是不知足地贪吃着,肉棒撤出一点,穴内的嫩肉也跟着探出头,吸附在凹凸不平的表面,连带着穴口的花瓣被肏得外翻,一同依依不舍地眷恋着离开体内的硕物。 再度进去时,便是全根没入,只剩下热热的储精囊熨帖在她的小屁股上。 进进出出之间,两人的淫液被拍打成白沫,飞溅在腿心。 硕大的卵袋随着快速肏穴的动作不断晃动,拍打在腿心处,将莹白的肌肤撞成了嫩粉色。 姜容容第一次看到自己被入的场面,宛如被他操纵的人偶,不停套弄着他。 好羞耻,好淫荡,好下流。 可她下面的嘴儿却已经被调教地如此喜欢。 容宸一面操着小美人儿,一面欣赏着镜子里美人儿的娇态,见她俏脸通红地看着镜中二人交合之处,坏心眼的插着小嫩屄往前顶了顶,双手将大腿分的更开。 肉棒在抽送之间,有意无意地划过挺立的小珍珠。 “啊啊啊啊~~~” 三重刺激之下,小美人儿哪里受得住,娇啼着又被他送上了云端。 春水仿佛开了闸门般的冲击着硕大的伞端,穴壁上的褶皱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势必要将这捣乱的巨龙绞死在销魂窟里。 销魂蚀骨的快意袭来,容宸银牙紧咬,昂起俊庞,享受着这股快意,窄臀用力往前一挺,入到了苞宫,怒张的龟头蛮横地插进最里面那张日思夜想的小嘴儿,低吼着射精。 姜容容此时仿佛身处在缥缈的云端,只有子宫口不断射入的滚烫精液提醒着她尚在人间,她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呼吸一下都用尽力气,整个人柔弱无骨地躺在身后人的怀抱里,感受着他炙热的拥抱,和仿佛无止境的喷精。 还你十件衣裳 第九十章 一场情事结束后,容宸覆上身,亲上那张因为长时间喊叫而缺水的小嘴儿,双唇相贴,勾起她的香舌,渡去自己的津液。 然后随手拿过扔在一旁的内里衣裳,用光滑的丝绸将姜容容擦了个干净,然后抱起她,也不把自己的性器拔出来,就这样埋在她的体内,将她藏进自己宽大的锦袍 分卷阅读54 里,去了内殿的玉清池。 姜容容数次高潮,正是半晕半醒之间,加上高潮过后席卷而来的困意,让她昏昏欲睡。 她感觉自己仿佛处在一个温暖的秘境中,有人温柔地亲着她脱水的唇瓣,抱着她行走,摇晃之间,始终有一个俊美的模糊轮廓在她上方,让她倍感安心。 姜容容醒来时,已是午时。 昨晚宴会一舞,本就消耗体力,又被容宸拉着行房,她已经十分疲累,一觉醒来,昨晚靠在身侧一直拥抱着她的男人已经不在。 想要起身喊人,奈何浑身像是被巨石碾过一般的酸痛,张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怎样都是徒劳。 鹦哥早已在外等候多时,瞧见内室床帏里似乎有人影憧憧,便快步小跑过去。 “殿下,您醒了。” “嗯。”姜容容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往日里娇柔的嗓音变得暗哑不堪,想起昨日里的罪魁祸首,在心底把容宸腹诽了一遍。 正与楚渊在外面会见宰相的太子忽然微微一笑,顾宰相有些疑惑地看着从小到大都是冷如冰雪的储君,又继续谈论这些时日发生的一件政事。 姜容容瞧见鹦哥一脸喜气洋洋,有些奇怪,刚要发问,便看见鹦哥领着数十个宫女鱼贯而入。 每个宫女手上皆捧着精致华美的宫装,排成一排跪在她面前。 为首的那位年纪稍大的宫女道:“娘娘,这些都是太子殿下吩咐给您送来的,太子殿下在数月前便吩咐江南织造府为娘娘裁衣,时至今日刚刚送到,便让奴婢给娘娘送来。” 姜容容脑海中忽然浮现数月前的一幕: “呜···不要撕我的衣服。” “浓浓莫心疼,本殿明日便给赔给你十件新的。” 所以,第二天他便命江南织造府给她做了眼前这十来件贴身亵衣? 目光一一划过这些亵衣,有绣着锦鲤遨游的,有绣着初夏粉荷的,还有一件绣着嫩黄的梅花,洁白的底子,和她那日被他撕破的那件一模一样。 他还真是···有心了。 姜容容不愿让旁人瞧出自己的心思,便命她们退下,只留下鹦哥一人。 “诺。”奴婢们放下千金一件的亵衣,低着头出去了。 鹦哥扶着姜容容起来,给她披上外衣,开心地道: “太子殿下对娘娘可真是好呢,奴婢前些日子还听说,京城里头那些说娘娘坏话的长舌妇都被殿下发配到云游寺,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了。” “此事当真?” 姜容容是知道这些风言风语的,上次自己犯了委屈,还与他生了闷气。 “千真万确,奴婢听说那些个年纪尚轻的,不愿意做姑子的,被罚禁足三月在家中,抄写《女则》百遍,谁叫她们当街议论娘娘,这些个刑罚,不足为过。”鹦哥义愤填膺道。 想起那日她躲在屏风后听到他与皇帝的对话:“我定不会让浓浓受一点委屈。” 他竟当真没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下体残余的饱胀感袭来,仿佛在提醒着始作俑者的存在。 除了在床上。 姜容容小脸红了红。 太极宫内,当朝宰相顾衍之正与太子商议要事,今日驻扎在边疆的西北军内传来急报:军内有异动,大批人马正秘密前往京城。 西北军是隶属于容珏手下的人马,本应奉命呆在云梦边疆驻守,不知近日是怎的,既没有皇帝急召,也非京城有要务,却有一批精炼人马正往京城赶来。 安插在容珏军中的眼线觉得有异,便立刻飞鸽传书与顾相,顾衍之得此消息,便知道这是山雨欲来的前兆,急忙赶来东宫与太子商议此事。 容宸看着手中传来的军报,倒是没有任何凝重之色,俊美的脸上竟还挂着了然的笑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作者有话说: 开剧情啦,修罗场安排( ? ?ω?? )? 继续卖萌打滚求珠珠留言收藏三连~ 相似 第九十一章 顾衍之宦海沉浮多年,在权力纷争的漩涡中早就被浸淫成人精,此刻却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殿下这是何意?” “孙子兵法有云,声东击西,直接调兵只怕是掩人耳目,恐怕容珏真正的目的,不在调兵,而在其他。” 至于这个其他,他且按兵不动,看他究竟想要做何。 顾衍之道:“不如我们直接参他一本,先下手为强。” 容宸将那密函随意放置于桌面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提醒着他: “将军府因为先皇遗诏,可调遣一定范围内的将士,若真因为此事惊动父皇,只怕会小题大做,打草惊蛇。” “殿下,您的意思是?” 顾衍之看着容宸,觉得自己有点摸不透这个自小看着长大的储君。 “静观其变。” 容宸端起侍女沏好的茶,青釉茶盏里浮着嫩绿的茶叶,在茶水的浸泡下,层层舒展,脉络清晰,无所遁形。 三皇子府。 容珏看着欣喜若狂的三皇子,嘴角缀着无懈可击的笑。 他今日着一袭麒麟踏云月白锦袍,腰间坠着白玉璎珞,越发衬得他如珠如玉,君子端方。 温柔的话语听上去格外让人安心。 “这是我在边塞游牧民族得来的一管黑玉生筋膏,那时我见一个猎户射伤了一只白鹿,那白鹿左腿已然折断,却仍旧逃离了猎户的陷阱,我见它跑进一户人家,那户人家的男主人给它擦了一管药膏,不到片刻,那白鹿竟然能站起来,再过些时已经来去自如,恍若新生。我觉得十分神奇,便上前询问,才知道这是他们的一门秘方,想着或许日后尚且有用,便千金买来此物,今日闲王殿下或可一试。” 三皇子这辈子最大的愿望莫过于腿疾能够治好,之前也是江湖踏遍,名医问尽,早已心如死灰,今日得知还有治愈的希望,想着最坏的结果无非是继续瘫痪,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 一线生机总好过这般任命。 他绝不要这般苟且的度过余生,他还要替母妃复仇,还要手刃容宸。 闲王这个称号,多少人看着他的目光里夹杂着同情,无非是父皇随手的施舍罢了。 “世子此番心意,本殿下铭感五内,若是真能医治好这副残躯,世子想要的,本殿下承诺定会一一给你弄来。” 三皇子拍了拍手,喊道:“来人!” 声音刚落,门外便袅袅娜娜地走来两个丫鬟,皆是柳眉杏眼,粉面桃腮,相貌上佳,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过的美人。 容珏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 那两位丫鬟是早已调教好了的,缓慢婀娜的跪下:“奴婢流萤,奴婢流月,见过世子爷。” 容珏的目光一丝都未在上面停留,仿 分卷阅读55 佛走进来的是两件死物,不值得多看一眼。 也未曾叫她们起身。 “闲王殿下,这是何意?” 三皇子心底有些奇怪,怎么说这两位女子也是自己从今年的扬州瘦马中精挑细选出来的,还特意按着姜容容的样貌去挑的。 流萤的一双眼睛最为勾人,水波盈盈,含情带雾,与姜容容有三分相似,只是没有完美的骨相支撑匀和,多了几分媚气,而少了仙气。 流月的身段轻盈妩媚,柔弱无骨,也是照着姜容容的身段挑的,肌肤似白玉,行走自风流,甚至连走路的身姿都是让嬷嬷照着姜容容的仪态调教的。 三皇子拍了拍容珏的手:“世子,本殿下知道这二位论姿色自然是比不过太子妃,不过你仔细看看,是不是有点相似之处?她们的身份自然不配当妾,世子就当两个玩物收了,权当慰藉一颗念着佳人的心。” 容珏这才懒懒瞥了一眼。 “请恕本世子眼拙,看不出有何相似之处。” 画虎不成反类犬。 浓浓的眼睛是这世间最璀璨的星辰,其余的眸子只是黯淡的星辉。 浓浓的身姿,他曾经紧紧地拥在怀里过,体似温玉,暗香袭人,天生一段风流,让人情不自禁想要好生守护,而不是这般故作姿态,盼人怜惜。 “世子,真的看不上府上这两位奴婢?” 作者有话说: 一直最讨厌的就是里男主找一个和女主相似的替代品,不仅是对女主的侮辱,也是对二人感情的侮辱,所以在我的文里,就算是男二也不会这样。 小可爱们同意我的偷猪猪~~~ 生筋 珍珠满百加更 第九十二章 三皇子不愿让自己一番心血泡了汤,虽说有拉拢之意,也是有着监视之心,毕竟对方手中握着兵权,若是那日突然倒戈,自己不能不防。 容珏的声音平静无波,如早已不再有风拂过的湖面,却也不屑为几颗小石子掀起涟漪。 “闲王殿下,您这样是在质疑本世子的眼光。” 在他的心中,姜容容无人可替代,说是几分相似,都是对她的亵渎。 流萤和流月身子一颤,流萤轻轻抬头,那双那酷似姜容容的杏眼已经有了蒙蒙水波。 似乎难以相信传闻中一向典则俊雅的容珏公子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们二人早就听说过容珏世子的美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甚至比传言中的还要俊美,却比传言中的冷漠。 他就那样静静的坐在那里,便有如上天精心雕琢的一块美玉,清隽澄澈,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样的人,试问世上那个女子不会倾心呢? 众人皆传“容氏双壁”的容珏公子温润如玉,与那位冷如霜雪,高不可攀的储君是不一样的,本以为自己这般苦苦练习模仿,至少能得到一句赞赏,谁知竟得不到世子半分眼神,还被如此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底牌,比被人打了两个耳光还要难堪。 二人已跪了许久,却还不闻世子允他们起来,只能咬着牙暗自忍着。 三皇子语带可惜:“既如此,是她们二人没这个福分,来人,拖下去杖毙。” 门口立刻进来两个壮汉,粗鲁地扯住二女的胳膊往外扯。 流月收到三皇子递来的眼神,膝行着前行了几步,行动间刻意学了姜容容的仪态,伸出手臂,扯住容珏锦袍的一角:“世子爷求您,求您可怜可怜奴婢,奴婢没有痴心妄想,只想着在您身边端茶送水,求世子爷救救奴婢!” 流萤则定定望着容珏,双眼依然通红,涨满了眼泪,却不敢往下流,媚态少了些许,原本与姜容容三分相似,倒是像了五分。 容珏一言不发,看着主仆三人演戏,只玩弄着腰间白玉上坠着的璎珞。 三皇子决定再逼近一步,朝两位府兵点了下头。 两位府兵立刻毫不怜香惜玉地将二女拖至门口。 二女的身影正要消失在门外,却听到容珏的声音:“等等。” 三皇子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英雄难过美人关,诚不我欺。 容珏唤来一旁站立沉默的流风,看向三皇子:“闲王殿下,若是杖毙,确实有些残忍。”看着三皇子,容珏笑得温柔:“不如鸩毒,看在长得与太子妃有分毫相像的份上,给她们一份体面。” “流风。” “属下在。” 流风伸手,从黑色劲装里取出两颗药丸,递给三皇子。 三皇子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颤抖着双手接了。 容珏似乎有些疑惑的问道:“殿下,不将这毒赐予那二人?” 三皇子咳了咳,看向早已花容失色的二女,故作镇定道:“也好,带去后院处置。” 两位府兵接过毒药,拉着二女走了。 说是处置,是不过是说给容珏听的借口,这二女是精心调教过的,不仅容貌过人,床上功夫也十分了得,这两个尤物,容珏不要,他可舍不得杀,那便自己收用了。 容珏看着那张溢满不舍的脸,心底不屑,便道自己还有要事,与流风先行回府。 那道月白身影走出门槛前,留下一句话,淡淡地飘散在风中: “殿下莫忘了黑玉生筋骨膏,那药···须得日日涂抹,才能见效。” 流风随着容珏走在秋风渐起的街道上。 流风有些迟疑:“公子,若是闲王发现那黑玉生筋膏虽能治好双腿,却只余半月寿命,那···” “他不会发现的。” 容珏伸手,接住一片落叶,黄色的叶面逐渐枯萎,终于被赖以生存的大树抛弃,摇摇晃晃落到他秀美的指尖。 “人在绝处逢生时,不会在意抱住的那块浮木,内里是否已经腐烂。”看向流风,眼眸幽深“更何况,那药膏本就无毒。” “公子此话何意?”流风疑惑问道。 “你可还记得我与闲王所说的那只白鹿?” “属下记得。那白鹿,是被猎户逮捕的,只是逮捕之时已经断了一条腿,猎户为了让它卖个好价钱,让它呈现出双腿已好的假象,买去的人过些时日发现白鹿死去,也无法追究到猎户头上。” “那无非是一物换一物罢了,那药膏能生死人肉白骨,却是以往后寿命换一日安康,是救命药,也是夺命药。” “公子意思是说,那药膏只对有疾之人有用,而常人用,则毫发无伤?” “正是。”秋风吹起公子宽大的衣袍,“流风,这世间,想要得到什么,便要付出代价,向来如此。” “那闲王身死那日,公子有何打算?”流风握紧了手中剑。 容珏目光沉凝,望向远处飞扬的朱红色殿宇,如深不见底的湖底:“那便要,好好计划一番了。” 落叶卷起一整个秋日的苍凉,月白与 分卷阅读56 乌黑的身影消失在京城世家府宅区幽深的街巷里。 作者有话说:【乖巧脸 卖萌三连又开始了,让我溺死在珠珠的海洋里吧! 狩猎 第九十三章 九月初三。 这天天清无风,秋高气爽,正是一年秋天里最好的时日。 皇帝于上林苑召见心腹宠臣、世家子弟、皇子皇女们进行一年一度的狩猎。 皇室狩猎的传统,古已有之。 《诗经》里有云: 吉日庚午,既差我马。兽之所同,麀鹿麌麌。漆沮之从,天子之所。 瞻彼中原,其祁孔有。儦儦俟俟,或群或友。悉率左右,以燕天子。 由此可以窥见皇室对于狩猎的重视及天子打猎的盛况。 云梦皇室早有传统,每年秋日里必会行猎,天子与诸臣于上林苑齐聚,逐鹿山间,一来巩固君臣之情,二来历练皇家小辈,三来还可检验御林军,一箭三雕。 上林苑内,八川之水浩浩荡荡蜿蜒而过,崇山巍峨,离宫遍谷,其上筑堂,台阁累累,重重叠叠。 皇帝站于台上,着一身明黄铠甲,胯下是今年大宛国刚刚敬献的汗血宝马,目光一一掠过眼前的出众少年郎。 个个皆是风姿特秀,天质自然,眉眼之间是藏不住的意气风发,势必要在今年猎场上一展拳脚。 巍峨恢弘的上林苑因为这些少年郎们的聚集,变得更加光彩夺目。 能参与皇家狩猎的自然是千里挑一的世家子弟,毕竟要与诸位皇子和天子角逐猎物,若是骑艺不佳,不仅丢自己的脸,还带着自己家族的脸面一块被丢。 而且云梦有旧例,每年狩猎最后,会由皇帝做主审官,选出最佳猎手,这样的一份来自天子的肯定,御赐的荣耀,使得这个头衔不仅令贵族子弟追逐,也囊括了诸位皇子在内趋之若鹜。 容宸与太子诸率到场时,一眼就瞥见远处雪白骏马之上的白衣公子。 他身旁是? 三皇子,而且是一位腿脚完好此时身骑骏马的三皇子。 察觉到三皇子的眼光暗藏怨恨地看过来,容宸也看过去,目光相撞,微微一笑,便将目光转去了他身侧那位。 仿佛三皇子这个人对于他而言,是否瘫痪,是否恢复,都不值得过多关注。 容珏接过他投来的眼神,也是清冷一笑,回望着他。 一个是与生俱来的尊贵淡然,一个是世无其二的温润如玉。 本是气质迥异的两人,眼神却是一致的冰冷无波。 狩猎场上热烈喧嚣的空气很好的掩藏了二人之间的刀光剑影。 皇帝也未曾发觉二人的眼神厮杀,他此时正十分惊讶地看向三皇子的双腿。 “元庆,你这身子御医都说是药石罔效,究竟是如何康复的?现在腿脚可有不便之处?” 三皇子利落地翻身下了马,此举惊了一众少年。 要知道,三皇子可是在幼年便瘫痪至今,怎么今儿个突然恍若新生,腿脚行走宛如常人,丝毫不见拖沓。 究竟是什么神丹妙药治好了他? 三皇子在大家满腹疑问中,潇洒地和自己父皇行了个礼,道:“前些时日,儿臣偶然得到一味灵药,日日涂抹于腿间麻痹之处,开始几日,腿便有了知觉,不到半月,竟可以直立行走,儿臣一直没有禀告父皇这一喜事,是因为想趁着今日父皇围猎,给父皇一个惊喜,儿臣也可以张弓搭箭,逐鹿猎场了!” 皇帝听了有些感动,自己对于这个儿子,确实是亏欠了些,生母早逝,又落下一身残疾,之后自己又对他疏于管教,给了个王爷称号也是弥补之心大于父爱。 拿过一侧的烈日弯弓,递给三皇子:“这是太上皇留给父皇的弓,父皇曾用这张弓一箭射中邻邦来犯的将领,退敌三千里,从此保我云梦南部享三十年太平,今日便赐予你了。” 三皇子欣喜若狂,双膝跪下,接过烈日弯弓,乖巧地谢过父皇,骑上自己的骏马时,眼光有意无意地瞥向一侧的容宸,几分得意,几分挑衅,可惜没有收到意想之中的嫉妒,容宸还是那张上天偏心的脸,偏偏还笑着对他说了声恭喜。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三皇子哼了哼,昂起头颅,心想着等会在猎场上势必要用这把弓好好教训他。 修罗场 第九十四章 战鼓敲响,旌旗猎猎,天子领着众人进入猎场,孙叔执辔,卫公陪乘,侍卫们前呼后拥,守卫在校场周围。 容宸作为备受瞩目的储君,本应走在天子身旁,不过看着三皇子赶车般的骑马越过他,占据了皇帝右侧的位子,他只轻蔑的看了眼,修长的手拉住缰绳,制止住身下不满的白蹄乌,摸了摸挺立的马耳道:“莫与他一般计较。” 骄傲的骏马嘶叫一声,健壮的马蹄刨着地面,不情不愿地慢了下来。 身侧有另一匹骏马靠近,哒哒的马蹄声十分有力。 容珏本就在行猎队伍的前端,此时容宸慢下来,自然而然与他走到一列。 “太子殿下,安好。” 温和的嗓音仿佛掺杂了冬日寒冰,冰面之下,巨大的野兽正跃跃欲试,想要破冰而出。 “世子,别来无恙。” 凤目含笑,扫过他身下的骏马。 “世子这匹马,似乎不是原来的那匹?” 容珏转过头去,身侧之人着银白铠甲,披鸦青大氅,俊美如玉的脸被浓烈的黑衬托地愈发清贵,他知道,浓浓一向是不喜欢这样清冷的男子的。 抚了抚身下的青骓,容珏语气温和:“这匹马是以前我与浓浓在马场捡到的一匹弱马。” 说到一半,似乎忽然想起什么,看着容宸:“哦,在下忘了,这是旧事,浓浓应该没和你提起。” 容宸脸上依然是分毫未变的清俊冷漠,只是身下的白蹄乌突然不安地刨了刨蹄子,主人隐在大氅下的手不知怎的抓紧了它的鬃毛,力道大得令它隐隐作痛。 容珏看了眼异常的白蹄乌,继续道: “那时它还是一匹小马驹,孤苦无依,被同类排斥,体弱惧生人,偏偏不怕我与浓浓,浓浓看它实在可怜,便将它带了回来。” 目光在说到往日旧事的时候,不自觉变得温柔。 “可是没几日就被伯父伯母发现了,国公府不允许浓浓养它,浓浓只能将它放在我这里养着,每过些时日,都要偷偷跑出来看它。” 容珏驭着青骓往前走近几步,他们二人原本就离的不远,此时距离更近,像是在与太子讨论今日的天气一般,神色如常。 温润的声音飘进容宸耳中: “连同名字,都是浓浓与我一同起的,她说,等青骓长大了,便要与我骑着它踏遍云梦的山川湖海。” 容宸静静听完,丝毫没有动怒的迹象 分卷阅读57 。 “本殿竟不知世子是个沉湎于往日旧事的人。” 摸了摸身下骏马瑟瑟发抖的身子,容宸道。 “旧事若是值得沉湎,还可时刻警醒自己,为何不可?” 容珏退回几步,目光望着不远处的猎场,山峦重叠,碧水东流,群兽出没,飞鸟盘旋,接下来,势必引得无数少年郎决一雌雄。 “没什么不可,世子既然如此执着于区区旧事,本殿自然无权干涉,只不过以眼下的形势,世子旧日之梦,怕是此生都不会成真了。” 容珏嘴角微勾,双眸如黑玉寒星,幽深莫测。 “太子,那便拭目以待。” “呼——”狩猎的哨声响起,天子一声令下,策马在前,张弓搭箭,对准了了天上飞过的一只鹔鹴,眨眼之间,离弦之箭便射中了那只禽鸟,哀嚎着拍打了几下翅膀便一头落了下来。 “圣上好身手!”周围人群顿时一片交口赞叹之声。 “诸位现下可四散开来分别狩猎,还是按照往日的规矩,两个时辰后,看谁的猎物最多,谁就是获胜者。”皇帝很满意自己仍然宝刀未老,摸着金弓对众人道。 “是!”云梦的少年们领命,纷纷策马而去。 猎场珍禽异兽颇多,不一会儿便飞来几只鹘鸟,快如闪电划过长空。 “嗖——”一只穿云箭,破空而出,射中了前头的那只,那支箭的力道甚大,箭杆穿过第一只的肚膛,箭头从第二只的背后透出,竟是一箭双雕。 容宸收起弓箭,在秋风中转过头,看向容珏:“世子,千万莫要落于人后。” 清贵的脸庞有着淡淡嘲弄,在黑玉龙冠和鸦青大氅的掩映下,帝王之气尽显。 说罢,拉了下缰绳,胯下的白蹄乌有如奔雷,四蹄生风,载着主人奔向远处的深山。 作者有话说: 修罗场开始 太子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一如以往。 嫁祸 第九十五章 容珏看着远去的昂藏身影,终于勾起薄唇。 低下头,俊美的面庞有着难以察觉的执着。 摸了摸青骓昂起的头: “想念她吗?” 青骓似乎知道主人说的她是谁。 低低的嘶叫一声,马蹄在地上摩擦。 热烈的回应着主人。 “我也是。”俊庞因为回忆变得温柔,如一块打磨温润的白玉。 “不过,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 容珏双腿一夹马腹,通人性的青骓四蹄腾空,鬃鬣迎风,向着不远处的一只刚刚浮上水面的蠃鱼飞奔而去。 三皇子今日真正是春风得意,一张常年阴霾的脸上满是笑意,他追逐一只野兔策马跑过了三道山川,张弓搭箭,对准惊慌失措的猎物,嘴角是志得意满的弧度。 “嗖——” 一只凌冽的箭矢先于他射中了那只野兔。 正中心脏,野兔甚至来不及挣扎就咽了气。 那人距离他甚远,隔了一整道河川。 茂盛的草木挡住了他的身影,三皇子看不清那人的面目。 心里却是一股子怒气。 今日皇帝公然表示对他的赞赏,还赐予了太上皇的烈日金弓,但凡有点眼力见的都不会刻意与他作对,眼下究竟是谁敢抢他的猎物? 三皇子策马靠近了些许,那人的面目还未看清,但是他看清了那只箭矢。 银白色的羽箭,箭尾处有纯黑与金色交织的蛟龙暗纹。 是容宸。 怒意从心底直冲头脑。 他实在太过可恨。 三皇子故意让马蹄声小了一些,隔着一道河川,对准那人鸦青色的大氅,将弓弦拉满。 手指有些发抖,是复仇的烈火,燃烧了全身,从未有过的兴奋席卷而来。 手指松开,那只箭矢飞奔而去。 笔直的冲着那人。 “嗖——”箭端没入血肉的声音。 有人被射中了。 三皇子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胸前的箭矢,鲜血汩汩流出。 艰难的转过头去,去看那只箭射来的方向。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想要看清那人的面目。 却在看到那人时,惊讶的睁大了双眼,然而身体里一股突如其来的无力感袭来,他站也站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话语却再也无法说出,他捂着下腹,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若是真要他死,为何不射中要害? 难道他想继续折磨他? 那人没有解答他的疑惑,他的手指干净修长,似乎从来没有沾染过鲜血。 仿佛刚刚只不过演奏完一曲古琴,怡然收回手,将弓箭擦拭干净,而后骑上那匹年幼的骏马,转瞬即逝。 容宸策马赶到时,三皇子正躺在地上奄奄一息,显然是活不成了。 “太子殿下,救我···救我···” 三皇子艰难地伸出手,匍匐在地上,鲜血染透了衣衫,浸湿了身下的大地,下腹的羽箭插的极深,怕是活不成了。 容宸骑马上前,下马将他扶起。 这个皇子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他一向与之交恶,但是若要说要他非死不可,容宸从未想过。 在他的眼里,这位“闲王”是真的翻不起什么浪来。 只是如今,凤目扫到他下腹的羽箭,露出体外的箭尾有黑金交织的蛟龙云纹。 原来,这便是“拭目以待。” 三皇子纵观一切,岂不会知晓自己是给他人做了嫁衣? 不过他的心底对于容宸的恨意丝毫没有消弭。 与其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暗算,倒不如顺了那人的意,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把容宸从高高的储君之位上拉下来。 他很清楚,自己时日无多,今日之事,那人做的天衣无缝,若是他就这么死了,只会当成事故一桩,而现在自己的死亡还可以将另一个人拖入深渊。 这个人还是自己最恨的杀母仇人。 权衡利弊之下,应该怎么选,他明了。 想必那人也是如此算计的。 