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生还(黑化 囚禁)》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他的爱很自私,自私到容纳不下她周围细小的灰尘,哪怕靠近她,也要将自己身上所有污秽洗去,左童是他的宝物,他生来,只为她而活。 江也琛VS左童 男主拥有标准“友善”微笑,涉黑,手段异常残忍,可以说是我几本男主中最残忍的一位了,看的小可爱要做好心理准备,所有标明H情节的几乎全部是慎入,涉及囚禁,性虐,强迫,调教雷区接受不了不要入坑。 然后,这是一本悬疑反转文,1V1,双处,HE. 高H1V1SM暗黑 礼貌与温柔 礼貌与温柔 咖啡厅内,左童手握一次性的咖啡杯,拇指不安频频摩挲着上面人面像logo,从刚才进来到现在,一直低着头。 对面男人的杯子放下,她微微抬眸,看到骨骼分明的手指,手背上青筋凸出,肤色白嫩。 “童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男人的声音低沉醇厚,磁意性感,她不安的抿着唇。 “我叫你出来,其实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坦白……” 左童抬起头,看到那双带着笑意的丹凤眼,狭长的眼角轻眯,瞳孔眸色很深,总让她捉摸不透,令人发寒。 “坦白什么?童童说啊。” 江也琛漫不经心的敲打着桌面,西装裤下笔直的长腿起,黑色的皮鞋轻晃,眼睛没在她身上离开过,她慌张不安的情绪,说明了一切。 “就是。”左童难以启齿,挠着自己微卷的长发,鼓起勇气挺直了腰板,直视道。 “我们不合适,分手吧,我觉得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对不起。” 他反而没什么表情,微微叹息了一声,像极了不耐烦的情绪,锋利的浓眉紧蹙,烦恼的低头掐住咖啡纸杯,用力往里凹陷,指尖泛白。 “啧,童童真的是——不知好歹呢。” “什么?” 江也琛抬起头,目光骤冷,人来人往的咖啡店,不止什么时候,已经只有了他们,中央空调从头顶吹下冷风,噪音稀疏,皮肤起了一层反应,周围仿佛变成了一边黑暗。 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掏出一把黑色的手枪,对准着她的脑袋,目光没有一丝温度,拇指扣下扳机,清脆的声响下,左童瞪大眼睛,耳边全是自己震聋欲耳的心跳声。 嗡嗡……嗡。 桌子上不断震动的手机,砸在了她的脸上。 左童瞬间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脸上的手机滑落下,她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外面天色大量,透过卧室的窗帘,照进暖色的阳光,还能听到鸟儿的叽喳声。 她惊恐的捂住自己哐哐跳动的心脏,手心里已经满是汗水,好真实的梦。 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打来的人正是江也琛,匆匆接下。 “喂…” “童童怎么现在才接电话?”那边是梦中熟悉的声音。 左童咽着口水,终于确定那是一场梦,放轻松的倒在床上,舒坦喘了一口气,睡衣衣领大开,露出精瘦的锁骨。 “童童?” “也琛,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分手,你对我开枪。” 男人的声音忽然消失片刻,她皱着眉,看了一眼正在通话的界面,还没出声,又传来他慵懒的笑声。 “童童想象力真丰富,快起床吧,我半个小时后就到,记得出门要带钥匙。” 她也笑了,感叹着真实的梦境,伸了个懒腰,“好,这就起。” 挂完电话,翻身下床,拉过一旁凳子上放着的白T牛仔裤套上,她身材瘦高,穿任何衣服几乎都能成为一个标准的版型,骨骼娇小,双腿细长。 随手将卷发扎成马尾,一边用凉水冲洗着脸,一边想着刚才的梦。 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就连咖啡杯上她点的什么咖啡还能想起来,宛如,就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拧紧水龙头,她抬起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一张妩媚的鹅蛋脸,肤如凝脂,浓密的睫毛上沾着水珠,轻眨便掉,滑落下巴,滴入水槽。 轻轻一笑,镜子中的人做出同样的动作,卧蚕凸起,笑意灿烂。 收拾好准备出门,江也琛的电话再次打过来了,询问道,“童童带钥匙了吗?” 她一摸口袋,还真没有。 “天啊,多亏你提醒我!” 她急匆匆的去找钥匙,在卧室的凳子上看到了。 电话中再次传来声音,“我在楼下等你。” 迈巴赫停在公寓门前,她打开车门坐了上去,拉过安全带自然的系上,看见他从后排拿来了一个购物袋。 男人笑的许是温柔,过分黝黑的眸子,让她感受不到这笑意是否发自内心。 “昨晚给你买的,应该会很合身。” 她接过袋子低头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裙子。 “为什么要给我买衣服?” “因为想到你了。” 左童噗嗤笑了,“江先生可真是情场老手啊,不知道怎么看得上我,真让我倍感万幸。” 江也琛挑了挑眉,绅士的握起她纤细的手指,放在嘴边亲吻,浓密的睫毛颤动,棱角分明的五官说不出的性感,对她诚恳道。 “我只有童童一位女友,还请我做好男友这个身份,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做别人的男朋友,自然要万无一失。” 毫无破绽的话,点明中心的身份,像极了位花花公子,可她偏偏很吃这一套,礼貌与温柔,是她最喜欢的。 “六点我来接童童,记得准时下班。” 左童笑着应好,在准备下车时,突然被拉住胳膊,江也琛挑起她的下巴,轻吻在水润的红唇上,黑色的瞳孔倒影着她略有讶异的表情。 男人笑着,声音低哑,“今天的早安吻,等你下班。” 记得,昨天也这么在车里亲过她,两人之间除了牵手拥抱,和轻吻,没有做过其它越界行为,他简直是绅士到了极致,处处为她着想,根本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不开心的事情。 左童觉得能碰上这种男人做男朋友,她一定上辈子拯救银河系了。 办公室的人看着她提着购物袋上来,好奇的上前来八卦。 “追你的那个男人到底什么身份搞清楚没有哇?我们天天等着谜底揭晓呢!” 她随意挥了挥手,叹了口气拉开椅子坐下,“没有,我问他什么工作,他也只是说在一家公司做高管,实在问不出来了。” “开那么好的豪车只是一个高管?难不成是五百强企业的董事长!” 一旁的同事急忙点头认同,“有这个可能啊。” 左童笑了笑,滑动着椅子打开电脑。 她跟江也琛相识,只是偶然的一次搭讪,当时她在参加公司聚餐,被路过包厢的他要了电话,三个月的时间,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说实话,她 分卷阅读2 也有些吃惊。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让她碰上,总隐隐感觉都像是安排好的。 一个上午她都沉浸在自己不现实的幻想中,直到有人过来询问她中午准备吃什么,才发现自己手上的方案还一半没改。 “你们看着办就行,我跟你们要个一样的。” “童姐吃辣吗?” “可以。” “那行,我们都点毛血旺了。” 她从抽屉中拿出两个文件夹,推着凳子起身,“我去找一下程序负责人,帮我留一份放在桌子上。” “好嘞。” 等她走后,穿着长裙的女人滑着手机,唉声叹气的倒坐在她的位置上。 “好羡慕童姐啊,能碰到这么好的男人,你说天上掉馅饼这种事什么时候会让我遇到?” 一旁坐着的人头也不抬道,“你就别做这种不现实的梦了,童姐天生丽质,长得就漂亮,说话又好听,资质还高,碰上这种男人也是应得的。” 她撇了撇嘴,“是吗?” 没过多久,左童急匆匆的回来修改方案,无视了在纸巾筒上放着的毛血旺,伸出手去拿电脑旁的U盘,皮肤接触到滚烫的塑料盒,弹跳的缩了回来,谁料一下掀翻了那盒饭。 “嘶啊……” 滚烫的液体翻了出来,烫在她的小臂上,盖子根本就没盖好,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桌面,整个电脑键盘冒着辛辣的味道,还有些溅在了她的白T和牛仔裤上。 “我天,你没事吧!” 一旁的同事急忙拿来湿巾,她疼出了眼泪,捂住沾满红油的胳膊,咬着牙摇头。 “我去洗一下,抱歉,得麻烦你帮我擦一下了。” “没事没事你快去,赶紧用冷水冲,不然会留疤的!” 不少同事也凑了过来,赶忙拿着纸巾擦拭桌面。 许是辣椒油的原因,烫伤的地方肤色火红,火辣辣的感觉持续下不去,无论用多少的凉水去冲。 看着自己身上喷洒的油渍,她突然想起今早江也琛给她买的衣服,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她把衣服拿过来准备在卫生间换上,抽出裙子时,夹着的东西掉在地上。 左童低头去看,狐疑的捡起来,发现那竟然是烫伤贴,看向袋子里,还有一个烫伤药膏。 她拿着手中的东西发愣。 袋子她放在密码锁着的柜子上,不会有人打开,更不会有人放进去,只能是原本就在袋子里的。 可江也琛为什么会给她买这些东西?怎么这么巧,烫伤膏这种东西,不会随便买来当做礼物送人。 致命诱惑 致命诱惑 下午一点十分零五秒,他准时收到了她打来的电话。 两声过后,捏起手机滑动,放在耳边,亲昵叫着她的名字。 “童童。” “也琛,包里面的烫伤膏是你放的吗?” “是啊,用到了吗?” 她声音诧异,“为什么要给我买烫伤膏?” “只是觉得你会需要,如果没有用到就放起来吧。” 左童不可思议,低头撑着脑袋,她大脑有些转不过来,怎么就这么巧。 “我……用到了,只是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会被烫伤?” 江也琛靠在椅背上,慢慢睁开了眼睛,漆黑的眸子,正盯着面前被五花大绑的男人,一只眼睛被打的凹陷进去,嘴角还在不断往下渗血。 面无表情玩弄着另一只手中的沙漠之鹰,扣下了扳机,他语气却依然不变的关怀,“童童烫伤了啊,严重吗?” “还好,不怎么严重,涂过药后好多了。” “那我等你下班,如果伤口严重,随时给我打电话。” 她真的真的很想问到底,外面却传来了召集开会的声音,只能作罢。 “也琛,我要去开会了,六点下班我们再聊。” “好。” 挂下电话,那充满溺爱笑意的话语中,与他冷漠的表情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面前的男人嘴中咬着被绑在后脑勺的麻绳,双手背在身后,不断挣扎,怒目红眼瞪着他。 江也琛打了个响指,站在身后的保镖解开他后脑勺上的绳子。 “你到底是谁!凭什么绑架我,知不知道持枪绑架殴打我是犯法的!” 他笑了,薄唇荡漾起残忍的弧度,抬起头冰冷的视线不屑一顾。 “我的字典里可没有犯法,敢接近我的东西,下地狱吧。” 举起手中的枪,男人连那声大吼还没叫出声,砰的一声,脑袋正中心落下一个漆黑的洞口,死不瞑目的瞪大眼睛,慢慢往后倒去。 仓库中再次恢复一片寂静,他起身将枪重新塞回腰中,转身往外走,“把尸体处理掉。” 一旁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跟上,将双手放置身前恭敬道,“江爷,码头那批货被拦截了,需不需要动手?” “蠢货,圈套你也信。”他拧着剑眉,从口袋拿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个扔入嘴中。 男人不明白,“那您的意思是?” “不用管,给贩毒的头儿露点风声,让他自己去找这批货。” “是,我明白了。” 他匆忙来到车前,为他打开驾驶座的门,待他走后,才急匆匆的又回到仓库。 正在收拾尸体的两个人见他进来,疑惑的问道,“李运,这死的男人什么来头,能让江爷亲爆头?” “不清楚,我也不知道,突然说让我把这男人给抓过来,好好做事就行了,多问会要命,都闭紧嘴巴。” 搬运那男人尸体的时候,从他口袋里掉下来了一张名片,李运拿起来看了一眼,狐疑中仿佛带了些头绪。 “这不是,左小姐的名片吗?” 那个在三个月前被江爷看中的女人,毫无背景来头,怎么江爷偏偏对这种女人染了兴趣。 离六点还有4分钟,江也琛已经到了她公司楼下,轻嗅着自己黑色衬衫上的味道,确认没有血液的腥味,枪也被他藏得很好,嘴中的薄荷糖已经融化。 左童上车便被他拉住了胳膊。 “哪里烫伤了,我看看。” 一个下午忙来忙去,她都快忘记自己被烫伤的事情了,左胳膊上有一片很明显的青紫痕迹,肤色本就白嫩,像是被人虐打出来的。 他心疼的皱起了眉,手指轻轻触碰,不敢用力,“还疼吗?” “还好,已经不怎么疼了。” 低着头,只能看到他浓密纤长的睫毛,男人生来长的冷硬俊美,更别说露出这副担忧的模样,她心动极了,低下头凑上前,这是第一次她主动凑近这么过近的距离。 “江先生,受伤的是我,怎么觉得你比我还疼呢?别担心啦,我真的没事。” 他抬起头来,太近的距离,两人的鼻尖互相蹭到,左童微微一愣,她闻到了薄荷的 分卷阅读3 清香,黝黑的瞳孔中都能看清她的脸,那么清晰。 心脏跳动的速度跟不上呼吸,男人身上的味道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去靠近,绅士的他或许下一秒就要跟她保持距离。 左童闭上了眼睛,身子已经做出了反应,水润的红唇,轻轻贴近冰凉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吻,却忽然被他按住了脑袋。 男人力气很大,温热的舌头顶开她的牙齿,薄荷的味道更加甜腻的扫荡进来,手臂健而有力,不允她反抗霸道的亲吻,左童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却没反抗,瘫软在他的怀中。 感觉她快没了呼吸,江也琛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舌头慢慢退了出来,微红的脸蛋,张着唇不断喘息,抬头望着他,眼中含着水润,小鹿般的双眼,把他勾引的神魂颠倒。 “童童好漂亮。” 他笑着弯起了眼角,目光肆意地看着她,致命诱惑,令人心动。 左童红着脸趴在他的怀中,嘟囔道,“江先生不是没谈过恋爱吗?怎么接吻这么熟练。” 手指摩擦着她嫩红的脸颊,温柔不已,“大概是本能吧,毕竟童童太诱人了,这么勾引我受不了,下次我来主动,好吗?” 她埋在他的怀中轻笑,心脏跳动的声音震聋欲耳,小鹿乱撞。 晚饭的餐厅他选择在了一家海鲜酒店。 左童下班之前,听同事们在讨论海鲜这个话题,非常想吃来着,没想到这么巧选择了符合她口味的餐厅。 服务生领路去包间的路上,男人突然搂住了她的腰,猛地往怀中一拽,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的送餐生滑到,手中滚烫的餐盘掉落地上,热菜撒了一地,周围传来人们的尖叫声。 江也琛紧紧把她搂住,碰巧便没有喷洒到她的身上,左童被吓了大跳,脚跟还传来那热菜的温度,心有余悸的屏住呼吸。 “好险……” 他身子高大,在他怀中十足的安全感,抬头看那张沉没入谷底的脸色,紧绷着唇,足以看得出他很生气,腰上的手也收紧了不少。 那送餐生起身急忙向他们道歉,脚下的地板有水渍,他没注意到滑到了。 可令左童不解的是,送餐生一直在他们后面,刚才没有回头去看,他是怎么果断的做出判断,认为后面会有人回滑到,才将她拉入怀中的? 逃避心虚 逃避心虚 江也琛低头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刚才看到地上有水,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觉得会滑到,没想到会这么巧。” 这个解释好像也很合理。 他搂着软嫩的腰肢,手心不由的多了几分力气,打量着她身上白色的A字裙,轻笑,“裙子穿在身上很漂亮,看来我的眼光不错。” 左童也笑了,“不知江先生是夸裙子漂亮,还是人呢?” “自然是你。” 他绅士有礼,不做出越界又让人备受好感,跟他在一起,左童几乎全然没有防备和抵触感,浑身都觉得舒服。 太过放松的晚餐,以至于回到家后,也忘记询问那烫伤膏的事情,想起来后,自己已经在家门口了。 晚上时,人事部打过来电话,询问前几天招聘待入职的那个男人,联系不上了。 “我也没有他的号码,当时只给了一张我的名片,既然联系不上,应该是不想来吧?” 那边苦恼的叹了口气,“他的资质我看过都挺符合的,当时也对我们公司很满意,薪资待遇不低啊,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 左童一边打开电脑,歪着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上笑了,“也许有人在挖墙脚?张姐你可得注意点公司对头的那家了。” “你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啊。” “对了左童,这周日公司有个团建,老板约咱们去钓鱼,自愿参加就行,你要不要来?” 她考虑了片刻,欣然答应。 “好啊,我还没钓过鱼呢。” 江也琛在楼下待了很久,看到她的房间从开灯到关灯,才点燃了一根香烟,靠在椅背上半眯起眼,腰后的手枪硌的很不舒服,他拿出来,把玩在手中。 修长的手指挑起手枪旋转,嘴中咬着烟,将里面的子弹取出,把手枪拆成零件,再重新组装,修长的手指快速拨动,令人眼花缭乱,这样的玩法他很熟练,也最能打发时间。 一根香烟烫嘴时快要燃尽,他才终于灭掉。 长呼一口气,放松的表情终于露出最原始的野性,听到车外传来的动静,眉宇间再无温柔,煞意的目光瞥向后视镜中,浓密的睫毛下,那双眼却冷到了极点。 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迈巴赫的车后,下来的人是李运,走到驾驶座的车门侧,弯腰对他恭敬低声道。 “江爷,拦截我们货物的人处理完毕,尸体都丢进焚烧炉了,毒枭肯与我们五五分账,要钱还是要货?” “钱。” “是。” “等会儿。” 李运停住脚步,弯下腰继续听他说。 “那毒枭肯定需要货,你就说要货,看他怎么出价,抬高两倍再卖给他。” 他脸色诧异,“可这,岂不是会结仇吗?” 江也琛露出狂意的冷笑,“那他也得敢跟我结仇啊,在这地盘上给我打听打听,谁敢跟我结仇。” 李运低下头,“是,我知道了。” 左童并不了解钓鱼,在网上做了不少的功课,午休时同事也在讨论,会钓鱼的人很少,所以对明天的团建还挺有兴趣。 “不过左童你不会钓鱼,我还没想到。” 她抬起头来笑,“怎么这么说?” 面前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女同事趴在了桌子上,唉声道,“因为你看起来就是那种千金大小姐啊,出生名门高贵,总觉得你什么都会。” 她笑时特别好看,眼睛下的卧蚕凸起来,苹果肌微红。 “太夸奖了,我出生在普通家庭而已。” “啧啧,我真是太喜欢你这种没架子的女人了,好想亲亲你。”她撅起了嘴巴。 身后路过的张姐拽了一下她的头发,“得了吧,人家有男朋友,别被你给玷污了。” “讨厌啦张姐!” 左童忍不住笑了出来,跟她们这些同事相处,真的很有意思。 晚上因为加班的原因,她跟江也琛在电话中互道了晚安后,便继续工作了,也忘记告诉他明天自己要团建的事情。 早上七点五十分,李运来送早餐,见他站在落地窗前,西装裤下笔直的长腿,手中拿着一把银色匕首,黑色的衬衫袖子被推到了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 他侧过头来,逆着光线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打出高光,漠然的目光看着他。 “李运,等会儿我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他不解的点头应是,看到他突然举起匕首,在自己小臂上狠狠划了一道,血液 分卷阅读4 瞬间在刀刃上喷溅出来。 “江爷!” 李运大惊失色的跑过去,将手中的饭菜放在了桌子上,匆忙过去扶着他,准备朝着门口呼喊医生,被他拦住。 “闭嘴!我说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可……可是。”他眼睁睁的看着小臂上的血液流的越来越多,那划痕很深,里面的血肉都能看见。 这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忍着疼痛命令他,“接起来,按照我说话的去说。” 李运满目惊恐,屏住了呼吸,看到来电显示上打来的电话,备注是童童。 左小姐。 通常工作日江也琛总会在七点钟打电话叫醒她,雷打不动的,今天难得一次没有打过来,左童好奇的想知道那边有什么理由,顺便告诉他,自己今天会去团建。 可电话刚一接通,那边不是他的声音,而是另一个男人紧张颤抖的说话。 “江也琛呢?”她不解的问。 “江……江爷,不,江先生出了点事故,请问您是他的家属吗?麻烦来一趟医院…” 她大惊失色,“怎么了?他出什么事了!” 李运咬着牙,面对男人煞意的目光,只能硬着头皮,拼命冷静下回应,“您来医院就知道了。” “哪家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她赶忙穿上衣服,路上顺便跟公司请了假,今天去不了团建了。 左童打车赶到时,询问了医院的前台,很快便告知病房在顶楼。 气喘吁吁来到门前,有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左小姐?” 她并不认识他,点了头,还没等她开口,对方却让路,“我是江先生的助理,江先生正在里面包扎伤口。” “他怎么了啊!”慌张的走进去,看到他坐在床边,脸色苍白虚弱,小臂上被缠绕了一层厚厚的纱布,脚下还有换过沾满血液的纱布,顿时吓了一跳。 “怎么流这么多血!” 李运低头摸了摸鼻尖,逃避心虚,“江先生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抢劫,搏斗时歹徒带着刀子划了一下。” 江也琛拉过她的手,扬起苍白的唇角朝她温柔的笑着,“别担心,我没事,小伤而已。” 包扎完医生起身,对他点头道,“伤口比较深,好好修养,尽量不挪动这条胳膊。” 左童看着地上那些血都能体会到疼痛,心疼不已的俯身靠在他的肩头抱住他。 “还好没事,怎么会遇到抢劫呢,下次保命啊,不要跟歹徒打架,钱没了可以再赚的。” 他安慰拍着她的背,轻声道,“好,听你的,这次只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 李运收了视线,悄然无息的退了出去。 “今天不用上班吗?童童。” 她揉着红红的眼睛直起身子,“本来说今天是要去团建的,听到你出事我就赶过来了。” 江也琛皱着眉头露出歉意,“抱歉,我不知道你今天要团建。” “好了好了,不去也可以,本来就是自愿参加的,你受伤的事情比较重要,不用跟我道歉。” 男人笑了,黑墨的双眸里温柔的笑意越发浓重,搂住她柔软的腰肢,轻轻往自己身上靠,在她怀中发出一声轻叹。 “我好开心童童,谢谢你这么关心我,真的,好开心。” 是个好孩子 是个好孩子 担心他胳膊上的伤口,不敢让他用力,想要给他喂午饭,却被拦住了。 “童童,我只是左胳膊,还是能拿得动勺子。” 她撇嘴,低头戳着碗中的米饭,“就不能让我做一次体贴女友吗?” 江也琛笑了,搂住她的脖子,亲昵的低下头吻在她的嘴角,声音诱惑低哑,“你已经很体贴了,能推迟掉工作来看我,就是最大的体贴。” 左童觉得他没体会过什么叫做被爱,连请假看他这种小事,都被感动得一塌糊涂。 “江先生,你是独生子吗?” “不是,我还有个弟弟。” 啊怪不得,家人应该很宠小的才对。 左童抱住他的脖子,跪在床边用指尖点了点他的鼻尖,笑容灿烂,苹果肌高翘。 “那以后我来宠江先生这个大哥哥,如果受了什么委屈,都要告诉我。” “好。” 她能明显的感觉腰上的手在用力,把她抱的很紧,声音压抑了许多。 团建结束,等她第二天去上班时,一群同事围过来向她感叹昨天的可惜,为什么她没去。 “那鱼塘老板的儿子超级帅!眼角下有颗泪痣,看起人来简直了,帅的根本不敢呼吸啊!太可惜了你竟然没去。” 娃娃脸的女同事跟着点头,“没错没错,我们还打听了他的喜好,据说是喜欢温柔大姐姐类型的,如果童姐你在那里,肯定会被他看上的!” “拜托,童姐有男朋友欸,况且那么有钱,怎么看的上那种小奶狗。” 左童敷衍的笑着。 “好啦,你们就别馋我了,我有男朋友的,不要再说了。” “嘿嘿,童姐,我们几个人搞到了他的微信号,倒时候约出来吃饭,顺便把你男朋友也带上呗,让他们比比谁更帅!” 左童摇了摇头,笑容也淡了许多,“我要工作了哦,拿人来比较这种事还是算了。” 她并不喜欢拿自己的男朋友跟别人比较,而且这种感觉很讨厌。 几个人见状没有再说下去,又换了个话题。 快下班的时候,外面天色忽然阴沉,下起了大雨。 这几天都是晴空万里,天气预报也根本没提醒有雨,降雨几率几乎为零,暴风雨却突然说来就来。 听到窗外的雷声,左童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低头看去,脚下放着一个白色的纸袋,因为江也琛受伤,特意叮嘱他今天不用开车接送,所以今早是他的助理来送她上班。 下车的时候,就给了她这么一个袋子,说是他给她的,现在才想起来。 左童好奇的拿起袋子,将纸袋上的拉链拉开,里面是一把白色的雨伞。 雨伞是新的,内衬蕾丝,手柄下镶嵌着一颗蓝色宝石,伞身外侧刺绣着Pasotti,内侧是私人订制的标记,写着她的名字,童童。 左童摩挲着那片手工刺绣。 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给她一把Pasotti的定制款雨伞。 她抬起头,看向外面的瓢泼大雨,皱起了眉。 为什么,他知道今天会下雨? 白色的手帕抹掉刀尖上浓郁的鲜血,地下室中蔓延着腥臭的血味,五个男人的尸体交错躺在一起,堆成了小山。 男人交叠着长腿慵懒坐在椅子上,优雅的擦着手中的刀刃,骨骼分明手指仿佛在对待一件艺术品的认真,直到白色的手帕全部被红色的鲜 分卷阅读5 血染湿,他才厌恶的扔掉。 四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开始收拾起尸体,没过多久,李运回来了,肩头淋了一些雨水,走到他的身边。 “伞送出去了吗?” “送出去了江爷。” 他慢悠悠问道,“那她用了吗?” “没有,左小姐打车回的家。” “不喜欢吗?” 江也琛举起手中的匕首,打量着光亮的镜面,上面折射出他略有苦恼的神色,眉间轻皱。 “特意为她定制的,怎么不用呢?这外面的雨下的也不大啊,快停了吧。” 李运咽着口水点头,“是,已经快停了,可能是左小姐不舍得用。” “有这个可能。” 江也琛收回了刀子,捏了捏略酸的脖颈,轻叹一口气,撑着双腿起身,身姿修长,只是站在那里便十足的压迫感,李运不敢抬头。 面前尸体搬运的很快,地面上留着恶臭的血液让他心情不怎么愉悦,狭长的丹凤眼轻眯,漆黑的瞳孔令人捉摸不透。 “快点收拾,一滴血都不准出现。” 在公司中午快下班时,娃娃脸女同事冲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脸兴奋,“童姐童姐,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快来快来。” 她穿着高跟鞋,慌乱的脚步跟上,“为什么要突然请我吃饭?慢点跑,怎么了啊郑雀。” 郑雀笑嘻嘻的看着她,露出颇有不怀好意的目光,“等下你就知道了!童姐你可一定要吃这顿饭!” 在公司楼下的快餐店,不止她们两个,坐着另外两个同事,还有一位陌生的面孔,是个男生,看起来很年轻。 “童姐郑雀,这里!” 闻声,那男生也回过了头,一身白色的卫衣和牛仔裤,年轻充满活力,中分略卷的头发稍长,遮挡住了些眼睛,朝着她点头轻笑,满是笑意的桃花眼,眼角处有个标志性的泪痣。 左童顿时间想起这个男生会是谁了。 “介绍一下!这是我们公司的产品经理,童姐!” 郑雀搂住她的胳膊,凑近她耳边说道,“童姐,这就是上次跟你说的,那鱼塘老板的儿子。” 左童笑而不语,她看出来了。 那男生甚是懂事乖巧,灿烂的微笑下,红唇白齿,起身朝她伸出手打招呼,“童姐好,我叫冯奕,是被几个姐姐拉过来凑人数吃饭的。” “凑人数?吃个饭还需要凑人数吗?”她笑着避开了那只手,没有打算握上前,冯奕很识相的收了回来。 “哎呀,童姐,听说是快餐厅在搞活动啊,五个人同行,一人免单,这不实在凑不到人了嘛。” 她并不揭穿,抚平裙子坐在了沙发椅上,捏起菜单看,“那有点餐吗?” “还没呢,特意等着你来。” 左童撩起耳边的碎发,露出小巧的耳朵,触碰到摇拽的流苏耳钉,在灯下折射出璀璨的光,侧脸精致,询问道。 “是要套餐还是单点?这家餐厅套餐比较划算些。” 郑雀坐在了冯奕身旁,结结巴巴道,“套,套餐吧,你觉得呢冯奕?” 没听到他的回应,转头看去,见他目不斜视,盯着坐在那里看餐单的女人,桃花眼笑的眯起。 “童姐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吧,我都可以,不挑食。” 左童往后继续翻菜单,闷嗯了一声,随口应道,“不挑食才是好孩子呢。” 他笑的更开心了,“我的确是个好孩子。” 江爷会怎么惩罚你 江爷会怎么惩罚你 一顿饭吃的心事重重,左童算是看出来了,郑雀喜欢这个小男生,饭桌上找尽了话题想跟他聊天,一桌人都在配合着她。 男生也懂礼貌,觉得自己小,把身份放低,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着,声音别提有多甜了。 左童看了看时间,起身说道,“我得上去把方案修改一下,你们先吃。” “啊好……” “童姐!”冯奕站了起来,拿出手机递过去,笑容唇红齿白,“那个,可以加你的微信吗?” 她环绕了一圈餐桌上的人,指了指自己,“我?” “对!”他十分肯定的点头。 左童笑,“我们,好像没必要加微信吧?” “不……不是,就只是加个好友而已,如果不行的话…” 冯奕挠了挠头,被拒绝的有些礼貌,支支吾吾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郑雀抬头眯着眼笑了,“童姐,加一个嘛,一个好友又不占地方,况且还是个小男生,就别拒绝了。” “就是啊童姐,看人家被你拒绝的都说不出话了。” 郑雀嘿嘿道,“难道童姐是怕男朋友吃醋吗?” “是啊。”她回答的很干脆,对他歉意的点头,“所以抱歉,这个微信加不了了,下次再见,我先走了。” 她踩着高跟鞋离去,包臀裙下极好的身材,白色衬衣收紧纤瘦的腰中,长发扎着低马尾微微晃动,长腿细白,背影让人留恋不已。 冯奕目光带着失望,坐下来问道,“童姐有男朋友了?” 郑雀看似兴奋的介绍着,“对啊,童姐的男朋友超级帅!而且据说是个公司高管,每天都开豪车接送,羡慕哦。” “这样啊。” 他拿起水杯轻抿,渴望的吞咽着,喉结上下微动。 郑雀还没开口,他突然放下水杯,“那姐姐们,我也该走了,下午还有课呢,不能迟到。” “啊?有,有课?” “对啊。”冯奕拿着外套起身,堆起笑容,桃花眼泛滥温情,眼角的黑痣也挑了起来,“我们下次再约吧。” 郑雀努力挤出笑意,起身让路,“那好,下次再约。” 左童忙的焦头烂额,口干舌燥,趁着去茶水间泡咖啡的时候,郑雀拦住了她。 “童姐,帮我个忙好不好!”她双手合掌,可怜巴巴祈求,“我真的好喜欢那个男生,可那个男生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帮我撮合一下呗。” 她挑起了秀眉。 “对我有意思?你从哪里看出来的,况且,怎么对我有意思,还要让我帮你撮合?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哎哎童姐!拜托拜托。”郑雀抓着她的胳膊,鼓起软软的脸颊,眼泪都要冒出来了,“只有你说的话,他才不会拒绝啊,你就帮我约出来,然后剩下的我搞定!” “我发誓,我一定不多麻烦你,只要帮忙在周末把他约出来就可以了!” 左童叹了口气,推开她的手,“郑雀,你找别人吧,对不起,这忙我实在不想帮,他要是真对我有意思,我也不想跟他接触。” “啊!为什么啊!”她急的跳脚。 “不为什么,怕我男朋友吃醋。”她轻轻一笑,拿着咖啡杯走了出去。 女人站在原地,撇嘴咬着下唇,无措不已。 左童再次见到那 分卷阅读6 个男生时,是在下班去商场逛街的时候,本想给江也琛买些东西,来回赠他上次送给她的拿把伞,然而转角便在男装店门口看到了他。 原本想当做没看见,转头就走的,冯奕楞了一下,急忙抬手跟她打招呼。 “童姐!” 他迈着兴奋的步子跑了过来,卫衣的绳子一甩一甩,左童只能回过头应付。 “童姐你怎么在这里!”男生很高,看她时低着头,笑的灿烂。 “我来给我男朋友买礼物。”左童说的直白,又问,“你呢?” “啊……我,我室友要生日了,我也来买礼物的!” 她笑笑,“这么巧啊。” “是啊!那姐姐要一起逛吗?跟男朋友买礼物的话,有男生的眼光在,会比较好吧,我就可以啊!我帮姐姐挑礼物,我眼光很好的!” 左童笑而不语。 这家伙,是真看不出她在拒绝吗? “我……” “对了姐姐!我知道一家男装店的衣服很好看,跟我来!”他抓住了她的胳膊,迈着小步子往前跑,脚上还踩着高跟鞋,避免滑倒,只能追上去。 “我说,不用了,我自己可以看的。” 他回过头眯起眼睛,深情的桃花眼惹人喜爱,恰着活泼的少年音,“如果姐姐送的礼物不对,男朋友也会很伤心吧。” 以为男朋友会是个挡箭牌,没想到现在还成了僚机。 冯奕看到她脚上的高跟鞋,放慢了脚步,边走边说道,“其实我来这边的商场选礼物,是觉得有机会能碰到姐姐你呢,没想到真的让我碰到了,我今天好幸运啊。” 她刻意装着听不懂,“那应该是不幸才对,毕竟陪女人逛街,是很麻烦的一件事。” “不会呀,我喜欢跟漂亮的姐姐一起逛街,这样买什么东西都可以我来拿!” 她撇过头小声啧着。 冯奕特意解释,“姐姐不要觉得我是个海王,虽然我家是开鱼塘的,但是我没有谈过恋爱。” 左童叹了口气,“我说过了吧,我有男朋友。” 他急忙摆手,诚恳中带着懵懂,“我不是要做第三者的,我只是想能帮上姐姐的忙。” 冯奕带她到了一家青春活力的男装店外,里面大多都是运动风,而且更适合大学生,他兴奋的跟她介绍着每件衣服,说穿在身上会很显年轻。 左童越来越怀疑,这家伙在给自己灌输洗脑,变相说她的江先生比较老。 他们几乎逛遍了二楼所有的男装店,却殊不知有个身影,正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默不作声观察着他们之间的动作。 成熟魅力的女人后面,跟着一个活泼少年,让人浮想联翩的两者角色。 李运低头摸了摸鼻尖,轻声道了句抱歉。 拿起手机,对准他们的身影连拍了十几张,压低了眼皮。 “左小姐,是你先对江爷不忠,至于江爷怎么惩罚你,可就不是我说的算了。” 他将照片一张不漏的发给了江也琛,照片上的女人拿着一件西装外套,比划在少年身上,露出甜甜的笑意。 该死的东西 该死的东西 买完西装,左童接到了江也琛的电话。 “在哪。” 他语气听起来不怎么好,“怎么了?我在公司附近的商场,你胳膊怎么样了?我现在就去医院。” 那边沉默了片刻,突然道,“不用去医院,我过来接你,站在商场门口等我。” 他挂断了电话,左童皱着眉,感觉到他今天心情有些不好。 “姐姐的男朋友住院了吗?”冯奕歪着头疑惑。“是生了什么病?” “不,不是生病,他胳膊受伤了。” 导购员过来将黑色的纸袋递给她,“女士,您的包装好了。” “谢谢。” 左童接过来,对冯奕道,“我男朋友要过来接我了,今天多谢你陪我选衣服,那再见。” “姐姐还真是用完人就走呢。”他双手插进卫衣的口袋中,有些失望,仍冲她开心的挥挥手,“不过能做姐姐的衣架子我很开心哦,那下次见!” 没有下次了。 左童默默的想着,这种烦人的小弟弟,可以说她是真的喜爱不起来。 江也琛很快便来了,左童很想知道他收到礼物后的表情。 “江先生,猜猜看我给你买的什么礼物!” 他看向她手中的袋子,嘴角挤出一丝笑,眸中泛着冷光,“西装?” “你怎么知道!”她看向了袋子,思考了一会儿,“这包装颜色是不是有些太明显了?早知道让导购换一个了。” 江也琛并没回应,发动起了车子。 左童有些失望,抱着纸袋子靠在椅背上撇嘴,“还以为你收到礼物会很开心呢,是不喜欢西装吗?” 回应她的是一片沉默,这下她更觉得不对劲了。 “江先生?” 他在开车,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绷紧下颚,妖孽的侧脸面无表情,脸色不带一点温度。 “怎么了?你今天心情不好吗?可以跟我说说因为什么吗,胳膊上的伤口怎么样了。” “左童。”他沉着声音,格外严肃。 “嗯?” 江也琛深吸一口,“我在开车,等下到地方再说。” “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等下你就知道了。” 车子越开越偏,最后停在一座废弃的公园外,这里已经荒废很多年了,里面野草丛生,栅栏锈迹斑斑,她看向窗外,转回头问。 “为什么来这里?” 江也琛熄灭了车子,转过身子轻勾着唇,没有笑意,无论是脸上还是眼中。 “我问问童童,今天逛街是跟谁一起去的?” 这副兴师问罪的样子,简直像是知道了什么。 左童没隐瞒,“今天下了班,本来想给你去挑礼物,逛商场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大学生弟弟,上次同事去团建钓鱼时认识的,一起吃饭时见过面。” “我跟他说过我有男朋友了,不过他特别黏人,说一定要陪着我跟你挑礼物,但是你放心,最后的西装是我自己挑选的,只是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尺寸而已。” 她越说,声音越淡,脸上也没了笑。 江也琛嘴角紧抿,浑身释放着冷意,他背在身后的动作,左手的拇指正扣着扳机,又缓缓松开,慢慢将握紧的枪,插入了裤腰中。 “这样啊。” 轻描淡写的一句,点头,“我知道了,童童能送我礼物,我很开心。” “是吗?