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邻锦里(H)》 分卷阅读1 《南邻锦里》作者:夏小正 文案: 双性 非常日常(无聊) 傻肉甜 竹马竹马 校园 后期生子 别扭的双向互宠 季正则x方杳安 脑回路清奇(且很会撒娇)痴汉年下攻x家务全能暴力双性受(属性可能不准) 攻是隐藏鬼畜,受是别扭傲娇 本来就是想写这种脑回路清奇攻的,南邻和锦里分别是无关联的两对cp,但是这个我都没激情了,下一个更悬了。 第一章 “什么?你有脸再说一遍?”方杳安啼笑皆非地扬声反问,五官都拧起来。 他由于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在家里躺了三天,好不容易能下地了,实在不想窝在床上发霉,跑到超市买了一大包零食,谁知道刚出超市就遇见下雨。他想跑回家,但雨越下越大,短袖都淋透了,只好半路来躲雨,结果就遇上季正则这个灾星。 “我没说错啊,你都跟我上过床了,怎么还能交女朋友啊?你这是脚踏两只船!”他还理直气壮。 “我跟你上床?你强奸我,你说是我跟你上床?“像听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有病吧?你还有脸来找我说理?啊?要不是那晚上喝醉了,老子能把你揍到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赶紧给我滚!” “没喝醉你也打不过我。”季正则低着头,声音很小,又想反驳又怕他听见的样子。 方杳安斜瞪他一眼,忽然不辨喜怒地冷笑一声,“好,打不过你是吧?那我滚。”他抬脚走出正在滴水的廊檐,要走进缠绵的雨幕里。 被季正则紧紧牵住,半拉半拽地拖进来。a市近海,多矮山,躲雨的地方是个地势低缓的小山腰,以前的市政府幼儿园,是个有些年代感的老式建筑,他比季正则大两岁,都是这个幼儿园出来的。 初中的时候幼儿园迁新址了,这里说是要拆了盖新的单位楼,但一直没建起来,倒是周围居民老来这散步。 他的声音又软下来,低眉顺目的,“哎呀,小安,你别走嘛。”手心凉凉的,紧钳着方杳安的手臂。他有些别扭,像不知道怎么开口,“你跟她,啧,你下面那个,怎么能跟女孩子在一起?” “她愿意,你管得着吗你?”方杳安是睡凤眼,看起来总是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但在季正则面前永远不成立,总被激得两只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很虎。 “那,她肯定不知道,你这是在骗人!” “我告诉你啊,我只是跟她在一起而已,谈恋爱你懂不懂?我不跟她睡觉,以后也不会和她结婚,没什么骗不骗人的。” “你不想跟人家结婚,干嘛要跟她谈恋爱啊?你耍流氓,不负责!” 粗口马上就要飚出来,又硬生生吞下去了,他尽量心平气和,“她也只是玩玩而已啊,行不行?”音量却越来越大,眼睛瞪得像铜铃,似乎变成了一只暴怒的狮子,嘶吼着把眼前的季正则撕成碎片。 “她怎么这样?肯定不是真心喜欢你的,跟我在一起吧,小安,我最喜欢最喜欢你,好不好?” 方杳安被他莫名其妙转折的话惊呆了,不敢置信,“你有病吧?赶紧叫你妈带你去看病,别来害我了行不行?” “那你先答应我!要不我不走了,你也别想走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诶,季正则,你,你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个?”他咽了一下口水,“那天晚上,我痛得死去活来,还发了一天的烧,昨天才能下床,躺了快三天,你知道吗?” “我那时候给你去买药去了啊,一回来你就不见人了,我急死了。”他一脸小心地慌忙辩解。 “我不赶紧跑,还等你回来再干一炮呢?啊?” 季正则嘴角左右撇动,自己也有些心虚,半晌才说,“我能忍住的啊。” “起开,我要回家了。” “小安,你明天来我们家好不好啊?” “不去,无聊死了,看见你就烦。” “你来一下嘛,我妈明天不让我出门了,我想见见你。”他一脸殷切,眼睛水汪汪的,黑眼珠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不去,最后警告你一次,放开我!”他的视线从季正则拽住自己胳膊的手,到那张故作无辜的脸,咬牙切齿地警告。 “不放,你明天要是不来,我就告诉我妈,我说你强奸我!”他居高临下地重新紧握住方杳安的手腕,表情视死如归,像孤注一掷。 他被这个人无耻的颠倒黑白击中,瞪圆了眼,一连说出几个你,半天不知道回什么。 简直是被狗反咬一口,他气得脸红脖子粗,拿着自己手上提的塑料袋就抡他,“你还要不要脸了?我强奸你?我强奸你?我,我有病我强奸你?你去说吧,我看谁信你。” 季正则就站在那,皱着眉让他打,犟嘴道,“我妈信我就行了,不过她要是信了,那方叔叔就......” 方杳安他爸在市政府文化局工作,现在住的房子还是早十几年分配的单位房,季正则他妈作为一名杰出的女政客,是他爸的顶顶顶头上司。 “我操,我爸辛辛苦苦养家糊口容易吗?你别叫你妈整他,不是,你这个人怎么就那么不要脸呢?”他恨不得时间倒流,再早个五六年的,趁自己还能打得过他的时候,就该天天揍这不要脸的小鳖孙一顿,省得现在天天来膈应人。 “你明天来我们家,我就不说了啊,你来嘛。” 他气得神志不清,任他牵着,只愤愤不平地看着雨短促地喘气。 夏天的台风雨,难得的有些凉气,吹到身上还冷得起鸡皮,他小腿都被整个打湿,只踏着一双人字拖,脚趾头因为冷挤得紧紧的。 “来嘛,小安,来嘛。”他还在不依不饶。 有车从旁边驶过,车轮快速地碾过去,掠起一长圈的凉水,他躲避不及,溅湿了裤子,布料黏在大腿上,又冷又麻,在夏天冻得他无法思考。 “好,你先放开我。”他最终投降,了无生气,呆看着廊檐上一串串滴落的雨线,像入了神,一动不动地回他。 “你别骗我啊,我一松手你就跑了怎么办?”他还在怀疑,把方杳安又拽进来了一些,怕他又被车溅湿一身。 “我跑哪去啊?我跑了,我爸能跑吗?赶紧松开。” “哦。”他半信半疑地把方杳安的手放了,时不时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他一眼。 “我走了啊。”他实在没力气应付季正则了,提着塑料袋就要走。 “诶,等等,那个小安,你明天来的时候......”被方杳安不耐烦地打断,“知道了,翻围墙进去。” “嗯,你小心一点啊。”季正则开心地点头,眼睛亮亮的,得逞的满足感。 “知道。” “对了,这个。”他把放在地上的塑料袋 分卷阅读2 拿过来,递给方杳安,难得的羞起来,“跟着你在超市的时候买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他打开袋子往里看,有好些都是他想吃但是太贵没舍得拿的,又挑眼看他,“你跟着我多久了?” “好久了,我在楼下蹲两天了,不敢进门,今天才等到你出门呢!”他倒怪起别人来了。 方杳安也不想跟他扯皮了,提了两袋东西,就要走,“没事我走了。” “还有还有......”话还没说就被狠狠一眼剐过来,“你怎么这么多事啊?” “那里面有伞,我刚买的,打伞回去吧,小安。”他指指那个袋子。 “嗯。”他穿着被打湿的人字拖,很随意地踏下台阶,走进变小的雨里,凉拖后跟把地上的积水踏起来,扬起小小两层水浪。 他这才找出那把还裹着伞套的天堂伞,撑开。 “明天早点来,我在院子里等你,翻墙的时候小心一点,不要摔啊。”他朝快步远去的人影大喊,方杳安像根本没听见,反倒越走越快。 他站在废弃的幼儿园门口,慢慢慢慢,得偿所愿地笑了。 第二章 方杳安第二天起得早,外边还在下雨,于是窝在房里玩游戏,正在兴头上,桌子上手机嗡嗡嗡震个不停。 百忙之中抽空一看,全是季正则发的短信,他想着自己这月套餐快用完了,懒得浪费钱给他发短信。 就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别发短信,吵死了。” 结果那边不知道是不是没收到,手机还在一个劲地震,他烦得直打键盘,这本来稳赢的一局突然就被boss反杀了,他还手忙脚乱的,害死了两个组队的玩家,气得简直牙痒痒,一看这破手机还在震。 一个电话拨过去,那边竟然响了三四声才被接起来,季正则在那边说,“妈,我去房里接个电话啊?” 季汶泉的声音传过来,温柔又有力度地,“你哟,就知道鼓捣手机,跟妈妈都没话说了,别去房里了,我就走,今天会晚点回来,想吃什么跟张嫂说,自己吃晚饭啊。” “哦,好,要司机开车慢点啊。” 有拿东西的声音,细细索索的,应该是要出门了,“听妈妈的,今天别出门了啊,待在家里,下学期就高三了,好好学扎实。” “嗯......”后面没听到,他把电话给挂了。 他已经满了十八,比季正则大两岁,但是下学期两个人都上高三,这让他很难堪,初中留了一级,季正则又因为聪明跳了一级,明明差两岁,竟然是同一级的,又是一起长大的,总不让人那么舒服。 电话很快又被拨回来了,季正则变声期刚过,声音粗而低沉,又带着少年独有的雀跃,很是蓬勃的意气,“小安,你怎么不回我短信啊?” 没大没小的混蛋,叫谁小安呢?你都数不清老子大你两岁吗? “这年头谁还发短信啊?浪费我话费,正打游戏呢,你发什么鬼短信啊?烦死我了!”他蹙着眉头,故作个粗音喝他。 季正则在那边竟然笑了,一小串一小串的被压抑过的气音笑传过来,像猜到他在游戏里被boss狠虐,让人更加火大,“你笑什么啊?!” “你怎么还不来我家啊?我妈都走了。”那边听他这么吼,又不笑了。 “外面下雨呢!” “没有啊,下毛毛雨呢,你听。”那边有些细微的响声,风吹树叶,细条的雨打在地上,淅淅的轻响。“我就在我们家院子里呢,真的,雨很小。” “骗谁呢你?我都听见雨响了,能听见响的都是大雨。” “那是风吹的啊!你又骗我,说好了要来的,现在又耍赖!” “你别给我无理取闹,现在才九点多,我起码要十点出门!你再催催催,就不去了,烦人!” 那边马上就改口了,“那好吧,就十点,我在院子里等你啊,你快点来。” 方杳安心里马上反悔了,他本来想下午再去的,现在被这么一弄,十点就得出门了,他心里躁得很,直说,“好啦好啦,我挂了。” 想在趁机组个团下个简易副本,结果手机又震起来,他一看又是短信,但是这次是缴费短信,季正则给他交了两百话费。 他皱着眉头把手机一撂,还没来得及腹俳几句,又看见微信发过来,“来我们家玩游戏吧小安,我换了新的电动手柄,来嘛来嘛。” 他嗤笑出声,“人傻钱多。” 又想到人家跳了一级照样是个优等生,又不屑地撇撇嘴,玩别的了。 这两天温度降下来了,他特意换了长裤又加了件外套,打开房门看见方晏晏又叼根棒棒糖,骑在木马上看综艺,笑得左摇右摆,缺了的门牙都露出来了。 方晏晏今年八岁,正是猫嫌狗厌的年纪,没大没小的,整天在家里作威作福,谁也管不了她。她有一匹木马,两三岁的时候骑的,死活不愿意丢,硬是留到现在,五岁的时候塌过一次,幸好他爸会木工,又宠小女儿宠到心坎坎里,给她加宽加固,重做了一个底座,结实了不少。 她娇气又蛮横,楼下邢主任家的小儿子被她打得哇哇叫,暑假刚开始的那几天她啃骨头把门牙给啃掉了,嫌丢人,装病几天不让小伙伴进门。 她看方杳安出来了,斜着眼睛瞟一眼,接着边摇木马边看综艺。又看他在玄关换鞋,把嘴里的糖拿出来,探头探脑地大声问,“方杳安,你作业没做完要去哪里?” “你一大早看什么电视?还吃糖,牙齿都掉光,变成瘪嘴老婆婆了,你就知道厉害了!”他边换鞋边吓她。 “才不会呢?你又去哪里玩?我要告诉妈妈!”她从木马上下来,穿着条小碎花裙子,肤色很白,有些婴儿肥,不张嘴的时候很能骗人。 “就知道告状!方晏晏你再这样,我理都不理你了。”他又想起来外面下雨,对瘪嘴瞪他的方晏晏说,“去,帮我把房里的伞拿过来。” 方晏晏一动不动,虎脸朝着他,他又说,“去不去?手里拿的糖谁给你的?白吃白喝你好意思啊?” 她生气地握着拳在空中挥一下,作势要打他,却重重地踏着步子,冲到他房里,把伞拿出来了,又放到背后去,和他讨价还价,“我还要吃这个糖!” “好啦好啦,给你买。”这个糖贵得他牙疼,都没舍得买,还是季正则昨天给他买的。 “嘻嘻。”她满意地笑,两颗缺了的门牙都露出来了,眼睛弯弯的,衬得睫毛又长又黑,像电视里拍童装广告的小模特,“你要回来给我做午饭啊。” “好啦好啦,我走了,不要随便给别人开门啊。”他把伞放进背包里,凑过去和她肉乎乎的脸颊碰一下,“门记得反锁。” 他反身把门关掉,“对了,我下楼的时 分卷阅读3 候叫邢晋文来陪你玩啊。” 方晏晏在背后大叫,张牙舞爪,“不要邢晋文!不准叫他来,方杳安,不让他来!”她门牙还没长出来,被人看见了会被笑死的,尤其是邢晋文那个大笨蛋! 他到了外面才发现雨确实小了,轻飘飘的细线划下来,滴在脸上几乎没有感觉,懒得打伞,他把外套的帽子套上了,手揣在兜里,在被雨洗得干净明亮的街上不紧不慢地走着。 季正则家隔他家很近,两个路口的距离,就看见那栋独门独院的大房子。 季正则爸妈离婚的早,他被表面温柔实际上非常强势的母亲季汶泉带大,基本上照着规划走,听话懂事乖巧聪明,同时,很会撒娇。 季汶泉早年有些忧虑,生怕单亲家庭的孩子会受欺负,季正则丁点大就送过去学武术,一直学到现在,因为高三学业的问题,才在这个暑假停了,准备好好备考。 季正则以前常被他妈关在家里学这学那,他为了来玩季正则的新鲜玩具,季家的围墙他不知道翻过多少次了,从最开始的高不可攀,到现在的轻而易举。 围墙上被雨打得很湿滑,有些小碎石头压进他后手掌的肉里,他稳稳地跳下来,猝不及防被人一把扯过去,压在后院那棵大树上。 第三章 他吓了一跳,半湿的树皮很咯人,季正则把头埋在他颈侧,像狗一样左闻右嗅,痒得他缩脖子躲,“干什么,变态啊你?” 季正则也不抬眼看他,一声不吭地接着闻,粗热的鼻息格外难耐,方杳安推他不开,又烦不胜烦,“走开啊,我要叫人了啊!” 有湿热的吻落在他右颈,狠重又绵密的,让他起了一圈鸡皮疙瘩,恼得直打他,季正则手掌紧紧捂住他的嘴,任他打了几下。 季正则抬起头来,目色黑沉,面无表情地“嘘”了一声。 树上正好有一滴冷水落进他衣领里,顺着脊梁滴下去,方杳安惊得一抖。季正则突然把他反身转过来,一手捂着他的嘴,另一手扣住他的腰,半拖半抱地把他拉进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他两只脚乱蹬,踹到院子里的杂草,把鞋尖踢得全是水。 季正则把他推进去,连忙锁了门,方杳安被他一系列的行为搅得莫名其妙,“搞什么呀?不是来打游戏的吗?” 杂物间很黑,又挤,旁边不知道堆了些什么,幸好还算干净。 季正则转过身来,直勾勾地瞅着他,喉咙重重的滚了一下,眼睛亮得像火在烧,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吓了一跳,贴着墙后退,“你,你干什么?” 季正则一步跨过来,捉住他的手,“小安,你给我看看吧?” “看什么?”他一把将手抽回来,提防地敌视着季正则。 “看看,看看下面。”他呼吸急促,口不择言,飞快地半蹲下去扯方杳安的裤子。 方杳安迅速把裤子提住,和他拉扯着,“你干什么?赶紧给我松手啊!季正则,你想死是不是?快点放开啊!” 季正则仰起头看他一眼,他的眼睛天生湿润,水雾雾的,像注了一汪泉,“小安,我就看看,我真的就看看,那晚上我没看清,你给我看看吧?我.......”他话没说完,一把抱住方杳安的大腿,头钻进他外套里,胡乱地蹭。 方杳安想骂他,但又被他蹭得痒的不行,松了裤子去推他的头,结果被他得了机会,一下把裤子拽下来了,像有什么重大发现似的,“小安,你那天晚上也是穿的这条超人内裤额!” 方杳安两条腿光溜溜站在那,目瞪口呆,“我操你妈的,季正则!”他气得头都要炸了,抓着季正则的头发一通乱拽。 季正则被他揪得龇牙咧嘴,却又抓住时机,飞快把那条内裤也剐了,露出方杳安藏在内裤里见不得人的,多余的,畸形的性器。 “小安,我可以看吗?”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盯着,扑在他大腿上的鼻息都热得烫人。 方杳安头往后一磕,闭上眼睛,浑骂了几句,懒得说话也懒得反抗了,装死一样的听之任之。 你问什么问?不让你看你会不看吗? 季正则把那团未勃起的小肉球轻轻捏在手里,又撩起来,凑近了看那条本不该出现在男性身上的肉缝,并得紧紧的,肥厚白胖。微微有些粉,很小,像一朵还没绽放的花,看得人口干舌燥。 他冰冷的食指插进方杳安腿根,顺着肉缝,来来回回地搓弄抚摸。 方杳安被他摸得浑身一激灵,几乎马上就软下来了。 季正则把他大腿拨开,头伸进他胯下看,方杳安一惊,急忙把腿并住,结果一下夹住他的头,心烦意乱地踢他,“别太过分了啊!” 季正则在他大腿内侧左右各亲了一下,又把他裤子褪到脚踝,把他右脚的鞋脱了,右裤腿剐了下来,蛮横地把他右腿抬起来架到肩膀上。 肉户中间那条粉色小缝被拉开,艳红的阴唇壁现出来,他伸头去看,被方杳安猝不及防的一脚踢开,“叫你别太过分,还来劲了你!” 方杳安转身要走,边走边拽裤子,被站起来的季正则从后面死死抱住。 他环住方杳安的腰,嘴唇贴住他白细的后颈,“我不来了,不来了,别走啊小安。” 方杳安左右挣他不开,燥得蹬脚,“死开啊!老子要回家了!” “我错了我错了嘛,我没忍住,我不敢了,不敢了,别走好不好?” 他说得诚心实意,语气可怜。可下头那根顶起来的大肉棍子,却直直戳着方杳安的屁股,甚至尤嫌不足地贴着臀尖打圈。 方杳安额上青筋狂跳,想一脚后蹬踹断季正则的命根子。却被他沿着侧颈吻上来,耳后湿密的吻让他全身虚软,季正则含着他耳珠,滋滋有味地咂起来。 耳朵热得像在烧,耳畔萦绕着色气缠绵的水响,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他被一种奇妙的燥热笼罩,两条腿软绵绵的,都站不住了。 季正放在他腰上的手,顺着外套拉链移下去,贴着下腹滑到他两腿之间,摸了摸他的阴茎,触到湿哒哒的女穴,他得意地笑,“出水了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充满性欲的暗哑嗓音烫了一下,头偏着要躲,被牙齿咬着嘬回来,耳朵刺麻麻的,引得他浑身哆嗦倒在季正则怀里。 两片大阴唇被拨开,季正则的手指插进去,常年练武术的手指指腹粗糙,磨得他又爽又痛,闭着眼睛痛苦的哼哼。 季正则捏着他硬挺起来的阴蒂,捻弄揉搓,坏心眼地掐。 方杳安不由自主地吟叫起来,激烈扭动着要躲开,被两根长指一下捅进阴道里,在薄嫩紧致的内壁里四处抠挖搅弄,有粘腻的淫水从身体深处漫潮似的涌出来。 方杳安头脑发热,腿大张着,羞人的淫水流了满腿根,他没有 分卷阅读4 一点力气,全靠季正则拖着才没倒下去。 手指越来越快,带出来的淫水溅了满腿根,地都湿了一小滩。方杳安目光呆滞,下腹翻滚,有什么从他身体里飞溅出来,喷了季正则一手。 他满头热汗,困倦地阖上眼睛,牙关战栗着倒在季正则怀里。 季正则摸了一把他腿间,潮乎乎的有些粘,像是些甜蜜的糖水,一时间没有擦的东西,索性把他大腿敞开些,抱着怀里,时不时吻他安静的侧脸。 亲到嘴的时候,方杳安一下睁开了眼,推开他凑到眼前的脸,“你还要我光屁股到什么时候?” 季正则去看挂在他左脚踝的裤子,拖在地上脏得不能看了,“怎么办呢?全脏了。” 方杳安斜乜他一眼,嗤笑道,“呵,那我在这里呆一辈子好了。” “好啊好啊。” “你有病啊,去拿条你的裤子来啊,快点。”方杳安红着脸骂。 “哦。”季正则把他抱起来,扶着站到墙边上,很是顾虑地频频回望他,嘱咐着,“等我回来,别走了啊!” 他光着屁股能走到哪去?看也不看地挥手示意他赶紧滚。 季正则像是真怕他走了,没一会儿就又回来了,把裤子揣在怀里,飞快地闪身进来。 他先用纸把方杳安腿根擦干了,方杳安被他摸得有些反应,把纸夺起来,自己三两下擦干净了。又把裤子拿过来,发现中间夹了一条内裤,皱着眉,问,“这是什么?” “因为你的内裤也脏了呀,这也是我的,你能穿吗?”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要穿别人的内裤总觉得尴尬,“你没有新的吗?” “这就是最新的啊,我才穿两次呢。” 别无他法,他只好把内裤也换上了,一抬头就看见季正则精光直冒的双眼,“你干嘛?” 季正则眯着眼睛卖乖,“没什么,就是觉得,我的内裤你穿着真好看。” “你有病啊?”明明大了不止一码好吗? 裤子长了一截,只能把裤脚挽起来,他起身要走,被季正则拖住,“你又干嘛?” “现在外面雨很大,等下再走吧,小安。” 外面雨声响,现在出去也走不了,他就又等了一会儿。 季正则握着他的手玩,一会揉揉他手心,一会儿捏捏他手指,突然问他,“你跟那谁分手了吗?” “哈?没有。” “你怎么还不跟她分手啊?!”季正则像很生气,用力按了一下他的手指关节。 “她有什么错,我要跟她分手?” “可是!”季正则反驳,“可是,你做错了啊,你跟我做过了!你现在还穿着我的内裤呢!”他振振有词。 “季正则,你知道吗?你现在就是电视剧里那些无理取闹,死乞白赖的小三,打啊闹啊死活要把正妻踹掉上位。” 季正则也不生气他说自己是小三,“她哪里是正妻了?她根本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她,你们都不会结婚啊,那你们谈恋爱就是耍流氓!” 方杳安回呛道,“那你呢?你难道会和我结婚吗?啊?” “我当然会啊,我一定要跟你结婚!”他板着脸,看起来再认真不过,像是他们结婚是天经地义一样。 方杳安被他的理所当然的样子镇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冷笑,“切,你就胡说八道吧,你妈怎么可能让你和我结婚?” 季正则梗着脖子,“关我妈什么事?我喜欢你,就要跟你结婚,我妈不准我也要跟你结婚,我就要跟你结婚。” 方杳安被他唬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反驳,“你......” “我说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季正则和他视线相对,黑眼珠定定地看着他,眼睛里的真挚快要溢出来,“你跟我结婚吧小安。” 方杳安极不自然地把眼睛偏过去,季正则拖着他的手摇,“哎呀,你到底什么时候跟她分手啊?” “总得找个理由吧?随便跟人家分手很过分。” “你们本来就是随便玩玩而已啊,分手为什么搞得这么复杂?”他很不满,不停地摇方杳安的手臂。 “哎呀,雨停了,我先回去了啊!”他匆忙转移话题,起身要走。 “你这么急着回去干嘛?” “我,我要去给我妹妹做午饭。”转瞬间找到一个理由,抖开季正则的手,去开杂物间的门。 “等等!”季正则也起身,站到他身后来,钳住他的腰,“小安,你们亲过没有?” 方杳安意味不明地回头看他一眼,摇摇头,“没有。”他们暑假才刚在一起,又一连下了这么久的雨,见面都少,哪有时间亲嘴啊。 季正则开心地把他转过来,紧紧抱住,在他脸颊各亲了一下,舌头钻进他嘴里,缠着他的舌尖胡搅乱舔。方杳安舌根被他吸得发麻,下嘴唇被吸得肿起来,两根舌头纠绕不休,嘴角不断有津液坠下来,他的手抵在季正则胸前,却又矛盾地抱住了他,两个人在这个杂物间亲得密不可分。 他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还是季正则和他一起翻了围墙把他送回来,再回家去的。 第四章 方杳安洗澡脱衣服的时候,才真正回过神来,把季正则那条内裤一下甩到镜子上,“操你妈的季正则,又被你忽悠过去了!” 内裤掉下来,蒙了水雾的镜子被擦出一线清明,露出他眉头紧皱的脸,他生气地开了热水器,水温一时间还没缓过来,冷得他一激灵。 温热的水珠沿着身体滑下去,落进他两腿之间,腿根的女穴热乎乎的,像正被季正则的手指按着揉搓,光想想,里面就有粘腻的淫水在鼓涌。 他闭着眼睛,手指伸下去,胡乱清洗了一把,他很少理会这个畸形的性器,进过这里的至今只有季正则的阴茎和手指。 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再睁眼时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还是跟唐瑜京说清楚吧。” 他心里有点过意不去,虽然也只是玩玩而已,但人家女孩子又没什么错,只不过再拖下去才是真的过分了。 从浴室里出去的时候,正好有微信进来。 季正则,“小安,你的裤子还在我这里,我给你洗了,好可爱。” “图片。”是他那条超人的内裤。 他现在对这个见缝插针的混蛋一肚子火,但一想到他的歪理一大堆,吵架也只是被占便宜,索性懒得理他了。 唐瑜京也发了消息过来,“哪天天气好,我们出去玩吧?好久没见面了,你今天做了什么?” 他端着手机想了好久,回了一句,“就在家里玩游戏。” 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分手,成绩好的话,还能扯一句高三想好好备考,可就他那点分,考不考都一样。 两个人礼貌平常地聊了几句,她发了晚安。 他回了一 分卷阅读5 句晚安。 退出来发现季正则也发了晚安,只是后面跟了好多红心。 他发了一条语音,“傻子。” 刚发过去,季正则的视频请求就过来了,他想挂的,结果手一抖就接听了。 季正则的笑脸霎时间胀满了整个屏幕,他正手忙脚乱地从床上坐起来,头发有些乱。他是个俊俏挺拔的男孩子,有一双深情醉人的桃花眼,被妈妈养得很优秀,温柔细致,英隽谦虚,很讨人喜欢。 季正则也没想到他会接电话,头上的呆毛还翘着,“小安你刚洗完澡吗?” 他敷衍地“嗯”了一声。 “我明天要去我外公家,在c市,三天就回来了,回来以后我们出去玩吧?”他的睡衣是妈妈买的,是从小穿到大的牌子,看起来很稚齿。 “我没空,我妹在家看着我写作业呢。” “哈?我也要写作业,那我去你家吧,我们一起写啊,我可以教你。” “哦?教我啊?那你可真厉害!”他知道季正则没有炫耀的意思,但就是忍不住呛他一下。 “好嘛好嘛,那你教教我,你教我好不好?”他立马变了口风,伏低做小,眼睛弯起来像两轮月牙。 “我不会。”他脸莫名热起来,连对着手机里的季正则都别扭。 “那我们一起讨论,好吗?”他眼睛扑闪扑闪的,期待地望着他。 “随便你,我要挂了。” 他把手机一丢,后仰着倒在床上拿枕头把自己的脸挡住,有些懊恼,该怎么跟唐瑜京说呢? 在家里躺了两天,c市基础设施有些问题,排水系统老旧,城市内涝严重,刚把水除了,方晏晏就吵着要出去逛超市。 他们一家都对这小霸王一点办法没有,连他妈那种暴脾气都委身顺着她,他当然更加没办法,吃完早饭就带着妹妹出门了。 方晏晏的门牙还只养出一个墩,为了出门,她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脸上戴了个口罩,兜里揣了根棒棒糖,万不得已就往方杳安背后躲,反正绝不能叫人看见她没门牙的丑样子。 方杳安牵着她出门了,下楼也没见着她那些小朋友,一路安全地到了常逛的那家超市。方晏晏立马甩开他的手,提着购物篮直奔零食区,他只能看见妹妹欢腾远去的背影发呆,正好这时候手机震起来。 他还以为是季正则,没耐性去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吴酝,c城连下几天大暴雨,那几个都耐不住出去玩了,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凑份子打篮球。 他想着还要给方晏晏做午饭,但实在想活动活动,又问他们下午还打不打,几个人约了下午,他挂了电话,去找不知道跑去哪的方晏晏。 找了几个糖果架,又去找薯片,都没人,他黑着脸,果然看到方晏晏正蹲在那偷偷摸摸在拿泡面。 他走过去,还没把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方晏晏提溜起来,就听见隔壁货架一个女生在讲话,“我要买泡面。” “买什么泡面啊,吃了又不健康。”有些烦的男声,看来是一对情侣。 “我要买非油炸的。” “哪有非油炸的泡面?面饼本来就是炸出来的啊,谁说出非油炸来的?”方杳安听了忍不住翘了嘴角,典型的直男思维。 女声有些哑,估计是生病了,还在咳,“我马上就找到了。” “别找了,根本没有什么非油炸的。” “找到了。”女生有些不辨喜怒的欣喜。 刚好方晏晏也把自己喜欢的小杯面埋进购物篮最里面,乐滋滋地,正准备走人,谁想一回头就看见她哥笔直修长的小腿,倒吸一口冷气,吓得往后一倒。 正好那对情侣也越走越近,走到这边来了,那男生还在懊恼,“还真有什么非油炸的啊?现在的人为了挣钱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方杳安一抬眼正和他们撞个正着,那女生白白净净,梳个长马尾,戴着口罩,穿一条蓝色过膝裙,看见他时怵了一下,眼神左右飞着,惊慌失措。 他说怎么声音这么熟,原来是唐瑜京。 旁边黑瘦的男孩子正搂着她肩膀,见她停下了,问,“怎么了?” 坐在地上的方晏晏也去拖哥哥的短裤裤腿,“方杳安,怎么了呀?” 方杳安回过神来,把方晏晏一把抱起来,“没什么,去买点菜吧,中午做你喜欢的。” 方晏晏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趴在他肩上,嘴撅得老长,“才不要呢,你上次跟我说要买那个糖的,要先去买糖。” 他眼尾扫了一眼呆滞的唐瑜京,扛着方晏晏快步走了,“好好好,给你买糖。” 他一回到家,把方晏晏和购物袋一齐丢进沙发里,转头回了房间。 刚把门关上就对着床脚一通乱踹,他房里有个小型沙袋,还是初中的时候跟风买的,现在打起来格外解气。 直到关节都酸了,他才自暴自弃地一把抱住沙袋,有气无力地磕在上面。他也不知道自己气什么,虽然唐瑜京劈腿了,但他明明也和季正则搞在一起了,两个人都算不上什么善男信女, 而且看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指不定在一起多久了,搞不好他才是那个横叉一杠的劈腿对象呢! 这样一想反倒更加来气,不知不觉就做了人家的姘头,这是他第一次谈恋爱啊,还是女方告白,他想自己就要高中毕业了,怎么着也得早恋一把,就顺着答应了。谁想到没几天就在季正则的阴沟翻了船,又发现了这档子事,这下好了,季正则算是称心如意了,他也不要想怎么和唐瑜京说分手了。 但怎么也拗不过来,就是气,把沙袋狠狠一扔,颓懒地倒在床上,“就这样吧,就这样吧,随便了。” 手机又震起来,他心浮气躁,懒得去接,手机响个不停,这么锲而不舍,想都想不用想,肯定是季正则。 他正在气头上,又因为是季正则,所以肆无忌惮,“又打电话干什么?一天三次你烦不烦?!” 季正则在那边顿了一下,试探性地问,“怎么了小安?” 他生怕被季正则知道自己被劈腿了,欲盖弥彰地吼道,“没什么,我就是生气!” “为什么?”他不依不饶,接着问。 “关你什么事?!”他难得语气又冷又硬,冷冰冰地压着火,极其伤人地回他一句。也不管季正则在那边说了什么,挂了电话,把手机往旁边一丢,再也不理了。 这段他并不算初恋的初恋还没开花,就被各路人马纷纷践踏,刚冒个芽就死翘了。 他明明知道唐瑜京劈腿这件事跟季正则没什么关系,却还是忍不住对他发火,可能就是因为是季正则,他才这样有恃无恐,蛮不讲理。 脑子里乱成一团,像搅了锅浆糊,他转头把脸埋进床单里,干脆什么也不想了。 第五章 分卷阅读6 中午的时候,方晏晏来挠门吵着要吃午饭,他把手机一丢,问她,“要吃什么?” 方晏晏见他面色不善,却也不怯,“要吃排骨!” “大中午的就我们两个吃什么排骨?”他拧着眉毛,“吃个青椒炒肉吧。” “就吃排骨,我就要吃排骨!”方晏晏蹲在地上撒泼,“方杳安你骗人!说了做我喜欢吃的!你骗人你骗人!” 一万个方杳安也不是方晏晏的对手,他无奈地系上围裙,开始洗排骨,对着客厅喊,“红烧好不好?” 方晏晏早就把注意力全放在电视上了,心不在焉地回一句,“好!” 他把排骨焯了一遍水,方晏晏趁着电视打广告的当口,咬根糖探头探脑地进来了,“方杳安,你是不是喜欢今天在超市遇到的姐姐啊?” 方杳安拿着锅铲,被她多嘴多舌点着了火星,激得眉毛都竖起来,“方晏晏我告诉你,少给我胡说八道。” 方晏晏躲过他来捞她的手,喜滋滋地跑出去,眉开眼笑,“哈哈,被我猜中了吧?她有男朋友你很生气吧?哼!” “没有人喜欢你,方杳安是大笨蛋!”朝他做个鬼脸,转身飞快地跑了。 他在那气得没办法,又不能打她,没头没尾地吼一句,“方晏晏,吃饭之前别吃糖!” 他多炒了个青菜,凉拌了一个西红柿,又简单做了个蛋汤,只等着排骨焖好收汁了,洗了个西瓜准备在冰箱里冰镇一会儿,饭后再吃。 方晏晏听见有人按门铃,想叫他哥来开门,又怕刚才说的太过火,反被揍一顿,就自己踩着凳子往猫眼外瞧。 看见季正则满脸是汗地站在门外,看见有人在猫眼看,招招手露出一个和煦的笑。 方晏晏开心地跳下来,踢了凳子,兴高采烈地去开门,扑过去抱季正则的腿,连豁了的门牙都笑出来了,“季小则!你来我们家玩吗?” 季正则想抱她,但自己又出了一身汗,在她头顶摸了两下,“是啊,我来找晏晏玩。” 方晏晏拖着他一只手,心花怒放,娇气撅着嘴,“才不是,你来找方杳安的对不对?!” 季正则换了鞋,童言童语地朝她笑,“都是啊,下次来的时候给晏晏带好吃的好不好?告诉我你想吃什么,全都给你买。” 方晏晏开心得手舞足蹈,把他往客厅拖,“好啊好啊,你不知道方杳安好小气,今天只给我买了一点点零食。” 她想起来什么,像只偷东西的小老鼠,仰着脖子左右看了一下,把季正则拖到沙发上,低声在他耳边说,“我告诉你哦,今天在超市我们看见一个姐姐和一个哥哥在买泡面,方杳安就好生气,在屋里打拳,吵死了,肯定是喜欢的女孩子被追走了,活该。” 季正则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那哥哥现在在哪里啊?” 方晏晏指指厨房,“在做饭,我给你叫他啊!” 就把刚才得罪他哥的事忘得一干二净,理直气壮地喊,“方杳安,季......” “诶,等等,我自己去啊,谢谢晏晏。”他把跪在沙发上扭头大喊的方晏晏按住了,自己往厨房走。 方杳安被厨房里的热气蒸得冒汗,洗了把脸,听见方晏晏叫他,又突然噤声了,狐疑地问,“怎么了?” 一回头就看见季正则风尘仆仆地进来了,身上的汗没熄干,发根还湿着,倚在门口朝他笑。 方杳安吓了一跳,还使劲眨了两下眼睛,确认真是本人以后才问,“你怎么在这?” 季正则飞快闪身进了门,又反身把厨房门带上了,眼睛笑得弯弯的,“想来看看你啊。” “你不是在你外公家吗?” 季正则撇撇嘴,“谁叫你那么生气,我就回来了。” 方杳安不知心里何种滋味地瞥了他两眼,“才三个多小时,你......” “和你打完电话我就回来了,高铁上和外公说了一声。”他走到方杳安背后来,去摸他围裙的肩带,噙着笑问他,“我来得快不快?” 方杳安后偏着头看他一眼,“你这个人......”一时间不知道接什么,喉头滚了一下,不自然地把头扭回来,“脑子有问题。” 季正则环住他的腰,被骂了也不觉得难堪,把头在埋他后颈蹭,还在笑,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他,“小安,你穿围裙真好看。” 他这时候才记起自己还穿着围裙,有些烧脸,别扭地用手肘把他顶开,“滚开,热死了。” 季正则紧紧地箍住他,看了一眼正焖在锅里的排骨,嘴贴在他耳边,“你以后会给我做饭吗?” 方杳安耳朵最受不得撩拨,呼出的热气喷在他耳廓,酥麻麻地让他一阵阵发软,毫无意识地“嗯”了一声。 季正则舔吻他脸上洗脸时没干的水珠,有一下没一下地吻到他嘴唇,舌头滑进去,自顾自地含着他舌尖咂起来,“真好,以后小安给我做饭。” 方杳安昏昏沉沉地,被他亲得一身汗,季正则手探进他围裙,贴着下腹摸到他裤子里,有些粗糙的掌心握住他微勃的阴茎挼搓。 他膝盖虚疲,被腰上的手拖住,女穴里菇滋菇滋地冒水,淌湿了内裤。热得神志不清,好久才把嘴唇从季正则那夺回来,他两眼半眯着,呼吸促急,“别,别来了,裤子湿了。” 季正则一把将他抱起来,抵着厨房的门上,把他的裤子脱到脚踝,撩起围裙,看见阳具下方那两瓣被淫水浸得湿亮亮的阴唇。 他蛮横地把方杳安本就虚软的腿拨开,解了自己的裤子,胯下狰狞怒发的阳具弹跳出来,挤进阴户之间,在那湿软的肉缝里来回挺动。 那根大东西粗热狰狞,青筋盘虬的柱身磨在他两片娇嫩的阴唇上,又麻又爽,方杳安几乎要被烫坏了。小阴蒂被快感激得探出头来,又不断被那根恶劣的肉棍顶得按进去,紧并的肉缝被他顶开了,坚硬的龟头滑过他阴道口,刺激又快活。 季正则手扣在他臀上,不断掐着他屁股肉往两边掰,胯下又猛又狠,顶得他阴穴断断续续地流水,全淌在他肉缝里顶戳的肉棍上,却一点不止热,反而越来越烫,快烧起来。 硬挺的阴蒂被反复摩擦,像发出一波电流,游走全身,爽得他头脑一片空白,下腹上挺,阴茎和女穴同时喷涌而出。 季正则嘬着他下唇狠重地吮,下身疯狂插弄,直把他那两片漏水的肉唇都磨出了火,才把精液一股脑泄在他屁股上。 他全身是汗,软得几乎要顺着门滑下来,季正则那东西还抵在他腿间,嘴唇顺着他汗湿的脖子摩挲。 缓了片刻,两个人又吻在一起,季正则的舌头像条灵活的鱼,绕着他的舌头一刻不松,他浑身轻飘飘的,把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张着嘴让他吮吻。 季正则抬起他一条 分卷阅读7 腿,拿纸揩他腿间流滑的阳精,方杳安细嫩的腿根被蹭得通红,小肉户胀鼓鼓的,被撑得裂开一条大缝,绞着穴肉还在不停地淌水,怎么也擦不干净。 他抬头看了一眼方杳安意乱情迷的脸,凑过去在他胯下嗅了嗅,闭着眼睛,一时有些躁动,伸长了舌头,在翕合的肉户上舔起来。 方杳安被烫得一缩,手握住了门把手才没有坠下去,滑腻滚烫的舌头在他穴里来回钻吮着,探进他阴道口,裹着两片胖乎乎的花唇砸动,又舔又吸,把他阴蒂都嘬麻了。 方杳安后脑勺抵在门上,浑身发抖,咬着指头哭得无声无息,从没觉得自己这么快活过,入目皆是白光,像一伸手就能抓住天堂。 方晏晏见他们半天不出来,肚子又饿了,气势汹汹跑来敲门,“方杳安,快点开门,我饿死了。你别不说话,我看见你了,你挡着门干什么?!开门,我要吃饭啊!” 方杳安这时候才想起来门上的窗是磨砂的,背影在外头一清二楚,他乏力又燥热,在方晏晏的砸门声中去看蹲在他两腿之间的季正则。 季正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脸,灵活的舌头从他窄狭的甬道里钻出来,喝了满口的淫汁,碾过骚红的穴肉,含着硬肥的阴核狠狠咂起来。 他爽得神魂颠倒,几乎小腿抽筋,下腹抽搐,忍无可忍地哭吟着泄出来,喷了季正则一下巴。 他虚颓地顺着门倒下来,光着屁股坐在地上,和季正则亲嘴咂舌,吻得密不可分。 第六章 中午的排骨有些糊了,被方晏晏严厉地指出来,并且怪他做得太慢,把她肚子都饿瘪了。 方杳安靠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瞪她一眼,季正则盛了饭,放在他面前,又递了一碗给方晏晏。 方晏晏接过来,笑得乖巧,跟季正则说,“季小则,你可以坐我旁边吗?我想和你一起吃饭。” 方杳安恹恹地觑她,口气冷硬,“不可以,你吃你的。” 方晏晏嘟着嘴,朝他“哼”了一声,又像发现了什么,“咦?季小则你怎么左手吃饭?” 季正则从小是左撇子,一直到快八岁,但本国书写用具和书写习惯对左撇子都十分不友好,后来渐渐练的右手,现在是左右手都很灵活。 “啊?”季正则朝她笑,“我两个手都可以,不过有时候右手很忙就用左手。” 方杳安心里正念着,你吃个饭右手忙什么忙,放在大腿上的左手就被季正则拖下来,握在手里,在饭桌底下轻轻摇晃。 季正则的手掌大而宽,有些粗茧,骨架明显的硬凸出来,手心很干燥,他像被静电刺了一下,头皮有些发炸。 他一下怔住了,偏过头,看见季正则得意的笑脸,趁着方晏晏低头扒饭,无声地朝他做口型,“牵手。” 他太阳穴狠狠一跳,飞快把头扭过来,手却任他握着。一瞬间有些不知所措,有什么东西顺着交叠的手,在肌肉和经络里极速蹿行,紧紧攥住他的心脏,刺麻麻的,像被一束荆棘缠住。 他一摸额头,竟然在空调房里出了一脑门的汗,心虚地瞟一眼坐在旁边的季正则,他正在吃饭,间或和方晏晏说几句,像一无所知。 他吃晚饭才把手抽回来,双手抱胸看着他们吃,季正则手脚勤快,想帮他收拾碗筷,没想到一起身就打碎一只碗。方杳安刚要瞪他一眼,就看见他小心可怜地站在碎片旁边,眼睛睁得大大的,慌乱又无辜,白眼半路上就没了气势。 他把人挤开,粗声粗气地,“一边去,别在这碍手碍脚。” 季正则就跟在他身后进进去去,方杳安一回头就转到他,又有些冒火,“你跟着我干什么?去吃西瓜啊,都切好了。” 季正则回头看一眼目不转睛看电视的方晏晏,手臂去圈他的腰,“想和你一起吃。” 方杳安对上他的眼神,脸又有些热,挣开他的手,也说不出什么狠话,“你,你先去吃,还要我喂啊?” 方晏晏倒在沙发上,吃得满脸都是汁水,肚皮撑起来一块,方杳安把电视关了,叫她洗把脸去睡午觉。 端着几块西瓜和季正则进了卧室,刚进了门,季正则就贴上来,“小安。” “干什么?” “你分手了吧?” 方杳安朝他翻了个白眼,“是啊!” 季正则眉开眼笑地抱着他,在脸颊上狠亲几口,“真好!” 他心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酸酸涨涨的,有种说不出口的怪异,把季正则推开,在脸上抹一把,“别亲了,腻歪死了。” “那以后就是我和你了,是不是?”季正则扣着他肩膀,把他钳住,抱得很紧,嘴唇贴在他额头上,像在宣誓主权。 方杳安莫名难堪起来,嘴唇蠕动着拒绝,“不要。” 他急起来,声音大了一些,“为什么?我都说了会和你结婚了。” “谁会信这种话啊?”他不自然地耸肩,把头低下去,声音闷着,“别给我动手动脚,你这样叫我怎么信你?” 季正则显然不接受这个解释,“就因为我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动手动脚,才说要和你结婚的啊!”他明明是高大的一方,却自己抱着方杳安撒起娇来了,“我从小就想跟你结婚,玩家家酒的时候,我明明说了我想做爸爸,要你做妈妈的,可是你每次都不理我,还叫我去演女孩子。” 方杳安腹诽,谁叫你那时候又白又嫩,穿得又乖,跟个小姑娘似的。 他的难过快要漫出来,委屈极了,“我说了好多次,我说我喜欢你,长大以后要和你结婚,想和你生宝宝,你记得的啊。” 方杳安撇撇嘴,死不承认,“这么久的事了,谁还......” 季正则开始吸鼻子,声音里压着哭腔,“你不记得,你又不记得,我那么喜欢你,你全都不记得。” 方杳安抬头,看见他眼眶里泪花翻滚,湿漉漉的,抿着嘴要哭,吃了一惊,去抹他的眼泪,“喂!你干什么?别假哭了行不行?” 季正则把头偏过去,躲他的手,“你为什么不记得?我明明告诉你好多次,你一次,一次都不记得。” 方杳安明明知道他在演戏,却又无可奈何地牵住他的手腕,心底里长呼出一口气,“好啦好啦,我记得,我记得好不好?别哭了。” 季正则泪眼迷蒙地看着他,“那我们......” 方杳安半路截了他的话,单刀直入,“季正则,你知道的,我下面长了个女人的东西,又偏偏是个男人,难听一点说,我是个畸形。” 季正则马上摇头,“不是不是,小安很好看。” 他睇他一眼,“你跟我在一起,你妈肯定不会同意,你们家里应该没一个人会同意,你这样聪明一个人,干嘛非得跟着我走弯路?” “ 分卷阅读8 我愿意啊,我愿意。”他像皮肤饥渴症一样,脸贴着方杳安的脸颊蹭,又灵光一现,窃喜起来,“你竟然是为我着想才拒绝的吗?小安你真好。” 方杳安简直被他气笑了,脸贴着脸让他有点难为情,嘴巴动了动,等了好一会才下定决心,又装得满不在乎,“那,你别后悔啊。” 季正则点点头,“你才是。”下巴磕在他肩上,“不要逃跑哦。” 季正则缠在他腰上的手慢慢顺着腰线滑下去,贴着他的手背,五指穿进他指缝里,紧紧扣住。他有些显而易见的得意,语气暧哑,尾声上扬,“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牵手也会硬。” 第七章 结果莫名其妙睡着了,再醒的时候,房里干得受不了,空调吹久了,果盘里装的西瓜皮都蔫了,他睡得迷迷糊糊,浑身乏力。 动一下才发现季正则睡在身后,贴着他后背,左手臂箍着他的腰。他皱皱眉,身上别别扭扭地,有什么不对劲,果然撩开被子一看,季正则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他裤裆里,插在他两腿之间,一只大掌连着阴茎和阴穴一起包住。 额上青筋乱跳,他差点一脚把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踹下床,正好手机闹铃响起来了,是他平时准备晚饭的铃,六点了。 糟了,他一把推开季正则,坐起来,拿起手机一看,二十几通未接来电,微信里也全是吴酝他们发的消息。睡过头,把下午约了和他们几个打球的事全给忘了,他拿着手机有些纳闷,完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调静音了。 季正则也跟着悠悠转醒,眼睛还没全睁开,笑着抱住方杳安的腰,头在衣服上摩挲几下,刚醒来的声音有些暗哑,“小安,你醒了啊。” 方杳安指着他的头戳了几下,“赶紧起来。”又自顾自地下了床,站在窗前,给吴酝回拨了一个电话。 吴酝正在吃饭,半天才接起来,“你还知道打电话啊?从两点半等到回家吃饭!你真是我祖宗。” 方杳安挠着后脑勺,有些窘迫的歉意,“啧,睡过头了。”又说,“哪天再约一次吧,请你们撸串啊。” 吴酝估计吃了几颗花生米,嚼得蹦脆,很大气地回他,“不用,你没来我们照样打啊,又没耽误什么。”他把筷子放下来了,“不过,放这么久假还没出来玩过呢?这几天不行,我得去我妈那一趟,等我回来,约一波啊。” 季正则也跟着起床了,跟在他后面,他格外喜欢从身后把方杳安圈住,头靠在他肩上,问,“谁啊?” 方杳安吓了一跳,忙把手机举远了一些,皱着眉无声地警告他,季正则抓住机会,压着他狠狠吻了一通。方杳安嘴巴都快被嘬肿了,舌头被他吸进嘴里胡搅蛮缠,半天伸不回来,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喘,推了好长一会才把人推开。 扭过头努力稳了稳呼吸,听见吴酝在那边叫唤,“喂喂喂,人呢?没信号了?”急忙凑过去答了几句,挂电话的时候,吴酝拿起杯子,正在和他爸说,“诶诶,老吴同志,再来一杯。” 他把跟在身后的季正则挥开,想赶紧出去做晚饭,刚走到门口,才想起来,今天轮到他爸做饭了。打开门看见方晏晏坐在木马上摇来摇去,嘴巴一刻不停嚼薯片,一心多用,看电视都不安生。 “方晏晏,就要吃晚饭了,又吃什么零食?”方晏晏边把薯片送进嘴里,边摇头晃脑地装糊涂,“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季正则坐到木马旁边的沙发上,“晏晏喜欢吃什么呀?” 方晏晏两眼放光,正准备把心里早就码好的清单全部告诉季正则,就被方杳安扬声打断,“季正则,我警告你啊,别给她买东西!还有方晏晏,你就这么吃吧,你那两颗门牙一辈子别想长出来了。” 季正则是个绝无二心的下属,忙不迭地点头。方晏晏一下就急了,爬到在沙发上乱蹦乱跳,又哭又嚎,说方杳安是多管闲事的大笨蛋,讨厌鬼。 门被人开了,方至清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白狗,提着公文包进来了,在屋里环视一圈,看见对峙的两兄妹,“哟,这又怎么了呀?” 方晏晏开心地嗷了一声,从沙发上跳下来,连跑带蹦地冲到她爸面前,嘴巴都咧到耳后去了,雀跃地抢她爸手里的狗,“狗狗,给我给我,我来抱,我来抱。” 方至清跟着女儿一起笑出来,放到她手里,看见起身问好的季正则,乐呵呵地回他,“小则同学又来玩啊,好些天没见你了,留下来吃饭吧?” 季正则从小到大来他们家串门无数次,小时候是没概念,大一些了次次来都提点东西,年纪不大,礼数特全,反正方家人看他哪哪都顺眼。 季正则露了个腼腆地笑,“那正好,又可以尝尝叔叔的手艺了。” 方至清一时有些志得意满,谦逊地把鼻梁上的眼镜推上去,问方杳安,“赶着回来,忘买菜了,冰箱里还有菜吗?” 方至清在文化局工作,文质彬彬的,看起来就是个儒气的文化人,除了一些文化工作者共同的爱好外,烹饪技艺一流,手工强悍,方杳安就是他一手教出来的。 他们家向来是女人不进厨房,他妈周书柔,高中英语老师兼班主任,脾气辛辣火爆,性子又直又狠,进厨房相当于在家里投掷一颗原子弹,杀伤力巨大。 没等他回答,他爸就撩起袖子,自顾自地进厨房了,“诶,等等,爸,狗哪来的?” “你孙叔叔一家人回老家去了,把狗先寄在我们家。”他打开冰箱,“中午吃了排骨啊?晚上吃鱼怎么样?对了,他说把狗盆狗屋什么的,快递过来了呀,收到没有?” “没有,但是,妈大后天就回来了,您做好准备吧。”他妈狗毛过敏,去年楼下邢主任家里养了只萨摩,方晏晏见了眼馋得不行,撒泼打滚,用尽手段也没成。 方至清撇撇嘴,有些心虚,“就放两天,她回来前,家里搞个大扫除吧?消消毒。” 方晏晏抱着狗奔过来,吊着她爸脖子亲了一口,“爸爸最好了,狗狗叫什么名字啊?” 方至清受了小女儿的吻,喜上眉梢,觉得被妻子发现数落一顿也不算什么了,“叫泡泡,晏晏喜欢吗?吃晚饭和爸爸去物业问问好不好?我们去拿它的房子和碗。” 季正则站在旁边,那狗的眼睛湿漉漉的,一直盯着他,朝他吐舌头,他忍不住去摸摸它头上的毛,“是只比熊啊,剃了毛好小一团。” 三个人围着狗讨论起来,方杳安其实对这类东西并不感冒,虽然不像他妈一样,却也意兴阑珊。季正则忽然牵起他的手,他吓了一跳,使劲要往回缩,结果季正则把他的手放到狗上,若无其事地对他笑,“你摸摸,可爱吗?” 季正则正大光明地在他爸和方晏晏眼皮底下,牵着 分卷阅读9 他的手在那只狗的背上摸了几下,他有些做贼心虚,很不自然地把手抽回来,“还,还好吧。” 方晏晏的气还没消,“他才不会觉得可爱呢!”她把狗狗的头朝着季正则,笑得见牙不见眼,“来,泡泡,叫季小则,季小则,汪汪汪。” 方晏晏被她爸叫进去帮忙洗菜,那只比熊在地上乱跑,季正则走到他身后去,声音压得低,酥热的气音喷在他耳廓,外露的,得逞的笑意,“还是小安最可爱。” 吃完晚饭都八点多了,他把季正则送出门,到了楼下,季正则扭扭捏捏地叫他多送几步,他一想刚在一起第一天,就顺着他点吧。 隐在浓稠的夜色里,他们凑得很近,手牵着手,肩挨着肩,季正则死死地握着他的手。城市燥热无风的夏夜,不知道是天气热,还是心里热,两个人交叠的手出了一层层的汗,水津津的,很不舒服。 他尝试着把手抽了两下,被季正则攥得更紧,他吞了下唾液,安分地把手放在他掌心里。两个人竟然一路上都没说话,他是不知道说什么,但是季正则在他面前话是最多的,竟然也一直没开口。像在互相比赛,别扭地牵着走,梗着脖子,一言不发。 一抬眼就要到季正则家门口了,他正要说,你进去吧,我回家了。 季正则就抢先开口了,“谢谢小安送我回来。”他是真的高兴,眼瞳亮有神采,把方杳安两只手都握在手心里捏着。 方杳安有些不好意思,把头偏到一边,“又没什么。” 季正则扣着他肩膀,把他转过去,低下头在他耳边,指着走过的路,像有什么大发现,“你看,这是从你家到我家的路,我刚才数过了,只有三千多步。” 方杳安刚想啐他一句,你数这个干什么,无不无聊? 季正则放在他肩上的手就滑下去圈住他手腕,难得郑重,“电视里说,‘如果两个人之间有一百步,我愿意走九十九步。’”他顿了顿,接着说,“其实呢,我一步都不用你走的,你只要同意让我走过来,我就可以一个人把所有的路都走完,你只要同意就好。” 季正则的拇指贴在他脉搏上,小小地摩擦,方杳安口干舌燥,脸颊有点烧起来,眼神乱瞟,好久才地局促吐出一句,“不是已经同意了吗? ” 季正则轻轻笑起来,有些难以遮掩地窃喜,把他圈住,“那我希望,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你可以亲我一下。” 他极不自然地“啧”一声,像十分不耐烦,左右看了看,飞快转头在他脸颊旁边亲一下,回过头就要跑,“我回家了,你进去吧。” 被季正则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路灯照得他眼里亮晶晶的,像在夜里发光,“我送你回去吧,你一个人走夜路多不安全啊。” 方杳安不停拧自己的手,要拔出来,“你有病啊,刚把你送回来,又跑一趟。” “我喜欢和你走路嘛。”他乐嘻嘻地笑起来,自顾自牵起他的手。 “赶紧进去啊,你妈在等。” “没关系,她不在家。” ....... 方杳安晚上洗完澡躺在床上,再想起来,觉得像两个傻子,你送我,我送你,没完没了,却又把头埋在床单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其实不太明白季正则到底喜欢他什么,似乎就很小就开始了,莫名其妙地,像黏在他身上的口香糖,甩也甩不掉。 第八章 季正则第二天来得很早,方至清出门的时候,他正好按门铃,一开门就撞了个正着。 他兴奋得天没亮就醒了,季汶泉这几天都在下级市视察,他出入比较自由。怕来得太早,方杳安还没起,就在练功房里打拳踢腿,出了一身的汗,等到张嫂叫他下去吃饭,他才急匆匆地又洗了个澡,吃了早餐出门了。 方至清一抬头,看见他笔挺挺地站着,高俊挺拔,像棵迎风的松树,少年人的蓬勃意气扑面而来,清清爽爽地,像夏天里的风,他忍不住笑起来,“诶,这么早就来找我们小安玩啊?” “嗯,方叔叔路上小心。” “诶。”他转头朝屋里叫一声,“小安,有小朋友来找你玩啊!”季正则小时候来,他次次都这么喊,现在再喊,显得有些可爱的滑稽,喊完自己先笑了。 季正则跟着一起笑出来,方至清朝他点点头,上班去了。 方晏晏听见声音,连忙跑出来,季正则把手里的购物袋给她,她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了,贼头贼脑地抱着遛进了房间。 方杳安正在洗碗,从厨房探出头来看了看,又满不在乎地缩回去了,冷酷地只留下一句,“自己进来。” 他挠挠头,换了鞋进门了,在厨房门口,有些小心地试探,“我,嗯,我带了作业来,我们一起做作业吧。”意思是,我不是无缘无故来找你的,我是有事才来的。 方杳安正在洗手,头也不偏的回一句,“我今天不做,作业不见了。”方晏晏古灵精怪,记仇得不行,偷藏了他的作业,又打死不承认。 “哦。”季正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以前的没脸没皮全不见了,被拒绝了竟然有些束手无策地局促,低着头在厨房门口来回地踱步。 方杳安出了厨房,看见他别扭地走来走去,皱着眉问他,“干什么?” 季正则立马站直了,睁圆了眼睛无辜地摇头。 方杳安被他傻憨憨的样子逗乐了,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兀自擦身过去了,“进来吧。” 季正则浑身酥得颤了一下,几乎只脚尖沾地跟着他飘进了房间。 方杳安坐在书桌面前,对他勾勾手,“来吧,用你的本给我讲吧。” “哦。”他打开书包,问,“做哪一个呢?” “随便吧,反正我都不会。”方杳安把他书包拿过来,抽出一本数学,“就这个吧。”打开却看见密密麻麻的字,皱着眉,“啊?你都做完了,还来找我做作业?” “啊......”他一时有些语塞,竟然把这事给忘了,“你看看这些题能不能看懂,看不懂我再讲,好不好?” 方杳安无所谓,拿一支铅笔在那无所事事地转,有时候划一下题目的已知条件,像根本不在意。 季正则站在他身后,扶着椅背,看见他头顶一个小小的发旋,头发因为热被剪得很短,看起来刺刺的,张扬恣意。耳后有两个不显的牙印,已经淡了,隐在头发里,耳朵的皮肤很薄,凑近了,看见看清耳廓周围有一圈透明的细绒毛,耳垂肉肉的,有些粉,看起来小巧可爱,像一滴晨露。 他喉头滚了滚,呼吸慢慢重起来,鼻尖抵在方杳安耳后,一寸寸地移动着嗅吸,像个变态,伸着舌头去舔他的耳垂,把那薄嫩的耳珠顶在舌尖上来回拨动。 方杳安热得一抖,耳 分卷阅读10 边全是湿哒哒地水响声,那根火热滑腻的舌头钻进他耳眼里,耳珠被含着咂,红得充血,他哆嗦着环住季正则的肩膀。 季正则半跪在地上,捧着他的左颊,从耳垂一直舔到他嘴角,拖出一长条暧昧粘腻的水渍。他辗转舔开方杳安的唇缝,啃咬着软而薄的嘴唇,撬开他的牙齿,舌头探进去,凶狠又细致地吮起来。 两个荷尔蒙躁动的少年,关在一件屋子里,就算是在念经,也绝对无法心如止水。 季正则的手从他腋下摸进他背心里,掐着软蔫蔫的奶头,拇指指腹按着不停碾扯。方杳安昏沉又快活,视线变得氤氲,燥得耳朵眼里都在冒热气,两条舌头胶在一起舔吸着,不知道吞了对方多少唾液,他浑身酥软,有种琢磨不透的快乐。 大早上那只比熊不吃狗粮,在家里乱撞乱叫,一次次撞到门上。方晏晏在外面急得跟着跑,“泡泡,泡泡,你吃饭啊,你去哪里啊?” 方晏晏追它不到,几乎要哭了,“方杳安,泡泡不吃饭,怎么办啊?啊!我的杯子!” 里面两个人哪有空理她,他手攀着季正则肩上,递着舌头正亲得难分难舍,两颊潮红,唇舌几乎融为一体了,像要吻到地老天荒。 他被掐着乳头,贴合的唇齿间漏出一些断断续续的细吟,缩着肩膀往后退,迷糊间似乎看见房门开了,有个黑影子探进来。他一把将吻得浑然忘我的季正则推开,惊慌失措地抹了抹嘴角的口水,问,“怎,怎么了?” 方晏晏做个哭相,站在门口,“怎么办啊方杳安,你快来!”又转头跑出去了。 季正则跌坐在地上,很是不甘地捉他的脚踝,“再来一次嘛。” 被方杳安提脚躲过去,幸灾乐祸地,“谁叫你不锁门,活该!” 方晏晏在外面急得跺脚,“方杳安,快来啊你。” 他跑出去一看,原来是泡泡在她房门口排了便,还有一小滩尿液,腥臭难闻。 方晏晏脸都气歪了,“它真是只坏狗,竟然拉在这里。” “昨天爸不是跟你说了,早上要带他出去溜圈吗?现在拉在家里,看你在怎么办?” 他把低着头嗫嚅着说,“我忘了嘛。”的妹妹扯过来,“你带着狗出去散步吧,这里我来。” 方晏晏给泡泡拴上狗绳,自己带了口罩,出门的时候,支支吾吾地在门口踌躇,怯怯地,“方杳安,我,我中午想吃青椒炒肉。” 方杳安正在清理她杯子的碎片,头也不抬地“嗯”一声,“小心点,拖着点狗,别摔了。” 方晏晏清脆地答应一声,欢欢喜喜地牵着狗出门去了。 季正则被强按在沙发上,勒令不许乱动,方杳安拿着拖把,强迫症似的,在他面前一遍遍走过去,“脚抬起来。” 他看见两条笔直有力的小腿,修长的,细瘦的,一直延到宽大的裤腿里,弯下去的时候,挺翘浑圆的臀部会被清晰地勾勒出来,丰盈紧实,年轻鲜活的线条感。 他轻易被这种本人毫无知觉的勾引所诱惑,两腿之间的阴茎硬突突的上勃,顶在他裤裆上,他夹着腿,整个下肢都僵麻住了。 青春期的骚动让他时时难堪,几乎只要隔方杳安近一些,下面就会起一些不那么正大光明反应,靠着意志力艰难地压下去,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起来,如此往复,格外难耐。 他坐在沙发上,看着方杳安来来回回地忙碌着,忽然觉得自己像一个不称职的丈夫,在这个短暂属于他们两个的空间里,方杳安是他能干的小妻子。 就算只这样想想,他的心脏也不可抑制地发烫起来,像藏了一座即将喷涌的火山,秘而不宣的盛大。 他想上前抱住他,环着他平坦的小腹按揉,他知道,那里深埋着一个宫腔,稚嫩紧窄的,几乎能要他的命。不久的以后,他会把自己阴茎埋进去,穿过阴道,射满他娇嫩的子宫,他的腹部会高高隆起,为他孕育一个全新的生命。 我这个人真的太容易写偏了 ....下章肉 lm为什么修改不了啊,我改了三次一次都没有成功.... 第九章 方杳安在第二天中午再次踏上前往季家的路,季汶泉昨天晚上结束视察提前赶回来了,季正则今天就被压在家里了。 正午的太阳毒得他一秒都不想出门,但是他又是真拿季正则这个磨人精没办法,就算拒绝一万次,季正则也会苦巴巴地说出第一万零一次,“小安,你来嘛!” 他翻了围墙过去,季正则又在树后面等他,想扑过来亲一下,被他按着脸推开了,“你妈呢?” “在房里插花。”他推开往客厅的门,环看了一圈,“来吧小安。”他牵着方杳安的手,两个人轻手轻脚,像做贼一样绕过了客厅,摸上了二楼。 方杳安把背包打开,“给你,裤子。”把季正则的内裤和长裤一起扔给他,“洗干净了,我的呢?” 季正则拿着那两件东西,神色莫辨,迟疑了一秒,“你还要啊?” “你丢了?” 季正则连连点头,“太脏了,我就......” 他无所谓地“啧”一声,“算了。”又问,“今天干什么?” “你不是有直播要看吗?在这里看吧?”季正则看他热,出去拿了两块西瓜。 方杳安坐在地上边吃西瓜边看游戏直播,季正则贴在他身后,如愿以偿地圈着他的腰,紧紧搂住,趁他看得入神,在他后颈左闻右嗅,细密地啃咬着,忍不住笑出声来。 方杳安被他拱得受不了,脖子连带着肩膀都又湿又烫,燥热不堪,用拿着西瓜的右手肘去戳他的脸,很是窝火要挣开他的怀抱,“别巴着我行不行?” 季正则有了正当理由,回他话的时候,尾巴都快翘起来,“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啊。”他在方杳安沾着他唾液的后颈深深嗅了一口,“小安你这里真好闻,香香的,有点甜,好想让你也来咬一口。” 他臊得恼羞成怒,剧烈地挣扎了几下,“神经病啊你,说什么鬼话。”咬了几口的西瓜因为他过大的动作,落了一地汁水,还有几滴到他大腿上,凉沁沁的。 季正则突然指着平板的屏幕,“快看快看,反杀了。” 方杳安的注意力一下就被吸引走了,手里那块西瓜的冰化了一些,流了他一手的水也没有察觉。季正则小心地把他又重新抱住,在他耳后试探性地轻吻了几下。 方杳安因为那块敏感,头微微偏了一些,却没有躲,只目不转睛地看着直播。季正则起身拿了他的西瓜,咬了一口,用纸把方杳安的手和腿擦干净了,又顺手把地板也抹了一下。 方杳安回头看他,被他抓住机会在嘴角亲了一口,欢欢喜喜地起身把纸丢进垃圾桶里,结果脚拐了一下,膝盖 分卷阅读11 撞到床尾,一头磕到柜门上。 他揉着额头,听见方杳安在身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勾着嘴讽他,“笨死你算了。” 季正则有种被他的笑意盈满的快乐,轻飘飘地,走起路来都发软,额头突然就不痛了。甚至忘了丢纸,攥着就回来了,心满意足地把方杳安圈住,小腿挨着小腿,前胸贴着后背,下胯顶着后臀,嘻嘻地笑起来,在卖乖,“我一直很笨啊。” 方杳安鼻子里单哼出一个音,算是同意他的说法。 季正则看他高兴,把他短袖下摆撩开,手掌贴着他温热紧实的腹部回来摩挲,迂缓又色情地伸进他裤头里,松紧的短裤很容易把手塞进去,季正则捋撸着他软成一团的阴茎,舌头在他脸上来回舔扫着。 方杳安听见他喉头重滚了一下,那根大肉棍隔着两层布料还是明显地顶在他屁股上,又用手肘把他抵开,“有完没完了?一天到晚的发情。” 季正则也不回话,把他的脸腮舔得湿黏黏的,像被没干的胶水糊住了,又沿着脸廓绵密地嘬吻下来,含着他下巴吮。他把方杳安抵抗的手拨下来,正面抱住他,从下颌一路吻下来,含住他喉结,不轻不重地咬着。 方杳安的阴茎硬勃起来,顶在下胯,季正则的手游下去,摸到他两片含苞欲放的花唇,肥厚白胖,胀鼓鼓的,很小,但一摸就会上瘾。 他不止一次回想过,插进去那种紧致要命的感觉,摸起来那种胀鼓勾人的悸动,舔的时候微咸又甜蜜的汁水化在舌面上的滋味,在旖旎潮湿的梦境里一遍遍回放。 他把那两片肉盒分开,长而粗糙的中指插进阴户之间,贴着阴蒂摩挲着,他抵进那畸形却美丽的器官,被两边肿胖的穴肉夹住,他想,“好小,又胖又嫩。”一不小心却说出了口。 “放开啊混蛋!”方杳安并着腿,掰他的手,脚后跟在地板上挣扎地蹭踹,他被情欲燃得仰长了脖子,手上咬了一半的西瓜掉到地上。 季正则钳着他的后腰把他半抱起来,分开腿放到胯上,手指插进他菇滋冒水的甬道里,来回戳捅着,方杳安浑身紧绷,挣扎无果,“等等,别.......”