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舟相望》 分卷阅读1 ?《亭舟相望》作者:嘻嘻 1V1 内容简介 黏人精把床下床上两幅面孔的小白兔焖熟了。 醒醒吧,亲爱的, 与我一起在梦里驰骋, 午夜准时出发。 *** 很俗。 肉管够,但不管好,可能还老。 喜或不喜,都很感激。 第一章 向阳舟终于回家了。 半个月前,总公司临时派他随上司一起去分公司跟项目,忙得脚不着地,可算是狠狠为难了他这新晋丈夫了。 他和陆宛亭是高中同学,相识八年,恋爱七年有余。大学毕业后,两人幸运地在C城找到工作,开始同居生活。今年年初,双方见了家长,都对彼此挺满意,两人就在5月20日那天扯了证,向阳舟一直喊的“老婆”终于写上本儿了。可谁能料到,媳妇还没捂热,领证当晚正吃着烛光晚餐,就被上司连环call,被通知次日要飞到F城出差两周。一飞机票就把新婚小夫妻隔了一千多公里,幸福婚姻生活的帘子到今天才得以掀开。 陆宛亭厨艺很不怎么样,也就没人煮饭的时候能做着凑活吃,平时在家基本上都是向阳舟做饭。这天下了飞机回到家已经晚上八点了,晚餐就点了外卖,撸羊肉,吸面儿,他还高兴地喝了点啤酒。 十点半了,洗完澡的陆宛亭在客厅DIY小屋,向阳舟窝在书房里刚赶完调研报告。他洗完澡擦着头发走出房门,就看见陆宛亭跪趴在茶几边,头侧着靠地,在沙发下找东西。宝蓝色的吊带丝质睡裙顺着下趴的幅度向下滑,半个臀部露出来,裹着的肉色丝质内裤因为屁股上撅而勒着臀,挤到股间,几丝不安分的阴毛钻了出来。 陆宛亭自言自语:“哎呀,怎么掉到最里面去了。”边说边直起身,站起来,提了提吊带,抖了抖,丝滑的睡衣起了几个小波浪,最后停在堪堪大腿一半的位置。 向阳舟站在没开灯的半暗半明的走廊拐角边,没出声,看着她推开沙发又蹲下去捡掉落的小板凳。他转身回房,没有开灯,把毛巾往座椅里一扔,坐到床尾边,床垫下陷。可他自己身下那根东西悄然半硬了起来,顶起了个帐篷。 他摇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睡衣睡裤都脱了。可不说等着它变软了,这玩意儿正硬着,一时半会儿下不去。手扯下身前的内裤,坐到大腿下,大手摸过去抓了起来,慢慢地上下,上下。紧实匀称的腿,遮盖在蓝色睡裙下的半个臀部,上一次拥吻时吮吸过的软唇、抚摸的背部、揉摸过的臀肉……他闭上眼,双唇微微分开,喘息,手下的动作加快,想着是时候把要事提上日程了。 两人相恋多年却还没做过,主要是因为陆宛亭。陆宛亭平日里沉稳温柔又常常大大咧咧的,可以和你正经谈半小时性不嫌累还觉得挺有意思,但一让她脱衣实战就羞了,怂了,溜了,说“没准备好,怕看见那个,觉得自己裸着不好看而且没有安全感。” 性这东西吧,若双方不情投意合、你情我愿也难以实现合作共赢,向阳舟也不好过于着急。感觉强的时候就抱紧陆宛亭蹭蹭顶顶,自己再跑去厕所灭火,以此打打牙祭;感觉弱的时候忍一忍、憋一憋也就过去了。他想等陆宛亭真正准备好的那一天,毕竟来日方长嘛。 可这回有点憋不住了,想要,很想,手越快,那儿越硬。新婚就被迫半月不着家的窝火仿佛积压在这里,总是差点火候,怎么也弄不出来。 “啪”,眼皮突然亮了,他刚睁开眼,瞥向门口。床尾对着房门,人一进来,他的的正面便一览无余。他听见自己媳妇深吸了一口气,呆站在门口,手还放在开关上直直地盯着他的下身,看到他的目光,连忙转眼珠:“啊,那个,我什么也没看见,没看见没看见。”说着便又把开关打上去,转身溜之大吉。 房间黑了,手也停了。向阳舟突然有点想笑,明明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不仅他自己长这么大撸过的管数不过来,而且两人每次热吻他都会硬,他也连哄带骗地带着陆宛亭隔着裤子摸过,隔靴搔痒。这一次居然还把媳妇吓跑了。 他想也没想,把内裤提上来遮一遮小向阳舟,追了出去。一出来就看见陆宛亭躺在沙发上,抱枕紧紧捂在脸上,他坐到沙发边,轻轻抓着她的手,低声说:“老婆。”陆宛亭沉默了几秒,声音穿过枕头传来,好像也染了棉絮一样:“嗯,你好了吗?” 他没回答,只是低头蹭了蹭她的手臂,说:“我好想你啊,老婆。”接着委屈道:“我们最近两年都没有一次是分开超过十天的。”手下紧按着枕头的手慢慢松开,向阳舟见机把这碍事儿的东西抽走,一看,呵,小家伙眼还闭着呢,眉心都用力挤出了好多道皱纹。 他抓着陆宛亭的双臂,一举,轻而易举把人儿拎到大腿上。左手从右肩环到左腰,把人固牢,右手托着她的头,小心不让勃起的阴茎碰到她:“老婆,亲一下。” 双唇磨过双唇,又把上唇含在嘴里嘬,上下舔弄打转,把下唇咬住,舌尖在上面从内到外游走,从这头到这头,末了还把它拉长,又松嘴弹回,接着又用自己的嘴含着陆宛亭的,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 陆宛亭感觉像块常年裹着冰的木块,被架在火把上翻转、炙烤,融化。两人接过很多次吻,却很少有这么色欲的时候。搂着自己的双臂越来越紧,直直的阴茎顶着她的大腿边,形状和硬度仿佛刻在了她身上。她抵在向阳舟胸前的手往上攀,勾上脖子,微微仰头,嘴唇露出一条小缝。 向阳舟舔了舔她的唇缝,把舌头顶了进去,先用舌尖轻轻扫刮上颚,又卷起她的舌头,绕圈。陆宛亭一躲开,他就追赶,逮着了就把小舌头拉到自己嘴里,包着,牙齿在上面一下一下磨着。急促的呼吸搅和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唾液从陆宛亭的嘴角漏出来,滑过脸下方,顺着脖颈下去。 陆宛亭胡乱地拍了拍他的胸膛,掌心扫过他的小豆子,发出“唔唔唔唔”声。向阳舟又大力吸吮了几下她的舌头,啧啧有声。松开嘴,抽过茶几上的纸把下流的口水擦去,又把嘴巴附在陆宛亭湿淋淋的双唇上,看着她的眼睛:“老婆,我们试试好不好?”说完又颇有撒娇意味地磨起嘴来,右手也放到她的左脸颊上,大拇指跟着摩挲。 “很难受吗?”陆宛亭问。 “憋不住了,老婆。”又用力地亲了一下。 陆宛亭没说话,顿了顿,把脸上的手拿开,松松地握在手里。起身,站在沙发上,叉开腿,抖了一下睡裙,坐到向阳舟的腿上,离腿心还有一点距离。手又松松垮垮地环着他的脖子,讨好地撅起嘴,蹭了蹭向阳舟,说:“我还没完全准备好,”又怕他伤心似的,紧接着 分卷阅读2 说,“我不脱衣服好不好?” 向阳舟愣了愣,反应过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眨眼,他眼里的雀跃蹦出来落到陆宛亭的鼻尖,他收紧双臂,把人儿往小腹一带,声音止不住上扬:“真的?好!不脱也没关系。” 抵着腿心和小腹的东西越来越硬,热量隔着丝薄的衣物传来,有些烧,快硌疼了。陆宛亭不知是害羞,还是情不自禁,有些失控地、更紧地贴着A的上身,双腿绕着向阳舟的腰背交叉勾实,脚尖向上绷着,拱了拱他的肩窝:“不要在这里,去里面。” 向阳舟一时有点迷糊,以至于思索了里面到底是哪里面,回神后又忍不住失声笑了笑,今晚这出意外之喜快把他砸懵了。他拢了拢手臂,嘴巴一张一闭,贴着陆宛亭的脸,有意无意地刮着耳廓,压低声音:“好,抱紧。”说罢便起身朝房间走去。大手交叉覆在她的臀肉上。陆宛亭的臀部其实谈不上多翘,胜在肉,手一松一紧,两团肉便在五指间软软地充盈,晃悠。 他低头埋在锁骨,深吸,蓝风铃沐浴露的味道席卷而来,“老婆,你好香。”说罢还不够,手又抓了一把软肉:“软软的。”挂在身上的人瞬间便僵住了,还把手捂住他的口鼻,嘴也不闲着,对着他右肩啃咬了一口,煞有其事地凶道:“不准说话。” 进了房间,向阳舟故意没有打开大灯,而是径直抱着人走到床头,把小台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洒在床上,映在紧贴着的两人身上。陆宛亭突然说:“可是没有套。”向阳舟笑了,看来是还没有紧张坏。一手护住她,一手弯腰拉开床头柜,说:“有,领证那天买了。”陆宛亭诧异不已,转而又掐了他手臂一把。 他随便拿了一盒扔到床上,在床一侧坐了下来,盯着自己媳妇看。陆宛亭眼睛扑闪扑闪,没有躲避直溜溜怼进眼里的情欲,但还是慌张,紧扒着他的肩,腿实实地束着的腰:“不要躺着。”向阳舟应声:“那坐着弄。” 向阳舟爱抚着她的眉骨,指尖扫过眼眶、发丝,一一临摹,注视着陆宛亭,看她在自己身前慢慢柔了,软了,头靠近自己,闭上眼,双唇盖在自己的唇上。向阳舟也不着急,享受心上人难得的主动,一下又一下地回应着,轻轻含着,嗦着。 身下的阴茎早已高高顶起,在两人的狭小的间隙里坚挺,在陆宛亭的裙摆下叫嚣。两胯隔两裤,势不两立。他颠了颠脚,把眼前人搂得更紧,让陆宛亭完完全全贴着自己。双乳压在胸膛上方,两侧挤出来的肉碰到了自己的臂膀。 嘴里用力含着情难自禁而伸进来的舌,覆在臀肉的一只手悄悄摸索到睡衣后面的拉链。刚试着下拉,陆宛亭就有所反应了,“唔唔唔”地抓他背,他连忙安抚:“不脱不脱,是怕你被热,拉下一点点好透气,好不好。”说完也不管人答不答应,就把链条一下拽到底,但他没有进一步动作,手又放回屁屁上,揉搓着。 陆宛亭生怕他说话不算数似的,怕自己衣服突然掉下,怕自己裸着暴露在冷气里,勾着他的腿更紧了,勒着他腰背隐隐发疼。过了会儿,松开嘴舌,喘气,胸脯一上一下,拍了他胸膛一把,娇嗔:“都怪你,内裤湿了,脏了。”他能不感受到吗? 俩人谈恋爱这么久以来,陆宛亭一直都挺独立自制,这么粘着自己的时刻甚少,两人也都还挺“纯洁”,没真枪实干过。他知道是她的洁癖和强迫症又犯了。在陆宛亭眼里,连居家服和睡衣的性质都完全不同,前者除了床以外任何地方都可以碰,后者正好相反,被分泌物浸湿的小内内“脏了”于她而言再正常不过了。他好声哄道:“嗯嗯,怪我,待会儿我洗。” 陆宛亭是一个没有很强的购物欲的人,对于衣物,筛选的主要原则是穿着舒服就行。因此,她为了方便和舒适,购置的睡衣基本都是带海绵胸罩的连衣裙,洗完澡一套就完事儿。 没上链条的丝裙松松垮垮,不堪多拽,一边的肩带滑下手臂,没了睡衣海绵遮盖的左乳房半遮半掩,下滑的睡裙看看卡在偏深色的小肉豆下,隐约藏在下垂的发丝里。床头台灯的灯光扫过来,两乳一半在光下,一半在暗里。 向阳舟凝视着,眼神肆掠着,想要把它穿透。偏偏陆宛亭身在其中不自知,撩了撩捶到身前的黑发,睡裙随着她的动作摆动,最后又落回原处。 向阳舟发狠地盯着,眼神染了情色,啫了水润通红的唇,发出“啵”的一声,然后略带沙哑地说:“老婆,想亲波波。”