远处已经有大批的马蹄声传来,还有士兵整齐有力的步伐声。 三皇子用尽全身力气,凑近容宸耳边。 容宸检查了一遍他的伤口,发现并不是致命伤,制止住他的动作,声音冷如冰雪: “若是还想活命,就别动。” 谁知三皇子恍若未闻,在他的耳边道: “晚了,太子殿下,你我,早就在这罗网之中了。” 体内汹涌而上的剧痛让他的牙齿都在打颤,唯有恨意支撑着他,阴郁的双眼射出极亮的光。 “不过这一次,我要带着你一起入地狱。” 手中紧紧握着那支箭,悄悄用了些力,往腹部更深处刺去。 做完这些已是耗尽了他最后一丝力气,便头一歪,倒在容宸的肩膀上。 容宸伸手 分卷阅读58 把了一下他的脉搏,未有中毒迹象,却出奇的紊乱。 电光石火之间,他已知晓了那人的计谋。 将三皇子放置在一侧,容宸正欲骑马去寻御医,身侧的马蹄之声已经渐渐靠近,抬眼,是皇帝领着诸位臣子和子弟来了此处。 箭矢 第九十六章 皇帝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本是追逐一只罕见的白鹿来到此处,怎想到会看到眼前此景。 容宸站起身行礼,手上还有三皇子腹部的鲜血,看上去有些渗人。 “回禀父皇,儿臣追逐一尾神鱼过了四道河川,来到此处,却未曾想见到皇弟躺在此处,腹部中箭,奄奄一息,儿臣来时,未来得及施救,皇弟已然去了。” 皇帝难掩心中悲痛,自己这个儿子,前一刻还骄傲的与自己说着要猎一条最大的鱼献给父皇,不想让父皇轻看自己,这一刻,却已经是草地上一具冰冷的尸体。 急忙召了御医上前,又命人封锁整个围场,谁也不许进出,势必要找出凶手。 年迈的御医颤抖着上前,撕开腹部衣料,露出狰狞的伤口,不免倒吸了一口气。 “还请太子殿下帮老朽一个忙,按住这伤口,以免拔箭之时造成血崩。” 身侧的太子气势凛人,周身笼罩着一股冷冽的气息,竟比这死人还要可怕。 容宸按住伤口,御医握住箭矢的尾端,一鼓作气,将那只箭矢拔了出来。 温热的鲜血从伤口流出,刺痛了皇帝的心房。 羽箭被一侧的侍卫捡起,恭敬地递交给皇帝。 皇帝拿过那只羽箭,定睛一看,双眸似凝着火焰,这只箭矢他实在太过熟悉,箭尾的银白羽毛,蛟龙云纹,无一不在透露着它的主人——储君殿下。 皇帝抬起头,看着眼前与自己容貌相似却正是风采卓然的儿子,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容宸站在那里,一手还安抚着身侧不安的白蹄乌,不卑不亢,像一尊不染凡尘的神祇。 音如玉石,铿将有力:“父皇,儿臣若真是凶手,怎会将这一看便能认出是我的箭矢留到您来?” 一语点破。 皇帝痛失爱子,才会被怒火燃烧了理智,此刻听到他不紧不慢的陈述,逐渐冷静下来。 这个儿子,是自己最器重的储君,群臣百官公认的下一代云梦的君王,着实没有立场去杀死一位对于自己毫无威胁的皇子。 尽管这位皇子近日十分得他的欢心。 但是以容宸的骄傲,他还不足以成为他的敌人。 更何况,方才容宸话里已经提醒了他,这件事,只怕是有人暗中指使,想借此嫁祸于他。 大凡能够坐在皇帝这个位子上的人,自然是看遍谋略算计的,几番思索下来,他的内心选择相信自己看着长大的儿子。 然而眼前的这只箭矢,若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容宸依然是头号嫌疑人。 “太子,在这件事情还未水落石出之前,你便在东宫好好闭门思过。” 此事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若不如此,怕难以服众。 语毕,皇帝便带着亲信和几位御医离开了猎场。 上林苑因为主人的离开,显得有几分萧瑟,上方的空气似乎因为阴谋的味道变得凝重。 这场盛大的猎事,因为一个皇子的死亡,猝不及防地收了场。 将军府内。 流风褪下鸦青色的大氅,扔进燃烧的火炉中,熊熊烈火吞没了最后一丝衣料。 取出身上的箭矢,将银色的尾羽折断,一并扔进烈火中。 容珏推门进来时,流风已经将这些烧了个干净。 “主子。” “嗯,可有什么人跟踪你?” 洁白的衣服上似乎还带着深秋的寒气,侧脸冰凉,微红的火光映照在容珏的脸上,像一块无法温暖的寒玉。 “没有,本以为太子会派人追踪,我特意备了三批人马扰乱视线,谁知竟无一人来寻。” 流风道。 “无妨,如今他已被禁足,不过以皇帝对他的看重,恐怕时间不会很长,我们必须抓紧时机。” 容珏神色坚定。 “是,属下遵命。” “上回安排的细作可有传来消息?” “太子府最近正在选拔新的侍人,她已成功入了太子府。” “好,记得每日与我汇报。” 秀美的眉头微微皱起,“若有异样,杀之。” “是,属下明白!” 容珏似乎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坐在一旁的乌木扶手椅上,看向窗外遥远美丽的星河,凉风拂过他的侧脸,像是情人之手的抚摸。 容珏目光悠远,沉吟良久,语气温柔如水:“流风,我好想她。” 拥抱 第九十七章 流风站在主子身侧,沉默以对。 他知道这时候主子并不需要与他交心,只需要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容珏继续道:“我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用计杀人的一天,从前与浓浓一起读书时,她总是十分嫌弃那些手段卑劣的小人,敬佩品德高洁的君子。因为浓浓喜欢,我便从小都要求自己必须成为她口中端方温柔的君子。” 习惯性的摸向腰间,那从不离身的红璎珞已经有些旧了。 “如今的我,却为了得到她,成为她口中机关算尽的小人。” 清隽美好的脸庞上有淡淡的苦涩,如美玉蒙尘。 “主子,我想,姜姑娘会理解您的。” 流风从未见过自己从小跟着长大的主子这副模样,他一直都是温柔强大的,怎会如现在这般,脆弱的仿佛要乘风归去? 明明眼下事成,怎么不见主子有一丝该有的喜悦? “是吗?” 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容珏的目光复又燃起希望的微光。 “是的,街上那些话本子里,姑娘家不都是心软的吗,主子您为了姜姑娘如此煞费苦心,姜姑娘一向心地善良,一定会理解您的。” 美玉上的灰尘被拂去,重又绽放出柔和的光辉。 “流风,谢谢你。” 东宫内。 鹦哥心急火燎地跑进来时,姜容容正在喂一对儿鹦鹉。 这对儿鹦鹉十分通人性,不需要人教,便会说人语,听人话,眼下那只雄鹦鹉正在亲昵地给另一只梳毛,显然十分享受。 “娘娘,娘娘不好了!” 慌乱的喊声吓到了雌鹦鹉,嘎嘎叫了几声,张开翅膀扑腾了几下。 雄鹦鹉显然是不乐意有人吓到了自己的伴侣,怒目圆睁,对着鹦哥喊道: “不知体统!不知体统!” 鹦哥涨红了脸,没想到竟被一只鹦鹉给教训了,正欲与这扁毛畜生理论,却被姜容容制止住了。 分卷阅读59 “怎么了?” 清柔的声音拉回了她的理智。 “回娘娘,殿下他,殿下他被圣上禁足了!” 说完鼓足勇气,抬眼悄悄看了看上座的主子,发现她完全没有想象中的惊慌,倒是一脸镇定,收回逗弄鹦鹉的手,以眼神示意她继续。 “奴婢方才听说猎场出了什么事故,才导致殿下被圣上罚了闭门思过。” “所为何事?”姜容容眉头微皱。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鹦哥言语之间,姜容容已经听到了府外整饬有力的马蹄声和脚步声。 他回来了。 若是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决定还是直接问当事人比较好。 容宸行至宫门口,便下了马,挥手命楚渊牵着白蹄乌去了马厩,自己则径直去了内殿。 姜容容撩开殿外的纱帘,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朝自己走来,银白战甲还未来得及换,鸦青色的大氅愈发衬得他面若寒玉,英俊冷漠。 刚想张口问些什么,人已被他抱了个满怀。 紧紧地抱着她,像是害怕下一秒就会失去她。 想要问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姜容容伸出手,缓缓覆上他的,银白色的铠甲还带着深秋的凛冽气息,她的身材娇小,被他的大氅包裹住,远远望去,两个人仿佛毫无间隙的融为一体。 容宸的身上本来还有着血腥的杀意,此刻因为拥入了娇柔的软玉,被她的气息逐渐侵蚀,最后全部收敛起来。 像是一位征战四方的神祇,低下头颅,栖息在爱侣的怀里。 深深地嗅着她身上的香气,良久,良久都没有放开她。 就在姜容容以为他要抱着自己到地老天荒的时候,听到他在耳畔的低语: “浓浓,他出手了。” 姜容容一愣,反应了良久,才知道他口中的“他”是谁。 容宸放开她,盯着她的脸好生瞧了一会儿,像是要将她吞进肚子里那般,看的姜容容有些毛骨悚然。 “究竟发生何事?” 容宸将她带上一侧的软塌,将一切有选择地说与她听,其中有些细节,他尚未确定,所以并未和她说明。 姜容容听完他的叙述,被按在胸前的小脑袋久久没有说话。 容宸看着沉默的她,亲了亲乌黑的云鬓。 “浓浓希望我怎么做?” 作者有话说:肥来更新 安慰 第九十八章 姜容容抬起头,大眼幽深闪烁:“真的确定是他吗?” 容宸捏了捏粉嫩的脸颊:“证据不足,这些不过是我的猜测。”沉吟片刻,还是将一处疑点说了出来。 “我在给三皇子把脉时,发现他的体内脉搏紊乱,就算不中那一箭,也是必死无疑,而近日三皇子暗地里与容珏走得很近,只有他有下手的机会。” 所以这一步棋,无论他怎么走,容珏都在这里等着他。 有些人注定是天生的敌人,例如他与他。 势必要争锋相对,腥风血雨在所难免。 姜容容想到方才鹦哥所说,他被皇帝要求闭门思过,难道皇帝真的怀疑了他? “那皇上···” “浓浓叫什么?”嘴唇被修长的手指捂住。 “唔···父···父皇也觉得三皇子死因与你有关?” 姜容容脸颊微红,这人怎么这般处境了还调戏她? “情况所迫,当时在场所有的物证都指向我,父皇只能出此下策。” “那这段时日···” “嗯,本殿只能闭门不出,专心陪着爱妃了。” 挑起姜容容的下颚,轻佻的咬了一口。 风流味十足。 “你···正经些···” 姜容容推开他,正襟危坐,目光转向一旁的一对鹦鹉,那两只小畜生正窃窃私语,缠绵得很。 “我怎么不正经了?” 刚刚离开一会儿的娇躯又被霸道地搂进怀里。 他还穿着狩猎时的银白盔甲,抱久了,硌得她一身娇嫩肌肤有些难受。 容宸脱去身上的战甲,将鸦青色的大氅随意丢在一侧,才又把娇娇乖乖哄回怀里。 看着近在咫尺的玉颈,俊庞蹭了蹭她的颈侧。 “浓浓今日熏得什么香?” 姜容容的小手拨开在腰间作乱的大手,气息有些不稳: “苏···苏合香,别乱摸···” 高挺的鼻梁来到精致的锁骨处,大胆地往更深处嗅了嗅。 “好像这儿更浓些。” 大有要将她在此刻就地正法的意思。 “别乱摸!别乱摸!” 突然一阵奇怪的人声传来。 “更浓些,更浓些!” 还有另一个声音互相唱和。 姜容容艰难的从他的怀抱中转过头,看到了那对儿玄凤鹦鹉。 头顶的羽毛一抖一抖,嘴边两侧的腮红煞是可爱,小嘴一开一合,正开心的学着他们讲话。 容宸看着怀里的小美人儿羞得面若桃花,情不自禁在粉颊上又亲了一口。 大手也不老实的往衣服底下探。 “别,它们看着呢。” 姜容容急忙按住裙底作乱的大手,看着那对儿正好奇的歪着头看着他们的小东西,突然觉得好羞耻,光天化日之下,当着鹦鹉的面··· “浓浓都被本殿疼过这么多次了,还这么害羞?” 容宸此刻的心思全然不在那两只小畜生上,甚至有些嫉妒那两只夺走她注意力的鹦鹉。 “更何况,”趁势捉住娇软的小手,“本殿如今闭门思过,爱妃竟一点儿不心疼本殿,还想着将本殿推开?” 想起他的处境,姜容容推拒的小手停顿了下。 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吧。 起因还是因为她。 容宸看着娇娇垂下去的长长睫毛,便知道示弱十分奏效,俊庞靠近: “浓浓安慰安慰我,嗯?” 语毕,不等她反应,大手将娇娇一按,轻而易举地囚禁在塌上,下一刻,俊挺的身躯便覆了上来。 铺天盖地的吻袭来。 姜容容再也没有精力去想是不是会被那两只小鹦鹉瞧见,她的思绪全被他炙热的吻填满了。 “恩恩···嗯···” 他的吻技越来越娴熟,温柔的含着她的唇瓣,让她放松警惕,下一刻,火热的舌头撬开闭合的贝齿,钻进她的口腔,攻城略地,毫不迟疑。 大手捧着她的后脑,让她乖乖成为他的掌中之物。 “啧啧···”双唇交缠的暧昧水声在耳畔响起。 卷起她的小舌头,勾引着,交缠着,口津交换着,她被他彻底地攫住,承受着他的索取。 他将自己的口津全部渡到她的嘴里,舌尖抵着她,霸道的让她全部吞下去。 “嗯嗯···”姜容 分卷阅读60 容被迫咽下他的口津,淡淡的龙涎香的味道弥漫在喉咙间,与清雅的苏合香气融为一体,引人采撷。 一吻完毕,姜容容正欲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又被按住在红肿的唇瓣上亲了好几口。 容宸抵着她光洁的额头,声音低沉诱人: “浓浓,这里也需要安慰。” 大手捉住欲逃开的小手,按在了隔着锦袍依旧挺立的硬挺上。 熟悉的弧度,烫人的温度,还有快要喷薄而出的欲望。 作者有话说:太子殿下,你真的表脸。 等下还有一更~ 作者菌三连又开始啦,珠珠收藏留言快砸向我~~~ 就地挨肏 慎 高(H)つ 第一百章 “浓浓,可能会有些疼。” 他在她耳边预告着。 接下来,容宸迅速的撩起衣袍,两只手指撑开闭合的花唇,单手扶着硬挺的阴茎直直的插了进来。 “啊!!” 姜容容高昂着头,下体如同初次一般的撕裂感传来,疼的她浑身都在颤抖。 艰难地转过头去,看着野蛮侵略着她的男人。 “疼···” 双眸泛起泪花,黛眉皱的紧紧的,不解的看向他。 容宸心里又是怜爱又是欲火,亲了亲转过来的小脸蛋。 “抱歉,浓浓,可是我等不及了。” “等不及!等不及!” 一侧的公鹦鹉扇了扇翅膀,眨巴着绿豆般的小眼睛,对着它的伴侣喊道。 母鹦鹉也兴奋地拍了拍翅膀,点了点小脑袋,凑上前去,亲昵的和自己的夫君依偎在一起。 姜容容已经没空去管它们了,她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快被撕裂的下半身上。 那硕大的物事毫无征兆地捅进来,宛如一根铁杵硬邦邦地插在穴内,毫无半点快感可言。 “轻一点呀···” 可怜兮兮的求饶。 容宸也不好受,她的体内紧窒的要杀人,还未分泌出春水儿的幽洞像是在宣泄自己的不满,疯狂的挤压着他的阴茎,若是寻常男人,只怕刚入了穴便泄了。 修长的大手伸至被撑开的花户处,揉着羞答答藏起来的小蜜豆,左拧右转,刺激着嫩屄内尽快地分泌出接纳他的液体。 下身已然在紧窒干涩的穴内缓慢进出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 姜容容痛苦的哀求着他,小手努力向后想要够到那根大肉棒,却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擒住,按在身后,继续凶猛的进出。 抽插之间,已经有过多次欢爱的小穴被勾起了往日的记忆,渐渐分泌出爱液,润泽着棒身。 那两只小鹦鹉好奇的看着两位主人交合的动作,呆愣着,似乎是被这般粗长的性器吓到了。 一块雪锦扔了过来,盖住了那两只探头探脑的小畜生。 那块雪锦很大,两颗小脑袋怎么动也无法出来。 容宸收回手,下身仍在有条不紊的进出,他的浓浓,除了他,天底下任何生物都不许看见她这副娇态。 好看的大手掰开白嫩的小屁股,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嫣红的花径内不停进出,抽出来之时,圆润的龟头坏心眼地在两瓣被插得无法闭合的玉蚌上摩擦,察觉到身前的娇躯颤抖的越发厉害,甚至花穴内的水儿也因为没有阻碍,湿哒哒的流了出来,又淫荡又可爱。 “浓浓,现在还要不要?” 身后传来男人性感的低喘,姜容容只恨自己的身体这么不争气,一含住那根坏东西就不自觉的流水儿。 “呜呜···”被插得喘息不止,姜容容无法说出完整的话,只剩不断的娇吟。 下身依旧背叛着她,将容宸吸得更紧。 感觉到因为他的挑逗而变得更加紧窒的膛壁,阴茎享受着被万千张小嘴儿吸咬的快感,容宸咬紧牙关,疾风骤雨般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小浪货,想把本殿绞死在你体内是不是?” 花壁吮吸得愈发疯狂,容宸也操得愈发不加控制。 “呜···呃···没···没有···” 姜容容原本双臂支撑着跪在地上,眼下被他疯狂的插干弄得早已失了力气,上半身一软,伏在了他鸦青色的大氅上。 娇柔的躯体弯成一段诱人的曲线,纤薄美背伏在地上,酥胸挤压在鸦青色的衣物上,黑与白,清冷与靡艳,形成矛盾的美感。 只剩下小屁股高高翘起,被男人好整以暇的掌着,露出嫩穴供他进出。 容宸的大手抓揉着丰满的臀肉,弹性极佳,仿佛荔枝莹润嫩滑的果肉,只是眼前的两瓣雪臀,更为活色生香。 眼前淫靡的美景,下身舒爽的进出,往日里清冷的凤眸逐渐被欲望染红,视线里只剩下跪在他身前的娇娇。 “噗嗤——”肉棒入穴的声音极为响亮。 他这一次插得尤其的深,伞状顶端快要顶到她幼嫩的苞宫,硕大的两个囊袋猛地撞在白皙的玉户上,直把身前人儿插的往前移了些许。 鸦青色的大氅也跟着在地上暧昧的移动着。 “啊···轻···轻一点···呜呜···” 姜容容费力从嗓子眼里挤出来几个字,已是带了哭腔。 “那浓浓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轻一点。” 男人的声音似乎暗藏阴谋。 不过姜容容哪里顾得上这些,忙点着小脑袋答应了。 “本殿想骑马。” 作者有话说: 憋太久的醋,安排上。 本来想来一段鹦鹉界实况转播,可惜太子占有欲太强把镜头挡住了。【摊手 还不给这样的太子猪猪!!【再度撒娇 含着他,被他骑 打尻 高(H)つ 第一百零一章 骑马? 姜容容一时没反应过来。 骑马不去马厩,与她说这个干嘛? 似乎知道身前娇娇尚未听懂话中含义,容宸就着插在她体内的姿势,弯下劲瘦的腰身,双手撑在赤裸的娇躯两侧,在她的耳边低语: “自然是骑身下的浓浓···” 姜容容小脸瞬间羞得通红,这人真是胆大妄为,而且,她真不明白清风明月的太子是从哪里学来这些房中荤话的? 容宸的阳具硬生生地插在她的体内,稍稍用力,又往前一顶。 “啊~~~~” 姜容容再次被他插得往前跪移了一尺。 “浓浓,你看,现下你是不是在被本殿骑?” 容宸单手撑地,腾出来的一只大手一把捉住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重重的揉,指尖交替揉搓着粉嫩的小樱果,很快就将它按得挺立起来。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放开我···” 姜容容被他牢牢的掌控在手心,挣脱不得,只剩下两只软绵的小爪子无助的 分卷阅读61 挥舞着。 想剥开用力揉奶的大手,反而被他一把攫住,大手紧扣着她的小手,一起揉着胸前的玉雪。 “浓浓自己摸摸看你的奶子软不软?” 操控着娇娇自渎,容宸看着玉白的小手和粉嫩的乳尖交缠,一时竟分不清该疼爱哪个。 “呜呜···坏人·····表哥好坏···啊~~~” 又是一记深顶,双腿颤栗着承受着,颤巍巍地又往前滑了一小丈。 “谁比较坏?嗯?” 皓齿咬住珍珠般的小耳垂,慢慢得舔,既像品尝,又像威胁。 “自然···自然是你···” 又是一记狠操。 姜容容若不是被他按着小屁股,早已瘫软在了地上。 “本殿只想骑浓浓,可是浓浓却想着和其他男人骑马浪迹天涯,浓浓自己说,谁比较坏?” 好听的声音饱含着不满。 姜容容早已被他操的云里雾里,听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吃醋,疑惑地转过头,剪水双眸满是不解。 她什么时候想和其他男人浪迹天涯了? 容宸被眼前的小妖精气的牙痒痒,把他的一颗心搅乱成这样,从猎场回来就全是妒火,满心满眼都是容珏与他说过的话。 他根本不在意自己被怀疑,容珏尽管放马过来,他枕戈待旦,这是属于太子的骄傲。 他只在意她。 看着眼前仍在颤抖的雪臀,大手覆了上去,轻揉几下,然后,“啪”的一声打了上去。 “浓浓自己想,是不是养过一匹叫青骓的马?” “啊!” 猛然挨了一记,唤醒了姜容容的神智。 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话,在脑海里思索。 青骓··· 她是养过这么一匹马,还是与容珏一起养的··· 怪不得。 怪不得这人回来就死缠着她不放,还这般···这般对她··· 只是他这醋吃的也太隐晦了些。 姜容容试图解释:“那是以前我与···” “啪”这一次打得比前两次都重,白嫩的臀肉上甚至微微泛起了红印。 “啊!你···你····” “本殿不想听,浓浓现在乖乖让我骑去那边。” 霸道的抬起她的小脸,转向内室里的一个象牙柜子。 就着插着她的姿势,让小美人儿跪趴着,可怜兮兮地含着他的阴茎,呜咽着抖着小身子爬去那柜子处。 若是含的太浅,阴茎出来了些许,便要被打小屁股,然后便是一记更深的抽送。 “混蛋···混···蛋···” 姜容容呜咽着,可是小身子怎么也摆脱不了身后人的控制,那根阳具仿佛是有了思想,长在她体内一般,从头到尾,都恶狠狠,彻彻底底地占有着她。 “浓浓,还有一步咯。” “呜呜呜呜···”姜容容毫无自主权,被体内阴茎再度一顶,小腿仿佛习惯般地往前颤巍巍地挪动,终于在容宸的操纵下爬到了那象牙柜子处。 此时的太极宫内,金银丝线交织的地毯上全是逶迤而过的水迹,内殿中满是情爱特有的浓郁香气。 一对儿缠绵的人影显然意犹未尽,春色还在继续··· 作者有话说: 系好安全带,下章道具肉~~ 镂空玉势导精液 道具 高(H)つ 慎 第一百零二章 “浓浓将那柜子打开,乖。” 被身后人胁迫着,小手伸出,颤巍巍的打开柜子的大门。 迎面而来的是一排排匪夷所思的,她从未见过的器具。 有像是铃铛一样的玩意儿,不过比正常的铃铛要小一些。 有类似于男人下体那物的东西,整根假阳具都是用白玉雕成,还是镂空的,阳具尾端还系着红丝带,让人对它的用处浮想联翩。 姜容容看到这些,就知道自己不妙,恐要遭殃,扭着小身子想从容宸那里逃开。 容宸怎么可能放过正欲调教的小美人,牢牢按住她。 血脉偾张的阴茎深深地插在她体内,不容许她躲开。 大手扣着她的小手,牵引着不情不愿的她,拿起那根精雕细琢的假阳具。 “浓浓想用上面的小嘴儿吃它,还是下面的小嘴儿?” “不要···我都不要···” 姜容容看着将俊庞凑到自己脸庞的男人,低低的哀求着。 “那我替浓浓决定吧,就用下面的小嘴儿。” 他自顾自地做了决定,然后,插在小屄里的阳具忽然快速挺动了起来。 “啊啊啊啊···” 女子哀婉淫媚的娇啼断断续续的响起。 与之相衬的还有如雨点般迅猛的“啪啪啪啪”的声音。 容宸扶着她纤薄的腰臀,大开大合的伐挞,每次进入都深入到底端的花心,弄得姜容容舒爽又难受,想要让他停止,下面的嫩屄又不舍的紧紧吸附着阳具上凸起的褶皱,想要再次被他填满。 “恩恩···” 随着身前美人儿一阵高昂的娇啼,容宸摸了摸下面的淫洞,春水四溢。 看来她高潮了。 小东西,每次都受不住他,丢下他一个人去了。 银牙轻轻地咬住她的香肩,宛如一只野兽,在交配时控制住自己的伴侣不让其逃开。 容宸下腹抽紧,肆意起落,快要爆炸的阳具不讲章法地深深入着她。 姜容容刚刚经历了一波高潮,浑身控制不住地痉挛,小身子仍然颤抖着收紧,本能似的含着他的硕物。 “啊···乖宝···好紧···” 男人性感的低沉喘息越来越频繁,狠狠地入了她几百个来回,容宸窄臀收紧,搂紧娇躯,在她的体内泄了第一波浓精。 仿佛暴雨般的精液激烈地射在姜容容的穴壁上,又热,又烫,还那么霸道,和他的人一样。 更多的精液被抵在苞宫处的龟头灌进了子宫里,他的量每次都很多,她的小肚子很快被她灌得微微鼓起。 好难受,满腹精液的滋味让姜容容挪动双腿,想要将它尽快排出去。 容宸见状,抽出尚未疲软的阴茎,小小的淫洞立刻紧闭起来,真是个天生淫物。 姜容容却是受不了这样的,娇娇的呜咽着,费力地抓住修若梅骨的大手,想让他像往常那样,帮她把体内的东西尽快弄出来。 “帮我···表哥···” 高潮后的她宛如妩媚而不自知的小妖精,还在毫无自觉地与他撒娇。 容宸掰开紧窒狭窄的花缝,刚刚射进去的浓白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 只是花缝太过狭小,精液如细细的雨丝,慢慢往外泄。 “啊啊啊···再···” 再撑大些,这样直白的话语,姜容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只能在他的大掌中扭着小屁股 分卷阅读62 ,希望自己的夫君能明白她的意图。 容宸与她交欢多时,熟悉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又怎会不知她心中所想? “浓浓是不是想把小淫洞撑大点,好让表哥的东西快点流出来?” 姜容容小脸一红,嗫嚅着: “表哥好坏···” “那我的小淫娃要不要?” 坏心眼地又拧了下洞口的小珍珠,姜容容哪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胡乱娇啼着应了他。 容宸就等着她这句话。 拿起放在身侧的镂空阳具,洁白好看的掰开两瓣花唇,插进了那嫣红销魂处。 那阳具是按照容宸的尺寸,请西域能工巧匠做的,因此刚刚插进来时,若不是玉石冰冷的触感,姜容容还以为是容宸重新入了进来。 低头一看,那根玉势已经插进了大半根,只剩下小半根暴露在外,红色的丝带暧昧的贴在莹润的大腿根。 因为穴口被撑开玉势的宽度,小肚子里的精液也迅速随着镂空的玉势表面慢慢的流了出来。 香艳至极。 作者有话说: 太子在禁闭期间过得可真是风生水起香艳无比啊。 