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夜未央(H)》 分卷阅读1 ? 长夜未央 BY 荏苒 风格 原创 男男 古代 正剧 高H 虐身 分级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作品简介 云棠从不知自己有在性事中折腾人的爱好, 直到他从青楼买下一个名唤未央、长相酷似旧日情人的小倌。 全是肉,甜蜜的SM (*^_^*) 第一章 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没有多少剧情的高H文 :) 当然,爱是有的 :D 节操都掉光啦?(^?^*) 半个江湖的人都知道,水意山庄庄主云棠生性正直,从不涉足青楼楚馆。 他年纪轻轻就承袭了庄主之位,又在对抗魔教一役中声名大振。这样一位未曾成家的青年翘楚,更兼容貌俊美,却连意中人的影子都没有一个,也从不流连烟花之地,久而久之,甚至有了说他“不行”的传闻。与他同辈的年轻子弟在茶余饭后总要议论一番,开上几句玩笑。 别人面上还要夸上一夸,其实云棠自己心里清楚得很,哪里是什么洁身自好,只是不耐烦那些毫无感情的莺声燕语,对眠花宿柳更提不起半分兴致。 但今天锁春楼一行,云棠知道是避不过了。 他的好友向来玩世不恭,竟在一间欢馆里摆下宴席,广邀平日里玩得好的朋友饮酒作乐,且放出话来:谁若不来,就是瞧不起他人品。 云棠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个玩笑,试探他是否如传闻中那般不近女色。 云棠心底嗤笑一声,如没事人一般随着鸨母接引踏上楼板,往二楼包间走去。 锁春楼生意做得大,是官宦人家公子哥最爱的销金窟,像他们这样的江湖人士倒不多见。因此云棠此次前来也不佩剑,手中持着一柄折扇,在暧昧的香风中悠悠然推门而入。 他来得不晚,正正比约定的开席时间早一盏茶;但也实在不算早,几张圆桌上已经围坐了不少江湖朋友,另一些轻衣薄衫的娇女妖童穿插着坐于其间,震天的玩笑声几乎盖过室内丝竹之声。 有妓女,竟也有小倌。云棠在心中哂道,这些人在江湖上都有自己的名号,互相恭维一声大侠,背地里却如此放浪形骸。 坐在主位上的是今日摆酒的主人凌非浅,一眼就看到了云棠,哈哈笑着起身迎他入席,按着他在空位上坐了。一面向座上几人使了眼色,早有那机灵的妓子媚笑着凑上来,几双藕白的小臂在他眼前晃悠,提壶倒酒,软语相劝。 云棠与诸人打过招呼,因他是最后一个到的,照例自罚三杯。这花楼的春酒仿佛在脂粉里浸过一样,甜香惑人,全无半点清冽。 凌非浅见客已到齐,便宣布开宴。 “云棠,你看这里如何,是否后悔没早点来开开眼界?”凌非浅与他相熟,对有些事也不甚避讳,随口问道。 云棠笑道:“杯中有酒,怀中有美人,难道还堵不住你的嘴?” 凌非浅不以为意,“今天来的都是自家兄弟,你也别端着你那正人君子的架子,看上哪个千万别客气,都记在我账上。”说罢还跟他挤眉弄眼:“这么多各色美人,总有能入你尊眼的吧?” 云棠不再与他搭话,挥开缠上脖颈的手,自顾喝酒。几巡之后,陆续有人借口不胜酒力,揽着身边人离席去三层的房间歇息。云棠根本不想与妓女春风一度,只一杯接一杯向喉中倾倒酒液。 忽然有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按在他执杯的手上。身后一个温柔的声音轻声道:“小酌怡情,过饮伤身。公子少喝些吧。” 青楼里居然会劝客人少喝几杯,倒是奇事。云棠漫不经心地转头看去,却在目光落到那人脸上的瞬间如遭雷击,在反应过来之前,他的手已经死死钳住那人的手腕。 那是个面容貌秀美的青年男子,一头青丝用缎带束着,直直垂落腰间。垂着眼睑,温驯地任由云棠抓着。 云棠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脸上。 席上剩下的人尽皆停箸,看向他们这边。凌非浅醉眼朦胧,神智尚还清醒,笑道:“还以为今日白忙活一场,没想到末了被奏曲的小子勾住了咱们云大庄主的魂。” 云棠不理会他的打趣,径自从头到脚把眼前的人打量了几个来回。方才目光相接的刹那,他真的以为遇见了找寻多年的故人。 如非亲眼所见,他不会相信世上竟有两人能够如此相像。除了左眼角偏上的位置少了一颗小小的黑痣外,他记忆中的人在五年之后应当就是这副相貌。 但越是仔细看去,这人与记忆中那人的差别越是明显,神态、动作全无相似之处。云棠也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但就是无法错开视线。 他哑声问:“你叫什么?” 那人屈身施了一礼,柔声答道:“劳动公子过问,小人名叫未央。”抬眼时表情卑微而小心,带着不易察觉的乞求。 这个叫做未央的男妓,并不是失散已久的故人。 云棠怅然若失,缓缓松了手。未央却骤然显出焦急的神态来,抬手似要挽留。 欢场中人最懂得看人眼色,这人先表现出与其他人不同来引起他的注意,再做出留恋不舍的样子,为的不过是求一个脱离贱籍的机会。 可悲又可怜。 云棠看着他手腕上被自己攥出来的红痕,叹了口气道:“去把这里的妈妈叫来,我要买下你。” *** 水意山庄一处僻静小院里的竹屋中,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敞开的竹窗传出。唯一的下人知情识趣地远远避开,把燥热的午后留给竹屋内的两人。 “庄主,求您了!”未央双手被软绳缚于身后,大张着双腿跪坐榻上,喘息着求饶,“求您让我泄了吧,实在忍不住了。” 绑着他双手的绳子很长,从双股间穿过来,紧紧压在臀缝上,又绕着肿胀不堪的阴囊缠绕几圈,最后在勃起的性物打了个活结系紧。 未央受情欲折磨良久,却迟迟不得解脱,煎熬得双眼都泛起一层水光。 云棠披着外衫坐在他身侧,赤裸的胸膛上薄汗未消,摊着一卷书在膝头随意翻着,连看也未看未央一眼,懒懒道:“锁春楼出身,连这么一会都耐不住?” 未央受他嘲讽,哀哀辩道:“未央自得庄主垂怜,为我赎身、带回庄里,时时谨言慎行,不敢有半点逾矩。不知做错了何事,要受这等整治?” 云棠刚才在他身体里发泄过两次,又用手玩弄他许久。从他被挑动欲望到现在至少一个时辰,却连一滴浊液都未能泄出,这种滋味究竟有多难熬,只有真正尝过的人才会知道。 云棠闲着的手原本放在他被缚的柱身上滑动抚触,闻言非但不停下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手指移到顶端搓弄敏 分卷阅读2 感的头部。食指抵住微微绽开的尿口轻轻抖动,未央就如被人在心尖上狠狠搔了一下,整个身子战栗起来,一股透明淫液自顶端小口汩汩涌出。 在此之前,云棠也不知自己竟有在性事中折腾人的爱好。只是看着那张被情欲浸染得通透的脸,心头就涌起一种无名的恼怒,越是恼怒,反而越是停不下手。 这般无耻淫荡的表情,怎么可以出现在这样一张脸上? 云棠沉着脸,抵着尿口的手指向下轻轻一按。 “啊——”未央受此一激,再忍不住长声呻吟起来。早分不清是快活还是痛楚,未央转瞬间已在天堂地狱之间辗转几个来回,饱受折磨的器官无力地抽动了几下,又流出一点粘腻的清液。“庄主,实在……实在受不了了,求您……” 云棠不理会他的哀求,淡淡道:“这么快就说受不了,我买下你何用?你若真受不了,我可以派人再把你送回去。” 未央的十指紧紧抠住掌心,在翻滚的情欲中闭起眼,终于服了软:“再不敢了,我,未央忍得住,求您不要……” 一颗心似被油煎火烹,本以为这等淫态被他看见已是最难忍受之事,原来还可以有更大的折磨。未央死死咬住下唇,把求饶的话一句句吞回腹中。 云棠不知他的心思,放下书,把他按倒在床上。坐在他两腿之间,左手握住涨得发紫的柱身,拇指温柔地在光滑细腻的顶端上打着圈,右手食指沿着龟棱施以时轻时重的刺激。“说说看,可喜欢我这么做?” 未央哪里还说得出话来,整个人被扔进了快感的地狱里,云棠手指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教他舒爽到神魂颠倒,恨不能放声喊叫来纾解体内的快乐。可惜冲天的快感都被一根绳子禁锢着,反反复复在身体里冲撞,无从发泄,不得解脱。 到了这时候云棠还不肯放过他,继续追问道:“喜欢么?” 未央浑身都是汗水,湿淋淋如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身体已经不堪承受过于激烈的快感,无意识地痉挛着。不要说挣扎,现在就是要他动一动手指都是难事。 强忍着焚身的欲火,他用发颤的声音勉强答道:“喜欢。” 云棠方才笑了笑,待要再说些什么,忽然神色一顿。很快有人走过来,立在门外禀报:“青木派凌少侠来访,现已在前厅等候。” 云棠稍一沉吟,冲门外道:“跟他说请他少待,我随后就到。” 回身又对未央说:“忍着些。”说罢伸手一拉松开绳结,又把缠绕在他身上的绳子都解下来扔在一旁。 分身上的结刚一解开,未央便闷哼一声,大量浊液一股股喷射出来,打在莹白的胸口上,分外淫靡销魂。忍耐多时之后的泄身耗尽了未央全副力气,他几近虚脱,勉力抬眼去看云棠的表情。 只见云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慢吞吞道:“不是说了让你忍着,怎么便去了?此番轻易饶你不得。” 未央心中一惊,接着便是一阵惶恐凄凉:都已被那几根手指折腾得死去活来,一旦脱了束缚,哪里还忍得住?这样还要受罚么? 想归想,口中却已经吐出道歉讨饶的话来。 云棠取过床边小几上放着的束发丝带,蒙在未央眼睛上系住,语带威胁:“别动,乖乖等我回来再与你清算。” 说罢自行整衣出门,留下未央一个人在黑暗中等待将至的折磨。 第二章 惩罚(上) 凌非浅是水意山庄的常客,从来不同云棠客气,即使主人家不说,他也每次都要让自己“宾至如归”。云棠还未进到前厅,就听见他在里面大咧咧吩咐下人把茶水撤掉,重新沏一壶君山银针送上来。 云棠清咳了一声,迈步跨入厅堂,在主位上坐了,对凌非浅一笑:“前几日刚吃了你一顿酒,这么快就来我家讨还回来?” 凌非浅特意向他进来的方向看了几眼,答非所问道:“上次那小美人呢,怎么不领出来给我好好看看?被你藏起来了?” 云棠道:“他自有住处,你看他做什么。” 凌非浅促狭笑道:“那天你出手买个小倌回家的事传出去,多少名门闺秀听说了之后可是肝肠寸断,不知哭湿几条手帕。平日里都说你为人端方自持,不近女色,谁想你原来好的是这一口。” 那些个狐朋狗友,嘴上和你称兄道弟,转头就把你的私事当作谈资说出去。云棠不怕别人知道他买了个人回去,只是想到又要遭人议论许久,心里难免不快。 他冷森森地回了凌非浅一句:“不必担心,就算我性好龙阳,也不会对你有兴趣,凌兄大可放心。” 凌非浅知道他的性子,自不会介意他语气不佳,神色暧昧地问道:“怎么样,那小倌很会伺候人吧?” 云棠没有直接回答,低头看看手掌,回味片刻方说道:“身子弱了些。” 这话听在凌非浅耳中,怎么都好像在说他云棠神勇过人,把一个出身欢场、身经百战的小倌都做得承受不住了。凌非浅咧着嘴连说受不了:“真该教世人来看看你的真面目,无耻自大,吹嘘卖弄,亏得还有那么多人对你恋恋不能忘情!” 云棠打断他的大呼小叫:“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调侃几句?不过是收了个房里人,何必弄得满城风雨。” 凌非浅谄笑道:“那自然是因为云庄主是江湖上难得的人物,所以才事事引人注目。” 他见好就收,道出今天来水意山庄要说的正经事。今年的武林大会定在昶州举办,便由神鹰门做东道主。进来天下太平,所谓武林大会只是各门派切磋武艺的道场、年轻一辈扬名立万的机会。 “我亲娘舅信不过我,非要我来请你帮忙,不能丢了神鹰门的面子。” 当年武林同道合力剿灭魔教,神鹰门也是发起人之一,门主是凌非浅的舅舅,自魔教一战后就很看重云棠能力。这位穆门主老当益壮,性情刚直,不似旁人满肚子弯弯绕,云棠心里也甚为钦佩。 他低头沉吟半晌,道:“既然穆门主有命,我遵从便是。不过先说好,我没什么本事,去了也不过是帮着忙活忙活。现下我这里还有些事要处理,两三日后我随你往神鹰门走一遭。” 凌非浅得他许诺,松了口气,又恢复了之前不正经的态度,暧昧地道:“你帮了我的忙,我这两日还你一份薄礼,包你满意!”又吵着非要云棠把未央叫出来让他仔细看看,“长得确实不错,但也算不得什么倾城绝色,到底是哪里让你看上了?” 云棠不耐烦地皱眉道:“你那天不是见过?” “不行不行,那天灯火晦暗,看得不清楚,今天你非得让我好好看上一眼不可。”说到这里凌非浅忽地挑眉一笑,“否则愚兄心痒难耐,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来。” 分卷阅读3 云棠知他只是说笑,并不放在心上。 “今天你偏就看不得了。”云棠屈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高深莫测地勾唇笑道:“他不方便见客。” 未央此时的样子自然是无法见客的。 他未着寸缕,双眼被蒙着不能视物,一动不动躺在床上等着云棠回来。云棠走之前曾叫他不许动,又把他双手重新绑起来缚在床柱上,因此也无法取下眼上覆物,他便只好直挺挺躺着,心中着实忐忑难安。 门吱嘎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未央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他猜测云棠走前应该吩咐过下人不要进来,但若此刻有人误入,一眼就能看见他赤身露体被绑着的样子,那该如何是好? 他顾不得其他,急急开口问道:“庄主,是你吗?” 进来的人一步步走近,除了脚步声外未央听不见一丝别的声音,那人并没有说话。 “庄主,你应我一声?”未央双手挣动,却无法摆脱束缚,一时心急如焚。 那人已经走到床前,温热的手掌贴上未央的肩膀。未央在他靠近的那一刻立时安静下来,不再挣扎,喉中长长地舒了口气。 “怎么刚碰你便知是我?”云棠顺着他光裸的肩头一路抚摸到胸口,指尖绕着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小突起旋转触碰,忽地狠狠拧了一把,逼得未央“啊”地叫出声来。“这么短时间,身子便记住了?” 你的气息,我怎会记不得? 但这话不能对云棠说,未央被他随意几下动作调弄得半身发麻,胡乱找了个理由:“庄主的衣物上有极淡的檀香味。” 他听见云棠不知是出于嘲讽还是戏弄的笑声:“鼻子倒是灵得很,不知道其他地方是不是也这么敏感。” 第二章 惩罚(下) 话音刚落,下身红肿的部位就被一根手指入侵了。未央来不及适应,第二根手指很快也跟着探了进来。眼睛看不见,未央微有些紧张,无意识地绷着身子,肠道紧紧吸住在体内翻搅的手指。 也许是觉得他这淫荡的反应有趣,云棠又轻轻笑了一声。柔软的鼻息打在未央屈起的大腿里侧,让他再难控制住身体的颤抖,甚至不自觉地蜷起脚趾。 他的脸涨得通红。 并不仅仅是因为羞耻。更是因为那无法言说的、盈满心室的爱意。此刻他是如此渴望云棠,哪怕是被他取笑,供他玩弄,只有云棠还愿意要他,这些便都可以忍受下来。 “云棠,”他忍不住用最轻的声音唤了那个名字,“可以吗,我这么叫你?” 云棠又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可惜此时未央却看不见。 “唔——” 一道雷电般迅疾的刺激突然而至,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身体。那快感过于汹涌激烈,未央整个身体向上弹动,脊背弯成一道弧形,又如一座不堪重负的拱桥轰然倒落。这就是他的回答,作为挑衅他权威的惩罚。 未央在心底无声哀求着,求你了,不要在这时候折磨我。 这哀求自然传不到云棠心间。“啊……”身体里的某一个位置又被轻轻抓挠了一下,未央身子弹动,却被云棠毫不留情地压制。那作乱的手指一下重似一下地按压体内最敏感脆弱的一点,未央虚弱地摇头拒绝,性器却不受控制地充血胀大,直直地挺在小腹上,落入灵巧的五指中被快速揉搓套弄。 前后同时的刺激几乎要把未央逼疯,明知道云棠不会轻易放过他,仍断断续续求恳:“庄主,不如明日,啊……明日再……” “之前说到哪儿了?”云棠像没听见他的话,俯身在他耳边说:“哦,要罚你。” 他抽出那两根手指,快速插回去,指尖正好撞在那一点上,套弄分身的手配合着箍住根部阻止未央发泄。未央连叫都叫不出,被强制着推向一次无法解脱的高潮,身体在快感逼迫下剧烈颤抖,脑中一片空白。 云棠待他呼吸稍缓才道:“你说,该罚你什么好?” 未央闻言身体一僵,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不知该如何作答。 云棠又问:“在锁春楼的时候,他们一般怎么处罚犯了错的小倌?” 未央听他如此说,脸色又白了几分。云棠当真不知么,出身锁春楼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耻辱,为何还总要提起那段不堪的过往。但他既然问了,便由不得他不回答:“我……我耐不得疼,通常是抽一顿鞭子了事。” “就这么简单?” 云棠摸他蒙眼的缎带,那里不知被汗水还是泪水浸得湿透,伸手解了,正对上未央茫然湿润的双眼。云棠不为所动,握着他性物的手指移上去摩擦顶端的窄缝,那里无疑是男人身上最敏感之处,未央激烈地颤抖着,很快连那性器下的双丸也是一抽一抽,片刻之内竟第二次被逼至巅峰边缘。 云棠在他又一次高潮到来之前用拇指死死按住尿口,戏弄地拍拍那肿胀双丸,打得那两颗小球不住乱晃,“有没有堵住这里,不许你射?看你刚才的反应,这可比鞭打来得印象深刻。” 未央只是摇头,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连着品味两回,他的神志都有些混乱了。待觉察到云棠话中之意,眼里渐渐聚起惊恐的情绪。 云棠从四处看了看,没找到合适的器具,便捻起未央一小缕发丝,挥动手指以气劲斩断,拧成较尿道稍粗的一股,便要插进那根饱受折磨的器物中。 未央已经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顾不得会落下遭人惩罚的借口,连声叫道:“不行的,进不去的!”在这惊吓之下,本来坚硬的阳根也软了下去。 云棠皱起眉,把头发拧成的细绳放在一边,两手去捻揉未央胸前敏感两点。他的动作温柔而淫靡,指尖沾了未央下身流出的粘液涂到乳尖上,稍微揉搓几下就逼得他咬住下唇,却仍控制不住呻吟从唇齿间溢出来,一股股电流从那被爱抚的两点直流到双腿之间,那不争气的物事又颤巍巍地站立起来。 那残忍的施刑者似乎极为满意他的反应,奖励般揉捏他下身充满爱液的双丸,另一只手拿过刚才的发绳抵在铃口。未央此刻已经放弃抵抗,偏过头咬住枕头一角。 “嗯……” 不知云棠使了什么手段,原本柔软的发丝束在他手中硬如一根小棍,他一手扶着未央的阳物,一手把这另类的刑具插进顶端的小口。散开的细密发丝刮在尿道内壁上,似痛似痒,万蚁蚀心的滋味猝然间在脑中爆炸开来,未央咬紧牙关,不想因他的玩弄露出更多淫态。 云棠也不强迫他出声,只是在进入大半之后开始捻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旋转。发丝在尿道里面散开,平时根本不会被碰到的敏感黏膜被无数柔软的头发搔弄,这是一种怎样的刺激! 未央脑中轰地一声,不堪忍受的激烈快意在肉物内部 分卷阅读4 爆发,他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已在尖叫:“啊……痒……停下……好痒,停下!痒啊……” 云棠不想逼他太过,依言停下手上动作,却不肯把那东西拔出来,只是解开未央手上束缚,自己起身在水盆里洗净双手,整理好衣衫。走之前看着未央想碰那里又不敢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明天这个时候再替你取出来。若是敢私自取出泄精或是方便……” 他刻意不把话说完,留下未央自行想象违反命令的后果。 未央粗喘个不停,哪还敢说半个不字。 第三章 书房 第二日云棠并未如约前来。 他并不与未央住在一起,想做的时候、想拿他取乐的时候才会过来,事后无论多晚都不留下过夜。 他们第一次共赴云雨后,未央也曾出言挽留过,云棠瞥他一眼,嗤笑道:“夜里离了男人就不行,嗯?” 他顿时心痛如绞,脸上连一个敷衍的笑容都挤不出来。 并非还要缠着云棠做那肮脏事,只是想与他相拥而眠,清晨在他臂弯中醒来。何至于说得那么下贱。 日子久了会好的,未央对自己道,云棠骨子里最是温柔的一个人,等熟识了便会待自己好。会让他摆脱过去的梦魇,告诉他所有苦难和痛楚都已结束。 小腹一阵难堪的酸胀,硬生生把未央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尽管已经克制着不去饮水,但毕竟整整一天未曾如厕,此刻已憋得十分辛苦。 除开尿意,另一种煎熬人的刺激更是让他不敢稍动。哪怕小心走动,堵在尿道中的发丝也会被带动着搔挠内部,又刺又痒,苦不堪言。更别提露在外面的部分会不断摩擦铃口和龟头,他的身子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哪里禁受得住这种撩拨,这一天倒有半数时间那里都半硬着,肿胀下垂的双丸里更是蓄满了无从发泄的欲液。 再忍一夜怕是要疯了。未央实在忍耐不住,唤来被分派来服侍他的人问道:“可知庄主在何处?” 那年轻小厮名唤明石,看着也很机灵,这小院内只有他一个人忙前忙后,却从不偷懒,对未央也算尽心。此刻听他发问,略有些为难道:“公子,明石就是个普通下人,哪能知道庄主的去向。不过我听他们说起过,庄主近来无事时总会在书房看书。公子若想见庄主,不如去那里寻他试试。” 未央点头应了,一主一仆出了小院,明石走在前面给他带路。 才走到半途未央就已后悔了,水意山庄比他记忆之中要大上许多,他住的院落离主屋又远,每多走一步都是折磨。引路的明石看出他身体有异,体贴地没有发问,倒是免去了他的尴尬。 好容易走到地方,书房外两个玩耍的侍童却说庄主此时不在。云棠平日里对下人宽纵惯了,故而侍童虽知未央身份,也并无忌讳,与他说笑几句,邀他进屋里等。 明石也道:“公子,要不就在这里歇一会。”见未央犹豫,也知道他为何忧心,劝道:“公子莫担心,虽说是书房,里面却无甚机密,就算是我们进去也无妨的,何况公子了。” 那两个侍童也跟着劝,未央一路走来已经双腿发软,其实也想坐下缓一口气,略一犹豫,便谢过他们好意,进去找把椅子坐下了。 那几人勾肩搭背自去别处玩了,隔了老远还能听见他们嬉闹的声音。 未央在书房里百无聊赖,打量起房中摆设来。除桌椅书架外,西侧的琴台上还摆着一架古琴。墙面上挂着几幅书画,不是名家手笔,别有一番野趣。 他正欲从书架上取本书来打发时间,目光扫过桌案,忽然看到一个有趣物事。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镇纸,用墨玉雕成一只趴伏的黑猫形状,猫的四蹄却是雪白雪白的,呈乌云踏雪之相。未央瞧着可爱,忍不住拿在手中把玩,镇纸通体温润,雕工精致,一只黑猫活灵活现,让他爱不释手。 “在看什么?”他看得入神,完全没察觉到云棠已经走到身后,连他何时进来的都不知道。 未央连忙把手中的镇纸放下,转过身来,考量着措辞,犹豫道:“庄主,我……我来求庄主开恩。” 云棠不接他的话,指了指那墨玉镇纸:“你喜欢这个?” 未央不知他为何发问,谨慎答道:“庄主的东西当然好极。” “送给你如何?” 未央一怔:“这,未央怎好夺人所爱?” 云棠又道:“真的不要?” 未央犹豫着摇头。 云棠便一挥袖,那小东西被风带着从桌子上滑落,未央忙伸手去接,哪里还接得住。只听啪的一声,玉质的镇纸撞在地上摔成几段。 未央怔怔抬头看他。 原来你是嫌我脏。 到水意山庄已有几日,未央一直刻意回避这个问题。云棠提到妓馆让他伤心,他只当是有口无心;云棠在性事中爱用些花样折腾他,他只当他是爱玩;云棠不吻他,他只当他不惯亲吻,也不强求。 原来云棠是嫌弃他身体肮脏。买下他,不见得有多少喜欢,不过当他是个新鲜玩物,等兴头过了,说不定连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未央一时大恸,如被巨石捶胸,连呼吸都变得艰难无比。 云棠还如没事人一般,掀起他衣衫下摆,隔着长裤按在他下身上:“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么,怎么现在又不急了?” 尽管心中不愿,未央还是被他挑起情欲,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云棠一边揽着他的身体,隔着衣物抚摸他的胸膛,一边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伺候你宽衣解带?” 未央心中痛楚,无论如何不想在这时候与他做这种事。拼着可能受罚,咬咬牙道:“今日身体不大爽利,可能无法侍候,求庄主宽宥。” 云棠未料到他会拒绝,擒住他手腕,手指搭在脉上凝神查探片刻,果然气虚体弱。又见他神思不属,叹口气道:“罢了,回去好生歇息,一会我叫人给你煮些参汤送去。我近日要出门一趟,回来再去看你。” 未央得他体贴,一时间心绪大动,忽而觉得他仍待自己好,忽而又想着被砸碎的镇纸伤心。总算还记着来时的目的,忍着难堪问:“庄主放进去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云棠笑道:“这是要我帮忙的意思?我倒是很乐意替你取出,就怕你受不了又要讨饶。” 未央红了脸就要告退,不想又被云棠拦住去路。 “罢了,还是在这里取出来吧,也省得一路回去难受。”