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妾》 分卷阅读1 ? 当朝丞相裴翊位高权重,然,已过而立之年,却无妻无妾。 裴家老夫人年岁已高,抱孙心切,遂寻一血统高贵的前朝大臣之女塞给裴翊做妾。 裴翊心有思慕之人,拒之。然,其心孝顺,终妥协,与妾行敦伦之礼。 时隔数月,思慕之人归。彼时妾有孕,裴翊欲弃妾留子。 红颜薄命,妾怀胎十月,诞下一男婴,后难产而死。 上天垂怜,沈鸢一睁眼竟回到给裴翊做妾的前夕,她又悲又喜,暗下决心,这一世,见到裴翊定当绕道而行。 重生、1V1、双处、he、追妻火葬场,有肉有剧情。 求珠珠,求收藏,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評分”可送珠珠,点击“加入書櫃”可收藏。 文笔一般,不喜勿喷。架空朝代,作者自己编的,纯属虚构,切莫深究。 1、孕育子嗣的妾 傍晚时分,天边的彩霞艳若红脂。 裴翊刚下朝归府,便有婢女侯在门前,一见到他,急匆匆的道:“相爷,老夫人的心疾又犯了,您快去瞧瞧。” 裴翊听了脸色骤变,连朝服都未来得及换下,步履匆忙的往西苑赶去。 他一踏进厢房内,便担忧的唤道:“祖母……祖母,您的身体可安好?” 床铺上卧着一鬓发斑白的老妇人,她捻着手帕,掩嘴轻咳:“咳咳……我这把老骨头,怕是时日不多了……” 裴翊上前握着老妇人的手,另一只大掌轻抚着她的胸口,给她顺气:“祖母别说胡话,您会长命百岁的。” 裴老夫人缓了口气,她凝目望着裴翊清俊的脸庞,语气叹息:“我家翊儿模样生的俊俏,真是怪了,怎么一大把年纪了,连个媳妇都讨不着?” “祖母……”裴翊无奈,对于自己的婚姻大事,他似乎并不想多言。 裴老夫人反握住裴翊的手掌,眼中盈满泪光,她早年丧偶,中年丧子,人生很是坎坷艰辛。 现下回想起往事,心里酸涩,哽咽道:“翊儿,我们裴家子息祚薄,整个家族便只有你一个男丁,你可知祖母心里的担忧?” 裴翊的父亲生前贵为骠骑大将军,出征挂帅,捍卫国家疆域,不幸战死沙场。 裴翊的母亲生他时身子落下了病根,身子本就有些虚弱,听到丈夫战死沙场的噩耗,便一病不起,没多久,也去了。 裴老夫人饱受丧子之痛,白发人送黑发人,含辛茹苦的将裴翊拉扯大。 裴翊也聪慧懂事,机敏过人,自小便孝顺,勤奋好学,擅属文作章,所引观点新奇而切于时政。 年纪虽轻,却喜得圣上青睐,刚过而立之年,便登上丞相之位。 可,唯有一点不好,便是他的婚事迟迟没个着落,这可愁坏了裴老夫人了。 看着裴老夫人白发苍苍的容颜,裴翊心里愧疚。 虽然先前拒绝了几次纳妾的事情,但这次,他似乎有些动摇了。 他不忍祖母伤心难过,点头,轻声道:“是孩儿不孝,令祖母伤心了,孩儿听从祖母的安排便是了。” 裴老夫人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她这个孙子有时真是倔得很,认定了的事,便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虽然他不肯娶妻,但肯纳妾已是很难得了。 裴老夫人知道他心里头有个结,一时半会也解不开,她也不逼的太紧。 先纳妾也好,早日生下孩子,为裴家开枝散叶,他日再娶正妻也不碍事。 裴老夫人给裴翊寻了个血统高贵的前朝大臣之女做妾。 那姑娘名叫沈鸢,生得貌美,面容姣好,身段玲珑,自小学习琴棋书画,知书达礼。 美中不足的是,沈鸢是奴籍,所以她只能做妾。 一个身份卑微、孕育子嗣的妾。 沈鸢的气质是极好的,亭亭玉立,宛若出水芙蓉。 即使为奴两年,身上也未露出卑微的奴性,举手投足之间倒是时常显出一种潜在的贵气。 沈鸢的父亲,是前朝大臣,前两年朝代更替时,其父不愿归顺今朝,以头撞柱而亡,以表忠烈之心。 当今圣上也是个开明的,对于一代忠臣的逝世表示敬佩和惋惜,并未作过多的追责。 只是下旨抄了沈家,后将沈家几十口人都贬为庶民。 沈鸢是嫡女,为沈家大夫人所生。 沈家大夫人早亡,沈鸢自小便是个可怜见的。 所幸沈父尚算宠爱她,家道未衰败前,她也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京中贵女。 可沈家二姨太是个黑心的,被抄家后,为了给自己的小儿上私塾,竟将沈鸢给卖了。 ———— 求珠珠,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評分”就可以送珠珠了,免费的,每天都有。 2、保大还是保小? 沈鸢被卖时,才将将十四岁。 她知世道变天了,自己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被众人吹捧的贵女了。 被卖到裴府后,她倒也安守本分,温顺听话,上头吩咐下来的事,都是尽心去完成的。 沈鸢在裴府只是个小婢女,不能到相爷亦或是老夫人跟前伺候。 她平日里待在洗衣房里负责洗主子们的衣裳,两年过去了,也没见着几次相爷。 路上远远瞧见时,也不敢靠近,恭敬的立在远处,便垂首行礼。 是以,两年过去了,她也不知相爷生得如何,只依稀瞧见一个模糊的轮廓,应当是俊美的。 昨日,裴老夫人把沈鸢叫到跟前,跟她说了给裴翊做妾之事。 沈鸢受宠若惊而又惶恐不安,自小教养嬷嬷便告诉她,像她这样身份显赫的贵女,他日是要嫁到富贵人家里去做正妻的。 所以,做正妻的思想早已在沈鸢心里根深蒂固了。 虽说沈家败落了,但她心里还是想寻个老实本分的普通男子,嫁与他为妻,为他生儿育女,过些平凡安乐的日子。 这两年,她一直在偷偷攒银子,想着等攒够一百两,便可赎回自由身,出府去寻个 分卷阅读2 靠谱的男人嫁了。 但令人恼恨的是,沈家二姨太贪得无厌想多赚几十两银子,卖沈鸢时,竟将她卖了死契。 按照卖身契的规矩,沈鸢从头到脚,整个人都归裴家所有。 她虽不情愿做妾,但因卖身契在裴家人手里,也别无他法,只好认命。 不过说来,也是稀奇,这世上总有些光怪陆离的诡谲之事。 昨日,从老夫人那里回来,夜里,沈鸢做了个噩梦。 梦里,她挺着个大肚子卧在床上,下体撕裂般的一阵一阵的发疼,鲜红的血液汩汩的往外涌。 身下的罗衾锦被鲜血浸染成深红色,沈鸢疼得脸色发白,气息奄奄。 接生的稳婆见了她这副模样,一脸惊慌,急忙催促道:“姨娘,您再加把劲,再用力些,孩子快要出来了。” 沈鸢身子虚弱得很,额上沁了一层汗珠,先前的半个时辰已经耗尽了她的体力。 她轻咬贝齿,玉手紧握成拳,想使劲,但身子软绵绵的,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她跌回床上,气如游丝的道:“大娘,我没力气了,使不上劲。” 沈鸢玉白的双腿间还在淌着汩汩的鲜血,情况瞧着不容乐观。 稳婆顿时慌了,她急忙往门外跑去,对着那个身形颀长,负手而立的男人道:“相爷……姨娘难产,保大……还是保小?” 裴翊一怔,他转过身,眸色深沉的望着屋里。 空气霎时变得有些安静,男人沉默不语。过了会,他瞌上双眸,艰涩的开口:“保……小。” 屋里的沈鸢听见门外男人的答复,心尖一疼,脸色愈发苍白,眼角滑落一滴透亮的泪珠。 她的身子愈发虚弱无力,下身的疼痛开始扩散,蔓延至骨髓里,呼出的气息愈发微弱,视线开始变得模糊,长睫轻眨两下,那双清丽动人的杏眸就这么合上了。 稳婆接了指令急忙跑回屋里。 裴翊立在原地,脑海里突然闪过那日沈鸢笑得甜美娇俏的小脸。 他倏地睁眼,叫住了稳婆:“慢着,都保,大的小的都保。” 稳婆闻声停了脚步,有些为难的道:“可是……相爷……” 裴翊拧眉,厉声道:“别废话,尽量保,如有万一,保大。” “是,相爷。”稳婆接了话,赶忙跑回屋里。 * “啊……肚子好疼……”沈鸢双手捂着腹部,突然从噩梦中惊醒。 她惊坐起来,急促的喘息着,眼神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屋里烛火昏幽,布置简单,一床、一茶桌、一妆台,都是些用旧的家具,瞧着有些简陋。 —— 求珠珠呀,谢谢大家 3、初遇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似是她没给裴翊做妾时住的旧房子。 沈鸢摸了摸腹部,发觉自己腹部平坦,不像怀有孩子的模样。 身下也没有撕裂的剧痛感,更没有刺目的鲜红色。 她诧异的起身,缓缓踱到铜镜前。 镜中映出一张俏丽若三春之桃的小脸,即使现在未施粉黛,也秀美可人,难掩天生丽质。 沈鸢伸手摸了摸自己尖俏的下巴,这是她未怀孕前的模样。 前世,自她给裴翊做妾后,膳食便好了起来,怀孕后,更是天天被逼着喝各种补品。 没几个月,身子便渐渐丰腴起来,以往尖俏的下巴也圆润了许多。 沈鸢撸起袖子,往白嫩的手臂内侧一瞧,赫然看见那枚红色的守宫砂。 她摸了摸自己的腕骨处,脉搏正常跳动,再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心跳也很清晰。 她没死呢。 沈鸢心里有些欣喜,她弯唇笑了笑,可笑着笑着,杏眸中便滚了滴清泪出来。 临死前,男人那句冷漠的“保小”,似尖刀般扎在她心口上,疼得她气息滞缓。 可怜上天眷顾她,竟让她再活一世。 这一世,她不想给裴翊做妾了,也不想给他生孩子了。 不过,现实似乎由不得一个小小的婢女做主。 正当沈鸢沉浸在前世的悲伤里时,门外响起了一阵呼唤:“沈鸢,沈鸢,快开门,老夫人有要事吩咐。” 沈鸢闻声去开了门。 来人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大丫鬟——春月,她手上捧着一件粉色的嫁衣,上面放着几件首饰。 “沈鸢,老夫人已经物色好日子了,明日便是个良辰吉日,宜嫁娶。你明天晚上换上衣裳,搬到相爷院子里的偏房去,也算嫁入裴家了。” 春月把东西交到沈鸢手里,便走了。 纳妾,妾不能着正红色,仪式从简,没有八抬大轿,不拜天地。 前世,沈鸢也是简单的着了身粉色的衣裳,给老夫人敬了杯茶,便做了裴翊的妾。 沈鸢怔怔的看着这身粉色的嫁衣,心里酸涩,难道这一世,她还要重蹈覆辙? 人不能软弱的屈服于命运,沈鸢想挣扎一番,也好过什么都不做,日后生出懊悔之意。 * 第二日清早,沈鸢在脸上做了些手脚,她蒙着一层素白的面纱,去拜见老夫人。 “老夫人,奴婢昨日吃错东西了,脸上生了一堆麻子,怕吓着相爷,今夜不宜洞房,望老夫人恕罪。”沈鸢跪在裴老夫人面前,低垂着头,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老夫人也不是个尖酸刻薄的人,她让沈鸢把面纱摘下来,给她瞧瞧,严重不严重。 沈鸢听话的摘了面纱,原先白净无暇的俏脸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红疹子,瞧着有些骇人。 老夫人盯着沈鸢瞧了会,叹气道:“唉,你这孩子,关键时刻,怎么出这样的事呢?” 她摆摆手,吩咐一旁的春月:“去,给沈鸢找个大夫来瞧瞧,日后她的膳食都由专人负责,可不许她再乱吃东西了。” 分卷阅读3 “是,奴婢这就去。”春月应了声,便退下了。 一刻钟后,大夫来了。 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大夫,兴许眼神有些不好,他盯着沈鸢红红点点的小脸瞧了会,接着给她把了个脉。 把完后,他开了几包药剂,让沈鸢煎水服下,再给她留了一瓶膏药,让她每日净脸后抹在红点上。 大夫走后,老夫人跟沈鸢说要将婚事推迟十日。 她找人算过日子,十日后是初九,长长久久,寓意好,黄历本上也显示这日子吉利,宜嫁娶。 沈鸢不敢违背老夫人的命令,她乖巧的应着:“是。” 老夫人让她以后多注意身体,也没说什么训斥的话,便让她退下了。 沈鸢跪安后,起身拿了药离开。 她思索着自己该如何推掉这门婚事,亦或是,怎样让裴翊对她生厌,即使娶了她,也不愿碰她。 这样她就不用给他生孩子了,也不会难产而死了。 她想得过于入神,没有抬头注意前方,刚跨出西苑的门槛,冷不丁的便撞上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 没有珠珠的作者好惨,上不了新书榜,每天只有一百个点击率,给一颗珠吧 4、脱衣服吧(100珠加更) 怀里突然扑进一具沁着馨香的身子,裴翊蹙眉,一把推开了沈鸢。 他暼了一眼沈鸢的装束,知她是府中的婢女,不由得斥了两句:“冒冒失失的,怎么当差的?” 沈鸢乍一听到男人清冷熟悉的嗓音,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她的身子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如常。 沈鸢微屈着膝,双手交叠,至于腹上,向裴翊行了个礼,“相爷恕罪,奴婢知错了。” 裴翊盯着她瞧了两眼,不解的问道:“青天白日的,在府中挂着个面纱做何?” “奴婢脸上生了麻子,怕吓着人,所以不敢以真容示人。” 对于这种小事,裴翊也不会过多的计较,他摆摆手,略有些嫌弃:“退下吧,这几日不要出来溜达了,府中有贵客登门,以免吓着人家。” “是,奴婢谨遵相爷教诲。”沈鸢又再拜了拜,等裴翊从她面前走过,她才抬起头来。 沈鸢偏头,往身后看去,目光落在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上,有些怔然。 这个裴翊不记得她,认不出她的声音,似乎没有前世的记忆。 所以,只有她一个人回到了过去? 沈鸢不知自己为何会复活,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过骇人惊闻,她虽有疑虑,却不敢同别人说。 这等不寻常的怪事,说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别弄巧成拙,让人误以为她是什么不干净的邪物,要将她杀了,那就遭了。 沈鸢决定把这个秘密深埋在心底。 她回去后,仔细想着接下来的十天,自己该如何搅黄这门婚事。 不过,她发现事情比她想象中的困难多了。 虽然裴翊并不关心他要纳的妾是谁,也不曾来看过。 可老夫人对沈鸢很是上心,她喜欢沈鸢,觉得她模样生得好,日后,为裴家生出来的孩子也是俊俏的。 且沈鸢有教养,有气质,跟勾栏院里那些虽然好看,但庸俗的狐媚子不一样。 那日后她生出来的孩子,约莫也随母亲,脾性也好。 老夫人可是挑了好久才挑到沈鸢这个好苗子的,若是别家正经的官家小姐,哪里愿意自降身份给裴翊做妾,大抵都是想做正妻的。 但裴翊又不愿娶妻,只能纳妾了。 恰巧,沈鸢的身份很合适。 婚期将近,老夫人怕沈鸢再出点什么事,她给沈鸢配了个丫鬟,照顾她的日常起居,负责她的膳食,给她煎药。 沈鸢以前负责的洗衣任务也由别的婢女接管了去,她虽还未过门,但也算半个姨娘了。 沈鸢的日子开始清闲起来了,现在她去哪里晃荡,都有个丫鬟跟着她。 这让沈鸢很不习惯,她想偷偷摸摸干点别的事情都不行。 沈鸢无奈,每日吃了膳食,便赖在屋里,也不出去了,这样丫鬟就不会时刻跟着她跑了。 日子过的很快,一眨眼便到了初九。 裴翊不希望朝中的同僚知道自己纳妾的事,他没有办酒席,也没有告知他人。 晚间,他独自一人灌了一壶烈酒,带着几分微醺的醉意,去了沈鸢新迁的偏房里。 妾是不能披红盖头的,裴翊一推开门,便望见端坐在床上的沈鸢。 他听祖母说给他找了个端庄秀丽的媳妇儿,幽幽烛火映照下,裴翊瞧见沈鸢俏丽白皙的小脸,的确是挺好看的。 不过,这于他并没什么用,大抵是行房时,心里不会太膈应罢了。 行房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裴翊对于妾的要求并不高。 “脱衣服吧。”裴翊走到床前,开始宽衣解带。 沈鸢抬眸望他一眼,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前世,他也是这般,一进屋,就嚷着让她脱衣服。 她那时心性懦弱,觉得自己身份卑微,嫁给他,是高攀了他,对于他的命令也不敢不从,自然是乖乖脱了衣裳。 ———— 求一颗珠珠,提前加更了,我配拥有你们的珠珠吗(?ˇ?ˇ?) 5、粗大的阳物 可如今,沈鸢心里却不大愿意了。 她坐着没动,看着男人自顾自的脱了衣赏,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 裴翊脱了上衣,扭头,见沈鸢直愣愣的盯着他,却并不动作。 他眉峰微挑,睨了她一眼。 沈鸢小脸稚嫩,看着年纪不大,裴翊以为她不懂闺房之事。 他走上前,挑起她的下巴,语气隐隐透着些不耐:“ 分卷阅读4 以后我让你脱衣服,你就脱衣服,懂吗?” 沈鸢咬着下唇,一声不吭,眼眶有些发红,她还是逃不掉前世的厄运吗? 今夜,老夫人派丫鬟给她梳妆打扮完,那两个丫鬟便一直守在门外,她想跑都跑不了。 裴翊没有察觉出沈鸢的异样,他只想快些了事,大手一伸,三两下的便把她的衣裳给脱了。 沈鸢自小养在深闺中,每次沐浴后婢女都会往她身上抹一层香膏,把她一身皮肉养得白嫩嫩的。 衣裳一褪,女人雪白的胴体便露了出来。 沈鸢胸前的两只奶子鼓胀饱满,乳尖上的红樱粉嫩嫩的,怯生生的立在雪白的乳肉上,看得男人眼神一暗。 裴翊怕自己对沈鸢生不起反应,来时他喝的酒是用鹿鞭泡过的。 鹿鞭酒有壮阳助兴之效,现在似乎起了作用,裴翊觉得身体里涌起一股燥热感,胯下的巨物正慢慢勃起。 男人的阳物颇为粗长壮硕,比寻常男子的要大上许多,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瞧着很是骇人。 裴翊往前跨了一步,逼近沈鸢,沈鸢吓得小脸一白,往后躲了躲。 前世洞房时,她吃过这根肉棒的苦,男人的阳物又粗又长,她的穴儿小而紧致,根本无法完全容纳它。 那时的裴翊根本不会顾及她,硬生生的往里捅,粗大的阳物撑得她下身紧绷的要裂开一般,疼得她哀叫连连。 沈鸢一想起前世洞房那夜,便觉裴翊那根粗长的肉棍吓人得很,她缩着臀部不停的往后退。 裴翊睨着沈鸢,对于她退缩畏惧的模样有些不满,大手一伸,将她拖了回来。 “你躲什么?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可是要给我生孩子的。”裴翊捏着沈鸢尖俏的下巴,有些不悦的道。 他被逼着娶了沈鸢,心情低落,今夜灌了一壶烈酒,沾了几分醉意,说的话也有些冲。 沈鸢心里委屈,她咬着下唇,小声的道:“我也不想生的。” “嗯?你说什么?”裴翊晃着微醉的身子凑近沈鸢的唇边,他刚才听见女人嘀咕了一声,但因音量过小,并没有听清内容。 平日里的裴翊气质清冷,时常显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冷漠之态,瞧着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难亲近些罢了。 但前世,沈鸢见过裴翊发怒的模样,眼神犀利如刀,浑身气场森冷,猩红的眸子瞧着很是吓人。 虽然他动怒并不是为了她,而是因为他思慕已久的心上人遭人欺负了。 沈鸢怕自己说的话触怒了裴翊,若是他动怒后,怪罪于她,她觉得自己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她嗫嚅着,摇摇头:“妾身没说什么,相爷幻听了。” 裴翊睨她一眼,也没再深究下去,他抬起头,与她的脸颊拉开些距离。 大掌将她细白的双腿分开,裴翊垂眸看着女人洁净无毛的花穴。 他伸出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窄小的肉孔中,嫣红的穴肉一颤一颤的翕动着。 沈鸢的花穴生得极美,形状饱满,颜色粉嫩,瞧着很干净。 出乎意料的,裴翊对沈鸢的身体构造竟有几分满意,就连胯下那根坚硬的巨物都抖动两下,以示欢喜。 他欺进沈鸢腿间,扶着自己硬挺充血的阳物对准那窄小的肉孔。 男人那根肉棍太过骇人,沈鸢俏脸上露出一抹怯怕,她用小手挡了挡自己的私处。 裴翊挑眉,睨她一眼,淡漠的道:“拿开。” —— 求珠珠,你们要的肉肉准备来了 6、捅破处女膜(200珠加更) “相爷,再等等,我……”沈鸢怯生生的唤了男人一声,她希望男人可以做些前戏,爱抚爱抚她。 前世,裴翊什么都不做,就把肉棒蛮横的往里插,可疼死她了。 裴翊虽已过而立之年,但在性事方面仍是个愣头青,毫无经验可言。 前世,这拙劣的技巧,很遭沈鸢嫌弃,但因为身份悬殊,她只敢怒不敢言,默默的忍受着。 后来,几次之后,裴翊才熟练起来,两人的性事也算和谐,沈鸢受的苦才少了些。 男人在性事上得不到满足,便有些暴躁,沈鸢话还没说完,便被裴翊冷声打断了:“闭嘴。” 现在的裴翊只想把自己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女人的小穴里,他抓起女人的小手按压在床上,然后扶着自己炙热坚硬的阳物对准那窄小的肉孔,缓缓沉下腰。 女人的穴口很小,硕大的龟头一戳上去便将整个穴口堵住了。 男人没做前戏,沈鸢的甬道很干涩紧致,裴翊沉腰往里挤,戳了几次都挤不进去,硕大的龟头打滑,又掉了出来。 鹿鞭酒在体内流动,男人胯下的巨物肿胀充血,愈发胀痛,接连试了几次,大龟头都挤不进去,裴翊顿时有些恼了。 他拿了个枕头塞在沈鸢的臀部下方,抬高她的臀部,然后将她的双腿折起来压至她的胸前。 一切准备就绪后,裴翊耸胯猛的往前一挺,噗嗤,大龟头破开两片花唇挤了进去。 “唔……疼……”沈鸢蹙眉,咬唇低吟,硕大的龟头将穴口都塞满了,胀得她下面很不舒服。 “嗯……”龟头被穴口的软肉紧紧绞住,又疼又麻,裴翊抿紧薄唇,低低的喘息一声。 他沉着腰继续往里推,紧致的软肉排挤压迫着硕大的蘑菇头,想将他推出去。 身下的女人花穴委实生得过紧,裴翊沉腰往前推了好一会,那粗大的肉棒也只插进了一小截。 再往前推,便会遇到一层有弹性的薄膜,阻拦着他的进入。 薄膜处比穴口那里紧得多了,箍得男人的龟头隐隐发疼,但却很舒爽,令他想插的更深。 裴翊往后退了退,将阳物拔出些,臀部蓄力,然后猛的往前一插,噗嗤一声,粗大的阳物捅破那层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用力插了进去。 “ 分卷阅读5 啊啊……好疼……”沈鸢美眸圆瞪,整个身子陡然僵住,身下像是被利刃从中间劈开一般,疼得她小脸发白。 阳物被女人的嫩穴紧紧吞咬住,层层软肉又吸又允的,爽得裴翊头皮发麻,呼吸粗重。 他的阳物又粗又长,还有半截裸露在外,叫嚣着往里插进去。 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 “啊……疼……呜呜……”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沈鸢疼得浑身打颤,痛哭出声。 她泪眼婆娑的望着伏在她上方的裴翊,想起前世的种种,顿觉心里委屈极了。 两次洞房,都是她在受疼,而他一个人快活。 既然他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把她肏得死去活来呢,明明快些射在她体内,也可以生孩子的。 沈鸢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也不知哪来的胆子,她突然支起上半身,张开小嘴,猛的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肩膀一疼,裴翊停下抽插的动作,他瞥了沈鸢一眼,低喝道:“你放肆!给我松开。” “呜呜……我疼……”沈鸢死死的咬着男人的肩膀,小声的呜咽着,她吸着鼻子不停啜泣着,哭得梨花带雨。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她小小的身子被他压在身下,两人的交合处,有鲜红的处女血正缓缓的溢出来,滴到白色的帕子上。 原先只有一小拇指大的肉孔,现在被他粗硕的阳物撑大了好几倍,穴口的软肉被撑得紧绷到发白,两片花唇颤巍巍的包裹着他的性器。 裴翊不由得想到这是个刚及笄的小姑娘,娇嫩的很,他心里莫名生出一丝柔情,放缓了语气问道:“很疼?” —— 求珠珠,今天还有加更哦 7、操到她哭(收藏满500加更) 沈鸢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疼。” 裴翊望了她一眼,沉默不语,也不动作了,只静静的撑在她身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屋里只余红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沈鸢细细的啜泣声。 裴翊任由沈鸢咬着他的肩膀,他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过了会,男人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粗重,他低哑的问道:“行了吗?” “疼。”沈鸢带着哭腔吐出一个字。 裴翊瞥她一眼,继续保持沉默。 沈鸢抬眸偷偷用余光打量着男人,前世,在床上,她可是乖顺的很,哪里敢咬他。 因觉自己身份卑微,她不敢惹怒裴翊,即使很疼,也不敢忤逆他,小手死死拽着被褥,独自一人默默承受,任由男人在她身上驰骋着。 以前,她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生怕扫了裴翊的兴。 刚才想起前世的过往,悲从中来,她心里太过难受,一时头脑发热,便想让这个男人也疼一回。 总不能每回都让她一个人疼。 时间缓缓流淌,过了会,裴翊又问:“可以了吗?” 沈鸢眨了眨湿润的长睫,带着鼻音道:“还是疼。” 裴翊皱眉,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呼吸越来越急促。 鹿鞭酒让他身体里的热血开始沸腾,女人紧致湿热的花穴紧紧包裹着他,他坚硬的阳物已经涨得充血发紫了。 得亏,他耐力好,先前才能忍了那么久不动。 现在还让他继续忍下去,他堂堂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是不会这么委屈自己的。 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将她禁锢在身下,他低哑的命令道:“疼,也给我忍着。” “相爷……”沈鸢眸中露出恐惧,吓得又要哭出声来。 裴翊拔出深埋在沈鸢体内的紫红色肉棒,带出一股沾了处子血的黏液。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挺腰往前一插,咕叽一声,粗长的阳物推开软嫩的肉褶,深深的插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咬唇低吟着,出乎意料的,身下并没有剧烈的疼痛感,只是深处的花芯被硕大的龟头顶得有些酸胀。 裴翊插进去时,掂量着沈鸢娇小的身子,力道并没有过重。 沈鸢怕疼,反射性的缩紧肚子,湿热的甬道紧紧绞住男人粗大的肉棒。 裴翊往外拔时,层层叠叠的软肉牢牢吸附在茎身上,将他紧紧缠住,不让他出去。 裴翊沉沉的喘息着,他拍了拍沈鸢白嫩的翘臀,低声道:“别夹,让我出去。” 沈鸢听话的将身子放松下来,裴翊用力往外一拔,嫣红的穴肉便跟着被拖拽至穴口,带出一股透亮的水液。 裴翊借着黏液的润滑,耸胯用力往前一插,噗嗤一声,整根粗长的阳物都插了进去,将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的拍打着沈鸢白嫩的腿根,这次裴翊用的力道有些重,沈鸢被撞得双腿打颤,她咬着下唇,啜泣出声:“呜呜……相爷,轻些……” 裴翊的阳物已经胀痛难忍了,他需要快速的摩擦来疏解体内的欲望,见沈鸢已经没难么疼了,他就不想再顾及太多了。 他撑在沈鸢身上,快速耸动胯部抽送起来,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出着,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戳刺着女人窄小的宫口。 啪啪啪,随着男人耸动的频率,响起一阵急促的拍打声。 “啊……唔……慢些……”沈鸢娇小的身子被男人撞得颤栗起来,胸前两个白嫩鼓胀的奶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 太快的频率让沈鸢招架不住,她这具身体还是初次,摩擦过多便觉下面火辣辣的疼。 可裴翊还在不停的抽插着,他粗重的喘息着,淋漓的热汗从他的鬓角处不停滴落下来,砸在沈鸢的胸乳上。 沈鸢蹙眉望着上方满脸欲色的男人,蓦地想起前世洞房时,因她不小心扭了下腰,裴翊陡然间便泄了出来的糗事。 她伸出双手抱紧身上的男人 分卷阅读6 ,两条细腿牢牢盘在他的颈腰上,坏心眼的缩紧肚子,狠狠一夹,死死绞着男人充血的阳物。 “哼……”裴翊插得正畅快,一时不防,被她这么紧紧一夹,阳物一软,就这么猝不及防的泄了出来。 他俊脸一黑,死死盯着沈鸢,气急败坏的道:“放肆!谁允许你乱夹的?” —— 勤劳的作者,可以拥有你们的猪猪吗? 8、勇猛持久的相爷 沈鸢吓得缩了缩脖子,她抬眸看了眼裴翊,见他脸色阴郁,便知自己闯祸了。 犹豫了会,她大着胆子在裴翊的怀里蹭了蹭,讨好似的娇声道:“相爷这般勇猛持久,妾身委实招架不住,求相爷放过妾身吧。” 裴翊垂眸望着怀里的小女人,不发一言,但脸色仍阴沉着,他算了算从自己开始抽动至今,半炷香的时间都未到。 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说的话其实是在嘲讽他? 裴翊挑起沈鸢的下颚,寒声问道:“你觉得舒服惬意?” 沈鸢扬起小脸,笑得一脸羞怯:“相爷这般勇猛,妾身当然是舒服的。” 裴翊脸色缓和了些,他支起身子,缓缓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紫红色的茎身湿漉漉的,淌着一股白浊,滴落在喜被上。 他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女人的花穴被撑成一个小小的圆洞,流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眼神暗了暗,胯下的巨物又开始蠢蠢欲动,他扶着自己半硬的性器蹭了蹭沈鸢湿濡的穴口,腰部一挺,缓缓下沉。 硕大的蘑菇头刚挤进去,沈鸢便惊慌的叫起来:“相爷,您今夜射了好多在妾身体内,已经够生孩子了。” 裴翊顿了顿,体内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 女人的一席话,让他想起自己今夜来这的目的,不过是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罢了。 一夜一次已经够了。 裴翊冷着脸起身,草草的擦了擦下身的浊液,然后片刻不留的转身离开了。 沈鸢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暗暗松了口气,今夜过后,裴翊怕是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再来了。 前世,他一个月只来她屋里两次,月初一次,月末一次,都是例行公事,做一次就走。 裴翊走后,沈鸢起床去清洗下身。 她用手指将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都扣挖出来,虽然不一定有用,但她还是想试试,也许不一定怀得上呢。 若是她一直怀不上孩子,她便没有什么用处了,也许老夫人会将她换掉,另寻一个貌美的女子给裴翊生孩子。 这样,她便可攒钱赎身出府了。 自那夜洞房后,沈鸢便很少再见过裴翊,除了她刻意的避开之外,裴翊忙于政务也是一个原因。 虽然每天早上,沈鸢都要去给老夫人敬茶请安,但她都会挑裴翊未起身时去,请安后,她会往相反方向走,绕了裴府一大圈,再回到偏院里。 每日都是如此,她总是前脚刚离开西苑没多久,裴翊便来看望老夫人。 两人总是错开,从未遇上过。 沈鸢为自己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她想着,只要自己与裴翊牵扯的越少,便能越快与他撇清关系。 而且,前几天,她的葵水如期而至了,这令沈鸢很欣喜,她这个月没有怀孕呢。 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最好拖个一年半载,这样老夫人铁定以为她身子有问题,不适合生孩子,那必定是要换人的。 不过,这日清早,沈鸢给老夫人敬茶后,老夫人却将她留了下来。 —— 求珠珠,明天再加更 9、不争气的肚子 “沈鸢,近日,你肚子里可有什么消息?”老夫人将茶杯轻扣在桌面上,一脸希冀的望着沈鸢。 沈鸢摇摇头,面露苦色:“妾身肚子不争气,并无消息。” “唉。”老夫人叹气,她拍了拍沈鸢的小手,“你和翊儿要多努力努力,我可等着抱曾孙呢。” 沈鸢心里极不愿意,可她还是乖顺的道:“承蒙老夫人厚爱,妾身会努力的。” 老夫人与沈鸢说话的当口,长身玉立的男人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祖母,孙儿来给您请安了,您今日气色可好?”裴翊一进来,便向裴老夫人问了声好。 乍一听到男人的嗓音,沈鸢怔了怔,她没想到自己会正面遇上他,想想两人已经快一个月没见过了。 约莫是今日老夫人留她下来说话,耽误了时间,正巧撞上的。 她反应还算迅速,起身,朝裴翊的方向行了个礼:“妾身见过相爷。” 裴翊也是一愣,盯着沈鸢乌黑的发顶看了会,才想起自己一个月前纳了个妾。 他收回视线,淡淡的道:“起身吧。”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尴尬,彼此都沉默了一会,倒是老夫人见到他们俩一同出现,心里欢喜的很。 她对着裴翊道:“翊儿,吏部的刘大人家里添了个儿子,过几日办满月酒,你准备些礼品,带上沈鸢一起去沾点喜气,回来给我生个曾孙。” “祖母……”裴翊俊脸一沉,有些为难的道:“别的大人都是带正妻去的。” 一说到正妻,老夫人就来气,她囔囔道:“你有正妻?让你娶妻又不娶,这么多年来,朝中各位大人办喜事、生孩子,我们裴家不知随了多少份子钱和礼品,每次去喝喜酒,你都是一个人去,看看你的同僚,哪位大人不是携家带口的去,就你一个人孤零零的,也不嫌丢人。” 裴翊木着个脸,沉默的听着老夫人的训斥,这可真是说到他的痛处上了,朝中同僚众多,每年的喜事加起来,少说也有几十场。 每次他都是一个人在席上喝闷酒,因为他一抬头,便能发现周围的同僚们都是成双成对的,带着自家的夫人来的。 只有他一个光棍汉,孤身一人 分卷阅读7 。 他身边的同僚们,大多是才及弱冠便娶妻生子了,也只有他特别另类,而立之年了,连个通房都没有。 见裴翊耷拉着个脑袋不说话,老夫人又再训了几句:“那刘大人年纪比你还小几岁,人家都有三个孩子了,瞧瞧你,一大把年纪了,现在才讨了个媳妇。再说了,沈鸢生得这般好看,你难道还怕带不出手?” “好好,我带她去,祖母您消消气。”裴走上前,轻拍着老夫人的背脊,安抚她的怒火。 裴老夫人见目的已达到,也不再训话了,她瞧了眼裴翊,又瞧了眼在一旁乖乖站着的沈鸢,顿觉这两人太过生疏了,一点都不像夫妻。 她拉过沈鸢的小手放在裴翊的掌心里,嗔怪的道:“要说你们夫妻俩也真是的,每天早上过来请安还要分开来,害我大早上喝那么多茶,还要花两倍的时间应付你们俩,往后,你们俩一起来,省点事。” 掌心里的那只小手软软的,裴翊本想立马松开的,可他不想让老夫人不开心,忍了忍,还是没有动作。 他点头,轻声应道:“是孙儿考虑不周,明日便一同过来。” 沈鸢见裴翊都发话了,她也不好傻愣愣的站在那里。 她微低着头,附和道:“是,明日妾身和相爷一同过来。” —— 等会还有一章,现在欠的加更,七号后给你们补上 10、避子汤 请完安后,裴翊和沈鸢一同走出西苑。 等老夫人的视线看不到他们时,裴翊立马松了手,他转身走向大门,连一句话都没和沈鸢说。 沈鸢望了他一眼,也没说什么,自个儿走回偏院里去。 她乐得与他保持这种关系,他对她越生厌,她离开的几率越大。 沈鸢回屋里待了半天,蓦地想起今天是月末,这意味着晚上,裴翊会过来。 上次她用手指把精液扣挖出来,也许是侥幸,才没有怀孕,但次数多了,迟早会怀上的。 前世难产的阴影仍残留在心里,沈鸢心里悲痛,这一世,她真的不想再为裴翊生孩子了。 她避开丫鬟,拿了一笔钱,偷偷出了府。 沈家未衰败前,沈父给府中姨娘用的避子汤出自一个老神医之手。 那药很昂贵,抓一单药,便要五十两银子,不过胜在药效好,对女人的身体伤害极小,府中的姨娘一直都用那药方。 沈鸢还记得那老神医的住处,他的医馆不大,开在一个小巷子里,平时鲜少有人来。 不过一般能寻到这里来的,大多是一些有身份的人,亦或是极有钱的人。 沈鸢为奴两年,省吃俭用,攒了几十两银子。 做了裴翊的妾后,她的月钱也不少,一个月一百两,还外加一些精致的首饰、丝绸布匹。 沈鸢平日里妆扮得较为素净,那些多余的首饰和布匹都被她偷偷变卖了,她攒了一笔不菲的小钱,本想着他日离府时可以用上。 现在看来,这钱得先用来买药。 她只有怀不上孩子,没了用处,才能轻易的离开裴府。 若是怀了孩子,不仅离不开裴府,甚至有可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沈鸢算了算日子,再过六个月,裴翊的心上人会归来。 只要她熬过了六个月,都没有怀孕,裴翊定会立马休了她,转身去娶他的心上人的。 前世,因为她的肚子很大了,老夫人护着她,不让裴翊成婚,怕刺激到她肚子里的孩子,动了胎气。 所以,前世,裴翊迟迟没有娶他的心上人,大抵是想,等她将孩子生了,再娶吧。 这一世,如果她一直没有怀上孩子,老夫人不会阻止裴翊,也不会将她留在府中了。毕竟,裴翊娶了心上人,一样可以为裴家开枝散叶。 沈鸢从老神医那里抓了三单药,她将药藏好,佯装出出府买了些吃食的模样,回来时,手上拎了两个油纸包,里面装了些糕点和果脯。 她回到偏院时,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丫鬟才睡醒。 这丫鬟叫小翠,年纪小,每到中午便犯困。 沈鸢为奴两年,知道小小年纪做丫鬟的辛苦,她也不摆架子,便让这丫鬟每日睡了午觉再过来伺候。 这丫鬟瞧着是个不大机灵的,看着也不像爱打小报告的,沈鸢也不太在意她。 将药藏好后,沈鸢便悠哉悠哉的吃着自己刚买的吃食,等着夜晚的到来。 晚间,亥时。 沈鸢屋子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她知道,裴翊来了。 前世,他也很准时,月初、月末,必定不会缺席,都是晚上亥时过来的。 ——不好意思,更新迟了,晚安 11、张开腿,坐上去 裴翊缓步走到床前,他瞥了眼躺在床上的沈鸢,淡淡的道:“脱衣服吧。” 沈鸢闻声抬眸,她睨了裴翊一眼,然后突然翻了个身,把背脊对着他。 “你……”裴翊愣了愣,这个女人长本事了吗?居然敢忤逆他。 他看着沈鸢的后脑勺,低喝道:“转过来,把衣服脱了。” 沈鸢仍背对着裴翊,一动不动。 裴翊有些恼了,这个小小的婢女,居然敢无视他的命令,不过才几天而已,胆子竟然变肥了。 他跨步向前,大掌一把揪住沈鸢的衣领,把她翻转过来,韫怒的道:“放肆,我让你转过来,没听到吗?” “呜呜……”沈鸢眨了眨眼睫,滚落一滴透亮的泪珠,她咬着粉唇,细声啜泣着。 裴翊一怔,错愣的看着沈鸢,呐呐的道:“你哭什么?” 沈鸢吸了吸鼻子,哽咽道:“我把老夫人赐给我的玉镯子打碎了,老夫人知道了,肯定会怪罪我的。” “再换一个便是了,这有什么值得哭的。”裴翊不解,他觉得这女人偏生爱哭,上次洞房哭 分卷阅读8 了一夜,这次行房,还未开始,她又哭了。 “我没钱,那镯子好生贵重的。” 裴翊不以为意,他伸手去解沈鸢的衣裳,“明日我叫人送钱给你再买过,别哭了,我听着烦。” 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止了哭声,道:“好,五百两。” 裴翊解衣裳的手一顿,他定定的看着沈鸢,眸光微沉。 他一个月的俸禄才八百两,这个女人买个镯子便要五百两吗? 沈鸢见裴翊如此打量着她,她怕漏陷,急忙扑到他怀里,去解他的衣裳,转移他的注意力。 “相爷,妾身帮您脱衣裳,早些给老夫人生个曾孙。” 裴翊默不作声,任由沈鸢脱着他的衣裳。 沈鸢脱了男人的衣裳,男人粗大的阳物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手背上。 她往后躲了躲,微侧着脸,挪开视线,不敢看男人那根粗硕骇人的肉棒。 裴翊握着她的小手包裹住自己半硬的性器,轻轻撸动两下,哑声道:“今夜,你在上面。” “相爷……”沈鸢扭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裴翊。 前世,沈鸢和裴翊的性事都是由他主导的,每次沈鸢都是被压在身下的那个。 两人总是沉默的进行活塞运动,除了沈鸢偶尔疼得不舒服的嘤咛两声,几乎没有什么交流。 裴翊也不会让她骑在他身上,他每次草草的射精后,便起身离开,两人之间也毫无情趣可言。 裴翊看了眼傻愣愣的沈鸢,他一把揽过她,大手快速褪去她的衣裳,抱着她坐到自己腿上,催促道:“张开腿,自己坐上去。” 沈鸢垂眸看着男人胯间那根挺翘的肉棒,有些犹豫不决,她从没试过在上面呢。 那根粗硕的肉棒,长条条的一根,茎身上缠绕着凸起的青筋,顶端的马眼微张,吐出一股透明的清液,瞧着有些狰狞可怖。 “快些,别磨蹭。”裴翊拍了拍沈鸢的屁股,不耐的催促道,他才刚睡了这个女人一次,便要为她花五百两银子。 而且上次的体验时间太短,效果也不甚满意。 这次,总要让她好好伺候他。 12、你流好多水 沈鸢望了眼面色不虞的男人,她犹豫着,抬高臀部,半蹲在男人胯上,缓缓伸出小手,握着那根粗壮的阳物抵在自己狭小的肉缝上。 臀部下压,圆硕的龟头顶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挤入花穴里。 “嗯……”大龟头将花穴堵得死死的,沈鸢的花穴还很干涩,用力往前挤时,龟头刮擦着娇嫩的内壁,隐隐的疼。 沈鸢抬高臀部,将男人的肉棒吐了出来,她扶着那充血肿胀的龟头抵在花缝里,上下滑动摩擦着。 马眼溢出的液体糊在花唇上,染得花唇湿漉漉、亮晶晶的。 那龟头刮得沈鸢的花唇痒痒的,她难耐的扭动两下,花穴里喷出一股黏腻的液体,浇在粗大的茎身上。 裴翊眯着狭长的黑眸,眸色幽深的望着身上的小女人,女人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粉扑扑的,比那枝头的桃花还要鲜艳。 他以为这女人在床上是个无趣的,没想到她水这多,上面哭哭啼啼的流水,下面这张“小嘴”流的水也多。 “喜欢爷这物什?”裴翊心情有些愉悦,他挑起沈鸢的下巴,低哑的道:“流这么多水?” 沈鸢小脸一红,她垂着头,咬着红唇,沉默不语。 约莫是前世与裴翊行房太多次了,她的身体已经有记忆了,裴翊那物生得也算天异禀赋,只要掌握好力道,她也能从中得到欢愉。 现在她自己掌握主动权,心里便没那么惧怕疼痛,被那龟头蹭着蹭着,不免有些情动。 见沈鸢默不作声,裴翊抱起她,托着她挺翘的臀部对准自己硬挺的阳物,用力往下一按。 咕叽一声,硕大的蘑菇头借着淫水的润滑,顺势滑了进去。 裴翊用力按着女人的翘臀,不断往下压,粗大的阳物撑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慢慢推入花穴深处。 “唔……”沈鸢咬着下唇,低声呻吟着,艰难的容纳着男人粗长的巨物。 她垂眸看了眼两人的交合处,男人的巨物还有半截露在外面,被她花穴里滴落下来的淫水淋得湿红锃亮,看着有些骇人。 沈鸢吓得条件反射似的缩了缩下身,湿热紧致的花穴死死咬住男人粗长的巨物,裴翊舒爽的低吟着。 他眼眸猩红,盛满欲望,大掌按着沈鸢的臀部用力往下一压,同时耸胯往上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推开紧密的软肉,插到了最深处。 “啊……好深……”沈鸢蹙眉,禁不住低叫出声,小手死死掐着男人的臂膀。 男人粗长的阳物狠狠的撞击着深处的宫口,粗大滚烫的肉棒似一根热铁般,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胀得她喘不过气来。 “哼……好紧……”女人的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绞着充血肿胀的阳物,下腹酥酥麻麻的,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他拍拍沈鸢的屁股,哑声道:“自己起来动。” 沈鸢眨了眨含水的眼眸,缓缓抬高臀部,露出湿漉漉的阳物,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软肉插到了深处。 “唔……好涨……”粗大的肉棒深深的埋在花穴里,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沈鸢低喘着,缓缓抬高臀部,将男人的性器吐了出来。 13、想弄折爷的命根子? 女上位的姿势插的特别深,一往下坐,那根粗长坚硬的阳物便戳得沈鸢的宫口发疼,使她娇喘连连。 沈鸢受不了那疼,将肉棒吐出来后,便缓缓的往下坐去,慢慢将男人的阳物纳入体内,还没坐到底,她便抬高臀部,将其吐了出来。 她自己掌控着速度,慢慢的吞吐着男人的性器,粗大的茎身一次次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升起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舒服她得喷出一股股淫液,浇得男人的下腹湿漉漉一片。 分卷阅读9 女人的动作太过缓慢,如同隔靴搔痒般,裴翊的欲望得不到疏解,反倒被沈鸢弄得血脉偾张,胯下之物硬得肿胀发疼。 “流那么多水,力气却那么小?骚蹄子,快些。”裴翊不满的拍了一巴掌沈鸢白嫩的翘臀。 “啊……疼……相爷别打妾身……”沈鸢缩着屁股躲避着男人的拍打,她嗔怪似的瞪了裴翊一眼,心里却狠狠将男人骂了一顿。 竟然说她是骚蹄子,这个男人未免太瞧不起人了,他房事技巧如此差,时间如此短,她都未嫌弃他呢。 沈鸢咬着下唇,心里愤愤的,她抬高臀部用了些力气往下一坐,中途故意扭了一下腰,似乎将男人的阳物往后压折了少许。 “哼……”裴翊疼得闷哼一声,身体一僵,下腹蹦得紧紧的,大掌用力的掐着女人的翘臀,他瞪着沈鸢,有些咬牙切齿的道:“不要命了吗?想弄折爷的命根子?” “相爷,莫生气,妾身不是故意的,妾身只是太累了,已经坐不稳了。”沈鸢一脸无辜的看着裴翊,娇声道。 裴翊深深的喘息着,他压下胯下的痛感,猛的翻身,将沈鸢压在身下,韫怒的道:“借口!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敢冒犯我!” 待下身的疼痛渐散后,裴翊将沈鸢的两条细腿扳得大开,他看着女人嫣红湿润的穴口,耸胯往前一挺,粗大的阳物破开紧致的嫩肉,整根都塞了进去。 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沈鸢的腿根,两人的胯部紧紧贴合着,不留一丝缝隙,男人浓密粗黑的阴毛硬生生的扎着沈鸢白嫩的阴阜。 “啊呃……呜呜……疼……要坏了……”沈鸢被男人撞得气息哽了一下,粗大的阳物将她的下身撑得紧绷到了极致,她咬牙低喘着,下身痉挛收缩,死死的绞着男人的阳物。 “疼还咬得那么紧?爷的命根子都快被你夹断了。”裴翊嗓音沙哑的道,这个女人的花穴生得倒是与他相配,他如此粗长的性器,她都能整根吞下。 而且咬得很紧,层层叠叠的软肉吸允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爷要惩罚你了,好好受着。”裴翊箍着沈鸢的细腰,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接着用力猛的往前一顶。 ”唔……轻些……到底了……”沈鸢的小手死死的拽着身下的被褥,感受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将自己填满,又快速的拔了出去。 粗大的阳物一次次的插进女人紧致湿红的花穴里,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窄小的宫口。 沈鸢蹙眉低吟着,脸上的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欢愉,脚指头不受控制的蜷缩起来,整个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紫红色阳物在女人白嫩的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 14、不要了,快停下 “呜呜……妾身受不住了,求相爷轻些。”沈鸢咬着下唇,哭哭啼啼的求饶着。 裴翊每次都卯足了劲往里插,次次都是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粗长的阳物插得女人的小穴已经发红发肿了,那两片花唇甚至无法合拢包裹住男人的性器,只能往外翻着。 沈鸢只感觉男人每次都插到底了,硕大的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着她敏感脆弱的宫口。 她花芯深处又酸又胀,双腿不停打颤,一股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升起,令她有种濒临死亡的错觉。 “相爷……不要了……呜呜……难受……”沈鸢泪眼朦胧的望着身上的男人,她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想让他停下来,可裴翊依旧不停的抽插着。 男人耸动胯部,似打桩机一般,快速的抽插着,充血发紫的肉棒一次次的插入女人小穴里,黏腻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呜呜……快停下……”沈鸢哭得嗓子都哑了,她受不住男人这般勇猛的抽插,只想让他快点停下来。 前世,沈鸢与裴翊行房了数月,如此亲密,她知道裴翊的禁忌是他的喉结。 有一次,两人行房时,裴翊趴在她身上,她嫌他太重了,扭动挣扎时,红唇不小心蹭了下他凸起的喉结。 裴翊反应很大,立马起身从她身上起来了。 沈鸢想试试用这个方法,快些让裴翊停下来,她伸出双手勾住男人的脖子,仰起头,想去蹭蹭男人的喉结。 裴翊突然低头望了沈鸢一眼,本该是亲在男人喉结上的唇,却因裴翊突然的低头,就这么贴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两人都愣住了,彼此沉默的对望着。 裴翊望着身下眼眸湿润,脸颊绯红,媚态毕现的小女人,心口没来由的快速跳了一下。 沈鸢其实生得很美,标准的瓜子脸,杏眼琼鼻,粉腮柳颊,樱桃小嘴,组合在一起的五官很精致。 平日里的她倒是时常显出一副宁静端庄的模样,不过,每次被他压在身下时,他总能看到她妩媚诱人的一面。 那双含水的明眸迷离的望着他时,魂儿差点被她勾了去。 她那像猫儿叫春的呻吟哭啼声,更是听得他热血翻涌,跨下之物越发肿胀。 现下她鬓发微乱,云髻松散,脸颊绯红,哭得眼睛红彤彤的,倒是令他生出一丝怜惜之情。 裴翊以为沈鸢被他肏得疼了,仰起头是想寻求安慰,让他亲亲她。 他本该是拒绝的,不知为何,贴着她柔软的红唇,鬼使神差的,他张口含着那柔软的唇瓣允了允。 触感很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一些,裴翊吸着沈鸢的唇瓣,又再允了允。 后来,不知怎么的,他竟撬开女人的红唇,将舌头探进去,勾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嘬允起来。 ”唔……嗯……”沈鸢低喘着,惊讶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前世,裴翊从未亲过她。 沈鸢觉得自己身份卑微,裴翊也不爱她,两人只有肉体上的交合,也许他嫌弃她,所以从不亲她。 她怕惹裴翊不高兴,从来都不敢主动亲他,是以,前世的两人从未接吻过 分卷阅读10 。 15、全都射入她的子宫里 男人一边亲着沈鸢,一边耸胯抽送着,充血膨胀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硕大的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往前戳了戳。 蘑菇头的前端戳开窄小的宫口,没入小半个头部。 “唔……”沈鸢杏眼瞪圆,她想尖叫,却因男人堵住了她的小嘴,发不出声音,只能低声呜咽着。 “很快就好了,再忍忍。”裴翊啄吻着沈鸢的唇角,柔声哄着她。 虽然娶她不是他的本意,不过她的身体与他很契合,似为他量身定做一般,从她身上,他倒是获得挺多乐趣的。 他喜欢将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与她紧紧的交合在一起。 这种刚硬与柔软相结合的感觉很美妙,令他有一种被包容接纳的感觉。 宫口处的软肉一下下的骚弄着微张的马眼,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裴翊低吟一声,耸胯快速的抽送起来,次次都插进那个小口里。 “唔……呜呜……”沈鸢蹙眉,她狠狠的瞪了眼上方只知道横冲直撞的男人,然后张开小嘴,用力反咬住男人的薄唇。 他让她疼,她也要让他疼。 “哼……”裴翊低哼一声,看了眼沈鸢,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咬着。 他如今正在兴头上,让他停下来是不可能的。 裴翊箍着女人的柳腰,耸动胯部,迅猛的抽插着,紫红色阳物快速的在女人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 十几下后,他用力的一插到底,充血勃涨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沈鸢泣不成声,整个身体都在颤栗发抖,花穴痉挛收缩,死死绞着男人的性器。 裴翊伏在沈鸢身上,感受着花穴收缩蠕动吸咬带来的快感,他的性器仍在微微跳动着,延长着高潮的余韵。 寂静的房间里只剩两人略微急促的喘息声,沈鸢无力的松开裴翊的唇瓣。 男人的薄唇上沁出一缕血丝,下唇右侧被咬破皮了,现出一个小伤口。 裴翊舔了舔唇,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也没有出声斥责沈鸢。 沈鸢累得浑身酸软,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裴翊趴在沈鸢身上休息了片刻,才起身。 他拔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被肏得合不拢的花穴,露出一个小圆洞,汩汩的白浊涌了出来。 今夜他射得倒是挺多,插得又深,多数精液都被灌进了女人的肚子里。 裴翊整理好衣着,本是要走的,临走前,他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沈鸢,犹豫了会,又折了回去。 他抱起沈鸢走到屏风后,给她擦了擦身子,把她抱回床上,才转身离开。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后半夜时,她猛然惊醒,拖着酸疼的双腿下床。 她事前熬了闭子汤,放在食盒里藏着。 今夜裴翊射了这么多进去,不喝避子汤,她怕是要怀上了。 前世,她便是在与裴翊同房的第二个月怀上孩子的,这次得谨慎些。 沈鸢打开食盒,端起已经凉了的避子汤一饮而尽。 喝完后,她拖着疲惫的身子,踱回床上,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沈鸢很早便起身了,她要去给裴老夫人请安。 做富贵人家的儿媳便是这般,得懂规矩。 即使昨夜老夫人的孙子将她折腾得浑身酸疼,第二日,她仍需如常的去给她请安。 沈鸢洗漱妆扮好,一开门,便看到立在门前的男人。 一身修身的绛紫色朝服,身形颀长,背对着她。 沈鸢愣了会,试探的开口:“相爷?” 裴翊闻声回头,他看着沈鸢,轻咳了声,道:“走吧。” 沈鸢惊诧的看着裴翊,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这个男人,一大早便候在门前等她吗? 16、泼辣的野猫 这可真是稀奇了,自视清高的裴相大人居然屈尊降贵来等她这个妾,他不是一直不待见她吗? 沈鸢盯着裴翊打量了一小会,想从男人脸上瞧出些端倪。 “傻楞着干什么,走快些,别耽误我上早朝。”裴翊睨了沈鸢一眼,语气略有些不快的道。 昨日那场房事还算尽兴,他今早起来,神清气爽,想起昨日祖母吩咐他,让他同沈鸢一起过来请安。 他本是想派人去把沈鸢叫醒的,偏又想起昨夜,她被他肏得筋疲力尽的模样,不由得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想了想,还是自己动身走到偏院里。 昨夜临走时,沈鸢都累得睁不开眼了,裴翊颇有绅士风度的在门前站了会,也没有出声吵醒她。 但当沈鸢打开门的那一瞬间,裴翊心里陡然生出些不自在,他可从未如此这般自降身份的在哪个女人门前等候过。 这个女人不快些走,还一个劲的盯着他瞧,存心想让他尴尬是不。 裴翊好面子,可不想让下人知道他一大清早便守在一个奴妾的门前,这有失他贵为丞相的身份。 他斥责沈鸢后,拂袖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前走去。 沈鸢看着前方长腿阔步的男人,撇撇嘴,心里的疑虑顷刻间消散,这个男人还是一样的自大,斥责她时的语气一样的令人生厌。 也不知今早,他抽了什么风来她门前溜达。 沈鸢迈着小步子跟在裴翊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到西苑里。 裴老夫人一见到他俩,脸上顿时露出和蔼的笑容。 “难得见你们夫妻俩一起过来,我选的孙媳妇真不错,郎才女貌,你俩瞧着真登对。”老夫人由衷的夸赞道。 老夫人盯着裴翊看了眼,蓦地看到他唇角上的那个小伤口,诧异的道:“翊儿,你的嘴怎么了,怎么弄个伤口出来,上面都留痂了。” 裴翊摸了摸唇角上的伤口,神色变得有些微妙。 他回 分卷阅读11 味着昨夜把阳物深插在沈鸢体内,被她湿热紧致的花穴紧紧箍咬住的感觉,顿觉喉头一紧。 他咽了咽口水,温声道:“昨日逗弄一只小猫,不小心被挠伤的。” “什么野猫,如此泼辣,翊儿你得找大夫好好瞧瞧,可别被那畜生弄得染上什么怪病。”老夫人担忧的道。 裴翊唇角微扬,他瞥了眼沈鸢,意有所指的淡笑道:“祖母无需担心,我抹了药了,且那猫儿干净得很,除了有些泼辣,其他的都挺好的。” 沈鸢绞着手指,又气又羞,这男人居然把她当成畜生,下次,看她不咬死他。 “无事便好。”老夫人见裴翊都这样说了,也就放心了。 给老夫人请安后,裴翊和沈鸢并肩离开。 本来两人步伐差不多的,一出了西苑,沈鸢便加大步子,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走,恨不得现在就离裴翊十丈远。 裴翊看着女人的背影,皱了皱眉,他开口喊道:“沈鸢,站住。” 沈鸢脚步一顿,她回头,没好气的道:“做何?” 裴翊沉着脸走近她,他拿出一张银票放在她眼前。 沈鸢看着银票上的五百两,顿时有些欣喜,她伸手想去拿,“这是给我的吗?” 裴翊迅速抬高手臂,把银票举得高高的,沈鸢扑了个空。 裴翊垂眸看着沈鸢,低斥道:“年纪不大,脾气倒是挺大,夫君出门上朝,你便是这个态度?” 17、不敢称他为夫君 沈鸢咬唇不语,他算哪门子夫君,连带她出门都遮遮掩掩的,他敢把她带到他同僚面前吗? 怕是在外遇见熟人,他都要同她隔得远远的吧。 沈鸢想起前世,有一日,裴老夫人让裴翊带她出府散心。 前世的她,与裴翊之间总隔着一层无形的隔阂,两人除了一月两次的同房外,其他时间便如陌生人一般,话都不说一句。 出府时,她沉默的跟在裴翊后面,路上遇见了裴翊的同僚。 那大人带着身怀六甲的小妾出门购置首饰,那小妾看上啥,大人都不眨眼的将其买下,可见其对妾之宠爱。 裴翊曾耻于纳妾,因为他的父亲,一辈子也只有他娘亲一个女人。 即使,裴母身子骨虚弱,只为裴家诞下一个男娃,后来便再无所出,裴父也没想过要再纳妾多生几个。 裴家三代都出情种,从裴老太爷开始,便都是一夫一妻,从不纳妾。 裴翊自小便见惯了恩爱的父母,也听闻某某大人,家中妻妾成群,后院起火,斗得鸡飞狗跳,糟糠之妻弃之堂下。 他庆幸他的父亲,只爱他母亲一人,免他母亲不必遭受其他女人勾心斗角的算计。 他曾暗下决心,往后,无论多么飞黄腾达,都只娶一妻。 二十岁那年,他向心仪的女子提亲,那个曾经答应他,等平定天下后,便嫁给他的女人,却无情的抛弃他,投入别人的怀抱了。 裴翊心中有结,自那以后,便没动过娶妻的念头。 他已过而立之年,却孑然一身,老夫人抱孙心切,不得已才让他纳妾。 前世裴翊虽纳了沈鸢,但到底接触的时日短,也没生出感情,在熟人面前,他是羞于承认她的。 那大人问他:“裴相身边这位美人生得真是标志,相爷可是好事将近?” 裴翊眼睫轻眨,敛去眼底的心虚,淡淡的道:“柳大人说笑了,这只是府中的一个婢女罢了。” 站在裴翊身侧的沈鸢,眼神灰暗,心里滑过一丝悲凉,她死咬着下唇,一声不吭。 这个男人连承认她是妾都觉得丢了他的身份吗? 沈鸢看了眼那位大人身旁的女人,见她身上珠衩、耳坠、手镯,带的都是名贵精致的,手上还提着几个首饰盒子。 这么一对比,便觉心中凄凉无比。 她嫁给裴翊两个月了,他一件首饰都未赏赐过给她,也不曾对她嘘寒问暖过。 沈鸢心里懊悔,怎么偏生就嫁了个这么吝啬的男人,这个丞相还不如其他五品的官员呢。 想起前世,沈鸢鼻子泛酸,她抬起微红的眼眸,看着裴翊,自嘲的道:“我一个身份卑贱的奴婢,不敢称相爷为夫君,若是连累相爷遭同僚耻笑,我可担当不起。” “沈鸢……”裴翊看着自贬的沈鸢,心里莫名一疼,原先想训斥她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时候不早了,相爷该去上朝了,妾身就不远送了。”沈鸢直视前方,却不将目光对着裴翊,她不热情,也不冷漠,非常客气的道出这么一句话。 裴翊看着女人通红的水眸,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能感觉到一股很浓重的悲伤。 18、脱离奴籍(已修改,可重新看) 沈鸢眼里的悲伤触动了裴翊,他将高举的手臂缓缓放下,把那张五百两银票放到沈鸢手里,轻声道:“答应给你买镯子的。” 沈鸢瞥了眼那张银票,没什么反应,她太难过了,钱也无法使她高兴起来。 裴翊看着她通红湿润的眼角,伸出修长的手指想给她擦擦眼泪,但又觉得这样太过亲密熟稔,只好作罢的将手收了回来。 见沈鸢如此伤心,裴翊想了想,还是将事实告诉她:“你已经不是卑贱的女奴了,嫁给我那天,祖母已经帮你把奴籍给脱了。” 说到脱离奴籍,沈鸢眼波微动,这才有些反应,奴籍一脱,那她离开裴家就容易多了。 沈鸢默不作声的思考着往后的计划,裴翊以为她还在为奴籍的事伤心。 他想了想,又从袖子里拿出三百两给她,道:“莫哭了,我这个月的俸禄都给你。” 裴翊看着那钱,心里有一丝的不舍,他这个月每日早起上朝,兢兢业业的处理政务,都白忙活了。 沈鸢吸了吸鼻子,看了眼手心里的银票,仍沉默不语。 裴翊望着她通红的鼻尖,叹了口气,他瞧了眼天色,见时候也不早了,便道: 分卷阅读12 “我去上朝了……在家等我回来。” 最后一句话,裴翊说的很轻,轻到令人不注意听,便觉是幻听一般。 沈鸢似乎没听清,等她抬起头时,只看见男人走远的颀长背影。 她捏着手里的银票,转身往偏院里走。 她要再攒些钱,为往后的生活做些准备,等找个时机,把户籍从裴翊哪里拿回来,便可离开裴家。 她两世都嫁给这个吝啬的男人,不从他身上捞些好处,把前世吃的亏都补回来,她心里憋屈,哪个官家大人的小妾,有她这么惨的? 沈鸢悲愤的走回屋里,她心情不悦,吃了早膳后,回屋倒头就睡。 做丞相大人的小妾虽然待遇差,但也好过为奴为婢。 沈鸢给老夫人请安后,其余时间便可自由支配,这是唯一让她舒心的了。 日头偏西,刚未时,裴翊便下朝回府了。 想起沈鸢脸上委屈的神情,不知怎么的,他心里竟然有些在意。 以前听闻,朝中同僚哄调侃,若是自家女人不开心了,这可得要哄,万万不能打骂。 这女人都是水做的,娇滴滴得很,若是骂了,她会哭得更厉害,保不准心里记恨着你呢。 下次行房时她便对你竖着个冷脸,这夫妻间的乐趣可就少了。 裴翊想着今日早些回去,带沈鸢出去散散心,给她买些东西,她便高兴了。 他换了朝服,去偏院里找沈鸢,沈鸢赖在床上还未起身。 夏日里,天气炎热,沈鸢褪了外裙,着了件单薄的纱衣卧在床上。 裴翊一进屋便望见女人雪白的香肩,两只丰满的奶儿藏在绫红织锦绣纹肚兜里,撑得胸前的兜衣鼓鼓胀胀的似要崩裂开来一般。 男人眸色微暗,心里喟叹,这小女人,年岁不大,身子倒是发育得极好。 他缓步走到床前,拍了拍沈鸢软嫩嫩的俏脸,低声道:“沈鸢,起身。”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闻声掀开惺忪的睡眸,一见到男人的俊脸,她小脸一垮,立马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你……”裴翊吃了闭门羹,顿时有些不悦了。 他刚在朝堂之上,除了陛下,那些大臣们哪个不是对他点头哈腰的,谁敢像沈鸢一样,直接给他脸色看。 裴翊想斥责沈鸢,又怕多训斥几句,她又要开始哭了。 他最受不得女人哭哭啼啼的,当然在床上欢好时另当别论。 忍了忍,他压下心里的不快,放缓语气道:“起来吧,过几日要去吃刘大人儿子的满月酒,我今日带你出府购置几套贵气的衣裳和首饰,别丢了裴府的脸面。” 沈鸢鼓着嘴,没有出声,她一个小婢女要啥脸面,她也不在乎。 最好让那些大人取笑裴翊,说他堂堂一国丞相,一毛不拔,身为他的女人,连件像样的衣裳都没有,穿得如此寒酸。 裴翊见女人没有反应,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你若是看上别的饰品,我也一并给你买了。” 19、裴大人,你能抽自己一耳光吗? 沈鸢灵动的杏眸倏地一亮,她有些心动,只犹豫了会,便很没骨气的爬起来穿衣裳了。 她睡前只着了件肚兜,薄被一掀开,白皙修长的双腿便露了出来。背对着裴翊穿衣时,挺翘的小屁股一晃一晃的,看得男人口干舌燥。 裴翊脑海里闪过些旖旎的画面,他想着下次从后面试试也不错。 沈鸢穿好衣裳,随意的妆扮一番,她气还没全消,走到裴翊面前,鼓着嘴,闷声道:“走吧。” 裴翊望她一眼,女人柔软的朱唇上抹了点口脂,红润润的,很是好看。 他上次亲过这唇,很软,很甜,现下回味起来,竟然有些意动。 裴翊觉得沈鸢在勾引他,否则一个贤惠端庄的女子,为何要在说话时故意将嘴撅起来。 他微皱眉,大手一抬,按了按沈鸢的红唇,冷声道:“不要噘嘴,出门要注意仪容。” 沈鸢愕然的看着裴翊,她只不过是因为生气而鼓了下嘴,这跟仪容有何关系。 那大掌还按在沈鸢唇上,将她刚涂的口脂都弄花了,沈鸢气的想张口就咬在男人手上,偏又怕即将到手的银子飞了。 她忍了忍,轻轻推开男人的大掌,弯起唇角,笑颜如花:“妾身受教了,相爷我们走吧。” 沈鸢柔柔的说着,心里却暗怀鬼胎,让他凶她,待会她定要他好看。 裴翊将手收回来,掌心里印着沈鸢的唇印,上面残留着一点余温,他合拢手掌,没说什么,沉默的陪沈鸢一同走出府去。 此刻未时过半,大街上的人也不算多。 沈鸢沉默的跟在裴翊后面,她看着脚下的路也不抬头,倒是裴翊怕她腿短跟不上,偶尔回头看她一两眼。 两人走了片刻,突然有人唤了声:“裴相,真巧,这是要去哪啊?” 沈鸢闻声抬眸,看见前方站着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他身旁还有一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这场景,怎么瞧着如此的熟悉? 沈鸢盯着那女人看了会,见她身上珠衩、耳坠、手镯样样不落,顿时想起,这是前世她和裴翊出府散心时遇到的那个柳大人吧。 “巧了,柳大人。”裴翊指了指前面的珠宝铺子,道:“去购置些东西。” 柳大人盯着沈鸢看了会,饶有兴趣的问道:“裴相身边这位美人生得真是标志,相爷可是好事将近?” 一模一下的情景,一模一样的问题,沈鸢咬着下唇,她不想再承受一次羞辱,在裴翊还没开口前,转身跑了。 她想着,就算等会回府,裴翊要打她骂她,惩罚她,她也要跑。 裴翊把手往后伸了伸,想揽着沈鸢到跟前,不想,却摸了个空。 他回头一看,便望见已经走了几步远的沈鸢。 裴翊皱眉,转身追了上去,他一把拽住沈鸢的手腕,低斥道:“你跑什么?一点 分卷阅读13 规矩都没有。” 沈鸢眼眸低垂,她咬着下唇,委屈的道:“我一个奴婢,怕丢了相爷的脸面,倒不如不跟来呢。” 裴翊抬起沈鸢的小脸,见她眼眶微红,知她难过,又不忍斥责她。 他觉得定是有人在沈鸢面前用奴婢这个身份羞辱过她,所以她现在才会如此自卑。 