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王爷,王妃有喜了》 分卷阅读1 书名:回禀王爷,王妃有喜了 作者:公子兮风华 文案 夜笙歌:白清,你是夜笙歌的。所以,【哭求】做我王妃吧! 白 清:夜笙歌,我只是一个小倌。 夜笙歌:媳妇,我再也不出轨了,真的。 白 清:与我何干? 京城人谁不知当今皇上五皇弟蓦王爷乃是风流人物,痞子一个。可谁人知痞子王爷看上了青楼小倌? 大夫丢了药箱,一副惊诧:他,他有喜了??????!!!!!!!!!!! 西华冲入夜笙歌的身边,大喊道:王爷,王妃有喜了!!!!!!!!!!!! 夜笙歌问道:这孩子谁的? 白清道:我不准备要。 夜笙歌:你敢。【大哭】要吧要吧!我要做爹。 白 清:没门 坚持1V1,HE。无虐无心机无大风大浪,小日子。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 生子 欢喜冤家 宫廷侯爵 搜索关键字:主角:夜笙歌、白清 ┃ 配角: ┃ 其它: ☆、王爷,你一见钟情了 三月的太阳总有一种想让你枕着它入眠的迷惑感觉,经过冬雪的洗礼和覆盖,那些被寒冷潜藏在体内的走动虫子慢慢扩散出来想去看看外面的风景,看看初春的风景。 鸟鸣之时,百花待放,桃花却已是绽放在那高高的枝头,伴着抽出新芽的柳条和湖水说悄悄话,偶尔调皮的听从清风的玩闹扫乱水面,惊起一片涟漪,荡漾了你的心。 而,故事便从此处开始,这个帝都清芳园中。 白柳丛中,一位白衣男子摇着一把写着潦草诗句的上河图扇慢慢走出。上唇微微薄,下唇微厚将上唇包住像是包着奇异珍珠,随之的是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俊朗的面庞独独那双深邃却含放荡不羁的眸子在闪动,像是在寻找今晚的猎物,最好的。白玉冠束着泼墨般的长发,耳鬓处的青丝犹如一把长剑直直垂着不为清风所动。步子轻佻,衣摆不断被掀起,碰触着腰间灼人眼球的龙凤青玉佩。 伴着他的是一位稍微矮的男子,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衣着不如身边那男子精致却也不失身份。 “西华,这帝都之景还属此地最为醉人啊!”男子擒笑悠悠的说道,像是微风掀动的湖面想动却未动,有些慵懒却不失磁性。 西华笑道“王爷好眼光,竟选的此处散心。” 男子抿笑而行。一路顺着杨柳岸堤行走,偶尔伸手扶扶垂泻的柳枝,那嘴角的笑意引起路边那些小姑娘的窥探。 而走了片刻,却瞧见了远处立在古木栏前伴着一位淡紫色男子的灰色锦衣男子。安静下去的嘴角再次挑起,那双眼变得有些犀利,啪的一声合起扇子,问道“陪在那位淡紫衣的男子不正是楚河吗?” 闻话的西华在四处乱看了一番,才在古木栏前看到那楚河,笑道“那不正是楚公子吗?” “走,过去看看。”男子步子轻快的便前去了,可没管随从西华是否跟上。 且说古木栏前的两人。 “白清,你觉此处风景如何?”楚河面相犹未沉稳,不是易怒之人,双眉横飞犹如帝剑,不威严而自带三分威严。一身阳刚之气,像是将军出生的人士。可此刻,却极为的温和斯文,将那三分威严之气压了下去。 白清浅笑,沉静如水的眸子看了看波光粼粼的湖面以及对面岸堤上依枕柳树的女子。道“若用古人之话便是“闲立春塘烟淡淡,静眠寒苇雨飕飕。渔翁归后汀沙晚,飞下滩头更自由。【来自--《鹭闲立春塘烟淡淡》唐谷】” 此地无所烟雾却被暖阳普照不输那一丝烟雾,无雨却又谢柳作陪。更无渔翁但却有闲心之人漫谈,无所鸥鹭却有远处飞来的桃花。这一幅景色完全符合了他所说的诗词。 楚河笑道“好诗好词。不过,我更想知晓,你为何选了这首诗?” 白清含笑沉默下去,像极了一缕青烟。 “楚河。”却在此时,男子的声音插了进来,打破了两人之间那闲逸的气氛。 闻声的楚河寻声看去,见是男子,笑道“蓦王爷,好久不见。” 男子偷偷看了看白清,却没看清,也只是一个侧脸。转头朝着楚河笑道“楚河,这位小美人不会就是,那些公子哥们口中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白清吧!”看不清脸容,但那柔美的轮线的确很柔和,柔和的像是白云。恰好,楚河那位小美人在公子哥们之间流传,整日成了茶中话。那么,能让楚河不去军营留在此地的人只有白清了。 听得男子的话,白清的脸色暗淡了一些,眼眸中有些厌恶。慢慢转身看向他。 楚河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只是看了看身边的白清,笑道“他正是白清。” 也就在此时,白清转了正身。 男子也好奇的看着他,双眼里流溢着不怀好意的神色,却在看到白清正面时渐渐收起了恶意的神色,反而,多了几分惊艳。 西华过来时,也看到了却没什么反应,只是觉得这白清生的听水气的,两个字,干净。 白清的轮线犹如精致被珍藏在温室的凤羽那般柔美,线的交错、结交都很好没有半点的偏差,也没有半点瑕疵。柳烟眉不知是不是仙女亲自花上千百年一点一点描出来的,柔顺的斜着。双眸很静很静,静的看不出半点波澜,却在低处藏着清冷。鼻梁如花瓣慢慢因呼吸着颤动,双唇紧闭却很自然,桃红色泛着波光。这个人,太精致了,柔美的清秀,不单一,好像一辈子都看不厌倦。 “早早听闻蓦王爷,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白清很有礼的回道。 楚河倒是喜欢,浅笑道“白清,别介意。蓦王爷风流不羁,说话也是如此。” 白清浅笑,笑如明阳。“白清怎敢与王爷计较?”这蓦王爷夜笙歌在几位王爷之中最风流,活脱脱的纨绔子弟一个。他白清错戏阁一位小小小倌,怎会不知天高地厚去招惹他?虽在风客们话中听过却也从未想过要见见他,看看他究竟如何?今日,倒是见着了。从头至下一股流气。 西华看了看身边的王爷,觉得奇怪。王爷怎么不说话? 白清的性子楚河明白,他不会计较什么,因为,他一直都是袖手旁观过着自己的生活。含笑看向夜笙歌,却见他那般痴傻的盯着白清,心里有些疑惑。试探的叫道“蓦王爷。” 夜笙歌盯着白清看。世间怎有这等男子? 被盯着的白清有些不悦,可躲不过,只能微微侧过身子对着楚河。 西华推推夜笙歌,疑惑的提醒道“王爷,楚公子叫你呢?” 被推的夜笙歌这才有了点点的反应,痴笑道“楚河,这白清不错不错啊!像盘子里的燕窝。” 西华觉得丢脸。王爷,你这是被白清夺去魂魄了吗?燕窝 分卷阅读2 是在汤碗之中。而且,这白清明明像水。 “白清不待客,所以,我带他出来走走。”楚河清楚夜笙歌的为人,他那般看着白清着实让他心惊,不得不说清楚一点。恰好,也快点离开这里吧! “这里风景这么好。恰好,本王也来赏风景,不如,我们一道。”听得这话,夜笙歌就啪的展开扇子再次准备徒步而行,欣赏风景,顺便欣赏欣赏美人儿,吃不着看一下总可以吧! 西华一闻这话,忙的说道“王爷,不是说好去梓肜楼看小莲姑娘的吗?” “啪!”西华的话还没完,夜笙歌那张笑脸就开始夸了,瞪了他还不知道住嘴更是气急。撇了撇白清,然后,一扇子打在他头上。 “王爷。”西华委屈的捂着头,着实不知自己错在何处? 楚河和白清默不作声的看着。 “本王何时说过要去梓肜楼?”夜笙歌不悦的问道。这个西华平日里脑子聪明,此刻却糊涂的跟母猪似的。 西华委屈的说道“刚才,王爷还让”夜笙歌恶毒的眼神飘来,西华顿时把头低了下去“王爷要陪白公子赏景。” 他这一句话狠狠的给了夜笙歌一个巴掌。西华,你气死本王了。 白清微惊。 楚河仔细看了看夜笙歌,再看看西华,试探的问道“蓦王爷约了何人在此地赏景?” “王爷没邀请谁,只是想和这位白公子,啊!”听得楚河的话,西华这次乖巧的迅速回话了。可那只,还没说完就被夜笙歌再次打在了头上。 “西华,随本王去梓肜楼。”夜笙歌简直是无话可说,看都不敢看白清和楚河,当着楚河的面就表现的这般光明正大似乎有些卑鄙啊!所谓“朋友妻不可欺”。 西华不知自己错在何处,真的很委屈。被夜笙歌提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对白清说“白公子,记得来蓦王府玩,啊!王爷,你今日为何总是打奴才啊?” 随着两人的渐远,声音也在消失。 白清浅笑道“蓦王爷当真是恶名远扬。” 楚河道“我们回去吧!你出来有一会儿了。” “好。”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做甚啊 楚河将人送回错戏阁后便去寻阁主木挽春,此人年近三十却极为的谦和有礼,待人待物皆是礼字中来,又极为的好说话。 来此一年,他与木挽春渐渐的也熟悉了,这才想去拜托他。 推门进去时,便见到了屋子里多了一个男人,似乎比木挽春长五岁左右,那憨厚壮士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更何况,他进门那瞬间那人眼中的杀气很重,幸好,是木挽春拦住了。 “楚公子,可是将白清送回了?”木挽春含笑而起。 楚河对那男子笑了笑便回答木挽春的话,“已完璧归赵。但,在下还有事劳请阁主帮忙。” 木挽春看了看身边的男人,示意他出去。男人显然有些不愿意,但奈不过木挽春那坚定的眸子,这才悻悻的出去。 见人走,木挽春才说道“楚公子,请坐。” 楚河优雅的随他坐下。 “楚公子有何事不妨说来听听?”木挽春提壶沏茶,语速极慢。 楚河也不着急。道“不知阁主可知当今圣上的五皇弟夜笙歌?” 木挽春沏满茶,又为楚河沏茶。对这个问题也不觉得惊奇,笑道“知道。此人相貌英俊,风流不羁,掠花无数。不过,他只采女儿花,楚公子为何突然询问在下这些?” 楚河端过茶杯,轻抿一口。道“今日出去,偏巧在清芳园中遇见他。他见白清时像是中魔似的看着,在下,担心” 木挽春微惊,片刻归于淡然,问道“白清与他可有话说?” “白清不曾与他说话,反而,有些厌恶他。但,蓦王爷的心,在下怕他寻来。”莫说他楚河今日在此不认夜笙歌这个朋友,而是,夜笙歌的风流韵事的确让他担心白清被他玷污了。虽说不待客,可,他有的是权力和势力。想要白清这个小倌还不简单吗? 木挽春抿着茶杯,不着急说话。蓦王爷极爱女色,应该,不会对白清产生非分之想。可,楚河都如此说,怕是,凶多吉少啊! 两人沉默下去 过了片刻,木挽春说道“白清有你作保,你我之间也有协定,在下自当遵从你我之间的买卖。白清在一年内听凭你的调遣,不会为他安排第二位客人。” “好。我回府定再送三百两与阁主,希望你好生照看白清。”听得木挽春回答,楚河这才安下心。白清与他相识一年,相处也一年,今年他继续豢养他。等时机成熟自会与他说接他回府之事。 木挽春点点算是应下了。 回了王府时,已是夜尽之时。夜笙歌带着一身酒气直直的奔向寝房,哪里已有温水准备,他进去后便被西华伺候着沐浴。 “王爷,今晚喝了许多?”西华边为他解衣边说道。 “嗯嗯!小莲,再来喝一杯!来。”夜笙歌步子急乱的靠着木桶在哪打转,嘴巴里又吐着胡言乱语。 “王爷,这是王府。” “小莲,喝。笑一个,爷给你赏钱。”夜笙歌简直是分不清状况了,伸手抬起西华的下颚调笑道。可怎么晃眼间却是白清的脸容? 被夜笙歌这样对待的西华也不觉得奇怪了,习惯了呗!边去试探水温,便顺着他的意思去做“嘿嘿!王爷,沐浴。” “白清。”看的入迷的夜笙歌渐渐失去了意识,也不动了,就看着西华。 西华一惊。随即说道“那有什么白清?王爷,你喝多了,快,沐浴,休息。” “白清。”可夜笙歌就相信眼前人是那个干净的白清。 “好好好,王爷,咋们洗完了就去找白公子啊!不洗澡一身臭味,白公子会讨厌你的。”西华也是聪明人,对吧!慢慢的将人往水里带。 “白清,陪本王喝酒,本王,给你,银子。”夜笙歌迷迷糊糊的说道。 “好好,王爷,先沐浴,好吗?” “给你银子,嗯,银子。” 这忙碌了一个时辰,西华才将人骗出浴桶。这夜笙歌也慢慢的清醒了,也不怎么闹腾了。 等收拾好一切后,夜笙歌问道“西华,你说多少银子可以把白清弄到本王手里?” 正在理床铺的西华听这话也没多觉得奇怪,本来就是如此,错戏阁和梓肜楼一样都是做酒肉买卖的,这些待客的小倌青女被银子呼来喝去太正常了。笑道“不就一小倌吗?十两多了。王爷要是想玩玩,给个一两半两的就好。” “那本王现在就去。”夜笙歌是打定主意要去见白清了。这不见啊就觉得好奇,一见了就觉得自己对他有点兴趣了,再别后就觉得兴趣更浓了。非的弄到手不可。 说完,还真是随便拿起一件 分卷阅读3 换洗的衣服就出去了。 “唉!王爷,你着什么急啊?”西华听说他要去找人,还想阻拦呢?却哪知,回身时见到的却是背影。风中凌乱了。 话说楚河不在,白清就自由的很,闲散的很。坐在屋子看看书,喝喝茶就好,像极了公子少爷。 夜笙歌几乎是一路直奔白清而去,他有银子谁会阻拦他。可,也有个小倌却去通禀木挽春了。 夜笙歌让一位小倌带他去找白清,那小倌答应了。 到了门口时,夜笙歌撤去了小倌直接推门进去。 闻声的白清抬头看去,他以为是楚河,没想到是夜笙歌。缓缓放下书起身。 “白清,今晚,你被本王包了。”夜笙歌关上门就江门栓也给拴上了,对着白清邪恶的笑着。 白清微微向一边移去,道“王爷,白清身子卑微,高攀不起。还请,另寻他人。” 夜笙歌猥琐的摩擦着手,不怀好意的靠近他。笑道“本王都为说什么,你何须说自己没资格呢?不如,”猛地扑过去。 白清本就是躲着他的,见他这么一来,更是速速的扯开了距离,绕着桌子打转。“王爷,请你自重。”白清边说边瞅几乎绕道门那边去。 “可是,美人在前,岂有不疼之理。”夜笙歌邪恶的笑道,慢慢的朝着他绕去。 “楚公子已向阁主交代过,白清一年内不得待客。王爷,请你”时机好,白清没继续说话,立刻朝着门那边跑去。 “回来。”见到人跑,夜笙歌立刻去追。 白清哪有不跑之理,可到了门口,却被夜笙歌从身后揽住了。 “放手。” 夜笙歌猥琐的嗅了嗅白清身上的气味,道“真香!还没被楚河破身吧!” “王爷请自重。”挣脱不得的白清压抑着怒气说道。 “本王今晚带你共赴云雨巫山。”对于夜笙歌来说,这些话是轻而易举的边说的出口的。甚至不会半点脸红。 而对于白清来说,这话却惹得他脸红了一大片。他很幸运来了这里遇到了木挽春这种好老板,他不想卖身所以他没让自己待客,只接待陪客。然后,很幸运的是遇到了楚河,是他帮助了自己。将自己从那夜的危难之中救了出来,并不嫌弃的把他当作朋友,他感激他。所以,他会做到与楚河之间的约定,好好照顾自己。 “夜笙歌,你这样对我,就不担心楚河吗?” 夜笙歌忙的将人往床那边摞,对他说的楚河半点不在乎。“本王岂会怕他?”说完,便将白清扔到了床上,然后,猛地压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太忙了,忘了更新了。稿子都有的 ☆、王爷,你受伤了 “白清,白清。”也就在此时,屋外响起了木挽春的焦急的呼喊声。他并未想到夜笙歌真回来,更没想到他会来的如此快。听闻那事的时候还着急了。 可夜笙歌却不管不顾,使劲的去夺取白清的嘴唇。 “夜笙歌,你若今晚对白清做了什么,定会身败名裂。你清楚吗?”白清抵挡着夜笙歌的攻击,也不忘与他好好说话。他可是王爷,来了错戏阁出门就会被人指三点四的,即使没做什么也会受人异样的眼光。 恶欲冲昏了头脑,夜笙歌可不会在又心事去分析这事,只想,快点品尝到这个白清。探探他的味道和故事。 “王爷,我们有话好好说,行吗?你开门。王爷。”木挽春有些着急,啪着门的手都红了。 可屋里没人回答,只有那相抗的声音。 下午那男人抓起木挽春的手,用着低沉的声音说道“我来吧!你让开一点。” 木挽春点点头。 男人看了看门,瞅准位置,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啪!”的一声引来无数游客的看来。 可木挽春和男人并未在意直接冲了进去。可怎么? 只见夜笙歌四仰八翻的倒在床边,他的头部还有一滩鲜血,掺着一些花瓶的碎片。而,白清则是痴呆的跪在那。 “白清,这?”木挽春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 “阁主,我,我”白清也是失手,他只是慌忙之中摸到了被子下的花瓶,脑子浑浊的把他打晕了。现在是,逃不过了。 “先看看他有没有事?”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还得赶紧看人是否有事。若是没事,一切都好说,如若死在了这里,整个阁楼的人都会完。 “我来。”见木挽春去扶人,男人温尚朝忙的去搭手。 “白清,快去找大夫来。”见白清还跪在地上,木挽春有点心急。怎么大事上就变得迟钝了? 闻话的白清反应微微有点迟钝,看了看木挽春才反应过来,忙的起身去找大夫。 看着白清慌张的步子,木挽春叹气。道“找个规矩一点的大夫来。” 白清理解的点点头。 出门的白清就遇到了楚河。 “白清,你去何处?”楚河本是来送银子的,那知,去了不见木挽春的人,便顺道来看看白清。巧了,在这里就遇见了。 听闻是楚河的声音,白清忙的止步看向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这么匆忙?”楚河疑惑。 白清沉默了片刻,道“我,我打伤了夜笙歌。”楚河或许会帮他,这次的事情很大。夜笙歌身份那么特殊,得罪了他谁也不会好受。只能寄托楚河想办法。 听得这事,楚河还有些不信。白清怎么会打伤夜笙歌呢?他这个身板也不可能做到。 “白清,你会说笑了。” “我没有。夜笙歌忽然闯进来,然后,然后。我把他打伤了。”楚河不相信,白清有些着急。他从未遇到过这种事情,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白清不擅说笑,也不会轻易露出这般着急的神色。楚河渐渐的有些相信了,问道“他当真来找你了?” 白清点头。 “我去看看,你先别急。”现在倒好。 白清点头。 楚河着急的跑了。白清去找大夫,他不知道现在能挽回什么,但,至少先保住夜笙歌的性命。 楚河跑进屋子,木挽春和温尚朝已经在为夜笙歌处理伤口了,那地上的血迹和碎片还未处理。 “阁主,他现在怎么样?”楚河担忧的问道。 见楚河来了,木挽春这些才安下了一些。便端着水边说“没有性命之忧。可在下担心他醒来后。” “等他醒来后再好好谈谈,或许,有解决的办法。”楚河安慰道。他还真没想到,夜笙歌会这么快就来找白清了,担心的事情就这么快的发生。可,也幸好,白清没被他污染了。 温尚朝起身说道“他明日不归,定会有人来寻。我看,还是先将他安排在后院楼阁。” “这样妥当吗?”木挽春有些犹豫。这 分卷阅读4 样藏起来,会不会激怒夜笙歌? 楚河说道“我觉得这样很好。他出门王府里的人一定知晓,今晚不来寻,估计明日一早回来接他。在没想到办法解决此事的情况下,不能让他回府。” “那好。”木挽春道。 白清立在栏杆处看着没有星星的夜空,任着清风扶着自己的脸颊。三月的风有些凉打红了他的脸颊,却也不想离开此地。一身紫裳将他衬得如幻如仙,却逃不过那些落寞和无助。 楚河缓步过来,看了看天空,道“夜笙歌最怕的就是皇上,此事,交给我。我帮你解决。”只要夜笙歌不愿意好好商量,他就入宫找皇上。 “楚河,当真要惊动皇上吗?”白清悠悠的看向楚河。他想过几种结果,无非,最直接最能解决的办法就是答应夜笙歌。可他,还是有些不甘心。听他要找皇上来解决此事,白清觉得不行。毕竟,他们都是皇室之人,怎么帮他们这个靠肉体做生意的倌楼? 楚河一直都会笑着,暖暖的笑着,看白清也是如此。道“放心。你先去我府上待着,等事情一过便回来。”或许,这也是一个让他留在楚府的好机会。 “我不能牵连你们。楚河,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这件事情就让我一人承担吧!”对楚河他很感激,这次不能牵连他,也不能牵连错戏阁。 “白清,夜笙歌不是好惹的主,你这样,会纵容他,知道吗?”白清拒绝她的邀请,楚河有些不悦。 白清坚定的说道“纵容又如何?谁让他是王爷而我白清是男妓?”说完,带着一身落寞走了,披着灯火。 楚河停顿了片刻,回身看向阑珊处的白清,大声说道“白清,我从未嫌弃过你。” 可这一声挽不回白清片刻停顿、回顾。他走的那么坚决,像是要奔赴沙场似的。 楚河垂眸,淡淡的说道“白清,为何你总是不相信我?” 阳光像是锦丝似的传入阁楼的房间里,落在跪在床边那人身上,打量着他那憔悴无色的脸容。 而床上的夜笙歌渐渐转醒,似乎痛觉还在的伸手摸了摸后脑勺。呼!这白清劲可真大! 发觉床上人有了醒动,白清立刻跪着向前去探望。 夜笙歌缓和了一会儿,才睁开双眼打量四处。哀叹了几声才努力的撑起身体准备下床。可刚刚放下双脚在地上就看见了白清,心里一惊。 “蓦王爷,我白清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您放过他们。”他跪了一夜只想夜笙歌放过所有人,放过她们。 夜笙歌冷冷一笑,道“你昨晚打本王的时候可料到了会有什么后果。”他还没想到,白清会摸出花瓶,还那么用力的打在他头部。 “白清愚蠢无知,还望蓦王爷恕罪。”白清认命,他认命。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可他白清却只是平民一个。夜笙歌话里含讥他知道,可他只能如此认命。 看着白清如此乖顺的跪在那,夜笙歌昨夜被碰击的心算是有了些恢复,可他夜笙歌不是什么好惹的主。给你面子你不要,偏要给你一巴掌才听话。夜笙歌慢悠悠的起身,立在白清面前,看着撑在地上白皙的手掌。慢慢蹲下身去,白清畏惧的低下头。可迎来的却是夜笙歌的手抬起他的下颚。 “不过一个男妓罢了,装什么干净?青楼女子都比你识趣。”看着精致的脸庞,夜笙歌就忍不了他那张贱嘴狠狠的讽刺。 “奴才知错了。”看着夜笙歌那讽刺的双眼,白清自甘的委曲求全。 “很好。想本王不追究,不是没办法。”夜笙歌松开他的下颚,负手起身在屋里走动。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无耻了 “王爷请说。” 夜笙歌不怀好意的盯着白清的背影,简直是想用视线穿过那紫裳探问那里面的春光。 屋子里安静下去了,只有,屋外那树上的鸟鸣之声。 却在此刻,木挽春和温尚朝进来了。 木挽春一见到夜笙歌就前去行礼,道“草民见过王爷。” 温尚朝过去陪着却没行礼,只是立在那面无表情的看着夜笙歌。 闻声的夜笙歌看了看木挽春,问道“你是何人?” “草民乃是错戏阁阁主。昨晚白清不慎将王爷打晕,想必,其中有何误会,还望王爷莫怪。” 看着木挽春那般低身下气,温尚朝的眸里生出满满的不悦。 “你就是阁主?那好,这件事情,本王也不必和你们较什么真?” 一听这话,木挽春便觉有希望了。“多谢王爷。” 而白清却在那跪着,端端正正的跪着。 “但,你必须得答应本王一个条件。”夜笙歌慢悠悠的补充了一个条件。 木挽春缓下去的心又开始提了起来,试探的问道“不知王爷有何条件?” 夜笙歌捋捋胸前的青丝,迈步朝着白清走去。木挽春死死的盯着夜笙歌,就知道白清是逃不过这劫了。 夜笙歌从白清身后将他揪起来,因为跪了一晚上的缘故,白清起身很难。夜笙歌有些不悦,喝道“起来。” 他这一声震了木挽春和白清的心,只是温尚朝开始有些杀气。 白清努力的靠着夜笙歌的力起身,尽量的稳住自己的身体。 白清一起身,夜笙歌就将人狠狠的转身,对着木挽春说道“本王要他服侍本王三年。”一开始就打算是玩玩的,可,楚河那么在乎,就起了一年的心事。但昨晚听闻白清说楚河包了他一年,他就想着要三年。那天玩腻了就搁在府里打扫卫生,或者,送给客人。 一听这条件的木挽春第一个就否定了。 “不行。如若王爷非得要白清服侍,也得等白清与楚公子之间的协定到期。”木挽春很守信诺,答应楚河的他自是要做到。而且,楚河也答应了想办法解决此事,只要他拖着夜笙歌。在他赶回来前不答应他任何条件。 “那就等着错戏阁被拆吧!”木挽春如此拒绝了他,夜笙歌不悦,愤怒的将白清扔到一边去。 白清膝盖无力直直的被推到在地。见夜笙歌要走,连忙去抱住他的腿,乞求道“王爷,白清答应你,求你不要拆掉这里。这是阁主的心血。” 白清被推的时候木挽春就准备过去拉人,那知,他却抱住了夜笙歌的腿。温尚朝沉眸。 “哼!下贱的小倌,你也配碰本王。”夜笙歌算是被木挽春激怒了,即使,被白清抱着也觉恶心,直接的踢白清。 “王爷,住手。”木挽春心疼的叫道。 温尚朝愤怒的上前直直的掐住夜笙歌的喉咙,冷冰冰的说道“真以为你不可触及!” 夜笙歌忙着处理白清,哪里注意到温尚朝,就这么直接的被他掐住了脖子。 木挽春和白清一愣。 白清依着夜笙歌起身说道“ 分卷阅读5 总阁主,不可以伤害他。” 木挽春止住他的手,劝道“他可是王爷,若是再此地出事,错戏阁就完了。上下百口人命啊!” 可夜笙歌就好笑的看着温尚朝,他想知道这个男人会不会动手? “欺人太甚。”温尚朝隐着怒气说道。 白清说道“总阁主,王爷已经说了,只要白清答应服侍他三年就不会再追究下去。多一事不如省一事,别再让白清罪过了。” 温尚朝看向白清,道“你既是我阁中人,我自是要护着你。可这夜笙歌太卑鄙了!” “呵呵!有本事立刻掐死本王。”夜笙歌挑眉。 不见温尚朝松手,木挽春便去掰开他的手,安抚道“王爷既是如此说,我们不如就按照他说的去做。王爷心大度对白清不会苛刻,相信,白清会过得比现在好。” 见木挽春渐渐拿去温尚朝的手,白清立刻拉着夜笙歌的胳膊出去,离开这里。 见人离开,温尚朝愤怒的说道“为何放走他?” 木挽春心平气和的说道“你若杀了他,不仅错戏阁上下受牵连,就连你的山庄都会受到牵连。再则,楚公子不是说想办法吗?现在,我立刻找人去通知他。” 温尚朝气急,可也无处可发。【1447】 白清带着夜笙歌从后门离开,顺便从院中随意拿下一件衣裳给他穿上。夜笙歌也识趣,乖乖的听了。 一路上,两人都没话可说。对于夜深歌来说,人弄到手里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而对于白清来说,则是不说话就不说话,现在,只等三年快点过去。 回了王府,西华已经在那等候了。 “王爷,你终于回来了。”见到夜笙歌瞬间,西华的心算是放下去了,还担心他一去就是好几夜呢。 夜笙歌看了看西华,道“给本王那件衣服,这衣服臭死了。” “是。”西华还没注意到白清,可转身时却看见了,惊奇的说道“王爷,你咋把白公子弄到府里来了?这么快,就成功了?” 白清淡然的看着他。 夜笙歌撇了撇白清,道“多用点热水把他洗干净,丢在本王房间里。”说完就走了,边走边脱衣服。 西华看看夜笙歌再看看白清,问道“王爷第一次宠男子。” 白清没说话。如若说他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无人可信。 “呵呵!我带你去沐浴。”西华还是没发现白清的冷漠,径直的自己个儿说话。 夜笙歌去了房间里,气冲冲的坐在床边摸着后脑勺。都不知道这些人处理过没有,一点包扎都没有。 安静了一会儿,夜笙歌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而白清被带去沐浴,换了干净的衣裳。一件鲜绿色花纹的白衣,做工很细很精,和他面貌很配很配。 “这件衣服是王爷三年前穿的,当时,只穿了一次就不穿了。说不配他。公子穿着挺好看的,除了有点大之外。”看着面前的俏人,西华就忍不住的赞叹了。 而白清什么话也不说。 西华带着人去夜笙歌的房间,进去时,夜笙歌正裸着上半身,下身穿着亵裤在桌边倒弄什么。 “王爷,天凉,快将衣服穿上。”西华一看,就跑过去去给他找衣服。 倒弄这些瓶瓶罐罐的夜笙歌看了看西华,皱着脸说道“西华,去给我找个大夫来。” 随便抓来衣服的西华疑惑的看着自家的王爷,问道“王爷,为何需要大夫?”这看着挺好的啊! 白清在那立着,看着桌上那些小瓶和白色纱布就知道他想做什么。可他也不打算管,就在那立着。 “叫你去,你就去。快点,半个时辰内不回来,本王就宰了你。”西华不出门,夜笙歌有些不悦,愤怒的起身要踢人。 可西华也识趣,忙的将衣服放在桌上,道“那,奴才这就去找。王爷,快把衣服穿上。” 西华匆匆的跑了。 夜笙歌回身瞅西华,却看到了冷清的白清,顿时,将脸上的怒气沉了下去。笑嘻嘻的说道“过来坐,别在那站着。” 白清听话的过去,却没坐下。 “白清,你们有没有让大夫给我的伤口上药?”白清一过来,夜笙歌就开始询问了,这疼的不是一点点,感觉那里还是湿答答的。 昨晚大夫请来了,可楚河却说不能让大夫诊治,怕是大夫走漏了风声。所以,直到现在他的伤口都还没处理。 “如果王爷不嫌弃的话,就让白清为你处理伤口吧!” “什么?你们昨晚没给本王找大夫。”听了这话,夜笙歌顿时发怒了。他在倌楼被打了,这些人还不管他,太可恶了! 夜笙歌的怒火无疑的惊吓了白清,只闻扑通一声,白清就跪下去了。 “昨晚是奴才疏忽,还请王爷息怒。” 夜笙歌根本没想到自己会吓到白清,也没想到白清会这样畏惧自己。他的举动让他也吓了一跳。 “白清,我又没怪你,你跪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们打一架吧 白清在错戏阁,这种奴役的意识一直存在脑子里,遇到不好惹的客人便会将那份奴役之感变现的淋淋尽致只求和平解决事情。面对夜笙歌他更是如此。 “是奴才疏忽。” 白清这样让夜笙歌有些罪恶感,拌嘴无奈的上前去扶他起来,道“你这样跪,本王真怕被你跪死了。起来,给我上药,疼死了。” 夜深歌没有穿衣服,这么一靠近,便全部倾尽了白清眼里,让他脸红。什么时候他讲过这样的。夜笙歌是一个。白清有些尴尬,顺着他慢慢起来。 “多谢王爷。” “来来,上药。上药。”只要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夜笙歌也不是那种臭不要脸的人,会好好和你说话的。 “好。” 一个上午的时间,白清就在屋里给夜笙歌处理伤口。而那个出去找大夫的西华却在前院打理府里的事情,他又不是傻子,那么着急的支开他准是想,哎呀!不好意思了。所以,离开这是极好的。 “王爷,不要动。”三月的阳光流泻在屋子外,打照着高矮不齐的小树,伴着屋里人声。 “疼啊!轻点。” “那我轻点。” “对对,就是这里最疼了。” 午时,楚河带着一个公公从王府外走了进来,急匆匆的像是要做什么事情。 “楚公子,蒲公公”在大堂的西华一见两人就忙的跑出去了。 楚河问道“白清在何处?” 西华微惊,道“白公子和王爷在屋里,不知楚公子和蒲公公来此所为何事?” 听说这,楚河顿时握紧了拳头,有些说不出话。 蒲公公说道“杂家随楚公子前来,只为错戏阁白清一事。劳请蓦王爷尽快出来,皇上还等着 分卷阅读6 杂家复命呢?” 西华有些疑惑,不知道夜笙歌又在外面做了何事。“好好,奴才马上去。” “快去。”蒲公公吹促道。 西华匆匆的跑了。 蒲公公看了看怒气冲冲的楚河,道“楚公子,皇上既是答应了你,还请放心。” 楚河不语。夜笙歌,枉你我朋友一场。 西华带来了夜笙歌,可夜笙歌却悠闲的慢慢走来,似乎还在享受着太阳。 “蓦王爷。”蒲公公含笑叫道。 楚河仇恨的看向那得意的夜笙歌。 夜笙歌迈着步子懒洋洋的,说道“蒲公公啊!你不在宫里陪着皇兄来我这儿做什么?哟!这不是楚河嘛!昨日才见过,今日,怎么又见到了?” 蒲公公笑道“这王爷昨晚做了何事想必自己也清楚,皇上已经知晓此事。还请王爷放了白清。” “皇兄做他的皇上,怎么,本王逛个青楼也要管着啊!”夜笙歌有些不耐烦,看到楚河就知道这事准是他告的状,没想到,这楚河还做出这样卑鄙的事情。 蒲公公被夜笙歌的话噎着。楚河沉住气说道“白清在何处?你对他做了什么?” 夜笙歌无辜的看向楚河,笑道“他既是一个小倌,除了卖肉体之外,还会被本王做什么?你楚河不会连这点都不懂吧?” “夜笙歌,你个畜生。”听了这话的楚河瞬间被他激怒,气愤的前去一把抓住夜笙歌的衣领。 “楚公子,你这是做什么?”见状的西华连忙前去帮夜笙歌。他们不是好朋友吗?怎么打起来了? 蒲公公也被楚河吓了一跳,他性子沉稳那这样暴躁。“楚公子,”【1123】 “楚河,你想做什么?”夜笙歌还是那么淡然,像是故意和楚河斗似的。 “夜笙歌,把白清交出来。”再是气愤楚河还是会有一点清醒,不会做的太过给白清造成伤害,他只想见到白清。 “楚公子,有话好好说。白公子好好的在屋里呢”西华不及他们高,抱着楚河的胳膊都有些难。 夜笙歌就看着他不说话。 彼此僵持了下去。 “楚河,放了他。”白清急匆匆的出现,他本是想来看看,没想到,楚河会动手。 闻声的楚河寻声看去,见到那个牵挂的白清才见悦色,松了夜笙歌跑去“白清,你没事吧!” 白清避开楚河的手,微微退开。道“我没事。你为何来这里?” 蒲公公寻声着看着白清,这一见也不觉得这人哪里好,非的让楚河去求皇上。 夜笙歌依着西华在哪看好戏。 “白清,你太让人担心了。不是让你留在错戏阁等我回来吗?为何答应夜笙歌跟他来这里?”楚河真是不明白白清如此做的原因,他既是答应了帮他就一定会帮到底的。可等他回来却闻他已经走了。这不是让人担心吗? 看着楚河焦急忧心的样子,白清有些愧疚,可他,不想再欠楚河了。而且,只要他离开他,他就能找个好女子成家。“楚河,谢谢你的关心。白清已经决定跟随蓦王爷,对你的恩情,白清余生再报。” “白清,我楚河从未让你回报什么。你,你怎么总是这样据我千里之外?”他对他好不是想要他回报自己,而是,想照顾他而已。为什么?一年来都是这样。做什么在他眼里都是要被回报的? “白清并未拒绝楚公子您的好,只是,白清不想再亏欠您。你是个好人,应该有很好的前程,也应该有个很贤惠的妻子。” 这什么,楚河都不想听,“白清,现在我们不说这些。你且跟我回去,不能留在这里。” 夜笙歌是看不下去了,疾步走到白清身边,将人直接拉到身边,对着楚河喝道“这是蓦王府,不是楚府,别搞错了地方。在这撒野,本王让你有进无出。” 本来白清是在沉默,不知夜笙歌过来。被他直直拉到身边护在胳膊下的时候还愣了一下。 “夜笙歌,你放开他。”看着夜笙歌将白清护在身边,楚河眼里就生出了许多不悦和愤怒,还有那些嫉妒。相处一年来,他何曾这样对待过他?可夜笙歌却这样靠着他。 “白清都没反抗,你着什么急?”夜笙歌得意的搂着白清的肩膀,含笑说道。 “白清。”楚河不悦。 白清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却又沉默下去,片刻后,又开口,道“白清本是一个小倌,银子在何处便向何处去?楚公子,你纵使搁下重金却还是抵不过一个王爷” 白清话还没完,楚河狠狠的一巴掌便打去了。 “白清,你跟青楼下贱的妓女有什么两样。”说完,便气冲冲的走了。 被打得白清含着血迹立在那,无神的看着楼廊处的桃花。心里觉得伤心可却不知如何表达? 楚河的一巴掌直接打了这里所有人,狠毒的像是严厉的父亲鞭打自己的不成器的儿子。 夜笙歌渐渐松了白清,不为别的就为他那句话。“你白清原来也是一个求金的主啊!呵呵!”夜笙歌冷冷嘲讽,迈着步子走了。 桃花欲开像是白清眼里流转的泪水欲滴不滴,打红的脸颊血色可见。 西华嫌弃的走开,那蒲公公见人都走了,自个儿也没趣也走了。回去复命,这一场笑话啊! 所有人就那么看着矗在桃花前的白清,像是看脏物嫌弃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公子,你做甚 白清没回夜笙歌的房间,他知道现在蓦王府上下都讨厌他,可他不后悔,起码,这样很好。 挨过下午,白清被带到后院去安排在下人住的地方,两件仆人的衣服。 那人走后,白清被掌管这些男仆的大伯吹促着换了衣服去干活。 一天没吃东西,白清饿,昨晚又没休息,这干活更是没力气。 “那个小畜生,把这桶水提到那边去。”大伯晃着鞭子说道。对白清他可没什么好礼相待。 正在劈柴的白清闻声,放下斧头,去提水。 过去后,一个大妈过来对大伯说“这不是白清吗?怎么被弄到这里来了?” 大伯瞅了瞅大妈,道“我管他为什么来这里,只要来了,就得听我的。” 大妈笑了笑,道“看他长得不错,你家的华菱不是还没嫁人吗?不如,把这小子说给华菱。” 经大妈这么一提醒,大伯倒是想起来了。赞道“这个主意不错。” “等他回来就问问。”大妈笑呵呵的说道。 大伯点点头。 白清提着空桶回来,将水桶放到水井旁,便准备着去劈柴。 大妈推推大伯,大伯笑了笑,理理衣服,一副老丈人的样子就去了。 白清刚刚拿起斧头就看见了大伯,有些疑惑,道“大伯,有什么事吗?” 大伯讨好似的笑道“白清 分卷阅读7 啊!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 “啊呀!来来来来,别做了。”听了这话,大伯连忙拿下白清手里的斧头把他往一边拉。 白清疑惑,问道“大伯,我还要劈柴呢?” “劈柴这事那是你做的啊!让他们去做就好了。你啊!取屋里坐着就好。”大伯一个劲地把他往屋里拉,这要是成了,也就不担心自己女儿嫁不出去了。 白清挣扎着不去,这种待遇他很怕。“大伯,有何事您但说无妨?白清只是一个奴才。” “哎呀!来,去屋里慢慢说。” 白清有些不安,但大伯如此固执他也不好办,便跟着他去了。 进了屋子里,白清屁股还没坐稳,大伯就开口了。“白清啊!看你长得不错。我呢?有个女儿到了出嫁的年龄,想说给你,如何?” 白清惊讶起身,道“大伯,万万不可。”他白清自进错戏阁那时便断了今生娶妻生子的念头,纵使留得清白可也在风场度过了年华,他有什么资格去碰那些干净的女子。 “为什么不可?我看你和我家的华菱听相配的,不如,就答应了我。”大伯苦口说道。 “大伯,白清不配你家女儿。白清不可高攀,还请大伯另寻他人。”白清恭敬的说道。 “哪有什么高攀不高攀的?华菱也在王府,是洗衣服的丫头。待会儿就能见到了。” “多谢大伯美意,白清还有活,先去劈柴了。”白清拒绝此事,待时间一过便离开这里。 “唉!白清啊!”大伯跟去。 白清在哪劈柴,大伯就在他身边苦口婆心的说。 夜尽时,白清拖着身子去厨房,可厨房已经被洗劫一空了,连半个馒头都没有剩下。 走出厨房时,肚子就在那呱呱的响。 走了几步,抬头看向夜空,又是一个无风无月的夜晚。 白清回了房间,有些仆人已经在休息了,这都是在后院忙活的人,只要活一完就回来睡觉。 都是男人,这屋子里的气味就在整个屋子里蔓延。白清有些受不了,捂着鼻子拿着帕子、木盆和衣服就出去了。 王府里他是第一次来,也不知道沐浴的地方在哪。便去了下午劈柴的地方,打了一盆冷水端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去。 哪里很荒芜像是从未有人来过,恰好合了白清的意。 三月用井水洗澡还真是需要勇气和毅力,脱下衣服时都不由打颤。可他还是咬唇挺过去。 花了半个时辰收拾一切后,才回去。 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裹着被子睡觉。可,这被子的味道不是一般的难闻,忙的伸出脑袋露在外面。 可,身边那大汉的脚臭味又来了。白清伸手捂着鼻子侧身过去,很想将被子扔开,可又冷,很想出门,可出去没地方可去。 沉默了片刻,这屋子里的呼噜声又开始响起了。扰的白清混混沌沌的瞬间清醒,没等一会儿身上有搭上了一只腿。 脚臭味瞬间铺了他全身。 天还未亮,屋子里就开始吵闹,忙着去干活。这对于白清来说并不难,难得是他一天没吃东西,三更才睡这种饿还疲劳的折磨着实难。 “白清,白清,起床了。”他身边的那大汉伸手推推白清。 白清动了动,在床上翻了一下身才起来。朦朦胧胧的看不清,头晕的想立刻倒下去。 “喂!白清,干活了。”那大汉再叫了一声。 “嗯。”白清微微嗯嗯了一声。 白清每日都被指使去做最累最重最脏的活,有人抱怨可也不敢说什么。那大伯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事事都不看在眼里。 一日,白清吃完午饭准备休息一下再去干活,却在出厨房的时候被一个人撞到了。 “啊!”那声音很干净很脆像是玉珠落入玉盘的声音,干净透彻。 白清捂着胸口。 “姑娘。”白清匆匆推开她。 女子摸着被撞疼的鼻子,略带生气的看着面前的人,道“走路不长眼睛啊?眼睛和屁股是不是错位了?”女子声音尖而细,这么一大喊便响彻了厨房的每个角落。 瞬间引来里面还未散去的人的注意。 “对不起!”面对女子,白清不会与她计较什么。再则,自己真没有看见她进来,的确是羞愧。 “对不起?本姑娘看你是存心的吧!”女子生的就是刁钻的样子,虽是秀气,可怎么看都觉得阴深。白清的软弱无疑刺纵容她得寸进尺。 “在下,刚才走的匆急,还望”白清愧疚的解释。 “又是你,白清,你是不是不想干了啊?”在白清还没解释完,那大伯又来了。一副主子的模样批驳白清。 “爹爹,你看他,撞的女儿好疼。”一见爹来了,华菱就开始叫屈。 大伯瞪着白清,喝道“看什么看?还不滚去干活。今晚别想吃完饭了。” 白清沉默的离开。 看着白清离开,大伯朝着里面的人喊道“还不滚去干活,矗在那等死啊?” “白清,别在意。华菱那丫头就那样。”他身边睡的那大汉趁着空隙时间凑近白清安慰。 “没事。小姑娘。”白清本就不在意这事,想的也开。 “那就好。好好干。” “嗯。” 而夜笙歌却在庭院之中听着小曲哼着小调享受着富贵人家的尊荣。 “王爷,奴才听说梓肜楼又来了几个姑娘。”却在片刻,西华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凑到夜笙歌身边说道。那兴奋的样子跟他要去逛青楼似的。 听闻这话的夜笙歌瞬间睁开双眼,看着西华,问道“长得什么样?” “嘿嘿!个个柳素腰、凝脂唇、烟眸眼,惊艳、灵气、清秀的都有。王爷,要不去看看?” “走,去看看。”听得西华这么说,夜笙歌都有些按耐不住了。 “白清,大庄,你们两个把这包东西送到梓肜楼去。”大伯拿着用灰色布包裹的行礼鬼鬼祟祟的走到正在那认真打水的两人面前。 大庄也就是大汉提起井里的水桶,放在井口上看着大伯。 白清问道“送去梓肜楼作何?” “要你送你就送,废什么话。”一闻白清这么多话,大伯有不悦了。 “好好,大伯别急,我们俩这就去。”大庄一见这情况,连忙放下水桶去拿行李。“白清,我们走,趁天早,回来就吃晚饭。”大庄催出道。这不见还是少见吧! “大伯,告辞了。”白清搁下绳子说道。 “别掉了啊!”大伯吆喝着补充了一句。 作者有话要说: ☆、嗨!王爷 夜笙歌看着楼下那些新来的女子,沉着气看向身边正看的入迷的西华。然后,狠狠的一巴掌打在他头上,喝道“就那样还好看,母猪都比他们好看。” 正 分卷阅读8 眼巴巴盯着下面美女们的西华被夜笙歌这么一打,直接晕头转向在那打转“啊啊!王、爷,王。” “你那母猪的眼光就看得上这些野猪。”夜笙歌没好气的喝道,他大老远的跑过来,一路上还激动着要和他们这样玩那样玩呢可,这一来他算是知道了,这西华的眼光究竟低微道什么程度。 “啊呜!王爷。”有些缓和过来的西华靠着大柱子可怜的看着夜笙歌。“这些都很好看啊!一直都是王爷喜欢的啊!” “喜欢,你脑子被猪拱了吧!本王喜欢这种见不得人的货色?” “王爷,这一已经是第十次了。每日给您找的姑娘您都不喜欢,说她们丑。这,这,奴才已经找不到王爷心中那好看的姑娘了。”西华的心是拔凉拔凉的,自己每日忙活东西找姑娘,结果,吃力不讨好,每一个满意的。还要遭他蹂躏,真不知道他人怎么了? 听得这话的夜笙歌真想一脚踹过去,可,他忍住了。因为,对面有人来了。生气归生气,可不能在青楼丢脸。 而对面走来的一男一女用着异样的眼神看着抱着柱子的西华和矗在那扫视楼下客人的夜笙歌,慢悠悠的走过。 至于夜笙歌能把那贼眼留在楼下的原因嘛!还是得有一个很充分很霸道的理由的。而且,他那视线像是利箭对着目标似的跟着那个人。 “王爷?”见人没什么反应,西华渐渐放下了警惕。可夜笙歌趴在栏杆上那般专注的样子的确让他觉得好奇,会是什么东西引去他那双贼眼?看的还那么入迷。 没听见西华声音的夜笙歌忽然露出一抹十分无比猥琐的笑容,道“那个人不错。