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君入梦(H)》 分卷阅读1 《为君入梦》作者:桐宿(肉肉很多,甜文,3P) 长阳灯下,美人如花。 宫里又是一片繁华锦绣,赴梦知道,是那人终要回来了。 也只有那个人,能让俾睨天下的未央宫宫主捧在心尖,累死三十几个奴隶,七夜之间,筑起一座璧澄宫。 赴梦便站在璧澄宫的门口,静静看着两人相携而近。 鲜衣怒马,谁家少年。 默默屈膝跪下去,和在一片恭谨温顺的声音里:“问宫主安,问璧公子安。” 璧公子笑着看着跪在一群宫人中的赴梦,问谢未央:“那不是你前几年最心爱的男宠,如今为何跪在一群仆从之中?” 谢未央没有看地上那人,只是替璧公子紧了紧披风,低声道:“夜里风大,快进去罢,夜宴马上就开始了。” 璧公子秀丽眉眼一弯,艳波流转,看得赴梦也是微微一愣,不由沉迷在那抹笑容里。 “啪”一声鞭子响在耳边,脸上立即浮起一道火辣的疼痛。 “让路。”那人声音冰冷,再不是缱绻低语,百般温柔。 赴梦闭了闭眼,默默跪行到一边,将脸垂得更低。 他的脸受了伤,却还被安排在了璧公子的席上伺候。 赴梦不知道这是不是谢未央故意的,应该不会,他巴不得璧公子忘了有他君赴梦这么一号人,忘了谢未央曾经万千宠爱都集在他一身,怎会故意把他这个眼中钉巴巴搁到璧公子眼前看?那就应该是璧公子自己要求的?为了更好地折辱他么? 赴梦午膳也没用,如今看见宴上尽是为了讨好璧公子放上的最名贵的珍馐美味,肚子竟不争气地叫了。 一不小心,看见璧公子正托腮颇有兴味地打量着自己,赴梦不由红了脸,深深垂下头去。 昔日还曾欺侮过璧公子,如今会被一一讨回来罢。 璧公子被叫到谢未央旁喂他喝酒,可是璧公子不知怎的,传了赴梦也上去,拉着赴梦坐到谢未央另一边,笑吟吟对谢未央道:“宫主,我二人一同服侍你,可好?” 赴梦脸色一白。 当初,谢未央抱着昏迷不醒的璧公子回到未央宫,他看见谢未央望着璧公子的眼神的一刹那,就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那时的人都知道,未央宫再没有比君赴梦再好脾气的人,他是阴戾冷酷的谢未央的克星。只可惜,璧公子一来,君赴梦也变了。变得善妒,自私,丑陋。 他不许璧公子坐在宫主旁边,克扣璧公子的月钱,还差点害人强暴了璧公子,以至于璧公子不言不语一年多,最终宫主没有办法,将璧公子送离了未央宫。 只是,他君赴梦再怎么折腾,谢未央也一步步远离他,走向璧公子,再没有回过头了。 未央独宠赴梦,成了一句笑话。 “赴梦哥哥,你不愿意么?” 赴梦一怔,恍过神来,璧公子正眨着巴巴的大眼瞧着他。 “恩?什、什么?” “我刚刚向未央将你要作我的小厮了,未央同意了。赴梦哥哥,你同意吗?”璧公子水汪汪的眼睛眨眨的看着他。 赴梦心猛地一缩。 是了……他当初也是恶毒地将璧公子要作贴身小厮的,之后…… “好……”他死心了。谢未央同意,意思就是他默许了璧公子对他的报复,任何报复。 口中苦涩,饮下一杯酒,也是苦的。 璧公子又是勾唇一笑,柔若无骨地靠在了谢未央身上。 谢未央也执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赴梦哥哥,你快过来。”璧公子娇娇的声音自内室传来。 赴梦一愣,有些畏惧地看着内室的门。 璧公子一直都是可爱单纯的样子,可是赴梦总是觉得一点也摸不到他脾气的感觉,哪像自己,又蠢又笨。 虽是这么想的,仍是挪动脚步进去。 “璧公子,您叫我?”赴梦温顺问道。 在璧公子走的这一年,谢未央一直在调教他,要把他调教成一个对璧公子再不敢造次的奴隶。 谢未央做到了。 只要想起刑室里的日子,赴梦就能瞬间湿透后背。 “赴梦哥哥。” 灯火暧昧,璧公子已经脱了大半衣服,薄纱里衣滑落肩头,露出白腻柔嫩的肌肤,淡粉色的樱桃若隐若现,配着昏暗灯光,更显情*欲淫靡之色。 赴梦的心突地一跳,别开眼睛,再不敢看。 “赴梦哥哥,我的腿好酸,你来帮我捏一捏吧。”璧公子轻笑一声,娇媚地拢了拢半敞的纱衣,侧躺在床上。 赴梦面色泛起红晕,这一年来他人瘦了不少,也不似往日水灵了,可是此时微露羞涩,又有灯光映衬,便显可口许多。 不敢违抗璧公子的命令,乖乖过去,托起璧公子右腿,放在自己大腿上,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恩……赴梦哥哥……你好厉害……好舒服……” 听着璧公子宛若莺啼的呻吟,赴梦红晕不由扩散开来,咬着下唇,按也不是,不按也不是。 璧公子本就美貌可爱,如今媚眼迷离,依依呀呀叫着,哪个男人受得了。 璧公子见赴梦停下,嘟起红唇,不依道:“赴梦哥哥,怎的停了,人家还要。” 赴梦面若红芙,确是松开手,再不肯按下去了。 璧公子微微勾唇:“赴梦哥哥,你什么都要听我的,未央早同你说过了吧?” 赴梦咬咬下唇,闷闷点头。 “既然如此,我看你也不是很情愿为我捏腿,那就脱了衣服上来吧。” “璧公子……”赴梦吓了一跳,长大眼睛看着璧公子。 璧公子杏目一眯,笑着朝赴梦下身按过去,大力揉搓起来,在赴梦耳边低声呵气:“赴梦哥哥,你看你,都这么硬了,干嘛还强忍着呢?璧儿也等不及了。赴梦哥哥,人家要……” 赴梦只觉全身的血都本着一处去,竟就这么丢脸地泄了。 璧公子看着手中白浊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勾起一抹笑意,眼波流转看着赴梦:“赴梦哥哥,你看……好厉害呢……” 赴梦只恨不得将自己埋起来,再不要见璧公子才好。 竟这般丢脸……还是在他手上…… 赴梦悲从中来,不由眼眶也红起来。 璧公子盯着赴梦,娇媚脸蛋一时看不出心思,只是手仍没放开赴梦的腰,竟不露痕迹将赴梦围到床铺里面,从上面慢慢压了上去。 等赴梦从伤心里回过神来,已经晚了。 璧公子早掀开他衣摆,细细盯着赴梦身下的秘处研究,还淫D地朝那地方吐出一口湿气,激得赴梦又是难耐地呻吟一声。 声音竟也是娇媚动人,赴梦不由更加羞耻。 “你……璧公子……放开我……” 璧公子只是细细研究者那销魂之处,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丝毫不理会赴梦的垂死挣扎。更过分的,居然伸出一根青葱玉指,缓缓探入,越来越深。 赴梦眼泪刺激得落了下来,话也说不连贯:“公子……不、不要……” 璧公子望着赴梦在他身下辗转啼哭样子,勾起不点而朱的樱唇,微微一笑:“赴梦哥哥,比起当年你之对我 分卷阅读2 ,我做的,过分么?” 赴梦呆了一呆,心里轰地塌了一块。 “未央同意你来,自是答应我做什么都行的。赴梦哥哥,你还不明白么?自从险些被那恶人强暴,我便不准男人碰了。不过,不能让男人碰,可不代表我不想碰男人。”璧公子轻笑着说,可爱容貌任是谁看了也要被迷得七荤八素,可是此时,这美貌少年却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探入身下人的秘处,扩张亵弄。 赴梦心都是凉的。 一是本就对璧公子心中有愧,二是心死于谢未央的绝情。 说起来,这未央宫本该叫赴梦宫,这本是君赴梦的父亲所打下的基业,君夺命只有君赴梦和谢未央两个徒弟,自家儿子软弱,难当大任,便将家业继承给谢未央,临终之时只托付谢未央要好生善待君赴梦。谢未央答应之后,君夺命才闭的眼。 而如今,只怕谢未央早忘了当日对君夺命所说的话了吧。 想到这里,赴梦也不再挣扎,闭着眼睛,任璧公子去了。 赴梦已不求其他,只求了却这里的事,离开未央宫,浪迹江湖,再不见这些人了。 璧公子取出一盒香膏,挖出一大块,细心在赴梦秘处涂了,怕涂得不深,还反复探入搅弄了几次。 赴梦皱眉闭眼,强压着哼声,只盼快快完了。 可惜,璧公子所用这香膏却与别处不同,除了润滑爽利之外,更有催情增欢之效。 不一会,璧公子还为进入,赴梦便难耐地摩擦起身下床褥来。 赴梦本认命等着璧公子粗暴对待,谁知道璧公子竟十分细心温柔,刚才被他玩弄得已经起了情趣,此刻等了一会却还不见他进来,心中又有些难耐。 只好杏目微睁,水波迷离,却见璧公子含笑看着他,虽也一脸情欲之色,却比自己这般在床上扭来摆去的饥渴样子好多了。 赴梦不由又是羞耻起来,强压着欲念,再不肯动了。 “赴梦哥哥……”璧公子轻轻俯下身来,两人凑得极近,体温相容,肌肤却为碰到,弄得赴梦不上不下,好生难过。 实在忍不住,终是服软轻唤:“璧公子……” 璧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得色,将赴梦两条腿搬到肩上,扶着凶器,慢慢顶开花蕊。 赴梦早就处在崩溃边缘,被挑逗了那么长时间,又有香膏作用,肉壁被缓缓刺开,一时间竟飘忽起来,手勾上璧公子脖子,一时间,两人贴得没有半分缝隙。 璧公子将赴梦压在床上,起初还体贴温柔,不甚粗暴,徐徐而动,到后来,只觉得赴梦内壁竟小嘴一般吮吸起来,顿时失了节制,搂着赴梦大肆冲撞,将身下之人连着床板都撞得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赴梦也搂着璧公子脖子,将璧公子朝自己更压过来,唇也吻上璧公子,唾液顺着二人唇舌缓缓溢出,流在赴梦嘴角,好不香艳。 “好赴梦,果真这般销魂,想煞我了。”璧公子咬着赴梦早就微肿剔透的下唇,“谢未央那蠢货是没长脑子才放着你这宝贝不用的么?” 璧公子一句话,像是盆冷水浇在赴梦头上,让赴梦清醒过来。 “璧……璧公子……”他竟然和未央以外的人做出这般淫D无耻之事,他……他怎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 璧公子见赴梦心如死灰的样子,娇媚小脸又是做出委屈样子,丝毫不见刚才一闪而过的阴戾:“赴梦哥哥,我竟永远也比不上未央在你心中的地位么?我做未央的男宠,你做我的男宠,这样不好么?” 赴梦心里明明生气,可是听着璧公子这孩子似的话,只觉得好笑多过好气:“你……你知道个什么,就是你年纪小才会说出这等胡话,怎么可能你做他的男宠,我做你的男宠呢……” “怎么不能!”璧公子柳眉一皱,动作却舍不得慢下,吱呀吱呀声中夹着他话,“赴梦哥哥,你可不能误会我,我是清清白白的,未央从为碰过我,他知道我不许男人抱我的。” “可是……今晚未央不就抱着你还喂你酒么?”赴梦想起那一幕,便心如刀绞。 璧公子眼中闪过一道暗波,但仍是一副娇俏可人样子,嘟嘴道:“搂搂肩膀可以,多了我是不许的。”说着,又低头凑在赴梦脖子上讨好吻着。 赴梦也被做得迷迷糊糊,脑子转不清璧公子的话,一时就被他糊弄过去了。 赴梦被璧公子抬着腿做了大半夜,早已累得腰以下都动不了了,璧公子却非要拉着他再试别的花样。 赴梦只作装睡,奈何璧公子从背后贴着他,撒娇叫了半天,赴梦无奈,睁眼瞧着璧公子水灵灵大眼,一时恍惚,竟似璧公子刚到未央宫时,追在他身后一口一个赴梦哥哥的可爱样子,不由心里一软,又听璧公子讨好叫了几声赴梦哥哥,便心里酥酥的,终是没拗过他,被他侧着做了一次。 等到璧公子讨好着替他净过身子,天都快亮了。 自从璧公子回来后,不得不说,赴梦的日子其实是好过了许多。不仅没有预料中璧公子的报复,反倒是璧公子体贴照顾了不少。 赴梦想起这孩子还比自己小三岁,今年也就十九,可是两年前,却被自己那样对待,不由更加愧疚。几次璧公子向他求欢,他也推拒了几下,便从了。 反正……谢未央都知道的…… 这才是谢未央的惩罚吧,让他看清自己的丑陋和璧公子的美好,让他知道,自己永远也不会像璧公子那样占据他的心的。 “天呀!赴梦!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逃!”冲进门的,是宫里的大统领薛凝。 铁衣半染血色,脸色极难看,似是出了大事的样子。 “薛统领,怎么了?”赴梦到底是君夺命的独子,薛凝追随君夺命二十年,自然对赴梦十分亲厚,后来见到谢未央对赴梦所作所为也有许多不满。 “赴梦,宫里有人是追魂楼的奸细,勾结了追魂楼的人下毒,此刻已待人杀上山来了。” 赴梦闻言大惊:“宫里兄弟们伤亡如何?” “追魂楼的人一直想将未央宫收入囊中,未想多伤人命,所以这次只是下了他们追魂楼为了控制杀手的无月散,宫内伤亡并不多。” 赴梦闻言松下一口气来。 “赴梦,此刻你还是快逃吧,你武功不是顶好,又很是美貌,听说那追魂楼楼主是个喜爱折磨美人的妖人,你且不要被他找到才好!”说完,薛凝找出一个锦袋,“里面有不少银票,你且找个地方躲起来,你是老宫主的独子,他们不找到你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赴梦哽咽着手下锦袋,也来不及收拾其他,便从密道逃出。 可是刚出密道,心里却放不下谢未央和璧公子。 放不下谢未央是因为,谢未央是未央宫宫主,落入追魂楼手中,不知是何下场。而担心璧公子,则是因为那璧公子柔弱娇媚,更是一点武功不会,还不如武功不济的自己。又想到追魂楼楼主喜欢折磨美人,只怕这二人谁落到他手里都没好下场! 心焦如灼,就要冲回密道去。 分卷阅读3 “赴梦哥哥,救我!” 竟是璧公子的声音! 赴梦私下寻找,竟看见一队黑衣黑马的杀手,挟着二人而来。 一个正是一脸委屈,惹人怜爱的璧公子,另一个则是未央宫宫主谢未央! 璧公子倒是还好,可谢未央却仿佛失去了意识,双目紧闭,任黑衣人挟持着,没有一丝反抗。 “你们想干什么!”赴梦手心冒汗,他的武功不好,只有药草还算稍有研究,如今拿什么救下那二人。 为首那黑衣人大笑一声:“这就是君老宫主的独子君赴梦吧,果然容貌美丽,难怪能将未央宫宫主迷得神魂颠倒呢。” 赴梦听那黑衣人当着璧公子和谢未央的面说这些话,不由觉得可悲。 “赴梦哥哥当然美丽!”璧公子颇得意道,似乎完全不将那黑衣人放在眼里,“这位壮士,如今谢未央吃了销魂散,已经成了傻子,我也手无缚鸡之力。或许你还不知道吧,我同赴梦哥哥早就好上了,巴不得这未央宫和谢未央早些完蛋,不如这位壮士,你就成全了我和赴梦哥哥,放我们走吧。” 璧公子说完,黑衣首领后一个黑衣人俯在他耳边不知说了什么,那黑衣人盯着赴梦和璧公子瞧了一会,朗声笑道:“哈哈哈,谢未央倒是可怜,他的两个男宠竟在他眼皮底下私通,可怜他这顶绿帽子真是绿得彻底啊!” 说着,身后众人也都笑起来。 “也罢,我不仅要放了你,也要放了谢未央,哼,我就看看,不可一世的未央宫主,在他两个男宠手里,最终会是怎样下场,哈哈哈哈!” 说罢,丢下谢未央和璧公子,一行人毫不留恋地扬长而去。 赴梦见人走了,连忙上前扶起璧公子和谢未央。 璧公子柔柔弱弱靠在赴梦胸前,双眸垂泪:“赴梦哥哥,未央宫没了,璧儿又身无长物,咱们要去何处?” 赴梦见璧公子可爱无助样子,心中一软,柔柔道:“我还有些盘缠,咱们且找个小城镇,安顿下来,百姓日子还是过得的。” 璧公子闻言,小脸一亮,崇拜道:“赴梦哥哥,你好厉害!” 赴梦自幼柔弱,总被人当女流之辈来看,因此心里总有些自卑,如今被璧公子这般依赖崇拜,不由心里酥酥的,也只觉得璧公子更加温顺可爱,想起自己曾那样欺侮过,便不由后悔心痛。 璧公子凤眼一弯,搂住赴梦的腰:“那赴梦哥哥,咱们走吧。” 赴梦一顿:“不行,咱们还要带上宫主。” 赴梦微露一丝鄙夷,却堪堪掩饰在眸底,露出不解迷惑的神情:“带他做什么?服了销魂散,武功尽废,心智有如孩童,干嘛还要带着这个拖累。” 赴梦脸色微微露出一丝黯然:“我与宫主自幼一块长大,如今他落难,我怎可袖手旁观。” 璧公子露出更加崇拜的表情:“赴梦哥哥,你就是这般心底善良,重情重义的人啊!” 赴梦面色更红,却也没再去拨璧公子搂在他腰上的手。 路上拦了一辆马车,三人便启程了。 一路璧公子叽叽喳喳,不停给赴梦解闷。赴梦本是个沉静温柔的人,养在深宫之中,朋友也不甚多,周围宫女也都只是敬畏恭顺,哪有这样贴心谈天,不一会的功夫,便被璧公子的诸多趣闻轶事吸引了去,对璧公子也益发亲近了起来。 而谢未央则是一直睡着,没有半点清醒的迹象。 赴梦用薛凝给的钱置办了一栋小院,正临在镇上最热闹的大街上,前排房子正好是间铺面,还能寻思着做点小生意。 赴梦不是胸怀大志之人,所以也从未想过要继承君夺命的偌大基业,如今能过上平静安乐的日子,又和谢未央璧公子一起,他也十分知足了。 几日之后,谢未央总算醒了。 谢未央本是冷艳端丽的长相,不怒自威,又从不爱笑,故而众人只觉其美貌逼人,却绝不敢亵玩。而中了销魂散清醒之后,真是将当初的城府心计消散怠去,心智只如孩童,平日里讷语少言,不怒不笑,若是你不同他说话,光看他锐利美貌,也会心生畏惧,但他一开口,便漏了陷。 赴梦倒是一心一意照料谢未央,只是璧公子就整日以洗刷谢未央为乐。 “喂,未央公子,我口渴了,去给我倒杯茶来。”璧公子斜斜在软榻上躺着,懒洋洋开口。 说来也奇怪,谢未央对谁都是冷淡样子,只有对璧公子的话几乎惟命是从。 不一会就取来茶水,不热不冷,刚刚好入口。 璧公子接过喝了,凤眼却意味深长盯着谢未央看。 赴梦刚从外面回来,看见谢未央袍子上不知何时刮了个口子,露出中衣来,连忙取出针线。 “未央,你且坐下,我来给你补补衣服。”赴梦柔声道。 却见谢未央只是呆呆的,不动也不坐,仿佛没有听见赴梦的话。 璧公子眸光一寒:“未央公子,你还不快坐下。” 谢未央这才坐下。 赴梦心里有些酸涩。 即使痴了傻了,璧公子在未央心里也远远超过自己。 面上不愿露出难过,仍是微微笑着,轻轻拾起谢未央的衣服,细细给他补。 “未央,今天我买了许多菜,晚上给你做红烧狮子头。”红烧狮子头是谢未央小时候最喜欢的一道菜,当了宫主之后,珍馐美味多了,家常菜反倒吃得少了。如今过起小老百姓日子,也只有这狮子头还好做些。 谢未央仍是呆呆的,对赴梦不理不睬。 “赴梦哥哥,我也要!你不能偏心!”璧公子见赴梦望着谢未央出神,连忙凑过来。 赴梦见璧公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噗嗤一笑,捏捏他嫩嫩脸蛋:“知道了,怎么少得了你这馋鬼,我还买了虾子,给你做醉虾。” “赴梦果然最好了。”璧公子说着,就朝着赴梦嘴唇压下,深深亲了一口。 赴梦有些吃惊,一时间没来得及推开。 璧公子舔舔嘴唇,意犹未尽道:“赴梦哥哥,咱们晚上再继续吧。” 赴梦被他调戏得粉面染春,忙借口做饭跑开了。 待吃过晚饭,赴梦又看了会书便要歇下,这些日子他忙着要开家医馆,着实累瘦了不少,不过这却也是他这么多年来最充实的一段日子,不是未央宫里高高在上的赴梦公子,而是真正能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赴梦安排三人住处,本是谢未央和璧公子住在内间,他自己睡在外间,要是夜里两人要点什么,他也能起来。 可是今日璧公子却早早把谢未央轰进里间,自己则是躺倒赴梦床上,自己脱了衣裳,摆好了撩人姿势两眼春水汪汪地看着赴梦。 赴梦面红耳赤,只想把璧公子赶进内间。 璧公子却又没完没了撒起娇来:“不要嘛,赴梦哥哥,璧儿这几日都没做了,积得都够灌满赴梦哥哥好几回了,你若要我再积,我就要把你上面和下面都灌满了。” 赴梦被他露骨淫语羞得满面通红,话也说不清楚:“你、你、你这孩子胡说什么!什么积、不积的……” 璧公子一脸不依 分卷阅读4 ,耍赖道:“赴梦哥哥,你将我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么,哼,我才不管!”说着,伸手去摸赴梦下面的秘洞,好不客气直捣黄龙。 赴梦哪受得了这般挑逗,气都不稳了,想推开他,却又不忍心太用力,只能好言相劝:“璧公子,你还小,待到年岁大些,我为你找门好亲事……” “我小!?我小么?赴梦哥哥,都插过你多少回了,哪次不是让你又爽又叫的,你忘了上回在未央宫的草丛里,你叫得把宫女们都引来了,却还不让我停呢,怎么现在反倒说我小了!” 说起那次,赴梦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本来璧公子那娇柔美貌,任谁也觉得他是在下面的。可是那次,璧公子非将他逼到草丛里,连做了快两个时辰,他叫的嗓子都哑了,后来璧公子嫌累,便叫他自己坐在上面动,他只求快点摆脱这混世魔王,哪知竟引来一干宫女偷瞧,一边看就算了,居然还议论起来,直道上面那姿势难,费体力什么的,说得他当时死的心都有了。那次璧公子也是玩得太疯,在他身体里泄得都数不清次数,害得他小腹都胀了起来,只得清了好几回才清干净。 起初也埋怨是璧公子太不知节制,结果璧公子道:“不是赴梦哥哥教我这些的么?” 如此一来,赴梦只觉得自己甚是可耻,竟诱拐璧公子这孩子似的人。 “你……你不要说了……”赴梦低下头去, 心里很是难受。 璧公子本还欲说,但是一看赴梦脸色,不由赶紧搂着赴梦腰哄到:“赴梦哥哥,你怎么了,可是我说错话了?” 赴梦紧紧咬着下唇,轻轻摇头,却不肯再说话了。 璧公子搂住赴梦,又可怜巴巴道:“赴梦哥哥生气了吧,讨厌了璧儿吧。璧儿知道,当初赴梦哥哥就是看不上我的,如今我又没用,也不会赚些银两回来,赴梦哥哥肯定是嫌我的。”说着,小脸委屈低下,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又是凝了雾气。 赴梦本正自怨自艾,可是见了璧公子这番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哪还顾得上自己,赶忙哄道:“怎么会嫌你,若是嫌你,怎会一心挑你爱吃的菜做,还怕你晚上睡不好的。”说着,轻轻摸摸璧公子的小脸,心里也有些发苦,难过自己这般,仍是不能改变在璧公子心中的恶劣印象。 “真的?那你为何不肯让我抱?”璧公子一副受气的模样,平日里的活泼都不见了,反倒幽幽的仿若怨妇一般。 赴梦眸中闪过一丝黯然,轻咬下唇道:“璧公子,你是珠玉似的人,未央那般爱你,可我却……我想你一定也是喜欢未央的吧,我现在正潜心研究草药,希望能将未央的病治好,等那时候,我一定……祝福你们……”说着,一边心如刀绞,怔怔落下泪来。 “赴梦哥哥……”璧公子盯着赴梦眼泪,竟发起痴来,“真是美人……” 赴梦正在伤心之处,没看出璧公子异样。 璧公子气息粗重起来,朝赴梦重重压下:“赴梦哥哥,我受不了了,璧儿要死了,赴梦哥哥救救璧儿。” 赴梦被璧公子猛的一扑,压在床上动弹不得,看着璧公子不满情Y的脸,脑子也不灵光了:“璧、璧公子……” “赴梦哥哥……”璧公子七手八脚把赴梦的衣服扒了。 赴梦雪白肌肤裸露出来,接触到微凉的空气,立刻打了个寒颤,睁大眸子无措看着璧公子,想挣脱,却意外发现学过武的自己,竟挣脱不了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璧公子。 “璧公子,不要……你会后悔的……”赴梦直道谢未央同璧公子是真心相爱,现在不过是因为璧公子不肯被男人碰,才找上自己,认为有朝一日,璧公子定会怨恨自己同他欢好。 璧公子此时哪肯听他的话,早就将他两腿掰开,托起到肩上,一手摸出一盒蜜糕,细细在那处抹匀了,还细细扩张。 赴梦两腿乱动,璧公子一皱眉,不知按了赴梦哪里,赴梦只觉尾椎一酸,下半身确是再无力气了。 “璧公子,你……”赴梦大惊失色,难不成这璧公子却是会武的么! 璧公子眨眨汪汪大眼,无辜道:“赴梦哥哥,怎么了?” “你你点穴!” “没有!赴梦哥哥冤枉我,璧儿不会武功的!”璧公子一副受了冤枉的样子,可是动作可一点都没慢。 赴梦一不留神,璧公子已经挤开肉壁,一冲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赴梦赶紧咬住下唇,再不肯发出一点声音,只是眼中凝了水气,很是埋怨地看着璧公子。 璧公子凑在赴梦嘴唇上小狗似的亲个不停,还撬开唇舌,大肆攻城略地,直把赴梦吻得气都喘不过来了。 “我的心肝,怎的这般销魂……”璧公子眼睛媚得快滴出水来,气息粗重,吐在赴梦耳边,哄得赴梦也口干舌燥,脸上像是烧着。 “好赴梦,不要咬着了,快叫几声吧,看你这里这般硬,定是舒服到极处了,为何还不肯叫,快叫几声吧。” “你……你……恩……”赴梦结巴吐出两个字,却再不敢多说,只怕多说一个字,那些腻人呻吟就压不住了。 床给摇得吱呀吱呀作响。 “快……恩……把……阿……阿……”赴梦本已认命,是想叫璧公子停下,去将内室和外室之间的门关上,谁想到却只能跟着璧公子节奏一下一下呻吟起来,话都说不整一句了。 “恩……好紧……”璧公子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只将怀中人搂得缝都舍不得留一点,“赴梦哥哥,我就死在你身上好了,你这洞又热又紧,我是没法让给别人了。” 赴梦张着口,大口大口喘气,流下的涎液都顾不得擦掉,瞧着上方璧公子迷醉的脸,心也不知怎的有些迷糊了,毫无意识地将两腿勾得更紧,身体的深处都要被那根作恶的东西戳得烂了,要将他内脏都戳破似的,整个人都快化了。 若是离了璧公子的东西,该怎么办才好……赴梦迷糊中想着,眼前一白,便泄了身。 璧公子却还远没满足,看见赴梦舒服了,不依道:“赴梦哥哥,你等等璧儿。” 说着,动作更狠更快,恨不得和赴梦揉在一块,把赴梦刺穿一般。 赴梦本刚泄过,可是被璧公子这般操弄,本软掉的玉茎又缓缓挺立了起来。 赴梦眼角沁出泪珠,求饶道:“璧公子……不、不要了……受不了……” 璧公子丝毫不理会赴梦哭得可怜:“赴梦哥哥,你太任性了,我都积了这么多天,今日要一滴不剩地都灌在你洞里,你晚上吃得那么少,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身体。今日,我可要好好给你补补身体。” 说着,狠狠往赴梦身体里一顶,白浊尽数灌进赴梦秘处,烫得赴梦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刚硬起的玉茎又泄了出来。可是璧公子却还没停,一股一股灌得被撑大的洞口和巨刃之间竟有被白液溢出,顺着赴梦的雪白肌肤滑下,淫艳非常。 待璧公子巨刃拔出,白浊便争先恐后地涌出, 分卷阅读5 赴梦大腿上立刻湿了一大片。 “你这傻子!半夜不睡觉,偷看个什么!赴梦是你看的么!”璧公子忽然捞起薄被,将意识还未恢复的赴梦裹了个严实,怒目瞪着站在内室门口那人。 谢未央的脸色在本十分暧昧昏暗的灯光下,竟显得一种奇异的惨白,幽魂一般直直看着搂在一起的赴梦和璧公子,眼神很是古怪,却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呆滞还是锐利。 谢未央未说话,自他被追魂楼的人喂了销魂散后,就真如傻了一般,整日不言一语,只知道临窗坐着,静静看着璧公子。赴梦问他话,他也不知回答,不仅读书写字再也不懂,连穿衣洗脸这些事也不会,吃饭也只等着赴梦一口一口喂他。 璧公子嫌他烦,又欺他傻,常当着赴梦的面央求赴梦将他赶出去,那时他也仿佛什么都听不懂一般,只知道呆呆坐着,眼睛不知道看着何处。 璧公子冷哼一声,瞧着谢未央的眼神甚是厌恶:“如今都成了个废物,还拖累我家赴梦,早时你荣尊显赫不见你怎么对赴梦好,如今成了残废却赖上了。好个不要脸的东西!” 谢未央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仍是淡漠,只是直直看着赴梦露o露出的雪白大腿,溅满璧公子和他自己的白液,还不断向下滴着。 “看什么看!小心我戳瞎你的眼!”璧公子见谢未央眼睛往赴梦下体处看,十分不乐意,狠狠瞪着谢未央,翻身就要下去教训他一顿。 偏偏这时赴梦却拉了他手:“你别这样……未央吃了许多苦,你不要趁他落魄这般欺侮他……”说着,心里又有一丝叹息,就算璧公子对谢未央再差又如何,谢未央就算痴了傻了,眼里仍是只有璧公子一个…… 想着,心里不由又酸了起来。 “赴梦哥哥……”璧公子见赴梦眼圈微红,有些哀戚样子,忙凑过去搂着他腰,柔声问道:“怎么了?可是不愿看见那傻子?我将他轰出去好么?就咱们两个,现在还未到亥时呢,咱们还可以……” “璧公子。”赴梦抹了抹眼睛,强压着声音颤抖道,“未央心里是只有你一个的,就算他傻了,你也不该这样对他。我……我现在不过就是个郎中,但是盘缠还剩下了不少。璧公子本就是金玉一般的人,这般落魄境地,只是白白委屈了璧公子。若璧公子嫌弃了,余下的盘缠璧公子可尽数带走,也算是我替未央对得起璧公子了。若是璧公子不愿走,也大可留下,只要我还有一口饭吃,就绝不会让璧公子挨饿受冻。只是,我同宫主一起长大,他便是我的亲人,谁想趁他傻了欺负他,我是绝不会答应的。璧公子,我说的,你听明白了么?” 璧公子呆呆看着赴梦,似是愣住了,过了半晌,才讷讷道:“听明白了……”语气里也是一丝淡淡的委屈,睫毛忽闪忽闪,眼中透着可怜,让人看了恨不得赶紧搂着怀中好好疼爱。 璧公子那般样子,赴梦看了心里也是很不好受,觉得自己似乎说了重话,但话说了出来便不能收回去,且也确实是他的心里话,只得咬住下唇,默默垂眸。 两人正是都默默无言。赴梦忽觉被什么阴影挡着,一抬头,才发现谢未央不知何时已经走到床前,还是盯在半掩半遮的赴梦的腿上,长眸深幽。 璧公子冷冷瞪了谢未央一眼,却不敢说赶他走的话了。 赴梦被谢未央这般盯着,心里也不是很好受,毕竟两人曾经好得像是一个人似的,谢未央对别人再是冰冷无情,对他也是柔情百转。只是可惜,终不敌对璧公子一颦一笑的执着。只是告诉他,对他不过是责任,是愧疚,只有璧公子才是他真心所爱,柔情所系。 赴梦仍记得,谢未央骑着他们幼年时候就一起养的乌辔马云歌从遥遥九重宫门外回来,不似每次策马疾驰向他,而是徐徐而行,而他怀里正闭目躺着受了重伤的璧公子。那夜谢未央喝醉了酒,头一次不顾温柔地要了赴梦。血染透了被榻,空气里都是腥味。赴梦仍骗自己,定是未央又被追魂楼的人惹了心情不好。可是枕边人却梦里喃喃低语,璧儿……别走…… 顷刻之间,天崩地裂也不过如此吧。 少年怀情,眼里再无他人。 梨花如雪,落在那人发上,静静看他,微微露出一丝笑容。 以为两人在一起便是情爱,可惜在那人眼里,自己不过是他欠父亲的一个债。 璧公子眼瞧着谢未央视线不肯移开,气得雪白小脸阴郁非常,扯过薄被将赴梦身上裸露地方裹个密不透风,恶狠狠道:“死傻子,便宜你了!” 谢未央本也是个冷艳美人,如今这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若是一般人见了只会以为是气势逼人,半点看不出他竟是个傻子。 尽管心里已经知道谢未央脑子已同以前不同,赴梦仍是被他那直勾勾的眼神盯得有些发毛,不由自主朝璧公子怀里躲了躲。 璧公子面露喜色,忙将赴梦紧紧搂着怀里。 谁知这时,谢未央竟一把将赴梦扯出璧公子怀抱,拽着赴梦的手,放到自己下体之处。 赴梦吓了一跳,只觉得手中巨物隔着布料仍是火热坚硬,还在手中一跳一跳,甚是骇人。 赴梦还没反应过来,璧公子早已勃然大怒:“傻子!你要赴梦做什么!”说着,狠狠推了谢未央一把。 谢未央已经散了一身修为,又身负极重的内伤,比起普通壮丁还不如,被璧公子一推,踉跄一步,跌在地上。 赴梦心里一疼,顾不得薄被落下,露出一身雪白肌肤,忙下了床将谢未央扶起。 谢未央眼睛黑沉黑沉,瞧着赴梦甚是红痕点点,脸上仍是没有半点表情。 赴梦的手又被谢未央强拉到巨刃之上,比起之前,竟又大了一圈。 “未央……你、你很想要么?” 赴梦同谢未央一同长大,同衾同食,赴梦十九岁君夺命死了,便同谢未央有了亲密关系,好了不过三个年头,璧公子便来了。可是三年时间,早就足够赴梦将谢未央的身体了如指掌。谢未央虽高傲自负,从不屑流连床shi,但每次将赴梦叫道书房,强拉了他抚摸自己那物,便是最露骨的暗示了。 赴梦见谢未央仍是沉默着,不发一语,只是有些执拗地看着他,轻叹一声:“我知道了……你……你到床上来吧。” 谢未央这倒是听得明白,听赴梦的话,将他拉到床上倒是比平日里吃饭还麻利。可是一旁璧公子早就急了,柳眉深深蹙着,不甘心又不敢发火地看着赴梦:“赴梦哥哥,你怎么理这个傻子,他就是个残废,将他轰出去就得了,再不成扔到青楼里,找几个女人随便打发就得了,你不要让他占你便宜!” 璧公子方才将赴梦压在床上,虽将赴梦强剥了个精光,自己却只是稍稍弄散了衣服,香肩半露,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让人恨不得赶紧搂住疼爱。 谢未央眼睛便放到璧公子身上,璧公子脸色一沉,反手就是一巴掌:“再看挖了你的狗眼 分卷阅读6 !” 谢未央微微垂下头,不再看璧公子。 赴梦见璧公子仍是对谢未央随意打骂,但谢未央也只是默默承受,没有半点似对自己的强迫蛮横,心中又是叹息。 “璧公子,未央也是很难受,你若不愿看见……就、就先回避吧……” 璧公子一听,立刻像猫炸了毛,杏目圆睁:“不行!我怎可离开,你岂不是要被这傻子弄得去了半条命。我就在这里看着,他若是敢伤着你,我必将他剥皮拆骨!”璧公子说着这话时候,眼中竟透出一股狠戾冷意,看得赴梦一呆。但随即又觉得璧公子不过是同往常一般小孩子任性刁蛮,便心中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这厢谢未央已经开始一边在赴梦身上乱摸,一边胡乱解着衣服,面颊微微升起一抹红晕,竟也十分撩人。 赴梦见他自己挣扎半天,仍是连外袍也脱不下,不由心里可怜他,上手帮他解开衣带,一层一层解开衣服。 璧公子在一旁看着,脸上仍是又委屈又不甘心,一边说着风凉话:“瞧他那副德行,还绷个什么,谁知道他心里爽成什么样子呢!” 赴梦轻叹一声,扶着谢未央涨得青紫的巨物,慢慢吞吐了一会,就扶着谢未央肩,慢慢坐下。 谢未央发际早出了一层薄汗,待赴梦一完全坐下去,便一下将赴梦压在身下,狠狠动了起来。 赴梦本以为谢未央应该连床shi也是傻了,谁知竟靠本能也这般凶猛,谢未央动作又毫不怜惜,若没有之前璧公子已经做过,只怕此刻早已血流了不知多少。 “你要死么!赴梦哥哥会被你弄死知道么!”璧公子瞧着谢未央紧紧抱着赴梦,赴梦两条雪白长腿被扳到几乎这段的位置,立刻急了。 谢未央仿佛什么也听不见,自顾自伏在赴梦身上发泄。 赴梦渐渐适应了谢未央的巨大,肠壁被撑到最大,每次抽插都带出噗滋噗滋的水声,甚是淫靡。赴梦只巨大深处又升起快感,两眼渐渐弥蒙起来,张着口大口喘气。谢未央那物实在太过巨大,赴梦被操弄得只能来回乱扭,却怎么也找不到个舒服姿势。每次谢未央刺到深处,赴梦小腹便隆起一小块,待谢未央退出,又消下。 赴梦本已经意识不清,不知今夕何夕,嘴边却被一个硬物抵住。 璧公子凤眼迷蒙,嘟着红唇,声音仍然非常不甘:“赴梦哥哥,我知道你心里还有谢未央,但是你不可偏心。”说着,将火热巨物顶入赴梦口中。 赴梦仍在迷糊,分辨不出口中之物,只是下意识含住,舌头若有似无拂过顶端。 谢未央与赴梦交合之处,璧公子射入的白液随着动作被挤出了不少。 璧公子冷冷瞪着谢未央:“你给我小心着点!那些都是我喂给赴梦哥哥的!” 赴梦本刚有些庆幸,发现口中就吞着璧公子的阳物,已经吓得大惊失色,再听见璧公子言语,又羞愤得恨不得立刻再昏死过去。 “赴梦哥哥,你醒了就帮我好好吃一吃,我都说了,喂了你下面,还要喂你上面呢。” 已经捅了进来,赴梦无法,只得勉强吞吐,盼着能尽快让璧公子泄了,不要再折磨他。 璧公子却嫌这姿势不够痛快,抽出硬似铁棍的巨物,对着谢未央冷声道:“喂!你先停下!” 谢未央似是微微一怔,但却仍是极听话地停下,双目有些茫然地看着璧公子。 “你先退出来,让赴梦哥哥换个姿势。” 谢未央听话做了。 璧公子连忙将早就软成一滩水的赴梦翻了个身,谢未央这时倒是不傻,懂了璧公子的意思,扶着赴梦后腰,从后面捅了进去,又一下一下冲刺起来。 璧公子站在床边,手扶着赴梦头,将他拉至跟前,柔声哄到:“赴梦哥哥,快舔舔。” “呜……太大了……” 赴梦早就没有力气了,跪也跪不住,只能将腰软软凹下,手扶着璧公子的腰,伸出舌头一下一下舔着璧公子的巨大,那物比起他嘴巴确实太大,看起来很是骇人,故而迟迟不肯吃下去。 璧公子瞧着赴梦脸色酡红,眼中水波潋滟地舔着自己巨根,忍不住伸出手抚摸赴梦光滑的脊背,赞叹似的道:“赴梦哥哥,你怎生得这么漂亮,这腰一扭,只怕只要是男人,没人受得住吧。” 赴梦顾不得答话,只能将璧公子的东西舔得发出唧唧水声,口水淫液混着顺着口角向下滑。 后面谢未央虽然傻子模样,什么也不懂,可是被本能驱使,那蛮力也非同常人,一下一下撞得赴梦,脸都埋在璧公子身上,一不小心,赴梦就一口将璧公子一直在他嘴巴上乱捅的东西吞了进去。 璧公子见机不可失,也不再客气,就和谢未央两人一前一后,将赴梦狠狠操弄起来。 赴梦被操弄得后面肠子都快破了,前面还要被顶破喉咙,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的声音。 床板吱呀吱呀,受着三人蹂躏,响了大半夜也不停。 赴梦被谢未央操弄得又泄了一次,肠壁的肉一阵紧紧的抽搐,将谢未央吸得一下子喷了出来,一股一股打在赴梦那一小点上。 赴梦眼泪立刻流了出来,竟挣脱了璧公子的淫威,吐出口中的巨根惊声尖叫起来:“啊——死了!死了!我要死了!” 谢未央不知道射了多久,只是赴梦一直全身哆嗦着,浑身抽搐个不停,没地方着力,只能紧紧抱住前面的璧公子,整个人想要把自己揉进璧公子身体里一般,狠命在璧公子身上扭着,想要挣脱谢未央,不要让他再射了。 可是谢未央哪肯放过赴梦,手紧紧箍着赴梦的腰,将巨根一直插到底,小腹紧紧贴在赴梦两块雪丘上,将赴梦的雪臀都压得变型。 渐渐赴梦肚子都鼓涨起来,后穴更是被谢未央射得从内部噗滋噗滋的巨大水声。 “璧公子救救赴梦,赴梦要死了!”赴梦流着泪,口角出涎液滴着,两眼已经无神了,只能浑身哆嗦着,双臂挂在璧公子脖子上恳求着。 璧公子十分怜惜舔着他嘴角蜜汁:“好赴梦,看你这副可怜样子,定是到了极乐之处吧。再忍忍就好了,总要受得了这些的,不然以后和我,你要怎么活呢?”说罢,十分怜惜地吻住赴梦的唇,将舌头探进去,将赴梦口中蜜汁狠狠尝个痛快,手却伸到后面,掰开赴梦两片雪丘,让谢未央插得更深,射得更深。赴梦也只能抽搐得更厉害。 也不知谢未央积了多久,赴梦早就死去活来好几回了。 璧公子将手放在赴梦小腹处一揉,一手滑腻白浊,更能感觉到随着谢未央抽插的动作,赴梦肚子里几乎满满的都是他和谢未央的液体,一下一下地蠕动。 “不要……不要揉了……肚子要涨破了……呜呜……都要、都要喷出来了……全都要喷出来了……”赴梦含着眼泪求饶,可是眼神却是弥蒙的,似乎没有焦距一般。 璧公子却仿佛没听到一般,仍是一下一下揉着,见赴梦仍是哭爹喊娘地求饶,就将巨物狠狠顶进赴梦喉咙深处,将 分卷阅读7 他淫叫堵住。 谢未央虽泄了,但却没有拔出来,就泡在里面,静静看着璧公子操弄着赴梦口腔。 赴梦只觉得后穴中的巨蛇又渐渐硬了起来,本没有焦距的眼中又渐渐流露出惊恐。 奈何嘴被璧公子抽插着,发不出求救的声音。 于是谢未央又噗滋噗滋操弄起来。 待到谢未央终于再赴梦肠道里喷了第二次时,赴梦两眼失神尖叫起来:“呀——完了!又来了!这次怎么更多……我完了!呀——别射了……不要了……” 等到这次谢未央又花了好长时间在赴梦肚子里喷完了,方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璧公子被赴梦的淫叫弄得要到了至高点,本想按着他就在他嘴里射的,可是听着他淫叫,又觉得十分助兴,于是待赴梦叫完了,放将巨蛇重新塞进赴梦嘴里,一直顶开喉管,噗滋噗滋全喷进去,因为量实在太多,赴梦又来不及那么快全都吞下,就有一些被挤得从被撑得紧绷的红唇中溢了出来。 谢未央又看着璧公子操弄赴梦的嘴一会,竟也站到璧公子旁边,举着方才在赴梦身体里将他弄得欲仙欲死的巨物抵在赴梦已经插了一根硬物的嘴边。 赴梦早就迷糊了,竟伸手握住谢未央的巨物,手一下一下上下撸了起来,待到又恢复了硬度,吐出璧公子的,将璧公子和谢未央两人的一起拉到嘴边,伸出还沾满精液的粉红舌头,舔舔左边的,再转头舔舔右边的,将两人巨棒上的白浊全都舔弄干净。而后穴之处,只听噗噗,喷出一股一股谢未央和璧公子之间射进去的精液,顺着雪白大腿向下流着,还滴答滴答能听见滴落的声音。 火热小舌本就是一截灵活的软肉,在两根坚硬如铁的巨物上来回舔弄,还时不时拉住一根吸上一会,唇瓣和两根巨刃之间都连上银丝,好不淫靡。 璧公子站得有些累了,就上到床上,谢未央学着他样子,也紧紧跟上,像是生怕自己被落下。 虽然两人变化姿势,可是赴梦的手一直不肯松开二人,一时间吃不到了,脸上竟还露出有些不满意的样子。 璧公子看得心都酥了,忙将赴梦搂住,抱着他腰,凑着他嘴边胡乱亲上一会,腻声哄着:“我的心肝,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我恨不得把你灌得喉咙都满了呢。” 赴梦这才微露一丝满意,又低下头,扶着两人的东西舔吃起来,吸得两根巨物啧啧作响。 璧公子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探入赴梦后面秘处,里面滑腻非常,肠壁缓缓蠕动,像是千万张小嘴再吸着他手指,方伸入一根,就极其紧致了。 璧公子不由叹道:“好心肝,你果然是个妙物。” 手指试着再向内探,手指全泡在液体里,肠管里竟都真的被灌满了,顺着璧公子的手指向外,又顺着他手掌,一直滴答滴答流了下来。 三人就这么一直淫乐到了天都要亮,璧公子和谢未央轮流将赴梦插了几次,最后璧公子叫赴梦跪着,张大小嘴接着,他和谢未央两人对着赴梦脸蛋又喷了一次,这场荒唐才算结束。 等到第二天赴梦醒了,睁眼却看见自己全身几乎全被白花花的精液淋过一样,连睫毛上都糊着黏糊糊一片,看东西都不甚清楚。再看自己肚子,脐眼里积的白液都干了结成白斑,后面还被璧公子插着的东西堵着,可是肚子里满满鼓鼓的,只怕全是璧公子和谢未央灌的,璧公子却不肯让它们流出来。 赴梦只觉得眼前一黑。 依稀记得他和璧公子在床上欢好了几回,后来是被谢未央看见了,然后自己见谢未央可怜,就答应同谢未央做。可是后来呢…… 赴梦只觉得头痛欲裂,好像被人闷棍打过一记,却怎么也记不起之后的事了。 璧公子被赴梦一动,也弄醒了,微微睁开眼,一张可爱小脸看起来迷迷糊糊很可爱,小手捂着嘴,小小打了个哈欠:“赴梦哥哥,多睡一会罢,昨晚把你累坏了。” 赴梦脸上一烧,说话也结巴起来:“璧公子,昨、昨天……我……” 璧公子揉揉眼睛:“昨天啊……咱们三个不是完得挺好?倒也还算有趣……” 赴梦终是听不下去了,一瘸一拐下了床,去烧了水,将自己清洗干净,换过衣服,回去一看璧公子还在睡,就只好先压下换床单的念头。 一看天色,都已是正午了,竟睡了这么久…… 赴梦去厨房忙碌,想去做些吃的,刚取出碗筷,心里一沉:糟了,怎么没有看到谢未央! “未央!未央!”赴梦寻了内室外室,都没见到人,心急如焚,外面春雨潺潺,四月间的小雨有些微冷,忙披上蓑衣,又带了把伞,欲出去寻他。 谁知一开门,就看见门口蹲坐着一个人,身体微微蜷缩着,有些可怜地垂头丧气坐在石阶上,盯着地面新冒出的青草,不知在发什么呆。 赴梦心里一酸,将伞罩在衣衫半湿的谢未央身上,轻声唤道:“未央,下雨了,你出来做什么?快和我回家吧。” 谢未央身形微微一动,一身黑衣沾了水帖服在身上,将他一身精壮的肌肉线条勾勒无疑,双眸幽深晦暗,面无表情地盯着赴梦。 赴梦心中不知为何感到一阵慌乱,可是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他同璧公子做过了,甚至同他们两个人一起做过了。 他早已不再是未央宫里不谙世事的君赴梦。 想到这里,竟莫名地轻松了。 就这样吧,反正他恢复记忆以后,也不会在意自己的。 他不是那个君赴梦,他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个谢未央了。 谢未央不再需要君赴梦。 谢未央只要璧公子。 人生如此。 荒唐也不叫荒唐了。 门外大概是宅子前主人种下的几棵杏树,杏花粉白,一树叠雪般的烂漫春花,细雨中零落下来,落在谢未央发间。 赴梦轻轻替他拂去,露出一丝淡淡微笑:“未央,饿了吧,我做好饭了。” 牵起他的手,这次谢未央没有像每次那样甩开。 去叫璧公子,璧公子也只是懒洋洋地翻个身,撒娇说还困着,不吃了。 赴梦无法,只能替璧公子挑出他爱吃的,放到盘中留起来,自己和谢未央一起吃饭。 说是吃饭,他也并不能吃上几口,只是一口一口喂谢未央罢了,若是夹起什么菜是谢未央不喜欢吃的,他才能就着筷子吃下,再胡乱就上几口饭。 等收拾好了东西,又把谢未央拉到小院西面那两间屋子改成的医馆里去。 本来这几日就打算把医馆开起来,但是还没找到磨药的童子,便有些耽搁。 “未央你乖乖在这里坐着,这些针不要乱动,我去把你的药端来。”赴梦嘱咐好了,这才去隔壁房间取药。 赴梦端了药碗回来,却发现谢未央似是在盯着他的一套针具出神。 赴梦将药放下,试了试温度,见正合适,就一勺一勺地喂谢未央服下。 销魂散的配方,赴梦也没有,只能靠着记忆中未央宫里他看的那些医书记载的一些解毒方 分卷阅读8 子,先给谢未央试着吃,但能不能有用,就不得而知了。 “娼妇。” 赴梦的手一抖,刚舀起的墨色药汁洒在白色长衫上。 赴梦难以置信看着谢未央,手仍是止不住的抖。 谢未央仍是冷漠,只是眼中似流露着冷冷的不屑,看得赴梦从心里一阵一阵地发寒。 赴梦扯了扯唇角,露出勉强的笑:“未央,你在说什么……” “娼妇。”谢未央又重复一次。语气仍是平板,仿佛只是陈述什么,丝毫不带情感一般,却让君赴梦的心像被什么狠狠捏住一般,皱缩成了一团。 自己做了这么多,不是想听他对自己说这句话的。 赴梦紧紧咬住下唇,但这句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他能做的不过是再微微笑笑,轻声道:“未央,你能说话了,极好。” 谢未央眼中又恢复淡漠,仿佛刚才说话的人不是他。 窗外的雨渐渐大了。 赴梦笑笑:“我忘了,院子里还有衣服没有收。” 赴梦将被雨淋透的衣服收了回来,一进屋子,却看见璧公子和谢未央两人僵在房间中央,仿佛在对峙什么。 “璧公子……” 璧公子看见赴梦进来,忙上前搂住赴梦,心疼道:“赴梦哥哥,你怎么起来了竟做些闲事,衣服都湿透了,忘了打伞么?” “恩……一时去的急,便、便忘了。”赴梦微微低下头,避开谢未央有些冰冷的目光。 但璧公子显然不是好惹的主,搂着赴梦,上前正反手“啪啪”就给了谢未央两个耳光:“没用的东西!你当赴梦哥哥养你是欠你的!养条狗还会给赴梦哥哥看门,你倒还长脾气了!” 谢未央低着头,脸色淡漠无波,看不出想些什么。 璧公子还不解气,又狠狠踹了谢未央一脚,眼中阴绵之意看得连赴梦都觉得发寒。 感觉到袖子被赴梦扯得紧了,璧公子低下头,见赴梦有些畏惧地看着自己,忙柔声道:“赴梦哥哥,璧儿是替你教训这个废物呢。璧儿都说了,收留他也是个累赘,若是没有他,咱们两个该有多快活。不如下回见了人牙子,就将他贱卖了吧。” 可是赴梦却对璧公子刚才的阴戾之气吓到,怔怔后退两步,退出璧公子怀抱,只是略显惊恐看着他,却不答话。 璧公子又露出娇柔妩媚样子:“赴梦哥哥,你怎么了,你、你生璧儿气了么?” “璧公子,你……你到底是谁?”这个时候,赴梦再傻,也觉得璧公子的身份非同寻常了。 之前谢未央将璧公子待会未央宫的时候,只听他说,是位路遇山贼的富家公子,家仆皆遭毒手,只剩下他一人受了重伤,却保住了一条命。 赴梦深信不疑,料想谢未央那般小心精明的人,不可能搞错,更没人有那个胆子敢骗杀人不眨眼出了名的谢未央。 可是这些天来,同璧公子朝夕相处,却越发觉得璧公子身上带着一股子阴狠的味道,即使长得美丽娇弱,却也偶尔会泄露出一丝没有藏好的乖戾。 璧公子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道暗波,但面上仍是可爱无辜样子:“赴梦哥哥,你在说什么呀,璧儿怎么都听不懂。” 赴梦咬着下唇,略有些防备地后退一步。 璧公子更加委屈:“赴梦哥哥,是不是又是因为我骂他,所以你生我的气了。大不了我不骂就是了,你不要不理璧儿。” “璧公子,您一看便是龙凤之姿,我……我不过就是个落魄的……男宠……以前没出过未央宫,连做饭洗衣这些事,也是这些天才学的,除了懂些医术,便什么都不懂了。我不知道璧公子图我什么,可我身上却是什么也没有了。我不是要敢璧公子,只是小庙容不下大佛,若璧公子不肯坦言相告,赴梦只能……”赴梦咬了咬下唇,心里也有些不忍,却还是狠下心道,“只能请璧公子离开了!” 谁知,赴梦话音刚落,璧公子竟一下子扑进赴梦怀里,把赴梦撞得一震。 赴梦搂着璧公子,怀中软玉温香,再看璧公子,原本微微上挑的狭长凤眸睁得圆圆,像只要被遗弃的小狗,大眼水汪汪的,含着泪花,似在控诉赴梦的无情:“呜呜……璧儿知道赴梦哥哥怀疑璧儿,可是璧儿不敢说,璧儿说了,赴梦哥哥一定更不要璧儿了……呜呜……” 赴梦见璧公子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里疼得皱成一团,恨不得好好哄哄,可是理智却告诉他此时切不可心软,不然永远都会留个隐患在身边,故而,故意板着声音:“你、你若不说,我便更不要你了……”却不知,脸上的心疼怜惜的表情,早就一点也藏不住了。 璧公子忙道:“赴梦哥哥,我说时候,我说!其实……其实我是……”璧公子轻咬下唇,唇瓣咬得粉红欲破,配上一张可爱脸蛋好不楚楚可怜,“其实我是追魂楼的人!” 赴梦听了一震,几乎没有站稳。 不知赴梦,连一旁看似呆呆傻傻的谢未央眼中都闪过一丝暗光。 璧公子赶紧把赴梦搂得更紧些,担心道:“赴梦哥哥,怎么了?你生气了么?” “璧公子,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追魂楼与未央宫是多年宿敌,互相都不对盘,你看我不顺眼,我看你不顺眼,谁都想将对方吞并,确立在武林中唯一的霸主地位。但多年来,明争暗斗,却难分高下,双方都互有损伤。直到这次,未央宫除了内奸下毒,里应外合,追魂楼将未央宫一举攻陷,这才结束了江湖上多年来二虎相争的局面。如今璧公子说了自己是追魂楼的人,那赴梦自然不免怀疑,璧公子其实就是那个内奸了。 璧公子露出受了委屈的表情,大眼湿漉漉控诉地看着赴梦:“不是的,赴梦哥哥,其实,我以前是追魂楼楼主的男宠,他派我去迷惑谢未央,我便同楼里的人演了一场苦肉计,让谢未央以为我是路遇强盗的富家公子,实则是为了混入未央宫做奸细。但是,那追魂楼楼主为人极其可怕,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能离开追魂楼我是求之不得的,我只是为了脱离那里才答应了混进未央宫,可其实,我进了未央宫后,就再没有和追魂楼联系过了!” 赴梦仍不信,怀疑地看着他:“你也知道追魂楼楼主行事狠毒,怎还有胆子背叛他?” 璧公子表情更加可怜,将赴梦抱得更紧,可怜巴巴道:“真的!赴梦哥哥,你不知道,其实我……我……” 璧公子雪白小脸上升起两朵红云,更加美丽可爱,长睫微微垂下,有些羞涩地说:“我那日在未央宫看你第一眼,便已经在意你了。后来我受伤时候,你亲自为我看病喂药,我便益发沉迷于你。追魂楼里的人个个都冷血无情,第一次有人这般待我,我实在是控制不了自己,好几次都想趁你给我喂药时候将你压到床上,在你洞里狠狠操上一操,可是我都忍住了,就是怕吓到你。后来这次我回来,你终于被我抱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欢喜……你都不知道你那洞多紧,再瞧见你被我弄 分卷阅读9 得一次一次泻出来,听着你的浪叫,我真想死在你身上算了……” 璧公子明明就长了一张清纯可爱的脸蛋,偏偏小嘴里吐出这些露骨的淫词浪语,让赴梦的耳根都烧起来,连追问璧公子底细的事都被搅糊涂了,只红着脸轻骂一句:“住口!你、你不要再说了!” “怎么不能再说!本来就是嘛!”璧公子十分不依,嘟着嘴撒娇道,“赴梦哥哥,只要是男人,紧过你的洞,肯定是都再忘不了的。这般名器,我可是喜欢得紧。我看你每次也都爽成那样,虽然一开始总是装得冷冰冰的,可是到后来还不是求着我插你,我一退出去你都用腿缠着我,不肯依呢。” 赴梦面红耳赤。他本就不会说话,性子也很软弱温柔,平时只会让着别人,从不和别人口角。璧公子又能言善道,有理没理胡乱抢白一通。赴梦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被璧公子说到最后,倒成了他自己太过虚伪,不肯诚实了。 璧公子见赴梦十分受伤的样子,又赶紧心疼安抚:“赴梦哥哥,你别不开心,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口是心非的样子。尤其是一开始正正经经,可是后来被我插得什么淫叫都出来了,我便觉得自己极了不起。我也是觉得很开心的。” 他这话显然没有安慰到赴梦,赴梦表情更加羞愧,捂着脸再不肯看他了。 璧公子也是给急的团团转,又是求饶又是认错,还心肝宝贝乱叫了一通,中间再加些淫话吃着豆腐,这才算是把赴梦弄得又气又笑,安慰得宽心了些。 其实赴梦自己心里也十分复杂。 他本是极讨厌璧公子的。当初璧公子受重伤,他特意亲力亲为,照料璧公子,并非如璧公子所说,是他为人和善,而是想找机会好好观察璧公子,看看谢未央究竟喜欢上了什么样的人,那人究竟比自己强在哪里,能让谢未央这样神魂颠倒,把和自己多年来的情分毫不在意地抛到一边。 但接触之后,明明想对璧公子暗地里使些小绊子,可那璧公子总是眼神热切看着他,一口一个赴梦哥哥,弄得他总是良心不安,觉得自己实在太过卑鄙丑陋。而且那时璧公子就总是时不时地捏捏他手,搂搂他腰,摸摸他脸,连给他喂药的时候,都满眼带着特殊意味地盯着自己,好像在打算什么,让赴梦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待到璧公子伤好了能下床,便成天泡在他身边,趁机吃豆腐的机会也就更多,也更明目张胆。但璧公子长得实在美貌,说话又甜,总是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任谁也不会将他同淫魔联系起来,谁知道他今日竟是这样的真面目,根本……根本就是个脑袋里只有精虫的小淫棍嘛! 记得有一回,谢未央拉了赴梦在书房里做起来,璧公子不知是碰巧路过还是什么,竟推门进来,看见赴梦衣衫半解,下体和两条雪白长腿赤裸裸露在外面,身子被谢未央端起来,让赴梦后背贴在他胸口上,一下抬起,一下放下。秘洞吞吐着谢未央的巨刃,而这一幕被推门进来的璧公子看得一清二楚。 赴梦就这么两腿被扳开,将秘洞与谢未央巨物交合之处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璧公子眼前,而雪白小腿上之前被喷上的白液还顺着皮肤一下一下滴着。 谢未央不知是不是因为正在兴奋之处,竟也没有发火,动作也丝毫没有减慢,水声大作。赴梦想压着呻吟,奈何实在是压不出,依依呀呀的呻吟声也停不下来。璧公子就直直地瞧着,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过了半晌,赴梦却看见璧公子竟流了一条鼻血下来。吓了赴梦一跳,以为自己前些天药中放的补血行气的药开多了。 不过那件事,谢未央事后也责罚了璧公子,不过他对璧公子的所谓责罚,也不过就是轻声责备几句,说得重了,还得赶紧安慰,生怕佳人难过。反倒是自己,被禁足了十天,还饿了几顿饭。 之后赴梦便觉得璧公子看自己的眼神更加不同了,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怪怪的,好像老是在算计什么似的,看得赴梦很是想躲。 但璧公子倒也厉害,像是提前都算好了似的,总能和赴梦来个不期而遇,还总是花前月下,良辰美景,周围也无旁人的时候。还经常穿得十分风骚,时不时半露香肩,眼神也很是怪怪的,害赴梦好几次想问璧公子是不是需要开些医眼睛的药给他。不过,每次璧公子将他拉到无人阴暗之处,赴梦总是心生警惕,随便找到借口就推脱跑掉了,因此每次也没弄清楚璧公子究竟想干什么。 而如今听见璧公子的话,才明白过来,原来当初,他是对自己有这种心思的。 一时间心中柔肠百转,竟有了一丝莫名甜蜜之意。 赴梦被养在深宫之中,君夺命又是冷酷之人,素来对他不甚关心,只对武学奇才的谢未央还注意些,而赴梦又幼年丧母,性格便渐渐成了现在软弱可欺的样子。之前有谢未央照顾依靠,便对谢未央死心塌地,可是到头来,谢未央却让他明白,不过是因为自己无用,才得到的他的怜悯罢了。但如今有人亲口对他说,心中有他,而且还很在意他。赴梦便心都甜了起来。 一时间,赴梦自己也说不清对璧公子到底是什么感情了。 若是只当他是个惹人疼爱的弟弟,也不会任他将自己翻来覆去的淫弄。但若是情人,自己不是喜欢的是未央么?而且未央也喜欢璧公子,两人该是情敌才对。但自己却怎么会在同璧公子上街的时候,因为别的女子多看了璧公子两眼,便心生酸涩的感觉呢? 赴梦只觉心乱,却实在想不清楚了。 总之,赴梦又是被璧公子的甜言蜜语哄得忘了正事,又想到璧公子今日一直没有吃饭,心疼至极,赶忙去准备晚膳了。 璧公子一心讨好,也追到厨房:“赴梦哥哥,我也来帮忙。我和那残废不一样,我很聪明的,肯定能帮到你。”说着,拿起一把刀,就像模像样地切起菜来。 赴梦一看璧公子白嫩的小手爪着一把沉甸甸的菜刀,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 果然,赴梦还没来得及阻止,璧公子就轻叫一声,嫩葱似的指尖被刀划了个小口,鲜红血珠冒了出来。 赴梦看得好生心疼,忙将璧公子手中的刀放到一边,握着璧公子小手,将受伤的手指含入口中,将冒出的血珠吸掉。 璧公子眼圈红红的,十分不甘心道:“赴梦哥哥,璧儿好笨……竟帮不上你的忙……”说着,大眼水汪汪的,几乎要掉下泪来。 赴梦哪受得了璧公子这般娇声自怨,只觉得心疼得都快化了,忙搂住璧公子柔声哄道:“没有没有,你一心想帮忙,我好生感动,怎会嫌你笨。这里的粗活本就不该让你做的,你乖乖去外面坐好,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醉虾。” 赴梦不仅对璧公子的贴心感动,还自责于怀疑璧公子的目的。瞧他连个菜刀都握不好,又怎么可能对他和谢未央心怀不轨呢? 璧公子嘟嘟嘴,在赴梦怀里依偎 分卷阅读10 着,不依道:“不要!我要同赴梦哥哥一起!”说着,仰起头,凑在赴梦嘴角偷了个香。 赴梦本是纤细颀长的身形,只比挺拔俊秀的谢未央矮个半头,而璧公子则是娇小玲珑,身姿柔软,此时搂着他脖子,小嘴软软亲着,两眼水汪汪望着他,便激发出赴梦难得的慷慨之气来,竟也低着头回应璧公子的吻。 但璧公子年纪虽小,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做过追魂楼楼主男宠的缘故,吻技很是了得,最终还是把赴梦吻得眼波迷离,站都站不稳地偎在他怀里。 赴梦勉强压下喘息,轻声道:“你可不要闹了,我还要给你做饭呢,你这么久还没吃到东西,肯定饿了吧。” 璧公子嘟嘟嘴:“饿了,昨晚好费体力呢。” 赴梦听了又是桃腮染粉,直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待到饭做好,也已经是天色暗了。 璧公子帮着赴梦将饭菜端到厅中,三人落座开始吃饭。赴梦一边要照顾时不时就和他撒娇的璧公子,还要一边照顾着连筷子都不会拿的谢未央。 赴梦小心吹了吹玉箸上夹的一小块刚刚剔过鱼刺的鱼肉,在唇上碰了碰,确认不烫了,举到谢未央嘴边:“来,未央,张嘴。” 谢未央听话张开嘴,将赴梦举到他嘴边的鱼肉咬下。 璧公子在一旁瞧着十分不满,故意扯扯赴梦袖子,娇声道:“赴梦哥哥,璧儿也要,璧儿也不会挑鱼刺。” 赴梦听了哭笑不得,却也还是宠溺地给璧公子同样挑了一小块鱼肉,吹了凉,喂过去。 璧公子面露一丝得意,刚要张开小嘴去咬,谁知谢未央竟咳嗽一声,扶住喉咙干呕起来。 赴梦大惊失色,忙放下筷子赶过去看他怎么了。 璧公子看着赴梦放在一旁的筷子和掉落桌上的鱼肉,娇美小脸上闪过一丝阴狠。 这边的谢未央只是一只呕着。 赴梦看得心急,只怕刚刚是鱼刺挑得不干净,让谢未央卡到了。 想到谢未央一生都是天之骄子,武学奇才,又在武林上呼风唤雨,受尽他人敬畏,如今却被小小一根鱼刺害得如此狼狈,便让赴梦心痛欲碎。 “未央,来,喝点水。”赴梦倒了茶,举到谢未央嘴边,小心拍着他后背,让谢未央将茶一口饮下。 谢未央这才不咳了,但白皙脸颊却并未见呛咳之后的涨红,平静得极快,长睫微微盖着漆黑双眸,让人看不清情绪。 赴梦没工夫注意这些,只是安心于谢未央没有出什么大事,之后确是不敢再分心,只专注地喂他一人吃饭。 璧公子仍是嘴角带笑,只是看着谢未央的眼神森寒至极。 考虑到昨晚赴梦实在太累,今日又忙了一天,还在临睡前将被雨淋湿的衣服都重新洗过一遍,璧公子和谢未央都好心地乖乖睡到内室去了,赴梦总算睡了个好觉。 一大早,璧公子忽然说嫌弃自己带的几件衣衫都穿破了,赴梦一看,几件上果真都打了补丁,也被反复修补过几次,穿着珠玉琳琅的璧公子身上显得寒酸之极,一时心疼,忙取了银两给璧公子,要他去绣庄选了自己喜欢的衣服回来。璧公子想拖着赴梦一起去,但赴梦因要给谢未央熬药,便婉拒了。 璧公子一人不情不愿去了,赴梦担心璧公子美貌要被人觊觎,只能千叮咛万嘱咐,要他路上小心,切不可被图谋不轨的人占了便宜去。 趁着谢未央还没醒,赴梦就将药煎上。本正津津有味看着医书,忽觉身后被一道视线注视着,一回头,就看见谢未央面色冷淡站在药房门口,不知看了他多久。 上次被谢未央骂过之后,赴梦心中总有些心痛,但面上却装作毫不在意样子,仍对谢未央温柔体贴,从不厌烦。 微微一笑,看看药也好了,对谢未央柔声道:“未央你先坐下,我将药筛过,就喂你吃。” 忙取出药篦,筛过药渣,将药汁盛在碗里,递到谢未央面前。 药味极重,口味也不好,赴梦怕他不爱喝,总在旁边准备一小盅蜜汁。 赴梦舀起药汁,细细吹了吹,递到谢未央嘴边:“未央,来喝一口,等都喝了,再给你蜜喝。” “喂我。” “……什么?”赴梦一怔,以为自己听错了。 谢未央微微皱眉,长眸微露一丝不耐:“听不懂吗?喂我,用嘴。” 赴梦脸上一红,手微微一顿,结结巴巴问道:“未央,你、你能说话了?你还记得我是谁么?” 谢未央视线冷冷在赴梦脸上扫过,带着寒意地吐出三个字:“君赴梦。” 赴梦面色一喜,也顾不得谢未央脸色如何了,只觉得谢未央原来真的好了,一时间情难自禁,将药碗放下,紧紧将谢未央抱进怀中,眼中泪意止不住,落下泪来:“未央……太好了……未央……我以为、以为你不记得我了呢……真是太好了……” 谁知谢未央却冷冷将他从身上扯下来,眼中尽是鄙夷不屑,薄唇吐露冷语:“你这淫贱的婊子,也配叫我的名字!” 赴梦一呆,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什、什么……” “被璧倚楼操得很爽吧,像条母狗一般跪在他身下,亲哥哥亲弟弟都叫出来了。是我没有喂饱你,还是你天生就长了个淫洞,要是不被男人填上,就痒得四处发淫?” “不、不是……我……”赴梦张口结舌,眼眶中眼泪掉下,也顾不得擦。他想说些辩解的话,可谢未央所说的却都是真的。 他的确在璧公子身下一次又一次被操弄得神志不清,还被璧公子和谢未央两人联手玩弄得几次都要死过去。 可他并非故意想要勾引谁,每次他都不想做了,哭叫着求饶,却被璧公子和谢未央强压着不肯放过,直到脑子都迷糊了,嘴里再乱嚷些什么其实他也不记得了。 可是现在谢未央用这样的话说他,他真的一个字也辩解不了。 都是……他的错么…… “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不用喂我喝药了么?”谢未央冷冷看着赴梦,表情益发不耐。 赴梦怔了怔,但终究服从谢未央的命令已经成了一种习惯,用勺子舀起药汁,递到谢未央嘴边。 “用嘴。”谢未央仍是不耐烦的样子。 颤抖着含了一口苦涩药汁,覆到谢未央唇上。 谢未央喉结一动,伸出舌头,探入赴梦口腔,将其中的药汁和蜜津搜刮殆尽,再懒得装作要喝药的样子,直接将赴梦抱回内室,几下剥下他衣服,就在赴梦身上毫不温柔地啃噬起来。 “未央……未央……你、你别……”赴梦看谢未央竟然还没有扩张和润滑,就要将硬邦邦的巨蛇顶入他蜜穴,立刻吓得脸都白了,若是被那东西就这么捅入,他非死了不可。 谢未央被赴梦打断,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不悦。 赴梦心里一颤,忙解释道:“这样很痛……我、我帮你舔舔……” 谢未央眸色更深,看得赴梦微微瑟缩一下,但是为了性命,还是跪在床上,埋头吞下谢未央的巨物,上上下下都舔得泛着水光。 谢未央将 分卷阅读11 手伸到赴梦身后,长指探入蜜穴之中,细细扩张按压。 赴梦被刺激得轻声哼了一声,脸上泛起春色:“恩……恩……现在可、可以了……要、要慢些……” “自己坐上来。”谢未央冷声命令着。 赴梦无法,只得将长衫提起,露出早已光裸的下体,脸上弥蒙一片,人也晃晃悠悠的,扶着谢未央坚硬的巨蛇头部,慢慢顶开早已沁出淫液的蜜洞,一寸一寸,尽根没入。 “啊——”赴梦长吟一声,眼角沁出泪来,后洞被这巨大尺寸的巨蛇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一直刺入身体的深处。 “自己动。” “恩……恩……”赴梦听见谢未央命令,先试着适应一会巨物的凶狠,才扶着谢未央肌肉饱满的肩膀缓缓在巨蛇上提起坐下。 “啊……未央……”赴梦瞧着眼前的谢未央,竟忽觉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的未央宫。 宫花团簇,琉璃锦灯。 灯下的少年含笑看他,轻声唤他的名字。 那一夜,芙蓉帐暖。 自己揽着他的脖子,忍着剧痛,流下泪来。 却只需听见他轻声叫着一声一声赴梦,便觉得义无反顾。 轻我徐翔,为君入梦。 何生所罔?卿之所移。 两人后来也曾如胶似漆,如甜蜜爱侣,可惜更多时候,谢未央对他并不怜惜。 起初宫内的人还敬重自己多过谢未央,但渐渐日子久了,人们便也忘了,君赴梦才是君夺命的独子,忘了未央宫的存在是为了君赴梦。 君生梦老,所思已远。 赴梦落下泪来,滴在谢未央的肩膀上。 “未央,你很爱璧公子吧……” 从不舍得强迫璧公子,从不舍得责备璧公子,璧公子就算对他打骂胡闹,他也从不生气。赴梦从未见过谢未央这样疼爱过一个人,于是这便是谢未央的爱吧。 谢未央微微一怔,但却没有说话,托着赴梦的腰,动作更快。 “璧公子不喜欢被男人抱,所以你才装傻抱我,是这样吧……” 其实早就应该察觉的,一个痴傻了的人,看着璧公子的时候,为什么还是柔情百转的眼神,还是那么听璧公子的话。是他君赴梦太蠢,看不穿,还是他太懦弱,不敢承认…… 但谢未央仍没有回答,只是将赴梦抱起,放倒在床上,整个人从上面压下,将赴梦的腿抬到肩上,撩开赴梦的长发,咬住他的脖颈,细细啃噬起来。 “未央……未央……我疼……” 不管是腿被弯到几乎要折断的角度,还是脖颈传来的刺痛,赴梦都觉得疼。 谢未央狠狠冲刺着,仿佛听不见他的话,只想在他身上得到发泄,终于,赴梦长长尖叫一声,浑身抽搐起来,谢未央也终于在他体内泄了出来。 谢未央将巨刃ba出,发出“啵”一声响声,白液从赴梦秘洞汩汩而出。 “待会未央宫的旧部就会过来,自己穿好衣服,别给我丢人!”谢未央穿好衣服,冷冷看了仍在床上有些失神的赴梦,冷冷道。 赴梦静静看着谢未央的脸,长眉斜飞入鬓,长眸眼角微微上挑,带着一丝邪异,琼鼻秀而高直,唇薄而朱,下巴尖尖。未央宫宫主谢未央武功天下第一,世上便有许多人以为他必是英武粗硕,却不知道,谢未央才有一张真正妩媚妖异的脸蛋,长发散落,更显得雌雄莫辨。修长白皙的身体可以看出肌肉的美丽线条,却又丝毫不显笨拙,只流露出精壮和力量之感。 这样的谢未央,他太熟悉。 只是…… 赴梦闭上眼,他忽然觉得有些陌生了。 赴梦不知怎的,竟睡了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未央宫中,不由大惊。拉住以前认识的小婢问了,才知,原来这些天,谢未央表面装作中了销魂散,实则是为了放松追魂楼的警惕,暗中却联合未央宫旧部,步步为营地将未央宫从追魂楼手中夺了回来。 而赴梦此刻最担心的却是璧公子,他和谢未央都走了,璧公子一人若是找不到他们可怎么办,而且当日放走他们的黑衣人会不会回去找璧公子的麻烦呢。璧公子娇柔可爱,要是被那些野蛮人欺负了去可怎么办…… 赴梦忧心如焚,好不容易求见到了谢未央,便上前恳求道:“未……宫主,如今璧公子不知道怎么样了,您有没有派人去查他的下落,他一个人漂泊在外,我实在担心……” 谢未央不知在看什么卷宗,眼皮也没抬一下,只冷冷道:“璧倚楼轮得着你担心么?” 赴梦脸色一白。 是了……谢未央那般在意璧公子,自然是不会让璧公子流落在外受人欺凌的,是他自以为是,还想去担心什么了…… “宫主……”赴梦知道谢未央非常不喜欢自己直呼他的名字,故而只像普通宫人一样,恭恭敬敬地称他宫主,他与谢未央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他只想再弄清楚一件事,只要弄清楚了,他就再无牵挂了。 谢未央不耐地微微皱眉:“有话便讲,你怎么总是这副婆婆妈妈的德行。” 赴梦被谢未央这样骂,也只是喉结微动,咽下喉中苦涩,苦笑一声,道:“我想问你,当初同我一起,可曾有过真心喜欢我么?” 长明花灯,灯面上绣着牡丹图案,灯影落在谢未央脸上,无暇面容没有表情,长眸幽暗,看不出一丝情绪。 赴梦等了很久,谢未央才冷冷吐出两个字:“没有。” 赴梦静静看了谢未央一会,露出一丝笑容,眼睛微微弯起:“未央,我知道了。” 日子又过了几天,赴梦天天询问那些俾子有没有找到璧公子的消息。赴梦为人温和,因此不少未央宫的人都极喜欢他,也曾为他抱不平,如今听他这般关心璧公子都觉得十分奇怪,但也确实没有璧公子的消息,只能说是不知。 赴梦心中十分担心,很想干脆向谢未央请辞,立刻未央宫,自己去找璧公子。但一连许多天,都没有机会见到谢未央,求人通报说自己要见他,那边也从来没有回应。赴梦也就渐渐心死,知道谢未央是不大想见他了。 接连许多天忧心忡忡,担心璧公子在外吃不好睡不好,赴梦自己也瘦了不少。 “赴梦公子,赴梦公子!宫主说要见您,您快去准备准备吧!”赴梦的一个婢子推门进来,脸上尽是喜色,只道赴梦苦尽甘来,那磨人的璧公子走了,谢未央到底还是觉得咱们赴梦公子最好了。 谁知赴梦并未露出多大震动,只是披上一件寻常外袍,就道:“好了,咱们去吧。” “公子,您就这么去了?不再打扮打扮了?”那婢子仍不死心,想劝赴梦积极些。 赴梦摇头轻笑。 谢未央的意思他早已懂了,何必再做那些讨他欢心的事。 只盼着这次召见他是因为有了璧公子的消息,就算没有,他也可以趁机要求离开未央宫,自己去找璧公子,不管花多久的时间,他一定要找到璧公子,再不离开他了。 由谢未央贴身伺候的小厮游烟领着向前走,游烟说起来和赴梦也是很熟的,赴梦年幼时候,游 分卷阅读12 烟本当过赴梦几天书童,后来因为赴梦看君夺命给谢未央配的下人太少,才将游烟拨了过去。 因而游烟同赴梦很是亲近,趁着还没到芳华殿,游烟小声提醒道:“公子,这回您要小心,来的可是追魂楼的人,不知道又打什么鬼主意,竟然要您过去。待会宫主要是说了什么,您都不要和宫主顶撞。您和宫主这么多年的情分,而且您又是老宫主的独子,宫主也不敢将您怎么样的。虽说现在您在和宫主闹脾气,但是宫主还不是最好的寝宫给您住着,每天最好的吃的穿的伺候着。毕竟宫里还是有不少老人的,宫主也不太敢动您。” 赴梦听见追魂楼的人来了,心里倒是一动,眉头一皱:“追魂楼的什么人来了?可是他们捉到璧公子么?” “他们有没有捉到璧公子游烟不知,但是听说,这次是追魂楼的楼主亲自到的,只怕是有大事。” 赴梦心中生疑,觉得蹊跷:“追魂楼楼主?他怎么有胆子来未央宫,他不怕宫主给他来个瓮中之鳖么?” “没有,好像那追魂楼楼主里抓住了宫主什么把柄,宫主不敢动他,他才这么大摇大摆进来,而且毕竟上次他们设计夺了未央宫,其实也没造成什么伤亡,所以宫主不想这次就和他们闹僵。” 赴梦点点头,但难免还是疑惑。 罢了,待见到他们,谢未央自会把叫他过去的目的告诉他的。 待进了芳华殿,座上已经落了两位,一主一宾,一黑一白。 想必坐在宾座之上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追魂楼楼主了。 赴梦细细打量那人,身形倒是不甚高大,反倒有些弱柳扶风之姿,长发柔亮,披散在一身白衣之上,脸上带着一张白色面具,将脸严严实实遮盖了起来,只能隐约看到一双闪着暗光的眼睛。 这个追魂楼楼主离自己想象还真是差得很远,自己还以为他该是个满脸横肉,一身残戾之气的中年男子呢,如今看来,确是个少年模样。 “这位就是赴梦公子吧,真是久仰大名。”那带着面具的追魂楼楼主淡淡开口,声音极低,似乎不是本来的声音。 赴梦听他提到自己,有些意外,但还是一行礼,道:“正是在下。久仰楼主盛名。” 那追魂楼楼主轻笑一声,语气中带了一丝调侃:“赴梦公子果然十分美丽,难怪能将我那小小男宠迷得神魂颠倒呢。” 赴梦一惊,急道:“楼主找到璧公子了?” 那追魂楼楼主朝赴梦看过去,眼神很是怪怪的,似乎是在确认什么,声音也更低沉了些:“赴梦公子很担心他么?” “当然!当然!我……我……璧公子……”赴梦想到璧公子真落到了残忍的追魂楼人手中,心疼得不得了,谁知道璧公子会被这些人抓住后怎么折磨。 想到璧公子之前说,他第一眼看见自己,便动了心,那么他背叛追魂楼,说起来,不是也有自己的责任么。 这般想着,赴梦益发心痛了,只盼快快见到璧公子,好好搂在怀中细声安慰才好。 “赴梦公子,你和璧公子什么?怎么断断续续的,话都说不清楚?”那追魂楼楼主又道,双眸紧紧盯着赴梦,似要将他看穿一般。 赴梦眼中湿润起来,挺起胸膛,对那追魂楼楼主道:“楼主,璧公子是对我很重要的人,若是你们要折磨他,我就算拼上性命也是不许的。” “重要?怎么个重要法?他是你的情人么?”追魂楼楼主又问。 赴梦一愣,却没想过这个问题。 情人?他们算么? 但……他确实对璧公子有些难以压抑的情愫。世上可爱娇弱的人那么多,却没有哪个像璧公子那般让他疼爱得恨不得他提出什么要求都答应他,半点委屈也舍不得让他受。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很在意他的……若是你们欺负他,我就难受得要死了一样……我都舍不得让他吃半点苦……”赴梦讷讷的,便将心中的话都说了出来。 赴梦说这话时,谢未央只是脸色淡淡的,平静无波。 追魂楼楼主听了赴梦的话,不知怎的,竟有些激动起来,声音也高了起来:“赴……咳咳,那谢宫主呢?赴梦公子不是谢宫主的男宠么?” 赴梦扯出一抹自嘲笑意:“楼主有所不知,谢宫主也是一心放在璧公子身上的,若楼主能将璧公子归还,未央宫必感激涕零。” 赴梦本以为追魂楼楼主听见这话定会抓住机会,与未央宫修善关系,谁知那追魂楼楼主只是随便“哦”了一声,好像并不太在意。 “那谢宫主,你的意思呢?”追魂楼楼主问向谢未央。 谢未央这才抬起锐利黑眸,冷冷盯着带着面具的追魂楼楼主:“只要楼主愿意归还璧倚楼,什么条件,楼主尽管开。” 那追魂楼楼主转转乌溜溜的大眼,道:“那如果我要你用赴梦公子来交换璧倚楼呢?” 在场的人均是一愣,谁也没想到那追魂楼楼主开出这么古怪的条件。要知道,虽然君赴梦是君夺命独子,但现在谢未央大权在握,赴梦又没什么特殊本领,把他要去追魂楼,就算要过去了,可是他去了能做什么? 赴梦看着谢未央表情,心里其实也在期待着谢未央给出一个答复,究竟,他在谢未央心里还有没有一点点的地位。 而赴梦也是矛盾,若要他去换璧公子脱离那些人的掌心,他一千一百个愿意,只是,这么一来,他便还是得和璧公子分开了…… 不过……谢未央会照顾他吧……谢未央肯定能比自己将璧公子照顾得更好的…… “可以。”谢未央薄唇冷冷吐出绝情的话语。 殿内未央宫的人都是大惊,声音此起彼伏。 “宫主万万不可!” “宫主,您怎可为了一个追魂楼的妖人送赴梦公子赴险!” “宫主,您忘了赴梦公子可是老宫主的独子了么!” “宫主……” “宫主……” 尤其是大统领薛凝,气得脸色铁青,当场拔出剑来:“谢未央!