云棠说罢推着他靠在案上,三下两下解开他裤子,慢慢拔出铃口中的封堵。 未央双腿发酸,勉强站住了,禁锢一除便急着告辞。不是不想多看他几眼,只是如果再和他共处一室,未央也不知自己还会露出何等丑态来。 临走前想到云棠刚才说要出门, 分卷阅读5 问道:“庄主此去要多久?” 云棠道:“快则半月,慢则月余。” 未央便说:“我住的院中植了一片玉簪花,近来花期将至。等庄主回来正好盛放,到时我陪庄主赏花。” 云棠微笑允了。 第二日云棠差人送去一箱东西,未央打开刚看了一眼就砰地合上。幸而屋中只有他一人,若是被旁人看见,他这张脸也再不用见人了。箱子里满满装的都是玉势、串珠、鞭子等淫物,还有一些想想就知道装着什么的瓶瓶罐罐。 未央苦笑一声,这是怕主人在外,他身子耐不住“寂寞”,所以送来供他自己找乐子用的?云棠啊云棠,你真当我天性淫荡,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干? 分别五载,他已从少年成长为一个青年,面相上变化不少,又是这么个身份,也怪不得云棠那时没想起他是谁。云棠没有认出他,他心中难过,却也松了口气。他不想让云棠知道曾经倾心过的人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那会毁了他们之间曾经所有美好的记忆。 他初与云棠重逢时是真的觉得,即使他已经不是过去那个自己,仍能在漫长的相处中再次让云棠喜欢上他。但如今已隐隐有种感觉,云棠与以前不同了,更难讨好,更难动情。 *** 未央不知道云棠出去办的是什么事,他身份低微,就算那天开口问了,云棠也不见得会告诉他。 他不爱出门了。万一哪天云棠嫌他“弄脏”了整个山庄,岂不叫他百口莫辩? 他整日呆着自己的小院里,平时也不叫明石伺候。起得也晚,用过饭后便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石椅上,一本书就能消磨一整天光阴。 偶尔活动四肢,也是侍弄院中那一片花田。玉簪花并不名贵,更不需娇养,偶尔浇些水就可养活。在云棠走后几天就开了白莹莹一片,未央夜里不关窗子,便能闻到满室清香。 盛夏时节入了夜也不冷,未央有时就站在门口,看着那片白花,计算着云棠大致归来的日子。 一月之期已过,云棠并未归来。 花儿并非常开不败,盛放期只有短短十几二十天,时间一过,渐渐新开的花已经没有败落的多了。 未央又等了十余天,终于得到云棠归来的消息。明石告诉他,庄主昨夜已经平安回到庄里,不过今天日间又随客人出去了,应该很快便能回来。 果然第二天明石兴冲冲地跑过来说:“公子,我特地打听过了,庄主现在正在庄中,您若想见他不妨现在就去!” 未央笑道:“他或许还有事,闲时会过来的。”话虽如此,他心里思念如潮,只盼下一刻就能看见云棠,和他一同饮酒赏花。如果云棠愿意,他还想执笔给他画张像,将他的风姿和那片洁白花色永远留住。 他又等了三天,云棠始终没有来过,也未曾派人叫他过去。好像这漫长的几十天后,他这个一时兴起买回来的人已经被完全遗忘了。 未央摩挲着手中薄薄的玉片,手心里一片沁凉。 院里的花已经快全败了。明石每每见他望着花出神,也不好多劝,总是欲言又止。 未央又枯坐一整天,终于起身出门走到花前,折下余下几支开得正盛的玉簪花,让明石找了个素色花瓶插起来。他捧着花瓶,在暮色中来到云棠的住处。 未央心下忐忑难安,请下人通报一声,生怕真的被那人厌弃了,再也不想见到他。 侍女恭谨答道:“庄主出门会友,可能要过一会才回来,不如公子晚些再来,庄主回来后婢子会请人告知公子。” 未央一颗悬着的心暂时落回胸口,谢绝了侍女的好意,道:“我就在这里等他吧,一来一回间,不定他已经回来了。” 侍女便不再劝他回去,请他入内用些茶水。未央不敢再随意碰云棠的东西,执意等在门外。 这一等就是半夜。三更天时,值夜的守卫实在看不下去,再三劝他回去歇息,免得夜间着凉病倒。未央无奈,轻轻嗅了嗅怀中花朵清雅的香气,点头答应了。 “请帮我把这瓶花放在案上,等庄主回来就能看见。” 若他今晚不回来,这瓶花枯萎了,要想再看,恐怕要等到明年。 第四章 痒刑 第二天清晨,未央还未起床梳洗,就见云棠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袍子踏进屋内,手里拈着一枝将败的玉簪花。近两个月未曾相见,这人神采依旧,剑眉微挑,满眼风流。嘴角一抹悠悠的笑意,看得未央几乎失神。 云棠应好友凌非浅之托,去神鹰门协助举办武林大会事宜,一去就是近两个月时间。幼时父母早逝,庄中之事多是由他亲自安排人手打理,对此类事务可谓驾轻就熟。 原以为只要半月即可办好,不想琐事甚多,拖拖拉拉,连回来休整的时间也没有,一直就在昶州住到武林大会办完,又帮着送走各路武林人士,这才得以喘口气,动身回水意山庄来。这一个多月除了又添些虚名赞誉外,并无半点收获。 倒是回程路上又听到了只言片语,仿佛是与那个人有关,费尽心力追查过去,不过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这些年所有的可能都想过,该用的不该用的方法都试过,一年到头倒有大半时间在外寻找那人的下落。可惜这么多年来一无所获,那个人凭空消失了,再也寻不到一丝踪迹。 回来休息几天,就收到了庄里住着那人送来的花。 花不值什么,只是那份心意让人动容。 云棠看着摆在自己案上的花,自然就想起他带着甜意的笑,继而想起那具温暖的身体,还有那些失控的喘息和呻吟。云棠想得身体莫名发热,却也知道五更天过去吵醒熟睡的人,未免太过不近人情。好歹等到天亮,略作梳洗便执了一支花过来找他。 在未央来得及起身前,云棠已经把他压回床铺里,顺手把花簪在他鬓边,勾着他的下巴仔细打量。 未央见他如此同自己亲近,心中欢喜,连对他迟迟不来的一点埋怨都尽数消散了。玩笑道:“庄主看什么,残花配败柳么?” 云棠亦笑,俯身深深嗅了嗅他鬓边花朵的香气,忽然道:“你若喜欢一朵花,会怎么做?” 未央被他鼻尖蹭到脸颊,正失神间听到他问,想了想说:“自然悉心浇灌,为它遮蔽风雨,静静等它开放。” 云棠把薄被掀开一点,拉开未央亵衣两襟,露出莹白如玉的胸膛。轻轻巧巧地把花儿从他耳畔取下,拿在手中,用花瓣在他胸口上轻轻拂过,引得未央身上起了一层细小疙瘩。 他捞着未央上半身一把将他抱起,让他靠着床柱坐好,褪下猎物已经敞开的白色亵衣把他双手绑了,高高抬起来固定在床柱上。未央岂会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禁欲近两个月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充血的下身 分卷阅读6 幸有薄被掩饰着,还不至于立刻暴露在那人眼下,但胸前两颗绯红的果实却已悄然挺立了。 他身体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云棠的眼。云棠一边把手伸进薄被中,探到未央两腿之间缓慢但用力地揉搓着,一边凑近那泛红的耳垂,语气暧昧至极地道:“我若喜欢一朵花,只会恨不得将它揉碎,让它流出花汁来。” 未央呻吟一声,隔着薄薄的亵裤被玩弄最敏感的部位,已经让他的“花汁”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浸透那一层布料,沾湿了云棠的手。 云棠不急着让他享受极乐,抽回手在他胸膛上抹净了,意有所指地问道:“花开时可有声音?” 未央已沉浸在他的触碰中不能自拔,喘息不止,敷衍道:“庄主说有便有。” “你倒乖觉。”云棠把他左胸硬如石子的乳尖捏在指间把玩,时而用指甲刮搔尖端那一丁点,未央胸前又痒又爽,浑身燥热难耐,下身却流出更多液体,亵裤湿透的裆部黏黏腻腻地贴在腿间,未央不由自主地活动了一下双腿,试图摆脱那粘腻的触感。 云棠如他所愿掀开被角,帮他把亵裤脱了,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托着已变得沉甸甸的双丸,在掌心掂了掂分量,看着未央双腿都开始打战,笑说:“让我听听花开的声音。” 未央被他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只觉羞耻万分,咬住嘴唇不肯再呻吟出声。他却忘了自己已是案上鱼肉,云棠手持刀俎,怎会轻易让他如愿? 果不其然,云棠一声轻笑:“我数到三,你不叫的话,就要吃苦头。” 未央张张嘴,但此时云棠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想叫也不知如何叫得出口。三声一过,云棠面带遗憾地看着他,眼神仿佛在说:我给过你机会,你既没有抓住,那就怪不得我了。 他双手握住未央的细腰,拇指缓缓地在腰侧、肋下游移。未央身体敏感异常,极是怕痒,被云棠拿捏住身上最怕痒的部位之一,初时还能竭力忍耐,只是扭着腰要躲,渐渐撑不住笑出声来,左支右绌想避开折磨自己的手。云棠岂会让他轻易躲过去,手指时而快速打着旋摩挲,时而运力在脆弱的腰间点按。未央在那钻心的痒意折磨下,不多时便笑得近乎癫狂,断断续续地求饶。 云棠有意折磨他,听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时就暂时停下动作,手指滑上去拈住胸前那两个小小突起捻磨,直到未央的喘息声带上情欲色彩,又回到腰侧去挠他的痒。 反复几次下来,到云棠终于停下动作时,未央已是浑身脱力,笑得眼角湿润,脸上一片潮红。腿间欲望高高挺立,随着身子的颤抖一下下拍打在小腹上,留下一块令人羞耻的湿迹。 他犹自喘息不止,夹拢双腿去磨蹭亟需抚慰的器官。除了情欲和瘙痒,还有一种感觉也折磨得他欲生欲死。早晨起来还未如厕,本来尚觉可以忍耐到与云棠做完一场,便没有说出来扫他的兴。被挠了一阵痒后,小腹的憋涨感变得十分强烈,让他忍得分外辛苦。 “好一个花枝乱颤,”云棠在他身体各处抚摸着,笑道,“还有腋下和足心,要试试吗?” 未央呻吟一声:“庄主饶了未央吧,再来一次只怕要活活笑死了。” “那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云棠拍拍他肿胀的分身,让那根可怜的东西左摇右晃,“上次叫人送来的东西,可有用过?” 第五章 折磨(上) 未央愣了一下,方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那箱凌虐人的用具,摇头道:“庄主不在,我无心做那种事,因此还没用过。” 云棠没说什么,顺着他的指点在床下找到了那小箱子,放在床边小几上。打开箱子,在里面拨弄挑选了一会,转头问道:“你喜欢哪种?” 未央哪种都不想用,只用求饶的目光看着云棠。 云棠坐到床沿,摸摸他的头发,“怕什么,又不会伤了你。那就先不用,反正……你不是给我送来了最好的工具?” 他重新拿起那枝玉簪花枝,在未央眼前晃了一晃。 未央瞬间出了身冷汗。如果他要插进那里,那已经不是疼痛的问题了,大概真的撑不过去了。 万幸云棠执花的手移到腹上就停下了。“别怕,我已处理过了,花茎的断面很光滑,不会刺痛你。” 他用尺余长的花茎轻轻戳刺未央圆圆的脐眼。 未央情难自禁地打起抖来。平时不会被碰到那么深的部位,那里就象是有根看不见的线与阴茎连通一般,每一次戳刺都好像直接在阴茎上挠了一下,细微的快感在下腹聚集,连双腿都酥麻得失去直觉。 云棠用指尖把他顶端流出的体液抹去,粗糙的指纹摩擦着尿口,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 “有这么舒服?”云棠见状一笑,捻着花茎让茎根在脐眼里旋转着摩擦。 “唔——” 更可怕的是,云棠的另一只手开始在他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揉按。一股尿意直冲脑门,阳物却胀得更大。 “庄主,求你别压!”未央吓得叫了出来。 云棠却笑得残忍:“这样也有快感?不怕失禁?” 未央绷紧小腹,生怕真的被他弄得……只是那酸胀感却一阵强过一阵,他只盼云棠的刁难早些结束。 云棠起身走到床脚坐下,抬起未央左脚放在膝上,握着花瓣似的脚趾向后扳去,细瘦莹润的足底便完全暴露在眼前。 他的右手还拿着花枝,顺势用枝茎在足心上一划。 未央要笑不笑地抽了口气,小腹一阵抽搐,显是忍得十分辛苦。 云棠丢下花枝,在他脚背和小腿上揉按一会,忽然问:“未央,你很怕痒?” 未央怔住了,并不是为那个问题,而是因为云棠第一次叫了他的名字——虽然只是欢馆里用的化名。 他顾不上自己的处境,低低叫了声:“云棠……” 云棠失笑,“本来都打算放过你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未央闻言只有苦笑,原来连叫他名字的资格都失去了。若是他知道自己不只想唤他的名字,还想牵他的手、亲吻他的嘴唇、每天与他同起同住,是不是要气得立刻把自己赶出去? 这时云棠已从箱子里取出一盒脂膏,剜了些在指头上,送到他腿间紧致的入口处。一面抚慰着前身让他放松,一面把脂膏推了进去。 未央闻着那熟悉的香气就知道里面多少有些催情药物,果然,只是涂抹的动作就让他下身里面又热又痒,偏偏云棠还不疾不徐地把内里每个角落都涂抹个遍,手指偶尔擦过体内那处敏感,惹得未央收紧后穴夹住他的手指。 实在受不住他磨磨蹭蹭不肯进来,未央咬牙道:“庄主,你解开我的手,让未央服侍你。” 云棠一笑,依言解了他的束缚。未央跪坐起来,双手颤 分卷阅读7 抖着去解他的衣衫。几下便除了上衣,露出习武之人精悍流畅的肌肉线条,等裤子也脱了,未央看着他腿间巨物,脸涨的通红,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不是都捅得你欲仙欲死好些回了,怎的现在又害起羞来?”云棠压在他身上沉沉笑着,笑声钻入未央耳道,带得那根抵在云棠腹上的性器又吐出一口淫液。云棠自然察觉,与他贴得更紧,让那性器头部在自己腹肌上磨蹭,更探手下去,在那两颗肿胀发紫的囊丸上用力一挤。 未央只来得及哼出半声,性器剧烈抽动,竟是泄了。浊白的体液射到两人胸腹之间,足有十数股之多。 云棠蘸了点浊液涂在他乳头上,轻轻揉捏搓磨,让他在余韵中舒服叹息。“积了好多。不过我好像记得以前告诉过你,在我同意之前都不许你射。” 未央懒懒躺着,道:“射都射了,庄主要罚便罚吧。” 云棠本也没想罚他,不过开个玩笑。身下利剑抵在他穴口,在臀缝里磨蹭半晌,要进不进的带起一阵磨人的酥痒。 未央自入烟花之地以来,还是头一次禁欲近两个月,只泄一次如何能够满足,况且后穴里又被抹了有催情效果的脂膏,稍一刺激就激爽难耐,才泄过的性器又颤巍巍地半硬起来。 云棠自己也忍得颇为辛苦,见他下身那物又有反应,不再忍耐,把他双腿架在肩上,慢慢把性器推进那处湿热紧致的所在。 他那阳根实在巨大,入了一半就卡住不能再进。云棠说声“放松”,又说“别怕”,五指拢住未央性器搓揉。阳根每次先退出半分,又狠狠推进一分,直把未央弄得大汗淋漓,那根东西才完全没入他身体里。 第五章 折磨(中) 若说之前那些撩拨调弄已经让未央彻底成为欲望的俘虏,那么如今被撑开、填满,更是让他连魂魄都交由云棠处置。体内那东西太过粗大,每一次抽动都会摩擦到最禁不得碰的一点,强迫他收紧肠壁,一下下吸吮带给他无限欢愉的物事。 云棠也受不住地哼了声,腰部发力,每次只抽出一点,小幅度却极快速地在甬道里抽插。未央只觉肠壁又酸又麻又爽,抬起胳膊送进唇齿之间紧紧咬住,才不至于发出过于淫荡的呻吟。云棠越动越快,先前涂进去的脂膏已被烫热的体温融化,合着体液一起,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啧啧水声。 未央呼吸愈见困难,胯下双丸肿得如两颗未剥皮的核桃,眼见就要达到极乐巅峰,云棠却忽然停下了。 他的眼角被欲望染上绯色,语气却依旧从容:“不是说要服侍我,怎么只顾自己享受?” 未央会意,双腿从他肩上放下来,讷讷道:“我太过蠢笨,若是服侍得不好,还请庄主担待些。” 云棠狠狠向里面撞了一下,又在他敏感点上磨了几磨,才把自己拔出来,抱起未央让他骑坐在身上,自己靠着床头半躺半坐。 未央双手扶住云棠挺直的肉柱,向后退了退,忽然俯下身去,就要把那东西含进嘴里。 云棠一惊,忙握着他的肩把他推开,心里暗道他果然淫乱惯了,也不想想那东西刚从哪里出来,怎好再用嘴去舔吮。一时间连刚才心底那一点点爱怜也都散了,淡淡道:“直接坐上来吧。” 未央还道他是体恤自己,心下既欢喜又感动,握着那粗壮柱身对准自己穴口,沉下身子一点点把整根东西纳入自己体内。这一下进的比方才还要深,快感从被贯穿的部位炸开,顺着脊骨蔓延到全身。 未央痴痴望着眼前这张思慕已久的脸。这张脸已经完全褪去了少年人的稚气,英俊的眉眼还能依稀辨出旧日的痕迹。未央很想再唤一唤他的名字,却又不愿在这时候惹他不快,只能尽量贴近他的身体,用气音求道:“你……你抱住我。” 云棠肆意笑开了:“那可不行,我的手还有更好的用处。” 他单手握住未央湿淋淋直挺挺的性物,指甲沿着茎身上的筋络刮划,施以熬人的刺激,有时又并拢五指,由根至顶刷地一把撸上去,爽得未央头皮发麻。偏又不许未央提腰、坐下的动作停下,逼着他享受前身和后穴双重快感,一旦动作接续不上,敏感的铃口就会被指上硬茧狠狠磨砺,直到他忍着酥麻重新用身体套弄云棠的阳物为止。 更为残忍的是,只要手中那物抽搐欲射,云棠便松了手容未央缓口气,等情欲稍一冷却马上又重复刚才的动作。未央始终被他吊在高潮边缘,进不得、退不得,被折磨得一遍遍恳求让他泄上一次,云棠只是不允。 趁未央舒爽到恍惚,云棠已从手旁的箱子里摸出一根比筷子还要细小许多的细棍,有巴掌长,上面覆满硬毛。未央本来因他手上刺激稍缓而回神松了口气,一见他拿着的东西,立刻骇了一跳,哀声求道:“未央愿意一直忍着不射,只求庄主不要用它折磨未央。” 云棠轻笑道:“怕成这样,你以前尝过这东西的滋味?”不等未央作答,又道:“别人对你用得,我宠着你,反而用不得了?” 听了他嘲弄的话,未央心里酸楚难当,几乎要滚下泪来。别人再怎么折磨,也比不上心爱之人亲自动手来得痛彻心扉。阿棠,那东西要放进身体里,看着也知道不会好受,你怎么狠得下心?若是……若是对“他”,你也会舍得吗? 事已至此,未央也只得强笑道:“用得的,庄主尽兴就好。” 云棠不再多言,又拔出一个小瓷瓶的塞子,把药油倾倒在细棍上作润滑之用。未央看了眼浅粉色的油液,欲言又止,终是闭了眼什么也没说。云棠待要把细棍从细小的铃口插进去时,却发现那肉物已经因恐惧软了下去,硬要往里塞的话必会伤了他。 他也不急,轻轻用棍上短硬的毛去刮弄细嫩的顶端和敏感窄缝,扶着柱身的手配合着在根部和两个小球上细细挑逗,尽管心里畏惧,未央还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喘息着又硬了起来。 那药液是极烈性的催情精油,只是沾在顶端一点就让他下身如同万蚁啃噬般难过,恨不得用手狠狠抓挠,待到一会随着细棍涂到里面,又将是怎样难熬光景? 云棠轻捏着滑腻柱头,让尿口微微绽开,慢慢把细棍送进去一点。只是这样就能感觉到含着他分身的甬道倏地夹紧,一缩一缩像张小口在不断吸吮。 果然是受过调教的身子,舒服得叫人根本不想出来。云棠长出口气,旋转着细棍向更深处插去。 因为云棠捻着细棍,数不清的硬毛飞速在浸了春药的尿道内壁上连刮数圈,这刺激非同小可,未央“啊”的一声,大腿痉挛般抖动不停。 痛极,也痒极。人体最脆弱的部位同时承受着两种相反的感觉,难受得叫人恨不得拿刀子把这孽根一刀斩断。未央只盼 分卷阅读8 着立时昏死过去,躲过这惨无人道的酷刑。 那狠心的人却仍嫌不够,竟捏着细棍尾部在狭窄的尿道里抽插起来!未央脑中轰隆隆一阵巨响,精囊紧紧收缩,被这夹杂着痛苦的巨大快感逼得经历了一次高潮! 云棠看着未央在自己身上弹动,明明已到极限,却因尿道被堵而射不出一滴欲液。精液逆射的痛苦终于逼得未央快疯了,不顾一切喊叫出声。 “啊啊——” 正在痛苦中翻滚煎熬,未央忽然下身一痛,原来云棠已攥住他仍然饱胀的精囊,在掌心搓弄的同时另一只手在会阴处狠狠按下。第二次不能发泄的高潮瞬间来临,未央爽得仰起头无声地呻吟,身子一松,脱力伏在云棠身上。有多爽快,就有多痛苦。结束吧,他在心里喊着。 但这声音却传不到云棠耳中。云棠抬手擦去他眼角泪水,哄劝道:“我把它取出来,你就解脱了,再忍忍。” 未央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只邪恶的手指紧紧握住自己受尽折磨的分身,尿道内壁被挤压着贴上细棍上的硬毛。未央又抖了抖,却已无力推开他的手。 “我数到三,然后一下子拔出来。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会弄伤你。”云棠在他耳边说着,“我只怕你会舒服到晕过去。” 第五章 折磨(下) 云棠数到“三”时,未央腾地弹跳起来,若非云棠按着他,连深埋在他身体中的分身都要脱出体外。 但云棠根本没把细棍拔出来,刚才说数到三只不过是出言戏弄未央。只是他自己也因为这极快的一下套弄深深喘息,几乎精关失守。 他挺腰戳刺未央体内的敏感点,笑道:“吓到了?其实——” 云棠拉长声音,说到这里忽然停住。未央下意识抬头看他要说什么,就在这一刹那间,一种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滋味冲刷过他的下身,未央眼前一片空白,有一段时间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回过神时,就见云棠已与他换了上下位置,压着他快速在他体内抽插,一个狠狠的冲击之后把烫热的液体射进他身体里。 至于他自己是什么时候射的已经毫无印象,只是看云棠胸口沾着的白浊才知道自己竟还射了许多。刚才那一下带来的快感和痛苦还刻在脑子里,久久也缓不过来。 待情潮终于慢慢平复,未央忍着浑身酸痛,挣扎着坐起来,对云棠道:“庄主,未央有一事求您。” 云棠情事过后心情愉悦,一下下抚着他汗湿的脊背,微笑着说道:“什么求不求的,你直说就好。” 未央忍着耻意道:“庄主神勇过人,不需药物辅助,也能叫未央难以自持,淫态百出。所以那催情的春药,能不用就别用了罢。” 云棠抚着他腰背的手停住了。只是也未做表态,不说用也不说不用。未央便只好继续道:“那些药……不说伤身,对身子总是不好。庄主一早就知道我的出身了。也不敢瞒你,我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呆了几年,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寿数不会太长,多半难以陪伴你到最后。若是,若是不用那些药物,兴许陪你的时间就能长些。” 云棠只是静静看他。 未央急道:“我会好生服侍,定叫庄主满意。” 云棠沉默了好一会才道:“抱歉,是我不对。”手一撑也坐起来,让未央靠在自己身上,叹息着说:“我以后再不用了便是。” “谢谢。”未央全身放松下来,背对着云棠,扭过头来看着他的侧脸。“还有,我真的很想你。” *** 那天之后的一个月里,云棠没有再来过。未央初时以为他不在水意山庄或是有事要忙,后来跟明石旁敲侧击,才知道他近来几乎一直都在庄里,也没见有多忙碌。 大抵那天是惹他厌恶了。他虽未说重话,心里或许已经十分不快。 一个买来的小倌,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惹人生厌也是迟早的事。 未央几乎每天夜里都久久难眠,又想念云棠,又恨自己多嘴。那天是中了什么邪才会和他胡言乱语。如果每日都能见到他,便是再受十倍百倍的折磨又能如何,他喜欢什么就让他用,难道为了他连这点苦头都吃不下么。 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停地想:他是不是真的再不想看见我?会不会又买了更听话的人跟他玩那些游戏? 未央握住手中薄薄的暖红色玉片,这是他与过去唯一的联系了,在孤独的夜里,只有它能给他一丝安慰。 第二天明石端上来的饭食里有一碟月饼。未央讶然道:“已经中秋了吗?” 明石调皮一笑:“公子怎么过得连日子都不记得了?还有几天才到十五呢,伙房的人已经提前把月饼备好了。” 未央喃喃道:“那,庄主的生辰也近了。” 明石听见了奇道:“公子怎么知道的——是庄主告诉您的吧。不过庄主今年二十又四,不是整日子,应该不会大办。” 见未央面色怅然,明石劝道:“连小的都看得出来公子想念庄主了,那不如去找他,庄主若是见到公子,定然也会高兴的。公子每天呆在房中,小的真担心您闷出病来。” 未央垂下眼睑,默然半晌,道:“他若想见我自然会来的。若他不想见,我又何必去自讨没趣。” 明石一时无话可劝,躬身退下了。 未央却想,他的生辰,会过来同我一起过吗? 第六章 生辰 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 日间天朗气清,到了晚上只见漫天灿烂星辉,一轮冷月高悬。未央坐在院中石凳上自斟自饮,面前的石桌上摆着一盏孤灯、一个空杯和几碟果品。 他坐在月下,却不赏月,目光始终对着院门的方向。 夜风拂过,他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聊以暖身。 放下空杯时,却见一个人信步自门外走了过来,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拿起酒壶给两人的杯子各自斟满。未央看了他一会,从盘里拈起一颗葡萄剥了皮喂到他嘴边,那人张口接了。未央的指尖不小心碰到他嘴唇,被烫到一样立刻缩了回去。 云棠舔掉唇上沾的汁液,看着未央在火光映衬下泛红的脸笑了,问道:“在等人?” 未央低声道:“等到了。” 他忽然站起身走到云棠身边,张开手臂一把抱住他,颤声道:“好狠的心,一个月才来看我一次,这样算下来一年也不过见上十余面。