怎么说沈鸢都是他的女人,裴翊想,自已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别人欺负呢,这不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吗? 他安慰道:“沈鸢,你已经不是奴婢了,你是我裴翊的姨娘,在裴府,除了我与祖母,便由你说了算,谁敢嚼你舌根,同我说,我赏他几个耳光。” 沈鸢哀怨的看着裴翊,她其实很想说:“裴大人,你能抽自己一耳光吗?” 作者:宝贝们,不好意思,说个事哦,下章就要开始收费了,希望大家多多支持,全文几块钱而已,不会很贵的,谢谢支持??。不会充值的可以找代充,简介下方有微信代充。也可以自己用银联卡充值。 20、净买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沈鸢只哀怨的看着裴翊,却怎么也不说谁欺负了她。 裴翊叹了口气,牵着她的小手,往前走,轻声道:“下次不用怕丢我的脸,你生得好看,不丢人。” 沈鸢没吱声,任由裴翊拉着她。 上辈子欺负了她的人,这辈子说,要替她讨回公道,这可真是好笑。 也不知,现在的裴翊若是知道前世的自己是如此的混账,会有何感想。 两人走到刚才那地方,柳大人与他的小妾还在那里。 裴翊揽着沈鸢,向柳大人道:“让柳大人见笑了,这是我前些日子娶的姨娘,年岁小,有些怕生。” 沈鸢看起来一脸稚嫩,那柳大人也不介怀,他夸赞道:“裴相好福气,如此标志的美人可真是少见。” 裴翊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他朝柳大人微点了下头:“我先告辞了,改日再与大人叙旧。” 裴翊说完,拥着沈鸢继续往前走去。 沈鸢抬眸,偷偷看了裴翊一眼,这一世的裴翊,与前世的裴翊有些不一样。 他不应当是羞于承认她的吗?这会却如此坦然的将她介绍给别人,真是怪了。 裴翊刚才的确有些犹豫要不要将沈鸢的身份挑明,他本是不想的,可脑海里突然闪过她今早因为奴籍哭得很伤心的模样。 他于心不忍,不想当面揭她伤疤,还是将她的身份给说明了。 虽然他曾经立志只娶一妻,永不纳妾,可他终究是打破原则,听祖母的话娶了沈鸢。 往后会如何,他也不知道,先走一步算一步了。 裴翊先带沈鸢去成衣铺里置了几套质量上乘的襦裙。 市价上的衣裳也不贵,做工精巧的也就二三十两一套,加起来一共一百多两。 裴翊也不心疼,爽快的付了银子,带沈鸢去了对面的珠宝铺子里。 裴翊要给刘大人的儿子挑个礼物,他让沈鸢自个儿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沈鸢独自一个人往首饰区去了。 过了会,裴翊挑好礼物了,他走到沈鸢跟前,问她:“挑好了?” 沈鸢点头,她指了指柜台上的盒子,道:“也不多,三两件而已。” 三两件,裴翊觉得应当贵不到哪里去,他慷慨的应承道:“好,都给你买。” 裴翊将手上的礼物和沈鸢挑的放一起,他对算账的伙计道:“给我算算,一共多少银两。” “好的,官爷稍等。”那伙计拿起算盘,噼里啪啦的算了一会,然后笑着道:“官爷,一共一万零五百两。” “什么?”裴翊从袖子里摸银票的手一抖,他震惊的看着桌上的东西,不相信的道:“再说一遍。” “官爷,一共一万零五百两,没错的。”那伙计打开桌上的盒子,一一介绍道:“这是西域出土的琉璃翡翠玉镯,价值三千五百两。这是凤佃步摇珠衩,价值两千五百两。这是蓝田白玉玛瑙耳坠,价值四千两。这是您挑的白银长命锁,价值五百两,合算一共一万五百两。” 裴翊从小便遵从节俭的原则,他蹙眉,回头,望着沈鸢,低斥道:“怎么净挑些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不如挑些实惠的。” 沈鸢就知道这男人吝啬,不舍得为她花钱,她暗中掐了一把自己手臂上的皮肉,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低泣道:“相爷不是说妾身看上什么,都一并给我买了吗?怎么现在出尔反尔了?” “我……”裴翊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他哪里想到沈鸢会买这么贵的东西。 沈鸢用手帕掩着眼睛,作出一副显然欲泣的模样。 一旁的伙计也跟着附和道:“官爷,这些东西可珍贵了,确实值这个价,如此漂亮的小娘子,应该多哄哄才是,一听她哭,我心儿都化了,都给她买了吧。” 裴翊皱眉,虽不情愿,但更不想在外人面前丢了面子,他不舍的从袖子里摸出几张银票递给伙计,“都买了,给我包起来。” 21、主动亲他 沈鸢见裴翊将东西都买了,红唇不着痕迹的弯了弯。 她就是故意挑些价值昂贵的首饰,然后暗地里偷偷的卖了,换了钱,待离开裴家时,可以防身。 裴翊付了钱,拎着一堆东西,面色不虞的往外走。 他从未这般奢侈过,买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品。 裴家也曾落破过,裴家老太爷当初只是军营里一个小小的骑兵,在站场上出生入死,才换来这些官爵与荣誉。 裴翊自小便受到祖母的教导,勤由俭,败由奢,他每个月领了俸禄,都舍不得花,今天沈鸢买了几件首饰,就花光了他一年的俸禄。 裴翊瞥了眼正带着那琉璃翡翠玉镯显摆的沈鸢,眉头皱得更深了。 沈鸢乐得美滋滋的,琉璃翡翠在阳光的照射下更加通透,衬得她肤色莹白如雪。 她将细白的手腕伸到裴翊眼前,娇声道:“相爷,妾身的镯子 分卷阅读14 好看吗?” 裴翊只觉得心痛,他这一年都白忙活了,但又不能说沈鸢花太多钱,否则这样会显得他不够大度。 他面无表情的敷衍道:“好看,你带什么都好看。” 沈鸢见识过前世的裴翊是有多么的抠门,这一世的裴翊竟然舍得为她花一万两银子,也是稀奇了。 她知道裴翊一下子损失万两银子,心里肯定不开心。 这男人是她的长期饭票,她得了这么多钱,理应给他点甜头,让他下次继续心甘情愿的为她花钱。 沈鸢伸出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啄了一下男人的薄唇。 唇上生出一缕酥麻,裴翊一怔,错愣的看着沈鸢。 沈鸢莞尔一笑,甜甜的道:“谢谢相爷,妾身很喜欢今天买的首饰。” 美人如花,娇俏可人,裴翊觉得这钱花得也值,他这么安慰自己,过几日在床上讨回来便是了,也不算亏。 他眉头舒缓了些,状似大度的答道:“你喜欢便好,钱财乃身外之物,也不必太在乎。” 沈鸢唇上的笑意更深了,“相爷的意思是,只要我开心,以后也不在乎钱财多少,都给我买东西?” 裴翊紧抿着唇,不吱声了。 他怕再多说两句,就要中了这个女人的圈套,家产都要被她掏光。 他只想显得自己慷慨大度些,没想到这个女人也是个精明的,专挖他的空子。 两人一起走回裴府,面色却截然相反。 裴翊损失了一万两银子,心情郁闷,用晚膳时,连饭都少吃了半碗。 反观沈鸢,乐得多盛了一碗饭,不过她饭量小,虽盛了一碗,但只吃了小半,还剩一半便吃不下了。 裴翊看着女人碗里的剩饭,不由得皱眉,新娶的姨娘,如此铺张浪费,不知节俭,不用多久,裴家便会被她败光的。 他沉着脸,冷声道:“沈鸢,持家要节俭,不要浪费粮食,把饭吃完。” “相爷,妾身饱了,吃不下了。”怕裴翊不信,沈鸢抓起男人的大掌,放到自己的肚皮上,揉了揉,“你摸摸,肚子都鼓起来了,妾身肚子好胀。” 女人的肚子是比平时要鼓一些,裴翊信她是真的吃饱了,不过,他还是要训她几句,否则下次她又要这样浪费粮食。 裴翊板着脸,训斥道:“你现在是沈家唯一的女主人,要给下人们做个榜样,万万不可这般浪费……” 沈鸢受不了男人的唠叨,她把碗端到男人面前,道:“相爷,妾身是真的吃不下了,不如你帮妾身吃了,这样就不会浪费了。” 沈鸢也只是随便说说,毕竟让堂堂一国丞相吃她的剩饭,有些不切实际。 然而,在她惊诧的眼神中,裴翊居然端起那碗剩饭,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相爷……”沈鸢怔怔的看着裴翊,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个权倾朝野的男人,竟然在吃她一个小婢女的剩饭。 裴翊将嘴里的饭咽下,他回忆着之前在军营里度过的三个月,缓缓道:“我祖父曾经在边疆抗击倭寇,那里环境恶劣,路途遥远,粮草用完时,他们便只能食草根,啃树皮,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拖着饥饿的身躯去打仗。” 他用筷子夹了根青菜放进嘴里,细细嚼着,道:“我有幸在军营里待过一段时间,体验过那种生活,也更珍惜现在拥有的一切。” 沈鸢怔怔的望着还在吃她剩饭的男人,所以他那么节俭抠门,是因为他曾经经历过那种苦日子吗? 作者:损失了银子,下章男主要在床上讨回来了 22、她的孩子 沈鸢原以为裴翊的抠门是独独针对她的。 毕竟,前世,裴翊似乎不待见她,从来没有送过东西给她,只给那点月钱,管吃管住,便什么都没了。 现在看来他的“抠门”早已根深蒂固,他对其他人亦是如此吧,也不单是她一个。 这一世他愿意拿出一万两银子给她买首饰,这大概是他第一次破例。 裴翊将饭吃完,叫下人来收拾碗筷。 沈鸢吃撑了,懒洋洋的赖在椅子上,像只慵懒的猫儿一般。 裴翊瞥了她一眼,道:“沈鸢,下次你可不准再浪费粮食了,我一人挣钱养活整个裴家不容易。” 沈鸢摸了摸微鼓的肚子,娇声道:“相爷,别家夫人都有好多首饰,如果妾身好好吃饭,你还会带我去买首饰吗?” 一听到买首饰,裴翊的俊脸便沉了下来,他紧抿薄唇,不发一言。 他想说,不会。 但若是这样的话,沈鸢定会觉得他不如其他男人慷慨大方,觉得他不是一个好丈夫。 裴翊想了想,忍痛道:“你不要浪费粮食,等下个月,我领了俸禄再带你去。” “好,妾身会好好吃饭的。”沈鸢高兴的应道,她觉得下个月又可以狠狠宰裴翊一顿了。 过两日,要去吃刘大人儿子的满月酒,裴翊怕沈鸢年岁小,没见过大场面,会慌场,便派礼仪嬷嬷给她指导了两天。 两天后,沈鸢穿上新买的襦裙,戴上凤佃步摇珠衩,扑脂抹粉,被人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陪裴翊一同前往刘府。 刘府很热闹,喜气洋洋,摆了十几桌酒席。 裴翊和沈鸢一同出现时,差点惊掉众人的下巴。 毕竟这么多年来,无论出席什么宴席,裴翊都是独自一人,身边从未有女人陪伴过。 面对众人诧异的目光以及询问,裴翊统一回道:“这是我前些日子娶的姨娘,她年岁小,怕生,话少,大家多担待担待。” 裴翊拥着沈鸢在较熟的同僚中入座,沈鸢微微点头向大家打了个招呼。 裴翊环顾周围一圈,不出意外的又看到了成双成对的同僚们,不过这次,他却不为此苦恼。 他凝望着身旁沈鸢俏丽白皙的小脸,甚至有些自豪。 因为他发现,在座的所有女眷,没有一个女人的 分卷阅读15 姿色是胜过沈鸢的。 沈鸢当属夺得今晚的头筹。 裴翊觉得这多年来受到的委屈终于在今日一雪前耻了,他现在也是个有家室的人了,不再是孤零零的了。 裴翊今日心情不错,兴致来了,在席上多喝了几杯。 他怕人多,沈鸢放不开,便夹了些她平时喜欢吃的菜给她。 沈鸢与席上的诸位并不熟,所以并不怎么说话,她沉默的吃着饭菜。 宴席过半,开始刘家小公子的周岁抓阄。 刘小公子被大人们放到地上,地上放了些笔、墨、纸、砚、弯弓、书籍,金钱元宝以及其他各类珠宝。 大家围成一个圈子,看着小公子在地上一通乱爬。 小公子爬到中央,小手伸出去,摸了摸那本书籍,然后又松开。 他盯着那个金灿灿的元宝看了两眼,小手一伸,抓住那元宝就跑。 他在地上爬了会,突然直直的爬向沈鸢,一只小手拽住沈鸢的襦裙下摆,一只小手托着元宝举起来,嘴里咿咿呀呀的叫着,似是想把元宝给沈鸢。 沈鸢一愣,她看了眼周围,见刘家夫妇没有要阻止的意思,犹豫了会,她蹲下身子,将小公子抱了起来。 这小公子生得挺机灵的,约莫是觉得沈鸢长得最漂亮,抓了宝物便想送给她。 他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门牙,小手举着元宝,递给沈鸢: “给……” 沈鸢看着这孩子清澈的眼睛,肉乎乎的小脸,甜甜的笑容,蓦地想起前世自己那个孩子。 临死前,她听到裴翊说保小,那孩子应该安全的活了下来了。 裴家对孩子如此重视,裴老夫人如此期待那个孩子,他的一生应当会衣食无忧。 前世,她听到裴翊做出那样的抉择,只觉心如死灰。 不过,若是让她做选择,她也舍不得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连世界都没看过就这么死去了。 她虽怨恨前世的裴翊,却又庆幸自己的孩子能平安的活着。 裴翊就站在沈鸢边上,他见沈鸢盯着这孩子一直看,都看得入神了,以为她很喜欢小孩子,便道:“你很喜欢小孩子?我们回去努力努力,不久也会有的。” 23、想尝尝她的奶子是什么味道 沈鸢收回思绪,静默不语,她与裴翊同房后,都会偷偷喝避子汤,这一世,没有意外,应当不会有孩子了。 刘小公子似乎很喜欢沈鸢,沈鸢抱了他一会,想放开他,他就不依的哭闹起来。 他窝在沈鸢怀里,拱了拱她的胸脯,还用嘴巴去蹭,似乎想喝奶。 沈鸢俏脸一红,她都没怀孕,哪里来的奶,这孩子认错人了吧。 裴翊见这孩子这般吃自己媳妇的豆腐,顿时不高兴了,他一把拎起孩子,将他从沈鸢怀里拖出来。 “臭小子,年纪小小便知道往美人怀里拱,我媳妇的便宜是你能占的吗?”裴翊沉声训斥着孩子。 那孩子一被凶,立马哭了起来,他挣扎着要张嘴去咬裴翊。 裴翊按着那孩子,小孩子手短脚短,自然斗不过大人。 这是在别人家的宴席上,裴翊虽贵为丞相,但也不能这般欺负一个小孩子。 沈鸢看不下去了,她出声阻止裴翊:“相爷,这是在别人家里呢,客气些,孩子年纪小,别跟他计较,我来哄哄他。” 沈鸢把孩子抱过来,轻声哄着,她说话柔柔的,哼出来的歌儿极其动听悦耳,脸上露出一抹慈爱的神情。 这么温柔的沈鸢,裴翊倒是第一次见,他不由得看痴了,特别是她对着孩子微笑时,眸子里的目光像能溢出水一般,非常动人。 将孩子哄好后,沈鸢把孩子交给刘家夫妇,此时酒席也快结束了。 裴翊同刘家夫妇说了几句寒暄的客套话,便带着沈鸢离开了。 从刘府回来后,天色已晚,沈鸢在酒席上吃饱了,她也不饿,便没有再用晚膳。 天气炎热,她沐浴后,穿了件单薄的纱衣,便歇下了。 睡得迷迷糊糊时,沈鸢感觉有人在解她的衣裳。 她条件反射以为屋里进了宵小之徒,对着那人又踢又咬的。 “哼……”不知踢到哪里,男人痛哼一声,低斥道:“沈鸢你做何,连我都敢踢?” 乍一听到男人熟悉的嗓音,沈鸢才冷静下来,心里的恐慌渐渐消失。 她没想到是裴翊,因为今日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 “相爷,您今日怎么会过来了?今日不是月初,也不是月末呢。”沈鸢诧异的问道。 裴翊将女人的肚兜解下,两只鼓胀丰满的奶儿立刻蹦了出来。 男人眼神幽暗,他伸出大掌握住一只奶儿揉了揉,哑声道:“谁告诉你,我只在月初、月末来?” 前世的裴翊当真只是月初、月末来,沈鸢观察了一个月,以为这一世的裴翊也是如此。 奶儿被男人揉得麻麻痒痒的,沈鸢咬着唇嘤咛:“嗯……相爷,上个月不是只来两次吗?妾身以为这个月也是如此。” 裴翊先前的确有一个月只来两次的想法,可今日从酒席上回来,他觉得沈鸢哄孩子时那模样可真是温柔好看,也能感觉到她对孩子的喜爱。 祖母也时常念叨让他早些生个孩子,给她抱抱。 今日在席上,起初,裴翊是不喜那孩子的,毕竟那孩子要咬他。 后来,他陪沈鸢一起哄了会孩子,临走时,那孩子居然对他笑了,还不舍的要他抱抱。 裴翊被孩子的笑给触动了,他一直板着的俊脸,霎时变得有些柔和。 裴翊已过而立之年,年纪与他相仿的同僚,孩子都有三两个了。 裴翊看着别人家的孩子如此可爱,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其实也很渴望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 裴翊收回思绪,摸了摸女人平坦的小腹,叹息道:“这都两个多月了,你的肚子还没有消息,往后,我 分卷阅读16 每个月要多来几次,勤快些,早日给祖母生个曾孙。” 沈鸢心里有点慌,怎么这次没怀孕,反而弄巧成拙了,增加了她与裴翊同房的次数呢。 女人的奶子又白又嫩,今日,那个孩子拱着沈鸢的胸脯,要吃奶的模样,令裴翊有些口干舌燥。 他也想尝尝沈鸢的奶子是什么味道。 24、后入肏她 裴翊低头,埋在女人高耸的酥胸上,张口含住一只粉嫩的红樱,吸吮起来。 “唔……”男人坚硬的牙齿啮咬着粉嫩的乳头,微微有些泛疼,但更多的是痒意,沈鸢难耐的扭动身子,细细低吟着。 她没怀孕,也没有奶水,裴翊嘬吮了许久,也吸不出什么,只吸得她的乳头红肿挺立起来。 女人白嫩的乳肉软绵绵的,还透着一股淡淡的体香,那是沈鸢身上特有的味道,似是奶香,又好像不是。 裴翊说不清那是什么味道,只觉很好闻。 暧昧的口水糊满女人的胸脯,他啃咬舔舐着女人白嫩的乳肉,把沈鸢雪白的胸口弄出一片或深或浅的红痕。 裴翊用力揉了一把女人鼓胀的奶子,大手沿着她的腰线缓缓向下,来到她幽谧的腿间。 修长的手指往里一探,摸到一股黏腻的水液,裴翊略有几分惊喜,这女人被他吸得起反应了。 裴翊记得那日沈鸢背对着他换衣裳时,那白嫩的小屁股晃来晃去的场景。 他心下意动,早就想试试后入的姿势了。 裴翊褪下衣裳,踏上床铺,他抱起沈鸢让她趴跪在床上,大掌抬高她的翘臀,正对着自己。 沈鸢的屁股很翘,又白又嫩,形状浑圆饱满,很是诱人。 裴翊用手扳开两瓣饱满的臀肉,看到隐藏在花唇里那个嫣红的小肉孔,穴肉翕动,淌出些透明晶亮的液体。 男人喉咙干渴,胯下之物硬得发疼,他握着充血勃涨的龟头,抵在在女人湿濡的穴口上下刮蹭着。 将粗大的茎身蹭得湿漉漉后,裴翊将龟头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劲腰下沉,大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前推。 女人的花穴生得紧小,几日不做,又恢复先前的紧致。 紧小的穴口箍咬着硕大的龟头,层层软肉紧缩起来,将龟头紧紧包裹住,推挤着它,阻拦着它的进入。 裴翊舒爽的低叹着,他掐着沈鸢的细腰,继续用力往前推,大龟头破开紧致的软肉,蛮横的往里挤。 “唔……”沈鸢蹙眉,咬牙承受着男人的插入。 粗大的茎身撑得花穴内壁紧绷起来,小小的穴口被男人的阳物撑大了数倍,穴口的软肉颤巍巍的蠕动着,颜色已渐近发白。 沈鸢缩着屁股,艰难的吞咽着男人狰狞粗大的欲根。 女人夹的太紧,裴翊缓缓的推了一会,还没把整根肉棒塞进去。 这种不上不下,不能尽兴的状态最折磨人,他勃涨充血的肉棒早已按捺不住想整根都插进去了。 裴翊低喘着,拔出埋在女人体内的性器,然后借着淫水的润滑,用力往前一挺。 噗嗤一声,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的软肉,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长驱直入,捅到了最深处。 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撞击着深处的宫口,沈鸢两腿发颤,娇声痛呼:“啊……疼……” 男人的阳物太粗太长了,硕大的龟头戳得花芯一阵泛疼,她缩着屁股往前爬,想将男人的性器吐出来。 裴翊按着她的细腰,不让她爬走,他哑声道:“又不是第一次行房,怎么还会疼?” “呜……相爷那物生得太长了,硬硬的肉棒戳得里面疼。”沈鸢拽着身下的锦被,低声呜咽着。 这个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粗大的肉棒顶得她有些吃不消。 裴翊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他整根粗长的性器都塞了进去,看不到半点身影。 他的胯部与她挺翘的臀部紧紧相贴着,裸露在外的只有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以及他杂乱无章的黑色阴毛。 越到深处,越发紧致,深处的花径紧紧绞着充血的阳物,裴翊被夹得下身胀痛,尾椎骨发麻。 他沉沉喘息着,忍不住挺腰抽送了两下,往前顶了顶那小口,然后坏坏的道:“是这里疼吗?” 25、喜欢我这般肏你吗? “啊……是……疼……呜……相爷快些出来,妾身受不住了……”沈鸢疼得咬紧下唇,身体紧绷着,不敢乱动。 她一受疼,便狠狠紧缩下身,将男人的阳物咬的更紧。 “哼……好紧。”裴翊被夹的生疼,茎身上的青筋与血管暴起,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 他舒爽的低吟一声,拍了拍女人挺翘的臀部,喟叹道:“这穴儿怎么生得这般紧致,你莫不是哪里来的妖精,想要掏光爷的家底,再榨光爷得身子?” “呜……相爷冤枉,妾身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 沈鸢暗自腹诽,掏光他的家底,她先前是有这个想法,但是榨光他的身子就不必了。 她又不喜欢老男人的身子,等再过十年,他便四十了,而她才二十五有余,正值大好青春呢。 裴翊瞥了眼女人快要哭出来的小脸,低笑道:“也是,就你这副娇弱的身子,肏重一些便哭哭啼啼的,哪个妖精像你这般无用,怕是还没勾引到男人,便被肏晕了。” 沈鸢咬唇不语,她两世都只有裴翊一个男人,也不知道其他男人在床上是怎么样的,大不大?持不持久? 她不知道自己能否应付得了其他男人,但是,应付活儿不怎么好的裴翊,她委实有些吃不消。 女人的小穴箍得很紧,裴翊费力的拔出深埋在沈鸢体内的阳物,吸附在茎身上的软肉连带着也被拉扯外翻。 层层肉褶一路摩擦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生出缕缕触电般的酥麻感,爽得男人腰眼 分卷阅读17 发麻。 他抬高女人的翘臀,挺腰往前一顶,粗大的阳物推开刚闭合的软肉,深深的插了进去。 “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硕大的龟头抵着女人的宫口,一下下的戳刺研磨着。 “唔……相爷……嗯……轻些……”沈鸢眉头皱得很深,在男人身下娇喘连连,呻吟不已。 “你咬得这么紧,不就是希望我肏得快些?”裴翊掐着沈鸢的细腰,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粗长的肉棒在女人白嫩的股间进进出出,一下又一下的插进花穴深处。 “啊啊……呜呜……太快了……”沈鸢上半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小手揪紧身下的被褥,十根脚指头蜷缩起来,也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 男人托着她的臀部,一下一下的往前捣弄着。 粗大的茎身快速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两人的交合处生出一股热辣辣的感觉,沈鸢的穴儿很敏感,流出不少淫水。 裴翊挺腰,猛的往前一撞,咕叽一声,两人交合的缝隙,溅出一股黏腻的淫水,落在他的下腹处。 裴翊眸光幽暗,只觉胯下之物更加胀痛坚硬,他耸动胯部,迅猛的抽送着,啪啪啪,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拍打着沈鸢的臀部。 “啊啊啊……相爷……妾身受不住了,求您慢些……”沈鸢连连哀叫着,跪在床铺上的膝盖被摩擦得发疼。 裴翊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带出一股透亮的水液,他轻嘲道:“流了那么多水,你没有爽到吗?你一定很喜欢我这般肏你吧?” 沈鸢咬唇低泣着,她想说不喜欢。可裴翊每肏一次,便问一次她喜不喜欢? 她怕他听了会不高兴,会更生气,把她往死里肏,便死死咬着下唇不反驳。 26、我喜欢相爷肏我 男人在床上往往有一种胜负欲与自尊心,他们在床上喜欢听些好的话语,即使他对这个女人并没有什么感情。 裴翊见沈鸢默不作声,顿时有些不悦了,难道这个女人对他在床上的表现不满意吗? 朝中的大人们偶尔也有些不正经的,裴翊曾经听几个爱花天酒地的大人们讨论过,这女人呀,可都偏爱粗长持久的男人。 裴翊自认为自己够粗长了,论持久度,除了第一次有些快,后面两次他可是大有长进。 不服输的裴翊,捞起女人的身子,将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 他耸动腰身,挺臀狠狠往前一顶,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挤压在宫口上。 裴翊挺腰用力往前戳刺着,似乎还想插的更深。 “啊啊……唔……到底了……不要进来了……呜呜……”沈鸢疼得背脊反射性的躬起,男人结实的腹部撞得她双腿打颤,她眉头紧蹙,咬着下唇,哀哀泣泣的求饶着。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身上热汗淋漓,女人的穴儿又湿又紧,软肉紧紧压迫着整根粗长的肉棒,咬得他很舒服。 他耸动胯部,狠冲猛撞,次次都用力插进花穴最深处,大龟头狠狠的顶弄着窄小的宫口。 粗长的肉棒不停的肏进肏出,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撞得女人娇小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晃动着。 “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快停下……”紧致的花穴被男人粗大的阳物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涨得下身似要裂开。 沈鸢急促的喘息着,身下蹿起灭顶的快感,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花穴痉挛收缩,死死绞着男人的阳物。 裴翊挺腰猛的往前一顶,大龟头重重叩击着窄小的宫口。 女人宫口似乎被肏开了些,他顺势往前一挺,龟头的前端立刻钻了进去。 “哼……真紧。”龟头被紧致的腔道压迫得发疼,裴翊低哼一声,哑着嗓子问道:“喜欢我肏你吗?” “啊啊啊……”沈鸢杏眼瞪圆,身体一僵,脑海里闪过一道白光,她哆嗦着身子,花穴登时喷射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浇在男人微张的马眼上。 裴翊被那股温热的液体浇得很爽,他耸动胯部继续狂猛的抽送着,湿漉漉的肉棒用力插进女人红肿的小穴里,拔出来,又插进去,一下接一下的捣弄着。 “啊啊……呜呜……不要了……”沈鸢高潮中的身体很敏感,花穴一直在痉挛收缩,夹着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的。 快速的摩擦使两人的交合处生出剧烈的快感,沈鸢脑子混混沌沌的,她浑身酸软,连抬起手臂都费力,只能无力的承受着男人猛烈的撞击。 她不甚清晰的意识里,恍恍惚惚的,还听到男人在发问:“舒服?喜不喜欢我肏你?” 沈鸢痛哭不已,是因为她先前不回答,所以他才突然肏得这么狠吗? 她急忙求饶道:“呜呜……很舒服,妾身喜欢相爷肏我,求相爷绕了妾身吧……妾身受不住了。” 裴翊也快到了,终于得到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也不再继续折磨可怜的小女人。 他伏在女人赤裸的美背上,像野兽交媾般,耸动胯部,疾速的抽送了十几下,啪啪啪,最后一下深深插到底部,抵着女人的宫口,低吼一声,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27、把肉棒插在里面,可以快些怀孕 沈鸢软成一滩水趴在床上,裴翊健壮修长的身子覆在小女人身上,将她遮得严严实实的。 两人汗湿的身躯交缠着,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两人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会,两人休息够了。 沈鸢恢复些力气,她推了推身后的男人,娇声道:“相爷,您的身子太重了,压得妾身难受,可以下来吗?” 裴翊支起身子,保持阳物还插在她体内的姿势,他抱着沈鸢翻了个身,让沈鸢平躺着,面对着他。 裴翊两手撑在她身侧,没有把重量压在她身上,他用欢爱后,略带几分沙哑与慵懒的 分卷阅读18 嗓音问道:“这样还觉得重吗?” 沈鸢摇头:“不重了。” 不过她有些困惑:“相爷,您为何不拔出来?” 裴翊摸了摸她因为被灌满精液而略有些鼓起来的肚子,道:“将阳精赌在里面,也许可以快些怀孕。” 沈鸢顿时有些慌了,她问:“相爷,您准备要在里面待多久?” 裴翊没有给出确切的时间,他看着一脸疲惫的沈鸢,轻声道:“你若是困了,先睡吧,待会,我起身时帮你清理下身子。” 沈鸢虽然累,但哪里敢睡。 男人的性器正插在她体内,饱涨感那么强烈,身下塞了个不属于自己的大肉棍,她是睡不着的。 而且,她还要等他走后,起来喝避子汤呢。 沈鸢没有出声,就这么看着裴翊,两人大眼瞪小眼。 身体里插着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时间长了,沈鸢便有些不舒服。 而且她大张着双腿,容纳着男人健壮的身躯,长时间保持这个姿势,腿也容易泛酸。 她忍不住扭着身子动了动,想活动一下筋骨,伸展一下双腿。 包裹着男人阳物的花穴也跟着蠕动,紧致的腔肉咬着男人的肉棒轻轻吸吮着。 “嗯……”裴翊低吟,胯下之物缓缓膨胀变大,将女人的小穴塞得满满的。 他挺腰轻轻抽送两下,将阳物拔出至穴口,又缓缓推进去,凸起的青筋摩擦着软嫩的肉褶皱,很是舒服。 裴翊看着沈鸢,低哑的道:“睡不着,还想再来一次?” 沈鸢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她急忙摇头拒绝:“没……没……不想。” 裴翊被勾起了兴致,胯下之物渐渐硬得发疼,况且他已经插在她紧致的花穴里。 如此美妙的穴儿,温暖、紧致、湿滑,裹得他很舒服,他哪能还能忍得住,继续干瞪眼不动呢? 裴翊箍着女人的细腰,不让她乱动。 他耸动胯部,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坚硬的肉棒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重重插进去挤压着深处的宫口。 “啊……相爷……唔……不要了……妾身下面疼……呜呜……”沈鸢皱眉,她用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咬唇低泣着。 先前被男人猛烈撞击宫口后,里面残留着一股酸胀感,现下被这么重重一顶,就生出些痛意,沈鸢受不住的啜泣出声。 女人的花穴将阳物咬得很紧,紧致的甬道收缩、压迫、紧绞着粗壮的茎身,令男人又疼又爽。 虽然沈鸢喊疼,但裴翊仍舍不得从她体内退出来。 上一次,她疼得哭闹起来时,他亲亲她,哄哄她,她也乖乖给他肏了。 他想着,这次也亲亲她便好了。 裴翊俯身含住女人的唇瓣,动作轻柔的嘬吮着,他边亲边哄她:“很快的,再忍忍就好了,你刚刚都受得住,这次也可以的。” 28、在她屋里过夜 “唔……不……嗯……唔唔……”沈鸢摇头拒绝,裴翊堵着她的小嘴,她连话都不能说,只能小声呜咽着。 男人身躯健硕强壮,一压上去,沈鸢哪里还动得了,即使她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乖,很快就好了。”裴翊温柔的啄吻着女人的唇角,身下的动作却没轻到哪里去。 他劲臀往前一推,粗壮的阳物瞬间挤入了最深处。 “啊……唔……”沈鸢杏眸瞪圆,圆润的手指甲深深掐在男人的背脊上,小腿乱蹬着,想将男人的粗大排挤出去。 粗大的阳物在紧致的密穴里狠冲猛撞着,裴翊压在沈鸢的小腿,每次都用力插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捣进去,一下下的碾压着女人的宫口。 男人剧烈的耸动着,女人哀哀的淫叫着。 “啊啊啊……不要……呜呜……”沈鸢刚高潮没多久的身子很是敏感,被男人猛插了几下,莹白的身子开始泛着一股粉色,浑身开始哆嗦打颤。 她高潮了,可裴翊还没有。 高潮中的花穴紧紧绞着男人的阳物,暖热的淫水浇在充血勃涨的龟头上。 裴翊舒爽的喟叹着:“哼……真是个妖精,夹得这么紧。” 他耸动胯部继续猛烈的撞击着,力道越来越大,频率越来越快。 噗呲噗呲的水声与啪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唔……呜呜……”沈鸢哭的嗓子都哑了,她的身子太过敏感,被男人肏得高潮迭起。 粉嫩的身子不停的痉挛抽搐着,身下那张小嘴更是将男人的阳物死死咬住,花芯处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将身下的被褥都浸湿了。 不知高潮了几次,也不知男人什么时候才停下来,模模糊糊中,沈鸢只听到男人伏在她耳畔,发出一声似野兽般的低吼。 然后,一切归于平静。 第二日,沈鸢是被热醒的。 她感觉自己被一堵滚烫的肉墙包围着,有人禁锢着她,她的手脚被压制住,她无法挪动分毫。 有一股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脖颈间,痒痒的,她难受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男人清俊的脸庞。 裴翊闭着眼睛,还在熟睡,他把她禁锢在怀里,与她面对面的相拥着。 两人的四肢交缠在一起,胯部紧贴着,沈鸢能感觉到男人粗大的阳物还埋在她体内。 “嘭”的一声,心里有根弦瞬间蹦裂而断。 他的性器在她体内塞了一整晚,他射在里面的精液都堵在里面了。 沈鸢面色凝重,她昨天被肏得太狠了,累得昏睡过去,便忘记起来喝避子汤了。 昨日,裴翊是突击过来的,她事先不知道,也没有提前熬好避子汤。 沈鸢抬眸瞧了眼天色,现下天色大亮,日光灿烂,约莫巳时过半了。 这都过了一个晚上,又过了一个早上,也不知那避子汤现在喝还有用吗? 沈鸢苦着脸,有些欲哭无泪。 这一世的裴翊为什 分卷阅读19 么会在她屋里过夜? 明明前世,他都是完事后便走的,无论多晚,他都不会在她屋里停留。 沈鸢挣扎着想脱离裴翊的怀抱,裴翊被她弄醒了,他掀开眼眸,望着沈鸢,有些沙哑的道:“醒了吗?” “相爷,您上早朝要迟到了。”沈鸢推了推男人的胸膛,想让他放开她。 裴翊仍揽着沈鸢的细腰没有松手,他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忘了同你说,我今日休沐,不用上朝,昨日累坏了吧,可以再睡会。” 29、带你去买首饰 还睡?现在这个情况谁还睡得着? 沈鸢心里郁闷,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她推着裴翊的胸膛,柔声道:“相爷,妾身还未去给老夫人请安呢,可不能再睡了。” 裴翊一点也不着急,他瞥了眼沈鸢,淡淡的道:“现下时间已经迟了,你若是自个儿去,祖母定会觉得你是个犯懒的,然后怪罪你。你若是等会跟我一同过去,有事我都担着。” 沈鸢一想,男人说的在理,便没有急着起身了。 她问:“相爷,您何时起身呢?” 裴翊修长的手指捏了捏女人纤细的腰肢,哑声道:“再等等。” 沈鸢的骨架纤细,却不消瘦,她嫁给他后,膳食也好起来了。 现在一摸,肌理细腻,骨肉匀称,软嫩嫩的,肉乎乎的,手感极佳。 昨日,完事后,他本是要离开的。 不曾想,恰巧那时,下了场雨。 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窗户传进耳朵里,裴翊刚结束一场长时间的性事,他的身子里带着体力消耗过度的疲倦以及射精后的舒爽。 身下的小女人浑身软绵绵的,香糯糯的,抱着很舒服。 裴翊将女人揉进怀里,他蹭了蹭她白皙馨香的脖颈,想着,先休息片刻,等会雨停了便走。 也许是身下的人儿太娇太软,抱着她太过舒服,他竟然放松的睡了过去。 早上睁开眼眸,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女人白皙俏丽的小脸,他竟然不是很讨厌这种感觉。 而且,他的阳物深埋在她体内,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裹挟着,层层软肉不时蠕动收缩吮吸着茎身上的青筋,爽得气息微喘。 男人晨间易勃起,他的阳物开始有些蠢蠢欲动,慢慢膨胀发硬,将女人的小穴塞满。 裴翊一个翻身,把沈鸢压在身下。 “相爷?”沈鸢自是感觉到男人身体的变化,她惊诧的望着裴翊,他该不会是,还想再来吧? 这都做了一晚上了,白天还要做,她下面得肿成什么样。 沈鸢小脸微皱,有些想哭。 裴翊俯身啄了一下沈鸢的唇角,轻声哄她:“再做一次,做完,我带你去请安。” 沈鸢推着男人的胸膛,摇头拒绝:“相爷,妾身下面肿了,会疼,妾身受不住的,呜呜……” 裴翊垂眸望向两人的交合处,那小小的穴口被撑成他阳物的大小,女人的两片花唇被肏得红肿起来,颤巍巍的含着他粗大的阳物。 两片红肿的蚌肉紧贴在粗壮的茎身上,因男人的阳物太过粗大,竟然无法将其完全包裹住。 这画面淫荡又糜艳,瞧得男人心里怜惜,却又血脉偾张。 裴翊胯下之物愈发胀痛发硬,箭在弦上,哪有不发的道理。 他啄着沈鸢粉嫩的唇角,继续哄她:“我轻轻的,不弄疼你。” “不……不要……呜……”这男人何时轻过,哪次不是横冲直撞,就他那技术,沈鸢才不信呢。 她扭着身子,小腿乱蹬,不停挣扎着,就是不依男人。 “哼……”裴翊胯下之物在女人的挣扎扭动下,被刺激的充血胀痛,硬得似要爆炸。 裴翊咬牙压下身体里奔涌的欲望,他粗重的喘息着,心一横,忍痛道:“你乖乖的,我保证不弄疼你……过两日,我带你去买首饰。” 沈鸢止了挣扎,有些不信的问道:“真的吗?” “嗯。”裴翊点头。 “想买什么都可以吗?”沈鸢有些得寸进尺。 裴翊抿着薄唇,望着沈鸢一脸期待的小脸,并不说话。 沈鸢见他不回答,登时不乐意了,她又开始挣扎:“不……你肯定是骗人的,我不要。” 裴翊没辙,他木着脸,不是很心甘情愿的道:“给你买,买什么都可以。” 沈鸢弯唇,娇声道:“好,我乖乖的。” 裴翊蹙眉想着,给她买就给她买吧,他以后,每日都过来,总能在床上讨回来的。 30、喷射在她的子宫里 秉着花了钱,便不能吃亏的道理,裴翊身体力行,誓要在沈鸢身上讨回来。 他将女人的双腿扳开,折起来压在她的胸前,这个角度能让他清楚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裴翊将阳物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他的性器在里面待了一晚上,穴里的软肉早已习惯他的存在。 他现在要走,那紧致的软肉,便死死咬着粗大的阳物,不让他走。 裴翊低喘一声,使劲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一股淫糜的液体涌了出来,滴溅在被褥上。 那是,昨夜他射在里面的精液与沈鸢流的淫水混合在一起的浊液。 他昨夜射了几次在里面,量还挺多的。 裴翊眸光幽暗,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他握着充血胀痛的阳物抵在女人红肿穴口上,劲腰下沉,缓缓往前推进。 “唔……嗯……”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肉褶,摩擦着被肏得软烂的穴肉,生出几丝微微的辣痛感,沈鸢蹙眉低吟着。 裴翊压下身体里想横冲直撞的冲动,继续缓缓往前推,粗长的阳物一点点没入花穴里,被女人小小的穴口吞噬掉,最后只剩两个囊袋裸露在外面。 “哼……好紧……”裴翊将阳物整根都塞了进去,龟头的前端被深处 分卷阅读20 的宫口箍咬着,紧致的腔道压迫得龟头生疼、发麻,很是舒爽。 他不敢太用力的顶弄,怕弄疼沈鸢后,她又要哭闹起来,便耸胯轻轻的碾压着敏感的宫颈口。 “啊……唔……太深了,好涨……啊啊啊……别顶那里……难受……”裴翊连续的戳刺了好几下宫口,沈鸢便受不住的低叫起来。 脆弱的宫口,昨夜被男人狠冲猛撞的撞击了一晚上,酸胀敏感极了,现在男人随便顶一下,沈鸢的身子便会条件反射,颤栗哆嗦起来。 宫颈口最是紧致狭窄,每次戳进那里,裴翊都会被箍得又疼又爽,快活得连骨头都酥了。 现下沈鸢让他不要顶那里,他便有些不舍,明面上他是答应不顶那里了,但暗地里却不是一回事。 裴翊拔出深埋在女人体内的阳物,接着沉下劲腰,缓缓往前一推。 咕叽一声,粗大的阳物借着湿滑的淫水,整根滑了进去。 裴翊记着沈鸢的要求,不能戳她的宫口,他刚插进去,便不舍的拔出来,又再轻轻的推了进去。 粗大的茎身一次次的摩擦着软嫩的肉褶,升起丝丝缕缕的快感,裴翊低喘着,按压着沈鸢的小腿,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噗嗤噗嗤,粗大的阳物深深的插到底部,又快速的拔出来,一下接一下插进去,捣弄着女人红肿的小穴。 裴翊爽到了,体内欲火高涨,便有些忘乎所以。 他想更快活些,抽插时,没注意把控力道,耸胯猛的往前一挺,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粗长的阳物整根都塞了进去,硕大的龟头更是用力的撞击着敏感的宫口。 “啊啊啊……疼……”沈鸢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咬着下唇,痛哭出声,控诉男人的粗鲁:“呜……你骗人,说好轻轻的……” “哼……”女人受了疼,花穴狠狠一缩,将阳物死死绞着,裴翊爽得尾椎骨发麻,他低哼一声,俯身去舔沈鸢眼角处的泪珠,柔声哄她:“快了,你再忍忍,别哭,给你买首饰。” 他现在正在那个点上,快要濒临爆发,缓慢的抽插,快感不足,是射不出来的。 他需要急速的抽插和强烈的刺激,才能到达高潮。 裴翊很没有信用的,加快速度,开始迅猛的抽送起来,次次都是用力插到底部,狠狠挤压着女人的宫口。 “啊啊啊……不要了……呜呜……轻些……”沈鸢被男人插得哆嗦不已,下身痉挛收缩,整个身体都在轻轻抽搐着。 她咬着下唇,哭得像个泪人似的。 裴翊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深深插到底部,充血发紫的龟头抵着宫口,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31、喝避子汤时被撞见 男人急促的喘息着,女人嘤嘤啼哭着。 裴翊伸手撩开沈鸢额前汗湿的碎发,替她擦了擦了额头上的汗珠,低哑的哄道:“好了,别哭了,给你买首饰。” 沈鸢娇小的身子还在微微发颤,大腿根部一阵酸疼,她凝着湿漉漉的水眸,哀怨的瞪了裴翊一眼。 这个不知节制的老男人,过几年,看他还能再逞威风吗? 每次一做起来,便没完没了的,令她有种快要被他肏死在床上的错觉。 裴翊支起身子,从沈鸢身上起来,拔出半软的阳物时,汩汩的白浊便从未合拢的穴口里涌了出来。 沈鸢双腿大张着,嫣红的花穴瑟缩颤抖着,两片花唇被肏得红肿外翻,无法合拢,会阴处也被拍打得红通通的一片。 裴翊脸上露出一抹愧疚之色,他好像肏得过狠了,都怪这女人的身子太过诱人,他一插进她身体里,便停不下来了。 裴翊转身,去屏风后,端了盆水过来,拿起布巾轻轻的擦拭着沈鸢的下身。 替沈鸢轻洗干净后,裴翊吩咐下人弄了些粥过来,他和沈鸢简单的用了早膳后,去给老夫人请安。 沈鸢下地走路时,大腿根部一阵泛疼,姿势瞧着有些怪异。 她走得不快,破天荒的,裴翊居然没有出声催促她,而是陪她慢慢的走着。 两人到达西苑时,已是一刻钟后。 一进屋,裴翊便向老夫人行礼问好:“祖母安好,孙儿昨夜忙于要事,今早起晚了,望祖母赎罪。” 裴老夫人的目光在他们两人身上逡巡一圈,疑惑的问道:“忙啥事呢?这都大中午了才来。” 裴翊面不改色,一本正经的道:“人生大事。” 他特意在“人”字上加重了音量。 裴老夫人瞧了眼沈鸢略有些通红的眼眸,以及她刚才走路的怪异姿势,还有自家孙子满面春风的模样。 霎时,便懂了。 这个混小子,居然还学会打趣了。 裴翊和沈鸢的关系变好,裴老夫人乐得高兴。 她也不责怪他们两人,和蔼的道:“人生大事挺重要的,迟了便迟了,不碍事。” 老夫人想着沈鸢那小身板,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自家孙子,她对身旁伺候的春月道:“姨娘伺候相爷辛苦了,去库房里取些滋养气血的补品赏给姨娘。” “是。”春月恭敬行礼,而后退下。 “妾身谢过老夫人。”沈鸢半躬着身子朝老夫人拜了拜。 不一会,春月带着补品回来。 沈鸢接了补品,请安便结束了。 回去时,刚出了西苑门口,裴翊便伸手把补品拿了过来。 “相爷?”沈鸢不解的看着裴翊。 裴翊抱着大概有四五斤重的补品,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你走路歪歪斜斜的,等会把祖母赏赐的补品给摔了,我会替祖母心疼的,先帮你拿着。” “哦。”沈鸢没细想,她以为裴翊是真的心疼补品。 不过,不用拿东西,她倒是轻松多了。 两人沉默的走回偏院里,等裴翊放下补品离开后,沈鸢 分卷阅读21 立马拿出避子汤偷偷的熬了 起来。 她的院子外面,东边屋檐下,有一个简单的小灶。 那灶正好在拐角处,隐蔽的很,一般人也看不到。 若是看到了,她便说自己身子有些小毛病,偶尔熬些草药治治。 沈鸢支开丫鬟,自个儿去熬避子汤。 熬好后,她端回屋里,放在桌上晾着,想等会凉了便喝。 虽然从昨夜至今,已经过了挺长一段时间了,也不知隔了那么久,才喝这避子汤有用吗? 但以防万一,先喝了再说。 那避子汤已经晾了一会,有些凉了,沈鸢端起来小口小口的喝着。 这避子汤味苦难咽,沈鸢皱着眉头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她喝得太认真,没注意到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避子汤的药味很浓,一进屋,男人便嗅到那股浓郁的中药味,他轻手轻脚走到沈鸢边上,看着那碗黑糊糊的东西,皱眉问道:“你在喝什么?” 沈鸢吓得心尖一颤,“哐当”一声,手里的瓷碗一滑,摔落在地,应声而裂,黑糊糊的药汁也洒了一地。 32、唤他夫君 沈鸢压下心里的心虚,她抬起头来,故作镇定的望着眼前的男人,还算淡定的道:“相爷您怎么来了?妾身近日精神不大好,在喝一些助眠安神的药呢。” 裴翊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递给沈鸢,“这是养元膏,抹在私处那里,有修复止疼之效,抹两次,明日就不疼了。” 沈鸢微微一愣,这一世的裴翊居然会主动关心她的身体。 她伸手接过小瓷瓶,微微伏低身子道谢:“妾身谢过相爷。” 裴翊盯着她的唇角看了会,用手指抹了抹她嘴角残留的黑色药汁,放到鼻尖轻嗅。 只能嗅到是中药成分,也不知具体是何种药。 他诧异的问道:“大中午的,你就开始喝安神助眠的药了吗?” “是的,这药一天喝两次呢,妾身准备喝完后,便午睡的。”沈鸢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裴翊也没有细究,他觉得昨夜沈鸢确实累坏了,也该好好休息,便道:“你好好休息,等明天身子恢复了,我带你去买首饰。” “是,谢谢相爷。” 裴翊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 沈鸢看着男人颀长的背影,目光怔然,这个男人真的如此慷慨吗? 多次主动说要带她去买首饰,若是明日她再挑个一万两银子的首饰,他也给她买吗? 他不是说要勤俭持家吗?居然还愿意给她买首饰。 沈鸢觉得裴翊是极其矛盾的人,她浪费一碗剩饭,他都要端过去吃完。 可他却愿意花一万两,甚至更多的钱去给她买首饰。 这一世的裴翊在床上与她同房的次越来越多了,前世,他一个月来两次,情欲也不是很高。 沉默的抽插片刻,射精后,他便走了。 这一世的裴翊性欲似乎特别强,一晚上能压着她做好几次,第二日早上,还可以继续接着做。 怎么,好像重活一世,很多事情都变样了呢? 沈鸢想不通这是为何,不过她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 将地上的药汁和瓷碗碎片清理干净,沈鸢又去给自己熬了碗避子汤。 磨磨蹭蹭的,一个下午便过去了,沈鸢也不知道现在喝那避子汤还有效吗? 不过最后,她还是硬着头皮喝了一碗。 喝完避子汤后,沈鸢打开裴翊给的小瓷瓶,挖了些膏体出来,抹在私处上。 膏体冰冰凉凉的,抹上去很舒服。 沈鸢抹完后,便去睡了个午觉,等晚上醒来时,她的私处已经没那么疼了。 第二日,沈鸢早早便醒了,她要去给老夫人人请安。 昨晚就寝前她又抹了一次药膏,今日醒来下身已经不疼了。 沈鸢梳妆打扮好,一打开门,又看到那个身姿颀长的背影。 裴翊又在门前等她了,沈鸢有些受宠若惊。 她轻声唤了句:“相爷早。” 裴翊闻声望向她,随口问道:“身子还疼吗?” 沈鸢摇头:“不疼了。” 裴翊没有再问说什么,不过,他倒是刻意放缓了步子,与沈鸢保持一样的速度往前走去。 两人去给老夫人请安后,便离开西苑。 走出西苑门口时,两人即将分开。 裴翊在沈鸢转身前,轻咳了声,道:“我要去上朝了。” 沈鸢看了裴翊一眼,礼貌性的说了句:“相爷慢走。” 裴翊对沈鸢的反应不是很满意,他咳了声,又道:“你的夫君要去上朝了。” 沈鸢前世从未称裴翊为夫君过,她犹豫了会,缓缓开口:“夫君慢走,妾身不送了。” “嗯。”裴翊点头,他想了想又道:“在家等我回来,可不准再睡到天黑了,我未时归府,你要出门来迎接我,我带你去买首饰。” 沈鸢心里腹诽,这个男人要求真多,但为了一万两,她忍了。 沈鸢弯唇,浅浅一笑:“是,妾身会在家里等夫君早些归来的。” 裴翊满意的离开了。 他刚才有一瞬间的冲动,想让她唤他一声夫君。 她声音娇软,唤他夫君,听起来也不错。 之前,裴翊曾偶遇朝中同僚上朝时的场景,同僚的妻子在门前为丈夫整理衣冠,与丈夫依依惜别,深情的说会在家中等丈夫回来。 那同僚还曾说过自家妻子何等贤惠,每日无论刮风下雨,天寒地冻,都会起身送他出门去上朝。 裴翊心里艳羡,他想着,自己都为这个女人花了一万两银子了,怎么也要享受下这等殊荣。 他每日早起上朝,处理政务,而这女人得钱买了首饰,便在家睡懒觉。 分卷阅读22 她的日子未免过得太舒坦了。 他想着,怎么也要让这女人为他做些什么,不能让她在家里太舒坦,让她每日出来迎接他回府也是极好的。 他挺享受这种仪式感的尊崇。 ——下章逃跑,大家稍等 33、相爷床事被打断 日理万机的裴相大人去上朝了,在他走后,他的姨娘完全没有心理负担,甚至很悠哉悠哉的回去睡懒觉了。 下午,裴翊很早便回府了。 他以为自己会看到在门口翘首以盼的沈鸢,然而高大的朱门之下,除了两个守门的小厮之外,空无一人。 裴翊心情有些失落,这个不守信用的女人,如此犯懒,定是又在睡懒觉。 等会,见到她时,他定要好好训斥她一顿。 裴翊沉着脸跨入府里,刚走两步,便看到了姗姗来迟的女人。 待沈鸢走近时,他不由分说,劈头盖脸的就来了一顿训斥:“今早,不是吩咐过你,要在未时出来接我回府吗?怎的如此没有规矩,你把夫君放在何处?” 沈鸢瞧了眼天色,一脸委屈的道:“相爷,现在才刚及未时呢,妾身看着时辰过来的,并未迟到。” “哦,是吗?”裴翊看了眼天色,突然有些尴尬,他今日,好像回来得过早了些。 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裴翊将头上的乌纱帽取下来,放在沈鸢手上,命令道:“替爷拿着。” 沈鸢接了帽子,双手捧着,乖乖的跟在他后面。 裴翊长腿阔步前行,步履稳健的走回自己的卧房。 沈鸢走到门槛边上时,犹豫了会,还是捧着帽子跟了进去。 这是她第一次踏入裴翊的卧房。 前世,每次行房,都是裴翊去她屋里,她也没有什么机会来这里。 裴翊的卧房宽敞明亮,约莫是她的两倍。 正门左手边,置了两个大型书柜,上面摆满了书籍,地面的案几上也放了一堆文书。 裴翊换下朝服,从架子上取了月牙白的长衫穿上。 他身形修长,穿上白色长衫,倒有几分清风霁月的模样,瞧着略显年轻,似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沈鸢盯着他清俊的侧脸瞧了两眼,不由得承认,这个老男人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裴翊走到书柜前,把书柜最上层的木匣子抱下来,他从身上摸出钥匙将匣子打开,从里面取了几张银票出来。 裴翊取了银票后,便立马将木匣子锁好放回原处。 眼尖的沈鸢,在他取钱的那个空挡,还是看到里面,除了银票之外,还放着一些盖有印章的纸张。 裴翊银票放进袖子里,转身对沈鸢道:“走吧。” “是。”沈鸢将帽子放好,便跟着裴翊出了府。 裴翊带着沈鸢去了上次那个珠宝铺子里,一进铺子里,他便道:“你自个儿挑吧。” 沈鸢高兴的挑了几件贵重的首饰,最后算出价格为一万两。 裴翊虽然心疼,但只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还是全给她买了。 回去的路上,沈鸢高兴的摆弄着自己新买的首饰。 裴翊瞥了她一眼,冷不丁的道:“以后在床上你可要听话些,知道吗?” 沈鸢小脸一垮,顿时有些不高兴了,就他那技术,乖乖的给他肏,她这小身板迟早有一天要被肏得散架的。 “相爷的闺房之术去何处学的?”沈鸢红着小脸问了句。 裴翊抬头望天,面露几分羞赧:“自学的,我天赋极好,自小学什么都快。” 沈鸢咬着红唇,瞪他一眼,还天赋极好,他就不能有些自知之明吗? 每次行房,起初还好,一到后面,裴翊便犹如脱缰的野马,横冲直撞的,顶得又深又重,她只能忍痛,哭得稀里哗啦的。 沈鸢想当场数落裴翊的房事技巧,却又怕极好面子的裴相大人听了怒不可遏,立马将赏赐给她的首饰收回去。 她咬牙忍下心里的委屈,想着,再有下次,她一定会不留情,在床上痛批他。 不过,这个下次,等了好久,也没出现。 自这日后,裴翊便突然忙起来了,每日早出晚归,夜里,他的房间总亮着烛火,至三更才熄灭。 圣上近日要微服私访,出巡之事,全由裴翊打理。 裴翊在审查各地制度,安排出行的路线,以及跟随的人员,确保陛下的安危。 沈鸢乐悠悠的过了十多天清闲的日子。 这日,裴翊来告诉她,他要随陛下外出一个月,但是具体去何处,做何事,他倒没有告诉她。 沈鸢也不在乎他的行踪,他不在更好,她一个人过得更舒坦。 出行的前一夜,裴翊去了沈鸢的屋里。 他许久没来了,也有些怪想念她诱人的身子,接下来更是要分开一个月,他想着今晚,要多做几次,一次性吃个饱。 烛火昏幽,罗帐细垂。 裴翊褪了两人的衣裳,他扳开沈鸢的双腿,扶着自己肿胀的阳物对准她窄小的肉孔轻轻戳弄着。 粗大的阳物拍打着她粉嫩的肉缝,激得女人怯生生的肉芽一颤一颤的,沈鸢嘤咛一声,穴口吐了些湿亮的花蜜出来。 裴翊眼眸幽深,劲腰一挺,硕大的龟头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探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缩着臀部,将男人整个硕大的龟头吃了进去。 裴翊缓缓沉腰,一点点往里推,粗长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没入到花穴深处,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塞了进去。 “啊……相爷,好涨……”沈鸢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想将男人粗大的性器推出去些。 “哼……半个月不做,你又变紧了……”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绞着男人肿胀的性器,裴翊舒爽的低叹一声。 他耸动胯部,正想畅快的抽送起来,门外突然响起小厮的呼唤: 分卷阅读23 “相爷,魏公公求见,说陛下召您进宫,有要事相商。” 裴翊耸胯的动作陡然僵住,他蹙眉问道:“现在?” “是,魏公公正在前厅侯着。” 裴翊俊脸一沉,身体里的欲火顷刻间熄灭了大半,他不舍的从沈鸢身体里退出来,起身穿衣。 临走前,裴翊望了眼躺在床上的小女人,她胴体雪白,双腿大张,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 那被阳物刚撑大的花穴正露着一个小小的肉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溢出涓涓蜜水。 裴翊眼神一暗,未软下的阳物又抬起头来,硬邦邦的,他折回去,俯身啄了一下沈鸢粉嫩的唇角,哑声道:“等我回来。” 沈鸢心里偷着乐,面上却露出一副不舍的模样,她娇声道:“相爷您快去吧,莫让皇上久等了,妾身会乖乖等您回来的。” 裴翊转身,急匆匆的走了。 他大概不知道,等他出巡归来后,已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34、怀孕 裴翊连夜进宫,与陛下商议明日出行之事。 本来一切都部署好了,但因随行的一个妃子晕船,不能走水路,遂而更改路线,全部改为陆路。 更改路线之后,沿途所经过的地方都要重新部署,着实有心费神。 裴翊重新部署完,已是五更天了。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府,简单的收拾了些衣物,想去再看一眼沈鸢。 当他走到沈鸢门外时,只见她屋里黑漆漆的一片,房门紧闭,想来早就睡下了。 他推了推门,没推开。 沈鸢连个门都不给他留,直接栓了锁。 裴翊心里生出一丝韫怒,他为了挣钱养她,忙里忙外,到处奔波,她可倒好,直接关门睡大觉。 他抬起手来,想敲门叫醒她,但又想到,现如今,这么晚了,扰人清梦有些不厚道。 而且,他很快便要走了,与她也说不上几句话,只好作罢。 淡青色的天幕下,东方泛起鱼肚白。 裴翊在沈鸢门外站了一会,然后悄无声息的走了。 他拿着包袱,登上马车,由马夫送他去皇宫与陛下汇合。 * 沈鸢睡到辰时才醒,天色透亮,朝阳初升,她起身去给老夫人请安。 回来后,不知怎么的,她觉得有些犯困,便又倒回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这几日,她精神不大好,身子容易乏累,更是有些嗜睡,饭量似乎还增大了些。 沈鸢睡到午时才醒,她醒来吃了膳食,把丫鬟支开,自个儿偷偷出了一趟裴府。 先前裴翊给她买的首饰,她只象征性的戴过两件,剩下的都是未拆封的,包得严严实实的,崭新依旧。 沈鸢去珠宝铺子里,把没拆开的首饰都退了。 那伙计见到美人,态度也和善,沈鸢娇声说了几句好话,他便给她退钱了。 剩下两件戴过的首饰,沈鸢找了间靠谱的当铺,以稍低于原价的价格,把它们给当了。 沈鸢拿了银票,偷偷回了裴府。 现在,她手上有一笔小钱,即使离开裴府,她的后半辈子,也不至于孤苦无依了。 沈鸢本是想着,等数月后,裴翊的心上人归来。 届时,她没有孩子,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定会休弃她,将她逐出府去的。 这样,她便可带着自己的私房钱,去寻个好地方,找个老实忠厚的汉子,度过余生。 不过,几日后,沈鸢发现自己的葵水迟迟未到。 且近日,她越来越容易犯困,饭桌上闻到些油腻的荤腥味,胃里也会不舒服。 这情形与她前世怀孕时,相差无几。 沈鸢有些慌了,她出府去医馆里找大夫瞧了瞧。 果不其然,大夫给她把脉后,便说她这是喜脉。 沈鸢付了银子,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回裴府。 她每次与裴翊同房后,都会喝避子汤,却还是怀孕了,真是命运弄人。 想来,应该是上次,裴翊做了许久,射了很多精液在里面,而她喝避子汤,又喝的太迟了。 沈鸢不敢继续待在裴府了,若是老夫人知道她怀孕后,定会更加密切关注她的,到时候,她想跑,也跑不了。 若是,数月后,裴翊为了和心上人在一起,只想要孩子,而不要她。 到时候,生产时,他一样会选择保小的。 沈鸢鼻尖泛酸,想起前世惨死的模样,心中悲戚,眼眸发红。 重活一世,她不想再如此凄惨的死去了。 回了裴府后,沈鸢细想着逃离的事情,她无父无母,在京州是待不下去的。 且,裴翊是京州的丞相,他权势大,只要她在京州,他很快便能把她找出来的。 她要跑远些,跑到他的权势无法管辖的范围。 不如,便一直南下吧。 沈鸢母亲的祖籍便是在南方。 35、出逃 沈母本是南方一户殷实的商贾之家的千金小姐,后来跟随沈父嫁到了北方来。 沈母是个孤女,嫁给沈父后,便带着所有的积蓄去了北方。 她在南方已无父母,因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嫁人后,便没有再回过南方。 年幼时,沈鸢听沈母提起过,在南方时,她有一个关系极亲近的堂哥,父母过世后,她成了孤女,伯父伯母一家也经常帮衬她。 虽然没能回南方去探望,但是沈母时常写信,鸿雁传书给堂哥家。 沈母未去世前,也经常派旅居的商人送些东西回去,与堂哥家倒是还保持着不错的交情。 沈鸢想,或许自己可以去投奔母亲的娘家,去堂大舅家里借住一阵子再做打算。 钱,她现在有了,也不用担心盘缠。 只是她的户籍文书还没拿到手,卖身 分卷阅读24 契应该还在裴翊那里。 前些日子,裴翊拿银票时,沈鸢瞥见那个木匣子里放了些盖有红色印章的纸张。 他应该是把一些重要的文书都放在那里了。 不过,她没有钥匙,打不开那锁。 裴翊不在家,他卧房的门也给锁上了。 正当沈鸢烦恼时,她倏地瞥见妆台上放着一串有些眼熟的钥匙。 她拿起钥匙仔细打量了会,顿时有些欣喜,这不是那日裴翊从身上拿出来的钥匙吗? 沈鸢激动的唤了两声丫鬟:“小翠……小翠,这钥匙哪来的?” 小翠从门外走进来,答道:“这是奴婢前两天整理床铺时,在姨娘床上发现的。” “无事了,下去吧。”沈鸢朝她挥挥手。 “是。”小翠听话的退了出去。 这钥匙应该是那天晚上裴翊落在沈鸢屋里的,他那时急着进宫,走得匆忙,也没仔细检查。 沈鸢心里庆幸,看来上天都在帮她。 沈鸢寻了个人迹活动较少的时间点,偷偷溜到裴翊门前。 裴翊这串钥匙有好几条,沈鸢不知道哪条钥匙对应哪个锁,她一条一条的试,耽误了点时间。 开锁时,她生怕有人路过,吓得手心一直在冒冷汗。 好在,她很快就插对了,立马闪进屋里将门关上。 那个木匣子放在书柜最上层,按照裴翊的身高,他直接伸手便可以拿到。 不过,沈鸢比裴翊矮了一截,她需要踩着凳子才能够得着。 沈鸢搬了个凳子放在书柜前,她踩着凳子往上一伸手,很快便将木匣子取了下来。 将匣子打开后,沈鸢看到里面放着一些银票,以及一些重要的文书。 她翻了两下,便看到自己的卖身契,还有已经脱离奴籍的户籍文书。 沈鸢把卖身契和户籍文书拿走,锁好木匣子放回原处,她又偷偷的潜了出去。 该拿的东西都拿到手了,沈鸢心里暗松了口气。 明日,她便跟老夫人说自个儿在府里有些孤独,想去姑母家里探亲,在那里住上一段时日,等相爷归来时,她再回裴府。 老夫人待她还不错,应该会同意的。 若是她一声不吭的,直接一走了之,老夫人一整天都没见着人,肯定会报官去寻她的。 这样的话,她还未走出城门,就会被抓回来的。 说是去探亲,老夫人信以为真,不会马上去查。 等大半个月后,即使发现她逃走了,他们也追不回来了。 沈鸢简单的收拾了些细软,只挑了些简便易拿的。过重的,累赘的,她一并舍弃了。 第二日,沈鸢给老夫人请安后,便说了探亲的事情。 老夫人没有多想,真以为她挂念亲人,轻易便允了。 老夫人还给沈鸢派了马车,命人将她送到姑母家。 马夫只将沈鸢送到她所说的姑母家门前,也没有进去瞧瞧,行礼告退后,他便回裴府了。 36、丞相遇刺 沈鸢进了“姑母家”,不一会,她换了身行头出来。 一个女儿家在外行走,危险重重,沈鸢便换了身男儿装。 她花钱雇了辆马车,跟随行商的队伍南下,约莫花了十五日才抵达南阳。 * 一处典型的南方园林宅院里,沈鸢坐在大树下的石桌前,教一个四五岁的女娃写字。 她执着毛笔,握着女娃的手,一笔一划的教她写,边写边缓缓念道:“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行……止。”女娃在纸上写了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然后开心的叫起来:“这个我会写,这是爹爹的名字。” 沈鸢摸了摸她脑袋,夸赞道:“婉婉真聪明,这么快就会写爹爹的名字了。” 女娃点头,一点也不谦虚的道:“是的,大家时常夸我聪明。” 她在纸上又写了个歪歪扭扭的“苏”字,然后奶声奶气的念道:“苏行止,我爹爹的名字真好听。” 沈鸢忍俊不禁,这个小女娃眼里怕是只有她爹一人吧。 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婉婉,你又去闹你表姑姑了?” 来人身形挺拔,面容清俊,是沈鸢大舅的大儿子,苏行止。 苏行止年岁约二十八,为人温和,丧偶,育有一女,平日里从商,打理苏家的几个商铺。 那女娃一听到他熟悉的嗓音,立马从沈鸢怀里溜出来,往后跑去。 她一跃而起,跳到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颈,高兴的道:“爹爹,你回来了。” 苏行止托了托女娃的臀部,防止她掉下去,他轻声问道:“婉婉今日在家乖吗?” “很乖。”苏婉一点也不害臊的道。 她蹭了蹭苏行止的胸膛,突然嫌弃的道:“爹爹身上臭臭的,表姑姑身上香香的,可好闻了,不信你去闻闻。。” “净说胡话。”苏行止轻轻敲了下她的额头,有些尴尬,他女儿年岁小,童言无忌,什么话都直说。 夏日炎炎,他今日在外行商,行走间,难免出些汗,身上带了些汗味,以及男人身上的荷尔蒙味道,其实也不难闻。 不过,他这个表妹身上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每次从她身旁路过时,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刚才苏婉扑上来时,身上还沾着沈鸢身上的体香,他不小心嗅了一口,又是那股奶香味,似乎比前些日子还要浓郁,闻起来甜糯糯的。 苏行止看着站在一旁的沈鸢,感激的道:“有劳表妹替我照看孩子,婉婉没闹你吧?” “没有,大表哥客气,婉婉挺乖巧机灵的。” 苏行止想起自己是来叫沈鸢和女儿去吃饭的,便道:“时候不早了,该用晚膳了,表妹去前厅用膳吧。” “好的,多谢大表哥。”沈鸢点头道谢。 分卷阅读25 苏行止抱着女儿在前面走着,沈鸢跟在他后面走着。 三人刚走到前厅,便遇上穿着一身官服刚从外面回来的苏景珩。 苏景珩剑眉星目,面容俊美,气质清冷,但瞧着没有苏行止这般平易近人。 他是沈鸢大舅的二儿子,年岁约二十三,未婚,从政,为南阳刺史。 沈鸢朝着他的方向,礼貌性的唤了声:“二表哥好。” “嗯。”苏景珩朝沈鸢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三人一同走到饭桌前,婢女正在忙着布菜,还未正式开饭。 苏景珩便把今日听到的大事拿出来说说,他端起茶杯,呷了口茶润喉,然后清了清嗓子道: “说点大事给你们听听,从中央传来消息,前些日子,陛下微服出巡,遭遇行刺,丞相大人为救陛下,被刺客连刺三刀,正中命脉。 丞相大人失血过多,生命迹象薄弱,连太医都束手无策,据说要准备后事了。” 乍一听到与裴翊有关的事情,沈鸢愣了愣,虽然她不喜欢裴翊,但一听到他要死的消息,心里头不知为何有些烦乱。 37、梦回前世 菜还没上完,苏行止怕苏婉饿着,夹了块肉喂她。 他边喂苏婉,边跟苏景珩交谈,有些惋惜的道:“听说丞相大人年纪不大,却颇有才华,这可真是天妒英才啊。” 苏景珩低头,轻抿了口茶,道:“嗯,比大哥你大两岁而已,不过他未娶妻,连孩子都没有。” 沈鸢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抿唇不语。 这时,丫鬟端着菜上来,饭菜布置好便开始用膳,交谈也戛然而止了。 沈鸢沉默的吃着饭,她只夹自己面前的青菜吃,苏行止以为她怕生,给她夹了两块精瘦的鸡肉,道:“表妹,莫要拘礼,当成自己家一样。” “谢谢表哥。”沈鸢接过鸡肉,细细的嚼着,不过却有些食之无味。 随意的吃了些饭,她便吃不下了。 晚上,就寝时,沈鸢睡得有些不踏实。 屋内混幽静谧,半梦半醒间,她做了个诡异的梦。 那似乎是前世的场景,两鬓发白的男人抱着一副画轴,倚靠在一个墓碑前。 他拎起地上的酒坛子,猛灌一口酒,然后伸手摸了摸画卷上女人眉眼盈盈的小脸。 “这是你的第五十个祭日,以前我每次都来,可我近日身子骨不大硬朗,不知明年还能来看你吗?”男人叹了口气,他用手指细细描摹着女人的轮廓。 五十年了,他居然将她记了整整五十年,连他都没想到自己会这么深情。 他生怕自己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会把她给忘了,每年都找画技高超的画师,将她的模样画下来。 生气的,高兴的,娇憨的,她的每一个表情,他都描述的很细致,让画师将其画得惟妙惟肖。 每次想起她时,他便会将收藏的画拿出来,盯着画上的小脸看,往往一看,便能看一个早上,或一个晚上。 自她去世后,他的心突然间就缺了一块似的,怎么都填补不好了,他需要经常看着她的画儿入睡,才能弥补心里的空虚。 