又垫了垫脚,一手按在陆宛亭的背上让她坐得更直。他向下凝视,卡着睡裙的小肉球就搁在自己嘴前挺着,“亲一会会儿就好。” 另一手拉着裙边一下压,整个左乳就完全露了出来。不大,上小下大,但又差得不是很离谱,像匀称的水滴。 他大口张开一吸,想把软肉吞噬,抹上自己的唾液,又松开,专心地舔着乳晕和乳头。舌头绕着硬挺的乳头打转,紧接着把舌翻立,舌苔上的颗粒压着乳头左右滑动。不过瘾似的,又把放在身后的手沿着松开的睡衣拉链处摸进去,扫荡着的背部。常年涂身体乳的背很滑嫩,他爱极了这手感,边摸边抓。 乳尖被舌尖卷在灵活的舌里,放在自己身上的十指分外用力地扒着,内裤更湿了。两瓣臀肉收缩,大腿绷紧,头皮发麻。陆宛亭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在失控,带着哭腔喊:“不要了,我不要了。不要舔。”又控诉:“你欺负我。” 不知是第一次做还是怎么的,陆宛亭比向阳舟想象中敏感得多。他听到委屈和失控,享受其中又有点心疼。手轻轻拍着背安抚,又大口猛吸了下嘴里的肉团,头往后,拉长,整个乳房又变得湿漉漉的。 他不舍地松开唇,抚慰性地亲了亲她,嘴上却不放过人:“老婆,你的波波Q弹Q弹的,很好看,又好吃。” 像牛奶味的大福。 第二章 陆宛亭耳尖通红,血色渲染上脸,一把捂住他的嘴,继续控告他的“罪证”:“你又欺负我,内裤都湿透了。” 向阳舟觉得自己心要化了,那儿从来没这么硬。这胡言乱语分明就在挑衅他,他引诱道:“那把内裤脱了好不好?湿着穿不好。”说着手就撩起后方裙摆。刚刚插进内裤沿,摸到半个臀,就被陆宛亭抓住小臂,制止道:“不好。”但她又小声嘀咕,“我紧张。再亲一会儿。” 向阳舟懂了,她是不想意识足够清醒的时候被脱。 于是他一手捏着陆宛亭的下巴,凑近自己,细细砸吧起来。舌头翻搅,横肆,感受到陆宛亭又往自己身上紧靠,按着自己手的手渐渐无力地松开,重新环上脖子,腿又下意识地缠上来。 他逮着机会,一下伸进内裤 分卷阅读3 里。一手用力抓着臀微抬,一手拽着边缘下拉,整个臀部一下子就裸露出来,碰到还凉的丝裙。陆宛亭打了哆嗦,又往前蹭,缠绕的腿抬得更高,上下小幅度地磨蹭着,那湿答答的口更是贴着他的腿根,压向他的阴茎和不断胀大蓄满的阴囊。 向阳舟两只手在裙摆里一会儿掐着往外扒,股缝完全露出,一会儿揉着往里挤,把缝儿捂得严严实实。一手中指指尖不小心扫过阴道口后部,黏腻。咕咕水声在这昏黄的静谧里漫开、充盈,在自己的内裤前三角上流下暧昧的深色印记。 身上人在手里哆嗦抽搐,两瓣臀不断地夹紧,水腻的地带不断收缩上提,陆宛亭含糊地叫:“老公。”他拍拍臀肉以示回应,又腾出一只手用力拽下自己的三角裤。 整根阴茎终于没了束缚,一下弹出来,长枪直棍被夹在两腿间,冠状头摩擦着丝滑的睡裙。淫水顺着道口,沿着自己直立的巨物下滑,陆宛亭的腿心都能勾勒出突起的血管,一张一合的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试探着、玩弄着小向阳舟。陆宛亭要顶不住了,用手推了推他:“不要了,太硬了。” 向阳舟很会抓重点,自动忽略前半句,答道:“想你想的。”然后抽出一只手勾过安全套盒,毫无章法地撕开,说:“来,老婆,松开一点点,先戴上套套。” 他忙活着,寻思陆宛亭怎么不吱声,便抬眼看了眼自己媳妇,嚯,小家伙眼睛又死死闭着,还仰着头生怕瞅一眼。羞成这样也没真正推开拒绝自己,他好生欢喜,厮磨她的侧颈:“老婆好乖。”套套拿出来充好气,堆在阴茎顶端,手向下一捋一顺,罩住了。他搓了搓叠在自己大腿上的白肉,说:“好了,亲一下,摸摸波波好不好?” 陆宛亭这下彻底懂了。向阳舟的“好不好”只是象征性的一句话,像是通知公告,说完就办,就像自己说“不要”但一直没有拒绝他转身走人一样。 她羞,她怂,一面是因为自己还没真正做好做男女之事的心理准备,另一面是因为眼前这人儿尽会露骨撩拨,又粘人。 但她一直都很清楚,性是人体很正常的生理需求,她有心爱的人,又不谈柏拉图式的爱情,总有一天会和他做爱,会在此欢淫沉浮,只是她在犹豫,在磨蹭。而向阳舟向来疼她、尊重她,只要她没点头说好,他就不忍心强来,事情因此一拖再拖。 向阳舟的舌头滑进口腔,横扫,遍地留情,又绕上她的,水声蔓延开来。她下意识地小幅度扭腰,像是索取,又像是求饶。向阳舟把她箍地更紧,像是要把她镶进自己身子里融为一体。腿间的阴茎肿胀了一圈,爱液滋滋向外,沿着那巨物的充起的血管游走。 感觉快到了。 向阳舟一手在后撩起裙摆,揉了几把臀肉,就顺着股缝摸索,终于找到那汪挂念甚久的泉口。指腹绕着大阴唇,一圈又一圈。陆宛亭遭不住,流出几声呻吟,又怕被发现似的,立马闭上嘴。可身体毕竟诚实,小腹进一步顶向他,压着下面的手。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从背挪到胸前,盖上右边乳房,隔着衣料揉捏。不大,一只手握住还有些许空隙。他收紧五指,肉就在掌心里挤着,松开,就在摇曳。顶着掌心的乳头更硬了,随着他的动作刮着他手上的纹路。 上边被刮,下边刮。向阳舟磨、揉着阴蒂,他突然加快动作。神经末梢一下就将快感由下至上传来,把陆宛亭包住,托着她跪直,抖了个大颤,水更多了,噗呲噗呲溢出来。她吊着气,呻吟:“噢,噢。”挠向阳舟的背。 见状,向阳舟心一狠,就把一根手指往阴道里推进。刚刚进去就迅速被温热的内壁裹住,湿润又滑腻。眼前人一下子气就要顺不过来,吸一次气就软绵又急促地“噢”一声,痴痴地喊:“老公。向阳舟。”一喘一吟,唤得他的尿道口在薄膜掩护下,分泌着体液。 向阳舟凑近陆宛亭,唇贴着她脖颈上的大动脉,那儿正迅速有力地跳着。“在呢。再等一下下,马上就好,宝宝。”他压着声音盅惑,“老婆你夹得太紧了,要松一点,不然会疼的。”说罢,又轻轻用中指沾了把爱液,和刚好抽出的食指并在一起,塞了进去。 身上的人止不住颤栗。他动了起来,手一进一出,每一次推进都是更深的进入。他勾着指尖,用指节骨搜刮内壁。大拇指指腹绕圈,到了阴蒂时,又一次比一次快地摩擦。 没几下,陆宛亭就忽然用力抠着他肩膀,下身痉挛,又开始喊,音调更高:“不要了,不要了。”话音刚落,花洒开了,温水泻出,喷在他的胯下,溽湿了裙摆、被单。 他抬眼注视着,看着她头像失去支点,后仰,晃着,眉心蹙着,嘴巴半张,堵不住的唾液爬出嘴角。半隐半现的乳房随着急切的呼吸上提又下沉,他知道是时候了。 六年多了,他终于等来了这一刻,在他把她娶回家之后。一直不敢卯足马力试探,怕控制不好自己,把这正不断探头冒出洞口的小地鼠一下就吓得缩回去,久久不愿再出来。 他抽出手,拉出丝儿,扯远了,黏液就被迫断开,都弹回他手上。他一手托起她的臀,然后向前探去,撑开口子。另一只手撸了把自己快撑爆的阴茎,抓住,顶胯,往那秘密基地送去。 才刚进去一指节的长度,就迅速被阴道内壁吸附。刚刚潮吹过的阴道一缩一放都分外夸张,带着他的阴茎往前深入。他拿开手,双手扶着软了的小蛮腰,慢慢往下按,然后抬头,沙哑地说:“宝宝,看我,宝宝。” 陆宛亭闻言垂着眼,垂下的发丝扫着他的肩,上翘的睫毛已经挂上泪珠,瘪着嘴:“你欺负我。”“那等会儿让你欺负回来好不好?”向阳舟说。 他捏着陆宛亭的腰往下沉,紧致的阴道束着他的阴茎。道口像个环,把它扎实,严丝无缝却又有水不断挤着、抢着出来。初尝滋味,他爽得头皮发麻,垂在床边的小腿交叉锁住,他掐着那把腰完完全全坐到底,想要陆宛亭把他吃进去,让他沉溺。他问:“痛不痛?” 陆宛亭没应声,过了会儿俯下身子,嘴巴轻轻点了点他的唇,然后就停在那儿,红肿的涨了血水的唇像凝胶已久但保存妥善的果冻。生理性眼泪从眼角滑落,向阳舟凑过去舔,手摸到背边蹂躏边上下按,让他们俩的结合处更贴合。接着缓缓松开、抬高,又放下,一次又一次。“噢,噢,嗯,不要了,老公,痛。”陆宛亭抓着他的后颈,胡乱地低吟。 少妇的乳房在向阳舟眼前不知羞耻地晃,乳头时不时扫过他的唇。他把头往里一埋,贪婪无比,像一口吃掉甜筒一样吮,企图把整个都塞进嘴里。末了,舌尖抵着乳孔往下按,以它为中心顺时针转 分卷阅读4 一圈,逆时针转一圈,感受着乳头在他的嘴里边得更大,更硬。 棉花糖及其上的巧克力豆,口口皆甜。“不行了,不要了。”身上的人带着哭腔,手乱挠他的背,留下在情事里游弋的痕迹。 向阳舟加快动作,一边把人儿往胯托起、放下,一边自己配合着降臀、顶胯,进到最深。耻毛和阴毛相扫相蹭,发出沙沙声。再往后一点的爱液与此和鸣,啧啧作响。声音越来越大,爱液爬过他的大腿,一点点堆在床单上。俩人额头上、鬓角边,也早已挂上汗液。久旱逢甘霖大抵如此。 就这么弄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尿道口里堆积的、堵塞的东西马上就要蹦出来了。动作更快、更凶、更用力,每一次碰撞阴唇都几乎擦过他的大腿。他舌头半伸,去找、去追那两颗豆子,每抓住一次便用由下至上撩拨一次。乳头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晶莹诱人。 陆宛亭变得敏感不已,化成一滩水,突然全身紧缩,向上痉挛,仿佛要把他整个阴茎都钉入进自己的秘密通道里。“噢,噢,好紧,哈。”向阳舟的手掌在陆宛亭的背上、胸前像失去方向的小孩,这儿走走,那儿摸摸。 他还在顶,在上,在开拓,粗硬的耻毛尖儿摩擦着陆宛亭的外阴唇,拂过红肿的阴蒂。陆宛亭忽然用力地抓他的肩,手又滑到大臂上使劲捏,音调变了:“噢,好痒,痒!”扭着上身乱摆乱动。 两人都喷了,一个向外,一个向内,春潮漫漫。向阳舟念:“老婆,老婆。”他手还没停,移到陆宛亭的后面,向外扒着两瓣丰盈的臀肉,想要缝隙变得更大、射得更深。 刚刚射完的阴茎还硬着,他就猛得抽出来,把安全套往上一推一挤,盛满的粘腻被扔到地上,又拿过一个戴了上去。再次趁着足够润滑的湿地里一送,欺入那温柔乡。 他双手绕到陆宛亭身后,抱住,低声说:“老婆,谢谢你。” 谢谢你爱我、宠我、接受我。 谢谢你愿和我厮守。 身上的人弯着腰,趴在他肩头,嘤嘤啜泣。 良久,软了的阴茎滑了下来。他把套往地上一扔,抽了两张纸擦掉附着的余精。把那已凌乱散落的吊带裙提好挂好,抱着人往床上一倒,两人鼻尖靠着鼻尖,相望无言胜有声。过了会儿,陆宛亭蹭着拱过来,手环过他的腰背,闭上眼,睫毛扫过他的胸膛。 “抱你去洗洗好不好?”他问。无人作答。他正要低头看看的时候,听到小声的“你先去。”他犹豫了一下,坐起身,扯过毛毯把人裹实,低头亲了亲仅剩在外的额头,说:“好,那你等我,我很快。” 