时间久了,你是不是就把我忘了?” 云棠第一次见他情绪如此外露,乍然间不知要作何反应,只好回抱住他的腰,“今晚这是怎么了,你醉了?” “你忘了我……哪会这么容易醉。”未央双手搭在他肩上,神色略带迷离,一张脸映着月色更显光洁如玉。 云棠心中微动,手上一运力 分卷阅读9 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下,端起面前的酒杯送到他嘴边:“既是不易醉,那便多喝几杯,莫辜负了这皎洁月色。” 未央垂眼去看,满月融在小小的杯中,又清冷又虚无。他把嘴唇贴在杯沿上,就着云棠的手把这轮满月一饮而尽。喝完之后他握住云棠的手腕,鼓足勇气道:“我有话跟你说。” “你说。”夜间微凉,云棠紧了紧抱着他的手臂,换了个姿势让他坐得舒服些。 未央被他抱着,只觉得那烫热的体温直透到心里,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云棠,你……你可有喜欢的人?我知道自己低微下贱,不配喜欢你。但我这一生只对你一人动过情,无论如何也希望你能知道。” 云棠默然无语。 未央不愿自欺欺人说心中并无失望。不过也没什么好意外的。他从云棠怀中站起来,仍回自己座位上坐了,叹道:“知道你不爱听我说这些,放心,过了今夜,我再也不会提起。” 说罢收了情绪,倒了杯酒敬向云棠,展颜笑道:“今日有些特别,谨以清酒一杯,祝你身康体健,岁岁平安。” 中秋正好是云棠母难之日,因为凑巧,庄里许多人都晓得,因此云棠对他会知道并无意外,举杯干了,冲未央亮了亮杯底,道:“既知今天是我生辰,可有备下贺礼?” 未央踟躇道:“我身无长物,你看上了什么尽管拿去,一切……尽属于你。” 云棠也知道为难他了,整日呆在这小院里,能到哪儿给他买什么礼物,想了想说:“不如我叫人把琴拿来,你抚琴一曲算作送我的礼物。” 未央刚要答应下来,想到那天被他砸碎的镇纸,苦笑道:“你的琴,我怎好沾染?怪脏的。” 云棠无奈,起身绕到他身后,手指插进他一头乌发里轻轻梳理,柔声道:“这是在和我赌气?还在为那天的事怪我?” 未央自己一人呆惯了,平日里也懒得束发,随意披散着一直垂到腰间。云棠感受着微凉顺滑的触感,想替他挽起来却苦于手边没有簪子发带之物。一面随口说道:“你看着性子温和,原来也是有点小脾气的。” 他的手温柔地在头皮上揉按,不时滑过脖颈,未央舒服得闭上眼,半真半假地抱怨:“我哪敢和你使性子?——你那些手段,我实在是吃不消。” 云棠也只是笑笑。今晚他们相处的方式尤为奇怪,不像主人和男宠,倒有些像相处已久的朋友和情人,因而云棠心里非但不怪他逾矩,反而觉得亲切难言。 自上次分别后,云棠知道两人之间已有了变化。他买下未央,本意是不想一个长相酷似故人的人留在青楼里任人糟蹋。只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定力,最终还是碰了那人,将他养在偏僻院落里,食髓知味地要了一次又一次。本来只当他是个男妓,虽不曾苛待,却也没放在心上。但这个男妓却说想长久地陪着他,说得那么可怜,那么卑微,连叫他的名字都那么小心翼翼。 他不可能再把未央当作买来的男妓看待。云棠对自己道,以后要待他好些,至少不要让他总是露出泫然欲泣的神情。 被人喜欢,被人牵念,这种感觉已有多少年未曾体会过? 云棠漫不经心地把那一头长发编成辫子,最后终于被未央按住手不许他折腾。未央用手拨了两下,发辫在月色中水一样散开。转头对云棠说:“我给你画幅像吧。” 欢场中习得的玩意,平日玩闹时倒还罢了,当作生辰贺礼送出去总是不大庄重,因此之前不曾备下。但此时此刻未央已顾不上这许多,只想在今夜留给他些东西,或许云棠以后见了,能够偶尔想起今晚如水的夜色。 “把我画丑了的话,我就……”云棠低下身,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未央的身体被他一句话点燃了,深吸了几口沁凉的空气勉强压下心头躁动,拉着他进了竹屋,铺开纸、备好笔墨颜料。 云棠被他安排坐在对面的椅子上,一副手足无措神态无辜的样子:“我现在可以动吗?” 未央也不看他,木着声音道:“不可以。不过我画得很快,你只需坚持一小会。” 他画得确实很快,盏茶时间就放下笔,对云棠说:“好了。” 云棠起身过来看,他画的是一幅写意人像。画上的年轻侠士俨然就是云棠的样子,一袭蓝衫,反手持剑立于一株花树下,正回身望着画外人。 云棠佯怒道:“好啊,还说不许我动,原来不是照着我刚才的姿势画的。” 未央抿唇笑道:“怕你过来看。你看着,我画不出来。” 云棠又看了一会,把他揽在怀里抱紧,低声说:“多谢你。”又问他可有印章,不妨盖上,他再拿回去装裱。 未央扑哧笑了:“你收藏自己的画像,也不怕别人看见了笑话?” 云棠神色坦然:“我生得不难看,有画像也不怕人看见。” 未央垂下眼睫轻轻笑了:“何止是不难看。” 两人又说笑几句,云棠忽然想起什么似的,道:“还没问过你今年多大,几时生人?” 未央被问得愣住了。有多少年没有做过生日了?锁春楼有自己的规矩,入楼后过去种种皆不许再提,妓女小倌都将入楼的日子作为生日,这种“生日”,每过一次都是耻辱。 但他真正的生辰,又是决计不能说与云棠知道的。若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云棠还记得……那他要如何解释?未央想了想道:“我比你小一岁,生辰就在下月初三。”他将年龄说大了一岁,生辰则直接报了锁春楼里假的那个。 云棠不疑有他,道:“想要什么,到时我送给你。” 未央松口气,尽量笑得自然不让他看出端倪。“费心了。我在这里衣食消遣样样不缺,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云棠不置可否,动手把墨迹已干的画卷起来拿在手中,就要告辞:“夜深了,早点歇下吧。我先回去,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未央未料他说走就要走,想也未想就已拉住了他衣袖,皱眉问:“你不留下?” 云棠忽地笑了,绕着未央踱步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他身前,故意与他贴得极尽。未央整个身子被他笼罩在阴影中,有些不知所措。云棠伸出食指轻佻勾起他下巴,暧昧道:“想要了?” 第七章 敏感 未央愣了一愣,待明白他话中之意后嘴硬道:“说说话就好。”在深心之中,他自是极为渴望能与云棠多说上几句话,聊到困了就相拥而眠。但毕竟有月余没有做过那件事,如今所爱之人就在眼前,所以云棠说他想要,他也确实无可否认辩驳。 忽然身子一轻,已被云棠横抱起来,却不是去床上,而是被他放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云棠不像往常那样要他脱去全身衣物,只帮他把裤子 分卷阅读10 褪到大腿处,衣衫还好好地挂在身上。自己也只解开下裳,露出那根让未央又爱又怕的凶器。 云棠把他两条修长的腿架起来放在椅子扶手上,挺身用硬实的阳根去戳他大腿根部,留下一条湿润的痕迹,未央这才发现他那物已经肿胀坚挺,兴奋得遗出点点情液。云棠注意到他视线所在,笑着在他发烫的脸颊上拧了一把,顺势勾起他下巴让他看着自己的脸:“今晚不折腾你,不叫你吃一点苦头。” 未央刚放下心,却见他转身在房里拿了润滑用的脂膏和一根细绳回来,惊道:“不是说……不折腾我……” 云棠放下东西,食指在他额头上一点,笑道:“你自己不争气,帮着你些,你反倒来怪我。” “我……” “你身子弱,本就该少泄元阳。再说,之前虽然绑着你那话儿,哪次没有让你舒服到?” 他如此颠倒黑白,未央心里自然不服,张口辩道:“舒服是舒服,但也难过得很。” “哦?那是怎么个难过法,是疼得难过,还是舒服得难过?”云棠剜了油脂送进去,慢慢打开他的身体,另一只手包裹住他性器,五指在柱身上揉捏。掌心的纹路对敏感顶端是极大的刺激,片刻间就让未央软了身子。“现在呢,是舒服还是难过?” 未央急促地喘息着,刚想说话,就被后穴中的手指擦着敏感带抚过去,一阵酥麻沿着脊骨冲向大脑,让他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其实云棠的问题太过狡猾,被绑着不能发泄,那滋味是形容不出来的难过,但非要从“疼”还是“舒服”中选一个的话,那自然……还是舒服居多。 “舒不舒服,”他挣扎着让声音不被身体的快感撞散,勉强说道,“你自己绑一次试试,不就知道了?” 云棠抽出手指,又挖了点脂膏涂抹在自己分身上,托着未央的臀把自己送进去。那处的湿软让他舒爽得厉害,进了一半便停下来舒口气,调笑道:“我若真绑了,你只会更难过,想试试?” 那根绳子还放在一边,云棠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摸摸未央的侧脸,爱怜道:“今夜不绑着你,自己忍着点。”又摸到两人相接之处轻轻揉按,待那处彻底软化,一个挺身把整根性器全顶了进去。 未央受此一激,“啊”地喊出声来,马上咬着嘴唇止住下一声呻吟。含嗔带怒地瞪了云棠一眼,要自己忍着,那坏家伙只是换了个更残忍的方式折腾他而已。 插进身体的利刃一次次蹭过最不堪承受的一点,抚弄前身的手按照相同的节奏带起快感的惊涛。这种时候要他把注意力放在亟待喷发的性器上,时时忍着不要轻易发泄,无异于火上浇油,更添困难。 云棠便松了手让他缓缓,享受般触摸着他大腿内侧柔软细腻的肌肤,安慰说:“好好调养身子,等你养胖点,我就再不限着你这些了。” 这话语中的亲昵太过明显,未央讶然看着他,忍不住也伸手去摸他的脸。 云棠眯起眼,配合着在他掌心中蹭了蹭。忽然加快顶弄的速度,垂在股间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未央臀上。啪啪的声音让未央既羞耻又兴奋,下身淫水泛滥,顺着柱身流下来,弄得两个人腿间俱是一片狼藉。 身体越来越热,衣物都被汗水打湿了黏在身上。甬道里酥麻入骨,失去抚慰的下身却像误入了蚁穴般瘙痒难耐,云棠不碰那里,他便自己伸手去弄,也不讲技法,只求能够稍解那要人命的空虚瘙痒。 没几下便沉浸在快感之中,呻吟道:“忍不住了。想去了。” 云棠拉开他的手,低下身在他耳边道:“莫急。试试只用后面。”说罢重重挺身,停在敏感点碾了半圈,退出来几分,复又蜻蜓点水般在那一点上轻轻擦过。就这样深深浅浅在身体里磨蹭冲撞,几乎要将未央的魂魄撞出体外。 未央小腹里燃着一团火,云棠每动一下就向这团火里添一捧柴,火势很快大到不可收拾,就要将他整个身体灼烧殆尽,偏偏又隔着一层看不见摸不着的气雾,总是不能攀到最顶峰。未央脑中一片空白,理智全无地尖声哀求:“不行,出不来……你饶过我……” 云棠果真不为难他,动作略停,粗重的喘息渐渐平复,附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一声,骂道:“贪吃鬼。” 趁着未央失神,他的手握住那条不时抖动的肉柱,拇指抵住不停流出体液的铃口,轻轻一搓。未央只觉一股热流从身体中心渗透到四肢百骸,身子一轻,腰部向上挺去,已是爽到了极点,浊白的体液不断从性器小口中喷射出来。 云棠双手托着他的腰,把性器抵进他身体最深处,静静享受了一会高潮中肠道剧烈收缩带来的快感,待未央彻底射完才从他体内撤出。 他帮着未央把发麻的双腿从座椅扶手上放下来,又把他抱起来送到床上,用锦被包好,这才脱了他的衣服,快速擦去他身上热汗,道:“太晚了,明日再清洗吧。我帮你把灯熄了,你好早些休息。” 第八章 口手 未央拉着他,不让他离开。 他已太久没得过云棠如此温存相待,晕晕然如在云端,只想就这样过到天荒地老,无论如何不想让他离开,不想让这个美梦结束得太快。 而且他也还记得,云棠并未从刚刚的情事中得到满足。 硬拉着云棠在床边坐了,暗示着去拨弄他的衣带:“你,你想不想……” 云棠按住他的手打断道:“不想。我前阵子问过大夫,某人现在五日内至多一次,方可保身体康健无虞。” 大概是上次和他提了一次,他便记得了。未央心中感动,反握住他的手,赧然道:“偶尔多一次不妨事的。你不是想看我只用那里就射出来?” 云棠不怀好意地一笑:“下次再看。——不过,这种话也能随意出口,你倒是……”说到这里忽然闭口截住后半句话,略带尴尬地笑了笑。 “没关系,”未央摇头,“知道你是说笑,我不在意。” 云棠也道:“我口无遮拦,你别放在心上。” 未央伸手拉开他随手系上的衣带,手贴在他小腹上,道:“总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快活。让我好好服侍你一回。” 事已至此,云棠也不再拒绝,脱靴上了床坐好,让未央跪坐在他两腿之间。未央一心想留下他,执意把他浑身衣物脱光,赤条条挺着胯间巨物。 “比起服侍,你现在这样子更象是要玩弄我。”云棠在未央握住他的时候笑说。 未央脸一红,耳根直发痒,轻斥道:“你专心些吧。”双手捧住他下身那物,打起十二分精神尽心服侍,头一回觉得在那肮脏之处学到的本领有了点用处。 云棠闭着眼靠在床头,胸膛缓慢起伏,脸上渐渐染上一层罕见的艳色。未央时刻注 分卷阅读11 意着他的反应,发现每当被摸到龟头下缘时他的呼吸会漏上半拍,腿根也会不自觉地绷紧。未央着魔般时不时地就去摸摸那里,看着云棠因他而起的欲望,心里有种难以名状的满足和快活。忽听云棠张口道:“还说不是在玩弄我?” 未央看他仍闭着眼睛,嘴角还带着上翘的弧度,知他不是真的恼了,便道:“我只是让你舒坦。” “是吗?”云棠低笑一声睁开眼,将他好生打量一番,戏弄道,“那为什么我还没怎么样,你倒先受不了了。” 未央赤裸着的身体没有秘密可言,胯下挺起的阳物诚实地昭示着他的欲望。云棠只是看着那里,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想起刚才云棠说过要他只能泄身一次,看来也不是吓唬他而已。 他不敢再玩,认真服侍起来,又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那物事只有更加坚挺,柱身上筋络毕现,却完全不见要泄的迹象。未央手腕发酸,苦笑道:“别忍着了,我已见识到你的厉害了。” 云棠已调整好呼吸,悠悠道:“没故意忍着,是你手上功夫不到家。” 未央哭笑不得,又使出浑身解数套弄了百余下,仍然未能叫他泄身,只是铃口愈发湿润而已。 既然人家已经说了他手上功夫欠佳,未央只好另辟蹊径,将拇指食指圈成环状拢住半个柱身根部,扭拧着用虎口摩擦分身与精囊相接的部位,接着低下身子,就要含住饱胀的顶端。 嘴唇刚碰到那光滑的部位就被握着肩膀扯开了。云棠抽着气,喘息急促,胸膛剧烈起伏着,良久叹道:“你啊。” 他赤着身子下了床,走到桌前拿起茶壶,背对着未央将半壶冷茶浇在灼热的性器上冲洗。 未央看着他脊背、腰臀和大腿美好的线条,听着沥沥水声和他因为受凉发出的半声闷哼,心中一疼,热流迅速冲上眼眶,忍不住下了床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身后,环住他宽阔的肩膀,脸靠在他肩背上。 “好想你。”未央喃喃道。 这么多年,无数个日夜,他都在想着云棠。 云棠也想着他吗?也许吧,不然也不会见到他的样子那样失态,连未央都怀疑他已经认出自己来了。 “快回去,地上凉。”云棠放下茶壶,回身拥着他要往床边走。 未央环着他的手臂更用力几分力气,“再抱一会。” 云棠摸摸鼻子,闷声道:“我洗都洗了,你该不会是变了主意不想给了吧?” 未央啼笑皆非地看他一眼,就要跪下服侍。腿一弯就被那人扶住了,“不用这样,一会该受凉了。” 他被那人抱着回到床上,擦净脚掌上的灰尘,放在柔软的被褥中。云棠问:“还做吗?” 未央趴伏在他双腿间,顺着腿根一路吻过去,嘴唇包裹住圆滑的顶端,舌尖一卷在柱身上扫过。那性器方才被冷水一冲本来已经半软,甫一进入温暖的口腔立刻挺立变大,恢复了傲人的尺寸和硬度。 云棠深深吸了口气,手指插进他发间。见未央艰难地把那东西纳入口中,一点一点吞得越来越深,忙捧着他脸颊劝道:“别勉强,舔舔就好。” 未央抬眼看他,嘴里说不出话来,心中愈发喜欢,一定要让他享受到极致的快乐。用嘴唇套弄一会后,未央尽量打开喉口肌肉,一闭眼,猛地把整根阳物全吞入口腔。 云棠整个身子一颤,情难自已地从唇齿间溢出一声呻吟,喘息着道:“很舒服,别……别伤着自己。” 未央大受鼓舞,种种花样齐出,连云棠都受不了了,推着他的肩膀一个用力将两人分开,忍耐多时的浊液立刻喷将出来,险些溅到未央脸上。 气息渐渐平复,云棠静静看着未央的脸。 他的目光专注而幽深,藏着些未央看不透的东西。 但此时未央已沉醉其中,那还有心思细细分辨。他靠近了云棠,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触碰那两瓣微张的嘴唇,那里太过温暖柔软,他忍不住用手指来来回回摩挲,无意识地问:“可以吗?” 话一出口连自己也吓了一跳。平日里都不曾有过亲吻,何况他刚刚才用嘴含过那里,云棠怎会不嫌弃? 果然云棠捉住他的手拉下来,神情竟有些无措:“我,我不大习惯……” 未央心下黯然,顺势说了句“我唐突了”,算是揭过这桩事。 两人俱有些尴尬,云棠捡起丢在床下的衣衫披在身上,又要告辞。未央跪坐在床上拉住他手腕,咬着下唇,半晌低声问:“你怪我?” 云棠笑了笑,温柔地抬手摸摸他眼角细瓷般的肌肤,道:“我确实还有事回去做,这段日子也不是故意不来看你。” 未央见留他不住,恹恹松了手,却道:“明日再来吧。” 云棠一边把衣带系好,一边调笑道:“这么舍不得我走?不如你搬去和我住?” 未央呼吸一顿,愕然问道:“真的吗?” 云棠道:“假的。” 未央气急,心中难免失望:“你……你这人……” “别生气,你生气岂不是叫我得逞了?”云棠把他按回床褥中,替他盖好被子,最后对他一笑,方才离开了。 在睡着之前,未央忽然想起,那人似乎并没有答应明天一定会来。 来了……又能怎样,他仍是卑微下贱的男宠,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庄主。这般和颜悦色,怕是也仅限于为数不多的某些日子了。 第九章 医病 未央虽未报希望,云棠却在第二天黄昏时分又来到他的住处。此来是为了道别。 “我有事需外出几天。前阵子我曾传书请一位大夫替你诊治,可惜那时他另有要事,要处理完才能过来。几日前他已动身往水意山庄来,不日既到。” 云棠尚要事在身,匆匆交待好大夫的事,末了在未央脸上抚了一下,“他是我好友,医术高绝,你且听他的话细心调养身体。若我回来发现你身上还是没有二两肉,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又要走?”未央得他关怀,特地延请医者替自己调养,自然欣喜异常,但想到不知多久才能再见他,心内又有些黯然。 云棠不好多说,抬手给他拢了拢襟口,叮嘱道:“多事之秋,你自己也保重。无事多出去走动走动,西苑的桂花开得正好,闲时不妨去看看。” 未央心中一暖,拥住了他,小声答应下来。 就在云棠离开的第二天,他请到大夫就到了。 那一日未央照旧在院中闲坐,入秋以来天气转凉,他正欲回屋找件衣服披上,就见院门被一双手霍地推开,从外面走进来一个面色苍白的年轻男人。那人一眼望见了他,走上前来问道:“你就是未央?” 未央见他在水意山庄行动自如,并不见人阻拦,料想他就是云棠提过的大夫了。 分卷阅读12 只是这大夫自己看着也是一脸病容,并不像是医术高明的样子。虽如此,未央也不敢怠慢,应了声是,恭敬问道:“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年轻人不答,伸手去探未央的脉。 “往日饮酒过量、床事频繁、晨昏颠倒,这些云棠已对我说过。但他却没提过你曾经被废去全身功力,经脉受禁,以致今日身体孱弱不堪,看着风吹即倒。你真的是他从青楼里买下的那个小倌?” 听到第一句话时,未央窘迫地略低下头避开那道冷漠的视线,被当面说出以前淫乱放荡的生活,怎不叫人心生尴尬。等那年轻人说出经脉、内力之事,未央猛然抬头,神色巨变,张张口却没能说出话来。 年轻人冷眼看着他的反应,声音平淡不带一丝起伏:“哦,你没告诉过他,也不想让他知道。” 未央冷静下来,坦然道:“公子所说‘功力’一事,未央一概不知。只是少年时确实生过一场大病,之后又整日放纵,才使身子亏空,如今还要劳公子费心,未央实在惭愧。” “我是个大夫,只管医病,病人私事与我无干。”年轻人不去揭穿未央明显的谎话,慢慢道,“但云棠与我有交情,我告知他是尽朋友之谊,并非针对于你。” 未央心乱如麻,胸中有如擂鼓。一时间忘了年轻人还在看着他,只顾想着:若他真告诉了阿棠,阿棠问起我的过往,我要如何解释?万一阿棠追根究底,那个最不想让他知晓的秘密还能保住吗? “你是要在外面还是进去。” 未央还怔着,那年轻大夫已有些不耐,出言催促道:“我要替你施针医治,如果你没意见,就随我进屋内躺好。” 未央定了定神,知道当着他的面想亦无用,更显得自己心里有鬼,忙道:“是我招待不周。公子快请入内,我去叫人奉上茶水果品。” 年轻人面色稍缓,道:“不必麻烦,医病要紧。我也不是什么公子,姓周名行川,你称我周大夫就好。” 两人入了屋内,未央依大夫吩咐坐到床上。那大夫也不说话,似在等他下一步动作,未央一时不明所以,和他对望片刻,尴尬地又递出手腕。 周行川眉头狠狠抽动了一下,“你见过医者靠号脉就能包治百病的吗?” 未央忍不住笑了:“您自然与别的大夫不同。” 周行川眉头皱的更紧,“云棠到底是怎么跟你形容我的,是不是随口胡说我是个神医?” 未央笑得促狭:“这个……庄主却不曾提起过。” 他这么说,倒显得这位周姓大夫自视过高,甚至于自吹自擂了。果然周行川面露尴尬羞恼之色,“好一张厉害的嘴!” 但毕竟医者父母心,周行川剜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打开药箱,命他将衣物脱了在床上躺好。 见未央只脱了上衣就躺下了,周大夫时常皱着的眉又缩在一起,自己动手去剥他裤子。未央愕然,按住他的手急道:“还请住手!” 周行川冷冷道:“你情郎说你精血亏虚,我不仔细探看,如何定下医治之法?” 未央脸一红,说话也“那也不用……探脉即可,何须,何须……” 周行川冷笑回敬,“我自然与别的大夫不同。” 对于未央来说,自是不愿让云棠以外的人看见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然而不等他再反驳,周行川已经背过身去等他了。未央在心中默念几遍那是大夫,这才忍着不适连裤子也脱了,仰躺在床上。 周行川在医德方面并不欠缺,不再多说废话,十指翻飞,细如牛毛的银针依次刺入未央身体,手法轻得未央几乎感觉不到有东西刺破皮肉。 不过多时,周行川便停下来拭汗。 未央先前并未注意,这时才看见他额上已经渗出细密汗珠,“是我考虑不周。我不方便行动,烦劳大夫把窗子稍开些缝隙,这屋子里是有些闷热了。” 周行川怔了怔,莫名沉下脸来,到施针结束都没同未央再说一句话。 接下来的几天,周行川每日辰时准时来为他诊治,只是每次都特地蒙住双眼,话也很少。有时未央觉得气氛太僵,故意找些话来说,周行川也只是听得多,说得少。未央虽看不见他挡在布带后面的眼睛,却能看见他的嘴角不再紧紧绷着,该是情绪不坏的样子。 有一次未央鼓起勇气道:“我的事,你能不能不叫云棠知道?”又诅咒发誓说:“我若有一丝一毫害他之心,教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周行川木着脸,没听见一般不疾不徐地把针精准地刺入穴位。他的眼神被布带挡着,未央也猜不出他的心思,过了一会听见他问:“我若不告诉他,能有什么好处?” 未央身子一僵。 周行川挑了挑嘴角,“你能让云棠多付些诊金么?” 未央这才松了口气。 周行川抬起头,对着未央的方向淡淡一笑,慢慢说:“那么这就是我二人之间的秘密了。” 第十章 拷问(上) 云棠推门进来,扑面而来一阵暖风。未入冬,屋中已笼上火盆。未央赤身躺在床上,周行川正为他以银针刺穴治疗。听见声音两人皆转头看他,未央满面惊喜,周行川却眼蒙布条,看着有些滑稽。 “庄主何时回来的?”未央只问了一句,忽然意识到自己未着寸缕,急着扯过被子要遮住身体,又恐碍着周行川动作,真是左右为难。 云棠见状笑了,走过去拉了把椅子坐到床边,替他把散落在脸侧的鬓发拢到耳后,“刚回来,过来看看你。”又对周行川道:“周兄费心了。” 周行川偏过头用蒙着黑布的眼睛“看”了他一眼,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应该的。” 他继续施针,云棠也不再打扰,对未央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顺着他赤裸的肩膀抚上去,滑过纤长的脖颈和精致的喉结,最后上移到柔软的嘴唇上。手指稍一用力,挤进温暖的口腔,捉住湿滑的舌尖戏耍。 因有外人在,未央不好直接叫他停下,若要扯开他的手,动作太大难免被周行川发觉。未央无奈,阖上齿列轻轻衔住那两根手指。 云棠眼中笑意满盈,用手指逗弄口腔敏感上颚,未央不得不张开嘴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脸颊上都湿了一块。 原本默默针灸的周行川忽然厉声问:“你们在做什么?” “我是来医病的,不是来看你们的活春宫。”周行川霍地起身,把银针一根根收起,转身就往门外走,边走边扯下蒙眼的布带道:“在下不便打扰,明日再来。告辞。” 未央要起身,云棠却按住他,“我去送送他。” 这些日子周行川就住在水意山庄中,方便日常诊治。云棠几步追上他与他并肩而行,勾了勾唇角道: 分卷阅读13 “见笑了。” 周行川停下脚步,思忖片刻道:“那院中之人,你哪天不想要了,不妨送去我那里。” 云棠没料到他竟如此直接,失声笑了:“若是旁人,现在就给了你又何妨?