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老宫主传授你武功,甚至还将未央宫和赴梦公子托付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他老人家的吗!若没有老宫主和赴梦公子,你现在还是人人都瞧不起的小乞丐呢!” 在场众人均是一愣。 要知道,谢未央本是君夺命一次带着君赴梦出宫拜访无相散仙时候路上遇到的一个小乞丐。赴梦年纪小,见谢未央一身脏兮兮的,跪在路边乞讨,便扯着君夺命非要将马车停下。君夺命到底这么一个独子,还是很宠爱的,便无奈将车停下。 赴梦小跑到谢未央面前,蹲下看他一会,问道:“你跪在这里做什么?” 谢未央看着赴梦一身华服,容貌娇丽,冷笑一声:“没看见我在要饭么,小少爷?” 赴梦微微一笑:“要饭很好玩么?” “不好玩。”谢未央冷眼看着赴梦,毫不掩饰厌恶,“若是不给钱就走开,不要打扰我。” 赴梦被谢未央赶,心中有些委屈,却仍是小声道:“不如你以后和我一起 分卷阅读13 玩吧,宫里没有人和我玩的,我让爹爹把你一起带走,好不好?” 谢未央微露一丝冷笑:“带走?带走再将我卖给人牙子么?你以为我会信你!” “不会的!我怎么会卖掉你,你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赴梦被谢未央眼神吓得瑟缩一下,却不死心,只想将眼前这个虽被脏污掩饰,却仍遮不住美貌的小孩变成自己的伙伴。 君夺命本在车上看着,打量了谢未央一会,眼中闪过一道发现宝物的惊喜,翻身下车,手在谢未央四肢一捋,负手道:“小子,今后你便跟着我回夺命宫吧,你竟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 谢未央一愣,忙朝君夺命磕头:“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 一旁的赴梦嘟嘟嘴,奇怪怎么谢未央变脸变得这么快,刚才自己求他好半天他都爱答不理的,爹爹一句话,他便答应一起走了。 于是谢未央便被带上了马车。 赴梦小声问道:“喂,你叫什么名字?” 谢未央一怔,脸色一沉:“我没有名字。” “没有名字?怎么会呢?那你父母没有给你取名字么?像我的名字就是我娘取的,叫赴梦。我娘说,意思是赴梦君山,魂兮所往。意思是我娘很喜欢我爹。可惜我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了。”赴梦说着,小脸流露一丝黯然。 “我没有父母。”谢未央声音仍是冷淡。 “啊?”赴梦惊讶地看着谢未央,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说错了话,结结巴巴想讨好,道:“这、这样……那不如,我给你取一个好么?” 谢未央冷着脸,目不斜视,也不说话。 “珠玉琳琅,长夜未央。赴梦君山,魂兮所往。你就叫未央好不好?这样咱们的名字就是一起了。”赴梦小心看着谢未央脸色。 君夺命看见谢未央不甚理睬赴梦,心中略有些不悦,自己的亲生儿子到底不是随便就让别人欺负了的。 “怎么,赴梦同你说话你没听见么?” “徒儿不敢!”谢未央连忙跪下,对君夺命恭敬道。 君夺命冷哼一声,看出这孩子虽只有几岁,却比单纯无知的赴梦复杂许多:“哼!你太过自负骄傲,气度狭隘,以后你的名字就如赴梦所言,叫未央吧。至于姓,就姓谢,要记得谢谢赴梦将你捡回来,还给你取了名字,你一生一世都要对赴梦心怀感激,听明白了?” “徒儿听明白了。”声音清脆干爽,没有一丝犹豫,只是头深深低着,让人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 这段过去,谢未央是极讨厌别人提起的,如今薛凝竟有胆公然拿出来说,只怕是做好打算要和谢未央撕破脸了。 “薛统领!”赴梦忙止住薛凝还欲继续的话头,转身对着谢未央道:“宫主,我已想好了,我是不能看着璧公子在追魂楼任人欺负的。我去!我去不是因为宫主逼迫,而是我自己自愿,未央宫的人都听着,以后不准再拿这件事说宫主的不是,你们都挺清楚了吗!” 未央宫众人还是十分敬重赴梦的,因此包括薛凝在内的众人,都只得不情不愿道:“遵公子吩咐。” 这边未央宫的人内部闹得剑拔弩张,那边追魂楼楼主却好像很兴奋:“太好了!既然这样,那赴梦公子这就同我们回去吧!谢宫主,三天之后,我自会把璧倚楼送回来,绝不食言!” 谢未央脸色不知为何,看起来比平日更显苍白,眼睛死死盯着赴梦,似要在他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过了半晌,才缓缓答道:“一言为定!” 赴梦被护送到了追魂楼,一路上倒是没受什么虐待,反倒好吃好喝伺候得极周到,丝毫不比在未央宫里差。但让赴梦糊涂的是,那个面具楼主不知为何特别喜欢在他眼前晃,还总是喜欢问些自己对璧公子的看法什么的,比如璧公子哪里最可爱,什么地方长得最漂亮,性格哪里最讨自己喜欢,就连床事喜欢璧公子用什么姿势和自己做都要问。 赴梦本是内向腼腆的人,被那追魂楼楼主问得总是羞愧得恨不得将脸捂起来,但是因为他手里还握着璧公子的命,也不敢得罪,只好都勉强着答了。 最可气的是,说到床事的时候,赴梦说希望璧公子别每次都做那么久,那楼主竟然不以为然道:“这怎么行呢,若草草了事,该是那男人不行才对呢。”说完,施施然走了。却留下赴梦面红耳赤的,气得快要内伤。 不过,总算平安到了追魂楼,好歹能和璧公子见上一面。虽然,很快璧公子就要被送到未央宫,他们两个又要分开了…… 赴梦想着,略略有些心酸。 回到追魂楼,一直在他眼前晃的面具楼主终于消失了。赴梦被人领到一见颇为华丽精美的房间,里面坐着的人正是璧公子。 璧公子一见赴梦,水汪汪的大眼立刻红了眼圈,飞奔着扑进赴梦怀里,差点把赴梦撞了个跟头:“呜呜呜~~赴梦哥哥,璧儿好想你,璧儿想你想得都快死了。” “说什么傻话,什么死不死的。”赴梦见了璧公子,也是心里柔情百转,一时间情难自禁,璧公子一亲他,也不再退却,就回应起他吻来。 璧公子引着赴梦到了椅子上,让赴梦坐进自己怀里,扶着赴梦的脸,对着一张潋滟小嘴急色地吻得愈来愈深。 “唔……”赴梦被吻得有些透不过气,只好稍稍推推璧公子肩膀,想先喘口气。 璧公子哪肯放开,看似纤细柔嫩的手臂竟如铁臂一般纹丝不动,搂着赴梦一直亲到赴梦口角的涎液都流到脖子上了。 “咳咳,你……你怎么这么不知节制。”赴梦小声埋怨一句,但心里却十分甜蜜,知道璧公子原来也是十分思念自己的。 将赴梦引来此处的带路的黑衣人早就不知去向了,房门也关上,只剩璧公子和赴梦两人一起浓情蜜意地腻歪。 “赴梦哥哥,你都不知道,人家这些天抱不到你,只能晚上想着你样子自己纾解,可是那样哪有抱着你爽快。呜呜~~璧儿再也不要和你分开了……”璧公子眼圈红红,像是一只可爱的兔子,嘟着刚才亲得水光潋滟的嘴唇,十分引人犯罪。 赴梦也忍不住轻轻抚摸璧公子的脸蛋,心疼道:“我、我也是……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后悔那日让你一人上街,你年纪小,又美貌柔弱,出去那么危险,我居然还让你一人出去了,我真是……”说着,眼角也染上湿意。 璧公子盯着赴梦微红芙面,含着泪意的水眸,眼睛都直了,一把将赴梦抱起放到桌上,撩起赴梦衣袍,火急火燎地解起赴梦的衣服来。 “赴梦哥哥,璧儿受不了了,你也很想璧儿吧。璧儿现在就要操你,璧儿现在就要。” “恩……”赴梦见璧公子忽然脱起他衣服来,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慌乱地看着璧公子,却见璧公子粉面微酡,眼波含春,喘息也粗重起来,本想打断他,但以想到,自己很快又要和他分开了,何况自己也想念他想念得茶饭不思,干脆这次就依了他…… 这般想着,便也 分卷阅读14 不再挣扎,反倒上手开始解起璧公子的衣衫来。 璧公子一愣,头一次见赴梦这般主动,不由喜上眉梢,欢喜道:“赴梦哥哥,你也想要我是不是?” 赴梦面色更红,支支吾吾却不肯承认。 “你……你不要乱说话……” “璧儿没有乱说话,赴梦哥哥分明就是想璧儿了,你看,我都没碰呢,这里就已经硬成这样,一定忍得很痛苦吧?赴梦哥哥的小洞这些天一定也很寂寞,璧儿现在就把它喂得饱饱的!” “恩……恩……”赴梦眼中尽是水光,“璧……璧公子……恩……” “赴梦哥哥,你不要总叫我璧公子,那是给外人叫的,你叫我璧儿嘛……”璧公子嘟起小嘴,手指在赴梦挺立起来的花茎上轻轻弹了一下。 “呀——”赴梦尖叫一声,险些泄了出来。 璧公子赶紧掐住花茎根部,不让赴梦释放,逼迫道:“赴梦哥哥,快叫璧儿啊。” 赴梦咬咬粉红下唇,双眸含泪,无奈道:“璧、璧儿……” 璧公子微露一丝满意,又道:“赴梦哥哥,你快和我说说,你这些天都是怎么想璧儿的,不然,我可不会插你的哦~”说着,又用指甲轻轻挠了一下赴梦胸上的淡色樱桃。 “啊……”赴梦难耐地扭扭腰,每次都是璧公子迫不及待便占有自己,可是这次却偏偏这般不紧不慢地玩弄自己,害自己不上不下,还偏要自己说出些害羞的话来,让赴梦很是难过。 “快说嘛,不然我真的不会插你哦!”璧公子美丽小脸露出一丝恶质的微笑,声音像是小恶魔一般。 赴梦的后穴已经分泌处了滑腻的蜜汁,盼望这粗大的硬物狠狠操弄一番,可是可怜的蜜洞却迟迟得不到爱fu,让赴梦难过得几乎要落下泪来:“恩……想……” “想什么?”璧公子显然不满意。 “想璧儿……”赴梦咬咬下唇,含着泪,小声答道。 “谁想璧儿?” “赴、赴梦想璧儿了……” “想璧儿什么?”璧公子又掐了一下赴梦的红缨,刺激得赴梦浑身哆嗦了一下。 赴梦咬牙,一下子将羞耻都抛弃,不顾廉耻地淫叫起来:“赴梦想璧儿的棒棒,赴梦要璧儿的棒棒!赴梦要璧儿用大棒棒插!” “要璧儿的棒棒插你的哪里啊?”璧公子咽着口水,眼睛眨都舍不得眨一下地看着赴梦在他身下扭腰摆臀,淫声浪语地叫着要他用巨棒狠狠插自己。乖乖,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啊。 赴梦已经豁出去,想着这就是和璧公子最后一次欢好了,以后两人说不定就是咫尺天涯,再也见不到,心中悲痛,却再也不愿放弃这最后一次机会,几乎把会说的淫话全都说出来了。 “赴梦要璧儿的棒棒插我下面的洞,下面的洞好痒,璧儿快来插我,我要璧儿插我!” “我的心肝,你离得开璧儿的棒棒么?” “离不开!离不开!没有璧儿的棒棒我就要死了!赴梦的洞就要痒死了!好璧儿,快来插我,快来插我,我受不了了,呜呜……”赴梦淫叫着流下泪来。 一是为自己说出这些丝毫不顾廉耻的淫话,二是为了自己以后又要和璧公子分开了,心痛得难以自已。 “我的好心肝,你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都要化了。别哭了,我现在就插你,你别急。”璧公子见赴梦流泪,立刻投降了,忙在赴梦唇上亲个两口,就扳起赴梦一条大腿,将他蜜穴打开,硬得绷直的巨大阳wu慢慢撬开已经向下一滴一滴流着淫水的蜜穴,一寸一寸慢慢插了进去。 “唔……”赴梦这才满足地长舒一口气,缓缓张开满是春意的眸子,波光潋滟地望着璧公子,“好璧儿,你这样弄我,我好喜欢……” 璧公子听着赴梦竟鼓励他继续淫弄他,一时间更是像是打了鸡血一般:“好赴梦,我的心肝宝贝,我也好喜欢你,我最喜欢你了!我非弄死那谢未央不可!看他还敢同我抢你!”一边说着狠话,一边咕叽咕叽将赴梦的蜜洞插得水声大作。 赴梦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臀被放在桌子上,上身躺在桌上,一条腿被抗在璧公子肩上,另一条腿无力地垂下,璧公子俯身趴在他身上,自己只能搂进璧公子的脖子,继续叫着:“恩……璧儿……用力……璧儿……还、还要……我还要……更、更深……” “好赴梦,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赴梦……” “恩……璧儿……我、我不想……和你分开……”赴梦落下泪来,怔怔看着粉白小脸上滴下汗珠的璧公子,“我想和璧儿一直在一起……” 璧公子本急速冲刺的动作忽然停下,怔怔望着在他身下默默流泪的赴梦,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般,直直望着他,讷讷道:“赴梦哥哥,你、你说什么?” 赴梦伸手轻轻遮住不停流泪的眼,强压着声音中的颤抖:“我喜欢璧儿……我想和璧儿在一起……我好想和璧儿在一起……”说着,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样的自己很讨厌吧。 什么也不会,小时候依赖父亲,长大了依赖谢未央,自己从来没有保护过谁,也从来没有为谁付出过,就像寄生虫一样。父亲去世了,未央也不再要他了,他现在连总是追在他身后一口一个赴梦哥哥的璧儿也守不住。君赴梦只能哭,君赴梦真是没用啊…… 璧公子愣愣看着流泪的赴梦,伸手轻轻拉下赴梦遮在眼睛上的手,细细看着赴梦流泪的眼,仿佛出神了一般,再说不出话来。 “璧儿……”赴梦伸手搂住璧公子的脖子,将他拉得紧紧贴在自己赤露o的胸口,“我要……璧儿……” 璧公子眼圈渐渐红了,再也忍不住了一般,将赴梦狠狠压在桌子上,凶狠地冲刺起来,像要把身下的人刺穿戳烂一般,却再没有说一句淫辱赴梦的话。 发射的时候,紧紧搂住赴梦的脖子,将他压近自己的怀里,和自己再没有一丝缝隙。 头埋在赴梦的颈窝里,在谁也看不见的地方,璧公子掉了一滴泪。 待到二人平静下来,赴梦慢慢从璧公子身下退出来,捡起衣服,轻轻给璧公子擦擦汗,又在璧公子脸颊轻轻亲了亲,柔声道:“璧儿别怕,追魂楼的楼主已经答应要把你送回未央宫了。” 璧公子微微抬起头,看着赴梦的眼神幽暗复杂,不似平时娇蛮任性的样子,反倒显得有些深沉。 赴梦等了一会,见璧公子没有回答,有些意外,问道:“璧儿,怎么了,你不开心么?” “赴梦哥哥……”璧公子低下头,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赴梦的雪白脸颊,“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赴梦粉嫩芙面微微一红,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哪有为什么……” 虽然同璧公子欢爱之时可以淫词浪语,但是那也是被璧公子那些好不遮掩的示爱的话诱哄出来的,虽然是哄出来的话,却也是真心的 ,他确实十分喜爱璧公子。但赴梦到底还是内向羞怯的人,想要他清醒的时候还毫无顾忌地吐露爱语,他实 分卷阅读15 在是做不到了。 “没有为什么么?”璧公子轻轻挑起赴梦下巴,微微上挑的凤眼暗华流动。 赴梦脸又一红,避重就轻道:“反正……你安心去就是了。不用担心我,好歹我也是君夺命的儿子,江湖上的人还是要忌惮我三分的。未央为人很好,只是有时候有些小心眼,你千万不要随便顶撞他,也不要总说谁谁谁比他强什么的,他最不爱听那些,记住了么?” 璧公子闻言露出意味不明的一笑,却没用回答他的话,而是轻轻拢了拢赴梦微微散乱的发丝,柔声道:“赴梦哥哥,你在这里安心住下,我没事的。” 赴梦微微一笑,觉得璧公子是在安慰他,不由觉得心中十分温柔。 赴梦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忽然听见了敲门声,门外之人沉声道:“璧公子,人到了,请您过去吧。” 璧公子脸色未变,只是略显冷淡地答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是。” 虽然奇怪为什么追魂楼的人这么听璧公子的话,但是估计那个所谓的人到了,就是要带璧公子走了吧。 赴梦心里一酸,难过地低下头去。 “赴梦哥哥。”璧公子忽然握住赴梦的手,可爱脸蛋露出甜甜笑容,“你别担心,我一定没事的。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很快会回来接你的。” 赴梦微微一愣,看着璧公子笑容,心忽然就安定下来,也露出一丝笑容:“恩,我等着你。” 璧公子那天便被未央宫的人接走了,赴梦日盼夜盼,盼着璧公子能如他所言,有一天会回来接他。 日子过得平静,唯一的瑕疵就是那面具楼主总是会时不时地打扰他,还总问些有的没的。 “今日用过晚膳了么?”面具楼主问。 赴梦看那森寒的白色面具一眼,心中还是有些恐惧,老实答道:“吃了。” “吃了什么?” “吃了些青菜豆腐,还有午膳没用完的鸡蛋。” “你说什么!”那楼主忽然站起来,浑身散发出一股寒意,“你说你晚膳吃了什么?” 赴梦被追魂楼楼主的气势吓倒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句话得罪了他,莫非是他嫌自己这个囚犯吃得太好了? “也、也没吃太好,就是青菜炒豆腐,还有两块煎蛋。要、要不以后煎蛋也不用给了,行么……”赴梦本不是很重口腹之欲的人,在他看来青菜豆腐已是很好,他又喜欢清淡的。以前在未央宫,谢未央从没亏待过他吃穿,但他也比一般的统领管事日常还要省钱。 赴梦见那楼主半天也没说一个字,心里益发忐忑,难道连青菜豆腐也不能吃了么…… “你的吃穿用度是谁管的?”那楼主声音让人听着从骨子里觉得发冷。 “是、是膳房的李管事。”赴梦小声答道。 “从今天起,你不许再吃那些了,以后我吃什么你吃什么。”似乎感觉到了赴梦的惧意,面具下的声音温和了许多。 赴梦也不敢忤逆他,只能顺从地点点头。 那楼主似乎十分满意赴梦的反应,略显娇柔的身躯靠到赴梦旁边,手也牵住赴梦的。 赴梦一个激灵,想抽出手来,觉得手腕一阵酸痛,却完全察觉不出那楼主是何处施力,便知道这位楼主武功修为深不可测,不敢再乱动。 那楼主柔声道:“赴梦……你忘了谢未央,也忘了……璧公子吧,就同我一起吧,我一定会好好待你的。”声音低沉温柔,几乎有蛊惑人心的作用。 赴梦有一瞬间的失神,几乎就要点头答应,可是心头掠过一丝清明,让他咬了一下舌尖,将差点答应的话吞了回去,心中却莫名觉得,这种感觉好像很是熟悉,应该在哪里有过这种感觉…… 仔细回忆,却实在想不起来。 “怎么样?赴梦答应我好么?”那楼主又柔声问道。 赴梦轻轻摇头,将头垂下:“楼主,赴梦心有所属,只能辜负楼主一番美意。” 那楼主声音仍旧阴柔:“哦?赴梦心中所属是谁呢?” 赴梦面上一热,心中升起一抹甜意:“自然是璧公子。” “璧公子?赴梦喜欢他什么呢?” 赴梦提到璧公子,只觉得柔情渐满,略有些羞涩道:“璧儿不仅生得美貌可爱,性子也温柔可人,而且,璧儿对我也很好。所以我是不能辜负他的啊……” 追魂楼楼主静静看着赴梦脸上泛起红潮,露出思念心上人的甜蜜表情,忽然淡淡道:“赴梦忘了他吧,他不值得你对他这般好。” 赴梦听见别人说璧公子坏话,心中升起不悦,也壮起胆子顶撞起来:“楼主,你怎可如此说璧儿,璧儿温柔可爱,他当然值得我对他好,璧儿还值得所有人对他好。”赴梦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所以我想,未央当初喜欢上璧儿,我也能明白了。我那时还总嫉妒璧儿,现在却知道,只要是和璧儿在一起的人,哪有不喜欢他的呢。只可惜我没用,保护不了璧儿……不然,我一定会把璧儿牢牢锁在身边,决不让他受半点委屈的……啊……” 赴梦本正暗诉衷肠,却发现那追魂楼楼主竟伸出纤细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唇瓣。 赴梦一时愣了,讷讷问:“楼主,你……” “璧倚楼一定是傻瓜吧……会打那么荒唐的赌……” “楼主,你在说什么……”赴梦愣了愣,觉得听不懂他的话。 “赴梦,我想要你,你给我吧。”追魂楼楼主忽然解下发上绑着头发的丝带,将赴梦压下,将他眼睛蒙住。 赴梦看不见东西,心里慌乱起来,胡乱挣扎,可是远远不可能是追魂楼楼主的对手,不止眼睛被蒙住,手也被捉到背后,被什么东西捆在了床柱上。 赴梦心下打乱,慌张叫道:“楼主,快停下!楼主!” “好赴梦,不要挣扎了,这些天我好想你……” 赴梦感觉到有人解开他的衣襟,微冷的空气让粉色的樱桃渐渐挺立起来,被一张火热小口慢慢含了进去。 赴梦眼角沁出泪水,将蒙住眼睛的丝带微微濡湿,口中仍绝望地求救:“求求你,不要……不要……” “赴梦……好赴梦……” 脖颈上传来濡湿的感觉,灵活的舌头在脖颈上沿着血管游走。 “赴梦,赴梦……我就是璧儿,别挣扎了,我就是璧儿……” 低沉阴媚的声音让躁动不安的赴梦渐渐安静下来,脑中渐渐混沌起来,分不清楚伏在自己身上的人到底是谁。 “璧……璧儿么……” “是璧儿……璧儿回来了。赴梦哥哥,我好想你。” 灵舌撬开赴梦的嘴唇,赴梦心中某个地方微微一软,轻轻张开嘴,主动将那舌头吸如口中,细细体an弄起来。 唇舌之间水声细做,尽是淫mi的声响。 “啊……璧儿……别摸那里……”因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握住玩弄,赴梦忍不住弓起身子,却更贴近了在他身上随意淫弄的人。 “恩……好、好舒服……璧儿……我还要……” “好赴梦,璧儿也要,你为璧儿舔一舔。” 一根火热硬物抵在 分卷阅读16 赴梦唇上,赴梦张开小口,先是伸出小舌舔了舔,确认味道没错,便毫不犹豫地将坚硬的巨根一口吞了进去,吸得唧唧作响。 “恩……璧儿……我这样,你喜不喜欢……”赴梦一边含吃着巨物,一边含糊问道。 “啊……好赴梦……璧儿好喜欢……赴梦哥哥,我是谁?” 赴梦心里有些糊涂,觉得璧儿怎么问这傻问题,稍稍吐出口中巨物,答道:“当然是璧儿了。” “好。” 感觉眼前的丝带和手腕的绳子被解开,赴梦看见眼前便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璧公子,心里丝毫没有疑惑为何璧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此处,和他在床上百般缠绵,而是立刻将手臂缠上璧公子的脖子,赶紧凑过去好好吻了一会。 “璧儿,我好想你……”赴梦仍是有些迷糊,脸蛋轻轻蹭蹭璧公子的胸口,手扶住璧公子的巨根,又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吃了起来。 “璧儿的棒棒好好吃……” 赴梦这话一说完,立刻感觉到口中本就骇人的巨物又胀大了一圈,害得差点脱口而出,还是他眼疾手快,连忙扶住,怜惜地吞得更深。 “恩……”璧公子眼波也微有些迷离,伸出手指,轻轻插入赴梦后面一直翕动饥渴的蜜洞。 赴梦感觉到后面的刺激,匆匆吐出口中美味,娇喝道:“不行!璧儿今天不要那么早就插我,我好想你,咱们今天要玩久一点。” 璧公子情欲弥蒙的大眼微微含笑:“好,今晚都听赴梦哥哥的,赴梦哥哥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赴梦眨了眨大眼,又吃了一口早就被自己的口水舔得发着骇人光亮的巨物:“璧儿的这个东西也让我怎么玩都行么?” “都行。” “不许反悔!” “不反悔。” 赴梦嘟嘟嘴:“好,若是你反悔了,我可要罚你的。” 璧公子微微挑眉:“赴梦哥哥想怎么罚我?” 赴梦皱了皱柳眉,似是苦恼地想了一会,忽然眼睛一亮,道:“就罚你要将我肚子灌得满满的!” 璧公子一听,巨物更是受不了,几乎差点就缴械投降了,暗骂自己自制力太差,忙对赴梦哄道:“好好好,一定把你灌满。” “恩,不是以前那样灌满,是要从我的这里,”赴梦伸出纤白玉指,指指自己的喉咙,“一直灌满到这里。”竟用玉指插入了已经插入璧公子手指的蜜洞。 璧公子只觉得被这样活色生香的美人不依不饶地求着要将他的肠子通通灌满,任谁听了这样的淫话,不泄的自制力简直太强。 璧公子强压下翻涌的情欲,在腰间穴道上生生点上一记,才勉强没有射出来,但巨蛇口中吐出的白液也够让他觉得丢脸了。 赴梦傻乎乎的,哪察觉到璧公子的伎俩,只是将那溢出白液的巨蛇前端先舔了个干净,还仔细咂摸咂摸味道:“好好吃。” 说罢,又深深吞下去,不用璧公子按着,自己就主动要把那巨蛇塞进喉管里,待到确认已经塞进尽头了,再缓缓吐出,可是吐出过程还不忘用舌头反复勾勒皮肤的每一条褶皱,尤其是巨棒头部红彤彤的可爱蘑菇头,更是用小牙小心地啃了啃。 一旁的璧公子早已面色酡红,浑身是汗得几乎要虚脱,暗骂自己怎么答应了赴梦这么磨人的条件。 “好、好赴梦……快让我插进去吧……”璧公子终于受不了了,开始求饶。 赴梦十分不乐意,嘟着小嘴道:“你怎么说话不算话!”小脸红彤彤的,小嘴上还垂着一道银丝,好不娇艳。 璧公子欲哭无泪,怎知道中了迷魂大法的赴梦竟如此淫荡,不过……倒也真是享受…… 璧公子吃了闭门羹,只好又甜蜜又痛苦地任赴梦继续玩弄他的巨蛇。 好不容易,赴梦才吃够了,娇声道:“璧儿,你的东西好大,我的洞那么小,怎么可能插得进去呢?” 璧公子轻轻揽过赴梦香肩,在他脸蛋上偷香一记:“若是别人自是受不了的,必要血流成河才是,开始赴梦哥哥的淫洞天生名器,我就算全插进去,也不会受伤,而且之后仍是紧窒逼人。我看谢未央的家伙比我的还要粗些,连他的你也能慢慢吞下去,我的自然没事。而且,赴梦哥哥,你是不知道,你的洞里简直像有千万张小嘴,谁要是被吸过一次,就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了。” 赴梦眨眨眼睛,有些不信道:“真这么有趣?” “当然!赴梦哥哥的淫洞只怕是天下无双了。”璧公子甜言蜜语哄着。 赴梦也微微红了脸,柔声道:“什么天下无双,还不是你的东西……”说完,害羞地朝璧公子看了一眼,又忙把眼睛别开。 “我的心肝……”璧公子腰眼又是一酸,幸亏即使止住,不然真是功亏一篑。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快点插插我吧,后面好痒。”赴梦拉了拉璧公子的手,然后自己跪在床上,翘起雪臀冲着璧公子。 蜜洞洞口一翕一合,里面粉红色的媚肉都隐约可见。 “璧儿,快点嘛,里面好多汁,都快流出来了。你快帮我堵上嘛。” 璧公子闻言如蒙大赦,忙从赴梦背后,扶住赴梦的细腰,巨蛇似是早就认识门路一般,朝着蜜汁淋淋的蜜洞钻进去。 “呀——呀——”赴梦被操弄得纤腰像水蛇似的扭动起来,本能地逃避璧公子的插入。 “呼……”待到整根巨蛇都插进去了,赴梦身上也出了一层汗,白皙柔嫩的皮肤泛起水光来。 “恩……嗯……真的好涨……”赴梦小声埋怨。 “好赴梦,你的穴真紧,璧儿好喜欢。”璧公子忙趴在赴梦背上,亲着他肩胛骨,细声哄着。 赴梦两手和膝盖着力,扭过头去和璧公子接吻,两根舌头都伸出来互相纠缠,都像是想把对方的舌头卷起来吃掉一样。终于还是赴梦因为那姿势太累,喘起粗气来。 “嗯,嗯~~璧儿,你快点动好不好,我觉得洞里的汁滴出来了,黏黏的。” “恩,我知道了,赴梦哥哥,你稍微忍忍。” “嗯~~嗯~~那我可只忍一会,你快些。” 璧公子提了一口气至小腹之处,确认真气不会因为自己意志不坚而轻易涣散,这才缓缓抽song起来。 赴梦等了好久的抽插终于来了,便立即依依呀呀叫了起来:“呀——呀——璧儿不要总撞那点,我受不了了……” “恩,赴梦哥哥,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了,刚才璧儿求你的时候,你也不肯可怜璧儿的。” “呜呜……你这坏璧儿……便、便总是欺负我……你这坏东西……恩……稍微再深些……” 璧公子见身下美人媚声恳求,自然却之不恭。 “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便在房内响亮地回荡起来。 “嗯……璧儿的棒棒好厉害,我的肠子好像要破了,这可怎么办啊……”赴梦长眸迷离,回过头苦恼地问着正埋头苦干的璧公子。 璧公子粉白小脸上早就挂了不少汗珠,颗颗晶莹,酡红脸蛋,声音也有些不稳,道:“我的心肝……你的洞 分卷阅读17 这么好,肯定没事的,一会我给你舔舔好不好?” 赴梦嘟嘟嘴:“那好吧……恩……对,就是那里,别撞得太狠……嗯……都说了不要太狠嘛……嗯……嗯……” 璧公子托着赴梦被自己的小腹撞得粉红娇艳的雪臀,深深一顶,滚烫的白浊便尽数喷洒在赴梦的肚子里。 赴梦也浑身抽搐起来,花茎吐出白液,因为自己整四肢着地地跪着,头微微低着,所以一股一股全射在自己的脸上。 “啊……啊……我死了!我死了!呀——呀——怎么办呀——璧儿……我死了……” 璧公子见在自己身下赴梦浑身抽搐着,几乎快要昏死过去,赶忙心疼地扶住赴梦的纤腰,以防赴梦腿软,一下子栽到地上。可是此时自己也正在极乐之中,实在分身乏术,只能一股一股精液都喷洒在赴梦那一小点上,给赴梦火上浇油。 赴梦实在无力,手捂在肚子上,前胸贴在柔软的床褥上,雪臀高高翘起,手掌感觉到自己的小腹一阵一阵地抽搐,里面不知正有多少雪白的液体正争先恐后地往肠管的深处喷涌,搅得他内脏翻江倒海。 “璧儿……好多……全都是璧儿的精液……我、我好喜欢……璧儿快灌满我嘛……我要肚子饱饱的……”赴梦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呓语让本快停止喷射的璧公子又激动起来,将赴梦雪臀高高抬起,让赴梦下身几乎悬空地贴在自己小腹上,往里面不停地灌着自己的浆液。 “唔……好舒服……肚子里都是璧儿精液的感觉好舒服……”赴梦红着脸,满足地趴在床褥上。 璧公子也浑身是汗压在赴梦身上,怜惜地替赴梦轻轻擦擦脸上汗水:“赴梦哥哥,喜欢璧儿这样对你么?” “喜欢……好喜欢……要是能给璧儿生孩子就好了……璧儿那么多精液,我一定会怀上的……”赴梦迷糊回答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胡话。 璧公子呆了一呆,执起赴梦的葱白玉手,放在唇边,密密亲着:“我的好心肝,你为何这般爱我,你这样的话,我……” 璧公子还未说完的话,被一阵叩门声打断。 赴梦有些厌烦地用被子蒙住了头:“烦死了,人家想睡了嘛。” 璧公子替赴梦将被子拉下,亲亲他脸蛋:“赴梦哥哥不要捂着头睡,我去把那烦人的东西打发了。” 赴梦困得已经睁不开眼,但还是拉着璧公子的手:“璧儿一会可要回来。” 璧公子又就着赴梦的手狠狠亲了几下:“马上就回来,你先睡,听话。” “恩……”赴梦闷声答应一声,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璧公子随便披了件长衫,略有些厌烦地开了门。 门外的人看见璧公子一脸铁青,似是好事被打扰后的不快,吓得哆嗦着跪下去。 “楼、楼主,线人回报,前些天送取未央宫的替身已经被识破了,只怕谢未央近些天就要来找咱们的麻烦。” 璧公子冷着脸,抬脚就给跪在地上的人狠狠一脚踹在心窝。 “才他妈多大的事!扰了梦儿的清净够你们死十回的!还不快滚!” 地上那人被璧公子一脚踹得滚了三四个圈,另外几个随从看着头上都是一层冷汗。璧公子正是追魂楼楼主璧倚楼,但他总以面具对外世人,因此楼外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亦不知道他的名字。 这些楼里的死士自然知道璧倚楼的阴狠毒辣,只怕他长得有多可爱,手段便有多残忍。因此璧倚楼年纪虽小,在追魂楼这样一个专养死士和杀手的人间地狱却是积威极深。 几个死士吓得屁滚尿流地跑了。 璧倚楼才冷着脸关了门。 “恩……”赴梦揉揉眼睛,缓缓张开眼。 自己是睡着了么?梦里璧儿还回来了…… 赴梦想起梦中之事,脸上腾起一朵红云,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却惊觉全身酸痛难当,动也动不了,一看自己身上的痕迹,立刻睁大了眼睛,几乎眼前一黑就要昏死过去。 “赴梦公子,你醒了。”带着白色面具的追魂楼楼主见赴梦醒了,忙走过去将赴梦扶起,“身子好点了么?可有什么不适?” 赴梦脑子混乱一片,身上精|斑点点,脸上也是黏糊糊的,不知道被射了多少在上面。 “我……我……”赴梦悲从中来,眼中噙满泪水,话都说不出来。 追魂楼楼主心疼地将赴梦搂住,在赴梦裸露的雪白香肩上轻轻亲着:“好赴梦,你哭什么,是我昨天不够温柔么?” 赴梦两眼失神,眼泪直直掉下来:“我对不起璧儿……我、我竟和别人……我、我杀了你!”说着,赴梦一边哭,一边捶打起那追魂楼楼主来。 谁知那楼主竟娇声求饶:“赴梦哥哥不要打了,我就是璧儿啊,我就是璧儿啊!”说着,摘下雪白面具,露出一张委屈又有些欣喜的可爱小脸。 赴梦脑子一时转不过来,不知道追魂楼楼主怎么忽然成了璧公子,但手也忘了往他身上打,只是呆呆看着璧公子。 璧公子的可爱小脸露出一丝笑容,在赴梦仍满是精|液的脸上重重落下一吻:“好赴梦,原来你这般在意我,我听了好欢喜。” “璧儿……你……怎么你会是追魂楼的楼主?”赴梦糊里糊涂的,任璧公子在他身上摸来摸去,间或乱七八糟亲着,却反应不过来。 璧公子眨眨水汪汪的大眼,嘟着小嘴道:“真是的,赴梦哥哥你怎么忘了,我昨晚不是才好好将你操了一顿么,难道你以为昨晚的是别人么?” 赴梦摇摇头,仍是傻乎乎道:“没有,我脑子有些糊涂,也记不太清昨晚的事了,以为是场梦呢……” 璧公子嘟嘟潋滟小嘴,微有些不乐意:“看来我还是把你操得不够爽,你才会把这么重要的事都忘了。” 赴梦粉面一红,啐道:“怎、怎么不爽……你不要糊弄我,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会是追魂楼楼主!” 赴梦心里其实也很是害怕,怕璧公子其实是设了一个局给他,让自己先爱上他,再将他狠狠抛弃,可是,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世家子弟,又哪值得别人这般算计呢? 璧公子将赴梦抱进怀里,慢慢揉着赴梦肚子,便听见赴梦蜜|穴处噗嗤噗嗤地喷出昨晚射入的精|液来。 赴梦有些难受,面色微酡地拉着璧公子的手,想叫他停下。 璧公子却不理他,径自道:“我是连夜从未央宫里跑出来的,路上颠沛流离了好几天,风餐露宿,吃不饱穿不暖,后来我混进追魂楼,知道这追魂楼楼主有每晚在琼花池独自沐浴的习惯,我便给他下了迷魂散,将他结果掉了,换上他的衣服,戴上他的面具,大摇大摆当起这追魂楼的楼主了。” 璧公子的话漏洞连篇,早已过了五月,怎会还有穿不暖的时候。可是赴梦一心沉浸在将璧公子失而复得的喜悦里,哪里注意得到这些。反倒对璧公子的机智聪明骄傲不已。 “璧儿果然最聪明了。”说着,竟红着脸在璧公子小脸上主动亲了一记。 璧 分卷阅读18 公子只觉得下腹一热,还是头一次赴梦主动亲他,尤其,在亲过他之后,竟还红着脸若有似无地观察着自己的反应,让璧公子恨不得再抬起赴梦的纤腰,狠狠弄上几回。 不过实在是顾忌赴梦身体劳累,才强压下欲huo,只忍耐着情|欲,恳求道:“赴梦哥哥,璧儿又想要了,你用嘴巴给璧儿吃一会好不好?” 赴梦一心心疼璧公子在外吃苦,哪舍得拒绝他半点,如今璧公子可怜巴巴地哀求,一双大眼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便更是心疼地亲亲璧公子红艳小嘴,柔声道:“小坏蛋,就知道折腾我。” 说着,便俯下身子,将自己的长发拨到背后,扶着璧公子又精神抖擞的巨根,怜惜舔舐起来。 赴梦本是一脸精液,如此一来便随着头部的上下动作全都蹭在璧公子白皙光滑的皮肤上,闪着淫mi的光。 “恩……好赴梦,你这舌头好会舔……”璧公子很是舒服,微微后仰,手抓着赴梦光亮如缎的长发,拉着赴梦的头上下而动。 赴梦听见璧公子夸奖,心中一甜,更是卖力,舌头顺着巨根上的纹路细细吸舔,要把每一丝每一毫都细细品尝,嘴巴合不上,涎液自然也顺着口角留下来,积到璧公子皮肤上成了一小滩,赴梦赶紧吐出巨蛇,先趴在璧公子小腹上,将自己的津液舔食干净。 此时门口却忽然传来“叩叩”的敲门声,赴梦心里一沉,生怕别人发现璧公子假扮成了追魂楼楼主的样子,刻意镇定了声音道:“什么事?” 门外说话的是个小俾子,不知为何,声音隐隐发抖:“公、公子,早膳来了,您要不要用?” 赴梦刚要说不必了,谁知璧公子却压下赴梦的手,懒洋洋道:“送进来吧。” 赴梦刚想提醒璧公子,声音要压低些才像。 “是……”但不知为何,那婢子不但没有察觉声音不对,反而自己的声音抖得更厉害了。 赴梦心里有些不安,但他和璧公子所在的床上,床帐是放下的,外面的人应该也看不清璧公子的脸。不过赴梦还是摸索到那白色面具,塞进璧公子手里,小声道:“璧儿,快戴上吧。” 璧公子看着赴梦一脸担心,迟疑了一下,微微一笑,还是戴在了脸上。 赴梦不由打量了璧公子几眼,忽然噗嗤一笑,小声道:“你戴上面具的样子,倒是和那个什么楼主真是难辨真假。” 因为带着面具,赴梦看不见璧公子的表情,只是手被璧公子握住,微微地收紧。 那婢子显然是以为楼主在赴梦床上的,哆嗦着声音道:“楼、楼主,李管事已经被喂了夺魂,丢尽百毒池了,齐统领问我您还有什么吩咐。” 璧公子只顾着一边拉着赴梦的手,揉着自己的巨蛇,一边还甜甜蜜蜜地给赴梦喂饭,不甚在意道:“等什么时候皮肉化成水了,就把骨头捞出去喂狗,他养的那条狼狗不是最喜欢吃人骨头了么。” 小婢又哆嗦着答了声是,就赶紧逃似的跑了。 待感觉人走远了,赴梦赶紧将璧公子脸上的面具摘下,笑着捏捏他脸蛋,道:“你说话还这么有模有样的,真把那小婢糊弄住了。”说着,奖励地捏起一块点心,塞进璧公子嘴里。 璧公子两腮鼓鼓的,嘟着小嘴道:“我做那个追魂楼楼主的男宠好长时间呢,他的习惯说话我都一清二楚,没人比我更像他了。与其说这些,赴梦哥哥,你看我这里还硬着呢,你先把他弄软吧。” 赴梦面上一红,有些畏惧地看着璧公子狰狞巨大的阳|物,小心翼翼扶住,又张开小口吞了进去。 赴梦将璧公子的巨根吸得唧唧有声,十分珍爱地捧在手里舔吃着。 “赴梦哥哥看起来也很饿了,不如也吃点东西吧。”璧公子瞧着赴梦一张一合的蜜洞,又不怀好意地笑起来。 赴梦一愣,感觉到后穴被插入了什么。 “璧儿,是……是什么东西啊?”陌生的触感让赴梦心生恐惧,只能怯怯望着璧公子。 