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战》 分卷阅读1 ?蜜战(1V1 H ) 顾北慕,美貌倾城,长袖善舞,所有高官显贵的梦中情人。 白瑜是高官小姐,被她勾搭成闺中密友。 本以为顾北慕是单纯的交际花,直到白瑜发现“她”裙底的秘密。 现代架空,类似于南韩北朝。 结局He,男主是顾北慕,特种部队间谍。 红玫瑰与白玫瑰 ps:男主是顾北慕。 意式音乐酒吧,墙顶盏盏复古灯泡,投下黯淡的光芒,照得餐厅如星辰黑夜。 这是白瑜第一次来这家酒吧。 今日,她是来抓奸! 听说,她的未婚夫周传耀,经常跟某个女人来餐厅幽会。 而下个月,白瑜即将跟他订婚。 走进酒吧,白瑜在玄关口,一眼便见未婚夫穿灰色西装,手捧红玫瑰,坐在前排的靠窗处。 这束红玫瑰,是送给小情人的? 白瑜挑了最后一排,隐秘的位置坐下,英式黑纱帽遮住小半张脸。 内心涌动是怒火,还有即将报复的快感,等待女小三上场。 周传耀突地抬臀,热情地招手:“北慕,这里!” 顾北慕,据说是第三者的名字。 白瑜带着敌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不远处,一名曼妙女子款步走来,波西米亚风的性感红裙,黑色卷发如海浪瀑布。 那是极美的女人。 浓黑睫毛下高鼻深目,三分大气,七分妩媚,周身浸透夕阳昏光,如同老旧照片里的明星,复古冷艳。 周传耀捧上红玫瑰:“北慕你总算来了,知道我等了多久嘛?” 顾北慕轻慢一笑,接过红玫瑰,语气不咸不淡:“我可没让你等我。” 白瑜悄然拿出手机,准备拍下出轨铁证,将屏幕对焦两人同框的镜头,拇指在圆圆的拍照键上,轻轻一摁。 啪!白光一闪,十分刺眼。 遭了,忘关闪光灯! 周围人通通朝白瑜看过来,其中包括周传耀还有顾北慕。 白瑜窘迫得抽回手机,将帽檐压得更低,企图隐藏自己的存在。 “白瑜?”周传耀不确定的呼唤,定睛一看,果真是他的未婚妻。 白瑜听到他喊自己,莫名生起一股底气,出轨的明明是他,她何必做贼心虚。 白瑜端起一杯白开水,快步走到周传耀面前,当着顾北慕的面,泼在周传耀俊朗的脸上。 周传耀被淋了一脸水,激起公子哥的恼怒:“你干什么!” 白瑜不予理会,抬脚要走,目光触上顾北慕的眼眸。 奇怪的是,顾北慕毫无被“抓奸”的难堪,反而玩味地望着她笑。 那戏谑的眼神,仿佛用上帝视角,旁观她跟周传耀的纷争。 白瑜心跳慢上半拍,拎起包包,转身逃离现场。 离开酒吧,白瑜心情大好,脚步都轻快起来。 打开手机相册,偷拍照片里的周传耀十分清晰,唯独顾北慕的脸一片模糊,勉勉强强拍到一点轮廓。 本想将劈腿证据给母亲看,这下有点棘手了。 白瑜跟周传耀是政治联姻,接触三个月不到,母亲就下达订婚的命令。白瑜起初也想过跟周传耀交往试试,可是后来一个小姐妹偷偷告诉她,周传耀跟另一个女人走得很近,才有了抓奸的后续。 “白瑜!”身后传来周传耀的叫喊,“听我解释啊!” 看来周传耀收敛了怒火,想跟自己继续牵扯下去。 白瑜想听听他怎么解释,回过头,看清他湿透的狼狈脸,忍住不笑:“你想说什么?” 周传耀擦擦短发滴下的水:“你别误会啊!顾北慕是我的朋友,我送给她一捧玫瑰花,是出于礼节。” 白瑜讽刺:“那你岂不是见人一捧玫瑰花?” 周传耀讨好地笑:“不是……你是我的未婚妻,等订婚的那天,我送你999朵。” “不需要了。”白瑜沉沉吐一口气,“订婚一事,我会单方面取消。” 周传耀心里咯噔一声,这下要完蛋,他喜欢冷艳的野玫瑰,确实对顾北慕有想法,但为了家族事业,白瑜是一定要娶的。 红玫瑰与白玫瑰,如何才能兼得? 风中送来清朗的轻笑,红裙美人双手环臂,松松散散地倚着树干,好整以暇地旁观两人对峙。 周传耀看见顾北慕貌美的脸,头脑又一阵发热:“北慕……” 顾北慕拨了拨秀发,漫不经心地问:“她是你未婚妻,对么?” 周传耀犹犹豫豫:“是……” 顾北慕狭长的眼微眯,上下逡视他一眼:“你配不上她。” 周传耀一愣,脸憋得通红。 顾北慕抬了抬手,懒懒地说:“没烟了,给我买一包过来。” 周传耀连连点头,撒丫子跑远:“我马上回来。” 白瑜目睹周传耀狗腿子的身影,不屑地抽身离开,手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了,眼前是顾北慕冷艳的脸。 她扬了扬眉:“我有话对你说。” 白瑜微微一惊,手被拖拽着往树林的那头走去。 到了处空地,顾北慕才停下脚步,抽出一根薄荷烟,递给白瑜打火机:“帮我点上,嗯?” 白瑜一头雾水,摁燃打火机,给她点上:“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北慕红唇抿了口烟,挑高眉尾:“我跟白小姐一样,很反感见他罢了。” 白瑜问:“你怎么知道我姓白?” 顾北慕下颌微抬,透过烟雾眯了她一眼:“我曾见过你。” 白瑜满脸疑惑:“我对你没印象。” 顾北慕来到一辆红色跑车前,摁下遥控钥匙:“我送白小姐一程。” “不需要!” 分卷阅读2 白瑜一口拒绝。开玩笑呢,就算她甩了周传耀,也应该跟这女人老死不相往来。 顾北慕手撑着车门,抬了抬下颌:“周传耀找过来了。” 白瑜听到周传耀呼喊的声音,心脏猛地提起,要是被他找到了,估计又会被软磨硬泡一顿。 “上来吧。”顾北慕打开副驾驶座,嘴角勾起得逞的笑。 白瑜鬼使神差地坐上副驾驶,顾北慕关好车门,坐上自己的主驾驶座。 这时,周传耀跑了过来,发现白瑜竟坐在顾北慕的车上,大声呼喊:“白瑜!北慕!” 顾北慕一脚踩上油门,红跑车轰隆一声,朝周传耀冲撞过去。 周传耀吓得身躯僵直,连连往后退闪:“啊,不要……” 白瑜也吃了一惊:“你疯了!” 跑车突地偏了个方向,从周传耀的身侧飞驰过去,车轮碾出一地灰尘扑得他满脸。 顾北慕扑哧一笑:“别紧张,我逗他玩的。” 白瑜松了口气:“吓死了,我以为你要撞死他。” 顾北慕哼了声:“他的命可不值钱。” 周传耀被灰尘呛得咳嗽,朝跑车驰骋的方向追过来:“北慕,等等我!” 白瑜望着他被跑车甩开的身影,内心滋生出报复的快感。 夜色下,红色敞篷跑车疾速行驶,风呼呼地鼓动,远处城市灯光被扯成丝丝银线,随着车子的飞驰,朝后散开在黑色的帷幕。 扑面而来的凉风,吹灭了焦灼,白瑜内心一片宁静,沉溺在夜色里。 白瑜眼余瞟向顾北慕,细细看她的容貌。 她一手操着方向盘,一手指间夹根细烟,深黑靓丽的鬈发随风摇曳,宝石淬出的红光如璀璨火焰,美得惊人。 顾北慕眼尾扫一眼身侧,似发觉她在观察自己,红唇笑出淡青色的烟气。 白瑜生起一丝异样,别过头,冷淡地开口:“我家在金台路,你送我到路口就可以。” 顾北慕脚踩刹车,跑车促然停在路边。白瑜由着惯性前倾,满脸茫然地质问:“你又干嘛?” 顾北慕叼着烟头,夹烟的动作邪魅撩人,声音却异常认真:“我不想你继续误会下去。周传耀说的是事实,我跟他只是普通交集。” 白瑜:“他看你的眼神不一样。” “是嘛?”顾北慕轻笑,侧身看向白瑜,“他拿哪种眼神看我,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白瑜被堵得哑口无言。 顾北慕将烟头捏灭在烟灰缸,倾过身,修长的手缓缓攀上她的肩头:“你不会还以为我故意勾引他吧,他配么!” 白瑜觉得她离得太近了,已超过安全距离,身子被逼到车窗边,还能闻到薄荷烟味混合着车内的香水,杂糅出微妙的暧昧气息,糯糯地问:“你真对周传耀没意思?” 顾北慕嗤出一声轻笑:“如果周传耀对我有想法,那真是抱歉了,我对这种男人毫无兴趣。” 白瑜回想方才的一幕幕,看似是周传耀更为主动,顾北慕表现得倒是敷衍。真是如此的话,不能因为周传耀单方面的行为,将顾北慕立为树敌。 顾北慕的唇贴得很近,若即若离,呼出的气吹拂她耳廓,炙热得像挠痒的亲吻。 “我现在,只对你感兴趣。” 她的诱惑 咫尺之间,白瑜发现顾北慕右眼角,挂着一颗淡淡小痣,天生风情。 暧昧气氛在车内流转,白瑜浑身发软,脊椎发出一阵阵的酥麻,心跳猛然加快,脑子被沸腾热水烫过一般。 顾北慕是女人,她倾吐出的话,掺杂着半真半假的意味,一定是逗自己玩吧。 “我先回去了。”白瑜挤出一丝笑,手伸向背后拉下车把,用力一推。 车门打开,白瑜霍地钻出跑车,朝广阔干燥的马路跑去。 刚巧来了辆计程车,白瑜喊住司机,匆匆跳上车内:“麻烦去金台路。” 顾北慕看着计程车离开,玩味地笑了,手里捏着一撮刚被剪下的头发。 那是少女的秀发,乌黑顺滑,跟顾北慕的卷发全然不同,明显属于白瑜。 …… 回到家宅,满身疲倦的白瑜,仍是执拗地跑去母亲刘茹的卧房,愤懑地提出退婚的请求。 刘茹敷着火山泥面膜,听到女儿的言论,表情动得那叫一个剧烈,晾干的泥巴猝然裂开几片,像被撕烂的黑脸。 “啊!你晚点再跟我说!”刘茹抚着脸上的面膜,防止泥巴又裂开一片。 白瑜耐着性子,等母亲洗掉火山泥,拿出偷拍的照片给她看。 刘茹戴上老花镜,细细看一眼照片,指向顾北慕:“这人是谁,糊成这样子,要我怎么看?” 白瑜无奈地解释今晚的情况,痛斥周传耀怀有二心。 刘茹摘下老花镜,对着镜子涂抹精华液,语气平淡的反问:“就因为这种事,你不想嫁给周传耀?” 白瑜:“我打算明天就通知周家,取消跟周传耀的订婚。” “别小孩子气。”刘茹口气这才认真起来,“论家世、长相、学识、年纪,周传耀是难得匹配上你的男人,周家上上下下都是从政的高干,嫁过去绝不会委屈。” 白瑜一脸鄙夷:“他喜欢另一个女人。” 刘茹擦着眼霜,满脸得意:“那又怎么样,你爸跟我结婚前,听说喜欢过一个小资产阶级的女人,但是婚后,他断了这段孽缘,对我可是一心一意。” 刘茹看着镜子里宛如白玫瑰的小女儿,含笑:“相信以我女儿的魅力,婚后也能把周传耀迷得服服帖帖。” 白瑜表面平静,内心 分卷阅读3 波澜起伏,转身离开卧房,甩下一句话:“周传耀怎么能跟我爸相提并论!” 在她的心目当中,父亲白陆山是大英雄,二十八年前一举平定了北国的入侵,历史和教科书写满了他的丰功伟绩。 即便一年四季,父亲为了保家卫国,绝大部分时间在军中度过,白瑜难得见上他几面。从小到大,父亲高大身影一直矗立在她的身前,仍记得他宽厚结实的手掌,拍在她小小的肩头:“你是我白陆山的女儿,肯定比其他女孩子来得坚强。” 大哥白景灏承接父亲的志愿,如今已是空军少校。偏偏她是个女孩儿,被母亲逼着学芭蕾舞,上淑女课,连要嫁的男人都不是她选的。 刘茹还不忘叮嘱一声:“明天有舞会,睡前记得敷个面膜,好上妆。” 给女儿铺的阳光大道,都是亲身走过的,刘茹很确定女儿会一生幸福。 来到卧房,白瑜沐浴后,穿着丝绸睡衣,身陷在羽绒被褥,柔软舒适。 回想一天的种种,白瑜只觉得十分难办,母亲是绝不会取消婚约的,军政联姻会给双方家族带来极大的利益。 或者,等父亲和哥哥回家,再跟他们讨论订婚一事,尤其哥哥那么疼自己,说不定道理能讲通呢。 翌日,刘茹派管家张罗宴会,邀请各界社会名流。 等宾客逐一上场,刘茹挽着白瑜的手,从红毯楼梯款步而下。 刘茹今年四十五岁,日复一日地保养,肌肤保持姣好的状态,穿着深紫色渐变色裙,高贵端庄,如同油画里走出来的贵妇。 白瑜画着淡妆,一身白珍珠缠丝长裙,黑发盘起高戴小皇冠,优美的一字肩顶着天鹅颈,长腿被银丝裹得像白磷鱼尾。 宾客望向盛装的白瑜,纷纷发出赞叹声。 刘茹享受众人惊艳的目光,得意洋洋。 刘茹除了开party,最大兴趣是将女儿扮成小公主。女儿是她花一辈子的时间栽培的鲜花,也是她曾经最美名媛的延续。 白瑜精致漂亮的脸蛋,始终毫无表情,恬静淡雅像日本瓷娃娃。 周传耀迎了上来,连连赞叹母女俩的美貌。 刘茹对美貌的夸赞很受用,尬夸周传耀几句话后,抽身去找闺蜜们,留给女儿和未来女婿独处时间。 白瑜根本不想理周传耀,回答他的话只有简短的“嗯”。 周传耀叹了口气:“还在生气么?” 白瑜不是生气,讨厌一个人的时候,搭理对方一声都觉得恶心。 周传耀说:“都马上要订婚了,别气了好么。” 白瑜觉得他的话很奇怪,不像妥协和道歉,反而有点威胁的意味。 白瑜语气坚定:“我不会跟你订婚!” “不订婚?”周传耀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你难道还不知道,你妈举办这场宴会,是为了当众宣布我们的婚事?” 白瑜瞪大眼,震在当场。 怪不得她问举办宴会的原因,母亲吞吞吐吐。原来是不尊重自己的意见,贸贸然地下决定。 为什么,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顾小姐!” 隔着人海,热情的呼唤,唤醒了头脑混沌的白瑜。 白瑜转头,顺着声音一看。 明艳的红色丽影,立在屋门大敞的明媚光芒中,宛如燃烧的炽红烈阳,引人瞩目。 陆陆续续有男人,围过来跟她打招呼,也有不少人偷偷用眼余打量她。 长发如瀑的她,一颦一笑,迸发出火热的魅力,生来就是众人的焦点。 周传耀见到顾北慕的那刻,眼睛都瞪直了,可是担心白瑜生气,不敢上前跟顾北慕打招呼。 跟刘茹关系不和的贵妇,故意明褒暗讽:“本以为你女儿够漂亮了,没想到还有这样的美人,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刘茹被激得发怒,面上装作不在意。打探才知,那红裙女人是近年来有名的交际花。 刘茹最不屑这种女人,以为靠着几分姿色,就能在名利场混得如鱼得水。 而此时,白瑜满脑子思忖接下来怎么办,要是坐以待毙,她妈很快会宣布婚事。 轻音乐切换成圆舞曲,不少男男女女,陆陆续续上舞池跳舞。 不远处的刘茹,冲周传耀使下眼色。周传耀马上会意,做出邀舞的姿势。 白瑜侧过身,不予理会。 偏在这时,顾北慕一抹红裙横在两人间,耳垂宝石的红光灼灼生辉。 “陪我跳一首。”她压低的嗓音,性感低沉,有一丝不容拒绝的强硬。 周传耀内心狂喜,暗想北慕是吃醋了吧,直接在白瑜面前抢他! 周传耀担心得罪丈母娘,低头陷入苦恼:“要不,一个个来吧,我先跟白瑜跳,北慕等下一首。” 良久,竟没人答他。 他一抬头,两位佳人不见踪影。 周围的人纷纷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像被耍的猴子一样,抓耳挠头的周传耀。 “北慕,白瑜,人到哪里去了!?” 与狼共枕 第一次被女性邀舞,白瑜颇为意外,但看到周传耀自以为是的嘴脸,内心相当的快意,很快跟随顾北慕共赴舞池。 分卷阅读4 大厅里,音乐切换成经典探戈曲,《Por Una Cabeza》。 顾北慕扬眉:“会跳探戈吗?” 白瑜:“交际舞我只会跳华尔兹。” “没关系,我教你。” 顾北慕微躬下身,左手在背右手向前,姿势颇像优雅的骑士,“美丽的小姐,与我共舞一曲。” 即便对方是女人,白瑜也不由得心动一瞬,握住顾北慕的手,腰际被她温热的手掌搂住。 白瑜下颌抵着顾北慕的颈窝,手搭在肩膀,贴近彼此的胸膛。 她好高哦,白瑜忍不住想。 顾北慕毫无少女的纤细,身段均匀高挑,气势上就颇有凌厉之气。 这样的人天生能让人安心。白瑜在她手掌下旋舞,一点也不担心会出错。 周围的宾客望向她俩,纷纷露出诧异的神色,奇怪白家小姐怎么会跟认识顾北慕。两个女人跳探戈,还是第一次见。 顾北慕搂着她的腰,唇凑到耳畔:“你踩到我了。” 白瑜退开一步,讪讪的说:“抱歉,我真的不会……” 顾北慕温柔地笑:“你今天有心事。” 被对方看穿,白瑜微微低头:“嗯……我妈很快会宣布我跟周传耀的婚讯。” 顾北慕问:“你愿意嫁给他吗?” 这时,周传耀在舞池外呼唤她们的名字:“白瑜!北慕!” 白瑜听到他声音,便觉得烦躁,一口否决:“当然不想!” 顾北慕:“如果你信任我,我有办法帮你躲过一劫。” 白瑜抬头,对视上她漆黑的眼瞳:“要怎么样?” 周传耀转悠了半天,慢半拍地发现,顾北慕跟白瑜拥在一起跳探戈。两个芳华正茂的大美人,在铺满黑曜石的舞池中央旋舞,极具美感。 “北慕何时跟白瑜那么熟了?”周传耀泛起嘀咕。 刘茹走过来,观看两人跳舞,眉头深锁。 舞池里的白瑜,忽地脚步一拐,险些摔倒在地,幸好顾北慕反应及时,将她搂在怀里。 “啊……好痛……”白瑜的手撑着顾北慕的肩膀,脸压到顾北慕隆起的胸脯,触感一片柔软,但毫无温度,隐约有点说不出怪异。 顾北慕低下身,查看白瑜的脚踝:“脚扭伤了。” 刘茹连忙上前:“严不严重?” “擦掉药膏就好,药膏在二楼。”白瑜看向顾北慕,“你带我去楼上吧。” 顾北慕扶起白瑜,搀着向二楼走去,留下眉头皱得更深的刘茹。 周传耀也想跟上来,白瑜进入闺房后,毫不留情地锁上房门。 周传耀用力敲门,白瑜假装没听见,轻快地走了几圈,哪有点受伤的样子:“我得拖到什么时候,我妈才会放弃宣布婚事。” 顾北慕坐上沙发,看了眼腕表:“至少得宴会结束,宾客不会待上太久。” 白瑜转身看向顾北慕,慢半拍地发觉床头躺着粉色胸衣,就在顾北慕的眼前。 白瑜迅速跳到床头,弯身将胸衣收进柜子:“这是早上换下来的。” 灯光下,顾北慕低头看她,狭长凤眸笑成勾人的弧线:“花纹好可爱。” 白瑜脸蓦地红了,又暗暗吐槽自己,对方也是女孩子,干嘛羞成这样。 顾北慕指向桌上摆着一瓶红酒:“你这里怎么有酒?” 白瑜端起酒瓶:“朋友送的,度数很高。我不喝酒,就搁在那当装饰品了,你要来一杯吗?” 顾北慕懒懒依靠沙发,手托下颌,冲白瑜一笑:“可以。” 宴会即将结束,刘茹来女儿房间,拍打屋门:“房间怎么锁了,腿好了点没?” 白瑜喊了声:“妈,我脚痛,起不来。” 刘茹问:“那个姓顾的女人呢?” 白瑜给顾北慕倒上红酒,撒了个小谎:“她回去了。” 刘茹皱眉:“门是谁锁的?” 白瑜自知露馅,咬了咬舌尖:“啊……我自己关的。” “我不管你了。”刘茹转身离开,女儿的小心思哪里看不出来,婚事等下次再宣布好了。 顾北慕微眯眼,露出醉意,亲狎地捏她鼻子:“撒谎都不会。” “你醉了。”白瑜别开脸,小声说。 顾北慕鼻息发出嗯声,眼皮阖起,斜躺在沙发上,良久一动不动,看似是睡着了。 “酒量不太好哦。”白瑜怕她着凉,将顾北慕扶到床上,脱下她的高跟鞋,轻轻盖好柔软的羽绒被。 白瑜低头打量她。 顾北慕面颊微微红酡,浓黑像蝉翼的睫毛扇动,眼角下的泪痣醉酒后更是魅惑。 “好漂亮。”白瑜惊叹,要是男人生了她的长相,也应该长得相当俊美。 哎,胡思乱想什么,她打住这怪异的念头。 许久,顾北慕没有醒来的征兆。 白瑜洗澡后,换上睡衣,在顾北慕身侧躺下。 这还是她初次跟女生一起睡。 白瑜拉上台灯,小声说:“晚安。” 半夜,闺房一片漆黑。 顾北慕睁开眼眸,看向身旁熟睡的白瑜,唇角勾出冷笑。 “一点防备都没有。” 白瑜睡姿像八爪鱼,毫无意识地缠着顾北慕。睡衣下浑圆双乳抵着胳膊,传来极具弹性的柔软触感,足以令人血脉偾张。 被褥里薰着少女清香,催发出一丝情欲的滋味。 顾北慕不留痕迹地起身,给她拉好被褥,悄无声息走出闺房。 美人窝固然令人眷念,可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相拥而眠 白瑜从朦胧的晨曦苏醒。 咫尺间,是一张明艳绝伦的脸,十分清晰放大在眼前。 白瑜愣了愣神,回忆起昨晚,是 分卷阅读5 与顾北慕睡在一起。 而她的大腿,正搁在顾北慕腰上,挤在狭小的被褥里,能感受到顾北慕徐徐透来的体温。 莫非一整晚,自己都抱着顾北慕一起睡,她会不会嫌自己缠人呢? 白瑜动动大腿,从顾北慕身上抽出身,动作小心翼翼。 顾北慕睫毛颤动,发出沉重的鼻息,阖着眼,将白瑜重新收进怀里:“嗯……再睡一会……” 白瑜被迫熨帖顾北慕的胸脯,脸挨着颈窝,隔一层轻如薄纸的睡衣,肌肤柔软暧昧的触感令她心跳加快,口干舌燥。 对方是女孩子,这样没关系的,她摸摸滚烫的脸颊,自我催眠。 看顾北慕疲惫的样子,白瑜猜想她昨晚的酒还没完全醒,心软的陪她多睡一个小时。 九点半,两人姗姗起床,白瑜要陈妈热一下糕点,邀请顾北慕共进早餐。 刘茹每天九点都会出门,白瑜很庆幸顾北慕醒的正是时候,刘茹最不喜欢外人过夜,见不到面也不会引起纠纷。 白瑜给顾北慕倒上牛奶:“我们家早餐偏西式,希望你吃得惯。” 顾北慕:“我饮食比较随意。” 白瑜切着火腿,抬眸看顾北慕:“你难道没喜欢吃的东西?” 顾北慕冲她挤下眼,唇角勾笑:“说出来会吓到你。” 白瑜满脸兴奋:“说嘛,我想知道!” 自从昨夜睡了一夜,连白瑜都没察觉,她对顾北慕的态度全然不同了。 眼前忽地冲出一道清瘦身影,横在顾北慕面前,声音饱含恫吓:“喂!你是谁?” 白瑜定睛一看,这人不是丁笑白么? 十六岁的抽条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枯黄头发毛毛躁躁,粗黑的眉毛挑成倒八字,小狼狗一样瞪着顾北慕。 顾北慕不怒反笑,抽出一根薄荷烟,指间轻挑地夹着烟头:“真是护主。” 狼一样的少年,直觉果然很准啊,能嗅到危险的气息么。 白瑜拉住丁笑白的胳膊,将他拽到面前:“笑白,她叫顾北慕,是我的朋友。” 丁笑白皱皱眉:“我怎么没见过她?” “我俩刚认识。你嘴巴沾的什么?”白瑜拿出帕子,擦擦丁笑白的唇角,像姐姐一样温柔,“早上吃的米饭还粘在脸上。” 丁笑白脸蓦地红了,闪过身擦擦嘴角:“我自己来。” 顾北慕望着这幕,启唇呵出青烟,哼笑。 “笑白,你怎么在这?”陈妈揪紧丁笑白的耳朵,往房屋外拉拽,“太太下了禁足,不准你随意进屋。瞧你,鞋子又没脱!” 丁笑白恼羞成怒,拍开陈妈的手,自个一溜烟地夺门而出:“不进就不进,有啥了不起的!” 白瑜目睹他气冲冲离开,叹息道:“丁笑白爸爸曾是我父亲的部下,后来在北国的一次空袭中,战死沙场。他妈妈二嫁后,没将丁笑白带在身边,我父亲收养了他。不过我妈不准他进来住,就养在屋外的佣人房。” 说着,她话语透露出一丝愧疚。 顾北慕轻笑:“大概像他爸,是个狼崽子。” 早餐后,白瑜约顾北慕去逛街,却被顾北慕拒绝了。 白瑜微微低头,心想顾北慕可能有其他事,或者不想跟自己再联系了。 这也许是本该的结果吧,顾北慕是周传耀喜欢的人,周传耀又是自己未婚夫,两人照理来说应该是敌对的关系。 可是,她为什么这么失望呢? 顾北慕坐在敞篷跑车,微眯着眼,手指扶上太阳穴轻揉:“昨晚的酒还没完全醒,回去再休息一会。” 白瑜嗯了声,目露真挚的关切:“那你回去好好休息。” 顾北慕一手搭在车窗,下颌抬起,浓黑眼眸深深凝视她:“明天,可以约你看场电影吗?” 白瑜略微一愣,而后重重点头:“好啊!” 顾北慕发动引擎,回眸冲她一笑:“明天见。” 白瑜遥遥看红色跑车渐行渐远,深吸口气,火热的欢喜溢满心头,脚步都轻飘飘的。 顾北慕,肯定会成为她很要好的朋友呢。 一栋两层楼的家宅,顾北慕关上栅栏,看向地面铺上的一层薄薄细沙,确定除自己之外无人踏足过,从容地走向后院。 鸽子咕咕声,扇翅膀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顾北慕却很喜欢这声音。 打开笼子,挑出一只最健壮的灰鸽,将缝好的小包布袋挂在鸽爪上。 “吃饱了,该上路了。”顾北慕扬手,灰鸽从手背扑哧一声飞出,朝北方日夜兼程回到它的故土。 同样,也是顾北慕的故乡。 顾北慕从口袋的烟盒,倒出最后一根烟,点上,深吸一口,这使人麻痹神经的尼古丁。 孤独久了,无形的压力,像环绕紧逼的山。 唯有吸烟时,才能无悲无喜。 烟瘾越来越重了。 女卫生间的秘密 今天,是顾北慕约白瑜看电影的日子。 电影院不允许播放他国的电影。最新几场热门电影,都是南国电影厂斥资投拍的,仅在国内播放。 顾北慕飞快扫过一幅幅海报,看似兴致缺缺:“选你喜欢的就好。” 白瑜挑了部爱情片,电影海报是一座岛屿被切割成两半,女孩拿着话筒立在南方,电话线的另一头,男孩在北方遥遥相对,风格简洁,很有意境。 电影开场是讲三十年前,南北国还未分裂时期。当时的南北国,就好比同一个国家不同的城市。 女主是南城的长途接线员,某日,接到远在北方一个男人的神秘电话,两人产生朦胧的柏拉图爱情。 女主原本打算去北方,寻找男主,却不想整个国家惨遭分裂,地图的一条三八线将南北分裂成两个国家。 战火纷飞中,女主参加后勤部队,成为了一名护士,却不想第一次遇见男主, 分卷阅读6 竟然是后勤部队被抓捕的审讯,男主认出了女主的声音。 结局,自然是悲剧收场。 女主受不了男主是残杀父母的帮凶,决心跟他同归于尽,放把火烧了集中营。 画面和演员演技很有代入感,结局落幕后,电影院里几乎所有人都看哭了。 白瑜被悲凉气氛感染,眼眶发烫落下几滴泪,眼余瞥到顾北慕冷漠地望着落幕的画面,脸被屏幕投射的银光照得冷如冰霜。 离场后,白瑜在过道上问:“你觉得电影怎么样? 顾北慕嗤笑:“全是扭曲事实的剧情。” 