这个人却有些特殊,可能要叫你失望了。”话锋一转,又道:“照理我不该怀疑你的医术,不过还是冒昧问上一句,他的身体大好了吗?” “还需两三日吧。以后好生将养,自然无碍。你若还放心不下,不妨再找些延年益寿之物给他吃。” 云棠拱手道:“多谢你。” 周行川摇摇头,“不必谢。我欠你一次,这回已经还清了。” 顿了顿,他定定看着远处一棵树,问道:“我不明白。你若在意他,怎会让他冷冷清清地关在那院子里。若说不在意,何必要我来替他诊治?” 云棠微微笑了,并不回答。 待他折返时,未央已穿戴齐整,站在门口迎他。屋内火盆已撤了去,但余温尚在,进门就能感觉到一阵暖和的舒适。 云棠勾着未央下巴端详着,数日未见,他气色好了不少,周行川的医术果真不俗。 “想我不曾?还是有了新人就把我忘在脑后?” 未央怔了怔,“什么新人?”继而反应过来,双颊因薄怒而微微泛红:“胡说什么,周大夫与我并无半点乱七八糟的关系。” “这个嘛,还需我拷问一番才能清楚。” 云棠说罢单手将他揽起,丢在床上除了鞋袜,欺身压制住他,揉着那小巧柔软的耳珠,逗他说:“大夫刚才听见我们在做的事,自己逃走了,难保不是内心有鬼。” “龌龊!” 云棠不紧不慢地一层层剥落他的衣衫,用衣带和床帐的系带把他手脚绑在床柱上,让他浑身赤裸、四肢大开地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只是随意拨弄几下,那胸前的红果就硬硬挺了起来,云棠笑着拧了拧他的脸,道:“果然美色诱人,能让清心寡欲的人都为你着迷。” 未央气急道:“胡言乱语!他是大夫,我是病人,哪来什么私情!” 他越是急,云棠就越是要逗弄他:“我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指的是谁?” 未央说不过他,颓然闭上眼,低声说:“真的没有。” “我知道,”云棠在他耳边呵呵笑着,手指攻击着他两腿之间脆弱之处,粘滑的体液从顶端小口流出来,沾湿了施刑人的掌心,“我只是找个借口欺负你。” 未央咬着下唇忍住即将脱口的呻吟,却被云棠以二指夹着左胸前乳粒缓缓碾磨,逼问道:“他有没有碰过这里?” “唔……嗯……没有,没有……”一股酥痒的激流从胸口流向小腹,未央双腿打战,分身更是在云棠手中抽搐着涌出泪滴。 云棠技巧地抚慰着他下身,另一只手就在胸前两点上轮番拨弄,“刚才就在想,若是被那细针刺穿这里,你会不会难受得哭出来。” 未央胸前和下身俱是一片酥麻,被他作弄得情欲沸腾,本不想理会他的话,却难免听了只言片语入耳,身上更是燥热难耐,忍不住艰难地拱起身子向云棠身上贴去。云棠一手在他性器上抚弄,单手解开衣带,抽出来紧紧系在肿胀部位的根部,连那两颗涨得发紫的小丸一齐绑住了。 第十章 拷问(中) “你做什么总要这样折磨我?”未央被他阻绝了发泄通道,急得几乎想哭。 “因为你的反应很可爱。”云棠自己也脱了衣服,俯身压在他身上,“别急,受不住了我自会替你解开,只是床笫之间小小趣味,并不是真要折磨你。” 未央咬着下唇偏过头去,深恨自己这身子下贱,不过稍行挑逗就如此淫乱,实在是令人生厌。 云棠观他神态,知他又在羞赧自弃,有心逼他一逼,于是低下头,一口含住他左胸突起。皓齿轻轻一阖,咬住娇嫩的乳尖在齿间碾磨。 “啊啊……”牙齿坚硬,不住挤压摩擦敏感乳头,疼、痒、酸、麻之感竞相钻进未央脑中,他不能躲开,不能发泄,只有靠尖声叫喊来排解过于激烈的快感。忽然,红肿发烫的乳尖被湿热的舌头刷地扫过,猝不及防间被快感击中,未央一下子爽得眼角都红了。待到云棠开始在上面吸吮,未央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要早些得到极乐,哭喊着:“云棠,云棠,你让我泄了吧!” 云棠支起身子,摸摸他泛红的眼角,坐在他大开的双腿间,握住滚烫的性器上下撸动,“流了好多。” 他用两根手指在肿胀的顶端磨蹭了几个来回,直到手上沾满粘腻的体液才停下动作,未央已抖得浑身近乎抽搐,身子时不时弹跳起来,却被云棠无情地压回床面。 云棠慢慢地将沾满粘液的手指探进幽穴,抽插几下,很快找到了那熟悉的、每每令未央神志崩毁的那一点。 “你最喜欢我这样——”云棠恶劣一笑,重重在那一点上揉按,撸动分身的手同时攀上圆滑的顶端搓弄。 “啊啊……唔……不行……” “不行?那这样呢?”云棠没入他后穴的两指并拢,狠狠在那一点上碾过,在穴肉搐动着紧缩时抽出来,又飞快重新插进去碾过那一点。另一只手更是捏住分身头部,指尖在顶端已经绽开的尿口上摩擦几下,猛然戳刺进去。 “啊啊啊啊……”极端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出口却被紧紧缚住,未央痉挛着挣扎不止,却始终无法撼动压在身上的人分毫。 云棠见他确实无法再承受更多快感,暂时停下手上动作,让他身体里的浪潮稍稍平复些许。 “舒服吗?”云棠解开他四肢束缚,问道。 未央脸上因情欲和羞耻一片通红,闭了眼不肯回答,却被股间忽然传来的激烈快意攫住神智,逼不得已睁开眼睛,就见云棠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手指威胁性地在光滑的柱身上缓缓移动。“舒服吗?”他“好心”地又问了一遍。 “我若说不舒服呢?”未央忍下翻涌的情潮,与他调笑。 “自然是加倍努力,让你更加享受。” “看来为了少吃苦头,我也只能说你想听的了?” “你感觉如何,看这里最清楚。”云棠晃了晃手中挺立的肉物,点点情液滴洒下来,落在汗湿的小腹上。未央呻吟一声,伸手欲拉开他作怪的手,却被他在那肉物上紧紧一握,登时气力全无任他施为。 未央喘息不止,服软求道:“解开吧,受不了了,求你让我射。” 云棠再次收紧手指,逼出他一连串的呻吟,“不是不舒服吗,怎么就受不了了?” “这……这虽然不是最舒服的,但你……啊,你这么一直弄下去,谁受得住?”未央被刺激得蜷起脚趾,两条长腿抖个不停。 云棠笑着收了在他双丸上搔动的手指,挑 分卷阅读14 开束缚在他性器根部的衣带,一圈圈解开来,故意解得很慢,手指偶尔碰到分身上灼热绷紧的皮肤,未央就会禁不住地颤栗。 “你说刚才不是最舒服,那你喜欢怎样的?”云棠低下身子,嘴唇慢慢凑近了肿胀欲射的器官,温热的呼吸一下下轻轻打在柱身上,“要我给你含含吗?” 有那么一瞬间,一个“好”字几乎脱口而出。未央没尝过那种滋味,也知道这最肮脏的勾当若是由情人来做,便会带给享受者至高无上的快乐。 他想要云棠温软的嘴唇包裹住他,想要云棠灵活的舌尖抚慰着他。 未央忆起还是月余之前,那时云棠已有些时日没来找过他,他心中惦念极了,夜里就发起梦来。梦里,云棠温柔地亲吻他全身每一寸肌肤,最后把柔软的嘴唇贴到那快要灼烧起来的部位上。他猛然从梦中惊醒,只觉腿间一片湿凉黏腻。 然而就算他心中渴盼,就算云棠并不是在与他开玩笑,未央也不能真的让他……让他…… 他抱住云棠肩膀,急促地说道:“快起来,别闹了!” 云棠并未坚持,在他腿根摩挲几下,笑了笑说:“你还没说喜欢我怎样做?” 有些话当面说出来实在羞耻,未央红了脸,嗫嚅着道:“你进来,慢慢的动,就极好了。” 云棠愣了愣,旋即笑了。他让未央翻个身侧躺着,自己躺在他身后,拉过被子将两人盖住。未央以为他要睡了,却被一只膝盖顶开双腿,接着被灵活的手指分开臀瓣,又粗又热的凶器慢慢挤进下身穴口。 肠壁被撑开的麻痛很快被摩擦带来的酥麻取代,分身也落入身后的人手中被挤弄揉搓。被子的包裹和身后胸膛的热度让未央倍感温暖,舒坦地呻吟着,把手覆在云棠手上,跟他一起抚慰自己。 “疼不疼?”云棠问道。虽然有体液的润滑,但毕竟平时用惯了特制的脂膏,不知未央能否适应。 未央向他身上贴去,呻吟不已,“不疼。不过可否……再慢些?” “好。”云棠在他耳畔轻声答应,抽插的动作愈见轻柔缓慢,空闲的手从他腋下穿过去,摸索到乳尖的位置轻轻揉着。未央的呻吟带了泣音,颤抖着道:“我想,想转过来,看着你。” 第十章 拷问(下) 云棠哪有不应之理,慢慢从他身体里抽出来,扶着他翻了个身面对面躺着,拉着他膝弯让他把腿压在自己腰上,挺身重新进入暖热的甬道。那里不停收缩着,似在无声地欢迎自己的进入。 今日才发现,玩弄他的身体不过让他纵欲,而温柔的对待却能让他动情。云棠在心底长叹一声,爱怜地拨开他脸上被汗水粘连的发丝。这张脸动情的样子越发显得楚楚可怜,让他整颗心都酸痛起来。 未央被他顶得一个哽咽,全身暖融融的舒服,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诱惑着云棠去折磨红肿的乳粒。云棠不辜负他的期待,张口把一颗突起纳入齿间啃咬舔吮,另一颗则被指甲来回快速刮擦。 “嗯……”未央难耐地仰起头,急促地抽着气。 云棠也被忽然绞紧的后穴夹得快感升腾,喘了几口粗气才止住喷射的冲动,戏弄道:“好个淫乱的身子,碰一碰就爽成这样。” 未央被他说得羞耻欲死,求道:“别说。” 云棠见他难过,抬起头拥紧了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安抚道:“你啊。难道不知性事中说些浪话、做些腌臜事都是为了快活,并不是要挖苦你、折磨你,有什么可难堪的呢?譬如今日,若是被绑起来折磨玩弄的人是我,又能比你好到哪里去。好未央,你就是脸皮太薄,才平白让我讨了不少乐趣去。” 未央眼睛一热,埋在他肩窝里不敢抬头。云棠也不迫他,恢复了缓慢有力的律动,手也配合着在湿淋淋的性器上套弄。 后穴里被磨得热辣辣的麻爽,性器又被施以温柔的抚慰,未央身心都畅快到了极点,竟舍不得就此发泄出来。云棠如他祈求的那样,待他又好又温柔,尤其是今日,完全不见一丝轻视鄙夷,还给了他这般的快活…… 正沉溺间,未央听得云棠在耳边说:“我想去了,你呢?” 低沉的喘息声犹如一道闷雷,重重击在未央心尖上,整个胸口都如被电击般酥麻难耐,腿间热流汹涌而上,正要喷泻而出,却被云棠迅疾地用拇指堵住顶端小口。 “我们一起。再等片刻即可。” 云棠咬住他肩膀,加快速度在甬道里抽插,在最后一次摩擦到敏感点后松开堵住小口的拇指。未央颤抖着死死抱住云棠背脊,指甲深深陷入肌肉中,下身痉挛不止,把灼热的液体撒在云棠手中和两人腹间。云棠亦在后穴的抽动中得到极乐,猛地全身绷紧,片刻后才瘫软下来。 呼吸渐渐平复后,云棠便打算抱他去不远处的温泉里洗洗,刚撑着身子坐起来,就被未央拉住胳膊:“云……庄主,你这回出去,要办的事都处理好了?” 云棠复又躺回去抱住他,点点头道:“差不多。”想到他方才磕磕绊绊的话,不禁笑道:“不必害怕,我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想叫我的名字尽管叫吧。” “云,云棠。”除开情事中不算,未央恐他怪罪,甚少直呼他名姓,这时候叫出来分外有种羞耻之感,脸颊才褪去的潮红又涌了上来,忙低了头掩饰过去。 云棠看他模样,更觉可怜可爱,又将他抱紧了些,道:“叫名字显得生疏了。亲近的人常叫我阿棠,你比我小……” 不等他说完,未央已急急叫了声:“阿棠。” 无数个日夜,他曾在心底默念这个名字。更有无数回,这名字就在喉口唇边徘徊,被他硬生生咽了回去。还以为此生再不会有机会这么叫他,没想到,没想到……未央深深喘息着,若不是怕欣喜太过被他看出端倪,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云棠一怔,“我是想说,你比我小,若是愿意,就叫我一声‘棠哥’。” “我们又没有血脉之亲,做什么叫你‘堂哥’。” 云棠失笑,无奈道:“那就叫云大哥。” 未央小心捧着他脸颊,甜甜叫了声:“阿棠。” “小东西,晚些再和你算账。”云棠披上外衣,用被子把未央严丝合缝地卷了,一把将他抱起来,赤着脚运起轻功向温泉行去。边走边道:“明知大夫觊觎我的人,还要让你在他面前袒露身体,总觉得有些奇怪。” 未央见他又提起前事,闷笑着解释道:“你多虑了,我当他是大夫,他当我是病人,仅此而已。” 转瞬间已到了目的地,云棠把他放下来,松开被子,托着他细瘦的腰把他放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中,一边说,“周行川虽年轻,和你我一般岁数,可他医治过的病人、看过的胴体不尽其数, 分卷阅读15 跟厨子看案板上的鱼肉没几分差别。你道他替你施针时为何要蒙上眼?还不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未央窘迫道:“他不过为人正直,又看你面子,这才要蒙着眼。左右我也好了,就不要再让他医治了罢。明日周大夫来了,我自去跟他告罪。” 云棠摇头说:“这么多天都过来了,万不可在最后关头轻易松懈。况且我就在一旁看着,他就算有心做坏事也没有机会。” 未央抹了一把脸上溅上的水珠,伸手把云棠也拉进来,笑道:“就你爱多想,这世上又不是人人都喜欢男人。就算周大夫也有这点爱好,如你所说,他见过的人多了,怎会对我有意思。” 话刚说完就被云棠惩罚性地咬住肩膀,后穴里也被两根手指撑开搅动,烫热的温泉水流了进来,冲走云棠刚刚留在里面的东西。云棠附在他耳边说:“周行川刚才向我讨你,说你在我这里过得不好,他心疼了。我可不是大度的人,所以要是觉得刚才被折腾得狠了,你也只好去怪他。” 未央扑哧笑了,心里只当他是在开玩笑,在水波中环住他的腰,双手在紧致的背肌上流连。 “在这里果真过得不好吗?”云棠低头抵住他的额头,鼻尖相贴,几乎要碰上未央的嘴唇。 未央止不住地喘息着,“是寂寞了些,所以请庄主时常来坐坐。” 云棠暗示性地在他腿根碰碰,低笑道:“只是坐坐?不用做点别的?” 未央掬起一捧水向那可恶的人泼去,云棠没料到他还有这一招,猝不及防,被溅了满头满脸的水。 “好啊,刚才给你留了三分体力,倒是我太好心了。” 云棠拉过他一条腿挂在腰上,未央失去平衡向后仰倒,正倒在云棠环住他的手臂上。云棠让他靠着温泉壁,把他双腿都抬起来环在腰间,在水中进入他的身体。 未央被猛地一撞,连忙伸手扶在他肩上,这才免于滑落水里。 这一场无边春色,一直到傍晚才将将结束。 第十一章 淫事 云棠这段时日闲了下来,除练剑外都到未央那里消磨时间。 未央自是喜不自胜,连准备两人每日饭食的任务都揽了过来。 他在这方面称得上聪颖,学了基本烹饪方法后,简单菜色听一遍做法就能做得有模有样。何况他还记得云棠的口味,要抓住他的脾胃再轻易不过。 “菜做得很好,但居心颇为险恶。”云棠各样菜式都替他夹了些,品评道。 未央笑道:“这可冤枉了。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居心险恶了?” 云棠悠悠道:“我本来身形匀称,你非要将我喂胖了,这可不就是居心险恶么。” “好好好,都是未央的错,庄主大人不记小人过,莫与我计较。不过千万要多吃些,小人还等着您出栏,卖上个好价钱呢。” 云棠瞪着他,不一会憋不住笑了,复又板起脸来说:“看来我须得惩治惩治你,让你记住教训,以后才不敢拿我打趣。” “庄主好没道理,小人辛辛苦苦准备晚饭,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这也要挨罚?” 云棠放下筷子,起身一把将他横抱起来,大步走回卧房,放他在床上坐着,开始解两人的衣服。 未央拦住他,“晚饭还没吃……”。 云棠很有风度地收了手,“想回去吃饭也容易,你先诚诚恳恳地认个错。” “云庄主,所谓威武不能屈,我断断不会迫于你的淫威就认输的。” 云棠似笑非笑看着他,忽然抬手摘下他束发的木簪拿在手里把玩。 那木簪很细,云棠拿着它在未央身上比量几下,作势要去抓他下身。 未央瞳孔收缩,惊恐地看着他。 云棠这才哈哈大笑起来,扔了簪子,在他脸颊上啄吻一口。 “似乎你已经输了,还要嘴硬么?” 未央不服道:“未战而降算什么?胜负还未定呢。” “是么,”云棠拉着他一起躺下,一口咬住泛红的耳珠,噙在唇齿间捻磨,不停用舌尖拨弄,“上次让你宁肯忍着不射也不想用的东西是什么来着,不如我把它找出来,让你重温下那滋味如何。” 未央明知他是说笑,只是想到曾经被折磨到死去活来,依旧打了个寒噤。又见云棠在强忍笑意,怒道:“你要用便用,当我真的怕你么?” 云棠笑道:“你怕不怕我暂且不论,不过我却知道你怕疼,怕痒,怕春药,怕被插尿口,怕绑住了不许你射。这么多弱点,恐怕在我手下一炷香时间都撑不过。” 未央张口欲辩,想到他说的也是事实,悻悻然道:“总之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有什么手段不妨都使出来。” 云棠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道:“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尽兴。未央,有时候你真傻气得叫我心疼。” 他一件件剥去未央的衣裤,“但我可不会跟你客气。” 屋里笼着火盆,但冬季毕竟天凉,云棠把厚实的被子披在未央背上,顺势在他胸前拧了一把,滑到两腿之间拍了拍道:“自己弄弄吧,但不许射。” 他拉着未央的手一起按在烫热的器官上揉搓,鼻尖凑近了在未央脸上蹭了两下,威胁道:“如果不小心射了,我就在你足底涂上蜜糖,再抱来两只小猫来舔,什么时候你笑得哭了,什么时候才能停。” 未央脸上早因他的亲昵和下身传来的快感泛起红潮,闻言只得苦笑:“庄主的爱好真是特异,让人消受不起。” 云棠松了在他下身相助的手,勾起他下巴假意端详,“未央,你难道不知,你笑着的模样格外让人心醉。——快点,兴致都被你挑起来了。” 在他面前、被他盯着自渎,未央难免觉得羞耻,遂闭了眼握住自己下身,缓缓套弄起来。忽听云棠在耳后一声轻笑,“这样哪里够。”他一晃神,便被云棠从身后抱进怀里,背靠着宽阔温暖的胸膛坐着,腿也被拉得大大分开。云棠把下巴搭在他肩上,淫靡的景致一览无余。 “我帮你。”云棠在他身后说。手臂从他胳膊下穿过,手指轻轻捏住胸前硬挺的乳粒。 云棠在小小的突起上揉捻个不停,不时用指甲在根部轻轻掐上几下,带起一片略带疼痛的酥麻。未央胸膛起伏得厉害,套弄分身的手下意识地跟着云棠的节奏加快速度。三处刺激一同加身,他身子又较常人敏感许多,登时经受不住呻吟出声。这一切落在云棠眼里,始作俑者得意一笑:“舒服么?” 可怜未央只有呻吟喘息的份,身心都沉浸在激烈的快感之中,哪还有多余的精力回话。 “不够舒服?”云棠没听到满意的回答,变本加厉地折磨他胸前两点,残忍地以拇指和中指拈住充血鲜红的乳珠,食指指尖在凸凹不平的乳尖上抠挖。未央 分卷阅读16 颤抖着要躲,被两条铁臂箍着不能稍动,只能把胸前电击般的快感全盘收下。 云棠犹嫌不足,低声耳语道:“想我舔舔这里吗?一下一下舔得湿漉漉的,让你舒服得下面跟着流水。还是你喜欢更刺激一点,又吸又咬让你尖叫着直接泄出来?” “别说,求你别说……”只靠想象就足够逼疯他了。未央沉浸在快感中喘息不止,抚慰下身的手动得一下快似一下。 “这么不成章法可不行,”云棠按住他的手,继续在他耳边煽动欲火,“我要你用最受不了的手法玩弄自己给我看,让我看看你被自己伺候得欲仙欲死、爽得要哭出来的样子。” 未央仅留最后一丝神智,不住摇头拒绝。“莫难为我了,你进来吧!” “当真不肯?可是我想看,你竟舍得不让我如愿?” 未央听着耳畔沉沉笑声,一颗心已深深沉沦,只好强忍着体内激荡的快意说道:“究竟有什么可看的,你要看便看吧。” 他知自己已到极限,只是碍于云棠的威胁才不敢放纵喷发,若真的再玩些指上花样,怕是片刻都忍耐不住。然而云棠此时已放开了他,坐到他身前认真“观赏”,少不得要吃些苦头才能让他满意。 他一手掐住根部防止意外泄身,另一只手从下至上快速撸了几趟,又用拇指在龟棱上悉心搓弄,直弄得顶端小口不停涌出透明的前液。 云棠见他这般情动如潮,更是喜欢,忍不住伸手在前端蘸了一点粘液,手指刚碰到微微绽开的小口未央便开始浑身打战,喉中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 刚要调笑几句,就见未央拇指和食指屈成环状,在那红肿的顶端用力一弹。 “啊……”他因这一下的刺激失声大叫,身子弓起来,双手死死握住分身根部。 云棠未料他会这么做,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在那刚刚被残酷对待的地方轻轻揉着,“你对自己怎么这么狠心,痛不痛?” 未央本就情潮翻涌,需用两手掐住下身才不至于射出来,这时却被他一下下揉在最敏感的部位,连叫的力气也失去了,哆嗦着并起双腿要躲。 云棠回过味来,已知道他疼罢仍是快活占了上风,便放下心来把他推到在床上,膝盖嵌进他腿间不许他合拢双腿,更顶着饱满的双丸碾磨不休。 “啊……嗯……阿棠,别弄,我受……受不了了!” “受不了才好,我好有借口惩罚你啊。”云棠肆意一笑,手覆在他用力到爆出青筋的手背上,无视他哀求的眼神,向两边拉去。 未央不停摇头,但他的力气如何能同云棠相提并论,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拉开自己的手。忍耐已久的分身失了禁锢,一下一下抽动起来,连着下面两颗小丸都收缩着上提,未央深深吸气,咬紧了牙关极力忍耐,倾尽全力才没有立刻喷射出来。云棠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忽然俯下身,冲着那颤巍巍的顶端“呼”地吹了口气。 “呃——” 空气的微微颤动打在不堪重负的龟头上,好似心尖被一根羽毛撩着,痒到了极致,也爽到了极致。未央瞬间精关失守,浊白的液体猛地喷射出来,许是憋得久了,射得很高,连自己下巴上都沾上了浓稠的黏腻。 云棠躲得快,在精液溅到脸上之前就避到一边,揉捏渐软的阳物,把精液和着之前流到腿间的爱液一起涂进收缩的谷道,在穴心点按碾磨。一面哂笑着打趣他:“哟,怎么就泄了。这么想让猫来舔你足心?” 未央发泄之后又被刺激着后穴的敏感带,尚在急喘,被他的话惊得求饶道:“别……” “别什么?” “别那么玩。我真受不住痒刑。” 云棠掬起他汗湿的黑发在手中把玩,闻言道:“怕了?那就做一件别的事来代替。” 正忐忑间,就听他说:“替我画幅画。” 未央松了口气,此刻就算是要他画春宫图他也应了。 云棠却抽出开拓后穴的手指,捏住他刚发泄完、湿哒哒尚且垂软的下身,不怀好意道:“用这里画。” 第十二章 虐玩 什么?用性器如何作画,那里沾了墨又要怎么洗净?未央知道这又是他想出来折腾人的主意,无奈道:“在床上画?” 云棠扑哧笑了:“把衣服披上,我们下去画。”说着一指房间内新摆的屏风道:“就在那上面。” 那屏风以花梨木为座,淡青色素纱为面,颇为清淡雅致。未央哭笑不得:“你要折腾我也就罢了,何必糟蹋东西?” 云棠也不多言,将他用外袍裹着横抱起来下了床,走到屏风前才放他下来,一扬下巴,“画吧。”未央不动,他便又笑道:“这是在等我研墨?那倒用不着,你身上自有天然的颜料。” 他从身后拥着那具温软的身躯,手指准确地握住那支蓄势待发的“笔”,暧昧地笑了:“这么快就硬了,是等不及了吗?” 未央向后靠去,立时感觉到腰间被一个坚硬的物事抵着,便也跟着笑道:“你也硬了,是要跟我一起画?” 云棠并不否认,反笑着答道:“是要画,不过——是画在这里!”随手掀开他外袍,下身一挺,把忍耐多时的硬挺刺入狭窄的暖处。 因为先前的扩张,未央并未觉得疼痛,只感到身体里一阵充实和满足,每一寸骨血都在战栗,述说着他对云棠的渴望。同时也因为云棠的一撞,他身子前倾,身前阳物挨上屏风面又离开,透明的粘液沾在纱布上,牵连出一道令人羞耻的银丝。 “嗯……”两人同时呻吟出声。未央是因为羞耻,云棠却是被那温软的小口吸得快感如潮,忍不住接连在窄道里抽插几下,才稍解身体的焦灼。 “好央儿,且放松些,你夹得太紧,可叫我怎么动呢。” 未央听他浑叫,脸上烫得厉害,刚叫了声“阿棠”就被他顶得说不出话来。 “别光顾享受,画还是要画的。” 未央无奈,握着自己下身抵在素纱上蹭了蹭。好好一扇屏风,到底沾上了不少晶莹的体液,慢慢洇湿了一块,显出淫靡不堪的深色来。 好在云棠并未限制他要“画”些什么,做做样子也就好了。只是敏感的龟头被素纱磨蹭,说不上疼,倒有一种别样的刺激。加之被云棠顶得不时撞在上面,整个顶端都绷在素纱里面被细细碾磨,不一会就叫他湿润了眼角。 云棠在他身体里插了有百余下,身体暖洋洋舒坦到不行,也不急着发泄,瞧着差不多了就抽身出来,信步绕到屏风背面,伸出一指,隔着素纱点按在那湿漉漉的顶端上。 “呃——” 肿胀膨大的顶端与粗糙的纱面摩擦,本就是一阵死去活来的激爽,再加上指尖施加的压力,未央双腿发软,一动也动不得。 云棠笑道: 分卷阅读17 “怎么不继续画?” 隔着纱布屏风,未央看见云棠在烛光映衬下朦胧的影子,心里一阵莫名滋味,手却听从情人的命令,扶着阳物又胡乱移了几下。 他一动,那手指就在反面跟着他一起动,或是用指甲无规律地刮划,或是用指腹打着旋磨蹭,最后更是用了点力直接把纱布压入铃口。积压已久的情欲再难抑制,未央脑子一空,已是泄了。 他扶着屏风座呼呼喘着粗气。身子还酥麻着,仍未从刚刚的高潮中恢复过来。 云棠绕回来,看着屏风上斑斑点点的白浊便笑了,抬高他一条腿用臂弯撑着,下身在穴口试探两下,轻易又冲入湿热的禁地。 “颜料似乎不够?我帮你。”未央只听得他这么说了一句,后穴里忽然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抽插,一下下皆撞在不堪忍受的那一点上,激烈的快感在身体里炸开,头皮都爽快得直发麻,刚发泄过的身体竟被逼着又射出股股浊液! 剧烈收缩的后穴绞紧了折磨自己的凶器,云棠亦有些受不住,撑住未央软绵欲倒的身体,借着后穴的紧缩狠狠抽插几下,把全部热液洒近谷道深处。 “好像看不出来画的是什么。”云棠抱起未央,站在屏风前随口点评着那些污渍,窘得未央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让他住嘴。 云棠抱着他走到外间,把他放在桌案上,眼波流转,笑道:“礼尚往来。