嘿嘿嘿嘿嘿!” 往往夜笙歌露出这笑声的时候,西华就知道他是看上哪位姑娘了。那么,现在也是咯!由不得跟着像只狗似的趴在他身边看着楼下那人。恰好,一位露腰女子看了过来,那惊艳的脸上浮着明媚的笑容顿时便让西华给陷进去了。 且说被夜笙歌看中的那人是谁?放大眼睛,不就是那个傻傻抱着行礼被一群姑娘包围在一起的白清吗? 夜笙歌盯着他,就像是钉子盯着板子那么坚定不可拔出。白清白清,那是白清啊!这个名字就在他心里不断的喊出,对着天空呐喊对着那些庸脂俗粉呐喊。他的白清在那堆花丛中真的很显眼,万里绿丛一朵梨花树,说他是梨花真的很贴切。 好不容易摆脱女子的白清被大庄直接拉到后面去,他常常来这里为大伯送东西,所以,对这里很熟悉。 去了后院,大庄扑扑身上的粉黛,道“白清,这地方就这样!” 白清身为青楼中人自是清楚这种地方会是什么状况,但这里比错戏阁厉害多了,他完全没见过刚才那般殷勤的状况。相对于这里,他们错戏阁则太安静了,太简单了。 可,这也多亏阁主精心他们没一个小倌被逼或者出事的。 “没事。”白清还是那么淡然,就像是枝头上的梨花静静的绽放静静的生存。 大庄处理完身上的东西,转身取过他怀里的行礼,道“你在这等着,我去给云姨送东西。” 白清点点头。 “别走啊!这里通常不会有人来,我很快就回来。”大庄抱着东西不放心的再次叮嘱。 白清点头,付之浅浅的微笑。 大庄奔跑着离去,过了院子便绕进了小门里。 白清就跟木头似的立在那也不走动也不随便看,静静的立着。 而在这时,夜笙歌跟魂似的出现在白清身后,嘴角撕裂的勾起像是魔鬼要吞噬活人一般的恐怖,两个爪子更是抓鬼似的伸着,然后,冤魂声响起“白~~~~~清~~~~~~~~” 这声音在空荡的院子里听着都觉阴深,那么,就在耳畔更是让你浑身发毛。 白清被吓的直接转身朝着身后双手挥去,眼睛都不敢睁开。 “啊!!!!!!” “啊!白清,白,是我啊!啊!”夜笙歌以为白清会大叫吓得眼泪直流,可是,白清却这样跟疯子似的狂打着他,而且,一巴掌一巴掌都那么巧合的打在他的脸上。 听到人说话,可白清还是没有听下去,他开口的时候听出了是夜笙歌,可他脑子转的很快,便装作不知道加大了力度打。 也说夜笙歌自己傻不知道跑还乖乖的立在那让白清打,直到他感觉鼻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流下来才反应过来。伸手去抓白清的双手。 “白清,是,啊!”一圈打在右眼。 这一声绝对很惨,让白清都忍不住停下手来。 “白清。”夜笙歌怒了,捂着右眼怒喝。 白清畏惧的看着他不开口。白清,你这傻!他可是夜笙歌。 “你,你,白清。赔钱。”夜笙歌是气愤又痛苦,这声音都有些沙哑,看着他安静的样子直接吐出“赔钱”两字。 “多少?”白清很淡定,他本就是故意的,什么后果都是知道的。 “十两。”夜笙歌知道他没钱,更何况,十两也不少了。所以,就为难他了。 “白清这就去取。”十两他白清还是有的,平日里,那些客人都会给点,而且,楚河也会给他一些零用的,至于,多余的银子他从未动过全部放在那。今日回去看看吧!顺道让人将楚河的东西归还。 见人要走,夜笙歌不答应了。拉住他的手,也顾不得痛了,霸道的说道“你可是本王的。” 三年契约还没满呢?万一回去取钱一去不回呢?怎么办?万一携款逃跑了怎么办?到时候,他上哪去哭诉? 夜笙歌的话白清明白,可夜笙歌的手隔得他手腕痛,不由向自己手腕看去。夜笙歌的手很苍劲,骨骼分明很有力道,给他的感觉就是铁链一般。 注意到白清的视线,夜笙歌急忙看去,可他瞧见了也没放开,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再加大力度,道“本王抓你了,怎么着?” 夜笙歌真的霸道,白清抬起头看向脸不成形的夜笙歌,轻言淡语的说道“白清没说要跑。” 觉得别扭的夜笙歌脸上有些挂不住,可,还是厚着脸直接将人扯进自己臂膀里,然后,皱着脸冷硬的说道“你可是本王的宠物”。 被扯入夜笙歌的臂膀,白清有些惊讶,挣扎着出去。一闻他这话有些不悦,奈何他本就是夜笙歌的东西。 “这里并非王府,还请王爷自己注意一点自己的举止。” “本王就是规矩,在乎这些俗礼做什么?”夜笙歌继续耍着霸道,可,脸上的伤口频频牵动着他。 白清无奈的停下,看着夜笙歌的耳垂,任着清风来时怜落在他脸上的青丝抚着自己。 一边暗处的西华用着各种纠结的表情看着院子里的人。王爷,何时变得这么,这么,搞笑? 作者有话要说: 分卷阅读9 ☆、白清,侍寝 夜笙歌直接带着白清回去,没顾那个大壮。 回去后,夜笙歌明显时猴急猴急的,将人带到房间里,然后,关上门。 白清立在那看着他,有些疑惑。 “白清,嘿嘿!你那个啥!”夜笙歌这时候有些却场了,看着一身正经的白清有些不好意思。 “你想做什么?如若无事,我该回去了。”白清第一次见夜深歌这样也有些不习惯,可他不喜欢表现在脸上。想着还是离开的好。 夜笙歌可不会答应,他都素食数日了,都忘记了荤食的味道了,而这个人应该付出一点什么吧!至少在他心里是这么打算的。“白清,过去在床上躺着。” 白清微惊,不信的看着他。 “让你过去躺着,干嘛看着我呢?快去。”不见他行动反而被他那冷清的目光看着,夜笙歌有些不舒服,忙的催促他过去。毕竟和男人这个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历,花花场子里走的他也还是有些怕的。 “你要我侍寝?”白清倒是没什么不好意思,可,说完后才发觉事情的关键在何处?把自己丢到后院干苦力活的夜笙歌要他上床去躺着。 “你可是本王费尽心事得来的,搁在后院让那群狗奴才看太便宜他们了。”夜深歌也开始大方起来了,拉着白清就过去。“今天,你白清”按住他的肩让他坐在床边上“好好伺候本王,说不定,本王高兴了会把你从后院调回来。” 白清看着他也不动也不反抗,道“那我宁愿在后院待满三年。” “你”夜笙歌气结,这次命令道“好,你喜欢后院,本王满足你。不过,从现在起,你每晚按时过来侍寝。” 白清移过视线不看夜笙歌,道“我把银子给您,您就放过我吧!白清不过是一个可让万人糟蹋的小倌,不值上王爷您的床。” “本王可不管这些,现在,脱了衣服脱了裤子。”夜笙歌才不管,要的就是白清这个人,从前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再则,白清看着挺让人舒服的。 大壮回了后院正赶上晚饭,可就是没看见白清。把后院的人问了个遍也没瞧见,心里疑惑。 到了晚上大伙都睡下时,才见白清慢悠悠的进屋。 “白清,”大壮起身疑惑的叫道。 白清看向他,问道“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四处寻不到你。” “我,我刚才出去做事了。谢谢你。”对大壮的关心和担忧,白清有那么一丝感动和愧疚。拖着疲惫走到床边,然后,衣服都不脱就上了床揽过被子休息。 白清这样不拖衣服和睡前不洗簌让大壮有些吃惊,他可是知道的,白清是这里最爱干净的。看他那神色有些不对劲,躺在他身边问道“唉!白清,你怎么了?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没有”全身的疼痛和疲惫让白清感觉不到现实,只是一味的抓着被子机械的说话。 大壮觉得觉得蹊跷,可是白清不开口他也没法继续。小声说道“那好好休息,别想多了啊!” “嗯!”细如蚊蝇之声,胆小而害怕。 半夜。 一个人出现在小树丛里,随之而来的是水声,低低呜咽之声藏在这夜里。 二日一早,夜笙歌精神倍爽的起床,然后,抿着笑去上朝。 可这好好的心情却在看见楚河时微微低了下去。 西华瞧见楚河,一脸的惊喜,道“王爷,是楚公子耶!” 夜笙歌一副全然不知的态度,仰着高贵的下颚,抬着稳重的步子,闪着流气的凤眼,哼着惬意的小歌。不过,行步间仍带帝王之家的霸气。 “那个楚公子啊?”既然把白清抢来了,还弄到了床上,这与他的仇也是结下了。可他夜笙歌可不会还伪装君子翩翩想他一无风波的谈笑,志不同不相为谋。 “就是楚河楚公子啊!”西华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傻样的说。 “啊哟!”夜笙歌露出一副初闻楚河这人的惊讶好奇样,将凤眼扫向四方就是不看楚河,回头说道“哪有哪有?本王怎没见到?” “就那啊!”西华还一个傻样的指着阴沉的楚河说。 可夜笙歌就是看不见,说白了就是不想看。随便的敷衍过去。 白清二日起来时,整个人是奄奄一息的样子。看的大壮是担心他倒下。 “白清,你是不是病了啊?”快到午时,院子里的活也不多,大壮趁着老伯不在这边担忧的去白清身边询问。 白清提着水桶,也没多大力气。浑浑噩噩的过了上午,坚持到现在也是极限了。但闻这话又勉强的扯出一抹笑,道“没有,我很好。” 大壮这一看还真是觉得他病了,嘴唇苍白,脸颊有些淡淡的腮红,而且,一双眼也是有些红肿,看着很可怜,却像极了生病的人,而且,发烧了。 “白清,这别把没有没有,很好很好的挂在嘴边。身体不舒服就要去看大夫”说着就去拿他的水桶,扯着他说“走,我带你看大夫去。” “不去,我真的没事。”白清有些抵触别人的碰触,或许是昨晚的一切让他对人产生了一点芥蒂。 “你没钱,我有钱,不用你花银子。”白清不去,大壮顺当的以为他是担心银子问题,也对,他才来,没银子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用了,大壮。”白清一边挣脱大壮的手一边说。本来就有些不堪的身体在这般挣扎下有些站不稳脚步,头也晕的厉害。 白清不去,大壮坚持着要去这般推托下来,白清是直接要倒。 “白清。”可大壮还抓着他的手,惊呼的拉住他,将他扶住,可白清无力的身子依旧要倒,大壮惊讶不顾旁人的眼光直接将他抱起。 “大婶,麻烦你告诉大伯一声,我带白清去看大夫了。”大壮抱着人便跑边说。 那边的大婶愣了。 夜笙歌回到府里,就坐在那傻笑。 收拾好一切的西华过来,瞧见他在哪傻笑也是呆了。这可是第一次见他这样啊!好奇的走过去,问道“王爷,你傻笑什么呢?” 而傻笑的夜笙歌依旧傻笑的看向他,神秘的说道“你想不想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啊?” 夜笙歌这副勾搭姑娘时贱贱的样子和神色西华不觉得奇怪,可听到这问题就奇怪了,随即一根筋的笑道“想啊想啊!做梦都想啊!” “那你去找本《房事秘籍》来,本王就把梓彤楼的花魁赏给你玩一夜。”最晚感觉甚好,不过,一路也不是很顺利。他以为和男人做鱼女人做都是一样的,可是,他错了。白清不但痛他也是痛,一开始还没享受到呢,直到最后才真正的享受到了,可白清却很有精神的挣扎着下床,说什么“不能这样”。今早,他才发现床单上的血可想自己是多么失败。但,总体来说 分卷阅读10 ,他还是舒服的。哈哈!为了更欢快,让白清彻底折服在他身下,他要仔细研究研究。 一听到这,西华就觉得简单,自信满满的拍拍胸脯说道“包在奴才身上”转身一溜烟去了。为了,咳咳!成为真正的男人,他要抹掉还没碰过女人的没用的黑名,转为能上花魁床的真男人。 看着西华的速度,夜笙歌也愣了一下。随即回神继续在昨晚的事情中沉浮。 作者有话要说: ☆、身世 大壮抱着白清匆匆的跑去医馆里,累的满头大汗。 “大夫,大夫,快来看看!大夫,他晕倒了。”大壮一进去就朝着里面大喊,焦急的跟自己老婆出事了似的。 里面的大夫准备去吃饭了呢?一闻这声,连忙将步子迈回来,也被大壮这气势给熏染了。 “咋了咋了?”大夫差不多五十岁左右,看着很老实,心里也慌。 “他忽然晕倒了。”大壮像是描述着得了不治之症的人似般的惊恐,手忙脚乱的不知所措。 大夫也无法看,道“先将他放到屋内的榻上,待老夫来看看。”还好多年行医并未让大夫乱了方寸,看病得先将人安置下来才行。 “好好好。”大壮这才反应过来,忙的又抱着人去屋里。 到了屋里,大壮将他放到小榻上,一副焦急样。“大夫你好好看看他!别担心银子问题。” 大夫还没想到银子问题,静心的坐下,拿出他的手把脉。 “大夫,他这是怎么了?”大壮询问。 大夫不答。 “大夫?” “他只是感染受凉发烧而已,并不重。”把完脉的大夫落下担忧之色,对大壮回报情况让他安心。 “是吗?可他晕倒了。”大壮有些不信。 大夫起身看了看他,生的面善又老实,但,容易乱了阵脚。“你莫急!莫乱了阵脚。他身子弱不比你结实,方才会这样。” 说完便去一边的书桌旁,又说“我给他开个方子,你回去让他喝了。不出三天准又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 大壮看了看白清,走过去问道“他没其他事情吧!”昨晚一回来挺奇怪的,今天做事也是糊里糊涂。 大夫笑道“没有其他事情。”不知道实情的大夫当然要这么说了,他身上的东西那是他这双肉眼能看到的呢?如果看到了还得了。 大壮始终觉得有事情,可又不知道是什么? 错戏阁。 “这白清不同于一般人,如若夜笙歌霸王硬上弓该如何是好?”木挽春担忧的立在阁楼上眺望着远方的高楼,这被带去了这么久都没回信,着实心急啊! 正在一边处理事情的温尚朝听到这话,也未抬头,说道“不过一个小倌而已,你何必如此在乎?” 温尚朝的话意说的很明白,他很在意栏杆前的人的心思,虽然,如此淡然的问,可心却已是波澜。 未能听出话意的木挽春叹了一口气,道“白清的父亲我认识,所以,我必须照顾好他。” 温尚朝微惊,问道“他父亲是何人竟让你如此做?” 提及往事,木挽春也只能一笑而过。回身看向他,道“萍水相逢而已。” “你还是不肯相信我?”温尚朝问道。究竟是何人让他都不愿告诉自己?彼此的关系也不浅啊! 见他如此好奇,木挽春知无法草草了事,如若不说便是不信任他,如若说了,可他也不必多嘴将事情说出去吧! 木挽春过去,行到他身边。温尚朝心虽有些生气却依旧那般温和,将他拉入怀里揽着他的腰。 “将你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告诉我,或许,我会帮你想办法。” 木挽春也不羞涩也不躲避,倒是安然。或许是多年以来一直这样习惯了,如若不这般便会奇怪了。 “那你可得为白清想想法子啊!” “好。” “你是云萝教的教主,那你可知晓魔教前任教主?”希望说出来他能帮助白清。 温尚朝点点头。 “白刹在十八年前出教消灭一个敌教,在途中遇见了白清的父亲皓晚清。” 温尚朝虽有疑惑却没立刻开口,将这个故事继续听下去。 “当时白清父亲皓晚清才二十岁,生的俊美无双,又因家中为一方富甲被无数人上门提亲,而他想年少若不风流枉为少年便逃家了,想去江湖闯荡。奈何,在出走半个月后就遇见了白刹。白刹霸道见他便起了不轨之心,将他绑回了魔教一直豢养着。那知,因为皓晚清体质关系怀了白清。”说道这里,木挽春也不得不叹气。 温尚朝惊讶的说道“白清是男子所生?” 木挽春点点头,继续说道“白刹和皓晚清也是有情人啊!可惜,天不如意。皓晚清诞下白清便取名为白清。一个月后,魔教教中纷乱不止,一直不服的教主夫人告诉白刹,纷乱皆是皓晚清一人所为。当时,教中诸多势力皆朝着皓晚清,而白刹也选择了相信教主夫人的话,并且要杀皓晚清。得知一切的皓晚清在忠心与他的随从帮助下带着白清离开了魔教,从此再不提旧事一人住在樱红谷。我当年受伤被他救了这才一直护着白清。” 听完了,温尚朝才明白。可问题又来了,问道“那白清为何出现在这里?” “白清当初只说是皓晚清让他来找得我,不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其实,他一直也疑惑这件事情,可他不能过多的询问。 温尚朝沉默了片刻,道“白清应该不知自己还有另一个父亲。” “你的意思是” 蓦王府。 转眼已是晚上,夜笙歌捧着书在屋子里看,一边看一边比划着,嘴角的笑看的真让人不敢恭维。 可西华很苦。 “王爷,说好奴才给您找书,你将花魁给奴才玩玩呢?” 夜笙歌沉浸在书中,淫荡的样子真是恶心。对身边的西华也没存在感,笑嘻嘻的说道“这样,然后,这样。这个姿势不错,这个也不错,这个,这个,都不错。这个坐骑能清楚看到”嘿嘿!想想那样子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羞涩的翻过去,可,又心痒痒的翻回去他仿佛已经在床上和白清欢好了,能听见他的仙妙的踹声。想想,夜笙歌忽然一个激灵。有反应了。 “王爷,你在想什么啊”本来在思考着玩姑娘的西华一听他那话就浑身起疙瘩,再见那笑,更是撤开了几步。好危险! “这个,哈哈!这个姿势。”下面已经有反应的夜笙歌还不要脸的继续翻着书,赏着美图。真想立刻把白清推到床上,然后,将书上的姿势做遍。 “王爷!”不见反应,为了他能多活几年,西华猛地一喊。震落屋檐的瓦片,啪啦的碎了。 而夜笙歌只是微微反应了一下,笑嘻嘻的看向西华,问道“怎么了?” 分卷阅读11 西华顿时觉得无力。王爷,能不能安安静静的做一个王爷? 大壮将人带回去,又请假照顾人。 旁人看在眼里就在背后说。 熬药,给他烧热水让他醒来洗洗,又去饭堂拿了些饭食给他放着。 忙忙碌碌的就到了晚上。 恰好,夜笙歌吩咐来叫白清的人也来了。 大壮什么话都没说,直接将人赶了出去,人病着呢?叫去做什么? 而那婢女回去之后,将话告诉了夜笙歌。已经褪去外衣的夜笙歌简直就是一盆冷水从头泼下,他可等了这么久呢?忍了这么久啊?竟然告诉他他不来。 “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哼!”夜笙歌怒然打开门,一身火气冲去了。他倒要看看这白清到底在做什么?竟然敢违背他的意思。 那婢女也被吓得不轻,哆嗦的站在那还反应不过来。 白清缓缓抬起眼眸,因为屋子里灯暗还看不清什么。疲惫的再次合上眼,动动被子里的手。 守在身边的大壮一见,高兴的叫道“白清,你醒了啊?” 听闻的声音很模糊,很远,可感觉像是在耳畔。白清努力的睁开眼。 “大壮。”白清的声音很低,低的只有黑夜才能听见。 大壮惊喜,道“白清啊!你终于醒了,都睡了一个下午了。” 白清还有点搞不清现实,伸手揉着额头问道“现在何时了?”他只是不舒服而已,怎会这样呢?不该会是如此严重。 “都天黑了,他们也快回来了。你趁他们不在,赶快将药喝了休息。”想起他们一回来就好吵闹不止,大壮连忙拿过药碗让他喝药。 一闻到药味白清好看的眉就皱了,可,他不能不喝药。艰难的起身坐着,方才看到一边的油灯。 “来,喝药。”大壮将药碗送他手里。 白清伸出双手去接,浅笑道“谢谢你大壮。” 大壮笑道“没事。” “白清。”忽然,一声怒喝声从一边传来。 吓得白清失手,让药碗落到了地上去。大壮也是被吓到了,直直的看着他,直到听到那瓷碗摔碎之声才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杀人了 “王爷?”白清微惊。可看清楚是谁时,眼里只剩下恐惧。 大壮还不知道这是谁,只在意被摔了的药水,喝道“你谁啊?” 夜笙歌二话不说就冲来,看到他们两人的姿势还真是被刺激到了,想他的东西怎么能这样被别人碰,而且,今晚是他白清侍寝的时候,竟然,竟然不来。 “白清,跟本王走”夜笙歌火气蹭蹭的走到床边,揪起他的衣服就走。 还好大壮反应的快,将要被拖走的白清给拉住,对如此无礼的陌生人喊道“你这谁有没有道理啊?” 白清被揪着领子很难受,只能伸手抓着领子求一点空隙给他喘息,对如此暴怒的夜笙歌还不知是什么缘由。听到大壮的话也是担心、 被阻止的夜笙歌一怒,阴狠的看去一刀似剑冷光杀去,挥拳打去“本王就是道理。” 大壮反应不及时,加之拉着白清也无法反击,直接被重重的打在下颚,后退好几步,倒在柱子上。 “大壮,咳咳!”白清趁着夜笙歌松手在残喘,可是,见到的却是大壮被打倒在地那一幕,顿时慌了。 对不知好歹的大壮,夜笙歌是连个看狗的眼神都没有给就去抓起下床的白清往外脱,骂道“什么畜生玩意,还敢跟本王斗。” 白清像只失去挣扎能力的小狗被夜笙歌提走,双眼的空洞,此刻这种生活让他对未来感到很恐惧不知该怎么办? 那大壮是撞到了柱子碰到了后脑勺加之夜笙歌一圈实在是厉害直接倒地,双腿一伸。 “夜笙歌,你放开我。”被这样揪着让他觉得很难受,竟连畜生都不如,白清从小怎遭遇这些事情,心里感到自卑,他不想这样。自卑让他放大了胆子反驳如此鲁莽的夜笙歌。 此刻被怒火笼烧的夜笙歌是受不得一点刺激,而白清就这么不识好歹的再次激怒他了。狠狠的一巴掌甩去,然后,将被打出去的人扛到肩膀上。 “不给你点颜色看就不知道老子的厉害。” “夜笙歌,你放我下来。”被打得白清是又晕目眩,本就不舒服这一刻更不舒服。被扛上肩头的瞬间感觉世界黑了,看不到任何的东西,那恶心冲击着他让他作呕。 被喝的夜笙歌一巴掌打在白清没多少肉的屁股上,喊道“再闹,老子做死你。” 正吃晚饭回来的奴才们一见到那情况都是吓得不轻,看那架式,估计被抗在肩头上的人完了,准要死了。毕竟,那夜笙歌的本事他们都是瞧见过得。 屁股被打的啪啪响,虽然没肉可好歹那也是身上肉最多的地方,一巴掌像是鞭笞似的疼。屈辱加上身后的羞辱,加之毫无止尽的疼痛让白清觉得委屈,病重的缘故让眼泪瞬间便冒出了眼眶,可他还是在挣扎着,像是案板上的鱼。 “夜笙歌”由于委屈白清的声音变得喑哑,可他此刻的一切都引不起夜笙歌半点怜惜。 捕获猎物的夜笙歌迈着步子朝房间走去,一路的折腾愈加让他今晚要奋发。 一脚踹开门。 “你们滚出去”夜笙歌进去就朝着正准备行礼的丫鬟们大喊。 那些丫鬟哪敢多看一眼啊!直直的飞奔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白清被直接扔到床上,亵衣凌乱,青丝更像是炸毛的鸡公般的乱。屁股的疼痛免不了他对夜笙歌的畏惧,抓过被子遮着自己,喊道“夜笙歌,我把钱全部给你,你放过奴才吧!”他不想这样下去了,这种日子就像是地狱,而且,他父亲也曾告诉了他他的身体特殊之处,所以,他拒绝这样。 将人扔到床上的夜笙歌直接在那扒自己的衣服,露出完美精致的腹肌和蜜色肌肤,这具让无数女人喜欢的身体是他的骄傲,那么,那个东西就是,咳咳!他让人臣服的利刃,包括,眼前的楚楚可怜的白清。 白清的话在他耳朵里像是耳屎似的,可要可不要。他夜笙歌岂是留情之人。 夜笙歌伸手脱裤子,那骇人的东西跳出来,就吓得白清一个脑子的跑。 “啊!” “往哪跑?”幸及夜笙歌的眼快加之手快,一把就抓住了要逃跑的白清。 “王爷,求您放过奴才吧!”以为能逃开的白清再次落入饿狼之手,顿时感到绝望,竟有些低声下气的在求他了。 夜笙歌俊朗的脸露出无比凶悍的神色,呲牙的笑道“等本王玩够了,你想留都留不了。”说完,再次将人提起扔到床上去,像只豺狼扑了过去。 事情停下来时,白清已经晕过去了,准确的是说夜笙歌直接将人弄晕了,而且烫的不得了。 而 分卷阅读12 夜笙歌这个畜生,还在白清的身体里驰骋,尽情挥洒自己的欲望。白清不挣扎了他倒是乐意。 二日天刚刚亮。 西华又来吹人上朝了,因为,他经过夜笙歌允许可以随意进来,所以,他也没敲门就进来叫人了。 可看到床边的地上一件件破碎的衣服时愣是觉得夜笙歌是不是被打劫了啊!怎么这么乱。 “王爷”西华吓得腿软,连忙跑上去喊叫。 可谁能告诉他,那个像个死人躺在里面,还未被完全遮住身子而且身上有郁痕的人是谁?白清?! 因为睡得晚,体力消耗的多,夜笙歌睡的很熟。听到西华的叫喊也才翻身去,手自然的搭在了白清的胸膛上 “王爷,王爷。”西华微微反应了过来,就扯开了嗓子朝着夜笙歌大喊。 “啊!”美梦之中的夜笙歌被吓得直直腾起,身上的被子滑下,露出身上鲜血淋漓的抓痕。“怎么了?怎么了?” “死人了,死人了”在知道是什么事情后,西华本就小的眼睛在片刻间瞪得老大像是被人掐着脖子似的,一边慌张的将夜笙歌从床上往下拉也顾不得他现在一丝不挂,一边喊着。 “死人了?”还搞不清状况的夜笙歌刚刚开口,就被西华扯了下去。身上顿时就起了疙瘩。 “死人了死人了,怎么办?怎么办?死人了。王爷,白清死了。”西华不相信的指着那个不动的人说道。 听说死人了,夜笙歌也怕。可一听到他说白清,这才记起好像昨晚,昨晚?哦!夜笙歌全都记起来了。昨晚,脑子冲昏了,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王爷,快跑啊!死人了啊!”西华害怕的将夜笙歌往外推。 “跑什么跑啊?”夜笙歌愤然的一挥,脱离西华冲到床上去。 这么一看,顿时,罪恶感深深的席卷了全身,从头到下的一地不留。这没有火活气,又满身郁痕,那,那双腿间还残留着血迹的人真的是白清吗?夜笙歌晕了。 “王爷,你做什么啊?不要碰。”见到夜笙歌又跑到了床上,西华就着急。可他就是不敢靠近。 脑子浑浊的跟豆腐脑似的分不清什么,夜笙歌着急,使劲的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伸手去试探鼻息。“啊!!!!!!!!!!!” 顿时,一声惨叫响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西华更是被这一声吓得全身发抖,都跑出去了。 “西华,你给老子滚回来。”夜笙歌独特的怒吼声在西华屁股后响起。 以火箭速度逃跑的西华在被这厉害的声音射中后,来了个90度大转弯,跑回去“王爷,奴才来救你了” 夜笙歌慌慌张张的将白清塞进被子里,知道这次玩过火了。可他心地也不坏,现在还知道补救。 “王爷。”西华冲到床边。 “快将皇宫里的御医请来。”就宫里的人嘴巴规矩,而且,医术好。 西华惊诧“王爷,你受伤了吗?” 愤怒的夜笙歌跳下床,把小兄弟吓了一跳,然而,夜笙歌一巴掌打了西华,喝道“一盏茶的时间把恬御医请来,请不来,老子唰” 夜笙歌话没完,西华就跑了,因为,夜笙歌那张脸很恐怖,而且,那一巴掌很厉害彻底打醒了西华。不想短命的他选择跑,不对,去找御医。 “唰了你”即使西华跑了,夜笙歌还是一副魔教老大的恶魔样把花说完了。然后,捡起亵衣亵裤穿上,现在,先别忙洗了。人命关天啊! “白清啊!你要是死了,我,我该怎么办啊?”夜笙歌便用外面送来的水给白清清理身子边说。他虽为王爷,可一个人死在自己床上他还真是说不过去的,更何况,那个皇帝就是一个一本正经的人,一向又秉承“君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他要是知道了他就完了。 白清是晕的什么都不知道。 “哎呀!你怎么这么烫啊!你上辈子是火啊!咋这么烫呢?白清,白清,你别吓本王啊!”夜笙歌哭着脸擦着白清的下身,现在看到这玩意都没兴趣了,就算是拿着刀逼他做他都做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爷,你要娶白清 夜笙歌几乎是跪着给白清擦身体的,做什么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人睡的跟猪似的叫都叫不醒。 “王爷,来了来了、”不久之后,西华独特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随即是冲进来的人影,停在那时,手里还拉着一个还在咳嗽的人。 听话的夜笙歌忙的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不穿就将西华身后那人扯过去,道“恬茗,救救白清。” 还没从激烈的奔驰中缓过来的恬茗现在又被扯到床边时差点就倒下去和床上人来个完美接触,可他还是强制的撑住了。看了看着急的夜笙歌再看看床上的白清,试探的问道“他是何人?” “他是我,我未过门的王妃。”夜笙歌顿时还不知该如何称呼白清,这恬茗医术好,可以把死人救活,可有一点就是很讨厌。不救除皇室外的人。 西华惊诧。王妃?男的?还是白清? 恬茗似笑非笑的看着夜笙歌,用着记起平淡的语气说道“你当我眼瞎啊!他可是男人。” 脑子神经绷紧了半个时辰的夜笙歌有点急躁了,袖中的拳头死死握着。 “你不说个明白,我恬茗可是会袖手旁观的。”似乎已经看到了夜笙歌的拳头,恬茗含笑补充了一句。 要不是这句话,夜笙歌真的会直接一拳头揍去,可是,他已经说了。好吧!夜笙歌降下脾气,说道“他叫白清,是本王强行拉近王府里做镇府王妃的。”这个理由够好了吧!“结果,昨晚玩的有点过火,所以,就现在这样子了。” 镇府王妃?西华惊呆。 倒是恬茗微微有点相信了,缓缓坐下,替他把脉。道“你准备成家了?”镇府王妃? “是。”夜笙歌靠着床栏看着白清,既然恬茗答应了救他那应该就没多大的事情了。 “何时娶进门?” “这个,要你管。”娶白清进门,他夜笙歌脑子一定被驴踢了。一个男人还是小倌娶进门还不得被笑话死,再说了,他那死顽童大哥还不会答应一个男人做他媳妇的。 恬茗回头看着他,说道“你不用担心皇上那里,看在你我多年情义上,我帮你美言几句。” 一句话直戳夜笙歌的痛处,直接瞪眼去。道“好好给他看病,看不好,老子阉了你。” 恬茗回头继续看病,笑道“看你有没有那本事了?” 夜笙歌回身时看见立在那不出声的西华,被他那十分狰狞的面容吓了一跳,喝道“你屋神啊!吓死本王了。” 那知,下一刻,西华突然跑上前去拉住夜笙歌的手臂喊道“王爷,你要娶白清做王妃啊?” “谁对呀!” 分卷阅读13 夜笙歌本想一巴掌打去的,可一想到恬茗现在还在立刻换了一个漂亮笑容脸色和一个欢脱语气。 “那,那你什么时候成亲啊?”西华的瞳眸是近乎泛白的惊恐。 “这个嘛!等他好了就成。”夜笙歌打起幌子来也打草稿说的那叫一个流利,毕竟花肠子的人说起谎话来是“出口成章”。 西华被这个消息虐的虎摸自己的脸蛋,一万个不相信眼前的王爷。“王爷王爷,你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去给白清哦不王妃请个丫鬟来。”夜笙歌果断打断西华的继续,他留着准会出事的,还不如支开。 “哦!”西华虎摸着自己的小脸蛋傻愣愣的走了。 把脉完的恬茗起身说道“王爷,过来我跟你说些事情。” 此刻变乖的夜笙歌像个哈巴狗的过去了,一副任命的样子。 “王妃病的不轻啊!”恬茗便从袖中取出一个小瓶便语重心长的说道。 “那,他还能救吗?”重点,重点,夜笙歌在乎的是白清能不能活着。 “能啊!我先给他开药方,等药服下半个时辰后将此瓶里的药给他吃一颗,待明日午饭时再给他吃第二颗。”恬茗将药给他。 夜笙歌傻傻的接过,也没看,反正揪着这个问题问“那他会不会死啊?” “他不是你王妃吗?怎么你想他死?”听得夜笙歌的问题恬茗觉得好笑。 “不是,他死了我怎么办?”白清死了他就准备卡擦吧! 可这句话在恬茗耳里却是另一个意思,可见夜笙歌对此人的情到何处竟是将命牵到一起,可,昨晚为何又要玩的如此火呢? “放心,答应你救他就不会反悔的。”恬茗给他一个确定的微笑便离去了。 “喂!等他好了,我登门拜访啊!”夜笙歌伸起脖子说道。 恬茗没理他就走了。 “嘿嘿!”看着手里的药夜笙歌获救的笑了笑,然后,转身去。“白清啊白清,你也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不听话了,好好的能受这罪吗?” 楚河立在皇帝夜笙箫面前。 “你说五弟强抢民男?”对楚河说的话,夜笙箫还是有些不相信。夜笙歌再是霸道风流,可也不敢如此枉为,还是男子。 “微臣不敢妄言。白清是微臣的朋友,他虽为小倌却与小倌不一样。”既然是夜笙歌先不义,那他何必再在乎曾经的有情呢? 夜笙箫微惊,挽袖将笔放下,问道“你和蓦王爷关系一直都很好,既然他喜欢不如让给他。” “如若白清有心与他,我楚河自甘拱手相让。可,白清对他却无半点真心。”有道是朋友之妻不可欺,可他夜笙歌究竟是如何再做呢?白清只是活在倌楼的人可他的心并不在那。倌楼的人谁不知道他是被逼着去的蓦王府,如若这些人不信大可传唤错戏阁的老板。那日的一巴掌也非有心,只是一时糊涂。后来他想清楚了,白清不是那样的人,就像他的名字他是干净的。 这事让夜笙箫有些为难了,一边是夜笙歌一边又是楚河,他们曾经也是好朋友一起玩耍。直到后来他做了皇帝才渐渐疏离,可感情还在啊!是选择帮夜笙歌还是选择帮楚河?唉! 恰恰此刻,一个公公走了进来,说道“皇上,恬御医求见,说是有关于蓦王爷的事情。” 夜笙箫本不想接见,可一听到夜笙歌立刻唐他进来了。 恬茗进来时瞧见楚河也没有什么惊奇,只笑道“楚将军,何时出发?” “一个月后。”对他人,楚河还是彬彬有礼的,此刻也是如此。 “你这身子从怀胎开始便注定为国家效力,大将军啊!”恬茗给了他一个赞。 楚河笑笑。 倒是夜笙箫不悦了,这是来说事还是来调揩的,轻轻咳嗽了一声,说道“恬茗,你来作何?” 也就是这一小声的咳嗽将恬茗来了正轨,说道“哦!微臣是来报喜的。” “报喜?朕何来的喜?”现在一个脑袋两个大那里有喜,解决了夜笙歌就是喜事。 “蓦王爷准备成家了。” 楚河微惊。 夜笙箫也是,问道“成家?与何人成家?” 恬茗咳嗽了一下,笑道“皇上,你可要镇定啊!” 越发神秘了。 夜笙箫点点头。 “听蓦王爷叫他白清,” “白清?”恬茗话还没完,就被楚河打断了。 夜笙箫是心里乐呵了,现在,这不用自己想办法了。 被打断,恬茗有些不舒服,可看他那般惊讶还是疑惑,问道“楚将军你这是作何?” “恬御医,你当真听到的是白清?”楚河温和的眸子此刻已是慌乱不信,他不信白清会这样。 “是啊!对了,他今天找微臣去,就是为了白清。他们俩昨晚玩过火了,把白清玩晕了,估计,今晚才会醒来。”恬茗还不知情况的说着,当知道白清那样子是因为床笫之间的事情愣是憋在心里笑,但着面笑太不给面子了,所以,索性出了门笑,笑够了再来告诉他的好哥哥。 “噗!”夜笙箫本来还顾及楚河在此有些收敛,可后来,他实在是没憋住。毕竟,想他后宫佳丽那么多也从未把睡弄的晕倒过去,还要找御医,真是佩服! 可楚河的脸色却黑的跟黑炭有的一拼。白清,白清,不可能的,他怎么会跟夜笙歌发生关系呢?怎么会呢?不。 “楚将军你不觉得好笑吗?”因为刚才笑过一次,现在恬茗没那么夸张了。只是看楚河安静的站着这的确疑惑,这么好笑的事情应该笑一笑,等几天见到了也可以调戏他几句啊! 夜笙箫一本正经的说道“既然,五弟要娶这白清,朕也就应他了。只要肯好好过日子。” “微臣先行一步。”楚河没多话就离去了。 看着楚河如此着急,恬茗疑惑,看着偷笑的夜笙箫问道“他这是怎么了?” “他啊!他好像也喜欢那个白清。” “呵呵!怎么这么奇怪!都喜欢白清。” “你既是为白清诊脉,可是见到了他的真容。” “生的清秀,不是倾城倾国之貌,但是,看着让人很舒服。好似无人山间一涓清澈溪水划过心坎。”想起静躺在那的人,恬茗再次感觉那溪流在心坎上划过,而且还轻轻流淌着。 看着这人的醉样,只笑道“你自己生的挺好看的。” 被称赞的恬茗从醉意之中清醒,得意的将胸前青丝扬到后面,笑道“那是自然,本人容貌天下何人敢比拟?” “如若是朕呢?”夜笙箫忽然露出一抹妖邪的笑容。 恬茗是直接浑身一个激灵。 作者有话要说: ☆、王妃驾到了 且看蓦王府的某位王爷的房间里。 “你你你,好生把人给本王伺 分卷阅读14 候着”夜笙歌端着瓜子翘着二郎腿坐在屋子里的软榻上对那些进进出出的丫鬟“指点江山”。 丫鬟们也是第一次被他这样监视着做事,都害怕。也因为夜笙歌是一个很很不要脸的人,都害怕他。 西华扑噔扑噔从外面跑了进来,什么时候都是风风火火的,一看见做那的大爷就笑道“王爷,奴才把伺候王妃的丫鬟找来了。” 夜笙歌还没反应过来,含笑看着他,说道“速度挺快的嘛!” “那是,王爷的事奴才都得拿出吃奶的劲去做。”一被赞叹,西华就露出了那小狗似的“拍马屁”了。 可夜笙歌不厌恶,因为,西华一直都是这样,说的也是实在话。搁下瓜子说道“让丫鬟进来,让本王看看。” “好勒!” 夜笙歌悠闲的坐在那候着,没灯片刻西华就带着一个姑娘进来了。可夜笙歌没兴趣,要是放到以前还有点兴趣。 “奴婢见过王爷。”此人正是后院老伯的女儿华菱。 西华说道“王爷,奴才去后院走了一圈发现就这华菱姑娘好看一点,所以,就调到前院来了伺候王妃。” 夜笙歌倒是没什么只要是个人就好,又伸手去端瓜子,余角瞧见那边有人在偷看床上的人,瞬间怒了。乍然起身,边走边说道“看什么看,啊?不好好干活,看什么看?小心本王挖了你的眼睛。” 那正在偷看的丫鬟吓得顿时失去了脸色,慌慌张张的移开,看都敢看夜笙歌。 而这边的华菱也疑惑夜笙歌怎么如此暴躁,不是很喜欢和丫鬟们笑来笑去的吗? “你,就是你,你偷懒,想卷铺盖走人吗?还有你,动作怎么那么慢?” 等屋子被收拾干净后,夜笙歌才算是停下了操劳,忽然发现这打理府里还真是个麻烦事情,唉!看来,自己还真不是做事的料,就是享受的料。 被凉了许久的华菱小心翼翼的上前说道“王爷,王妃在何处?” 提到王妃,夜笙歌才记起了一件事情,看见西华还在那,就问“西华,你个小畜生,谁说本王要娶王妃的啊?你个大嘴巴!” 西华华丽的惊呆了,瞪着小眼睛看着夜笙歌,道“不是王爷说,要娶白清吗?” 白清?华菱大惊。 夜笙歌气的牙齿咯噔咯噔的响,恨不得把西华塞进嘴里碾碎。“你是猪吗?你是猪吗?你是猪吗?本王只是骗骗假正经恬茗,你你你竟然把这事说出去了。”说着,一把抓起碗里的瓜子就朝西华砸去。 “不是,王爷,你”西华真是不明白,明明是他说的要娶白清的啊!怎么突然变卦了啊?还说他是猪。心灵顿时受到挫伤的西华一个委屈啊!看见那瓜子第一反应就是跑。 “站住,站住。”瓜子撒了一地,可那人却跑了,夜笙歌气愤的跟了去。 看见这一幕的华菱还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双眼他们的王爷竟然是这个样子。 “西华,你个猪,还跑。”都把瓜子扔完了,可夜笙歌还是没追到那个闪的比谁都快得西华,累的不行的他只能坐在大堂的椅子上摊着。 而西华是一身戒备的站在小道上看着在那窜气的夜笙歌,他现在也得休息休息。 “夜笙歌。”还没等他休息够呢,身后一声怒吼声就来了。 西华和夜笙歌同时看去,只见楚河一身怒火的进来。 “夜笙歌,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卑鄙下流。”楚河直接推开了西华大步朝着夜笙歌而去。 被推的西华在哪转了一个圈才停下来,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 夜笙歌一看他就知道这人又是来找白清的,竟觉无聊,向后靠着椅子,说道“楚河,你无不无聊啊?整日想着一个男人你不觉得无聊吗?你不是说要去边疆保卫国家的吗?怎么还不去啊?”无聊。 西华挡在夜笙歌前面像是一位将士保护着边疆似的,看着楚河也很严肃。 楚河对西华很不屑,直接说道“把白清还我。” “还你?笑话,本王的东西怎么会给他人?对了”夜笙歌一脸流气的端坐,“我和白清已经同床了,该做的都作了。” “你?”楚河正是因为听闻白清与他一事才来的,看夜笙歌这面色就知道是真的了。可白清一定是不愿意的。 “我家王爷要娶白清。”西华不及楚河高,可现在竟叉腰仰望着他,高傲的跟主子似的“所以,白清是我家王爷的,不是你的。” 身后的夜笙歌再次给西华一个赞,不错嘛!知道维护主子了。 “夜笙歌,你不是真心就不要浪费白清。” “哟!这点你就说错了哟!”夜笙歌含笑起身推开西华看着楚河“我的心你又看不到,怎知我是不是真心?听闻你要去边疆了,那,七日后,记得来和我和我家小”拉过西华,搂着他“王妃也就是白清的喜酒哟!看在你和白清认识的份上,我就不收你礼了。” 被拉过来的西华一惊,说道“王爷,你不是不”夜笙歌狠狠抓着他的肩膀,西华立刻改变“对,七日后我家王爷和我家王妃大婚。” 看着搂在一起的主仆,楚河只犯恶心。可现在根本就见不到白清,难道真的要这样做吗?放着他欺负白清。 “西华,去看看王妃醒了没,让他来和旧人道喜。”夜笙歌拍拍西华的肩膀示意他走。 “好的王爷”可西华却当真了。 “楚河,别急着走啊!我媳妇还没出来呢?等等啊!你不是想看他吗?他挺好的。”从楚河转身走开始,夜笙歌就得瑟的在背后说话。楚河,跟本王斗,你也敢。 楚河是落魄的离开,害怕看见白清,害怕听到他说夜笙歌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夜笙歌再次蹦进房间已是黄昏时,身上带着点点酒香,别误会,不是烟花楼里的而是今日高兴。因为,他没动武力就把楚河赶走了。 可进去时又惊喜了。 “哟!王妃,你醒了啊!”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对他的称呼,只是嚷嚷着王妃。 坐在床上休息的白清一见夜笙歌,还是有些害怕,很明显的拉紧了被子往里面移。对他的称呼他不在意,在意的是那些不想做的事情。 注意到白清的举动,夜笙歌明显的愣了一下。自己有那么可拍吗?竟然看到他都要躲。小心的走了一步,笑道“不要怕,我不会做什么的,真的。”夜笙歌举起双手说道。 可那阴影已经留下,他无法用平静的心面对夜笙歌,这个将他推入死渊之中的人。他靠近一点就觉那些痛苦在身上上演,一次一次。 “白清,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啊!我很害怕。”这是真的害怕啊!太恐怖了!冷冰冰的眼神太可怕了。他从未见过谁的眼神有这么冰冷,冷的刺入骨髓了。 “出去。”拽着被子的 分卷阅读15 白清终于开口了,可开口却是这一句逐客令。 “啊?”身为这里主人的夜笙歌傻眼了。 “出去。” “哦!好。”夜笙歌举着双手后退,眼睛一直不离白清。一步两步三步撞到凳子了“啊!”夜笙歌华丽的来了一个后倒,伴着凳子一起滚到地上,四脚朝天。 可旁观者白清却连个可怜的表情都没给,甚至,他看见他靠近凳子都没提醒他,只是看着,仿佛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啊!”滚到地上的夜笙歌不小心将手与凳子擦到了,直接擦掉了一层皮。可对于娇生惯养的他来说就像是要命似的痛,躺在地上捂着手指喊痛“西华,西华,快来啊!要命啊!救命啊!” 一声落下,两声落下,三声未落下。 “王爷王爷怎么了?”西华以最快的速度跑了进来,一进来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人。顿时惊呆了“王爷,你怎么倒地上啊?” “西华,救命啊!”夜笙歌喊道。 “哦哦哦!”西华跑到身边将他扶起,问道“怎么了?” 夜笙歌展开手,将受伤的右手食指拿给他看,道“没看到啊!我手受伤了。” 西华拿近看了看,翻来覆去的看了看,除了点貂皮就没什么了啊!没受伤啊!“王爷,没受伤啊!” “你鸡眼吗?看不到我手指掉皮了吗?”夜笙歌愤怒将手指凑近他让他看清楚。 “大惊小怪。”西华给了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起身了,讨好似的朝白清走去,“王妃饿不饿?奴才这就给你拿点好吃的。” 被西华如此对待这还是第一次,夜笙歌还准备起身踢他一脚的,可他转身去讨好白清让他大位惊诧。 白清摇头,对喜欢没有对夜笙歌那么畏惧。 “你都睡这么久了,肯定饿了。不要不好意思,想吃什么说就好了,奴才都给你。还有啊!恬御医说你身子要补补,所以,奴才让厨子们给你熬了鸡汤,等会儿一起送来。”西华含笑说着,就是不理在眼前晃来晃去的夜笙歌。 夜笙歌不明白了,西华怎么变这样了?他没说白清是王妃啊!怎么这西华真把他当王妃了呢?还这么伺候着。 白清只是摇头。 “王妃等等,奴才让人给您送来。”说完便走了。 “西华,站住。”被冷落的夜笙歌大叫道。 可西华停都没停就走了。 白清也不清楚这是为何?只是醒来时见到的第一人就是西华,至于他口里的王妃这个称呼他也没在意。 夜笙歌不服气的跟出去。 “西华,我才是你主子。” “奴才知道啊!” “那你为何那般对待白清,对我置之不理。” “王爷,皇上给你赐婚了,你不知道吗?”西华疑惑的问道。 “赐婚?我怎么不知道。”夜笙歌惊讶,怎么忽然给他赐婚了?不会是因为恬茗那个大嘴巴吧!他。 既然夜笙歌不知道,那么,身为奴才的西华觉得自己有必要告诉他情况,一本正经的说道“皇上赐婚,这王妃嘛就是白清白公子了,婚期在三日之后,当日,他说他也会来的,来看看王妃。” “什么玩意?他,他,脑子有病吧!白清可是男的啊!”这时候夜笙歌就想起白清是男的这一事实了,现在还不知道,把白清那么折腾。现在,直接闹的人家赐婚了。 “王爷,王妃是男人你现在才知道啊?当初一见到人家就傻傻的看着人家,还冒充翩翩公子和他说话。现在,扒了人家的衣服就想不认账了啊!才知道白公子和你都是男人。”西华竟然有点幸灾乐祸,说话时,那表情都很配上语气,然后,语气有配上词语。 “西华,住嘴。”被这么说的夜笙歌不悦了。“那不傻,那是专注。那也不是伪装,本王本就是翩翩公子。”咳咳!跑题了“我现在就去问问那个皇帝脑子是不是被恬茗下药了?” 西华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事情都这么定了,那就是这样发展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清,嫁给我 夜笙歌骑着马匹不顾街上人多直接往皇宫里冲,这可是人生大事啊!马虎不得。 “让开,给老子让开。” “啊!” “快跑啊!” 等马匹一过,一个大汉朝他吐了口沫子,说道“呸!什么玩意?” 皇宫里的政殿。 夜笙箫将恬茗抱在怀里在御台上写字,那叫一个亲密无间。 夜笙箫写着写着手就安静了,本放在他腰间的手竟然伸向了他的胯间,同时凑近他耳畔往里面吹了一口气。 “干嘛呢”恬茗可是在认认真真的写字的,那知上下被这么一弄吓得丢了毛笔去阻止那知不安分的手。但他也不敢太太动静,毕竟外面还有人。 夜笙箫嘴角一扬,笑道“我们俩都认识这么久了?还不让朕吃你的豆腐啊?” “哟!三年来把我豢养在你身边,一直都不宣我。怎么?到了现在忍不住了,想上我啊?”恬茗淡淡一笑,随即拿开了他的手走出了御台。一个逍遥自在的仙医,好不容易出谷走走江湖,那知,出门就遇见一个死皇帝。武功比他好,好吧!他根本不会武功。生妖媚,要文采有文采,要什么有什么。可为什么把他这个不能生娃没胸没屁股还带把的男人困在身边呢?三年了,也不宣他也不碰他,搂搂抱抱也是在无人之时,名分没有,就顶着一个御医的帽子。 恬茗话里没有抱怨,可在夜笙箫耳里却又这点意思。看他离开,又伸手把他拉回来,想好好谈谈,那知,那个夜笙歌来了。 “皇上,皇上。”夜笙歌急匆匆的跑进来,看都没看还拉扯在一起的两人。“你为什么把白清赐给我啊?他是男的,是男的”跺脚“没胸没屁股要什么没什么,一说这么一个平坦坦的男人怎么能满足我呢?” 看见夜笙歌进来,恬茗也吓了一跳,他可不想让夜笙歌发现他和他大哥有一腿。呵呵!可笑点的说是夜笙箫害怕被人知道。轻轻拉开夜笙箫往旁边走了几步。 既然夜笙歌来了,夜笙箫也不能做什么了。收拾收拾坐下,又是一副正人君子。“当你和他上床的时候可知道他是男人?” “知道啊!我还知道他是白清呢?”夜笙歌没反驳,直直的回答出来了。 恬茗立在那用着不屑的眼神看着他。夜笙歌你敢骗老子。 “都能和他上床,那,娶他又有何不可呢?”夜笙箫将恬茗丢下的毛笔拾起,放回砚台。 “上床是上床,娶他是娶他,两个不能比。” “蓦王爷,你可是说白清是你王妃,我才给你治他的。现在,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恬茗不悦的说道。这皇家的人一个个都是如此不甘承担责任。 夜笙歌无所谓啊 分卷阅读16 !反正白清活过来了。“就这意思。” “好,很好。我既然能救白清,那我也能再让他死一次。” “你敢”几乎是恬茗话一落,夜笙歌那凶狠的视线就朝他飞去了。 “那你就娶他,不然,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恬茗,你可是大夫啊!怎么能这样咄咄逼人呢?”夜笙歌吼道。 “哼!咄咄逼人,如若不是你,人家白清还活的好好的。” 夜笙箫开口了“笙歌,娶了白清又如何?白清是男子,你日后看上了那家姑娘依旧可以纳她为妾,白清无法阻止你。这不是很好嘛?” “嗯?”夜笙歌脑袋一炸,似乎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注意啊!白清不能生孩子,那他以后想纳多少女人就纳多少,哈哈!英明啊!“好,我答应你,七日后成亲。哈哈!”夜笙歌一句话敲定了,然后,开心的蹦跶出去了。 等夜笙歌一走,恬茗发话了。“你不给我名分,也是为了不让我阻止你纳妃?” 天大的冤枉顿时扣到了夜笙箫头上,拿笔的手颤抖了一下。“茗儿,朕,冤枉啊!” “呵呵!我懂了。”恬茗丢下一个冷眼走了。这里的每个人都这么虚伪,都有自己的主意。 “恬茗。”夜笙箫起身叫道。 “陛下,微臣告退” 王府里。 “王妃,你就吃点吧!”西华看着坐在床上的人求道。这饭菜都来了,怎么不吃点呢? 白清捂着被子坐在那,那处疼的他胃口都没了,可他又不能开口。只能坐在那缓着,思索着如何出去? 这里耗了一会儿,夜笙歌拿着一个东西进来了,一进来就说道“好媳妇,来我给你上药。” 一听到这声音,白清条件反射的就往里面躲。 倒是西华很欢迎“王爷,王妃不吃饭。” 夜笙歌没理他,直接去床边。 “走开。”那知,白清又是冷冰冰的一句。 “啊呀!你都是本王王妃了,害羞什么?上药,上药,不然会疼的。”夜笙歌高兴过度了,都不知道白清现在很怕他,一个劲的就往他身边凑。 看到床上的两人,西华顿时瞪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你走开啊!不要碰我。” “来嘛!来嘛!捂着被子做什么。” “嗯嗯!走开。” “你好厉害啊!”夜笙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挣扎的白清压到身下了。 “王爷,你们?”西华眨眼。 被压在夜笙歌身下的白清抱着枕头在那捂着脑袋,不敢再反驳,怕再次经历一次。 “西华,没看到我们要做事吗?还不出去。”夜笙歌一时没表达清楚,让西华误会了匆匆就跑出去了。 “有点痛啊!别怕啊!恬茗说这个药很好,隔一日就不痛了。”夜笙歌撩起白清的亵衣说道,那流气的眸子此刻很认真,轻轻脱下他的亵裤,也没在意那皮肉之上的抓痕。 而白清却是极为的羞耻,趴在那不敢出声,他不知道夜笙歌要做什么,只能这般让人摆布。 这一来一去,夜笙歌也无遐想也无欲念,反而,白清可耻的有了反应。 夜笙歌放下药,给他提起裤子,再将他翻过来。看到的那一刹那还惊呆了。 白清的脸红扑扑的,双眼朦胧,睫毛扑闪扑闪的。看起来特别好看。 被翻过来的白清将脸撤向另一边去,不看夜笙歌。 “白清,你是不是又发烧了?”夜笙歌伸出手摸他额头。幸好他现在脑子清楚,不然,看到这光景还真会再来一次。幸及反应的快。 “没发烧啊!” “你可以走了。” “好。”夜笙歌也觉得尴尬,便将他放下,从他身下下去。那知,这么不小心的碰到了白清撑起的那地方。 两人同时尴尬。 “嘿嘿!我,你,你,我先出去。”夜笙歌笑呵呵的慢慢摞下床。太丢脸了! 白清闭着眼不说话,等着慢慢过去吧!可夜笙歌不小心的一碰,让他更加无法掌控了。 夜笙歌跑下床,像逃命似的跑了。 丢下白清在那躺着,任着风慢慢凉下来。 等了片刻,不见缓解。白清有点着急,摊着就摊着,也不想自己动手解决。可自己不解决,谁来?白清一狠心,拉过被子盖着自己,慢慢的将手伸了过去。 可忽然,旁边出现了一个人。 晚上。 “我睡榻上,你睡床。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然后,分房睡。”夜笙歌搬着凳子坐在床边看着坐在里面的白清,他现在才发现,白清似乎有点害怕他,躲在那像只小兔子似的,而他就是凶残的猎人。不过,他现在得为以后美人计划计划。 “我不跟你成亲。”白清果断。 “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圣旨,抗旨是死罪。你难道想死,你想死我不想。”就算是他不娶白清也米事,可娶白清的利益太诱惑人了。所以,他要将白清教导好。 “我宁愿死。”嫁给夜笙歌就是死,还不如死的痛快一点。 “白清,我们刚刚不是玩的挺好的嘛!你看你多沉迷多享受啊!就嫁给本王,本王不限制你自由,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我不管你。”硬的不行来诱惑吧! “我只想离开你。”白清还真是固执。 离开?夜笙歌差点腾起,可,他笑着忍下去了。道“白清啊!你要是答应嫁给本王呢?本王每年都给错戏阁五百两银子给他们维持怎么样?而且,你那次打本王的事情也不计较了。这么大的诱惑你不要吗?成亲以后,我也不碰你。怎么样?” “你别说了,我不会答应的。王爷您不如寻个女子成家立业吧!别再闹笑话了。” 这次,夜笙歌不悦了,他难得这么和颜悦色啊!一怒之下,跳上床去。“白清,不给你点厉害瞧瞧,就不知道本王有何能耐。” 二日一早。 西华带人来给他们洗簌,为了避免夜笙歌那丑态被人看到于是就把丫鬟们搁在外面,自己进去了。 床边除了扔一地的衣服就没什么了,西华好奇的前去想看看他们两人做了什么。哎哟!帘子都么放下,帐子也没放下。哎哟!大床上的两人那姿势让西华娇羞蒙面一笑,然后蒙住双眼,从丝缝中凑近去看。 夜笙歌一···丝不挂,蜜色肌肤和白清的成了反差,幸好不大。只见他搂着白清,一只腿缠在白清的腰上,一只腿放在白清双腿之间,床单上萎靡的红色液体吓了西华一跳。 而白清只穿着亵衣,亵裤没了,趴在夜笙歌怀里沉睡着,看不到正面,但是,他的手很规矩的放在夜笙歌的腰上。 “王爷,你们睡觉就不怕冷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倒 分卷阅读17 ,到底要修改到什么时候才不被锁啊 ☆、结婚十不许 白清是浅眠,西华一说话他就睁开了双眼,有些疲劳的看了看四处。可看到的却是夜笙歌放大的脸,吓得一惊。而他那东西似乎搭在自己的胯间与自己的挨在一起,顿时。 “王妃,你醒了啊!”西华傻兮兮的拿开手说道,说着,又弯身下去捡被褥。 “你出去。”白清没叫醒夜笙歌,这叫醒就必然尴尬。还不如先支开西华。 西华拾起被褥,将上面的灰拍了怕,抱上床去“王妃,王爷睡到半夜会踢被子,以后,还望你看着点啊!天还不是很暖,容易着凉的。” 白清将夜笙歌往旁边轻易一点,伸手拉被子,奈何夜笙歌这睡觉搂人的力度太大了他动作也不能太大。小声说道“我知道了,你去为我备件衣服来。” “好的。” 等西华走后,白清小心的在被子里动,逃开夜笙歌的禁锢。 “小白,嗯!不要走。”被吵闹的夜笙歌轻轻闷哼,越是将白清抱紧了一些。幸好白清脑子快,将自己的枕头拿来塞进他的怀里。轻叹一口气。 白清换了衣裳让西华带他去书房,走进里面时,还是有些惊讶的。 “王爷平日里很少来书房,但是,书房还是按照他喜欢的来布置的。” 书房还真是书房,文房四宝皆有,小榻也有,外面的风景也很好,而且,装饰淡雅,丝毫不像是夜笙歌的房间。 “西华,能帮我取点纸墨吗?我有事与王爷说。”昨晚折腾了那么久,他说了那么多,他白清也该识趣一点了。既然逃不过,不如借他待自己好点立下一些规矩。 “好的。” 夜笙歌醒来时,没看见白清吓得在屋子里大叫。“来人啊!来人啊!” 也正是在此刻,白清和西华回来了,听闻这话的西华立刻冲进去。 “王爷,怎么了?” “白清呢?我家小白白呢?”夜笙歌惊恐的说道。 “王妃”西华回身看了看,“在哪啊?” “白清,你跑哪去了啊?”夜笙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没看见白清就觉得着急,一看见就忍不住凑近。 白清有些抵触他,绕道一边去回道“我去取点东西。西华,麻烦你给王爷穿衣。” 白清绕过去,夜笙歌忽觉自己贴冷屁股了。可没发作。 等夜笙歌穿好衣服,收拾好一切又到了午膳时间。夜笙歌又带着白清去吃午膳。 “王爷,我答应你,不过,我有十个规矩。”饭桌上,白清一坐下就开口说。 拿起筷子的夜笙歌好奇的看着他,问道“你答应了?” “答应了。”跟他上床前后三次,每次,那东西留在自己体内,他真的害怕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所以,想等等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么倒霉,如果,没有那他立刻写信给父亲回程,如果有,到时候再说吧! 听到这消息,夜笙歌可高兴了。啪的放下筷子带着凳子凑近他,好像要巴结他似的。闹的旁人也是疑惑。 “我们说说我的规矩吧!”白清从袖中取出宣纸。 凑近的夜笙歌疑惑。“什么规矩?” 白清将纸交给他,道“十条规矩,如若你违背了一条我就立刻离开。” 夜笙歌接过,展开“第一,成亲后不许同床。哦!白清,那同房可以的吧!”挑眉。 “不可以。” “可你只说不需同床啊!可没说不许同房。第二,成亲后不许碰你。” 第一条白清就栽了,真是疏忽,坐在那祈祷着。可是。 “不碰你,没说不许上你。” 旁人脸色微红,白清不悦看去。 “第三,成亲后不许夜不归家,更不许,带不三不四的人回来,也不许一身酒气回来。这个嘛!万一,我有事情没办法回家呢?” “事先通禀”白清沉着脸说道。 “好。第四条,不许赌博。第五条,不许叫你小白,那叫你媳妇可以吧!”夜笙歌调皮的笑道,然后,趁白清看过来时速速继续“第六条不许一··丝··不挂的休息,我又不和你同床你怕什么?第七条,不许半夜踢被子。” 白清看着他。这点可是为他准备的,既然西华说是习惯,那么,他一定会犯。 西华有点担心。 那知夜笙歌笑哈哈的说道“我不盖被子就不会踢被子了。” 白清眼色微微一变。 西华偷笑。 “第八条”夜笙歌越看越有劲,这个条字的音也拖长了许多“不许限制你的自由,好,不限制你,不过你也别出去给本王戴绿帽子。”夜笙歌突然变得很严肃。 白清点点头。 “第九条,不许违背你的意思,你说的一切都要遵从。出嫁从夫耶!是你不可以违背本王的意思吧!” “你可以选择不答应”白清淡然的说道。 “好,你厉害!第十条,不许让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白清,这个规矩我们有必要谈谈。”夜笙歌将纸放在他面前,这个问题有必要谈谈。 西华识趣的上前将旁边的菜盘子拿开。 “你不想做什么,告诉本王。”夜笙歌这会儿把脸冷下来了。他不想做的事情。 “我现在不知道自己不想做什么。”白清倒是安静。 “好,本王告诉你。除了第十条,本王都答应你。本王娶你是干嘛?不是来把你当佛奉着的,这个王府你给本王管着,管不好你就滚去后院挑水砍柴洗衣做饭。还有,这府里的帐你给本王学着掌管,不能多一分少一分,多了你拿去,少了你给本王填起来。而且,作为本王的妃子你有义务陪本王上床,你做不做都要做。” 白清起身,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懂这其中的原因,我白清也不想拖累你。” 见状的西华前去说道“王爷,其实,王妃这十不许说的很有理啊!就拿地十条来说,王妃也是在考虑王爷你身体吗?” 夜笙歌疑惑的看着他,真不知道这哪里是为他好。 西华给了白清一个眼神,就凑到夜笙歌身边,笑道“王爷你身强力壮,精力旺盛,这床上的事情你也是,很厉害的。但,您能挺得住,王妃这身子挺不住啊!而且,您想想,这是做多了会,会伤身体的。王爷想不到四十就不能再行房事了吗?” 白清立在那看着西华,自己的话里翻来覆去都没他说的那意思啊! “媳妇,你当真是这意思?”听完的夜笙歌没有因为西华的夸赞而有所高兴,反而,他很在乎这句话里的意思。如若白清当真是这意思,那他接受并会好好做,如若不是,那他偏要逆着来。 白清不知道夜笙歌眼里那点希翼是为什么,但被这样直直看着闻着话他似乎寻不到借口来搪塞他,可如若答应了下去,日后,想走都 分卷阅读18 没机会。 不闻回答,夜笙歌起身看着他,他比白清高又比他状,这么一站给了白清不少的压力。 西华含笑过去,“王妃,我们家王爷特别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他初次见你的时候那痴样。奴才跟随他这么多年,没见过他这般看过谁。对吧!王爷”夜笙歌用着分分钟钟秒杀的视线看着西华,可西华现在像是瞎子似的看不见什么,又说道“王妃,你就答应我家王爷吧!他对人挺好的。” “西华,给你三个数立刻消失,三”忍不住的夜笙歌怒了,这些丑态他西华还这么大胆的拿出来显摆是吧!让他的脸面往那隔啊? 白清看着俊朗的夜笙歌,这类似于表白的句子他暂时无法去消化。人们口中风流的夜笙歌会是眼前这样吗?凶狠的眉目此刻很安静,高贵的气息此刻却很平凡,这位真是蓦王爷吗?但是那么片刻,白清就回到了现实。夜笙歌对他做的一切无一不说明他就是一个畜生。 “王爷”【“二”】西华识趣的跑了。 然后,饭堂安静下来了。 夜笙歌坐下来,将规矩收到袖子里去,然后拿起筷子吃饭。“坐下来吃饭,听到没有。” 白清坐下去,夜笙歌拉开距离走的远远的。 吃过饭的夜笙歌拿着规矩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琢磨里面的意思,可这第十条规矩他实在是难做到。不是喜欢白清非得要和他做,而是,白清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不能做? 纠结来纠结去他就是纠结不出一个道理,恼了一下午。 “白清,我已经印上本王的印了。”晚膳时,夜笙歌将盖上章印的“十不许”给白清。 白清接过看了看,然后,翻到反面看了看第十一条规矩:不许纳妾。白清没多想,想夜笙歌也该看到了这反面的规矩了。不得对他另眼相看,这个规矩他都能答应,西华说的话是真的? “王爷,多谢。”白清的语气不知不觉降下几分冷度。 “没事没事,吃饭吃饭。明天你跟我去一趟错戏阁。” “为何?” “你是错戏阁出来的,我帮你赎身,然后,你以后跟错戏阁就没关系了。你是我蓦王府的王妃,至于你的身世嘛!这个不必遮掩。你我都是男子,不必太招摇。不过,这其中的礼仪都还是有的。对了,当日皇上会来,夜尽时,他要见你。”夜笙歌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坐在那很安静。 “哦!”白清淡淡的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王爷 吃过晚饭,西华带着华菱去了房间。 那时,夜笙歌和白清都在,不过都是坐在两个地方各自做各自的。 “王爷,伺候王妃的丫鬟带来了。”西华走近在小榻上的人。 夜笙歌抬头看了看华菱,起身看了看,道“叫什么名字?” “奴婢唤华菱。”华菱巧带着笑意,看夜笙歌时那眸里点滴异色真是明显。 夜笙歌自是注意到了,心里有痒痒了。不过,白清好像不许他找姑娘吧! “好好伺候王妃。”夜笙歌趁西华没在意时给华菱抛了个媚眼。 华菱微露娇羞,欠身说道“是,王爷。” 西华没注意到,可是坐在桌前看书的白清注意到了。但他不会搭理,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呗! 华菱行到白清面前,现在对白清她还不敢像当初那样跋扈,也过过场子。“奴婢见过王妃。” 白清还认识她,但那只是以前。“你日后跟着我吧!” “是。” 夜笙歌站在那盯着华菱的屁股看,两只眼睛都没移开。 “王爷,你还是睡床上吧!我来睡榻上。”白清立在那说道。 “不了,你去床上吧!”夜笙歌抱着被褥说道。 白清看了看门外,那闪过的影子已经告诉他答案了。转身回去了。 半个时辰后,夜笙歌蹑手蹑脚的从榻上下来,然后,开门出去了。等一出去,那痞子王爷又来了。色眸在院子里四处搜索。 等他到了一边转角处时,一个人忽然落入了怀里。 “王爷,让奴婢好等啊!”华菱一身轻薄衣裳,胭脂红唇,眉目妖娆,那丰盈的身子似蛇一般缠着夜笙歌的身子。 “嘿嘿!我这不是来了吗?”美人入怀,夜笙歌这当是好的。虽然和白清才做过,可始终不如女人,而且,这华菱生的不错。胸大,抵着自己都觉舒服。 “王爷,”华菱话未完,夜笙歌就猴急的堵住了她的嘴唇,手下疯狂的撕着她的衣裳。本就是不堪一撕的衣裳,刹那便被夜笙歌撕坏了,将姣好的身子露在月下。 几经折腾,夜笙歌算是把人推到了在地,箭在弦上却拔出来了,华菱疑惑“王爷?” 夜笙歌笑了笑,道“本王没这习惯。”除了白清。 等夜笙歌离去,华菱狠毒的看着那人。白清,看你能得瑟多久。 等夜笙歌回到房间,没去小榻,反而去了床哪里。 白清还在。夜笙歌笑了笑,然后,偷偷摸摸的躺下,将亵衣亵裤脱了干净。 “媳妇啊!”夜笙歌的手不安分的在白清腰上行走,刚刚才泄欲一次,可对于他来说,白清太具诱惑了。 “别碰我”闭着眼的白清冷冰冰的说道。 可夜笙歌就是不停下来,毕竟白清是他的东西。手伸进他的衣里。“都是本王的人了,还在乎这干嘛呢?”说着,便往他身上凑。 而白清只觉得恶心,一脚踢去。 错戏阁里。 “阁主,这是请帖。”夜笙歌奉上请帖。 木挽春看了看,还是有些不相信,看了看白清,问道“你当真要嫁给他?” “对呀!嫁给本王还亏待他吗?”木挽春的话让夜笙歌不高兴,这昨晚的气也撒在里面。那一脚真狠,大夫都说半个月里不能再行房事了,他真的想杀了白清,可,只是想。 “阁主,这其中的缘故的您也知道。等一个月后,白清再决定。” 一个月后?夜笙歌疑惑。 木挽春皱眉,道“如若有了,那你岂不是得和他牵扯一辈子?白清,这不是儿戏。” “正因为知道这不是儿戏,所以,白清决定等等。我不想再走父亲的路,他带我真的很苦。”对父亲的苦他知道,所以,他不想自己的孩子跟着他受苦。若是真有了,看夜笙歌的意见。如若没有他立刻走。 夜笙歌越听越糊涂,这两人在玩他是吧! “可白清,你必须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就算是有了,他会接受吗?一个在花场里游走的人你是抓不住他心的,别再妄想下去了。”真不知道白清怎么想的,难道就是因为做了那事吗?夜笙歌的心谁抓得住? “你们再说我?”夜笙歌指着自己问道。 木挽春看向他,也不能明说。拿起请帖说 分卷阅读19 道“白清,你好之为之。如若王府容不下你,再来寻我。” “好。” 白清和夜笙歌一块出去。 “媳妇,你刚才说什么呢?”这好奇心实在是严重啊! 白清叹了一口气,道“与你没关系。”希望是我多心了。 “唉!不对啊!你刚刚说的好像就是我啊?” 白清止步,冷眼看着他,说道“夜笙歌,你乱来乱搞没关系,我不会搭理。但是,我的事情请你不要插手,也不要打听。”白清没发现自己话里的愤怒,着实,昨晚的事情很愤怒。可他选择沉默不语。 被白清这样冷落的夜笙歌顿时发凉,自己是王爷他还不是王妃呢?就这样对自己了,这日后娶进门了还不得上房揭瓦。夜笙歌觉得有必要收拾一下他,这个人一开始不是挺奴性的吗? “白清,你给本王站住。” 路人看向在此地大喝的夜笙歌,这人不是夜笙歌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白清注意到这些路人渐渐围上来也就没走了,立在那等着夜笙歌。 夜笙歌抹起袖子一副杀猪的样子,伸手一拉推到凭栏旁的柱子上,用自己那皇室霸气困住他。“再把你刚才说的话说一次。”不关他的事,而且,他的事他不会插手,那么,昨晚他根本就没睡他什么都知道了。 白清软下来了,道“既然如此生气又何必再让我说一次呢?我们回去说。” “不,本王偏要你在这里说清楚。”夜笙歌见好不收还在逼着白清。 路人们看的挺有味道的,那认识白清的小倌也在那笑着。 白清隐忍着,尽量平静的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 这一声对不起,夜笙歌并非高兴而是惊诧,为何前刻那么冰冷的人此刻又如此软弱? “好啦!回去了。”在夜笙歌没有反应之前,白清只想快点离开这里。他们对自己的嘲讽他不在乎,走进了这里他已经不是卑微的人了。 夜笙歌被白清半拉半推的弄出了楼。 “你如何看?”看到这一切的木挽春询问身边的温尚朝。 温尚朝看了看他,道“白清这般给夜笙歌面子对夜笙歌来说是纵容他的无理。” 木挽春笑了笑,道“可请帖已经到了,没办法了。” 等两人出去,西华、华菱都在外面守着,马车也在那。 “王爷,王妃。”西华笑嘻嘻的前去。 华菱不屑的看着白清。 一出来,白清就放开了夜笙歌,独自走了。 “喂!媳妇,你变脸怎么这么快啊?”没注意到一边华菱的媚眼的夜笙歌被白清忽然的冷漠再次惊呆了,匆匆的就跟去了。 白清上了马车直接进去,夜笙歌跳上马车,直接钻了进去。 “王妃和王爷怎么了?”西华觉得莫名其妙的。 被忽视的华菱脸色不悦。 “西华,回府。”里面的夜笙歌喝了一声。 马车里面。 白清坐在窗子边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而夜笙歌本来坐在后面,现在又跑到了白清对面,可白清好像没看他,又跑到他旁边去。 “媳妇,你在看什么呢?” 白清懒得看他,转过身子。“王爷,你可以叫我白清。” 白清转过去,对夜笙歌无疑是打击,但闻这话,又跑到他面前去,问道“你是我媳妇啊!叫你媳妇又怎么了?” 这夜笙歌真是一个烦,就在眼前晃来晃去,白清很想一巴掌打去。可,他是王爷。“随你。” “这才对嘛!”得到允许,夜笙歌也高兴,心情一下子就豁朗了。挨着他坐着,搂着他在那晃着。 楚府。 “楚公子,这是我家王爷的请帖。”西华整日就四处跑着送请帖,这楚家楚河自然是要请的。 楚河接过红色的请帖,淡淡的问道“白清答应了?” “自然。王妃和王爷现在处的可好了,整日都在一起。惹得奴才都想成亲了。啧啧啧!” 西华独自沉浸在幻想之中,而楚河几乎快将请帖捏碎了。白清,是我看错了你?还是你是被逼的? 蓦王府渐渐的被红绸饱满,这外面人还不知怎么回事,这府内已是新的天地了。 当然,王妃是男的事情也传了出去,可大家也没什么好说的。夜笙歌嘛!早点成家好啊!有人管着就少出去招惹事了。王妃是男的,那就更能压着他点。 自然,少不了那些倾慕夜笙歌的女子啊!这次可伤心透了。她们都未牵过手说过话现在直接被一男的抢走了,真是人生输家啊! 那么,蓦王府也是够热闹的。 “王爷,你说过要娶卓儿的,怎么?”像是弱柳的女子附在夜笙歌怀里轻拾眼泪,哭的那叫梨花带雨。 “王爷,你也说过要娶玉儿的,怎么现在娶了一位男子啊?” 一时间的大堂已是被后院的妾们围满了,夜笙歌被围在中间,被推来推去,不,拉来来去的哭诉。 西华在旁边咋舌,多可惜啊!这些美人都养的这么好看了,唉! 夜笙歌润润嗓子,说道“大家放心啦!本王娶白清是真,可”那过来的人是谁,不正是白清吗?个子高的夜笙歌一眼就看到了,连忙转换“可赶你们走也是真的,西华,给他们点银子。”哎哟!我的美人们哟! 本来还觉得有点希望的妾们瞬间绝望了,夜笙歌这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她们再怨也不行啊! 过来的白清看了看这些女人,说道“你们不用走、” 这边正在伪装的夜笙歌一听这话,立刻扒开女人们凑近白清,笑道“真的吗?” 白清拉开与他的距离,道“你才是王府的主子,不必因我改变什么?” “媳妇啊!就知道你大度。”凑近去想抱白清,可白清走开了,落空的夜笙歌一下子抱到了华菱,顿时,邪恶一面起来了。 “对不起,王爷。”华菱有些焦急。 “没事。”夜笙歌狠狠揉了肉华菱的胳膊,转身时靠着华菱站着,手在她屁股上游走,“王妃大度,你们不用走了,都回去洗干净了,哦!洗干净了睡觉。” “王爷”妾们极为的不愿意,这白清哪里好了,没脸没胸。 被摸的华菱也不走,竟然有些光明正大的忍着。 白清看了看,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三想做甚 “王爷,你为何要如此看王妃的脸色呢?”看着白清离开,华菱开始凑近夜笙歌的身体了,轻柔的声音配上诱惑的表情简直让人难以招架。 白清一走,妾们也是慢慢靠近夜笙歌的身体。 “本王那是给他面子,这王府还是本王说了算的。你们就给本王好好待着,谁要是给本王生个娃,本王就让他做蓦王妃。” 夜笙歌这豪言一句,顿时让围在 分卷阅读20 这得一群女人精神来了。 “王爷,今晚来玉儿这吧!” “王爷,碧儿做了王爷喜欢吃的甜糕呢?” 皇宫。 “恬茗,你不在医馆待着,在这作何?”下朝回来的夜笙箫路过花园时看见了在假山上晒太阳的恬茗,心里奇怪他怎么待那么高的地方。 枕着石头看楼宇雕梁的恬茗也没看下去,加大声音说道“晒太阳,”音落后,含笑的脸上再起了一些失落,声音也缓了不少“好像回医谷啊!” 夜笙箫本是温和看着他,可听见那细小的声音后,脸上起了写冷霜。回身撤去随从们,倾身跃到恬茗身边,坐在那看着他。“明日小五成亲,夜尽时,你随朕去看看白清。” 对夜笙箫的到来,恬茗不觉什么反而坐起身子避开他的视线,悠悠的说道“断袖与皇室很避讳,你为何如此光明正大的让蓦王爷娶男人?” “你应该知道这其中的缘由。”夜笙箫笑道。 “我不知道。”恬茗很淡然的否定了。呵呵!缘由?难道告诉他恬茗他夜笙箫自己不能将真相公之于众而将幻想寄托在夜笙歌身上吗? 夜笙箫微惊。“朕以为你会懂?” “呵!那你错了,我不懂。” 王府。 白清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发呆,华菱在旁边等着。 “王妃,这天凉,坐这干嘛呢?”夜笙歌不在他华菱也不必装模作样的,都是奴才出身的。而且,他白清生不出孩子,切! “你回房间吧!我一个人坐坐。” “好。”华菱直接走了,转身后跑了。 房间里。 夜笙歌在屋子里看这红烛和红绸,脸上的笑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王爷,满意吗?”跟在身边的西华笑嘻嘻的问道。 “不错不错,先前觉得成亲就是一个过场,没什么趣。现在,唉!挺不错的啊!有点期待明天呢?”夜笙歌也搞不清现状,只是将心里的感情说出来而已。这红通通的很好看。 “哈哈!王爷,今晚不能在这休息了,得请王爷移到别间去了。” “好,对了,王妃去哪了?为何还不回来?”夜笙歌边打量屋子便往外走,奇怪了,白清怎么还不在? “不知道呢?不过,奴才让华菱将王妃带去别间了。王爷回去就可以看见他了。” “好勒!” 夜笙歌回了别间,哟呵呵的进去,西华也进去了。可一进去看到的人却是华菱。 “华菱,你怎么在这里?” “华菱见过王爷。”华菱直接忽视掉西华,朝着夜笙歌走去。 夜笙歌摸着下颚,一副下流样。白清不在,这不是给老子机会偷腥吗?嘿嘿! “西华,你去把王妃找回来。”做事得先支开西华啊!这华菱滋味不错。 “是。”西华也没多想就出去了。 等西华一走,夜笙歌立刻冲前去将华菱抱起,笑道“小美人,天天在本王身边晃,可急死本王了。”说着亲了下去。 “王爷,不要,王妃”华菱搂着夜笙歌的脖子欲做挣扎。 “不管他,今晚,你来侍寝。”说着跑到了床边,将她放下去直接扑了去。 夜笙歌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越做越觉得精力旺盛?而且,身体有些烫。他没多想,以为这是正常事情。 “王爷,嗯!”华菱死死缠着夜笙歌的身子,亲着他的脖子。 夜笙歌晃晃头,看了看身下的人。“白清?” 听到白清的名字,处在高处的华菱一惊,停下动作凝视着夜笙歌。我唇上抹着莲欢,他还叫着那个贱人的名字。 “白清,白清。”似乎确定了这人是谁,夜笙歌一下子变得更加的粗狂,好似要送他上云端之处。渐渐的夜笙歌的心也变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改变,他自己都不曾想过对白清和对其他人的不同在那里?现在,他明白了。 灼热的液体流在体内,华菱勾出一抹笑,继续勾着他的身子。 回来的白清还没进屋就听见了里面的声音,也没犹豫就转身走了。 二日一早。 西华带着人来叫夜笙歌起床,可看到的却是他坐在床边似乎有些颓废。 这喜庆日子里,为何摆着苦脸? “王爷,该洗洗换衣服了” 夜笙歌一夜之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脸上的胡子都有了,更别提那双纠结的俊眸。不闻回答,西华惊讶,上前说道“王爷,该洗洗换喜服了。” 现在有了点神色的夜笙歌抬头看着西华,顿时把西华吓了一跳,“去把王妃找来。” “哦哦!好,奴才这就去。”西华也没问原因就去了。夜笙歌这模样他还是第一次见,估计是出什么事情了。 西华一走,夜笙歌忽地想起刚才醒来看到的脸,顿时,一股怒火藏在心口。气愤的垂床,喝道“老子就是个白痴。” 夜笙歌的举动惊得屋里来伺候的六人同时一惊。 气愤的夜笙歌在屋子里走动,走来走去想安静下去。为什么?为什么只有对白清才会这样?碰到那么多女人,从不留下半点,为什么偏偏对白清这样?嗯!那昨晚?如若,出事了怎么办?夜笙歌你就一个混蛋,亏你还是个王爷。 白清进来时,已经换上了喜服。这喜服不是女子款式,而是男子款式,合欢鸳鸯都有,那腰间红玉流苏做的极好。白清穿着真有一种脱俗的感觉,简单的发式,红色同心结流苏绳缠着半许青丝挽在头顶,一根青黄玉簪撇着。 “王爷,你寻我?” 夜笙歌愣神之后,挥开那些碍事的仆人,问道“昨晚你在何处?为何没回房间?”忽然,他不敢坦白这件事情了,若是再从前他会毫不犹豫的告诉白清他昨晚和华菱睡了,可是,这诡异的感觉让他选择隐瞒。 一提及这事,白清就明白他想做什么。他不走留下来不过是想知道一个月后会是什么结果而已,没什么留恋。那么,既然决定了以后那也无需说自己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 “我在新房那边。” “你没过来?” “没有。快换衣服吧!不早了。”白清草草结束,不想继续说下去。 没有?为什么我感觉他来过呢?看着白清的身影,夜笙歌越来越觉得他昨晚来过。可,他如果来了看到自己未婚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应该会发火的啊?他这么平淡,难道真的没来过吗? 夜笙歌出来时,前堂已是满客了,自然,这达官都是来了的。 “蓦王爷,恭喜恭喜啊!” “同喜。” “蓦王爷,你可算是成家了啊!” “瞧你这话说的,本王这身世还娶不到王妃吗?哈哈!” “哟!不错嘛!比我们先成家。”这时,走过老人们,终于遇见了酒桌上的朋友了。 夜笙歌笑道 分卷阅读21 “那是,也不看看本王是谁?就你们这粗样,那家姑娘要你们啊?” 一个尖嘴猴腮的朋友说到“你娶了男妃,这美人都要往我们怀里钻了啊!” 一听这话的夜笙歌一圈头打他肚子上,道“本王还没死呢?我警告你们,楼里的头牌你们最好别碰,否则,卡擦” 那被打得忍也算是配合,做出一副要死的样子“王爷,王爷,你说过要娶莲儿为王妃的啊!为何为何要娶一个男人?” 四个朋友都被这男子折服了,一个赏他一巴掌。而夜笙歌却是这样说着“要不明晚爷宣你。” “放过啊!”夜笙歌这话一出,男子吓得立刻恢复正常,跑到一边去抱着柱子。 不过,在婚礼上耍流氓的夜笙歌是被朝中大臣看了清楚,朝堂上还装模作样的一副秉公样,此刻,这才是真模样! 夜笙歌一抹嘴巴,跑去杀人的媚眼,那男子直接倒地。 几人在大堂里闹腾了一会儿,恬茗和楚河来了。 同时面对两位,夜笙歌忽觉此生战事连连啊! “哟!两位千里迢迢赶来,想必累了吧!先到后院喝点酒。”夜笙歌一副好客的样子前去迎接。 恬茗可不吃他这一套,笑道“得了吧!说不准你在酒里放了不该放的东西呢?” “哎哟!你可别这样!”夜笙歌委屈的绕道恬茗身边去“我哪敢对您下手啊!” “算你识趣。” 楚河没看夜笙歌,直接与恬茗分开准备去后院。 看着楚河的背影,夜笙歌拍拍恬茗说道“帮忙看着点,本王去去就回。”嘿!想看我家媳妇,门都没有。 楚河才行几步,折入一边小路,另一道小路直到喜筵之地,而此路是往厢房而去。他以前和夜笙歌很好,自然清楚这些。 看着楚河要去后面找人,夜笙歌本想立刻阻止他,可是,此刻白清的出现让他想到了一个主意。不如趁此机会看看他们二人之间是何关系? 看到白清楚河也是一惊,第一次将他穿如此艳丽的服饰,本就姣好的他被衬得更完美好似贵玉。 “楚河?”白清有事来前面找夜笙歌,可没想到,遇到了就别的楚河。 “白清,你,你当真要嫁给那个痞子?”楚河疾步前去,不信的询问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而夜笙歌不舒服了,在白清面前骂他是痞子,这个楚河,还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王爷并非是你想的那般。楚河,你我许久不见,行礼之后,不如去后院喝喝茶。”对夜笙歌他不说什么也不给什么定论,现在,楚河能来他也高兴。这说明他还是自己朋友。 听着为夜笙歌辩驳的话,楚河心里就来气,才不管什么,道“我同夜笙歌相处多年,怎不知他是怎样的人?我比你清楚。” 夜笙歌翻白眼。这楚河还真是个东西! “够了,楚河,我不许你这么说他。”本是想着好好与他说话,可他一直不离夜笙歌,这让白清有些不悦。 “白清,跟我走,我带你走,夜笙歌里外都是败絮”白清的话激起了楚河的怒火。也不管一边还有客人就大喊。 那么他成功的引来了路人围观,夜笙歌也站不下去了。自己成亲当日,媳妇跟另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让他颜面何存啊? “就算他里外都是败絮,我白清也嫁给他。”等白清说完这句话嘎然止住不再继续说了,似乎发觉自己说错话了。 一边赶来的木挽春和温尚朝是听得清清楚楚的,还有一些大臣以及夜笙歌那些朋友。 别说,刚刚迈出步子的夜笙歌顿时愣在那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亲一个亲一个 白清他说什么?夜笙歌呆呆的问自己。 听闻这话的楚河再是如何想都接纳不下白清这一句话,他这话不算是表白,可这比表白还要凝重。不嫌弃他,不在乎他夜笙歌一身臭味啊! “我”白清被嘈杂的人声拉回了现实,未染胭脂的腮颊晕了桃色,眼里尽是慌张“我走了。”说完,转身走了,几乎是小跑着跑了。 “白清”楚河叫道,欲要追上,可三步之后停留了下来。 这边那尖嘴猴腮的男子推推发呆的夜笙歌,笑道“啧啧啧!这情话说的真好听啊!王爷,还不快去追小媳妇。” 旁边的人都开始起哄了,而夜笙歌反倒不好意思了,挠着头傻笑。啊呀!白清那话是不是在告诉楚河他喜欢我呢?哈哈哈!人生赢家啊!白清,好像好好疼你哟! 被调戏了一会儿夜笙歌决定去追了。 白清回到新房,坐在那喘气。 “您怎么回来了?王爷呢?”一见白清匆匆回来,华菱就凑上去了。 白清理理衣服,说道“你寻他作何?” “我。”华菱卡住了。 正在此刻,夜笙歌跑进来了,脸上的笑容抑制不住。 一见到夜笙歌,华菱的眼睛又开始发情了,而白清却是惊慌。 “白清,你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夜笙歌完全没看到华菱,直接跑到白清的面前问他。 被冷落的华菱气急,瞪着眼睛看着白清。 “不过逢场作戏而已。”白清冷冰冰的说道。 逢场作戏?夜笙歌忽然落入了水里,还是冰水里。现在他兴冲冲的来问,白清却告诉他那时逢场作戏,这会不会有点可笑啊?逢场作戏至于那么真吗? 被夜笙歌看的不舒服,白清起身移开,说道“在所有人面前我都维护你的面子。” 华菱倒是觉得可笑。 “白清,你怎么这样欺骗人啊?” “王爷不会当真了吧!”白清回身时一脸笑意,但在华菱和夜笙歌眼里都是嘲讽。看着呆滞的夜笙歌,白清再次说道“你三番几次的折磨我,我怎么可能对你有别的心事?” “你演戏骗我是吧!”微微反应过来的夜笙歌一脸怒气的看着他,恨不得见他撕碎。 华菱见状,识趣的出去了。 “你不是爱面子吗?我给你。” “白清,你个混蛋。”夜笙歌怒了。这句话放在之前说没事,可今天是他们成亲的日子好吗?而且,这一场婚礼意味着什么他白清不知道吗?演戏?面子?呵呵! “王爷,你不会喜欢倌楼出身的白清吧?”看着怒极的夜笙歌,白清却是极为淡然,仿佛看着别人的戏,问着与自己无关的话。 喜欢??夜笙歌的怒火面对噼里啪啦的冰雹袭击,愣在那看着云淡风轻的白清。我不会喜欢白清吧?不会的不会的,白清是男的,我们都一样有个屁喜欢。这般想着的夜笙歌伸手搓搓自己的脸。 “王爷,时辰到了。”外面的西华来了。 夜笙歌一愣。 大堂里客人具满,司礼先生早早在那坐好,不过,上位无人。 分卷阅读22 这些见证他们刚才争吵的人还在那想这两人现在是不是在后面大吵大闹呢?都这会儿还没出来。 木挽春也有些着急,恬茗抱胸立在那等着看好戏,而楚河也依旧在那候着,几个狐朋狗友也在那等着好戏。 “新郎、新郎到了。”这时,风风火火的西华跑来了。 顿时所有人都把目光看去了。 两人出现时,看着很和谐的,他们手里拉着红花,身后跟着随从。 夜笙歌一脸笑意,白清也是浅笑着。 “新人上前吧!”司礼先生看见了,本有些尴尬,可还是缓过来了。 “夜笙歌,这日后梓彤楼的姑娘可是我们几个的啊?”那尖嘴猴腮的男子严小媚见到白清又开始不正经了,人都要去拜堂了,非的凑近夜笙歌去调笑几句。 “给老子滚开,别恶心本王。”夜笙歌不是不好意思,而是白清在这呢?要是他不拿出一点态度出来还真会被休,哦不!面对闭门羹。 白清淡淡的看了一眼严小媚,这人生的挺好看的,就是说话不正经,举止像个姑娘。也不怪,夜笙歌身边的朋友都和他一个货色。 虽然夜笙歌在发火,可严小媚并未离开,而是绕到白清面前,笑道“王妃还真是处事不惊啊!夜笙歌,你啊!栽了” “去你的。”夜笙歌直接伸手把人给捻到一边去,含笑说道“栽了就栽了呗!是吧!王妃。” 这宠妻的王爷,让人无奈啊! 可这一幕在不同人眼里有不同的见解。 “拜堂拜堂”夜笙歌可不想继续和他们闹下去,这正经事要做呢? 司礼先生看了看,润润嗓子。 “一拜天地” 楚河的眸子死死盯着白清。弯身时,脖间被遮去的红印此刻尽数露出。 “二拜高堂” 木挽春偷偷扯扯温尚朝的衣袖,让他看看白清。 “夫妻对拜” 恬茗脸上浮着笑可心里却是一片阴凉。夜笙箫,是不是也想这样?可你始终放不下面子,害怕遭受非议。 “送入洞房”司礼先生也是第一次为男子举行,这下子礼成也觉痛快了许多,声音都高了些。 “王妃,奴才送你回房间吧!”音落,西华就跟哈巴狗似的凑上去了。 终于把堂拜完的夜笙歌将红花一扔,就要去抱白清,喝道“要送也是本王送,你走开” 猴急的西华被夜笙歌打到人群之中。 “放我下去”可是白清不愿意了。 旁边的华菱鼻子里尽是不屑。装什么装? “我抱你回屋子”说完,抱着要跑了。 “哎哎哎!你今日成亲,娶个小娇娘,不如,亲一个再回房。”严小媚见他要跑,立刻伸出双手拦阻了。 顿时,其他几个也跟着起哄了。 而其他人也是好奇,就停在那看戏。 “喂喂!这可是本王的地盘,别瞎闹。”夜笙歌死死搂着白清,词句虽然霸道,可脸上的笑容却出卖了他真实的心。 而怀里的白清多多少少的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搂着他的脖子也不敢四处看,只希望快点走。 “亲一个,亲一个,大家要不要看啊?”自己一个人不行,那,把大家都哄起来吧! “亲一个,来嘛?不亲我们今天可不让啊?”另一个起哄道。 顿时,大堂变得热闹非凡,而楚河却在此刻和恬茗离去,这膈应的东西不如不见啊! “来一个,来一个” 众人起哄,白清也想赶快了事,挣扎着要下去。 可就在此时,夜笙歌将他放下来了。 “夜笙歌,你不会做不,啊!