男人靠着墓碑坐了会,他起身,半躬着腰,轻轻的抚摸着这块染上些岁月痕迹的石碑。 沈鸢顺着男人的手指一路看过去,看到墓碑上刻着的字时,微微一愣。 上面写着:裴翊亡妻沈鸢之墓。 亡妻? 她明明是个卑微的妾,何时变成妻了? 他的妻子不应该是他的心上人吗? 沈鸢怔怔的,心里困惑极了。 她觉得自己应该是看错了,也许是“亡妾”而不是“亡妻”呢,她还想再看看,可男人却转身走了。 他一走,她的视线便不由自主的跟着他,也看不到身后的景象了。 年老的裴翊步履蹒跚的走回裴府,这一夜,他抱着沈鸢笑得最甜的那张画,睡得很沉很沉。 天快亮的时候,沈鸢听到他呢喃的说了句:“沈鸢,我很想你,想去见见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便没了其他的动静。 男人最后还是没有熬到天亮,他就这么永远的睡了过去。 * 沈鸢睡到五更天时,突然被院外的鸡鸣声吵醒了。 她坐起身来,揉了揉有些犯浑的脑袋,回忆着梦里的场景。 她刚才是在做梦吗?怎么会做这种怪梦。 也是稀奇,她活了两世,第一次梦到裴翊。 天也快亮了,沈鸢便不再睡了,她起身洗了个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沈鸢待在苏家挺悠闲的,府里的事都有丫鬟去做,她就帮着陪苏婉练练字,说说话。 白日里,苏行止要去商铺,苏景珩要去府衙当差,也就她和苏婉这个小丫头在家。 苏婉很黏她,总喜欢往她怀里扑。 沈鸢也喜欢逗她,也不知前世她生的是女儿还是儿子,是不是也这样活泼可爱。 沈鸢陪苏婉耗了大半天的时光,很快便到未时了。 今日先回来的倒是苏景珩。 38、重生 当时,沈鸢陪苏婉在玩躲猫猫。 沈鸢眼上裹着锦帕在寻她。 苏婉一见小叔回来了,便立马往苏景珩身后跑,还调皮的喊道:“表姑姑我在这里,快来抓我呀。” “姑姑抓到你,要罚你写五十个大字。”沈鸢往声源处走去,她感觉前方有一团阴影,以为是苏婉,便张开双臂抱了上去。 不曾想抱了一堵结实的肉墙。 宽阔的胸膛,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令沈鸢突的一愣。 她急忙扯开眼睛上的锦帕,随即看到苏景珩冷硬的下颚线,再往上便是他微蹙的英眉,深沉如水的黑眸。 沈鸢心里一惊,急忙往后退了两步,她呐呐的道:“二表哥,你回来了?” 分卷阅读26 她不知道这个二表哥脾性如何,自己有没有冒犯到他。 沈鸢抬眸,悄悄打量着苏景珩的脸色。 苏景珩望了她一眼,轻点了下头,算是回应她。 他没说什么,收回视线,目不斜视的走回屋里。 沈鸢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背影,暗松了口气。 苏婉年幼懵懂,反而觉得这样好玩,她扑到沈鸢怀里,高兴道:“嘻嘻,表姑姑抓错人了,明日要给婉婉唱歌哦。” “调皮。”沈鸢捏了捏她的小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饭点快到了,沈鸢便和苏婉净了手去饭桌前坐着。 苏景珩换了官服,着了一件修身的玄色衣袍,也跟着入座。 不一会,苏行止回来了。 属于两个男人的饭前闲聊又开始了。 苏景珩喝了口茶,缓缓开口:“听说,昨日丞相大人已经气息奄奄了,连水都喝不进去,一日未进食了,半夜,太医什么药都给他灌了也无济于事。” 沈鸢倏地一怔,她昨夜做了个梦,梦到前世的裴翊死了,难道这是预兆,今生的裴翊也要死了吗? 苏行止随意的问了句:“所以丞相大人逝世了吗?” “没有。”苏景珩摇头,他颇为诧异的道:“丞相这事也是怪了,后半夜,国师突然找了个和尚过来,说要给丞相招魂。那和尚念了会经,也不知摆弄了什么阵法,命本该绝的丞相回光返照般突然活了过来。” “哦,看来丞相也是个命大的。”苏行止道。 沈鸢听到裴翊没死,倏地松了口气,这一世的裴翊不算很坏,也愿意为她花上万两银子,她还没有恨到要他去死的地步。 看在钱的份上,希望往后,两人毫无瓜葛,不作纠缠,各自安好。 * 京州,裴府。 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他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床前的裴老夫人时,愣了愣,有些诧异的喊道:“祖母?” 裴老夫人握着裴翊的手,眼眶红肿,她哽咽道:“我的翊儿,可算是醒了,你可吓坏祖母了。” 裴翊怔怔的看着老夫人,心里困惑极了,他的祖母居然尚还健在?现在是个什么时段? 裴翊看着自己的手指,是年轻的,有力的,白皙修长充满血肉的。 而不是皱巴巴的,只剩一层皮包骨的手指。 他爬起身来,走到铜镜前,看到镜中那张年轻英俊的脸庞,一阵错愣。 “祖母,今天是何年何日?”裴翊不解的问道。 裴老夫人觉得自己的孙子病傻了,她担忧的道:“傻孩子,你该不会傻都不记得了吧?今日是永安元年五月八日。” “永安元年五月八日吗?”裴翊重复着这句话,心里突然一喜。 永安元年是他而立那年,而五月是他纳了沈鸢的第三个月。 这么说,沈鸢没死,她现在应该好好待在裴府里。 裴翊转身,望着裴老夫人,有些激动的道:“祖母,沈鸢还住在以前的那个偏院里吗?” “她是住在偏院里,不过……哎……你跑什么?身子刚好些,别摔着了。”裴老夫人话都没说完,裴翊就急匆匆的往偏院里跑去了。 39、想接她回来 裴翊站在沈鸢门口,抬起手想推开门,却又有些犹豫。 阔别五十年了,也不知她还是记忆中的那个模样吗? 前世,他没能好好爱她,对她也不好,害她早早便去世了。 她死后,他心里空空落落的,很是懊悔。 这一世,也不知她怀孕了吗? 他希望她没怀上,这样她就不用冒险生孩子,也不会难产了。 这一世,他并不打算要孩子了,如果祖母很想要孩子,他可以尽力说服祖母的。 裴翊沉默了会,终于用力的推开了沈鸢的房门,他朝里欣喜的唤道:“沈鸢。” 屋里空荡荡的,没人回应他。 裴翊走进去,仔细的瞧了会,只见屋里的被褥、桌椅都摆得整整齐齐的,像是数日没人住过的模样。 那桌面上都积了一层薄灰了。 裴翊皱眉,心里的欢喜全都消散了。 他回屋去,寻了老夫人,问沈鸢去了何处。 老夫人说沈鸢去姑母家探亲了,还没回来。 裴翊唤人去备马车,他想现在就去把沈鸢接回来。 裴老夫人出声斥他:“胡闹,你刚醒过来,别给我到处乱跑,好好休息,派下人去接便是了,不用你亲自去。” 裴翊摆摆手:“祖母,我没事的。” 他想快些见到沈鸢,如果他亲自去接她,她应当会很惊喜的。 这意味着身为丈夫的他对她是如此重视。 “不行。”老夫人冷漠拒绝。 她这个孙子怎么一醒来就急着找媳妇了,先前也没见他紧张过。 裴老夫人派人拦着裴翊,他最后还是没去成。 裴翊只好派马夫去把沈鸢接回来。 裴翊看着马夫驱车离开,他在门口站着等了会,又被老夫人勒令回去躺着。 焦急的等了两个时辰后,马夫回来了。 裴翊立马从床上起来,他一直盯着马夫的身后瞧,不停的问着:“姨娘呢?她怎么没跟你回来?” 马夫支支吾吾的道:“相爷,奴才没找到姨娘。那户人家说她们不是姨娘的姑母家,只是曾经在沈家待过的下人,那天姨娘进屋换了身衣裳便走了,她们也不知姨娘去了何处。” 裴翊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皱眉问道:“姨娘什么时候离开裴府的?” 马夫如实回答:“一个月前。” “去给我查查姨娘在京州还有别的亲戚吗?”裴翊沉声吩咐。 等马夫下去后, 分卷阅读27 裴翊又去沈鸢的屋里瞧了瞧,他发现她屋里一些贵重的首饰全没了。 而且,他在她的衣柜里发现一个被包袱包裹着的药包。 裴翊把药包解开来闻了闻,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某些片段,似乎一个月前,他曾经闻过这个味道。 那个片段模模糊糊的,好像是,他从沈鸢嘴角上抹了点药汁放到鼻尖下闻。 裴翊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子有些疼。 他为何不记得这一世发生的事情呢? 不过,偶尔的,时不时脑海里就会蹿出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 像今早,他脑海里竟涌现出他与沈鸢洞房时,她对他又打又咬的画面。 前世沈鸢乖巧懂事,在床上也是安安静静的,即使很痛,她也不会胡闹。 这世的沈鸢怎么性格大变了? 40、发现端倪 裴翊努力回忆着脑海里那些一闪而过的零碎画面,他似乎从沈鸢的目光里察觉到了一丝恨意。 如果是这一世的沈鸢,她应当不会恨他的。 毕竟,未生产前,他除了对她态度冷了些,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她的事。 除非,她也重生了。 裴翊心里突然有些慌乱,沈鸢肯定是记得当初生产时,他说过的那句浑话,所以记恨着他呢。 他本来还庆幸自己重活一世,而一切惨剧还没有发生,他可以好好待她,对她好,讨她欢喜,让她很快便爱上他。 而且,他也不会要孩子。 那么,这辈子,他们便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可,如果沈鸢也是重生的,她定是恨死他了,怎么可能还会愿意跟他在一起呢。 裴翊有些伤神的离开了沈鸢的房间。 他派人去请了个大夫过来,验了验那个药包有何用处。 大夫仔细瞧了瞧,道:“回相爷,这药方主要是一些碎骨子、麝香、藏红花等,女子房事后食之,有避孕之效。” 避孕? 裴翊脸色阴沉的盯着那堆中药,只觉心中悲怆。 虽然这一世他并不想要孩子,可他不想要,与沈鸢不愿意为他生是两回事。 她竟然恨他,恨到宁愿喝避子汤,也不愿意怀上他的孩子吗? 裴翊正伤神时,马夫回来了,他上前禀告道:“相爷,奴才去查了,姨娘在京州除了她在沈家的二姨太外,便没有亲戚了。那沈二姨太说姨娘没有回过家,问了附近的人,也说没见姨娘回去过。” 裴翊扶额,他朝马夫挥了挥手,挫败的道:“下去吧,把管家叫来。” 不一会,官家来了,他恭敬的道:“相爷,您找奴才,有何吩咐?” “去找人把姨娘的画像画出来,派人去寻找姨娘的下落。再者,以我的名义,联系官府,让他们派出大量人力,尽最大可能去寻找姨娘,就算把整个京州翻了个底朝天,也要把她找出来。”裴翊沉声道。 无论,她跑到哪里去,他都会把她找回来的。 那可是他心心念念了五十年的人啊,他怎么会舍得就这么让她走了呢? 裴翊是当朝丞相,也是圣上的救命恩人,各大官府也给他面子,配合裴府的家丁,在京州搜寻排查了十日。 但依然找不到沈鸢的踪影。 裴翊觉得,沈鸢若不在京州,那便是早就离城了。 那搜寻地点应尽量去离城的关卡处搜搜。 裴翊派人去问了以前在沈府做事的那户人家,得知沈鸢离开那日,穿了身宝蓝色男衫,墨发束冠,面容俊秀。 裴翊命画师将女扮男装的沈鸢画了出来,派人拿着她的画像在各大离城点,一一询问,一个半月前,是否见过这个俊秀的少年郎。 五天后,终于寻到点踪迹。 有一行商的马车车夫说,一个月前,这个少年郎租了他一辆马车,跟着整个商队,往南方去了。 裴翊继续盘问,问沈鸢去了南方哪里。 那车夫回忆说,因为整个商队人员过多,也有其他随行南下的普通人,中途调队去别处的也有,他记不太清沈鸢是去了琼海,还是去了南阳。 裴翊这两天把沈鸢的家族谱系都认真的看了一遍,他发现沈父为独子,沈鸢根本没有姑母。 若是先前裴家多关心些沈鸢,定会知道一个半月前她就已经在撒谎了。 她根本没有姑母,去探什么亲。 这也怪他,对沈鸢不上心,连她家里有几个亲戚都不知道。 经过这几天查看沈鸢的家族谱系,裴翊发现沈母的祖籍便是南阳。 沈鸢大概率是跑到她母亲的家乡,投奔亲戚去了。 裴翊派人收拾好行囊,备好马车,第二日他带着随从往南边去了。 因为想快点见到沈鸢,他时常马不停蹄的赶路,夜间休息的时间也少,原先要十五日的行程,被他缩减了,最后只花了十日便抵达南阳。 41、在她屋里过夜 南阳,苏家。 丑时,夜色深浓,黑漆漆的一片。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半梦半醒间,听见苏婉稚嫩的童音:“表姑姑,快开门,婉婉想和你一起睡。” 敲门声一阵接一阵,沈鸢被吵醒了,她眯着惺忪的睡眸爬起身来,随手拿了件外衫披在肩上,便去开门了。 门刚一打开,苏婉便往她怀里扑。 沈鸢睡意朦胧,还未清醒,站得不是很稳,一时不备,被苏婉的重量撞得往后倒去。 “哎……”沈鸢惊呼。 苏行止见状立马伸出大手拽住她,本是想将她扯回来的,奈何沈鸢的重心全往后面倒去。 而且她怀里还抱着个苏婉,重心更是往后移,连带着他也往里倒去。 见拽不回来,苏行止立马往前扑去,把沈鸢扯进怀里,自己垫在她身下。 “嘭”的一声,男人抱着女人一起跌在地上。 分卷阅读28 苏婉个子小,身子轻盈,动作也灵敏,快要落地之时,她突然往前一滚,便落在地上了,也没摔着。 她坐在地上,看着身子交叠在一起的爹爹和表姑姑,顿时有些羞羞的捂着眼眸,同时也有些懊恼。 她是不是闯祸了,害表姑姑摔倒了,待会爹爹可是要训斥她的。 苏行止抱着身上那个又娇又软的小人儿,大掌搭在她的后腰上,两人的身躯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夏日炎热,南方比北方更甚,沈鸢就寝时穿得很单薄,上身着了件水红色的肚兜,下身着了件宽松单薄的襦裙。 刚才起身时,她只披了件单薄的外衫,现在,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口上,被挤压得变了形状。 女人胸前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浓郁清甜的奶香味在苏行止的鼻息间涌动,他眸光微微发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表妹。”苏行止拍了拍沈鸢的背部,嗓音似乎有些沙哑:“你还好吗?” 沈鸢曲腿动了动,想爬起来,却又突然跌了回去,她蹙眉道:“表哥,我好像扭到脚了,起不来。” 苏行止用力支起身子,抱着沈鸢坐起来,他把双臂伸到她的腋下与臀下,将她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 “哪只脚扭到了?”苏行止问。 “右脚。” 苏行止褪了沈鸢右脚的鞋袜,大掌轻揉着她白嫩小巧的脚丫,轻声问她:“是这里疼吗?” “唔……是。”沈鸢娇声嘤咛。 苏行止按了按那处,他握着沈鸢的脚腕往右上方用力一扭,想助其正位。 “咔嚓”一声。 “啊……呜呜……表哥,好疼,你弄错方向了吧?”沈鸢咬着下唇,疼得低叫出声。 苏行止突然有些尴尬,耳根处浮起一抹红晕,他急忙道歉:“表妹,对不起,表哥似是记错方法了,明日,表哥带你去找大夫瞧瞧。” 他先前也是这般帮别人正位的,不过对方是个大男人,也不知这姑娘家的脚与大男人的脚有何不同,这次为何无用? 沈鸢倒吸几口凉气,才将疼痛缓过去,她和善的道:“表哥也不是有意的,不怪表哥。” 站在边上的苏婉,见沈鸢很痛苦的模样,她把小手伸到沈鸢面前,慌张的自责道:“表姑姑对不起,都是婉婉不好,你打婉婉吧。” 沈鸢见苏婉皱着一张白嫩的小脸,眼眶红红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哪里还舍得打骂她。 她捏了捏苏婉的小脸,柔声道:“没事,不怪婉婉,婉婉也是喜欢姑姑,才抱姑姑的。” 如今,夜色已深,伸手不见五指,医馆也不开门了。 苏行止想着明日早起,带沈鸢去看大夫。 苏婉年纪小,顶不住困,她在床边站了一会便开始连连点头,昏昏欲睡。 沈鸢心疼她,便对苏行止道:“表哥,把婉婉抱上来吧,让她睡在我床上。” 苏行止瞧了眼女儿犯困的模样,也没有拒绝,把她抱了上去。 沈鸢现在扭了脚,行动不便,苏行止怕她夜里有什么需要。 他给沈鸢和苏婉掖好被子后,坐在床沿上,倚着栏杆,道:“表妹,你和婉婉睡吧,我坐在这里守着你们,有事可以唤我。” “好,表哥也早点休息。”沈鸢怀孕后,很嗜睡,如今,已经很晚了,她确实顶不住了,说完后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早。 苏景珩刚起身打开门,恰巧便看到对面沈鸢的房门也打开了。 苏行止穿着昨夜的亵衣从里面走了出来。 苏景珩看到自家大哥衣着暧昧的从表妹屋里走出来时,突然间怔住了。 等苏行止走近时,他沉声问道:“大哥,你昨夜在表妹的屋里宿了一晚吗?” “是……”苏行止耳根处又浮起一抹红色,他怕弟弟知道自己把人家姑娘的脚给扭成重伤的糗事,便不想多说,直接越过苏景珩,回自己屋里换衣裳去了。 42、吻 苏行止这幅掩饰的模样落在苏景珩眼里,却让他误以为自己大哥跟表妹早已成事。 他勾起唇角,有些不屑,没想到这个表妹表面清纯柔弱,楚楚可怜,暗地里勾人的手段倒是了得。 这才来他家几天,就把他大哥的魂都勾走了。 如此随随便便就让男人在她的屋里留宿,想来,她在北方时,品行约莫也好不到哪里去。 苏景珩皱眉想着,心里对沈鸢的印象又差了几分。 他瞥了眼沈鸢的房间,脸色阴沉的绕过它,走了条远路去前厅用早膳。 过了会,苏行止换好衣裳,他派下人打了温水过来,给沈鸢和苏婉洗漱。 沈鸢腿脚不方便,她的早膳是在房里用的。 等沈鸢用完早膳后,苏行止唤人备了辆马车,他抱着沈鸢到车上,陪她一起去医馆。 那个医馆较有名望,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在一条小巷子里,马车进不去。 苏行止让马夫将马车停在巷口,他抱着沈鸢徒步走进去。 到医馆后,苏行止让大夫给沈鸢瞧了瞧脚。 那大夫是个熟练的,摸了两下沈鸢的脚腕,便知她的骨头哪里不正了。 用力一扭,沈鸢通呼一声,那骨头便正位了。 大夫给沈鸢开了消肿止痛的药,外服、内用的都有。 苏行止付了钱,拿着药,抱着沈鸢走了。 如今天色已经大亮,日光正灿烂,空气中浮动着燥热的暑气。 苏行止抱着沈鸢在日光下走了会,他额上热得出了些汗,湿咸的汗水往下流,渗到他的眼眸里去。 他难受的眯着眼睛,视线有些模糊。 沈鸢察觉到他流了一把热汗,便拿出手帕细细的给他擦拭着。 “辛苦表哥了。”沈鸢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热汗,以及他鼻梁骨上的汗珠。 分卷阅读29 但是已经渗进他眼眸里的汗水,她是擦不了的。 她见苏行止还有些难受,便凑近他,对着他的眼睛轻轻的吹着。 柔柔的微风拂过,带着女人身上特有的奶香,饱满柔软的朱唇微微嘟起,看着很是诱人。 鬼使神差的,苏行止往前凑了凑。 他轻啄了一下女人的红唇。 对面的茶楼之上,一个面容清俊的男人,脸色阴沉的盯着地面上举止亲密的两人。 “嘭”的一声,他将五指收拢,狠狠一捏,手里那个盛满热茶的杯子,瞬间破裂。 冒着热气的茶水与锐利的碎片立刻接触到男人的掌心,白皙的皮肤被烫红了一片,尖锐的碎片刺进他的皮肤里,溢出了汩汩的鲜血。 裴翊将五指捏得死死的,碎片越刺越深,鲜血越涌越多,可他像个没知觉的人似的,完全不在乎这点疼痛,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因为肉体上的疼痛比之心尖上的疼痛,是如此的微乎其微。 “呵。”裴翊勾唇冷笑,这才过了多久,她便找到相好了吗? 她对他一点留恋都没有吗?可他心心念念的只有她一个。 他期待了五十年,幻想过许多与她重逢的场面,从来没有想过,她会给他这种意想不到的“惊喜”。 疑问解答 针对大家的疑问,我在这里回答一下评论区里经常出现的问题,这样作者就不用回复那么多重复的问题了,可以节省时间码字。 1、今生的傻丞相男主没有消失,前世的老裴不会取代今生的小裴。因为是前世的老裴做错了,所以作者要重点虐老裴,而今生的小裴,他还挺可爱的,作者不太舍得虐他,可能会小虐一下下他吧。 等虐完前世的老裴后,我们憨憨的小裴就会出来了。老裴会变成小裴身体里的七魄之一,与他融合在一起,最后小裴也是会有前世的记忆的。 虐完老裴后,女主放下前世的心结,今生的小裴继续口嫌体直的去追女主,我们女主也会爱上他的。 关于素了五十年的老裴与女主的肉,会有。老裴经历了两世,见多识广(女主死后,没有和别人做过,都是听来的,看来的经验)技术也会好些,会让女主舒服的。 2、白月光大概会在男主把女主带回京州的时候出现,前世的老裴没有选择白月光,他独自一人孤独终老了,他不需要再做选择了。而今生白月光的问题留给小裴来处理,小裴爱上女主后,他也不会选择白月光。 3、这本书坚定1v1的,有些读者很喜欢两个表哥,但是,作者怕男主提刀砍我,所以不能np,只能1v1。大家若是喜欢np,作者下本书可以开个np试试。 4、女主与男配的亲密行为只限于那个亲吻,往后没有了,男主已经快要被气疯了。 女主目前还没有喜欢男主,她心里恨着男主呢,所以她不会有那种“我有喜欢的人了,我不能帮表哥擦汗”这种想法的,除非她已经爱上了男主,才会连抱都不让表哥抱。 5、女主逃跑到现在,大概经历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还不够三个月,也就是她怀孕不到三个月,一般怀孕是四个月后显怀,所以表哥们暂时没有发现女主怀孕。 43、表妹可有心仪之人? 高楼之上的男人暴怒得似要发狂,而地上的那两人却浑然不觉。 “表哥……”沈鸢惊愕的看着苏行止,她摸了摸自己的红唇,有些不知所措。 刚才,表哥亲她了吗? 苏行止面色一赧,有些后悔刚才过于冲动了,也不知吓着表妹没有。 可刚才的表妹太过诱人,他心跳得厉害,便很想一亲芳泽。 苏行止定定的望着沈鸢,犹豫了会,他缓缓开口:“是表哥唐突了……不知,表妹可有心仪的人?” 沈鸢摇头:“没有。” 她有些讶然,表哥这是对她生出情意了吗? 虽然先前在裴府时,她一直都有逃离裴翊后,另寻他人过日子的想法。 不过,她想寻的是那种身份普通,瞧着忠厚老实的汉子。 她现在有钱傍身了,可以伪装成寡妇,找个家境贫穷,但身强体健的汉子度过余生。 两人身份同样卑微,平起平坐,往后,她受得委屈也少些。 她做过奴,做过妾,还怀了别人的孩子,自是不敢妄想表哥这般身份矜贵的人的。 “表妹,我……”苏行止看着沈鸢,有些欲言又止。 沈鸢似乎猜到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她急忙打断他:“表哥,这天太热了,我们快些回去吧,脚还疼着呢。” “哦,好。”苏行止将本要脱口而出的话全都咽了回去。 他抱着沈鸢上了马车,催促马夫赶紧驾车回苏家。 沈鸢来苏家两个多月了,苏行止每日见她与婉婉相处得如此融洽,婉婉脸上的笑容也多了。 他心里自是欢喜得很。 这么多年没娶续弦,一是没有遇到心仪的,二是怕娶了别的女人,婉婉不喜欢。 也生怕他不在家时,别人会暗地里欺负婉婉,所以便将续弦的事搁置了。 沈鸢是个不错的人选,也是这么多年来,令他的心第一次悸动狂跳的女人。 他前妻是从小定的娃娃亲。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为人孝顺,便顺了父母的意,将她娶了。 那前妻生得只能说是清秀,谈不上多美。 他娶她后,两人相敬如宾,不温不火的相处着,倒也还凑合。 可,前妻是个命短的,生了婉婉半年后,突发怪病,一月之后,便暴毙而亡了。 苏行止可怜女儿年幼,前妻死后,他便一心扑在女儿身上,也没想过娶妻的事。 可,沈鸢是特别的,每次见着她时,他心里都会生出些异动。 难得女儿也如此喜欢她,他心里便动了那心思。 苏行止偷偷瞥了眼双眸紧闭,背靠在车壁的沈鸢, 分卷阅读30 暗自沉思。 也不知,表妹是不是嫌弃他娶过妻,生过孩子,所以对他无意。 马车还没走两步,高楼之上的男人,不顾手上的疼痛,他一跃而起,运起轻功,从二楼飞驰而下,一把拽住马夫手上的缰绳。 “啊……”马车一阵颠簸,沈鸢吓得惊叫一声,立马睁开眼眸。 苏行止眼疾手快的扶着她的身子,不让她摔着了。 他沉声质问道:“苏三,外面发生了何事?” “老爷,有人拦住我们的去路了……” 44、我不是他的妾了 苏行止撩开车帘,望见前面站了个脸色阴沉的俊美男人。 他不解的问道:“阁下为何要拦住我的去路?” 裴翊睨了苏行止一眼,心里嗤笑,这就是她新寻的相好吗?也不过尔尔,比他略逊一筹。 裴翊没有回答苏行止,他直接越过他,望向他身后的小女人。 裴翊凝视着沈鸢,朝她伸出那只没受伤的手掌,缓缓开口:“沈鸢,过来,我们回家。” 沈鸢看到男人熟悉的脸庞,心里突然咯噔一声,她吓得小脸一白,慢慢挪着身子往苏行止身后躲。 她不要回去,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不想再惨死在那个冷清的偏院里。 见沈鸢一直往苏行止身后躲,却不回应他,裴翊顿时有些生气了,他韫怒的道:“沈鸢,过来。” 沈鸢摇头,她低叫道:“不,我不会回去的。” 裴翊脸色愈发阴沉,他大手往前一伸,想把沈鸢拽出来。 苏行止用力格开裴翊的手臂,他脸色也有些不好,冷眼看着裴翊,寒声道:“阁下是何人?为何一上来就对我表妹动手动脚?” 裴翊将视线挪回来看着他,目光坚定,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道:“我是她的丈夫。” “丈夫?”苏行止身体一僵,惊愣的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眼沈鸢,他的表妹嫁人了吗? “不是了。”沈鸢摇头解释道:“我已经将卖身契撕了,我不是他的妾,他也不是我的丈夫了。” 官府有规定,娶妻要登记婚书,纳妾,若是良妾,也有纳妾书。 但若是一般卑微的奴妾,可以随意转手送人,官府不会登记,只有一纸卖身契。 先前,裴翊根本不想纳妾,他不喜沈鸢,且沈鸢身份如此卑微,他便没有将她抬为良妾。 所以,他只有一张卖身契能证明沈鸢是他的所有物。 可沈鸢将卖身契偷拿出来,撕掉了,现在裴翊已经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沈鸢是他的妾了。 如果,她抵死不从,不愿跟他回去,他又能奈她何? 沈鸢拽着苏行止的衣袖,苦苦哀求道:“表哥,我不想跟他走,我是被逼的,我不是自愿做他的妾的,表哥,你一定要救救我。” 苏行止轻拍着沈鸢的手背,温声安抚她:“别怕,既然表妹不想跟他走,表哥是一定会护着你的。” 他安抚完沈鸢,脸色冷峻的看着裴翊:“若是阁下没有文书可以证明表妹是你的妾,还请自行离开吧。” 裴翊看着沈鸢泪眼婆娑的小脸,登时有些后悔,当初没有把她抬为良妾,至少官府会登记良妾,他把人要回来也容易。 现在,没了卖身契,她死不承认,除了明抢,他暂时还想不到别的办法。 裴翊朝茶楼上的侍从使了个眼色,让他快些下来。 苏行止也是个有眼力见的,他一把推开裴翊,朝马夫道:“别管他,驾车快走。” 马夫闻言,拿起鞭子一甩在马背上,急忙驱动马车离开。 45、偷人 裴翊被推得一个趔趄,身形晃了两下,等他稳住身子时,马车已经驶出好些距离了。 恰巧这时,一波人从对面的商铺搬运东西过来,横亘在街道上。 裴翊被阻拦了会,等他穿过人群时,马车已经不见踪影了。 那侍从立在裴翊身侧,拱手求饶道:“属下来迟,望相爷赎罪。” 裴翊蹙眉,沉声质问:“其他人回来了吗?” “没,其他人还在寻找姨娘外祖母家的住址。” 沈母年纪轻轻时便成了孤女,她嫁去北方后,便将家里的宅子给卖了。 裴翊抵达南阳后,去那宅子寻,也没寻到什么线索。 十多年过去了,那宅子几次易主,被用作住宅,修葺改装后又被用作商铺,裴翊问了现在的房主,那房主说不知苏家人搬去何处了。 裴翊派人去查沈鸢母亲是否还有别的亲戚,她母亲是独女,也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不过,倒是查出她母亲有两个堂哥,一个堂姐。 他派人去查这三处地儿,看看是否有沈鸢的踪影。 这三户人家历经数十年,发迹后也是搬了几次住址。 裴翊带过来的侍从不多,对南方这地也不甚熟悉,查起来比较耗时。 “继续查。”裴翊皱眉道。 “是。”侍从拱手应道。 * 苏家。 苏行止抱着沈鸢下了马车,把她送回屋里。 他想起刚才那个男人,只觉他非善茬,怕他来闹事,便吩咐管家,加强巡逻与防卫,莫让鬼祟之人靠近苏家。 苏行止寻问沈鸢究竟发生了何事,沈鸢便将事情的原委告诉了他。 不过,她没有暴露裴翊的丞相身份,只说他是一个普通的小官人。 且因她心里恨着裴翊,便添油加醋的将他的恶行说了一通。 苏行止对裴翊的不耻更甚了,只觉得男人中出了这样的人,简直堪称败类。 他义愤填膺的道:“表妹,你放心,表哥一定会好好护着你的,若是他再来闹事,表哥派人将他打一顿。” 打一顿吗? 沈鸢捏着手帕暗想,其实她也想呢。 就 分卷阅读31 是怕,他日裴翊回朝,在圣上面前参苏家人一本,苏家几十口人都得遭殃。 自那天遇见裴翊后,沈鸢每天都战战兢兢的,她连街也不敢上了,生怕一不小心又遇上裴翊。 她不知道为什么本该远在千里的裴翊会出现在南阳,总不会是特地来寻她的吧? 她只是他花了一百两买的妾,而京州比她生得貌美的女子多了去了。 他千里迢迢从京州来到南阳,耗时耗力,损失的可不止一百两。 若是还想找人生孩子,直接换个女人便是了,何必执着于她呢? 他本就不待见她,根本没有理由非她不可的。 沈鸢想,也许裴翊只是刚好来南阳办事,恰巧遇见了她,才想把她带回去。 若是她一直躲着不让他找到,兴许他便把她给忘了,办完事后便回京州了。 沈鸢有些天真的想,自己好好躲着便安全了,表哥会保护她的。 不过,这一夜,她睡着后,约莫三更天,便有行踪鬼祟的黑衣人潜入她的屋里,将她给掳走了。 46、狗男人的孩子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感觉有人在用湿布巾擦她的唇,擦了挺长一段时间的。 她脑子有些混混沌沌的,似梦魇一般,想睁开眼眸却睁不开。 过了会,她感觉有人在亲她,一点点的,细细的,温柔的吮着她的唇瓣。 舔吮了挺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的唇都被吸得有些红肿了,那人才放开她。 裴翊看着沈鸢红肿的朱唇上染上了自己的津液,红润润的,亮晶晶的,像裹了层密般,他心里的怒气才消了。 他等了五十年,夜不能寐,寝不能安,每次只能在梦里见她,甚至连在梦里见她,都是一种奢侈。 因为她时常偷懒,并不想来他的梦里。 可她却随意让别的男人亲她,这是他祈求了数十年都无法得到的殊荣。 那日的场景气得他浑身发抖,可他又舍不得打骂她,只想把她带回家。 她前世受了那么多委屈,这一世,他只想好好疼她,宠她。 裴翊抱着沈鸢娇软温热的身子,在她白皙的颈窝处轻轻蹭着,心里才觉踏实些。 这么多年,每天夜里,他只能抱着冷冰冰的画轴入睡,那是没有温度的死物,连带着他的身体都变得冰冷起来。 就像是在做梦一般,幻想了那么多年,终于抱到她温热的身子了。 裴翊轻蹭着沈鸢的颈窝,吮了吮她颈间的雪肤,缓缓往下,又蹭了蹭她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子。 他嗅到一股浓郁的奶香味,顿觉喉咙有些干渴,想吸一吸她的奶子。 大手摸索几下便将女人的肚兜给解了,两只鼓胀的奶子蹦跳出来,像跳动的玉兔般,晃得裴翊眼眸发暗。 他俯身含住一只乳儿咬了咬,乳肉软绵绵的,极富弹性,泛着一股奶香味,令裴翊有种错觉,似乎下一刻便会溢出清甜的奶水般。 他咬着沈鸢鼓胀的奶儿舔吮了好一会,直吃得沈鸢的乳头都发红挺立起来才松开。 裴翊往下,继续解着沈鸢的襦裙,将裙子褪下后,他突然愣住了。 女人白嫩的肚皮微微隆起,裴翊把手放上去摸了摸,他能真实的感觉她的肚子鼓起来了。 刚才穿着衣裳时,他看得不明显,可是脱了衣裳后,他能清晰的看到一点隆起的弧度。 他盯着沈鸢的俏脸瞧了瞧,发觉她的脸颊似乎变得圆润了些。 裴翊的心情突然有些慌乱,他不知道沈鸢是因为吃多了而有些发胖,还是怀了孩子。 瞧这模样,十有八九是怀了孩子。 他在她的房间里搜到了避子汤,证明她并不想怀他的孩子。 那,这个孩子是她离开裴府后怀的吗? 她背叛他,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甚至怀上了那个狗男人的孩子吗? 裴翊身形一顿,眼底发寒,只觉如坠冰窟,浑身都冒着一股冷意。 她已经重活一世了,明明知道自己生孩子时会难产,却要冒死为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就这么爱那个男人吗? 裴翊眼底都是疯狂的妒意,他重活一世,都不舍得让她生孩子,只希望她好好活着。 她却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男人俯身重重的咬了一口沈鸢挺立的乳尖,他低喊道:“沈鸢,给我醒醒。” “唔……”沈鸢受了疼,她蹙眉嘤咛一声,缓缓掀开惺忪的睡眸。 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熟悉又阴沉的俊脸,沈鸢吓得小脸一白,立马挪着身子往后退,想离裴翊远远的。 她蠕动红唇,颤抖的问道:“你想干什么?” 47、吃她的花穴 裴翊压抑着心里的怒气,沉声质问道:“你怀孕了吗?” 沈鸢闻言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腹部,他发现她怀孕了吗? 她心里一慌,生怕裴翊将她抓回去,囚禁在那个冷漠凄清的偏院里,待产等死。 沈鸢不想再经历那种绝望了,她暗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故作镇定的道:“每次与相爷同房后,我都会偷偷喝避子汤,不可能怀孕的。” “来南阳后,也没有怀吗?” “没有。表哥疼爱我,最近布置的膳食精致丰盛,我贪吃,平日里多食了些,身子才有些丰腴。”沈鸢扯着小谎,死不承认。 沈鸢身形纤细,较瘦之人怀孕的前三个月,瞧着并不明显,说是吃胖了,长了几斤肉,也是有可能的。 裴翊更不愿相信沈鸢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听她说她吃胖了,他心里倒是好受些。 不过,说起表哥,他颇为生气,特别是想起那日在大街上,沈鸢被亲时的场景。 他质问道:“你同那表哥到底怎么回事?你跟他行房了吗?” 若是沈鸢没记错的话,裴翊应当是个有洁癖的男人,他应该耻于纳一 分卷阅读32 个与其他男人行过淫乱之事的女人做妾。 前世,他曾经说过,因为她的身子干净,而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他才将就的用着她的身子。 沈鸢便想将自己说成肮脏不堪的女人,这样裴翊定会厌恶唾弃她的,也不会带她回京州了。 她撇撇嘴,娇横道:“我现在已经是身份自由的庶民了,也有嫁人的权利,我同我表哥如何,与相爷有何关系?” “你明明是我的妾……”沈鸢不否认的态度,令裴翊更加恼羞成怒,气得他浑身发抖。 “从今往后,再也不是了。”沈鸢现在硬气的很,撕掉卖身契了,她不想恭维他了,也不想自称为妾身了。 裴翊很愤怒,但心里却涌出一抹悲凉。 即使她不干净了,他还是想把她留在身边,舍不得放她走。 裴翊欺近沈鸢,大手一伸,将她扯回来禁锢在身下,他吮吻着她的红唇,低声呢喃:“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我会让你身上只留下我一个人的味道的。” “唔……放开……我……嗯……”沈鸢的小嘴被男人堵得死死的,他勾住她的小舌抵死纠缠着,两人的津液交融肆溢,延流到唇角上,亮晶晶的,很是淫糜。 沈鸢被亲得快不能呼吸了,裴翊才放开她。 他顺着她的修长的脖颈继续往下,虔诚的舔吻着她雪白的胴体,粗粝的舌头温柔的亲吻女人的每一处肌肤。 沈鸢被亲得晕乎乎的,等她回过神时,她发现已经全身被裴翊亲得糊了一层口水。 沈鸢皱眉低泣,这个男人何必这般作弄她,弄得她全身黏腻腻的,难受死了。 她乱蹬着小腿,想将身上的男人踢开。 裴翊将她的双腿扳开,按在两侧,他埋首在她的双腿间,高挺的鼻尖抵在女人狭小的肉缝上。 裴翊含着女人怯生生的花核咬了咬。 “啊……放开我……”沈鸢背脊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双腿间的男人,这个男人疯了吗? 位高权重的丞相大人,居然在吃她那羞人的私处。 沈鸢扭着臀部,想挣脱裴翊的玩弄。 可裴翊死死的按着她的双腿,任她怎么扭动,也如同蚍蜉撼树,无济于事。 48、用力夹他充血的龟头 阴蒂被男人啮咬着,又吸又吮,酥酥麻麻的,沈鸢身子克制不住的轻颤起来。 “唔……不要……”她咬唇低泣着,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小腿依旧乱蹬着,想把男人蹬开。 裴翊支起上半身,凑上去啄吻沈鸢的红唇,他柔声安抚她:“乖,很快就好了。” 裴翊刚亲了她的私处,他唇上带了点微咸的淫水,全都喂进沈鸢的嘴里了。 沈鸢面色羞赧,虽然那是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可她从未想过要吃那东西。 经历了两世的裴翊吻技了得,他将沈鸢亲得晕头转向,浑身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力。 趁她松懈之时,他退回去,继续对着她的私处下手。 裴翊剥开那两片饱满的贝肉,他伸出舌尖去舔那嫣红软嫩的穴肉,舌尖钻进那小小的肉孔,一下一下的添弄着。 “唔唔……不要舔……”沈鸢觉得很羞耻,明明嘴巴是用来吃饭喝水的,他为什么要吃她那里。 她虽然抗拒,但身体却有些亢奋,兴许是因为她第一次遇上这事儿,太稀奇刺激了。 她的花穴一缩一缩的翕动着,下身生起一股难耐的骚痒感。 裴翊的舌头一戳进那小小的肉孔里,她便克制不住的呻吟出声,爽得连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怀孕后,她的身体似乎更敏感了,男人吸舔几下,她都会湿得一塌糊涂。 “啊……嗯……不要……”快感席卷着沈鸢娇小的身子,她突然闭拢双腿夹住裴翊的脑袋,雪白的身子染上一抹红晕,不停的哆嗦着。 一股温热的暖流突然喷涌而出,浇灌在裴翊高挺的鼻梁上。 湿亮的淫水顺着鼻尖淌下,流到男人的薄唇上,裴翊伸出舌尖舔了舔,眼眸愈发幽暗。 他看着女人大张的双腿间,那个还在流水的肉孔,嫣红的穴肉颤巍巍的蠕动着,勾得他咽了咽口水。 他胯下的肉棍硬邦邦的挺立着,上面的青筋暴起,粗壮的茎身不时抖动两下,瞧着很是骇人。 裴翊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他扶着自己肿胀发疼的性器蹭了两下女人湿漉漉的穴口,劲腰往前一推,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贝肉,钻了进去。 “唔……”沈鸢蹙眉,只觉身体里塞入一个大鸡蛋一般,涨得她难受极了。 她三个月未进行房事,穴儿紧致的很,突然有些不适应男人的粗大。 她缩着肚子,用力绞紧那大龟头,阻止男人的进入。 “哼……别夹那么紧……”裴翊低哼一声,他感觉自己的龟头被女人的花穴死死绞着。 夹得他的性器愈发充血膨胀,硬得他发疼,似是要爆炸一般。 他低喘着,俯身又去亲吻沈鸢,哑着嗓子哄道:“乖,别夹,放松些,让我进去。” “不。”沈鸢咬唇倔强的吐出一个字,她依旧缩着肚子,死死咬着男人的龟头。 他每次一插进去,便横冲直撞的,技术一点都不好,弄得她下面又疼又肿。 更何况她肚子里现在还怀有孩子,虽然已经足三个月,但还是不能马虎。 她就是要夹他,咬死他,不让他进去,憋死他。 49、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裴翊看着身下的小女人,有些无奈,她明明也有感觉的,否则不会流那么多水。 可她为何这么抗拒与他的房事呢? 裴翊俯身凑近沈鸢的耳畔,他含着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细细的吮着,嗓音低哑的蛊惑道:“我的鸢鸢,为什么不让夫君进去?夫君会让你很舒服的。” 耳根处的皮肤单薄敏感,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那里,痒痒的,沈鸢有些不适的 分卷阅读33 扭了扭脖子。 她记得,上一次,裴翊也说轻轻的,可是一插进去后,就不顾她的感受,横冲直撞的,把她肏得下身红肿,双腿打颤,连走路都困难。 沈鸢心里愤懑,她是不会再相信这个男人的鬼话的。 她推着男人的胸膛,一脸嫌弃的道:“你不是我的夫君,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你的房事技巧很糟糕,每次与你同房,我一点都不舒服,除了疼,什么感觉都没有。” 一脸欲色的男人突然有些悻悻然。 前世,他刚纳她没多久,对于房事了解的不多。 他每次插进去,被那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时,便只想在她的体内抽动摩擦起来。 插得越深,里面越紧,快感便越强烈。 他舒服的有些无法自控,只想次次都插进最深处,撞击那个窄小的小口。 他被那小口箍得很舒服,他以为沈鸢也是舒服的,便压着沈鸢不停的肏干着。 前世,沈鸢去世后,他有性冲动时,会暗地里看些春宫图,或是艳情书籍,对着沈鸢的画像自渎。 春宫图与书籍看多了,他才知道,自己曾经在房事的做法是错误的,女人在房事上需要爱抚,适中的力道才会让她们得到快感。 而一味地横冲猛撞只会让她们的下体发疼,快感递减。 很多东西,都是自沈鸢去世后,他才学会的。 可是,沈鸢再没有福气消受了,他懂得太晚了。 裴翊懊恼的看着沈鸢,他啄吻着她的小嘴,柔声哄她:“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以后都会改,你不舒服我就停下,以后再也不让你疼了。” “唔……我不会信你的,你放开我。”沈鸢继续推着裴翊的胸膛。 两人推搡拉扯了一小会,扭动挣扎间,男人肿胀坚硬的阳物顺着滑腻的淫水插进了一小截。 “唔……”沈鸢僵着身子不敢再动,那根滚烫的硬物烫得她花穴一缩,她甚至能感受男人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正在隐隐脉动着。 “哼……真紧……”裴翊终于把硬得发疼的阳物插进去了,沈鸢仍旧缩着肚子将肉棒咬的紧紧的,箍得他又疼又爽。 他低喘着,按着沈鸢两只小腿,沉腰继续往里推,粗长的肉棒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没入花穴里。 沈鸢能感觉到男人那根骇人的巨物越插越深,她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便哭喊起来:“呜……不要进来,我怕疼……” 一听她哭,裴翊立马停住插入的动作。 “别怕,我不进去了。”他稍稍往后一退,把吸附在茎身上软肉拉扯至穴口,拔出湿漉漉的肉棒。 沈鸢刚松了口气,裴翊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又没入半截。 ”唔唔……你骗人……”沈鸢抡起小拳头砸着男人宽阔的胸膛,控诉男人的不守信用。 50、好涨,不要进来了 裴翊任由她打,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只觉得她像是在挠痒痒一般。 时隔那么多年,他终于可以把阳物插入她体内,与她紧密的交融在一起了。 他尝过她的滋味,知她的身子是多么的诱人,怎么会停得下来呢。 “不会疼的,我轻轻的,很舒服的。”裴翊柔声哄着沈鸢,耸动胯部往前一挺,粗大的肉棒推开紧致的嫩肉,又插入了半截。 他顾虑着沈鸢的身子,没有立刻整根插进去,插入半截后,又拔出至穴口。 接着再耸动胯部,用力插进去,插得比上次更深一些,一点点的扩张着女人紧致的甬道。 如此抽插了了几次后,裴翊耸动胯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紫红色的肉棒顺势没入女人体内。 他低喘着,垂眸看向两人的交合处,劲腰继续往下沉,粗壮的阳物一点点往前推,推入大半截时,他没有停下,继续往前推。 “唔唔……不……不要进来了……好涨……”沈鸢秀眉紧蹙,她能感觉到那根粗长的肉棒整根都插了进来,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的,涨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裴翊沉沉的喘息着,他看着两人的交合处,只觉无比满足,他与她亲密无间的交融在一起了。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不留一丝缝隙,他腹下凌乱的黑色阴毛扎刺着她白净无毛的耻丘,黑与白的对比,给他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 裴翊虽然插的深,却没有用力的猛撞,沈鸢只觉得下身饱涨得紧,倒是不疼。 裴翊见沈鸢没有用力挣扎,知她还是能承受他的长度的,他怜爱的啄了啄她的唇角,温声道:“我会轻轻的,疼要告诉我。” 男人温柔的语气,令沈鸢一怔,裴翊何时会在床上这么耐心的做前戏,慢慢的插入她体内。 她盯着男人的俊脸,莫名觉得有些怪异,他的变化似乎有些大,虽然脸还是那张脸,可给她的感觉却有些不一样。 “啊啊……唔……别那么快……”沈鸢还未想明白,立刻又被男人快速的抽插弄得无法思考了。 裴翊快速的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插,生着棱角的龟头刮蹭着层层软肉,没入花穴深处。 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男人耸动腰身,轻轻的研磨戳刺着那个小口。 “啊……唔唔……不要戳那里,呜呜……好深,快出来……”沈鸢怕男人插的太深,会刺激到肚里的孩子,她用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希望他退出去。 裴翊见沈鸢似乎不喜欢他插的这么深,便问:“疼吗?” 男人耸胯的力道不是很重,倒是不疼,可沈鸢为了让裴翊退出去,她皱眉,佯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模样,低泣道:“呜呜……疼,你快些出去。” 裴翊低头去舔沈鸢微红的眼角,他轻声哄她:“别哭,我马上出去。” 裴翊说完立刻往外一拔,湿漉漉的茎身显露出来,带出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水,滴落在锦被上。 身体里的饱涨感瞬间消失,沈鸢看着身上急促喘息的男人,有些楞楞的,裴翊何时如此好说话了。 分卷阅读34 先前,她哭着喊疼,他只顾自己快活,可是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一个劲的蛮干。 现在,她让他出去,他便听话的出去了,真是怪哉。 裴翊体内的欲火高涨,性器硬邦邦的杵在女人的穴口处,肉棒充血发紫,胀得生疼,但他撑在沈鸢身上,没有急着插进去,只安静的等她将疼痛缓过去。 过了会,裴翊似乎忍耐到了极点,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淋漓的热汗顺着鬓角不停的往下掉。 就连他胯下肿胀的阳物都有些急躁的抖动起来,叫嚣着要插进女人的小穴里。 他沙哑的问道:“还疼吗?” 沈鸢想要测试一下裴翊是否还会继续顾着她的感受,她蹙着眉,啜泣道:“呜呜……里面还是好疼,也不知伤着哪里了。” “是我不好,都怪我,别哭,我不进去了。”裴翊一见沈鸢哭了,他顿时慌了,急忙哄她。 沈鸢悄悄睁开眼眸打量裴翊,这个男人真的在乎她的感受了,虽然她也不知道是为何。 她垂眸瞧着裴翊胯下那根肿胀充血的巨物,知他现在很难受,但谁让他先前要那般欺负她,活该,憋死他。 51、硕大的龟头又插进去了 裴翊的阳物坚硬如铁,茎身上虬结的青筋暴起,血管鼔突,胀得似要爆炸,可沈鸢一直在喊疼,他咬紧牙关,硬生生的忍着,也没有强迫她。 “鸢鸢,帮夫君摸摸好不好,它很喜欢你的。”裴翊抓着沈鸢的小手握住自己肿胀的阳物,缓缓撸动着。 “不,我不要摸它,丑死了。”沈鸢嫌弃的抽回手,那肉棒刚才插进她的穴里,沾着淫水,湿漉漉的,弄得她手心也黏乎乎的。 沈鸢将小手拍在裴翊的俊脸上,乱摸一通,湿亮的液体糊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她气鼓鼓的道:“还给你,你那丑东西上面的,脏死了。” 裴翊皱了皱眉,却没有发怒,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低头,轻咬着沈鸢的唇角,有些气急败坏的道:“那些淫水都是你自己流出来的,你自个儿嫌弃你自己呢?” 沈鸢咬唇不语,她只是嫌弃他那根东西丑,生得骇人,布着满青筋,一点也不好看,所以想寻着机会埋汰他。 裴翊也不和沈鸢计较,他重活一世,是想宠着她的,女人的小打小闹,他也不放在心上。 他用力咬了一下沈鸢的唇瓣,不顾她的痛呼,恶狠狠的道:“等会这根丑东西会让你舒服得淫水直流的,口是心非的女人。” 裴翊说完,松开了沈鸢的唇瓣,他将女人细白的双腿扳开,跪坐于她的双腿间。 大手握住那根充血膨胀的阳物置于女人狭小的肉缝里,裴翊耸动胯部,往前一挺,布满青筋的肉棒用力的摩擦着女人的阴蒂。 “唔……”沈鸢咬唇嘤咛一声,身子禁不住的微微一颤。 裴翊先前憋了很久,下腹紧绷着,快要到达极限,只是不能进行抽动摩擦,干硬着,一直射不出来难受得紧。 他现在没有插进去,在外面不会伤着沈鸢,便不再顾虑了,胯部耸动得飞快,一下下的往前插着,粗长的肉棒似条水蛇在女人狭小的花缝里穿梭着。 啪啪啪,随着他耸胯的动作,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沈鸢白嫩的腿根。 “啊……唔唔……慢些……发麻了……呜呜……”男人插的太快,肉棒急速的摩擦着女人的阴蒂,那娇嫩的肉芽被摩擦得红肿挺立起来,酸酸麻麻的,勾得沈鸢花芯深处有些瘙痒,情难自已的流出一股淫水。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眼眸猩红,热汗涔涔。 他继续快速的耸动胯部,一下下的在女人的肉缝里抽动着,每次往前一插,都要用力的摩擦着女人的阴蒂。 沈鸢的花穴流出的淫水太多,导致肉缝太过泥泞湿滑,裴翊挺腰往前一插时,角度突然一偏,硕大的龟头戳歪了,瞬间陷进了女人窄小的穴口里。 “唔……进来了……”沈鸢惊恐的睁大杏眸,她能感觉那个硕大的蘑菇头将自己的穴口堵得严严实实的,连淫水都流不出去,卡得她难受极了。 她缩着肚子,蠕动穴口的软肉,推挤夹咬着男人的肉棒,想将它排出去。 却不想,因为缩着肚子将男人的肉棒咬得太紧,一张一翕的收缩间,将那肉棒吸得越来越深。 “嗯……鸢鸢好会吸……爽死夫君了……”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下腹生出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爽得他腰眼发麻。 他俯身亲吻着沈鸢的唇角,低哑的问道:“鸢鸢,吸得那么起劲,是想让夫君插进去吗?” “不……唔唔……嗯……”沈鸢摇头想拒绝,可是裴翊将她的小嘴堵得死死的,她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52、射在外面吗 裴翊缓缓沉下腰,粗大的阳物撑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挤入花穴里。 紧致的甬道又湿又滑,似上好的丝绒般,紧紧包裹着男人的性器,层层软肉很有弹性,即使被男人粗硕的肉棒撑得紧绷起来,也依旧咬着那肉棍又吸又吮的。 裴翊快要濒临射精,已经无法抑制住身体里奔腾的欲望,他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粗长的阳物顺着黏腻的淫水缓缓滑了进去。 “唔……”沈鸢微蹙着眉,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的巨物,慢慢将其纳入体内。 裴翊将整根充血的阳物插到底后,又快速的拔出来,再用力的插进去。 他顾虑着沈鸢的身子,倒是没有用力的撞她,每次快要插到底部时,他便收住力道,缓缓沉到底。 他喜欢将整根阳物都插入她体内,享受着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层层软肉蠕动夹咬着他,令他从阳物的根部爽到顶端的马眼。 宫口处的软肉一下下的骚弄着微张的马眼,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裴翊压下身体里欲射精的念头,把肉棒拔出至穴口,又快速的插进去。 紫红色的肉棒推开两片饱满的花唇,在女人的双腿间快速的进进出出着,那两片花唇被肏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的 分卷阅读35 张着,已经无法合拢。 沈鸢两只鼓胀的奶子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晃动起来,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粗大的肉棒急速的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响起噗嗤噗嗤的水声。 紧致的甬道本是抗拒排斥他的,被他粗大的肉棒摩擦着了十几下后,那些肉褶变得愈发柔软,溢出的淫水越来越多。 “嗯……唔……好烫……不要了……”沈鸢咬着下唇,缩着小腹,细细的低吟着。 男人粗壮的阳物一次次的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生起缕缕酥麻的快感。 快速的摩擦令她的花穴热热辣辣的,感觉身体里插了根炙热的烙铁一般,烫得她快要熔化。 她原先白嫩的身子,现在透着一股诱人的粉色,像只快要煮熟的虾子般。 十只白嫩小巧的脚趾头,受不住这剧烈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快了,鸢鸢乖,再忍忍。”裴翊撩开沈鸢额上汗湿的碎发,替她擦了擦汗。 男人耸动臀部,迅猛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快要射精时,他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急忙拔出肿胀的性器,抵在沈鸢雪白的肚皮上,粗大的肉棒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沈鸢整个身子都在微微颤抖着,裴翊把她抱进怀里,温柔的吻着她的唇,她的眼,等她从高潮里缓过来。 沈鸢缓了好一会,才恢复些体力,她望见自己肚皮上那一摊醒目的白浊,有些惊诧,裴翊居然没有射在她体内吗? 裴翊端了个铜盆过来,将澡巾弄湿后,轻轻的擦去沈鸢肚皮上的污浊,他分开她的双腿,把那泥泞的花穴也擦洗了一番。 见沈鸢楞楞的看着他,裴翊想了想,缓缓开口:“鸢鸢,我以后不逼你生孩子了,跟我回裴家吧。” 53、露馅 沈鸢一直觉得今晚的裴翊说不出的古怪,突然之间性格大变,甚至说出不生孩子这种匪夷所思的话。 他娶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生孩子,延续香火吗? 如果不生孩子,她于他还有什么用? 他带她回裴家做何? 等几个月后,他的心上人回来,让她亲眼目睹那残酷的事实吗? 沈鸢心里腹诽,觉得裴翊真是个冷血无情的人。 无论那种结果,他就是存心让她不好过。 沈鸢对于裴翊不要孩子是非常惊诧的,她想不明白,为何短短一个月,裴翊就突然改变了想法。 他未同皇上出巡前,为了让她早些怀孕,可是压着她做了好几次,甚至把阳物插在穴里一整晚,只为将精液堵在里面。 怎么突然就不想生孩子了呢? 沈鸢觉得古怪,她试探的问道:“相爷是觉得我身份卑微,不配孕育裴家的子嗣吗? 那也不必带我回去了,放我自由吧。听闻相爷心中有思慕之人,不如去寻她回来,早些娶妻生子。” 裴翊看不得沈鸢贬低自己,更不想让她误以为他轻视她,他急忙解释道:“我没有嫌弃你,我只是希望你平安的活着。” 平安的活着? 他怎么知道她生孩子会不平安? 沈鸢心里闪过一个诡异的想法,难道裴翊也和她一样,都是从前世回来的吗? 她直直的盯着裴翊,观察着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小心翼翼的问道:“为什么我不会平安的活着,相爷知道些什么?” 裴翊有些懊恼,刚才说话太急了,一下子便说漏嘴了。 他嗫嚅着,掩饰的道:“我……我只是觉得你年纪还小,暂时不适合生孩子,我们以后再生也可以的。” 他其实并不想让沈鸢知道自己是前世的裴翊,因为前世的他太过糟糕,沈鸢一定很讨厌他,甚至痛恨他。 这一世的他,至少对沈鸢还不算太糟糕,让她回心转意也更容易些。 沈鸢发现眼前裴翊真的不对劲,他说话时目光微闪,且,先前,他说的是不生孩子了。 刚才回答她,又说以后再生,真是前言不搭后语。 有些东西,似乎一想便能解释得通,她都能重活一世,裴翊也是有可能的。 沈鸢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沉思了会,扬起小脸道:“相爷,其实我很喜欢孩子的,如果以后我们再生孩子,你觉得给我们的孩子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约莫是前世唤了多年的习惯,裴翊没有多想,顺口便道:“叫裴然吧,男娃女娃都可用。” 沈鸢小脸一沉,她咬着下唇,压抑着心里的悲痛,沉默不语。 前世,裴翊不待见她,连给孩子取名之事也不管。 裴然,是她给孩子取的,也是为了便于男娃女娃都可用,所以取一个然字。 今生的裴翊,怎么会知道她给孩子取的名字呢? 世上文字万千,总不会那么凑巧,他想的同她一模一样吧。 八九不离十,这个裴翊也是重生的。 想起前世,裴翊对她如此冷漠无情,她生产时,如此狠心,不顾她的死活,把她当成生育的工具。 沈鸢便觉心口疼得快要窒息似的,她拾起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慢慢穿好。然后对着裴翊,淡漠的道: “我想回表哥家,劳烦相爷送我回去吧,以后莫要做些令人不耻的偷鸡摸狗之事了。” 54、不稀罕你这样的夫君 裴翊好不容易才将沈鸢找回来,哪里还肯放她回去。 若是放她回去,她又与那表哥厮混,他可是要气得心肝剧痛,倒不如将她困在身边,好好看着她。 “别回你表哥家了,过两日,我带你回京州。”裴翊上前将沈鸢拥入怀里,他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很晚了,我们早些歇息吧。” 沈鸢抬眸看着裴翊冷硬的下颚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前世,冷漠无情的男人,现在居然对她柔情蜜意,真是讽刺。 他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她知道他的 分卷阅读36 真面目,任他再怎么伪装也没有用。 等数月以后,那个女人一会来,他便会弃她如敝履,哪里还管她的死活。 沈鸢皱着眉,用力推开裴翊,语气淡漠的道:“那相爷出去吧,我要就寝了,明日天亮后,我自个儿回去也行。” 裴翊身形健硕,脚跟扎实,只被沈鸢推的往后退了少许。 他看着脸色不虞的沈鸢,困惑的道:“怎么突然就闹脾气了?刚才还好好的,乖,别闹了,夫君抱着你睡。” 裴翊将沈鸢拦腰抱起,往床上走去。 沈鸢情绪有些激动,她挣扎扭动起来,拍打着裴翊的胸膛,嘴里低喊道:“放开我,不要碰我。” 她现在非常讨厌裴翊的亲密接触,前世,这个男人,都娶了别人为妻了,他刚才还压着她做那事,存心膈应她呢。 “别动。”裴翊皱眉睨了沈鸢一眼,他将她抱得紧紧的,以防她摔着。 三更半夜了,被女人这般胡闹,裴翊心情有些不悦,他都如此低三下气的哄她了,她还不赏脸吗? 他把沈鸢放在床上,沉声低斥道:“你闹什么脾气?是不是以为我纵容你,便可不守规矩了?我是你的夫君,就算没有卖身契了,那也是不争的事实,你对夫君便是这个态度?” 夫君夫君,这个名号于她来说,根本毫无意义。 沈鸢垂眸看着地面上褐色的木地板,忆起前世的过往,鼻子不禁有些发酸。 前世,因为他是夫君,她身份卑微,没有反抗能力,他让生孩子,她必须得生,他要保小,她便只能凄惨的死去。 “保小。”临死前,男人冷漠的话语又在沈鸢脑海里回荡,她的心口似被利刃穿凿般,疼得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越想心里越难过委屈,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通红的眼眶里溢了出来,顺着她白净的脸颊滑落。 沈鸢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她以为重活一世,便可以逃脱前世的厄运了,为什么她都逃到千里之外了,裴翊还要将她抓回去? 裴翊见女人不说话,一直沉默的低着头。 他有些不耐了,大手勾起她的下巴,质问道:“夫君问你话呢?怎么不回答?” 却不曾想,看到女人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 裴翊一怔,楞楞的看着沈鸢。 他甚至从她通红的眼眸里看到了浓重的悲伤。 沈鸢吸了吸鼻子,拍开男人的手掌,眼泪流的愈发汹涌。 裴翊有些慌了,他用指腹轻轻拭去沈鸢眼角处的泪珠,轻声哄道:“别哭,我不骂你了。” 沈鸢抬起通红的眼眸,定定的望着裴翊,语气带着几分讽刺与嫌弃,道:“相爷这种只要孩子,不顾妾身死活的夫君,我无福消受,谁稀罕谁便拿去吧,我是不要的。” “你都知道了吗?……”裴翊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的望着沈鸢。 她知道了,她知道他是前世的裴翊了。 55、回忆前世 “我记得一切。临死前,你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心里。你也不必伪装了,我是不会跟你回裴府的。”沈鸢悲戚的看着裴翊,冷冷的回道。 裴翊脸色凝重,他也不想提起沈鸢的伤心事。 他上前抱着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沈鸢现在很抵触裴翊的触碰,她挣扎着,捶打着裴翊的胸膛,啜泣道:“你放开我,别碰我,我恨你。” 裴翊知道沈鸢心里很难过,她前世过得那么憋屈,受了那么多苦,就那样含恨而终了,若是换了他,他也会恨自己的。 他也不闪躲,就这么任她打着:“我给你打,你别哭,都怪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沈鸢也不同他客气,她心里气着呢,当真抡起拳头狠狠的砸上去,边砸边低泣道: “你为何要说那样伤人的话?我卑贱,我的命不值钱,你就可以随意践踏欺辱我?别的女人也可以给你生孩子的,可是我的命只有一条。” 裴翊亲着沈鸢发红的眼角,心疼的道:“对不起,我是个混蛋,那都是浑话,我当时后悔了,我有改口的,可是你听不到了。” “因为我快死了,你良心发现才改口的吗?”沈鸢哽咽的问道。 “我……”裴翊那时想起沈鸢笑得甜美娇俏的小脸,心头微动,突然有些舍不得她。 他承认,他从未见过笑得如此好看的女人,昭妤与之相比,也会黯然失色。 * 那日,裴府外面来了个小乞丐,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在门外讨食。 守门的侍卫将他驱赶走,甚至粗鲁的把他推倒在地。 那小乞丐年岁很小,约莫七八岁,因为营养不良,加上吃不饱,身子瘦弱,看着比同龄人还要小上一两岁。 他摔倒在地,擦破了膝盖和手肘,伏地痛哭。 沈鸢恰巧从街上回府,便撞见了这幅情形。 她心地善良,特别是怀孕后,对于孩子也更仁慈和怜爱。 她叫丫鬟弄了些吃食和衣裳过来,全都赏给小乞丐了。 那小乞丐手肘上擦破了皮,渗了些血出来,沈鸢于心不忍,她拿手帕给他简单的包扎了下。 那小乞丐连忙鞠躬向沈鸢道谢:“谢谢活菩萨,谢谢活菩萨。” 沈鸢见他模样生的清秀,即使脸上沾了些灰尘也难掩秀气,她笑着逗他:“你见过菩萨吗?你怎么知道我是菩萨?” 小乞丐摇头:“没见过,可是人们常说,菩萨都是长得好看又善良的,夫人您就是如此。” 沈鸢弯唇浅笑:“你的小嘴可真甜,偷吃了蜜吧。” 那时,她已经怀孕五六个月了,肚子也显怀了。 小乞丐嘻嘻一笑,他瞥见她圆滚滚的肚子,惊叹道:“菩萨,您准备生娃娃了吗?” “是的。”沈鸢 分卷阅读37 打趣道:“生出来或许也是个小菩萨呢。” 小乞丐年幼无知,以为菩萨的丈夫也是神仙,便道:“菩萨,您的丈夫也是神仙?他是不是也生得很好看?所以你们生出来的孩子都是好看的菩萨?” “丈夫?”沈鸢一怔,突然想到裴翊那张清冷的俊脸,虽然他平时不苟言笑,总是板着个冷脸,但不可否认,他也是生得极其好看的。 沈鸢庆幸自己嫁的不是那种肥头大耳的老男人,孩子的相貌应该不会太差。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笑着对小乞丐道:“我的丈夫生得俊美无俦,高大伟岸,也是顶好看的,日后,我的孩子也会很好看。” 一想到孩子,沈鸢便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她温柔的笑着,眉如青黛,笑语盈盈,目光里都是对未来的憧憬。 柔和的阳光打在她精致的小脸上,衬得她的肤色更加白皙,倒真是宛若天上的菩萨,美得像天宫里的仙娥般。 裴翊下朝归府时,刚到门口,便撞见了沈鸢笑着夸他的场景。 他心口微怔,往常冷俊的脸色,没来由的稍稍柔和了些,俊脸似乎露出一丝的赧然。 这倒是他第一次当面听见有人这般夸他。 那小乞丐听了沈鸢的话,心里好生羡慕,拍手连连称赞了几句。 蓦地,他发现左侧方站了个高大俊美的男人,立刻叫唤起来:“菩萨,这个好看的男人是您的丈夫?” 56、绝食 沈鸢闻声往左侧望去,便看见裴翊熟悉的俊脸。 她突然变得有些拘谨,脸上的笑容也没了,立马起身朝裴翊行礼:“恭迎相爷回府。” 裴翊在她看过来的那一瞬间,立刻恢复了冷俊的脸色,他如往常一般,淡漠的说了句:“免礼。”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府里。 裴翊很少见沈鸢这般开怀的笑过,她身份卑微,在府里也没有什么知己,平时性子闷闷的,也不大喜欢同别人说话。 许是今日的小乞丐,让她忘了自己卑微的身份,她没了束缚,便与他多说了几句。 这个小小的插曲,似乎没在两人平静无趣的日常里激起什么波澜。 不过,自那日后,沈鸢甜美娇俏的笑脸倒是偶尔在裴翊的脑海里晃荡而过。 * 裴翊还沉浸在前世的回忆里,他支吾着,不知该如何向沈鸢解释。 沈鸢不想听他磨磨唧唧的,以为他又寻了什么借口来搪塞她。 她打得双手有些发疼,也乏了,便一把推开他,难过的道:“你改口也没用了,我为了给你生孩子,确确实实死了一回,那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死亡,不是你随口两句道歉便可弥补的。” ”对不起,我……”裴翊承认是自己有错在先,他还想继续解释,安抚沈鸢。 沈鸢是个孕妇,情绪有些不稳定,她现在闹完了,将心里的不满发泄出来,打得累了,便有些犯困,也不想听裴翊解释。 她将裴翊往外推,气冲冲的道:“我想睡觉了,不想看到你,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去。” “鸢鸢,我留在这里哄你……”裴翊不想离开,他五十年才见她一次,时刻都想和她在一起,生怕她一眨眼便消失不见了。 “谁稀罕你哄。”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她带着哭腔道:“你不是说我怎么惩罚你都行吗?那你现在给我走,我不想看到你。” “好,我走,你好好休息。”裴翊虽然有些不舍,但为了让沈鸢平静下来,他还是离开了。 裴翊一走,沈鸢也不闹了,她累极了,窝进床铺里,没一会便睡着了。 第二日,沈鸢起身后,便想自行离开。 可她刚打开门,守门的侍卫便将她给拦住了。 “让开。”沈鸢冷声对着那两个侍卫道。 “姨娘请回,相爷有命,未有他的允许,您不得私自离开。” 沈鸢气得将门给摔上了,又是裴翊这个混蛋。 她在屋里生了会闷气,过了会,有人过来,将门打开,送了几盘丰盛的饭菜进来。 那人送了饭,马上便退出去了。 沈鸢一跟上去,侍卫马上将她给拦住。 沈鸢泄气的退回屋里。 裴翊想着,沈鸢现在正在气头上,他还是不要出现在她面前了,等过几日,她气消了,他再去哄哄她。 下午,饭点时,送饭的侍卫告诉裴翊,沈鸢一天未进食,送过去的饭菜,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模样。 裴翊皱眉,他去了一趟沈鸢的房里。 沈鸢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裴翊进来时,她也没动静。 “为何不吃饭?”裴翊掀开被褥,把沈鸢转过来。 沈鸢脸色有些不好,她没喝水,往日娇艳的红唇,现在有些干燥苍白。 她抬眸看了裴翊一眼,嗓音虚弱的道:“我想回表哥家,不想看到你。” 57、与情郎幽会被发现 “你就……这么厌恶我吗?”裴翊缓缓开口,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等了五十年,终于获得了重生的机会,本想和她重新开始,可是现在一切好像都被他搞砸了。 他是不是不应该把她虏来?她好像更厌恶他了。 他只是太想她了,想早点见到她,所以有些克制不住自己。 “难不成,我还要喜欢你吗?连我命都不顾的男人,我爱的起来吗?”沈鸢直白的反问裴翊,眼里的厌恶不加的掩饰。 裴翊俊脸一沉,面色灰败,心里有些酸楚。 他现在感受到她的厌恶了。 先前,或许是被热情冲昏了头脑,他竟然自以为是的觉得,凭自己的家世和相貌,不用多久,便能将她哄回来。 他知道她恨他,但没想到会这么恨。 他以为她发泄过后,便好了。 他再哄哄,她就会跟他回家。 可没想到,她宁 分卷阅读38 愿绝食,饿死自己,也不愿看到他。 裴翊压下心里的心酸,他将沈鸢抱到茶桌前,拿起勺子,盛了口鸡汤喂她:“你好好吃饭,吃完,我送你回去。” 沈鸢不信,她狐疑的看了裴翊一眼,紧抿着唇,没有张口。 裴翊亲了亲沈鸢的额头,轻声哄道:“听话,张口,吃完便送你回去。” 沈鸢盯着裴翊看了两眼,觉得他不像在说假话,才缓缓张开嘴巴。 温热的鸡汤送入口腔里,沈鸢也没有拒绝,乖乖的吞了下去。 裴翊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喂她喝了一碗鸡汤,又喂她吃饭。 他派人准备的饭菜都是沈鸢喜欢吃的,沈鸢饿了一天,也不矫情,乖乖吃了一整碗饭。 吃完饭后,裴翊当真信守承诺,送沈鸢回苏家了。 回到苏家外面的那条小巷子时,裴翊突然叫住了沈鸢:“鸢鸢,等等。” 沈鸢脚步微顿,她回头看着裴翊。 裴翊长臂一伸,将她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沈鸢皱眉,挣扎着想推开他。 裴翊伏在她耳畔,低声说了句:“让我抱抱你,也许以后再也没有机会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透着不舍与伤感,沈鸢有那么一瞬的心软,她安静的,止了挣扎,让他抱着。 她想着,就抱最后一次吧,先前,更亲密的都做过了,也不差这一个拥抱了。 裴翊抱了沈鸢好一会,才放开她。 他深情的凝视着这张明艳动人的小脸,突然俯身啄了一下女人柔软的红唇。 “你……”沈鸢气得砸了他一拳,这个混蛋,临走前还要吃她豆腐。 裴翊看着她气呼呼的小脸,唇角微扬,淡淡的笑了笑:“你一定不知道,前世,我曾经偷偷亲了你一下。” 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亲完后,他便落荒而逃了,半个月都不敢靠近偏院,做贼心虚似的。 沈鸢锤打的小手缓缓滑了下来,她惊诧的看着裴翊,以为自己幻听了。 裴翊没有继续那个话题,他从袖子里摸出一个橙黄色的信封放在沈鸢手上,遗憾的道:“前世没能给你的,今生都想给你。可是,有很多东西,你都不稀罕了,这个你拿着,或许以后可以用得上。” 比如,他的正妻之位,她不要。 还有,他攒了很多年的私房钱,他也可以把整个财库的钥匙交给她。 可是,她不愿跟他回京州。 沈鸢捏着手里的那个信封,沉默的看着裴翊,没有说话。 裴翊轻抚着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不舍的道:“若是表哥对你不好,一定要回来找我,永远等你,终生不娶。” 沈鸢没有出声,她觉得裴翊只是随口说说而已,怎么会终生不娶? 因为,前世,她亲耳听到裴翊说,等她生完孩子,便和昭妤公主成婚。 今世,没了她作为阻碍,约莫会成婚的更快。 “回去吧。”裴翊放下手掌,轻声对沈鸢道。 沈鸢捏着信封,没有犹豫,没有回头,直直走出巷子,往苏家大门走去。 她下午吃了饭才回来,天色有些昏暗,她没注意到,巷子外,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倚靠在墙壁上,冷眼看着她走近。 “寻了你一天,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没想到你跟情郎私会去了,表妹,日子过得挺快活啊?”男人从阴影里走出来,阴阳怪气的道。 沈鸢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苏景珩,才暗松了口气。 她小脸一红,有些羞躁,支支吾吾的道:“二表哥,我刚才是……” “回去吧,不想听你与情郎幽会的经过。”苏景珩睨了沈鸢一眼,率先走在她前面,回了苏家。 58、窥探 苏景珩说话的语气有些不好,沈鸢看了眼男人颀长的背影,沉默的跟在他身后,也不敢吱声。 这个二表哥似乎并不待见她,总是板着一副冷脸,她来苏家那么久了,他都没给过她一个笑脸。 沈鸢在心里无声的叹了口气,刚才她似乎瞥见男人眼里的轻鄙了。 除了被裴翊虏走,在外面待了一夜,她寻思自己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吧。 可是,二表哥似乎特别不喜欢她,前些天,他遇上她时还绕道走了。 两人前后脚走进苏家,沈鸢刚踏进屋里便听到苏行止焦急的询问:“二弟,表妹呢?有寻到人吗?” 苏景珩身形高大挺拔,把娇小的沈鸢藏在身后,他脚步一顿。 “哎呦……”跟在他身后的沈鸢由于惯性,没刹住,立刻撞在男人宽阔结实的背脊上。 苏景珩回头看了眼皱眉揉额头的沈鸢,淡漠的道:“在后面呢,白担心她了。” 苏行止越过苏景珩,走到沈鸢面前,看着她,担忧的问道:“表妹你没事吧?怎么失踪一天了?” 沈鸢摇头:“表哥,我没事,被旧朋友“请”去吃了顿饭,抱歉,让表哥担心了,以后他不会再打扰我了。” 苏行止那日见过裴翊,听沈鸢这么一说,便猜得七七八八的了。 如果她那个所谓的丈夫放手,不再打扰她,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他宽慰的道:“没事便好,有事一定要跟表哥说,表哥会帮你的。” “谢谢表哥。”沈鸢点头道谢。 一旁的苏景珩脸色冷然的看着大哥与表妹热络的交谈着。 这才过了几天,他们便如此亲密了,怎么还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苏景珩觉得自己完全融不进他们的圈子,他轻咳了声,刻意的道:“大哥,我寻了一天,乏了,先回屋休息了。” 苏行止把视线投向苏景珩,感激的道:“有劳二弟了,你回去歇息吧。” 他说完便又转过头,继续和沈鸢说话了。 苏景珩看着与表妹热聊的大哥,脸色更阴沉了。 一个两个都无视他, 分卷阅读39 大哥也真是,如此重色轻友,感情他们二十多年的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出现了没几天的女人呢。 苏景珩睨了眼还在说话的两人,负气离开了。 苏行止和沈鸢又聊了会,知道昨夜裴翊是暗中潜进来偷人的,便又再加了一批护卫。 因着裴翊答应沈鸢,说放了她,所以她现在也不怎么担惊受怕了。 过了几日,苏行止带着沈鸢和苏婉去街上游玩。 苏婉站在中间,苏行止和沈鸢牵着她的小手,三人一同走在大街上。 他们三人相貌都是拔尖的,气质又不凡,一同出现倒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 路人都艳羡不已,赞叹他们一家三口的模样生得好。 不远处的酒楼下,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立在隐蔽的墙角后,静静的看着街上其乐融融的“一家三口”。 裴翊看着沈鸢白嫩的小脸,似乎几日不见,她的下巴又变得圆润了些。 在她表哥家,她当真过得如此开心吗?整个人的精神看起来比在裴家好太多了。 发饰摊前,苏婉要买扎头发的发绳,沈鸢给她挑了几个精致的发绳,给她盘到头发上。 苏行止暼了眼沈鸢那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心尖微动。 他扫了眼摊子上琳琅满目的发饰,挑了件红色的梅花花钿递给沈鸢:“表妹,我瞧这花钿你戴着好看,买给你了。” 沈鸢一愣,她看着男人递过来的花钿,犹豫着要不要接,她还没收过除裴翊之外的男人送的首饰。 特别是这种给女人的饰品,有些说不清的暧昧。 先前表哥是不是对她有意? 59、孕吐 苏行止见沈鸢一直盯着那花钿却没接,他摊开她的小手,把花钿放到她掌心里,温声道: “表妹,你来南阳那么久了,表哥都没送过什么礼物给你,这花钿就当是见面礼了,莫要跟表哥客气。” “表哥,不用的,我有发饰了,莫要浪费银子。”沈鸢委婉的拒绝。 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苏行止,若是接受了他的礼物,到时候她要走了,会辜负他的情意的。 苏行止见沈鸢不要,他想了想,又改了番说辞:“表妹,表哥没有别的意思,就单纯想送个见面礼给你,也算是报答你这段时日对婉婉的照顾,算是婉婉感激你的,你忍心不要婉婉的东西吗?” 一旁的苏婉听爹爹这么说,也附和道:“表姑姑,这个花钿很好看,你就收下吧,我们一起带同一套发饰多好看呀。” 那花钿与苏婉的发绳是子母装,苏婉自小没了娘亲,也没人和她一同戴这种发饰,她喜欢沈鸢,可想和她一起带子母装的发饰了。 “好。”沈鸢看着苏婉期待的目光,心尖蓦地一软,她点了点头,收下了那个花钿。 她怀孕后,对孩子特别怜爱,前世,没有机会养育那个孩子,所以看到活泼可爱的苏婉,不由得便想与她亲近。 见沈鸢终于收下那花钿了,苏行止眉露喜色,会心一笑。 墙根下的裴翊俊脸阴沉,英眉紧蹙。 “来人。”他做了个手势,低唤一声,立刻有侍从出现。 “属下在,相爷有何吩咐?”一个身穿黑色衣袍的男子拱手道。 裴翊看了眼买了发饰已经走远的三人,他指着沈鸢刚才待过的摊子,道:“去那个摊子把所有的花钿都买下来,今夜,送到姨娘房里去。” “是。”那个侍从恭敬的应道。 他答完本是想退下的,但见裴翊这几日都在暗中窥视沈鸢,夜里偷偷溜去苏家,快天亮了才回客栈。 见主子总是偷偷跟在姨娘身后,却也不敢上去同姨娘说一句话,他都有些心酸了,他们家相爷何时这么卑微过。 那侍从不由得多嘴了一句:“相爷,您想姨娘便去见她,这样偷偷看着,她也不会知道。” “多嘴。”裴翊睨了那侍从一眼,冷声吩咐道:“快去办事。” “是。”随从不敢再多说什么,领了命便走了。 今日,裴翊躲在暗处,偷偷跟了沈鸢一整天,他看着她和苏行止一路上肆意的游逛,购置物品。 他们饿了还去酒楼用膳,裴翊傻愣愣的跟着他们,等饿得饥肠辘辘时,才想起自己没有进食。 他生怕自己去进食后,一不留神便把沈鸢给跟丢了,就不能一直看着她了,也不知道她今日做了什么。 所以便一直盯着她看。 沈鸢和苏行止是在一楼用膳的,裴翊寻了个较好的视角,已便能看清楚的看到他们的举动。 期间,因苏行止点了道水煮鱼,那鱼正好摆在沈鸢面前,浓重的鱼腥味漫进她的鼻腔里。 沈鸢突然感到一阵反胃,她急忙用手帕掩着嘴干呕起来。 苏行止见沈鸢不舒服,急忙起身询问她:“表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鸢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她摆手解释:“没事,就是有些反胃,一会便好。” “呕……”她刚说完,便又干呕起来。 苏行止见呕吐得很严重的模样,心下担忧,他一手牵着苏婉,一手搀着沈鸢:“表妹,前面有个医馆,表哥带你去看大夫。” 60、败露 “不,不用看的,我没事,歇一会便好。”沈鸢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败露,便一直推脱。 给人做妾是可耻的,更何况还是个跟生育工具没什么区别的奴妾。 沈鸢自从做了奴婢后便有些自卑,她来苏家后,更是羞于跟表哥说自己给人做妾的事情,也不敢说自己怀孕了。 苏行止担忧沈鸢,也不管她的推脱,执意搀着她往医馆走去,“一定要看看,表哥不放心。” 沈鸢本以为自己只会干呕一小会,没想到胃里一直闹腾,她有些难受,也不知自己这症状是否正常,最后还是跟着苏行止去了医馆。 沈鸢坐在椅子上,老大夫一边捋着自己花白的胡须 分卷阅读40 ,一边给她把脉。 过了会,他笑着向苏行止道:“恭喜老爷,夫人这是喜脉。” 喜脉? 苏行止身子一僵,惊愕的看着沈鸢,过了会才缓过神来。 是那个所谓的丈夫的孩子吗? 沈鸢感受到苏行止惊诧的目光,她想开口解释:“表哥,我……”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沈鸢现在孤身一人怀着个孩子,在外人面前说这些也不好。 苏行止打断她:“表哥明白,我们回去再说。” 他转过头,朝大夫道:“大夫,她孕吐反应有些严重,给她开些安胎的药方吧。” 大夫听后开了几包安胎药,苏行止付了银子,拿着药,带着沈鸢和苏婉离开了。 医馆外,隐蔽的墙根下,裴翊脸色阴沉的可怕,他死死盯着苏行止和沈鸢离开的背影,双手紧握成拳,身子隐隐发颤。 她怀孕了吗? 所以那日,他看到她隆起的腹部便是怀孕了,根本不是吃胖了。 她说她在裴府一直吃着避子汤,那便是来南阳后,怀上的。 裴翊心里滑过一丝悲凉,重活一世,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朝着他预设的方向发展,甚至更糟糕了。 他希望沈鸢没有怀孕,可是沈鸢不仅怀孕了,怀的还是别的男人的孩子。 裴翊苦涩一笑,失魂落魄的走回客栈。 * 苏家。 沈鸢和苏行止回去后,他让苏婉拿着今日买的玩具自个去玩耍。 支开了女儿后,苏行止犹豫了会,开口问道:“表妹,这个孩子是那个男人的吗?” “是。”沈鸢点头。 “他知道吗?” 沈鸢摇头:“不知道。” 苏行止盯着沈鸢微微隆起的腹部看了两眼,道:“孩子几个月了,表妹想独自一人抚养这孩子吗?” 沈鸢摸了摸肚子:“三个多月了,我不想跟那男人回去,只想自己养着。” 她前世没能见着那孩子,心里很是遗憾,自己怀胎十月的孩子,怎能舍得不要呢? 所以,今生,冒着风险,也想把他生出来。 她现在有银子,可以多请几个有经验的大夫和产婆过来助阵,以确保孩子顺利出生。 苏行止望着沈鸢稚气未脱的小脸,叹息道:“表妹你尚年幼,独自一人带着个孩子,会被人诟病的。” 沈鸢也想过苏行止说的问题,不过,她不在乎。若是带着孩子,以后寻不到人家,那就自个儿过吧。 她摇头道:“表哥,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别人说什么,以后不嫁也无妨。” “表妹,我……”苏行止看着沈鸢有些欲言又止。 他的意思是,想让她寻个靠谱的人家一起抚养孩子,这样她的日子便不会那么艰辛,也不会惹人闲话了。 不过,沈鸢似乎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苏行止叹了口气,想着,过几日,寻个适当的时机,再提一提。 第二日,沈鸢睡醒后,发现自己屋里多了一箱的发饰。 她以为是苏行止,暗叹表哥也真是的,白日里那个发饰以婉婉的名义送,他还要偷偷以自己的名义给她送一箱吗? 真是浪费银子。 如此平安无事的又过了几日,沈鸢外出,想去街上购置些布匹回来,平日里闲暇的时候给肚子的孩子做件小衣。 她刚走到苏家外面的那条小巷子,就被人捂着嘴拖进了巷子里。 61、把这个孩子打掉 “唔……救命……嗯……”突然被人拖走,沈鸢惊恐的挣扎着,她的小嘴被捂住了,只能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身后那人突然把她拥进怀里,他低头蹭了蹭她雪白的脖颈,轻声道:“别怕,是我。” 一听到男人熟悉的嗓音,沈鸢心里的恐慌顷刻间减少了大半,可她心里却生出一股怒气。 这个混蛋一声不响的便把她拖走,吓得她心惊肉跳。 等裴翊松开捂着沈鸢小嘴的手掌时,她立马张口咬在男人的手臂上。 “唔……”沈鸢咬得很用力,裴翊英眉微蹙,他低哼一声,也没抽回手,任由她咬着。 能触摸到她,即使被她咬得很疼,他也觉得欢喜,好过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心里空荡荡的,活得像行尸走肉般。 沈鸢咬了一会,心里的气消了些,才放开裴翊。 男人白皙的手臂上印着两排清晰的牙印,痕迹很深,甚至渗出些血丝。 不过,裴翊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 沈鸢咬完后,回头瞪了男人一眼,气呼呼的道:“你来干什么?” 裴翊凝目望着沈鸢明艳的小脸,轻声道:“我想你了。” “哦。”沈鸢看着男人,没什么反应。 但她有些讶异,不过几日而已,他怎么瞧着很是沧桑憔悴的模样? 裴翊这几日精神不大好,因为想念沈鸢,他夜间经常溜去苏家窥视,天亮了才回来,也没怎么睡觉。 他狭长的黑眸里布满了红血丝,下巴上还冒出些胡渣,跟以前那个神采奕奕的裴相大人完全不沾边。 沈鸢虽然讶异,但也没想和裴翊多说话,她扫了他一眼,转身欲走。 裴翊一把拽住她的小手:“别走,我有事问你。” 沈鸢回头望向他,不耐烦的道:“什么事?” 裴翊想亲口听沈鸢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他小心翼翼的询问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沈鸢怔了怔,惊讶于裴翊居然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不过,上次已经被他怀疑过了,她早就处变不惊了。 她一点也不慌,甚至还戳着裴翊的痛处回道:“不是相爷的,不劳您操心了。” 裴翊不信,他又再问了一次:“当真不是我的吗?” 分卷阅读41 “不是。”沈鸢很笃定的道。 裴翊眼里最后一丝光芒也暗了下去,他苦涩一笑,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这一辈子,他和沈鸢再也没有可能了吧。 原先,本该属于他的孩子,这一世也没了。 他和她的最后一丝羁绊都被斩断了。 裴翊抓着沈鸢的小手,语气恳求的道:“不要生这个孩子,好不好?” 沈鸢不解的反问:“为什么不生?” 裴翊想起前世沈鸢身下大出血的模样,便心有余悸,他道:“你忘了前世难产了吗?我不希望你出事,把这个孩子打掉。” 提起前世,沈鸢也有些惧怕,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她舍不得。 她看着裴翊憔悴的俊脸,试探的问道:“如果,这个孩子是你的,你也会打掉他吗?” 裴翊想起儿子小时候肉嘟嘟、白嫩嫩的小脸,那么可爱聪慧,才刚一岁出头,便会喊爹爹了。 等儿子再长大些的时候,每天下午,他都会乖乖在门口等他下朝。 他一回府,他便高兴的扑到他怀里去,高兴的喊他爹爹。 前世的裴翊孤苦伶仃,儿子是他漫长人生里的唯一慰藉。 要打掉儿子,他也很舍不得,可是,他更不想失去沈鸢。 裴翊咬牙,忍痛的道:“打,不生。” “谢谢相爷的回答,不过,这不是相爷的孩子,与相爷无关,生不生由我来决定。” 沈鸢不知道现在裴翊为何不要孩子,难不成,在他心里,她已经比孩子更重要了吗? 他在愧疚吗?因为他的决定,害她前世惨死了,所以这一世便想补偿她。 可是,她不需要他因为愧疚而怜悯她。 沈鸢一把挥开裴翊的手臂,淡漠的道:“以后,相爷莫要鬼鬼祟祟的吓人了,我们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以后别来找我了。” 沈鸢说完,没有再看裴翊一眼,冷漠的转身离开,徒留裴翊一人怔愣在原地。 62、婚事 裴翊失魂落魄的转身离开,自那日后,他都不敢再出现在沈鸢面前。 想她时,便远远的看着,也不敢靠近,生怕惹她生厌。 每次看着沈鸢和苏行止一起出行,裴翊心里头便难受的紧。 她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很明显能看出是怀有孩子的模样。 一显怀,发现沈鸢怀孕的人便多了起来。 某日,苏景珩撞见沈鸢挺着个大肚子卧在院子里的躺椅上乘凉,而他的大哥竟然在一旁给她摇扇子。 其实,是因为沈鸢和苏婉躺一起,沈鸢给苏婉讲故事,苏行止给女儿摇扇子,顺便也给沈鸢摇了。 不过,苏景珩情绪有些激动,他完全忽视了一旁小小只的苏婉。 只觉得,自家大哥被不守妇道的表妹给勾了魂,都快成为她的仆役了。 他走过去拽起大哥的手臂,把他拉扯的一边,低声问道:“表妹怀孕了?” “嗯。”苏行止点头。 沈鸢肚子大了,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苏行止也不想再瞒下去了。 苏景珩只觉晴天霹雳,表妹真的怀孕了,这才多久,他们便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 而他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被蒙在鼓里。 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觉怪怪的,酸酸涩涩的。 苏景珩回头看了眼沈鸢因为怀孕而更加圆润白皙的小脸,心里莫名有些烦乱。 沈鸢忙着给苏婉将故事,也没有空去在意苏景珩。 苏景珩不想看着大哥与表妹卿卿我我的,他冷着脸转身离开了。 时间慢慢流逝,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有余。 沈鸢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苏行止一直在暗示沈鸢,旁敲侧击的,说肚子大了,往后孩子出生,没有父亲,家庭不完整,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他说,他也挺心疼他家婉婉的,年纪小小,便没有母亲的疼爱。 沈鸢每次都推脱说,没关系,自己会加倍疼爱孩子,把他缺失的父爱弥补回来。 费了那么多口舌,沈鸢似乎都没有明白苏行止的意思。 苏行止也不拐弯抹角了,他开门见山的道:“表妹,表哥孤身多年,一直想找个对婉婉好的女子为妻,你若是不嫌弃表哥为鳏夫,我俩便凑合着过了,你对婉婉好,我也会将你的孩子视为己出,表妹意下如何?” “表哥,我……”沈鸢突然一怔,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苏行止说得极有道理,苏家的条件这么好,若是嫁与他,对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确很有利。 可她一直怕表哥嫌弃她给人做过奴,做过妾,会轻视她,所以一直自卑的觉得自己配不上他。 身份上的不平等令她吃过太多亏了,她犹豫道:“表哥,容我再想想。” 苏行止也不急着要沈鸢当场做出决定,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道:“表妹,你好好考虑,过几日再给表哥答复,莫急。” 苏行止每日都会对沈鸢示好,他曾经娶过妻,知道女人怀孕时,会有些不良反应。 便细心?的去街上买了酸梅子等果脯给沈鸢,他知道怀孕后的女人特别嗜睡,也吩咐婉婉在表姑姑未起身时,不要去打扰她。 更是吩咐丫鬟,将饭菜给沈鸢留着,等她醒后,给她热饭。 苏行止每日嘘寒问暖的,不仅关心沈鸢,连带着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同关心。 沈鸢自是能感觉到男人的用心,在苏行止的温柔攻势下,半个月后,沈鸢便沦陷了,答应了苏行止的婚事。 苏行止令人看好良辰吉日,准备择日成亲。 婚礼前两日,沈鸢出去购置了些东西,回苏家的路上,遇到了个身穿黄色僧衣的和尚。 那和尚路过沈鸢身旁时,莫名其妙的来了句:“阿弥陀佛,夫人命中注定有一劫,躲 分卷阅读42 不掉,无法躲,除非有人愿意为你抵命。” 那和尚说完便走了,沈鸢楞了会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是在跟她说话吗? 她急忙去寻那和尚的身影,却发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早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沈鸢怀疑自己幻听了,她问身旁的丫鬟,刚才可有听清那和尚说什么? 那丫鬟说,那个和尚什么都没说,直接从她们面前走过了。 63、婚变 沈鸢怀孕后较嗜睡,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她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也就没有多想。 很快,便是两日后了。 成亲前夕沈鸢被送去了一个远房的姨母家里,把那作为她出嫁的娘家。 苏行止骑着高大的骏马,带着迎亲的队伍去接亲。 排场很隆重,迎亲的队伍很长,苏行止给的聘礼很足,驻足观看的行人纷纷赞叹不已。 从姨母家里把穿着嫁衣、披着盖头的沈鸢接上花轿时,苏行止清俊的脸庞露出一抹笑意。 虽然这是他第二次娶妻,但这次的热情比当年更盛,心情也更为激动。 爆竹礼乐之声汇成一片,他骑着骏马走在前头,领着队伍走回苏家。 不远处的墙根下,一个身形萧索的男人怔立在原地,悲伤的看着眼前喜庆热闹的场景。 前世,裴翊纳妾时,没有举办婚宴,等沈鸢死后,他想弥补也来不及了,只能追封她为正妻,给了她一个名号。 他心里很愧疚,一直想给她补办一场盛大的婚礼。 今生,她终于拥有一场盛大的婚礼了,可,那个男人却不是他。 他有想过,阻止这场婚礼,把沈鸢抢回来,囚禁在身边。 可那样的话,沈鸢一定会更加恨他的。 他查过,苏行止为人不错,虽然是个鳏夫,育有一女,但他若真心喜欢沈鸢,待她 好,这点缺陷可以忽略不计。 接亲的队伍缓缓往前走着,裴翊默默的跟在后面。 他没有机会迎娶沈鸢,看不到她穿正红嫁衣的模样,便想跟着走完这十里红妆,权当在心里已经把她娶了,也算偿了心中的夙愿。 南阳地处边境,位置偏远,有些犯了事的贵族或罪臣便被流放到这里来。 有一武将性格鲁莽,说话不作考量,无意冲撞了圣上,便被发配到南阳来做苦力,开垦蛮荒。 那武将来这蛮荒之地已经一个多月了,每日都在做苦力,他本是个大大咧咧,不服管教之人,被束缚得久了,野性又出来了。 趁监视的官差不注意,他顺了匹马,越过栅栏便猛的往外跑。 官差们发现后便急忙骑上马去追他。 武将从荒山处骑马一路疾驰,直往市集 奔去,后面的官差追的越紧,他骑的越快。 进入集市的十字路口时,前面突然出现一群穿着红衣的队伍。 四个人抬着花轿正好走到武将面前,武将刚才骑得太猛,一时刹不住马,那高大的骏马前蹄扬起,猛的往前撞去。 “啊……”沈鸢感到轿子一阵颠簸,接着整个人便往外摔了出去。 眼看着那骏马的蹄子便要踩在她的肚子上时,不远处的男人急忙飞奔过去将她护在身下。 “哼……”几百斤重的骏马从裴翊的背部踩踏而过,他剑眉紧蹙,疼得闷哼一声。 上次为了保护皇上,裴翊被刺客刺了三剑,那伤口刚才被骏马踩了一脚,现在又裂开了。 他今日穿的是白衣,胸口的衣裳不消片刻便被鲜血染红了。 沈鸢的盖头在慌乱中已经被弄掉了,裴翊看着她惊慌失措的小脸,低声问道:“你还好吗?有没有摔伤?……呃……” 他才刚说了两句话,便吐了口血出来。 “别……别说话了。”沈鸢吓得快要哭了,因为她居然看见裴翊半透明的魂魄有半个身子飘在外面,还剩一半留在他体内。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看见他的魂魄,这种事情太过离奇古怪了,甚至包括他们两人重活一世都太匪夷所思了。 她不由得又想起前两日,那个神神叨叨的和尚,路过她身旁时,说的那句话。 她命中有一劫,有人要为她抵命吗? 是裴翊吗?他要死了吗? 沈鸢见裴翊胸前的伤口血越流越多,那白衣都快变成红衣了,而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她顿时有些慌了。 正好这时,苏行止急忙赶来查看情况,“表妹,你还好吗?伤着哪里了?” 沈鸢摇头,她指着裴翊,低泣道:“表哥,我没事,快,快带他去看大夫,他流了好多血。” 64、何时动心 苏行止把男人转了过来,发现这个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男人便是沈鸢曾经的丈夫。 对于情敌,苏行止有些不想救,若是没了他,表妹便是他一个人的了。 但他为人善良宽厚,还是派人将裴翊送去了医馆。 婚礼被这么一闹,今日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裴翊是为了救沈鸢才落得重伤的,沈鸢便跟着去了医馆。 大夫给裴翊的伤口做了清理,敷了外用的药,又给了内服的药沈鸢拿回去熬给裴翊喝。 裴翊被侍从抬回客栈,一直睡到下午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傍晚时,裴翊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侍从又去请了一次大夫过来。 大夫对于裴翊的情况也束手无策,他的旧伤本就在要害上,现在复发了,情况很棘手,只能把所有可治的方子都用上了,有无效果只能听天由命了。 大夫走后,沈鸢一个人留在屋里照顾裴翊。 屋里静悄悄的,沈鸢发现男人的魂魄又要往外飘了,她攥紧手里的帕子,有些害怕。 那魂魄渐渐离开男人体内,整个身子都飘了出来。 沈鸢眼眶一红,啪嗒一声,晶莹的泪珠便滚了出来,她啜泣的低喊 分卷阅读43 道:“你快回去,别出来。” 裴翊闻声望了沈鸢一眼,诧异她居然能看到他。 他轻轻飘到沈鸢面前,伸出手指想给她擦眼泪:“别哭,我该走了。” 可他透明的手指直接穿过了沈鸢的身体。 裴翊怔了怔,他已经“死”了呢,前些日子本就该死的,不知为何多了几个月的生命,竟然能看到日思夜想的沈鸢。 也许是前世的执念太重,上天垂怜他吧,让他死后还能来这世界见她一面。 如今要走了,他最放不下的便是沈鸢和祖母了。 裴翊回头看了眼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自己,轻叹了口气,这一世的他应当也是死了,否则他也不会穿进这个身体里。 他抬起手虚摸着沈鸢的小脸,不舍的道:“鸢鸢,以后我不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如果可以,闲暇时候回京州帮我照顾祖母,是我不孝了,今生没能给她养老送终,也没有给她生个孙子。” 沈鸢抬眸看着男人,犹豫了会,哽咽道:“其实,孩子是你的,不是表哥的。” 裴翊一愣,有些惊喜,却是不敢相信的问道:“真的吗?你为什么要骗我?” 沈鸢泪眼婆娑的看着裴翊,咬唇恨恨的道:“我恨死你了,前世,你对我一点都不好,我怕你把我抓回去,只要孩子,不要我。再过几个月,昭妤公主回来了,你还会和她成婚,我不想回京州,不想看着你们卿卿我我,不想待在那个冷清孤寂的偏院里等死。” 裴翊想抱抱可怜的沈鸢,可是他是魂魄状态,根本无法触摸到她,只能虚搂她,轻声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前世,太过混账了,让你没有安全感,所以你一直不相信我。那时,你难产,我确实说过保小,可说完便马上后悔了,我让产婆两个都保,如果没法,就只保你一个,可最后你还是去了,只留下我们的孩子。” 听说孩子平安,沈鸢心里的恨意才消了些,她带着哭腔道:“我们的孩子生得如何,你娶了昭妤公主后,她对孩子好吗?” “我们的孩子生得很好,眉眼像你,鼻子像我,很是俊俏,祖母很宠他,就是有些可怜,小小年纪便没了娘亲。”裴翊叹了口气,道:“你死后,我才发现自己动了心,后来就没有娶昭妤了,我上辈子只有过你一个女人,你去世三个月后,我将你追封为正妻,后来终生不娶。” 正妻?终生不娶吗? 沈鸢想起自己前些日子做的那个梦,难道都是真的,裴翊真的终生不娶吗? 可是,前世,他哪里爱她了?她一点都感受不到呢。 他每次都会对她板着个冷脸,她以为他很厌恶她,每次见着他,便特别的拘谨,连话也不敢跟他说。 沈鸢不相信的反问裴翊:“你什么时候动心的?还有你之前说偷亲我,是什么时候?” 65、把肉棒插进去见见儿子 裴翊想了想,道:“那日我下朝回府时,撞见你在跟一个小乞丐夸我好看,从来没有人这般夸过我,那时你笑得很美,我心尖颤了下,便记住了你的笑脸。” 夸他好看吗?沈鸢在脑海里搜索着这段记忆,是有这回事。 她的确是夸他好看了,被他撞见时,她面色尴尬,还略有些羞赧。 不过,他什么话都没说,她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 唯一,有些不同寻常的是,那日后的第二天是月末,也就是他来她屋里的日子。 其实,她怀孕后,裴翊便可不用再来她屋里了。 不过,不知什么原因,等她怀孕三个月后,他又接着来她屋里了。 那天晚上,他做的时间有些久,虽然他如往常一样寡言,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兴致高了些,摆弄她换了两个姿势。 * 前世。 夜色深浓,沈鸢洗漱后便早早的睡下了。 她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她的肚子。 沈鸢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男人清冷的俊脸,她有些诧异:“相爷,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男人瞥她一眼,淡淡的道:“今天是月末,我想我儿子了。” 沈鸢瞬间明白了,自她怀孕后,他每次过来,都说是想儿子。 可每次都会把他那粗大坚硬的阳物插进她体内,与儿子近距离的接触。 沈鸢也不知道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不过,老夫人请人算过命,说她怀的就是儿子。 所以,裴翊一直都把肚子里的孩子称为儿子。 男人摸了一会沈鸢隆起的腹部,便开始解她的衣裳,她怀孕后,身子更加丰腴,摸起来滑腻柔软,肉乎乎的,手感很好。 裴翊抓着她胸前那两只鼓胀的奶子揉了一把,胯下的阳物瞬间挺立起来,硬邦邦的翘着。 他虽然不喜欢这个女人,不过,她的身子倒是挺符合他的口味,能令他快速的起反应。 裴翊分开女人白嫩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他扶着自己粗长硬挺的阳物抵在那穴口处剐蹭摩擦着,将女人弄得流水了,才沉腰往前一挺。 噗呲一声,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男人的阳物过于粗大,沈鸢蹙眉,缩着臀部,蠕动紧致的穴肉,吃力的吸纳着男人的阳物。 隔了差不多一个月没做,她现在吞咽他的粗大都感觉有些吃不消。 “嗯……别咬那么紧……”裴翊低喘一声,轻拍了下沈鸢白嫩的翘臀。 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男人粗大的阳物,层层软肉合拢收缩,吮弄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他尾椎骨一麻。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粗长的阳物一点点没入女人的身体里,推至尽头时,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女人的花穴给吞噬掉,只余两个沉甸甸的囊袋裸露在外。 裴翊撑在女人身上沉沉的喘息着,享受着女人紧致花穴的包裹,他低哑的问道:“我儿子最近乖吗?可有闹你?” 沈鸢被男人粗大的阳物撑得下身发胀,她不舒服的扭了扭屁股,咬 分卷阅读44 着下唇,娇媚的道:“嗯……近日还算乖巧,没有闹我。” 裴翊面色温柔的摸了摸沈鸢隆起的腹部,他将肉棒往外一拔,耸动胯部,轻轻的抽动起来。 66、肏弄她紧致的蜜穴 女人的穴儿很小,咬得很紧,裴翊抽插得不是很顺畅,他耸动胯部,用力的往里一挺,噗呲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紧致的软肉,捅进了深处。 “唔……好涨……”沈鸢柳眉微蹙,眼神迷离的望着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男人,咬着下唇细声的呜咽着。 裴翊眸色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他把肉棒拔出来,再次用力的插进去,咕叽咕叽,随着他抽送的动作,响起黏腻的水声。 粗大的阳物在女人腿间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小小的肉孔被男人粗大的阳物撑大了数倍,穴口的软肉紧绷得发白,紧紧吸附在粗壮的茎身上。 裴翊被女人紧致湿热的小穴裹狭得很舒爽,他将她的双腿扳的更开些,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 粗壮的茎身极速的摩擦着软嫩的内壁,凸起的青筋刮擦着层层软肉,沈鸢能清晰的感受到冠状的龟头一次次的插进深处,抵在敏感的宫口上。 ”啊……唔唔……相爷,别插那么深……” 男人每次插至深处,沈鸢的花穴都会被粗大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涨得她下身难受极了,就像身体里捅进了一个又热又硬的铁棒一般,连呼吸都有些不顺了。 裴翊顾及肚子里的孩子,倒是没有很用力,可他非常喜欢将整根肉棒插进女人又湿又紧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夹咬住的感觉。 那种滋味太过美妙,令他食髓知味,甚至已经上瘾。 他越插越快,沈鸢娇小的有些受不住的轻颤起来,胸前两只鼓胀奶子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湿漉漉的蜜穴里快速的进出着,捣弄出一股股黏腻的汁水,糊得穴口处一片狼藉。 啪啪啪,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 身下的快感越来越剧烈,裴翊呼吸愈发急促,他眼眸猩红的盯着女人白嫩鼓胀的奶子,忍不住俯下身子含住一只奶头吸吮起来。 “嗯……”胸口传来一阵氧意,沈鸢身子一僵,怔然的看着埋首在胸口上的男人。 裴翊从来不会亲吻她,也不会亲吻她身上的任意一个部位。 他在床事上,除了会温柔的问候几句肚子里的孩子,其他时候都是保持沉默的。 女人的奶子沁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裴翊喉咙干渴,咬着她的乳头多吸了几口,响起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沈鸢小脸一躁,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喂奶一样。 裴翊吸了好一会,将女人白嫩的乳肉弄出了一片深深浅浅的红痕,他满足的抬起头来,看到女人羞赧的小脸,突然有些尴尬。 刚才身体里莫名涌出一股冲动,想吸她鼓胀的奶子,他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现在恢复些神智,倒是有些后悔了。 裴翊不想让沈鸢看到自己尴尬的神色,他抱着沈鸢转了个身,让她跪坐在床上,从后面肏她。 “如果肚子不舒服,告诉我。” 裴翊吩咐完,便抬高女人白嫩的翘臀,沉腰用力往前一挺,咕叽一声,粗大的阳物顺着湿滑的淫水挤了进去。 “哼……”裴翊舒服的低哼一声,这个女人倒是生了个名器,穴儿又湿又紧,层层软肉裹着他的肉棒,又吸又咬的,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粗大的阳物越插越深。 “唔唔……”沈鸢柳眉微蹙,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明明他的相貌生得是清风霁月那一类的,可他胯下之物与他清俊的面庞倒是一点都不相符。 那么粗大骇人,上面还遍布青筋,可真是一点都不好看。 而且,他每次只关心肚子里的孩子舒不舒服,也不考虑一下,她这么小能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棍。 每次他将整根粗大的肉棒插进来时,她都觉得自己下面胀得要裂开一般。 67、偷亲 裴翊正在兴头上,他舒爽着呢,哪管女人能不能吃得下他的大肉棍,只一个劲的往里塞,插得女人双腿打颤,淫水直流。 “啊啊……相爷,轻些,妾身受不住了……” 沈鸢怀孕后身子特别敏感,被男人肏了几下,便觉身下快感迭起,整个人轻飘飘的,身子不停的哆嗦着,脑子一片空白。 裴翊也快到了,他托着沈鸢浑圆的翘臀,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最后深深的插到底部,抵着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裴翊抱着沈鸢颤抖的身子侧躺在床上,他的阳物还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她高潮时花穴蠕动收缩带来的快感。 两人急促的喘息了着,过了会,裴翊起身,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顺便也帮沈鸢草草的擦了下她穴口处那摊浓稠的白浆。 若是先前,裴翊每次完事后都是直接穿好衣服走人的。 自从沈鸢怀孕后,他关心儿子,怕沈鸢身子不舒服,连带着他儿子也不舒服,所以顺便帮她清理一下。 裴翊走后,沈鸢才缓过劲来。 今夜的相爷似乎特别勇猛,也不知是不是吃了什么药,弄得她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这场尽兴的性事过后,两人之间似乎没有什么改变。 不过女人躺在床上妩媚呻吟,眼眸迷离的模样偶尔在裴翊脑海里闪过。 他有时阅着公文,处理政务,脑海里莫名其妙的便会闪过沈鸢的小脸。 娇俏甜美的,妩媚动人的,端庄娴静的,甚至是呆板无趣的。 裴翊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为何会想到那个女人? 甚至,有时在府里散步,他走着走着,竟然不由自主的便走到了偏院来。 幸好,他每次都悬崖勒马,还未踏进院子里,便及时回头,倒是没 分卷阅读45 有人发现他来过。 这日,晌午后,裴翊处理完政务后,又不由自主的走到偏院里去了。 他刚踏进偏院里,立马回过神,想转身离开,这时,女人娇软的嘤咛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裴翊往院子里看去,便见女人蜷缩在摇椅上睡着了。 这个时段已是盛夏的尾巴了,七月流火,天气转凉。 见女人露天席地的睡在外头,裴翊皱了皱眉,他怕肚子里的孩子着凉,便进屋里拿个小毯子出来给沈鸢盖上。 沈鸢睡着时的模样有些娇憨,裴翊盯着她美艳动人的小脸看了会。 沈鸢才刚及笄没多久,身上还带着些幼时的习性,她睡觉时,喜欢将嘴微微撅着。 女人的红唇饱满,唇形精致,颜色粉嫩,不点而朱,很是诱人。 裴翊眸色微暗,他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的,缓缓低下头,轻轻的吻在了女人的唇瓣上。 女人的唇瓣很软,很甜,裴翊含着那柔软的唇瓣吮了吮,他还没来得及感受这份甜美,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呼唤。 “姨娘,姨娘你在哪里?” 裴翊下了一跳,立马松开沈鸢,急忙起身,往院子外跑去。 他走得很急,脸色慌张,仿佛后面有恶鬼在追他一般。 他现在回过神来,心里很是懊悔,自己刚才在干什么? 为什么要亲那个女人? 他最近几日,似乎有些不正常,莫不是有人在他身上下了什么咒术? 他得离这个女人远些,小心着了她的道。 自这日后,裴翊吓得不敢再靠近偏院,他怕自己又会做出什么不正常的举动。 接下来几日,他还是有些反常,用膳时,余光不时的扫向沈鸢,见她脸上没有什么波动,想来,那日他荒唐的举动,应当没有被人发现。 裴翊反常的行为,在那个名叫昭妤的公主归来时,突然消失了。 他那尚萌动了一会的春心,在看到那张想念了十多年的俏脸时,突然间又沉寂下去了。 68、爱恨 * 裴翊向沈鸢说完前世偷亲她的经过,却不敢再说昭妤的事。 他怕沈鸢听后会难过,所以避而不谈。 沈鸢吸了吸鼻子,想了想,确实有一回,她在院子里看书,不小心睡着了。 被丫鬟叫醒后,她发现自己身上盖了个毯子,还以为是丫鬟帮她盖的,没想到是裴翊。 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在她睡着后,居然偷偷亲了她。 真是命运弄人,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她呢,偏偏让她带着遗憾和怨恨死去。 裴翊俯低身子轻轻的虚吻在沈鸢发红的眼角上,心疼的道:“莫哭,我不值得,我醒悟的太迟了,等你去世后,才发现自己动心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沈鸢咬着下唇,言不由衷的道:”谁为你哭了,我心疼我自个儿呢。” “嗯,哭了这回,以后莫哭了,我会心疼的。” 裴翊看了眼天色,先前黑沉沉的天幕,渐渐转为淡青色,天快亮了。 他的魂魄愈发透明,脚底已经开始渐渐消失了。 裴翊看着沈鸢,很是不舍,他缓缓开口,问道:“鸢鸢,还恨我吗?” 沈鸢望见男人已经消失了半截的小腿,哭得更凶了,她虽然恨他,却没想过要他死。 她摇头,哽咽道:“不恨了。” “那……”裴翊看着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小心翼翼,而又有些期待的问道:“你有喜欢过我?” 沈鸢低声啜泣着,过了好一会,也没有出声回答。 裴翊心里苦涩,他准备带着遗憾离开了。 这时,沈鸢小声的答道:“有。” “真的吗?”裴翊有些欣喜。 “刚开始有,后来便只剩恨了。” 沈鸢记得,她第一次见到裴翊时,还是个小小的婢女。 路上遇见了裴翊,便低头恭敬的立在一旁,偷偷用余光看他,也不敢光明正大的看。 裴家相爷生得倒真是好看,气质超凡,面容俊美,长身玉立,一身白衣,行走间衣袂飘飘,俊俏得像个谪仙似的。 就是有些怪,这般卓越不凡的男人,三十而立了,竟然未娶妻妾。 沈鸢在裴家做奴婢的那两年,每日周而复始又无趣的洗衣生涯里,唯一的乐趣,便是偷看那个长得好看的男人。 不过,也仅仅是限于看,她不敢生出别的心思,只是带着一种欣赏的态度。 毕竟,对于养眼的事物,谁都喜欢瞧上那么一两眼。 后来,看着看着,沈鸢竟成了这个男人的妾。 沈鸢初时是不愿意的,毕竟,她从小接受的思想是日后要给富贵人家做正妻。 即使,家道衰败了,她也想做个普通男人的妻子。 可她身份卑微,无法反抗,最后只能妥协,做了这个男人的妾。 初时,沈鸢是不知道裴翊心里有爱慕之人的,她以为他只是性子较冷淡罢了。 两人的洞房之夜,沈鸢忐忑不安的躺在男人身下。 先前,她只敢远远的偷看他,现在倒是能近距离看得清清楚楚了。 因着悬殊的身份,沈鸢不敢忤逆裴翊,他让她脱衣服,她便脱,让她张开腿,她也乖乖的把腿张开了。 沈鸢小脸羞躁,她从未这般与别人坦诚相待过,偷偷的看了眼男人的下身,便立马收回了目光。 他胯下那物生得可真是骇人,又粗又长。 沈鸢眼神闪躲,望着头顶上的床帐,不敢看两人的交合处。 她能感觉到,男人一直用那根炙热滚烫的肉棍戳她的下身。 不过,他似乎并不熟练,戳了好久也没戳进去。 69、初夜 男人试了几次,都戳不进去,他有些不耐 分卷阅读46 烦了。 他扶着硕大的龟头对准女人窄小的穴口,用力的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圆硕的龟头推开紧致的软肉,挤了进去。 “啊……”沈鸢身子一僵,秀眉紧蹙,倒吸一口凉气,缓解身下的疼痛。 裴翊第一次做这事,被女人紧致的密穴死死咬住肉棒,绞得他龟头发疼,却又带着一股舒爽的快感。 他沉沉的喘息着,缓了片刻,又用力往前一挺。 硕大的龟头遇到了一层障碍,裴翊没有犹豫,用力的往前一插,捅破那层薄膜插到了深处。 “啊啊……疼……”沈鸢叫得比先前更凄楚。 她觉得双腿像被人用利器从中间劈开了般,紧致窄小的甬道被粗大的阳物撑得紧绷到了极点,胀得似要裂开一般。 缕缕鲜血从两人的交合处溢了出来,滴落在那张白色的喜帕上,裴翊看着那似梅花一般的落红,心尖生出一丝莫名的柔情。 念在沈鸢年纪小,又是初次的份上,他倒是等了好一会,才开始抽动起来。 可他的物什那般粗大,就算等了会,沈鸢还是没能适应他的大小,他一动,她就疼得厉害。 她怕坏了他的兴致,也不敢阻止他,只能小声的啜泣着,呜咽着。 男人耸动胯部,往前一挺,粗大的阳物推开紧致的软肉插进了深处,硕大的龟头重重的叩击着窄小的宫口。 “啊啊……呜呜……轻点……”沈鸢被撞得浑身哆嗦,宫颈口又酸又疼,两条小腿在床上乱蹬。 裴翊只觉得她咬得很紧,又会吸,特别是深处的那个小口,那儿的软肉骚弄吸吮着龟头的马眼,爽得他尾椎骨发麻。 剧烈的快感让男人越发狂放,他耸动胯部,迅猛的抽插着,一次次的插进深处,狠狠的捣弄着那紧致的小口。 沈鸢被男人肏得泣不成声,整个身子不停的颤抖、痉挛着。 所幸男人是初次,并不持久,被她紧致的甬道狠狠一夹,便缴械投降了。 与男人的初次一点都不美好,看在裴翊那张养眼的俊脸上,沈鸢安慰自己,好歹也睡了个俊男。 往后几次,裴翊的技术依然没有什么长进,虽然他的时间变得持久了些。 等沈鸢怀孕后,裴翊听了大夫的意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收敛了力道,沈鸢才从中尝到了的欢愉。 两人欢爱的次数越来越多,性事也越来越和谐,有时候裴翊随便的揉弄几下,沈鸢都能湿得一塌糊涂。 因着对孩子的关心,男人不经意间流露的温柔,令沈鸢逐渐沦陷。 沈鸢怀孕后,食欲不大好,那日,她吐了两回,什么都吃不下。 裴翊见她面色恹恹的,派人给她弄了开胃的粥。 那粥端上来放在桌上放着,沈鸢没什么胃口,她也不想吃。 裴翊看了她一眼,怕饿坏了肚子里的孩子,也没有多想,他随手端起那碗粥,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 沈鸢一愣,怔怔的看着裴翊,他是在喂她吗? 裴翊见她没张口,他想了想,把粥拿回来,轻轻的吹了吹,然后再送到她嘴边,轻声道:“不烫了,张口。” 沈鸢看着男人温柔的模样,乖乖的张开小嘴,把粥含进嘴里。 裴翊一勺一勺的喂着女人,沈鸢听话的一口一口的吃着,很快一碗粥便见底了。 喂沈鸢喝了粥后,裴翊又体贴的给她倒了杯水润喉。 等沈鸢喝完水后,裴翊问她:“还饿吗?” “不饿了。”沈鸢摇头。 70、魂飞魄散 裴翊面色温柔的摸了摸沈鸢圆滚滚的肚子,觉得儿子应当也吃饱了,他满意的点点头。 这几日,裴翊对沈鸢的态度颇为温和,沈鸢想吃啥,他都尽量派人给她弄来。 时常对她嘘寒问暖,问她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肚子疼不疼。 沈鸢诧异于男人的温柔,看着男人关切的模样,心里生出了些小小的期许。 这日,沈鸢胃口不好,又开始孕吐,她吐得苦水都出来了,小脸一片惨白。 这模样看得真是令人心疼,裴翊吩咐厨子做了好几样适合孕妇吃的膳食,一样一样喂她。 沈鸢吃了一口便摇头拒绝,裴翊不厌其烦的,每一样都喂她吃一口,看看她较喜欢吃哪种。 试了不下十样,终于寻到沈鸢爱吃的了。 裴翊耐心的一勺一勺的喂着沈鸢,还拿帕子轻轻的给她擦嘴。 将沈鸢喂饱后,裴翊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了。 这儿子可真能闹腾,还未出生,就要把他当成祖宗供着。 裴翊从罐子里拿了个酸梅子喂给沈鸢,他担忧的问道:“还想吐吗?” 沈鸢含着酸酸的梅子,心里莫名有些甜,她摇头,乖巧的道:“不想吐了。” “嗯。”裴翊点头,心里松了口气,这祖宗终于消停会了。 裴翊看着女人又大了不少的肚子,想了想,道:“等我未时下朝回来,带你去购置几件孕期穿的衣裳,你这身衣裳有些紧了,勒着肚子不舒服。” “好,妾身谢过相爷。”沈鸢唇角微翘,心底生出些涟漪。 这是裴翊第一次主动说要买东西给她,虽然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只是几件衣裳,可她心里却有些欣喜。 下午,还未到未时,沈鸢便在门口等候了。 第一次同裴翊去买东西,她怕自己丢了裴翊的脸,便细心装扮了一番。 她本就生得美艳,随意的妆扮了下,即使挺着个大肚子,也依旧美得不可方物。 沈鸢在门口一直等,等到未时了,男人也没有出现。 沈鸢想,也许是政务繁忙耽搁了,待会,他便回来了。 她便又再等了一个时辰。 残阳如血,天色渐黑,沈鸢站得腿都有些酸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回来。 裴老夫人哪能让沈鸢饿着肚子 分卷阅读47 里的孩子,勒令让她回去用膳。 沈鸢便不再等,她回去用了膳后,又再过了一个时辰,裴翊才归来。 他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时身子有些不稳,都是小厮把他搀扶回来的。 沈鸢给裴翊擦脸时,她听到,他一直在低声呢喃着“昭妤”这两个字。 沈鸢身子一僵,似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似的,凉到了心坎上。 她听过昭妤的名字,那是皇帝的第三个妹妹,昭妤公主。 自这日后,裴翊又恢复了先前的模样,开始对沈鸢冷淡,连慰问儿子都少了。 沈鸢没有等到裴翊带她去购置衣服,他似乎忘了这回事。 那是沈鸢第一次期待,也是最后一次期待。 当裴翊把那个叫昭妤的女人带回裴府时,她心里所有的期许都烟消云散了。 当听到男人说,等她生了孩子后,便和昭妤公主成婚时,她那颗曾经小鹿乱撞的心,瞬间心如死灰。 * 沈鸢带着哭腔向男人叙述完曾经动心到死心的历程。 裴翊听后越发的心疼沈鸢,他虚搂着沈鸢,自责的道:“对不起,我是个混账,前世,没有好好珍惜你,辜负了你的喜欢,如果还有来生,定会好好爱你的。” 沈鸢眼眸低垂,晶莹的泪珠一直往下掉,她沉默的哭泣着,没有说话。 哪里还会有来生? 没有了。 错过了,就再也没有机会重来了。 今生的重活也只是短暂的,也许很快,她是也要走的。 天色越来越亮,裴翊的身子愈发透明,他胸膛以下的部位已经消失不见了。 裴翊看着沈鸢哭红的眼眶,很是心疼,他不舍的道:“鸢鸢,这一世,要好好的,我爱你,谢谢你曾经喜欢过我。” 当第一缕曙光照进屋里时,男人整个魂魄都消失不见了。 沈鸢抬头的那一刹那,只看见男人飘散的幻影。 她扭头去看床上的男人,颤抖的把手指放到他的鼻子下面去试探。 毫无气息。 “裴翊……”沈鸢突然有些崩溃的大喊道:“我不恨你了,你快回来……呜呜……” 71、不会让你做寡妇 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色惨白,唇无血色。 沈鸢摇着他的身子,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她啜泣道:“我真的不恨你了,只要你醒来,我就原谅你……呜呜……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孩子吗?他还那么小,没了爹爹多可怜……” 窗外,不远处的屋顶上,一个身穿黄色僧袍的和尚,抓着手里那一缕残魂,叹了口气。 师傅安排的差事真不好做,他又不是月老,偏偏要他一个出家人,普度这些苦命的鸳鸯。 他瞥了眼屋里沈鸢哭成泪人的模样,从袖子里摸了个符箓出来,嘴里念念有词。 不一会,半空中有一缕较强的白光与另一缕较弱的金色光芒一起蹿向裴翊的身体。 两缕光芒涌进男人体内,交缠融合在一起。 沈鸢晃着男人的身子,哭得不能自已。 “咳……”床上本无动静男人,突然咳嗽了一声。 沈鸢一愣,怔怔的看着男人。 裴翊缓缓掀开眼眸,眼神有些迷茫的打量着周围,他似乎睡了挺长一段时间。 沈鸢用手指探了探男人的鼻子,活的,有气息的。 她喜极而泣,一把将裴翊抱进怀里,哽咽道:“你没死……呜呜……” 裴翊睡得太久,脑子还有些迟钝。 他只记得他陪皇上微服出巡,遭遇了刺客,被刺伤昏迷不醒后,接下来的事情,便不记得了。 女人将自己抱得很紧,裴翊被勒得呼吸有些困难,别不是,他还没死,待会就被她勒死了。 他安抚的拍了拍沈鸢的背部,轻声道:“别哭,先放开我,我没事。” 沈鸢闻声放开男人,她摸了摸男人的胸膛,有心跳。 再摸了摸他的额头,有温度的。 沈鸢松了口气,她带着哭腔道:“呜……你吓死我了。” 裴翊看着女人哭得眼睛红肿,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心里有些触动。 她这么担心他吗? 他心里有些小小的欣喜,这个女人平时对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其实心里很在意他吧。 她是不是钟情于他英俊的脸庞,早就爱上他了,但是碍于面子不敢承认。 这张小脸哭得真是梨花带雨,惹人怜惜呢。 裴翊坐起身来,搂过沈鸢,他轻轻的吻去女人眼角的泪珠,柔声哄道:“哭什么,我知道你喜欢爷,爷命大的很,不会让你做寡妇的。” 沈鸢看着男人清俊的面庞,愣了愣,为什么她觉得这自恋又自大的语气,有些熟悉? 今生的裴翊吗? “相爷……”沈鸢看着男人熟悉的眉眼,试探的问道:“你记得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裴翊支着脑袋想了想,刚才他一直处于昏睡状态,只听见女人模糊的哭泣声,其他的并不知道。 他摇头:“似乎只听见你在哭,其他的不清楚。” 他扫了眼周围陌生的环境,发觉这里不是裴府,困惑的问道:“这是哪啊?” “南阳。”沈鸢随口答道。 她心里诧异,他不记得刚才的事,所以他是今生的裴翊。 那个前世的裴翊真的消失了吗? 沈鸢说不出心里什么感受,心里滑过一丝怅然。 72、夫纲何在? 南阳? 裴翊更加困惑了,这可是距京州几千里远的边境之地,为何他们会在这里? “沈鸢,你来南阳做何?”裴翊不解的问道。 沈鸢目光微闪,她嗫嚅道:“我……我来探望亲戚。” “亲戚?”裴翊诧异,如果沈鸢是来探望亲戚的,那他呢 分卷阅读48 ? 总不会,他也是陪她千里迢迢来探望亲戚的吧,他同她的关系何时这般熟稔了? 裴翊问沈鸢:“我也是陪你过来探望亲戚的吗?” 沈鸢面色犯难,总不能说,你是过来抓我回去的吧。 她支支吾吾的道:“似乎是。” 什么叫似乎? 裴翊睨了沈鸢一眼,暗觉古怪。 沈鸢不敢直视男人犀利的目光,她瞧了眼屋外,此时天色已经大亮,便寻了个借口开溜。 “相爷,您刚醒,饿了吧,妾身去给您弄些早膳过来垫垫肚子。” 裴翊自昨日救了沈鸢后,一直昏迷不醒,也没有吃过东西,饿了一天,听她这么一说,顿觉饥饿感明显。 他点头:“去吧,爷等你。” 沈鸢得了命令,立马转身离开,自那日裴翊说放她走之后,那些侍从再也没有拦过她。 她一路通行,下了客栈,直接回了苏家,也没管裴翊饿不饿。 他现在已经苏醒了,应当不会再有事了,饿了,自己有手有脚,自然会去弄东西吃。 裴翊见女人第一次主动伺候他,这可真是难得,还不用花钱。 他就等着张嘴享受呢,顺便再趁机使唤使唤她,更不想自己动了。 他安静的等着沈鸢的伺候,等了一个时辰了,饿得饥肠辘辘了,她还没出现。 裴翊本想再等一会,以显示自己耐力持久的男子气概,这样沈鸢看到时,也会钦佩仰慕他。 可他身体还病着,抵抗力不如从前,耐力也下降了,一顿不吃,便觉得饿得慌,更何况是已经饿了一天了。 他实在是撑不住了,虚弱的喊道:“来人,快进来。” 门外的侍卫闻声赶了进来,恭敬的道:“属下在,相爷有何吩咐?” 裴翊问道:“姨娘呢?怎么弄个饭要这么久?” “姨娘下楼出了客栈,便没有再回来过,属下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裴翊皱眉,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存心饿他呢。 等他吃饱了,再去收拾她。 他吩咐道:“快去给爷弄些养胃的粥过来。” “是。”侍从应道。 侍从退下后,不一会便端了热气腾腾的粥上来,裴翊用了早膳后,身体才恢复些力气。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水润喉,问侍从:“姨娘来南阳做何?为何我也在南阳?” 侍从思索了会,道:“好像是,姨娘离家出走了,相爷您就跟着追了过来。” “离、家、出、走?”裴翊捏着茶杯的手指有些用力,他一字一句的吐出这四个字,脸色阴沉的可怕。 这个女人,胆子肥了,居然敢离家出走。 他放下茶杯,韫怒道:“姨娘现在在何处?带她过来见我。” “姨娘,应当是在她表哥家,相爷,我们要去抢人吗?”侍从问。 裴翊睨了那侍从一眼,反问道:“怎么?不可以抢吗?” “您先前抢过一次了,姨娘闹脾气绝食,您又把她放回去了,还答应她,以后绝不再做偷鸡摸狗的事。” 绝食! 裴翊英眉微蹙,这个女人手段还挺多的,居然学会拿乔了,还敢绝食! 他不好好管教管教她,他的夫纲何在。 裴翊站起身来,拿起外衫穿上,他冷声道:“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我亲自去把她‘接’回来,看她敢不回来吗?” 73、把她的屁股打到开花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40452 73、把她的屁股打到开花 裴翊穿好衣裳,带着侍从去了苏家。 苏家的门卫不知他的真实身份,对于陌生人,他们都是拦着不让进的。 他们问裴翊是何人。 裴翊清了清嗓子,摆着架子道:“我是沈鸢的丈夫,快让她出来接见。” 两个门卫使了个眼色,将长戟交叉横在中央拦住裴翊的去路。 他们要拦的就是这个男人。 今日,不仅大少爷说了,要拦住自称是表小姐丈夫的人,就连表小姐也再三吩咐,一定要拦住自称是她丈夫的人。 两个侍卫瞥了裴翊一眼,异口同声的道:“阁下请回,表小姐拒绝见客。” 拒绝见客? 裴翊俊脸一沉,这个女人,真是放肆,他只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她便如此目无礼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裴翊抬眸打量了两眼苏家的宅院,然后转身离开。 两个侍从跟着他进入小巷,走到苏家的后门。 苏家的后门只有一个小厮在看守,那个小厮不司其职,在打瞌睡。 裴翊朝侍从使了个眼色,其中一个侍从立马上去将那个小厮劈晕了。 裴翊长腿一迈,走进苏家,他不知沈鸢住在何处,便凭着感觉直直往前走。 前方,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姑娘在和丫鬟玩耍,裴翊见着人就沉声道:“沈鸢呢?让她出来见我。” 苏婉闻声望向来人,她好奇的道:“你是谁?寻我表姑姑有何事?” 裴翊看着粉雕玉琢的女娃,语气略微和缓了少许,“我是你表姑丈,寻你姑姑回家呢,快叫她出来。” 苏婉撇撇嘴,冷哼一声:“哼,原来你就是那个负心汉,死心吧,表姑姑是不会跟你回家的。” 裴翊皱眉,负心汉吗? 他何时成了负心汉了?沈鸢定是在外人面前说他坏话了。 这个女人暗地里干了不少毁他名誉的事吧。 他看着苏婉,沉声道:“沈鸢那个女人呢?快让她出来,否则等我抓到她,屁股都给她打开花!” 苏婉鼓着小嘴,气哼哼的道:“你个坏蛋,还要打人,我死都不会告诉你的。” 她说完皱着小脸,闷闷不乐的嘀咕道:“爹爹也坏,偷偷和表姑姑去庄园玩也不带我,肯定是有了弟弟就不疼我了,呜……” 庄园吗? 裴翊听觉敏锐,瞬间捕捉到关键词。 “走,去查苏家的庄园。”裴翊转身,带着侍从离开。 苏家一共有三处较大的庄园,有两处是用来种植庄稼和剑麻的,还有一处是用来培育花卉的。 裴翊带着侍从先去了培育花卉的那处庄园,他觉得这处环境好,沈鸢极有可能在这儿。 等他赶到 分卷阅读49 郊外的庄园时,天色已经黑了。 苏家的庄园大门紧闭,但里面亮着灯火,这意味着里面住着人。 裴翊曾在军营里待过一段时日,功夫不说极好,爬个墙还是绰绰有余的。 他长臂一伸,长腿一跨,攀住檐壁,三两下就蹿进了院子里。 裴翊往灯火最亮的那间屋子走去,他撬开窗户的缝隙,往屋里望去,正好瞧见女人刚沐浴完,爬出浴桶时,白嫩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的场景。 他喉咙一紧,顿觉有些口渴。 裴翊眸色幽深的盯着女人丰腴曼妙的身子,胯下之物开始蠢蠢欲动。 是时候收拾这个女人了,等会定要把她的屁股“打”到开花。 74、她被陌生男人侵犯了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42057 74、她被陌生男人侵犯了 沈鸢浑然不觉有双炙热的黑眸在紧盯着自己,她走出浴桶,拿起架子上的浴衣披上。 刚走到床边,便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巴。 “唔……救……呜……”她惊恐的低喊着,嘴里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啪”的一声,身后的男人拍了一巴掌她浑圆挺翘的屁股。 “呜呜……疼……”沈鸢缩着屁股,咬唇低泣着。 然后,她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男人在宽衣解带。 下一秒,眼前一暗,男人用腰带蒙住了她的双眸,纤细的双手被他用衣物反捆在身后,嘴巴也被他用东西堵住了。 男人把她往床上一按,她膝盖一软,顺势跪在了床上。 屁股被男人抬了起来,沈鸢感觉有根粗硬滚烫的棍子在戳她的股缝,她惊惧的往前爬去,嘴里呜呜的叫着。 没一会,男人又把她拽了回来,他箍着她的腰肢,不让她爬走。 那根火热的肉棍啪的一声拍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沈鸢羞愧难当,把脸埋在被褥里,低声啜泣着。 是谁? 是表哥吗? 可,表哥刚才说不放心婉婉一个人在家里过夜,便回苏家了。 她亲眼看着他驱车离开的,应该不是表哥。 是哪个杀千刀的,要做这种羞辱她的事? 沈鸢悲愤的暗骂着身后的那个男人。 男人可不知她心里的想法,他扶着自己粗长硬挺的肉棒一下下的拍在女人白嫩的翘臀上。 每拍一次,便会响起清脆的一声“啪”,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便会出现一条红痕。 十几下之后,女人原先白嫩的屁股,已经布满斑驳的红痕了。 沈鸢咬着下唇,低声哭泣着。 每次她一想逃,男人就把她抓回来,狠狠打她屁股,疼得她一缩一缩的。 男人扳开女人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伸了根修长的中指进去扣挖着。 “唔……”沈鸢身子一僵,她吓得心口一跳,心里很是恐惧,这个男人不会是想侵犯她吧? 她刚这么想,下一刻,男人便验证了她的想法。 裴翊拔出手指,将湿亮的淫水抹在自己粗硕的肉棒上,他扶着自己粗长壮硕的阳物抵在女人的湿濡穴口处,劲腰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花唇,缓缓挤了进去,慢慢往前推着。 “唔唔……”沈鸢拼命的挣扎着,她扭着屁股,动来动去,抵死不从。 “咕叽”一声,硕大的龟头被她扭得滑了出来。 裴翊粗重的喘息着,他拍了一巴掌沈鸢的屁股,箍着她的腰肢,扶着自己充血膨胀的阳物对准她湿濡的穴口,用力往前一挺。 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顶开两片湿润的蚌肉,挤了进去。 裴翊没有给沈鸢反抗的机会,他沉腰继续往里推,粗长的肉棒用力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没入花穴深处,慢慢塞进女人紧致的蜜穴里,最后只剩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露在外头。 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女人窄小的宫口,裴翊耸胯,轻轻的研磨着娇嫩的花芯。 整根粗长的肉棒都被湿滑的软肉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紧紧贴在肉棒上,吸吮着茎身上的每一根青筋,爽得男人骨头发麻。 “呜呜……”沈鸢身子紧绷着,她秀眉紧蹙,心如死灰,下唇被她咬得发白。 呜,她被陌生男人侵犯了。 75、被她夹得又疼又爽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43485 75、被她夹得又疼又爽 沈鸢僵着身子,下身的甬道也因紧张跟着缩紧,狠狠绞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裴翊被女人夹得又疼又爽,他低喘着,费力拔出被紧绞住的肉棒,吸附在茎身上的软肉被拖拽至穴口,带出了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水。 沈鸢心里抗拒,但不知为何,她的身体竟然不反感男人的阳物,被他抽插几下后,蜜穴便自动分泌出湿滑的淫水了。 裴翊顺着淫水的润滑,耸动胯部,用力往里一插,噗呲一声,粗长的阳物长驱直入,推开层层阻碍,深深插到了底部。 “啊……唔唔……”沈鸢蹙眉低吟,太深了,蜜穴被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又热又涨,她感觉自己要被捅坏了。 裴翊拔出肉棒,耸跨快速的抽送着,从他这个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女人小小的穴口被粗大的阳物撑大了数倍,沈鸢皱眉,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的巨物。 “唔……呜呜……不要……” 肉棒急速的摩擦着敏感的内壁,凸起的青筋一下下的刮蹭着穴里的肉褶,身下生起剧烈的快感,沈鸢受不住的哆嗦起来。 她怀孕后,身子敏感,也更容易高潮。 裴翊速度不减,依旧快速的抽插着,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的往里送,不知疲倦的肏干着女人紧致的蜜穴,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啊啊……”沈鸢下身痉挛似的收缩起来,狠狠绞着男人充血肿胀的肉棒。 ”哼……真紧……”裴翊舒爽的喟叹一声,他拔出被紧咬住的肉棒,再用力的插到底。 硕大的龟头抵 分卷阅读50 着窄小的宫口轻轻戳刺着,小口处的软肉频繁骚弄着微张的马眼,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爽得裴翊头皮发麻。 他沉睡了一段时日,太久没享受过这种美妙的滋味了,现在沾上,便有些欲罢不能。 裴翊按着沈鸢的翘臀,畅快的抽送起来,咕叽咕叽,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到底部,一下下的戳弄着那小口。 沈鸢脸颊绯红,香汗淋漓,她咬着下唇,将男人臭骂了一顿,原来是裴翊那个混蛋。 她刚才听到他熟悉的嗓音了。 裴翊耸跨,用力往前一插,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软肉,捅到了深处。 “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拍打着沈鸢的屁股。 “啊……不……呜呜……”沈鸢摇头,身子轻颤,十根白嫩的脚指头蜷缩起来,高潮再次席卷她的身体。 今生的裴翊性事经验不多,也不知节制,再这样下去,沈鸢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呜呜……”她剧烈的挣扎扭动起来,不停的啜泣着,吃力的往前爬去。 啪叽一声,男人硬邦邦、湿漉漉的肉棒突然插歪了,撞在了沈鸢的外阴上。 裴翊正在兴头上,被女人这么一闹,俊脸顿时一沉,他把沈鸢翻转过来,睨着她,低怒道:“放肆!你想要我把你的屁股打到开花吗?” 她离家出走的帐他还没跟她算呢,现在又不听话了。 76、 咬得那么紧,儿子也很喜欢我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44738 76、 咬得那么紧,儿子也很喜欢我 “呜呜……放……看(开)……我……”沈鸢的小嘴被裴翊用东西堵住了,她呜咽着,连话都说不完整。 裴翊看了她一眼,随手把她嘴里的布条扯了出来。 嘴巴刚获得自由,沈鸢便破口大骂起来:“呜……你个混蛋、王八蛋……快放开我……我要跟你和离。” 她已经把卖身契给撕了,也不怕他要挟她。 “你说什么?”裴翊睨着沈鸢,冷声质问道。 “和离,我要跟你和离。”沈鸢望着裴翊,语气坚定的喊道。 她前世就是太懦弱了,把所有的委屈都压在心里,从来不敢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一世,她不想屈服了,他若是对她不好,她就不要同他在一起。 “不行。”裴翊眉峰一挑,沉声拒绝。 一个小小的婢女有什么资格跟他谈和离,若是他厌了她,放她出府倒是可以考虑。 但那是他不要的,主动舍弃的。 现在,她是他的妾,他对于她的身子还有几分欢喜,自然不想放她走。 除非,他腻了。 不过,这个腻味也许要很久以后才会出现吧。 裴翊垂眸看了眼女人隆起的肚子,面上露出几分温柔。 他轻轻的抚摸着女人的肚皮,温和的道:“我堂堂裴相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流露在外呢?莫要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沈鸢心里气结,她恨恨的道:“谁说是你儿子了?你若不和离,那就等着给别的男人养孩子吧!” 裴翊非常笃定:“这是我儿子,我插进去时,它都张开里面的小口欢迎我了,咬的那么紧,拔出去时还不让我走,这么喜欢我,能不是我儿子吗?再说你有胆子背着我偷人吗?” “你……瞎扯……”沈鸢捂着小脸,有些欲哭无泪。 这都是些什么歪理,他哪来的自信,如此笃定这是他的儿子? 真以为她不敢偷人吗? 若不是那天的意外,她现在都是表哥的人了,看他后悔不? 裴翊身上总是带着那股莫名其妙的自信,他觉得沈鸢不会背叛他,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他的。 他扳开沈鸢的双腿,耸跨往前一挺,咕叽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软肉,借着淫水的顺滑一插到底。 “啊……呜……”沈鸢咬唇低泣着。 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不断的研磨戳刺着。 那小口似乎被撞得松开了些,裴翊往前一挺,窄小的宫口将龟头的顶端含了进去。 “唔唔……不要了……孩子……”沈鸢将下唇咬得发白,秀眉紧蹙。 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炙热的烙铁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强烈的饱涨感令得她呼吸急促,娇喘连连。 “哼……真紧……”女人夹得太紧了,层层软肉似一张张灵活的小嘴,密密匝匝的吮弄着男人的肉棒,又吸又咬的,爽得裴翊尾椎骨发麻。 裴翊费力拔出被宫口箍咬住的肉棒,拖拽着紧致的软肉带至穴口,接着用力往前一撞,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着女人的腿根。 “啊……要坏了,呜呜……别插那么深……”沈鸢的身子不停的哆嗦着,两个鼓胀白嫩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裴翊俯身去啄吻她的唇角,轻声哄道:“快了,快了,再忍忍,你看儿子也很喜欢我的,咬的那么紧。” 他边说边耸跨,快速的抽送着,噗嗤噗嗤,粗长的肉棒一下下的插进沈鸢红肿的密穴里,挤压出一摊又一摊的淫水。 男人次次都插到底部,那么粗长的肉棒沈鸢委实有些吃不消。 特别是听到裴翊满嘴歪理时,她气得想咬死他。 裴翊再次吻过来时,沈鸢张嘴含住他的薄唇,猛的一咬。 “嘶……”男人倒抽一口凉气,这只泼辣的小野猫。 “松开。”裴翊沉声道。 沈鸢死死咬着他,就是不松。 这个混蛋,不知节制,动作鲁莽,技术极差,再让他做下去,她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77、爷的肉棒要被你给夹断了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45161 77、爷的肉棒要被你给夹断了 裴翊眉头紧皱,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好好收拾她一顿,他身为丈夫还有何脸面,一个小小的妾室竟敢欺负到他头上。 他抬高沈鸢的屁股,狠狠拍了一巴掌上去。 “啪”的一声,掌声特别清脆响亮。 “啊……疼……”沈鸢缩着屁股低叫一声。 分卷阅读51 女人的屁股一缩,下身的甬道也跟着紧紧一缩,绞得男人的阳物愈发充血膨胀。 “嗯……咬那么紧……是想把爷给夹断吗?”裴翊舒爽的低吟一声,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他耸动胯部,缓缓抽动起来。 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紧致的肉褶,缓缓没入花穴深处。 越到里面,花径越狭窄,紧致的软肉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咬住,硕大的龟头被箍得充血发紫,胀得似要爆炸一般。 裴翊撑在沈鸢身上,耸动胯部,一下下的往里抽送着。 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窄小的肉孔里进进出出着,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每次拔出来时都会带出一股湿亮的黏液,将两人身下的床单洇湿了一片。 紧致的甬道又湿又热,层层软肉不停的吮吸着粗大的肉棒,爽得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 裴翊被剧烈的快感麻痹了大脑,他也快要到了,便加快速度,迅猛的抽送起来,粗长的肉棒用力往里一插,重重叩击着女人窄小的宫口。 “啊啊……唔……不要了……受不住了……呜呜……”沈鸢皱眉,娇声求饶,眼眶发红,哭得我见犹怜。 她的双手被男人绑住了,但双腿却是可以自由活动的,便乱蹬着双腿去踢男人。 慌乱中,那白嫩的小脚丫蹿了裴翊的俊脸一脚,将他的头都踢偏了。 空气突然有些安静,裴翊歪着头没有动静。 沈鸢吸着鼻子,小声的啜泣着。 片刻后,裴翊缓缓转过头来,脸色阴沉,高挺的鼻梁下挂着一抹鲜红。 他睨着沈鸢,冷声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以下犯上!” 他本就欲火高涨,沈鸢还不配合,欲火憋在身体里不能及时疏解。 刚才沈鸢踢的那一脚踢得很用力,把他的鼻血都给踢出来了。 裴翊这次似乎很生气,他盯着沈鸢瞧了会,想狠狠收拾她,可她怀了孩子,体罚又不能过重。 他咬牙压下心里的怒气,狠狠拍了一巴掌她挺翘的屁股。 “啪啪啪”,似乎觉得不解气,他又接着连拍几巴掌。 “啊啊啊……疼……”沈鸢缩着屁股,哭得稀里哗啦的,绯红的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好不可怜。 本来男人沉着脸,一直拍打着沈鸢的屁股,突然,他身子一顿,狭长的黑眸瞬间瞌上了,再次睁开眼时,目光里都是怜惜。 裴翊俯身温柔的亲吻着沈鸢通红的眼角,温声哄道:“鸢鸢,我可怜的鸢鸢,别哭,我会心疼的。” 沈鸢听到男人熟悉的语气和嗓音,愣了愣,她抬起湿润的杏眸,诧异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这是前世的裴翊吗? 他没死吗? “裴翊……呜呜,你为何要这般欺负人,我屁股好疼……”沈鸢娇声控诉着男人的恶行。 78、相公,舒服吗? 裴翊垂眸往下一看,便见沈鸢白嫩的身子上布满斑驳的红痕。 她的双手被捆绑着竖在脑袋上方,娇小的身子被他健状的身躯压在身下,毫无行动自由,一副惨遭蹂躏的模样。 裴翊心里疼惜,立马解开沈鸢手腕上的布条,把她抱在怀里,温柔的吻了吻她的唇角。 他用手扇了自己一耳光,自责的道:“鸢鸢,我是个混账,又让你受委屈了,你别哭,若是不开心便打我。” 裴翊前世的魂魄与今生的魂魄正处于融合阶段,刚才那个“裴翊”所做的一切,他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但由于他的魂魄太过薄弱,要靠很强的意志力,才能抢夺身体,争得主动权。 刚才,见沈鸢哭得如此凄楚,他心里一疼,不忍心让那个“裴翊”继续折磨她,便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钻了空隙,把身体抢了过来。 裴翊因为太过自责,还在不停抽着自己的耳光,他刚才流的鼻血还未擦干,随着他的抽打又涌了些出来,糊得满脸都是血。 “笨蛋。”沈鸢于心不忍,她一把按住裴翊的手掌,阻止他:“别打了,我知道刚才欺负我的人不是你。” 活了两世,沈鸢还是能分辨出前世今生的裴翊的。 “鸢鸢,你不生气了吗?”裴翊低声问道。 沈鸢拿起手帕轻轻擦拭着他脸上的鼻血,闷声道:“当然气了,可我又不是生你的气。” 裴翊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心里滑过一丝欣喜,她现在应该是放下前世的恨了,所以不生他的气了。 他往后一退,缓缓拔出深埋在沈鸢体内的肉棒,“啵唧”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紧致的穴口,女人的蜜穴露出一个小圆洞,流出一股透明的淫水。 “裴翊”刚才在气头上,只顾着打沈鸢的屁股,还没有射精。 现在那根肉棒硬邦邦的,湿漉漉的,充血肿胀,颜色发紫,急需疏解。 可裴翊不想再折磨沈鸢,他压抑的喘息一声,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望,抱着沈鸢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去查看她的臀部。 女人白嫩的臀肉布满红色的掌印,屁股发红发肿,好不可怜。 裴翊低头,轻轻的吻了吻沈 鸢的臀部,心疼的道:“还疼?” “疼。”沈鸢咬着下唇,恨恨的道:“我要跟他和离,你帮我写文书好不好?” 裴翊眸色微变,如果和离了,那沈鸢也不是他的妾了,他们之间的羁绊便越来越少了。 沈鸢见男人没吱声,她仰起头去吻他的唇,娇声道:“若是不和离,下次你不在,他又要打我,那我和肚子里的孩子就危险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自己年轻的时候,做起那档子事,根本没个轻重,刚刚的情形你也瞧见啦,我可难受了。” “我……”裴翊还是有些犹豫,沈鸢现在怀着他的孩子呢,这个档口和离,她若是得了自由身,带着孩子跑了,他也没有借口把她抓回来了。 男人一直不给个话,沈鸢眼眸一转,瞥见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 她忍着屁股上的疼痛,张开双腿,跨坐在男人大腿上,扶着那根粗长硬挺的阳物对准自己湿濡的穴口,缓缓往下坐去。 咕叽一声,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蚌肉,挤进了花穴里。 沈鸢蹙眉,忍着穴里的酸胀,臀部继续下压,粗硕的阳物推开紧致的嫩肉,缓缓往里挤。 沈鸢频频吸气,张大双腿,不停的往下压着,将粗长 分卷阅读52 的阳物缓缓纳入体内。 “唔……” “哼……” 整根粗长的阳物都塞进去时,两人都禁不住呻吟一声。 沈鸢是被男人粗长的阳物塞得满满的,胀得难受,呻吟出声的。 裴翊是被女人紧致的蜜穴绞得舒爽极了,呻吟出声的。 沈鸢摇着屁股,吞吐着男人粗大的肉棒,仰头啄吻着他的唇角,娇声的道:“相公,舒服吗?” 79、肏得女人蜜穴红肿 裴翊啄着沈鸢的唇角,回吻她,低哑的道:“舒服,鸢鸢下面夹得真紧。” 沈鸢抬眸看着男人盛满欲色的俊脸,唇角上扬,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抬高臀部,用力往下一坐,噗嗤一声,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阻碍,捅到了底部,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 “唔……好涨……”沈鸢蹙眉低吟,她缩着肚子,紧紧绞着男人粗大的肉棒,层层软肉蠕动,嘬吮着茎身上鼔突的青筋和血管。 “太紧了,放松些。”裴翊充血肿胀的龟头被夹得发疼,下腹隐隐有射精的冲动。 他禁不住诱惑,掌着沈鸢的腰肢,耸动胯部,抽动起来,粗长的肉棒往上一顶,撑开狭窄的花径,插到了深处。 “啊……唔……好深……”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拍打着沈鸢的臀部,她咬牙忍着疼,娇声道:“夫君,鸢鸢让你舒服了,答应我,写和离书好吗?否则,他醒过来,把鸢鸢欺负惨了,下次鸢鸢就不能让你舒服了。” 沈鸢扭着翘臀配合男人抽插的动作,他往上顶,她便往下坐,让他插得更深,她缩着屁股,不停的夹吮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裴翊舒爽得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额上热汗涔涔,他粗重的喘息着,眼眸猩红的望着沈鸢。 沈鸢搂着男人的脖颈,含着他的薄唇细细的舔舐着,她娇声引诱道:“夫君,写和离书好不好?我不会乱跑的,明日就陪你回京州。你把我安置在外头,不让他知道,等你出来时,再来看我和孩子,这样他就欺负不了我了。” 沈鸢边引诱,边扭着翘臀套弄男人肿胀的肉棒,紧致的甬道箍着粗大的阳物一下下吸咬着,硕大的龟头被深处的花径紧箍着,男人又疼又爽。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他咬着沈鸢的唇角,带着几分宠溺,嗓音低哑的道:“你这个妖精,都应你,待会就写,明日要跟我回家。” 沈鸢唇角微翘,她面露喜色,啄着裴翊的薄唇,高兴的道:“夫君真好,鸢鸢可喜欢你了。” “喜欢”那两个字在裴翊脑海里回荡了好一会,虽然沈鸢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几分真实的意味,可他心里还是高兴了好一阵。 活了两世,这是他第一次听到她说喜欢他。 裴翊低头缱绻的吻着沈鸢的红唇,他含着她柔软的舌头细细的嘬吮着,两人口里的津液交融在一起,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暧昧的吸吮声。 裴翊嘴上亲吻着女人的唇,胯下的动作也没停止。 他耸跨往上一顶,粗大的阳物快速的插进紧致的密穴里,又快速的拔出来,再用力的插进去。 咕叽咕叽,女人两片饱满的花唇被插得红肿外翻,穴口淌着湿亮的淫水,把男人的腹部浇得湿漉漉的。 裴翊下身胀得快要爆炸,他箍着沈鸢的腰部,快速的顶弄了十几下,最后一插到底,充血的龟头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啊啊……”沈鸢被男人插得身子痉挛,她娇声叫了两下,无力的摊在男人怀里。 裴翊粗喘着,怜爱的吻了吻她绯红的脸颊。 待缓过劲来,裴翊放开沈鸢,从她身体里退出来。 他弄了温水过来,给她擦了擦身子,帮她清理干净泥泞的下身。 沈鸢太累了,等裴翊射了后,她便什么都不管,直接睡了过去。 裴翊给沈鸢掖好被子,看着她疲惫的小脸,他想了想,转身拿出笔墨纸砚,坐于桌前,写起了和离书。 裴翊写了两份,署了自己的名,盖上了自己的私印。 他把和离书放在床前的柜子上,等沈鸢明天一早醒来,便能看到。 这样,她心里定会很高兴的。 裴翊掀开被褥,轻手轻脚的上了床,他把沈鸢拥进怀里,吻了吻她的脸颊,也闭眼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沈鸢一醒来就看到那两份和离书,她将和离书收起来,唇角一整天都是上扬的。 有了和离书,以后哪个裴翊还敢强迫她,她开心了,就搭理他一下,不开心了,就让他一边待着去。 沈鸢随意的收拾了下行囊,她给苏行止留了封信,感谢他这段时日的照顾,说自己辜负了他的一片真心,万分抱歉。 她承认自己对于孩子的父亲,还有几分情意,所以会跟着孩子的父亲回京州,他日若是有空,再来南阳看看婉婉,希望表哥珍重。 80、揉奶 收拾好东西后,裴翊带着沈鸢回了京州。 沈鸢屁股红肿,连坐在马车上都受不了,路途崎岖,马车颠簸,她秀眉微蹙,直喊屁股疼。 裴翊拿了软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把沈鸢抱在怀里,防止马车颠簸时,磕疼了她。 因沈鸢是孕妇,裴翊为了照顾她,令侍从小心赶路,安全为主,所以马车行得较慢,历时二十多日才回到京州。 裴翊先带着沈鸢回裴家见了祖母,他没说沈鸢逃跑的事,只说沈鸢去姑母家待了一段日子,后又随姑母去了趟南阳探亲。 裴老夫人见沈鸢挺了个大肚子,便欣喜的问她怀孕多久了,倒也忘了追问她多日未归家的事。 沈鸢算了算日子,答,已经怀孕六个多月了。 裴老夫人高兴,给沈鸢赏了些贵重的补品和首饰。 裴翊不敢告诉祖母自己与沈鸢和离的事,又怕今生的裴翊出来欺负沈鸢。 他寻了个借口,说沈鸢需要静养,要暂时把她送到外面去,让老夫人不要担心,过阵子便把她送回来。 裴翊找了处环境清幽,地理位置优越的宅子给沈鸢养胎。 他把宅子过户到沈鸢名下,又额外给了她两万两银子。 他不知自己还能出来多久,若是他再 分卷阅读53 也出不来了,希望沈鸢能有安身之所,有钱傍身,往后日子也不至于太艰难。 他拿着和离书,带着沈鸢去了趟官府做了公示,官府做了登记,在和离书上盖了官印,证明他与沈鸢是真的和离了。 有了这些证明,他日,今生的裴翊出来,也不敢拿沈鸢怎么样。 裴翊告假多日,幸得圣上宽容,念他救驾有功,还留着他的官职。 裴翊是右相,与左相交情尚可。 他不在的时候,政务多亏了左相帮忙处理,现在他回京了,左相可松了口气,立马把各种政务丢给裴翊。 裴翊受了人家这么大一个恩情,自是送了些礼品过去道谢。 回来后,他每日忙着处理沉积的政务,也只有晚间时,才有空去看看沈鸢。 今日,裴翊忙完后,去了沈鸢的宅院。 沈鸢刚沐浴完,她眯着眼,躺在床上,只遮住重点部位,由丫鬟帮她擦着润肤的膏体。 裴翊推开门,走近床边,朝那丫鬟挥了挥手,丫鬟很识趣的退下了。 裴翊净了手,挖了团雪白的膏体,搓匀,轻轻的抹在沈鸢身上。 女人的肌肤光滑细腻,犹如上好的凝脂,裴翊爱不释手,摸着她身上的软肉轻轻揉捏着。 他摸着摸着,眸色便有些幽深,大掌往女人的胸口上一探,掀开那块遮羞布,握住一只鼓胀的奶子揉了起来。 随着孕期的增长,沈鸢的乳房也变大了许多,裴翊一只手掌都握不全,五指合拢一捏,白嫩的乳肉便四处乱溢,诱人得很。 “啊……”乳房被捏得一疼,假寐的沈鸢立马吓得睁开眼眸。 她看清男人熟悉的俊脸时,才松了口气,这男人怎么总是喜欢神出鬼没的,没一点动静,吓死她了。 裴翊把沈鸢抱在怀里,他啄吻着她的红唇,轻声问道:“近日,身子可还好?孩子有闹你吗?” “还好,最近还算乖巧,没有闹我。”沈鸢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娇声道。 81、吸着奶水肏她 女人鼓胀的奶子紧贴着男人的胸膛,沈鸢身上沁着一股浓郁的奶香味,勾得裴翊心神微荡。 他俯身含住沈鸢鼓胀的奶子吸了起来,灵巧的舌尖绕着那粉嫩的乳头打转,痒得沈鸢娇吟起来。 “唔……痒……别吸……” 裴翊含着女人的乳头轻轻的啮啃着,像婴儿吃奶般吸吮、嘬咬着,响起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沈鸢的乳头被吸得红肿挺立起来,像颗熟透的樱桃般,红嫩嫩的,亮晶晶的。 裴翊越吸,越觉那奶香味浓郁惑人,似乎可以吸出奶水般。 他胯下胀痛难耐,喉咙干渴,咬着沈鸢红肿的乳头用力一吸,咕噜一声,出乎意料的,涌出一股清甜的乳汁。 “啊……疼……呜呜……”沈鸢捂着胸口痛呼出声。 裴翊一愣,立马松了口,他也没想到真的吸出了奶水。 沈鸢红肿的乳尖上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乳汁,乳白色的水滴一晃,滴在了沈鸢的胸口上,裴翊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这可真是稀奇了,他曾听闻,有些妇人怀孕不足十月,约莫六七月,便会分泌乳汁。 以前只觉是传闻,今日,亲眼所见,不得不感叹世事的奇妙。 裴翊低头轻轻的舔舐着沈鸢红肿的乳头,温柔的吸吮着她的乳儿,将那些溢出来的乳汁吃进嘴里。 他低哑的问道:“鸢鸢,还疼吗?” 初时,被吸的第一下,那是真的疼,疏通了之后,沈鸢便觉得奶子胀胀的,倒是不疼了。 她摇头:“不疼,就是胀得慌。” 沈鸢的奶子本就丰满鼓胀,怀孕后,大了不止一倍。 平日走路时都觉得沉甸甸的,刚才被男人吸出了初乳,乳房里的奶水便迫不及待的欲往外涌。 沈鸢捧着自己鼓胀的奶子递到男人嘴边,娇声道:“也不知怎么了,胀得难受,你再吸吸。” 裴翊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闻声低下头,含着女人的乳头吸了起来。 咕噜咕噜,源源不断的乳汁涌了出来,清香甘甜,裴翊大口大口的喝着,心里满足极了。 前世,他都没得享受过这种殊荣,今生,居然赶在儿子前头先喝上了奶水,上天待他不薄呢。 “唔……嗯……”沈鸢被吸得娇喘不已,右边的乳头被吸得红肿湿亮,左边的奶子还胀得满满的。 她捧着另一只奶子,娇媚的呻吟道:“还有这只,胀得很,快吸吸。” 裴翊乐意至极,他换了个方向,含住那只粉嫩的乳头用力一吸。 “啊……疼呢……轻些……”沈鸢皱眉痛呼。 没吸出初乳时,都是较疼的,吸出来后便好多了。 裴翊温声哄着沈鸢:“乖,很快便好了,再忍忍。” 他含着沈鸢的乳头轻轻的舔舐着,粗粝的舌尖绕着女人的乳头打转,把沈鸢舔得酥麻不已。 趁沈鸢晕乎乎时,裴翊咬住乳头,用力猛的一吸。 咕噜一声,甘甜的乳汁立马涌了出来。 “啊……疼疼……”沈鸢受不住的痛呼出声。 裴翊急忙松了口,对着她的乳头轻轻吹气,他温柔的亲吻着她的乳尖,耐心的问:“好些了吗?还疼吗?” 初乳一通,过了片刻便不疼了,沈鸢缓了会,带着鼻音道:“不疼了,你再吸吸,好涨。” 裴翊低头含住沈鸢的奶头,轻轻的吸吮着,清甜的乳汁不停的往外涌。 咕噜咕噜,男人大口的吞咽着女人的奶水,清甜的乳汁滑过喉咙,裴翊眯着眼眸,舒服的享受着。 他边吸着女人的奶子,边解着自己的衣裳,腰带一扯,外衫滑落,两下后,两人便坦诚相待了。 裴翊分开沈鸢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他扶着自己胀得发疼的肉棒抵在女人的穴口处。 沈鸢被男人吸得身子发软,浑身酥酥麻麻的,脑袋晕乎乎的,身体也起了些反应。 裴翊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便看见些湿亮的水液。 他眼眸深沉,扶着鸡蛋大小的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然后用力往前一挺,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挤开紧致的嫩肉,钻了进去。 分卷阅读54 “啊……难受……”沈鸢蹙眉,感觉穴口被撑得要裂开一般,那龟头比肉棒的茎身还要粗大一圈,卡在穴口处又挤不进去,难受得紧。 “很快便会舒服了,再忍忍。”裴翊低头啄吻着沈鸢的红唇,温声哄着她。 他沉腰继续往里推,粗大的肉棒一寸寸的往里挤,层层紧致的软肉被粗大的肉棒碾压着绷向两边。 裴翊被女人紧致的甬道绞得发疼,额上滑落一滴热汗。 他看着自己还有半截裸露在外的肉棒,稍稍往后退出去少许,再耸跨往前一插,硕大的龟头推开紧致的软肉,插得比先前更深一些。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他忍着身体里翻腾的欲望,先轻轻的往前插了两三下,扩张了会,他深吸了口气,臀部蓄力,用力猛的往前一插。 噗嗤一声,粗长的肉棒整根塞了进去,一插到底,硕大的龟头重重的叩击着女人窄小宫口,用力研磨着娇嫩的花芯。 “啊啊……太深了,要坏了,呜呜……轻些……”沈鸢蹙眉低吟,她晃着小腿乱蹬两下,想把那根粗长的肉棒推挤出去。 裴翊将肉棒深埋在沈鸢体内,静止不动,期间他身子似是顿了顿,揉了下脑袋,然后便垂着头急促的喘息着。 过了好一会,裴翊也没动,沈鸢看不清他的表情,她扭着屁股催促道:“夫君,你动一下呀,大肉棒塞在里面,胀得我难受极了。” 82、肏得她双腿打颤 裴翊觉得头有些疼,脑海里闪过一些模糊的片段,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缓缓抬起头望向沈鸢。 女人脸颊酡红,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嘴里娇娇的唤着他夫君,甚至扭着屁股乳套弄他的性器。 “嗯……”裴翊粗重的喘息一声,他压抑着身体里的欲望,诧异的打量着沈鸢,暗觉她有些古怪。 先前,她是极不情愿与他行房的,还一直想爬走。 怎么突然就这么热情了,还如此亲密的唤他夫君。 好像也不是突然,裴翊扫了一眼周围的环境,顿觉与先前有很大的差别,似乎不是之前那个房间了。 “夫君,你怎么了?”沈鸢见裴翊一直愣着没动,她支起身子,吻着他的薄唇,媚着嗓子诱惑道:“快些动啊,好涨。” 裴翊捧着沈鸢的小脸仔细瞧了瞧,他确定眼前的女人的确是沈鸢。 裴翊想起自己上次硬了许久,还未射精便突然失去了意识,那种中途被打断的感觉太糟糕了。 这次突然醒来,胯下的巨物又是硬邦邦的,未得到疏解,身体难受得紧。 裴翊往后一退,把肿胀的肉棒拔出至穴口,带出一股黏腻湿亮的淫水,他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耸跨用力往前一挺。 噗嗤,粗大的肉棒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寸寸的往里挤,直至整根没入。 “啊……嗯……”沈鸢咬着下唇低吟着,她将双腿抬起来,勾在男人的后腰上,方便他更加顺畅的抽插。 裴翊感受到女人的热情,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 紫红色的肉棒在女人湿红的穴口里进进出出着,粗大的茎身上青筋凸起,极速的摩擦着女人敏感的内壁,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裴翊插得很深,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到底部,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不停的叩击着窄小的宫口。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随着抽插的动作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响起啪啪啪的拍打声。 “啊啊……轻些……别那么快……”沈鸢皱着眉头,双手死死的揪着身下的被褥,十根脚指头受不住的蜷缩起来。 她感觉花穴深处又酸又胀,双腿被男人撞得打颤、哆嗦,剧烈的快感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沈鸢睁开迷离的眼眸望着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有些不解,裴翊怎么突然这般狂猛了? 裴翊揉着女人浑圆饱满的臀部,忍不住将先前心里残留的疑问道了出来:“沈鸢,你为何要离家出走?” “咯噔”一声,沈鸢盘在男人劲腰上的双腿陡然间滑落。 前世的裴翊怎么会不知道她逃跑的原因呢。 这是今生的裴翊。 沈鸢缩着屁股往后退,将男人硬挺的肉棒吐了出来。 裴翊往前一挺,扑了个空,吧唧一声,湿漉漉的肉棒拍打在沈鸢白嫩的大腿上,印出一道湿痕。 裴翊皱眉,他一把拽住沈鸢,将她扯回来,不悦的道:“你跑什么?又想被打屁股了吗?” 沈鸢用小手拍打着男人的手臂,低喊道:“你放开我,我不想和你做那事,一点都不舒服。” 被女人嫌弃房事技巧,裴翊脸色铁青,他韫怒的道:“由得你想吗?你是我的妾,本就是要伺候我的,我想要,你就得张开腿。” 裴翊用力扳开沈鸢的双腿,他拖着她的臀部置于胯下,扶着那根肿胀充血的阳物对准她湿濡的穴口,猛的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湿漉漉的蚌肉,挤了进去。 “唔……我不要,你出去,我已经不是你的妾了,我们和离了,你再欺负我,我可以告官的。”沈鸢蹬着小腿去踢男人,死活不肯配合。 “和离?不可能。”裴翊坚决不相信自己与沈鸢和离了,他先前可没答应呢。 “我有和离书,你亲自写的。”沈鸢趁着男人愣神的片刻,狠狠咬了他一口。 裴翊吃痛松了手,沈鸢立马从他身下钻出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83、给多少钱都不做 沈鸢捡起地上的外衫披在身上,她从抽屉里拿出和离书,递到裴翊面前:“你看,这是你写的和离书。” 裴翊接过和离书,仔细的瞧着,上面的字迹很熟悉,的确是他自己的字迹。 他的名字,他写了三十年,养成了特别的习惯,笔锋隽永,独具个性。 那个署名当真是写得一模一样,落笔的力道不差分毫。 还有右下角盖的那个红色私印,更让裴翊相信这是他自己写的和离书。 他的私印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放在何处,就连祖母也不知道。 除了他自己,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把私印藏在脖子上戴的玉佩里。 裴翊揉着胀痛的太阳穴,尽力回忆着自己何时写了和离书。 分卷阅读55 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昏黄的烛火下,他执着毛笔坐在茶桌前写着和离书,写完后,他走到床边,把沈鸢拥进怀里,亲了亲她。 裴翊惊愣的睁开眼眸,他看着自己手掌,有些难以置信。 他似乎真的写过和离书。 可是,他为什么要和离? 他想不起缘由。 裴翊看着白纸黑字的和离书,突然有些烦闷,他将和离书用力一撕,揉成一团,扔在地上。 “不和离,我不承认那是我写的,你永远都是我的妾。”裴翊上前去拽沈鸢,把她禁锢在怀里。 他低头咬着沈鸢的唇角,大手扯掉她身上的外衫,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肿胀发疼的肉棒戳弄着她湿濡的腿心。 “唔……不要,你放开我……呜……我不想做你的妾。”沈鸢捶打着男人的胸膛,不停的挣扎扭动着。 裴翊被女人弄得有些烦躁,他沉声质问道:“做我的妾不好吗?” 他生得如此俊俏,有权有势,京中不知多少女人肖想他,府中的婢女更是趋之如骛。 “不好。”沈鸢摇头,态度坚决。 谁稀罕做他的妾了,她不稀罕。 裴翊看着女人倔强的小脸,顿觉有些头疼,他想起先前,沈鸢闹脾气时,哄她的情形,便放缓了语气道:“你跟我回家,我带你去买首饰。” 沈鸢拍打着裴翊的胸口,怒气冲冲的道:“不要,你快放开我,否则,明日我就去告官,说你凌辱孕妇。” 沈鸢先前把首饰卖了,换了一万多两的银子。 前几日,裴翊又给了她两万两,加上这个宅子,她现在可是拥有四万多两的银子了,自然不再稀罕裴翊给的首饰了。 之前,裴翊去官府时,曾经跟那大人通过气,他特地交代,以后若是沈鸢来告他,希望那大人秉公处理,不要顾及他丞相的身份。 裴翊说不会怪罪那大人,只要按着沈鸢的意思来,让她开心了便可。 今生的裴翊不知前几日发生的事,觉得沈鸢太过单纯天真了,他勾唇冷笑:“报官没用的,你忘了我的身份了吗?” 他扶着硕大的龟头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耸跨往上一挺,同时,大掌按着她的翘臀用力往下一压。 噗嗤,鸡蛋大小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缓缓往里挤,粗长的肉棒一点点的往里推。 “啊……混蛋,快放开我……呜……出去……”沈鸢皱眉,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粗大的肉棒。 女上位的姿势插得特别深,裴翊握着女人的臀部用力往下一按,沈鸢重心不稳,整个人重重的往下一坐。 “啊……疼……”因着重量的缘故,沈鸢一不小心就坐到底了,粗大的肉棒撑开层层紧致的嫩肉,往里一冲,直直插到了宫口处。 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窄小的宫口,由于惯性,还猛撞了她两下,沈鸢蹙眉,咬着下唇,弓着背脊,啜泣出声。 沈鸢真的生气了,她抡起小拳头,使足了劲,往裴翊身上砸去,边砸边哭泣道:“我说了不要,你还硬闯进来,混蛋,谁稀罕做你的妾了,给我多少钱都不做,我讨厌你,呜呜……” 84、错认 她讨厌他吗? 裴翊心情突然烦躁,他只不过是在床事强硬了些,自认为对她还算不错。 她要首饰他也给她买了,她怎么如此不知好歹? 裴翊觉得沈鸢太过恃宠而骄了,如此再放任下去,定会愈演愈烈,所以要对她加以管教。 他抓住沈鸢锤打的小手,沉声斥道:“你再娇纵无礼,我便要惩罚你了。” 他活了三十年,只有沈鸢这个女人敢对他拳打脚踢,还给脸不要脸。 他何曾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谁,她一个小小的婢女竟然敢摆这么大的架子。 沈鸢和离后,便不想再看裴翊的脸色了,她毫不畏惧的反驳道:“做什么惩罚?我又不是你的妾,也不是你家的奴婢了。” 裴翊体内憋着欲火和怒火,整个人便有些暴躁,他抬起手掌,威胁道:“你再闹脾气,我就打你屁股……”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突然就没了声音。 沈鸢抬眸一看,发现裴翊的眼睛突然闭上了。 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想从他身上起来,裴翊突然睁开了狭长的黑眸。 沈鸢狠狠的瞪他一眼,带着哭腔道:“我讨厌你,动不动就打我。” 裴翊心里一疼,立马把沈鸢拥进怀里。 沈鸢怕他还要打人,便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嘴里哭喊道:“混蛋,放开我。” 裴翊轻拍着沈鸢的后背安抚她,温柔的吮着她的唇角,轻声哄道:“鸢鸢,是我,别怕,我不会让他打你的。” 沈鸢一听到裴翊熟悉的嗓音,紧绷的身体顿时放松下来。 她扑到裴翊怀里,委屈的道:“你们怎么突然换来换去的,搞得我头都晕了。” 裴翊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有些疲惫的道:“他近日似乎特别想出来,我只余一缕残魂,没有他强大,所以不能一直压制他。” 每次,都是见到沈鸢被欺负了,裴翊才会突然强大起来,意志力极其坚定,靠着一缕残魂和一颗爱护沈鸢的心,把身体夺了过来。 裴翊抬高沈鸢的屁股,把粗大的阳物拔了出来。 他轻轻的抚摸着沈鸢隆起的肚子,担忧的问道:“鸢鸢,肚子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鸢摇头:“肚子不疼,刚才他插得好深,下面有些疼,现在好多了。” 裴翊松了口气,他啄了啄沈鸢的唇角,庆幸的道:“没事便好,我待会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裴翊派人去找了大夫过来,大夫给沈鸢把脉后,说她有轻微的胎动,让夫妻二人以后注意些。 大夫给沈鸢开了些安胎的药,便走了。 裴翊亲自煎了药,吹凉了,喂沈鸢喝下才回裴府。 他走时,特地跟沈鸢说,近期可能精魂不稳定,所以暂时不过来了,等过些日子再来看她。 大半个月过去了,裴翊都没有来过。 这日早上,沈鸢用膳时,裴翊出现了。 裴翊手里提着几包孕妇爱吃的果脯和糕点,缓步走进院子 分卷阅读56 里。 沈鸢今日胃口不好,刚才吃了一口粥便想吐,她面色恹恹的,有些无精打采。 她随意的一瞥,瞧见院子里的裴翊,以及他手上的吃食,杏眸一亮,俏脸上露出些欣喜。 沈鸢站起身来,小手捏着襦裙的两边,雀跃的走向裴翊,一把扑到他怀里。 她踮起脚尖,搂着男人的脖颈,啄着他的薄唇,高兴的道:“夫君,你来了,鸢鸢好想你。” “你……想我吗?”裴翊一愣,难以置信的看着热情的沈鸢。 ”想呀。”沈鸢点头,一个劲的盯着男人手里的糕点瞧,她其实更想他手里的吃食。 裴翊惊愕的看着沈鸢乌黑的发顶,有些不明所以。 上次说讨厌他,要与他和离的女人,居然唤他夫君,还说想他? 她上次都不愿让他碰她,这次怎么还主动亲他了? 沈鸢早上没吃多少膳食,她有些饿,只顾盯着男人手上的吃食,也没注意到裴翊的异常。 85、夫君吃吃我的奶子 男人手上提的糕点是前些日子前世的裴翊经常买给沈鸢吃的,出自漱玉斋,口味都是沈鸢最爱的。 今生的裴翊根本不知道沈鸢喜欢的口味,也不会做这种体恤她的事情。 沈鸢没有过多的怀疑,她以为眼前这个裴翊便是前世那个温柔的裴翊。 确实,这些糕点都是前世的裴翊买的。 刚才,前世的裴翊来看望沈鸢,走到院子外面时,道路两旁浓郁的玉兰花香沁入鼻腔,令他有些不适。 他脑袋一疼,精魂不稳,便让今生的裴翊钻了空。 裴翊睁开眼眸,茫然的打量着周围的巷子。 这是哪里? 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裴翊疑惑的往前走了两步,瞧见前方正门的牌匾上刻着”沈园”两个大字,守门的人员还是他认识的侍从。 两个侍弓腰卫朝他行礼。 裴翊抬腿缓缓往院子里走,一进去,便望见前厅的沈鸢。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沈鸢便高兴的奔出来,扑到他怀里来,对他又抱又亲的。 沈鸢没有察觉到裴翊的异常,她拉着男人往屋里走去,嘴里碎碎念道:“上次那个混蛋动作鲁莽,我说不要了,他还硬闯进去,在床上弄得我很不舒服,最近胃口都不好了,还好你给我买好吃的来了。” 混蛋?哪个混蛋?还在床上弄她吗? 裴翊脸色有些阴沉,她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搞在一起了吗? “哈秋。”正当裴翊气愤时,他突然打了个喷嚏。 裴翊后知后觉,觉得沈鸢八成是在骂他。 “夫君,你着凉了吗?”沈鸢把裴翊按在凳子上,用手背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似乎有点烫。 最近天气转凉,早上的气温有些低,沈鸢转身拿了件自己常盖的小毯子围在裴翊身上。 裴翊有些受宠若惊,第一次享受到沈鸢如此细微的照顾,还是不用花钱的。 沈鸢给裴翊披了毯子,便解开桌上的纸包,把果脯和糕点拿出来吃。 她吃得津津有味,鼓鼓的腮帮子像小松鼠进食般一动一动的,很是可爱。 裴翊看得入迷了,心里头生出一丝柔情,他轻声问道:“好吃吗?” 沈鸢鼓着嘴道:“好吃,你也尝尝。” 她倾过身子,凑到裴翊嘴边,用舌头撬开他的唇,将嘴里刚咬下的糕点送了进去。 软糯的糕点入口即化,裴翊一怔,对于沈鸢突然的亲昵,他有些欣喜,但又不是十分的适应。 毕竟,前些日子,沈鸢还对他拳打脚踢呢。 向来不喜欢吃甜食的裴翊,犹豫了会,轻轻咀嚼了几下,将那半块糕点咽了下去,喉间甜丝丝的,裴翊觉得味道还不错。 可沈鸢接下来说的话,却让他心里一阵酸楚。 “夫君对我真好,买的都是我最爱吃的口味,鸢鸢好喜欢夫君。”沈鸢在裴翊的脸颊上留了个香吻,娇声道。 裴翊吞咽的动作突然僵住,他其实不知道沈鸢喜欢什么口味,糕点也不是他买的。 今早,他一清醒,那糕点便在他手上了。 所以,沈鸢嘴里说的夫君不是他,她喜欢的人也不是他。 她应当还是厌恶他的,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亲昵与热情都不是属于他的。 裴翊心情低落,突然觉得嘴里的糕点味同爵蜡。 他隐约能感觉到另一个自己的存在,沈鸢喜欢的应该是另一个自己。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另一个自己,但是沈鸢厌恶现在的他,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沈鸢吃饱了,拉起裴翊的手掌往里屋走去,一进屋,她便开始脱衣服。 她最近一直在等裴翊的到来,她的初乳疏通了后,隔几日,奶子便涨得厉害。 鼓胀饱满的奶子,又胀又沉,走路都让她觉得吃力。 沈鸢脱了衣裳,捧着雪白浑圆的奶子递到男人嘴边,娇声道:“夫君,你快帮我吃吃,奶水好多,涨得难受。” 浓郁的奶香味在鼻间萦绕,裴翊喉咙干渴,目光幽深的盯着女人鼓胀的奶子。 他很是惊诧,沈鸢都还未生产呢,这便有奶水了吗? 见裴翊愣着不动,沈鸢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胸口上一压,娇声催促道:“夫君,快些吃啊,像上次一样吃我的奶子,鸢鸢上次被你吸得好舒服。” 上次? 裴翊完全没有印象。 毫无疑问,又是另外一个自己。 裴翊沉着俊脸,脸色不是很好。 怎么又是另外一个自己,沈鸢为何那么喜欢另外一个自己? 86、不能插进去 ”夫君,快吸啊。”沈鸢娇声唤道。 裴翊心里生着闷气,沈鸢叫了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眼女人鼓胀白嫩的奶子,张嘴含着粉嫩的乳头吸了吸。 清甜的乳汁涌进口腔,蔓延开来,奶香味浓郁诱人,裴翊吞咽了几口奶水,觉得喉咙没那么干渴了,心里的火气也消了些。 他咬着女人的乳头又吸又舔的,甘甜的乳汁不停的往外涌,浓郁的奶香味勾得他的身 分卷阅读57 体一阵燥热。 裴翊一边吸着沈鸢的奶水,一边用大掌把玩着她的另一个奶子。 修长的手指捻着女人的乳头轻轻的揉搓着,粉嫩的乳头慢慢挺立起来,被揉搓得有些发红。 “唔……嗯……夫君……痒……”沈鸢觉得乳尖上痒痒的,她抱着裴翊的脑袋,难耐的呻吟着。 裴翊胯下胀痛,他揽着沈鸢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沈鸢将衣裳脱得七七八八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只着了件单薄的襦裙。 裴翊掀开襦裙,耸动胯部,隔着单薄的裤子,用自己硬挺的肉棒磨蹭着女人的腿心。 他低头含着女人的红唇吮吻着,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探进去勾住沈鸢柔软的舌头纠缠起来。 裴翊吃着沈鸢嘴里清甜的津液,咬着她的舌尖一下下的吮吸着。 沈鸢被亲得晕乎乎的,舌尖像触电般酥酥麻麻的,身子软绵绵的。 她娇嫩的花唇被粗糙的布料摩擦得有些发红,阴蒂被磨得挺立起来,怯生生的,藏在两片花唇间。 狭小的肉缝里,溢了些淫水出来,湿漉漉的,亮晶晶的,将男人的裤裆都洇湿了一片。 裴翊褪了自己的裤子,扶着肿胀坚硬的肉棒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他按着沈鸢的臀部往下一压。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别……不要……”硕大的龟头将穴口塞得满满的,沈鸢蹙眉,她急忙握住男人露在外面的肉棒,不让他往里推。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不解的看着沈鸢,嗓音低哑的问道:“怎么了?” “上次那个混蛋横冲直撞,弄得我下面好疼,差点伤着孩子了,大夫说我肚子大了,后面三个月不可以再行房了。”沈鸢嗓音娇媚的道。 裴翊听沈鸢骂自己混蛋,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一听到差点伤着孩子,他心里也是一阵紧张。 那天,他委实有些生气,沈鸢一直嚷着要跟他和离,还说讨厌他,对他拳打脚踢的,他有些急躁,因着怒火,动作便重了些。 现在想来,不免有些后悔。 裴翊忍着下身的胀痛,抬高沈鸢的臀部,把肿胀充血的肉棒拔了出来。 他温柔的抚摸着沈鸢圆滚滚的肚子,轻声问道:“肚子疼吗?难不难受?” 沈鸢摇头:“那个混蛋不出现,我就不难受。” 裴翊俊脸一沉,薄唇紧抿,突然有些不想说话。 她就那么讨厌他吗? 他沉默了会,清了清嗓子,试探的问道:“咳……那个……混蛋……平日里对你不好吗?” “不好。”沈鸢气乎乎的道,她数着手指头一一列举着男人的恶行。 87、让夫君舒服 “那个混蛋平日里可喜欢摆架子了,自大自傲,总拿身份压我,厉声斥骂我,打我屁股。 还小气抠门,给我买件首饰,还推三阻四的,平日里都不舍得为我花钱。 胯下那物生得粗大吓人,房事技巧极差,每次都横冲猛撞的,把我下面弄得好疼。 我让他停下来,他却只顾着自己爽,气得我真想把他那根东西扳下来拧断。” 沈鸢愤愤的数落着男人的恶行,说到最后一句时似乎有些咬牙切齿。 裴翊俊脸一黑,虎躯一震,顿觉阳物有些发疼。 他偷偷的拾起一旁的裤子遮住自己硬挺充血的巨物,生怕沈鸢突然生气,真抓着他的命根子拧。 沈鸢见身旁的男人突然没了声,她扭头望向裴翊,见他额上冒出些汗珠,呼吸略微急促,胯下的巨物高高翘起,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夫君,你很难受吗?”沈鸢掀开裤子,握住男人肿胀坚硬的阳物,缓缓撸动两下。 裴翊下腹一紧,他怕沈鸢要拧他,急忙扳开她的小手,扯起嘴角,语气平淡的道:“不难受。” 沈鸢见男人额上的汗越流越多,手里那根肉棒更是硬邦邦的,炙热滚烫,她不信的道:“夫君流了那么多汗,肯定很难受。” “不碍事,这是冷汗。”裴翊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他刚才被沈鸢一吓,确实吓出了些冷汗。 “夫君,忍着对身体不好,鸢鸢帮你。”沈鸢蹲下身子,张开小嘴将男人肉棒含了进去。 “嗯……”温暖湿濡的口腔紧紧包裹住肿胀发硬的肉棒,裴翊舒服的低吟一声。 他警惕的看着沈鸢,生怕她一不高兴,就将他的命根子给咬断了。 沈鸢以为这是前世的裴翊,怕他憋坏了,倒是真心的想帮他疏解。 她卖力的吞咽着男人的粗大,灵巧的舌尖仔细的舔舐着粗壮的茎身,吮弄着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 沈鸢捧着那根粗大的肉棒,将硕大的龟头含进嘴里,不停的嘬弄着敏感的马眼,用力吸吮着微张的小孔,将马眼溢出来的液体都吃进了嘴里。 “哼……”下腹涌起剧烈的快感,肉棒愈发坚硬,裴翊被女人的小嘴吸得很舒服,他咬牙低哼,急促的喘息着,热汗不停的往下掉。 裴翊看着埋在自己腿间,忙活的小女人,心里生出一丝异样的情绪。 她这幅模样可真乖巧,如此心甘情愿的服侍他,令他心里很是欣喜。 沈鸢的嘴巴小巧,粗大的肉棒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白皙的双颊被撑得鼓鼓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溢出来,亮晶晶的,淫糜诱人。 她吃力的吞咽着男人的粗大,把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响起吧唧吧唧的口水声。 裴翊胯下之物坚硬如铁,胀得似要爆炸,下腹隐隐生出些要射精的冲动。 他按着沈鸢的后脑勺,耸跨往前一挺,粗长的肉棒顶到深处的喉咙。 “唔唔……”沈鸢被顶得喉咙反胃,柳眉微蹙,欲将男人的肉棒吐出来。 裴翊摸了摸她的小脑袋,低哑的哄道:“乖,快要出来了,再含一会好吗?” 沈鸢看了男人一眼,又乖乖的将肉棒含了进去。 裴翊按着她的脑 分卷阅读58 袋,耸跨快速的顶弄几下,最后深插进去,抵着她的喉咙,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裴翊怕沈鸢难受,射了精后,压抑着身体里的快感,立马把软掉的肉棒拔了出来。 “咳咳……”沈鸢皱眉轻咳着,嘴角挂着一抹白浊。 男人射了很多,有一半被她吞进肚子里了,有些没来得及吞下的便溢了出来。 裴翊把沈鸢抱进怀里,拿手帕轻轻的擦去她嘴角的白浊,他用欢爱后沙哑的嗓音问她:“嘴巴疼吗?” 沈鸢缓过劲后,摇摇头,道:“不疼。” 她问:“夫君,你还难受吗?” 这个女人怕他一直憋着难受,所以如此尽心尽力的伺候他吗? “不难受了,很舒服。”裴翊心里有些动容,他俯身亲了亲她的嘴角。 沈鸢趴在裴翊怀里,娇憨的道:“那就好,上次在南阳,夫君用嘴让我舒服了,我也要让夫君舒服一次。” 在南阳用嘴让她舒服吗? 裴翊皱眉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完全没有印象。 又是另外一个自己?他们到底背着他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 裴翊愉悦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她以为他是另一个裴翊,所以才心甘情愿的伺候他吗? 若是她知道自己认错人了,是不是会立刻从他怀里起来,离他远远的? 裴翊刚疏解完欲望,却觉得心里很空虚,他甚至妒忌另一个自己,能讨得沈鸢的欢喜,让她心甘情愿的伺候他,而且是不用花钱的。 按照沈鸢对他的厌恶,即使他给钱,沈鸢也不愿意伺候他吧。 裴翊心里很是吃味,却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对沈鸢发脾气。 这阴差阳错的快乐太难得了,他还舍不得放弃,还想继续享受。 88、苦肉计 裴翊压下心里的酸楚,他扬起唇角,笑着对沈鸢道:“鸢鸢真乖,明日夫君再给你买糕点。” 裴翊脑海里偶尔会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似乎另一个自己便是这样唤沈鸢的。 他尝试的唤了一声,以为自己叫起来会有些拗口,没想到他念起“鸢鸢”两个字也挺顺口的。 沈鸢摇头:“明天不想吃糕点了,想喝和膳楼的鸡丝粥,夫君给我买吗?” 和膳楼的鸡丝粥是其招牌菜,肉质鲜美,粥粒软糯,剔透如珍珠,每日排队购买的人颇多,京州不少夫人小姐都喜爱吃这粥。 买这粥也没什么难度,起早些去排队便可了。 裴翊点头:“买,鸢鸢想吃什么,夫君都给你买。” 沈鸢搂着裴翊的脖颈,啄了下他的唇角,开心的道:“夫君对鸢鸢真好。” 裴翊看着笑颜如花的沈鸢,心里有些讶然。 为何,他说带她去买贵重的首饰,她不要。 而一碗鸡丝粥,半两银子都不到,如此廉价的东西,她却这么开心。 他以为她会更喜欢首饰的。 沈鸢在孕期,吃饱喝足了,容易犯困,加上刚才伺候了男人一番,有些乏累,便说要睡觉。 裴翊哄了沈鸢一会,等她睡着后,他给她掖好被子,亲了亲她的脸颊才离开。 离开时,他仔细看了看外面桌子上的糕点和果脯,将沈鸢喜欢的口味暗暗记在心里。 下次,他会亲自买过来,届时,沈鸢感激的人将会是他,亲吻的人也是他,而不是另一个自己。 这样的话,他便能心安理得的享受沈鸢的热情了。 第二日,裴翊天微亮便起身了。 他洗漱后,连早膳都没用,急往和膳楼走去。 和膳楼刚开张没多久,排在前面的人不多,只有寥寥几个,等了没多久便轮到裴翊了。 他买了粥,便往沈园走去,没走几步,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 裴翊出来的急,没注意看天色,忘了带伞。 附近都是小巷子,也没地方躲雨,他怕躲雨耽误了时间,会饿到沈鸢和肚子里的孩子。 昨日,沈鸢吃得津津有味的样子还印在他的脑海里,那么生动可爱。 这是他第一次给沈鸢买吃的,可不想搞砸了,他还等着沈鸢的奖励呢,她一定会高兴的扑到他怀里,对他又抱又亲的。 裴翊把粥放进胸口里,用衣裳掩着,防止雨水打湿了。 刚煮好的粥有些烫,紧贴着他胸口的皮肤,烫得裴翊眉头微皱。 雨越下越大,裴翊也没管胸口上滚烫的热意,他步履匆匆的往前走着,一刻钟后,终于赶到沈园。 裴翊浑身湿漉漉的,衣裳下摆都在滴水,不过那碗粥他倒是保护得很好,从胸膛里把粥拿出来时还冒着热气。 沈鸢似乎还在睡觉,裴翊去到她屋里时,她还躺在床上未醒。 他不忍心吵醒她,便没有出声打扰她,又怕粥冷了会不好吃,便让侍卫把粥拿去厨房里温着。 裴翊一直坐在床前看着沈鸢,沈鸢过了半个时辰钟后才悠悠转醒。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乍一看到床前出现个浑身湿漉漉,发髻凌乱,一身狼狈的男人,顿时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哪来的水鬼呢。 她定睛一看,发现是裴翊,这才松了口气。 沈鸢刚睡醒,带着些模糊的鼻音,她揉了揉眼睛,诧异的道:“夫君,你这是怎么了?” “去给你买粥,然后下雨了,哈秋……”裴翊刚说完便打了个喷嚏。 沈鸢摸了摸裴翊的额头,发觉体温烫手,她担忧的道:“夫君,你额头好烫。” 她急忙起身,将裴翊身上的湿衣服脱下来,衣服脱下时,又看到他胸口上红通通一片,甚至冒了几个水泡出来。 沈鸢摸着他胸前通红的皮肤,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怕雨淋到粥,就把粥放进胸口里了。” “笨蛋,那粥又不是一定要吃,淋了就不要了。”沈鸢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分卷阅读59 她拿起毯子给裴翊盖上,又解下他的发冠,拿起干燥的澡巾给他擦头发。 裴翊瞧着女人紧张的神色,心情有些愉悦,这个女人很在意他呢。 他轻咳两声,沙哑的道:“咳咳……鸢鸢,我喉咙有些干渴,可以给我倒杯水吗?” 89、亲亲就不疼了 沈鸢转身给男人倒了杯茶,这茶是今早丫鬟刚泡的,还冒着袅袅的热气。 沈鸢把茶送到裴翊嘴边,裴翊低头抿了一口,皱眉道:“太烫了。” “夫君,我忘了这是刚泡的茶,有些烫,我给你吹吹。”沈鸢带着歉意道。 她对着茶水轻轻的吹着气,吹凉了再端给裴翊喝。 裴翊喝完茶,蹙着英眉,假意呻吟一声:“唔……胸口的皮肤火辣辣的疼,很是难受,鸢鸢给我吹吹吧?” 沈鸢看着男人被烫红皮肤,有些心疼,她低头对着男人的胸膛,轻轻的吹着气。 柔柔的微风,拂过胸口的肌肤,很是舒服,裴翊惬意的享受着女人的伺候。 吹了会,沈鸢问他:“夫君,还疼吗?” 裴翊皱眉道:“唔……还是疼呢,要不你亲亲我,亲一下我就没那么疼了。” 沈鸢闻言低头,轻轻的吻了吻男人被烫红的胸口。 沈鸢亲了一下便不亲了,裴翊有些不满足,他还想让沈鸢亲他的嘴呢,她倒好,只亲了一下他的胸口。 裴翊指着自己的唇,呻吟道:“唔……刚才喝茶烫到舌头了,舌尖很疼,也亲一下这里吧。” “不行。”沈鸢摇头拒绝。 “为什么?”裴翊不解,昨天她还很热情了的亲他呢。 沈鸢摸了摸裴翊的额头,道:“夫君额头很烫,应当是感染风寒了,我与夫君亲吻的话,容易传染给我和孩子,所以这几日不能亲夫君了。” 几日不能亲吻吗? 裴翊俊脸一沉,觉得今日都白忙活了,不仅淋了雨,胸口也被烫得起泡,却连最基本的奖励都没有。 他还想着,若他是病患,沈鸢一定会更加心疼他,对他亲得更多呢。 现在弄巧成拙了,什么福利都没了。 裴翊一脸沮丧,沈鸢以为他因发烧身体不舒服,所以脸色不好,急忙给他请了大夫。 大夫来诊断后,说裴翊确实是感染了风寒,不过症状轻微,倒也不严重,吃几剂药下去便好。 裴翊老老实实的喝药,也不敢用苦肉计了,生怕风寒严重,沈鸢因此而疏远他。 三日后,裴翊额头的不发烫了,也不咳嗽了,风寒祛除了。 这日,他又早早的起身,去给沈鸢买了鸡丝粥。 今天日天气很好,日朗风清,裴翊顺利的把粥送到了沈园。 沈鸢睡得迷迷糊糊的,她睁眼见到坐在床前的裴翊,便懒洋洋的爬起来,往他怀里扑,嘴里嘟囔道:“夫君,你来啦,我还有些困困的呢。” 裴翊拍了拍她的背部,温声道:“你困就再睡会,不碍事。” 他抱着沈鸢在床上又躺了会,等她彻底睡醒后,去打了温水给她洗脸。 洗漱完,裴翊端着那碗鸡丝粥一勺一勺的喂着沈鸢,沈鸢今日胃口还不错,乖乖的把粥都喝了。 裴翊见小女人被自己喂得饱饱的,心情舒畅,他指着自己的薄唇,道:“鸢鸢,今日夫君给你买粥了,你不该好好感谢夫君吗?” “好。”沈鸢搂着男人的脖颈,仰头啄了啄他的唇角,道:“谢谢夫君。” 沈鸢亲了后便想离开,裴翊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还有前几日的奖励也一并补上吧。” 他含着她柔软的唇瓣细细的吮吸着,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去,勾住她的舌头,嘬吮起来。 两人嘴里的津液交融在一起,舌尖纠缠,响起暧昧的水声。 “唔……嗯……”沈鸢被男人亲得小脸绯红,眼眸迷离,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裴翊低喘着,满足的啄了下沈鸢的唇角才放开她。 他瞧了眼天色,觉得不能再待下去了,不舍的再啄了下沈鸢红肿的唇瓣,道:“鸢鸢,我该去上朝了,晚上再来看你。” 沈鸢起身给裴翊整整了衣领,送他到门口,道:“夫君慢走,鸢鸢等你回来。” 今天将媳妇儿亲了够,裴翊一改前几日的消沉,满面春风的去上朝了。 90、不要让那个混蛋出来 裴翊上朝处理政务时有些心不在焉,脑海时常闪过沈鸢娇俏的小脸。 这才分开没多久,他已经开始想她了。 若是从前,裴翊绝对想不到自己是这么眷恋儿女情长的人。 可现在,他的确很想把乖巧娇软的沈鸢抱在怀里,亲亲她。 总觉得每天都亲不够似的,恨不得一整天都同她待在一块。 近日的沈鸢很乖,会主动亲他,抱他,同他撒娇,看他时,目光温柔而充满爱意。 这令裴翊有种错觉,仿佛他是沈鸢深爱了多年的情人一般。 可他与沈鸢才认识了几个月,何来这种深情呢? 她爱的应该是另一个自己。 裴翊心里酸涩怅然,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近日,他脑海里频繁出现另一个裴翊与沈鸢相处时的画面,那些片段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清晰。 另一个裴翊对沈鸢极其温柔宠溺,沈鸢很依赖他,在他面前很自然,不会显得拘谨局促,两人像是相处了多年的夫妻一般,很是融洽。 裴翊羡慕他们和睦的相处模式,他知道现在沈鸢对他如此热情,只不过是误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罢了。 若是她知道真相后,眼前的美好都将不复存在。 裴翊不想打破眼前的平静,更不想让自己与沈鸢的关系再次陷入僵局。 他学着另一个裴翊,模仿他平日里说话的语气和言行举止,尝试着对沈鸢温 分卷阅读60 柔。 以前的裴翊,觉得自己身份高贵,不必要自降身份去哄这么一个不守规矩的奴妾。 沈鸢怀孕离家出走,还不知悔改,对他拳打脚踢,拒不认错。 更是大言不惭的说讨厌他,要与他和离。 裴翊没见过哪个妾像沈鸢这般骄横无礼的,他是她的夫,她怎能对他不敬呢? 所以那时,他并不想哄她,只想惩罚她。 可现在,若是他温柔些,沈鸢便会与他亲昵,对他又亲又抱的,他很享受她的示好。 不就是哄个女人吗? 那就哄吧,随意的哄哄,买些粥和糕点,这可比先前花的几万两银子要实惠多了。 裴翊因想念沈鸢,一下朝便往沈园赶。 沈鸢下午犯困,赖在床上睡午觉,忘了去门口迎接裴翊。 裴翊也不生气,觉得她挺着个大肚子,站久了会乏累,多睡些养足精神也好。 现在,他的心境已经发生了变化,若是先前,沈鸢睡懒觉不出来接他,他心里便不高兴,觉得她是个懒女人。 可现在却觉得,她想睡多久便睡多久吧,他也不介意宠宠这个小女人。 裴翊一进屋就瞧见女人甜美的睡颜,他心头微动,缓缓走近床边,低头含着那诱人的红唇吮了起来。 “唔……嗯……夫君……”沈鸢被男人吻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眸,眼神迷蒙的看着男人。 “醒啦?”裴翊把沈鸢抱在怀里,捏了捏她白嫩的小脸,轻声道:“起来坐会,待会可以用晚膳了。” 沈鸢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娇声道:“好。” 晚膳时,裴翊盛了碗鸡汤一勺一勺的喂沈鸢。 沈鸢喝完清甜的鸡汤,觉得天色有些晚了,她道:“夫君,我自个儿吃吧,你快些吃了早点回府。” 裴翊舀了勺饭喂给沈鸢,他道:“不碍事,今夜不回府了,宿在这里。” 裴翊早有宿在这里的想法,他都派人送了几套衣裳过来了。 沈鸢身子娇软馨香,晚上抱着她睡多舒服,而且让他心安,比任何安神药都管用。 最近,裴翊来沈园的次数很频繁,待的时间又长,除了上朝,他几乎将所有的时间都耗在这里了。 沈鸢心里有些担忧,她道:“夫君,你最近一直待在我这里,若是那个混蛋突然出来欺负我,那可怎么办?” 裴翊一顿,他试探的问道:“鸢鸢不希望那个人出来吗?” 沈鸢气鼓鼓的道:“当然不希望了,他每次出来都说要打我,最好永远不要出来。” 永远不要出来吗? 裴翊脸色僵硬,心里陡然泛起一股酸楚。 他沉默了会,敛藏住眼底的黯然,夹了块去了骨头的鸡肉喂给沈鸢,若无其事的道:“鸢鸢不喜欢他,那我就让他永远都不要出来。” 91、私生子 沈鸢嚼着鸡肉,含糊道:“这本就是他的身体,他迟早要出来的,定会像上次一样狠狠抽我的屁股。” “不会的,他不会再打你了。”裴翊急忙安抚沈鸢。 他突然有些懊悔,先前一时冲动,打了她。 这个仇,她会记一辈子吧。 “怎么不会?”沈鸢不信,她将嘴里的鸡肉吞下去,道:“我觉得他就会,他脾气可差了。” 裴翊面色有些尴尬,他想了想,道:“过阵子,我去找迦叶方丈施法镇住他,这样他就出不来了,也欺负不了你了。” 迦叶方丈是裴翊遇刺后,昏迷不醒时,给他施法招魂的和尚。 沈鸢听裴翊这么说,心里松了口气:“好,把他镇压住,这样他就出不来了。” 裴翊喂饱沈鸢后,自己草草的吃了些饭,他这夜宿在了沈鸢屋里。 抱着女人娇软的身子,裴翊有些心猿意马,他搂着沈鸢亲了好一会,亲得胯下的阳物都起了反应。 沈鸢现在的肚子越来越大了,裴翊不敢再做冲动之事,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 怀里温香软玉,美人儿娇俏肉软,只能看,不能吃,这可苦了裴翊。 他硬生生憋着身体里的欲望,难受时便抓着沈鸢的小手撸一会,解解馋。 裴翊摸了摸沈鸢圆滚滚的肚子,叹息一声,再过一阵子,儿子出来了,他便可快活了,暂时先忍忍。 自那夜后,裴翊便一直宿在沈鸢屋里,很少回裴府。 他已经习惯抱着沈鸢入睡了,若是不抱着她,便觉得怀里空荡荡的,空虚得很。 有一天晚上,他因在裴府处理政务至深夜,处理完时已经很晚了,便留在了裴府,没有去沈鸢那。 那天晚上他辗转反侧了好长一段时间,都睡不着,怀里总想抱着些什么,他抱了个枕头,感觉不对,不够软。 他又抱着质量上乘的丝绸锦被,软软的,但还是觉得不对,不够香,不会蹭着他的胸膛,对他撒娇。 裴翊立马起身,穿好衣裳,摸黑去了沈园。 他偷偷溜进沈鸢屋里,把她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他那颗焦躁的心逐渐平静下来。 裴翊啄了啄女人柔软的唇瓣,唇角上扬,觉得心里踏实,他搂着她睡了个安稳的好觉。 这段日子,裴翊对沈鸢关怀备至,每日都会给她带些好吃的过去,会对她嘘寒问暖,会温柔的亲吻她。 刚开始,他只是在模仿另一个自己,渐渐的,这模仿似乎已经成了习惯,成了他每日必做的事情。 他一去到沈园见到沈鸢,便不自觉将她拥进怀里,温柔的亲吻她,然后再喂她吃东西。 他说话的语气也不自觉变得温和,“鸢鸢”那两个字,叫得越来越顺口。 裴翊甚至都没发觉自己潜移默化的改变。 他在沈园待了两个月,沈鸢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已经临近待产。 裴翊觉得自己的儿子应该回裴家认祖归宗,生在 分卷阅读61 外头可不好。 沈鸢无名无分,那她生下来的孩子便是私生子。 沈鸢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长子,怎么能落个私生子的名号呢。 且,裴翊怕沈鸢生了孩子之后又要逃跑,这样他的性福便没了,还是把她娶回家,套牢她比较踏实。 