不过我不擅丹青,就还你一幅字罢。” 未央面对着他坐在案上,双腿被他用手分开,便知他还有磨人的手段要施展在自己身上,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好忐忑难安地等着看他要做些什么。 云棠在笔架上取了支未用过的硬毫小楷拿在手上,顺手在闭合的穴口上划了一下,惹得未央一声惊叫,那小口也紧紧缩着,颤巍巍发起抖来。 “抖什么,我只是要蘸些‘墨水’。”这“墨水”自然就是他留在未央体内的精液。云棠左手按住他,执笔的手动作不停,弹性十足的细毛在穴口和会阴处反复搔刮,引出难言的激痒和快意。 未央受不住这苦楚,求道:“别刺进去。”在外面玩弄几下已经叫他生不如死,若是进到里面刺激敏感的内壁,岂不是要活活将他折磨疯了? 云棠想了想道:“那你让它流出来,可不许浪费,我说停,你就停下。” 当着他的面排泄,这……这等事,未免太过淫浪放荡了,未央咬牙闭眼,自暴自弃道:“你还是进来吧。”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腿根,两指浅浅没入穴口撑开个缝隙,柔软的笔毛跟着刺了进来。云棠捏着笔杆慢慢推进,倒也不刻意为难,大约进了一半长度就拔了出来。 狼毫坚韧,无数细毛划过绷紧的肠壁,有如万千虫蚁在谷道中爬行而过,留下挥之不去的刺激。 云棠把笔在未央眼前晃晃,笔头本来干燥,如今却实实在在地湿了,也不知是沾了精液还是内里分泌的淫水。未央羞耻难当,用手臂挡着眼,涩声道:“好了吧,也该让我起来了。” 刚欲起身,又被他推着倒回案上。云棠笑道:“我还没写,你就乱动,岂不毁了我一番心意。”说罢运指如飞,几下封住未央身上穴道,使他除了头颅尚能活动外,手脚躯干尽皆不受己身控制。 云棠握住他因后穴的快感又起了反应的阳根,套弄几下让它完全挺立,满意一笑,“其实我的字也很一般,今夜略尽心意奉上蝇头小楷几字,还请我的未央笑纳。” 未央此时才明白过来他是要在什么地方写字,不过纵有再多惊慌失措,听到“我的未央”四字,他也恨不得把整颗心掏出来奉予云棠,哪还说得出半个不字来拒绝。 云棠提起笔,笑吟吟把笔尖抵在他分身根部与阴囊相接的部位,落下第一笔。 第一个字写完,未央已是浑身汗水,叫得嗓子都哑了。一笔笔都落在敏感的方寸之地上,笔尖的软毛戏耍般调弄分身背面细腻的肌肤,那滋味不啻于万蚁蚀心。 云棠写的是一句诗,边写边念了出来。明月皎皎照我床,星汉西流夜未央。 每写一个字,他都要把笔插进后穴去蘸“墨汁”。动作间不似方才那么轻柔缓慢,似乎故意要激起未央无限情欲,每一次都会捏着笔杆,让笔头在最脆弱那一点上转上几圈。 未央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硬生生受着激烈的刺激,被折磨得几次濒临绝顶。云棠箍着他双丸不许他射,一本正经道:“忍着点,别弄花我的字。” 他从根部向上一字字写去,阴囊也握在左手掌心里搓弄,有几次未央都觉得被快感弄得快要晕厥,却每每被更加激烈的刺激弄醒。 “未。” 倒数第二字写在冠状沟附近。未央无声地尖叫着,被那柔软刺痒的触感逼得双眼泛红,恨不得立时昏死过去。 “央。” 最后一字不出所料落在龟头顶端,笔锋沿着那条窄缝搔刮,接着刺入已经绽开的尿口。 未央全身如遭电击,抖如筛糠。浑身上下处处都难过,却又处处都爽快。忽地一阵强烈的战栗,原来是云棠放开了钳住精囊的手。双腿之间立时涌上一阵甜到骨缝里的快感,未央呻吟着,终于泄了出来。 待他从情欲中解脱,用濡湿的眼睛看着自己时,云棠才问:“我写得好吗?” 未央刚在他手中被迫尝尽强加于身的苦楚与快乐,颤声骂道:“狗屁不通。你才是深闺怨妇。” 其实那句诗无外乎是写闺中女子对情人的思念。 云棠也不见生气,扶着他大腿内侧无所谓道:“那涂掉重写好了。”说罢,手中毛笔重重落在软缩回去的性器上,胡乱涂画一气,似是要把上面根本不存在的字迹涂掉。 “啊啊啊——别……饶了我……停下!不要!” 刚喷发过的性器根本经不起这般刺激,未央难受得迭声大叫。直到他反复哀求,云棠方才住手,解了他的穴道扶他坐起来,抱在怀里好一番揉搓安抚。半晌笑道:“我们的‘墨汁’混在一起了。” 未央脸上烫热,伸手回抱住他,轻轻咬在那爱折磨人的混蛋肩上。 云棠抱他去温泉里洗净身子,差人换了床褥,才抱着他双双躺在床上歇下。灯已熄了,枕边人的呼吸清晰可闻。入睡之前云棠听见未央在耳边说:“以后真的给我写幅字好么?” 他心里忽地变得柔软不堪,温声问道:“要我写什么?” 未央想了好一会,也没什么好主意,便说:“就写刚才那句罢。” 云棠半晌无话。未央不知道他的意思,正要发问,嘴唇忽然被温暖柔软的物体碰了一下。 不敢去想那是什么,未央急促地吸着气,紧紧抓住身下床褥。 那软物并未离开,在他唇上摩擦几下,灼热的鼻息打 分卷阅读18 在脸上微微的痒。 云棠吻了他。 这个吻太过生涩。初时只是四片唇瓣挤压磨蹭,后来云棠的舌尖探进他口中,试探着舔舐他的舌叶和上颚,磕磕绊绊地吸吮着。饶是如此,他依然被吻得颤抖个不停,一动都不敢动。 他怕动了会惊醒云棠,不再继续吻下去。潜意识里,他更怕云棠会察觉到他的回应并不生疏,继而想起他的出身、嫌他肮脏。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个吻,甜蜜到令人心碎。 隔了好一会,云棠摸摸未央的脸,轻柔地拭去上面的水痕,温声问:“怎么哭了?” 未央笑了笑,偏过头吻着他的指尖,“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顿了顿,认真道:“阿棠,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活着一天就会爱你一天。” 云棠说不清心里是酸是甜,只是拥紧了他,喃喃道:“真傻。” 夜色已深,未央窝在他怀里,渐渐睡去了。 第十三章 错认 自那日未央形同表白后,两人过了段形影不离的日子,云棠几乎夜夜宿在未央房里,隔个三五日要他一回,每次都弄得未央身酥骨痒,连求饶都不知道要求他继续还是求他停止。 然而就在未央最希望他在身边陪伴的那一天,他从早上起便不见踪影。 那是未央的生辰。 是他还不叫“未央”这个名字时的生辰。 几个月前他告诉云棠那个假的日子,云棠不在水意山庄里,只派人送来一块玉佩。他很喜欢,日日佩在身上。 那时候他想,真的生辰虽然收不到礼物,但只要云棠陪在身边,他便再无所求了。 他等了整天,云棠一直未曾露面。 直到他已经不抱希望,云棠却又在天色全暗时忽然来了。 未央愕然看着他一步步跌跌撞撞走向自己,浑身酒气重得像刚从酒缸里捞出来。 未央自己酒量也不小,身体好了之后与云棠对饮,常常他已有些醉意了,云棠的双眼还是清亮的。他还从未见过云棠醉成这副样子。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快坐下歇歇。”未央几步上前扶住差点绊倒的云棠,替他脱了大氅,半托半拽让他在床边坐了,又出去摇铃唤了明石来,吩咐他去厨房煮碗醒酒汤,再叫人烧些热水送过来。 等回来屋里时,云棠已合衣倒在床上,连靴子都没脱,侧身蜷着身子躺着,目光怔怔地看着未央进来的方向,忽然问:“是你吗?” 未央又好笑又莫名其妙,哄着他说:“不是我是谁?”一面快步走过去替他脱了鞋袜。他的双脚冰凉,一点血色也没有,十根瘦长的脚趾倒像两排冰条,也不知在外面呆了多久。未央心疼地把那两只冰坨搂在怀里暖着,好一会才缓过来,没那么凉了。云棠似乎觉得舒服,低低呻吟着,听得未央面红耳赤。他忽地起了玩心,伸出食指在足底轻轻抓挠。 “唔!”云棠痒得蜷起脚趾,用胳膊撑着就要坐起来,可惜力气不足,起到一半又砰地倒回床上。 他的模样是未央见所未见的脆弱无助,格外惹人生怜。未央叹了一声,又过去替他脱了外衣外裤,服侍他躺好。 正好明石和另两个下人送了醒酒汤和一桶热水来,按吩咐放好后就退下了。未央松了口气,云棠醉成这样,沐浴是不能够了,只能先替他擦身将就一晚,明早他醒酒之后再好好清洗。 还不等他去拿布巾,云棠突然发难,扯住他的衣袖含混不清地道:“你去哪儿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未央心里升起一股异样之感,勉强定了定神,道:“我不是一直在家里吗?” 云棠根本不听他在说什么,自言自语道:“我找了你这么多年,你为何要躲着我?” 未央心神巨震,一把推开他,转身就要逃。 “阿枫,你不要我了吗?”云棠不知哪来的蛮力,死死扯住他的衣摆,被拉得险些跌下床去。 未央被他喊得心痛欲裂,回身把他的头抱在怀里,试探道:“你不认得我了吗?我是未央啊。” 云棠恍若未闻,仍絮絮叨叨说着听不清楚的醉话。 未央这才想明白,原来他不是认出了自己,而是酒醉“错认”! 多么荒唐! 一晃神间,未央已被云棠拽上床,紧紧禁锢在怀里,几乎透不过气来。云棠胡乱亲吻着他的额头和脸颊,喃喃道:“我好想你。” 隔了片刻又呵呵笑起来:“我找到你了。” 他就像个好动的孩子,一刻也停不下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忽然醒悟过来,又扯过脱下的外衣翻找,终于摸出一物握在手心里,献宝似的递到未央面前,语无伦次地说道:“今日是你生辰。这个……送给你。这些年我有好多要送给你的东西,都是给你的。你一定会喜欢。” 未央接过来一看,原来是支一根指头长的小笛子,串了个细绳可以挂在脖子上。这小笛子乃是由石头制成,触手光滑沁凉,颇有分量。个头虽小,雕工却精细,不仅花纹精致讨喜,连上面若干个小孔排布都与普通笛子别无二致,云棠讨好地拿过来演示,竟真的能吹响,只是手指不好控制音孔罢了。 未央抱住他的腰,任他把那东西挂到脖颈上,感念道:“多谢你,我很喜欢。” 他之前常常背着云棠拿出来把玩的东西,是用一片暖红色的玉片雕成枫叶的形状,合了名字中的“枫”字。那是也云棠所赠。他从前就很喜欢这些奇异精致的小物,云棠便时时留心,碰到了就买下来送他。比起玉佩等物,也许不值什么钱,但其中心意却大有不同了。 未央伏在他胸口,眼眶止不住地发烫,哽咽道:“你一直记得阿枫?一直在找他吗?” 云棠目光懵懂迷茫,似是不懂他在问些什么,一句话中只听见了“阿枫”两个字,痴痴地道:“我喜欢阿枫。” 未央扑哧笑了,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慌忙用袖口擦了,在他眼睑上落下一吻,轻轻地说:“阿枫也喜欢你。” 他拍拍云棠的背,温声道:“听话,我替你擦擦身体。一会喝了醒酒汤,你就不会难受了。好好睡上一觉,明早醒来,我还有很多话要跟你说。”说到最后,声音又开始哽咽了,“阿棠,我的阿棠……” 他说罢就想下床去,云棠却一改刚才的温顺,用尽全身力气翻身压倒在他身上,恶狠狠地啃咬他的嘴唇,手也开始撕扯他的衣襟,竟是求欢的架势。未央被他又吻又咬弄得喘不过气来,推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开。 云棠分开两人相接的唇瓣,委屈道:“你不要我?” 未央顿时无话可说,叹了口气道:“算了,都依你。” 在一人酒醉时,连脱衣都是艰难的事,多亏云棠已恢复几分蛮力,在毁了几件衣衫之后,两人终 分卷阅读19 于赤裸着抱在一起。 很快未央发现了另一个令人万分头痛的问题:云棠醉得太厉害了。 平时足以自傲的器官半软不硬地耷拉着,即使未央已经口手并用,也没能让它完全挺立。这种情况下即使勉强做了,能得到的快感也极为有限。 未央推了推在脖颈上吮吻的脑袋,无奈道:“今晚先睡下好不好,明早一醒来我就陪你,做几次都可以。你想怎么做都行,让我如何便如何,好不好?” 云棠虽不懂他的意思,也能感受到他的推拒,立刻痛苦地哀鸣着,下身不断在他身上磨蹭,粗声粗气地说道:“现在就要。你来。你来上我。” 未央哑然失笑,在他耳边轻声说:“第一次很痛,我哪里舍得你吃这种苦。”手也配合着在他背上有节奏地轻轻拍打,所幸云棠神志昏沉,闹了一会就沉沉睡下了。 未央怕再吵醒他,只给他擦了脸,又喂了几口热汤,便熄了灯上床抱住他,在黑暗中亲吻他柔软的嘴唇。 他强迫自己停下来,不要打扰云棠香甜的梦境。不需急于一时,过了今晚,他们将完完整整地属于彼此。 关于要怎么向云棠坦白,他想了一夜,明示的、暗示的、委婉的、直接的方式通通设想了一遍,直到天色泛白才朦朦胧胧地有了点睡意。 最后也不知睡着没有,只是身边人一动,他便醒了。 晨光被丝帘遮挡,晦暗地投进室内。云棠一言不发地坐直身子,脸色是宿醉后的苍白憔悴。未央跟着也坐起来,刚准备问他是不是头晕乏力,忽然看见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赤裸的胸前。 “这个……你怎么戴着?”云棠声音嘶哑,指着那石头制的小笛子挂坠问道。 未央哑然失语。 昨夜种种,云棠竟然忘了。 他怔怔地看着云棠,发现云棠也在看着他,似在等他回答,又似乎没有。那目光中充满他不理解的感情,陌生、警惕、厌恶,像是在审视一个犯人。 未央心乱如麻,不知他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手颤抖着抬起来去解细绳的绳结,一时间却怎么也解不开;要从头上取下,又不小心与发丝绞缠在一起;最后一狠心用力一扯,硬是将那细绳扯断了,将那小巧的石笛捧在手中递还给云棠。 云棠并不伸手去接,神色疲惫地看了一眼,道:“你留着吧,只是别戴着了。” 未央手心被硌得发疼,木然看着云棠一件件穿好衣服,又一步步向房门走去。在他踏出门槛之前,未央终于自喉咙中硬挤出声音来:“庄主……” 说出这两个字时,他便知道昨夜准备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 云棠转过身来,也未在意这称呼间的变化,只是用不带感情的目光注视着他,等他说出下文。 未央心中纵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只能挤出一个虚假的笑容,绝望地说道:“别喝太多酒了,对身体不好。” 他想要的是阿枫,不是一个肮脏的男妓。 第十四章 抚慰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云棠不再来了。未央去找过他几次,去之前甚至做好了被羞辱的准备,然而云棠却连见上一面都不肯答应。 前些日子他施舍的几分温情,如今又尽数收回。 未央心中苦笑,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不正是如此么。习惯了云棠的好,又如何再去承受突然而来的冷淡与漠视?而他根本连云棠到底在气什么都想不通。 他推开窗,冬季的冷风呼地裹挟着细小的雪沫灌进来,外面一片刺眼的银光。 明石正巧进来给火盆添碳,见他站在窗口忙劝道:“公子穿得少,快别站在窗户旁边,今日风大,小心冻病了。” 未央谢过他的好意,顺手关了窗。 明石出去前犹豫着道:“公子,小人想告个假,老家的人带话来说我娘病了,明石想回去尽尽孝心。” “照顾母亲是应该的,你无事就早些动身吧,路上小心。” “可公子这里只有明石一人伺候……” 未央笑道:“不用担心我,我自己不行的话自会找管家要人。” 明石仍有顾虑,不过念及老母病重,不敢耽搁,当天就跟庄里告了假回老家去了。 只剩一个人时,时间仿佛也变得漫长。未央在灯下看了会书,眼睛有些酸涩,正想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就听见门口一阵声响,有人推开门走了进来。 未央下意识站了起来。 不过十余天未见,如今却像是久别重逢了。 待他走近了,未央才发现他醉眼朦胧,如那天夜里一般满身酒气,头上的雪还没有化,连眼睫上都挂着一层白霜。 未央一面帮他拂落身上残雪,一面苦笑道:“你这是……又喝醉了,过来拿我寻开心?” 云棠一动不动地任他摆弄,双目失神,对着未央的方向。忽然一把钳住他手腕,迷茫地问道:“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握住手腕的手冰得吓人,未央只好反握住给他捂着。他的手很大,未央用手掌包裹不住,便拉开前襟把他双手纳入怀中暖着。赤裸的胸膛被冰凉的手冻得一个哆嗦,未央忙张开双臂环住他,好让他再暖和点。 云棠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掌心贴着胸口活动,身体也紧紧地凑过来,带着未央往床边走。未央叫了他几声,他毫无反应,连眼神都是空落落的,根本还醉得厉害。 这些天避而不见,未央难说心中没有怨言,只是云棠如今这样子,又能和他计较什么。未央放松了身体让他抱着,无奈道:“你要做便做吧,那天本也说好的,第二天早晨就给你。” 云棠不说话,只是啃咬着他的唇瓣,把他按倒在床上。 知道现在和他说什么他都不明白,未央说话间也不忌讳,笑骂道:“阿棠,若早知你会这么混蛋,我那晚……不如就要了你,让你第二天疼得下不来床,看你还怎么一走了之。” 回答他的是臀上粗鲁的抚摸和脖颈上湿漉漉的舔吻。未央呼吸加重,身上被云棠抚过、吻过之处都热痒得厉害,情难自已地抱住云棠脖子,喃喃道:“不想……就这么原谅你,除非你答应不再嫌弃我,不再动不动就冷落我……啊……” 云棠烫热的下身在他腿间胡乱戳刺,急切之间找不准位置,不过至少没像上回那样硬不起来。未央虽也被挑得欲火四起,仍忍不住扑地笑了,好心伸手帮他一把,握住那根找不到入口的性器,抵在自己下身入口处。 “嗯……” 云棠在那褶皱上磨蹭几下,被欲望烧红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未央,忽然一挺身,毫无征兆地整根捅了进去。 未央疼得眼泪一下子就流下来了。 太疼了。 没有开拓和润滑,那东西像一根铁钎狠狠钉进身 分卷阅读20 体,只停了一瞬便开始快速抽动,那种力量和速度几乎要把肠子绞烂。未央疼得后穴紧缩不已,那东西非但没停下,反而又加重了力道,硬是在穴里抽插,更加深了未央的痛楚。 他已有好久没有受过这种苦楚,不一会便眼前发花,连何时昏厥过去的都不知道。失去意识之前,未央昏昏沉沉想着,为什么呢,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呢? *** 云棠醒来的瞬间就感觉到身边有人,习武之人的本能令他全身各个部位自行调整,迅速做好出手和自卫的准备。不过这显然没有必要,因为下一刻他便知道了身边人的身份。 毕竟他身体的一部分还留在那人身体里。 关于昨晚发生的事,他脑子里只留下了一点模糊的印象。他近来情绪不好,昨晚又多喝了几杯,不知怎的就走到那座偏僻的院落,然后……然后就在那人身上发泄了久未纾解的欲望,似乎那人还被他弄伤了。 云棠头痛欲裂,小心地将那做了恶的东西缓缓拔出,尽量不使尚未醒来的人察觉。不过他的努力最终失败,未央在他刚一动的时候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接着挣开了眼睛。 他已有近半月没见过未央,没想到再见却是在这种尴尬的情形之下。 自上回意识到自己竟在醉后错把未央认成阿枫后,云棠就对未央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情绪,说不清是厌恶还是心烦,总之不想再见到他。 在看到本是为阿枫准备的礼物竟挂在未央脖子上时,云棠一时理智全无,心中被恼怒填满:他怎么敢心安理得地占着阿枫的东西,怎么敢把自己对阿枫的爱据为己有?! 其实云棠心里不是不明白,这本不是那人的错,是他自己先背叛了阿枫,却又把罪责归到无辜之人身上,实在是毫无道理可言。 平白生了半个月的气,连气什么都搞不清楚,每次将将要好了,那人就过来招他,让他一口气憋在胸口,吞不下也吐不出,实在气闷得很。 如今……借酒行了凶,云棠又心中有愧,低声问他:“你还好吗?” 未央是被他抽出性器时那阵钻心的痛给硬生生弄醒的,但听出他语含愧疚,不欲再让他自责,便轻描淡写地点点头说:“还好。” 光看着床铺上沾染的血渍也知道他不可能“还好”,云棠皱眉道:“我叫人送伤药来,你再休息一会。” 未央拉住了他,“现在太早了,别人都还在睡,不用麻烦。” “那我自己去找。” 未央略笑了笑道:“庄主很怕留在这里吗?” 云棠也笑了,边笑边叹气:“尽管挖苦我吧,昨晚是我不对,害你受伤。等你好了,不妨打我一顿出出气。”又摸摸他被撕咬得红肿的嘴唇,“对不起。” 未央摇头道:“你只是喝醉了。其实也算不得伤。” 云棠又叹了口气,长臂搂着未央一卷,把他带到自己身上趴着,手绕到他背后给他按揉腰部。 这个人无疑是秀美的,五官精致漂亮,身体纤长柔韧。云棠的手在他背上按摩抚慰,只觉触手的皮肤温暖细腻,浅浅的腰窝似乎有无穷的魔力,诱得他不想放手。 这个人对自己的吸引,并不全靠那张和阿枫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阿枫不在了。 他还陪在身边。 不仅如此,他还许下了相伴终生的承诺。 云棠的心没来由地一动,手掌愈发轻柔地在他腰上游移。 “唔。”未央忍不住低吟出声。腰部本就是身上极敏感的部位,云棠动作重时尚可艰难忍耐,动作一轻与挑逗何异,未央瞬间酥软了腰身,某个不争气的部位更是充血挺立,被挤在两人身体间,抵在云棠小腹上。 第十五章 “游戏” 他们身子不隔一层布料地贴在一起,云棠自然不会漏下他的反应,一时间自己也有些心猿意马。只是顾虑着昨晚刚伤了他,不敢妄动,却少不得调笑几句:“小东西,伤疤都没好就忘了疼了?” 他这恶人先告状的行径引得未央在他肩上狠咬了一口。云棠并不觉得如何痛,只是觉得可爱,扶着他后脑把他按下来亲吻了一会。 未央被他吻得气喘吁吁,身下那物更是肿胀,稍一动就在云棠腹上磨蹭,酥麻得叫未央失去力气。 虽然才只说了几句话,方才的尴尬倒消去不少。 云棠见他情动,抱着他把他轻轻放平在床上躺着,自己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看着他,笑道:“做个游戏如何?” 所谓“游戏”,往往就是云棠花样百出地折腾他,未央呻吟一声,被欲望俘获的身体却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他也有点怕了云棠的喜怒无常。所以能让云棠笑着和他说话,总比冷着脸不肯见他要好得多了。 云棠悠然道:“游戏很简单,我问问题,你来回答。说真话有奖励,说谎话受惩罚,诚实还是说谎由你自己决定。” 未央松了口气,除了身份,他何曾对云棠说过谎?就怕“奖励”反比“惩罚”难挨。 “第一个问题,你喜欢被绑着不许射,还是喜欢让手指操弄、被逼着射出来?” 原来是这种问题。未央竭力忽视被这问题勾起的令自己全身发痒的回忆,喘息着答道:“喜欢被手指操。” 云棠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双手握住已经被前液弄得湿滑的肉柱,两根拇指打着圈从顶端一点点揉按到根部,再用掌心夹着分身刷地一把撸上去。反复三次,已把未央的情欲完全吊起,只等着最终得释放。 未央呼吸全乱,颤声问:“这是奖励,还是惩罚?” 云棠点按着他的乳尖,笑道:“你若舒服了就是奖励,若觉难受就是惩罚。——第二个问题,喜欢被舔咬乳头,还是被抚摸精囊?” 这个问题却难了。这两个动作都是要人命的爽快,未央自己也说不清更喜欢那种,又怕乱说会遭惩罚,一时踟蹰不语。 “这么难以抉择,不如我帮你一把?” 云棠不给他拒绝的机会,低头舔在浅色的乳晕上,舌尖一卷把红艳的乳头纳入口中舔玩。手同时探到下面,掌心包裹住肿胀的双丸搓弄,指甲沿着中线或轻或重地搔刮。未央上下两处一齐被刺激,快感的激流在身体中心交汇碰撞,热得像被架在火上炙烤,连声呻吟着,既想要他快些停下,又想要他干脆做个痛快。 “啊……阿棠,够了,别再……” “你还没说喜欢哪种。” “乳头……喜欢你舔那里……”尤其是左边,感觉格外强烈,像是心脏都快被吸吮出胸腔。 云棠依言又亲了亲那肉粒,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道:“这次想要什么奖励?” “想射出来。阿棠,我想要你。” 云棠用指尖轻轻敲打柱身,慢慢伏低身子靠近了那 分卷阅读21 根不时抽动的物事,故意向上面呵着气,诱惑道:“一会还有更好的,你舍得现在就射?” 未央急促地喘着气,偏过头不敢再看他,更不敢想那“更好的”是什么,咬着下唇好一会才略压下发泄的冲动,勉强说道:“你问。” “别急,刚才还没奖励你。”云棠这次没玩花样,慢慢替他撸了片刻,在他攀至顶峰之前松了手,问出第三个问题:“我们做了这么多次,你最喜欢哪次?” 未央几次将至高潮又无奈跌落,急得双腿不停抖动,被云棠按在膝上,从膝弯向上抚摸到腿根,引起一阵更深的颤栗。 “第一次。”未央闭着眼答道。 云棠半是惊讶半是好笑,“我的未央也学会嘲笑人了?想试试被惩罚的滋味?” 未央苦笑道:“是真的。” “我可是记得你那次比现在还惨,几天下不得床。” “阿棠,但那是我与心爱之人第一次结合,自然意义非凡。” 云棠看着他湿润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忽然紧紧抱住他,轻声道:“对不起。” 未央也环住他腰身,摇头道:“没关系的,已经不疼了。” “不光是为伤了你。未央,我以前……一直待你不好,你恨不恨我?” 未央一下下轻吻他的脸,柔声道:“你在时我忙着讨你欢喜,你不在时我又满心想念,哪有时间恨你?” 云棠被他逗得一笑,拉开他的手坐起来,扶住那很没有半点软下去迹象的欲望,邪恶地笑着道:“最后一个问题,你想我替你吸出来吗?” “唔——”那性器颤抖着,透明的粘液失禁般不停往外流,未央用上全部定力才找回声音回答这个问题,“不想。阿棠,你上了我吧,我快忍不住了!” 云棠有意无意地用手指紧紧环住根部,不让他有一泄如注的机会。