双乳含着他 高(H)つ 第一百零三章 容宸欣赏着眼前春意盎然的美景,听着耳畔娇娇的啼叫,直到小肚子里的精液全被那镂空玉势导出来,才将目光从她的小淫洞移开。 让她含着和他的尺寸一般大小的阳具,将她转过身子,压在自己身下。 看着脸颊如三春桃花的娇娇。 “这样够不够大?” “嗯···好难受···出去···快出去啊···” 姜容容第一次被插入玉势,穴壁内的媚肉正疯狂收缩着,温热的褶皱吸附在冰凉的玉石上, 带来与炙热阳具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她情不自禁的微微颤栗。 小屁股下的绸缎裙已经被浓灼的精液和透明的春水打湿,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扯去,大力揉捏着她的臀肉,享受着如绸缎般丝滑的触感。 “啊啊啊啊···” 姜容容受不住被这么粗的一根玉势直通通的插在穴里,很快又再次泄了一波春水。 容宸见状,抬高她的小屁股,握住粉嫩嫩的大腿根,将含着玉势的小穴送到自己眼前。 那满溢着香气的淫液顺着玉势全部流到了他张开的口中。 这可真是个好东西。 不过正被他亵玩的小美人儿可不这么想。 姜容容难耐的扭动着双腿,想要把那根冰凉硕大的玉势挤出去,却被容宸按得更深。 “浓浓要是不好好吸住它,那我就把它绑在你的腿上,让浓浓整日,”薄唇覆上哀叫的檀口,将她体内的淫液一口一口的渡给她,末了,舔着颤抖的樱唇,说完下一句: “含着它。” 他的语气带着君王的果断,让姜容容觉得如果不按照他说的做,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呜呜呜···不要···表哥好坏···恩恩···” 剩下的话语再次被他吞进肚子里。 唯一自由的小手握成拳,愤愤地打在他的背上,如同小猫挠痒。 反而让容宸亲吻的更热切。 亲完粉唇,容宸与她额头相抵: “浓浓想不想知道更坏的?” 姜容容大口大口的喘气,那张清贵的脸扬起一抹坏笑,竟看得她一时间有些心动。 这人耍起坏来竟该死的好看。 不过嘴上仍旧是不饶人的。 “不要···快拿出去···” 两根如玉的手指抵住玉势的底端,全部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 直接被顶到了花心,穴内的褶皱如同有生命一般吸吮着阳具上的纹路,玉雕的龟头磨蹭着最敏感的部位,姜容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小屁股蠕动着,想要摆脱,谁知每动一下,刺激更深。 容宸快速撩起衣袍,释放出未尽兴的阴茎,修长的双腿分开,跪坐在姜容容上半身两侧,大手揉着两团美乳,将其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幽深沟壑。 然后,将硕物从乳沟下端插了进去。 他的阳具很长,穿过了整道乳沟,圆润的龟头直接顶到了姜容容的小嘴,底端的两颗囊袋熨帖在两只奶子的下沿,棒身则被乳肉包裹,与插穴的感觉完全不同,却另有一种滋味。 弯下修长的脖颈,赤玉冠冕上垂落下来几缕发丝,落在莹白的乳肉间,扫动着她的心弦。 凤眸注视着心爱的她: “乖宝,今日让本殿骑个够好不好?” 姜容容尚沉浸在下身带来的疯狂快感中,又被他强迫用双乳伺候他的肉棒,上身和下身同时含着两根阴茎,巨大的羞耻感袭上心头。 “呜呜呜···好···好难受···拿开···快拿开···” 小手胡乱拍打着他按住双乳的手臂,可惜他纹丝不动。 容宸被双乳绵软丝滑的触感弄得愈发挺立,控制不住地在乳沟间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停下···快停下···” 凄婉的呜咽声被他吞进了嘴里,因为下身含着玉势,姜容容连挣扎的力气也没了。 小手在宽肩上狠狠抓出两道血痕,反而更加刺激了他,扣得她更紧,让她只能被他困在身下尽情欺负。 硕长的阳具在幽深的沟壑间若隐若现,她的奶子虽然没有小穴里湿滑紧致,却异常柔软,如柳絮般轻柔,棉花般洁白,如上云端仙境,让人乐不思蜀。 容宸插的不快,过快的摩擦会弄坏娇娇的皮肤,因此他用最合适的节奏操着她的奶子。 两只大手一边一个,握住沉甸甸的玉雪包裹着进出的紫红阳具,间或轻揉,又有重捻,用着往日里姜容容最爱的力道揉着她。 不知何时,背上的抓揉已经变成了不自觉的拥抱。 作者有话说:开车真爽,我爱开车 继续吃浓浓~ 龙茎捣玉雪 高(H)つ 第一百零四章 “乖宝把小嘴儿张开。” 来回操了几下,容宸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度,她的奶子太软,太美,又柔又嫩,阴茎越插越快,有几次通红的龟头已经抵上了樱桃小嘴,嫩唇紧闭,过门而不入,龟头只在红唇上打了个转便退了回去,如此几次三番,他越发想念在她嘴里的滋味。 他要进到她那张小小软软的嘴里。 “呜呜呜···” 姜容容呜咽着,不肯张开嘴,也不愿与他说话,怕再中这个人的计谋。 “好浓浓,张开好不好,表哥想进来。” 温言软语地哄着她,容宸低下头,亲着那张他深爱的小嘴儿,卷起她的小香舌,含进自己嘴里慢慢的吸吮。 “嗯···嗯···” 两人的喘息交织,一个是柔 分卷阅读63 和哀婉,一个是性感低沉。 却意外地和谐。 分不清是谁的口津顺着姜容容精致的下颚往下流,顺着脖颈,淌到地上。 “啧啧啧”暧昧的水声越来越响,容宸在红肿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亲了几下,结束了这个深吻。 姜容容被他日渐精湛的吻技吻得迷迷糊糊,一双大眼含情带雾地望着压在身上的他。 “把嘴儿张开,嗯?” 温柔的话语传来,她尚在方才的情潮中,下意识的张开了小嘴儿。 下一刻,等待时机的龟头便冲进了她的嘴里。 “呜呜呜····” 硕大的物事冲进她的小嘴儿,带着强烈的麝香气味,姜容容下意识的紧闭牙关,不肯再让他进来。 肉棒冲进去的时候太过急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贝齿,磕绊在圆润的顶端,引来男人一阵低喘。 揉着胸前的两团奶子,哄着身下的小东西: “来,把牙齿打开,本殿要进去。” “呜呜呜···太····太大···” 姜容容在龟头与嘴唇的摩擦间艰难的吐出几个字。 而且好淫荡,这样上下两张嘴都真真切切地含着他的巨物,仿佛是被他主宰的淫物,用全身上下,每一个洞口伺候着他的肉棒。 “不会进去很深的,我就只插一个头,好不好?” 容宸继续安慰她,手指下移,坏心眼地将玉势插得更深,只剩下两颗玉制的圆球紧紧贴在花唇外部,整根玉势都扎扎实实地插在了姜容容的嫩屄里。 手指握住底端,再抽出一小段,又快速全根没入,就这样用假阳具操起了她下面的小穴。 “啊···” 姜容容受不了的呻吟着,容宸趁此机会,穿过她的牙关,将整个龟头送进了嘴里。 软嫩的口腔含吮着挺翘的顶端,舒爽的电流从阴茎一直传到腰腹,惹得男人挺直精瘦的窄腰,缓缓在两只奶子间抽送了起来。 “浓浓乖,嗯···就这样···小嘴儿不许闭上···本殿到的时候···浓浓就伸出小舌头···细细的舔···嗯···好棒···” 下身传来的刺激让姜容容的挣扎本就小了许多,再加上他每次顶到嘴边时龟头总是刻意地在嘴边摩擦,打转,挑逗着她的嫩唇,她受不住这般玩弄,只好乖乖张开嘴巴,将他的顶端含了进去。 小舌头羞怯地舔着马眼,她的舔弄完全无甚技巧,却惹得容宸来回几次便想泄在她的嘴里。 看着躺在身下的心上人,下面的小嘴儿被撑得老大,紧紧吸着照着他的大小做出来的假阳具,上面的嘴儿也柔顺的张着,在他插到嘴边时含住硕大的伞端,舌尖的舔弄仿佛百重春风,快意直达心底。 “浓浓好乖···啊···再···再含深一些····” 暗哑的喘息越来越频繁,射意从下腹涌上来,容宸的力道也逐渐不受控制。 姜容容的两颗奶子已经被揉出鲜红的指痕,奶头被手指玩的时间太长,硬生生的翘立在空气中,如同熟透的红樱果。 容宸将两颗樱果挤到一处,低下头颅,薄唇轻启,将其一起含进嘴里。 “嗯···嗯啊···” 牙齿的噬咬传来痛感,男人的舌尖卷起两颗奶头,让其在唇齿之间被肆意亵玩。 姜容容在床笫之间已经被调教的十分敏感,这般上下其手地被干着,没过多久,小穴猛地收紧,身子不受控制地痉挛着,一股泛着甜香的春水又从体内深处溢了出来。 “啊啊啊啊···” 她又高潮了。 作者有话说: 一开车就···停不下来··· 被射满全身+偷听 (H)つ 第一百零五章 容宸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双眸泛红,俊庞从美乳间抬起,扬起头颅,大手抓住两颗被蹂躏的不像样的奶子,奋力往中间挤压,紧紧包住肿胀的阴茎,按摩着上面暴起的青筋。 窄臀收紧,骑在雪白的胸脯上,来回前后耸动着。 从远处看去,男人健壮窄瘦的腰臀不断挺动,大腿紧绷,真像是骑马的姿势。 修长的脖颈高昂,凤目微阖,像是被拖入欲望深渊的俊美神祇,被心爱人儿的美妙躯体引诱,不断在那对儿玉雪里进出。 姜容容几番高潮,身体酥软无力,只能随他施为。 他进来,便努力含住龟头,出去,便让他揉着自己的奶子伺候着紫红色的阴茎,仿佛她的小嘴儿,她的奶子,她的小穴,都不再是自己的。 她的一切都属于他,包括她的思想,灵魂,似乎也在这般激烈的欢爱中被他狠狠地攫取。 鱼水之欢,灵肉融合。 最后的时刻,容宸抵着她的嫩唇,颤抖着窄腰,射出了大量的龙精。 白色的液体不断流进檀口,姜容容无力的娇啼着: “呜呜呜···吃···吃不下了···” 那双眸子已是水光潋滟,可怜兮兮地看着正在射精的男人。 可是情欲之中,她这样的乞求,更像撒娇。 容宸被她娇娇媚媚的一瞪,心里又爱又怜,阴茎抖了抖,控制不住地射的更快了。 男性气息浓重的液体充斥着姜容容整个口腔,因是躺着的姿势,她想要将其吐出来,舌尖却舔到容宸的马眼,反而刺激得他射的更多,还因为重力的原因吃了许多进去。 麝香味顿时盈满了她的喉咙,呛得她重重的咳嗽,没过一会儿,娇颜已是梨花带雨。 看到那张小嘴儿已经鼓鼓胀胀,包满了他的龙精,还有吃不下的溢出娇嫩的嘴唇,淡淡的一层白色液体在唇间若隐若现,煞是淫靡可怜。 太子终于心疼他的小美人儿,抽出插在嘴里的龟头,好看的大手扶着棒身,将剩余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羊脂般的酥胸上。 他射的好多,力度好大,几乎整个胸脯都染上了灼白精液,龙涎香和麝香的气味顿时弥漫在整个室内。 姜容容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白嫩的小身子像是一朵在风中摇曳的凤尾花,因为过多的浇灌,承受不住,娇柔的花瓣想要收拢,却被强制地灌进更多的雨露。 容宸射了许久,快十息的时间,才堪堪射完,看着被精液浇灌的娇软无力的小美人儿,连呼吸都困难,温柔地凑上去擦干净姜容容嘴角的白色液体,偏生还要来闹她: “浓浓爱不爱吃本殿的东西?” “呜呜呜呜呜·····” 姜容容哪还有力气回答他,只能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这个把自己全身都弄脏的罪魁祸首。 “浓浓不哭,本殿抱浓浓去沐浴,好不好?” 容宸刚刚操完小美人,心情好得很,一把抱起姜容容,也不抽出放置在她体内的玉势,就这么将赤裸的她藏在宽大的衣 分卷阅读64 袍里,抱去了浴池。 那对儿鹦鹉还在与那块雪锦作斗争,两颗小小的脑袋不停蠕动着,想要探出头来。 终于,一只小爪子探出来,随后公鹦鹉跳了出来,他在原地走了几步,立刻回头,小嘴衔住雪锦一小段往外拖,将自己的伴侣也解放出来。 “骑马儿!骑马儿!” 母鹦鹉终于重见光明,兴致勃勃地昂着头顶的小羽毛,给自己的丈夫分享它被关在里面听到的声音。 公鹦鹉也不甘示弱,拍了拍小翅膀: “含深点!含深点!” 母鹦鹉立刻接上: “吃不下!吃不下!” 两只小畜生言语之间,奉太子之命来清理内殿的侍女已经掀开了殿外挡着的帐帘,穿过玉兰鹦鹉镏金立屏,来到殿内。 有个小侍女被安排擦拭象牙柜子那处,看到最近备受太子妃喜爱的那两只鹦鹉正在一旁窃窃私语,状似无意地向前挪了挪,听到了这两只的谈话。 从头到尾,一句不漏,记在心底。 隔日,那记录着鹦鹉所言的纸笺便送到了将军府内。 容珏打开瞥过一眼,便捏碎了身侧的芙蓉白玉杯。 作者有话说: 容·七窍生烟·珏 上线 周末快乐各位小可爱! 奉上双更!ψ(*`ー?)ψ 无法三思 微(H)つ 第一百零六章 流风站在一侧,看着自己的主子脸色在看到细作传来的密函后瞬间变的极其难看,秀美的手指握紧,那张纸笺片刻便化作了齑粉,飘飘扬扬,散落在空气中,很快便了无踪迹。 他所渴求的,那人轻而易举的握在手心。 他在梦中才能拥抱的,那人真切地搂在怀里。 那张纸笺上传来的每一个字,都宛如一柄淬血的利剑,精准地捅在他的心房。 没什么比眼看着心爱之人每天被别人拥抱更难熬的了,他原以为自己能忍,等待最佳的时机,然后一击即溃。 然而那张纸笺,短短几个字,却如此惹人遐想,活色生香,仿佛能窥见他们亲密交合的每一个画面。 他的浓浓是怎么被那人压在身下,强迫占有的。 那张初次与他亲吻便极其害羞的小嘴儿被塞进那人的男物,娇软的身子被按压在那人的身下······ “骑马儿···” 身为男人,他自然知道容宸是听了故意激怒他的话,回去便将妒火发泄在浓浓身上。 怎么骑? 脑海中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浮现,偏偏每个都能要了他的命。 “砰——” 修长的大手握成拳,狠狠地砸在身侧的香案上。 “流风。” 清润的嗓音带着未曾察觉的阴鹜。 “让隐姬不日将太子妃带出东宫,若是有半分差池,后果自负。” “这···” 站在一侧的忠诚侍卫罕见的迟疑了,目前太子虽然被禁足在东宫,但明眼人一看便知,皇帝的心依旧是向着太子的,只不过猎场上的物证无法辩驳,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才会给出禁足东宫这一安慰人心的说法。 一个是不成器的没有母家庇护的三皇子,一个是中宫元后所出的备受期望的储君。 孰轻孰重,皇帝心里亮如明镜。 如今在这节骨眼儿上动太子妃,无异于上天揽月,虎口夺食。 可见隐姬是传了些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公子,请您三思。” 持剑的手交握在胸前,流风上前一步跪下,想劝服被怒火冲昏头脑的公子。 公子的计划明显是要步步为营,若是走错一步,便是全盘皆输,如今这般心急火燎,不顾大局,还是第一次。 那位姜小姐对公子的影响竟然如此之深。 “三思?” 容珏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大的笑话,竟低低地笑了起来。 温润如玉的嗓音夹杂着不可言说的悲伤,如一只失去了伴侣的云鹤在溪边悲鸣。 在他想辞军回京的时候,有人让他三思,故意拖延他的行程,等到回京,便是自己从小便定下的爱妻嫁给了别人。 如今若再要三思,只怕此生都不会再见到他的浓浓。 情之所钟,身不由己。 若是真能理智的决定自己的去留,他又为何还在这里? 流风看着公子悲怆的神情,知道自己多说已无益。 退后一步,站了起来,将手指放在嘴中吹了个口哨,很快,一只雪白信鸽飞了进来。 他将密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放手让它飞向远处那座朱红色的宫殿。 ———— 东宫内,这几日被容宸缠得不耐烦的姜容容正打算出门游玩。 首要任务便是摆脱眼前的男人。 这人这几日简直为所欲为,丝毫没有被禁足的自觉。 知道她最近爱听戏曲,遣人找来了京城最有名的戏班子,傍晚时分,搂着她二人看着台上的咿咿呀呀,聚散离合。 夜里就更不必说,每次都要颠鸾倒凤好几回,还坏心眼的将那玉势插入她的体内,说是要捅松些,不然日后的孩子出来比较困难。 有时青天白日的,太子殿下也不知怎么的,突然就来了兴致,扶着她就在一侧软塌上要了她,身边的侍从早就被他遣散至一边,因此他便怎么得趣怎么来,衣冠整齐地入了她好几回。 最后便只剩下她一人衣裳凌乱,发丝垂落,下体一片湿润,淫浪不堪。 而他撩下衣袍,便还是那个人前端方如月的储君。 更可气的是,他不能出门,便也不允许她出门,美其名曰夫妻之间,有难同当。 无非是想冠冕堂皇的随时随地要她。 就像方才,她好好地与他下着棋呢,还未定输赢,就被他霸道的拖过来,拂去棋子,按倒在棋盘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肏。 作者有话说: 开始走剧情+肉肉路线 求珍珠求留言求收藏鸭! 不许出宫 微(H)つ 第一百零七章 这样的事情,这几日早已习以为常,姜容容一开始还反抗过几次,他却愈发激烈,肏她的时间也越发的长,最后双腿走路都在打颤,只好被他抱在怀里。 还威胁她要是敢乱动就连亵裤也不允许穿,随时随地准备好被他肏。 姜容容不想夜里含着玉势睡觉,白日里还要光裸着小穴等着他的临幸,只好接受这不平等条约。 刚刚被压在榻上射完一泡浓精,小美人愤愤咬着红唇,又将容宸腹诽了一遍。 “浓浓在想什么?” 那人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 姜容容看着眼前人,他正闲闲倚在一旁,把玩着她的乌发,眉目之间尽是餍足之后的慵懒闲适。 “表哥,我想出门。” 分卷阅读65 抬起小脸,玉颜上还残留着被宠爱过后的红晕,如海棠初绽,娇艳欲滴。 不容拒绝地抬起她的下颚,将那张粉脸凑过来,亲上嫩颊: “浓浓这几日陪着本殿,有些腻了?” “嗯。” 姜容容可没打算讨好他,直接了当地说出心中所想。 不仅有些腻了,更是怕了。 再这样下去,她这副小身板迟早要被榨干。 “所以浓浓想抛下本殿,独自出门,留本殿一人独守空房?” 清冽的嗓音带着情欲后特有的沙哑,再加上刻意的低落,让人觉得拒绝他简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罪过。 姜容容让自己心肠硬起来,不去看眼前的男人,低低的道: “我···我都好几日···” 剩下的话堵在嗓子眼,羞耻心让她无法说出口。 容宸怎会不明白? 把委屈地小雀儿抱紧怀里,大手轻轻地按摩着她酸软的腰肢。 “本殿知道,浓浓是爱玩的性子,这几日委屈浓浓了。” 欢爱过的酥软身子被他力道适中的按摩化解,那张好看到不真实的俊庞在她的颈侧诉说着歉意,姜容容的决心已被化解了一半。 “浓浓想出门赏景,无非是这几日与我一起呆在府中憋闷了,我再让侍人寻几个新鲜玩意儿给浓浓解解闷,好不好?” 侧脸移到她的粉颊,像是含着珍馐一般,舔了舔白玉耳垂。 “恩恩···别碰那里···” 姜容容的耳垂极其敏感,一碰就会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那浓浓答应我?” 他真的很会顺势而为。 “不···不行···” 喘着气,姜容容试图在他的气息中找回离家出走的理智。 “那出门一趟,浓浓便光着下体一日,以此作为交换,我便让楚渊陪着你出门。” “你!” “我怎么?浓浓考虑清楚,我这就唤楚渊进来。” 男人好整以暇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低低地说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条件。 语毕,还松开了手,作势要唤人进来。 姜容容哪肯答应这样羞耻的条件,忙扯住容宸的手臂,压下心头茂盛的小火苗: “罢了,我不出去便是了。” “这才乖。” 男人的笑容煞是碍眼。 容宸低下头,奖励般的在红润的嫩唇上亲了一小口。 隐姬跟随着一众奴婢站在内殿的门口候着,此时已是傍晚,正是传膳的时候。司膳房做好饭菜,便遣人送了过来,她跟随着领头侍女一起入了内殿。 不出意外地看到正与太子妃黏在一处的太子。 这几日东宫内诸人都已习惯这两位主子时时在一处,将一盘盘精致的菜肴端上桌,隐姬暗暗皱眉。 太子妃时刻都处在太子的眼皮底下,公子却突然急切地要她将人偷出宫,在这样的情况下偷人,简直难于上青天。 若是动用武力,仅仅她一人,是没有打过太子身侧那位叫做楚渊的护卫的胜算的。 更何况东宫如今戒备森严,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硬抢肯定不行。 那只能让太子妃自己出宫了。 容宸搂着姜容容的织腰,给她夹了一块荷花酥,在她耳畔道: “乖浓浓,吃完表哥带你看个好玩意儿,不许再想着出宫。” 姜容容不置可否,神色恹恹的应了。 隐姬的耳力极好,听到这句话,心中有了筹谋。 或许,可以从太子妃下手。 作者有话说: 周末就是要多更,给我的小可爱多份快乐(*^▽^*) 团圆 第一百零八章 太子妃的喜好,除了太子,只有公子一人知晓。 隐姬当晚便传信回将军府询问太子妃的好恶。 收到消息时,那张素白的密函上只写了两个字——“怀安”。 怀安夫人。 名满京城的那位。 又因为姜容容中秋夜宴一舞,再次名声大噪。 这师徒二人,是当今云梦酒馆内被隐秘提及最多的人物。 为何隐秘? 前者的身份扑朔迷离,后者的身份高不可攀。 一位杳无音信,一位如隔云端。 都不是可以在当街高谈阔论的人儿。 隐姬定定的看了那密函半晌,思索良久。 公子此举,必有深意。怀安夫人怕是与太子妃情分颇深,以此为由头,才能让其出宫。 只是世上再无人知其踪迹,如何寻找?反复地看着素白纸笺,喃喃自语。 “怀安”、怀安。 公子一向是话语极少的人,怎会在这两个字上多费笔墨,添上几撇? 隐姬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公子的心思。 接下来,便是她的任务了。 姜容容这日正在书房内试一架古琴的音色,这琴是昨日容宸送与她的,名唤海月清辉,是前朝留下的珍品,几经流离辗转到了他的手中。 这琴样式极美,红木雁足,紫檀木琴轸,无断纹,鹿角霜灰胎,拨动琴弦,音色松透清冽,颇具金石之韵。 确实很讨她的喜欢。 正欲弹一曲谱子,却被忽然进来的鹦哥打断: “娘娘,娘娘,太子殿下让您过去一趟。” 刚酝酿好的情绪被打断,弹琴最忌讳这个,姜容容有些郁郁,叹了口气,却并未立刻起身,端坐着将琴盖仔细的合上,才慢慢问道: “何事?” “这···奴婢···奴婢也不清楚···” 鹦哥颤巍巍的跪伏在地上。 娘娘生气起来,与殿下一般无二,宛如动怒的神女,眉心微皱,便能让人下意识地心寒。 想起那人的霸道脾性,姜容容也不欲再过多追问,遂起身与她一同去了。 目光却在扫过鹦哥腰间的一抹木莲花图案时沉凝了片刻。 “等等,这块绣帕,你是从何得来的?” 鹦哥看着突然严肃起来的主子,有些不解: “回娘娘,这是奴婢前几日与总管出门采购时买到的。” “在何处?可还记得卖给你的人是何模样?” 姜容容有些急切,还有一丝期盼,当年师傅说不再踏足云梦,可是如今又见到二人约定好的信物,难道师傅回心转意,暗中回来了? 鹦哥努力回想,道: “好像是一个叫做绛蝶轩的地方,是一位嬷嬷卖给奴婢的。” “那嬷嬷长何模样?” “样貌约莫四十,肤色···偏黄,脸上还有些皱纹,和市井妇人没什么区别。” 鹦哥想了想当时那妇人的样子,好像有些不和谐因素转过她的脑子,但是又很快的飞过,再也抓不住。 “好,我知道了。” 鹦哥轻轻的问道:“娘娘,这枚帕子···有什么不 分卷阅读66 妥吗?” 姜容容沉吟片刻,这才回道: “故人之物,走吧,去见他。” 容宸早已等候她许久,见姜容容袅袅娜娜地过来了,便走了过去。 “浓浓看,这是什么?” 姜容容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霎时移不开目光了。 这是团圆? 肥肥的身躯,小小的爪子,憨态可掬的小脑袋,乌黑的眼睛圆溜溜地看着她,似乎在试图将眼前的美人与自己记忆中的主人联系起来。 小眼睛眨呀眨,团圆终于想起来了眼前人是谁,嗷呜一声飞奔了过去。 姜容容忙蹲下身,将那团小东西抱进了怀里。 粉红的小舌头亲密地舔了舔她的脸颊,还是往日里那般爱撒娇,姜容容被它逗弄的咯咯直笑。 湿漉漉的黑色鼻尖蹭着她的玉颈,还微微喘着粗气。 “汪汪!汪汪!” 毫不掩饰自己见到主人的愉悦。 “团圆想不想我?我好想你啊。” 姜容容举起雪白的小身子,抬起食指,轻轻在那可爱的小鼻尖上点了一下。 小团子开心的整个身躯都手舞足蹈。 “哈哈哈哈···” 她家的小团子还是这么可爱呢。 容宸看着逗弄着团圆的她,第一次露出毫不掩饰的欢喜,那张小脸上的愁雾已被悄悄抹去,换来明媚娇艳的笑意。 薄唇轻轻勾起,看着她笑,他竟前所未有的满足。 作者有话说: 三更!撒花??ヽ(°▽°)ノ? 爱不爱作者菌! 来珠珠收藏投喂?(′???`?) 为他独舞 第一百零九章 姜容容逗弄完小团子,将肥肥的身子抱在怀里,这才想起自己来找他的目的。 转向那人,道: “表哥,我今日需出府一趟。” 容宸刚打算用这只小团子留着与她多呆片刻,便听到她要出门的消息,剑眉微凝,大手一把捞过她,连同怀里汪汪叫的团圆一并搂入怀中。 “为何?” 低沉的语气有十分明显的欲求不满。 姜容容想了想,还是将事情和盘托出。 那枚绣帕上的花纹独一无二,是当初师傅与她定下的相见的信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师傅当年在洛水河畔与她一别,如今已有三年,始终杳无音信,如今这信物明晃晃摆在眼前,十有八九是真,就算有假,她也想去看一看。 左右在京城,若真是有人怀有异心,打着师傅的名义招摇撞骗,她也不惧。 容宸默默听完,沉默半晌,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粉颊,良久才道: “若此事有诈,浓浓待何?” 