白瑜:“是么,我看不出来。” 顾北慕看拥挤的过道,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眼神极其淡漠:“墙里是看不到墙外的。” 白瑜隐隐觉得顾北慕的话中,透露着不属于这个小天地,自己从未接触过,不明了的东西。 出了过道,白瑜去趟卫生间,二十分钟后,顾北慕仍不见她的踪影。 顾北慕心存疑惑,上卫生间不该这么长时间,莫非遇到什么意外。 忽然手机铃声响起,是白瑜拨过来的,顾北慕接通电话, “能不能过来一下……”白瑜猫咪般的发出颤声,似乎要哭出来一般。 顾北慕心下警觉,立即道:“我马上到。” 顾北慕冲进女厕所,手伸到里衣的薄薄刀片,环视空无一人的卫生间。 “我在这里……”最后一隔间,传来白瑜微弱的声音。 顾北慕无声地走到隔间门外,一脚踹开门板,里面竟是衣裳不整的白瑜,除此之外并无他人。 白瑜望着顾北慕,眼神愣愣的:“怎么了……” 顾北慕似笑非笑:“该是我问你怎么回事。” 白瑜衣裳褪到腰线,上半身几乎全裸,两片薄薄的蓝色胸片,勉强罩住饱满的桃子奶。 “我衣服拉链坏了。”白瑜给顾北慕看她的拉链,模样十分凄楚。 她穿的是荷叶边连体裤,款式精致漂亮,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上厕所比较麻烦,需要把上半身拉链一起解开。 不幸的是,拉链卡在腰线,她弄了好久都拉不上去。 白瑜用力拉扯几下,还是不行,哭丧着脸说:“以后再也不穿连体裤了,你帮我试试能不能拉上去。” 这时,有人进来了。 顾北慕迅速挤进隔间,将门关上,跟裸身的白瑜挤在一处。 顾北慕高挺的身形,遮住顶部斜来的光,将四周变得拥挤沉暗。白瑜不想碰到肮脏的墙板,被迫贴合顾北慕,肌肤相亲。 白瑜微微抬头,触及顾北慕的眼眸。 顾北慕高高在上,目光有实质的滑过她莹润凝白的肌肤,像点火般,她身体被擦过的肌肤猛然发热。 湿吻 密闭逼仄的隔间,白瑜被迫贴着顾北慕,任由其摆布。 顾北慕轻轻拍下她的手,命令般说:“手抬高。” 空间太窄,白瑜纤细的双手,只能往上举,像缴械投降。 身体半露,白瑜微微颤抖,顾北慕从背后搂住她:“冷吗?” 白瑜后背熨帖温暖的胸脯,耳边传来顾北慕沉沉的呼吸声,震颤她的耳膜。 顾北慕微弯下身,将两边散开的衣裳并起,施力扯动拉链头。 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白瑜细腻的肌肤,带着一丝电流般的酥麻。 白瑜被刺激得发抖。顾北慕以为她冷着了,火热的身子将她拥得更紧,柔柔低语:“怎么冷成这样。” 顾北慕湿热气息一阵一阵呼在她的颈项,手臂状似无意地勾住隆起的少女乳房,暧昧的火热裹紧她的周身。 白瑜的面颊似乎擦过柔软的东西,带起一片甜腻的温热。 她的呼吸沉了下来,心不可抑制地剧烈跳动,不敢转头看顾北慕。 触碰面颊的柔软是什么,不敢想不敢猜。 嘶拉一声,肌肤触到衣料摩擦,拉链头拉到颈项的部位。 “好了。”顾北慕沉稳的声音,缕清了她的思绪。 白瑜低头看了眼穿好的衣裳,又望向走出隔间的顾北慕,着魔般一动不动看着背影。 顾北慕头也不回的走出卫生间。 白瑜不敢跟上去,看了眼镜子的少女,白净的脸可疑地泛起红晕。 打开水龙头,凉水拍拍面颊,退散体内的燥热。 白瑜自责的肺腑,对方是女孩子,就算有再亲昵的举动,也是很正常的,她不该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间,她陷进一种甜腻又纠结的漩涡里。 走出电影院,白瑜找了一圈,竟不见顾北慕身影,红色跑车还在停车场。 打电话也不接,究竟跑哪去了? 一辆黑色轿车从眼前驶过,驾驶证座上是肥胖的秃头男,而他的旁边,似乎坐着冷艳的红色身影。 车子开的很快,一闪而过,白瑜仅仅看清浓黑漂亮的鬈发。 是顾北慕?怎么在别人车上? 几秒钟后,白瑜收到顾北慕的信息。 “临时有事,自己回家,乖。” 白瑜捏紧手机,气不打一处来,好一个顾北慕,跟着老男人跑了,很快把她抛之脑后。 想起母亲称呼顾北慕为交际花,说这种女人勾搭男人厉害着呢。 当时她还不信,想跟顾北慕成为很好的朋友,看来对方真的只是交际花。 后来十几天,白瑜没再跟顾北慕联系,每日就是在练功房跳芭蕾,要不在跟着小姐妹逛街喝茶。 临近傍晚,白瑜跟关系要好的朋友,坐在露天小木屋喝咖啡。 一个叫陈蕾娜的朋友,神神秘秘地冲白瑜说:“你们知道嘛,前段时间有个部长失踪了,他老婆急着找领导寻人。” 白瑜兴致缺缺,随口回应:“是谁?” 陈蕾娜 分卷阅读7 给她看手机屏幕,一张方方正正的大头相:“喏,就是他?” 照片里,是一个秃头的肥胖男人,白瑜越来越觉得眼熟,突然想起,这不就是跟顾北慕同车离开的胖男人吗? 白瑜心头一紧:“他什么时候失踪的?” 陈蕾娜掐指算算:“五天前吧。” 白瑜松了口气,看来是巧合。 要是胖男人在十几天失踪,她担心顾北慕也遭遇不测。 另一个朋友说:“才失踪五天,没法立案。” 陈蕾娜故作神秘地摇摇头:“不,如果失踪的是别人,警察管都不会管,但是这个人知道的事可不少……” 白瑜知道陈蕾娜在国家情报局担任文职,更多的事情她肯定不会透露。 夜深了,白瑜跟朋友分别后,准备坐私家车回家,司机正在停车场等候。 走在前往停车场的小道上,四周风阴寒阵阵,白瑜冷得缩起脖子,望见不远处站着两个地痞流氓。 南国治安虽然不错,但近两年经济危机,失业率逐步增长,这种混吃等死的流氓也多了起来。 白瑜并不怕他们,这里离停车场不远,喊一声就能引起司机的注意。 一个黄毛小子抽着烟,朝白瑜不怀好意地打量:“好一个标志的美人。” 白瑜没看他一眼,快步朝前走。 黄毛小子横起两手,挡住她的去路:“别走啊,留个联系方式。” 一个平头男嘲笑:“有了电话,人家也不会理你,不如陪她玩一个晚上,活大器好保管离不开你。” 白瑜生起厌恶,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司机电话,要他快点来接自己。 “居然报警?”黄毛小子伸手抢夺手机,白瑜的手一个误触,竟划到顾北慕的电话,拨了出去。 “喂,你在哪?”电话另一端,响起顾北慕低磁的嗓音。 白瑜听到顾北慕的询问,心头一凛:“我在虹光街停车场那里。” “好,我马上过来。”电话没有挂断,似乎在时刻确定她安全。 周围有保安巡查清场,两个流氓没敢真的对白瑜怎么样,对她奚落一阵后很快走远。 司机开车驶了过来,问白瑜要不要搭车回去,白瑜摇摇头:“我在等人,你先回去吧。” 司机提醒她注意安全,然后驱车离开。 白瑜本想直接走人,从此跟顾北慕不再有瓜葛,可脚根黏在原地,始终挪不开步子。 电话接通三分钟后,一道黑色修长的身影,矫健如烈马冲到面前。 白瑜一抬头,看清对方是谁,忍不住笑了:“速度好快。” 顾北慕长发扎成马尾,穿着黑色紧身服,额头滴下性感的汗水,微喘粗气凝视她:“刚巧在隔几道街的湿地公园夜跑。那几个流氓走了吗?” 白瑜点头:“他们不敢怎么样。” 顾北慕眼梢带笑:“原来是不成气候的家伙。” 白瑜瞪顾北慕一眼:“你以为他们会对我怎么样?” “我以为他们会……”顾北慕忽然将白瑜压在墙面上,一手摁住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颌,半引诱半商量的语气,“要不,我做个示范。” 白瑜昂起脸,被迫对撞顾北慕幽深目光,整个人僵着没法动弹。 任由对方的脸,跟自己越来越贴近,高挺鼻梁抵着她的鼻尖,唇挨着唇,却没触碰,湿热的呼吸摩擦她唇角。 好痒…… 激怒 街灯昏昏沉沉,顾北慕身形投出斜长的影子,将白瑜罩在属于自己的阴影里。 白瑜被压在墙壁上,身躯动弹不得,怔然地跟顾北慕呼吸交缠,只差一线就会吻上嘴唇。 微光下的顾北慕,扎着利落的马尾,下颌被光割得有棱有角,英气十足。白瑜视线朦朦胧胧,竟产生一种顾北慕是男人的错觉。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会是什么模样? 一道车前灯从巷子口晃了过来,刺白的光照得白瑜眯起了眼,突然一下,温热的柔软贴上她的唇,很快分开。 轻飘飘的一吻,电流般猛地刺激一下神经,白瑜像醉虾似的全身麻痹,大脑一瞬之间整片空白。 白瑜撑开眼皮,发现顾北慕已经放开自己,立在几步远,唇角含笑地凝望她。 白瑜恍惚地跟顾北慕对视,嘴唇的余温犹在,仿佛能听到砰砰地心跳声。 顾北慕冲她一笑:“愣着干嘛?” “你……”白瑜话在嘴边,又吞了回去。突然怀疑那一吻,只是错觉,或者是顾北慕给她下了“迷魂药”。 “走吧,我送你回家。”顾北慕抬抬手,颇像个英国绅士,主动走在白瑜的左侧,稍微前半步的距离。 白瑜想起母亲说过,军人跟女士并排同行时,会走在女士稍微前一点的距离,以便在突发情况保护对方。顾北慕是个女人,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由于车子距离较远,顾北慕直接叫了俩计程车。司机是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人,总是一边听广播新闻一边开车。 广播在播报近期的国家时事,南北两国边界问题越来越尖锐,近几年虽然没发生过战事,但一直处于冷战的你争我斗中。 司机嗤了一声:“三十年前的教训,那群北油子吃得还不够,看来必须打上一仗,白陆山元帅还宝刀未老呢。” 白瑜听到父亲的名字,心头一动:“现在经济不景气,打仗对哪个国家都不是好事。” 顾北慕冷冷插了一句:“经济不行,是因为税率暴涨。国家想大力发展军事,自然会加重苛捐杂税。” 司机神神秘秘地说:“你们听说过么,我们国在秘密搞核弹。核弹这玩意厉害着呢,当年美国一个原子弹,就能把日本长岛给碾平了。要是快点研发出来就好了,把北国的人全部炸成灰。” 白瑜听到这番言论,心里不太舒服:“只是传闻而言,不一定是真的。” 司机 分卷阅读8 哈哈一笑:“不管是真是假,就足够让北国那些崽子们吓死了。” 旁边的顾北慕没吭声,气氛莫名凝重起来。 白瑜转头看向侧边,顾北慕面朝窗外,看不见此刻的正脸,灰蒙蒙的玻璃窗却能映出顾北慕狭长的眉眼,在灯光的银亮照射下,掠过一道森冷的光。 到家后,顾北慕送白瑜下车。 白瑜从包里掏出一张票:“下个礼拜,我在歌剧院有场芭蕾舞,这段时间都忙着训练,不知道你那天有时间过来吗?” 顾北慕推拒白瑜手里的票:“不需要。” 白瑜愣了愣,讪讪地抽回手:“是我打扰了。” “我有票,今晚在黄牛那边高价收购。”顾北慕扬扬眉,口袋夹出一张同样的票,“你的舞蹈我哪会错过。” 白瑜低下眉眼,弯起嘴角笑:“何必要花这笔钱。” 顾北慕凑近,轻轻挨着她的肩:“那你补偿我一下。我不止想看你在舞台跳舞,还想看你训练的样子。” “我训练的时候不好看。”白瑜躲开似的,转头朝家门走,小跑了几步,回身朝顾北慕一笑,“不嫌弃的话,你明天来我的练功房吧。” 顾北慕嗯了声,含笑目送她离开。 “你俩怎么跟一对男女一样?”司机还没离开,等顾北慕上车再接这趟生意,顺便欣赏两位风格迥异的大美人。 作为老司机的他,看着两人相处,嗅出一丝甜腻的气息,心里觉得颇为滑稽又好玩。 顾北慕掏出烟,低头点上,夜色的烟雾缠绕指尖,垂下眉眼锋利如刃,骨子里透着薄凉冷感。 司机看顾北慕抽烟,皱眉小声嘀咕:“嗤,跟男人似的。” 司机见顾北慕不打算上车,准备驱车离开,眼余晃过一道黑影,一只手伸进车窗,揪住司机的头发,推着他的脸朝坚硬的车窗一撞。 “啊……”司机倒在驾驶座上,鼻子撞得出血,瞬间昏迷。 “话太多了。”顾北慕揪灭烟头,洒脱地离开现场。 今晚,他还有其他要事要做,没必要弄伤一个平民,只是对方的言行,一下子点燃了深埋心里的炸药。 必须在短时间内,不顾一切代价,彻底调查南国军事机密。 小骗子 翌日,白瑜早早出门,原本是前往练功房,谁知道,她哥白景灏提前从部队回来了,乘着辆越野车在半路上拦住了道。 白景灏穿着深褐色军装,胸口挂满军徽,从越野车一跃而下。 白瑜见到哥哥满心欢喜,朝他轻快的飞扑过去:“哥!” “鱼鱼!”白景灏双臂一揽抱住妹妹,清俊的脸炸开笑意,小梨涡十分耀眼。 白瑜被哥哥抱进怀里,蹭蹭胸,脸刮到坚硬的军徽,闷闷地说:“痛痛痛!” 白景灏连忙放开妹妹,弹了下她被刮红的脸蛋,一脸嫌弃:“还是块嫩豆腐,连哥的军徽都会弄伤你。” 白瑜左顾右盼:“爸回来了吗?” “他老人家有要事,过几天回来。”白景灏抬了抬下巴,看向越野车,“陪我一块回来的是我的朋友,刘钰博士。” 越野车后排座位上,隔着蒙蒙的防弹车窗,戴黑框眼镜的斯文男人,面容白皙俊秀,腼腆地朝他们笑了笑。 白景灏挤了下眼,小声说:“他现在是全国最重要的人。” 白瑜觉得哥哥是开玩笑,但看周围除了越野车之外,两辆车子跟在后面,同时好几个迷彩服的男人,守着那辆越野车,神情戒备。 白景灏看了眼腕表:“差不多到饭点了,跟哥一起去京都酒店吃饭。” 白瑜想起跟顾北慕有约:“不了,我跟朋友约好了……” 白景灏不由分说,将妹妹推上了越野车:“哥难得回来见你一面,吃个饭都不行?要你朋友再次约你。” 白瑜被挤上了后座,跟刘钰打了个照面。 “你好。”刘钰挪动身体,给白瑜腾出位置,声线给人的感觉很温柔。 白瑜微笑回应:“你好,你是刘钰博士么,我叫白瑜,白景灏的妹妹。” 刘钰看清白瑜柔美的脸,表情微微愣了下,即刻转过脸,含糊地嗯了声。 副驾驶座的白景灏,转头看向刘钰,手撑着座位,脸上带着揶揄的笑:“我妹妹怎么样?” 经他这么一问,刘钰耳廓染上红晕,扭头看向窗外,长久陷入沉默。 白瑜嗔怪:“哥!” 白景灏转回身,安安稳稳坐在原位,嘴里憋着笑。 想不到高智商的工科男,在女人面前智商是负数,实在太好玩了。有必要的话,他想将他俩凑合一对呢。 一路上,白景灏夸尽了刘钰的好,什么留美博士,学术界的领头人物,国家顶尖科学家,还是白家的远方表亲。 白瑜想起刘钰是谁了,以前就对他略有耳闻。刘钰是母亲那边的远方亲戚,从小出了名的聪明,就是人不怎么爱说话,性子安静内敛。 到了酒店,白瑜看着一桌的菜,想起放了顾北慕鸽子,内心满是愧疚。虽然给顾北慕发了短信,告知自己不会来的缘由,但难保对方不会生气。 刘钰一直没主动说过话,白瑜倒是会找刘钰攀谈,面带微笑:“刘博士是学什么专业?” 白景灏朝刘钰使了个眼神。 刘钰即刻授意,简洁地回答:“物理。” 只回答物理就太笼统了,这样保密的么,白瑜内心泛起嘀咕,莫非她哥最近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白瑜起身去了趟卫生间,发现房门外,迷彩服的男人仍坚守在门外,每个人宽大的袖子里似乎藏着什么。 二楼竟然空无一人,莫非哥哥还包了场子? 神神秘秘的。 白瑜独自走在空旷的廊道,忽地腰际传来手臂的勒紧感,手掌从后捂住她的嘴,轻而易举地将她拖到小房间 分卷阅读9 。 “唔唔……”白瑜打了个激灵,浑身寒毛直竖,高跟鞋猛地踩向身后的人。 “嘶……”那人上扬的唇吐出呻吟,性感得磨人耳膜,“想不到你挺烈的嘛,小骗子。” 心仪 白瑜听出背后的人是谁,一瞬间,绷起的身子随之松懈,整颗心都安定下来,嘴里咕哝:“干嘛叫我小骗子?” 顾北慕从后抱住白瑜,下颌枕着圆润的肩膀,笑意在唇边荡漾:“你放我的鸽子,难道不是小骗子?” 白瑜被她呵出的气,吹得耳廓发痒,缩了下颈子:“哪有?我跟我哥过来吃饭,另一个是我哥的朋友。” 顾北慕撩起她一撮秀发把玩,浓黑眼眸盯着她的侧脸:“哦?那两个是你哥还有他朋友?” 白瑜继而解释:“我哥白景灏提前从部队回来了,他朋友还是个物理学教授。” 顾北慕松开她,淡淡哦了声。 白瑜看向顾北慕,心里腾出一些疑问,顾北慕怎么也在酒店,通知她的短信里,并未说明自己要去那里,虽说舞蹈房离这里很近,这也未免太巧合了吧。 “鱼鱼。”外面传来白景灏的呼唤声,许是白瑜耽搁太久,出来找人了。 白瑜将疑问吞进肚子,连忙回应:“哥,我在这。” “你躲在这干嘛?”白景灏打开房门,眼余瞅到一身明丽的红裙,飘在窗口,仿佛一抹天外斜下来的霞光,美艳不可方物。 红裙女人抬眸,狭长的眉眼上挑,清冷冷地,漫不经意地斜瞟了他一眼,就如利箭刺穿他的心。 白景灏听到自己喉头干涩的滚动:“鱼鱼,她是谁?” 白瑜不知如何介绍顾北慕了,要说对方是自己的朋友,两人才认识没多久,可是不知不觉间,自己被顾北慕吸引了,想跟她成为非常要好的朋友,最终用简洁的话来介绍:“她是顾北慕。” “顾北慕。”可能是军人的原因,一听到“北”这个词,白景灏心里有些许的不舒服,可一见到顾北慕的侧脸,体内某种热辣的情绪激荡起来。 对方不过是貌美的年轻女子,即便自己在二楼下了禁行令,不允许任何人上楼,酒店人员也未必会遵守,误将顾北慕放上楼,没必要对她戒备的。 白景灏朝顾北慕笑了笑:“你是我妹的朋友吧,吃了饭没,要不要一起?” “不了,已经吃过了,我不过是来看她一眼。”顾北慕冷淡的回答,抬脚绕过白景灏要走,冲白瑜温柔一笑,“下次再约。” 白景灏一眨不眨看着顾北慕离开,勾住白瑜的袖子,小声说:“她是你朋友,我怎么没见过,长得好像比你还漂亮一点。” 白瑜轻轻捶了下哥哥的胸:“哥,是不是见色起意啊?” 白景灏拍拍胸脯,眉飞色舞地说:“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军人,当然不近女色啦,妹妹你的朋友,我会比较放在心上。” 白瑜横了他一眼,嫌弃脸:“得了吧!” 白景灏凑到妹妹耳边:“话说,我发现刘钰一直会偷偷看你,他肯定对你有兴趣。” “怎么可能……”白瑜一口否决了,刘钰都不太怎么跟她说话,都是她主动找他聊天的,他有时候都不会正视她。 白景灏揽着妹妹的肩,来到窗口,转为极其认真的神情:“给你透露一个秘密,千万不要告诉其他人。刘钰博士正为国家负责一项秘密工程,现在是被重点保护的科研人员,这段时间是他的假期,而我奉命保护他,上面想给他找个对象了,你有没有兴趣?” 白瑜差点被口水呛到了,哭笑不得地说:“算了吧,别乱点鸳鸯谱了。” 白景灏拍拍她的肩:“哥我是认真的,虽说你跟周传耀有口头婚约,但可以不作数的。刘钰三十岁了,比你大九岁,看起来很年轻,还是黄金单身汉,家境虽然比周传耀差一点点,但自身条件好太多了,考虑一下呗。” 白瑜没搭腔,压根没把哥的话放在心上,并不觉得刘钰会喜欢自己。 回到餐厅,刘钰看见归来的白瑜,眼神微微闪动,很快转头问白景灏:“怎么去了那么久,有什么事耽搁吗?” 白景灏笑着说:“碰到鱼鱼的熟人,闲聊一下,吃完饭想去哪里?” 刘钰思索下:“国家图书馆有几本旧书,其他地方都没有,我想去看看。” 白景灏推了妹妹一把:“鱼鱼也喜欢看书,跟着一块去吧。” “诶?”白瑜头皮一阵发麻,总觉得被哥哥卖掉了,心里忍不住喊他一声“白红娘”。 “白红娘”偏偏也热衷于给自己牵红线,到了图书馆,旁敲侧击地问白瑜,能不能把顾北慕约出来。 白瑜白了哥哥一眼:“她应该不会来图书馆。” 刘钰看见白瑜翻白眼的小表情,笑得弯起嘴角。 白瑜回视刘钰一眼,瞧见他镜片后的琥珀眼瞳,正神情专注盯着自己看,察觉她的目光,他倏地转过头,俊秀的脸板起疏离的表情。 想起哥哥之前那段话,白瑜内心生出一抹异样。 最后,白瑜还是挨不住哥哥的摧残,给顾北慕发条短信,问对方现在在干嘛。 咻,半分钟后,一条信息发送过来:“现在准备回家。” “要不要来图书馆,这里有好多书哦。”白瑜忍不住想删了短信,总觉得这段话像一个怪蜀黍哄骗小萝莉家里有糖。 顾北慕很快回了短信:“下午有其他事。” 白瑜不由得有些失望,不是因为给哥哥牵线的失败,而是另一种自己也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情绪,她也想见顾北慕一面,听对方嗔怪自己是小骗子。 白景灏看完短信,急急地说:“她拒绝了么,那明天约她来塞顿庄园喝葡萄酒。” “晚点再问吧。”白瑜关掉信息,拒绝再替白景灏发短信。白景灏磨了半晌,拿妹妹没办法,又不喜欢图书馆安静的气氛,闷着一口气到外面转悠了,留下几个人在里面守卫。 “你喜欢看什么书?”刘钰温柔的声音,牵动白瑜的思绪。 分卷阅读10 白瑜抬头看刘钰,发现他的桌前摆着几本书,封面一排排写的是德文,看样子应该是物理方面的书。 白瑜很好奇,朝那几本书伸去:“里面都是德文吗?” 她不经意的挨到刘钰的手指,肌肤相触,刘钰像触电般缩回手,呼吸沉了沉,将全部的书轻轻推到她面前:“嗯,全是德文。” 白瑜笑了笑,把书推了回去:“我看不懂啦。” 刘钰含笑凝望白瑜,初次在她脸上停留长久的时间,白净的耳廓爬上一抹红:“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翻译给你。” 需要替你换衣服吗? “我物理学的不好,就算翻译也看不懂。”白瑜掰着纤细的手指,数一数,“什么量子力学、楞次定律、爱因斯坦方程,我都一知半解,你别笑话哦。” 刘钰盯着白瑜灵动的小脸,唇边的笑意更深:“如果你对物理有兴趣的话,可以来南国语学校听课,我在那还担任教授的职务。” 即便对物理毫无兴趣,白瑜还是没能开口拒绝。刘钰是学术界大佬,为国家做出巨大奉献的科研人员,这类的高级知识分子值得尊重。 终于,白景灏几番周折约到顾北慕,明日一行人前往塞顿酒庄。 塞顿酒庄,位于一座山的山底,几千亩的土地,种满了大量的紫葡萄,空气芳香宜人,十分适合度假。 顾北慕那边要晚点才能到,白瑜跟哥哥还有刘钰,先开车来到塞顿酒庄。 葡萄地的绿藤蔓,挂着一串串紫灿灿的葡萄,像颗颗饱满的紫珍珠。 中午烈阳高照,白景灏戴着圆顶草帽,摘下一串葡萄,在白瑜面前晃来晃去,炫耀般的问葡萄粒大不大。 白瑜剥下葡萄皮,将果肉塞给哥哥的嘴里,让他吃饱了闭嘴。 而此时,刘钰蹲在水渠边,跟一个果农闲聊起来。白瑜隐约听到“经纬”“温度”“光度”之类的词语,似乎在讲种植葡萄的最适条件。 老果农竖起大拇指称赞:“年轻人不错嘛,懂得比我还多。” 刘钰摇头微笑:“我讲的都是理论性的东西,实践起来就不行了。” 白景灏走过去,调笑道:“刘教授还懂种葡萄?” “我从小喜欢种花种草,就在自家的楼顶种了一架葡萄藤。若是未来的妻子同意的话,以后年老退休后,在乡下买几亩田,跟她一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刘钰似乎在畅想这番场景,眼里闪动期许的光,目光撞上白瑜望来的视线,不自然地别开了眼眸。 白景灏用手肘捅了捅白瑜,挑挑眉笑:“你喜欢这种生活吗?” 真欠扁。 白瑜很想敲他一顿,又不好在刘钰面前发作,从后面偷偷掐他的腰,白景灏故意夸张地嗷叫出声,连刘钰都忍不住爽朗的笑了。 一下午的欢声笑语。 临近傍晚,顾北慕开着那辆红跑车,姗姗来迟,一身黑色长裙融进夜色中,海波浪的黑发随风飘荡,犹如黑袍魔女降临这座庄园。 顾北慕一进庄园,白景灏从手下得知消息,带妹妹出来迎接。 白景灏热切地请顾北慕进屋,拔掉葡萄酒的盖子:“晚上喝几杯,如何?” “可以。”顾北慕懒懒地坐上沙发,半靠在白瑜身边,指尖轻轻刮了下她的脸,“不过你也要陪我喝。” 白瑜摇头:“我不会喝酒……” 顾北慕捻起盛红酒的酒杯,红唇轻咬杯口:“红酒,怕什么,你不喝我喂你哟。” 顾北慕总喜欢调戏自己,白瑜经常被她撩得心跳加速,又想着她是女孩子,一直没往心里去,可在其他人面前,顾北慕还是这般肆无忌惮,哥哥会不会生气啊。 可惜,白景灏完全没那么想,甚至幻想顾北慕撩的是自己,看着她咬出的红唇印子,果真是人间尤物。 这时,门开了,刘钰提一篮子葡萄走进来,裤子沾着零星的泥点,想来是跟着果农一齐采摘葡萄,不慎弄在身上的。 刘钰一进屋,望见倚着白瑜的顾北慕,两人的目光像电光火石般撞在一起。 刘钰眼皮绷紧,细细打量顾北慕的五官,似有探究之意。 顾北慕扬起下颌,唇角勾出浅笑:“是刘钰教授吗?” 刘钰看清顾北慕修长的颈项,回过神来一般,点点头:“是我。” 顾北慕坐直身,笑意愈发荡漾:“久仰了,我一直很喜欢你在《Nature》发表的论文,能遇见本人真是幸运。” 白景灏朝刘钰扬扬酒杯:“过来喝一杯。” 刘钰将篮子放在桌子,抽身离开:“我还有论文要赶,你们喝吧。” 刘钰一走,只剩他们三喝酒,点了一桌的西餐甜点,配几杯葡萄酒很有情调,聊起北国不少的见闻。 偏偏白瑜不会喝酒,沾酒即醉,喝了半瓶就迷迷糊糊。 顾北慕搀着白瑜,将她扶往房间。白景灏跟在后面,脸上也有些醉意。 半路上,白瑜吐了出来,粘在鹅黄裙子上,委实不太好看。 