璧公子伸出玉指,探入赴梦口腔,将赴梦的舌头稍稍拉了出来,用自己的舌头舔着赴梦的嫩舌,爱怜道:“好赴梦,我给你的洞里塞了一块芸糕,放心,很软的,一会就把我的阳浊都吸满了,我再给你掏出来,然后再喂你这张小嘴吃,好么?” 赴梦舌头被璧公子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可怜声音,眼中含了泪水,恳求地看着璧公子,希望璧公子能放过他。 可惜璧公子只是微微一笑,端起一小碗熬得浓白的燕窝羹,全都淋在自己的巨蛇上,还状似可惜道:“哎呀,赴梦哥哥,这么好的燕窝羹都洒了,弄了璧儿一身,好可惜,你替璧儿吃了吧。” 赴梦只觉热意一直蔓延到耳后,只怕一张脸都通红了,却也不敢忤逆璧公子,只好含泪点点头。 璧公子这才满意地松开他的舌头,将赴梦的头按在自己的阳wu上:“心肝,快点吃吧,不然都要凉了。” 赴梦只好趴在璧公子身上,伸出粉红嫩舌,一点一点顺着璧公子的皮肤,吮吸着几乎和精|液没有两样的燕窝羹。 终于,好不容易把周围流得到处都是的燕窝羹都舔完了,璧公子的小腹和大腿上早就被赴梦的口水弄得一片湿漉漉。 赴梦小心扶住一直避开的坚硬巨蛇,有些为难地看着璧公子,却见璧公子一点也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只好一狠心,一点一点,全都吞了进去,巨蛇的头部一直顶开了喉管。小舌被压在巨根之下,但赴梦还是勉强游动小舌,一圈一圈在巨根上绕着,希望能把巨根上所沾的白液全都清洁干净。 璧公子掏出赴梦蜜穴里沾满精液的芸糕,递到赴梦嘴边:“心肝,快吃了吧。” 赴梦略有些不情愿,恳求地看了璧公子一眼,见璧公子不肯放过自己,只好先伸出粉舌舔了那芸糕一口,确认味道也不太坏,才犹豫着嚼了几下,吃了下去。 “好吃么?”璧公子眨着水汪汪的大眼问道。 赴梦有些勉强地答道:“还……还好。” 璧公子哄着赴梦又玩了几个花样,赴梦求着说自己还是太累,总算逃过一劫。 日子平静过了几天,赴梦每日提心吊胆,生怕璧公子的伪装被追魂楼的人发现。但不知道是追魂楼的人太松懈了,还是璧公子伪装得太好。那些追魂楼的杀手死士还有婢子小厮对璧公子简直敬畏到了一种恐惧的地步。 有赴梦在璧公子身边时,璧公子还好些,好几次赴梦都撞见璧公子单独的时候,那些人对璧公子的态度简直可以用畏如蛇蝎来形容,就连璧公子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们都要畏畏缩缩猜测个许久。 不过虽然赴梦虽然整日忧心忡忡,璧公子也总是能做出些讨他欢心的事来。看着璧公子带着面具狐假虎威,却把一干人唬得一愣一愣的,倒也有趣。甚至有一次,璧公子色心一起,胆大包天,竟堂而皇之下令,让追魂楼的人通通给他低下头去,没他的允许不准抬头。要知道,那日可是十 分卷阅读19 五号,追魂楼每月一次的大会,众多长老管事都在堂下坐着,但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反抗,都颤颤巍巍垂着头。璧公子则是一把掀了面具,搂着赴梦便在正座上亲了起来。堂下鸦雀无声,二人口舌交战的水声被众人听得一清二楚。害赴梦几日都不敢在追魂楼里抬头。 这日,璧公子正在赴梦房里,腻歪着同他下棋。门外却来个侍卫通报,说是未央宫的人来了。 璧公子听了十分嫌烦:“来了就让他们等着,没看我同赴梦公子在一处么!” 那侍卫听见璧公子冷冷的语气,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忙道:“楼主,这次来的是未央宫的大统领薛凝,正是为了璧……”那侍卫声音顿了一顿,似十分胆怯地道,“……璧倚楼……的替身一事来的。还说……若是楼主不过去给个交待,今日就铲平追魂楼呢。” “交待个屁!就告诉他们是他们自己在未央宫把人看丢了,还有胆子来追魂楼找不痛快,真是嫌命长了!” 赴梦抬起头诧异看了璧公子一眼,眼中多了一丝疑虑。 但那侍卫仍是苦着脸道:“楼主,这些话我们都说了,但那薛凝死活不肯走,今日刚巧四大长老都不在,能制得住他的人也都不在楼里,若是这样下去……” 璧公子身上散出一股寒气,手中石头做成的雪白棋子被他狠狠摔在地上,竟一下子碎成几瓣:“好大的胆子!竟不把我追魂楼放在眼里!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 那侍卫终于露出一丝喜色:“是!” 待那侍卫走了,赴梦才微微蹙着柳眉问道:“璧儿,你怎么讲粗话呢?” 赴梦一直觉得璧公子可爱天真,聪明伶俐,怎会做出说粗话那种不雅的事呢? 璧公子一愣,顿了顿道:“这个……自是那真的追魂楼楼主的习惯,我不过是学他罢了。” 赴梦放下心来,微微一笑:“我就知道璧儿肯定不会那样的。只是,薛凝是未央宫第二高手,你手无缚鸡之力,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不如我去和薛统领说说,他一定不会难为我的。” 薛凝同赴梦关系极好,赴梦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向薛凝求救,说不定可以趁着今天追魂楼里高手都不在,将他和璧公子都救出去。 可是璧公子却道:“赴梦哥哥,万万不可,若是他们知道我现在假扮追魂楼楼主,不仅未央宫不会放过我,追魂楼也一定会追杀我到至死方休的。” 赴梦一听,心中一沉,急了起来:“这可怎么好……” 璧公子忙柔声安慰:“赴梦哥哥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一会我便回来陪你下棋,好么?” 赴梦仍是担心,生怕薛凝不知真相真同璧公子动起手来:“璧儿……” “赴梦哥哥,难道你不相信我么?”璧公子眨巴眨巴大眼,有些委屈地说。 赴梦心里一软:“怎会不相信你呢,只是……” “好了,你就放心吧,为了你,我也绝对不会有事的。”璧公子说着,又在赴梦脸上亲了一记。 赴梦心里一甜,但仍是忍不住细声叮咛:“那你可要小心应对,若是受了一点伤,我都不会原谅你……” 璧公子轻笑着又亲了赴梦几下,值保证了好几遍,这才走了。 赴梦一边等着璧公子,一边玩弄着手中棋子,却听到耳边一道冷冷嘲讽的低沉男声:“怎么了,在这里被璧倚楼操得连谁是自己人都忘了?” 赴梦一惊,抬起头竟看见嘴边噙着一丝冷笑的谢未央。 “未、未央……你怎么会在这里?”赴梦有些害怕,觉得谢未央看自己的眼神几乎像是要将自己拆吃入腹。 谢未央没有回答他话,冷艳的脸蛋为露一丝淡淡的嘲意:“不想看到我么?” 纤长玉指轻轻挑开赴梦的衣领,露出雪白皮肤上点点艳丽红痕,精致的眉峰微微一挑:“璧倚楼还真是卖力啊,是怕操不饱你你又想爬别人的床么?” “璧儿……你把璧儿怎么样了?”赴梦听见谢未央提到璧公子,只以为是谢未央发现了璧公子回到追魂楼,心下大骇,怕谢未央捉到璧公子后,要对他不利。 “有空担心他,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呢。君赴梦,你的璧儿真爱你么?就凭你这淫jian的婊子,也配追魂楼楼主璧倚楼的爱么?” 赴梦呆了一呆:“你说什么?” 谢未央殷红薄唇微微一勾,斜斜上挑的眼角流露出一丝残戾:“君赴梦,我就让你好好看看你心爱的璧儿到底是何面目吧。” 谢未央武功极高,君夺命毕生绝学《修罗无相功》到了他手中更是登峰造极,几乎江湖上已是所向披靡。在高手重重的追魂楼,饶是他带着武功不济的赴梦,也如入无人之境,毫不费力地就到了追魂楼专用于会客的锁云厅。 谢未央点了赴梦哑穴,挟持着赴梦躲在一闪紫玉屏风之后,在赴梦耳边声音阴柔道:“君赴梦,你可要一字不落地听,听听你的璧儿有多爱你。” 赴梦睁大双眼,讷讷看着锁云厅中懒懒坐在高位的璧倚楼。 雪白面具随意在手中把玩着,追魂楼中众多绝顶高手都战战兢兢盯着地面,连大气也不敢出。 “一帮没用的废物!薛大统领就这么登堂入室了,你们竟没用一个拦得住的,什么时候我的追魂楼养了你们这么一帮连狗都不如的废物!”璧倚楼脸色阴沉,狭长凤眼不似往日对着赴梦那般睁得水汪汪的可爱,而是自眼底升腾出一种阴狠,被盯上一眼便觉得浑身不由自主地哆嗦。 薛凝冷眼打量着璧倚楼,傲声道:“璧楼主,我家宫主要我带话,三年之期已到,当年的赌局,谁输谁赢,今日也该见分晓了!” 赴梦心里不知为何微微一沉,似乎有什么真相呼之欲出,而自己竟胆怯地不敢面对。 谢未央手指捏住赴梦尖尖下巴,强迫他看着堂中,阴沉着声音道:“看着!” 璧倚楼忽然冷笑一声,眼中乖戾尽显:“分晓就分晓,他谢未央以为一个小小赌局就能牵制的了我么?” 薛凝闻言,也是哈哈大笑,朗声道:“不错!璧楼主果然如宫主所言,毫不在意那些儿女情长。当年璧楼主同宫主打赌,三年之中,若是我家赴梦公子爱上璧楼主,未央宫便割江湖上一半暗桩给追魂楼,若是璧楼主爱上了我家赴梦公子,便要将追魂楼的死士部让给未央宫。如今三年之期今日刚满,不知璧楼主能否兑现诺言呢?” 赴梦只觉得耳边好像忽然安静了,什么声音也听不到,脑中只是回响起璧公子同自己说的每一句话。 柔情蜜意,缱绻百转。 拉着他手撒娇刁蛮,伏在他怀中爱语不断。 竟是一场赌局么…… “怎么了?璧楼主为何不说话?璧楼主难道不爱我家赴梦公子么?我家赴梦公子可是对璧楼主死心塌地,一往情深,连我们谢宫主都抛到一边了呢。”薛凝语带嘲讽,冷言看着脸色铁青的璧倚楼。 听到薛凝的话,赴梦也猛地抬起头来,直直盯着 分卷阅读20 璧倚楼,盼望他不要说出让自己伤心欲绝的话来。 棋只下了一半,璧儿还说要回去陪他下完呢…… 璧倚楼美貌小脸略显一丝苍白,双眸阴狠地盯着薛凝,娇艳唇瓣如染了血色,殷红欲滴:“我璧倚楼怎会对谢未央一个小小男宠动情,未央宫要分一半暗桩给我追魂楼,这场赌局,是——我——赢——了!” 赴梦喉咙一甜,有什么东西涌到喉口,赶紧咬紧下唇吞下,但下唇却生生咬出血痕来。 谢未央双眸幽暗,看不出情绪低盯着赴梦的脸。 薛凝又是朗声大笑:“哈哈哈,璧楼主果然好气魄!竟与宫主所预言的丝毫不差!我未央宫输得心服口服,三日之后,必将暗桩名单奉与追魂楼,绝不食言!” 追魂楼众人闻言,皆是大喜过望,连忙朝璧倚楼跪下,齐声道:“楼主英明!” 璧倚楼听着下面众人称颂,脸色却铁青得难看,眼中残戾阴绝之意益发张狂,手握在檀木长座的扶手上,竟生生将手中坚硬如铁的百年黑檀捏成一堆碎屑。 谢未央看着赴梦早已没有血色的脸,唇角微露一丝冷笑,将赴梦腰擒在手中,竟一脚踹开屏风,两人便现身在众人面前。 璧倚楼看见面色苍白如纸,浑身微微发抖的赴梦,脸色蓦地一沉。 “谢未央……你……” 谢未央嘴角露出一丝阴柔笑意,不理会璧倚楼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眼神,而是搂住赴梦纤细肩膀,不动声色将他哑穴解开,低柔声音,似是安慰一般道:“赴梦,你可看清这璧公子的真面目了?” 赴梦没有答话,只是怔怔看着高高在上,众人皆畏惧的璧倚楼,想说话,可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个字也说不出。 赴梦不肯答话,谢未央也不甚在意,仍是带着阴柔笑意,凤眸闪着冷光地看着璧倚楼:“璧楼主,暗桩我会给,赴梦我就带回未央宫了。我想璧楼主应该也没有兴趣拦才是。” 璧倚楼原本可爱貌美的脸蛋因为脸色的阴沉竟显得扭曲起来,视线紧紧锁在赴梦身上,几乎要在他身上烧出洞来:“怎么没有兴趣,赴梦公子早就是我的人了,自然应该是留在我追魂楼。” 谢未央一挑长眉,状似关心地朝赴梦问道:“赴梦,你可是想陪璧楼主留在追魂楼么?” 赴梦这才好像从游魂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两眼仍是茫然,好像没有焦距一般,却轻轻摇了摇头。 “璧楼主,你看到了,赴梦是不愿意和你留在这里的。况且,赴梦在你身边不过是个玩物。他虽没用,但好歹也是我恩师君夺命的独子,就算他再丢未央宫的脸,我也是不能不管他的。所以,赴梦还是要随我回未央宫。至于璧楼主……天下间美人这么多,料想璧楼主也看不太上君赴梦吧……”谢未央殷红嘴角笑意更深,与璧倚楼对视着,谁也不肯移开视线。 “当——然——”璧倚楼声音冷得几乎比得上千年玄冰。 璧倚楼身边的婢子一直跪着,一抬头,却不小心看见璧倚楼藏着白色广袖中的手竟然在微微发抖,吓得赶紧低下头去,生怕惹到阴狠无常的璧倚楼。 “璧儿……”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赴梦忽然轻声唤道。 璧倚楼微微一怔,看着赴梦唇边竟漾微微一抹温柔笑意,静静看着他。 “璧儿,我没有生气,打赌什么的,赌就赌了,只要你以后不再随便和别人赌什么,我就不生你的气,真的。”赴梦微微扯着唇角,露出一丝笑容,眼睛微微弯起,看着璧倚楼,“咱们回去下棋吧,不要和这些人胡闹了,好不好?” 璧倚楼仿佛僵住了一般,愣愣看着赴梦,却说不出一个字。 赴梦只是静静微笑着看他,好像真的一点也没生气一样。 “楼主!楼主切不可被这妖人迷惑啊!”追魂楼的人中,不知是谁,忽然开口道。 又有人紧接着道:“是啊!楼主,我看他们根本就是一伙的,觊觎咱们死士部,想要收入囊中呢!” “楼主!美人腰英雄冢,楼主切不可心软啊!” “楼主……” “楼主……” “够了!”璧倚楼一声冷喝,吓得本还欲劝说的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君赴梦,你还没听懂么?我璧倚楼从来没有爱过你,马上,和谢未央滚出追魂楼,立刻给我滚!” 你……你是谁?小鹿似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似是想要相信却又不敢。 我是君赴梦。 君赴梦?好好听的名字,你长得也好美,你是神仙么? 我不是神仙,我是你的郎中。我开的药膏要好好抹,不然会留下疤的,知道么? 知道了,君赴梦,赴梦,那我叫你赴梦哥哥,好么? 你……你若喜欢就叫吧…… 赴梦哥哥,好舒服,赴梦哥哥,璧儿好喜欢你…… 赴梦哥哥,你也喜欢璧儿么…… 你若肯听话……我就喜欢…… 真的么?那璧儿以后都听赴梦哥哥的话,璧儿要赴梦哥哥永远都喜欢璧儿! 赴梦哥哥……璧儿好想你…… 我……我也是…… 什么?赴梦哥哥,你说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说…… 好赴梦……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赴梦…… 恩……璧儿……我、我不想……和你分开……我想和、璧儿一直在一起…… 赴、赴梦哥哥……你说什么…… 我喜欢璧儿……我想和璧儿在一起……我好想和璧儿在一起…… 赴梦哥哥……赴梦哥哥……璧儿也要赴梦哥哥……璧儿要和赴梦哥哥永远在一起…… “璧儿。”赴梦看着璧倚楼的脸,仍是微微笑了笑,“我走了。” 缘生缘死,情终情始。 可笑他一直以为终于找到一个真心喜欢他君赴梦的人。 原来,只是个玩笑罢了。 未央宫里什么也没变,赴梦殿仍是流花锦簇,宫灯灼灼。暮春徐徐风中带着暖意,锦绣纱幔微微垂下,就随着轻风微微涤荡。 幼年时候总是嫌赴梦殿太大,和谢未央玩捉迷藏的时候,自己永远也不会找到他。谢未央又嫌他每次都藏得太浅,说和他玩一点意思也没有。赴梦便只是抱歉地笑笑,渐渐,找谢未央陪他玩的时候就少了。 谢未央少年成名,一把凤鸣剑独步武林。连君夺命都夸赞世间再无谢未央一般天赋绝顶又肯苦心修炼的武学奇才了。 谢未央没有自己的寝殿,君夺命便将他安排在了赴梦殿中的侧殿,同伺候赴梦的书童睡在一处。谢未央每日天不亮便起床练功,每日睡眠都不到三个时辰。而赴梦则懒惰许多,加之君夺命只有一个独子,赴梦又幼年丧母,便对赴梦偏袒了许多,也在武学上不甚要求他。只说,以后让谢未央护他一生就是了。 每到这时,谢未央便恭敬垂首,单膝跪地,绝无半点怨言。 赴梦看着谢未央冷静自制的样子,却总是默默垂下眼。 心中只是想同未央一直在一起,却不是为了要未央保护自己,但……即使说了,未央也只是当个笑话听听, 分卷阅读21 挖苦他金枝玉叶便生了副纯良心肠吧。 “又在想什么出神了?” 纤白长指指端一层薄薄剑茧,将赴梦的白皙柔荑握在掌中细细摩挲。 谢未央天生生就一副锐利美貌,锐气逼人又透着一种冷艳气息,让人心生爱慕,却不敢接近。 赴梦微微一愣,试着想把手抽出,却被谢未央更用力握着,便不再徒劳努力,老老实实答道:“想起点小时候的事。” “哦?”谢未央拉过赴梦长指,轻轻放在殷红唇边舔着,“想到什么了?” 赴梦芙面一红,有些胆怯地看着谢未央:“未央……不要……” 春风夹带落花,零落在谢未央乌黑柔亮的长发上,一双漆黑长眸紧紧盯着赴梦,低沉声音柔道:“不要什么?” “恩……不要……咬……”赴梦轻咬下唇,眼中升起一层薄雾,有些畏惧谢未央的喜怒无常,却不敢忤逆。 二人本是在一座四面通透的楼阁之中,四面翠竹环绕,间或几株开得繁盛的杏花,蜿蜒溪流正从阁下流过,木质地板上铺着长毛白狐皮的毯子,谢未央便搂着赴梦在毯子上靠着,旁边放着一支新泥小炉,醅着酒。小阁四角都放了紫鼎熏香,婢子们怕打扰二人便造就都退到远处,只等要加碳的时候再悄无声息换过。 谢未央唇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长指一弹,四面朱檐挂着的珠翠挂钩被打掉,一层一层雪白轻纱落下,将本通透的小阁层层遮掩住,让外人再看不见里面的旖旎春光。 “未央……”赴梦有些害怕。 自从回到未央宫,谢未央便将他锁在赴梦殿里,不准他出殿一步,只有谢未央每天去看他时才能见上一面。而且谢未央每次见他便都是嘲讽挖苦,再不就是不理不睬。好几次赴梦都想问,若是见到自己会让他这般不快,干脆不见不就好了,但是看着谢未央铁青阴沉的脸色,自然也都不敢问出口。 可是今天忽然将他从赴梦殿放出来,还带他到了以前他们常搂在一起喝酒的碧波烟阁,赴梦心中忐忑,一时猜不到谢未央是打的什么主意。 谢未央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划过赴梦脸颊,似是在勾勒他脸上的轮廓一般,眼角眉梢,一直停留在微张的红嫩唇瓣,眸光一暗,喉结微微一动。 “未央……”赴梦小声叫着,水眸怔怔望着谢未央晦暗不明的脸色,心中却有丝害怕。 谢未央本是将赴梦搂在怀中,此时倾身朝着赴梦小嘴压下,撬开柔嫩红唇,顶开贝齿,细细搜刮起赴梦口中的蜜汁来。 “呜……”赴梦这些天受了谢未央不少欺负,一时间不敢造次,只能僵直着身体,希望谢未央只是一时心血来潮,不要折磨他才好。 谢未央手探入赴梦衣袍之中,拉开赴梦腰间的衣带,一层一层解起衣服来。 赴梦有些害怕了,怯怯抓着谢未央衣袖,小声问道:“未央……你要做什么……” 谢未央勾起赴梦下巴,长眸幽深,仿若漆黑深潭,声音低魅:“上你啊……” 赴梦脸上一热,说话也结巴起来:“未央……什、什么……我、你……” 谢未央俯身轻轻啃噬起赴梦白皙光洁的脖颈来,赴梦微微一颤,眼中漾起水波:“未央……别……” 谢未央自然不予理睬,自顾自在雪白肌肤上一直向下咬着,撩开衣袍,露出赴梦柔嫩白皙的胸口,轻轻咬上粉红茱萸。 “恩……未、未央……恩……”赴梦使力,想推开埋在自己胸口的头,但是谢未央干脆将他手反剪到背后,又取过小炉上文火醅着的酒,倒了一杯,灌了赴梦喝下。 赴梦被呛得咳了两声,透明酒液从粉红唇角溢了出来。 谢未央伸出舌尖,将酒渍舔了,又送回赴梦口中。 谢未央艳丽红唇染了酒渍,发出潋滟波光,一张颇为艳丽的脸更显魅惑。 说到谢未央的美貌,早先也引过不少人垂涎,少年时候,谢未央毕竟武功还未到登峰造极,也吃过不少打他主意的人的亏。 有几次赴梦听说有人想占谢未央的便宜,因为没有得逞就给谢未央暗中使了不少小辫子,其中有些人还是武林中颇有地位的。 君夺命对那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不甚上心,只觉得将谢未央培养成一名绝顶高手,再将他绑在赴梦身边便行了。那些人到底也是江湖上有过交集的人,也不好撕破脸,便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什么丑闻来皆不太过问。 但是赴梦好几次因为谢未央被人占了便宜,气得掉了几次泪,想去替谢未央抱不平,也只被谢未央冷言嘲讽了几句“连剑都拿不稳,还找谁报仇去”就给打发了。最后赴梦无法,想去找君夺命替谢未央出头,不然就打算大闹一场,谢未央这才变了脸,教训他不准给自己惹麻烦什么的,生生把赴梦给唬住了。 不过自此,谢未央也练功练得更狠,几乎到了拼命的地步。赴梦看着心疼,想叫君夺命不要让谢未央那般劳累,谁知君夺命竟根本不知谢未央练功练到废寝忘食。 谢未央提着赴梦耳朵耳提面命叫他以后不许再管他闲事。赴梦只是红着眼不依。谢未央冷眼看他一会,才别扭道“以后我的事我都会处理好,省得你这麻烦精还得让我操心。” 赴梦又红着眼道:“那你以后若是再被人欺负怎么办,我才不依!” 谢未央愣了一愣,唇边却绽开一丝笑意,毫不怜惜地捏着赴梦脸蛋,痛得赴梦眼圈都红起来。 少年锐利眉眼微露一丝笑意,低头在赴梦唇上吻下。 “若是我再被人欺负了,那你就哭哭啼啼去替我出头吧。不过先说好,我可没答应以后别人欺负你的时候替你出头。” 谢未央容貌艳丽,露出一丝不似往日虚伪的笑容,竟真是美艳无双。 赴梦那一刻才懂得为何那么多人会为谢未央的美貌倾服。 少年负剑,鲜衣怒马,张扬傲气,那美貌,确实绝代无双。 “未央……”赴梦酒量极浅,只要一沾酒,便迷迷糊糊,任人摆布,故而平时都是尽量避开饮酒的。 谢未央知道赴梦不能饮酒,故而每次有宴也绝对不给赴梦桌上安排酒水。可是今日谢未央却主动喂了自己吃酒,赴梦便不懂是为何了。 “未央……我不能喝酒……”赴梦小声嘟囔着,避开谢未央再次递来的酒杯。 谢未央眸光一动,将玉杯中的酒含入口中,勾起赴梦下巴细细哺了进去。 “好喝么?”谢未央舔着赴梦嘴唇,眼中闪着暗波问道。 赴梦看着谢未央雪白玉面,讷讷道:“好辣。” 谢未央朱唇微微一勾:“那这样就不辣了吧。” 两人唇舌交缠,谢未央托着赴梦的腰,将赴梦缓缓压在雪白的狐皮毯子上。 “未央……别……”赴梦眼角含泪,心中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当初对谢未央一心一意,奈何谢未央从不肯睁眼瞧他,甚至去和璧公子打那荒唐的赌局,如今却把他软禁在未央宫里,让赴梦实在想不明白,谢未央究 分卷阅读22 竟想要什么。 “别?那你这里为什么这么硬?难不成是想女人了?”谢未央嫣红唇瓣微微勾起,眼中闪过恶意,轻轻捏捏脆弱的花茎,“君赴梦,凭你也能想女人么?” 赴梦堪堪躲避开谢未央锐利的目光,心中更是酸楚:“想女人……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你说什么?”阴柔的声音低沉下去,透露出危险的讯息。 赴梦吓得瑟缩一下,胆怯地看着面容阴沉的谢未央,再不敢顶嘴。 谢未央凤眸微微眯起,眼底聚集起寒意:“早就被我调叫得比娼妓还要淫荡的身体,还可以想女人么?”长指缓缓探入湿润温暖的蜜穴,恶劣地搅动起来。 “不、不要……呜呜……”赴梦咬住嫩白的指尖,含泪看着谢未央,乞求谢未央大发慈悲,不要这样淫辱他。 但显然谢未央已经被赴梦的顶撞激怒了,低头吮吸着赴梦胸口的粉色茱萸,让赴梦松开口中轻咬的指尖,反倒将手插入谢未央发中,想让谢未央从他胸前移开。 “受不了了?不过是手指,就淫得腰都扭成这样,若是被男人插进去,你岂不是立刻就射了?”谢未央捏住赴梦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双眸幽暗,“君赴梦,看看你这副样子,如果君夺命知道他的宝贝独子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玩弄,一定会气得再死一次吧。” 赴梦拼命摇头,想逃开谢未央的桎梏,但只如蚍蜉撼树。 “真可怜,明明是个男人,却只有被别的男人淫弄的份。和璧倚楼在一起的时候很爽吧,他可是出了名的高手,再贞洁的烈妇到了他手里也会变成淫贱的婊子。就拿出你伺候璧倚楼的招数来伺候我,让我看看,这些天赴梦公子都在璧楼主那里学了什么。” “不要……不要提他……”赴梦落下泪来,想捂住耳朵不再听谢未央的羞辱,但谢未央却偏偏不肯让他如愿。 “怕什么?君夺命要我一生一世都做你的狗。可笑,你不过是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婊子,凭什么要我吭也不能吭一声地任你差遣。我谢未央有今日,全都是靠我自己豁出命换来的。你呢?不过因为就是君夺命的儿子,便总是一副恩人的嘴脸。君赴梦,我告诉你,你那些狗屁施舍我统统不稀罕,除了你下面长的贱洞我还勉强愿意插,其他的,你在我眼里连青楼里的妓女还不如!” 赴梦呆住,仿佛忘了反应,只能呆呆看着美丽面容微微扭曲狰狞的谢未央,心渐渐地凉下去。 “未央……你就是这样想我的……” “君赴梦,不然你以为我会怎么想你呢?”谢未央嫣红唇瓣勾起一抹冷笑,凤眸阴戾。 明明不是这样的……你不是同我说,从小眼里只有我一个,再看不见旁人么……就算你后来变了心,我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以前你对我的好是假的…… “未央……你是在气我吧……是气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么?”赴梦顾不上擦眼泪,拉住谢未央的手,“未央……你怎么了……你不要同我这样说话……” 谢未央冷淡甩开他手,眸中冷意更深:“君赴梦,你怎么还认不清自己。若不是为了讨君夺命的欢心,你以为我会搭理你这个连剑都拿不稳的废物?” “那你对我说过那些在意我的话……全都是骗我的么……” “当然,难道我谢未央会看得上你么?你以为你是谁!” “未央……”赴梦双眸水蒙一片,泪珠顺着粉颊滑下,滴答滴答落下。 谢未央仍是冷笑:“将你送给璧倚楼,就是为了要你认清,这世上,根本没人在意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如果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只怕连个容身之处都没有。难道你还以为你是夺命宫里受尽宠爱的赴梦公子么?” “未央……你让我走吧……”赴梦低下头去,用袖子轻轻擦着眼泪,“我不会碍你的眼了……你让我走吧……” 谢未央本就阴沉的眼神更是一沉,声音也益发冷了起来:“走?你这废物能走去哪,你又什么都不会,出去只会被人骗了卖进妓馆,到时候什么男人都能玩弄你,你到时候可别求我救你!” 赴梦听了吓得脸色更白,却还是道:“我、我会小心不被骗的……” “就你这猪脑子还想不被骗,你肯定会被卖掉的!” 赴梦含泪摇摇头,趁着谢未央略一分神,赶紧站起来就想跑。 谢未央脸色一变,没想到赴梦居然敢在他眼皮底下逃跑,一把将赴梦早就解开的衣带扯住,将他强拉回怀里,死死压在狐皮毯子上。 “反了你!竟敢跑!”谢未央眸底蓄积起愤怒的风暴,几乎立刻就要将赴梦撕碎。 赴梦吓得脸色惨白,想求饶却已经不敢,只能扶住谢未央揪着自己领口的手,希望谢未央不要杀了自己。 谢未央看着赴梦水眸含泪,楚楚可怜的在自己身下颤抖,心里更是不知哪里冒出一股无名邪火,一把撕碎了赴梦衣服,将他剥个精光,雪白身子全都暴露在自己眼下,这才稍稍消气。 “未央……未央……啊——”赴梦还没来得及求饶,谢未央已经将硬挺的巨刃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还未完全准备好的蜜穴。 “荡妇!”谢未央掰开赴梦雪白长腿,将膝盖推到赴梦胸口,让花穴与巨刃交he之处完全暴露在两人视线之中。 “好好看看我是怎么操你的!”说完,益发凶狠地在赴梦花径中抽插起来。 赴梦只觉得湿濡肠壁中最敏感的一点被毫不留情地击打着,一下一下快感如潮涌来,想扭着腰躲开这么残忍的刺激,却被谢未央牢牢固定着,只能可怜地任由谢未央在他肠壁之中恣意驰骋。 “啊……啊……呜呜……慢一点……未央……慢一点……受不了了……要、要泄了……呜呜……怎么办……要泄了……”赴梦噙着泪还在徒劳地扭着腰。 谢未央有些不耐地在赴梦粉臀上不轻不重打上一记,雪白臀瓣立刻红了一小片。 谢未央雪白面颊也缀上汗珠,声音也隐隐能听出一丝不稳:“闭嘴!把洞给我再夹紧些!看我今天不操烂你!”说着,还掐进赴梦脆弱花茎的根部,让赴梦在即将射精的关头不上不下地挣扎,却怎么哭叫着也射不出来。 “呜呜……未央……饶了我吧……求求你……让我射吧……让我射吧……”赴梦被谢未央生生推向高插o的顶端,却怎么也无法下来,只能浑身抽搐着,双臂搂紧谢未央的脖子,无意识地将谢未央使劲压向怀里,一身雪白皮肤全都拼命在谢未央身上摩擦着,腰也拼命扭着,将臀部举得更高,想让谢未央插得更深,好快点让自己得到释放。 “你的骚洞这么饥渴,难道还想着去找女人吗?” “呜呜……不想了!不想了!我再也不敢了!”赴梦流着泪摇头,口中的蜜津因为张开小口说话,在唇瓣之间拉出淫mi的长丝,“让我射吧……求求你了……我要死了……未央……我要死了……” 但谢未央却丝毫没有对赴梦悲鸣的恳求 分卷阅读23 产生一丝怜悯之心,仍是恶劣地问道:“说,你的洞是不是淫贱的洞?是不是一天不被我插就痒得快要死?” 赴梦哭着,脑子已经被极乐的快感折磨得什么也无法思考,更辨别不了谢未央到底在说什么,只能本能地顺着谢未央的话说:“是……是……” “是什么?”大掌又毫不留情地在赴梦上“啪”地打上一记。 “啊……啊……我……我的洞……是淫Jian的洞……呜呜……天天都要未央插……呜呜……未央……求求你……让我射吧……呜呜……”赴梦玉指插在谢未央发中,像条蛇似的在谢未央身下扭动,满脸泪痕地哭叫着。 “说!你的淫洞是不是不吃我的精液就饿得流口水,你是不是要天天都在床上掰开洞等着我操!” “呜呜……是!是!我天天都等着未央操我的洞!我要!呜呜……求求你……让我射……”赴梦紧紧搂住谢未央,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 “骚货!”谢未央终于受不了赴梦完全抛弃羞耻的淫叫,松开捏着花茎根部的手,将赴梦紧紧揽在怀里,狠狠对着肠壁中那脆弱的一点,全力冲刺起来。 赴梦抱着谢未央,指甲在谢未央的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长长尖叫一声,终于泄了出来,自己的小腹和谢未央的小腹都被喷上了白色的浊液。 残忍的折磨终于结束,赴梦双腿已经软了,只能无力地勾在谢未央腰上,檀口微张,眼波迷离,浑身泛着粉红的身体随着谢未央在他身上的冲击一下一下摩擦着身下柔软的白狐皮,嘴角涎液都流了出来,却根本没有力气去擦。 谢未央似乎觉得这个姿势插得还不够深,“啵”地拔出巨刃,将赴梦的身体翻了个个,让赴梦两腿大开,翘起雪臀,双手将臀瓣掰开,再让巨刃缓缓刺开肉壁,一直顶到最深处,缓缓抽出,到只留一个圆头在赴梦的狭窄肉壁之中,再快速狠狠地顶入,反复c喉插中,赴梦刚刚才得到释放的花茎又被操得渐渐挺立起来。 “恩……受不了了……不、不要再插了……肚子要破了……” 谢未央哪会理会赴梦的哀叫,凶狠巨物仍是横冲直撞,直到赴梦眼前一黑,抽搐着第二次射出来,才将巨蛇中的白液尽数喷洒在赴梦肉壁之中,将淫媚肉壁狠狠粉刷了个遍。 赴梦被灌了一肚子精液后才被谢未央放过,一身雪白皮肤泛着情事之后的粉红,因为衣服已经撕碎不能再穿,谢未央随手扯了小阁的白色纱绢,将赴梦裹了个严实,抱在怀里,踏水飞回赴梦殿。 赴梦累得够呛,睡了几乎一整天,等到总算睡饱,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 刚想下床,叫婢子打水送来洗脸,却发现床上竟还躺着一人。 玉白面容,端丽无双,剑眉凤目,薄唇红润,下巴尖尖略显消瘦,但一身紧致饱满,线条流畅的肌肉却将一张颇为女性化的脸总算增加了些阳刚之气。虽是睡着,却仍是个夺人心魄的艳丽美人。 本想叫婢子的念头也只好压下,若是扰了这人睡眠,必要被狠狠折腾一番才会罢休。 小时候,赴梦在夺命宫中没有玩伴,几乎一天到晚眼里就只有一个谢未央。加之谢未央美貌逼人不说,还颇有城府,君夺命是个武痴,平日都不甚打理夺命宫的事,谢未央便主动请缨,接管了夺命宫的大小事宜,还将夺命宫打理井井有条,让君夺命也对他刮目相看。于是赴梦便更对谢未央崇拜起来。 但是,赴梦虽一心想引起谢未央注意,谢未央却并不太理睬他。平日里赴梦悉心搜罗的各种奇珍异宝送到谢未央处,还要拼命遮掩,怕君夺命发现。但谢未央也只是冷淡道谢,却从未见他用过。赴梦知道谢未央心高气傲,最恨别人看轻,故而每次想给谢未央塞东西,都要绞尽脑汁,想出绝不会惹谢未央不快的名目才行。 如今谢未央已经将绝情的话对他说尽,赴梦心里冰凉,只笑自己自作多情,只想着以后再不对谢未央巴巴地等着他看一眼了。 心里虽是这么想着,可是看到谢未央身上薄被微微滑下,露出雪白肩头,又担心起他要着凉来,连想也没想,就轻轻替他拉起被子,早将自己暗暗下的决心忘到脑后。 “咦?”赴梦轻拉锦被的手一顿,微微敞开,看见谢未央光洁后背上竟有几道鲜红血痕。 谢未央武功独步天下,世间能让他受伤的只怕不超过三人。 仔细检查那伤口,发现竟是自己泄身时候指甲在他背上挠下的,一时间又微微红了脸。 看着血痕颇深,料想受伤时候肯定是极疼的,心中又有些心疼。 “呀!”赴梦惊叫一声,看着将自己手牢牢握紧掌中的人。 谢未央长眸深邃地看着赴梦,沉声道:“乱摸个什么。” “你……你背上……”赴梦芙面一红,想说却又说不出口。 谢未央长眸微微一眯,嘴角勾起一抹恶质笑意:“哦……你是说,我操你时,你在我身上挠的伤痕?” 赴梦面色更红,只觉得是脸颊都烧了起来,啐道:“你、你别乱说……” 谢未央看着赴梦害羞脸色,喉结微微一动,眸色更深,骨节分明的长指轻轻勾过赴梦脸蛋,俯下身在赴梦脸蛋上亲上一记:“下次不要这么狠,不过是让你晚泄些罢了,不过这次就先原谅你。” 赴梦被谢未央调戏之语戏弄得有些羞恼,顶嘴道:“你若下次还那样,我只会更狠。” 明明嘴里说着狠话,可是瞧见谢未央长睫一动,凤眸危险地眯起,又立刻胆怯地咬起下唇来。 谢未央本想再说些话吓唬他,可是见赴梦竟如白兔一般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嘴角竟不受控制,微微勾起一抹妩媚笑意,低哑着嗓子道:“哦?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招数?是再将肉洞绞得紧些,好将我精液都榨出来么?” “你、你不要说了!”赴梦终是口拙,红着脸不理谢未央,忿忿背过身去躺下,再不肯说话。 谢未央从背后搂住赴梦,长臂慢慢在赴梦纤腰上收紧,不正经道:“明明是你的洞自己一缩一缩的,只有被精液灌满了才安生些,怎么现在却不许人说?” 赴梦紧紧闭着眼,只想着自己若不理他,谢未央觉得没趣,自然就住口了。 谁知谢未央却没完没了起来:“昨天我在你洞里灌了三次,你也被我操射了四次,第四次更是自己骑在我身上一边叫你的淫洞要喝我的精液一边射的,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你的淫洞每天都要被我灌进那么多,肚子岂不是要涨破了么?到时候精液都从你肚子流了出来,你岂不是又要心疼的和我哭闹。” 赴梦被谢未央胡说八道气得忍无可忍,终于转过身去,想说些话也气一气谢未央,奈何自己口拙,张了半天口,最后也只能没气势地道:“我、我的肚子才不会破!你灌得也不是很多!” 谢未央长眸半眯,十分媚人:“竟这么有志气了,那你可是现在就要试试么?” 赴梦一听, 分卷阅读24 吓得脸色都白了,赶紧找借口道:“不、不要!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 谢未央一挑柳眉,画出来似的精致眉眼扫过赴梦因为昨日疯狂叫欢被灌了满满一肚子的精液,手掌轻轻覆上,轻轻一压。 赴梦便“呀”地轻叫出来,蜜穴噗嗤噗嗤吐出一滩浓稠白浊。 “肚子这么饱,还想吃东西?”谢未央贴着赴梦小巧耳廓,轻吐一口气。 赴梦朝旁边躲了躲,却红着脸不敢答话。 “来人。” “是,宫主。”在门外伺候的婢子赶紧跪了一排在地上。 “碧泉池准备好了么?” “自从宫主昨晚吩咐准备,奴婢们就把碧泉池清扫了一遍,现在泉水刚好够热,正是洗温泉的好时候。”为首的锦衣婢子连忙答道。 赴梦心中微微一动,抬头看着谢未央冷艳端丽的侧脸。 原来竟是昨日就开始准备么,难道是特意为自己准备的…… 想着,赴梦又赶紧摇头,暗骂自己又要自作多情了,定是谢未央自己想洗温泉,才去叫碧泉池准备,哪有自己的份。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婢子们恭敬道了安,又都安静退下。 谢未央将赴梦裹在锦被里,一下子打横抱起。 赴梦一惊,忙用伸出手臂揽住谢未央脖子。 谢未央见赴梦有些害怕地看着他,微微勾唇:“肚子里的东西先清过再吃饭,不然不许吃。” 赴梦微微咬住下唇,红着脸别开眼,不再看他。 已是暮春时节,碧泉池边上种的重瓣牡丹早已开了,株株都是一人多高,枝叶繁密,给碧泉池形成了一道隐蔽屏障。碗口大的艳丽花朵缀在枝头,魏紫姚黄。 小婢将牡丹折了,和着梨木托盘里的清酒和精致点心,一起放到池水之中。 谢未央将婢子们都打发了下去,自己将赴梦剥了衣服拉下水去。 “喂,你别弄,我自己可以……”赴梦红着脸,想拉开谢未央在他身上乱摸的手。 谢未央却半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坦然道:“洞里东西那么多,没有我帮你,若清得不干净,最后吃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赴梦知道,谢未央一旦做了决定,是最讨厌别人质疑的,所以只能吞下舌尖的话,默默任他搓圆捏扁。 