姜容容定定地望着面色不虞的男人,讨好般的将脸颊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我带着楚渊去,若是发现是别人,便立刻回宫。” 容宸面上的冰雪似乎有一些松动,姜容容再接再厉,藕臂抱住他的手臂,撒娇般的摇了摇: “表哥,答应我,好不好?” “想要我答应浓浓,浓浓是不是该有点表示?” 墨黑的凤眸看着她,仿佛要把她看进心里去。 盈盈一握的软腰被他搂得更紧,娇躯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她距离他如此之近,甚至可以听到他沉稳的心跳。 想起这个人平日里的最爱,姜容容脸颊泛红,不过为着自己一会儿能出门,咬了咬牙,豁出去了。 双手抬起,搂住他修长的脖颈,扬起小脸,蜻蜓点水般地在俊庞上亲了一下,正欲退开,接收到他意有所指的眼神,姜容容只好又在另一侧亲了一下,最后乖乖亲上那张薄唇。 “唔···嗯···” 双唇甫一接触,便如同失散许久的一对儿仙鸟,缱绻热切的缠绵在一起。 容宸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的牙关,直接伸进绵软的口腔,霸道的舌头卷扫过每一处内壁,最后卷起丁香小舌含进嘴里细细的吸吮。 “恩恩···啧啧···” 他的吻总是这样突如其来,如暴风骤雨,姜容容来不及换气,被他渡进口中的津液有一小部分顺着红唇流至下颚,被握住小下巴的大手接住,随意覆在新雪般的脸颊上。 待到两人分开时,小脸上竟然已被他弄得湿漉漉的,全是二人交缠的津液。 容宸看着迷迷糊糊的小美人,如一朵淋过雨的娇花,又柔弱,又招人。 细细抚摸着花瓣似的肌肤,容宸道: “再来。” 又凑近她颈侧,在雪嫩的颈子上毫不怜惜地种了朵桃花。 “恩恩···别···” 自觉已经表示了足够的诚意,这人还要得寸进尺。 姜容容没忘记今天的要事,扭着小身子想要离开他。 容宸牢牢箍住她的腰,不许她乱动:“那海月清辉琴,浓浓可喜欢?” “自然···自然是喜欢的···” “那本殿弹琴,浓浓为我跳一支舞好不好?” 似乎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 “若是我跳完,表哥便愿意放我出宫?” 将她黏在脸颊一侧的乌发撩至耳后,容宸道:“自然。” 姜容容想了想,点头答应了。 ———— 邀月楼。 这是东宫地势最高的一处地方,其上建有一座小楼,名为邀月楼。 站在此处,可以将整个东宫一览无余,视野极其宽阔,万千景色皆在眼底。 又因此楼高约百尺,仿佛伸手便可摘星辰日月,因此得名。 容宸坐在海青石琴桌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古琴的琴弦,清透的琴音穿过层层微风,直抵人心。 琴桌上放着一只错金仙鹤薄山香炉,里面燃着上好的龙涎香,薄雾笼罩,暗香渺渺。 琴音香雾,相得益彰。 还有眼前的仙姿月韵的美人,这三者极为和谐,灿然生辉,将邀月楼映照得宛若仙宫。 可惜小美人脸色却不太正常,凸显腰线的妃红软烟罗绮云裙让她看上去更显脆弱,连走路的步伐都不稳,还未向前走两步,便弱不禁风般的倒在了脚下的锦织珊瑚毯上。 作者有话说: 卖个关子(*?▽?*) 猜猜浓浓为什么会这样? 洞中缅铃 (H)つ 第一百一十章 邀月楼。 这是东宫地势最高的一处地方,其上建有一座小楼,名为邀月楼。 站在此处,可以将整个东宫一览无余,视野极其宽阔,万千景色皆在眼底。 又因此楼高约百尺,仿佛伸手便可摘星辰日月,因此得名。 容宸坐在海青石琴桌前,修长的手指抚上古琴的琴弦,清透的琴音穿过层层微风,直抵人心。 琴桌上放着一只错金仙鹤薄山香炉,里面燃着上好的龙涎香,薄雾笼罩,暗香 分卷阅读67 渺渺。 琴音香雾,相得益彰。 还有眼前的仙姿月韵的美人,这三者极为和谐,灿然生辉,将邀月楼映照得宛若仙宫。 可惜小美人脸色却不太正常,凸显腰线的妃红软烟罗绮云裙让她看上去更显脆弱,连走路的步伐都不稳,还未向前走两步,便弱不禁风般的倒在了脚下的锦织珊瑚毯上。 姜容容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力气,小身子颤颤巍巍地伏在地毯上,宛如一只被雨淋湿了翅膀的鹌鹑,可怜兮兮地望着前方唯一能拯救她的男人。 “呜呜呜···啊···啊···表哥···表哥···求求你···” 好难受,那东西在体内竟然会自觉的转动,行走之间,步步有声,玲琅动听,却仿佛声声都是她动情的证据。 “浓浓不是答应我,要跳舞给我看,怎么这会儿竟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男人宛如云端落下的神祇,悠然闲雅的坐在琴桌一侧,手指还捻了根琴弦,调试着音色。 远远望去,周身散发着君王独有的冷漠。 仿佛刚才那个掰开双腿往里面塞勉子铃的人不是他。 方才她答应要跳舞给他看,没想到竟是要含着那象牙柜子里摆放的淫物跳舞,这人还用“不守承诺便不许出宫”来威胁她,将她半强迫地压在榻上。 撕开她的衣裳,连同亵衣亵裤也一并除去,然后分开白嫩的双腿,双指撑开嫩屄,另一双手揉着藏起来的小珍珠,等到她微微湿润,便将那串勉子铃送了进去。 那勉子铃,又称缅铃,是从边疆小国传来的房中物件。 球体镂空,形如蚕豆,外包赤金,内置水银,可来回滚动,放于妇人体内,可自发震动,引得遍体酥麻,牝户发痒非凡。 姜容容原本以为撑死是个小点的铃铛,怎会想到这小小金球竟淫荡至此? 然而她知晓之时,已经被容宸塞进体内,再无反悔的余地。 末了,他替赤裸的她换上舞裙,本来容宸连亵衣亵裤都不允许她穿,只想看着小美人裹着一袭烟罗裙,酥胸半露,小屄含紧的浪荡模样,无奈姜容容抵死不从。 最后只好达成协议:过会容宸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她都不许有意见,才将她把亵衣穿好,裹好硕大的奶子,用亵裤包住含着勉子铃的小屄,抱着浑身颤抖的美人来到了邀月楼。 “呜呜···啊啊啊···” 那缅铃仿佛有生命一般,在体内转动,穴内的每一寸嫩肉试图吸紧它,然而那金球体积太小,小穴越是用力,震动的越快,非但无法制止它,反而变本加厉。 一下,一下,旋转,跳动,刺激着姜容容的嫩屄。 姜容容咬紧牙关,仍是止不住下身春液流淌,幸好她穿了亵裤,不然被他抱来的这一路,怕是水迹遍地,满殿生春。 “表哥···表哥···帮帮浓浓···呜呜···” 那人明明坐的离她如此之近,却只用那双落满星河的凤眸看着她。 看她由贵女变成荡妇。 看着她由众人眼中不染尘埃的仙子变成匍匐在他身前求欢的妖姬。 无动于衷。 他就那么端坐在那儿,骨节分明的大手拂过琴弦,如玉树堆雪,俊美冷漠。 容宸紧紧盯着她,眼神仿佛要将她拆吞入腹一般,下腹的欲望渐渐翘起,却被他用内力镇压,他要好好欣赏被欲望掌控的美人。 这欲望是他给予的,只能是他,只能在他的眼前,她才可以展露出仙堕落成妖的模样。 高楼上的风吹起楼阁四周的轻纱帷幔,龙涎香的香气浓郁幽沉,让人欲醉欲睡,唯有楼中美人,微睇绵藐,色授魂与,心愉一侧。 作者有话说: 开车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 下章还是车。 含着铃铛起舞 (H)つ 第一百一十一章 娇软无力的伏在地毯上,姜容容连爬动的力气都没有,艰难喊出口的话语都是支离破碎的,断断续续,无论是谁看去,都不忍心让这样的美人低低啜泣。 受不住小屄里的刺激,小手拼命拍打着地面,双腿紧紧地夹着,生怕那作恶的铃铛动的更厉害。 “呜呜···混蛋···恶人···” 姜容容不管口中说出的是什么话语,只知道罪魁祸首将她抛进欲望的深渊,自己却站在一侧淡淡地看着她沉沦。 “浓浓在叫谁?” 仿佛终于想要将她扶起,容宸撩起锦袍,缓缓走到她的身侧,温柔的摸着她的头颅。 “呜呜···表哥好坏···拿出来···快拿出来···” 救命稻草般地抓住修长的大手,想让他伸进小屄里,取出那快要了她半条性命的淫物。 容宸却只是抱起她,将她抚稳,然后双手轻轻抽开,又坐回了琴桌旁。 指尖落下,金石之音渐渐响起。 “浓浓,该是你跳舞的时候了,等这支舞跳完,我就帮浓浓取出那缅铃。” 她知道,今日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遭了。 姜容容强忍着不适,站直身体,下体的缅铃随着她的动作欢快的震荡,音色悦耳,与琴音交融在一起,分外和谐。 缓缓的,艰难地舒展双臂,随着他的节奏翩翩起舞。 腰肢软如春水,却不知是天生淫媚,还是屄内淫物作祟。 殊颜泛红,妙目含怨,似喜似嗔。 只是贝齿始终紧咬着盈润的下唇,唇色泛白也不愿放开。 无力慵移腕,多娇爱敛躬。 汗光珠点点,发乱绿松松。 高楼的风儿吹过薄薄的袖衫,那羸弱的美人宛如一只临风而立的仙鸾,想乘风回到九天之上,又被凡间的欲望牵绊,只能在人间的帝王前不断起舞乞求释放。 柔脂娇躯被嫩屄里不断震颤的缅铃影响着,姜容容几次承受不住,在转腰时险些倒在地上。 只是那人好听的声音在琴声与铃声中隐隐约约: “若是浓浓倒了,那便多舞一回。” 深吸一口气,将穴里的缅铃含得更紧,忍住一波波冲向大脑的快感,姜容容继续随着他的琴音起舞。 嫩屄里的缅铃因为极其紧窒的刺激,铃声大作,愈来愈响。 容宸操琴,手指翻转,跟上那淫物的节奏,两相交辉,恍若仙乐。 终于落下最后一尾音,姜容容撑起手腕,薄纱覆面,用全身的意志力和下体作乱的缅铃抵抗着,朝着那清风明月的公子微微一笑,便再也支撑不住,摇晃着便要倒下。 修长的大手拂过长长的轻纱,那轻纱便迅速向内飞去,容宸用内力一卷,将那娇弱美人的织腰缠住,稳稳当当地送进了自己怀里。 青鸾的翅膀被硬生生折断,便再也回不去天上。 下体的亵裤已经全部被打湿,姜容 分卷阅读68 容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体散发的淫靡的气息。 愈来愈浓,水儿也越来越多。 “呜呜呜···表哥,帮浓浓···” 娇啼声已经十分微弱,如同快要被潮水熄灭的灯火。 她此生从未像今日这般,甜软地喊着他这么多次表哥。 容宸大手一挥,将琴盖盖上,低下头,看着被欲望掌控的她。 “浓浓唤些我爱听的,我便帮你。” “呜呜···夫君···” 蜷缩着双腿,姜容容拼命在脑海里搜刮他爱听的称呼。 “很好,还有呢?” “嗯···嗯···”贝齿又咬了下嘴唇,低低地道:“阿宸哥哥···” “浓浓真乖。” 终于听到想要的称呼,容宸捧起她的小脑袋,深深的吻了下去。 二人亲嘴的时间很长,容宸的大手扣着她的后脑,转变了两个姿势,依旧不放开香软的嫩唇。 深深地攫取着她嘴里香甜的津液,直到身下的人不满的呻吟,容宸才离开她的唇瓣。 “浓浓想要阿宸哥哥干什么?说出来。” 鼻尖蹭着她的,容宸继续引诱着她。 “嗯···帮浓浓拿出下面的那个坏东西···” 大眼委屈的眨了眨,里面全是控诉。 眼皮被温热的薄唇覆上,又听到他在耳畔循循善诱: “嗯?阿宸哥哥听不懂,那东西叫什么,插在哪里,浓浓不说清楚,我怎么帮你?” “是···是浓浓小穴里的···铃铛···阿宸哥哥塞进去的那个···” 绯云染上脸颊。 左右都和这人亲密多回了,为了自己的身体,让他口头上占点便宜也没什么。 “浓浓怎么这么乖?来,把腿儿张开。” 容宸显然十分受用,大发慈悲地撩起她的软烟罗长裙,摸了摸亵裤。 果不其然,全湿了。 作者有话说: 看在作者君这么努力地份上,真的不来一发珍珠和收藏嘛 乖巧脸突然出现JPG 含着铃铛被肏 高(H)つ 第一百一十二章 褪下她的亵裤,手指伸进软嫩的幽穴,往里面摸了摸,触到那只小巧的铃铛。 因为被嫩屄内的数千块媚肉疯狂的吸绞,正欢畅的发出悦耳的叫声。 叮铃——叮铃—— 还有小美人无法忍耐的阵阵娇啼。 “啊···啊···啊啊···” 姜容容终于看到一线希望,忙抓住容宸的手腕: “阿宸哥哥,取出它···浓浓求你···” 低头亲了亲哀求的小嘴: “浓浓让我疼一回,再取下它,好吗?” 下腹的欲望已然硬挺地快要爆炸,挺翘的龟头顶起,在月白色的锦袍上撑起了小帐篷。 “呜呜呜···说话不算话···” 姜容容呜咽着控诉着他。 “不能怪我,谁让浓浓含着这铃铛这么诱人?表哥想进去看看,小屄被疼爱的时候是不是也叫的这般欢快?” 男人笑的十分无赖,可见是早有预谋,握住她想要捶打的小手,放在嘴边,怜惜的亲了一口。 姜容容浑身发软,刚才已是费劲了力气,眼下哪还有精力与他挣扎,早知道这样,当初拼死也不会让他往穴里塞劳什子缅铃。 容宸将轻飘飘的美人儿抱起,放置在琴桌上。 “坏人···不守信用···” 呜咽控诉着要行鱼水之欢的男人。 可惜这样的话语,只换来容宸更果决的动作。 抬起幼嫩莹白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中裤被随意地扔至一侧。 姜容容乌发垂落,发尾及地,上半身的衣裳还穿的好好的,下半身却已是光溜溜的一片,唯一剩下的一条亵裤羞耻的挂在白嫩的脚踝上。 在高楼之上,凉风吹拂之下,晃晃荡荡,淫靡至极。 “啊啊啊啊···” 偏生她越是紧张,体内的缅铃震动的越快,娇啼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响,从楼上一圈一圈的传开,不知是会惊扰到天上的仙人,还是会被地上摒退开的侍从听到。 容宸快速解下中裤和里衣,却不全然脱下,凌乱的衣衫随意的套在矫健有力的身躯上,露出精瘦的胸膛,显得分外性感。再往下,便是硕长紫红的阴茎,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姜容容香软的密洞,蓄势待发。 大手掌着两只细嫩腿儿,将其分得更开些,男物的顶端在穴外沾染了些许淫液,便一鼓作气,直捣黄龙。 他这一下插得很深,直接将体内的缅铃抵到了花心。 “啊啊啊啊啊!” 姜容容被他这样粗暴地一顶,哪里受得住,玉颜痛苦万分,穴内的媚肉疯狂的收缩着,如同千万张小嘴儿吸嘬着他的肉棒,绞地他差点当场缴械。 她吸的尤其的紧,容宸动弹不得,连退出来都要耗费很大的力气,若是强行抽插,恐怕会伤了身下的娇娇。 那小巧的勉子铃因为龟头顶端马眼的吸嘬和花心疯狂的吮绞,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疯狂的在姜容容体内震动,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载着她驶向欲望的深渊。 姜容容眉头紧皱,眼眶含泪,琼鼻呼吸困难,连娇啼都变得支离破碎: “唔···唔···不···要···” 她仿佛一尊被他和缅铃操控的人偶,而情欲便是提着她的丝线。 浑身都剧烈的痉挛着,一股股庞大的快意和痛楚从花心传来,如同铺天盖地的潮水,将她彻底淹没。 小屁股突然抖得厉害,一大股淫水从花心深处涌出,兜头浇在了容宸的男根上。 只是这么插着,她便高潮了。 “呜呜···” 姜容容红着眼角,娇弱无力,她竟然被容宸这么轻易的送上了高潮,难道自己真的成为了一个沉湎于欲望的淫娃荡妇? 晃着小身子,想要摆脱身前人的桎梏。 “浓浓乖,不哭···来···放松些···别夹我那么紧···” 容宸不比她好受多少,因为穴中含了个勉子铃的缘故,她今日分外敏感,淫水更多,屄肉更紧,他这一插进去,便被死死咬住,进退两难,仿佛鲜美的猎物已经到了嘴边,却还不能一口吞下。 如今又被她一股子春水浇了个透,还扭着小身子想逃,欲火一下子被勾的更加旺盛,下腹已渐渐用力,在紧窒的快要杀人的小屄内缓缓挺动。 “啪啪啪啪——” “叮铃——叮铃——” 随着男人律动的旋律,屄内的缅铃也随之震动。 作者有话说: 等下还有,尔康手,别走! 情趣肚兜 高(H)つ 珍珠满百加更 第一百一十三章 男女交合的水声和惹人遐想的 分卷阅读69 铃声连绵不绝,如上好的春药,刺激得容宸抽插的更加迅猛。 姜容容双腿被大手牢牢按在男人的宽肩上,高潮过后的身子娇软多汁,被肏没多久,就再度分泌出黏腻的春水。 交合处的耻毛被不断溢出的淫液打湿,又随着男人剧烈的撞击动作被拍打成细碎的白沫,愈来愈多,飞溅在两人的腿根处。 “啊···我的乖宝水真多···声音也好听···” 容宸性感的喘息着,怜爱的亲了亲放置在颈侧的小腿,嫩如竹笋的雪肤上顷刻间便多了一个浅红的痕迹。 “呜呜呜呜···呜呜!” 随着下身肉棒的挺动,娇啼声也时快时慢,分外勾人。 “浓浓自己缠紧。” 饱含情欲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姜容容此刻完全被他掌控,只能按照他的话做。 双腿缠住他修长的后颈,粉嫩嫩的小脚羞怯的交缠在一起。 容宸则身躯向前,大手一把扯开遮掩住奶子的轻薄布料。 露出被赤金牡丹肚兜裹住的一对儿白鸽来。 这肚兜,还是方才他按着不听话的小妖精给她穿上的。 制造局的人或许想要讨好太子,知道这位太子妃十分受他宠爱,送来的这些个肚兜亵衣,中间有几个布料轻薄,半遮半露,背后的金链还十分的紧,系上去后,一对儿美乳有一大半露在外面,行走之间,乳波荡漾,勾人的紧,确实很招容宸的喜欢。 从姜容容跳舞开始,这对儿奶子便晃荡着招摇着,诱惑了他许久,让他恨不得捏爆它,再将她揉碎了,塞进自己的身体里,化为灰烬也不分开。 “浓浓的奶子晃得这么厉害,要不要表哥给你揉揉?” 他坏心眼地不褪掉她的亵衣,隔着薄薄的锦缎按揉着小小的奶头。 两指合并,夹着奶头的两端,食指则力道适中的缓缓按揉,本是十分淫荡的场景,却被他做的风流而不下流。 被夹紧的痛楚从胸前传来,姜容容伸出小手,无声地盖住作乱的大手,不想给他揉。 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扣住两只小爪子,压在头顶上方。 “这里是我的,不许遮。” 占有欲十足的话语。 随之而来的还有落在胸膛上的热吻。 舌尖隔着丝滑的锦缎卷起挺翘的樱果,很快便打湿了胸前的布料,含吮的力度近在咫尺,还有他嘴唇的温度,都透过胸前的茱萸传进姜容容的心里。 “恩恩···嗯···” 又是享受又是痛楚般的莺叫不断地从小美人口中传出。 “啊啊···阿宸哥哥···呜呜···” 他太熟知她的身体了,知道怎么舔她最舒服,如今这般隔着锦缎的舔弄,如同隔靴搔痒,姜容容想要更多,更直接的抚慰。 她想念他往日里温柔的给她揉弄着奶子的感觉了。 只是小姑娘总归面皮薄,不好直接说出口,只能娇滴滴地唤着容宸的名字。 正埋首在美人乳间的俊美男子了然一笑,知道这娇娇受不住了,顺了她的心意,一只大手不间断的揉着奶子,另一只则伸到身后,熟练地解下细细的金链,褪下紧裹着玉雪的亵衣,扔到了地上。 他做这些动作时,下身依旧不缓不急地进出着,膨胀的阴茎始终在她的小屄内驰骋抽插。 浪荡羞人的铃声不断响起。 “嗯···” 一对儿软奶终于被解放出来,在男人的视线中颤巍巍地晃动着。 容宸低下头颅,一口含住一只,大力的吮吸,像是婴儿吃奶一般,含住粉色的茱萸啧啧吸嘬,另一只手发了狠地揉着另一只,力道甚大地揉成各种形状。 姜容容低下头,看着乳肉溢出细长的指缝,白白嫩嫩,又滑又软,像是一朵开的极盛的栀子花,被人全数握在掌中。 他完美的侧脸隐没在她幽深的乳沟里,眼中有她十分熟悉的火光,平日里清贵谪仙一般的人儿,此时却彻底被情欲支配,揉着她的奶子,插着她的小穴,眷恋着她的身体。 容宸察觉到她的视线,自那销魂美乳中抬起头: “浓浓看,阿宸哥哥弄得你舒不舒服?” 有力的下腹有规律地挺动着,三长两短地入着嫩屄,强行开拓着穴壁上每一寸嫩肉,龟头直直顶到最深处,那会转动的缅铃便直接抵上宫口,强烈的刺激让姜容容浑身过电般的颤抖,那性器停留一会儿,再缓慢抽出,剐蹭着紧窒穴壁,让她感受着肉棒上勃起的青筋和灼人的温度。 “啊···啊啊···嗯嗯···嗯···” 姜容容被他干的呼吸翁乱,只能断断续续地应着他。 作者有话说: 太子给情趣内衣五星好评。 射完再拿出来 高(H)つ 第一百一十四章 “都叫成这样了,真是个小淫妇。” 含过奶子的薄唇覆上娇啼的小嘴,堵住她的浪叫,野蛮的勾起小舌头,逼迫她与之交缠。 “嗯嗯嗯···” 牙关被撬开,大舌蛮横地闯进来,在她的小嘴里的每一处都留下痕迹。 “啧啧”双唇交缠的亲吻声,下体抽插的水声,还有欢快的铃铛声,相融在一起,是这场欢爱最好的背景。 被他亲了良久,他才放开她。 窄小的鼻翼张开到最大,拼命的呼吸着,像是要弥补之前丧失的所有新鲜空气。 下体的动作仍在继续,阳茎和缅铃不断撞击着紧窒密洞,撑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直捅进花心深处,仿佛要直接插到她的灵魂中去。 “要···要到了···” 姜容容的叫声忽然变高,体内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上大脑,那缅铃可以给女子带来数倍的刺激,因此虽然刚刚有过高潮,很快又再次来临。 容宸察觉到嫩屄忽的收紧,便知她又要到了,想不到这缅铃竟是个极品的淫物,惹得身下娇娇几次三番高潮迭起。 “等我,浓浓与我一起。” 他要与她一起到达极乐之境。 咬紧牙关,下腹抽紧,紫红的性器来回抽插,每一下都是大开大合,肆意伐挞。 姜容容察觉到他的力度忽然加快,如突如其来的狂风席卷着她,而她就是一片落叶,不由自主的被他裹挟着,飞向云端。 “轻一点···啊啊啊···” 飞速进出的肉棒带出嫣红的媚肉,缠绵的吸附着粗壮的棒身,又猛地整根入进去,两颗硕大的子孙袋啪地撞在阴户处娇嫩的肌肤上,如珠玉落盘,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浓浓,看着我,看着表哥!” 射意不受控制地从下腹处涌来,容宸一把抱住身前承欢的娇娇,与她额间相抵,双目交接。 饱含着欲火和爱意的凤眸深深凝视着她。 仿佛天地之间, 分卷阅读70 他只看得到她一人。 “呜呜呜···哼···” 姜容容被他撞得不停晃动,起伏之间被他霸道地搂住,上半身被他固定着,下半身依旧承受着肉眼都看不清的操动,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似醉非醉,像初春盛开的第一株桃花。 泪眼朦胧地看着折花之人。 容宸察觉到嫩屄已经疯狂的绞紧他,棒身四周浸润分泌的淫水也越来越多,他便不再控制力道,放任自己的欲望在那处密洞中狂插猛干了几十回。 次次都是直捣黄龙的整根没入,身下的娇啼越来越尖锐,终于在最后一下抽送时,花心深处的春水打开了闸门,大波大波的淫水冲刷着穴里的肉棒,容宸也在此时抵着那幼嫩的苞宫射了精。 他终于与她一并高潮。 布满红痕的娇躯一抖一抖的,承受着大量的龙精灌入,穴内的缅铃受到剧烈的精液冲击,又欢快的震动起来,被高潮过后紧窒逼人的穴壁狠狠夹住,似乎是要与之争个高低,铃声越来越响,姜容容却再也承受不住,被容宸拥着的身子一阵痉挛,又是泄了一大波春水。 “呜呜···呜呜呜···” 姜容容已经不太能说得出话,只能用眼神示意他,快将那东西取出来。 “乖宝,等我射完,一定帮浓浓拿出来。” 下腹仍在微微颤抖,容宸将最后一泡浓精也灌入了娇娇屄内。 因为射入的量太大,穴口处已经有乳白色的液体渗出,沿着交合的部位流至两人的大腿根,很快便弄得一片湿黏。 海青石琴桌被沾染上两人交合的体液,透明混合着浓白的液体蜿蜒而下,顺着方形的桌角往下滴落。 情欲过后特有的欢爱味道蔓延着整座小楼,掺杂在丝丝缕缕的龙涎香里,形成一种独特的慵懒气味,令人骨酥神迷。 抽出龙茎,掰开尚未闭合的花户,取出那作恶许久的缅铃,容宸亲了口浑身酥软的娇娇: “浓浓,这是本殿此生见过最美的一场舞。” 作者有话说: 收藏满600啦,谢谢大家??ヽ(°▽°)ノ?鞠躬! 中计 第一百一十五章 “你···无赖···” 这人皮厚如城墙,现下尽数如了他的意,还不忘在嘴上调戏她。 “是真的,本殿觉得,浓浓今日要远胜过那日百倍。” 那日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如同瑶池仙子翩翩起舞,不知俘获了多少少年郎的心,他坐在太子席位上,看着那些深藏的热切的眼神,恨不得拔剑将所有人的眼睛都挖出来。 “哼。” 姜容容软软地枕在他的怀里,等待着下体的饱胀感过去。 风吹起楼阁之上的薄纱,将二人缱绻的身影挡住,不让别人惊扰到这对神仙似的人儿。 “现在可以放我出宫了吧。” 挡住想要偷香的俊庞,姜容容没忘记自己最初的目的。 为了这件事,自己这番真是折损极大,代价惨重。 若还是不能出宫,那她就,她就··· 小脑袋想了想,在太子的淫威下,她竟真的不能怎样。 容宸看着身下满腹委屈的娇娇,刮了刮挺立的小鼻尖: “明日便放浓浓出宫,让楚渊陪着你,还得再带上一队暗卫,酉时之前必须回来。” “好。” “一言为定,本殿等你回来用晚膳。” “一言为定。” 语毕,容宸便抱着轻如柳絮的她跃下高楼。 “啊——” 姜容容吓得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看着满天星河在自己眼中越来越远,夜风拂过二人交缠的衣摆,缠绵温柔。 今夜,真真是个良宵。 ———— 容宸给姜容容系上深秋时节刚刚进贡的雪狐滚边织羽斗篷,小脸蛋在白色绒毛的衬托下愈发清丽,洁白的手指在胸前打了个结,与娇娇嘱咐道: “别让本殿等的太久。” 语气低沉,似有深意。 姜容容点头应了,便在鹦哥和楚渊的陪伴下出宫了。 她的身影刚刚出东宫,隐姬便飞鸽传书与容珏,告知公子可以行动了。 在鹦哥的带领下,姜容容来到绛蝶轩。 这只是一间很普通的店铺,前来迎接的店铺伙计见到来人气度不凡,护卫甚多,便知这是位隐藏身份的贵宾,将其引上了二楼雅座。 姜容容褪下披风,交予站在一侧的鹦哥拿着,掀起裙摆坐在一旁的软椅上。 向那店小二问道: “请问贵店主人是哪一位?可否出来一见?” “回这位小姐,我们家的掌柜平时不见生人,若是姑娘执意要见,还请摒退左右,望姑娘谅解。” 小二回答的十分流畅,像是刚刚背好的一样。 “放肆!