拿好睡衣出门往浴室走的时候,他听到床上传来闷闷的声响:“男人不可以很快。”还能开玩笑嘴贫,说明渐渐缓过来了,他松了口气。 匆匆冲了个凉出来,发现陆宛亭还窝在那,不一样的是手里多了部手机。他随意擦了把头发,躺过去,把人搂住。结果陆宛亭一翻身,把手机一转,背对着他。 “哟,还不给我看啊?”陆宛亭扫了他一眼,又去抠手机,哼一声:“我在记录某人今天的罪过。”向阳舟被逗笑,手伸过去摸那脑袋,问:“记完了吗?记完了抱你去洗好不好?那些粘太久了对身体不好。” 等他把人抱到浴室后折回来,正要换个被单时,床头的手机屏幕还亮着,停在新建的备忘录界面,上面写着一句话:“好像没有很疼耶,还挺舒服(-o-)” 下滑,又看见“可惜我的小房子还没装完,XYZ可恶?” 向阳舟点开,继续编辑:“不过他好厉害哦。” 臭不要脸。 因为是第一次,所以前戏就写得很———长啦。 不当之处,望多多包涵~ 第三章 距离两人攻破第一次已一周零三天。向阳舟还挺克制,没有乘胜追击,但他在陆宛亭这儿从“比较黏人”迈入了“很黏人”。 起初,陆宛亭没放在心上。但到第四天,她像平常一样蹲坐在茶几边粘她的小木屋,正举着胶水涂在一桌角下。 向阳舟洗了澡,换上居家服后走到她身边坐下。一手穿过腿弯,一手搂过背,一拎,又按着人窝在自己怀里。陆宛亭挣扎着大喊:“干嘛呀你!胶水挤我手上了!” 向阳舟暗道大事不妙。 小家伙最近一个月迷上了DIY小房子,手机都不怎么玩了,更别说玩他了。 他赶紧抽了两张湿巾,擦干,语速飞快:“我不是故意的。”态度十分诚恳,“我就想抱抱你嘛。你最近都不怎么理我,我有点伤心。” 自从那晚以后,陆宛亭总觉得向阳舟老这么黏着自己是“图谋不轨”,毕竟当时的第一案发现场就是这里。更重要的是,她的羞耻心在作祟,事后都不敢回想,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吼了一声后,她见向阳舟认错态度良好,便不再纠结,决定干脆约法三章。经过双方一晚的据理力争、讨价还价后,协议终于敲定,具体如下: 陆在DIY小房子、看电视、玩手机等娱乐活动时,向不得对其进行多于挨着、贴着的行为。翻译一下,向阳舟只能和她并排就坐,不能抱她、搂她。 她还郑重其事地记录到了“万能”的备忘录里,并命名为“茶几协议”。 等手被收拾干净,陆宛亭把身子扭正,面对着向阳舟,一边捏着他的两颊,一边揉他的耳垂,佯装愤怒:“向某,你想干嘛?”向某被点名,受宠若惊,嘴巴刹车坏了:“报告!我想干那个。”说完还非常大胆地又颠了颠大腿。陆宛亭愣了愣,耳尖红了,凶巴巴地咬了一口他被迫嘟起的唇,说:“不可以。”转回去继续操心她的小房子。 向阳舟不想就此作罢。下巴搁在人肩窝,脸贴耳,手臂揽过小腹,箍着,委屈地问:“为什么不可以?”陆宛亭没理他。他自顾自地嘀咕:“小房子马上就要做完了,还不可以。”侧过脸去亲陆宛亭的颈。 小房子是做不下去了,今晚怕是躲不过去了。 陆宛亭放下手里的材料,回想这些天的自己,认为向阳舟的控诉有理有据,她有点心虚。抓着腰上的手臂,偏过头躲闪那水润的唇。越躲,就被箍得越紧。小腹上横着的手臂也不安分了起来,一下揪着棉T恤,一下摸着腰。 那天以后,倍有危机感的陆宛亭机警地立马用及膝的短袖T恤代替吊带丝质连衣裙当居家服,并声称“家里空调新加了雪种吗?也太猛了吧”。向阳舟看破不说破,清楚得很。这家伙肯定是觉得少露一点,安全感就多一点。 耳下的双唇蹭着唾液游向后颈。陆宛亭发痒,弓着背,企图把唇的主人顶远。可弄巧成拙,腰胯反而更靠近向阳舟的腿心。 分卷阅读5 向阳舟吻至耳后,嘴唇嘟起,碰了碰耳外廓。陆宛亭的耳垂圆厚,按面相的说法是有福气的人。他伸出舌尖舔弄,勾过来又推出去,不断推磨,小肉球粘上唾液,水莹。陆宛亭哪遭过这般厮磨,连连拍他的大腿以示抗议。 向阳舟啃了两口,放过她,转而捞起她的手,把人拉起来,面对面抱着,推拉着往房间走去。 他腿在外,陆宛亭腿在内;他后退,陆宛亭顺着他向前。起了点反应的裆部凸起,步伐交换间,一步一步顶着陆宛亭的肚脐周围,盖着戳。陆宛亭还是不敢直视他的胯,小臂抵在他的肋骨上。 走进卧室,向阳舟打开灯槽,把门一关,带着陆宛亭转了个圈,自己背靠着床边的衣柜。两腿斜叉开,夹着陆宛亭的大腿,把她包在自己怀里,作恶地好让前挺的阴茎头贴着她的阴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脱了。 唇舌交合,向阳舟手悄无声息地向下探去,抚过腰部,滑至臀部,先是抓着一小块软肉揉和,一圈一圈转,一次一次抓得更多。这边手在玩弄肉团,那边胯小幅度地向前顶。陆宛亭前后两难,下身动弹不得,垂着的手揪着向阳舟的裤袋边,不听话的爱液已经外流。 呼吸在深夜里闷响。两唇分离数厘米,一晶莹剔透的线在其中搭桥相连。两人无声相视,向阳舟向前凑,把那串要滴欲断的唾液一吸溜,顺势压着那两瓣娇艳光亮的唇。舌头伸出,挤在唇缝间,却不动。顷刻,稍侧脖颈,用鼻尖蹭磨陆宛亭的微微肉肉的脸颊。 舌尖游走,划线。线自唇角起,行至右耳耳屏,又原路返回,走至左耳。陆宛亭整个下庭粘腻不堪,向阳舟边留痕迹,她边蹭回他的脸。身下的大手不知何时已半撩起T恤下摆,五指勾着感受她的腰窝。 上滑,扫过她的肩胛骨,手肘轻压在腰侧后方,使得她身体向前倾。已完全硬挺起来的阴茎一下子就猛戳到她,她反射性两脚尖一垫,双腿绷直,屁股后翘,想躲,却不料T恤被推得更高。 凉气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肆意地缩爬,她发抖,差点没站稳。手一用力把握平衡,向阳舟的休闲裤就不小心被她拽下三分之一,连带着里面的小短裤。刚站好,向阳舟就折起她的衣服下摆,上抽,往床上一扔,一气呵成。 “老婆,你什么时候买的这件内衣?我怎么没见过啊。” 和居家服同时购入的正是几套轻薄的内衣。她不敢真空晃悠了,与一颗不定时的泡泡炸弹同吃同住同睡,很危险。于是她果断摒弃以前只顾睡衣胸垫而不管单穿内衣的坏习惯,毅然决然地投靠薄款胸罩,既无负担,又凉快。 没什么购物兴趣的她,为了省事儿,直接在网上选择了家评价较好、价格偏高的内衣专卖店,买了个福袋。 前两天下班回家一拆开包裹,她惊了,脸红了,懵了:“这怎么好几件都是法式蕾丝轻薄款!”包装袋里掉落一张卡片,一看——温馨提示:福袋概不退换,多谢理解。祝您穿衣愉快。屁咧,一点都不愉快! 勤俭如她,秉承着“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不穿吧”的理念,她认命了。还能怎么办呢?赶紧在向阳舟回到家之前都洗干净挂阳台角落上晾了呗。但要是她今晚知道会那个,她还不如不穿。欲哭无泪,悲痛欲绝。 她不想理眼前这颗大脑袋,抱臂护着,闭嘴装死。 向阳舟也不是很在意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已然摆在眼前。他用牙磨横挡在前的右手五指,从小拇指依次向上,啃咬,细啄,牙印见显。边忙活着嘴,边扶着人的腰胯,一啃一小步,转圈。陆宛亭在明,他在暗。 深紫色的蕾丝吊带内衣由肩向下,止于肋骨。以胸部中心为转折点,上面肩带渐宽,丝丝交错镂空;乳晕周围盖上三角薄内里,娇小的花瓣蕾丝向外一朵朵整齐盛开;叶状轻丝薄纱铺陈点缀底围。他吹了口气,底围像纱帘般荡漾。 他凝视着,观赏着,不自禁凑过去,合上眼。隔丝探舌,沿着左乳房外围,由内向外,由上至下,花瓣被粘上露水。 唇顾着这头,就易晾着那头,但向阳舟他向来公平公正、不偏不倚。以手替舌,以指腹代唾液,这边被唇磨到哪儿,那边就被手摸到哪儿。 陆宛亭仰着头,不敢看胸前这情色片段,用手推作恶的头。向阳舟反抓她的手,背到身后,不留任何反抗的余地。随后又带着她收臂,四只手掌交叠,摸到内衣扣子,轻轻往背中间一捏,松了。 左手包裹着两条几度欲抬起抗拒的纤细手臂,右手一抽,两乳便打着抖,晃了出来。他松开左手,彻底丢掉这束缚。 “真好看。老婆,你真好看。”他痴痴地低声感叹。两手小心翼翼地护着双乳外侧,向内挤压,柔软的沟渠便落成了。 双唇奉上,舌尖递上,向渠道深处开凿,又交替着向左、向右拓宽。作业许久,河道已成一唇宽。孜孜不倦的舌贴着嫩肉流连忘返,一齿一舌,向中心打探。礼数周到,一一向乳晕腺、乳晕、乳头问好。 “哪里好看?”陆宛亭又推他额头,“不要了,好黏。”带着些许崩溃的哭腔,胡乱地说:“湿了,脏。” “不脏,摸摸就不脏了。”向阳舟含糊不清地支吾着,按压在嫩肉上的指腹却一步步后退。撩开丝质内裤的外沿,手掌挤入,手背向下一掰,陆宛亭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落了。 “不要!不要看那里。”陆宛亭慌张地夹紧双腿,手捂在身前。 “不看,就摸摸。”向阳舟哄道,“别夹腿,我在这呢,宝宝。”说着,手就往湿地缝里钻。指尖停靠在小小的阴蒂上,手掌贴着阴阜上称得上繁密的阴毛,上下抵着,摩擦,由轻及重,由慢到快。水啧声与发沙响在这一隅躁动,越来越凶。 上下联手,刚刚踏入性事房门的陆宛亭被惊扰,无措地抓挠着向阳舟的肩背,叫道:“你又欺负我。呃,噢,噢。”眼泪从眼角泌出、滑落,见证着这出暧昧的戏。“嗯,嗯,向阳舟。”她娇喘着,“水,水,怎么办啊。”哭腔越来越明显。 紧绷着的腿下意识地靠近,再靠近,脚掌压着脚背,膝盖碰着膝盖,大腿磨着大腿,呼吸急促有力。她无助地喊:“我不行了。老公。向阳舟。痒。嗯,好痒。” 被点名的人终于舍得离开那丰盈嫩土,三下两除二拽下束缚自己的裤子内裤,阴茎弹出,头朝上,湿润的马眼耀武扬威。 膝盖顶进腿间,一手向下包起粗壮充血的阴茎,向前微压,塞到腿根。两腿在外,贴着前方发软的腿,脚掌稍向内挪,肿胀的阴茎被软乎的大腿根、黏腻的阴唇裹紧。 双手绕到身后,一手扣着一瓣臀肉,一把把人紧紧扣在怀里,大喘一口气:“ 分卷阅读6 夹吧。还想夹腿吗?嗯?”狠狠揉搓臀肉,用力地顶胯,被挤出的阴唇及其周围的软肉、阴毛摩擦到了阴茎凸起的血管,欲望得到了一丝缓冲,他又问:“哪里痒?嗯?痒吗?还痒吗?” 第四章 陆宛亭知道向阳舟在逗她,勾她,磨她,撞她。从未有过的空洞在她身体里毫无征兆地炸开,满天碎片在血液里、毛孔里散落,刺痒,这种极速下坠的感觉让她束手无措。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刚锤炼而成的铁罐,没有盖子,没有份量。跟着许许多多与它无差的罐子一起,在周而复始的传送带上被推着走。