可我怎么觉得你别有用心呢。” 左童拿着纸袋扔在他的身上,语气骤然变得严肃,“江也琛,你早就知道我跟谁去逛街了吧?你根本不信任我!” 他双手接住袋子,宠溺的勾起笑意,眯起温柔的双眸。 “童童,是 分卷阅读7 个男人都会吃醋,不过你跟我解释了以后,我就明白了,并不是我跟踪了你,而是我的助理恰巧遇见了你,拍了照片发给我,所以我才会这么生气。” 呵,这男人……变脸可真快。 “怎么,童童不信我?” “不是我不信你,而是你没有信我!既然我都说了你是我男朋友,我就绝对不可能主动再跟别的男人一起去逛街,拜托你没搞清楚之前,能不能别用冷暴力对待我!” “对不起。” 他低下头,诚恳的道歉,握住了她小手,“下次不会了,这次是我的错,我会记住教训,一定问清楚。” 让她怎么去反驳这话。 一句不吭,让她上车,把她拉在这荒郊野岭以外,简直就是解释不好,要原地把她给解决的模样,他根本不知道刚才那副样,他有多吓人! “童童。” 江也琛语气变得可怜起来,那只受伤的胳膊在隐隐颤抖,左童感觉到了。 “原谅我好吗?别生气了。” 她握住了那只胳膊,将衬衣的衣袖推上去,发现白色的纱布已经被血液染湿,顿时大吃一惊。 “天呐!怎么回事,伤口怎么又裂开了,快点,快点去医院!” 看见这么多的血瞬间慌了神,将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 “不行,你不能开车,我来开,下来,我们换位置。” 左童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打开车门拽着他下车,边担心他的胳膊,边说着不能让他用力,开车时紧张的双手也不停颤抖。 江也琛脸色惨白笑着,“童童没事的,别担心,只是需要换个纱布而已,不用紧张。” “你闭嘴!怎么就学不会照护自己,自己身体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吗?受伤了还不当回事,胳膊废掉怎么办!” 他的童童很关心他,虽然语气不好,可真的很心疼他。 江也琛忍着笑意的冲动,欣赏着她慌乱的模样,能让她这么担心,拿自己的身体作为代价也是小事一桩。 伤口包扎过后,她也原谅了他,哪还会小肚鸡肠揪着刚才的事不放,一番亲昵的亲吻,两个人仍是最亲密的情侣。 李运将资料放在他的书桌上,悄悄的退了出去。 书桌前,男人点燃香烟,深深吐气,靠在椅背上抬起头。拿起资料放在眼前,眯着眼看去。 香烟缥缈出的白雾往上慢悠悠的飞舞消失,眼前被烟雾遮盖迷离。 他脸色阴冷极了,“冯奕啊冯奕,该死的东西,怎么就那么执着,偏偏非要出现在她的身边!” 拿着烟,在那张蓝底的学生照上摁了上去。 少年坐姿端正温柔的笑着,柔和的五官逐渐被滚烫的烟头烧灭,细小的火焰从中心慢慢往周围燃烧,直至他的脸消失的再也不见。 有问题的人 有问题的人 跟他交往的时间越长,左童便觉得越不对劲。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总是突如其来的巧合,在不知不觉中提醒她很多东西。 更让她觉得后怕的,是无时无刻知道她在哪里,找到她后,笑着说巧合,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怀疑他在跟踪自己,几番想去找监控看一下是不是真的,却都被他巧妙的说服。 这种感觉越来越古怪,她已经没了三个月前陷入热恋,那种对他爱慕,更多的是警惕,他到底是做什么工作,什么身份,对她来说都是个未知数。 江也琛将剥好的虾放她的盘中,回过神的左童,对视上那双毫无感情的黑眸,浑身发冷。 锐眼眯起,他笑着问道,“童童在想什么?” 手中的筷子掉落,滚落在桌面上,她僵硬的想开口,不知道该说什么,逃避他的目光后,低头看着装满虾肉的盘子,拿起筷子擦拭。 “没,什么,我在想工作上的事情。” 他苦恼的叹了口气,“童童跟我吃饭,怎么还想着别的事情呢?真让我吃醋,可不可以只想我。” 左童笑着,“那也琛你呢?你在工作的时候也有想过我吗?还是说平时在私下跟我约会,也会想着工作上的事情?” “不会呢。” 他慢斯条理的剥去虾壳,取出虾线,修长的手指即使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手指的修美,宛如对待着一个艺术品一样的精致。 他再次剥完了一个虾,递在她的嘴边,眼尾轻弯,笑意不明。 “跟童童约会的时候,我没想过别的,也从不会去想,因为童童,真的好可爱。” “……可爱?” 这两个字从未在别人口中听过,对她的评价,无疑是性感和成熟,可爱,倒真让她觉得稀奇。 她张开嘴巴咬住那粒虾肉,男人略有病态苍白的脸,带着阴鸷的笑。 “是啊,好可爱。” 轰。 她猛然惊醒的睁开眼睛,从床上坐起,捂住头疼的脑袋,神经紧绷让她太阳穴开始狂跳。 吃过饭回到家,她关了灯倒头就睡,忘记刷牙了,嘴里还有那股虾的味道,好难受。 左童安慰着自己想太多,不停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下床去洗漱。 窗帘还没拉,已经是凌晨2点了,对面办公区的高楼大厦依然是灯火通明,她的公寓在七层,早上很容易被太阳光照射到,必须拉窗帘才行。 等她走到窗边,忽然看到了马路对面一辆开着远光灯的车,再仔细一看,那是辆迈巴赫。 江也琛的车,这附近能开得起这种车的人,她还真没见过,除了他已经想不到是谁了。 左童皱起了眉,再仔细看去,男人正倚在驾驶座车门前抽烟,距离有些远,可她能够看清那举止神态,的确是他没错。 凌晨2点还在这里?更何况他告诉她,他是不抽烟的,也从没见过他抽烟,为什么。 她搞不明白,眉头一直紧皱着,可突然,他抬头了,看向的目光正是她的屋子,恰巧与她对上了视线。 那瞬间,左童全身僵直,甚至开始害怕,究竟在怕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可这个男人深不可测的样子,让她觉得好像随时都能够丧命。 左童紧握住窗帘,手在颤抖,男人一直看着她,一手灭掉了手中的烟,抬起头凝望着,太远的距离看不到他的表情,可似乎与梦中那张阴鸷狞笑的脸重叠了。 好可怕…… 她急忙转身去拿手机,颤抖着的手指打开屏幕,点开他的号码拨了出去。 放在耳边,一阵一阵的嘟嘟声都敲打在她极其脆弱的心脏上。 “喂。” 接通了,传来他沙哑的声音。 “江……江也琛,你为什么在我家楼下?” “童童,你在说什么,做噩梦了吗?” 左童瞪大眼睛,忍住发抖的双腿,打颤着再次走去窗边,楼下那 分卷阅读8 辆车子已经不见了,毫无停留过的迹象,仿佛从刚才到现在都是她的幻想。 “呜……我刚才看到的,明明看到的,你把车停在楼下,你靠在车门前抽烟,还抬头看我。” 江也琛笑了声,“别瞎想了童童,我刚才一直在睡觉,被你电话吵醒的,从现在开始什么都不要想,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我去接你。” 她心脏不断的在狂跳,可还是忍下恐惧,照着他说的去做,手机一直放在耳边,不敢离开,闭上眼睛,声音都在颤抖。 “也琛,你不要挂电话,我害怕,好害怕。” 电话那边传来温柔轻声,“不要怕,我不挂,在陪着你呢。” 她的声音一直在颤栗,已经害怕他到这种地步了吗? 男人悄然无息勾起了嘴角。 此刻的他正慵懒的坐在车中,胳膊搭在车窗上握着手机,右手捏着掐灭的香烟,车子在刚才开出了几百米的距离,消失在她窗外的视线。 这次是他疏忽了,没想到她会半夜突然醒过来,下次盯她可要注意点了。 左童早上醒来的很早,电话已经在凌晨五点挂断,她又做了一个不安的梦,总感觉这个男人在隐瞒些什么。 于是她起床,将他送给自己全部的东西都拿来出来,一个个检查着有没有跟踪设备,或者是窃听器,哪怕是微小的一丝线索也可以,她都能确定自己的不安是否正确。 但是很可惜,她没找到任何自己想象中的东西。 上班时她也心生不宁,没睡好的脸略显憔悴,好不容易到了午休,准备去买杯咖啡提神。 坐下来等咖啡的时候,有人突然坐到她的对面。 “姐姐!” 熟悉的声音,她抬头一看,脸色变得更不好了。 冯奕今天换了身灰色的运动装,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气息,见她这幅模样,诧异问道,“姐姐昨晚是没睡好吗?怎么黑眼圈这么重?” 她烦躁的揉了揉眉头,“嗯没睡好,你怎么在这?” “我来找我朋友玩,路过咖啡店的时候,看到你坐在这里,进来打个招呼。” “那姐姐,是因为什么没睡好啊?做噩梦吗?” 猜的还挺准。 她不说话,冯奕笑的更热脸贴冷屁股了,双手托着下巴,举止出一副萌嘟嘟的模样,“那可以跟我聊聊,做的是什么噩梦吗?我是心理学专业,可以帮到姐姐哦。” 左童终于抬起头正眼看他,“你是学心理学的?” “是啊,如果姐姐信我的话,可以方便跟我聊聊吗?” 说实话,她的确有想法了,不禁坐直了身子。 “那我问你,如果一个人总是能很巧的猜想你在哪里,做什么,甚至让你觉得他在跟踪你,感觉到可怕,这种人,一般在社会上会是怎样的人?” 冯奕挑着眉,笑容中带着兴趣。 “姐姐,有问题的人…” “是你才对吧。” 完美的男人 完美的男人 她诧愕了半响,冯奕又解释道,“姐姐不用太紧张,我只是随口一说,觉得你太多心了,如果你说的这个人,他根本不存在这么多疑的事情呢?” 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仔细想想好像的确也是,他又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巧合的事情,说不定是自己想太多而已。 左童撑着下巴,垂头望着桌面。 但是等等,那自己怀疑那么多巧合的事情,不都是从他身上而来的吗,到底是她太多疑,还是江也琛本来就有问题? 服务生过来放下咖啡,“左小姐,您的咖啡好了。” “啊…谢谢。” 回过神,左童捏了捏疲倦的眉心,“算了,越说越累,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要先回去上班了。” “那姐姐,我们可以加个通讯方式吗?如果以后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我说。”他托着下巴,笑眼盈盈的望着她。 左童看了一眼,不留情面的拒绝。 “不了,没有那个必要。” 她与江也琛交往已经有五个月了,在周末约会的时候,他提起了结婚的想法。 跟他结婚不是没有想过,她已经二十四了,过年回家时爸妈也会对她催婚,可她总觉得恋爱一年后,真正理解对方是个什么人,才能考虑结婚。 结婚是件大事,不能这么轻而易举,况且,她对他完全不了解,这个男人做什么工作,家住在哪里,父母什么人,她都不清楚。 除了那一张看似伪善的笑容,对她再无其他坦白。 “也琛,我觉得结婚,还是再往后放一放吧,我现在并没有结婚的打算,可不可以再相处一段时间?” 他低头切着牛排,“如果童童认为我们彼此还不够熟悉的话,我想我们可以进行下一步的发展。” 左童有些疑惑。 “下一步?是什么发展?” 他扎起牛肉,抵到她的嘴边,嘴角挂着温柔的浅笑。 “情侣之间,也需要性吧,童童不懂吗?我想跟你进行身体上的发展。” 好直白的话,让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回应。 说起来,她好像真没有想过,跟他有身体上的发展。 “也琛,我——” “如果童童不想的话也没关系,我尊重你的选择,既然你觉得时间不够,那我们就再相处看看。” 抵在嘴边的牛排,她迟迟没有咬下,江也琛不急,就这么一直举着,脸上的笑意过了很长时间都没变过,像极了一个心机之人,在她面前做足了面子。 左童想。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男人,不存在的,他的表象,一定是装出来的,谁知道内心有着怎样的黑暗,结婚后暴露本性,这样的男人更加危险。 冯奕又去了那家咖啡店,在蹲点两个小时后,成功又再次见到了她。 她刚准备买咖啡,看到这张脸,瞬间被劝退,推着玻璃门的手顿在那里。 冯奕屁颠屁颠过来给她开门,笑脸迎接,“姐姐!好巧。” 一点都不巧,一看就是有计谋的。 “姐姐要喝冰摩卡对吗?上次点的也是呢。” 就冲他这句话,她偏偏要点美式咖啡。 左童心情很烦躁,看到他更是高兴不起来,终于是不耐烦问了一句。 “你到底想要干嘛?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冯奕笑眯眯,“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上次姐姐跟我讨论的问题我很感兴趣,所以今天想来特意问一问,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会让姐姐有这样的感觉。” “什么感觉?” “可怕的感觉。” 她又想起关于江也琛的噩梦了,略有急躁的挠着头发。 今天的她没扎马尾,卷发微乱性感的披在肩头,耳坠也换了个样式,是几条银 分卷阅读9 色的吊坠,举手投足之间,耳坠摇曳在纤细的脖颈,散发着迷人的诱惑。 冯奕看呆了,撑着脑袋,突然听她开始与他诉说自己警惕之处,不断的举着例子。 他很有耐心的听她说完,站在她的角度帮她分析。 “姐姐说的话的确让人细思极恐,这种人听起来就很危险哦,还是远离吧,就算他没对你做出出格的事情,恐怕也会逼疯你。” 她突然像是明白了一样。 现在的她,不就快要被逼疯了吗?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她浑身一抖,拿出来看,是江也琛打来的。 接下来后,谁也没先开口说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随着询问。 “你在哪呢,童童。” 左童心脏几乎悬浮了起来,不停回头观望着咖啡店中的人,看向玻璃窗外,她有种预感,总觉得在哪里盯着自己,知道她现在跟谁坐在一起,所以才会打来电话质问。 “童童?” “江也琛……你在哪!” “我在公司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在哪。” “我在咖啡厅。” “跟谁在一起?” 又是这句话,他一定知道她跟谁在一起,一定在某个角落,为什么非要用这种方式监视着她,这个男人,到底是使了什么手段! 冯奕看着她焦急的脸色,不断的回头张望,忍不住打断她,“姐姐……” 江也琛眯着眼,看向电脑的监控画面,电话那头嘟的一声,切断了。 “啧。” 他摔下手机,怒目瞪着画面中的男生,恨不得将枪放进他的嘴里毙了他! 为什么偏偏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为什么! 服务生送来点心,她拿起咖啡直接起身走人,冯奕想跟上她,左童回头瞪了他一眼,凶斥道,“不准跟我!” 他只好作罢,看着她步伐慌张的离开。 电话隔一个小时就打来,江也琛没完没了,她关了机,试图冷静下来工作,可怎么也做不到,烦躁的想哭,一整个下午她都在不断的去想,该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想了几个小时,她再次把电话开机,拨打给了他。 几乎是秒接通。 “童童。” “江也琛,我有话想跟你说,来一趟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我们好好聊聊。” 那边似乎是在犹豫,片刻后,应声好。 左童去了卫生间,紧张不断整理着自己白色的衬衫,纽扣一个一个系好,将黑色的包臀裙往下拉着,拿出皮筋,扎好头发,灯光折射下,耳坠垂着轻晃,发出银色闪烁的光。 撑着洗漱台,看着自己紧张微红的脸颊,努力保持平静,杏眼轻眨,抿着红唇,告诉自己不要紧张。 这个男人很可怕,但是分手,她必须要说。 原形毕露(慎) 原形毕露(慎) 江也琛已经先到了咖啡厅,为她点了杯热摩卡。 从坐下来开始,她一直在思考着要怎样把分手两个字说的体面,手指不断摩挲着咖啡杯,她仔细看着杯子上热摩卡的标签,突然心生一股熟悉感。 可好奇怪,想不起来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江也琛放下咖啡杯开口了,“童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她紧张不安的抬头,“我叫你出来,其实没别的事,就是想跟你坦白……” 等等。 她有种预感,下一句他会说—— “坦白什么?童童说啊。” 大脑像是死机一样,竟然猜对了。 这种似曾相识感,到底在哪里发生过。 男人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每一下都在她的心脏上砰砰跳着,左童不安的吞咽口水,绞尽脑汁,想把分手的话,说的想不那么伤人。 “就是……我们不合适,分手吧,我觉得你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对不起。” 男人的笑容依然不变。 不……不!左童,你不能这么说,不可以,他会说不知好歹,然后从口袋中掏出枪! 轰。 左童瞪大眼睛,终于想起来,这个场景,她梦到过,梦到过的!连手中拿着的热摩卡都一模一样,怎么会,为什么这么巧! “这是什么反应?” 江也琛终于裂开嘴角笑了。 “童童的脸色,怎么变得这么可怕了?为什么要跟我分手,我实在搞不明白,可以给我一个理由吗?” 她瞬间松了口气,眼泪几乎都冒出来了,好害怕他真的下一秒就掏出枪对准她。 “我……我不知道,我只是很崩溃,你好像什么都很了解,我怀疑你在监视我,你真的好可怕,对不起江也琛,我们可能真的不合适。” “啊,是这样吗?” 他轻叹了一口气,很失落,“没想到我这么用心,结果被你想成是这幅模样,那童童,来我家一趟吧,你可以随便查,我并没有监视你。” 左童摇着头,“不用了,分手吧,对不起,是我太敏感了,我可能根本就不适合跟你谈恋爱。” “别这样。” 江也琛起身,握住了她的手,黑眸中深情凝望着,依依不舍。 “我不想让我们五个月的感情,就这样因为一个猜忌没有了,至少最后,再信我一次,我可以为你证明。” 她心情终于放松了,面对这么温柔的他,坐上了他的车,没想过说出来会是这么轻松的一件事,这样也可以证明……他真的没有监视她吧。 路上两个人都没说话,左童也一直很好奇,他到底会住在什么样的地方。 直到车子开到郊区外的一栋别墅前,她也并不觉得惊讶,能开得起这种车的男人,当然也住得起这种三层宏伟的私人别墅。 车子停在门侧的车库中,她下车,跟着来到大门前。 “也琛……” “嘘。”他低头制止着她,脸上挂笑,丹凤眼轻弯,“有什么话,进去再说。” 不知是外面的凉风,还是他的表情,让她浑身一颤。 指纹加上虹膜开锁,滴的一声,门开了。 他侧身让路,让她先进。 踏进去的那瞬间,从未有过的冷意,面前空荡的客厅,灰色主调的布置,除了沙发没有任何家具。 身后的门咔的一声关上。 “江——” 头发突然被用力拽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颤抖的尖叫出声。 “给我闭嘴!” 他阴冷的声音充满怒气,从没听过这样的怒火,抓着她的秀发,一路往楼上拖拽。 左童满脸惊愕的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对我,放开我!” 江也琛冷着脸,手劲逐渐加大,头皮快要被他扯拦,疼痛的令她全身发麻,尖叫着往他身上踢打。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伸出脚往她小腿上狠踹,左童瘫软跪了下去,被他提着 分卷阅读10 头发往楼上拖。 这才是这个男人原本的面貌,他终于露出本性了! 疼痛的尖叫声不断回荡在楼梯上,一层层的旋转楼梯,她被残忍的往上提着拖走,高跟鞋挣扎着甩掉,指甲划着他的手背,交错的印子,男人无动于衷。 黑暗的房间窗帘紧闭,他将人甩了进去,重重的关上门,打开墙边的灯,冷色的白炽灯并不刺眼,散发着蓝色的幽光。 头皮流血,左童在地上捂着头蜷缩起来,惨痛的哭声传入他的耳朵,没激起任何的同情。 男人解开着衬衣纽扣,脸上不带一丝温度,低头看着她命令,“衣服脱了,跪着,把屁股撅起来背对我。” 左童眼角带着泪光,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你在说什么江也琛!你想强奸我吗?你不是很温柔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绝望的发出吼声,男人解开袖口的手顿住。 “温柔?什么是温柔?” 他突然弯下腰,再度提着她的头发揪起来,黑眸怒意。 “我对你温柔是给你脸,结果你这么不知好歹,敢跟我提分手,你还想让我怎么做!每一次都是,分手这句话我已经听腻了!” 江也琛咬牙启齿,崩开纽扣,将衬衣脱下,露出健壮的胸膛,腹部肌肉块状分明,胳膊的青筋都在用力着浮现,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对她道。 “我只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把衣服给我脱了,三秒过后,你别想好过。” “三!”他发出低吼,面目狰狞。 左童颤哭着把手放在纽扣上,“不要,不要那么对我,呜我脱。” “二,一。” “时间到了。” 他冷漠的抽出皮带,往她脆弱的脖颈上甩上去,抽出一道鲜红的印子。 左童捂着脖子尖叫,紧接着,他将皮带捆住她的双手,背在身后,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衣服扯掉,黑色的包裙臀往下撕拉。 纤瘦又饱满的身材在他面前没任何遮掩,羞耻的她不断用双腿踢腾挣扎,踹在他的大腿上。 “滚开!江也琛,你个变态,强奸犯!滚啊!” 男人没留任何情面,往她脸上扇了过去。 那一掌十足的力道,瞬间扇肿,嘴角渗血,牙齿甚至开始松动,她别过脸,眼泪划过脸颊,狼狈的歪着头,大脑嗡嗡作响。 江也琛掐着她的脸转过来,头发被泪水粘在脸上,阴鸷的面容横眉怒视,与他的温柔截然相反,或者说,他从没温柔过。 “我给过你脸了左童,是你不要脸,记住着一巴掌,你应得的!” “现在开始,闭上你的嘴,我会强奸你,随便你怎么吼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如果你不想死的话,给我老实点撅起屁股摇起来!像条狗一样,听明白吗?” 她呆呆的张着嘴巴,失去了神志,从嘴角流下来的血,滴在破碎的白衬衫上,肤如凝脂的脸蛋,被扇的高肿。 紧接着,身子被翻转过来,双手捆在背后,没有任何的支撑力,只能用脸颊紧贴地面,屁股被托起,用最屈辱的姿势,他的巴掌扇击上来,白嫩的玉臀被扇的浮肿,不把她当人对待。 终于,她发出绝望的低哭。 —————— 看到这里接受不了的,下章和下下章就不要看了 ——来自后妈作者的温柔提醒。 残忍(慎H) 残忍(慎H) 她哭的再惨都没人会救她,男人拉下裤子,黑色内裤中逐渐鼓起的巨物,等它释放出来,已经肿胀无比,可怕的青筋环绕紫色棒身,比她小臂快要粗的东西,放在她的脸前。 左童瞪大了双眼,掐着脖子被提起,窒息的望着他,目光带着求饶,脸上肿着的一半,看起来已经相当可怜了。 “不想挨打就吃。”江也琛冷漠撇视着她,熟练的威胁,好像已经在她身上用过很多次了。 “也琛……饶了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每说的一个字,一次呼吸,都喷洒在敏感猩红的龟头上,让他下身忍不住一紧,摁着她的脸颊,嘴巴强迫张开,将龟头送了进去。 “如果你还想让这张脸完整一点,那就不准咬到它,否则那半张脸也逃不过被扇的命运。” 塞满鼓鼓的小脸,她厌恶不断摇头,男人抬起了手,怒目而视,作势要扇她的动作,这一举动把她吓坏了,紧紧闭上眼睛挤出眼泪,不敢再挣扎。 江也琛站在那里,控制住她的脑袋,低头仔细看着那副淫荡的模样,威压的气势,满身散发寒气。 一进一出,将嘴巴当做了小穴,舒服的舔舐终于让他有些松懈。 男人笑了,清冷的语气,“小嘴的技巧一次比一次好了,果真是靠威胁出来的效果。” 左童跪在地上,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明明是第一次吃到这么恶心的东西,也是第一次被他这么对待,让她不禁想到了变态杀人狂。 他一定对过其他女人这样,好恶心,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好恶心! “呕——” 或许是她强烈的排斥感,让她实在忍不住,反胃快要吐出来。 江也琛眉头狠皱,深邃的瞳孔幽幽泛着冷光,将肉棒抽出来,伸出巴掌在她另一半脸上甩了上去。 清脆啪的一声,她被扇倒在地,火辣辣的疼痛逐渐蔓延,让她疼的似乎都觉得脸被扇烂,好不容易止住的哭泣,再一次哇的一声狂哭出来。 “呜……呜啊…” “给我闭嘴!”男人大吼,抬起脚,穿着皮鞋踩在她的脖子上,哽咽着让她强迫止住哭声。 左童双手被捆绑在背后,动弹不得,望着头顶那张阴郁的俊脸,害怕的全身都在哆嗦,那一半脸也随着高高肿起,精致的小脸已经变得红肿不堪。 “好痛,好痛啊!” “又给脸不要脸了是吗?我的东西是你能觉得恶心的?吃进嘴里,除了我让你吐出来,谁准你觉得恶心了!” “呜…” “跪起来!” 拽着她手腕上的皮带,轻而易举地翻转过来,脸贴紧地面变形,江也琛单膝跪在她的身后,掰开粉嫩的翘臀。 “既然嘴巴不肯吃,那就用下面吃,贱货,再敢给我反抗,我要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手指插进干燥的阴道,她从没做过爱,更是处女之身,打着哆嗦求饶,“好痛,江也琛你到底想要什么,不要强奸我,拜托你不要强奸我啊!” 身后没有声音回应她,已经扶着肉棒,龟头抵在了窄小的穴口处,那里粉嫩精美,只有稀疏的毛发,拔出夹紧的手指,淫穴里面暖和不已。 “啊——不要进去,不要进去求求你了不要进去!” 左童绝望的大吼着,肿着脸紧贴地面试图往前爬,她忘了自己有多弱小,这番举动让粗大的肉棒丝毫不留情, 分卷阅读11 往里顶破脆弱的薄膜,直直插进她小小的子宫中。 “痛啊!” 嗓子扯破了音,尖叫着哭喊,身子快被撕成两半,嚎哭着脖子梗红,扇肿的脸落满眼泪凄惨。 江也琛一声不吭,将肉棒拔出,龟头上沾满她的处子之血,看也不看,再次往里插进去,无情的把她当做发泄情欲的机器。 她身子疼的不断抽搐,终究是第一次,下身夹的实在紧,烦人的哭声把他吵得脑袋嗡嗡作响,拽起她的头发训斥。 “我说过让你闭嘴了吧!这就是强奸,我不会手下留情,要想不痛,就给我配合点让我操!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摇起来!” 她被迫往后仰起头,耳边传来残忍低沉的声音,“像条狗一样,快点!” “呃……” 被松开的瞬间,脸重重的砸在地面,屁股上挨了将近十几个巴掌,她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撅起臀部,高高翘起,忍着破处撕裂的剧痛,微微摆动着红肿的双臀。 肉棒还插进在她的淫穴中,男人脸上终于浮起了笑容,那么恐怖慎人,有趣打量着她的举动,发出低吟的笑声。 手掌扇了上去,紧紧抓住她臀部上的嫩肉,不断攥紧往手中捏着。 “真有趣,淫荡的东西,摇着爽吗?像发情的母狗求操,满足你。” 无情的抽插,他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左童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眼泪砸在地面,竭力咽下泪水。 插得她好痛啊,下面快要烂掉了一样,她已经闻到血腥的味道了。 江也琛速度加快,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垂下的卵蛋拍打在她的阴唇上,发出淫荡的啪啪声,除了他以外,毫无快感可言,痛苦的煎熬着每分每秒。 “呜痛,好痛啊。” “贱货!夹紧点!你不是最会夹了吗?知道让我怎么快点射出来,喜欢跪在地上求我操你,不是吗?” 左童摇着头,“我没有……我没有啊!呜不要把别的女人当成我,我没有那么做过。” 他身形一顿,薄唇勾起了弧度。 “忘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怎么会记住呢。” 她疼的没办法思考他在说什么,身子随着他的抽插摇晃,双腿已经软的跪不住,手背在身后,胳膊也早已发麻,失去了知觉,她好就只是一个性奴。 施虐的做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或者是一个下午,直至感受到一股热流射进在自己身体中,他终于停止,身后男人传来粗鲁的呼吸声。 左童吸着鼻子,她都以为自己快要死掉了,终于熬过来了。 “你不会觉得这就结束了吧?” 江也琛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掐着她的后脖颈往地上摁,脸紧紧贴着瓷砖,被挤压的五官变形,他兴奋瞪红了眼。 “我告诉你,还早着呢,既然操不死,那总得把你操的半死不活,不然也太对不起我这五个月来的用心良苦了。” “呜求求你放过我——” “左童,你最不应该说出分手这句话,这就是代价,已经三十多次了,我他妈就不信你记不住!” 啪! 十足的力道,右边本就红肿的屁股被扇破了皮,她痛哭流涕着往前闪躲,被死死摁住脖颈,瞪大了眼睛看向不远处的地面,痛不堪忍,张着嘴巴吐不出一个字。 这副样可爱极了(慎) 这副样可爱极了(慎) 昏暗的房间只有淡蓝色冰冷的灯光,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哭泣,巴掌挥舞在娇嫩的皮肤,声音交合着此起彼伏,直到哭喊声越来越沙哑。 她身躯狼狈倒在地上,眼睛奄奄一息眯着,双手终于被放开,却连起身逃跑的力气都没。 手腕上青色一片,臀部和脸上更是残忍不堪,殴打的痕迹过于明显,白嫩的玉背也再也看不出原来的肤色,被男人掐的一片片都是紫色的痕迹。 双腿强迫分开,还依然已跪着的姿态倒在地上,穴中的精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流下来,一直流到膝盖,滴滴答答形成一滩水渍。 嫩穴被操的看不出原型,她彻底没了求生的欲望。 咔。 打火机点燃烟草,男人坐在藤椅上,下身的硬物好不容易软了下去,看见她这幅模样,又在缓缓的硬起。 烟雾缭绕着往上飘去,他眯着眼睛,嗪住烟咬住,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爬过来。” 她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别逼我动手。”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抽噎,左童不停抽搐的胳膊,艰难支撑起身子,费力的转身爬着,双眼哭泣红肿。 垂下的双乳摇摆,眼前只有那片白嫩,无比诱惑。 人停在他的面前,指着胯间的东西,龟头还残留着白浊的精液。 “舔干净。” 左童咽着梗痛的喉咙,慢慢低下头,伸出舌头舔过腥味的液体,屈辱。 等她舔得干净,他也已经完全硬起来了,不过似乎已经没了欲望想去操她。 江也琛手指夹着烟,扭动着酸痛的脖颈,眯着眼,看似捕猎般的欲望,命令她。 “爬,在这个屋子里,没我的命令不准停。” 两秒过后,她身子缓缓开始移动,沿绕着她爬行的地方,伴随着精液不断从泥泞不堪的穴中滴落。 烟头在燃烧,烟灰越来越长,等他发觉的时候,已经烧了一半,拿起来放入嘴中,长长的烟灰掉落在大腿上,烦躁的抹去。 男人双眸过分迷离,烟雾中遮掩着深邃的五官,心情让人捉摸不透,只有他自己知道,多想欺凌前面的女人。 已经爬了两圈,他拿着快燃烧尽的烟头朝她走去,踢着她垂下来的奶子,冷声道,“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那都是她刚才爬行的地方。 左童终于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迟迟不肯行动。 似乎早有预料,江也琛拿着烟头往她背上摁去。 “啊啊!” 温度极高,烟草卷纸的燃烧边缘可达三百摄氏度的高温,这一烫让她缩着身体痛哭求饶,皮肤被烧毁一个水泡,快要烧烂,她趴在地上狼狈的伸出舌头去舔。 江也琛笑的妖孽,“乖孩子。” 等她舔完了地上所有的精液,一边屈辱哭着,边爬到他的脚下,低着头眼泪持续不断砸在地上。 男人蹲下来,掐着她的脸抬起,这幅红肿的脸蛋,被折磨的不像话,精致妖娆的小脸不复存在,这让他笑了起来,嘴角咧出完美的弧度。 “真可爱。” 左童忍不住的颤抖。 “好可爱的童童啊,身子怎么抽搐的这么厉害?就这么还怕我吗?” “呜……怕,怕。” “啧啧,这么怕我可不好玩啊,这幅样子简直是可爱极了,红肿的小脸蛋,我亲自扇上去的,觉得开心吗?” 眼泪从眼 分卷阅读12 窝倾斜下,浓密的睫毛上沾满晶体的泪水。 “究竟为什么,这么对我,为什么?” 他的笑容渐渐失去,左童全身颤栗,双手也竟支撑不稳。 “接着爬。” 江也琛撑着双腿起身,起身捡起地上的裤子,在她看不见的背后,握住那把手枪。 左童绕着房间爬行,每一步都疼的让她心死,膝盖破了皮,大腿酸疼。 一步,两步,三步……她没了力气。 停留的片刻,身后传来男人接近的脚步声,左童惊吓的急忙忍痛往前爬,江也琛停留在了她的面前,手中拿着黑色的手枪,拇指扣下扳机,面无表情的举起,对准她的脑袋。 心脏咯噔一声,杏眼瞪大,直愣愣望着他,难以置信。 男人冷峻着脸,阴郁双眸。 砰。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枪口冒着热气。 她重重倒在地上,瞪大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止住呼吸,脑袋正中心漆黑的枪口触目惊心。 江也琛扔下枪,左手拿着锋利的匕首甩开,朝她走过去,单膝蹲下,刀尖正对着她的胸口划下去,手法利索解刨开她的身体,鲜血直流在他的手上。 刀刃残忍划开皮肤和筋,将拳头般大小的心脏取出,血红的心,手心传来滚烫的热度,血液流到脚下一直蔓延到远处,腥味扑鼻。 他却看的痴迷,盯着手中前几秒还在跳动的东西,手指托着那坨红色的肉块,露出嗜血的目光,自问自答着。 “这里真的爱我吗?童童。” “应该是爱的吧,毕竟你的心脏,可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啊。” 他眉眼染上了一丝伤感,“真可惜,又要重来了,已经三十多次了,我到底怎样做,你才肯全心全意爱着我?” “只要除掉你身边的危害就行了吧,只要没有别的男人,你就不会有离开我的想法。” 没错,就是这样。 他突然恍惚明白,将心脏重新放入她不完整的体内,双手仿佛浸泡在血水里一样,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扔下抹布,江也琛望着地上的尸体,露出病态的微笑。 “童童,我又要来了,准备好了等着我哦。” 抬脚大步往外走去,来到书房,冷呵声命令,“AIL,启动程序!” 电脑应声开启,他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颓废的闭上眼睛,机械椅启动发出亮光,缓缓调整好椅背,电脑画面浮现声线波浪,传来冰冷的机械的女声询问。 “第三十四次启动程序,请设定回到过去时间。” 他沉默了一会儿,睁开眼,沾满血液的双手微颤,黝黑的眸子思绪片刻。 “95天前。” “收到,时空穿越正在准备,倒计时一分钟,请您再次确认时间,95天前零时点整。” “确认,快点启动!” “好的主人,穿越时空会改变未来时间线,请您务必遵守穿越规则,不得干扰改变历史——” 江也琛红了眼,攥紧拳头怒捶着扶手,“别他妈给我废话了,我要你快点!” “倒计时开始,请您放松大脑,保持身体松懈,手中不得攥握任何物品,五,四,三——” “一……祝您路途愉快。” 电脑啪的一声熄灭,波浪线消失成圆点,耳边尖锐的蜂鸣声嗡的一下,似乎要将大脑震烈。 轰—— 男人猛然睁开双眼,眼前是空荡天花板,漆黑的夜晚,窗边照射进朦胧的月色光,忽明忽暗的星辰闪耀在窗外的天空。 他从床上坐起,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没有血液。 拿过床头的手机,已经到达了95天前。 之所以会挑选这个时间,是她还没有认识那个冯奕的时刻。 月色凄冷,窗外的树影被吹动着影子照进卧室,打在他妖孽的脸上,高挺的鼻梁将阴影折射成两半,男人悄然勾起狞笑。 只要明天杀了冯奕,左童就会永远是他的了。 重来故事的发展二更~ 重来故事的发展二更~ 三十四次,是跟她来来回回不断复合,又重蹈覆辙的次数,他已几乎已经掌握了全部,在她身边隐藏着扰乱两个人感情的危害,微小的举动,都有可能在干扰他们的感情。 在这三十四次中,他完全了解故事的发展,除掉会接触她的男人,每一个都是危险的存在,在她公司应聘的那个男人,上班后也会对她表露出爱意。 所以他只能现行一步,将那个男人杀掉,终于在两个人的感情发展到5个月后,一个棘手的人来了,这是他重复了五次还没除掉的男人。 冯奕。 该死的东西,每一次都能逃离他设计好的陷阱,他试图不让左童与他相见,于是划破自己的手腕来,逼着她不去参加团建,可即便这样,也逃不过他们相识的命运。 即便与他正面接触,这个看似纯而无害的男生,也丝毫不怕他,还敢跟他玩心理战,可笑。 只不过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江爷,人已经抓到了,在北边的仓库,被我们绑起来了。” 他擦拭着手中的沙漠之鹰,拉开柜子,挑选了一把新的手枪,鹰眸冷冽,拿着枪起身朝着门外走去。 手枪上膛,只要对准他的脑袋扣下去,一切都完美了。 推开仓库的门,两侧站着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中间破旧的椅子上,正被五花大绑着的男生,正是冯奕。 他奄奄一息的垂着脑袋,眼角被人打了一拳,试图用力抬起头来,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想看清是谁来了。 