你可知我们娘娘···” 鹦哥见这主人气性竟如此之大,忍不住开口想教训他。 “无妨。” 姜容容止住了鹦哥的话语,师傅确实是如此心性,再加上那片只有她与师傅二人知晓的绣花图案,眼下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遂与鹦哥和楚渊道: “你们下去,都在门外候着。” 楚渊上前一步,恭敬地跪在姜容容身前:“娘娘容秉,在下奉了殿下之命,寸步不离守候在您左右,为了您的安危,还请娘娘谅解。” 姜容容想了想,也罢,便让鹦哥与其他人去了门外,只留下楚渊一人在她身后。 “姑娘稍等片刻,在下这就去请我们掌柜。” 小二起身行了个礼,便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屋内的青竹屏风缓缓移开,露出一道秀美的人影。 那人影转过头来时,楚渊手中的风寒剑已然出鞘。 一道玄色的矫健身影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他的身后,楚渊反应十分迅速,回头便是一招凌厉的剑式,被对方轻巧的躲过。 流风手中的破云剑如闪电般划过,在对方躲避之时,仍旧划破了他的衣襟。 这边二人正打得难舍难分,不相上下,容珏已经迅速点住了姜容容的睡穴,她甚至来不及呼叫一声,便被他紧紧抱住,身躯被藏进宽大的衣袍之中,只余下一头青丝流泻在外,暧昧又勾人。 容珏轻轻地在她的额间亲了一下,便带着怀中美人从一侧隐蔽的窗口一跃而下。 马路边上的一辆马车已经等待许久,终于等到主人,青骓头颅扬起,长长的嘶鸣一声,四蹄踏风,向着远处奔去。 楚渊眼见太子妃被容珏抢走,剑招更为凌厉,招招直冲命门,怎奈流风的剑式也是滴水不漏,不让他找到任何进攻的机会。 他的目的只是为了缠住他,而不是较出胜负,因此便如同灵蛇一般缠着他,让他无法脱身。 门外的鹦哥和一众护卫已经整齐地瘫软在 分卷阅读71 地上,从进门时,他们便中了这名叫软筋散的迷香,这香无色无味,不易被人察觉,其中还加了边疆特有的十日醉,若不睡上个十日,绝对不会醒来。 作者有话说: 容珏夺妻大战开启??ヽ(°▽°)ノ? 放心,作者菌宁愿虐男主也不舍得虐女主(?ω?) 计中计 收藏满600加更 第一百一十六章 隔日,东宫下令: 京城戒严,一干人等均不得外出,往来车辆严加盘查,御林军驻守每个出城口,连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东宫内,隐姬正跪在这个眼下如同吞噬人心的妖魔一般的男人身前。 “你知道本殿为何不早早揭穿你吗?” 饶是经过严酷的训练,在应对严刑拷打之时应如何应付,可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威压,竟胜过任何一种刑具,让人不由自主的臣服。 与生俱来的君王气势,告知着人与人之间原来有着云泥之别。 “不···不知。” 刚刚被冷水浸泡过的身子微微颤抖,鞭打的痛楚随着寒意一阵阵袭来,加倍的痛意让她说话都不利索,牙齿甚至磕绊在破皮的嘴唇上。 “因为你尚且有用,本殿才留着你,留着你给容珏通风报信,才能逼他出手。” 凤目微眯,眼波扫过这位细作: “想必假造怀安夫人的身份引得太子妃出宫,便是你家主子的第一步。如今你若还想活命,便说出你家主子的全部计划,本殿或许可以留你个全尸。” 隐姬想起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公子,是他将自己从死人堆里挖出来,是他给了自己第二次生命,自己绝对不能将公子的计划说与眼前的人听。 咬紧牙关,看着眼前坐在高位的男人,是他抢走了公子的心上人,害的公子整日郁郁寡欢,双眸带着恨意,决绝的摇了摇头。 “如若不愿意,那本殿便如你所愿,楚渊,带她去诏狱。” 进了诏狱的人,能活着出来的寥寥无几,即便是力拔山兮的英雄,也会被拔去傲骨。 楚渊将得出的信息呈给容宸时,隐姬已经只剩下半条命。 只是还未说出容珏打算带姜容容去往何处,只得先留着她一口气。 容宸靠在一侧的攒金枝扶手椅上,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把玩着姜容容往日里最爱佩戴的和田玉璎珞,长长的穗子流转在指尖,怎么滑动也逃不开大手的掌控。 远远望去,仿佛一位纵观全局,洞若观火的操棋之人。 这段时间,他并未松懈对于将军府的戒备,因此在第一时间便得知了容珏送来了一位细作的消息,只是迟迟不动手,他便按兵不动。 虽然表面上被禁足,实则始终掌控着朝堂和军中的一举一动,只不过没有与心爱的娇娇说明。 他爱看着姜容容心疼自己的可爱表情,更爱整日里缠着她,赌书消得泼茶香,亦或用禁足的理由骗着她与之白日宣淫,缱绻相拥。 他早知道今日的怀安夫人有诈,只是因为他也未曾见过这位夫人的容貌,不能十分确认。 更重要的是,这位夫人是浓浓幼时的恩师,是浓浓很重要的人,不愿让浓浓失望,更不愿看她伤心,他便放手让她去见,他确保有足够的能力在她身后保护好她。 还有一层私心,他知道浓浓心里总有着容珏一席之地,若此事真是容珏一手策划,只怕他在浓浓心中的地位会一落千丈。 最好能烟消云散,一劳永逸。 情敌这种生物,该由他的娇娇亲手拔去,才不会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若是真,一切平安,皆大欢喜。 若为假,他亦有周全的计划可以应付。 这是身为君王的谋略之道,纵使有些许脱节,亦在他的掌控之中。 沉思片刻。容宸看向站立在一侧的护卫。 “楚渊。” 低沉的声音掷地有声。 “属下在。” “若是明日还问不出太子妃下落,便将她的头颅割下来,送去将军府。” “是!” 姜容容再次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无力,而且周身颠簸,如同身处大海之中的一缕扁舟,身不由己。 朦胧烛光下,看到床头坐着一个人,月白色的背影十分熟悉。 脑海里回想起昏迷之前的情景,她去拜访那位首饰铺的主人,却看见了容珏,然后··· 自己就昏过去了。 她猛地坐起身来。 这番举动声音有些大,惊醒了撑头小睡的男人。 容珏连忙转过身,扶起她摇摇欲坠的身躯: “浓浓,可还觉得难受?” 温润的嗓音如一盏清冽的茶,让人听了总会不由自主的心情舒适。 然而此时此刻,姜容容明显除外。 作者有话说: 又是双更的一天! 太子的性格是这样的,因为师傅是浓浓重要的人,所以即使可能有危险,还是会让她去,自己保护好她就好。你放心前行,我替你排除一切风险。 如果有差池,这件事也能让情敌在浓浓心里从朱砂痣变成蚊子血,毕竟浓浓一直都没有彻底地爱上他,想要得到完整的爱,就需要除去容珏在她心里的位置。俗话说杀人诛心,最后浓浓身心都完整的属于他。 只不过太子没想到容珏敢这么大胆子把人偷走【摊手 综上所述,太子云梦第一苏无疑了! 还不给这样的太子更多的珠珠!!!【叉腰 执念 第一百一十七章 “阿珏哥哥···我···为何会在此处?” 身子还有些酥软,脑袋也迷迷糊糊,因此便忽略了男人不经意间搂住织腰的手。 “浓浓,我带你走,好不好?” 容珏已经许久不曾抱过这具香软的娇躯,带着记忆中熟悉的冷香,竟让他一瞬间眼眶有些发热。 好久,好久,没有这样拥她在怀里了。 手下的力道下意识的收紧,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姜容容的思绪被眼前的人和事弄得有些停滞,直到那股不容忽视的力道传来,她才惊觉自己被容珏抱在怀中。 下意识地就要推开他。 谁知他如同坚实的藤蔓,牢牢地缠住她,甚至有让她动弹不得的预兆。 “阿···阿珏哥哥···你···先放开···” “不放。” 一向温柔的嗓音带上了不容拒绝的坚定。 “那你先回答我···我为何会在此处?我明明是去见师傅···怎会遇见你?” 怀中的人儿抬起他熟悉的小脸蛋,如带雾的桃花,还带着些许疑惑的望着他。 容珏深吸一口气,忍住想要亲上去的欲望,道: “没有师傅。” 分卷阅读72 “没有?阿珏哥哥···你是什么意思?” 似乎已经猜到了事情的真相,可是姜容容越不愿意揭开那层遮掩的面纱,或许是她的潜意识里,还从未想过眼前的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就是浓浓想的那样,师傅是我伪造的,只为了让浓浓出宫与我见面。” 容珏残忍的打破她的奢望,继续道: “那枚绣帕,是我让人假扮成绣娘故意卖给侍女的,那绣花的图案,幼时我曾经无意间见过,便记下来了。” “为什么···为什么···” 姜容容楞楞的看着他,小嘴嗫嚅着,仿佛失去了正常说话的能力。 修长好看的大手抚上她的粉颊,像是触摸春日花瓣一般的温柔。 “对不起。” 看着被禁锢在身下的她,一脸惊愕,却依然美的惊人,比起那日在宫宴上遥遥一见,更为娇艳,宛如云雾被清风吹开的瞬间,露出的佼佼仙子。 “浓浓,我无法忍受没有你的日子。” 是的,他就是这么没出息。 世人皆说她是红颜祸水,可若是能换来她一笑,他心甘情愿为她祸国殃民。 他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侧,笑逐颜开,辗转承欢。 尤其是在收到那封写有床事的密函后,每一分,每一秒,他的心都如同在滚烫的烙铁上来回煎熬。 姜容容看着眼眸泛红的男人,一股被遗忘许久的情感涌上心头,像一只小小的毒蝎,在心房上咬了一口,浅浅的,却难以忽视。 闭上眼睛,任由那股酸涩感过去,她抓住捧着脸颊的大手,温柔但是坚定地拿开,对容珏轻轻摇了摇头。 “阿珏哥哥,你明知···” 剩余的话语被吻封缄。 “唔唔···” 她从来没有与容珏有过如此激烈的吻,那次在小舟上,他虽有些急切,却还是顾忌着她的,这回仿佛一只冲破了桎梏的猛兽,狠狠地含住她的双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小舌头,缠绵的吸吮着。 “唔!” 感觉嘴唇都被他吸得麻木,姜容容的小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膀,却适得其反,那只牢牢按住后脑的大手越发的用力,逼迫她继续承受着他的索取。 有血腥味传来,他竟然吮破了她的嘴唇。 仿佛饥渴许久的旅人,终于在炎炎沙漠中找到了唯一可以拯救自己的泉水,自然用尽全力的攫取。 “恩恩···嗯” 容珏仍旧没有停住,薄唇含住幼嫩的唇瓣,大舌在口腔内攻城略地,血丝与银丝在唇齿间交杂,暧昧又渗人。 一股从心底蔓延而上的恐惧攫住了她。 姜容容拼命挣扎,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或许是他太久没有尝过甜美的嘴唇,吻的太过投入,竟令她一把推开了他。 连鞋子都来不及穿上,姜容容拼命跑到门口,谁知拉开房门,望着眼前的场景,她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平静的江面倒映着胧胧月色,大船悄无声息地迅速驶过,荡起阵阵涟漪,搅碎了一池月色。 她身处在一艘双层大船之上,四周皆是江水,退无可退。 作者有话说: 想了想,三更吧。 珠珠快砸向我! 盛怒 第一百一十八章 身后的人并没有追她,容珏早已知晓她跑不掉,安静地坐在一侧等待着她回头。 “你想带我去哪儿?” 姜容容转过头,江面的晚风猎猎,吹起她的长发,衣袂在风中飘扬,她的身姿十分纤巧,似乎即将乘风归去。 容珏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站起身,走向她,关上她身后的那扇门,将她带回屋内。 盈盈烛光之下,他缓缓道出他的计划。 “浓浓,我打算带你去江南。” 什么! “我并不打算回京城了,从此你我二人就在江南相守白头,好不好?” 姜容容听到他如此荒谬的计划,震惊的睁大了双眼。 怎么会?怎么可能? 她与他走了,那容宸怎么办?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容珏微微皱了眉,这人何时竟在浓浓心中地位这么重了? 扳过她的小身子,正对着他,容珏告诉她现在的处境。 “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容宸下令封城的时候,我已经带着你走水路出了城。” 容珏一早便猜到容宸会下令封城,陆路十分危险,便带着她在城郊换了水路,一路急行,时至今日,已经离开京城千里之外。 若是在过上几日,便可到江南。 “浓浓。”一把揽过她的娇躯,她的温暖源源不断地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慰藉着他早已冰封许久的心脏。 “你本来就该是我的,如今,只是回到原点罢了。” 乌木梨桌上的错金香炉徐徐生起袅袅香烟,如针线般细密地钻进姜容容的鼻尖,大脑逐渐无法思考,明眸染上一层薄雾。 “你···你···” 秀气的头颅缓缓垂下,落在了等待许久的男人肩上。 容珏低头看着怀中娇娇,眼神温柔地如同暖玉生烟。 他只能用这个法子,或许是因为听到的关于太子与太子妃琴瑟和鸣的消息太过频繁,他不敢用旧日的情分拿来与之下赌注,他怕输。 而且,他输不起。 浓浓一向是个善良温柔的姑娘,日久生情,想必对容宸一定有所留恋,不会心甘情愿跟他走,只有出此下策,将她带去江南,二人才能重拾往日情谊。 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榻上,容珏替她掖好一侧的被子,俯下身眷恋的亲了几口嫣红的唇瓣,也侧身躺在她身旁。 一股困意袭来,这香气的力道已经调和的不会伤害到人体,只会让人昏昏欲睡,容珏虽然事先服了解药,但因为这几天舟车劳顿,她又一直未醒,他便也一直贴身照顾着,这时候也有些撑不住,拥着心心念念许久的佳人睡了过去。 ———— 东宫内,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楚渊刚刚处决了那个细作,every day去将军府查看时,发现容珏早已不在,抓住一个侍人拷问,才知道在太子妃消失当晚他便带着太子妃出了城。 将这消息禀告给容宸时,楚渊从未看到自己主子如此动怒的一面。 俊美的脸庞如同覆上了万年不化的寒霜,低沉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中传来。 “包围将军府,若是太子妃一日不归,便杀府中一人。” “是。” 楚渊感觉到了风暴来临的前兆。 容宸思索片刻,便猜到容珏定是走了水路。 “派军封锁京城出去的每条水路,每只船都要严加盘查,找不出太子妃,提头来见。” “是。” 楚渊 分卷阅读73 跪在地上的身躯已经有些僵硬。 “最后,太子妃被劫走的那家店铺和那日护卫着太子妃出去的一干人等,杖毙。” 一旁心急如焚的鹦哥听到殿下冷如寒玉的声音,泪珠子不由自主的往下掉,膝盖一软,“砰”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都怪她没有看好自家娘娘,都怪自己愚蠢,竟然信了那个店小二的胡话,现在娘娘身处险境,自己难辞其咎。 楚渊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鬟,心下起了恻隐之心,犹豫地道: “殿下···” “若想为她求情,你便与她同去。” 容宸直接断了他求情的念想。 宫人进来一把拽住鹦哥的胳膊,要将她拖走。 想起这小丫鬟平日里对自己娇笑的模样,楚渊咬牙上前磕了个头,对容宸道: “殿下三思,在下也是为了殿下着想。娘娘一向十分喜欢鹦哥,若是回来发现鹦哥不在了,只怕难免会伤心。” 这句话终于有了些作用,容宸低头看着瑟瑟发抖的小丫鬟,想起往日里浓浓偶然间提及鹦哥也是满脸笑意。 浓浓··· 想起她此刻仍旧不知下落,心口便仿佛缺失了一块。 凤眸垂下,不想让人看见自己的脆弱。 “带她去浣衣局,别让本殿再看见她。” “是。” 楚渊忙拉着哭哭啼啼的鹦哥拜谢了殿下,走出了殿门。 作者有话说: 开启浓浓容珏副本线~ 江南 福利 第一百一十九章 江南好,风景旧曾谙。 这里,真的很美。 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 连雨丝都是极为缠绵的,落在地上,声音清浅,像是温柔地落在了人的心间。 让人想在此地终老一生。 姜容容被容珏藏进一处别庄内,这里距离繁华闹市很远,是个地势很好又雅静的山庄,园中铺陈摆设,皆按着她的喜好来布置。 衣柜中的锦缎堆积如山,首饰摆满了梳妆镜前,全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金屋藏娇,不过如是。 也没什么人看着她,毕竟知道她一个人,人生地不熟,不可能逃走。 每日容珏都会过来与她说话,他似乎很忙,晨出夜归,那位唤做流风的侍卫总是跟随在他左右。 姜容容偶尔从他们的谈话中,能听到容宸的名字,似乎有一个计划正要破冰而出,然而她却只能触摸到一点点轮廓。 傍晚,容珏又来到了她的房间。 看着已经数十日没有给她露过一丝笑颜的娇娇,温润如玉的公子悄悄叹了口气,整理好衣摆,换上每日里最好看的微笑,走了进去。 “浓浓今日都干了些什么?” 摸了摸如缎子般的乌发,却被她轻轻避开。 “让阿珏哥哥猜猜,是不是与采月去了后山的鹿苑?” 这鹿苑是他为给她解闷,专门为她所建,苑中有几只极有灵性的小鹿,姜容容这几日经常去逗弄它们。 见她背对着他,只留下一个俏丽的背影,容珏心头仿佛被凉水灌下,幸好他做足了好好哄她的准备,不然一颗心早就被她的淡漠冻成了冰渣子。 他与她从小青梅竹马,浓浓从未对他发过这样的脾气,就算是幼时他耽误了二人一起约定游玩的时间,小姑娘也只是噘着嘴哼哼几句,他捧着她爱吃的零嘴哄个两三天,就不情不愿地接受他的歉意了。 怎么会想到如今他的浓浓,他的小姑娘,竟然整整十几日不曾搭理他,有必要的交谈时,也是让贴身侍女采月代为转达,实在不能推脱的,就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嗯”“哦”“随意”。 看来,是真的生他的气了。 也是心里真的有了那个人的位子。 桃花眼里逐渐蓄起暗稠的妒火。 容宸,你与我,似乎注定是天生的对手。 不过这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你把浓浓从我的身边夺走。 容珏走进姜容容身侧,也不在意她的闪躲,拉过一侧的椅子,坐在她的身旁。 “浓浓还打算几日不理我?今日我带了样能让浓浓开心的好东西,浓浓不想见?” 姜容容听着身后近乎讨好般的嗓音,一如往昔,眼眶没有察觉的有些湿润,被她强自压下去了。 不行,每一分对他的温柔,都是莫大的残忍。 既然明知毫无结果,就不能给予任何念想。 小姑娘悄悄擦去眼角的泪,却不知这动作被身后的容珏看的一清二楚。 他们何时变成了这样?连互相倾诉对方真实的想法都难如登天? 明明相隔咫尺,可以听到对方清浅的呼吸,却宛如相隔天涯。 姜容容察觉到他温热的气息涌了过来,连忙避开,却再也来不及,背后传来滚烫的温度,已被他一把抱在怀里。 “浓浓,别这么对我,好吗?” 如同幼时惹她恼了,小心翼翼地捧上她爱吃的糖果,怕她生气的那个男孩。 眼泪不争气的落下来,滚烫滚烫的,砸在他抱着她的双手上。 容珏半强迫地将她转过来。 那张娇嫩的脸蛋上有清晰的两道泪痕,如春日梨花新染上的雨露。 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替她拭去泪痕。 “不哭,浓浓不哭。” 就像小时候哄着受了委屈的她一样。 时光荏苒,那个永远站在她前面替她遮风挡雨,把微笑留给她的少年,始终都没有变过。 作者有话说: 顶锅盖叉腰站一秒浓珏 刚才发现我这小破文竟然有盗文网站来搬,还是很久之前就有了,我??? 感谢所有购买正版的小可爱,后期还会有福利掉落。 疯狂比心。(*  ̄3)(ε ̄ *) 最后道系三连: 盗文请止步,盗文是非法的,看盗文还辱骂作者人身攻击的请直接升天。 快来珠珠安慰啦。 攻心 第一百二十章 人心都是肉长的,姜容容觉得被深深压在心底的那株嫩芽在疯狂的滋长,冲破了重重道德感筑成的篱笆,愈长愈壮,快要冲破那层世俗的枷锁。 放下一切拥抱他吧,爱他吧。 心底仿佛有一个声音不停地蛊惑着她。 可是脑海中忽然晃过那张俊美冷漠的脸,那些茂盛生长的枝叶便瞬间枯萎,重回地下。 “浓浓,你从未这么久不搭理我,”看着眼前少女变幻莫测的神情,容珏多么了解她,一眼便看穿她内心的纠结。 纠结那便还好,不是决绝。 那他就还有反转的余地。 将她的思绪拉回眼前,容珏继续道: “若是浓浓想打我,骂我都可以,只要不要不理我。” 他的态度已经低到尘埃里。 分卷阅读74 姜容容何时见过这样卑微的他,心口的痛又隐隐传来,她终于开口道: “阿珏哥哥,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容珏见姜容容终于肯和他说话,喜不自胜,将纤细娇躯搂得更紧,头颅紧紧埋在她纤薄的香肩,姜容容竟感觉到那处传来一股湿热。 她顿时就失去了推开他的力气。 他从未在她面前如此软弱过。 他的声音透过肌肤瓮瓮地传来,像是在强自压抑着什么: “我知道,我早已做好了与东宫为敌的打算,名誉地位皆可不要,只有你,浓浓,我绝不可以再次失去。” 只有亲身体会过失去一次的痛苦,才会牢牢的抓住眼前的人,才会患得患失,步步为营,再也无法承受失去第二次。 “浓浓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容珏从怀里取出安放许久的一块玉,这玉通体润白,中间却掺杂着几缕血丝般的杂色,却丝毫没有显得突兀,反而天质自然,更显珍贵。 “这是鸽血暖玉,我费了一番周折将其寻来,给浓浓带在脖子上可以驱除体内寒气,浓浓向来体寒,马上又临近冬日,有了这块玉,浓浓可以安心些。” 他没说这块玉是西域某国的至宝,它的得来有多么波折,甚至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自然也没说这块玉的其他用处。 将如云秀发拨开,容珏小心地给她系上。 纤长的玉颈戴上红线坠着的暖玉,姜容容可以感受到那块玉上残留的他胸膛的温度。 玉坠很轻,却仿佛重如千斤。 她哪里值得他对她这么好? “阿珏哥哥,我···” 我不值得,你应该去找一个全心全意爱你的好姑娘。 “浓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那日在宫宴上,你跳的那支舞,我看懂了。” 容珏打断了她的话,不想让她说出伤心的话。 “你想让我忘掉你,可是浓浓,这比一剑杀了我更残忍。” 他的世界所有的色彩都是她给予的,初恋的懵懂,情动的难耐,情浓的缱绻,还有分离的痛苦,是她在他空白的人生中划下浓墨重彩的一笔,如今轻飘飘的一句“忘了”,谈何容易? 若没有她,万般良辰,千种美景,皆为虚设。 “浓浓扪心自问,难道你便能轻而易举的全部将我忘了?” 不要说了。别再说了。 原来她竟是这般无情无义的女子。 自己无法做到的事,却要求容珏做到。 真是可笑。 眼睛有些发酸,待反应过来时,又有大颗大颗的泪滚落下来。 她今日总是在哭,似乎这辈子的泪都要在今天流干了。 姜容容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此刻狼狈的自己。 容珏视若珍宝般地捧起她的脸蛋,薄唇凑近,温热的气息覆上颤抖的眼皮。 热泪都被他吮进肚子里去。 “乖,浓浓乖,别哭。我知道,我都知道。” 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将军府后院里那棵大大的槐树下,她靠在容珏的怀里。 她因为贪玩磕破了膝盖,阿珏哥哥慌乱地给她伤口上药,又心疼又生气,看到她咬着牙关忍着金豆豆,立刻就心软了,抱着她温言软语地哄着她。 容珏似乎也想起了往事,其实他根本不需要想起,从未忘记,又谈何记起? 大手温柔却坚定地将她搂紧,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 姜容容本能地想要拒绝,如今的她与他,不该有如此亲密之举,可是不知怎的,一股无声无息的,浅浅的力量让她放下了抗拒的双手。 这些时日以来,她决心冷待他的决心已经摇摇欲坠,一直以来都是凭借着道德感比愧疚感多一分的优势,让她对容珏冷眼相对,而现在的这股力量并不强大,只是正好消弭了这一份坚持。 然而这一点点的坚持,至关重要,如今却被轻巧地除去。 娇躯便软软地倒在了容珏怀中。 清澈的桃花眼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很快又被欣喜覆盖。 得偿所愿,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说:今天注定又是肥更的一天,小可爱们不要走开喔 他的幻想 微(H)つ 第一百二十一章 他有太多的话想说与她听。 “浓浓,你一向聪明,不妨猜一猜,自从你嫁进了太子府,我每晚都在想些什么?” 倦怠感袭上姜容容心头,听着他熟悉的沉稳的心跳,闭上眼睛,轻轻摇了摇头。 “真的不想知道?嗯?” 温柔的声音随着尾音上扬,带着一点点诱惑,轻饶着她的耳畔。 想起那些没有她的漫漫长夜,容珏凑近她的耳畔,低声诉说着: “我想这样舔着你的小耳垂。” 舌尖卷起珍珠般的玉坠,含进嘴里,挑逗着她。 “嗯···呜······” 姜容容被他舔弄着,一股电流窜进心底,灼烧得她浑身酥麻,如同受惊的小雀儿微微颤抖。 容珏发现这是她的敏感带,舌尖含吮的更加有技巧,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不要···阿珏哥哥···唔!” 