谢未央长指探入赴梦后穴之中,细细将其中自己的白液都掏出来,动作竟也十分轻柔小心,赴梦倒也没觉得疼。 谢未央看赴梦咬着唇,默默忍着,抬起赴梦下巴,轻轻在赴梦唇印上一记:“在忍忍,恩?” 赴梦微微一愣,竟恍惚觉得,谢未央这样温柔地同他说话,竟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心里有个地方微微疼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软软依偎进谢未央怀里,头靠在他胸口上,闭起了眼睛。 待到谢未央将东西掏干净,低下头看着靠在自己胸前的赴梦,长发散落,显得小脸更是雪白柔嫩,长睫低垂,朱唇被温热的泉水氤氲得娇艳欲滴。 伸手折下池边一朵碗口大的艳丽朱红牡丹,轻轻插入赴梦发中,怀中人比花娇,芙面染霞,衬着鬓边花瓣层层叠叠的雍容牡丹,益发艳丽动人。 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怀中美人的脸颊,低下头,朝着艳丽红润的唇瓣细细吻了起来。 “恩……”赴梦微微动了动睫毛,长睫缓缓掀起,谢未央近在咫尺,连浓密睫毛和眸中艳丽的流光都看得一清二楚。 赴梦吓了一跳,轻轻推了推谢未央,嘴唇好不容易躲开谢未央的蹂躏,才气喘吁吁道:“未央……你不要闹了……” 谢未央顿了一顿,眸中划过一道暗波,喉结微动,却没有再逼迫赴梦,只是微微垂着长睫道:“你累了,今日且放过你。” 赴梦暗暗舒了一口气,手无意碰到发间,竟摸到一朵还水漉漉的花朵,花瓣繁密,浓重的红色确实是谢未央喜欢的颜色。 谢未央不再说话,只是脸色却显得有些阴沉,玉色面颊被氤氲水汽蒸得微微浮起一抹红晕,才稍稍将那阴沉稍稍缓和。 谢未央拿起飘着水面的酒盅,将酒倒了个半满,将赴梦拉进怀中,酒杯凑到赴梦嘴边:“尝尝。” 赴梦只觉得谢未央声音不似平日里对他那般冷淡,略一迟疑,还是听话地低头尝了一小口酒,酒液滑入口腔,赴梦却眼前一亮,回头看着谢未央:“好好喝!” 甜甜的,微有辛辣却不烧喉,咽下之后,唇齿间更有一股淡淡花香弥留。 谢未央嘴角微微流露一丝笑意,但语气仍是冷冰冰的:“这是百酒仙珍藏的流春,百种奇花同酒一起醅酿,是十年才出一坛的珍品。” 赴梦听了觉得新奇:“百酒仙嗜酒如命,谁若是碰了他的酒,他是拼了老命也要夺回来的,他怎么会将这么珍贵的酒给你?” 谢未央殷红唇角微微一勾,眼中流露出一抹自负之意:“世上还有我谢未央得不到的东西么!” 赴梦轻蹙柳眉,只觉得谢未央如此自负骄傲,终是不好,故而柔声道:“未央,百酒仙将酒看得比命还重,你夺他所爱,只怕会暗中结仇,不如还是道了歉,将酒还了吧。” 谢未央微微皱眉:“你不喜欢?” 赴梦赶紧摇头,轻轻抱着谢未央手臂:“我怎么会不喜欢,只是万一百酒仙记恨于你,暗中与你不利可怎么办?若是那样……那、那我才不要喝!”说着,轻咬下唇,长睫微微垂下。 谢未央微微一愣,看着赴梦比重瓣牡丹还要娇艳的脸蛋,一时竟说不出话来。长臂一伸,将赴梦紧紧搂在怀里,两人肌肤之间有泉水灌满缝隙,体温却比泉水的热度更加灼人。 “喜欢就喝,百酒仙喝酒喝不过我,这便是他输给我的。”谢未央在赴梦耳边低声道,手覆上赴梦的,将酒杯塞进他手中。 赴梦看着谢未央虽是一脸冷淡好像不甚在意的样子,却清楚谢未央不过是爱面子,就算对人好也要强撑着架子罢了,不由眼角微微一弯,将玉杯中的酒轻轻饮下,柔声道:“好喝。” 手轻轻放到谢未央精壮胸膛上,双眸含着潋滟水色,将头轻轻靠在谢未央颈边:“未央,怎么办,我怎么好像醉了?” 谢未央喉结一紧,有些震惊地看着主动向他撒娇的赴梦,眸色渐深,声音低哑:“君赴梦,我说了今日先放过你,你想玩火么?”说着,手扶住赴梦臀瓣,重重揉捏起来。 赴梦轻叫一声,身子化作一滩春水倒在谢未央身上,娇声道:“未央,你捏得我好痛……”嘴上呼痛,却眼波迷离,好像是嫌谢未央不够粗暴一般。 “是你勾引的,若我不操你,岂不是不算男人!”说着,谢未央将赴梦一下推到池边。 赴梦长发散乱,浸在水中飘了起来,酡红面颊趁着颊边一朵艳丽红色牡丹更显情欲之色。 “未央……”赴梦不知是酒意还是心里一直竭力压制却总是蠢蠢欲动的东西驱使,只想再让谢未央抱在怀里。 少年玉戈马,长笑芙蓉钿。 玉碎倾歌去,徒留半扇 分卷阅读25 花。 竟似又看见少年的谢未央,眉宇冷傲,锦衣罗袖,长剑负在背后,从不肯服输,即使是和下阶宫人一般的吃穿用度,也总挺直脊背,不肯叫人看轻一点。 他只以为一心一意对谢未央好就够了,只是现在才明白,谢未央要的从不是施舍来的东西。 只可惜故去少年已不再,走到今日地步,不过一声叹息。 “未央……”赴梦轻轻抚摸谢未央玉白面容,唇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我真的很想你。” 长明花灯下微微含笑的眼,还是少年模样的端丽容颜。 谢未央身形微微一僵,猛地堵住赴梦的唇,狠狠吻下去,似要将他津液采撷殆尽一般,一寸一寸搜刮着口腔中的蜜津。 “宫主!宫主!不好了!流春殿走水了!” 两人正欲缠绵,却忽听见一个宫人慌乱呼救的声音。 谢未央脸色阴沉得让前来通报的宫人吓得立刻脚一软跪了下去,结结巴巴道:“宫、宫主,我不知道您和赴梦公子……宫主……啊!赴梦公子!赴梦公子饶命!” 说来那宫人也是聪明,知道向行事狠辣的谢未央求饶根本就是缘木求鱼,干脆朝着素来对待宫人十分宽容心软的赴梦求起情来。 赴梦见那宫人跪在地上将头磕得梆梆作响,很是可怜,心中恻隐之心便动,轻轻推推压在他身上的谢未央,柔声道:“未央,你就饶了他吧。流春殿走水是大事,你快去看看。” 谢未央微微皱眉,好事被打断已是百般不悦,本想用这宫人撒气,但赴梦已经开口求情,看着怀中美人一脸恳求期盼,心中微微一动,本要说的话竟都自己压下,只是仍是冷着声音对那宫人道:“今日饶你一条命,下次再随便冲进碧泉池,就去黑木楼领罚!” 那宫人哆嗦成一团,声音也抖着:“是……是……” 谢未央扯过一旁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将赴梦裹了个严实,才自己穿戴起来。赴梦见他动作不甚流畅,便上前替他系着腰间玉带,嘱咐道:“一会到了流春殿,切不可胡乱发火,徒伤宫人们性命,可记得了?” 谢未央瞧着赴梦一脸认真替自己系着衣服,半晌,才道:“这次便由着你。” 赴梦忍不住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却又忙掩住,状似不满地瞪了谢未央一眼。 只可惜这软绵绵一眼看在谢未央眼里至若媚眼流波,又忍不住低下头同赴梦亲了一会。待到又来了几拨宫人左催又催,才阴沉着脸走了。走时还不忘吩咐宫人将赴梦送回赴梦宫去,别让人乱跑伤着。 赴梦本已回了赴梦殿,但是看着外面影影绰绰,不少宫人来回奔走,大半夜了仍是没有消停下来,遂捉住一个正提着水桶跑了的宫人问道:“流春殿的火怎么样了?” 那宫人跑得气喘吁吁,一边抹着汗,一边道:“赴梦公子,流春殿的火怕是止不住了,宫主脸色阴沉得跟个什么似的,生怕里面的……”那宫人脸色一边,倏地住了口,似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一样。 赴梦却没多想,因为流春殿本是赴梦母亲的宫室,后来母亲过世后,君夺命思念爱妻,就搬到了流春殿,后谢未央继承了也仍是将寝宫挪到流春殿。赴梦一听母亲曾经居住过的宫室即将付之一炬,不由心痛起来,拉着那宫人的手道:“我同你一起去!” 那宫人本想拦着赴梦,但是一想到谢未央的铁青脸色,暗忖若是带了赴梦过去,谢未央脾气会收敛些也不一定,于是点点头:“好,那赴梦公子,我给您带路。” 赴梦还没走到流春殿,老远已经看见火光熊熊,烧亮了半边夜空。 宫人们都忙得一身汗,也没人有功夫同赴梦说话。 赴梦眼瞧着大火已经烧进了母亲生前闺房,那地方素来是未央宫重地,赴梦小时候偷偷溜进去,被君夺命发现了之后还狠狠挨了一顿打。要知道,君夺命虽对赴梦不会温柔关心,但到底是独子,偏心也不是一点的。那还是赴梦头一次挨打,趴在床上哭哭啼啼养了好几天。谢未央看过他几次,也只是冷嘲道:“赴梦公子细皮嫩肉是不一样,君宫主一共也没打你几板子,你躺得倒是比我还久。”谢未央说这话正是因为未央宫将他派了出去,和追魂楼楼主之子,也就是现在的追魂楼楼主璧倚楼切磋武艺,两人互相将对方都伤得不轻,谢未央背上挨了三剑,但也只是躺了半天就下床练功。赴梦闻言止住了哭声,便擦擦眼泪,默默也下床了。也像模像样拿了剑陪着谢未央练,盼着谢未央能给他些好脸色,只可惜谢未央仍是不甚搭理他。 赴梦想着,记起父亲在那房间曾放了一张母亲画像,赴梦少年丧母,本是对母亲的面容就记忆十分模糊,如今若是那画像也烧了…… 赴梦心里一沉,叫住一个擦身跑过的宫人:“去替我找条湿被巾来!” 那宫人前几天才新进未央宫,并不知道赴梦身份,看他衣着华丽,以为是个高品阶的宫人,倒也不敢怠慢,立刻取了一块过来。 赴梦将湿被巾披在身上,用湿布捂住口鼻,便拣着火势小的地方,冲了进去。 索性这边火烧得不大,赴梦一路上倒也没什么危险,顺利进了母亲生前住的房间。循着记忆,便翻找那画像起来。 记得父亲十分珍藏,只怕是放在什么隐秘之处了。 “你在找什么?”一道温润如水的嗓音轻轻响起。 赴梦一怔,回过头去。 那人一袭雪白长衣,墨发宛若流缎,披散在肩头,纤白玉手轻轻托着腮,人懒懒靠在绣着锦绣牡丹的软榻上,眼中带着笑意看他。 “你、你是谁?”赴梦仔细回忆,也不记得谢未央中有这么一号人。 雪白面容,细长柳眉,一双似笑非笑的艳丽长眸中缓缓流波,红艳唇角微微勾起,一袭雪白长衣,只怕是谪仙也不如他这般清隽秀美。 “我是谁?”那人轻挑柳眉,眼波暗转,道,“谢未央没和你提过我?” 赴梦微微一愣,老实摇摇头:“没有……” 那人艳丽长眸微微一眯,闪过一道暗波:“这样……” “你到底是谁?”赴梦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又接着问道,“这里可是未央宫重地,未央怎么会让你进来。” 那人仍是懒洋洋靠着,长眸微挑,细细打量起赴梦来,半晌,才道:“你就是君赴梦?” 赴梦见他道出自己姓名,便点点头:“正是。” “哦……”那人微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随手拨弄着一卷卷轴,懒洋洋道,“是谢未央让我住在这里的,怎么,不行么?”说完,凤眸一挑,颇有兴味地看着赴梦的反应。 赴梦的注意却全被他手中的卷轴吸引过去,冲过去抓住他手,将那卷卷轴打开,画中是一个微微含笑独倚栏杆的美人,正是赴梦的母亲。 “太好了!”赴梦眼中闪过惊喜,连忙将画轴抱紧怀里,再舍不得松开。 那美人颇有兴趣地看着赴梦的反应,微微一笑,竟伸出手轻轻抚 分卷阅读26 摸赴梦脸蛋:“找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赴梦一时没注意那人动作轻薄,心中早被喜悦占据:“这是我母亲的画轴,对我很重要的。” 那人又“哦”了一声,眼睛仍是盯着赴梦脸蛋不放。 赴梦看着外面火势还不算太大,对那人道:“你同我一起走吧。” 那人看着赴梦一脸开心,眼睛也微微弯起,鬓边一朵艳丽牡丹更显得面色如玉,美艳动人,不由微微一愣。 “我不走。”那人竟是拒绝。 赴梦不解,追问道:“为何?火若是烧到这里,想再逃出去就难了。” 那人气定神闲,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这场大火,悠悠道:“这场火就是我放的,我还怕他烧么?” “什么!”赴梦大惊,微微张口看着这人,“你……你没事放火做什么!” 那美人一挑柳眉,轻轻举起手腕:“你没看见这个么?” 赴梦看向他手腕,这才发现,竟有一根细细的银色锁链将他手锁在了房间里的柱子上。 “你是为了将人引来,好放你出去。” 那人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危险,点点头道:“不错。” 赴梦却后怕起来:“你是傻了么,若是人没引来,却将你自己烧死在这里可怎么办!”赴梦看着那美人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只道他也如自己一般武功不济,便出言安慰道:“你先别急,我帮你看看能不能将这链子斩断。”说着,就私下寻找起锐器来。 那人在赴梦背后凉凉道:“不要找了,谢未央找了深海玄冰铁来锁我,除非他肯交出钥匙,或者是这房子塌了,不然我是逃不出去的。” “未央为何要锁你?你和他有仇么?”赴梦不解,不知这人能与谢未央有何大仇,让谢未央下了将人锁在此处的决心。但也蹊跷,若说囚禁,未央宫又非没有地牢,干嘛要囚禁在他自己的寝宫里? 那美人细细观察赴梦脸色,看他一脸担忧关切,竟愣了一愣,微微勾起唇角笑道:“我和他无冤无仇,不过是随手救了他一命,谁知道他说要谢我,却将我骗来锁了起来……”话音微微一顿,稍稍俯身凑到赴梦耳边,声音低柔下来,“还说要一生一世同我一起,永不分离呢。” 赴梦一呆,心里某处又隐隐作痛起来。 微微后退两步,怔怔瞧着那美人双眸意味不明地看着自己,却说不出话来。 以为一个璧公子让谢未央动心就算了,谁知道原来那不过是个幌子,难怪会用自己去和璧公子打赌,因为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别人…… 虽是这样想着,却仍不肯放弃最后的一点微小希望,讷讷道:“你、你一定是在挑拨离间!你是骗我的!” 那美人略有些无奈地看着赴梦,叹息道:“你怎么还不肯看清呢?谢未央心中爱的是我,他不过是利用你罢了。他还同我说,他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还说,我救他一命他便一生都会对我好,而你,当初君夺命在是,他给你些好脸色做给君夺命看就算了,现在君夺命都不在了,他对你好干什么,恨不得早点将你打发了之后,一心一意对我呢。” 赴梦心中痛意难当,眼眶渐渐湿了起来,水眸中闪着哀戚之色,却还强忍着难过紧紧咬着下唇。 那美人盯着赴梦艳丽唇瓣不放,手放到赴梦腰上,轻轻滑动,似是在测量赴梦纤腰有多细一般,可嘴上仍是说着:“看你,竟还被他蒙蔽得团团转,真是可怜。”说着,又低下头,轻轻嗅着赴梦鬓边牡丹。 赴梦早就注意不到那美人搂着他在做些什么了,眼圈红红的,十分可怜样子,却强忍着心痛,故作镇定道:“现在……现在岂是说那些的时候……你是未央的恩人,就是我未央宫的恩人,我、我先救你出去吧。”说着,背过身去,偷偷抹抹眼睛。 那美人听完,倒也不拦赴梦,只是又懒洋洋躺回软榻上,看着赴梦四处寻找。 赴梦找了半天,总算找到了一柄短剑,是君夺命以前用过的,放在手上掂了掂,约莫比普通长剑还要重些。 赴梦对那美人道:“我且试试。” 那美人不置可否地一挑眉毛,却未答话。 “铛”一声,火花迸溅,短剑缺了一个口,可看似纤细脆弱的银链却丝毫未损。 赴梦一时有些泄气,他也找到玄冰铁坚韧非常,就算烈火烧灼也不会断,只怕真如那人说的,除非谢未央来将钥匙给出,不然是斩不断的。 谁知这时,那美人却忽然微微一笑,眼中竟明亮起来,柔声道:“无妨,你再斩一下试试。”说着,手指放到银链上一处,柔声道,“就是这里。” 赴梦一愣,不知道这人怎么忽然好想想出去了,之前明明都是一副随意的样子。但还是按他说的,贴着他的手指,又试着砍了一下。 这次本用的力不大,却没想到,银链竟真“啪”地一下断开了。 只是赴梦没有注意到,那断开之处与自己落剑之处,偏了一些。 赴梦心中雀跃,拉住那人手道:“太好了!竟真的断了,咱们快出去吧!” 那人看着赴梦明艳笑容,也不由微微一笑,手扶在赴梦腰上,眼若流波,十分温柔道:“别急……”话音未落,眼神却微微一寒,声音也冷了下来,略带厌烦的声音几不可闻:“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 “飞琼!”谢未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那美人前去将门打开,谢未央正在对面,面色焦急地看着这边。 说起流春殿,格局很是别致。七座楼台相对而望,但是每一座进出都只有一个入口。如今谢未央就是在流春殿主楼对面的一座侧楼上。因为主楼下面已经烧了起来,火势向上,自然熏到上面来,眼看着就要烧到赴梦他们所在之处了。 谢未央看见门打开,而赴梦竟也在里面,不由一怔。 赴梦听见谢未央饱含担忧一声飞琼,便已经知道,那人所言不假了。 何时谢未央曾用这种担心的表情看过自己? 赴梦轻轻放下手中短剑,默默垂下眸去。 谢未央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声音仍是催促:“飞琼,赴梦,你们快点过来!” “谢未央,钥匙呢?”被称作飞琼那白衣美人微微含笑地看着谢未央。 谢未央也是微微一愣,只觉得那人总是对自己不理不睬,竟这般温柔看着自己的时候,却没有像期待中那般欢喜,反倒是看着那人身后微微垂着眸的赴梦,心里不知为何有种陌生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只是难受。 很难受…… 但手仍是伸入袖中,掏出一把钥匙抛了过去。 那人利落开了腕间的锁,将钥匙扔到楼下火海之中,对着身后赴梦柔声道:“那咱们过去吧。” 赴梦微微一笑,轻轻点头:“好。” 那人微微一愣,看着赴梦明艳笑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但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 赴梦轻轻推他一下,道:“你且过去,我还要拿样东西。”说着指指方才被放在桌上的卷轴。 分卷阅读27 那人点点头,脚尖轻点,便飞到谢未央所在的阁楼之上。 赴梦执起卷轴,又打开细细看了一遍,画中美人微微含笑,同自己有七八分像,父亲也常说,自己的性子太像母亲,同父亲是极不相同的。可惜母亲命薄,父亲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她幸福的日子却太短。 只是短又怎么样? 再短,也被人一心一意地爱过。 “赴梦!”谢未央看着赴梦对着画像发呆,心里忽然好像有个地方岌岌可危,马上就要塌了一样,让他忽然惶恐起来。 一旁的白衣美人脸色也微微一变,一直懒懒的眼神渐渐锐利起来。 赴梦对着对面二人微微一笑,走到门口。 谢未央心里总算好受一点,伸出手来,却没发现声音竟有些发抖:“赴梦……” 赴梦看着谢未央伸出的手,笑容愈深,眼中却看不到一丝笑意,只剩沉沉的凉,翻滚成泪,落了下来。 门关上。 曾经一座绝美的楼阁,顷刻之间,便坍塌在了火海之中。 江湖是什么?戏文里说得血雨腥风,风云暗涌,可其实呢?不过是这个帮派的抢了那个帮派的地盘,这个宫的弟子把那个教的弟子打个半残,要不就是像未央宫和追魂楼似的,一个宫主一个楼主,为了一个蓝颜祸水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这事还要从未央宫那场大火说起,话说那君夺命的独子君赴梦,自幼对乞儿出身的谢未央一往情深,奈何谢未央心有所属,便将对他一心一意的君赴梦送给追魂楼楼主璧倚楼做了几个月的男宠。可君赴梦对谢未央旧情难忘,冒死跑回未央宫,谁知,却撞见谢未央竟在与他的新欢缠绵。君赴梦一时间悲痛欲绝,竟放了一把大火,将自己烧死在了他父母的寝宫里。璧倚楼搜寻君赴梦而去,未央宫的人告诉他君赴梦死在了大火里,他当然不干,立刻同谢未央打了起来。璧倚楼因痛丧所爱,将谢未央打了个重伤,从此谢未央身子大不如前,如今听说已经内伤到了五脏六腑都已损坏,只怕要英年早逝了。”说书先生摇着羽扇,一脸叹息道。 茶楼里的人听得津津有味:“然后呢?璧倚楼,谢未央,还有谢未央那新欢怎么样了?” “璧倚楼后来因打击太大,为人益发狠毒残戾起来,前些天不是才听说追魂楼又挑了一座庄子,七十多口人未留一个活口。那谢未央如今深居在未央宫里,已经许久不再江湖上走动了,只怕他重病的传言不假。至于那个谢未央那新欢,说起来还真奇怪,听未央宫的人说,他们也不知那人是谁,那场大火之后,也没人再见过他了,可谓杳无音讯,不知所踪,人间蒸发,人迹罕至,万径人踪灭……” 众人捂着耳朵不再听那说书先生胡扯,递了差钱,便该听曲的听曲,该斗蛐蛐的斗蛐蛐,各过个的营生去了。 说书先生也摸摸鼻子,只觉得最近总说这个段子,只怕大伙也是听腻了。 坐在茶楼角落的一人,一直静静听着,见那说书先生讲完了,便缓缓背起药篓,将茶钱搁在桌上,默默走了出去。 一个人一直走回租的僻静小院里,将药篓放下,清点一下今日采的草药,坐在矮凳上,轻轻捶起腿来。 虽然自己一直在给自己的腿敷药,可是到底是不大好使了,才走了半日山路,脚踝便已经肿了起来,胀胀麻麻的疼。 “君郎中!君郎中在家吗?”门叩叩地被拍着,一个清脆的少年声音在门外响起。 “兰溪,我在呢,你进来罢。” 门被推开,一个相貌颇清秀可爱的少年探头探脑进来,瞧见坐在矮凳上那人,眼圈立刻红了:“君郎中,您快去看看牡丹吧,牡丹今日又招了客人的打骂,现在一身是伤,在馆里躺着呢,连水都喝不进去,您去看看吧!” 赴梦瞧着兰溪一脸泫然欲泣,赶紧拍拍少年的头,安慰道:“等我一下,我去拿了药箱,咱们这就过去。” 兰溪赶紧点头,这才破涕为笑。 吟歌馆坐落在城中闹市之中,每日迎来送往,客人皆是达官显贵。吟歌馆中的小倌在鹿阳城也是闻名的,牡丹,轻烟,鹭云,桓非四大艳魁只怕是无人不晓。 但吟歌馆再红,终究也是烟花之地,寻常爱惜名声点的人都是不爱去的。 说起赴梦同这吟歌馆的渊源,竟是源自一只鞋。 那日赴梦本是背着药篓在街上走着,走到吟歌馆楼下,却被什么东西砸中了头,低头一看,竟是一只鲜艳绣鞋,听见头上一阵娇媚笑声,抬起头看见一群艳丽少年捂着唇吃吃笑他。一群少年中间一个衣着最是华丽艳美的,一脸冰碴子,骄声道:“喂,卖药的,你今天走了运,得了本少爷的牌子,还不快上来!” 赴梦听不懂那人说什么,却莫名其妙被一群人拉进了吟歌馆里。上了楼,一群艳丽少年都衣裳半解堆坐在铺着艳丽地毯的地板上,见他呆呆样子,又是一阵娇笑。 “你们……”赴梦有些不知所措,在那群少年眼里,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扒光了一般。 方才在楼上朝他说话那少年正坐在正中间,眼角眉梢略带不屑地看着他:“卖药的,今天小爷打赌输了,你就是那好命的,能和小爷睡上一夜。还不快把衣服脱了,过来伺候小爷!” 那艳丽少年说完,周围的少年早已笑成一团,好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赴梦。 赴梦面皮燥热,紧紧拽着领口,不肯让那些扑上来的少年扒开。可他一人敌不过几个少年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不仅衣服被揭开,连头发也给扯散了,垂落在颊边。 雪白皮肤渐渐暴露在众人眼中,赴梦羞耻低下头去,却察觉周围竟安静下来。 有些不安抬起头,却见为首那少年眼睛微微发直盯着自己身体,一旁本笑闹着的少年也都一个个安静着,只有个别的咽了咽口水。 赴梦被那群少年看得有些害怕,赶紧拉好衣服,讷讷道:“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赌,我还要去城东给徐公子看病,就先告辞了。”说着,一边系着衣带,一边拎起药篓朝外跑。 “把他给我按住!”那少年一发话,后面的少年立刻如狼似虎扑上来将赴梦压在地上,药都洒了一地。 那少年盯着赴梦微微敞开,露出一小块粉白皮肤的胸口,喉结动了动,道:“你可说的是城东首富的徐家公子?” “正是。”赴梦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老实答道。 那少年一皱眉头,略带厌恶道:“那徐世昌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最喜欢在床上玩些折磨人的花样,他定是看你……还长得过得去,想将你骗过去玩弄,你不要去了!” 赴梦没想到那少年说出这话,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旁边一个抱着他胳膊的少年也点点头,轻声道:“牡丹说的是真的,那个徐世昌不是好东西,你不要去。”说着,少年身子放软些,贴在赴梦身上,眼波潋滟,明目张胆地勾引起赴梦来。 被叫做牡丹那少年立刻怒了:“兰 分卷阅读28 溪!你给我躲开,他是我的!” 被叫做兰溪那少年瑟缩一下,显然是害怕牡丹的,便有些不情愿地退到一边。旁边围着赴梦的少年见牡丹发火,也都不敢再占赴梦便宜,稍稍往后退了些。 牡丹居高临下,审视似的打量着赴梦,半晌,才声音颇高傲道:“你长得不过是还有点不错罢了,还不快跟我进房,你是想让这里的小倌全都操一遍么!” 赴梦有点迷糊,既然他们是小倌,那应该是被人上的,怎么却成了自己要被上一遍? 可是赴梦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已经被牡丹拉进了房里,像是怕他跑掉一样,赶紧将门死死锁起来。 牡丹倒是利落,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便上前毫不客气地扒起赴梦来。 “哼!和本公子一夜可要黄金千两,你可要知恩图报,以后应当当牛做马任我差遣才是!你可听懂了!” “我……我不是……”赴梦紧紧揪着衣领,虽说他武功不济,但也不至于打不过一个小倌,可是看到牡丹背后,赴梦的手却渐渐松了起来。 “你背后怎么这么多伤?”赴梦轻轻扶住牡丹的肩膀,将他固定在胸前。 牡丹手上动作却没停下,不以为意道:“这有什么,哪个当小倌的身上没伤,你当每个人都像我对你这么好么?快点脱光了,我好好操一操你,你肯定不知道要爽成什么样。” “坐下。”赴梦不理会牡丹满口胡话,赶紧将牡丹压下,见牡丹还要乱动,干脆点了他穴。 “你这卖药的!竟敢暗算小爷!小爷一会非要扒了你的皮!”牡丹被赴梦放倒,趴在床上,嘴里却还不肯讨饶。 赴梦将手放到牡丹背上,略有些无奈道:“你若再说胡话,我就要点你的哑穴了。” 牡丹这才恨恨闭嘴。 赴梦细细看着牡丹后背,伤口一道一道,新伤叠着旧伤,已是十分狰狞,只怕是被用带着倒刺的鞭子抽了才留下的。 翻找半天,才在药篓里找出一只玉瓶,往手里倒了药膏,轻轻涂在牡丹背上:“这伤口已经有些日子了,想要不留下疤只怕很难,这些天要趴着睡觉,一会我给你包扎上,省得一活动就蹭来蹭去,知道了么?” 等了一会,却不见牡丹答话,赴梦手上一顿,低下头看牡丹,才发现牡丹竟是趴在枕头上咬着嘴唇哭了。 赴梦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有些慌乱,忙解开牡丹穴道,柔声问道:“怎么哭了?是我弄疼你了?我给你吹吹?” 牡丹狠狠擦掉眼泪:“闭嘴!臭卖药的!小爷才没哭!” 赴梦想说些话安慰,却又怕那样更伤牡丹的心,便讷讷住了口,不再说话。 “喂,臭卖药的,你怎么不说话了?”牡丹见赴梦不语,又有些不高兴。 “啊?我……我还没给你上完药呢……”赴梦小声道。 牡丹细细看了赴梦一会,忽然噗嗤一笑,精致面容娇丽动人,媚眼横他一眼:“你这臭卖药的,以后便是我的人了,若是谁欺负了你,你便报上我牡丹的大名,谁都要让你三分的!” 赴梦看见少年这副自负样子,再想到刚才可怜兮兮掉眼泪的样子,不由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也弯了弯唇角。 牡丹又盯着赴梦看着有点出神,半晌才发现自己竟看呆了,脸色又一沉,不太理赴梦了。 只是自此,赴梦却成了吟歌楼的常客,小倌们有个头疼脑热,或者被客人弄出了伤,皆是找赴梦来看。赴梦同吟歌楼的人也算渐渐熟了。 赴梦随兰溪赶到吟歌楼,看见一干少年们都围在牡丹门口,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一见赴梦来了,便一窝蜂围上,皆是问赴梦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又是去给那家世家公子看病了,可是提到牡丹病情的人却不多。 赴梦只想赶紧给牡丹看病,却被一干少年拉着坐到桌边,非要赴梦同他们说会话。 赴梦求救地看着兰溪,谁知兰溪竟跑去倒茶,颇期待道:“君郎中,您快喝吧,兰溪亲自给您沏的。” 赴梦看着兰溪恳切的眼神,心中叹息一声,知道自己不喝是不会被放过了,接过茶杯,一口喝下,抬起头,却见众小倌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有些兴奋……? “呃,兰溪,快戴我去看看牡丹吧,他不是受伤很重么?”赴梦心中挂念牡丹,陪着少年说话的心情也少了。 众少年自然不太开心。 碧棠酸溜溜道:“君郎中,您眼里就只有一个牡丹,我们这些小倌都没牡丹长得好,想必君郎中是不喜欢了。” 赴梦面上一红,忙撇清道:“没有……我和牡丹不是……” “不是什么?”牡丹黑着脸拨开众人,有些怒意地看着赴梦。 赴梦一愣:“牡丹,你不是受伤了么?” 牡丹脸色很是难看,咬牙切齿道:“我要是不受伤,您君大神医能记得起我们吟歌馆么?只怕那些公子们成天又是请宴又是看戏的,早把我们给忘到九霄云外了吧!” 牡丹一说,众少年皆是一脸认同,好像十分同意牡丹的话一般。 赴梦只觉得有口难辩,那些公子们每次都是说自己身体不适将他叫去,谁知道每次去了也没能看什么病,只是被拉着吃饭看戏,可那也是他们骗人,不是自己想去的啊。医者仁心,总不能随便推说不去,若是那一次真有什么身体不适,岂不是要给耽误了。 牡丹没等着赴梦回话,只是冷笑一声:“哼,你今日来了,便没想让你再走了。今天不将你好好调教调教,你也就当我们吟歌楼是个好欺负的地方了!” 说完,旁边众少年却七手八脚脱起赴梦衣服来。 赴梦本想挣扎,却发现身上居然一丝力气也无,手脚发软,喉咙干哑,从身体深处升起一股燥热来。 “那茶……”赴梦慌觉不对,却怎么也没想到,吟歌楼里的少年居然给他下药。 兰溪从后面轻轻搂住赴梦的腰,双眸若水,柔声道:“好赴梦,我也是想你想得没办法了。”说着,低下头,在赴梦脖子后面亲了一下。 谁知,他这么一亲,立刻犯了众怒,被众少年狠狠推倒后面去,再不让他碰赴梦一下。一干少年将赴梦搂在中间,十几双小手在赴梦雪白皮肤上乱摸起来,更有大胆的,还伸到赴梦花茎上,缓缓揉搓起来。 还是牡丹怒喝一声:“都给我停手!你,去从后面托着,你,还有你,将他两条腿扳开,没我的准许,谁也不许乱碰他,听见没有!” “是……”牡丹在吟歌楼积威已深,众小倌没有办法,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 赴梦浑身发软,被众少年生生扳成两腿大开的羞耻姿势,全身裸露地暴露在众少年的眼下,而身体里居然隐隐有种渴望,让蜜穴也渐渐湿润起来,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张一合起来。 “你们不要闹了……快放开我……”赴梦脸皮已经快烧起来,知道自己不会被轻易放过,可是仍是羞耻得恨不得赶紧死过去。 牡丹伏到赴梦下体之处,轻轻捏住花茎,结果旁边少年递过来的玉糕,挖出 分卷阅读29 大大一块,慢慢填进蜜洞里,纤细玉指在肉壁上揉弄一会,确认已经滑腻了,才抽了出来。 “咱们事先都说好了,每人十下,数够了必须拔出来,一个一个轮着来,谁若是多插一下,下一轮便不许再来了。至于兰溪,他不遵守规定就亲他,每次只许他插五下,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众少年齐声道。 赴梦听了却连死的心都有了,就算是小倌馆,也不该是他躺在下面,而且还是要被这么多人…… “你们不要……”赴梦连声求饶,可是众人却全都好像没听见一样,全都跃跃欲试地盯着赴梦秘处,只盼着快点轮到自己。 牡丹看着赴梦,缓缓伏下身去,手指勾起赴梦下巴,轻轻在他唇上吻着:“今日我们想了好久了,你且辛苦些,估计三个时辰怎么也会结束的,我们都温柔些,不会伤着你的。”说着又亲亲。 旁边扶着赴梦腿的两个小倌,也忍不住抚摸着赴梦白皙逛街的小腿,放到唇边轻轻舔了起来。 旁边还有人觉得吃亏,便也捉起赴梦手,轻轻地亲。 牡丹又将手指插进赴梦蜜穴里搅弄了一番,抽出来时,手指上沾满了透明的粘液,忍不住放到口中轻轻舔了舔,一旁的少年也十分眼红,央求道:“好牡丹,你让我也尝尝吧。” 牡丹有些不悦,但看着轻烟眼神恳求,便还是将手指递了出去,轻烟忙伸出粉舌舔了一口,旁边的少年也都纷纷舔过,凑到赴梦耳边柔声道:“甜甜的,赴梦果然是美味。”说着,便又不忘赶紧在赴梦身上多摸几把。 牡丹不理他们围在赴梦身边腻歪,只想着自己赶紧将赴梦插了,好好极乐一番。 牡丹姿容艳丽,却没想到,也长了个和自己娇艳面貌十分不符的巨物,扶着硬物,轻轻抵在赴梦穴口,圆头上沾上穴口的粘腻蜜液,被浸润得闪着淫靡色泽,渐渐开启了紧闭的洞口,一旁的少年都咽着口水一眨不眨盯着,呼吸都重浊起来,眼看就要将肉壁刺开,顶入进去。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懒洋洋声音忽然响起,吓得一干等着淫乐的众人,全都立刻面如土色。 玉面姿容出尘若仙,雪白长衣委地,发若黑绢,松松系着,一双长眸微微眯着,看着衣衫半露o,交叠着淫乐在一起的众人,尤其当中那人,一身雪白皮肤微微泛着粉红,被身后的少年搂在怀里,两手还被人放在唇边舔着,两腿更是被无耻地扳开到最大的角度,牡丹的硬物同他穴口之间的交联之处都在众人眼中看得清清楚楚。 牡丹的巨物已经顶了一个头进去,还剩下长长一段露在外面,可是棒身已经被蜜液浸得泛着水光了。 白衣人玉手轻轻托腮,嘴角仍是微微弯着,可是眼中没有丝毫笑意:“我在问你呢,牡丹,你们在干什么?” 牡丹脸色已经变了,额角也沁出汗来。 那人缓缓走近,细细看着赴梦已经被撑开的洞口,状似可惜道:“哎呀,坏了你们的好事啊。让我看看,一共十一个人,一人十下,兰溪五下,一轮就是一百零五下,他就是死了,你们也不会停下吧?” “阁、阁主……”牡丹面色惨白如纸。 那人微微弯着眼,语气低柔,却让人听了几乎汗毛都竖起来:“牡丹,好玩么?” “阁主饶命!阁主饶命!”众少年已经吓得心都要跳出来,赶紧将赴梦放下,又怕粗暴伤着美人,还要动作小心着。 牡丹的巨刃从赴梦穴口拔出来时,穴内淫液便汩汩流了出来,滴到地毯上。 牡丹浑身哆嗦着跪在白衣人脚下,话都说不清了:“阁主……饶、饶命……” “牡丹。”白衣人轻轻弯下身,含笑勾起牡丹下巴,柔声道,“我这吟歌楼是让你领着他们在这给我轮jian男人的么?你们都忘了你们是干什么的了?” “阁主饶命!”一干少年赶紧都跪在地上求饶,吓得脸都白了。 “你们前面的东西一插进男人,十几年的功力就全废了,你们倒是真大方啊。”白衣人仍是柔声道,连嘴角都微微含笑,似乎十分赞赏一般。 一边跪着的碧棠犹豫了一会,还是战战兢兢道:“阁、阁主,只要我们不泄在他里面,应该就没事吧…浑阳功是说要同男子交合还要泄在里面才会废的……所以我们都想好了,我们只插,不会射在里面的……” 白衣人玉面含笑,只是那笑容一点点冷了下去。 一干人吓得赶紧又是低头,忙道阁主饶命。 白衣人上前,脱了外衣,将赴梦裹在怀里,抱了起来。 赴梦早被春yao折腾已经迷糊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只觉得浑身是火在烧。 玉面人将赴梦抱到一旁软榻上,一干少年都眼也不眨地盯着,看着赴梦纤白玉腿从白衣里滑落出来,艳丽秘处若隐若现,少年们又咽咽口水,只觉得美人益发勾人。 又一个胆大的少年忍不住哀求道:“阁主,求求您了,我们就插一轮好么?” 旁边的少年们没有桓非胆大,但下面巨物胀得发痛,眼前就是香艳美人,却不能插进去,只觉得最痛苦的折磨也莫过于此了。 白衣人闻言却轻笑一声,轻飘飘一眼看过去,却将众少年压得气都不敢喘了。 “想插?”白衣人柔声问。 众少年有些猜不透白衣人的意思,但还是有胆大的点头,其他少年便也跟着点头起来。 “想……” “阁主,让我们就插他一回吧……” “阁主……” “阁主,好不容易才将他弄来喂好药的。” “是啊,您看您袍子都被他洞里的水浸透了。” “阁主,您行行好吧,赴梦一定也很难受,没有我们操他他会受不了的……” “阁主……” “阁主……” 白衣人笑得十分温和,声音也甚是温柔:“他不会太难受的。”说着,轻轻撩起赴梦身上的衣袍,将他两腿抬起,手指缓缓伸进蜜zhi滴答滴答向外流的蜜洞里,轻轻翻搅起来。 房间里安静一片,咕叽咕叽水声显得益发清晰起来。 众少年看着赴梦的小洞被长指一点一点撑开,露出里面艳丽mei肉来,忍不住都脸色潮红起来,想扑上去将那手指拉出,再将自己胀得发痛的巨物塞进去。 牡丹更是怔怔看着赴梦的蜜穴,眼睛都直了。 穴口湿漉漉的,似是十分难耐地等待着蹂躏一般。 白衣人也紧紧盯着这销魂蜜洞,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缓缓抽song起来。 “恩……啊……”赴梦檀口微张,粉嫩小舌伸出,在早已艳丽红肿的唇瓣上无意识地轻轻舔着,娇媚哼着,“不要……恩……” 那白衣人眼波一动,手指动作却不停,咕唧咕唧水声听在众少年耳中比烈性春药还要催情,各有甚者,干脆酡红着脸,掀起衣服自己抚摸着下体,盯着赴梦眼波迷离的娇艳脸蛋,听着酥媚的呻吟,zi慰起来。 “不……不要……恩……”赴梦眼角沁出泪珠,雪白肌肤被情欲 分卷阅读30 灼成艳丽的淡粉,圆润白皙的膝盖向内合拢,嫩白脚趾也蜷缩起来。 牡丹早已受不了了,大胆地趁着白衣人不注意,轻轻抚摸着赴梦的手,放在自己的巨物之上,扶着柔嫩小手给自己套弄了起来。 “呜呜……不要……”赴梦眼角泪珠滑下,虽然脑子糊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何处,不知道身边有何人,可是却本能地抗拒着周遭发生的事。 这个怀抱很陌生,他一点也不熟悉。 本以为绝对不会在怀念那两个人了,可是在这个时候,却仍是记起他们的脸,好似在静静看着被人淫辱玩弄的自己,一点表情也没有。 “不要……我难受……”赴梦终于嘤嘤哭起来,手指紧紧攥着身上那人的白色衣袖,泪渐渐将雪白锦缎都打湿了。 白衣人微微一愣,不自觉地伸出手,轻轻拂去赴梦眼角的泪珠:“你……” “不要这样……求求你……”赴梦哀求着轻轻推着白衣人的手,希望他将手指从自己的蜜穴中拔出。 白衣人静静看了赴梦一会,低下头,在那艳丽唇瓣上轻轻吻下,手指从湿润的甬道中缓缓抽了出来。 “阁主……”一干少年有些傻眼地看着白衣人。 阁主从来都是看上了谁就一定要到手的,怎么这次…… 白衣人却仿佛没有看到一干少年的讶异,反倒是微微一笑,瞥见窗口开得繁茂的白色木芙蓉,反手折下一朵,轻轻别在赴梦散乱的发间,声音低沉柔软:“别哭了……这次就放过你,下次,可没这么容易了……” 赴梦只觉得好像沉沉睡了一觉,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个人轻轻握着自己的手,并不很重,却紧紧的,好像永远不会松开一样。 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花灯的光亮灼得眼睛微微刺痛,已是夜里了吧。 身子好似被什么东西碾过一般,很是酸痛。 正欲起身,却微微一愣。 “是你……”眼前的白衣人正是那日在流春殿的雪衣美人。 一身雪白清丽脱俗,粉白脸颊便垂落了乌黑亮泽的发丝,一双狭长美目,含笑看着赴梦。 “好些了么?”白衣美人伸手轻轻放在赴梦额头上,微微一笑,眼睛也微微弯起,道:“发了些汗,烧总算退了。” 赴梦打量一下四周,认出这是吟歌馆,可是怎么来的这里确是死活想不起来了:“我……怎么会在这里?你是谁?” 那白衣美人微微一笑,眼波潋滟看着赴梦,柔声道:“我是玉飞琼,你不记得了么?” 赴梦呆了一呆,讷讷道:“我记得……” 仍记得火海之中,那人站在谢未央身边,略显惊愕地看着自己。 想不到,今日再见,彼此确是这番模样。 玉飞琼仔细看着赴梦脸色,殷红唇角微微一勾,笑容十分温柔:“牡丹他们闹你,你在吟歌楼着了凉,现在身子还虚,不要急着走,住几天也无妨。” 赴梦轻轻摇头,咬咬下唇,道:“我还要去采药呢,每三天要上山一次,若是不去,药就跟不上了。” 玉飞琼伸手轻轻搭在赴梦肩上,眼波妩媚,轻声道:“你不要担心,我替你将草药准备了好么?” “那、那怎么行,子秋草很是罕见,若是买来,是很贵的,我……我不能受你的恩惠……”赴梦声音渐渐低微下去,不再看玉飞琼温柔的脸。 玉飞琼长得很是美貌,赴梦只觉得,他大概会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美的人了,自己如何同玉飞琼比,便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也不愿接受玉飞琼的恩惠,只盼着早早走了,以后还是彼此不见的好。 玉飞琼看着赴梦略显黯然的表情,轻轻执起赴梦玉手,若有似无摩挲起来,声音仍是低柔:“没关系的,你想要多少我都会替你准备好的,你若是想要别的,我也都给你,好不好?” 赴梦心里微微一动,明知道随便受人恩惠,以后要还是很难的,可是他想要子秋草已经很久了,若是备齐分量的子秋草经过提炼,他一直想做的药,说不定能成功呢!可是……这人…… 玉飞琼见赴梦脸上忽而欣喜忽而黯淡,又将赴梦纤肩搂得往怀里靠些:“别担心,你要什么我都会给的。” 赴梦有些不信,看着玉飞琼玉色面容,讷讷道:“真的么?那要是玉筠丹呢?”玉筠丹也是一味名贵珍草,虽然名字像是丹药,但却是一味生长在苦寒极地的罕见药草,因结玉色透明的圆润珠果而得名。 赴梦被玉飞琼柔声哄得安心了些,头仍是昏沉,便又睡了过去,再醒,已经是次日了。 吟歌楼的少年们早早就在赴梦房外等着,见赴梦出来了,皆是一脸关切地嘘寒问暖。 赴梦不记得那些少年设计给他喂药,还道少年们竟忽然懂事起来了,便也十分受用。 赴梦问起少年们,那玉飞琼是何人,碧棠道:“君郎中,您没听过琼花烟海阁么?” “琼花烟海阁?”赴梦重复了一句。 说起来,琼花烟海阁赴梦倒是真的知道。当年,君夺命在江湖上呼风唤雨,可谓真正的武林为之号令,只有琼花烟海阁远在玉倾岛,不理中原武林之事,君夺命所发号令从来没有遵守过。不过君夺命倒是也不太与琼花烟海阁计较。但琼花烟海阁几乎从不在中原武林走动,听闻碧棠这么一个小倌说到了连江湖中人也未必听说过的门派,不由觉得有些蹊跷。 碧棠正欲接话,旁边的桓非道:“阁主回来了。” 碧棠忙白着脸,住了口。 玉飞琼回来,一身雪衣衬得面色更是莹白剔透,双眸柔波含情。 “赴梦,睡得好么?你要的东西我都找来了。”玉飞琼上来便伸手搭在赴梦腰上,含笑问道。 赴梦觉得玉飞琼同他这么亲密十分不妥,但是玉飞琼态度温和有礼,让他实在说不出冰冷拒绝的话来,只好答道:“恩……睡得好。谢谢你。” 玉飞琼长眸微微一弯,柔声道:“我不是说了你喜欢什么我都会给么。”语气软侬,仿若情话一般。 赴梦有些不自在,便岔开话题:“那、那你用膳了么?” 玉飞琼轻轻点头:“用过膳了,快来看看东西,不知道我找的是不是你想要的。” 玉飞琼身后小婢忙将一个精致锦盒打开,锦盒内分成两层,一层放着十几颗晶莹剔透的玉色珠子,另一层放着几棵已经晒干的微黄草茎。 赴梦眼前一亮,忍不住伸手抚摸:“真的是玉筠丹和子秋草!” 玉飞琼看着赴梦欣喜样子,手便往赴梦腰上收紧些:“你喜欢就好了。” 赴梦只顾着高兴,便忘了玉飞琼轻薄。 被众人劝着,再加上玉飞琼总是时不时带回些珍惜药草,赴梦便在吟歌楼住了下来。那玉飞琼日夜陪着赴梦,连赴梦炼药也要一旁陪着,赴梦推说让他且去休息,他也只道是对炼药十分感兴趣,弄得赴梦也不好多说什么。日子一算,竟也过了小半个月。 这日,玉飞琼又是一身清丽白衣,含笑托腮看着赴梦给人看病。 赴梦哄着一个哭闹不停 分卷阅读31 的小孩,又是讲笑话,又是爱怜地搂着,那孩子却一直哭个不停,连旁边跟来的父母也是无法。 “大夫,我们家宁儿这样哭闹了好几天了,实在不知道是出了什么毛病,整日连觉也不睡,只是一直哭,大夫,我们宁儿到底是什么毛病啊?” 赴梦也觉得这症状古怪的很,不记得书上记过有个什么病是这个毛病的,正要无奈摇头,玉飞琼却轻轻拉住那小孩的手,在小孩耳后某处点了一下。 小孩忽然就不哭了,两眼发直地盯着某处,“啊”地尖叫一声,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孩子父母吓坏了,怒声质问玉飞琼:“你对我们宁儿做了什么!” 赴梦见那父母对玉飞琼大声说话,却知道玉飞琼绝不会平白无故害那孩子,便连忙道:“二位莫急,我这位兄弟医术十分了得,一定是找到解决的办法了,玉公子,是不是?”说罢,求救地看着玉飞琼。 玉飞琼见赴梦替自己扯谎,不由微微弯起眼睛,轻轻揽住赴梦纤腰,柔声道:“你说是便是罢。” 赴梦面上微微一红,没想到玉飞琼这时候仍和自己眉来眼去的,急道:“你、你快和人家解释嘛。” 玉飞琼这才唇瓣漾起一抹轻笑,对那孩子的父母正色道:“这孩子可曾得罪过什么人?” 那父母一愣,母亲想了一下,道:“对了!是了,前几日宁儿出去同临家小子去玩,听说拿着糖葫芦追跑,结果误弄在了一个人的衣服上,那人好像摸了宁儿一把,宁儿回来便开始哭了。” “这就对了,这孩子是中了追魂楼的浮笑散,流泪七日,便癫狂而死。” 那母亲吓瘫了身子,忙跪下道:“恩人,请您救救宁儿吧!宁儿还是个孩子,那追魂楼的人怎么这么狠心,竟对一个孩子下毒手!恩人,请您救命啊!”说着,跪在地上梆梆磕起头来。 赴梦听见玉飞琼说道追魂楼,心里一沉,但看见那母亲的可怜样子,也来不及细想,只先将扶起来,安慰了一会。 又对玉飞琼道:“玉公子,这药可有解的法子么?” 玉飞琼略一沉吟,却也有些无奈:“追魂楼的毒天下第一,我也是没法解的。” 赴梦眼波一黯:“这可怎么好,这不过才是个孩子……” 玉飞琼看着赴梦黯然样子,忙搂住,柔声道:“也不是没有法子,你且给我两天,我看看能不能弄到解药。” 赴梦看着玉飞琼温柔看着自己的 样子,不由黯黯道:“玉公子,您真是好人……”同玉公子一比,自己不仅无用,还只会拖累别人,难怪没有人喜欢吧……想着,神色又黯然了下去。 玉飞琼说去弄解药,赴梦便当真两天没有见到他。牡丹不知是怎么的,每次都是等玉飞琼走了才出来在赴梦旁边腻歪。以前还总是颐指气使,十分骄傲,但是自从玉飞琼来了,却变得很会讨好赴梦起来,像是担心赴梦要被抢走一样。 这日,牡丹又霸道地把众少年从赴梦身边轰走了,自己一人陪着赴梦喝茶。赴梦还丝毫不知自己曾经被众少年差点一起ling辱了,还当他们是一群可爱少年,依旧没起戒心。 “牡丹,你都不用接客的么?”赴梦说道接客二字,芙面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可是看吟歌楼里迎来送往,但也只像是个热闹轻浮的戏楼一般,不似其他花楼里淫词浪曲,活色生香,便对这吟歌楼有些奇怪。 牡丹替赴梦包了个葡萄,举到赴梦嘴边,赴梦有些受宠若惊,没想到向来目中无人的牡丹竟会对自己这么好,赶紧张口咬下。甜腻汁液残留在牡丹手上,牡丹吞了吞口水,轻轻舔舔指尖,有一丝怅然道:“都没机会了……” “恩?牡丹,你说什么?” “啊……没,我说,楼里虽是花馆,但也不是轻易皆些杂碎生意的,不然我们吟歌楼的人岂不是太掉价了。”牡丹赶紧圆谎,又扯到别处去,“对了,你和我们阁主是认识的么?” 赴梦已经知道了玉飞琼就是琼花烟海阁的阁主,起初也是十分意外,但后来,想到传言在琼花烟海阁的阁主姿容天下无双,谪仙下凡一般,便又觉得,说玉飞琼就是那阁主,倒也不奇怪。只是不知道,素来与世无争,在玉倾岛逍遥自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中原。 “玉阁主和我……”赴梦话音微微一顿,斟酌了一下才道,“是一次大火,我们两个刚好被困在一处,那时说过几句话。” 牡丹不知怎的,脸色更是失望悔恨,小声嘟囔着:“早知道你们是患难之交,我怎么也要在他回来之前就……” 赴梦听不太轻牡丹嘟囔什么,只是睁着水眸静静看他。 牡丹被赴梦盯得娇艳小脸一红,又忍不住粗声粗气道:“哼,反正你是和我们阁主那种大人物好上了,肯定是瞧不起我了吧!” 赴梦被牡丹的指责弄得很是好气又好笑,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同玉飞琼熟,只是玉飞琼老是一副自来熟的样子,自己若是太过冷淡,在这里吃人家住人家总是说不过去的,才会答应着陪他游了几次湖,下了几次棋,再一起合奏过几次琴。可惜这些事看在吟歌馆中的众小倌眼里早就已经嫉妒得眼红,认为赴梦那日之后肯定已经同玉飞琼共赴云雨过了。否则,素来笑面虎的玉飞琼哪会对赴梦那么好,看他的眼睛都柔得快滴出水来了。 牡丹想着玉飞琼那恶心巴拉的表情,都忍不住兀自打了个寒颤。 “玉阁主是美玉一般的人,我同他比,是云泥之别。玉阁主不仅为人温柔体贴,还十分善良,能同他结交,是我的福气。”赴梦轻声道,微微笑了笑,“不过,我是配不上人家的,所以想过几天就走了。我在鹿阳城已经住了快一年,想动身去东边近海的青蚨城住一段时间,听说那里有人曾经见过百年才开一次的琼华,我打算去那边碰碰运气,也许真能找到呢。”赴梦说着,却没有说出另一个原因。追魂楼的人出现在鹿阳城了,这里,他已经呆不下去了。不是自作多情以为璧倚楼还会找自己什么的,只是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交集,连听见他们的消息都不愿意。以前的事权当做了一场大梦。一场火烧了他对他儿时记忆最重要的流春殿,也烧掉了他对那两个人最后一点眷恋。 牡丹听着赴梦静静说着自己要走,已经呆了,正欲说话,已经有人抢在了他前头。 “赴梦,怎么要走!你若是要琼华,我直接去给你找来就行了。”玉飞琼正进来,两日没见,玉飞琼总是洁白清丽的白衣看起来有些风尘仆仆,似乎是出去奔波了两日。 赴梦看见玉飞琼关切地看着自己,口中有些结巴道:“恩……我、我总是打扰,终是不好的……” 玉飞琼正欲说话,先抬眼淡淡看了牡丹一眼,牡丹脸色一白,便推说有事出去了。 赴梦看出玉飞琼欺负牡丹,便轻声责备道:“平时看你很是体贴,怎么欺负起牡丹来。” 玉飞琼十分委屈,上前坐在赴梦身 分卷阅读32 边,握着他手道:“我怎么是欺负他呢,还不是为了和你单独说话。” 赴梦被玉飞琼暧昧低柔的话弄得粉面又微微红了起来,有点结巴道:“贫、贫嘴……”却不敢再说他了,只怕他又说些戏弄自己的话来。 玉飞琼微微一笑,轻轻搂着赴梦道:“不要走了,我将琼华找来给你好么?你同我说你要几朵,七日之后我便找来。” “哪有那么容易……”赴梦小声嘟哝,但心里其实却是信的,因为当初自己还要过比琼华更罕见的东西,玉飞琼也轻而易举地便弄来了。 玉飞琼听见赴梦质疑,一点也不生气,仍是柔声道:“我知道你喜欢医术,玉倾岛的奇珍异草遍地都是,若是你不喜欢鹿阳城了,和我去玉倾岛可好?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说着,轻轻低下头,轻嗅赴梦身上的淡淡药香,刚欲在赴梦鬓边轻轻亲上一下,却听赴梦道。 “玉阁主……你总对我这么好,你叫我如何回报你呢……”声音低柔,略带一丝叹息。 玉飞琼看着赴梦略带愁思,轻蹙柳眉,忙哄到:“我怎么会叫你回报呢?我只希望……有朝一日,你心里有了我就好啦。” 说着,终于忍不住,托着赴梦脸蛋,轻轻亲了一下。 赴梦身子一僵,没有来得及躲开。玉飞琼只是蜻蜓点水,并不刻意叫赴梦忍耐,仍是柔柔看着赴梦。 赴梦心底似乎有点开心,可是更多的却是矛盾,不知玉飞琼对自己这般好,自己该怎么办。 自己孑然一身,无权无势,无才无貌,别人也贪图不到自己什么。但是别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反正自己的身子已是残破不堪,如果玉飞琼真的想要……那…… 赴梦想着,缓缓低下头去,心中的乱却是怎么也理不清了。 “对了,赴梦,浮笑散的解药我已经找到了。” “真的!”赴梦眼前一亮,不由露出一个明艳微笑。 玉飞琼看着,不由又是喉咙一紧,声音也低哑起来:“当然了,我怎么会骗你……”忍了半天,终是没有忍住,手还是朝赴梦雪臀上滑了滑。 赴梦正好一侧身,有些欣喜忘形,在玉飞琼身上轻轻摸了起来:“玉阁主,你放在哪里了?快点给我去给宁儿送取啊。” 玉飞琼被一双娇柔小手这么抚摸,简直是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挣扎,赶紧掏出怀中解药交给赴梦:“快去吧,看你这几天为那孩子担心成那样,我都忍不住嫉妒了。” 赴梦听着玉飞琼的甜言蜜语,脸色又是一红,便赶紧起身,道过谢,就红着脸低着头跑了。 玉飞琼待赴梦走了,本温柔似水的脸色忽然一变:“都听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出来!” “你一直知道我在。”声音低沉,带着一种莫名的冷意。 玉飞琼看着一身黑衣,面色苍白的那人,微微一勾艳丽唇瓣:“谢宫主大驾光临,怎么不早些通知呢?我也好让楼里的人好好招待您一番。” 谢未央脸色平静无波,丝毫没有因玉飞琼的讥讽而恼怒,只是声音仍是沉静:“世上瞒得住你的能有几件事,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已经来了么。” 玉飞琼施施然靠在锦绣软榻上,懒散着声音道:“是知道,不过你若只是老老实实看着,我是不会揭穿你的。可你也不该看着看着,将我吟歌楼的木梁都给捏碎了吧?塌了一座流春殿你还不满意,非要我这吟歌楼也塌了才好?” 谢未央只是静静看着玉飞琼,没有出言反驳,可是眼中眸色渐渐深了,藏着若有似无的痛意。 “璧倚楼都已经动手在鹿阳城大肆搜查了,你若只是默不作声,只怕他可要捷足先登了。” 谢未央淡淡道:“你会就这么让璧倚楼找到么?” 玉飞琼微微勾唇,眼中闪过一丝恶质的笑意:“若是对手太少,岂不是不好玩么。” “你……”谢未央眼神一变。 “谢宫主,你这次来,是看我,还是看他?若是我没记错,你可是说过一生一世只对我玉飞琼一人倾心吧?”玉飞琼挑眉,凉凉看着脸色苍白的谢未央,眼中尽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谢未央听见玉飞琼的话,刚要开口,却先咳了出来,手帕捂在嘴上,唇角染上血色。 玉飞琼细细看着谢未央露出的病容,语气微微一沉:“原来你那次真的被璧倚楼打成了重伤。” 谢未央本就天生皮肤甚白,但此刻仔细看,才发觉那白并非正常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的苍白。 “你……当初玉阁主救谢未央一命,在下必当竭尽万全,报玉阁主大恩,请玉阁主高抬贵手,让我带君赴梦回未央宫。”谢未央唇角被血染成艳丽嫣红,衬得雪白面庞,竟有种妖艳诡异的美。 玉飞琼盯着谢未央看了半晌,道:“你以为,就算我愿意放手,赴梦就肯同你回去么?难道你刚才没听到,他为了躲避你们,还想离开鹿阳城。” 谢未央没有答话,眼中暗沉一片,带着种沉静的死寂。 “谢宫主,当初将我锁在流春殿,不是口口声声说你一点也不喜欢君赴梦,彻彻底底的讨厌他么?怎么现在为他弄成这副狼狈德行。谢未央,你的骨气哪去了?”玉飞琼眼波淡淡看着谢未央,但语气中的沉郁却淡淡泄露出一丝阴狠之意。 “谢未央知道,玉阁主记恨在下对阁主无礼,若玉阁主肯消气,尽可选谢未央身上一样东西留下。”谢未央语气淡淡的,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许下了多大筹码给玉飞琼,只是话却避开了玉飞琼的质问,不肯回答自己为何想要君赴梦。 玉飞琼轻笑一声,托着腮看着谢未央:“谢宫主,如果你真想让赴梦回去,就亲口去对赴梦说吧。若是他愿意同你回去,我绝不阻挠。不过,谢宫主,你敢见赴梦吗?你忘了那日火海之中,他宁愿虽流春殿一起消失,也不愿握你的手了。” 谢未央目光沉沉定在某处,似乎在出神一般。 “谢宫主,我同你和璧倚楼是不同的。我从没有做过伤害赴梦的事,也一直一心一意对他。赴梦迟早是我的人,玉某奉劝谢宫主一句,还是早些会未央宫养伤吧。谢宫主一心只想将未央宫变成自己的,如今赴梦不会再威胁到谢宫主了,谢宫主何不就此潜心经营你那日思夜梦的未央宫,何必再来玉某这里蹚浑水呢?”玉飞琼声音依旧低柔,只是话中带着浓浓嘲讽之意。 谢未央静静站了一会,缓缓道:“玉阁主,今日打扰了。谢某告辞。” 赴梦这厢刚到宁儿家,一进门,宁儿仍是躺在床上哭个不停,嘴里说着胡话,手脚乱蹬。 宁儿父母见赴梦来了,忙含泪迎上:“大夫,我们宁儿有救了么?” 赴梦微笑点头:“多亏了玉公子,才找来解药,赶紧给宁儿服下吧。” 那对父母对看一眼,眼神却有些古怪。那母亲接过药来,破涕为笑:“大夫您可真是好人啊。您先坐一会,我去给宁儿服下,看看是不是有效。” 赴梦含笑点头。 过了一会,那 分卷阅读33 母亲又出来。 “夫人,宁儿服药之后有效么?” 那母亲微笑道:“好得很,大夫去看看他吧。” 赴梦点点头,虽那妇人走入内室。 内室中,宁儿已经不在,房中坐着一个艳丽少年,微微上挑的凤眸紧紧盯着赴梦,一眨不眨,像是担心他马上就会消失一样。 赴梦第一个反应是转身就跑,却发现身后那妇人竟将门反锁住,将他和璧倚楼锁在了里面。 “你……”赴梦看着渐渐逼近的璧倚楼,心里害怕,一步一步向后退,直到贴在了紧闭的门扉之上。 “赴梦哥哥,你找得我好苦……璧儿还以为你真的已经死了……你好狠的心,都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是如何过的……赴梦哥哥,我好想你……”璧倚楼冲上来一下子将赴梦紧紧抱住,艳红小嘴紧紧堵上赴梦还想逃开的嘴唇,狠狠吻了起来。 “啊……”赴梦轻叫一声。 璧倚楼的手已经伸到他身下,轻轻抚摸着柔嫩花茎,轻柔搓弄起来。 “不要……”赴梦别开脸,眼中蓄起泪意。 “赴梦哥哥,你行行好,让璧儿快活快活吧,璧儿好想你,璧儿想你想的要死了……求求你了,璧儿要死了……”嘴上是恳求,可是手却没经过同意,就探进衣里,向那销魂蜜洞插入进去,轻轻翻搅柔嫩的媚肉,感觉到手指被甜美汁液浸濡得湿漉漉的。 “好赴梦……想死我了,一听说你出事了,我立刻就把当日在我耳边谗言的人都杀了。赴梦哥哥,都是我不好,是璧儿鬼迷心窍欺负了你,璧儿以后再也不敢了,璧儿喜欢你,璧儿就爱你一个。赴梦哥哥,不要生气了,我好想你……” 璧倚楼凑在赴梦唇边低声说着甜言蜜语,说话之时,唇瓣便若有似无拂过赴梦嘴唇。 赴梦心中隐隐作痛,想强压下来,可是那痛意延绵不绝。无数次地想过,就算真的有一天再见了,也绝对要心如止水,不能有一丝一毫动摇,但是见到璧倚楼,那种被埋在深处的,好像是紧紧捏住心脏一般的痛意一波一波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让他窒息。 终于只能流下泪来,轻轻抚摸璧倚楼的头发,声音微颤,带着一种绝望:“璧儿……不要骗我了……不要骗我了……”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尖尖下巴,跌落在璧倚楼的指尖。 璧倚楼望着赴梦流泪的眼,忽然想到那日在他怀中低泣,说赴梦也喜欢璧儿,赴梦想和璧儿永远在一起的样子。 手微微抖了起来,想拉住赴梦,却觉得赴梦好像离自己很远,碰也碰不到一样。 无数次梦里想起这双流泪的眼。 他午夜梦回,一个人静静在黑暗中端坐,仿佛总能看见这双眼。 静静流泪地看着自己。 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笑了。 那个时候,璧倚楼便想杀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想杀人。 那日所有劝他放弃君赴梦的人都被他杀了,后来再有人来劝他不要整日幽魂一般,他也只是冷冷看过去,用剑指住那人喉咙。于是渐渐地,再没有人敢提起让他忘了君赴梦,或者说根本没有人再向他提起君赴梦。 君赴梦其实什么也没给他留下,只有在追魂楼住过那段日子,他用来哄骗赴梦用的白玉面具,被他日日放在枕边。 剩下的就只有回忆。 追魂楼同未央宫之前还只是竞争对手,彼此用些手段。可是那人走了之后,两边干脆变成不共戴天。 璧倚楼和谢未央都想杀了对方,可是他们却也不明白,杀了对方有能怎么样。 难道杀了对方,赴梦便会变成自己一个人的? 也许会。 因为他们都不愿意承认,其实赴梦已经不在了。 璧倚楼看着那人在自己面前流泪,却不敢伸出手。 他想求那人原谅,说尽甜言蜜语,像每次一样哄得那人开心,不去计较自己的过错。 可是这次,他说不出口。 只能变成一句:“怎么办……” 璧倚楼不知道怎么办。 那些甜蜜的情话,他已经不敢说了。 他一生都在撒谎骗人,终于要到了说真话的时候,他却不敢说了。 “赴梦……”璧倚楼将头深深埋在赴梦颈窝,声音微微发抖:“不要生气……我错了……不要生气……我不会逼你了……不要生我的气……” 赴梦微微一愣,璧倚楼这样示弱可怜的声音很是陌生。 “你不喜欢的事,我一定不会强迫你了……” 赴梦闭了闭眼:“那就让我走吧。” 璧倚楼微微一怔,恳求地看着赴梦,希望赴梦改变主意。但赴梦只是坚决地别开眼,不看他哀求的眼神。 赴梦从那户人家出来,没有发现身后一道影子也随着他一起离开了。 赴梦回到吟歌楼,玉飞琼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等他。 赴梦见让玉飞琼等着自己十分不好意思,道:“若是我没回来,你该先用膳才是,总是要你等我,我也很过意不去。” 玉飞琼微微一笑,道:“怎么会呢,你不回来,我一个人饭都懒得吃了。” 赴梦微微垂下长睫,心中很是不安,玉飞琼还不知道发生在宁儿家的事,若是告诉他,只会节外生枝。既然璧倚楼已经答应不会强迫他,不如这件事就暂且瞒下。赴梦想着,微微一笑,也坐在玉飞琼旁边。 玉飞琼一边替赴梦布菜,一边道:“今日,我收到了武林大会的请帖,下月初一,在鹿阳城外逐鹿山,要选新一任的武林盟主。我看你这些天也太闷了些,不如这次就随我去散心吧。” 赴梦微微讶异地抬起头,这些日子,他已经知道玉飞琼是个与世无争的人,怎么忽然对武林盟主的位子感兴趣了? “你要做武林盟主么?”赴梦问道。 玉飞琼只是随意微微一笑已是倾城,声音低柔:“你想要我做么?” 赴梦避开玉飞琼视线,轻轻垂下头:“我……你武功那般厉害,而且人也正直,做武林盟主倒也很好。” 玉飞琼看了赴梦一会,轻声道:“我的身份不宜在中原太过张扬,若是你喜欢,我就叫牡丹去夺下盟主之位,你看好么?” “牡丹?牡丹会武功么?”赴梦惊讶问道。 玉飞琼弯眸笑道:“吟歌馆里的人哪有不会武功的?” 赴梦已经呆了,玉倾岛琼花烟海阁的武功诡异莫测,多年前琼花烟海阁阁主玉倾烟派出末位弟子,一人独败中原前十大高手,琼花烟海阁一夜成名,但因玉倾烟不愿参与中原武林诸多纷争,带着门徒弟子归隐玉倾岛,多年来许多人都想找到玉倾岛,得到玉倾岛的绝世神功,但因玉倾岛在浩渺东海之上,难以找到去的路,才屡次铩羽而归。如果说琼花烟海阁的末位弟子武功都如此登峰造极,那武林盟主还不如探囊取物般简单么? 只是,赴梦益发不懂,这般厉害的琼花烟海阁的弟子,怎会隐匿在小小鹿阳城一座花楼之中呢? 玉飞琼看出赴梦疑惑,轻声答道:“琼花烟海阁的三阶以下的弟子不得修习我派琼花玉髓功。吟歌馆的 分卷阅读34 弟子练的是我派浑阳功,需借他人元阳,等他们浑阳功大成之后,才可修习琼花玉髓功。他们便是留在这里练功的。” “你们琼花烟海阁的功夫好是古怪,竟还有这般规矩。” 玉飞琼微微一笑,微微低下头,长发拂过赴梦脸颊,长眸柔若春水:“当然也有人是不用的,我同十位常侍皆是直接修习琼花玉髓功。要弟子修炼浑阳功的目的,是让他们练琼花玉髓功时不能练到七重以上,否则,我们这些阁中高阶之人,岂不是很危险么?” 赴梦知道他人帮派中事自己不好多言,便不再多说。不过听说玉飞琼要带自己去武林大会,倒也觉得有趣,便答应了下来。 六月初一,已有了初夏之意。团花锦簇,草长莺飞,飞琼随着吟歌馆一干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倌们坐在华丽马车上,一路被众少年腻歪着,一直到了逐鹿山上。 路上不少武林正派看见不断传出笑闹之声的吟歌馆,皆是面露不屑,但也有些则是眼神淫邪地望着那几辆马车,打着不怀好意的主意。 各方武林人士皆陆陆续续到了这次大会的东道主,上任盟主,天玄门柳天玄在逐鹿山上的总部。大会共设定了三天,前两天都是看热闹的人多,或者是初出茅庐,想创下些战绩,在武林中闯些名声的,高手则是保存实力,打算最后一天一鸣惊人。 众少年们下了马车,争着想扶赴梦下来,却被玉飞琼微微带笑的一眼看过去,便都灰溜溜闪到一边。 玉飞琼站在马车下,朝赴梦伸出手来,赴梦也不是不懂武功,哪用人这般服侍,但也不好意思当着众人的面伤着玉飞琼面子,便扭捏伸出手,一手扶着玉飞琼的肩膀,一手被玉飞琼握着,下了马车。 扶着玉飞琼肩膀时,赴梦倒是一愣。玉飞琼看似纤细柔弱,却没想到那肩膀竟十分坚硬,只怕衣服下肌理分明。 又想到自己早已将本就不济的武功荒废得差不多,不由心中叹气。 玉飞琼待赴梦站稳了,赶紧伸出长臂揽住赴梦纤腰,一手拿着手帕轻轻给赴梦擦汗,柔声问道:“坐了这么久的车,是不是累了?我叫碧棠和兰溪将房间收拾好,你先去休息?” 赴梦轻轻摇头,握住玉飞琼给自己擦汗的手,柔声道:“我哪有那么虚弱,你一路都在照顾我,才该好好休息才是。” 赴梦这些日子以来,被玉飞琼照顾得无微不至,心中不是不感动。玉飞琼对自己诸百般好,而且从不放在嘴上说,就怕让自己觉得有了压力便想逃。玉飞琼越是如此,赴梦便越是内疚,也希望能对玉飞琼好些,不然怎对得起玉飞琼。可是,若是对玉飞琼太好,又怕玉飞琼越陷越深,到时候,自己更是为难了。 牡丹和一干少年看着玉飞琼和赴梦执手相看,皆是含情脉脉,心中自是嫉妒。 可是这时,却听一人不屑冷哼:“哼,歪门邪道也敢来武林大会,真是贻笑大方!” 牡丹一挑柳眉,看着周遭一干正在整顿车马的武林人士,怒道:“刚才哪个该掌嘴的说话!还不快滚出来!小爷教教你什么叫歪门邪道!” 一个七尺壮汉从人群中站了出来,看着吟歌馆众人冷笑道:“哼,你们吟歌馆这种淫邪之地的人竟敢来我们正道的武林大会,难道就不怕我们将你们就地都教训了么!” 牡丹一挑眉毛:“哎呦,我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崆峒派无名侠,李无名啊,前段日子不是才听说崆峒派被青城派夺了半座山去,怎么不去忙着把自己地盘抢回来,到来逐鹿山大放厥词了!” 牡丹一说完,人群中爆出一阵笑声,皆是在看崆峒派的好戏。 李无名被人折了面子,脸色一沉:“你这妖人胡说什么!哼!我李无名今日不教训了你,便无颜回崆峒!”说着,举起两个硕大铜锤,正是崆峒派的独门兵器金钟锤,大步流星朝牡丹冲了过去。 牡丹却不慌不忙,冷笑一声,凉凉道:“崆峒派连崆峒山都丢了,你回什么崆峒啊!”说完,身形一闪,轻巧避开李无名的大锤,腰间软鞭一抽,蛇一般滑了出去,缠着李无名脖子上,牡丹反手将软鞭一拉,李无名便大叫一声,被鞭子拖到地上,一直撞倒了几辆马车。马匹受惊,高抬前蹄,眼见就要踢在李无名身上。 忽然一把长剑不知从何处射出,死死钉入马颈上,马被割破咽喉,朝着旁边一侧直直倒下,蹄下的李无名才免去一死。 牡丹见有人多管闲事,不悦道:“哪路英雄瞧小爷不顺眼了,竟来坏小爷的好事!” 四周却是安静,牡丹心中一疑,回头一看,竟是一袭华贵墨色锦服,但面色却诡异苍白的谢未央。 谢未央取出手帕,覆在唇上,轻轻咳嗽起来。一旁的婢子赶紧轻轻顺着他气。 待谢未央好些,才缓缓开口道:“谢某知道李无名冒犯了公子,但是武林大会还未开始,若公子还想在大会上夺取盟主之位,还是不要在此时徒伤人命的好。” 牡丹心中一惊,暗道糟糕,若是刚才自己真的杀了李无名,只怕立刻就要被天玄门赶下山去,到时候自己误了阁主的大事,只怕…… 说着,有些瑟缩着看了玉飞琼一眼,玉飞琼仍是玉面含笑,开始眼底却泛着森寒冷光。 牡丹后背已是湿透了一层汗,但面上不能叫人看出,只是清了清喉咙,道:“多谢谢宫主提醒。” 谢未央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又轻咳两声,默默同未央宫的人进了天玄门。 赴梦一直低着头,感觉到谢未央的视线没有一丝一毫落在自己身上过,心里的滋味复杂难言,似庆幸,又似怅然。 终究那人还是不在意自己的,即使自己没有易容,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他也懒得认出自己。 一旁的玉飞琼仔细观察着赴梦脸色,唇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双眸深幽,似暗色深潭,叫人探究不出其中意味。 连看了两日大会,其间各路人马使出浑身解数,都希望在这两日博人眼球,终于到了第三日,各门各派的真正高手也都出动了。 正午时分,已经有十几个门派的人纷纷派了高手出场,已经筛下了一些帮派。午时众帮派休整用膳,聚集在户外搭起的凉棚之下,用着天玄门准备了午膳。 吟歌馆三日之中一直不曾派人出场,而未央宫似乎无意盟主之位,一次都没有派过弟子出来,这件事着实叫赴梦有些意外。依照他对谢未央的了解,谢未央是不会放过任何向上爬的机会的,前些年没有来争盟主之位,是因为他自知资历尚浅,纵然武功名列江湖前三,到底难以服众。但是如今时机成熟,却没有见谢未央的动作,赴梦便看不出谢未央的打算了。 而追魂楼反倒一反常态,没有像往常不屑于武林正道举办的什么盟主选拔,用璧倚楼的话说,便是一群废物里挑出一个最废物的,谁去谁废物。可是这次,居然三天都派了弟子上台。只因追魂楼弟子招数狠辣,又多用旁 分卷阅读35 门左道,被众人合力压制,才没有拔得头筹。 赴梦一时想不透,便也索性不再猜测,反正二方与自己的关系,也不算大。 喝了口薄酒,正欲吃饭,却觉得头有些昏沉沉的,眼前的人,也由一个变成了三个,赴梦摇摇头:“玉公子,怎么回事……我……” 玉飞琼也面色有异,轻抚额头:“赴梦,这酒……” 玉飞琼话音未落,只听周遭已经乱了起来。 “柳天玄!你这无耻老儿!你竟下毒!” “呃……” “酒里有毒!诸位不要再喝了!” “什么……” “啊……” 听着众人叫骂和呻吟之声,不少内力差的,已经晕了过去,剩下一些高手忙运功逼毒,还有些没喝酒的,都站起来四处观望,只怕有人设计偷袭。 “诸位!冤枉啊!我柳某怎敢下毒,定是有人想借机诬陷柳某!”柳天玄听见外面动静,忙赶出来,一脸冤枉着抱拳道。 一旁一个天玄门的弟子一脸愤怒:“我天玄门名门正派,怎会做那下三滥的事!”说着,指着追魂楼处,“我们早就奇怪,你们追魂楼怎会来逐鹿山,原来竟是想要暗中下毒手的么!” “放你娘的屁!我们追魂楼想教训你们这帮杂碎还用得着下毒!几枚银针就够送你们归西!更何况,我们追魂楼岂会用这么低劣的蒙汗药,你是当我们追魂楼吃素的么!” “就是你们!你们追魂楼来就是不安好心!” “少废话!亮出家伙咱们打一架!” 眼看着局面越来越混乱,真正下毒之人还未揪出来,众人已经要先窝里斗了。 “都他妈给我闭嘴!”一道带着怒意的冷喝灌着内力,一下子压下众人喧哗。 众人一看来人,正是一脸阴戾的璧倚楼,众人都只道璧倚楼阴狠乖戾,行事狠辣,从来都是赶尽杀绝,都以为此人定是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没想到,被众追魂楼长老簇拥着出来的,竟是一位美貌少年。 “我们追魂楼一个人就够挑了你们这帮废物,还用得着下毒!”璧倚楼声音阴柔,斜挑的凤眸又冷冷看向刚才同外人吵闹的自家弟子,“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别人怀疑你们,和他妈废话什么,直接用玄冰丝将那些多嘴人的喉管割了,还用得着吵吵嚷嚷地给我丢人!” 那些追魂楼弟子都畏惧地低下头去,却也有些兴奋,知道璧倚楼说这话的意思就是可以杀人了。这几日在天玄门没少受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气,却被璧倚楼警告了不许伤人,一直憋着,各个都憋出一肚子邪火。如果能动手的话,那可要拿这帮人好好撒一撒气。 众人本都安静了,可是这时候偏有那不怕死的,看璧倚楼是个容貌艳丽的少年,便将他不放在眼里,高声道:“说得好听!你们追魂楼若不是对中原武林有所图谋,来逐鹿山做什么!我看,你就是想趁着各路英雄都在,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众人闻言,又人心不安起来,毕竟那人说的不错,追魂楼素来被认为是邪门歪道,璧倚楼来武林大会,必定有什么目的。 璧倚楼脸色一沉,声音中的冷意如千尺寒冰:“我为什么来,用得着告诉你么!” 追魂楼的弟子脸色都变了,知道璧倚楼用这种语调说话,已是极其不悦,只怕是要杀人了。 那人竟接着不怕死道:“哈哈哈,你是不能说,还是不敢说?该不会,你来咱们武林大会,是来会情郎的吧!” 语音一落,人群中爆出笑声。众人看璧倚楼美貌娇弱,便因那话大笑起来。 谁知璧倚楼居然好像没有生气一样,嘴角微微一勾,声音阴柔:“如果我说,我就是来会情郎的呢。” 众人的笑声益发嚣张了起来。 “哈哈哈!小娃娃,那你的情郎是谁啊?若是你的 情郎不要你,不如你就跟了大爷我——”那人话还没有说完,喉管已经破了,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死时眼睛还是大睁着,似乎是难以置信一般。 众人皆是安静下来。 不是因璧倚楼杀人,璧倚楼是追魂楼楼主,他杀人并不稀奇,而是因为,璧倚楼是何时出手,如何出手,在场竟没有一个人看清,就连死的那人是被什么东西割破喉咙都不知道。 众人心中皆是一寒,终于明白,璧倚楼能坐到追魂楼楼主的位子,将追魂楼众人治得对他服服帖帖,自是有其道理的。 一旁的柳天玄也愣了,在自己的地盘上,有人死了,自己必须要给死者的门派一个交代,可人是追魂楼杀的,他哪敢去向追魂楼讨公道。 璧倚楼面色平静,娇柔艳丽的脸蛋竟带上一抹微微笑意,山风徐动,吹得他锦带飞扬,一双狭长凤目微微眯起,居高临下看着会中众人:“你们是不是都想知道,我是为什么来的?” 众人皆不敢答话,只是战战兢兢看着璧倚楼。 璧倚楼唇角的笑意却渐渐加深,眼中竟似露出一抹柔情:“我的确是为我的情郎来的。当日,他问我是不是爱他,我因贪恋权势地位,不顾他伤心,只说不爱。后来他被我伤心,不再理我了,我才知道,那些我以为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其实连他一根头发也比不上。我来,就是为了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说,我当初说不爱他,其实是在说谎的。我璧倚楼一生都在撒谎骗人,只有这一句话,我诚不欺天下人。我璧倚楼,今生今世,只爱君赴梦一个。我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璧倚楼对不起君赴梦,只要君赴梦愿意在看我一眼,我便死也甘愿。赴梦,你问我爱不爱你,现在我已经对着全天下说了,你听见了么?” 赴梦被玉飞琼喂了一颗丹药,已经缓了过来,听见璧倚楼的话,终是忍不住流下泪来,紧紧咬着下唇,心里一抽一抽地疼。 会中众人一片哗然。 传言君夺命的独子君赴梦早已在未央宫的大火中命丧黄泉了,如今璧倚楼说这话,难道是在对死人说么? 