俊美的五官被眼角的那一拳,打得彻底没了潇洒的风貌,虚弱着开口。 “故意绑架我……你想要什么?我们来谈谈条件。” 江也琛低着头自嘲的轻笑,嘴角裂开狰狞的弧度,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手中沉重的枪支,突然举了起来,嘴角的笑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 “要你死。” “等——” 砰! 枪口的硝烟飘渺着淡淡白色的烟雾,子弹陷入进他的脑袋中,死不瞑目瞪大眼睛,身后挣扎着的双手垂下,没了呼吸。 这次,故事的结局总要变了。 “尸体收拾了,买通法医,伪装车祸现场。”他慢悠悠吹着枪口的烟气,放入腰侧后转身离开。 “是!”李运恭敬的低下头,侧身让路。 剧情仍然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与她约会,吃饭,仍能每天看到她开心的笑容。 左童买了西装送给他,作为伞的礼物,这次他装作诧异惊喜的收下,亲昵的搂住她的腰肢,熟练亲吻着她水润红唇。 她被吻的喘不过气,红着脸躲在他怀里,江也琛轻轻抚摸着她纤美的背。 “童童好可爱,每次都这么害羞的脸红。” 她咬 分卷阅读13 住下唇,嘴角噙着笑意抬头看着他,“江先生,你一定交往过别的女朋友吧,不要骗我,我能感觉出来,不然你接吻怎么这么熟练。” “嗯,交往过的女朋友都是你。” 她切了一声,“这么会撩,怀疑你是个海王。” 这句话的真实性,她又怎么会知道。 左童推开他,看了看时间。 “对了,明天公司老板说要集体加班,不用来接我了。” “好。” 下车前,左童搂住他的脖子,主动在他脸颊上亲吻了一下,笑容妖艳勾人,“那江先生,晚安。” 男人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晚安,做个好梦。” 她实在太喜欢这种小动作的仪式感了,开心的与他挥手告别,步伐都带着欢乐的蹦跳。 背后的眼神从温柔,逐渐到面无表情,过度放肆的打量,只是一刹那的瞬间,黑夜笼罩在他温润儒雅的脸上。 通宵加班,这是在公司很久都没有过的了,虽然有加班费,但因为养成了早睡的习惯,没有几个人能提起精神。 左童喝了两杯咖啡,除了去厕所外,没有一点用处。 总裁办公室突然传来一声怒吼,吓得整个办公区的员工都紧闭嘴巴。 没过多久,一个男员工抱着文件灰头土脸的出来,表情吃了屎一样的难看,绷紧嘴巴,坐到了左童对面的工位上。 周围的人悄悄问着他怎么回事,他摇着头,低声说道。 “总裁脾气非常不好,你们进去都小心点说话,跟吃了炸药一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只是没检查好几个数字错了,突然对我大发雷霆,以前从来没这样过。” 郑雀突然说道,“欸,你们记不记得上次团建去的那个鱼塘?” “记得啊,就前两天。” 她很认真说道,“就是那个鱼塘老板的儿子出车祸去世了,鱼塘老板闭馆,把鱼塘卖了出去,咱们老板在里面有融资的,不知道为什么,全部打了水漂!一分钱都没要回来。” 一旁有人惊讶的张大嘴巴,“不是吧去世了!咱们上次去不还看见那男孩还好好的吗?” “就是去完的第二天啊!你们不知道啊?” 郑雀拿出手机,“我不是加了他的微信吗,你们看你们看,这是他朋友圈爸爸发的葬礼通知。” 左童听着略感震惊,虽然她没去,但她听她们说过,那男孩长得有多帅。 喝了口咖啡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毕竟马上就该到她去汇报总结了。 果然,下一个人也是脸色难看的从办公室中出来,对左童做了个进去的手势,祝她好运的表情。 左童抿了抿唇,手有些抖,抱着两个文件夹起身。 来到办公室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似乎正在打电话,她慢慢低头走了进去。 他们的总裁是个中年男人,长的一般实力却很强,留着胡渣带着银色的眼镜,此刻正拿着电话大吼,手指不停往桌子上敲。 “你觉得我请你这个律师是干嘛的!会不会给我搞定!我投进去九百万,我他么玩空气呢!你给我想办法把钱弄出来,你不行我就换人!” 他挂了电话,狠狠将手机摔在桌子上,头也不抬冲着左童招了招手。 左童急忙上前,把文件递给他看。 “老板,这个季度客户的反应都很不错,我们的APP下载量破了百万,我想我们可以适当扩大一些受益人群,不止是年轻人适用……” 他黑着脸一张张的翻着,速度很快,左童感到有些不妙。 果然,下一秒他就将文件甩了过来。 “破百万是让你着急着去扩大受益人群吗!你看看应用评分多少,你这个产品经理有认真听取客户要求吗!” “我……我有的,主要是程序技术方面跟不上。” “别给我找借口!我挖来的技术人才有问题吗?你找不到解决办法就别推辞给别人,这个月评分达不到4.5以上就给我滚蛋!” 操控三更~ 操控三更~ 她从办公室走出来,一旁的同事急忙询问她怎么样。 左童露出勉强的微笑,“说话小心点就行。” 郑雀看她脸色不好,没等她开口安慰,她放下文件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她来公司三年的时间,拼了命的凭自己本事爬到这个位置上,现在一句话被否定的感觉,足以把她整个自尊都摧毁。 打开水龙头,左童低头清洗着脸,试图让自己冷静点。 不知道是水溅入眼睛,还是凉水太冰,眼泪突然就冒了出来,撑着洗漱台边缘,控制不住的掉泪,无论怎么洗,泪水都越来越多。 她捂着眼睛,死死咬着下唇,把唇色咬的苍白,不断吸着鼻子。 好难受。 情绪快要忍不住爆发出来,拼命的去忍,用冷水洗了又洗,才将不该的情绪压抑下去。 左童抬起头,镜子中的人双眼通红,妩媚的鹅蛋脸此刻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碎发被水黏在脸颊上,略显狼狈。 她低着头喘气,解开脖子上衬衫的纽扣,冷静了好一会儿,才擦干脸走了出去。 第二天六点钟才回到家,倒头便睡,她疲惫的没办法工作,眼下刚被批评,为了保住这份工作,她不能去请假。 整整两天都陷入低谷期的状态,身心疲惫。 同事约她中午去吃午饭,江也琛也打来了电话,已经在她公司楼下了,她很想拒绝,可不知道怎么开口,硬着头皮下楼陪他去吃饭。 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脸色也很忧郁,江也琛选择了一个安静的素食茶馆。 吃饭时她心神不宁,一边沏茶,一边问道,“发生什么了?童童可以跟我说说吗?” “我不太想说。” 被老板批评这种事,她不愿意让别人知道。 男人低头发出一声轻笑,不知道什么含义,左童不禁抬头去看他。 香甜的茶味扑面而来,茶杯放了她的面前。 “那我们这个周末,去海边放松一下吧,很久没看过海了吧?” 左童一愣,的确好久都没看过海了,被他这么一说,也突然发现自己很久都没好好休息过。 可要休息也不是现在。 “抱歉啊也琛,我最近这一个月可能有些忙,周末还要加班,下个月吧,如果有时间的话。” 他露出风度翩翩的笑,“好,我听童童的。” 话虽如此,但不得不说,他变得有些烦人了。 每天上下班都要来接送她,以前感觉到他的体贴,而现在见的多了就觉得心烦,提醒她哪一天会下雨,带好雨伞。 会给她准备热摩卡,警示她不能喝冰的,奇怪的是,她明明没告诉他自己的生理期,他还会特意给她买卫生巾,怕她忘记。 这种感觉 分卷阅读14 像个随身监控一样,时刻关注着她的动向,本就被工作上的事情烦躁的一塌糊涂,更被他这种贴心过度的举动,弄得心烦意燥。 身边的同事经常在她耳边说着男朋友的贴心,离月末还有半个月,评分迟迟没有上去,她感觉到了危机,如果再这么下去,工作真的保不住了。 周末被他约在蛋糕店约会,左童说了不去,结果竟然还开车停在她的楼下接她,她只能拿着电脑去工作。 可在蛋糕店里,他递上一块蛋糕时,忍耐半个月的情绪终于忍不住了,抬手啪的一声拍走他。 “我不是说过我不吃了吗?能不能不要烦我!你没看见我在工作吗?求你了给我点私人空间好不好!” 周围不少的人,都转过头看了过来。 蛋糕拍掉在地上,江也琛手中还保持着喂她的动作,垂眸看了一眼软趴在地上的蛋糕,眸中一暗,情绪刹那间降低到了冰点。 周围仿佛瞬间变了天气,左童颤冷抖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对他道歉。 “也琛……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火的,对不起,我工作实在太累了,今天本来是不想出来约会的,我的心情可能会影响到你,抱歉。” 他将叉子轻轻的放下,与玻璃盘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关系。” 仔细看他的那只手在颤抖,控制不住的微颤,小幅度抖动,左童并没太注意,只是沉浸在自己愧疚中。 江也琛深吸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往后靠在椅背上放松着身体,握住那只手腕。 可笑的时,刚才一刹那间,竟然有了想拔枪的冲动,对准她的脑袋扣下去,想要再次重来。 看着她一副苦恼的表情,眯起了眼睛。 千万别再惹他了,这是第一次,再有一次,他可真的就控制不住了。 “江爷,都调查过了,左小姐的公司总裁最近被人敲诈了一笔钱,资金周转不开,我查了一下他办公室的监控,在前段时间左小姐加班的时候,对她说话很不友好。” 他重重的将刀子插入书桌里,锋利的刀刃陷进去,表情多了几分躁意。 “把这家公司买下来。” 他说一不二,出口的话就不会再收回去,可李运知道他从不玩商,甚至对商圈没什么好感。 犹豫了半响,始终没多问。 以为除掉她身边的危害,重来一次肯定就会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让她彻底爱上自己。 没想到忽略了她周围发生的变化,影响着她的心情,竟会觉得他这么烦人。 感情可真是个难操控的东西,再这么下去,剧情就要从他手中脱离了,不应该这么发展。 向日葵四更~ 向日葵四更~ 左童实在没办法进行高强度的工作,休息了一天调整心情,第二天再到公司的时候,却突然得知公司内部的高管大换血。 杨总裁被裁员,董事长也换了,甚是公司的男同事一下子也少了很多,据说是被调的别的组了,产品组全部都是女同事。 这一现象默认为是巧合,但是也有些太说不过去了,怎么没留一个男同事。 左童彻底松了口气,既然总裁都被换了,她这个位置自然也就保住了,累了半个月的神经终于有所松懈,天知道她每天都是怎么提心吊胆走过来的。 心情好了很多,所以晚上江也琛约她去看海的时候,她也开心的答应了。 为了弥补前天在蛋糕店发生的不愉快,她提前下班了半个小时,特意买了束向日葵,不知道男人喜不喜欢花。 买完后才想起来,成熟的男人一般都不会喜欢这种幼稚的东西吧。 江也琛停下车子,才看到站在商场门口的她,夏末的天气依旧很热,她穿了件白色的吊带裙,淡橘的外衫披在上身,纤瘦高挑的身材站在那里成了一道风景线。 手中捧着报纸裹住的向日葵,低头轻嗅着花的味道,长发扎在脑后,脸侧碎发被温柔的风轻吹着拂过脸颊,百生媚意,长长的银色耳坠摇曳,嘴角挑起甜甜的弧度。 他看到太过痴迷,一时忘了去叫她,还是左童抬头看到他的车,撅了撅嘴巴,抬脚走了过去。 “江先生,怎么到了也没叫我?” “抱歉,太好看了,忍不住多看了你一会儿。” 她笑了起来,红唇白齿,脸颊上隐隐若现的梨涡,打开车门坐进去,双手递上了手中的向日葵。 “喏。送给嘴巴甜甜的你。” 江也琛挑起一只眉,诧异的接过来,“给我的?” “当然喽!” “这是二十多年来,我第一次收到别人送的花。” 她笑声悦耳,“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天天送你,江先生这么帅气,怎么会没有人送花呢。” 殷红的薄唇微微勾起,颇有性感,搂过她的脖子,蜻蜓点水亲吻在她的额头上,磁性沙哑的声音道谢。 “谢谢童童,我很开心,不过送花都是由男人来主动,下次我送你。” 左童抬头亲在他的下巴上,吧唧一口,“我很期待!” 故事有些偏离原来的走向了,三十四次,她从没送过他花,这是第一次。 晚上海边的夜风很冷,她单薄的裙子根本抵御不了什么风寒,在她后悔没带个外套来时,江也琛脱掉了身上黑色风衣给她披上。 他里面只穿了件衬衫,狂风强烈,衣服被吹着不断摆动,男人略长的头发也被吹起飞舞。 “也琛,你不冷吗?”左童踮起脚尖,抚平他头顶的头发。 男人搂住她细软的腰肢,紧贴怀中,“有你在就不冷了,快到生理期了吧,别感冒才是。” 耳边贴着他的胸腔,心脏声砰砰跳动,比起翻滚的海浪声,这里响的更加震聋欲耳。 夜晚的沙滩才最浪漫,不远处的烧烤摊弥漫着香味,几个奔跑的孩子尖叫,海浪层层翻滚,空气中弥漫着清香的海味。 将脚上的高跟鞋脱掉,踩在柔软的沙滩上面,江也琛拿着她的鞋子,一手牵着她,像孩子一样的解放天性,拉着他往前快些走,风吹的裙尾摆动。 他叮嘱她慢点,担心贝壳划伤那么嫩的脚。 两个人沿着海边一直走,左童玩累了,坐在石阶上休息,捡了不少的贝壳,江也琛打开手电筒蹲下来,陪她一起挑拣着好看的。 她念叨着以前跟爸妈来沙滩上,最喜欢捡贝壳,捡完回去后,妈妈会亲手缝成一条小手链,那是她最喜欢的东西。 “童童的爸妈家住在哪里?” “在喃市那边,算算已经快半年没回去过了。” “那童童什么时候带我见见爸妈?” 左童吃惊的抬起头啊了一声。 他很认真,“我想跟你结婚,所以见爸妈还是有必要的,你觉得呢?” 结婚这种话 分卷阅读15 从他嘴中说出来,虽然有些感动,但她还是被惊讶到了。 “不……不会有些太快了吗?” 江也琛溺爱揉了揉她的头发,“因为太喜欢童童了,所以就想要快点结婚,不好吗?先让我见见爸妈也可以,什么时候结婚我听你的。” “不不,太快了太快了。” “童童是不想跟我结婚吗?” 她又着急的摆手,“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觉得你也挺好的,只是见我爸妈这种事,能不能再让我考虑考虑呀,毕竟他们还不知道我有了男朋友。” 在她没看到的地方,男人手中握着贝壳,用力捏着一角,咔的将那角硬生生的掰断,脸上笑的仍是温润如玉。 “好,我等着你的答复。” 周一上班时,左童忽然收到要去喃市出差的任务,去听一个讲座,这种事情随便给一个员工都可以,偏偏让她这个产品经理去。 左童就当做是休假了,正好可以回家一趟,给爸妈打了电话,唯独又忘记跟江也琛说了。 从这里飞到喃市只有两个小时的时间,讲座是在下午两点开始,中午来不及回家,匆匆吃了午饭后便去听讲座。 结束后已经是五点钟,正巧江也琛打来了电话。 电话接通,她刚走出酒店大楼,低头收拾着包里的笔记本,“也琛,忘记告诉你了,今天我来喃市出差。” 那边默了一会儿,传来一声轻笑。 “好巧啊,我也来喃市出差,刚忙完,既然这样一起吃个饭吧。” “你也在喃市?” 怎么会这么巧。 “是啊,你在哪,我过去接你。” “啊不,我可能没办法跟你一块吃饭了,爸妈在家里等我回去吃。” 说完这句话,她便后悔了,果然不出预料他说道。 “那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去见见你爸妈吗?” “……不,不太好吧。” 电话那头迟迟没有说话,就在以为挂断的时候,江也琛突然开口。 “我看到你了童童,抬头。” 她吃惊的往前看去,马路上停着一辆劳特莱斯,车窗往下降落,露出那张妖孽的面容,和近乎完美温情的笑脸。 童童会相信我吗?五更~ 童童会相信我吗?五更~ 门铃响了几声,里面的人兴奋跑过来开门,是个长相温柔和蔼的中年女人。 “童童回来啦!” 话音刚落,就看到她身边还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健壮,相貌出众,穿着得体的一身黑色风衣,身姿威严,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意,眼中却深不见底,搂住自家女儿的腰。 “阿姨好。” 左童尴尬的笑笑,将他的手从自己腰上拽下来,“妈,这是我男朋友,他说要过来见见你们,正好我们两个都在喃市出差。” 童妈笑笑,将手中的锅铲往下放去,点头道,“哦,原来是这样啊,那,那进来吧,一起吃个饭。” 家里收拾的很干净,高层公寓唯一的好处便是采光极好,客厅弥漫着家庭生活气息,厨房中传来炒菜的香味,左童拿出了新的拖鞋给他。 “童童什么时候交往的男朋友?怎么也没告诉妈妈?” 左童弯着腰换鞋,“是,三四个月前,本来想找个机会告诉你的,结果一直忘记了。” 江也琛看她一只手不太方便,放下手里的礼物,蹲下来脱掉她的鞋子,亲手给她换上拖鞋。 这一幕被童妈看在眼中,笑着道,“你们先坐,我去看看饭怎么样了,马上就好!” 说完赶紧跑去厨房,告诉童爸这件事。 江也琛坐在沙发上,一直紧紧握着她的手,正襟危坐,左童看出了他的反应,趴在他耳边轻笑。 “江先生是不是紧张啊?” 他抿着唇诚实点头,“第一次见你爸妈,哪有不紧张的。” 她趴在他肩膀上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 没过多久,童爸从厨房出来了,本来听说自家女儿回来脸上笑嘻嘻,结果又带了个男朋友,瞬间变了脸色,威严的绷着脸走过来。 江也琛匆忙起身,弯腰问好,“叔叔好。” “不用这么客气,坐。” “爸~”左童撒娇着,“别这么严肃。” 童爸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拉了拉袖口,坐在他们对面打量着这个男人,冲着左童招了招手。 “你去厨房看看你妈,我跟你男朋友聊一会儿。” 左童看了一眼江也琛。 “没事,去吧。” 他们顶多也就是聊一些家常便饭,询问他家里和工作上的事。 “那行吧,你们慢慢聊。” 厨房里,童妈见她过来,关了火将她拉过来询问,“你那男朋友是做什么的?看着就不简单啊,怎么一身杀气?” “妈,说什么呢?他很温柔的,是个公司高管。” “你们公司的?” “不是!” 她很奇怪了,“那,那你们怎么认识的?人家高管肯定有钱,怎么看上你了,是不是图你长的漂亮?” “我告诉你啊,外貌不能看一辈子的,这种男人以后不会对你好!” 左童觉得她太多心了,“哎呀妈,他对我真的很好,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干嘛那么多心?你不是还催婚吗?我现在好不容易有了个男朋友,怎么还不满意啊?” “妈是催婚,可你结婚的人也要筛选好一点啊,总不能看着你落入什么坏小子的手里。” 左童叹口气,拿起一旁的小番茄放入嘴中。 不知道他们交谈的怎么样,但是她爸脸上始终没笑。 吃饭时他也很有礼貌,虚寒问候,童妈问的什么问题,他都能完美的回答,对她也细心的夹菜,嘱咐不能喝凉水,动作没能挑出一点毛病。 吃过饭后,他也没有留下来的意思,自然不会在这里过夜,对她说道,明天可以一起回去。 左童送他到了电梯口,两个人恋恋不舍的相吻而别。 可她刚一进家门,就听到了童爸的反对。 “我不会同意的!跟这种男人在一起不行,我不可能同意!” 左童皱着眉,“怎么了啊爸,他哪里做的不好了?” 童爸气势汹汹指着门口。 “你看他那副长相就有问题,这种男人的笑,你看不出来是真是假,你不知道的事情恐怕还多着呢,跟他在一起绝对会出问题,这副礼貌一看就是装出来的!” “爸!你干嘛这么说他啊。” 童妈在一旁安慰,“童童你别急,你爸说的也对,我看着他笑,也感觉不对劲,这男人比你成熟很多,他什么都能装出来,再说了,你爸看人的眼光没错。” 童爸指着那些礼物,“把这东西给我还回去!不要他的东西,赶紧跟他断了!” 左童气的踹沙发,怎 分卷阅读16 么都说不明白,“他真的很好,你们根本就不了解他。” “那他为什么对你好?有什么利益可图啊,你仔细想想童童,他是不是调查过你什么,就是看中了你这张脸,你没谈过恋爱,就被他三言两语,轻易糊弄过去了?” 左童不想跟他解释,生闷气坐在沙发上。 童妈过来拍着她的肩膀,“童童啊,这男人有点问题,你了解他什么身份和家庭环境吗?” 仔细一想,还真不了解。 “你看他带过来的礼物,他怎么知道你爸喜欢普洱茶?又怎么知道我喜欢新款香水?我也有点怀疑,是不是偷偷摸摸调查了。” 她爸妈是企业员工,这种兴趣爱好的确很容易打听。 左童冷静下来,她低头沉思,被童妈这么一说,不对劲的地方也有很多。 比如他怎么知道她生理期?喜欢吃的食物,她吃蛋糕的口味,甚至她来喃市出差,还能这么巧合碰上他。 好奇怪,这么一想,不对劲的事情多着呢,难不成他真的调查了自己?可这些事情除了她自己知道以外,根本不会有人知道。 巧合多了,便是必然。 童爸不停的劝说分手,一个晚上她也想了很多,决定明天自己亲自问清楚,那么温柔的男人,怎么还会有另一面她没见过? 早上十点钟,江也琛来开车接她,他已经订好了机票,去机场的路上,询问道。 “童童爸妈,对我还满意吗?” 左童正愁着怎么开口。 “我爸妈对你不是很满意,也琛,你别介意,而且我比较想问你,你是不是调查过我?你怎么这么清楚我的口味,还有我的生理期,我好像都没有告诉你这些吧。” 她开始怀疑了。 男人手指不安敲打着方向盘,全神贯注的盯着前方,路两侧的道路风景飞快疾驰,车速渐渐提升起来。 “也琛?” 他不说话,让她感觉更可疑了,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手慢慢抬起,放到了门锁上。 江也琛撇了她一眼,深邃的黑眸毫无笑意,冷漠如冰窟,让她全身打了个冷颤。 “停……停车!” 左童慌了,真就觉得爸爸说的话是对的。 轮胎与地面划过刺耳的响声,他将车子猛地停到路边,就要打开车门,车锁却怎么也打不开。 左童用力掰着,慌乱的手在颤抖,转头看去,男人朝她伸出手,摁住了她的肩膀,不知名的恐惧瞬间席卷全身。 “江,江也琛……” “童童,干嘛这么紧张?” 他再度对她露出浅笑,摸枪的动作停顿住,将左手放在了车子的换挡杆上。 “我告诉童童一件事吧。” 左童满脸苍白,呼吸呆滞。 “如果我说,我是穿越来的,童童会相信我吗?” 拯救你 拯救你 左童觉得他有些疯了,竟然会从他嘴里说出这样的话。 “你在说什么江也琛?” “我没有开玩笑,不过现在看起来你好像不太相信。” 她怎么可能相信这种荒诞不经的话。 江也琛的手慢慢从她肩膀滑落到了手背上,手法温柔,轻轻抚摸,带着怜爱与疼惜。 “那不然,童童怎么会觉得这么巧呢,你所有的口味,和生理期我都知道。” “我会知道哪天下雨,并提醒你带把雨伞,知道你什么时候出门会忘记带钥匙,也知道你在公司发生了什么,上次烫伤的事情,我都很清楚。” 她脑袋像轰的一声被炸开了,逐渐瞪大眼睛看着他。 的确……为什么会这么巧合。 江也琛紧紧握住她的手,“我试过很多种不让你烫伤的办法,甚至也穿越过很多次,可没办法,我都阻止不了你被烫伤,所以我只能给你放药,才能对你有所帮助。” “等,等等!” 左童呆呆问道,“你真的是穿越而来?为什么,我还是不相信,我现在就觉得我是个疯子,或者你是疯子!告诉我,你为什么穿越,你有什么证据?” “童童,证据还不够明显吗?” 他笑着,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你这副恐惧的表情,就是最好的证据。” “我说出来的话,你也已经信了吧,我已经穿越三十多次了,每一次都是为了拯救你。” “拯救我?” 他露出悲伤的神色,看起来很痛苦,低着头,将她搂在怀中抱住。 “左童,你相信我吗?你在三个月后的二十六号会出车祸死去,为了拯救你,我只能一次又一次的穿越,拜托你,这次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我了。” 她满眼都是难以置信。 疯了,真的要疯了。 这种玄幻的事情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三个月后的二十六号,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六日。 “我为什么会出车祸死……” “因为跟我吵架,夺门而出,对不起,是我的错,我实在找不到改变你命运的办法了,所以才会将穿越的事情告诉你,这一次,不能再离开我了。” 他洞悉一切的举动,不止一次认为他的监视着自己,或者调查了什么,可没想到竟然会是这个的答案。 如此看来,她更能接受前者,穿越这种事,她一时没办法去相信。 回到家后,左童重重倒在床上,整个人不安的用被子将自己裹住蜷缩起来。 她翻来覆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拿起电话又给江也琛打了过去。 “怎么了童童?” “江也琛我问你,你能猜出我现在在做什么吗!” 那边愣了一会儿。 “童童,我不知道。” “那你上次穿越的时候,我有在这个时间,给你打过电话吗?” “没有,这是第一次。” 他说道,“因为故事的结局要改变了,我把我是穿越者的事情告诉了你,所以剧情线会发生变动。” 她呆滞盯着天花板,颤抖吐出一口呼吸。 “好吧,我还是不太能理解,你让我在冷静一会儿,明天我就能够冷静下来了。” 电话切断。 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笑。 他靠在座椅上,拿出香烟点燃在嘴中,手搭在方向盘,慵懒的眯起眼睛,深呼出一口白雾。 “真可爱。” 他在想象着那副惊讶又不得不相信的表情,实在是太可爱了。 常年拿枪的指腹多了茧子,修长的手指夹着的香烟被他捏扁,江也琛低头,嘴角始终挂着笑,眸中的黑暗波涛汹涌。 左童上班时候的监控,都投放在他的电脑上,今天的她显然心神不宁,时不时跑神,怕是因为昨天他的那番话。 本来直接想杀了她重来,却突然想要改变这该死的剧情,接下来会怎么发展,他也不清楚。 下班 分卷阅读17 时,接她去吃饭,路上左童不停询问着如何去穿越,他能不能穿越到很久以前,改变所有故事的发生。 “历史线不能改变,否则就会强行回到原本的结尾中。” 左童恍然大悟,正当她思索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 紧接着,车子突然开始往一侧倒去,轮胎摩擦过地面,往前方向开始不受控制的滑动。 “啊!” 她惊吓的抓紧安全带,江也琛沉着脸,拼命控制住爆胎的车子,稳定好方向抢挡减速。 车子停下后,他往后看去,一辆黑色的皮卡正朝着他的车尾就要撞过来。 “左童,把安全带解开,过来!” 她吓出一身冷汗,看见他朝着自己伸出手,没有犹豫的解开安全带,扑向他的怀抱。 江也琛从后腰掏出了枪,一刹那间,她的目光接触到他手中的东西。 “江——” 后柄朝着她的脖颈重重的砸下去,她成功昏倒在他的怀中,枪口对准那辆皮卡的轮胎连射几发,成功爆胎,冲向对面的马路,车子失控的撞上去,巨大的碰撞声响彻在市区马路上。 江也琛抱着她下车,迈着长腿快速窜入进巷子中。 电话在不断震动,李运及时打来。 “江爷,我在您位置的正前方,跑过巷子就可以看到我了。” 那里正有两辆悍马车等着他,江也琛捂住左童的头部以防磕到,将她放在腿上抱在怀里,瞪着坐在副驾驶上的李运怒道。 “怎么回事!” “抱歉,这次是我的失误,您的车子昨天在去喃市的时候,被人装上了定位,是我没有及时发现,攻击您的人是毒枭的手下,他在暗中针对我们。” “呵,谁给他的胆子!” 他被气笑了,拧着脸怒意迸发,“去把那些人给我抓过来,一个一个的削头扔给那毒枭。” “是。” “等等。”他笑意残忍,语气漫不经心,“顺便把心脏也挖出来,警告他再有下次,削下来的头可是他的脑袋。” 有心折磨(H) 有心折磨(H) 左童醒来,自己正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黑灰色主调,除了一张床没有任何家具,太过凄凉的房间,差点以为自己被人绑架了,白色的被褥很软,上面传来熟悉的芬香。 闭上眼睛,想了片刻,这种味道在江也琛的身上闻到过,他的身体上总是带着一种不知名的荷尔蒙香气,也有可能是沐浴露的味道。 左童仔细想着自己昏过去前都发生了什么,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片段,是她睁开眼时,看到男人从后腰的口袋中掏出一把黑色的枪。 大脑突然抽疼,仿佛有根针扎在脑子里,脑海中断断续续闪过很多画面,她怎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那把枪好像很熟悉。 这画面令她毛骨悚然,全身打了个冷颤,在这当今和平的社会中,怎么可能会出现枪,她只觉得自己是做梦想太多。 “童童醒了吗?” 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推开,她全身一抖,蜷缩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江也琛走了过来,很自然的拉开被子上床,同她躺在一起,左童脸颊微红,这种亲昵的举动她不曾有过,第一次跟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他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低磁的声音安慰,“你昏过去前出了车祸,大概是惊吓过度才导致晕倒,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整张脸都埋在他暖哄哄的怀中,这种味道很让人安心,左童抓住他胸前的衬衫,忍不住将身子靠近他。 “为什么会出车祸?你不是说我是出车祸才死掉的吗?会不会车祸是针对我的?” 江也琛的手慢慢往她腰间移去,她耳朵贴近他的胸腔前,传来他的一声轻笑。 “童童真可爱,放心好了,不是针对你的,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要担心。” 左童全身传来一股痒意,腰背后的那只手往她臀部上抚摸,能感觉到他修长的五指在她翘臀上摩挲,她下身穿了一件紧身牛仔裤,浑身紧绷,敏感的地方令她羞耻的红了脸。 “江……江也琛。” “童童,我们的关系,我想可以进一步的发展了。” 左童瞬间懂了他的意思,羞耻的咬紧牙关,把他胸前的衬衣抓得更紧了。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可不可以让我想一下。” 他将手伸了回去,在她额头上亲吻,“我尊重童童的选择。” 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很有礼貌,绅士的让人无可挑剔,对她百般呵护。 无论他口中的穿越是真是假,她都已经无条件去爱上了他。 “那,可不可以明天?” “明天?”江也琛挑起眉,狭长的丹凤眼的眼睛含着笑意,“明天童童打算跟我进一步发展吗?” 她很小心的嗯了一声。 “好,那就明天。” 之所以不是今天,是她根本不了解男女性爱都要做什么准备,她家教森严,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所以想在一个晚上补足功课。 可让左童没想到的是,她第二天便来了经期。 望着内裤上红色的血液,坐在马桶上捂住脸欲哭无泪。 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亏她昨天晚上还看了很多黄色的小片子。 不知道怎么开口跟江也琛说,所以一直到下班都没跟他解释。 一直坐上车,她扭捏的拉着自己身上的外套拉链,欲言又止。 江也琛从一旁抽屉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保温杯递给她。 “今天是童童的生理期对吧?” 她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不是告诉过你,我穿越过很多次了吗?” 他目光温柔,“昨天你主动答应我,想跟我进一步发生关系,是我太开心,一时忘记了今天是你的生理期,不过没关系,等你生理期过了也不迟,把这杯红糖水喝了,对你身体好。” 左童双手捧住接过来,被他的细心感动的一塌糊涂。 “谢谢。” “那童童今天能去我家吗?虽然不会进一步发展,但我想跟童童躺在一张床上睡觉。” 他说的好直白,左童脸颊一红,咬住水润的下唇。 江也琛望着她,“童童不说话,我就当作是同意了,毕竟如果不同意的话,也就不会不说话了,对吗?” “也琛……你简直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那是当然。”他勾起她耳边的碎发,往后拨去,“毕竟我跟你谈过很多次恋爱,我清楚你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她满怀着开心将那杯红糖水喝下。 以至于,怎么在车上睡着的,她也忘记了。 江也琛将昏睡的她抱到了浴室,托着她软嫩的身子,一边脱去她身上的衣服,内裤上脱 分卷阅读18 下,稀疏的毛发上沾着血迹,阴唇红彤彤的,将她放在浴缸里,清洗着她的下身。 红色的血液源源不断的被水冲走,他手法轻柔的捏着阴蒂,直到下面洗干净,流不出一滴血。 男人面无表情的起身,解开衬衫,一件件褪去衣物,拉住她的胳膊,将她猛地拽起,摁在冰凉的瓷砖墙壁上。 她昏睡着,身子支撑不了往下倒,整个人压在他的身上,江也琛操控着她的身子,待肉棒硬起,掰开她的双腿,毫无润滑,残忍的插了进去。 艰难捅进干燥的阴道,又是脆弱的处女膜,毫不怜惜的被他顶破,男人啃咬在她的脖子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气,声音沙哑。 “童童,我进来了,好舒服啊。” “怎么操多少次都是这么紧,能感受到我的东西吗?下面缩的好用力呢。” 他掰开她的双腿开始抽插,不止是被捅破的血,还有经期流的血液,染红了涨紫色的肉棒。 昏过去的人没任何情趣,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臀部,只能依靠身子的本能反应来收缩起阴道,夹紧他的肉棒。 “嘶,童童,要是醒着就好了,一定让你跪在地上被我操的一直往前爬。” 病态的想法越来越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去扇打她的翘臀,掐着她的大腿,白皙的皮肤上被他折磨的一片青红。 江也琛痴迷的望着她,掐住她的脖子往墙壁上摁去,张开嘴狠狠咬住她的双唇,宛如要将她咬的撕裂,亲口把她的嘴巴咬流血。 这还不够。 他有心折磨她,要将她身上全部留下自己的痕迹,用力掐住她的奶子往手心里攥紧,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经不起折腾 经不起折腾 那杯红糖水中有足够晕倒一头牛的药量,她醒不过来,只能任他折腾,江也琛把她身体折磨的满身青紫,咬破了很多地方,她的胸前也遍布着牙印,伤痕累累。 黑紫的肉棒上沾满她的血液,怀疑里面已经被他操破了,这么多的血,应该不止是经期的血量。 又一次射入她的肚中后,喘着不平稳的呼吸,才将压在墙上的她抱进怀里。 穴中的精液已经很多了,撑得她肚子微鼓。 把她放在浴缸里清洗,伤痕累累的身体宛如残碎的布娃娃,她歪着头昏迷不醒,被水打湿的发尾黏在脸上,苍白的脸没有一丝生机。 江也琛检查着她的呼吸,确然还活着。 修长的手指拨弄着快被他咬掉的乳头,还在流血中。 的确有些过分了呢。 他叹了口气,“怎么这么脆弱?经不起折腾。” 算算她醒来的时间,应该是明天下午了,身上这些痕迹可都要涂药才行,被发现的话,说不定又会想着怎么逃离他了。 在给她上药时,又忍不住在她身上凌虐了一次,托起她的臀部,往她血液淋淋的小穴中塞入,占有的舒服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望着左童身上的那些痕迹,将她操的更加用力,发狠的顶撞,操进她的子宫中,舒服的一声声叹息。 “童童,好想操死你!操死你!” 她整个身体趴在床面,脸压在枕头上,快要窒息,突然咳嗽了一声。 江也琛突然顿住,停顿了两秒,确定她真的没有醒。 男人伸出手去拽她的头发,猛地往后拉扯,她仰起头眼皮往上翻,身后的人发出恐怖的狞笑声。 “你是我的童童,要一辈子给我操,一辈子!” 下午的阳光刺眼,灰色的窗帘轻轻吹动,光线不断折射在她的脸上。 头疼欲裂,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光太刺眼,忍不住又闭上。 好疼,好难受。 左童将头歪在一侧,她说不上哪里难受,可身子只要稍稍一动就好疼啊,大腿为什么这么酸。 “江也琛……” 空荡的房间中呼叫着他的名字,却没有人回应。 “江也琛。” 左童胳膊颤抖,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她拧着眉头,自己身上仍然穿着那件牛仔裤和上衣,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胸口。 “嘶——” 像是被谁咬了一样,好痛! 她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到身体上有什么痕迹,下面真的好痛,怀疑自己是来经期的后遗症。 可为什么会睡这么时间,她环绕着空空如也的房间,想下床却不敢,害怕自己站不稳跪在地上。 书房里,男人静静的坐在书桌前,看着卧室监控上的画面,一直等她自己冷静下来,十分钟后,他才起身走去卧室。 见到他的瞬间,左童着急的快要哭了出来,“发生什么了?我为什么会睡到现在,身子好痛啊。” “你昨晚发烧了,记不得了吗?”他手中端着热乎乎的姜汤,握住她冰凉的手,放在自己脸上暖,轻叹一口气。 “我快担心坏了,还好你醒过来了,怎么会发烧呢,是不是穿的太少了?” 她也是一脸不可思议,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发烧? “我不知道,我身体明明很好……” “乖童童,先把这碗汤喝了,待会儿还有药,记得要吃,今天请个假不要去上班了,我陪着你。” 左童脑袋很痛,脸色虚弱,靠在他的肩膀上闭上眼睛。 “谢谢你,也琛,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男人脸上浮现起不明的笑。 她的身子实在是太痛了,哪怕身上没有任何痕迹,疼得她即便经期结束,也不敢跟他做爱。 