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边上坐着,强势地剐了他的裤子,看见被阴茎顶起来的内裤湿哒哒的,贴在肉户上,勒出两瓣阴唇的形状。他跪在他两腿之间,把腿架在肩上,盯着女穴两眼发直。 他一边看着腿根,一边连吻带嘬地啃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肉,方杳安背倒在床上,手臂无力地遮住自己的眼睛,有时候被咬得重了,屁股会紧张得收缩几下。 季正则隔着内裤含住他水淋淋的女穴,舌头舔在内陷的布料上,滋滋有味地咂起来。火热湿烫的口腔,灵活有力的舌头,吸吮声让他战栗,季正则掰开他的内裤,看见那小而美丽的花唇,艳红的穴肉颤动着吐出一些晶莹的淫水,颤巍巍的,可爱极了。 他忍不住摸上去,粗糙的指腹分开两瓣阴唇,里头有些骚红的媚肉翻出来,他的食指顺着阴唇壁一下下地抚摸。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他像个得了罂粟的瘾君子,迷醉地痴笑起来,“小安你甜甜的,好骚。” 方杳安被摸得两腿哆嗦,全身像被一种难以喘息的水汽包围,毛孔都被堵住了,热得在自己身上乱摸起来,再没反抗的动作。 猝不及防被一条湿烫滑腻的舌头舔开了阴唇,他腿弹动了一下,娇嫩的穴肉被烫得后缩,阴蒂被嘬进嘴里,狠狠地吮吸着,胖乎乎的肉蚌像一张嘴,正在和季正则密不可分地接吻。 他只觉得下头火辣辣的热,神志远去,视野里惨白的天花板无限放大,变成了饕餮的白光,他夹着腿根不断吸水的头,下腹翻滚,“唔,好烫,好烫......” 那根存在感极强的舌头像一尾活鱼,在女穴每一个角落凶狠地游动,炙热的,痛苦的,无力摆脱的快感,把整个下体嘬得发麻。他簌簌发抖,发出一些细小的呜咽,像个无能的弱者,任予任夺,突然瞪大了眼,上弓着腰把体内积存的淫液全喷进那张不知满足的嘴里。 他脱力地后倒,接着阴茎一股股地射出来,一波一波地快感让他意识空白,几乎被抽空来灵魂。大敞着腿,下方的女穴像在漏尿,滴滴答答地淌水,季正则的嘴接在他肛口,一滴不漏地吞进嘴里。 夏日昏黄的热光透过厚重的窗帘渗进来,他瘫酸乏力地哆嗦着,腿根有些小小的痉挛。季正则被射了一脸的精液,把他衣服下摆卷上去,舌尖碰到干燥的皮肤,像在走山路,绕着圈舔上来。含住他粉嫩的奶晕,牙齿磨着乳珠,狠狠咂起来。手掌伸到下面,堵住他还在菇滋流水的嫩穴,口齿不清地带着暗哑的情欲,“夹住好不好?我想喝,都留给我来喝。” 火热的舌面不断碾在充血的乳头上,连带着奶肉一起吸进嘴里,他吮得滋滋有声,比吃奶的小孩还要狠,方杳安半偏着,将奶头送进他嘴里。 他当天傍晚回家的时候,下面几乎被季正则吸破了,两片阴唇鼓得高高的,走路的时候磨在一起,火辣辣的爽麻让他不停地打抖。 他刚进楼,隔着两层就听见周书柔女士的怒吼,上楼一看,他妈正站在家门口,颐指气使地对着正在屋里喊,“赶紧把家里清干净,两天不在,家里破坏成什么样了都!”这话听起来像她做过家务一样。 他爸伏低做小地声音传出来,“老孙已经回来了,他女儿马上就来拿狗,你别急。” 他走过去,看见他爸正跪着擦地板,又对上他妈的眼睛,“妈,你回来了。” “嗯。”她妈行李也放在外面,抱着手审视他,“去干嘛了?” “去玩了呗。”他无所谓地换了鞋,进去帮他爸消毒,他妈又在喊,“方晏晏,你赶紧抱着狗给我出来,多待一秒,你小命不保。” 方晏晏锁在房里哭闹起来,鸡飞狗跳一天,连晚饭都在外面吃的,家里严格通风消毒,直到快九点才进门。 洗完澡出来一看手机,全是季正则发过来的微信,他好笑地一条条看上去,不知不觉就翻到上周的,正好看到那张内裤的图,上周季正则发过来的,明明洗了。 他冷笑一声,也没揭穿他,只回了一句“睡了”。 就把自己摔进床里,手伸进睡裤里触到仍然肿胀的下体,胖乎乎的,有些热,他看着壁灯恍惚间出了神。 他其实知道的,去季正则家里肯定要发生点什么,但是不可言说的,欲望像破土而出的芽,隐秘而肆意地妄长,期待又畏葸地,夹带着不为人知的骚动。 他在床上翻滚一圈,惩罚地在被嘬肿的阴蒂上拧了一把,把头埋进臂弯里,瓮声瓮气地骂自己,“要点脸吧。” .....我也不知道该写什么py,但 分卷阅读12 是我的性pi依旧是舔舔舔 第十章 精力旺盛的高中生,对身体奥秘的探索和性爱快感的追求,几乎能被随时引发。只要是两个人独处的时候,不管原先在干什么,最后都是紧紧抱在一起,又亲又摸,揉乳舔穴。 季正则的舌头是他无所不利的武器,上头的蜜口,下头的肉嘴,无师自通地又吮又吸,把他搞得大敞着腿软趴趴地倒在床上,上下两张嘴一齐流水。 季汶泉只要不在家,他就跑到方杳安家里来,说是帮他辅导功课,当着周书柔的面,堂而皇之地进他的房间。但周书柔在家的时候,怕她开门发现门关了,他们一般是不敢反锁的,所以两个人躲在房里偷着亲上摸下的时候,时时盯着门口的动静,心惊肉跳地,有种偷情般的禁忌感。 方杳安躲在门后面,把衣服撩起来,露出红挺的小奶粒,光裸的背贴着冰冷的墙面,他自己都为这种外露的淫乱而羞耻。季正则的舌头沿着他肚脐舔上来,火热地卷上他娇颤颤的乳头,狠狠咂吮着,手下有力地抓揉着丰盈的臀肉。 他被季正则拱得整个人都贴在墙上,两腿虚软,抱着季正则的头才堪堪站稳。粗糙的舌面绕着乳晕打转,用牙齿叼着磨,又爽又痛快。他哀哀地低吟着,满脸情潮,“轻点,唔,别咬,好麻......” 季正则家后院的杂物间,也是他们常去的地方 ,那里清净,又是个狭小的独立空间,两个人不可避免地动静会响一些。季正则通常一进门,就火急火燎地脱他的裤子,把他淌水的女穴先好好品咂一番,舔得喷了一次,再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下头昂扬的凶具挤进他肉缝里,掐着他挺翘的臀肉,不管不顾地冲顶起来。 方杳安吊着他脖子,两个人舌面勾搅着吻在一处,嘴角有亮晶晶的唾液坠下来。他那两片脆弱的软肉快被磨出火来了,阴蒂被撞得不断嵌进肉缝里,爽得神魂颠倒,膝盖发软,两条腿战栗难稳,只靠着季正则托着他屁股的手才站住。 口腔被一条沾着自己体味的舌头占领,胡乱搅缠着,下嘴唇被嘬得肿起来,这个吻又长又狠,叫他喘不过气。 偏偏季正则力大无穷,手指从臀后方掰开他两瓣阴唇,里头娇嫩的穴口和媚肉露出来,把那根肆意的肉棍包住,柱身上勃怒的青筋磨在上面,把阴穴烫得一缩一缩的,一股暖流瞬间从阴蒂袭向全身,无力地喷泄出来,两股战战,全洒在那根交裹的阴茎上。 他潮喷完喘得厉害,虚软地靠在季正则胸前,季正则被那一波热流激得疯狂抽送,胯下使力,把龟头顶在他阴道口,咬着方杳安的耳朵,也一并射出来。 大热的天,两个人缩在这个小小的杂物间里出了一身的汗,方杳安脸上汗液,眼泪,口水混杂在一起。季正则在他颊上舔了一圈,舌头滑进嘴里,两个人搂在一起吻得难分难解。 季正则格外喜欢舔他下面,几乎是痴迷的,有时候甚至会蛮不讲理地强迫他。 粗粝的手掌掐着他屁股,他大敞着腿,小而粉的阴户被含进嘴里,火热湿滑的,舌头在他穴里不知疲倦地扫舔着。他一天被舔喷了三次,下体被嘬得红肿不堪,阴道收缩,抽搐着喷水,两条腿搭在床边上,时不时被狠吸得哆嗦几下,“别!” 他真的受不住了,头埋在床单里,无形的窒息感将他笼罩,下头突然狠狠一吸,他僵直了身体,后脊像被钢筋自下而上贯穿了,脖子的筋蹦突出来。他尖利地哭号出声,下面有稀薄的黏液喷射而出,化在肉户周围,很快被舔食干净。 他惨白着脸,阴蒂被咂得如黄豆般肿大,整个人都快被吸空了,没有一点力气,眼泪被转化成痛苦的快感逼出来,他牙关打战,在夏天最热的时候,冷得缩作一团,“不,不行了,要死了.....” 季正则浑然不觉,仍然孜孜不倦地舔吮着,那两瓣花唇被他轮流吸进嘴里,肿得老高。他似乎有些魔怔了,朝那朵被他狠狠摧残过的肉花吹气,一波一波的凉风掠过高热的女穴,指尖在脆嫩的肉户周围摩挲,粗糙的指腹摸得方杳安止不住发抖,“啧,真漂亮,小安的逼真漂亮。” 他第一次听见季正则说这种浑话,有种不真实的错乱感。季正则的手指仍在环巡,扒开高肿的阴唇往里看,声音有些毫无悔意地唏嘘,“好可怜,被我吸肿了啊。” 他手肘互相抵着后退,像在躲避一头吃人的野兽,“别来了,要废了,别......” 当季正则屡教不改再次舔上来的时候,他用尽全力抬起腿一脚把他踹出去,“我操你妈,叫你别舔了!” 季正则那见他的面就恨不得立马剐他裤子,色鬼投胎的猴急样,总让他觉得季正则是花言巧语,喜欢他是虚的,想搞他是真的。 又想起喝醉酒被季正则强奸的那晚上,一根粗硕狠硬的肉棍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痛得死去活来的惨烈滋味,他毫不怀疑,当晚如果再多来一次,他一定会被季正则干死。 他自己现在也是过热期,在这么下去真不行,得冷一冷,要不然两个人都得疯了。下面涨疼得厉害,肿得像个馒头中间裂开一条细缝,走路都疼,一连把季正则挡在门外两天。 可毕竟是被季正则口舌伺候惯了,晚上睡在床上忍不住夹着被子磨,做梦都是自己岔着腿,掰开肉唇,包裹着一根粗硕的阴茎疯狂抽顶着。他在梦里软成一滩水了,张着嘴,断断续续地呻吟,“季正则,季正则.......啊!” 醒来时裤裆湿凉一片,这是他第一次用阴穴梦遗,有些难以启齿的羞恼,蹲在厕所闷闷不乐洗内裤的时候季正则刚好打电话过来。 他甩甩手上的水,没好气地接起来,“干什么?” 季正则那边好久不说话,只有些断断续续地粗喘声,“喂?喂?季正则?说话呀!我挂了啊......” “别,别挂...... ”浓重的鼻音,压抑的喘息,细细索索地摩挲声,被刻意掩饰却仍然露骨的情欲气息。 他当时就黑了脸,“我操,你在搞什么鬼?” “小安,唔,小安。”那边动静越来越大,季正则梗着声低低地在喘,通过电话传过来,都带着潮湿火热的水汽,臊得他耳朵都红了,脸上颜色变了几变,最后也只低骂了一句粗话,“你他妈,他妈变态啊!” 等到季正则那边终于射了,声音还没平复,有些颤,问,“小安,你还在吗?” 他晾了一会儿,才把电话接起来,“你有病啊,撸的时候打什么电话!” “我想你嘛,摸了半天都射不出来,只好给你打电话。”他最会故作无辜撒娇。 “神经病。”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满脸黑沉地骂他。 季正则像根本 分卷阅读13 听不懂他的话,自顾自地说起来,“你今天来我们家好不好?我妈不在家。” “不去,我要出去玩。” “你来嘛,我妈不让我出门,我想你。” “整天你妈你妈的,你是妈宝吗?”他一时嘴快,脱口而出。 那边忽然一滞,季正则没回他。 他意识到说错话了,牙齿咬着下嘴唇磨,恨不得咬断这根该死的舌头,半尴不尬地,“对不起,我,我说错了。”飞快地挂了电话,额头不停磕在厕所的瓷砖墙上,“蠢死算了。” 小季真的不是妈宝...他是痴汉 等我再改改 第十一章 他把内裤给晾好,看到昨天半夜吴酝给他发的微信,吴酝从他妈那回来了,约他找个时间出去打球。他现在闲得无事可做,一个人待着又容易胡思乱想,现在才七点多,家里其他人都还没醒,他给他妈留个条,出门去了。 除了去季正则家,他好久没出来正经玩过了,清晨的太阳刚把雾驱走,也还不毒,他跑在林荫道上,枝叶间有些闪烁幽暗的光斑时不时落在他身上,迎着晨间的凉风,一路跑到吴酝家楼下。 有点喘急地拨了电话,吴酝那边好久才接起来,声音痛苦,“一大早地怎么了呀?” “不是说打球吗?下来。” “哈?”吴酝猛地一起身,被搅了清梦简直苦不堪言,几乎有些哭腔,“哥哥诶,我说的是找一天约啊,我这昨晚才刚回来。” “我可不管啊,我到你们家楼下了,下来,打球去。”他刚一说完,就听见那边噼里啪啦地起床声,吴酝房间的窗户“唰”地开了,从四楼探出一个鸟窝头,啼笑皆非,“我操,你可以的,哥来了,马上。” 他等得无所事事,手揣兜里在吴酝家楼下的公园闲逛,到处是晨练的老头老太太,还有放暑假起大早打羽毛球的学生,遛狗散步的小青年。 他边踢小石子边想季正则的事,觉得自己说得太没脑子了,季正则本来就是被妈妈带大的孩子,还没成年,听话也不是什么坏事,他怎么就想到妈宝这种词上去了。 想起来就想抽自己几下,一时出了神,被羽毛球击到额头上,掉下来正好落在他手里。 他拿着球四下张望,蹙着眉问,“谁?” 看见花坛旁边有两个小姑娘,拿着球拍一脸慌张,不敢过来,他把球一伸,“你们的?” 两个人缩着脖子像一窝小鹌鹑,怯生生地点头,他走过去,蹲下来,“给,这个不要握太高了,会打歪的。” 正说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肩膀,笑着调侃,“哟,我们安哥又助人为乐呢。” 他回头看见一张放肆洒脱的笑脸,吴酝校篮出身,长得高大俊朗,英气勃发,是有些痞气的运动系男生长相,很招桃花。 比起一起长大的季正则,其实吴酝和他更投缘一些,两个人是一起出入年级组无数次的革命友谊,但不同的是,他属于那种明明没做坏事但是总跟着莫名其妙吃处罚的倒霉蛋,而吴酝就是真的窝在人群里大声起哄,闹得最凶的主谋。 更不同的是他每次都只会吃到他妈赏的三个爆栗,而吴酝却能得到他爸精心准备的小点心。吴酝他爸永远和风细雨,像从来不会生气,连吴酝受处罚被叫家长,都先想到他会不会饿。 他现在都记得,靠在年级组外边的墙上和吴酝一起吃的那些芝士挞,香软甜糯,吃到嘴里整个口腔都是芝士醇甜的香味,却也不腻。他看着西下的艳阳,一时间甚至有些羡慕吴酝有这么好的爸爸,直到听见他爸叫他宝宝...... “给!”吴酝把一个袋子递过来,“生煎,我爸做的,超好吃,尝尝。”另一只手上拿着一个崭新的篮球,宝贝地抱着。 “新买的?”方杳安把生煎塞进嘴里,问他。 正被问到了地方,吴酝眉飞色舞地笑起来,把篮球上的那一行字举到他面前,“看看,谁的签名!?”还没等方杳安看清楚,他就忍不住狂笑出来,“杜兰特啊,我日我日我日!” 不用问也知道是他妈给他搞来的,方杳安了然地,“你舍得拿这个打?” 吴酝一把将球抱进怀里,像母鸡捂着小鸡似的,“怎么可能!我拿出来给你们看看而已。”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我把胖子几个也叫过来了,他们会带球的,中午一起去吃自助吧,我爸给我几张卷。” 他又用肩膀顶了顶方杳安,眉梢挑起来,“对了,你那小对象谈得怎么样了?” “啊?”他脑子没转过来,还当吴酝问的是季正则,低着头,有些魂不守舍,“哦,就这样吧。” 吴酝也是父母离异,不同的是他是爸爸带大的,性别教育的差距显现出来,和季正则比起来,他更硬气一些,也不会像小狗一样粘着人撒娇,直来直往地,典型的糙汉性格。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往球场走,走了两个都被占了,到了第三个实在不想找了,正好胖子他们还没来,就和人搭伙打了几场。 太阳渐渐大起来,方杳安下体还肿着,剧烈运动的汗水流到他下胯,热辣的锐痛像细刺在扎,他因为连被人盖了两次火锅,动作又迟缓,他有些不好意思,休息的时候主动请缨去买饮料。 他刚准备往外边的小超市走,结果一转头就看见季正则在球场门口,手撑在膝盖上,气喘吁吁地咽了一下口水,死死盯住他。 他一怔,问,“你怎么来了?” 季正则嘴巴枯干,伸出舌头润了一下,才站起身,衣领和后背都汗湿了,状似无意地笑,“来找你嘛。” 他刚想说你妈不是不让你出门吗,身后吴酝的嗓音就响起来了,“哟,季少爷怎么来了?” 季正则的眼神从方杳安脸上慢慢移到他身后的吴酝,扯了个礼貌地僵笑,“你好。” 吴酝走上前来,攀住方杳安的肩膀,阴阳怪气地回季正则,“您还亲自来这种小地方,真是蓬荜生辉啊。” 方杳安抖掉他的手,不悦地呵他,“喂!” 吴酝无辜地耸肩,“当我没说。” 方杳安口袋掏出一包纸给季正则,“擦擦,你先在这缓缓吧,我去买个饮料。” 季正则想跟着走,被他按住了,“别跟着来了,就在那儿,你歇会儿吧。”说完就走了。 季正则坐在球场旁边的台阶上,他从家里跑出来,把家教丢下了,手机都没来得及拿,先去了方家,问了正在吃早饭的方晏晏,又跑到吴酝家楼下,一个篮球场一个篮球场地找,马不停蹄地,不知道跑了多远才找到这来。 他抽出一张纸开始擦汗,可能是被方杳安贴身放着,他总觉得鼻尖萦绕一股甜甜的香,钻进身体里化成了横冲直撞的野兽。他鼻息翕合,浑身筋骨不自然地动了 分卷阅读14 两下,松了一口长气,总算找到了,他想。 一圈阴影慢慢将他笼罩,面前的地上有一双干净的球鞋,他慢慢抬头,看见吴酝噙着笑的嘴角,手里抱着个篮球,戏谑地,“嘿,季少,玩球吗?一对一?” 吴酝背对着太阳,光线在他身后缝了一层边,居高临下的脸罩在阴影里,头发剃得很短,显得整个人十分野性,“怎么?不敢啊?放心吧季少,我会放水的。” 季正则突然有些不合时宜地钻牛角尖,他想,这个人为什么要和方杳安一个发型,他讨厌别人和方杳安一样,好像他们两个才是一对。 他对吴酝的恶意,就像吴酝对他的恶意,不知从何而起的,无由来地针锋相对。 他站了起来,和吴酝面面相觑,他才十六岁,比吴酝要矮一些,刚到他额前,他坦然地笑了,眼睛眯起来,像一片粲然的桃花,对上他的挑衅,“好啊。” 那些一起打球的男生,听见他们打对抗,拍着手大声地叫嚣起哄。 吴酝虽然从属校篮,但街球的一套却学个十成十,横冲直撞地,又猛又狠,暗地里给人使绊子,季正则防守时吃了他两记拐子,闷哼一声,右腹火烧火燎地疼。 吴酝和他交换攻守时方,笑嘻嘻地走过来,拳在他肩上锤了一下,“很结实嘛,季少,佩服。”却在擦肩而过时,压低了语气,有些得意地嘲讽,“读书我不行。”又轻蔑地笑一声,手指顶着球转起来,“可篮球,你不行。” 季正则偏过头,对上他倨傲的眉眼,两个人的视线陡然绕在一起,像带着火花,锋利又直接的交汇。 吴酝从这个自带光环的优等生,高人一等的官二代眼里,再一次看到那种冷薄的,疏傲的,不以为意的漠视,像一柄寒光凛凛的冷剑,锋芒毕露,伤及他本该高高在上的自尊。 这两天会更得勤一点,然后下周我应该直到周五都没空更了,所以这两天多码一些,我想尽快写内she啊!!!! 对了,隔壁霍阑久我写不下去了...不好意思(跪 第十二章 “干什么,欺负谁呢?”方杳安的声音响起来,同时有什么东西划过空气,飞速而至,吴酝吓了一跳,连忙丢了球,抬手一接,原来是一瓶橙汁。 他扭头回方杳安,嘴硬道,“怎么了?谁欺负人了?” 近些的小超市关门了,他只好绕了远路去买,一来一回耽误了时间,谁知道一来就看见这一出,“少给我在这装蒜!” 吴酝嬉皮笑脸地,朝季正则挑眉,“我和季少是合理切磋,是不是季少?” 季正则看他一眼,又去看方杳安,垂着眼帘,点头,“嗯。”一看就是受了委屈。 “我就说了嘛!”吴酝得了便宜还卖乖,拿着手里的橙汁叫唤着往方杳安那跑,“我不喝这个啊,换一个换一个。”却一不小心绊到季正则伸出来的脚,顿时前倾摔了个狗啃屎,手里的橙汁飞出去老远,好半天起不来,趴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抽气,“嘶,我操。” 方杳安立马跳了下来,挡在季正则面前,“一报还一报,就这样了啊。”又转头去问季正则,“他打你哪了?” 季正则委屈起来,指着腹部,嘴抿着,眼里水雾雾的,“肚子。” 方杳安抚慰性地在他腹部摸了摸,“好了,好了,不痛了。”又看了一眼摔成水沫的橙汁,“啧,橙汁是给你的,摔没了。” 季正则笑了起来,有些外溢出来的怡悦,乖顺地像只绵羊,“没事,你给我买新的。”他喜欢方杳安挡在他面前的样子,这种不在乎对错的,躯体先于头脑的,下意识的护短。 吴酝自己爬起来了,眼睛眉毛都挤在一起,身上没摔破,就是磕脏了,恶狠狠地,“你可真狠啊!”语焉不详地,不知道在骂谁。 方杳安扶他一把,啐他,“叫你使坏,活该。” “行行行,算我自作孽。”吴酝抢他手里的袋子,“赶紧给我喝口水,可干死我了。” 太阳毒辣起来,那伙打球的已经回去了,剩下他们三个在树下面等,因为吴酝在,他们也没什么单独讲话的机会,他的心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想开口道歉,又觉得唐突。 等了半天,才看到胖子一个人急急忙忙来了,一头是汗,过来就抢了吴酝手里的水,狠灌了一口,“累死我了,怎么找个这么偏的地啊?” 吴酝假踢他一脚,“来得这么慢你好意思说?其他人呢?” 胖子叫刘松山,穿了一件黑T,不太高,却实在敦实,汗得整个背都是湿的,坐在吴酝边上真像座小黑山,“我找你们半天好吧?他们几个都去补课了呀,谁像我似的,随叫随到。” 吴酝不屑地“切”了一声,胖子大起声来,生怕他不信似的,“我可是偷跑出来的,早饭都没吃,饿死我了。” 吴酝当下拍板,“走,去吃自助。” 新开的自助餐店,客源不多,主营的是牛排海鲜,装修得很好,四个人进去找个大桌子坐下,分头去端吃的。 方杳安逛了一圈,端着盘子看见糕点区有猫爪烧,小小一只,做得很可爱。他记得季正则小时候很喜欢这种东西,正想夹,就看到后面排着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正两眼发直地盯着那最后一只猫爪烧。 他权衡了一下,夹了起来,明显感觉到小姑娘心跟着一起悬了起来,眼睛直跟着他的夹子走。他笑了一下,把那只猫爪烧小心地放进小妹妹的盘子里,“给你的,拿好哦。” 小孩子眼睛和嘴巴一起睁得圆圆的,腮帮子圆粉可爱,两只手高捧着盘子,生怕摔了,“谢谢哥哥。”她咯咯地笑起来,露出两颗缺了的门牙,瞳孔亮得像藏了星星。 “没关系。”他看着小女孩蹬蹬蹬地跑走了,精灵古怪地,多像他们家方晏晏,缺了牙一样可爱。 他端好菜回桌的时候,季正则已经帮他把牛排切好了,正一脸期待地朝他招手,桌子上放了满满一桌,吴酝和刘松山尤嫌不足地还在端。 他坐进去,把左手放进季正则的掌心里,闷声不吭地拿起叉子把牛排往嘴里送。 吴酝他们两个半点没看出来,胡吃海喝地,生怕吃不回本,吴酝边吃还边挑,老神在在地,“这个没我爸做的好,嗯,扇贝还可以,不过我爸做的更好。” 季正则的手指在他手心挠了挠,痒痒的,像一只坏猫趴在鱼缸上抓鱼,并不扑进去,只在水面上划出一圈圈涟漪,自得其乐地撩拨着,把鱼吓得够呛。 他含着汤被痒得猛呛了一下,季正则连忙给他顺背,刘松山这时候才发现季正则用左手吃饭,边吃边好奇地问,“呀,季大学霸是左撇子啊?诶,我听说用左手的人比较聪明,是不是真的啊?” 季正则说,“ 分卷阅读15 我不知道啊,我两个手都用。” 刘松山一拍腿,小眼睛瞪得猛大,“哇,那就更聪明,怪不得成绩那么好。” 吴酝斜乜他一眼,“没出息。”吃到一半手机响了,他接起来,点点头,说了几句,又极其扫兴地挂了,“操,还得赶场。” “谁呀?”刘松山问。 “女朋友呗。” “余亮亮?” “早换了,我等下就走了啊,估计还得陪她再吃一顿呢。”他拍拍胖子厚实的肩,“靠你一人吃回本了啊。” 四个人吃完出来,刘松山撑得都走不动了,和吴酝相扶相依一起走了。 只剩他和季正则了,两个人鬼迷心窍地去电影院了。 季正则去买的票,他站在那有些局促着,倒不是因为看电影,是早上说的那些话,总归有些内疚。 季正则拿着两张票和一桶爆米花,笑着朝他走过来,像根本不记得早上的事。他连忙低头,在手机屏幕上左划右点,掩饰自己慌乱的窘迫。 季正则选了个非常冷门的文艺片,一天的排片估计也就这一场,一个小厅,加上他们也就五个人,季正则在拽着他直接往最后一排走。 电影开场了,他想趁着电影院里暗给季正则道歉,就算脸红了,也看不到,不算太丢人。可是碍了半天不知道这么开口,刚想张嘴就感觉自己喉咙被人掐住了似的,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电影开场快半小时了,什么也没说。 他急得抓耳挠腮,在爆米花桶里抓了一大把,往口里塞,一不防神被卡住,呛得惊天动地。季正则又来帮他顺背,“忘了买可乐了,没事吧,小安?” 他觉得丢脸,摇摇头直起身来,脸咳得坨红,嘴硬道,“没事。” 季正则放在他背后的手没有收回来,顺势环住他的肩,头半偏着靠在方杳安头上,声音低低地,问,“你觉得这个电影好看吗?” 他根本没认真看,就记得开头男主就和一个老女人去开房了,想当然地回他,“啊,好看,挺刺激的。” 季正则忍俊不禁,又憋住笑,点头附和,“我也觉得挺刺激的。” 方杳安觉得他的话听起来怪怪的,斜瞪他一眼,又把手伸进爆米花桶里,大把大把的往嘴里塞,腮帮子被撑起来,鼓鼓的,像只花栗鼠。 季正则小鸡啄米一样地亲在他脸上,“真可爱真可爱,小安真可爱。” 他有些害臊,左颊被亲得一片湿,用手肘把他顶开,“搞什么,走开啊!” 屏幕上的光映在季正则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柔光,照进他眼里,他低着头,鼻尖在方杳安颈间游移着嗅闻,手从他腋下穿过去,隔着衣服掐住他微凸的乳头,“小安。” “混蛋,干什么!”他挣动着去推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制住他的手,接连不断的吻烙在他颈后,说话时火热的喘息声炸在他耳边,急切又祈求地,“我就摸摸,一会会,一会会就好。”想不让他摸他就会死。 他耳朵红得滴血,又热又羞,季正则把他半抱过来,放在腿上,舌头顺着耳廓来回咂舔,吸得滋滋有声。 耳畔被吮得又湿又热,他缩着肩膀,时不时僵着身体狠狠哆嗦一下,季正则的一只手伸进他上衣里,揪着奶头拧扯,另一只探进他裤裆里,贴着胖乎乎的女穴摩挲挑弄,意味不明地得意,“还没消肿啊,对不起,小安对不起。” 他的道歉永远不落到实处,嘴里这么说着,手还是一刻不停地摸着,粗糙的手指磨在肿痛的阴唇上,热辣的刺痛让他难过。 方杳安夹着腿呜咽着乱蹬,额头有些细密的汗渗出来,“放开啊,放开。” 却被禁锢得更紧,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像在耐心地哄一个发火的小孩,“好,一下就好了啊,我太想你了小安。” 方杳安羞得快死,虽然另外只有三个人,也没人注意他们,但这怎么也算是公共场合,在这种地方,被人掐着乳头摸逼,让他有一种把生理缺陷暴露在公众视野的耻辱感。 他被舔得浑身发软,瘫在季正则身上,突然被从后面解了裤子,半个屁股露出来,一个粗热的大肉棍挤进臀缝,硕大的冠头顶开他肥厚的嫩穴,借着淫水上下猛撞起来。 圈在他腰上的手扣着他上下抛掂,他夹着腿,被搞得头昏脑涨,肉蚌烫得一缩一缩的,燥热不堪。他手撑在座位扶手上,腿間含著一根炙熱粗硬的陽根,回过头和季正则吻在一起。 四面八方涌来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将他虏获,他在这种机械的摩擦中也无比快乐,阴蒂被顶到时浑身颤栗,水红的嘴张得圆圆的吸气,动情地回抱住季正则的头,小声地淫叫,“哦,烫,好烫,季正则。” 他趴在前排桌位的椅背上,撅高了屁股自己掰开了阴唇,让他磨得更狠更凶,直到把整个小阴穴都烫麻了,季正则终于掐着他的大腿肉,一波波滚烫的男精泄进他腿根里。 请大家和我一起默认,影厅没有摄像头ヾ(????)?"xxoo也不会被看见,这个py还没完啊 我这两天码得挺多的,還是不一次發完了,慢慢發吧(話說為什麼是繁體字,我輸入法默認是簡體啊///) 第十三章 方杳安脱力地倒在他怀里,季正则伸手在他腿间摸了摸,一手粘稠的淫液,“要现在擦吗?” 方杳安迷迷糊糊地把裤子提起来,喉咙干哑,“去厕所。” 电影还没散场,厕所里一个人没有,他们飞快闪进最后一个隔间,把门锁住。又亲在一起,嘴唇像胶合了,好久不分开,舌头搅动唾液的水响声在空荡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方杳安自己把裤子解了,扭了几下,连着内裤一齐褪到脚踝,好久才把嘴唇夺回来,两个人的嘴都被嘬得肿起来。他眼里水雾迷蒙,很没气势地指挥季正则,“赶紧帮我擦干净。” 季正则很听话地蹲下去,把他两条细直的长腿分开一些,抽出一张纸,小心地在又被磨红的嫩逼上擦着,“擦完以后我可以舔吗?”他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方杳安,像真在问什么严肃的问题。 方杳安把头偏过去,脸颊绯红,“随便你。” 季正则飞快把他腿根擦干净了,脱了他一只鞋,迅速剥了他的裤子,方杳安下身光溜溜的,很是难堪地被他把一条腿抬到马桶盖上。 季正则蹲在他胯下,看见朝思暮想的女穴,由于腿被分得很开,阴唇也不再闭合,朝两边敞着,露出中间骚红的媚肉和紧闭的阴道口。 季正则掐着硬挺的阴蒂,伸长了舌头从菊洞往肉缝里舔,像熔浆一样湿热的口腔狠狠含住他多汁鲜嫩的小肉嘴,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里头肆意搅弄。 他爽得浑身哆嗦,快感像灭顶的潮水,铺天 分卷阅读16 盖地地朝他漫过来,他五感四肢全部丧失,两股战战,几乎坐在了季正则的脸上,夹带着哭腔的呻吟,“好深,好爽,唔,进去一点。” 阴蒂被嘬得充血发疼,又涨一圈,那根舌头钻进他阴道里,模拟着性器来回戳捅着,那张嘴像一个活动的软塞,死死嘬住女穴,两片软肉快被热熟了。 他几乎被舔化了,下体像憋尿似的涩疼,大腿内侧剧烈抽搐,终于在肉逼被狠狠一吸后,哭颤着全喷在季正则的嘴里。 被抽干了精魂,他腿软得站不住,瘫倒在隔间的墙壁上,张着嘴口水侧流。季正则亲上来,温存缱绻地和他嘬吻,他在季正则嘴里尝到自己下体的味道,咸咸的,有些骚味,并不好吃,他搞不懂季正则怎么这么喜欢舔。 他昏沉又乏累地接受季正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突然听见季正则开口,“小安,我不是,不是妈宝。” 他一怔,猛地清醒过来,抬头对上季正则含着水汽的,委屈的眼睛,心里那些被情欲掩盖的内疚全跑出来了。他吊着季正则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嘴唇讨好地在他隽秀的脸上摩挲,“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对不起。” “我只是怕不听话妈妈会难过。”他有点享受方杳安主动地亲吻,柔软薄嫩的两瓣唇在自己脸上轻轻掠过,像迎面有馨香的风。他抱住方杳安纤袅精瘦的腰,在他嘴唇上啄吻,“但我最怕你生气,你别生我的气。” 方杳安被他说的脸红,很羞惭地,甚至不敢和他对视,“不是你,是我,我无理取闹,对不起。” 季正则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亲,“不怪你。” 他别扭地“嗯”一声,羞赧地接受他的亲吻,他被季正则抱得脱离了地面,两个人贴得很紧,能明显感觉到季正则勃发的阳具硌在他大腿根,他想了想,把嘴夺回来,“放我下来。” 他沿着季正则下巴一路下吻,舔湿了他裤子周围的小块皮肤,撩起他的衣服,舌头在结实紧绷的腹部梭巡。看到被吴酝撞出的两块并不明显的淤青,他的唇轻轻印上去,“那混蛋撞得这么狠。” 方杳安半跪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触到他膝盖,冷气顺着身骨攀爬。他解了季正则的裤子,一根浑长狰狞的肉棍从内裤里突弹出来,猝不及防拍到他脸上,巨硕的龟头打到他眼角,像一条粗硬坚挺的肉鞭,在他脸上留下一线湿黏的水迹。 他握住那根粗长的阴茎,沉甸甸的,龟头昂健,丑陋狰狞,雄性性器躁动的麝香味直往鼻腔钻,他眼睛半合着,去看季正则的脸。 季正则呼吸粗重,两只脚僵硬得有些发麻,手掐在大腿的裤子上。他看见方杳安上抬的脸盘,粉潮的脸腮,水红的小嘴,雾汽氤氲的睡凤眼,稚嫩却又痞气的脸,介于天真与世故之间,偏偏给人矛盾又难以自持的肉欲感,使他坠入情网的同时无时无刻不挑逗起他的非分之想。 他伸手摸了摸方杳安沾着精液的眼角,心口不一地问,“小安,你真的要帮我舔吗?” 方杳安没回答他,低下头把那吐水的冠头含进嘴里,腥而苦的男精晕在他舌面上,第一次尝到,肠胃蠕动,有些难以忍受的呕吐感。他压下来,尽量收住牙齿,不磕到粗热的柱身上,专心地吸吮着,脸腮都凹进去。 季正则从没被含过,肉筋盘虬的柱身被他嫩滑的舌尖光顾,很没出息地发抖,阳根精气炸裂,又涨一圈,方杳安难以含住,呜呜啊啊地抗议,舌头抵着乱舔一通。 季正则有种难以辨清的眩晕感,方杳安跪在他两腿之间,单薄的后背,外突的脊梁,纤长的腰线,浑圆肥嫩的肉臀,和垫在臀部下面的,小巧圆润的脚趾。 他忽然激动起来,像被人灌了烈药,无法抑制地扣住方杳安的后颈疯狂冲顶,那根东西粗粗捣到喉头,方杳安像被戳穿了喉咙,脸都撑得变了形,目龇欲裂,两只手反抗地捶打在他大腿上。 季正则享受着他湿热的口腔,窄嫩的喉管嘬吸着冠头,他嘶嘶地抽气,闭着眼睛,不断挺腰插进他深喉,哽着声粗喘,“小安,好舒服,啧,小安。” 方杳安被强横地压着埋进季正则胯下的阴毛里,稠密扎刺,刮得他脸发痒,呼吸道里全是那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干呕的欲望越来越重,被扣着头无法挣脱,嘴角都被撑开,舌头磨得火辣辣的。 不知过了多久,电影都散场了,三三两两的几个人进来上了厕所又出去了,他已经翻白眼了,机械地张着嘴,了无生气地,像一条暴露在空气中的死鱼。季正则终于射进他嘴里,甚至来不及拔出来一些,全泄在他喉管,火热咸腥的精液粘稠得快叫他呛死。 他趴在马桶上咳得惊天动地,还是咽下去不少,热辣辣的精流不上不下地卡在他食道里,满嘴都是腥苦的精味。 当季正则再次把他捞起来开始亲时,他恼羞成怒地狠戳季正则的额头,被过度摩擦的喉咙涩哑难听,“妈的,你想把我插死啊。” 十五章正肉啊还是 大家叫我写睡jian?可是这两人你情我愿地.....大学同居再说吧 这文就是甜肉日常,顶多虐一章吧 第十四章 吃了这次甜头以后季正则开始频繁带他去电影院,隔着座位做些不要脸的羞事就算了,总软磨硬泡把他拖到厕所去,叫方杳安给他口交。 方杳安经常被他插得喉咙一天都说不了话,又嘶又哑,像个老烟枪,只能在家里装作感冒了,经常假咳,他爸怕他把嗓子咳坏了,给他炖了两天的冰糖雪梨,还买了几盒喉糖回来让他含着。 喉糖沁甜润爽,含着很舒服,结果季正则又爱上他嘴里那股甜丝丝的味道,逮着他就亲嘴。 他整天出门不着家,他妈虽然对他是放养政策,但好歹也是高三了,怎么着也得努力一把了,再不爱读书,起码也得做做样子。 当晚上和他说了,第二天就把他压在家里了,班主任的威压就像五指山一样,把他镇得二话不敢说。 方晏晏还来看了笑话,“方杳安好可怜,一个都不会做。”被他妈揪着耳朵赶出去,勒令他,“好好复习,别分心。” 周书柔是教英语的,方杳安英语不错,其他的就不行了,他妈正想着给他联系同事报个班,季正则就来了。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剪了头发,剃得很短,几乎是个寸头,一点不符合他妈平常给他规定的发型,眉眼的优势被凸显出来,张扬外露的,有种悍戾的桀骜。 季正则有多讨长辈喜欢,从他妈这就看出来了,从季正则从门口进他们家沙发的过程,班主任的面谱潜移默化地变成了温柔可亲的邻居阿姨。 季正则最会腼腆地笑,嘴角微微上抿,做个乖巧又纯良的样子,“阿姨好,我来跟小 分卷阅读17 安讨论作业。啊,对了!”他把身后的化妆品袋递过去,“这个,别人送我妈的,她也用不完,我就给您带了一套。” 礼不离手,季正则这套从不出错,把他妈乐得眉开眼笑,端茶倒水送水果,进进出出地招待他。季正则手刚伸进他衣服里还没摸两把,他妈就进来了,给季正则吓得直说,“阿姨,够了,我跟小安自己来就行了。” “诶,那我不吵你们了。”他妈出去带上门的时候,还颇为感慨地夸了季正则一句,“多好的孩子啊。” 方杳安拿着笔,坐在书桌面前,听了这话不屑地嗤笑一声。 等他妈一走,季正则就硬挤进他和椅背中间,把他放在腿上,不顾他抵抗,一边教他做题一边趁机在他身上又亲又摸。 “是这样吗?”他指着题问。 季正则把他后颈耳阔舔得一片湿晕,抽空看一眼,“不是,你这里要求导。”说完舌头又接着往他耳眼里钻。 方杳安坐怀不乱地偏了偏头,又改了一遍,“这样呢?” 季正则透过他肩膀看了看,“错了。”也不说清楚,手摸进他衣服里,拧着他乳头揪扯。 来来回回几次,方杳安气得摔笔,推他像仙人掌一样扎人的脑袋,“走开,不写了!” 季正则这时候才急起来,握住他的手去拿笔,“好嘛好嘛,你看这个,公式记得吗?这里二次求导,再把x和a已知关系带进来......” 他每做完一个季正则就抱着他肚子揉,夹着他的腿在他后颈猛亲,“小安好棒好厉害,真聪明。” 边说手指边摸进他腿间,隔着内裤恶劣地捏他的阴蒂,有时候掰开内裤往女穴里抠,扣着他下巴逼迫他后仰着头亲吻,下面把他阴穴直抠得红烫发肿,淫水潺潺。 两个人关在房里学了几天,作业没写什么,就是弄得越来越过火,季正则次次磨他腿心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往阴道口顶,他有时候欲火焚身,根本无力反抗,龟头都快撞进去了,情急之下,一脚踹到季正则的膝盖,也不管下头的水都漫出来了,一把将裤子提起来,色厉内荏地,“说了别插进来。” 季正则吃了教训,学乖不少,也不无时无刻动手动脚了,还经常一遍遍给他讲题,一板一眼地,看起来像真是来给他辅导的,“我再过几天要去集训队了,有个竞赛。” 他纳闷,“那你最近天天出门,你妈让你出来啊?” 季正则嘴角翘起来,有些微微的窃喜,“我跟她说去严柏予家一起备考,找严柏予帮我圆了下。” “他也去竞赛?” “嗯,就我们两个,估计要去两星期。” “那不是开学都回来不了?”高三暑假一共二十五天,已经过了一大半了,还有十来天就要开学了。 “嗯,所以想把暑假作业全给你讲完。”他笑起来,露出一些洁白的牙,乖巧讨好的样子。 方杳安看他两眼,把书合上了,“算了,反正不会做,明天出去玩吧?” “诶?”季正则蹲到他面前来,玩他放在膝上的手,眼睛亮闪闪的,十分雀跃,“可以吗?阿姨不是不准你出去吗?” 他无所谓地撇撇嘴,“想去就去咯,谁像你一样那么听你妈的话啊?” 季正则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竖起来,证明自己的叛逆,“我没有很听我妈的话!我要是听她的话,我现在就在做竞赛题了,怎么会在这里!”他看起来真的非常介意上次被方杳安说妈宝,脖子都急红了,“我真的没有,我不是说了吗.....” 方杳安没憋住笑了出来,弯下去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扯他的脸颊,“好啦好啦,我知道了,谁叫你长得这么乖!”看起来就是个很听话的乖宝宝。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更正肉吧(多么勤劳的我啊) 润一润,希望肉炖得香一点 这章结尾可能还会加一段,我过几天有空了再来改改 第十五章 (正肉) 出门远没有像他表现的那样容易,拖了一早上,好不容易借着丢垃圾的契机,才溜出门,他后怕地频频回头,就怕方晏晏发现他跑了,给他妈告状。 本来说好去爬山的,他来晚了,日头开始毒了,只好又去看电影,两个人商量好老老实实的什么也不干,结果看一半他就睡着了,倒在季正则肩膀上不省人事,电影放完了还没醒。 迷迷糊糊又去逛了超市,提了一堆东西,结果刚出超市没过久就遇见下雨,他还庆幸没去爬山,半路上雨就越下越大了,两个人浇成了落汤鸡,隔季正则家近,只好先去他家避雨。 季正则把两个袋子都接过来,看他还踌躇着张望,“快进来吧,张嫂不在,她今天回家去了。” 季正则家很大,进了大门就是个长的庭院,房子包括地下室和阁楼一共四层,二楼基本都是季正则的地方,书房,琴房,练功房,还有卧室,季汶泉真的是把他当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 他在季正则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季正则还没出来,他不愿意穿季正则的内裤,只了一件宽背心,黑短裤,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无所事事地,在二楼一个个房间挨个去看。 打开第三扇门的时候,季正则正好从他背后冒出来,一下把门推开了,对上他的眼睛,“来看看吧。” 季正则扣着他的肩膀把他腿进去,他在琴房里环视一圈,看见好多大大小小的他叫不出名的乐器。 季正则刚洗完澡,身上有些湿润清新的水汽,嗅着很舒服,“我妈是什么都想让我学一点,最后也什么都只学了一点。”他问方杳安,“记得吗?我们以前在这里玩过的。”他笑了一下,“但是你说很无聊。” “对了,你不是会弹钢琴吗?”他把方杳安按在钢琴椅上,这是一架黑色的大三角钢琴,他掀了琴盖,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灵活地跳跃,“要不要试试?” 方杳安钢琴也就学了个把月,他妈强制他去的,他自己不爱学,又嫌老师烦,只学会一首《小星星》。已经不知道多久没碰过钢琴了,根本什么也不记得,鬼使神差地,竟然真的把手放上去了。 季正则拉开了琴房的窗帘,外面还在下雨,是夏季最常见的对流雨,太阳还挂着,光线穿越雨幕,透过落地窗照进来,显出一种类似鸭蛋黄的橙红色,整个视野像加了个不协调的滤镜,处在一种极高的饱和度中。 他听见杂乱的琴音,方杳安正坐在钢琴前面,苦恼地回忆着琴谱,手指在琴键笨拙又认真地一个个戳着,却不停地弹错,他的脸红起来,显出些微窘无措的薄怒。 他觉得可爱,不真实的可爱,放在这个昏红的世界里,鲜活生动的可爱。他放了窗帘走过去,一只手搭在方杳安单薄的肩上,另一只手 分卷阅读18 牵着他的手指在琴键上按着。 方杳安的头发还没干,发水的香气混着湿意直往他鼻腔钻,他微微有些颤栗,心脏像有人拿锯伐树,横着拉扯。他每按着方杳安的手指弹下去一个键,会看到他嘟起来的嘴,饱润的薄嫩的,有些潋滟的水光,在小声地念着音谱。 他喉头重重滚动,像有一把火从他脚底轰隆蹿起,迅速攀爬,顷刻没过头顶。他浑身滚烫,被突如其来的情欲搅得束手无策。 他慢慢松了手蹲下去,右腿屈膝跪在地上,鼻尖和嘴唇顺着他湿润的发尖徐徐下吻,耳后,侧颈,少年细瘦的肩胛骨,沾上他气味的布料,他抱住方杳安的腰,把脸埋在他腰后,梦呓般喃呢,“小安。” 方杳安像被他的语气烫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做什么?” 季正则放在他腰间的手臂骤然收紧,他吓得一耸,声音扬起来,“你干嘛!”他还来不及挣扎,粗糙的掌心就滑进他衣服里,背心被卷上去,季正则跪在地上,像个虔诚的圣徒,沿着他凸起的脊梁一下下咀吻。 像被一条阴毒的火蛇爬过后脊,季正则的嘴唇触到他的每一瞬间,方杳安都会不自然地向前挺着腰颤抖,并不高明地逃躲。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他没穿内裤,里头光溜溜的,那只手轻而易举地抓住他软趴趴的阴茎,捏着冠头,有节奏地揉捏起来。 方杳安仰着脖子发出一些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碎吟,火热而干燥的嘴唇贴着他皎细的脖颈迂缓地磨上来,去含他玲珑的耳垂。他被紧紧箍住,前后夹击着,流水的马眼时不时被指甲恶劣地刮捻过,让他夹着腿无力的颤抖,他讨厌这种神经燥动的无力感,“不要,放开。” 季正则把他转过来,正面抱着亲吻,钳住他的腰把他端举起来,解了他的裤子。方杳安屁股贴着皮质的琴椅,凉飕飕的,有些臊。 他的下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时合不上嘴,混杂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痴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则把腿架起来,推到身体两边,肿胖肥厚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季正则两根指头分开胀鼓的大阴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骚红鲜嫩的肉花,他的头缓缓凑近那泥泞的腿根,伸出舌头来缓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难堪,推他的头,“又在胡说什.....”没等他说完,那根该死的舌头又舔上来了,缠着他脆弱敏感的阴蒂狠嘬着,一边的肉唇被牙齿叼着细细地磨,他大岔着腿,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又被汗湿了,他后仰着肩膀靠在钢琴上,眼泪鼓涌出来,神色凄惨地抓着季正则的发根,下体抽搐着喷出来。 季正则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干净,下头的阳具硬得几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头蹭,插得时间越来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来,他也很难射。 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软在琴椅上的方杳安,他还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两腮坨红,闭着眼睛隐隐打着哆嗦,衣服揉得发皱,奶头红悄悄地挺着,两腿间艳糜淫荡的肉户被吸得外翻,毫无防备的骚浪样子。 他的瞳孔被欲望烧得黑亮,一把将人捞起来,推到墙上,不由分说地分开方杳安的腿,没等他反应过来,握着阴茎就往里插。 方杳安猛地被一根巨大的性器钉入,紧窄的甬道一下就捅开,昂扬粗硬的柱体像一根被火铸过的铁棍,长驱直入,几乎要把他顶穿了。他目龇欲裂,眼珠外突,承受着霸道强势的贯穿,手握成拳无力地打在季正则的肩上,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吟,“唔,痛,痛啊......”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咬着牙一身热汗,凑过去一下一下地啄吻他渗汗的额头,“对不起小安,马上,马上就好了。” 说完胯下猛地一撞,全埋进去了,方杳安顿时脸上刷白,两条被架起来的腿无力地抽搐几下,牙关寒战,一句话也说不出口,疼痛逼出来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砸。 季正则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试探地来回顶弄几下,被滑嫩窄致的阴道裹得死紧,他梗着声,喉结滑动,“啧,好紧,小安你好紧。” 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掌钳住他的脖子,方杳安张着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随着季正则的动作被撞得来回颠簸。生猛的异物又粗又烫,肉筋盘虬,他被填得满满的,没有一处空隙,像被焊死了在那根浑粗的性器上,被破开的女穴连带着整个下腹都火辣辣的搐疼。他目光涣散,后脑磕在墙上,细弱的呜咽着,“唔.....” 季正则被夹得腰眼发麻,大掌抓着他丰盈的臀肉,不管不顾地撞起来,狰狞的粗茎一次次破开薄嫩内襞,凶狠激烈地操弄着。 那狭小的嫩穴里又水又滑,因为疼痛小小的收缩着,像一张会呼吸的活嘴,紧紧裹着他的阳具嘬,这种让人盲目的,毫无顾忌的快感,使他皮肤燃烧,像站在火里。 他甚至来不及顾及方杳安快活与否,欲望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带着肮脏的罪恶的色欲汹涌而至。他不管不顾地操顶着方杳安,腰腹使力,几乎要把方杳安撞得散架了,前面被疼软的阴茎随着操弄甩来甩去,尤其滑稽。 方杳安在这种看不到尽头的痛苦里,几乎死过去,那根粗硕的巨茎入得又凶又狠,像在打桩,次次操他的骚心,他的宫颈疼得麻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惨白的钝痛之中。 他要死了,像一个被操控的偶人,后仰着头,眼泪无声无息地布满他整张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顶到的时候小声地叫了一声,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翻滚着热起来,干呕的欲望渐渐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惨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他抱住季正则汗湿的头,随着阴茎的疯狂顶弄,臀尖被季正则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胀的肉唇上,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两条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则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红艳艳的奶头上,吸得发响,自下而上地干着他。他浑身发软,被顶得簌簌发抖,背上的皮肤贴着冰冷的墙面摩擦,指甲掐进季正则宽厚的肩膀,疯狂地摇头,嘴里忘我地淫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则.....” 他完全被这种快感的旋涡所吞没,大张着腿容纳他蛮力地进出,软成一滩水了,挂在季正则身上随着撞击来回颠簸。季正则被他细软的手臂圈住,攒着劲胯下疯狂抽插,又深又重,不断挺进他子宫里,他仰长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进来进来。” 他发现 分卷阅读19 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觉地挺着腰迎合撞击,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种胀痛的无力感,尖锐的快感来势汹汹,他看见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时间将他覆灭。 他的手乱挣乱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则却操得更狠,胡顶蛮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渐渐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忽然小腹一阵痉挛,他绷直了腰,尖吟一声,稠腻的春水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 他迅速软下去,满身热汗地攀在季正则身上,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下体猛顶乱撞了数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他熟肥的阴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来,脚终于着地,被干透了的穴眼没有吃到滚热的阳精,无由来地生出一种空虚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问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则,“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 季正则顿了一下,对上他泪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怀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火热粗物,拨开两瓣肿起来的肉唇,慢慢放进自己淫水泛滥的穴里,舒爽地笔直眼喘了一身,“不会怀孕的,射进来吧。” 医生检查时说过,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怀孕的几率很小,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时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能守着这个残破的身体一辈子,谁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则。 “为什么?”季正则眼睛瞪大,急切地盘诘,分明是他刚才说怕他怀孕,现在又较真地问他为什么不会怀孕。 炙热的阴茎蓄势待发地埋在他体内,硬挺挺的极有存在感,龟头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地酥麻,季正则却还在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怀孕?” 他觉得自己淫荡透了,简直个块骚骨头,得了趣的骚穴一时间瘙痒难当,竟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肉棍,抬起泪眼看季正则,意乱情迷,“谁知道呢?可能你多射,唔,多射一点就怀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阴道里转圈,快活地小声抽气,“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则把他的腿抬起来,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往里顶,“我一定要让你怀孕,你要给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团棉花,偾张的肌肉里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一下下猛插着,干得方杳安阴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旷的琴房里不停回荡着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他被狠顶了无数次,火热的粗物直直撞进他娇嫩的宫腔,咬牙切齿地哭喊出来,“季正则!” 他全身紧绷,一波波滚热的男精灌进他被撞得发麻的子宫,他烫得浑身发抖,前头的阴茎被撞得左摇右摆。 季正则边激烈地操弄边问他,“我要你怀孕,小安,我全都射给你,你怀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撑不开,巨硕的阴茎在插得他满是精水的穴里噗呲噗呲地响,被干得几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湿又热,完全被干熟了。 他当天傍晚回去的时候下腹还是上隆的,装满了季正则的精液,季正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个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穴口,一边吻他鼓起了肚皮一边念念有词,“射了这么多一定会怀孕的,一定会怀孕的。” 他两条腿被操合不拢,含着酒塞,很是尴尬地叉着腿走路,幸好季正则扶着他,他故意装作腿伤了的样子,才没那么引人注目。 肚子里的东西又满又涨,随着步行像在摇晃,他每时每刻都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要冲掉那个微不足道的酒塞,喷湿他的裤裆。 季正则把他送到楼下才回去,再三嘱咐,“不要拔掉,我明天来找你。” 他扭头回了家,没理方晏晏幸灾乐祸地嘘声,和他妈兴师问罪的怒火,把季正则给他买的东西全丢在沙发上,冲进了厕所,拔掉那个被淫水浇湿的塞子,自己分开肉唇,用力将那些浊白的稠精排了出来,肚子才没那么鼓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干得肿烫的女穴,他用凉水浇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肿起来,脸颊还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阵迅猛的快感还在他体内挥之不去。 他啧了一声,无奈地想,爽过头了。 严格将每篇文的正肉放在十五章,成就达成( ̄▽ ̄)/ 其实季正则就是这种偶尔自己爽起来,不管受死活的人设...渣渣的 第十六章 第二天季正则果然又来了,周书柔不在家,带着方晏晏去新开的水上乐园玩了,他被关在家里强制复习。 家里就他们两个,本来是很好的机会,可惜昨天干得太过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人刚开了浑,难免被性爱的快感搅昏了头脑,身体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几乎随时发情的状态。总情不自禁地抱着亲嘴舔乳,手顺着腰线往下头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单上胡挠,抓出一条条痕,咬着牙痛苦地呻吟。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叫他岔开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肿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时小小地吹一口气,“好小啊,小安,你这里会给我生孩子对不对?”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觉得季正则火热的视线像转成了实体,在他穴里穴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季正则无由来地激动起来,手打在他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给他一种耻辱感,像大人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季正则坐起来,“小安你会怀孕是吗?”他手撑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声音清亮,不罢休地,“你会的是吗?”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头扭过去避免和他对视,无奈地应一句,“嗯,会吧。” 季正则如愿以偿抱住他的腰,头钻进他衣服含他蕊红的小奶珠,滋滋有味地嚼着,像在咀一颗红豆,“真好,小安会做妈妈。”手掌伸到他臀后,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肉,中指插进他臀缝里按在粉艳的肛口上,指腹打着圈地磨在褶皱上。 他没有拒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想推开,左边的奶头被季正则用牙齿叼着磨,充血肿胀大了一圈,季正则像含着一个奶嘴,快乐又痴迷地吸吮着。 他在季正则出发前一天又去了季家,两个人窝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咂舌。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爱抚,他攀在季正则的身上,颤抖着吮他递出来的舌尖,两张嘴贴在一起,漫长又快活地交换唾液。 他撅 分卷阅读20 着屁股,趴在季正则的床上,季正则从他后面干进来,钳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压在他猛操。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带着一股胡来的蛮力,干脆利落地往里狠撞,他被插得不断贴着床单往前耸动,被干喷时已经被拱到了床头。 季正则掰开他被插得淫水泛滥的嫩逼,他的女穴像个摊在阳光下的肉蚌,又娇又骚,阴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张在呼吸的嘴。季正则把他翻过来重新挺身埋进去,一下入得太深,溅出些混着阳精的淫液,随着他狠重的插顶,里头的骚水不断溢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粘腻腻地,格外难耐。 他被插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穴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 做爱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潮有严重的致幻性,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 他们只在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插。他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精囊和扎刺的阴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肉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操。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阴茎被含射了一次,阴穴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 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骚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淫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干死我......” 下腹抽搐,从阴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潮从他体内迸射而出。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突然有人敲响了房门,他吓得一震,紧绞着那根粗肉棍全身脱力地卸下去,被季正则圈着腰重新抱起来,梗着声接着往里干。 