亲了亲了”看见夜笙歌将人放下阿里严小媚以为他们不会再继续了呢?可说道一半,之间夜笙歌袖子一扬将白清揽入怀里狠狠的亲下去了。 不堪入目啊!有些大臣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一个劲地往一边跑去,不过,有些人却看的津津有味。 白清也惊讶,惊讶过后是慌张。这个夜笙歌竟然真的亲了,还这么久。 “王爷,好厉害!”看到这一幕的西华在那一边拍掌一边吆喝。 华菱看着也是愣神了,这两男人怎么,怎么? “喂喂!你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你媳妇洞房吧!”看着激吻的夜笙歌,严小媚嘴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双眼睛。这夜笙歌现在就跟饿狼似的扑着那白清,实在是不敢入目啊! 木挽春扯扯温尚朝,过去向人说了一声便离去了。 还是白清脑子清楚,再次用力的踢向夜笙歌,可夜笙歌像是知道似的拉开距离说道“你谋杀亲夫啊?这玩意断了看你拿什么性福?” 被松开的白清有些失态,立在那用袖子遮着脸。可那知,夜笙歌一句话热红了他的脸,瞪了一眼就跑了。 “华菱,还不去跟着。”看人走了,夜笙歌也不打算追,只是在那笑着。 华菱不情不愿的跟去。 “走,喝酒去。” “不醉不归。” “来,蓦王爷,这成家之后啊!就不能老往楼子里泡了啊!现在,来,我们几个多喝几杯。”严小媚唤来人满上便开始催夜笙歌喝酒。 一个俊俏的公子笑道“成家又如何?我不是天天往楼子里跑吗?担心什么?媳妇是娶回家传烟火的。” 另一胖子说道“可不是吗?我觉得小媚说的挺对的。我家那婆娘只要我出门就找人看着,去哪都要禀告。这么多年了,也没下个蛋还把我管着,真是!”气愤,仰头喝酒。 另一倒是斯文,看了看胖子,笑道“你那后院小妾没给你一个消息?” “一个个只会放屁。”胖子着实像不明白了。 夜笙歌瞧他那样,竟然有些不屑了。笑道“总比屁都放不出的好吧!” 斯文人一笑,俊俏的人默哀的拍拍胖子,而胖子是泪水满脸。 严小媚将夜笙歌打量了一下,说道“似乎募王妃也只能放屁。” 喝酒的胖子喷了。 刚刚还在安慰胖子的夜笙歌顿时傻眼了,然后,愤怒的看着严小媚,吼道“只能放屁,那本王就把他当佛供着。” 严小媚向三人给了个眼神,咋舌道“啧啧啧!真恩爱啊!” 胖子配合道“后续无子啊!这不是找女人的好借口吗?繁衍子嗣啊!开枝散叶啊!儿孙满堂啊!妻妾成群啊!哈哈哈!” 被轰的夜笙歌一颗心被气的上下颠簸,出气都难。早知道就不让他们来了,简直是自己找罪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求评论求收藏 ☆、洞房 夜笙歌被拉来拉去在院子里喝酒,这里一杯那里一杯。 回到房间的白清坐在那出神。我刚才对夜笙歌是不是纵容了?明明可以推开他。 华菱走进来看着他,笑道“王妃,这是怎么了?” “我没 分卷阅读23 事,你不必看着我。” “这可使不得,万一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可担待不起啊!” “如若王爷责怪下来,就实话实说。”白清似乎有些疲惫不想开口。 既然白清都这么说了,华菱也不多说了,转身出去了。 一出去,就看见了一个大约二十七八的男子,眼里有些慌张。 “你怎么来这里了?”华菱跑了过去,将他往无人之地带去。 男子带着一些怒气,被华菱拉着也有些不愿意,可还是忍住了。“你可是越来越骚了啊!竟然勾引到王爷身上了。” 对男子周晗的话华菱的颜色明显变了一下,随即又往他身上蹭,娇笑道“我哪敢啊?你别听她们胡说。” 人到了怀里那胭脂味就传到了鼻子里,周晗不悦,有些嫌弃,伸手推开她,说道“胡说?有什么你华菱不敢的,大半夜的与我在林子里做的那些事情那是一个女子做得出来的,也就你华菱敢。” 听得这番言语,华菱笑容渐渐消散下去,但一想到那些事她就不能这般和他翻脸。“晗哥哥,菱儿真的只同晗哥哥你做那事。王爷眼高那看得起菱儿啊?” “呸!你那淫荡还放不倒那个色痞子?” “晗哥哥。” “我告诉你华菱,你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做梦。” 到了天黑,客人该走的都走了,可府里的热闹还没去。夜笙歌还在饭桌上和几个人说话,他现在很清醒,因为,他根本没喝酒,全是白水。 白清在屋子里做了许久,起身正要出去时,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 “你就是白清?”夜笙箫问道。 白清疑惑,道“在下正是,不知阁下是何人?” 白清说话有礼,举止斯文,到让夜笙箫有点惊讶。迈步过去,而白清有些疑惑,说道“王爷还未回房,阁下请止步。” “呵呵!你不用怕我,我是来看你的。”听出白清话语里的意思,夜笙箫很规矩的立在那。想来他白清倌楼出身却如此知道分寸还真是难得。 白清微惊,道“我与阁下似乎从未见过。” “见没见过无妨,日后自是会见到。对了,蓦王爷他喜欢去青楼,日后,还望你多管着点。”那日说让他纳妾不假,但白清始终是男子不能添子嗣。这让他管着点只为让他节制一点,莫乱来。 “他,我自会管着点。”白清看着他,猜想着会不会是兄弟可这人身上的气息夜笙歌半点都么有,面容也相差甚大。但是,他让他管着点这个他有点为难。他根本就没打算管着夜笙歌。 见他答应了,夜笙箫满意笑了笑,转身走了。 等人走后,白清才记起夜笙歌那日跟他说的话,他说他大哥回来看他。难道,刚才那人便是皇上? 虽然才觉猜出来,可白清也没追出去,就在那立着。 夜笙歌踩着云朵颠颠回来时,兴冲冲跑到门前又转身跑了。 跟来的西华不解,问道“王爷,你要去哪啊?” 夜笙歌拍拍自己的脸,然后笑着问道“我这样好看吗?” “啊?好看好看,王爷怎么打扮怎么好看,快进去吧!王妃还等着呢?”这是怎么了? 得到答复的夜笙歌再次颠着白云冲向了房间,西华瞪着双眼看着他。 可是,走到门前的夜笙歌再次跑回来了。“我衣服乱吗?乱吗?” “不乱啊!” 夜笙歌再次跑了。可又来了,西华直接转身跑喊道“王爷你是完美的。” 空留夜笙歌在半路发呆。啊!这入个洞房有这么难吗?夜笙歌,去吧! 跳进房门,直接跑到新床前,有点不知所措了。 白清头上戴着盖头,双手交缠在一起。 “白清啊!我,我来了。” 白清点点头。 “呼!那个,那个啥。媒婆跑哪去了啊?那个我先揭喜帕啊!”媒婆去哪里了啊?花钱请来的媒婆现在竟然不在,没结过婚的他实在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办了?莫名的紧张。 白清没动。 夜笙歌吐了一口气便上前去了,手碰到盖头的时候觉得奇怪,问道“白清,我不记得我准备了喜帕啊?” 也就是他这么一说,白清掀起了喜帕,露出了华菱那张脸。 “怎么是你?”在华菱开口前,夜笙歌率先开口了。 华菱却不识趣,起身往夜笙歌身上蹭,道“王爷,菱儿想你了,今晚” “白清呢?”怒火的夜笙歌直接将贴在身上的华菱推开,他没心思和她玩闹。自己在外面犹豫那么久终于决定进来了,可他竟然不在。 被推开的华菱还算是知道情况,回道“王妃说身子不舒服去别院了,让奴婢替他。” “替他?他白清当本王是什么?”替他?新婚之夜,他说身子不舒服,好,身子不舒服可以理解。那为什么不亲自告诉他,偏偏还找华菱来替他,那拜堂的时候怎么也不找人替呢?“在本王回来之前,你给本王滚出去”现在气头上的夜笙歌可不管眼前的人是谁。 如若现在还不知道夜笙歌这是怎么了,那她华菱枉为奴才。欠身行礼便去了。 看着人离开,夜笙歌气不过一脚踹倒凳子,然后出去找人。 而白清跟没事人似的立在别院之中,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 “白清,你给老子滚回去。”夜笙歌一来就恨不得将人揍一顿,可他忍住了,选择了另一种法子让他回去。 平静的夜,白日的喧闹还在那边继续着,可被夜笙歌打乱了。 白清先是一惊,随之看向夜笙歌。有些不明白为何到这里来了,他将华菱送上他的床不好吗?总比他好吧!“你怎么?” “白清,你回不回?就问你一句话。”夜笙歌没耐心,走到他面前,忍着怒气忍着他的平静质问他。不回去扛回去,今晚这房是圆定了。 “这过场的婚礼蓦王爷你当真了?”无论夜笙歌如何的发火,白清就是云淡风轻的。这婚礼他可没当真,两人都为男子,当什么真? “我管你呢?你现在跟我回去。”什么真不真的,夜笙歌不去思考,反正白清是他的东西了,那新房大床上躺着的应该是他们两个人。见他不走就直接动手拉。 这回了新房意味着什么,白清可是知道的。“如若你不做什么我就回去。” “不做”夜笙歌还没反应过来就答应了,可答应后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问道“不做那事能叫洞房?” “当然。” “不对呀!洞房就是要做那事的呀!你当我不知道啊!” 白清从他手里抽手,可抽不出来只好作罢。道“难道你忘了,大夫那晚如何说的。半个月内不能行房事。” “可,我都做过了啊!这不好好的吗?”夜笙歌一不小心爆出来了,这是他隐瞒的事情 分卷阅读24 现在自己又提起来了,可他似乎没发觉。 白清当然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可是,他害怕第一次没中招却在之后中招了。“那只是假象。” “唉!白清,你不会害怕吧!”自己都害怕他白清应该会害怕的吧!成亲这玩意不好玩啊! 白清沉默不语。 “好啦!我今晚不碰你了。” “真的?” “真的。” “十不许你还记得吧?” “记得啊!”不就是成亲之后的事情吗?又不是今晚的事情,对吧! 白清一入门,夜笙歌就径直栓了门,幸好严小媚他们都喝醉了,不然,还真会被打扰。 白清回了新床那,刚刚转身就被一个黑影压下去了。 “夜笙歌,你出尔反尔。” “十不许是成亲之后,今晚是洞房,媳妇,你的十不许有很多地方是错的。”这才是赢家啊!不然,当初怎么会答应啊! “你” “哎呀!衣服破了。” 一番挣扎后,白清还是被压了。 “夜笙歌,待会儿不许留在里面。”白清无力的说道。 正在休息的夜笙歌点点头。“好的。”我还只留再你体内了呢? 二日一早。 外面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叫,太阳也新出,府里又是一片忙碌。 夜笙歌今早出奇的早醒了,当看到白清的脸时,竟然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浮上心头,甜甜的笑慢慢浮现。其实,睡着的白清比平日里好看多了,又安静,没有事不关己的冷漠,有点人情味。 因为夜笙歌看的入神,竟忍不住笑出来了。 扰的白清渐醒。 白清抬头看了看夜笙歌,还不是很清楚。 “醒了?” “嗯。” “再温一会儿就进宫给太后请安。”这皇宫还必须去。 白清点点头。 看着有些倦意的白清,夜笙歌忍不住想亲他,可身子刚刚一动便觉不对劲了。“媳妇,好痛啊!” 已有清醒的白清准备离开夜笙歌的禁锢,忽闻这句话顿时全清醒了,问道“怎么了?” “老二好痛啊!”夜笙歌躺回去不敢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受伤 老二?白清认真的看着他,果真看见他额头上的汗水,心里有点着急了。“你那怎么了?”白清起身掀开被子看,那东西像是打霜的白菜似的摊在那,似乎有些红肿。 “我那怎么了?”夜笙歌有点着急。 白清颤颤的伸出手去,将头转向另一边。 “快看看我那怎么了?”夜笙歌一个劲地着急啊!刚才还能感觉到痛呢?现在同感竟然越来越模糊了。不会废了吧! 白清也着急,伸手捂住,问道“很痛吗?” “媳妇,我的废了。”夜笙歌大哭。 “恬御医你快点啊!我家王爷不行了啊!”西华拉着恬茗往房间走,一脸着急。 恬茗就不明白了,昨晚才成亲今天一大早的怎莫说不行了呢?“别着急别着急” “快点,王爷老二要是废了还不得断子绝孙啊!”西华一时着急也没注意措词,直接将事情吐出来了,顺便将后果吐出来了。 听到这天文消息的恬茗简直是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老二?洞房第二日,他老二出问题了?这,这王妃未免太厉害了吧! “别着急,大夫立刻就来。”只穿着亵衣的白清守在旁边安抚着在床上着急的夜笙歌,都告诉他了,为什么酒不听呢? 旁边的华菱也着急,如若夜笙歌真废了,那她王妃梦就成空了。 “白清,这要是废了,我非的找你算账。你真够狠的啊!踢那么厉害。”夜笙歌抓着白清的手就在那抱怨。那晚受罪了,以为没事的,可怎么就坏了呢? 白清不还口就让他抱怨。当时恶心他前脚和华菱乱来后脚又想对自己动手脚才没忍住踢了一脚吗?那会知道会这样? “王爷王妃,恬大夫来了。”西华在音落时才进来。 恬茗也知道事情的重要,也没开玩笑,径直的过去。 白清看了看他,起身,可夜笙歌就是抓着。“给本王跪在这,别想跑。” 白清叹了一口气,就在床边让他握着手跪着。 恬茗看向华菱说道“你先下去。” “是。”华菱规矩的下去。 等华菱走后,恬茗才坐到床边,说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清低着头不说话,夜笙歌露着一张苦卦脸。 西华说道“王爷老二痛。” 然后,夜笙歌秒杀过去,可焦急的西华并没注意到。 这消息?恬茗很淡然的掀开被子。 “你干嘛?”夜笙歌紧张。因为被子掀开,凉气就席卷了他一身,可他那老二还是趴着也不动一下。 “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出了什么事情。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那就好。”夜笙歌放心多了。 “王妃,能否告诉我发生了何事?”看着趴在那的玩意,恬茗觉得有必要知道原因。 “六日前的晚上,我踢了他一脚。”白清平静的说道。 “没看大夫吗?”这白清没看出来啊!这般厉害,还敢踢夜笙歌这地方。 “看过了,当时问题不大也没太挂心。只是叮嘱半月里不能再行房事,可昨晚,是我喝多了。” 听到这里恬茗也不知道该如何说了,道“都成亲了,洞房着什么急?蓦王爷,看你现在这情况,废倒是不会,但你必须禁欲一个月。” “一个月?!”夜笙歌大为震惊。 “不想被废就控制住。王妃你也要看着他,这要是真废了,皇上那也不好说。放心,我回去不会将这事告诉他。” “恬茗,有没有办法快点恢复,半个月啊!”一个月,未免太长了吧! “这已经是最快的了。西华展纸,我写方子。王妃,你去拿点冰块来先给他敷敷。” “白清,谋杀亲夫没有你这么狠的。”躺在被垫高的枕头上的夜笙歌一直对面前的人抱怨。 白清坐在那不说话。 “你倒是开口啊!这几日我没法下床了,你去找故事书念给我听。”白清不开口的确着急,这习惯了在地上走的他被这样囚起来还真是受不了。 白清起身去找书。 等白清一走,夜笙歌就是彻底无聊了。伸手抓过床边凳子上昨晚的花生,剥一个就取出里面的花籽仁,握在手里。 等了片刻,白清还没来,华菱倒来了。 “王爷,你还好吗?” 夜笙歌看了看她,笑道“本王又没死,好着呢?你家主子呢?怎么还没回来?” “王妃让奴婢先回来看着王爷。” “忙了一上午,你去把饭食端过来。” “是。” “对了,也将王妃的饭食 分卷阅读25 一同端来。”夜笙歌又在剥桂圆了。 “是。” 白清回来时,饭食都送过来了,尽数摆放在床边。应该说是将桌子移到了床边。 已经剥了一碗花生米和半碗桂圆、一碗枣子【去籽了的】的夜笙歌终于松了一口气,还真担心白清因他废了而离开呢?现在好了。 “怎么现在才回来?饿死我了。” “西华与华菱不在吗?”白清将书搁在桌上,看了看夜笙歌的杰作。也不嫌邋遢,一张桌子上什么都有。 “我让他们出去了。你坐下,把这这些吃了。”夜笙歌伸手将“杰作”推到一边去。 白清看了看,道“我不吃。你自己吃吧!我将这里收拾一下。” “这是奴才做的活你抢什么,快点,把这些吃了,一个不剩。”白清不听话,夜笙歌就来霸道了。他不能动但并不意味着他没有能力让白清屈服。 “我不饿” “让你吃你就吃,废话那么多干嘛?你别趁我现在不能动惹我发火,小心我日后收拾你。”他花了这么久时间在这剥的东西,不吃完,好歹吃一点吧!也不枉他费尽心事了。 白清发觉夜笙歌有时候太执着,一件事情非的让你做才可,而有些事情妥协的太快。就拿现在来说他就是执着。 “好。你先吃饭,我再吃。”白清伸手将他面前碍事的东西移开,看着这些东西能吃下去吗? 看着认真的白清,夜笙歌就呵呵的笑,觉得自己这一茬还挺幸福的啊! 等白清收拾好东西,夜笙歌都快饿晕了,瘫在那敲着桌子。 “白清,你踹不死我,想饿死我是吧?” “饭在这,为何不自己拿?” “不想动。” 白清叹气,将冷掉的饭换了,重新盛了一碗。“要吃什么菜?” “都吃。对了,你吃什么?”夜笙歌不挑食,有什么吃什么。 白清没回答,只是夹了点里脊肉和鱼肉在碗里,然后递给夜笙歌。 “我不想动。” 白清认命吧! “这些日子我不能动,你给我把府里管着啊!别偷懒。” “” “你似乎读过很多书,是不是?这些字你一个小倌全认识!” “我爹教我的。” “原来如此。难不怪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与众不同,你这一身清清爽爽的看着真舒服!” “安分点。” “调戏也不行吗?” “不行。” 晚上。 “你别睡小榻啊!我们才成亲你就分床睡啊?”晾在床上的夜笙歌伸着脑袋看着在一边铺床的人,那叫一个可怜。 白清理自己的床铺不理他。 “白清,本王命令你,现在过来。” “王爷,我们之前可是有约定的。” “你,白清,你玩我” 白清安置了夜笙歌,在华菱和西华的带领下去了豢养妾妃们的地方。 这夜笙歌对妾妃们很不错,这里好似一座城府,景色优美又宁静,奴才也是成群结对的。 妾妃们正趁着太阳好在那花丛边聊天呢?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西华一看,跑过去喊道“王妃来了。” 围在一起的妾妃们闻声,连忙起身在那立着。 白清走近,看了看这些花容月貌的女子们,轻叹这大好时光却要在此地轻逝。 “西华,让她们并排站着。” “是。”西华还是很配合白清的,一切也听他的话。 华菱带着白清去石桌前坐下,笑道“府里一共二十位妾,王妃可要尽数唤来。”现在华菱对白清可是恭恭敬敬的。 白清也不多想她的转变。“让她们都来这里。” “是。” 等华菱一走。 那日在堂内哭诉的玉儿俯视着白清,笑道“姐姐们,妹妹听说咱们的王妃是从倌楼出身的呢?” 她这话一出,就有人跟着附和了。 卓儿笑道“哟!这出身比我们还卑微呢?一个男子竟然在倌楼卖屁股。哈哈!这若是传出去了王爷还不得被笑话死” 西华一听这话,有些不悦了,喝道“你们胆敢如此放肆。” 那玉儿也是扬起了下颚,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不过是王爷身边的奴才,这贱王妃身边的走狗而已。胆敢如此对我们说话。” “就是,这贱人有什么资格做王妃”另一位说道。 “西华,让她们住嘴,再开口直接送出府。”妾的话白清没多在意,可这粗俗的言语着实难以让他在嚷这人留下来。 白清一开口,妾们才有了点收敛。 西华撇撇他们,回到白清身边。 妾们看着白清在那细细说话,而白清则是安静的等人。 等了片刻,又过来了五位妾。但是走在前面的浅绿衣的女子让白清一惊,行步婉约,梳妆清雅,嘴边一抹浅浅笑容,扶风之柳或许就是如此。 等五人走近,才向白清行礼。 华菱回到白清身边,看着她们。 “姑娘叫什么名字?”白清看着浅绿衣的女子问道。 女子淡淡一笑,好似三月清风明媚不灼人,回道“妾身姓桃名若。桃花之桃。” 看她说话谈吐似乎是书香之家,可为何留在此地?“桃若,姑娘当真是这三月桃花。” 华菱和西华以及其他人都惊呆了。 桃若却是淡然,和白清极为相似,笑道“王妃谬赞。” “桃姑娘先行回房。” “谢王妃。”桃若行礼后便随着婢女回去了。 等人走远,白清才收回视线看向其他人。“诸位来此时日比白清多,府中的规矩大家都知道。对我这个男王妃你们心中不服也是正常。不过,我白清在这给你们一个机会。” 众人疑惑的看着他。 “不想继续留在王府里的人现在可以拿一百两银子回家,重新生活。” 白清话一出,下面又是一阵闹。 西华看着白清,道“王妃,这事王爷知道吗?” 白清没答话。 作者有话要说: ☆、吵架 众人思索了一会儿,又六位女子走了出来,欠身道“我们愿回家。” “现在收拾东西去账房取一百两,我已向账房先生说过了,他会一分不少的给你们。” “多谢王妃。”六人行礼后便离去了。 “家中有爹娘却无兄长姊妹者立在右边,未被王爷宠幸过的女子立在左边,坚持留下来的人原地不动。” 下面人不明白可还是按照吩咐再做了,原地不动的依旧是玉儿、卓儿、碧儿以及另一位女子欢儿。 “右边的女子现在去帐房去九十两回家,左边的女子取七十两回家。” 右边的人和左边的人皆有不满,和白清在那吵闹了一会儿才被白清让人强制带走。 至于剩 分卷阅读26 下的人。 “你们四位当真要留下?”白清最后一次问她们四位。 “当然。”玉儿说道。 白清点点头,起身说道“你们四位是王爷最宠爱的女子,但至今未能得到一个名分,这其中的缘由你们都清楚。”生在青楼的女子得到了就要失去什么。 “你和我们都一样的身份。”卓儿道。 倒是碧儿和欢儿有些明白了,为难的看了看白清。 “玉儿姑娘和卓儿姑娘坚持便可回房,想必碧儿和欢儿姑娘有事要说。” 玉儿和卓儿冷冷一哼就离开了。 待人走,碧儿上前说道“奴婢们出身青楼,出了青楼无法过正常的生活。所以,我们不能离开王府。” “王妃,你和我们一样,可有地方不一样,我们”欢儿有些失落。 白清说道“你们二位既然能在最后明白,我白清自是会帮助你们。” 碧儿不信的说道“当真?” “可我们这,能治好吗?”欢儿有些担忧。 “就算是治不好,也要试试。”白清坚定的说道。 白清在回房的途中问道“西华,那恬大夫医馆在何处?” “怎么了?王妃。” “我有事寻他,能否帮我转告他?” “这个没问题,恬大夫明日就会来看王爷。” “好。” 回房时,夜笙歌在那翻看账本。 “白清,你过来,我教你算账。”一听到白清的脚步声,夜笙歌就抬起头来了。 白清让他们下去自己去了。 “你会看账本?”白清过去看了看桌上一大叠账本,竟然有些惊奇。 “当然。我不会看账本哪知道我的银子去哪了。”夜笙歌还有点得瑟,看白清一下子把他看渺小了。 “你应该不缺银子。” “不缺?笑话。我就靠着官饷过日子。” “嗯?”白清质疑的看去,着实不信他靠官饷过日子。 受到质疑的夜笙歌收敛了一点将账本合上,说道“还有一些礼钱什么的,你也不想想,我是王爷含着金勺子出世,会落魄吗?” “嗯。对了,我与你说一件事情。”白清将他手里的账本拿起来,想着这事还得和他说说,免得日后生出麻烦。 “你说。” “我刚才让后院的妾妃们走了。”让她们走也是为了他好。 听到这消息的夜笙歌还没反应过来,笑着说“你让她们走做什么?” 不见夜笙歌发火,白清有点不明白,但也慢慢的离开床边,说道“你前辈子太不知节制了。” 夜笙歌觉得这个借口真好笑,在他没法宠幸妾妃们的时候他的王妃竟然先斩后奏的把她们赶走了。夜笙歌含笑看向白清,觉得他听聪明的啊!没从前那奴性了。“呵呵!媳妇,你好样的。”话语夸赞可内心流泪。 白清惊讶,但下一刻夜笙歌扔来的账本告诉他夜笙歌生气了。 “白清,你还本王女人。” 房间里噼里啪啦的响,怒吼声不断,抱怨也是不少的。 等夜笙歌吼了半个时辰,屋子才安静了下来。 “王爷,别再伤到自己了。”白清坐在床边将发火的夜笙歌按住,尽量的平息他的怒气。 夜笙歌的双眼都红了,看白清简直就是老虎看猎人,恨不得分分钟钟杀了他。平日里他做什么都可以,不和他同床也没事,可,可那是他养在那准备给他生孩子的人啊?就是为了孩子好看又聪明才将她们好好养着。“白清,你知道我养着她们做什么吗?” 白清没回答。 “我都二十三了,孩子都没有一个,比我小的几个王爷孩子都成群了。我现在又出这事,万一,治不好,我那些还没发现的孩子都被你赶走了,我断子绝孙了啊!白清,你有没有脑子啊?”夜笙歌嫌弃的仍开白清的手拉起被子捂着“你近日都别进来了。” 被抛在一边的白清看了看他,起身走了。 夜笙歌这次生气算是真的火了,整日在屋子里待着,也不让白清进来,也不让人提起这人。 而白清还是做自己的事情,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夜笙歌不让他进屋他连院子都没去。 这日,恬茗到小院找他,进去时,白清正在和桃若说话,似乎聊的很开心。 “王妃你怎在此地不去探望王爷?”恬茗挺奇怪的。 白清和桃若起身看向他,白清微惊。 “王爷有许多人看着,不必在下多管。” “你这王妃做的可真是称职!”恬茗浅笑说了一声,看了看桃若,问道“这位是何人?” 白清说道“她是王府里的妾妃桃若。” “呵呵!一个王妃一个妾妃,你们竟如此谈得来。”恬茗不得不赞叹。 桃若笑了笑,道“王妃与妾身说些府里规矩。” “规矩?王妃,你不会想让王爷纳妾吧!” “王爷若是想立王妃在下都不会说半句不应。”夜笙歌那日的话他还不明白吗?如若真的医治不好他就真的失去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再有他这个男王妃在身边更加会给他添舆论,倒不如,放手。 白清的话令桃若与恬茗同时一惊。 “呵呵!对了,那两位的方子我已经写好了,西华已经给她们拿去了,至于能不能再让她们有生育能力靠天命了。”白清如此说他这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便干脆不说。 “多谢。” 恬茗没多说便离去了。 留下白清与桃若在那继续闲聊。 这日,夜笙歌能下床了,便在府里走动。他也纳闷了,白清为什么不来看他?嗯嗯。 “西华,我问你,王妃在哪?”还是忍不住想知道他在哪,都这么久了,就算是被自己冷落这么久也该来找自己说声对不起吧! 西华摸摸脑袋,道“奴才也不知道。王爷怎么了?” “我说你个西华,王妃在哪都不知道,你把饭吃进脑子了吗?” “奴才真不知道王妃在哪啊?他让奴才跟着你不要跟着他,所以,奴才也不知道他在哪?” 夜笙歌的拳头立刻举起来了,可,忍下来了。 两人走了一会儿,华菱过来了。夜笙歌一见,立刻把她叫道身边。 “王妃去哪里了?” 华菱道“王妃陪桃若姑娘出府了,说是去买点胭脂和首饰。” “桃若姑娘?这谁啊?” 西华摇头。 “这谁啊?”夜笙歌看着华菱问道。 “桃若姑娘是王爷养在后院的女子啊!”华菱微惊,却还是回答了出来。 可夜笙歌就是不记得这桃若是谁,现在,重点是白清、“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奴婢不知。” “好了,王妃回来让他来我房间。”这白清究竟干嘛呢? “是。” 黄昏时。 白清和桃 分卷阅读27 若才从外面进来,仆人看去觉得这两人挺合适的。 “桃若姑娘,记住我与你说的。” “记住了。王妃,桃若能祈求你一件事情吗?”桃若面色如桃,素装清雅,那眸子里流光淡淡。 “你说。” “桃若能否唤你一声清哥哥?” “这有何不可?我比你大自是你哥哥。”白清浅浅一笑,和桃若配极了。 桃若淡淡一笑,似乎有些羞涩,道“清哥哥日后叫我桃若便好,带个姑娘太过疏离了。” “好。那你先回房,明日我去寻你。” “嗯。” 两人几句说完便分开了。看着桃若离去的身影,白清只立在那浅笑。 在旁边看了许久的华菱走了过去,说道“奴婢见过王妃。” 听到声音,白清才收回视线,看向华菱,问道“你为何在此?” “王爷让奴婢再次等您。” “王爷?”白清微惊,可随即迈步走开了,道“告诉他我有事要做,不去看他了。” 华菱微惊。 在屋子里等白清的夜笙歌心里烦躁,从下午走到了天黑,可白清还是不来,急死他了。 华菱进来,见他在那烦忧便知是为何?“王爷。” 闻声的夜笙歌立刻转去看她,可看了看没见白清,着急的问道“王妃呢?人呢?” “王妃说他有事要做。” “有事要做?什么事?” “奴婢不知。” “那他何时回府?”这个白清胆子越来越大了,敢违背他的意思了。 “方才回府。” “你下去。” “是。” 华菱走后,夜笙歌心里一口气吐不出来,气的在那跺脚。白清白清,老子不见你你就不来是吧!好,老子偏不去见你,急死你。 夜笙歌一口老血憋着,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见白清想见他,可想见他吧!他不来,自己也不想主动去找他。放走自己的女人他就不该生气吗?是他的错,为什么偏偏这么固执错都不认?都说出嫁从夫出嫁从夫了,他什么时候听过自己的话了?不同床还真不同床,不许碰他他还真碰不了,咯!现在,人都没了。 洗簌睡觉,睡不着,翻来覆去睡不着。起床去。 半夜里,王府里一个人在四处穿梭,东走西走。 走到了小院里,屋里点着灯,却没声音。 夜笙歌立小门外看着里面的灯火。我要不要进去?要不要?进去吗?不进去?进去?可要是进去了白清赶我出来怎么办?不,我是王爷他是王妃,我进去是对的,该进去。对。 决定好的夜笙歌猛地推开门,一本正经的走进去。推开门。 可是,一阵凉风吹过。“白清?” 坐在桌边的桃若看向夜笙歌,起身说道“妾身见过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 ☆、出轨了吗 夜笙歌惊诧,走进去在四处找,翻来翻去,哪里有个人?看了看衣着整齐的桃若,问道“怎么是你在这里王妃呢?” “清哥哥让妾身今晚在此等候王爷,他不在府内。”桃若如实回答。 清哥哥这个称呼让夜笙歌心里吃味,看了看这和白清有几分相似的女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妾身叫桃若。” “桃若?”夜笙歌惊讶,桃若微惊。几番大量下来,夜笙歌算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了,这白清给他戴绿帽子了“你就是和白清整日混在一起的桃若?” 桃若对夜笙歌有些畏惧,小心后退,道“正是妾身。” “我问你,你和白清有没有做过逾越的事情?” “妾身与王妃一直以兄妹相称,不及王爷所想那般。” “算你识趣。”得到答案的夜笙歌准备离去,只要没出事就好。可走了一步又回头说道“你要是和白清发生了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本王就把你送进楼子里。” 夜笙歌的警告让桃若一惊。 等夜笙歌离去,白清才从屏风后出来,看了看桃若。“桃若,幸苦你了。” “清哥哥,能帮到你便好。” 白清不愿见夜笙歌,夜笙歌也发觉出来了,不然怎么会每次去找他都找不到呢? 而白清是打定了主意不见夜笙歌。 这日,夜笙歌去宫里拜见太后。 “王妃为何未来?”帘中的太后冷冷的问道。 “他身子不舒服。”这白清闹脾气能不能有个限度啊!都这么久过去了,还在闹脾气吗?来拜见婆婆都不来,让他丢脸。 太后微惊,道“身子不舒服?他若是女子哀家定以为他有喜了,可他是男子。” 太后话里的质疑,夜笙歌很明白,可现在能如何。“他着实卧病在床岂不得身,这才推迟了时日。母后就别再责怪他了,待他好些,儿臣便带他来看望您老人家。” “莫待是在哀家入土之时来探望。”过门媳妇,新婚二日不进宫请安,还拖了快一个月的时间,现在,竟然还不来探望。 “母后,等明个儿儿臣将他抱来给母后请安。”先搪塞过去吧!明日能不能见到白清都是一回事呢,还抱来宫里给婆婆请安! 等夜笙歌出去,额头已经有汗了,他可不擅长和太后打哑谜,今日若非是他理亏早就跑了。 正在此刻,夜笙箫来了。 “五弟,新婚一别一月未见啊!” 闻声的夜笙歌慵懒的看去,道“皇兄莫非想念臣弟了?” “朕很想知道你与蓦王妃相处的如何?” “很好啊!恩爱的很。”嘴上这么说,可那脸上点点落寞将他出卖了。 夜笙箫倒是瞧得清楚,也未戳破,道“恩爱就好。五弟可想纳妾?” 处在被白清抛弃哀河之中的夜笙歌现在对这事没趣,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道“皇兄后宫佳丽如此多,还想纳妃吗?” “丞相之女已到可婚年龄,朕寻思着将她许给你为你多生几个儿子。” “生儿子?呵呵!当初怎么没把她许给臣弟,现在才许?”当初就是因为生儿子的事情和白清吵了吗?现在还说这事。他要是答应了,白清还不得给他休书一封啊! “怎么?你被白清栓住了?”夜笙歌这反应让熟知夜笙歌的夜笙箫一时有些惊讶。往日若听到这事定然猴急的问这问那,可今日太反常了。莫非,真被牵进去了? 栓?夜笙歌呵呵一笑,道“怎么可能?我只是谦让他而已。” “那这丞相之女你是娶还是不娶?” “不娶。娶什么娶?臣弟先回去找白清了,您慢走。” 王府花园。 白清扶着桃若的手弯身在她身后教她写字。 旁边的华菱和桃若的丫头都在那看着,不过,华菱是一眼的鄙夷。 “字要秀气,方能衬托你的美丽。”白清便教边说。 桃若 分卷阅读28 噙着一抹笑,眼睛看着宣纸上的字。“清哥哥可是从小习书?” “跟着父亲学了一些。” “桃若出生后便失去了双亲,打小是婶婶带大,刚满十岁便被卖进了青楼。这书与字是半点不知。” “无妨,我教你一些,日后,你再慢慢学。好了,今日便到这里。”看着写满字的宣纸,白清收了手去石桌旁坐下。 桃若挽袖放下笔,轻轻拿起宣纸看了看,笑道“清哥哥这诗是何意?” 白清拿起宣纸看了看,轻轻放下,道“无意之作。桃若,我与一个朋友有事相谈先行一步了。” 桃若起身对他行礼。 “华菱,你不用跟着了,我一人去便可。”白清欲走,见华菱要去便立刻阻止了。 华菱面露为难,道“王妃,这” “无妨。” “是。” 白清前脚走后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夜笙歌匆匆来了,可人空了。 只剩下桃若与华菱以及那丫鬟碧落在那继续习字。 夜笙歌走过去问道“王妃人呢?” 闻声的桃若立刻起身行礼。华菱回道“王妃方才离去。” “他算命的啊!每次都跑这么快?”再次错过白清的夜笙歌叹气,一屁股坐下去。 桃若看了看夜笙歌,道“王爷可是要见清哥哥?” “不然本王跑这来做什么?”夜笙歌一股气喷去,这跟桃若天天能看见白清可他总是错过,还真是倒霉透了。可恍然间看见了宣纸。 被喝的桃若只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笑道“清哥哥每日都会到此教桃若习字。” 夜笙歌一心在手里的宣纸上,没听到桃若的话。拿起看着隽秀的字,念道“新燕采泥梁上巢,双双齐归日暮老。凉夜几缕清风摇,辗转怯怯啾啾早。推窗欲问谁来到,原是小儿孵出了。梳妆玲珑妃子俏,怎知夫郎心飘渺。起步跳跳笑意好,作比枝下叶逍遥。茶香袅袅萧来抱,浮汀堆岸领风骚。” 桃若浅笑听着。 待念完,夜笙歌问道“这是何人所写?” 桃若笑了笑,准备开口时,华菱开口了“这是桃若姑娘所写。” 桃若与碧落一惊。 “哦!”夜笙歌放下宣纸起身走了。这白清一天跑的速度真是快!还来不及赶到就跑了。 看着夜笙歌走远,桃若起身问道“你为何说是我所写?这是清哥哥的笔作。” 华菱笑了笑,道“桃若姑娘若说这是王妃所写,岂不是害了王妃。” “你这是何意?”桃若不解。 “桃若姑娘莫非看不出王妃不想见到王爷。” 桃若不解,问道“为何?清哥哥与王爷之间可是有何误会?” 华菱淡淡一笑,道“奴婢也不知。” 城中某处小亭里。 楚河立在那看着湖上的轻舟,英气之眸里荡着点点的哀愁。 “楚河。”片刻,身后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闻着的楚河立刻转身看着衣衫依旧素雅的白清,想说话却被堵在了嘴里,心是点滴的疼。 “楚河,你何时走?” “我,三日后就走。白清,你能送我到城门吗?”所有的话都成了离别,楚河想多说几句可现在只能说出这句话,能送他吗?送到城门。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还能否回来,他想在看看白清。 “这么快!”三日后,白清有点惊讶,怎么不久前才见过再见却是要离别了呢? “是啊!边疆匈奴再起,皇上命我快去。”楚河哀叹一声。 白清浅浅一笑,从腰间取出一个红色的平安符,说道“听闻你要赶赴边疆,便去是庙里求了一道平安符,让桃若帮忙做成了香囊。上面绣着你喜欢的荼蘼花,希望它能保佑你平安归来。”楚河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即便他与夜笙歌之间恩怨再大他也不会割断他们之间的情义。 看着白清手里的平安符,楚河还是有些惊讶。听闻是他去求的符心里更是难受,颤颤的接过,看着那朵荼蘼花。“白清,如若我当时再坚持一点,你就不会嫁给夜笙歌了。”都怪当时太气愤冲昏了头脑失去了理智,错失了机会,让他嫁给了夜笙歌。 “你已经很努力了,楚河,如若换做他人一定不会帮我,也只有你。其实,在蓦王府,王爷对我很好,你不必担心,安心去吧!”嫁给夜笙歌他不怪谁,就当是命里注定。 楚河握紧香囊,抬头看着白清,道“等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白清移步上前伸手抱住他,忍不住内心的心酸,说道“楚河,谢谢你。我一定在这里等你回来,你一日不归我便一日不去。” 被搂紧的楚河先是一惊,随之被白清的话刺透了心,狠狠的将他抱住。白清,我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白清回府蹒跚回府时,眼带哀伤,脸色明显的不对,可他还是坚定的迈步进去了。 回了小院,坐在桌前发呆,就连在屋子里等候的华菱都没看到。 见到人回来,华菱心一惊,见他这丢魂的模样更是觉得不对劲。前去问道“王妃,王妃,你面色很差。” 白清只有点点的反应,道“没事。我先休息。” “那好。” 等收拾好一切后,华菱便出去了。 白清躺在那看着帐顶,渐渐垂下眼眸去,可脑子里的记忆却还在沉浮。 白清,如若你告诉我有一刻喜欢过我,我现在就带你走。 你现在可以不回答我,但明日天亮之前我会在这里等你答复。 泪水空落一行,淌过眼角,划过心坎,敲打着心。白清起身,匆匆穿上鞋子便往外跑。楚河,曾经,有那么一刻你让我心动过。楚河,别走。 作者有话要说: ☆、闹脾气 晚饭时。 西华将白清带出来用饭了,满桌好菜,可主位无人,碗筷却还在。 “王妃,恬大夫说你身子需要补,所以,这东西都是王爷吩咐给你做的。快来尝尝。”西华端起碗就给白清添菜,一挑就是鸡鸭鱼肉的。 旁边的华菱看着没说话,白清也不说话。 西华将碗放到白清面前,说道“也不知王爷去了何处,王妃快用饭。” 白清拿起筷子,还么吃就见身边的华菱转身弯下身子去了。 “华菱,不知道王妃在用饭吗?”看见华菱在拿吐,西华不悦了。 刚刚拿起筷子的白清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夹点清蒸鱼在碗里,说道“西华,待华菱去看大夫。”到现在有一个月多了吧!华菱这反应还真是及时。 西华不解,华菱拍拍心口说道“最近老是这样,也不知怎么了?” “如若有了就立刻告诉王爷。”白清慢慢吃着又慢慢说着。 西华不解,看了看白清又看看华菱。 等西华带着人 分卷阅读29 走后,白清继续坐在那吃东西。 夜笙歌从外面回来时大门都快关上了,关门的大爷看见他吓了一跳。 “王爷,你这是怎么了?”大爷连忙过去搀扶衣衫破烂右手臂全是血的夜笙歌。 夜笙歌看了看他,说道“王妃呢?” “王妃不曾出门,老奴这就给你找大夫。”说着就要跑。 夜笙歌一把抓住他,说道“不用了,关门。这事不许对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好好。” 夜笙歌捂着手臂慢慢回去,到了房门时,里面似乎只有一盏灯。夜笙歌吐了一口气,小心的推门进去,然后,小心的关上。 碎步走到床那边去,看白清还在这才吐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到浴房去,里面的水还在还有点温度快速脱了衣服,小心的洗澡。看着小手臂上被刀剑划破的伤口,此刻因为洗去了鲜血看着格外的恐怖,可他忍住了疼痛,将手臂放入水里。因为他泡澡的时候喜欢放点药材在里面,现在伤口被泡是格外的痛苦,俊眉都皱到了一起。 洗完后,穿上亵衣和亵裤出去,任着手臂上的血流淌。 在房间里东找西找,然后,在镜台格子里摸出了一个药瓶,也没管是治什么的就打开倒在手里,将冰冷的液体涂到伤口上。 这比刚才那洗澡水还要痛,嘴巴都皱进了,就是不愿意喊出来。 痛过之后,找点纱布什么的将伤口缠住,再趴到小榻上去休息。 二日一早,白清起床后,夜笙歌还再睡,可他什么也不做就做自己的,然后收拾好后去大堂坐着。 华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身旁有一个婢女伺候着,那一身奴婢的衣裳也褪去了。 桃若来时向白清行礼后便立着。 “华菱,你的事情我不插手,一切听从王爷的。但是桃若,从今日起,每晚由你在王爷的房间侍寝。” 华菱和桃若同时一惊。 “清哥哥,为何?”桃若不解。 华菱也有些不高兴,可她还是笑着,道“奴婢没意见。”哼! 白清喝了点清水,道“你本是王爷的人,这事情你迟早会经历。” “我”桃若噎住了。 白清放下茶杯,起身说道“至于后院的两人,劳请华菱姑娘将她们赶出去。” 华菱起身说道“王妃,这不妥吧!王爷会怪罪奴婢的。” “你可以不做。桃若,王爷至今无一子嗣,希望你能为他多生几个孩子。”说完便走了。 待白清离开,华菱挥挥袖子,道“桃若姑娘,得多努力啊!这王爷的床现在可不是那么好上啊!”没想到这白清竟然如此推着桃若。 碧落看看得瑟的华菱也没说什么,桃若欠身道“多谢华菱姑娘提醒。” 白清回去后,夜笙歌还蜷缩在小榻上睡觉,身上的裘襟已经掉落在地上,而他人似乎丝毫没有发觉。 淡淡一瞥后转身去床那边。 “媳妇,对不起!”忽然,还在睡梦之中的夜笙歌开口了。不安的眉头轻轻动着,脸上也是忧愁一片。 白清轻轻一惊,回身看了看他,终是前去拾起地上的裘襟给他盖上。可等他收手时却被夜笙歌握住了手,那炙热的双眼看的他感觉要被刺穿了一般。 “白清,你还是在乎我的对不对?”因为手臂疼加之他需要消化白清对他坦白的事情,所以,一个晚上都没睡。白清刚刚一声不吭的离开着实让他心凉,可他选择了继续试探,终于,他还是来了。 “你没睡着?”被握住右手的白清反问道,也没挣扎就让他抓着。 “睡不着。” “去床上睡吧!”白清轻轻收手,可夜笙歌握得紧。 这样的白清他不是第一次见,夜笙歌也不绝望,至少白清还是关心着他的。夜笙歌借着他的力起身再次让裘襟落到了地上,他们都不管。 白清扶着他起来,夜笙歌右手就垂在身侧,左手抓着白清。因为在那保持那个动作太久身体有些麻木,行动不太方面,可幸好有白清扶着。 等到了床边,白清将他安置下他。夜笙歌小心的躺下,白清给他拉被子盖上。 “白清,你就在屋子里陪我说话吧!”现在的白清恍如是秋天枝头上的树叶,随时有可能被风带走,他不知道如何日夜不分的看着,想用枷锁可这样限制了他的自由还会伤害他,想不出法子的他只好在他醒着的时候自己也保持清醒。 “我还有事情做。”白清转身要走。 “白清,我都不计较了,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了?”看着白清坚决的背影,夜笙歌一时慌了。 “我没有生气,府里一些事情需要我做。” “你要做的事情就是待在我三步范围内,哪也不去。”