江也琛并没强迫她,即便跟他躺在一张床上,他们也只是相拥入眠,不会对她做出任何过界的行为。 在这样亲昵又暧昧的状态,持续了两个月,时间过得越快,左童便越担心他的话。 十一月二十六日,她会出车祸死亡,这是他穿越很多次都没办法改变的结局。 房间中关了灯,漆黑的夜晚下,这个话题很压抑。 “童童不要担心,二十号我们待在一起,你肯定就不会出事了,只要躲过那一天,你就不会死亡。” 话虽如此,左童还有很多疑惑。 “江也琛,最开始的一次,我们是怎么相遇的?在你还没有穿越之前,我们是什么关系?你现在能够这么了解我,不会也是一次次追求我,才跟我再一起的吧?” 毕竟他太主动了,主动到让她觉得不可思议,怎么会有人摸清她所有的小心思。 空气中他忽然沉默。 左童抬起头看他,房间中实在是太黑了,窗帘被拉上,没有一丝的月光,朦胧中只能看到他五官的轮廓。 “童童。” 声音那么沙哑,腰上的手逐渐在收紧,用力的拥抱,给了她好多安全感。 “这种问题不要再问了,我很爱你,所以每一次都想要得到你,好爱 分卷阅读19 好爱你,真的。” 你能爬多远(慎H)二更~ 你能爬多远(慎H)二更~ 十一月二十日。 左童请了一个星期的假期,住进江也琛的别墅中,他亲手做的晚餐,相当好吃,是她从没吃过的口味。 “江先生的厨艺好棒,是特意学过吗?” “没有,小时候家里只有我跟弟弟,自然就学会了做饭。” 他不断的给她夹菜,自己反倒没吃多少,左童感叹自己拥有了这么一个多才多艺,还多金的男朋友,上得厨房,下得厅堂,她到底是有运气多好,才会碰上他。 左童咬着牛肉说道,“我爸妈那边最近有在问我,我会耐心跟他们解释的,他们可能只是对你的看法有问题,而且你穿越的事情,不是所有人都会知道。” 他含笑,满眼都是对她的温柔。 “我很开心童童,谢谢你愿意信任我。” 真正该开心的是她才对,这个男人,真的为她付出了好多。 左童在这里度过了很开心的五天,每天清晨起床,便能吃到他亲手做的早饭,每顿饭都很用心,番茄酱被挤成爱心的形状送给她,不言语的表达着小细节。 饭后他们没事情可做,依偎在沙发上看起不同的杂志,谈笑说声。 午后的阳光刺眼,他拿来两把椅子坐在花园外吹着秋风,靠在他肩膀上,听他讲着小时繁琐的故事,被他哄睡。 一觉醒来,自己正躺在床上,蜷缩在他的怀中,被他紧紧抱着,是那么美好,贪婪呼吸着他身上的香味,听他温柔的在自己耳边问候着醒了吗。 二十六号就是明天了,已经平安无事度过了五天,只要她明天不出去,就不会有事,当然,她也做了一个决定。 早上醒来,江也琛正要去做早饭,却突然被她抓住衣袖。 回过头,她刚睡醒的小脸微红,眼中水润润羞涩,嘴角荡漾着甜甜的笑。 “也琛,我想跟你进一步发展。” 他愣了一下,随即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食指在她鼻子上轻轻剐蹭一下。 “我很开心,不过吃完早饭才有力气。” 她开心的脚趾蜷缩起来。 早餐是现烤的三明治和甜甜的蔬菜汁,烧焦味道合适的培根,让她忍不住多吃了几个。 而他根本没吃早饭,只是一直笑着看着她吃,只做了一人份的。 左童倚在卫生间的门框旁刷牙,看到他正在厨房中洗碗,忽然心生念头。 急忙吐掉嘴中的泡沫漱口,脱掉脚上的鞋子,光着脚飞快的朝他飞扑过去,从身后抱住了他的腰。 突如其来的拥抱,他微愣。 “童童,这么着急吗?” 左童调戏的点头,“是啊,毕竟想快点尝尝江先生的身体。” 他擦干了手,突然转过身搂住她的腰,毫不费力地扛在肩上,大步往楼上的卧室走去。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不客气,开始享用我的早饭了。” 左童脸颊一红,柔软的腹部被他肩膀咯的有些痛。 下一秒,就被放在了柔软的床上,他欺压而上,毫不犹豫的脱掉自己身上的灰色睡衣,眼前露出深刻的人鱼线和腹肌的线条,身材好的如此没话说。 纤细的手指轻轻触碰在块状分明的腹肌前,他笑着握住她的手指问,“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喽,深藏不露的江先生。” “别急,待会儿可是有更满意的。” 被他操控着手,慢慢的往下移去,放在了胯间,还没硬起,就鼓成一团的巨物。 左童脸颊烫红,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狠狠摁住,动弹不得。 江也琛低下头来,伏趴在她的耳边,整齐的牙齿,轻轻咬住她的耳根,声音诱惑。 “宝贝,我们玩个不一样的好不好?转过身,跪在床上,这样更舒服。” 她不知道该如何去做爱,第一次也只能听他的,况且既然已经决定将身体交给他了,就没有任何顾虑。 “好啊。” 她照做,窈窕的身材穿着他宽大的衬衣和短裤,像个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可爱又性感。 里面的内衣被他单手解开,衬衣轻薄的布料摩擦过胸部,乳头敏感硬了起来。 姿势僵硬的跪在床上,背对着他,江也琛教她怎么做,把屁股往上托起,很轻易的便将宽松的短裤扒下来。 屁股忽然凉飕飕的,粉色的内裤也被他的手指往下勾去,小穴暴露在空气中,她羞耻的下意识收缩起来。 男人的手指很长,轻轻剐蹭着她的阴唇,在她耳边温柔说道,“童童的小穴很好看,粉嫩嫩的,好漂亮。” “唔……” 她觉得好羞耻,把脸埋在枕头上不吭声,只有屁股高高撅起来,胯下黑紫的巨物苏醒,猩红的龟头对准小小嫩嫩的穴口摩擦起来。 “那我要进去了,童童,可能会有点疼呢。” 她声音带着羞耻,“没关系,进来吧。” 男人轻笑,扶着肉棒挤了进入,里面淫水很少,远远不够,哪经得起他这么粗大的肉棒捅入。 她从没尝试过性爱,更不要说第一次就被这么粗的东西插进来,狭窄的阴道被撑得肿胀,一寸寸的进入,好痛好难受。 左童以为这是刚开始的正常反应,一直捂着肚子咬住牙齿,强行忍耐。 江也琛丝毫没有留情,掰开屁股,将剩下的肉棒全部一举插了进去,狠狠顶进她的子宫边缘,平坦的腹部被他撑开一条痕迹。 “啊!” 左童疼哭了,她受不了了,撕裂的感觉好痛,真的好痛! “江……也琛,好痛,轻一点啊。” 他没说话,扶着她的屁股抽插起来,从缓慢到加速,速度加快,两颗卵蛋不停往她小穴上拍打。 “啊……啊!好痛啊,好痛!” 左童受不了了,转过头去看他,泪眼朦胧,“江也琛我不要了,好痛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呜呜你出去啊!” 她还在求着他温柔一点,从没想过做爱是这么痛的一件事情,可当她用力的回头看过去,却看到他面无表情,冰冷如窟的神色,瞬间像是被雷劈了一样。 “江也琛……别吓我,你别吓我。” 他好可怕。 男人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狠狠地压在枕头上,仍然一声不吭的发狠往里撞击,淫水根本分泌不出来,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阴道破裂。 左童发出绝望的哭声,用力扯着身下的床单,试图往前逃跑,臀部却被他摁住,头被压得更是喘不过气。 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是生不如死,扯着嗓子嚎啕大哭。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求你放过我,呜江也琛!江也琛!” 还在以为向他求救有用,可当她真正的反应过来 分卷阅读20 ,他真的是在把自己往死里去操。 这时,江也琛突然低下头,伏在她耳边咬了一口。 阴冷的声音对她说道。 “宝贝,舒服吗?我可是好舒服呢,骚逼夹的可真紧,爬啊!怎么不爬了?不是喜欢爬吗?让我瞧瞧看,你能爬多远,嗯?” “好痛!救命,救命啊!” 她扯着嗓子刺耳吼叫起来。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突然伸出脚去踹他的大腿,指甲凹陷进他的手臂中,抓住她头发的手得以松开,她抱住那条胳膊,用牙齿狠狠咬了上去。 “嘶啊!” 男人就要甩给她一巴掌,却被她得到了空隙,她往前爬着,拔出下身的那可怕的巨物,尖叫着滚下床,披头散发往卧室门口去跑。 腿软的打颤,她大哭喊叫着救命,冲出卧室,江也琛提上裤子沉着脸大步追上去。 “宝贝,你跑不掉的!给我回来!别逼我扇死你。” “救命,救命啊!” 她慌乱的往楼下跌跌撞撞的跑,崴住了脚,瞬间滚下楼梯,身上只有一件白色衬衫,衣衫不整的裂开纽扣,胸前大片白花花的皮肤裸露出来。 这时,别墅大门外突然响起了车声,还有刺耳鸣笛的喇叭。 清醒(慎)三更 清醒(慎)三更 她仿佛看到了希望,不顾一切的往前爬去,含着眼泪绝望的抽噎,“救命……救命啊!” 身后的恶魔三两步便追上了她,不等她爬起来,伸出脚,用力碾压在踩在她受伤的脚踝上。 “啊啊!” “跑?”他气笑了,“你想跑到哪里去?宝贝,是不是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一条狗,也敢随便违背主人的命令吗?” 钻心的疼痛,她咬牙攥紧了拳头,却只能听着外面车声逐渐远去。 左童疯了一样的回过头冲他尖叫,“滚开!滚开啊!你改变了历史线!你这个畜生,让我被车撞死,让我被撞死啊!” 江也琛皱眉,“你在这给我胡说什么呢?” “我让你滚啊!”她失去了理智,尖叫着伸出尖锐的指甲往他大腿上挠。 啪! 一个巴掌从空中扬过来,狠狠甩在她的脸上。 左童歪着头,嘴角破裂从口中吐出了血,一半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来。 男人面色冷漠,眯起狭长的丹凤眼,眸中满是寒意,刀刃的视线刮在她的身上。 “清醒点了吗,左童!” 她捂住红肿的脸,慢慢转过头看着他,目光不仅带着鄙夷,还对他的冷热嘲讽。 “我清醒什么?你这畜生,一次次穿越还不肯放过我,你杀了我三十三次,还不够吗!” “穿越?” 他发出一阵阵寒冷的笑声,又一次伸出巴掌,往她另一半脸上甩去。 “我真是给你脸了啊!疯到这种地步是吗?你是傻了啊宝贝!脑子里没一点好东西呢,真可怜,被我虐待的已经神志不清了吗?” 她趴在地上,从嘴角不断流下来掺杂着血液的口水,一滴滴落在地面,两半脸被扇的肿胀恐怖,她瞪大眼睛看着地面,嘴里不断念叨着畜生。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江也琛瞪红血色的双眼,咬牙用力往她脚腕上碾压。 “啊啊啊!” 她疼着不断去抓住他的脚,长长的指甲已经抠进他的肉中,眼泪流的惨不忍睹。 尖叫声太过凶狠,推门而入的男人看到这一幕,急忙制止。 “江爷!不能这样,您冷静点,快别踩了!” 左童绝望的大吼着哭出声,见到他后,求救的朝他伸出手,“救救我,救我啊冯奕!求你救救我……” “江爷!” 冯奕拽住他的胳膊猛地将他往后拉扯,男人后退两步,终于冷静下来,不断喘着粗鲁的呼吸,像个恶魔凝望着地上痛哭的女人,很不得将她掐死! 他用力沉住一口呼吸,“给她治!疯了也得给我治好。” 江也琛转身上楼,怒火熊熊燃烧,二楼的佣人见到他这幅情绪,纷纷低下头,谁也不敢招惹。 趴在地上的女人残忍的大哭着,依然在试图往大门口爬,“让我死,呜让我死啊!我不要被他杀死,他会挖我的心脏,呜呜他是个魔鬼!” “左小姐,您冷静一点,没有人会挖您的心脏,您不会死的。” 冯奕匆忙为她系上胸前快要崩掉的纽扣,打开一旁的医疗箱,拿出一管镇定剂给她打了进去。 他拿出冰块为她的脸消肿,轻声对她说道。 “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吗?深呼吸,冷静,没有事的,对深呼吸,不会有人用枪杀你,没有人挖你的心脏。” 她打着哆嗦,情绪逐渐冷静下来,看清楚面前人的长相,深情的桃花眼凝望着,眼角下那颗点睛之笔的泪痣,他温柔的冲她微笑着。 “左小姐,现在认清楚我是谁了吗?” 她却突然打起了哆嗦,疯狂摇着头,“怎么是你,不对……不对!你已经被他杀了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是鬼还是人?呜别靠近我,滚开,滚开啊!” 冯奕跪在地上将她肩膀摁住,“您又梦到什么了?上次不还跟我正常对话吗?您忘记我了?我没死,我是您的心理医生啊。” “不!你不是,你死了啊!你被江也琛枪杀了!” “我没有的!您梦到的东西都是不存在的,现在才是现实,我没有死!” “滚开,我让你滚开啊!” 身后有脚步声,他匆匆回头看去,见到李运从楼上下来,像是碰到了救星。 “李先生,能帮我把她送回房间吗?病情可能有些严重,我只带了一针镇定剂,没有用。” 李运歉意的矗立在一旁低下头,“抱歉,江爷的东西我不能碰。” 他叹了口气,从箱子中拿出一条绳子,绑在她满是伤痕的手腕上。 “别再挣扎了左小姐,伤口好不容易好的,现在这样绑您我真的是被逼无奈,等下江爷又要惩罚您了。” 左童不止是听到了他口中的哪句话,突然停止了哭泣,深呼吸望着天花板,红肿的眼睛不停眨动。 冯奕将瘦弱的她抱起来,快步往二楼卧室走去。 四条床柱上锁满了铁链,窗帘遮盖的房间,只有开灯才有光,她静静躺在黑色的大床上,一动不动。 冯奕解开绳子,一边为她脸上涂药,一边询问,“身子有哪里不舒服吗?肩膀还疼吗?” 她干燥的双唇轻轻颤动,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 “不疼。” “脊背呢?” “不疼。” “大腿还有脚踝?” “脚踝。” “好。” 他抬起她的脚,轻轻抚摸着,在外踝的骨头上还能抚摸到一颗被打进去的钉子痕迹,冯奕轻轻揉着,确认 分卷阅读21 只是歪到了。 “我给您上药,答应我最近不要下床挣扎,好吗?” 她没吭声,正当冯奕以为她不会回答时,她却突然开口。 “那你得看他会不会对我温柔点。” 江也琛坐在书房中撑头沉思,冯奕进来给他汇报情况,叮嘱他尽量温柔一些。 话没听话,他突然起身朝着门口去。 “你可以走了。” 男人身形高大,黑色的西装裤衬托起笔直的双腿,进入房间站在她的床边,无形的压迫感瞬间而来,白色的衬衫已被扯的纽扣崩裂,宽敞的露出胸膛。 左童低着头,头发凌乱,狼狈红肿的脸隐隐泛着疼痛,不断吞咽着口水,全身在打着哆嗦,就连呼吸都在颤抖。 “疯够了吗?” 话语冰冷到了极点。 他突然伸出手,往她肩膀上的一点往下摁去。 “啊啊!” 绝望刺耳的尖叫声响彻在房间中,她痛苦不堪的缩着身子却没办法反抗。 那里有一颗他亲手打进去的钉子,越挣扎越疼痛,就是专门用来对付她这种不听话的孩子。 江也琛冷笑,眼尾轻弯,如此妖孽的面容却散发着魔鬼的凶煞。 “一年前的今天,就是因为你逃跑才出的车祸,一年后的现在,还想着怎么跑吗?疯了整整一年啊,宝贝,我对你忍耐的极限越来越低了,再不好好听话,我的手段不是你能承受起的。” 又疯了是吗(慎) 又疯了是吗(慎) 冯奕日常来为她做心理辅导,这次她手和脚都被锁上了铁链,脖子加上了项圈,绑在床头动弹不得,唯一的活动范围便是床上。 上次手腕磨破后,他特意叮嘱过,不能再绑这些东西了,结果还是又绑上了。 冯奕试图将铁链解开,才发现只有江也琛的指纹能做到,他皱起了眉,拿起一层棉花在她手腕上包裹着。 “最近有做什么奇怪的梦吗?” 女人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这副样子,他又知道她在冥想些什么了,思绪早就跑到了梦里面。 冯奕试着把她给叫醒,却不敢用力去推她,担心会让她神智造成混乱,又会分不清哪里是梦,哪里是现实。 “左小姐,前段时间你告诉我,你说自己被上司批评了,能详细点告诉我是什么情况吗?” 还是不说话。 低头,记录的本子上有个叫郑雀的人,这是她念出过的名字,只要搞清这个人,大概就知道她在梦些什么。 “郑雀?”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钢笔,慵懒的往后倚靠,黑色的衬衫袖口被折在小臂处,双腿随意交叠,给人无穷的压迫感。 “这人,是以前她的同事,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那左小姐在以前是做什么工作的?” “在一个公司里做产品设计,做了三年都没升职的底层员工。” 他在笑,似乎是嘲笑。 冯奕想要问更多,江也琛拉开抽屉,扔给他了一份文件,“她的公司已经被我买下来了,这里的资料有你想看的,只要能治好她的疯病,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调查出来。” 冯奕道谢接过,走之前,又叮嘱一句,“麻烦对她温柔些,不要再拿铁链绑着她了,手腕已经破开了。” 男人的目光骤然一冷,语气加重,“我怎么对她不是你说了算,做好自己的本分。” 他不再多说,这个男人并没有把她当做人,而是在征服一个动物。 左童双目空洞的看着天花板,就像死了一样。 江也琛走进来,紧皱的眉头间满是不悦,上前掐着她的脖子,“你又在这给我胡思乱想什么呢?” 她突然望向他,干燥的唇轻吐着他的名字,“也琛……” 男人冷笑,“又疯了是吗?” “宝贝,梦里的东西是不是特别好?你可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温柔的叫过我名字,梦里面的我对你很温柔吗?嗯?” 她又发起了呆,连眼睛都不眨。 江也琛舔着后牙槽,勾起嘴角笑着,慢慢松开了她的脖子,转身去拿柜子上的皮鞭。 掀开她身上的被子,鞭子往她腹部上抽打,她全身只穿了吊带的真丝睡衣,鞭子的力道将衣服抽烂,可想而知用了多大的力气。 惨痛的哭嚎声连外面的走廊都听得见,正在打扫的佣人都被吓出一身冷汗。 “继续叫啊!宝贝。”他扬起鞭子,不停的往她身上抽打,阴暗的脸上浮现狞笑,不如说是开心,这令他快感十足。 左童大哭着扭动身躯四处闪躲,铁链的束缚,她躲不开这鞭子,只能哭喊着救命。 “救命?谁会来救你,真令我大开眼界,三年了还没驯服你,身子被我抽坏多少次,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 他发狠的将鞭子抽在她的大腿上,尖叫声沙哑,扯破了喉咙,铁链不断发出零碎的响声,手腕中的棉花脱落,坚硬的铁环又将她脆弱的皮肤磨出了血。 小脸上早已没了当初的妩媚,现在只沦为成他调教的宠物,披头散发被泪水黏在脸上。 江也琛扔下鞭子,解开她的项圈,抓起她的头发将她提起,暴戾逼近她问,“清醒点了吗?嗯?我问你清醒了吗!” 左童扯着嗓子大哭,整个眼睛都红了,昨天被扇的脸颊还没消肿,她害怕的一直打着哆嗦。 “还没清醒是吗?” 男人发出冷笑,左童尖叫着抱住他的胳膊,绝望哀求,“也琛,也琛……我好痛啊。” “那还听话吗?该怎么叫我又忘了?” “呜…呜,呜主人,我听话。” “呵,这不是记起来了吗?还装什么疯,不听话的孩子就要永远被我教育,知道吗?” 她不停的点着头,鼻涕眼泪流的到处都是,江也琛给她擦着脸,手法不温柔,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 左童跪在床上张嘴为他口,熟练的用双手握住肉棒一边揉一边舔。 这个动作是她挨打了上百次才学会的,每一次舔着,只要他伸出手,她便抱头跪下来求饶。 现在也是如此。 江也琛确认她恢复神智了,“就算你疯了,也别想着我会放过你,把你逃跑的想法收一收,离开我你活不下去,除了在我身边,你没有其他任何选择。” 冯奕早上按时来到这里,没急着去找左童,而是想找江也琛聊一下她的病情。 佣人却说道,“江先生今天早上六点便出去了,只有左小姐在房间里,这个时候已经醒了,我们正准备送早饭过去。” 他叹了口气,”那把早饭给我吧。“ 她又坐在床头发愣了,眼睛红的不像话,看起来很干涩。 冯奕给她滴了眼药水,坐在床边喂她吃饭,今天的早饭是鸡蛋羹,她嚼也不嚼的往下咽 分卷阅读22 ,从他进来开始,就没正眼看过他。 “左小姐,我们聊聊天吧,你认识郑雀对吗?” “郑雀……” 她有了反应,他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她是谁吗?” “同事。” “对,你的同事。”冯奕擦去她嘴角的汤水,“还是你的上司,她是你部门的产品经理,记起来了吗?” 她脸色突然僵住,随即摇头,“不,她不是,我才是。” “怎么会呢?档案上记录的清清楚楚,不过看来,你的幻想跟事实是相反的。” 冯奕放下碗,声音很轻,像是怕打扰到谁。 “其实你很期盼有个完整的人生,完美的事业,完美的朋友,还有,完美的男友。” “你的幻想是这样的,但他们都是不存在的,你要学会走出这个幻想……” “你在胡说什么?”左童突然转过头来看他,皱着眉表情严肃,“你才是不存在的那个人,我没有错,现在这些都是假的,你早就被他杀死了,你才是不存在的!” 冯奕抓紧她的手腕,“冷静些左小姐,别再说这样的话,江先生会不满意的。” “你滚!你滚开啊!”她尖叫着甩开,甚是想去咬他的胳膊。 楼下突然传来车声,她大脑瞬间绷紧,想要下床跑出去,结果被脚上的链子绊倒在地。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啊!我要出去!” 冯奕伸手将她扶住,“左小姐你冷静点!江先生快回来了,他看到您这样一定会惩罚您的,冷静一点!” 她大脑中想起的全部都是汽车的声音,刺耳的喇叭声滴滴在耳边响个不停,左童崩溃的捂住脑袋蜷缩在地,那辆车的远光灯好刺眼,冲着她来了。 “救命……救命,呜救命啊!” 粗暴(慎含射尿) 粗暴(慎含射尿) 江也琛回来,左童头疼的缩在地上哭的惨极了,她哀嚎着抓住冯奕的胳膊,红肿的眼睛很是慎人,求助着救命。 门口传来脚步声,冯奕扶着她回头看去,“江爷,我想左小姐可能需要去一趟医院。” 他很着急,男人却面无表情的走过来,拉着他的肩膀将他拽开,摁住左童的身子,往她肩膀上打入的钉子中摁了下去。 “啊啊!” 她痛苦的扯着嗓子跪在地上,仰起头大哭,身子不敢动,男人力气越来越重,冯奕看不下去了。 “江爷,快松手!不能那么做,她的肩膀会废掉的,快松手!” “闭嘴!” 江也琛满脸煞气,狞视着地上跪着的人,“还疯吗?嗯?又不听话了是不是。” 她哭的嗓子干哑,直到张着嘴巴发不出一丝声音,他才终于的松开了她的肩膀。 左童跪趴在地上,拉住他的裤脚求救,“也琛,也琛你不要那么对我啊,我好痛,我说服爸妈让我们在一起好不好,求你不要再这么对我了。” “呵。”他残忍的冷笑着,“又来了,我真是受够了啊,宝贝,你有完没完?” “呜也琛,你不是很温柔吗?对我温柔点啊,我真的好痛,不要再折磨我了,拜托你,拜托……” 他突然拽起她的头发往后仰,把她的脑袋摁在床沿,怒火凶斥道,“你哪来的爸妈左童?你爸妈早死了!十九岁你就成了孤儿,忘了吗?” “你在说什么……”她睁大双眼,呆呆流着眼泪,凄惨的看着他,“我爸妈还活的好好的啊,他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说你小心思太重,可我明明都跟他们解释过了。” “也琛,对我温柔点啊,呜呜,我真的好痛……好痛。” 他满目怒气咬着牙,扬起巴掌,冯奕从后面拉住了他的手。 “江爷,我觉得您应该控制一些自己的情绪。”冯奕格外严肃,“她会被您打死的,您养了三年的宠物,也不想毁在自己手里吧?” 他冷笑着,另一只手从腰中掏出了枪,对准他的脑袋,漆黑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脸色差到了极点,冯奕松开他的手,双手举起往后退。 “我花钱雇你来,是让你给她治好这疯病,不是让你教我怎么去做!我的宠物我想怎么对待都行,只是你这医生,我是不是该考虑换一个了?” 冯奕咽着口水,他扣下了扳机。 “对不起江爷,是我多嘴了,我会治好左小姐,请您放心。” 男人从喉咙中发出两声诡异的笑,一只手取下弹夹,里面是空的。 当着他的面,又换了一个新的放入里面,冯奕忐忑不安的望着他,看他将枪收回了腰中。 “话是你说的,我希望你在两个月内做到,让她病好起来,不然你的尸体会从这里被拉出去。” “我知道了。” “现在给我滚!明天再来。” 他放下手低头,看了一眼趴在床边哭着的女人,转身匆忙走出去。 “现在清醒了吗宝贝!” 江也琛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甩上床,解开她脚上的链子,脚踝磨出一圈血痕,娇嫩的皮肤经不起折腾,这才没两天,全身都是淤青。 “问你话呢!” 左童被摁着脑袋埋进被子里,窒息的令她脖子梗红,在最后一刻将她拉出来,她大口大口喘着呼吸,绝望的掉着眼泪点头。 “主人…主人。” 江也琛撕下她身上碍事的睡衣,扇肿她的屁股命令,“跪起来,该怎么讨好我忘记了?” “没,没有忘记。” 她跪在床上,前身往下压低,屁股高高对他撅起,低下头将脸埋在枕头上,一个姿势,是被抽肿了十几次屁股才学会。 男人跪在她的身后,解开裤子,撸硬着肉棒,不用前戏,对她已经红肿不堪的小穴插了进来。 她双手拼命揪着床单,咬着牙不能说疼,还要摆动着屁股求他操。 太大了,她撑得实在受不了,呜呜低哭着,又想往前爬。 “这次你要是敢爬,屁股给你抽烂!”他粗暴的往里插进,左童弓着腰痛苦的捂住肚子。 “叫啊!” “呜主人……要插烂掉了,好痛,骚穴不行了,要被痛烂了呜呜,求求你轻点,主人,求你了。” 他掰开屁股低头往下看,又流血了,狭窄的阴道每一次都会被他撑破,融入他的东西就这么艰难吗? “啧,真是不知好歹啊,这么久了,自己都学不会流水吗?揉自己的奶子。” 左童艰难的照做,抬起酸痛的手放在自己奶子上,奶头已经被他快咬烂了,每一次碰都是撕裂的疼痛,非但不能流水,还夹的更紧。 这状态便引来男人的巴掌,往她屁股上凶狠的抽打,粗大的龟头插入脆弱不堪的子宫里,房间中又再一次传来女人痛苦的哀嚎。 又来了,这是每天都会传来的声音。 别墅中的佣人虽然 分卷阅读23 已经见怪不怪,可这声音有多痛苦,他们听着也不好受。 左童被他残忍往里撞击,卵蛋来回甩在阴唇上摆动,那么狭窄的阴道实在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排挤的咬住他,江也琛也不好受,扇着她的屁股命令她放松。 可她根本学不会,反倒还往中间夹着,阴道干燥,寸步难行。 男人抬头不断呼吸冷静下来。 “既然操不了,就帮你润润滑,可是你逼我的宝贝,射尿在你里面如何?很久都没尿进去过了吧,嗯?” 左童打着哆嗦,想要摇头,脆弱的耳朵被他咬住。 “如果你敢拒绝,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吧。” “呜…主人,求主人射进来。” “呵。” 太可怜了,让他更忍不住想去折磨她,这么会这么可怜。 江也琛狞笑着,摁住她的屁股,“可要接好了,小骚货。” 滚烫的尿液灌注进她的肚子中,越来越多,被撑起的腹部像极了怀孕,左童腿软的快跪不住了,尿液射进顶开的子宫里,她发出悲惨的求饶。 “啊……撑破了呜,要撑破了!” 太涨了,快要撑不住了,肚子鼓起越来越大,射尿还没停止,她开始往前爬。 “又来了是吗?” 江也琛很不愉快,巴掌用了十足的力道,扇上她红肿的屁股,抽破了皮。 尖叫 他发泄完,将她被撑开的穴口用震动棒堵上,左童跪在床上动弹不得,她肚子中灌满他的尿液,被惩罚跪在床上三个小时。 她怎么熬过去的不知道,只是不断跪着向他求饶,肚子炸裂开痛苦,大哭着用各种他爱的话讨好,江也琛无动于衷,硬生生让她憋了三个小时。 排出来的那一刻,她直接倒地昏了过去,清洗完身子,抱着她回到房间,在她身上肆意的掐捏着,玩弄着只属于他的东西。 江也琛喜欢她的身子,更喜欢她这个人,惨爱到去想尽办法征服她,这对于他来说已经不是爱了,而是属于他的物品,他身上的一部分,只有用刀割向她的时候,发出的惨叫声,才感觉左童是属于他,爱他的。 那种服从,撕心竭力爆发出来的哀嚎,让他觉得从未有过的快感,只有她才能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为她生,为她死。 清早,他将她的身子绑起来,用铁链项圈栓住,反复拉紧确认挣脱不开,掐着她的脖子,逼她醒过来。 男人阴森的脸照进眼中,她嘶哑的声音求饶,“主人,不要掐我,呜主人。” 他低下头舔着她的泪痕,阴冷警告她,“乖乖在家待着,我回来之前看到你还敢发疯,那就用昨天的方式教训你。” 左童恐惧打着哆嗦,呜呜点头,直到他的手放开,身上的链子锁的很紧,她连翻身都成了困难。 李运随着他离开别墅,为他打开车门,着手开车,询问道,“江爷,需要去看看昨日拦截的那批货吗?” 他闭目养神的靠在座椅,压低音嗯了一声。 车子逐渐远离这片郊区,往市中心最大的一批集装箱区开去。 看守的十几个保镖将铁门拉开,供车进入,集装箱内堆放着几百个木箱,面前的保镖弓腰掀开,里面露出白粉一角。 “这里面是那毒枭想尽办法都没得到的白粉,被我们抢过来了,那一批货是枪和弹药,有这些东西,毒枭不敢跟我们叫狂。” “呵。”江也琛捏起白粉揉搓在指尖,低吟的发出冷笑,“就算没这东西,他敢跟我叫嚣吗?” 扔下白粉,江也琛转身,“那毒枭想从我这里得点什么,把他们的人抓过来,挖出心脏。” 集装箱附近全人把守,毒枭几十个手下被捕获,压倒一侧集装箱内,一个个掏出血红色的内脏。 惨叫声此起彼伏,刺耳的尖叫和恐惧求饶,跪在脚下甚至对他磕头求恕,看着同胞被一个又一个残忍的剥开皮肤,他要达到的就是这个效果。 江也琛坐在椅子上,慵懒的往后倚靠,撑着额头闭目养神,震耳欲聋的尖叫,远没有左童给他的感觉强烈,空气中弥漫着浓浓血腥味道。 “饶命,饶命啊!求你了江爷,放我一条生路吧江爷,放过我吧!啊!” 有人拉着他的脚,将他重新拽回去,刀子对准他的脖子划下,血液四溅。 李运闭上了眼睛,低下头站立在一侧,血腥的场面还远不止这些。 江也琛满身血味的回到别墅,佣人汇报说冯奕前脚刚走,他上楼去看她究竟发疯了没,却看到她脚下的床单上沾满血液。 快步走过去,被铁环磨破的双脚裹满纱布,却因为她不断挣脱,将纱布踩掉,伤口又一次崩裂,血流的到处都是。 “拿纱布进来!”他怒吼着命令,佣人一路跑上楼将纱布和止血粉拿上。 江也琛跪在床边,用纱布在她的脚腕上缠了一层又一层。 左童歪着头不断的发出痛苦难受的哼咛,另一只脚也是如此,手腕上又磨出了血。 他把铁链全部解开,一个个给她包扎。 “都出血这么多次了,还是不肯长教训,是吗?” 江也琛语气不悦到了冰点,左童张着苍白的唇,发出无力的呻吟,求救的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 “主人……好痛,心脏好难受啊。” “所以?” 他一副无所谓,低下头望着她,挑起锋利的浓眉,“带你去医院吗?” “呜…我好难受。” “想都别想左童。”男人宽大的手下压在她的胸前,下面正是心脏的位置,抚摸着柔软的胸脯,淡淡笑着。 “我不会给你出这个别墅的机会,别试图在我面前装可怜,否则这里,我真的会动手挖出来。” “童童知道我手段残忍,所以总是很听话呢,但是有些时候避免不了惹到我,就要接受惩罚。” 他生的极好,浓眉俊秀,一双丹凤眼看人时总眯起来,似笑非笑的凝望,不会让人猜出他半点心里话。 左童发出极其弱小的呻吟,没有铁链的束缚,她无力的伸出手,抓住他的外套一点一点的爬起来,去抱住他的胳膊,嘴巴闭合不上,啊啊着叫疼。 “主人……救救我吧,好痛啊。” “我说过了吧,别装。” 他掐着她的脖子,往床头上摁去,左童瞪大眼睛,窒息的张着嘴,看样子是快喘不过气了。 江也琛将手指松开,见她脖子的一侧出现了一个红点,仔细去看,那是个针孔。 他皱眉,“冯奕给你打的什么药?” 得到呼吸的人大口大口拼命的喘息起来,他不过是掐了一秒而已,这么大的反应,可是第一次见到。 装疯卖傻 “左童。”他严肃叫着她的名字,而她不断的加速呼 分卷阅读24 吸,就快要喘不过气,脸色都红了不少,自己捂住自己的脖子,大声趴在床上粗口呼吸。 “左童!” 江也琛摁住她的肩膀,她难受的哭了出来,求救着抓住他的风衣外套哭泣,“救命……呜哈……救救我,哈,救我!” 这副样子根本不像是会装出来的,脸色憋红,眼看就要没了呼吸。 “李运!”他朝着外面大吼,“备车,去医院!” 江也琛匆慌将她腾空抱起,快步往门外冲去。 楼下的人匆忙打开车门,李运将手放在车门上遮挡住,江也琛联系冯奕,对那边低吼质问。 “你到底给她打的什么药!她现在呼吸不过来了!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要是她敢出事,我第一个弄死你!” 冯奕放下钢笔起身,“我只给她打了镇定剂,江爷,我在医院等你,左小姐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不断的抓紧他的衣服,痛苦的张着嘴巴,已经无法呼吸,说不出来一句话。 “呼吸不过来了,脸色很红,脖子很烫,李运!开快点!” 他着急的手心出汗,不停点头道是。 话说回来,这是三年来,他第一次带着左小姐出门,虽然只是去医院。 冯奕早已准备好急诊抢救床,江也琛抱着她快速下车,还没等他说话,他抱着人径直往里面跑,“手术室在哪里?” “在,前面走廊尽头!” 一群医生和护士围绕着他们,匆忙往前快步跟去,他抱着人就要进去手术室,被冯奕拦住。 “江爷您不能进去手术室,无菌场所,您身上携带的病毒,很有可能让她呼吸进气管,把人给我们就可以。” 他站在原地,抱着人紧紧不撒手,眉头紧皱着,目光瞪他,浑身上下散发着冷气。 他的身上有很多血腥味道,怀中的人局促喘息,脸色从红到青,必须要争分夺秒的抢救,可能下一秒就不行了。 冯奕着急的看着他,“江爷!” 思绪了几秒钟,他将人交给了他,威严的气场让周围瞬间几分沉重,紧绷着脸色,“监控室在哪里?” 一旁的医生带路,“请跟我来。” 冯奕抱着她进了手术室,拿出一旁的针管打入她的脖子中。 没过多久,左童的呼吸逐渐顺畅,脸色慢慢恢复到了原样。 他冲着身后的医生护士点头,“多谢配合。” “不用客气,应该做的。” 那些医生笑笑,又从后门走了出去。 冯奕看了一眼天花板右上角的监控,以防万一,走到墙边,切断了这间手术室中的所有电源。 “好点了吗?” 左童冷静下来,额头满是汗水,撑着手臂艰难的从手术床上坐起,“还好,差点死了。” 冯奕坐到她的床边,歪头笑着,“我怎么会让你死呢?一切尽在计算之中。” 他抬起手,拂去她额头上汗水粘粘的碎发,“计划了两年之久,让你受苦了,总算从那个别墅中逃出来了。” 左童脸色惨白,干裂的唇张着不断喘息,想笑却笑不起来。 “我装疯卖傻一年多,为的就是等到这个时候,既然我出来了,你也应该做好准备,帮助我怎么逃了。” “呵,别急啊,让我多夸奖你一会儿,你这演技真是无话可说,疯的多像啊,差点都把我蒙混过关了,我以为你被他囚禁的真疯了。” 她眯着眼,看他的情绪多了几分怀疑,“我也以为我是真疯了,几次都觉得疯了的人才是我,冯奕,你是心理医生,那你真觉得,我现在是个正常人吗?” 他一直在看她,深情的桃花眼,魅惑的泪痣,这张脸同样让她目不转睛。 “你是正常人,不用怀疑。” “那我怎么觉得,我好像真的幻想了一个人生,关于江也琛穿越的人生。” 冯奕起身,从角落里拿出笔记本电脑,一边对她说道,“我当初选择让你装疯卖傻,为了能让你入戏更深,只是给了你一个建议,让你去幻想你自己穿越。” “没想到你却幻想江也琛穿越,那也算是疯成功了。” 但打开电脑,调出外面的监控,眉头一皱。 “告诉你一个不太好的消息,门外全都是江也琛的人,你想跑恐怕还有点难度,前后门都被堵死了,每一个出去的人都被紧盯着。” “那他的警惕性还真是强。” “不是你心心念念想逃出来吗?怎么现在还不着急呢?” “急啊,我当然急。”左童露出苦笑,她伸出胳膊,打量着自己身上的伤痕。 “我都已经被折磨成这副模样了,出去之后我能干些什么?无父无母,无亲无故,真不明白自己活着的意义。” “别这样,我好不容易把你救出来,可不是让你自暴自弃的。” 冯奕叹了口气,关上电脑,“现在逃跑不行,你被抓到一定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等待时机,在医院我会安排你住一个星期,就在这一个星期里,我帮你跑。” “多谢了。”左童对他勾起苍白的嘴角,没了那股妩媚的劲气,这张哭肿的双眼,沧桑的模样,惹人心疼。 桃花眼二更~ 面前黑屏的监控,迟迟不显示上面的画面,监控室的保安在费力整修,男人的脸色却是越来越沉。 “抱,抱歉,我也不知道监控为什么就突然这样了,刚才还好好的。” 江也琛联系李运,“给我把医院所有的出口都看好了,在手术没有结束之前,每一个进出的人全都看一遍!” “是。” 他藏了三年的人,可不会有一点失去警惕性而让她逃走了。 冯奕将人推出手术室,她歪着头闭上眼睛,江也琛把手指放在她的脖子上观察。 “江爷,人已经睡着了,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我打进去的药产生了副作用,具体不知道是哪个药效,还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段时间。” 他觉得没什么不妥,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就算她想逃也逃不掉。 病房内,冯奕跟他叮嘱着她身体的状况,江也琛坐在单人沙发,撑着头思考起什么。 “我记得,江爷是有个弟弟的对吗?” 他放下手,目光警惕盯着他,“你想说什么?” 冯奕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在这淮城,江爷声名赫奕,关心您的人都知道您有个弟弟。” “不该问的不要乱问了,你这么关心我有个弟弟做什么?”他嘴角勾着嘲讽的笑。 那双桃花眼泛出无辜,“只是想了解一下,您的弟弟是在国外留学?是吗?” 空气突然沉默,江也琛看着他的眼睛,迟迟不动。 冯奕低头,“如果江爷不想让我知道,那我就不必再问了,算算时间左小姐应该快要醒了, 分卷阅读25 有什么事可以按下呼叫铃,我就先离开了。” 他身穿一袭白大褂,黑色的长裤下迈着快速的步伐往外走,手中拿着空白的病历本,冷漠的目光沉凝着前方,桃花眼里毫无温度。 路过的护士们灿烂笑着跟他打招呼,“冯医生。” 那张脸瞬间堆起微笑,眼中深情泛滥着让人浑浊不清的溺爱,“你好。” 几个护士笑的嘴角咧开,冲他的背影挥挥手。 “冯医生真的好温柔啊!” “就是,去年才调到这个医院的,今年就收获了一大波小迷妹,好多实习护士往我们医院挤。” “欸,我记得冯医生以前是心理医生啊。” “这你就不懂了,他是心理医生,也是医生,给他安排的都是些特殊病人,他在大学发表过一篇心理论,轰动整个心理界大胆的人心实验。” 那护士笑容透漏暧昧,“那你都了解的这么清楚,是不是对冯医生有意思?” “切,你问咱们护士长,现在哪个女护士敢说对冯医生不喜欢的?