他像丧失了除了阴道外的一切知觉,耳道里全是肉体撞击的脆响,隐隐约约听到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脑子毫无判断力,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季正则的手掌拢在他下腹,粗糙的掌心贴着他微鼓的肚皮,含着他耳廓来回扫舔着。他在一片湿热的水声中,听到季正则炸在他耳边的喊声,“不用,张嫂,我还好,不太热。” 说完又来问他,舌头舔他脸上混着泪水的汗,“停电了,你热吗小安?” 何止热,他简直快烧起来了,下身被撞得颠簸起伏,他咽了口唾液,“热,好热,我要喝水。”他刚一张嘴,那条舌头就滑进他嘴里,他听见季正则唆着他下唇,口齿不清地哄弄着,“我嘴里水多,你喝我嘴的水吧?” 他不自觉地咽了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含着他的舌头一直吮他的口水,痴淫露骨像个荡妇,被插得哭叫着摇头求饶,“我不行了,要废了,唔,拔,拔出来。”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腿缠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往浴室走。边走边回门外人的话,借着重力蛮狠地操干他,不断把他撞得顶抛起来,干得他哭着痉挛,又含着耳垂哄他,“小安,我就要走了,你让我多射几次好不好?我会很想你的,啊?” 方杳安又热又燥,发根都湿透了,肉唇也被搞得几乎合不上了,他瘫在季正则床上,大敞着腿,残留的快感像乱窜的电流,贯彻全身,他缩成一团小小地抽搐,全身再没有一点力气。 季正则拿了个扇子在他身上扇着,带来一些并不凉爽的热风,干枯的唇去吻他隆起的小腹。他笑起来,眼睛弯弯地,清爽阳光,看起来斯文又俊秀,“不想去集训了,真想一直抱着小安插逼。” 我果然还是喜欢骚话攻,xo的时候不说骚话太浪费了 虽然季正则在xo的时候,经常闷头耕地不说话...他一心想着播种 ̄へ ̄ 当然事后说也挺骚的 第十七章 季正则第二天就走了,没有人整天缠着他要亲要摸的,一时间竟然有些不习惯。 因为下面被使用过度,他在床上躺了两天,季正则每晚会和他视频,集训队很忙,季正则的时间也不多,总是趁着吃晚饭的时间躲在房间跟他打电话。 他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季正则话多,光“我想你”这几个字就能把他耳朵说得起茧,他总要嫌弃地叱骂几句,又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床单里,心口不一的甜蜜着。 季正则的思念也不是一直那么纯粹的,总得说些不那么干净的话,然后被方杳安指着骂一顿,露出个吃瘪的表情,“那我还是很想你。” “你想的是怎么干我吧?” “我都想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去死吧你!” 他挂了电话,自己却又情难自禁地躁动起来,本来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两个人突然这么久看得见摸不着的,难免起些反应。 他觉得是自己精力过盛,要是玩累了,肯定不会多想了。隔天就约了人出去玩,在电玩城里逛了一天,晚上还去夜跑,出了一身的汗,结果上床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夹着被子磨。 内裤勒成一条线嵌进他肉缝里,擦着阴蒂轻轻的磨蹭,这种并不持续的,短促的快感,像一波从阴蒂中发出来的电流,酥酥麻麻地游向全身,他夹着被子既羞耻又恼怒地颤栗着。 马上就要开学了,他照着季正则的作业誊了一遍,季正则的作业书写清晰,思路明确,排版也很好看,就是经常会省了计算过程,直接写结果,这对他来说几乎是跳跃性的,老是摸不着头脑。 开 分卷阅读21 学是星期日,他自己去报了名,他妈是他们学校这届高二的班主任,在他去学校之前还问了他,“作业做完没?” 他边喝粥边点头,方晏晏还没开学,却一大早就跟着他一起醒了,围着他落井下石,“方杳安要去读书咯,没有讨厌鬼啦,略略略。” 在他出门的时候又期期艾艾地躲在门口看,奶声奶气地警告他,“你要早点回来啊,在外面玩我会告诉妈妈的!” “嗯。”他把鞋换好,对方晏晏勾勾手,方晏晏半信半疑得凑过去,被他掐着腮帮子碰了一下额头。 方晏晏气鼓鼓的,又听他说,“妈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去找邢晋文玩啊,不要一个人待着。”他在她头顶拍了拍,“给你买小蛋糕回来。” 因为时间不太赶,他骑的山地车,硬质坐垫的前端硌在他腿间,脚踩踏板时大腿交替着摩擦,或是经过减速带时的剧烈振动,都给他一种像波浪一样涌来的快感,下面变得湿热难忍。 他开始自我厌弃,憎恶自己这种随时能够引发性欲的,对快感不堪一击的身体,像个欲求不满的淫妇。 他一进学校就去了厕所,把尴尬的下身处理干净,又去办公室报道,出来的时候正好在走廊遇见唐瑜京。唐瑜京是隔壁文科班的,经常会在走廊上遇到,两个人对上眼时都怵了一下,又默契地都偏过头躲开对方的视线,他加快脚步飞快进了教室,结束了这种诡异的难堪。 他坐在一组倒数第二座,一个人靠着墙很自在,刚坐下来,学习委员就气势汹汹地走过来问他要假期作业。 他抬起眼帘看了一眼,又垂下来,把书包的拉链拉开,“现在就交吗?” 苏蓓是个很漂亮的女孩,肤白眼大,娇娆直爽,在女生人数并不占优势的理科班里,脸蛋和成绩一样出类拔萃,就是脾气急,很傲气,看着很不好接近。 她板着脸看他在书包里翻来翻去,拿着登记本在他桌子上磕了一下,语气有些显而易见地怒讽,“都高三了,你不会谈恋爱连暑假作业都没做吧?” “什么?”他听得莫名其妙,刚开始还当她说的是季正则,眼珠转了一圈,又懒散地抬起头看她,见她不自然地把脸偏过去,欲盖弥彰地站得笔直。 他无所谓地接着找,把几大本作业一齐交给她,没头没尾地回她一句,“没有。” 没有因为谈恋爱不做作业。 苏蓓顿了一下,小声“哼”了一声,抱着他的作业转身轻快地走了。他无事可做地挠挠头,听见邻座有两个女生在讲话。 “对啊,就是季正则和严柏予,听说上周就去了,我们学校就他们两个。” “高三了还去竞赛啊?” “是集训队啊!我听说开学典礼就是因为季正则没回来推迟到周五的,等他回来宣誓呢。” “妈呀,”一个女孩子嚎了一句,喟叹,“有些人的聪明真是天生的。” 他撑着头一边偷听一边心里织起了毛衣,想了想季正则的模样,无声附和地添了一句,长得好看也是天生的。 周日还没正式上课,班主任和他们简单地动员一下,课代表又来收了一次作业,收到他时有些懵懂,“不是交了吗?” 他骑着车路过蛋糕店买了个小蛋糕回去,开门时听见家里有些吵,探头进去,看见方晏晏把邢晋文逼到了墙角,“我没有输,你把我的卡还给我!重新来!” 邢晋文胆怯地缩在那,眼镜都是歪的,还不敢大声辩驳,“我明明赢了,晏晏你又耍赖。” 方晏晏嘶叫起来,气呼呼地像一辆蒸汽小火车,“明明是你耍赖,你骗我的卡,邢晋文,你这个坏蛋......”她边说边挥拳要打人。 “方晏晏!不准欺负人。”他推开门,扬声警告正在施暴的方晏晏,“输了就输了,干嘛不承认。” “小安哥。”邢晋文如释重负地逃到他身后去。 方晏晏气得跳脚,在地上乱蹬,脸都涨红了,“我没有,我没有输,他骗人,方杳安他骗我的卡。” “没事,过来吃蛋糕吧,我明天给你买新的卡。”他把蛋糕提起来,“你看,是小黄鸭的。” 方晏晏瘪着嘴,也像只受了气的鸭子,慢慢地走过去,“哼,这个卡没有卖的了。”她把蛋糕拿过来,对着邢晋文吐舌头,“我不要了,不跟你玩了,大骗子。” 他在方晏晏头顶揉了一下,“跟邢晋文一起吃。”他背着书包,进了卧室,无聊地在吊在床尾的沙包上锤了一下,倒在床上睡了个午觉。 他是被热醒的,房里空调自动定时,到了时间就停了,下午五点太阳西斜,直对他的房间,屋里又燥又闷,热得他都快脱水了,身上汗黏黏的很不舒服。 拿了衣服出去的时候,邢晋文在帮方晏晏摇木马,“那我明天再来和你玩卡,你赢回来好吗?晏晏,我不告诉别人你牙齿掉了。” 他进了浴室,这觉睡得他全身乏累,头昏脑涨地,像根软面条,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脱光了衣服,坐进浴缸里,开了冷水。浴缸里的凉水已经慢慢把他的臀部浸湿,他羞怯又难耐地岔开腿,朝那强力的水流靠过去,用手扒开有些湿意的肉穴,腰上挺着用娇嫩的穴肉接住那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水柱。 快而急的水压冲刷着整个女穴,从阴蒂到内唇,在阴道口极速地击打着,像被缚在礁石上,有无数激烈的浪潮在朝他掀过来,他在情欲的汪洋里,漂浮着,变得好小好小。他紧紧闭住嘴,难以抵挡这种濒临死亡的快活,腿根不自觉地抽搐起来,浑身僵硬着发抖。 浴缸里的水已经泡过他的腰,脚必须撑在浴缸上,整个胯都上弓起来,才能继续这种令人窒息的快感。 他的世界什么也没有了,一切感官全都失去,只有那波强力的水柱,在他腿心凶狠地,绝不停息地,肆无忌惮地冲刷着,像被无数张嘴快速地吮动,阴道剧烈收缩。 他颤栗不止,手背上青筋都爆出来,咬着嘴歇斯底里地叫季正则的名字,快感让他鼻酸,“好爽,季正则,好爽.......” 一阵白光闪过,他虚疲地倒下来,整个人都躺进沁冷的凉水里,冻结那种叫他沸腾不止的快活。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样恬不知耻地躲在浴室里,张开腿对着直流而下的水柱,然后爽得一塌糊涂了。他爸妈至今还觉得他因为畸形的身体而自卑着,他们尽量对他像个正常的男孩子,除了必要的检查,很少和他提起下体的事,最怕伤了他青春期敏感而脆弱的自尊。 他一瞬间觉得可笑,这样隐蔽而难堪的私密,被季正则干坏几次了不说,连他自己也恬不知耻地开始用来自慰了。 他脸浸在浴缸里,一动不动地,直到整个人快要憋死,才猛地挣起来,带 分卷阅读22 动一长串哗动的水珠,他摸了摸高潮后的下体,被冲得又红又肿,像朵被蹂躏完随意丢弃的肉花。 我疯掉了 别人经期不调,生理期紊乱什么的,都是那么一两天,我倒好,自从上个月今天参加完校运会姨妈来到现在凸(艹皿艹 ) 第十八章 洗完澡五点多,季正则正好给他发视频请求,他一边擦头发一边接起来。 季正则放大的脸霎时间充满屏幕,“小安,你今天开学吗?” “嗯,你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结束比较早啊。” “严柏予呢?就你一个吗?”他和严柏予住一间双人房。 “就我一个,他去吃饭了。” “那你也去吃饭,别挨饿了。” 季正则立马摇头,“我不饿我不饿。”他的脸凑得离镜头更近了,嘴微微地抿着,笑得很乖巧,“小安。” “干什么?”方杳安像敏锐地捕捉到某些不安的因素,把手机都拿远一些了。 “我想,我想看看。”他难得有些羞于开口。 他甚至在季正则刚张口的那一瞬间都知道他在说什么,拒绝,“不要。” “给我看看嘛,你不想我吗?”又开始了,死皮赖脸地撒娇。 “不想。”他把头扭过去,羞恼的粉雾攀上他的脸颊。 “你不想?真的不想?”手机画面突然一阵摇晃,再清晰时,一根浑粗吓人的阳具充斥着整个屏幕,那根东西粗且硕长,龟棱紫红发亮,水迹隐隐,茎身上盘虬的肉筋正突突跳动,隔着屏幕他都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腥气。 他差点把手机丢了。 季正则的声音在这种时候听起来格外痞气,“你不想它吗?” 他半晌说不出话来,身上好不容易熄下去的欲火重新燃起了,两腿腿欲盖弥彰地紧紧夹着,有些恼人的骚水汩汩淌动。 季正则握着那根可怖的粗茎快速撸动,迫不及待地,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出口,“你别羞啊小安,你就当是我在那,我在脱你的裤子,是我逼你的好不好?你让我看看吧!” 他喉头滚动一下,淫水几乎浇了两腿,整个人酥软得几乎迈不开步,像蹲了很久,脚底阵阵发麻。 季正则还在不停尝试着说服他,一声一声的,嗓音色情又涩哑。 他一声不吭,躁动的欲望压下了羞耻,先去把房门锁了,爬上床,把枕头垫在腰下,大岔着腿,把整个腿根都暴露出来。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喘着,手指羞耻地掰开自己滴水的肉唇,对着手机镜头露出自己骚浪饥渴的穴肉。 他看到屏幕上瞬间放大的季正则的眼睛,他的手在手机上摸扯着,像真的能透过空间穿过来,“真漂亮,阴蒂硬起来了吗?好肥,想含在嘴里舔。” 季正则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狂热异常,“它很嫩,很多水,又湿又软,像在舔一个热乎乎的冰激凌,好像我一用力就能把它舔化了。一碰到它,你就抖个不停,下面一直流水,又骚又甜。”他有些痴迷的笑起来,鼻子凑在手机面前深嗅了一下,像真的闻见了,“真骚,你洗澡的时候自己摸了对不对?被你搞得真红,你看我带了什么!” 方杳安被他说得又羞又臊,来势汹汹的情欲让他头脑昏沉,浑身酥软,被隔着手机在一寸寸地奸淫。 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举起一块很干皱的布,“看出来了吗?是你那条内裤。”他笑了一下,把内裤扑在自己脸上,又扫兴地拿下来,“没有你的味了。” 他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下身松了手,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虚软地倒在床上。 季正则不悦地叫嚣,“别松手,我要看,掰开,我要看。”声音又弱下来,像在哀求,“小安,给我看,我看看好不好?” 空气都像被燥沓的情欲引燃了,热得他难受,他挣扎着又坐起来,把泥泞的肉穴对着镜头,被分开的肉蚌上沾着黏液,牵成几条短丝,慢慢地断了。 他思绪空白,忍不住痉挛了一下,像打了一个舒爽的尿颤,眼睛半阖着,带着哭腔小声地嗫嚅,“流了好多水,像在尿尿一样,流到床上了。” 季正则急起来,“不行,你把它堵住,让我来喝。”他的声音变得枯涩又热烈,“我好想舔,从你的阴蒂开始,舔你的阴唇,到尿道口,你肯定不知道你的尿道口在哪。我告诉你,在阴道的上面,小小的一个洞,特别可爱。我还会往下舔,舔你阴道,舔你的肛门,狠狠地吸,把你舔喷,然后干你。” 他甜蜜又深情地说着脏话,“小安,你里面好小,好窄,夹得我好爽好舒服,我把你抱起来干,在床上,在窗户旁边,在地板上.....”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他哭得卑微又可怜,头抵在枕头上,手指分开肉穴,阴蒂硬得发麻,整个下腰都挺起来了,胯跟着季正则的话剧烈起伏。 季正则恶劣而粗俗的脏话并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停止,他接着说,喉咙里像藏着一把火,不正常的狂热,“让你骑在我身上,我会射进去,把你射满,你会怀孕,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 方杳安满脸通红,张着嘴唾液泛滥,上下牙关撞在一起,眼泪簌簌地流,鼻翼翕合,喉咙里发出尖利的嘶吼,“啊,要尿,要尿了.....” 与此同时,周书柔在客厅里大声叫他,“方杳安,出来吃饭了。” 他隔着一张门,在他妈的叫喊声中,裸着下体对着手机屏幕里的季正则一阵狂喷,甚至没有插入,没有抚摸,光凭着那几句话,他下体就像撒尿一样高潮了。 他瞪大了眼睛,说不出一句话,身体抖了几下,挺着背僵直地失语,脱力地卸下来。像只受伤的幼兽,窝成一团止不住地痉挛,女穴的尿道口有些干涩的紧痛,像真的被季正则狠狠嘬过。 “方杳安,听见没有,出来吃饭了。”他妈走到他门口,边敲着边不厌其烦地喊着。 喉咙像被塞了一团棉花,软绵绵地涨,发不出声音,这是他今天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更加要命,身体好像分成了两半,一半亢奋一半疲惫,他的小腿搭在床边,有些轻微地抽筋。 他好久才坐起来,手机被喷得不成样子的手机屏,抽了几张纸才插干净,季正则在那边笑眼盈盈,很干净的俊俏,“我截了好多图,你喷得真多,真好看。”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连睁眼都费力气,清醒过来又为刚才淫乱的自己而难堪,用冷硬的语气来掩饰自己的羞臊,声音还哑着,“我挂了。” 我的设定就是大学怀孕,为了让受内射不怀孕,还特意瞎扯说他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什么的.... 但事实是,我想的都是生孩子以后的情节...高三了还玩什么py 分卷阅读23 啊,大学同居才能解锁各种姿势! 第十九章 吴酝在开学第二天和人打对抗,灌篮落地时扭了脚,踝骨错位,当天就住院了。 他得到消息已经是晚上了,还是吴酝在朋友圈发了一条类似炫耀的动态,他穿着病号服,苦逼兮兮地吊着一条绑腿,却又开心地比了个剪刀手,配的字是,“我爸硬要我住院。” 他第二天放学以后去看吴酝,买了点水果,敲响了病房的门,吴酝一个人住着一个单人间,房里只有他一个,他爸估计去给他弄晚饭了。 吴酝满面红光的,看着气色好得不行,根本不像受了伤,一见他看了,边招呼边怪他,“快快快,你还知道来看我啊,胖子他们早来了。” “这不是来了吗?” 两个人东掰瞎扯说了一通,他问吴酝,“你小女朋友来看你了吗?” “怎么可能让她来啊,我爸看见了怎么办?” “吴叔叔不让你谈恋爱?” 他撇撇嘴,“哪个家长能让高三学生谈恋爱啊,虽然我爸是跟一般家长不一样啦。”他像很为自己的爸爸得意,吃了一小块方杳安给他削的苹果,突然想到什么,眉梢挑了挑,“对了,有个东西传授给你,把我书包拿来。” 方杳安把书包丢给他,吴酝神秘地掏出一张纸,塞到他手里,“给你,我常去的,一定用得上。” “什么鬼?”他狐疑地看了一眼,一你张小宾馆的迎宾卡,问,“干嘛? ” “啧,都是有女朋友的人了,你不试试啊?”吴酝老神在在把苹果咬得嘎嘣脆。 “我不要。”他攥着那张小卡片塞到吴酝手里,两个人推推搡搡地,像过年亲戚互相打发压岁钱。 吴酝眼神低鄙地啐他,“你别搞得这么别扭行不?那里我去过好多次了,小是小了点,很安全的,你放心拿着吧,总有一天能用得着。”他看了看表,“你赶紧走,我爸要回来了,别打扰我们吃饭。” 吴酝看他不走,又赶他,“你还赖着不走了是吧?” 他扯不过他,丢下一句,“我走了。”气势汹汹地出门,正好遇见吴酝他爸,提着两个三层高的宽食盒进来,“吴叔叔好。” 吴远亭是个很俊秀的男人,带着金属边眼镜显得温雅秀气,他生得很白,并不显老,外面热,他来得急了,白润的脸上有层薄薄的细汗,他看了眼方杳安,一贯的温和,“小安来了,一起吃饭吧。” 他在门口和吴远亭寒暄了几句,吴酝就不耐烦地喊,“爸,快来,我饿死了。”听起来像个嗷嗷待哺的巨婴。 他道了再见,和吴远亭擦身而过,嗅到他身上淡淡的,似兰非草的香,暖烘烘的,很好闻。 他想,其实比起说季正则是妈宝,其实吴酝是爸宝才更恰当一点。 他当天回了家,洗澡的时候,再一次打开放水的龙头往下体浇,一边撸着阴茎一边冲着肉穴,他在一片灭顶的高潮中,魂飞魄散地想,季正则再不回来,他可能就要欲求不满而死了。 开了空调的教室乏闷且叫人困顿,数学的第一轮复习无聊透顶,他低着头,躲在一垛书后边,玩昨天吴酝给他的宾馆小卡片,来来回回地折出一道道痕。 冥冥之中,他忽然抬起头,一眼就看到站了在教室外边的季正则,他怀疑自己看错了。 怎么会呢,不是明天下午才回来吗?使劲炸了眨眼,再看时季正则还在那,笔直地立着,又高又帅,笑着朝他招手。 他心里咚咚乱撞,几乎跳到嗓子眼了,脑子里像有根线断了,“哗啦——”一声挤开桌椅站起来。他口干舌燥,喉结滚动一下,对上数学老师探究的眼神,“老师,我不舒服,要去医务室。” 说完不等老师反应过来,拿着书包就往外跑,坐在第二座的苏蓓,透过窗户看见他牵着另一个人的手飞快狂奔,莫名其妙地站起来,往外喊,“方杳安!” “小安,我们去哪里?”季正则被他拽得颠簸。 去哪里,这个混蛋竟然问他去哪里? 看见季正则那一刻他就湿了,骚水流了一裤子,黏得内裤都贴着屁股了,他现在浑身滚热,欲火焚身,四肢都不协调了,恨不得就地把人推倒。 他们一路出了校门,拐了几个弯,进了条暗巷,再出来到一条街上,推开了一张老旧黄渍的玻璃门。 他敲响了前台,“麻烦给我一个大床房。”这是他第一次开房,来的吴酝卡片上说的小宾馆,因为情动,他微微有些夹腿,脸腮通红,声腔涩哑。 前台的姑娘在玩手机,见怪不怪地扫他一眼,“身份证,押金150。” 他刚把身份证抵过去,季正则就把200块压上去了,前台给他一把钥匙,十分冷硬地,“二楼第三间。” 两个人脚步飞快,上楼梯的时候又牵在一起,他手抖得几乎插不进钥匙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开了门。 这是个逼仄陈旧的小房间,墙皮染成了黄色,微微有些发霉的潮味,让人心里发闷。他一把将季正则甩到床上,丢了书包,下身脱得光溜溜的,也爬上了床。 季正则呆滞地躺着,后脑被床磕了一下,晕晕乎乎地有些震荡,方杳安解了他的拉链,把他阴茎放出来,两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 用那条细窄的肉缝在他还未全勃的阳具上摩擦,方杳安仰着头,腰部不断挺动,嫩逼泛滥的湿意蹭在他圆粗的柱身上,撑开那条紧并的肉缝,狰狞的柱身烫得他屁股一缩一缩的,红着脸,像骑着一匹听话的马。 他觉得自己身上又痒又热,像有无数条虫子在他皮肤里拱爬,手伸进上衣乱抓乱摸,嘴张得圆圆地,陶醉又满足地呻吟,“好热,唔,好爽。” 他一只手伸下去,握着那根坚硬全勃的粗火棍,用龟头擦自己充血敏感的阴蒂,舒爽得浑身哆嗦。 这是真的东西,不是冰冷的凉水,也不是晚上的春梦,又粗又大的,这是季正则的阴茎。 肉穴里淫水潺潺,把那根阳具浇得湿漉漉的,紫黑发亮,肉筋盘虬,看起来格外渗人。他快活得一刻也忍不住了,用龟头抵住饥渴的阴道口就要往里插,被季正则急忙拉了一把。 他被拖得扑下来,腿间湿热娇嫩的女穴坐上季正则结实的腹部,季正则拽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胸前,“现在不能插,会把它涨破的。” 季正则把他的屁股托举起来,看了看他泥泞得不成样子的腿间,那肉逼白胖粉肿,紧紧的并着,像一颗饱满多汁的鲜嫩浆果,飘出一股摄人心神的淫香。 他恶狠狠地盯着,像一个垂涎已久的凶徒,声音哑涩,“我给你舔松点。” 说完猝不及防地舔上去,连舔带嘬地吮吸着,方杳安的腰一下就软了,瘫坐在他脸上,逃无可逃,被 分卷阅读24 舔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 那条舌头卷着他的阴蒂,干燥的嘴唇不停磨在他娇嫩的肉唇上,吸得啧啧有声,他疯狂抖动,觉得自己淫贱的下体马上要化在季正则像岩浆一样高温的口腔里。 他一边哭着,一边往下头看,自己扳开了被吸得肿胖的女穴,嘴里的话说得颠三倒四,“好热,啊,爽,不行了,往里面舔,唔,好深。”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睛,短刺的头发,舌头在他肉穴里回来插刺,色情又率直地狠嘬着,像要把他吸干,“舌头,不要,哦!好爽.......” 季正则按着他的肉臀往脸上堆,下半张脸都是他穴里粘腻而甜蜜的骚水,舌头绕着外阴唇扫舔一圈,连他的指尖也没有放过,嘬着媚肉狠吸数次。 一波波急促的失禁感向他袭来,方杳安松了分开下体的手,紧紧扣住他的头,下腹抽搐,浑身痉挛,眼泪和唾液一起在淌,痴态毕露,“不要,不要,我要尿,季正则,唔,不要吸,啊!”他捂住嘴,簌簌发抖,下体陡然一松,声嘶力竭地喊,“我,我死了!” 没顶的快感抽光了所有的力气,他像一个笨重的机械,迟缓又僵硬地倒下来,额头磕在床上,季正则抱着他的腰,把他抽搐的腿心舔食干净。 他被吮得两条腿不停打着哆嗦,眼泪晕湿了旅馆有些不明气味的床单,意乱情迷地,沉溺在这种污秽的,糜烂的,自甘堕落的性爱里。 这个py有点长,毕竟两人算旱了两星期... 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改改吧 第二十章 季正则把他抱下来,压着他亲吻,咸而湿黏的体味在他嘴里发酵,像搀了兴奋剂的毒药,叫他舒爽得全身战栗,闭着眼呜咽。季正则含着他的嘴唇重重唆吮着,舌头被吸出口腔,合不拢嘴,唾液流满了他的下巴。 他的腿软绵绵地大敞着,季正则粗硬的冠头顺着他腿间的肉缝来回磨蹭,间或握着沉甸甸的柱身狠重地在高肿的肉唇上拍打着,那潮乎乎的嫩穴每挨一下粗重的肉鞭,方杳安就像被电一下,抖着身子哭吟一声。 他恶劣地享受方杳安这种茫然的慌措感,握着巨硕的阴茎,不停在他肥硬的阴蒂上戳弄着,把方杳安爽得脚趾蜷着床单,浑身哆嗦不止,满口叫春,“唔,别,好爽。”。 他得意地闷笑了一声,嘴唇从方杳安渗汗的额头下移,舔他的眼皮,吻他的鼻子,再含着他的嘴巴轻轻地舐吻,阴茎挤开两片湿软的花唇,嘴唇贴着方杳安的嘴唇来回摩挲,通知他,“小安,我进来了哦。” 说完,下身深深一挺,撑开紧窄的内壁,缓缓插到最深,方杳安随着他的深入,提高腰来迎。那根东西又粗又热,像杵火铁,把他撑得满满的,快要涨开,他这些天积压在体内得不到发泄的淫欲,随着那根粗物的钉入,全被挤出体外了,他整个身体都被溢满,有种充实,下贱的满足感。 “唔,好满。”他偏着头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手伸下去,摸到两个人紧贴的下胯,季正则的囊袋又鼓又涨,蓄满了男精。他摸了把顺着臀缝流下去的骚水,全擦在自己湿热的穴口,喉咙里发出急切的欲念,胸膛剧烈起伏,“快点,快点。” 季正则沉着声,压着他干起来,握着白细的脚踝把他的腿提上来,在小腿上各亲了两下,放到肩上,腰腹使力,在他甬道里一下下狠顶着。 两片淫艳的阴唇被挤得翻开,像朵鲜嫩欲滴的肉花,湿热饥渴的内襞紧紧绞着粗长的男根,像个出不去的肉套子,一点也舍不得松,又紧又嫩,直嘬得他筋酥骨软,一股浑气穿过脊梁,只冲后脑。 他被夹得眼前一黑,啧了一声,手撑在方杳安两边,用力地撞顶,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还缠着他的怎么也不肯放。 方杳安像连着魂一并被他拔出来了,身体跟着一起上挺,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哭得泣不成声,狼狈又下贱地朝他张开手求欢,“唔,别出去,别,进来,我要.......” 季正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意乱情迷的脸,忽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快意,好像他顷刻间主宰了身下这个人的全部,在床上,他让他哭,让他笑,他入得狠一点他就张着嘴战栗不止,他拔出来一些他就哭着说我要,那副淫乱的骚样子,看起来离了他那根东西就会死。 他弯下去,含着方杳安水津津的小嫩嘴吮吸着,下身硬突突地挺弄,在那紧窄的穴里大肆驱驰,胯下疯狂抽动,把那白花花的肉屁股撞得乱颤。 方杳安被入得欲仙欲死,快频率的撞顶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一句话也说不出口,那根火粗的硬物插得又深又凶,轻而易举操进他宫颈,狠撞了数百下,重得像要把他腹腔捣烂。 他流着口水哭得狼狈不堪,指甲掐进季正则的肉里,“哦,好深,季正则,烂了,唔,操烂了。” 腿心被快速地摩擦着,像要起火,他的小腿翘起来,随着插顶不断哆嗦,那根巨茎不断破开他紧缩的甬道,次次捣进他花心,他满身热汗,像过了一遍水,白润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潮。 季正则身上的汗淌下来落到他脸上,像滴了一颗热蜡,沉重火烫,在他颊上慢慢胶固。他被缚在两臂之间,接受季正则充满支配欲的雄性征伐,这种像火一样烧灼炙热的性爱,让他像只飞蛾,盲目的,污秽的,不知羞耻地投身其中。 凶狠的性器像根可怕的刑具,一次次无情又凶悍地钉进他最柔软娇嫩的穴心,又猛又狠,把他灵魂都撞碎了,化成了一声声溢出口的呻吟。他手背上青筋爆出,梗着脖子,抖若筛糠,“去,要,要去了,啊!” 他哭抖着潮喷出来,季正则同时把阴茎狠狠一撞,滚烫的阳精射进他子宫里,又热又烫,一波波地灌进来,像射不完似的。 他们很快开始第二波淫媾的战役,季正则躺在床上,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腿间粗硬的阴茎自下而上挺进他滑腻的阴穴里,扣着他细软的腰,上下颠动。 方杳安含着那根尺度惊人的硬物,逃无可逃,娇嫩肿胖的肉穴和季正则胯下粗糙的阴毛贴着摩擦,又扎又刺,痒麻得叫他颤抖。 他不断被颠起来,又坠下去,这种残忍又甜蜜的酷刑折磨着他,他不想离开那根阴茎任何一秒,却又实在不堪这种飘空的煎熬。 裹着阳根落下来的一瞬间,他像变成了一片薄薄的纸,飘进满是尖茅的枪林里,顷刻间将他捅穿。他被干得子宫发麻,两条腿酥软得几乎动不了了,他哭得惨历,趴着季正则坚实的胸膛上不停求饶,“不来了,我来不了了,别来,唔......” 季正则却把他颠得更狠,杂沓的情欲使他的声音显得格外沙涩,“是你叫我别停的。”他的 分卷阅读25 手伸进方杳安的嘴里,绕着舌头搅弄着,“我当然听你的啊,小安。” 他那样亲呢地叫他,下身却根本恨不得将他入死,狰狞的粗茎不断粗暴深顶,像要连着他的五脏六腑一并捣烂。 方杳安被干得乱七八遭,脑子里一片炙人的混沌,连房里的空气都烧起来,那股精液混着汗水的味道,晕热又腥臊。他嘴里说着不来了, 却仍然骑在季正则身上,毫无自尊地哭叫着,被插得穴口撕裂,阴唇外翻,淫荡得不成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渴望季正则胯下那根丑陋的坏东西,身体和欲望像个黑黝黝的无底洞,荒淫又鄙贱的,带着吞噬的本能和被填满的奢望,迫切地想被填充射满。 他下身被撑得涨鼓鼓的,滚热的阳精接连不断地浇进他贪吃的洞眼里,肉穴紧绞着那根突突跳动的粗大肉具,爽得几乎灵魂出窍了,四肢痉挛不止,白眼上翻,子宫被射满的快感逼得他又哭又笑。他哭得鼻子发酸,眼前一片模糊,被季正则拖着脑袋,唇被含进嘴里咀吮。他艰难地后仰着脖子,像个自愿奉献的可悲祭品,被嘬得下唇热肿,舌根发麻,眼泪淌了一脸,毫无意识地吞咽着口腔里泛滥的唾液。 他和季正则一起疯了,在这个潮湿闷热的小旅馆里,像两头发情的困兽,紧缠在一起,陶醉又亢奋,不知羞耻,不知冷热,不知疲倦地媾和着。 这个py还没完... 明天改 第二十一章 季汶泉的电话拨过来的时候,季正则正抬起他一条腿,贴在他身后,温存缠绵地,舔他后颈的汗,胯下的凶具不紧不慢地顶进他被干得松软的小肉嘴里。 他下腹满涨,极其明显地凸出一块,圆滚滚的,很滑稽,季正则的阴毛贴着他嫩逼摩擦,他颤栗难安,汗得像从水里捞出来的,被插得咿咿呀呀地啜泣着。 季正则把床头的手机接起来,手指比在嘴唇上,朝他示意,瞳孔漆黑,“嘘,我妈。” 他捂着嘴,噙着泪的睡凤眼瞪得大大的,眼角发红,颤巍巍地点头。 季汶泉的声音响起来,通过手机有一点失真,她不知道季正则提前回来了,理所当然地以为他还在集训队,细细地嘱咐他明天回来东西别忘了,路上小心,说明天下午叫司机去学校接他...... 季正则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把竭力压抑住呻吟的方杳安掰过来,拧着他被掐得充血的红奶粒,毫不留情地攫住他的唇舌,凶狠地缠吻着。 他下身蛮横地冲顶,精囊拍在穴口,撞得方杳安乱摇乱晃,屁股都颤出花来了,边接受他粗暴缠绵的长吻,边不能自持地浑身哆嗦着喷泄出来。 他目光呆滞地瘫软在床上,像一只钉在解剖台上的青蛙,四肢大张着,周身的力气被全部抽去,腹腔酸麻,肚皮鼓胀,却无限快乐。 季正则在他嘴角一下下温存地轻吻着,游刃有余地回答季汶泉的话,“嗯,好,我知道,嗯,得了奖......妈妈再见。” 他张着嘴,眼睛累得半闭,季正则的手从他腋下穿过来,扣住肩膀把他捞进怀里,凶恶的粗阳在他被射满的穴里冲撞。他看见天花板上缓缓摇晃的电风扇,这个房间的空调坏了,只靠着这一点点微弱的风来解暑,一圈一圈的,转得他头晕眼花。 他被干得一耸一耸的,阴户都被撞凹进去,眼里的世界突然变得扭曲,天花板像移位了,连电扇都跟着在动,摇摇欲坠,像要砸下来,他有些害怕地攀住季正则的背,躲进他宽厚精瘦的胸膛。 等到季正则再次压着他射出来时,他累得眼皮都打不开了,触到自己被填充得隆起的小腹,问,“几点了?”叫得太狠,他喉咙被喊坏了,又破又哑,像个生锈的铜锣。 季正则的唇在他汗津津的侧颈里摩挲着,干燥的唇有些起皮,磨得方杳安痒得直缩脖子。好久才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半了。” 他像察觉到什么,紧紧箍着方杳安,撒娇,“小安,你别回去了,我不想一个人住在这,你别走好不好?” “把我手机给我。” “跟阿姨说你不回去了好不好?”季正则捧着他的脸,干枯的唇不断印在他混着汗泪的脸颊上,“你陪着我吧?好吗?” 他把脸别过去,闭上眼,很费力地应他,“嗯,手机拿过来。” 季正则这才依依不舍地把泡得半软的阴茎从那满是精浆和淫水的下体里抽出来,那东西垂在腿间,像条又粗又长的大肉虫,沾了些淫液,卧在浓密黑须的阴毛里,随着他的行进来回甩动,他把方杳安的手机从书包里掏出来,蹲在床上递给他。 方杳安接过来,鼻腔里难耐地哼一声,“我要喝水。” 季正则不敢喂他喝旅馆里的水,在自己包里找到一瓶矿泉水,自己含了用嘴渡给他,有时候喂得太多了,方杳安吞不及,混着两人唾液的水顺着他嘴角流下去,痒痒的,在锁骨积成一小滩,被季正则埋头舔干净。 季正则坐在床边上,把他半抱在怀里,手不规矩在他身上肆意抚爱着,掐他被撞得发红的臀肉,他拨通了他妈的电话。 周书柔暴躁地吼声响起来,他被震得耳朵疼,把手机拿开了一些,又抿了几口水润了润喉,撒谎说吴酝一个人在医院,他不放心,要陪房不能回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他妈并不太允许,还是他爸打了几句圆场,他妈才放过他。 季正则喜滋滋地凑过来亲他,抱着他拱,“小安,你真好。” 他满身酸痛,再也受不得折腾了,无力地合上眼,“睡吧。” 季正则的脸突然就垮了,“就睡啊?” 他没有回答,自顾自地翻过身去,季正则无可奈何地把他护在怀里,安分地躺下了。 明明都睡过去一遭,半夜不知道怎么回事又搞起来了,他被拱在墙上,按在地下,几乎到处做了一遍。 真像那天视频里说的一样,被射得满满的,含着满肚子精水和疲软的阳根,一身汗腻地趴在季正则胸口再次累得昏睡过去。 我每次都想搞个彩蛋什么的给自己也骗几个评论,但我又实在没东西写,死活想不出来,就算了... 晚点再更一章吧(应该能赶上吧)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在季正则身上了,被紧紧环在怀里抱着。 季正则和他贴得很近,头挨着头,脚缠着脚,连呼吸都绕在一起,很不干净地共享着对方的鼻息,他甚至能感觉到季正则颤动的眼睫在自己的面颊上引起柳絮扑面般的酥痒。 季正则闭着眼睛睡得很沉,呼吸却浅,他才十六岁,还没完全长开,五官稍微秀气了一些,却已经生得很讨人喜欢。被莫名其妙剃得 分卷阅读26 很短的头发过了两周长了点,看起来却还是尖刺的,显得恣肆又傲慢。 他艰难地抬起酸胀的手臂,触到他短刺的发,摸起来细细麻麻的,手掌和心脏一齐发痒。 季正则的眼睛突然张开了,把他抓个正着,潋滟的桃花眼笑得半弯,像蓄着一泓泉,要命的干净,他有些得意,“小安,你做坏事!” 他欲盖弥彰地把连忙手抽回来,被季正则抱得更紧,肩膀都被挤得耸起来,虚张声势地否认,“哪有?” “你摸我头发干什么?” “我,我只是看你剃得这么短,觉得很搞笑!”他还在反驳。 季正则的手去摸他的头顶,“我是照着你的头发剪的啊。”他用自己扎人的脑袋去拱方杳安的脸,宣布,“我们是情侣头。” 方杳安觉得他傻气又可笑,季正则以前在他面前的智商是一,谈恋爱以后直接负一百,啐道,“笨蛋。”抿着唇忍不住翘了嘴角,又连忙压下去,“几点了?” 季正则把手机拿过来看一眼,“快十一点了。” “啊?我的闹钟为什么没响?” “因为,因为你没有醒啊,我看你太累,就帮你关了。”他说得理所当然,像真的是在关心他。 “你,我又旷课了一天.......算了,去了也没用。”他颓然地倒下来,闭着眼无所谓地哼了几声。 季正则喜滋滋地抱他去浴室洗澡,浴室很小,没有浴缸,蓬头也不新,他现在才来得及考虑这个破旅馆到底哪里值得吴酝推荐? 季正则把他箍在怀里,手里打了些沐浴乳在他周身充满情色意味地擦抚,抬起他下巴,边给他擦身,边和他密不可分地亲吻。 他两条腿酸软得打不开,季正则把蓬头取下来了,对着他腿心冲洗着,手指插进去细细抠挖,连带着阴茎和菊穴也被悉心洗了好半天。 两个人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人敲门,他们入住一天了,前台来问要不要续住。 季正则只探出一个头,说好,又问他们有没有午餐供应,过了半个多小时,送来几份外卖。 季正则端着那碗热粥,小口小口地喂给他,像在喂一个刚断奶的孩子,他一口吃得多,季正则就会过来夸奖地亲他,他要是嫌腻歪躲开,会被季正则惩罚似的逮住嘴唇狠嘬,直把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满脸涨红地流口水。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算无事可做,抱着互相依偎也足够快乐,他们坐在床上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季正则从他身后抱着他轻轻地摇晃,有时头凑到前面来亲他微微有些婴儿肥的脸颊。 他的腿被迫敞着,季正则的手贴着他大腿内侧,来回摩挲着,一直到肿得高高的两片肉丘,掐着他的屁股,去摸他陷在臀缝里的粉嫩菊穴,一边含着他耳朵磨,一边指腹抵着褶皱下按。方杳安虚软地倒在他怀里,脸颊一片臊红,嘶嘶地抽气。 季正则几乎把他从头亲到尾,从发丝到脚趾,甚至掰开挺翘的肉臀,给他肛口一个细腻的轻吻,一直腻歪到四点才退了房出来。 他下体还不太舒服,走起路来很慢,巷子里没人,季正则小心地牵着他的手,不时在他耳畔偷亲几下,嬉皮笑脸地,“小安,不急,慢慢走。” 很快就出了巷子,到了街上,季正则依依不舍地放开他的手,又猛地把他拽回来,把自己左手伸到他面前,“这个手,牵一下。” 方杳安莫名其妙,“干嘛?” “因为我觉得,嗯,你只牵了我的右手,那对左手就很不公平。” 方杳安被他的傻话引得脸烧起来,眼神左右乱飞,“你真是......” 他有点无措,但季正则又死活赖着不走,没办法,把那只左手牵起来,飞快亲了一下,红着脸扭头就走,“快点走啦。” 季正则端着两只手,觉得右手和左手又不一样了,又叫他,“小安,右手也要亲......” 方杳安恼羞成怒地打断他的话,连头也没回,“不要,走了!” 他“哦”了一声,把没说完的话咽进肚子里,连忙跟上去。 要转角到校门,方杳安突然顿住了,季正则回头看他,“怎么了小安?” 他下巴朝那辆黑色的轿车一扬,“你妈。” 季正则一转头,果然看见校门口司机正撑着伞,他妈戴副太阳镜在那等他,看样子已经看见他了。 “小安。”他莫名其妙地慌乱起来,去拽方杳安的手。 被方杳安闪过去,他退到树边确认季汶泉看不见他,才放下心来骂季正则,“你疯了,你妈会看见的。”又对季正则说,“快去吧,你妈等你呢。” “那你呢?你不是也要回学校拿作业吗?”他站在那,像堵墙一样赖着不走,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我们一起去吧?” “你妈在......”他顿了一下,“作业没什么,反正我拿回去了也不会做。” 他看季正则还不去,自己扭头往回走。 “小安!”季正则在后面叫他。 “我回去了,明天见。”他头也不回,朝身后扬扬手,潇洒地走了。 两条酸软的腿快速交替着前行,让被使用过度的下身火烧火燎的疼,他龇牙咧嘴地抽气,脚下却得更快了。 季正则落寞地站了一会儿,等到看不见他的背影了,再转身往他妈那跑,又挂上他惯用的笑容,“妈,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叫司机接我吗?” “正好有空。”她笑了笑,拿着纸在他额头上擦了擦,“看你热得这样,赶紧回家,开学手续我叫人给你办好了,你怎么从那来?学校没安排车吗?” 季正则和她一起坐进车里,“啊,我嫌他们慢,自己先回来的,想快点回来见您。”他又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显得意气又乖顺。 “你哟,真会说好话。”季汶泉也跟着笑起来,又在他头上摸了摸,“头发剪短些也好,看着精神。” “嗯。”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街景在车窗外边快速掠过,他一偏头,正好看见方杳安佝偻着背,缓慢又艰难地走着,他们的车从他身边飞快驶过。 他眼睛瞪大,差点脱口而出,使劲一挣,额头磕在车窗上,发出好大一声闷响。 季汶泉吓了一跳,“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她拖着季正则的后脑轻轻把他的头转过来,担心地看他的额头,“没事吧?看见什么了这么急?” 他摇摇头,看着后视镜里的人影越来越小,缩成一个黑点,慢慢消失在视野里。才渐渐卸了肩膀,倒在椅背上,懒洋洋地,“没什么,看见一个特别想要的东西。”他又扯着嘴笑了一下,“我明天就去买。” 季汶泉看了他几眼,也笑了一声,“什么东西这么喜欢?告诉妈妈,别等明天了,我叫人去给你买回 分卷阅读27 来。” “不用。”他仰着头,睁眼看着车顶,认真又专注地,“我自己去。” 这是我的二更,也是我今天(6.17)的更新ヾ(??▽?)ノ 我真想写一句“高中时代终于呼啸着过去”,然后直接写大学同居这种,懒到家了 第二十三章 周五早上刚进教室,就因为无故旷课两天,被班主任拖去办公室一通数落,还特意把他妈从高二教学楼喊来,也算叫了一次家长。 结果是班主任训完以后,又被他妈一通嘲讽,两个班主任都赶着上课,叫他放学以后留堂作检讨。 最后两节课开学典礼,既是高一的入学仪式,又是高三的高考动员,程式化的一套无聊透顶,他原本被并不焦热的太阳晒得昏昏欲睡,直到听到季正则代表高三上去宣誓。 稍微有些沙哑的清亮嗓音像秋天里吹过麦浪的风,季正则在主席台前站得笔直,穿着校服,规规矩矩的,隔得远了,看不清脸,只有一个并不非常清晰的高而挺拔的轮廓。 他不记得高中过去的两年里,有多少次这样仰起头去看主席台上演讲的季正则,季正则从来不是个和他一样淹没在人群里的普通人,他耀眼而优秀,永远属于人群中心,隽拔卓异得叫人自惭形秽,站在阳光下几乎要闪闪发光。 在所有班级里,一班的人站得都格外直些,脖子伸得长长地去看主席台上的季正则,透出种与有荣焉的优越感,你看看,一个人的优秀会让整个集体都有荣光。 通往罗马的道路不止一条,可有些人,一出生,就站在罗马的塔顶上,让你仰望。 隔壁班的女孩子在小声议论,“季正则是不是长高了?我记得那个台上次到他腰......”她踮起脚看了看,“这次好像只到这。”她在自己胯部往上比了一下。 “好像是吧,他才多大,肯定在长啊,诶,他头发剪短了,你能看清吗?” “今天早上就看见了,我觉得这样很帅,你呢?” “我也觉得,没那么乖了,但超酷的!” 两个人在兴奋地说个没完,叽叽喳喳地,方杳安听得心里有点不是滋味的别扭。 诶!你们难道都看不出来他和我是情侣头吗? 退场的时候熙熙攘攘,他和同班几个男生一起往外走,在人流中听到季正则的名字频繁提起,他很不自在,心脏像个密闭的盒子,有种怪异的,无法宣泄于口的酸涩。 从高一的小天才到高三的大男神,季正则是那种在所有人的仰视中“养成”的校园偶像,大家喜欢他,也喜欢议论他,好像连他的名字都自带光环,争相传递着。 但是这次方杳安格外不舒服,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以前从来不会的,他把季正则当作自己家旁边一个大而美观的景观盆栽,就算大家都艳羡地看几眼也不关他的事,可是现在盆栽搬到他家里去了,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他就开始讨厌别人多余的眼神和言论。 能怪谁呢?怪季正则太优秀,太张扬,天生是个发光体吗? 这种沮丧又愤懑的情绪让他郁郁,甚至有点为自己的阴暗而无措。 他没参与同行几人热烈的话题,自己脑子里来来回回演小剧场。 “小安!小安!” 热风裹着热切的呼喊,穿越人群刮到他耳朵里。 他脚下停顿,一转身,季正则正好飞快朝他奔过来,夹带着清新怡人的风,迎面打在他脸上,他不自觉地半退了一步阖上了眼。 一眨眼季正则就已经站在他面前了,手里还攥着两张稿纸,他慢慢抬头,看见一身干净熨帖的校服白衫,分明的锁骨,外突的喉结,再到他的脸,率性又明亮的,笑得比阳光还炙热,嗓音朗润,“小安,你怎么走这么快啊?” 他笑起来,眼梢上勾,瞳孔又深又黑,不见底的幽邃,像潋滟的桃花里藏着一整个宇宙,澄泽灵沼,颖慧明朗,他是这样清澈剔透的男孩子。 看看,这就是我们的校园偶像。 方杳安心里酸溜溜的,莫名来气,瞥他一眼,又淡淡别过脸去,“干嘛?” 季正则不知道他为什么冷淡,有点无措地摸了摸后脑勺,“嗯,我想等下和你一起回去。” “不要。”他倒不是不想和他一起回去,可是他没那么容易回家,还得被班主任接着训一顿才能走。 一起的几个同学叫他,“方杳安,我们先走了啊。” 他刚想说话,季正则就抢先开口了,“你们先走吧。”还扬了扬手,熟稔自然得像自己和他们认识一样。 那几个人倒很吃季正则这一套,嘻嘻哈哈地,边说边走,“行,你们快点,要放学了啊。” “喂!”他用手肘戳了季正则小腹一下,“搞什么?” 季正则捧着肚子抽气,一只手偷偷去扯他的衣摆,眼睛湿漉漉的,“我们一起回去好不好嘛?” 在人流穿行的路上,季正则小心翼翼地扯住他,讨巧地撒娇,左右路过的人有意无意地偷瞥一眼。这让他有种升腾的虚荣感,被重重主观文饰,他私心地想这是一种有归属性质的主权欲。 “不行。” “为什么?” 被留堂教育是多么丢脸的事,他绝对不要让季正则知道。 “因为......” 他斟酌着怎么开口,一抬眼旁边就站了一个人,比季正则矮一些,很白,戴着眼镜,眼神却凌厉,目的性极强的一张脸,一丝不苟,是典型的精英面相。 严柏予在他们两个中间看了一眼,问季正则,“还不回教室吗?” “我再待会儿。”就又居高临下地审视方杳安。 方杳安撇撇嘴,又把吴酝拖出来当挡箭牌,“我晚上和刘松山他们约了去探吴酝的病,你先回去吧。” “你骗我。”季正则明显不信。 “谁病了?”与此同时,严柏予稍显陡急的声音横叉进来。 方杳安狐疑地扫他一眼,犹豫地回答,“吴酝啊。” “他怎么了?” 严柏予目光灼灼地瞪视他。 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吴酝和严柏予也不像有交集的样子啊。 “他打球摔了腿。” “严重......”又止住了,摇摇头,眼神垂下去,“谢谢。” 方杳安也不知道他谢什么,“没什么。”又朝季正则扬扬手,“我回教室了。” 他满脑子的莫名其妙,自顾自往教室走,季正则在后面喊,“诶,小安!” 本章没肉 没写好(;′⌒`),等我上完晚课回来改一下哈 第二十四章 吴酝和严柏予? 这两人什么关系啊? 他还纳闷着,刚上楼就看见刘松山在他们班门口转来转去,他上前去问,“怎么了?” 分卷阅读28 吴酝这几天在医院闷得发霉,刘松山说,“他叫我们周末去医院陪他玩呢!吴叔叔白天也不在,他闲不住,再说了,他那护工是个女的,扶他上厕所也不方便。” 他反正也闲着没事,就答应了,刘松山一走,他才记起来要问严柏予和吴酝的事,又想着反正明天要去医院,不如直接问吴酝。 等他从班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时候都六点半了,落日染得整个天都是昏重的红,外边残阳如血,照得人乏困。他没一点精神,去教室收拾书包,浑浑噩噩地,一抬头就看见季正则的头突然从后门探进来,咧嘴一笑,“嘿,小安。” 他吓了一跳,简直活见鬼了,“你怎么还在啊?” “等你嘛,一起回家吧?” 方杳安看了他一眼,把书包背上去,谎言被拆穿让他脸上泛起羞恼的红,冷硬地撂下一句,“我骑车来的啊。”就自顾自地走了。 他的山地车没有后座,不能载人,只好和季正则一起走回去,两个人一起推车,放在坐垫下的两只手偷偷握在一起,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 他面上不动声色,身体却不听使唤的僵硬起来,耳边全是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像在偷情,他心虚得不敢看路人的脸,只垂着眼帘盯着轮胎滚过的路面。 连季正则扶着车拐进一条暗巷他都没察觉,直到猛地被压在墙上亲吻,灼热的呼吸打在他脸上,才顿醒过来,“唔!干什......” 山地车的车架梗在他下腹,硬骨骨的很咯人,他挥打的手被按在墙上,四片嘴唇紧贴着,吻得热烈又粗狠,舌头两次被季正则的尖牙刮到,疼得抽气。 旁边的街上人声鼎沸,偶尔有车灯照过来,清晰又燥热的,让他惊惶羞怕。 他们躲在无人的暗处肆无忌惮地交换着唾液,十指紧扣,吮得滋滋作响。他被亲得背脊发寒,使不上力,眼里水雾雾的,脸红得一塌糊涂,鼻腔里间或发出几声微弱的哼吟。 季正则的下巴磕在他肩上,顺着侧颈啃咬他泛红的耳垂,糙热的掌心贴着他腰侧,一路抚爱上去,常年练武术让他手茧粗厚,磨在细嫩的皮肤上,酥痒又剐刺的,像藏着脉脉涌动的热火。 他掐着两颗软趴趴的小奶头,呼吸粗重地,和方杳安耳鬓厮磨。 他们额头相抵,不停地贴合吮吻,方杳安头靠在身后的墙上,意乱情迷地,被他把唇外一圈舔得又黏又湿,奶粒被揪得肿大,难耐地发出些哭腔,像叫春的猫,娇细又撩人的,叫人热血沸腾,激得季正则压着他唆得更狠。 他无由来地开始害怕,双目赤红的季正则像个饥肠辘辘的恶兽,要一口口把他啃噬干净。 等到季正则终于把他松开,天已经全暗了,他脱力地软在墙上大口地喘息着,衣衫不整,脸腮潮红,两片嘴唇被嘬得又红又肿,活像生吃了几斤辣椒。 回到家都八点了,他说自己吃了晚饭,洗了澡直接躺倒在床上。 和刘松山他们约的是十点集合,一起去医院看吴酝,结果季正则比他还早,还没九点就到他家来了。他还没醒,被季正则抓住机会,压在身下,黏黏糊糊地捧着脸咂了好半天。 最后没办法,只好带着季正则一起去,季正则送礼的习惯改不掉,捧了束花,还提了个大果篮,一伙人就他带了东西,吴酝无话可说,还反过来指责他们抠门,不会有样学样。 五六个人挤在吴酝的病房里,围着电视看篮球转播,嬉乐哄闹,笑翻了天,所幸是个单人间,要不然早被投诉了。 临近中午,护工給吴酝送病号餐,他们几个一起去外面吃饭,他吃得少,季正则陪他早一步回来了。 趁着季正则在厕所,他偷偷问吴酝,“诶,你认识严柏予吗?” 吴酝嫌饭难吃,吃一口恶心半天,不甚在意地答他,“认识啊。” 方杳安还没来得及吃惊,他就又说,“谁不认识啊?他和你们家季少爷,还有人不认识的?”说着露出一个无赖的痞笑。 方杳安倒没注意“你们家”,又问,“那他认识你吗?” 吴酝随手把勺子丢进餐盘里,“咣当”一声,狐疑地扫他一眼,抱着胸,也不确定地点点头,“应该认识吧,如果还记得我的话。” “记得?” “没什么交情,小学同学。”他一摊手,眼睛玩味地斜瞄着,“你对他有意思啊?这找我也没用啊。”他下巴努了努,季正则正从厕所出来,“找他呀,不快多了吗?” 季正则顺着看过来,“怎么了小安?” 他赶紧打马虎眼,“没什么,我正要去厕所呢。”手肘狠狠顶吴酝一下,眼神扫过去,无声无息地警告,“别胡说。” 吴酝耸耸肩,不置可否。 他不过是好奇,当然不能问季正则,严柏予怎么也是他的朋友,明里暗里向他打听这种事,显得格外低级。 算了,既然两个人是小学同学,那关心一下也没什么,他洗了把脸,决定不掺和这种无关轻重的小事了。 天气热,怕一些即食水果被闷坏了,就拆了果篮,一堆人挤在电视剧面前,一致目不转睛地看着球赛,打发他去洗水果。 季正则偷摸进来了,贴在他背后,包裹着他的手指,握着一串葡萄暧昧地揉搓。 外面输了球,一伙人围着骂垃圾,吴酝莫名触动了心火。他是校队主力,一连两年参加联赛,都输给邻市一个球队,只拿了省二,今年的校际联赛已经开始,他却因为踝骨错位不能参加,根本不能有一次夺冠的机会,“妈的,这破腿断的真不是时候,老子怎么一雪前耻!?” 季正则不明所以,“为什么这么生气啊?” 方杳安透过镜子看他懵懂的脸,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得过第二吗?” “得过啊,我还得过第四呢。”他还有点骄傲,扬起下巴像在炫耀。 “他跟你又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他没得过第一啊。” “第二不也挺好的吗?” “哪里,你这人,他.......”他完全被季正则搅乱了,半天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就像,就像是你最喜欢的人,说你是他第二喜欢的人,你会高兴吗?” “高兴啊!”季正则毫不犹豫,又把他揽住,温存又甜蜜地,“你只要喜欢我,我就很高兴了。” 话题突然就偏了,他有些怔楞,一时不知怎么反应,水柱击打在他僵硬的手上,把几颗葡萄冲了下去,脸后知后觉开始发烫。 季正则的脑袋钻过来,雀跃在他脸颊上亲了亲,问,“我是你第二喜欢的吗,小安?” 他错了,问季正则做什么,季正则的脑子能跟正常人一样吗? 手肘抵在季正则腹部,把他推开,脸上欲盖弥 分卷阅读29 彰地红开了花,低着头一言不发。 季正则又嬉皮笑脸地摸上来,附在他耳边轻轻地喃语,“小安,我们明天去开房吧?”嘴唇贴着他耳廓摩挲,说出来的话又潮又湿,色气又粘腻地,“我想插你。” 方杳安太阳穴上青筋直跳,耳根都红透了,那点旖旎的心思荡然无存,一把将他掀开,“不去,滚!” 季正则的优点是说话好听,缺点是只是说得好听。 年下就是这点好啊,情话和骚话都说的溜 周四考试,这是今天的更啊 对了,吴酝叫吴酝啦,不叫吴酿....<( ̄ ﹌  ̄)> 第二十五章 季正则跟着他买了一辆山地车,从第二周开始,两个人就一起骑车去上学。 高三是真的忙,连他这种吊儿郎当,对学习完全不在乎的人,有时候进到教室都被那种紧绷压抑的气氛压得喘不过气来。 就算一个学校一个年级,两个人见面时间也不多,他中午是和他妈一起在教师食堂吃饭的,和季正则的教室又是两个楼层,课间也没时间碰面,只能早晚一起上下学的时候偷摸拐进某条没人的巷子里腻乎一会儿。 季正则经常在他们班教室外边等他放学,有时候安静地靠在墙上,有时候会捣蛋地敲他旁边的窗户,隔着玻璃朝他笑,乖巧又俊俏,咧出一口白牙。 他过了最开始那段对性爱的沉湎期以后,对欲望的纾解并不那么执着。但季正则不行,他是真的精力过剩,逮着机会就要动手动脚,晚上手淫的时候还要给他打电话,说点不要脸的荤话,射两次才心满意足去睡觉。 就算这样,还是欲求不满地爆了颗痘,在额头上,又红又亮,格外显眼,被他嘲笑成“红角大王”。 第二天去得很早,学校还没什么人,他被季正则顶在学校厕所隔间的墙上,从六点干到七点半,后背都磨出火了。被抱着怀里操,潮吹了两次,几乎化成一滩水了,脚乍一着地,小腿肚子都软得打颤。 季正则搂着他,嘴唇贴在他汗涔涔的脸上,依依不舍地亲了好久才放他出去。体力消耗太大,他整个上午趴在桌上连头都没抬起来,蜷在一起像条冬眠的懒蛇。 高三的双休压成单休,两边家长又都不是好惹的,经常一天都不能出门,放假反而见不着面。好不容易等到季汶泉周末要去邻市参加招标会,季正则兴奋得像只被放出笼的鸟,开心得快要飞起来。 结果周日那天早上,他接到季正则的电话,毫无生气地,说在他换鞋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妈回来了。 他几乎可以想象到季正则的样子,颓丧又委屈地,趴在桌子上,像个落败的斗士,瘪着嘴伤心透顶。 他觉得好笑,心里也隐隐有些失落,“好啦好啦,你别想了,好好读书吧。”沉吟了一会儿,有些忸怩地支吾,“我们明天,明天早点去学校吧。” 暗示明显,季正则立马来了精神,又开始得寸进尺,“那我们明天五点,不,三点就去学校吧!” “有病啊你!” 季汶泉只在家里稍微修整了一下,吃了午饭,检查了一下他的功课,谈了高三的规划问题,又出去了。 她一个人带大季正则,虽然经常忙得脚不沾地,但会独辟出时间来和孩子相处,关爱和严厉,宠溺和训导,比健全家庭的孩子还要多。 她希望季正则在爱的环境下成长,同时又避免他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她是个厉害的女人,季正则被他教养得很好。 季正则从窗户里探出头,看着车开走了,急忙下楼,张嫂正在客房里换被单。他拔腿就跑,从后墙翻出去,一刻不停地往方杳安家赶。 是周书柔开的门,她正准备带着方晏晏出门,看他跑得一身汗,“哎呀,来找小安玩啊?” “是啊,阿姨好。”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朝她笑。 “赶紧进来吧,看你汗的,我正好要去超市呢。” 方晏晏拿着杯子过来,脆生生地,“季小则,喝水。” “谢谢晏晏。”他接过杯子,在方晏晏邀赏的头上揉了一下。 周书柔牵着方晏晏往外走,笑,“小安在厨房呢,交给你们看家了,再见。” “阿姨再见。” 看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立马隐了笑脸,放下那只杯子,表情冷滞地往厨房走。 厨房没关门,方杳安系着围裙站在水槽前,正在洗碗。脚上踏着一双人字拖,脚趾并在一起,圆乎乎的莹润可爱,两条小腿又直又细,一直伸进围裙下摆。他目不转睛地擦着碗,有点婴儿肥的脸专注又认真,娴熟地把碗放进碗架里。围裙的带子松了,垂在他身后,随着动作轻微摇晃。 安谧又柔静的,听得见厨房里清晰的水响。 他几乎马上就硬了,下身直突突地挺着,裤裆鼓起好大一团。 他觉得是自己呼吸太大了,才惊动了他。 方杳安转过来看见了他,朦胧的睡凤眼陡然睁大了,带了点笑,调侃道,“咦,怎么逃出来了?” 他没有说话,一步步往前走着,欲望让腿像灌了铅,又重又钝,好久才走到他身边,声音里的涩哑自己都听得到。 “小安。” “嗯?” “你围裙的带子松了。” 方杳安手上沾了水,左右看了一下,不太在意地,“帮我系一下。” 他如愿将面前的人环住,嗅到他身上那股温甜的香,把围裙的带子系好,手顺势游进围裙里,贴着温热的腹部摩挲着。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上勃的下胯顶在他臀上,低下头沿着后颈细细地舔吻,滑腻的舌面色情地围着那小块皮肤打转。 “唔。”方杳安仰着脖子,轻声呜咽一声,那根火热舌头辗转亲上去,顺着耳廓抚舔着,薄嫩可爱的耳肉被叼在嘴里,牙齿时轻时重地厮磨着,温情缠绵,把耳朵吮得湿红。 方杳安耳边全是哗动的水响,又黏又重,耳朵热得快烧起来。 季正则的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悄声和他讲话,带出些气音,喷在他不堪一击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叫他难耐,“小安,我想操你。” 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两条腿软得发抖,季正则的手沿着上移,揪着奶粒拉扯着,声音又哑又干,混着叫他燃烧的欲火,“操哭你。” 泪意翻滚,他眼前一片模糊,无知无觉地任季正则扳着他下巴,逼迫他回头,舌尖从耳珠到颧骨,把他唇廓细细描了一遍。 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吮,又重又狠,吸得啧啧有声,他仰着头,觉得整个嘴都被嘬麻了,好不容易和季正则分开一点距离,半阖着眼,脸颊坨红,“等等。”他咽了嘴里混杂的唾液,“我妈她们还在外边呢。” 季正则再次将他紧缚在怀里,又缠着 分卷阅读30 他亲起来,舌头探进他嘴里,口齿不清地,“阿姨出去了。” 手下粗鲁又猴急地将他裤子剐下来,褪到大腿,露出整个浑圆挺翘的肉屁股,他解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勃发吐精的粗茎在他白嫩的臀尖上挥打着,沿着臀缝滑下去,路过紧致的菊穴,浅浅地插了几下,方杳安吓得一耸,夹着屁股,“别。” “我知道。”干燥的唇不断落在方杳安的脸上,安抚似的哄弄他,声音粗哑,“张开腿,我插你的逼。” 性爱中季正则和平时截然不同,他专制,蛮横,又粗暴。 方杳安的腿被掰着分开,巨硕坚热的大冠头划过鼠蹊,挤开他两片被烫得瑟缩的软肉,喂进他含苞待放的肉穴里。 一到期末脑子里就空空如也... 我们老师说我写的东西低幼,我实在写不出高伟正的东西来,烦吐了 话说ht都有8站了 第二十六章 方杳安被那根粗物慢慢插满,缓重又凶恶地,抵进他内里深处。他趴在案板上,张着嘴,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时候他才察觉过来,自己其实也无比渴望这种被填满的快感。 他塌着腰,屁股撅起来往季正则胯下拱,张着嘴圆圆地吐息,紧涩的甬道蠕动着适应那根粗硬的肉具。 季正则弓着背,嘴唇贴着他的脖颈,牙齿在他皮肤上时轻时重的啃噬着,呼吸粗热,像一头流着涎水正在觅食的凶兽,“小安。” “啊!”他被顶得膝骨一软,瑟缩着声腔轻叫出声。 季正则把他的腰拖起来,胯骨紧贴着他的屁股,挺着阴茎粗莽又凶狠地往里撞。方杳安的腰被上提着,只有脚尖勉强沾地,完全失去自主能力让他惶惑,头脑昏沉地,只能紧紧握住季正则放在他腰上的手。 肉唇和精囊不断拍打在一起,小小的阴户被温柔又残暴地蹂躏着,穴口撑得极大,随着操顶,发出些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 他的脸红起来,淫乱又靡丽的,被干得腿软,两团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不断乱颤,像一波波香艳的肉浪。 眼里湿气翻涌,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季正则一只手伸到他胯下,握着他硬挺起来的阴茎,一边操顶着一边给他手淫。他被前后夹击,微张着嘴,声音全哽在喉咙里,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湿腻厚重的舌在他脸上舔了一遍,带着热咸的体液,钻进他嘴里,砸着他舌尖细细地品,“小安。”