摇摇晃晃,乒乒乓乓,不问时间,也不知归处。它只知道,它迫切地需要被填塞,充盈才会踏实,才会落地。 铁罐停在挡板前,盼望着,焦灼着。 一会儿想把自己缩小,这样就可以不用再忍受等待的煎熬,也不用再随时准备着与一个可能不知来路与归途的人相遇。一会儿又想把自己扩大,这样就可以容纳一点点堆积起来的愿望,满足一个个新冒出来的企图,更好地迎接迷路的人。 一会儿大张,一会儿收缩。1秒、2秒、3秒、4秒……100秒、101秒……它还在等,在等一个属于它的结局,即使被踩扁、被丢弃也可以。只求一个痛快淋漓。 在它数到第257秒的时候,在它想就这么算了的时候,在它甚至想把自己倒立起来佯装成一个密封好的罐头溜走的时候,它等的终于来了。 被压得充分严实的、粘着新鲜热乎汁水的午餐肉肉泥走近它,先是探了个头,似乎是试试大小、深度是否称心如意。片刻,笔直的肉柱摆正身子,对准瓶口,小心谨慎地一点点前进。滑至碰到中部波浪环状的侧面,空气钻入,挠痒痒似的,向下走过一个环,瘙痒就上一台阶。 到第五个环时,受不了。肉柱胀大,铁罐不约而同地内缩,内外合璧。前者还锲而不舍,一下一下地往下顶,往下砸,想要深入更多,纳入更多,最好连一丁点小孔都消失殆尽。汁水飞溅,又弹到侧壁,滑落。 终于触到底,肉柱调皮地摇了摇罐瓶,铁罐雀跃起来,底边左一下右一下磕碰着传送带带面。他们贴合着往前,开口终于被堵住。谁也逃不出去了,也没有谁想逃出去。这里足够密实,足够温暖,保质期很长。 粘腻亮透的汁水沿着铁皮罐内壁缓缓下渗,在无数个微孔里穿行,沉淀,堆积。行至传送带尽头,满满当当的罐头被迫顺着惯性缓冲倒下。它不甘心,千辛万苦才来到此地,卯足了劲,憋足了气,咬牙一翻,正了。汁水随着剧烈的晃动迅速向外、向下你推我搡地迸出,水滴声、水啧声顿时在铁罐里齐奏。 罐头里的世界终于静了。 向阳舟和陆宛亭的这小小一隅也寂了。 陆宛亭半站半趴地靠在向阳舟的怀里,张嘴啃咬了他肩头肉一口,还不解气,再来一口,留下齿轮。“你怎么又欺负我。” “哪儿欺负你了,你看你腿。”向阳舟笑着说。明明这家伙刚刚情难自抑抬起左腿,勾着自己的腰身,脚后跟还抵着他的屁股股缝上头,他只是顺水推舟罢了。羞耻心冲回来了,上脸了,陆宛亭欲盖弥彰地再次对着那牙印下手,默默把腿放下去。 “你怎么那么可爱啊?宝贝。”向阳舟揉了揉她有些凌乱的发丝,手沿着背脊乱勾乱圈,“跟我做这个,不羞。”接着环着人的腰:“多弄几次就不羞了。”陆宛亭蹭蹭他的肩窝,小声说:“就是害羞,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我觉得很好看。”向阳舟拉开点距离,嘴唇碰了碰眼前人的眼睑,又弯下腰去啫她胸前的软肉,两边各一下,分外响亮,嘴一口说一句:“可爱,真可爱。”最后吸住被啃肿的唇,含在嘴里,舌尖把边边角角都照顾到。 他说:“好喜欢你。” “我也是。”睡前,陆宛亭在备忘录里记道。 第五章 这天早晨,陆宛亭爬起来上厕所。向阳舟醒了,摸了摸旁边还暖和着但空无一人的床单,喊着老婆,迷迷糊糊起来找人。陆宛亭没应声,因为她刚低头一看,心情一时有点难以言喻。 例假终于走了。量大再碰上像她这样睡相极差的,简直是雪上加霜,来一次月经就绝望一次。每天早晨醒来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蹬坐起来瞅瞅睡衣后背、看看床单被套有没有弄脏。 这几天,向阳舟比她的影子还称职,不分明暗地跟着她。第一次以前,向阳舟做饭的时候,她就只是在前后打打下手,洗菜择菜,洗碗盛饭。第一次以后,向阳舟煮饭炒菜时,一定要她站在厨房门柜边上。站在那儿玩手机也行,只要他转身能看见她,还厚脸皮地说这样他做饭会更用心。她才不信他的邪。 例假来了,向阳舟被迫不能对她随随便便动手动脚了,更想法设法钻着缝隙黏她了。第一晚,向阳舟和她一块儿并排站在洗手台前刷牙,向阳舟屁股不老实,一下下顶她的腰,扬言要重拾早晚运动的好习惯。她正举起漱口杯,又来一下,结果可想而知。身湿了,向阳舟被晾了一晚。 向阳舟内心愧疚地琢磨一晚,决定调整策略。次日早上,前胸贴后背,镜子里的一对年轻的夫妻叠在一起,头靠着头。 陆宛亭睨了身后那只精瘦的熊一眼,用手肘顶他,问:“最近怎么这么黏人?”嘁,明知故问。向阳舟理直气壮地反驳:“我们处男都这样。”陆宛亭无语:“们?都?”他梗着脖子,像只千里寻粮的鹅:“是我是我,是我这处男这样。仅此一家,再无分店。”陆宛亭心说,十天前你就不是处男了好吗,都正儿八经地弄了两次了好吗。 镜子已对这五天准点上演的一幕熟视无睹。洗漱完陆宛亭转身要走,向阳舟拦着,欣然接受了这个“投怀送抱”。手又不老实,放开之前拍拍人屁股,没碰着这几天天天打招呼的东西,就问:“咦,老婆,怎么没贴卫生巾?”陆宛亭顿了顿,推他手臂:“来完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向阳舟追上去,声音都是上扬的:“来完了?那我们从今晚开始恢复运动吧!早晚运动,身体倍儿棒!”陆宛亭完全不想理那厮。晚上当然也没管他在沙发上、过道里、床上、厕所里随时随地孔雀开屏。 但后天是向阳舟的生日。 陆宛亭其实有点拿不定主意送些什么或为他做些什么。礼物已经买好了一件,是任天堂Switch新款。以前上学的时候,向阳舟最大的爱好就是玩游戏。那时候他就常常念叨着以后工作了,有了自己的家了,一定要买一台玩个够。现在工作了,闲暇时间少了,还多用来和她一起窝在家里,聊天、看电视,反而不太常玩游戏了 分卷阅读7 。 她还计划着明天把搭了很久的小房子做好,送给他。虽然每天向阳舟都能看见它,有时候还羡慕它,没什么惊喜可言,但也算是个纪念吧。这小房子是他俩领证后第一天入手的,见证了两人的第一次,目睹了茶几协议的建立与坍塌,凝聚了这半个月左右的稀松平常。 她也希望把这小房子交给向阳舟后,他不要再傻兮兮地嫉妒区区一个小木房了。她以后还会搭很多这样那样的小别墅小阁楼,但她和向阳舟的家就只有一个。无论长什么样子,无论在哪,有她和他就是家。 翌日深夜,两人靠在床头,看着投放的电影《芳芳》。没人提前说好,但都默契地等着秒针滴答滴答转,直至分针、时针重叠于“12”的那一刻。 23:30。电影播了将近一半,女主芳芳在欢快激昂的音乐里起舞,旋转跳跃,率真、明媚又野性。 向阳舟滑下身子,侧卧,右腿压在了身侧人的左腿上,挤放在陆宛亭的两腿之间。右手搭在腰腹,轻轻地拱了拱陆宛亭的胳肢窝,鼻尖还蹭到她的胸部。醉翁之意不在酒。 陆宛亭正看得起劲,只是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他的脸,敷衍他。 他也不在意,亲了亲手心,捏起食指含在嘴里。舌尖从指腹舔下,舌苔与指纹相磨,舐至第二个指节,尖牙与手关节相撞,吮吸,转而去骚扰下一根手指。 音乐接近尾声,芳芳停下欢愉的舞步,单面镜前窥视欣赏着这一切的男主人公亚历山大深陷其中。 陆宛亭翻了下身,右腿搭到压着自己的腿上,抽出那只湿淋淋的手指,捧着向阳舟的脸,四目相对,她吻了下去。略显笨拙的吻技把她过去甚少主动亲密的行为暴露无遗。微张双唇,把向阳舟的上唇夹在其中,又换了一边。接着又把一唇瓣含在嘴里,舌尖试探地伸了伸,感受硬软和冷热。然后从里向外一一舔过、扫过,缓慢而轻柔,像她今晚穿的米色丝质睡裙。 向阳舟按兵不动,等到那舌尖顶了顶他齿前时,松开牙关,小舌钻了进来,他果断用力吸吮,一把托住后脑勺,被压着的右腿上移,固着那两条匀称裸露的腿,反客为主。 电影还在放映,男女主人公在单面镜前争执,在感情里挣扎。投影外的床也有些凌乱。薄被被堆在一旁,上面散着不知何时随意扔放的一套男士睡衣和一条丝裙。 向阳舟翻身在上,笼罩着床心娇嫩白皙的花儿,脸凑到边上,伸长舌,躲在耳朵后舌尖代笔,抵着软骨临摹。手掌顺着后颈轻抚,一手在右乳上揉捏,可怜软肉才刚被双唇热情招待,承受不住这接二连三的蹂躏,泛着手指样的红条,乳头像颗大红豆。 向阳舟的下身死死地压着身下的人,硬物仿佛要在她的腰腹镌刻一样,硌得陆宛亭一抽一抽地嘟囔喊疼。向阳舟不理她,还把脖后的手掏出来,两手齐抓,本就被啃咬过的双丘,水波潋滟。 陆宛亭痛得无助,下面的水一直往外漫,那无底洞一样的情欲却把交叉的腿搅得更实。挠着向阳舟后背的手绕至身前,蜷着缓缓下探。手指被迫被挤压着伸直,指尖一蹭一蹭撬松向阳舟的禁锢,寻到惹她疼的根源,战战兢兢地往前挪,横在那根冒着透明黏液的阴茎前。 刚喘过口气,那东西的主人却忽然发狠,手臂撑在耳旁,半支起身,顶撞纤细柔软的手。 局势变得太快,陆宛亭一下慌了神,情急之下一把收拢五指抓住它,想扼住这股凶狠,求他别再撞了。可这正中向阳舟下怀,大手包住小手,上下撸动,冠状头上滋出的无色分泌液沿着柱身外壁下滑,流进了那紧握着的手的指缝里。 陆宛亭第一次触碰到这热乎膨大的东西,她慌,却挣脱不开,只能捶向阳舟的背,流着泪求着饶:“太大了,太硬了。不要,你走开。”“不走。乖,帮老公摸出来就给你止痒好不好?”向阳舟伸手拭泪。下面蛮干,上面却柔情地眷恋爱人的唇。 他带着陆宛亭的大拇指攀上阴茎顶端,指腹快速地摩擦马眼,快感激得他紧夹身下人的大腿,大喘着粗气:“快到了,快好了。老婆,再快一点,我都给你。” 陆宛亭想说不要这样给我。她觉得羞,觉得烦,更觉得躁,她完全无法抑制下身的抽搐和空虚。向阳舟明明很会,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最想要的是什么。她不想要仅仅只是握着,她的身体一直一直在沉默地叫唤着。她一张一合,弹性已经很大了,明明可以直接进来的,为什么不来。 交缠的腿,绷得越来越僵的脚趾都让她头皮发麻。她卑鄙地挖空了想,想着以前被填满的感觉,想着手里那根热棒暖和自己的感觉,想要热烈而汹涌的爱。旱井蓄力已久,忽然毫无预兆地喷泻出来,四处散落,就像她的眼泪。 可以结束了吗?可以亮灯了吗?这场荒唐的剧幕。没有人回答她,因为她没来得及鼓足勇气问出口。 握着她的手完全控制着她,很快很快,手臂都酸了,她却只能跟着他在欲望都市里穿行。 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是下一秒,蛋清样的液体就冲破道口,终于射了出来,精液落在瘦白的腰上。 向阳舟压下去,液珠被按扁,他搂住无声落泪的陆宛亭,顺着毛,唇在人脸上扫。过了一小会儿,他爬起来。