就是病人看了都心跳加快。” 江也琛放下手中的杂志,看着床上眼皮颤抖的人,睁开了哭肿的双眼。 他交叠着长腿,坐在那里,清冷的视线盯着她,无形的威严压迫在周围,左童双唇干燥,破了皮,颤抖着吐不出话。 “想起我是谁了吗?”他冷声道。 “主人。” 江也琛闷哼,“这不还没疯吗?在医院的这些时候,都给我待在病房里,一步都不准出去,过几天就带你回家,你要是敢做什么小动作,你知道惩罚是什么吧?” 她泪水充斥着眼眶,点头,小心翼翼的动作,想要爬起来,跪在床上。 “不用跪了,好好躺着。” 她的两只手腕和双脚都已经被纱布裹得严实,连起身都难。 冯奕来给她换药时,江也琛在走廊上打电话。 他手中拿着针管,拔开输液管,打进她的身体中。 “这是什么药?”左童低声询问。 “只是普通的消炎药。” 消炎…… 冯奕低头抿着唇,沉闷的声音从喉咙中发出,“房间里有监控,表情小心点。” 左童不再询问,闭上眼睛,能清楚的感觉他打进来的液体,冰凉的流进血管中。 可没过多久,她就觉得大脑很晕,眼前一切都变得模糊,身上也好痒,想要去挠,身子却完全使不上力气。 胸口压得很闷,她总觉得那药有些问题,却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的问题,整个身子燥痒难耐,被迫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喘气。 然而很快,这种感觉就消失了,不过持续了十分钟不到。 你不会爱上我(H)三更~ 接连三天,他都会进来打这种药,搞得她全身无力,她越来越怀疑,冯奕到底是不是想真心帮她逃走?为什么都已经三天了,他还不行动! 他总是趁着换药的时候,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门外把守的太严,我尝试过很多种办法,把外面那些人调离,可他们都不会听我的,这次的逃跑恐怕有点难度,你要做好逃不出去的心理准备。” 可笑,她被江也琛关了三年,装疯卖傻一年多,就是为了等到这个时候,下次再出来,已经不知道要何时了。 “冯奕,你说过会帮我的!”她几乎绝望的要哭了。 “我会帮你,不要着急,我在等时机,你也不想逃跑的,下一秒就被他抓住吧?” 冯奕安慰着她的情绪,察觉到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将针管拔出。 “好好在这里,我再想办法带你出去。” 他收起东西转身走,江也琛进来,冯奕露出礼貌的微笑,男人冷漠相视,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关上门,他声音冷到了冰点,“跪起来。” 左童心脏慌乱不安,掀开身上的被子,翻身跪起,左手扎着的输液管不断乱晃,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蓝色病号服,这是她三年来穿过最保守的衣服。 江也琛走到病床前,一手将她衣领的纽扣全部崩开,裸露的身体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掐住了她垂下的奶子。 “主人……” 他的手劲很是用力,慢慢弯下腰,咬住她的耳朵,疼的她小声呼救。 男人不悦的皱着眉,脸色很差,声音浑厚沉入谷底,“告诉我,你们在病房聊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是不是忘了还有监控?聊得太投机,把我忘了?” 她疼哭了,耳朵快要废掉,“呜主人…什么也没聊。”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嗯?”他手中攥着她的奶子往下拉扯,拧住乳头狠狠的拽。 “啊!” 左童趴在了床上求饶,“求你主人,放过我,真的什么都没聊,呜呜也琛……不要对我这样。” 他绷紧眉头,掐住了她的脖子,厉声逼问,“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装疯卖傻,我就不会发现什么了?宝贝,你自己一个人存活不了的,在这个世界上,你只有我!” “无论我对你什么样,都给我受着!还是学不会听话吗?生不如死,你最懂这是什么感觉吧。” 她眼泪落在床单上,抽噎着浑身打颤,“也琛,也琛……对我温柔一点啊,也琛。” “温柔?” 他用鼻腔哼出嘲笑,“你这么不听话,我怎么对你温柔?我就喜欢你这被我折磨的样子,你不会爱上我的宝贝,那我又为什么要对你温柔?你只要这一生学会服从我就够了。” 江也琛手指伸进她的嘴中,撬开她的嘴巴,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胯下,“来吧,让我看看你的服从,舔射了就放过你,舔的不好可要挨巴掌。” 左童伸出颤抖的手去解开他的裤子,头发突然被他往上拉扯,硬生生的拽掉几根,男人怒目。 “我说过让你用手吗?” “呜……呜主人,我知道了。” 她张开嘴巴,咬住皮带用牙齿艰难的拉开,拉下拉链,小心翼翼的把裤子往下扯。 半软的肉棒无精打采的趴在那里,软下去的长度都令她艰难的含住,舌头舔着龟头,再往上滑着肉棒,小心翼翼不敢有一丝差错。 整张脸埋在他浓密的耻毛中,舌头卖力的去舔,直到软下去的肉棒逐渐挺立起来,高高翘起。 才用手颤抖的握住抚摸,含住龟头,整个头往下压去,用喉咙的力道收紧肉棒。 喉交很痛,是她练了很多次都没办法吞咽过一分钟,江也琛总是强行摁着她的脑袋,硬是将肉棒插进她的食管里。 现在也是如此,她都快窒息了,脸色涨红,还是不肯放过,男人用力摁着她的头,咬牙启齿的用她嘴巴往死里去插。 “好吃吗宝贝?可是你最喜欢吃的东西啊,要好好舔才行!” “呕……呕!” 分卷阅读26 他拉扯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拔出来,粗大紫黑色的肉棒,往她脸上甩去,满是口水,粘黏在脸颊上。 “你敢呕?谁给你的脸!” 他扶着肉棒不断的往她脸上甩,左童受着屈辱讨好,至少他没再用巴掌扇她,“对不起主人,我好好舔呜…会让主人满意的。” 江也琛心生出调教后的满足感,扶着她的脑袋安慰般揉了两下,“可要好好舔啊宝贝,这张小嘴可最喜欢吃精液了,舔出来全都是你的。” “呜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如此感激不尽的模样,他心情好了很多,动作也轻了不少。 只要她肯听话,像条母狗一样在身下爱着他的肉棒,他还是会同情的给她奢侈几分温柔。 他恐怕还不知道 冯奕来查房,观察她的状态,她刚睡醒,双眼带着朦胧渴求的望着他。 看着她的嘴角,对一旁坐着的男人说道,“江爷,可要对她轻一点才行啊,嘴角不是这么好愈合的,来来回回反复撕裂,伤口会越来越难愈合。” 江也琛抬眸瞪他,“一个医生而已,也希望你能知道你说的话,点到为止。” 他笑着应下,“当然,毕竟我还没那么大的权力能管住您。” 左童在被子中悄然伸出手,想要去抓他的衣角,却被冯奕不留痕迹的躲开,看了一眼她对自己求救的目光,露出礼貌的笑。 他走出病房没多久,李运进来,俯身在江也琛耳边低声。 “那毒枭这么大的胆子吗?”他发出一阵轻蔑的笑声。 李运免不了担心,“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 江也琛撑着扶手起身,“会会他,我要看他倒想怎么从我手里,把这批货搞到他手。” 左童被他用力掐着下巴,呼吸都是免不了的颤抖,嘴角红肿还隐隐泛着血迹。 “老老实实给我待在这儿,我不在的时候,外面有很多人可都专门盯着你呢,病房里也有监控,懂吗?” 他挑起嘴角故意一副看不透的笑容,深眸中泛着阴郁波光。 左童握紧床单,“知道了…主人。” 他走后,也不敢有一丝的动弹,角落里的监控,每分每秒都记录着她的言行举止。 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机会,她一定要走,冯奕会帮她的,快点。 观察到江也琛离开,冯奕快步拿着针管快步走去了病房。 装作为她打针的时候,低头悄然说道,“等会儿我会把这个房间的监控切断,外面还有很多人把守,我会把你护送到顶楼,到时候就是得爬着管道,也得逃走。” 左童喜极泪涕,不断的感谢他,“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冯奕勾起嘴角,将针管中的药,推入进她的身体中,“大可不必这么感谢我,举手之劳,况且我也是可怜你,被那个男人虐待这么长时间,倒是辛苦了。” 不会有人知道她经历了怎样的痛苦,可终能解脱的这种感觉,快让她哭出声。 冯奕轻而易举的将电路切断,确保不会再开启,他打探了两路走廊上的情况,已经拜托几个护士全部拦住他们。 楼梯口和电梯口都有人把守,电梯中也有监控,保险起见,走楼梯会好一些。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个衣服,穿上护士的衣服不会让人怀疑。” “好……” 左童扶着床起身,脑袋却一阵眩晕,她被迫大口喘气,拔掉了自己手背上的输液针,坐在病床上,这种感觉始终消散不了,头好晕。 她想问清楚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对什么药物过敏。 看到门口有人走进来,以为是他,“冯奕,我好难受,你究竟给我打的什么药?” 站在那里的人迟迟不说话,只看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 左童抬头,门口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手捧向日葵,黑发被染成一头金黄色,带着夸张叛逆的耳钉,一身另眼的迷彩嘻哈装,朝她慢慢挑起熟悉的笑容。 “嫂子。” 她差些一口气没缓上来,那张脸,下意识的以为他是江也琛,双腿瘫软在床边,用力撑着床沿。 “没事吧?” 靳尘朝她跑过去扶着她,把手中的向日葵放在桌子上,“嫂子不舒服吗?我去叫医生过来。” “我就是医生。”冯奕大步走近来,拉起她另一只胳膊,打量着他,“你是哪位?” 靳尘看着他,露出职业化礼仪的笑容,“左童是我嫂子,你说呢?” 眉眼与江也琛几分相似,不笑时都是冰冰冷冷。 左童捂住狂跳的心脏,拉住冯奕的衣袖,“他是江也琛的弟弟,靳尘。” “哦,原来如此啊。”他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看像他的目光多了打量,“是随母姓吗?” “冯奕……”左童不断捂着心脏喘气,“我快呼吸不过来了,你到底给我打的什么药?” “只是消炎药而已,不用担心,深呼吸就可以了。” 消炎药有这么大的作用吗?她根本不相信。 靳尘拿出了手机,“既然这样,我打给我哥好了,嫂子你别急……” “别!” 左童惊恐失措,拍掉他手中的手机,啪的摔在地上,靳尘楞了一下,转头看着她。 她拉住他的胳膊,不停摇头,“我求你了别打给他,求你了!” 缓缓,他勾起了一抹轻笑,眼中轻蔑,“嫂子,是怕我哥回来打你吗?真可爱,他恐怕还不知道,你想逃跑的事情吧?” 面前的女人瞪大了眼睛,害怕的双手都在颤抖,发抖着眼眶充斥满滚烫的泪水。 “靳尘……” 他勾起她的秀发,放在嘴边轻轻亲吻,眉眼带笑。 “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他的,不然可又要挨打了呢,好可怜。” 爱好 “江也琛!你个狗东西,我们老大不会放过你的!有本事你使点光明正大的手段!狗东——” 话没说完,一把锋利的匕首从他脖子上划过,大吼着的人依然保持着面目狰狞的凶狠,却没了呼吸,慢慢往后倒在地上。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的不亦乐乎,“我倒想看看,那毒枭怎么不会放过我。” 地上横七八竖躺着尸体,各种血腥味灌入鼻腔,一些保镖已经开始忍不住的呕吐。 李运跑到身侧,低头在他耳边说道,“江爷,您弟弟回国了,在左小姐的病房里。” 他眉头紧皱,“那家伙还是没把我的话放到脑子里,我说过不让他回国了吧?” 李运低头不敢说话,江也琛满目不悦的起身,“回医院。” “是。” 冯奕重新将监控打开,哪怕她心再有不甘,这次也没办法逃跑。 他也并没着急出去,而是问道靳尘 分卷阅读27 ,“早闻就听说江爷有个弟弟,没想到真是特别啊,这一身打扮是搞乐队的吗?” “呵。”伴随着他一声冷笑,周围的气氛都冰到了谷底,“不要以貌评人,看样子医生你有眼无珠啊。” 他抿唇一笑。“那不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我做什么还是要跟你交代吗?我跟你好像也不熟啊,上来就跟我表现的这么亲近,你应该早就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吧?” 冯奕戏谑的挑眉,“我曾在约翰霍普金斯医疗管理论坛上,听过靳尘这个名字,难不成是脑神经学家吗?” “你不是都知道吗,那还来问我干嘛?多此一举。”靳尘摸着耳垂的黑色耳钉,打量着他,抿起嘲讽一笑。 冯奕见好就收,“既然对我没兴趣,那就不多聊了,左小姐,我明早再来看您。” 她想说话,欲言又止,靳尘伸出手指抵在自己嘴边,眯起眼对着她轻笑警告。 “嫂子,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我可还在这听着呢。” 她面露出瑟恐,“你为什么会回来?” “当然是想你了呀。”他坐在床边,歪着头看她,“当初可是说好一起考研究生的,结果你大学上完就被我哥抓走了,好难过啊,只有我一个人在国外孤苦伶仃的,我哥真狠心。” 他越说笑的越开心,看见她眼泪快要掉出来了,伸出手帮她去擦。 “别哭啊嫂子,跟在我哥身边多好,他金钱权力这么雄厚,你想要什么他都可以给你,不过就是受他凌辱罢了。” 左童拍开他的手,双眸赤着泪水,满眼都是恨意,“如果不是你当初,跟他联合起来抓我,我会落到现在这种地步吗?” “啧啧啧,我哥喜欢你,我这个弟弟当然不能视而不见,再说了,我哥多好啊,你应该感激,他能爱上你。” 左童什么反抗的话都说不出口,她拉起被子蒙在自己的头顶上,抽噎的哭声越来越大。 他们兄弟两人都是疯子,什么爱,根本就是借口,借着爱的名义来虐待她,只是把她当成一个性奴玩具。 “你惹她哭了?” 靳尘转头,对着门口的男人露出无辜的笑,“哥,我可没啊,是嫂子太脆弱,才说几句话就顶不住了。” 他冷眼瞪着他,那股煞气做为弟弟都顶不住,无奈揉着自己一头卷毛。 看到身后跟着的李运,冲他灿烂笑着,扬起手打招呼,“好久不见啊,李助理!” 李运急忙低头道是,“好久不见,靳先生。” “害,这么客气做什么?说了多少次,叫我名字就行。” 他可不敢,江爷的弟弟也是闻名丧胆,别看乖起来时,一头黄色的卷毛像个暖男金毛,那张脸下的凶恶比谁都残忍。 江也琛给她擦着眼泪,左童动也不敢动,他手心上传来的每个温度,下一秒都有可能会摁着她往死里折磨,她害怕极了这种恐惧感。 “哥,这家医院不太平安啊,我觉得嫂子在这里也不太好。” 江也琛瞥了他一眼,似乎是懂了他口中话的意思。 “那现在就出院,不是也没病吗?该回家了。” 左童想开口,看到那双警告眸子,瞬间哽住。 这个时候开口,只会引来更大的怀疑,他一定会觉得她想逃跑。 左童硬生生的憋回去,忍住即将冒出的眼泪。 “怎么,不愿意回去?”他皱着眉,语气不悦,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没……我没有。” “最好如此!” 回去的路上,她满心都是绝望,不停的再想,当时如果快点逃跑的话,就不会碰上靳尘,她就可以跑掉了,为什么老天爷偏偏要这么玩弄她。 靳尘有个自己也说不上来,奇怪的爱好,他特别喜欢挑衅出左童的恐惧,那样的反应实在很有趣,比任何他做过的实验都要有趣百倍。 只可惜她越来越脆弱,以前还经得起被吓,现在一吓就哭,双眼呆萌萌的流着眼泪,红着脸颊求饶,像个受惊的小兔子。 怪不得哥哥会这么喜欢凌辱她啊,那种尖叫声虽然吵,不过只要看到她那张求饶痛哭的脸,欺凌的罪恶就会被抵消,满足极了。 佣人收拾好房间,做好午饭准备端上去,哥哥还在书房工作,靳尘接了过来,上楼打算亲自喂给她。 卧室里布满了各种性趣用具,刺激的黑色铁链手铐,皮鞭,征服的欲望,最能挑起人大脑中虐凌的兴奋,他也不例外。 左童拒绝吃他喂的饭,这让靳尘情不自禁的摸上一旁放置的皮鞭。 “说实话,我现在也有点想试试,我哥哥抽打你时的快乐了。” 见她胆小如鼠的往被子里缩,靳尘咬住下唇,就快要控制不住兴奋的笑,那么狰狞。 左童最害怕他跟江也琛露出一模一样的眼神。 “我吃…” 勾引(慎) “嫂子总是这么惹人怜爱,我哥多喜欢你啊,怎么还想着逃跑呢?” “我没有。”她不停的摇头,“我没有想要逃跑,真的没有。” 靳尘环绕着这间卧室,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这房间里有监控对吧?真警惕啊,我哥又听不到你说什么,既然这么想逃跑,不如我帮你说服我哥怎么样?” 她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没有犹豫的摇头。 他绝对不会帮助她,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但他没这么好心,这个男人很变态,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事实上,他却最爱拿着手术刀去戳活人的脑袋。 靳尘哈哈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碗,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颊。 左童紧张不安的咽着口水,整个身子都僵住了,他的手很凉,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剐蹭起来,眼里都是贪婪,渴求。 “嫂子,我好喜欢你啊,你跟我哥还没领证吧?那你考虑一下我怎么样?” 左童双唇颤抖,眼里浮出了泪水,鼻尖逐渐红透。 “哭了?怎么这么不经挑逗呢?” 她看着门口出现的男人,尽是恐惧。 江也琛双手插兜,冷漠的站在卧室门前,声音包容着怒火,“靳尘!” 他转过头,笑嘻嘻,“哥听到了?我开玩笑的,嫂子这么可爱,想吓一吓她而已。” 他脸色很难看,大步走进来,命令着他,“出去。” “啧,小气鬼,要对她温柔点哦。” 左童握紧了床单,眼泪从眼窝中倾斜流下,泪水划过脸颊,不知疲倦的不断往下掉。 门关上。 “主人……” 江也琛拿起床边的黑鞭,目光阴沉因怒,“学会勾引人了是吗?主人有教过你勾引人吗?骚货!” 鞭子从头顶甩下来,毫不收敛,抽向她的脖子,火辣辣的鞭打,她捂住脖子低头尖叫,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衣角求饶 分卷阅读28 。 可鞭子并没有放轻,不断抽向她的脊背,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外套被抽烂,裸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 疼的她只能大哭,博取他的同情,可她忘了,他根本就没有同情心,每一声尖叫都令他那么兴奋。 “主人……主人啊!我没有勾引,饶了我呜啊,好痛,好痛!” 黑色的皮鞭一次次抽落脊背,江也琛仍然怒气十足,将手中的长鞭对折,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挨了过去。 “贱货!我的人你也勾引,就这么想跑?骚逼都被我操烂了你还想给谁操!你这副浪贱的模样想给谁看,婊子!” “啊!我没有……我没有呜啊。” 门口,靳尘倚在卧室门上,低头摸着下巴,嘴角是近乎疯狂的笑。 满足的闭上眼睛,聆听着里面传来美妙的音符,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令他格外兴奋。 “哈……哈哈哈。” 他一手捂住脸,不受控制发出愉悦的笑声,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身子不禁兴奋的颤抖,黑色耳坠垂下的十字架不断晃动。 路过的佣人吓得屏息一口气,低着头匆忙往前走。 左童脸颊被抽出了不少血痕,从眉尾划过到嘴角,火辣辣的抽痛,挨打过后,她趴在床上抱着头不敢动,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很多,脸部肌肉一动就疼。 江也琛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身走了出去。 她委屈的抽噎,小小的声音听着可怜,背上的衣服被抽烂,只剩一条条的布料,血液不断往外冒。 过了很久,又有脚步声进来,她打着哆嗦小声哀求,“别打我,求你了,好痛好痛。” 江也琛坐在床边,拿起手上的止血粉往她背部撒去,冷声质问。 “还敢勾引别的男人吗?” 她身子颤抖,“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主人饶了我吧,我真没有。” “我问你还敢吗!”呵斥抓起她的头发,看到她半张脸都是血,那被他抽出来的血痕很长,肉都被抽烂掉了。 眼泪和血液混合着往下落,她恐惧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江也琛屏住呼吸,手轻颤了几分,用止血粉把她脸上的血液掩盖住,掩盖着内心的罪恶。 靳尘在楼下啃咬着三明治,见他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询问,“嫂子好点了吗?被打的那么狠,一时半会儿应该好不了吧?” 江也琛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了,我站在在门口,才对她说的那些话,是吗?” “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挺喜欢嫂子的,但我可不会跟你抢哦,这种事应该让嫂子来选择。” “呵。” 他迈着长腿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目光盯着他,笑意嘲讽。 “她不需要选择,她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之前还说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回不来国内,你怎么就听说她住院了,才肯回来?” 靳尘咀嚼着三明治,眼珠子转了转,懵懂的摇头,“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就想回来了,没听说她住院。” “那你怎么回来,就到医院找到她的病房了?是李运告诉你的?” “他可是你的人啊,我就算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胆子呀!”靳尘笑着撕咬下一口面包皮,慢慢用舌头抵住往嘴中咀嚼。 “哥,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给嫂子点自由吧,看她都被你关了三年了,也太可怜了。” 江也琛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脖子。 靳尘哽住喉咙,“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呢,会噎死的。” 男人扯起一侧的嘴角,冷若冰霜 ,“再敢惦记我的东西,鞭子也会抽在你的身上。” 欲情故纵 冯奕看到她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惊,“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招惹他了?” 左童摇头,垂着脑袋,“帮帮我吧冯奕,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我往死里打,差一点就要死了啊!” 他表露出歉意,“抱歉,我现在无能为力,还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等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别墅,我给你打个止痛药吧,不会让你这么疼。” 她已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算逃出去了,也要每天担心会被他找到。 “冯奕,你想个办法让我死吧,你不是医生吗?应该能搞到安乐死这种药吧,既然救不了我,那就别让我活着了。” 他不语,慢慢将手中的药体推入进她的身体中。 抽出尖锐的针管,为她拿着棉签止血,胳膊上满是针眼,青紫的肤色,有些是被抽打出来,有些是他不断打针留下的痕迹。 “你放心,我会救你,别自暴自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不禁发出一阵失落低笑,眼皮打颤的合上。 “止痛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放心睡吧。” 冯奕看着她双眼闭合上,将她的身子放平,给她脸上涂了些药,才提着东西离开。 靳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杂志,撕下一页折叠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 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 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 “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 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 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 “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 “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 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 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 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吧?我最近有个研究项目,正好缺您这样的人才,可否帮我一个忙呢?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一定会轰动世界。” “哈,你跟我玩这一套?欲情故纵吗?” “我是认真的。” 靳尘歪着头,脸上的嬉皮笑脸突然消失。 “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轰动世界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你的名声也一定会臭名远扬。” 分卷阅读29 冯奕很好奇,“您怎么就知道我的名声一定会臭呢?我还没告诉您,我做的是什么项目呢。” “心理学家能有什么好项目?恶臭的东西,我最讨厌你们这种面不改色博取信任的人。” “看来您是对我误会了。” “办法我也跟你说过了,帮不帮她就看你了,现在我不想听你说这么多,滚。” 冯奕从鼻腔吐出一声闷笑,声音很小,没再多说,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江也琛回来了,脱下身上的外套进门,大步往楼上走去,一股浓郁的血腥味从他面前飘过。 靳尘翘着腿仰躺在沙发上,慵懒的睁开眼睛,“哥。”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他,眉宇间尽是冷清,没有一丝温度。 “你又杀人了啊,贩卖毒品枪支这种事情准备做多久?妈在天堂会不高兴的,金盆洗手吧。” 他不屑的看着他,“你懂什么?最好一辈子都待在实验室里做你的实验,这样妈才更高兴。” 靳尘抿着双唇,心中犯起难受。 子承父业,当年爸也是这样,所以妈才会跟他离婚,又导致被人暗杀,他不肯放左童自由的原因,恐怕也有这个。 江也琛洗完澡,冲去身上的血腥味,下腹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走到床边叫醒她。 “跪起来,屁股朝着我。” 左童艰难的撑起身子,困乏的双眼不停打颤,拿走身上掩盖的被子,裸露的身子什么都没穿,背上的伤痕依然夺目。 标准的狗爬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江也琛拉下身下的浴巾,揉着软下的东西,肉棒缓缓硬起来,挺直的翘起紫色狰狞的粗大,蓄势待发冲入。 他的手很冰,放在她的屁股上,左童害怕的咬紧下唇,火热的龟头抵在了阴唇中间,扶着肉棒强行挤入进干燥的阴道。 几乎快将下唇咬破,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叫,还留在外面大半截,江也琛紧摁住她的腰,猛地往里顶入。 “啊啊!” 刺耳的尖叫,让楼下的靳尘也听得一清二楚,迅速睁开了双眼,内心控制不住的兴奋,慢慢勾起狞笑。 我帮你(慎H)二更~ 没有淫水,干燥的寸步难行,江也琛烦躁不已,手绕过她的胸前掐住她的乳头,左童呼救着疼痛,哭着把身子往下去压,这样能让他的肉棒可以出去一些,实在是好痛。 “我说过在操你的时候,不准别动了吧?” 他声音阴冷,搂住她的小腹拽过来,肉棒又再次往里面插入,顶进在子宫边缘。 “啊!好痛,好痛也琛,轻一点呜呜,求你了轻点!” 一旦用这个称呼去叫他,江也琛都会觉得她是疯了,又犯病了。 “那医生过来没把你治好吗?还在这给我装什么疯!” 左童双手紧攥,痛的脸色惨白,阴道撕裂,咬着后槽牙,保持着跪爬的姿势,他毫不怜惜的不断往里抽插,只会插出更多的血。 非但没有停下,还插的更加用力,“贱货不愧是贱货,骚逼里面不流淫水流血呢,我要把你插死了该怎么办?那就成尸体了,到时候奸尸,不知道还会不会流血。” 他的语气就像在诉说今早吃什么一样冷静,左童吓出一身冷汗,为什么他不能温柔点,她只是想要他温柔一点而已啊。 “主人,呜不要那样对我,真的好痛,我真的好痛啊,求求主人轻一点。” “怎么对待你都是你应得的,给我受着!”江也琛目光阴郁,“就算真把你给操死你了,我也不会放过你。” 他速度加快,肉棒就像根铁棍一样,不断的往她子宫里面戳,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尖叫声传的很远,屋内隔音再好都没办法抵御她的痛苦。 左童撑着床,眼泪哗啦的往下掉,她不敢往前爬,只会引来他更恶毒的鞭打,眼睁睁看着自己腹部隆起它的形状,随着他的抽插,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体里面顶入。 左童已经痛到哭声都哑了,深陷地狱的一个小时,被射进过后,下面疼的仿佛不存在了,双腿发颤的倒在床上。 血液和精液流湿了床单,奄奄一息的趴在床上急促喘气,他不闻不顾,擦拭着肉棒上的鲜血,左童委屈的呜咽,在他面前真的就成了一个性奴,没有任何自由与幸福的奴隶。 肚子中的精液被命令夹紧,不能流下来,没有任何的东西插进去,只能靠她自己紧紧闭合着小穴。 他没有说惩罚的时间,左童就只能一直夹紧,这比操她还要痛苦,只坚持十分钟,便感觉下面酸疼,想要松懈,可精液流出来,又会挨打。 她缩在被子中低喘着哭,门口有脚步声走进来,左童想开口对他求饶,却看到进来的人是靳尘。 他换掉了身上那件迷彩服,穿着江也琛的黑色衬衫和西装裤,如果没有那一头黄发,简直与他如出一辙的煞气,似笑非笑走到她的面前。 “嫂子还好吗?我哥也太不温柔了,看样子你被虐待的很惨呢。” “你想做什么!”她恐惧的往后缩。 靳尘走过来,双手撑着床边弯下腰,对她说道,“我帮助你逃跑,九月二十号,是我爸妈的忌日,我哥会去墓地,只会在别墅里留几个佣人,这是个很好的机会。” “我把这个事情也告诉了那个心理医生,至于他会不会帮你逃走,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左童警惕的盯着他,靳尘勾起坏笑,“可别觉得我是骗你的,我会帮你拖着我哥,如果那个医生真的打算帮你逃走的话。” 若他说的是真的,那她的确有逃走的机会,可要是他说的是假的,只是想试探她…… 靳尘笑着起身,她身下一松懈,精液流湿了大腿,和身下的床单,左童脸色一白。 江也琛穿着黑色的浴袍,从浴室中出来,黑发湿漉漉的黏在额头上,不断的往下滴着水珠,冷硬的脸庞,满身寒气,看着他站在外面,撑着门框,那一身打扮,不悦的皱起眉头。 “怎么穿我的衣服?” “我只是觉得,打扮成哥的模样,去跟嫂子聊天,会让她很服从,没想到害怕的往后缩。” 靳尘笑着咧出洁白的牙齿,“哥,你威慑力还真是大,怪不得她没办法爱上你呢。” “你都去跟她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只是聊天而已。” 江也琛径直往前走,拿起放在洗漱台的浴巾擦着头发,脸色不悦到了极点,阴沉的视线瞪着他。 “既然留在这里没什么事,就给我滚回英国,别在她面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 靳尘哼哼一笑,“爸妈的忌日不是快到了吗?我等忌日过后我再走,这世界上就剩你一个是我的亲人了,别对我这么薄情嘛。” 江也琛打量着他,“把衣服给我 分卷阅读30 脱了。” “好嘛好嘛,小气鬼。” 9月20号。 这天很快就到了,左童一直在期待着,如果靳尘说的话是真的,她坚信冯奕会救她出去。 江也琛出门了,家里真的是留下了几个佣人,照顾她的起居洗漱,忐忑不安的一直等,等来的却是一个电话。 做饭的保姆匆匆上楼,告诉她,“冯先生刚才打来电话,说今天有个急诊病人,不能来了,左小姐,您今天不用做治疗了。” 她刹那间仿佛被一道雷给劈了,僵硬的坐在床边,不知所措。 靳尘是骗她的?还是说,冯奕根本就没打算救她出去。 我简直太喜欢你了(慎)三更~ 坐在车里,靳尘急躁的挠着脖子,不停的皱着眉头啧一声,手插进卫衣口袋中,姿势颓废的靠在身后。 对面,江也琛专心看着电脑,着手处理工作,听到他发出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 靳尘对上了他严肃的视线,心虚的撇嘴往上翻了个白眼。 “哥,你这车里空气不太好。” “嫌弃不好那就下车,跑着去。” 他撇撇嘴,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心情终究还是很燥。 他突然一副想到了什么的表情,急忙命令着前面的司机,“停车停车!” 愧疚的看向江也琛,“对不起哥,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个实验表没发给我同事,这个实验很重要,手机我忘在家里了,我得回去一趟。” 果不其然,他更烦躁的皱起了眉。 “我我我,我跑着回去就行!不用送我了,反正也没多远。” 说着,拉开了车门,跳下车,冲他挥手,“先走了哥,等下我去墓地找你,记得等我啊!” 李运坐在他的身侧,小心翼翼观察着他表情。 “江爷……” “开车!” “是。”前面的司机应道。 左童忍住失望,将自己的脸埋进被子中,在她快要平复下这种失落的心情时,房间门忽然被打开。 她一惊,急忙抬起头,进来的人却是靳尘。 他恍然啊了一声,“看样子他没打算帮你啊,嫂子真可怜,明明差一点就可以逃跑成功了,一直以来这么信任的人突然背叛,肯定会不好受吧?” 她渐渐红了眼睛,却依然不相信,“他一定是不信你口中的话,所以才没有来。” “啧,都已经这个时候了,还在替他说话吗?” 靳尘朝她走过去,笑着眯起了双眼,坠下的耳钉,在空中摇晃,“那不如,我帮你逃跑怎么样?嫂子一定很想逃吧,我满足你。” “你在胡说——” 他突然掀开她的被子,左童里面只穿了一件丝绸吊带,根本遮挡不住什么,急忙捂住自己身体,身材纤瘦,丰满不失婀娜,瘦弱的一掌便能握断她的腰,完美无缺的体形,长发散乱掩盖着精致的侧脸。 “真漂亮。” 靳尘面露出渴望,弯腰将她抱了起来,身体轻的不像话,轻而易举的打横抱着,往外大步走。 左童瞪大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当然是帮你逃走啊,嫂子能不能信我一次?现在除了我,还有谁会帮你吗?我很喜欢嫂子,帮你逃走,也是应该的吧~” 他话中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意思,可左童觉得没好事,他一定不会这么好心。 “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放我下来!” 靳尘抱着她快速下楼,拿起沙发上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身后的佣人匆忙跑上前询问。 “靳先生!您要带左小姐去哪?先生说过了,不能让左小姐出去,您——” “给我闭嘴!”靳尘头也不回的训斥道,“我是我哥的弟弟,我做什么事情,还需要跟你们这些佣人汇报吗?” 身后的佣人住嘴,焦虑的紧握住双手,欲言又止。 靳尘把她放在副驾驶座上,开着跑车迅速驶离别墅。 她就要将头顶的外套拿下来,靳尘伸出一只手阻止她,“外套不准拿掉!