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道:“既然你撒谎,那我也只好罚你了。” 未央已经猜到他要做什么,想挣扎却浑身无力,只能叫着:“别……阿棠,别这样,你别……” 云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忽然俯下身,舌尖在那胀大的顶端上飞快一舔。 “啊啊啊啊……”未央上半身腾空弹起,不知哪来的力气,推着云棠的肩膀要让他放开。云棠却含住顶端狠狠一吮,立时让他力气全失浑身酥麻地软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 云棠于情事上向来无师自通,加上未央也用口侍弄过他几回,他自然知道如何能让被服侍的人享尽快活。 他的舌面沿着柱身舔刮,由下自上周而复始,舌尖最后攀到顶端,轻轻在那条窄缝里刮擦颤动,忽地刺进张开的小孔,用粗糙不平的舌尖刺激未央最敏感的区域,让那一连串的呻吟声都变了调。 未央快被他折磨疯了。从来不知道被人品箫是这种滋味,身体全然失去控制,快感有如针扎般刺进脑海,每次他都觉得已经达到顶点,却总是被云棠推向更高的浪潮。到最后不知不觉声音都哽咽了,“求你了阿棠,我真的忍不住了。” “不用忍着,觉得舒服了尽管射出来,”云棠不知何时已松开了钳制他的手指,改为揉按根部和精囊,安抚着说道,“央儿,别怕,我只是要你舒服。” 他舍弃了磨人的花样,嘴唇包住牙齿,把肿胀的器物深深含进口腔,舌头在柱身上翻卷抚慰。未央难耐的喘息和抽气声是极佳的鼓励,他干脆用嘴唇嘬住肉柱,快速摆动头部,用嘴唇上下套弄。含得深时就做出吞咽的动作,用喉口和舌根夹住脆弱的头部挤压,吐出来时又用舌尖在顶端快速扫过,挑逗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未央在他又一次舔过铃口时抽搐着射了出来。 云棠按住他双腿不许他挣扎,带着腥气的浊液尽数射入口中。他放轻了力道又吸吮了一会,直到全部精液都流了出来,这才放开嘴里已经缩小下去的性物。抬手擦去嘴角的白浊,躺回到床上抱住未央。 “你怎么能这样?”未央摸着他头发,闷声道。他刚被一场晨间性事弄得精疲力竭,此时已有些昏昏欲睡。 云棠蹭了蹭他鼻尖,笑道:“怎么,舍不得?你心疼了?” 未央闷闷答道:“很脏的。” “我以前也觉得脏,不,不是说你,只是那处毕竟,毕竟是……”云棠一时语无伦次,有些挫败地继续说道,“你懂我的意思。不过现在倒不觉得了。” 他难得也有些不好意思,拍拍未央的臀就要起身,“你先睡一会,我去找点药来。” 未央也跟着坐起来,“不用麻烦,很快就好了。” 云棠抱着他狎昵半晌,笑道:“还是快点好起来为妙。你忍得,我还忍不得呢。” “你现在就要,也使得的。” “那你等着便是。” 第十六章 极乐 云棠去找了医治外伤的药膏回来,自己倚靠在床头仰躺,招呼未央过来,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坐在腿两侧,伏低身子把后臀翘起来。 这姿势简直是要挑战人羞耻心的极限,未央不肯依从,云棠便道:“你不肯要我帮忙,是准备要我看着你自己涂吗?” 未央无奈,攀附在他身上,脸埋在他肩头,“哪有你这么爱为难人的,你给我……给我留点脸面。” “我就是爱为难你,就是要和你做些极丢脸面的事。”云棠握住他腰胯,带着他躺倒在床上,手滑到臀缝间搔了一下,笑道:“好央儿,可别说你不喜欢。” 未央伏在他胸前,看着他的胸口随着呼吸缓缓起伏,忍不住用手指描摹肌肉的形状,感受肌肤的柔软和光滑。云棠见他神情迷醉,不由一笑,拿过放在枕边的药膏剜了一点,分开他双腿,把药膏轻轻送进谷道之中。 “我自己来。”被他用这个姿势上药,未央总觉别扭,撑着上身就要爬起来。 云棠手臂一勾,轻松把他拉回身上趴着,深入幽穴的手指也退了出来,在褶皱上摸索挑逗。“不肯让我弄?可是你刚刚也摸我了,总不能叫我吃亏吧。” 手指上还残留着他胸膛的温度,未央脸一红,放松力气不再挣动,嘴上却道:“幸好我不是真的病人,否则这会儿早被你折腾死几回了。” 云棠又沾了些药膏在指上,重新送进他后穴,一边道:“你敢说,你不喜欢每天在我床上‘死’上几回?” 论起淫言浪语的本事,未央也要对他甘拜下风,只好道:“我说不过你。” 云棠见好就收,不再刻意撩拨他,手指轻柔地把药膏推到肠壁上破损不平处,均匀涂开。未央只觉身体里一阵舒适的清凉,火辣辣的刺痛减轻不少。忽地那不堪之处被手指轻轻略过,未央身子一抖,险些呻吟出声。 “未央,怎么吸得这么紧,很疼吗?”云棠在他喉结上舔吻 分卷阅读22 一会,事不关己地问道。 未央本不想接他的话,可惜快感接二连三自后穴中传来,不算激烈,却源源不断地敲打他绷紧的神经。他只好求饶道:“那里……别碰……” “你说这里吗?” 云棠指尖施力,对着那一点又按又揉。 “嗯……”未央被下身涌上来的感觉逼上绝路,一股股白液从抵在云棠腹间的性器中喷射而出。甘美的快感在身体里肆虐了好一会才肯退去,未央急促喘息着,脱力地把全身重量交付给身下的云棠。 云棠抽出手指,抱着他翻身面对面侧躺,拉着他的手按到烫热的下身上,声音喑哑:“帮我。” 虽然刚刚泄过两次,如今只是摸着那根粗壮的肉物上下滑动,未央身上就涌起难言的燥热。“进来也无碍的。”他喘息着道,手握住那阳物就要往下身穴口处送。 “未央!”云棠狠狠把他压在身下,呼吸全乱,“你是要我回忆昨晚是怎么伤了你的吗?” 未央甚少见他在这种时刻疾言厉色,正诧异间,见他缓缓阖上眼帘,跨过未央的腰跪伏着,拉着未央的手重新覆上勃发的巨物揉按,“交给你了。让我舒服。” 潮红的脸,毫无规矩的吐吸,还有手心里烫热光滑的触感,无不让未央心神摇荡,忍不住加了点力道替他手淫。 “嗯……”云棠一声轻吟,睁开眼,吻上未央的额头。 “你躺下,阿棠。” 云棠依言翻身躺到床上,抱着未央的腰让他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催道:“乖,快些,忍了一早晨了。” 未央摸着湿润粘滑的顶端,感受着他双腿不自觉的轻颤,笑道:“既说了交给我,就要按我的方式来。” “你这是……报复。”云棠边笑边喘,已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未央的手已移下去蹂躏肿胀不堪的囊袋,指甲在充满汁液的物事上刮擦,“怎么能说是‘报复’,分明是‘报答’,谁叫你刚才弄得我那么‘舒服’?” 云棠下身一阵爽快,乐得陪他玩笑,屈起双腿夹住他的腰肢,“好未央,你是要……唔……要我求你吗?” “你会的。” 未央的手指继续下移,在囊袋底部抚慰了一会,轻轻摸上会阴柔软的皮肤。 云棠的呼吸一顿。 “这么敏感?”未央的指尖在那一小块肌肤上打着圈,偶尔施力轻压,让那处浅浅凹陷进去。 云棠硬得厉害,会阴上方的双丸不断收缩,已在高潮边缘徘徊。“今日以前,我从不知这里……若一早知道,当然不会让你……呃……”此时落入未央手中,也只得生生忍了。 未央又玩弄一会,就见云棠微张着嘴唇看着他,虽未口吐求饶之语,那湿漉漉的眼睛却比什么都叫人心晃神摇。未央不再故意逗弄,双手回到柱身上认真撸弄,片刻后云棠便喘着粗气射了出来。 以前用手帮他,从没有过这么快的时候。固然有长时间忍耐的缘故在里面,但未央却更愿意相信—— 他动情了。 未央也躺下来,躺进他怀里,把情人的一缕长发捏在指尖缠绕。忽然问道:“你以后还会待我好吗?” 云棠一怔:“我自然待你好。” 未央心中的酸楚再难抑制,失态地扯紧了云棠的发丝,颤声道:“我真想你,阿棠,我想你想得难受,真怕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我也……也想你。” 未央摇摇头,“若我以后做错事惹你不快,要怎么罚我我都甘愿领受,只求你别像之前那样……对我那么冷漠,求你让我每天都能见到你。” 云棠心中既难过又自责,道歉说:“是我的错,是我不好。再不会了,未央,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他对上未央漆黑的眼睛,忽然说:“我从前有个喜欢的人。你们生得很像。” 说完之后自己也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可以把这件事说出来。 未央怔了怔,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几乎想逃,又想干脆承认。最终却只能作出黯然的样子,问道:“我是他的替代品?” 云棠描摹着未央俊秀的眉眼,一直摸到光滑细致的眼角。阿枫的左眼角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未央那里却是毫无痕迹的瓷白。 他皱着眉,苦笑着说:“我不敢说我从来没这么想过……本不该找别人的,我对不住他,背叛了他……只是……” 这怎么能说是背叛?未央紧紧攥住云棠的手,极力压抑住想要开口倾诉的渴望。错的人是他,是他先离开,是他对不起云棠。一别就是五年,云棠早就该忘了他,找个好人过日子,而不是心心念念想着那个不值得他浪费光阴的阿枫。 “……我不能再对不住你。”云棠轻吻他的眼角,反握住他的手轻声道,“未央,我对你……有感觉的。” 未央怔怔地,根本来不及思考他话中的意思,迟缓地问道:“什么感觉?” 对方笑得高深莫测,不肯再说。 未央迟了片刻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云棠,嘴角不由自主地高高弯了起来。 他用了大半年的时间,如今终于有了结果,云棠重新接受了他的感情,也对他做了回应。 正如他曾向上天祈求的那样,云棠救了他,结束他所有的痛苦和磨难。未央不停地吻着云棠,吻到嘴唇麻木、涎水滑落也不肯分开。 两次被同一人爱上……这世间最大的幸运,已被他得到了。 第十七章 神伤 那天之后,云棠每晚都住在未央的院落里与他同眠。未央的伤本也不严重,被按着涂好药在床上歇了几日,那处的伤口便愈合了。 被云棠粘着的感觉很奇妙。 先前云棠时不时要出门办事,很少有长时间独处的机会。几年未见,未央发现这个人闲时很能耐得住寂寞,有时两个人什么都不做,就说说话、看看书就能消磨一整天。 于未央来说,有云棠陪在身边,这已经是最大的快活了。 这天清晨天才蒙蒙亮,未央半睡半醒间感觉到云棠在摇晃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着:“未央,该起床了,昨日我们说好的,今天带你出去玩。” 天气还很冷,未央窝在床上不愿动,听见了也不睁开眼睛,只扯了扯被子把他们俩又卷紧了些。 云棠在被子里抚摸他赤裸的肌肤,诱惑道:“想先做一次再出门吗?” 未央就算再不愿意醒过来,此时也被他摸得有了感觉,闭着眼往他身上贴去,“要慢慢地,温柔地做一次,好吗?” 那人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好,都依你。” 缓慢的、单调的性事自然比不得花样百出时来得刺激和快活,但未央贪恋那温暖,喜欢那种被包容、被珍视的错觉,每次都格外沉醉其中。 院子里 分卷阅读23 只有他二人居住,因此未央也格外放得开,穴里被磨得快活了便一声声轻叫着,“阿棠,好舒服……阿棠……” 云棠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一起包裹住他腿间硬物,合着抽插的步调缓缓套弄,不多时就让未央喷洒出略显稀薄的白液。 昨夜已做了几回,累到不行才睡的,未央自欺欺人地想着,若不是那人对他的身体太过熟悉,本不该又这么快就…… 埋在身体里的东西还在以他喜欢的节奏进出着,未央长舒口气,正要夹紧些让那人也舒服,摸着他性器的手却忽然又开始了撸动。未央惊得叫了出来:“别,阿棠,够了……唔……” 云棠从背后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后颈说:“试一次,射到再射不出来为止。” 未央慌忙要拉开他的手,却被强按着一起抚慰自己。云棠有太多种手段让他屈服,这次也只是吻着他的耳背轻声说了几句话: “未央,你里面真舒坦,嗯……唔……你射的时候那里好紧,我都舒服得快死了……” 未央不由自主地被那些浪话和喷在耳后的灼热喘息重新点着了,疲惫的性器在最短的时间内被唤醒挺立,片刻后就涌出股股白浊。 抚慰他的手指仍未停下,淫靡的热度还不等消退就又在腿间涌起,在半硬着被逼着射出最后一点清液后,未央终是怕了,求道:“阿棠,真的不行了,别再弄了,我替你含出来好不好?” 云棠抽身出来,把他翻过来面对面躺着,箍住他肩膀。未央讨好地吻上那两片嘴唇,手伸下去握住那根粗硬的性器求饶般爱抚。 云棠舒服地哼了一声,享受着手指的服务,懒洋洋地蹭着未央的额头道:“有点想试试把你做到失禁。” 未央骂了声混蛋,脸上烫得厉害。如果刚才云棠继续做下去,也许真的会……他恼得手上不再留力,快速撸动几十下,连许诺的以口相侍都抛到脑后,直接让云棠呻吟着泄在自己手里。 “总是那么爱害羞。”云棠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喑哑,缓缓道,“你这样,我倒真想试试看了。” 鼻间满是情欲的气息,看着云棠闭着眼唇角勾起的模样,未央心中忽然涌上一种莫名滋味。“阿棠,我……我问你句话,你别生我气。” 云棠睁开眼睛,让他枕在自己臂上,另一只手摸到他臀上揉捏,“你问。” “你……你对别人也那样吗……我是说,那许多花样……还是因为,因为我反正什么都经过了,你觉得无所谓……” 云棠哑然半晌,脸上渐渐现出愧色,也有些尴尬,“抱歉,抱歉,我没想过会让你这么不舒服。以后再不会了。” 看他脸色未央也慌了,急道:“不是的,阿棠,我愿意的,只要你喜欢怎么都好……” 云棠苦笑着收紧手臂揽住未央,手指轻轻梳理着他的头发,轻声道:“我知道。乖,累坏了吧?我陪你再睡一会,我们吃了午饭再出去逛。” “阿棠,我真的……” “嘘,快睡,不然一会如何走得动路。” 未央心中焦急无奈,方才的话已在无形之中羞辱了云棠,他只恨自己为何要口快,再要挽回也来不及了。 从一开始,未央就知道云棠是重诺之人。 他曾说过不对未央用催情药物,自那天起便再未用过。 他说了再不在性事中折磨戏耍未央,在那之后每次云雨都无限温柔,完全摒弃了过去的手段和花样,按着未央喜欢的方式极尽缠绵,务必要未央得到最极致的享受。 平日里也并无怠慢,对未央很是温柔宠溺。 未央过意不去,有时忍着臊意暗示他不妨放纵些,云棠也总是一笑带过,用亲吻把剩下的话堵回唇间。 情人之间会做的事,他都做得很好。 他向来是个温柔的人。 未央躺在云棠臂弯里,觉得此生再无所求了。 他被云棠轻轻拍打着脊背,舒适地闭着眼小憩。近来天气转暖,冬去春来,算算已经在水意山庄住了快一年的时间。 正昏昏欲睡间,明石扣响房门,在外面禀报说有庄里来了客人,下人安排了在正厅等着。 云棠坐起来披上外衫,问道:“是谁来了?” 明石道:“是凌少侠。” 云棠示意知道,让明石退下,转头笑着对未央道:“是凌非浅。说起来,他还算是你我半个媒人。” 这个名字未央其实没什么印象,听到云棠的解释才恍然忆起那天在锁春楼与云棠重逢的情形。那天的酒宴就是那位凌公子安排下了。 未央心中滋味莫名,刻意遗忘的过去在此时又被提起,他不好说什么,心里总归有些难过和无措。 云棠已把衣服打理齐整,勾勾未央的下巴问道:“和我一起去见见他?” 未央不忍拂他的意,答应下来,随着起身穿好衣服,跟在云棠身边踏入用来会客的正厅。 厅堂中坐着两个人,正相对着聊天,不时发出阵阵轻笑。脸对着门这边的人未央还有些模糊印象,应该就是那位凌公子。凌非浅先看见了未央两人,笑道:“可算来了。云棠,怎么今天才想起把你那位带出来?巧了,我也正要介绍位新朋友给你,你绝对想不到……” 与他同来的客人礼貌地回身站起,露出一张清秀明朗的面容。 厅中忽地安静下来。 未央惊得连呼吸都屏住了,连忙转头去看云棠。云棠的眉紧紧皱着,呼吸急促,连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颤抖。未央心里一凉,下意识地拉住云棠的手。那手掌里已沁出冷汗,张欣一片冰凉。 只有凌非浅还如无事人般啧啧叹着:“怎样,我没说错吧?若非亲眼所见,我也不信世上真有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跟同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那客人也恍然回神,笑道:“果然不是凌兄夸大其词,在下刚看见这位公子也吓到了,简直像是在看镜中的自己。” 云棠忽然插话问道:“兄台如何称呼?” 客人拱手一礼,“云庄主太客气了,在下名叫晏秋,与凌兄一见如故,听他说起这件奇事,腆着脸跟过来看看。叨扰之处还望庄主勿怪。” “晏……秋……”云棠喃喃念了一遍,脸色渐渐平静下来,揽着未央的腰让他靠在身上,对凌非浅和晏秋介绍道:“这是我倾慕之人,名唤未央。” 未央心里一暖,强撑出来的微笑也好看了些,与两人分别打了招呼。 凌非浅仔细盯着他的脸瞄了半天,又去看晏秋,口中道:“像,实在是像!” 云棠神思恍惚地跟着说了一句:“哪里像?” 未央刚要放下心来,余光望去,云棠的目光静静地落在晏秋面上,晏秋也含笑点头致意。他的心渐渐向下沉去,接下来的一顿饭也吃得食不知味 分卷阅读24 ,凌非浅几次逗他说话,他也讷讷的,完全抽不出心思作答。 更令他惊慌失措的是,在凌非浅要走、晏秋也随着起身告辞时,云棠竟开口相邀,请他们在庄中小住几日。 “近来春花繁茂,庄里有十来株垂丝海棠也要开了,就在这几日,不如留下来一起赏玩。” 未央就站在他身边,心中狠狠一痛,控制不住地面色发白,只能深深埋下头掩饰过去。 因为名字中带了个“棠”字,他是极爱那种花树的,过去也常常拿它来打趣云棠,赞他风姿。从去年等到现在,一直盼着它们盛放出一树浅粉花儿,好再一次同云棠坐在树下说说话。 为什么要有别人呢,那本该是只属于他们两人的风景。 第十八章 背叛 凌非浅神色暧昧,推说自己另有邀约要赴,晏秋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安排。晏秋无奈看他一眼,正看见他挤眉弄眼,叹了口气,对云棠道声“打扰了”,答应下来。 未央偷看到云棠明显松了口气的神色,心中更痛。 待到晚上两人回到房间独处,未央亟不可待地抓住云棠的衣袖问道:“阿棠,你曾说我与你之前的心上人生得相似,那……那位晏公子,他……他是不是……” “他不是。”云棠极快地答道。未央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他只怕云棠对晏秋另眼相待是因为误把晏秋错认成阿枫,听得云棠亲口否认,便放下心来,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了,双臂环住他脖颈,抱怨道:“那为何还要留下他?阿棠,我心里不舒服。” 云棠勾了勾嘴角,笑容虚弱得叫未央吃惊,“不是你想的那个原因。好未央,我今日有些累,这就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 未央愕然道:“你要回哪里去?不是一直睡在这儿吗?” 云棠脸色也有些不自然,笑笑掩饰过去了,“回我的住处。听话,我看你睡着之后再走好不好?” 未央弄不懂他的意思,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云棠依旧温柔地挣开了,替他脱了衣物盖好被子,走过去熄了灯火,又回到床边坐下,把未央的手握在手里摩挲着。 纵使千般不愿让他走,未央心中的寒霜也被他温柔的举动融化了。身体往床里侧移去,给云棠让出地方,“别走,累了就躺下来好好休息,我不会吵你。” 云棠没有动,黑暗中未央看不到他的神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心中忐忑难安。忽然听到他问:“未央,你觉得世上真的会有两个人生得一模一样吗?” 未央的心在胸膛里狂乱地跳起来。 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实际上,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他与阿枫生得像,那是因为他本来就是阿枫,那么今天见到的晏秋呢?难道这只是个巧合? 更令他心惊的是,云棠为什么要这么问? 他不说话,云棠便也沉默。 云棠说要等他睡着,但此时心乱如麻,又如何能够入睡。未央闭上眼,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多给云棠一些信任。 直挺挺地躺了有一刻钟的时间才稍稍生了点睡意,未央朦胧中感觉到云棠把他的手轻轻放进被中,掩好被角,悄无声息地打开门出去了。 未央听到关门的声音后才睁开眼。 抬手摸到眼角,未央无声地叹了口气。云棠对这里格外留心,不难叫他想起来这里曾经有过什么。锁春楼为了抬高妓女和小倌卖身价,已经用特殊药物除去了每个人脸上任何一点细小的瑕疵。 今日他特意看过,晏秋的眼角也没有那颗痣。 未央苦笑不已,阿棠,你只凭这一点去认人,是否太过武断?若是晏秋恰巧有了那小小黑痣,你是不是要换个称呼叫他了? 第二天云棠没过来同他一起用早饭,未央心中不安,拾掇好自己便出门寻他,却被告知云棠一早就同那位晏公子出门去了。 未央心一沉,忙问他们去了何处。 下人也不清楚云棠去向,倒是说了他并未佩剑,应该不会走远。 一连十余天,未央再没见过云棠踪影,心中万分担忧焦急。晏秋也不在客房。每次去问,云棠那里的下人都说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有时候还会言辞闪烁,终于让未央起了疑心。 但天地广阔,未央又能到哪里去寻到他? 只能托明石多向旁人打听,若云棠回来,一定要让他知道。 未央摩挲着手里薄薄的玉片,心想:阿棠,我信你,千万莫叫我失望。 有天明石气喘吁吁地跑过来,说是庄主已经回来了。小心翼翼地看看未央脸色,犹豫着说道:“公子,庄主正在东庭那边赏花……庄里那位客人也在。需要小人请庄主过来吗?” 那些垂丝海棠就植在东庭。听闻云棠和晏秋一起在那里,未央只觉有一根长长的尖针不停在心头戳刺,那锐痛折磨得他全身发软,久久说不出话来。 “公子?” 过了许久,未央木然答道:“我去那里看看。” 明石不放心,要陪他一道去,未央只是不肯。“我去看看就回来。” 不亲眼看见,他不会相信阿棠移情别恋。 阿棠……他在心里一遍遍默念这个名字,脚步飞快,一刻也不敢耽搁,生怕去得迟了,就会……就会什么呢,他心头空茫,毫无答案。 东庭并不远,片刻间就到了。 今晨刚落了一场春雨,庭中的那些垂丝海棠被雨水打落了不少花瓣,如今正懒洋洋地垂着一树丛生的粉花。 隔了老远,未央就再也移不动步子。 最高的那棵海棠树下站着两个人,晏秋背靠着树干倚着,云棠一只手撑在树上,把他圈在怀里。未央看不清他们脸上的表情,只能看见依稀是笑着的,亲昵地靠在一起说话。忽然云棠伸手勾起晏秋的下巴,然后—— 晏秋仰起头,云棠慢慢凑近。 他们的嘴唇贴到了一起。 未央眼前一片灰黑,耳中听不到任何声音,所有的人和物都变成一片片没有色彩的碎片,在他心中随风化去。 背叛。 他脑中有无数的声音尖叫着喊出这两个字。但他竟不能再向前走上半步,竟不能当面质问云棠,赏他一个巴掌。 那个与别人相拥亲吻的人,还是他的阿棠吗? 一路浑浑噩噩地回到小院,迎着明石担忧的目光,未央心中平静得出奇,淡淡吩咐道:“明石,你去替我看看庄主还在不在东庭。若在,请他过来这里,就说我想他了。” 明石迟疑着去了。云棠还在那里,坐在树下的石桌前与晏秋对饮,见明石走过来躬身行礼,不易察觉地皱了眉问:“有事?” 明石偷瞄了一眼晏秋,不好把未央的原话转告,于是换了个说辞:“庄主,未央公子病了,想请您过去看看。” “病了?”云棠 分卷阅读25 的眉头皱紧了些,把白玉的杯子捏在指间转动着,“几时的事?” 明石只好搪塞说夜里着了凉,已病了有几日了。 晏秋似笑非笑地瞥了云棠一眼,徐徐道:“未央公子病了,庄主自然该去探视一番的。” 云棠安抚地拍拍他的手背,复又对明石说道:“你先回去转告他,就说我稍后会过去。” 明石心下替未央觉得凄凉,领了命垂着头往回走,仍能听见那两人在身后谈笑的声音。 “吃醋了?” “我吃的哪门子醋,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唔……” 明石连忙加快脚步,不敢再听下去。 作家想说的话:不不不,云棠虽然渣,但不会渣到那个地步的( -’`-; ) 只是表象,表象T^T!!这篇文不长,还有不到一周就结束啦,是一个简单的故事~ ?(^?^*) 第十九章 春药 回到院中把云棠的话带到,也说了自己情急之下撒的谎,明石有些不安,安慰未央也是安慰自己:“公子,庄主既说了会来,您就不用担心了。” 未央笑了笑,道了声辛苦便让他下去了。 进了房内,未央跌坐在床上,茫然四顾。云棠在这里住了很久,到处都是他生活过的痕迹。 他想要云棠回来。 在亲眼看到那种情形之后,他仍想要云棠回来,可不就是天生下贱么。他爱了云棠太多年,已经没有退路了。 未央关了门窗,从床下翻找出许久没打开过的木箱,又缓缓除下全身衣物。他剩下的唯有这具身体,只希望云棠还没有厌弃,别人做不了的事,他都可以做。他相信只有他可以满足云棠。 他沉默地找出几样淫邪的道具,带金铃的乳环、凌虐尿道的小棍,后庭用的串珠和玉势,绑缚用的绳带,让人情难自禁的春药。 已有太长时间没用过这类东西,但那些屈辱的记忆早已刻入骨血,永远挥之不去。 乳环这东西他很久之前也戴过,取下后小孔慢慢闭合了,只留下浅浅的伤痕,不仔细看便分辨不出。