众人都四处张望,想知道,传言已经丧命的君赴梦,是不是还活着,莫非,还来到了逐鹿山么? 只有角落里的谢未央面色无波,只是又执起手帕,轻轻捂住口,咳嗽了起来。 这时,一个天玄门的弟子匆匆跑进武场:“门主!不好了!下山的路被乱石堵住了!” 众人闻言大惊。 柳天玄惊问道:“怎么回事!” 那弟子气喘吁吁道:“方才,二师兄他们去下山采买,准备今晚的盟主大宴,结果发现下山的四条路全都被巨石封死了。” 柳天玄面如死灰,知道这一届的武林大会彻底毁在了自己手里。 各路人马纷纷站出来指责道:“柳门主,您这就不对了,您既是东道主,自当准备完全,可是这次,又是下毒,又是封山,难道柳门主是想要我们全都死在这里么!” 这话不知是谁说的,一说完,立刻引起众人喧哗,一时间人心惶惶起来。 赴梦心道不好,只怕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了,定是有人暗中搞鬼,那人此刻说这种搅动人心的 分卷阅读36 话,一定有什么目的。 玉飞琼微微蹙眉,玉面微冷,但仍是轻轻握住赴梦的手,安慰道:“不要担心,有我在,没事的。” 赴梦看着玉飞琼温柔笑容,稍稍放下心来,也回握他一下,轻轻点点头。 众人因发生的变故,没有了选武林盟主的心思,都各自回房,收拾东西,打算自谋生路了。柳天玄百般恳求众人此刻不要分头行动,要聚在一处才会免得被人有了可乘之机。一部分人留下,但仍有一部分人还是铁定了心要走。柳天玄无法,便只好放人出去。 赴梦回到吟歌馆所在的宾楼,同玉飞琼一起一直待到天色暗了。追魂楼的人说璧倚楼派他们来保护赴梦,赴梦只推说不用,追魂楼的人一脸难色,却不敢勉强,只得在楼下守着,却也不肯离去。玉飞琼不放心赴梦一人睡,便放了个哨子给赴梦,让他觉得房内一有一动,便吹这哨子叫他。赴梦点头答应。 夜色渐渐深了,窗外杏花被楼下的灯光照着,泛着透明的粉白,夜色之中很是美丽。 赴梦没有睡意,便披着单衣,持一本医书,默默看着。 看着看着,忽然想起玉飞琼给自己吃下的那解毒丹十分管用,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不如要来给柳天玄。 想着,便放下手中的书,开门走到隔壁,正欲敲门,却听见里面隐隐谈话之声。 “阁主,为何您还不动手?这次莲辛他们将事情做得这般干脆,您怎么反倒按兵不动?莫非那姓柳的老儿想造反了?”竟是牡丹的声音。 “他岂有那个胆子,只是这次追魂楼和未央宫都在,若是贸然行事,只怕会暴露咱们。” 牡丹轻哼一声:“哼,那谢未央不过是个病秧子,那个璧倚楼又不得人心,何不趁此机会将他们赶尽杀绝,彻底斩草除根!” 一声轻笑荡漾开来:“杀了那两个人,你就不怕他伤心么?” “哼!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杀了他们!否则赴梦永远都要对那二人牵肠挂肚,何时心里才能放下咱们琼花烟海阁的人。阁主,咱们阁里的规矩可是得来的美人不可独占,阁主,您不会自己想坏了这个规矩吧?” 那个声音一阵沉默,最后低沉响起:“牡丹,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 牡丹声音仍是撑着:“阁主,阁中弟子对他如何垂涎您是知道的,若是能将这般美人带回玉倾岛与我等弟子同享,我等发誓,一生一世定为阁主鞠躬尽瘁,以尽犬马之劳!” “牡丹,你是在故意激怒我么?” “阁主,您的心思难道我们还不清楚么?看您对他那般温柔体贴的样子,就知道您是想一人独占了。可是我和兰溪他们为了琼花烟海阁受了多大的苦,难道阁主全都忘了不成,若是阁主不肯将他与我们共享,只怕会让阁中弟子大大的寒心了!” “还有,那日我只插了一半进去,可那秘洞紧窒滑腻,正是绝世的美器,只要咱们用玉倾岛的奇珍异草好好给他调理,咱们再节制着些,他身子也是受得住的。怕只怕,宫主是想一人独拥美人,那天阁主将他抱走之后,只怕那销魂滋味早已尝过了吧?怎么样,那蜜穴是不是又紧又热,都快把那根东西给夹断了。” 赴梦已经吓得脸色惨白,后退一步,手上的哨子不小心跌落地上。 “谁在外面!”牡丹声音低沉,带着浓浓杀意。 赴梦吓得差点尖叫出来,可是后面有人赶紧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让他将尖叫吞了下去。 赴梦只觉得腰上一紧,就被人抱起,逃出了宾楼。 那人轻功极佳,夜风刮在赴梦耳边,衣服在劲风之中猎猎作响。 赴梦抬起头,看见的是一张黑巾蒙面的脸,只露出一双漆黑长眸,直直盯着前方,用最快的速度向外逃。 赴梦喉咙一紧,心里某个地方微微一动,终是微微叹息一声:“未央,你蒙着面,我便认不出你了么?“ 谢未央身子微微一僵,但仍是没有低头看赴梦,只是脚下速度更快了。 赴梦只道谢未央是不太愿同自己讲话,便默默住了口,并不在多说了。 但是谢未央带着赴梦终究是比一人的速度慢多了,不多久,就感觉到后面有人追上来了。 赴梦看见谢未央额角已经有汗,面色也十分苍白,便轻声道:“未央,你将我放下,一个人走吧。我没有想到玉飞琼竟然勾结柳天玄,虽然我不知道他们要密谋什么,但定然是对中原武林不利的。我只会拖累你,你一人出去,搬救兵吧。” 谢未央仍是没有说话,额角的汗更多了,可是速度却也更快,似是已经拼了命要带着赴梦逃走一样。 好不容易,冲入密林之中,后面追踪之人的声音渐渐不见了,谢未央瞥到一处大石,之后是个幽暗洞穴,便抱着赴梦进到里面。 将赴梦放下,洞穴之中黑暗一片,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赴梦立刻谢未央的怀抱,便不知谢未央在何处,声音有丝紧张:“未央,你在哪里?” 谢未央还是没有说话,但却伸出手,轻轻握住赴梦。 “未央,你的手好凉……”眼睛终于渐渐适应黑暗,就着外面射入的一丝月光,隐约能看见谢未央的脸。 蒙面的黑色布巾仍在脸上。 赴梦微微一笑,有些自嘲道:“你就这么不愿我看见你么,我都认出你了,还不肯将布拉下。” 谢未央双眸深沉,静静看着赴梦,没有说话,没有拉下布巾,但握着赴梦的手缓缓收紧。 两人便这么静静相对,月光若水,流泻在地面上,在两人面前仿佛划下一道遥远的银河。 一人忽然轻声朝着洞内唤道:“宫主,接应的人已经到了,马已备好,您快带着赴梦公子走吧。” 谢未央轻轻点头,牵着赴梦的手出去。 来人正是未央宫的人,因为远赴逐鹿山,因此未央宫来的人不多,此刻有几个在这里,一人牵着匹骏马交到谢未央手中。 “宫主,我们留在这里埋伏。您就安心带着赴梦公子走吧。” 几个未央宫的宫人都是一脸坚定,似乎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谢未央眸光一沉,轻轻点头,搂着赴梦上到马上,一抖长鞭,策马飞奔而去。 但可惜,虽有快马,后面刺客仍是很快跟来。 山路难行,赴梦仔细听,听出后面约摸有八九个刺客。 谢未央回头看了一眼,手中银针向后撒去,立刻听见坠马之声。 但是身后马蹄声益发加快。 听见身后有破空之声,谢未央猛地伏在赴梦身上,将赴梦保护起来。 地上能见到泛着森寒银光的弩箭,尽根没入地面,可见力道之强。 谢未央手中又捏起一把银针,这次射得小心了些,后面追兵之声才消失了。 赴梦知道谢未央是解决了那些刺客,心中不由舒了一口气,抬起头,却见谢未央额角的冷汗似乎比刚才还多,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两人默默不语,就这么匆忙赶路。 赴梦终是觉得彼此这般沉默,太过尴尬,又想着,这次或许是场 分卷阅读37 大劫,即使最后有幸逃出生天,彼此只怕也是有生之年不会再见,想到这里,便微微一笑,主动开口道:“对了,这次武林大会,为何你没有去争盟主呢?你的资历威望都是很好的,若是你想争盟主之位,定是众望所归。” 谢未央好像不会说话了一样,只是静静看着快马前方的山路。 赴梦心中不免有些黯然,但仍是笑容不减:“啊,对了,我知道你和玉飞琼的事了,我都不知道……原来你那次和璧公子比试,受伤到几乎死在路上,是玉飞琼救了你,所以你才会感念他的救命之恩。你喜欢上救你的人,我是懂的……” 少年不谙世事,春风里泱泱桃花。 有人花下独立,锦绣宫灯衬得面上笑容明艳,明艳过春风里的桃花。 “那日,没有握你的手,不是因为我恨你,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 那日大火蔓延,咫尺之间。 “我只是看见你和玉飞琼站在一起的时候,觉得……你们在一起……真是很好看……如果我过去,就太多余了……” “我母亲在我幼年去世,后来父亲同我不太亲近,我便喜欢缠着你。现在想来,你从来也没承认过你喜欢我,都是我死缠烂打罢了,惹你厌烦,也不能怪你……” 忽然想起小时一幕幕,竟忽然觉得,原来那春风里的少年真的已经在记忆里渐渐遥远。楼外桃花仍在,每到三月,春风中,泱泱欲散,粉红欲破。只是锦绣宫灯已灭,花下人已不知所踪。 “流春殿起了火,我是很难过的,我小时候只有何母亲的一小段记忆,便全都在流春殿里。母亲不在,父亲也走了……看见玉飞琼站在身边,我忽然才明白,原来我是真的一个人了……” 自此后每年春风之中,纵然百花烂漫,春倩簇簇,却渐渐少了少年时曼曼轻歌,和无暇笑容。 终于明白,人就算来了,也终都是要走的。 剩下的只是自己。 “本以为能同这流春殿在大火里消失的,却没有想到,流春殿机关暗道密布,我不甚落入一个密道,竟一直摸索到了宫外的山后。” 浅春之后,桃花之下,青山之外,郁郁春风。 “我想也许是我命不该绝,既然活下来,就要活得自立些,不要再拖累别人了。以前总是拖累你,真是对不起……” 总是拖累你,对不起…… “还有件事,一定要同你说……小时候,父亲宠我,所以想要你成为绝顶高手,来保护我。我知道你不开心,觉得父亲是在利用你。可是其实,父亲是很在意你的,他只是觉得你太过骄傲,为人心胸不够宽广,才希望在你少年时候,多给你些磨练,不然将来你一定会犯下让自己后悔的错。希望你不要记恨他,他真的是为了你好。而我……我没有想过利用你,我从来都是眼里只有你,你是知道的……虽然……你不是太瞧得起我……” 赴梦的话还未说完,谢未央忽然将赴梦紧紧抱紧怀里,怀抱缓缓收紧,一直收到不能在紧。 赴梦赶紧到谢未央好像在发抖。 不管怎么样,也还是做不到对从小一起长大的这人无动于衷,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谢未央的头发,似在安慰一般,轻声道:“未央,以后你一定要过得好好的,你都比我强很多啦,我是很不如你的……” 谢未央仍是没有说话,只是将脸深深埋在赴梦脖颈,将手臂收紧,像是抵死缠绵的绝望。 “别再说了……” 声音低沉,却不似往日的傲慢阴郁,仿佛努力压制着什么,不让什么流露出来。 赴梦自嘲地笑了笑,轻轻闭上了眼。 跑了不知多久,谢未央收紧缰绳,马的速度慢了下来。 赴梦忽然觉得身上一轻,谢未央竟然跳下马去,月光之下,那双长眸幽暗如永远不能见到阳光的深海。 前面一行人骑着健马,正是璧倚楼和追魂楼的人。 璧倚楼看着跳下马,脸上仍旧蒙面谢未央,细细打量着,看着看着忽然眼神微微一变,脸上露出一丝惊讶。 “赴梦我带走了,你……”璧倚楼略带犹豫地问。 谢未央摇了摇头,蒙着面巾的脸看不出表情。 总是与谢未央针锋相对的眼睛竟然难道没有流露出敌意,反倒隐约透露出了一种怜悯:“你……自己小心……”璧倚楼说着,将赴梦抱到自己马上。 “你不管未央么?”赴梦看着璧倚楼问道。 璧倚楼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他……他已经自有打算。”说完,一抖缰绳,不给赴梦再问的机会,快马加鞭。 赴梦看着越来越远的谢未央,只觉得心里莫名地疼。 那人在月光之下,离自己越来越远,那种遥远的感觉,竟比那日大火的时候,来得还要让人害怕。 脸上仍是带着黑色面巾,似乎早就打定主意遮盖住脸一切,即使是到最后,也不曾让赴梦看见他脸上的表情。 后面已经没有追兵,估计是被未央宫的人解决掉了。 赴梦心里一直空落落的,谢未央在月光下孤独一人的样子看起来好像带着一种残忍的决绝。 手放在心口,默默收紧,用力压制着那种疼。 只是…… 赴梦微微一愣,轻轻抚摸到背后的衣衫,湿的…… 手上沾染上了一种甜甜的腥味。 血的味道。 “璧楼主!回去!璧楼主!让我回去!”赴梦慌了,谢未央受伤了,背后湿濡的范围大得吓人,他不知道流了多少血。 还带着自己强用轻功,之后又骑了那么久的马…… “赴梦……谢未央……他早就已经想好了……”璧倚楼语气略带犹豫,有些担心地看着赴梦。 “什么想好了?你说什么想好了?”赴梦紧紧揪住璧倚楼的领口,只觉得他们有什么事在瞒着自己,是很重要的事,很重要很重要。 璧倚楼脸色也微微黯下:“当初……我去未央宫想杀他,他当时似乎也是心死了,竟没有出手反抗,我剑便刺进他心口。我不愿杀一个一心求死,完全不反抗的人,便只给了那一剑便走了。后来,谢未央便落下旧疾,伤着心口,将心脏刺穿,纵然未央宫不少灵丹妙药,也只能吊着他的命。我没有告诉你,是怕你生我气……”璧倚楼说着,声音渐渐低下去。 因为赴梦眼泪已经从眸中滚滚落下。 璧倚楼慌了,无措地看着赴梦:“赴梦……赴梦……你是生气了么……” 赴梦咬着下唇,没有回答璧倚楼的话,只是沉声道:“带我回去。” “赴梦……现在不要回去好么……我不是自己不愿,我是怕你回去危险……”声音渐渐在赴梦冰冷的目光下低了下去。 “璧倚楼,我说了,回去。” 、 找到那人的时候,身下的血泊还在蔓延。 轻轻抱着他,泪静静流着:“未央……” 那人只是闭着眼,不肯答话。 哪怕像以前略嫌不耐地瞪自己一眼也好,可是紧紧闭着眼,仿佛永远不会在张开了。 解开一直盖在脸上的面巾,口中的血早已 分卷阅读38 将黑布染透,血从口鼻中涌出。 一直不说话,是怕被发现,内伤有多重了吧。 背后是数不清的弩箭,深深刺入骨肉,倒刺直直竖起,将皮肉撑得血肉模糊。 赴梦深深将头埋在谢未央的身上,泪已经浸透衣衫,那人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璧倚楼只是站在赴梦身后静静站在,声音微微发抖,带着害怕:“赴梦……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谢未央不躲的……” 赴梦静静流泪,没有抬起头,也没有说话。 璧倚楼静静看着赴梦,眼中渐渐升起害怕:“赴梦……你别生气好么……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赴梦……你是不是恨我……” 赴梦紧紧握着谢未央的手,缓缓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惶恐看着自己的璧倚楼:“璧倚楼,如今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璧倚楼安静看着将谢未央抱在怀里的赴梦,总是任性狡黠的眼睛缓缓落下泪来,嘴唇微微勾起,轻轻点点头,语气却仍是像每次哄赴梦时候一样温柔:“我明白了……” 赴梦却低下头,只是紧紧抱着谢未央,不再看璧倚楼的脸。 “赴梦哥哥……”璧倚楼走到赴梦身旁,深深看着赴梦,唇边笑意温柔,眼波粼粼:“赴梦哥哥,你很喜欢谢未央是吧?” 赴梦只是淡淡地看璧倚楼一眼,并不说话。 璧倚楼唇边的笑意渐渐淡去,到了极淡之处,却有开始渐渐明艳起来,眼波粼粼,柔声道:“赴梦哥哥,你不要担心谢未央,他会没事的。” 长眸幽深美丽,似一泓碧波深泉。 赴梦微微一愣,渐渐被那深邃凤眸吸引,脑中渐渐混沌起来。 璧倚楼唇边笑意更深,轻轻吻住赴梦嘴唇,柔声道:“赴梦哥哥,你睡一会吧。等你醒了,谢未央就好啦。” 赴梦眼皮渐渐沉重,终于缓缓合上。 日升月落,只是一夜之间,却好像沧海桑田。 人因求不得,故有诸百般怨恨。 所思为何? 长卿东去。 延绵不绝的大雪覆盖满山。 春去冬来,那人已经离开这么久了。 身上被披了一件衣服,赴梦微微一怔,回过头去。 谢未央双眸沉静,柔声道:“天色暗了,明日再来吧。” 赴梦点点头,随谢未央走下山去。 那一日,睁开眼,竟已回到了未央宫。 身旁婢子见赴梦醒了,忙上前问道:“公子,您有哪里不舒服么?” “未央呢?快同我说未央呢!”赴梦心中焦急,只记得谢未央本是在自己怀里,怎么醒来,确是回到了未央宫呢。 那婢子被赴梦吓了一跳,结结巴巴道:“宫、宫主在隔壁呢……” 赴梦忙翻身下床,不理会身后婢子轻唤,只是冲到隔壁去。 谢未央躺在床上,正一口一口喝着婢子喂的药。 赴梦一呆,只觉得脚下一软,险些要跪下,幸好被赶来的婢子扶住。 “未央……”赴梦怔怔流下泪来,扑到谢未央怀里,声音哽咽,“未央……你没事……太好了……你真的没事……” 谢未央轻抚赴梦长发,托起赴梦脸蛋,在檀口上细细吻着:“我没事……赴梦……我没事……” “你流了那么多血,受了那么重的伤……”赴梦泪滑到尖尖下巴上,滴在锦被上,洇成一小片水渍。 谢未央微微一笑,虽然玉容仍是苍白,却明显比之前有了血色,轻声道:“赴梦,我好想你,你还愿意同我笑,我真的……很高兴……” 赴梦心中痛意难耐,只能扑在谢未央怀中:“未央……我好害怕……若是你有事,我、我……” 谢未央赶紧扶住赴梦螓首,深深吻住,待吻得二人都气喘吁吁,赴梦唇角也流下银丝,才放开,柔声道:“就算我有事,你也不可以胡思乱想。” 赴梦噙着泪,搂着谢未央脖子轻轻点了点头,顿了一下,问道:“璧楼主呢?是他送你回来的么?” 赴梦感到谢未央身子微微一僵,不由一愣,抬起头看着谢未央。 谢未央眸光深沉看着赴梦:“他……” “他……怎么了?”赴梦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好像是要失去什么的感觉。 “他在琅嬛阁,你……去看看他吧。”谢未央眼中也露出一丝沉痛,声音低沉。 赴梦头有些懵,走在地上,觉得像是踩在棉花上,只有扶住什么,才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琅嬛阁里的婢子都在哭,不少追魂楼的人见赴梦来了,都露出忿恨的神色。 一个黑衣弟子对赴梦怒目而视:“你还有脸来见楼主!若不是因为你这祸水……” 身旁一个略年长些的,止住那年轻弟子的话头,叹了口气,对赴梦道:“你进去吧,楼主当是想见你的。” 赴梦说不出话来,只是点点头,有些恍惚地走进去。 总是一脸任性,娇里娇气叫着自己赴梦哥哥的那人,脸色苍白,躺在床上,似乎是感觉到有人来了,缓缓睁开眼皮,看见赴梦,竟露出一抹甜甜笑意:“赴梦哥哥……你来看璧儿了……” “恩……”赴梦也微微一笑,喉咙处不知道为什么,是苦的,很苦很苦,苦得他说不出话,苦得他掉下泪来。 “赴梦哥哥,你过来些好么?璧儿有些累了,璧儿坐不起来。”璧倚楼仍是微微笑着,一双斜斜上挑的凤眼满是柔柔笑意,静静看着赴梦。 赴梦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拂过璧倚楼的脸颊,只是此刻只剩苍白,不复往日娇嫩如花的颜色。 “赴梦哥哥,你握璧儿的手好么?” “恩……”赴梦伸手,握住璧倚楼的手。 小手冰凉,温度透过掌心,传到赴梦的心里。 泪止不住地落下来。 “赴梦哥哥,你别哭,璧儿不喜欢你哭。谢未央没事了,你去看他了么?” “看了……”赴梦伸手,轻轻捂住唇,想止住低泣的哭声。 “赴梦哥哥……”璧倚楼终是缓缓抬起手,只是手微微发抖,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 赴梦俯下身,让璧倚楼的手能碰到自己的脸颊。 柔软小手轻轻拭去赴梦颊边泪珠,柔柔笑道:“赴梦哥哥,你生得怎么这般好看,璧儿好喜欢,可是璧儿真的不喜欢你哭。你一哭……璧儿就受不了……”说着,艳丽流波的凤眸也缓缓落下泪来。 赴梦终于受不了,俯下身,缓缓抱紧璧倚楼:“璧儿……璧儿……你不要离开我……我还同你那样说话……你不要生我的气……你不要离开我……” “赴梦哥哥,璧儿不会离开你。你看,璧儿总是说谎,可是这次璧儿说的话又实现了,谢未央没事,你该开心才是。不要哭了,尤其不要为璧儿哭了。你如果为我哭,我会恨我自己……” 赴梦紧紧咬着唇,泪浸湿了璧倚楼胸前的衣领。 璧倚楼伸出手,轻轻梳理赴梦长发:“赴梦哥哥,那个时候,你问璧儿爱不爱你,璧儿是爱的。我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可是他们都既怕我又恨我,如果可以,他们一定是都想杀了我的 分卷阅读39 。可是你不一样,你对璧儿那么好。我好喜欢你……好喜欢……” “只是……我那时同谢未央打赌,我一心只想赢他。我竟然……说出那样让你伤心的话……赴梦哥哥……我好难受……我看你同他走了……我好难受……我当时想,你再也不会看我一眼了吧,你一定讨厌我了吧……我好想你,可是我不敢见你……知道流春殿大火的时候,我提着剑去找谢未央,我好想杀了他,我恨他为什么要骗我打那个赌,我恨他带你走,我也恨他带你走却不好好对你,如果知道他会对你那么不好,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我的……” “璧儿……我不恨你……我也没有讨厌你……我喜欢璧儿……喜欢……” “真的么?”璧倚楼凤眸微微一弯,“有多喜欢?比喜欢谢未央还要喜欢么?” “恩……喜欢……最喜欢你……”赴梦已经泣不成声。 璧倚楼笑意更深:“太好了……赴梦哥哥,我好高兴。不是因为我终于赢了他,而是因为你最喜欢我。我总觉得你心里是最喜欢谢未央的,我很吃醋……我不愿你那么喜欢他,我知道要你放下他不行,可是我不愿你最喜欢他,要是你最喜欢我就好了……” 赴梦流着泪,轻声道:“喜欢……喜欢璧儿……” “恩……”璧倚楼眼中落下泪来,“赴梦哥哥,怎么回事,我怎么好像看不见你了?是到了晚上么?怎么天突然黑了?” “璧儿……你不要睡……你再看看我好么……你不要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答应你,求求你……不要睡……” “璧儿好困,赴梦哥哥,你就答应璧儿这一次吧,我好想睡……”璧倚楼努力睁着眼,静静看着赴梦。 赴梦咬着唇用力摇头:“不行,不可以……” 璧倚楼凤眸深沉,好像渐渐失去了光亮,似寂静的湖,沉静无波。 “璧儿……”赴梦觉得好像快要被吸入那幽深的湖水。 眼泪静静落着。 窗外桃花仍是艳丽,粉红泱泱欲破。 那一年的春天,不知道为何,那么长。 后来,玉飞琼带着薛凝和柳天玄的人头来。 原来是牡丹,薛凝,柳天玄三人互相勾结。牡丹想取代玉飞琼,薛凝想取代谢未央,柳天玄想永葆武林教主之位。那日,牡丹学着玉飞琼声音,上演了一部戏码,引得众人误以为是玉飞琼密谋对中原武林不利,却着了牡丹的道。 如今,薛凝柳天玄已死,牡丹被玉飞琼押回了玉倾岛去。 临走那日,玉飞琼仍是对赴梦依花含笑,手轻轻折下身旁一株艳丽牡丹,轻轻插在赴梦发上:“初次见你,你便是这样,你这样极好看。” 倩兮佳人,不知所往。 幽幽南山,许我秦桑。 在江湖上,发生任何事最终都会平静,渐渐的,就不再听到有人议论那一次的逐鹿山之变。而不会平静的,只有人的心。 大雪封了山,赴梦却仍是像往常一样,顺着每次的路,去看那人。 雪雾菲菲,眼里只有一片无边无际的白,遮盖了世间所有的颜色,只剩下苍莽无暇的白。 来时的脚印,早已被纷纷霰雪掩盖,什么痕迹也没有留下。 世事若是如此,当为之幸。 可惜有些事总在午夜梦回一遍遍想起,欲忘不能。 “今日是大雪,说来奇怪,这还是这么多年来,未央宫第一场大雪。那么多年都没有过,怎么你一来,就下雪了呢?” 当时,不知怎的,竟昏睡了几日,等到清醒的时候,璧倚楼已经被葬在未央宫后的山上。 怕他寂寞,每日都来同他说话。 有人说他疯了。 他只是笑。 疯了又如何? 谢未央同他一起,有时也会陪他一起上山,但有时未央宫和追魂楼的事物太忙,便不能次次都陪伴。 今日,他便是一个人来。 轻轻擦去墓碑上的积雪,坐在墓旁石凳上,将身上蓑衣裹得紧些,又取出带来的酒菜,放在墓前。 “璧儿,是虾子,你最喜欢。”赴梦微微一笑,目光温柔,静静看着冰冷墓碑。 “你是个疯子么?为何对着一个墓碑说话?” 赴梦微微一愣,回过头,看见一个人一身黑衣,身量纤细颀长,身上披着沉重蓑衣,脸深深藏着斗篷帽子之中,只露出一个尖尖下巴。 赴梦没有想到这种日子,除了自己,还有人会上山,但还是微微一笑,道:“我来看我最重要的人。他住在这里面。” 那黑衣人沉吟了半晌,道:“怎么个重要?” 赴梦芙面微微一红,眼波却沉静温柔,轻声道:“他对我极好,也很乖巧,人也美丽温柔。我……我最喜欢他了……” “真、真的?”那黑衣人似乎有些激动,但又强压制住,“咳咳,我是说,江湖不是传言你和谢未央是一对么,那你怎么喜欢这个人了?” 赴梦垂下长睫,幽幽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 “这、这样啊……那、那要是那个人其实没死,而且还出现在你面前呢?”那黑衣人粗声粗气,声音也微微发起抖来,似乎极兴奋似的。 赴梦抬起眼皮,细细打量那人:“你……” 那黑衣人忽然大吼一声:“赴梦哥哥,我受不了了!”说着,一把掀掉斗篷,露出一张面若桃花的娇艳小脸来。 上前一个熊抱就将赴梦压倒在雪地上,趴在赴梦身上,胡乱亲了起来:“赴梦哥哥,我好想你,璧儿好想你!” “璧、璧儿……”赴梦呆住了,泪怔怔落下来,“我是做梦么……因为太想你,所以梦见你了……璧儿……我不要醒……璧儿,我也好想你……”说着,主动吻上璧倚楼的嘴唇,轻轻伸出小舌。 璧倚楼哪受得了赴梦这般勾引,浑身像是着了火一样,恨不得立刻将赴梦剥光了在这雪地里狠狠缠绵一番。 可是想到赴梦娇弱柔嫩,哪舍得让赴梦在这冰天雪地里吃苦,强忍着一身欲火,搂着赴梦回了未央宫。 谢未央见了璧倚楼,竟然没有一点意外,只是凉凉说了一句:“能活着回来,真是不容易,要是干脆死在外面就好了。” 璧倚楼冷哼一声:“本座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倒是你,对救命恩人怎么一点也不感激,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说话!” 谢未央额角迸起一条青筋:“救命恩人?!这些天来一直替你瞒着赴梦,还强忍着,没有抱赴梦。你倒是好,回来才刚见面,就要搂着赴梦上床,一点也不顾兄弟情谊!” 听见兄弟情谊四个字,璧倚楼微微一怔,谢未央也怔了一下。两人相视半晌,忽而一同大笑起来。 赴梦看着两人,只觉得莫名其妙。 看谢未央那样子,似乎是一直知道璧倚楼没事的,只是那日明明看璧倚楼是要不行了,怎么会回来呢,难道是他们合起伙来骗自己? 不过,既然回来了就好了……骗……就骗吧…… 自从璧倚楼回来,追魂楼便又交会了璧倚楼手上。 因为赴梦在未央宫住惯了,追魂楼的 分卷阅读40 总部便也迁到未央宫里。 这些日子,未央宫的宫人和追魂楼的杀手们可谓是忙得脚不沾地。 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君赴梦那个蓝颜祸水! 谢未央和璧倚楼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要一起娶那个祸水,真是伤透了江湖上无数女儿的心。 “恩……未央……不、不要……太粗了……恩……” “好赴梦,你且忍忍,刚才都被我插过了,应该扩张得可以了,他的东西插得进去的。”璧倚楼从后面搂住赴梦,让赴梦仰面躺进自己怀里。手将赴梦两片雪臀轻轻掰开,对谢未央道,“你也是,插的时候也要慢些,看把心肝痛的。”说着,璧倚楼还低头亲亲赴梦微张的檀口。 赴梦因为蜜穴被谢未央缓缓抽插,体内的刺激实在太过剧烈,粗大的肉棍插得蜜穴汩汩分泌着蜜汁,将巨大肉棒浸濡得泛着明亮水光。纤细的脖颈向后仰到最大的角度,下巴被璧倚楼捏着,小嘴被璧倚楼含弄着,四片朱唇之间牵扯着细长银丝。 “呀——太深了……恩……恩……破了……恩……好舒服……恩……操我……还要……”赴梦眼睛眯起,已经舒服得淫叫了起来,下身像条淫荡的蛇一样扭动着,雪白的大腿紧紧勾着谢未央的腰,像是怕他跑了一样。 “赴梦……”谢未央看着怀中美人被自己操得哭爹喊娘,不由更是欲火难耐,低下头轻轻吮吸着美人胸前茱萸,吸得唧唧做声。 璧倚楼伸手轻轻搓弄赴梦花茎,柔声道:“好赴梦,你可要忍着些,一会我还要呢,知道了么?” 赴梦眯着眼,挨着谢未央的抽插,身子却是躺在璧倚楼怀里。被谢未央的巨蛇撞击着,一下一下摩擦在璧倚楼身上。双腿盘在谢未央腰上,双臂却反手环在璧倚楼脖颈,倾吐兰芳,在璧倚楼颈边轻声道:“好璧儿……一会也要像未央这样操我好么……恩……好舒服……还是你喜欢我跪着,在后面操我……恩……呀——撞到了……恩……反正……怎样都行……恩……呀——未央,慢些……恩……璧儿,好么……” 璧倚楼轻轻涂抹着赴梦脸上之前被谢未央颜射的精液,看着赴梦一脸白稠精液,不由怜爱道:“赴梦哥哥,各种姿势我都是喜欢的,还是听你的吧。” “恩……好、好吧……啊……啊……好舒服……恩……未央……现在快些……恩……肚子里面好多了,这次还是射在我脸上吧,恩……我想吃……快操我……操wo……我要未央的精液……” 谢未央听着赴梦胡乱的淫叫,美人要求,自然却之不恭,但仍是忍耐着射精的冲动,想多享受一会美人的销魂洞。 “赴梦,你再忍忍,我再多操你些时候。”说着,亲亲赴梦还沾着自己喝璧倚楼精液的脸。 赴梦扭着腰,眼波迷离若醉,面色泛着淫欲的酡红,娇声道:“那、那好吧……恩……璧儿,你一会你的也要射在我嘴里……射得可要准些……脸上都好多了……我都说了我是想吃,你们却不听……” 璧倚楼自然百般答应:“当然好,这次我一定做到,绝对不会辜负赴梦哥哥的。” 赴梦这才稍稍满意:“恩……啊……啊……那、那好吧……恩……” “璧倚楼,帮我换个姿势。”谢未央忽然停下抽song的动作,冲着搂着赴梦的璧倚楼道。 璧倚楼点点头。 两人将赴梦翻弄起来,璧倚楼捉着赴梦两条雪白大腿,让赴梦蜜洞冲上,之前射入的雪白精液在洞口一股一股地浮上浮下,洞口开开合合。 “恩……恩……不要停……人家还要……未央快操我……恩……璧儿也要……你们快点,赶紧来操我……不要停……”赴梦十分不满两人只顾摆弄自己的姿势,却不照顾自己的小洞,故而娇声责备道。 璧倚楼扶着赴梦两条玉腿,抗到自己肩上,对谢未央道:“你就这么操吧,看心肝急的。” 谢未央也十分爱怜地抚摸着赴梦雪臀,将雄伟巨蛇毫不客气地一下子插到底。 “呀——呀——好粗啊……恩……赴梦要坏掉了……恩……大棒棒插得我好爽……啊……要大棒棒……大棒棒……恩……快插我、插我……快插死我……恩……好璧儿,我上面的洞也要你的棒棒,你快喂我吃嘛……” 璧倚楼听了,娇嫩小脸顿时粉红起来,血都朝着下身巨蛇涌去,赶紧跪坐着,将赴梦的膝盖抗在肩膀,一边固定着赴梦雪臀方便谢未央操弄赴梦,一边弯着腰,插进赴梦小嘴,同谢未央两人,一高一低,同时操起赴梦两个小洞来。 “恩……呜呜……好好吃……恩……未央的棒棒喂我下面的,璧儿的棒棒喂我上面的……恩……都好好吃……恩……我要喝你们的精液……快点射给我……我要喝嘛……” “我的好心肝,你且忍忍,让我和谢未央今日将你操个痛快吧。”璧倚楼看着赴梦一直嚷嚷着要喝精液,自己却这般不体贴的拒绝,心中十分内疚,可是想到今日同谢未央说好了要慢慢地操赴梦,只好狠下心来拒绝美人的要求。只能疼爱地捧着自己肩膀上赴梦的雪白大腿轻轻亲吻起来。 谢未央自上而下,巨蛇一下一下冲撞着赴梦,含住顺着光洁白皙的脸颊滑下,看着璧倚楼亲吻着赴梦大腿,心中不由也蠢蠢欲动,从璧倚楼肩膀上扳过另一条来,se情地抚摸着白皙纤细的小腿,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嘴里还不忘淫入赴梦:“赴梦,舒服么?是不是我们一起操你,你都快爽上天了?那根东西你最喜欢?最喜欢用哪里吃?最喜欢怎么吃?” 赴梦被操得依依呀呀乱叫:“呀——未央的棒棒最粗了……我最喜欢用下面的洞吃,我的洞好舒服……恩……我的洞喜欢吃未央和璧儿的精液……恩……要好多好多精液……啊……啊……璧儿的棒棒最甜,我喜欢用嘴吃,璧儿还可以一直插我的喉咙,恩……啊……射进我嘴里……我还要帮璧儿舔干净……恩……璧儿的精液我一滴也舍不得流出去……呀——未央……呀——要射了……未央你要把人家操得射出来了……” “我的心肝,你忍着些,别这么容易就被他操射了,我们一会还要操ni很久呢,再忍忍好么?”璧倚楼掐住赴梦花茎根部,另一手轻轻赴梦赴梦脸蛋,赴梦脸上因为精液汗水太多,将发丝全都沾在脸上,璧倚楼也细细替赴梦摘开了。 “呜呜……璧儿,你好狠心……未央都要将我操射了,你却不帮我……” 谢未央轻轻拍了赴梦雪臀一记,有些吃醋道:“是我要将你操射了,你去向他求情做什么?”说着,抽插得益发凶狠,操得赴梦浑身哆嗦起来。 “呀——呀——未央饶了我……呜呜……我不敢了……我要被未央插死了……璧儿救命……我要被未央插死了……啊……让我射吧……啊……啊……” 璧倚楼见赴梦可怜地被谢未央干得浑身哆嗦,十分心疼,但仍是不肯放松掐着赴 分卷阅读41 梦根部的手,大肉棍仍是顶在赴梦涎液四溢的唇边:“赴梦哥哥,真可怜啊……但是以后这种日子还长着呢,你总是要习惯的。听话,再忍着点吧。谢未央,你赶紧往心肝的洞里在射些吧,我看他洞里的精液流了不少出来。”看那雪白精液从赴梦的肉穴里都被挤了出来,不免觉得可惜。 谢未央就在璧倚楼的正前方操着赴梦的淫洞,大肉棒将穴口操得一开一合的,白花花的精液也不知是璧倚楼的还是他自己的,就这么被一下一下带出来,却是十分可惜。 可怜的赴梦早已到了高插o上,却被璧倚楼掐着不让射,只能浑身抽搐着,穴内的肉bi也狠狠缩绞着谢未央的大肉棍,希望能快些让谢未央射出来,好结束二人的折磨。 但是谢未央显然察觉到赴梦的诡计,自是不肯就范,挺直腰杆,任凭赴梦的小洞如何抽搐着想要吸出他的精液,也绝不肯让其得逞。 “赴梦……”谢未央看着唇中正插着璧倚楼巨蛇的赴梦,眼中漾起一丝温柔,“好赴梦……再忍忍,我今天才操了你两次,这次稍微长些,第四次的时候再让你舒服好么?” 赴梦看见谢未央的温柔眼神,心中不由一软,奈何嘴里被璧倚楼的巨棒插着,不能回答,只能呜呜两声,柔柔看着谢未央。 不知被谢未央的巨大肉棒插了多久,只是中间赴梦肉穴又是抽搐了好几次,谢未央才将巨棒从赴梦下面的肉穴里抽出来,冲着赴梦,赴梦也乖乖张开嘴巴,接着谢未央的精液浇灌。 璧倚楼见好不容易才轮上自己,也是舍不得草草了事,想着怎么也要向美人显示自己的床上功夫,最好还能让美人觉得自己比那谢未央强才好! “恩……好紧……赴梦哥哥,你这洞真是妙物……恩……璧儿好喜欢……啊……赴梦哥哥,不要夹得这么紧……恩……操赴梦哥哥真是好爽……” “恩……璧儿……”赴梦被二人弄成跪趴的姿势,洞穴大开,承受着璧倚楼从后面毫不留情的抽插。 有节奏的肉体拍击的“啪啪”声清晰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璧儿的大棒棒插得我好舒服……璧儿快插我……恩……未央的棒棒呢……快点给我吃一吃……”赴梦淫叫着,赶紧拉过谢未央刚刚朝自己嘴里射过精的肉棒,十分珍惜地舔吃起来。 “恩……未央的棒棒也好好吃……两根棒棒都好好吃……恩……都是我的……谁也不准抢……” 谢未央看着赴梦一脸淫荡,伸出灵巧粉舌在自己的巨刃上游走,还不停地抬着水汪汪的媚眼望着自己,下腹又是一紧,刚刚才给美人檀口灌过精液的巨刃又硬了起来,可惜美人下面的蜜穴已经被另一根巨棒占据了,自己只好再等待一会。不过,看着美人被操弄得婉转娇啼,浑身扭着要精液的样子,确也十分养眼。 赴梦一边挺着臀方便璧倚楼从后面操弄自己,一边还要努力吃谢未央的巨刃,好方便巨刃待会再去操弄自己后边的蜜洞. “啊……璧儿……你不要总是插人家那里……人家又要射了……恩……好深……” “赴梦哥哥,我这么操ni,你喜欢么?” “恩……当然、当然喜欢啦……” “心肝,这么喜欢被他操,那我呢?”谢未央不满赴梦说喜欢璧倚楼操他,也争起宠来。 “恩……当然也喜欢未央操我啦……啊……啊……好璧儿……再用力……”赴梦被璧倚楼操弄得眼若横波,扶着谢未央的腰支撑身体,口角涎液早就流了一小滩在床上,“璧儿,你真厉害……啊……恩……人家的洞都快被你捅破了……“ 璧倚楼伏在赴梦背上,像骑马一样在赴梦身上骑乘:“我的好心肝,你这洞真是要男人的命,要多少精液才能将你喂饱啊……” 赴梦正舔着谢未央的肉刃,见璧倚楼问他,便娇声答道:“多少也喂不饱,人家的洞要吸光你们的精液,看你们还敢去插谁!” 谢未央听见赴梦这般霸道,心中却是欢喜,托起赴梦小脸,对着柔嫩红唇吻下,柔声道:“心肝,我们怎么会去碰别人呢。我们两个爱你一个都怕你会被别人抢走,哪还敢偷吃。” 赴梦却柳眉轻蹙,媚眼略带不满:“胡说!你还不是喜欢过玉飞琼!” 谢未央一愣,没想到居然说错话了惹祸上身,看向璧倚楼向他求救,谁知璧倚楼一脸幸灾乐祸,只顾在后面将赴梦操得雪tun粉红,拍肉的“啪啪”声和插穴的咕唧咕唧水声大作。 谢未央无法,只得硬着头皮想亲亲赴梦小嘴。 赴梦却生气地躲开,不肯让他亲。 谢未央央求道:“好赴梦,我那时是鬼迷心窍,居然说出那些气你的话。我从来都是眼里只有你一个,只是嘴硬不肯承认。那时见你不肯拉我的手,我当时便觉得就和你一起跟流春殿一起没了都可以!那时在逐鹿山上,听见你同我说的那些话,你可知道我恨不得杀了自己,怎舍得让你吃一点苦。都是我不好,才让宝贝伤心,惹出这么多事。”说着,又抬起艳丽长眸冷眼看着璧倚楼,“想当初,如果我牢牢将赴梦看紧,你以为你有什么机会现在插进赴梦的洞里!” 璧倚楼却丝毫不以为意,幸灾乐祸道:“哼!反正赴梦哥哥说他心里现在最爱我了,你早已排在我后面,我看你还是时常巴结着我些,免得你哪天又为了你那狗屁不值的面子,伤了心肝的心,到时候心肝不让你上床,你再跑来求我。哼!还真说不定呢,反正你这人最是见一个爱一个!” 