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小脑袋,不让她逃离。 然后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另一只手则悄无声息地顺着腰肢往上,在丰满的胸前停滞了一小会儿,似有迟疑,然后坚定地覆了上去。 规模越发的大了。 比上回在西山碧波池的小舟上还要大上几分。 想必是被人揉大的。 一股怒气涌上心头,他有些没控制住力道,一把抓住那对荡漾生波的奶子,握在手心揉了揉。 “想这样一手掌控着你。” 喘息之间,又覆了上去,攫住嫩如花瓣的樱唇。 姜容容被他突如其来这么一遭,消失已久的理智回笼,吓得拼命挣扎。 胸前的玉坠随着她的动作摇摇晃晃。 奈何她的小身子被他按得死死地,挣扎扭动之间,倒是给容珏增添了不少情趣。 身躯贴的紧紧,摩擦生热,情欲升温。 压抑多时的欲火一旦被点燃,便一发不可收拾。 既然容宸用卑劣的手段得到了她,那么便不要怪他用这样的办法俘获她的心和身体。 欲火渐盛。 “砰——” 姜容容被容珏顺势按倒在身后的紫檀木矮脚香几上。 大手小心的垫着她的后脑,不让她磕到。 唇齿相绊之间,衣裳凌乱,且有愈来愈乱的趋势。 “嗯嗯嗯嗯···” “啧啧啧。” 姜容容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用小手不断拍打着他,怎奈他坚如磐石般的压着她,再也不复开始的温柔模样。 房间内充实着女子的娇啼和口水滋嚅声,春色无 分卷阅读75 限蔓延。 大手已经急切地扯开了束缚着织腰的软缎腰封,伸向娇躯深处。 他要更深的吻她,摸她,要她! 松开的衣襟很容易被男人的大手入侵,容珏这次再也没有任何犹豫,直接用内力割断了她的亵衣带子。 “崩——”可怜的布料因为过大的力度直接成了碎片,片片飘落在地上。 看到眼前从未见过的美景,容珏的眼睛都红了。 “不要···别看···” 娇弱的哀求宛如催情剂,只让容珏将她的双手按得更紧,不能再动弹半分。 她的整个上半身都裸露在他的视线里。 冰肌玉骨,暗香撩人。 凌乱的衣衫更加衬托着美人娇态,如一朵教人折下来珍藏的花。 凸起的锁骨上是曼妙的沟壑,可以盛进世间最美的酒,一对儿玉白的奶子颤巍巍的晃着,拥雪成峰,娇嫩无暇,顶端的茱萸因为主人受惊色泽愈发鲜艳,如两颗嫣红的樱果诱人采撷,再往下,便是那不堪一握的软腰。 以往只是隔着衣物搂在怀中,却从不曾亲眼见过,如今近在眼前,容珏情不自禁用手丈量那寸柔软,是真的不堪一握,仿佛稍稍用力便能折断。 她是他最爱的人,此刻就这样娇软无力地躺在他身下,还有什么能比这更加令人满足呢? 可是他仍不知足,他想让她心甘情愿。 看着被剥光衣服的上半身只有他为她亲手戴上的玉石,容珏的眼神温柔得如同滴水的翠玉: “浓浓,我爱你。阿珏哥哥此生,只要你一个人。” 语毕,将犹豫已久的丹药放进嘴里,送进了她的口中。 “呜呜···” 姜容容想要拒绝,不知他给她喂的是什么东西,牙关紧闭,不想让他进来。 然而容珏不由拒绝的撬开了她的牙关,将那物送了进去。 那枚丹药十分小巧,在口腔中转了一圈便滚了下去,姜容容毫无抵抗的能力。 作者有话说: 容珏开始黑化,黑化写起来就是带感啊_(:3」∠)_ 轻轻地弄它 (H)つ 第一百二十二章 头脑似乎越来越迷糊,胸前的玉坠仿佛真的重若千斤,她好像身处在一汪看不到尽头的湖水里,有人在远去,有人在靠近,只有浑身的燥热感让她觉得自己还在人世间,下意识的伸出手,一只沁寒如玉的手腕握住了她,将她拉上岸。 “阿珏哥哥···” 再次睁开眼时,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但确实有什么东西潜移默化的变了。 “浓浓,阿珏哥哥想要你,好不好?” 那人专注温柔地望着她,等待着她给予的裁决。 是满心欢喜,还是此生无望。 “我···” 明明想说不可以,可是身体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悄悄的抽走,快的让她再也抓不住。 粉唇被含住,辗转反复地吸吮。 放开的时候,还有暧昧的银丝相连。 容珏又问道:“好不好,浓浓?” “好。” 身体里的灵魂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游离在外,冷静地看着自己,另一半还在身体内,说着令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话。 容珏听到那一个字,猛烈的欢喜将他淹没,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向她承诺: “浓浓,往后余生,我都不会离开你。” 在那张可爱的小嘴上重重亲了几口,容珏的心口像是有几簇小火苗在烧,俯下身子,一口含住了垂涎已久的茱萸。 “恩恩···” 男人大口吞咽的声音传来,还伴有清晰的啧啧水声。 另一只奶子被大手用力的揉着,因为不熟悉,力道有些重,姜容容疼的叫出声来。 “抱歉,浓浓,只是你这里太甜了。” 容珏从幽深的沟壑抬起头,一向清隽温雅的面庞因为沾染了欲色,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邪气,竟显得分外勾人。 “轻一点···阿珏哥哥···” 情欲中的娇吟有些许沙哑,像一把小勾子轻轻勾着他的心。 “嗯···好···都听浓浓的···” 吮吸的力道逐渐变轻,大手却来到腰肢一下,探幽寻觅。 “啊···那里···那里不要碰···” 花户被人隔着亵裤揉捻着,掌心的温度从下体传来,温温热热的,快要将她的心烫化。 “浓浓乖,我轻轻的,轻轻地弄它好不好?” 容珏是第一次触摸女子下体,只觉得那处分外柔软,像是灌满了水的嫩豆腐,他不敢太用力,怕一用力,那处便会被他揉痛。 只轻轻地隔着亵裤,被本能驱使,一下一下地揉着她的小蜜豆。 姜容容承欢已久,身体早就被调教地十分敏感,被他这么按揉着没一小会儿,嫩穴中的春水就缓缓流了出来,打湿了亵裤。 容珏敏锐的察觉到湿意,放开被吞咽得泛红的奶团,一路吻过她平坦的小腹,可爱的肚脐,来到下半身被衣料遮蔽的地方。 牙齿轻轻咬下中裤,褪至腿弯,露出莹润的大腿,和被亵裤裹住的私处。 春水特有的幽香混合着她的体香从下体传来,容珏的薄唇咬住亵裤的边缘,将其轻轻往下扯,想要去那遣香洞一探究竟。 姜容容仰躺在香几上,乌发四散,珠钗歪斜,衣襟凌乱,连思绪都被封停,仿佛一只失去灵魂的傀儡娃娃,乖巧的躺在男人的身下。 亵裤被褪下,被男人随意的扔到一边。 然后那处密洞便被容珏一口含住了。 男人的舌头顶开闭合的阴唇,无师自通般的向内前进,稚嫩紧窒的穴壁制止了唇舌的移动,却因为这样的刺激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 “啧啧啧···嗯···” 容珏大口吞下心上人的春液,软腻香甜,贪婪地饮入腹中,这般滋味,最名贵的茶水也比不上半分。 下腹的欲望早已高高挺立,涨的发硬,叫嚣着想要进入身前的娇躯。 容珏直起身子,将系着青丝的白玉发带解下,乌发散落下来,愈发衬得他面颊如玉,俊雅秀美,像是卸下一切准备就寝的神明。 解开月白色的锦袍,露出矫健俊美的身躯来,或许是因为征战沙场的关系,容珏的身躯精瘦有力,不像外表那样秀美,六块整齐的腹肌均匀地分布在下腹两侧,只让人看了脸红心跳。 抓起姜容容的小手,带着它来到劲瘦的窄腰,抓住暗白的裤子边缘,一把扯了下来。 “啊——” 在那硕物显现出来的一瞬,姜容容想要抽回手,却被容珏一把按住,大手握着小手,握住那根粗壮硕大的阳具。 “好浓浓,揉一揉它,好不好?” 打断 熟睡的自渎 (H)つ 分卷阅读76 第一百二十三章 姜容容还未反应过来,小手已经被他带着握住了那根巨物。 却在此时,门外却传来了规律的敲门声。 这敲门声他十分熟悉,是流风。 他曾与流风说过,若不是关于京城的事情,不要在他与浓浓相处的时候打扰他。 看来是容宸又有了新动作。 强忍欲望,容珏亲了口姜容容粉嫩的脸颊,甚至有些不甘不愿地咬了一口。 “啊——” 姜容容嗔怒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今日且先放过你。” 语毕便唤了采月进来服侍她。 整理好衣襟,容珏推开门,果不其然,门外站着一脸焦急的流风。 “公子,大事不好,太子似乎知道了我们的行踪,方才我收到讯息,太子御驾正领着数千兵马往江南赶来,只是幸好公子料事如神,提前从西北调来了一批兵马,可缠住他几日。” “我知晓了,另外,派人盯着山庄外,若是有操着京城口音的外乡人,立刻向我禀报。” “是!” 流风领命。 “退下吧。” 转瞬间,黑色的身影便如同来去无踪的风消散在了夜色里。 容珏进屋时,姜容容已经睡着了,挥手让采月退下,他端坐在床榻一侧,看着她在烛光下娇殊生辉的脸。 目光划过玉骨上戴着的暖玉,微微沉凝。 这块玉石虽是极为罕见的避寒之物,却有一个凄美异常的传说:西域的一位王妃被迫嫁进宫廷,最后与情人双双殉情,葬身火海,这块玉便是王妃的定情之物。 不知何时起,流言四起,只要带上这块玉的人,都会逐渐爱上送给她的人。 若是已经有深爱之人,也会逐渐忘记,只爱眼前人。 容珏听到这个传说时,只是淡淡一笑,他与浓浓虽然情况相似,却绝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就算他身死,他也不舍得带着浓浓,只是听到这块玉的效果时,他踌躇了。 这诱惑太大,她的爱,他已经渴望的太久,久到心都发痛,更何况,为何偏偏在他费心寻找暖玉时,听到这样的传说,难道是天意如此? 因此他甘愿一赌。 想起这几日,浓浓的确对他依赖了几分,只是远远不胜从前,让他心郁难耐。 流风在西域的那位人物死前口中听说,这玉石的效果是愈来愈深,潜移默化的,急躁不得。 只是用得上这块鸽血玉的人只怕都是饮鸩止渴的可怜人,因此还有一个法子。 这世上,催欲的丹药很多,但大部分都是春宵一过,春情尽散。 西域有一种情药,不催欲望而催情,用药之后,药效来势凶猛,爱意滋生,眷恋缱绻,虽然只能维持一段时间,但若是与那鸽血玉一并使用,却是如虎添翼。 容珏却一直没有对姜容容用此药,慢就慢吧,他会等到浓浓彻底爱上他的那一天。 但是这些时日,在收到手下传来的太子天罗地网般的搜寻讯息时,他动摇了。 他不可以再次失去她。 秀美的大手牵起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想要将它塞进被中,却因为触感太过柔软温热,不舍得放开。 真是个生来就折磨他的娇娇。 尚未发泄的欲望再次硬挺了起来,甚至比方才更加膨胀。 不忍心打扰酣睡的她,便只能用那法子了 。 往日里想着她也自己解决过多次了,因此这件事情容公子做起来十分熟练,握住软嫩嫩的小爪子轻轻握住圆润的顶端,打着圈儿的按揉着,又带着小手从顶端撸到底部,连同两颗垂坠的囊袋都没有放过。 软如丝绸的小手握住那两颗硕大的精囊时,容珏差点被刺激得当场缴械。 他的浓浓好软,好美,是这世间最美好的小仙女。 咬紧银牙,容珏紧紧握着她的小手来回动了好几下,那阳具却更加硬挺,似乎不满意只是小手的抚慰,龟头冒出几滴透明的前精,示威一般沾湿了她的手心。 容珏操控着她的手指,按住顶端的马眼,刺激的电流瞬间贯穿了整个下腹,他越来越无法控制力道,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便肆无忌惮地在软绵的小手中进出。 两只洁白的手之间,紫红可怖的性器若隐若现,撸动的频率愈来愈快,伞状的顶端又涨大了一圈,射精的欲望潮水般的涌来。 容珏低哼一声,双眸赤红,狠狠盯着榻上安睡的美人,射了。 一大波精液喷溅出来,沾湿了二人交缠的手,还有一些喷溅到了床榻上,有几滴还落在了沉睡的娇颜上。 光是看着,容珏感觉到自己又要硬了。 看着已经被自己撸红的柔荑,容珏轻叹了口气,强自将那股子欲望压了下去,拿出帕子将姜容容的小手擦拭干净,小心地放回被中。 将一身狼狈的自己擦干净,换上寝衣,拥着熟睡的娇躯,在她盈满鼻尖的暖香中,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是真的肥肠勤奋的作者菌了。 猪猪收藏不来一发嘛【怒吼 沉溺 第一百二十四章 采月这几日十分开心。 因为自家的公子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虽然那美人似乎比刚来逍遥山庄时少了些话语,不过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是公子,眼看着小姐终于肯和公子讲几句话,展露笑颜,公子这几日不知有多开心。 公子开心,那作为丫鬟的她便开心。 正给小姐挽着随常云髻,簪上一枝白玉孔雀簪,公子便推门进来了。 采月知趣的退下,将空间留给二人。 容珏看着镜子中的美人,伸手抽去那只白玉孔雀簪,换上一对金镶玉蟾宫折桂分心,低下头,亲了亲姜容容的脸颊。 “那日在宫宴上,浓浓簪着分心煞是好看,今日可否为我戴上一回?” 姜容容点头答应。 “浓浓真乖,今日阿珏哥哥带你出门,浓浓可欢喜?” 出门? 是了,自打她来到这山庄,便一步未出,每日里只能赏花逗鹿,十分憋闷。 忙点了点小脑袋。 “那,”好看的眼睛轻轻眨了眨,“浓浓亲我一下可好?” 像是有人操控着她一般,姜容容凑了过去,蜻蜓点水般的在容珏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容珏的桃花眼笑的弯弯,这几日的记忆太甜,甜的他足够他往后回忆一辈子。 明知是假,他却沉溺的心甘情愿。 他们比幼时更加亲密,他与她一起躺在山后的枫树下,看满树枫叶如同坠落的火焰落下,纷纷扬扬的洒在二人身上,然后便披着满身红枫和一地月光一起睡去。 他带着她酿梅子酒,一起埋在地下,约好明年将它取出,二人对饮,她微笑着答应了。 哦对了,还有青骓, 分卷阅读77 那是他们二人共同的回忆。 浓浓惊讶于青骓竟然从当初那匹羸弱的小马儿长成如今高大健壮的神驹,欣慰地摸了摸它的鬃毛,青骓骄傲的长长嘶鸣一声,低下头蹭了蹭小主人软嫩的手心。山间小径上,已经长大的骏马欢快地载着他们二人飞驰而过,留下一地的欢言软语。 不知当年饮鸩止渴的人,是因为那鸩酒太过美味,还是自身饥渴已久? 容珏突然能理解那人了,因为此刻的他,两者皆是。 傍晚时分,彩霞满天,容珏便在这时带着姜容容踏着暮色回了山庄。 解下姜容容的暗粉貂绒斗篷,揽着她的纤腰,在一侧坐下。 “浓浓今日可有些乏了?” “嗯。” 今日容珏第一次带她出门,去听了会儿江南的昆曲,又坐上了水乡特有的乌篷船,几番颠簸,已经有些劳累,倦意袭上姜容容心头,她点了点头。 不知这几日是怎的,她总是特别心累,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人从身体里偷走。 与此同时,身体里仿佛被塞进了一股不属于自己的情感 。 每每看到眼前人时,总会心弦荡漾,难以自持,这种感情来的毫无由头,宛如一张细细密密的网将她捆住,让她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剥夺。 那晚之后,她的月事便来了,容珏再也没让她做过那晚之事。 每回来月事时,她的身躯总是格外冰冷,晚间就寝时,容珏便抱着她入睡,他的体温十分温暖,是最适宜拥抱的温度,可是她却觉得莫名的不适,是来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而潜意识告诉她,这件事,谁也不能说,包括容珏。 近日以来,她隐隐有一种预感,若是她不做些什么,恐怕这种不适再过上几日也会消弭。 她能记得的关于容宸的事越来越模糊,这让她感到惊慌,她想了个法子,每日偷偷将他们二人从前之事记下来,写在自己的手绢上,可是等到第二日再看时,她竟丝毫不记得自己做过此事。 日复一日,那些回忆就如同手绢上逐渐淡去的墨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她的记忆中。 山庄上的金桂次第开放,满园飘香,姜容容闻着这样清甜的香气,渐渐入了梦境。 那个记忆中的人,似乎也只能在梦中见到了。 深秋的凉风轻轻吹过,带走了深藏的愁思。 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 作者有话说: 又是福利,小可爱们周末愉快~ 作者菌再说一下这文是1V1,前文中提到的世子的“饮鸩止渴”我以为已经很明显的暗示啦 _(:3」∠?)_ 浓珏副本之后就是太子追妻之路,啊作者是那种会写“失忆”这种烂梗的人吗? 是啊,因为爽。_(:3」∠?)_ PS:不是传统失忆梗,尽量清新脱俗,尽量。 帝桑3 太子出场 肥章 第一百二十五章 姜容容醒来时,看到床榻旁的香几上放着几枚树叶。 十分眼熟。 这···这是帝桑树叶? 翠玉的叶子,火红的经脉蜿蜒而上,大如手掌,十分显眼。 身后传来温柔的嗓音。 “浓浓可还记得那株帝桑树?” 过往的记忆纷至沓来,她记得幼时曾与容珏和父亲在姑苏城外见到过,一见倾心,还缠着父亲逗留了许久。 转过身,看着眼前人。 难道此处也有? “浓浓还想见到它吗?” 帝桑树··· 某块手绢的字迹已经逐渐模糊,似乎曾经还有人带着她去看过。 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人,像是用力解开一层面纱,却发现里面空无一物。 “浓浓,怎么了?” 容珏关切的上前,大手抚上她的额头,并未发烫,这才放下心来。 “无妨,阿珏哥哥带我去看那株帝桑吧。” “好。” 姑苏城外,不知名的小山上,那株帝桑还是那般茁壮高大,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还有几片叶子顽皮的落在她的发丝上。 容珏早就让人将这座山头买下,因此此时只他们二人,再无他人来打扰。 “浓浓,可还想让阿珏哥哥给你摘树叶?” 美玉般的脸庞因为想起幼时之事,笑意清浅,灿然生辉。 姜容容也想起了年少的事情,小脸上浮起温暖的笑意,与容珏的回忆,这几日变得格外清晰,好像就在昨日一般。 “那,便辛苦阿珏哥哥啦。” 容珏飞身而上,轻巧迅速的摘下高处那几片最大的树叶放进怀中,纵身而下,来到姜容容身旁。 如今他再也不是那个努力踮脚才能够到的小小少年,若是浓浓想要,便是所有的叶子,他都能摘下来给她。 姜容容看着从天而降的白衣公子,他的面容仿佛变成了另外一张脸,清贵昳丽,如玉树堆雪,可是在看向她时,却如雪消花开,暖意融融。 眨了眨眼,那人的容貌便消失不见,眼前人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 好像她曾经也和一个人,携手坐在帝桑树下,他们说了些什么······ “浓浓?浓浓?” 容珏的声音唤醒了她,看到眼前之人,那些情绪像是被一只大手拂去,转瞬即逝,满心满眼只有他一人。 “喜欢吗?” 那几片叶子都是整棵树上最美的,怎会不喜欢? 见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容珏十分欢喜,凑过去搂住她的软腰,视若珍宝般地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与她额间相抵,看着盈盈秋波中只倒映着他一人的模样。 “浓浓若是喜欢,往后我们便常常来这里。” “嗯,都听阿珏哥哥的。” 清甜的声音软软地应着,容珏不由自主地搂得更紧。 怀中娇躯太过温软,她的体香让他有些心猿意马,容珏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颈侧,深深嗅了一口她的香气。 “浓浓,你,你的月事何时结束?” 想要她,这个念头在他的脑海根深蒂固,只是如今时机不允许,容珏只能默默忍着。 “还···还有几日···” 姜容容小脸一红,本想说时间还长,可是面对他,她好像连同说谎的能力也一并被剥夺了。 全心全意地爱他。 除了爱他,别无他法。 她如同被设置好的傀儡娃娃,灵魂被外来的力量逐渐吞噬,只剩下这副对他充满爱意的躯壳。 “抱歉,浓浓,我只是···太想要你了。” 大手扣住她的小脑袋,温柔的吻落在她的眉毛、眼睛、鼻尖,最后来到嘴唇,辗转反侧,纠缠不休,将心中的欲火尽数倾泻给心上的人儿。 姜容容被动的接受着,唇舌的火热将她的思绪全部侵蚀,她被他亲 分卷阅读78 的微微后仰,那几片帝桑叶便松松的飘在了地上。 不知何处归来的风吹起那几片主人无暇顾及的树叶,卷起又落下,旋转纠缠,像是被人遗落的片片记忆,随风飘远。 ———— 波澜壮阔的江面上浩浩荡荡地行驶过一队巍峨庞大的船只,高耸入云的船帆上挂着云梦皇族专用的蛟龙旗帜,五爪金龙在朝阳的照耀下怒目圆睁,神采奕奕,似乎不甘心被困于这一方锦布之上,想要翻身下海,一逞龙威。 然而看到前方长身玉立的人影,气势瞬间荡然无存。 容宸站在五人高的楼船上,清晨的光辉照在他清俊冷漠的脸上,像是一位即将出征的神祇,玄金交织的蛟龙云纹大氅迎风飘扬,发尾用黑玉龙冠高高束起,凤目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手中刚刚收到的情报。 “逍遥山庄。” 他命手下的探子伪装成江南口音,在江南的各个都城中潜伏。今日终于有一名探子在姑苏城外看到类似太子妃的身影,他不敢怠慢,急忙跟了上去,因为容珏带有暗卫,他不敢跟的太急,只隐隐听到他们口中所说的逍遥山庄,便即刻让人飞鸽传书告知太子。 看着她的下落,容宸眉心微皱,只恨不得自己可以飞天遁地,立刻来到姜容容身边。 之前他带领的御林军被容珏手下的西北军拖延了些时间,已经迟了几日。 想起他的浓浓与那人在山庄每待一刻,他的心便仿佛埋进十二月的雪堆中,寒意刺骨。 “楚渊。” 清冽的声音仿佛掺杂了寒冰。 “在。” 守候在一侧的侍卫立马上前,他目前还是戴罪之身,是他乞求太子这一次带上自己,与那名叫流风的侍卫再一决胜负,一雪前耻。 “命人将山脚下的路全部封死,不许任何人进出,还有,即刻封城。” “是!” 楚渊领命而去,容宸的手轻轻抚摸着腰间的玉珏,那是浓浓嫁进太子府后,在他生辰那日送给他的。 玉珏因为长时间的佩戴已经有了淡淡的温度,抚上去,恰似她温柔的侧脸。 清冷的脸庞因为回忆染上淡淡的笑意。 “浓浓,等我。” 作者有话说: 太子来找浓浓啦! 这个出场真是,帅爆了。 ??ヽ(°▽°)ノ? 【花痴脸 相见 第一百二十六章 这日,容珏正与姜容容一并在鹿苑喂一只年幼的小鹿,流风突然冲了进来,神色是从未有过的慌乱。 “公子,大事不好了!太子已经领着御林军包围了整个山下!还将姑苏城全部封了,不许任何人进出!” 姜容容喂养着小鹿的手一顿,太子··· 听到这个人,平静许久的心湖仿佛掉进一颗小石子,微微荡起涟漪。 容珏听闻,连忙起身:“这般突然,怎么事先竟无一人告知?” 流风自责:“回禀公子,太子的人十分小心,行踪藏得十分隐秘,我们的人一时也无法查明。而公子的行踪,应当是那日您带着小姐出城被撞见了,此时只有先离开此处方为上策。” 幸好事先也料想过太子会大肆搜寻,他也早有准备,拿过一旁的狐裘给姜容容小心的系上,再吩咐流风去准备行装,打算从山庄的暗道去往他事先预备好的另一处庄子。 看着一侧表情淡淡的姜容容,容珏稍稍心安,试探性的问道: “浓浓可还记得这位太子?” “记得,不过···皇表哥来此处做什么?” 眨了眨眼,姜容容神情是遇到问题正常的疑惑,没有丝毫怪异。 看来那块玉的作用并不是让她彻底忘记那个人,而是抹去所有与他有关于爱的记忆。 让她的心空出来,一心一意的爱着他。 真狠,狠到容珏竟觉得十分欢喜。 当初是他横刀夺爱,如今只是因果循环罢了,别怪他太残忍。 一向典则俊雅的俊庞扯出一丝讥诮的冷笑,姜容容看着他,竟一时间觉得有些陌生。 “阿珏哥哥?你怎么了?” 清啭的娇音将他的思绪拉回,容珏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收敛自己,又恢复成往日那般公子如玉的模样。 “无妨,只是想起浓浓要与我去一个新地方,难免会有些舟车劳顿。” “为何要去新地方?阿珏哥哥,我很喜欢这里,也很喜欢呦呦。” 呦呦是她给小鹿新起的名字。 容珏摸了摸她的小脸蛋:“若是浓浓喜欢,我们便带它一块走,好不好?” “真的?” 姜容容欣喜的抱起正朝着她轻轻点头的小鹿,笑颜逐开。 “嗯,阿珏哥哥从不会骗你。浓浓可还有什么要带的物品?” 轻轻摇了摇头,都是些身外之物,没必要带走。 “好,那我们这便启程。”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凌厉的声音,仿佛可以刺破长空。 若是仔细分辨,还有着深藏不露的痛楚。 “浓浓还忘带了一样东西。” 姜容容很慢,很慢的转过头,像是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那个人逆着光站在不远处,一袭黑衣愈发衬得他清冷矜贵,玄金交织的龙纹外袍暗示了他的身份,只是因为身着玄衣,姜容容并未发觉因为上山时太过急切而染上的草木尘埃。 她的眼光完全无法从那人脸上离开,只因为他看着她的神情,仿佛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人。 容宸的身后是整肃待发的御林军,见到她的那一刻,便齐刷刷的跪下,声音响彻山峦。 “恭迎太子妃回宫。” 容珏的脸上如同覆上了天山万年不化的积雪。 却在听到姜容容下一句话时积雪消融。 “皇表哥,为何你会在此处?” 熟悉的声音,像是以往二人夜间赏月时,与他讨论今日晚膳的菜色如何,可否合胃口。 