白清坚决,夜笙歌只好拿出自己平日里的霸道了。 可白清还是走了。 夜笙歌顿时无奈了,这气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啊? 白清刚走不久,华菱来了。 “王爷。” 躺着的夜笙歌侧头看了看她,然后,转头继续闭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华菱巧巧一笑,走近说道“奴婢是来告诉王爷一件喜事的。” “如果不是王妃原谅我那就不是喜事了。”夜笙歌闭着眼睛哀叹道。 这回答让华菱一惊却片刻反应回来了,依旧笑道“是奴婢有喜了。” “你有喜管我什么事?” “王爷莫非忘了?王爷与王妃新婚前夕,王爷在别院要了华菱。” 经得这么一提醒,夜笙歌算是有些眉目了,起身看向华菱,问道“多久了?” “一个多月了。” “王妃知道吗?” “知道,是王妃让奴婢去看的大夫。” 夜笙歌明白了,用左手掀开被子,下床穿鞋子。 “王爷这是要去何处?”见他忽然起身,华菱疑惑。 夜笙歌没回答,直接出门。 在账房看账本的白清安静的坐在那,身边只有没了婢女也没奴才候着,就对面坐着账房先生。 白清看完账本,用笔沾点红墨在后面写了总计。再看第二本,看到一半时,用红笔再画了一个圈,问道“上月华云天取走三百两更换厢房以及厨房用具,为何取走了如此多?” 坐在那的账房先生张符一闻,连忙起身过去,道“他当时的确取走了三百两,至于买了什么都在反面注写了”。 白清翻过看了看用蓝色墨笔写的备注,然后,向张符要了一张宣纸,亲自抄下这些东西数量。 等看到最后,白清忽觉不舒服,便将账本还给了张符,明日再来。 出门时拿着宣纸看上面的东西,思索着这点东西为何花了三百两? 终于找来的夜笙歌看到他立刻前去,叫道“白清” 闻声的白清抬头看了看他,将宣纸折在一起。 分卷阅读30 “白清,你是不是计较华菱有了孩子的事情?如果你是因为这事情和我闹脾气,我立刻让她把孩子打掉。”夜笙歌冲到白清面前,有些仓促的将刚才明白过来的事情告诉他。 听到这话的白清还真是心惊,放好宣纸,抬头看着遮去太阳的夜笙歌。“这可是你唯一的孩子,打掉便没了。” “没了就没了。”夜笙歌不在乎有没有孩子,现在不在乎,过去那是被世俗禁锢总以为结婚就是为了生孩子延续香火,可现在,他不要。 看着夜笙歌如此坚决,白清淡淡一瞥,道“孩子留着吧!好歹等你老了之后有人照顾你。” 白清太冷漠,比开始还要冷漠,夜笙歌越觉他很难抓住。他都如此了为何换不了一点呢?就那么喜欢楚河吗? 白清再次清袖离去,将夜笙歌一人留在那。 白清去了后院找大壮,当时大壮正要出去送东西。 “白清,不,王妃,你怎么来这里了?”看到已经换了身份的白清,大壮是无比惊讶。那晚也不知他去了哪里,等知道时却得知他成了王妃,实在是想不通。 白清看了看他手里的东西,笑道“我来查点事情。大壮,那晚你还好吗?” “没事没事,就破了点皮。”白清这样让大壮有些招架不了。 “那就好。你这是要去何处?” “帮大伯送点东西。” “正巧我有事也要去找云姨,同路如何?” 大壮微惊,但还是答应了。 等到了云姨房间时,云姨不在,大壮和白清便在那等候。 趁此机会,白清问道“华菱的爹是不是每个月都会给云姨送东西?” “对呀!有的时候一个月会送两次。”大壮没多想便回答了。 “那你知道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吗?” “大伯交代不许看,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怎么了?是不是这不是好东西?”白清这般询问到让大壮觉得不安了。 白清摇摇头。这会儿白清从腰间取出记录东西的宣纸交给大壮,道“大壮,你近日帮我做件事情?” “好啊!你说。” 白清将宣纸给他,道“你找到这店然后想老板问清楚,这些东西是如何买的。让他用笔写在下面。” 大壮接过看了看,道“没事,这事包在我身上。这几家店的老板我都认识。” “那就谢谢你了。” 云姨迟迟不归,白清也没继续等下去,便先行回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吃醋 晚饭饭桌上。 白清来时带着桃若,夜笙歌和华菱已经在了。 瞧见白清和桃若一同来,夜笙歌心里就有点火气,可还是忍住了。西华也有些疑惑白清为何天天和这人在一起,现在用饭都要带着。 桃若前去向夜笙歌和华菱行礼后便立着,白清坐在了夜笙歌身边的第二个位置。 夜笙歌不明白的看着白清,白清看向桃若,说道“桃若,你挨着王爷坐下。” 桃若微惊,道“清哥哥,这” 华菱笑道“这吃个饭让来让去做什么呢?” 桃若不坐下,白清便拉着她在夜笙歌身边坐下,道“还当我是你哥哥就坐下。” 桃若为难的看了看阴着脸的夜笙歌,勉强的坐下去。 华菱想再说什么,可她终是选择了不说。 白清拿起筷子慢慢吃,看都没看夜笙歌一眼。 夜笙歌喝了一口酒,然后,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直接起身离开。 “王爷。”华菱疑惑的叫道。 可夜笙歌还是不回头,西华看了看若无其事的白清,真是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桃若放下筷子,看向白清,道“清哥哥,桃若身份卑微,不该来这里。” “知道自己身份卑微,还来这里做什么?”华菱嘴长的开始指责了,那脸色是要多黑就有多黑。真不明白白清为什么将这人带在身边,平日还手把手的教她写字念书。 桃若垂下头去。 白清放下筷子,直直看着对面的华菱。被看的华菱有些不舒服,皱眉,可白清还是王妃她不能做什么,气愤的丢下筷子,说道“吃什么吃啊?王府主子都没了,就你们两个在这膈应。” 西华被华菱忽然摔筷子闹的一惊,如若是在以前他一定会指责,可她现在肚子里装着东西他不能惹她。 筷子在盘子上化了几下,带着油水落在桃若绯色衣袖上,片刻便韵湿了。碧落一见,连忙弯身去给她擦,也不开口。 华菱瞪了一眼白清便起身离去了。 饭后。 白清和桃若漫步走在路上。 “桃若,待会儿送些饭食给王爷拿去。” “清哥哥,王爷不喜欢桃若,桃若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好。桃若不想让清哥哥被王爷误会。” “无妨。我要回小屋住,以后你都陪着王爷吧!”离夜笙歌远点好,那小屋安静又不被打扰,就像是平常人家。 “清哥哥,桃若不想伺候王爷。”桃若眼含水波看着白清。 白清避开她的视线,说道“桃若,你无亲无故不接近王爷你能有何出路?现在,你还年轻,若那日老了,该如何是好?” “清哥哥。”桃若含泪叫道。 “你去吧!有我在,华菱不会伤害你的。”白清说完便走了。 房间里,夜笙歌坐在小榻上,身边的西华陪着他。 “王爷,你和王妃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都这么久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他的脾气比我还大。”提到白清,夜笙歌就有些急躁。他这个王爷一直是他人将就着他,何时这般过?楚河的事情他都不计较了。 西华也不明白。 正当这时,桃若端着饭食进来了。 西华一惊,说道“王爷,你和王妃都闹成这样了,你还碰其他人啊?” 夜笙歌看着桃若说道“你怎么来了?” 桃若恭敬的立着,也不乱看夜笙歌,答道“清哥哥念及王爷晚饭用的少,便让桃若那些饭食过来。” “哦!”听到是白清让她拿来的,夜笙歌心开朗了一点,可是“王妃他人呢?” “清哥哥说他要去小屋住着,让桃若日后伺候王爷。” 夜笙歌的脸立刻冷下去。 夜笙歌没吃东西就滚到床上去睡觉了,至于今晚谁侍寝都算了吧!他要醉梦一场。 皇宫里。 夜笙箫还在那批折子,旁边的公公提醒道“皇上,夜深了,歇下吧!” 经得提醒,夜笙箫才抬起头看了看过半的烛火,轻轻放下笔。 “皇上,今晚是去何处?” “朕与恬御医还有事说,就不去她们那了。” 公公微惊,道“皇上可是要将恬御医宣过来。” 夜笙箫起身说道“让他立刻赶到朕的寝 分卷阅读31 宫。” “喳!” 夜笙箫回了寝宫,洗簌后就坐在床边候着来人。 等了许久,公公才将已经躺下的恬茗带来,来时一脸的疲倦,似乎还没清醒。 夜笙箫撤下公公,走到恬茗面前。恬茗看了看他,问道“你这是作何?半夜不让人睡觉。” “朕今晚想让你侍寝。” 恬茗微惊,片刻清醒了过来,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躬身道“微臣明早还得去路太医那,恕微臣难从命。” 夜笙箫不着急,道“不如朕将你封为贴身公公如何?” 听得这消息的恬茗一惊,不信的抬起头看向玩味的夜笙箫。夜笙箫还真是有可能这么做,让他做太监,在这皇宫里他夜笙箫没什么做不到的。“皇上莫与微臣说笑了,若是无事,微臣便回去了。” “慢着。”见恬茗要逃,夜笙箫立刻叫住了。 恬茗忽觉背后发凉,一种恐惧从脚底窜起来,现在是再装都装不下去了。 恬茗变乖,夜笙箫才满意,拉着他走进帘子内将他推到在床。 “你,你不是不碰我吗?”被推到在床上的恬茗伸手止住欲要压下来的夜笙箫。 夜笙箫伸手从枕头里取来一个盒子,打开。恬茗一看双眼愣了。 “你那日说朕三年来都不碰你,为此,朕特地找了这些玩意。”夜笙箫拿起一跟不是很大却很长的玉质的玉藕在手里漫漫看,忽觉这些玩意挺好看的。 恬茗心一紧,但片刻后讥笑道“你就用这些玩意来搪塞我?” “你想朕亲自上阵?” “夜笙箫,你够了。”恬茗怒了,伸手将那盒子推开,一盒子的东西尽数落在地上,有的已经碎了。 可夜笙箫手里的东西还很完整。 “恬茗,朕还没够。这才是开始。”说着,伸手扯开恬茗身上的亵衣。 白清依旧做着自己的事情,前面发生了什么他从不过问,似乎前面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夜笙歌一夜之间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每日不在府里玩就是出去和严小媚他们闹,西华整日跟着。 前面看不到白清,华菱就越发的猖狂,指点着指点那的,天天花银子,买买缎子买首饰。 这日,华菱穿着新制的衣服出来,正巧看见了桃若,立刻前去了。 桃若一见华菱便规矩的行礼。 “最近都没见你和王妃见面了,这可真奇怪啊!” “清哥哥繁忙。” “繁忙?的确繁忙的。二十个女人就留下了你一人,莫不是心怀不轨,想特意分开来掩众人耳目。” 桃若一慌,道“不是。” 华菱伸手抬起桃若的下颚,左右看了看,嫌弃的扔开,嫌脏的擦擦自己的手,说道“就算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也不会说出来。白清,一个楼子里出来的小倌,还想做王妃。哼!真是不自量力。” 桃若抿唇不言。 不见桃若说话,华菱见没趣的走了。 下午时,夜笙歌回来了,身上带着一点点酒气。 “王爷,你又出去喝酒了。”等候在那的华菱见人回来就立刻凑上去了。 夜笙歌看了看打扮的精致的人,一时来了兴趣,伸手挑着她的衣领想看看里面的风景,笑道“好久没碰过你了,让本王看看。” 旁边的人个个将眼睛收回去。 华菱也不阻拦,勾着他的脖子说道“我们回房间。” 夜笙歌将衣衫已经解下一半的人抱起便往屋里走,一路又是调戏又是乱摸。 到了屋子时,门也不关就将人放到床上,褪去她的衣裳。 看着夜笙歌如此猴急,华菱也没阻拦,反而顺着他来。 小院。 “这是你要的东西,全在上面写好了。”大壮将写好的东西给白清。 白清拿过看了看,再取过算盘在那慢慢算。 大壮就在旁边立着看着他。 等一切做好后,白清在后面写了总数。起身说道“大壮,谢谢你。” “没事。还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都告诉我。” “对了,你帮我查查大伯每次送给云姨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好的。” 白清与他交代了一些便走了,白清拿着宣纸起身去账房那边。 当时,张符在那打瞌睡。 白清进去时见他睡着了也没打扰他,走到搁置账本的地方,将最近的账本尽数拿走。 刚刚走出去,心又犯恶心,三本账本落下来散开了。 白清捂着心口弯身在那吐,可也没吐出什么。 心里的涌浪过后,才起身拾起账本回去。 回去后,将帐上多出的两百两写上,然后,继续看。心里不舒服也没法,只能自己动手做。 夜来时。 白清拿着账本去找了张符,让他将剩余的账本给他,张符当时没注意到少了账本就给了他五本。 桃若夜夜留在房间里,今晚依旧如此。 夜笙歌出去疯到天要亮时才回来,进屋时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心里一愣。小心的过去,因为没有灯他看的不是很清楚,但能看清不是白清。 弯身看了看才知道是谁,可她为什么躺在这里? 夜笙歌准备叫醒她,可那一刹那忽然想起她和白清那段日子,一时心里不平静。掀开被褥。 被掀开被褥的桃若一惊,从梦里醒来,忽然看见凑近的脸吓了一跳。 “跑什么跑?”夜笙歌手就按在她的胸上,还是很用力的按着,那语气像是对待恶人一般。 桃若心里恐慌,伸手要去拿开夜笙歌的手,喊道“王爷,住手啊!” “住手,休想。”狠心一把扯破那不堪一击的薄衫,看着绯色内衣竟觉好笑。顾不得桃若挣扎就扑下去了。 “王爷,不要。” “不要,当你和白清在一起的时候可想过本王的感受。现在,才说不要,之前干嘛还要留在这里。”狠得刺进去。 “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反被一局 白清一日奔波在小院与账房那边,一边还要去外面查东西,再累都没说什么。 “张先生,半月来,我看了一下这五月一来的账本,发现华菱父亲这里总是多出许多银子。”白清将记录的地方都折上了,现在一本一本的放在了张符面前指给他看“一共七百里,而且,有的地方账对不上,我尽数用红墨勾出来,你再仔细看一下。” 听到白清这么说,张符心一下子慌了,拿账本的手都在颤抖着。“好,我一定去看。” 白清也没看他,说道“张先生可得好好看,马虎不得,最好想清楚是何人取走了,又拿去做了什么。” 张符点点头。 这里说完,白清就出去了。 可白清离开后,华菱进来了、 “把账本给我。”华菱一 分卷阅读32 进去就摊开了手要。 张符一见是她,连忙起身,说道“姑奶奶,你就别来了。这王妃都查出来了,还想怎么着?” “查出来又如何?”张符不给,华菱便自己去拿。 “他都记着呢?这上面那里出了问题他都看出来了,用红墨写的清清楚楚。”张符额头生汗,看着账本就觉得这次完了。 华菱找到用红笔勾出的地方,烦躁的看了看,然后继续翻。 “为什么每一本上面都有?” “还不是你爹每个月都来拿,我就看他这次怎么把这坑多出去的银子拿回来。” “你别忘了,你自己也在拿。我现在怀着王爷的孩子,再是怪罪下来也不计较,只是,你这个小小账房先生怕是自身难保。” “你,你们”张符指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清在回途时遇见了桃若本不想说话,可桃若跟来了他也只能停在那。 “清哥哥。”桃若抿着笑叫道。 “桃若,最近如何?” “王爷,他,前日”桃若低头下去了,还是有些说不出。 闻言的白清自是懂得,可那一点点的失落是他自己未曾发觉的。浅浅一笑,拍拍她的肩膀。 “清哥哥,你会嫌弃桃若吗”桃若没有抬起头,只是低声询问。 白清淡淡一笑,道“不会的。” 桃若没继续说话,两人这一幕被路过的夜笙歌看的清清楚楚,那眸子里的怒火不是一般大。 等夜笙歌回到房间,一股脑的在那喝茶,一杯又一杯,像是喝酒似的。 这白清把我当什么了?出去跟楚河鬼混也不见愧疚,现在光明正大的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他夜笙歌算是什么。 “啪!”夜笙歌气不过将杯子摔了,气冲冲的出去。 华菱过来一见到他立刻前去,哭道“王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啊?” 正在恼火的夜笙歌一听这哭声是更烦躁了,可他又不能不管,不耐烦的问道“干嘛啊?” “王爷,爹爹身体不适妾身便擅自取了些银子给他买点补品。可,王妃现在查账说要妾身将银子还到库里。”华菱拉着夜笙歌的手臂是梨花带雨的哭,要多委屈就多委屈。 “买补品就买了,不需要还。如果不够,再去拿,就说是本王说的。”白清,又是白清,怎么总是听到白清啊?不见到就听到,不听到就见到,真是烦透了! 听闻夜笙歌这话,华菱的心落到了肚子里,可是,这不是结局。“妾身不敢拿。” “有什么不敢拿的。” “王妃说没有他的允许不许拿银子,就连妾身想买点缎子给孩子做衣服的银子都不敢拿。” 夜笙歌看了看她,拉开她,说道“你先到大堂去,让人把王妃也叫去。”这些女人就是烦躁。 “是。” 大堂内。 华菱依旧是楚楚可怜的坐在那,桃若也被叫来了立在那没说话,夜笙歌坐在那喝茶。 过了片刻,张符抱着账本来了。 夜笙歌拿起一本看了看,看完一本,也没见什么不对劲啊!然后,又看第二本。 恰这时,白清来了。 夜笙歌一见到他就一个想法。似乎消瘦了些!可他现在还有事情要做。 “王妃,华菱父亲身体不适拿点银子买补品这有何不可?你为何要如此霸道?” 白清微惊,看了看坐在那低头哭泣的华菱,才算是明白过来。“王爷如此说我也不能再说了。” “你的意思是你真的这样做了?”夜笙歌惊讶的起身看着他。他还是有点不相信白清会这样无理。 桃若不解的看向白清。 “账本上的破绽你没看出来吗?”白清问道。他幸幸苦苦找出来的破绽,他难道没发现吗? 夜笙歌将手里的账本放下,也没看,说道“如果有破绽也是你刻意做出来的。” “王爷,清哥哥不会的。”桃若在白清开口前开口了。 华菱起身说道“王爷,王妃是男子不能为王爷育子,怕是由此而生出此心。” 张符瞧了瞧华菱没说话。 夜笙歌撇了一眼华菱,转身拿起一本账本交给白清,道“你仔细看看。” 白清接过,翻看仔细看,可从头看到尾都没看到自己写的东西。 “你跟本王说清楚。”夜笙歌拉起白清的手就往后面走,白清拿着账本看了一眼华菱。 华菱直直看着白清。 一路上夜笙歌和白清都没说话,直接回小院。等进去后,白清才收回手,将账本搁到桌上。 夜笙歌看了看简单的屋子,终于知道他为何消瘦下去了?内心叹气,过去挨着他坐下,道“媳妇,这家事如同朝廷之事,有些事情不能戳破让大家看。” 白清没看他。心里因为夜笙歌不相信他而有些不舒服。 见这样,夜笙歌就知道这又是得罪了,可事情就该是如此。“你说账本上有破绽,可张符送来的账本没有你说的破绽,这不正是说明他们二人之间是联合好的吗?就等着你上钩。我若不将你拉出来,华菱就会借着肚子里孩子的事情说你不是,你有可能被赶出去知不知道?” 白清不答话。 不闻回答,夜笙歌只好将他转过来让他看着自己,可白清的眼睛就是冷冰冰的,让夜笙歌想将他转回去。可他忍住了,继续说道“你若要坚持做这事情,我不阻拦你,可你要放聪明一点。找到让她无法还口的证据,我一定当着全府人的面让你揭穿她们父女,好吗?” 白清拿开他的手,起身去枕上取来一个账本,交给夜笙歌,道“这是我抄下来的一本,因为时间问题没有全部抄完,但这一本是完整的。” 看着这账本,夜笙歌内心叹气还是伸手接过翻开看,里面有的地方被打上了记号估计就是他说的破绽了。夜笙歌放下新账本拿起旧账本,将它叠在一起,然后拿起看着斜封,仔细一看,看到有好几处有露缝,便从那打开,掰开看了看,果真是被撕掉了! “张符送来的账本估计都被撕掉了一些,所以,才没见到画出的破绽。” “你相信我了?” 夜笙歌放下东西,起身说道“我从未怀疑过你。好啦!跟我回去好不好?你身边没有仆人谁来照顾你。”其实,叫他去大堂只是想看他而已,将他带到后面来是为了让他避开与华菱的直接对峙,这事情慢慢做打量。这里太安静了,不是他该待的地方,华菱没了他也不知道去找个丫鬟带在身边,不,这西华脑子被门夹坏了不知道给他安排个婢女。 “这里很好。”白清一句划过,拿起账本过去,真不打算回去。 “我们不闹了行吗?”看着白清依旧冷落的身影夜笙歌声音又低下去了。 白清不作答,只做自己的事情。 夜笙歌欲要继续说 分卷阅读33 是,伺候华菱的丫鬟来了“王爷,侧王妃肚子不舒服。”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夜笙歌不耐烦的说道。 丫鬟褪去。 夜笙歌小心的凑近白清,将正在那放书的人揽起速速转过来,再趁其不意的亲下去,跑了。 白清本是在搁放账本,却被身后人一揽还是有些惊讶,那知,反应来不及就被亲了嘴角。那慌张跑出去的身影刹那间化作无数消失在尽头。 夜笙歌慢悠悠走到华菱房间时,大夫还在。 华菱一见夜笙歌欲要下床去,夜笙歌说道“别下来了,就待着。” 华菱呜咽道“王爷,府中有人对妾身不轨。” “不轨?什么不轨?”夜笙歌用脚将凳子踢到床边去,在哪坐着看着正在把脉的大夫。 “妾身的茶水中有人放了水银,幸及大夫发现的快才没出事。”说来又是一阵呜咽。 “你这不是没掉吗?”孩子没掉哭什么哭呢?夜笙歌真是搞不懂。起身看了看,说道“你也不要什么都吃,不不该吃的别吃,万一孩子没了怎么办?” 夜笙歌的话让华菱一惊,但闻到最后还是收敛了一点,道“妾身知道了。” “大夫你好好给她看看,本王有事先出门了。” “王爷。”看夜笙歌要走,华菱着急。 “本王给你带点首饰回来,别急别急。”夜笙歌含笑说道,然后转身走了。 等夜笙歌离开,华菱脸色一变,拿开周晗的手,说道“究竟是谁在我茶水里放东西?” 周晗冷冷一笑,起身说道“你一天在府里这么招摇,不对这人动手就对那人动手,不招来人报复才怪。” “哼!我看就是白清,他就是见不得人好,而且,这王府就他可以随便出入,所有人都听他的话。”华菱愤愤的说道。 周晗回身看着她,道“你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还被人算计?” “闭嘴,周晗,要是没有我,你能过得像现在这样好?”周晗的话让华菱不悦,将愤怒阴狠的眸子瞪去。 周晗一笑,坐到床边伸手摸着她的肚子说道“对,要是没我你也怀不上啊!” 作者有话要说: ☆、冷漠 夜笙歌说这事情不做,白清偏偏继续再做,从大壮那里下手抓华云天的把柄,只要从云姨嘴里套出来就好了,他就不信华菱还会狡辩。 这日,白清带着大壮再次去找云姨,那时,她刚刚数完银子回来。瞧见大壮时还有些惊讶,但脸上的笑容还是在的。 “大壮,东西不是才送过吗?怎么又来了?” 白清看了看她,从头至下,这一身都不简单。 “大伯让我来告诉云姨,三日后的酉时在阙楼安排了饭食要见你。”大壮含笑说道。 云姨微惊,笑道“他怎么忽然要见我了?” “我也不知道,话我已经带到了,云姨那天可要去啊!”大壮不准备多加的停留、 云姨点点头,这才看到白清,有些惊讶“这这不是错戏阁的头牌吗?” 白清和大壮同时一惊。 白清浅笑道“如今,我已经不是了。” 云姨拍拍手,说道“瞧我这记性,你现在是蓦王府的王妃了。” 白清笑了笑,道“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 云姨微惊。 “云姨,我和大壮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 “慢走啊!” 等出去后,大壮问道“你和王爷没有成亲吗?” 白清还来不及说话,心里又开始犯恶心,捂着胸口走到路边吐,这次吐了一些苦水。 吓得大壮连忙过去给他顺背,问道“你不舒服吗?” 白清缓了许久,才起身说道“没事。”我不会天。 大壮那里相信他,这脸色苍白的啊跟上次有的一比。“去看大夫吧!别像上次那样了,你这身体经不起折腾。” 白清挥挥手,准备离开时,看到了立在人群中黑着脸的夜笙歌,心噗咚一跳。 大壮还没看到夜笙歌,只担忧着白清,一时忘了他的身份,便要去拉他去看大夫。“你现在已经不是后院提水劈柴的下人了,别担心银子。” 回神的白清伸手推大壮,说道“那个,大壮,我没事。” 白清还没挣脱掉大壮,夜笙歌就来了,二话不说将人扯到自己这边然后直接打横抱起瞪着大壮“这是我媳妇,你最好别碰。”说完回家去。 大壮在风中凌乱了。这王爷是在做什么? 而被抱在怀里的白清没有挣扎,他知道自己挣扎夜笙歌也不会放下他,不如不争扎。 这路人也是好奇的看向夜笙歌,然后,有的人更是好奇的凑近想看看他怀里的人。听说是男的,都想来瞧瞧清楚。 夜笙歌抱着他目不斜视,也不明白为何要这样做。只想他不被别人碰才见不得他和别人在一起,就像刚才。 白清看着他,也不靠近他的胸腹。 等回了王府。 西华见到这两人吓得一跳,刚要开口却被夜笙歌阻止了。 “他睡着了。”夜笙歌看了看趴在心口那里睡着的人,还真是疼惜他这几日忙的如此累。 西华笑了笑,道“奴才去给王妃开门。” 夜笙歌点点头,便保持着那姿势进去。 桃若在路上看见了也没跟去看看,只是看他们消失。 西华推开门后,夜笙歌将他抱到床边,小心地放下去。白清只是微微动了动眉头就没动静了,夜笙歌抽出手含笑看了看他才去给他脱鞋子。 给白清盖上被子后,夜笙歌便卸下帐子带着西华出去了。 “王爷,你要的丫鬟奴才找来了。”一出去西华就小声说。 “皇上答应把宫女给你了?”这府里的丫头都不规矩,若从府外找的话又怕知人知面不知心,觉得,还是宫女一些特地训出来的宫女好点。 “答应了。两名宫女,两名侍卫都会武功。这下子王爷不用担心了吧!” “不错。在哪?快带我去看看。” 一个院子里。 夜笙歌看了看生的灵气的两名宫女不得不赞叹皇上在宫里一天是艳福不浅啊!这宫女都这么好看。嗯!这侍卫!还不错,大个儿面无情的,严肃。 “说说你们的名字。” 稍微高点的宫女回道“奴婢叫霜月” 旁边的宫女稍微矮点,回道“女婢叫霜夏” 身后黑子说道“奴才叫痕迹” 旁边稍微白点的说道“奴才叫黑雨” 夜笙歌笑道“黑雨?本王还从来没见过黑雨呢?” 四人一本正经的不开腔也不笑,只有夜笙歌和西华在那笑。 等夜笙歌笑够了,才说道“霜月和霜夏随时跟着王妃,王妃一旦出府,痕迹和黑雨就在暗中跟着切莫让他发现。” “是。” 夜 分卷阅读34 笙歌说了些话才离去,让她们先熟悉一下王府。 晚饭桌上。 “王爷,王妃一人打理王府太幸苦了,不如将府中一些事情交于妾身去做吧!”华菱含笑说道。 夜笙歌拿着大碗在那夹菜,自己也没吃去,全是拿去屋子里给白清吃的。听到华菱的话也没停下,道“那个后院王妃一直打理,你去打理一下吧!反正,你在后院待得久,做起来很顺。幸苦你了啊!” 华菱淡淡一笑,道“能为王妃分担点就好。” 夜笙歌示意旁边的霜月和霜夏过来,起身将一碗白饭递道霜月的盘里,再将一大碗荤菜放进去,然后,又端起鱼汤放在霜夏盘里,再放了筷子和勺子,说道“拿去给王妃吃。” “是。” 在旁边看的傻眼的华菱问道“王爷,你这是作何?” 夜笙歌拿起筷子夹了一点白菜放她碗里,笑道“本王知道怀孕很痛苦,你也幸苦了!荤菜你是不能碰的,来,吃点白菜。西华,在这里看着她,让她多吃点,不要亏待孩子。”夜笙歌丢下筷子准备跑了。 “好勒!”西华屁颠屁颠的上前立在华菱身边,宛似一尊石头。 “王爷。”华菱起身喊了一声。 西华伸手拦住,道“请用饭,再过会儿就凉了。” 华菱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夜笙歌空着肚子跑到房间的时候,白清已经醒来了,正坐在左边。 “媳妇,你醒了啊!” 闻声的白清看了看他,然后,转回头看着桌上的饭菜。 夜笙歌过来扯开两个下人,挨着坐下,道“你还没吃饭吧!快趁热吃点。” 白清拿起筷子刨了点米饭在嘴里,然后看向夜笙歌。我要不要告诉他,可,华菱已经有身孕了。我,不该留下这孩子。 夜笙歌疑惑的看着他,说道“别只吃米饭,吃点菜啊!这些菜都很好吃的,那鱼汤都不错。我全部尝过了,觉得很好。”怕白清不喜欢,他就亲自吃了一点,觉得好吃再送来。现在他不吃让他有些期待。 白清看了看那一大碗荤菜杂烩,直接转身去吐了。 “媳妇?”白清的举动吓得夜笙歌一惊,担忧的前去。今下午他也是这样不明不白的在那吐,回来忙事情都忙忘了,现在这么一吐让他想起来了。 白清只是吐了一次就舒服了点,起身推开那些饭菜,看了看担忧的夜笙歌,说道“我最近有些操劳了,见到荤的就恶心。”为了不让他起疑心给自己找大夫他还是随便搪塞。 “你在忙什么啊?整日不好好休息。”见他雷成这样,夜笙歌不舒服了,语气里自是有些责备。 “查账。你还没吃吧!先吃点吧!”白清不想继续说下去,将饭菜移到他面前。 “你先吃,我饿一顿两顿的没事。不吃荤,那你把米饭吃了吧!鱼汤是清汤,你凑合凑合吃些下去。明天我让厨房给你做素的。”夜笙歌不着急,他着急的是白清。见他推过来,他就端起碗,拿起筷子喂他。 被这般伺候着还是白清第一次,竟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扯开一点。道“我不吃。” “哎呀!跑什么啊?过来,把饭吃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夜笙歌霸道的说道。 白清决得烦,起身离开。 夜笙歌见状,连忙放下碗去追。 在他出门前拦住了,问道“你去哪啊?” “回我的房间。” “这就是你的房间啊!你还回哪去啊?白清,就算你对我没感情,好歹我们也是拜过天地入过洞房的夫夫啊!你成天把我晾在一边,晚上也不和我一起睡,你还把我当你丈夫吗?”成亲没多久就吵架了,一直闹到现在,也没个结束。夜笙歌从未对谁这般用心过,可他的好总被白清冷冷看过像是落在地上的馒头他看都不看的直接一脚踢开。憋久了,他难免会抱怨。 听完夜笙歌的抱怨,白清很淡然的说道“想上你床的人有很多,而我白清不是。” “你,白清,你是不是以为我不行了?”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这是吗? 白清疑惑的看着他,有些不解他的话。 看白清这么疑惑,夜笙歌呼了一口气说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老二坏了?” 一语让白清话语哽咽在那,开口也不是,不开口也不是。从新婚之夜过后他们没在做过了,那知他到底怎么样?但他从未这般想过。夜笙歌在这方面似乎很好,一个游走花丛的人再是怎般不好也会让人舒服。上次不慎踢他一脚虽说是故意而为,但后果却不是有意。 看着白清不说话,夜笙歌一时心里没底了,试探的问道“要不要今晚试试?”出去找楚河一定是因为这样的,一定。 “你很好笑。”诡异的气愤白清笑了,不是嘴角机械似的扬起,而是发自内心的笑了,还带着点声音。 夜笙歌的弦断了。白清这是什么意思? “还能宠幸女人应该没坏。” 白清大转变让夜笙歌不知所措,那太真实的笑容让他呼吸都有点难,看他那颗心都噗咚噗咚的跳,似乎要跳出来告诉他:白清,我喜欢你。喜欢?夜笙歌甩头,不可能吧!男人之间有什么喜欢?呵呵! “白清,你,你笑起来真好看!”本是另一句话,可到了嘴边忽然改变换了这句夸赞。 作者有话要说: ☆、抓人 很好看?听到这话的白清慢慢收起笑容。 夜笙歌再次点头,说道“真的,不骗你,你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好看多了。” 沉默了片刻的白清转身说道“今晚我留这里吧!” 一句话敲定,夜笙歌是高兴的差点跳起来,可他收敛了一点。 白清吃了半碗饭,喝了点汤。夜笙歌坐在那将大碗的荤菜吃了,两人慢慢说着还算是和谐,能好好的谈话。 吃过了晚饭。 桃若过来了,进来时看见白清在有些惊讶。 白清见到桃若忽然想起自己的打算,竟想着现在离开。 “清哥哥,你,你今晚留在这里吗?”桃若话语有些颤抖。 安安静静陪着白清的夜笙歌听这话有些不舒服了,阴着脸说道“他不在这应该在哪?” “奴婢,只是过来看看清哥哥。”桃若浅浅一笑。 白清起身说道“我很好。桃若,今晚,我想陪王爷说会话,你今晚先回房休息吧!”面对这样的桃若,白清不知如何解释,便不解释了。 桃若笑了笑,道“好。清哥哥,你好些日子没教桃若练字了,明日可否教桃若?” “好的。明日还在那地方。” “嗯!”桃若行礼后便去了。 等桃若离开,夜笙歌沉着脸埋怨道“你这样光明正大的和她相处就不担心我?” 白清坐下后,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听闻 分卷阅读35 你已经宠幸了她?” “这?”本来还在生气的夜笙歌被白清的话问的一时没了理,可这个他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夜笙歌含笑凑近白清问道“你不会吃醋了吧?” 吃醋?白清微微一愣,感觉到夜笙歌靠近竟有些害怕,想离开却又不想动。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凑到白清耳边的夜笙歌忍不住想调戏他,说了一句话又吐了点暖气送入他耳里。 白清一个冷眼看去,将夜笙歌制造的暧昧击的粉碎。 “我不是有意的,保证。”感觉到冷的夜笙歌举起手发誓。 可白清不在乎。 白清不说话,夜笙歌又没得话说了。 坐在那等着夜景。 到了休息的时候,夜笙歌规矩的在床边打地铺,床榻很大方的让给了白清。 睡下半个时辰,夜笙歌还没睡着,恰好今晚的月亮好,让他能看月亮打发时间。翻来覆去的思量。 和白清认识这么久了,一直想着把他困在身边,看他和别人在一起就不舒服,也见不得他冷落自己,这其中微妙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是喜欢还是一种对他的执念呢? 想不通的夜笙歌抱着被褥缩进枕头下,双脚一瞪,两手一扬,呈了大字型。 也还很长。 桃若早早便起,在妆台梳妆,碧落在旁边给她施粉黛。 “桃若。”妆刚刚好,穿的繁华精致的华菱摇着手帕进来了,那一脸笑容看着就觉妖媚。 闻声的桃若与碧落连忙行礼。 华菱淡淡看了看她,在妆台走了走,然后,用手指抬起桃若的下颚,一脸鄙夷的看着,似乎很闲捏碎这一张仿若桃花的脸。 桃若看着她没挣扎。 “好精致的脸容,可惜了!得不到赏识。”华菱为她惋惜后才松手离开。 桃若低头下去,问道“不知侧王妃所来何事?” “桃若,你要清楚,白清在一日你就不可能有出头之日。”玩着手绢的华菱面色一狠,回身看着却懦的人。 碧落看了看桃若也没答话。 “奴婢只想安安静静的过完此生。” “安安静静?”华菱嘲嘲一笑,“桃若,能不能活到明日都还是一个谜底呢?在这深院之中,想安宁就去死吧!” 顶着熊猫眼的夜笙歌不振的爬向床边,伸手抓住了被子,然后,钻进去了。 白清一惊,随即便醒了。 夜笙歌露出脑袋,两手抓着白清的手臂,鉴于被踢过一次他这次还用腿将他的退禁锢了。呆滞的看着刚刚睁开眼的白清。 白清动了动发觉动不了,冷着脸看着夜笙歌。这一大早的做什么? “白清,经过我一夜思量,我想对你说一句话。”夜笙歌自动扫去白清脸上的冰冷,变得深情和认真。 “说。”大好的太阳,很温暖的季节,白清冷不丁的来了一个字。 “我喜欢你。”夜笙歌坚定的说道。不喜欢房事后将东西留在她们体内那是因为对她们没感情,反而,第一次要白清的时候就毫不犹豫的将东西留他体内这不正是说明他喜欢他白清吗?因为他和楚河发生关系伤心生气却不惩罚他却要去和楚河打架,这不是证据吗? 这消息简直就是一个雷电打在白清身上,将他震得无法思考。 不闻白清回答,夜笙歌心里没底了,可他愿意等。“白清,过去是我畜生不如一次次的伤害你。我也知道我除了在床上那点能力就没什么用了,才让你和楚河好,可是,我不怪你,真的。我打了楚河,他的手臂被我砍了一剑,白清,我不怪你出墙,怪我自己没能力让你专心对我。” 夜笙歌的话白清一一听完,也很认真的在听。对他的自责他无需去评判,有用没用心里知道就好。但闻他去找楚河打架,心里一愣,楚河是将军家出身武功自是不会差到哪去,难道,那晚他在屋子里跑东跑西是因为受伤了? 想到这得白清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被楚河伤到了?” 这么完美的认错和表白唤来的是白清的一句不知是不是关心的话,这让夜笙歌心有些飘渺,没什么思考的就点头,傻傻的说道“我不小心被他划伤了手臂。” 淡然的白清有些着急,伸手去那他的手,左手抹起袖子没有伤口,又去拿他的右手,当抹起时那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映入了他的眼睛。顿时觉得鼻内吸入一些冷气,这么一道伤口要如何的忍才能忍过去。那晚闷着的声音是他的痛哭声吗? 夜笙歌就伸着手让白清看着,虽然曾经很痛苦但是能让他这样担心真的值得,好想吻他。 “你为何要和楚河打架?”白清握着他的手很认真的问道。 “我不想我的媳妇被他人欺负。” “可那晚是我自愿的。”那晚是他自己找的楚河,怎是楚河欺负他呢?这样的夜笙歌还真让他不知所措。 “我知道是你自愿的,因为我没用。但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我要成为有用的人,让你死心塌地的跟着我。”自愿与不自愿都是他夜笙歌自己造成的,以后他要好好干超越楚河。 听着如此坚定认真的誓言,白清没点变化那是假的。心疼的摸摸他的伤口处,道“楚河走的那天我没去送他,我想如果我去了,对你又是一次背叛。虽然,我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成亲,可我不想数次违背我们之间的规定。”楚河走的那日他没去,甚至都没想去送他,那晚天亮他就决定了,允诺他在这里等他却不会和他在一起。夜笙歌不休他他依旧会留在这里只为了承诺。 “白清,我能亲你吗?”白清的话无疑让花肠子里的夜笙歌有些感动,那日他以为他会去送他可他没有。现在,抛开过去,他要和他好好相处,没有孩子也无所谓。 “不可以。” 皇宫里。 夜笙箫带着怒气走进恬茗的房间,可屋子里却干净的跟从未有人来过似的,顿时,心空了。 “皇上,恬御医留书了。”一个奴才走过来奉上书信,还有一根玉簪。 夜笙箫伸手接过,就简单的几句话“夜笙箫,我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不必来找我,就算是你找我也找不到。” 看完后的夜笙箫愤怒的将信纸扔掉,拿过奴才手里的玉簪,说道“全国捉拿恬茗。” 恬茗,既然你要跑,那就看朕能不能抓到你。 在某条大路上,一匹马优哉游哉的在路上晃荡,那人穿着白衣,头中编了一个辫子,及腰的长发随风飘荡。 正是跑出皇宫的恬茗。 “唉!终于跑出来了。呵呵!都忘了和夜笙歌打个招呼,还有那个白清。算了吧!”笑的洒脱的恬茗扬鞭而去,去追逐自己想要的生活和自由。三年的软禁,该是放松放松了。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男子汉,才是他医仙骨惊鸿。 分卷阅读36 白清带着大壮去约定好的阙楼等待,他挨着窗子坐着,这个位置能看见下面的一切以及上楼来的人。 为了不醒目,大壮也坐着,而霜月和霜夏立在旁侧。 大壮尽量的自然点,问道“王妃,她们会来吗?” “只要不出岔子他们回来的。对了,大壮,你让人通知了王爷了吗?”这才是关键之处。 “通知了,我让王爷身边的红人通告的,并且说是王妃你叫他来的。” “这就好。” 等了片刻,那华云天拿着一个包袱直接走进了一边的雅间。 大壮一直看着他,等人进去后说道“王妃,大伯进去了。” “云姨会来吗?”都快午时了华云天才姗姗而来,那云姨会来吗?如若不来,今日就落空了。 “会来的。”大壮坚定的说道。 过去半盏茶的功夫后,一个蒙面的女人才从楼下上来,上来之后也没看四处便去了华云天近的那个雅间。 那模样正是云姨。 “都来了。”大壮惊喜的说道。 白清朝街上看了看,道“王爷还没来。” 大壮也有点着急了,道“王爷说回来的啊!” “霜月,王爷今日可曾出府?” “王爷未曾出府。”霜月回道。 大壮起身说道“要不我们自己进去吧!大伯手里抱着的包袱和让我送给云姨的包袱一模一样,只要一打开便能抓到他们了。” “这样不妥。华菱既然能骗过王爷一次就能骗他第二次,必须让王爷看到她们两人。” 正当说着时,夜笙歌和西华上来了,夜笙歌一看到白清就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反诬 “白清。” 西华跟着过去。 闻声的白清连忙看去,果真见到夜笙歌。起身说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你叫我来我怎么会不来呢?”夜笙歌一见到他就忍不住的往近凑,到现在也是这样。 旁人们是从夜笙歌上楼就开始盯着他看,到现在也看到了传说中的蓦王妃,也不知怎么说。 “我叫你来是有事情。”自从那次过后,白清对夜笙歌也算是改变了一点,能让他靠近了,说话也带了点感情在里面了。 “什么事情非的来这里?”夜笙歌看了看四处,见客人正在看他们,邪恶一笑。 客人们一见到这笑,立刻转头做自己的事情。 “你上次不是不信我吗?这次,我让你看看华菱的父亲拿了钱做什么。”白清拉起夜笙歌的手就往事先安排的雅间走去。 被白清拉这还是第一次,夜笙歌还有点小激动呢?可是见他这么认真还是不想打扰。 几人走到雅间外。 白清伸手推开门。 屋里的华云天和云姨同时看去,看到白清时一惊。 白清带着夜笙歌进去,下人们在外面立着。 “王爷,王妃,你们为何来了?”华云天起身问道。 云姨起身看了看白清。 白清过去拿起桌上的包袱给夜笙歌道“这是华菱父亲亲自拿来的包袱,而且,在此之前华菱父亲让大壮给云姨送了许多次,也是同样的包袱。” 华云天着急的从白清手里抢过包袱,死死抱在怀里,说道“王妃,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我给阿云准备的衣裳。” 夜笙歌先前也对这包袱感到疑惑,本想去拿却被华云天抢走了。又听这话,再看云姨,眉头一皱。 云姨面色微伤,道“王妃,你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记错,大伯你也曾让我给云姨送过同样的包袱,而这里面的东西都是你拿王府之中的银子买的。”白清看着华云天说道。 “你胡说。这可是我拿我自己生病不看大夫省下来的银子给阿云买的。”华云天像是宝贝似的护着怀里的东西。 云姨焦急的行到华云天身边,说道“老华啊!你,你不是说你在王府里做管家王爷赏你的吗?怎么?”眼泪忽下“生病为何不看大夫呢?” 外面的大壮和西华同时一惊,路过的人也好奇的停下来看,霜月和霜夏没表情的看着。 白清也是一惊。 夜笙歌看了看白清,脸色沉了下去。 “阿爹,阿娘。”正道此刻,华菱来了。见到里面再哭的云姨一时疑惑了。 白清和夜笙歌看向她。 华菱匆匆向夜笙歌行礼,才去华云天身边,看了看还在哭的云姨,说道“阿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啊?阿爹,你抱着这包袱做什么?” 华云天一副悲伤的样子看向华菱,抓着华菱的手臂喊道“女儿啊!阿爹这是做了什么孽啊?幸幸苦苦给你娘做了件衣裳,可,可这王妃非的说是我偷拿王府的银子。” 云姨心伤的抱住华云天颤抖的身子,哭道“让你别再王府干活,你不听。” 华菱眼泪也是一滴滴的落,听得原因,这才看向白清和夜笙歌,过去跪在夜笙歌面前哭道“王爷,阿爹每月都会给阿娘送衣裳,那银子真的是他省下来的啊!并非是王妃说的那样,王爷,你可得为华菱做主啊?” 这时外面不满的大壮进来了,指着那包袱说道“那包袱每次都沉甸甸的,不像是衣服,恐怕这次也是吧!” 