92、 昭妤公主 这日,裴翊喂沈鸢吃了早膳,他摸着她圆滚滚的肚子道:“鸢鸢,孩子快要出生了,祖母想念你和孩子,你愿意跟我回家待产吗?” 沈鸢有些犹豫:“若是我回了裴家,那个混蛋出来欺负我呢?到时候,我就跑不了了。” 裴翊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橙黄色的符纸,递给沈鸢:“我已经让迦叶方丈施法镇压住他了,他应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出来了。这张符箓是从迦叶方丈那里求来的,若是那个混蛋欺负你,你把符箓对着他的额头一拍,他便会昏睡过去,这样我便会出来了。” 沈鸢接过符箓,瞧了两眼,她欣喜的问道:“真的吗?真的可以让那个混蛋昏睡过去吗?” “真的。”裴翊点头,一本正经的道:“夫君不会欺骗鸢鸢的。” 这符箓是裴翊求来给沈鸢保平安的,根本没有镇压效果,也就用来哄哄她罢了。 沈鸢信以为真,她将符箓收好:“好,我回去住上小一段日子,等生了孩子,我再搬出来。” 生了孩子再搬出来吗? 裴翊蹙眉,他现在这么温柔,对她百依百顺,她还是不想回裴家吗? 裴翊试探的问道:“鸢鸢不想和夫君在一起吗?为何还要搬出来呢?” “夫君给我买了宅子,不住多浪费啊,夫君若是想我,来沈园看我便可。” 沈鸢不愿将自己关在裴家那座深宅大院里,大宅院里总是要守些规矩的,倒不如一个人在外面自在。 她回裴家,应该还是要继续给他做妾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庶子。 万一哪天,另一个裴翊抢回了身体,娶了别的女人为正妻,那她和孩子就只能过着受欺负打压的日子了。 沈鸢为自己想了后路,她现在不与裴翊有任何文书上的关系,这样她还是自由身,想离开时,也容易些。 裴翊看出沈鸢的不情愿,怕把她逼急了,她又不愿意跟他回去了,他没有再提别的要求,想着,先把她哄回家再做打算。 裴翊替沈鸢收拾好行李,派侍卫驾了马车过来,他把沈鸢抱上马车,两人一起回了裴府。 到了裴府后,沈鸢和裴翊去拜见了老夫人。 老夫人仔细问了沈鸢的近况,得知她和孩子都很健康时,给她赏了些东西,便让她退下了。 裴翊抱着老夫人赏赐的东西,陪沈鸢一起走回屋。 沈鸢习惯性的往偏院走去,裴翊一把拽住她的小手:“鸢鸢,以后不用回偏院了,跟我住正院吧。” 沈鸢一愣,按她原来的身份,一个奴妾,跟丞相住在正院主卧,是不合规矩的,那是正妻才有的资格。 可她又想起,近日他们在沈园都是共住一屋,同床而卧的,似乎也没什么不妥的。 她便跟着裴翊一起去了他的主卧。 裴翊的卧房宽敞舒适,明亮整洁,可比她那个逼仄拥挤的偏院好太多了。 裴翊的房间提前通知下人来打扫过了,被褥都换了干净的。 沈鸢赶路有些乏累,裴翊铺了床,哄她睡了个午觉。 第一次睡在裴翊宽敞舒适的大床上,沈鸢有些受宠若惊,过了会,才睡了过去。 沈鸢回府后,老夫人念在她挺着个大肚子,走路不便,清晨时,也不用她早起去请安了。 沈鸢在裴府过得倒还舒适,困了便睡,饿了有专门的厨子给她做饭,闲暇时便看看书,等裴翊下朝回府。 前些日子,裴翊只顾着给沈鸢买吃的哄她,今早用膳时,见她衣裳有些旧了,他便对沈鸢说,等下午,他下朝时,带她出去逛逛,给她,也给肚子里的孩子贴置些衣物。 裴翊这段日子因为念着沈鸢,想早些见到她,每次下朝后,都是立刻回家,从不在外逗留。 一般申时一刻,他便回来了。 可今日,沈鸢等到酉时,裴翊都还未回来。 沈鸢看着屋外昏暗的天色,眉头微皱,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这场景怎么有些熟悉呢? 前世,裴翊也说要带她去添置衣裳,那日,昭妤公主回来了,他便迟迟未归,甚至把她给忘了。 93、撞破 沈鸢看着越来越暗的天色,心情低落,她指着饭桌上给裴翊留的菜,对丫鬟道:“把菜撤下去吧,相爷在外头吃了,用不上了。” 她刚说完,身后便响起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没吃,不用撤。” 沈鸢闻声回头,望见男人风尘仆仆的模样,他似乎是赶着回来的。 只有他一个人,走路时步伐稳健,身旁没有小厮扶着他,倒是不像前世那般喝得烂醉如泥。 沈鸢诧异的问道:“夫君,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裴翊走上前,将沈鸢拥进怀里,他啄了啄她的唇角,带着歉意道:“让鸢鸢久等了,今日陛下设宴,我推脱不掉,所以就耽搁了。明日,再带你去添置衣裳。” 男人虽没有喝得烂醉如泥,可他唇边却是泛着一股酒气的,而且,他身上萦绕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脂粉气。 沈鸢皱眉,用力推开了男人,往后退了两步。 她道:“夫君喝酒了吗?” “嗯。”裴翊点头:“陛下设宴,为了应酬,随意喝了几杯。” 沈鸢狐疑,喝酒就喝酒,身上怎么还有女人的脂粉气呢? 酒味和女人的脂粉气掺和在一起,刺鼻得很,她喉咙突然一阵反胃,掩嘴干呕:“呕……” 裴翊神色一紧,他上前一步,想将沈鸢拥进怀里安抚她:“鸢鸢,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沈鸢用手抵着他的胸膛,避开他的触碰,皱眉道:“你身上的酒气熏鼻,我闻了不舒服,别靠太近。” 裴翊低头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眉头微皱,他抱歉的道:“鸢鸢你等会,我马上去沐浴更衣。” 裴翊让丫鬟先看着沈鸢,他匆匆回屋沐浴。 半刻钟后,裴翊过来了,他换了新的衣裳,发梢有些湿润,淌着些小水珠。 裴翊走到沈鸢面前,将她抱进怀里,他轻拍着她的背部安抚她,担忧的道:“鸢鸢,好些了?还想吐吗?” 裴翊沐浴时,用薄荷茶漱了口,用皂荚擦了身,现在身上沁着一股清新的皂荚味,闻着很舒服。 沈鸢觉得没那么难受了,可她心里对于那股若有若无的脂粉气,仍然耿耿于怀。 她推开裴翊,脸色恹恹的道:“我有些累了,想回屋歇着, 分卷阅读62 夫君慢慢用膳吧。” 丫鬟搀着沈鸢回了屋,裴翊担忧沈鸢,也没什么胃口,随意扒了两口饭,垫垫肚子,也立马回了屋。 一进屋,便看到躺在床上的沈鸢,她怔怔的看着头顶上的床帐,一副藏着心事的模样。 裴翊关了门,上床将她拥进怀里,温声道:“鸢鸢,若是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跟夫君说。” “我没事,就是有些累了,孩子闹腾的,明日便好了。”沈鸢随意寻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她心里有些抗拒裴翊的接触,扳开裴翊搂着她腰肢的大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道:“夫君,今夜有些闷热,你搂得紧,我容易出汗,分开些距离睡吧。” 裴翊怀里一空,滑过一丝失落感。 他能感觉到沈鸢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今夜迟迟未归,让她苦等了那么久,所以她闹情绪了吗? 他也不是刻意失约的,只是陛下盛情邀约,他推辞不掉。 等明日,他早些回来,再带她出去购置衣裳,弥补弥补她。 第二日,裴翊早起上朝时,沈鸢还没有醒的迹象,他便没有打扰她,轻手轻脚的出门上朝去了。 因着昨天失约,裴翊心里愧疚,今日想弥补沈鸢,他告了半天假,晌午时便回府了。 他哄了沈鸢一阵,说昨日被要事耽搁了,所以才晚归的,今日特地告假带她出去逛逛。 沈鸢心软,又觉得昨日之事只是自己的猜测,她气消了些,还是跟裴翊出府了。 裴翊见昨日沈鸢脸色恹恹的,还干呕,便买了酸梅子给她含着。 他左手拿着一包酸梅子,右手牵着沈鸢往成衣铺子里走去。 裴翊让伙计拿了几套质地柔软、舒适亲肤的孕妇裙装给沈鸢试试。 沈鸢在帘子里试穿衣裳合不合身,裴翊在外头等她。 正当他盯着帘子之际,他的劲腰突然被人从身后抱住,女人温柔的嗓音响起:“翊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昨天晚上是你把我送回宫的吗?” 裴翊闻声回头,看到那张曾经念了十年的俏脸,他愣了愣:“昭妤……” 帘子被人从里面掀开,沈鸢穿着新的襦裙走了出来,她面色娇羞的问道:“夫君,你看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可话还没说完,便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时,她身子陡然一僵,小脸煞白,双手死死的捏着手里的帕子,杏眸里闪过一丝悲戚。 94、喝酒后,做了什么? 他在欺骗她。 他曾经说过,前世没有娶昭妤公主,因为已经不爱她了。 怎么现在两人的举止如此亲昵?似要旧情复燃一般。 从沈鸢的角度看过去,女人从身后抱着裴翊,裴翊回头看着她,两人的脸部贴得很近,像是在接吻一般。 这个混蛋,昨夜,明明就是跟女人幽会去了,否则身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脂粉气呢。 他还找借口说被要事耽搁了,所以才晚归的。 呵,沈鸢勾唇冷笑,傻子才信他,满口谎话的臭男人。 沈鸢手边还有几套刚才挑好的衣裳,她捧着那一堆衣服走到裴翊身侧,往他的俊脸上狠狠一砸,骂了句“人渣”,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被衣物一砸,裴翊立马回过神来,他看着沈鸢离开的背影,顿时有些慌了,急忙扳开昭妤的手臂。 昭妤拽着裴翊的手臂不让他走:“翊哥哥,我们重新开始吧,你这么多年都未娶妻,是因为忘不了我吗?” “昭妤,我们回不去了,虽然这些年我一直未娶妻,的确与你有很大的关系,但再过不久,我会娶妻,你再也不是我心里的唯一了。”裴翊担忧沈鸢,他冷漠的扳开昭妤的手指,立马奔出去追人。 沈鸢这两日情绪不稳定,她又挺着个大肚子,即将临盆,裴翊怕她出事,一脸焦急的在大街上搜寻她的身影。 刚才跟昭妤说话耽误了些时间,一出来就不见了沈鸢的踪影。 裴翊立马往裴府赶去,想看看沈鸢会不会先回家。 他急匆匆的跑回裴家,问侍卫和丫鬟,有没有见沈鸢回来过。 侍卫和丫鬟都摇头,说没见沈鸢回来过。 没有回来吗? 裴翊皱眉,转身往成衣铺子里跑,他将铺子外的前后两条街仔仔细细的寻了一遍,也没发现沈鸢的踪影。 裴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些疲倦的闭上双眸。 他脑中灵光一现,觉得沈鸢应该会在某个地方,急忙往东边的巷子走去。 裴翊步履匆匆,花了半个时辰赶到沈园,他问守门的两个侍卫:“姨娘,回来过吗?” 侍卫点头:“姨娘在屋里。” 裴翊急忙往屋里走去。 沈鸢屋里的房门紧闭,裴翊用力推了推,没推开。 他拍着门,大喊道:“鸢鸢,快开门。” 沈鸢听到男人的声音,秀眉紧蹙,这个男人来得真快,她忘了跟侍卫说要拦住他了。 前世的裴翊曾经跟她说过,怕今生的裴翊过来欺负她,特地给她安排了两个死侍,她手上有令牌,如果她和裴翊的意见不统一,这两个侍卫只会听从她的命令。 “鸢鸢,快开门,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解释。”裴翊仍旧不停的拍打着房门。 沈鸢瞥了眼一直晃动的木门,她走至门口,隔着一扇门,冷声质问男人:“你为什么要骗我?昨夜你就见过昭妤公主了是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事实。” “鸢鸢,昨日都是偶然,昭妤突然回朝,陛下设了宴席为她接风洗尘,我也被邀请在内,昨日她敬了我几杯酒,她是公主,我是臣子,碍于身份,我自然不能不喝。”裴翊解释道。 沈鸢不信事情这么简单,她继续追问:“喝完酒后,你们做了什么?我闻到你身上沾有她的味道。” 95、露馅 对于沈鸢的质问,裴翊目光微闪,他支支吾吾道:“我抱了她一会。” 他怕沈鸢误会,又立马解释道:“她醉得扑进我怀里,我有推开她的。她站不稳倒在了地上,大晚上的,她孤身一人,身旁又没跟着丫鬟,我怕她出事,就把她送回宫了。” 昭妤毕竟是裴翊曾经喜欢过的女人,他不忍心把她丢在冰冷的地板上。 男人对女人的优柔寡断里,往往会藏着些难以割舍的爱意。 沈鸢心底酸涩,眼眸发红,透着些难以言喻的悲伤。qun㈥㈢㈤㈣㈧零㈨㈣零 前世,昭妤公主,便是靠着裴翊的怜惜,一点点将裴府侵占的。 那时,沈鸢还未把孩子生出来,昭妤公主便住进了裴府,府中的婢女和侍卫皆向着她,她已俨然算是裴府的半个女主人了。 而怀着身孕的沈鸢,挺着个大肚子独居在偏院里 分卷阅读63 却无人问津。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每次出门时都能瞧见裴翊与昭妤公主亲密的身影。 裴翊忘了带她去买衣裳,却天天带昭妤公主出去购置饰品。 沈鸢看着两人出双入对的身影,心里难过极了,却不敢抱怨,也不敢说出自己的不满,只能咬牙吞下心里的委屈。 前世的伤害太过深重,沈鸢心里仍有阴影。 昭妤公主是她心里的一根刺,每每看见裴翊同昭妤亲密,她心里便疼得似要滴血一般。 裴翊对昭妤温柔,便是往她身上插刀。 沈鸢咬着下唇,苦涩的问道:“你怜惜昭妤公主,若是下次,她受了欺负,半夜来府中寻你诉苦,你要把她留在府中安慰她吗?还是半夜亲自送她回宫?留我一人独守空房。” ”鸢鸢,我……”裴翊一脸为难,他没有设想过沈鸢说的状况,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似乎无论怎么做,都显得他有错。 若是昭妤真的来了,他能将她拒之门外,避而不见吗? 那是他曾经喜欢了十多年的女人,他能做到那么冷漠无情吗? 见裴翊久不回答,沈鸢明亮的杏眸一片黯然。 不回答,犹豫不决,便是不忍心,舍不得。 都两辈子了,他还是忘不了昭妤公主,先前说的爱她是假的吧。 她只不过是他寂寞无聊时的一个消遣罢了,昭妤公主一回来,所有的温柔与宠溺都会消失。 ”裴翊。”沈鸢嗓音清冷,她这次没有唤他为夫君,“你回去吧,以后莫来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见不得你与别的女人有牵扯。正好前些日子,你写了和离书,那就当我们真的和离了,往后我们就一刀两断,各自安好。” 沈鸢说得决绝,全然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味。 裴翊一听沈鸢说一刀两断,便有些慌了,他急忙道:“不和离,那不是我写的,……。” 他一激动,说话也有些不经考量,立刻便漏了馅。 裴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改口:“……那不是是我”真心”想写的,权宜之计怎么能当真呢。” 沈鸢悲伤难过之余,还是听到了男人漏洞百出的话。 她微微一怔,这是今生的裴翊吗? 他什么时候出来的? 难怪这个裴翊对昭妤公主举止亲密,如果是前世的裴翊,应当不会这般优柔寡断。 “裴翊。”沈鸢试探的问道:“你还记得写和离书的那天晚上,答应过我什么?” 裴翊努力回忆着写和离书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脑海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片段。 他只知道另一个裴翊在昏幽的烛火下写完和离书,然后上床亲了亲沈鸢,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嗫嚅道:“我答应你……答应你……” 裴翊支支吾吾了一会,也没说出自己答应了沈鸢何事,因为他实在想不起来了。 见裴翊的反应如此迟钝,沈鸢捏了捏袖子里那张橙黄色的符箓,她已经确定眼前的男人便是今生的裴翊了。 她面色一冷,胡扯道:“你答应我,若是昭妤公主回来,私下同她见面,让我伤心的话,你就抽自己五个耳光。” 96、脏 五个耳光吗? 裴翊一愣,真的假的,另一个裴翊怎么会答应沈鸢这种无理的要求呢,他堂堂一国丞相为了一个妾室掌掴自己,未免太失脸面了。 “鸢鸢,我当初真的这样答应你了吗?”裴翊有些怀疑,他觉得沈鸢应该是记错了。 “你自己说过的话不记得了吗?”沈鸢轻挑眉梢,反问道:“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是我夫君?嗯?” 裴翊脸色微变,他怕沈鸢识破他的身份,急忙答道:“我是,我当然是鸢鸢的夫君了,让鸢鸢不开心了,我该罚。” 他说着立马抬起手掌抽了自己一耳光,“啪”的一下,掌声清脆,传进沈鸢的耳朵里。 她透过门缝,面无表情的看着外面自我掌掴的男人。 先前,他那般抽她屁股,这次悉数还给他,让他也疼一疼。 “啪啪……””裴翊连续抽了自己五下,每一下的手劲都不小,原先白皙的俊脸印着五个红色的手指印,瞧着有些滑稽。 裴翊眉都不皱一下,他抽完后,敲着沈鸢的房门,焦急的道:“鸢鸢,我抽完自己耳光了,你气消了吗?快开门让我看看你。” 沈鸢捏了捏袖子里的黄色符箓,她缓缓将门打开,入目的是男人印着指痕的俊脸,那红痕颇深,瞧着下手还挺重的。 门一开,裴翊便跨步上前,想将沈鸢拥进怀里。 沈鸢秀眉一皱,用手挡着他,她掩嘴做干呕状:“你别靠近我,我闻到你身上的味道便想吐。” “怎么了?”裴翊嗅了嗅自己的胸膛,似乎没闻到什么异味。 “她刚才抱了你。”沈鸢一脸嫌弃的道。 裴翊印着指痕的俊脸变得有些柔和,精致的薄唇翘起一个微妙的弧度,他低头看着沈鸢,嗓音愉悦:“鸢鸢,你吃醋了吗?” 沈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个自恋的男人,她吃醋也不是因为他,只是不想别的女人脏了她夫君的身体。 沈鸢不想与裴翊打情骂俏,她冷声道:“去沐浴更衣,否则别想靠近我。” “好好。”裴翊点头,“鸢鸢,你等等我,我马上便过来。” 裴翊说完便立马转身走了。 约莫一刻钟,他穿了身白色的长袍,鬓角处的黑发微有些湿润,沾了几滴水珠。 他步履匆匆的赶来,衣袂翻飞,行走间带起的风泛着一股清新的皂荚味。 “鸢鸢,我洗好了。”裴翊刚到沈鸢门口便唤了起来。 沈鸢没锁门,他直接走了进去。 屋里,沈鸢正坐在桌边。 裴翊刚走近一点,她便皱眉道:“再去洗一次。” 裴翊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胸膛,只嗅到一股清新的皂荚味,他道:“鸢鸢,我洗干净了,不臭了。” 沈鸢连头都不抬一 分卷阅读64 下,她冷冷的吐出一个字:“脏。” 裴翊的脸色铁青,顿时有些不好看。 他堂堂一国丞相,竟被一个奴妾嫌弃了。 裴翊蹙眉,往前走了一步,欺近沈鸢。 “呕……”沈鸢一想起刚才在成衣铺里,裴翊与昭妤公主亲密的画面,便心理性的反胃干呕起来。 裴翊被嫌弃了,本来心里是有些生气的,可一看到沈鸢吐得如此难受的模样,他心疼她,顿时不气了。 他往后退了一步,与沈鸢拉开了些距离,担忧的道:“鸢鸢,你还好吗?我不靠近你了。” 沈鸢仍旧没有抬头看他,只冷冷的道:“去沐浴。” “好。”裴翊这次没有犹豫,立刻转身离开了。 又再过了一刻钟,裴翊又换了身墨蓝色的长袍,带着一身的水汽,过来了。 他刚踏进屋里,沈鸢抬头睨他一眼,冷声道:“再去洗一次。” 裴翊脚步一顿,他觉得沈鸢在故意戏弄他,可一看到女人因呕吐而略显苍白的小脸,他心里一疼,没有犹豫,轻声应了句:“好。” 便再次转身离开了。 …… 如此这般循环,裴翊洗了五次澡,皮肤被水泡到发白,搓到发皱,身上的皂荚味也愈发浓郁。 他缓步走到沈鸢门前,轻声唤道:“鸢鸢,我洗好了。” 沈鸢这次的脸色好了些,她抬头,朝裴翊招了招手,命令道:“过来。” 裴翊听话的走了过去。 沈鸢坐在凳子上,裴翊身形高大,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有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沈鸢皱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便对裴翊道:“蹲下。” 裴翊怕沈鸢又不理他,便乖乖的蹲下了。 沈鸢从袖子里摸出那枚橙黄色的符箓,猛的往裴翊额头上拍去。 97、伪装 符箓拍上去的时候,裴翊刚开始没反应过来,他疑惑的看了沈鸢一眼。 沈鸢见一次不行,以为是拍的力度不够大,她收回手,然后,更用力的往裴翊的额头上猛拍了一下。 裴翊想起前些日子自己给了沈鸢一张符箓,现下,沈鸢应该是发现他的身份了,所以拿符箓对付他。 他闭上双眸,顺势往后一倒。 过了会,裴翊缓缓睁开眼睛,从地上爬起来,一把将沈鸢拥进怀里,他佯装出欣喜的模样,道:“鸢鸢,好些日子没见你了,我好想你。” 沈鸢听见男人熟悉的嗓音,她仰头打量他的眉眼,见他神色温和,与前世的裴翊相差无几。 她以为这便是前世的裴翊,一把扑到他怀里,哽咽道:“夫君,我也好想你。” 裴翊低头看她,见她眼眸湿润通红,一副好不委屈的模样,他轻轻的擦了擦她通红的眼角,担忧的问道:“鸢鸢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沈鸢窝在男人怀里,闷声的道:“昭妤公主回来了。” 裴翊反应平淡,他抱着沈鸢,随口应了句:“哦。” 沈鸢见男人没什么反应,她抬头看着他,道:“夫君,不想见她吗?” “不想。”裴翊毫不犹豫的道。 从沈鸢刚才的表现来看,她心里在意着昭妤呢,他可不敢再表现得热络了。 她明明就是个醋坛子,还不承认,让他洗澡都洗到脱皮了。 他哪里还敢再让她生气了,如此难哄的女人,又不能打骂她,只能宠着。 沈鸢没有再追问下去,前世的裴翊为了救她连死都不怕,她觉得他应当不会骗她。 裴翊好声好气的把沈鸢哄回了家,说,若是另一个裴翊再出来,便让她再拿符箓出来拍他额头。 沈鸢没有想太多,乖乖跟裴翊回裴家了。 裴翊怕沈鸢瞧出端倪,时刻注意着自己的言行举止,将前世的裴翊模仿得极像,一时之间倒也没有引起沈鸢的怀疑。 回裴家后,生活仍是按着前世的轨迹发展的。 沈鸢肚子大了,将要临产,沐浴时,爬浴桶不方便,这几日,都是裴翊将她抱进浴桶里,等她沐浴完再把她抱出来。 这天夜里,裴翊刚把白嫩嫩的沈鸢从浴桶里抱出来,门外就有小厮赶来通报: “相爷,昭妤公主求见,貌似受了伤,手臂上缠着几圈纱布,一直哭着说想见您,说您以前会给她呼呼的。” 裴翊给沈鸢擦身子的手一顿,沈鸢抬眸看他一眼,瞧出他眼里的迟疑。 她阴阳怪气的道:“公主是千金之躯,可不能怠慢了,做臣子的自然要好好哄着才行,你若是心疼了,便去吧。” 她说完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随即躺在床上,翻身背对着他。 裴翊听出女人话里的酸意,他能不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吗? 他哪里敢去,若是去了,这次可就不是洗五次澡那么简单了,皮大概都要给他剥了。 前两天,昭妤醉酒扑进他怀里时,他心绪杂乱,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是他曾经爱慕了十多年的女人。 他为了她,十年不娶妻,他以为自己心里对她还是有感情的。 不过,当昭妤仰头要来亲他时,他脑海里立刻闪过沈鸢气鼓鼓的小脸,他做贼心虚似的,条件反射般,立马将昭妤推开了。 裴翊发现自己更喜欢沈鸢身上甜糯糯的奶香味,以前觉得昭妤身上清淡的花香好闻,可刚才昭妤扑过来时,他竟然没有想回抱住她的冲动。 若是,沈鸢扑进他怀里,他便想抱着她,揉着她娇软的身子亲个不停。 他心里大概是更喜欢沈鸢,而昭妤已经成为过去式了。 既然,与昭妤再无可能了,那便趁早断了吧。 裴翊将女人转过来,啄着她翘得老高的唇角,温声哄道:“不去,不心疼,我只疼鸢鸢一个人。” 说罢,他回头对着门外的小厮,高声道:“同公主说我歇下了,让她早些回宫,生病了,便去看 分卷阅读65 太医,不必千里迢迢来裴府。” 98、噩梦 “是。”门外的小厮恭敬的回道,他转身离开,将裴翊的话转述给了昭妤公主。 昭妤公主不信裴翊如此绝情,她摇头哭泣道:“我不管,我就是要见他。他怎么可能不愿意见我呢,他以前可疼我了。” ”公主请回,天色已晚,相爷拒不见客,莫要为难小的。”小厮伸手拦着公主,不让她入内室。 昭妤公主哭哭啼啼的闹了好一阵,就是不肯离开,几个小厮拦着她,倒是没有让她闯进去。 似是哭累了,昭妤公主转身端起桌上的茶杯怒摔在地上。 她捡起最锋利的那块瓷器碎片,对准自己白皙的手腕,威胁道:“快让你家相爷出来见我,否则我就自杀。” “公主,别冲动。”小厮温声劝着昭妤,生怕她做傻事,上头怪罪下来,殃及鱼池。 昭妤公主啜泣道:“让裴翊出来,我要见他,我不信他对我一点感情都没了。” “公主,这……”小厮有些为难,都这么晚了,相爷和姨娘肯定睡下了,要是吵醒姨娘,相爷定会发怒的。 “快点去,否则我便用力割下去。”昭妤厉声道,她握着那碎片抵着自己手腕上的青筋,锋利的碎片划破皮肤,渗出了点血丝出来。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声响起,打破了僵持的局面。 “昭妤,我希望你依然是记忆中的那个优雅的公主,别做有损你身份的事。” 昭妤公主闻声望去,望见男人熟悉的俊脸,心里一喜,“翊哥哥,你终于肯见我了。” 她丢了碎片,往前奔去,想扑进裴翊的怀里。 裴翊皱眉,往后退了一步,避开昭妤的触碰。 他生怕自己身上沾了昭妤的味道,待会回去时,沈鸢闻到了,又要跟他闹脾气。 他知道昭妤还在府里闹,便将沈鸢哄睡了,再偷偷的起身出来的。 裴翊知道沈鸢很介意昭妤的事,便想亲自做个了断,让她放心。 昭妤看见男人脸上的疏离,心里低落,她啜泣着,楚楚可怜的道:“翊哥哥,你真的对我没有一丝感情了吗?以前你可是舍不得让我受一点委屈的呢。” 裴翊对于女人的眼泪视而不见,他面色冷峻,声音毫无温度:“昭妤,有些事一旦错过,就再也回不去了,你当初既然选择了离开我,那我们的那份感情就变质了。我现在有了想守护的人,只想让她开开心心的,以后你不要再来打扰我了,我不会再见你了。” 裴翊说完,使了个眼色,对着一旁的侍卫道:“夜深了,送公主回宫。” “是。”侍卫拱手应道,然后扛起昭妤公主便往外走,也不顾她的挣扎和呼喊。 裴翊转身走回屋里,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将沈鸢拥进怀里。 沈鸢睡得香甜,睡颜娇憨,裴翊面色温柔的看着她,轻轻的吻了吻她白嫩的小脸,然后抱着她陷入了梦乡。 * 自那夜后,昭妤公主便很少来裴府了,偶尔来,裴翊也避而不见,让侍卫称其公务繁忙,不在府里。 裴翊平日里隐藏得很好,对沈鸢关怀备至,温柔体贴,沈鸢一直没有发现他的身份。 沈鸢生产的前两日,裴翊突然摔了一跤,磕到了脑袋。 他昏迷了半天,做了个梦,梦到了很多与沈鸢在一起的画面。 像重活了一世般,他纳了沈鸢为妾,与沈鸢从陌生到相识,经历了三百多个日夜。 可是,他与沈鸢的关系却不如今生这般融洽,结局也令他心痛不已。 他梦到沈鸢死了。 她挺着个大肚子,在床上生孩子,身下溢出汩汩的鲜血。 当屋里响起孩子的第一声啼哭时,她清丽的眼眸却突然闭上了。 稳婆抱着孩子出来,告诉他,沈鸢死了。 他整个人一愣,在原地怔立了片刻,脚步沉重一步一步的往屋里走去。 他伸出手指探了探沈鸢的鼻息,下一刻突然崩溃的大喊道:“沈鸢。” 可是,没有人应他。 他将沈鸢苍白的身体的抱在怀里,不停的唤道:“沈鸢,沈鸢,你快醒醒。” 沈鸢双眸紧闭,身体冰冷,没有一丝反应。 他觉得心口发疼,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他感觉脸上有东西滑落,伸舌舔了舔,竟然是咸咸的。 原来他哭了。 他抱着沈鸢在屋里静静的坐了好久,从白天坐到晚上,等祖母抱着今天出生的儿子过来劝他,他木然的神色才有了些变化。 * “鸢鸢,鸢鸢……”那个梦太过真实,裴翊额头上都是冷汗,他吓得突然睁开眼眸,惊魂未定的喊着沈鸢的名字。 99、生产 裴翊坐起身来,搜寻着房间,没有发现沈鸢的身影。 他慌了,急忙下了床,往外奔去。 “姨娘呢,姨娘在哪里?”裴翊焦急的问着门外的侍卫。 侍卫答:“回相爷,姨娘在膳房为您煎药呢。” 裴翊听了急忙往膳房奔去,他一踏进膳房,就看见那个娇小的身影,二话不说,便冲上去将她拥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夫君,你醒了?”沈鸢闻到男人熟悉的气味,心里有些高兴。 他昏迷了半天,可把她吓坏了。 裴翊蹭了蹭沈鸢雪白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熟悉的奶香味,感受着她的温度与心跳,心里踏实了些。 他低声呢喃道:“鸢鸢,我的鸢鸢还在,真好。” “我当然在啊,夫君你说的这是什么胡话,摔坏脑袋了吗?”沈鸢疑惑的道。 裴翊将沈鸢抱得更紧了些,低声道:“太想鸢鸢了,一刻不见,心里便难受得紧,想得脑袋都糊涂了。” 沈鸢娇嗔似的瞪了男人一眼,“夫君何时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裴翊笑笑并不回答。 他牵起沈鸢的小手,往外走:“煎药这种事情,由丫鬟来做便是了,鸢鸢 分卷阅读66 不必亲自动手,累坏了我会心疼的。” 沈鸢跟着男人小步走着,娇声道:“我担心夫君嘛,所以想亲自为夫君煎药。” 裴翊醒来后,脑子涌出一连串的记忆,就连沈鸢和另一个自己在南阳的相处日常,他也都记起来了。 他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也知道另一个裴翊便是前世的自己。 听沈鸢这般回答,只觉得心疼她。 前世的自己那样伤害她,她却不计前嫌的对他好。 他的傻鸢鸢啊,这么好的鸢鸢,前世的自己为什么不懂得珍惜呢,他真是个混账东西,这一世,他一定会好好爱鸢鸢的。 裴翊将沈鸢带回屋里,让她躺在床上,他怕累着她,便让她躺着好好休息。 还问她肚子疼不疼,孩子有没有闹她,渴不渴,饿不饿,他给她弄些吃的来。 沈鸢摇头,觉得男人太紧张了,她只是煎个药,哪里累了。 裴翊不管,坚持让沈鸢躺着,一点活儿都不让她干,无论是轻活还是重活都不许。 裴翊温声哄着沈鸢,一刻钟后,终于将她哄睡了。 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红唇,目光温柔缱绻,以后,他再也不会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了。 两天后,是沈鸢的预产期。 裴翊请了京州最有经验的稳婆过来,甚至花重金,寻了两个医术高明的女大夫过来帮忙。 古有习俗,见血不吉利,女子生产时,丈夫是不允许进入产房中的。 产房是个污秽之地,血光之灾会影响丈夫的仕途或者财运。 前世,裴翊就是在门外等着的。 可是,今生,裴翊不放心沈鸢,他无法让她独自一人在鬼门关里闯荡。 他不顾众人的阻拦,执意进了产房。 沈鸢小脸苍白,疼得直冒冷汗,嘴里溢出痛苦的呻吟。 裴翊拿着手帕给她擦汗,大掌握着她的小手,不停的陪她说着话:“鸢鸢,用力,再坚持下,你和孩子都会平安的。” “夫君。”沈鸢抬眸看着男人,低声唤了他一句。 “我在,夫君在,鸢鸢别怕,夫君会一直陪着你的。”裴翊温声应着沈鸢。 男人的面色担忧,嗓音温柔,沈鸢突然觉得心里有一股安全感,没有前世那种自己待在产房里,孤苦无依的凄凉感。 100、摸得下面又粗又硬 大夫事先用人参给沈鸢制了些可以补充体力的丹丸,让沈鸢产前吃一次,生产的过程中又再吃一次,以防体力耗尽。 裴翊从床头柜上的白色小瓷瓶里取出一粒棕色的丹丸喂给沈鸢:“鸢鸢,先吃点人参丹丸,补充体力,慢慢嚼,咽下去便好。” 等沈鸢吞下去后,裴翊又再给她喂了两粒。 沈鸢吃了人参丹丸,渐渐恢复些体力。 女大夫用手在沈鸢的肚子上轻轻揉按几下。 过了会,稳婆喊了声:“孩子的头出来,姨娘再用力些。” 沈鸢双手揪紧身下的被褥,身下暗暗用力,女大夫继续在她的肚子上轻按着,片刻后,屋里响起婴儿的啼哭声。 沈鸢如释重负般往后一趟,她闭上双眸,虚弱的喘息着,好一会都没有动静。 裴翊看了一眼刚出生的儿子,便扭过头来看沈鸢,见她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他心里突然有些害怕。 “鸢鸢,鸢鸢……”裴翊惊慌的唤着女人的名字。 沈鸢缓缓睁开眼眸,虚弱的应了声:“嗯……夫君。” 裴翊松了口气,他的鸢鸢平安活着,真好。 他怜爱的擦了擦沈鸢额头上的汗珠,心疼的道:“辛苦鸢鸢了,我们的儿子很健康。” 这一夜,裴翊一宿都没睡,他一直盯着沈鸢看,不时摸摸她的额头,鼻子,心跳,确定她平安无事,天快亮时,才敢合上眼眸小憩一会。 沈鸢生了孩子后,裴翊让大夫开了药方给她补身子。 他花了大价钱,大夫开的药都是极其珍贵的,沈鸢产后恢复得挺快,气色也好。 看着沈鸢身子一点点好起来,儿子也很健康,裴翊心里那块石头终于落下了。 裴翊拥有前世的记忆,他照顾起孩子,倒是蛮顺手的。 大半夜时,孩子饿了,都是他起来,撩开沈鸢的衣裳,给孩子喂奶的。 平时给孩子换尿布,孩子哭闹了,哄孩子的也是他。 他不舍得让沈鸢受累,能做的,都尽量做了,让沈鸢轻松些。 沈鸢产后的营养很足,她的奶子又涨大了一倍,儿子的食量小,奶水根本喝不完。 她每天晚上都要央求裴翊给她吸奶水,不然就涨得睡不着。 从她生了孩子后的第一天,裴翊便一直吸给她吸,到现在,快两个月了。 每天能摸,能吃,将那奶子揉得又圆又大,惹得他胯下的巨物又粗又硬。 每次吸完奶水后,他都浑身燥热,欲根胀痛难忍。 但因沈鸢刚生了孩子,身体还未完全恢复,不能同他行房,他只好强忍住身体里的欲望,硬生生的憋着。 今夜,已满两个月。 大夫说,产后的两个月,女子便可同丈夫行房。 裴翊今夜有些兴奋,他含着沈鸢鼓胀饱满的奶子吸得起劲,晶亮的口水糊满了女人白嫩的胸口。 女人的乳头被吸得微红发肿,怯生生的挺立起来,像皑皑白雪上卧着一朵红梅,娇艳诱人。 裴翊用两指夹着那粉嫩的乳头揉捏着,沈鸢身子一颤,忍不住嘤咛一声。 她拨开裴翊的手掌,娇嗔道:“唔……夫君,你好好吸奶啊,揉它做何?我痒得很呢。” 裴翊眸光幽暗,他俯身含着女人红肿的乳头啮啃着,嗓音低哑:“鸢鸢的乳头真好看,粉粉的,一捏它,还会一跳一跳的,真可爱。” 101、太大了,不要进去 沈鸢听着男人挑逗的话语,脸颊微红。 她怀孕后,那两只乳头便愈发敏感,男人一捏,乳尖便轻颤起来,又痒又麻,甚至连那白嫩的乳肉都兴奋得微微抖动着。 “唔……嗯……”沈鸢难耐的扭动着身子,并起细白的双腿无意识的摩擦着。 裴翊扳开她的双腿,按在身侧,眼神炙热的盯着她腿间的幽谧之处。 裴翊鼻息粗重,胯下的肉棒粗硬如铁,高高翘起,将单薄的亵裤撑起一个帐篷。 他脱了亵裤,倾身覆在沈鸢身上,扶着坚硬的肉棒分开两片饱满的花唇,在狭小的肉缝里上下滑动摩擦着。 分卷阅读67 滑到凹陷处时,他沉腰往前一挺,硕大的龟头撑开穴口的软肉,缓缓挤了半个头部进去。 “唔……”沈鸢蹙眉,下身紧缩,将硕大的龟头箍得紧紧的。 “哼……鸢鸢……别夹这么紧……”裴翊忍不住低哼一声,充血的龟头被夹得一疼,腰眼一麻,坚硬的阳物又涨大了一圈,将穴口的软肉撑得紧绷到发白。 “呜呜……夫君,太大了,不要进去,涨得我难受。”沈鸢蹭着男人的胸膛撒娇,嗓音像猫儿叫春一般,娇滴滴的,听得男人血脉偾张。 她生了孩子后,裴翊花了大价钱寻了些利于产后恢复的宫廷秘药给她。 沈鸢也不推脱,倒真是将自己养得白白嫩嫩的,就连私处那儿都养得紧致娇嫩,男人坚硬的肉棒一插进来,她便觉得硌得慌。 裴翊数月没进过这销魂洞,感觉沈鸢紧得似处子一般,肉棒往前插时,阻力极大,层层叠叠的软肉死死咬着他,推挤着他,极力阻拦着他的进入。 裴翊怕伤着沈鸢,不敢贸然行动,他停下插入的动作,低头啄着沈鸢的红唇,嗓音沙哑的哄道:“好,依鸢鸢的,不进去。” 裴翊嘴上说着不进去,心里却暗自谋划着。 他心心念念的美人脱光了衣服躺在他身下,让他如何能忍住? 他想她想了好几个月,今日终于能碰她了,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先前,沈鸢指责过裴翊房事技巧极烂,总让她不舒服。 裴翊的自尊心备受打击,他平时会背着沈鸢偷偷看些春宫图、房事秘籍等。 白日里,他要上朝,不敢在朝堂上公然看这些羞耻之物。 夜晚时,沈鸢喜欢赖在床上看些睡前读物,裴翊怕被她发现,也不敢躺在床上和她一起看书。 他一本正经的坐于案几前,摊开一篇公文,再把春宫图藏在中间,聚精会神的看着。 沈鸢还以为他政务繁忙,夜深了还在处理公文,可心疼他了,总给他弄夜宵犒劳他。 裴翊偷偷的看了一个月的春宫图,今日终于派上用场了。 他学着书里的挑逗方法,温柔的亲吻着沈鸢柔软的唇瓣,啄一下,吻两下,勾住她的舌尖吮吸着,吞食着她嘴里的津液。 吻得她娇喘连连时,他松开她的红唇,沿着她小巧的下巴往下,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裴翊舔舐着沈鸢白皙的脖颈,颈间的皮肤单薄敏感,男人呼出的热气全都喷洒在那里。 沈鸢难耐的偏了偏脖子,娇声道:“夫君,痒……” 裴翊色情的舔着她的颈窝,缓缓向上,来到她的耳根处,他舔了舔她敏感的耳畔,张口将那小巧圆润的耳垂含进嘴里,吸吮着。 “嗯……夫君……夫君……不要舔那里……”沈鸢不停的摇头,反应有些大,叫声更为娇媚。 裴翊没有放开她,他继续舔吻着她的耳垂,大掌向下,双指夹着她的乳尖轻轻的揉捏着。 “唔……嗯……别……”沈鸢细声娇吟着,乳尖被揉得红肿挺立,又痒又麻。 裴翊坏心眼的把另一只手伸到两人的交合处,摸着穴口上方那粒凸起的肉核用大拇指不停研磨刮蹭着。 “唔唔……不要……好痒……”耳垂被男人吸咬着,乳尖和阴蒂被不停的揉捏着,沈鸢小脸绯红,呼吸有些急促。 耳垂、乳头、阴蒂,这三处都是她的敏感点,被男人同时玩弄着,她只觉得浑身酥麻发软,穴里空虚瘙痒,非常渴望能被某根粗长的肉棍填满。 作者:不好意思,作者家里发生了点不好的事,前几天一直忙着处理,所以突然断更,现在恢复更新,不会坑的。 102、真紧,像被处女穴咬住一般 “啊……” 裴翊揉着阴蒂快速的拨弄着,那阴蒂愈发充血红肿,沈鸢突然尖叫一声,白嫩的身子轻颤不已,嫣红的花穴陡然一缩,绞紧圆硕的龟头,喷射出一股暖流。 裴翊呼吸浑浊粗重,温热的淫水浇灌在马眼上,烫得他粗硬的肉棒禁不住跳动了两下。 他压下身体里的快感,稍稍往后一退,“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穴口,堵不住淫水瞬间喷射出来,淋得他腹下的阴毛湿哒哒的一片。 女人窄小的肉孔一张一合的翕动着,湿亮的淫水一股股的涌出来。 裴翊眼眸幽深,唇角勾起,他的鸢鸢流了这么多水,肯定很喜欢他,也应当是舒服极了。 这次她不会再指责他技术差了吧。 裴翊欺近沈鸢腿间,扶着充血硬挺的阳物对准那不停蠕动的穴口。 硕大的龟头刚抵上去,翕动的软肉便含住龟头的顶端,将他吸了进去。 “嗯……”裴翊舒服的低吟一声,沉腰往前挺了挺,硕大的龟头借着黏腻的淫水,缓缓往前挤。 紧致的嫩肉被撑开,硕大的龟头顺势钻了进去,将窄小的穴口塞得满满当当的。 沈鸢下身被撑得一阵酸胀,她刚被男人用手指玩弄得高潮了,身体还在轻微的抽搐着,并不想立刻接受男人粗大的巨物。 她挣扎的蹬了蹬小腿,低声嘤咛:“唔……夫君,好胀,出去……” 裴翊被她扭腰的动作弄得气息紊乱,他低头轻轻吻住她的红唇,沙哑的道:“鸢鸢喜欢夫君吗?” 沈鸢被美色迷了眼,她望着撑在自己身上的俊美男人,红着脸,羞涩的点头:“嗯。” 裴翊含着她柔软的唇瓣,吮了吮,继续问:“鸢鸢想让夫君插进去吗?” 沈鸢被吻得云里雾里,神智迷糊,脱口而出便应了个“嗯”。 等她反应过来时,裴翊耸胯一挺,粗大的肉棒已经插了半截进去。 “啊……唔……要被撑坏了……”沈鸢蹙眉呜咽,圆润的手指甲在裴翊宽阔的后背上抓出几道红痕。 太大了,花穴内壁被撑得紧绷到了极点,涨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女人的花穴又紧又湿,箍得肉棒又疼又爽,太久没做了,裴翊有种错觉,似乎又回到了洞房那夜,被她的处女穴紧紧绞住的错觉。 沈鸢还处于高潮中的蜜穴,频频收缩蠕动,不断吸咬着充血肿胀的肉棒。 裴翊急促的喘息着,额上热汗涔涔,他压抑着腹下剧烈的快感,低头啄着沈鸢的红唇,柔声哄着她:“鸢鸢乖,夫君这次会让你很舒服的。” 沈鸢身子软绵绵的,也没力气反抗他,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 裴翊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沉腰继续往前推,粗长的肉棒一寸寸的往里挤,缓缓没入花穴里。 整个肉棒都塞进去时,沈鸢受不住的抓着男人结实有力的手臂咬了起来。 分卷阅读68 “呜呜……夫君,到底了……别顶了……”沈鸢低声啜泣着,她觉得自己要被男人粗长的肉棒给顶穿了。 下半身似乎已经不是她的了,被男人的欲根填得满满的,似乎那才是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她完全无法掌控。 “唔……鸢鸢夹得好紧……好舒服……”裴翊撑在沈鸢身上,舒爽的喟叹一声,他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夫君要开始动了哦。” “啊……不……夫君……嗯……唔唔……”沈鸢还没出声应允,那粗长的肉棒往后一退,又用力的插了进来,撞得她的两只鼓胀的奶子一晃一晃的。 103、肏得她的肚子鼓起来 裴翊盯着女人不断晃动的奶子,眸色暗了几度,他俯身含住那粉嫩的乳头,吸了一口清甜的乳汁,耸动胯部,深深往前一挺。 噗嗤一声,紫红色的肉棒撑开狭窄的甬道,带有棱角的龟头刮蹭摩擦着湿滑的软肉,沈鸢下身生出一股颤栗的酥麻感,她抱紧男人的劲腰,娇声呻吟着。 裴翊拔出湿漉漉的肉棒,再用力的推进去,不知圆硕的龟头顶到哪里了,沈鸢咬着下唇,突然急促的叫了几声。 “啊啊……夫君……那里难受……不要顶那里……” 裴翊眨了眨狭长的黑眸,滴落眼睫上的汗珠,他粗喘着,看着下方面色潮红的小女人。 他俯身咬着她的唇角,唇角露出几分别有深意的笑意,低哑的道:“不要顶哪里?鸢鸢说的是这里吗?” 裴翊说完,挺着粗大的肉棒对准刚才摩擦过的那处软肉用力的顶了过去,硕大的龟头抵着那块软肉重重的研磨着。 “啊啊……”沈鸢娇小的身子突然哆嗦起来,剧烈的快感不停的从下身涌上来,她咬着男人的肩膀,抖个不停,“呜呜…… 夫君……你故意欺负人。” 裴翊拔出充血发紫的肉棒,再深深的插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绞着他又吸又咬的,鼔突的青筋愈发明显,快感一波接一波,爽得他头皮发麻。 他知道那块软肉是沈鸢的敏感点,便故意对着那里顶弄。 每顶一下那里,沈鸢便抖着身子叫一声,蜜穴更是痉挛收缩,将他咬得死死的。 裴翊吸着沈鸢的乳头,坏笑道:“鸢鸢不舒服?咬得那么紧,还一缩一缩的,夫君都快被你夹断了,这怎么能说是欺负人呢?鸢鸢心里欢喜着吧。” “唔……不是,我才不喜欢呢。”沈鸢用手捂着绯红的小脸,死不承认。 裴翊按着她的胯骨,快速的抽送着,充血发紫的肉棒在她白嫩的腿间进进出出着,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窄小的肉孔被撑成肉棒粗大的形状,两片肉嘟嘟的花唇被肏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大的阳物。 裴翊每次将肉棒往外拔时,都会带出一股湿亮的淫水,将两人身下的被褥洇湿了一片。 “啊……唔……夫君,呜呜,不要了……”沈鸢被男人插得淫水泛滥,两条小腿不停打颤,十根白嫩的脚趾头受不住蜷缩起来。 沈鸢虽不承认自己有感觉,可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叫声也越来越娇媚,根本无法掩饰身体里的欢愉。 她似乎又快要濒临高潮,紧致湿热的甬道有节律性的收缩着,将肉棒绞得死死的。 “嗯……”裴翊的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硕大的龟头被夹得一阵发疼,隐隐有射精的冲动。 他压制着身体里的快感,沉沉喘息着,低头凑到沈鸢唇边,吻了吻她,低声问道:“鸢鸢喜欢我吗?嗯?” “我……我当然……喜欢夫君了。”沈鸢娇声道。 裴翊对于这个答案并不是很满意,他知道“夫君”沈鸢是对着另一个自己的爱称,很多时候,他都知道,沈鸢不是在喊他。 裴翊有些吃味,挺腰深深的往里一顶,硕大的龟头的抵着窄小的宫口,用力研磨着。 “啊……唔……夫君……好深……快些出去……”沈鸢蹙眉,伸手推着男人的胸膛,她觉得里面被顶得又酸又涨,都快没知觉了。 裴翊健硕的身躯压在沈鸢娇小的身子上,任她怎么推,也无济于事。 他轻轻的摸了摸沈鸢微微鼓起的腹部,眸色深沉,这凸起的一块,便是他的阳物吧,当真是插得很深了。 裴翊低哑的问道:“我是谁?” “呜呜……你是夫君。” 裴翊摇头:“不是这个。” “你是裴翊。” 裴翊:“你喜欢谁?” 沈鸢咬着红唇,颤抖的道:“我……我喜欢裴翊。” 裴翊脸色稍霁,他不再为难沈鸢,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最后深插到底部,抱紧她,射出了一股浓稠的白浊。 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着。 过了会,沈鸢抠着男人的胸膛,哀怨的道:“夫君,你不就是裴翊吗?我喜欢你就是喜欢裴翊啊,干嘛要绕这么大的圈子问这番话,存心欺负我呢。” 104、假夫君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72342 104、假夫君 裴翊细品着女人的话,突然觉得刚才的话白问了,另一个自己也叫裴翊,沈鸢说喜欢裴翊,指的也是另一个自己吧。 裴翊心里有股闷气,却又不敢表露出来,他还得靠着另一个人的身份去讨沈鸢欢喜呢。 也罢,裴翊咽下心里的酸楚,谁让他喜欢这个娇气的小女人呢。 她那么喜欢另一个自己,那他便伪装成另一个自己同她一起生活吧。 只要她不离开他,他甘愿做另一个自己。 裴翊叹了口气,翻了个身,将沈鸢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轻吻着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温声哄道:“鸢鸢太可爱了,夫君忍不住想逗你呢。” “哼……”沈鸢哼哼两声,张口就咬在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颚上,直到上面印了个清晰的牙印,她才松开。 “夫君是坏蛋。”沈鸢气鼓鼓的道。 裴翊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低笑道:“是是,我坏,鸢鸢最乖了。” 自从可以行房后,裴翊每日都要缠着沈鸢做那事。 他将自己从春宫图上学来的技巧都用在沈鸢身上,女上,男下,后入,站立,侧卧,各种姿势都试了一遍。 沈鸢每天夜里都被肏得身子酸软,哭得梨花带 分卷阅读69 雨。 虽然能从性事中得到不少乐趣,但男人这般勇猛持久,她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肏坏的。 裴翊每次行房后,都会赏些补血养气的补品给沈鸢,好好养着她的身子,将她哄得乖乖的,下次她又听话的继续给他肏。 这种平静的日子过得倒是挺快活的,妻子乖顺听话,儿子又长得聪慧机敏,裴翊心里很满足。 裴然出生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裴翊准备给他入族谱——以嫡长子的身份。 这事办起来稍微有点难度。 沈鸢原是罪臣之女,后又为奴,身份卑微,族中长老,对于裴翊想将她扶为正妻之事,颇有争议。 裴翊用母凭子贵这个缘由,不停的抬高沈鸢的身份。 沈鸢贤惠知礼,对于老夫人可谓是恭敬孝顺,此外,还乐善好施,时常布粥救济难民。 她本是官家小姐,琴棋书画也不差。 裴翊将沈鸢的优点一一列举出来,力排众议,斗争了一个多月,终于说服了族中的叔伯们。 裴翊没将自己想将沈鸢扶正的事说与她听,他想等儿子百日宴的时候,再给她个惊喜。 裴然百日宴前夕,裴翊偷偷准备好了婚书,聘礼,喜服,还有其他办婚事要用的东西。 他将丞相大人取正妻的派头都准备足了,只等着明日沈鸢点头答应,就可以马上举办婚礼。 晚上,用膳洗漱之后,裴翊回屋想同沈鸢温存一番。 沈鸢刚喂饱儿子,把他放在小床上。 裴翊脚步轻缓的走进去,从身后将她抱住,他埋在她的颈窝处蹭了蹭,吮着她的耳垂,低哑的道:“鸢鸢,今日有没有想夫君?” 沈鸢身子有些僵硬,她状似无意的偏了偏头,避开男人的亲吻,藏在袖子里的小手攥紧了那枚澄黄色的符箓。 今日,她去给儿子求平安符,可巧,迦叶方丈正好待在寺里,他给了沈鸢一枚画着特殊符号的符箓。 说是平安符,可驱邪,保平安。 沈鸢接过符箓仔细瞧了会,突然觉得有些眼熟,越看越觉得熟悉。 她把袖子里另一只符箓拿出来,那是前阵子,裴翊给她的,说用来镇压另一个裴翊的符箓。 沈鸢惊诧,她问迦叶方丈,这符箓可有镇压人的魂魄之效。 迦叶方丈回她,此符箓只是一普通的平安符,对于人的魂魄,无甚作用,只是心里安慰,保个平安。 沈鸢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 这符箓没有镇压人的魂魄之效,那前些日子,被她用符箓一拍,然后出来的“裴翊”是假的。 他根本就不是她的夫君。 105、把夫君还给我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73120 105、把夫君还给我 沈鸢心情有些烦乱,等男人再度亲过来时,她一把推开裴翊,往后退了好几步。 怀里突然一空,裴翊不解的望着一脸疏离的沈鸢,困惑的道:“鸢鸢,怎么了?今天谁惹你不高兴了?” 沈鸢盯着裴翊的俊脸,良久后,闷声蹦出一句话:“你不是我的夫君。” 裴翊一怔,心里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又消失了。 他现在拥有前世的记忆,沈鸢问什么他都能说的出来,自然不必慌张。 裴翊朝沈鸢伸出双手,做出拥抱的姿势,他扬起唇角,温和的笑着:“鸢鸢你糊涂了,我不是夫君,还能是谁,过来夫君抱抱,等会给你个惊喜。” 沈鸢站着没动,她对裴翊口中的惊喜并不感兴趣。 她摊开手掌,将那枚澄黄色的符箓暴露在眼前,沉声道:“这符箓根本毫无用处,我今日问过迦叶方丈了,你别装了。” 裴翊身子一僵,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吗? 比他预想的还要早呢,他以为自己至少可以瞒个三年五载的。 届时,沈鸢也习惯他的存在了,气也消了,孩子依赖他,更需要父亲的疼爱,或许她就不会离开了。 “鸢鸢。”裴翊往前走了两步,想将沈鸢揽进怀里哄哄她,可他还没靠近,沈鸢便往后退了半丈远。 女人如避洪水猛兽般的动作,令裴翊有些受伤,明明今早,出门上朝时,她还亲昵的同他吻别呢。 而现在连陌生人都不如。 裴翊看着沈鸢,小心翼翼的道:“鸢鸢,你别怕我,我不会再打你了。” 沈鸢瞥他一眼,语气冷淡:“不要你,你把夫君还给我。” 裴翊心里有些苦涩,她还是不肯原谅他吗? 虽是这般,可他也不敢再厉声斥责沈鸢了。 他柔声哄着她:“鸢鸢,我就是你的夫君啊,无论前世,今生,哪一个裴翊都是我,我记得我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之前只是没想起来罢了,以后夫君会对你好的,再也不会欺负你了。” “不是,你不是我的夫君。”沈鸢摇头,她固执的认为,前世今生的裴翊是两个不同的人。 她拎起床上的枕头就往裴翊身上砸去,气呼呼的道:“你出去,不想看到你。” 沈鸢觉得自己深受欺骗,这段日子,她以为他是前世的裴翊,在床上一直纵容他,任由他摆弄,她还讨好的用嘴伺候他,真是便宜了这个混蛋。 裴翊不想惹沈鸢生气,天色也不早了,他怕耽误她休息,便妥协道:“鸢鸢,别生气,我走,你好些歇息,别气坏了身子。” 裴翊说完后,缓步走出屋子,他站在门口依依不舍的看着沈鸢。 沈鸢没给他好脸色,她走过去,非常冷漠无情的,“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关上门后,沈鸢给儿子掖好被子,才上床就寝。 夜色深浓,万籁寂静,沈鸢气了一会便睡着了。 睡至后半夜时,迷迷糊糊的,沈鸢听见门外传来男人的咳嗽声。 一声接一声,隐隐夹杂着些淅淅沥沥的水声。 被吵醒了,沈鸢有些烦躁,她起身打开门,想骂门外的人两句。 一打开门,就看到那个身形颀长的男人,浑身湿哒哒的站在门口,一脸委屈的看着她,身后是倾盆大雨。 他见到她,有些激动:“鸢鸢……咳咳……你醒了?” “被你吵醒的。”沈鸢没好气的道。 “对不起。” 沈鸢瞥了眼湿 分卷阅读70 哒哒的男人,不悦的道:“为什么不去睡觉,站在这里做何?” “我舍不得你,想守着你和孩子,你在哪,我便去哪……咳咳……”裴翊还没说完,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沈鸢皱眉看了眼脸色苍白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心软,她道:“进来吧。” 裴翊面露喜色,觉得沈鸢还是很在乎他的:“鸢鸢,你真好。” 沈鸢瞪他一眼,打破他的幻想:“别自作多情了,我才不是心疼你,我是心疼我家夫君的身子,怕被你弄垮了。” 106、嫁给我 < 孕妾(古言 高H)(花美人)|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3413/articles/8374671 106、嫁给我 裴翊悻悻然的,跟着沈鸢进了屋子。 他身上的衣服滴着水,将地板都弄湿了一片。 沈鸢看着他脚下的那摊水迹,皱了皱眉,“快去换身干净的衣裳,别把屋子弄得湿漉漉的。” 裴翊转身去换衣服,柜子里不仅放了他的衣裳,沈鸢和孩子的也一并放在里面。 柜子里的衣服有些多,他寻了会,也没找着自己的亵衣。 往常沐浴时,都是沈鸢拿好衣裳放在架子上给他,他倒不清楚自己的衣服具体放在何处。 “鸢鸢,我的亵衣放在哪?没找着。”裴翊回头问沈鸢。 沈鸢掀开被褥,将要躺下,她头都没回:“左边第三个格子里。” 裴翊闻言翻了翻左边的第三个格子,仍然没看见自己的亵衣。 “我还是没找到,鸢鸢,你过来帮我找找。” 他又回头再唤了一句。 沈鸢撂下被褥,走过去,把上面紫色的朝服拨开,抽出一套白色的亵衣递给裴翊,没好气的道:“亵衣不是在这吗?这么大个人了,连件衣裳都找不着,真是蠢货,快些换衣裳,别磨蹭蹭的。” 沈鸢拐着弯骂裴翊,裴翊也不恼,让她多骂几句,她的气便会消的快些。 裴翊解了腰带,将湿哒哒的衣裳脱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他接过沈鸢手上的亵衣,随意的套在身上,扣子还没扣好,在沈鸢转身欲走时,突然将她抱进了怀里。 “干什么?放开我。”沈鸢推着男人的胸膛,不停的挣扎着。 裴翊凝视着她清丽的杏眸,目光真挚,缓缓开口:“鸢鸢,嫁给我。” 沈鸢身子微顿,男人的嗓音低哑飘渺,有些不真切,她以为自己幻听了。 抬起头,却看到他坚定而诚挚的黑眸。 她愣了片刻,摇摇头:“不嫁。” “嫁我。” “不嫁。” 男人锲而不舍:“嫁我。” “不嫁。” 裴翊面色有些急躁,因为爱而不得。 他将沈鸢抱得更紧些,似要将她揉进血骨里般,俯身凑近她耳边,低低的道:“鸢鸢,我喜欢你,嫁我为妻好不好?以后,财库的钥匙给你,你想买多少首饰都可以,我再也不凶你了。你不喜欢我见昭妤,我以后离她远远的,再也不让她碰我一下。” 裴翊抬手将藏在柜子上的婚书和钥匙拿了出来,放在沈鸢面前:“鸢鸢,这是婚书和钥匙,上一世,没能给你个名分,这一世,想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嫁给我吧,我以后会好好爱你的,再也不让你伤心难过了。” 沈鸢怔怔的看着婚书和钥匙,没有说话。 裴翊说喜欢她,她其实能感觉得到的。 一个人可以模仿肢体动作,可是眼神是唯一的,并不是那么容易模仿的。 前些日子里,她与裴翊相处时,总能从他的眼眸里看到温柔而充满爱意的目光。 那温柔深情的眼眸,如果不是真的喜欢,根本不会那么像的。 前些日子,他对她真的很好,看她的眼神是极其宠溺的,所以她一直没有怀疑,才会被他骗了这么久。 裴翊轻轻的吻了吻沈鸢的额头,温声哄道:“鸢鸢,嫁给我吧,我想让你明正言顺的做丞相夫人,想让我们的孩子有个体面的身份,明日就是然儿的百日宴了,你忍心让他做个私生子吗?” 儿子身份的问题,沈鸢也考虑过。 可她心里还有更深的羁绊,她抬眸看着裴翊,急切的问道:“那他呢,他还会出来吗?” 107、放他出来,我便嫁给你 ???? 裴翊抱着沈鸢,心里酸酸的,这些日子,他这么温柔的待她,跟另一个自己如出一辙,也没能让她有一丝的留恋吗? 她还是只喜欢另一个自己吗? 他苦涩的道:“鸢鸢,我和他是一体的,见我如见他。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他对你好,我也一样会对你好的。” 沈鸢摇头:“哪能一样?感觉还是不一样的。” 虽然前些日子,裴翊表现得倒真是几乎一模一样,连她都没有发现破绽。 可伪装终究是伪装的,与原主还是差了点神韵。 她许久没见过那个温柔得令人禁不住沦陷的裴翊,倒是有些想念了。 “你让他出来见见我。”沈鸢咬着红唇,想了想,道:“若是他同意我嫁给你,那我便嫁给你。” 裴翊英眉微拧,颇有些不高兴。 怎么他娶她,还要怔得情敌的同意呢? 真是荒唐! 而且,那个情敌还是他自己,这就更荒唐了。 裴翊压下心里的不快,和颜悦色的道:“鸢鸢,我求娶你为妻,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莫要掺和闲杂人等进来,你点点头便可以了,夫君会风风光光的将你娶进门的。” 闲杂人等? 这个男人贬低起自己来,那可真是不留情面。 可她倒真是有些想念那个“闲杂人等”了。 沈鸢反驳道:“你不是说你俩是一体的吗?那这样吧,你让他出来跟我拜堂成亲,我嫁给他,也是嫁给你了,结果都是一样的,你也不用计较了。” “鸢鸢,这……”裴翊俊脸一沉,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最后,裴翊还是妥协了。 他答应沈鸢,让另一个自己出来半天。 裴翊平时能感觉到身体里有另一个自己的存在,不过,他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压制着他,所以他出不来。 如果要让另一个裴翊出来,那便需要让自己的精神处于弱势。 第二天清早,用过早膳后,沈鸢便催裴翊,问他,另一个裴翊什么时候能出来。 裴翊想着自己都快三十 分卷阅读71 一了,还没娶妻,也就不犟了。 罢了罢了,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躺在床上,慢慢陷入熟睡中,让沈鸢一炷香后,再来叫醒他。 一炷香后,沈鸢摇着裴翊的身子,轻声唤道:“夫君,夫君,你快醒醒。” 男人闻声慢慢掀开眼眸,眼神有些茫然。 一看到沈鸢白皙俏丽的小脸,他的脸色就变得很温柔,目光缱绻,满是宠溺。 他将沈鸢揽进怀里,温柔的啄着她的唇角:“鸢鸢,夫君在呢。” “夫君,鸢鸢好想你。”沈鸢仰起头,热情的回吻着男人。 裴翊含着她柔软的唇瓣亲了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夫君,你还没见过我们的儿子呢,来,我带你去看看然儿。”沈鸢从男人怀里起来,牵着他的大掌走到小床前。 裴然坐在小床上,玩着布老虎和兔子。 裴然长得跟前世一模一样,眉眼同裴翊极其相似。 裴翊一看到他,面色和蔼,唇角微扬,透露出身为父亲的喜悦。 他伸出双臂将裴然抱起来,亲了亲他白嫩的小脸,高兴的道:“然儿,我是爹爹,还记得我吗?” 裴然还不会说话,倒是会认人。 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了裴翊一眼。 这个是爹爹,他知道,他每天都会看见他,一点都不面生。 他嘟着嘴,在裴翊的脸颊上亲了一下,糊了一脸口水,然后咧嘴一笑,咿咿呀呀的叫了两声。 裴翊被他逗得一乐,有些忍俊不禁。 “夫君,今日是然儿的百日宴。那人向我求亲了,要娶我为正妻,给然儿入族谱,做嫡长子。”沈鸢捏着手帕,抬眸,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我答应他了,允诺说,他放你出来,我便嫁给他。” 108、成亲 ???? ???? 裴翊眼眸低垂,纤长的鸦睫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他似是在看儿子,又似乎不是。 沈鸢只看到他轮廓分明的侧脸,看不清他的表情。 过了会,沈鸢听到他低声问了句:“他对你好吗?” 近日的裴翊对她确实不错,沈鸢点点头:“挺好。” 裴翊转身,一手抱着儿子,一手将沈鸢揽进怀里,他贴着她的额头,叹息道:“他若值得你托付终生,那便嫁,若是像最初的我那般混账,你逃远些,嫁了别人,我也不会怪你。” 虽然他更希望她嫁的人是自己,他想亲自照顾她和然儿,和她一起见证然儿的成长。 可他已经活了一世了,若是今生的裴翊很爱她,能护她周全,他不能自私的抢占他的身体,剥夺他的命格。 他甘愿藏在裴翊的身体里,默默看着她和孩子幸福,也算是了了前世的夙愿。 * 裴翊和沈鸢在屋里逗了一阵孩子。 两个时辰后。 “叩叩叩”,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响起丫鬟的声音:“相爷,奴婢来给姨娘梳头盘发了。” 裴翊昏睡前吩咐府中的婢女和小厮们,按原计划准备成亲的事宜,让丫鬟给沈鸢穿上红嫁衣,梳妆打扮好,送她到沈园。 他会骑着高大的骏马,领着迎亲的队伍,载着丰厚的聘礼,八台大轿将她娶回府。 沈鸢算了算时间,离今生的裴翊出来,也快了。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瓷瓶,看了两眼,然后随手丢到抽屉里。 这是裴翊昏睡前给她的,吩咐她,等两个时辰后,喂他吃下。 但她现在不想喂了,先让他继续在身体里沉睡吧。 他魂魄雄厚,意志力强大,过两天便会自己出来了,也不用吃药。 沈鸢扑到一旁站着的男人怀里,抱紧他,不舍的道:“夫君,你难得出来一次,先不要那么快消失,今天,就代替他同我拜堂成亲吧。若是那人抢夺身体,你可要坚持住啊。” 裴翊吻着沈鸢发顶,心情愉悦:“好,夫君会坚持住的。” 虽然他不能经常出来,可鸢鸢似乎更偏爱他一些。 前世,在梦里,他倒是与她成了好多次亲,可醒来后,怀里空荡荡的,屋里冷清清的,那巨大的落差感,让他悲戚不已。 现在,居然还能再同鲜活、明媚的她拜堂成亲,大概是后半辈子,他多次行善积德修来的福分。 裴翊放开沈鸢,对门外的丫鬟道:“进来吧。” 领头的丫鬟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身后跟着几个丫鬟,手上捧着喜服、凤冠、饰品。 裴翊吩咐丫鬟好好给沈鸢妆扮,然后,便回屋去换喜服了。 沈鸢先被送到沈园去了,过了一个时辰,裴翊骑着骏马,领着迎亲的队伍去接她。 将新娘子接回来时,席上的宾客倒是一脸惊诧。 他们收到的请帖是,裴相大人喜得贵子,今日来参加的是小公子的百日宴,怎么突然变成了婚宴? 裴翊着了一件修身华丽的红色喜服,身姿挺拔,面容俊美,更显贵气。 他站在大堂中央,向宾客们解释:“今日是犬子的百日宴,也是我的大婚之日,我本想给我家夫人一个惊喜,所以成亲之事,都是偷偷进行的,也就没有事先告知大家。今日,双喜临门,感谢大家莅临寒舍参加喜宴,望大家玩得开心,吃得尽兴。” 裴翊说完后,席下众人顿时了然,连连鼓掌,一片祝福。 接着,吉时到,裴翊和沈鸢行礼,拜堂,送入洞房。 裴翊留下来敬了一圈的宾客,喝了些酒,才回新房里。 109、哪个夫君在肏你? 偌大的喜房里,红烛垂泪,火光摇曳。 裴翊进屋时,沈鸢披着红盖头,乖乖的坐在床沿上等他。 男人的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俊脸上透着些欣喜,他走至床边,缓缓掀开红盖头,目光温柔的望着沈鸢。 她今日梳了新娘子的妆容,凤冠霞帔,眉眼盈盈,唇如朱丹,比以往素净的模样多了几分艳丽之色。 生了孩子后,她身上更是添了几分成熟少妇的韵味,裴翊喉头滚动,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跟他在梦中幻想的一模一样,穿上喜服后,当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鸢鸢,你今日可真美。”裴翊将沈鸢揽进怀里,含着那柔软的红唇吮了吮。 沈鸢面色羞赧,抬眸看了眼男人英气逼人的俊脸,娇羞道:“夫君也好看。” 裴翊唇角上扬的弧度更大,他继续吻着她,大手摸到她的胸口上,隔着衣服揉了一把鼓胀饱满的奶子,便开始解她的衣裳。 女人雪白的胴体渐渐露了出来,腰肢纤细,乳儿鼓胀,霜雪一般的肌肤,莹白娇嫩,诱人得很。 裴翊褪了自己的衣裳,俯身覆在女人身上,他咬着那鼓胀胀的奶子吸了一口,清甜的奶水便溢了出来。 “ 分卷阅读72 唔……”沈鸢娇吟一声,仰头打量着身上的男人,狐疑的道:“你真是我的夫君吗?” 裴翊低笑,轻咬着她的乳尖:“难道除我之外,鸢鸢还有个假夫君吗?” 沈鸢用手去扯裴翊的俊脸,仔细观察他的反应,撇撇嘴,娇声道:“那人总是伪装成你的模样来骗我,他和你越来越像了,我都分辨不出来。他可坏了,在床上哄骗我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去伺候他,我要谨慎些,才不给他舒服呢……” 沈鸢还在自顾自的说着,裴翊狭长的黑眸闪了闪,他似乎有些不悦,支起上半身,猛地吻住沈鸢一张一合的红唇。 “唔……夫君……”沈鸢嘤咛一声,微有些惊诧的看着身上的男人。 裴翊勾住沈鸢柔软的香舌,一下一下的嘬吮着,根本没给她说话的机会。 寂静的喜房里响起暧昧的吸吮声,以及两人唾液交换时的吞咽声。 沈鸢被吻得气喘吁吁的,裴翊意犹未尽似的,轻轻舔了一下她被吸得有些红肿的唇瓣,才松开她。 “我是真的夫君,还是假的夫君?认出来了吗?”男人嗓音低哑的问道。 沈鸢乌眸含水,怔怔的望着上方的男人,她脑子有些蒙蒙的,竟有些分辨不出来。 她刚才有种错觉,觉得眼前的男人是那个狂妄自大,动作粗鲁的裴翊。 可他看她的眼神又是那么的缱绻,亲吻她时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沈鸢又觉得他是前世的裴翊。 “嗯?我是谁?”裴翊轻轻的啄着沈鸢的唇角,继续问道。 沈鸢看着他漆黑的眼眸,里面的宠溺和温柔显而易见,她犹豫了会,支吾的说道:“是……是夫君。” 裴翊大手往下滑去,用力分开的她的双腿,他跪坐在她腿间,扶着自己坚硬粗大的阳物抵在那小小的穴口处滑动着。 “是真夫君,还是假夫君?” “真的。”沈鸢这次没有犹豫,答得倒是挺快。 裴翊的大手往沈鸢的阴户上探去,他夹住那粒凸起的肉核轻轻的捏弄着,同时耸动胯部,用大龟头不停的戳弄着穴口处的软肉。 女人的穴口被微微撑开,露出艳红的软肉和亮晶晶的汁液。 “嗯……痒……”沈鸢的阴蒂被捏得发痒充血,她蹬了蹬小腿,想往后退去,摆脱男人的玩弄。 裴翊按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走,“鸢鸢,下次要看仔细些,可不能再认错人了。” 他扶着肉棒蹭了蹭穴口处黏腻的淫水,劲腰用力往下一沉,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湿滑的蚌肉,缓缓挤了进去。 “唔……夫君……”男人的龟头太过粗硕,沈鸢咬着下唇低吟一声。 110、浓稠的精液灌满子宫 裴翊紧盯着沈鸢的杏眸,他捧着她的双颊,让她看着自己,嗓音低沉沙哑:“鸢鸢,看着我,要记住夫君的模样。” 他说着将劲腰继续往下沉,硕大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一寸寸的往里挤。 越到深处,花径越紧窄,圆硕的龟头被夹得充血发紫,裴翊下腹紧绷,只觉又疼又爽,他轻轻的喘息着,却没停止进入的动作。 劲腰继续往下沉,阳物越插越深,小小的肉洞被撑得胀大了数倍,穴口的软肉紧绷到发白,似要裂开一般。 沈鸢皱眉,咬着下唇低哼出声:“唔……夫君,好涨,别进来了……呜呜……” 裴翊鼻息粗重,垂眸看着两人的交合处,他还有半截阳物裸露在外,青筋鼓凸,异常狰狞,叫嚣着要往里插进去。 他叹了口气,压抑着身体里想横冲直撞的冲动,终是往后一退,把阳物拔了出来。 他太久没做这事了,底下这跟东西兴奋得很,胀得又粗又长,硬如热铁,还不时抖动着,吐出黏腻的精液。 他这物本就生得比寻常男子粗大,沈鸢年纪小,花穴生得紧致窄小,整根插进去,她难免有些吃不消。 裴翊顾虑着沈鸢的身子,将阳物拔出至穴口,再沉腰缓缓推进去,插入大半根时,他耸动胯部,轻轻的抽送起来。 