白景灏捂着脸,不忍看妹妹的样子:“要不,你照顾一下她吧,顺便帮她把衣服换掉,她的行李箱就在房间里。” 顾北慕冲他一笑:“你就这么放心的将她交给我?” 白景灏正正经经地说:“你们都是女孩子,相互照顾得来,我一个大男人想帮也帮不上。” 走到卧室里,顾北慕将白瑜扶上床,坐到床头,挑高一条眉尾:“可以,你回去吧,她今晚属于我了。” 白景灏心猛跳一下,暗忖顾北慕一举一动,总是这般撩人心魄,尤其是对白瑜,似乎举止更轻薄一点,不过两人都是女孩子,亲昵一点也很正常。 白景灏道了声晚安,走出房间,缓缓关上房门,从缝隙里瞥到顾北慕在微亮的光下,静静注视着白瑜,眼眸似流动沉暗的漩涡。 门关后,二人世界。 顾北慕低下身,拨开她面颊的湿发, 分卷阅读11 流露怜惜之色:“酒量太差了。” “嗯……”白瑜发出黏腻的呢喃,滚烫的脸蹭蹭他微凉的手背,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咪。 “需要我帮你换衣服吗?”顾北慕温情地慰问,得到她稀里糊涂的嗯声后,手缓缓地深入她的衣襟。 揉捏她饱满的乳 白景灏沾着一身酒气,摇摇晃晃走在长廊,遇到院子里独自乘凉的刘钰。 “诶,论文写完了?”白景灏拍拍刘钰的肩膀。虽说跟刘钰认识没多久,以白景灏自来熟的性子,他早就把刘钰当自己的哥们了。 “没灵感,出来透透气。”刘钰左右扫视一眼,“你妹妹呢?” 白景灏两腿一伸,大大咧咧跨坐在刘钰身旁:“顾北慕照顾着呢。” 刘钰眉头颦起,唇线紧紧抿着,思忖了下,最终说出藏在心底的想法:“那个顾北慕,有点奇怪……” 白景灏诧异地看向刘钰:“哪奇怪呢,是不是太漂亮了,哈哈哈。” “我就是说她的长相。”刘钰比划下自己的颧骨,严肃得像跟学生授课,“骨相上更男性化,颧骨比较明显,顶骨更加棱角,虽然化妆可以掩盖这个特征,但细细一看,还是可以发现端倪。” 白景灏回想顾北慕的脸,咧开嘴角一笑:“她确实长得比较大气,俗称女皇范,有这种特征的女人也挺多吧,长得有她漂亮的却没几个。” 刘钰揉揉发顶,自嘲的笑:“可能我太敏感了,就算男扮女装,喉结和声音的特征掩盖不掉的,除非做点小手术。” “顾北慕要是男的,我岂不是要被掰弯。”白景灏用力拉起刘钰,往客厅拖拽过去,“老学究,起来陪我喝几杯!” 深夜,绿藤爬上窗棂,似在窥看卧室的春色。 白瑜半昏半醒,身陷在柔软的被褥,感到一双手缓缓地,一颗颗地解开自己的衣扣,发热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因阵阵凉意,双手无意识地护住自己的乳。 “很冷吗?”不知道是谁,一手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另一手褪下她半身的裙子。 白瑜醉酒后,头脑一片混沌,仿佛溺水者本能地抓取木筏,双手纠缠住那炙热的身躯,柔软得像初生的小婴儿,甜腻的偎依着那人。 顾北慕心无旁骛地替她脱衣,被她一下子抱住,绵软饱满的双乳抵着胸前,触感十分鲜明,手指触碰丝绸般顺滑的肌肤,像沾了蜜一样舍不得放开。 白瑜微张着眼,唇像清香的红樱桃,一张一翕溢出腻人的声音:“要抱抱……” 任何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被散发芳香的赤裸少女,肌肤相亲的拥在怀里,都会把持不住化身为兽。 而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顾北慕眸色愈发深黑,像海面漂浮的暗流,倒映着白瑜纯美的小脸,从他视角往下看,粉粉圆圆的乳尖儿,像小宠物一样拱着他的胸,肌肤传递来丰满的触感。 他伸出双手,裹住浑圆的乳肉,那绵软的弹性在掌心炸开,手掌一下下抓握双乳,力道温柔有力,白腻的乳肉从指缝里溢了出来。 “啊……嗯啊……”白瑜眼瞳涣散,微垂着脸看向被亵玩的双乳,感受手掌用力揉捏乳肉的粗粝,一丝丝痒麻感黏糊糊地钻进她的肌肤。 好酸……好舒服……再用力一点…… 舌头肏干她的小屄(二更) 白瑜享受着被揉胸的快感,酸胀感使她全身发软,迷迷糊糊地半眯着眼皮。 那人俯下身,张口含住乳首,舌头舔吮出湿热的快感。牙尖咬一咬敏感的乳头,尖锐的刺激使得她浑身颤栗,瘫软得无法动弹。 “被吸奶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那人望着她绯红的面颊,亲昵地慰问。 醉酒后的白瑜,头脑一片混沌,身体承受一波波的刺激,不知不觉地屈服在淫乱的欲望里。 身上的那家伙,即将对她做什么? 他将她的乳头吃得红肿晶莹,不满足地朝下身侵犯,掰开那双纤细白嫩的大腿。 白瑜自小练舞,身体柔软有韧性,双腿能岔成180度。 白瑜迷糊地看见,自己双腿被分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灯光下。 不要看……好羞耻……不要再看了…… “好漂亮,像花瓣一样。”那人低低一笑,像在安慰抚平她。 真的漂亮么,白瑜一直不好意思看那里,总觉得是十分羞耻的部位。 “啊……”她忽然轻轻的叫出声,骨子里透出的娇媚,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那人竟然在舔自己羞耻的地方,那里是尿尿的地方,好脏的…… “你下面流水了,知道是什么味道吗?”他笑着,舌头一下一下地舔弄花唇,吃掉她的淫水,又掰开她闭合花唇,欣赏少女粉红色的肉洞。 “好小,插进去会不会撑坏?” 她听到他一番言论,心脏遽然揪紧,生出一丝害怕与兴奋来。 要用什么插自己,会不会好痛啊…… 他的头埋进她的腿间,舌头模仿肉茎,分开两瓣肥美的花唇,用力肏进小肉洞里。 “啊……”白瑜被刺激到了,像小虾米一样躬起背,感受热热的东西钻进她的下体,被撑开的酸胀使她双腿微颤,不受控制地涌出更多淫液。 他的舌头模仿男女性交,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抽插,时不时舔弄她的花唇,捣出甜水一样的淫液,毫不留情地吃进去。 墙壁悬挂镜子,倒映出一张海蓝色双人大床,床上躺着一丝不挂的白净少女。精致的脸像瓷娃娃一样的纯美,绯红的面颊饱含春情,朱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声声黏腻的呻吟。 柔软的双腿被掰成一条线,有人覆在她的下身,隐约能看见舌肉像性交一样,进出腿缝的肉洞,可怜的花唇被吃得红肿不堪。 被舔的地方……好麻……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 白瑜被快感搅得天翻地覆,瞳孔涣散地看着腿间耸动的脑袋,想看清那人是谁,目光却无法汇聚成一点,看不清那家伙的模样。 分卷阅读12 那人发丝乌黑,如同野兽蛰伏占领她身子,容长的脸隐在阴暗里,依稀能分辨出刀削鼻梁,透出一股邪冶的俊美。 好像……好像是个男人…… 阴茎摩擦她的肉缝 最敏感的花唇,被男人舌头舔吮,喷出一股晶莹的春潮。 好羞耻……那里喷水了…… 男人擦了把脸,舌尖舔舔唇角:“好甜啊,宝贝。” 唇舌离开了花唇,体内竟感到一阵空虚,她一丝不挂地瘫在床上,整个人像脱水的鱼,小口喘着粗气,急需要水给予氧气。 白瑜被男人翻转过来,摆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胸脯垫着软枕头,白嫩细长的双腿并拢,臀部高高抬起。 “不要……不要……”白瑜双手攥紧身下的被单,两条腿因紧张而微微抽搐,惹人怜爱。 男人伏在她身上,亲吻光滑细腻的背,像情人亲昵的安抚,双手把玩两团肥嘟嘟的小白兔,尽情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呵,奶子真大,要不要试试更大的?” “什么……啊……”白瑜小小的惊叫一声,感觉到有一根粗棍子,硬邦邦地顶着她的臀,散发着十分危险的炙热,使得她的心突突直跳,喉头干涩。 对未知产生的恐惧,还有男人编织的情欲,撩拨得神经产生兴奋,全身也因这股燥热而微微颤抖着。 忽然,白瑜感觉到那根粗长的肉棍,猛地一下插入自己的股缝间,突如其来的摩擦,刺激得背脊震颤,肉茎硬硬的刮着她的阴唇,扯出一丝丝痒麻。 那是什么……男人的阴茎么…… 男人贴近她的颈项,吐出情色炙热的气息:“知道这是什么吗,宝贝?” “啊……”白瑜说不出话来,任由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那是男人的性器,也叫阴茎,肉棒,鸡巴。你以后会爱上它的。” 未经人事的白瑜,初次跟男人的性器,发生亲密接触。 男人扶着粗长的肉茎,插入少女的股缝间,夹紧她的双腿,下体迅猛地抽弄肉缝,进出少女纯洁的秘境,虽然还未插进蜜穴,但她全身已经被他玩遍了,吃遍了。 “还没肏进去,小屄就流那么多水,要不要哥哥帮你塞起来?” “嗯……啊啊……”白瑜被撞得前后摇摆,雪白的乳肉晃来晃去。 肉茎要把她撞烂似的,狠狠用力地冲刺,磨得可怜的花穴通红,两颗肉蛋撞得啪啪作响,伴随着摇床声,编排成最淫秽的乐章,使得她身下敏感的肉痒得难受。 过了好久,肉茎在肉缝抽弄了不知多少下,喷出一股腥甜味的淫秽液体,粘得白瑜下体黏答答的。 她实在太疲倦了,迷迷糊糊地昏睡,恍恍然不知何时。 翌日,白瑜头脑发胀的清醒,眼皮微微敛开,便被晨曦的光芒刺了眼球。 耳畔传来低沉的笑声:“你醒了。” 这一声,激得白瑜清醒大半,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遮挡阳光的阴暗。 那人黑藻般的长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修长的手支着下颌,另一手拨弄她的发丝,微垂着头,犹如醉酒饱食后,慵懒悠闲地冲她微笑。 白瑜心猛地一跳,坐起身,察觉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毫无一丝古怪之处。 羞耻的肉体交缠,闪现进她的脑海里。 莫非是做梦? 顾北慕搭着她的肩膀,脸贴脸地亲昵:“嗯……昨晚睡得好么?” 白瑜背脊发颤,一股酸软的热浪,再次涌进体内。 她倏地起身,趔趄地爬下床,朝卫生间逃也似的窜去。 顾北慕微睐着眼,松松散散斜靠床头,注视着她发软的脚步,唇角的笑意愈深。 坐在马桶上,脱下内裤,她低头检查腿间的私密处,肌肤白嫩如初,毫无其他异样。 昨晚一定是梦吧,顾北慕跟自己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除非长出男人的性器,才能做出那些羞耻的事。 还没到八点,白景灏就来“骚扰”了,顾北慕给他开的门。 一开门,白景灏发觉顾北慕一身长黑裙,毫无刚醒的凌乱美,心底生出一丝失望。 白景灏面对顾北慕,一向伶牙俐齿的人,话都有点吞吐不清:“今早……天气很好,要不要一同春游?” 顾北慕对着镜子,梳理齐腰的长发,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好。 白景灏陷入懊丧中,他在部队里十多年,成天混在男人堆里,一年见不了几次女人。 所谓单身久了,母猪都眉清目秀,更别说面对顾北慕这样的尤物,大多数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虎视眈眈。 今早春游,不正是他的机会么? 要想办法把四人分成两组,白瑜跟刘钰,自己跟顾北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四人同行必有一狼 天朗气清,白景灏开着辆越野车,沿着盘山公路绕上山巅,选一处山涧摆烧烤架。 白景灏自觉是男人,首当其冲,拽着刘钰一道干起最累的体力活,要两位佳人坐在摆好的太阳伞下乘凉。 几十步之外,有一座小瀑布,水流湍湍不绝,随风飘来几滴水流,溅在身上十分凉爽。 白瑜咬着梅子汁的吸管,观赏瀑布美景,眼尾悄然扫向身旁的顾北慕。 顾北慕正盯着烧炭的刘钰,眼眸微睐,像处在深思熟虑之中。 此时此刻,她在想什么呢? 白瑜满心疑问,便见顾北慕站起身,朝刘钰的方向走去。 白景灏一见顾北慕过来,握着生肉串的手挥了挥:“北慕,晚点再来,炭火还没烧起来呢。” 顾北慕绕过他,冲刘钰一笑:“需要帮忙吗?” 刘钰抬头,错愕地看了顾北慕一眼:“啊,不需要,你去休息吧。” “这样烧炭,永远不会燃起来。”顾北慕弯下身,捡起几根枯草,散散地放在黑炭上,然后浇上酒精,没一会后黑炭烧红一 分卷阅读13 片。 白景灏尬夸:“北慕好厉害,以前经常跟朋友烧烤吧。” 顾北慕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 刘钰腼腆一笑:“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烧烤,以前跟朋友的娱乐活动,都是在咖啡厅里闲聊最新研发,要不就在实验室里打地铺,经常家都回不了。” 白景灏叹息:“刘博士确实很忙,度完这次假期。回去以后,估计得半年才出得来了。” 刘钰不自觉瞥向白瑜,想起昨晚白景灏醉酒后,以开玩笑的口吻,要自己当他妹夫的事。 那时,他一听到这话十分欣喜,可是想到自己,即将好几年为南国开发秘密项目,因为研究太过机密,被严令限制外出。白瑜正处风华正茂的年龄,愿不愿意等他呢。 而此时,白瑜远远地望着顾北慕的背影,旁观她跟刘钰亲热交谈,暗想顾北慕毕竟是女孩子,喜欢的肯定是男生吧,也许对刘钰那种斯文儒雅的男人有兴趣。 不知为何,吸进嘴里的酸梅汁,含在舌尖没了滋味。 白景灏皱了皱眉头,隐约能感觉得出,顾北慕对刘钰十分在意,自己跟背景板一样被冷落在一旁,闷着口气将肉串塞进刘钰手里。 刘钰接过白景灏串好的牛肉,一根一根铺在烧烤架上,动作显得有点生疏。 顾北慕在旁边帮他涮油,笑着跟他聊起国外最新物理研究,说得头头是道,刘钰惊叹地问她是不是物理专业,顾北慕摇头:“我只是喜欢物理。” 刘钰感叹:“现代这种物欲横流的社会,喜欢物理的人不多呢。应用物理学一直蓬勃发展,基础物理学近百年却没有突破,咱们的基础一直都是百年前的,不知何时才能出现量子力学这样了不起的理论。” 顾北慕凝眸浅笑:“或许那人是刘教授你呢。” 刘钰摆摆手:“不可能,物理界的泰斗太多了,我这种小辈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顾北慕眯起眼笑,眼角的泪痣蛊惑动人:“我很早就听过你的事迹了,二十三岁就拿到博士学位,三十岁成为南国物理学界的领军人物,以后的成就一定不可估量。” 刘钰讪讪笑:“主要是南国的物理专家不多,我打肿脸充胖子的。” 顾北慕将烤好的一根肉串,递给刘钰:“刘教授以后有空的话,不知有没有机会跟你继续请教物理呢?” 刘钰往后稍稍退了退,接过肉串:“如果你有兴趣的话,随时恭候,到时我也会叫上几个朋友。” 顾北慕低头继续涮牛肉,唇角藏着一抹冷笑:“好啊,不过这种私下课程,一对一更好呢。” 湿热的掠夺占有 吃完烧烤后,白景灏借着摘野果子的名义,将刘钰捉到小树林里“严刑拷问”。 白景灏手掌拍在刘钰的肩头,眼里闪着狠光:“你跟顾北慕挺聊得来啊,大美人对你垂青,是不是很高兴啊?” 刘钰不算宽的肩膀,被拍得震了下,惊愕地看着白景灏吓人的脸:“瞎说什么?” 白景灏攥起拳头:“她只找你聊天,理都不理我!” 刘钰扶了扶眼镜,忍俊不禁:“她对物理感兴趣,才跟我有话题可聊,你别想歪了。” 白景灏眯着眼,审问犯人般的问:“骗鬼吧!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 刘钰果断摇头:“没有的事,我对顾小姐天地可鉴,绝不会发生任何暧昧关系,而且……我喜欢的也不是顾小姐那种类型。” 白景灏托着下巴,端详他的表情:“哦?你喜欢哪种类型?顾北慕都看不上,得多漂亮才入得了你的眼。” 刘钰略微低头,俊秀的脸涌上羞红:“其实我也不介意长相,但对温婉柔美,又会跳舞的女孩子毫无抵抗力。” 白景灏豁然大悟:“那不是我妹妹么,哈哈哈哈,你果然喜欢我妹妹。” 刘钰脸红得更明显了,咳嗽几声:“别告诉你妹妹好吗?” 白景灏像对待自家妹夫一样,亲热地勾住刘钰的肩膀:“放心吧,我会帮你追到她!” 刘钰被他揽着肩,一路下坡跌跌撞撞,干巴巴的笑了几声。 * 白瑜蹲下身,双手伸进淌下的水流,感受冰凉清透,一颗心却沉到了水底。 她刻意没找顾北慕说话,自己却讲不出原因,就好像有口气堵在胸口,闷闷地出不来。 顾北慕应当察觉到,自己不想理她了吧,刘钰他们在场的时候,也没主动跟她聊过天。 起身时,白瑜往后退,竟撞到一堵宽实的胸膛。 那人顺势将她搂进怀里,下颌抵着肩,潮湿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宝贝。” 一瞬间,白瑜像触电般,猝不及防地打个颤栗,梦里被缠绕的黏腻感,重新蔓延上她的全身。 “为什么不理我,莫不是在吃醋?”顾北慕呵出笑声,吹得她微烫的耳廓酥软。 “没有!”白瑜像被踩到爪子的猫,差点尖叫出来。 不可能的,她喜欢的是男人,顾北慕是女孩子,自己不可能喜欢她的,绝对绝对不可能! “哦,是嘛?”顾北慕漫不经心的叹息,勾着唇,看向她白净耳廓染上红晕,“我有点小失望呢。” 白瑜紧张地说:“放开我……万一被我哥看到……” “看到就看到吧。”顾北慕轻蔑一笑,骨子里透着强硬之气,口吻却在戏谑的调笑,“如果我是男人,你是不是就不纠结了?” 白瑜像被强压撑爆的气枪,心脏砰砰砰地剧烈震荡,细白的牙尖咬着唇,一字一顿地说:“不要逼我,好么?” 顾北慕微微一滞,将她翻转过身,低头凝视她泛红的眼,疼惜地捏捏鼻尖:“跟小猫咪一样。” 白瑜微微抬头,凝视顾北慕逼近的脸,刹那间被褫夺意味的笑所蛊惑。 顾北慕略一低头,投下沉沉阴影,湿热的嘴唇迅猛捕捉,重重覆盖在她的唇上。 当众被顾北慕吃豆腐 白瑜眼前骤然 分卷阅读14 一暗,嘴唇被湿热的柔软含住,吞没在铺天盖地的吻里。 顾北慕紧紧拥着她,一手擒住乱动的小手,一手摁着后脑,尽情地享用她芳香的唇。 “唔……”白瑜微微挣扎,手掌抵住顾北慕胸脯,粗重的喘气着,肺里的空气被挤压一般,头脑缺氧似的混沌不清。 唯一的知觉,只剩顾北慕的嘴唇,那炙热的深吻犹如吞噬,柔软火热的舌肉撬开她的唇,侵占少女的檀口,用力吮吸丁香小舌。 白瑜头脑嗡得一声炸了,无法想象自己,被顾北慕夺去了吻。 这可是她的初吻…… * 白景灏跟刘钰统一战线后,两人提着一篮子的野果,边笑边聊着回到原地。 遮阳伞下,一张折叠椅,两个佳人交叠而坐。 白瑜被抱坐在顾北慕的大腿上,顾北慕的手环住她的柳腰,微微含笑,给她喂一颗鲜红的圣女果,白瑜樱桃小口含着圣女果,白净的玉颜抹了胭脂一样绯红。 白景灏发出真挚的感叹:“姐妹花关系真好啊。” 刘钰皱了皱眉头,隐约觉出一丝不对劲来,又说不出所以然。 他又想了想,按照基因学来说,女生跟女生之间会更相互吸引一点,做出亲密的举动,比如牵手、拥抱、亲面颊,旁人不会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两个男人之间,则会很不一样。 因远古时期,一群男人们为争抢女人跟食物,对同性大打出手,才会提高延续后代的几率,所以,男人刻在骨子里的基因是排斥同性的。 若是有同性抱自己,或者其他亲密举动,男人绝对会忍不住攻击对方。 刘钰想到这里,不由得离白景灏远了些距离。 白瑜察觉哥哥他俩回来了,弹坐起身,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又被顾北慕搂住腰身,重新捉进怀里。 “水果还没吃完。”顾北慕捏着圣女果,喂进白瑜的嘴里,眉眼弯弯的笑,“啊,张嘴。” 白瑜的心突突地跳,生怕被发现异常。 白景灏将篮子放在折叠桌,指着一篮子的蓝果子:“野生蓝莓,比圣女果好吃多了。” 白景灏忽然盯着白瑜的脸,嘴唇微张,看似十分惊讶。 白瑜胸口发紧,心虚地问:“哥,怎么了?” 白景灏指向她的唇,哈哈大笑:“吃圣女果,怎么嘴都吃肿了?” 白瑜捂住唇,耳朵都红了。 “被猫咬的呗。”顾北慕笑着环住白瑜,身子偎过去,亲昵地蹭蹭她的胸,指尖轻轻搔刮她的乳头,惹得她浑身发麻。 此时的刘钰,盯着一篮子的野生蓝莓,思考着种植在自家果园的可能性。 被顾北慕当众吃豆腐,还没人给她伸张正义的白瑜,欲哭无泪。 ———————————————————————————— Ps:小伙伴们,珍珠过800的话,当日双更\(^o^)/~~ “闺蜜”的亲密 四人行即将结束前,白景灏拿出单反相机,给大家伙拍张照。 “先两个两个一拍,再一起大合照。”白景灏朝刘钰使了个眼色,鼓励他邀请白瑜一起合照。 刘钰眼余瞟向白瑜,犹豫一下,慢慢地走到白瑜面前,微低着头,都不敢对视她的眼睛:“一起……拍张照,可以吗?” 白瑜爽快地答应:“可以啊。” 刘钰面容灿出一丝欣喜:“去瀑布那边拍吧。” 白景灏手持单反,指着花草茂盛处:“这块风景好,你俩就在这拍。” 白瑜跟刘钰并排站在一棵花树下,两人之间隔了几步距离。白景灏挤眉弄眼的催促:“喂,别离得那么远啊,再靠近一点。” 白瑜尴尬极了,只能再挪近一步。刘钰也不好意思地靠了靠。 白景灏像拿着喇叭喊麦:“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再近一点,两人的肩膀就靠在一起了,白瑜怀疑她哥是故意的,毕竟跟刘钰博士刚认识没多久,肩靠肩拍照未免太过了。 刘钰体会到白瑜的难堪,连忙说:“要不就这样拍吧。” 白景灏拍完一张后,打算多给妹妹和未来妹夫拍几张,增进两人的感情,说不定以后结婚,这些照片可以拿来当纪念呢。 “再来几张。”白景灏自顾自地瞎指挥,“你俩的手摆成一颗心的姿势。” 这就过分了! 白瑜嗔怪地瞪了哥哥一眼,满肚子无名火冒出来。 “该轮到我了吧。” 肩膀传来手臂的力道,用力一带,白瑜整个人撞进温暖的胸膛,抬头一看,顾北慕抿起的红唇,勾成上扬的弧度,煞是冷艳高傲。 顾北慕客套地朝刘博士一笑:“刘博士让一下,可以吗?” 毕竟是女士的请求,虽然心里有点不悦,刘钰还是绅士地退到一边,安静地看两人拍照。 白景灏抬起相机,镜头对准妹妹和顾北慕:“我数一二三,一,二……” 数到二时,顾北慕忽地凑过脸,薄唇印在白瑜的面颊,落下一吻。 这一幕,清晰的记录在相机里。 白瑜当场愣住,下意识抚上被吻过的部位,那两片唇的炙热,还残留在那里。 刘钰微微惊讶了下,女生间的亲密在他看来,算是比较正常的行为,只是感叹的说:“闺蜜的感情都是这样的吧……” 轮到四人大合照,白景灏给单反相机定好倒计时,撒丫子朝三人跑了过去,结果摔了个狗吃屎,相机瞬间捕捉到他趴在地上雄壮的英姿。 离开塞顿庄园,白瑜憋着一口气,发誓以后不理顾北慕。 夜晚,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里回想白日的一幕幕。 为何顾北慕要几次三番调戏,甚至强吻自己,在男人面前是女人姿态,面对自己的时候,经常表现得跟男人一样。 莫非双重人格? 不 分卷阅读15 过奇怪的是,白瑜虽然心里有气,却不讨厌顾北慕的触碰,有时还会心跳加速,绵软地瘫在对方怀里,任由其为所欲为。 白瑜突然怀疑自己的性取向了。 不,她才不是女蕾丝! 小时候的理想型,是父亲一样伟大的抗北英雄,高中时期曾经暗恋过高年级的学长,从未对一个女人有过感觉。 除了顾北慕…… 啊啊啊,要疯了! 白瑜用枕头蒙着脸,脚丫子踢着被子,像个小孩似的苦恼着。 而此时,顾北慕全身深黑,独身来到一座教堂,微垂着头,虔诚地对着耶稣的十字架祷告。 “需要帮忙吗?”穿斗篷的年轻牧师,手捧着一本圣经,飘然出现在顾北慕身后。 顾北慕回头,眼眸隐在阴暗里,愈发深沉诡秘:“我需要神的救赎。” 牧师抬抬手:“跟我来吧。” 顾北慕跟随牧师,进入忏悔室里,跟牧师隔着一层挡板。 “接近三号人物了吗?” “已顺利接近目标。” “很好。”那人听闻,话语透出一丝喜悦,“继续下去,不过在此之前,先清理掉这个人。” 一张纸推了过来,翻开一看,赫然是某个男人的照片。 周传耀。 