宝蓝色床单上铺开的身肢还没缓过来,胸脯、腰腹起起落落,像太平洋上涌起的海浪,散落在上的爱液则像随之泛起的水花,而他是整片海域唯一一名冲浪运动员,纵情拥有。他凝神片刻,抽纸抹掉他疯狂的证据。 海面渐趋平静。他刚转身回来,陆宛亭阴阜左上方一颗淡棕色的小痣就抓住了他的视线,他像发现珍宝一样附身端详,问:“宝宝,你这里有颗痣,你知道吗?”食指覆上,脸蛋凑近,爱惜地亲吻,轻舔。 陆宛亭想说她当然知道,他从来没有机会这么近地看过她的身体当然不知道。可她张嘴后忽然发现喉咙一时沙哑了。身上人的手还趁机摸上她的阴蒂,两指捏住,有节奏地揉搓,甬道又开始冒水了。她打了激灵,双腿上缩,去踹罪魁祸首的肩臂。发软打颤的腿哪能有什么力气,踹着跟挠痒痒没什么差别。向阳舟抓住乱动的脚踝往上一折,膝盖抵着肩,大腿被压折,整个常年隐蔽不见光的地带全盘托出。 陆宛亭乱打着小腿,使劲浑身解数逃脱却空得一场徒劳。她报复性地揉转向阳舟胸前的凸起,控诉:“向阳舟,不要看。”偏暗粉的小阴唇一缩一张,把爱液一股股往外送,向阳舟凝眸,低沉地说:“好多水,水一直在流出来。”说着已下手缓慢推进水口,想把它堵住,水裹在里面等着他、迎接他就好。 他问:“要不要给你舔干净?”陆宛亭一下子就紧 分卷阅读8 张得痉挛。言语与肢体撩拨双管齐下,腿下意识地想向内夹起来,怕向阳舟真的这么做。她用力摇头,哭着,牙抖着:“不要,不要,不要舔。”向阳舟把湿漉漉的手抽出,把爱液涂在自己再次挺硬起的阴茎上,迅速戴上套,撸了撸,终于把那头塞进渴望已久、饥渴已久的洞里。小幅度地抽送,长叹一声,他说:“听你的,不舔。给你止痒好不好?” 紧紧吸住他的阴道内壁已然作出了回答。被陆宛亭包裹着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向阳舟抬起臀,挺进洞穴深处。陆宛亭觉得自己像个干瘪的气球,只有向阳舟进来,她才会慢慢鼓起来;只有向阳舟抽动,她才会飘扬起来。瘙痒来势汹汹,快感常常滞后。 无处安放的双手揪着床单,头侧着埋进高枕里。向阳舟一边在她身上作业,她一边尽量并腿夹击。她还想要更多,她变得不像她自己。向阳舟一边卖力地顶弄,一边注视着她,看她晃动的双乳,看她急喘起伏的胸膛,看她堵不住呻吟的嘴,问:“我没骗你是不是,还痒不痒?” 陆宛亭不作答,却连连嘤咛,身体果然更诚实。电影不知道放到了哪里,亚历山大和芳芳和好了吗?陆宛亭却无暇再看了,也无欲关心了。她只想拉着向阳舟飞驰,奔向午夜。 床头柜上的手机发出沉闷的闹铃振动声,0点到了。陆宛亭缓了一下,抬起双臂,指腹顺着颧骨抚摸,仰头拂去光洁额头上凝着的汗珠,印上双唇,说:“生日快乐。” 向阳舟闻声回吻,两舌缠绵,许久才放开。右手摩挲着红肿润亮的唇瓣,他说:“宝宝。”话音刚落,下身猛顶了起来,囊袋与阴户、腿根、臀肉的啪啪碰撞声一下就闯入亚历山大和芳芳的世界里。 微微上翘的阴茎侧壁顶端在冲撞间碰到阴道偏上内壁上的一个微小的圆点,陆宛亭瞬间腾空了臀部,床单完全被她抓得尽是褶皱。她喊:“啊!向阳舟,那里那里。”那里是哪里也不说。向阳舟扭着胯,去找,去寻。再一顶,阴道像被触及到了隐秘机关,龙头被打开,温热的爱液纷纷涌至阴茎顶端,挤着贴合的内壁,随着动作进出而相砸相撞,淅淅沥沥流向股缝,浸湿床单。 “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呼,呼,不行了。”陆宛亭十指用力扒着他的背,毫无逻辑地喊,叫,喘,像被半掐住喉咙。上身瞎扭瞎转,白花花的乳房也跟着乱摆,看得向阳舟心猿意马,他低吼:“给我,都给我。”加大了对甬道里凸点的施压。 潮吹喷射,阴道大抽上提。下掘的阴茎投桃报李,悉数奉上半透明的液。陆宛亭和向阳舟精疲力尽地相拥爱抚。 电影接近尾声,有情人终成眷属。芳芳对亚历山大说:“每天清晨,我都要离开你。每个黄昏,你都要把我追回来。” “一天一天爱下去。” 第六章 昨晚弄得太晚,十点半了,床上的两人还窝在一起熟睡。前一天还说好要一起去菜市场赶早市,买菜做午饭,晚上和朋友们聚餐,这下自己做饭这项肯定是要泡汤了。 无论春夏秋冬,陆宛亭睡觉的时候都很喜欢用被子把自己从头到尾都捂住,并不是为了防范谁,而是入睡过程中,她对光线和声音都很敏感。 10:46,床上终于有了点动静。向阳舟醒了,眼还没睁开,人先动了。向右翻了个身,手臂摆到陆宛亭身上,腿也搭上去,抱着熟悉的人柱拱啊拱,实属一只巨大的树袋熊,成功把陆宛亭弄醒了。被子里传出带着明显懒调的声音:“几点了?”向阳舟隔着被子也不知道嘴在亲哪儿,尽瞎怼,回道:“不知道,起床吗?”陆宛亭终于舍得掀起头盖,出来呼吸新鲜空气,磨磨蹭蹭地爬了起来。 熟悉的镜子前,熟悉的两个叠在一起的身影。“别顶了,赶紧刷完牙洗完脸去买菜。”向阳舟晨勃了。陆宛亭正弯着腰冲洗脸上的洗面奶,他一手拿着牙刷在口腔里进进出出,一手揽着的腰,把柔软的屁股往自己下身按。他含着牙膏泡沫,口齿不清:“顶一会儿。”说罢,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他们。 他这才看见陆宛亭宽大领口里的风光。 昨晚做完,两人分别去冲洗。陆宛亭把原来那件带海绵乳垫的丝裙换下,随手拿了件丝薄透气的内衣穿上,罩上大T恤。睡觉前就直接把内衣排扣解开,起来再扣上,也不用脱,省事。 和那天同款不同色的法式蕾丝胸罩,弓着的背使一对乳房自然下坠,像倒挂的半球雪顶。蕾丝让衬得更白的乳肉若隐若现,两个乳尖藏在茶绿色的阴影里。陆宛亭对身后人的注视浑然不觉。 向阳舟把胯往前顶,贴着陆宛亭的背去吐泡沫,说:“老婆,我难受。”陆宛亭任他压着,惩罚性地拍了拍他的腰,瞅了他一眼:“还要不要吃午饭了?”向阳舟放在口杯,捧了两把水搓了搓脸,就双手抱着陆宛亭,下巴挂着她的脸,说:“当然要吃,我们运动一下再吃。能吃得更多。”陆宛亭拿过棉柔巾转身给他擦脸,被他的无赖逗笑:“别闹。今天生日呢,好好吃个饭。” 向阳舟顺着杆子往上爬:“我生日我最大。”说着就提溜着陆宛亭,往洗手台上一放,自己挤进腿间。大理石台面上洒着洗漱飞出的凉水,薄棉T不顶用,激得陆宛亭一下往上一蹦,手挂在向阳舟色脖子上,腿紧紧夹着他的腰,骂他:“凉死我了!上面还有水!”向阳舟赶紧一手托住她的屁股,一手扯过旁边挂着的厚浴巾抖开往上一摊,将功补过:“抱紧点,给你摸摸就暖和了。”两手托抓着臀,五指揉捏。然后就把人往浴巾上一放,贴着人耳边,小声地说:“刚刚看见波波了,想吃波波。”呼出来的热气在陆宛亭耳朵上撒欢跳舞,惹得她耳尖迅速上火。她在心里唾骂,开了荤的小子真是没羞没躁。 她抓住那双已然探进T恤下摆的手,进行最后的挣扎:“你手冰。”向阳舟额头蹭上她的,迫使她仰面对着他,说:“那你牵我一会儿,就不冰了。” 双唇覆上双唇,相啄,相咬。向阳舟攻进与他缠绵的口腔,两舌尖相碰,行个见面礼,相圈,相缠,又互相抵着各自的舌苔推挠。唾液从合不上的唇角不断流下,陆宛亭的手还被向阳舟牵着、抓着,她支支吾吾地发出“口水”的音,蹬着小腿,敲向阳舟的大腿。向阳舟放开手,一手抽过棉柔巾擦去晶莹滴挂的液体,一手把开始发软的身体箍进怀里。唇包着陆宛亭的,肆意掠夺她的呼吸,双手交叉锁在臀上,手臂夹着她的腰上提,陆宛亭透不过气,捶他,又大力吸吮了几下,他才舍得放开,陆宛亭趴在他肩头大口顺气。他说:“手暖了。” 双手像弹琴一样,指腹一下一下爬着陆宛亭的两条大腿内侧,又 分卷阅读9 说:“我看看湿了没有。”走至腿根,触碰到内裤,轻轻在腿心捅了捅挤在一起丰厚的大阴唇。双腿立马内拢,却不料那顶着她腿心的手指被推进稍稍,作恶的家伙意味深长地说:“宝宝出水了,湿了。”双腿夹得更紧了。拱了拱手背把双腿顶开,一手绕到后面抬起肉臀,一手撩起衣服下摆,一提,脱了。镜子里映着纤瘦光洁的背,两条不堪一拽的肩带,丝丝镂空的横条长带,以及与此同套的三角内裤,裹着的圆臀。 镜面里,两只大手从腰窝开始,沿着下陷成浅谷的脊柱缓缓上移。陆宛亭叼住胸前的衣服,闭眼,微微仰头。向阳舟亲了亲她的眉心,说:“宝宝,看镜子。”陆宛亭不吱声,咬着那块棉布摇了摇头,双手却探进向阳舟的衣服里,攀上腰背。 内衣排扣被解开,长带两端松垮地垂着。那双手从两侧横着穿入三角杯里,食指与中指像把钳子一样夹住那颗凸起的肉头,以手腕为定点,上下摇动。“噢,噢。”陆宛亭的双手借着突如其来的爽麻大力一按,大腿向外岔得更开,整个侧脸紧贴着,隔着衣料聆听向阳舟左心房的咚咚声。 两乳上的手抓揉,五指每一次都陷入进去。“怎么那么软,把它捏大一点好不好?”向阳舟一边说,一边顶胯。合身的内裤早就被直直顶出的阴茎拉大,却无奈睡裤裤腰扎得紧,无法上举。“宝宝,帮我脱裤子。难受。”陆宛亭咕咕冒水的洞口等了这句话很久,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只犹豫一瞬,便顺从地拉着垂在外的松紧带一扯,修长的十指插入裤腰,指甲盖顶起内裤,手掌往下用力。先映入眼帘的是算得上浓密的微卷的耻毛,而后得到解放的阴茎一下弹了上去,贴着那片丛林。手还在往下拉,两颗悬挂着的球球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裤子没有就此堆在脚掌上,而是从后腰斜着压在向阳舟的大腿中上部。 陆宛亭一旦真的不怕了就真的是放开了,有时候还认真得令人脸红尴尬,仿佛没脸没皮的那位才是她。 她伸手过去,戳了戳右边那颗粉色肉丸。向阳舟一下惊得往后躲了一小步,揉着胸的手一下收紧,力道没控制好。两人同时倒吸一口气,“嘶”一声,向阳舟缓过来,咬那无辜的脸蛋,用后槽牙说话:“老婆,你是想夺你老公命吗?”陆宛亭愣了愣,也没人告诉过她碰一下就会这样啊。她后悔莫及。于是手心圈成个圆,从下面兜住受惊了的小丸子,脚掌磨了磨向阳舟的腿侧,说:“为什么这个软软的?可以捏一捏吗?” 她下意识的认真疑惑到向阳舟这儿却是挑逗。向阳舟俯下身,一手半托起她的后背,脸冲着那隆起的白肉,嘴巴一张一闭,热气全怼上那颗凸起:“待会儿捏,软软的是因为里面装的都是给你的。”像是真的在舔吸原味甜筒一样,先是一吸,口腔被堵得严严实实,甚是满足。舌尖抵着乳晕边缘的腺体,和乳头玩着“丢手绢”,唾液落在哪儿,手绢就在哪儿。 另一只手已深入股缝,挤在两瓣绷紧的臀肉中,直直地往下走,撬开坐压着的屁股。难耐的陆宛亭伸手拽下自己的小短裤,情不自禁地撑着向阳舟的肩,后撅臀部,以便发痒流水的洞穴得到更好的抚慰。手在会阴逗留,指腹下按,它的主人敏感地往后一蹭,手就触到了阴道口后端。 