听得这话的云姨将华云天怀里的包袱夺过来,将它打开哽咽的说道“你看,这,这不是衣裳又是什么?”一件灰色衣裳落到了地上。 见衣裳落到地上华云天立刻扑倒,喊道“这可是我的衣裳啊!” “阿爹,阿爹。”闻声的华菱连忙转身过去,欲要扶起他。 “王爷,王妃那次要调查这包袱,奴才留意了一下,那包袱不是衣裳。”大壮急了。 “不是衣裳是什么?”华菱气愤的拿起衣裳扔到白清身上。 夜笙歌愤怒的看向大壮,喝道“王妃胡来,你这个奴才凑什么热闹。白清,还不滚回去,在这丢人显眼做什么?” “王爷。”西华焦急。 “王爷”大壮欲要解释。 “滚回去。”夜笙歌冷喝道。 白清看了看夜笙歌,转身走了。那一路都被路人看着,也觉得这白清不知好歹。 白清虽然离开,可地上哭在一团的人还是没结束。 “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啥啊不就是冤枉你们了吗?”听到那哭声夜笙歌也烦了,一脚踹到桌子,将一桌饭菜摔了满地,可把里外的人吓得不轻。“华菱,你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你不是说你没娘亲吗?这梓彤楼老板娘怎么是你娘了?还有,华云天,这个时辰你不在王府里为何出现在这里?这些账,我们回去慢慢算。” 王府桃花树下。 桃若坐在那看书写字,零零的花瓣飘下来落了她一身,可这不打扰她。 白清走过来看了看她,沉默 分卷阅读37 了片刻才过去。 “王妃。”碧落行礼 闻声的桃若抬头看去,依旧带着笑容,轻声叫道“清哥哥。” “桃若,你每日都在这里写字吗?”忍着气的白清尽量平和的说话。那夜笙歌太气人了。 桃若放下毛笔,将写满字的书册拿起给他,说道“这是桃若刚刚抄写的《诗经》。” 白清伸手接过,看了看秀气的字,念道“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 桃若起身说道“风雨晦暗秋夜长,鸡鸣声不停。看君来此,还有何不兴呢?” “你这君是何人?” “自是有缘之人。清哥哥,今日怎会来此?”桃若面若桃花,笑如胭脂,带着几分羞涩。 白清放下书册,恰好一片花瓣落在了指尖,可他却伸手拂去。“刚从府外回来,正愁无事可做,恰好路过此地便瞧你在。” “清哥哥坐下与桃若聊聊吧!我们许久未这般了。” 白清看了看这里的风景,说实话很喜欢。听从的坐下,以安静一下被激怒的心。 夜笙歌回来时,身边跟着华菱和西华,华云天从后门回去了。 “王爷,妾身真的为孩子担心。”华菱都抱怨了一路,到现在还在抱怨。 夜笙歌心里烦,可面上的功夫还得做,今天这事白清太鲁莽了,也只能先平复下她了。“本王会修理他的,还你公道。” “那,王爷,阿爹如此幸苦,能不能看在孩子的面上将他接到前院和妾身住,妾身好照顾他。”听得夜笙歌的退让,华菱便开始得寸进尺了。 “再等些时间吧!这王妃是皇上赐给本王的,忽然多出侧王妃还是得需经皇上同意。但你放心,给孩子的名分,本王会给的。忙了这么久,想必你还未用饭,先去用饭吧!晚点本王再去看你。”刚才对白清怒吼,现在最好去看看。 华菱听得出里面的敷衍,但还是装作不知道,道“王爷就算是不给妾身身份妾身也无意见,只要能让孩子好就行。王爷也没用饭吧!不如同去。” “不了不了,本王刚才匆匆出府有些事情未做完,你先去吧!” “那,妾身也不好打搅王爷了。” “嗯!” 等夜笙歌赶到桃花院时,桃若已经离开了,只剩下白清坐在那抄书。 夜笙歌过去,白清没看他。两位丫鬟自觉的褪去了。 “媳妇,你在这写字呢?”夜笙歌还不知道怎么开头,只能糊弄糊弄缓缓尴尬。 白清认真的写字,说道“闲来无事,不如写写字练练手。” 夜笙歌想挨着他做,可这不能移动的石头椅子却将距离拉开了,想要凑近就必须弯身在他身旁。那么,有这么一个机会他何乐而不呢?凑近看着他的字,说道“刚才我是演给华菱他们看的,你生气了吗?” “没有。是我白清太愚蠢,分不清骗局。”安静下来时他才发觉自己是在往华菱的圈子里跳,还跳了两次。一开始就没想到这华菱如此厉害,只以为是一个丫鬟成不了大患,可如今才觉错了。 “其实,你能查到这里已经很聪明了,是她太狡猾了。不过,幸好她也有些破绽。”他虽然不明白白清为何执意要调查这事情,但只要他做他都会给他撑腰。至于华菱她们父子两,等时机好了就成。 “嗯!你用过午饭没?与我同路。”白清渐渐收起笔,搁在砚台上。这肚子饿了该去吃点东西了,先不要管这事情。 “好啊!”夫人邀请一同吃饭,那有不去之理啊!夜笙歌都想双手加双脚鼓掌了,第一次邀请他一同用饭,是不是意味着关系更近一步了? 白清起身,也未合上书本以及抄书,任着花瓣落下便走了。 夜笙歌跟在后面和他说笑。 他们去了饭堂,但华菱不在,正满意了他们。 饭桌上依旧是那些荤素搭配的菜,但介于夜笙歌的安排,也有了几道素菜,比如麻辣豆腐还有酸辣鱼。 夜笙歌在饭桌上特别殷勤的给白清夹菜,自己都顾不上。 白清喝了一点汤,觉得不错,又夹里面的酸菜。 “你别只吃菜啊!吃点鱼啊!”见他不吃荤夜笙歌又开始多手了、 白清避开他,道“我不喜欢吃。” “不对呀!你那晚都吃了的。快吃点。” “不。等等。”桌上那油味又传入白清鼻子里了,顿时捂住了鼻子。 “怎么了?”夜笙歌不明白了,他这几天怎么总是这样吐啊?华菱吐是因为她有身孕,那他吐是为何?“待会儿我给你请个大夫来看看,你累成这样。” 白清速速回身,喝了点清汤润润口,说道“不必了,过两天就好了。快吃饭吧!” 可夜笙歌就是觉得白清有什么事情瞒着他,这样吐可不是一次两次了。住在一个屋檐下,好歹有什么事情需要告诉他吧! 一桌饭又是沉闷的吃完。 作者有话要说: ☆、堕胎药 白清想出去找大夫,可这霜月和霜夏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让他很为难。这两丫头为何不如华菱那么听话呢? 思索来思索去的摆脱不了她们两,不如去错戏阁寻个法子。 现在他是蓦王妃还是得注意点形象,不能从大门进去了,只能走后门。 进去后,现在的时辰后面没多少人,但大火都是认识的。对他忽然的到来还是有些疑惑,却也没多问只是寒酸几句就各自做各自的去了。 木挽春没事都会在后院一座阁楼二楼与温尚朝在一起作作画喝喝茶的,包括今天他也在那。 两人坐在楼台上看着下面的假山假水,一壶茶慢慢凉着。 “你的信已经送出去了,那白啸天可有回应?” “白啸天出门在外,估计一个月后才回魔教。收到消息应该很快,赶赴此地若是快马加鞭只需一个月。”温尚朝回道。 “可白啸天会来接白清吗?白刹虽在却不是他主持魔教,我担心,白啸天会置之不理。”事情已过18年,白刹究竟还在不在乎白清和皓晚清这还是一个谜底,当年那白刹夫人如此记恨皓晚清,那她的儿子白啸天是否会记下此事呢? 温尚朝抬头看了看担忧的木挽春,道“如若白啸天不理此事,我帮你将白清送走。” 木挽春有些不信的看向他,道“你先前为何不说?” 温尚朝笑而不语。 此刻,有人敲门了。 木挽春以为是下人便说了一句进来,可进来的却是白清。 “白清,你怎么来了?”木挽春疑惑的起身,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啊! 白清示意她们两在外候着,自己进去了。去那时看了看温尚朝再看看木挽春,说道“阁主,白清有事相求。” 木挽春看了看门外那两丫鬟,便明白 分卷阅读38 了一点,让他坐下。白清的位置正好备着外面的人,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给木挽春,道“阁主,白清来此特地感谢你曾经的恩惠。” 木挽春伸手接过,也没展开只是放在了温茶的茶皿之后,笑道“这倒不必了,在王府还好吗?” “我很好,正如你那日所看到的一样。”夜笙歌对他比从前好多了,至少会遵守那十不许了,至于反面的地十一条就当作不存在吧! 木挽春自是知道他口中那日指的是那天不正是成亲当日吗?含笑看了看对面慵懒的温尚朝,说道“是挺恩爱的。” 温尚朝只对木挽春付之一笑,便拿起椅子旁的书慢慢翻阅,不准备加入他们的谈话之中。 两人聊了一会儿没聊了。 等人走后,木挽春才拿起信打开一看,有些惊讶。 “你为何如此惊讶?”终于没有看书的温尚朝开口问道。 木挽春将信拿给他,说道“白清真的有了。他要堕胎。”这这等这么久不正是为了知道有没有吗?为什么又了却要打掉呢? 温尚朝看了看,也没太惊讶,说道“既然决定不要自是有他的苦楚,也可以得知,白清并非真心留在蓦王府。” “那,这药我们是该送他了?” “白清,今晚你先睡,皇上有事寻我,我得明日回来。”黄昏时夜笙歌走进房间里对白清回禀今晚要做的事情。 白清正好在那想法子,如何避开霜月和霜夏的耳目,夜笙歌的进来吓得他一惊。“哦!” “你,早点睡,别再去管府里的事情了啊!”夜笙歌不放心的说道。 “知道了。你去吧!” “那好,我走了。”夜笙歌凑近他,甚是留恋。 白清看着他,知道他想做什么,也不阻拦。夜笙歌还真是像个偷腥的猫似的亲了白清的脸颊然后跑了“等我回来啊啊啊啊!” 愣在那的白清伸手摸摸被夜笙歌亲过的地方,终无奈的转身过去。 片刻后,他起身出去了。 带着两个不出声的丫鬟走到后门,打开门便看见了木挽春。 “今日看你脸色不好,给你抓了一副药,你按时吃了。” 白清接过,笑道“谢谢你阁主,我会按时吃的。” 木挽春看了看他,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白清回身后,说道“去桃若姑娘哪里。” “是。” 等到了桃若房间的时候天又黑了一点。 “清哥哥。”见到白清来,桃若立刻起身了,合上了书册。 白清走到他身边,说道“桃若,让你的丫头帮我熬一副药,行吗?” “清哥哥身体不舒服吗?”桃若担忧的问道。 “是。昨晚受凉,特地让人抓了一副药来。”白清将手中的药放在小桌上。 桃若拿起药,说道“清哥哥,等等,碧落去厨房帮我拿东西了。我这就为你送去,你在此地等等。” “好。对了,别让外面那两人看见。” “桃若知道。” 白清坐在那候着,今晚夜笙歌不在恰好是一个机会,待会儿喝了药便回房去。 府里别处。 “我跟你说,你最好收敛一点,王爷才已经警告过了。”华菱不悦的将一袋银子扔进周晗怀里,很是恶心他那贪婪的样子。 周晗拿着银子在手里掂量掂量,含笑说道“你肚子里有货,还怕王爷责罚你吗?” “哼!你最好别打孩子的主意,拿着银子出府去,少在府里闲逛,更别出现在我面前。” “哟!你还没什么名分呢?就开始跟我们摆王妃的架子了啊!小心,我让你什么也不是。”周晗一听她的话就不悦,语气也冷了不少。 华菱瞅瞅他,说道“比起拿不出货的白清,我架子比他大多了。而你和我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我死你也活不长。” “嗯!说得好。那老子先不跟你说了,去赌一把。”周晗不想继续和她在这里浪费时间,草草了事便要走了。 看着离去的周晗,华菱眸子一冷。这个周晗,贪得无厌,若是留着他,恐怕后患无穷。 华菱转身回去,途中见到桃若,一时过去拦住了她。“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啊?” 被拦的桃若有些着急,担忧的看着她,说道“奴婢去为清哥哥熬药。” “熬药?”华菱觉得好笑,“熬药这活是下人们做的,竟然要你去做!桃若,你好歹也是一个小主子吧!怎么落得给他人熬药的份上。啧啧啧!这脸蛋还真是可惜啊!” “不是的。清哥哥身子不舒服。”桃若慌忙解释。 “解释什么呀!他白清不就是想把你当婢女使唤吗?”这桃若难道笨成这样任人使唤,还不吭声说一句话。 桃若摇摇头没说话。见她不说话,华菱觉得没趣,走了。 桃若去厨房时,碧落也还在那,还有华菱身边的丫鬟。将药给她后便离开了。 华菱坐在屋子里想法子解决周晗这个祸害,到了最后,发觉只有一个法子那就是斩草除根。这样,就不怕他日后作对了。 等了片刻,丫鬟端着药来了。 “主子,安胎药已经好了。”丫鬟有些畏惧她,都不怎么敢靠近她。 “站那么远,让我自己来拿吗?”见丫鬟立那么远,华菱刚才隐约在肚子里的火有点被点了。 丫鬟吓得一颤,随即上前去将药碗放下。 “下去。” “是。” 丫鬟匆匆的跑出去,华菱看了看她,真想把她一脚踹出去,留着真是碍眼。 与此同时桃若这边。 碧落将药端来递给白清,白清道谢后,便搁在那等它冷掉。 “清哥哥,这天还未彻底转暖,你可得多留意自己的身子啊!”看着那晚药,桃若叮嘱。 “我会留意的。桃若,你为何服药?”看着她面前的药碗,白清疑惑。 桃若笑了笑,道“我身子一向都不怎么好,隔三差五便会喝药。” “这样啊!等些日子,我让帐房给你一些银子,你拿去买点补品。你这么弱小,该如何生活?”桃若娇小瘦弱好似那末期桃花,可总是带着笑却将她衬得明艳,而且,近些日子她是越来越好看了。 “谢谢清哥哥。药不是很热了,快些喝下去吧!” “嗯嗯!”白清没有犹豫就端起了药碗。既然决定了不要那他就不会犹豫,只要忍过那一会儿便好,而且,夜笙歌也不会知道。 白清没有回夜笙歌的房间,而是去了小院,他怕被两个丫鬟看到,只能在这里咬着嘴唇忍过。 等入了房间,可肚子似乎一点反应都没有,这让白清很不安。坐在那也不是,反而觉得很困。 都这么久了为何还没反应?不对呀!这,我为何这么困? 白清想起身,却觉头晕难忍,直接坐下去。 分卷阅读39 眼前的东西很模糊,渐渐的变成了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命案 皇宫里。 夜笙箫坐在那,夜笙歌陪在身后坐着,两人看着天上的星星。 “皇上,你晚上不让臣弟睡觉,不会就是让臣弟来陪你看星星吧!”看了许久的夜笙歌终于忍不住了,开口询问来这里的原因了。来了也不说话,还要坐在着仰着头实在是难受啊! “不然朕让你来作何?”夜笙箫很正经的回答了夜笙歌的问题。 “什么?”这个冷冰冰的笑话,夜笙歌真是哭笑不得,大半夜的不睡觉就为了坐在这冷冰冰的地板上看星星,风吹着,脖子仰着,也不怕明天脖子酸。而且,重要的是他不去抱着他的美人们睡觉竟然在这里待着,更关键的是他夜笙歌放着白清不要要来这里看星星。“皇上,你确定你不需要吃药?” “朕的病无药可医。”夜笙箫继续正经的说。 夜笙歌疑惑了,他今晚为何有点奇怪啊!坐在这一言不发可不是那个皇上啊!而且,这绝艳的脸上竟然是落寞,这可不是朝堂上直接摔本子的皇上啊!“皇上得了什么病?跟臣弟说说,说不准臣弟会治。” 仰着头的夜笙箫终于低下头,悠悠的看向夜笙歌,道“相思病。” “相思病?”这个病情让夜笙歌惊讶了,皇上害了相思病,可笑不?而且,相思病是什么病?夜笙歌笑道“你别跟臣弟开玩笑了。” “朕为何要骗你?” “你不是美人一大堆吗?个个都喜欢你。就算是害相思病也是臣弟我害好吧!我家白清不和我睡。”一个皇上得什么相思病?要女人还愁没女人吗?倒是他一天害相思病。 听得这话,夜笙箫忽觉奇怪,问道“你和白清不是很恩爱吗?” “胡说。没你们看的那么简单,对了,皇上,你相思谁啊?”坐了这么久还是该知道这罪魁祸首是谁吧! 说来,夜笙箫再次仰头看星星。道“他想要名分朕没给,所以,他走了。” “名分?呵呵!好吧!虽然臣弟整日在花场子里走,但,严小媚和胖子说的对,有些女人只求一个名分。要是真喜欢你,才不在乎是妾还是妻呢?”这严小媚整日疯疯癫癫的,但他懂得多。有时候说的很有理。 夜笙箫叹了一口气,继续看星星。恬茗,这个名分对你到底有多重要? 而与此同时,被绑在床上的骨惊鸿是这样的。 双手被绑在床头,双脚被分开绑在床尾,嘴巴没被堵着,可衣服全没了。 这一副光景被立在床边英俊的男子看的透彻,而他刀刃般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凤眼如似盯着猎物一般危险。 “你谁啊你?把我这样绑着做什么?”骨惊鸿不明白了,睡个午觉醒来后就这样了,还有这眼前这人谁啊这?这样袖手旁观真的好吗? 男子笑了笑却笑的让人打冷战,说道“别怕,只不过,看看而已。” “看看?我有的你也有,你有的我也有,还有什么好看的。”骨惊鸿真是佩服这人的癖好,这么喜欢看男人。 “这看头你自是不懂。”男子抿着笑。 “那你看够了吗?” “还没有,夜还很长。” 夜笙歌拖着困倦的身子在大门刚刚打开的时候进到了王府,迷迷糊糊的朝着房间走去。 等到了屋外,推门进去,走到床边看了看床上,没见到人。 模糊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连忙跑出去。喊道“来人呀来人呀!”这般迫切的回家,可一看床上,人影都没有一个。夜笙歌着急了他担心他跑了,趁他不在的时候跑了。 喊了半天,西华跑来了。 “西华,王妃呢?”西华的身子刚刚出现,夜笙歌就开始问。 西华清醒的说道“王妃昨晚去了小院,不在这里。” “啊?在小院?他去小院做什么?” “奴才也不知道啊!” 夜笙歌点点头,拔腿朝着小院跑去。白清啊白清,你可别跑了啊!不然,我可亏大了。 匆匆跑到小院,外面立着端着洗簌东西的两个丫鬟,夜笙歌没问就跑进去了。 小屋子不大,一进去就能看见床铺上的人了。跳到心口的心这才落下去,可一种解脱的感觉有袭上心头,忍不住的跑前去。 被吵的白清眉头皱了一下,随即醒了,看到床边的夜笙歌时,吓得不轻。 “媳妇,幸好你还在啊!”看着他醒来夜笙歌真的很想很想立刻扑上去,可是,近日的谨慎让他对自己产生了一些约束。 看着夜笙歌,白清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连忙起身掀开被子看了看。这,这是什么情况?昨晚那药?不是堕胎的。阁主,他们? 白清忽然坐起,也是吓了夜笙歌一跳,他以为白清要跑呢?可没见跑却坐在那发呆这让夜笙歌疑惑,问道“你怎么了?白清,白清。” 被唤的白清清醒过来,看向身边的夜笙歌。忽然很想感激木挽春,这个孩子他还是有点留恋的,幸好,那药不是堕胎药。 “白清,怎么了这是?”夜笙歌有些担忧看着他。 白清摇摇头,笑道“没事。你不是去宫里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这事寻个时间告诉他不迟,现在,还不必告诉他。 说道宫里一事,夜笙歌整个人都不好了,可奈何白清在这里他不抱怨。挨着他坐下,便去鞋子边说“皇上最近忙,让我帮忙做点事情。” 白清也没注意夜笙歌现在是要上床,反而给他让出了位置,微微露出了一点体贴,说道“累吗?看你的样子似乎一夜没睡。” 夜笙歌三下两下脱掉衣服,拉过被子然后揽下白清就睡,道“是一夜没睡,快再睡一会儿。” 白清挣扎了几下实在是争不过夜笙歌这才继续躺下睡。 日上三竿。 夜笙歌饿醒了,而白清也是迷迷糊糊的睡着。 夜笙歌抬眼看了看被自己固在怀里的人,偷偷笑了笑。这个时候我要是亲他一下,他一定不知道,嘿嘿!那这就不是违背十不许了。 得意洋洋的夜笙歌正为自己的想法窃喜时,白清挣开眼了透明的眼睛就像是一汪水似的,又明又清。看的夜笙歌心里荡漾。 “饿了吗?”夜笙歌可不会说:我准备亲你来着,你怎么醒了? 白清也没想,但的确有点饿了。“起床吧!去吃点。” 两人互相打理,很快就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然后,难得一起去吃饭了。 在饭堂忙着午饭的西华一见他们来,立刻离开饭桌走到他们身旁,笑道“王爷王妃,饿了吗?” 夜笙歌伸手敲他脑袋,说道“你这不废话吗?” 幸及西华躲得快才没被打到,躲到一边去嘿嘿的笑,道“说不定王妃不 分卷阅读40 饿呢?对不对?” “废话,王妃不饿来这里做什么?”这西华知道调嘴了哟! 白清看了看他们主仆两,因为孩子没被自己打掉而心情极好,笑道“我还没饿呢?是王爷饿了。” “奴才就说吧!王爷,就你一天好吃懒做。”白清都这么说了,西华就忍不住继续说话了。 被凉的夜笙歌瞪了一眼得意的西华,又尾随白清去桌边坐下用饭。 “王爷,这些菜全是按照您说的做的。菜都很干净,而且是刚才从菜地里拿回来的。这荤菜只有一盘,王爷,你能吃饱的吧!”西华像一个服务员似的围在那介绍。 白清看了看桌上的素菜,一眼看去舒服多了,不由食欲也有了。 “这么听话!想要本王怎么赏你啊?”夜笙歌便给白清拿筷子边问。 “这赏赐就不了,能不能兑现您上次说把那姑娘给奴才啊!”这都骗了许多次了。这次白清在这里,他应该不会不答应吧! 白清拿着筷子慢慢吃着。 夜笙歌瞟了白清一眼,含笑看向西华,道“立刻消失,等本王当爹的时候,就让你去那快活一晚。” 听到前面四个字的时候,西华真的不敢再相信夜笙歌的话了,话都不听完就跑了。 世界终于清闲了。 “这个是酸的。你不是说想吃酸的吗?这都是,多吃点。”夜笙歌拿着筷子给白清不断的夹菜。 白清慢慢吃着。 饭刚刚吃到一半,西华跑来了,而且是很急的跑来了。 “王爷,出事了。” 正在喝汤的夜笙歌被吓得呛了,辣的他眼泪直流。 “怎么了?”见状,白清连忙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帕子给他擦。 西华还没注意到夜笙歌的模样,说道“王爷,华菱,华菱死了。” “什么?”反应最大的是白清。 而夜笙歌还被呛着,没听到什么。 “那伺候的丫鬟说进去看她时,她已经没气了。” “西华,快去报官。”白清明白过来后,第一反应就是报官。 而稍微缓和过来的夜笙歌起身说道“这华菱怎么死了啊?” “快去看看。”白清拉着他忙的朝那边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怀疑 华菱房间。 伺候的丫鬟跪在地上大哭,被吓的不轻,脸色都变了。 而屋外也围了一群人,都立在门外凑热闹。 夜笙歌来时,直接推开这些人进去。 白清进去时便看见了床边的血,顿时恶心袭上心头,捂住了嘴到一边吐去。 夜笙歌还好,也不怕什么,走近看。华菱闭着双眼,这样子似乎是睡着了。血是从被子里流出来的,很多。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夜笙歌回身问跪在那的丫鬟。 丫鬟哭道“刚才。” “刚才?为什么是刚才?早上干什么去了?”人还穿着亵衣,妆也没有,分明是一直未起,竟然说刚才才发现。 丫鬟本就害怕,被夜笙歌这么一喝,更加的害怕了。话也说不出了,只知道哭。 缓和了一下的白清过去安抚了夜笙歌,在丫鬟面前蹲下身子,问道“你别哭,现在,哭也解决不了事情。你告诉王爷,到底发生了何事?” 丫鬟心里本就害怕,白清这么一说也才意识到问题,缓和了片刻说道“奴婢也不知怎么了?刚才进来想叫她起床用午饭,可,叫了好几声都没回答。便疑惑的进来了,那知,那知,流了一滩血在那。” 夜笙歌在屋子里走动。 白清继续问道“早晨时没来叫她吗?” “她经常睡到午时才起床,让奴婢在午时之前不要来打扰她。所以,奴婢刚刚才来。王妃,不是我杀的,人不是我杀的。”说完的丫鬟再次哭了。 白清看着也没办法。起身看着夜笙歌,问道“你发现了什么?” “这屋子里摆放整齐,窗子也关着,似乎除了那丫鬟就没人来过了。应该不是劫色劫财。”夜笙歌推测道。 白清不敢看这屋子,只围着夜笙歌走动。而夜笙歌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走了一会儿,夜笙歌问道“你很怕?” “你不怕死人吗?”白清问道。 夜笙歌没说,但是偷笑了。拉起他的手说道“我拉着你就不怕了。”这豆腐吃的是光明正大。 而白清没什么反应,只是跟着夜笙歌一起。 不久之后,这官李叔文带着他的团队来了,进来就是让一些衙役将外面的人封在外面了。 “王爷。”李叔文上前行礼。 “去看看吧!”夜笙歌没什么寒酸立刻切入正题。 李叔文带着仵作去了,夜笙歌带着白清立在一边也不靠近。 仵作在那看了看,掀起了被褥,只见她下身一大滩血,那腥味立刻传出来了。 白清闻了那味又忍不住想吐,松开夜笙歌跑出去了。夜笙歌任着他,既然害怕出去也好,可他不能出去。 仵作拿手扇了扇味,道“从初步断定来看,她死于中毒。若要细查还得送回衙门。” 李叔文这身去夜笙歌身边,道“王爷可否允许臣将她带回衙门?” “带回去吧!带回去吧!”夜笙歌说了就出去了。可刚刚出去就看见了奔跑而来的华云天,看他那样子似乎知道了这事。可是,事情如此了。 夜笙歌走到立在树下的白清身边,问道“你是不是被吓到了?” 白清点点头。 “没事。待会儿别看。”夜笙歌拍拍他的肩膀。 屋里的哭喊声传出来了。 夜笙歌叹气。 等李叔文将人带走,夜笙歌让西华跟去打听情况,随时回来禀报。 他坐在那想事情,想着华菱为何突然死了? 夜笙歌想不明白,从中午想到了下午。这李叔文来了。 “王爷,臣须得带几个人会衙门审问。” “等等。你告诉本王,华菱是怎么死的?”夜笙歌着急的是这个。 “她的确是中毒而死,但,死前行过房事,从其伤口来看,此人是在报复导致流产而大出血。”李叔文一一说出来。 而夜笙歌用着异样的眼光看向他。 李叔文像是明白什么,忽然说道“臣可没看,这,这是我们那女仵作看的。” “本王又没说你什么,找什么急。对了,你要带走谁都带去吧!”这李叔文的反应真是好笑,可眼前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知道自己上当的李叔文没说什么,道“伺候她的丫鬟以及第一个发现她的人,还有我们在她房间里发现了一个药碗,也想请这熬药的人。” 夜笙歌想了想,道“伺候她的人和发现她的人都是今日跪在房间哭的那婢女,不过,这药是何人所熬本王倒是不知道。” “还请”李叔文欲要 分卷阅读41 带人。 “她在后院呢?叫腊梅。”夜笙歌直接回答了,避开他这客套。 李叔文感激离去。 等李叔文带走人时,夜笙歌也跟去了。 话说这衙门夜笙歌还是第一次来,不由对这里很干兴趣,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 衙堂上就腊梅跪在那哭,这眼睛都肿了。 李叔文一上去,就拿起了惊堂木,那黑色的脸看着可怕极了。 “李叔文,她就是一个丫鬟,别这么吓人。”见到这幕的夜笙歌立刻阻止了,这腊梅白日害怕成那样,现在,被他这么一吓万一傻了怎么办? 的确,腊梅被吓到了。 李叔文认同的放下了惊堂木,好好的坐下,问道“叫什么名字?” “李叔文,开门见山的问。现在都什么时候呢?还这么官方做什么?”夜笙歌不耐烦了,这里就他们三个加一个师爷,还走什么场子呢。 李叔文看了看坐在那的夜笙歌,再次住嘴了。然后,问道“华菱为何服药?这药是从何处抓的?又是何人所熬?又是何人端给华菱?” 夜笙歌被他一连的问题震幅了。 腊梅看着严肃死板的李叔文,道“主子说要安胎便让奴婢去抓了副安胎药,然后,是女婢去厨房熬的药,也是奴婢端给了主子。” “在何处抓的药?” “大福药馆。” “你熬药的时候还有何人在场?”李叔文继续问道。 “奴婢去了之后,伺候桃若姑娘的丫鬟也来了。她与我一同在熬,后来,桃若姑娘拿着一帖药来了,交给了她的丫鬟便走了。” 夜笙歌疑惑,问道“桃若吃什么药?她最后的药是做什么的?” 腊梅仔细想了想,道“那丫鬟说桃若姑娘身子不好买了点补身子的药,后来的药奴婢不知是做什么的。但,听桃若姑娘给那丫鬟交代的时候说,那药是给清哥哥的,让她好好熬。” 白清?夜笙歌一惊。 李叔文看了看夜笙歌,道“王爷,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这桃若、华菱、白清在一时熬药未免太巧合了吧!关键的是白清为何服药?”这点夜笙歌不明白了,他近日除了经常吐之外也没什么不对劲啊! 夜笙歌的自语李叔文是尽数听到了耳里,道“要不,我们将王妃与桃若请来问问?” “要请也得明早请”夜笙歌严肃的拒绝。这案子怎么和他扯上了呢? 李叔文的脸色变了一些,起身说道“这天子访法与庶民同罪,这蓦王妃既是与此案有关,请来做客何妨呢?是吧!蓦王爷。” 看着李叔文这脸上的笑容以及表情,夜笙歌浑身都不舒服,感觉这李叔文怎么把自己媳妇当成了凶手了呢?“本王告诉你啊!请来可以,不过,他若是与这案子没关系,你就得把他给本王背回蓦王府。” 李叔文当时一愣,随即走到他身边,笑道“没想到,王爷这么疼王妃。” 夜笙歌不悦的拍开他的手,说道“你不疼你媳妇?哦对了,你还没成家。” 一句话戳痛李叔文的心窝,木讷的收回手去。 夜笙歌起身看了看被晾在一边的腊梅,再拍拍李叔文的肩膀,道“待我去看看华菱的尸体。” “好的。”李叔文没有拒绝。走了几步,李叔文又回头说道“把这丫头先关着。” 停尸房内。 夜笙歌一进去就有种想本出门的冲动,太阴深了,而且,只有一盏灯,那个仵作看着更阴深。 “这鬼地方,李叔文,你怎么待下去的?” 李叔文很自然的走进去,在仵作身边停下,掀起华菱身上的白绫。露出已经发黑的脸。 “天!”夜笙歌简直不敢相信这是那个妖媚动人的华菱,这模样。夜笙歌都觉下身发麻。” “王爷,好歹她也是你妾妃,怎能如此反应?”李叔文见到夜笙歌那反应有些不悦。 夜笙歌瞪了他一眼,过去看了看,问道“她的死因真的是中毒吗?” 仵作立在那做活死人,李叔文说道“不过,经过仵作进一步观察,她应该是先被强奸再被下毒。” “奇怪了。谁会强奸她啊!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妾侍,下人怎么会生出这念头。”夜笙歌不明白的看着华菱。 李叔文将视线看向夜笙歌,跟鬼似的。“下人不敢,那主子敢不敢啊?” 本就阴深恐怖的停尸房忽然传来悠悠的声音,夜笙歌吓得一个哆嗦。待看向李叔文时,气的一巴掌打去,道“她本就是本王的女人,本王还强奸她?你脑子被驴踢了吧!” 被打得李叔文很镇定,然后,又来了一句“正室不满妾侍怀孕进而产生杀念也是有可能的。” “李叔文,你是不是就盯着我家白清了?说。”刚才话意指向白清,现在又来指向白清,这李叔文就盯着白清。 李叔文耸耸肩,说道“下官可没说哟!本王别这样不打自招啊!” “你,算了,我先回去探探白清。明日一早,我带他来衙门。你李叔文,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把他背回去。” “下官拭位以待王妃的大驾光临。” 作者有话要说: ☆、流言 因为夜笙歌不在,白清只能一人吃晚饭。 等吃了晚饭,再回房间坐坐。 进去后就支开了两个丫鬟,一人在床边盯着肚子。幸好阁主给的药不是堕胎药,如若真的没了,或许我真的会后悔。爹说,他曾经也想打掉我,可他还是坚持下来了。我,就算是对夜笙歌没感情,也不能自己暗地里决定,应该和他商量一下。 想明白的白清起身在屋子里走了几圈,再去吩咐人准备热水。 刚刚做完,夜笙歌就蹦跶蹦跶的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包东西。 “白清。”鉴于规定,他先叫他白清,背地里叫他媳妇,等某日好了再该回去 正准备沐浴的白清抱着换洗的亵衣要进去,忽闻夜笙歌的声音,吓了他一跳。回身看去,说道“案子可有头绪了?” 夜笙歌将东西搁在桌上,边说边打量他“这事情交我身上,不出三日一定解决。”白清在这里沐浴啊!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今晚在这里休息,那么,是不是也意味着今晚可以同床了?不对,是他在床上我在床下,中间隔着暖帐。 白清不知道他心里想着什么,也没仔细看他的表情,只是朝他走去,将亵衣先搁在那。“这事情不是衙门去查吗?” “我这不一天没事嘛!所以,想找点事情做。”看着白清走近夜笙歌还是有点小激动的,可白清并没有走近,但这比刚才那距离好多了。不过,这件案子他之所以要去查,是因为,他想向他白清以及那些一直说他没用的人证明他夜笙歌还是有用的。 “那你好好做。”白清鼓励似的笑了笑。 分卷阅读42 他要去查案子,先不忙将消息告诉他吧! “白清,我这要去查案子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赏赐啊”看着白清脸上的笑容,夜笙歌就有点小泛滥了,小步小步的凑近他。 白清疑惑,问道“什么赏赐?” 风情不被解,夜笙歌顿感受伤,但还是咧着嘴笑。待默默无声的剩下半步之时,才开口说道“今晚让我上床吧!” “那我睡地上吧!”夜笙歌眼里的小心祈求直接被白清忽视,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于夜笙歌而言,这句话跟天雷有什么不同。傻呵呵的说“你快去沐浴吧!” “好。热水都好了,你准备准备吧!”白清拿起亵衣走了。 “好的。” 等白清进去后,夜笙歌真想抽自己巴掌。为什么在他面前这么唯唯诺诺呢? 里面哗啦啦的水声传入夜笙歌的耳里特别的刺耳。白清走进浴桶之中了。然后,再是水溢出的声音。白清滑入水里了。再是水声。白清在洗了。 夜笙歌立在那听着里面的水声,然后,脑子里全是他洗澡的风景,鬼使神差的拿起桌上的纸包走进去了。 而在里面的白清没有半点感觉,还在那洗。 “白清。”忽然,夜笙歌从屏风后窜出来了。 白清一惊,看见夜笙歌时还有些疑惑。“你怎么进来了?” “你饿不饿?我在外面买了酸橘,最近,你不是总吃酸的吗?”夜笙歌拿着包里的酸橘慢慢走近。 白清无奈的笑了笑,道“搁在那吧!明日吃。” 夜笙歌点点头,然后,回身去。 见夜笙歌离去,白清拿起水里的抹布继续洗。 “白清,我能不能和你一起洗?”可是走了几步的夜笙歌突然杀了回来。 晨阳洒进屋子里时,正好落在睡在床边的夜笙歌身上,阳光有些刺眼,弄得他不舒服,转个身说道“什么时辰了?” 而因为有孕多眠的白清没听到。 直到辰时末,李叔文来了府里找夜笙歌要人,西华才匆匆从前面跑到后面来叫人。刚刚到门口就是对门一阵狂轰滥炸“王爷,王爷,王爷王爷王爷爷爷爷爷” 西华独特的声音响遍这个屋子,更是把还在做美梦的夜笙歌吓得突然扎起来。然后,愤怒的掀开被子朝着大门走出。“这个西华,一大早就吆喝,吵死人了。” “王爷,开门啊!”西华还在叫。 夜笙歌拉开门,而西华的敲门的拳头直直打在他的额头上,击退他几步。 “啊!”一早起来就被打的夜笙歌捂着额头后退,忍不住的大叫了。 待打下去西华才知道自己出错了,可是已经打了,只能卖乖了“王爷,李大人求见。” 夜笙歌揉着额头,不悦的说道“不见。” “李大人说要请王妃去衙门做客。”西华恭恭敬敬的含笑说道。 “等吃过午膳再去。”夜笙歌再次拒绝,揉着额头返回去。这么早去衙门,做什么?看门啊! 西华看着他离去。然后,无奈的叹气摇头。王爷越来越懒了。 大堂。 “什么?用过午膳!”听到这消息的李叔文惊讶将嘴里的茶水喷了个精光。 西华不觉什么,很友好的说道“李大人留下来用个午膳再同王爷王妃一同回衙门吧!”看夜笙歌刚才那样子,让他现在出门还真是不可能,只有屈尊这位大人了。 “你就不能让他起早点,这可是大事啊!”被这般敷衍的李叔文不悦了,搁下茶杯就批责这当下人的西华。 西华也没办法,也不生气,看向气愤的李叔文,做了个请势“奴才这是请不下床,要不,李大人自个儿去。” “你们简直没有人性,好歹,这华菱也是王府的半个,不,一丢丢主子吧!”他还把这事当事情吗? “你得去问我家王爷。” 李叔文在那喝了一杯茶,然后,吃了些瓜果,再然后,到了午膳时间。 到了饭堂时,遇见了桃若,当时有些惊讶这女子怎坐在此处? 桃若向他行礼,便不再说话。 等了片刻,才见这主人缓缓而来,李叔文顿时像腾起骂人,可他忍住了。因为走在夜笙歌身边的人看着给他一种宁静的错觉,让他想安静的坐在这。 因为白清在身边,夜笙歌多多少少会收敛一点,过去时看见李叔文也不惊奇,反倒彬彬有礼。“李大人。” 李叔文含笑起身回礼。 桃若起身向他们二人行礼。 “用过午膳,我亲自带着白清、桃若随你去衙门。”夜笙歌便让白清坐下便说。 “王爷愿带王妃去衙门,下官已是荣幸。”李叔文打量着对面的白清。 白清看着他,嘴角微微带着点笑,却不夸张也不娇作。只是,心里有点疑惑他为何一直看着自己? 夜笙歌拿起筷子,注意到李叔文的视线有些不悦,暗地里狠狠的一脚踩去“李叔文,吃饭。” 被踩的李叔文痛的差点大叫,幸好平日里遇到的事情多才没失态,只是不明白夜笙歌这是作何? 桃若看了看李叔文,慢慢再拿起筷子用膳。 旁边的白清避开李叔文的视线,微微侧身。 吃了几口,李叔文聊天似的问道“前天晚上,王妃在何处?” 夜笙歌没阻止,只是若有若无的看向白清。 “我从桃若那回去之后,便一直在房中。”白清没有疑惑,如实回答。 “可有人和你一起?”李叔文继续询问。 “当时,我将霜月霜夏支开关在门外,只有我一人在。但她们何时离开的,我不知道。” 李叔文点点头,看向桃若,问道“你当时也在房中?”根据夜笙歌刚才的话这位应该就是桃若了。 桃若咽下口中食物,这才不紧不慢的回道“清哥哥离开后,妾身一直在房中。” 夜笙歌问道“对了,白清,前天晚上你喝的药是作何的?” “哦!”听到这个事情,白清明显的愣了一下,没再回答。 白清的停顿和眼里半点慌张,让夜笙歌和李叔文同时一惊。李叔文转向桃若,道“你的药是补药?” 桃若点点头。 这次,李叔文和夜笙歌同时将疑心转向了白清,不过,两个目的不同。 “王爷,他们的药应该还在。饭后,不如一同去看看?”李叔文提道。 “好。” 一桌饭默默无声的吃完。 转向厨房。 夜笙歌走近白清,拉住他的手,可白清挣开了并拉出了一点距离。 这点,李叔文看的清清楚楚。 厨房内。 “按我说啊!这华菱死有余辜。”一位大妈和另外三位大妈围在一起边收拾边聊天。 另一个胖子大妈说道“就是,以前仗着他爹是后院总管就欺负人,现在爬上王 分卷阅读43 爷的床怀了个孩子,更加跋扈了。也说啊!这就是报应。” “啧啧啧!我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华菱呀!早就不是什么大闺女了。”矮大妈小声说道。 她这话一出,引的旁人惊奇。 “这话如何说?”胖大妈说道。 “一年前,我半夜去茅房,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华菱和那个好赌的周黑子滚在一起,哎呀呀呀!那华菱一丝不着啊!啧啧!”矮大妈深情并茂的将那晚所见将了出来。 这话吓得人不轻。 而这被外面的几人听得清清楚楚。 李叔文同情的看了看夜笙歌,而夜笙歌则是一肚子火气,感情那华菱肚子的货不是他的。 “喜妈,把华菱的药罐子找来。”夜笙歌一人前去,打散他们。 几人一见夜笙歌吓得浑身哆嗦。 夜笙歌看了看矮大妈,再次说道“喜妈,去把华菱、桃若、白清的药罐子找来。你们没事出去,不要在这里占地。” 喜妈连忙跑开去找东西,其他几位匆匆行礼出去。 等了片刻,喜妈抱着两个药罐子来了。 李叔文一看,说道“怎么只有两个?” “就两个药罐啊!”喜妈将药罐放到小桌上。 夜笙歌说道“桃若、白清、华菱同时用药,不该有三个药罐吗?” 喜妈也无奈。 这是白清走上前说道“我把我的药扔了。” “扔了?”夜笙歌大惊。 李叔文不明白的问道“王妃为何扔了自己的药?莫非这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谜?” 白清停了片刻,说道“这药是我先前阁主为我抓的,李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让他带你去药馆问问。我的药只是普通的药。”既然不是堕胎药,那他也没必要说是堕胎药,想来,只有他们可以帮自己证实自己的药没问题。 李叔文又问了“王妃为何如此强调,还说出这药是何人为你所抓。” 夜笙歌不悦了,推开李叔文,说道“你什么意思啊?” “下官只是在侦查而已。” “侦查?你从昨晚到现在,心里就认准了我家白清是凶手吧!” 夜笙歌一言出,惊到了白清、桃若、喜妈。 “王爷,息怒。”看见夜笙歌来气了,李叔文有了些妥协。这案子还没查个水落石出在此闹出不悦不利于案子。 “息你娘个头。”被触到的夜笙歌直接骂出来了。 白清见状,连忙前去拉住要发怒的夜笙歌,看向李叔文,道“我的药是错戏阁的阁主所抓,李大人即时怀疑,不妨让阁主带着我们去药馆问问清楚。” 李叔文看了看在白清身边发火的夜笙歌,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扣押 李叔文让人将桃若送到衙门去,自己则带着夜笙歌和白清去错戏阁,一路上,夜笙歌是怎么看李叔文是怎么个不舒服,说话也是带着火气。 而李叔文也觉得别扭,尽量躲着他的视线。真是不敢招惹他身边的人。 一路上呢,白清也是一边安抚夜笙歌一边想着待会儿别戳破堕胎药的事情。 到了错戏阁,因为李叔文和夜笙歌的身份,他们选择了走后门,让人去通知。 木挽春一人赶到客堂时,白清三人也到了,都坐在那等他。 “李大人,蓦王爷,白清。”木挽春含笑一一唤过。 见木挽春来,夜笙歌第一个起身有些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问道“前天晚上,白清的药是你抓的,现在,你带这李叔文去药馆看看你抓的药究竟是什么药?” 听到这消息,木挽春没有立刻作答,而是看向白清。李叔文则是看着木挽春。 “发生了何事需要追究这药?” 白清犹豫了片刻,说道“府里的妾妃死了,李大人怀疑和前天晚上我喝的药有关。” 木挽春看了看李叔文,付之一笑。 “阁主,你倒是说话啊?”迟迟等不到回答的夜笙歌猴急的再次问。 木挽春淡然的回道“是堕胎药。”事情都追究到这里了,他道出实情也为大家好。 “堕胎药”李叔文和夜笙歌同时惊诧。 “你给我并非是此药啊?”白清也不明白了,如若是堕胎药,那那晚他明明没事。只是当时昏厥了过去。怎么会是堕胎药呢? 木挽春微微觉得不对劲,看向白清,道“你信中说要堕胎药,我便为你抓了堕胎的药。怎么了?” 反应过来的李叔文看向白清,道“王妃,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还要说。” 夜笙歌立在那看着白清,心里不敢相信白清。他买堕胎药作何?又是在案子发生的那晚,若说是巧合未免太巧合了吧! “阁主,可我喝的药并不是堕胎药。” 木挽春微惊,道“确实是堕胎药。” “蓦王妃,随下官去一趟衙门吧!”到了这里,相信夜笙歌也没什么证据来为白清辩解了,李叔文便大着胆子抓住白清的手腕,一副黑白无常凶恶样。 “李大人你这是作何?”木挽春疑惑的问道。 李叔文看了看木挽春,说道“劳请阁主近日不得出门。王妃,我们走吧!”说完,拉着白清走了。 等李叔文拉着人走,木挽春有些担心,看向夜笙歌,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我问你,白清买堕胎药有没有告诉你他是做什么用的。”经过片刻沉默的夜笙歌终于回神来了,而且,这么短暂的沉默让他将自己的心思理了一下。他要相信白清,这是重点。 “白清没有告诉你吗?”木挽春试探性的问了问。 “没有。”夜笙歌摇摇头。 木挽春有些犹豫。白清没有告诉夜笙歌孩子的事情,那么,夜笙歌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孩子的存在。刚才李大人的话,应该是说白清和华菱的死有关。那,我该不该告诉夜笙歌真相? 白清被带到衙门,直接把他丢到了大堂之上,两边的衙役个个板着脸。 李叔文速速换了衣服带着师爷出来了,顺便,请来了腊梅、桃若。 “清哥哥。”桃若一见到白清立刻脱开了衙役的手跑到了白清面前,似乎有些畏惧。 白清倒是不畏惧,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他不必畏惧。看见桃若时只是微微一惊,问道“你没事吧!” “桃若没事。清哥哥,你为何来了?” 白清只是淡淡一笑。夜笙歌方才听到堕胎药时明显是在怀疑他了,一直不出声就立在那,或许,是相信了他。 李叔文拿起惊堂木使劲的打下去,将那些衙役都吓得一颤。 “跪下。”李叔文冷冷的喝道。 三人并立,齐齐下跪。 