沈鸢的花穴又湿又紧,每次往里插时,层层叠叠的软肉便会聚合起来,将他咬得紧紧的,阻拦着他的进入。 裴翊被紧致的密穴绞得热汗涔涔,下腹愈发胀痛,他低头吻着沈鸢,温声哄着她:“鸢鸢,夫君要进去了,忍着些。” 沈鸢水眸迷离,粉颊酡红,她低喘着,还未消化完裴翊的话,下一秒就皱眉叫了出来。 “啊啊……夫君……唔……到底了,别顶了……呜呜……” 裴翊刚才按着沈鸢的细腰,耸动胯部,猛地往前一挺,粗长的阳物撑开层层肉褶,噗嗤一声,直接一插到底。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用力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粗长的肉棒将蜜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不留一丝缝隙。 “唔……嗯……夫君……出去……啊……”沈鸢的大腿根部被撞得发颤,敏感的宫颈口被大龟头戳得酸疼,她蹬着小腿,扭着屁股,想将男人的阳物吐出来。 太深了,又粗又长,热热硬硬的,她感觉自己下面要被熔化了。 “鸢鸢,你好紧,咬得真舒服。”裴翊抱紧沈鸢,伏在她身上,享受着整根肉棒被湿滑柔软的嫩肉紧紧绞住的滋味。 紧致的甬道全方位的包裹着他,软肉一吸一缩的蠕动着,用力吸咬着肉棒上的血管和青筋,爽得他头皮发麻,差点便要缴械投降了。 裴翊压下身体里隐隐要射精的冲动,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粗长的肉棒一次次的往里送,次次都尽根插入,尽根拔出。 他抽插的速度很快,紫红色的肉棒在湿红的蜜穴里进进出出着,嫣红的穴肉被拉扯着往外翻,若隐若现,带出一股股黏腻透亮的淫水,咕叽咕叽作响。 男人插得又急又猛,窄小的宫口被龟头的前端戳得一阵发颤,紧致的甬道痉挛收缩,喷射出一股暖流,浇在男人的马眼上。 “啊啊……夫君,不要了……”男人每次一用力将整根肉棒往里插时,沈鸢便受不住的吟叫出声。 小手死死拽着身下的被褥,吃力的吞咽着男人巨大的阳物,承受着他一次又一次勇猛的撞击。 “嗯……快了……鸢鸢,再忍忍……”裴翊急促的喘息着,嗓音低沉沙哑又性感,滚烫的热汗顺着他线条硬朗的下颚,滴到沈鸢白嫩的胸乳上。 他抬高沈鸢的翘臀,可以清晰的看到两人连接在一起的性器官。 裴翊眼眸猩红,欲望高涨,他耸动胯部,似打桩机一般,迅猛有力,快速的抽送着,粗长的肉棒次次插到底部。 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沈鸢臀部,啪啪啪的拍打声不绝于耳。 “啊啊啊……夫君……太快了……呜呜……”沈鸢抱紧男人的肩膀,急促的 分卷阅读73 尖叫着,白嫩的十指在他的背部划出一道道红痕。 裴翊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抱紧沈鸢娇小的身子,肉棒直直插到底部,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将她的宫房灌得满满的。 111、不高兴的夫君肏得她汁水横流 沈鸢急促的喘息着,身子软成一滩水窝在裴翊怀里,她身下的甬道还在自发的收缩着,一下一下的吸吮着男人的阳物。 裴翊替她撩开额前汗湿的碎发,满足的吻了吻她白皙的额头。 “鸢鸢,下次莫要认错人了。”裴翊用欢爱后,特有的慵懒沙哑嗓音说道。 沈鸢轻眨湿润的鸦睫,迷迷蒙蒙的望着身上的男人。 她觉得今晚的裴翊有些不一样,之前那次欢爱,他可是温柔极了,不停的挑逗她,伺候她,让她舒服。 今夜的裴翊,沈鸢觉得他动作有些莽撞,虽然前半部分,他动作尚算温柔,也有顾虑她的感受,后面,便如脱缰的野马似的,插得又深又重,肏得她娇吟不断。 沈鸢仔细的盯着男人的黑眸,两人的视线交汇,她看见他眼里熟悉的爱意,心下又确定他是前世的裴翊。 “夫君,你不高兴吗?”沈鸢试探的问道。 因为她认错人了,没有分辨出他的模样,所以他不开心吗? “没有。”裴翊翻了个身,将沈鸢放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免压着她的身子。 他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乌发,轻声道:“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能和鸢鸢结为夫妻,是我梦寐以求的事,怎么会不高兴呢。” “可是……”虽然裴翊这般解释了,可沈鸢还是觉得他话里酸酸的。 他一直强调,让她记住他的模样,不就是因为她认错人了吗? 裴翊确实有些不高兴,他听到沈鸢说因为认错人,她在床上极其乖顺听话的任由另一个男人摆弄,做尽了欢爱之事。 而这些乖顺的旖旎本该是属于他的,心里不由得有些发堵。 虽然那个人也是属于他的一部分,是年轻时的他,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他许久都未出来一次,一出来便听到她和别的男人的情事,自然有些不开心了。 裴翊不想让沈鸢当面拆穿他的心事,他想继续保持温和从容的模样。 他捧着沈鸢的小脸,将自己的薄唇贴在了她的红唇上。 “唔……夫君……嗯……”沈鸢呜咽着,原先即将脱口而出的话语全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裴翊舔吻着她柔软的唇瓣,撬开小巧白皙的贝齿,探入口腔里,勾住她柔软的舌头吸吮着。 沈鸢被吻得晕乎乎的,气喘吁吁,大脑混沌迷茫,身子软绵绵的。 裴翊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开始蠢蠢欲动,慢慢膨胀起来,将紧致的甬道塞得满满的。 他抱起沈鸢,让她跪趴在床上,从背后吻她小巧白皙的耳垂,嗓音沙哑的像打磨过的砂纸般,低沉惑人:“鸢鸢,再来一次好不好?” “唔……嗯……”沈鸢娇软的呻吟着,红唇里溢出几个语气词,似是在应承又似不是。 裴翊却当她已经答应了。 他握着肿胀发硬的阳物抵在她的后臀上,对准那个还在淌着白浊的小口,沉腰往前一推,借着淫液的顺滑,粗大的阳物顺势挤了进去。 “啊……夫君……太深了……”沈鸢皱眉呻吟着,后入的姿势插得极深,硕大的龟头抵着深处的宫口,胀得她喘不过气来了。 裴翊低头吻她的唇角,嗓音温柔的哄她:“鸢鸢,真乖,把夫君都吃进去了。” 裴翊把肉棒拔出至穴口再用力的插进去,粗壮的茎身摩擦着娇嫩的软肉,激起阵阵战栗酥麻的快感,沈鸢咬着红唇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觉那冠状的龟头是如何一寸寸的推开层层紧致的肉褶将她整个塞满的。 因为后入的姿势,她看不到插入的动作,可是感官却异常清晰,身体也更加敏感。 裴翊刚把肉棒插进去,她紧致的蜜穴便翕动收缩起来,将他牢牢缠住。 层层叠叠的软肉像一张张小嘴似的,咬着肉棒又吸又咬,甬道里分泌出一波一波的汁液,将男人浸泡的舒爽极了。 “嗯……鸢鸢,是个妖精,真会吸。”裴翊舒服的喟叹一声。 他伏在沈鸢身上,快速的耸动着胯部,粗长的阳物一下下的往里捣弄着,咕叽咕叽,黏腻的淫水被捣成白沫糊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啊……唔……不要了……呜呜……”沈鸢拽紧身下的被褥,纤细的腰肢弓起一个曼妙的弧度,她咬着下唇泣不成声。 紧致的蜜穴被肏得又红又肿,红肿的花唇像两片合不拢嘴的蚌肉一般,不停的流着口水,将身下的被褥都洇湿了一片。 沈鸢被席卷而来的剧烈快感弄得神智迷迷糊糊的,也不知男人最后做了多久才停下。 只感觉浓稠的精液再次灌满她的宫房里,男人这才停歇。 她累得筋疲力尽,眼睛都睁不开,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深究男人到底是否开心。 第二日清晨,沈鸢在一片悦耳的鸟鸣中悠悠转醒,她一睁开惺忪的睡眸,便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紧紧的胶在她身上。 她偏头望去便看见裴翊一脸哀怨的盯着她,那双狭长的黑眸里满满的阴郁,可不是一星半点的不开心。 隔着一米远的距离,她都能感觉到他强烈的怨气。 112、你骗我 “夫君,你还是不高兴吗?”沈鸢凑近了些,试探的问道。 裴翊瞥她一眼,目光满含悲伤,“你骗我。” 沈鸢有些不解:“我何时骗过夫君?” 她并未认出眼前的男人是今生的裴翊,只以为他还因昨晚的事而不高兴。 裴翊直直盯着她,语气难掩悲伤:“你答应过我,我让他出来,你便嫁给我,同我拜堂成亲的,可你糊弄我。” 他刚才醒来看到两人赤身裸体,屋内萦绕着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可想而知,昨夜的战况有多激烈。 可,享受洞房花烛夜的新郎官却不是他。 裴翊沉声质问沈鸢,话里满是辛酸与委屈:“我给你的小瓷瓶呢,为什么不喂他吃药?你明明答应我只让他出来半天的,却让他做了一整天的新郎官。” 男人的黑眸里凝着化不开的浓重悲伤,他的眼眶有些发红,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沈鸢被他惊到了,心里怔愣了片刻。 “我……我……”她低垂着脑袋,目光闪躲,绞着手指,像个做错事的孩童,小声道:“对不起,我忘了。” 只是一个普通的拜堂和洞房而已,她没想到他会这么在意,这么难过。 明明是同一具身体,她以为前世的裴翊拜了堂,也等同于今生的裴翊拜了堂,没有多大差别的 分卷阅读74 。 在外人看来,她确确实实嫁给了今生的裴翊,因为没人知道前世裴翊的存在。 可裴翊却不觉得是无差别的,他精心筹备了许久的婚礼,足见心里有多期待。 先前,她一直囔着不想跟他回家,不稀罕做他的妾,他那时没懂她的意思,只想着用钱哄她。 后来,她给他生了儿子,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经历过差点失去她的感觉,惶恐不安,一夜不敢入睡,生怕醒来后,便见不到她了。 他终于知道她对自己有多重要,也发觉自己是真的爱上她了。 他开始不计较两人身份上的差距,想把正妻之位许给她,让她风风光光的嫁给他,做他的丞相夫人,再也不用顶着被人轻视的小妾头衔。 对他来说,拜堂成亲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更是表明他对她的珍视,是件非常有意义而隆重的事。 他曾经想过,牵着她的手,走过长长的红毯,拜了天地高堂,收下众人的祝福,往后她便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了。 他会和她一起携手相伴,共度白头。 可是,这些重要的过程,都由另一个男人代替了他。 一生只娶一妻,一世只拜一次天地高堂。 唯一一次成亲的机会,她却给了别的男人,他心里是多么的不甘、辛酸、遗憾。 沈鸢抬眸,见男人还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不免有些心虚,生怕男人知道她昨天故意把小瓷瓶藏起来的。 她讨好似的,软软的唤了句:“夫君……” 若是以往,裴翊定会欣喜的把沈鸢抱进怀里,对她亲个不停。 他最喜欢听她唤夫君了,又娇又软的嗓音,甜糯糯的,听得他心都化了。 可这次,裴翊没有伸手去抱沈鸢,他拾起散落在一旁的长衫披在身上,像是没听到女人的呼唤似的,套好鞋子,直往大门走去,只留给沈鸢一个冷漠的背影。 他在生气,无疑的。 不过,他没有说惩罚她的事,也没有追究昨天没让他出来的事。 沈鸢觉得裴翊大概气个一两天便消了,这事应该也就这么过去了。 起身洗漱后,沈鸢从裴老夫人那里把儿子抱过来,给他喂饱奶。 喂了儿子后,她开始用早膳,忙活了一阵,快中午了,也没看见裴翊,便问丫鬟:“相爷呢,可有用膳?” 丫鬟摇头:“相爷在书房里,他瞧着面色不虞,今早什么都没吃,直直往书房里去了,已经过了一早上了,也没出来。” 沈鸢偷偷去看过裴翊一次,他埋头于案几上,执着毛笔,聚精会神,不知在写些什么。 约莫是在处理公文吧。 虽然昨日成亲,圣上允了三天婚假,不过,按照裴翊的秉性,他如此敬业爱岗,在家也不忘处理公文的。 沈鸢没有进去打扰裴翊,怕他饿着,倒是派人送了饭菜给他。 他这不是正在气头上吗?她还是不要出现在他面前了,难免他又想起什么,继而又找她算账。 113、难哄 丫鬟把餐盘放下时,裴翊仍执着毛笔在写字,他瞥了一眼饭菜,又将视线挪回纸上:“谁让你送过来的?” 丫鬟:“回相爷,是夫人让送的。” “夫人呢?” “夫人和小少爷在雅苑赏花。” “赏花?”裴翊皱眉,俊脸一沉,他饿了一早上,被她气得连饭都吃不下,她居然还有心情赏花。 她根本就不关心他的死活,只偏爱于他身体里那缕孤魂是吗? 行,那便饿死他算了,看那缕孤魂寄托于何处。 裴翊对丫鬟摆手,语气冰冷:“把饭端下去,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打扰我。” 裴翊纵横官场多年,气场强大,说话威严有力,丫鬟不敢不从,乖乖把饭端走了。 到了酉时,准备用晚膳时,沈鸢才从丫鬟那里得知裴翊竟是一日未进食。 他现在还呆在书房里,没出过那屋半步。 沈鸢让丫鬟看着孩子,转身急匆匆的往书房里去了。 房门被推开时,裴翊皱眉,并未抬头,还在低头写着东西。 他厉声呵斥道:“放肆,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吗?” 沈鸢微微一愣,“放肆”这两个字她已经有好些时日没听到过了,以前,裴翊可喜欢对她说这两个字了。 往往都是她挑衅他,无视他的权威时,他怒得拿身份压她,训斥她时说的话。 原来,他已经好久没对她发过脾气了。 “夫君,我来唤你去用膳。”沈鸢走近裴翊,轻声道。 裴翊执笔的手微顿,显然有些惊讶,他搁下笔,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我刚才不是骂你。”他以为是丫鬟。 裴翊虽然气沈鸢骗他,但却没想过要骂她。 他记得她以前可爱哭了,每次骂她,她都会哭得眼眶通红,像只兔子似的。 若是指责得狠了,指不定她又要离家出走了,他舍不得她哭,更舍不得她离开。 他心里委屈极了,也只一个人生闷气,并不想发泄在她身上。 裴翊说完刚才那句话便没了动静,他侧着身子,没有看沈鸢。 沈鸢看着他清俊冷硬的侧脸轮廓,心里嘀咕,这男人还在生气呢。 不由得想起今天早上,他那双满含悲伤的眼眸,发红的眼眶,她险些就能看到里面的泪光了。 说来也是好笑,他都三十好几了,一个大男人,还能为这事哭,他心里是有多伤心? 他们家然儿自个儿摔着了,脑袋肿了个大包,都没哭呢。 不过,这事确实是她做得不对,那便说两句好话,哄哄他好了。 沈鸢犹豫了会,上前挽住裴翊的臂膀,软软的道:“夫君,是鸢鸢错了,以后不会再骗你了,起身去用膳吧。” 裴翊偏了偏头,薄唇紧抿,没吱声。 他不能太好哄,他要留些脾气。 若是欺负他的代价太低,下次,她还会伙同那人继续欺负他,根本不会心疼他。 沈鸢心里轻叹,这老男人还耍起小性子了,难哄。 她上前一步,凑得更近些,小手扳过他的俊脸,轻轻的吻着他翘得老高的唇角,娇声道:“夫君,去吃饭吧,饿坏了,我会心疼的。” “你心疼的哪里是我。”裴翊语气酸涩的回了一句。 沈鸢好气又好笑,同一具身体,他吃饱饭对自己没有好处吗?这也要计较,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 沈鸢又再吻了他一下,“夫君,然儿还没吃饭呢,他说要等爹爹,你忍心饿着他吗?” 裴翊神色微动,想起儿子圆溜溜的眼睛,白嫩嫩的小脸,不由得有些心软,他倒是挺想见见儿子。 裴翊没有再跟沈鸢僵持下去,他起身整理好被弄皱的衣服,同她一起去了前厅。 1 分卷阅读75 14、伺候他 两人一同到达前厅,裴然被丫鬟抱在怀里,一望见裴翊熟悉的脸庞,便伸着小手,激动的叫唤起来:“贴……贴贴……抱……” 他还不太会说话,只会说个模糊的词语,还是裴翊平时教了他许久才学会的。 裴翊心里有些宽慰,只有儿子是心无芥蒂的喜欢他,不像他娘亲,心里偏爱着另一个男人。 裴翊伸手把儿子抱过来,欢喜的亲了亲他肉嘟嘟的小脸。 沈鸢跟随着裴翊入座,她坐在他身侧,盛了碗饭放到他面前给他。 “夫君,你饿了一天,快些吃饭吧,把然儿给我。”沈鸢伸手去抱儿子,但裴翊没有松手。 他轻抬下巴,倨傲的扫了眼桌上的饭菜,接着,别有深意的看了沈鸢一眼。 沈鸢看看裴翊,再看看饭菜,顿时心领神会。 无论是前世的裴翊,还是今生的裴翊,他们在饮食上的口味都是相同的。 沈鸢记得裴翊喜欢吃鱼,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肥美的鲑鱼肉放到他碗里。 裴翊蹙了蹙眉,仍有些不高兴,他觉得沈鸢没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他轻咳两声,看了沈鸢一眼,将嘴巴张开,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沈鸢觉得裴翊有些得寸进尺,除了喂儿子,她还没给谁喂过饭呢,她清了清嗓子,婉拒道:“夫君,你已经快三十一了。” 意思是,他一大把年纪了,还要别人喂他,也不嫌害臊。 裴翊厚着脸皮道:“我抱着然儿,腾不出手呢,你若是不愿意喂就算了,我现在不饿,不吃也可。” 男人的话里带着点威胁的意味,大约是,你不喂,我就不吃,继续饿着。 沈鸢无奈的看着男人,终是妥协的拿起筷子,把鱼肉里的刺都挑掉,再送到他嘴边。 裴翊张口吃了两口鱼肉,便开始指挥沈鸢,他用下巴指着桌上的菜:“不要鱼肉了,夹块鹅掌……青菜也来点……吃块豆腐吧……” 裴翊指哪样,沈鸢就给他夹哪样,到最后,饭桌上的菜也空了大半。 裴翊将嘴里最后一口饭咽下去,他打了个饱嗝:“呃……鸢鸢,喂我喝点鸡汤。” 沈鸢端起鸡汤,舀了一勺喂给他,嘴里却是嘲讽道:“夫君不是说不饿吗?怎么吃这么多?” “咳咳……”裴翊差点被鸡汤呛到,他嗫嚅道:“我……我本是不想吃的,见你如此贤惠的伺候我,不忍心拂了你的好意。” 沈鸢舀了一勺浓汤送到男人嘴边,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夫君真是温柔体贴呢,鸢鸢还得感谢你是不是?” “唔……”裴翊将鸡汤吞下,打着马虎眼道:“鸢鸢太客气了,不过,你若是想感谢的话,夫君也不会拒绝的。” 喂完最后一口鸡汤,沈鸢将空碗重重的搁在桌面上,心里堵着一口气。 这个男人使唤起她来倒是熟练的很呢。 还要她感谢他吗?痴人说梦! 若不是真觉得自己昨天做得有些过分,沈鸢才不管他饿不饿呢。 现在饭也喂完了,她才不想继续伺候他呢。 沈鸢从裴翊怀里抱起儿子,淡漠的道:“夫君吃饱了吧,鸢鸢就不陪你了。” 她说完抱着裴然直往卧房走去,裴翊还没反应过来,怀里便空荡荡的,眼前只看见女人走远的背影。 “唉。”裴翊擦了擦沾满汤汁的嘴角,幽幽的叹了口气。 她昨日那般欺骗他,只换来一顿饭,现在她就不想理他了吗? 她就没有一丁点喜欢他?只是因为那缕孤魂残留在他身体里,所以她不得不和他捆绑在一起? * 夜色渐深,洗漱后,裴翊也回了卧房。 屋外黑漆漆的一片,偶尔响起虫鸣之声。 沈鸢哄儿子入睡后,她打了个哈欠,一转身便看到书桌旁的裴翊。 昏黄的烛火下,他着一身白色的亵衣,低着头,认真的誊写着,倒有几分文人墨客的书卷气模样。 这都一天了,他到底在写些什么东西? 沈鸢有些好奇,她走到他身后,出声问道:“这都这么晚了,你在写些什么?不早些歇息,吵到我和然儿,那你自个儿去书房睡。” 裴翊闻声回头,一把拽住沈鸢的手腕,把她扯进自己怀里,低声道:“明日,我们再举行一次婚宴。” 沈鸢往桌上一瞧,看到那墨迹未干的纸张,才发现是成婚用的请帖。 她摇头拒绝:“昨日我们刚成了亲,明日又成亲,别人不以为我俩有病吗?好端端的,为何要举办两次婚宴?而且,你不是挺节俭的吗?这样铺张浪费不好。” 115、卑微的相爷 一听沈鸢这么说,裴翊脸色顿时不好了,他皱了皱眉,反驳道:“昨日成婚的人不是我。” 沈鸢却不以为然,她说:“昨日,用你的身体拜了堂,众人看到的是你的脸,他们已经默认是你了,若是明日再拜一次,难免引起大家的猜忌和笑话。” 裴翊看着沈鸢,有些激动的回复她:“我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我只知道你答应过要嫁给我的。” 他说完,低着头,望着地上,沉默了会,缓缓开口:“为了娶你,我甘愿让他出来,你不知我有多讨厌他,他总能轻而易举的得到你的喜爱,明明他做到的事情,我也做到了,可你的眼里只看见他一人,连我的半个影子都没有。” “你以前嫌弃我粗鲁,我有好好反省自己,改掉缺点,对你温柔,已经许久没有凶过你了。” “为了娶你为妻,我暗地里筹备了许久,想给你一个惊喜,当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我高兴得像个傻子一般,可没想到却是一场空欢喜。你让别的男人替我拜了堂,洞了房,我醒来看到你们欢爱后的痕迹,浑身发凉,心口像被利刃刺了一刀般,疼得快要窒息了。” 裴翊语气酸楚的叙述着自己心里的委屈,说到后面时,话里甚至带了几丝颤音。 沈鸢惊讶的望着他的发顶,显然没想到他对成亲一事的执念如此之深。 她以为他提出要娶她,是因为不想让然儿沦为私生子,好让他们裴家的子孙日后在外人面前有底气,抬得起头。 她伸手缓缓抬起裴翊的下巴,果不其然,又看到那双发红的眼眶。 看着男人委屈哀怨的模样,沈鸢心口有些发软,她用指腹摩挲着他通红的眼角,轻声道:“裴翊,你哭了……” “没有。”裴翊拨开沈鸢的小手,他偏了偏头,不想让她看到他脆弱的一面。 他堂堂一国丞相,怎么能轻易流泪呢,说出去那定是要遭人笑话的。 可听见她的称呼,鼻子却是不争气的有些泛酸,眼眶愈发的红了。 他近乎哽咽道:“你永远都更偏爱于他,我在你眼里毫无地位, 分卷阅读76 你唤他为夫君,却直接唤我的名字,我就这么令人生厌吗?” “没……”沈鸢摇头:“你以前是有些讨人厌,但现在已经好很多了,就是有个坏毛病,爱摆架子使唤人。” 裴翊知她说的是今早喂饭的事情,他急忙解释:“我那不是摆架子使唤你,我只是想同你更亲密一些罢了,这样会显得你似乎很在意我,虽然这只不过是我在自欺欺人,你何曾在意过我,你对我的好都是建立在关心他的基础之上,若是没有他,你大概不会拿正眼瞧我吧。” 男人话里带着几分自嘲,字里行间透露着满满的自卑,沈鸢从未见过这样的裴翊,一时之间突然怔住了。 那个曾经自视清高,骄傲自大,看不起她的丞相大人,现在竟变得如此卑微。 裴翊狭长的黑眸里似乎可以看到些闪亮的水光,将溢未溢,看着好不可怜。 不知为何,沈鸢心口竟然有些发疼,她有些于心不忍,用指腹轻轻拭去男人眼角的泪珠,温声道:“你别哭了……我……答应你便是了,明日再成婚一次。” 116、相爷,您不是已经成婚了吗? “当真愿意嫁给我吗?不是假意哄骗我?”裴翊怀疑的望着沈鸢,有些不信。 他先前被她糊弄过,不想再经历一次由充满希望到极致失望的过程了,那种巨大的落差感,几乎将他心里所有的热情都浇灭了。 沈鸢垂眸,望见男人受伤的黑眸,突然有些愧疚,她犹豫了会,低头轻轻吻去他眼睫上的泪珠,温声安抚道:“我愿意的,不会再骗你了。” 她轻眨眼眸,愧疚之余又有些心虚,她之前说自己忘了给他喂药,他都如此伤心了。 若是让他知道,她故意把药藏起来,根本不想让他出来,他怕是得哭上一整天吧。 她可得好好瞒着这件事,绝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到时又要花一番阵仗去哄他了。 裴翊没发现沈鸢躲闪的目光,见她终于答应再举办一次婚宴,他高兴得开始幻想明日成亲的场景。 第二日,天色未亮,淡青色的天幕下只露出一点鱼肚白,裴翊便醒了,或者说,他激动得一夜未睡。 沈鸢抱着儿子窝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很香,裴翊弯了弯唇角,目光柔和地凝视着她甜美的睡颜。 他俯身轻轻的吻了吻她红润的唇瓣,然后轻轻抽出手臂,动作轻缓的起身离开。 屋外一片寂静,天色还是青茫茫的一片,除了值夜班的仆从,其余的下人大多数还在睡梦中。 裴翊派管家去召集府里所有的仆从在前厅集合,仆人们站成一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丞相大人,不知发生了何事。 裴翊看着众人,严肃而正经的道:“我今日大婚,大家按照流程尽快布置好各项活动,此事关乎我的终身大事,不容出错,大家要严肃认真对待。” 裴翊刚说完,底下一片哗然,众人一脸诧异的看着他,甚至有些人已经开始道出心中的疑问了。 “相爷您不是刚大婚完吗?” “相爷您记错日子了,前天才是您的大喜之日。” “相爷您已经拜过堂了,还是奴才去随您去接的亲呢,我记得可清楚了。” …… 底下一群叽叽喳喳的,都在论述裴翊已经成亲了的事实。 裴翊皱了皱眉,出声制止了他们的喧哗:我前天是成亲了,但我觉得那次体验不佳,所以今日再举办一次婚宴,毫无疑问,今日与我成婚的人还是沈鸢,再等一个时辰,负责梳头妆发的人去把夫人叫醒,给她穿衣打扮。其余的人按照前天的流程,各司其职,尽心准备今日的婚宴。” 仆从们虽然诧异,但是对于相爷的命令不敢不从,都乖乖的把成婚要用的东西搬出来安置好,只在背后议论两句相爷反常的言行举止。 不过,这可苦了送请帖的小厮,他挨家挨户的去送请帖,时间紧迫,一定要在正午之前把请帖送完。 面对众人惊诧讶然的询问,甚至以为裴翊刚娶了正妻,便要纳妾,小厮费尽口舌,一一解释,称因自家相爷觉得前天成婚体验不佳,所以要重新再成一次婚,新郎官与新娘还是同一对璧人,并无改变。 三日之内成婚两次,只是因为体验效果不佳,要再次成亲,古往今来,除了裴相大人之外,大概再无来者了。 大家心里唏嘘不已,以这个理由成婚,真是滑稽可笑。 不过,举办婚礼的人是当朝丞相,位高权重,请帖都送上门了,他们虽有怨言,却不敢不给面子,还是忍痛备了礼金。 117、体验很好 仆从们安排好成婚的各项流程,至晌午时,裴翊骑着骏马,带着丰厚的聘礼,载着十里红妆,将沈鸢风风光光的从沈园接回裴府。 两人并排行拜堂之礼时,趁众人不注意,裴翊顺着红绫握住了沈鸢的小手,然后不着痕迹的挠了挠她的手心。 沈鸢有些不解,她垂眸,透过红盖头,只能看见男人黑色的靴子,以及红色的衣裳下摆。 接着,要行夫妻对拜之礼,两人转身,面对面,沈鸢先弯了弯腰,可裴翊却迟迟没有鞠躬。 沈鸢隔着一层红布,困惑的望着裴翊,不知他要做何。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骗裴翊的事情被发现了,他正不高兴呢。 裴翊直直的凝望着她,虽然隔着一层红盖头,可他黑眸里的深情却不减,就像是两人毫无屏障的对望着一般。 他轻启薄唇,缓慢却认真的道:“行完对拜之礼后,沈鸢便是我唯一的妻子,往后我裴翊将永不纳妾。无论富贵或落魄,我绝不抛弃她,会好好疼爱她,尊重她,珍惜她,忠诚于她,执她之手,永偕白头,谷则异室,死则同穴。” 沈鸢突然一怔,心头微动,划过一股暖意,她望着两人红色的喜服下摆,眼眸霎时有些湿润。 这个傻瓜,大概是真的爱惨她了,可她一直都没发现呢。 她刚刚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生气了,要在婚礼上让她出糗呢。 沈鸢吸了吸鼻子,反握住裴翊的大掌,微微哽咽道:“往后,我也会好好深爱我的夫君——裴翊。” 沈鸢念到夫君二字时,刻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念出了裴翊的名字。 她唤前世的裴翊,向来只唤“夫君”,现在加了裴翊二字,特指这个夫君是今生的裴翊。 裴翊听到女人的回答,胸腔里洋溢着满满的欢喜,唇角不自觉的上扬,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他没想到沈鸢会回应他,他以为她会直接无视他的,现在看来他在她心里还是占有一席之地的。 裴翊握紧沈鸢柔软的小手,在傧相第二次念出“夫妻对拜时”,他半躬 分卷阅读77 着腰,和沈鸢互相拜了一拜。 在场的众人听完裴翊的誓词,皆是一愣,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们大多三妻四妾,他们乐于享受这种艳福,早已经习以为常了。 可权势显赫的丞相大人却在婚礼上信誓旦旦的说,只娶一妻,永不纳妾。 而他的妻子曾经是个身份卑微的女奴,可他却没有一丝的嫌弃之意。 在婚宴上许下只娶一妻,永不纳妾的承诺,在本朝,裴翊是第一人。 在场的女眷们,纷纷流露出艳羡的目光,都在感叹,沈鸢这个小女奴运气真好,母凭子贵,由卑微的奴婢身份一跃成为丞相大人的正妻。 可她们不知道的是,裴翊爱沈鸢胜过爱儿子,即使没有裴然的存在,他也会娶沈鸢为妻。 行完拜堂之礼后,沈鸢由丫鬟带去婚房里,裴翊在酒席上给宾客敬酒。 因着裴家三日之内连办了三次喜事,一次是小公子的百日宴,后两次是裴相大人的婚宴。 裴翊的同僚们,大多是朝中有身份的大臣,他们准备礼金也不好给的太少,若是太少会丢了身份和脸面。 可连备三份贵重的礼金,也让他们损失不少钱财,来参加第二次婚宴时,大臣们看裴翊的眼神都带着几分“恨意”。 敬酒时一个劲的给他猛灌酒,裴翊敬完一轮宾客后,脸颊微醺,步伐都有些不稳了。 尚书陈大人拍着裴翊的肩膀,有些愤愤的道:“老裴,这次的婚礼你可还满意,体验感受如何?还有没有第三次婚礼?” 众人皆知,尚书郎陈大人是个妻管严,每月的俸禄皆由夫人拿了去,平时只给他一些碎银子傍身。 他为了给裴翊准备三份礼金,今年攒的私房钱都被掏光了。 陈大人想着,若是裴翊回答还有第三次婚宴,他现在立马拎起一坛烈酒便往他身上浇去,淹不死他,也熏死他。 没见过有谁觉得体验不佳,便重办婚宴的,陈大人觉得丞相就是在坑大家的礼金,好把他前三十年送出去的都讨回来。 他们这一群人中,就数裴翊成亲最晚了,他之前被迫送的礼金也最多,所以现在想讨回来吧。 裴翊回想起刚才沈鸢反握住他的手掌,说往后会好好爱他的情景,心里一甜,他咧嘴一笑,有些憨傻的道:“今日体验很好,应该不会有第三次了。” 陈大人轻嘘一口气,放下差点就要扔出气的酒坛。 敬完酒后,裴翊由小斯搀扶着回了新房。 大臣们被坑了礼金,今晚倒真是不客气,灌的酒又烈又猛,裴翊走路时身子都在摇晃,神智也有些迷糊。 可他还清晰记得自己是要回去洞房的。 118、在上面好不好? 小厮把裴翊送进婚房后便关门退下了。 裴翊身形微晃的往床边走去,他迫不及待的掀开盖头,沈鸢娇艳俏丽的小脸随即映入眼帘。 男人的眼神顷刻变得温柔起来,他弯唇一笑,捧着沈鸢的小脸,俯身用力“啵”了一下她的右脸颊。 “唔……夫君,你干嘛……”沈鸢皱眉,被男人的口水和酒气糊了一脸。 裴翊咧嘴一笑,脸上的欣喜显而易见:“我终于把鸢鸢娶回家了,以后鸢鸢就是我的妻子了。” 他捧着沈鸢的小脸,在她左边的脸颊又“啵”了一下。 “夫君,你再这样我要生气的。”沈鸢瞪了他一眼,非常嫌弃的擦拭着自己脸上的口水。 裴翊低笑,对沈鸢的话置若罔闻,他把她拥进怀里,抵着她的鼻尖,自说自话:“鸢鸢,我今儿真高兴,往后我也是有媳妇和儿子的人了,朝中那几个老男人再也不能笑话我了。” 男人呼吸间沁出的酒气漫进鼻腔里,沈鸢蹙眉,她张口咬了咬男人的鼻尖,推着他的胸膛,略有几分嫌弃的道:“你这个醉鬼,臭死了,快松开。” 裴翊喝得醉醺醺的,横看竖看都觉得沈鸢美艳妖娆,连她生气瞪眼的模样,都觉得格外的动人。 他俯身又去吻她的红唇,大手解着她喜服上的盘扣,含糊的道:“鸢鸢,夫君要和你洞房了,我们再生一个像你一样好看的女娃。” 裴翊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进去,温柔的舔舐着一颗颗小巧白皙的贝齿,他勾着她柔软的舌尖一下下的嘬吮着,纠缠着。 两人的唾液交融在一起,被彼此吞入喉间,沈鸢的舌尖被吸得酥酥麻麻,她娇喘连连,双颊酡红,媚眼如丝的望着上方的男人。 ““夫君……唔……停下……””沈鸢细声呜咽着,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 裴翊闻言松开沈鸢,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红肿湿润的唇瓣。 他刚才一边亲吻,一边解着两人身上的衣裳,现下,两人已经是坦诚相待了。 裴翊覆在沈鸢赤裸的娇躯上,胯下的硬物贴在她白嫩的大腿根上。 那肉棒硬邦邦的,炙热滚烫,青筋鼔突,热气喷薄,烫得沈鸢的蜜穴条件反射般的一缩,身体下意识的浮现出上次行房时被粗大的肉棒填满的错觉。 她缩了缩臀部,往后挪了挪,想躲开那根狰狞的巨物。 裴翊箍着她的细腰,把她拖回了身下。 他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沙哑,低迷性感:“鸢鸢,夫君的这根物什想你想得紧,你疼疼它,主动在上面好不好?” 男人那根炙热的肉棍越贴越近,圆硕的龟头直愣愣的戳着沈鸢的腿心,不时抖动两下,渗出透明的黏液。 沈鸢双颊发烫,摇头拒绝:“不要。” 这巨物如此粗大,她才不要在上面呢,肯定会插得极深,塞得满满的,涨得她连气都喘不过来,那可难受了。 裴翊眼眸低垂,语气心酸:“鸢鸢,上次我没能洞房,醒来后看到那刺眼的画面,嗅到满室淫糜的气息,心口便疼得厉害。明明那日成亲的人本该是我,洞房的人也该是我,可我什么都没体验到。你还是如此厌恶我吗?肯在床上配合他,让他享尽春风,却不肯满足我这个小小的要求。” 沈鸢仰头望去,看到男人狭长的黑眸里,似闪非闪的水光,心里蓦地一软。 若是男人强迫她,她还能果断坚决的拒绝,可他眼眸含着晶亮的水光,如此委屈的看着她,真是莫名令人觉得心疼,她便有些于心不忍了。 119、夫君要被夹断了 “我不讨厌你的,你别难过了。”沈鸢搂着男人的脖颈,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薄唇,她眨了眨浓密的鸦睫,有些羞怯的道:“也不是不可以在上面,若是我在上面让你舒服了,以后我做错事了,你不许生气,也不许对我发脾气。” “我怎么舍得对你发脾气,你一哭我就慌得手足无措。”裴翊咬着沈鸢的唇角,哑声催促道:“鸢鸢我们洞 分卷阅读78 房吧,夫君不会怪你的。” 他抱着沈鸢翻了个身,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耸胯往上一挺,啪的一声,粗长的阳物用力拍打了一下她平坦的小腹。 男人的阳物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紧贴在沈鸢的阴户上,她红着脸,用手握住那根气势雄伟的肉棒对准自己湿润的穴口。 她抬高臀部,用力往下一压,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肉唇,缓缓往里挤,粗大的茎身碾压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寸一寸的推入紧窄的花径中。 “唔……”沈鸢蹙起好看的秀眉,频频吸气,张大双腿,将男人粗大的阳物缓缓纳入体内。 女人的蜜穴又湿又紧,裹得肉棒很舒服,裴翊气息微喘,托着沈鸢浑圆的翘臀,挺胯往上一挺,噗呲一声,粗长的阳物撑开层叠的肉褶,整根插了进去。 “啊……夫君……唔……太深了……”沈鸢秀眉紧蹙,咬着下唇低吟着。 裴翊抬高沈鸢的臀部,露出湿漉漉的阳物,再用力往下一按,粗长的肉棒被湿红的蜜穴一点点吞噬进去。 “呃……好紧……”裴翊额上沁出一层热汗,层层软肉绞紧他粗大的性器,推挤排斥着他,想将他吐出去。 没想到适得其反,越绞越紧,越吸越深,圆硕的龟头被狭窄的花径夹得充血发肿,胀痛难忍,但却又疼又爽。 裴翊粗喘着,他拍了拍沈鸢的臀部,嗓音沙哑,充满欲望:“鸢鸢,起来动动,别夹这么紧,夫君要被你夹断了。” 紧致的花穴被粗壮的肉棒塞得满满的,不留一丝缝隙,那种被填满的饱涨感非常强烈,花穴内壁被撑得紧绷起来。 男人的肉棒又硬又烫,直挺挺的插在在身体里,就像有一根滚烫坚硬的烙铁深埋在体内一般,涨得沈鸢也难受得紧。 她皱眉,娇声埋怨道:“我没夹,是你自己那根东西生得太粗了,我那里小,又吃不下,都快要被涨坏了。” 沈鸢虽心有怨气,可她还是抬高臀部,再坐下去,把男人粗大的阳物吃进花穴里。 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湿红锃亮的肉棒,那狰狞的肉棍一次次的插进深处,不停的顶弄着敏感的花芯,响起一阵黏腻淫糜的水声。 “唔……嗯……夫君太大了,鸢鸢没力气吃了……”沈鸢是个犯懒的,力气又小,套弄了半刻钟她便累得瘫软在男人怀里。 “娇气。”裴翊语气嫌弃,目光却是宠溺的,他怜爱的亲了亲沈鸢的额头,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下。 翻身时,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连接在一起,硬邦邦的肉棒在蜜穴里转了一圈,龟头的棱角刮蹭着湿软的肉褶,激起一阵战栗酥麻的快感。 “啊……呜……难受……”沈鸢咬着男人的肩膀,娇媚的呻吟着,下身突然痉挛收缩,绞紧男人的阳物,层层软肉蠕动收缩,不停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120、把她下面肏肿了 “哼……别缩……”裴翊低哼一声,额上热汗涔涔,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紫红色的阳物被女人痉挛抽搐的蜜穴绞得生疼。 “唔……夫君……我没缩……”沈鸢抱紧上方的男人,双腿牢牢盘在他的劲腰上。 她的身子一颤一颤的,蜜穴死死咬着裴翊肿胀的性器,承受着身体里那一波小高潮。 裴翊被沈鸢咬得呼吸急促,阳物胀痛,急需疏解,他托着她的翘臀贴近自己的胯部,低哑的道:“你这个小妖精,又吸又咬的,还不承认,是想要夫君的命吗?夫君忍不了,待会你可别哭。” 裴翊抓着沈鸢的双手按压在头顶上,防止她挣脱,他补充道:“因为,你越哭,夫君越兴奋,越想肏你。” 沈鸢还没反应过来,男人耸动胯部,用力往前一挺,噗呲一声,坚硬粗壮的肉棒捅开紧致的软肉,长驱直入,深深的插了进去。 “呃啊……别插那么深……”沈鸢娇呼一声,花穴被填得满满的,冠状的龟头死死的抵着深处窄小的宫口,涨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蹬了蹬小腿,想把那粗长的巨物吐出去些。 裴翊桎梏着沈鸢娇小的身子,舒爽的喟叹道:“鸢鸢下面咬得真紧,夹得夫君好舒服。” 他抬高沈鸢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让她的双腿张得更大,花穴暴露得更彻底,更方便他的抽插。 裴翊将肉棒拔出至穴口,眼神幽暗的盯着女人双腿间翕动收缩的花穴,艳红的软肉蠕动着,吐出一股晶亮的花蜜,糜艳诱人。 这糜艳的一幕勾得裴翊血脉偾张,他只觉胯下的巨物越胀越大,硬得发疼,胀得似要爆炸。 他再也压抑不住身体里汹涌的欲望,耸动胯部,快速抽送起来,他沉腰猛得往前一挺,将整根肉棒全都塞了进去。 “啊……轻些……呜呜……”沈鸢被男人撞得双腿打颤,硕大的龟头用力的挤压着窄小的宫口,花芯处又酸又疼,又胀又麻。 充血发紫的肉棒在紧致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裴翊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挤出一股股黏腻的淫水,噗呲噗呲作响,糊得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粗大的肉棒急速的搅动、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柔软的穴肉被肏得像烂熟的果肉一般,红艳艳的,鲜嫩多汁。 男人每次用力抽动、摩擦,沈鸢便觉下体发麻,生出一股火辣辣的感觉。 剧烈的快感从下腹传上来,她白嫩的身子染上一抹诱人的粉色,敏感的花穴又开始痉挛收缩,将男人的肉棒紧紧绞住。 “啊……夫君……唔……太快了,受不住了……快停下……呜呜……”沈鸢呼吸急促,浑身发抖,软绵无力,大脑一片空白,她受不住的哭泣着,娇声向男人求饶。 裴翊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嗓音喑哑:“鸢鸢,你别哭,夫君会忍不住更想干你的。” 他说完倒真是用力的肏干起来,男人的阳物越胀越大,隐隐有射精的冲动,健壮有力的劲臀快速的耸动着,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的往里捣弄着。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女人白嫩的腿根,咕叽咕叽的水声和啪啪啪的拍打声交汇融合在一起,灼人耳根。 沈鸢被男人勇猛有力的动作肏得双腿打颤,小手无力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低泣哀吟:“啊……唔……要坏了……呜呜……夫君……快停下……” “快了,快了,鸢鸢乖,再忍忍。”裴翊低头亲吻她的红唇,柔声哄着她。 他抬高她的臀部,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深深插到底部,充血的龟头抵着窄小的宫口,抖动着,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两人急促的喘息着,肌肤上皆是黏腻的热汗,裴翊紧紧的抱着沈鸢,似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一脸满足,怜 分卷阅读79 爱的亲吻着沈鸢的唇瓣,缠绵的唤着她的名字:“鸢鸢,我的鸢鸢好乖。” “啪”的一声,男人的俊脸突然挨了一巴掌。 裴翊一脸错愣的看着沈鸢:“鸢鸢,你怎么了……” 沈鸢吸了吸鼻子,泪眼婆娑的控诉着男人的罪行:“呜呜,你这个骗人的混蛋,你说过以后会对我好的,可你刚才却在欺负我,我都说了不要了,下面可难受了,你还用力的插进去,呜呜,我下面肯定肿了。” 裴翊支起身子,扳开沈鸢的双腿,望向两人的交合处,那两片花唇又红又肿,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大的茎身。 他往后一退,缓缓拔出肉棒,“啵”的一声,硕大的龟头脱离穴口,露出一个圆洞。 因为肏得过狠了,里面的穴肉也有些红肿,穴口久久都合不拢,缓缓流淌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裴翊心疼的舔去沈鸢眼角的泪珠,柔声哄她:“鸢鸢别哭,夫君错了,下次不会弄疼你了,你实在太诱人了,夫君刚才忍不住。” 他把沈鸢拥进怀里,抵着她的鼻尖,望着她湿漉漉的杏眸,继续哄她:“夫君把财库的钥匙给你,明日你想买几个首饰都行,以后每个月的俸禄也给你,别哭了好不好?” 121、你打我吧 沈鸢听后心里愤懑,小手紧握成拳,一个劲的往男人胸膛上砸,她咬唇低泣道:“你若是每次行房都这样,那这婚也不用结了,照你这样欺负人,不消半年,就得倾家荡产,多少钱都不够你败的。” 裴翊耷拉着脑袋,跪坐在床边,一副做错事的悔恨模样,“鸢鸢,对不起,我刚才糊涂了,喝得神志不清了,一时忘了轻重,你打我吧,打到气消为止。” 今夜的酒有些醉人,他大脑混沌昏沉的,被欲望控制了身体,不小心便放出了心里那头狂野的巨兽。 他年过三十才初尝情事,尝过沈鸢的滋味后,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一碰到她的身体便极其亢奋,像中了春药般,胯下的巨物无需挑逗便会坚硬如铁,反应剧烈。 他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为了快活,只顾横冲直撞,忘了沈鸢这小身板根本无法承受他狰狞粗大的巨物。 沈鸢瞪了裴翊一眼,揉了揉自己有些发红的手背,恨恨的道:“谁稀罕打你了,还打疼我的手呢。” 她刚才真是气极了,打的时候力气倒不小,奈何男人身形健壮,胸膛肌肉硬实,她那点力气砸上去,挠痒痒似的,男人不觉得疼,她娇嫩的手背却有些肿了。 裴翊摸了摸她红肿的手背,有些心疼:“鸢鸢,你等等,夫君去给你拿药擦擦。” 裴翊披上衣裳,急忙去找药。 不一会儿,他便回来了,不仅拿了擦手的药,还拿了擦私处的药。 裴翊托住沈鸢细白的玉手,倒了些消肿的药酒在她的手背上,轻轻的给她揉了几圈,揉到发热时,才停下。 他扫了眼女人微张的双腿间,心下突然懊悔极了,两片花唇红肿,穴口还淌着丝丝白浊,余留一条小缝,并未完全合拢。 裴翊欺近沈鸢,把双臂伸向她,沈鸢瞪了他一眼,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掌,鼓着嘴:“走开。” “鸢鸢,我没想对你做什么的,只想抱你去洗洗。”裴翊一把抱住沈鸢,也不顾她的挣扎,直往屏风后走去,“洗干净,我给你那里擦些药便不疼了。” 私处一片狼藉,又湿又黏,沈鸢很不舒服,听男人这么一说,她突然止了挣扎。 裴翊弄了温水帮沈鸢清洗干净泥泞的下身,再拿养元膏轻轻的擦在她花穴里。 这养元膏是太医配给宫中嫔妃用的,有修复止疼之效,之前沈鸢被弄伤过一次,裴翊便备了几只。 擦完药后,裴翊想抱着沈鸢一起睡,可沈鸢挣脱他的怀抱,指着不远处的木榻,很嫌弃的道:“今晚你自个儿去那里睡,不许上床,你一抱我,挨着你的下腹,我就觉得下身疼得厉害。” 裴翊皱眉:“鸢鸢,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不睡一块怎么成呢?” 沈鸢用力推着男人的胸膛,将他往床下赶:“你都洞房了,还不满足吗?我可是疼死了,谁想和你共睡一床了,快下去。” “鸢鸢……”裴翊低声唤着沈鸢的名字,将尾音拉得绵长婉转,他抿着薄唇,摆出一副极其委屈的模样。 “闭嘴,不许叫,我要歇息了。”沈鸢拎了个枕头,直往裴翊身上砸去。 砸完后,她迅速转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去看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以免自己又心软。 这个老男人可真是不害臊,年过三十了还给她装可怜,真以为她每次都吃这一套吗? 屋外漆黑静谧,灯火摇曳。 确实很晚了,裴翊也不忍心打扰沈鸢,他给沈鸢掖好被子,摸了摸她的乌发,温声道:“那鸢鸢早些睡,夫君就在榻上,有事可以唤夫君。” 沈鸢没吱声,以沉默应对。 裴翊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到木榻上躺下。 122、疼不疼? 暗夜里,裴翊睁着漆黑的眼眸,直直的盯着沈鸢,毫无睡意。 自从和她共寝过,他就习惯了怀里抱个又娇又软的小人儿了,不抱着她,辗转反侧至深夜他都是睡不着的。 裴翊就这样盯着沈鸢,过了半个时辰,屋里响起女人平稳均匀的呼吸声。 他起身,走至床边,掀开被褥,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将沈鸢抱进怀里。 裴翊刚揽住沈鸢的肩膀,她扭着身子挣扎两下,鼓着嘴嘤咛两声:“唔……嗯……” 但一嗅到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她下意识地便往裴翊怀里钻,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四肢缠住他健硕的身躯,似梦呓般,低声呢喃道:“夫君……抱……” 裴翊对于沈鸢突然的热情很是吃惊,他垂首贴近她的嘴边,想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不过,沈鸢只唤了一声,便不再发出声音,听起来像是随口的一句梦话。 她抱着他的姿势跟先前两人同睡过的数百个夜晚一样,约莫是习惯了他的怀抱、味道、体温,一碰到他,便无意识的往他怀里钻。 裴翊唇角上扬,目光柔和,虽然她嘴上嫌弃他,可她的身体却是有记忆的,一挨着他,便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 她心里应当也很喜欢他,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裴翊心情愉悦的亲了亲沈鸢的额头,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日清晨,朝阳璀璨,日光温暖。 沈鸢被热醒了,男人抱得紧,天气炎热,像抱了个火炉一般,胸前两只鼓胀的奶儿被挤压得难受,亵衣都被洇湿了一片,她瞬间便没了睡意。 一睁开惺忪的睡眼,便看到裴翊熟悉的俊脸,男人嘴角挂着浅 分卷阅读80 笑,睡得比她还香,沈鸢登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更重要的一点是,晨间,男人胯下那物易勃起。 此刻,裴翊的阳物呈硬挺的状态,直愣愣的戳在她的会阴处。 沈鸢小脸浮现出一抹绯红,又羞又气,她用力锤了一下男人的胸膛,娇声喊道:“混蛋,放开我。” 裴翊被沈鸢打醒了,他一睁开眼眸,看到沈鸢不虞的脸色,想起自己昨夜做的坏事,以为她的私处又疼了,心下担忧,急忙伸手去解她的亵衣:“鸢鸢,那里还疼吗?让夫君看看。” “看什么看。”沈鸢面色羞怯,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掌,气呼呼的道:“把你那根东西挪开,别挨着我。” 说话时,她扭着翘臀挣扎着,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硬挺的阳物,裴翊下腹紧绷,他沉沉喘息一声,按住女人的细腰,低哑的道:“好,我挪开,鸢鸢你别动。” 清晨时,那物最是禁不住撩拨,硬得有些胀痛难耐,裴翊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身体里的躁动,然后慢慢松开沈鸢。 沈鸢一脱离男人的怀抱,便想爬下床,只是昨夜男人肏得狠了,她的大腿根部一阵酸疼,白嫩的玉足刚点地,小腿一软,直往地上摔去:“啊……” “鸢鸢……”裴翊神色一紧,急忙扑过去,将她扯入怀里,垫在她身下。 裴翊抱着沈鸢,心里暗松了口气,他摸摸她的小脸,担忧的问道:“鸢鸢,你没事吧,有没有摔疼?” 男人鼓动如雷的心跳声,“怦怦怦”的,一下一下传进耳朵里,沈鸢趴在裴翊的胸口上,微微有些愣神。 这男人昨夜在床上如此折腾她,她哭着向他求饶,也没见他停下,哪里像是会担心她疼不疼的。 可刚才,她摔那一下,瞧他脸色突变,那副紧张心疼的模样,像是摔了他价值万两的宝贝似的。 沈鸢抬眸仔细打量着男人,他黑眸里的担忧明晃晃的,显而易见,她觉得自己若是再不出声应承他,他那双好看的剑眉会皱成八字眉。 “我没事,没摔疼,就是昨夜的后遗症还在,那里还隐隐的泛疼。” 123、滴酒不沾 裴翊眉头舒展了些,他把沈鸢抱起来,轻放到床上,问她:“鸢鸢,你下床要去哪?肚子饿了吗?我派人端早膳过来给你。” 沈鸢摇头:“我还不饿,然儿该喂奶了,你去祖母那里把他抱过来。” 昨夜洞房前,沈鸢给裴然喂了一次奶,便由丫鬟抱去给老夫人了,已经过了一晚上了,孩子该是饿了。 虽然沈鸢说不饿,但裴翊怕她饿着,还是吩咐丫鬟先备好膳食,再去裴老夫人那里把儿子抱过来。 裴老夫人看到自家孙子,有些意外,因为之前都是沈鸢过来抱孩子的。 “沈鸢呢?怎么今日是你过来了?”裴老夫人诧异的问道。 裴翊捏了捏儿子白嫩嫩的小脸,目光略微闪躲,“鸢鸢啊,她身体有些不适,想多睡会,所以我没叫她来。” “身体不适,怎么会突然不适?哪里不舒服?”裴老夫人狐疑的盯着裴翊,总觉得自家孙子和沈鸢之间有些怪怪的。 平常夫妻为何要举办二次婚宴,她昨日被蒙在鼓里,等宾客都到齐了才知道这事,想要取消婚宴,又不好让大家白跑一趟,以免引起怨言。 她问裴翊为何要举行第二次婚宴,裴翊只说第一次成亲准备不周,体验不好,所以要举办第二次。 体验不好? 裴老夫人只觉得自家孙子在无理取闹,闹这么一出,大家肯定会在背后议论裴家的作风的,真是惹人闲话。 现在想来,这孙子肯定是做了啥不对劲的事。 裴老夫人挑眉,紧盯着裴翊:“你欺负沈鸢了吗?” 老夫人眼眸锐利,裴翊突然有些心虚,他偏头一直逗着怀里的儿子,就是不敢对上她的眼睛:“没,我疼她还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 裴翊是老夫人一手带大的,她能看不出自家孙子那点小把戏吗? 她沉声斥道:“翊儿,你已经是一个父亲了,以后做事要成熟些,不可再像从前那般冲动。沈鸢也是个苦命的孩子,以前你不待见她,现在她给你生了儿子,你既然要娶她为妻,那以后便好好待人家,不可把婚姻当作儿戏,难不成你还想三天两头便成一次婚吗?” “祖母,我……”裴翊想解释一番。 老夫人用拐杖敲他的小腿,训斥道:“你什么你,祖母说的话你听不听?” “听听听,祖母教训得是,孙儿知错了,以后会好好待鸢鸢的。”裴翊是个孝顺的孙子,为了不惹祖母生气,他索性放弃解释。 见孙子知错能改,老夫人也放心了,又再吩咐了几句,便让他退下了。 裴翊抱着儿子回屋,让沈鸢给儿子喂了奶。 他打水帮沈鸢洗漱一番,给她的私处擦了药膏,又喂她吃早膳。 沈鸢张嘴把粥含进嘴里,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温和清俊的脸庞瞧。 男人气质出众,眉骨清隽,低头喂她时,目光温柔,神情认真。 沈鸢只含着粥,却忘了咀嚼,裴翊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轻声催促:“鸢鸢,动动嘴巴,把粥吞下去。” 沈鸢回过神来,俏脸一红,她迅速低下头来,慢慢吞咽着嘴里的粥。 她刚才居然看得入迷了,真是丢脸。 只是今日的裴翊同昨夜的裴翊相比,怎地差别如此之大,他昨日还欺负她呢,今早却温柔得像变了个人似的。 可沈鸢知道他是裴翊,是今生的裴翊,人没有变。 有些人大概能在多重性格里转换,昨夜与今早两幅截然不同的模样,都是裴翊真实的样子。 喂完粥后,沈鸢因行动不便,便抱着儿子在床上躺了一天。 等到下午她睡醒时,大腿根部的那阵酸疼才慢慢褪去,约莫也是亏了那精贵的药膏,才好得如此快。 她缓缓走到院子里,想透口气,却见下人们在搬着一个又一个的酒坛子。 “这是要做何?”沈鸢就近问了一个从她面前路过的小厮。 小厮答:“相爷说,往后他滴酒不沾,府中藏着的所有美酒皆拿去送人了。” 沈鸢瞧了瞧那些酒坛子,有些写着年数,十几二十年的老酒,还有些是珍贵的药酒,皆送人了,倒有些可惜。 可他也这么豪爽,一瓶不留。 124、龙隐寺 今日仍是裴翊的婚假,他还不需要去上朝,但沈鸢在府中寻了一遍,也没看见他的身影。 沈鸢闲逛一圈,回到院子时,遇上还在搬酒坛子的小厮,随口问道:“相爷呢,去何处了?” 小厮歪头想了想,道:“相爷今早驾着马车出门了,似是去灵隐寺找迦叶方丈 分卷阅读81 了。” 沈鸢一愣,以为裴翊身体又出什么问题了,毕竟他这具身体“死”过两回了,也不知是否会有什么异常。 晚上,裴翊回府用膳,沈鸢坐在他身旁,她用余光偷偷扫了几眼身旁的男人,有些欲言又止,却还是忍着没有说出口。 裴翊奔波一天,顾不上自己吃饭,倒是专挑些鲜嫩易嚼的鸡肉夹给沈鸢。 沈鸢看着碗里堆积如山的菜,忙出声阻止他:“够了,太多了,我吃不完的。” “好。”裴翊收回筷子,低头吃饭,他怕沈鸢还生他的气,不想惹她生厌,便不再多言。 眼前突然出现一双夹着肉的筷子,裴翊一愣,他抬头,惊诧的望向沈鸢。 他今天没有让沈鸢哄他,也没要求她给自己喂饭呢。 沈鸢把鸡肉快速的放在他碗里,埋着头,小声道:“你也多吃点。” 除了刻意为之外,她其实还不适应突然与他这么亲密,有些怪难为情的。 饭桌上的裴老夫人盯着他们,视线在两人身上逡巡一圈,别有深意的开口:“今儿,你俩怎么这般歪腻,果然成了亲就是不一样了,第一天就把祖母给忘了。” 裴翊有些懊恼,因着这两天与沈鸢之间出现了些问题,他情绪低落,刚才一时疏忽,竟忘了给祖母夹菜。 他急忙夹了几筷子的菜给裴老夫人,连连赔礼:“孙儿的错,孙儿在这给您赔不是了,祖母莫气,来,您也多吃些。” 裴老夫人倒也不是真的介意,她和蔼的笑了笑:“好了,祖母是那么狭隘的人吗?逗逗你们小年轻,看到你们如此恩爱,祖母心里也高兴。” 裴翊和沈鸢面色都有些讪讪的,但两人都没有点破,颇有默契的维持着这“恩爱”假象。 晚上,洗漱后。 裴翊回到屋里,抱着枕头,非常识趣的走到木榻上躺下。 男人身形颀长,蜷着长腿,委身于短小的木榻上,看着很是可怜。 沈鸢瞧他两眼,有些过意不去,她朝着那边的空气道:“若是你想,今晚,你可以睡床上的。” 男人眼前一亮,一个鲤鱼打挺,立马从榻上起来,裴翊抱着枕头走到沈鸢跟前,小声问她:“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沈鸢横他一眼,嗔怪道:“还有点呢,气没全消,反正一个月内,你别想快活。” 裴翊现在哪里还敢想那事,哄媳妇要紧,他也不敢再造次了。 两人上床躺下,沈鸢抱着儿子睡里侧,裴翊睡在外侧。 两人中间隔着一拳头的距离,月光清冷,屋里一片寂静。 沈鸢率先打破了平静,她侧身看着男人清俊的侧脸,最后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肩膀,好奇的问道:“今日,你去灵隐寺找迦叶方丈做何?” 裴翊身子一顿,却没有睁开眼眸,浓密的长睫轻眨两下,最后归于平静。 他掀动薄唇,似乎不愿多讲,只淡淡回道:“无事,为你和然儿祈福求平安罢了。” “哦。”沈鸢败兴而归,可她有种预感,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第二日,裴翊用过早膳后,又去了一趟灵隐寺。 晚上睡觉时,沈鸢问他去做何,他同样以祈福这个借口敷衍她。 第三日,他又去了一趟灵隐寺,借口仍是祈福。 沈鸢再傻,也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了,她吩咐丫鬟,好好照顾儿子。 又派小厮去寻了辆马车来,载着她偷偷跟在裴翊后面,直往灵隐寺去。 125、别走 灵隐寺坐落于巍峨的高山之上,山路崎岖,马车颠簸。 沈鸢怕动静太大会被裴翊发现,便让小厮驶得慢些,缓缓跟在后头,两车之间隔了好几里路。 裴翊到达灵隐寺时,沈鸢被远远抛在了后头,约莫迟了两刻钟,她才抵达灵隐寺。 一到达灵隐寺便有和尚出来接待沈鸢,问她是来烧香拜佛,还是算命求签。 沈鸢摇摇头,问迦叶方丈在何处,说自己有急事要找他。 迦叶方丈德高望重,并不算谁想见便可见的。 小和尚双手合十,念了句阿弥陀佛,称师傅今日静修,不宜见客,请施主明日再来。 沈鸢皱眉,往寺庙的后院张望两眼,这庙里的和尚怎么也弄这些区别对待了? 见丞相便可,见她一介女流,便说要静修,存心看不起人呢。 得亏,她事先知道裴翊进来了,不然,她可就真信了这莫须有的静修了。 沈鸢也是个机灵的人,既然这和尚肯放裴翊进去打扰迦叶方丈“静修”,那放她进去也是有可能的。 沈鸢从衣袖里摸出一绽金灿灿的元宝,递给小和尚:“圣僧,这银子是捐给贵寺的香油钱,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我找迦叶方丈事关人命,还请您帮忙引荐下,救救我家夫君。” 沈鸢说得凄凉,泫然欲泣,小和尚又是第一次见沈鸢,并不知里面那人就是她口中的夫君,他一心软,收了银子,便同意了。 小和尚把沈鸢带到后院的石桌旁,他指着一旁的石凳道:“夫人,您在这侯着,等会师傅处理完要事,我再进去禀告他。” “好的,谢谢圣僧。”沈鸢点头,却没有坐下。 她目光如炬,紧盯着前面那扇紧闭的房门,裴翊和迦叶方丈便是在里头吧,也不知他们在干些什么。 裴翊为何三番四次来灵隐寺找迦叶方丈?肯定不是他嘴里说的祈福。 谁祈福躲在屋里,大门紧闭的,佛陀诸神的石像都在大堂里呢,要烧香祈福也应当是去那处。 本来,领沈鸢进来的和尚是一直陪她站在石桌旁等候的,不过,不知他中途要去办何事,他对沈鸢说了声:“夫人,您先在这稍等片刻,我去去就来。” 沈鸢也不在意,点点头,由他去。 那和尚走后,沈鸢立刻走上前去,她趴在木门上,透过细小的门缝,紧盯着屋里的景象。 眼前的一幕惊得她瞪大了眼睛,裴翊闭着双眸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的上方悬着一缕非常浅淡,颜色近乎透明的魂魄。 迦叶方丈盘腿坐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他将一枚黄色的符箓抛向半空,食指与中指并拢向上竖起,指尖凭空生出一缕火焰,将符箓点燃。 符箓燃烧时,那缕半透明的魂魄正在慢慢的消失,只剩下些星星点点的碎屑。 沈鸢突然想起数月前,裴翊魂魄离体,即将死去时,也是这般消散分解的。 她突然慌了,用手锤着木门,焦急的大喊道:“裴翊不要,开门,快开门。” 迦叶方丈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并不置词。 他轻拂僧袍下摆,站起身来,没有管半空中燃烧的符箓,也没有理会正逐渐消失的魂魄,而是缓缓走去给沈鸢开门。 门刚打开一条 分卷阅读82 缝隙,沈鸢便用力的往里一推,焦急的奔到床边。 她拍拍裴翊苍白的脸颊,慌乱无措的道:“裴翊,快醒醒。” 裴翊双眸紧闭,毫无反应。 沈鸢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她揽着裴翊的脑袋,抱在怀里,啜泣道:“呜呜……裴翊,你别走,我不生气了,以后天天让你睡床,天天喂你吃饭。其实你不讨人厌的,虽然哄人时,永远只会用钱这一种拙劣的方法,可你用心对我好时,那温柔认真的目光,真的令我有悸动过,我喜欢你的。” 126、融合 “人无双魂,应当归一,戒骄戒躁,留其慈善。”迦叶方丈竖起一掌立于胸前,一手捻着佛珠,缓缓开口:“施主不必担忧,一刻钟后,相爷自会醒过来。” 沈鸢突然止了哭泣,她怔了怔,过了会才反应过来,回头看着迦叶方丈:“方丈的意思是我家夫君没死吗?那刚才消失的魂魄是怎么回事?” “相爷体内有二魂共生,本就是违背世间规律的,应当合二为一,刚才“消失”的魂魄,其实是在融合罢了。” 沈鸢诧异的问道:“是他自己要求融合的吗?” “是相爷主动向贫僧提议的。”迦叶方丈解释道:“夫人倒不必介意,其实前世今生两魂,皆是同一人。只不过是同一个人的两个不同年龄段所表现出来的不同性格罢了。 三十岁这年便是两种性格的转折点。 前世魂经历种种生离死别,看破世间凄苦,也更懂心中所求,岁月的沉淀让他愈发温和、沉着。 今生魂阅历浅些,心性冲动,还不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贪欲。若是让他再成长数年,多些经历,他与前世魂的性格也会相同的。 今日施法,让两魂提前融合,会让往后的相爷更加成熟稳重。” “不过。”迦叶方丈瞥了沈鸢一眼,犹豫了会,还是把话说全了:“这样做,也有些弊端。相爷体内的前世魂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时代,融合后,便改了相爷本来的命格,能预知未来,属于逆天改命,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即相爷会折寿,他的寿命会减少二十年。” 折寿? 沈鸢突然一怔,回头看了眼昏睡的裴翊,心底一疼。 “多谢方丈的几次救命之恩。”虽然心里难过,沈鸢还是向迦叶方丈鞠躬道谢,毕竟裴翊几次出事,全靠迦叶方丈出手相救。 “施主不必多礼。” 迦叶方丈说完后,便转身走了,留下沈鸢和裴翊独处一室。 沈鸢轻轻抚摸着裴翊清俊的脸庞,眼眶渐渐的红了。 他不是最讨厌前世的自己吗?每次前世的裴翊出来,他都会不高兴许久。 怎么宁愿折寿,也要主动相融,让前世的魂魄光明正大的占据自己的身体。 他这样做,自己根本讨不到一点好处,他图什么? 晶莹的泪珠啪的一声滴在男人的俊脸上,向下滑至唇边,裴翊嘴里藏到了苦涩的咸味,他动了动手指,恢复些意识,眼眸缓缓掀开。 看到沈鸢乌眸含水,哭得楚楚可怜的模样,裴翊瞬间慌了,他顾不上还有些晕眩的头部,立即起身,把她拥进怀里。 “鸢鸢,别哭,谁欺负你了,告诉夫君。”裴翊轻轻拭去沈鸢眼角的泪珠,心疼的道。 沈鸢哽咽,带着哭腔道:“你为什要将魂魄融合呢?这样会折寿的。” 裴翊擦泪的手一顿,他没想到沈鸢这么快便知道了,他本来想瞒着她的。 “鸢鸢别哭,这样不是很好吗?以后你就不用担心我对你发脾气了,也不用担心我弄伤你了,我知道你更喜欢他,让他陪着你,你也会开心些。” “傻子。”沈鸢哭得更凶了,她埋在裴翊怀里,将他抱得紧紧的,啜泣道:“你以后不许瞒着我做伤害自己的事了,否则我再也不理你了。” “好,不哭不哭,是夫君的错,以后再也不瞒你了。”裴翊轻拍着沈鸢的背部,柔声哄着她。 127、晨勃 从龙隐寺回来后,沈鸢便不生裴翊的气了。 许是那日的坦白,真心吐露,令她放下了心里的芥蒂,两人之间的隔阂在一夜之间瓦解了般,就算与裴翊亲昵,她也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沈鸢想通了一件事——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这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人,纵使裴翊有挺多小缺点,她也不应该这般嫌弃他的。 而立之年的男人,才刚开始知晓床第之事,经验不足,那是意料之中的,她不应该对他发那么大火气的。 他爱她是真的,这份深沉的爱足以弥补他偶尔的过失。 他已经少了二十年的阳寿了,她舍不得再让他受苦了。 这短暂的余生,应当同他好好度过,不该浪费在置气上。 * 是夜。 卧房内。 沈鸢哄儿子入睡后,扫了眼还在借着烛火批阅公文的裴翊,心里疼惜。 她轻轻走过去,偎进男人怀里,搂着他的脖颈,柔声劝道:“夫君,夜深了,这烛火幽暗,容易伤眼睛,早些睡,明日再处理吧。” 裴翊搁下纸笔,垂眸看她,眉眼柔和,“好,听鸢鸢的,我们去睡觉。” 他伸出长臂,打横抱起沈鸢,直往床上走去。 将沈鸢轻放在床上,裴翊给她掖好被角,闭上双眸,开始睡觉。 沈鸢歪头看了眼男人,窗外月光清冷,洒落一室清晖,男人隐没在阴影里的侧脸被勾勒得更加立体,她挪着身子凑近他,轻轻窝进他怀里。 “怎么了?”察觉到沈鸢的动静,裴翊睁开眼眸,小声问她。 沈鸢蹭了蹭男人宽阔的胸膛,娇声道:“夫君,你没有抱着我呢。” 以前两人不吵架的时候,晚上睡觉,他都会抱着她,而且是抱得很紧的哪种,生怕她跑了似的。 可现在,他们和好了,他都没有主动抱她,她反而有些不习惯了。 裴翊以为沈鸢还在气头上,所以才不敢抱她的,既然她主动开口了,他便没那个顾虑了。 他伸出长臂环住她的纤腰,抱紧她,俯身亲了一下她白皙的额头,柔声道:“鸢鸢,睡吧。” “嗯。” 沈鸢枕着男人有力的胳膊,嗅着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觉得很心安,不一会便睡着了。 即使是两人吵架那段时日,她也隐隐约约有些印象,自己睡得迷迷糊糊的,一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味,便不由自主的滚到他怀里去。 这是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大概这辈子都戒不掉了。 原来,早在不知不觉中,她就深深依赖上他了。 一夜无梦,夫妻两人亲密的抱着彼此,睡得很熟。 清晨,朝霞明艳,天边现出鱼肚白。 沈鸢觉得下身被某个硬硬热热的东西顶着,有些难受, 分卷阅读83 她缓缓睁开眼眸,映入眼帘的是男人线条硬朗的下颚。 裴翊还没醒,不过他胯下那根东西却是生机勃勃得很,应当是他晨间无意识的勃起。 男人抱得很紧,他胯下那根肉棍又热又硬,两人的下身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紧贴在一起,沈鸢都被捂出一身热汗了。 她扳开男人箍在腰上的大掌,想慢慢从他怀里起来。 起身时,因为太过小心翼翼,反而弄巧成拙,起到一半时,突然重心不稳,身子往下倾斜,直往男人上摔去。 她浑圆挺翘的臀部好巧不巧的坐在了男人的胯上,那根充血发硬的阳物被她压得剧烈抖了两下。 “哼……”裴翊皱眉闷哼一声,额上沁出一层热汗,他睁开眼眸,迷茫的望着沈鸢,嗓音低沉喑哑:“鸢鸢,怎么了?” 128、肉棒磨穴 沈鸢俏脸一红,急忙从裴翊身上起来,她羞怯的盯着他裤裆处那个高高支起的帐篷瞧:“夫君,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弄疼你?” 裴翊垂眸往自己的下身看去,顿时了然,难怪刚才在睡梦中突然感到一阵疼痛,还有一股难耐的胀痛感。 沈鸢见裴翊剑眉紧蹙,呼吸浊重,热汗越流越多,似乎很痛苦的模样,顿时有些慌了。 她该不会是把那根东西压坏了吧。 裴翊不知沈鸢心里的想法,只是他的欲根被她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双乌圆的杏眸里流露出清澈无邪的目光,令他很兴奋。 