他犹如死神的救赎(二更) 白瑜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自己又被哥哥给卖了。 白景灏将刘钰对妹妹有好感的事,全盘告诉了母亲刘茹。 “刘钰?就是陈甜的儿子?”刘钰脑海闪现戴眼镜,安静斯文的小男孩,“我第一次见他才十岁大,现在是物理专家了,想不到陈甜这笨女人挺会培养孩子啊。” 白景灏拼命夸赞:“我小时候跟他玩过呢,刘钰现在是精英人才,国家重点保护对象,而且对鱼鱼很有好感。” “我女儿像我年轻的时候,魅力非凡。”刘茹得意的笑,想了想,又颦起眉头,“不过,小鱼跟周家有婚约,我们这边要是先退亲,不太好吧……” 白景灏拉着刘茹的胳膊,陈恳地说:“妈,我打听过了,周传耀作风有点问题,好像跟其他女人有牵扯,鱼鱼也不想嫁给他,这婚事一拍两散算了。刘钰是个非常优秀的人,跟我表达了想结亲的意思,鱼鱼嫁给他绝不会受委屈。” 刘钰知道刘钰的家境很不错,科学家的身份也着实加分,不由得心动起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不能得罪周家人,你去处理这事吧。” “我去?好吧……”白景灏为了妹妹,只能接受下来。 白瑜恰巧听到母亲哥哥的对话,心里又无奈又惊讶。 刘钰真的喜欢自己? 他都不太看她脸的,莫非是因为害羞,看样子确实是不错的男人。可惜目前为止,她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虽然反感哥哥自作主张的,向母亲提议跟刘钰接亲,白瑜暂时不想出言反对,因为她想借助这事,退掉跟周传耀的订婚。 过了好几天,风平浪静的日子。 傍晚,白瑜从练功房回来,刚下楼,竟然在大马路上被周传耀拦截住。 周传耀表情凝重,一把握住白瑜的手臂:“白瑜,你跟我解释一下,你哥为什么突然来我家退亲?” 周传耀口气很冲,估计在白景灏那里受了气,白瑜也不想跟他好脸色看,拍开周传耀的手:“我母亲已经同意退亲,没必要再刨根问底了。” 周传耀气急败坏:“你是不是还在吃我的醋,我跟顾北慕一点关系都没有。” 白瑜听到那个名字,心里倏地一紧,往后远离这讨厌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跟任何人没关系,我真心诚意的不想嫁给你。” “你跟我过来!”周传耀忽然拉住白瑜,拽向自己的轿车里,打开车门,凶狠地将白瑜塞进副驾驶,驱车扬长而去。 白瑜顿时慌了神:“周传耀!你要干嘛!” 周传耀额头青筋暴起,狠狠地冲她吼:“臭婊子,我哪里配不上你,你是不是心里有其他男人!” 白瑜第一次遭受肮脏的辱骂,看着周传耀可怖的面,一脸的难以置信,自我保护的避到车窗处。 跟周传耀相处了两个月,虽然不是热恋期的情人,但待在一起的时间不算太短,周传耀一直对自己彬彬有礼,很少流露出急躁暴怒的情绪。 谁能想到他是这样一个人。 白瑜从包里偷偷摸出手机,努力镇定下来:“放我下车……” 周传耀恶狠狠地说:“你不跟我讲清楚,别想活着回去。” 白瑜头皮发麻,不知他在故意吓自己,还是真想要自己的命,试图从背后用手机悄悄打电话。 “操,你在跟谁打电话!”周传耀突然夺过手机,打开车窗,猛地丢了出去。 白瑜的心也仿佛被抛了出去似的,安全感被夺得一干二净,预料着接下来,周传耀可能会做出更恐怖的事。 周传耀磨着牙,阴恻恻地笑:“我气的不止是你,还有你哥,你自以为是的老妈。等着吧,我要一个一个……” 车窗外,传来剧烈的嗡鸣,猝然打断周传耀的话。 周传耀转头一看,竟发现一辆黑色摩托车,跟自己高速行驶的轿车并列骑行。 一个黑色紧身衣的男人,戴着头盔,灰色玻璃罩遮住面容,身形矫健地驾驶黑色摩托车,驰骋在黑夜里犹如死神降临。 他修长的手臂抬起,手里握的竟是一把枪。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周传耀的太阳穴。 —————————————————————— ps:到1000珠珠,双更哦\(^o^)/~ 生死一瞬间 周传耀被枪口顶着太阳穴,顿时吓得六神无主,急急地往一侧偏了偏,露出副驾驶上的白瑜。 白瑜望见黑色摩托车上的男人,没搞清楚状况,可当看到他手里那把枪,心脏也不由得猛地拎起。 周传耀抖着肩问:“你 分卷阅读16 要干嘛……” 黑衣男人声音犹如刮过铁管的风,低沉喑哑:“来取你的命!” 周传耀生怕他真的开枪,猛地踩动油门,将汽车开到最高时速,关上玻璃车窗,企图甩开摩托车。 “快打电话求救啊,快点啊……”周传耀赤红着眼,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朝白瑜大吼大叫,“你的手机呢,快拿你的手机拿出来!” 白瑜平静地说:“我的手机被你扔了。” 周传耀倒吸一口冷气,将口袋里的手机丢给白瑜,攥着车盘的手无意识颤抖:“完了……完了……他们真的要杀我……” 白瑜内心生出疑问,看来周传耀知道想铲除自己的是谁,莫非他背地里干了见不得人的勾搭? 她犹豫着,是否拨打求救电话。周传耀之前明显想对付自己,可就算是黑衣人解决了周传耀,也很难保证自己不会被伤害。 砰的一声, 玻璃窗瞬间被打破,摩托车的嗡鸣声,犹如雷电般震耳欲聋。 手枪的扳机一扣,一颗子弹以400米每秒的高速,射过破开的洞口,穿透周传耀的后脑勺。 白瑜听到肉体被击穿的响声,转头一看,便见周传耀扑倒在方向盘上,一股猩红的血沿着后脑的血洞流到颈项,已然死亡。 更可怖的是,汽车高速在郊外行驶,没了周传耀的驾驶,偏离了平坦的道路,在石头草地上磕磕碰碰,眼看要撞上五百米外的一颗大树。 糟了,这样撞上去,必死无疑。 白瑜处在生死之间,恐惧直冲头顶,急急解开自动落锁,妄想逃门而出,可双脚犹如冻住一般。 忽然,身侧的车门被打开,一只精壮的手拉住白瑜,将她从车里拽了出来,那人跳出了摩托车,由着惯性,黑色头盔掉了下来,抱着她在草地上滚了好几圈。 “砰!”车头撞上大树,传来可怖的巨响。 白瑜喘着粗气,闻到一股烧焦汽油味,脸贴着男人平坦的胸膛,肌肉坚硬的触感十分鲜明。还能感受男人压下来的沉重,扑通的心跳声,似乎跟自己的心跳交织在一起。 那人的头盔掉下来了么,岂不是她一抬头,就能看清他长得什么样子。 “别抬头。”他嵌住她的下颌,字字沾血的警告,“小心,要你的命。” 能够想象此刻的场景,她被杀手压在草地上,像情人一样暧昧交叠,然而谁也看不到,她的命脉正被扣在他的手下,随时随地可能被他掐断。 白瑜一动也不敢动,全身紧缩,隐隐约约间,闻到他身上透来淡淡的血腥味。 他受伤了么? ———————————————————— ps:还差几十颗珠珠,明天想双更哦~希望给个机会~ 在草地上磨她的嫩穴 身上的男人压着白瑜,双手撑在她身侧,呼吸沉重得可怖。 肌肤相亲之间,她闻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很熟悉的气息。 或许他是她认识的一个人? 可是想一想,自己认识的人当中,没有男人给她的感觉是跟他一样的。 除了一个人,顾北慕。 不,不,不可能是她! 顾北慕明明是女人,怎么会变成男人呢。 白瑜放软声音,尝试跟他交谈:“你是不是受伤了?” 男人没有理她,炙热的呼吸喷在颈项,白瑜难耐地扭了扭身子,胯部蹭到一块肉状隆起,像根粗粗的肉棍,肉棍还在胀大,变得更粗更硬,隔着布料,炙热凶狠地抵着自己。 白瑜吓了一跳,知道启动了某个“机关”,额头的神经突突地跳着,口干舌燥。 “不想惹火的话,别乱动。”男人冷厉的警告,大手伸向她的裙子,轻而易举地撕下一块布条。 “你想干嘛……”裙底下一阵凉意,白瑜双腿反而挣扎起来,像只八爪鱼似的想爬出那人的身下。 男人一手擒住她的双手,钉在头顶的草地上,另一手拿着布条蒙住她的双眼:“真是一点也不乖呢。” 白瑜双眼被蒙住,看不清任何事物,男女力量的巨大悬殊,更使她浑身颤栗,大声喊叫:“放开……” 还没来得及呼唤,男人的唇扑了上来,封住她翕动的嘴唇,将她狠狠地压在草地上,舌头撬开她的唇缝,蛮狠地长驱直入,搅动少女香甜的檀口。 原本不想碰她,可不知不觉,吻上了瘾。 他深吻少女的樱唇,手扶上她的乳肉,握在手掌把玩,尽情揉捏。 白瑜被他吻得唇舌发麻,大脑一片空白,四肢被压制得无法动弹,犹如被麻醉了一般,任由男人撩起她轻薄的白纱裙子,手伸向后背,解开了内衣的扣子。 白瑜软软瘫在草地上,甘露湿了后背,绿草尖尖扎着肌肤,裙子被撩到锁骨底下,露出一对雪团似的乳,内裤松松地挎在腿根,薄薄的一条是唯一的遮羞布。 男人伏在她的胸脯,握住一团奶子,张嘴含住散发奶香的乳肉,享受绵软的触感。 “不要……不要弄了……”白瑜双眼被蒙住,看不见淫欲的行径,乳肉被男人舔咬出一丝刺痛,激得浑身绷紧,随后,化成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此时的场景,跟梦里一模一样。 男人解开自己的衣裳,垫在她的身下,手掌朝身下一抓,少女的内裤被剥了下来,可怜兮兮地挎在嫩白的膝盖。 身下空荡荡的,凉凉的。 白瑜像被剥光鳞片的银鱼,裙子被扔在草地上,全身一丝不挂,双腿紧紧地并拢在一起,捍卫着最后的底线。 白嫩腿间的缝隙,隐隐可见淡红的花唇。 “嗯啊……”她双眼泛红,被快感搅得淌下泪水。 “别怕。”他温柔地吻着她的唇,像情人的安抚,一手握着粗热的性器,嵌进她大腿的缝隙里,撑开腿肉,硬生生地插了进去。 浅浅抽插在她的体内(二更) 白瑜的胴体毫无保留地暴露着,双腿并拢着,股间肉缝被插进一根粗热的硬物 分卷阅读17 。 “啊……不要……”雄性的侵略气息笼罩全身,白瑜像会发声的小玩具,被男人揉捏柔软香甜的肉体,发出绵软动听的呻吟。 男人扶着肉棒,龟头摩擦她的花唇,沿着缝隙一下下刮着,硬硬得刺激着她下体每一处神经,那种酸酸的痒让人全身颤栗。 那是男人的东西么? 稍稍估计一下,有揉面杆那么粗壮。 硬硬的……粗粗的……磨着她的软肉……好舒服…… 男人用性器摩擦少女的嫩穴,手掌把玩浑圆的乳肉,挑逗地笑:“你知道自己有一个可以插的洞吗?” 白瑜被快感搅得头脑发胀,浑浑噩噩地问:“什么啊……” 男人下身一挺,龟头撑开花唇,将半寸撑开了进去:“就是这啊,可以插的地方,能够容纳任何尺寸的肉棒,喂得你满满的。” 白瑜感觉下身被撑开了,炙热硬粗的棍子,挤进了小半个头,异物的入侵感是实实在在的,除了酸胀感之外,还有一丝丝的疼痛,可以忍耐。 “我只插了一寸,还没捅破你处女膜。”男人臀部挺动,龟头浅浅地抽弄,感受小屄泡水的湿滑,“流了好多水,插一插全流出来了,真敏感呢。” 下体的快感没办法抗拒,白瑜满心羞耻地躺在男人身下,被他的性器肏弄嫩屄。 一下一下,啵唧的插着。 身体随着抽插,乳肉像水球似的晃着。 马眼溢出来的精水,润湿她的花唇,跟小屄被刺激出的淫液,黏腻混合成半透明的液体,随着肉棒一进一出地抽插,发出叽咕的水声。 好舒服,她从来没那么舒服过,男女交媾都是这样么? 他的性器只插了一截柱头,如果全部进来,会不会把她的下面撑坏? 这么一想,她下意识地夹紧小屄,挤压抽插在体内的性器。 男人喘息一口,享受湿热的紧致,肉柱磨着肉璧的褶皱,抽插得愈发剧烈:“嘶,夹得好紧啊宝贝。” 白瑜心头不由一颤,他怎么也喊自己宝贝…… 性器在体内抽插了不知多久,龟头插进阴道里喷出精液,嫩屄被操出合不拢的小肉洞,一股股吐出浓郁的白浊。 体内被充盈后,射满精液的黏腻感,粘得大腿有点不舒服。 男人弯下身,掏出纸巾,擦拭她黏糊糊的腿根,抠挖出屄里的精液。 白瑜浑身疲惫不堪,倒在男人火热的胸膛,细细的吻落在她的面颊。 “累坏了吧。” 温柔的私语,犹如一首催眠曲,她不知不觉陷入沉睡。 醒来时,白瑜倒在自家的大床上,睁眼便是窗外的晨曦。 昨晚她不是被侵犯了么,究竟怎么回事? 万般错愕下,她下楼问拖地的陈妈,她昨天怎么回的家。 陈妈擦擦额头的汗,同样满脸困惑:“啊,是笑白抱你回来的,他说昨晚有人按门铃,一出来就发现你躺在大门口,身上垫着一件黑色外套。” 白瑜问:“除我之外,还有其他人吗?” 陈妈疑惑地看向白瑜:“没有人啊。小姐,你不会被人欺负了吧。” 白瑜没回答,转头走向卫生间,拉下内裤查看下身,花唇有红肿的痕迹。 昨晚岂止是被欺负了…… 她找到那件黑色外套,低头闻了下气味,有股淡淡的烟草味。 除此之外,找不到其他异样,吸烟的人那么多,光凭一点烟草味,不足以成为寻人的证据。 究竟是谁欺负了她? 这一天,白瑜精神状态有点差,从哥哥那里得知消息,周传耀昨夜发生车祸,盛满油的油箱被引燃,连车带人被烧得一片焦黑。 白景灏半开玩笑地说:“周传耀这家伙我一直看不惯,前天还跟我吵了一架,今天突然死了,你说警方会不会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白瑜犹如大梦醒来,糯糯开口:“不……不是你……” 白景灏盯着妹妹恍惚的脸,露出疑问的表情:“怎么那么说,好像你知道是谁似的。” 白瑜怕被哥哥看出异常,揣着包包出门:“我去练功房排练了。” 练功房在商业楼的高层,附近有一家咖啡厅,白瑜经常会在那喝下午茶。 还有两天就要演出了,训练的强度稍微增加一点,白瑜有点口干舌燥,便下楼去咖啡厅里喝杯柠檬水。 刚要找个地方落座,她眼角瞥到前面两排,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女,身影十分熟悉。 定睛一看,那女人双目犹如一潭深泉,海浪般的黑发垂搭肩头,红唇勾出诱人的笑意,一举一动,颇有勾魂摄骨之媚态。 而她跟前坐着的,戴着眼镜斯文俊秀的男人,不正是刘钰博士吗? 白瑜目睹两人笑着畅聊,心底涌出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只想赶紧溜出这个地方。 她急急转身,不慎撞到端着饮料的服务生,玻璃杯噼里啪啦掉在地上,砸得一地的碎玻璃还有果汁。 “啊,对不起……”白瑜慌忙道歉,发觉周围的注意力,纷纷集中在自己身上。 回头一看。 顾北慕那清傲深黑的眼眸,手撑下颌歪着头,凝凝脉脉望向自己,唇角弯起一抹浅笑。 —————————————————————————————— ps:下次1200珍珠双更,由于错过了新文榜单,没有曝光量,厚着脸皮来求助小可爱了,希望有机会上珍珠榜。 开文前我就知道,女装大佬题材非常小众,喜欢的读者应该不多,算是为爱发电吧。 湿热的舌尖舔了舔唇 白瑜触及顾北慕的目光,烫着一般挪开视线,旁若无事地开口:“好巧,你们也在。” 刘钰起身望向白瑜,眼里似有光亮:“过来坐。” “不了,我回去训练了,不打扰你们。” 白瑜匆匆离开咖啡店,想出 分卷阅读18 去透透气。刘钰居然追了上来, 跑到白瑜的面前,目光紧锁她的面容:“鱼鱼……” 白瑜对他的举动颇为意外,问道:“刘教授有事吗?” 刘钰嘴唇微张,似有很多话跟白瑜讲,却不知怎么开口,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没头没尾地说了句:“那天采的蓝莓我收集了一些,种在家里的果园,下个礼拜应该会发苗了。” 白瑜不晓得如何接话,干巴巴回答:“很好啊,我也喜欢吃蓝莓。” 刘钰闻言,眼尾荡起一丝笑纹:“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种了很多。” 白瑜愣了下,想起她哥曾经说过刘钰喜欢自己。刚刚刘钰跟顾北慕聊天还口若悬河,可是面对自己,却像不善言辞的初恋小男生。 之前一直不信来着,看来刘钰真的对她有好感。 可是,他跟顾北慕最近走得有点近,一男一女都是单身,旁人怎么看都会觉得两人在暧昧吧。 刘钰扶了扶眼镜,表情认真又紧张:“明天有空么,我想请你去果园逛逛,那里种了不同国家的水果。” 白瑜摇头:“抱歉,明天没空。” 刘钰俊脸一滞,眼里可见的失望,而后笑了笑:“是我唐突了,果园没什么好逛的。” “我大后天要演出了,这两天急着排练。”白瑜连忙给他打安慰剂,友好地回答,“以后有机会再打扰你了,到时候带我哥一起去。” 刘钰温柔腼腆地一笑:“你的演出,我也一定会去的。” 跟刘钰告别后,白瑜下意识回头,眼余瞥到咖啡店的落地玻璃窗。 顾北慕手指搅动咖啡杯,意味不明地望着自己和刘钰,目光穿透冰凉的玻璃,深黑眼瞳仿若染上几分冷意。 白瑜抽回视线,逃也似的离开。 既然决定不理顾北慕,就别把注意力放在对方身上了。 回到练功房,白瑜穿着白色舞裙扮演白天鹅,跟一个叫夏叶的女生演对手戏,由于状态不佳,舞蹈老师要她好好休息一下。 白瑜是个很倔的人,没跳好会惩罚自己,多次重复不熟练的舞步,直到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只剩自己孤独地在舞蹈室里练舞。 空旷的舞蹈室,头顶一盏白炽灯,光亮照成圆圈,周围却是漆黑黯淡的。 白瑜旋转着窈窕的身子,仿若在寂静的舞台上独舞,仿佛世界只剩下自己,忘却一切烦恼,沉浸在一个人的小小天地。 一舞终了,忽而传来啪啪的鼓掌声。 白瑜倏地转身,即刻愣住了。 顾北慕身长玉立地倚在门边,专注地望着,目光有实质般焦灼在她身上。 白瑜喉咙干涩地问:“你来了多久?” 顾北慕笑了笑:“这一舞跳了多久,我就看了多久。” 白瑜别过脸:“闲得无聊。” “这里还有一架钢琴啊。”顾北慕打开琴盖,端庄地坐在钢琴前,回眸冲她一笑,“美丽的小姐,我弹一首曲子,能为我跳一首舞吗?” 没等白瑜拒绝,顾北慕修长的手指划过黑白琴键,倾泻出轻灵明亮的音符,流水般编织成极其感染力的调子,声如天籁。 弹得真好。 这首曲子,从未听过呢。 心随舞动,白瑜迈开步子,曼妙的身子跟随曲子的节奏,自编自舞起来,脚尖轻轻一点,化作优美的白天鹅,修长的双臂在空中展翅翱翔。 曲子的高潮处,她足尖垫地,单脚支撑身体,像耗竭力气般高速旋舞,双腿突地一软,重心偏离,身子斜斜地倒了下来。 一只有力的手臂从后拦住她的腰,沉重的身躯盖住她一同倒在地上,单手护住她的后脑勺防止磕碰到地面。 白瑜呻吟一声,撑开眼皮,仰视着蛰伏在灯光下的顾北慕,慢半拍地反应到,自己正被对方罩在牢不可破的身躯底下。 阴暗下,她看不清顾北慕的脸,能感觉到对方俯下身,热浪的呼吸流进她衣领深处,像淫邪的兽啃食猎物前,用鼻子嗅一嗅猎物。 湿热的舌尖舔了舔她的唇。 ——————————————————————— ps:还差几十珠珠~ 第二十三章 模仿女人跟她做爱 顾北慕舌尖画着圈儿,舔舐白瑜微张的朱唇,带起一片滑腻酥麻感。 白瑜唇皮发麻,仿佛有股电流贯穿头颅,周围那股清冽的烟草味,沾染着欲念长驱直入窜进她的口鼻,灼灼的热气,烧得她全身肌肤发烫。 顾北慕在吻自己…… 白瑜软绵绵的动弹不得,体内像煮沸的水一样躁动,任由顾北慕的唇滑进她的颈项,舌肉情色地舔弄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好不容易恢复点理智,她轻轻推了下顾北慕,小声叮咛:“我要回家了……” 顾北慕忽然抬起身,一手搂着白瑜的肩,一手托住臀,轻而易举地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向女子更衣室。 白瑜吃了一惊:“你要干嘛?” 顾北慕将她放了下来,面朝更衣室里的镜子,躬着身从背后搂住她,下颌枕着圆润肩头,两手沿着少女曼妙的腰身滑动:“替你换衣服啊。” “不需要……啊……”白瑜背后的拉链被解开,暴露空气的肌肤凉飕飕的,而后火热的胸从后贴住她,能清晰地感到对方隆起的双乳。 白瑜干涩地问:“你明明是女人,为什么要对我……” “谁说女人不能对你做那种事。”顾北慕像蛇一样缠着她,猩红的舌尖舔弄耳垂,“想不想试一试,女人跟女人怎么做爱?” 白瑜被舔得浑身紧绷,喉咙吞咽唾沫:“我不想……” 顾北慕伸向她的腿间,隔着弹性紧绷的丝袜,坚硬指甲一下一下地刮着花唇:“真的不想么,你下面湿了耶。” 白瑜被硬硬得刮着敏感点,无助地夹紧大腿,一股难以启齿的淫邪欲望,像触手般舔咬着她的神经,激得她浑身不自主地颤栗。 “喜欢吗?”顾北慕的 分卷阅读19 指头嵌进小肉洞,隔着一层布,浅浅抽插在她的体内,因着丝袜紧绷着的摩擦,阴阜能感受到更刺激的挤压,嫩逼里皱褶的敏感点,被刮得酥麻难耐。 顾北慕剥下她的上身,一手把玩酥软的玉乳,一手浅浅抽弄她的小穴,红唇一张一翕,犹如蛊惑夏娃的魔蛇:“看看镜子里的你。” 白瑜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可是听到顾北慕的声音,禁不住诱惑般朝镜子瞧了一眼。 偌大的明亮镜面,照出一对风华正茂的美人。 白裙少女上衣斜斜挎在身上,暴露出的肌肤凝脂般莹润透亮,丰腴饱满如白兔的乳肉,正在遭受着手掌的肆意揉捏,精致的脸浮出迷惘之色,无意识地吐出呻吟。 红裙女人眸光犹如夜里捕食的狼,紧紧盯着她纯美的侧脸。 白瑜别过头,面颊滚烫。 顾北慕将她推倒在换衣服的沙发,双臂在两侧禁锢着,牙齿从腰际咬下她的丝袜,褪到膝盖底下的部位。 白瑜夹紧双腿,低头看自己半含半露的模样,居然觉得十分诱人。 顾北慕俯下身,脸埋进深处,犹如亲吻一朵花瓣:“告诉我,喜欢嘴还是手指?” ————————————————————————— ps:加更晚点奉上,最迟明早,小可爱们早点休息~ 第二十四章 蒙住她眼睛用力肏弄(二更) “嘴?手指?”白瑜对性爱半知半解,没体会顾北慕的意思。 顾北慕给她臀部垫了块U型枕,分开双腿,暴露出少女的秘密花园。 他俯视她迷惘的脸,隔着内裤,舌尖轻舔大腿内侧:“想要手指插你的屄,还是舌头舔你。” 白瑜听着淫秽的话,心底滋生的一丝丝痒意蔓延全身,喉咙像含着沙子又干又痒,违背心意的反驳:“我都不想……” 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连自己都听不清。 “都想?”顾北慕恶意扭曲她的意思,剥下那条薄薄的内裤,仿佛撕掉她唯一一件遮羞布,手指拨弄肥美的花唇,能清晰地看见小肉唇倏地一下收缩。 啧,真敏感。 顾北慕埋下身,怜爱地舔吮她的花唇,舌尖模仿性器插进肉洞,像肉勺子一下一下舔出蜜来,那股酥麻感是致命的。 白瑜头脑昏沉沉,看向腿间海浪般的长发起起伏伏,身体被难以启齿的淫欲侵略占满,感觉自己像铁板上的鱿鱼挣扎抽搐,承受着欲望的火烤,滋滋地炸出体内的汁水。 顾北慕抬起头,眉骨下的深深阴霾,遮不住侵略意味的眸光,沾着淫液的唇一片晶莹,勾出邪肆的笑:“换手指怎么样?” 他不知从哪找来一条布,蒙住白瑜的双眸:“不准看。” 白瑜的心脏仿佛揪紧一般,心紊乱地剧烈跳动,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顾北慕撩开裙子,扯下特制的内裤,早已肿胀的粗长性器弹了出来,硬挺挺地对着少女湿漉漉的阴阜。 他倾身夹在她的腿间,扶起性器湿滑的圆柱,肉贴肉摩擦她的花唇。 白瑜目不能视,模糊地感觉到被硬热的肉棒厮磨,敏感的花唇被硬硬得刺激着,竟不知道正被男人的性器奸淫着。 那是手指么,感觉好粗,是几根手指叠着吧。 热热的好舒服…… 她迷乱的呻吟,白腻肌肤像染上红玫瑰的汁液,一片艳丽的绯红,指头无助地揪着沙发的皮革,大腿被快感刺激得微微抖动。 “嗯啊……好痒……”仿佛被抛上云端,灵魂飘了出来。 “想被肏进去么,宝贝。”顾北慕轻笑着,性器嵌进她的小屄,仅仅插入了三厘米,看着她嫩屄吞进他的龟头,阴阜被撑得半透明。 只有一点点性爱经验的白瑜,哪里知道被男人的肉棒插进来了,傻乎乎地以为是顾北慕几根手指。 顾北慕挺动臀部,浅浅地抽插在她体内,性器最敏感的龟头,享受少女紧致湿热的阴道。 “嗯……嗯啊……”白瑜身陷柔软的沙发,下体被肏得汁水溢出,听着扑哧扑哧的响声,异物的入侵感胀得体内发痒,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没事的,顾北慕是女人,只是几根手指罢了,这还不算性爱。 顾北慕性器的柱头破开肉穴,一下一下地往里面肏弄,深不见底的眼瞳染着欲色,肏穴的速度不知不觉快了起来。 疯狂想插进去,捅到最深处。 狠狠地,用力地,肏坏她…… 第二十五章 边肏边教她怎么交合 偌大的落地镜,晶莹透亮,照出女子更衣室所有秘密。 赤裸的少女眼睛蒙着一条黑布,胴体雪白剔透,双乳随抽插摇摇晃晃,柔韧的双腿一左一右的分叉。 