两根舌头像交尾的蛇,你来我往的,在空气里缠绕不分。 季正则的舌头退出来,双眼含笑,嘴唇贴着他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真多,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方杳安被顶得颠簸,隐秘的性爱让他羞耻又快乐,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他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季正则提着操得更深更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毫无神志,被干得头重脚轻,脑子里又乱又空,神志全无,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哭喘。 季正则将他正面抱起来,手臂从他膝窝穿过去,扣在后腰,胯部上顶着,那条坚挺的硕物一次次夯进他娇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他后仰着头,威蛮的撞击在他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爽得全身僵硬颤抖,口水侧流,下面又热又麻,不停地流水,快被干坏了, 厨房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淫浪的哼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他硬勃的阴茎顶在季正则紧绷的腹部,流水的马眼在他身上画图。 他抱着季正则的脖子,凑过去和他交换一个湿腻的长吻,下身挨着操,绵软无力,汗得耳朵都在冒烟,迷迷糊糊地,他听见外面的门开了,方晏晏在说话。 “嗯?”他难耐地哼了一声,艰难地分开了和季正则胶合的嘴,下巴被唾液晕得黏糊,眼睛还没完全打开,努力去辨清外头的声响。 迷迷糊糊听见他妈在说,“我把螃蟹拿到厨房里去,叫你哥先拿水泡着,等你爸回来再蒸。” 厨房? 厨房! 他惊得一颤,脑子里马上清明了,不断挣动着要从季正则身上下来,却被紧紧环住,压着腰被撞得耸起来,粗暴而急切地,一撞到底,他被干得浑身哆嗦不止,已经哭出来了,咬牙切齿,“季正则,唔,季,放开,我妈,啊!” 他被顶得魂飞魄散,四肢扭动,两只手不断锤打在季正则偾结的肌肉上,却轻飘飘地,丝毫撼动不了他。粗重的喘息声炸在他耳边,身下的操顶暴烈又粗狂,他上挺着,要从季正则桎梏中逃脱,却被暴风骤雨般的猛操逼得酸软无力。 在门口越来越进的脚步声中,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肩肉,下腹紧绷,两条腿像鸭蹼一样抽摆着僵直,目光空洞,无声地尖叫,痉挛着喷涌出来。 周书柔开门的时候,方杳安正拿着把菜正对着他,若无其事地,“妈,你回来了。” 季正则背对着她,正在洗菜,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书柔提着螃蟹,狐疑地看了一眼,“脸怎么这么红,厨房里这么热吗?” 方杳安心虚地应了一声,吓得气也不敢喘,“啊,是挺热的,螃蟹给我,你赶紧关门出去吧,别让厨房的味飘出去了,闷在屋里难闻。”空调冷气灌进来,扑在他湿黏黏的脸上,冷丝丝地沁人。 周书柔把螃蟹递给他,“这个让你爸来做吧,你别忙了,去看看书。”又招呼季正则,“正则怎么在洗菜,去外面看电视吧?” 季正则没有回头,“不用的阿姨,我就是来添乱的,好玩。” 他紧紧盯着他妈的脚,生怕她进门来了,结果周书柔左右看了一下,又说了几句带上门出去了。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方杳安再也撑不住了,腿软得立马跪下来了,后怕地喘着粗气,跌扶在案板上,也不知道是被干得腿软,还是吓破了胆。 他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整个白屁股都在外边,凉飕飕的,还在滴水,全靠那条围裙挡着才没露馅。 季正则关了龙头转过来,他的拉链也没来得及拉上,那根性器大喇喇地挺在胯间,竟然也没软,还翘着,沾满方杳安下体的淫水,紫红狰狞,像条怒发的肉龙。 季正则就这么露着下身,去把厨房的门栓了,又把他扶起来,“小安。” 方杳安气得在他身上挥了一拳,“都叫你别来了,你他妈满脑子什么东西啊?” “满脑子都是你啊。” 他抿着嘴殷勤地笑。 “少给我不要脸。”虽然这么说着,脸却还是言不由衷地红起来,又掩饰地偏过去。 季正则低笑了一声,捧着他的脸,在他耳畔流连地吮吻着,紧紧抱着蹭动,“哎呀,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真可爱真可爱小安 分卷阅读31 。” 高潮过后的身体还虚软着,站不稳,他被亲得更加没有力气,腿虚虚地立着,光裸的腿间一片泥泞,阴茎带出来一圈骚红的穴肉,还翻在阴唇外边,眼眶又湿了,脑子里慌乱又晕热,鼻腔哼哼出声。 季正则蹲下去,分开他的腿,把头埋在围裙里,细腻又温柔地,用舌尖把那层外翻的穴肉抵进去。方杳安手撑在水池旁边,被舔得荡漾又快活,脸臊红臊红的,挺着下身把肥熟充血的阴蒂送进季正则火热的口腔,被烫得咬着嘴直哆嗦,身体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季正则把他女穴舔食干净了,又站起来,掐着下颌掰开他的嘴,“小安,舌头伸出来。” 方杳安被舔得呆滞,顺着他的话,张着嘴,舌头颤巍巍地探出一个红尖,被季正则恶劣地掐住,像吊死鬼一样拖长了。 指腹上咸甜的味道在他舌面上晕开,热燥而肮脏的,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狠狠嘬进嘴里,季正则发疯似的吮他口里泛滥的津液。 他昏昏沉沉的,耳边还隐隐有炸裂的轰鸣声,被季正则提着抱起来,头埋在他颈侧舔吻,拖长了声,软着嗓子无理取闹,“小安,我们明天逃课去开房吧?” 高中再写个七八章吧,我私心喜欢这种小情侣背着大人偷偷摸摸干事的禁忌感 有没有神仙做法让我跳过期末直接放暑假啊╮(╯﹏╰)╭论文压得我抬不了头 第二十七章 季正则简直精虫上脑,满脑子都是开房,尤其临近国庆,四天假期,他的规划基本都是床上,“这样,前两天我们去开房,后两天我去你们家,在你房间里好不好?去我房间也行,你想在哪都可以,好吗?” 方杳安睇他一眼,心说,是你想在哪都可以吧?可看季正则两眼发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拒绝的话憋了半天,别过头含糊地,“再说吧。” 第一天真去开了房,还是那个小旅馆,只换了个好点房间。 刚进门,他就被扑到了门上,先被舔喷了一次,再被季正则提起来抵在墙上操。脑子里乱得要炸了,太激烈也太迅猛,快感来势汹汹,像突然爆发的火山,顷刻间将他覆灭。 他倒在床上,大岔着腿,被撞得几乎散架,两条嫩生生的白腿随着冲顶不断哆嗦,腿根青痕密布,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哭不出声来,目龇欲裂。 他潮喷了好几次,眼泪,口水,汗液一起在淌,身体里的水分几乎被榨干了,床板被撞得吱吱作响。眼神空洞又呆滞的,他全身虚软,喉管干枯,指甲狠狠嵌进季正则精瘦的后背里,哭得像要死过去。 停下来的时候是下午四点,两个人都汗透了,水津津地抱在一起,互相吮吻。他搂住季正则的脖子,边和他亲吻,边小声的哭哼着,鼻尖发红。 两片软肉被干坏了,软凹凹的陷进去,过度地摩擦让它又麻又热,被撑开的穴口一时合不上,流出些浊白的阳精,顺着臀缝,滑到床单上。他两条腿敞着,瘫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激得轻微抽搐。 季正则顺着他下巴慢慢吻下来,舔他奶头上的湿汗,干燥的嘴唇贴着他湿润的皮肤摩挲,像溅到火星,他舒爽地战栗着,像一滩堕落的烂泥。 重新硬起来的性器顶端戳在他大腿上,缓缓插进他满是精水的肉穴里。他随着异物的挺进,身体上弓起来,像一座桥,手指死死掐住季正则的手臂,歇斯底里地哭叫,“别,别来了,要烂了。”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动作,阴道被高频率地抽插,阴部酸胀,炙热,充血得快要爆炸,他难以抵抗这种粗暴地折磨,又哭又笑,浑身通红,下腹鼓胀的精液给他一种虚幻的饱腹感。 眼泪几乎流干了,从床头被操到床尾,脑子里吵得像有人在放烟火,喉咙里压了一万句话,却被插得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季正则发疯了,他要死了。 回到家的时候,他妈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回微信上家长的祝福短信,抬起眼看他一眼,“怎么不接电话,去哪玩了?” 他腿软得打颤,像两条酸黄瓜,心虚地躲开她的眼睛,“哦,手机没电了。” “你舅爷爷的孙子明天结婚,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回去看看?住一天就回来了。”他妈换了个台,“收假就月考了,你想在家复习也可以。”又停顿了一下,“不过,说你会学习我还真不信。” “我去!” 他几乎毫不犹豫,不能再在家里待了,天天跟季正则这么搞,他还不得废了。 一家人都去了,开了三个多小时的车,x市的农村,到的时候已经开席了,没什么四人整座了,他和外公还有一群小孩坐在一起。 小孩子吃席喜欢抢,又夹不稳,落了一桌的菜,他外公年纪上来了,虽然还矍铄,但他总顾着老人一点,先给外公夹了菜再吃的饭。 他爸来这桌的时候,同桌一个不认识的亲戚夸他勤快又孝顺,他外公接了话,笑得爽朗,“我们小安条件好,以后找个好对象,下次外公就吃小安的喜酒咯。” 他突然僵住,被戳中痛处,眼帘落寞地垂下来,没有搭话,掩饰地玩手指。 他身体的事,爸妈谁也没说,包括其他家人,也包括后来降生的方晏晏,把范围缩到最小,他们第一次当父母,就已经决定好好保护这个被上帝咬过的苹果。 方至清笑了笑,“还早呢爸。”他的手在方杳安后脑摸了摸,对上他的眼睛,眼波温柔,“小安选自己喜欢的就好了。” 季正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正在吃鱼粉,怕他吃不惯农村的席,外公给他现做的,乳白色的汤汁鲜浓暖稠,鱼粉香弹爽口,热气蒸晕,吃出了一身的汗。 他边吃边唏嘘地想,他妈还真是个好命的女人,外公就做得一手好菜,嫁给他爸又是一个家务全包,生了儿子也是伺候她的,活得像个太后。 “小安,你去哪里了?” 他唆了一口粉,含糊不清地,“嗯,在我外公家。” 季正则不高兴地闹起来,“你不是答应我说要......” “等等!”他急忙打断季正则的话,“我可没答应你啊,我说再看。”说完又心安理得地接着吃。 季正则情绪消极,语气里浓浓的不满,“我都硬了一晚上了,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走了?” “要点脸吧你!”他气急败坏地叫起来,怕吵到外面看电视的方晏晏,又把声音压下去,恶狠狠地,“就算我今天在家也不可能再和你乱来了!” 下面被插坏了,又酸又肿,里头热涨得厉害,总感觉还含着一根肆虐的大粗棍,热炙火燎的,吃粉都不敢放辣。 “我告诉你啊,你现在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这事干多了,咳,会长不高的,影响发育。” “可是我 分卷阅读32 都184了呀。”季正则在那边反驳他。 184?什么时候长到184了?他始料未及,怎么也没想到季正则长这么快? 惊讶了片刻,又装腔作势地强行挽尊,“呵,184很高吗?185都没有,我是看不上这种身高的,你要是长不高了,我就去找别......” “诶诶!”季正则着急地打断他的话,生怕他听不见似的叫起来,“我能长高!我能长高!”信誓旦旦地,像身高完全是他自己说了算,“小安,我会长高的。” 他挑挑眉,满意地勾起嘴角,又开始唆鱼粉,“那好,你以后就憋着点,给你长身体攒点劲,别整天想着干事。” 季正则没回答他,不知从哪扯一句,“小安,你在吃什么呀?” “鱼粉。” “好吃吗?” “好吃。”他漫不经心地把筷子叼在嘴里,想了一会儿,就算季正则不在面前,还是别扭地眼神左右乱飞,“嗯......等我学会了,就,就做给你吃。” “好啊!” 他听出季正则声音里蓬勃的笑意,心里酥酥甜甜的,也忍不住偷偷弯了嘴角。 选了我自己喜欢的,他想。 不在期末中爆发,就在期末中变态 本来想着写个年下甜攻的,但是论文和考试摧毁了我的心智...呵呵 第二十八章 国庆收假的第一天,他推着车和季正则回家,在校门口远远遇见一个高瘦的男孩子,没穿校服,皮肤略黑,笑起来眉目飞扬,雀跃地朝季正则招手,吆喝了一声,“嘿,季正则。” 季正则偏过头扫了一眼,也飞快地扬了扬手,算打了个招呼,却连正面也没对上,略显焦急地拖着他走了。 方杳安总觉得这人面熟,却怎么也记不清在哪里见过,他是那种一件事弄不清,就要来来回回地想个不停的人。结果转弯的时候,一不留神,车轮蹭着旁边的地,猝不及防地偏摔下来。 “操!”情急按在地上的手掌擦破点皮,他倒抽一口气,倒不是疼,就是吓了一跳。 季正则丢了车,飞快跑过来,牵起他的手轻轻地吹,心疼地碎碎念,“没事吧小安,流血了都,怎么不看路啊!” 他抬起眼看季正则,“刚跟你打招呼的是谁啊?” 季正则顿了一下,眼也没抬,接着吹气,“哦,我也不太记得了,不知道怎么认识的。” “不是我们学校的吧?” “六中的,他们还没开学,可能来我们学校玩,亲亲就好了啊。”柔软的嘴唇贴在伤口周围轻轻吻了一下,季正则仰起脸朝他笑得明媚,“还疼吗?找个龙头冲一冲吧?” 手像被火炭滚了一下,他飞快把手抽了回来,脸上热得明显,“没事,小伤,走吧。” 被季正则的笑脸冲昏了头脑,他晕晕乎乎,很快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去了。 国庆刚过就开始月考,吴酝养了一个月,好死不死一来学校正好就赶上月考,怨天哀地,苦不堪言。 方杳安从厕所回来,考场少张课桌,一个女孩子吃力地搬着课桌在走廊上走,他顺便搭了把手,把课桌扛了过来。 被趴在最后一桌闲得发慌的吴酝逮着正着,阴阳怪气地开玩笑,“啧,不是我说啊,我们安哥虽然长着一张坏蛋脸,但是人天生一颗绅士心啊,锄强扶弱,助人为乐,唉,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我看你是想死!”方杳安一手撑在他桌面上,睡凤眼翻出过多的眼白,又凶又冷,气势凌人地俯瞪他。 吴酝一耸肩,嘴角往两侧平扯,做了个滑稽的表情,指着他的头,朝旁边的人说,“看吧,坏蛋脸。” 周围的人哄笑起来。 他一掌打在吴酝后脑勺上,“滚!” 吴酝被他拍得头磕在桌上,结果好半天没抬起来。把方杳安吓得够呛,“喂,不是吧,打傻了?” 吴酝呵呵怪笑了几声,也没坐起来,就低着头,声音很闷,“傻了傻了,别闹我了啊,要考试了,赶紧走。” 他觉得吴酝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上来,监考老师进来了,只好讪讪地坐回去。 考试照旧无聊,除了季正则暑假硬套给他的题型,其他的该不会的还是不会,盯着卷子转着笔发呆。吴酝再次为平乏无味的考试提供了足够劲爆的话题度,他语文考试睡着了,被监考老师叫醒的时候一身起床气,黑云压顶,牛逼轰轰地冷讽,“搞什么啊?考个破考试还不让人睡觉了?” 不止监考老师,他还连着巡考的一起骂了,考一半就被逮出去了。 方杳安对吴酝突然爆发莫名其妙,他不止一次一大早把吴酝闹起来过,从来没见他有这么大的起床气,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考完考试,教室里开始收拾课桌,班上的人叽叽歪歪地对答案,你来我往的,怨声载道,“操,早知道就不对了,错这么多!” 被迫听了一路答案的方杳安,低着头边整书边腹诽,“叫你们多嘴。” 教室里热得憋人,班主任还没进来,他跑到厕所冲了把脸,厕所里空荡荡里,里边人说话的声音格外明显。 “又砸了这次,我要是季正则就好咯,严柏予也好啊,保送多爽啊!” 他脑子里滤一遍,听这声音是隔壁班那个小矮子,年级组主任的侄子,潭同恺。 另一个人压低了声音,却藏不住惊羡,急急忙忙八卦地,“谁谁谁?真的假的?听谁说的,保送?” “人家竞赛金牌,不保送?你傻吧?” “保送哪儿啊?” “你说保送哪儿?” 那人一抽气,“挖槽,那他们还来上什么课?” “人家乐意呗,学校也是想让他们还是参加高考,搞不好能得个高考状元什么的,多给母校争脸啊。但俩保送生在学校里瞎荡悠,影响高考生情绪,所以这事就没宣传了。喂,你可别出去瞎说,影响了别人情绪那是你的事了啊!”潭同恺满是唏嘘地感叹了一会儿,又说,“对了,语文那个‘农夫内心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是那个空你填的什么?” “啊?我也不知道,这题没讲过啊!”说到答案两个人又把保送那事忘光了,无知无觉地,直到一出门看见外头洗脸的方杳安,都吓得抖了一下。 方杳安一动不动地,把脸埋在手掌里,水顺着下颌线落下来,等那两个人走了,才松了手。 保送? 他恍恍惚惚地进了教室,收拾书包,班上已经放学了,只剩下几个人在打扫教室。他满脑子都是保送的事,直到季正则伸手在他眼前招了招,才回过神来,“小安,你在想什么?” 他呆滞了半响,嘴巴动了动,“哦,那个,农夫内心如汤煮什么的,你填的什么呀?” “哈?《水 分卷阅读33 浒传》,不过,是农夫心内如汤煮吧?” 被找了茬,他忽然又看季正则不顺眼了,这个满脑子黄色垃圾的恋爱脑混蛋凭什么这么聪明?大家高三哪个不是焦头烂额的,就他整天想着开房上床,这不活生生的“农夫心内如汤煮,公子王孙把扇摇”吗? 他突然不高兴了,阴测测地乜季正则一眼,把他拨开,“走开!”气冲冲往地走在前面。 季正则跟不上他的情绪,急忙赶上去,在自行车棚拦住他,半个身子梗在他面前,“怎么了小安,没考好吗?” 他的手在方杳安头顶摸了摸,像在给猫顺毛,稍弯着背弓下来,对上他的眼睛。 方杳安看见他忽然放大的脸,两眼弯弯地笑起来,坦率又明亮,充满赤忱,柔软的嘴唇在他嘴上碰了碰,又把他紧勒在怀里,细声细气地哄慰着,“没考好没关系,我们不生气啊。”下巴贴着他额头,声音很温柔,“以后小安想去哪里读大学呢?我和小安一起去好不好啊?” 他心里酸酸涨涨的,溢得快满开,自己的不思进取和自私自利被无限放大,这个人明明就内定被保送了,却还问他想去哪里。 他再次直观地感受到,季正则到底有多迁就他。 他吸了吸鼻子,声音细哑,“我,我想去b市。” 他感觉到季正则的身体僵了一下,又笑着点头,“好。”以季正则的成绩如果不出国,不管是保送还是高考,肯定都是在b市,他要是去别的地方,怎么说服季汶泉都是一回事。 方杳安抬起头来,警告他,“你以后别整天烦我,我要考大学的。” 一个学校不行,一个城市就好。 季正则笑嘻嘻地,“我不烦你,我教你。” 他们刚准备推着车出去,忽然·听到旁边停车场有人在说话,气势汹汹的哭腔,“今天要不是老师叫家长,你能这么早回来吗?我天天吃外卖,不到九点我能见着你人影吗?” “对不起,宝宝,我公司里事多......” “你骗谁?公司公司公司,你以前哪这么忙过!我腿断了一个人在医院,你说是去出差,实际上和那谁出去了吧?当我傻子呢?” 吴酝和吴远亭。 一天听了两次墙角的方杳安目瞪口呆地偏过头和季正则对视一眼,这算怎么回事,吴酝他爸要给他找后妈? 季正则明显和他不是一个脑回路,被他这幅傻呆呆的样子可爱得半死,把他压在墙上亲个没完没来了。 “我真的是去出差了,宝宝你别胡思乱想。” “想娶女人你就娶,想结婚你就结啊,整天偷偷摸摸的,还骗我,谁在乎你给我找个后妈啊,反正家里进了女人我就滚,一天都不会多待的。” 方杳安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耳朵里听不清旁边的对话,全是两个人舌头搅在一起的吸吮声。季正则的手往他胯下摸,小肉户隔着裤子被摸得热涨起来,他一阵筋酥骨软,手吊在季正则的脖子上,意乱情迷地哼哼出声。 那边开了车门,吴远亭在说话,“先回家,爸爸给你解释好不好?想吃什么,先去买菜好吗?” 吴酝上了车,砰地摔上了车门,一声不吭地冒冷气,车开了出去。 方杳安推着车出来,两条腿软得打颤,季正则一手扶着车,一手揽住他的肩膀,舔吮他耳侧的软骨。 他鼻酸得厉害,眼睛酸涨得要哭,但这实在太舒服了,敏感的耳肉滑腻的舌尖被来来回回地舐咬,又湿又热,头皮阵阵发麻,整个人陶醉美妙得快要飘起来,爽得颤栗。 季正则意犹未尽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几口,把他放开来,刚出了自行车棚,就和从隔壁停车场走出来的严柏予撞个正着,他表情阴郁,看着校门,手里拿着本书一言不发。 方杳安吓得一震,这人一声不吭从哪冒出来的,他被亲得烧脸,有些心虚后怕,再加上两人本来也不太熟,就低着头没说话。 季正则脸皮厚,没事人一样,坦坦荡荡地,问严柏予,“你还不回去啊?这么晚了?” 严柏予扫他们一眼,看不出情绪,“你不也没回去吗?” 季正则无所谓地点点头,朝他粲然一笑,“那我们先走了,再见。” 严柏予站在那看着他们骑车走了,又站了半晌,突然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也抬脚走了。 回到家的我真是咸鱼本鱼了,我要赶紧把这文哔哔完,热情马上就要清零了 请大家珍惜这几章甜甜的季正则,马上就要因为作者的私货变质惹(oT-T)尸 第二十九章 那次听墙角后,方杳安一直觉得吴酝家里应该会爆发某种激烈的家庭危机,虽然不好直接问,但随时关注着吴酝的动向。 但吴酝总是那样,嘻嘻哈哈的,跟学校的女孩子打得火热,只每天放学他爸来接他的时候,晚一点他就生气,绷着脸像颗要爆的炸弹。他爸不停地道歉,好说歹说,来来回回地做保证,才把他请进车里。 方杳安见过一次,简直被那副巨婴样的吴酝吓死,比较了一下,连带着看季正则都顺眼不少。 a城的冬天来的快,阴冷湿寒的很磨人,像泡在气态的冰里,怎么都冷,而且地铁抢修,他们学校这段至今没有竣工。 方杳安天生体寒,穿再多都没用,他爸说早上太冷,以后每天开车送他妈和他一起去学校。但这样他就不能和季正则一起上学了,两个人本来就上下学待在一起的时间长点,要是再没了,季正则肯定不许。 所以每天早上出门前,他都把自己裹成个粽子,手套,围巾,口罩,帽子,一个不落,季正则还给他衣服里头贴好几个暖宝宝,整个人看着非常肿,骑车都困难骑,热得像只熟虾。 高三开始强制晚自习,晚上九点多才下课,他们俩习惯回去的时候吃路口一家露天小店的馄饨,摊主是个老太太,馄饨包得很有手艺,皮薄馅大,清汤上浮着金黄的油珠和鲜绿的葱花,散着热气,又香又鲜,吃完以后整个人都是暖的,脸颊发热。 季正则握着他的手,看他吃得头也不抬,嘴巴油光发亮,脸腮红扑扑的,可爱得心都软了,“小安。” “嗯?”他喝了口汤,顺着喉管灌下去,舒服得哆嗦一下,“怎么了?” 季正则笑得眼睛弯起来,凑到他耳边,坦荡又暧昧地,低低的气音喷在方杳安耳廓,“我想亲你一百下。”说完就真的吧唧亲了一口。 方杳安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浑身酥得一激灵,羞恼地把季正则挤开,“你有病啊,被看见了怎么办!?” 季正则总这样,不分时间地点的不要脸。 两个人骑着车走在路上好好的,突然不见季正则的人了,他吓得回头去看,季正则原地不动,看他一眼,又突 分卷阅读34 然看着自己莫名其妙勃起的胯下,胀鼓鼓的好大一团。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又委屈,“小安,它想操你。” 荷尔蒙旺盛的高中生,基本管不住自己的下身,季正则尤其。 课间上完厕所洗手,突然就感觉被人从身后抱住,一根又硬又粗的大东西顶在他屁股上画圈,他被戳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季正则不知道怎么跑到他们这楼来了,亲他的脖子,趁厕所没人抱着他飞快闪进最里边的隔间里。 他被亲得迷迷糊糊的,裤子刚褪下来,就被那根东西插满了,厕所里来来去去的有人说话放水,季正则捂着他的嘴插得他下面的小肉嘴滋滋作响。他趴在季正则身上,又羞又怕,下头咬得死紧,被干得满脸是泪,两条腿颤巍巍的随着操弄不断颠簸晃动。 下节体育课他没能去上,连带着自习课,他们干了两小时,他肚子都被滚烫的男精射满了。下课了季正则也不放他走,撩起他一层层的衣服,吻他的肚皮和奶头,回到教室整个人都是软的,眼睛像蒙了层雾,看什么都不清楚,穴里菇滋菇滋地冒响,他紧紧夹着腿生怕给人听到。 心照不宣地,每周的体育课他会逃掉,半推半就地和季正则在学校无人的角落,忘我地沉溺在漫长又短暂的性爱里。 天气越来越冷,马上要放寒假了,a市的天一连几天都很阴沉,季正则家里有事,午休的时候还特地跑到他们教室来,和他说要提前回去,会尽量早点弄完,争取晚上来接他。 季正则总是这样,敏感得过分,恨不得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患得患失地,生怕他被抢走了,几乎什么都顺着他,毫无原则的退让。 但被过度呵护让他别扭,“不用,我又不是不认识路,晚上那么冷,你早点睡吧。” 他当天值日,晚自习被强加了两节物理课,黑板写得密密麻麻,他懒得留给明天值日的人擦了,反正季正则也不在,没人等,就慢悠悠地擦了黑板。 把放在走廊上的小盆绿植搬进来的时候,苏蓓正背着书包,一个人走廊那头走过来。她明年要参加高校的自主招生,每周花一节课和另外几个人一起在音乐老师那里练曲子,当才艺,她看着没人的教室,也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感慨,“诶,都走了吗?” “嗯。”他应一声,“已经放学了。” 他给盆栽都浇了点水,空气里静悄悄的,还以为苏蓓已经走了,抬头时却发现她还在那,低着头踌躇着,难得无措。 “对了,你只有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没多想,单纯觉得这么晚让女孩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 苏蓓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来,把脸缩进围巾里,只露出一双漂亮的杏眼,像不情愿似的,好半天才说,“谢谢。” 他背上书包,把围巾手套帽子口罩全部戴好,还掏出几个暖宝宝问苏蓓,“很冷的,你要吗?” 苏蓓被他全副武装的样子弄懵了,摇摇头,“不用了。” 他推着车和苏蓓往校外走,他本来就属于话不多的人,苏蓓又好像很尴尬,低着头也不说话,两个人中间冷得要结冰了,还是他先开口,“额,你家住哪啊?” 苏蓓告诉他小区地址。 “和我一条路,正好送完你转头就回家了。”为了表示友好,他还扯着嘴硬笑了一下,结果发现带着口罩,人家也看不见,又半尴不尬地收了笑脸。 苏蓓的反应出乎很奇怪,瞥他一眼,低声喃呢,“你才知道啊。”她突然又变成了那个盛气凌人的学习委员,不屑地哼了一声,拧着眉毛偏过头去,像在怪他。 走到平常和季正则吃的馄饨摊,苏蓓突然拉了他一下,嘴巴努了努,“你不吃这个吗?” “啊?”他有些惊讶。 “怎么了?我本来就跟你一条路,经常看见你和季正则一起吃。”她撇撇嘴,眼珠乱转,给他解释。 “哦。”他点点头,“没事,你急着回家,不吃了。” 他心里开始打鼓,季正则每天在这对他做的那些龌龊事不会早被人瞧见了吧? 苏蓓停下了脚步,定定地看着他,自顾自坐下了,“我不急啊,正好也有点饿了,来吧。” 他不知道怎么拒绝她,啧了一声,放了车和她坐在一起。 “你为什么穿这么多看起来还这么瘦?” 方杳安把口罩和围巾解下来,听见苏蓓这么问,有点哭笑不得,“我一直就这样啊。” 两个人没什么话题,依旧尴尬。 摊主正好把两碗大份的馄饨送过来,苏蓓拿着勺子在碗里捞了捞,“好多啊,我吃不完,你要不要?” 还没等他开口,苏蓓的勺子已经落进他碗里了,睁着眼看着他有点无辜地解释,“怎么了?你不要啊,我没动过的。” 现在拒绝好像也已经晚了,他干笑着只好说,“没有,谢谢。” 吃东西的时候没说话,苏蓓勺子没拿稳,一下落进碗里,溅出好多汤水,“啊!” 他连忙把口袋里的纸递过去,“没事吧?” 苏蓓拿纸擦了擦,“谢谢,没事。”又把纸团攥在手里,支吾着试探,“你,你家里应该有个姐姐或者妹妹吧?” “啊,有个妹妹,你怎么知道?” 苏蓓低着头看着桌面,像不好意思开口,欲言又止的样子,脸羞怯的红起来,“因为,就感觉你好像对女孩子很,很温柔啊......” 等下二更 第三十章 方杳安埋头搅碗里的小馄饨,不知道怎么回答,这话听起来跟说他是个到处撩骚的中央空调似的。事实上,他每天能说上话的女生就是前桌那个每天给他分享零食的胖姑娘,他真的话不多,经常就是她讲他听,偶尔吃点她递过来的零食,不吃她还生气,“你看不起我啊方杳安,你以为我是吃胖的吗?我是被学习的重压压垮的,快点,吃!” 方杳安看着她吧唧吧唧的嘴,心想,你可不就是吃胖的吗? 阴了好久的天突然飘了小雪,落在他脖子上凉丝丝的,有点沁人,摊主收拾完走过来,半弓着腰问他们,“小同学吃完了吗?下雪了,早些回去吧,雪大了路上就滑了。”层叠的老年纹让她的脸像干裂的树皮,却和蔼又慈祥,显得十分亲切,“我也要收摊回家了,收你们一半的钱,你们看行不行?” 他看了看,摊主的儿子已经来了,正把桌凳收了放进一辆破烂的小三轮里,周围空了,只剩他们这桌了,他问苏蓓,“吃好了吗?” 苏蓓点点头,他起身把钱给了,“快走吧,很晚了已经。” “现在太冷了,不好拿钱,我明天给你好吗?” “不用,哪能叫女孩子花钱。”又觉得这话太偏颇了,“我没有看不起女生的意思啊。” 分卷阅读35 苏蓓忍俊不禁,她长得漂亮,笑起来的时候右颊有颗浅浅的酒窝,明眸善睐,问他,“你妹妹很可爱吧?” 她突然这么问,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又想了想方晏晏平常张扬跋扈的样子,煞有其事地点点头,“可爱,啧,长得是挺可爱的,就是坏,天天闹我,又让我买零食,又让我给她做饭,嘴巴坏,又爱咬人,整个一烦人精。”说着说着又自顾自地笑起来,满脸宠溺的样子,“不过,还是很可爱。” “你这么说,我也想有个妹妹了。”她满心向往的看着他,像个再天真不过。 他一直以为苏蓓是那种心高气傲又咄咄逼人的女孩子,像朵盛放的玫瑰,虽然漂亮却也危险,这种温柔恬静的样子实在少见。 雪越下越大了,路上没什么人,空荡荡地,地上积了一层不算太厚的雪绒,很蓬松,苏蓓的雪地靴踩在上面,咯吱咯吱地响。他抬起头看见黑茫的夜空,路灯下舞着散落下来的细细雪花,落满他肩头。 今年的第一场雪,不是和季正则一起,他有一点点遗憾。 “诶,你别动。”苏蓓忽然叫住他,手往他头上摸,“你帽子上好多雪。” “别。”他下意识的不想和别人过多的接触,后仰着躲。 苏蓓有点不高兴,扶着车凳探过身硬要拍他的帽子,“叫你别动啊!” 他躲闪得更厉害,结果苏蓓一脚踢到山地车的踏板,“啊”的一声,隔着车栽倒在他身上。 他被重重压在地上,山地车砸在他小腿上,后轮还在转圈。他怕苏蓓脑袋磕到地,摔下来的时候右臂挡在她头下面,浑身闷痛,“嘶——” 苏蓓枕在他胳膊上,毫无预兆地笑起来,她张开双手躺着,一小片雪落在她睫毛,孩子气地指着天空,兴冲冲地,“看,好多雪砸下来了。” 他没看,兀自站起来了,拍了拍身上的雪,拖她一把,“快起来吧,地上有水。” 苏蓓看他情绪不对,有点难为情了,“你没事吧?摔疼了吗?” 他又掸了掸膝盖上的雪,“没事,快回家吧,这么晚了。” 苏蓓垂着眼帘落寞地“哦”了一声。 方杳安把山地车扶起来,结果猛地看见身后的巷子那头有个可疑的黑影闪过去,他瞪大了眼睛定睛一看,又不见人了。 他朝着身后喊了一声,“谁呀?”没人应声,“算了,走吧。”一转头就看见季正则正站在对面街口的路灯下,一双眼睛又深又黑,像稠浓的墨,幽邃得化不开,穿越夜幕和雨雪,像尊黑面神,面无表情地瞪视着他们。 季正则一步步走过来,面色阴郁,通身戾气,方杳安第一次见着他这幅样子,像要动手打人。率先挡在了苏蓓的前面,他钳住季正则的手臂,刚扶起来的山地车又倒了下去,“你怎么来了?” 他清楚地感觉到季正则在抖,肌肉紧绷,血管突爆出来。他从没见过这样失控的季正则,不知道他看见了多少,误会了什么。 季正则嘴角抽了一下,脸上好久才露出一个半僵的笑,“我不能来吗?”他应该站了很久,羽绒服的帽子里都堆了一层雪,融在衣服上湿了一大滩。 又意味不明在他们两个中间看了一眼,点点头,苦笑起来,“对,没错,是我来的不是时候才对。” “喂。”他知道季正则现在生气,怕他说漏了嘴,拽着他往旁边走。但季正则像头犟牛似的,拽也拽不动,居高临下狠狠盯着站在旁边的苏蓓,像要剐下一块肉来。 “过来,听见没有,你过来啊。” 他把季正则半推半拖到旁边的路上,季正则眼睛都瞪红了,眼珠外突,眼里的水雾影影绰绰的,快要哭出来。他心里软得不行,手伸到他后颈摸了摸,冰凉的,“你别胡思乱想,我跟她没什么,我就送她......” “世界上没人了吗?为什么偏偏你来送?”季正则笑了一声,像他的说法很可笑似的,声音哑涩带着哭腔,“我不想,我想什么呀?想我就一会儿没来,你就跟人家搞上了?” “你再说!你讲道理行不行?” 季正则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咬牙切齿地,眼睛瞪得猛大,渗人极了,“你有这么喜欢女的吗?啊?我就半天没来。”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把方杳安用力一推,手直接往他胯下抓,“你看看自己下面长得这个逼,你能搞女人吗,你......” 咄咄逼人,口不择言,话脏得不像季正则嘴里说出来的。 他一耳光甩在季正则脸上,“你有病啊?” 季正则的脸被扇到一边,慢慢红起来,眼睛落寞地看着积雪的地面,好久没抬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打得这么重,有些于心不忍了,嘴巴动了动想说些什么。 季正则先开口了,“对不起。”他吸了吸鼻子,怒极反笑,眼泪不受控制地开始淌,流了一脸,狼狈极了。他像毫无意识似的,看了眼那边局促的苏蓓,又看了看面前的方杳安,边哭边笑,“对不起,我说错了,我有病,你送她回去吧,我先走了啊。” 说完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擦身走了。 “季正则!”方杳安想去拖他,却连袖子都没抓到,季正则在夜里走得飞快,一步步远去,没有回头。雪下得更大了,一大片一大片砸下来,像要用白色把整个世界都吞没掉,季正则黑色的羽绒服渐渐消失在黑白交融的雪夜里。 方杳安闭着眼睛长吐出一口气,回过头,看见把山地车扶起来的苏蓓,冰天雪地的,一个人站在那窘迫极了。 他想了想,还是先朝她走了过去,“走吧,我送你回家。” 苏蓓摇摇头,笑意勉强,“没关系,你先走吧,我们家没多远了。” “没事,送你到家。”他推着车先走在前面,又回头看她还没动,心里急躁起来,“快点啊!” 他把苏蓓送到她们家楼下,立马跨上山地车,想去追季正则。 苏蓓向他道谢,“每次晚上回家我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但是从来没发现过,我也觉得自己太疑神疑鬼了,但如果一个人的话我今天肯定不敢回来,谢谢你送我。”她明显察觉到什么,坦荡又苦涩地笑了一下,“不过好像给你添麻烦了。” 他单脚点地,握住车把手,心里全是季正则的状况,魂不守舍地,“没关系,我先走了,再见。” 他点点头,一下冲出去。 “喂,方杳安!” 他猛地将车刹住,转过头去看见苏蓓跑了出来,站在雪里叫他,远远的不知道说了句什么,又露出一个甜甜的,明丽的笑,眼睛眯起来,朝他扬手,“再见。” “嗯,再见。”他有点纳闷,回过头飞快地往回赶。 她看着他在雪夜里逐渐远去的背影,眼里的神采渐渐隐去,只笑还挂着 分卷阅读36 ,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再见。” 一路到了季正则家,季家的大门闭得紧紧的,在下雪的冬夜里,森严又冰冷。 他脸冻得有点僵,站了一会儿还是转头回了家,坐在床上给季正则发微信。 “我认真跟你说一次,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女孩子,我送她回家,只是觉得让女生一个人回走夜路不安全而已,你不要多想。” 他看着手机,那边好久没有反应,他心情郁闷,还以为季正则已经睡了,消息就过来了。 “哦,我知道了。” 他顿了顿,摸不清季正则的意思,接着发。 “还有,我不该打你,对不起。” 这次回得很快,“嗯,没关系。” “明天我仔细跟你说,别生气好不好?” “好,我先睡了。” 他还在打字,季正则的消息就过来了。 “晚安。” 后面第一次没跟连串的心。 他郁卒地倒下去,像有一万吨的重物压在胸口,堵得他透不过气,“算了,明天早上见面再跟他说清楚吧。” 小安是有很多桃花的,都是漂亮妹子... 我一定努力的更完,否则热情完毕又坑了就,对了,明后两天更不了了,论文没写完((???|||))? 这两章写得太急了,有点崩,有空再改哈 第三十一章 可第二天一早,他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手脚都冻僵了,也没见着季正则人影,手机在低温下自动关机,眼看着要迟到了,他最后往季正则来的路口看了看,还是自己一个人走了。 他心里拗气,不承认自己被季正则抛下了,本来脸看着就冷,今天黑得简直像锅底,连前桌姑娘都不敢给他塞零食了,只有吴酝还不怕死地来招惹他。 晚自习下课以后,他在教室里多拖了十几分钟,紧紧盯着门口,季正则也没来。握着拳头在桌上狠锤了一下,他把书包一甩,自己回去了。 机械地蹬着车,脑子里来来回回地骂季正则,是非不分的傻逼,幼稚,可笑,老子稀罕你接,他感觉自己头顶都冒火了,身上热心里也气。 路过馄饨摊更是一肚子火,闷头猛踩,转头拐进巷子,这条巷道长,路口的灯又坏了,乌漆麻黑的路都看不清,半路上还不知道轧着个什么东西,狠狠颠了一下。 他忘了带口罩,围巾也落教室了,夜里的冷风胡胡咧咧地,像刀似的刮在他脸上,要冻裂了。他难耐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就在这时候,从旁边的暗角里狠狠挥下一闷棍,又快又猛,刚巧被他躲过去,正砸在山地车的龙头上,铁磕着铁,发出好大一声响。 他整个人都吓木了,又一棍迎面打过来,躲避不及,他两只手挡在身前,生生挨了一下,“嘶,我操!” 手骨痛得像当场断了,眼泪一下股了出来,在又一棍挥过来的时候,一脚踢在那人膝盖上,趁他跪了下去。眼疾手快地从车上跳了下来,一下没站稳,摔在地上,他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来头,手支着往后退,“你,你是谁?”他想了想又觉得这问题太傻,“你要干嘛?” 那人站了起来,朝他一步步走近,铁棍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在黑暗的巷道里格外渗人。方杳安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手在地上慌乱地摸索着,指尖突然触到一个冷糙的硬物。 那人在他面前站定,像在享受着他的恐惧,突然冷笑了一声,“怕吗?”嗓音很陌生,方杳安确认自己没见过这个人,他喉咙里像搀着沙子,又杂又哑,听得人起鸡皮疙瘩,“等你好久了,放心吧,打死你我不敢。” 他嗬嗬怪笑了两声,把铁棍高高举起,“打废你我倒是赔得起。”棍子划破空气,狠狠砸下来,方杳安倒吸一口气,后倒下去,趁机把摸到的砖头一把拍出去,正砸在那人小腿上。 那人痛苦地闷哼一声,方杳安赶紧爬了起来,顺势一脚踢上他肚子,把他蹬到旁边的墙上,跨上车就跑,边跑边骂,“傻逼吧你,打人还逼逼个没完!” 他惊魂未定地咽了咽口水,一身冷汗,这不是他第一次干架,但是第一次被人摸黑暗算,两只手像废了,抖得连龙头都扶不住,半路上差点一跟头栽下去。 好不容易回了家,他爸正好下楼准备去找他,看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直接就去医院了,当晚打了一石膏回家。 左手被打得更狠一些,肿得发黑,吓人得很,因为右手要写字,就只绑了左手。 方晏晏当晚哭伤了心,把她在手工课做的小偶人全身扎满了针,“方杳安你告诉我,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把他也生日告诉我,我给你扎他,你想扎哪?” 这也不知道看哪个电视剧学的,方杳安看着那个满身是针的丑娃娃,好难没笑出来,“扎手指头吧。” 方晏晏看了一眼,哭得更厉害了,“没做手指头,太难了,我明天就叫邢晋文做好吗?你还能等到明天吗?” “能能能,别哭了,去睡吧,亲祖宗。” 方晏晏皱着脸,难得主动在他脸上亲了好几口,糊了他一脸口水,“不疼了啊。”蹬蹬又跑了。 第二天早上坐他爸的车和他妈一起去学校,“说了在家休息,我们也不指望你这么几天能冲上什么重本,手又断了,你在下面不做笔记干听着?”难以想象,这竟然是高中班主任说的。 “我去听个热闹行不行?” 他爸在前面笑,“你去凑个热闹都行,开心就好嘛。” “就你话多。”他妈啐了一声。 早自习下课他去外头接了个水,进门被吴酝一条腿拦在面前,挡了去路。 “过来,告诉你一事。”吴酝神秘兮兮地朝他勾手指。 “干嘛?” “你记得六班的施烨吗?那孙子,哈哈哈哈,昨天给人揍进医院去了!”他在几乎没人说话的教室里,啪啪拍了几掌,幸灾乐祸几个大字挂在他脸上,“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家里有几个臭钱能耐个屁啊,遭报应了吧?” 吴酝见他没反应,啧了一声,“你记得他吗?就我们篮球队那个,跟我杠上了,要退队被教练给拦下的那个。不是吧,你真不知道?我跟你说过啊,哎呀。”他把方杳安拖过来,压低了声音附耳说,“我们班有几个瞎了眼的女人还喜欢那傻逼呢。” “他哪伤了?” “腿断了。” 方杳安呼吸一滞,“哪条腿?” “两条!”吴酝朝他一挑眉,得意地,“说是晚上给头上人套了袋子,拖角落里,活活踢断的,真狠啊,那惨样,大快人心啊我操!” “两条,那不是我打的......”方杳安垂着眼,还是觉得不对。 “什么?什么打的?你怎么了?”吴酝问他。 “不是 分卷阅读37 ,我昨天给人黑了,就这手。”他把石膏提起来亮了亮。 吴酝当时就怒了,“我操,不是那孙子干的吧?他妈还敢动你了,老子今天就去医院把他手也废了。” “没有,应该不是他,我跟他没交集,而且,打我那人被砸了一条腿,也不是踢的。” 吴酝非常气愤,“我以为你这手骑车摔的,还有这一出呢?算了,以后我送......不行,让我爸把我们俩一起接了,送你回去。” “不用,我手都这样了,我爸以后也来接我。” 身后的门被人敲了敲,方杳安转头,看见严柏予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 “你找谁?”他刚问出口,吴酝就从他身边挤过去了,又回头,“找我的找我的,没你事。” 他坐在吴酝的位子上,看着他把严柏予拽了出去,好一会儿了,又拿着一个包进来。他像吴酝拦住他一样,把腿拦在吴酝面前,戏谑地,“没什么交情的小学同学?”他伸手抢吴酝怀里的包,“什么东西?” 吴酝闪身一躲,把他提溜起来,“你问这么多干嘛?再说了,我交友遍天下好吗?起来,上课了都。” 方杳安心神不宁地上了一上午课,他手都断了,就不信季正则还没反应。他躲着老师的目光,时不时掏出手机来瞄一瞄,还不怕死地开了振动。 物理课手机突然在口袋里震了一下,他跟着抖了一下,心都悬起来了,慢慢把手机掏出来,看见一条手机欠费短信。 心像结了冰,咕咚一声坠进深渊里,上次交话费还是季正则给他充的两百,几乎是他们开始的时候,这时候忽然间没费了,像某种预示似的,真是应景。 他攥着手机,压着哑火,老师叫他回答问题都好久没动,“我不知道。”他甚至没有看黑板,低头梗着声回答。 坐下来的时候,手机又震了一下,他愣了半天,这次是缴费短信,有人给他充了五百。 他盯着屏幕看了好久,直到后桌踢了下他的凳子,他才抬头看到物理老师直射过来的目光,连忙把手机收进了口袋里。 他想了一节课,还是决定自己先去找季正则,把那件事说清楚。 一下课他就跑下去了,他其实很少去季正则他们班,就算是他先放学,也是在自行车棚等着。所以并不怎么熟门熟路,在楼梯间碍了好半天,做足了心理准备才去他们班后门找人。 正好有人从外边进来,他连忙说,“诶,同学,那个我找一下......”无意中往教室里瞥了一眼,正好看见季正则撑着头跟站在他旁边的女生说话,眼睛弯弯地,阳光俊俏,英气逼人,很愉快的样子。 女孩子的脸羞红羞红的,也笑了,暧昧地用手指戳了一下季正则的头。 他僵在那里,拳头紧紧攥着,眼神几乎要在季正则背上穿几个孔。旁边有个女孩子挤了过来,抱着本书,对他拖住的那个男生说,“麻烦帮我叫一下季正则,谢谢。” 女孩子声音很亮,被季正则听到了,握着笔转过头来,他和季正则视线交汇的那0.001秒,脑子里忽然像进来一万只蜜蜂,嗡嗡直响,他“切”了一声,扭头就走。 有人在背后叫,“喂,同学你到底找谁呀?” 季正则,你特么还有脸骂我? 幼稚,傻逼,混蛋,神经病,贼喊抓贼。 好,我就看谁先投降。 他知道自己在赌气,但是这种滋味太难受了,像一颗被烤焦的柠檬,又苦又酸,榨成了汁全浇在他心上。他一脚踢开吴酝挡在他面前的腿,“哎呦,我操,你干嘛?” 他坐回位子上,气疯了,开始用头磕课桌。 吴酝好笑地跑来问他,“你疯了,自残呢?” 他一把拖着吴酝的领子,将他拽下来,恶狠狠地,“我告诉你,老子再去找他老子就是傻逼!” 吴酝把他的手拨开,莫名其妙地,“找谁啊?你手不疼了啊,拽这么紧?” 被他一提醒,手后知后觉地疼起来,他赌气说,“疼死算了!” lm到底是什么可怕的网站???修改过审要几天就算了,我好几次都死活上不来,昨天也是,用的还是众口相传如丝顺滑的8站,气死(意思就是我昨天是想更的,但上不来( ?′-ω??)▄︻┻┳══━一) 第三十二章 他生了一整天气,晚自习下课闷头暴走,撞到一起下楼的苏蓓,斟酌许久,还是多管闲事地问了一句,“你认识施烨吗?六班的,认识吗?” 苏蓓毫无印象地摇头,“不认识啊。” “不认识?”他想了想,提醒,“反正你以后还是叫家里人来接吧,晚上外边挺不安全的。” 苏蓓笑得很开心,“我知道,我爸已经在下面等我了,谢谢你啊,你手怎么摔的?没事吧?” “哦,这个啊。”他目光游移,随便往楼下一瞄,正好看见和严柏予一起走过来的季正则。 他应激反应,立马低下头,敷衍地说了句“没事,我先走了。”就跟像个逃兵似的,落荒而逃了。 季正则站在楼梯口,看着他的背影,眼里忽明忽暗,好久没动。 严柏予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似笑非笑地撞他一下,“走了。” 期末考当天,住宿生都要搬行李回家,学校里人流拥堵,他爸的车只能停到校门口,他要自己走出去。 刚从教学楼出来,迎面跑来一个男生,跑得很急,跟阵风似的从他身边剐过去了。他楞了楞,这不是校门口见过那个人吗?狐疑地回过头去,看见唐瑜京和他站在一起,男孩子捧着她的手,亲密地放在嘴边呼了几口热气。 方杳安恍然大悟,怪不得眼熟,原来是唐瑜京男朋友,他在超市见过的,不过季正则怎么会认识他? 他杵在那,想得入了神,双眼涣散地看着他们交叠的手。 唐瑜京察觉到他的视线,把手抽回来了,尴尬地往他那瞟了两眼,催促男生,“先回去吧。” 高三寒假十二天,放假第二天吴酝就约他出去玩,他进了店还没想通,吴酝竟然约他出来复习。 吴酝一眼就看见了他,朝他伸手示意。 他看见吴酝对面还坐了一个人,体型也不像刘松山的样子,坐下来才发现是严柏予。 这两人到底什么时候怎么玩得这么好了? “冷吗?给你点的热牛奶。” “你当我小孩呢,还喝奶。” “不是怕你冷嘛,季少爷没跟你来啊?”吴酝大惊小怪地在他身后看了看,“还真没来啊?奇了怪了。” 他“嗯”了一声,掩饰地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他和季正则不明不白地冷战快半个月了,刚开始是赌气报复,后来是“算了,他要是来找我道歉,就原谅他”,现在更是 分卷阅读38 被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所支配,想做点什么,又怕做点什么。 严柏予话少,也不怎么插话,桌上放着他的电脑,手指在键盘上来来去去得飞快,根本不需要他们搭理。 吴酝问他期末成绩,他说,“六百多名。” 吴酝指着他,故作悲恸地抖手。 方杳安觉得好笑,打掉他的手,“你抽风啊?” “你伤害了我,还一笑而过。”吴酝唱完把自己逗笑了,“我还原地踏步呢,不过够了,你们俩都是要去b市的人,我又不用,我要留在我们市看着我爸,省得他趁我不在给我瞎找后妈。” 不知道为什么,方杳安用余光特别留意了一下严柏予的反应,但事实上,严柏予跟没听到似的,毫无反应,依旧又快又准地敲着键盘。 他们学校升学率不错,吴酝的成绩走体育特招的路子,基本a市的大学除了最好的a大都能上。 本来聊得好好地,吴酝脸上突然就冷了,猛地推开椅子站了起来,瞪着他身后的玻璃,“操”地骂了一声。 方杳安还来不及问,他就提着包往背上一甩,夺门而出。 “这,他去哪啊?” 严柏予看了他一眼,又扭过头看见吴酝从玻璃外边急不可耐地奔过去,终于停下敲键盘的手,淡淡地,“他爸在前面。”手指在杯壁上摩挲,看他时眼里寒光闪烁,“旁边有别人。” 方杳安心里毛毛的,无端觉得怪异,也提着书包和他道别了。 严柏予坐在那,看着他出门了,拨通了电话,“进来吧,人走了,牛奶还剩一半你要不要?”他难得勾着嘴角闷笑了一下,“谁说你变态了?” 方杳安每年除夕都是在外公家过的,他爸那边已经没什么亲戚了,来往很少。 农村的新年很热闹,三姑六婆围在一起烤火,他手上的石膏在来之前已经取了,但还是不免成为主要话题,大家纷纷建言献策,一说多补钙给他熬骨头汤,又说高蛋白要多吃鱼,还有个据说很有效的偏方叫他吃蚂蚱。 他在旁边听着也不讲话,小姑娘们都买了泡泡水,吹得到处都是泡泡。 方晏晏起了攀比心理,颠颠跑到他身边来,指着说,“我哥可以用嘴巴吹泡泡!” “都是用嘴巴吹的啊?” “不是,他不用泡泡水就可以吹,对不对方杳安!?”方晏晏扯着他的衣袖来回摇动。 他被拽得左摇右晃,无可奈何地点头,“对对对。” “可以吹出来吗?” “可以。” 这是他一项超乎常人的技能,长大以后就很少玩了,用口水吹泡泡总觉得怪脏的,而且一堆人围着看,泡泡飘出来了还要“啊好厉害”的怪叫,跟看猴似的。 他慢慢吹出来一个泡泡,飘出来,又掉下去破了。 一群孩子满眼希冀地拍手,要他教怎么吹。 他想起小时候,自己还把这当作一项独一无二的技能,经常教别人怎么吹,季正则从小就爱装作一张无辜脸耍流氓,他刚把嘴嘟起来,季正则就冷不防一口亲在他嘴上。 他第一次和别人亲嘴,脸羞得涨红,“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亲我!?” 季正则小时候长得特别乖,很委屈地耷拉着眼睛,睫毛又弯又翘,奶音糯糯地问他,“为什么不可以?” “当然不可以,结婚才可以亲嘴!” 季正则开心得不得了,“那我要和小安结婚,就可以天天亲嘴了。” 结婚,还说要结婚呢? 呵,那时候手上破块皮都要亲半天,现在手断了也不见人影。 他想,人真的是惯坏的,被捧在手心里疼护过,再受一点苦就等着人来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刚结婚的某个表叔玩笑地敬他一支烟,他用烟来给小孩一起点鞭炮。他会抽烟,可以吐出漂亮的烟圈,除夕晚上的夜很凉,散开的烟雾晕在他脸上,像个呛人的面具。 他对烟没什么瘾,还是初二的时候和吴酝一起偷着玩学的,吴酝至今也不会吐这样漂亮的烟圈。他想,自己真的对“吹”这件事别具心得,用唾液吹泡泡,吐烟圈,再或者“吹箫”,他并不常给季正则口交,但次次都能把他含得筋酥骨软,性器暴涨。 看看,他现在没出息到干什么都能想到季正则。 他深深洗了一口冷气,把嘴里火光闪烁的烟蒂吐出去,砸在地上,火灭了。 一个人到底能有多无聊呢? 他的手机是去年年初换的,他在外公家三天,已经来来回回把他和季正则去年发过的微信看过五遍了。 他在心里把自己放退了一万步,也没能走出第一步。无力又无奈,他注定是个被动的人。 初三早上刷牙的时候,突然有电话来了,看见季正则名字的那一刻,他差点把牙膏沫都吞进去。想先缓缓再接,又怕季正则等不及就挂了,还是连忙接了起来。 “喂,小安。” 他想自己的样子一定又矫情又丑,但是他真的太久没听见季正则的声音了,像干涸的泉里注进了水,终于活了。 “嗯?”好难发出的声音。 “你在家吗?我今天要去美院听一个讲座,想和你一起去,你要不要出来,是关......” “我来!”他答得太踊跃,又尴尬起来。 季正则略停了一下,又粲然地笑了起来,清亮悦耳,熟悉的甜蜜,“那你快点哦,我们来约会。” 他用冷水浇了一把脸,马上去找他爸,说要提前回家,让他爸送他去火车站。 “不是带了书来复习吗?” “就,还是觉得家里的氛围好一点。” 方至清打量了他几眼,笑了笑,“去吧,先去跟外公说一声,他还在给你炖大骨汤呢。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要不要我们陪你一起回去?” “可以,没事,我去找外公。”他急急忙忙跑走了。 不清不楚地,像这二十来天的波折完全不存在一样,他坐上回a市的火车,三个小时的路程,去和季正则约会。 今天我妹回家了(欢欣鼓舞啦啦啦)但是又生气了,哄也哄不好,死活不理我... 接下来全是肉了,都是我被论文压得抬不了头的时候见缝插针写得色情脑洞 话说谁租了这么多妹子来夸我,搞得我都不好意思回评论了╮( ̄▽ ̄)╭ 第三十三章 他在地铁上还有些忐忑,莫名其妙冷战这么久,竟然是他先去找季正则,要是见了面不尴不尬的,也不知道怎么办。 半路上接了个吴酝的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出来玩。 “没空,话说你上次怎么回事,追你爸用得着一脸腥风血雨吗?” “啧,这事我开诚布公地跟你说一下。”还没说又感慨一句,“听见没有,我竟然用了开诚布公这 分卷阅读39 种高级成语,了不起。” “了不起了不起。”方杳安啼笑皆非地附和他。 “我还以为我爸跟谁出去呢,追上去一看,他妈是个男的,我爸他们公司大客户,他高中同学!那叔叔特别帅,篮球也打得好,年都在我们家过的,他要在我们家住些天,正合我意,我爸要应付他,就没空想着给我找后妈了。” 他对吴酝这没出息的恋父情结嗤之以鼻,但被这么一搅和心里也放松不少,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 出了地铁站,湿冷的寒风迎面剐过来,像气态的钢刀,顺着衣领灌进他衣服里,冰得浑身一激灵。他僵着脸,像乌龟一样把脖子缩进领子里,毫无形象地往美院走。 这里早十年是a市工艺美院的旧址,后来校区搬迁,这里翻新,装修得反而更好了,亮堂又正规,很多教育培训机构都在这设点办班。 他刚上侧梯,一抬头就看见等在那的季正则,穿着一件长风衣,高帅挺拔,明明也就半个多月没见,就好像长大了许多,头发也剃得更短了,几乎只剩些黑青的茬,显得五官尤其深邃。 季正则笑了,英佻的眉眼弯起来,阳光迷人,陌生又痞气的俊俏,他走下来,猝不及防地,一把将方杳安拖进怀里。 他的脸挨在季正则的风衣上,硬冷冷的,有些呆滞。 季正则用嘴唇碰了一下他的脸颊,说话时摩挲着他脸上的皮肤,自然又亲昵,“脸上真凉,外面很冷吗?” 他有些错愕,季正则完全不像冷战过的样子,像只是一天没见,这种始料未及的亲密让他不知所措。 季正则低下头在他嘴唇上亲了亲,看他呆愣愣地,又笑起来,“出门怎么还穿这么少?” 季正则天生适合笑,深情潋滟的桃花眼让他整个人都明朗起来,周身像镀了层金边,亮得让人晕眩。他把长风衣脱下来套在方杳安身上,“穿这个吧。” 不合尺寸的风衣套在他身上不伦不类,像一个精致的麻袋,方杳安这才回过神来,“不用了,我不冷。”说着就要把衣服脱下来,被季正则圈在怀里止住,“你穿着。”语气难得强硬,他抬起头,对上季正则幽邃的眼瞳。 季正则迟滞了片刻,把头偏过去了,状似无意地,“我有衣服在这的,你先穿着吧。” 不一样了,他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了,但就是不一样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他低着头,有些局促地揪住风衣过长的袖口。季正则牵起他的手,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显得响亮,“走吧,小安,我们上去。” 季正则体温高,手掌宽大而炙热,把他冰冷的手包裹住,热量贴着皮肤传过来,全身都跟着酥热了一下,他吸了吸鼻子,一声不吭地跟着走。 时间还早,开讲座的教授还没上讲台,阶梯教室里却已经坐满了人,季正则把他按在第三排,转身就要走。 他急忙牵住季正则的衣角,像被大人丢下的孩子,显得无助,“你去哪?” 季正则笑了笑,“我去加件衣服,马上就回来了。” “你哪来的衣服?” “你忘记了?我一直在这里学散打,一楼,还有我的柜子呢。” 他有一些疑惑,“你不是学武术的吗?” 季正则闷笑一声,“散打是武术啊。” 他被自己的无知臊得收回了手,尴尬极了,“那你快去吧。” 他穿着那件大风衣郁闷地坐着,无事可做,只好把手机掏出来,无聊地在屏幕上划着,后面传来一些不那么和谐的声音。 应该是风衣太宽了,他挡了别人的视线,后面的人坐在椅子,左摇右移,发出些不和谐的声响,“啧,真烦人。” 他顿了一下,扭头过去,看见背后的女孩子满脸不耐烦。她的脸很小,圆圆的,并不高,看见他转过来了,猛地一抽气,结结巴巴地,“我,是我吵到你了吗?不,不好意思。” “是我才对,挡到你了吧?”他从座位上起身,提了包往后走。 女孩子有点不好意思,脸涨红起来,“我不是,不用的,你坐着吧!” “没关系。” 季正则迎面走过来,“怎么了小安?”季正则套了件外套,一看就是春秋时节穿的,并不厚实,清清爽爽的,在一堆臃肿的棉服里显得尤其精神。 “没事,坐后面吧。” 大年初三开讲座,他还以为是谁,没想到是个外国人,讲的是计算机,他也听不懂,就在下面干坐着。 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看着讲台,好像连瞟他一眼都欠奉,认真得他都不敢拿出手机来消遣,生怕打破了这份与自己格格不入的专注。 他有些无措,这种时候他习惯了季正则把他的手握起来亲一亲,枕在脸下面,笑眼弯弯,然后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个没完。 怎么就这样了,手里空落落的,像缺了什么东西,他如坐针毡,喉头滚了一下,告诉自己别小题大做。 讲座结束后,季正则到前面去拿材料,他在门口等,看见一群人簇在季正则周围,不知道在说什么,季正则挂着他标准的笑,游刃有余地应付着。 他把目光收回来,波澜不惊地看着地面。 一双雪地靴停在他面前,他抬起头,是刚才那个坐在他后面的圆脸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暖气太热了,她的脸红起来,“上次那个,我,你......”她像不知道怎么开口,手胡乱地比划着,急得语无伦次。 季正则往门口看了一眼,突然敛了笑意,拨开周围的人,礼貌疏离地,“没空,抱歉,真的没空。”他脚下不停,盯着门口,沉着脸,一步步走过去。 “你记得吗?暑假的时候,我和孙茵去你们家拿了狗,是晚上,比熊,记得吗?”女孩子眼睛很大,水汪汪的,殷切地望着他。 他脑子里转了一圈,刚想说话,一个硬冷的男声就横插进来,季正则挡在他面前,通身戾气,带了点笑,居高临下地看着女孩子,“不好意思,他不记得了。” 说完就拖着他往外走,“走吧小安,我们还有事呢。” “诶?”他来不及反应,被拽得趔趄了一下,强制拖走了。 季正则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根本不管他跟不跟得上。宽大的手掌钳在他手腕上,握得很紧,血管都被扣住,松开的时候,那一圈因为缺血发白,又慢慢红起来。 他在手腕上揉了揉,不明所以地喝他,“干什么你?!” “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季正则低着头和他视线相接,神情漠然,几乎换了一个人。 他把头偏过去,极不自然地,“又生什么气。” 季正则定定地看着他,好久才再次牵起他的手,“走吧。” “去哪?” 季正则没有回答他,直到进了地铁,也 分卷阅读40 没有松开他的手。 a市春节的地铁人流也不少,尤其是这条线有两个景点,春节游客多,季正则牵着他走进角落里。 地铁里沸沸杂杂,说话的人多,闷得很。 两个人干站着一句话也没说,季正则紧紧贴在他身后,以一个保护者的姿态猥亵他。 季正则的膝盖从后面顶开他的腿,插进他两腿之间,他没站稳前倾了一步,被单手揽住腰搂进怀里,他慌乱不已,“干什么?” 季正则的手从他腰侧滑进去,挑开他繁重的衣服,干净利落地扯开他的裤子,往他裤裆里掏,“干你啊。” 他吓直了眼,回过神来开始挣扎,掰季正则精瘦有力的手臂,“你疯了!?” 肿胖的肉户被隔着内裤抠挖,手指顺着肉缝来回摩挲,他言不由衷地燥热起来,背后像爬满了咬人的热蚂蚁,变得难过。 女穴被磨得开始流水,染脏了内裤,他仰着脖子细细地呻吟,像只发情的猫,喘叫娇绵。季正则的手指从他内裤侧边摸进去,拨开两片肉唇,掐着丰满的阴唇粗鲁地揉捏起来。 粗糙的指腹磨在下体的嫩肉上,又麻又爽,这种久违的亵玩感让他战栗,眼泪不受控制地鼓涌出来,他夹着腿无助地抖,害怕被人察觉到,捂住了自己的嘴。 季正则把他搂得更,声音又沉又欲,在讽刺,“夹这么紧,你还真是爱勾引人呢。” 周围的人在讲话,断断续续地很吵闹,季正则的羞辱传到他耳朵里,脑子像泼了一盆沸腾的热水,又乱又空。 女穴被摸得烂熟,淫水泛滥,淌个不停,手指毫无顾忌地拍打着脆弱的阴道口,发出些粘腻的水声。 “咦?你听到了吗?什么在响?” 方杳安羞耻得满脸通红,咬着嘴一声不吭,粗粝干燥的手指捅进他阴道里,直来直往地抽插着。 季正则的牙齿在他薄嫩地耳廓磨咬,用气音低声逼迫他,“不说?不说我就在这里用手指把你干烂,让大家都来看看你喷水高潮的骚样。” 强烈的耻辱感笼罩着他,他哭得无声无息,膝骨软得像被人抽了筋,颤栗不止,瑟缩着声腔,“是下面,下面在响。” “哦?下面?哪个下面?”他卑鄙地明知故问。 他咬着手指,软得几乎全偎在季正则怀里,羞耻的眼泪流了满脸,细弱地,“穴。” 体内的手指入得更深,恶劣地将弯曲指节,梗在他娇嫩紧窄的甬道里,威胁的声音如影随形,“我听不到。” 