未央熟练而麻木地揉捻乳头,让那两颗红艳的肉粒硬硬地挺立起来,捏住左乳,咬咬牙把乳环的细针一气穿过,胸前瞬间传来的剧痛让他的手不由得发起抖来,深吸几口气才稍缓过来,把乳环带好,另一边也用相同的方式穿上。 未央擦掉乳尖上沁出的血珠,坐在床上张开双腿,把春药涂抹到性器和后穴中,用得很多,连精囊和会阴都涂了个遍,最后剩下一点随便抹在乳头上。身上所有敏感部位都被春药淫浸,今晚若云棠不来,他非丢掉半条命不可。 他的身体淫乱惯了,不一会便热如火灼,连忙用绳子系住下身——云棠很喜欢这么绑着他,不让他轻易发泄。又把小棍慢慢插进尿道,后穴里塞入串珠。做完这些,未央已是满身满脸汗水,在春药和道具的双重折磨下情欲勃发,难过不已。 为免旁人进来看见,未央展开被子盖在身上,顿时掉入了熊熊燃烧的火窟,全身热意更浓,呼吸都艰难起来。乳环随着胸膛的起伏不断与被面摩擦,刺痛刺痒难耐,说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 也不知到底等了多久,在未央完全被情欲夺去神智之前,云棠终于来了。 “未央,怎么病了?可好些了吗?”云棠手里端着一碟未央爱吃的小点心,漫步走了过来。 待看清未央脸上的汗水和红潮,云棠吃了一惊:“未央,你……” 未央张口喘息着,掀开被子露出赤裸的身体,“阿棠,帮帮我。” 浑身上下满是汗水,乳头上缀着金铃,性器被绑缚着胀成紫红色,臀缝中间隐隐约约也有东西。云棠惊于眼前淫靡的景象,一时有些口干舌燥。 “这是做什么?”云棠在床沿坐下,用袖口替未央擦去快要流进眼睛里的汗珠。 未央拉着他的手放在胸口上,在指尖接触到皮肤的刹那抖了一下。“很有趣。来试试。” “有趣?”云棠伸手轻轻拨弄左边乳环,上面挂着的金铃发出悦耳的脆响,“这是刚刚穿上的?” “唔……”仿佛被电击中般,一阵酥麻快感从被刺穿的肉粒上传来,未央死死咬住下唇,试图把呻吟吞回腹中。 云棠把他抱起来,让他把头搁在自己肩上。几根灵活的手指在胸前细细拨弄,那刺激太过强烈磨人,未央喘得几乎就要断气。忽然胸前一阵刺痛,未央低头去看,原来那两枚挂着铃铛的乳环已被云棠取下了。 “戴着它你穿衣服会不舒服,我的未央不需要装饰已经很好看了。以后要记着别伤了自己。” 未央脸一红,所幸他的脸已经被情欲染得红透,多一点也看不出来,分辩道:“又没说每天都戴着,让你看看新鲜玩意罢了。” “这么说是故意要诱惑我了?”云棠扶着他躺下,舌尖抵住他胸前的伤处温柔地舔舐,除了淡淡的血气,还尝到了一点甜腻的味道。“你涂了什么?” “一点助兴的东西。”未央被那柔软舌尖舔得快感迭起,下腹胀得发疼,按着云棠的头不想让他停下。 云棠伸手下去摸摸他受缚的性器,那烫热的东西立刻在他手中搏动,“这里也涂了吗?” 未央不自然地挣动着,口中发出近乎呜咽的呻吟。云棠拉开性器上的活结替他解下绳子,他全身剧烈抖动着,哽咽道:“救救我,堵着……射不出来……” 云棠摸到顶端,那里有一颗小指甲盖大小的珠子,连接着堵住尿道的小棍。他刚试着往外拔,未央就拼命摇头叫喊:“求你,别碰,别碰了,我受不了!”他已被情欲煎熬得失去思考能力,求着云棠给他解脱,又耐不住尿道被碰的极端刺激。 “听话,不会伤了你的。挨过这一下就可以舒服了。”云棠劝哄道。 未央只是摇头,眼圈都红了。 云棠看他实在难过,松了手去吻他,爱怜地轻拍他潮红的脸颊。 “之前都说了不会再这么对你了,你偏偏要把自己弄成这样诱惑我,我哪里忍得住?”云棠脱了衣衫和他赤裸着抱在一起,牙齿在精致的锁骨上轻轻磨着,“我有没有同你说过,我喜欢看你既舒服又难过、又怕又想要的样子。喜欢把你逼到极限,让你连多一毫厘的快感都承受不住……” 未央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完全沉迷于欲望,以至于话语间都是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字句。本已高涨的情欲继续攀升,未央紧紧攀着云棠的肩,叫道:“阿棠,你快进来,我要你!” 云棠揉搓着他背脊光滑的肌肤,另一只手把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磨蹭,呻吟道:“你后面放了东西,现在倒知道急了?” “你帮我取出来……呃啊……阿棠,阿棠!” 云棠抬眼看看他,忽然 分卷阅读26 一笑,爬下去趴在他两腿之间,伸出鲜红的舌尖,自精囊与柱身交接之处一点点向上舔去,舔到顶端舌头一卷,绕着龟头打了个旋,把堵在铃口的珠子衔在齿间。 “啊啊……啊……”未央的身子腾空弹起,那一瞬间脑子全空了,只剩下噼噼啪啪的电流在全身何处流淌。他被云棠舔到了高潮,只是尿道被堵着什么都射不出来罢了。 云棠恶劣地用舌尖拍打那颗珠子,细微的震颤沿着小棍传入尿道深处,因为春药的作用,未央根本不觉得疼,入骨的酥痒却从性器内部倏地扩散到全身每一条筋脉,所有的神智都叫嚣着要释放,却始终无法冲出个出口。更不要说云棠的嘴唇还在红肿的顶端吸吮个不停,折磨得未央死去活来,眼泪不自觉地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央儿,我问你一件事,你只需告诉我实话。说了,我立刻让你享受这世间极乐。”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若是撒谎被我听出来,你一定会后悔今天装扮成这样在床上等我。” 未央急着发泄,连连点头答应下来。 云棠分开他双股,手指停留在串珠留在外面的拉环上,漫不经心地问:“在进锁春楼之前,你家里是做什么的?” 第二十章 逼供 他为什么要这么问,他知道了什么?未央的心砰砰乱跳,不知道怎样的回答能够骗过他去——真话是断断不能说的。 “这个问题需要想这么长时间?”云棠笑了笑,勾着小环慢慢把一颗珠子拉出穴口。 酸胀和酥痒从珠串滑过的位置爆发开来,先前被前身的快感分散了精力,现在却被云棠一个小小的动作轻易唤醒后穴的敏感。未央呼呼出着气,还哪有心思去编造出一个天衣无缝的身世,苦求道:“太久了,记不得了,只知道家里太穷才卖了我。阿棠,你别问这个好不好?” “可以,”云棠随手把那颗珠子又推回湿软的幽穴内,激得未央不由蜷起脚趾。“我换个问题。你几岁入的烟花之地,在那里呆了几年?” 未央怔怔看着他,嘴唇颤抖,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云棠既不着急,也不见动怒,仍笑着拨弄卡在穴口的小环,只是说出的话却令未央抖得更厉害:“央儿,你是准备无论罚什么都硬撑过去了?” 他停下手上活计,捧着未央的脸亲吻了一会儿,说:“我问你,是想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这些事,我差人去锁春楼一样可以打听得到。” 未央惶急道:“不,别,阿棠……” 云棠抹去他眼角的水迹,忽然换了个话题,“今日在东庭,我看见你了。” 未央愣住了。 然后就是难以名状的怒火和羞辱感。 原来他这一番卑贱的讨好,人家早知道缘由了,这么长时间都在看他笑话,看他出丑,把他当做卖弄身体的贱人来耍着玩! “你!你这混蛋……”他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颤意的话来,“知道我在,竟还做出那种事来!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无耻!” 云棠却笑了,在他大腿根部柔滑的肌肤上摩挲着,“你骂谁混蛋无耻?嗯?” 未央被摸得浑身发痒,腿间胀痛难忍,只是心中苦痛,不肯服软,连声痛骂,“云棠,你无耻!” 云棠不以为忤,笑着拍拍他的脸,“好未央,改天我来教你怎么骂人。”说罢起身在装道具的木箱里找出一支长长的羽毛来,在未央眼前晃了晃,问:“怕不怕?” 未央绝望地闭上眼。在春药和长时间等待、煎熬的双重逼迫下,再温和的挑逗都会变成难以忍受的酷刑。“我是你的人,你要做什么我管不了。但是云棠,若你真的对我有意,就不该再对别人……” 云棠装模作样地一拱手,“谨遵教诲。”勾住串珠末端的小环,指尖用力,一口气拉出三四颗杏儿大小的圆润小球来。 最脆弱酥麻的一点被几颗珠子快速擦过,未央险些昏死过去,目光失神,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云棠替他拭去脸上汗珠,把拉出来的珠子又推回去半颗,让它卡在穴口,撑开艳红的褶皱。捏着羽根,把羽毛尖端抵在会阴上,俯身凑近了他被情欲煎熬到扭曲的脸,轻声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亲我一下,我就放过你今日的错处。” 未央平日里是最爱亲吻那两片薄薄的嘴唇的,但此刻悲愤伤心之际,哪里肯照办,骂道:“我一心对你,反而有错;你当着我的面与别人苟且,反而是对的?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 云棠一低头在他唇上吻了吻,坐直身体分开他双腿,“那我就告诉你你今天错在哪里。” 手指略动,羽毛已在被撑开的穴口上转了一圈。 “啊——啊——” 钻心的痒意与酥麻从被拨弄之处传来,未央身子乱颤,下身穴口失控地蠕动收缩,随着羽毛一下下拨弄,硬是把垂在外面的几颗小球慢慢又吸了回去。 “好一张贪吃的小嘴。”云棠一边用羽毛折磨他,一边狠狠套弄那根被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肉物,一次又一次让未央因无法发泄的欲望而颤抖扭动。待他渐渐连抖动的力气都失去了,才丢了手上的羽毛,假意征询道:“是要自己排出来,还是要我帮忙?” 未央狠狠瞪着云棠,却不知那双美丽的眼睛里还晕着水光,非但没有半点威慑,反而万分惹人心怜。 云棠握了握他毫无力气的手掌以示安慰,而后双手并用,同时拉住后穴中的串珠和堵住分身的小棍向外拉,为分散他的精力,一本正经地讲道:“刚才说了要告诉你错在哪。第一个错处,你不该伤着自己。未央,我不许你在身上穿环。” 超过极限的快感鞭笞着饱经调教的肉体,无数电流在身体每一个部位激荡不休,未央被刺激得发疯,满脸不知是汗是泪,话也说不出一句,后脑不往枕上撞,试图摆脱这要命的折磨。 云棠更放轻了动作慢慢来,看未央实在受不住便停下来等他喘口气,花了好一会才拔出一半,自己也舒了口气,调笑道:“第二个错处,不问青红皂白就开始骂我,好坏的心肠!” 未央无法争辩,下身的肉柱和双丸又开始抖动提升,渴望着摆脱束缚得到最终的解脱。 按云棠以往的做法,最喜欢在这最后一刻做文章。或是叫他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被快感击中,身体在超过承受限度的刺激中被迫喷发;或是动作转缓,把绵延的快感无限抻长,让他一点点因渴望而变得疯狂。 但这一次云棠竟放过了他,只是用最温柔的动作拔出了禁锢物,揉挤硬挺的柱身,手指也插进后穴在敏感点上揉按,未央哼了一声,身体一阵轻快,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从全身各处渐渐汇集,浑身都舒服到了极点,手指尖都因快感而不停战栗。 分卷阅读27 云棠乘势嵌入他腿间,把粗大的凶器刺入他的身体,那湿软之处还在因高潮而不停收缩,一下下吮吸着侵入的巨物,云棠受的刺激不轻,急促地喘息着,狠狠对着穴心操了几下,方觉爽快。 他跪坐起来,托着未央的臀放在大腿上,打桩样一下下捣进肉穴深处,每次都刻意从那一点上擦过,未央后穴里被磨得一片火热,敏感点上又酥麻得要命,连刚刚发泄过的那物都颤巍巍又挺立起来。 云棠拉着他的手去摸两人相接的部位,淫液被肉刃带出,交合处湿乎乎的粘腻不堪。未央急忙要抽回手,冷不防又被狠顶了一下,耐不住呻吟一声,双腿不自觉地环住云棠的腰。 已有一段时日不曾好好亲近,如今得了趣,云棠也不想克制,循着身体追寻快感的本能在未央体内快速碾磨,尽情抚摸着身下人汗湿的肌肤,抱他起来用力亲吻,攫取他口中甘甜的汁液。 直到察觉到未央又要发泄,云棠才放缓了动作慢慢抽插,细细啃咬他白皙的颈项,一边吮出朵朵红痕一边说,“第三个错处,方才在东庭,你大可以走过来当面指责我、教训我,何必要逃走?逃走也便罢了,还要回房装点一番,诱我动念。未央,你不相信我喜欢你吗?还是你觉得我只是看上了你的身体?” 未央一怔,强压伤痛问道,“那你为何还要亲他?我们在一起半年多,你才肯吻我一下。” 云棠神秘一笑,“做完之后我就告诉你。” 说罢又捡起扔在近旁的羽毛,撩拨未央身上各处敏感所在,直弄得他又哭又笑,身体不断弹跳,射出一股又一股白浊。云棠犹自觉着不满足,继续在他身体里顶着敏感点缓慢律动,未央发泄过两次,身子教平时更为敏感脆弱,被他这么一弄,阳物很快没羞没耻地恢复硬挺,顶在云棠小腹上磨蹭。 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竭,春药的药性才算过去,未央已近昏迷,朦朦胧胧中感觉到云棠抱着他去清洗,回来后换了干净被褥,又细细替他擦干头发,才将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接着一具温暖的躯体钻了进来,带着微微的水汽和那人特有的清新气息,把未央抱了个满怀。 未央身体和精神都极度疲倦,却不肯入睡,强撑着问:“你还没有说……” 云棠亲昵地咬咬他鼻尖,“你也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未央立刻睁开双眼,蓦然清醒过来,身体僵硬,不知要作何反应。 云棠吻着他的嘴唇,模糊说着,“晏秋受人指使来接近我,但他为人谨慎,几天来竟没被我抓到马脚。今日我只是用最不打草惊蛇的方法,试试他脸上是否戴了人皮面具。” 这话若是旁人说来,未央定是不信的,但云棠在入睡前这么随意说出来,无端就多了几分可信。未央迟疑着问:“那他戴了吗?” “他没有。” 未央大吃一惊,“你的意思,是想说他就是……就是……就是你过去喜欢的那个人?” “不是。”云棠揉揉他的头发,“我知道不是。我同样知道江湖上谁有这样的巧手能改换人的面貌。” 未央沉默片刻,问道:“你怀疑我也是怀着目的来接近你的?” “未央,如果我说从来没怀疑过你,这话我自己都不肯相信。在刚见到晏秋的那一刻,我甚至怀疑……” “怀疑什么?” “怀疑我会爱上你,是出自有人精心设计。” 未央惊得睁大了眼睛。 第二十一章 舔吸 云棠见他半晌没说话,便在他唇上蹭蹭,安慰道:“你在发抖。别硬撑着了,先睡一会,有什么事我们睡醒再说。” 未央死死攥住他的手臂,“我对苍天起誓,若有半点……唔……” 口腔被一条柔软的活物入侵了,未完的半句话也再没说出口的机会。云棠紧皱着眉捏着他的下巴,一脸紧张担忧,“是我自己脑子糊涂胡思乱想,你若再敢胡乱发誓,就教那些誓言应验在我身上吧。” 未央依样也堵住他的嘴。 一吻结束,未央才恹恹地道:“不管怎样,你不该吻别人。” 云棠被这接连的几个吻弄得有些兴起,拉着未央的手按在逐渐膨胀的下身上,舒服得叹息一声,慢慢说道:“我是有错,认罚便是。” 他向着箱子扬扬下巴,“我看到那里面有鞭子,你有力气的话就打我一顿。或者罚我在你床边跪上一夜。又或者就像你对自己做的那样,给我用上春药,也不失一个好方法。” 未央摸着那根让他面红心跳的柱体,一时间竟好像捏住了云棠的心脏,生杀大权在手,云棠是死是活都由他一人说了算。他咬着下唇轻轻笑了,手往更下方探去,食指一下下叩击云棠掩藏在臀瓣间的入口。“或者我也可以这么罚你。” 云棠闭了眼,面色因情欲而泛着红,感觉到未央手指的小动作,笑着拉开那只手十指相扣,温言道:“这可不是惩罚的方式。” 未央本也无意叫他吃苦,空着的另一只手捏捏他饱满鼓胀的囊袋,戏弄道:“你在求饶?” 云棠闻言一笑,“你想要,我随时都给。不过,被我喜欢的人享用可算不得惩罚。”他的眼睛仍闭着,密长的睫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诱得未央无法自控地伸出舌尖去舔,在他眼角留下一点水痕。抚慰他下身的手加倍卖力,非要逼出他失控的粗喘不可。 “关于你自己,仍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云棠忽然问。 也许是眼前的这具身体正被自己掌控、沉浮在欲望的浪潮之中,与刚才相似的问题竟不似先前那样令未央惊惶难安。他一面加快了手上抚慰的速度,一面用沉默来应对云棠的发问。 云棠身子时而紧紧绷起,时而又舒适地放松下来,终于在未央用力一个套弄之下屏息射了出来。等到身体从那浪潮中恢复过来,他才说:“我可以不问。未央,你不想说,我再不问了就是。” 未央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怔怔看着他。 云棠也看着未央。他喜欢未央那双水杏般秀美的黑眼睛,永远都是润润的,又无辜又期待地看着自己,仿佛自己就是他在这世上唯一的指望。 而他希望这双眼能够永远盈满笑意。 他第一次对未央坦承了自己感情的变化,“未央,我是个自私的人,贪图你对我好,又那么喜欢我,才渐渐对你有了感情。你会瞧不起我吗?” 未央摇头说:“你对自己太苛责了,阿棠,难道我就不喜欢你对我好?这不是错,更没什么要被指责的。” 云棠不说话,只是抱紧了他。 未央却费力从他怀里挣了开,与他分开一点距离,轻声却坚定地说道:“你对我说了这些话,足见用了真心,那我也和你说些心里话,说得不好听 分卷阅读28 ,你不要生气才好。” “你说,我好好地听着。” 未央首先说道:“我不是你养的狗,由着你心情好了就来逗弄,心情不好就一脚踢开。我最怕你一声不响地走了,然后十天半月不肯见我,我宁肯你狠狠折磨我一遭,也不想见不到你。” 云棠想起有时候确实冷落了他,不管有意无意,总归是不对的。刚要道歉,未央已经继续说下去了。 “我也没有你想象中那样良善温和,只是我心里阴暗的一面没有让你看见而已。你不会知道那时候……我看到你在吻别人的时候,我有多恨你。我想让你把我受过的罪、吃过的苦通通尝过一遍,让你也知道那些滋味!我想和你身份对调,我是高高在上的庄主,你是卑微下贱的男宠,让你终日惶惶,再无嚣张的权利!我甚至想着,若你也像我爱你那样爱我就好了,我便可以利用那份爱来折磨你,作践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听到未央说出这么一番话,云棠先是吃惊,然后就是一阵剧烈的心痛。 自己未当回事的行为,竟然让未央承受了这许多痛苦。 “央儿,我……我伤你太深了。” 未央平静笑了,“不,说出来不是要让你难过,我是在试着对你坦诚。我的过去,你想知道,我会告诉你的,只求你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好好想想该怎么说。” 云棠重新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轻声说:“不要紧,慢慢想,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呢。如果这辈子没想好,不妨等到下辈子再说。下辈子你来作主人,我作男宠,我就是你的人了。” 未央轻吮他的下巴尖,亲昵地说:“现在你就不是我的人么?” 云棠低了头又去吻他,直吻到两人都有些喘,才说道:“我当然是你的人。从很久以前,就是了。” “阿棠,你说起甜言蜜语来,我实在招架不住。” “还有你更喜欢听的,要不要听。”云棠顺着他的脊背摸下去,一直摸到股间禁地,之前做了几次,那里又湿又软,指尖没费几分力气便没了进去,被敏感的肠壁紧紧包裹住。云棠恶劣地摸到最脆弱的那一点上,轻轻点按。 “你里面湿透了,刚才我留在里面的东西一滴都没流出来,好乖。”这自然不会是真的,方才他已将未央里里外外清洗一遍,这么说不过是要戏弄那可怜人罢了,“你喜欢我用手指操你对么,你这贪吃的小东西,告诉我,手指就能满足你吗?” 未央被玩弄着身体内部的敏感点,一股股酥麻在穴里流窜,让他只能浑身瘫软着任由那人施为,口中哀哀求着:“别弄了阿棠,我没力气再做一次了……啊——那里,别再揉了,啊——啊——” 就在他挺着身子准备泄出来时,根部却被云棠紧紧环住,阻绝了到达极乐的通道。 “别急,舒服的还在后面呢。我好好服侍你一回,保证你不会再说没力气,反而还想要第二回、第三回。” 云棠抽了个枕头垫在未央腰下,自己滑下去把他双腿大大拉开,趴在中间,捉住那条被前液打得湿淋淋的性物,鼻尖在顶端窄缝处蹭了蹭,伸出舌尖飞快在柱身上一舔,道:“求我给你吸出来。” “别,阿棠,我求你便是,你用手吧,狠狠地撸我、操我,怎样都好,求你了!” 从第一次为他口侍那次起,云棠便知未央的身体爱极了唇舌的侍奉,每次的反应都激烈到仿佛被快感折腾得生生死了一回。但他舍不得云棠做这种“低贱”的事,十次中至少有八次要推开——推不开的时候,便被云棠舔吸到三魂离体、六魄出壳,射出来后整个人都虚脱着。 云棠摸着他腿根与性器相接的部位,一点点把他的情欲激发到极致,笑道:“现在不求,待会定要后悔。到时候我可是非要你求得可怜一点、脏一点,才肯放过你的。” 说罢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未央一眼,双手分开他的臀瓣,舌尖刷地在那蠕动的穴口上舔了一下,抵住艳红的褶皱往里挤去。 第二十二章 赔罪 未央瞬间像被施了定身法,整个身体僵死在那里。却在下一刻疯狂挣扎起来,连云棠都颇费了些力气才按住他。 “云棠,别再这么做,我真的会生气。”他狂乱地喘着,话语带着泣音,不像威胁倒像是求饶。 云棠怜爱地亲亲他发抖的身体,道:“莫气,我这就赔罪。” 他再次埋下头,深深地把舌尖刺入今日已使用过度、无力紧闭的甬道。 未央无力地哀鸣一声,指甲扣进云棠肩背,失声求饶,“阿棠,啊啊……很脏,你放开,别舔了,别舔了!” 灵活的舌尖不同于手指和性器,异常湿润和柔软,不停在肠壁上拍打、翻卷、舔舐,带来从未体验过的、惊天动地的快感。牙齿也不甘落后,在穴口外缘轻咬被撑开的褶皱,配合舌尖的动作,几乎让未央哭了出来。 那条湿软的活物深深浅浅戳刺着,执意进犯已经开始痉挛的肠壁,刚才的挣扎早已耗尽了未央所剩不多的力气,整个下半身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完全成了云棠的玩物,如今只能无力地瘫软着身体,被迫接受这种羞耻的快乐。 察觉到握在手中的性器抖动欲射,云棠抽出舌头,只在无法闭合的穴口处轻轻舔着,直到未央真的急了,才暗示道:“你可以求我舔舔别处。” 虽明知这不过是另一个陷阱,但未央快被他折磨死了,只得紧紧抓住这根救命稻草,“舔……舔什么?” 云棠笑着晃晃手中不住流出泪滴的性器。 未央无奈,手指插进他的长发抓住,偏过头难堪地说道:“求你,舔我……舔我那里。” “哪里?这里吗?”云棠再一次把舌尖浅浅刺进穴口,把边缘那些被撑开的褶皱吮吸得啧啧有声。 “啊……天啊……天啊……” 云棠退了出来,亲亲那根不断抖动的性器,继续逼问道:“说清楚,到底是哪里想被我舔了?” 未央满脸是汗,不停摇头,“我说不出口,别逼我了!” “方才提醒过,除非求得很可怜、很有趣,我才会考虑放过你。”云棠自然知道他此刻想要得快疯了,故意摸着那鼓胀到硬梆梆的精囊,用不会让他感到疼痛、却极其催情的力道,轻轻在上面拧了一把。 “啊啊啊……”未央上身弹离床面,再难忍住这折磨,终于服输,羞耻得满面涨红,难堪地道:“求你吮我阳根。” 云棠目的既达,便认真服侍起来,含了那肿胀的顶端在口中舔舐,含混不清地说:“想要我怎么做?” “不知道,我不知道!”未央完全沉浸在被包裹的快感之中,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放弃般说着:“只管舔到我下身流水,欲仙欲死吧! 分卷阅读29 ” 云棠心中爱怜,一边翻动舌头舔舐性器上爆起的筋络,一边把未央翻过来侧躺下,自己也躺下去,头对着未央脚的方向,成个颠鸾倒凤的姿势,把挺立的性器也送到未央嘴边。“让我也尝尝那欲仙欲死的滋味。” 两人同时含住对方,也被对方含住。 未央心里憋着气,嘴里和手上便不容情,口腔和舌头紧紧箍住柱身吸吮,空出的两手同时在会阴和精囊上抓挠。见云棠享受得绷紧双腿,故意把性器吐出来一截,坚硬的牙齿轻轻在顶端一扣。 “唔。”云棠大腿抽了抽,报复般并拢双指插进后穴,摸到敏感之处,两根手指夹住那一块光滑的所在轻轻捻揉。 前后夹击带来的快感非同一般,未央闷哼一声,泄在云棠口中。 云棠把自己从他口中抽离,转过身来压住他,分开他双腿架在肩上,下身一挺,粗大的性器已没入仍在高潮痉挛中的甬道。云棠放纵着自己在那处暖热的窄洞里抽插了几十下,忽然一口咬在未央小腿上。 未央腿上一痛,刚要挣动,身体里忽地涌入一股灼烧的热流,几乎要把敏感的内壁烫伤。紧接着高高架起的腿被放了下来,埋在身体里那根渐软的物事也噗地一声滑出体外。 云棠心满意足地抱着那具温暖的身体要吻上去,未央却翻了个身躲了过去,背对着他不说话。 “真生气了?”云棠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身,掌心贴在他小腹上轻揉着。 未央哼了一声,“岂敢,万一你又要‘赔罪’,我还有活路吗?” 云棠闷闷笑了,嘴唇讨好地贴着汗湿的肩背游移,“我的好未央,你只管嘴硬吧。舒不舒服,你的身子最清楚。” 未央猛地转过来瞪视着他,怒道:“要不要我也让你那么‘舒服’一回?” “今日已被你掏空了,以后再说。”云棠软语相求,说了无尽的好话,又替他按摩酸软的腰肢,总算掀过了这一页。待未央累得沉沉睡去,云棠才抱着他去清洗收拾。 因为事先有交代,回来时房间里已换上了干净被褥,云棠把未央放在床上安置妥帖,自己在床边坐了,摸着未央未干的柔软发梢,喃喃道:“你欠我的,我已在今日都讨还了、也报复过了。