少女白嫩的阴阜,被插入伞状的蘑菇头,卡在阴道里抽插,还有一大截粗长肉棍暴露在外。 顾北慕修长的身躯夹在少女两腿间,用着粗壮的性器,扑哧扑哧地插入少女的嫩穴,进进出出。 阴阜被撑得肥大,花唇红肿了一圈,小肉洞艰难地吞吐肉棒, 交合出的淫液被磨成白沫,飞溅在少女腿心的淡褐色绒毛,星星点点。 白瑜要疯了。 这是第一次真真确确,清清楚楚地感知灭顶的快感。 身下是柔软的沙发,发出卡兹卡兹响声,淫秽至极。 下体被粗壮的事物撑开,那股肉碰肉摩擦的火热,烫得花唇微微抽搐,屄里充盈着湿润的淫液,使得肉体交合更加顺畅。 “啊……啊啊……”她下体一阵抽搐,嘴唇吐出黏腻呻吟,“太快了……不要了……” 顾北慕箍着她的细腰,臀部有条不紊地起起伏伏,享受少女湿滑滚烫的紧致:“告诉我,不要什么?” 白瑜被快感搅得天翻地覆,手指抓挠着沙发:“不要用那个插我……” “撒谎,刚刚你还在摇屁股迎合我。”顾北慕语尾上扬,笑声透着性感,“其实你更想被男人粗长的肉棒插入,一下一下地撞击你的花心,对不 分卷阅读20 对?” 白瑜肌肤被肏得通红,嗯嗯啊啊,没办法否认。 顾北慕低头欣赏自己的性器,跟纯洁的少女下体尽情交合,喘息地说:“该有人来教教你了,天天插你的小穴,每天换不同的姿势,玩弄你的奶子,精液喂得你饱饱的。” 插得下体一片红肿,顾北慕觉得差不多了,从屄里拔出沾着淫液的性器,快步走向隔壁的卫生间,继续用手摩擦肿胀的阳具,一股股的喷出猩甜的白浊。 要是射在白瑜体内,很容易穿帮,然后招惹一大堆麻烦。 为了北国的极密计划,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 此时,白瑜感觉到屄里被抽出性器,下体一阵空虚,揭开蒙着双眼的黑布,坐在沙发上穿好衣服。 自己被肏弄过的私处,合不拢的小肉洞一圈红肿,还在吐着黏腻的白沫。 突然传来脚步声,她连忙整理好衣服,用眼余瞥了身前的人。 顾北慕衣衫不乱,气息平稳地走到她面前:“我送你回家。” 白瑜想翻身下地,但是被操弄过后,双腿绵软无力。 顾北慕俯下身,凑到她耳畔,轻柔地低语:“我抱你。” 没等白瑜反应,顾北慕俯身抱起她,径直朝电梯走去。 白瑜担心摔下去,不得不抱紧顾北慕,脸贴着他的胸,腿间还残留着他插入的异物感,挨着的肌肤骤然升温。 电梯口,旁人以异样的眼神看向他们。 白瑜小声说:“他们在看我们耶。” 顾北慕轻笑:“让他们看。” 上车后,白瑜呼吸平稳下来,假装若无其事地问:“今天你弹的曲子叫什么,我从来没听过。” 顾北慕一手夹烟,一手旋转方向盘,淡淡回答:“北慕南城。” “北慕南城,里面有你的名字。”白瑜一字一字咀嚼,“南城…是首都曾经的称呼,这曲子有什么含义吗?” 他浓黑的长睫毛下,眼底深不可测,目光仿佛穿透寂寥深黑的夜:“我在北方思念南城的故人。” 白瑜略懂这词的意思:“是北国的人写的曲子吗?” 南北本来是一个国家不同的城市,来往畅通无阻。自从分裂以后,南国闭关锁国,彻底跟北国断绝来往。南国有任何敢跨过边际者,都会以叛国罪论处。 这一巨大变化,仅仅发现在三十年里,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正好是隔绝一代的时期。白瑜父亲那一辈人,还有人潜意识地觉得,南北国仍然是一个国家。 甚至有许多血脉亲人,硬生生被两国拆开,永生不得见面。 可是白瑜这一代的人,从小接受北国是敌人的教育,对北国人发自内心的仇视。 顾北慕眼尾扫向她:“你讨厌北国人吗?” 白瑜点了点头:“当然,北国杀害我们南国十二万人,这个仇恨是刻在墓碑上。” 顾北慕眼皮微微一敛,旋即舒展眉头笑道:“这个数字是用头发统计的吗?” 白瑜一头雾水,问是什么意思,顾北慕笑而不答。 回到白家,白瑜一进门就看见哥哥,独自趴在沙发上看新闻,哪里有军人的端正威严。 白景灏朝妹妹丢了个抱枕:“这么晚回家,干嘛啦?” 白瑜接过抱枕,心里虚虚的说:“练舞呗。” 白景灏坐直身,两眼放光地看向妹妹:“顾北慕最近找你了没?” “没有……”白瑜越讲越心虚,将抱枕蒙在哥哥脸上,“你找她干嘛?” 白景灏被抱枕扑了一脸,大手挣开妹妹的手,嘿嘿地笑:“我再努力一点,她就能当你嫂子了。” 白瑜翻了翻白眼,回屋睡觉去了。 当晚,白瑜做了个梦。 梦里的场景,跟女换衣间里发生过的一模一样。 赤露的她在沙发上摊平,岔开的双腿夹着修长的身影。 齐黑短发,平坦胸膛滴着汗,精壮的腰身猛力地挺动,胯部的深色阳具,噗呲噗呲进出少女的嫩穴。 精致无瑕的面庞,跟顾北慕一模一样,却是一个男人。 第二十六章 梦里的顾北慕是男人(修改) 梦里的感知太真切了。 她深陷在黑暗中,唯一的感知,是深埋在体内的肉茎。 不同于先前的“手指”,肉茎直接全部肏了进去,顶到了她的最深处。 跟她交合的是一个男人,还跟顾北慕长得一模一样,双手抓握她饱满的乳肉,像打木桩似的猛烈撞击她的小穴。 梦,蓦地惊醒。 白瑜发软的娇躯,裹着绵柔的羽绒,下体传来空虚的痒意,不自觉夹紧双腿摩擦,汲取出一丝快慰。 梦里的人,是顾北慕么? 莫非她潜意识里,希望顾北慕是男人? 可是现实世界,顾北慕是女人啊…… 她翻过身,将脸埋进枕头里,懊丧地捶了捶绒被。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多好。 * 演出的当晚,歌剧院后台的化妆间,白瑜拒绝了化妆师,坚持要自己化妆。 舞伴夏叶抬着下巴,被化妆师涂上睫毛膏,脸一动也不敢动,眼珠滑稽地朝白瑜转了过来:“还是白瑜好,天生丽质,连妆都不要化。” 白瑜给自己擦上粉底,无所谓地笑:“肯定要化舞台妆的,我只是习惯自己动手。”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肥胖的手亲昵地搭在夏叶的肩膀:“原来你在这,找了你好久。” 夏叶一个激灵,口红差点画歪:“干爹,你怎么来了?” “宝贝女儿的演出,我肯定要参加。”中年男人挤眉弄眼地笑,忽然瞥到旁边的白瑜,眼睛都盯直了,“她是谁?” 夏叶察觉中年男人贪慕的眼神,顿时心生不悦:“演白天鹅的。” 中年男人朝白瑜眯眼笑:“你 分卷阅读21 好,我是计划委员会的李会长。小姑娘长得有点面熟,是刘茹的女儿吗?” 计划委员会会长,好大的官职。在南国的地位排行第三,直接跟最高领导人接触。夏叶家境普普通通,路子却怪异的宽阔,原因就在这啊。 白瑜:“刘茹是我的母亲。” “刘茹当年是出了名的美人,生的女儿也如此貌美。”李会长直勾勾打量白瑜,“可惜我当时还是个小官职,没机会娶到你的母亲,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要你当我的干女儿。” 夏叶皱着眉头,还没化完妆,直接拽着李会长出去。 耳边清净了,白瑜心情好了许多,化好妆后,打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定要不要再补妆。 “鱼鱼。”身后传来熟悉悦耳的呼唤。 白瑜回头一看,刘钰捧着一束红玫瑰,眉眼带笑,大步朝自己走了过来。 刘钰表情紧张,还没靠近白瑜,高高举起红玫瑰:“玫瑰花送你……” 从侧边横出一条修长的手臂,毫不留情地夺过刘钰的玫瑰花。 原本送白瑜的玫瑰花,直接被抢了过去,刘钰没反应过来,神色微微一愣,便见顾北慕一身黑裙立在身侧。 顾北慕将红玫瑰放在桌上,眉骨下的双眸幽黑,似笑非笑:“是送给我的么,谢谢了。” 第二十八章 撕开她的衣服 魔王就是将公主奥杰塔诅咒成白天鹅,千方百计,阻止奥杰塔和王子相爱的反派角色。 为何顾北慕将自己比作魔王,实在令人费解。 白瑜来到顾北慕的别墅,推开绿藤缠绕的围栏,听到鸽子咕咕的叫声。 “好漂亮的鸽子。”白瑜凑近看鸽子光亮的毛羽,捻着树枝逗弄几下,“眼睛是灰蓝色的呢。” 顾北慕给槽子倒满谷子,看着鸽子点头啄食:“它们饿了。” “我也饿了。”白瑜两手捧起肚子,委屈地皱着小脸,“穿舞裙为了不显肚子,今天晚饭都没吃。” 顾北慕忍俊不禁,长臂揽住她的肩,推着往屋子里赶:“我喂饱你。” 别墅装修简欧风,餐厨一体。 白瑜坐上餐桌,嗅着平板锅里飘出牛肉香味,手托下巴,静静欣赏顾北慕掌勺。 顾北慕长发扎成马尾,显得利落干练,微微垂头看着煎锅,侧脸像恬静的素描画,光与暗影交错,割出一道轮廓凌厉的美感。 白瑜不知怎么形容顾北慕的长相,化妆后风情万种,美艳不可方物,眉眼却有股浑然天成的英气,属于男女都会喜欢的类型。 大胆猜想,顾北慕如果是男人,会有多么俊美。 不多时,顾北慕端着一盘意大利面还有牛排上桌。 白瑜咬了口意面,惊叹:“好好吃!” “饿了什么都好吃。”顾北慕将盘子里的牛排,全部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悉数递到白瑜的面前。 白瑜感受到他的细心,笑着说:“不知是谁那么有幸,能娶到你这么贤惠的老婆。” 顾北慕抬眸,拧眉横了白瑜一眼:“等你吃完算账。” “我说错了什么……”白瑜错愕地眨眼,继续低头啃牛排,眼余悄悄瞄着顾北慕,发觉他目光柔和地凝视自己,并没生气,眼神里似乎还有一丝宠溺。 白瑜心怦然一动,微妙的感觉在体内流动,犹如一股股涌出的甘泉,丝丝缕缕渗入心扉。 吃完饭,白瑜主动洗碗,吃饱喝足后,轻快地哼着小曲。 身后,一双修长的手臂箍住她的腰身,唇凑近她耳畔,舌头从上而下舔过耳垂,暧昧私语:“吃饱了么,宝贝?” 白瑜耳膜一嗡,像经受着摩擦似的,胸口磨出滚烫的热意:“嗯…吃饱了…” 他半眯着眼,炙热的目光逡巡她面容:“我饿了。” 白瑜犹豫一下:“要不…我给你做饭?” 顾北慕捉住她摸向锅碗的手,轻而易举地扛起她的身子,丢到主卧的大床上,像饥饿数日的狼张着利爪,撕开鲜嫩多汁的白兔。 “嘶”,白瑜的上衣被撕碎,暴露出一片片白腻的肌肤,饱满乳肉像甜美鲜嫩的果实,散发着少女芳香。 他低头含住乳首,用力吮吸。 “啊……”白瑜像醉虾一样躬起背,浑身软绵绵的,头脑浆糊似的混沌不清。 她四肢躺平,瘫在他的床上,全身每一个部位被随意侵犯,肌肤被唇舌舔咬吮吸,双乳被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他匍匐在少女腿间,湿热的舌舔弄大腿内侧,抬眸看她:“奥杰塔被魔王变成白天鹅,到了傍晚才会恢复人形,知道晚上她在哪吗?” 她被舔得下体发麻,蜷曲脚趾,嗯嗯啊啊:“啊……哪里……” 他不怀好意的勾起唇角,打量她迷离的面庞:“魔王的床上。” 白瑜被舔到花唇,下体一阵抽搐,哆嗦地说:“才…不是…” “你不就在我床上么,宝贝。”顾北慕邪肆地笑,笑出的颤音使人心头酥痒,“白天变成黑天鹅跟你交配,晚上恢复人形,强迫你在床上夜夜交合。” 随着他的声音,白瑜想象那几幕场景,越发觉得自己演的《天鹅湖》,是无比邪恶淫秽的。 顾北慕打开抽屉,摸出暗色粗长事物,形状像一根棒槌,材质跟肉块别无二致,像男人生龙活虎的阳具。 只是两头都有龟头,粗得让人心惊肉跳。 他弯折了下仿真阳具,肉茎在手里弹动,笑着跟她解释:“这是两头用的,要不要试试?” 白瑜打量那根道具粗长程度,心里涌动的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喉咙好热地问:“那么粗长,里面撑坏吧……” 怕成这样怎么行,他真正阳具比这还粗一点呢。 顾北慕扬起眉:“我跟你共用,你一头,我一头,下体摩擦,会很舒服。” 白瑜想象那画面,心头发热,下体不自觉溢出淫水。 顾北慕不等她回答,拉开黑布条蒙住她的双 分卷阅读22 眼。 “为什么又遮我眼睛?”她想扯掉那条黑布,双手却被他固定在头顶。 “看不清才最有意思。” 他轻笑一声,反手将双头阳具丢在床头柜,剥下特制内裤,释放真正散发炽热的粗长性器。 “忘了说,阳具还有加温功能,好好享用。” ———————————————————————— Ps:用双头情趣棒,骗女主那啥。 有请第一位给出答案的童鞋nothing00,来公众号【仙过流云】私信我。 这两天比较忙,1600珠的二更,明天送上。 这篇文尽快完结! 求你拔出那根肉棒! 自从被顾北慕“指奸”后,白瑜沐浴时,偷偷掰开大腿,用手指插入过自己的小穴。 屄里湿乎乎的好紧,插进去有点疼,没顾北慕弄的舒服。 那根双头性器,尺寸跟棒槌一样,一只手都握不起,粗得有点狰狞,贸贸然插进去,自己会不会被捅坏…… 白瑜被蒙住双眼,像捧在手掌上的小仓鼠,白嫩赤裸的身子微微抖着:“你……要用那根东西插进来吗?” 顾北慕覆盖在她身上,双手一左一右撑在两侧,鼻尖相抵,薄唇若有若无地贴近,潮热的呼吸熨烫她的肌肤:“刚开始有点疼,后面会很舒服。等多做几次,你会主动脱光衣服摆在床上,抬起屁股要我肏你。” 白瑜想起上一次被顾北慕插得汁水横流,屄口红肿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根是双头的,是不是也要插进你的那里?” “是啊,已经插在我的穴里了,那儿被撑得好满。另一头插进去你屄里,下体贴着相互摩擦,那根假阳具会在你体内抽插。” 顾北慕像个坏老师,编织出淫乱的谎言,扶起勃起肉茎,坚硬的龟头摩擦她腿间粉嫩的花唇:“现在是什么感觉,告诉我。” “热热的,硬硬的。”白瑜猜想他正用假阳具的顶端,像吃开胃菜一样顶弄自己的下体,那假肉棒还真有加热功能呢,硬热得让人下体酸麻。 顾北慕用龟头分开两瓣花唇,抵在紧闭的狭小肉缝,身下粗壮的巨物撑开嫩屄的软肉捅了进去。 仅仅被肏进一寸,白瑜“啊”的叫出声,赤身裸体地瘫在他身下,像溺水者双手拥着他的腰身,感受体内被挤进了粗壮的异物,一阵阵抽缩的疼痛。 “长痛不如短痛。”顾北慕吻住她的唇,捉住丁香小舌吮吸,胯部狠狠用力一撞,粗长的阳具撑开肉璧层层褶皱,捅破了那层膜,深深地嵌进了少女体内深处。 “啊……好痛……” 白瑜被迫感受一阵肉体的撕裂,指甲胡乱在顾北慕的背上抓着,双腿夹着他的腰身,屄里紧紧咬得肉棒,难耐地呻吟:“出去……拔出去……” 吃在嘴里的嫩肉有谁会吐回碗里,插在穴里的肉棒怎么可能拔出来。 顾北慕一手揉捏她的奶子,一手拨弄下体的花唇,亲吻她呼痛的嘴唇:“忍一下,马上舒服了。” 他狡猾地挺动下体,肉茎轻微地在她屄里画圈搅动,就是要她慢慢适应自己的粗大。 白瑜被舔吮着颈项,胸脯微微起伏,听着他在耳畔粗粗喘息,下体传来痉挛般的抽搐。 好痛……里面要被撑破了,那假阳具也在顾北慕的体内吧,难道她一点也不疼吗? 顾北慕享受少女紧致的甬道,觉得是时候开动了,蛮腰像打木桩一般快速耸动,进出在她温暖紧致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她敏感的软肉能感知顾北慕的肉茎,捅在窄小的甬道里猛力抽插,一下一下地摩擦尚且干涩的肉壁。 顾北慕抽出性器,低头看向两人交合处,阳具顶端沾着一丝血水,棒身全是晶莹的淫液,再欣赏着她被肏出的淫洞:“真美,都合不拢了。” 白瑜听到他的夸赞,心里涌出异样的感觉:“结束了么?” “怎么可能。”他勾唇轻笑,扶着肉棒套弄几下,用力重新捅进湿热的淫洞,“我们才开始呢。” ———————————————————— ps:今天继续更新*^_^* 肏坏你啊好不好 夜幕低垂,黑白分明的卧室,铺着灰色被褥的大床上,肤白貌美的纯洁少女,一丝不挂地躺着,抱着身材高大的黑裙“女人”,任由他压在她的身上剧烈起伏。 从床尾的角度看,少女弯曲张开的双腿间,白嫩的阴阜,绒毛稀少色淡,正插入一根粗长的深色肉棒,以猛烈的抽送速度。 像铁杵似的性器一进一出,插进去时深埋在少女体内,连一点缝隙都看不到,抽出时露出三分之二的肉棒,棒身沾着晶莹的交合液。 “啊……受不了了……”白瑜原本白皙的肌肤,被肏得泛起一抹淡红,双乳像被揉捏的面团,体内深处被撞得酥酥麻麻,肉棒磨出小屄里黏腻的淫水。 顾北慕感受阴道的湿滑,越干越顺畅,窄腰一挺一挺撞击她的深处:“是不是舒服多了,经常捅一捅下面会更快活。” 白瑜看不清顾北慕的行径,只能感受那根“假阳具”在体内猛力进去,尺度、大小、温度、都能感知得一清二楚。 她想象顾北慕跟自己,理应是一样的感觉,那根“假阳具”也插在她的屄里,随着抽插,两人相互厮磨对方的阴阜。 顾北慕曲黑的耻毛,时不时刺着她敏感的花唇,配合着肉茎的抽送,磨出一阵阵痒麻感,像调味剂一样刺激剧烈的性交。 花唇被肉棍撑得翻进翻出,难以想象那么狭窄的缝隙,能被整根巨物撑开,还全部埋到接近子宫的最深处。 她心下思忖,这根“假肉棒”哪里像软皮道具,跟人的肉体似乎没啥区别,棒身凸起的青筋,还随着摩擦一下下刮她的软肉,舒服极了。 不过好奇怪,为什么顾北慕每次肏进她深处,后面有颗肉蛋一样的东西,会啪啪啪地撞到她的屁股,响声有点大。 分卷阅读23 白瑜好奇地朝两人的交合处伸出手,被顾北慕的手猛地拽住腕部。 “别乱动。”顾北慕话语透着戏谑,“那里不是你能摸的地方。” 白瑜迟疑地问:“那颗蛋蛋是什么?” 她满怀好奇,被逮住的手臂扭来扭去,企图挣脱开他的桎梏,继续探索性交的奥秘:“那是长在你身上的吗?肉乎乎的,好奇怪啊。” 顾北慕忍不住笑了,真是纯白的像一张纸,连男人的睾丸都没见过。 南国是非常保守的国家,不允许对百姓普及性知识,女人若想知道异性的身体,非得结婚以后才有机会。 白瑜说完后,陷入后悔自责中,她知道女人不会长那种奇怪的东西,顾北慕长了奇怪的肉蛋,一定会比较自卑吧,这或许是他从不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原因。 “我不会告诉别人。”白瑜语气认真,小声安慰他,“其实这个一点也不奇怪,真的。” 顾北慕扑哧笑出声:“小笨蛋。” 白瑜听到他的笑声,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拉开一只腿架在宽肩上,深色肉棒重新戳进她的阴道,卯足力对准窄小的肉洞撞击。 顾北慕享受阴道温柔紧热的包裹,坚挺的肉棒一进一出:“看来以后要好好教你了。” “啊……啊啊……教……教我什么……”白瑜被撞出破碎的呻吟,体内深处被顶到花心,阴道一阵紧缩抽搐,电流般的酥麻溢满全身。 “教你怎么做爱啊宝贝。”他微喘着,沙哑的声线性感到极致,“没日没夜的干你,狠狠干你,肏坏你啊好不好?” ———————————————————— ps:今晚12点前能过2000珠珠,再更新一章,也就是今天三更。没过就明天中午吧,明天双更是硬性条件。谢谢每位支持的小伙伴! 真假肉棒的交换 白瑜思维不清不楚,难以抑制地吐出呻吟,单腿夹在顾北慕的肩膀,蜜穴承受猛烈撞击,逼里被磨得一片泥泞。 整个人犹如漂在海浪里起起伏伏。 “嗯啊……啊……”白瑜樱唇张着,褐色瞳孔涣散,面颊艳丽的酡红,团子似的奶肉随着抽插,摇晃得像跳动的白兔。 顾北慕欣赏自己的肉棒,插在红肿的屄口进进出出,带出一缕缕晶莹的淫液。 “滴滴滴……”散在床头柜的衣服里,传来手机的来电铃声。 白瑜听出是她的电话,像瞎子似的,挥着手朝床头柜摸索过去:“可能我妈的电话,糟了,怎么跟她解释……” 顾北慕已有射精的冲动,可不想那么快喊停,看着床头柜的双头阳具,忽然来了兴致,抽出仍然勃起的性器,用偏长的黑裙子遮掩住。 “给你一分钟时间通电话。”顾北慕拿起双头阳具,插入湿哒哒的红肿嫩穴,随后揭开蒙住她的眼罩。 白瑜连忙摸向手机,接通妈妈的电话,由于太过慌乱,没察觉体内的异物换了一根。 “小鱼,怎么还没回家。”手机里传来刘茹的责备声,“你哥也没回来,电话也不打一个,你俩溜到哪里去了。” 白瑜支支吾吾:“我现在在朋友家,哥可能要晚点回来。” 顾北慕握着双头阳具的一端,模仿性交,将假阳具肏进少女的体内,缓缓肏到她的最深处。 白瑜被解开了眼罩,能清晰地看见,自己张开的大腿间,被插进一根粗长的假阳具。 阳具的深红与肌肤的雪白,衬出无比淫乱的景色,足以使人看得心尖发痒。 原来顾北慕刚刚是这样跟自己做爱的啊。 不对,顾北慕现在没用那根东西,插自己的下面。 莫非是因为,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肉蛋? “哪个朋友啊,明夏还是可可?”刘茹怀疑地拖长了尾音,“不会是那个姓顾的吧?” 白瑜心头一紧,刚要矢口否认,顾北慕忽地加大抽插的速度,次次顶到她敏感的花心。 “不……不是……在可可家里……今晚不回来了……”她一手紧紧抓着被褥,防止溢出呻吟,一手掐着正在通话的手机,手里沁出汗水,手机的屏幕都捏得打滑。 亲眼目睹阳具疯狂地抽送,在自己的下体钻进钻出,滋生出令人头脑炸裂的快感,神经绷紧着,全身被肏得绵软无力。 刘茹疑问道:“你在可可家干嘛,气喘吁吁的。” “啊……跑步……累死了……呼……呼……”白瑜趁着这机会,尽情喘息,隐约听到阳具肏弄的水声,淫秽至极,希望母亲那边不会听见。 “大半夜跑步,你俩真是闲着,洗个澡早点睡吧。” 刘茹说完,关了电话。 白瑜长长舒了口气,将手机搁在床头柜上:“总算应付了我妈。” 顾北慕突然将白瑜翻过身,摆动发软的身子,让她跪趴在枕头前,极快地替换假阳具,将自己肿胀的肉棒再次捅进屄里。 他舒爽地嘶了一声,两手抓握下垂的奶肉,胯部用力冲撞少女的臀部。 果然最喜欢这个姿势。 白瑜被顶得前后摆动,忘情的呻吟:“啊……好舒服……顶上面一点……” 抽插了数千下,顾北慕感觉要射了,拔出胀大的性器,起身来到卫生间,手掌用力撸起棒身喷出白浊。 不能射进她的体内,真是遗憾。 白瑜粗粗地喘息,发觉顾北慕已然不在,想合拢大腿,却一点力都使不上来,像被煮熟的海绵躺在床上。 良久,顾北慕出来了,走到白瑜的身侧,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被肏红的花穴真是漂亮,要是能吐出白浊就更美了。 他已在谋划下一次如何占有她,顺便想法设法,用精液神不知鬼不觉弄脏她的身体。 ———————————————————— Ps: 虽然过了1 分卷阅读24 2点,才到2000,但大家投猪也挺辛苦,为了感激大家,赶紧写完送上新章节,看文愉快^^ 伪装者 折腾到半夜,白瑜满身疲倦地睡下,醒来时已是清晨,顾北慕不在身边。 白瑜爬下床,两腿发软,打晃着走出卧室,穿过透明玻璃走廊,发现顾北慕在花园里浇花。 他扎着马尾,穿了身浅蓝色衬衫,领口解开第一颗扣子,微微敞出锁骨,白净的肌肤透着诱人的味道。 居家的顾北慕,像男人一样成熟稳重,跟在外人面前光芒四射,明艳动人的他,很不一样。 他抬眸看她,浅浅地笑:“餐厅有早饭,去吃吧。” 擅长下厨的人有种独特的魅力,白瑜吃着精致美味的早饭,称赞道:“如果我是男人,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顾北慕俯身,吻了下她额头,眉眼带笑:“该是我把你娶回家才对。” 白瑜被触碰的肌肤,像烫着一般,想起跟他整夜纠缠,心跳蓦地加快:“我吃完了。” 她脚底抹油朝卫生间跑去。 这时,餐桌上的手机响起短信音,引起他的注意。 “鱼鱼,可以请你同进晚餐吗?” 发信人是刘钰。 顾北慕打开那条短信,回了一个字“好”。 没多时,刘钰回复:“今晚六点在赫道尔餐厅见面(微笑)。” 顾北慕轻笑一声,删除所有短信。 * 当晚,赫道尔餐厅,刘钰坐在靠窗的位置,看了眼手腕的时间。 六点半,他仍在耐心等待,猜想白瑜可能遇上堵车。 餐桌竖着一束粉玫瑰,娇艳欲滴。 下个礼拜,他即将回到军事基地,全程封闭进行一项秘密研究,半年后才可以回来。所以他想尽早跟白瑜告白,若是她能接受这段感情,明日他便亲自跟白家提亲。 他低下头,想象告白的场景,紧张的板动手指。 “久等了。”头顶传来低磁的女声。 刘钰心头一动,倏地抬头,发觉眼前是一抹明丽如火的红裙,卷而长的黑发披散腰际,美艳不可方物。 却不是他要等的人。 顾北慕径直坐下,斜眼看向粉玫瑰,眼底掠过一丝嘲弄。 刘钰愣了愣:“怎么是你?” 顾北慕微垂着头,挑起黑白分明的眼看他:“不可以是我吗?” 刘钰左顾右盼:“白瑜怎么没来?” 顾北慕扬眉:“她昨晚住我家里,来不了,所以我替她过来。” 刘钰深深叹了口气,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难道白景灏说的是真的,顾北慕对自己有想法? 自从初识以后,顾北慕用学习的名义,经常找过他讨论物理,还几次三番妨碍他跟白瑜待一起,刻意打断他的告白。 刘钰陷入苦恼中,琢磨着怎么跟顾北慕说清楚。