向阳舟直起身看着镜子:陆宛亭夹紧腿,臀部两边用力到微微凹陷,额头抵着他的肩颈,发出嘤咛,软绵绵地扭摆着腰肢:“呃,噢,老公。”阴茎更硬了,突突躁动,他拍一巴掌摇着的白臀,手指改从前方进攻。指尖一穿越密林,直直怼向花蕊,毫不吝惜地快摩。镜面里的陆宛亭一下腾空半个屁股,扭着上身盘上他的脖子,两腿高高缠上腰部,被摸得两乳大幅度地上蹭,拱他,呻吟阵阵:“噢,噢,噢!” 向阳舟放过那娇滴滴的花蕊,转向根部,黏液早已浸润手指,流向手心。手指推进不根,阴道一下就狂吸,他沉着声,问:“痒不痒?要不要?”陆宛亭一抽一抽地打颤,喉咙嗯嗯噢噢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向阳舟早已被镜子里的香艳勾得按捺不住,陆宛亭还在扭,一上一沉,把手指吃得更深。他高托着她的臀,迅速抽出手,戴上套,斜扶着阴茎,看那扭动战栗的身子,找准角度对准洞口,陆宛亭毫不知情。她正准备沉下身子缓冲,结果一下吃进阴茎的头,瞬间痉挛,大叫:“噢噢噢噢!大!痒!”向阳舟被这贪婪的洞口吸得脚尖都抠在一起,又轻拍那屁股,指挥道:“宝宝,放松点,再往下坐,还有很多,全都吃进去就不痒了。” 陆宛亭发丝在他颈窝乱扫,牙又咬着肩头,呜呜哭啼:“吃不下了。”臀处又是一声清脆的啪响,向阳舟说:“吃得下的,都没有以前进得多。”他单手勾起陆宛亭的下巴,贴着她的水润饱满的唇:“宝宝,亲亲我。别想着那里,太紧了。”陆宛亭慢慢闭上眼,勾着他的脖颈,生涩地舔舐。 向阳舟把陆宛亭挤贴着洗手台台面,握着她的腰下沉,同时上顶胯部。陆宛亭胸腔大幅扩张,带着肩背上提,手胡乱拍打他的后背,头向后倒,向他哭诉:“向阳舟,好深。不要了。”向阳舟深吸一口气,凝神看着镜子里被裸露得越来越少的肉棒,说:“不深,还有。”又哄诱道:“刚刚不是还问球球为什么是软的吗,全都吃下去。夹着吸一会儿,球球就把软软的都弄给你玩。” 全都进去了的肉棒被温热、流淌着爱液的甬道猛地吸食,向阳舟终于放开,把挂在身上的人儿倾放在垫着浴巾的洗手台,两手按压在她的大腿两侧,一下一下往前顶捅。宫颈口仿佛被顶撞到要破出,陆宛亭失神地一手撑着台面,一手盖在波涛汹涌的胸上,吟叫着:“痛,痛!”又喊:“噢,噢,要来了!” 两人粘合处忽然被一股泻出的暖流淌湿。陆宛亭无力再挡着上身的春波,双手反撑,支着软了的自己,小腿乱踢着空气。向阳舟低头看,还在说:“好多水,滑到我腿上了。”接着追问:“舒不舒服,老婆?要不要看看镜子?”陆宛亭哪有力气细究眼前人的调戏,皱着眉心,半张着双唇,一下下娇喘。 向阳舟也不介意被忽视,嘴巴上的链条早已不见踪影:“老婆波波真好看。”“再用力吸吸,老婆。球球里的都给你。”空空的浴室里回荡着肉撞肉甩的声音,胜过大开的花洒猛砸水柱的声音,而软瘫在洗手池边的女孩又在高潮里走了一轮,两颗挂球也已蓄势待发。 向阳舟猛得扑向陆宛亭,紧紧抱住,肉柱持续喷射。陆宛亭好奇的,他尽数送上。这股射完,他就迅速抽出阴茎,捋出套,又戴上一个,再次朝挂着水滴的穴口递上半硬的阴茎。抓起浴巾的两端,把眼前无力的 分卷阅读10 人儿一裹,抱着走向卧室,躺下。阴茎滑落。 他把陆宛亭捂在胳肢窝下,轻抚着背,双唇摩挲耳后、脸颊,甚是爱惜。良久,他柔声问:“好点了吗?”没有回答。过了会儿,陆宛亭蹭蹭他的胸膛,闷声说:“快十一点半过了吧?还说一起买菜做饭,生日还瞎弄。”向阳舟心头一暖,他知道陆宛亭是想跟他好好过一下婚后的第一个生日,至少饭要好好吃。两人都不是仪式感很强的人,以前恋爱时,彼此生日就聚在一起吃顿好点的,蛋糕都很少买。他看着窝在怀里的人,说:“你再躺一会儿,我去买菜好不好?”陆宛亭马上说:“不要!要去一起去。” 两人最后还是没有顶着大太阳出去。陆宛亭拿虾仁、番茄、鸡蛋和生菜下了面,这是她最拿手的菜。饭后,她把礼物送给向阳舟。 傍晚出门前,向阳舟非要把小房子放到车里。房子虽小,但车里根本就没有合适的地方可以放,陆宛亭就说他神经。向阳舟很不高兴,挂着她不肯走,说什么都不愿意。陆宛亭拖着牵着他,把小房子摆到门边开放式的储物格里,关门前把上面绕挂着的小串灯泡打开。 晚上九点多,生日聚会结束。向阳舟转开锁,推开门,漆黑一片的家里,小房子亮着灯,“欢迎回家。” 第七章 向阳舟又出差了。不过这次是四天,他悲伤中又有些庆幸。小夫妻俩最近越来越黏糊了,现在向阳舟不在家,就更黏糊了。从早到晚,微信聊个不停,晚上睡前还视个频。其实聊天的内容也没什么特别,不过是一日三餐,今天上班做了什么又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儿什么特别的人儿。 第三天晚上十点多,两人照常视频。 “你洗澡没?”向阳舟问。 “洗了呀,不洗我怎么会上床。”话说完,陆宛亭还撩开盖过肩的被角,露出半身,意思是现在穿的可是睡裙。 还是那晚那件米色吊带丝裙。 陆宛亭侧躺着,两臂自然地90度曲着前伸,恰好把两个乳房挤夹在其中。宽松的吊带裙被折出一个大口,乳沟尖儿爬了出来,两个圆润的半胸清晰可见。 被子一下子被掀回,向阳舟瞥开眼,问:“想我没?” “不想。”陆宛亭干脆地回道。 “都不想我了!这才结婚几天,你就变了。”他佯装生气。 “天天见,天天聊,哪有时间再想你。”陆宛亭拉长着调子,又说:“估计厕所里那块镜子挺想你的。每天早晚就看见我一个人孤零零在那儿刷牙洗脸,老可怜了。” 向阳舟“哼”一声,声音软下来:“我也好想你啊。”“这儿想你,这儿想你,这儿也想你,哪哪都想你。”镜头里的手指依次扫过心脏、唇瓣、凸起的腿心,又回到向阳舟的脸。 对面安静片刻,陆宛亭脸红了,想驱走脑海里不断浮现的那顶小帐篷,她正经道:“向阳舟,你脸呢?” “落你身上了,你找找。”向阳舟才不知耻。 “……恶心巴拉。”陆宛亭一脸嫌弃。 在自家媳妇儿面前不需要脸。向阳舟凑近摄像头,声音轻得像在陆宛亭耳边哈气:“老婆波波好像变大了一点。” 陆宛亭下意识抬手捂紧盖在肩上的被沿,回嘴:“才没有。”似欲盖弥彰,又像自我说服,补充道:“怎么可能?” “哪里不可能?我每天都给它按摩呢,”向阳舟说话不眨眼,“我都三天没摸了。”屏幕一晃,乍然出现一个黑三角,“你看,这儿都站起来抗议你说的了。” 陆宛亭白了那东西一眼:“屁咧!明明今早穿的内衣都还很合适。” 瞎话当场被揭开,向阳舟也没有一丝丝尴尬,立马说:“是吗?那我以后还要好好努力,争取尽早给老婆创造新买内衣的机会。” 屏幕里,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盖住帐篷顶,向阳舟看着大屏里脸越来越红的陆宛亭说:“老婆,怎么办啊?”尝过山珍海味,自然也不会满足于白粥榨菜了。 陆宛亭好半会儿才憋出句话:“留着,明天就回来了。”平地一声雷,那边镜头一晃,向阳舟笑盈盈的,恨自己没有翅膀,巴不得现在就飞回去。他心里美的很,还撂下一句:“那等你明天收拾我。” 昨天夜里的明天终于到了。 向阳舟下午飞回来又马不停蹄赶回公司加班,将近十点才得以脱身,终于拉着箱子回到家。打开门就看见储物柜里的小房子又亮着灯,客厅半昏,显然没有人。他边换鞋边扬声喊:“老婆?怎么没人来迎接我?”话音刚落,走道就冲出一个身影,宽大的T恤被风吹得紧紧巴巴地贴在陆宛亭的身上,胸部、腰身轮廓一一展现。陆宛亭跑近,两脚一跳、一夹,双臂一揽,勾着向阳舟的脖子,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质问:“你还想谁来迎接你?” 向阳舟稳稳接住人儿,抬头在那唇上“啵”一口,一只手捏一把T恤底下的臀肉,说:“我想的人已经在这儿了。” 他抱着人朝里走,才走没几步,就隐约看到眼皮子底下有两个凸起的点跟着他的步子一下下微晃。他不太敢置信地停下来,脖颈往前伸,果然两瓣软乎的乳把他夹住了。他凑过去,咬一口左边的凸起,舌尖隔着衣服从上至下拨弄,身上的人手臂插进来,挡住他进一步的动作,斜横过乳房,揪紧领口,闷声说:“你还没洗澡。” 向阳舟闻言抬腿,亲了亲陆宛亭的手腕,说:“走,咱俩一块儿洗。” “我洗过了!”陆宛亭立马说。 “那你看我洗。” “不要,不好看。” “哪里不好看,你都没完完整整看过就妄下结论。” 脚步声在一次反对一次驳回中渐远了。 浴室门“砰”一声合上,传来水洋洋洒下的声音。 第八章 带上门开了温水花洒后,向阳舟把正想要溜的陆宛亭拽住,往墙上一压,围起来,动作干脆利落,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陆宛亭双手捂眼,说:“你洗吧,我就在这儿陪你。”哪有进了浴室闭眼看人洗澡的道理。向阳舟轻声笑,眼睛扫过她胸前凸起的小尖尖,蔫坏地挑过。陆宛亭一抖,立马用左手抓住使坏的手腕,左半边脸出来了,眼睛也睁开了,瞪他。向阳舟看她被欺负的委屈劲更上瘾了,右手也跟着去逗那颗小肉豆。这下陆宛亭两手抓着他的,眼干瞪着,无声抗议。 向阳舟眼前一亮,大喊道:“你睁眼了!看到了!”陆宛亭闻言像被干坏事抓包了似的,又盖上眼,反驳道:“没有!”向阳舟心情甚是愉悦,笑出声,圈着人的腰,柔声说:“看吧,我的有什么不能看的,不难看。”双唇附上唇:“你的更好看。” 含住下唇,尖牙刮磨,深入舌头,扫过上颚,又一 分卷阅读11 一走过牙齿顶部,最后撩起那舌尖,勾入自己口腔里。向阳舟先是含住舌尖慢慢地吸吮,把挂念三天的唾液悉数吞入腹中。每吸吮一次,含着就多一点,直至陆宛亭整个口腔都被他吸附在自己的嘴唇边,开始快速有力的动作。分不清主人的唾液沿着陆宛亭的下巴,一部分滴到衣服上,一部分滑向脖颈。 向阳舟还没有停,掠夺她的呼吸远不足以平息他蓄起的火热。一手托住陆宛亭的后脑勺,一手按在她的腰上,把她紧紧箍在怀里,微微倾身向前压,陆宛亭被迫向后倒,硬起的阴茎嵌入柔软的腰腹。 唇向下移,研磨侧颈,畅游肩窝,啃咬露出的前胸上部,留下一个个红印。叼起领口,垂眼探视,昏暗中两个乳峰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向阳舟喉咙一紧:“老婆,波波在动。”他伸舌想去勾那凸起的乳头,却扑了场空,泄愤似的把乳房外围啫得甚响,在哗哗的水声里显得格外突出。 话刚说完,向阳舟就像见到糖果就迫不及待往前冲的小孩,抓起陆宛亭的T恤下摆就往上抽提,随手扔到脏衣篓里,按着人的腰带到花洒底下。温热的花洒水柱砸在他的背上,零零星星落在身前的陆宛亭身上,既不会冷到她,也不至于太狼狈。 