我欠你的,这辈子慢慢还。” 他慢慢站起来,静静看着情人安静的睡脸,目光温柔如水。云棠就这么站着看了好一会,才转身踏着一地月光出去了。 第二十三章 双栖(全文完) 云棠站在房门外,抬手叩门,节奏轻快地连敲三下,里面的人才发了话:“门没锁,请进吧。” 云棠微笑着推门而入,房中那人正独坐饮茶,见了他连眼都没抬一下。云棠笑着夺过他手中杯子,仰头将杯中残茶一饮而尽,径自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 那张与未央十成相似的面孔上略带怨怪之色,凉凉道:“庄主好兴致,才和美人逍遥快活过,恐怕腿还是软的,就又乘夜过来我这里了?” 云棠不由大笑,覆上他放在桌上的手,调笑道:“我特地过来看看美人吃醋的模样。” 晏秋面色更冷,用力抽回了手。 云棠方才正色说:“不曾做什么,我就是去和他说清楚的。” 见晏秋面色稍缓,云棠压低了声音,凑近那张俊俏秀美的脸,暧昧地轻声道:“还叫我庄主?” 晏秋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极浅的笑容,果然换了称呼:“云哥,未央公子的事,你可安排妥当了?” 云棠道:“我有一位朋友曾说过对他有意,想来定会好好照顾他,对未央来说,未尝不是个好归宿。” 晏秋长叹一声:“这样,我良心稍安。” 他说罢站起来替云棠把茶杯斟满,自己走到窗口,状似不经意地说:“对了,我已叫人带信给凌兄,请他给你我二人做个见证。大约明早就该到了。” 云棠这些天对他千依百顺,自然不会反对,反而兴致勃勃地跟他商讨:“何不连婚事一起办了?小秋若装扮装扮,必是个极美的新娘子。” 晏秋斜乜了他一眼,叱道:“庄主若再拿我打趣,莫怪晏秋翻脸不认人。” 云棠连连作揖,请他大人不记小人过。晏秋看他神态动作滑稽,绷不住笑了,那张面孔笑起来极为迷人,云棠只是怔怔看着,似乎看得呆了。 *** 凌非浅素来是个好事之人,早早到了不说,更自作主张安排下宴席,美其名曰“谢媒宴”,一大早就叫了云棠与晏秋去宾至楼二层包间。 三人一边饮酒吃菜,一边聊些趣闻。凌非浅少不得拿云棠与晏秋的关系打趣,云棠面色如常,连凌非浅起哄要他与晏秋喝交杯酒,他也面不改色地喝了。 日头渐移,云棠看看窗外,转回来对凌非浅说:“谢媒宴也吃过了,你这位媒人也谢过了,我庄里还有事,就先和小秋回去,你若无事,不如也过来逛逛。” 凌非浅懒洋洋站起身来,打了个哈欠,率先往门口的方向走:“我是个闲人,向来无事的,去你那里转转也好。” 他的目光却清明得很,有意无意地向晏秋瞄了一眼。 晏秋同样站起来,侧过身,挡住窗子。 云棠把玩着手中酒杯,不再虚与委蛇,似笑非笑道:“怎么,我没有中毒倒地,你二人还是忍不住要动手?” 他随手把酒杯扔在桌上,哼笑一声,对凌非浅道:“非浅,你我相交多年,你要害我有的是机会,何必与魔教中人勾搭到一起?” 凌非浅被戳穿也不见紧张,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道:“你竟会识破,云棠不愧是云棠!” 晏秋倒是面露意外之色,“你怎知我的身份来历?” 云棠道:“我结下的仇人不少,一时也难以确认是谁想要我的命。不过你下在唇上的毒、喂我喝下那杯酒中的药引,我倒是略有印象。” 晏秋双手背在身后暗自聚力,继续与他交谈:“如果计划无误,你现在早该毒发。” 云棠但笑不语。 这时凌非浅也问道:“那么你又是如何怀疑到我身上的?” “这些年我在找人,旁人不知,你却是知道的。你很了解我,只从我买了个男人回来,就能推测出他与我所寻之人很像。可是非浅,我找了他几年,一无所获。怎么偏你能在这么短时间里,恰好就碰到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人送来给我?” 云棠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平淡地看着凌非浅:“我已经答了你的问题,现在我也有个疑问想请你解答。” 凌非浅撇撇嘴:“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何要对付你。的确,我们是多年的老友,性格合得来,彼此也投契。可是阿棠,怪只怪你声名太过,让我的日子过得不那么舒服。” 他说完最后一个字,身形诡 分卷阅读30 异地移动,袖中一道白光闪出,直取云棠咽喉。这是他从未示人的绝学,将一柄软剑缠在臂上,五步之内,不经意间就可取人性命。 久未言语的晏秋片刻也不曾迟疑,一双灌满内力的铁掌悄无声息地拍向云棠后心,若这一击得手,纵然云棠不死,也必躲不过他们二人第二次攻击。 嘭地一声,雅间中桌椅尽碎! 一击之后,站着的人只剩下一个。 凌非浅抬手擦掉唇边流出的血,在脸上留下一条血迹,显得面色也狰狞起来,不复之前的成竹在胸,声音里充满震惊:“你——你已练成沛然心法第九重?!” 云棠同情地看他一眼,无奈道:“这是我家传武学,练成有什么好奇怪的?” 凌非浅厉声质问道:“既已练成,那去年武林大会上,为何不见你使出来?” 云棠哼了一声,冷笑道:“就这样,尚有人嫌我‘声名太过’,为了自己这条小命,我也不得不谨慎些了。” 他不理会倒在地上的两人,径自走到门边,出去之前又看了晏秋一眼,好奇道:“还未问过,这位以身饲敌的兄台是魔教哪位堂主?” 晏秋胸口闷痛,已受了不轻的内伤,勉强答道:“炎风堂秋无心。” 云棠点点头:“凌兄,秋兄,我们也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就此别过,奉劝二位从此别来水意山庄。”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若方便,也请转告周行川,未央在我这里过得很好,请他不必挂心。” 晏秋吃了一惊,面色讶然,“你放过姓凌的也就罢了,连我也不杀?” 云棠淡淡一笑,“并非我心慈手软,只是对着这张脸,我的确很难下得了手。魔教已亡,万事皆空,你曾对我说想游历江湖,虽然不见得就是真心话,但你何不试一试?天地广阔,你自去吧。” 他不再理会那两人死活,辰时刚过,未央也快醒了,须得快些回庄里去,免得那人又要多想。 出了酒楼没走多远,云棠忽然回身疾走几步,一把抓住跟踪之人的前襟。 晏秋并未反抗,定定说道:“我技不如人,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有件事要说予你,你要找的那个人……” “不必说了!”云棠声音转厉,手上施力将他推开几步远,喝道:“你再多说一句,我便真的不能留你性命。” 晏秋愣了一下,已明白过来,不再多提旧事。半晌叹息道:“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未曾让你看过我的真面目。” 云棠面色和缓下来,笑道:“看又如何,不看又如何。” “是啊,我来得晚了。” 晏秋冲他点点头,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棠回来时,未央已经醒了。不仅醒了,仿佛还从下人口中得知了他与晏秋一起出去的事,脸上挂着一层寒霜,冷冷地望着云棠。 不过云棠早有准备,拍拍怀中之物的屁股,那小东西倒也灵巧,轻飘飘地跃进未央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窝着。 “送给你。”云棠趁着未央惊讶,已走近了他,一把将满脸怒色的人抱紧怀里,柔声说:“生气之前,可否容我解释?” 未央不接他的话,指着怀里一身漆黑、只有四脚雪白的猫儿:“哪里弄来的?” 云棠知道他心里喜欢,便也开起玩笑来:“你说它?正是从石头中蹦出来的。” “它又不是猴子。” “比猴子可爱得多了。给它取个名字吧。” 未央低头看了看还未长成的幼猫,摸着它乌黑油亮的毛皮,想了想说:“这么胖,圆滚滚的,不如就叫绣球。” 云棠被这名字逗得笑个不停,好容易才止住笑意,说:“好,就叫绣球。”。 未央冷冷看他一眼,硬着声音问:“大早上的出去就是为了这个?” 云棠心里更觉好笑,未央明知道自己是同晏秋一起出去的,却还这么问,若是就势撒谎,还不知他要气成什么样子。云棠低头吻了吻他颈侧,轻声道:“不是,主要是去把你假想中的情敌送走。” 未央倒怔住了,惊异于事情竟然解决得这么平静无澜。 他放下心来,心中涌起一股悦乐,把猫儿放在地上让它自去玩耍。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云棠说:“你问我的事,我已想好了。你……你想听吗?” 云棠静静地看着他,忽然道:“我想换个方式听。” “什么方式?” “不如在梦里说予我听。” 未央啼笑皆非,想骂他异想天开,又喜爱这突如其来的天真念头,咬着下唇道:“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梦见你? 云棠亲吻着他的耳垂,舌尖钻进耳孔舔舐,轻轻在他耳畔笑道:“央儿,你不梦见我,难道还想梦见别人吗?” 未央嘴里骂他霸道,却在夜里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发起梦来。 他梦到前半生,无数画面飞一样在眼前掠过。他本是高高在上的太音教教主之子沐枫,少时隐瞒身份外出游玩,意外结识了水意山庄年轻英俊的庄主。不知不觉中情愫暗生,却在爱情最浓时被迫与情人分离。 那是他一生中最痛苦的日子,太音教内乱,父亲的大弟子秦子青偷施暗算,夺了教主之位。秦子青将他骗回教中,当着父亲的面废了他的武功,将他卖进妓馆,更派专人看管,让他受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父亲也死在秦子青手中。 未央何尝不想向云棠求救,但那时秦子青手中的太音教势头正盛,一来没有机会,二来他也怕会害云棠惹火烧身。几年之后,太音教灭于正道之手,看守他的人自顾逃生,连秦子青也被云棠等人合力杀死。他的亲人死了,仇人死了,他自己更是早该死了,只是凭着想再见云棠一面的念头苟活至今。 可是已经过了五年,沐枫已经彻底变成未央,成了一个下贱至极的男妓,要不要向水意山庄传递消息,他一再犹豫,总也拿不定主意。 就在这时候,一个比五年前更加成熟、英俊的云棠竟活生生出现在他面前…… 爱恋击败了理智,他满心忐忑地从角落里走出来,站到云棠面前…… 他们一起站在花树下的时候,未央随手捡去云棠肩上的落花,默然半晌,轻声说:“我在梦中,已同你说了。” 云棠不问他在梦里说的是什么,只是抱住他,笑吟吟道:“我都听到了,你说你爱我。” 他不问,未央心里便有了答案,如今听他调笑,面上一热,否认道:“我何曾说过这一句,定是你听错了。” 云棠扳着他的下巴与他对视,英俊的脸上满是笑意:“就当是我听错了吧,那么这一句,我现在就要听你说。” 他霸道起来,未央更是招架不住。可若依了他的话当面陈情,一时又深觉不好意思。 正犹豫间,云棠 分卷阅读31 自己倒放弃了:“不说就不说,不过作为交换,你须得应下我另一件事。” 未央警惕起来,问:“什么事?” 云棠握住他的肩,正色说道:“永远不许离开我。” 未央便也认真回答:“阿棠,我永远不离开你。” 云棠松了口气般,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说出的话却还是一般没正形:“口说无凭,还需做点别的。” 未央心中暖融融的,配合着他的玩笑说道:“你要我签下字据来?” 云棠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目光灼灼,哑着声音、极其暧昧地说道:“我们这就回房去,好好商量一下这字据要怎么写。”说罢拉了未央的手,就要往回走。 未央却定定站在原处,云棠拉他不动,回身来看,却见他面色绯红,与满树粉花相映成辉。未央反握住云棠的手,近乎虔诚地轻声说:“我爱你。” 云棠的脸竟也渐渐染上绯色,替他拢拢被春风吹乱的发丝,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你知道的,我爱你至少要多一倍。”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此时春光明媚,万万不可再辜负了。 番外 炎夏情事H(1) 午后炎热,未央倚在卧榻上看了会书,已有几分昏昏欲睡。刚欲起身把书卷放回架上,就被两条手臂从背后环住腰肢,一只手还无赖地拉扯着他身上薄衫,大有往里钻的趋势。 明明才哄得他安分了一小会……未央心中无奈,按住那只作怪的手:“你整日除了欺负我,就没别的事好做么?” 那人这次却意外地没有痴缠,乖乖松了手,从果盘里拈了颗梅子送到未央嘴边:“这可冤枉了,今日窗纱松了是我紧上,冰里镇着的果子是我削皮切块,我刚才还帮你喂了猫呢。” 未央看他假作委屈的神情,禁不住笑了笑,接过梅子含在嘴里,避过那人随后奉上的亲吻,板起脸来说道:“庄主好大的功劳。绣球不也是你养的,如何能说是帮我喂?” 云棠一本正经地解释:“它不肯同我亲近,我才不愿硬贴上去呢——它又不是我家央儿。” 未央听他如此调侃,面上微红,作势要拿手中的书打他。见他躲也不躲,只是含笑望着自己,举起的手便拐了个弯,书册轻轻敲在云棠肩上。 手里的书被夺走扔到一边,云棠欺身将他压倒在榻上,压低了声音开口,嘴唇离那敏感的耳廓只有一线之隔:“别再冤枉我不做正事了,旁的不说,你那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可不就是我亲手洗净的?” 屋中虽只有他二人在,未央仍被他不正经的浑话臊得满面通红,推着他的胸膛欲把人掀开,骂道:“云棠!你龌龊!” 云棠笑得愈发不怀好意,却仍配合着他直起身子,又伸手把未央也拉了起来,口中道:“好了,我龌龊,认下了认下了。好未央,去替你相公倒杯水来,说了半天怪口渴的。” “你……”未央修眉直皱,就要发作。 云棠赶紧改口道:“我是说,相公,烦劳你替我倒杯茶水。” 未央无可奈何地瞪着他,终于叹了口气,双唇在他两片薄薄的唇瓣上碰了一下,在云棠探出舌尖之前便分开了,摸着那两片柔软叹息道:“阿棠,你这张嘴有时候还是堵上好些。” 被骂的人也不恼,看向他的眼睛里蕴满温存的笑意,在六月天里笑出满面桃花。 未央被他瞧得心子乱跳,忙起身去倒茶,不肯再多看他一眼。再看下去,恐怕又要被那双泛着桃花的眼蛊惑,做出许多事后让自己羞愧难当的事来。 才走了两步,忽然听见他在后面轻轻唤了声:“阿枫。” 未央心头剧震,僵硬地转过身,怔怔看着他问:“你叫谁?” 短短片刻功夫,云棠又换回了那副笑吟吟的模样,调笑道:“嗯?我叫我的央儿呀,你以为我在叫谁?” 未央心绪大乱,匆匆倒了杯水给他,递得急了,水险些溅出来洒到云棠身上。云棠却不肯接过去,飞快擒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在那一小块柔滑的皮肤上打转,仰头看着他说道:“阿枫,辛苦了。” 未央急急抽回手,别过头去不肯看他,低声说:“你把阿枫记在心里吧。现在只剩下未央了。” 云棠静静看着他,摇着头笑了,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脸贴在他的胸腹上,无赖道:“只剩未央?未央极爱我,才不会想堵上我的嘴。” 未央急于岔开话题,迅速接口反驳道:“我就不能有脾气吗?” 云棠又是一笑:“未央喜欢被我欺负。” 才说完,忽然手上使力,将未央抱起来放倒在榻上,帮他脱了鞋袜,又不甚温柔地剥去他身上衣物,顺手从暗格里取出一盒润滑用的药膏。 “你借口天热,已有好几日没让我碰了。”云棠自己也脱得赤条条的跪伏在未央身上,一只手掌不停在莹白的胸口上乱摸。未央稍一反抗,他的另一只手便握住刚刚有了反应的下身快速撸动,让未央在激烈的刺激中无暇他顾。 “果然冰肌玉骨,摸着好舒服。” 未央嗔怒地看着他,他便知情识趣地住了口,剜了些药膏送到紧闭的穴口,用手指慢慢推了进去。那药膏乃是特制,并不十分粘腻,沾到穴壁上带来一阵舒服的微凉。 云棠见他已闭上双眼任自己摆弄,隽秀的脸上浮着一层艳丽的红晕,心中爱怜不已。想到他那几年……不知道在这等事上受了几多折磨,手上动作便愈发轻柔,慢慢在肠壁上把药膏推开,不愿叫他受一丝苦楚。 指尖划过敏感点时,未央身子一颤,穴肉自觉吸附住在内里开拓的手指,被拢在掌心抚慰的性器顶端也湿润了。 云棠知道他得了趣,手指抽插得快了些,时不时蹭着那一点插到深处,在他沁出层薄汗的额头上吻了吻,笑道:“今日用观音坐莲式如何?不用抱那么紧,免得你热得受不住。” 未央哪肯回答,云棠见那小穴已能轻松吞吐三指,便抽出手来,把手指上沾着的药膏和肠壁分泌的蜜液尽数抹到他挺立的柱身上,随手套弄几下,笑着追问道:“央儿,允是不允呢?” 这问题却叫他如何回答?其实夜夜相拥入睡,又有四五日没做过那档子事,要说完全不想也是自欺欺人。加之身体已经被他挑起欲望,未央也不想再拒绝,手肘撑着上半身坐起来,偏过头避开他灼热的视线,极小声说:“你躺下吧。” 炎夏情事(2) 云棠拿了个软枕靠在身后,并拢双腿半躺半坐,也不说话,只含笑看着未央。未央瞪他,他也不知收敛,暧昧的目光缓缓在眼前赤裸的身体上游移欣赏。 未央气不过,干脆从丢在一旁的衣物中捡出衣带来,蒙在云棠眼睛上,挡住那两道不安分的视线 分卷阅读32 。云棠也不抵抗,嘴角高高翘着,甚至把两只手腕并在一起伸到他眼前,笑道:“要不要也一并绑了?” 未央心中一动,摩挲着他双腕,犹豫不定:“真绑了?” 云棠笑得肩膀不停抖动,故意捏着嗓子调戏道:“相公,奴任凭您的处置。” “你只管逞能,待会莫后悔才是。”未央咬着下唇在他手上拍了拍,当真找东西将他双手绑了系在高处。 若论起情事中的种种花样手段,未央所知自然远远超过云棠,只是一来不愿让他觉得自己太过放浪无耻,二来爱他甚笃、在那种事上总是顺着他,因此绝大多数时候都由云棠掌控,他配合便是。今日却完全颠倒过来,不说云棠,他自己都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兴奋。 仿佛转瞬之间就失去了忍耐的能力,未央骑坐在云棠腰上,随着自己心意抚摸情人缓缓起伏的胸口和结实的小腹,饱满的双臀磨蹭着那根勃发的阳物,很快就让云棠呼吸失了节奏,不停向上挺动腰肢,尽力向臀瓣间的窄缝里戳刺。 也许是因为对方看不见,未央的动作也愈发大胆,抬起身子,双手分开臀瓣,对准挺立的肉柱直直坐了下去,放纵那根粗硬的凶器刺入极深的一点。被撑开到极限的刺激较想象中更为迅猛激烈,未央眼前发花,好一会才止住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环住云棠的脖子稳住身形。 云棠被逼出一头热汗,喘息得厉害,急急说道:“央儿,不闹了,你千万小心些。” 未央默默在他唇上碰了碰,轻声道:“没事。你不许动,也不许出声。” 云棠点点头,依他所言闭了嘴一动不动。 未央静静看了他半晌,缓缓直起身子,让又烫又粗的肉柱一点点脱出体外,在龟头将将要脱离穴口时故意收紧身体,复又一坐到底,变换着角度让那硕大的龟头蹭过体内的弱点,起伏之间动作渐渐加快,在情欲催动下,分出一只手来抚摸自己的乳尖和阳物,因全身四处泛起的欲浪而忘情地呻吟。 未央还是头一次用这种方式享用云棠的身体,方知自己对他也有如此大的影响,只消稍稍改变节奏或是夹紧后穴,就能感觉到被吞没的物事青筋直跳,愈发胀大。未央看着云棠被蒙眼绑手,仰着头无声地喘息,心里虽知不该如此欺负他,却也舍不得就此停下来。但这事毕竟极耗体力,未央骑了半日,已是腰间酸软、浑身酥麻,只得靠在云棠身上略作歇息。 云棠岂会不知他累了,当下接手过来,终于得以挺腰在酥软湿润的甬道里冲撞,敏感的血肉快速翕动,一下下吸吮着龟头,云棠大为爽快,亲吻着枕在肩上的脑袋,边撞边问:“舒坦吗?” 未央被他顶得身体乱晃,只有紧紧抱住他上身来维持平衡,低声呻吟道:“好热……” 云棠侧过头含住他的耳珠,诱惑道:“热?那下一次……在外面做?” 未央没说话,只是肠壁激烈地绞紧,夹得云棠又是一阵舒爽,于是变本加厉地戏弄他道:“未央,你可知……你被肏得双目含泪……是怎样一番美景,真叫我……等不及再看上一眼。”说罢性器向上猛地一顶,正正撞在未央耐受不得的一点上。未央低啜一声,抵在云棠腹上的阳物抖了抖,终于发泄出来。 他下面剧烈收缩,云棠下身也胀大到极限,忍不住仰起头搜寻未央的嘴唇。就在攀上顶峰之前,未央却从他身上爬下来,一把攥住他即将高潮的性器。云棠呼吸都窒住了,下身憋闷的厉害,刚要说话,就听未央道:“阿棠,今日就先饶了你。以后若再欺负人,我保证有你好受。” 云棠忙答道:“不敢了。”一面仍仰头索吻。未央也不为难他,握住他的手快速套弄几下,放他痛快射了。又替他解开蒙眼的衣带,除了手上的绑缚。 云棠刚一得到自由便故态复萌,抱住未央将他压倒在身下,胡乱吻着他的脸和脖颈,调笑道:“可舒服死为夫的了。央儿可要记住了,下次小穴别吸得那么紧,夹断了你男人下面这根东西,你下半辈子就要靠我的手指和舌头过活了。” 未央竭力躲避着他湿漉漉的舔吻,脸涨得通红,骂道:“我不听你的淫言浪语!”云棠只是笑,将他抱得紧紧的,不让他有躲开的机会。 炎夏情事(完) “阿枫,”云棠闹够了,渐渐安静下来,抚摸着未央潮湿的黑发,嘴唇贴上他泛红的耳珠,“和我在一起,快活吗?” 未央听到那个称呼就是一僵,怔怔道:“你怎么……你怎么又这么叫?” 云棠揉搓着他的肩背,小声在他耳边念叨:“我喜欢这么叫,你就让我叫吧,好不好?阿枫,你应我一声。” 以往云棠这样软语撒娇,未央哪有不就范的道理。只是关于这久未用过的名字……他心中惶惶,不敢回应,仿佛一旦答应下来,就会玷辱了少年时那一段美好过往。 未央在他怀里背过身去,不让他看到自己脸上的表情,硬着心肠道:“这么多年过去,早已物是人非了,就算你再怎么叫那个名字,你心目中的人也回不来了。” 云棠不肯让他逃离,亲吻着他的颈侧和发丝,手臂横在他胸前,胸膛紧紧贴着他单薄的背脊,说道:“我不是要你变回原来的性子。我喜欢现在的你喜欢得……恨不得时时刻刻把你抱在怀里。”看着情人红透的耳根,云棠继续道:“我知道和以前相比,你的脾气喜好都大有不同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央儿,我想让你知道,你没有变得不好。小时候和你在一起很快乐、很舒服,现在每天都在一起了,你还是让云棠魂牵梦萦,思慕无尽。” 虽素知他会说甜言蜜语,未央还是被他直白的情话说得一阵心悸,好在背对着他,不会给他看见满脸赧然。未央把脸往枕头里埋去,轻声问:“既然你满意未央,何必还执着于阿枫这个名字呢?” “因为我……我怕你误会。”云棠把他抱得更紧了些,“我怕你觉得我介意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待你不如从前,甚至不肯用以前的名字唤你。” 未央把手覆在他的手上,无奈叹息道:“你平时那样聪明,怎么这时候就这么傻了呢?” 他在云棠怀里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躺着,抚摸着他的脸说道:“你对我怎么样,我会不清楚么?不瞒你说,因为太好,直到现在我也偶尔会怀疑是否仍在梦中。不让你叫阿枫,是我自己心里觉得怪别扭的,反而更喜欢你叫未央了。” 云棠刚想开口,却被他打断:“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 “那个和你生得很像的人来到水意山庄之后,我起了疑心,自觉世上没有那么多巧合,便派人去查了你们两个。结果……我不敢找你对质,因为我曾把你当做 分卷阅读33 ……养在家里,我怕说开了,你会觉得难堪。” 此时听他说起前事来,未央已经想不起当时的感觉了,只记得确实是很伤心惶恐。如今却能置之一笑:“不要说那时候,就是现在,你要我亲口说出来也难,倒也不全是因为难堪。” 云棠一下下啄吻他的嘴唇,“你那么好、那么心软。那时候我折磨你、作践你,你想怎么报复回来都是应该的,但你却至今连一句重话都没对我说过。更不要说……我还当着你的面承认背叛阿枫了,你也没同我计较。央儿,我……我真是无地自容。” 未央截住他的话:“害我的人不是你。相反,你救了我。” 云棠苦笑道:“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犯下的罪。” 未央竖起食指抵在他唇上,“我想把不好的事忘了,与你重新开始,好好地在一起。你陪我一起忘了,好吗?” 云棠拉下他的手按在心口上,闭上眼,虔诚地道:“不管你叫阿枫也好,叫未央也罢,都是我放在心尖上的人。 未央也闭上了眼,嘴角微弯。 “我是你的人了……”诉过衷肠后云棠马上又故态复萌,幼犬一样伸出舌尖舔着他的嘴唇和脸颊,低声说,“今后,可不能饿着我。” 未央避开他湿漉漉的舔吻,骂道:“饱暖思淫欲,我看你还是饿着些好。” “相公教训得是,那就饿着。只是……可别饿得太狠了,饿得没有人性失去理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未央故意板起脸,轻斥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吃饱撑着了,才会如此胡言乱语。” 云棠的手已经在他身上不老实起来了,口中道:“远远没有饱呢。央儿,再赏我些甜头尝尝吧。” 云雨初歇,未央倚在云棠身上,叹息般唤他:“阿棠……” “怎么?” “今生今世,我都不会放开你了。” 云棠却翻身把他压在身下,怨怪道:“骗子,那年在绿溪河畔、长清桥边,明明已许我三生三世,岂能言而无信?”那双眼里的笑意却满溢出来,看得未央一颗心都要跃出胸膛。 未央心口滚烫,与他十指相扣,嘴角绽出个笑容,点头道:“就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