他喜欢的是白瑜,不能跟其他女人有纠葛。 顾北慕要了一瓶白酒,给刘钰盛上一杯,笑意加深:“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等吃完这顿晚餐再讲好么?” 刘钰心生内疚感,若是顾北慕真的喜欢自己,拒绝的话无疑是伤了一个女孩子的心,他不希望这样,可是不得不如此。 每次烦躁的时候,他都会洗把脸冷静一下,便忍不住起身跟顾北慕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顾北慕等着刘钰的身影消失,骨节分明的手伸向刘钰的酒杯。 一颗小小药丸从指间滑落,嗞的一声,掉落进透明的酒水里,悄无声息地冒出气泡。 刘钰回来后,仍是锁起眉头,沉着一张脸,耳鬓还沾有水痕,看起来有点狼狈。 顾北慕举起白酒:“来,Cheers!” 刘钰不想扫兴,端着酒杯说:“我不擅长喝酒,只能喝半杯。” 顾北慕无所谓的笑:“喝一口也行。” 刘钰喝了半杯酒,没多久,便觉得头晕眼花,闷头倒在餐桌上。 服务员诧异地走过来:“这位先生怎么了?” “喝醉了,他酒量很差的。”顾北慕扶起昏迷的刘钰,离开餐厅,来到附近一家普通的小宾馆。 前台老板看到大美人扶着男人进来,见怪不怪的给两人开了间情侣房。 情侣房内,顾北慕将刘钰扔到大床上,抽出口袋里的录音笔,唇角勾出一抹得逞意味的笑。 一切按计划顺利进行。 他的目标是她 顾北慕给刘钰注射一种麻醉剂——东莨菪碱。 这药被称为“吐真剂”,能使人在无意识的情况下,据实回答审问人任何问题。 顾北慕长腿一伸,松松垮垮地坐在椅子上,面向床头,指间斜着一根点燃的烟,俯视瘫在床上被注射过药物的刘钰。 下一步,摁开录音笔。 他冷冷开腔:“说出你的身份。” 刘钰紧闭双眼,看样子像是沉睡不醒,嘴里却一张一合,呆板的回答:“刘钰,南国语大学物理学部讲座长,中央国防机密委员。” “机密委员,是你隐藏的身份吧。”顾北慕眯眼逡巡刘钰的脸,确定他真处于无意识状态,“回答我,你是否在替南国研发核武器?” 刘钰很快肯定:“是。” 顾北慕皱了皱眉头:“研发基地在什么地方?” “南国平野丘,有白将军的军营驻守。” “白陆山果然在监管核研发,一文一武不怕闹出矛盾么。”顾北慕轻蔑一笑,随即又严肃地问,“你们研究到什么阶段了?” “研发出第二颗氢弹,下一步开展测试项目。” 顾北慕微怔一下,呼出的气息沉重,夹着烟头的手指绷得铁紧,反手将烟蒂掐灭:“原来你们已经到这一步了么……” 南国若是研发出核武器,对北国的人民来说, 分卷阅读25 无疑是惊天噩梦。 只需一颗氢弹,数千万的高温和高压,能毁灭一座城市,数以万计的人将灰飞烟灭。 脑内传来尖锐的疼痛,他抬手揉了揉眼睑,想象出未来惨痛画面,睁眼的瞬间,迸发出决绝恨意。 绝不能让他的故乡北崀,沦为战场上的焦土! 烟灰缸里的烟头,散乱堆积成小丘,直到凌晨,他才将问题全部解决。 临走前,他轻拍刘钰的脸,问道:“你真的喜欢白瑜?” 刘钰忽然跟紧张似的,面孔微微抽搐:“是,我想娶白瑜,想跟她生孩子……” 顾北慕居高临下,黑到极致的眼瞳犹如深潭,倒映出刘钰泛红的脸庞:“可惜,她不属于你。” 说罢,他无情又迅猛的,一件件剥下刘钰的衣服。 男人脱男人的衣裳,一点障碍都没有。 顾北慕掏出包里的口红,指头沾了一抹红色,在刘钰赤裸的胸部上,画出暧昧的口红印字。 “做个美梦。”他冷笑一声,踏着夜色离开。 当晚,白瑜回到家里,发现哥哥已从警局出来。他耷拉下脑袋,两手交叉坐在自家的沙发,垂头丧气的模样。 白瑜走过去,柔声问:“哥怎么了?” 白景灏察觉妹妹在,抽搭着嘴,露出委屈小表情:“鱼鱼麻烦了,这次死的是李会长,是正义党的领头人,这段时间跟自由党的老大争夺副总理之位,现在正义党的人怀疑是我杀了李会长。” 白瑜说:“他们没有证据。” “确实没证据!”白景灏恼火地站起身,挥舞起双手,“可是嘴长在他们身上,我难辞其咎啊,而且咱爸是自由党的人,他们觉得就算不是我杀的,跟自由党也脱不开关系。” 据说正义党的党员,不像名字那样正大光明,一个个都是老油条,喜欢暗箱操作。 白瑜拧起眉头,担心这事对她的父亲有深远影响。 深更半夜,白瑜卧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想那日的谋杀,一会想跟顾北慕家的那晚。 是着了魔么,为何老想起顾北慕? 甚至,身上沾了他的气息,一股清淡好闻的薄荷烟香,给人很安心的味道。 白瑜爬下床,走向窗边,正要拉开窗户透透气,望见隔着围栏的小道,昏黄灯光下,立着一道熟悉的身影。 不知他为何半夜来到她家门外,她又凑巧在窗户跟他遥遥相望,这是冥冥之中的么? 顾北慕换掉那身红裙,穿着白日里的浅蓝衬衫,头发扎到脑后,白色休闲裤挺拔笔直,从正面看十分英姿飒爽。 他抬起下颌,遥遥跟她相望,似因为她的出现,眉眼绽放出清浅的笑。 这一幕,映入眼帘的瞬间,她心动了。 愣怔时,顾北慕攀爬上围栏,迅猛地翻越闯入,直直朝她的窗口逼近,目标十分明确。 他,他想干什么? 还不够舒服么? 顾北慕一跃攀上围栏,浅亮色的修长身影,犹如一道闪电掠过桔梗花丛,须臾间消失无踪。 白瑜推开窗户,探出脑袋扫视花园,寻找顾北慕的踪迹。 “人呢?”她疑惑的嘀咕,正要悄悄下楼寻人。 忽然间,一只白森森的手掌,重重拍在窗边的横梁上,底下似乎有人在爬上来。 白瑜吃了一惊,险些出声呼救。 “是我。”横梁外传来顾北慕的声音,随着他一个纵身,攀到窗沿上。 “你怎么爬上来的,太危险了。”白瑜担心他失足掉下去,连忙过去拉住他的手臂,触手一片冰凉。 他的手臂为何这么凉,是在外面吹了很久的风么? 顾北慕将白鞋脱到窗沿,跳出推拉窗,长腿一伸,赤裸的脚跟落到光滑的地板上。 白瑜用掌心摩擦他的胳膊,努力温暖他:“为什么要大半夜跑过来?” 他俯下身,异常执着地拥她入怀。 “突然好想见你。” 白瑜微微僵住,脸熨帖他的胸膛,听到沉稳有力的心跳,脑袋里一片纷乱,浑身像火烧似的热。 她敏锐的感觉出他心情不太好,大半夜闯进她房间的行径,像受伤的兽本能寻找最亲昵的同伴,该如何安慰他呢。 白瑜犹豫一下,缓缓抱住他的腰身,轻柔抚摸背脊。 她能感觉到他脊梁一震,手臂愈发用力抱紧自己,高挺鼻尖埋进她的颈窝,深嗅少女甘甜气息。 白瑜轻声问:“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吗?” 顾北慕顿了顿,平静地开口:“我今晚接到母亲的电话,她告诉我,一个多年恶交的混蛋准备砸坏我老家的房子。就算老房子存在许多陈年的小毛病,但它是我从出生起就居住的地方,整整二十五年了。” 白瑜能理解珍惜的老宅子,被人威胁着要毁坏的心情,替顾北慕生气起来:“这么坏的么,你可以报警!” 顾北慕轻嗤:“警察不会管的。” 白瑜问:“还有警察不管的地方么,你老家在哪里呢?” “很远的地方。”顾北慕放缓嗓音,显得声调遥远而悠长,“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带你去看看。” “好啊,我一定会去!”她想看看顾北慕居住的地方,体验一下他过的生活,才能真真确确了解他吧。 顾北慕听出她的向往,发出意味不明的轻笑:“或许你以后,会后悔说出这句话。” 白瑜一脸懵然:“为什么……唔……” 顾北慕抬高她的下颌,薄唇封住她微张的嘴唇,舌头挑开牙关,长驱直入地闯进湿热的檀口,湿热柔软的舌尖舔弄她上颚,激起一丝痒麻。 她微昂着头,跟猫咪似的嗯了声,指甲轻轻刮他的背。 顾北慕察觉她躁动不安,吻得愈发剧烈,纠缠她沾着香律的小舌,身体无意识相互厮磨。 他生着细茧的手,钻进她轻薄的睡衣,一手抓握住饱满的乳肉 分卷阅读26 ,情色的肆意把玩,揉捏出酥麻的快感。 白瑜被吻得头昏发胀,身体不受控制地隐隐发热,眼皮咧开一条缝,朦朦胧胧看向挨近的顾北慕。 昏暗的卧室,月光徐徐透来,他一身水蓝色的衬衫,扎着马尾,白净的脸浸在淡淡月光下,有种雌雄莫辨的美。 恍惚之间,她有一丝怀疑他的性别了。 可惜这怀疑只有一瞬,她又开始质疑自己的性取向,为什么屡次跟一个女人纠缠,魔怔似的跟他发生性关系,甚至不受控制的亲近他。 她不该喜欢一个女人的,要是父亲知道,一定会对她十分失望。 思及至此,白瑜试图推开顾北慕,那力气实在太小,对顾北慕来说无疑是蚍蜉撼树。 白瑜别过头,躲开顾北慕的吻:“我们不能这样……” 顾北慕擒住她乱动的手,毫不费力地制服,胸膛侵略性地紧贴,将她束缚在自己的怀里,湿热的舌尖舔弄她的耳垂:“为什么不行,还不够舒服么?” ———————————————————— ps:今天想三更,小伙伴们再给一点点动力吧~~~ 白浊射进她的体内 白瑜感受耳垂的湿热,语无伦次起来:“不是……我……” 顾北慕把她放倒床上,裙子撩到锁骨部位,脸埋进柔软饱满的乳肉,嗅到淡淡的草莓香:“嗯…草莓味的沐浴露。” 他舌头灵活地舔弄她的乳肉,牙齿轻咬挺立的乳尖儿,像喝奶一样含在嘴里吮吸:“我尝到奶水味。” 白瑜经他言语戏弄,羞耻感爆棚:“不可能,生孩子才有奶水。” 顾北慕颇为意外:“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知道呢。” “小时候我看到陈妈喂宝宝喝奶,她偷偷告诉我的。还说要我别把看到她喂奶的事,告诉我妈。” 顾北慕闻言,低声笑了:“南国的教育真是误人,养出的子民一个比一个单纯。” “嗯?你说什么?”白瑜满腹疑问,就被他翻转过身,跪趴在床头,浑圆的臀部对着他胸膛。 顾北慕从后抓握她垂下的乳房,感慨道:“我最喜欢这个姿势。” 白瑜哽咽一下:“你带了那个?” 顾北慕悄然解开裤拉链,从内裤掏出粗硕的阳具:“双头情趣棒,你不想它吗?” 白瑜回想起那晚,“双头情趣棒”插进她的体内,深深浅浅地抽弄,一下下撞进最敏感的花心,那酥麻的高潮使人难以忘怀。 她咽了咽口水,脸深埋进枕头里。 顾北慕扒下她的内裤,手指掰开两瓣花唇,轻轻插进一根手指:“一天没插,就紧成这样。” 白瑜蒙在枕头里,小声问:“那个装进去了吗?” “我在用双头的性器插进小穴里。”顾北慕一边哄骗她,一边抚弄正在勃起的肉棒,“你那里湿了,是不是也想被插?” 白瑜夹紧双腿,唔了声,没回答是还是不是。 对性爱的本能渴望,被顾北慕的话语点燃,汹汹燃烧的欲望之火,烧灭了最后一点理智。 她不由得想象出顾北慕在干啥,深红色双头的性器粗得可怕,可能正插在雪白的阴阜里,还有半截未插入的怼着她肉缝。 顾北慕扶起阳具,肉柱顶端抵着花唇间的肉缝,一下又一下地摩擦,酝酿接下来的性事。 白瑜手指拽着被单,紧张地问:“还会不会痛啊?” “你已经被肏过一次,会很好的容纳我。” 顾北慕伞状的柱头对准花唇,强势地挤开紧致的肉璧,一寸寸捅出属于阳具的肉洞,阴阜被撑得凸起的像肥白的馒头,艰难地吞吐肉茎。 “啊……”起初有点疼,后面肏到最深处的那刻,撞出一丝丝酸麻感,说不出的舒服。 那根性器硬生生插进来了,她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体内被异物撑开的饱胀感。 如果顾北慕是男人,那东西应该是他的阳具吧。 她这么一想,心里愈发的痒。 顾北慕手掌抚摸柔软的乳肉,在她身上擦起了火苗,强健的腰身挺动着,尽情撞进少女饱满的臀部,啪啪声不绝于耳,床吱吱呀呀的响。 “啊啊……嗯……”白瑜被撞得前倾,朱唇溢出忘情的呻吟,又担心同一层的哥哥听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 简直像偷情,两个女人在床上,也可以做出这种事。 不过好舒服……啊哈……太舒服了…… 踏,踏,踏,门外的走廊,响起拖鞋的踩踏声。 大半夜里,走路都那么大声,一定是她的哥哥。 白瑜这时紧张起来,担心床板摇动的声音太大,引起哥哥白景灏的怀疑。 因着身体的绷紧,小屄像箍子似的挤压肉棒,顾北慕酸爽得嘶了一声,更猛力地肏进她体内冲刺。 肉棒泡着淫液,深深嵌进被肏软的阴道,一进一出,搅出屄里黏腻的淫水,湿淋淋地浇在她白嫩的大腿上。 白景灏看了眼妹妹紧闭的房门,咕囔一声:“笨鱼鱼肯定在睡觉。” 他没上军校前,经常玩游戏玩到深夜,被父亲白陆山揍了好几顿才学乖。现在好不容易回家,趁着老爸不在,当然要畅快玩一个晚上。 只有他妹妹最乖,最听话,最讨父母喜欢。 要是妹妹可以替他做媒,跟顾北慕牵线搭桥更好了。 他畅想一番,迈着轻快的步子,朝卫生间走去。 哪里知道妹妹的闺房里,自己的梦中情人,正尽情地跟赤身裸体的亲妹妹交合,男人的肉茎插在妹妹体内肏弄。 白瑜等脚步声来回一趟后,才松了口气,像兔子似的臀部上拱,任由他用力肏弄身子,快感逐步加剧,分泌出的淫水喷出小逼,浇在顾北慕的耻毛上。 是尿了么,好羞耻…… “这是喷水啊宝贝。”顾北慕敏锐地察觉她的异样,手指挑逗似的拨弄花唇,“女人被肏得舒服就会喷水。” 分卷阅读27 白瑜听完,好受了些,低声问:“你也会吗?” 顾北慕扑哧一笑:“当然,不过不是这种水。” 他射出的可是男人精液。 她的小穴真的很舒服,软软得会吸他的棒身,肏几下就会流水,阴道夹得又紧,像活的一样吞吐他的肉棒。 他哑着性感的声线:“舒服吗,宝贝?” 她被顶到敏感的花心,下体一阵抽搐:“舒服……” 他伸向两人的交合处,用手指感受自己的肉棒,摩擦进出少女的肉洞,低喘出蛊惑的呻吟:“啊……每天操你好不好?” “好……”白瑜说完以后觉得后悔,若真的跟顾北慕没日没夜的做,是多么羞耻的一桩事。 他胯下的肉棒剧烈抽送,肉体的撞击声越来越大,像爆发前最后的冲刺,有条不紊地问:“上次的月经是什么时间结束的?” “嗯…前两天,怎么啦?”白瑜很奇怪,为何顾北慕这么问, “很好。”顾北慕轻喘一声,猛地撞到最深处,伞状的菇头抵着子宫口。 白瑜能感到体内的肉棒胀大了几圈,一股股黏腻灼热的液体,猝不及防地喷射进少女幼嫩的子宫。 恢复男装潜进军营 (后半章剧情大改) 白瑜因触电般的快感而抽搐,眼前一片空白,喘息着瘫倒在大床上,合不拢的双腿,被肏肿的屄口流出白浊。 她闻着精液浓郁的气味,感受腿间的黏腻,满身疲倦地陷入沉睡。 顾北慕轻轻盖上被子,遮住她布满吻痕的胴体,凝视那张沉睡的泛红小脸,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晚安。” 他迎着月光,攀下二楼窗沿,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白景灏从手下那得知,派出去保护刘钰的保镖,昨晚莫名其妙地昏倒在草丛。 刘钰目前是南国最重要的科研人员,若是有一点闪失,掉落的可不止是自己的乌纱帽。 他当场大怒,派大批手下赶紧搜人,结果在附近的一家小宾馆门外,撞见神情恍惚的刘钰。 白景灏转怒为喜,拉拽住刘钰的袖子:“你小子跑哪里去了,吓死个人啊!” 刘钰神情微愣,看清眼前是谁后,捂住自己的衣领,不想被白景灏看见身体,支支吾吾道:“昨晚我在宾馆睡的……” 白景灏疑惑地看他的表情,皱了皱眉头:“你不会是,跟女人开房了吧?” 刘钰身子一抖,慌忙摇头:“不……不可能……” 白景灏点头:“在咱们国家,淫乱是大罪,刘教授这么正直的人,肯定不会做的。” 刘钰微垂下头,眼神游离,隐隐叹了口气。 昨晚的事,他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跟顾北慕喝了点酒,早上起来就赤身躺在酒店的情侣床上。 白景灏像保护珍稀大熊猫似的,将刘钰拽上车:“你赶紧回基地吧,外面太危险了。” 刘钰面露为难:“我还有几天假……” “你舍不得我妹妹吧哈哈哈。”白景灏桀桀大笑,拍拍刘钰的肩,“我把妹妹一起带过去,陪你几天怎么样?” 刘钰闻言,面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双眸遽然发亮:“她可以进基地?” “高级军官的亲人,通过严厉的政审,可以进军营探望。”白景灏说到此处,颇为自豪的竖起拇指,“再说了,她是军营老大的女儿,谁敢拦着她啊!” 白景灏当即开车回家,要妹妹装好行李箱,陪他们回平野丘基地。 卧室里,白瑜整理着衣物,皱了皱眉:“太突然了吧,我什么也没准备好。” 白景灏指着她的衣柜:“随便带几件衣服就好,那里可是军营,你以为是出去度假啊。” 白瑜一屁股坐到床上:“我不想去。” 白景灏俯下身,弹了弹白瑜的额头:“你不想见一见爸爸了?他老人家一年没回来了,这段时间为国家管理一项秘密工程,估计两三年都回不了家。” “爸爸那么忙的嘛……”白瑜回想父亲伟岸的背影,心不由得柔软起来,“好,我要去看看他。” 白景灏涎着脸皮,笑嘻嘻地:“那个……顾北慕,你要不要跟她打个电话?” 白瑜拧起眉:“你不会想带她一起吧,她又不是家属进不了军营。” “就是告诉她一下嘛。”白景灏扭扭捏捏起来,“跟她讲我要回军营了,可能很久才能出来。” 白瑜翻了个白眼,暗想就算告诉顾北慕,对方也不会等你的。 “好吧,我替你打给她好了。”白瑜拿出手机,拨打顾北慕的电话,竟然是关机。 白景灏听着外放,诧异道:“怎么关机了,手机没充电?” 白瑜愣愣看着电话未通话的屏幕:“不知道,也许她在忙吧……” * 黄昏后的教堂,斜阳散落窗棂,涂成一层铁锈色。 忏悔室里,顾北慕把一只录音笔递进隔窗:“这是目标五号在注射迷药后,透露出的关键信息。” 对面昏暗的隔间,响起阴冷的询问:“人杀了吗?” “他还活着。” “你作为代号黑礁的北国特工,不会心慈手软了吧?” “哼,核武器的研发人员不止他一个,杀他毫无意义,反而会引起政府高层的注意,怀疑到北国这边。我已经完成了离间高层的任务,不想功亏一篑。” “随便你。研发基地是在平野丘吧,组织再分配你一个任务,潜进平野丘军营探查情况,想尽办法搜集一切信息,你能做到吗?” 顾北慕启唇一笑:“可以,为了方便行动,我会恢复男装。” 夜袭她的睡房 白瑜面对他的告白,怔在当场,不知如何应答。 刘钰看出白瑜的难堪,连忙打破僵局:“没关系的,我现在跟你告白,并不是要你回应我。” “我喜欢你,仅此而已。”刘钰低头看脚尖,“你不要 分卷阅读28 有一点压力,对我平常一样就好了。” 白瑜失了语般,默然点头。 她不忍拒绝他的心意,索性他没有强人所难,反而主动要她放下。 这样的男人,温柔得让人心疼。 到了宿舍,白瑜却被告知,宿舍楼里没有多余的房间。 刘钰主动请缨,将宿舍让给白瑜住,自己跟白景灏挤一挤,还特地把房间仔仔细细整理一遍,被褥重新换上新的。 白景灏看刘钰在房间里忙活,朝妹妹挤了下眼:“这个男人不错吧?” 白瑜不可否认:“他确实很好。” 白景灏笑着说:“就考虑一下他呗。” 白瑜愣了愣,没有答话。 欣赏是一回事,心动又是另一回事,那她曾经对谁心动过呢? 脑海里闪现一道浅蓝衬衫的人影,立于锦绣花团间,袖口卷在白净的手腕上,倾斜的壶口洒出一道晶莹剔透的水流,俊秀的侧脸晕着朦胧曙光。 这一画面,镌刻在她心里,历久弥新。 为何老想起他,该死的顾北慕! 失踪十几个小时不说,连手机都无法接通,他到底在哪儿呢? 刘钰收拾完后,跟随白景灏去他的寝室,临走前朝白瑜微微一笑:“男人的房间都比较随便,你把它当自己家里就好。” 白景灏揶揄地说:“啧,要是成一家人,就真是我妹的家了。” 刘钰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地拉着白景灏走了。 寝室是一厅一卫,装修简单,家具没几件,墙面书架摆满了书,书卷的气息很浓郁。 白瑜洗澡后躺下睡觉,前半夜睡得很踏实,后半夜则被热醒,湿哒哒的都是汗,这才发现是宿舍楼停电了。 一个军事基地,好端端怎么停电,似乎有点蹊跷。 白瑜只能等电力系统恢复,浑身热得难受,爬下床脱掉成套的睡衣睡裙,伸出双手试图摸向的行李箱,准备换上薄透的睡裙。 猝然,她光溜溜的身子,撞到一堵温热坚实的事物,那平坦有弹性的触感,明显是成年男子精壮的胸膛。 “啊……”她大吃一惊,连连往后退。 黑暗中,那人结实有力的双臂,箍住她扭动的身子,将她整个人嵌进宽厚的怀里,似乎在用强大的力量控制住她。 白瑜被迫紧紧压着他的胸膛,滑腻的肌肤磨着衣料,擦出一片炽热的触感,肢体交缠的黏腻滋生一窜小电流,刺激得头皮一阵阵发麻。 “救……救命……”她失声大喊,企图引起隔壁的注意。 随即,男人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倒在床,一手轻而易举地擒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掌捂住她正要呼救的嘴唇。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那人的袭击,丰满的双乳一下下蹭着他的胸,赤裸的双腿张开着,用力瞪着男人压迫她的下半身。 “不准动!”身上传来喑哑的威胁,像砂纸磨过粗粝的墙面。 白瑜耳畔仿佛炸了个闷雷,震得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失去控制全身的支配能力,恐惧感像黑暗一样侵蚀全身,能感觉到因为自己的蹭动,使得男人下半身的凶器勃起了。 那胯间棒状物的柱头,隔着裤子,硬邦邦得抵着她的阴阜,灼热的温度令人心惊肉跳。 究竟是谁半夜闯进卧室? 是为了钱财,还是为了色? 而此时,身上的男人轻叹了口气。千算万算,算不到刘钰房里的是白瑜。 他为了找到进入实验室的磁卡,掐断了宿舍的电力系统,等夜深人静,撬开刘钰宿舍的房门,偷偷潜进拿取磁卡。 手掌钳制的娇躯微微颤栗,滑腻得像砧板上的鱼。 他知道自己吓坏了她。可这是万不得已的,绝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否则,北国特工前仆后继的鲜血将前功尽弃。 现在,该拿她如何是好? 想念顾北慕的第n天 白瑜担心他会侵犯自己,可是好一会那男人并无动作,施压在她身上的力量反而轻柔起来。 他俯下身,炙热的身躯覆盖上来,唇捕捉到她翕动的嘴,舌肉纠缠住丁香小舌。 一颗药丸从口里滑到她的嘴,再被他的舌尖顶入口腔,干涩地吞咽进喉咙里。 药丸是片剂,算是最快的口服催眠药,五分钟内起效。 顾北慕嵌住她的下巴,两片唇熨帖上来,湿热柔软的舌头舔弄她的上颚,刮起密密麻麻的痒意。 明天白瑜必定告诉她哥哥,有人半夜闯入她的卧房,届时白景灏会严查整片军区,对他无疑是一桩极其危险的事。取到南国研发核武器的证据,他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时间紧迫,今晚是他最后的机会。 白瑜吞掉了药丸,已有昏迷的迹象,眼皮像涂了铅似的重,缓缓地往下沉。 顾北慕翻身下床,在刘钰卧房里搜索,果然在公文包里找到一张磁卡。 “我……是不是认识你……”白瑜迷糊的呢喃,努力睁开眼皮,在黑暗中试图看清他。 冰凉手掌抚摸她微烫的额头,旋即,两片温热的唇落了下来,亲吻她一张一翕的朱唇,直到她一动不动地昏迷为止。 * 翌日,白瑜醒来,发现睡裙平整地穿在身上,一张被单柔软地覆盖着她。 昨晚仿若只是场梦。 但她很确信这不是梦,慌忙起身,跑到哥哥那边告知那夜的情况。 “有人闯进你的卧房?”白景灏当场炸毛,捉住妹妹的胳膊,打量她身上有没有伤口,“那混蛋对你做什么没?” 白瑜羞赧地摇头:“没有。” 任何女人被陌生男人侵犯,肯定会深受打击的,索性除了那个吻,对方没有做出过分的事。 白景灏雷霆大怒,不好告诉其他人真实情况,免得妹妹的名誉受影响,只是说已经有人潜进了军事基地,昨晚也是他掐断了电路。 大批军 分卷阅读29 官开始搜查军营每一处角落,每个士兵都被叫出来核对身份,所有人都觉得十分神奇,是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混进无比严密的军营之中。 白瑜猜测那男人已经离开了,他们再怎么搜都搜不出踪迹。 她疑惑地问:“爸怎么还没回来?” 白景灏叹息:“他老人家去另一个基地了,可能正是军中无主,那人才敢潜进来吧。” 白瑜索然无味:“那我想回去了。” 军营发生这么大的事,白景灏作为二把手肯定要被问罪的,自是无精力照料妹妹了,只能派手下送白瑜上车。 据说有人用了刘钰的磁卡,半夜潜进了实验室,刘钰被拉过去盘问情况,都没时间过来送行,白瑜只能独自乘车回家。 