谢未央额角迸起一根青筋:“你才见一个爱一个!” 璧倚楼也怒了,回嘴道:“胡说!赴梦哥哥是我第一个喜欢的!我同你才不一样!” 谢未央冷艳脸蛋被璧倚楼气得脸色发白:“璧倚楼,你……” “我怎么样?”璧倚楼一翻白眼,“哼,你别忘了,每次都是我用迷魂大法,赴梦哥哥才会这般淫浪的,跟个荡fu似的赴梦哥哥你能见几回?还不是每次都得靠我!” 原来,赴梦每次同这两人上床的时候,总是扭捏害羞,两只饿狼不敢唐突佳人,生怕将美人又惹哭弄伤,每个月到月底,实在是憋得太难受了,璧倚楼便偷偷对赴梦用次迷魂大法,将赴梦身上的淫荡骚媚全都调动出来。 不过,迷魂大法也只是将人压抑着的本性挖掘出来,不然,赴梦也不会在这迷糊的时候,不忘记恨谢未央喜欢玉飞琼的事。 两人几次同被施了迷魂大法的赴梦云雨之后,知道赴梦本性中淫荡之处,也觉得十分可爱,可惜赴梦脸皮极薄,他们也不敢说破,每次都事后安慰赴梦那是赴梦因为中了迷魂大法才做出的反应。赴梦含着泪便信了,也知道自己平时不够热情,总让二人不能满足,所以渐渐每月一次的狂欢也就同意了。 此时赴梦被璧倚楼在后面插得淫性大起,也忘了骂谢未央的事,嘴上尖叫起来:“呀——呀——又要射了——呀——大 分卷阅读42 棒棒塞得小洞好满……把人家操得好爽……赴梦要大棒棒……恩……大棒棒插赴梦呀……插死赴梦吧……赴梦最爱大棒棒……未央,璧儿,快用你们的大棒棒插我……插死我好了……让我死吧……让我死在你们棒棒下面吧……射我!射我!我要精液!快射我!啊……恩……去、去了……我要射了……呀——”赴梦长长尖叫一声,长发随着螓首摇动,狂乱地摇晃起来,满脸精液还没干,滴答滴答向下滴着。 咕唧咕唧,肉穴里精液被巨棒搅弄的声音和粗大的巨蛇摩擦着肠壁的刺激让赴梦疯狂起来,浑身抽搐,肠壁的肌肉不断地抽搐着,一直都在持续的高插o。璧倚楼本想抽出巨刃,射进赴梦嘴里,但是都没来得及抽出来,就被赴梦的肉洞绞得射在了赴梦肚子里。 噗滋噗滋,精液从肉棒和肉壁间被灌得挤出来的声音大得几乎连房间外都能听见。 等到璧倚楼将大肉棒从赴梦的肉洞里拔出来,赴梦赶紧爬过去,将刚射过精的大棒整根吞进喉咙,不肯放过一滴精液。而后面的洞也没有空虚,立刻就被等待许久的谢未央填满了。 于是,啪叽啪叽的拍肉声,咕唧咕唧的插穴声,和噗滋噗滋的射精声,直到天快亮,也没有停止。 等到第二天一早,婢子们前来给三位主子收拾房间的时候,才发现,赴梦一身精液,几乎都被淋透了,连头发都被干涸的白浊结成一条一条,眉毛眼睛给白花花的糊成一片,肉穴里一直不断地流着白色精液,在雪臀之下已经流出了一大滩,两条玉腿更是红斑点点,竟是白色精斑。还有那微微隆起的小腹,若非是因为平坦光洁的胸口,陪着那张情事之后娇媚艳丽的脸蛋,简直就像个有了身孕的美艳少妇。 自此之后,赴梦在江湖上狐狸精,妖孽,祸水的名声更是艳名远播了。 千里之外的玉倾岛。 地牢之中,一个狭小木桶中称这一个不人不鬼的东西。 玉飞琼斜靠在那木桶前摆着的一张贵妃榻上,懒懒看着木桶中的人:“知道错了么?” 木桶中那人哈哈大笑,狂乱的摆头时候,发丝拨开,露出一张曾经艳丽逼人的小脸,野兽一般阴森的牙齿,狠狠闪着寒光:“玉飞琼!你这个贱人!你不杀我!我兰溪终有一日要拆你的骨,扒你的皮,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哈哈哈!你这个没种的王八蛋!你当年救了谢未央,后来又救了璧倚楼,结果呢?人家现在操着你最爱的人,成天将你的心肝按在床上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你这个头上带绿帽子的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啪”一声。 牡丹轻轻揉了揉手腕,冷眼瞪着已经做成人棍的兰溪:“当初留你一命,是看在你还是我琼花烟海阁的弟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哈哈哈!”兰溪凄厉的笑声响起,“牡丹,你以为你又好到哪去!当初是你先发现君赴梦的,结果阁主去了,你还不是连碰都不敢碰!你这个没有的东西!当初我拉你入伙你竟不肯!如果你那时答应,说不定那个小婊子现在就在你怀里挨操呢!哈哈哈!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你们两个活该让自己的婊子在别人床上挨操!”兰溪话还没有说完,忽然睁大双眼,喉管破了,汩汩流着血,就这么刹那之间就死了。 “阁主,他说那话是为了故意激怒您,以求一死。” 玉飞琼长眸幽暗,长睫轻垂,淡淡道:“我知道,所以我成全他。” “阁主……您……”牡丹微微抬起脸,看着玉飞琼。 玉飞琼微微一笑,仍是懒洋洋靠在贵妃榻上,一袭雪衣清雅出尘,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优雅雍容:“兰溪那日在我房里学你我说话,虽然不是你我二人所言,但他话却不假。若是将他带回琼花烟海阁,离开那二人,与要他的命又有何区别。父亲要我一生守住琼花烟海阁和玉倾岛,永世不可招惹中原之人,我却偏偏遇见他……”玉飞琼缓缓合上长睫,幽幽道,“命中注定,他是我的克星……我能做的不过是将璧倚楼医好还他。璧倚楼为了他可以将一身内力全都留给谢未央,我为了他,也可以救璧倚楼。” “可是阁主……您……”牡丹眼中闪过一丝悲痛。 玉飞琼淡淡打断牡丹的话:“我此生此世再不会离开玉倾岛,要那一身武功又有何用,不若给了璧倚楼,反倒落了一身轻松。” “可您为他做了那么多,您总该让他知道……” 玉飞琼缓缓张开眼,淡淡道:“让他知道做什么……给他徒增烦恼。”说着,唇角微微带着一抹笑意,“我还说,他有朝一日心中定会有我,看来还是我太自负了。” 牡丹望着懒懒闭上眼,似乎不愿在说话的玉飞琼,终究,也只能幽幽一声叹息。 那年若非春风之中相逢,怎识得美人娇艳过鬓边牡丹。 芙面微酡,眼若横波,倩若春簇,人比花娇。 可惜相逢却是孽缘,命中不是他的良人。 我不与命争,命与我争。 从此玉倾岛春天总是开满艳丽的重瓣牡丹,珠花满堂,锦绣如歌。 正文完 【番外玉飞琼】花卿 碧海升华兰非客,琼花玉落月下烟。 玉倾岛远在千里之外东海。 赴梦拿着牡丹寄来的信函,心中十分复杂。 窗外牡丹正好,朱红色花瓣层层叠叠,雍容繁盛。 璧倚楼在他身后细细替他梳理着柔若锦缎的乌黑长发,见赴梦柳眉深锁,便有些不悦道:“赴梦哥哥,那个叫牡丹的说了什么?”自从赴梦打开这封信起,就是这幅魂不守舍的样子,连他求欢也是爱答不理,让璧倚楼对那牡丹益发记恨起来。 赴梦幽幽一叹,眼波微动,轻声道:“牡丹是告诉我,这几天,玉阁主的身子不是很好,希望我如果可以,去玉倾岛探望他。” 璧倚楼可爱耳朵微微一动,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给赴梦梳头的梳子被捏得紧了些,语气中带了一丝紧张,略带试探地问:“那……赴梦哥哥,你想去么?” 赴梦轻轻点头,柔声道:“我是想去的,只是舍不得你们。未央宫和追魂楼的公务这般繁忙,是不可能陪我去玉倾岛了,一想到要离开你们一个多月,我便十分伤心。但……玉阁主身体抱恙,我是他的朋友,绝不能不闻不问。所以打算待会吃饭的时候,同未央商量,准备明日动身就走。” 璧倚楼听了,心里一惊,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 当初璧倚楼将毕生内力传给谢未央保命,自己却命在旦夕。玉飞琼找到谢未央,说玉倾岛奇珍异草灵丹妙药良多,便将昏迷的他送回了玉倾岛,在岛上调养了大半年,后来才辗转又回到赴梦身边。 这件事,其实一直没有同赴梦说过,一是怕告诉赴梦,惹他担心掉泪,二也是不想让玉飞琼在赴梦心中占了地位,与他争宠。 但璧倚楼其实一直都知道,玉飞琼对赴梦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但奈何他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分卷阅读43 ,如今他托病要赴梦去看他,自己出于道义,总是不好阻挠的。不过……他璧倚楼倒是也没讲过道义,说到底,还是怕赴梦知道以后对他失望罢了。 璧倚楼惴惴不安挨到晚膳,谢未央回得比平日晚了些,两人一直等到他来了才开始用膳。 “未央。”赴梦犹豫着开口,“我想去玉倾岛看玉阁主,打算明日就走。” “什么!”谢未央大惊,冷艳脸蛋满是错愕。 见谢未央的反应与自己所料毫无二致,璧倚楼也放下心来。哼,其实谢未央也是不愿赴梦去玉倾岛被那玉飞琼使美男计勾引的。 到时候他们二人都不在,那玉飞琼那般美貌,还最会使些温柔体贴的招数,殊不知赴梦是最吃那套的,肯定会对他心怀愧疚,到时候,肯定给那家伙不少可乘之机。 “你若想去……便去吧……”谢未央轻叹一声,缓缓放下玉箸,长眸中意味复杂不明,缓缓伸出手轻轻抚摸赴梦脸蛋,“去了……一定要回来。” 赴梦微微一愣,看着谢未央殷红唇角若有似无的笑意,不明白谢未央为何说出这么一句话。 璧倚楼也愣住,惊讶看着谢未央。 那夜春风正暖,锦绣牡丹涂涂地开。 赴梦带着几个随行伺候的宫人,登船出海,乘着四月湿润的东风,一直驶入玉倾岛。 玉倾岛四季如春,奇花异草无数,青山峥嵘,绿水迢迢,翠竹流波,兰卉争芳。在岛上任何一处都可听见朝夕不改的海潮之声。 牡丹和一众美貌少年望见赴梦从船上走下,都纷纷涌过去。手快的,摸到了赴梦的手,手慢的,也扯着赴梦衣角,使劲往他身上凑。十几双小手纷纷在赴梦身上乱摸。 牡丹脸色阴沉:“都给我让开!” 一干少年这才不情不愿松开手,略有些不快地站到一边。 牡丹直直看着赴梦,眼波微动,扯出一抹笑来:“你这卖药的怎么现在才来,你不知道我们都很想你么?” 周遭少年们也都点头附和,又要上前和赴梦腻歪,却被牡丹冷冰冰的眼神止住。 赴梦微微一笑,看着玉倾岛众人:“我也很想你们呀。” 牡丹领着赴梦到了琼花烟海阁,海阁面向东海,湿润海风和阁后带着松香味的山风交错吹拂。 “你在信上说玉阁主病了,他现在在何处?”赴梦一心挂念玉飞琼的病情,还未整理行装,就先问道。 牡丹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沉痛,过了半晌,才道:“那你随我来看阁主吧。” 彩色丝线绣成的牡丹门扉缓缓打开,一人白衣委地,长发未束,垂在肩上,半脸微微侧着,窗外的光不甚明朗,但落在那人脸上,显得肌肤玉色般的透明,长睫低垂,玉手托腮,懒懒靠在软榻上,翻着一本棋谱。 “阁主,赴梦公子来了。” 那人微微一愣,却并未转过身来,只是发出微微一声轻笑,并不带怒意:“牡丹,你又调皮了。他远在千里之外,怎会在这里。” 赴梦不知为何,望着那人背影,忽然心里变得有些沉沉的,好像被什么东西闷住,让他有些透不过气。 “玉阁主,我来了。” 玉飞琼微微一怔,正在翻书的手一顿,微微转过身来,温润如水的长眸中露出一丝不可置信:“赴梦……”声音低沉,宛若梦中呓语。 墨玉般的眸子微微弯起,露出一抹欣喜:“你怎么来了?” 赴梦微微一笑:“牡丹给我写信,说你身子不大好,所以我就来了。” 玉飞琼微微一挑柳眉,看了牡丹一眼:“牡丹?” 牡丹微微低下头:“阁主,您和赴梦公子说话吧,我出去了。”说着,不等玉飞琼回答就跑了。 玉飞琼露出一丝无奈,又看向赴梦,柔柔笑道:“赴梦,你快坐。” 赴梦含笑点头,坐到玉飞琼身边,看着玉飞琼本就纤细的下巴益发清减了,有些心疼道:“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到底是什么病?” 玉飞琼轻轻握住赴梦的手,柔柔笑道:“没什么,老毛病了,只是这阵子天气不定,腿有些不便。” “快让我看看!”赴梦说着,赶紧站起来。 赴梦一站,不小心腰上玉佩勾到玉飞琼的衣带,竟将玉飞琼一下子拉下了锦塌,将赴梦牢牢压在了地上。 “啊……玉阁主……”赴梦身上承受着玉飞琼的重量,一时间站不起来,又不敢推玉飞琼,只能小声道:“玉阁主,你先从我身上下来好么?” 玉飞琼看着赴梦近在咫尺的无暇面容,眼中竟微微发愣,不自主地伸出手去,轻轻赴梦着赴梦娇嫩面颊:“赴梦……” 赴梦被玉飞琼的深沉双眸看得定住,也忘了挣扎,任玉飞琼的纤长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眼角眉梢,停留在朱红湿润的唇瓣上,来回摩擦。 “玉阁主……” 窗外团花锦绣,房内两人脉脉而视,已是暮色将至,昏暗的夕阳照在两人交叠的身上,投出长长的影子。 “赴梦……”玉飞琼长睫微动,长眸满是柔情,玉琢似的无暇面容缓缓朝赴梦贴近,轻轻吻在朝思暮想的柔嫩朱唇上,喃喃道,“赴梦……我是梦里么……” 赴梦望着玉飞琼绝美面容,心中不知什么地方被柔柔拨弄,一时间竟没有躲开玉飞琼的轻吻。 “恩……飞琼……”妩媚长眸蒙上一层水雾,声音也娇吟起来。 玉飞琼被这一声娇媚轻唤,不由微微一震,墨色长眸益发深沉起来,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不由苦笑:“赴梦……我……腿脚不便,站不起来,你扶我一下好么?” 赴梦一愣:“玉阁主,你的腿怎么了?” 赴梦开始以为是玉飞琼故意压在他身上,现在才明白过来,玉飞琼是根本站不起来了。 赶紧将玉飞琼扶起,坐到软榻上,不顾玉飞琼阻止,轻轻揭开玉飞琼雪白长衣,玉飞琼一身冰肌玉骨露了出来,两条玉腿十分纤细柔美,只是一点力气也没有,连动也不能动。 赴梦眼眶一热,紧紧搂住玉飞琼脖子:“飞琼,你这是怎么了?你的腿怎么了?是谁让你这样的?” 玉飞琼看着赴梦眼眶发红,长眸心疼地看着自己,不由又是心中一阵躁动,忙哄道:“没事,只是前些日子有个仇家来寻仇,暗算于我,我不备,着了他的道,尾椎被插入了几根银针。牡丹他们已经帮我取出来了,只是不知怎的,仍是一直站不起来。牡丹也是担心我,谁知他竟把你找来,或许,他是想看凭你的医术能不能让我再站起来吧。”玉飞琼语音低柔,轻轻抚摸着赴梦脸蛋。 赴梦伏在玉飞琼身上,仍是心疼不已,生气道:“是什么人居然和你结仇,你这么好,他们居然还对你下这样的毒手,真是该死!” 玉飞琼闻言,心中不由一动。 赴梦向来温柔,哪里对别人说过这样的重话,他这般说,定是极在意自己的。心中不由又甜蜜起来,本已一片死寂的心,似乎又有了希冀。 赴梦不多想别的,住在琼花烟海阁,便一心一意地想办法制药,替玉飞琼 分卷阅读44 医起腿来。璧倚楼和谢未央每日一封书信,总是满纸甜言蜜语,赴梦每日看着,便也抽空回了,让宫人们往来送信。 说道玉飞琼的腿,赴梦也是十分头疼。银针都已取出了,怎么玉飞琼还是不良于行呢? 来玉倾岛已经快半个月,这日,赴梦又带了新做的药膏给玉飞琼敷腿。 玉飞琼替赴梦轻轻撩起低垂的发丝,柔声道:“为了照顾我,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赴梦赶紧摇头:“怎么会呢!你是我的朋友,我这么对你是应该的!” 听见朋友二字,玉飞琼柔柔笑容微微一僵,但还是扯唇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什么。 赴梦提着药箱出来,看见牡丹正在门外等候。 “赴梦,我有点事,要告诉你。”牡丹难得正色道,眉宇见轻锁愁绪。 赴梦一愣,点点头。 牡丹将赴梦领到玉飞琼寝室之外,幽幽道:“其实,这次阁主是不知道我偷偷找你来的。他知道你同谢未央和璧倚楼极好,若是将他的事告诉你,必会让你为难。可我……实在是不忍阁主一人孤独,才会擅自给你写信。” 赴梦微微一笑,轻轻抚摸牡丹的头发:“你就是要同我说这个么?” 牡丹微微摇头,迟疑一下,道:“不是,而是……你不知道,阁主对你……情根深种,他为了救璧倚楼,废去九重琼花玉髓功。就是因为这样,仇家才趁人之危地找上门,将阁主打成重伤。我是想告诉你,其实阁主一直都喜欢你,他为了你什么都愿意放弃。谢未央和璧倚楼的命都是阁主救的,谁会平白无故为个毫不相干的人搭上自己?阁主全都是为了你,你若是可怜阁主,就同阁主在一起吧,他实在是为你做了太多了。” 赴梦早已愣住,没有想到牡丹竟说出这些让他意想不到的话来,结结巴巴道:“你是说……飞琼不止当年救过未央,璧儿危在旦夕的时候,也是他救的?” “不错!璧倚楼一身内力废了,他自小浸毒,没了内力护身,三日之内必死无疑,阁主才暗中同谢未央商量,将璧倚楼接回玉倾岛,用药调理,还将玉髓功给他,方保住了他一条性命。若是没有阁主……谢未央和璧倚楼今日还不知道在哪呢!赴梦公子,我知道你为人温柔善良,阁主这样对你,你一定很感动吧,所以……你就同阁主在一起吧!” “我……我……”赴梦为难地看着牡丹,张口结舌,既说不出拒绝的话,可是也不能开口答应,只能尴尬站着。心里也翻腾起来。 玉飞琼……竟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么…… 心情恍惚地回到卧房,望着窗外开得艳丽逼人的牡丹,微微出神。 “赴梦,赴梦?” “啊……啊……飞琼,你叫我么?” “你怎么了?”玉飞琼微微一笑,冰玉一般的手轻轻拂过赴梦发丝,“怎么又发呆了?” “啊……我……”赴梦最近总是这个样子,面对玉飞琼的时候,看似心不在焉,其实是心里紧张,总是忍不住胡思乱想,所以才走神。 赴梦芙面微红,垂着长睫,小声道:“飞琼,我先给你敷药吧。” 玉飞琼微微点头,露出一抹温柔笑意。 将白衣缓缓撩开,露出白皙长腿。赴梦脸色不由一红。 玉飞琼长得十分美丽,身体也是冰肌玉骨清无汗,十分娇嫩诱人,如今长腿好不遮掩地暴露在自己眼下,虽然医者父母心,但是看着这么美丽的身体,还是忍不住微微红了脸。 “对了,飞琼。”赴梦想到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由面色更是绯红,“我,我能不能看看你的尾椎处,万一当初银针没有取净,现在站不起来也就说得通了。” 玉飞琼一愣,但仍是含笑点头,有些笨拙地趴过身去,回头抱歉地看赴梦一眼:“赴梦,麻烦你……帮我将腿翻过来好么?” 赴梦看着总是雍容优雅的玉飞琼如今这般狼狈的样子,心中不由抽痛,忙上前帮忙,心中却是痛意不绝。 赴梦轻轻揭开玉飞琼衣服,玉飞琼的白皙皮肤渐渐暴露出来。 赴梦看清伤处,倒吸一口冷气。 尾椎之处密密麻麻的伤痕,本以为银针定是纤若毫毛,谁知一看伤痕,方知是又尖细的银簪那般粗细的。当初那针钉入尾椎,该是怎样的锥心之痛! “飞琼……”赴梦眼眶又是一红,轻咬下唇,“你稍忍忍,我马上就给你看。” 玉飞琼安慰地轻轻拍拍赴梦的手:“你别担心,我没事的。” 赴梦咬唇不语,知道玉飞琼还不晓得牡丹已经将一切告知他了,到现在还瞒着自己,不肯让自己知道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 玉飞琼对自己这么好,可自己却…… 赶紧收住泪,镇定心神,替玉飞琼检查起伤口来。 “呀!”赴梦轻叫一声,惊喜道,“飞琼,我找到了!” 原来,当初九枚银针却是都已取出,但是又一枚落了一下段针尖没有拔出,因那针尖极短,因而没有被发现。 赴梦心中惊喜,对玉飞琼道:“飞琼,我去找磁石来!你且等我!” 待赴梦将银针取出,已是深夜。 牡丹他们都在门外伺候,一脸紧张地等着赴梦的消息。 赴梦将针尖放在玉盘之中,对玉飞琼道:“飞琼,你现在试试,腿能动了么?” 玉飞琼努力动了动腿,但还是露出一抹苦笑:“赴梦,还是动不了。” 赴梦眼中尽是失望:“怎么会这样……”小手在玉飞琼大腿上抚弄,问道,“飞琼,你皮肤有知觉么?” 玉飞琼还是摇头。 赴梦不由一急,动作也大了起来,小手来回滑动,玉飞琼疗伤时候,下身衣服已经除净,赴梦的手不小心蹭到了玉飞琼一直沉睡的巨物,没却想到,那巨物竟然渐渐挺直坚硬起来。 “飞琼……有、有反应了……”赴梦轻咬下唇,水眸无措地望着玉飞琼。 可那眼神看着玉飞琼眼中,却变成了美人楚楚可怜,似是为自己做错事后害怕责备一般,更是万分惹人怜爱,尤其那声飞琼,听在耳中更是娇媚婉转,仿佛是在勾引自己一般,那巨物便只得更硬了。 “赴梦……”玉飞琼一时情不自禁,长眸宛若柔柔春水凝视着赴梦,俯身勾住赴梦尖尖下巴,冲着那引诱自己许久的潋滟朱唇轻轻吻了下去。 “恩……”赴梦明知这样不对,手抬起,可是却僵住,怎么也做不出推开玉飞琼的事。 “阁主,赴梦公子,你们怎么样了?”门外的众少年听见了房内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床铺上翻滚的声音,都是一愣,忙焦急问道。 “无事。”玉飞琼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隐约带着低哑,与往日十分不同。 众少年自然不敢多问,玉飞琼虽对赴梦百般温柔,但其实对阁中弟子还是很有威信,不容挑衅的。 赴梦被玉飞琼压在了床上柔软的锦褥之上,粉白皮肤从被拉扯开的领口渐渐裸露出来,泛着诱人的粉泽。 “呀——”赴梦胸前茱萸被玉飞琼含住,发出一声惊呼,又怕门外的人发现,赶紧 分卷阅读45 捂住口,有些嗔怨地看着玉飞琼。 本以为他仍是动不了,谁知一下子怎么就生龙活虎起来了。 怀中美人对自己轻抛媚眼,玉飞琼怎能坐怀不乱。 美玉一般无暇剔透的面容轻轻贴近赴梦,细细描绘着赴梦唇瓣:“赴梦……对不起,这些天我都不良于行,那件事,一直忍耐,所以现在才……你帮帮我好么……”玉飞琼是绝世的美人,如今又是这样哀求地看着赴梦,就算是神仙也拒绝不了美人这般哀怨的眼神。 赴梦被那美色迷惑,呆呆说了句好,待玉飞琼的纤纤玉指抚弄起自己的蜜穴,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答应了玉飞琼什么。 “啊……飞琼……恩……不、不要……”赴梦伸出小手轻轻推拒着玉飞琼开发着自己蜜穴的手,小声哀求着。 玉飞琼看着赴梦可怜地看着自己,终究也无法对怀中美人狠心,只好轻叹一声,轻吻赴梦桃腮,柔声道:“好……我不强迫你,用手,好么?” 赴梦轻咬被玉飞琼吻得有些红肿的下唇,含着泪点点头。 赴梦轻轻坐起来,趴跪在床上,玉手扶住玉飞琼露出狰狞样子的巨大阳wu,看着那物在手中一跳一跳的,不由有些畏惧,没有想到月下玉兰般的美人竟有这么大的家伙。有些害怕地看了玉飞琼一眼,却见玉飞琼也略带恳求地看着自己,只好轻轻咽了咽口水,娇柔小手在那巨物上揉搓起来。 玉飞琼被怀中美人柔柔套弄着,舒服得眯起眼,露出迷醉神色。 赴梦看着平日里冰山雪莲一般高不可攀的美人如今露出这样情欲翻涌的表情,也不由口舌发干,水眸益发妩媚湿润了起来,纤嫩花茎也缓缓挺立了起来。 渐渐,两个娇艳美人的喘息都粗重起来,交织在一起。 赴梦也双腿发软,眼波迷离,再也跪不稳了,轻轻靠在玉飞琼怀里。玉飞琼见美人化成了一滩春水,自然十分怜爱,忙搂住美人纤腰,手也放在赴梦花茎上,轻轻帮纾解起来。 “恩……”赴梦实在忍耐不住,轻咬下唇,眯着眼睛,舒服得呻吟出声,刺激太过激烈,脑子乱了,手上替玉飞琼套弄的动作也忘了,只顾得自己瘫软在玉飞琼怀里,轻声呻吟。 房外的众少年已经听见了赴梦的娇啼,猜到房内发生的事,皆是面红耳赤,既羡且妒地在门外偷听着。 “啊……恩……”赴梦面色潮红,粉嫩芙面无意识地曾在玉飞琼白皙精壮的胸口,蜜津也蹭在玉飞琼玉肤上,带得一片水波潋滟。 “赴梦,乖,再帮我弄弄好么?”玉飞琼本不忍美人再劳累,奈何欲huo难消,只怕要把持不住将怀中软玉温香狠狠扑倒,只好哀求着赴梦再用小手安慰一下蠢蠢欲动的巨蛇。 “恩……好……”赴梦轻轻答应一声,眼波迷离地再次扶住玉飞琼的巨根,缓缓揉搓起来。 “好赴梦……不够,再……再舔舔好么……”玉飞琼终是忍耐不住,轻声低求。 赴梦咬着下唇水眸含波,十分为难地看着玉飞琼:“飞琼……我不能……” “好赴梦,就这一次,我的腿好了,你一定会离开玉倾岛,到时,我便再难见你了……”玉飞琼语气中带着一丝沉痛,听得赴梦心中不忍起来。 最终,还是轻叹一声,缓缓低下头,伸出小舌,在那狰狞巨物上舔弄起来。 “啊……赴梦……”玉飞琼玉指深深插入赴梦发中,忍不住将美人朝自己的巨物更加拉近,让巨蛇深深抵入美人深喉。 “呜……”赴梦口腔被塞得满满,只能发出呜咽。 “好赴梦……”玉飞琼玉面浮着情欲之色,本是高高在上冰雪无暇的美人,此刻终于沾染了红尘的艳色。 赴梦本只是微微抬眸,却也忍不住被玉飞琼那美艳到动人心魄的绝色媚态惊艳住,巨刃从小口中缓缓滑出,也顾不得塞回口中,只能怔怔望着玉飞琼的绝世容颜痴痴发呆。 “赴梦……”玉飞琼见赴梦被自己的美色吸引,不由一喜,忙俯下身托着赴梦娇嫩脸颊深深接吻起来。 四片娇艳唇瓣和齿龈之间银丝千丝万缕,玉飞琼粉舌轻轻一舔,那银丝才断。 赴梦身子仍是软软的,一身粉嫩皮肤泛着诱人色泽。玉飞琼玉手忍不住在美人身上游移,滑到美人敏感之处,引得赴梦一阵一阵轻颤,花茎也悄悄吐出玉露。 “赴梦,乖。”玉飞琼又引着赴梦低下头舔吃他的巨刃。 赴梦一边吃着玉飞琼巨物,一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地盯着玉飞琼的艳丽媚态。 世间谁人能料到,真正的绝世美人,是这远在飘渺烟海中玉倾岛上琼花烟海阁的阁主玉飞琼。这样无暇绝艳的美人,沾染着诱人情欲的美态,若是能够得见一次,只怕觉得这世上一切美色加起来,也不及其万一吧。 这般想着,还是专注着低下头,细细帮玉飞琼舔弄起来。 玉飞琼舒服得眯起眼,纤细长指在赴梦光洁白嫩的后背上来回抚弄,看着美人乖巧地含弄着自己的巨刃,不由爱意大增,又得寸进尺地想侵犯这柔弱美人更多。 “好赴梦,我看你后面很湿了,我帮你插一插好么?” 赴梦后面的蜜洞早已分泌处晶莹滑腻的花汁来,将大腿和雪丘沾得泛着淫靡水泽。 赴梦犹豫了一下,将口中巨物吐出,用小手轻轻包住,紧紧抱在怀中,有些害怕道:“不、不要好不好?” “赴梦……”玉飞琼水眸又湿润起来,哀求地看着赴梦。 赴梦实在是对这绝色脸蛋没有抵抗力,只好又妥协地咬咬下唇,轻嘟檀口,不太甘愿地将雪臀微微翘起。 “恩……飞琼……”感觉到玉飞琼的纤指插入身后蜜穴之中,一根,两根,三根……“啊……”赴梦顾不得口中还丝毫没有软化迹象的巨物了,只能哀叫起来,“不要撑开……不要……” 门外的少年们听见赴梦的叫声,告别定力不够的已经流了鼻血,定力好的则还在凝神屏息听着,舍不得漏过一丝美人的呻吟。 “呜呜……你欺负人家……你……啊……不要再多了……好粗……”赴梦委屈地湿润了眸子,一直以为玉飞琼是个冰雪一样高贵冷洁的人,怎知道他竟然会这么多淫邪的玩弄自己的手段,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太看走了眼。 玉飞琼却没有因为赴梦的哀求停下,玉指已经深入了四根,还缓缓开始扩张赴梦的肉壁,手指被赴梦分泌的粘腻汁液弄得滑腻,因此进出并不困难,就带着噗嗤噗嗤的水声,用手指抽插了起来。 “飞琼……你停下……人家……人家要不行了……”赴梦眼角溢出泪珠,肠壁之中那敏感的小点被玉飞琼的指尖毫不留情地搔刮着,几乎要将他逼到崩溃。 玉飞琼一手还在不停抽插,一手揽着赴梦的腰,将赴梦带起,直接坐在自己怀中,捧着赴梦带着泪痕的小脸,爱怜地亲吻起来。 “飞琼……”赴梦还在恳求,开始玉飞琼根本不为所动,之前可怜哀求的样子都已不见了,剩下的只是 分卷阅读46 在他身上在他身上为所欲为,一点也不肯放过他。 更过分的是,玉飞琼找到赴梦肠壁中那柔嫩脆弱的小点之后,居然停下了手指的抽插,而是用指腹一下一下地按揉着那一点。 赴梦哭叫起来,身体因为那一点上极乐的刺激和玉飞琼突然中止的抽插而崩溃起来。 “飞琼……不要这样……求求你了……”赴梦的腰被玉飞琼搂着,两人胸口贴着胸口,赴梦软软地抱着玉飞琼优美颀长的脖颈小声低泣了起来,两腿不自主地缓缓勾在了玉飞琼腰上,粉臀轻轻晃荡起来,磨着身下硬挺挺的巨刃,渴望着那巨刃要做出些什么,来满足自己身体的空虚。 “赴梦,想要么?”玉飞琼侧过脸,轻轻亲吻赴梦的耳垂,shun吸出水声。 “呜呜……”赴梦紧紧搂着玉飞琼脖子,却不肯承认。 玉飞琼丝毫没有放过赴梦的打算,益发色qing地亲吻起赴梦来,舔过非常的耳垂,脸颊,下巴,脖颈,再到早已艳丽挺立的茱萸。 “还不承认么?”手指猛地在那一小点用力。 赴梦立刻尖叫出来:“呀——” 玉飞琼艳丽朱唇带上一抹轻笑:“看,你的身体多诚实。赴梦乖,就承认了吧。只要你说想要我,我立刻就满足你。” 赴梦含着泪摇头,伸出小手发泄似的轻轻打在玉飞琼肩头,似是生气他欺骗玩弄自己一样。可是虽然是拍打,却也舍不得真的用力,只似撒娇一般。 玉飞琼埋首在赴梦两朵茱萸之间来回啃咬舔弄,赴梦流着泪抱着他,处在极乐云端却忽上忽下没有着落的可怜滋味逼得他快要发疯。 “讨厌……”赴梦忽然开口说。 玉飞琼一愣,抬起头看着赴梦。 美人流着泪,香腮酡红,很是委屈地看着玉飞琼,声音都哽咽起来:“讨厌……” 一直都在骗自己,还说只是用手就可以了,可是一点一点把自己勾引了,再狠狠玩弄。根本一点也不温柔,是个大骗子…… 玉飞琼眸色愈深,眼底积蓄起风暴,猛地翻身,将赴梦压在身下,将赴梦两条玉腿推高,巨刃再也不肯忍耐,抵在早已被扩张好的洞口,轻易地插了进去。 “呀——恩……讨厌!”赴梦仍是拍打着玉飞琼的肩膀,眼睛流着泪,可是两腿却不由自主地勾在玉飞琼的肩膀,好缓缓地收紧,像是怕他跑掉一样。 “你说谁讨厌!”玉飞琼脸色有些阴郁,对赴梦总是温柔无害的绝艳脸盘渐渐流露出压制不住的阴戾深沉。 赴梦却没有注意到玉飞琼表情的变化,仍是不怕死地顶嘴道:“你!恩……恩……飞琼讨厌!恩……啊……大骗子……呀——呀——” 玉飞琼忽然发起火来,巨蛇狠狠操弄着可怜的肉洞,眼中阴翳渐渐积聚成暴风雨前的阴郁,似乎隐藏着极大的怒气。 “我讨厌?好!那我就讨厌给你看!”玉飞琼将赴梦扯得坐了起来,自己背靠在墙上,让赴梦坐在自己的巨刃之上,自己却不懂了。 手在赴梦臀上打了一记,声音低沉:“自己动!” 赴梦咬唇,含泪看着第一次对自己用这种凶巴巴语气说话的玉飞琼,心中委屈益发重了,难过地别开脸,也不肯照玉飞琼的命令做,就那样用蜜洞尽根吞着玉飞琼的巨刃,却不肯自己动作。 玉飞琼脸色极是难看,伸出手捏住赴梦的下巴,强迫他将脸对着自己,语气低沉:“你嫌我讨厌是不是?” 赴梦既委屈又难过,硬是不肯回答,眼眶里的泪珠滚了几滚,也强忍着不肯落下。 “你……”玉飞琼眼中的怒意是藏也藏不住了。 赴梦看见玉飞琼眼中的怒意,吓得瑟缩一下,但玉飞琼擒着他下巴,将他强拉向前,同他深深接吻起来。 玉飞琼浓密的睫毛近在眼前,像一把密密的小刷子,在灯光之下投出一小片淡薄的阴影。 赴梦被玉飞琼吻得透不过气,好不容易被放开,玉飞琼又握着他的腰,强迫着他上下动了起来。 “啊……恩……啊……不要……慢、慢一点……” 玉飞琼的巨物狠狠刮着赴梦敏感的肠壁,而那一点仍是被毫不留情地击打着。 赴梦呜咽着伏在玉飞琼的身上,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 而房外的众少年根本不知道房内发生了什么,只能听着墙根叽叽喳喳议论道:“阁主终于把赴梦公子吃了。” “是啊,早知如此,当初在吟歌馆何必忍耐呢。“ “你懂什么!阁主那是为了让赴梦公子信任!不然,以阁主的真性情……”碧棠瑟缩一下,小心地看了一眼房内,祈祷自己的话千万别被玉飞琼听见。 而周围的少年也都瑟缩一下,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 而房内,正扶着美人纤腰,让美人雪臀在自己巨刃上上下颠坐的玉飞琼则是根本没空理会屋外的人。 “说!我还讨不讨厌!”玉飞琼脸色阴沉地淫弄着赴梦。 赴梦则是水眸含泪,紧咬下唇似要顶嘴到底:“讨厌!讨厌!就是讨厌!” 玉飞琼终于受不了,狠狠堵住赴梦的小嘴,深深吻了起来。 赴梦起初还用齿龈抵挡,但终是敌不过玉飞琼的吻技,打开贝齿,让玉飞琼攻城略地地舔了个够。 “赴梦……”玉飞琼唇抵在赴梦耳边,声音中竟带着一丝疲倦,“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最终只换来你一句讨厌么……” 赴梦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玉飞琼,忽然想到之前牡丹同自己说的那些话。玉飞琼为了自己,做了那么多事,废去了一身武功,还被仇家暗算,几乎九死一生,而自己却还说他讨厌…… 赴梦眼眶怔怔落下泪来,砸在谢未央肩膀上。 玉飞琼微微一愣,看着赴梦有些魂不守舍流泪的样子,心里顿时一疼,长指忙轻轻拭去赴梦眼角泪珠,细细在赴梦唇角亲吻起来:“好赴梦,别哭……我不是故意凶你……我……” 玉飞琼的话不但没有安慰倒赴梦,赴梦眼泪反而落得更凶,还小声呜咽起来,最后,干脆趴在玉飞琼肩膀上放声哭了起来。 “赴梦乖,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你别哭……你打我好了……”玉飞琼一时也是手忙脚乱,没有料到心肝竟然干脆哭了起来,只得赶紧搂在怀里轻轻拍着赴梦后背,柔声哄着,“是我讨厌,不该欺负赴梦,好赴梦,不要哭了,你一哭,我心肝都要碎了……” 赴梦直起身,看着玉飞琼紧张又担心的脸,轻轻擦擦眼泪,轻咬一下朱润下唇,犹豫着在玉飞琼唇上轻轻点上。 玉飞琼被赴梦的这一勾引,顿时浑身一僵,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着那处跑去,再也按捺不住,将赴梦翻过身一把压在床上,狠狠操弄起来。 “赴梦……赴梦……”玉飞琼深深望着在自己怀中辗转娇啼的美人,不知多少次梦见将这心肝抱在怀中恣意疼爱,可是每次梦醒又忍不住笑自己。 他玉飞琼什么都没有输给那两个人。他唯一输的,是输在,他出现得太晚。 “赴梦… 分卷阅读47 …我玉飞琼从来没有输过。如果我是第一个遇见你的人,你便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赴梦望着玉飞琼深深看着自己的眼,心里一直死死守着的某处忽然之间倾覆沦陷。 琼花飞玉,碧海烟波。 有什么东西就像耳边不曾停歇的潮水,渐渐将他淹没。 忽然就透不过气来,在胸口的某处,隐隐作痛。 “飞、飞琼……”赴梦轻唤一声,眼中水雾弥蒙,“对、对不起……” 轻轻搂住玉飞琼的脖子,缓缓收紧。 “都是我任性,还那样说你……你不要生气……”赴梦又掉下泪来,害怕地紧紧搂住玉飞琼的脖子,像是怕他再也不要自己一样。 玉飞琼听着赴梦的话,也微微愣住了。 赴梦见玉飞琼没有反应,心里更是害怕,无措地看着玉飞琼:“飞琼……你、你真的生我气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那样了……” “赴梦……”玉飞琼呆住,直直看着一脸忐忑的赴梦,猛地吻了下去,似是要将怀中的人在怀中揉碎一般。 温柔缱绻,抵死缠绵。 有些事总是说得太晚。 赴梦酡红着脸躺在玉飞琼胸膛,早已连手指也动不了一下。 肚子里被灌了好几次,自己也泄了好几回,还射到了玉飞琼的脸上。 看着玉飞琼绝美无暇的脸蛋上沾上了自己的精液,不由脸色又是一红,轻轻伸出粉舌,替玉飞琼舔了起来。 玉飞琼看着怀中美人一脸慵懒满足,不由微微一笑,柔柔替赴梦理了理头发。 赴梦也红着脸,轻轻把手放在玉飞琼的蜂腰之上,软软依在他身上。 “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门外少年发出惊惶声音。 “嘭”一声,锦绣门扉被毫不客气地踹开。 “玉飞琼!你这个淫棍!你居然真对赴梦出手!”璧倚楼看着床上刚刚云雨之后一脸满足的两人,气得火都要把头发烧起来了。 后面跟进来捉奸的谢未央也是铁青着脸。 玉飞琼见怀中美人看见闯进来的两个不速之客后离开便了脸色,娇媚水眸还含起泪来,立刻十分不悦,觉得这两个家伙实在是破坏气氛,故而冷声道:“璧倚楼,你说话客气些!” 璧倚楼举着剑,手指都气得哆嗦起来:“好你个玉飞琼!你还打着什么快要病死的幌子将赴梦骗来,我看你根本就是对赴梦心怀不轨,想将赴梦弄上床!还有你!”璧倚楼剑尖一转,居然冲着谢未央,“谢未央!我和你天天说,要你早些同我来玉倾岛看着这笑面虎!你却推三阻四!如今这淫gun真把赴梦弄上床了!你如何给我交代!” 谢未央也是怒了:“我怎知道玉飞琼动作竟这么快!我以为他病入膏肓,该没法对赴梦出手才是!只道让赴梦多陪陪他这快死的人算了,也算报答他救命之恩,怎知他竟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璧倚楼却不依不饶,怒道:“谢未央,我现在先不与你算账,你我二人先联手将这圈食的饿狼轰出去,待咱们回去之后,账再一并算!” 谢未央也动了肝火,铁青着脸冷哼一声:“悉听尊便!” 说着,璧谢二人提着剑,就朝床上的玉飞琼刺去。 赴梦刚要开口叫璧谢二人住手,谁知,本该毫无武功的玉飞琼竟然飞身而起,拔出墙上的长剑,与二人缠斗了起来,而起以一敌二丝毫未露败势。 赴梦看傻了眼,一片的碧棠见赴梦呆呆的,便解释道:“哦,我们琼花烟海阁的武功十分奇特,若是将琼花玉髓功的武功废去之后,便可以练更高一层的琼花洗髓功。之前阁主一直未下定决心废去武功,谁知璧倚楼一事刚好让他顺水推舟将武功废了。呵呵,也算一举两得吧。” 赴梦呆住。 这个家伙……还装作可怜博他内疚……谁知道他…… “璧儿!未央!你们给我狠狠教训他!若是打不赢他,以后便别想上床!” “好!”璧倚楼谢未央齐声答道。 “赴梦!”而玉飞琼则是慌乱地看着发怒的美人,心中暗道糟糕。 “欸欸欸!牡丹!你去干嘛!”轻烟看着飞身加入战局的牡丹,顿时傻眼。 “你没听见嘛!打赢了阁主可以和赴梦上床!”牡丹头也不回地答道。 “什么!我也要!”一干少年被牡丹误导得也都飞身冲去。 剑光流闪,人影绰绰。 只有窗外牡丹开得寂寂无声,却荼荼繁华艳丽,在夹杂着海潮声的湿润夜风中微微荡漾。 这一夜,琼花烟海阁鸡飞狗跳。 月光正好。 美人娇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