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你放心好了,我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嫂子,你是我的了。” 他话中隐隐透露着兴奋,那种恐惧,是左童从未有过的,害怕的心脏狂跳,如果被江也琛抓回去,一定又会说她勾引,到时候无论如何都会被他打! 左童忐忑的抓紧头顶外套,眼前被蒙盖在一片黑暗中,“靳尘……你放过我吧,我不想逃走了,他抓到会打我的!” “那可不行。”耳边附带着他的笑声,那么慎人。 车速很快,不过十几分钟,靳尘便停下了车。 他开门下车,快速来到副驾驶侧,把她抱了出来,拽下她头顶的外套。 左童凌乱的头发披在肩头,惊恐的打量着这附近,是个空无一人的仓库门口,周围怎么全都是废墟,灰尘荡得满天都是,无人之地只有他们。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求求你了。” 靳尘从喉中发出阵阵恐怖的笑声,他嘴角几乎要扯到了耳根,不怀好意,更让左童心生不安,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放我下来,我让你放开我!” “嫂子,要乖乖听话哦。” 紧紧抱着她,不让她挣扎丝毫,拉开仓库的大门,弯腰走进去,重新踢上门,关得严严实实。 里面堆满各种杂物箱子,灰尘更多,窗户都被用木板钉了起来,只有5米高的房顶上破洞不堪,有阳光照射进来,她不明白。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不是要帮我逃跑吗?” 靳尘把她放在了地上,左童光着脚,脚下有玻璃碎渣,一个不小心便划破了薄嫩的皮肤。 “嫂子,我当然说过要帮你逃跑啊,只是你猜猜,我为什么要帮你逃跑?” 他脸上始终带着狰狞的笑,走去一个木板箱前,从里面揪出一条粗长的麻绳制的陀螺鞭。 左童惊恐万分的往后退,踢到身后的木板,传来尖锐的痛感,她眼泪要掉了出来,冲着他大吼。 “靳尘……你个变态!你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对我啊!” 修长的手指摩擦在粗糙的鞭子上,满眼充满着期待和妄想。 “嫂子,我简直太喜欢你了,每一次听到你尖叫,都想狠狠的抽你,声音这么好听,我也想试试啊,你放心,让我玩过了,我就放你走。” 他红唇白齿,笑容阴毒,手中托着长长的鞭子,大步朝她走过去,速度飞快,左童瞪大眼睛,尖叫着往后跑。 唰。 粗拧的鞭子,往她背上抽去,目标快准狠,她直接被抽倒在地,丝绸吊带,在背上破出一个长长的口子,皮开肉绽,细嫩的双腿在不停发抖。 “哈哈哈,叫啊!接续叫,我太喜欢你了,接着叫啊!” 分卷阅读31 他疯了,兴奋的大笑着,撩起额头的黄发往后剥去,再度扬起鞭子往她身上抽。 左童顾不上火辣辣的疼痛,从地上爬起来,那么粗的鞭子会把她抽死的! 她躲到了箱子后面,鞭子抽在箱子上,将木箱抽落下来。 靳尘啧啧的摇头,“竟然还躲开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容易喽,嫂子我们来玩个游戏吧,看看我能抽你几鞭,只要你能躲过我五鞭还没吐血,我就放你走哦。” 左童满身冒着冷汗,惊恐的竖起耳朵听着他的脚步声,不断往箱子后面躲去,脚心踩着玻璃碎片,早已鲜血直流。 救救她,谁快来救救她啊! 这个男人就是想把她往死里打,这个恶魔,魔鬼! 我会死的(慎) 江也琛等的越发不耐烦,不断数着时间,十二点钟一到,他从墓地离开。 “回去,不用等他了。” 已经等了一个小时,算是给他脸了,敢放他鸽子,真是有够可以的。 回到别墅中,大门一开,两侧站立的佣人急忙弯下腰。 他大步往前走,准备上楼,“左童吃过饭了吗?” 一侧的保姆哆哆嗦嗦道,“左……左小姐,被靳先生带走了。” 江也琛眉头紧皱,“什么时候?” “一个小时前…” “那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我不是说过,不准她离开别墅吗!” 在最前面的佣人急忙跪下来求饶,“因,因为是江先生您的弟弟,我们阻拦不了。” 他愤怒抄起茶几上的花瓶往地上摔去,玻璃破碎的四分五裂,咬着牙冷哼呵斥,“一群废物!都给我滚!” 杂乱的仓库,地上七零八碎摔着被抽烂的木箱,摞在一起的箱子已经全部被抽了下来,能躲避的遮挡物已经没有了,左童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蹲在两个摞在一起的木箱后面。 白玉的脚丫已经被划的体无完肤,小腿顺着往下流血,粗制的皮鞭,鞭打的皮开肉绽。 她捂着受伤的肩膀,气喘吁吁蹲下,试图让自己的恐惧平静下来,身后又一次传来他阴冷的声音。 “别躲了,我已经看到你了,挨了我四鞭就受不了了?” 左童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说出来的话带着哭腔,“你不是说,我逃过你五鞭之后会放过我吗?” 靳尘发出颤抖的笑声。 “你还真是傻的可爱,怎么可能放过你啊,给你希望又获得绝望的感觉,是不是很好玩?出来吧左童,你的叫声我还没听够呢,怎么不叫了啊?” 她咬着下唇哆嗦的哭起来,低头看着自己快要烂掉的吊带,两条腿上已满是鞭痕,脖子和锁骨上被抽的更残忍,血液顺着胸前往下面一直流。 他故意挑她脆弱的地方去抽,快要不行了,再抽一鞭,真的坚持不住了。 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速度加快。 左童想起身躲避时,已经来不及了,面前出现他兴奋大笑着狰狞的脸,扬起鞭子往她胸前甩了上来。 “啊!” 她整个人往后跌落,倒在木箱上,箱子哗啦的掉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叫啊!太好听了,继续呀别停!” 靳尘再度扬起鞭子,往她身上抽打过去,可是她竟然没有叫。 左童抱着头,双腿蜷缩,死死咬住牙齿,滚烫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苦恼的皱着眉,质问她,“为什么不叫了?是不疼吗?只有疼你才会叫对不对?” “不是的……”她哭着摇头,对他求饶,“别打我了,不要打了,求求你了靳尘,我会死的呜呜。” “哈,果然是抽的不够用力啊。” 他甩了两下鞭子,用足的力气往她身上抽去,还是不肯叫出声,他便一直抽打,鞭子一次次穿透空气,发出刺耳的响声,在她皮肤上划开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叫啊,我让你叫!为什么不叫!再不叫我就把你抽死!左童!” “呜……呜呜啊别打了,求你别打我了。” 她失控的大哭起来,全身火辣辣的撕裂感,疼的她无法挪动身子,衣服被抽出一条条裂口,白皙的皮肤裸露出来,又被他增添上新的伤痕。 靳尘攥握紧鞭子,满脸不耐烦,“我让你叫,没让你哭,你好烦人啊!” 他一连往她身上抽了三鞭,左童发出难以忍受的哼咛声,声音越来越虚,血滴在木板上,都已经流到他的脚下了,白色的运动鞋被染上鲜红色,绽开一滴血珠。 靳尘气笑了,“不叫是吧?怎么我哥打你,你叫的这么好听呢?婊子,信不信我抽死你!” 他作势已经扬起了鞭子,仓库的铁门被往上拉开,刺耳的一声枪响,子弹打入他的手臂中。 靳尘丢了鞭子,痛苦的捂住胳膊,往后跌跌撞撞的倒去,看着大步进来的男人,江也琛目光阴冷,发怒的前兆,将枪放入腰中,紧盯着倒在木箱上的女人。 “哥……”他满眼都是难以置信,“你竟然敢拿枪射我?” 江也琛抱起左童,阴怒瞪着他,“靳尘,你越界了,给我滚回英国,没我的命令你敢回来,下次我会断了你一条腿!” 他眼睁睁的看着他快步离开,手臂中陷入的子弹传来阵阵的巨疼,坐在地上痛苦的低下头,吸起了鼻子。 李运提着药箱进来,走到他的身边,“靳先生,我来帮您取一下子弹。” 他嘴角咧出嘲讽的弧度,艰难的伸出胳膊给他,“你好像对这种业务很熟练,怎么?跟在他身边,天天替取子弹吗?他连我都敢开枪,为了一个女人。” 李运不语,拿出碘伏和镊子,索性打进去的不深,小心翼翼的将边缘子弹夹出。 给他处理的伤口时,才说道,“您是第一个在江爷⒍⒊⒌⒋⒏o⒐⒋o枪下没死的人,他从不虚开空枪,每一枪都命中要点。” “这么说,我还要感谢他了?” 简直可笑极了,靳尘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的亲哥哥会对着他开枪。 包扎完,李运提着药箱起身,恭敬的弯腰将他扶起来,“我来送您去机场。” 他木楞看着他,“现在就要赶我走?打我一枪,连关心我的话都没吗!” “抱歉,我只是听命行事。” 靳尘绷紧唇,鼻尖通红,撇嘴一哼,“走就走。” 李运为他买好机票,连护照和身份证都已经准备好了,这些他落到家里的东西,全部都已经带齐了,不给他一丝的挽留。 “祝您一路平安。” 他拿着机票头也不回的往安检出走,李运确认他进去后,才转身离开。 候机室里,靳尘捂着受伤的胳膊,心中不断泛着委屈,难受的他内心一阵狂躁。 对面的沙发上忽然坐下一个男人,摘下脸上的口罩。 “靳先生。” 分卷阅读32 他抬头,眉头不禁一皱,“你怎么在这?” 冯奕露出深不可测的笑,“自然是来找你的,现在我觉得,你一定会很有兴趣,跟我一起做这个研究项目。” 靳尘扯着嘴角,“我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机场?还是说,你一直在跟踪我?” “哦不。”他压低眉头,恍然大悟,“你是在跟踪左童。” 冯奕眯起了眼睛,眼下的泪痣格外深情。 “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对我的项目不感兴趣吗?” 靳尘往后一靠,懒散的歪着头,“那你说说,我洗耳恭听。” 你体内的药(慎H) 她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即便在给她上药,也是不停的往后躲避,生怕挨打的抱头,不顾身上的伤痕,血液蹭了满床。 江也琛呵斥她,“左童!” “别打我!我没有勾引他,真的没有,不是我勾引的,你相信我啊主人,我是被他带走的,我没想要逃走呜呜。” 他拽过她的胳膊,“我没说你勾引他,不是你的错!坐好了,身子不想要了是不是?再蹭下去皮都没了!” 他脸色很不好,紧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已经青筋暴起,那双发起火来的丹凤眼,她怕极了,抽噎着不敢挣扎。 上药的过程相当难受,痛得她只能咬牙忍着。 左童试着去讨好,自己这副可怜的样子,说不定更能激起他的同情,不断把身子往他怀中靠去,头紧紧贴在他的胸前。 “也琛,对我温柔点好不好,拜托你。” 他永远都是那副冷漠,对她的撒娇没有一丝态度,手劲用力掐住她的肩膀。 “别在我面前发疯。” 左童心脏几乎跌落进了谷底,冰凉的没了温度。 处理完伤口,他起身去清洗手上的血液,全身都被缠绕着纱布,左童倒在床上,疼的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 浴室中传来水声,她突然记起靳尘曾经对她说过的话。 他说自己有个怪癖,包括他哥哥也有,很喜欢虐待别人,他们的爸爸曾经当着他们的面,拿着匕首去惩治一个叛徒,将他的手指砍掉,舌头割开。 将他身上的每个部位都折磨过来,那刺耳的尖叫,是他到现在都还难以忘怀。 原来变态是这么好培养的,可左童不明白,她又为什么要承受这样的对待,她什么都没做错,不过就是被他给看上了,就要一辈子承受这样的虐待吗? 想到这里便忍不住哭了起来,哆嗦着身体,江也琛循着哭声过来,站在床边孤傲俯视着她。 “还有力气哭是吗?” 恐怖的话语声不禁让她一个颤抖,咬住手指,逼自己止住哭声。 “无论是不是你想逃跑,你走出这个别墅,都让我很不愉快。” 左童吸着鼻子,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所以……我被打成这样,你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放过你?哼,多可笑啊。” 他弯下腰,撑着床边,伸出手抚摸着她通红的脸,满目欲望让她无处躲藏。 “不可能放过的,宝贝,把腿分开,我要操你,被我调教的这么好,你理应记得该怎么在床事上配合我。” “可是我疼。”她好委屈,揪住他的衬衫哭出来,“我好疼,放过我这一次好不好,就这一次。” 江也琛无情压低了声音,“我说了,腿分开!” 她艰难的岔开双腿,大腿内侧被鞭打的好痛,江也琛不再让她跪着,把她的双腿拉在床边抬高举起,自己站在床边,扣下皮带,随着他每一下动作,她脸上的恐惧都会加深。 甚至还没进去,她就喊痛。 下面没怎么给她上过药,上次被撕裂的痕迹依然还在,这穴好是好,就是太小了,塞不下这么大的东西,两个人都很难受。 他捏着阴蒂剐蹭,手指戳进干燥的阴道里抽插,越来越烦躁,“还是不肯流水啊!活该你疼!” “呜呜主人,不要直接进去,全身都好疼啊。” 揉了两下,他便不耐烦了,扶着猩红的龟头进入,又顶开熟悉的痛感,她仰起头,脖子上用力的骨头都在泛出,痛苦难忍双腿踹着空气。 “别动!”他一声低吼,把半根肉棒都送进了撕裂的阴道里。 “啊啊!” 左童疼的实在受不了,用力挣扎,甚至伸出手朝他胳膊上挠去。 这种激烈的反应,只有在第一次强行破她处的时候才有过,在那之后,每次被挨打教训,便不敢再这么嚣张,连她经期时也不会放过,被他操。现在又挑起了他虐人的欲望。 “很好左童,这可是你逼我的!” 她记得最开始时,被扇了几巴掌,又被掐着脖子,只能哭着承受他非人的撞击。 可现在,他又有了折磨她的方式,摁住她脚踝打进去的钉子,引入骨髓的疼,逼着她不敢再挣扎,左童疼的撕心裂肺叫出声。 她身体里面有三个钉子,都是他亲手打进去的,肩膀,腰上,还有脚踝,每一次试图逃跑,都被他这么惨无人道的折磨过。 “还敢动吗!嗯?我要插你没人敢拦,就算你也不准,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插烂了我给你修,插不烂就一直插!” “呜……呜疼!疼啊!” 对他而言,自己就是个工具,供他发泄。 阴道强行撑开,龟头顶在子宫口处,腹部撑起一条痕迹,左童捂着肚子哭的苦不堪言。 “主人……对不起,呜啊对不起主人。” 这次她服从的很快,江也琛松开了那只脚,气的狞笑着,抬起她两条细长的腿架在肩膀,用力抽插起来。 血液又染湿了肉棒,卧室里撕心的哭嚎声没有间断过,江也琛一直这么插下去,欣赏着她绝望的哀嚎,再兴奋中射入她的体内。 他很喜欢折磨她,不给她高潮,也是一种折磨,除了疼痛,她不会感受到一丝快感。 左童昏了过去,一昏便是一天。 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冯奕在床边给她听诊。 “醒了,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太疼导致身体的应激反应。” 看到只有他一个人,冯奕说道,“江爷去工作了,吩咐我来照看你,他很担心呢,怕失去你这个玩物。” 左童情不自禁从喉中发出自嘲的笑,苍白的唇,干燥的皮已经破裂。 “不是想让我救你吗?那从现在开始,乖乖的,听我的话。” 冯奕从药箱中拿出了一罐针剂。 左童疲惫的歪头,“你让我怎么信你?昨天又为什么不来救我?你知道吗,我差一点就可以逃出去了,真的只差一点。” “冯奕……你走吧,我不要你救了,反正我迟早都会被他虐死,你救不了我,也不肯让我死,别 分卷阅读33 再继续跟他一样折磨我了。” 他笑着,在她胳膊上涂抹着碘伏,“救不救你,可不是你说了算。” “你想怎么?现在你也变得跟他一样,让我疼着威胁我吗?” 针眼穿透皮肤,冰凉的液体打入进她的体内,他垂着眸,睫毛浓密遮盖住深意的瞳孔,说出的话,多了几分她听不懂的含义。 “那你知道,我往你体内打的都是什么药吗?” 左童愣住。 “什么药?” “吗啡。” “你开什么玩笑!” 她用力的要将胳膊缩回来,冯奕已经先行一步将针管拔出,朝她露出阴冷的微笑,针管中的药剂已经空了,全部打入她的身体中。 “这半个月来,我一直在给你打同一种毒品,算算时间,你也该上瘾了,我说过了,听我的话,不然我不会给你药,让你一直难受,生不如死的感觉,你很快就会坚持不住。” 左童惊恐的捂住胳膊,全身颤抖的厉害,心脏加速,大脑产生了异样的兴奋感,她的呼吸错乱,仓促不堪,眼前仿佛被一团朦雾迷离,舒服快感,是毒品带来的。 “冯奕……你根本不是在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给我注射毒品,不怕我告诉江也琛吗?” 冯奕掐住了她的脸,朝她逼近,那双满目诱人的桃花眼,此刻变得阴毒无比。 “你不会告诉他的,左童。”热气从薄唇中吐出,吹散在她脸上,她闭着眼,被迫享受着大脑里的兴奋。 “就凭你现在痴迷的模样,和想逃走的期望,你也不会告诉他,你放心,一个月内,我保证让你逃走,然后再帮你戒毒,只要你乖乖听话。” 顶嘴的后果(H) 左童失控的倒在床上,耳边嗡的一声似乎什么都听不到了,大脑中兴奋的快感,眼前变得迷离不已,什么都无所谓了。 等她的理智回神,冯奕已经离开,难以想象自己刚才竟然会变成那副模样。 她忐忑不安,慢慢掀开自己胳膊上的纱布,发现全是针眼,为什么一直以来到现在才发现,太晚了,已经太晚了。 江也琛回来后匆忙上楼,见她醒了后,自己都没发现自己松了口气。 掀开被子,来回观察着她身上有没有出血的地方。 左童以为他要操她,害怕的蜷缩起身子,一句反抗的话也不敢说。 冯奕给她打毒品的事情,她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江也琛又会怎么做?把冯奕杀了,再帮她强制戒毒,又囚禁起来,是不可能放她离开的。 可,如果冯奕说的是真的,他会把她救出去,然后再帮她戒毒,至少她能逃走啊,与其这样,她更愿意偏向后者。 左童想来都觉得可笑,原来他那么自信的说,她不会告诉江也琛,是真的,早就看出了她的想法。 “腿分开。”江也琛坐在床边,命令着她。 看出她的犹豫和难受,“不动你,只是看你的伤口。” 左童忍着酸疼的大腿,把双腿慢慢分开。 他的手指捅进阴道,刺痛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夹紧,里面的手指感受到了这一紧缩,低笑出声。 “真骚。” 她不骚,也从没勾引过他,甚至根本不想做爱,一切都是他逼的。 “怎么?你的脸色好像在说很不满意,难道不骚吗?那现在是谁把我的手指吸得这么紧?” 江也琛嘴角挑起深意的笑,用食指不断往里面搅拌起来,左童咬牙紧握住床单。 可诚实的身体,被他修长的手指挑逗的流水,这是她第一次被温柔刺激出淫液。 “流水了小骚货,想被操吗?” “不……不要,好痛。” “痛?可你这骚穴没这么说啊,那现在我手指上沾着的,是谁的淫水?” 他将手指抽出,放在她的面前,透明的粘液,顺着指尖往下滴。 左童露出难以启齿的神情,垂下眼不敢去看,这副模样就是在无言勾引着他,红润的小脸,欲擒故纵,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骚,才最诱惑。 “张嘴,宝贝。” 左童知道他想干什么,忍下屈辱张开嘴,沾满淫液的手指戳进来,搅拌在她的口中。 “咳……咳!” 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停摇头躲避着手指,江也琛始终没将手指抽出去。 “咽下去!自己的淫水都吃不下去吗?” 她红着眼看他,“那你……自己的精液能吃下去吗?” 江也琛突然皱起了眉。 “学会顶嘴了?谁教你的,宝贝,有考虑过顶嘴的后果吗?” “呜我没有顶嘴,对不起主人。” 他露出危险的笑,“你说的对,自己的精液当然不可能吃,不如你来吃吧,正巧这几天都没射进你嘴里过了。” 左童脸色变得难看。 江也琛面色严肃,冷声呵斥,“跪起来,服侍我!” 她鼻子一酸哭了,艰难的撑着胳膊爬起来,趴在他的胯间,熟练的用牙齿咬下拉链,含住疲软的肉棒,放在嘴里吸吮。 胯间浓密的耻毛,散发着清香的沐浴露味,并不难闻,可嘴里硬起来的肉棒,戳入她的嗓子,格外难受。 江也琛摁住她的头,把她整张脸埋在坚硬的耻毛里,剐蹭着眼角和脸十分不舒服,嗓子咔的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咳嗽,龟头撑开喉咙把她顶的无法呼吸。 “呜……呕呜。” “好像很好吃啊,是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明知故问,拉扯住她的头发用力抽插,“下面不能插,那就插上面的,这张小嘴反正除了让我操,也没别的用处。” 速度越来越快,根本来不及呼吸,她往上翻起了白眼,嘴巴也成了他泄欲的工具,左童一边哭一边祈求他能把自己给操死。 可终究是没能如她所愿,江也琛猛地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扯开,口水被戳成了泡沫,顺着嘴唇淫荡的往下流。 他将自己肉棒上的口水用手撸干净,往她脸上擦去,淫荡的样子让他好好欣赏着。 “真骚啊宝贝,接着舔,没让我射出来,就一直舔,我倒要看看你这副敢跟我顶嘴的能耐,能坚持多久。” “呜对不起,主人,我错了,不敢顶嘴了。” “我说了让你舔出来!快点!” 左童重新低下头含住,他果然又拉起她的头发开始抽插,毫不心疼,每次窒息前在把她放开,来来回回玩弄,乐此不疲。 精液射在嘴中,呛住喉咙,江也琛捂住她的脑袋动弹不得,只是差一点她都能被呛死,拔出嘴里的肉棒,大口大口的急促喘起气来。 “真可怜。” 他露出玩味的笑,擦着嘴边流下的精液,放入她嘴中继续让她吃掉。 左童已经更加肯定了,她要逃走的决心。 分卷阅读34 冯奕每天都会来给她注射药物,当她知道那是毒品的那一刻,就已经心死了。 “不用紧张,发抖的很严重呢。”他拔开针帽,对她露出温柔的笑脸。 “你现在身子很难受吧?再过不久,就会疯了一样的向我求救,索要药物,这是很棒的东西,它能控制人的大脑,不觉得很厉害吗?” 左童颤抖的闭上眼睛,“你就是个恶魔。” “承蒙夸奖。” “接下来,你要听我说怎么去做,我才能救你出去,左童,听话就对了,因为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了。” 她忍住疼痛,咬破了下唇,用力止住哭声,“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惹他生气。”冯奕说道,“越生气越好,最好他气到理智全无。” 她差点以为他要让她死。 “你知道这么做。我的后果有多严重吗?” “那你觉得,是一时的疼痛重要?还是一世的自由重要?” 左童咬牙启齿,她发誓,从未对一个人这么生气过。 “如果等我出去戒不掉这个瘾,我会杀了你!” “嗯哼。” 我不喜欢(鞭打慎慎)二更~ 左童等待着江也琛回来,心情恐慌不安。 他今天回来时,带着一捧向日葵,放在了床头。 金灿灿的向日葵向阳开,他朝着窗口的方向斜放,左童记得这是靳尘最喜欢的花,他总是留一头黄灿的头发,大学时钟爱这头黄发,也格外喜爱向日葵,觉得跟他的发色一样。 就连她也情不自禁迷上过向日葵,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喜欢吗?” 所以当他再次问她时,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不喜欢。” 江也琛皱眉,沉默了片刻后,直起身子,掐住她的下巴抬头,霸道的命令着,“我给你的东西,必须喜欢。” 左童很认真的看着他,“我不喜欢。” “你在挑衅我吗?” 她又一次声明,“我不喜欢。” 男人脸色开始变得很差,嘴角紧绷,眉宇间尽是不耐烦,掐着她下巴的手也在用力,“知道你说这句话的后果吗?” 左童哭着拍开他的手,“江也琛,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不喜欢,我根本就不喜欢!不喜欢你带给我的一切,我真的很讨厌你,你为什么不肯放过我,你究竟让我重复多少次——” 啪! 他怒瞪着,手挥出去的一巴掌,丝毫没有留任何情面,左童脑袋偏在一侧,脸颊渐渐浮现出红肿,疼的她连五官都不敢挪动一下。 “宝贝,你是故意的吗?” “我说过了吧,服从!什么是服从我?过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还不明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她揪紧被子,眼泪啪嗒的掉在手背,捂住红肿的脸颊。 “我不喜欢……”她哭着说道,“我不喜欢服从你,江也琛,你就是个变态!” 男人怒沉着声音,抓起她的头发,“你故意找打吗?还不知死活的挑衅我,别逼我弄死你!” “那你有本事弄死我!” “好,你好得很啊!” 江也琛拽起她的头发往下扯,左童尖叫着摔下床,被他拖着,一步一步往外拉扯,她跪在地上无可反抗的跟着往前爬,一边尖叫的握住自己的头发,试图拽回来。 可她的力气却丝毫抵不过,头皮快要被扯烂,她知道又要被打了,一定很残忍,把她打的半死给她教训。 左童哭着,连求饶也来不及,一路被拖到走廊,两侧的佣人急忙转身回避,她们不能看,能听到的只有刺耳的尖叫和绝望的哭喊。 江也琛将她摔在调教室中,打开墙壁上泛着蓝色的灯光,周围架子上放置的全是鞭子和铁链。 左童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被绑来这里时,就是在这个屋子里,承受着他非人的虐待和欺辱,这个房间对她的恐惧极大,松开头发的刹那,便要起身跑出去。 江也琛一脚踹在她的小腿上,残忍的用脚踩住她的脚踝,陷入的钉子扎进骨头,左童发出撕扯的哀嚎。 “痛!痛啊!” “现在知道疼了?惹我的时候怎么没想过?宝贝,你真是欠调教,在我身边待了三年,还不知道收敛,你这肮脏的性子也该给我改了!” 他抽下一条细长的皮鞭,拧着满目怒火的脸,狠狠往她身上抽打。 左童抱着他的腿一次次的叫疼,哀嚎声 扯破了嗓子。 他的脚松开,她趴着朝门口求救,头发被抽打凌乱,大哭着叫疼。 “呜救命!救命——” 男人蹲下来捂住她的嘴巴,撕扯开她的睡裙,将铁质的乳夹扣在粉嫩的乳头上,用力往下摁压夹住。 左童瞪大了眼睛,痛的眼泪哗啦往下掉,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拼命抠挖着他的手,被捂得死死,她闷红了脸,绝望的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 “唔……呜呜唔!” 乳头被夹出了血,江也琛阴毒的瞪着她,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说道,“我会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敢惹我,你今天不会好过!” 他拿来口球,逼她张大嘴,绑在脑后,除了呜呜的哭声,叫不出求救的声音,双手被铁链绑在背后。 江也琛拿着鞭子在她裸体上进行抽打,她疼的往前爬,艰难的用肩膀扭动着身体,每当快爬到门口,江也琛再拖着她的脚踝,将她拽回来。 “呜,呜额!” 他残暴的抽打着,细长的鞭子抽打在她脸上和头上,身上全是一条又一条的伤口,昨天才贴的纱布被抽烂掉,左童闭着眼无望的大哭着,被迫张着嘴,流下来的口水滩滩滴在地上。 被抽打出来的血甩向她的脸,江也琛失去理智,疯了一样往她身上鞭策,不会说话的人总该乖了吧。 “谁让你不长教训!左童,还敢不听我的话吗?我真想抽死你!再敢不乖,你的一只腿就没了!” 地上的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开始止不住的抽搐,从嘴角流下来的血混合着口水,一副妩媚的鹅蛋脸,变得红肿鼓涨,眼睛往上翻起了白眼。 李运闻声匆忙跑上来,两侧的佣人的把自己身子缩的紧紧,谁也不敢上前去敲门。 “给冯医生打电话!快点!” 一个佣人急忙跪下,“我,我们做不了主,李先生,请别为难我们了,江先生怪罪下来,我们都会出事的。” 他绷着脸甩开手,“我打!” 再不叫人,恐怕里面就要死人了。 配合 三更~ 冯奕赶来别墅,情况果然不出所料。 江也琛的情绪很差,李运忍着随时被爆头的危险,将他拉入书房,给他服下冯奕开的镇定药。 他粗鲁的喘着气,坐在椅子上慢慢恢复着情绪。脖子上怒筋平 分卷阅读35 复,紧握的手心忽然之间没了力气,往后松散的靠去。 没过一会儿,冯奕进来了,把李运支了出去。 “江爷,你这次有点过分了,她差点就死了!” 男人眯着眼,浑身失去了力气,看着他,说话无力,“那不是还没死吗?” 冯奕上前撑着书桌,眉宇间的严肃,让人情不自禁注视着他的双眼。 “如果再有下次,我保不住,她现在在卧室,伤很重,流了很多血,如果不想让她死掉,那就别动她,也别跟她做爱,近期之间,不能让她碰水,她只能在床上躺着!” 两人互相看着彼此。 江也琛突然觉得脑袋有些晕倦,闭上休息了片刻,再睁开眼时,问道。 “你是在给我灌输什么吗?我不是你能命令的人,我想怎么动她就怎么动她!” “那如果这样,恕我直言,下次我可能就保不住她了。” “呵,你算个什么东西?” 冯奕站直了身子,语气颇为冷漠,“那请您好好照护她,我就先走了。” 门口站着李运,见他出来,急忙询问。 “嘘。” 冯奕将食指放在唇上,警告着看了他一眼,慢慢关上书房的门。 李运放低声音问道,“冯医生,左小姐她——” “你不用说,我都知道,这次我要从他这次拿走一样的东西了,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李运思考了片刻,点头。 “记得。” 他露出欣慰的笑,“要想帮他,就按照我说的去做,懂得什么是配合吗?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反驳,知道吗?” 李运严肃应道,“您放心,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很好,顺便都提醒一下家里的佣人,闭紧嘴巴,不该说的话不要说。” “好。” 冯奕走去那间屋子,地上放着一个黑色的行李箱,他收拾好后,拉紧拉链,提着离开了。 江也琛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烦躁拉着自己的衣领,解开着几个纽扣,袖子挽到了小臂处,肤色白皙,青筋明显。 自己冷静了很长时间,他还是担心起了左童身上的伤。 的确,是有点过分了,他已经很久没把她往这样死里虐过了。 只有在第一次把她绑过来的时候,让她丢了半条命。 他起身去了卧室,看到她倚在床头,脸上贴着白色的纱布,歪着头,神志不清的眯着眼。 “宝贝。” 听到了他的声音,她恐惧的瞪大眼睛,拉开被子往里面蜷缩起来,一边哭着一边发抖,求饶的抱住自己脑袋。 他走过去想伸出手去触碰她,结果却被她躲开。 “左童!” 严肃的音调,不禁让她害怕的身体僵住,“主人……呜主人。” 江也琛掐着她的脸,仔细观察着她的伤口,流血的地方有很多,胳膊上没一处完好,被他碰着,身子僵直的也不敢动。 他松开了手,拇指上沾着血液,放入嘴中轻舔,坐在了床边。 没有之前的暴虐,像是给她一个巴掌,再给一个甜枣,温柔又细腻的抚摸着被他抽坏的长发,长短参差不齐。 “你不该惹我的,不该说不喜欢,我给你的就要喜欢,不准说讨厌我。” 他手法越来越轻,在自言自语,“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但哪怕你装,也装不出来吗?我也知道你会有多讨厌我,但在我身边,你不准把这种话说出来。” “宝贝,下次再这样,我还是会做出相同的举动,留在我身边什么都有,不要想着逃走,听明白了吗?” 他回头去看她,仍然将的半张脸缩在被子里面,只露出一双充满恐惧的双眼。 江也琛盯了片刻,害怕自己又会忍不住去欺辱她。 “算了。”他起身走了出去。 许是这次打的太狠,她听话了不少,近两天每天都在卧室里,坐在床上也一声不吭,冯奕仍是每天都来,跟他交谈的次数多了起来,无疑还是在提醒他,不要再抽打左童。 她表现的越乖,他便越有欣慰的感觉,这么长时间总算是听点话了。 佣人端进去的饭,她从没吃完过,有时候甚至不吃。 一开始,江也琛没放在心上,那些佣人们也没跟他汇报,是他自己看到几次,饭端进去,又完好无损的端出来。 “她还是不吃饭吗?” 端着菜盘的佣人吓得一激灵,急忙低下头,“左……左小姐说,没胃口。” “没胃口?”他笑了,“怎么,又要不乖了?” 他夺过她手中的菜盘往卧室走,佣人吓得抬头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一眼李运。 “没事了,你下去吧。” “是…” 江也琛关上卧室门,语气不悦,“又不吃饭了?” 她吸着鼻子,把被子拉到了下巴,双眼含着泪珠,“没胃口。” “没胃口也要吃,我看着你吃完。” 他将饭菜放到了床头,不可拒绝的命令,坐在床边严肃的审视着。 左童在被子里蜷缩了片刻,慢慢爬了出来,用缠满纱布的胳膊和手,颤抖的拿起那碗米饭,扒拉进嘴里。 江也琛不急,这么一直看着她,看她吃的一干二净,饭菜都没剩下,她却已经撑得想反呕,捂住肚子难受的坐在床头。 “这不就吃完了吗?下次要乖乖吃饭,知道吗?” “知…知道。” 他将餐盘拿了出去,命人收拾了,一个佣人刚想开口,被身旁的人给撞了一下,急忙闭紧嘴巴,匆匆点头接过。 幻想 毒枭最近的行动越来越猖狂,已经枪杀他们十几个人掠夺东西,货物全部被李运拦截了下来,毒枭的供应停止,下面那些瘾君子们都不得安宁。 再不拿着货物卖出去,他这个毒枭也要凉透。 为了提防着毒枭的人暗中抢夺,江也琛派人一直在集装箱外围埋伏,已经接连两天没有合眼,撑着头疲惫的坐在桌子前指挥着。 李运嘱咐他回去休息。 “她怎么样了?” 知道他问的是谁,李运欲言又止。 江也琛抬头瞪着他,“回答。” “左……左小姐很好,冯医生在照看着她。” “我派人加守别墅,她没想逃跑吧?” “没有。” “那就行。”江也琛捏着鼻梁叹气,“毒枭看样子准备跟我死磕到底了,他这是要不到货,便想同归于尽。” “您放心,周围他们埋伏的炸药已经全部被我们销毁了,您回去休息就行,这里交给我们没有问题。” “我倒是挺放心。” 江也琛撑着身子起身,拿起一旁放置的外套,已经两天没有回去了,不知道左童想他没有,既然没想过逃跑,证明已经放弃这个念头了。 分卷阅读36 他疲惫的浑浑噩噩,推开大门,佣人们匆匆低下头,江也琛扶着栏杆,歪斜着身子艰难的往楼上走去,手中的外套掉落在楼梯上,也无心去捡。 他只想快点见到左童,推开卧室门的刹那,看到她乖巧的倚在床头。 江也琛笑了起来,疲惫不堪的黑眸眯起,阴鸷冰冷的眸子,深不见底的神秘莫测,略噙著笑意的薄唇。 “宝贝…” 他困倦的好累,朝她走过去,目光断断续续间,看到她突然消失了片刻。 江也琛瞪大眼睛,回过神,她仍然坐在那里,恐惧的目光正望着他,身子不由自主的往被子里缩。 “怎么还是这么怕我?我已经两天没回来过了,难道不应该来迎接我吗?” 他扯着衣领,修长的手指捏着一个一个解开纽扣,实在是好困。 “宝贝,我想睡觉,陪我睡。” 脱下衣服,他掀开被子躺在她的侧身,伸出胳膊霸道的将她拦在怀中,粗鲁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指尖触摸到皮肤冰凉。 “是又没好好吃饭吗?身子怎么这么凉?我不在的这两天,想我没有?” 她不说话,似乎是连呼吸都恐惧的不敢喘气,江也琛露出病态苍白的笑,将她抱得很紧,不断往她脖间蹭着,浑浑噩噩睡了过去。 睡梦中他敏锐的听觉,传来门外交谈的声音,虚掩着的卧室门,很容易能听到交谈,太困了,他无心去呵斥,只希望他怀中的人别太烦躁。 “江先生的病你们说能好吗?” “嘘嘘!这种事是我们能谈论的吗?” “就是,快闭嘴,什么都别说,不然要被削头的,李先生说了,让我们配合。” “唉,我就只是觉得可怜啊,这……” “快别说了,都下去,江先生在里面睡觉。” 光线宁静,太过静燥,能听到胸腔中传来的跳动声,微风吹着黑色的窗帘,温凉参半的空气,一阵阵微风流进屋子里来,不时拂到那张白皙的脸庞,无从察觉,轻如丝柔。 浓密的睫毛颤抖的眨动,男人睡梦中不安的皱眉,这阵风太过凄凉,困乏的神智终于被补觉满足。 他用力收紧手臂,想抱紧怀中的人,却触碰到不一样的触感。 江也琛猛地睁开眼睛,发现怀中竟然抱着枕头。 他迅速起身,环绕着整个屋子,空寂的只剩下他,暗叫不妙。 “左童!” 他一边起床穿衣,一边大声吼叫,“左童!去哪了,人呢?左童呢!” 江也琛怒着脸踹门而出,在二楼走廊的佣人纷纷忐忑不安跪了下来。 “左童,我问你们左童人呢!我只是睡个觉你们就让她给跑了?人呢啊!” 五个佣人左看右看,互相露出悲伤的神色,低下头不敢说话。 “我他妈问你们人呢!都给我哑巴了是不是!” 江也琛暴怒的大吼,一拳砸在墙壁,指关节泛出血迹。 “他妈的,说话啊!”他从腰中拔出了枪。 “江……江先生。”一个瑟瑟发抖的佣人求饶的磕下了头,“呜左,左小姐……已经,去世了。” 男人的眼睛瞪大。 “你给我在这胡说什么呢?” “信不信我毙了你!”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周围的四个佣人跟着磕头,恐惧求饶着哭了出来。 “江先生饶命,左小姐,在前几天,已经被您给抽死了,尸体……尸体被冯医生用行李箱带走了。” “您这几天一直都在幻想,左小姐在您身边,李先生让我们配合您,不能让我们说出来……都,都是实话啊,江先生,请您放过我们。” 他面目狰狞,惊恐的往后踉跄一步。 “再给我胡说,信不信我杀了你们!” “真的没有胡说江先生!您端进卧室里的饭菜根本没有人吃,又完好无损端了出来,不信您可以看监控,问李先生,他…从头到尾都知道的,让我们瞒着您。” 几个佣人身子抖成筛子,她们不可能拿自己性命说谎。 也就是说……是真的? 江也琛全身都失去了力气,手中的枪脱落掉在地上,难以置信的靠在墙壁,脸色呆滞苍白。 死了… 被他抽死的。 那为什么冯奕还每天都会来别墅?全都在配合他的幻想? 不……不对。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刚才说,尸体被冯奕带走了?” 那佣人哭着点头,“是,是的。” 没人会把你救走 负一楼的地下室,不断传来凄楚的哀嚎,痛苦哭饶声。 