白瑜回到京都,没有立即回家,而是拨打了顾北慕的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该不会出事了吧…… 白瑜当即跑到顾北慕家门口,摁了下门铃,半天没人出来开门。 自从那晚出了事,白瑜更认识到女生独处的危险。 在她的眼中,顾北慕也是女孩子,一个人居住在郊外,大概率会遇上风险,她好担心顾北慕出事。 白瑜掏出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报警,身后响起汽车的鸣笛声。 那声音十分刺耳,她缩了缩脖子,回头一看。 不知何时,一辆红色跑车开了过来,明晃晃地停在身后。 而她心心念念的他,正坐在驾驶位上,戴着黑色蛤蟆镜,冲她吹了声口哨:“上车。” 浴池里的伪装py(一更) 白瑜看见顾北慕的那刻,心脏难以抑制地猛跳,失而复得的愉悦胀满了胸口。 太好了,他没事,可为何不联系呢,害她那么担心。 她坐上副驾驶座,憋住那股涌动的喜悦,带上谴责的语气:“你跑哪里去了,电话也打不通……” “我手机坏了,在修呢。”顾北慕手指像抚摸珍宝似的,温柔到极致的摩挲她面颊,“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瑜被触摸的脸颊,火辣辣的一片,下意识地想挨他更近些:“这么久了,你的手机应该修好了吧?” 顾北慕嗯了声,发动汽车引擎:“正准备去拿,陪我一起去。” 白瑜本以为修手机的地方在市中心,谁知顾北慕竟将她带到一家温泉农庄。 白瑜问:“这里有手机维修点?” “我有朋友是这里的老板,手机是他店员修的,来泡温泉还可以免费。”顾北慕挤了下眼睛,冲白瑜一笑,“要不要一起泡个温泉?” 白瑜犹豫了下:“可以吧……” 顾北慕跟前台定了双人浴池,搂着白瑜进换衣间,目光毫无遮拦地盯着她。 白瑜被他直直看在眼里,迟疑地剥下衣裳,双乳像饱满的果实一样,被兜在紫色的胸衣里,透出莹润的光滑,竟觉得他的视线,仿佛有实质般黏腻在她肌肤上。 她臊红着脸,手悬在衣扣上,半晌没有动作。 “要我帮你脱么,宝贝?”顾北慕从后搂住她的腰身,解开胸衣后排的扣子,剥掉浅紫色的胸罩,火热的手掌覆盖住两团丰盈的乳,尽情揉捏。 “几天没按摩,好像大了一点。” 与此同时,白瑜的半身裙被剥了下来,他的手从内裤钻进她的私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甬道里抽插。 “我特地带了按摩棒。”他情色地舔舐她嫩白的颈项,语气像诱哄一个小孩似的,“撑开你的穴插进去,很舒服对吗?” 白瑜被舔着肌肤,乳肉被揉捏着,穴道被手指插着,下体开始分泌出淫液,粘在他修长的手指上。 “随便插一插就有水了。”他揶揄地笑,褪下白瑜的内裤,将赤裸的她抱了起来,进入隔壁的双人浴池。 白瑜被放进清澈的泉水中,嗅着飘在水面上玫瑰花瓣的清香,感受温热的水流盈满全身,抬头看向池边的顾北慕,问道:“你不脱衣裳吗?” 顾北慕从口袋掏出一条黑布:“我当然要脱,不脱怎么干你。” “为什么不让我看?”白瑜刚发出疑问,就被顾北慕蒙住双目,听到窸窸窣窣的脱衣声。 顾北慕以极快的速度,脱光了衣裳,保险起见,假胸没有卸掉,用浴袍裹住上半身,胯下的粗长性器高高翘起,早对白瑜饥渴难耐。 扑通一声,他翻身下水,飞溅出晶莹的水花,淋在她白净的脸上。 白瑜擦了擦脸,忍不住想解下眼罩,手腕蓦地被顾北慕拽住。 顾北慕手臂扶起她的腰身,使她胯部能跟自己持平,性器插进她白嫩的大腿间:“好几天没插你的妹妹,它想你了。” “我的妹妹?”白瑜听不懂这层意思,只能感觉腿间被炽热的巨物撑开,心倏然剧烈地跳动几下,喉咙干涩地吞咽着唾沫。 顾北慕耸动臀部,阴茎抵着她花唇厮磨,一下又一下地顶弄:“就是你的小穴,鸡巴可以插入的洞。” 温泉池里的交合 白瑜性交过好几次,已然知道下面狭窄的小肉缝,是可以被粗长的阳具插进来的。 她眼前一片漆黑,既害怕又兴奋。 犹如悬在树上的幼年猕猴,生怕自己掉落下来,紧紧拽住顾北慕的手臂。 “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顾北慕跟她耳鬓厮磨,呼出炙热的气流,亲吻她的颈窝。 “我只会用舌头舔遍你的全身,含住你的奶头吮吸,假阳具插入你的小穴,一次次的顶进去,棒子上面沾着你的淫液……” 白瑜听着情色的话,想象他描绘的画面,体内被点燃了欲火,烧得全身发烫。 环绕周身股股的泉水,反而使得肌肤更加的湿热。 顾北慕将她摁在水池的岩壁,掰开双腿,两手摩挲她曲线玲珑的娇躯。 “放松点,宝贝。” 白瑜放软了身体,任由他点燃自己的敏感部位。 顾北慕扶起那根肉 分卷阅读30 茎,胯间伞状的菇头抵着花唇,硬插了进去。 “嗯……”白瑜躬起背,感受肉茎撑开阴道的酸胀感,指甲掐着他的手臂。 第一次发现,顾北慕的身体似乎不像女孩子那样柔软,手臂还有结实匀称的肌肉。 “别紧张。”顾北慕轻揉她的乳,臀部缓缓往前挺动,肉茎深埋进她湿热的体内。 他满意地欣赏水下的交合,自己的性器消失在少女的阴阜里。 白嫩阴阜鼓得像馒头,原本狭窄的那条肉缝被迫撑大,形成O型的肉洞,吞吐这硕的深色肉棒。 两瓣肥厚的花唇,被操得翻进翻出。 顾北慕箍紧她的细腰,挺动腰部,阳具在她的甬道缓慢抽插,挑逗地笑:“有东西在你里面,有感觉吗?” “嗯……”白瑜能清晰得感知到,自己体内被粗长的异物撑开。 暗暗的想,那是假阳具吧? 她小声呻吟:“啊……好像没以前疼了……” 反而有股被充盈的饱胀感,好舒服。 “有水啊。”顾北慕加快了挺动的节奏,肉茎扑哧扑哧地操干少女的嫩穴,荡起一波波的水花。 白瑜被撞得前仰后合,两团乳肉晃动得像活蹦乱跳的白兔。 伞状蘑菇头像肉塞子,充分在她体内进行活塞运动,一冲一撞地挤到甬道的深处。 结扎在棒身青筋的凸起,一下下刮着阴道的褶皱,抽出穴道的瞬间,猛地翻出粉红媚肉。 耳畔响起哗哗水声,他沙哑性感的喘息声,像催情的音乐涌进她的脑海。 翻滚的水要淹没了她,她无助地搂着他的身体,插在穴里的肉茎仿佛是唯一的支点。 “啊……啊啊啊……”她下体一阵抽搐,大口大口喘息,险些浪叫出声。 浴池外,响起木屐的踏踏声。 白瑜慌忙捂住嘴,心脏狂跳,全身紧绷着,生怕外面的人听到端倪。 甬道咬着插入的阳具,像无数唇舌舔弄棒身,刺激着他敏感的龟头。 他酸爽地猛烈撞击,肉茎享受紧致的湿热,小声安抚:“他们不会进来的,就算听到也会装傻。” 蘑菇头撞到让人酥麻的花心,她双腿发软的支持不住,像八爪鱼一样吸住顾北慕的身体,呢喃道:“为什么?” 他呵的一笑:“这是情侣间。” 刺杀白陆山 这里是情侣浴池? 白瑜忽然迷惑了,在她看来,相爱的人才会发生关系,她跟顾北慕却是两个女人,还未互通心意,这样算什么呢…… 白瑜双手环住顾北慕,腿架在他的腰身,玉白的脸颊晕染绯红,细尖下颌抵着他的肩膀,轻喘着试探他:“那我们是情侣吗?” 顾北慕闻言,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肉茎仍深深埋在她的体内。 白瑜的心突突跳着,后悔提出这个问题。 她好想解开遮眼的布条,看看顾北慕是什么表情,他接下来会怎么回答自己。 若是顾北慕否认,她大概会很尴尬,甚至有点生气。 半晌,耳畔传来他呵出的笑声:“干嘛问这个,不是很明显的事么。” “怎么……唔……”白瑜接下来的话,忽然被他的吻封住了。 “还用着的说嘛。”顾北慕轻轻摩挲她的唇,“你是我的女人啊。” 两片湿热的唇轻柔地覆在她的嘴上,唇齿相抵的刹那,白瑜心尖颤动一下,仿佛小虫子掉落一碗蜜糖,吮吸甜滋滋的糖水。 就算溺死在糖水里,也愿意为之沉沦。 * 深夜,寂静的教堂,灯光未开。 顾北慕修长的手有力的按下琴键,行如流水般奏出冷冽的曲子,在孤寂的黑暗中独自弹奏。 一曲终了,教堂里响起鼓掌声。 “上一次,你顺利完成任务,上面非常满意。” 顾北慕没有吭声,继续弹奏下一曲。 “有了证据,北国可以用国际法制约南国继续研发核武器,在联合国的强压下,逼迫南国拆毁核武器基地。恭喜你,可以回归祖国了。” “当”的一声,顾北慕摁下最后一个音符,无声中,胸口微微起伏。 他等这一天很久了,不是么? 背井离乡,在南国每一日,无不是痛苦的煎熬,烟瘾也是这时期染上的。 日复一日扮成女人,接近甚至勾引男人,来完成组织安排下来的任务,对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男人来说,是人格上的侮辱。 可是,这能有什么办法呢。女人体力上跟男人差太多,遇到突发危机也缺少一点冷静,男人扮成女人会减少很多嫌疑。 好几个女特工被南国逮捕或者秘密处死后,上面便有了要特种军官男扮女装的想法。 正巧的是,顾北慕是特种部队里最为顶级的美男子,这个机密任务毫不例外地落在他的身上。 顾北慕起初想推脱,可当他得知,南国可能已经研发了一枚核导弹,若是南国要攻击北国,第一个投射的绝对是平崀。 想起住在平崀的母亲,他毫不犹豫地参与进来。 如今,南国将被联合国制约,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想到回家,他满腔热意的胸膛,却像缺了一道小口子似的,丝丝漏着风,仿佛预示着口子再扩张下去,他即将失去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如果他走了,白瑜怎么办…… “对了,还有个任务。三日后,有线人通报,白陆山将要回京都几日,抚平两个党派之争,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在欢迎会上刺杀白陆山。” 将你交到他手里 顾北慕心头一凛:“杀白陆山?” “怎么,不愿意?”隐在阴暗里的男人,轻蔑地笑了声,“听说你跟白家小姐走得很近,是舍不得伤美人心了吧。” “你是男人,怜香惜玉很正常。不过若是两国打仗,白陆山必定会再上战场。别忘了三十年前,是白陆山带兵阻止祖国统一,导致一国 分卷阅读31 分裂的罪魁元首之一。” “你父亲就是战死在前线的吧,当时指挥投弹,害他尸身尽毁的可能就是白陆山。” “你说,他该不该死?” 顾北慕在黑暗中,无声地攥紧拳头,指节咯咯作响。 * 白陆山一年没回过家,家里的人都盼望早点见到他。 刘茹为了庆祝丈夫回家,搞了个欢迎会,邀请上流社会的人,来京都最豪华的酒店聚餐。 白瑜最晚知道父亲回来,满心欢喜跟母亲来到酒店,等哥哥接父亲过来。 酒店外,白景灏将越野车停在门口,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爸,到了。” 一个高大奇伟的男人,已到不惑之年,穿着深灰色的朴素T恤衫,长腿跨出车门,左右望向围满自己的人群,眉间拧成深深的川字。 “老公!”刘茹眉开眼笑,款款朝白陆山走来,亲热地挽起他的胳膊。 白陆山被她挨到的一瞬,背脊明显僵了下,而后皱着眉头小声说:“我以为是家人简单吃个饭,何必搞这样的大排场,请这么多的人过来。” “唉,你一回来,家里的人高兴嘛。”刘茹打了个马虎眼,朝正走到门口的白瑜招招手,“小鱼,你的爸爸来了。” 白瑜轻快地飞奔过来:“爸!” 白陆山见到女儿的那刻,眉眼舒展,嘴唇难得咧开笑意。 白瑜昂头打量父亲。 眼前伟岸的身影,似乎比记忆里多了些白发,尽管历经沧桑,眉眼仍透露着军人的坚毅,依然不减当年之色。 这是她从小憧憬的男人! 白陆山拍拍女儿的肩,含笑道:“鱼鱼好像高了一点。” 一旁的白景灏鄙夷地说:“她骨头十八岁那年就定型了。” 白瑜瞪了哥哥一眼,挽起父亲另一只胳膊,跟母亲一同迎接父亲上楼。 而此时,酒店对面一栋大楼,顶部天台的一角。 穿着紧身黑衣的男人,手持狙击枪潜伏在围栏旁。 狙击枪的瞄准镜,随一家人步伐而移动,如紧跟其后的影子。 半晌,他放下狙击枪。 既然组织的任务不能违背,他也不能当着白瑜的面,杀害她的亲生父亲。 酒店里,刘茹安排了几桌酒席。客人们一个个给白陆山敬酒,白陆山虽不喜这种交际场合,但还是客套跟他们碰杯。 酒后三巡,白陆山满身酒气,独自从酒席里出来,靠在阳台旁吹风。 顾北慕看准阳台上的白陆山,狙击枪重新对准他的身影。 “爸爸。”白瑜一身白色的旗袍,缓缓朝白陆山移近。 白陆山旋身,笑着望向女儿:“你怎么也出来了?” “妈要我来找你回去。”白瑜娇俏的吐吐舌头,“不过,我打算不听她的话。” 刘茹有多么虚荣强势,是心照不宣的事,但家里人的小缺点,都会默默相互包容。 白陆山看着如花似玉的女儿,忽然担心起她的终身大事:“听说刘钰这小子,打算跟我们家提亲,是真的吗?” 白瑜愣了愣:“没有吧……” 当时刘钰跟她表白了,但未谈起提亲的事。他不是强人所难的性格,理应会先打动她,再跟白家提亲。 “我听大楞子说的。”白陆山眯起眼笑,“刘钰我接触过,是非常不错的孩子,你可以考虑一下他。” 白瑜低垂眼帘:“可是,我喜欢的人不是他。” 白陆山认真打量女儿的神色:“嗯?难道你有喜欢的人了?” 白瑜脸微妙的泛红:“可能是吧……” 她确实是喜欢顾北慕。 可顾北慕是女人,要是母亲知道,一定会暴跳如雷,极力反对她跟顾北慕在一起。 而且南国对同性不包容,医学书籍里,同性恋被归结为一种病症。 她爱上了不该爱的人。 白陆山作为父亲,想在关键时刻指引女儿,小心翼翼试探:“他是什么样的人?” 白瑜低声道:“我不该喜欢他的……” “我年轻那会也喜欢过一个女生。”白陆山看向窗外,目光停留在花园冒头的栀子树,“她现在在北国,我永远去不了的地方。” 白瑜跟父亲产生片刻共情,手轻柔地搭在父亲的肩膀,默然无语。 白陆山柔声道:“如果他是足够保护你,爱护你的人,我愿意将你交到他手里。” 远处的顾北慕,用瞄准镜拉近镜头,看父女两在阳台上闲聊。 好一会,白瑜离开了阳台,白陆山独自留了下来。 顾北慕瞄准白陆山的头颅,胸口仿若被无形大石头沉沉压住,艰难喘息。 他心里非常清楚,白瑜有多爱戴父亲。 如果亲手杀了白陆山,他便无法再对视她纯粹无杂的目光。 这样的话,他跟她更难在一起。 哪怕两国统一,也绝无可能了。 她的抉择 白瑜得了父亲的恩准,唇角弯起一丝笑,畅想跟顾北慕的未来。 哪怕被母亲哥哥责骂,哪怕被世人异样看待。 她一点也不在乎。 “咻!”阳台响起子弹击穿硬物的声响,刺得耳膜发麻。 不好的预感如冷风刮来,白瑜寒毛直竖,慌忙朝父亲所在阳台奔去。 隔着窗台模糊地看见,阳台墙面被子弹击穿后,射出蜂窝状的黑窟窿,细碎的石子散落一地。 白瑜担心父亲出事,心脏突突直跳,视线顺着窗沿往下移动,瞄到深灰色的宽厚背影匍匐在地。 “爸!”她失声呼喊,冲上阳台。 一眼便看见,对面大楼的天台,黑衣人隐在栏杆边角,遥遥与她相望。 刹那间,一阵熟悉的震荡感,冲击她的脑海。 “快趴下!”身后传来白陆山的喊声,强壮身躯将白瑜扑倒在地。 之前,子弹没有射中他的头颅,偏离轨迹,从他耳畔倏地擦过去,击穿身后墙壁。 为了防止第二次攻击,他一直蹲在围栏下藏匿。 父亲安然无恙,白瑜长舒了口气,暗叹一声太好了。 没多时,白景灏匆忙赶来,带着防弹板护送父亲妹妹撤离阳台。 “那人绝对还在那栋楼里,连一只苍蝇都不准飞出来。”白景灏先派人将对面大楼团团封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排查嫌疑人,等安顿好父亲亲自过去。 白瑜始终忘不了熟悉的冲击感,悄悄跟着哥哥下楼:“你觉得是谁开的枪?” “可能是正义党的人。”白景灏走到巷子里,面容浮着层层阴霾,“也可能是北国的特工。” 白瑜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头的复杂程度,远超平民的想象。 白景灏接到父亲的电话:“喂爸,什么, 分卷阅读32 好,我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转身对白瑜说:“老爸说,那杀手绝对逃出去了,要我直接封路,还告诉我那人可能逃跑的路线。” 白陆山行军打仗那么多年,军事谋略用在抓捕嫌疑人,自是不在话下。 * 顾北慕头戴鸭舌帽,面遮黑色口罩,如幽灵逃离被封锁的大厦。 这一枪他故意射偏,即不杀白陆山的前提下,假意顺从组织的命令。 如此一来,白瑜便不会伤心了。 他独自走在深巷中,四周寂静无声,可敏锐的洞察力,已然发觉有几个人蹲在暗处窥探自己。 “你站住!”白景灏持着手枪,挡在顾北慕面前。躲藏的人同时窜了出来,将顾北慕团团围住。 白景灏举起手枪指着顾北慕:“摘下你的口罩!” 顾北慕暗忖,以白景灏的脑子,绝对算不出自己会在这里。 哼,怪不得吃过败仗的北国将帅,对白陆山深恶痛绝。 他无声地抬手,缓缓伸向耳后。 白景灏屏住呼吸,一眨不眨盯着顾北慕,越看越觉得他眉眼十分眼熟。 “你是谁?”他喉头滚动,干涩发问。 顾北慕即将揭下口罩的瞬间,身影迅如黑豹跃起,利用商铺挡风板遮掩身体,窜进幽暗的深巷里。 白景灏心头一紧,挥了挥手:“快追!” 一伙人朝顾北慕射击,数颗子弹流星般擦过顾北慕身侧,其中二颗击中手臂跟腰部。 肉体裂开剧烈疼痛,顾北慕闷哼一声,疾速奔驰,甩开他们一段距离。 巷子弯弯绕绕,分叉路多,本是很方便逃跑躲藏,可身体受伤,使得行动多有不便。 尤其滴下的血液,是最鲜明的轨迹。 若是再跑下去,他必然要被抓住,最好的方法是躲藏。 他探查路线,听着后头巷子急促的脚步声,拐过转角处,忽地撞到一道柔软的身躯。 “啊!”少女受到惊吓,低呼一声。 他抬眸看她,面对面对视,瞬时愣住,很快恢复冷静。 完全呆住的人,却是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圆瞪,难以置信。 顾北慕的口罩在逃跑中,不知何时掉落下来。 俊美苍白的面容,平坦结实的胸膛,毫不遮掩暴露在她面前。 隔着一条拐角墙面,传来白景灏身疲力竭的呐喊。 “抓住他!快抓住他!” 活该痛死你! 白瑜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眼睁睁看着所发生的一切。 就在那男人的身后,有个废弃的垃圾箱,他行动敏捷地钻进箱子里,合上盖子的一瞬,他朝自己望了过来。 那帽檐下幽黑狭长的眼眸,每一根线条都令她深感熟悉,无处不在告诉她。 他就是顾北慕。 踏踏踏,追逐的脚步愈来愈近。 两秒钟的时间,白瑜大脑飞速地转动运行,费力思索目前的情况。 哥哥要抓的杀手,就是顾北慕? 不……怎么可能……顾北慕不是女人么…… 究竟是怎么回事! 下一秒,白景灏冲到巷子拐角处,吃惊地看向脸色发白的妹妹:“鱼鱼你怎么在这,有没有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他往哪里跑了?” 白瑜浑身像冻住似的,一动不动,眼前岔开了两条陆,仿佛将自己拉扯成两半,一半是理智的灵魂,一半是感性的肉体,它们在身体里嘶吼吵闹。 她听到自己喉咙,发出干哑的回应:“看到了……” 白景灏声音急促:“快点告诉我啊!” 白瑜抬起胳膊,手指划过垃圾桶,指向更深的小巷子:“他往那边了……” “快追!”白景灏持枪带人追了过去。 白瑜脚步发软,手勉强扶住垃圾桶,泄了口气的同时,一股无名之火冒出来:“他们走了!还不出来么!” 垃圾桶里,半晌没有动静。 白瑜瞥到盖子上一淌刺目的血迹,心尖微颤,缓缓揭开垃圾桶的盖子。 伴着夏日的热流,一股血腥味蒸腾上来。 墨绿色桶里, 他颀长的身躯蜷曲成团,腰腹涌出的淋漓鲜血,湿哒哒成片地黏在黑色紧身衣,俊美的脸毫无一丝血色,苍白如纸,闭紧双眼微微喘息。 原来,他受了这么严重的伤…… * 郊外别墅,白瑜找到药箱等工具,端进卫生间。 顾北慕坐在浴缸里,长发扎在脑后,脱掉衣裳,暴露出精壮结实的上身。 腰部和手臂两块血淋淋伤口,煞是吓人。 白瑜立在门边,望着眼前冲击性的一幕。 还是没能接受,顾北慕是男人的事实。 可笑的是,几天前她以为自己爱上顾北慕,是女同的行径,纠结过很长一段时间。 原来,她付出了真心,还被耍得团团转。 顾北慕抬眸,撞见白瑜警惕地望向自己,眼底动荡着阴郁不清的晦霾。 “我不是故意瞒你。”他喉咙干哑地解释,“这是我的使命。” 白瑜把药箱搁在池子边,直截了当的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顾北慕:“我是北国人。” 简简单单一句,透露出大量的隐晦信息,垒在脑海里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原来,顾北慕是北国特工,所有疑问都解释得通了。 白瑜一字一顿,咬着后槽牙问:“你接近我,是有目的的?” 顾北慕阖上眼皮:“对……” 白瑜呵得笑出声,笑自己的一片痴情。 顾北慕是北国来的敌人,企图杀死他的父亲。 在哥哥询问之际,竟不受控制地撒了慌,那她岂不是成了帮凶! “我真该把你交出来。”她一边说着,一边翻找药箱,里面居然没麻醉药,只有缝伤口的针线,还有酒精、镊子等简单的工具,“没有麻醉的药物吗?” 顾北慕虚弱地摇了摇头。 白瑜拿出尖锐的刀子,咬牙切 分卷阅读33 齿:“活该痛死你!” 舍不得你 白瑜稍稍懂一点护理,但取子弹这种小手术,难度实在太大。 “我来。”顾北慕接过白瑜手里的尖刀,酒精倒在刀面消毒。 白瑜不经意流露出担心:“你自己可以吗?” 顾北慕垂眸望定白瑜,苍白的嘴唇抿出一丝笑:“有你陪我,会好很多。” 白瑜听到他温柔的嗓音,心底某处,像被一片羽绒柔软的擦过,丝丝的痒。 想起这家伙所作所为,那一点旖旎瞬间被拍散,怒火在肚子里腾起。 这是他的假象吧! 为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她,把她玩弄于股掌,骗身骗心,害她掉进一个甜腻泛酸的陷阱。 她应该继续恨他的。 顾北慕握住明晃晃的刀,对准子弹击穿的伤口,柔声说:“别看。” 白瑜别过头,心说不看就不看,却忍不住眼余偷瞄他的伤口。 尖刀割开一条缝,方便镊子探进体内取出子弹,再用针线缝补伤处。 没有麻醉药,过程犹如受刑。 顾北慕面无表情地缝好伤口,额头沁出汗水,薄唇不受控制的微抖。 很痛对么,真是活该。 她默默腹诽着,看着浴缸底部滴落的猩红血水,肺部像被大手紧紧揪住,呼吸困难。 他动作干脆利索,半个小时后,腹部和手臂,多了蜈蚣般的针线条痕。 两条丑陋的伤痕,刻进了白瑜的心里。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陪他一起痛一起煎熬。 他拧开水龙头,冲掉浴缸底部的血水,酣畅淋漓。 “还得吃几片消炎药,要不很容易感染。”白瑜刚要起身,腰身被结实有力的手臂捞住,拽进男性赤裸的胸膛。 白瑜头嗡得一声:“你干嘛!” “真的很疼。”他赖皮极了,下巴抵在肩头,紧紧用力搂着她,呼吸粗重。 “你疼关我什么事。”白瑜双手无措地收起,小心翼翼,不想碰到他的伤。 “那我可不可以,求你关心一下我。”顾北慕弯起眉笑,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狐狸。 白瑜手抵着他的胸膛,掌心火热:“你要我怎么关心你?” “我要的不多。”顾北慕唇若有若无的擦过她脸,“我只想要你亲我一下。” 白瑜呼吸一滞,脸颊甜腻的触感,使得心跳怦然加快。 “要我亲你,做梦!”她白玉的面容,浮起一抹红晕,“放开我!” 顾北慕果真松开了手,眉宇微微锁起,黑鸦般的睫毛半阖下来,盯着缝好的伤处溢出一点血丝。 “不要乱动了,伤口会裂开的。”白瑜再也说不出重话,擦掉顾北慕身上的血水,扶着他进卧室下,给他喂了几片消炎药。 白瑜起身准备离开,手腕突地被他拽住了。 “不要走。”他浑身虚弱无力,却牢牢地攥住她的手,惨白的俊脸显出迷惘。 白瑜停下脚步,心坎柔软起来:“我不走。” 顾北慕轻轻嗯一声,目光仍然锁定她,漆黑眼瞳犹如吞噬万物的黑洞,吸得她的灵魂寸步难行。 他对她的依赖前所未有,受伤后愈发孱弱的内心,如同雏鸟般本能地想要她陪伴。 那张四四方方的海蓝色大床,他把自己高大身躯挤到一边,给白瑜腾出大半空位,面露期许地看向她。 白瑜犹豫一会,暗想这家伙受了伤,没办法为所欲为,在他身侧躺了下来,还不忘提醒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不准乱动哦。” “嗯。”他侧身贴近身边的她,目光浓稠地黏在她的脸上。 