李叔文润润嗓子,正要闻话的时候,夜笙歌冲进来了。 “李叔文,你给本王下来。”夜笙歌直接冲向李叔文的位置 分卷阅读44 。 他的到来吓得李叔文一惊,白清倒是惊疑。 夜笙歌跑到李叔文面前,将他官帽拿下来,戴到自己头上,然后直接赶人“你给本王让开,本王来审,听好了。” 被抢了帽子的李叔文伸手去抢帽子,可还没伸出手就被夜笙歌给踹到了下身,一下子蹲下去了。 下面的人只是看看不说话。 夜笙歌将帽子戴端正,拿起惊堂木扔到一边去,然后,直视白清,问道“华菱已死,本王要你们三人现在对华菱的生前行为说一句话。” 师爷可怜的看了看李叔文,然后,听着夜笙歌的话。 “腊梅先说。”夜笙歌补充道。 腊梅慌张的看了看夜笙歌,才说道“主子,她总是处罚下人。” 夜笙歌看向桃若,桃若面无慌色,淡然的回道“妾身与她不曾交往。” 夜笙歌看向白清,当看到白清时自己明显的愣了一下,识趣的将帽子取下来,搁到一边去。 恰好此时,李叔文从下面起来,看见帽子,立刻去拿过戴到自己头上,然后,规规矩矩的立在那。 “我不喜欢华菱。”白清很淡然的回道。这华菱当初她来侍奉自己时就不喜欢她,不是因为现在在后院与她发生的矛盾,而是,她一个女孩子太不自洁。让他对她产生了一些抵触和排斥。 夜笙歌没问原因,这原因都知道。 “案子先审到这里,把他们分开关着。” 李叔文疑惑了,道“还没审出个什么呢?” “李叔文,这个案子交给我,你给本王当几天跑堂的。”夜笙歌起身直视李叔文。 “可” “没什么可是的。李叔文,带着你的仵作跟本王去蓦王府。对了,把白清好生伺候着。” 蓦王府华菱房间。 夜笙歌等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已经干掉的血迹依旧还在床上,所有的东西都是原样。 李叔文走到一边拿起搁在那的药碗,唤来仵作去查。然后,妆台那里。 “蓦王爷,你这小小妾侍穿戴这么好啊!”李叔文拿起上面的一根步摇说道。 晃在床边的夜笙歌抬起头看向李叔文,道“她要这些东西,我总不能吝啬不给吧!”说完,掀起被褥。这么一看,先是难闻的血腥味,再是一条裤子落在了床边。 李叔文笑了笑,就没看了,转身去别处。 夜笙歌疑惑的拿起这亵裤看了看,是男子的东西,这裤子几乎是被血染尽了,都看不出原色,但这玩意他天天穿着肯定知道是什么。 随手扔到床上,然后,跑到床上四处翻。 出来的李叔文一瞧他这样子,疑惑了,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正说着呢?夜笙歌又在枕头上看见了一个东西。 “什么?”看夜笙歌那样子,李叔文竟觉有线索,连忙凑前去。 可是,夜笙歌拿起的东西 “你发现了头发!”看到那漂在空气之中的青丝后李叔文感觉这案子要是他来查肯定是查不出来了。 “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夜笙歌很认真的问。 “什么?” “这根头发跟枯草似的,不是华菱的。而且,加上我刚刚看到的男人的裤子,足矣说明,华菱死之前与男人纠缠过。”夜笙歌提着那根头发继续说道。 李叔文点点头,把他的话不当话,问道“然后呢?” “我有法子抓这男人了。” 皇宫之中。 夜笙箫拿着折子问道“蓦王爷最近在府里做何事?” 公公回道“似乎府里出了人命案子,被缠着呢?” 夜笙箫微惊,放下折子看向公公,道“何人出事了?” “听闻是妾侍。” “哦!等几日去蓦王府见见白清。” “喳!” 蓦王府前院。 夜笙歌让人把那条染血的裤子扔到旁边的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和李叔文并肩立在台阶上看着下面和华菱有接触的下人们。 张符、周晗、华云天、喜妈、碧落、西华也在。 “这裤子是从华菱房间搜出来的,而华菱身上还穿着亵裤,那么,这东西应该不是她的了。也就是你们这些人其中的一个人的。”夜笙歌说道。 这会儿,苍老了许多的华云天痛愤的将周晗抓出来,喊道“一定是这周黑子杀了我女儿。” 李叔文看向周晗,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 夜笙歌看了看周晗,再看向华云天。 这周晗不悦了,拍开华云天的手说道“呸!老子杀你女儿做什么?别血口喷人啊!” “不是你会是谁?”被拍开的华云天一个劲地冲前去,指着周晗又是一阵大吵大闹。 看着吵架的两人,李叔文凑近夜笙歌问道“这两人吵架不错。” 夜笙歌给了他一个眼神,拉着他转身议论纷纷的就走。 作者有话要说: ☆、线索被断 夜笙歌驾着马车就赶去衙门,心里焦急的想知道白清现在的模样。 一去衙门,也说李叔文办事还知道点分寸,没真把白清关到监牢里去。就只是失去了自由而已。 等进去后,白清一个人坐在桌前,而他面前放着饭食,但似乎没被动过。 白清看见夜笙歌来,安静的眼睛里只浮出了点点波澜,片刻后落下去。拿起筷子漫不经心的吃饭,问道“你怎么来了?” 夜笙歌没发觉白清的不悦,只是猴急的坐到他身边,说道“哎呀!这不是想你了吗?在吃饭啊!这饭菜好不好吃?如果不好吃,我让他们给你重做。”这些东西不算差,还能看过去。 “比王府里的饭菜好。” 慢反应的夜笙歌这才发觉了点点的不对,人一下子就变得谨慎了。先是规矩的撤开一点距离,再是小声的问道“白清,你生气了?” “没有。” “可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你生气了。”白清这还真不正常,淡漠的跟第一次相遇似的,而且,掺着点点的火药味。 本就没胃口的白清在吃了一口清淡的白菜后更加的没胃口了,但还是轻手的放下筷子,拿过帕子擦了嘴,再看向夜笙歌,说道“我为何生气?” “在你被李叔文带走的时候我没阻止也没及时站出来为你澄清。”这点夜笙歌还是清楚的,在追去衙门的路上他也发觉自己那时的沉默太不负责,完全是袖手旁观的。现在白清生气是对的。 夜笙歌的话让白清一惊,他的确有点不满他当时的沉默,可他这么快就反应了过来让他心中有愧。自己与他除了挂着牌子的王妃王爷关系便没什么了,若论感情,他白清当真是没有的。白清沉默的回头继续吃饭也不说话。 不闻白清答话,夜笙歌就一根筋的以为白清生气了,决定的性咬咬自己的嘴唇,目光也 分卷阅读45 很坚定。白清,我一定要早点把凶手找出来。 “王爷,我那晚喝的药的确不是堕胎药,如若是堕胎药,你那早回来看到也是一地的血。”沉默了几刻的白清淡淡的说话。 夜笙歌想了想,那早回去后,白清在床上躺着,身边什么也没有。又根据霜月的回话,她们进去服侍的时候人倒在床上被褥也没遮,甚至叫都叫不醒。那么,他肯定白清的药不是堕胎药。但是“那阁主为何说给你抓的是堕胎药?你什么嫌疑都没有,就在这副堕胎药上。” “当时的药是我请桃若让她的丫鬟碧落帮忙熬的,也是碧落端来的。阁主给我的药的确是堕胎药,而我喝了之后什么事情也没有。从这些看来,我的药或许被碧落端错了。要么,我和华菱的药错了,要么就是我和桃若的药错了。” 听完后的夜笙歌沉默了片刻,问道“你觉得桃若这人如何?” 吃饭的白清一闻桃若,再是审视的看向夜笙歌。 注意到白清眼神不对,夜笙歌立刻澄清道“不要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倒是白清淡然,回头说道“恍若三月城外桃花,久看觉似书中画仙,一点点神韵就像是一首意境极美的诗。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闻着的夜笙歌是从开始就翻白眼翻到最后,在白清嘴里就没听过一句赞赏他的话,呵呵!现在竟然当着他的面如此赞美一个女人,太失败了!等他说话,瘪瘪嘴说道“我把她纳给你当小妾?” 听这话听出不对劲的白清极其淡然的看向夜笙歌,道“你舍得?” “桃若不就会写几句诗词吗?你就这么喜欢她。”夜笙歌的青筋在听完白清的话后直接蹦起,任着怒火问道。桃若有什么看头?不就是一个女人吗? 白清无所谓的笑了笑,但随即想到了一个事情,疑惑的问道“桃若怎会写诗词?她不是不识半点诗书吗?”多日手把手的教她写字识字,却从未听她说自己会诗词。 “新燕采泥梁上巢,双双齐归日暮老。凉夜几缕清风摇,辗转怯怯啾啾早。”夜笙歌憋着嘴念了两句,然后,起身准备走了。 听到这诗词,白清微惊,待见夜笙歌起身要离开的身影时才说道“这是我的写的。” 蓦王府别处。 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亮着两双贼亮贼亮的眼睛。 一个人问道“那裤子被谁偷走了?” 一个人说道“那人已经抓进牢房里了,而且,有重大发现。” “速速道来。”第一个开口的人说道。 “华菱的药碗里残留的药是堕胎药,并非是安胎药。”第二个人说道。 “让我理理啊!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我敢肯定,那晚白清的药和华菱的药拿错了。而且,白清所喝之药是被动过手脚的,也就是说有人要谋害华菱却把药不小心端错了。这抓药、熬药、送药只有丫鬟腊梅一人,大夫那没问题,问题就在腊梅身上了。” “现在关键是如何让腊梅说出真相。” “屈打成招太卑鄙,不如,这样吧!” 两人嘀咕了一会儿,才从黑不隆冬的地方钻出来走到小道上的灯火下。这不正是夜笙歌和李叔文吗? 夜笙歌和李叔文抱着两人的“奸计”走回衙门,可刚刚走进去,一个衙役匆匆跑来了。 “大人,不好了。” 正在高兴的李叔文问道“出了何事?” “刚抓进来的犯人死了。” “什么?”夜笙歌大惊。 等两人匆匆跑进天牢的时候,仵作已经在那验尸了。 “仵作,他死于何因?”李叔文问道。 仵作起身说道“他的饭菜里有毒。” 夜笙歌不明白了,惊疑的说道“这周晗刚刚被抓进来就被毒死了,这凶手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这会儿李叔文又看向夜笙歌了,说道“现在,有嫌疑的人能行凶的人只有王妃一人了。” 玉清风看向他,眼神低下去了。 夜笙歌去了白清那,外面是衙役,现在呢,又多了十几个衙役看着这里,估计是真的怀疑白清了。 夜笙歌进去时,白清已经要睡了,只差倒下去。 白清也没想到夜笙歌会在这时来有些惊讶,问道“事情办完了吗?” 现在看见白清,夜笙歌心里都有些愧疚,说好尽快解决此事的,可现在,还没有解决。“差不多了,白清,你还没休息啊?” 夜笙歌有点在闪躲,白清看出来了却没说什么,只是理理被子说“马上就休息。事情办完了,就回王府去吧!” “哦好!那个,啥?白清,今晚,我们不回去了,就在这里休息。”夜笙歌小心的挨着坐下。李叔文要抓他去牢里,可他不想,但是,他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白清是无辜的,懦夫,忽然这么觉得。 “没事。你也在这里休息?” “你,你介意吗?如果你不愿意我立刻去别的地方。”白清还没有万全接受他,他知道,尤其是眼下的情况,让他变得小心翼翼,不敢触碰白清,怕上伤到他。 白清掀开外面的被子,说道“睡吧!” “白清,你?” “时间不早了,睡吧!我也有话对你说。”白清很淡然。 傻傻的夜笙歌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呆呆的收拾自己的,然后,钻进被子里。 白清躺下后,撑起上身凑近夜笙歌,他的反应引来夜笙歌一惊。“白清,你做什么?”这可是李叔文的地方啊?白清,现在,不会要做那事吧! 白清没有理会已经想歪的夜笙歌,直接问道“夜笙歌,你相信我吗?”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相处无非要信任。 夜笙歌点点头,很真诚的说道“我信你,你没有杀华菱。” 得到答案,又从他眼里看出答案的白清淡淡一笑,道“药是桃若的丫鬟碧落熬得,而与此同时,腊梅也在给华菱熬药。我和华菱的药拿错了,所以,我那晚喝的迷魂药是华菱的。而且,能在华菱药里做手脚又不会被华菱怀疑的人只有腊梅。如若再从另一个方面来考虑这件事情的话,府里的账房先生张符也有动机杀华菱。” 仔细听着的夜笙歌微微一惊,然后,说道“有嫌疑的人都在牢里,除了你,而你根本没嫌疑。所以,剩下的人只有张符,他有能力杀周晗。” 白清笑笑,然后,回去躺下。“夜笙歌,除了一件事情我对不起你,便再没什么事情了。” 现在明白过来的夜笙歌惊喜的撑起身体然后,趴到白清身上,笑道“媳妇,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告诉我,想我如何奖赏你?”这白清应该从头至尾都比他清楚这关系吧!只是,一直不说。 夜笙歌忽然趴到自己身上,白清一惊,还是有些抵触的伸手将他隔着,道“不必了。你先下去,我要 分卷阅读46 休息。” “可我就是要奖赏你。”说完,弯身亲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结案 二日一早,夜笙歌早早就离开了,留下白清还继续睡着。 夜笙歌回了王府,找了西华,然后,将张符叫到了房间里。 张符进去时,夜笙歌不在,心里疑惑,脸上也有些慌色。 过来片刻,西华匆匆来了,见到张符,便问道“王爷呢?” “不知道。你怎么也来了?”张符疑惑的问道。 西华看着他,笑道“想知道吗?” 西华的笑让张符很不安,试探性的说道“不妨说来听听。” “呵呵!我来就是为了告诉王爷,杀华菱的凶手,”西华眯着眼睛看向张符,张符有些惊恐,避开视线,“就是你,张符。” “你胡说什么?别血口喷人。”西华话一落,张符就开始反驳了,双眼猩红的可怕。 “是吗?我这就去告诉王爷。”西华呵呵一笑后,就要跑。 可张符眼快连忙抓住他,使劲的一扯,喝道“你要去说什么?” “你是凶手”西华斩钉截铁的说道,对此刻双眼布满杀意的张符一点也不怕。假的,心里怕。 “我不是凶手,别胡说,否则,老子杀了你。”见西华不听,张符有点愤怒,一手渐渐掐住西华的脖子。 西华挣扎到的说道“你不是凶手,为什么,要杀我。” “那个女人该死,你也是。该死。”张符愤愤吐完字。 可下一刻,门外忽然多了好几人,自然,是夜笙歌、李叔文、还有衙役。 “张符,你可算是说出来了啊!走吧!去衙门,我们好好聊聊。” 夜笙歌和李叔文并肩回来,后面押着张符。 “李叔文,案子一结,你就把白清给本王背回蓦王府,知道吗?” 李叔文这会儿觉得自己先去错了,这真是背白清回去,还不得让人笑话,笑道“王爷,下官就给王妃开个玩笑,请他来只想让他做做客。呵呵!今晚,今晚,下官摆宴请他如何?” “开玩笑?李叔文,今天本王要是放了你,就对不起我家白清。”听得李叔文这般说,夜笙歌不同意了,抹起袖子示威。 见夜笙歌这般不轻易扰人,李叔文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想办法时,师爷跑出来了,匆匆的说道“王爷,大人,腊梅撞墙死了。” “啊?”这声音是夜笙歌。 夜笙歌丢弃李叔文匆匆跑到牢里,只闻桃若在那哭,腊梅倒在地上。 “桃若,到底发生了何事?”夜笙歌跑进去问道,现在,一切都要水落石出,这腊梅忽然死了。 双眼红肿惊慌的桃若靠着墙角,见夜笙歌进来才起身跑去,似乎是害怕的便抱住了夜笙歌。“王爷。” “不着急,不着急。”夜笙歌没有推开她,而是好好的询问。 “腊梅,她说害怕被问斩,就,就自缢了。”桃若泣不成声的回道。 这会儿李叔文进来了,看了看死不瞑目的腊梅,叹了一口气,道“看来,毒真的是她下的。” “李叔文,把她抬出去,立刻升堂审问张符。” “是。” 衙堂之上。 桃若、张符、白清都跪在那等着夜笙歌问审,等了片刻,云姨扶着华云天来了。 华云天一进门,看见张符就对他又打又踹,老泪横洒的骂,愣是云姨再怎么劝都不听。白清和桃若退到一边看着。 李叔文看不下去了,伸手挥挥说道“别打了,被打了。去一个人把他拉开。” 一个大汉前去把华云天强制拉开,安置在一便坐着。 “王爷,你可得为华菱做主啊!这张符必须以命来赔偿。”一坐下,华云天就指着张符说道。 “好好好。”对华云天夜笙歌不待见,可奈何现在特殊情况,一切顺着他来。 云姨说道“王爷,一切有劳你了。” 夜笙歌点点头,然后,看向被打的不成形的张符,问道“犯人张符,快快从实招来。”说完,使劲一拍惊堂木。 张符被吓得身体一抖,桃若安静的看着夜笙歌,白清看着没说话。 “王爷,王爷,奴才没有杀人,还请王爷明查。”张符慌张的磕头。 李叔文看了看夜笙歌,夜笙歌说道“华菱被杀当晚,你做了什么,如实说来。” “王爷,当晚,奴才去华菱的房间,本想偷她私藏的账本。奴才本无念想,却见她躺在床上不动,便起了歹念。王爷,奴才真的没杀华菱,真的没杀。” 华云天喝道“不是你杀的,那是何人?准是你怕华菱告诉王爷,才起了杀念,将我女儿毒死。” “我没有。”张符立刻反驳。 李叔文说道“华老爷,下毒者另有其人。” 云姨惊疑的看向李叔文,问道“这下毒者并非是此人吗?” “我没有下毒。”听了云姨的话,张符立刻就反驳,慎怕别人误会。 夜笙歌咳了咳,说道“当晚,腊梅将药送到华菱的房间,但通过下人得知,华菱当时因事情出门了,估计是去找张符。对不对?” 张符看向夜笙歌,老实的回道“她的确来找过我,让我找人除去周晗,否则,就告诉王爷,奴才私自挪用银子的事情。奴才当时害怕,就没答应,想着晚上去找偷账本,这样她就没法威胁奴才了。可是,当奴去找她时,她似乎昏迷了。” 夜笙歌继续说道“华菱回房间后,腊梅送来的药已经凉了,因为气愤就没喝药,直接倒在了地上。而过来伺候的腊梅发现,华菱没喝药,就趁华菱睡着后将迷药通过门吹到了里面。大概是想立刻杀了华菱,可张符此刻来了她就躲起来。那知,张符进去后,找不到账本就强暴了华菱。张符走后,华菱并未立刻死。腊梅在张符走后,瞧瞧进去将毒药喂给了只晕睡的华菱,这样借张符混乱真相。可她忘了清理华菱的嘴,在华菱的牙缝中,我们发现了毒药,也就是这毒药导致华菱流产大出血。” 夜笙歌说完后,白清只是沉默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桃若一如既往的看着夜笙歌。 张符垂头跪着。 华云天叹气。 “周晗之死,应是张符的手脚。”夜笙歌直视张符。 张符垂头说道“王爷那次找到了染血的亵裤,那正是奴才的。当时,担心王爷找出亵裤的主人,便借着周晗和华菱之间的勾当骗周晗去偷亵裤,以此转移你们的注意力。他进了大牢,奴才怕他供出奴才,这才想到贿赂衙役用药毒死周晗。” 衙门大门口。 夜笙歌揪着李叔文的衣服出来,把他拖到马车前,说道“既然,你不背白清,那就做车夫。”夜笙歌仔细想过了,让李叔文背白清回去太吃亏了,白清都没让他背过, 分卷阅读47 怎么能把第一次给李叔文呢? “哈哈!这,可以,不过,你得包下官晚膳。”这赶马车不难,比背着白清回府好多了啊!再则,这个时候去,刚好赶上晚膳,不如,趁机吃一顿。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夜笙歌说道。 “嘿嘿!王爷也不差这一顿吧!” “行,好好赶马车。”夜笙歌拍拍他的肩膀然后就上车去了。 李叔文耸耸肩,然后,坐上没马车,当马夫。 进去后的夜笙歌像是宠物似的凑到白清身边,问道“晚上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 “随便。”白清没赶他走,也没退开,反而很淡然的回话。现在,应该能和他说关于孩子的事情了吧! “在衙门这两天,你吃的都是白菜,一点油水都没有。回去,给你熬鸡汤。”白清说随便,可夜笙歌不随便,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可得好好补补。 见夜笙歌这般执拗,白清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说道“好。” 回到王府,西华已经将晚膳准备好了,现在,只差他们入座。 李叔文自是开心,这来得早不如来的巧啊! “王爷,下官可不客气了啊!”李叔文匆匆在婢女那擦干手就入座吃了。还是觉得这王府里的饭菜好吃,不仅好吃也好看。 夜笙歌不管他,和白清洗手,然后,入座。 “王妃,这满桌子的荤菜,你可得多吃一点,王爷特地吩咐的。”见白清入座,西华就凑前去吹捧夜笙歌了。 这夜笙歌心里是美美的,西华现在,终于知道在白清面前说好话了。离和白清同床的日子屈指可数了。 白清含笑看了看西华,道“多谢。”然后,拿起筷子夹点素菜吃。李叔文在这里,他不好说出实情,只能憋着吃点垫垫肚子。 “王妃,这鸡腿不错。”李叔文像是饿死鬼似的,看向白清时,举起肥肥的鸡腿晃了晃。 白清笑而不语。 夜笙歌见他又不吃荤菜,心里着急了。这不吃荤菜可不行,非得让他吃些才行。端过一碗猪蹄送到白清面前,说道“你也吃点啊!” 猪蹄的味很大,而且,柔腻腻的,一下子就让白清恶心,转身作呕。 西华、李叔文、夜笙歌同时一惊。 “王妃,你这是怎么了?”西华担忧的问道。 “白清,白清,你,”这作呕不是第一次了,夜笙歌有些担心,慌张的跑到他面前扶着他。“白清,你到底怎么了?老实告诉我。” 白清心里难受,不是很想说话,这次吐过之后,就没回身。而是拿着西华递给他的帕子擦嘴。 不闻回答,夜笙歌有点不悦,看向西华,喝道“去找大夫来,立刻。” “哦哦!好好。”西华被夜笙歌喝的一愣,随即反应回来便跑出去了。 “白清,我送你回房间。若是饿的话,让霜月去做点。”夜笙歌不管白清答不答应就将他抱起来,然后,走了。 留下李叔文在那一个人疑惑。“不吃白不吃。喂喂!那个丫头,来把这些东西全打包,我要带走。” 作者有话要说: ☆、离开 白清被夜笙歌抱回房间里,然后,把他安置在床上躺着。 白清看着在那走来走去的夜笙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开不了口。一个男子怀孕很奇怪的吧!他会不会因此而疏远他?说他是妖人。而且,他就算接受他是男子,那他能接受孩子吗?一个男生生下的孩子,他会接受吗? 看了片刻的白清回头去看着帐顶,被子里的手渐渐抓住被单,有些茫然。 夜笙歌走了一会儿,然后,坐到床边,直直看着白清。 白清先是一惊,再是平淡的问道“怎么了?” “白清,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阁主那天说让我和你少行房事,奇奇怪怪的。你们到底隐瞒了什么没告诉我?”白清那天走后,木挽春只告诉他一句话,就什么也不说了,他真疑惑。而且,白清数次遇到荤的就吐,平白无故也会吐,奇怪了!昨晚,白清也不让他碰他,说什么现在不行,真是一团团迷雾。 白清张口要说时,西华带着大夫匆匆进来了。 “王爷,大夫来了。”西华进来就朝夜笙歌喊道。 听到这话的夜笙歌也就不再追问白清了,起身等着大夫,只要大夫一看,什么都知道了。 老大夫进来后,问谁是病人,夜笙歌指着白清,然后说道“他每次见到荤的就吐,大夫,你快看看怎么了?” “好好。”老大夫慌慌忙忙放下药箱便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给白清看病。 西华瞧夜笙歌焦急,安慰道“王爷,没事的。” 夜笙歌没搭理西华,而是看着白清。 这会儿,一个丫鬟进来说道“王爷,皇上派人来了。” “怎么这时候来啊?”夜笙歌有点恼怒,可皇上这边不得不顾。“西华,好好看着,我去去就回。”说完,担忧的看了看白清才离去。 西华点点头。 这会儿老大夫在那纠结这个病症,看了许久,的确如此,可这男子啊! 西华问道“大夫,怎么还没看出来啊?” 白清见老大夫这表情,大概都猜到了。收回手起身说道“不用看了。” “王妃,为什么不看?”西华疑惑了。 白清没答话。 这时,老大夫发愣的起身,像是傻子一样的看着西华,说道“他有喜了,呵呵!有喜了。我肯定是还没睡醒,得回去睡睡。” 西华被“有喜”两个袭顶,都不觉得什么奇怪的,就跑出房间,喊道“王爷,王妃有喜了。” 而老大夫也提着药箱继续“梦游”了。 白清坐在那,掀开被子坐在床边,等着夜笙歌来。 夜笙歌匆匆回来,还没到院子里就听见了西华的叫喊声,奇怪的走去。 西华一看见夜笙歌,立刻喊出来了“王爷,王爷,王妃有喜了啊!” 夜笙歌一愣,然后,跟西华一个反应冲向了屋子。有喜了?谁的?楚河的还是我的? 夜笙歌进来时,白清只是有点惊讶,然后,看着他。 “孩子是谁的?”夜笙歌一跑到白清面前就问。夜笙歌还没关心白清为什么有喜,关心的是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夜笙歌的问题让本就有些不知所措的白清心里一凉,是,他是与楚河行过鱼水之欢,可夜笙歌直接的在怀疑他。算着日子,和华菱差不多,或许是成亲前或许是成亲那晚。“我不准备要。”白清冷冷的说完,然后,掀开被子下床去了。既然无法让孩子身世干净,还不如不要,免得被人说三道四。 白清下床时,夜笙歌没什么反应,直到发觉他要走,这才回身叫道“你去哪啊?” 白清没有回答,直接走出去。看 分卷阅读48 着漆黑的夜和红灯打照的华府,心里一片茫然。不能回家,也不想去错戏阁,也不想继续留在蓦王府。 夜笙歌跑出来时见白清还没走,心里便觉安然,上前抓住他的手问道“白清,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再说,你不是有喜吗?晚上走夜路多有不便。” “你觉得我还能留在这里?”白清反问道,也没抽回自己的手。 夜笙歌有些不明白,理直气壮的回道“当然了啊!你可是我娶进门的媳妇啊!不留在这里还能去哪里?进去吧!我让西华给你立刻去抓补身体、安胎药。” 白清认真的看着夜笙歌,他的笑容的确存在,但是里面的僵硬他还是能看出来的。不免觉得可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看向别处,道“你不要再装了。我本来就是倌楼出身,什么干净都不在了。” 白清抽回自己的手,夜笙歌还是有些挽留,奈何白清这决心太坚持让他没抓住。白清的话他明白,嘴上能蒙骗自己不怀疑他,可心里蒙骗不了他。白清有孩子了,但他对自己坦白过和楚河之间的事情,再是如何相信他,这孩子他无法相信。 不闻回话,白清迈步走了。 夜笙歌立在那看着他。 白清离开蓦王府之后,头也不回的走入黑暗之中。如果夜笙歌相信他,他会留下来不会走,可是,他不信。如若孩子是楚河的,他早就打掉了,还会留着当作是背叛夜笙歌的证据吗?两个人,起码的信任都没有。 走了不一会儿,眼前忽然多出一个英俊的男子,正是那次立在骨惊鸿床边的人白啸天。 白清有些惊讶,也有点害怕,毕竟这时间在这遇到一个人真的有点不安,想来他不说话,但那双眼特别的犀利让他转身向离开这里。 “白清。”见白清要走,白啸天立刻叫住。因为在街上看到过他,所以到现在还记得,本想着今晚去接他回去,可那知去了王府却见他出来,一直疑惑跟到这里。 白清微微一惊,转身看着他,问道“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 为了不吓到他,白啸天降下脸上的冰冷,含笑走向他,道“我是白啸天,白刹的儿子。” 见他走近,白清自觉的后退,但闻他的身份时还是愣了一下,惊讶。白刹,是他?“我不认识你,也没听过白刹这人。”想起爹的话他立刻转身不想和他说话。此生再不见到白刹,也不在听到这个名字,这是他爹的决心。 白清的反应让白啸天微惊,连忙上前去拦住他,不慎拿出了教主的威严,道“你那也不能去。” 白清被吓得一惊,夜笙歌以前对他发过火却不是这般,而且,习惯了周围的人都温和的,一时有些接受不了。“白啸天,请你告诉你爹,我爹已经死了。” “死了?”白啸天大惊。他收到信,白刹吩咐他无论如何也要将白清父子带回去,可现在,竟然得知他父亲已经去世了。这该如何是好? 见到白啸天的惊讶,白清转身离开。现在才寻来,当年作何去了? 白啸天眼神一暗,上前直接将白清打昏带走。通过温尚朝哪里得知,他父亲没死,怎么能信他片面之词呢? 白啸天火速回到错戏阁的后房,屋里坐着骨惊鸿还有木挽春他们。 “白清?”见到他人进来,木挽春微惊。 “他执意不肯跟我走,只能将他打昏带回来。惊鸿,快帮他看看。”白啸天将他放到床上,忙的叫来骨惊鸿帮忙。 骨惊鸿淡然的走过去,嫌烦的推开碍事的白啸天,然后,坐在那给白清把脉。 被推的白啸天也不觉什么。 木挽春前去问道“你将他带走,夜笙歌知道吗?” “他自己走出的王府。”白啸天简简单单的回答。 “自己走出的王府?这么晚,夜笙歌放心让他出来。” 白啸天忽然问道“白清说他父亲去世了,这事可真?” 木挽春微微一惊,道“白清说没有啊!” 三人疑惑了。 正当这时,骨惊鸿起身说道“他怀孕两个多月了。”然后,忍住心里的震惊走到一边去坐着。 除了木挽春和温尚朝、骨惊鸿之外,白啸天犹闻五雷轰顶。 在另一个房间里。 骨惊鸿看了看在那沉思的白啸天,说道“现在,孩子都有了,你怎么把他带回魔教?就算你强制的来,避免不了让白清对你和你爹生恨。”这夜笙歌真是走了狗屎运,娶了个能生孩子的男人,这,不愁香烟了。 “就算是他恨我,这次,也得把他们父子带回去。”白啸天眼神一狠。 骨惊鸿笑道“白清都不愿意跟你回去,还会带你去找他爹?得了吧!除非白清愿意,否则,你别想。” “我可以等他愿意告诉我。” 骨惊鸿嘲嘲一笑,不在续话。魔教的人就是如此无理。当初看白清对夜笙歌,应该还是有点感情的,而且,这孩子都有两个多月了,他自己不知道根本不可能,能留着孩子也是出于对夜笙歌的感情吧! 一边的躺在床上的木挽春和温尚朝两人也为这事烦忧。 木挽春说道“现在是把事情弄烦了,白啸天坚持带白清走,而白清又坏了夜笙歌的孩子,你说,该怎么办啊?” “事情总有解决的办法,不必担心。白清不肯,白啸天也奈何不了他。”温尚朝侧身轻轻怕打了他的胸部,示意他安心。 木挽春心里本就有些不安,本来是好心帮白清脱离夜笙歌,可现在。上次夜笙歌来,他也看出来了,夜笙歌对白清不假。但是,现在,好好的闹成这样。木挽春侧身看着温尚朝,道“等白清的事情过了,我就把这倌楼关了吧!” “为何?你若是关了,他们怎么办?” “唉!把这楼给卖了,银子分给他们让他们各自离开这里各自安家去吧!总比以后不能动弹了再想安家的好啊!” “好。听你的,你跟我回去。” “行。”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商量好了,温尚朝转身卸下蚊帐,凑上前去抱着木挽春。 “怎么?今晚想来一次?” “我们从前三四天一次,后来,十天一次,现在一个月一次了。可我今晚想破例一次。” 木挽春有些无奈,道“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不见 王府。 夜笙歌自从白清走后就坐在房间外的台阶上,到现在也还坐着。西华在旁边都睡着了。 看着夜空,夜笙歌心中是一片片的思念。白清,你在哪?还会回来吗?像上一次那样自己走回来。 认识白清有三个多月了吧!成亲两个多月了,因为后院妾侍的事情闹变扭一个多月,好不容易缓和了一点,又出现楚河的事情,过几天,又出现华菱。还没等到能和 分卷阅读49 他同床的地步,现在,因为孩子的事情再次分开了。而这一次,究竟是多久?一夜?一天?还是一个月?一年?不会一辈子吧! 夜笙歌忽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吓到了,猛地起来,惊恐的看着刚才白清走过的地方。“不信,我要去找他。”夜笙歌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连忙推推倒在那睡觉的西华“西华,起来。” 正在做美梦的西华被这般推着还是不肯醒来,待停到撕破似的声音时吓得惊起“怎么了?怎么了?” “西华,起来,快,去找白清。”夜笙歌使劲的拉他。再不去找,真的找不到了。 “哦哦哦!”西华迷迷糊糊的。 夜笙歌拖着西华就往外跑。白清,等我。 一路狂奔到错戏阁,而这个时辰,错戏阁还在做生意,夜笙歌带着西华直接冲进去。里面热闹不已,丝毫不被时辰影响。都没怎么注意夜笙歌的到来。 夜笙歌凭着记忆上楼去找人,西华在后面跟着,一个个的推开门。把里面的人吓得不轻。 找了许久,夜笙歌终是落空。 这会儿,晚上主事的人来了,看见夜笙歌时,笑了笑“王爷,这么晚了,前来寻欢还是作何?” 焦急的夜笙歌没心思,继续翻找。主事疑惑,也只能耐性的跟着“王爷,你这样找来找去,究竟是在找谁?告诉我,或许我知道。” 西华嫌这人碍手直接拦住他,气势汹汹的说道“我家王爷找王妃,你别拦着我们。” 听这话的主事微微一惊,随即笑道“王妃不是在王府吗?怎么会在这里?” 这会儿夜笙歌回身推开西华,看着主事,说道“你们阁主在哪里?我要见他。”白清在这里不认识谁,若问去处只有这错戏阁。 “阁主已经休息了。若是要见,等明日。” “不行,你现在就去给我叫来。不叫来,我我就让人抄了错戏阁。”无论如何都要找到他,夜笙歌只知道这,其他的都不知道。 主事被夜笙歌这话吓到了,连忙应下直奔后院去找人。夜笙歌就在他身后跟着。 主事走到木挽春的房间外,轻轻敲门。 而里面的人正在休息,事情已经做完了。 “何事?”温尚朝问道。 主事欲要开口,可夜笙歌开口了“白清在哪?木挽春,你把白清还我。”夜笙歌很想直接踹门,可是,一脚踹去也不见门打开。 里面的木挽春微微一惊,“朝哥,夜笙歌找来了。” 温尚朝倒是淡然,说道“我出去看看。你在这里躺着。” 木挽春点点头。 夜笙歌气愤的立在那,正要破口骂人的时候,门开了、 “白清人呢?”夜笙歌直接开口。 温尚朝示意主事离开,这才关好门,说道“白清被他哥哥带走了。” “什么?你骗我吧!白清哪里有什么哥哥?”夜笙歌大惊。 西华也有些疑惑。 听到这话的温尚朝觉得可笑,道“你对白清了解吗?知道他还有什么家人吗?家人又在何处吗?现在,他们已经出城了。” 夜笙歌被温尚朝的话问的一个都答不上来,相处这么久,他好像是不知道白清的身世和情况。再闻他已经出城,心里一片惊慌,道“怎么可能?白清怎么会离开呢?是你们骗我的吧!快把白清交出来。” “白清说不想再见到你,让你别去找他。对了,孩子他也会打掉不会留着。”温尚朝无情吐出不存在的事情。 西华也是一惊,说道“怎么会呢?王妃不可能这么做的。” 反而夜笙歌在刹那间安静了下去,与其说是安静,不如说是被这现实震惊的心慌。突然后悔在他离开的时候没追出去,这样,就可以告诉他这孩子无论是谁的他都要?现在,晚了。 看着夜笙歌安静下去,温尚朝说道“你走吧!夜笙歌,没有你白清会过得很好。” “王爷,王爷,你倒是说句话啊?”看着痴痴呆呆的西华,心里不安。怎么现在不说话了? 温尚朝回身进门去了。 不说话的夜笙歌忽然狠狠的抽自己一巴掌,吼道“我就不是人。怀疑白清。” “王爷,王爷,你别打了。”西华被夜笙歌吓得一跳,反应过来后,连忙去抓他的手阻止他。 “西华,我,自己整天乱搞。现在,白清,我竟然怀疑白清。怀疑他和别人生孩子,我对他连信任都没有,活该啊我!”愣是西华阻止夜笙歌就是不停手。 里面的木挽春和温尚朝也听出了点端异,但是,都没打算告诉他真相。 “朝哥,这样能行吗?夜笙歌糊弄过去了,那白清那怎么办?” “白清那,也只能这样搪塞过去了。让他跟白啸天回去,和皇室的人拉开距离对谁都好。” 白清醒来时,木挽春在那守着,当时脑子里浑浊,不知道什么。 木挽春见他醒了,连忙上前。 “白清,感觉好点了吗?” “阁主。”白清起身叫道。 “你和夜笙歌吵架了?”木挽春问道。 提及到夜笙歌,白清眼神黯淡了许多,却也不想多提。道“阁主,我怎么在这里?” 白清不提,木挽春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随他转开话题,说道“你哥把你带到这里的。” “阁主,我爹不想看见他们。所以,请你别告诉他我爹还活着。” “好。对了,夜笙歌今早送来了一封信,还说半个月后,便与丞相的女儿成亲。” 白清大惊,看着木挽春多半是不信。可片刻后还是相信了,道“我知道了。阁主,我想立刻回去,出来这么久了,迟迟不回,爹会担心。”对楚河的承诺到此为止吧!离开这里,就看见夜笙歌,听不见夜笙歌。 “好。我让人送你回去,你一人多有不便。另外,你还是与你大哥当面谈谈吧!” “好。” 晌午时,白清才出门准备去找白啸天,可在半路的小庭院遇到了白啸天和骨惊鸿,当时一惊。 正抱着骨惊鸿在那恩恩爱爱的白啸天意识到白清,也未立刻松开骨惊鸿只笑道“白清,你来了?” 倒是,骨惊鸿忽然直接有些受不了。以前和夜笙箫在一起想着他能当众和他亲密,可夜笙箫从没有做过。现在,被白啸天这么光明正大的,忽觉不合了。伸手轻轻推开白啸天。 “恬大夫也在?”白清倒是惊讶,他为何与白啸天混在了一起。 骨惊鸿微微一笑,寻个位置坐在,道“你们聊。” 白啸天也不太强制骨惊鸿做什么,现在,他想走也让他走,这样才能维持的更久。含笑看向白清,道“你可想清楚了?是随我回魔教拜见一下我爹,还是直接回你的地方?” “我爹和你爹是两个人,就像是冬天和夏天,从未相遇过。我这 分卷阅读50 十几年来从未让你们存在过,就像我爹,从未认为你爹存在过。白啸天,你回去告诉你爹,说好了生死不复见,我爹做到了。”白清此刻冷漠的跟秋霜似的,语气都十分的冰冷。 这让一边的骨惊鸿都觉得惊讶。 白啸天也被白清的话惊扰了一下,道“当年的事情有些误会,爹想当着前辈的面解释清楚。你为何不给他们一个机会呢?难道,你爹真的能做的如此绝情吗?” “我说过我爹已经不在了,对一个死人,能说什么?”白清有点气愤。误会?根本就是不信任,如若当初选择相信怎么会发生误会?时隔多年,想着来解释了。 “白清,这次来,只是希望你爹能给我爹一个机会,即便不能再续,也让这误会解开啊!” 一边的骨惊鸿对白啸天脸上的表情挺敢兴趣的,平日里不是霸道吗?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现在,连个白清都驾驭不了。真是搞笑!对付他的手段都去哪了? 任是白啸天再怎么说,白清就是冷清到底。 最后,无果退去。 三日后,白清在四个人的护送下离开了帝都,说走就走,不留半点留恋和犹豫,也没任何的话留下或者转达给夜笙歌。这便是他一直以来,说断就断的坚决。 白啸天无奈之下,只得让人暗中跟着白清,想着,请他爹亲自前去才行。 而在王府里。 夜笙歌天天喝酒,喝了半个月也不喝了,反而精神了,一天天找事做。 晃眼间,三个月过去了。 那日夜笙箫退朝后,把夜笙歌叫到了后面去。 夜笙箫有些不忍,可是现在,没办法。 “五弟,边疆吃紧,朕寻不到可靠的人去,所以,你能不能带兵随木将军前去?” “臣弟这脑子能行吗?”夜笙歌质疑道。 “朕相信你。你能打赢这场仗的。” 夜笙歌犹豫了一下,点头应下了。 等夜笙歌回到府里,便拉来西华交代一些事情,然后,在房间里待到了第二天。直接跟着大军走了。 某处山水之地。 白清挺着肚子走进一间房间,看皓晚清在那看草药。 “爹,你为何还在看?” 皓晚清虽然年近四十,却犹是当初那模样,而且还多了许多岁月的稳重。听闻白清来,放下手里的草药,说道“这几日天气好,我将它们理出来。等晒干了换些银子买点补品给你,这孩子都有五个月大了。” 白清含笑过去坐下,道“你也别顾着我了。爹,你不是很喜欢喝酒吗?买点酒吧!” 皓晚清看了看他的肚子,忽然感叹。道“当初,你这么大的时候,我就在想是男孩子还是女孩子?想着给你取什么名字。” 见皓晚清这般,白清心里有点难受,还是强装笑颜,说道“不如,这孩子的名字还是爹你来取吧!” “呵呵!”皓晚清笑了笑,起身理理衣服,说道“取名字还是你这个爹来。” “我不想取。”这个孩子他还不知道是跟他姓夜还是姓白或者皓呢? 皓晚清微惊,说道“你还未告诉我这孩子到底是谁的?到了现在,你也该对我说清楚了吧!” “以后告诉你。”白清现在不想谈起夜笙歌。等那日想说了,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生死难料 这日,白清和皓晚清在屋子外面理草药时,院子里忽然走进来了一个人。白清看去,是个和皓晚清差不多一样大的男子,但是不认识。 只有皓晚清看去时,脸色一变。 白刹看着皓晚清,犹豫了几步这才上前去。 白清起身问道“你是?” 闻声的白刹这才看向白清,有些惊喜,说道“我来找你们父子两。” 皓晚清不如从前那般火爆,脾气收敛了不少,起身拉着白清,说道“白清,我们进屋去。” 本不知这是何人,但闻他的目的时便明白了。只是疑惑他为何找到了这里?跟着皓晚清进去。 “晚清。”见他们要走,白刹立刻叫道。 皓晚清没有停下,而是更加坚定的带着白清进屋去了,无情的关上门。 “爹。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白清问道。 皓晚清拴上门,回身看着白清,道“上次是何人送你回来的?” “是木前辈啊!而且,我只让他们送到村口,就没让他们送了自己从村口走了回来的。” “一定被人跟踪了、” “晚清,你开门啊!”这时,白刹突然敲门了。 白清看了看皓晚清,道“爹,你还是和他说清楚吧!不然,他是不会走的。” “你出去告诉他,我不见他,让他立刻离开。” 白清点点头便去了。白清出去后,皓晚清从后门离开了。 白刹见到白清,慌忙的问道“你爹呢?” “我爹的话你应该听到了。”白清淡淡的说道。 见白清这般,白刹也有些不知该如何处理,皓晚清的话他的确听到了,但不想就此离去。“白清,晚清不肯见我,但我会在这里等他出来。” 白清笑了笑,道“爹这么多年来,只对我提起过一次关于你的事情。你觉得他可能会见你或者原谅你吗?” 白清的话恰中了白刹的心,的确,会得到原谅吗?时隔多年都不愿见自己,是真的选择从未存在过? 见他不说话,白清说道“你走吧!” “白清,我在这里落脚。直到你爹肯见我那天,亦或着,他听我解释那天。”白刹坚定的说道。 白清笑而不语。 白刹离开后,白清轻叹了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肚子。 白清和皓晚清继续过着只有他们的日子,像是从未遇到过什么。 白刹每日都会过来,每次都会那点东西。 皓晚清一开始不见他,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他来当客,不来当没来过。 白刹后来带酒来,与皓晚清坐在院子里喝酒,都不说过去,只论当下亦或世外之事。 这慢慢的一年过去了。 第二年四月的时候,白清顺利生了个儿子,白清给他取名为承诺。 白刹和皓晚清都喜欢,整日便抱着他在院子里晒太阳。 当承诺两岁的时候,白清带着他离开了这里,去帝都找夜笙歌。只想让承诺看看。皓晚清没说什么,只让他快去快回。 从新踏入帝都时,白清有些茫然。 寻着记忆找到蓦王府,外面的守门的人还是没变。 “爹爹,我们来这里作何?”小小的承诺疑惑的问白清。 白清看着他,说道“我们来见一个人。见到了我们就走。” 承诺明白的点点头。 “王妃?”这时,从外面回来的西华看见了白清,当时还不相信,愣是揉了双眼才相信。 分卷阅读51 闻声的白清回身看去,见是西华,笑道“西华。” “王妃,你可算是回来了?”见果真是白清,西华激动的差点哭了。 “我只是回来看看。”白清淡淡的笑了笑。 “快,进去吧!”激动过来的西华连忙让他进去,还没注意到白清怀里的孩子。 白清有些不想进去,道“我就不进去了。” “为什么啊?” “我,西华,王爷在吗?”怕见到夜笙歌时,忽然之间又想留下来。自从生下承诺时,他才想起夜笙歌对他的好,以及他那晚的那句喜欢。忍了这么久,才来找他也是犹豫了很久,可是,夜笙歌应该有自己的生活和家庭了。 “王爷在王妃你走后就打仗去了啊!”西华惊讶。也这时才看见白清怀里的孩子。 “去边疆了?”白清大惊。 “对呀!一年都没消息了。