铁床上女人痛苦的张大嘴巴喘气,满脸落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血红的瞪着双目,脚踝被一条铁链捆绑,链子不断发出刺耳的响声,她往前爬着揪住男人的衣角,向他求救。 “给我药,求你了给我啊!” 冯奕拉开她的手,温柔中带着残忍,“我说过了会帮你戒毒,现在这么痛苦也是应该的,忍一忍就好了。” “呜我受不了!求求你,给我药,给我打针,拜托你拜托你!” 她无措哭出来,嚎叫着拉扯住他白色的衬衫,不让他走,身子颤抖的不像话,她已经这么难受四天了,什么食物都吃不下去,饿的脸颊凹陷,除了痛哭难忍的嚎叫,便是生不如死的难受。 冯奕便像没有看到一样,在她手背上扎针,给她输液盐水。 “乖,听话左童,忍一忍就好了。” 他什么药都不给她,除了给她打盐水,每天都让她这么忍着,她已经痛苦的不想活下去了。 “冯奕,你让我死吧……呜求求你,让我死了吧!我受不了了,让我死啊!” 他拉过她一只胳膊,绑在了床头,以防万一她真的自残。 “别着急左童,我们来聊聊天吧,这样说不定会为你分散转移力有些帮助,就不会那么疼了。” 说着,拿过一旁的旋转椅,坐在她的对面。 左童绝望的歪着头,破碎的长发凌乱搭在床的铁栏上,她的每个眨眼都散发着绝望,身上还有被江也琛抽打出来的伤口。 “从我把你救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告诉你,你的生活不会太好过,可你还是选择了自由,不是吗?到现在这种地步,无论你多痛苦都要忍着。” 她没力气盯着他,张着嘴巴想要反驳,却吐不出任何理由。 “冯奕,你到底想对我干什么?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他交叠着双腿,撑着脑袋嗯哼的点头,“我的确没这么好心,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善人,你一直以来都是我想实验的对象,现在我的研究,还差一步就可以结束了。” 左童气愤的咬着牙发抖,一直以来忍受的痛苦朝他爆发,那条没被绑 分卷阅读37 住的手朝他挠去。 “你在拿我做什么实验啊!” “别这么激动啊。” 冯奕稳稳握住她的手腕,桃花眼含笑。 “还记得一年前我让你装疯卖傻的事情吗?其实你根本就没装,你是真的疯了。” “左童,是我在给你洗脑,灌输着你应该怎么去疯,你跟江也琛之间的事,没有人比我还清楚,洗脑的那段时间,他怎么去折磨你,你都一字不漏告诉了我。” “就像催眠,你永远在我的掌控之中,事实证明,我的催眠成功了,所以我才会又一次成功,让江也琛也疯了,他现在肯定还在家里,搂抱着不存在的人,傻傻的活在幻想里呢。” 他眯起了眼,“你说,你是感谢我救你呢?还是记恨我让你染上了毒品?” “变态,你就是个变态!” 左童哭了出来,用力挣脱开手,朝他脸上挥了一巴掌,这次他竟然没躲开,硬生生的挨了一掌。 她大哭着,“你根本就不是真心的想救我!你就是故意不救我,拿我在他的囚禁中,做你变态的实验!你凭什么这么做,凭什么又让我染上毒品!” 冯奕活动着下巴,揉着脸颊,面色不悦,瞪了她一眼。 “别不知好歹左童,我把你救出来你就要感谢我,拿你这副身体作为代价,为我所用,再敢做出越界的举动,我可以杀了你!” 他拉开椅子起身,走上楼前,又顿住脚步,回头告诉她,“没人会来救你,顺便告诉你,江也琛的弟弟也在我这里,他要是敢来,我第一个先弄死靳尘!” 左童难以置信,扯着身上捆绑的链子不断挣扎,朝着他的背影尖叫。 “你个变态,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把我折磨半死还不够吗!” 冯奕冷漠沉着脸往一楼走,无视她的吼叫。 不够,怎么可能会够,这还不行,他一定要证明自己的实力,催眠这么难的事情,他都已经成功了,还怕操控不了人吗? “人!我他妈要人!”江也琛拿着枪往地上砰砰开了几发,子弹硬生击入地板,大理石地板炸 裂。 跪在中间的李运恐惧的低着头不敢动,求饶的磕下头。 “江爷……左小姐,已经死了。” “死不死是你说的算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他妈把尸体给老子找回来!” 他大步走过来,提起他的衣领,烧灼的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暴怒瞪大眼睛。 “我警告你,找不回来,我第一个毙了你脑袋!老子要见她的尸体,听到了没!我要见她的尸体!” 江也琛发怒的胳膊在颤抖,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李运恐惧的腿软,站也站不直,不断点头。 “我,我知道了江爷,我会想办法联系上冯医生…” “给我把他抓过来!我要杀了他,狗东西,全他妈都是狗东西!” 他训斥完人,扔下枪走出书房,李运跪在地上起不来,摸着额头湿透的冷汗。 江也琛红着眼,发抖的攥紧拳头,眼泪不断从眼眶往下掉,他身姿不稳走去床边,面前空荡的卧室,铁链上再没有可以绑住的人。 “左童……左童。” 拿起冰凉的链子,绑在了自己左手上,紧抱在怀中,慢慢倒向床上,放声哀嚎大哭起来。 外面的佣人从没听过他哭,面色诧异,纷纷小声念叨着他疯了,疯了。 她喜欢的人是你靳尘 他在做着烦人的数据统计,放在一旁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想也没想的便按下接听。 那头传来中年男人的训斥。 “你还想把你那该死的实验做到什么时候!再不回来继承我的江山,老子都要死了!” 冯奕依然埋着头,不屑地发出一声哼笑。 “还江山呢?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做这些黑色买卖,再敢逼我,我这就去警局报警,把你抓起来。” “你小子个白眼狼!你去给我打听打听,在这里哪个警局敢抓我?早都被我贿赂成老子的人了。” 他皱着眉烦躁道,“不去继承你这个毒枭的江山,别来烦我了,我搞出来的实验肯定比你厉害。”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很快发出一阵取消声。 “你小子啊,就是口是心非,我听说你托人从我这里搞过去了几针吗啡,还说不想继承呢?别觉得拉不下脸面,当初咱们吵架我是为你好,现在你老爹我看得起你了,还不赶紧回来继承?” “你让我自己一个人守在这里,那江也琛会把我搞死!他现在把我的货物全都给拦截了,我拿什么去给下面的人交代啊——” 话没说完,电话就被他毫不留情的切断。 冯奕咬着笔盖,继续低头记录着数据,涂涂改改,他要确保万无一失,催眠要加深印象,必须每隔几天都要去重新催眠一次,最好是一天一次,怎样才能让这种催眠做到永久,是个问题。 他看了看腕表的时间,已经是这个点了,连着三天没去江也琛的别墅,不知道现在他怎么样了。 另一张手机卡插入进手机,将近百个未接电话冒了出来。 看着备注是李运,他便懂了。 这样子,是失败了啊,那家伙用了什么办法,把他的催眠破解了? 他还特意叮嘱过李运不要乱说话,在他面前称江也琛疯了,要想治好他的病,就必须配合他的精神幻想。 多么完美的理由,肯定不是他破解了江也琛的催眠,那就证明,是他自己理智苏醒了。 冯奕叹了口气,拿起铅笔,在本子上又记录下失败的一条横线,满满一本的正字,他已经麻痹了。 等他做完统计,已经是凌晨,起身拿着白色的马克杯去一楼的厨房接水。 别墅一共有三层,负1楼是他的实验室,一二楼除了生活区,这个别墅中,还有个好玩的地方。 冯奕穿着宽松的灰色睡衣,手握马克杯一边喝着水,边往二楼走去。 来到最里面走廊的一个房间,他轻轻一推,门开了。 里面机械发出弱小的嗡嗡声,持续不断,指示灯闪着蓝光,房间漆黑窗帘紧闭,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奄奄一息的垂着头。 手臂上扎着抽血管,双手双脚紧紧被铁链绑住,动弹不得。 听到动静,他发出艰难的呼吸,使不上力气无法抬头。 冯奕走到他的面前,喝了一口水,用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抬起,那张脸,正是靳尘。 他张着嘴巴急促喘气,眼睛累的根本睁不开,只能眯着一条缝隙,目光带的绝望,他看的一清二楚。 “醒了啊,那继续吧。” 猛的松开下巴,他脑袋狠狠的往下栽去,冯奕打开他手臂上的抽血管,一滴滴的血液缓慢的从他身体中抽出,滴落在一个瓶子,里面 分卷阅读38 已经有了大半瓶,但这还远远不够。 他想要的并不是他的血,而是他的理智。 冯奕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慵懒的往后倚靠着,把手中的马克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撑着头看着他。 “现在什么感觉?不妨说说。” 他粗鲁喘着呼吸,很累,嘴唇干燥的裂开,艰难的从喉中吐出一句沙哑。 “你个……变态。” “不对吧?”冯奕挑眉,“怎么感觉贼喊捉贼呢?你就不是变态吗,把左童往死里抽的人是谁?” “哦,顺便告诉你一句,左童现在也在我手里,她在地下室呢,被铁链绑了起来。” 很明显,空气中传来他粗鲁的呼吸声更大了。 冯奕笑,“看样子你很生气呢,没关系,继续气,血都流这么多了,你迟早都会有神志不清的时候。” “我可是很期待,一个脑神经学家,被我催眠了,会是怎么样的表现,脑子里的结构,总得跟别人有点不同之处吧?” “你他妈……” “嘘!”他温柔的提醒,“越生气,越会神志不清。” 冯奕翘着腿,抬头看着天花板,放松的叹了口气,“悄悄告诉你个秘密吧,左童在大学的时候可喜欢过你呢,你送她的向日葵,她现在至今都念念不忘。” 靳尘努力抬起头。逼着自己瞪大眼睛去看他,脸色惨白,眼球凹陷。 “你怎么知道……你他妈在给老子洗脑呢?给我滚!” “别不信啊。” 男人笑的红唇白齿,温柔的脸最恶毒的骨子,眯着眼透着狡黠。 “这可都是我催眠她,才从她口中套出来的话,她把在大学时候所有的事都告诉我了,说她曾经偷偷喜欢过你,可你哥看上了她,你便成全了江也琛,亲手把她送入狼窝,让她被囚禁鞭打,这一切都是你一手造成的。” “靳尘,如果你当初没有那么做,说不定现在在一起的就是你们两个了,应该会很快乐吧,你得到了左童,她就是你的人了,你想对她做什么,就做什么。” 面前的人表情狰狞,五官拧在了一起,悲愤的瞪着他。 “闭嘴,你给我闭嘴!” 冯奕嘴角含笑,抚摸着下巴,默不作声将他抽血的滞留针速度调快。 畜生 没找到左童之前,江也琛每天都浑浑噩噩,魂不守舍的去搜查冯奕的住址。 他所有的信息在医院里都是虚报的,除了那打不通的手机号是真的,根本没一点线索能找到他。 江也琛觉得自己快疯了,眼前梦到的到处都是左童的身影,是不是真的活着,或者又真的被他给抽死了?他越来越不确定。 寻找无果,自己把自己囚禁在卧室,李运每天看他发疯摔东西,把自己弄成一个不像人的疯子,崩溃嚎哭着倒在床上。 如果再找不到人,下一个死的便是他了。 李运也在绝望之时,令人没想到的是,靳尘突然回来了。 像是看到了救星,希望他能在江也琛面前替他求情。 告诉左小姐死亡的消息,他没一点震惊,甚至从他身边越过,理都没理,径直往二楼走去。 江也琛衣衫不整坐在床边,垂着头落发遮挡住他的脸,呆呆的看着地面。 靳尘面无表情的踏进来,走到他的面前,穿着白色卫衣,双手垂在身侧,脸上毫无血色。 “哥,我要左童。” 江也琛闻声抬头,目光冷斥,“谁让你回来的?” “我要左童。”他重申一遍。 “她死了。” “她没死,她在冯奕别墅的地下室里。” 男人缓缓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不重要,关键是我要左童。” “我他妈问你呢,你是怎么知道的!”江也琛大吼着站起,扯住他的衣领往上提,逼的他踮起脚尖。 “靳尘,你给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冯奕一伙的?是不是你们联合起来绑架的她!他别墅在哪里,我现在就要去,给我说话!” 面前他破口大骂着,靳尘依然还是那副脸色,甚至去抓住他的手腕,用力的把他胳膊摁出血红色的月牙。 “我要左童。” “你他妈想得美,告诉我冯奕别墅的位置,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靳尘抓住他的手腕,力气大的将他推向床上,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那是独占的怒火,指着他。 “左童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哥哥你,当初我帮你抓左童,是看在兄弟情面的份上,现在我要左童,我杀了你,左童就是我的人了,再也没人敢跟我抢。” 江也琛难以置信,他都听到了什么。 “靳尘,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哥,从小到大,你都没让过我什么,这次不会了,只要杀了你,冯奕就会把左童给我,我们之间,今天必须死一个!” 他从身后的口袋中拿出了一把匕首,苍白的脸色,凶狠目视,一头黄发凌乱的才像疯子,他不是靳尘,是个畜生! “好,很好!”他恨的咬牙切齿,“既然你不把我这个哥哥放在眼里,那我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什么是尊敬兄长。” 靳尘不是他的对手,江也琛抬起脚往他腹部上猛地一踹,直接被踹翻倒地,哪还顾得上手中的刀子,捂住肚子疼的没法呼吸,身子歪向一侧,脸色惨白。 眼看他又一脚要往他身上跺下来,地上的人拼尽全力往另一侧翻滚,撞翻了床头柜,哗啦一声倒在地上。 楼下的李运听到了声音,很快转身上楼。 抽屉里面的东西全部倾倒出来,靳尘趴在地上蜷缩,一手撑着地面,艰难地想要起身。 很快他便又被踹了一脚,这次他的脑袋撞在了墙上,头晕目眩中,看到了抽屉中掉落出来的那把手枪,眸中燃起嗜血的眼神。 “我看你就是活腻了!靳尘,跪下来给我认错!” 他发出一声不屑的怒笑,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自知打不过他,整个人往他身上倒去,往后狠狠的一推,江也琛没料到他的动作,踉跄的倒在床边。 没等他挥起拳头,靳尘突然往地上爬去,握住了那把枪,摁出弹夹,抓起子弹上膛,一气呵成。 “妈的畜生!”江也琛迅速抬起脚,踢上他的手肘。 砰! 刺耳的枪响声,一颗子弹崩在了天花板上,那把枪却没能从他手上脱离,靳尘双眼没了理智,充斥着血丝,狰狞的拧目死盯着他,再次将漆黑的枪口对准他的脑袋。 “江爷!” 李运失控的大吼,飞奔的跑向他,江也琛眼睁睁看着他,毫不留情的对他开枪。 飞跑过来的人把他推倒在地,随着枪响声过后,只剩下弥漫在空中的硝烟,倒在他身上的人一动不动,发 分卷阅读39 出颤抖的呼吸声。 “江爷……”李运喘着虚弱嘶哑的嗓音,眼镜下的那双愧疚的眼中,斥着泪水,来不及吐出的话,到了嘴边,只剩下从嘴中流出来的血液,一滩又一滩,呕在他的黑色的衬衫上。 当着他的面,没了呼吸。 “呵。” 靳尘阴笑,为他挡子弹的人,从肩膀穿透了心脏,鲜血直流,必死无疑,“无知!” 他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站起,江也琛揪住面前李运的衣领抬起,挡在面前阻挡子弹,冲向靳尘,一巴掌掌掴在他的脸上,踹上他的大腿,扔下尸体,把他手中的枪夺了过来。 局势瞬间翻转,他面无表情朝他扣下一发。 砰的一声。 空气突然静到了极点。 虚发空枪,子弹没了。 靳尘瞪大眼睛,惊险的心脏声震聋欲耳,自己只放入的两发子弹,保住了他的命。 我来晚了 “靳尘。” 江也琛把枪口抵在他的脑门上,“不要以为你可以一而再的挑战我底线!还敢妄想我的东西,我随时都能杀了你。” “你的东西?” 靳尘发疯拍开抵在脑门上的枪,朝他大吼,“那是我的!我的!如果当初没有我的帮助,你不可能得到她!左童根本就不爱你,她爱的人是我!” 没等他话说完,江也尘举起枪柄往他脑门上狠狠砸去,幽冷的目光降低到了冰点,一连砸了5下,他连反驳的机会都没,被砸晕在地上。 昏过去之后才想到,还没从他口中逼问出来冯奕的地址,他绝对知道地址,那该死的家伙,他一定会想办法去杀了他! 江也琛弯下腰,无视自己身上沾着的血迹,一旁李运的尸体他也懒得处理,拽着靳尘的脚踝,把他拖拽出卧室,脑袋朝下,一路将他拖去隔壁的房间。 刚把他扔到地上,便看到了从他腰中滑落出来的手机。 左上角还闪着绿色的的光。 不对,那不是手机。 江也琛将它捡起来,才发现是个窃听器。 手指轻轻抚摸在上面的喇叭口处,嘴角浮出嘲讽的狞笑。 敢玩弄他? 冯奕,你可真是好样的,等着死吧! 地下室中,他别过头打着喷嚏,一个不留神,便被正在发疯的人挠了一道血红色的印子,左童衣着不整,头发凌乱,趴在床上痛苦的伸出手朝他求救。 “给我啊,给我打针,或者让我死,求求你,求求你啊!” 他面色显然无动于衷,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划痕,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扔下手中的饭碗,里面的饭菜哗啦撒了一地,不锈钢的铁盆在瓷砖上发出清脆的敲响声。 “今天中午不用吃饭了,饿着吧。” 他情绪恼怒,检查自己胳膊的伤口,像听不到她的求救一样,转身往楼上走。 这两天她终于能吃下饭,在毒瘾不发作的时候是挺听话,可每当毒瘾上身,就成一个疯子,冯奕已经越来越不耐烦了,如果不是为了留着她当人质,早就把她给杀了。 回到房间继续埋头记录实验。 面前好好的电脑,突然变成了蓝屏,他猛的抬起头去看,一串串复杂的代码框从屏幕上弹跳出来,伴随着系统的故障声。 电脑被黑了。 冯奕迅速拔下电源开关,理智还没恢复过来,惊吓的一瞬间,他料到自己要完了。 江也琛那家伙,应该是找到他的位置了,难不成是放在靳尘身上的窃听器被发现了? 有这个可能。 他推开椅子起身,反反复复念叨着不妙,当急之下就是赶紧把左童带走,如果没有了她,那自己手中可是一张把柄都没了。 她还在为注射不到毒品而疯狂在床上挣扎,手腕一圈被铁环烙印下血红色的痕迹,冰凉的铁环,把她脆弱的皮肤缴弄的苦不堪言。 左童绝望的大哭着,发了疯要去挠他,逼他给她注射,冯奕根本下不去手。 他看到了一旁放置的铁锹,拿起来准备往她头上砸去,只要昏过去,一切都好办了。 “啊!” 她尖叫着往一旁躲掉,铁锹太过笨重,冯奕不想伤着她,他的力气,或许会把她给敲死。 “妈的给我闭嘴!冷静点,不然我真打死你了!” “我好难受,救命,救救我!给我打药啊!” 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无从下手,他全身颤抖,拿着的铁锹也在发抖,根本没办法做出行动。 冯奕闭上眼睛深呼吸,突然听到了楼上门外传来的声音。 急促的脚步声没逃过他灵敏的耳朵。 冯奕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发疯的女人,扔下了铁锹,快速往地下室的另一侧门跑去。 左童绝望的哭着,她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她也想戒掉这个瘾,可没办法,真的没办法,好难受啊。 她把身子蜷缩起来,用力拉着自己手腕上的铁链,手腕破皮的疼痛,试图让自己的大脑清醒一些,一边哭一边扯,她身上的伤口都是这么来的。 “呜……呜啊,救命,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一楼的大门被踹开,传来震聋欲耳的吼叫。 “冯奕!你他妈的给老子出来!” 江也琛看到了地下室的楼梯,快步大跑下去,直到瞧见了他朝思梦想的宝贝,左童没死,真的没死。 他激动的跑过去,血流了满床,已经很多天没有洗过澡,柔顺的发质变得枯糙,哭肿的眼睛,瘦弱如柴的脸,苍白的面容,眼下疲倦的黑眼圈。 这副模样,他在别人身上见到过很多次。 江也琛止不住心疼的掉泪,她还在用力拉着铁环摩擦手腕,男人阻止她的动作,双手颤抖的把她脸旁头发分开,看清楚那张毫无精神理智的脸。 “他给你吸毒了?” 左童早已神志不清,连疼痛也没办法抵消她的欲望,尖锐的指甲去抓着他的手腕,把他当成了冯奕。 “给我药,求你了快给我打针!呜呜我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啊!” 江也琛抱住她,制止住她手上自残的行为,揉着已经杂乱的长发,紧紧抱在怀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宝贝,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们回家,我带你回家。” “给我打针……快点,我会死的,快给我打针!” 江也琛用力掰开铁环,搂住她全身骨瘦的身体,自责的轻声安慰,亲吻着她的脸颊,哪怕手臂上被她挠出千百道抓痕,他也死死抱着不肯撒手。 发毒瘾就操你(H)二更~ 江也琛把仅剩的愧疚全部放在了她的身上,左童变成现在这样,也全部都是他的错,她的毒瘾戒不掉,大哭着哀求着他给他打药。 他不会让她再吸毒,逼着自己无视她 分卷阅读40 的求助,可她哭得那么可怜,一声又一声的求救,甚至想自残的往墙上去撞,他的心就开始动摇了。 “宝贝,我们不能吸毒,等一下好不好?马上就好了,戒掉就可以了,以后就不用这么痛苦了。” “呜,呜我受不了,你给我啊!我知道你肯定有,给我,给我打!”她趴在床上,身子不停在抖着,双手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指模糊。 “求你了江也琛,主人,求求你主人,拜托给我,给我啊。” “不行。”他移开了视线,逼自己冷静下来,“我不会给你打,忍着宝贝,我们来做些别的事情,分散你痛苦好不好?” 她呜呜大哭,跌跌撞撞的从床上爬起来,脚腕上的链子拴不住她,江也琛根本不敢在她身上去绑那些铁环,害怕她自残出伤口,如此也只能用力的拦住。 “你想去哪儿?躺在床上哪都不准去,听话,乖。” 左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既然你不给我打,那就让我死!滚,滚啊!” 她受不了自己这副模样了,跟一个死人有什么两样?如果死了就能戒掉毒瘾,那更不错。 江也琛把她摁倒在床上,怒着脸不敢对她发火,只能拿过床头的项圈,套在她的脖子,限制她的动作。 “既然你没办法忍着,那我们就做爱,不是最讨厌被我操吗?只要发毒瘾我就操你,你放心,我会帮你戒掉!” “不要,不要!滚,滚开!” 她骨瘦如柴的身子,用力轻轻一捏便使得她没力气,胸腔上的骨头已经突出来了,瘦的不成人样,她吃不下饭,冯奕在地下室中变相去虐待她,手背上全是针眼。 这是他心心念念最珍贵的人,他恨自己让她竟然落到这种地步。 “别动!别动左童,我轻点,我真的会很轻,我怕伤着你,你别乱动!” 摁着她的两只手腕,左童在他身下哭,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害怕,掰开双腿,怎么可能流得出水,江也琛怎么揉都不肯出水,已经急的肉棒快要冲破内裤,撑得难受。 他拉下内裤,看着她恐惧的急促喘息起来,一双红血的双眼斥着害怕,呜呜低哭。 “宝贝。”他轻声念叨着,手掌握住粗大的肉棒,抵在了她的阴唇中间。 左童不断摇头,眼泪甩到枕头上,咬着牙挤出零碎的哭喊。 “让你疼的话,就能清醒很多了吧?” “呜不要……不。” 他低下头,额头出了层薄汗,“忍着啊,很快就好。” 不等她的哭饶,粗狞的肉棒用力插入进她紧闭的小穴中,左童疼的绷直双腿,仰起头大哭起来。 说的没错,疼痛果然让她清醒了很多,眼睛瞪大的望着天花板,阴道紧闭的嫩肉,用力被肉棒摩擦,蹭破了破,捅进去再抽出来,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插入。 她抓着床单不停的哀嚎,哭的凄惨,江也琛依然没有停下,速度越来越快,举着他的双腿往里强势进攻,低沉的喘息,边说道。 “好紧!宝贝,我在帮你啊,疼是正常的,只有疼我才能帮到你,不能吸毒,算我求你,忍着啊。” 身子被撞的支零破碎,痛苦昂起头,腹部撑出一条巨大的痕迹,阂人狰狞。 尖叫声把隔壁房间的靳尘叫醒。 他被江也琛关在了这个屋子里,房门从外面反锁,里面根本打不开,就算他用力捶着怒吼,也根本没有人会来给他开门。 “他妈该死的!” 靳尘气红了眼,猛的往门上踢去,这一脚面前的门没有动静,反倒脚趾却疼得要命。 这声音是左童的,他不会听错,只有她才能发出这样的尖叫,可为什么她在叫。 被江也琛抓回来之后,摁在房间中惩罚她,所以殴打着她去操吗? 可自己还被困在这个房间中无能为力,听着声音却不能去救人,靳尘抱着头,从大门往下滑落着坐在地上,难受的捂住眼睛。 “左童…左童,对不起,再等等我,我就把你带走,你是我的,是我的人!” 他不能这么坐以待毙,江也琛一定会把她操死,他要去救人,把她救过来,带她远走高飞。 靳尘起身,发了疯的去踹门,拉扯着门把手,怒吼着外面走廊上的佣人。 “给我开门!快点给我打开,信不信我弄死你们,开门啊!” 吼声要把他们耳朵震聋,那些佣人们依然默契,面无表情,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们听从江也尘的命令,甚至已经为这份工作签了卖身契。 哪怕是死,也要降心俯首。 她一定恨透你了 三更~ 她每天都会发作毒瘾三次,每当发作的时候,不是被操,便是被摁着用嘴舔肉棒。 或许是他认定了这样的方法有用,操的越来越狠,越疼她便清醒的越快。 嘴巴被插闭合不上,吞过了精液,脸上还沾着一些白浊,嘴角红红的,仍然保持着跪在床上,张着嘴巴的姿势。 江也尘清理干净从她嘴角流下来的精液,“既然清醒了,那咱们来吃饭。” 床头放着佣人刚端进来的粥,浓稠的白粥跟刚才吃下去的精液有几分相似,她抗拒的摇头。 “不吃也要吃,你怎么能不吃饭?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江也尘训斥,他不算太温柔,可也没有过于严厉,吹凉勺中的粥,掐着下巴送进她的嘴里,一口又一口逼着她吃下去。 或许他根本没问她想不想要,只是一味的遵循自己的理解,强行灌输给她,左童挣扎着不吃,被他理解成毒瘾发疯,放下碗还要操她。 “呜呜,我吃,我吃呜!” 他这才收敛的笑了,“这样才乖啊,听话,你都瘦的只剩骨头了,我心疼,宝贝,咱们把毒瘾戒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另一个地方跟我生活一辈子,你想去哪个城市?” 左童委屈不停的吸着鼻子,摇头不说话。 她哪里都不想去,毒瘾发作时的绝望,已经把她逼到了死路,她成了一个吸毒的人,只想去死。 “既然不知道也没关系,我带你走,我们去个暖和一点的地方,那里没有人会认识我们,只要你愿意,我们就重新开始这段关系,你不用再叫我主人了。” 江也琛给她喂饭,看她的眼中充满了温柔,从不曾有过的目光,愧疚的想要对她好。 门外的佣人着急敲着门,让他不愉快的皱起了眉,刚才的温柔也转瞬间消失。 “进来!” “江,江先生!靳先生快要把门给踹烂了,我们拦不住他,他就要出来了!” 不省事的东西! 他起身准备走出去时,又回过头看了她一眼,冲她勾唇一笑,抚摸着她的头顶,柔顺的发质又重新回来了。 “乖,我很快就过来 分卷阅读41 ,把剩下的饭自己好好吃完,待会儿我可要检查的,要听话。” 门框上已经破开出很宽的裂口,屋内,靳尘兴奋的活动着全身筋骨,抬起脚往上用力一踹。 砰的一声,大门往前倒去,走廊亮眼的光线投射进来。 “妈的。还想困住我!” 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踏出去,一个巴掌突然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从小到大没被这样打过,这么狠的巴掌,是第二次了,就连上一次,也是他扇的。 靳尘捂住脸,怒目瞪着他,江也琛扯着他的头发,往门框上摁去,用力把他脑袋往上砸了两下。 “你挺有能耐的,我的人你敢惦记,我的门你也敢踹翻,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江也琛捏住了他的脸,咬牙怒火,“我之所以还留你一条狗命,是看在你我之间的血缘上,如果你不是我的亲弟弟,在上次对我开枪的时候就没了,现在你尸体早就应该被野狼吃了!” 靳尘掐住他的手腕,脑袋被迫往后仰去,满眼的不服气瞪着他。 “再敢用这种眼神看我,下次你就完了!” 江也琛指着他怒骂的教训,把他脑袋哐哐砸在门框,靳尘毫无还手之力,力气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将他拽进了另一个房间里。 “如果你再敢踹门,我有可能真的会把你打死!靳尘,别做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他捂着被扇红的脸,狼狈的质问他,“左童爱你吗?哥,她爱的人是我,是我!你为什么不能成全我们?她一定已经恨透你了。” “你给我闭嘴!” 江也琛眸色瞬间冷了下去,越来越冷,暴虐渐起,冲上来扬起拳头,再度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你凭什么说她爱你!狗东西,左童是我的!再敢肖想她,我削了你!” 他被打的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上捂着脸起都起不来,咚的一声,门被用力关上,听到铁链缠绕的声音,把他锁死在这个屋子里。 屋内是他的性爱基地,各种铁链鞭子应有尽有,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他跟左童做爱的身影,被强行摁压,从后往前操,又或者,一边抽打一边被他挨操。 他甚至能想象到每个体位,把她身上的男人,自动带入自己的脸,呆呆的坐在那里幻想。 左童…左童是他的。 江也琛很偏执,又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注意到,他总是强行灌输给她的东西,都是她不喜欢的。 左童却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后,失去了反抗,他说什么便是什么,他要她做什么,便如何去做。 每天毒瘾发作的时候最为痛苦,就连他在她的身边躺着,都压得她无法喘息。 江也琛以为她变乖了,一整天都是开心的,终于她肯接受自己了,为了不让这种美好消失,他变得小心翼翼起来,哪怕抱着她都是在担心,她会不会不喜欢这样的姿势。 可左童什么也不说,乖乖的躺在他怀中,神色依然是那副失去神志的在发愣。 没人知道他开心快疯掉的心情,可他高兴的太早了。 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出门,江也琛抽了些她体内的血,给她去做血液检测,查出是什么毒品,才能给她戒毒用药。 他刚从医院离开,别墅的佣人便打来电话,说她逃跑了。 太便宜他们了 他只是出去了不到半小时,人便丢了,佣人没有看好她,谁能料到她从二楼的窗户翻了出去,顺着阳台往下跳,落到草坪上后,从后院翻墙逃走。 别墅中的佣人顾不上别的,纷纷全去找人,生怕人出了什么事,到时候只是一颗子弹,他们小命就不保了。 这附近都是树林,方圆百里就一栋别墅,周围荒无人烟的郊区,她能躲藏到哪里如? 江也琛担心她会在那些没开发的树林里掉下悬崖,有生命危险,自己顺着她逃跑的方向,一路往里面追捕,泥土地上的脚印越来越淡,全都是杂草,她逃跑的方向也越来越难以确认。 “左童!” 江也琛慌了,在了无人烟的树林里大声喊着她的名字,回应他的却是树林中传来飞鸟翅膀的扑腾声。 “左童……左童!” 他抓着树干仓皇的往前跑着,手臂和脖子划过坚硬的树枝,崎岖不平的山路让人跌跌撞撞,男人几乎要哭了出来,他好不容易得回来的宝贝,不能这么说走就走。 “左童,回来啊!左童…我不关着你了好不好,求求你回来!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求你了,回来啊!” 逃出来的人,光着脚踩在石子路的土地,跑了很久,才跑向马路,白嫩的脚上沾满污秽,全是被划出来的伤痕,左童紧紧揪住身上披着的外套。 黑色的风衣外套是他的,里面只穿了件纯色睡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 她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从空远的郊区看到了市区楼房,气喘吁吁的蹲在公交站牌前,这里根本没人,她弯下腰,把自己裹得很紧。 现在能去哪,她也不知道。 迷茫的看着马路,没有一辆车,除了有这双脚,已经没别的东西了。 她开始做在那里发呆,左童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回忆这几年的痛苦,这不就是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吗?怎么一点也不快乐。 她的人生,差不多已经结束了。 半个小时过去了,左童起身,继续拖着疲倦的身子往前走,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 离她最近的高楼,是还没有建好的开发区,楼梯只能到达十五层,她一路爬了十五楼,找到了一间没有窗户封边的房间,站在悬空的高楼处,闭上眼睛。 冷风呼啸吹过,左童恍惚间松了口气,扔下搭在肩头的外套,黑色风衣从高楼吹落,单薄的身子站不稳摇晃着,嘴角缓勾起舒服的笑,她终于可以解脱了。 “童童!” 身后传来男人的吼声。 左童猛地睁开眼睛,下面万丈高楼的风景,恐高的惧感,清醒了不少,转头看到靳尘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的身后。 “你别过来!” 她尖叫着指着他。 靳尘扶着柱子,拜托她,“别跳,童童,你别跳!过来好不好!” 他在害怕,她也害怕,历历在目的恐惧。 “你为什么会在这?你什么时候跟踪我的!” 他身上穿着邋里邋遢的卫衣,被关在房间中有几天没梳洗过了。 “你跳窗的时候,我看到你逃走的方向了,别墅的佣人都去找你,我砸了窗户才跑出来的!”靳尘迈着小碎步,小心翼翼的向前,呼吸不敢用力。 “童童,冷静点啊,别跳,我带你走好不好?我知道,你一直以来喜欢的人是我对不对!都是我哥抢走了你,我不会让他再动你了,你跟我走好不好?” 分卷阅读42 他说的激动,带着哀求,越来越接近她。 左童往后撤了一步,“你在胡说什么?” 靳尘原地愣住。 “我喜欢你?别开玩笑了,谁会喜欢一个爱拿着鞭子的施虐狂!变态,你跟江也琛一样,全都是变态,滚开!我谁都不喜欢。” “你不喜欢我?” 他像在自言自语,表情呆愣,“不是这样的童童,你明明就喜欢我,在大学的时候,我们天天都在一起啊!我还送你向日葵,冯奕告诉我,你亲口对他说的,你喜欢我!” 冯奕。 这个疯子。 左童真觉得他可悲,“冯奕嘴里多少实话,你听不出来吗?他从头到尾都在骗你,骗我,骗所有人!他逼着我吸毒,对你又洗脑了多少?靳尘,你早就被他耍的团团转了!” 他被耍了? 靳尘整个眼神都是呆的,无神的双眸盯着她看,像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左童已经退到无路可退,她往后看了一眼,还在犹豫自己要不要跳下去,反正都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她想死还不是这么简单的事。 “我知道了。” 靳尘突然开口,左童看到他低下头,那股委屈显而易见。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左童,你喜欢我哥对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在故意对我说谎,你只是喜欢我哥,根本不喜欢我,我都知道了!” 他像在给自己洗脑,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表情难受的似乎哭了,不再管她,转身跑下楼。 左童觉得他可笑,一定被冯奕洗脑的不轻,那家伙最擅长这个了。 回头望着下面的风景,她有些动摇。 自己就这么死了,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过去 番外(上) 左童父母死于车祸,已经是她十八岁的事情了,成年的她选择独立生活,用父母留下高额的保险金,一直维持到她上大学,因为学习优秀,作为交换生去了英国,也就是从那时开始。 她认识了第一个会说中文的同胞,便是靳尘。 异在他乡,左童什么都不懂,不得不依靠他来给自己介绍学校生活,和专业知识,他们都是学医的,知识类别不同,了解后才知道,他已经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被周围的教授几乎认定为天才去培养。 巨大的光环下,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很难相处,却没想到意外的很好说话,大概只是针对于左童来说。 他的头发的颜色是天生的,金灿灿很引人注目,父母都是黑发,只有他一个人很另类,据说是很少见的基因突变,左童开始很爱跟他聊头发的话题,聊着聊着,便无话不说。 他最喜欢向日葵,与他的头发颜色很相近,自从聊完喜欢的花,他每天路过花店都会去买一束向日葵,送给左童。 开始的她很喜欢,每天都放在宿舍的窗台上,浇水照料,可左童却根本养不活这种花,栽在花盆里,不是枯死便是被水淹死。 久而久之,她便对这种养花感到了厌倦,因为她养不活,也难以体会到其中的乐趣,靳尘知道后,便没再送过她。 两个人的学习成绩很好,通常都会去图书馆相互交流学习,从大二一直持续到快要毕业,左童对他的感情只是朋友关系,很感激的朋友,多亏了他,自己才能适应这里的生活。 大学毕业的那一年,两个人约定了要一起去考研究生。 