他爱惨了她这幅单纯的模样,绝美的脸蛋,懵懂的神情,令他全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 再让她看下去,他会暴毙而亡的。 裴翊拉过一旁的薄被,想盖住自己的下身,可沈鸢却突然握住了他肿胀发硬的阳物。 “唔……鸢鸢你……”裴翊咬牙低吟一声,不解的看着她。 “夫君,我……我看看伤得严重吗?”沈鸢红着脸掀开男人的亵衣,慢慢扯下他的裤头。 她用手捂着眼睛,面色羞赧,不敢正视那根肉棍,只敢从指缝里去窥视它。 亵裤一脱,啪的一声,狰狞粗大的肉棒立马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白嫩的手背上。 “夫君……它肿得好厉害……”沈鸢吓得立马缩回手,也忘了遮住眼睛,一个劲的盯着那根肿胀发红的肉棒瞧,面色担忧。 男人粗硕的阳物高高竖起,茎身上青筋虬结,血管暴起,膨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倍,圆硕的龟头锃亮湿红,顶端的马眼微开,吐出一股黏腻的清液,瞧着异常骇人。 沈鸢大着胆子握住那根肿胀的肉棒,好烫,好硬,热气喷薄,像是刚烧红的烙铁一般。 她低头仔细看着,想知道具体伤在何处,待会好上药。 柔嫩的小手拨弄着那根粗长的阳物,翻来覆去,裴翊呼吸急促,下腹紧绷,肉棒硬得似要爆炸一般。 湿咸的汗水滑过黑眸,他眨了眨长睫,一把按住女人的手腕,粗哑道:“鸢鸢,松手。” 沈鸢以为裴翊疼得难受,她加快动作左右翻了几下,柔声哄道:“夫君,很难受吗?你忍一下,我给你擦干净水渍,马上给你上药。” 沈鸢低头,拿起手绢想擦去马眼处不停渗出来的黏液。 “别,不用上药……”裴翊皱眉,急忙拉过薄被盖住自己的下身。 本来没坏,被她这么一玩,再上药,十有八九要坏的。 他得离她远些,先保住命根子要紧。 裴翊裹着被褥便要起身,沈鸢一把拽住他,“夫君,你那里受伤了,别乱跑,会加重伤势的。” 裴翊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再不跑,他的“伤势”真的要加重了,挨着这么美艳动人的娇妻,却不能品尝,可真是痛苦。 她先前说过,让他一个月内不许快活,他自然不敢动她。 既然吃不着,那便走远些。 “鸢鸢,我没事,去泡个冷水澡便好。”裴翊压下身体里躁热的欲望,低哑说道。 见男人痛苦得皱眉,太阳穴两侧青筋暴起,热汗涔涔,身体甚至在发抖,沈鸢忧心忡忡的开口:“夫君,你看起来,越来越痛苦了,洗个澡怎么会好呢,定是要上药的。” 沈鸢拉开被褥,按着男人的肩膀,执意要给他上药。 她下床,想去拿药。 裴翊一把拽住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他咬着她的唇角,宠溺道:“笨蛋,夫君没有被压坏。” 沈鸢不信,“可是,怎么会肿得这么大?还肿得发紫了。” 比她先前同房时看到的还要粗大,颜色也更深,如此狰狞吓人,哪里像是正常的了。 裴翊看着沈鸢小鹿一样清澈的杏眸,认真道:“因为,它太喜欢你了,你一摸它,它便不能自抑的抖动,很兴奋,越胀越大。” 他说着分开沈鸢的双腿,握着自己坚硬的肉棒抵在穴口处,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裤,耸动胯部,轻轻磨蹭着女人凹陷的肉缝:“鸢鸢,你感受到了吗?它因你而兴奋,滚烫、坚硬,充血、发紫,你再不让夫君去洗澡,它就要爆炸了。” “不许去。”沈鸢伸出双手将男人抱得紧紧的,不给他起身的机会。 裴翊皱眉,他捏捏女人白嫩的脸蛋,很是无奈:“鸢鸢,再这样下去,夫君真的要坏了,上药也治不好了。” 129、吃得蜜穴喷水 沈鸢双颊滚烫,她抬头,羞怯的看了男人一眼,又快速的低下头:“你把它放进来吧,我会治好你的。” 她低头的速度太快,快到裴翊以为是幻听。 他静默的望着她小巧的鼻尖,竭力回忆刚才她是否真的说话了。 沈鸢等了会也没见男人有动作,再抬头,只望见他愣神的模样。 “夫君,你不难受吗?”她握住那根滚烫的肉棍捏弄两下。 “嘶!”男人咬牙低鸣,显然是难受的。 沈鸢褪下自己的亵裤,张大双腿,露出洁白无毛的肉穴。 她拨开两片花瓣,握着男人肿胀的肉棒对准窄小的穴口,一点点往里塞。 穴口的软肉一触到圆硕的龟头便咬着它往里吸,像只贪吃的小嘴般,热情的很,又嘬又吮的。 可男人的物什异于常人,硕大的龟头被窄小的穴口紧紧咬住,用力挤,也只塞了半个头部进去,卡的难受极了。 “唔……怎么放不进去……”沈鸢急得快要哭了。 “哼……鸢鸢,别动。”裴翊被吸得腰眼发麻,他低吟一声,急忙按住沈鸢蛮横往里推的那只手。 她太紧小了,而他又过于粗大,不好好做前戏,会将她弄伤的,不匹配的尺寸,哪有那么容易就插得进去的,更何况他现在胀得比以前还要粗大。 裴翊粗喘着,气息滚烫,他压下体内的躁动,从沈鸢身体里退了出来,温柔的吻着她的唇:“鸢 分卷阅读84 鸢,不要勉强自己,你前些日子受的伤才刚好,夫君愿意遵守承诺一个月不碰你的。” 沈鸢仰头含着男人的薄唇,回吻他,“傻子,那是气话,你还当真了,憋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快些放进来,我不怪你的。” 即使沈鸢已经开了口,裴翊也没有将阳物插进去。 他只是一个劲的吻她,吸吮着她柔软的唇瓣,勾住她的香舌交缠起来,吞食着她口腔里清甜的津液。 宽厚的大掌在她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抚摸着,他捻着椒乳上的红樱摩挲揉捏。 那两粒红果又麻又痒,不一会便发硬挺立起来,怯生生的,娇艳又可爱。 “唔……夫君……好痒……”沈鸢难耐的扭动身子,嘴里溢出诱人的娇吟。 裴翊低喘一声,吐出嘴里的红果,女人的乳头上像被刷了一层密糖一般,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她白嫩的乳肉,一路往下,来到下腹时,又吻了吻她小巧的肚脐眼。 大掌分开她的双腿,沈鸢以为男人终于要把那根粗长的肉棒插进来了。 她配合的把双腿张的更大,让花穴暴露的更彻底,娇声道:“夫君,你进来吧,鸢鸢会让你舒服的。” 粉嫩的肉穴一张一合的翕动着,穴口的软肉有些湿润,附近沾着一层透亮的水液,这是沈鸢动情的证据。 裴翊眼眸幽深,呼吸更沉,胯下那物更是兴奋得剧烈抖动。 可是,还不行,他会弄伤她的,他不想再犯第三次错误了。 裴翊拨开两片湿润的花瓣,俯身凑近沈鸢腿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腿根处,沈鸢惊慌的扭了扭,他这是? 下一刻,果然如她想的那般,男人粗砺的舌头探进了肉穴里。 “唔……夫君,你不必这样的,直接插进来就好。”沈鸢支起身子,想将裴翊的脑袋推开。 他可是身份高贵的丞相,不必这般伺候她的。 男人的舌头在花穴里灵活的舔舐、勾弄着,他模拟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的插入抽出,搅弄出粘稠的水声。 修长的手指夹着她敏感的花核,揉捏打转,凸起的肉芽被揉得有些红肿,又酥又麻,剧烈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沈鸢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 “啊……夫君……呜呜,我受不住了……”她的叫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原先支起的身子无力的往下倒去,双腿突然闭拢,紧紧的夹着男人的脑袋。 粉嫩的花穴抽搐痉挛,沈鸢的身子在轻轻的颤抖,一股甜腻的汁水从穴口喷涌而出,小部分浇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上,大部分都被男人吞进了腹里。 130、全部插进来 裴翊解了喉间的干渴,可身体里的那股欲火却越烧越旺,怎么都浇不灭。 他肌肤滚烫,呼吸浑浊粗重,额头上的汗水顺着侧脸轮廓,一滴一滴的往下掉,砸在沈鸢平坦的小腹上。 沈鸢白嫩的俏脸、脖颈上都弥漫着一层诱人的潮红,那是她高潮的身体反应。 她低喘着,眨了眨水润润、雾蒙蒙的杏眸,迷离的望着身上气喘如牛的男人。 这个傻子,还在忍什么? 沈鸢伸出小手挠了挠男人的掌心,语声娇软:“夫君,可以进来了。” 裴翊抬起猩红的眼眸,他抚了抚她酡红的脸颊,嗓子暗哑:“鸢鸢,你刚泄出来,现在进去,你会受不住的,夫君再等等你。” 沈鸢叹气,这可真是个笨蛋! 什么时候该忍,什么时候不该忍,他都分不清。 现在还忍下去,就要憋出病来了。 沈鸢抬高臀部,凑近男人昂扬的性器,她握着那根坚硬勃发的肉棍在穴口处蹭了几下,蹭得茎身湿漉漉、亮晶晶的。 手指拨开两片饱满的花唇,臀部往前一压,锃亮圆硕的龟头撑开紧致的软肉,缓缓往前推进去。 肉棒又粗又硬,炙热滚烫,硕大的龟头带着自身的棱角一寸一寸的往里挤,穴内的软肉被挤压得蹦向两边,被龟头摩擦得一颤一颤的。 “唔……”沈鸢小嘴微张,难耐的喘息着,刚插入一个龟头,她便咬着下唇发出细细的呜咽声,下身紧缩,将男人绞得紧紧的。 好烫,好大,像含住了一个冒着热气的鹅蛋一般,烫得穴肉收缩不已,吮着男人的巨物,咬得更紧了。 裴翊沉沉喘息,只觉肉棒进入一个又湿又热又紧的腔道,四处都是软嫩的肉褶,甬道狭窄,寸步难行,裹得密不透风。 被裹挟吮弄的滋味太过美妙,快感麻痹了神经,连身上坚硬的骨头都开始泛酥,男人坚守的防线开始崩塌。 裴翊下身愈发胀痛难忍,他按着沈鸢纤细的腰肢,用力往前顶了顶,肉棒撑开层层紧致的软肉,一点一点往里挤。 好紧,越往里越紧致,龟头被紧致的花径夹得生疼。 男人又疼又爽,气息粗喘,热汗不停的滴落下来,他沉腰继续往前挤,更深处的软肉被推开,大半根阳物已然插了进去。 “唔……嗯……”沈鸢皱眉呜咽,两条白嫩的细腿大张着,吃力的容纳着男人狰狞的肉棒。 裴翊望见她皱眉的模样,立马停下进入的动作,面色担忧:“鸢鸢,疼吗?我马上出来。” “不……”沈鸢摇头,急忙按住男人后退的劲腰。 她只是涨得难受,太粗大了,肚子里塞入一根火热粗硕的肉棍,那种被撑到极致的饱涨感特别明显,肚子都微微鼓起了。 所幸,裴翊动作轻缓,倒没有弄疼她。 沈鸢支起身子,望向两人的交合处,小小的肉孔被粗壮的肉棒撑成鹅蛋大小的圆洞,穴口的软肉紧绷发白,随时像是要裂开一般。 裴翊的阳物一半插在她体内,一半露在外面,涨得发紫,青筋暴起。 沈鸢不忍裴翊忍得如此难受艰辛,她抬起双腿盘在他的劲腰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仰头去舔他的喉结,嗓音娇媚:“夫君,不要憋着,全部插进来,鸢鸢吃得下的。” 裴翊呼吸急促,喉结滚动,眸色暗沉。 她这样诱惑他,他会发疯的。 喉结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禁得住她的撩拨。 裴翊勾住沈鸢的下巴,俯身吻上她的红唇,他轻咬着她水润粉嫩的唇瓣,嗓音带着浓浓的欲色:“鸢鸢,别舔喉结,夫君会冲动的。” 下一刻他便用行动证明,他真的有些冲动了。 裴翊勾着沈鸢的舌头吸吮着,劲腰用力往下一沉,缓慢却不容拒绝的插到了底部。 “唔……嗯……”沈鸢的尖叫声被男人的热吻堵在喉咙里,化为细细的呜咽声。 深处的花径像是没被探访过一般,很紧窄,刚被男人破开,又极速收缩合拢,压迫力很强,硕大的龟头被绞得充血发红,裴翊沉沉喘息一声,下腹紧绷,差点被夹得射了出来。 分卷阅读85 他缓了缓,压着沈鸢娇小的身子,轻而快的抽送起来。 埋在深处的龟头挤压着娇嫩的花芯,一下一下的研磨着。宫口处的软肉咬着龟头的顶端,骚弄着微张的马眼,绵密剧烈的快感从下腹升起,席卷男人的全身。 “嗯……好紧……”裴翊舒爽的低叹,他松开沈鸢被吸得红肿的唇瓣,凑到她耳边,去舔她白嫩圆润的耳垂。 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带着一丝氧意,沈鸢面色潮红的受着他的舔弄。 “鸢鸢,疼吗?”裴翊沙哑的问道。 他力道不重,但还是有些担忧。 “唔……呜呜……”沈鸢的呻吟里夹杂着哭腔,清丽的杏眸含着一层水光,娇小的身子被男人顶得一晃一晃的,胸前白嫩鼓胀的奶子,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131、舒服的哭出来了 沈鸢只一个劲的呜咽呻吟,也不答话,哭得像只撩人的小猫,脸颊是愈发的绯红诱人。 她抱紧男人结实宽阔的后背,双腿把他的劲腰夹得更紧,像根藤蔓似的,牢牢缠在他身上。 裴翊再问她疼吗? 她摇摇头,把脸埋在男人肌肉硬实的胸膛上,舔弄着他深红色的乳头,哽咽催促:“呜呜……你快些动啊。” “唔……”裴翊咬牙低吟,乳尖发痒,下腹之物突的一跳,被刺激得胀大了一圈,硬得他发疼。 “我动,鸢鸢别乱舔。” 裴翊伏在沈鸢身上,结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他耸动胯部,快速的抽送起来。 粗大滚烫的肉棍深深插进穴里,从肉缝里挤出一股黏液,他拔出来后,又用力插进去,一下接一下,不停的重复着,深深的捣弄着。 女人的花穴很敏感,被粗大的肉棒急速抽插摩擦了几百下,就受不住的痉挛收缩起来。 穴肉蠕动、紧缩,将男人的欲根紧紧夹着,死死绞住,一股黏腻的汁液从花芯处喷涌出来,浇在男人大张的马眼上。 裴翊低喘,将肉棒一往外拔淫水和被肏得软烂的穴肉跟着被带了出去,弄得两人的下腹和身下的被褥都是湿漉漉的一片。 裴翊被热情的软肉夹得龟头生疼,快感剧烈又刺激,他挺腰用力往里一顶,破开紧致的嫩肉,直戳到底部。 大龟头叩击着窄小的宫口,耸胯轻撞,用力研磨、挤压着宫颈口,像是要把那小口撞开,插进更深处一般。 但那口儿紧小,倒不是那么容易进去的,只戳进一点头部,就进不去了。 “啊……唔……呜呜……”沈鸢咬着下唇,用手臂遮住眼睛和半边脸颊,断断续续的呜咽哭泣着。 宫口被磨得酸胀发麻,男人用力顶一下,她便咬唇呜咽一声,边哭边缩着肚子,将男人的肉棒绞得更紧,又吸又咬的吮弄着体内那根肿胀的巨物。 她白嫩的身子染上一层潮红,两条小腿一直在打颤,即使脚指头受不住的蜷缩起来,那双白嫩的细腿也依然将男人的劲腰缠得紧紧的。 “鸢鸢……”裴翊拿开她的手臂,替她擦去额上的汗水,他低头吻去她眼角处晶莹的泪珠:“疼要告诉夫君。” 沈鸢眼眸湿润,透过雾蒙蒙的视线去看裴翊,她咬唇,颤声道:“不疼。” 说来有些羞耻,她只是被那根粗大的肉棒磨得太舒服了,舒服得穴儿不停流水,眼睛也忍不住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可她是不会承认的,多羞耻啊,所以,刚才她羞赧的埋在他胸膛里,也不肯告诉他自己是舒服的哭出来了,而不是疼的。 裴翊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脖颈上、胸膛上都是热汗和潮红,下腹的肉棍充血发紫,已经快要濒临射精边缘。 “鸢鸢,夫君快要到了,你忍忍哦。” 裴翊伏在沈鸢耳边,沉沉喘息,他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身下,胯部急速耸动,肉棒用力插到深处,顶得沈鸢小腿乱蹬,连声呜咽。 沉甸甸的囊袋不停撞击着她发红的会阴处,响起一阵急促的肉体拍打声。 肉棒一次次的急速摩擦着湿软的蜜穴,软肉红肿敏感,不停收缩蠕动,溢出更多的淫水,被男人勇猛有力的撞击捣成细腻的白沫。 最后这几下,裴翊插得又重又深,实在是太折磨人了。 沈鸢抱紧他,急促的喘息着,手指甲深深插进他后背的皮肉里,划出几道触目的红痕。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体里的快感越来越强烈,沈鸢的蜜穴开始抽搐痉挛,急速收缩,她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就这么攀上了巅峰。 裴翊被她高潮时的蜜穴绞得胀痛不已,他低哼一声,猛插了十几下,最后用力一顶,深插到底部,抵着窄小的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浊。 132、再孕 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让两人都很尽兴,裴翊缓了会,从沈鸢身上起来。 她穴里的软肉还在收缩蠕动着,夹着他半硬的肉棒又吸又咬,舒服得令人头皮发麻,他甚至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紧致的腔道。 可天色已经大亮,他也不便再沉沦。 裴翊不舍的把阳物从紧致的蜜穴里拔出来,埋头在沈鸢腿间,观察着花穴的情况。 小小的肉孔被撑成三指宽的圆洞,久久未合拢,汩汩的白浊从里面流出来。 两片花唇不可避免的被肏得有些红肿。 沈鸢皮肤娇柔软嫩,而裴翊的阳物又生得如此狰狞粗大,即使插进去摩擦的时间不长,她的花唇也会被撑得发红的。 裴翊叹气,他拿手帕擦干净穴口处泥泞的白浊,给她清洗一遍,又给她擦了养元膏,可以快些消肿。 “鸢鸢,夫君是不是又弄疼你了?”裴翊有些自责。 沈鸢的双颊上还残留着一抹浅粉色,娇俏又可爱,她摇摇头,眼眸低垂,声若蚊吟:“其实很舒服的。” 她说的很小声,裴翊几乎没有听到。 裴翊凑近沈鸢,望着她水润的眸,低声问道:“鸢鸢,你刚刚说什么?” 沈鸢脸上那抹粉色更深了,她咬咬唇,抡起粉拳砸了几下裴翊的胸膛,似怒非怒:“你明知我脸皮薄,还不停的问,故意作弄人呢。” 裴翊嘴角上扬,他啄了啄沈鸢翘得老高的唇角:“鸢鸢,别气,夫君耳朵不好使,怪我,你若还气,再打我一拳。” 沈鸢一把推开裴翊,嗔怪道:“谁想跟你贫嘴了,天色不早了,再不去上朝,圣上要问罪了。” 裴翊拾起散落的衣裳,慢慢穿好,他摸了摸沈鸢乌黑的发顶,轻声道:“夫君去上朝了,等我回家。” 沈鸢刚才也没有真的生气,她想了想,还是起身给裴翊理了理衣领和绶带,接着乖巧点头道:“嗯,我等夫君回来。” * 未时,裴翊下朝归府,刚下马车,便看到门前的阶梯处,作妇人装扮的小女人抱着儿子,眉目含笑的望着他。 沈鸢走上前去,温声道:“夫君,我和然儿来接你回家吃饭。” 裴翊心头微动,胸腔里缓过一股暖意。除了祖母之外,这是他活了三十年来,第一次听到有人说 分卷阅读86 等他回家吃饭。 他自幼丧父丧母,缺少父母疼爱,家里冷寂凄清,年幼时,觉得很孤独。 对于亲情的温暖,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内心却是很渴望的。 祖母已经年迈,也不能再陪伴他很久了。 如今,他有了妻儿,也算是圆满,往后,就不用在这广阔寂寥的天地间孤独的活着了。 裴然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盯着他爹爹看,他咬着手指,奶声奶气的道:“铁铁……饭……” 裴翊上前,抱过吐字含糊的儿子,把手指从他嘴里拿出来:“然儿,不要吃手指,爹爹带你回家吃饭。” 裴然高兴的咧嘴一笑,他伸长脖子,吧唧一下,亲了裴翊一口,糊了他一脸口水。 裴翊一向喜爱洁净,他皱眉,有些嫌弃的拍了拍裴然的小屁股,这个傻小子,糊那么多口水,是把他爹的俊脸当抹布擦吗? 裴翊表面有些嫌弃,内心却是欣喜的,今生妻儿双全,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他唇角上扬,胸腔里洋溢着一股满足感,一手抱着儿子,一手牵着沈鸢,带着他生命里,非常重要的两个人,缓步走回家去。 * 往后,除了裴翊的休沐期,沈鸢每天都会抱着儿子,在门前等他回家。 两人的感情越来越融洽,虽然偶尔会产生些小摩擦,但都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裴翊软了语调,去哄沈鸢,没多久,她的气便消了,两人又和好如初。 光阴荏苒,白驹过隙,一晃,三年就过去了。 这日,裴家大门前。 沈鸢牵着儿子的小手站在阶梯 处,等裴翊回家。 不远处有马蹄声传来,女人翘首往门外望去。 很快,一辆马车停于门前,车帘被掀开,穿着官服的男人下了马车,他转身往屋里看去,望见门前的女人时,眉头微蹙,有些不悦。 “爹爹,你终于回来了,然儿好想你。” 裴然一看到他爹回来,便挣脱沈鸢的小手,像只脱缰的小马驹,直往男人怀里扑去。 裴翊伸手接住儿子,抱着他走向沈鸢,随口问道:“然儿今天乖吗?有没有吵娘亲?” 裴然搂着裴翊的脖颈,奶声奶气的道:“然儿很乖的,没有吵娘亲。” 裴翊凝目看着前面一脸温婉,弯唇浅笑的沈鸢,有些无奈。 他皱了皱眉,本想训斥她几句,却又舍不得,犹豫几番,还是把那些想斥责她的话,全都吞回了肚子里。 他走过去,高大的身子立在沈鸢面前,投下一抹阴影,挡住半空中投射而下的阳光。 现在是炎热的夏季,即使已经未时了,骄阳仍是很灿烂的,更不用说空气中的温度了,燥热的令人难受。 裴翊用袖子擦了擦沈鸢鼻尖上的汗珠,轻声道:“鸢鸢,不用出来等夫君的,你现在怀了孩子,应该好好歇着,天气那么热,出来站什么呢,夫君又不是傻子,认得路,可以自己回家的。” 沈鸢看着裴翊,唇边仍带着笑意,眉眼弯弯,甜美娇俏,让人舍不得对她发脾气。 她摸了摸自己隆起的腹部,嗓音娇软:“鸢鸢想早点见到夫君啊,夫君不在,我一点胃口都没有,连饭也不想吃,宝宝也很想见到爹爹呢,他可喜欢爹爹喂他吃饭了。” 尚在母亲腹里的孩子哪里会吃饭了,裴翊自然听出了沈鸢的话中之意。 明明是她又犯懒,想让他喂饭了,还赖给腹中的孩子。 “你啊。”裴翊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子,语气宠溺又无奈,“娇气。” 不过,他非常愿意宠着这位娇气的美人儿。 毕竟,她的娇气都是他一手惯出来的。 裴翊牵起沈鸢柔软的小手缓缓往府里走去:“好,我们回家吃饭,待会夫君喂你,不会饿着我们鸢鸢的。” 男人怀里的裴然突然探出个脑袋来,他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一脸渴望的盯着裴翊:“爹爹,你会饿着我吗?” “然儿长大了,可以自己吃饭了。” “娘亲也长大了,比我还大呢,可是爹爹也喂她吃饭。”裴然撅着嘴,有些不高兴:“爹爹,我是不是捡来的?” 妖龙的玩物 传闻,九黎山下封印着一条凶恶的妖龙,吃人精血,吞人骨肉。 容卿犯了事,被公报私仇的师姐推入深不见底的洞穴中。跌落洞底时,她瞥见满地白骨。 那妖龙眼神阴鸷,目露凶光,巨尾一扫,缠住她纤弱的脖颈,狠狠收紧。 容卿尖叫呜咽,气息奄奄,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巧挣扎间,摸到一根狰狞粗大的棍状物。 原来近日是妖龙的发情期。妖龙将她狠狠甩在地上,巨大的身子却缓缓靠近她。 妖龙嫌弃她这幅孱弱的人类之躯,可每次发情时,都会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操干,只因与她交合,能助他恢复功力。 容卿胆战心惊,终日想着逃跑,因为她知道,待妖龙的封印解除之日,便是她的死期。 追妻火葬场、有肉有剧情、1v1、双处、he 排雷:前期人兽。后期男主会化为人形。 放个脑洞出来,下本书的简介。 前面更了一章长长的,记得看哦 133、丞相病危 裴翊看着裴然那张几乎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脸,不以为意:“然儿,为何会这般认为呢?” “大街对面的胖虎说的,他爹经常给他娘买好看的衣裳和头花,有啥好吃的,也先给他娘,剩下的才给他吃。胖虎每次都哭着说自己是捡来的,他爹根本不疼他。” 裴然委屈的望着裴翊:“爹爹,你只疼娘亲,都不疼我的。” 裴翊低笑,摸摸他的小脑袋:“那明日爹爹给你买些零嘴,也算是疼你,可今晚爹爹还是要喂你娘亲的。” 沈鸢最近孕吐严重,面色恹恹的,裴翊便让厨子做些合孕妇口味的膳食给她,他一勺一勺的喂她,柔声哄她,她才肯吃饭。 在裴翊心里,即使是儿子,也没有沈鸢重要,对于儿子,他是贱养的,而媳妇要富养,尽管宠着就是了。 得知沈鸢怀二胎后,裴翊是喜忧参半,很是激动,却又忧心忡忡。 他一回想起前世沈鸢生孩子的场面,便心有余悸,他只希望这一世她能平平安安的,对于子嗣他倒是没有强求。 他已经跟沈鸢商量好了,等生完这胎,以后便不生了,让她少受些苦。 如今,沈鸢的肚子已经有七个月大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膳食过好的缘故,她的肚子比第一次怀孕时大多了,看着不像是七个月的,倒像是九个月的。 但她记得日期,确实是七个月。 裴翊每天都好生伺候着沈鸢,生怕她摔着磕着了,多次吩咐她好好歇着,不用出门接他。 沈鸢倒没那么在意这些,她整日躺着,骨头都酸了,便想着,偶尔走走也好。 裴翊年纪越大,脾性愈发温和,行事作风也愈发成熟稳重。 他已经学会怎么去哄媳妇了,婚后的第二年就没有惹沈鸢生过气了。 三个月后,沈鸢生下一对龙凤胎,两个孩子都很健康,先出生的是哥哥,后出生的是妹妹。 分卷阅读87 看到沈鸢平安无事,裴翊悬着的那颗心终于落了下来。 前世,他只有裴然一个孩子,今生有三个孩子,大概是上苍怜悯,知他前半生命苦,所以送给他三个宝贝。 有了这三个孩子的存在,裴家一下子便热闹起来了,裴翊每次下朝归府,总能看到孩子们嬉闹的身影。 虽然有时候这三个孩童会闯祸弄坏家中的器物,然后互相推诿,大的赖小的,小的赖大的,还争辩一番,倒是让他挺头疼的。 时间缓缓流逝,三个孩子渐渐长大成人。 两个哥哥长得是风姿特秀,身长玉立,惹得不少贵女们对兄弟俩芳心暗许。 而妹妹继承了母亲相貌,容貌精致,美艳动人,秀外慧中,知书达礼,成为京中许多名门贵公子想求娶的对象。 大哥裴然从文,得裴翊的亲传,文采斐然,做了翰林院学士。 二哥裴醴,头脑聪慧,选择从商,在京中开了几间高档酒楼,另外还经营着十几间商铺。 三妹裴蕴,因出色的外貌和盛名,最后嫁于七王爷为妻。 永安三十六年,七月初九,裴相病危。 裴相虽已至花甲之年,但因家中富贵,不必操劳做苦力活儿,虽然已经六十岁了,瞧着倒像是五十岁,脸上虽添了些许皱纹,仍可见年轻时的风采,还是俊俏的。 京中的人们觉得稀奇,有人昨日还在大街上见着裴相呢。 当时的裴相腰背挺直,走路时步伐稳健,咬字清晰,虽然鬓发微有些斑白,但身子骨瞧着硬朗得很。 他回家时,还给丞相夫人提着几大盒的吃食和衣裳,完全不吃力,两人有说有笑的,瞧着一点都不像是病重的。 可一夜之间,京中便传出消息,说裴相病重,宣了太医,也束手无策。 傍晚时裴相眼神涣散,已经吐字不清了。 “夫君,别睡。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日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危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呜呜……你别丢下我。”沈鸢坐在床边,抓着裴翊的大手,哭得眼睛红肿,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沈鸢是今早起来时,才发现裴翊不对劲的。 往常天刚亮他就起来去给她备粥了,等她洗漱完,刚好吹凉,正好可以吃。 今日,日上三竿了,他也没起。 反倒是沈鸢先起身的,她叫了裴翊好几声,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她。 当时,沈鸢发现裴翊呼吸急促,每吸一口气,便急喘一次,整个胸膛都在起伏。 她一摸他的手掌,觉得冰凉的很,不像正常人的温度,急忙派人去寻了太医过来。 “鸢鸢……别哭……”裴翊缓缓抬起手臂,有些吃力的给她擦眼泪,他的呼吸愈发微弱,连说几个字,都觉得费劲:“我确实该走了。” 前世,他死于八十岁那年的七月初九。 今生,提前了二十年罢了。 他当初找迦叶方丈做法,折了二十年寿,所以现在阎王爷来取他的命了。 134、改嫁(一更) 裴翊知道自己将要死去,这已成定局,他也坦然接受这个结果。 比起前世的孤独终老,今生能和沈鸢幸福安乐的度过三十年,他已经很满足了。 只是,他心里还是放不下沈鸢,以后他不在了,谁每天宠她,惯她呢? 即使已经过了三十年,他的鸢鸢还是那么美丽,岁月对她很宽容,没在她脸上留下多少痕迹。 裴翊摩挲着沈鸢白皙的脸颊,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缓缓开口:“鸢鸢,再哭……就不好看了,眼睛……都快肿成核桃了。” “夫君,别说话了,你好好躺着,我让然儿再去把太医叫来。”沈鸢轻抚裴翊起伏不定的胸膛,给他顺气。 “不用白跑了。”裴翊朝站在一旁的裴然招招手:“然儿过来。” 裴然走上前去,屈膝蹲在床前,他的眼眶有些发红,许是刚才偷偷在外面哭过了。 “父亲,我在。”裴然开口,声音有些哽咽。 裴翊握着裴然的手掌,嘱咐他:“然儿,父亲要走了,你是家里的大哥,以后要好好照顾娘亲,多帮衬弟弟妹妹。我最放不下你娘亲,她孤伶伶一人过活,也怪可怜的,若是她想找个老伴,你好好物色,帮她寻个靠谱的人,莫让别人将她欺负了去。” 裴然忍着鼻腔里的酸意,点头应承:“好,然儿谨遵父亲的教诲。” “说什么胡话呢,我才不要改嫁,你个坏老头,人还没死,就把我往外推……呜呜……坏蛋……。”沈鸢习惯性的抬起手,想往裴翊胸口上砸去,却又突然顿住,缓缓放了下来。 他怕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承受她的打闹了。 沈鸢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低泣道:“夫君,你还记得我们成亲时,你说的话吗?你说‘榖则异室,死则同穴’,我们是死也要在一起的,我这辈子只嫁一夫,就算你不在了,我也不会改嫁的,这茫茫人海里,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你更爱我的人了。” 裴翊眼眶湿润,心里很感动,原来鸢鸢也是爱他的,这么多年,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好,不嫁,都随鸢鸢,鸢鸢想如何便如何。”裴翊语气宠溺,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宠她了。 裴翊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他朝沈鸢身后的裴醴和裴蕴招手:“醴儿、蕴儿过来。” 裴醴、裴蕴上前,跟裴然一样,屈膝蹲在床前,他们异口同声的喊道:“父亲。” 两人都是眼眶发红,声音哽咽。 裴翊把裴然的手放在掌心里,再把裴醴的搭上去,最后是裴蕴的,“你们三个都是聪慧的孩子,父亲相信,即使我不在了,你们也能过得很好。以后兄妹三人要团结,互相帮衬,替父亲好好照顾娘亲。” “嗯,我们会的。”三人纷纷 点头。 裴翊说完,抬眸望向沈鸢,他唇角微扬,抬起手臂想再摸一摸她的脸颊,刚抬至半空却突然无力滑了下来。 “夫君……” “父亲……” 屋里响起沈鸢和孩子们悲恸的哭声。 永安三十六年,七月初九,亥时,裴相薨。 陛下念裴相一生清政廉洁,政绩出色,多次为国家大事出谋划策,助其创下“永安盛世”,特地下旨,为其举行国葬,举国哀悼三天。 木棺下葬那天,沈鸢哭得悲痛欲绝,险些背过气,这黄土一埋,以后她就再也见不到裴翊了。 135,前世今生(二更) * “娘亲,该用膳了,你把衣服放下吧,不用补了,以后也用不着了。”裴然从沈鸢手里抢过那件绛紫色的朝服,放在一边。 距裴翊下葬,已有十日了。 沈鸢还是无法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他的遗物她都有好好收着,一件都没舍得丢掉。 她心里想他时,就把他穿过的衣裳,用过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也好过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抱不到,摸不着。 沈鸢放下针线,她看着那朝服有些懊悔:“那是你爹先前穿的朝服,前些日子,他跟我说,他下马车时,不小心,勾丝了,半个袖子都被扯得掉线了,让我有 分卷阅读88 空帮他补补。 我让他先放着,得空再补,哪成想,一转眼便忘了,后来一直都没记得给他补上。若是我早些补好,他就可以穿着去上朝了。前些日子,他穿的都是去年的旧朝服,那件衣裳都洗得褪色了……” 沈鸢说到这时,鼻尖泛酸,眸中闪着水光,那个傻子,也不提醒她,她不是故意不补的,只是忘了。 “娘亲,父亲很爱您,他不会怪您的,来,我们先去用膳。”裴然拉起沈鸢的手,缓步往前厅走去。 沈鸢最近总爱看着裴翊的遗物发呆,痴迷到连吃饭都会忘记,得有人专门带她去用膳。 用完膳后,沈鸢告诉裴然,她明日想去龙隐寺吃斋念佛,为裴翊诵经,让他的往生路好走些。 裴然觉得娘亲换个清净的环境,或许能早些化解心中的悲痛,便允了。 他亲自送沈鸢去了龙隐寺,将她安顿好才回来。 * “迦叶方丈,您说人死后真的有来生吗?”沈鸢跪在蒲团上,问正在诵经的迦叶方丈。 “因果轮回,皆存于念想中,你信便有,不信则无。”迦叶方丈抬眸望向沈鸢:“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施主比我更清楚。” 若是没有前世今生,这一世,沈鸢在十六岁时就该命绝了,后面也不会有裴醴、裴蕴的出现。 不过,她这种前世今生,与正常轮回的前世今生大不相同,命格变了,总要付出些代价的。 沈鸢暗忖,那应当是有的,她拥有前世的记忆,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方丈,您可以帮我找到夫君的来生吗?来生,我也想同他做一对夫妻。”沈鸢一脸渴求的望着迦叶方丈。 她知道迦叶方丈绝非普通的和尚,这事他应该可以办到。 三十年前,他那时已经是白眉雪须了,那模样瞧着似至古稀之年,而他现在一如当年,不曾变过,且身子骨比年轻人还要硬朗强健。 甚至有传闻,说迦叶方丈活了三四百年,祖上的老太爷年幼时便见他在这庙里了。沈鸢猜他应当是半个仙人。 “因缘际会,上天自有定数,不可强求,贫僧帮不了,望施主见谅。”迦叶方丈放下经书,竖起手掌,朝沈鸢道:“阿弥陀佛,施主慢慢顿悟吧,贫僧暂不相陪。” “方丈等等……”沈鸢起身想去追迦叶方丈,可他一会便不见了踪影。 他果真不是凡人,只是不愿意帮她罢了,沈鸢失落的盯着寺院的长廊。 136、合葬(三更) * 晨光熹微,淡青色的天幕下泛起鱼肚白。 “吱呀”一声,迦叶方丈打开门,准备去巡视弟子们是否早起练功。 一打开门,便看到跪在门前的沈鸢。 他皱眉,不解道:“施主这是做何?莫要折煞贫僧。” 沈鸢跪了一晚上,眼睑下布着片乌青,她伏地磕了三个响头:“求方丈帮我接续我与夫君的姻缘,民妇将感激不尽。”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为难贫僧,姻缘自有定数,不可逆天而行。”迦叶方丈绕过沈鸢,头也不回的走了。 沈鸢起身,挪着泛疼的膝盖追在迦叶方丈后面。 无论她说什么,迦叶方丈都没有答应她。 沈鸢没有放弃,只要有一丝的机会,她都会去尝试。 迦叶方丈总说不可逆天而行,可沈鸢觉得她与裴翊是真心相爱的,上天不会那么残忍将他们分开的。 寺庙前有一千层阶梯,沈鸢每天晚上在迦叶方丈门前跪着,天亮后,迦叶方丈起身离屋,她便去庙门前,从第一层阶梯开始叩拜,一层一拜,一拜一响头,一千个响头为一轮。 叩完一千个响头,她又从第一层阶梯开始跪拜。 跪拜时,她在心里默念,祈求上苍让她同裴翊生生世世做夫妻。 此时,正值炎热的夏季,烈日当空,骄阳似火,刺眼的阳光如同火炉一般炙烤着人的皮肤。 沈鸢被晒得双颊通红,她眯着眼睛,被咸湿的汗水浸得浑身湿透,喉间干渴,嗓子像冒烟了一般,嘴唇干燥脱皮,可她一直忍着,即使很渴也没有起来喝水。 她从早跪到晚,磕得额头红肿,膝盖淤青,连走路都成问题。 晚间,她只草草的吃了些粗食,便拖着像灌了铅一般沉重的双腿,去迦叶方丈门前跪着。 一天,两天,三天…… 沈鸢一连跪了十天,可是迦叶方丈都没有答应她。 沈鸢觉得身子疲累,腹中饥渴,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额头上的伤痕前两天刚结痂,又被她磕破皮,流了些血出来,顺着脸颊蜿蜒而下,瞧着狼狈又吓人。 她没力气走路,便用手爬,费了一个时辰,终于爬完了一千层阶梯。 她继续爬,往迦叶方丈的院子里爬去。 粗糙的地面划破了她膝盖和手肘的皮肉,鲜红的血液溢了出来,将地面都染得血迹斑斑。 沈鸢心里苦涩,鼻尖一酸,忍不住哭了出来,难道上天真的如此狠心,不肯成全她和裴翊吗? 她都如此虔诚的跪拜了,迦叶方丈怎能无动于衷呢? 沈鸢爬到方丈门前,她费力的跪坐起来,朝里喊道:“求求方丈成全我和夫君吧,无论您提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的。” 迦叶方丈的屋里亮着烛火,他静坐在蒲团上,闭着眼,没有吱声。 沈鸢仍旧跪着,可却有些 力不从心,照这样下去,她跪不了几天,就要不行了。 她不怕死,心里想着,或许死了还能早些见到裴翊,可就怕他们没缘分,死了都见不到。 夜色深浓,更深露重,沈鸢抱臂在寒凉的深夜里跪着。 后半夜,雷声轰鸣,暗沉的夜空突然下起了暴雨,沈鸢被浇了个透顶,本就冷了,现在更是冷得直打哆嗦。 她唇色惨白,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狼狈不堪。 雨越下越大,沈鸢的视线模糊不清,她觉得自己也许要葬身于这场大雨中时,“吱呀”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阿弥陀佛,施主,起身吧,老天开眼了,贫僧愿意帮你做法。”迦叶方丈捻着一串佛珠,缓缓开口。 沈鸢惊喜的抬起头来,乌圆的杏眸里绽出璀璨的亮光,她激动的连连磕头:“多谢方丈,多谢方丈。” 七月至八月是京州的旱季,年年如此。 迦叶方丈曾算过卦,观过天象,近半个月内,根本不会有雨。 甚至睡前他还观了一次天象,近期内都不会有雨。 可是现在却雷声轰鸣,下着倾盆大雨,大概是老天爷被沈鸢的虔诚之心感动了,为之流泪。 迦叶方丈算过裴翊和沈鸢的八字,他们的确缘分未尽,只是这缘分太浅了,来生也许会相见,但不一定做得成夫妻。 迦叶方丈取了沈鸢的头发与裴翊的遗物做法,他告诉沈鸢,做法也只能让他们生生世世相遇,不能保证他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的。 相不相爱,关键还是靠他们自己。 而且这取物做法,改人姻缘,违背自然之法,沈鸢这一世也活不长了。 世事无常,万物有变。 即使来生两人相遇了,裴翊没有前世 分卷阅读89 的记忆,他不记得她,那也是不爱她的。 沈鸢不在乎,只要能遇见他,她有信心,他一定会再次爱上她的。 做法之后,沈鸢回了裴府,她的身体突然变得糟糕起来。 同年七月,裴相夫人——沈鸢病逝,与裴相合葬于裴家主陵墓。 后人传裴相夫人思夫心切,伤心过度,不幸病逝。 137、给你做媳妇(一更) * 景和元年,春。 青山城。 一简陋的木屋内。 一中年妇女揪着一俊俏青年的耳朵,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直往他屁股上抽去,嘴里气急败坏的骂道: “你个兔崽子,翅膀硬了啊,我给你八十两银子,是让你去翠花家下聘,再去城里购些成婚要用的物品。你居然跑去城里给我买了一堆没用的破书回来,那八十两银子是我跟你爹辛辛苦苦种田,攒了十年的钱,就为了给你娶媳妇,你倒好,一天之内全部败光了,看我不打死你。” 鸡毛掸子直往屁股上抽,疼得裴翊哀叫连连:“娘,我都二十岁了,能不能别抽我屁股,可疼了,说出去还丢人。” “你全身上下就属这肉多,不抽这,抽哪?”裴大娘气哼哼的道,这个败家子。 “都二十岁了,还不娶媳妇,让你种地也不种,当初就不该让你跟那酸秀才学认字的,识字后天天翻那几本破书,没一点实用性,浪费时间,还不如多锄几亩地。” “娘,那翠花长得那么磕渗,要的聘礼还高,您是瞎了眼啊?我可下不了口。”裴翊撇撇嘴,他摸了摸自己俊秀的脸庞,觉得自己可以娶个更漂亮的媳妇。 “你懂什么?翠花那叫长得丰满,脸蛋圆,那是旺夫命,屁股大,好生养,头胎生的准是儿子。再说了,你也不看看咱家,家徒四壁,两间木屋,两张木床,哪个漂亮姑娘愿意嫁你,还不知足,等着打光棍呢你。” “钱都被我花光了,也没有聘礼了,那就不娶媳妇了,先光着吧。”裴翊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你……你个败家子,还敢顶嘴,存心想气死老娘。”裴大娘抡起鸡毛掸子又要往裴翊屁股上抽。 裴翊灵活避开,挣脱她的手,两步便跳到大门口:“娘,人你也打了,消消气,我去把剩下的书搬回来,再去地里锄草。” 裴翊说完一溜烟跑了。 * 书肆门口。 裴翊把怀里的几本书放在柜台上,他面色羞赧,颇为尴尬:“老板,你给我装错书了,这些不是我要的。” 老板闻言一瞅,看到书封上的大字“春宫秘籍”、“夫妻私密十八式”,老脸一红,哂笑道:“这是我的珍藏本,平日浏览时,夹在书堆里藏着了,忘了取出来。” 老板拿过柜台上的四本书,取了三本,留了一本《夫妻私密十八式》给裴翊:“小伙子,这本送给你,可以和媳妇好好练习。” “不……不用了……”裴翊俊脸一躁,连连推辞。 书肆的伙计,跟裴翊是发小,他知裴翊买书败光了聘礼,多嘴道:“老爷,那书他不用着的,他把娶媳妇的钱都给败光了,哪有姑娘陪他练习,不如送给我吧。” 裴翊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剜了那伙计一眼:“小虎你嘴欠什么,我天资聪颖,识字快,就算没有姑娘陪我练习,我随意翻几页,也能自学成才,技术定是要比你好的。” “哥哥,你娶我吧,我给你做媳妇,不要聘礼的。”一个小女娃扯着裴翊的袖子,奶声奶气的道。 裴翊垂眸往下望去,看到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 这女娃很漂亮,眉眼弯弯,眼珠乌圆,唇红齿白,肌肤似雪,精致得像个瓷娃娃似的,长大后应当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 她的身高只到他的大腿中部,裴翊蹲下身去,与她齐平,他看着那双像小鹿一样清澈灵动的杏眸,轻声问道:“你几岁了?” “六岁。”女娃开口答道,嗓音清脆悦耳。 裴翊摇头:“不行,太小了,你不能做我媳妇。” 这年纪做他女儿还差不多。 小女娃反驳:“哥哥,我会长大的,等我及笄就可以嫁给你了。” 裴翊觉得莫名其妙:“你为什么要嫁给我?” 小女娃看着裴翊,羞答答道:“哥哥生得俊俏,我看一眼就喜欢上了。” 裴翊低笑,摸摸她的脑袋,有些自嘲:“俊俏不能当饭吃,跟着我你会饿死的。” “哥哥,我家有堆成山的米,我叫爹爹给你一屋子,就饿不死了。” 这时,前方传来一位妇人的呵斥声:“疯丫头,说什么胡话,快过来,娘带你回家。” 女娃小脸一垮,她抱紧裴翊的大腿,死命摇头:“我不回去。” “你爹都找你半天了,再不回去,屁股要挨揍了。”妇人上前去,扯过小女娃,强行把她抱走。 小女娃伏在妇人的肩上,朝裴翊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裴翊面色平静,没什么反应,他只觉这是一个女童开的幼稚玩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收回目光,转身抱起老板捆扎好的书,头也不回的走了。 妇人瞪了沈鸢一眼,轻拍她的小屁股:“姑娘家的,羞不羞,乱喊什么?你爹会让你嫁给那种穷小子吗?下次再乱跑,我就把你关在家里禁足。” “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他。”沈鸢噘嘴,冷哼。 她看着裴翊的背影,不舍的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是沈有财的女儿,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裴翊行走的脚步顿了一下,沈有财——青山城的首富,这女娃来头还挺大,大财主的千金呢。 那她的话更不能当真了,他连翠花都娶不起,做青天白日梦呢,哪敢肖想首富之女。 裴翊没把沈鸢放在心上,过了段时日,真的就把她给忘了。 裴翊平日里只围绕着两件事过活,白天种地,晚上看书。 看书是他唯一的爱好。 他总是偷偷攒钱,攒够了,就去城里的书肆买书。 时光流逝,两年过去了。 裴翊还是没娶上媳妇,他爹娘正在给他攒钱。 农民田地少,平日里种的粮食,交完征税后,便只够自家吃,几乎没有多余的粮食拿去换钱。 八十两银子,约莫还要再攒个八九年。 这可真是一语成谶,裴翊真要打好几年的光棍了。 这日,裴翊拿着自己私下攒的钱去买书,刚付了钱,怀里就扑来一个柔软的肉团,差点把他撞倒了。 “哥哥,我终于遇上你了,两年了,你都不来看看我。”女娃语气埋怨,粉唇撅得老高。 裴翊定睛一看,觉得有些眼熟,但他想不起来是谁。 他推开女娃,把 分卷阅读90 她从身上扒拉下来,语气淡漠:“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哥哥。” 小女娃扯着裴翊的袖子,乌圆的杏眸眨呀眨:“哥哥,我是沈鸢啊,说好的,等我长大,你就娶我的。” 沈鸢? 首富沈有财的女儿吗? 裴翊有点印象了,这不就是两年前的那个女娃吗? 长得高了些,还是那么的粉雕玉琢,没什么大变化。 这女娃好看是好看,但他不喜欢这种小屁孩,便冷漠拒绝:“话可不能乱说,我没答应过要娶你。” 138、鼓胀的奶儿(二更) “可是你也没有说过不娶,不否认,那就是默认了,我两年前就当真了。”沈鸢扑上前去,抱住裴翊的大腿不肯松手,可怜巴巴的道:“哥哥,这次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干什么?放开!”裴翊眉头微皱,嫌弃的扯着沈鸢的小手。 这女娃真不知羞,怎么能对只见过一面的男人搂搂抱抱呢,还嚷嚷着要嫁给他,他们两人根本就不熟好吗? 两人拉扯时,突然响起一个雄浑的男声:“来人啊,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胆敢调戏小姐,快上去把他抓住,老爷定会重重有赏。” 裴翊闻声望去,只见前方十米开外,一管家装扮的男子,领着数十个持着棍棒的家丁,浩浩汤汤的奔过来。 他脸色一变,用力的扯着沈鸢的小手:“快放开,否则我会被打死的。” 沈鸢急忙松开:“哥哥,快跑。” 裴翊看了眼即将追过来的家丁,他拎起刚买的书籍,拔腿就跑。 沈鸢看着裴翊落荒而逃的背影,不忘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裴翊心里气得咬牙切齿,还娶她? 他哪有那个胆子,后面的棍棒差点就把他打死了,得亏他从小就干农活,腿长体力好,堪堪躲过。 裴翊这次倒是把沈鸢给记住了,托她家那一群家丁的福,不敢不记住。 下次遇到她,他一定要绕着走。 他可只有一条命,不敢放肆。 自那以后,沈鸢一有机会,就逃出沈家,跑去书肆等裴翊。 上一次遇见裴翊她八岁,十岁这年她又遇上他了。 裴翊还记得她,一瞥见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立马转身离开,连书都不想买了。 沈鸢扯着小短腿奔到裴翊面前,弯唇浅笑,她朝他招手:“哥哥,我是沈鸢,好久不见。” 裴翊蹙眉,没应答她,他绕过她,直直往前走。 沈鸢拔腿追上去,抱住裴翊的大腿,有些不开心:“哥哥,你为什么不理我?我那么讨人厌吗?” “松开。”裴翊厉声斥道。 沈鸢咬着下唇,抱紧他,很执着:“不松,哥哥去哪,我也去哪。” 裴翊看着这个小不点,觉得很头疼。 “你想干什么?”他低怒的吼道。 “想嫁给哥哥。”沈鸢吓得缩了缩,怯怯的道。 “来人啊,小姐在这里,又是这个登徒子,居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调戏我们家小姐,快把他抓住,狠狠揍他一段。” 管家的声音非常不适时的响起,他身后的十几个家丁顿时蜂拥而来。 裴翊脸色突变,扯着沈鸢的小手,催促道:“不想我死就快松开。” 沈鸢急忙松了手。 裴翊拔腿就跑。 沈鸢对着他逃跑的方向,用双手作喇叭状,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记得来娶我啊。” …… 城中的百姓们,经常能看到一群穿着沈家家仆衣裳的男人们,拿着棍棒,气势汹汹的追着一个俊俏的青年。 这时,会响起女娃清脆悦耳的嗓音,每次都是那一段话,让青年等她长大后来娶她。 几乎每隔几个月便会看到这熟悉的一幕,书肆周围的人们早已经见惯不怪了。 从六岁开始,到十四岁,女娃一直都没放弃要嫁给那个俊俏的青年。 八年过去了,青年每次看见女娃,都是皱眉走开,女娃总是不死心的追上去。 这日,裴翊又去书肆买书,好巧不巧,又被沈鸢给遇上了。 “哥哥,你最近很少来,等了快一年,才遇见你。”沈鸢自来熟的直往裴翊怀里扑,裴翊灵敏避开,害她差点摔倒。 沈鸢没扑到人,好歹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她顺着衣裳摸上去,直接抱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 “哥哥,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冷漠?”沈鸢瘪着嘴,很委屈。 裴翊看着她身后的街道,眉梢轻挑:“等会你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又响起熟悉的嗓音。 “来人啊,这个登徒子胆敢调戏我们家如花似玉的小姐,把他抓住,仗打五十大板。” 管家带着一群家丁浩浩汤汤的奔过来。 “松开。”裴翊想扯开沈鸢的小手,却因这几年她慢慢长大,身量高了不少,力气也大了许多,她拽得牢,一时之间,他居然扯不开。 眼看着那群家丁就要追上来,裴翊没法,只好拉着沈鸢一起跑。 “大胆,这个登徒子居然变本加厉,拐走我们家小姐,抓到他,仗打一百大板。” 沈管家气得吹鼻子瞪眼,他一声令下,家丁们奋起直追,扬起一阵尘灰。 裴翊带着沈鸢走街串巷,几次与家丁们擦肩而过,险些就要被追上了。 他拉着她穿过热闹的大街,往狭窄的小巷奔去。 身后的家丁们紧追不舍。 走进一条有岔路的小巷里,裴翊带着沈鸢往左拐,躲进两墙之间的一道窄缝里。 家丁们没注意到墙缝里有人,直接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 等家丁们走远后,两人才敢喘气。 狭窄的墙缝里,两人五指相扣,身子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都气喘吁吁的。 沈家有钱,膳食丰富,沈鸢才十四岁,身子便发育得极好,胸前两只鼓胀丰满的奶子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 夏季炎热,她穿着单薄凉爽的襦裙,因刚才跑得激烈,出了一身热汗,胸前的领口在奔跑时散开了些,露出一抹汗莹莹的雪肤,瞧得男人眼神发热。 裴翊一直把沈鸢当成小屁孩来看待,那是始于他对她的第一印象。 八年前,六岁的她才到他的大腿中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长高了许多,现在已经高到他的肩膀了。 两人急促的喘息着,一呼一吸间,沈鸢鼓胀的奶子摩擦着男人的胸膛。 裴翊身子僵硬,下腹紧绷,一动也不敢动。 二十八年来,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女人。 小姑娘身上淡雅的体香蹿进他的鼻腔里,令他的身子有些燥热。 这种感觉很陌生,令他焦 分卷阅读91 躁难耐,他本能的想盯着她起伏不定的胸脯看,却又被理智遏住,急忙收回视线,眼神飘忽不定,躲躲闪闪。 “哥哥,他们走了吗?”沈鸢仰头看着男人紧绷的下颚线,嗓音娇软动听。 裴翊垂眸看她,女人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几缕,汗涔涔的,她张着小嘴轻喘着,像个病美人似的,却有种柔弱的美感。 他的视线再往下移,看到大开的领口里,白嫩嫩的乳沟,俊脸顿时一红。 139、春梦(三更) 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了。 “走了。”裴翊闭着眼答道。 他抓着沈鸢的肩膀,把她挪出墙缝里,随后自己也挪了出去。 “你回家吧,我要走了。” 裴翊背对着沈鸢,说完这句话,他抬腿便走,迫不及待的想远离她。 沈鸢看着他的背影,习惯性的张嘴,做喇叭状,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等我长大了,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闭嘴。”裴翊回头,皱眉低斥道:“你想把他们引来吗?” “对不起。”沈鸢低着头,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裴翊睨她一眼,没说什么,转身走了。 沈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却是不敢再喊了。 裴翊没买到书,心情沮丧的回家。 晚上洗漱完,他没看书,早早的便睡下了。 睡梦中的他不知梦到了什么,跨下那物居然蠢蠢欲动,缓缓膨胀起来,高高竖起,将裤裆支成一个小帐篷。 裴翊无意识的耸动胯部,往上顶弄着,马眼溢出的透明精液将裤裆洇湿了一片。 他越顶越快,勃涨的阳物突然一软,抖动着喷射出一股白浊。 浓稠的白精穿不透裤裆,只是将那片湿痕晕染得更大。 裴翊没有醒过来,他依旧沉沉的睡着。 第二天一早,裴翊起床,发现自己的裤裆黏糊糊的,难受的紧。 掀开裤裆一看,那摊浓稠的白浊,躁得他俊脸一红。 他梦遗了。 这是他第二次遗精。 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裴翊记得自己做了个春梦,梦里,他把一个奶儿鼓胀饱满,腰肢纤细柔软的女人压在身下。 他把自己坚硬粗大的阳物插在女人水淋淋的蜜穴里,插入拔出,一遍又一遍的肏干着,直肏得她咬唇低泣,娇吟不断。 这同他十六岁那年,第一次遗精时做的春梦没有什么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第一次做春梦时,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模糊一团,怎么都看不清。 可是,昨天晚上,他看清了那个女人的脸,居然是沈鸢那个小丫头片子。 裴翊觉得荒唐,怎么会是沈鸢那个小屁孩呢? 他觉得是巧合,也许是昨天在巷子里,同她靠得太近了,过段时日应当会恢复正常。 出乎意料的,裴翊第二天又做春梦了,对象仍是沈鸢。 第三天,仍旧如此,裴翊又做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春梦,梦里的女人仍是沈鸢。 俗话说,事不过三,裴翊觉得,这事绝对不会有第四次。 万万没有想到,接下来十天,裴翊都在做春梦。 那些,他曾经在春宫图里看过的画面,里面的男人和女人统统变成他和沈鸢。 他们在椅子上、床上、木榻上,桌子上,地板上,各种姿势,正面、背面、男上、女下统统都做了一遍。 裴翊觉得离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 更令人恼恨的是,有时他早上醒来,胯间那根巨物硬邦邦的竖立着,似是要把裤裆给戳破一样。 他用手撸了好久都软不下来,硬得他发疼。 他要在脑海中幻想着沈鸢的模样,幻想自己把她压在身下,把那根硬邦邦的肉棍插进她紧致湿热的甬道里,不断抽插顶弄,才能射出来。 这种日子真是令人发狂,裴翊觉得,再这样下去,他会疯掉的。 他受不住煎熬,跑去沈家大宅找沈鸢了。 裴翊这种身份自然是进不了沈家的大门的,他打听到了沈鸢的闺房所在方向,偷偷爬上了围墙。 沈鸢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抄大字,毫无疑问,她又被他爹给禁足了。 裴翊一爬上高墙,便看见沈鸢愁眉苦脸的模样,她爹让她写五百张大字贴,自然是高兴不起来的。 裴翊就那么盯着少女娇美的侧脸看了一会,她长得真的很美,小时候脸上的婴儿肥重些,瞧着没那么惊艳。 现在长开了,褪去婴儿肥,鹅蛋形的小脸,更加精致秀美,增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妩媚,愈发勾人了。 “沈鸢……”裴翊突然开口,打断了正在写字的少女。 沈鸢抬头,看到围墙之上,那张熟悉的俊脸,她激动的立刻放下笔,小跑到墙根下,对着男人道:“哥哥,你是来看我的吗?” 裴翊没回答这个问题,他定定的望着沈鸢,眸色漆黑深沉,狭长的黑眸里闪过些令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很是认真的问道:“你曾经说过想嫁给我,这话可是当真?” 男人的话里似乎暗藏着几丝期待。 “当真的。”沈鸢毫不犹豫的答道,她问:“哥哥你这是愿意娶我了吗?” 两人身份悬殊,裴翊知道,不是他想娶便能娶得到的,他想了会,答:“我会想办法娶你的。” 沈鸢朝裴翊招招手,“哥哥,你下来吧,我给你盖个印章。” “什么印章?”裴翊不解,不过他还是听话的跳到了地上。 “你说了要娶我,那就不能反悔了。” 沈鸢踮起脚尖,勾住男人的脖颈,仰头吻在了男人的薄唇上。 嘴唇像触电一般突然一麻,裴翊看着沈鸢近在迟尺的俏脸,登时愣住了。 男人漆黑的眼眸缓缓睁大,他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速度快得不正常。 全身气血上涌,耳根子躁得发热发红。 140、结局(四更) 沈鸢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的薄唇,娇声道:“哥哥,盖了章,以后你就不许反悔了。” 裴翊浑身轻飘飘的,嘴唇麻酥酥的,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很美妙。 他傻愣愣的看着沈鸢,有些不知所措。 这是他第一次同姑娘家亲嘴儿呢。 “哥哥,你傻楞什么?”沈鸢摇着男人的肩膀。 裴翊盯着沈鸢水润的红唇,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我可以再盖一个章吗?” 沈鸢心里高兴,暗忖,这个傻子终于开窍了。 她点头,羞怯的道:“哥哥,你盖吧,盖多少个都可以。” 裴翊捧着沈鸢的小脸,缓缓低下头,贴在她的红唇上,她的唇瓣很软,很甜,他起初只敢轻轻的触碰,试探性的轻舔着。 那种酥麻麻的感觉在唇瓣上流蹿,很舒服,裴翊低喘着,抱 分卷阅读92 紧沈鸢娇小的身子,有些不能自已。 他突然想起,做春梦时,他有撬开她的贝齿,把舌头伸进去过。 他突然想试一试,现实里的亲吻是不是跟梦里的感觉一样。 他轻轻撬开她的牙关,把舌头伸进口腔里,勾住她柔软的舌头舔舐着,纠缠着。 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更强烈了,她的味道确实很甜美,他尝过之后,便有些欲罢不能。 他们吻得愈发激烈,沉沉喘息,肆意的吞食着彼此嘴里的津液。 “唔……嗯……”沈鸢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时,裴翊才放开她。 他抱紧她,回味着刚才的亲吻,原来亲嘴的感觉是这样,她的滋味好甜,比在梦里要甜上百倍、千倍。 “来人啊,该死的登徒子,居然敢跑到沈宅来调戏我们貌美如花的小姐,抓到他,杖打两百大板。” 管家的声音非常不应景的响起,惊醒了正在相拥的两人。 沈鸢急忙松开裴翊:“哥哥,你快跑,管家发现你了。” 裴翊转身想去爬墙,却因过于激动,墙又过高,倒没有很顺利的爬上去。 沈鸢指着右边的小路,焦急的道:“哥哥,这是通往后门的路,快跑。” 裴翊撒腿便往右边的小径跑,沈鸢看着他的背影,惯性喊道:“哥哥,我叫沈鸢,家住青山城中央,你一定要来娶我啊。” 裴翊脚步一顿,他回头,朝沈鸢扬唇一笑,大声回道:“你等我,我一定会来娶你的。” 沈鸢心头微动,眼眶一红,高兴的哭了出来。 这个傻子,终于回应她了,她不必再那么辛苦的单相思了。 * 裴翊这几天干劲很足,早上准时起床跟着裴大娘去下地,晚上回来,吃饭洗漱后,便很认真的看书。 他看书看得挺晚,睡得晚,起得早,但早上却是精神充沛的。 这令裴大娘很惊讶。 若是以往,他晚上熬夜看书了,第二天下地时,准会哈欠连连,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可现在像是有用不完的精力一般,干劲十足,锄地的效率都高了很多。 吃早饭时,裴大娘看着精神饱满的儿子,忍不住问道:“翊儿,你最近遇上什么好事了,整天这么兴奋?” “娘,我要娶沈鸢为妻。”裴翊有些腼腆的道。 “谁?你说谁?” “我说,我要娶青山城首富沈有财之女——沈鸢为妻。”裴翊郑重其事的重复了一遍。 裴大娘一个暴栗狠敲在裴翊的脑门上,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做什么青天白日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呢你,就我们家这穷样,能高攀得上沈小姐吗?别整天想些不切实际的东西,把心思给我放在种地上,明年收成好些,就能快点攒够钱给你娶媳妇。” “娘,好疼的,你下手轻点。”裴翊皱眉嚎叫道。 “娘这是打醒你。”裴大娘拿了个大馒头,塞到裴翊嘴里:“快点吃,吃完跟娘去下地,别整天胡思乱想的。” 虽然被打击了,但裴翊还是斗志昂扬,每天晚上都在很努力的看书。 白日里,他一有空便去找沈鸢,每次去都会给她带些小东西。 他经常一爬上围墙,就开口道: “鸢鸢,这是我家种的地瓜,刚烤熟的,很甜,给你吃。” “鸢鸢,这是我从山上摘的李子,放在井水里泡过,冰冰凉凉的,很甜,降暑,给你吃。” “鸢鸢,这是我从山上摘的野花,编了花环,很好看,送给你。” …… 裴翊对沈鸢越来越好,他不再躲着她,有好吃的好玩的,都会带去给她。 干农活时,亦或是看书时,会不由自主想到她,然后憨憨的傻笑。 裴大娘还以为自己儿子受了什么刺激,变得痴傻了,所幸,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正常的。 裴翊经常跑去沈宅看沈鸢,每次分离时,他都会羞赧的给沈鸢“盖章”,虽然很多时候都会被沈管家发现,然后被追着满街跑。 裴翊知道,若是不改变自己的身份,沈有财不认可他,他永远都娶不了沈鸢。 所以,他准备考科举。 乡试定在八月份举行,现在是七月份,还有一个月便是乡试。 对于乡试,裴翊倒不是很担忧,他从小便喜欢看书,除了种地,其余的时间都用来看书了。 日积月累,厚积薄发,长时间的知识储备能令他在作文时信手拈来,行云流水。 乡试是在青山城本城举行,裴翊没有告诉裴大娘和沈鸢。 考完后,过了一个月,开始放榜,城中传得沸沸扬扬,都说裴翊考了第一,中了解元,她们才知道裴翊去参加科举考试了。 乡试放榜之后,便要着手准备会试了。 会试要去京城考。 青山城地处边境偏远山区,距离京城三千多里远,路途遥远艰险,裴翊要提前进京,边赶路,边看书。 进京那天,裴翊同沈鸢告别。 沈鸢哭得眼眶发红,这个傻子才刚对她好,都没几天,就要去千里迢迢的京城,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裴翊把沈鸢抱在怀里,替她擦去眼角处的泪珠,温声哄她:“别哭,我又不是再也不回来了,等明年放榜之后,我就回来娶你。” 沈鸢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你说话要算数啊,可不能骗我。” “好,不骗你。” 裴翊看着沈鸢红通通的眼睛,有些心疼,他捧起她的小脸,低头便亲了上去:“盖个章,一定会回来娶你的。” 沈鸢含着他的唇瓣,吮了吮,尝到他的味道,心里才踏实了些:“嗯,我等你回来。” 同沈鸢告别后,裴翊回家拿行囊。 裴大娘知道裴翊坚持要考科举,以前反对他读书的话也不说了。 她以前之所以反对,是因为青山城离京城太远了,路途遥远艰险,需要消耗的盘缠太多,而且,他们家穷,也没钱给裴翊请过教书先生。 他都是跟着酸秀才念了两年书,把字认得七七八八,然后自学的。 青山城这个小地方没出过什么官,像是酸秀才,参加乡试之后,也是回家种地的。 裴大娘觉得读书没有出路,再加上家里攒的钱都是要给裴翊娶媳妇的,也没有多余的钱给他进京赶考。 若是考不上,那些钱就白费了,所以裴大娘不敢冒险。 现在裴翊执意要考科举,她拗不过他,不忍看儿子在半路上饿死,还是把之前攒的六十两银子都给裴翊当盘缠了。 “爹、娘,我要走了,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裴翊朝两位老人鞠躬一拜,背上行囊,转身离开。 裴大娘跟着追了出去,她看着裴翊的背影,不舍的哽咽道:“翊儿,尽力就好,钱花光了就花光,考不上娘也不怪你,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不娶媳妇就不娶,只要你回来,娘不逼你了。” 裴翊回头,朝裴大娘道:“娘,不用送了,我一定会回来的,等我回家。” 会试定在次年的春季,二月初九、初十左右。 裴翊赶到京城时,才十二月,他寻了处环境清幽,价格又便宜的房子,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温习功课。 考完会 分卷阅读93 试,一个月后才放榜。 裴翊心情焦灼的等了三十天,终于放榜了,他再次拨得头筹,中了会元。 还有十五天便是殿试,这次考官由皇上参与。 殿试那天,见到的都是有见识的大官,裴翊不敢掉以轻心,继续沉下心来温习。 三月十五,考完殿试。 裴翊焦灼的等着结果,所幸,殿试批卷很快,三天后便开始放榜。 裴翊在三甲的前列,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状元两个大字下,赫然写着裴翊两个字。 这一届的科举考试,裴翊从乡试开始,过五关斩六将,三次夺魁,名动京城。 圣上对其颇为赏识,连夜赏赐官爵、黄金。 裴翊受封之后,带着官印和银两,衣锦还乡。 同年五月,新科状元裴翊娶青山城首富之女——沈鸢为妻。 洞房花烛夜。 烛火摇曳,红罗帐暖。 裴翊掀开大红盖头,看着沈鸢美艳娇俏的脸庞,心脏无法自抑的扑通扑通跳。 他的媳妇长得可真漂亮,从小便美到大。 约莫是烧了八辈子的高香,他这个穷小子,才能娶到这么美的媳妇。 裴翊端起酒杯,递给沈鸢,两人喝了合卺酒。 他红着耳根,去吻沈鸢,含着她柔软红润的唇瓣,轻轻的舔,慢慢的吮。 看着脸颊绯红的沈鸢,裴翊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眼前的场景像是似曾相识般。 “鸢鸢,我们以前成过亲吗?”裴翊困惑的问道。 “夫君,为何会这样问呢?我们是第一次成亲啊。” 按理说,投胎转世后的裴翊,是不会有前世的记忆的。 裴翊摸了摸后脑勺,搜索着脑海里的记忆:“可能是我以前做春梦时,梦到的场景。许是今晚酒喝多了,脑子昏沉沉的,记错了。” 他有些窘迫的道:“我梦到我们成亲了好几回,有时你穿的是粉色的喜服,有时是大红色的,可无论你穿什么颜色的衣裳,你总会被我欺负得泪流满面,哭的惨兮兮的。” 裴翊低头啄了下沈鸢的红唇,安抚她:“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会轻轻的,不会弄疼你,再也不会让你哭了。” 裴翊口中说的那些画面,都是两人前世成亲时发生过的事情。 沈鸢以为裴翊再也不会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可是他却知道自己以前弄疼过她,这次要轻轻的。 沈鸢心里感动,鼻尖泛酸,竟是有些忍不住湿了眼眶。 她埋在裴翊怀里,抱紧他,低泣道:“夫君对鸢鸢真好。” 迦叶曾经方丈说过,两人相遇后,缘分不够深,裴翊不记得前世的过往,他不爱她,两人多半是做不成夫妻的。 可是现在,他们结为夫妻了。 即使轮回转世,他没有前世的记忆,他也一样爱上了她。 想必,接下来的生生世世,他们亦会如此。 春宵苦短,价值千金。 裴翊把少女的衣裳一件件剥掉,他分开她细白的双腿,腰部缓缓下沉,温柔的进入她体内。 这一次,他真的没有让她哭。 红烛垂泪,床榻摇曳,吱呀作响,床上的两人身影重叠,赤裸交缠,沉沉喘息,至三更天才罢休。 这次的洞房体验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