他像触电般浑身痉挛了一下,瞪大了眼睛,哀哀地哭泣着,嘴角的唾液坠下来,染湿嘴里的手指,他自尊全无地摇头,“逼......是我的逼在流水。” 季正则低低地笑了,胸膛振动,连他也跟着抖起来,“哦,为什么流水?骚逼被插坏了?” 陌生又可怕的季正则让他恐惧,四肢挣动着要从他怀里逃出来,却被禁锢得更紧,下身的手指蛮狠无忌地抽插着,带出些噗呲噗呲的水响,“啊?骚逼喜欢被手指插还是喜欢被舔?啊?”他在敏感的阴蒂上狠狠一拧,“说话!” “舔。”他脸上泪痕斑驳,淫荡又轻贱地啜泣着,“喜欢被舔。” 季正则又笑了,圈着他的腰把他紧紧抱在怀里,咬着耳朵,嗓音暗哑,“把你舔烂好不好啊?” 他小腹热涨,汹涌的快感让他大腿抽搐,阴部被手指插得酸肿不堪,地铁里浑浊的空气变得燥热,他掐着季正则的手臂,剧烈痉挛,咬牙切齿都憋不住溢出口的呻吟。 嘴巴被一只大掌死死捂住,他双眼瞪得巨大,下身陡然一松,脱力地跪下去,甜腻的骚水悉数喷在裤子里,脏兮兮的,溅了满腿根。 他仰着头白眼上翻,不断痉挛,滚热的泪大颗大颗地滚下来,流到季正则虎口,积了一小滩,他卑微又狼狈,高潮没有带给他任何快乐。 插在他阴部的手抽了出来,伸到他面前,修直的长指沾满了粘腻咸湿的透明液体,分开时牵出一条条水丝,“看看,你有多骚。” 高潮和哭泣让他酸软无力,把季正则的手拍下来,扭过头冰冷的瞪视他,“滚开。” 季正则对上他含泪的眼睛,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你们家没人吧?” “你要干什么?” 地铁报站的女声横插进来,季正则不声不吭地环住他的腰,把他钳在臂弯里,直接拖了往外走。 我决心做个话少的作者,但内心悲痛到打鸣,忍不住最后说一下,手机屏又被我摔成了碎片惹((???|||))? 第三十四章 季正则力气大得吓人,他几乎只脚后跟挨着地,被一路拖出站外,往他们家走。 圈在他腰上的手紧得像铁铸的,怎么掰也掰不开,“你他妈有病啊!季正则,给老子放开,放开我!你听见没有!”他忍无可忍地吼出来,引得街上来去的行人纷纷侧目。 季正则不管不顾地强行拖着他走,轻飘飘地回一句,“没有。” 他气得七窍生烟,所有的激烈反抗都被轻易化解,像个毫无自主能力的麻袋。 蛮不讲理,专制横暴,这怎么可能是季正则。 “你搞什么?” 他被推到自家的门上,季正则的手在他身上到处摩挲着,分神看他一眼,“钥匙呢?” 他没有说话。 “钥匙。”季正则掐着他的下颌,阴冷地逼迫,“不给我就在这里操你。” “滚!”他提起膝盖往季正则下腹顶,又快又狠。 被季正则单手按住,他勾着嘴角笑了一下,眉梢挑动,很生动的痞气,“你说的啊。” 电光火石间,背后突然响起一个男声,“诶,小安,你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方杳安绕过他的头,看见正从楼上下来的刑主任,应该是喝了酒,脸上坨红,醉醺醺地看着很迷糊。 他在季正则和邢主任中间扫了一圈,没有说话。 季正则收回了手,转过头温良友善地朝着邢主任笑,“叔叔新年好,我是小安的同学,来和他一起复习的。” “你也新年好啊。”邢主任很不雅观地打了个酒嗝,晕乎乎地,“你们复习啊,复习好啊,今年高考吧?好好复习考个好学校。”他要下楼了,又看他们一眼,“怎么还不进去?外边多冷啊。” “是啊小安,进去吧。”季正则晕了个乖巧的笑模样,下巴朝门扬了扬。 方杳安在仰着头冷漠地盯着他,从内袋里把钥匙掏出来,开了门,季正则隔着门缝和邢主任道别,“叔叔再见。” 刑兆看着他青春洋溢的笑脸,心想多好的孩子啊,长得俊俏还有礼貌,忍不住伸出手来招了招手,“再......”话还没玩,面前的门突然砰地一声阖上了。 他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分卷阅读41 ,自言自语地干笑,“门关的真快,哈哈。” 方杳安冷漠地扫他一眼,一声不吭地,提脚就往自己卧室走,被季正则从后面抓着帽子,像拖着一个玩偶,几乎把他提起来。 他心里的邪火蹬蹬往上蹭,转过身推了季正则一把,“有病啊?干什么你!” 话刚落音,毫无防备地,被季正则一把扯进怀里,抱得太紧,他的肩膀都耸起来,胸腔挤痛,几乎嵌进季正则胸膛。 他莫名其妙地,声音却低下来了,“你搞什么?” 季正则一只手托着他后脑,两个人的脸颊贴着摩擦,十分不甘地埋怨,“为什么?为什么别人也要喜欢你?” 方杳安完全摸不清状况,“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为什么笑,你为什么对着她笑,她有什么值得你对她笑?” “你,你胡说什么呀?” 季正则抬起脸来,嘴微微抿着,眼眶里水汽晕绕,眼角发红,无助又可怜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脆弱得像不堪一击。 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搅得发不了脾气,垂在两边的手攀上他的背,顺着脊梁轻轻拍抚着,“你说清楚好不好?” 季正则一言不发,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扎进他下唇的薄肉里,溢出满嘴的血腥味,嘴里的肉嫩,咬破了疼得发麻,刺利的锐痛让他吸着嘴哆嗦,发出惨厉的呜咽。 又打又踹也推不开身上的季正则,他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嘴里铁锈般咸腥的血被季正则吸吮着卷进嘴里,又突然松了嘴,缱绻地浅吻着,“小安,小安。” 他晕晕沉沉,嘴唇几乎被嚼碎了,像两片烂肉,又肿又麻的,沾满了水亮的唾液。季正则的舌头从他嘴角一直舔到耳后,流连地吮舔着,神经质地喃呢,“小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思绪被搅得烂七八糟,唯一清明的念头盘踞——季正则有病。 像在剥洋葱,衣服被一件件刮下来,粗暴又急躁地,很快把他剐干净,季正则的手臂搂在他臀下,一把将他高举起来,他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肉,埋进他肚皮沉醉地嗅吻,他被丢进沙发里,摔得两脚朝天,头昏眼花。 季正则欺身上来,结实精壮的肌肉,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他被抬高了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粗糙的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肉,季正则伸长了舌头,从隐秘的菊穴舔到盛放的肉蚌。 股沟被嘬得一片湿热,阴蒂硬起来,撑开肥厚的肉瓣,颤巍巍地,被滑腻的火舌搅着含进嘴里嘬得又肿又烫,他咬着指头被吸得下体发麻。 他先前在地铁里被指奸得喷了一次,季正则不想让他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嘬了几口滴水的骚肉,起身把内裤里硬得发疼的大肉块掏出来,滚烫的龟头撑开肉缝,贴着骚红的穴肉摩挲,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缩成一团,小小地痉挛着哭泣。 “啊......”那根东西猛地插了进来,一下入到最深处,久违的窄穴被一次撑满,胀鼓鼓的,像把他整个腹腔都填满了。 狰狞怒发的粗大阴茎被层层软肉裹住,又湿又软,紧紧嘬着那粗阳不放,把季正则吸得一阵筋酥骨软,迅猛的快感蹿过脊梁直从后脑。 季正则难耐地“啧”了一声,手掌掐在肉臀上,腰腹使力,撞得他腰肢左摇右摆,哀叫连连。 方杳安被抱起来了,季正则把他的腿盘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深深地,狠狠地,次次撞到他骚心,“和她说话你就那么高兴吗?啊?她们能让你高潮吗?” 方杳安仰长了脖子,几乎被钉死在那根粗铁般硬烫的性器上,内里满满当当的,疯狂摇头,“放开我,不要,啊,救命,不要。”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挺着胯入得愈加凶戾,“呵,口是心非,逼里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粗俗的脏话像施加在他身上的刑鞭,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屈辱的眼泪淌淌而下,那根巨茎粗长可怖,一昧地快速抽动,深得叫他觉得快被入死。 阴道被高频率抽插着,酸胀不堪,子宫口被巨大的冠头磨得火辣,惊涛骇浪般快感侵袭着他全身。他尖叫不断,死命掐在季正则的肩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好深,要破了,不,唔......” 季正则梗着声,操得更深,他吊在季正则身上,被撞得整个下腰都飞出去,哭得嘴也合不拢,唾液泛滥。 季正则的手指插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头肆意地搅动,他咿咿呀呀地,被口水呛住,“咳,我不,咳咳,放开......”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掰开他紧致的肉臀,按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 “啊!”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手指不断在干涩的穴洞里深入,他痴滞空洞地盯着苍白的墙壁,意识全无。前面被粗大的肉根干得止水淋漓,后面被手指插得欲仙欲死,两条腿哆嗦着摆动,他挺起腰,从几乎被撞烂的骚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小腿抽了一次筋,疼得满身热汗,穴口被长时间的交合插得巨大,漂亮白胖的女穴被糟蹋得泥泞不堪,他下身高高隆起,被射得满满的,几乎要涨开。 季正则只射了两次,还想再插进来,他却怎么也来不了了,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蒸得红粉,干瘦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像个被性虐的俘虏。 季正则粗暴得过了,一味的发泄让方杳安痛苦,“不来了,插烂了。”他夹着腿,缩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抽搐。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巨硕的龟头抵上他后头的菊穴,嗤笑了一声,残忍地,“那个洞坏了,这个还好着。” 他的眼睛登时鼓大,眼里渗出红丝,手肘撑着床想要逃跑,又被季正则捉住,坚硬的冠头随着挺身艰涩地挤进来。 他揪扯着床单,青筋痛苦地暴起,随着阴茎的挺进,上弯着腰,全身僵硬地哭喊出来,声音都破了,“滚!滚!我不要。” 季正则终于全埋进去,后洞干涩,却紧致得人难以想象,肠壁被粗硬的异物撑得平整,涨到极限了,像捅了根烙红的大铁柱,又粗又烫,水滑的嫩肉被灼得收缩,吸裹着阴茎往里吞。 他全身发抖,牙关战栗,如坠冰窖,寒气顺着背脊快速攀爬,流向全身,像一条被剖开的 分卷阅读42 鱼,连内脏都暴露在空气里。 季正则的视线在他身上梭巡,冰冷的,火热的,病态的,扣着他的胯骨,激烈地撞顶起来。 穴口被巨大的粗物扩张着,涨得要裂开,累重的精囊拍在他臀缝,扎刺的阴毛贴着褶皱摩擦,季正则呼吸炙热,亢奋又残忍地凌虐他,像头发情的狂兽,撕咬着将他拆吃入腹。 他像一个僵硬的人偶,大敞着腿,钉入后穴的性器像一把尖利的寒刀,五脏六腑全被刺烂,迟缓的钝痛像在割肉,一刀一刀的将他宰杀。 漫长的性交使他神经麻痹,下身酸胀不堪,他或许射了精,或许被干得喷了尿,他记不清了。 肮脏腥臭的体液味充斥在鼻腔,令人作呕,长时间贴着床单摩擦让他背部红肿过敏,看不到头的性虐里,他终于解脱地晕过去。 俗话说,鬼畜一时爽......(话少的作者就是这样简明扼要ヾ(????)?" 第三十五章 方杳安睁眼的时候,浑身上下包括脑子,全都酸胀得像重组了一遍,关节涩得像生锈的机械,动不能动。 季正则坐在床边,看他醒了,探身过来,脸在他上方,轻声叫他,“小安。” 他还没完全清醒,头脑昏沉,手却比脑子先行一步,用尽全力一耳光狠狠甩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气里回荡,季正则被打得偏过去,半边脸隐在阴影里,好久没动。 他说,“滚。” 他怎么就忘了,季正则本来就是个能趁他喝醉直接把他拖进房里强奸的混账王八蛋,他还真有眼无珠,一厢情愿地把人当成偶尔开荤吃吃肉的大白兔。 他用胳膊把眼睛遮住,懒得再多看季正则一眼,有气无力地,只有嘴巴在动,“滚吧,我们完了。” 很奇怪,这话说出来以后,整个人都卸下来了。 他想,就这样吧,滚吧季正则,老子瞎了眼看上你这个混蛋。 放在眼睛上的手被拿了下来,季正则看起来比他还委屈,像个十足的受害者,眼睛迅速红起来,眼眶里雾气蒸晕,眩泪欲滴,鼻翼翕合,嘴唇哆嗦着,加上那个纹路清晰的巴掌印,无助极了。 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凑到嘴边,干燥的嘴唇贴着温软的皮肤啄吻,滚烫的泪滴到手背上,像四溅的火星,方杳安被烫了一下,瑟缩着要把手抽回来。 季正则紧紧攥着,哭得咳了一声,鼻音浓重,“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哭腔梗在喉头,他咽了下外涌的唾液,眼睛红得像兔子,“我有病,你打我好不好?你打我。” 他抬起方杳安的手,狠狠甩在自己脸上。 方杳安觉得荒谬极了,就像家暴完的丈夫给妻子下跪道歉,可笑又讽刺。 季正则把他的手贴在被眼泪晕湿的脸颊上,微微磨蹭,“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吸了吸鼻子,“小安,小安......” 他一声声叫他的名字,泪意汹涌,方杳安无动于衷地闭上眼睛,任手被他的眼泪打湿。 “我有病,小安,你看看我好不好?别不要我。”他握着方杳安的手哭得抖起来,开始自说自话,“上个月,外公来我们家,他们,咳,觉得国内教育环境不好,还是想让我出国。我不去,你在这里我怎么能走。”他顿了顿,声腔涩哑又空洞,“其实是我害怕,我害怕我走了你不等我,我害怕回来自己一个人。” “那天外公在我们家里晕倒了,妈妈和舅舅都赶不来,叫我去陪房。我不想让你晚上一个人回家,外公刚醒,我就从医院跑出来了,去接你。”他突然笑出来,混着泪水,无限悲凉,“结果看见你和别人一起出来,呵。”他讽刺地笑了一声,眼泪流得更凶了,“你们一起吃馄饨,她还把勺子放进你的碗里,你陪她走路,对她笑,牵她的手,你们倒在雪里。我就站在那里看着,我想,我真的重要吗?没有我就会有别人,我就一会没来而已。” 方杳安没有说话,现在只要开口,就意味着示弱。 “要是我出国了,你会等我吗?”但季正则的眼泪流不完似的,滴满了他的手背,自己断然下了定论,“你不会。” 季正则真的太知道怎么煽动他的恻隐之心了,他一口气梗在胸口,质问,“你凭什么这么揣测我?” “因为我看见了。” “你幼不幼稚?我给你解释过了,那如果你是我,你会怎样?” “我不会管,让她自己回去。” “你!” 季正则义正言辞地和他对峙,“我会想,送了她,你会不会生气,会不会嫉妒,会不会不开心?我就是幼稚,但我觉得自己没错。” 他说不过季正则,就算季正则正在哭,“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要怎样,我就要跟你在一起,和你结婚,和你生孩子,我就是喜欢你。”他用方杳安的手抹了抹自己脸上的眼泪,接着哭,“我会很爱很爱你,也会很爱他,我就想有个完整的,属于自己的家,和你一起。” 方杳安的眼睛和脸不受控制地同时发热,他拿季正则毫无办法,“你这个人......要我怎么说你?你比我好一万倍,那么多人喜欢你,你有多前途无量你自己知道。我呢?我一个不男不女的畸形,我敢正大光明地爱谁?你整天胡思乱想什么?要担心也是我该担心你会不会出轨吧?” 季正则一扫刚才的信誓旦旦,眼睛耷拉着,哭得又红又肿,抿着嘴委屈地摇头,笃定地,“不是这样的,大家都觉得我好,你就会爱我吗?你觉得自己不好,别人就不会爱你吗?感情不是这么算的。我知道我自己,一定是自己做好了才来监督你的。” 他被绕得发晕,“你什么意思?” “我就是害怕,连你愿意和我在一起都是我......”季正则撩起眼帘看他,弯翘的长睫毛被泪水染湿了,黏在一起,显得尤其可怜,他哽咽了一下,“都是我强迫你的,我不求你多走几步,我就怕你回头。” 方杳安不知道说什么,嘴巴动了动,瓮声瓮气地,“我回什么头?你以为全世界都跟你一样吗?哪有人喜欢我?” 空气安静了一秒。 “你看见我穿的那件外套了吗?你还记得吗?”季正则看见他茫然的神色,无奈地笑了一声,“去年运动会的时候,你穿了一件这样的衣服。我现在都记得,你坐在那,头发很黑很软,脸很白红红的,像没睡醒一样,特别特别可爱。而且那天我跑完1500以后,你来给我送了水,我兴奋得要死,晚上抱着你的照片亲了好久都没睡觉。”他顿了顿,自嘲道,“好傻对不对?” 他看着季正则难得正经的脸,心里五味陈杂,没有回答。 “我买了跟你一样 分卷阅读43 的衣服,想和你一起穿,可那天以后你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了,你记得去哪了吗?” 他连衣服都不记得了,哪里还会记得把它丢哪去了,抿着嘴一言不发。 “你就是这样。”季正则扯了一个淡薄的笑,控诉他,“老是做些让别人误会的事,其实自己根本不放在心上。” “我哪有?”他有点不服气,反问道,“那你说我的衣服去哪了?” 季正则扫他一眼,“我才不告诉你。”又冷笑一声把头偏过去,“我凭什么告诉你别人为什么喜欢你呢?” 他讨厌季正则这种阴阳怪气的态度,“随便你。”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作浑不在意的样子,也把头偏过去。 看他生气了,季正则又凑过来,贴在他头旁边,意味不明地问,“你看见了吧?很多女孩子来找我。” “没有!”他欲盖弥彰地把声音扬得很大,又自相矛盾地补一句,“找你就找你,关我什么事?” 他怎么没看见,他当然看见了,看见他笑得阳光灿烂,把人女孩子脸都笑红了。 心里冷哼一声,老子一点也不在乎。 两个人都不说话。 忽然听见季正则闷笑一声,戏谑又得意地,“小安,你其实也吃我的醋了吧?” 被说中的羞耻将他击中,他把被子翻开,“我,我哪有!少胡说了,谁会,谁会吃你这种笨蛋的醋啊!?” 他眼神乱飞,说得磕绊,脸像打了过度的腮红,刷得一下红透了,短短一句话的功夫,燥得都沁出汗了。话刚说完,他就羞得忍不住,像只鸵鸟,又把头埋进被子里,任季正则怎么扯也不出来。 季正则压在他身上,把他抱住,被可爱坏了,隔着被子不停亲他,像个变态,“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吃醋也好可爱。” 他的脸红得更加厉害,口干舌燥,耳朵都在冒热气,臊得缩成一团,别扭地喃呢一声,“笨蛋。”脸上却烫得要把被子都烧起来。 装可怜,诡辩加转移话题...季正则人设是脑回路清奇攻 第三十六章 季正则抱着他得寸进尺地撒娇,“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我伤心生气的时候你为什么不亲亲我?那天我的脸肿了好几天,今天又这样,小安你不爱我。” 方杳安被他缠得无可奈何,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又在他额头上一阵猛戳,骂他,“还不是你自己欠揍,好意思说,闹这么久的脾气,我手断了也不见你的人,就知道花言巧语。” 季正则从他身后环着他轻轻摇晃,委屈地喃呢,“我当然有去看你,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好想你,想抱你,想亲你,想舔你,想操你,晚上想你睡不着,我就想杀人,杀掉那些女人。我想去找你的,但我怕自己发疯,我忍了好久好久,才给你打电话,还是发疯了,对不起小安,对不起。” 他又感觉到季正则的眼泪落在他肩上,和呼吸一起,热烫的,很灼人,“小安,你不知道,我很坏,真的很坏很坏。” 方杳安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状似无意地,“有多坏啊?”又回头看他一眼,睡凤眼里神采流转,纵容又钟溺地,抿着嘴笑,轻轻锤他一下,“大坏蛋。” 季正则足足顿了半分钟,一把箍住他,不停地蹭他的脸颊,“好可爱好可爱,小安好可爱。” 方杳安脸都被挤歪了,忍无可忍地重重拍了一下季正则的脑袋,“走开啊,话说在前面,下次你再这样,就算你从你家三跪九叩来求我,我也一眼都不会看你了。” 季正则闷声不吭地点头,“我不敢了嘛,再这样你就打我,狠狠打我,打废都没关系,但是打完以后你亲亲我好不好?” 方杳安心说,我哪打得过你啊? 季正则把他的手捧起来亲了亲,“还疼吗小安?”他的眼里含着水雾,璀亮多情盛满了愧疚,“对不起。” “又不是你打的,对不起什么?” 季正则把头埋在他后颈,磨他的颈肉,话说地含糊不清,“就是对不起。” 他家里没有人,他们有一个绝妙的机会,开始一场荒淫性爱。 季正则翻到周书柔一条未拆开的丝袜,迫不及待给他换上了,方杳安的腿很漂亮,笔直,细长,匀称,难得精瘦的线条感,被黑色的涤纶包裹住,若隐若现的细白嫩肉,鲜活而充满诱惑的年轻肉体,色欲气息呼之欲出。 他的脸羞得滴血,难堪地把腿抱住,头埋进臂弯里,露出整个白瘦的脊背,明明不矮,看上去却只有小小一团,性感又青纯的色情。 季正则心跳重得像打鼓,咚咚作响,几乎要把胸膛击溃,他两眼发直,一把将眼前细瘦的脚踝攥住,方杳安缩了一下,却没有抽回来。 力量感十足的大掌充满色情意味地抚撩上来,贴着嫩肉,时轻时重,流连地爱抚着,一直摸到腿心。粗茧硌在皮肤上,酥麻又刺痒,身上细绒的汗毛都微微炸起来。 季正则跪在床尾,粗暴地拢住两条腿,头埋进他脚心,脸贴着足底的丝袜摩擦,像个献祭者,沉醉又痴迷,深深地吸气。伸长了舌头,从他足跟一直舔到后臀,火热粘腻的舌头触到水滑的皮肉,暧昧又灵活地舐舔着,一路点火。 方杳安压抑着羞耻的淫叫,像砧板上鱼一样来回弹动,下腹热涨,阴茎和女穴同时情热,他第一次知道,舔腿都会叫人高潮。 季正则把他腿心的丝袜撕出一个洞,畸形的性器全露出来,把他抱到怀里,一直从他脚尖揉抚到腿心,粗粝的手掌包裹着翻肿的女穴,里里外外来回摩挲,摸个透。方杳安夹着腿呻吟细细,脸腮潮红,意乱情迷地,后仰着头和他交换一个甜腻的湿吻。 他身体疲软,站起来做饭十分勉强,但是季正则喜欢让他穿着黑丝,再系着围裙,装模作样地在厨房忙碌。 “小安在做什么菜?”季正则贴在他背后,含着他敏感的耳垂煞有其事地问道,大腿和臀部被干硬的掌心摸得起火。季正则跪到他两腿之间,边指奸着后洞,边把他前边的阴穴吸得不停喷水。 他们在这个家里的任何地方做爱,沙发,阳台,厕所,浴室,甚至是堆满了衣服的壁橱,狭小的空间格外禁忌,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亲摸奸吟。方杳安被填得满满的,满肚子都是两个人稠腻的淫液,他被干得欲仙欲死,热得快要蒸发。 他被逼着穿着内衣,跪在床上,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一次次解开他滑稽的胸衣,郑重得像在揭开新娘的红盖头,露出被吸得充血挺立的乳尖,娇俏俏的红嫩可爱。 季正则用鼻尖抵着瑟缩的小奶头,轻轻摩擦,粗热地鼻息喷在上面,烧得他快燃起来,滑腻的舌面把胸膛舔得一片湿热,再连着乳晕一齐吸进嘴里,狠狠地咂吮着,吸得啧啧有 分卷阅读44 声。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像魂都被吸走了,挺着腰,口水侧流,痛苦又快乐地颤栗着。 家里没人做饭,季正则点了外卖,最腻歪的时候硬要自己嚼碎了渡到他嘴里,他嫌脏却抗拒不能,边吃边被吻得满脸是泪。 他像失去了自我意识,昏沉涣散,后穴里的火物硬骨骨地挺动。他是痛苦的,下身麻木,火烫的刺痛让他痉挛。但他又是快乐的,交媾的肉体深深结合,像皮肤饥渴症一样,疯狂渴望季正则身上灼人的温度。 “唔。”膨胀的性器像一根粗硬的肉鞭,从他菊穴里抽离出来,缓缓抵进他骚淫泛滥的嫩逼里,再次将他塞满。 他鼻酸得厉害,水红的嘴唇隐隐哆嗦,前头的阴茎涨得发疼,季正则狠狠咬在他颈侧,攒着劲生猛地将他贯穿。 季正则喜欢舔他,把冰箱里的果酱和蜂蜜抹在他身上,嘴唇,脸颊,耳垂,喉结,奶头,肚脐,然后是阴茎,腿心,和后穴,他被舔得浑身发红,细软的嫩肉不时被吸进嘴里咀吮,十指都被含进嘴里挨个吸舔干净。 他看见季正则黑得发亮的眼睛,亢奋得像头发情的雄兽,身上肌肉偾结,精壮高大,几乎可以把他整个遮住。 他把头埋进季正则怀里,贴着胸膛,听见皮肤下稳健的心跳,热汗蒸腾,他闭着眼,被他身上的味道整个包裹住,暖洋洋地快要融化。 他挺起下腹迎合那根给予他极乐的肉具,收缩着,颤抖着,颠簸着,被干到尖叫喷尿。可怜的阴茎迅速缩成一团,马眼涩痛,长时间的哭泣让眼眶干涨,他颓然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哭颤不止,被一条带着腥气的舌头舐润眼角。 他爸妈原定好是初六午饭后启程回家,但老家亲戚一定要他们再留一天,又遇见下雪,怕路滑出事,只好打电话回来告诉他第二天早上回来。 他握着手机被季正则肏得跪在地上,膝盖都快磨破了,屈辱又舒爽地,哭得几乎脱水。季正则拢住他鼓胀的小腹,含着他的耳朵,边低声喃语着,边细细咬噬耳廓的软骨,说出来的话色情又潮湿,“好紧,小逼真嫩。” 性爱时的夸赞格外令他羞耻,浑身像过电一样抽搐,从头皮酥到后背,他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唔......” “怎么了?鼻音这么重?”他妈在那边问。 他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水红的嘴哆嗦不止,偷情一样的禁忌感让他刺激又难过,“我,感冒......” 季正则的手掌捂住他的嘴,胯下入得更深更猛,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波发浪,他快被顶穿了,灌满精浆的穴眼里发出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他被操得欲罢不能,口水和眼泪一起在淌。 周书柔在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压抑着哭腔,嗯嗯啊啊地答了几声,飞快挂了电话,被架起来插得几乎灵魂出窍。 第二天早上,拖着虚软的身子,送季正则出门,连续三天淫乱的性交让他眉目含春,嘴唇红肿,连带着嗓音都变得细弱娇柔,骚透了。 季正则被勾得不行,把他压在门口吻得快要窒息了,口水侧流,又撩起下身把被插得丰满烂熟的肉唇舔得再喷了一次,充血的小阴唇被吸进嘴里狠狠咀咂,他爽得意识全无,差点在门口喷尿。 “我下午就来,你等着我。”干燥的吻接连落在他额头,季正则恋恋不舍地走了。 他喜欢季正则,喜欢被抱,被亲吻,被抚摸私处,被甜言蜜语。 在这个说爱尤还显得可笑的年纪里,他爱他。 提前尝尝同居paly,季正则解锁丝袜控属性 漫长地啰唧叭嗦后,终于走回我的肉文正途了(T ^ T) 第三十七章 他爸妈回来的时候,他藏在被子里,闷声闷气地,说自己不舒服,甚至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一天都胆战心惊,生怕他妈发现那条丝袜不见了。 他全身上下包括脖子和耳后,都布满了明显的性虐痕迹,根本不能见人。他妈冲了药叫方晏晏给他送到房里来,方晏晏趴在他床头,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童真可爱,“方杳安你嘴巴怎么肿了,要不要喝水?”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嗓子干哑,“不用。” 季正则来的时候带了药,把他从被子里剥出来,反抱在怀里,指尖挑了些清凉的药膏,一边含着他的嘴嘬咬,一边涂抹在他被干得烂熟的私处。 第一天还中规中矩地,第二天就原形毕露,把药直接抹在自己的阴茎上,两个洞来回插捅着,说的是让他里头好的快些,实际上,等他高潮完以后还得重新再涂一次。 经过那几天疯狂性爱的两个人放肆又大胆,季正则教他做题的时候,玩师生游戏。 隔着一张门,方晏晏在外面看着电视,他骑坐在季正则的胯上,穴里含着那根粗大得可怖的狰狞性器,被颠得抛起来,又坠下来,坚硬的粗阳狠狠插进他宫颈,麻涨得浑身发抖。 他握着笔哭得难堪,季正则恶劣地掐住肥挺的阴蒂,牙齿厮磨着他充血的耳垂,恶狠狠得像要把那团肉乎乎的小东西咬下来,格外兴奋,“又不会,啊?刚才教过,你整天都在想什么?” 巨硕的性具把两片肥厚的软肉挤得翻开,像朵娇嫩欲滴的肉花,他被扣着脖子仰起头,喝季正则渡过来的津液,“我知道了,你满脑子都是男人那根东西,骚货。” 巨大的耻辱感迫使他摇头,“不是,不是的,哦,好深,唔......” 季正则笑起来,“还说不是?”他的手伸下去,摸了满掌粘腻的淫液,“看看自己多骚,把老师裤子都喷脏了,我可要惩罚你了。” 他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奴隶,四肢抽搐,青筋暴突,过于频繁的高潮让他头脑空白,两条腿颤巍巍的,酸得合不拢。 可怕的肉棍捣得越来越深,借着重量,几乎捅到他嗓子眼了,下身汁水飞溅。他扶着季正则的肩膀不断被颠起来,屁股都撞麻了,终于崩溃如决堤,面色煞白,抖若筛糠,“烂了,不,啊,我死了,季正则!” 他再次喷泄出来,骨头像被碾碎了一样,软塌塌的,一点力气也没有,缩在季正则怀里,低低地啜泣。季正则揩他脸上滚落的泪,温柔地吻他的太阳穴,“小安,我爱你,好爱你。” 他庆幸是初十开学,要是再拖两天,他都不知道荒唐成这样,该怎么收场了。 但情况却比在家更糟,到学校的地铁修缮完工,季正则喜欢把他逼到角落,在人满为患的早班地铁里指奸他。季正则长得高,几乎把他遮得严严实实的,一手将他揽在怀里,手掌贴着小腹滑进他裤裆,摸着肿胖的肉穴,面上若无其事的,奸得他汁水淋漓。 他每次高潮都会哭,膝盖软得不像话,到站了被季正则半扶着抱 分卷阅读45 出去,裤裆里凉飕飕的,尴尬又难堪,像尿了裤子,一上午都夹着腿生怕人发现了。 第二天早上季正则把他拖进了公厕,给他垫了一个卫生棉,他羞愤欲死,脖子都红透了,狠狠揍了季正则几拳。被三两下轻易化解,紧缚在怀里,舔着耳朵吸得哭吟不止,软得再没有反抗能力,被季正则半拖半抱进了地铁,再一次被指奸到高潮。 他的意愿再也不是决定因素,主导地位翻转,季正则懂得如何恰如其分地强迫他。他几乎每天都被强制着垫一个那种东西,早上要高潮两次,除了地铁,到了学校,季正则会拖他去不同的地方,有时候是厕所,有时候是天台,有时候艺术楼的某间教室,不一定是干他,有时候也舔,等把他吸喷一次了,再叫他跪下口交。 从寒假那次以后,季正则疯狂迷上了丝袜,他喜欢让他穿上以后撕裂的感觉,叫方杳安穿着丝袜坐在他脸上,把他舌奸到高潮。 两颗奶头总被吸得特别狠,经常又肿又红,硬突突的会破皮。季正则每次咂完后,会在两边各贴一个创口贴,再给他穿衣服。第二天撕开又舔,两颗小东西从来没有消过肿,涨得又硬又鼓,乳晕都大了一圈,立在白皙的胸膛上,突兀得淫荡。 季正则还在长高,又强壮了很多,两人的体型差距渐渐拉大。他很喜欢把方杳安抱在怀里,粗重的唇舌贴着他脸侧唆吻,从太阳穴到耳廓的软骨,再到脸腮,含着他饱润的嫩嘴恶狠狠地吮,方杳安抖得越狠他就抱得越紧。 方杳安经常被他弄哭,哆哆嗦嗦地攥着他的衣服啜泣,他就亲他,一边亲一边拍他的背,“好啦好啦,不弄了,怕了你了。” 最关键的高三,他却完全沉浸在被季正则支配的,令人盲目的性爱里。一模考试的时候,他穴里甚至还含着一泡滚烫的阳精,但结果十分出人意料,排名竟然还上升了快一百,从六百进到五百了,已经达了他们学校过一本线的名额。 他鬼使神差地想,不会是季正则射得那泡精发的神效吧? 相较于早晨的淫乱,晚自习回去的地铁上就显得青涩纯情的多,像普通的小情侣,只偷偷地牵着手,季正则偶尔会耍赖地枕在他肩上,有时候给他讲题,有时候扯些无聊琐碎的小事。 如果地铁上人不多,趁没人注意的时候,两个人会快速地亲一口,然后马上分开。他的脸羞得通红,又正襟危坐地挺得笔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季正则被他可爱坏了,用书包挡着脸恶作剧似地压着他亲吻。 再玩两py就大学了,后面进度就很快了... 肉文嘛 第三十八章 高三过得很快,临近高考,班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学校已经改放月假。 他爸开始给他送晚饭,四菜一汤丰盛得很夸张,季正则给他整理的题型和方法有满满一摞,用了最简单的思路给他讲清楚,连方晏晏都每天早上给他一个吻,“方杳安加油!”他终于有了紧迫感。 五月的天已经热了,季正则爱黏人,他被抱得太久会出汗,但一推他,季正则就委屈巴巴地撒娇,“我知道你很热,但是我多抱抱你嘛。” 从四月下旬起,他就和季正则达成了禁欲协定,直到高考结束,都不能再做爱了。季正则荤惯了,乍一吃素,怎么都不习惯,整天死皮赖脸地要亲亲抱抱。 房里吹着冷气,温度舒适宜人,他睡得很死,突然被一阵吵闹的手机铃声惊醒,凌晨两点,是季正则。 他声音痛苦,“干嘛?!” “我睡不着。” 他有点起床气,语气凶恶,“数羊!” “想操你。” “你有病啊?” “我在你们家门口。” “我操!”方杳安登时清醒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咚咚锵锵下了床。出了房门才放轻脚步,一开门,季正则果然站在外边。 眼神凶戾,脸色阴冷,饿虎扑食般朝他扑过来,把他压在门上就开始亲,又吸又嘬,两个人的舌头搅在一起,口水沾满了下巴。 方杳安呜咽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亲软了。季正则把他抱进玄关,抵在鞋柜上,撕扯他的睡衣。嘴唇贴着脖颈摩挲,连咬带舔地亲他的奶头,嘬得滋滋有味,把柔嫩的奶肉唆得又湿又硬,红艳艳地沾满了口水。 贪婪滑腻的舌头沿着皮肤顺势下舔,在肚脐绕一圈,再到阴部,阴茎很快被舔得硬起来,季正则用手握着开始揉搓。 他跪在方杳安两腿之间,舌头贴着他漂亮娇嫩的小肉户,剥开阴唇,从尿道口到阴蒂,来回吸卷着,整个肉穴都被舔遍了。 方杳安开始抖,阴蒂被嘬得硬挺起来,想要喷尿的失禁感一波波袭来。他几乎骑在季正则脸上,咬着指头一边呻吟一边抽搐,羞耻感被舌奸激得荡然无存,“好爽,唔,吸得好麻,嗯啊。” 灵活用力的舌头钻进他甬道里,模拟着性器温柔细致地抽插,下头的水流得泛滥,火热的口腔燃起了他整个阴部,又温暖又舒服,像要腾空飞起来,“舔到了,舒服,嗯,别咬......” 作恶的牙齿叼着肿胖的阴唇开始磨,又爽又麻,他的腿软得打抖,脚趾头并得紧紧地。猝不及防被含着阴唇狠狠一吸,他仰着脖子短促地尖叫一声,又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半夜三更,在自己家门口,被季正则舔到喷水高潮。 季正则把他翻过去,他趴在鞋柜上,撅起了屁股,大掌掰开他的臀缝,粉嫩的皱褶被舌尖来回舔弄,痒痒的,像拿着羽毛在搔,热痒难当,“好痒,别,季正则,嗯,痒......插我。” 他前十分钟还在床上睡觉,现在却已经沉迷欲海,骚淫地扭着胯求季正则干他。 季正则站起来,解了裤子,暴怒狰狞的性器被放出来,握着大龟头,挤开两片鼓胀的肉蚌,磨他中间又粉又骚的嫩肉。那根东西肉筋暴突,粗硬热涨,烫得他骚水流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淌了满腿根。 他开始哼哼,迫切想要被季正则填满,分开了腿,掰开自己被吸得充血的阴唇,翘着屁股往季正则胯下拱,水红的嘴张得圆圆地呻吟,“好烫,唔,给我......” 季正则从后面扣着他的腰,十足占有地边吃他的嘴,边浅浅地往逼里插,连插进来的快感都让他无法抵抗,舒服得眼白都翻出来了,“哦,好大......” 突然啪嗒一声,主卧的门开了,有人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他吓得一激灵,快没命了,连呼吸都屏住。 是他爸,好险没开客厅的灯,迷迷糊糊径直往厕所走。 他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季正则拖着他软绵绵的腰,往鞋柜后面躲,他爸进了厕所,开了灯。 怎么办,厕所出来肯定看得见玄关, 分卷阅读46 但现在要是进卧室的话又怕被他爸听到。他终于记得要呼吸了,小心地喘着气,连忙把裤子提上,朝季正则低声说,“走,去顶楼。” 他被舔得腰酸腿软,几乎是被季正则抱着走的,刚上去,就被压在楼顶的门边上。季正则抬高他一条腿,巨硕的大冠头沿着骚显的肉缝滑动,他意乱情迷地吊住季正则的脖子,伸着舌头叫他来吸。 那根东西插了进去,又深又狠,粗硕的柱身将紧窄的甬道撑开,他被一次填满,仰长了脖子,满足地啜泣,“好满,嗯,慢点,唔,季正则......” 粗长的肉鞭来去飞快,季正则把他架起来,顶在墙上,胯下啪啪使力,直把他操得乱七八遭,身上的汗一层又一层,睡衣都被浸透了。 他被那根愈加可怖的硬物干得颠簸,小阴户都凹进去,深色的穴肉随着抽顶外翻,他哭着淫叫,骚浪极了。 汗津津的小奶头被季正则的犬齿扯着磨,吸得破皮了,火辣辣的疼。他前面被插喷了两次,后面被干得射了一次精,快感来得太快太猛,带出些腥黄的尿,滴在墙上,有股淡淡的骚味。 被放下来的时候,两条腿软得打跌,颤巍巍的,都合不拢,季正则搂着他的腰,仍然痴迷地搅缠他的舌头。 高潮带来的哭泣止不住,他哆哆嗦嗦地流着眼泪,狼狈又愉悦地,攀着季正则肩上,迎合他粘腻的长吻。 季正则抵着他的额头,大力地揉搓他被撞得通红的臀尖,说话的时候两个人的嘴唇贴着摩擦,亲密无间,“小安,我带了这个来,你穿给我看好不好?” 他低头一看,季正则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一条丝袜,立马扭过头不说话了。 “好嘛,好嘛,穿给我看,小安。”季正则边亲他的耳朵边撒娇。 他是被硬掰着腿穿进去的,季正则跟个变态一样,把脸埋在他大腿中间,又深又长地吸气,像在感受晨间的清风,手掌从他臀部到胫骨,来回摸抚着,色情意味十足。 他肚子里含满了热精,夹得不紧,从丝袜里渗出来,胯部湿热难耐,季正则隔着丝袜舔他的穴,麻酥酥的,他又燥热起来,逃躲着挣扎,手肘磕到天台的门,竟然推开了——没锁!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往外面走,天台的风很大,吹到满是热汗的皮肤上,凉爽非常。他站在栏杆旁边往下看,季正则贴在他后背,一双大手在他身上肆意爱抚着,一把将他腿心的丝袜撕裂。 他吓了一跳,想要跑,被季正则堵在胸膛和栏杆之间,动弹不得。那双大手又开始摸他的女穴和阴茎,长指顺着胖乎乎的嫩逼来回按摸,掐他的阴蒂捏玩,他被玩弄得想哭,呜呜咽咽地,满脸羞红地仰着头和季正则接吻。 季正则把他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起来,两条腿分得很开,夜间天台的凉风掠过他腿心泥泞的女穴。天台空间大,视野又阔,他像把畸形的性器官暴露在世界眼前,难堪又舒爽的,簌簌发抖。 他们快六点才下去,季正则是翻墙出来的,还得趁早回去,他也得溜回去,两个人在天台门口依依不舍亲了好半天,才各自回家。 都三十八章了太拖沓了我...下章走剧情啊 众口难调,我还是按自己的来,希望尽快完结 (嘴碎日常一下,我今天做了饭,全世界第一难吃,呕,不敢相信这是人做出来的东西,把我自己吃吐了。) 第三十九章 高考当天发生了两件事,一是吴酝没来。二是方杳安在理综考试最后几分钟发现选择题填错了。 改得手忙脚乱,铃响的时候剩一个没填完,被监考老师强制停笔了。心情低郁,连带着影响最后一堂的英语也没发挥好,他从考场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塌的,像有一片乌云罩在头顶。 脑子来来回回地想,还能不能和季正则一起去b市,人生中第一次因为考试难过。 他被人流推搡着挤出来,一眼看到先他一步出考场的季正则。站在树下面,少年英气,长身如玉,顾盼神飞,雀跃地叫他,“小安。” 那一瞬间,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有一束光穿透头顶惨淡的乌云直射下来,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炙热,像喷发的火山,岩浆化成血液游走全身,脚底板都是烫的。他朝季正则奔过去,飞快地,不管不顾地扑进他怀里。 季正则被他撞过来的惯性冲得后退了一步,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先拍着他的背安抚,“没关系啊,小安不生气。” 他嗅到季正则短袖上被阳光暴晒后的棉质衣料干燥的香,混着空调的冷气,微醺起来。他几乎把脸全埋进季正则衣服里,嗫嚅着,“没考好。” “没事,我在呢。” 他抬起头来,看见季正则干净纯稚的笑脸,稠黑的眼瞳,热忱明亮,温润玉泽,无所畏惧的样子。 他每次看见季正则这样笑,心里就像揣了一颗水果糖,甜得发酥,“嗯。” 他喜欢少年的季正则,他愿意年华不再,郁郁老去,但他希望季正则永远年轻,赤忱坦荡,阳光灿烂,无拘亦无惧。 回去的路上他就开始给吴酝打电话,没人接,微信,短信,各个社交软件轮番狂轰滥炸,一直没有回音。他急得要炸了,打给刘松山,刘松山说他正在吴酝家门口,家里也没人。 他和刘松山连着几天在吴酝家门口蹲人,门永远关着,吴酝不在,他爸也不在,他焦头烂额,都想报警了。 直到第三天,门里终于有了动静,他们欣喜若狂,冲上去一阵猛敲,里头开了门,探进去一看,竟然是严柏予,直接呆在当场。 严柏予冷淡扫他们一眼,转头又进去了。 松山急忙叫住他,“喂喂喂,兄弟,你怎么在这啊?吴酝人呢?” 严柏予头也没回,进了吴酝房里,像在收拾行李。他们连忙跟上去,听见他说,“在医院。” “怎么了?怎么进医院了?是不是被车撞了?我就说他怎么连高考都不参加,咋那么倒霉呢?”方杳安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刘松山的嘴跟机关枪似的,噼里啪啦一大串。 严柏予抬起眼帘,面无表情,“不是。” “那怎么回事?你多说几句啊亲哥,你不说清楚我心里急啊!” “他爸受伤了。”难得多说了几个字。 这下方杳安急了,吴酝有多恋父他一清二楚,刘松山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先上去了,“受的什么伤?严不严重?吴酝怎么样了?我们可以去看看吗?” 严柏予把拉链拉上,提着行李往外走,“我现在去医院,你们今天最好不要去,明天来吧。”说完就出去了,站在门口一脸阴郁地看着他们。他们傻站了半天才明白过来,是要等他们出来再锁门。 他从吴酝家出来的时候,季 分卷阅读47 正则正好来接他。高考完第二天,季正则就去c市了,他外公家,刚从高铁下来,还没来得及回家,先来找他。 他一整天没吃东西,看见季正则才觉得饿了,拽着他去吃了顿烤肉。季正则坐在他旁边,握着他左手轻轻地摇,也不吃,专心给他烤肉夹菜。 他看着碗里堆起来的肉,又想起吴酝来了。吴酝就算要拿衣服,也该是给他和刘松山打电话啊,给严柏予打算是怎么回事,食欲消了大半。 他看了看季正则,期期艾艾地,有些难以启齿,“诶,你知道,咳,严柏予和吴酝怎么回事吗?” 季正则给肉换了个面,烤得滋滋冒油,轻描淡写地十分不以为意,“严柏予喜欢他啊。” 方杳安倒吸了一口气,有点情理之中,又有点意料之外,“你就这么告诉我没事吗?” 季正则想了想,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谁叫你问了我呢,又不能骗你。不过要是吴酝问他我和你什么关系,他肯定也会说我喜欢你的,所以应该没事。来张嘴,这块好吃。” 方杳安机械张嘴吃了他喂过来的肉,想了想,纠正他,“我们是在一起,不是你喜欢我。” 季正则给他夹肉的筷子停住了,整个人春光明媚,身边像要开出幸福的小花来,“是啊是啊,我们在一起,那就是互相喜欢,不是只有我喜欢你,小安也喜欢我。” 方杳安手肘戳他一下,在邻座的目光下,臊得快把脸埋进碗里,“笨蛋,你声音小点!” 他第二天一大早去了医院,先刘松山一步,终于见到了吴酝。 也就这么几天没见,吴酝就已经颓丧到不成样子了,面色苦黄,眼圈发青,两颊都凹陷进去了,配着他那寸头,活像个得了重症的劳改犯。 “我差点被自己蠢死,真的,我。”他胸膛剧烈起伏,双目赤红,“我千防万防,就防着我爸给我找后妈,呵,结果自己引狼入室。他妈的,竟然是个男人,我想起叫了他这么久的叔叔就恶心。” 他手在墙上狠狠捶打了一下,“高考前一天,他还叫我好好休息,说给我做一顿大餐。呵,结果我从房里出来的时候,看着他在厨房压着我爸亲。我,我当时,恨不得拿刀把这畜生剁了,我爸拦在我前面,我气疯了,真的,我还当我爸护着他呢。我跟发了疯一样,脑子里一片空白,就想杀人,结果没把那混蛋给剁了,把我爸撞得头磕案板上了。你不知道,流了好多血,都流我脚底下来了,我当时吓懵了,给魇住了,被他先一步抱着我爸下去了。”他笑了一声,抬起脸时眼里有可怕的血光,面目狰狞,“但我没有输,我爸睁眼第一个叫的是我,是我赢了。”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反应,喉头动了动,“你比这个干什么?你要你爸不结婚跟你耗一辈子啊?” 吴酝激动起来,“不行吗?他为什么要结婚?再说两个男的怎么结婚?” 方杳安突然愣住了,是啊,两个男的怎么结婚,季正则老跟他说结婚结婚的,他还真以为可以和季正则结婚了。 “我也不结婚啊,我给他养老,养一辈子。” “你疯了吗?你爸要是爱他呢,就被你活活拆散吗?” “爱?不可能,我爸醒来叫的是我,怎么可能爱他?”他嗤笑了一声。 “吴酝,你不能用你的眼光去看你爸,儿子和情人不一样。” “说了他不是我爸的情人!”他像一头愤怒的狮子,嘶吼着,“昨天我爸刚醒他就走了,你说他爱我爸?笑话!” 方杳安知道自己不该对吴酝的家事过多掺和,但是出于朋友的立场,他还是说了,“那,要是你爸爱他,他也爱你爸呢?他们真心想在一起呢?你怎么办?” 他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有多残忍,吴酝瞪着圆眼看了他好久,红色的血丝凸鼓出来,痛苦地用额头磕旁边的墙,像在割肉,声腔颤栗,“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我爸,我爸不要我.......” 这样脆弱无助的吴酝让他手足无措,他想上去扶他一下,被人从旁边横挤起来,撞开了。严柏予把吴酝扶起来,声音照旧冷淡,“走吧,吃早饭了。” 吴酝在脸上摸了一把,嗓音干哑,问,“我爸醒了吗?” “没有。”严柏予手上提着外面打包来的早餐,把吴酝架起来,甚至没有看方杳安一眼,“走吧。” 方杳安站在原地,看着他搀着吴酝一步步走远。 吴酝从小父母离异,纵使强势的母亲对他有求必应,予取予求,但他真正是被温柔细致的父亲养大的,习惯了作为父亲的生活中心,被无微不至地照顾呵护,一直到十八岁还被他爸叫宝宝。 方杳安知道吴酝不会结婚,就算这个叔叔没有出现。他不会让别人进到他的小家庭中来,所以他经常猎艳,交女朋友,但从来不长久,他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家庭这个概念,就算是他妈妈。 他习惯并且本能地捍卫自己在固有家庭模式中的地位,他讨厌别人横插进来,破坏这种被他主宰的和谐。 综上,吴酝是个有着巨婴症的恋父癖直男。 方杳安心里忽然生出一种荒诞的悲哀来,不知道为谁,吴酝,吴酝他爸,或者严柏予,谁都不好过。 他想得入了神,一阵阴测测的热风忽然从他耳后吹过来,他一下僵住,汗毛倒竖,脑子里医院的妖魔鬼怪各跑了一圈,差点喊出声。 被季正则捂住嘴,“嘘嘘,别叫小安,在医院呢。” 方杳安惊魂未定地踹他,“吓死我了,你干什么!?” “谁叫你不接电话嘛。” 他看了看手机,静音了,“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猜的啊。”季正则嬉皮笑脸。 “说实话。” 季正则的眼珠转了一圈,又笑,“严柏予告诉我的,走吧小安,去吃早餐。” 他被季正则环着往外走,心里奇怪,季正则好像永远都知道他在那,上次吴酝家也是,他明明没说地址,而且严柏予怎么知道他是早上来。又突然想到什么,刹住了脚,梗着脖子问季正则,“你,你妈要是想再婚,你同意吗?” 季正则想了想,“再婚?不会吧?我没听说我妈有这个意思啊。” “如果,我说如果。”方杳安有点心虚起来。 “如果啊......挺好的啊,我反正以后也要跟小安结婚,不想她孤单了。”季正则乖巧地朝他点点头。 方杳安心满意足,心想季正则他妈可真会教孩子,又觉得这样明事理的季正则真是太可爱了,看左右没人,捧着他的脸啵唧亲了一口,“嗯,走吧走吧,去吃早餐。” 季正则“哦”了一声,懵懵懂懂地被他拽走了。 吴酝是个直男,就是恋父而已,小严苦逼啊 分卷阅读48 停电到一点才真正来,热得像蒸桑拿..... 明天我要写个彩蛋骗评论(如果能写完的话) 第四十章 (蛋:校裙) 高考成绩出来的那天方杳安在家收到一个包裹,邮寄过来的,他看了看寄件人的名字,并不认识。 打开盒子,是一件衣服,和那次季正则寒假穿的那件一模一样,应该是季正则口中被他忘记的外套。 他有些疑惑,“这,谁寄的啊?” 季正则正在他家里,等着帮他查成绩,看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又偏过头去,声音闷闷不乐,“一个女的。” “你怎么知道?” 季正则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眼眸稠黑,“你干什么我都知道。” 他被季正则盯得后脊发凉,不自然地扭过头去看包裹,“胡说什么?” 衣服下面还有东西,一叠照片,是他们班的毕业照,正式的,搞怪的,盛满了大家的笑脸,他一张张抽看着,一头雾水。直到最后一张——他看见照片上苏蓓大大的笑脸,明媚美丽,笑出右颊的酒窝,后景的他茫然往前面瞧,似乎在看镜头的样子。 其实是季正则叫了他。 这是一张两个人的合照,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苏蓓摄进关于青春尾声的留影里。 包裹里还放着一个小玻璃瓶,澄明漂亮,装着许多塑料雪花,上面贴了字,笔姿秀逸,“谢谢你。”后面跟着一个小小的笑脸。 他觉得手里的照片突然热了起来,像个烫手山芋,又是重的,载满了少女不可说的心事。他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反应,脑海里呛人又陈旧的记忆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漫到他眼底。 福至心灵的那一刻,他忽然记起高二时的运动会,苏蓓是他们班的举牌手,穿着白裙子,袅娜娇俏地走在方阵前面,下面有人调笑地吹起了口哨。 他中途去班主任办公室搬水回过一次教学楼,下楼梯的时候,正好看见苏蓓扭扭捏捏地从厕所出来,东张西望地,窘迫极了。苏蓓一下看见了他,也不敢走了,满脸羞红的杵在那里,两个人面面相觑着像在对峙。 他转头搬着水下楼,苏蓓从走廊上飞快跑过去,奔进了教室,他抬起头一眼看到少女白裙子上尴尬的红。 “诶,这个给你。” 文理刚分班,大家都不太熟,他只记得这是他们班学习委员。 他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她。 苏蓓埋着头,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抿着嘴没有接。 “弄脏了没事,拿着吧,挡挡。”他看穿她的难堪,也没有多说,留下衣服搬着水就走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他的衣服又多,少了一件根本没察觉,所以一直就忘了。 季正则从他身后探出头来,阴测测地,“怎么?想起来了?”一把将他手里的照片抽走,讥诮道,“这么几张东西,我有的是!” 他把照片扬了扬,“我明天也把我拍的带过来,有你穿裙子的,被我吸奶头的,舔穴的,操逼的,高潮的,我都洗出来了,你要哪张?” “你!”他一拳揍在季正则胸口,“再敢给我嘴脏?!” 季正则忽然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按在心口,“这里更脏。” 方杳安和他对视,突然有点头皮发麻,眼神躲闪着想把手抽回来。 季正则改牵着他的手开始摇,软着声拖长腔,“小安,别看这些照片了,她根本没有我好嘛。”他把瓶子拿起来,“你看,她字都没我写得好,还好意思给你寄东西呢。”说完随手就把瓶子一扔,正好丢在床上。 “喂!你别乱丢!”方杳安差点以为他把瓶子砸了,连忙去捡。被季正则顺势压在床上,扒了裤子亲起来,亲昵的吻烙满他的脸,“别看了别看了,我们来亲亲好不好?” 【章節彩蛋:】 拍毕业照的当天,季正则把他带到图书馆四楼某间自习室,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校裙硬要他穿上。 他穿着裙子,又羞又臊地对着季正则的镜头。他觉得季正则有些奇怪的恶趣味,一会儿叫他穿丝袜,一会儿叫他穿裙子。 “坐到桌子上去。”季正则支使他。 他坐了上去,季正则脸藏在镜头后边,手来撕扯他校裙上衣的扣子。他有些退缩,用手挡住自己裸露的胸膛,像个被侵犯的良家妇女,“你干什么?” 季正则把他的手拨开,拧到身后去,冰冷的镜头对着悄悄挺立的小奶头,他探出头来,用舌头来回拨弄着红嫩的乳珠,吸进嘴里慢慢咂着,快门键按得飞快。 季正则和他接吻,压着他亲,他倒在自习桌上,衣衫大敞,两颗乳头被吸得肿大,又红又硬。季正则的大腿梗在他腿间,磨他湿意汹涌的女穴,他全身蒸腾起来,热得泛粉,张着嘴被吻得丢盔弃甲。 季正则扣上他上衣的扣子,将他提起来反压在窗台,分开了他的腿,拿着相机蹲下去,钻进他校裙里,舔他开始流水的肉蚌。 火腻灵活的舌头顺着肉缝来回扫舔着,又热又痒,像一条滑顺的游鱼,他被舔得两腿直抖,手撑在窗台上,皮肤表层像有金属电流哗哗炸开,全身酥麻。 阴唇很嫩,骚红饱满,被季正则吸进嘴里,舌头来回拨动,嘬得又软又湿。他的膝盖像被抽了筋,都立不住了,几乎坐在季正则脸上,被舔得簌簌发抖,“不要,哦,好舒服,嗯啊,慢点,吸。” 季正则的一只手伸到前头去捏他的阴茎,舌头咂了咂,骚味在舌面上散开来,调笑了一声,“怎么上下两张嘴都这么骚?” 他毫无意识,肥嫩的臀肉被扇打了两下,啪啪直响。季正则把脸埋进他股沟里,边舔他的阴道口,边开始拍照,问他,“下面有人吗?” 方杳安的小逼快被火热的口腔舔化了,被他提醒才低着头往楼下看,眼里雾气氤氲,好久看不清东西,直到阴蒂被狠狠嘬了一口,他浑身一激灵,眼里才渐渐清明。 他看见下面拍毕业照的人群,来来去去,小小的看不分明,像一群蚂蚁,但这已经足够让他羞耻,他甚至还看见了吴酝,像花蝴蝶似的在不同的同学之间穿梭拍照。 阴道口被吮得有些疼了,吴酝忽然转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看见了他,朝这边招了招手。他吓得腿软,咬着手指头哭,矛盾地又抗拒又迎合,“不要,不要舔了,啊,有人看见了,好爽,唔......不。” 季正则充耳不闻,紧紧嘬着半点不松,一直吸一直吸,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唆进嘴里。方杳安张大了嘴,上面下面一齐流水,肉穴里淫水潺潺,全被季正则喝进嘴里,他狠狠嘬着,吸得滋滋作响。 整个肉逼都被吸麻了,他下腹抽搐起来,尿道口涩痛不已,穴口像尿失禁一样淌水,陡然一松,全喷进季正则 分卷阅读49 嘴里。 他顺着墙壁滑下来,眼泪流了满脸,季正则把他架起来,怒发的肉龙在穴口磨蹭两下,猛地插进他饥渴的骚穴。他被抱了起来,胯骨和臀肉拍在一起,疯狂顶撞,空荡里自习室里淫靡的操穴声不绝于耳。 他热得快要崩溃,肉户被操得烂熟,又肿又骚,紧紧嘬着狰狞丑陋的粗阳不放,被干得浑身乱颤,乱七八遭,使不上一点力气。 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肩膀,季正则胯间浓密扎刺的阴毛扎得他肉唇发痒,他被颠得快要窒息,阴部酸软,炙热,酥麻,肿胀到爆发。 漫天的白朝他压过来,他全身僵硬着痉挛,被滚热的阳精烫得大敞着腿噗噗喷水,他被季正则紧紧抱着——不可抑制地潮喷了。 他全身是汗,面颊潮红,泪痕斑驳,高潮的快感让他四肢发软,不停抽搐,嘴唇张张合合哆嗦个不停,唾液从嘴角滑下来,像个吸食了毒品的瘾君子。那条滑稽的校裙皱巴巴地挂在他腰上,沾满了两个人的体液,脏得不能看了。他的腿张着,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隐隐抽搐,穴口有浊白的阳精泄出来。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炽烈的吻落在他脸上,笑着哄他,“来,小安,我们拍毕业照。” 他从一片水雾里朦胧地看清那个黑洞洞的镜头,明明没开闪光灯,可快门按下的时候,他还是吓得闭了眼睛,受惊一样地藏进季正则怀里。 第四十一章 大学 成绩跟他预想的差不多,不尴不尬的刚过一本线十分,他爸妈都是文教方面的,志愿给了很多建议。 他自己其实并没有主意,基本就是季正则帮他填的,狠钻了扩招和政策的空子,不知道有没有找关系,反正让他以低了三十几分的成绩收到了b市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录的是计算机专业。 季正则也毫无疑问地录上了T大,他一直以为季正则会报计算机或者物理,没想到是金融,“因为外公和舅舅都是这方面的,而且......”他眼睛弯了弯,笑出眼里璀亮的星辰,“比较好养家糊口嘛。” 大学报道是一家人一起去的,身体原因,没有让他住宿舍。他爸早就给他在大学城附近联系了房子,是个单人公寓,环境很好,而且独卫带厨,设施齐全,他一个人住绰绰有余。 季正则早两天到了,他家在b市有房子,为了方便他上学,又在学校附近新买了一套。方杳安爸妈回去的当天,季正则就上门来了,进来第一句是,“哇,小小的好可爱。” 方杳安根本不觉得这房子小,因此对他这句话非常不满,季正则丝毫没有察觉,还补一句,“跟小安一样可爱。”他上来牵他,“走吧小安,去我那里。” 本来他们是说好的,但方杳安临时打了退堂鼓,两个人住在一起不像谈恋爱,总要有摩擦,新鲜感和好奇心都会冲淡,他害怕和季正则情感滑坡。 他把手抽回来,别扭地告诉他自己不想去了。 季正则的脸迟滞了一秒,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可以啊,那我住小安这里吧。”季正则朝他压过来,把他扑倒在床上,危险十足地扯他的衣服,“小安的床也好可爱。” 他被扒了裤子,压在身下,操得浑身通红,两条腿随着插弄一直打抖,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巨硕的大冠头一下入进他娇嫩的宫腔,囊袋拍在骚红的小肉逼上,啪啪直响。 方杳安快被干翻过去,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一边抗拒这样凶狠地进出,一边被操得丢了两次,快感来势汹汹,顷刻间将他湮灭。心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四肢百骸,浑身筋络,没有一处不快活。 季正则挺着硬骨骨的性具,柱身上盘虬的肉筋在窄嫩的甬道里突突跳动,炙烫的阳精灌进他子宫里,又长又久,浇不完似的,烫得他蜷在床上,浑身通红,像一只煮熟的虾,细细索索地哭。 季正则给他穿了衣服,抱起来,端着他的屁股直接抱出门去。他觉得丢脸,一边打着哭颤一边把脸埋进季正则侧颈里。 季正则恶劣地闷笑了一声,把他连帽衫的帽子给他戴上了。他长得白,又瘦,虽然高但四肢细长,被季正则像抱孩子似的抱在前面,别人见了,还当他是女孩子。 他们进了一辆出租,他缩在后座,高潮的眼泪没止住,哆哆嗦嗦地哭得眼睛发红。季正则半个身子把他遮住,脸对着脸,探进他连衣帽里,吻他被嘬得水红的嘴,抱着他轻轻哄着,“对不起小安,我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上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咂,舌头在他口腔里肆意扫舔。在出租车上做这种事方杳安觉得羞耻,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将他推开,声音哭得有些哑,“我的东西都没拿。” 季正则亲他哭得发红的鼻子,“不用拿,我都给你买了,你只要去就好。”他又想了想,“如果有什么东西你想要的,我明天去给你拿过来好不好?” 他不说话,缩在那里生闷气,一直躲季正则落下来的吻,地方不远,很快就到了,给钱的时候,司机还笑着调侃一句,“小伙子,可得好好哄女朋友。” 被他听到了,气得一脚踹开要来抱他的季正则,“我自己能走!” 事实上,高潮后的他像个软脚虾,两条腿飘乎乎地像踩在棉花上,季正则扶了他一把,“还是我带着你走吧,你不认识路。” 他进了房子才知道季正则为什么说他那小,他仰着头在客厅环视了一圈,这么大的房子就放着季正则一个人住? 季正则把下巴磕在他肩上,在他脸颊亲了亲,“舅舅送我的升学礼物,来吧,我们住这里。” 季正则从没做过家务,但也不怎么制造垃圾,房子整体上还是干净的。可是方杳安洁癖惯了,一边说他脏,一边本能地就拿起东西开始打扫。 季正则拦不住,就跟在他身后碍手碍脚。 客厅的空调停了他也没发现,渐渐热出了汗,还是季正则提醒,“小安,别擦了,空调坏了,你先去洗澡吧。” 家具电器都是新换的,新空调的内外连接线出了问题,内机不转了,季正则看了看,自己上手给修了。等他修好,方杳安正洗完澡出来,看他一身汗,皱着脸往旁边躲,“赶紧去洗澡,都臭了,还有我衣服都没拿过来。” 季正则喜欢他抱怨的样子,脸微微皱着,腮帮子鼓起来,眉毛一拧,两片饱润的红嘴唇一张一合,像勾引他亲吻。 他又眯着眼睛笑,用嘴唇碰了碰他的脸颊,“先穿我的好不好,都在柜子里。” 