白瑜被视线灼得面颊发烫,看向他左边腰部的伤:“那里还疼吗?” 顾北慕白皙的牙咬着薄唇,颤着声:“还有些疼……” 白瑜听得心疼,起身关掉台灯,要他安静地躺着休息。 两人沉静在黑暗中,仅能感知对方的呼吸,暧昧的浓郁气味却在鼻息间流转,每个细胞都在渴望着彼此,情欲暗动。 “我舍不得你……”他颀长身躯覆了下来,亲吻她微凉的嘴唇,浅尝辄止,暂时压制对她的贪婪欲望。 顾北慕品味嘴唇的美好,喘息着:“刚开始接近你是为了任务,还有排解独自在外的寂寞,后来任务接近尾声,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舍不得抛下你玩消失……” 白瑜心被拎起:“为什么那么说?” “过几日,我要回国了。”他喉咙干哑,“你愿意跟我一起吗?” 绝不会放弃你 “你愿意陪我一起去北国吗?” 顾北慕的话,盘桓在脑海里,她始终找不到回答。 她喜欢顾北慕。 在这之前,她不顾世人的眼光,违背家人的意愿,也想要跟他在一起。 可是,顾北慕的身份逆转了,这意味两人的感情不再单纯,隔着国与国之间巨大的鸿沟,很难跨越。 她出身在军政世家,对国家的归属感更加深厚,更不该为一份感情,割舍自己的根。 顾北慕没得到回答。 他感知到她内心纠结,打破寂静,更炽热缠绵的亲吻,她湿润的眼角,柔软香滑的嘴唇,每一处他都爱着,像罂粟一样麻醉他伤口的痛楚,将她烙印在自己心里。 她一动不动地接受他的吻,沉沦甜腻的蜜糖无法自拔,朦胧酣睡之时,仍能感觉到他唇皮的柔软。 一夜过去了。 白瑜悄悄起身,凝视他陷进枕头熟睡的俊脸,胸膛的肌肉线条被穿过窗棂的曙光,镀上一抹金边。 她第一次清晰地看清他的身体。 他可能为了穿女装,刻意瘦身过。不化妆后,五官凸显棱角,男性特征愈发明显,每一处都是确确实实的男人,让她心动不已,却不敢靠近。 她忽然迷惘了,该不该弃掉这段感情。 整理好 分卷阅读34 衣裳,白瑜蹑手蹑脚离开,一步二回头地望向他一眼,脚步仿佛黏着在地板,眼里装满他酣睡的脸庞。 必须走了。 她毅然决然地关上了门,把自己的心隔绝在外面,逃离这栋令她留恋不舍的别墅。 门合上的瞬间,躺在床上的颀长身影缓缓起身,幽深眼眸凝视关上的门,那道门犹如万水千山隔绝了他们两人。 腰部伤处又传来钻心的痛楚,撕毁了他全身上下的力气,五根修长的手指缓缓捏紧,狠狠地攥成拳头形状。 放弃么,绝无可能! * 白瑜回到家中,得知京都一片混乱,到处在传刺杀白陆山,很可能是北国派特工所为。 白景灏整日在外盘查凶手,像陀螺似的到处转悠,发誓就算要把京都翻个顶朝天,也要找出险些刺杀父亲的真凶。 杀手血液的DNA被收录起来,用来一个个排查出嫌疑人,这无疑是京都最严格的一次审查。 顾北慕几日后就要回北国了,而且是女装的身份,旁人一般不会想到作案的人是他,白瑜暗自松了口气。 可没过多久,白景灏得到秘密线报,周传耀的死非常蹊跷。 周传耀在国防局担任要职,车祸之前,曾私下跟一个朋友讨论过,他发现有黑客窃取了国家档案馆的机密,就是派电脑专家摸着踪迹,找到了一些线索,跟市区的教堂有所牵连,可惜他车祸去世后,便不了了之。 白景灏开始怀疑,是周传耀知道的秘密太多,被北国特工杀人灭口了。 京都的市区有两座教堂,白景灏当即指挥手下,将教堂里的神职人员叫来审问。 白瑜得知消息,内心忐忑地想,教堂应该跟顾北慕没啥干系的,可没过多久,白景灏吃饱喝足后便得意地告诉白瑜,他发现一个天主教的神父,身份十分可疑,准备对他严刑逼供,要他招出其他的间谍。 白瑜佯装不经意地问:“一个神父,不可能是间谍吧。” 白景灏扫光土豆牛腩,惬意地叼着牙签:“小女孩子懂什么,间谍最懂伪装身份,假装平民,扮成女人都有可能。” 白瑜心里一惊,干干地笑了笑。 白景灏一掌拍在桌上:“那间谍绝对在南国待不下去了,这段时间边际也得严防死守,就怕他们偷偷逃回北国,要是被我抓到,嘿嘿嘿嘿……” 白瑜倏地站起,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 每一个被抓捕的特工,在大肆报道宣传后,都会难以避免地被残忍处死,这是南国对北国无形中一种施压。 再这样下去,顾北慕迟早要被他们抓到的。 —————————————————————— Ps:由于拖更,这几章免费放送。 阑尾炎真是痛起来要人命,心态几乎崩溃,索性治愈了,以后肯定要割掉,复发很可怕的! 等完结这篇,在公众号开一部中短篇《被男小三骗炮之后》,应该会跟po同步更新。 公众号【仙过流云】欢迎来陛下翻牌子(*^ω^*) 原本打算先写长篇古言重生,但九月之前有考试,还有将近两个月的专业知识学习。 那篇古言重生会存稿再开,毕竟是我构思了好多年的梗哦! 先盛上《被男小三骗炮之后》的文案: 自从谈恋爱之后,她千防万防,就担心男友被白莲花勾走。 哪知,那朵小白莲就黏在她的脑门上,甩也甩不开。 男主是绿茶婊+白莲花,在女主面前装穷装弱鸡,实则超强的黑客大佬。 将离未离 隔了两天,审查据说有重大突破,锁定了几位可能是北国特工的嫌疑人。 白瑜暗暗祈祷,他们推测出的嫌疑人之中,千万不要有顾北慕。 每日她都担心顾北慕,想知道他的伤怎么了,简单处理有没有引起发炎。 帮助北国特工,无疑是跟父亲哥哥作对,可狠不下心看顾北慕身处险境。 某天傍晚,白景灏一头倒在沙发,仰望天花板,满面愁云地自语:“怎么可能,居然是北慕……” 白瑜凑巧路过,听到哥哥呢喃,暗叫不好,表面旁若无事的遛出门。 走出屋子,当即拨打顾北慕的电话,竟无人接听,更加慌乱起来。 立在路边等出租车,她低头拨打电话,还是关机状态。 猛然间,黑色越野车擦到她眼前,车门刷得一声打开, 白瑜惊愕地抬头,望见车里一片漆黑,就被修长有力的手臂捞了进去。 “谁……”她吓了一跳,身子撞到那人怀里,熟悉的炙热呼吸拂在面颊。 “嘘,是我。” 轻薄的笑声擦过耳膜,白瑜眨了眨眼,看清那人狭长上挑的眼角下,一颗迷人可爱的黑色小痣。 顾北慕仍是女装,爽利地扎着长发,一身低调的短款黑皮夹衣。 只是他面色疲倦,似有病容,涂了点口红遮掩苍白。 白瑜小心翼翼,生怕碰到他腰部的伤处:“那里好了点没?” 顾北慕抿唇笑,垂眸凝视她,目光饱含温度:“嗯。” 白瑜轻捏他的手掌:“你小心点,我哥怀疑上你了。” 顾北慕很平静:“我都知道了,他们已经在搜捕我,今晚我必须离开。” “要走了么……”白瑜心像缺失一块,某样东西漏出来,是浓浓的眷恋不舍。 要是离别后,他俩很难再见面了吧。 北国与南国之间隔着江水和川脉,要想跨越,必须要突破军队的看守,还有天然与人工的隔断。 “那路上小心……”白瑜有千言万语,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句。 湿漉漉的水珠淌下来,她抹了把,方知那是眼泪。 泪珠儿愈滚愈多,视野里的他,也愈发得模糊。 顾北慕望定她啜泣的眼,心疼不能自抑。 “对不起。”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轻轻擦掉一滴滴泪珠,俯下身,火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鼻尖儿、嘴角,仿若她是他一生最贵重的珍宝。 “我恨你……”她抽泣地说。 他明明知道,她是他不该触碰的人,却巧言令色使自己倾心于他,骗身骗心,最后留下一屁股的烂摊子。 “我知道。”他紧紧地搂住她,用尽心力,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体内,一起带走。 纵使再多不舍,终要分离,倒不如果断点来的体面。 白瑜心一横,用力推开顾北慕:“我不想再看见你了,滚回你的北国!若是有一日,北国跟南国打仗,你对我来说,也只不过是一个敌人。” 顾北慕微愣,松松地放开了手,微蹙起容长的眉,目光仍然牢牢黏着她脸上,眼底流转异样的翳色。 “我走了,你保重。”白瑜别过脸,不再看他一眼,转身推动车门。 分卷阅读35 顾北慕看向后视镜,面色一凝,忽地将拉开的车门重重阖上,扭动车钥匙启动发动机。 白瑜吃了一惊:“你做什么?” 他踩动油门,车子飙上马路,俊脸被车灯照得冷白:“你哥的人在外面。” 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白瑜看向后视镜,发现一辆车跟在后头,心不由得猛地一揪:“他们怎么那么快找来了……” 顾北慕非常冷静:“拉好安全带。” 白瑜拉上安全带,急急地说:“一直开下去!不要停!别让他们追上你!” 大城市车水马龙,偶尔会遇上堵车的情况。幸好顾北慕十分熟悉线路,故意往蜿蜒崎岖的小道上开,分叉路口很容易迷惑敌人。 白瑜坐在副驾驶座上,随车子的转弯左摇右晃,捏紧沁出汗水的手掌,晃荡的头传来阵阵晕眩感,耳畔传来他柔和声音,“忍一忍,我不会让他们追上。” 白瑜嗯了声,犹如春风拂面,心态微妙地平稳下来。 她相信他,就算被骗过好几次,还是信他,那份信任是源自骨子里的。 车子疾速行驶,越过城市来到空旷郊区,顾北慕猛打反向盘,紧急冲进十字公路。 白瑜回头看车窗外,那辆追踪的车辆不见踪影,她缓了口气:“好像已经甩掉了。” 这一番追逐,他俩已越过京都的边界,朝离北国最近的城市东聿前行。 白瑜意识到另一桩严重的问题,她岂不是要跟顾北慕一块逃亡? 顾北慕冷淡开口:“既然不愿意跟我走,我会把你安顿在附近宾馆。” 白瑜摩挲指甲,平整波澜的心境:“好,你回了北国,最好不要再见面了。” 顾北慕没吭声。 凌晨两点,顾北慕要白瑜睡在后座,免得累着。 他烟瘾犯了,点燃一根烟,深吸浓郁的尼古丁,保持开车清醒,看了眼睡着的白瑜,然后继续开车。 这也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崎岖公路横插平野,浓稠黑夜,炽白的车前灯明晃晃照亮前方的路,可却看不明远方。 正如他俩,只能看清眼前,未来一片迷茫。 白瑜醒来时,天已大亮,发觉自己躺在宾馆卧房里,身边没有一个人影。 “顾北慕!顾北慕!” 她哑着声喊,泪水从眼眶喷涌而出。 就这样丢下她离开了么,一句告别都舍不得说。 混蛋!大混蛋! 她蜷缩着身子,埋进被子里,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门把蓦地响了下,有人开门进屋。 白瑜趴在被子上,哭声一抽一抽,慢半拍地跟进屋的人大眼对小眼。 他目光逡巡她的泪眼,似笑非笑地问:“怎么哭了?” 她打个激灵,连忙抹了把泪,板着脸说:“没有!啥事也没有!” 顾北慕眯眼笑:“要不要这么可爱?” 白瑜红了脸,蚊子似得小声嗡嗡:“我以为你走了……” 他俯下身,展开双手轻柔地将她塞进怀里:“你不让我走,我就不走。” 女上位 白瑜哭了会,累了,头枕在顾北慕的大腿上。 顾北慕弯下腰,亲亲她哭红的眼睛:“笨死了,这都会哭。” 白瑜被亲吻着,眼皮一片柔软,心轻飘飘的荡:“你的伤好了点没?” “嗯。”他薄唇往下挪,吻上她果冻似的莹润红唇,含着吮吸。 唇齿间,尽是清甜的滋味。 白瑜像只柔软的小兔子,在男人怀里躺平,抚摸他隆起的假胸:“这里是棉花还是海绵?” 顾北慕任由她摸,勾唇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这话勾起她的好奇心,动手脱掉他白衬衫,一颗颗剥掉晶莹剔透的扣子,敞开凹陷的精致锁骨,手掌熨帖上光滑白皙的肌肤,触感火热。 她替他解开特制的C杯胸衣,果真是海棉内充,撩开洁白的衬衫,男人紧实坚硬的胸膛,像起伏的山丘,线条流畅匀称,不会显得太狰狞,每一块咬合的肌肉都恰到好处。 腰腹有一条小蜈蚣,愈合得还不错,已经结了疤。 手掌从胸膛缓缓滑到下腹,体温愈发高热,像坚硬岩石底下,蓄积了火山内层的浓浓岩浆。 他牛仔裤支起的三角地带,在她视线下十分打眼。 已经跟他有过性爱关系,至今见过他下面的部分,那根插在她穴里的粗长东西,是不是男人真正的性器? 顾北慕咧开嘴角,充满褫夺意味的笑起来:“你很好奇吧,拉开拉链看看,是什么模样的家伙操过你。” 想起那会像朵小白花,被骗得团团转,白瑜一时遭受了刺激,心头冒火的扯下拉链,露出一条深蓝色内裤。 顾北慕直接逮住她的手,伸向自己下体。 握到像棍子似的男人性器,就算是未勃起的海绵体状态,尺寸还是有点吓人,在她的手掌心,像充气似的胀大鼓起粗长身体,充满征服欲的坚挺上翘。 “双头性器是骗人的?”她咬牙切齿地逼问,“你用这个弄……过我?” 他微眯起眼笑:“有真家伙当然得用。” 她满肚子火地瞪他。 他四肢摊开,横躺在她的面前,挑衅意味地抬了抬眉:“给你一个发泄的机会,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喉头干哑,咽了下唾沫:“真的做什么都行么……” 这还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性器。 那冒出拉链的上翘阳具,呈可怖的勃起状态,粗长的棒身每一块青筋都凸起,圆柱顶端比棒身突出壮粗一圈,两颗肉蛋扎在肉棒后头。 白瑜像探索秘境,缓缓剥下他的衣服,暴露出男人独特的部位。 他的身体很干净,没一点淤浊,有股淡淡的清冽薄荷味。 她握起那根阳具,好奇它是怎么勃起的,手掌撸着皮套子摩擦。 他嘶了一声:“再用点力。” 声线性感喑哑,像催情剂。 白瑜大受鼓舞,加快撸动的节奏,指头用点力摁压凸起,掌心磨得生热,层层欲望的火在涌动燃烧,下体不知不觉溢出淫液。 他躺在大床上,扎马尾的皮筋松开,浓密黑发乌云似的披散,身子因她的摩擦抖动一下,微微敛起眼皮睃视白瑜,目光上挑。 她对上他的视线,心头微颤。 他薄唇一张一翕:“坐上来,用你的小妹妹吃掉哥哥。” 每个字都暗含蛊惑。 白瑜学他之前的举动,撕下一块布条,蒙住他的眼睛:“不准看!” 解下湿了裆部的内裤,露出少女毛绒稀少的下体,笨拙地趴在他的身上。 他喉头滚动,像含着沙子:“快点……” 她惩罚似的,轻轻捏了下他的臀,握住那根阳具,抵在湿热的私处摩擦。 分卷阅读36 他诱惑:“宝贝,插进去,操坏你的小妹妹。” 白瑜蹲在他胯部的上方,往下一坐,阳具粗壮的蘑菇头分开花唇,挤进狭窄紧致的甬道,被撑开的酸胀感一下子涌了上来。 “嗯……”她低头看肉棒埋在自己体内,花唇被挤得外翻,穴口吞吐肉棒成可怖的O型。 不由的想,现在,他在她里面耶,好满足。 别再被他骗了! 白瑜深吸一口气,双腿分开坐在男人胯部,那根粗长肉棒深埋体内,被胀满的异物感根本无法忽视。 穴口被撑得很开,艰难吞进肉棒,阴阜鼓得像白馒头。 她卖力地上下起伏,使肉棒在屄里抽插,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从两人的交合处淌了下来。 顾北慕蒙着眼,顺服地躺在她身下,呼吸不稳,俊容浮出一丝紊乱的神色,手掌稳住白瑜的翘臀,施加一些力道。 这一性事酣畅淋漓,尽情感受彼此,生怕下一刻要分开。 整日整日的做爱,不知过了多久,只记得一到清早,她才有力气起床,陪顾北慕下楼吃早饭。 一出门,才知道已经是东聿。这里地处偏远,是座小型城市,城区被山川河流环绕。 白瑜跟随顾北慕,漫步在松江边界,周围是树林茂密,深入其中,绿野爬满整片视野。 她知道这地方离北国很近,突破看守防线,坐船越过松江就到了北国。 即便再不舍,她心里十分清楚,南国对顾北慕而言,是危险重重的地方,他已经暴露了身份,没办法再用女装蒙混过去。 现在,她就要送顾北慕离开。 白瑜微垂下头,欣赏扎在树干的小蘑菇,随口问了句:“北国是什么样的地方?” 顾北慕闻言,笑了笑:“北国跟南国原本就是一个国家,风俗习惯差不多。很多北国人眼里,南北国是一个国家。” “一个国家?”白瑜就没这个意识,像她这一辈的人,普遍认为北国是好战的敌国,时刻想侵占南国的领土。 顾北慕笑了:“我知道你们对北国有偏见,这是政府为维持统治,给你们输送的错误概念,如果有一天你能来北国,肯定会改变这种想法。” 白瑜其实也曾听到这类言论,但很快被官方给抹杀了,是真是假,要亲眼认证才最真实。 思及此处,她竟生出一些期许。 若是有机会,她能跟顾北慕一同去北国,那该多好。 顾北慕望定她,握住她的手,轻柔地裹在手掌。 他脸色忽地一变,猛地将白瑜护在身后,大声喝道:“出来!” 白瑜心头发寒,紧握住他的手,扫视四周。 簌簌簌,草丛里传来风声。 树后钻出三道身影,其中一人十分熟悉,正是白瑜的哥哥白景灏。 白景灏目眦欲裂地瞪着顾北慕,哑着嗓门问:“你是男是女?” 此时的顾北慕,洗去铅华,一身漆黑利落的男装,平静地直视白景灏,反问道:“不是看到了么,这还要问?” “你把我当傻子耍吧!”白景灏抓狂地揪着头发,“还骗了我妹妹!” 白瑜看哥哥雷霆大怒的模样,于心不忍:“哥……” 白景灏气得跺脚:“你给我过来!别再被他骗了!” 白景灏的两名手下,拿枪对准顾北慕的脑袋,随时准备开枪。 这不是永别,而是开始 白景灏凶神恶煞地盯着顾北慕,同时给总部打电话,告诉他们已经抓到特工,马上回去复命。 他真的气坏了,感觉承受了世间上最大的羞辱。 谁能知道,迷恋了多时的交际花,居然是一个长着把子的大男人。 所有人知道他追求顾北慕,现在都在嘲笑他。 白景灏是钢铁直男,得知顾北慕是男人后,对他的爱早就一扫而空,唯一的念头是一枪崩了他的脑袋。 白瑜看出哥哥的杀意,不自觉挡住顾北慕面前:“哥放过他好么,我会让他发誓不再踏进南国的土地。” 白景灏听到妹妹的话,火冒得更旺:“你也不会被他骗得神魂颠倒吧,老早就发现你跟他有点问题。他做了多少破坏国家利益的事,剁了十个脑袋都偿还不了,可能放过他吗?你不要再被他骗了,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白瑜咬紧下唇,看向身旁的顾北慕。 顾北慕垂眸对视她,唇角勾了勾,似乎在无声告诉她,不必担心。 白景灏指使一个手下:“你过去绑住他的手。” 这名手下听过顾北慕美名,一边走过去,一边打量他的模样,对于一个男人能惟妙惟肖地变成美人暗暗称奇。 白景灏察觉他的失神,大声提醒:“嗨,小心点!” 手下被他大嗓门吓得一愣,眼前的顾北慕忽地冲到面前,夺取了手里的枪支,擒住他的后背翻转到白景灏面前,当人肉垫子。 顾北慕厉声道:“不准动!” 白景灏气得飙起脏话:“草你妈!” 白瑜其实知道,顾北慕离她那么近,一直有机会拿她当人质,可还是选择按兵不动,等待其他人过来再动手。 她相信顾北慕是珍惜她的,根本不像白景灏说的那样,仅仅是利用自己。 白瑜想到这里,立即靠近顾北慕身边,当着哥哥的面说:“我要亲眼送他走,你不要拦我。” 白景灏磨着牙,眼珠发红地瞪她:“吃里扒外!” 顾北慕瞥了白瑜一眼,他怎么忍心跟她分开呢,原本想耍点心机,带她一同去北国的,现在计划全乱套了,白景灏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把妹妹带走。 他挟持着手下,后面跟随白瑜,在白景灏眼皮底下,朝北国边界的铁丝网出发。 这里是边界的漏洞,无人看管,铁丝网破了个大洞。 南国人无权进入铁丝网,否则会被北国士兵射杀。顾北慕有特殊的通行证,所以不会被误杀。 顾北慕跨过铁丝网,望向铁丝网外的白瑜,喉咙沙哑:“你真的不愿跟我走吗?” 他舍不得放掉这段感情,南国的回忆都是灰白的,唯有跟她一起的画面是彩色。 性别、国籍、身份,所有一切都是虚构,感情却是真心的。 他不想离开她。 他不能放弃她…… 白瑜何尝舍得下,心早就埋进了土里,才不会冒出头来,做出终身后悔的事。 眼前的铁丝网,隔断了两个国家,拆散多少对男男女女。 “答应我好吗?”她抬眸,眼圈泛红的望定他,“南国不会永远是北国的敌人,三十年前本来是连体同心。回北国以后,如果你还想跟我在一起,就为和平做出努力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顾北慕对视上她毅然的目光,半晌,点了点头:“我答应你。” 分卷阅读37 良久,转身离开铁丝网,迈向久违的故土。 不知用了多硬的心,他一步也没有回头。 远处蹲在高坡的白景灏,持枪对准顾北慕的头颅,手微微颤动,始终扣不下扳机。 算了,就让他走吧。若是有机会遇到,非得狠揍他一顿。 白瑜回到哥哥身边,温柔地拥抱了他:“哥哥对不起。” 白景灏身子一抖,用力抱住妹妹,眼眶烫热:“唉,没事没事。” 她嗯了声,憋住眼泪,畅然笑出声。 这不是永别,而是开始。 -———————————————————— ps:下一章正文大结局。 厚着脸皮给新文打预告,100收藏开坑,估计得明天晚上。 是一篇科幻甜文。 剧情很甜很苏,也会比较尊重科学,隔壁已经开文案了,求一波收藏!!! 《异星枭宠》:她总怀疑自己那位老实巴交的男朋友,某夜被彗星砸中以后,被外星邪恶生物寄生了。 他摘下厚重的眼镜,变得俊美无匹、冷漠邪恶。 研究人类却对生命漠视,像反社会人格一样残暴无情,最大的兴趣是强占地球资源,屠杀全人类,却唯独对她下不了手。 可能因为,他体内还有男友的意识。 她能利用这点,拯救世界吗? 1V1甜文,男主是外星邪恶生物,高智商拥有高科技,无所不能。 女主最大的金手指,是男主对她的爱。 大结局 白瑜等了三年,这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足以发生一些巨变。 哥哥白景灏前年结婚,娶了个性格温柔的姑娘。 他似乎因为顾北慕有了阴影,旁敲侧击,几次三番确定未来老婆的性别后,才鼓起勇气追求她。 这段时间,白瑜的感情生活一片空白,这急坏了母亲刘茹,生怕女儿单下来,千方百计给她挑选夫婿。 刘玉在告白之后,找过她好几次。 他知道顾北慕的事后,表示理解她,并将自己的感情深埋在心里,哪怕以后像朋友相处也好。 爱情不是生命的唯一,他还有热爱的科研事业。 这三年,扑面而来的桃花,全部被白瑜拒之门外。 为他值得么? 她不知道,或许隔着遥远的国界,她跟他一辈子无法见面。 但顺从心意,就不会后悔。 北国和南国一年前划清了边际,再也没发生过边际冲突,商业往来也多了起来。 但真正改变两国关系的事件,发生在上个月。 南国是世袭制,现在最高领导人的小儿子韩林,在国外留学期间,遭到恐怖组织的绑架,险些撕票,幸好被北国的一位将领拼死保护。 前日,那位将领护送韩林回到南国,为了感激北国,南国召开十年来最为盛大的国宴,招待救助韩林的北国同胞。 主办方邀请国内著名女舞者,编排一只彰显两国友谊的舞蹈。外形最靓丽的白瑜,理所当然是团队里的领舞。 国宴当日,白瑜穿着白羽孔雀裙,妆容清丽绝伦,在露天会场搭建的舞池翩然起舞,掌声此起彼伏。 她双腿蹲地,雪白羽裙展开,呈现瑰丽的孔雀开屏,昂头望向高处的贵宾台,落进一个军装挺拔的俊朗男人视野下。 两人视线冲撞的一瞬,白瑜尘封已久的心墙,难以抑制地剧烈震颤。 是他……居然是他…… 她早就该料到的。 白瑜慢了半拍,身后的伴舞诧异不已,她连忙赶上节奏,畅快淋漓地将最后的舞跳完。 这一舞倾城绝丽,得到观众的大力称赞,高官还派白瑜给贵客们送上礼物。 白瑜手捧鲜花,款步到嘉宾高台,身穿点缀星光的亮白纱裙,身姿婀娜前凸后翘,修长的细颈犹如白天鹅,周围宾客纷纷投射惊艳的目光。 “自古南国出佳人啊。” “据说是白将军的女儿,还没出嫁呢,家里的门槛都被提亲的踏破了。” “诶,你们南国人考不考虑跟我们北国人结亲啊,哈哈哈哈……” 两国一旦建交,不会再因为国界,阻碍南北男女的结合了。 白瑜一一将鲜花递到北国将领手里,当走到中间的位置,眼前是一身深黑色的笔挺军装,胸前挂着一颗颗黄金军徽。 她抬起下颌,望见齐黑短发的军装男人,眉眼含笑地凝视着她。 他俊美无匹的面容,还是曾经的样子,只是洗尽铅华,剪掉了齐腰长发,颈项凸起喉结,利落的短发更显露出男儿身份。 露天会场,响起南北两国分裂时,用北国诗人抒发情谊的诗句,编成的动人曲子。 随着音乐的节奏,两根并排的旗杆,缓缓升起南北国的国旗。 白瑜的眼眶微微烫热,抑制着眼皮底下涌动的泪水。 她等这一天,太久太久了…… 顾北慕接过花束,手有意无意地碰到她的手指。 众人注视之下,两人目光相触,悄然无声地十指交缠。 时间停止在这一秒,长长久久,再无任何鸿沟,唯有生与死,才能将彼此拆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