靳尘自己一个人在英国生活了十几年,只有每年不确定的时间中,他的哥哥会过来看他,左童经常听他说,自己是被抛弃的孩子,却很感激还有个哥哥。 得知明天他的哥哥要来看他,左童便提议推了明天去图书馆的学习,可靳尘却没答应。 “你也跟我一起去见见我哥好不好?我想让我哥哥看看,我不是没有朋友的,你是我上大学以来,交往过最值得信赖的朋友。” 那时对他总是一副笑脸相迎,嘻嘻的眯着眼睛,让人不易拒绝,特别是左童,无法抗拒这种笑容。 她答应了,“好。”却不知道自己此刻就站在悬崖边,再走一步,粉身碎骨。 每年与哥哥的相见都格外有仪式感,他每次来都很忙,只是定下一个饭店跟他吃顿饭便又回去了,这次不一样,靳尘带着左童,有着些炫耀的意思。 来到饭店楼下,左童很忐忑,她紧张的手心出汗,特别是在格外庄重的环境里,还是被靳尘拽着胳膊往电梯走。 “不用紧张的童童,我哥看样子冷冰冰,但他其实还蛮好说话,只要不惹他生气就行了。” 左童咬着下唇,穿着青涩的白T和牛仔裤,与他那副纨绔的迷彩衣相比,自己显得格外保守。 靳尘敲了两下门,直接推门而入。 “哥!” 左童躲在他的身后,歪着头悄悄往里看去,露出一双水灵灵纯洁的杏眼,里面坐着的男人,一眼就盯到了她。 对视上他的目光,她吓了一跳,成熟的男人,穿着一尘不染的黑色西装,手中握着手机还在打电话,看到他们进来,低沉的声音对着那边训斥了一声,便挂断了。 “哥,你干嘛那么凶,吓到她了。” 靳尘拉着她的胳膊,几乎是将她拽进来的,力气很大,左童跌跌撞撞的往前踉跄两步,扶住椅子。 江也琛打量着他手中拉住的女孩,面无表情,冷漠的询问,“女朋友吗?” “不是啦,只是我朋友,很要好的朋友!她是交换生。” 左童不敢抬头,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浑身都泛着一股杀人的冷意,不知道这男人是做什么的,但她直觉告诉自己,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吃饭的时候,江也琛的目光几乎没从她身上离开过,表面询问着靳尘这一年在大学的过的如何,却每次说完都要问一遍左童。 把她紧张的几乎没吃下什么东西。 从他们的谈话中才知道,靳尘的哥哥是在国内做生意的,聊的话题,他们说的似乎很是含蓄,让人听得不明不白。 “童童,我跟我哥有些私事要谈,很快就好!你在门口等我一下好不好。”靳尘歪头笑眯眯的说道。 她可以说是求之不得了,放下已经拿僵的筷子起身,“好,我等你。” 包间门被轻轻关上,江也琛手握茶杯,放在嘴角轻抿,目光始终紧盯着大门,额头的碎发微微垂落,黏在浓密的睫毛,他压低了眼皮。 “哥,你好像有心事。” 骨骼分明的手指,在瓷杯上轻轻摩擦起来,喉中发出一声闷笑。 清脆的一声碰撞,瓷杯放置在玻璃上,他似乎是在下达着命令。 “我看上她了。” 左童没考上研究生,也有复读的机会,她却没选择,父母留给她的保险金已经不多了,她没钱,只能回国工作。 她想 分卷阅读43 去医院工作,薪资都太低,却有一家医疗器材企业主动联系她,他们想做软件,因为缺少医护方面的知识,希望她能就职给他们提供一些帮助,薪资是她平均工资的价格的三倍。 左童心动了,签了合同,从最底层的设计师助理做起,想一步步的升职。 可她毕竟不是专业的人,连续工作了快三年都没有任何的进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同事一步又一步比她身上更高的职位,连看她的目光都带了一些不明的嘲讽。 巨大的压力下,左童想要辞职,却被告知签订的劳动合同为十年,中途辞职还要付一笔违约款,那是她承担不起的费用,陷入这种绝境中把她逼得快要崩溃,左童甚至想要去找靳尘借钱。 而潜埋了三年的男人,终于出手了,与靳尘里应外合的套路,将她推下悬崖。 靳尘很爽快的答应借钱给她,让她去找自己在国内的哥哥,把郊区的地址发给了她。 左童下班马不停蹄的便去,没想到在那里等着她的是一场交易,惨无人道的强奸,以及被囚禁的未来。 过去(下) 大门虚掩,里面的一匹野狼正等待着猎物的上门。 左童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江先生在吗?” 空荡的别墅似乎都听到了回音,却并没有人回应她。 确认一楼没有人后,她往楼上走,扶着旋转楼梯的把手,紧张的有些颤抖。 “江先生在吗?” 左童穿着黑白色的职业装,包臀裙下正是两条细白如玉的长腿,踩着高跟鞋,发出清脆的敲打声,步步忐忑。 “江先生……” 她突然看到书房中的男人正认真的坐在桌前盯着电脑,严肃的表情让她紧张的不敢大声喘气。 他抬起头看到了她,冲她微微一笑,“进来吧。” 左童松了口气,推开虚掩的门说道。 “江先生抱歉打扰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才拜托靳尘,对不起。” “不麻烦,他都跟我说过了,钱我可以借给你。” 男人悄然无息的将画面上的监控关掉,还没等她心情放松,突然又开口道。 “不过,我自然要追求一些利益的东西,钱可以随时借给你,但是你要拿什么东西来跟我交换呢?” 这一问却把她给难住了。 她有什么可以值得交换的东西?辛苦工作近三年,升不了职,没存上钱,无父无母什么都没,只有她这一条命了。 左童抿了抿唇。 “那,江先生您想要什么?” “这自然是得看你有什么。” 他面色带笑,却让左童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真的什么都没,不然我也不会问您借钱了,您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不如直说就好。” “童童可真是爽快。” 左童大脑突然紧绷。 竟然直呼她的姓名,语气还带着暧昧,她不好的预感果然是正确的。 男人突然起身要向她走过来,左童往后退了一步,面色僵硬。 “江先生,您想做什么?” “你觉得呢?来问我借这一笔50万,虽然对我来说不是笔大费用,但还是需要担保啊,毕竟我不了解你,万一,拿着这笔钱跑了,我岂不就亏大了呢?” 他边说边笑,狭长的丹凤眼眯起,左童急忙跟他解释。 “您可以放心的!我绝对不会拿着这笔钱逃跑,我会工作还给您,我不会——啊!” 江也琛大步上前掐住她的脖子,猛地把她摁在墙壁上,左童惊恐的瞪大眼睛,吓哭出来,用力去掰开脖子上的手。 “江……江先生。” 已经哭了,真是经不起挑逗。 他低下头,趴在她的耳边轻吐一口,舔着她敏感的耳朵。 “你好像只有这个人可以做担保呢?对吗?我就想要你,把你自己给我,这笔钱现在立刻就到你的账户上。” 她哭着摇头,害怕的不断发抖,拼尽力去想要推开他。 “我不要了!呜别这样江先生,我不要钱了,你放我走,我不是卖的!” “我可没说你是卖的,没想到你竟然这么认为?” 他发出磁性的笑声,掐住她的下巴抬头,警告道,“可别再不知好歹了,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失手过,这张嘴巴里再说一次拒绝,我可就抽上去了。” 他好可怕,左童从来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唯一的念头便是从这里逃走,指甲往他手肉中用力去抠挖,哭声抽噎,眼泪哗啦的往下流淌。 “不,我不要钱了,滚开,滚啊!” 她把他的手被抠出了血,惹得他相当不愉快,想也没想的往她脸上扇了一巴掌。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这一巴掌彻底把她打怒了,从来没人敢扇过她,左童生气的去抠挖他的手背,几乎将那一块肉要挖下来,怒目红眼。 “你滚,信不信我报警!滚啊!” “啧。”他吐出不耐烦的一声,“欠调教。” 薅住她的头发,一路连拖带拽的把她扔到隔壁房间,这里充满阴森的气息,墙壁挂着各式各样她看不懂的性具,鞭子,铁链,这是她唯一认识的。 左童坐在地上吓得浑身直冒冷汗,那家伙是疯子,他想打她,一定会把她给打死的,她要赶紧跑! 才刚站起来,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男人不紧不慢的冲她走过来,浑身欲望打量着她。 这几年没少监视她,她的情绪都被琢磨的通透,骨子里有多倔也看得出来,光用普通的抽打是行不通的。 “不肯听话是吗?” “呜,呜我只是来借钱的,现在我不要了,你放我走好不好,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让我走!” 他突然发出了阴森的恐笑。 “单纯,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来借钱的?靳尘都把你出卖给我了,别妄想了,你进的公司是我的,升不了职也是我下令的,就连给你违约金的赔偿合同,都是我亲自制造的。” 江也琛在她面前蹲下,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手背上有一条狰狞的血印,是她刚才拼尽全力挖的。 左童呆滞如木。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不明白没关系,我们慢慢来明白。”他勾起邪恶般唇角,拇指轻轻摩擦着红肿的脸颊,欣赏着宝贝,陶醉的眯起眼。 “真可爱。” 左童猛地推开他,二话不说的连滚带爬往门口跑,她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想快点逃离这里,那股不好的预感又来了,他说的话可能都是真的,自己被耍了。 江也琛起身,三两步的追上她,拽着她的头发猛地去往墙壁上撞,一连撞了三下,声音咚的格外巨大,把她撞得神志不清,再将她扔到地上。 “我不想跟你废话这么多,既然不服从,那就接受 分卷阅读44 调教吧,这都是你应得的。” “衣服脱了,跪着,把屁股撅起来背对我。” 她被撞的毫无力气,瘫倒在地上,倔犟的根本不去服从,江也琛拿来了鞭子,开始往她身上抽打。 他的力气很大,轻轻一鞭,细皮嫩肉的皮肤便被抽打出血,左童把身体蜷缩到一起,尽量减少自己挨打的受力面积,哭着去骂他是个恶心的变态。 一鞭,两鞭,抽打声刺耳夺魂。 他拽着她的胳膊,逼她张开身体,往她脖子上去抽。 “听话吗?我问你听话吗?跪起来!快点的!” 果然不出意外,她依然还是没动作,别看性子温和,脾气可却如一头牛,这让他着实来了调教的乐趣。 拿鞭子指着她的脸,慎人的冷笑, 好看的皮囊下却又一副阴险魔鬼的灵魂。 “很好啊,那我们就来看看,到底是你先听话,还是我先把你抽死。” 在他残忍的手段下,左童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那是她至今想起来都害怕发抖的画面,记不得血流了多少,哭得多狠,皮开肉绽,即便她抱着自己身子不停哀求,江也琛如视无睹,把她扇抽的连哭都没了力气。 最后成功如他所愿,跪在他的脚下,发抖的对他撅起屁股,施行下一场惨无人道的强奸。 ps~女主的初夜在九章,可以感觉到男主有些台词重复,九章这是女主之前的想象,但也是确认经历过的残忍初夜,被她幻想成不一样的故事场景而已。 趁火打劫 靳尘浑浑噩噩的走回别墅,身子已经累垮了,他没注意到别墅周围被人包围着,以为那是江也琛的人。 这个哥哥,总是什么都能得到,他倒是显得低人一等,真是可悲。 别墅大门敞开,两侧站立着很多陌生的男人,衣着统一,表情严肃,姿势挺拔。 靳尘眯着眼望去,大厅里面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对面便是江也琛。 左童都已经逃走了,为什么他还敢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 恼怒冲昏了头,他大步往前走,门口的人伸出胳膊拦住他,就被他用力拍开。 “滚!” 江也琛回过头,看到原本在楼上关着的人从正门进来,脸色变得有些难看,用眼神警告着他停下。 靳尘非但没看懂他的意思,上前跪在沙发上,掐住他的衣领往后摁,磨牙憎恨道。 “左童跑了!她跑了你知道吗!为什么你还敢坐在这里不去找人,你是真的爱她吗?” “哥。我跟你从小斗到大,我把我所有的东西都让给你了,为什么你还是不知足?人都已经跑了,你凭什么这么淡定的坐在这里!你根本就不爱她,那你把她让给我啊!” “靳尘!”他严肃的低声警告,叫着他名字。 啪啪啪。 身后传来清脆的巴掌声,鼓起了掌,发出沉闷的大笑。 “可真让我感动啊,难道这就是你们兄弟之前的情谊?为了一个女人,让我刮目相看。” 靳尘回过头,对面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臃肿的男人,留着的胡须成熟又笑得奸诈,翘着二郎腿,撑着下巴也在打量着他。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你挡着我跟你亲爱的哥哥谈生意了,麻烦让开点,不然子弹可不长眼。” “呵!除了我哥还没人敢用这么嚣张的语气跟我说话,你算个什么东西!不想活了是不是!” 江也琛拉住他的胳膊,严肃的瞪着他,“滚上楼去!” 靳尘站在原地,僵硬了几秒后,满脸憋屈转身准备上楼。 那男人继续跟他聊了起来,话题接着刚才,冲他嘲乐一笑。 “实不相瞒,我对你挺刮目相看的,我们对着干这么长时间,我竟然被你一个小子打压的爬不起来,我也有个儿子,跟你差不多大,可惜他一心钻研医学,忠于心理,真让我煞费苦心。” “江爷,不如我们和气和财些,你让我几分,我给你几分,就别再拦截我的货物了,你也知道,现在这生意可不好做啊。” 江也琛神色顿然不悦,就连上楼的靳尘也停住了脚步。 “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 男人挑起眉头一笑,“江爷这是,在打探我的私事了?” “我问你,你的儿子是不是叫冯奕。” 他脸色果然一变。 “你怎么知道?” “他妈的你就是他爸!”靳尘转过身怒吼着,二话不说拐去厨房,再出来时,手中拿着刀子,刀尖指着他大吼。 “就是你那个畜牲儿子逼着她吸毒!我弄死你个狗东西,老子也要他尝尝失父的滋味!” “靳尘!” 江也琛没来得及阻拦住他的动作,那刀子还没朝他刺出去,身旁的保镖已经快速的拔枪,对准他致命一发,子弹砰的一声刺响,嘣在他的胸口。 江也琛眼睁睁的看着他倒下,大脑里的一根神经,嘣的一声断掉了。 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拔枪对准刚才开枪的男人,毫不犹豫的扣准他的脑袋摁了下去。 “妈的!” 枪响一触激发,站立的十几个保镖,齐刷刷的拔枪对准江也琛的脑袋。 他跑去靳尘身旁,将他身子翻过来观察着伤口,却发现他已经奄奄一息,嘴里不断冒出鲜血,一股一股的吐出来。 靳尘哭了出来,捂住胸口,沾满血的手去抓住他的手腕,嘴里含着血,念叨不清的叫着他。 “哥…左童,呜左童,我不想死,你救救我…我不要死,我要左童,童……” “别说话了,闭嘴,把嘴巴给我闭上别说话了!” 眼看他的血越流越多,江也琛怒吼出声。 那毒枭逍遥自得的起身,乐呵着笑了,“本来是心平气和的想来谈判,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岔子,那没办法了江爷,枪都开了,今天你要是不让我满意,我也不会让你活着走出这里。” 冷眸愤恨地瞪着他,脸色气得惨白,呼吸都变得粗重。 “你想要什么,给我直接说!” 他表露出了满意,趁火打劫道,“我要你全部的货。” “给你一分钟,不给我个答复,下面这颗子弹,就会落在你的脑门上!” 一边说,他一边从腰中拔出枪,当着他的面装上子弹,对准他的脑袋。 把他们带入地狱 左童故意走在空无人寂的马路上,只穿着一件素白色的吊带睡衣裙,步伐缓慢的往前走着,迷茫的眼神看着空荡的马路。 没过一会儿,马路一侧多了一个人影,黄昏下,男人的影子越来越近,斜照的阳光拉长,慢慢走进她的身边。 左童停住脚步,就真如她猜料的一样。 冯奕低头冲她露出阴险的暗笑。 分卷阅读45 “是故意走在这种马路上,想被我抓到吗?” 她抬起头,面无表情,“你不是想找到我吗?没了我,谁还能做你的人质?” “嗤,真懂我。” 冯奕朝她伸出手,“那跟我走吧,这次可不是我强迫你。” “你的确没强迫我。”她露出灿烂的笑,那是冯奕从来没在她脸上见到过的表情,扬起苍白的唇角,托着润红玉嫩的苹果肌,往前大走一步,身子紧贴着他,两个人的皮肤只隔着一层布料,互相传来身体的温度。 冯奕冷笑。 “你什么意思?在勾引我吗?” “你觉得呢?” “告诉你,我对女人不感兴趣,你以为我是靳尘吗?这招在我身上没用。” “呵。” 冯奕眉头皱的更狠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左童低头轻笑,舔着自己上排洁白的牙齿。 “我只是觉得你冯奕很可怜,你欺骗了所有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自以为是的实验,你究竟得出什么结果了?你的心理战,对我们所有人都没成功。” 她突然被掐住下巴,他的力气很大,把她脸抬起,不服气的用力。 “你说我什么都可以,但不能说我的实验!我费劲心思研究出来的催眠,不也是把你耍的团团转吗?人心就是这么善变,一两句话就可以改变所有真相。” “左童,你什么都不懂!少在我面前嘚瑟,你只不过也是我一个实验品,更没资格在我面前谈论我的实验。” “冯奕。”她轻声念叨着他的名字,怜爱的眯着双眼,像在看一个可怜的流浪狗。 这种眼神瞬间触及到他的心灵深处,不知为什么,突然眼眶一热。 “能告诉我你到底想做什么吗?实验成功了又如何?你控制人心,觉得很自豪吗?得到了人心后,谁又能给你真心呢?” 他双唇开始颤抖,压低的桃花眸斥着滚烫的泪水,“你懂什么,你在这里给我自以为是!” 冯奕掐住了她的脖子,面色憎恨狰狞的笑着,“你根本就无法体会控制人心的快乐!一切都是我来主宰,我掌握了所有,就连你的毒瘾!”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低头缓缓往下看去。 左童勾着唇,拧着手中的刀子,插在他胸口的水果刀,顺时针往右拧去,刀子在他的胸口拧了一整圈,血液流湿了白色衬衫,血红一片,越来越来红。 “你特么——” 话音刚落,便从嘴中涌出来一股鲜血,痛苦的张大嘴巴,窒息的弯下腰,无法呼吸。 好疼。 冯奕握住胸口的拿把刀子,腿软了下去,重重的跪在地上,惊恐的睁大双眼,手颤抖的不敢去拔。 左童蹲下来,用刚才他同样的姿势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又冲他笑的妖艳,嘴中说着恶毒的话。 “你去死吧,贱人。” 突然,她抽出了那把刀子,血液喷溅出来,冯奕捂住胸口倒在了地上,瞪大通红的眼睛看着她,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眼睁睁望她扔下刀子,向马路另一头越走越远。 黄昏之下,单薄的背影越拉越长,睡裙衣角轻飘,只剩下影子,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左童没走几步,便捂住胸口开始大口急促喘气起来,掐住自己的脖子,靠在路边的树干上,双眼视线越来越迷离。 想要,好想要。 她的毒瘾又发作了,痛苦不堪的掐着自己的脖子,倒在地上,五指薅住路边的野草不放,尖锐的指甲抠挖着泥土,不断翻身打滚,嘴中呻吟着难受的哼咛,哭了出来。 这种感觉像渴死喝不到水,她难受的想死,蜷缩起双腿,自己伸出手去摁脚踝上那颗打进去的钉子,逼着自己去疼,好让清醒。 “啊……啊呜,呜!” 太疼了,她还是松了力气,绝望的扯着衣领,一只手将自己的脖子掐的通红,失控的瘫软在路边痛哭。 求求…谁快来救她,这种感觉好难受,她不想吸毒,呜她不要吸,为什么戒不掉啊。 痛苦的欲望一直持续的最后一点黄昏消失,白色的吊裙上,已经被肮脏的污秽打滚的满身都是,左童急促喘息着,眼中朦胧看着夜色升起,远在天边的繁星开始闪烁,一点一点,越来越多。 慢慢的,她从地上爬起来,扶着树干步态蹒跚,弯着腰捂住胸口,瘦弱的像个干尸。 左童满头大汗,想一死了之。 “不行,还不能死,还有最后两个,要把他们带进地狱。” 没了我你活不下去 左童走回别墅,一路上拖着快要废掉的身子,摇摇晃晃的走到大门口前,别墅的灯没有亮起,像个阴森的古堡,门口的佣人也都不见了,空荡的气息,仿佛从来没有人在这里生活过。 她扶着铁门往前一推,吱呀一声,门缓缓打开。 她才刚逃走,怎么这里就变得这么古怪了,全是血腥的味道,难不成他把佣人们全屠杀了吗?那个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畜生。 可等她走到门口,才发现里面的血味更加刺鼻,低头一看,脚下哪来的血,都已经流到了这里。 没开灯的房间,模糊中只能看到屋子里部分轮廓,适应过漆黑的光线,才发现沙发上坐的有人,那正是他。 “江也琛。” 她声音很轻,还有点温柔。 男人抬起了头,看不清他的表情,却感觉到他在发抖。 “你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你离不开我的左童!” 她并没回应他,自顾自的询问,“为什么不开灯?” 啪的一声。 灯光点亮,客厅里横七八竖倒着十几个人的尸体,交叠在一块,腥臭的血腥味是从这里传来的,家具上千疮百孔,被打入子弹。 江也琛的脚下,也是一具已经凉透的尸体,可不同的是,她认识,那是靳尘。 她跨过脚下的尸体走过去,越走越近,越能看清靳尘背上的枪伤,几乎被子弹打成了马蜂窝,早就死的彻底。 “哼。”左童低头轻笑出声。 “这全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痛苦的抱着头,不堪一击地哭出来,“我没办法,我只能这么做,拿他挡子弹才能活下去。” “你真自私啊,江也琛。” 他想起身去抓住她,却不料,刚站起来就腿软的跪下,顾不上这么多,西装裤上混合着地上的血液,跪着爬到她的身边,抓着她的手颤抖的紧握。 “我只有活着才能见到你啊!童童,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根本想象不出来我对你的爱,靳尘要抢走你,我也是一时冲昏头脑,才拿他挡着子弹,你原谅我,不要害怕,别怕我。” “我怕你做什么?”她戏虐掐住他的下巴,手指摩挲着这张俊脸,居高临下道,“你这么 分卷阅读46 爱我,我当然很感动,只不过有些事情,可不是我说爱就能爱。” “那你要怎样才能爱上我!”江也琛踉踉跄跄站起来,高大的身子把她揽入怀抱,搂住她的腰,想把她揉进骨子里,声音激动。 “左童,我只有你了啊,别再离开我了,你离开我什么都不会,只有留在我身边才能活下去,听话好吗?你想让我怎么去爱你,都说出来,我听着,但是你别这样。” 左童伸出手去拔刀,没想到却早已被发现,竟然被他抢先一步。 他熟练地撩开她的裙子,拿出勒在内裤边缘的水果刀,啪嗒的扔到地上,继续把她紧紧抱着。 “但是你别杀我,没了我你怎么活啊?你毒瘾发作了又怎么办?你不能失去我,童童,你失去了我,就生存不了的!” 真可笑,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她,不过她的确没了那个心思去杀他。 “好,我不杀你,江也琛,你不是很爱我吗?那我们明天去约会怎么样?在一起这么久,我们还没一块出门约会过吧?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事情,你还没做过呢。” 他面色欣喜,兴奋的笑了出来,“我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出去我就带你出去,我不会再关着你了。” 他这副样子是要决心要洗心革面,也不知还是在她面前装模作样。 江也琛伺候着她换衣服,洗澡,看到她手心上的血,什么也不问,把她抱上床,用被子紧紧捂住冰凉的身子,对她发誓再也不用铁链绑着她。 左童露出了笑,没人能看懂她笑中的含义。 第二天一早,江也琛穿戴整齐,西装革履,与她约会仿佛参与进一件重大严肃的事情中。 蹲下来小心翼翼托着她的脚踝,以免碰到她脚踝里面的钉子,为她穿上白色平底鞋。 楼下的尸体仍然无人去管,经过了一晚上发出腐臭的味道,江也琛熟视无睹的下楼,搂着她的腰往外走,两个人横跨过地上的尸体。 “宝贝想去哪里约会?我都听你的。” 左童低头抚平身上裙子的皱纹,想也没想便道,“海边吧。” 我记得你爱我 他们来的很早,清晨的海边并没有多少人,连海鸥都很稀少。 一些晨起的老人在海边散步,他们手挽着手,一直往前走,周围的环境越来越偏。 江也琛从没跟她约会过,也不懂得下一步该做什么,他很紧张,害怕她会讨厌这种无聊的状态。 “宝贝,大海好看吗?” “比你要好看的多了。” 男人面色一顿,笑了起来,“那就再多看看,你喜欢的,我也喜欢。” 她并没接话,转头看着海面吹打的海浪,海风的味道很咸,吹的也很猛烈,如此享受这种感觉,令人相当陶醉。 走了很久,大概有了一个时辰,他们之间的对话寥寥无几,左童看到了不远处的悬崖,下面浪花拍打的格外猛烈,冲击着礁石,哗啦几声往洞穴里流入。 她拉着他走了过去,站在悬崖边看着海浪,江也琛担心她会跳下去,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所以一直紧紧拉着她的手。 她看的时间越久,心中便有了一些危险感,对她说道,“宝贝,我们不要看了,回去吧。” “为什么,可是我想看,你不觉得它们很漂亮吗?” 江也琛一时没听懂她说的什么,顺着她指向的方向看去,礁石上满是贝壳和海螺,风吹日晒,早就与礁石融为了一体。 他笑道,“如果你喜欢,我可以给你买很多,放在家里供你玩。” 她没什么喜悦的表情。 “有些东西一旦脱离原本,那它就不是那个东西了。” “宝贝,你在说什么?” 左童转过头,很认真的看着他,“我说你杀人了,你杀死了很多人,跟之前的不一样,你打算怎么办?那一屋子尸体,你是准备烧了?还是想自首呢?” “自首?”他嗤笑,“我在这个城市横纵这么多年,还没人敢抓我,宝贝你放心,我自有办法把那些尸体毁掉,如果你担心,我们远走高飞,换一个城市生活。” “你知道吗?”左童松开他的手,上前面对面,抬头仰望着他极致的黑眸,“如果你一开始就对我温柔,我们不可能会成为现在这样,说不定我真的会爱上你。” “可你强迫我虐待我,不给我自由,现在这一切都是你应得的!” “江也琛,你其实傻的很,你根本就不聪明。” 她说的激动,通红的鼻尖,流下几滴眼泪,男人拧着眉头,神色愧疚,抬手赶忙为她擦掉眼泪。 “别哭,对不起宝贝,我心疼,你别哭。” 话音刚落,一把刀子便捅进了他胸口之下。 江也琛口中的话哽咽住,胸口传来尖锐的刺痛,他缓缓低下头,眼睁睁的看着她把刀子用力往他身体里面插进去。 血液渗透出来,染湿她娇嫩的玉手,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脸色惨白,手指颤抖的握住她的手背。 左童看着手中只剩下刀柄,朝他笑着时,眯起了眼。 “我说过了,你傻得很,明明昨天都知道我的内裤藏了刀子,怎么今天就不知道检查一下呢?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不会杀你吧?” 他哭了,一涌而出的眼泪,难以置信摇头,“宝贝…为什么?你难道不爱我吗?” “爱你?别特么开玩笑了!” “我记得你爱我。”他留着泪说道,“又或许是我记反了。” 女人满脸都是对他的恨意,恨不得他现在就死,快点去死。 “江也琛,我在你身边三年了,今天终于解脱了,下辈子别来找我,我恨透你了!” 他无奈的露出苦笑,传来的疼痛已经把他半个身子都麻痹,看她的目光,依然是那爱慕到死的眼神。 “你不该这么做的,没有我你活不下去,我不能看着你一个人活着,我不放心,有人欺负你了该怎么办,我没办法保护你啊,宝贝。” “别给我废话了,去死!” 她想把他推下悬崖,让他的尸体淹没在海里,被一群食肉鱼啃咬的碎渣也不剩。 可就在她还没来得及做出行动,他居然自己把刀子拔了出来,用尽全力搂住她的腰,染红鲜血的水果刀,捅在她身体里,与他一模一样的位置上。 左童惊恐的张大了嘴巴,捂住胸口的刀子,男人一把搂着她的脖子,把她拦在自己怀中,血液浸湿的手心,轻轻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温柔的安慰道。 “别害怕,只是疼一会儿,很快,我们就在另一个世界相见了,左童。” “你个畜生……畜生!” 江也琛闭上眼睛,陶醉般深吸着她的发香,在她耳边亲吻,“我爱你。” 分卷阅读47 顾不上疼痛,抱着她往悬崖后倒去,在最后一刻,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一声巨响,海面上掀起巨大的浪花,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过了许久,也没有浮出海面,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重新恢复了一片宁静。 结尾 医院中人声嘈杂,别墅里十几具的尸体,一同被送到地下室的法医检测中心处,一时间轰动全城的杀人案在各个人声中传遍开。 三楼是血液检测中心,一个医生匆匆拿着急诊单进门,询问道,“一周前一个加急的检测好了吗?” 里面的人去翻找文件,“你说的是那个,检测血液中含有毒品药剂的检测报告吗?” “对对,就是那个,已经拖了四天了,今天必须检测完。” “啊找到了找到了,给。” 他匆匆接过来,往护士台前跑,两个聊天的小护士急忙抬头打招呼,“主任好。” 他指着这份报告,“打电话给江先生,说一下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 “好的主任。” 短发护士在拨打电话,另一个好奇的拿起那份报告询问,“怎么还有这种检测?最近命案好多啊,难不成牵扯上毒品了吗?” “不知道啊,怎么没人接?” 她奇怪的皱眉,又连续拨打了几次,都是没人接。 “可能在忙吧,晚会儿再打过去。” “只能这样了。” 报告没贴密封条,随便一翻便打开了,短发护士看到电脑窗口上弹出来的新闻,哇了一声。 “最近杀人案真的蛮多的啊,咱们隔壁市的分医院,有个护士杀人了,不过人没杀死,刀刀避开要害。” “哼,这种事情在咱们这里已经见怪不怪了。”她指着报告上的数字,问,“这是什么意思啊?是指有吸毒吗?” “拿来我看看。'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短发护士摇头,“不是,这个人是没有吸毒的,不过血液中的盐分有些多而已。” “没吸毒,那为什么来做吸毒检测啊?” “这你问我,我可就不知道了,不过要真吸了毒,主任刚才早就把报告递给警察局了。” 刚想再说话,看着不远处的护士长走过来,默契的闭上了嘴巴。 “都别聊了,待会儿可有的忙了,一些死者的血液都要做检测,你们负责整理一下交给我。” “护士长,你知道这次的杀人案是怎么回事吗?” 她摇头,表情严肃,“我不清楚,但是听警局那边说,杀人犯还没有找到,有目击人称去了江边跳河自尽,搜救队打捞了10个小时,也没见到尸体,估计也没头绪了。” 这件事无论怎么说都令人后怕,“要是那杀人犯没死,岂不又不太平了?” “有这个可能,不过目击人称是一男一女跳河,估计是殉情的,活下来的几率并不大。” 一周后,报纸和各类网站的新闻头条上,大字印制着,关于这件轰动全城杀人案最后的调查结果,一个贩卖毒品头目的毒枭,和黑市头目,私自贩卖枪支弹药的老大,起了冲突。 结果是一个被枪打死,另一个是跳河自尽,名单列下着个个死者的名字,也有一名冯奕,心理医生,家中被发现藏有三支吗啡,却都没有吸毒的痕迹,只有散落在地下室中,装着盐水的针管。 地下室铁床链子上的血迹,做了DNA对比,结果发现是早在三年前,已经被提交上,车祸死亡报告的女人,名叫左童。 然而这个死者左童,和黑市头目的尸体,至今没有找到。 —————— 以上是不完整大结局,完整的在后面番外中~但这一章已经完整透漏出各种谜团信息了,看不懂我来解释一下。 一是左童并没有吸毒,当然她也在三年前没有死,至于最后为什么说她已经“去世”,原因在番外中会写出来。 二是冯奕想做的研究,实验也已经成功,体现在左童幻想自己已经有毒瘾的症状上,他给她打的并不是毒品,而是生理盐水。 三是,男女主的生死下落不明,这个可以自行想象,到底有没有死掉,在两个护士的对话中可以进行猜测,提示一句,女主是学医的~不明白的,再仔细看看上一章,左童拿着刀子捅向江也琛的那一段。 四是,你们疑惑的,靳尘到底喜不喜欢左童,送她向日葵就能看出来,可以去了解一下花语。 五是,在最开始中女主的幻想,的确是冯奕一手去给她洗脑的,他掌握了前半段所有的剧情,控制着女主的思维,从一步步的博取信任,再到沦为他的实验品,一切都很容易,他也真正知道左童在想什么,她需要的不仅仅是自由,还有从对男主的感情中解脱。 六,很好你们的疑惑又来了,左童到底爱不爱江也琛。 答案在番外~还有什么疑惑可以在评论区下面告诉我,剧情中小bug会有,不过并不影响食用!感恩各位支持正版,顺便提一嘴。 番外1 说来奇怪,认识她的那一刻起,便再也念念不忘了,一见钟情不过见色起意,他也的确有这个想法,一张清纯可爱的脸,没经过世俗磨难的样子,的确很想让人玷污她。 也是从那时开始,江也琛对她便一发不可收拾,就连她从研究生中落榜,也是他一手造成,为的就是把她逼回国。 他的做法很成功,单纯的人还并不晓得,国内等着她的,是一步又一步的陷阱,跳入她找工作的圈套,以及一手落进为她量身打造的公司。 她在上班的那三年时间里,江也琛一直在偷偷观察着她,每天上下班的时间都会在公司门口看到,而他就坐在车中,连打扰也不敢。 或许对这个一见钟情的女人太小心翼翼,害怕贸然太过唐突,会觉得冒犯,万一讨厌他可就不好了。 于是他总是费劲心思出现在她的面前,希望能引起注意,比如她在下楼买咖啡的时候,总是不经意间排到她身后,却又保持着半米的距离。 江也琛自知自己身上的血腥味太过浓重,手上又沾了数不清的人命,去触碰这么纯洁的花儿,太过肮脏,他觉得自己不配,也不敢把这双手放在她身上。 每次回到家总会在浴室呆上很长一段时间,不断地清洗着自己的身子,用各种酒精洗手液清理着那双手,幻想自己能把身上的血味洗掉,可无论怎么洗,都是那么多,肮脏的手段和过去,这是他一辈子也洗不掉的东西。 即便他每天都打扮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西装和外套也从不重样,可却丝毫引起不了她的注意,甚至不曾与她说上一句话,她大概也是早已经忘记了他,不过一次的饭桌之交。 而他也有格外激动的时 分卷阅读48 候,是在看到她匆匆走出公司大楼,怀中抱着个文件没拿稳掉下,江也琛想着,终于可以在她面前引起注意。 没等他拍干净身上细小的灰尘,和拿起湿巾擦干净双手,露出得体的微笑朝她走过去,身后一个路过的男人,顺带帮她捡起了文件,她转头含笑道了声谢。 她走掉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目愣的站在原地。 想引起她的注意好难,想触碰她的那双手,不敢。 就这样,他一直都在她身边扮演着空气的角色,总是小心翼翼,把她当成宝物,碰之不得,取之不敢,他狂恋的爱,对她痴迷到病态,看见她受了委屈,心脏也跟着一块泛疼。 他想他生来,就只为她而活,为她而死。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了三年,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却又心甘情愿在她身边做路人,直到她终于忍受不了公司的委屈,想要辞职,掉入了他下一步铺垫好的陷阱,江也琛才终于找回了自信。 果不其然,她要借钱,提前与靳尘交代了一声,鱼儿这就上钩了。 他想了很多,怎么也不愿意眼睁睁看到她进入其他男人的怀抱,倒不如把她抓过来,彻底将她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这张纯洁的白纸,终究还是属于他的了。 强奸,囚禁。 江也琛做了一直想做,却又不敢做的事情,对付敌人那一套的残忍,用到了她的身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轻而易举的对他屈服。 在享受着属于他的女人时,也遇到了一些不愉快。 左童很倔,常常不听他的话,不按时吃饭,反手想打他,跟他做对。 不听话的孩子,可不是好孩子。 于是为了让她变得更加顺应他心,找来了钉子,铁锤,把她绑起来,打了麻醉开刀划肉,将钉子打进她的骨头中,这可得很小心,万一一个失误,把她骨头给打碎可就不好了。 果然,有了钉子,她乖多了,除了每天哭以外,在他面前还算听话,如果不听话,摁下去便是了。 左童哭的极度残忍,哀嚎着求他放过,铁链拴着她的脖子和脚踝,跪在床上,抱着他的胳膊大哭,披头散发,看起来像个疯子,疼的那侧肩膀没有了知觉,说她什么都愿意做,只要把钉子拔出来。 “真的,什么都愿意做?” 他抚摸着她的脸蛋,神色微有痴迷。 “呜呜愿意,我愿意!” “那你爱上我吧。”江也琛笑道,“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不肯离开我一秒,见不到我就要死掉的那种爱。” 她目光透漏着满是难以置信,似乎是在看一个魔鬼,颤抖的身子往后缩,这举动却引起了他的不满。 “我准你躲了吗?” 惹他生气的下场,没有一次是好过的。 辛辛苦苦关着培养了三年的女人,到头来还是想尽办法去逃跑,一次给她解开链子洗澡,为她穿上衣服,趁他不注意后,拔腿便往外跑,她听到了别墅外传来的车声,以为这会是逃走的希望。 那辆车不过是运输枪药的货车,这附近都是他的地盘,没人敢来。 可他还是失算了一步,没想到几个佣人都拦不住疯狂的她,夺门而出,来不及刹车的货车,将她撞了很远,倒在地上头破血流。 江也琛疯了一样跑过去将她抱住,怒吼着开枪射杀了那司机,左童被及时送去医院,抢救回一条命,她的神志也不清了。 也就是这次车祸,让他有了彻底想碾碎她生活的希望,伪造她已经死亡的假象,让她从这个世界永远消失,永远永远属于他一个人,即便以后她真的逃出去了,一个“死人”,也没办法自己生存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