他出来的时候,方杳安已经睡了,盖着被子,只露出头和脚,也没吹头发,发尾还湿着,把浴巾垫在了枕头上边,就这么睡着了。 他蹲在床头静静地看着,壁灯的暖光照在方杳安脸上,他微微有些婴儿肥, 分卷阅读50 肉粉粉的,显得秀致天真,嘴巴嘟起来,鼻翼翕合,睫毛随着呼吸不安地颤动,刚睡着不久的样子。 他的心前所未有地鼓胀起来,像发酵物在烤箱里膨化的那一瞬间,充盈又炙热地,快要冲破他的胸膛,迸裂开来。 他想,这个人终于睡在他的床上,变成自己专属的港湾。 空调温度太低,方杳安在梦里哆嗦了一下,他起身调高了温度,又握着他的脚也放进被子里。方杳安脚掌莹白有肉,像玉砌的,白得几乎看不清皮下的经络,趾甲都是淡粉色的,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他鬼迷心窍,忍不住弓下去在他脚背轻轻印下一个虔诚的吻。 那只脚一下从他手里缩回去了,急忙藏进被子里,方杳安已经醒了,眼睛半阖着,羞恼地警告他,“不许闹,我累死了!”他把被子掀开,努力睁开了眼,“快来睡觉。” “哦。”他应了一声,慢慢爬上床,方杳安的手臂搭上他的腰,拱进他怀里,身上温甜的香直往他鼻腔钻,睡语不清地喃呢,“睡觉了,晚安。” 他把方杳安抱在怀里,鼻尖抵上他还湿的发,心满意足地,“晚安。” 吃完午饭竟然可以上来了,不过很卡就是了 怎么可能一个学校,写肉文也要按基本法嘛 攻视角,受就比较软 第四十二章 同居 方杳安以为同居会有的种种摩擦,全都没有发生,从生活作息到性格磨合,方方面面,季正则毫无原则地迁就他,基本没有分歧。就算他有时候莫名其妙发火,季正则也马上抱着他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小安,不生气好不好?” 真正住在一起他才知道季正则有多重欲,刚开始的几天几乎无时无刻都在做爱,那根东西几乎没有离开过他的下体,两个洞都被插得红肿泥泞,他瘫在床上,小腿抽筋,几乎虚脱了。 干什么都能被抓过去做爱,洗碗,做饭,扫地,做作业,经常什么都不知道就被直接压倒了,同居这么久,他从来不敢不穿衣服出浴室。 星期六他从没有出过门,从星期五下午开始,回到家季正则就开始抱着他操,一直到第二天下午。他会喷很多次,插到下体酸肿不堪,穴肉外翻,含着满肚子烫精,下腹上隆,缩在床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过度纵欲后胃口不好,季正则抱着他喂饭,他吃不下去,季正则就用嘴含了渡给他。星期日他会出门,经常有同学约他打球或者讨论课题,季正则一定会寸步不离地跟着,笑得人畜无害,又什么都会,能很快融进去,后来他同学和季正则的关系比和他还好。 他参加过一个社团,活动不多,那时候有一个晚间别墅趴,也是和季正则一起去的。一群人关了灯在别墅的大厅里玩真心话大冒险,季正则坐在他身边,借着黑暗半抱着他吸吮他的耳珠,粗粝的手掌在他身上暧昧地摸抚着,后颈,肩膀,奶头,小腹,肉穴。 大家围在一起嘻嘻哈哈地哄闹,他却完全落入季正则编织的情欲络网之中,又热又燥,竭力隐藏起自己的颤栗,意乱情迷地倒在季正则怀里哆嗦。 当晚他们四个人一间房,房里有两张床,他和季正则睡在一起,盖着被子,嫩逼被摸得起火,水流了一屁股,他哭得无声无息,止不住地痉挛。最后还是躲进厕所干了两次,出来之后,腿软得路都走不了。 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参加过任何社团活动。 季正则不会做家务,要他帮把手反而更乱,方杳安做这种事得心应手,所以从来不让他插手。 他其实搞不清楚,季正则动手能力并不差,应该说非常强,电器家具包括灯管和马桶都能修,但要他洗个碗简直灾难,是个彻头彻尾的家务废。 季正则有晨跑的习惯,跑完回来会在隔壁房里练拳,但如果回来看见他系着围裙在做早餐的话,早上就变味了。他会从后面抱住方杳安亲他的脖子,直接扒了他的裤子,钻进围裙里舔穴,早上的课永远赶不上,他们会抱在一起做一上午。 很多时候前一晚做得太过火,他早上累得不能起床,季正则就撑着头看他睡觉,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说什么。突然把他箍得死紧的,开始贴着脸蹭,“好可爱,好可爱,肉乎乎的好可爱。” 他经常这样被闹醒,气得要打人,后来季正则买了个跑步机,就放在隔壁房里。方杳安要是不能起床,他就在家里跑步,一般跑四十分钟,每隔十分钟就来亲亲他。 季正则有一个坏习惯,喜欢压在他身上睡觉。他晚上做梦总感觉身上压了一座山,胸腔挤痛,喘不过气来,跟季正则说了好多次都没用。 季正则的理由非常荒谬,“这样很好啊,躲在我怀里你就没有危险了,就算地震了也是先压死我。” 他气得扇了他一下,当晚还是被压着睡的。 一有空闲总忍不住做爱,他有时候想,幸好自己下头有两个洞,要不然正架不住季正则这样变态的性能力。 放荡的时候什么都玩,他喜欢倒在沙发上玩69,这样快感温和绵长,不费体力又能让两个人都舒服。季正则虽然也喜欢舔他,但更喜欢抱着他操,端着他的屁股在家里一遍遍地走,干得他一边哭抖一边求饶。 季正则一直迷恋丝袜,他的腿笔直匀称,穿着黑丝既性感又诱惑,尤其是开档丝袜,整个屁股都裸露在外边,肉欲十足。虽然不能有撕扯的快感,但坐脸的时候被白嫩的臀肉包裹住,也能让季正则欲仙欲死。 季正则不知道什么时候喜欢上玩他的脚,他瘫在沙发上看电视,季正则就端着他的脚掌捏,有时候还啃他的脚背,痒得他直躲。 他们一起打游戏,就坐在客厅地上,他偎在季正则怀里,握着手柄激烈厮杀。季正则每次都放水让他赢,他不开心,“别放水啊,你干嘛?” “没有放水啊,小安你本来就很厉害。”他笑得乖巧又诚恳,下次放水就不那么明显了。 季正则早上起床下巴上会有些青黑的胡茬,几乎每天都要刮,刚开始几天他还有些失落。他心里一直把季正则当作清爽干净的少年,看见他刮胡子有种难以言喻的落差。 但如果季正则不刮胡子亲他,短刺的胡渣磨在他脸上,他又觉得麻麻的特别舒爽,忍不住抖。尤其是不刮胡子给他舔穴,娇嫩的肉逼被他下巴上扎人的胡茬贴刺着,快感前所未有的鲜明,爽得他又哭又叫。 他和吴酝经常通电话,吴酝留校复读,正好留在他妈的班上,事实证明,他妈除了对他放养,对学生还是非常严苛的。吴酝简直不堪重负,隔三差五打电话来求他,“求求你啊,救救我吧,让阿姨,不,让周老师放我一条生路吧,我实在活不下去了。” 吴酝敢跟老 分卷阅读51 师对着来,但他不敢和方杳安他妈对着来。整天行尸走肉,在周书柔的看管下半死不活,唯一的乐趣就是因为膝骨断裂也没有参加高考的施烨,两人都分在周书柔班上,针锋相对的难兄难弟。 他每次跟吴酝打电话,季正则就压着他干,捂着他的嘴后入,屁股被撞得啪啪响,粗长的性具在他甬道里直挺挺地插顶着,那么重,那么狠,夯得腹腔发麻,整个人无法控制地抖起来,嘤嘤地哭。 吴酝听见他喘气的声音,问他在干什么? 他哭得瑟缩,牙关战栗,说自己在跑步。 “大晚上的你跑什么步啊?话说回来,你咋这么忙呢?国庆也不见你回来,严柏予和胖子两个整天在我眼前晃。” 刘松山就在a市当地一个二本,和他们高中不过三四站路,钓不着漂亮姑娘,不就整天去找他玩嘛?严柏予和季正则一个学校,倒是真的每个周末两头飞,吴酝看着精,但是直惯了,对这事死脑筋得很,还真当人家热爱故土了。 季正则经常去陪他上课,他是计算机专业,季正则高中又是信息集训队的,特别得心应手,有时候站起来回答问题还说自己叫方杳安。 期末忙起来没完没了,经常论文写到一半,被季正则直接抱走,压在床上一顿猛操,高潮完累得虚脱,抱着季正则呜呜咽咽地就睡了。 醒来的时候,季正则早帮他把论文写完了,这样当然很好,但问题是他的论文不能写得太好,写得太好等于暴露代写的事实。说来可笑,他每次都要煞费苦心把季正则写好论文改得平庸一点。 他爸给他租的房子没有退,季正则不让他退,他说喜欢那个房子小,两个人住可以挨得很紧,温馨可爱。 季正则在生活花费这方面非常强势,基本不让他用钱,从衣服话费到他那边租的房子,吃穿用度都是季正则在供。连超市都是两个人一起去,方杳安除了有时候在学校食堂吃顿饭,根本没有花钱的时候。 他知道季正则家里条件很好,但是这样的经济分配,他觉得自己太占季正则便宜了。 但季正则不以为意,“这是分工嘛,而且我有钱啊。” “你哪来的钱?” “自己赚的。”他过来亲了亲方杳安的脸颊,笑,“可以把小安养得胖胖的。” 前面写得太拖沓,以后进度条飞快,下章怀孕 我一出去玩就暴雨,停电什么操作,这章写得很乱,太累了就不改了(有空再说) 话说给lm发邮件终于成功了,把多发的几章给删了QAQ 第四十三章 怀孕(1) 暑假回家一推再推,机票都改签了两次,季正则不想回去,圈着他摇,“再待两天嘛,回去以后就不能抱着睡觉了,小安你不想我吗?” 回家当天特别不舒服,方杳安平常晕机状况并不严重,但那天格外难受,胃部的下坠感让他冷汗涔涔,喉头攒动,积压的呕吐感越来越重。尤其是飞机餐送过来的时候,他直接就吐了,顾不上难受,先尴尬了,大家都在用餐,结果他吐了。 他吐得眼睛发红,脸色惨白。季正则担心坏了,下巴磕在他头顶,抱着他哄,“马上就到了,下次不坐飞机了好不好?我给你拍拍。” 下飞机后,情况好了很多,胃里也没那么翻江倒海了。本来季正则想带他找医生开点药的,结果他看自己一切正常,又不想吃药,就算了。 回家时他爸正在厨房做饭,桌上已经摆了一盘蒜泥白肉,一开门,酱料和大蒜的味道扑面而来,直往他鼻腔钻,辛辣浓烈。他当即就立住了,眉头拧得死紧,胃部蠕动,背上的包都没丢,直往厕所跑,趴着干呕了半天,吐出几口酸水。 一转头,全家人都在后面看着他,他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勉强压下反胃的欲望,解释,“晕机。” 吴酝今年参加高考,已经作为体育特招生被b市一所大学录上了,“过了这个暑假,马上就是老子的狂野人生了,哈哈哈。” 方杳安抿一口饮料,看了他几眼,欲言又止地点头。 吴酝看穿他的心思,又低落下来,“你说的没错,儿子和情人真的不一样,虽然贺潜龄顶多算我爸一姘头。”他闷头喝了一杯冷啤,“我不想留在这,看着他们,记着他们,他们嫌我碍事,我自己也难受。” “你别胡说,你爸怎么可能这么想?” “我知道我爸没这么想,但我自己心里不舒服。我得走,走得远远的,让我爸整天想着我,想我在外面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我就让他满脑子都是我,记着我挂着我,烦死那个想霸着我爸的死人。” 方杳安忍俊不禁,“你可真有意思。” 吴酝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你才有意思吧?来吃饭结果一口都不动。这里东安鸡特别好吃,还有鱼,我给你夹,尝尝。” “别,我吃不下。”鱼明明不腥,而且咸香鲜红,属于他一贯的辣口,但就是吃不下,多看几眼还反胃。回来一周了,基本没吃什么东西,胃里像哪吒闹海,吃什么吐什么。 “你不吃饭怎么打球啊?我人都约好了,就胖子他们,都是熟人,对了,施烨也来。” “我不去了。” 吴酝会错了意,连忙说,“你不是看不惯施烨吧?我跟你说,我以前也是看人太偏了,他这人还行,真的,挺好玩的,球打得也不错,配得上我们校队水平。要不是这小子活情圣,硬要去S市找初恋,我还真想让他跟我去b市呢。”又一脸唏嘘,“真的,你别看他平常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其实怂得一比,暗地里送人小姑娘回家送了三年,一句话都没说过。说茬了说茬了,我的意思就是你别管他,和谁不是一样玩啊?” 方杳安真不是在意施烨,解释,“真不是,我身上没劲,要不是和你出来,我打算在家里睡一整天的。” “睡觉?大白天的,这过得也太颓废了吧?你们家季少爷呢?” “什么叫我们家?” 吴酝饶有兴致地咬着筷子,玩味十足,“你说呢?你不是整天和他一起晚上跑步吗?” 方杳安那一霎那,几乎从头发丝红到了脚后跟,像只煮熟的螃蟹,全身冒热气,难堪得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他,他在家呗。” 吴酝看他窘迫的样子,撑着头嗤笑出声,原封不动地回敬他,“你可真有意思。” 今天二更 应该都看懂了啊,我啰嗦一下,施烨喜欢苏蓓,打了方杳安,季正则踹断了施烨的腿 还有吴酝是受 第四十四章 怀孕(2) 方杳安最近真的乏累过头了,跟长床上了似的,动都不想动,连中午起来给他妈和方晏晏做顿饭都懒得。 季正则来家里找他, 分卷阅读52 也只能抱着他亲一亲。方晏晏放暑假,他妈又刚送走一届毕业生,除了去吃谢师宴升学宴,整天都在家,他们什么也干不了。 晚饭他捧着碗汤小口小口地啜,他妈看了眼手机,对方晏晏说,“你们秦老师怀孕了,刚在微信群里说,下期不给你们带班了,你们换新班主任。” 方晏晏干嚎起来,“秦老师怀宝宝了?为什么?我不要换老师,我不要换!” 方杳安突然顿住了,端着碗迟迟没动,鬼使神差地摸上自己的腹部,心里咕隆一声,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拢上心头。 他晚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总觉得胸部酸胀,爬起来撩起衣服一看,两颗奶头肿得吓人,硬鼓鼓地凸起两个包,像被蚊子叮过。 怎么回事?季正则上次压在他咬都是大前天了,怎么突然又酸又肿? 他开始真正害怕起来,辗转反侧,又自我安慰是想多了。惶惶不安了两天,跑到隔家很远的药店买了验孕棒。 店员是个阿姨,可能看出他年纪不大,就觉得他小小年纪就搞大了女孩子的肚子,话里有话。 方杳安当没听到,问她,“这个准不准?”店员阿姨说准,他还觉得不可信,不同牌子买了两支。 晚上洗澡的时候,他按着方法测了一下,看见上面出现两条红杠,当时就吓懵了。心里砰砰直跳,手已经开始抖了,又自我安慰,惊魂未定地重新用了一根,又见到两条杠。 他开始脱力地大喘,脑子里一片空白,拿着东西呆滞地站了好久,又捂着头慢慢蹲下去,眼珠不安地转动。 他心里乱成一团,极度恐慌,怎么办?他怀孕了,他才二十岁,刚刚上大学一年,季正则甚至还没成年,这个孩子怎么办? 照医生的说法,他或许这辈子只能有这一个孩子,该不该留下,该不该告诉季正则。他害怕,他们自己都还没真正长大,却已经要面对另一条崭新的生命。 他整晚没睡,抱着被子蜷成一团,仍然全身冰冷到发抖。 不能留在家里了,这个孩子不管是打掉还是留下,都不能在家里解决。 第二天一早,他给季正则打电话,说想回b市。季正则问他为什么突然要回去,他没说清楚,就说要走。 “好,那我看看票,下午走好不好?” “嗯,买最快的。” 季正则听出他话里的焦虑,“怎么了小安?” “没有,没什么,就是想回去。” “好。”季正则没有多问。 他只打电话给他爸妈简单说了一下,说是学校有事,匆匆走了。走的时候方晏晏甚至还不在家,一回来他就不见人了,小姑娘气得满脸通红,又哭又闹。 季正则这次买的是高铁票,要坐将近六个小时,他习惯性地去握方杳安手,凉得吓人,“怎么了小安,手这么冷,高铁也不舒服吗?” 方杳安抬起头来,看见他担心的脸,摇摇头,“没有,可能空调有点冷,没反应过来。” 季正则捧着他的手搓了搓,又在手背亲了一口,“好了,不冷了。” 他看见季正则干净灿烂的笑脸,外放的光芒像灼眼又温暖的太阳,嘴巴抿了抿,也扯出一个笑,“嗯。” 季正则提着两个箱子,欢欢腾腾地进了门,“太好了,又只有我和小安了!” 方杳安心事重重,自顾自地坐下了。 季正则放好箱子出来,“饿不饿啊小安?别做饭了,我们出去吃吧?” 方杳安抬头看他一眼,又垂下眼帘,喉头动了动,“你坐着吧,我有事想跟你说。” 季正则看他一脸凝重的样子,拳头不自然地攥紧了,有些坐立难安,“怎么了?” “你先坐着。” “哦。”他挨着方杳安坐下来。 方杳安推他一下,“你去那边。”他指了指对面。 “你先说。”季正则揽住他的肩膀。 “你过不过去?”方杳安瞪着他。 季正则鼓大眼睛摇了摇头。 “那我不说了,你自己待着吧。”他冷着脸,抬脚就走。 季正则连忙拽住他的手,眼睛耷拉着,妥协,“好嘛。”起身坐到对面。 方杳安心里像哽着一把锯,来回拉扯,他知道应该告诉季正则,但真正面对着季正则的时候却又无法开口,他不知道会面临怎样的答案,矛盾又焦虑。 不敢看季正则,他低着头左顾右盼,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才开口,“我,我怀孕了。” 对面好久没有反应,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他抬头一看,季正则一动不动,连表情都僵住了,像一尊雕塑。突然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拖拽起来往外走,毅然决然,“走,我们走。” 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季正则要带他去把孩子堕了,拧着胳膊把手往回扯,“你要干什么?放开,季正则!放开我!” 季正则转过头看他,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抽动,激动得眼圈发红,整个人都在抖,“我,我们去结婚好不好?我们去结婚。” 方杳安那一瞬间差点要笑出来,情绪复杂到极点,啼笑皆非,“你疯了吗?两个男的怎么结婚?再说了,你才多大?” 季正则这才意识回笼,又拖着他往外走,“那走,我们回去,我去跟我妈说你有孩子了,我要和你结婚。” 方杳安使劲把手抽回来,“我不要。”他把脸偏过去,有点难以启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季正则紧紧把他抱住,下巴贴着他耳廓摩挲,吸了吸鼻子,“好,听你的。”又低着头和他对视,眼眶泛红,说话时又轻又软,像怕吓着他,“我可以抱抱你的肚子吗,小安?” 方杳安点点头,“嗯。” 他慢慢跪下来,跪在方杳安面前,环着他的后腰,头钻进他衣服里,脸贴着肚皮蹭动。 方杳安肚子被蹭得发痒,有温热的液体落在他皮肤上,越来越多,整个腹部都是湿的——季正则在哭,无声无息地,这是第一次,季正则哭不是为了哭给他看。 他看了看衣服,因为被季正则钻进去,滑稽的隆起一个包。季正则跪在他面前,抱着他哭,他一时间百感交集,眼眶竟然也有些热了,把季正则的脑袋搂住,轻轻地摸,“笨蛋,哭什么?” 季正则亲了亲他的肚皮,声音哽咽,憋在他衣服里,显得很闷,“我刚才还以为你要和我分手,不要我了呢。” “怎么可能,你想什么?” 他自己刚开始也以为季正则是要带他去医院,不要这个孩子了呢。 怎么可能? “小安。” “嗯?” 他感觉到季正则的吻落在他中腹,慢慢地印满他整个肚皮,“小安,你别怕,我只哭今天一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比你先想好该怎么走,你别怕。” 季正 分卷阅读53 则不敢把他肚子抱太紧,只轻轻贴着,做着承诺,“我会很爱他。” “嗯。” “我也会很爱,不,我会最爱最爱你。” “我知道。”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淌落下来,他哭得太隐忍,胸腔振动,难以自持地发起抖来。 被季正则察觉了,不安分地动,“小安,你......”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把他闷在衣服里,哭腔压着,整个嗓音都在颤,“你别出来。” 二更完毕 这章季正则表现还可以吧?本人还非常戏精地小小感动了一下 发现lm又可以提现了,谢谢妹子们的礼物,也感谢大家看文 emmm...断更几天,不好意思 第四十五章 怀孕(3) 刚开始一个月除了孕吐外基本没什么异状,他甚至还和季正则去机场接了吴酝,又不想整天待在家里,强硬地拒绝了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他孕吐非常严重,基本一上饭桌就吐,什么都吃不下。却莫名其妙喜欢上吃牙膏,薄荷味的,清清凉凉,刷牙的时候总忍不住往下咽。 一天咽了两次,舌根都是牙膏味,接吻的时候被季正则发现了,每天早晚盯着他刷牙,还是防不住,好说歹说,屡禁不止,季正则都要帮他刷牙了。 方杳安心虚地看他一眼,“好吃啊。” 后来季正则不知道从哪给他弄来一大堆薄荷味的牙膏糖,整天挤着吃,他才没那么执着于咽牙膏。 季正则满十八的当天,收到一辆车,牌子很好,是他外公送的成年礼。季汶泉甚至都赶到b市来了,他外公,舅舅,不知道还有多少亲戚朋友,或许也有他爸那边的人,反正收了好多东西。 季正则开学一个月拿了驾照,自己开车送他去上课。但方杳安总累,老是起不了床,季正则就给他同学打电话,让他们帮忙答个到。 每天要吃水果,他说想吃草莓,季正则就去买了好多回来,这个季节的草莓大多是大棚里的,赶着进市,生长周期太短,有些看着又红又大,却是酸涩的。 方杳安酸得眯了眼睛,直吐舌头。 季正则说,“那我先尝尝,甜的给你,酸的我吃。” 方杳安想了想,逗他,“那我不是要吃你的口水?” 季正则真起身了,“那我拿刀来切。” 方杳安连忙将他拖住,笑,“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吗?” 然后就被压在沙发上吃了更多口水。 刚同居的时候季正则一直想养一只宠物,天天跟在方杳安身后说要去买。方杳安每天上课下课,煮饭打扫,还要喂饱季正则,再养一只猫猫狗狗,又得整天带着散步洗澡喂食,能把他烦死。 但被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跟季正则说,“好啊,养金鱼的话你就养,其他免谈。” 结果当天下午季正则就真的弄了个水族箱回来,好大一个,里头游着一堆墨色,蓝色,银白色的,模样奇怪的金鱼。 方杳安以为他最多也就买个小鱼缸,养几条红金鱼,谁想到他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东西摆家里。 季正则雀跃地圈着他,“好看吗小安?以后家里就不止我和你了,好热闹。” 金鱼又不会说话,热闹什么? 方杳安看了看,又斜乜他一眼,“花了多少钱?” 季正则想了想,语气无辜,“没有多少钱啊,一点点而已。”又说,“干嘛问这个?” 刚同居的方杳安对这种问题很敏感,他也不知道双方的界限在哪里,有些草木皆兵,“嫌我多管闲事啊?” 季正则抱住他,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小安你多管管我,我可爱乱花钱了。”又亲了他一下,喜滋滋地笑弯了眼睛,“要不我的钱你收着吧?你说怎么花就怎么花。” 方杳安别扭地推开他,耳朵红得烫人,“我才不要,赶紧去洗手,吃饭了。” 水族箱就放在客厅进门那,方杳安每天进出都能看见,这个水族箱季正则是花了点功夫布置的,最下面铺了层漂亮的白沙,珊瑚和水草点缀招摇,这些金鱼也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看着虎头虎脑的,横冲直撞,倒也活泼可爱。 他看季正则老不喂食,又觉得他没个耐性,所以每次出门都洒一大把饵料进去,看着这群小家伙争先恐后地抢,又爱上给它们喂食了,看里头空了总想丢一把。 结果没几天这些金鱼就肚皮朝上浮上来了,全撑死了。 季正则说,“金鱼不知道饱,喂多少就吃多少,容易胀死。”看他呆愣愣的,还没缓过来,又说,“当然也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说清楚,小安不难过啊。” 后来,这水族箱里再没养过鱼,也不放水,就这么空荡荡地摆着。 季正则在做饭上除了会用微波炉热菜,勉强算得上会熬汤,怀孕以后,他不让方杳安不做饭了,平常吃的都是专门找看护中心外订的,但汤他会自己做。 他在网上报了个烹饪班,专门学着炖汤,很早起来炖,每天不重样。 这天他学了一个清鲢鱼豆腐汤,教程上说鱼要新鲜,他就买了两条五斤的鲢鱼,养在了客厅的水族箱里。 方杳安看着两条头大形扁的鲢鱼在水族箱里翻来搅去,下面铺的沙都被卷得涌起来,水都是浑的,万分嫌弃,“鱼养盆里就行了,干嘛还放这啊?把家里弄得跟水产市场似的。” 季正则义正言辞地否决,“不行,要让鱼四处游游,不然明天炖的时候肉就不嫩了。”他看方杳安一脸的无话可说,“真的,视频里老师说的,特别嘱咐,一定要新鲜的鱼。” 方杳安简直要笑了,他感觉这辈子季正则没这么听过老师的话,又觉得他认真得可爱,淡淡笑了一下,“笨蛋。” 季正则早上五点就醒了,轻手轻脚地起床,把鱼捞了出来。那鲢鱼滑得很,总从他手里梭出去,他怎么也不能把鱼好好按在砧板上。 他弓下去,聚精会神地盯着鱼,正准备下刀,鱼尾巴突然朝着他的脸疯狂甩动,打得他措手不及,鱼跟刀一起丢了,狼狈地捂着脸后退。鱼从案板上蹦下来,摔在地板上,仍然锲而不舍地弹动着。 他从来没遭受过这么大的失败,快崩溃了,破釜沉舟终于灵活了一把,两手掐着鱼把它抓上来,恶狠狠地警告,“再给我跑!” 还没得意一秒,一抬眼,正看见方杳安倚在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他吓了一跳,手没握紧,鱼又从他手里跳下去,在地板上弹得欢快。 他还做个抓鱼的手势,站在那和方杳安对视,“小安,你......”他本来想问你怎么醒了,又想为自己刚才的笨拙辩解一句,“老师,老师没教怎么杀鱼,我......” 方杳安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有时候无所不能 分卷阅读54 ,有时候又傻气得可怕。他看着季正则起床,看着他小心又甜蜜地落在一个吻,看着他走进厨房里,笨手笨脚地,拿一条鱼束手无策,那么高的个子,那么委屈的脸。 这个人真的天生知道怎么让他感动。 “你过来。”方杳安伸出一只手,像要牵他。 季正则慢慢走过来,却没有握住他的手,“手上抓了鱼,脏的。” 他像没听到,一把抱住季正则的腰,把他拖过来,仰起头,“你亲我一下。” 季正则“嗯?”了一声,还是乖乖低头亲在他脸颊。 “再亲一下。” 季正则就又在另一边亲了一口,笑,“好了。” 他微微分开了嘴,探出一点点红嫩的舌尖,手吊在季正则脖子上,“吃我的嘴。” 他感觉季正则一下僵住,把他压在门框上,含着他的嘴唇深深地吻,舌头被紧紧缠着,吸得发麻。季正则拖着他的臀,一边吮他的唾液一边把他抱起来,腿盘在腰上,吻得更凶。 他昏昏沉沉的,捧着季正则沾着黏液的脸,鼻腔里全是鱼的腥气,被强硬的吻亲得哆嗦。分开时他的眼睛,鼻子,嘴唇,脸颊全是红的,尤其是眼睛,红得要流泪,他用额头磕了季正则一下,意味不明地,“你是笨蛋吗?” 他从季正则身上下来,推他一把,“走开。” 他一把将地上的鱼抓起来,干净利落地把鱼拍晕,剐了鱼鳞,剖洗干净。季正则跟在他后边碍手碍脚,“我来吧小安,你别弄了,去睡觉吧。” 方杳安娴熟地切好豆腐和调味的佐料,焖进锅里,鱼汤端出来的时候鲜美无比,浓香四溢。季正则落败地坐在旁边,整个人灰蒙蒙的,像要下雨,“我不知道要把鱼拍晕,笨死了。” 方杳安喂他一口汤,问,“好喝吗?” 季正则点点头,“特别好喝。” “嗯,一定是你把鱼养在水族箱里,它们晚上游了好久,才会这么好喝。”方杳安笑了一下,“你真聪明。” 季正则潋滟的桃花眼顿时变得水汪汪的,俊俏的脸慢慢红了,感动得皱起来,一副马上要扑过来的样子。 他还没有动作,方杳安先说,“你别来。”他把手里的碗放到桌上,张开怀抱,纵容地,“亲吧。” 季正则一把将他抱住,绵密的吻接连不断地落在他侧颈,扎刺的头发磨在他皮肤上,有些痒,季正则的话听不出是在撒娇还是在表白,“小安,我好喜欢你,小安,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的手抚上季正则的后背,将他抱住,说出来的话很轻很轻,不知道季正则听见没有,“我也是。”最喜欢你。 炖汤这段我本来想着写得太散,做番外好了,但我又实在没更的... 明明在赶进度,我竟然又罗里吧嗦一大堆来写日常??? 第四十六章 怀孕(4) 从怀孕以来,方杳安的食欲就非常差,前两个月一闻着味就吐,好难吃进去半碗。但难以启齿的,他的性欲变得更加强烈,身体软得像水一样,接个吻都会湿。 季正则在性爱方面却自律得过分,从那天知道他怀孕起,就再没真正插入过他。只洗完澡以后给他舔,季正则的舌头一贯厉害,灵活滑腻,围着阴户扫舔一圈,嘬着他充血肿胀的小阴核往嘴里吸,吮他下头泛滥的淫水,舔到他浑身不停地抖,哭着说受不了了才罢休。 季正则从来不叫他手淫或者口交,甚至不在他面前纾解性欲,他会躲到浴室里自慰,第二天晨勃的时候又会去洗个冷水澡,他总害怕自己太冲动,真正做起来会伤到方杳安。 舔穴虽然舒服,但比起以前频繁高质的性生活,这无异于饮鸩止渴。他痒得几乎磨胯,无比渴望一根粗大而有力的硬杵能捣进去给他杀杀痒,止止水。但每次他一说想要,季正则就摸摸他下边或者把他舔喷,等他高潮软了没力气以后就直接抱着去睡觉。 他不知道季正则怎么忍住的,明明之前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安生,不是插他下边就是吸他上边,做起爱来疯得不像人,经常把他操得腿都合不拢,射得满满的,流着口水哭。 现在较真得像根木头,医生说三个月前不能做,他就记时记点一定要满三个月才动他。最难忍的时候也不过一边吸他的奶头,一边顶着阳具在他腿心磨。 方杳安几天没好好吃过东西了,忽然说想吃水煎肉,季正则一秒没停,立马开车带他出去。找的店环境不错,他们进了一个靠里的小隔间,季正则怕他有特别想吃的,满满当当点了一整桌。 季正则一直给他夹菜,喂到嘴边上哄他多吃几口。 他握着季正则的右手,放到自己两腿之间,大腿夹着往腿心磨,瘙痒难当,“摸到了吗?我没穿内裤。” 他感觉到季正则浑身一僵,肌肉紧紧绷住,半天才重新开口,说得艰难,“先吃饭吧小安。” 他靠上去,脸贴在季正则侧颈,半阖着眼,“里面好痒,想你插我。”他舔季正则的耳廓,滑腻的舌尖顺着软骨来回扫舔,季正则像被火炭滚了一下,狠狠一激灵。他放浪地求欢,“你把我干尿好不好?” 季正则的呼吸变得又粗又重,烫得吓人,喉头攒动,被他夹住的手掌开始隔着裤子挠他的痒穴,下手很重,摸到阴蒂时他止不住打了个哆嗦,捂着嘴开始喘。 季正则单手揽住他,手伸进他裤子里,拨开两片丰满的肉唇,掐着阴蒂开始奸他的骚洞。他张着腿,被插得神魂颠倒,嘴角有口水流下来,趴在季正则怀里,哀哀地呻吟。 他还没喷,季正则就把手抽了出来,带了满手湿黏的骚水,直接塞进他嘴里。他嘴巴被几根手指插满,咸湿的骚味在他口腔划开,他有些想哭,却更想被填满,舌头卷着季正则的手指吮吸起来。 季正则掐着他的脸颊,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问他,“饭还吃吗?” 他并着腿,双眼含泪,摇了摇头。 “那走吧。”季正则把他的外套给他穿上,牵着他往外走。他两条腿软得打颤,被拖得蹒跚,季正则面色冷峻,一言不发,把他按进车里,绑安全带时压着亲了好半天,松开的时候他整个嘴都是麻的,口水流了一下巴。 这个时段正赶上b市的晚高峰,路况很差,从这条街堵到那条街,季正则眼里几乎冒火,急得额前青筋直跳,狠狠锤了几下方向盘,差点骂了脏话。 他看见季正则胯间鼓胀起来的性器,裤裆被撑起来,好大一团,他几乎可以感觉到那根东西的热度,又粗又长,带着男人下体浓烈的麝香味,可以一次把他撑满。 他穴里痒得更加厉害,菇滋菇滋地冒水,整个裤裆都被浸湿了,贴在屁股上格外难受,他开始轻声哼哼,情不自禁 分卷阅读55 地抚摸自己的身体。 季正则看他一眼,瞳色黑沉,“逼里痒吗?” 他难耐地点点头,眼里雾汽蒸腾,对着季正则流泪。 季正则手撑在扶手箱上,从座位上探出半个身子,把他压在座椅上狠狠地嘬吮,他吊着季正则的脖子,被吻得浑身颤抖。 “裤子脱了。”季正则支使他,又舔了舔他红肿的嘴唇,“给你止止水。” 他把裤子褪到膝窝,被淫水泡湿的屁股贴上皮质的座椅,有些羞耻。季正则坐在驾驶座上,一只手伸到他光溜溜的腿间,搓了搓他的阴茎,又开始摸他的阴户。 外面都是车,旁边的街上好多人,他脱了裤子,坐在车里,被季正则摸逼。他不知道是肉体上的快感更多,还是心里上的羞耻更甚,反正被奸得乱七八遭。 粗粝的长指插在他甬道里,直来直往地带出好多粘腻的春水,他哭着,下腹上挺,阴道收缩,喷得一塌糊涂。 他又软下来,倒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哭,腿根忍不住地抽搐,座位上全是他的骚水,积成一滩。 季正则温柔地亲吻他,舔他脸上的泪,哑笑,“小安,你真是个骚货。” 车开到下一个路口的酒店,这是他们上大学以来第一次开房,刚进门就缠在一起,抱得紧紧的,谁也不松。季正则飞快剐了他的裤子,在被淫水浸得水亮亮的肉户上舔了两口,他簌簌发抖,“不要,不要舔,直接操,操我。” 他掰开自己湿意泛滥的女穴,把阴道口露出来,淫态毕露,祈求他,“操尿我。” 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挺着阳具入进去,那个东西粗硬有力,像个被烧热的铁杵,一下插进他淌水的骚穴里。 方杳安半阖着眼睛,张着嘴,舒服得不停战栗,“好爽,唔,大,插满了......”突跳的肉筋磨在细嫩的穴肉上,他忍不住哆嗦起来,季正则把他压在床上,整根没入,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他快活得要死了,整个人像被丢在火里,热得满身是汗。好久没有被这样凶狠地干过了,这么多姿势,这么多体位,魂都被撞碎了,他爽得一直哭,下头的肉蚌被沉甸甸的阴囊拍得啪啪响,又红又肿。 他想像以前一样被季正则抱起来操,被精壮有力的手臂掐着腰,按在下胯抛顶,那种蛮横激烈地撞击,能活活把他操烂。 他哼哼唧唧地扭着腰,毫无自尊地求他,求他把自己抱起来,季正则一声不吭,没有答应。 他自己浪起来什么也不管了,但季正则不行,时时关注他肚子的情况。有时候撞得太重了,他哭着说疼的时候,季正则还蹲下去,舔舔他被干肿的小逼,等把他舔得重新骚起来,再操进去。 “深不深?” 他撑着墙,屁股肉被撞得乱颤,浑身酥麻,满足又贪婪地,“好深,再深一点。” 季正则“啧”了一声,手伸到前面去揉他充血的阴蒂,“不能深了,肚子不要了?”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哄他,“前面插肿了,尿完以后插后面好不好?” 方杳安又快活又痛苦,被干得不断前耸,哭腔很重,“好,还要尿。” 他已经尿完一次了,喷在酒店的沙发上,那太舒服了,他快活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痉挛,哭哭啼啼地,还打了两个尿颤。 晚上折腾到好晚没睡,直到他肛口也被干得闭不上,周围肿得好高,前边后边两个洞都被射满了,他才哆哆嗦嗦地说来不了了,不要了。 他被季正则抱进怀里,轻轻地吻,“小安,肚子疼吗?饿不饿?” 他摇摇头,把脸全埋进季正则怀里,他喉咙哭哑了,听起来干涩可怜,“不疼,好舒服。” 季正则笑了一声,“今天怎么骚成这样?我摸摸。”他的手滑下去,摸了摸前后两个洞,“肿成这样怎么走路啊?” 方杳安又累又困,眼皮像有千斤重,惬意地躺在季正则怀里,没有回答睡过去了。 季正则一低头,看见他睡得安逸,脸上一点肉也没有了,下巴尖尖的,像只乖巧的狐狸。他的手捂上方杳安还没显怀的肚子,打着圈轻柔地摸抚,自言自语地笑起来,像在问谁,“太瘦了,怎么让妈妈吃饭呢?” 刚开始设定季正则是个阳光俊秀的小少年,感觉写着写着就长大了(鬼畜),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觉.... 我双性没写过产ru,这篇急着完结先不写了(也许能写个番外),再写个大肚吧 第四十七章 怀孕(5) 方杳安的肚子渐渐凸起来,他人瘦,穿着宽大的外套看不明显。去上的课越来越少,他本来就不爱读书,现在又特别容易累,而且害怕肚子被人发现了,后悔没让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四个多月的时候搬了家,他的肚子越来越大,出入开始变得不方便,这次的房子更大,独门独栋有花园和泳池。 房子太大,他心里空晃晃的,有些不安,“这是谁的房子?” “我的啊。”季正则从身后拢着他的肩膀,“怎么样小安?” “你到底什么时候挣的钱?”这是他一直想问的。 季正则想了想,“嗯,其实高三国庆我就收到保送通知了,一直没跟你说。”这个方杳安早就知道了,“然后呢?” “那时候没事做,就编程玩,我高一就这么玩了,跟集训队的几个一起,卖程序挣了不少钱。” “就这样?”他不信这样可以挣这么多钱。 “后来我说要读金融,我舅舅就说给我个户头玩玩......就赚了,还挺多的。” “你说你炒股在b市买了这么大的房子?” “我是想买,但前段时间过生日,不是成人礼吗?我爸那边送了好多东西,房子都是现成的,我就懒得自己再去找了。”他停了一下,“所以严格来说这房子是我爸给我的。” 季正则的爸爸? 他很少听季正则提起他父亲,所以印象并不深刻。 他记得读幼稚园,在门口等家长来接的时候,他牵着季正则,问谁来接他。 季正则说是保姆阿姨。他就问,“你爸爸妈妈很忙吗?” 季正则当时还在读小班,一张粉粉森森的嫩脸,天真懵懂,朝他点头,“嗯,妈妈很忙,她说爸爸死了。” 方杳安信以为真,他当时还不懂“爸爸死了”的真正含义,就已经替季正则难过了。他蹲在季正则面前,内疚不已,“对不起,我不知道,我那盒糖都给你,别伤心。” “没关系,不怪小安。” “别叫我小安,叫哥哥!” 后来才知道说季正则爸爸死了是季汶泉的气话,难以想象,那样一个理性沉静的女人,竟然也有这种时候。 然后是在b市,就在上个月,他第一次看见季正则打架。 分卷阅读56 他们去超市,季正则停车的时候和旁边一伙人发生了冲突,方杳安先一步进去了,见季正则半天没来,又返回去看。 看见四个人围着季正则,领头的叼着根烟,脖子上挂着根金链,酒气熏天,一看就是混社会的,“小子了不起啊,年纪轻轻车这么好,跟我们抢什么车位啊?”他踩着季正则的鞋面,呛人的烟舞喷到他脸上,轻蔑地,问旁边的人,“这什么牌子的鞋啊?我看不懂,你们说说?” 方杳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喊了一声,“季正则。” 和季正则一齐回头的还有那四个人,“咦,还有帮手?好哇,我们四个你们两个,那我今天就欺负欺负你们。”他朝方杳安偏偏头,旁边就有人要上去堵方杳安。 打架其实没什么,但方杳安现在肚子不方便,搞不好要出事。 “等等。”那人被季正则伸手拦住了,他回头,“小安你先走,进去,我就来。” 金链子听了,一把抓住季正则的领口,恶狠狠地,“就来?!你怎么来?怎么着还想跑啊?” 季正则怪异地闷笑一声,抬起脸时满目阴冷,他说话的声音太低,方杳安听不清到底说了什么。 只听金链子哈哈大笑,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声音粗哑,不屑地嘲讽,“哟?打死我啊?你来呀?我倒看看你怎么打死我?” 声响渐渐大了起来,远远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却都没有上前制止。 季正则精瘦,属于偏筋肉系的身材,长得高,穿着衣服却显得瘦,在比他略矮的大汉面前并不占优势,甚至单薄。 方杳安只知道季正则会散打,得过很多奖,却从来没见过他真正动手,对面有四个人,而且个个人高马大,他现在这样又帮不上忙,站在旁边心急如焚。 眼看着季正则被带头的那个一直推搡着后退,不停挑衅,“你横啊?打死我啊?不是有种吗?来呀孙子打你爷......” 他话没完,季正则突起一拳砸在他鼻梁上,方杳安感觉那一瞬间,那人整个脸都陷进去了,眼珠外突,鼻血喷涌。还没反应过来,季正则又飞起一脚踢在大汉的左颈,那人当即被干翻倒地,四肢滑稽又僵硬地抽搐,像只扑水的鸭子,在一滩鼻血里痉挛不止。 在场的所有人,方杳安,那伙找茬的,也包括看热闹的全都僵住了。好久,另外三个中间的一个才抄起家伙从后面朝季正则打过来。 方杳安急得大声提醒,“诶,后面!” 被季正则反身一个侧弹腿放倒,他回头得意地朝方杳安笑,干净清爽地露出一口白牙,“没事小安,我可以打三个师兄呢!” 其他两个人站着没敢再上来,旁边有人报了警,方杳安指着抽搐倒地的人问,“他怎么了?” “没事,踢着头了,应该不会死。”季正则看了看,那人鼻血淌了一脸,肌肉的应激反应引起全身抽摆,“小安你先回去吧,等下搞不好要进警察局,你回家睡会儿。” 方杳安被他这幅轻描淡写的样子激得要喷火,“睡什么睡?你脑子有病啊,都要进警察局了,你还叫我去睡觉!?” 季正则看他激动得眼圈发红,整个人都在哆嗦,把他半抱在怀里拍,“没事没事,别怕。” 最后没进警察局,来了个秘书模样的人,三十来岁,穿戴很熨帖精细,长相偏秀气,跟警察不知道说了什么,又跟季正则说了几句。警察只把那三个人带走了,领头的金链子送了医院,季正则跟他回家了。 虚惊一场,方杳安松了一口气,“刚才那个人是谁?” “嗯?哦,我爸那边的人。” “你爸?在b市?”季正则从没说起过。 季正则看他一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在啊,不过我妈说有事就去找我舅舅,不准找我爸。但没办法,警察这事我感觉我爸有用多了,你看多快啊,现在回去还赶得上给你炖汤呢。”他又若无其事地笑起来,没心没肺地好不灿烂。 季正则看他呆愣愣的不说话,“怎么了小安?喜欢这里吗?” “啊,”他恍惚地应了一声,像当初第一次进那个房子一样,仰着头环视一圈,大而空荡,他开始认同当时季正则的话,小小的才温馨可爱。 他低下头,闷闷地,“喜欢以前那个。” 季正则顿了顿,又笑,“好啊。”他从背后抱住方杳安的肚子,轻轻吻在他的嘴角,“等他出来我们就回去好不好?” 方杳安孕期性欲重,下头很容易湿。 前三月过了,季正则已经敢坐在沙发上,让他跪骑在腿上,抱着他的腰,一边嘬他的奶头,一边磨他腿心那条食髓知味的肉缝,有时会突然顶进去狠狠操他。 他很快活,被季正则抱在怀里插得抖个不停,怒发狰狞的肉龙凶猛地鞭挞他薄嫩的肉花,要把他的魂都撞碎了,全身上下哪哪都舒爽,又哭又叫。 季正则舔他淌汗的脖颈,在这种时候跟他讨价还价,“喷完以后多吃一碗饭好不好?” 他太瘦了,四肢瘦得几乎只剩骨头,能清楚地看到皮下的筋络,只有腹部极其明显地突出一大块,偶尔照镜子,能把自己吓到。 医生说这种体重,不管是顺产还是剖腹产都极度危险,季正则喂他吃饭的时候,就像喂不听话的孩子一样,连哄带骗,叫他多吃一点。 他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子了,不吃饭要人哄这种事太任性,也一点不像他的性格,但他真的一口也吃不下。 经常是季正则把勺子抵在他嘴上,一边亲他一边哄,“吃一口,小安,只吃最后一口了,来,张嘴。” 他看见季正则那种样子都会难过,自怨自艾地道歉,“对不起,我连饭都不会吃。” 季正则知道他孕期情绪波动大,会抱着他安慰,“不是你的错,小安,是他们做的不好吃,下次不订这家了好不好?再吃一口。” 季正则还是只会熬汤,各种各样的汤。汤这种东西的学问全在耐心和火候把握里,季正则每天会设很多闹钟,什么时候该放什么,开多大的火,所以他的汤顿得很好,香味醇浓,汤汁鲜美。每次季正则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他就会强忍着不适多喝一碗。 有一次,季正则熬一个虫草鸡汤,盛出来的时候失手打翻,全泼在手上,右手当时就没了一层皮,又红又肿,像快熟了。 家里处理不了,只能去医院,方杳安不能去,他肚子太大,出去了怕引人注目,季正则一个人去的。 方杳安惶惶不安,想打电话问季正则的手怎么样,又怕他手伤了不好接,气得要锤自己这个碍事的肚子。 季正则打电话来了,“小安,手没事,你别急,只伤了右手,送餐的过来没有?你先吃好不好?我要晚一点回来,对了锅 分卷阅读57 里还有汤,鸡肉炖得很烂了,你多喝一碗好不好?” 方杳安握着手机,声音哽咽,“嗯,好。” 他讨厌不吃饭的自己,季正则手伤了还要记着来叫他吃饭,如果不是他不吃饭,季正则怎么会为了给他熬汤烫伤手呢。 他开始自暴自弃,不停自我唾弃,季正则回来的时候,右手包得像个馒头,一层层的纱布,“吃完了吗小安,我来喂你吧?” 方杳安按着碗,“我又不是不会拿筷子,你手这样喂什么喂?”眼睛干涩酸胀,他又想哭了,变得这样脆弱。 “我手没事,你忘记了吗?我左手也好用的,来,我喂你多吃一点。” “说了不用!”他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我能吃很多,还可以喂你,又不是小孩子。” 那次之后,他的食欲开始慢慢好起来,渐渐长肉了。季正则每天都要帮他称体重,他讨厌看见自己变胖,很抗拒称重。 所以经常在他玩游戏或者吃零食的时候,季正则会突然把他抱起来,放到称上,捂住他的眼睛,“没事没事,小安没有胖,一会会就好了。”称完以后又把他放回去,亲一亲,“小安没有胖,”他指指方杳安越来越鼓的肚子,桃花眼笑出两个月牙,“是他胖了。” 可以当两章看,关于房子打架和吃饭的,懒得发两次了 努力成为人妻攻的季正则 和越写越日常的我... 我真的对自己无语了,不管了,磨磨唧唧算了,赶个屁的进度,啊啊啊啊啊啊;′д`)ゞ(;′??Д??`)((???|||))?崩溃 第四十八章 怀孕(6) 吴酝整天想着叫他出去玩,从开学到期末,先前肚子不显的时候方杳安还出去他碰过几次,显怀以后每天只能找理由搪塞他。 吴酝在电话里愤愤不平,“不是吧?以前隔着那么远没空玩还有点道理,现在你跟我说没空?”他想了想,“你不会整天和季正则,那什么,咳,跑步被练瘫了吧?” 方杳安被他说得恼羞成怒,脸红心跳,心虚地骂,“老子期末!滚蛋!” 他们专业期末很苦,这一期他上的课又少,而且严重嗜睡,基本只能靠季正则。季正则晚上给他写论文,让他先睡,他不要,坐到季正则怀里,看他打字,偶尔提醒,“别写太好了,会被发现的。” 季正则“嗯”一声,给他找了一条毯子盖上,低声嘱咐他,“先睡吧。” 他睡意朦胧地摇摇头,“陪着你,”又说,“想你抱着我。” 季正则抿嘴笑了,低头亲他一口,又抱紧了一些,“闭着眼睛,脸转我怀里来,有辐射的。” 他把脸埋进季正则怀里蹭了蹭,报复似的咬了一口季正则的衣服,闭上眼睛应了一声。 季正则看他乖乖窝在自己怀里,连头顶的发旋都觉得可爱,总仍不住亲他,结果才只写到一半,低头看的时候,他就又睡着了。 季正则好笑地叼着他脸上的肉磨了磨,刚要把他抱床上去,他就睁眼了,急忙辩解,“就打了个盹,我没睡,陪着你。” “没关系,小安你先睡吧。”季正则看他困得都受不了了,不忍心让他耗下去。 “不要。”他也不知道怎么了,矫情脆弱得过分,无比渴望季正则温暖的怀抱和安心的味道,紧紧攥着季正则的衣服不松,“你抱着我。” 季正则这下打字速度飞快,写了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起身的时候腿已经被方杳安坐麻了。 方杳安被他放到床上的时候又醒了,直往他怀里钻,两人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小安,明天我给你讲讲题好不好?只说一会儿,困了告诉我。” “好。” “要不要上厕所?”孕期多尿,他厕所总是跑不停。 季正则的手伸进他裤子里,揉了揉他的铃口,方杳安不自然地缩了一下,被扰了清梦十分不耐地皱起眉,喃呢,“想。” 季正则把他抱起来,送他去厕所,他肚子大起来以后,季正则怕他不方便,会陪他上厕所,从身后扶着他的阴茎帮他排尿。 他上完以后旁边等着,季正则的阴茎在排尿时会轻度勃起,又粗又长,肉筋蟠绕,龟棱硬硕,像一筒尺寸惊人的火铳。 方杳安的阴茎除了囊袋较小,全勃时其实和正常男性无异,但在季正则这柄天赋异禀,威风凛凛的孽具面前根本不够看。太久没真刀真枪地做过,他下头翻滚着又热起来,淫水汩汩流动,淋了两腿、 季正则解完穿好裤子,看他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胯下,“怎么了小安?”他走上前去,隔着裤子摸了摸方杳安的小肉户,“想要了吗?” 方杳安被他摸得全身发软,止不住地吞口水,季正则半搂着他,碰了碰他的嘴唇,“磨一磨好不好?不插进去了。” 方杳安伸手去揉了揉他胯下,很快就硬得硌手,鼓起好大一团,季正则被摸得上火,拧着眉毛,难耐地倒吸一口冷气。 方杳安撩起眼帘看了看他,把那根大东西全放出来,灵活地撸动着,“不想插吗?” 季正则浑身紧绷,并住了腿,“小安,你别......” 方杳安蹲了下来,一手抱着隆起的腹部,一手握着硬硕的肉棍就往嘴里含,那根东西又长又烫,像一节粗藕,把他嘴撑得满满的,嘴角都拉开了。他费力地转动舌头,舔粗茎上盘虬的肉筋,吸着龟棱往里嘬,脸颊都陷进去,啧啧有声。 季正则按住他的后脑勺,闭着眼梗着声抽气,方杳安的嘴又嫩又紧,舌头滑腻,直把他吸得筋酥骨软,喘气粗热,“小安,嘶。”猝不及防被吞了个深喉,他狠狠一激灵,积压的欲望喷涌而出。 方杳安把他紫红可怖的性器吐出来,硬邦邦的柱身上沾满了他的唾液,显得尤其狰狞黑壮,沉甸甸的囊袋隐在浓密的阴毛里,被他水红的嘴有一下没一下的吮舔着,精气炸裂。 方杳安仰起头看他,双颊坨粉,滑腻的嫩舌贴着他下腹的耻毛,泪眼涟涟,“吃掉我吧。” 季正则清晰地听到自己脑子里神经绷断的声音,喉咙干得像烧起来,一把将方杳安拖上来,喷出来的气息热得像火。他恨得咬牙切齿,瞳孔收缩,肌肉紧绷,“叫你别勾我,骚货!” 季正则本来就重欲,精阳旺盛,心疼方杳安孕期难受,又顾忧着他的肚子,忍得多辛苦不说,还得被他隔三差五地撩拨,简直要疯。 壮硕的性具蛮横地插进他两腿之间,隔着睡裤磨他水津津的肉户,顶开丰满的阴唇,直来直往地磨他饥渴的骚肉,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神魂颠倒地,夹着屁股后缩。 季正则把他紧紧箍在怀里,粗重的舌头在他脸上粗鲁地扫舔,直到把他整张脸都舔得湿漉漉的,沾满唾液,再吃 分卷阅读58 他的嘴。 方杳安被亲得要哭,累垂的孕肚抵到季他上勃的肉根,他哼哼两声,攀住季正则的肩膀,微微踮起脚,把被吸得发麻的舌头全送进季正则的嘴里。 季正则在他全身涎水的下巴上舔了几口,解了他的裤子,蹲下去,又抬起眼看他,“扶着墙站稳。” 方杳安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季正则把他一条腿抬起来,看见他下身充血肿胀的嫩穴,胀鼓鼓的像个发红的小馒头,不停地流水,又黏又腻,淌了一屁股,像一碰就会喷,骚得不成样子了。 他忍不住戳了戳,方杳安像触电一样,颤抖着尖叫。季正则笑了一下,扒开肉缝往里瞧,问他,“先给你舔舔还是直接操?” 方杳安的脑子像沸腾的热水,无法思考,他还没来得及开口,肉逼就被季正则一口含住,猝不及防地全嘬进嘴里,咂得又狠又重,把他下面的骚肉都吮麻了。灵活的舌头在小逼里外肆意搅绕,含着小阴唇狠狠一吸,快感像迅猛的闪电,蹿过脊背直达后脑,他瞪大了眼睛,牙关战栗,不过两分钟就全交代在季正则的嘴里。 下体抽搐不已,他的眼神空洞无物,好久没从灭顶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季正则意犹未尽地在他肿烫的小肉户上舔了几口,站起身来,一边摸他的腿间,一边和他共享着唾液。 方杳安鼻尖发红,被自己下体的骚味堵了满嘴,季正则又问,“在这里还是回房里?” 他意识昏沉,丧失了一切感知,双眼迷离地摇了摇头。季正则握着胯下暴怒的凶具,在他被吸得肿大的阴蒂上顶了顶,方杳安张着嘴舒服地不断哆嗦,两条腿软得战战直往下坐。 他肚子太大了,面对面不好进去,季正则把他翻过去,手在肉臀上拍了拍,硕大的龟头滑臀缝下去,猛地挤开两瓣肉蚌,顶进他湿软的骚穴里。季正则裹着他的耳肉吸舔,声音低哑,“把你操回房里好不好,嗯?” 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胯下疯狂抽顶,肥白的臀肉被撞得泛起一波一波的肉浪。方杳安满足地长呼出一口气,穴里那些磨人的涨痒全被这根丑陋狰狞的大东西满足了,粗长的阳根遒劲有力,长驱直入,照着他花心撞,把他插得嘤嘤啜泣。 他肚子太大,季正则不敢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只能搀着他腋下,一边狠狠攒着劲狠狠干他一边往门外走着。 路过洗漱台时,方杳安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大着肚子满脸潮红,被身后精壮的男人操得口水直流,浑身哆嗦,丑态毕露,“嗯,好大,啊啊,慢点,好麻......”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去的,半路上就喷了一次,季正则没防备,被剧烈收缩的甬道榨出一次精。在他屁股上重重拍了几下,骂了句荤话,说他骚。 他全身燥热,软成一滩水了,只知道哆哆嗦嗦地哭着叫季正则的名字,好不容易回到床上。从床头被干到床尾,再到窗台,小阴户都被撞得凹进去,又骚又红。 他哭得满脸是泪,手脚扑腾着挣扎要逃,“不行,不,好深,别插,唔......”被泛滥的唾液呛到,他抱着肚子咳得撕心裂肺,两片软肉被过度摩擦,火辣辣地像涂了辣椒,流得水越多越疼,“啊,救命,我不要了,季,季正则,不要了,我痛。” 季正则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嘴唇温存地吻他脸上滚落的泪,浅浅地戳顶着,嗓音涩哑,“叫你勾我,叫你发骚,还敢不敢了?” 他哭得脸红彤彤的,打着哭颤,委屈地摇头,“不敢,咳,我不敢了,要烂了。” 他被浓稠的浊白精浆灌满,像一块吸饱水的海绵,瘫倒在床上,腹部上隆,两条白腻的嫩腿大敞着,露出两腿之间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女穴。他还在呻吟着,被滚热的男精烫得痉挛哭泣,无助又可怜地曲成一团,“我痛,季正则,你戳得我好痛,呜。” 他很少有这样撒娇的时候,平日里绝对没有的,到底是孕期,很多从来没有的情绪都表露出来了,季正则心都酥化了,满心满眼全是愧疚。 他把方杳安还在打抖的腿架起来,舔了舔被干得骚红发胀的小逼,方杳安背抵着床,难耐地躲。季正则火热的吻落到他阴茎,下腹,再到日益明显的腹部,心口,锁骨,喉咙,下颌,最后到他的嘴,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安,再也不会了,下次轻轻的好不好?” 方杳安躲他的吻,身体残留的快感激得他哭得更凶,季正则吮他眼皮,“肚子疼不疼?亲亲好不好?” 方杳安吸了吸鼻子,把季正则抱住,往他胸膛拱,声音细弱,“你抱着我。” 季正则把他拢进怀里,温柔地亲他的发顶,“小安,对不起,再次再这样你就扇我,好吗?”怀里的人半天没有反应,他低头一看,方杳安已经睡了,乖顺垂着眼睫,再没反应。 窗外的七斗星已经斜了,银河里风平浪静,方杳安躺在他的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捂着肚子睡得很熟。 下章生孩子,珍惜成熟稳重的季正则吧,下章就打回原形了。这章赶得太急,再改一下 最近吃中药,痛不欲生,满肚子都是苦水,呕,比我做的饭难吃一万倍 对了,我在追沙海的沙漠线,给大家安利一下啊,可以无视(〃’▽’〃) 第四十九章 怀孕 (7) 寒假只在家里待了一周不到,肚子大得明显,全靠羽绒服挡着,干什么都得小心,而且他精神状态很差,没一会儿就困过去了,怎么都不方便。 从外公家过完年他就准备走,这次出门的时候,方晏晏正在家,小姑娘红着眼圈将他死死拦住,怎么也不让走。哭得整个身板一抽一抽的,可怜极了,“方杳安,你为什么这样,你不喜欢我了吗?” 方晏晏扑过来要抱住他,正好朝着他肚子,他害怕撞上了,下意识躲了一下。方晏晏猝不及防猛地磕到地上,额头当时就撞出一个大包,她坐在地板上,抽噎着话都说不清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好痛,方杳安,你喜欢别的姐姐了,呜,对不对?”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肚子太大都不好蹲下去了,方晏晏哭得像要断气,他爸怎么劝都不管用,他妈都说要打她了,她还在坐着不起来。 小姑娘娇横惯了,又是小女儿,家里谁都宠着,哥哥比她大了十岁,她五岁前几乎是在哥哥怀抱里长大的,真正捧在手心里,现在一年见两次,每次回家又只有那么几天,她怎么受得了。 方杳安当然知道妹妹舍不得他,方晏晏嘴上坏,从来不叫他哥哥,经常对他奶声奶气地颐指气使,凶得很,但是每次写作文,最爱的人肯定是他。 他不知道怎么办,走是肯定要走,但方晏晏又一定要他留下来,拖着行李站在门口进退两难。 分卷阅读59 季正则来接他的时候正好看见这幅场景,了然地笑了笑,蹲下来跟方晏晏细声细气地讲话。季正则最会哄人,说到后来方晏晏都不哭了,倚在门口,红彤彤的兔眼含着两包泪,“那你,快点回来,我去接你。” 方杳安大大松了一口气,弯下身来碰了碰她肉乎乎的脸颊,笑,“好,你一定要来啊。” 季正则给他办了一年的休学,终于不用逃课就可以每天待在家里。肚子大得穿不了裤子了,他又不愿意穿孕妇装,只能穿着睡袍在家里活动。肚子越大他就越想要,欲望像个填不满的黑洞,驱使他逼迫他,成为快感的奴隶。 “痒。”他困顿得厉害,半阖着眼,两只手胡乱地在身上抓。 “哪里痒?”季正则问。 “奶头,奶头好痒。”他把睡袍撩起来,露出整个下体和胸膛,两颗奶头涨成紫褐色,硬鼓鼓的像两枚鲜美多汁的浆果。 季正则伸手按了按鼓胀的小包,疼得他皱着脸嘶嘶抽气,“疼。”粗糙滚热的舌面在他乳头上重重碾过,季正则含着咂了几下,“怎么涨成这样?”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舒服得直哼哼,“吸一吸,唔,轻一点,痛。”季正则把他周围一圈软嫩的乳肉全嘬进嘴里,牙齿来回磨动着像在嚼。 他完全经不起撩拨,敏感得一碰就湿,像个还不能控制排泄的孩子,内裤总是脏的,像尿裤子一样,淅淅沥沥地流一屁股。 那段时间他特别容易暴躁,急起来就想打人,生气时一说话就不由自主地哭。他厌恶这样淫荡的自己,干什么都湿,擦也擦不完,“脏死了,我又脏了,我......”话都说不清,他那样没出息。 季正则钻进他睡袍里,给他舔干净,灵活的舌头在他肉唇里外温柔地舔弄,嘬着他小阴唇狠狠吸,舒爽得他浑身颤抖,什么也记不得了。季正则亲他滚圆的肚皮,一下一下地,“才不脏,一点也不脏,小安最干净了。” 频繁的性快感让他麻痹,他习惯让季正则舔到高潮,撩起睡袍露出被淫水浸得水亮丰满的下体,季正则有时候拿笔头在上面戳几下,他都快活得要流泪,下贱又淫荡。 住进医院以后惶恐不安,离预产期越近他越难挨,几乎每晚都要做一个噩梦。病房的电视在播电影,主角的爱人离世,他疯狂寻找她的灵魂,最后无疾而终。冗长乏味又令人绝望的文艺片,季正则两次想换台,都被他制止了。 连他都觉得自己古怪,一点也不像之前的自己,他跟季正则说,“要是我死了......” 他话还没说完,季正则连忙接上了,“那我也死了。”他停了一下,“小安,没事的,你别多想。” 季正则喜欢看他睡觉,睁眼的时候季正则正站在床边上,弯着腰,脸对着脸,凑得好近,把他笼在一小片阴影里,还没有吻上来。 他对上季正则澄净幽深的眼潭,不知道怎么回事,心脏忽然漏跳一拍,脸腾地烧起来——季正则的眼里全是他。 干燥的嘴唇落在他左眼上,又到右眼,他闭了眼睛,去吊季正则的脖子,把他扯下来,头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自己都知道自己在撒娇,“你抱着我。” 进手术室的时候还没到预产期,是突发状况,他疼白了整张脸,冷汗涔涔。季正则握着他的手,在他额头吻了一下,给他一个笑,“睡一下就好了,我在呢,小安别怕。” 别怕——他想起那一天,季正则抱着他的肚子跪在他面前,也说,“小安你别怕。” 这一刻他才真正觉得季正则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喜欢撒娇,爱吃醋,没有安全感,会当着他的面哭脸的大男孩。他开始有担当,有责任感,足够让他依靠,成为他坚固的壁垒。 他自认为是个非常乏闷而且刻板的人,身体缺陷让他有意向外界营造一个积极阳光的表象,对所有人,包括家人,也包括吴酝。 但季正则是不一样的,他可以躲在季正则怀里,也可以挡在季正则面前,他生气的时候对着季正则发火,难过的时候要季正则亲吻。 这个人天生克他,从小到大,却又天生爱他,从遇见的第一眼到生命的最后一眼。 全身麻醉让他很快进入到睡眠深海,他醒来的时候是中午,被窗外刺眼的光照得眯了眼睛。季正则仍然握着他的手坐在病床边上,哭得脸都皱了,漂亮的桃花眼泪花涌动,抵着他的手亲吻,“小安,疼不疼?再也不生了,”他吸了吸鼻子,抿着嘴,像在告状,“孩子好丑。” 他真的笑出来了,眼睛却酸胀得厉害,又好气又感动。麻醉刚过,疼得连出气都困难,只能用低弱的气音讲话,“笨蛋。” 终于生完了,我感觉自己比方杳安还累.... 最近连写肉都没手感了,妹子们随便看看吧,会改的 话说lm最近咋了,我动态里本来有几百页评论的,现在怎么只有几十页了...这章发了六次,最后没办法用手机发的╰_╯ 第五十章 季正则抱着孩子,很不稳重地晃,还在抱怨,“刚开始真的太丑了,全身都是红的,怎么可能是我和你生的?我怕抱错了,还跑去看了一圈,发现刚生下来的都很丑,我再看他的时候觉得他在里头算好看的了。”他把孩子抱近了一点,献宝一样,“小安你看,顺眼多了吧?” 是个男孩,刚脱离母体,干瘦,皱巴巴的,拳头攥在一起,小小一团像只刚生下来的猫崽。 方杳安看了看孩子,又抬头看季正则,就像长途跋涉走过一段不为人知的艰难旅程,他觉得不可思议,自己竟然和季正则瞒着所有人生了一个孩子。 他并不觉得伟大,甚至有些羞耻,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如果不是因为季正则,他不会愿意生下这个孩子,可以的话,他希望这件事一辈子不被别人知道,或者能拖多久就多久。 他点点头,朝季正则张开手,“嗯,你抱我一下。” 季正则顿了一秒,根本没想到他这么黏人,心里甜得要融了。把睡着的孩子丢在床尾,紧紧将他箍进怀里,像啄木鸟一样亲他的脸,“怎么这么黏人?好可爱好可爱,小安最可爱了。” 方杳安知道自己现在这样肯定是不可爱的,产后虚弱,他又有些水肿,脸上苍白气色很差,怎么会可爱呢? 但季正则必须觉得他可爱,他为了季正则走了一条从没想过的不归路,如果季正则哪天觉得他不可爱了,或者觉得他没有之前可爱了,他就把季正则和这个小猫崽一起丢了,他不要了。 “哼。”他自顾自地锤了季正则一下。 方杳安在医院休养了一周,从给他手术的医生嘴里,知道另一件让他感动又好笑的事。当时剖腹手术出了点小问题,季正则情绪激 分卷阅读60 动,一直跟医生说,“保大保大!到底有没有事?保大啊!” 医生算是季正则毕业十多年的同校师姐,是个知性大方的女人,倚在床边上笑开了,“本来就不存在保大保小的问题,平常看着多聪明灵光的小伙啊,我也不说他是电视剧看多了,就当他关心则乱吧。” 季正则进来的时候,看见他湿红的眼角,“怎么了小安?不难过啊,亲亲。” 