王妃,这就是王爷的孩子吗?” “难道边疆就没传消息回来吗?”听到没消息,白清顿时慌了。 “对呀!奴才这不去楚家问边疆的消息吗?可是,楚家也是一样,都一年没消息了。”一时间,西华落寞了下去。 “你没去问问皇上,皇上应该知道的。” “我们根本就见不到皇上。” “西华,你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见皇上。” 西华犹豫了一下,点头。然后,便带着白清进去了。 皇宫御花园里。 夜笙箫坐在那看着白清,白清有些着急。 “边疆一切都好,你不必担心了。” 白清看着夜笙箫,明明看得出他有些隐瞒,道“既然一切安好,为何楚家都没有消息?是不是他们出了什么事情?被皇上你给封住了。” 夜笙箫眉头轻皱,但还是笑说道“没有消息,这才说明他一切都好。倘若消息频频而来,便可见边疆形势严峻。” 白清皱眉。 “白清,当初朕听五弟说你怀了孩子,那现在孩子呢?你当真打掉了?”边疆的事情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将喜讯公之于众而坏事只能瞒着。不过,对他忽然回来,还是有些惊讶。而且,这孩子是他唯一的后人了。 “没有。我怎么会那么做。”说到了最后,白清只觉眼睛酸涩。夜笙箫的隐瞒让他觉得夜笙歌出事了,不然,为何都没消息?他这个皇上又怎会不知道边疆的事情呢? “那就好。这可是五弟唯一的后人,你可得好好养育?” 蓦王府。 “王妃,你别伤心了。这不是只是没有消息吗?说不准王爷还好好的呢?”西华尽量的安慰着这几天跟丢魂似的白清。其实他也不安,只是,有的人比他更需要安慰。 “皇上说承诺是他唯一的后人,这不正是说他不在了吗?”说来,白清忍不住让眼泪决堤,哗哗的流下。当初为何一声不吭的离开呢?所有的都停在了那一晚。 见白清流泪,西华跟着也哭了,可是胡乱的抹掉眼泪,说道“王爷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我们就在这等着他回来。而且,王爷那么喜欢你,怎么会舍得不回来呢?” 白清垂眸,默默无声的哭。夜笙歌,如若没有你,我的一生便有一个缺口。你在哪? 就这样子在蓦王府等,没有任何的消息,偶尔听闻收复失地的消息,却没有关于他的。从冬天等到春天,又等到夏天,然后,彷徨在秋天,却又在冬天失望,然后,又重复了春天。 承诺会越来越大了,而他问的问题也越来越多了。白清渐渐的也无法回答他。 求佛抄经,等待着,一点点的消息。然而,总是午夜轮回失望。 白清越来越消瘦了,常常病倒,有时,卧床还几日都没下床。对夜笙歌的感情从最初的厌恶走到后来的放纵,再走到如今的茶饭不思,一点点的让这感情浓烈和清晰。 白清下床的那日,天是阴郁的,而他是无神的。 当走出后院迈入前院的时候,他看见了一个人。而这个人让他心很安静,没有曾经那不舍。 “白清。”楚河轻声叫道,见他这般又忍不住的前去想搀扶他。 可是白清避开了,虚弱的问道“夜笙歌呢?” 楚河一愣,他以为白清见到他会很高兴,可他却问着夜笙歌。 “我问你,夜笙歌呢?”不闻楚河回答,白清有些气愤和不安,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楚河被吓得一惊,见他摇摇欲坠的身子时,不想再将真相告诉他。上前想要扶他。 “我问你夜笙歌在哪?为什么他没有和你一起回来?”见楚河前来,白清使劲的推开他,可是因为几日的卧病在床,力气也没了。 楚河抱住他消弱的身子,狠心下来,道“在最后一战,他为了引诱敌人步入我们的陷阱毛遂自荐被敌人掳走了,已经死了。” 那一刻,白清彻底的晕过去了。 赶来的西华也听到了,不信的大喊道“你胡说,王爷怎么会死呢?” 见白清晕倒,楚河担心不已,焦急的喊道“白清,白清,你醒醒啊!” “御医,他怎么样了?”楚河焦急的问道。 御医起身说道“如若在不好好调理,怕是挺不过这个秋天。” “什么?御医,你救他啊!他不能死。”听到这话的楚河一时如五雷轰顶,抓着御医不让他走。 “御医,求求你。”接二连三的事情传来,西华也有些受不了,这般的有哭了。 御医很为难,说道“不是我不救,而是他这心病治不了。” “御医,无论如何都要保住他的性命。”楚河霸道的说道。 御医顿时被弄的全身负担。最后,无奈只得答应下来,但是能不能保住还得看造化了。 白清这一睡就是好几天都不曾醒来,偶尔楚河来的时候,他眼角淌着泪,满脸哀伤。让他不知如何是好?曾经还以为夜笙歌死了是好事,至少,白清自由了,可以和他在一起,可现在才发下一切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 几日后的夜晚。 一匹马朝着城门狂奔而去,鞭子一声接着一声,而马上那人一身白衣,头上的系着白色发带。正是白清。久病未愈,便朝着那个边疆而去,苍白的脸此刻更白。心里一直喊着夜笙歌,等我,等我,你不能死。 可若是老天能听到便不会这样子折磨着,若是老天能听到便不会让人这般无助。 寒风犹如刀刃刮着脸颊,一刀刀的划破皮肤,淌出鲜血,淹没过去。 马匹到了外面,在那郊野之地,白清一口鲜血吐出,直接从马上摔了下去。在垂眸那一刻,眼睛看着边疆,似乎要追随到哪里去,寻找他。 恍惚间他看见一个人从一团白雾之中走出,嘴角噙着温和的笑,向他伸着双手,嘴里含着他的名字。 “笙歌。”无力的白清伸出手 分卷阅读52 想要抓住他,可他没有力气,就连抬手都难。 白清,来呀!来我怀里,白清,白清。那人含着,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而白清再次闭上了双眼。 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待走近时,看见倒在地上的人时,吓得连忙从马匹上跳下来。“白清。” 蓦王府花园之中。 楚河端着药守在白清身边,看着他这般无神实在是伤心。 这会儿承诺走了过来,看见白清时,便往他身上凑。“爹,爹。陪我玩。” 楚河放下药,将承诺从白清身边抱开,说道“承诺,爹不舒服。” “爹为何不舒服啊?”承诺有些调皮。 “爹在想一个人,所以不舒服。”楚河耐心的解释。 “爹在想娘亲吗?”承诺不依不饶。 楚河点点头“算是吧!” “那我去玩了。” 楚河将他放下让他自己去玩。 承诺看了看白清,伸手摸摸他的嘴巴,说道“爹,我去玩了。”说完就离开了。 等承诺一走,楚河哀叹的坐下,看着白清说道“白清,承诺这么小,你应该为他想想,好好照顾自己。” 白清呆滞的睁着眼睛,也不回答楚河的话。 楚河叹气。 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啊!昨天忘了设置时间了,今天补上 ☆、归途 承诺跑到大门前去玩,恰好别处来了几个野孩子,他又和他混在一起玩。其中有一个比他矮的小男孩子,而承诺就欺负他。 “哇!”小男孩长得白白净净的,唇红齿白,也有些胆小,衣服有些破烂,大概是流落在外的。一被承诺揪着他的头发,他就哭了。 开始和他玩的几个男孩子一见到这,跟着也去欺负他。可是承诺松手,将他们挥开,喊道“你们不可以欺负他,只有我可以。吼!”然后,沧海一声狮子吼。 那几个男孩被承诺吓得连忙跑。 小男孩泪眼汪汪的看着承诺,特别像被遗弃的小猫。 这会儿,承诺又伸手去抓他的头发,不过,这次不是揪,而是,像摸小猫似的摸。小嘴喊道“乖!不哭不哭。” 可小男孩被承诺着实吓到了,这会儿虽不哭但对他很畏惧。 “小猫猫。”过了一会儿,承诺便和小男孩和好了。,然后,和他坐在地上玩泥巴。 小男孩笑了笑。 就在这时,一个头发凌乱跟茅草衣衫破烂不堪鞋子都露出两大脚趾的人蹲在了他们旁边,“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小男孩一见这人,被他这样给吓哭了。 承诺一见小男孩哭了,连忙将地上的泥巴朝他扔去,喊道“滚开。” “喂!你这臭小孩,这是我的地盘。”男子被打,有些不服。 承诺爬起来,便过去拉起小男孩,然后,走向大门那边去。当他走到大门时,身子忽然一空。 守门人见了,连忙要去帮忙。 “臭屁孩,还想进我的门。”夜笙歌一把将遮住脸的头发撩开,便将承诺狠狠的揪起来。 旁人一来,瞧见是夜笙歌,顿时吓得大喊鬼啊!然后,一溜烟跑了。 剩下小男孩在哪哭。 承诺有些不舒服,喊道“臭要饭的,你放开我。” “臭要饭的?你,你,我可是这房子的主人。”夜笙歌被承诺虐了,越来越把他提高。 “你就是臭要饭的,怎么样?”承诺怒了。 夜笙歌怒火中烧了。 这会儿听闻有人喊夜笙歌回来的白清匆匆跑出来了,当看见那个邋遢的夜笙歌时一眼就认出来了。“夜笙歌。” 本来想要修理承诺的夜笙歌一听到这声音,连忙看去,见是白清,顿时全身兴奋了。忙的把承诺随地一扔便朝他跑去“白清,白清。” “啊!”承诺大叫。 白清哭笑不得抱住夜笙歌,一点也不在乎夜笙歌现在一身臭味,喊道“笙歌。” “白清,你终于回来了。想死我了。”夜笙歌死死搂着白清的身体,恨不得把他揉进骨子里。天天想,夜夜想,终于盼到了。 赶出来的楚河出来瞧见这一幕,便愣在那了。 一边爬起来的承诺一瞧见夜笙歌抱着自己的爹,愤怒的跑前去,一圈打在夜笙歌的屁股上。 “啊!”正在高兴中的夜笙歌屁股被揍,痛的他大叫。 白清、楚河都是一惊。 “放开我爹,你这个臭要饭的,臭乞丐。”承诺接连揍了夜笙歌好几拳。欺负他现在又欺负他爹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会儿小男孩也不哭了,含着泪看着承诺。 夜笙歌松掉白清,回身看向小小的承诺,然后,伸手将他提起来,喊道“乳臭未干的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还是白清反应快,连忙前去抓住夜笙歌的拳头。 “他打我。”夜笙歌委屈的看向白清。 白清看向承诺,严肃的说道“承诺,这是你爹,你可以打他。” 承诺大喊道“你不是我爹吗?” 夜笙歌惊讶的看向承诺,再看向白清,道“你当年不是把孩子打掉了吗?” “没有。这就是啊!”白清有些疑惑。 夜笙歌听得这话,连忙将承诺抱进怀里,使劲的亲。 “我夜笙歌也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 可是夜笙歌身上的味道夜承诺非常的讨厌,双手扑腾,“走开啊!臭死了,救命啊!” 夜笙歌闹够了,才将夜承诺放到地上,相比之下,他更喜欢抱着白清。搂着白清的肩膀说道“我们进去吧!” 被放开的夜承诺狠狠的吐了几口泡沫子,然后,对夜笙歌吐了舌头。 等夜笙歌要进去时,便看到了楚河,脸色暗下去了。“楚河,你怎么在这里?” 楚河微微笑了笑,看向白清,道“既然夜笙歌回来了,那我回去了。告辞。” 白清点点头。 “楚河,白清是我的,你别想夺走。”看着楚河,夜笙歌嘴角噙着笑,双眼却是调谑和得意。这楚河还真亏他当初把他当朋友,竟然能这样对他,哼!呸!什么样的人啊! 楚河走到他身边,看了看夜笙歌,吓得夜笙歌连忙抓紧白清像是怕白清被带走似的。 白清被夜笙歌的话说的有点脸红,将视线投到楚河身上,道“楚河,谢谢你近日的照顾。” “没事,你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有人待你不好,就来找我。”楚河对白清依旧是笑如春风般的温暖,对这样的白清又曾经有一宿清欢的他,他怎再是不喜夜笙歌也拿不出坏的脸色。 “谁敢对他不好,倒是你楚河,”楚河的话令夜笙歌非常的不舒服,这王府上下谁敢对白清不好,倒是一直对白清有非分之想的楚河。夜笙歌抓着白清的手瞪着楚河,“日后,你敢再对白清 分卷阅读53 ,不对,我家媳妇产生什么念头,老子一定将你拦腰折断扔到荒山野岭里去暴尸荒野。哼!”愤愤的一脚踩在楚河脚上,然后,拉着白清进去了。 楚河立在那,不为夜笙歌的话所动,也不觉得痛。 夜承诺拉着小男孩的手走进府里,华丽的大门前就只剩下楚河一人立在那。 夜笙歌拉着白清直奔房间,待跑到屋子里时,夜笙歌啪的关上门,然后,将白清拉到床边。 “白清,我告诉你,日后,不要和楚河来往,知道吗?他很阴狠的。”一坐下,夜笙歌就像只被灼伤的小羊警告白清,提防披着羊皮的狼的楚河。 白清本是不解他为何如此着急,当被他拉到床边时,还是愣了一下。待闻这话,却觉得疑惑,问道“楚河怎么了?” “最后一战,我和他一起去灭敌,可当我们快胜利时,他却在我背后推了我一把,直接将我推到敌人手里。我这才被抓走的。”想起这事,夜笙歌就觉得气氛,可若是他直接戳穿,没人可以作证,反而还要说他污蔑。这样的楚河,让夜笙歌觉得他有可能在背后使手段,害白清,所以他不得不提防着。 白清觉得不可能,笑道“楚河怎么会这么做?他是什么人我清楚?笙歌,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河怎么会在夜笙歌背后推他一把呢?而且,害死夜笙歌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瞧白清不信,夜笙歌有些着急,也不知道自己改怎么说。焦躁了一会儿严肃的问道“我与楚河,你更相信谁?” 白清闭着嘴唇不说话,一些生死相逢的喜悦都被这些话盖过了。楚河与夜笙歌,更相信谁? 不闻白清回话,夜笙歌就知道他是不相信自己了。这么一来,也就明白了不信任的原因,都是自己以前太糟糕了。忽然之间很想抓头,为什么一开始给白清这么坏的印象,现在能不能磨灭? 犹豫了片刻的白清拉过夜笙歌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当初我离开之后,你是不是给了我一封休书?” “没有啊!”夜笙歌摇头。“我给你休书作何?我可舍不得。” “没有吗?阁主亲自将休书递到我手中,说是你亲手写下的。还说要去丞相之女为妻。”到现在都还记得木挽春将休书递到他手里时他的心情是什么样,痛苦的欲罢不能,以为对夜笙歌不过是逢场作戏走走笑笑而已,那时,才发觉真的入情了。木挽春离开后,他将休书撕了,平生中最疯的一次。那时,真的是绝望却又想着夜笙歌能追来,可绝望到了下车。 见白清不信,夜笙歌举起手,说道“我对天发誓,我夜笙歌若是给白清写过休书,就遭五雷轰顶,轰了老二。” 夜笙歌的发誓,白清并不阻止,他想知道夜笙歌究竟是真是假,不想自己一片真心换来虚情假意,或则,只是一次次清欢。待他说完,也觉可笑。 这会夜笙歌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了,问道“你是不是让木挽春告诉我你要打掉孩子?而且,在你离开那晚就跟你大哥回家了?” “嗯?我离开王府之后,是遇到了一个人,但我当晚被打晕了,醒来之后,阁主告诉我你休我一事。几日迟迟不见你来找我,我就回家了。”白清疑惑的解释。是想过不要承诺,可当时是没想过夜笙歌的感受,但,后来,他想给夜笙歌一个惊喜。虽然,那个惊喜并不让人开心。 “不会一直是你阁主在其中搞鬼吧?”夜笙歌震惊的说道。 白清一惊。 “阁主告诉你我写休书,阁主告我你离开,这不是他搞鬼又是谁?” “他何必欺骗我?” “白清,你傻啊?你阁主一直都不看好我,你不知道吗?总以为我会欺负你。”这般说来,夜笙歌又开始唠叨了。 白清无奈一笑。比起曾经的误会,他更在乎眼下和未来。 作者有话要说: ☆、止住 在夜笙歌印象之中,最喜欢的莫过于是白清的笑,带着点冷清,又掺着点虚幻,让人难以捉摸。 而分别五年,今日一见更是有种冲动。 “白清,那个啥,能不能?”这样的结巴可不像是在疆场上奋杀的夜笙歌啊! 白清疑惑的看着他,怎么又结巴了?“怎么了?” 夜笙歌猛地一吸气,然后,鼓起足够的勇气。一把将白清推到,说不出来那就用行动吧!这个最好不过了。 白清开始是惊讶,有些抵触,但后来渐渐明白了夜笙歌要做什么,也就没阻止了。反而开始迎合他。 唇舌交缠,像是麻绳一般的死死缠着。白清这是第一次与他这样,就算是那晚同楚河也没这般卖力,很想很想夜笙歌。 夜笙歌再是忍耐好,也被白清的热情冲击的全无,三下两下下身就硬起来了。 “白清。” “嗯!”白清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还有夜笙歌那抵在身体上的东西,更是让他难受。 那知,夜笙歌刚进去,西华破门进来了。 “王爷,王爷,你终于”西华红着双眼跑了进来,听说他回来时,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可那知,现在这一幕。 被打扰的夜笙歌真的很像一脚踹飞西华,这刚刚进去呢?两人都是不上不下的。“西华,你给老子滚出去。” “啊啊啊啊啊!”西华忽然反应了过来,连忙蒙住双眼,却在丝缝中偷看。“奴才,奴才只是来看看的。” 白清因为西华出现,面色一红,不由将身体绷直了。而他这一绷紧,差点让夜笙歌失控。 夜笙歌呼了一口气,见西华蒙着双眼也就没继续了,忙的开始和白清云雨巫山了。 西华看的是鼻血下流,全身发热,更何况,白清的嘤咛声让他浑身酥松。 最后,忍不住的跑了。 西华跑出去后,立到水缸前,捞起水谱脸。“啊啊啊啊!太,太震撼了!” 一边忙的大壮过来看西华这么糟蹋水,有些不悦,揪起他的衣服往一边扔去,喊道“有你这么浪费水的吗?” 因为大壮力气大,西华直接摔到了在地上,屁股的疼痛直接唤醒了他迷糊的意识。看着大壮,脑子里却想着在夜笙歌身下的白清,还有那仙音,想要捂住耳朵可还是能听到。 夜笙箫一听闻夜笙歌回来了,立刻要设宴,邀请大臣们一同来庆贺,太后更是高兴的不得了。 然而,有人欢喜有人愁,因为夜笙歌的回程,楚河直接觉得与白清之间是没有机会了,悲痛的再次踏入已经换主的错戏阁。 白日的热闹不如夜晚,可里面也是热热闹闹的。 他进去后,便有一个穿着艳丽服饰的小倌走了过来,生的是貌若天仙,艳丽的很,举手投足间皆带一股魅惑。 “楚公子,您又来了?”小倌是此楼的 分卷阅读54 头牌,名唤莘浓。 闻话的楚河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也不在乎什么美貌,直接搂着他的柳腰,似醉非醉的笑道“你为何变这模样了?”莘浓微惊,却也不推开对他动手动脚的楚河,一直噙着笑容。 楼上的新老板一瞧这,乐开了花,对身边的仆人说道“让莘浓把这楚将军给我困住了啊!” “是。” 楚河搂着他,讥讽的笑着,明明没喝酒却好似喝的烂醉,铺在莘浓脖间,说道“明明伤心欲绝,没有半点表情,却在听闻他回来时,呵呵!露出如此多的表情,还有让人羡慕的感情。是不是只有在他身边才会笑,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莘浓也知道点楚河的事情,自然也知道他口里的人说的是谁。 旁人也是看的清楚,也有人羡慕莘浓能博楚河欢心。 蓦王府、 房事一完,白清强制止住了要来第三次的夜笙歌,将他拉到里面去洗澡,这一身臭味该洗洗了。 “媳妇,能不能完事后才洗啊?”憋了五年,不好好来一次,怎莫能两次就解决了? 白清忍着疼痛给他收拾沐浴的东西,笑道“皇上今晚为你设宴,你必须得收拾一下。” 夜笙歌瘪嘴,光着身子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跟着白清。“这种宴席有什么好的,不去也罢。你就让我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白清将帕子放到浴桶旁边,再放一些淡香浴皂,便试探水温边说“宴席过后,我全都听你的。”说这话时,白清虽然平静,但是心却不平静,脸色微红。 一听这话的夜笙歌大叫道“真的吗?你什么都听我的?” 白清转身看着身后的人,笑道“当真。”其实,若不是因为宴席的事情,他也不会如此做。刚刚经历生死,他真的很想和他待在一起,温存一会儿。 “那好。你也洗洗身体,今晚的宴席你也得去。” 西华和白清的两个丫鬟送来衣服后,便离去了,所有的事情白清都能解决。 白清给夜笙歌收拾好后,才去做自己的事情。 夜笙歌坐在外面等着,等了片刻,却见夜承诺拉着小男孩进来了。 “儿子?”一见到夜承诺,夜笙歌就兴奋了。连忙起身迎去,过去后,就要报他,可夜承诺躲开了。 “听说你是我父亲?”夜承诺好像不愿意承认似的问道。 夜笙歌的手臂一僵,随即笑道“我当然是你父亲了?哎呀!这白白嫩嫩的小子是谁啊?不会是?”夜笙歌变得惊恐。他与夜承诺的年龄并不相识,不可能是双胞胎。 听说夜笙歌是他父亲,夜承诺明显的皱了一下,但看他看着小男孩,有点不悦,拉着他后退一步,道“他是我的仆人小宝。” 夜笙歌面色一僵,看着很小的小宝,“你拐骗了那家的小孩啊!快送回去,这么小就给你当仆人。”这娃娃生的好看,恐怕长大之后也是一个美人吧!做这夜承诺的仆人就是糟蹋。 小男孩明显的有点畏惧夜笙歌,躲在夜承诺身后不敢出声。 “我就不,他是我一个人的仆人。”夜承诺霸道的说道。 这会儿白清换好衣服走了出来,瞧见这模样,倒是无奈。过去将夜笙歌拉起,含笑看着夜承诺身后的人,道“承诺,他还小不能做你的仆人。” “就要。” 夜笙歌说道“这小孩子一身破烂,应该是被抛弃在外的野孩子。” 那小孩似乎被说中了,脸色有些红。 白清一见,倒是喜欢,道“笙歌,承诺喜欢,而这小孩子又没家人,不如我们收了他吧!陪承诺玩也好。” “这个主意不错。”夜笙歌赞叹的说道。 夜承诺明白白清的话,兴奋的看向小男孩,说道“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你是我小弟,你什么都要听我的。” 小男孩看着他不说话。 这时,白清过去蹲下身将小男孩抱到身边,伸手拂去他脸上的东西,道“你以后就叫皓雪临。” 皓雪临看着白清,就像是看着自己家人一般。到最后,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亲了白清脸颊。 马车上。 “媳妇,为什么让他姓皓?”夜笙歌揽着白清的腰问道。 “我爹叫皓晚清。”白清当时只想这么美得一个小孩子应该和他爹一样姓皓。 这般说来,夜笙歌便想起了那晚温尚朝问他的话,这会儿何不问问清楚。同时也将白清搂的更紧了,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你家人?” 白清微惊的看了看他,夜笙歌示意他讲。 “我爹叫皓晚清,另一个爹叫白刹,而白爹有一个孩子叫白啸天,他们是魔教中人,我爹是普通人家。” “魔教?那他们怎么认识的?” “稀里糊涂的就认识了,就像我们。”白清靠着夜笙歌的肩膀说道。他们的关系也不知道好了一些没,走时,他们虽说话却是生疏。 “那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拜见他们吧!我这个女婿他们一定很想见到。”不过,这见岳父还是另一回事,万一,他们听说了当年的自己那些风流韵事,会不会又要来一招棒打鸳鸯啊? “我爹不允许我带人回去,而且,现在,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不在家?我想,你让人送信去魔教,说我们去魔教拜访。”自从离开后,彼此之间就没联系了,想来日后相见,还得去魔教。 “行。” 两人在里面聊了一会儿,白清问了一个问题“笙歌,桃若去了何处?” “她啊!死了啊!” “为何?”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夜笙歌将他扶正,一本正经的说道“你啊!就是太相信人了。给华菱下毒的真正凶手是桃若。她想一箭双雕,毒死华菱再将你拖下水,可她没想到,我一直不肯把你送入牢里。所以,死的人只有腊梅。” 对桃若是凶手这件事情,白清当初也怀疑过,只是怀疑并没有足够的证据。而且,桃若身上有很多疑点。明明不会识字认书,却能写出隽秀的字,还有不识字为何问他他那首诗词的意思?若真是不想与夜笙歌侍寝,为何每晚按时去?即便被破身还是去了。 原来一切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施压 一路上,夜笙歌就抱着白清,不断的吃他豆腐,想把五年之内的豆腐全都吃回来,否则,不甘心在五年内的思念以及相思病啊! 而白清对他多半是半推半就,毕竟是在马车上,这若是出格了还不得让大伙笑话,也不想直接拒绝。 直到马车停下来时,夜笙歌方才松了白清,率先下了马车在下面候着。 “媳妇,来,我抱。”白清出来时,就瞧见夜笙歌伸出了长手臂等着他入王妃不好意思呢怀呢。 分卷阅读55 “我自己下去。”白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西华还在,以及其他两个奴才。别处还有巡逻的侍卫呢。 西华偷笑。王爷脑子有病,王妃不好意思呢。 “这么高,万一摔着了怎么办?快,来我怀里。”夜笙歌这会严肃起来了,是打着你不让我抱我就不让你下车的主意。 白清立在那看了看高度,一点也不高。“不会摔得。” “啊呀!王妃,”这会儿看不下去的西华凑上来了,“王爷是把你当夜明珠呢?您就快点让我们王爷抱你下来吧!若是您自己下来不慎摔到了,受罪的可不止是您啊!” 从西华第二句开始,夜笙歌就瞄了他一眼,这小子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既然西华如此说,他也得附和“媳妇,西华所言就是我所担心的。快来。” 现在,有夜笙歌说就难推辞,这西华又凑热闹,他简直是没法了。如若不让他抱,让一边的人看笑话,可若是答应了,自己就是笑话。唉! “好。”犹豫了一刻,白清终于妥协了。没有比妥协更能解决此事的好法子。 夜笙歌勾唇一笑,笑的明媚,都压过灰暗了。小心的拖住白清的腰,再是谨慎的拖住他的后膝盖,然后,完美的包下来了。 “王爷好厉害啊!”西华起哄道。这种温柔先前对那晓彤都没有啊!也就是在这王妃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 西华的话让白清脸一红,他平日都不会容易脸红,可今天 夜笙歌抱着他大步的走,笑的合不拢嘴却又要强制的不张嘴,否则,就把形象掉了一地。 “放我下去,我自己走。”不见夜笙歌放他下去,白清的脸更烫了。他不会把他抱到宴席那边吧? “没事。让我多抱几步。” “可是” “没有可是,乖。” 宴席之地已是一片红火,热闹不已,夜笙箫和太后已经在那候着了。 “这笙歌死里逃生乃是命大福大,日后,必有大福。”太后对夜笙箫说道。 夜笙箫笑道“的确。”的确命大,而且福大,有一位男子不管他是生是死在家里等他回来,这一等就是两年的时间,还有一个儿子,唉!谁的福比他大? “不过,就是有一件事情差强人意。”太后脸上的笑容忽然暗淡了一些,语气也低落了下去。 饮酒的夜笙箫疑惑,问道“母后,何来所言?” “唉!纵使蓦王妃能如你所言育子,却也是男儿身,放在笙歌身边,始终比不过女子。” 夜笙箫一惊,却也为白清争辩,道“母后。五弟极爱这王妃,再则,这白清也不比女子差。能在府中等候生死未卜的五弟,还愿意为五弟育子,可见他对五弟的情是何般的深。” 听得这话的太后更是不悦,道“再深也是男子。不行,你得给笙歌挑个好看点的小姐。” “母后,你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他们本就不是什么鸳鸯。”太后一句话直接将夜笙箫压下去了。 等夜笙歌和白清赶到时,大多数的人都到了,准确的说是在等他们两人的到来。 向夜笙箫以及太后行礼后,夜笙歌带着白清去了位置上坐下,一坐下就和白清在私底下打闹,至于夜笙箫说什么以及其他人说什么都不在乎,这种宴席参加的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而太后的眼睛一直都不离开白清,越看越觉得气愤。 官员们大多数也在做自己的事情。 有人敬酒,夜笙歌喝下。 “来尝尝这个鲍鱼。”夜笙歌一直给白清夹菜,白清的碗都被菜堆满了。 “别跟我夹菜了,碗里全是菜。你也吃。”白清被旁边炙热的眼神看得不舒服,面红而赤。 旁人们呢,一边看一边在心里骂或者诅咒他们早日分手,活不过一年就要离。 夜笙歌不在乎,盛起一碗汤,拿着勺子轻轻搅动,对舞台上的笙歌艳舞一点也不在意。舀起一勺送到白清嘴边“喝点汤,润润。” 白清微微扯开一点,可夜笙歌就是跟上来了,非的让他喝。“王爷,这是在外面”白清话还没完,嘴里多了点极好的汤汁。 “乖!我们俩成亲的事情又不是只有我们知道,他们都知道。你也不必推辞了,好好享受就好。”其实,背地里有人指点他们的婚事,他还是清楚的,不过都是碍着他是王爷的面子忍着不说而已。今晚呢,他就是光明正大的要让这些人看看他们处的多好,比他们还好。 白清无奈,也无法推开夜笙歌,只能任着他来。 宴席一完,太后把夜笙歌叫走了,夜笙箫就陪着白清在殿内等候。 这会儿,夜笙箫发现曾经满脸凄伤的人现在多了许多隐约的喜悦,面色也好多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白清,你不介意朕这样唤你吧!”若是女子直接唤五弟妹,可这是男子,想来还只有唤他名字好点。 白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也淡然没有惊慌,道“臣岂敢。” “呵呵!朕今晚忽然很羡慕五弟了。”夜笙箫面色有些落寞,看白清的目光都柔和了起来。 “皇上何出此言?”白清也不敢胡乱猜测,更不敢随便问,心里多多少少有些畏惧。 “五弟能享受到朕不能享受的东西。” 白清听得糊里糊涂的,也不想继续说下去,只好随便训个话侧开。 反观这边。 太后一脸严肃的坐在那,夜笙歌立在那。 “笙歌,你好歹也是王爷,怎可当着诸位大臣之面与,一个男子眉来眼去?”说来太后都觉得气愤,想要捶桌。 “母后,白清是儿臣王妃,儿臣不与他眉来眼去又与何人?再则,我们也没眉来眼去,只是给他喂点汤而已。”这就不明白了,刚刚回来,都没和他说说话,就先追问起这事了,真是。 听得如此义正言辞的话后,太后不悦的捶桌,道“哀家不管你他是谁,反正,你必须给哀家休了他。另纳王妃,还得多纳妾,开枝散叶。” “儿臣有儿子,他叫夜承诺。休白清一事,谁也别想威胁我,纳妾一事就更别提了。”夜笙歌本就有些霸道,还有些固执。太后这么一强起来他也就强了。好不容易和白清在一起,这太后现在参合什么。 “什么儿子?恐怕是在路边随便捡一个回来骗我皇室的吧!” “母后。” “此事没得商量。” 作者有话要说: ☆、私奔吧 太后的反对让夜笙歌心中不安,想来她都是说道做到,对白清一开始就存在一些芥蒂,现在,想要挽回都没得机会了。 夜笙歌急匆匆的赶去政殿寻白清,进去时,两人坐在那慢聊着。 “五弟,你回来了?”一见夜笙歌回来,夜笙箫就笑了。 闻声的白 分卷阅读56 清起身看去,是准备回去了。 “皇上,帮臣弟一个忙。”夜笙歌拉着白清说道。 白清和夜笙箫同时一惊。 “怎么了?如此着急?”夜笙箫问。 “母后不同意白清做蓦王妃,臣弟想,带着白清还有孩子离开京城。” 夜笙箫大惊。 白清也惊。 “五弟,母后不同意可以好好劝劝,不能意气用事闹离开啊!”夜笙箫道。 “唉!母后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今晚就走。你好好安慰母后。白清,走。”夜笙歌决定下来了,连忙带着白清走了、 夜笙箫愣在那。这,这母后是要做什么? 马车上。 “笙歌,要不,与你母后好好谈谈吧!行吗?你这样离开。”白清觉得不妥。 夜笙歌是打定主意了,道“我母后是什么样子我知道,她决定了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白清,跟我走。” “可是,这样值得吗?”这么一离开就是离开了皇室,抛弃了皇室的身份,百姓一个,这样太不值得了。 “总比让我休了你娶一个女人值得啊!” 夜笙歌的话让白清一愣,同样的,心里也有些感动。 看着白清,夜笙歌将他揽入怀里抱着,可白清不是这种娇滴滴的人,作势就要起。 “你就乖一次嘛!”夜笙歌强制的的揽着不松手。 最终白清还是软下去了。 “笙歌,你跟我去见我爹吧!我爹也许还在那。等见了我爹之后,我们搬家去另一个地方。”其实,很想带夜笙歌去他的家,见见他爹。既然,他要走,那就去他家吧!反正都是一家人。 “去你爹家?”这会儿夜笙歌紧张起来了,扯着嗓子就喊。 外面的西华觉得奇怪,问道“王爷,你喊什么呢?” 白清无奈的起来,回道“没事。你没见过我爹啊!去看看吧!我爹也想看看你。” “不是。白清,你爹不会跟我母后一样反对吧!那回去看他就是自投罗网啊!”夜笙歌其实害怕见白清的家人,有些畏惧。也不知道在畏惧什么。 白清笑了笑,握着他的手示意他安心,道“我爹和我一样,他是不会反对的。否则,我也不会姓白。” “你要保证你爹不打我不骂我。” “好。如果我爹打你骂你,我替你。” 两人是说做就做,回去之后,就让西华收拾了一些东西,其实就是换洗的衣服。其他的一概不带走,丫鬟仆人们也不赶走,等几天后自有人来遣散他们的。 一直忙到半夜时分,夜笙歌从账房取了一百万两的银票,等着,以后做生意。他可是要养家的啊!养白清,养夜承诺,还有皓雪临,说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丫头的,嘿嘿!瞬间感觉人生充满了意义。 仆人就带着西华,其他人不要。 出门后,他们优哉游哉的坐着马车出城。 “爹,我们这么晚去哪啊?”被打扰的夜承诺现在也睡不着了,反而更精神了。只是皓雪临还在马车里睡着。 “我们要去一个好地方。”夜笙歌心情好,玩着从屋子里找出来的夜明珠。 “我问你了吗?”夜承诺一个白眼递给夜笙歌。 白清无奈的用手点点夜承诺的脑袋。 夜笙歌瞪了他一眼,说道“告诉你夜承诺,日后,敢不听我的话,我,我就不让你吃饭。” “爹,我们为什么要与这个乞丐在一起啊?”夜承诺用着极其嫌弃的语气说道。 “承诺,日后,要叫他父亲,不能叫他乞丐知道吗?”白清严肃的说道。 夜承诺瘪瘪嘴,看向夜笙歌,道“我有个爹了,以后,就叫你娘吧!” 顿时,夜笙歌一口老血卡在咽喉。 反观这边错戏阁某个房间里。 楚河穿着亵衣坐在床边回想自己做的事情,越想越觉得痛苦。他竟然,竟然睡了一个小倌。 莘浓这可是第一次受这冷落的待遇,那次待完客后客人不都是好好谈好他的,可这楚河竟然把他晾在这也不给他清洗。不悦的起身下床,很自然的立到楚河面前,将泛红的身体展露在他面前。 “楚河,事情也做了,你还想后悔怎么的?我莘浓可不是前个头牌白清,这么好欺负。现在,你给我把身子洗干净了再给老子上好药,否则,老子明日一早就跑到你楚府赖着不走。让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楚河是个断袖,当然,白清也会知道你在错戏阁的事情。” 楚河的脸色本就不好,一闻莘浓这话,更是气愤。青筋暴出足矣说明他的愤怒,这个卖肉体的小倌值得跟白清比吗? 愤愤起身低头俯视这个不知好歹的人。莘浓可不怕,偏偏瞪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调谑他的耐性。 “怎么?想要杀人灭口?”偏偏这时候,莘浓的嘴闭不上,偏要和楚河说。 “就你这一身肮脏,也配跟白清作比,杀你都脏手。” “呵呵!”那知,在暴戾边缘的楚河面前,莘浓竟然笑的魅惑,转身扭着腰走着“肮脏?刚刚是谁要了我一次又一次的?嗯?楚河,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我这身子可是贵的很啊!比起你口中那白清值钱多了。” “闭嘴。”再次听到他与白清作比,楚河心里一火,前去一把抓住瘦弱的莘浓,像是要把他捏碎似的。可莘浓却依旧笑着。 “白清是无价的,比你这有价的贵多了。下次,别再让我听到你口里说白清的名字,否则,我就杀了你。”说完便将莘浓随手一扔。 因为莘浓身子刚被楚河蹂躏过,现在被这么毫无预兆的一推,整个人直直的倒了下去,额头碰到了凳子上。 随即,便是一阵眩晕。 气愤的楚河回身去拿衣服,可回身后瞧见莘浓倒在地上,额头上又是鲜血,吓得顿时丢了衣服。跑前去抱起他往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欢喜落幕 夜笙歌带着白清去拜访了皓晚清和白刹,恰好,他们差不多算是和好了。等在那停留了一个月后,白刹带着皓晚清去了魔教,而夜笙歌也带着白清去了一个商业繁华的地方。 他们去后,恰遇到一个府邸被卖,夜笙歌瞧府邸不错,而且,里面的摆设极其雅致,夜笙歌当时二话不说就买下来了。 收拾了三天,西华买了丫鬟奴才,隔上十天左右,他们算是正真的入住了。鉴于夜笙歌的姓氏,府邸便随白清,叫白府。 “媳妇,从明日开始,我就要跟着一个好友去学做生意了。”一日饷午,夜笙歌匆匆从外面跑回来,兴冲冲的告诉白清这个消息。 白清当时在打理账本,听到这消息,连忙放下账本,起身迎去。“这人可靠吗?”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来便遇到,还是有些担心的。 夜笙歌近 分卷阅读57 些日子都在外面跑,很少和白清亲热了,这回来,便揽着他温存。闭着双眼享受着难得的幸福,道“他和我一样,都是从京城来的。是丞相的儿子,犹豫卑鄙与不喜欢的人成亲,这才私奔到这里来。” 大多数没人的情况下,白清会任由着他来。伸手抱着他的腰,更多的是小心的捏着,替他舒缓舒缓。“呵呵!没想到,也有人与我们一样。” 白清的动作不大,力道却是极好,这让枕在白清肩膀上的夜笙歌有些困倦,迷迷糊糊的说道“是啊!自从来到这里,我就特别兴奋,特别有满足感。曾经二十多年浑浑噩噩的,幸好,白清你来了。” 白清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让他靠着休息,哪怕是感觉到他睡着了,也只是立着,怕自己动会惊醒他。 白清就这样僵持了一个时辰,因为,西华来了,似乎游客到访。 当夜笙歌醒来时,发觉自己枕在白清身上,心神愧疚,忙的替他捏肩,道“你怎么这么傻啊?叫醒我就好了啊!” 白清的肩膀不是一般的麻木,几乎是感觉不到什么了。可他看着夜笙歌就觉值得,笑道“你一天东跑西跑,该休息休息。今晚,早点休息,明日先别出去了。有些事情让我来做。” “我舍不得让你做。”夜笙歌被白清的举动感动的想哭,或许,都是无意,可是,白清一直坚持下来的行为真让他内心火热。怎么能舍得让他去做府外的事情,就连,账本都不想要他拿。 “没事的。” 旁边的西华完全的被忽视了,可见到这场面,难免脸红,也有些不好意思。“爷,外面有一位姓古的公子求见。” 这时,两人才发觉西华的存在,白清脸色一红,却也淡定。 “古?白清,走,带你见见他。” 堂客内。 一位锦衣公子负手立在那,俊逸洒脱,眉目生笑,而他身边有一个少年在那走着,生的灵秀。 “欢欢,你朋友怎么还不出来啊!再不出来,我可要冲进去了啊!”少年似乎不耐烦了,对着古祁欢抱怨。 古祁欢有些无奈,伸手摸摸他的头,可少年不满意撤开去,而他也不觉尴尬,道“文弦,我们是做客,可不能这般无礼。” 文弦可不在乎,掉头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端着杯子就喝水。 这么还没喝完,夜笙歌就带着白清出来了。 自然,先出来的是夜笙歌,他见到古祁欢,笑道“没想到你今日来,失敬失敬。” 古祁欢抬步上前,笑道“路径此地,便进来看看,叨扰了。这位,就是你口中的知己吧!” “古少爷不必多礼,都是同乡何来叨扰一说。”白清笑道。 古祁欢笑笑,便打量着白清。 这文弦不舒服了,起身插到他们中间,指着白清说道“我叫文弦,他”指着古祁欢“是我的。” 夜笙歌一惊,拉着白清走到一边去。 古祁欢很无奈,他只是觉得白清生的如水这才多看几眼,那知戳破了文弦这醋坛子。“文弦、” 文弦瘪瘪嘴,瞪着白清“你旁边那谁,把你家媳妇看好了。我家欢欢可是名花有主的。”第二句时,开始抱紧古祁欢,像是白清真的会与他抢似的。 这夜笙歌觉得可笑,白清也不计较,毕竟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 “我家清清也是名花有主的,怎么会看上被踩过的花呢?”夜笙歌道。 清清?白清一听这个,额上直冒冷汗。随口就是奇奇怪怪的称呼,真是不知如何教训他了! 古祁欢被文弦折腾的无语文苍天。为何走到哪文弦都要一惊一乍的? 夜笙歌和文弦挣了一会儿,白清就和古祁欢聊了一会儿,然后,他们去酒楼里参加一个酒宴,都是生意人。 里面很热闹,白清一个都不认识,夜笙歌还认识几个,但是,这种场合他不是第一次遇到,应对起来是不费九牛一毛之力。 这地方自是少不了敬酒,夜笙歌酒量不好,白清则挡着。 “这一杯,我敬大家,希望日后,诸位相助我家老爷。”在喝下第十杯酒后,白清再次举起酒杯对同桌的人说,既然大家都要给夜笙歌灌酒,那他就来把他们灌到。 而夜笙歌是看的堂目结舌,着实不敢相信白清有这酒量。 一边的文弦已经发酒疯了,古祁欢没办法,只能带着他回去,免得闹出笑话。 这一桌子的人倒下去后,白清端起酒走向了今晚宴席的主人,一位年近半百的男人,看得出他为人。 “何老爷,日后,我家爷的生意还望您多加照顾。”白清不是胆小怕事的人,尤其是在夜笙歌的事情上,该怎么做的自然要去做。 何老板看见他,虽然噙着笑,可笑中带着一些打量,旁边的人都看着。他们很少人去敬这何老板,都知他不喜与人接近,这不,准备在哪看笑话了。 何老板问道“你爷是何方人物?” “姓夜名笙歌。”白清也无妨说他真名,这大千世界,同名也不是不可能。 何老板擒笑问道“生意场上的事情,为何需你这个仆人来管?你爷在何处?” 白清笑了笑,道“我爷不胜酒力已经倒下了。何老爷,所谓酒品中看人品,我爷醉酒不闹不语,比起其他醉酒之人胡言乱语甚至欢天喜地,他不正是一个能做生意的人吗?” 何老爷用余光看了看四处,的确有人在胡闹,更有人在此刻露出真本性,却只有一人躺在桌上纹丝不动,想必那就是了。回神时看着白清,倒是喜欢,端起一直满着却不沾半点的酒杯,笑道“踏实。希望,在日后,能让老夫看到他更好的一面。” 何老爷一举杯,旁人是惊讶的掉筷子。 回家后。 “白清,我要。”这会儿夜笙歌真的开始闹腾了,坐在床上,非得要和白清玩。 可白清要给他清洗身子,一边防卫一边哄,等半个时辰后收拾妥当了。 夜笙歌猴急的将白清抱上床,然后,拉下帐子,嘿咻去了。 十日后。 夜笙歌兴冲冲的跑到屋里,看见白清就是又搂又抱又亲。白清有些不明白,还有些眩晕。 等夜笙歌兴奋过了,才将何老爷愿意扶持他的事情告诉白清,白清只是一笑。当夜笙歌问白清那晚是怎么做的,白清全盘托出,可夜笙歌说自己明明闹腾的啊!白清当然知道了,那晚,夜笙歌还闹到半夜才安静下去。不过,这只是小伎俩而已,相信,何老爷自己也看出来,至于答应,也是让他惊喜。 两人闹腾了一会儿,就去陪夜承诺和皓雪临。 当走到门外时,白清却撑着门吐了。 “媳妇,怎么了?”夜笙歌焦急的问道。 白清抬起头时,脸色有些白,眼里含着泪,竟然,有些惊艳 分卷阅读58 。夜笙歌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白清笑而不语。 而在京城的楚家大门口。 楚河从里面走出来,刚刚走到马匹前,就看见莘浓跑来了。 “楚河,你往哪跑?” 一听这声音,楚河就觉得一个魂没了,连忙跳上马,看也不看莘浓就跑了。 那知,莘浓可是有备而来的,骑着马丝毫不逊楚河英姿飒爽,笑道“楚河,你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