那一瞬间,容宸觉得自己的灵魂被整个的抽离,再胡乱的塞进身体里,唇齿有些颤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嘴唇试图张开,却几次都无法说出声音。 梅骨般的大手紧紧握成拳,强迫自己找回流失的理智。 过了许久,才听到一句轻轻的问句: “浓浓不记得我了吗?” 姜容容被他的样子吓到了,在她如今被剥离的记忆中,眼前之人一直是绿竹猗猗,风姿雍容的储君,为何现在的他,脆弱流于言表,宛如一个失去了心爱之物的三岁孩童。 她有些于心不忍,开口回道,语气轻柔: “表哥,浓浓一直都记得你的呀。” 作者有话说: 小虐怡情,大虐伤身,作者比较喜欢虐中带甜,顶锅盖逃走。 隔壁男朋友更新啦,不戳一下吗【乖巧 剑拔 修罗场 分卷阅读79 第一百二十七章 “是吗。” 他用仿佛她下一秒便会消失那般的眼神看着她。 目光太过悲伤,她无法承受,如果再多看一刻,她会被击垮的。 姜容容情不自禁往后退了一小步。 察觉到她的害怕,一只秀美的大手伸过来,轻轻牵住姜容容的小手。 凤目立刻染上赤红的怒火,似乎要将站在她身侧的那人灼烧殆尽。 “放开她。” 冰冷的声音含着不容拒绝的君威,可是容珏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 向他绽出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 “殿下,你来迟了。” 看着二人紧紧相握的双手,容宸咬紧牙关,一字一句的问道: “你对浓浓做了什么?” 竟可以让他苦心孤诣多时,日日真心相对才换来的情意烟消云散。 从京城到姑苏,一路疾行,也不过短短数十日光景,他的浓浓却再也不记得他了。 只当他还是往日疏离遥远的表哥,不是曾经缱绻依偎的枕边人。 他在来的路上,日行千里也从未觉得累,然而此刻,一股巨大的疲惫感如山似海般的涌上来,他要强撑着才能在她的面前站稳。 容珏,你该死。 大手握住腰间佩剑,灼目的银光闪过,含光剑已出鞘。 含而不露的剑刃在光下现形,直指容珏。 容珏松开姜容容,吩咐人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接过流风递过来的宵练,两剑同出,锋芒大盛。 温润的声音掺杂了深沉的阴郁。 “殿下,我也等待这一天许久了。” 语毕,挥手让各自的护卫全部退下。 “哐——” 两剑撞击在一起,因都是名品宝剑,相击似玉石之声,远而望之,只见阵阵银光剑影,衣袂无风自动。 一个是自小便在军营中历练过的将军府世子,一个按照一国之君培养长成的优秀储君,二者实力相当,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容宸速度之快,如奔雷骏马,叫人看不清一丝破绽。 容珏防守严密,滴水不漏,转瞬之间又转守为攻,招招直冲容宸心脉,直取命门。 容宸躲过他的致命一剑,身影快如闪电,绕到容珏身后,手起剑落,刺破了他的衣衫,若隐若现的剑刃划破了他的手臂,与此同时,容珏也在他的腿上划下宵练独有的剑痕。 因两人手法都无比迅速,所以剑伤之痛初时并不觉得,反而鲜血的颜色更加刺激了两人,俞打俞激烈,二人身上的伤痕也越来越多。 只是容宸着玄衣,血色浸透衣衫也看不太清,容珏的一袭白衣染上了鲜血却是十分刺眼。 姜容容被容珏安排的侍女控制住挣扎,只能站在一侧看着这二人的争斗,她心惊胆战,脑海中拼命想这能够制止二人的方法,却无一行得通。 是该用她这副羸弱的身躯冲上去挡剑? 还是毫无作用地喊着让他们不要打了? 他们二人从剑拔弩张的初见面起,就注定了是这样的结局。 不知怎的,应该是“深爱”着容珏的她,目光总是会不由自主的看向那位“并不相熟”的皇表哥。 他也流了很多血,只是玄衣颜色深沉,旁人看不见。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看见。 像是有一根线,自从二人相见开始,就已经悄无声息的栓在你我的眼波里。 神光流转的凤眸总是会不受控制的看向她,然后不露痕迹的牵制着容珏离她远一些,移形换影,刀剑无眼,他怕伤着她。 胸前的玉石似乎有千斤之重,姜容容觉得身体里突然蔓延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痛楚,从心头血脉,传至四肢百骸,剧烈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可是她太过焦急,不敢闭眼,渐渐地,视野里的其余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忘我厮杀的二人,是她的世界里唯一发着光的物体。 他的左胸被容珏狠狠划了一道,鲜血再次涌出,同时容珏的下腹已被抵上剑刃,宵练也朝着容宸的心脉刺去··· “噗——” 一阵甘甜涌上姜容容的喉咙。 她再也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侍女不敢太用力地制住这位金尊玉贵的主子,一时不察,竟没有扶住她。 待看到姜容容嘴角的鲜血时,吓的声音都在发抖: “小姐!小姐!” 那边生死之际的二人听到姜容容这边的侍女惊恐的呼叫,硬生生止住了夺命的攻势,不约而同地朝这边奔来。 “浓浓!” “浓浓!” 作者有话说: 剧情ing 病体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一道清冽,一道温柔,却含着同样的焦急担忧。 容宸不顾自己身上已是多处血痕,一把抱起她,这才发现怀中的娇娇气若游丝,鲜血染红了白玉般的下颚和脖颈,竟比他的还要多。 从未有过的恐惧席卷而来,这恐惧比方才浓浓不记得他时更甚。 “太医!太医!太医在哪里?” 一旁的楚渊急忙去找随军而来的太医,经过流风身侧时,二人目光相接,如电火相冲,凌厉非常。 容珏紧紧握住姜容容垂在一侧的手,冰冷的温度让他将她握得更紧。 含怒质问一旁的侍女:“怎么好端端的,小姐会突然口吐鲜血?” 两位侍女跪下来,泪眼涟涟,直呼自己也不清楚,事发突然,她们反应过来时,小姐已经倒在地上了。 眼下当务之急是救治好她,容珏不愿再听,朝旁边的侍卫挥了挥手,便有人将哭哭啼啼的两人拉出去了。 望着虚弱无力的她,他的心仿佛被人用细细的丝线吊在半空,摇摇欲坠。 浓浓,你千万不能有事。 容宸小心翼翼的捧着那张想念许久的小脸,温热的触感从手心传来,让他几欲落泪。 搂在怀里,方知他的娇娇如柳絮一般轻盈。 怎么才数日不见,浓浓竟瘦成这样? 容珏为什么没有好好照顾她? ———— 孙太医急急忙忙赶来时,姜容容已经昏迷了半个时辰,依然未醒。 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分别坐在床头两侧,二人一言不发,气氛竟有一种出奇的和谐,许是因为都太过紧张,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床榻上的人,而无法顾及其他。 “殿下,请恕微臣来迟。” 容宸仔细的擦去姜容容脸颊上的冷汗,转过去时,温柔转瞬变成凌厉,语气冰冷: “若是治不好太子妃,你也不用再出这屋门了。” “是。” 孙太医颤颤巍巍的应了,惶恐上前。 床榻上的病美人只余下一截皓白的手腕在外,一旁的侍女递上丝帕,孙太医接过,谨慎的垫在姜容容的手腕上,替她 分卷阅读80 把脉。 这脉象··· 孙太医眉头紧皱,一旁的太子可以杀人的目光宛如千斤之重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由自主的冒冷汗。 把完脉,他恭敬地退下,向着容宸作揖道: “回禀殿下,太子妃吐血,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之故,太子妃体内似乎有一脉不属于她的气息游走,与心性相冲,才会导致突发吐血。而且微臣方才查探太子妃体脉时,发现有,有中催情药的迹象。” “什么?!” 容珏脸色铁青,一颗心瞬间就沉了下去,一股寒意涌上来,凉彻心骨。 是他···他竟然伤害了浓浓。 容宸听闻大怒:“是什么药?何时中的?” “回禀殿下,此药来自西域,名唤玉女娇,服之,可令女子意乱情迷,对第一眼见到的人心生爱慕,效果可以维持数日之久。” 凤眸转向一侧,看着那已十分明显的下药之人,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容珏少有的呆愣在一侧,只定定的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小脸。 冷哼一声,容宸转过头来: “本殿命你立即寻药解了太子妃体内的药效,医治好她,否则,提头来见!” 孙太医声音颤抖:“是,微臣领旨,定当竭尽全力医治好太子妃!” 语毕,连忙站起来,提着药箱行了一礼出去了。 姜容容醒来时,那股子腥甜的气味已从喉间散去,只是浑身依旧酸软无比,像是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手指微微一动,身侧的人便醒了。 “皇表哥?” “浓浓,你终于醒了!” 那人十分欣喜,一向端方如玉的人,竟一时激动地狠狠抱住她,像是要将她嵌进骨头里一样。 姜容容大病初愈,身子还很虚弱,一时没法推开他,只能任由他抱着,心中却有许多疑问。 怎么会是你? 阿珏哥哥呢? 还有,她环顾四周,雕梁画栋,雅致奢华,一派天家之气,明显不是她以往住过的清幽怡人的逍遥山庄。 只是不知为何,这床榻四周摆设竟让她觉得十分熟悉。 “咳咳···” 他的怀抱太紧,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容宸赶忙松开她,看着她已经明显有些起色的脸蛋,才安下心来。 姜容容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 “这是哪里?” 作者有话说: 开启太子和浓浓甜甜【应该是 的追忆副本啦 完结倒计时了~~ “故事” 第一百二十九章 已经弄清来龙去脉的容宸心头仍旧控制不住的一痛,她看着他的眼神,如此陌生。 就仿佛她刚刚被抢进东宫时那样。 忍住翻涌的酸涩,容宸扯出一个看似和煦的笑容: “浓浓,这里是东宫。” “东宫?为何我会在此处?阿珏哥哥呢?我不是应该在逍遥山庄的吗?” 似乎仅仅是一夕之间,有些事情便天翻地覆。 容宸看着那张无辜美丽的小脸,吐纳出一口气,语气轻柔,像是三月春风拂过游人心扉。 “浓浓,表哥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不知怎的,姜容容看着他,便无法拒绝,只能先暂时将自己的疑惑放下,听他诉说。 病后的身子娇软虚弱,不能久坐,容宸伸出去想像往常那样拥抱着她的手顿了顿,握成拳收了回来,让姜容容靠在松软的苏绣枕上,静静地听他讲述。 一池波琴般的声音在寝殿内缓缓回荡。 “从前,一位公子喜欢上了一位小姐,二人自小相识,可惜小姐的心中已有倾慕之人,公子只好隐瞒自己的心意,日日看着她便好。” 公子的目光因为回忆变得如暖融春光。 姜容容看着他,心脏好像被一块熨斗轻轻的抚平,连同呼吸都慢了下来。 “可是,随着年岁渐长,公子每日看着她与心仪的男子日益亲密,看着她与他在月色下泛舟湖上,拥抱亲吻,看着她满脸羞红的答应他的提亲,他的心,便如同每日都在冰雪中煎熬,他终于无法再忍耐,在小姐出嫁的那一日,公子强行将小姐抢进了府中。” 他的声音似乎因为这段回忆变得有些酸涩。 等到姜容容反应过来时,小手已经情不自禁地覆上了微蹙的眉眼。 “我···” 慌乱地想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握住,再也没有放开。 “浓浓,故事还没有讲完。” 清隽的侧脸温柔地蹭了蹭软嫩的手心,像极了一只只愿在爱人面前颔首的仙兽。 酸涩被温热的掌心缓解,容宸淡淡的继续: “之后,公子娶到了小姐,可是小姐日日不理他,心中怨着他,公子却并不害怕,只要能与小姐在一处,他已满足。而且,”大手抓住了她的小手。“这位小姐心地善良,公子倾心相待,时间久了,终于换得小姐一点真心。” “可是二人感情渐笃之时,那位小姐以往的心上人回来了,将小姐劫走,公子心急如焚,连夜搜寻小姐的下落。时隔数月后,公子终于找到了小姐,满心欢喜的想要拥抱她时,却发现小姐已不记得他了。” 凤眸如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蕴藏着浓郁的悲伤。 或许,这便是上天给予他横刀夺爱的惩罚吧。 “那位公子···好可怜。” 姜容容听完,不知为何心口有些堵塞,话语也有些凝噎。 “浓浓也觉得可怜吗?” “嗯。” 一腔真心付之东流,被所爱之人忘记,该是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容宸看着她,薄唇开合,说出了这个故事的结尾: “那位公子,便是我,而那位小姐,便是浓浓。” 姜容容惊愕的看着他,粉唇微微颤抖,如同春风拂过的娇嫩花瓣。 “怎么···怎么会···你···我···” 她一时惊讶地话都说不利索。 容宸一把搂过她的软腰,他已忍耐许久,此时只想感受着她身上的温暖。 嗅着她身上的淡淡的体香,那颗从开始讲述便痛到现在的心才可以稍微缓和一些。 “浓浓,无妨,若是你忘记了,本殿便让你重新记起来。” 他的声音很坚定,透露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果真是符合太子身份,骨子里还是这般强势。 等等,骨子里? 她应该对这位“不大相熟”的皇表哥很熟悉吗? 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想法? 许是因为思虑过多,姜容容觉得脑海中那股子难受的感觉又来了,随之袭来的是猛烈的倦意。 “皇表哥,我,我有些倦了。” 声音靡软,夹杂着明显的乏意。 “那便睡吧。” 她无力挣脱他牢牢的怀抱,困意汹涌,很快便在他的 分卷阅读81 怀中入睡。 陷入梦境前,她才想起,阿珏哥哥的下落,她还没问··· 容宸看着她熟睡的小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摸着柔软的脸颊,听着她轻微的呼吸声,才觉得自己终于真切的活了过来。 她还完好的,健康的躺在他的怀里。 太医虽然已经解了她体内的药性,那枚玉石也早已被他震怒之下碎成齑粉,可是她要恢复记忆,还需要一些时日,是一年还是一辈子,他都可以等。 若是真的无法记起他们的过往,那他便填补上崭新的去她心上。 覆上思念已久的唇瓣,含住那方寸间的柔软,不舍得放开。 浓浓,我们来日方长。 故人 珍珠满百加更 第一百三十章 姜容容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年轻女孩。 她大约十三岁左右,看上去十分稚嫩,衣裳粗糙,手臂上还有露出来的伤痕,应该是受了许多苦。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做了十分对不起她的事情,哭着跪倒在她的身前,声音颤抖: “娘娘,都是奴婢不好!奴婢那天就应该陪在娘娘身边,不然娘娘也不会被贼人掳走···” 姜容容眉头紧皱,怎么这些时日,身边的人和事,都在告诉着她: 他口中的故事是真的。 昨日母亲来宫中探望她,与她说了一番话,说她前段时日受了刺激,失去了记忆。而她的的确确是容宸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与容珏早已物是人非,多想也是无益。 对目前的她来说,要接受这些,还有些困难。 微微叹了一口气,姜容容开口让眼前哭哭啼啼的侍女起来。 鹦哥急忙将自己的眼泪擦干,行动之间,手腕子上的白玉珊瑚钏露了出来,姜容容不经意间瞥见,这手钏···十分眼熟,分明是自己以前的所用之物。 “你手上的珠钏···” “回禀娘娘,这···这是娘娘第一次见面送给奴婢的,娘娘还说···还说奴婢长的像您的妹妹,便将这手钏送给了奴婢,奴婢一直好生保管着,不舍得戴,今日殿下终于放了我出来见您,奴婢才取出来戴上的。” 鹦哥的声音断断续续,还有些辩解的急切,想来是没有撒谎的。 姜容容看着那白玉珊瑚钏,色泽通透,洁白无瑕,一看便是被人珍藏许久的。 遂吩咐她起来。 “鹦哥,我···失踪了很久吗?” 她试探的问道。 鹦哥虽然站了起来,仍旧不敢靠近她,殿下吩咐过她,娘娘失忆了,忘记了府中的一切,让她戴上娘娘所赠之物,娘娘或许能想起来一些,所以才有了方才的对话,鹦哥心中暗暗欢喜。 可是看着现在的娘娘,就如同她第一次见面那样,如云雾中的仙女,雍容疏离,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回···回禀娘娘,是很久了,您失踪之后,殿下心急如焚,责罚了一众侍人,在没有得知娘娘的下落前,殿下经常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楚渊公子查到您的下落后,殿下便带着御林军马不停蹄地去了江南。”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个俊挺的身影,他那样冷如霜雪的人,也会为了她辗转反侧,焦虑心急吗? 自她来到东宫,已经一月有余,容宸每日除了朝政之事便是陪着她,因此,她也见到了一个与传说中完全不一样的太子。 他会因为她畏惧寒冷而孤身去上林苑给她猎来最保暖的雪狐毛皮,脸红心跳地替他处理身上的伤口时,他会偷亲她的小脸,美其名曰“捕猎的奖赏”。 她在书房看书时,他总喜欢悄悄走到她身后,然后一把抱起她,将她圈在怀里,二人在徐徐晚风下,一起翻看着古老的诗篇。 东宫内的司膳房每日送来的点心和菜式都是她爱吃的口味,仿佛早已习以为常,从前便是如此。 深夜与他就寝时,他总爱抱着她入睡,若是她稍稍一动,他便会醒来,害怕她消失一般将她抱得更紧,有时在梦中,还能听到他喃喃自语着自己的名字。 失去过一次的人,才会如此患得患失吗? 而令她羞于启齿的,便是有时的擦枪走火,她能感受到他的欲望紧紧地抵着她,看向她的凤眸里是她莫名熟悉的欲火,只是他怕吓到还未恢复记忆的她,从来没有强迫过她,每次硬生生的止住了,连她都能体会到他的强自压抑和难受。 她就像一块易碎的珍宝,被他密不透风地护在怀里。 那些被尘封的记忆,如同被隐藏在冰原下的火种,而现在,因为他的融融爱意,冰面上已有了裂开的痕迹。 从冗长的回忆中脱身,姜容容觉得头脑还是有些累,虽不像前几日那般一回想就头痛欲裂,却还是有丝丝缕缕的痛意,在敲打着她的脑袋。 “鹦哥,陪我去书房罢。” 记得前些时候容宸与她提起过曾送予她一架海月清辉古琴,或许弹琴可以静心宁神,不再为繁杂心绪纠缠。 “是。” 鹦哥忙应了,陪同自家娘娘去了绿竹掩映的书房。 作者有话说: 没错,每次去书房,浓浓都能发现太子的秘密。 大家猜猜这次发现了什么?【提示,很多章之前有暗示 美人画 突然加更,三倍快落 第一百三十一章 姜容容看着这书房的布置,觉得莫名的眼熟,似乎自己上辈子来过这里一般,也不需要鹦哥指引,她便来到了放着古琴的琴架处,伸手正欲将琴取下来。 奈何她大病初愈,双手使不上力气,抱着琴时,竟然有些颤抖,鹦哥忙上来与她一起搬琴,主仆二人行走之间,脚步不稳,不小心碰倒了一旁的书架。 大堆的书籍哗啦哗啦的散了一地,姜容容自己先将琴抱去琴桌上放好,再吩咐鹦哥去找侍人过来收拾。 只是这么一闹,她也没了弹琴的心思,看着散落一地的书籍,姜容容走了过去,准备将其捡起来,视线不小心瞄到一侧的桃木多宝阁密锁柜。 这柜子原本摆在她们二人撞倒的书柜后方,位置十分隐蔽,只有放置的人才会找到,若不是她们此番碰倒了书架,也不会发现。 姜容容看着那柜子有些歪斜,便俯下身,打算将它扶正。 只是这柜子时日已长,密锁有些陈旧,如今被她扶起,便有些松垮,摇摇欲坠,没坚持多久,“啪——”的一声,那精致小巧的密锁便掉了下来。 一阵风适时吹过,那柜中的纸张十分轻薄,应当是贵重的丝帛宣纸,风吹过,便轻轻地飘到了地上。 姜容容将它捡起,却在看到纸张上的内容时,愣住了。 那上面用绝妙丹青勾勒了一个娇憨的少女,笑容清甜,仿佛可以透过纸张传到人的心里去。 而那名少女,分明是她。 分卷阅读82 确切的说,是幼时的她。 梳着百花分髾髻,着一身桃粉色绣海棠衣裳,应当是她与爹娘进宫参加太子寿诞时穿的那身。 姜容容伸手抚摸着画上女子清浅的酒窝,仿佛透过数年的时光,望见了那个坐在高位含笑看着她的男人。 那柜子里的纸张有整整一沓,她取出剩余的那些,莹白的手指轻轻翻开,目光一一扫过。 这一张是她十二岁时,与母亲一并进宫参见皇后,皇后宫中有只通体雪白,毛发卷曲的狮子狗,比她家的团圆还要肥,整只狗圆滚滚的,十分喜人。 画面上的少女正将小白狗抱在怀里,满脸宠溺地看着她,小白狗肥肥的小爪子伸出来,与少女的指尖相抵,少女笑的眉眼弯弯,娇妍绝殊,仿佛世间所有温柔尽在她眉眼之间。 而这一张,则是她十四岁时,与诸位哥哥们去郊外策马踏青。 画上那位穿着枣红色骑装,明艳动人的少女高高扬起头颅,似乎身后有人呼唤她,少女正转过头,高高扎起的马尾随风摆动,唇角的笑因为明媚的春光更加潇洒惬意,风流恣肆,不过如此。 下面这一张,她自己也不记得是何时了,粉雕玉琢的女娃娃躺在御花园的假山石中,睡眠正酣,婴儿肥的脸蛋吹弹可破,乌黑的长睫在眼睑投下长长的倒影,像是两只蝴蝶栖息在花朵上做了一场不为人知的梦。 还有这张,依旧是御花园内,不过方才的女娃娃已经长大了,稚嫩的五官已初显国色。玉白的手臂撑着沉眠的小脸,倚在雕栏处静静地睡着,纷纷扬扬的玉兰花瓣洒在她的脸庞上,身上,宛如落入凡尘的花仙。 风儿吹起垂垂欲下的傍珠帘,却不忍心吹醒沉睡的美人。 怩娇成惘日初长,暂卸轻裙玉簟凉。 漠漠帐烟笼玉枕,粉肌生汗白莲香。 这张是她行及笄之礼,这张是她在月下起舞,这张··· 手指一一翻了过去,姜容容的心仿佛浸泡在一汪温柔的湖水里,起落沉浮,均不能由她做主。 深吸一口气,翻到最后一张。 躺在贵妃榻上的美人似乎脸色有些不虞,似羞似嗔,盈盈秋波含着怒意,像一只不情不愿的小猫咪,虽然怨怼,却娇憨无比,任是无情也动人。作画之人对画中美人的宠爱,不需任何言语,便溢于纸上。 姜容容注意到这张画的下面有一行小字,字形遒劲俊切,风骨十足。 “宜言饮酒,与子偕老,琴瑟在御,莫不静好。今天地为证,日月昭昭,鬼神共听之,容宸愿与浓浓,生生世世,结为夫妻。” 薄薄的纸张从指间滑落,姜容容再也握不住,任由其轻轻的飘落在地上。 原来,他已经爱了她这么久。 在她毫无知觉的时候。 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推开了书房隔间的竹青色暗门。 鹦哥本想出声,容宸挥了挥手,她便悄无声息的退下了。 作者有话说: 完结加更啦! 还不来珠珠爱我(*  ̄3)(ε ̄ *) 剖白 第一百三十二章 姜容容察觉到动静,慌乱地想将那些纸张收起来,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已经轻轻走到了她身边。 因为她背对着他,所以容宸并不知道他的浓浓在看他深藏已久的秘密。 等到他走进她身旁时,那些或明媚或娇殊的美人画便映入眼帘。 一瞬间,伸手想去触碰玉肩的动作停住了。 姜容容转过头,怀里还抱着那些画着她的纸张。 顽皮的风儿吹过,最上面一张轻飘飘的飞到了他的脚下。 容宸少有的愣了几秒,才弯下身,修长如玉的手将其捡起。 “你···” “我···” 二人不约而同同时出声。 姜容容不自在的撩了撩黏在脸庞的头发,明明是他做的事情,怎么这会儿她竟如此不自在? “皇表哥···你,你怎么来了。” “我刚刚回府,想来看看浓浓在书房干嘛,结果鹦哥便和我禀告说浓浓···”语带笑意的看了眼狼狈的现场,“撞到了柜子,不过目前看来,幸好没伤着。” “我···” 一时语无伦次,姜容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容宸把手放在唇边,轻轻咳了咳。 那张自出生以来便很少有事情能让他表情变化的脸庞有不合时宜的红晕,甚至还有一丝染上了白玉般的耳垂。 “浓浓,抱歉让你看到了这些。” 醇厚的嗓音似乎带有一丝郁卒。 这气氛实在有些尴尬,姜容容小脸像被火灼烧一般,热辣辣的,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容宸走上前,将怀抱着他的画作的她一把拥入怀中。 “既然都被你发现了,那本殿也无需隐瞒,浓浓,从那年在御花园中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对你上心了。” 他的怀抱如此温暖,还有着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天生为她打造一般。 姜容容没有推开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静静听他诉说。 “后来,我见到你被孙家的女儿刁难,心里觉得这个小姑娘煞是可爱,红通通的眼睛像母后宫里养的小兔儿,又气你不知反击,才对你说了那番话。” 修长的脖颈低下,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对不起,浓浓,我们第一次见面,表哥就说浓浓笨。” “哼。” 姜容容也想起了初次见面他的冷言冷语,原是这样。 “再后来,我的目光就无法从你身上移开了,看着我的浓浓一日日长大,成为名满京城的贵女,看着浓浓身上逐渐吸引了那么多少年的目光,看着你与容珏日渐亲密,我便知道,我这一生唯一要耗尽心思处心积虑筹谋的,便是你。” 他抱着她的怀抱突然收紧,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一般。 “所以,我用了不那么光彩的手段娶了你,浓浓,作为补偿,我的余生,任你驱策。” 平静的冰面下涌起剧烈的波澜,过往的记忆翻江倒海,怒吼着要冲破那层锁住的屏障,一些破碎的场景逐渐在她的脑海中浮现: 巍巍高楼上,清风明月下,海月清辉琴声如金石相击,她的舞姿如回风流雪。 “浓浓为我跳一支舞可好?” “这是本殿此生见过最美的一场舞。” 玉清池畔,氤氲雾气中,有人温柔地抱着光裸的她,亲了亲春情来临愈发可人的嫣红脸颊: “浓浓莫心疼,本殿明日便赔给你十件新的。” 还有一些,不甚清晰,姜容容光是回忆这些,便耗尽了所有心力,再也没有力气去掀开那些未曾记起的记忆面纱。 “浓浓,浓浓?” 察觉到怀中人儿的异样,容宸将姜容 分卷阅读83 容一把横抱起来,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放在书房内院的卧榻上,让她背靠着他,像一只依偎在伴侣怀中的小雀儿。 “表哥···” 她喊她表哥,不是带着些距离的皇表哥。 “浓浓,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突然而来的欣喜让容宸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将她的柔荑握得更紧,再也不愿放开。 “好像···有一些···唔···” 脑袋又有些疼了。 “没事,浓浓,不急,慢慢来,表哥可以等。” 凉玉般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臻首,淡淡的凉意驱散了脑海中的烦躁混乱。 “我想···快些记起来···不想让你这么难过。” 软软糯糯的声音直接击中了他的心。 他毫无抵抗之力,被她俘获的干干脆脆。 姜容容反应过来时,已是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他顺势压在了绵软的榻上。 低沉的声音凑近她珍珠般的耳垂,如此垂涎欲滴,真想一口吞下。 “浓浓,表哥想要你。” 作者有话说: 让不让太子吃到浓浓呢【撑头 甜头 (H)つ 肥章 留言热情加更 第一百三十三章 自从她失踪以来,他心急如焚,等到她回宫后,身子一直不大好,虚弱得很,他自然也没有心思行云雨之事。 只是这些时日,每晚抱着温香软玉,对于刚刚尝过一阵子开荤滋味的血气方刚的少年公子,实在是莫大的诱惑。 可是浓浓还没有记起他,他不敢轻举妄动,怕吓坏了浓浓。 若是欲望实在强烈,便自己动手解决,可是这样无非饮鸩止渴,想要她的欲念一日比一日强烈。 时至今日,终于爆发。 姜容容看着撑在上方的俊美男人,那双好看的凤眸里满是欲火,看的她娇躯微微颤抖。 只是··· 如今要与他共赴巫山,她的心里依然有些陌生与害怕。 容宸看出了她的想法,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在粉唇上一吻。 “我知道浓浓在想些什么,放心,表哥不会勉强你。” “谢谢···谢谢表哥···” 湖水般澄澈的明眸眨了眨,掩去了眸中的惊慌。 “但是,浓浓给我一点甜头,好吗?” 甜头,什么甜头? 姜容容想问清楚,却已经来不及开口了。 炙热的吻落在了肩膀上,缠绵反复的吮着她纤细的颈子,给那抹玉色增添上了暧昧的暗红色彩。 “啊···” 刚想出身,小嘴就被一只修长的大手捂住。 温柔却坚定,不容她拒绝。 容宸一路亲到锁骨处,在那两湾迷人的凹陷中流连忘返,整间内院都回荡着亲吻至忘情时的“啧啧”水声。 “呜呜···” 被堵住的呻吟尤为撩人,容宸的力道不由自主地加重了。 姜容容感受到他的重量和体温尽数压在她身上,有些喘不过气,小手拍了几下正埋首在她胸前的男人。 容宸这才察觉过来,因自己许久未曾亲近她,竟一时没有控住力道,差点伤了她。 他微微抬起身,让自己的身体与身下的娇娇空出一段距离,又立刻去寻她娇嫩的唇瓣。 辗转反侧,口水相渡。 小小的口腔内全是龙涎香的气息,丁香小舌被霸道的拖至嘴外,与他的大舌交缠,口中的唾液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往下缓缓流淌,暧昧至极。 容宸扯开绣着白鹤戏水的衣襟,露出暌违多日的酥胸。 连绵不绝的吻从嫣红的小嘴蜿蜒而下,亲过精致的下颚,被口水沾湿的脖颈,来到承载了他所有思念的娇乳处。 “浓浓,这段时日,表哥甚是想念它。” 他含着情色意味的话语让姜容容愈加害羞,小身子想往上躲,奈何他的大手牢牢按住她的头顶,让她无处可逃。 “别怕,浓浓,让我摸摸它,是不是变大了。” “恩···恩···唔···” 他哪里是用摸的,分明是用、用嘴舔··· 粉嫩的乳尖被薄唇含住,像是许久未吃到奶的孩童,咬的有些用力,舌尖舔弄奶子的啧啧水声响亮淫靡,听在姜容容的耳里,让她的心跳越发的快了。 容宸俯首在她胸前,自然也能听到酥胸内逐渐加快的心跳声。 他坏心眼的加大了吸吮的力度,一只空闲的大手揉着另一个被冷落的美乳,紧紧攒在手心,一收一放之间,那白玉般的奶子上便是道道暧昧的指痕。 “啊···啊···唔···轻些···轻一些···” 许久没有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姜容容有些受不住,娇娇的哀求着。 “无妨,以往浓浓最爱表哥这样疼你了。” 容宸不理会她的哀求,反而加大了蹂躏双乳的力道。 两颗软软的乳尖被他弄成硬挺的小樱桃,一圈乳晕色泽深粉,煞是诱人,被他一口含住,吃进去大半个,剩余的乳肉在他的掌心被挤成各种淫靡的形状。 “呜呜···表哥好坏···总爱这样骗浓浓···” 她以往哪有这样,这人定是诓她来着。 “浓浓不知,以前,你还喜欢表哥这样···” 容宸终于尽兴,放开了一对被宠爱得不成样子的奶子,轻轻咬了一口软腰处娇嫩的肌肤。 “啊!” 身下的美人儿受惊一般的颤抖着,显然招架不了这样狎昵的调情。 那作恶的舌尖又来到了她小巧的肚脐眼处,绕着圈圈舔了几回,竟还伸进去舔了一下。 “啊啊····” 一股子电流从身体中心传到四肢百骸,姜容容咬紧牙关,才能止住窜到身体各处的酥麻。 他怎么这么会。 想到往日里他便是这样与自己亲密,心底涌上来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是羞涩?还是嫉妒? 嫉妒那个保留着与他有无数美好回忆的自己吗? 自己吃自己的醋···她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容宸看着身下娇娇紧咬下唇,不太高兴的模样,眯了眯凤眸,似乎知道了她在想什么。 惩罚似的在软腰另一侧又咬了一口。 一左一右,两道半月形的咬痕,十分对称。 真好,他的浓浓身上全是他的印记。 这才撑起上半身,掰过姜容容胡思乱想的小脸,四目相对,浓情款款。 “不许胡思乱想。” 语毕,也不再多言,直接伸手掀了她的裙子。 这种时候,行动往往比言语更具说服力。 姜容容今日穿的是一条十二破雪青色缎面长裙,全部解开还需费些功夫,容宸便直接从底下掀了开。 这般登徒子的好色行径,被他这样的人做出来,倒是不见丝 分卷阅读84 毫下流,嘴角处挂着一丝浅浅的笑意,配合上那张仙姿邈邈的容貌,教人见了心折。 男色惑人。 怕不是个来迷惑她的妖精罢。 姜容容暗自腹诽,须臾之间,一双白如嫩芽的玉腿儿已赤裸裸的暴露在容宸的眼下。 多亏他还残留着一点良知,没把她的亵裤一并掀了。 作者有话说: 等下还有,别走! 看在作者菌这么勤奋的份上,猪猪砸来(*^▽^*) 关于迫不及待 微(H)つ 求收藏加更 第一百三十四章 “哎呀——” 从书房内院的雕花玉石窗吹来的风让她察觉到下身冰凉,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在一起,想要抵挡初冬的寒风。 容宸将她的一对儿玉腿搂进怀里,笑着对她说: “浓浓莫怕,表哥这便让你暖和起来。” 说完,便凑上前去,亲上了莹润小巧的纤纤玉足。 “啊···” 他的薄唇含住她白若珍珠的脚趾,像品尝珍馐一样在嘴里细细的舔了舔。 姜容容大惊,他是金尊玉贵的太子,怎么能为她做这种事? “不要···脏···” 脚趾可爱的蜷缩起来,想要逃离那处温热的地方。 却被容宸按住弯弯的脚踝,不许她离去。 将姜容容两只嫩足的软嫩脚趾都含在嘴里舔了一遍,容宸才放开。 “浓浓哪里都很美,怎么会脏。” 湿热的吻再次覆上嫩白的双腿,沿着小腿,一路往上,她的身子太软,让他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因此当容宸吻到大腿根时,姜容容的一双腿儿全是道道深红色的吻痕和轻浅的牙印。 终于来到那幽香四溢的玉门关处,容宸止住了亲吻的步伐。 “浓浓,这里,可以脱下来吗?” 容宸知道此时姜容容还未完全恢复记忆,并不能完全接纳他,因此此刻停了下来,试探性的问她。 “不···表哥···等一下好不好···” 不知为何,姜容容突然想起了在逍遥山庄时,与容珏的记忆。 自从她苏醒后,容宸吩咐任何人不许在她耳边提及容珏的消息,所以,她自然不清楚容珏此时在何地,情况如何,她只能记得昏迷之前与容珏的种种相处。 那时她被鸽血玉所控,身心皆不由己,她被容珏压在身下,也是这样赤裸着身子,然后··· 容珏低下头,去她的下面··· “不要···不要!”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淫荡,曾经这般赤裸地躺在两个男人的身下,泪水夺眶而出,拼命挣扎着小身子想要逃开。 容宸察觉到姜容容的反常,略一思索,便猜出个大概,大手紧紧握成拳,想来当初就不该轻易放了容珏。 姜容容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 比如她戴着的那块鸽血玉石是必须由佩戴之人亲手解下的,当时太医说若是再不解开这两重迷情之物,她的体内心火相冲,郁结难消,最多撑不过七日。 比如容珏颤抖着手解开她脖颈处的玉石后,伏在她的耳边与她说了许多话。 比如她自小便带着的白玉手镯不见了,她醒来后找了许久,仍旧找不到,只能认为是自己无意之间弄丢了。但那其实不是她弄丢的。 比如皇帝本想借着绑架太子妃之罪直接杀了容珏,覆灭忌惮已久握有军权的将军府,因为姜国公府的一再劝阻,以及容珏多年在军中的威望,江南便多了个闲散富贵的世子,只是无诏不得再入京。 这些事,她或许一辈子都不会知道。 她的一生,注定是属于皇家的,她的回忆,也只能与容宸有关。 容宸强忍住下腹胀痛的欲望,坐起身,将姜容容散乱的裙子整理好,轻柔的裹住满是红痕的双腿,然后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中。 楚渊早已呈上逍遥山庄内的侍女供出的关于她与容珏每一日相处的情形,本以为主子会雷霆大怒,却发现他半点表情也没有,看也没看,直接将那卷纸给烧了。 只要他爱她,她慢慢记起来她也爱着他,那便很好。 其余种种,不过是给自己自添烦恼。 “浓浓,浓浓,我在,别怕,是表哥抱着你,别怕,嗯?” 温暖的声音驱散了她心底的自我谴责,姜容容不由自主地向着那温暖的怀抱靠得更紧。 那人感受到她的靠近,大手将织腰搂得用力了些。 姜容容乖巧地将头靠在他的胸膛,轻轻地道: “表哥,我···对不起···” 现在的她,还不想与他行鱼水之欢。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都没有准备好。 容宸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一头青丝柔顺的垂落在他的指尖。 “无妨,我可以等浓浓愿意的那一天。” “真的?” 怀中人欣喜的望着他,眼中有世间最亮的两颗星子。 像以前那样,容宸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尖。 “小笨蛋,你以为表哥有那么迫不及待?” 小脸瞬间羞得通红,小手握成粉拳,轻轻捶了他一下。 容宸继续逗弄可爱的粉红色小猫咪: “其实···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不过”故意顿了顿,如愿看到小猫咪被吓到的表情,亲了那微微张开的小嘴一口,才继续道:“这种事情,心甘情愿,才会有乐趣,浓浓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说: 就算吃不到肉,太子撩人功夫依然是一等一的好。 太子真是绝世好男人啊再次感叹 还不给太子收藏和珠珠【o(*≧▽≦)ツ┏━┓ 生辰 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你、登徒子···” 这人总会找个由头来调戏她。 正要再给他一粉拳时,被他眼疾手快的握住小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清隽俊美的脸庞漾着一弯坏笑,像极了摄魂夺魄的妖魔,天底下怕是没有哪个女人能对着这张脸说出拒绝两个字。 因此,在他的薄唇再次覆下来时,姜容容轻轻闭上了眼睛。 一室旖旎,春情烂漫,自不必为外人道也。 ———— 转眼间,新年已至。 云梦大启三十二年,似乎发生了很多足以为后人津津乐道的事,然而不管怎样,这一年,终归是过去了,接下来的岁月,是可以窥见的静好清甜。 姜容容的记忆依然恢复得很缓慢,但渐渐的能够记起一些琐碎片段,不再遗忘,这已经令容宸十分欢喜。 左右他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等。 新年过后,很快便是姜容容的生辰。 这是她嫁进东宫后过的第一个生辰,容宸很早就放在心上,知道她不喜欢一直待在宫内,早上便带着她出门去了。 分卷阅读85 他们先是去了城西那家十分有名的包子铺吃了早点,又去了郊外山下的揽月湖游船。 渺渺天地之间,仅你我二人。 相视一笑,万般言语皆在眼中。 一棹春风一叶舟,一纶茧缕一轻钩。 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人间之乐,不过如此。 之后容宸便带着姜容容回了姜国公府,他知道浓浓这几日想爹娘了,便与她二人一同留下来用晚膳。 家宴后,一对夫妇拜别父母,乘车回宫。 谁知到了半路上,容宸突然说有要事,带着楚渊主仆二人走了,没有与她一并回府。 姜容容回府后,觉得有些累了,褪下鲛绡红纱外衣给了一旁服侍的鹦哥拿着,便打算去玉清池沐浴一番就寝。 边脱下外衫边想着,今日容宸似乎有些奇怪,哪里奇怪,她也说不上来。 就好像,有事情瞒着她一样。 以往从没有让她一个人回府,今日却自己先行离去,而且与她说这话时,凤眸还眨了眨,不知是有什么秘密,让他眼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看着她时,还有隐隐的期待。 不知这人闷葫芦里搞的什么鬼,姜容容摇了摇头,不欲多想,准备唤了鹦哥去玉清池。 正欲离开,却听到殿外传来楚渊的声音。 “启禀娘娘,殿下请您去京城东街一趟。” “现在?” “是,请娘娘即刻出门,殿下说,他在东街等着您。” 这么晚了,东街有什么好看的? 姜容容疑惑。 楚渊似乎知道她的犹豫,道:“殿下说,您去了便知道了。” 好吧。 “还有,殿下说今日夜凉,请娘娘再多添件衣裳。” 硬邦邦的声音再次响起。 姜容容哭笑不得,那人,还真是思虑周全。 她倒要看看这能让太子夜深露重都要催她前去的究竟是何等宝物。 重新穿起衣裳,姜容容又添了一件织锦红色斗篷,跟着楚渊去了。 行至东街街口,楚渊便停下马车,恭敬地伏在一侧: “属下只能送娘娘到这儿,殿下说,他在前面等您。” 侍从掀开厚重的帘子,姜容容捧着小手炉走了出来。 不知何时,这整条街已经空无一人,寂静无声。 就连刚刚送她来的楚渊和侍从都不知去了哪里。 姜容容抬起头,看清眼前之景时,瞬间惊住了。 一盏盏精致的巨大的宫灯悬挂在街道两侧,随着她行走之间,挨个点亮。 那些灯上,每一盏,皆画着一位美人。 而这些美人,无一例外都是她。 亦笑亦怒,宜喜宜嗔。 一颦一笑,无比生动,那熟悉的笔法,精湛飘逸的笔触,她平生仅在一人身上见过。 作者有话说: 恢复记忆倒计时~ 千灯 (正文完) 肥章 第一百三十六章 第一盏,是她身着九重鲛绡嫁衣,端坐在大红喜床上,一只玉白的手掀起她的红盖头,她抬起头,神情慌乱,惊恐交加,眼角泛着盈盈泪滴,似一只受惊的小兔儿。 记忆的珠线终于开始连接,从这第一颗珠子开始。 她被抢进东宫,掀开盖头的第一眼,便是他。 他强娶了她,她无处可逃。 第二盏,她抱膝蜷缩在椅子上,将脸蛋深深埋进手臂里,像一只竖起毛的猫儿,不让任何人靠近。 他刺了自己一刀,将她留在东宫,身心皆被囚禁。 第三盏,是她坐在马车内,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如春日里绽放的第一朵桃花。 他将满腔爱意全数捧到了她眼前,带着她回门看望父母,她终于向他说了一声谢谢。 第四盏,巨大的帝桑树下,她枕着他的膝,眉眼之间的忧伤清晰可见,红绿交织的帝桑叶洒在曳地的裙摆间,被他伸手轻轻拂去。 他带着她去罗浮山踏青,他对她说,知道她幼时十分喜爱帝桑树,他在打猎时遇见,便带着她来见。 他带着她二人坐在高高的树枝上,她看着山下万千风景,他看着她。 第五盏,炎炎盛夏,奇妙的亭子内,水汽蒸腾,凉意弥漫,她慵懒的坐在石桌旁,撑着玉臂娇笑着望着他。 美人眉眼弯弯,乌发被水汽沾湿,黏在微红的玉颊上,活色生香。 他为她建造了自雨亭,二人午后在亭中避暑,他斜靠在软榻上,边翻着书页,边含笑听她讲话,时光仿佛都慢了下来。 第六盏,中秋之夜,月出皎兮,佼人僚兮,佳人踏月而来,随风起舞,织腰欲折,美玉般的侧脸斜斜地转过来,看向作画之人,唇角轻勾。 既含睇兮又宜笑,子慕予兮善窈窕。 那是他们三人皆在宫宴上,因为三皇子的怂恿,皇帝让她为众人作一支怀安夫人教过的舞蹈,她跳了一曲折腰。 望着画中人的胧胧仙姿,她从不知,自己起舞时原来这么美。 第七盏,她开心的抱着雪白肥嫩的小白狗,那狗十分依赖地将整个身子都依偎进她的怀里,伸出粉红的小舌头,舔着她的脸颊。 这是团圆,她陪着他“禁闭”之时,他送来陪伴她的。 第八盏,那是一盏什么都没有的灯,光秃秃的灯面上,洁白一片。 因为那时她已经被容珏劫走,他与她的回忆,戛然而止。 脑海中汹涌着记忆的浪潮,终于冲破了闸门,将她空白的那部分满满当当的填上。 那盏灯后,月白色的熟悉身影,长身玉立,似乎已经等待了她很久。 看着她愣愣的可爱模样,那人温柔的低语: “浓浓,看天上。” 抬起泪眼朦胧的眸子,姜容容看向夜空。 万千繁星闪烁,然而比这繁星更加耀眼的,是数千盏孔明灯。 与此同时,不光是天空,地面上也燃起了灼灼亮光。 姜容容触目远望,京城的街巷不知何时从黑暗中醒来,数千盏点燃的灯笼便是它们睁开的眉眼。 千灯具燃。 他在这万千灯火中含笑看着她。 “砰——”的一声,绚烂的烟火绽放在夜幕中,将这寂寂长夜照得亮如白昼。 他的面容在明艳火光的掩映下,俊逸的不似凡人。 那谪仙般的男子向她伸出手来,笑意深深: “浓浓,生辰快乐。” 无需任何言语,姜容容如乳燕投林般扑到了容宸怀里。 “浓浓可欢喜?” “十分欢喜。” 眨了眨眼,让那股子酸涩感淡去,姜容容罕见的主动凑近他的脸颊: “表哥,我都想起来了。” 他亲手所绘的宫灯,每一盏都凝结着他们的回忆的宫灯,她怎么会记不起? 风眸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惊 分卷阅读86 喜。 “真的?” 大手激动地捧住她的脸颊,像是捧着一朵娇弱的花。 楚渊不知从哪里买来的话本子上看到的桥段,说一位女子为了挽回失忆的情郎,重现往日情景,情郎本已彻底忘却,却在看到绘有二人以往相处时的画卷时,那些回忆复又涌上心头。 他本来对这些离奇桥段置之一笑,然而此刻,却是无比欣喜。 此法果真凑效,回去定要好好奖赏一番楚渊。 姜容容看着欣喜若狂的他,心中万千情绪翻涌。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 再也忍不住,容宸俯下身,亲上那朵灯下盛放的花儿,薄唇沉迷般的在樱唇上辗转了许久,灯影憧憧下,一对俪人相拥许久,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分开。 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娇嫩嫣红的唇瓣,容宸的声音比烟花绽放的刹那还要清晰。 “浓浓,我心悦你,从前是,此刻是,往后也是。” 姜容容咬了下唇瓣,一句轻柔的话语浅浅飘散在这万千灯火里。 她的声音低低的,然后他却听得一清二楚。 “阿宸哥哥,我也心悦你。” 又是一轮烟花在夜幕绽放。 却不及心尖上的烟火绚烂。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作者有话说: 今天前前后后改了好几次,终于给太子和浓浓一个最浪漫的结局,??ヽ(°▽°)ノ? 接下来就是甜甜甜甜死人不偿命的红烧肉啦。 之后番外会写薛仪陈明玉那对,会交代一下容珏的后续。 期间作者菌因为眼睛的问题断更了半年,回来后依然有小可爱不离不弃,真的非常谢谢你们。 【鞠躬 感谢Tracy,緩緩,dandan,every day漫步雲端,Tea莫莫木,caprice凉拌,嗚啦啦,小静静,情绪,醉金杯等等一群小可爱每天在文下面给作者的珠珠和鼓励,你们的每一条留言都是作者菌码字的动力(*  ̄3)(ε ̄ *) 看到我热情的飞吻了吗!接住! 好啦,那么,这本书正文就到这里啦,我们番外见。 别后不知君远近 容珏 番外一 云梦大启三十二年,世子容珏因私自携太子妃出逃,被一旨永远的留在了江南。 此后数十年,再也没有人见过他在京城出现。 昔日清雅绝俗的容氏双壁之一,就这样淹没在了众人的记忆中。 虽说这是大罪,但因为姜国公府和将军府齐力保他,更因为他以往在军中的赫赫声望,说是贬谪,更像清修。 容珏呆的地方很好,也不是别的地方,正是他与浓浓那几日呆的逍遥山庄。 江南风景优美的地方不下数百,他却偏偏选择住在了原来的地方。 流风看到自己主子选择逍遥山庄时,便知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去其他地方。 山庄内一切设施都未曾改变,她走时是什么样子,便还是什么样子。 山水纹海棠式香几上的一对掐丝珐琅茶盅,是他与浓浓在繁闹喧嚣的街上小铺子里一起看中的。 那是她还“爱”着他,笑着与他说,这对儿茶盅便是他们二人,放在屋内,永远不分开。 永远不分开。 那时,一生的欢喜都倾注在了那一刻。 容珏在想,如果自己没有那么害怕,没有那么冲动,不给她戴上那劳什子玉石,不喂她什么玉女娇,浓浓是不是会在一日一日的相处中,重新爱上他? 可惜没有如果,他做错了事,便要受到惩罚。 刀山火海,他无所畏惧。 只是上天却将这惩罚降临在了心爱的人身上。 因为这样才会让他更痛。 是很痛。 在战场上敌军的箭矢刺中他时,都远远不及万一。 锥心刺骨,骨肉剥离。 看到她浑身是血的倒在病榻上,毫无生气,面容如同再也不会消融的冰雪,他连呼吸都是痛的。 容宸怒火中烧地问他:“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 他怎么会没有好好照顾她? 他将自己能给的一切,尽数地,毫无保留地都给了她。 容宸抱着昏迷的她,抬头冷冷问道: “容珏,浓浓现在这副样子,难道不是拜你所赐?” 他脸色苍白,手指发抖,看着奄奄一息的她,竟然连将她从眼前男人怀里抢过来的力气也没有。 取下那块鸽血玉石时,容宸不在旁边,静谧的屋内只余下他们二人。 他看着那张爱了许多年的脸,手指不舍的一一拂过她的眉眼,琼鼻,樱唇,温热的吻覆了上去,流连辗转,湿热的液体落在熟睡的美人面上,幸好她睡着,否则她便会知道,她的阿珏哥哥,并不是什么都不怕的人。 他怕她离开他,怕她不爱他。可是他更怕她死。 “浓浓,对不起。” 将她露在被子外侧的手握住,温热的掌心紧紧包住冰凉的小手。 “我的一时贪心,竟差点要了你的命。不过我知道,浓浓一向善良,就算生阿珏哥哥的气,也不会生太久,可是这一次,我宁愿你生我一辈子的气,这样,浓浓便不会忘记我了。” 她的睫毛颤了颤,像是沉睡在梦境中被露水惊醒的蝴蝶。 “记得浓浓幼时总爱粘着我,不想让我离开太久,我便给你一盒子桂花糕,说等浓浓吃完了,阿珏哥哥就回来了。不过这一次,阿珏哥哥要食言了,浓浓的身边已经有人陪着,阿珏哥哥也要去很远的地方了。” 不过,浓浓不必太担心。 俊美的公子低下头,温柔地亲了亲她闭合的眼睑。 “我会在江南,一直,一直守着我们的记忆,这一世,我偏要让你亏欠着我,这样来世你才会与我在一起,再也没有他人阻碍。” 取下那枚她自小便戴着的玉镯,放进最贴身的衣襟内,容珏命流风撤回所有人马,流风不解,明明双方人马实力相当,可以一战,为何公子在这时选择了休战? 锦帐内熟睡的人儿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因此容宸与他出奇的默契,都没有打算再动兵。 手上微凉的触感传来,容珏抚摸上那白玉镯,从回忆中醒来。 逍遥山庄的盈月阁地处整座山最高的地方,寒意阵阵,凉风渐起,吹起公子天青色的衣衫,一旁的青骓似乎知道主人的心事,哒哒的靠了过来,蹭了蹭主人的身子。 容珏摸了摸它的耳朵,与它一并望着眼前翻涌的云海,像昨日那样,思念着远方的人。 分卷阅读87 作者有话说:世子写完作者菌去冰箱拿病倒了。 等下给世子甜甜【方法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