方杳安把泪意憋回去,自欺欺人地想自己是被他蠢哭的,他受了季正则落下来的吻,骂他,“你是笨蛋吗?” 回去的车上,季正则说他找了个民俗学大家,集天干地支,阴阳五行,星座生辰,给孩子取了个小名。 叫迢迢。 “条条?怎么那么像狗啊?”他抱着孩子坐在后座,对“大家”几个字存疑。 “千里迢迢的迢迢,好听吗?” 方杳安沉吟了一会儿,从内视镜里看见季正则期待的脸,很捧场地点头,“嗯,季迢迢,好听。” 季正则突然一个急刹,要不是安全带绑着方杳安差点栽到前面去,正想骂人,就看见季正则扑闪扑闪的眼睛,“孩子跟我姓吗?” 方杳安给他气笑了,“嗯,你是爸爸嘛。”他看季正则感动得两眼汪汪,连忙说,“快回去吧,我困了。” 季正则嘴太甜,要不是回家照镜子,他就真自我感觉良好到以为自己世界第一可爱了。 这段日子出门少,他更白了,能吸光的白,却也是真的胖了,四肢还好,肚子大了一圈,在他自己眼里简直是个又白又胖的大汤圆。 “哪里胖了?”季正则在他身上摸了几把,“软乎乎的多可爱啊,这样最好了。” 明明胖了这么多,他看季正则还在这胡说就生气,“走开。” 那边季迢迢又哭了,他连忙把季正则拨开,去看孩子。 他其实不太喜欢小孩,但这个小孩又实在喜欢他,平时季正则连抱都不能抱,一抱就哭,扯着嗓子嚎,又尖又利,闹得人头疼。 方杳安生怕他把小嗓子哭坏了,就抱在怀里哄,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脑袋有意识地往他怀里拱。 前段时间方杳安不方便动的时候,家里乱点脏点也没办法,毕竟季正则完全没有居家天赋,现在能活动了,一刻闲不下来,恨不得把这些天的清洁全做了。 孩子又刚睡着,他怕放下就醒了,就一边抱着小孩,一边打扫。 季正则苦着脸跟在他后边哼哼唧唧,“小安,你放下他吧,多累啊,他就是想要你抱,坏家伙。” 方杳安充耳不闻,几次转身被他撞到,嫌他碍手碍脚,“你是小孩吗?要不要我抱着你睡觉啊?让开!” 季正则忙不迭地点头,挡在他面前,“要,你抱我吧,快来。” 方杳安无话可说,不想跟他再扯下去了,瞪了一眼,又接着忙手头的事。 季正则还是闷闷不乐地跟在他身后,一会儿踹到茶几,一会儿撞到桌子,总弄些状况出来,突然豁然开朗,“小安你本来就抱着我睡觉啊!” 说到睡觉方杳安更气了,从他回家康复好了以后,季正则故态复萌,又整晚压在他身上睡。季正则精壮,又高,趴在他身上像压了座山似的,实在不舒服,可惜每次抗争都无疾而终。 季正则狡猾透了,经常趁他被操得汗津津的,瘫在床上一边哆嗦一边哭的时候,压在他身上来。粗糙滚热的舌面舔他脸上混杂的泪和汗,喘息灼热,“不哭了,我们睡觉啊。”又把头埋在他脖颈,流连地吮吻,“我下次轻一点,小安不哭好不好?” 方杳安要被他气死,肚子都被快这个混蛋顶穿了,还在这整天花言巧语来哄他。 但床上的事季正则不如意的时候更多,他本身性欲强,又压抑了这么久,乍一解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做爱,吃饭的时候都往方杳安大腿摸。 把人拖上床当然简单。 他掐着方杳安的腰,把他撞得头重脚轻,两条嫩生生的白腿缠在他腰上,满足又崩溃地淫叫,“重一点,嗯,好麻,不行了,唔,不,好厉害......” 方杳安满脸是泪,腰腹上挺,手在床上胡乱地挠,下头被干得又软又湿,菇滋菇滋地冒响,处在高潮的边缘,摇着头浑身抽搐,“不,不行,饶了我,不要......”。 季正则拍他的屁股,撞得更狠了,哑着声哄骗他,“再插一会儿我就射给你,轻轻地,小安乖......” 正是渐入佳境的时候,忽然一声哭嚎划破夜空,又凶又尖。季正则吓得一抖了一抖,猝不及防被刚刚还在呻吟的方杳安一脚踹开,紫红狰狞的粗茎一下从那个紧湿的小洞里抽离开了,带出一长涟粘腻的骚水。 他眼睁睁看着方杳安赤裸着下身,鞋都没来得及穿,光脚踩在地板上,踢踢踏踏地走了,留他一个人挺着濒临爆发的性器跌坐在原地。 他在婴儿撕心裂肺的哭叫中,眨巴着眼睛,好久才反应过来,胯下的东西已经软了。他无力地在额头上拍了一下,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低声地啐骂了一句,万般无奈地起身往客厅走。 他浑浑噩噩地,想去厨房拿水冲奶,疲软下来的阴茎卧在累竖的黑须里,随着行走来回摇摆。方杳安把哭闹的孩子抱在怀里,低着头耐心地拍哄着,回过头看见他这副样子,连忙遮着孩子的脸,骂了一句。 却没想到自己整个下身也都是光裸的,同样衣衫不整,满身情欲气息。季正则的视线从下到上一寸寸游移,从方杳安瓷白莹润的脚跟,笔直的胫骨,修长匀称的细腿一直延到丰翘的臀下,被干得深红的小肉户夹在他两腿之间。喉咙又干紧起来,浑身燥热不堪。 他觉得卧室的房门是某个奇妙的机关,它让方杳安在荡妇和圣母之间转换自如。 他走过去,站到一无所知的方杳安身后,右膝点地,半跪在他脚下。弓下身来,他虔诚地亲吻他的脚跟,再到脚踝,胫骨,膝窝,大腿。 方杳安吓了一跳,却被扣住大腿动弹不得。季正则舔在他屁股上,滑腻的舌头像一条蜿蜒的火蛇,在他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粘热的水痕。 整个屁股都被舔得湿漉漉的,刚才被操得狠了,又粉又肿,像个成熟饱满的蜜桃。季正则狠狠咬了两口,他夹着屁股瑟缩几下,腿开始发软,颤着声,“等等,不要......” 强势有力的舌头沿着臀缝扫舔下来,季正则扒开他的腿,膝盖弯着,在他粉嫩的肛口打着圈嘬吸,股沟沾满了湿黏的唾液。 孩子的哭声渐渐小了,方杳安却哼哼起来了,“别在这,嗯......好舒服。” 季正则跪在他两腿之间,指尖顺着两片被干得湿淋淋的大阴唇摩挲着,手指粗粝的触感让方杳安缩着肩 分卷阅读61 膀颤栗。干燥的嘴唇一寸寸下移,粗重火热的喘息打在他骚红的阴穴上,季正则蛮横地掰开他的肉臀,让他前后两个翕合的肉洞都暴露在空气里。 女穴上浇满了淫腻的春水,分开时牵出一条条缠绵的水丝,他难耐地踮起脚来,腰塌着,撅着屁股把整个下体都凑到季正则眼前。 季正则狠狠给了他屁股一巴掌,眼眶猩红,“骚逼,真贱。”却又用脸贴着丰盈的臀肉,梦呓般的,“真好看,小安宝贝。” 粗糙滚热的舌面舔开他的肉缝,方杳安烫得一抖,季正则掰开他的花唇,往他肉逼里舔,原本被操得火辣肿胖的地方被强势地吸卷着全嘬进嘴里。 “唔,好热,烫,烫坏了......”他簌簌发抖,几乎抱不住怀里的孩子,滋滋作响的吸吮声让他难堪,季正则把脸埋在他胯下,整个肉穴都被舔遍了,嘬得太狠,又涨又麻,肿得更高了。 眼泪无法抑制地鼓涌下来,他几乎站不稳了,不知道该捂住嘴还是扶住摇篮,孩子睡得很香,闭着眼对这两个人的淫乱一无所知。 抱着熟睡的孩子被舔穴让他羞耻又快活,大岔着腿让季正则舔得更深,张着嘴无声地哭,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他眼神空洞,向欲望投降的下体不停流水,酥麻酸胀到要爆发。 他开始抽搐,嘴巴开开合合,眼泪流了一脸,“季,季正则,别舔,别,唔,孩子要,掉了......”他快要到了,已经翻白眼了,不停地流口水,哆哆嗦嗦地把手伸下去推他的头,阴蒂被死死缠住,快感叠加到崩溃。 “别吸,哦,救命,放开.....啊啊啊,别,别搞我了......”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肌肉绷得发紧,他手肘趴在摇篮的扶手上,把睡着的孩子放进去了。 终于如释重负地一蹬腿,腥甜的淫液溅了季正则一脸,他再没一点力气,身上忽冷忽热,抽搐着滑到地上。 季正则在脸上摸了一把,面无表情地握着胯下雄伟渗人的男根,在他还稀稀拉拉漏着骚水的肉蚌上挥打了几下,方杳安像条进了油锅的鱼,还垂死般弹动了几下。巨硕的冠头顶开阴道口,破开内壁,一寸寸抵进他娇嫩的内里。 “唔,涨,好大,哼.....”方杳安头脑昏沉,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了,迷迷糊糊感觉被人面对面抱了起来,身体里绞着的那杵火物进得更深,又粗又挺,直顶进他子宫里,快把他撑开。 柔软的子宫口内壁把肉冠的颈沟含得严严实实的,像有一张小嘴吸吮着龟头,季正则被嘬得头皮一阵发麻,端抱着他的屁股,说地艰难,“小安,我们回去睡觉了啊,啧,小逼真紧......” 方杳安什么也听不见了,他被大力地撞击着,耳畔全是身体交合的啪啪声,神魂颠倒地,吊在季正则身上,被干得浑身哆嗦。 先发了吧,自从上次去医院回来以后,就根本打不出字来了...sq脑洞被迫中断,就一直卡壳了,写得很乱不好意思 对了,马上就要被家长抓包了,小虐一章(或者两章)... 第五十一章 季正则抱着胸倚在厨房门口,看着方杳安手起刀落地切菜。他由于“笨手笨脚”被屡屡嫌弃,正是愤懑的时候,想无声表现一下自己的不满,然而方杳安赶着去玩游戏,目不转睛地切着菜,一眼不带瞟他的。 水烧开了,方杳安停了手,转过头看他,“来,兑个水,给他冲奶。”又警告,“再跟你说一次啊,别把他抱出来,就扶着奶瓶在摇篮里喂就行了。”季正则不会抱孩子,一抱季迢迢就哇哇大哭,又不会哄,只知道干看着,两个人上辈子有仇似的。 季正则备受冷落,走上前把消完毒的奶瓶拿起来,装得心灰意冷地长叹一声,“唉,潘驴邓小闲,我做的最好的就是小了。” 方杳安愣了下,扫他一眼,视线停在他胯下,“小?”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他,“可能吧。” 季正则贴在他身后,意味深长地用下身顶了顶他的屁股,“可能?我是大是小你不清楚?”方杳安面皮薄,根本不禁逗,耳根一下就红了,窘迫得很。 季正则的下巴磕在他肩膀上,抱住他,“小是伏低做小,就是我,家庭暴力里的受虐者,可怜,委屈,没人权。” 方杳安用手肘隔开他,被他逗笑了,“我看你是闲的。” 季正则是真的闲,方杳安休学整天在家就算了,他也成天待着,每天上课出去一趟就回来了。 先不说他们专业的课多不多,季正则是很吃得开的人,交际能力强,不管是集训队还是大学校园,他都有圈子的。 方杳安其实并不想把他完全绑缚在家庭这个方寸之地,季正则是该大放异彩的人,他妈妈,舅舅,外公,或许还有爸爸,都在他身上倾注了非同一般的心血,他是被当作平天下的栋材养大的,不该窝在家里蹉跎时光。 但说了也没用,季正则没有居家天赋,但恋家情节非常严重,他就喜欢在家里待着,就算看方杳安打游戏,或者听季迢迢哭,他都非常满足。 无事可做到有时候季迢迢睡着了,他会突然把手探到孩子鼻子下面,像见了鬼似的看着方杳安,方杳安生怕怎么了,跟着提心吊胆起来。 半晌后听见季正则松了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说,“还有气呢,他怎么不动啊,吓我一跳。” 方杳安差点把他一脚踹飞,“又你这么说话的吗?” “我这是合理猜想嘛。”季正则坐在椅子上抱住他的腰,抬起头嬉皮笑脸地看他,“好嘛好嘛,我错了,给小安亲亲。” 方杳安其实也苦恼,他半年多没自己出去玩过了,吴酝好几次问他是不是落到传销组织了,还威胁他,“我告诉你啊方杳安,你再不出来玩,我给你报警了啊!” 怎么不想出去啊?他整天不出门人都闷坏了,以前身上还有点肌肉,后来养久了,浑身软绵绵的,肉都松了,看着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拳就能撂倒。 但怎么出去啊,孩子太小不能放他一个人在家里,季正则要是在家,又肯定不会放他出去。每次一说要和吴酝出去,季正则就笑,装模作样地说“好啊好啊”。晚上扒了裤子把他操得腿肚子抽筋,嗓子都哭哑了,缩在床上流泪,第二天根本下不了床。 每次都气到打人,他又舍不得打多狠,季正则又任打任骂,一点用都没有。只好先斩后奏,趁季正则在书房,做贼似的溜出门,到了地方才发消息说到超市买点东西。 说完就把手机关静音放口袋里了,站在街边看着来往的车辆行人,这都让他觉得新鲜。 吴酝从后面拍他,还是张扬意气的一张帅脸,又痞又拽,用手勒住他脖子,恶狠狠 分卷阅读62 地,“给我人间蒸发是吧?啊?消失这么久,还以为你生孩子去了呢!?” 方杳安吓得脸都白了,用力解吴酝勒在他脖子上的手,虚张声势地推他一把,眼神闪躲,“胡说什么鬼啊你?” 吴酝神经大条,摸摸后脑勺,顺势揽住他的肩膀,“开玩笑嘛,走,玩去。” 吴酝迷上了真人密室逃脱,“上次胖子来b市,我们一伙儿还玩了,爽是挺爽的,不过......”他咳了一声,“这次严柏予不在,我们两个这种特困生,”眼睛在自己和方杳安之间扫了一圈,一到上课就特别困的两人,犹豫,“能逃出来吗?” 方杳安对他口中的严柏予格外敏感,试探着问,“那个,严柏予......交女朋友了吗?” “谁?他呀,没有吧?我看他那样,可能就跟电脑过了。上次出来玩,我带了俩姑娘。” “什么?你还带姑娘出来玩?” “没办法呀,外院有个学姐狂追我,带了她一姐妹堵我,我跑得掉吗我?”方杳安看他那得意洋洋的脸,半点没有苦恼的样子,“路上那姑娘看上他了,觉得他又帅又酷,老跟他搭话,他倒好,愣是一句话没跟人说,急得我呀。” 方杳安突然有些为严柏予不平起来,讽吴酝,“你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 吴酝说,“我才不急呢,他要是谈爱了跟你一样,一年到头找不着人,我才急呢!对了,你怎么胖了呀?” 方杳安一连被他戳了两个痛处,不想再说,连忙转移话题,“算了,赶紧去玩吧。” 两个20岁的人在电玩城浪了一圈,又去吃了顿饭,最后还是去吴酝学校打球去了。 他太久没碰过篮球,手还有些生,但到底太久没出来了,连球场的空气都觉得是自由的。打了几圈也渐渐上手了,而且吴酝老传球给他,生怕他觉得场子冷了。 场上有个人特别高猛,国字脸,长得很凶,是个中锋,因为女人和吴酝有那么一点笑过节,所以对他们格外冲一些。 方杳安带球过人的时候被那中锋挡了一下,手肘正好撞在他左胸口。他当时就弯下去了,一张脸煞白,那块像被冷针在刺,胸腔内缩,无数个麻人的小点散满他全身,闷疼得简直不能呼吸。 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从孕期就一直胸部鼓胀,奶头硬凸凸的穿着衣服也很明显,有时候季正则舔一下都会疼,但不舔又痒得厉害。 被这么一撞简直没了半条命,脑子像被一条闪电斩断了神经,一阵发晕,差点丢脸到飙泪了,身上忽冷忽热的,冷汗爬满了背脊,他低着头痛得一直抖。 吴酝连忙来看他,他一时间疼得说不出话来。吴酝还以为那个中锋怎么他了,上去就推人家,“什么东西?小场你这么玩,脑子里缺货了?还特么甩拐子?” 那人理直气壮地,和吴酝杠上了,他比吴酝还高一些,声音很粗,“我没拐他,他自己撞上来的,哪这么严重?你不如带他去医院看看自己有病没病?” 吴酝满脑子官司,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拳头就要往下砸,“孙子诶,你今天算栽老子手......”场上其他人看他们要打起来,连忙来拉。 方杳安好久起不来,“没事吴酝,不小心撞的。”吴酝不是个太平的人,人校外打可以,但校内打架滋事搞不好要背处分。 他说地艰难,断断续续地用气音说话,眼睛都是红的,他拖吴酝一把,对他摇摇头。跟周围的人说,“没事,你们接着打,我休息一下。” “说了不是老子撞的吧!”中锋更加来劲了。 吴酝松了中锋的领子,比了个中指,又来看方杳安,“真没事假没事?撞哪了?” 地方太羞耻,不可能给吴酝知道。他故作轻松地挑眉,“肚子,没事,可能刚吃多了,喝点水就行。” “是吗?”吴酝看着他惨白的脸,“我去给你买点饮料,坐着别动。” 方杳安点点头,看他走了,才把手机拿出来,通知栏里堆着几十个未接电话和短信,他有点内疚,拨了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了。 “快来,季正则,快来,痛死我了。”他听见季正则呼吸的那一瞬间就要哭了,太疼了。 那边停了半秒,什么也没问,“马上。” 电话一下就挂了,他呆呆地看着手机,好久才想起来季正则没问他地址,又急急忙忙打过去,季正则已经在路上了。 他赶紧说,“我在吴酝学校,你别走错了!” “啊?哦。”季正则像根本没料到他是来说地址的,顿了顿,“好,我知道了,马上就来了,小安不疼啊,呼呼。” “嗯。”他握着手机茫然无助,像个在外头受了欺负等家里人领回去的孩子。 还是发了吧,一拖再拖真不好意思(写得太草明天改),一直在想让不让受产ru,产就产一章,不产下章就赶紧被抓包,你们说吧 上次去医院做了血检彩超什么的,后来一直吃中药,姨妈还是特别疼,昨天疼吐了,非常感谢提供自己良方的妹子们(鞠躬 明天要送我妹去学校(;′д`)ゞ她不在家我可能就闲一点吧,有空敲字了 第五十二章 吴酝拿着几瓶饮料回来了,递给他,“好点没?妈的,我还就不信了,还能让你在我们学校给人欺负了?”他火冒三丈,“周煜那傻逼我给你打了,你行不行啊?去我们校医院看看吧?” “不用,我叫季正则来接我了,没事。”疼痛没刚开始那么剧烈了,一抽一抽的,间歇地搐痛。乳晕又热又硬,像被塞了一颗小石子,按一下都疼得脑仁发麻,要不是吴酝在这,他真想撩开衣服看看。 季正则的电话很快过来了,他把车停在球场旁边,边打电话边往他们这走,方杳安把电话接起来时,季正则已经到面前了。 吴酝见他时吓了一跳,“挖槽,你来过我们学校啊?怎么一下就找着我们了?” 季正则把方杳安扶起来,他已经比吴酝高了,脸上没什么情绪,淡淡地,“地图导航,挺快的。” 方杳安也奇怪,他根本没跟季正则说自己在体育场,但疼得喘气都不能用力,一刻也待不住了,跟着季正则上了车,催促,“走吧。” 车刚驶离吴酝学校,方杳安就忍不住,撩起衣服露出整个胸膛来。他太白,被撞的那一块格外明显,小奶头又肿又硬,充血到变色了,颤巍巍的,挺在白皙单薄的胸膛上。 他伸手轻轻抚了一下,指腹挨上的那一刻,疼得全身起鸡皮,毛发倒竖,说出来的话都染了哭腔,“嘶,好疼。” 季正则停了车,“我看看。”他探过身去,奶头涨得不行,光滑而充盈,饱满得像一碰就要喷汁,周围一圈都鼓起来了,可怜兮 分卷阅读63 兮的,却淫荡得让他两眼发热。 他朝那颗小东西轻轻吹了口凉气,像被人拿着柳絮在上头拨,乳头开始发热,方杳安哆嗦了一下,软在座椅上,用鼻腔呻吟,“唔。” “怎么肿这么大?”季正则得了趣,不断往他乳头上吹气,方杳安扶住车门,腿都并起来了,僵着身体颤,“别,好痒。” 季正则解了他的安全带,在他脸上亲了亲,带了点恶劣地笑,“转过来。” 他好不容易找回些神志,挣扎着拒绝,“回去吧。” 季正则忽然捏住他的奶头,粗鲁地挤压,尖锐恐怖的疼痛像蛛网似的布满他全身,他狠狠抖了一下,酸涨的小东西快被捏碎了,“干什么?” 季正则又说,“转过来。” 他想说话,“放开,季......” 季正则欺身上来,舌头钻进他口腔,上颚被来来回回地扫舔,酥麻又粘腻的,动情的水响在车厢里划开。 过于强势的亲吻让他昏沉,嘴里发出不知是舒爽还是痛苦的呜咽,季正则放开他,一下一下地啄吻,饱满情欲的嗓音在蛊惑,“转过来。” 他迫不得已地卷起衣服,胸膛大敞着,朝着季正则跪坐在副驾驶上,眼眶里蓄不住水,滚热的泪争先恐后地落下来。他被欺负得两颊潮红,一副任君采撷的委屈模样,“轻,轻一点。” 季正则没说话,鼻子在他颈下嗅,像捕食的猎狗,呼吸粗热,滑腻的舌面舔他颈间的嫩肉,到滚泪的脸颊,薄嫩的眼皮被厚热的舌来回扫舔,他很不舒服,脸上黏糊糊的,沾满了口水,说出话哀哀地,“轻一点。” 他看见季正则黑亮的眼瞳,带了点促狭的笑意,蔫坏,“那我操的时候重一点好不好?” 车里空间小,季正则一把搂住他的腰将他拖过来,他软了一下,手攀在季正则的肩上,卷上来的衣服又落下来。 季正则的手顺着腰线摸上去,虎口钳在他腰上,粗粝的茧磨着他光腻的皮肤,酥酥麻麻的很舒服,季正则把衣服塞进他嘴里叫他叼着。 他跪在座椅上,露出奶头肿大的胸膛,叼着衣服泪眼迷离地哭泣。 季正则用舌头卷住他鼓胀的小乳房,一嘬一嘬地吸吮着,整个奶头被吸得热麻麻的,快感顺着脊梁迅速攀爬,直冲后脑,快活得他飘飘欲仙。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哼哼,甜腻的呻吟从他咬着衣服的嘴里漏出来,意乱情迷,“好舒服,奶头,啊,热,化掉了,唔。” 温柔的舐舔陡然一变,季正则含着他变成大力地吸吮起来,肿胀的乳肉全被吸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咀嘬着,充血敏感的奶头被尖利的牙齿叼着狠狠地磨,像闪电从他后脑劈过,他颤栗不止,疼得两眼发黑。 季正则把手探进他裤子里,揉搓他肥腻的肉臀,乳珠快被咬下来了,他哭得发不出声音,两手扑腾着推打季正则的肩膀。 季正则丝毫不为所动,他孜孜不倦地咂吮着,舌头抵着乳孔,吸得越来越用力。方杳安疼得脸部肌肉都在抽动,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胸部越来越涨,累重不堪,那一块皮肉似乎要烧起来。 他瞪大了眼睛,像被一股力量从后往前推,拱起胸膛,像一把脆弱优美的弓,有什么东西随着大力地吸吮喷涌而出,“啊!” 稀薄的奶水被季正则吸进嘴里,像清水,只有些微微的咸味,在他口腔里晕开,又变得腥起来,并不好喝,他却上瘾了一样,浑身燥热。 一边扣着方杳安的臀尖大肆蹂躏,一边含着奶头急促地吸吮起来,奶味越来越浓烈,渐渐变得清甜。 他如痴如醉地吸吮着,温热的乳汁溢满他的口腔,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方杳安的孩子,他在他子宫里孕育,通过产道降生,他和他原就属于一体,天生密不可分。 一种通过臆想的禁忌感笼罩了他,他兴奋得不能自己,发狂到几乎兽化,更加用力撕咬着他娇嫩惹怜的胸乳。 身体里污黑的不堪全钻出来,面具在碎裂,有时候连他自己都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季正则。他是方杳安眼里赤忱明亮的清爽少年,还是背后监听,追踪,卑劣到一丝空间都不留给对方的变态狂。 他用卑鄙的手段拉开这段感情的序幕,却有条不紊使它走上甜蜜的轨道,他紧紧掐住方杳安的七寸,他能哄他,也能逼他,他诱迫他,欺骗他,爱慕他。 方杳安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低头看着自己沾满奶汁的胸脯,原本就肿硬无比的乳头被凌虐得一片狼藉,还在溢乳,奶白的液体流满他整个上身。 他用手摸了一把,满掌粘腻的乳汁,他不敢置信地看着季正则,眼泪滚滚而下,在质问,“你说过,你说,医生说我不会这样的,你骗我,你骗我,季正则,我......”他情绪激动,说得语无伦次。 他不接受这样的自己,像一个女人,他也厌恶自己现在的态度,哭着拒绝现实,重复地喃呢,“你骗我,你,你骗我,你说不会这样的。” 车厢里全是香甜的奶味,他赤裸着胸膛,泪眼涟涟,哭得满脸通红。无助又愤怒,气得哆嗦,话也说不清,那么委屈,在控诉季正则骗他。 这在季正则眼里全然是另一幅香艳的场景,他看着方杳安水红的嫩嘴一张一合地,可怜又淫荡,胯下硬涨得发疼。他牵起方杳安的手,嘴唇贴着手背吻,“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哭,不哭了啊。” 话语温柔,行动却粗鲁,他强拖着方杳安,把他抱到车后座去,压在他身上凶狠地吻。唇齿间泛滥的唾液顺着嘴角坠下来,过于湿腻的长吻让方杳安意志模糊,打着哭颤,微弱地捶打的季正则,快要窒息。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狰狞暴怒的性器挤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柔嫩的骚肉被突跳的肉筋磨得舒爽不已,滋滋冒水。 他还在抗拒着,眼神空洞,却没了力气,方才还鲜明的屈辱感在快感面前无限淡化,他被烫地簌簌发抖,淫水淋了两腿。 季正则把他抱到腿上,火粗炙硬的肉具顶着阴蒂,时不时仰起头亲他,笑容依旧明朗,调侃,“骚起来了?要不要插?” 肉逼被摩擦得充血发热,他生出一种莫名的空虚感来,全身发痒,季正则拍了拍他的屁股,声音涩哑,又问,“要不要插?” 他们车震过很多次,狭小的空间让两具肉体深深结合,带来的快感他一清二楚,几乎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他还在生气,矛盾地想要拒绝。 空气里混着乳汁和淫液,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奶骚味,他听见季正则促狭的笑意,“怕了你了。” 他被端着屁股抱上来,脚踩着座椅,骑坐在季正则胯上,硬挺灼热的冠头顶开肉缝,插进甬道里,那根东西粗长可怖,像捅不到底似的,过程 分卷阅读64 缓重又漫长。 他终于被插满了,扭动着挣扎的腰被单手揽住,柔软的肚皮贴上季正则结实的腹肌,下头撑得满满的,他把手伸下去,肚子上摸得出男人性器的形状,好大,像要顶开他的肚皮。 季正则开始操他,粗硬的肉根直直夯进他子宫里,不顾一切地撞击,他逃无可逃,被干得丢盔弃甲,又哭又叫,快被撞坏了,“不,下,下来,慢点,太深了......” 季正则吸他的奶,啧啧的唆吮声,混着胯下使力凶狠地操顶,杂沓又晕热,累硕的阴囊拍在肉唇上,撞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快活得要死了,连耳朵都在冒热气,又像被冰冷的潮水冲刷着,他在情欲的大海里来回激荡,肉臀被撞得啪啪作响。他骑在季正则胯上,什么羞耻,屈辱,礼义全都不见踪影了,沉湎在这种至高无上的快乐里,连呼吸都难过。 眼里蒸腾的雾气让他看不分明,他被插得意志全无,爽得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好爽,好麻,奶头被吸得好舒服,他要化了。 他抱着季正则的头,求他轻一点,自己快要被撞碎了,季正则把他压在后座上,两条腿架起来,疯狂操弄。眼泪,口水,汗液,乳汁,春潮一齐在淌,马眼涩疼,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操尿了。 随着高潮而来的剧烈快感让他全身痉挛,阴部收缩紧紧绞住体内肆虐的性具,季正则被夹得哽了一声,绷直了腰腹,狂风暴雨般抽插起来。 子宫口被过度摩擦,又麻又痛,身上像不断有电流穿过,方杳安嘴也合不拢,架在肩上的小腿被干得一耸一耸,浑身乱颤。 忽然狠狠一顶,粗黑的性器插进他最深处,瞬间涨大,射出一股股灼热的阳精,又多又满,烫得他口水直流。 夹在两人中间的阴茎动了动,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地浇在季正则紧实的腹部,他听见季正则无奈地啧了一声,“又尿了啊,骚货。” 他不知道是耻辱还是快乐,缩在座位上不停啜泣,季正则来吻他,却又是温柔的,“怎么了小安?” “疼,下面......操疼了。” 季正则把他的腿分开,在被干得深红下凹的小逼上舔了几口,这是方杳安怀孕时他养成的习惯,每次方杳安一说疼,他就给他舔舔,“不疼了啊,不疼了。”他挺着再次硬勃起来的下身,又想插进去。 方杳安忽然想起什么,“孩子呢?” 季正则一顿,有些不好的预感,斟酌着说,“在家,没事,我们再......” “不行,快点回去,起来,别压着我!” 一种深深无力感笼罩在季正则心头,他无可奈何地抽纸把两人粗略地擦了擦,裤裆隆起的大包一直没熄,他开车硬了一路。 乳孔通了以后,他开始频繁的涨奶,乳晕坚挺疼痛,敏感得一碰就抖。他试着给孩子喂过,婴儿的嘴嫩,喝奶却吮得特别狠,紧紧吸着奶头不松,用牙床磨,快把那颗小东西咂下来。 他眼泪都被逼出来了,痛痒难耐,奶头肿得不能看了,被含得破皮,呼吸喷在上面都疼,创口贴都不能贴,只能羞耻地光着上身。 再不能给孩子喂了,简直比割肉还疼,肿得好大一颗,差点发炎。 他的奶量少,只稀薄的几口,但不被吸出来就疼得火炽火撩的,胸前又涨又满,硬得发疼。他只能羞耻地卷起衣服,两颊羞红,抱着季正则的头让他吸奶,季正则通常不规矩,总要一边吸他上边,一边摸他下边,笑眼盈盈,“小安真甜。” 又到暑假了,他和季正则总要回去几天,但孩子该怎么办,苦恼不已。 晚饭后他在洗碗,门铃响了,季正则正在浴室里给季迢迢洗澡,他擦了手,去开门,“谁呀?” 看见季汶泉的那一刻,他吓得几乎往后跳了一步,慌乱不已,有一种被捉奸的错觉,嘴巴张张合合好久才挂着勉强地笑意说,“阿,阿姨好。” 不能怪季正则骗人,是我强行让方杳安产ru的..... 为什么写这么多...最啰嗦的x文作者就是我 我发现这两章写得这么艰难的原因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写产ru,太难了真的 第五十三章 季汶泉只孤身一个,身边没有跟人,她仍然是漂亮的,端庄自持,思虑过重,脸上已经有些岁月的纹理,却显得愈加干练强势,政界沉浮使她有一双洞悉万物的眼睛,似乎只寥寥几眼就完全将面前的方杳安看透了。 方杳安对她有一种无端的恐惧,他害怕季汶泉,害怕她轻轻掠过的眼神,无意逼人的气势,害怕她怪他带坏了季正则,不过是一个照面,他就已经开始退缩。 他可以断定季汶泉已经知道了他和季正则的关系,不知道是来之前就知道了,还是看见打开门发现的,而他没有任何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 季汶泉看他一眼,神情漠然,尽量维持着那样一种得体的优雅,“你好,我可以进去吗?” 他怔了一下,急忙侧身过去,“您请进。”说完他就后悔了,本来就是季家的房子,要他在这跟个主人似的多嘴什么。 季汶泉进去看了一圈,她死死绷住了身体,在竭力平复呼吸。她没有坐,就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说。 方杳安默不吭声地跟在她背后,能感觉得到她身上散发的强烈威压,手心紧张得全是虚汗,紧紧攥着,万分不自在,空气闷热了起来,激流暗涌,有种风雨欲来的狭迫感。 他看着季汶泉的背,直观地感受到,自己苟且偷安,能躲一时是一时的天真幻想顷刻崩塌。他不敢想象要是季正则抱着孩子出来了,这一切该如何解释,他恬不知耻地勾引了人家的儿子,在季正则还未成年的时候,用畸形的身体和他生了一个孩子。 他精神紧绷,一眨不眨地看着门。 季正则甩着手出来了,孩子在水里不安生,踢得他全身都是水,“小安,爽身粉在哪儿?怎么找不到了?” 抬头时正好撞见季汶泉凝重的脸,显然也吃了一惊,他看了看季汶泉,又去看她后面的方杳安,敛了敛神色,“妈,你怎么来了?” 季汶泉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你说呢?”她顿了顿,话锋骤然一转,变得尖锐起来,“你做了什么好事?”她问的是季正则,看的却是方杳安。 屋里忽然就冷了下来,空气好像冻住了,方杳安在她无形的逼视下,呼吸都不敢用力,快要窒息。 他觉得自己是只无能又畏怯的鸵鸟,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也不敢说,自欺欺人地把头埋在沙堆里,妄想全世界都看不到他。 他不敢抬头,就看着地板,肩膀塌着,继续自己的无能无力。季正则的脚慢慢走进他的视线里,从浴室出来,鞋上都是水,在地板是留 分卷阅读65 下一个个印,挡在他面前,“妈,我跟你说清楚。” “说什么?说你怎么一步步变成杨俭的吗?”她在竭力忍耐着,却还是按捺不住声音里的歇斯底里。 季正则不知如何回答她的问题,回头看着方杳安,“小安,你先进去。” 他被季正则拢着肩膀走了两步,听见季正则用气音在他耳边说,“别怕。” 事到如今怎么可能不怕呢?他看着季正则幽邃的眼潭,定了定神,转头回了房间。 季迢迢被季正则放在床上,没找到爽身粉,所以还没穿衣服,两条藕腿胡乱地蹬着,笑呵呵地在玩自己的手。他把孩子抱起来,仔细掂掂才发现重了不少,肉滚滚的,一天天在长大。 客厅里没有任何声音,静默的,像一潭死水,他抱着孩子坐在床边上,不知道多久了,季迢迢已经睡了。 忽然被叩响了房门,像平地惊雷,震得他心头一颤,喉头滚了滚,勉强压下惊慌,才放下孩子,走了出去。 季汶泉脸色不算太差,几乎没有情绪起伏,像在和他商量,“我有些事要和我儿子商量,估计要住在这几天,能麻烦你先搬出去吗?” 他第一次对上季汶泉的眼睛,和季正则一样漂亮的桃花眼,却充满了冰冷的厌恶,季正则是她的儿子,这是他们家的房子。 “哦......”他点点头,“好,我就走。”他转身去房里收拾东西。 “小安!”季正则被季汶泉抓住了手臂,“妈你干什么?!” “人家自己要走你拦得住吗?”季汶泉看着他,“你别逼我。” 季正则僵了一秒,挣开她的手,没有说话。 方杳安浑浑噩噩,乱收了点东西进去,抱着季迢迢就出来了。他不知道孩子的事季汶泉清不清楚,什么话也没说,闷头往外走。 “小安。”季正则钳住他的手腕,眼睛慢慢红起来,在抖,“你去哪?” “我在这碍事,你先和阿姨说清楚吧。”他用力把季正则的手掰开,低声嘱咐,“别说孩子的事。” 好像每次季汶泉在场,他都要先离开,似乎是注定的。 天已经全黑了,街上还是热闹的,他抱着孩子走在路上,来往的情侣,新奇的游客,和满的家庭,好像所有人都在笑,他是冷的,满城欢喜皆与他无关。 季迢迢在他怀里睡得很熟,外面温度高,小肉脸热得红扑扑的,他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只是在走。 有一辆黑色的车停在他面前,他怵了一下,下来的是严柏予,“上车。” 他没动,对严柏予的出现万分不解,“你怎么在这?” 严柏予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番,视线停在他怀里抱着的孩子上,开了个不知道是不是玩笑的玩笑,“你猜。”说完开了后排的车门,“上车吧。” 他反正也无处可去,上了车。 严柏予说送他去住酒店,他没拒绝,以前租的那个房子,太久没有回去过,不知道还能不能住人。 他转头看外边掠过的人与街影,裹着呼啸的夜风,天上打了几个闷雷,好像真的要下雨了。睡梦中的季迢迢不安地动了动,他回过神来,正好看见内视镜里严柏予快速垂下的眼帘。 他看着严柏予的后背,忽然想到什么,从那次开学去机场吴酝他就发现了,严柏予和吴远亭有一种惊人的相似,同样皙白的脸,同样的金边眼镜,收敛锋芒时浅淡的笑,看着吴酝时欣溺的眼神,他分不清这是有意的模仿还是无意的巧合。 严柏予把他送到了酒店,开了房才走。他躺在酒店的床上,脑子里又乱又空,闭眼都是季汶泉的眼神,一刻不得安宁。突然睁开了眼睛,他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抱着孩子下去退了房。 已经到了不可转圜的余地,索性一了百了,回家算了,早该和他爸妈说清楚了。晚上没有高铁,他只好买了张火车票,还是硬座。 凌晨了,车厢里很挤,特别燥闷,他找到自己座位的时候,上面有一个睡着的男人,应该是个农民工,脸还脏着,睡得深熟,他在旁边站了好久,还是把人叫醒来了。 车上的人大多都睡着了,不算太噪杂,他抱着孩子坐在靠过道的硬座上,渐渐模糊起来。 有一团白雾拢在他意识里,晕沉沉的,不知是睡是醒。他费力地睁大眼睛,拨开层层遮蔽,看见了年幼的季正则,白嫩漂亮,抵靠着幼儿园后院的背,被另外两个小孩嬉笑着推搡。 季正则长得好看,又聪明,特别讨老师和女孩喜欢,同时容易惹人欺负。季正则两次被推倒,又站起来,没有哭。 他那时候也刚上小学,午休时间总偷跑出来乱逛,他也不知道自己回这个傻兮兮的幼儿园干什么,趴在栏杆外边看他们玩蠢得不行的弱智游戏。 他一看季正则被欺负了,立马往正门跑,要去救他。但他到的时候,却是季正则死死压在那两人上面,两个大班的孩子脸都被他抓花了,被摁在沙堆里,季正则气急了,拿了块石头要砸。 他生怕把人砸死了,一边叫着一边去救另外两个孩子,“干什么?不准打人,季正则,不准打人!” 季正则股着两眼汪汪的清泪,丢了石头,扑进他怀里,身板一抽一抽的,“小,小安,小安。” “怎么了?不准哭,告诉我怎么了?”他到底大季正则两岁,高一些,微微弓下身听他讲话。结果被季正则捧着脸,啵啵啵啵亲了一脸的口水。 他正要推开这个粘人精,却被紧紧抱住他,季正则傻气地笑,依恋十足,“小安来救我了。” 他一万个没办法,被幼儿园老师带走时也同样无奈。 家长都赶来了,包括很少露面的季汶泉,三个孩子都脏兮兮的。 年轻的女老师问,“怎么回事?老师不是说了不准打架吗?小朋友都是天使,打架老师就不喜欢了啊,这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被挠得满脸是伤的男孩低着头没说话,季正则也没说话,季汶泉是不许他动手的,那是野蛮人的做法,他在季汶泉的规划里是一个聪明听话又乖巧的孩子,也确实是这样。 老师又问了一遍,“没有人说怎么回事吗?都这么不诚实吗?”她问那两个孩子,“你们俩这是谁打的?” 季汶泉站在季正则旁边,以一种季正则绝对不会打人的笃定俯视全场,那两个大班的孩子支支吾吾地松口,季正则吓木了。 “是我打的。”开口的一瞬间,方杳安感觉所有人的视线就集在他身上,包括季汶泉看野孩子般的扫视,和季正则眼里难以置信的曙光,“我打的。”他重申了一遍,用眼神威胁被抓成花猫的两小孩,“我特意回来教训他们的,他们欺负过我弟弟。”又指着季正则,“他在旁边玩,不小心被我们撞到了。” 分卷阅读66 那两个孩子自知理亏,又被他盯着威胁,没有反驳。 在场的家长全在瞪他,到底老师在,只有位妈妈小声骂了一句。周书柔到的时候,给了他一个爆栗,“又不上课,学费不是钱啊,这月都别想吃你的肯德基了。”她看了看其他家长,“对不起啊,是我没管教好,这孩子手痒,就爱打抱不平,我们商量商量赔钱啊。哎呦,这都抓花了呀,真是不好意思。”她最不会的就是配笑脸。 回家是他爸开车来接的,他妈在车上夹枪带棒地数落他,“了不起啊方杳安,都小学生了,还跑到幼儿园来打架,觉得自己特厉害吧?简直武艺高强。” 他爸笑着附和了一声,“武艺高强。”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季汶泉,只记住了她明艳冷漠的脸和落在身上针扎似的眼神。 他是被季迢迢哭醒的,孩子饿了,他手忙脚乱地打开背包一看,走得太急,只带了奶瓶,忘带奶粉了。 孩子饿得嗷嗷叫,扯着嗓子使劲地哭,好多人都迷迷糊糊张开了眼睛,不满地开始抱怨。他陷入一种难堪的窘迫,焦头烂额,把奶嘴塞进了季迢迢的嘴里,想堵住他的哭叫。 却根本骗不到他,孩子把奶嘴抵出来,哭得更响了,地动山摇地,整个车厢的人都快被吵醒。他紧紧捂住孩子的嘴,闭上了眼睛,一种让人窒息的无力感包围了他,混沌又颓败的,头疼得要炸了。 邻座的女人推了他一下,抱着小孩问他,“孩子是不是饿了?” 他拿着奶瓶和女人给的奶粉去接开水,却发现冷水停了,他又没有买瓶装水,旁边有人抽烟,很浓的烟苦味。 “那个,大哥,能跟您买瓶矿泉水吗?我出十块。” 是刚才那个农民工,估计没买着坐票,才抽烟醒神,直接从地上的袋子里掏了一瓶给他,“什么十块?给你。” 那人熄了烟,看他还愣着,“快点吧,孩子都饿哭了。” 不过一天,他连遭打击,却又连遇善意。 天亮后,不知是哪个站,涌上来更多人,他被挤得脚都没处放了,只好问列车员还有没有卧铺。最后换了软卧,才终于轻松了一点,这趟火车奇慢,到a市开了21个小时,他一直没有合眼。 到家的时候,快凌晨一点,门已经锁了,应该都睡了,他掏了掏口袋,没有钥匙。站在门口杵了半天,还是按响了门铃。 为了压缩章节,只好每章多加一点(其实就是我太啰嗦了没错),根本不虐对吧,说虐都是骗人的,我根本不会写虐啊啊啊! 第五十四章 没人开门,他又按了几下,屋里还是没动静。他莫名生出一股燥意来,开始用手砸,咚咚咚咚,巨大的锤门声在楼道里回荡,窝在他怀里的季迢迢被吵醒了,哇哇大哭。 里头终于有了声响,他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竟然有一种等死的快感。 “谁呀?”门没有开,他爸在猫眼里看,是了,这个时间砸门的确实像是高利贷。 门开了,他爸穿着睡衣,还没完全清醒,眼镜都是歪的,“诶,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也不说一声。” 他没说话,怀里的季迢迢用一种超高分贝的哭嚎吸引了全部注意,方至清看着孩子,呆了片刻,正要问他,他妈就从房里出来了。 周书柔开了灯,“谁呀,半夜三更的?” 客厅的灯很大,苍白得刺眼,照得方杳安眯了眼睛,孩子还在哭,又响又亮,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吵闹。 周书柔盯着孩子,一步步走近,到他面前来,像感知了到什么,脸色发冷,“这是谁家的小孩?” “我的。” “你的?”他听见他妈荒谬又夸张地笑,看着他,目光如炬,“你的?你和谁的?” “我自己的。”他好像也觉得难以启齿,说得很轻,“我生的。” 他爸僵在当场,周书柔愣了愣,怒极反笑,“你生的啊?哦,你背着我们生了一个孩子啊?”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他妈绝不姑息的怒火。 果不其然,周书柔一耳光挥过来,幸亏他爸拦得早,只堪堪扇到半张脸,还是响的,过长的小指指甲在从他下巴到脖子,留下一条红色的血痕,火烧火燎的痛。 他一动不动地站在那,脸藏在阴影里,半张脸都是麻的。 他爸死死拖住他妈,“又干什么打人啊?” 夜里总是让人冲动,周书柔两眼赤红地朝他吼,“你这辈子是你自己的,你爱怎么过怎么过,但我们生你养你,连参与你人生的资格都没有吗?你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生了个孩子回来?!”她已经哭了,眼泪绷不住,溃堤而出,嗓子是哑的,“得亏你不是我的学生,我能教得出这种东西来吗?” 他想,我不是你的学生,我是你的儿子。 “胡说什么呢?骂上瘾了还!”方至清难得硬气一回,把她按住,“孩子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又没犯法!”又对他说,“赶紧进来,把隔壁都吵醒了。” 楼道里已经有人张头探脑了,他抱着孩子关了门。 方晏晏从房里跑出来,张开手拦在他面前,和周书柔对峙,“不准打方杳安,他知道错了,不要打他,他知道错了。”哭着回头怪他,委屈得小脸发皱,“你说回来的时候让我去接你的,你又骗人。” “方至清我告诉你,孩子就是给你惯坏的,方杳安给你惯坏了,方晏晏又得给你惯坏,你毁人不倦!” 方杳安抱着孩子站在中间,过于嘲杂的争吵声让他头疼,脸上火辣辣的,这是他妈第一次打他的脸,这么狠的一耳光。 “我毁人?孩子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对不住其他人,怎么就毁了?” “这么说你觉得自己惯得对?还要接着惯?” “我......我,我是这意思吗?”方至清心虚起来。 “你就说还惯不惯?!” “惯,就惯!”方至清被激得挺起了胸膛。 “好。”周书柔点点头,突然问方杳安,“你就带了这么个包回来?孩子的东西呢?” 他猝不及防被问到,“没拿,奶粉都忘了。” 他感觉他妈狠狠剐了他一眼,指着门,对他爸说,“出去,把奶粉,奶瓶,尿不湿,摇篮,围兜全给我买回来,你去,快点,现在就去,我就看你怎么惯孩子!”凌晨一点,她把方至清和钱包一起丢出去,砰地一声关了门。 啼笑皆非的展开,周书柔问他,“吃饭没有?” 他摇摇头。 “方晏晏,把冰箱的菜给你哥放微波炉里热着去。”她恶狠狠地瞪着他,“早晚给你气死。”已经消气了。 昨晚的菜只剩下半碟香煎虾饼和杏鲍菇牛肉,他一整天都只喝了几口奶,还是为了试温,真的饿了,只是胃里空得太 分卷阅读67 久,乍一进食,有些难受。 方晏晏眼睛还是红的,趴在桌上,眨着大眼睛看他吃饭,“你看吧,说了叫你不要喜欢别的姐姐,不听,现在人家不要你了。” 他停了筷子,心里一时间五味陈杂。 不要他了。 他妈一掌拍在方晏晏后脑上,“睡觉,赶紧去。”方晏晏撒娇说再待会儿。 “不行,小孩子不准熬夜。”等方晏晏噘着嘴不情不愿地走了,她才坐下,没好气地问他,“怎么回来的?” 他一边扒饭一边答,“火车。” “坐了很久?” “嗯。”他漫不经心。 “孩子叫什么名?” “j......”眼看着季字就要说出口了,他连忙住嘴,“迢迢,小名。” 周书柔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没再问下去。 手机在火车上就没电关机了,他也一直没充,一打开才看见满屏都是未接来电,几乎全是严柏予打来的,但现在都快凌晨三点了,该不该回电话呢。 他还在想着,电话就拨过来了,烫手山芋似的,他差点没拿稳。 严柏予开门见山就是一句,“你到家了吗?” “到了,你怎么知道?”他有些疑惑。 “我查了你的购票信息。” “你......”他跟严柏予交情都说不上,交集也靠吴酝和季正则维系着,他想不到严柏予接二连三帮他的理由。 “季正则叫我好好看着你,”他停了一下,听起来有些恼火,“这下你回家了,他也不见了。” “他人呢?” 严柏予回复得很慢,像在思忖,声音很沉,“不知道,你等着吧,他肯定会来找你的。” 等待是最煎熬的,他回家五天了,季正则没有任何消息,他甚至不知道季正则还在不在b市。 家人都没问他孩子的事,包括方晏晏,她马上要升六年级了,到底听话了不少,每天趴在孩子旁边和他玩嘟嘟嘴,逗得季迢迢一直笑。 他又开始涨奶,胸口很硬,稍不注意身上就流得湿黏黏的,浑身奶味。之前都是吸出来的,现在季正则不在,他只能自己挤,但挤久了疼得受不了,乳晕又热又麻,他一了百了,吃了断奶药。 好久没有真正睡过一觉,孩子每晚都哭,从十一点到凌晨两点,几乎不间断地嚎,把家里所有人都吵醒,他爸好几次说孩子晚上他们来带,让他睡觉。 他拒绝了,方至清早上要上班,夜里被闹醒一次已经很不得了了,哪能吵他一整晚呢。 他一放下孩子就哭,每晚要抱着在房里走三个小时,扶着奶瓶边给他喝奶,边拍他的背,特别磨人。 这是第六天了,他好像处在一种完然无望的等待里,不知道季正则什么时候会来找他,两个人的未来还能不能继续。 他兑好奶,喂给孩子吃,季迢迢今天哭得格外凶,手握成两个小拳头胡乱地打,他手上没握稳,奶瓶砸了下去,磕到了孩子的脸。 季迢迢被砸懵了,好久才觉得痛,眉毛挤在一起,嗷嗷大哭,哭声尖利吵人,叫得他脑仁疼。他把瓶子拿出来,摸孩子的脸,轻轻吹了吹,小心哄着,“不痛啊,乖,不痛了。” 孩子的拳头仍然在挥,砸到他眼睛,又打了几下,像从中得到了快感似的,咯咯咯地笑起来。 他知道这是孩子无意识的动作,但心里怪怪的,他看着孩子的笑脸,忽然想他真的爱这个孩子吗? 从小到大他都尽量使自己的性格特征更趋向于男孩,勇敢,好动,顽皮,照顾女孩子,甚至和女生恋爱,他想做个完全的男性,尽管只是在别人的眼里。 如果不是季正则,他根本不会愿意和男人上床,甚至生下孩子。 像有人猛扯他眼后的神经,头疼欲裂,全身上下都泡在醋里,一万个人在他脑子里尖叫。他累到极致了,眼前有一阵眩晕的黑,好多红红绿绿的小块在视线里漂浮。 手机突然响起来,没见过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会儿,接起来,“喂。” “小安,是我。”季正则故意压低了声音,有些窃窃地得意,“你回家了吗?我马上就来找你,我妈要松口了,你等等我。” 他终于听到了季正则的声音,却不是久违的欣喜,身上像多套了一层枷锁,负重不堪。 他不知道这个马上到底是什么时候,他很疲惫了,“如果你说服不了你妈,要分手的话,你把孩子带走吧,我不要了”。 季正则呼吸一滞,显然始料未及,“小安......” 他把话头截了过去,自顾自地说着,“我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没那么爱你,也没那么爱孩子,你把他抱走吧,如果你也不要就丢掉,我反正是不要的,太累了。”这些话是能说服他自己的,要是没有季正则,他要孩子干什么? 他挂了电话,丢在旁边,在孩子的哭闹声和浓稠的夜色里闭上了眼睛。 他觉得自己好像休克了,意识在漂浮,不知道睡了多久。 “砰砰砰”,激烈的撞门声使他瞬间惊醒,声音太大,像有人拿刀砍门,又快又猛。他预知到什么,飞快地跑出去。 季正则果然站在外面,楼道的声控灯亮在他身后,看不分明脸,在阴阳之间,越显得阴冷可怖。 他被一把扯出去,天旋地转地,被抵在楼道的墙上,季正则的手撑在他两侧,像个亡命的凶徒,面目狰狞,眼眶赤红,气得浑身发抖。 他夹在季正则和墙壁之间,几乎被架起来,双脚离地,面对着季正则地指控。 “你是人吗?方杳安,你有心吗?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啊?”季正则身体绷得死紧,肌肉强悍可怕的爆发力将他钉在墙上,他没有抬头,看着季正则的喉结上下滚动。 季正则嗓子里像掺了沙,嘶哑难听,“我就是叫你等等我,你等我一下都不行吗?你就不要我了.....”他听见季正则粗重的喘息,一吞一吐的,好久都没平复下来,悲怆到不能自己。 季正则把头埋了下来,轻轻磕在他肩上,滚烫的泪沾湿了他的皮肤,“你快给我道歉,说你错了,快点道歉,道歉我就原谅你。”季正则像变成了一个不依不饶的孩子,“你不爱季迢迢就不爱嘛,你为什么说不爱我?你快说自己错了,你错了,你爱我。” 他仰着头,忍到极致了,过于压抑让他胸腔闷痛,有种可怕的窒息感。他听见自己发出像困兽一样嘶吼地哭声,眼泪像泄闸的洪水,染湿了他整张脸,上下牙关撞在一起。 季正则被他的眼泪吓住了,捧着他的脸,用嘴唇擦他的泪,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小安,你别哭,是我的错,你别哭。” 抱着孩子被季汶泉赶出来他没有哭,在火车上他没有哭,被他妈 分卷阅读68 打耳光他也没有哭,可是季正则,偏偏戳着他心窝逼他哭。 他哭得毫无尊严,满脸泛滥的热泪,捶打季正则的后背,一下一下地,在发泄自己的积压的抑郁。 过于汹涌的泪意让他口齿不清,“季正则,如果......你敢不要我,你敢不要我,咳咳......”他咳得惊天动地,却还在打季正则,浓重的哭腔让他胸口搐疼,每说一个字都艰难不已,“你不准,不准不要我!” 上一章不全怪季正则,是也我没写好,他妈说“你别逼我。”是威胁他要动方杳安的意思,所以他根本不敢留他(话说那段我早改成“你别逼我,有些事,我说得出,就做得到”,但一直没过审) 季正则虽然是攻,但到底还是受年龄阅历的限制,单亲家庭也比较在乎妈妈的感受,毕竟也是无微不至宠大的(好吧,我在为他挽尊,小季这几天都被他妈叫人守着关家里了,打了人跑出来了的,妹子们轻点骂吧,孩子也不容易(;д;)) 第五十五章 季正则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啄吻他的嘴唇,“不敢,我不敢,我怎么敢不要小安呢?” 方杳安哼了一声,哭得太凶,眼泪刹不住,他攀在季正则的肩上,把脸埋在他颈间,轻轻地蹭,抽抽噎噎地啜泣。 季正则拍着他的后背哄,等他哭得没那么撕心裂肺了,稍微缓过来一些,才又捧着他的脸,“我可以吻你吗,小安?” 方杳安把头偏到一边去,太过凶狠的哭泣让他满脸涨红,泛红的眼角,酸红的鼻头,潮红的脸颊,水红的嘴唇。他哽咽着拒绝,像在赌气,“不可以。” 季正则把他的脸固定住,湿软的舌头细细舔吻他的嘴角,低暧又色气地笑,“那我亲亲你。” 方杳安不知道吻和亲有不一样,还没反应过来,季正则的舌头就滑进他嘴里了。他被紧紧压着,后脑勺磕在墙上,逃无可逃,急促火热的呼吸搅在一起,星火燎原地燃起来。 季正则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高了,牢牢箍在怀里,仿佛要将他揉碎了嵌进血肉。强悍而炽热的长吻让他窒息,嘴都被嘬麻了,不停有口水坠下来,两条腿无意识地缠在季正则腰上,被吻得浑身发抖。 他意乱情迷地环着季正则的脖子,两条舌头缠绕不分,粘腻又暧昧的水响在深夜的楼道里回响,所有知觉感官都在沸腾燃烧,皮肤上炸开哗哗电流,他醉在这个充满欲望的湿吻里了。 视点逐渐变得模糊,地平线好像在移动,旁边有两个黑影,他定睛一看,他爸妈正站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 他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用力地捶打着季正则,季正则全然不顾,更加凶狠地咂吮他的舌头。他羞耻得要哭,抓着季正则的耳朵把他扯开,胶合的嘴分开时像开了某个压紧的酒塞,发出“啵”地一声水响。 被爸妈撞见这一幕当他难堪至极,耳根子红得滴血,恨不得就地消失。连忙从季正则身上下来了,支吾着提醒他,“后面。” 季正则回头时也杵了一下,却也并没有如何局促,反而站得笔直,坦然无比,“叔叔阿姨好。” “嗯。”周书柔抱着胸应了一声,扬起下巴,“进来吧。” 幸好方晏晏没醒,这是方杳安唯一的安慰了,他的嘴被嘬得又红又肿,坐在沙发上头都不敢抬。 季正则偷偷牵着他的手,打气似的握了一下,低声说,“别怕。” 最先开口的是季正则,“叔叔阿姨,一概是我的错,你们打我吧。” “是该打,才这么小,还在读书,再怎么胡闹也不能背着家里就生孩子啊!”方至清停了一秒,“但我也能理解,情之所至嘛,孩子生下来也挺好的,珍爱生命。” 周书柔的手肘狠狠拐了他一下,一个眼刀剐过去。 他捂着下腹,疼得抽气,“这件事肯定两个人都有错,该各打五十大板。” 季正则急忙说,“您全打我吧,都是我的错。” 方至清看戏似的摇摇头,“不行啊,回来那天他妈已经打过他了。” 季正则立马回头,“小安。” “没事,不疼。”他看着季正则涨红的眼眶,“真的。” 周书柔着急为自己辩解,“我那是冲动,而且,不该打吗?” 方至清对周书柔“嘘”了声,明确分工,“说好我来说的。” 又转头直视着季正则,“你妈妈打你了吗?”他的眼神温和却凌厉,蕴藏着一丝含蓄的威严,感慨似的,“叔叔知道,你从头到脚哪里都出息,按理说,我们小安配你是高攀了,而且,”他顿了一下,“又都是男孩子,季副市......你妈妈应该不会同意吧? ” 季正则直视他的眼睛,坚毅笃定,“您放心,我妈她舍不得我的。” “您知道的,比起反抗,孩子的痛苦更让家长难受。我妈尤其,跟她对着干,一辈子她也不会松口,但她要是看见我有多苦,一定比我自己还煎熬。都是一样的,你们有多舍不得小安,她就有多舍不得我。” 季正则的眼睛黑得发亮,给人一种要被吞噬的错觉,冷静果敢,像个天生的捕猎者。 “我原本早就想好了,该怎么跟她摊牌,但那天真的太急了,我完全没有准备,小安乱了,我也乱了。” 方杳安知道,其实季正则一直想说的,是他次次都没让。季正则家里情况特殊,他总觉得一摊牌,未知数会更多,他害怕因为外界干涉,两个人就这样断了。结果一拖再拖,就在一个最不设防的时机,被季汶泉打个措手不及。 “她一开始也没想要关我的,但那天小安走了以后,我太急了,我......”他用力闭了一下眼,握着方杳安的那只手骤然收紧,胸膛起伏,长吐出一口浊气,“其实本来就该我去跟我妈说,不该把小安牵扯进来,但是,小安,小安那天是被她赶走的。”他每一个字都说得很用力,肌肉绷着,在抖,“我不想小安被赶走。” 方杳安右手的骨头要被他抓裂了,疼得肩膀都耸起来了,却仍然任他握着。 “我是被压回来的,她把我关家里,叫人守着我,其实她都要松口了,结果今天......”季正则转过头看着方杳安,意味不明地笑了,“我又打了人,跑出来了。” 方杳安有些难言的心虚,他在季正则的计划里,似乎完全是个搅局者。 “但是这样也好,她也算能知道我的决心吧!”季正则笑起来时眉目飞扬,总有种万千坎坷不过一抬步的从容,像在安抚他,“绝对没事,我太了解她了,都没叫人追我,明天肯定好了。” 方至清笑了一声,“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到这一步了,其实还是看你们自己。” 分卷阅读69 季正则马上接话,“才没有呢。”语气幽怨,十分孩子气地,像在怪罪他,“小安刚才还说他不爱我也不爱孩子。” 方杳安撇撇嘴,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那一瞬间的无力,挣扎与放弃。 他妈突然开口,“其实我当时也是,尤其是生完孩子以后,我感觉自己似乎并不适合婚姻,也不怎么喜欢孩子。” 方至清急起来,“诶,我怎么不知道啊?” 周书柔淡淡扫了他一眼,和方杳安对视,“我告诉了我爸,他说,‘人是你自己选的,路也开始走了,小方是个好人,你不能说回头就回头。’我当然知道他是好人,也是真的爱我。我切菜割破过手,他就再没让我进过厨房。我怀你的时候,冬天腿肿,他每天都蹲着给我洗脚,贴着肉放在肚子那窝热。那时候没买车,他借同事的摩托去学校接我,半路上下雨,他也从来不低着头,给我挡着。我爸都没他对我好,我当时就想,等这个人以后没这么爱我了,我再告诉他。” 她两手叠放在膝上,仰着头不知道在看哪,眼睛里泪光点点,“结果就一直等到现在,我发现自己其实也挺适合婚姻的,而且也爱我的孩子。”她给了自己儿子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 季正则进了他房间,第一次名正言顺地睡在他床上,摇篮里的季迢迢已经自己睡过去了,十分香甜,嘴角上翘着像在笑。 “他是不是特别闹腾,又烦你了吧?就说他是个折磨人的小坏蛋,你不信。”季正则压在他身上,在吮他的耳朵,“正好我也讨厌他,我们把他丢掉吧!” 他推了季正则一下,“胡说什么!?” 季正则短促地闷笑一声,热气喷在他耳廓,酥麻麻的,有些痒,“你还说自己不爱他。” 方杳安没有说话,他把身上的季正则抱住。季正则好像瘦了些,他摸得出来,真的瘦了,脸颊都陷进去了,眼圈发青,他不知道季正则做了些什么,但在家里肯定也是不好过的。 季正则蹭他的脸,嘴唇小小地裹他脸颊的肉,像在吃他,说话的时候还是一股哭腔,“你都没说过爱我,怎么就能说不爱我了呢?” 方杳安睁眼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他的脸又湿了,他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眼泪还是季正则的,满脸都是。 “我爱你,”他听见自己说,嘶哑的,伴随着轻微哽咽,“特别,特别爱你,我再也不会说这句话了。但我告诉你,在我说不爱你之前,以后的每一天我都爱你。” 这是他这辈子说过的最露骨直白的话,他想,如果人一生的爱只有那么多,那不如每天爱得少一点,就能爱得稳一点,久一点。 可这似乎行不通,他那么爱季正则,压都压不住。他对季正则有种说不出口的纵容,无药可救到季正则不管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过分。 “你永远也不准再说不爱我,我每天都亲你,不停地亲你,把你的嘴堵住,让你不能说话。” 他忍不住想笑,这样傻气固执的季正则像个笨蛋,却是个精明会算计的笨蛋。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受虐狂,连被季正则这样压着睡觉都觉得安心快乐。 季正则不停地吻他,亲得他整张脸都是口水,又湿又黏,呼吸喷在上面都是热重的,四片嘴唇缠在一处,亲密又狂热地燃烧着,他却睡过去了。 他又梦见小时候,梦见刚转过来上小班的季正则。 幼稚园每天吃完午饭,会带小朋友散步,季正则当时特别小一个,嘴也小小的,饭吃得很慢。 但他长得可爱,精致漂亮,每次小班的老师都带着一群孩子排着队在门口等他,像他吃饭很好笑似的,小女孩脆亮的笑声一串串地往外冒。 那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季正则吃完饭出来,老师已经带着小朋友走了,他慌得四处看,只剩大班还在排队。 他没有找大班的老师,他直直朝着方杳安跑,扑到他腿上,自顾自地牵起他的手,扬起脸来,嫩生生的,却一点也不怯,“我跟你散步好吗?”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方杳安也不知道当时季正则为什么会来找他,但是后来的每一天他都牵着季正则一起散步。 季正则边走边笑,“小安小安小安......”一直喊他的名字,笑得眼睛弯成两轮月牙,亲他的手背,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我以后要跟小安结婚。” 季正则有天生病了,中午刚退烧,一定要司机把他送到幼稚园来,到的时候大班已经散完步了。 他拖着方杳安的手,澄澈明亮的大眼睛里全是眼泪,哭得脸颊红扑扑的,委屈得快要碎了,一直问他,“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方杳安蹲下来问他,“知道什么?” 他说,“你知不知道要等等我?” 眼前的季正则突然长大了,把他抵在墙上,歇斯底里地逼问他,“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他想,我一直在等你,等你真正长大,等你学会爱我,等你和我结婚。 剧情一共要扯四章,下章见完季正则他妈就完了吧,应该会再写几章工作的 季迢迢才两个多月,他的日常就是哭哭哭,玩手指,笑笑笑,到处看(还没到卖萌的时候,说实话我妹那时候比他讨厌一万倍),李景和不烦人是因为他四岁了,而且他婴儿时期也不是宋荀带 第五十六章 这一觉睡得太沉,醒来的时候,季迢迢奶都喝过两次奶了。他是被季正则嗅醒的,鼻尖贴着他的脸颊深深地闻,呼吸打在他皮肤上,像一头觅食的野兽。 他烦不胜烦,睁开眼,推开眼前的季正则,把头缩进被子里,不满地喃呢,“别吵我!” 也就安静了一秒,就被季正则连着被子一起抱起来,锁在怀里,脸贴着脸大力地蹭,“好可爱好可爱,小安赖床也这么可爱。” 他脸都被挤歪了,却被箍得死死的,毫无反抗之力,只好欲哭无泪地起了床。 今天要和季正则一起去见季汶泉,心里万分忐忑,他对季汶泉的恐惧深入骨髓,到了被她看一眼都要打个冷战的地步了。 季汶泉找上门的那一天,他都吓虚了,他想季汶泉不叫他走,他也会逃的,他抱着一种能躲一时是一时的态度,但这总归是不可避免的,他必须要见见季汶泉。 季正则看穿他的胆怯,安抚他,“没事,我给我爸说了,他会帮忙的。” “你爸?他怎么帮忙?” 季正则笑得高深莫测,扣住他的肩膀,推着往门外走,“放心,绝对万无一失。” 他就这么半推半就地被季正则带到了季家,季汶泉不在,季正则把他强拖进去,按在沙发上。 张嫂送茶过来,季正则跟她说,“张嫂,你明天是不是休息?你今天就回去吧,我有些事要跟 分卷阅读70 我妈讲。” 张嫂顿了一下,有些迟疑,“我做完晚饭再走吧,你们省得麻烦。” “没事,不麻烦,我们自己来,你先回去吧。” “诶,好。”张嫂转身去房里收拾东西了。 季正则转过来看他,“家里没人好说事一些,而且她出门就会打电话给我妈,告诉她我们来了,挺好的,互相都有个准备。” 方杳安点点头,“嗯”了一声,坐在那里玩手指。 张嫂刚走没多久,季正则忽然直勾勾看着他说,“小安,家里没人了。” 他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还没反应过来,季正则就扑过来了,他被压在沙发上,火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季正则胳膊上精壮的肌肉绷起来,硬邦邦得像钢铸的,他怎么也推不开,被亲得泪眼汪汪,口水侧流。