向阳舟的下巴沿着陆宛亭的脖颈下蹭,行至乳沟,他兴奋地奉上舌尖,舔舐。他一边蹭,一边五指握住左乳,感受,度量,下结论:“好像是没有怎么变大。”立决心:“我再扎扎就大了。”表疑问:“老婆,以后怀孕了,生宝宝了,这里是不是会变大?”嘟嘟囔囔,老婆东老婆西地唤,大肆撩拨:“老婆,以后涨奶了,我给你揉;出奶了,我帮你吸。好不好?” 光说不练假本事。向阳舟揉一把软肉,就揪起乳晕塞进垂涎已久的嘴里,用牙尖磨它,用上颚与舌面扼住它。陆宛亭低头就看见向阳舟真的像一个被自己哺乳的小宝宝一样,不断地吸,偶尔没有收好的牙齿碰到乳晕周围的腺体,弄得她打颤。下面已湿,也不知道是自己流出的,还是沿着向阳舟的腿心、耻毛汇入的水。 她又羞又躁,难合的双唇却释出轻吟。她不自已地抬起左腿,勾实向阳舟的腰胯。向阳舟在她背后游走的手忽然伸出手指插进她的股缝,她全身一绷,左脚脚掌一下整个按向向阳舟挺翘的臀,身前硬挺充胀的肉柱一下子就怼向自己,她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软绵绵地幽怨道:“嗯……太硬了。” “不硬。”向阳舟终于肯放过那两坨已被折磨得不堪再嘴的乳肉,边说边挤出沐浴露,在上面搓起泡,晕开。蓝风铃的味道在水雾中漫散,充斥浴室。他说:“老婆,转过去,搓搓后背。”说罢已经把人转过身背对自己,又一手下压肩胛骨。陆宛亭急忙扶住墙壁,整个背向前趴着伸展。她转头剜了向阳舟一眼,到向阳舟这儿却实属暗送秋波。 他右手沿着陆宛亭两侧的腰线,抹开泡泡;左手拿过安全套戴上,抓起阴茎根部甩了甩,塞入狭小的股缝里,还未适应硬物的两瓣臀一下内缩,把它裹住。向阳舟长长地吟叹,心满意足。又把手探向会阴,食指与中指沿着丰厚的大阴唇岔开,由轻及重地踏入这块湿地。源源不断的黏液渗出,他逆流而上,贪心地直接伸入两根手指。 刚刚进入,手指就被瘙痒已久的甬道咬紧。身下人难耐地低叫:“嗯……老公。”下塌的腰肢晃着向后顶向他的胯,像白花花的水带。他垂眸,不放过一丁点风光。阴道里的手指,伸直,又曲起,在前进中开拓,在开拓中前进。陆宛亭伸出左手向后抓住他游离的手心,小手包大手,她说:“痒。” 向阳舟当然能感受到咬合着自己手指的小阴唇一颤一颤的,在企盼,在呼唤,在索要。他何尝不渴望呢?但他还是咬牙忍着,哑着声说:“想要了是不是?再叫一次老公,叫了就给你止痒好不好?”被空虚席卷的陆宛亭从善如流:“老公,向阳舟。痒。”软绵绵的三声喊得向阳舟猛得内捅了几下手指,然后迅速抽出,拉出黏液丝儿,把蓄势已久的阴茎头插入洞口,开始又一次探秘之旅。 他头皮麻震,掐着陆宛亭的腰窝,吟道:“老婆,好热啊老婆。”积攒了几天的欲望在一次次挺近中泄出。陆宛亭抠着手指,每一次撞击都迫使她的胸脯往墙壁上甩,她却腾不出手掩盖这羞耻的动作,终于乞求道:“不要在这里。” 向阳舟问:“那去哪里?”他沿着陆宛亭的腰,咕哝:“老婆真好看。”身下的动作更快了,囊带阴唇和撞上大腿内侧的啪啪声奏起。陆宛亭喉咙像被搅和住了,只会说:“不要在这里。” 向阳舟不停,又说:“那你带我去。”脚尖却把陆宛亭的往外顶了顶,腿岔得更大,继续抽插着。陆宛亭想动,却被箍住,两人的连接处绞得更紧。她无助地哭,抖着声音,终于把三个字颤巍巍地挤了出来:“去床上。”话音刚落,穴口忽然喷了,爱液哗哗地随着下泻的温水一并砸到地上。她后仰着头,颤栗,大喊:“啊!向阳舟,水,水。” 向阳舟说:“我知道,含着好不好。”他眼睁睁地看着洞穴泄,洞口喷,掐着陆宛亭腰的十指用力到发红,而他自己那股股精液却还堵在马眼。他顶着陆宛亭的屁股向前,关了花洒,扯过浴巾,搭在陆宛亭的背上,一包一抱,大步向外走去。 向阳舟走进卧室,一把把瘫软了的人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开灯,就看见陆宛亭翻了个身,挪动膝盖,向前爬,却碍于无力,每一步也就堪堪向前几厘米。后撅的臀一动一晃,把那湿淋淋的会阴和阴道口都奉上眼帘。 向阳舟伸手握住陆宛亭的脚踝一拽,欺身压下,啃咬着耳垂,问:“想去哪?”手臂横到胸前,托住下挂的乳峰,抓捏。身下人哭哭啼啼:“不要了,不要弄了。”向阳舟不禁觉得好笑,明明听了她的话才转移阵地,这家伙还想出尔反尔。想着,他下身一点也不怜惜,扶着阴茎对准水口就一插到底。陆宛亭顿时全身抽搐,胡乱地向后捞他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向阳舟一边大进大出,一边在缠着自己的阴道里寻觅,水声啧啧。片刻,当他再一次挺进时,陆宛亭突然下趴,肩抵着床,脸侧贴着床,双唇张开一个口子,失神地呻吟道:“噢!那里,那里。”目标已然锁定,只管奋勇追击。向阳舟一边插动,一边覆上陆宛亭的背,大掌抚上瘦弱的脖颈,轻按轻捏。 嘴对嘴,向阳舟的舌轻而易举地攻入陆宛亭毫无防备的口腔,模仿着下身地动作,在水腻声中蛮干。上下两口的水咕咕外溢,陆宛亭想一一锁住,下身反而像扎束口袋一样牢牢地吃着那根勃发的肉棒,屡战屡败。 感受到尿道口已经开始滴滴外露,向阳 分卷阅读12 舟加快动作,手又摸上乳房。忽的,陆宛亭一下咬住薄毯,紧抓被单,快感俯冲上头。她左一下右一下地摇晃腰臀,想甩开身体里发热的不断泄出的肉棒,却被死死钉在身下。向阳舟说:“好深,老婆。都给你了。” 良久,向阳舟托住陆宛亭的后背,抓过她的腿盘上自己的腰,两人相互依偎于彼此的肩窝,享受欢愉过后的安宁。 注:在粤语里,“扎波”意为抓胸。 第九章 入秋以来,天气转凉,两人亲热的次数开始少了一些,但还是黏。 这天周五晚吃完饭,陆宛亭在沙发上看每天必追的美食烹饪节目,这期讲的是饺子。说来有点好笑,不怎么会做饭的人往往很痴迷于看别人做饭。家里掌勺的向阳舟倒是对此类节目没什么兴趣,大剌剌靠着陆宛亭玩手机。 玩了会儿,眼睛累了,向阳舟放下手机,揽过陆宛亭,蹭蹭颈窝。陆宛亭习以为常,拉过他垂在自己左肩的手臂,掰着指头,神儿还在电视里。向阳舟不满足,放倒身子躺到陆宛亭的腿上,勾起她的手握着。 陆宛亭终于挪开眼,低头顺顺他的头发,问:“怎么啦?” 向阳舟摇头:“没有。” 客厅又静了。 向阳舟转头扫了眼电视,又问:“现在就开始和面吗?” 陆宛亭回:“对。” 其实陆宛亭饺子包得还不错,但都是买的现成的饺子皮,没试过自己和面、揉面,也没试过完完全全从无到有地做过一次饺子。 面粉倒入面盆,慢慢加水,筷子搅拌,直至面粉成絮状。 向阳舟突然说:“其实我也会和面。” “真的?”陆宛亭一脸惊喜地打量他,“怎么没见你做过?” “真的。”他笃定地说,“我现在就能做。” “现在?这么晚了,可别了,况且也没馅儿。”陆宛亭说完又抬头继续盯着电视。 向阳舟早已心猿意马,他和的、揉的可不那个面。 偏过头,他微微拉开陆宛亭的缎纹睡衣下摆,右手从上至下解开两个扣子,堪堪露出胸罩就被抓住手腕制止,陆宛亭低声说:“待会儿。”电视那头的厨子已开始揉面,向阳舟也等不及了。嘴上让着步说好,手却挣开陆宛亭的束缚。第三颗扣子松了。 陆宛亭揪住大开的领口,坚持道:“看完这个。”说完又觉得自己语气好像有点凶,软着撒娇:“好不好?”向阳舟知进退,谈起条件:“我就看看。”生怕陆宛亭不答应,追加道:“不弄。”无声对峙十秒,领口开了,左右露出三分之一个法式内衣。 胸部经过三个多月的悉心照料,已能完美地填满原本内衣的些许空隙。对此,有人欢喜有人愁。陆宛亭很无语,向阳舟很骄傲。他看着自己辛勤劳作出来的果实,伸出食指,朝着未被覆盖的乳峰各点三下,顿时微微泛起白波,甚是可爱。又痞坏地对着乳沟吹气,白皙的皮肤警惕性挺高,起了小疙瘩。 陆宛亭两手捏住始作俑者的唇,瞪他。向阳舟装无辜,说:“还没看到。”边说边把两手挤入满满的罩杯里,四指从外向内一托,蕾丝内衣的两瓣蔽体就被白花丰盈的乳肉挤到两侧,可怜地拧着。向阳舟很讲信用,拿开手,说:“现在看到了。”陆宛亭脸噌地一下红透,尽管已经被看过无数次,但都是光着的,从来没有被这样又露又蔽弄过。 三颗扣子未合的领口呈大V状,被扯到两边的内衣则呈扁平的U状。两瓣乳房不得不挤出一条深沟,靠外的软肉连带着乳晕,因挤压受缚而朝两侧撒开,乳头跟着向外凸,恰好贴着领口。 她抱臂挡住,还没出声,向阳舟恶人先告状:“看不到了!宝宝说话不算话。”伸手去拿开那两条碍事的手臂,陆宛亭抱得更紧了,乳房被压着向四周摊开,喊道:“不给看了!”向阳舟直起身,半跪在她大腿两侧,抓着她的手,说:“为什么?明明刚刚说好的,怎么可以反悔。” 陆宛亭被他的无赖惊到,辩驳道:“没说这样看。”情欲还没搅和向阳舟的理智,他立马说:“那也没说不能这样看。”眼看小兔子要炸毛了,他很有颜色地坐近了一点,手掌兜起来,在领口两侧护上,说:“那挡着看,好不好?”不给人说话的机会,撒娇道:“老婆,你看,我那个了。”又怨:“我们都三天没嗯嗯了。” 陆宛亭很容易心软,眼睛鬼使神差地往下看,向阳舟的裆部不知何时已凸起一个明显的团。她说:“待会儿。”抱着手臂的力道却小了很多。向阳舟见状,迅速拿开她的手臂,掌心托着向外的乳房,大拇指与食指精准地夹住已硬的肉豆。陆宛亭打了个激灵,“不”字还没说完,就被堵住嘴,压在沙发背上,被激烈地索取着舌,吞噬着液。 向阳舟含着她的舌、唇不知疲倦得吮吸,一边跟着嘴上动作放夹乳头,松放软肉。陆宛亭向来对向阳舟束手无策,也甘于与他共享情欢。左手不自觉地抱紧他的腰,右手沿着裤腰,蹭到前顶的阴茎,大拇指指腹抚慰性地揉了揉龟头。肉棒却被极大地取悦,朝着她的手指间隙连打几发进击。她一时有些发懵,下身涌出一股暖流,只能任由向阳舟在此进进出出。 向阳舟猛地饶过她的唇舌,俯身啃咬锁骨。右手钻进她的衣服下摆,大肆游走于光滑的背。左手把她打开的五指圈成柱,空空地裹着充胀的阴茎。肉棒一下子就对着那虚洞操。身下人的瘫软,五指的包裹,渐响的摩擦声。向阳舟情动得厉害,含糊不清地喘着气说:“老婆,老婆。你怎么那么会。”不加修饰地坦白他的意图:“好想操你,一直一直操你,不拔出来。” 陆宛亭听着露骨的色话难免羞臊,娇喘不停,内裤已经浸湿。向阳舟像有透眼,松开嘴,红着眼问她:“是不是出水了?”却压根不等人回答,扯下自己的裤子,浓密的阴毛散开,暗红紫的阴茎弹出。他带着陆宛亭的手把阴茎下按,冒水的马眼直对着前方红润的双唇,问:“要不要给老公含?”陆宛亭连忙紧咬着嘴,后仰摇头,发出“不要”的唔唔声。 向阳舟早留有一手,非常顺从地说:“好,那给老公操操这里。”还没弄懂这里是哪里,陆宛亭就感觉右边的乳头被略湿的硬物一怼,乳房内馅,阴道霎时淌出一股更大的暖流。