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两腿之间,隔着裤子摸他的小肉户,他都要吓懵了,最后是掐着季正则的脖子把他掀开的。 他也不知道是被亲得太狠了,还是吓傻了,边咳边流哭,眼圈周围一圈都红了,抽噎着骂,“你有病啊?你知不知道这是哪?” 季正则把他的手捧起来,凑到嘴边,小心地亲吻,哄他,“对不起,是我的错,小安别哭,你不喜欢这里,我们去楼上好不好?” 他觉得季正则真的是个疯子,马上要见季汶泉了,他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简直如坐针毡,结果这混蛋满脑子就想着不要脸。 他甚至怀疑叫张嫂回家根本不是他说的那么回事,他就是想不要脸。 他气得哆嗦,骂也骂不出口,打又打不过,被季正则抱着吻了又吻,亲了又亲,昨天还没消的嘴今天又肿了,季汶泉还是没回来。 他担心季正则饿,想去下碗面,又怕季汶泉突然回来了,就一直犹豫着。 “我妈不会这么早回来的,她就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季正则直接托着他的腰抱起来,“好久没跟小安两个人待着了,我们去做饭吧。” 方杳安经常觉得自己在季正则的手里就像个麻袋,拖来抱去,没有一点自主能力。 季汶泉回来都快晚上十点了,方杳安战战兢兢地,听见开门声,立马站起来了,季汶泉却像没看见似的,径直往里头走。 “妈!”直到季正则喊了一声,季汶泉才停住了脚步,他又说,“我们有事跟你说。” 季汶泉半天才转过身来,平静无波地看了他们一眼,问,“吃饭了吗?” 季正则点点头,“小安煮了面。” 季汶泉忽然扯着嘴角笑了一声,意味不明地嘲讽,“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吃饭了呢!” 她的视线最终落在方杳安身上,语气很平淡,“我想和你谈一谈我儿子的事,可以吗?” 方杳安屏着气,点头如捣蒜,“可以,可以,阿姨您坐。” 季汶泉本想和方杳安坐近些,结果季正则横插进来,挤在中间,“小安,你坐旁边。” 季汶泉恨铁不成钢,瞪着季正则简直气不打一处来,“我吃人是吗?” 季正则又露出惯常的笑,乖顺又纯良的,对着他妈的冷脸,笑意盈盈。 方杳安看着季正则的肩膀,有一点点想笑,又马上压住了,抿着嘴坐得笔直。季正则又偷偷来牵他的手,好玩似的在他手心挠了几下,痒痒的,他再看季汶泉的时候,就没那么害怕了。 季汶泉无可奈何地呼出一口长气,看着方杳安,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晌,好久才开口,“我看不出你有什么不一样,上次没有,这次也没有。但可能每个人的眼睛都是不同的,你在我眼里和我儿子眼里是不一样的,我儿子在我眼里和在你眼里又是不一样的。” 她摇摇头,像很荒谬,“我以为他优秀,听话,懂事,他都没有跟我顶过嘴,为了你。”她停住,惨淡地笑。 “我说不了你一句,我一提他就说是自己不要脸,强迫你的,他说自己是强奸犯,我养到快二十岁的儿子,说自己是强奸犯。”她忽然笑了,混着泪水,那样一种深切却无力的悲恸。 方杳安有些恍惚,他一直觉得季汶泉是不会流泪的,原来再强势的母亲也是脆弱的。 季正则手劲大了一些,紧紧把他的手攥在手心里,他看见季正则的喉结滚了一下,面容冷峻,却也没有说话。 “我说他才多大,懂什么叫爱啊,他就跪在地上给我磕头,说他死也爱你。”她撑在额头上,哭得抖起来。 “你有什么好呢?你到底有什么好呢?我儿子离了你会死,他不吃饭要饿死,我叫警卫看住他,他昨天半夜硬闯出去,在楼上打架,其中一个人是被他从楼梯上踢下来的,他急成这样。我看着他跑出去,我知道他去找你,我叫了他,他也没有停下。” “我坐在那里想了一晚上,我那么恨杨俭,以至于恨所有和他一样的人,现在我儿子成了这样的人。”她声音嘶哑,哭笑不得。 “我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把对杨俭的恨加在我儿子身上,他不过爱了一个男人,我就要恨我的儿子吗?” 她嗤笑出声,“今天早上杨俭给我打电话,笑话,轮得到他来跟我说?儿子养这么大我叫他管过吗?这件事我难道想不通?要他来掺和一脚?”一连反问了四句,听起来在和谁较劲。 她擦干了脸上的眼泪,“从小到大,我没让他对任何人低三下四过,结果孩子长到这么大了,竟然要为了喜欢的人跟我绝食下跪。”她庄重得像在做一个演讲,背脊笔直,“我儿子不是这样的,他比任何人都优秀,他没有错,他应该坦坦荡荡,想爱谁就爱谁。” “我知道他的翅膀早就硬了,他想征求我的同意,我的嘱咐。可是我看他昨晚上的样子,好像我不同意你,他连我都不要了。”她用手揩脸上擦不完的泪,带着泪珠的桃花眼晶莹漂亮,慢慢露出一个笑,“你看,这可怎么办啊?”她的表情柔和下来,不过是个慈悯的母亲,“连妈妈都不要了。” “阿姨......”他又紧张起来,像个罪人,对她的控告无法反驳。 “我儿子很爱你,我希望你也能爱他。” “我......”他知道自己应该说一万句话来表明一下自己和季正则的衷心,但喉咙里像堵了一片沙漠,又干又哑,什么话也说不出。 “他爱我。”季正则看了他一眼,笑了,又对季汶泉说,郑重地,“我知道。” 所有的事都似乎解决了,但万万没想到,最大的危机竟然是方晏晏。 他们的事对方晏晏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哭了好几天,眼睛肿成两个包,几乎只剩一条缝,都脱水了。 “你骗人,骗人!”她抽抽搭搭地,大声指控,“方杳安你又骗我,为什么你们都骗我?” 她一口气喘 分卷阅读71 不过来,梗在胸口,哭得撕心裂肺,“不是要和我结婚的吗?你说哥哥要和妹妹结婚的,你骗我!我再也不要吃你做的菜了,我也,呜,也不跟你跟说话了,一辈子,不喜欢你了。” 她是真的伤心,一连两天季正则关在门外,哑着嗓子对门吼,“季小则,你不要来了,方杳安不喜欢你,你赶紧走!” 她哭着坐在地上,谁也拖不起来,撒泼打滚,“说好了的,不是方杳安跟我在一起,就是季小则,为什么你们这么坏?” 邢晋文在外面疯狂敲门,“晏晏,还不去补课吗?老师说你今天一定要去,开门吧,我买了小兔子给你。” “我不去!我不去!我是不会同意的,你们都骗我,背叛我!”语无伦次。 周书柔骂她,“方晏晏你多大了?你要你哥跟你结婚?你没有常识也没有脑子吗?” 方至清心疼坏了,顺她的背,“爸爸跟晏晏结婚好不好?” “不行,不要爸爸。”她指着方杳安问,“你现在还是不是最喜欢我?是不是?方杳安你说!”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斟酌了好久,“很喜欢很喜欢你,快起来,别哭了好不好?” 方晏晏哭得更惨了,“不好不好!很喜欢不是最喜欢,坏蛋,都是坏蛋!” 闹剧演了快一周,方晏晏态度坚决,心都哭碎了,比季迢迢还吵人。而且经常是她一哭,季迢迢赶紧跟着哭,两个人比赛似的,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再这么下去,家里要永无宁日了,他妈只好强制把方晏晏带去y市的外公家了,他和季正则就趁这时候回b市。 季正则路上还逼问他,“你真的跟晏晏说过要娶她?我呢?那我呢?你怎么自己的妹妹都骗!” “你别无理取闹行不行?”他连忙转移话题,“这些天,你妈......有没有问孩子是怎么回事?”他还是担心自己的畸形暴露在季汶泉眼底。 季正则和他对视一眼,摇头,“没有,不过她说我们还在上学,带孩子不方便,如果不给家里带的话,等你复学以后她找个靠谱的保姆来顾孩子,好吗?” 他有些迟疑,“好是好,不过家里有其他人......” “那我们就去那边的房子啊,反正大,我们住二楼,不耽误。” “好吧。”他刚说完,季正则的脸又凑上来了,步步紧逼,“你是说的最喜欢她吗?还是我?” 他记得高中的时候,季正则信誓旦旦地说,“只要小安喜欢我,我就很高兴了。” 现在,呵。 季迢迢一如既往地磨人,越长大越闹腾,爱笑也爱哭,五官模子清晰一点了,偏像方杳安多一些,好像也爱方杳安多一些。 季正则从来哄不好他,只好方杳安抱着摇,什么也不说,孩子就会笑,两颗乳牙刚冒尖,嫩呼呼的。 厨房里的汤好了,季迢迢刚歇下不哭,两个黑溜溜的大眼珠子上还沾着没干的泪,“咿呀咿呀”在开心地拍手。 他怕放下又闹,只好把用抱婴袋把孩子背着,先去厨房看看,“不准乱动啊,乖乖的。” 季迢迢就真的一动不动,小胖手紧紧握着,瞪着眼睛看他关了火,去开碗柜。 季正则从身后把他抱住,脸埋在他颈窝里深深地嗅,抬起头来看着季迢迢说,笑,“他可真像我。” “哈?”方杳安觉得好笑,按周书柔的说法,要不是这双眼睛,这孩子真像方杳安一个人生的,“哪里像你了?” 季正则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明亮璀璨的桃花眼要放出光来,“像我一样喜欢你。” 其实季汶泉按理说不该这么快同意,但我懒得浪费篇幅再扯下去了,肉文剧情太多也挺难啃的 第五十七章 方杳安在卧室准备行李,听见客厅传来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季方昭穿着卡通睡衣站在门口,光脚踩在地板上,手里提着他的汽车人玩具,嫩生生地喊,“妈妈。” “怎么不穿鞋,会感冒的。” “啊?”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瞪大了眼睛,“就去。”又摇摇手,飞快跑走了,穿着擎天柱的拖鞋颠颠地回来,蹲在方杳安旁边。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很奶气,“妈妈。” “嗯?怎么了?” “你拿着这个一起去吧,我已经跟他说好了。”他把玩具塞到方杳安的行李箱里,信誓旦旦地,“他会保护你的!” 方杳安有些哭笑不得,又装得煞有其事地惊喜,“哇,真的吗?太好了,谢谢迢迢。” 季方昭被夸奖了,开心得不得了,拖鞋兴奋地在地板上来回蹬,“不用谢不用谢。”苹果脸红扑扑的,笑出眼里两弯璀亮的新月,“因为我最喜欢妈妈。” 方杳安看快九点了,把他抱起来,“妈妈也是,走吧,我们去睡觉了。” 季方昭好动,被抱着也不安生,两条小肉腿荡来荡去,半路上甩掉一只鞋,方杳安弯下去捡,孩子又吊着他的脖子亲他的脸颊,方杳安被亲了一脸口水,他还乐得咯咯直笑。 方杳安把他放在小床上,他一碰到床单就马上滚作一团钻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灵慧狡黠的眼睛,像在捉迷藏,跟他邀功,“我把被子盖好了。” 方杳安把他的被子扯下来一些,整张透粉的小肉脸都露出来,孩子今天格外兴奋,腿在被子里不停地蹬,转来扭去,“我好热啊妈妈。” “你不要动了,手先伸出来。”孩子的手臂又软又嫩,垂在被子上,像两节雪白的肉藕。 季方昭牵起他的手,放到嘴巴边上,“啵啵啵”柔软的嘴唇印满他整个手背,又贴着脸颊放着,水红的小嘴唇甜得沁人,喜滋滋地,“妈妈,我睡觉的时候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太了解他这一套了,跟谁学的他也一清二楚,他低下头亲在孩子脸上,“好的,迢迢晚安。” 他原本要再回卧室继续整理行李的,看着书房的门,僵持两秒,叹了口气,转头进了书房。 季正则带着护目镜,腰背笔挺,面无表情地盯着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着。社会的洗涤让他真正长大,少年的青涩褪去,五官的优势显现出来。他天生眉骨高,棱角分明,轮廓深刻。他越来越像杨俭,丰神俊采又英气逼,是那种偏精英的寡情脸,看起来多情又薄情,偏偏痴情。 T大的金融圈很强,尤其是创投和基金,季正则毕业后进的是银行,主要求稳,而且他外公舅舅在这块底子厚,资历深,路会更加平坦。他自己平时也玩些期货基金,银行里一步步往上走,该赚的也一分不少。 他进来了,季正则也没有看一眼,毫无波澜,专注又入神,冷静得过分。 他无可奈何,在桌面上敲了几下,“季正则。” 分卷阅读72 季正则目不转睛地看着屏幕,没有抬眼瞧他。 他又敲了一下,声音扬起来,“季正则!” 季正则仍然没有看他,像他是一团空气。 季正则难得执拗,他本身成长在单亲家庭,其实并不懂该如何处理家庭矛盾,但他们从不吵架,因为季正则永远在争吵开始之前就率先示弱,抱着他哄,“我的错,我的错好不好?小安不生气啊,我再也不会了。” 方杳安讨厌被他无视,自己脱了裤子,下身光溜溜的直接跨坐在他大腿上,用脸挡住季正则的视线。 季正则犟起来了,冷着脸,不停转头,就是不看他。他忍无可忍地用手夹住季正则的脸,“看着我,不准生气了!” 季正则冷漠地和他对视,多情的桃花眼隔着眼镜似乎更加迷人,被他眼波一触,先兀自酥了半边。 季正则却也只略略扫他一眼,又满不在乎地瞟到别处去了,还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看不看我?”他揪着季正则的脸又问了一次。 季正则梗着脖子没说话。 “好,那我走了!”他气得要从季正则身上下去,左脚刚点地,就被季正则圈着腰拖上来了。 “诶!”季正则还在生气,却又怕他真的就这么走了,眉毛蹙着,眼神乱瞟,声音已经软下来了,“再说几句好听的哄哄我。” 方杳安闷笑,牵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光裸的腿间,亲他的眉骨,声音又软下来,“你摸摸我。” 他把季正则的眼镜取了,手环住他的脖子,居高临下地吻他,眼睛,鼻梁,再捧着他的头,一遍遍舔他的嘴唇,柔化他并不冷漠的伪装。 “不生气了好不好?”温言软语的,他像在哄一个孩子,“我明天下午的飞机,直接去机场,今晚我们可以做......你想做多久就做多久。”他觉得自己已经让步太多了,毕竟这个代价大得可怕。 季正则抬眼看他,半是怨怼半是委屈,紧紧搂住他的腰,头往他怀里拱,再没有一点精英的样子,“啊啊啊!说好了再也不出差的,明明说好了,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你叫我怎么办?” 方杳安毕业后第一份工作是季正则找的,国企小部门里混饭吃,上班下班不过走个过场。干了快一年,年前公司小范围裁员,关系不硬的都走了,他们部门几个没后台的人心惶惶,他倒自己主动辞了职。 现在这份工作是他自己找的,刚成立没多久的游戏公司,老板也就比他大几岁,属于就业后再创业。新公司人不多,还在创业期,几乎是轮流出差。 他上次去的是邻市,不过三天,就把季正则磨得抓心挠肺,一天十个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周末带着季迢迢直接就去找他了。这次算是他们公司的大单子,他,老板,还有另一位女同事,去南方的g城,要一个多星期。 他也确实答应季正则再也不出差了,不过是在床上被操得快要没命的时候答应的。 “我也没办法啊,这是工作。”他抚摸着季正则的头发,细声细气的,在给他顺毛。 “你辞职好不好,我养着你。”季正则仰起头来看他,眼里湿漉漉的,全是雾气,“小安, 你在家里不好吗?” “你别闹了,我又不可能永远待在家里等你回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看见季正则精亮的眼睛,稠黑的夜色在瞳孔里翻滚,深得没有一点光,他是真的在这么想。 他魇住了,更多觉得季正则是无理取闹,他还没说话,季正则就又抱着他蹭起来,“我叫我怎么办,一周都不能做爱,我会发疯的。” “不能亲嘴,也不能舔穴,更不能插逼,我怎么办?”他这么说着,手指却已经揉他的穴了,毫无章法地,掐着阴蒂在肉户里外四处抠挖。 方杳安开始喘,随着季正则的动作呼吸越来越急促,“唔,慢点,等等。” 他把睡衣撩起来,露出整个胸膛,两颗奶头又红又肿,乳晕都不比以前,大了一圈,胀鼓鼓的往外凸,是被季正则吸成这样的。 季正则拧着他的奶头,恶狠狠地,“你看看这两颗东西,这么大这么骚,你还让我这么久都吃不到!” 季正则蛮横地吻住他,一边揉他下边的洞,一边搅得他嘴里天翻地覆,他被吻得气喘吁吁,混杂粘腻的口水顺着嘴角不断流下来,燥热不堪。 季正则把他抱到桌上去,他岔开腿对着季正则,腿心的淫穴一览无遗。常年频繁的性交,使原本短细的粉色肉缝裂得外张,像两片白腻的软肉里藏着一蕊骚红的肉花。 季正则越来越爱这个地方,他让这里变得丰满又淫荡,穴襞肥厚,汁液泛滥,根本离不开他的阴茎,骚得一摸就能尿裤子。 方杳安抱着腿,把整个腿心都送到他面前,不自觉地咽口水,“舔,舔舔我,好湿。” 季正则看他一眼,低下头钻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嘬住硬挺起来的阴蒂,舌头有力地卷扫一圈,含着小阴唇吸得滋滋作响。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下头又热又麻,要被舔死了,爽得小腿乱蹬,整个人胡乱地颤。他看见季正则埋头在他阴部,好像在吃他,喝他的水,吃他的肉,他最骚最娇的肉,“啊,不要,好麻,舒,好,好爽,唔。” 他喷在季正则嘴里,意识全无地倒在书桌上,大腿内侧的肌肉还在抽搐,肉逼噗噗溅水,一根粗铁似的巨阳却在这时挤开两瓣充血的肉花,整根没入,瞬间将他贯穿。 好满,撑得他要爆开了,他瞪大了眼,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上身还在哆嗦,下边的软肉却已经夹着肉棍嘬起来了,这样淫荡。 季正则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起来,手掌在屁股上重重拍打,丰盈白嫩的臀肉被打得又肿又粉。 季正则精壮又高大,偾结的肌肉死死箍住他,抱着他在家里边走边操,肉体撞在一起被干得啪啪响。他想自己可能已经死了,被压在床上,两条腿叠折在胸前,季正则的胯骨打在他臀尖,撞得屁股一波波发浪。 他浑身痉挛,眼前一片混沌的惨白,手在胡乱床上胡乱地摸索着,想握东西却又握不住,下头汁水四溅,喷得胯间脏兮兮的。 他骑在季正则胯上,那杵粗壮威武的巨阳直直捣进他子宫里,一连抽捣数十下,他受不住这样凶狠的蛮力撞击,张着嘴簌簌发抖,“不,不行,太深,太深了,季正则......” 那根东西横冲直撞,好似夯烂了他的五脏六腑,捅到嗓子眼了,一句话也说不出,他一边哭得满脸是泪,一边舒爽得欲仙欲死。 季正则把他架起来,两条腿大敞着对着镜子,肉蚌被操得深红充血,裂开一条大缝,肥厚的阴蒂依然挺立着,收缩的阴道口在滴滴答答地流着精。 季 分卷阅读73 正则从身后狠狠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夹紧点,别漏了。” 方杳安一抖,颤颤巍巍地缩着屁股,憋住穴里菇滋冒响的热精,粗黑渗人的阳根在他阴户上拍打,那么重又那么舒服,他咬着手指头舒爽得浑身哆嗦。 季正则掐住他的下巴,逼他看着镜子,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气息热烫灼人,异常阴冷,“你看着,看我怎么把你操烂的。” 他泪眼朦胧地看着镜面,累大红硕的冠头抵在穴口,那根东西大得吓人,粗挺昂健,被淫水浇得发亮,越显得黑紫可怖。他眼睁睁看着那根怪物似的大东西插进他窄嫩的甬道里,阴唇被涨得翻开,扎刺的阴毛终于磨在他穴口,再次将他填满。 激烈的性爱似乎没有尽头,他高潮的时候听见季正则说要把他干死,干得他满肚子都是男人的精,让他不停地生孩子,每天都怀孕,再也不能出门。 他吓死了,明明知道是假的,却仍然哭得歇斯底里,“我不要,不要生孩子,救,救命,干死,干死我了。” 中途床头的闹钟响了一次,已经到早上了,他瘫软在床上,一动不能动,季正则吻在他汗湿的太阳穴上,声音是哑的,却也温柔,“你睡会儿,我马上就来。” 他简单穿条裤子,又套上衣服,出去的时候,季方昭已经醒了,自己踩着凳子把多士炉里烤好的面包装到盘子里。 “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从抱下来,孩子喜欢腾空的感觉,像被人挠痒似的,喜滋滋地笑起来。 “我去找妈妈。”他一落地,就颠颠往他们房里跑。 方杳安含着满肚子精水,全身又汗又潮,被热精烫得脸颊坨粉。季方昭蹲在床边上,吻他的手背,很乖巧,“妈妈,我要去幼儿园了,我在幼儿园也会想你的,最爱最爱你。” 方杳安藏在被子里的两条腿抖个不停,像被人抽了筋,下体酸胀不堪,甚至还在淌精,淫乱的性交让他啜泣不停,他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嗓子像被扯烂了,涩哑难听,“妈妈也是,迢,迢迢再见。” 孩子的嘴唇刚落在他脸上,就被季正则提着领子牵出去,“爸爸,我也想去送妈妈,来接我好吗?” 他抱着季正则的腿,摇来摇去,“我也想去,我想去送嘛,好不好?!” 季正则出去一趟又回来了,开始另一波淫媾的战役。方杳安不知道他们这次做了多久,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他在快感的泥淖弥足深陷,他记不得自己高潮了几次,但他闻得到,床单上有他的尿味,淡淡的骚臭,他又喷尿了。 前后两个洞里全被灌满了,炙热的,腥臊的,属于季正则的精液,太多了,他甚至吃惊自己可以吃下这么多东西,可是好舒服,被射满的感觉真舒服。 他抱住自己上隆的肚皮,疯狂地想把这些东西全留在他肚子,病态又贪婪。 季正则舔他脸上的汗,带着热腥气的舌头在扫他的眼皮,一直钻进他的耳眼里搅吮,潮热黏重的水响让他难过。 季正则的手伸到他下面去,被干得骚红的小肉户像在冒热气,他摸了摸阴蒂,又想把这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吸进嘴里嘬一嘬,可快要三点了,方杳安四点半的飞机。 他亲了亲方杳安潮粉的脸颊,把他抱起来,往浴室走,“小安不哭,乖,我们去洗澡了。” 方杳安坐在飞机上紧紧并着腿,腿间两片软肉火辣辣的,又热又肿。 原本好不容易把穴里的东西抠干净,换好衣服终于要出门了,还是被脱了裤子,压在玄关,被季正则含着操得烂熟的小逼,狠狠吸喷了一次。 时间太紧,没空去幼稚园接季迢迢了,只能径直去了机场。季正则把他困在机场厕所亲了亲又亲,吻了又吻,两片嘴唇全被嘬进嘴里,肿得发麻。 季正则一遍遍地嘱咐,说话的时候也不停地吻他,“不要和别人多说话,不准对别人太好,不准笑,要想我,天天都要想我。”火热干燥的吻落在他额头,季正则紧紧把他抱在怀里,根本舍不得松开,“早点回来。” 过度纵欲的后遗症让他头昏脑涨,整个人都快散架了,软在座位上,小腿肚子还在轻微抽筋。 飞机起飞时的失重感让他一阵恍惚,他忽然间想起,该带孩子去看牙医了。 第五十八章 可一下飞机他就忘了,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想起来,趁着午饭时间给季正则打电话,那边刚接听,他就听见孩子的声音,“爸爸,我不喜欢这样,这样不行,真的很不好,你看我的牙,啊......”他张大了嘴,露出红嫩的口腔来,晶莹的泪粘在睫毛上,无助又可怜,“真的,他们都长得很好,我不想看。”他对着手机叫,“妈妈!我不想给阿姨看牙齿。” 季正则直接把他抱起来往诊室走,回方杳安,“等一下小安,我先带他进去,医生在等了,马上。” 季方昭简直伤透了心,趴在爸爸肩膀上,眼泪大颗大颗地砸下来,像一束蔫了的小草,委屈得一句话也不说了。 “不是去拔牙,我们看看牙齿长得怎么样,看完就去吃饭好不好?”他轻轻拍着孩子颤抖的肩膀,“还哭?我要拍照了啊,告诉妈妈你是个爱哭鬼。” 季方昭把脸埋在他颈窝里,抗拒地摇头,哽咽,“不行不行,我再哭一会会儿就好,我还没有全部......准备好,不要告诉妈妈。” 方杳安挂了电话才安下心来,季正则远比看起来要更靠得住,他却总要过分操心,可能也是平常季正则在他面前表现得太过笨拙,老是给他一种带两个孩子的错觉。 他每天晚上都会和他们视频,季正则总把平板放在茶几上,他和孩子就坐在地板上,两颗一大一小的脑袋就磕在茶几上对他笑。 方杳安之前一直觉得孩子更像他些,如今五官长开了一些,两张脸并在一起这么一看,活脱脱是个小季正则。 “妈妈,大黄蜂有没有保护你?” “有啊,特别厉害,因为他在,都没有坏人敢来。”他对孩子讲话的时候,声音总忍不住放软,轻声细语的,连带着对季正则都这样。 “真的吗真的吗?”孩子兴奋起来就手舞足蹈,脸颊红彤彤的像抹了粉。 “当然是真的啊,迢迢今天吃了什么?” “吃了,嗯。”他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指着季正则,“问爸爸。” 季正则好久才有说话的机会,雀跃地回答,“去了你上次说的那家儿童餐厅。” 方杳安又把话题拉到孩子身上,忽略季正则,“好吃吗迢迢?” “好吃,我吃的是小汽车,特别好吃!”是儿童餐厅的变形金刚摆盘。 季正则的头从旁边挤过来,“还是小安做的最好吃。” 方杳安看着他好 分卷阅读74 久,还是憋不住翘起来嘴角,噙着笑,“嗯。” 季方昭看着他们,顿时感觉自己掉入了某种陷阱,他凑到爸爸耳边,用小手遮住,讲悄悄话,“爸爸,你怎么这样,如果妈妈以后只爱你,不爱我了怎么办,那我就是没人喜欢的小孩了。” 孩子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了,但因为隔得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一怔,忽然想起四年前自己那句气话,他说自己没那么爱季正则,也没那么爱孩子。 季正则明显知道他听见了,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孩子的问题,却是说给他听的,带了点笑,“那你好好表现啊,我不会放水的,我们在比赛。这样,你告诉妈妈你爱他,问他爱不爱你。” “真的吗?”他撅着嘴,犹豫了一会儿,又用手捧着小肉脸蛋,像一朵明媚的太阳花,对方杳安叫,“妈妈!” 方杳安这才回过神来,“啊?怎么了迢迢?” “妈妈我爱你,你爱我吗?”他说话的时候头往一边偏,童稚可爱。 他一直以为这个孩子生来就情感充沛,尤其对他,甜言蜜语不断,几乎是个暖融融的小太阳,却原来也掺杂了那么一点点不为人知的推动因素。 他看着一旁的季正则,呆滞地,慢慢扯出一个笑来,“我当然爱你啊。” 季方昭连忙凑到爸爸耳边去,开心得眼睛都眯起来,“妈妈也爱我。”他像想起什么,“啊,我要去洗澡了,妈妈再见,么么么。” 孩子欢快地跑走了,他对着屏幕里的季正则,两厢无话,好久,他才说,“你去看着他,别让他在浴缸里呛着水了。” “他才不想让我看呢。”季正则又笑起来,他笑的时候永远清隽纯稚,干净得一尘不染,问他,“你也没有想我?”视线却火热得可怕,像黏在他身上,仿佛穿透屏幕,扒开他的衣服,一寸寸视奸,“嘴有没有想我,奶头有没有想我,骚逼有没有想我,屁眼有没有想我?” “我好想你,想吻你,舔你,干你,”他的嗓音沙哑低郁,两片薄唇一张,说出口的全是熏人的色欲,“干尿你。” 方杳安几乎不能动了,身体有一股热流在急促地涌动,酥酥麻麻的,下头滴滴答答,已经湿了。 季正则的脸凑近了屏幕,像在对他发号施令,冷峻歹迫,“过来,舔我的舌头。” 他的身体似乎不受控制了,半跪下去,表情痴迷地伸出舌头来,要和季正则舔在一起。 季方昭在浴室里喊,“爸爸!爸爸!把我的小鸭子拿过来。” 方杳安吓得一激灵,陡然清醒过来,他差点真的隔着屏幕含季正则的舌头,连忙把视频挂了。 可怕的羞耻心将他扼杀,可是他满脑子全是季正则胯下那根要将他入死的阳具,身上燥热不堪,像烧起来了。 有人按响了门铃,他拍了拍脸,等身上没那么烫了,才走过去,问,“谁啊?” “方哥,是我。”一起来的女同事。 他开了门,“你好,这么晚了有事吗?” 赵扶书刚进公司两个月,应届毕业生,不算多漂亮,胜在白皙乖巧,还有点青春的样子,“没有,就是想把这个送给你,我刚才去逛的时候买的。”她把手工礼盒递给他,“打开看看吧。” 他推脱,“不用了,你买回去送给朋友吧。” “你看看嘛,我是谢谢你昨晚帮我挡酒。”她有一点点窘迫,女孩子涉世未深,对酒场上的生意一无所知,“我也是随便买的小东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你看看吧方哥。” 他眨了眨眼,开了个玩笑,“没关系,酒好我也想多喝点。”他把礼盒接过来,“谢谢你了。”打开一看是些小木雕,一共四个,是忍者神龟,从神态到装备都惟妙惟肖,雕得非常精细。 他拿着手里,忽然想到什么,朝她笑,“真漂亮,我儿子肯定很喜欢,谢谢你啊。” 她也笑了,有些腼腆,“我也是送给男朋友的,他说下次请你吃饭,谢谢方哥。” 他觉得自己已经自恋到草木皆兵了,人家有男朋友的,你哪有这么讨人喜欢,“不用不用,真的,不是什么大事,互相帮忙的机会多的是,你快回去睡觉吧,明天还得早起。” 他们互道晚安,他拿着礼品盒进了房间,季正则正好发了消息过来,是图片,他没留心,点开时差点吓死。 一根又粗又挺的阴茎充斥屏幕,硕大的囊袋卧在浓密的阴毛里,又涨又鼓,蓄满了阳精。遒长狰狞的肉根上青筋盘虬,硬邦邦的,好大一根,紫红发亮的龟头对着镜头吐精,沾着水光,愈显得粗长可怕。 方杳安隔着手机也能感觉到那股扑面而来的热腥气,又冲又凶,身上变得更烫了,两腿发软。 手机又震了一下,季正则说,“想你。” 第五十九章 季正则带着孩子去严柏予家吃饭,刚到方杳安刷到了吴酝的朋友圈。 孩子被他扛在肩上,抱在怀里,背在背上,一大一小都笑得牙不见眼,整整齐齐发了九张图,配的字是,“干儿子越长越像我了(得意)”。 照片一看就是严柏予拍的,光影构图时机,都把握得分毫不差。他总觉得严柏予的学过摄影的,他拍得吴酝永远明亮而炽烈,暖烘烘的,像融在光里。 高中班上的好几个男生评论了,全在调侃,一水的“隔壁老吴?” 方杳安被间接地调笑了,说不出什么滋味,很怪异。 吴酝也不知道孩子其实是他生的,他就是喜欢小孩,喜欢季迢迢,要什么买什么,每次见了面都恨不得抱着不撒手。 他什么也没说,刚想退出来,一刷新看见季正则也评论了,“我劝严柏予拿镜子给你照照。” 季正则对外的脾气一贯温和得体,就算是天生和他八字不合的吴酝,也很少这么直白的讽刺。他还想着会不会吵起来,吴酝就把那条朋友圈删了,重新发了一条。 “刚照完镜子(微笑)” 配的图是他和季方昭对着镜子笑着比剪刀手。 他退出来,和吴酝发消息,“叫严柏予少放点辣,迢迢吃不了。” 吴酝回他,“迢迢到底谁生的呀?怎么又像你,又像季正则啊?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吗?” 季方昭很忙,被他的可爱光波辐射到的家人真是太多了,每天都要强打起精神挨个和他们视频,排得满满当当,“我爱外公,爱外婆,爱奶奶,爱小姨,爱太爷......” 季正则洗好水果端出来的时候,他正神神秘秘地抱着手机,堤防地看着季正则,白嫩的小手掌挡在面前,“爸爸你不要来,我要和小姨说悄悄话了。” 说完,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里,踮起脚关了门,又把手机拿出来,小心地放到床上,“小姨。” 方晏晏今年 分卷阅读75 十五岁,正是少女最娇俏明艳的时候,玉立亭亭,她正襟危坐,“迢迢,你坐下来。” “哦。”他连忙盘腿坐下,可身上肉乎乎的,腿老盘不住,不断滑出来,又被他强行按进去。像在进行某种机密交头活动,他压低了声音,乌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里灵活的转动,“小姨,你说!” “迢迢,你老实回答我。你爸爸最近晚上有没有出门?是不是按时去幼儿园接你的?没有和陌生阿姨打电话吧?” 小小的季方昭为她的问题蹙起了眉毛,“小姨你在说什么呀,爸爸不会喜欢别的阿姨的。” “哼,你就放松警惕吧!现在方杳安不在家,季小则那么,那么......”她连说了两个“那么”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反正肯定很多人喜欢他,要是他被别的女人勾搭走了,方杳安肯定连你也不要了,到时候你就是一个没人要的可怜四岁小孩了!你还不怕吗!?” 季方昭想了想,问她,“发烧晶体是什么啊?” “哎呀!是放松警惕!你听没听我讲话啊!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好好看着你爸爸,以后出了什么事,呵,方杳安就回来和我在一起了,你还不怕吗?” “啊?”他皱着脸,反驳她,“你是妹妹诶,怎么在一起啊?小姨你这个都不懂吗?” “啊啊啊啊!”方晏晏简直发狂了,“反正你就是要看着你爸爸,不跟你说了,烦人的小鬼。” 季方昭撅着嘴看着视频被挂断,气鼓鼓的,“幼稚的小姨。” 但他没有时间消沉,因为他马上又要跟奶奶视频了。 他到这个时候其实已经没劲了,一边和季汶泉讲话,一边心不在焉地摸手里的乐高机械组,他的集装箱工程车还差轮子没安好,但季正则不许他和长辈聊天的时候玩玩具,只让他拿着。 他听了好一会儿,一看八点多了,“奶奶,我想去看会儿电视好吗?” “当然,宝贝去吧。” “奶奶再见,啵啵。”他对着屏幕亲了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蹦蹦跳跳地跑走了。 季正则从手机拿过来,“妈。” “家里就你们两个,你顾得来吗?要不要请个家政?” “还行,别人在家里来来去去的,我反倒不自在。” “能照顾好孩子就行。对了,给迢迢报兴趣班了吗?你们别总觉得孩子要玩,其实在兴趣班也是玩。以前我都是单独给你请老师教,发现也不好,太闷了。迢迢爱玩肯定坐不住,等他大一点,定性好了,再单独教。那些课你们都带他体验几天,选几个他喜欢的,乐器啊,美术啊,武术啊,都看看。” “嗯。”季正则沉吟了一会儿,“其实那些乐器入门我都可以教他,再选一个他比较喜欢的吧,武术已经报了,上礼拜就去上课了。但是画画这个,他没什么天赋,兴趣也不大。” “天赋兴趣没什么,也不是真的要他当画家,但孩子的审美要培养好,鉴赏力不能差。”季汶泉顿了顿,“当然我也只是建议,你们俩商量,主要还是看迢迢喜不喜欢。” “嗯,好。对了妈,迢迢幼儿园快放假了,我找天送回去陪陪你们吧。” “好啊,我先叫人准备着。”她想明白了什么,又说,“你们别老想着玩自己的,这么大的人了,孩子成天乱丢.....” 季正则老神在在地不停点头,时不时“嗯”一声表示附和,他在母亲的叮嘱中偷偷翘起了嘴角。他一直觉得自己的妈妈很酷,强势,美丽,果断,独当一面,且兼有温柔,真正干练有远见的时代女性,但似乎所有的母亲都不可避免地要走进为下一代喋喋不休的旋涡中,唠叨却可爱。 她停下了,“我明天还有会要开,迢迢回来的具体时间告诉我一声,早点睡,别熬夜。” “嗯,妈,你也是,晚安。” 到九点的时候,他把精力旺盛的孩子抱到床上去,季方昭盖着被子听他讲故事,孩子总有很多问题,稀奇古怪的。 “那小王子的星球也在太阳系吗?” “太阳为什么每天都有?” “50亿年?太短了吧?如果太阳没有了该怎么办呢,这样是不行的,爸爸你快想想办法!” 季正则看他急得脸都红了,“爸爸没有办法啊,只能交给你了,地球和太阳都交给你来拯救了好吗?” “可以吗?我可以吗?” “你当然可以啊,你要不要接受这个任务?” “要!”他攥紧了拳头,掷地有声。 “那明天开始你就好好努力,不要整天要妈妈了好吗?”他摸孩子柔软的发顶,哄骗他,“迢迢加油,晚安。” “我会的!爸爸晚安。” 他回房间,开了电脑,黑进方杳安的社交软件,他经常这样,没有人的时候,他会很耐心地一条条翻看方杳安和别人的聊天记录,偶尔会故意删掉自己觉得讨厌的人,方杳安从没发现过。 退出来已经十点半了,方杳安应该已经睡了,监听芯片装在方杳安的手机里,他想听听他的呼吸声。 希望方杳安把手机放在床头了,他想。 如他所愿,绵长平稳的呼吸传进他耳里,他闭上眼睛,开始幻想方杳安现在的样子。 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潮湿得让人难受的春梦,梦里他们在视频,方杳安忽然扒光了衣服,两颊坨红,对他说,“老公,我想你插进来。” 一会儿又大敞着腿,自己掰开下面给他吃,小肉户又粉又骚,舔起来像嫩滑的牡蛎肉,咸咸鲜鲜的全是粘腻的汁水,方杳安被他舔得两条腿一抖一抖的,浑身抽搐。 他开始操他,在任何地方,当着所有人的面,方杳安一直哭一直哭,肚子被射得好满,隆起来,像又怀了一个孩子。 醒来的时候裤裆冰凉,裤子被射得脏兮兮的,全是精斑,他骂了一声,竟然梦遗了。 季方昭赖床不起,被他提起来,哭着刷牙还抽抽噎噎地喊“妈妈”。 时间太赶,早餐都没来得及做,半路上买了点东西,让孩子在车上吃,紧赶慢赶到了幼儿园。 他看着孩子被老师牵进去了,刚要开车走,又看见他急急忙忙跑回来,趴在他车窗上,“水壶没有拿,怎么办爸爸?” “水壶?幼儿园没有水吗?” “可是要自己的水壶。”季迢迢眼巴巴地看着他,嘴巴瘪着,小模样委屈极了,“怎么办爸爸?” 季正则看了看表,下了车,“等爸爸一下啊,我去给你买一个,马上就好。” 他跑到对街买了个儿童水壶,请老板帮忙消了毒,又买了瓶矿泉水灌进去,送到季方昭手里,西装里面的衬衫都汗湿了,“好了,进去吧,幼儿园要迟到了。” 孩子抱着他的脖子亲了一口,摇摇手往幼稚园跑,“ 分卷阅读76 爸爸再见。” 他又往银行赶,路上堵得他想骂人,到的时候差五分钟迟到。他稳了稳呼吸,控制好表情,挂着笑和同事们点头问候早安,进到办公室才短暂地松懈下来。 “我的天,今天也得到了经理的微笑,太帅了吧,哼,坏男人,不娶我却要勾引我。” “勾引你?刚醒就做梦呢?不过经理快去总行了吧,唉,他刚来的时候,我还想这种极品青年才俊,也不知道会被哪个骚狐狸勾走了。没想到,一个个这么不争气,马上就要把这块肥肉白白送到总行女人的嘴里了!” 张莹正把减肥茶包丢进杯子里,看她们说得如火如荼,支吾了半晌,把垮下来的眼镜推上去,“那个,我......经理是不是已经结婚了?我好像看见,看见他手机桌面是婴儿照片。” “什么?!” 两人异口同声,又僵硬地反驳。 “不,不可能吧,他才多大啊?怎么可能结婚呢,还有孩子,你看错了吧?” “也许,他的桌面就是那种啊,你知道的,就是那种手机随机的图,你碰巧看见那张了而已吧?” 张莹摇摇头,“不是,我见过几次了,都是那......” “啊啊啊!你别说了,我不信。”她惊魂未定,看见赵溢正从前厅过来,赶紧叫住他,“诶诶,赵助,你过来一下!” “怎么了?”赵溢拿着报告不明所以。 她们咽了咽口水,还是单刀直入了,“那个,季经理手机桌面,不,不是他的孩子吧?” 赵溢沉思了两秒,否认,“不是他的孩子啊。”她们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他又说,“据说是他老婆小时候的百日照。” 方杳安正在酒店旁边的餐厅吃早茶,老板和对方公司的人聊得热火朝天,口袋的手机忽然震了几下。 他拿出来一看,是季正则发的微信。 “小安。” “怎样才能让我说一千次我想你,你也不会烦呢?” “我在心里说好了,你打喷嚏可以怪我。” 季正则好像人格分裂了,晚上打电话的时候什么脏说什么,简直不堪入耳,听得他蒙头躲在被子里面红耳赤。白天又要多纯情有多纯情,却照样让他当着一桌子人臊红了脸。 又有一条语音,他小心地环视一圈,偷偷弯下去把手机放到耳朵边上,点了听筒模式,左顾右盼,一副明显做贼心虚的样子。 季正则的声音传过来,清亮的嗓音被刻意压低了,“小安宝贝,”突然短促地闷笑一声,顿了一顿,缱绻又甜蜜地,舌尖像卷了一颗糖,“其实没什么,就是想叫你一声。” 他长吸一口气,整个人像通了电,半边都在发麻,左耳朵热得几乎烧起来,蔓延到脸上,喉头攒动,他感觉自己没出息到极点了,心跳快得选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旁边的赵扶书看他脸红得不正常,低声问了他一句,“怎么了方哥?” 他一怔,后知后觉地站起来,说去趟洗手间。用冷水浇了好几次脸,手捂在水津津的脸上,还是烫得吓人。 这章说明了///想让方杳安叫老公得做梦 第六十章 季正则今天下班已经晚了,又赶上堵车,路上通一会儿塞一会儿,赶到幼儿园的时候快六点,孩子已经放学了。 老师说已经被接走了,“方先生来接的,迢迢高兴地不得了,跑过去的时候水壶都掉了。” 方杳安刚从浴室出来,太热了,他只套了件短T,光着腿,边擦头发边出来,想进房里拿条裤子。 家里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某种可怕的蛮力从直接冲开了。 季正则死死盯着他,边走边脱衣服,西装和公文包一起扔在沙发上,眉头紧锁,难耐地拧着脖子在扯领带,舌头在口腔里滑了一圈,一步步朝他走过来。 他忽然害怕起来,像看见了某种巨型兽类,心里虚得打鼓,甚至有点转头想跑。 季正则一个跨步挡在他面前,他抬头迅速瞟季正则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直接掐着腰托举起来压在墙上,手里的毛巾都吓掉了。 “唔。”火热粗重的吻铺天盖地落下来,季正则每次亲他都跟洗脸一样,一定要把他整张脸都舔一遍,口水沾在脸上又黏又湿,特别难受。 季正则的吻也永远是那样,又长又狠,像要把他肺里的空气都抢夺干净,一点喘气的余地都不留,牙齿和龈肉被细细舔过,舌根流水。他毫无防备,被亲得满脸通红,下巴上全是两人混杂的唾液,泪眼朦胧,抵着墙狼狈地咳。 “等一下,咳咳。”季正则干燥的嘴唇贴着他脸廓摩挲,半阖着眼痴迷地亲他,一手撑在他颈侧,另一只手粗鲁地解自己衬衫的扣子。顺着他的皮肤一寸寸吻下来,狂热又虔诚,像个极端的宗教徒,对他顶礼膜拜。 哪里都不放过,脖颈,锁骨,肩膀,又把他的衣服卷起来,吸他的奶头,嘴唇在他肚皮上吻。季正则呼吸很急,流连在他腹部,脸颊贴着他的肉摩擦,嘴里念念有词,“瘦了,又瘦了,腰上一点肉也没了。” 他对方杳安的身体已经熟悉到光靠嘴唇就知道他的体重浮动,方杳安难耐地推他短刺的发,“你干什么,起来啊!” 季正则站起来,手撑在他两侧,把他完全困在怀里,抵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地吻,“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呼吸打在他脸上,像热重的焰火,他的手抵在季正则胸膛,偏着头躲,“等等,你等......咳咳。” 季正则充耳不闻,再次将他端抱起来,用身体把他顶在墙上,脸埋在他颈窝里不停地嗅,滑腻的舌头舔他洗完澡后带着湿气的皮肤,细密地啃咬,“想死我了,坏家伙,把你吃到肚子里去。” 方杳安明显感到季正则胯下那根巨硕的粗阳已经全勃了,正隔着裤子顶他的臀缝。他夹着屁股,后背挺直着挣动,抗拒地,“慢点,等等,你别来。” 季正则把他扑腾的腿缠在腰上,手掌摸进他内裤里,大把地抓他肥嫩的臀肉,“啧,还好这里没掉肉。” 他用手挡住着季正则的肩膀,“迢迢要回来了,放开我,季正则!”季正则三个字他是吼出来的,可惜他被死死压制着,全是哭腔,噙着眼泪瞪人没有一点攻击力。 季正则抬头看他一眼,重新亲上他的嘴,粗暴地吻他,“那我们躲起来好不好?”他舔方杳安的耳朵,像他在无理取闹,纵容地,“真是怕了你了。” 季正则跪在地上,把他的内裤扯下一截,火热的舌尖来回嘬舔他下腹的皮肤,那一块被口水浸得凉丝丝的。季正则的舌头舔下去,隔着内裤吃他的阴户,肉穴又热又涨,悄悄绽放。 季正则剥了他的内裤,整个下体都暴露在空气里,他 分卷阅读77 舔他的大腿,骑缝,再到胯骨,把他的阴茎也含进嘴里,舌头卷着马眼吸吮。 阴茎被嘬得太狠,铃口涩痛,腿软得发抖,他推季正则的脑袋,满脸是泪,抗拒摇头,“别,不行,痛,别吸我。” 季正则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吐出他的阴茎,亲他的冠头,戏谑地看他,“真甜,坐到我脸上来好不好?” 他还在咳嗽,鼻尖发酸,“你有病啊,走开。” 季正则没等他说完就把内裤也给剐了,他的女穴小,性欲高涨的时候阴唇会自动往两边分,里头艳红的嫩肉露出来,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肉花。 小逼上沾满了骚水,又滑又软,湿淋淋的,吸到嘴里嫩得像会化掉。他按住方杳安乱蹬的腿,从他肛门舔到阴穴,把两片颤巍巍的软肉全嘬进嘴里,一直吸一直吸,小肉户被吃得充血发红,不停流水。 方杳安瞪大了眼睛,被舔得簌簌发抖,手在墙壁上乱抓,下腹抽搐,不停往季正则嘴里挺动,阴蒂要被舔烂了,“唔,哈,好烫,舒服。” 他目光空洞,水红的嘴哆嗦个不停,哭着流口水,“不要,啊啊,烂了,啊唔,别吸......” 他昂起头,脖颈上的青筋突爆出来,甬道收缩,有稀白的骚水从身体内部迸发出来,像一只哀鸣的鸟,短促又尖利地呻吟,全身剧烈痉挛,“啊啊啊,我死了!!” 他的脸上全是湿的,膝盖软得打颤,哆哆嗦嗦地往下跪。季正则含着潮吹的小肉户狠狠嘬了几口,把他抱起来,压到沙发上,又开始亲。 方杳安四肢发软,被他的吻烫坏了,呜呜咽咽地扭头躲,季正则吸他的脸颊,吻他的锁骨,头钻进他衣服里,含着娇软的小奶头,舌头卷着乳肉野蛮地咀吸。 “我回来了,吃饭吃饭,吃饭可以吗?”他听见孩子进门的声音,连忙坐起来,推季正则的头,“迢迢回来了,你出来,季正则!” 季正则完全不理会,环住他的腰,把乳晕周围一圈的软肉全唆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方杳安气急了,在他背上狠狠打了几下,无可奈何拿了个抱枕挡在胸前,把他的头遮住。 季方昭走进来,两只手上全是泥,好奇地看着他们,“咦?爸爸怎么了?” 被嘬得太狠,胸前又麻又涨,奶头快被咬下来了,他瑟缩着肩头,止不住地颤栗,“他,他太累,睡着了,迢迢先去洗手好不好,洗完手吃饭。” 孩子担心看了几眼,“爸爸没事吗?真的没事吗?”,跑去洗手了。 这不是第一次季正则逼着他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了,他觉得羞愧,难堪到极点了,手捂在脸上,无声无息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 季正则把被吮得水津津的小红奶头吐出来,看见他泛红溢泪的眼睛,又把他揽进怀里来,轻轻地哄,“哦,小安对不起,对不起。”干燥的吻落在他太阳穴上,季正则拍他的背,“我太想你了,打我好不好,小安不哭了啊。” 他哽咽着擦眼泪,“我没,没哭,谁哭了,你走开。” “好好好,我在哭,是我在哭,我们去找条裤子穿好吗?季迢迢看见你没穿裤子要笑话你了。” “你别抱我,我自己走,你放开,季正则!” 季方昭左手的练习筷已经用得很好了,不用人喂,埋头吃饭,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来,“今天陆辞恩告诉我,他爸爸妈妈吃饭不牵手。”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义正言辞地指出来,“爸爸说,所有爸爸妈妈都牵手,这是假的!只有你们牵手!” 方杳安怵了一下,从他们在一起开始,季正则就握着他的手吃饭,他早就习惯了,可被孩子这么一说出来又觉得别扭,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他转头去看季正则,季正则专注又沉默地盯着他的脸,毫无反应。他心里赌气,用手肘顶他,羞恼地,“你说话呀!” 季正则回过神来,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裤裆上,硬勃的阴茎磨他的手心,低哑地,“我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操你。” 他一颤,像受惊了,羞赧地抽回手。被季正则一把抓住,凑到嘴边,一下一下地吻他的手背,“也想吻你。” 他真的烧起来了,耳朵都在冒热气,盯着碗谁也不敢看,还好孩子忘性大,吃饭吃到一半又把这事忘了。 季方昭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他还在收拾桌子,被季正则一把抱起来,压在沙发上,扒了裤子,沉甸甸的肉鞭在他嫩逼上挥打了几下,就直直挺了进去。 紧窄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他们一周没做过,他显然还没做好准备,里头又热又涨,季正则暴怒狰狞的性器要把他撕裂了,疼得缩成一团。 季正则把他的腿架起来,胯骨撞在他臀尖,浅浅地抽插,“啧,放松点,别夹这么紧,要给你夹断了。” 他才是要被捅穿了,粗烫的硬物来去飞快,又重又狠,次次顶到他骚心,抽出来时带出一圈骚红的穴肉,又被深深干进去,阴户都被撞凹了。 他被插得一抖一抖的,随着季正则的动作不停耸动。他被面对面抱起来了,突然腾空让他吓了一跳,紧紧环住季正则的脖子,腿夹住他精窄的腰腹,被托着屁股,在家里边走边操。 他不断被颠进来,又被操进去,爽得一塌糊涂,“啊,不要,好深,唔,插死我了,好爽。”他的手在季正则脸上胡乱摸索着,寻他的嘴唇。 季正则吻住他,舌头在他嘴里肆意地缠吻,疯狂吮他嘴里的津液。他把方杳安顶在墙上,发了疯似的干他,直把他顶得浑身乱颤,抽抽噎噎地淫叫。 季方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和季正则正藏在储物间门后做爱,他靠在冰冷的墙上,被最狂热的性爱洗礼。每个细胞都在尖叫,季正则呼吸声炸在他耳边,沉闷的,吃力的,粗重的,充满力量感,他被狂暴地操干着,整个人都蒸腾起来,几乎化成一滩水了。 季方昭在屋里跑来跑去,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找,他最害怕的地方就是家里的储物间,这里太暗了,又偏。他甚至不敢进去开灯,只在门口试探着叫了一声,“妈妈?妈妈?” 孩子的喊声在储物间里回响,难堪又色情,季正则死死压住他,手指比在唇上,漂亮的桃花眼被欲望烧得黑亮,“嘘,别出声。” 体内的性器却入得更深,几乎将他钉死在阴茎上,囊袋打在肉蚌上,撞得啪啪响。他全身是汗,疯狂的性爱让他流泪,子宫口被夯捣着,麻涨异常,有一股熟悉的电流在脚底蹿起,瞬间袭向全身。 他像一具失灵的机械,四肢扭动,白眼上翻,腿绷得笔直,浑身抽搐,“快,快,不行,到了,快,啊啊啊!” 他目光呆滞地软下来,倒在季正则怀里,小逼骚坏了,被那杵巨阳插得不停喷水,淅 分卷阅读78 淅沥沥地淌了一地,像尿失禁。 他几乎灵魂出窍了,嘴巴也合不上,被干得一直流口水,强悍炽烈的浴火要将他焚烧殆尽。他紧紧抱住趴在他身上奋力驰骋的季正则,哆哆嗦嗦地哭。 粗长可怖的性具把他捅透了,两片软肉磨得起火,浓稠热烫的阳精灌进他身体里,打在娇嫩的内壁上,粗大的性器硬得像热铁,一弹一弹的,填充他被阴茎夯打得发热的腹腔。 他烫得两条腿不停抽动,汗得像过了遍水,发根都是湿的,季正则把他放下来的时候,膝骨软得立不住了,岔着腿往下坐。 季方昭正在外面看电视,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绕过客厅进了房间。他倒在床上,小腿突然抽筋,肌肉强直缩,疼得满头热汗。 季正则端着他的脚,一边亲他的额头,一边给他按摩,“没事没事,放松一点,小安乖。” 他痛苦地后仰着,圈住季正则的脖子,断断续续地啜泣,“好疼,呜,腿好疼。” 季正则把他抱在怀里,像哄孩子一样拍抚他干瘦的背脊,“马上就好了,别用劲。” 他缩在季正则怀里,一边哭一边咳嗽,声音渐渐低下去,脸贴着他结实稳健的胸膛,慢慢平复下去。 季正则把他放到床上,盖了点被子,吻他红肿的嘴,“我把迢迢带过去睡觉,就来。” 他已经很困了,明明还只高潮了两次,却累得连抬手的劲都没有了。他不想再做了,身体处于极度亢奋状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窒息感,忽冷忽热,难以自持地打起抖来。 季正则很快回来了,房里没开灯,他蹲在床头,饶有兴致,有一下没一下的含他的嘴。 “嗯?”方杳安不舒服地哼哼,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把什么东西放在他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他略微掀开点眼皮,东西隔得太近,影影绰绰地看不分明,季正则拿着在他眼前晃了几下,他才看清是带回来的木雕,蓝色的眼带,是达芬奇。 “你喜欢这个龟呢?”季正则站了起来,解了裤子,硬骨骨的性器弹跳出来,又粗又烫,带着下体浓烈的热腥气,重重打在他脸上,“还是喜欢这个龟呢?” 坚硕巨大的龟头在他嘴唇上摩擦,季正则恶劣地笑,“你应该喜欢大的吧?” 精液腥苦的味道占据了他的口鼻,肉筋盘虬的巨大阴茎戳在脸上叫他难过,他扭头过去,五官拧在一起,无意识地哼哼,有气无力地,“咳,我不要,不要,你抱着我,季正则。” 季正则连忙把东西丢了,又压到他身上去,无可奈何地咬他的鼻子,“该拿你怎么办呢?生气。” 他把季正则抱住,终于再次被季正则身上的味道所笼罩,浓郁而辛烈的雄性气息,那种又像火又像酒的味道。 季正则又开始亲他,灼热的吻铺满全身,他被狠狠填满,狂风暴雨般的抽插让他呼吸困难,子宫口渐渐麻痹,撞得好痛,他吸着肚子,腰腹上挺,弓成一弯单薄的桥,尖锐的快感排山倒海般袭来,他两腿抽搐,全身发软,牙关战栗着颤抖。 接连不断的高潮那么痛苦,却更加快乐, 头脑完全被快感占据,他陶醉在这种粗暴的性爱里无法自拔。 第一次喷尿的时候,他缩成一团整整抖了三分钟没停,连灵魂都在颤栗,又哭又笑,有一种奇妙的满足感,他融在季正则身下了。 前头肿得太狠,季正则开始操他后面,粗壮的肉鞭狠狠入进去,又深又猛,充满力量的撞击在体内化成一阵阵凶狠的余波,“唔,慢点,好厉害,不,不要,救命,啊......” 第二次喷尿的他已经挨不住了,宫颈发麻,火辣辣的,肠肚生疼,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哭着求饶,“肚子要破了,不行,不要,呜,要死了,烂了,啊啊啊,别搞我了。” 绵软无力的腿被撞得耸动,他真的到极限了,下腹一松,两腿发抖,哭着喷泄出来。季正则干燥的吻烙在他太阳穴,把他抱进怀里轻轻地哄,“不做了不做了,我们不做了。” 他把打着哭颤的方杳安按进胸膛,下巴磕在他头顶,顺着他后背拍,“不哭了,啧,想死我了,不哭了啊,下次轻轻地好不好?” 第六十一章 (完结) 季方昭的幼儿园单休,周六下午他和季正则买完菜一起去幼儿园接孩子。 去得太早,还没放学,他嫌车里闷,和季正则一人叼根冰棍在外面的林荫道等,偶尔互相换着吃。 季正则怕他渴,去对面买水,他等得无所事事,到处乱瞟。看到对街也停了一辆车,年轻的夫妻牵着手并排走在一起,隔得太远,他只依稀看清轮廓,英挺沉郁的丈夫和娇娆婉约的妻子。 很相配,他想。 直到走近了,他才看到女人的脸,一瞬间都呼吸都忘了。她那样漂亮,阴艳苍白像一朵明媚又畸形的花,叫人犯罪的美丽,少看一眼是吃亏,多看一眼又觉得冒犯。 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他不由自主地多看了几眼,喉头滚动。直到他们越走越近,他才垂下眼来,掩饰着躲闪,只用余光在瞟。 她怯怯地,小心指着他手里的冰棍,跟身边的男人讲话,“老公,我也想吃那个好不好?我也想吃那个。” 声音都软得像糖水做的。 男人手掌伸出来捂住她半边脸,拦住她的眼睛,径直往车里走,“不准吃,肚子疼你又哭,景秧就要出来了,我们在车里等。” “不会疼的,我不哭......”方杳安看着他们进了车里,没多久那个男人又出来了,买了支冰棍回去。 他半天才回过神来,口齿不清地跟回来的季正则说,“刚才有个好,好......”脑子来来回回也只有漂亮两个字,半天找不到更好形容词,“好特别的人,她好漂亮。” “我看见了。” “你看见了?”他惊喜地仰起头看季正则。 季正则点点头,眼睛亮得像浸了一汪春水,深情得让人眩晕,他抿着嘴笑了,“就在我面前啊。” 他顿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快速低下头,脸红到爆炸,最后还是重重把头磕在季正则怀里,“你别胡说行不行?!” 季正则左右看了看,把他拢进怀里,“你就是最特别的,特别可爱特别漂亮,我特别特别喜欢。” “你别说了!”他把脸埋进季正则胸膛,臊得腿不停在蹬。 小班的孩子一个接一个,规规矩矩地排着队,被老师带出来。季方昭一眼就看见了他们,小胳膊举起来,脸颊红彤彤的,开心地喊,“妈妈!” “迢迢不可以叫哦,要认真排队。”老师制住他。 他拖着前面孩子的书包带,低头“哦”了一声,“我知道了”。 旁边队伍的男孩悄悄问他,“你 分卷阅读79 妈妈是男孩子你为什么叫他妈妈?” 他想了想,又看了方杳安两眼,笑得眼睛眯起来,“因为妈妈长得漂亮就是妈妈啊,他白白的好可爱,爸爸最爱的就是妈妈,所以他是妈妈,我最爱妈妈。” 他抱着季方昭进门,季正则提着袋子放到厨房。 “妈妈,今天陆辞恩说他妹妹长大以后要嫁给我额。” “是吗?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要跟妈妈结婚。” “真的吗?这么乖啊,我看看。”他在季迢迢脸上亲了几口,“真想把迢迢吃掉。” 季方昭开心得咯咯直笑,奶奶糯糯地,“不能吃的,不能吃迢迢。” 季正则从后面把他们抱住,亲在方杳安脸上,语气暧哑,“那我也要把小安吃掉。”说着装模作样地开始啃他脸上的肉。 方杳安觉得好笑,抬头碰了碰他的嘴,“只可以吃嘴。”季正则忽然就变了脸,扣着后脑勺抬高了他的脸,凶狠地嘬吻。 季迢迢看着他们旁若无人地亲在一起,急得不得了,“不行不行,那谁来吃我?”他去扯季正则的衣服,“谁来吃我?” “孩子这么小就有杀父娶母情结了,可怎么办啊?”季正则躺在床上玩他的手指。 他一把将手抽回来,“你胡说什么?这么小的孩子都会说想和妈妈结婚啊,你不是吗?” 季正则哀怨地看着他,“我那时候就告诉我妈,说我以后要跟小安结婚了。” “哦......”竟然又忘了。 “小安你不能这样,孩子太黏你了,以后谈恋爱被人说妈宝怎么办呢?” “啊,对,迢迢长大了也要......”他一想到孩子这么乖,就像自己悉心浇灌的大白菜,以后还是要被别人给拱了,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怅惘。 他突然有点理解季正则他妈了,孩子养到这么大,隽拔卓异,得天独厚的优秀,就这么随随便便被他拐走了,想想都替他妈生气。 他狠狠打了季正则一拳,骂他,“你这个人真是,呼,真是不知道这么说你,你对得起你妈吗?” “我妈?她怎么了?”季正则完全摸不清他想了些什么,看他气呼呼的半天不说话,又把他揽进怀里,“好了好了,不气了啊,孩子肯定都会长大,会结婚,会搬出去,可能还会离开你的城市,但我不会走啊。”他停了一下,对上方杳安的眼睛,“所以啊,你多珍惜珍惜我吧,哪有人比我爱你?” 季正则的眼睛弯起来,多情醉人,他几乎要掉进那双幽深的眼潭里,脸又热了,撇撇嘴,别扭地低下头,瓮声瓮气地,“就你说得好听。” 季正则低笑一声,又反身压在他身上,“你又不说,我肯定要说啊,而且,我哪一天不说爱你,你肯定觉得我不爱你了。”他吻方杳安的耳朵,呼吸扑在上面,很痒,“是不是?”他又笑,“所以我要天天说,跟叔叔阿姨一样,就算你哪天不爱我了,也肯定不忍心告诉我。” 方杳安的耳朵酥酥麻麻的,热起来,“谁不爱你了?” 季正则的脸在不停在他颈窝里蹭,笑得停不下来,“小安你真的太好骗了,怎么这么好骗啊?真是个傻宝贝。”季正则的吻接连落在他耳畔,“快点再说一遍爱我。” 他快气死了,使劲搡了季正则一把,“混蛋,走开!” 季正则不为所动,捏他的指尖玩,“我说真的,这个世界不可能处处讨你喜欢,什么都在变,但我永远都在这里,没人比我更爱你。” 他看着季正则,忽然一阵恍惚,视点变得明亮 刺眼。 初夏的太阳还不毒辣,他搬着水从教学楼回来。季正则正站在1500的起点上,在所有人都埋头预备的时候,仰起头四处张望,终于在人海里看见他,雀跃地朝他招手,眉眼弯弯,笑出一口洁白的牙。 他抱着那箱水愣了好久,回过神来的时候,季正则已经跑完一圈了。 季正则从小就跑得快,肌肉维度高和耐力也强,能保持长时间的爆发状态,奔跑起来像一阵疾驰的风。 “诶,那个,水在这啊,我下去一趟。”他急急忙忙,走到一半,又跑回来拿了瓶水。 跑道旁边站满了人,季正则的班主任几乎带着全班在给他加油,声势浩大到让他觉得自己尤其多余。 季正则从他面前跑过去,额前的发被风吹得撩起来,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身后的风像一整个璀璨的星河,星星落在了跑道上,他跑过的地方都在发光。 身边的人尖叫起来,他猛地转头一看,已经是最后一圈冲刺了,季正则依旧跑在最前面,紧咬牙关,面部的肌肉轻微抽搐,快得要看不清腿交替的频率。 季正则在欢呼声中率先奔过了终点,惯性让他多跑了几步。季正则没有停,直直跑到他面前来。 他眨了眨眼,少年周围清爽的凉风扑了他满身。 季正则突然就虚弱得不行了,把头磕在他肩上,“好累,太累了小安。”他不自然地后退半步,季正则更虚弱了,“你别动啊小安,我要晕倒了,你快扶我一下。” 他的手无处安放,扶着腰似乎太过亲密,只好虚虚地托着季正则的手肘。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湿热的气体喷在他耳廓,又麻又痒。 他握着手里的瓶装水,像一根柱子,任季正则靠着一动不动。 汗水汇成一线,从季正则的额头落下来,又顺着下颌线滴到地上。他半垂着眼帘,透过低垂的领口看见季正则起伏的胸膛,精瘦流畅的肌肉线条,并不十分夸张,却蕴藏着少年十足可怕的爆发力。 季正则有些外露的得意,噙着笑,在跟他炫耀,“怎么样小安,我刚才跑步的样子有没有很帅?” “嗯,还好吧。” 季正则好久没说话,突然开口,声音压得更低,“小安,”却又沉又重,炸在他耳边,“我喜欢你。” 他狠狠抖了一下,瞪大眼睛僵在原地。 季正则直起身来,若无其事地撩起衣摆,擦了擦脸上蒸腾的汗。腹肌的沟壑和延到两侧的人鱼线在日光和汗水的修饰下尤其漂亮,嘴唇干枯,率性又明亮的笑脸,“我说真的。” 他被抽空了灵魂,愣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季正则看见他手里的水,自顾自地拿过来,“是给我的吧?”他拧开瓶盖就往嘴里灌,倒得太猛,漏了些出来,沿着他攒动的喉结往下淌。 “真好喝。”他的舌头沿着瓶口舔了一圈,嘴角微微翘着,“谢谢小安。” 吴酝气势汹汹地走过来,在他肩上锤了一拳,当着季正则的面指桑骂槐,“好你个方杳安啊,我跑1500累死累活为班级争荣誉,你倒好,把我们班的公有财产送谁手里了?我对你这种汉奸行为简直罄竹难书,妈的, 分卷阅读80 又为了骂你用了一个高级成语......” 他在吴酝侈侈不休的念叨声中,缓缓抬起头来,撞见季正则沉默却专注的眼睛,深不见底,幽邃得像藏着一整个未知的宇宙。 他清晰地看见自己的倒影,无措又彷徨的,变成一张纸片,直直坠进季正则眼底的深渊。 闷热的夏天,荒草在原野里迅速燃烧,攀升的温度,变得干燥的皮肤,暴躁急切的欲望。 他永远记得,季正则奔向他时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