她慌里慌张地拍打向阳舟的胸膛,脚着急地乱舞,向阳舟说:“就顶一下,它俩还没打过招呼。”说罢就强势地把舌头深入正张着准备反抗的口,舌尖压着舌苔横扫。 阴茎头虐过乳尖,就顺着乳房的圆廓走,沿途留下半透明的粘液。到了末端,紧贴着内衣底边过桥,抵达另一端继续勾勒,施压。向阳舟低头凝视,俯视大敞的领口,乳峰随着喘息高低起 分卷阅读13 伏,山底像仍然在下渗溶蚀的尚未形成的溶洞,挂着钙水。 马眼最后抵达溶沟,向阳舟喘着粗气,贴着陆宛亭的湿漉漉的唇,看着她涣散的眼,礼貌性地说:“帮老公摸出来好不好?”陆宛亭已经迷失在他所营造的情氛里,闻言也不答,却听话地跟着向阳舟攀上那根已充血的肉柱子,从底部捋向顶端。指腹绕一圈,忽然堵住尿道口,小幅但快速地摩擦。向阳舟难抑地抵着陆宛亭的额头呻吟:“嗯……再快点,快。” 陆宛亭没有听令。她轻轻甩开指导着自己的手,指尖逼向阴茎底端。食指与中指岔开,托起两颗垂挂的睾丸,两边你上我下地挑逗。向阳舟受不住了,拽过那只调皮得不行的手,包住,飞快地撸动。没几下,酝酿已久的乳白的稀液就射了出来,向阳舟还没有放手,而是摆正阴茎,让精液悉数汇入那乳沟,然后下滑,堆积在蕾丝边上。陆宛亭下身早就湿透,仰靠在沙发背上缓神。 他落地站起来,利落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接着俯身把陆宛亭半扶起,终于脱掉缎纹睡衣,解开内衣扣子,清理干净她胸前的一片脏乱的沼泽。陆宛亭勾住他的脖子,腿缠上腰,软绵绵地说:“要亲。”向阳舟有求必应,含着她的唇,双手夹着胳肢窝一拎,两人位置调换。 而后,他的手插入裤沿,揉捏丰满的臀部,中指循着股缝只身探险雨林,侵入湿润的甬道。“这儿张那么大等我呢?嗯?”他说。陆宛亭不直面问题,却悄悄坐得更低,索取道:“还要。”向阳舟亲亲她鼻尖:“贪心。”捅了几下便一举推进三根手指,感受淅淅沥沥的粘液染湿手心。 他按直陆宛亭的背,鼻尖蹭着她挺立的乳头,下令道:“宝宝,把裤子脱了。”生怕人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非要加一句:“要操你了。”还问:“想不想我?”陆宛亭刚刚抓住裤腰的手顿了顿,重新攀上他的脖子,说:“你脱。”向阳舟掏出湿淋淋的手,一边执行指示,一边谈起判来:“我脱了可以舔吗?”身上人一下子就紧贴着他,用尽全身力气摇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两坨乳肉恰好在他脸颊边摇甩。诱惑已至此,他只好嘟起嘴,肉豆顶着唇缝,三下两除二把陆宛亭扒干净。二次硬起的阴茎对准目标,眼前人终于静了。 向阳舟抓住陆宛亭的腰下沉,顶起自己的胯,两人中途撞上。已然等待良久的陆宛亭刹那间喷了,毫无预兆的,爱液洋洋洒洒,落在两人的大腿上,她挠他的肩,在耳边吟道:“噢!好深,满了。”向阳舟打她的屁股,下手不轻,刚刚泄完的阴道一下抽搐,牢牢地吸附着他。他被吃得死死的,把缠着腰的腿勒得更紧,说:“宝宝就这么吸,吸到床上去。”说罢便抱着人站起来。 一步步,动作不小,湿滑的甬道很难稳住阴茎,陆宛亭紧张地叫:“要掉了,要掉了。”还没等向阳舟说话,她急中生智,抱着他的脖子,上身后倒,尽量使身子接近水平,半滑出的阴茎顺势一下怼回了湿洞了。向阳舟完全按捺不住,情欲防线接连失守,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托着后脑勺,大步跨进卧室,脚一踹,门“砰”一声关上,陆宛亭随之被凶蛮地顶到门背上。 向阳舟丢弃技巧,蒙头大凿,红着眼刨问:“你跟谁学的?”爱液被打压出泡,又在碰撞中炸裂,“不要命了是不是?”陆宛亭张嘴不成句,抽着气,只剩连连呻吟:“噢,噢!”向阳舟看着她无意识骚软的模样,上下两口一个劲儿流水,他狮子开口:“宝宝,我就这么一直干你好不好?我不想出来了,你含一辈子好不好?”欲望之网恢恢撒下,他只觉得阴茎像就要爆了般,只能一次次在热烈的抽插中宣泄。 陆宛亭一口咬住向阳舟的斜方肌,全身痉挛,黏液稀稀拉拉排出,滴在地上,她叫:“向阳舟,向阳舟。”阴囊再次涨血蓄满,向阳舟两膝前曲,顶着门板稳住下身,把陆宛亭的大腿扒得更高,更快更用力地往阴道里捅,回道:“我在。”话音刚落,尿道口被股气势汹汹的精液破出,全都献给了陆宛亭的身体深处。 向阳舟喘着气,放低声音:“宝宝。”说着,他抱着趴在肩头的陆宛亭大步往里走去,撒手朝床上一放,床垫下陷又弹起。他看一眼这脆弱的浮萍,覆上去,找到颤抖的唇,送上缠绵的吻。 马上完结了! 第十章 向阳舟以前老开玩笑说陆宛亭是秋天的小孩,因为陆宛亭的生日是秋分,9月23日。 今天周六,太阳直射点从北纬23°26’回到了赤道。向阳舟思来想去,决定送以下三件礼物:乐高霍格沃茨城堡、一条玫瑰金镶钻月亮星星手链,以及他自己。 当晚九点半,向阳舟溜进卧室,带上门,不让陆宛亭进去。十分钟后,他的声音传来:“老婆!”陆宛亭走进卧室,一看只有天花板灯槽的暖光灯亮着,床铺平整,果断推开床边的衣柜。她刚推开一扇门,还没看清,就被双手掐着腰一下提溜进去。 陆宛亭动弹不得。本来衣柜就只有这半边空着,空间狭小,还被向阳舟箍住腿和腰。她拍他胸口,嚷嚷:“向阳舟,你干嘛啊?等一下衣柜都被……”话没说完,陆宛亭张着嘴,抻直手臂,借着昏暗的光,低头打量这神经病。几秒后,她主动回抱向阳舟,缓缓吐出几个字:“你穿的什么东西?”声音越来越小。 是向阳舟费尽心机才淘来的一套情趣衣。两条黑色皮制肩带垂直于胸带,三带分别交于左右乳晕,堪堪盖住。下身仅仅挂着一根细皮带,倒三角哑光皮裤布料紧贴生殖器,两边在腿间消失,又在臀后分散出新的黑,形成第二个倒三角形,形似丁字裤。不过他还算有心,规规矩矩穿了件西装外套,怕惊喜太惊,吓着陆宛亭。 “好看吗?”向阳舟笑吟吟地问。 肩头上的后槽牙挤出声音:“好看个鬼。” 向阳舟脸比衣柜柜门厚多了,他反问道:“那你还抱那么紧?” 陆宛亭翻了个大白眼,转移话题:“快松手出去,等会儿衣柜塌了。” 听话的小孩有糖吃。向阳舟乖乖松开怀里的人儿,但手心还虚握着陆宛亭的手腕,他看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出衣柜,此时此刻正红着耳朵背对着他的陆宛亭,说:“你拉我。”陆宛亭僵持几秒,就就着这姿势使劲收起手臂,向阳舟前身覆上她的背,双手交叉揽着她的腰。 双唇磨过她的耳廓,向阳舟小声问:“为什么不看我?”耳垂湿了。身后人接着嘟囔:“我有一点伤心。”腰腹上的手臂勒得更紧了。陆宛亭轻抚上那双手掌,僵着的肩头终于松懈下来,她也小声地说:“吓死我了。”向阳舟埋在她肩窝闷声笑,啃咬她的锁骨。舌尖一勾,内 分卷阅读14 衣带落至手臂。他脱下外套,然后抓着陆宛亭转身,撩起长袖大T恤,说:“生日快乐,宝宝。” 肩带一吊一垂,露出半个左瓣乳。向阳舟注视若隐若现的乳头,食指挑起,挂在指上,然后低头,微微侧着,鼻尖蹭着鼻尖,绵柔地亲吻陆宛亭的唇。 片刻,润亮的四唇分离,却仍然贴着,向阳舟轻轻说:“带子勒疼我了。”食指与中指捻住手里的肉豆,打转。陆宛亭抱着他后腰的手爬上胸带,摸索到皮扣,解开。纤细的手移至胸前,停在那两个粉嫩的圆上。 卧室很静,偶有落叶的沙沙响。 向阳舟脱下陆宛亭的胸罩,两手盖上乳峰,微曲十指,接着说:“好像有点肿。”立在他胸上的手指点点乳头,指腹绕着它在乳晕上缓行。胯下薄薄一层的布料不堪硬物顶压,两侧灌风。 向阳舟松开手,推着指尖,跨过腰窝,褪下内裤,穿过股缝,抵达陆宛亭的腿心,是湿滑的。他贴着她的肩窝,低声说:“好舒服。”游走于乳晕的手顿了几秒,紧接着挺起的乳头被暖和的手心包裹,抵着它小幅度地转起圈。 食指慢慢推进汪汪的阴道口,向阳舟揽起陆宛亭的左腿,紧贴着胯部的皮带,他哑着声说:“紧。”盖在胸膛上的双手停下,向下直行,跃过皮带,从两侧挤进三角,缓缓上下滑动,刮到些许阴毛。湿漉的甬道已然含入三根手指。 向阳舟猛吸一口气,抽出手,大力地将陆宛亭推倒在床心,大步跨上床,背对着她的脸,跪在双峰上。他捏着那瘦盈盈的腰,半俯上身,说:“我脱不了。”伸展在腰边的手臂抬起,抓起皮带,松开,笔直的阴茎冲着斜上方。 向阳舟下趴,腹部蹭到陆宛亭的乳头。食指指腹扫过阴阜上棕褐色的痣,五指捋顺阴毛,然后举起白花的大腿,厮磨内侧。双唇挪向漫水的道口,肿胀的阴蒂挤出软肉,通红的阴唇收扩不停。他肆意地洒出急切的热气,扯着声带:“出水了。”爱抚着他大腿的手犹豫片刻,绕到身前,攀上肉柱,抹去沿途碰上的粘液,堵住马眼。 按着陆宛亭大腿的双臂猛地用力,将其大大打开,压成外八。向阳舟探进觊觎已久的湿地。舌尖环行大阴唇三周,忽的,折返一股扎入不断倾泻爱液的甬道里。在他禁锢下的大腿不知从何蓄力,一蹬,绷紧脚尖直指衣柜,夹磨他的耳朵。陆宛亭出口皆是破碎的呻吟:“噢!向……向阳舟……嗯……不要!”双腿却更用力地并拢。床单皱成一片。 不平整的舌苔一遍遍扫过紧贴阴道内壁,沾着爱液的唇瓣又吮又吸,带起阵阵水啧声。不停尝试收拢的双腿把阴蒂都磨得抽搐不已,陆宛亭仿佛飘在云中,每一步都是虚无,伸手就能触及天堂。她仰着头,顶着胯,夹着臀,绷着腿,她叫,她吟,右手死死地按着马眼,左手也去追寻那柱温热。 凌乱的呻吟与呜咽戛然而止:“啊!”陆宛亭忽然瞪大双眼,上弓腰腹,下身蓄存的体液喷泻而出,砸在来不及避开的脸上,滴入宝蓝色的床单里。可一切还没结束。 向阳舟胡乱地抹了把脸,半起身,扯过安全套,颤抖着手戴上。一刻也等不急了,一秒也耽误不起了。他抱起陆宛亭发软颤抖的双腿,一下捅了进去!大岔的双腿间,粗长的阴茎疯狂地抽出插进。 凶涌的情潮吞噬着这里。 向阳舟高高举起他悉数的欲望压向迷失在顶撞里的陆宛亭,拉着喑哑的声音:“宝宝,叫我,叫我!”陆宛亭扣挠眼前不断晃动的背,哭啼着喊:“老公,向阳舟……”身下人的嘤嘤啜泣与求饶就像兴奋剂一样刺激着向阳舟的神经。他叼起那硬挺的乳头,埋头蛮干,大进大出,毫无章法。 突然,包着阴茎的阴唇紧紧锁住他,盯牢他,吸附他!他憋足气,狠狠往那最深处一插,就在不断倾泻粘液的甬道里彻底释放了!发麻的头皮瞬间大开毛孔,迫切又贪婪地吸入新鲜的空气。两人就像刚从高速漩涡里脱险一样,四腿盘缠,唇贴唇,胸脯剧烈起伏。 良久,向阳舟沉稳的声音打破寂静,他说:“我爱你。” 陆宛亭睫毛一颤,淌出热泪:“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