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区沉沦》 分卷阅读1 ? 陈与星想,他对她太好了。 他惯出她这么多毛病,吃饭可以在床上吃,睡觉可以三点睡,作业没写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还惯着她搞他。 - “跟你悬崖上恋爱 其实有多精彩” ——《蜚蜚》 - *cp:战后创伤×极度缺爱 *1v1,男非c,真骨科。 *高h,多种py,有剧情,he。 *正文完结 1V1H 自渎 陈沉退伍以后回家,再也没说一句话。 三十岁,瘸腿,无工作,拿补助,啃老。 说实话,惦记陈沉的女人从来没有想到他会变成这样。他长相出众,身材又好,在初高中就是被人追捧的对象,参军以后也没减少女们的热情。 这次再也没女人来贴他的身了。 陈家有一栋疗养别墅,临近海边,父母工作忙,没空搭理,就随便安排了保姆和护工在这里照顾陈沉的生活起居。他的腿没断,但是不管如何,就是走不了路。 今天陈与星会来陪他。 十八岁高考一结束,她就跑了过来,为了不影响她,谁都没告诉她陈沉回了家。 陈沉不分昼夜的昏睡,醒来的时候头脑昏沉,杵着拐杖走到卫生间,直接推开了门。 水雾吹来,连带着轻声的叫唤,陈沉这才清醒了一些。 这就是个洗浴间,厕所明明在旁边,陈沉居然招呼都不打便打开了门,陈与星缩到角落,怯生生地喊他:“哥?” 陈沉彻底醒了,他猛地合上门,踉跄地走到了楼梯口。 “少爷,您上楼?”张妈有些发怯地看着他,让他没由头的烦闷,他是从地狱爬上来的恶鬼没错,但是如今血污洗净,他看起来还是个正常人吧?怎么一个个都这么怕他? 陈沉目光暗淡,没加理会,坚持要上楼,护工不在,张妈生怕他出事,连连阻止。 快忍不住了。 他已经睡了一天,再不去厕所,怕是要拿出失禁的丑态来面对刚来的妹妹。 “阿妈,我来吧。”陈与星声音轻轻的,她伸出手扶住陈沉的胳膊,一手环住他因为生病而消瘦的腰,几乎是把他搂住了。 陈与星身上带着朦胧的水汽,她个子小,又只穿了吊带裙,低头就能看到她丰软的胸乳,上面还泛着揉搓过的红。 十六岁生日,陈与星就显现出她美人的底色,皮肤冷白,脸长得娇俏,只是太瘦。如今成年,该有肉的地方膨胀起来,嫩得不像话。 她声音还是跟原来一样,她说:“哥,我先回房,一会下来找你。” 陈沉没讲话,扶着门框进了厕所,解开裤头才发现,自己已经半硬了。 他这五六年刀尖舔血,很少想过女人,但是对妹妹,居然有了反应? 真是各种意义上的人渣。 陈沉握着自己的阳具,竟然有些想哭。 陈与星回到房里就瘫坐在地板上,崩溃地哭出了声。 陈沉很爱笑,也爱跟她讲话,虽然忙但是都会尽量和她聊天,家里常常只有她一个人,陈沉就是她所有的光。他将近一米九,现在瘦成这样,她疼得心脏都揪了起来。 陈与星抹抹眼泪,收拾好心情,走出房门,敲了敲陈沉的房间。 听说他不说话了,她就只好推门进去,陈沉站在阳台,靠着门框不知道想什么。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拉了拉他的衣袖,陈沉回头,表情温和了些。 陈与星这才笑了出来,“哥哥,我买了茱萸果,还有很多好吃的,一会我们一起吃。还有啊,今年的题真的很简单,我答得可好了...” 陈与星絮絮叨叨说了好多,陈沉想要张嘴夸夸她,却发不出声音,只好抬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 陈与星被他摸得鼻酸,闷头躲到他的怀里,搂住了他的腰。 能闻到淡淡的烟味,混合着沉木的香,让人觉得苍凉的很。陈与星踮着脚蹭着他胸膛,带着哭腔撒娇,“哥哥,与与好想你。” 陈沉的手搭到她的后背,这柔软温热的肉体让他觉得还活着,他弯腰把她搂得紧紧的,算是回应她的想念,但是温情不到片刻,她的嫩乳遍开始挤压着他,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她的乳尖。 下身又有了反应,陈沉立刻转身,手捂住了猩红的眼。 “哥?”陈与星有些慌,她知道他是战后心理出了问题,所以万分谨慎。 陈沉对她挥了挥手,示意她离开,陈与星犹豫一会,还是出了门。 张妈看到陈与星抹着眼泪出来,就知道陈沉阴晴不定吓到了她,赶忙拉着她的手扶她坐下,“阿妈做了饭,你先吃,少爷他白天一直在睡,晚上饿了再热。” 陈与星抿了两口,还是惦记着,过了一会儿,夜色渐沉,张妈也下了班,这才端着温热的饭菜走到陈沉屋门口,想到敲门他也不应,于是轻轻推开了门。 陈沉的屋子很大,床旁就是落地的阳台,月光照进来,能看到陈沉的动作。 陈与星僵在原地,她不是不懂人事,但是看着亲哥哥自渎,她还是头一次。 回書本頁下一章 亲吻(微h) 他真的好大,正是因为黑才能看到那突兀的剪影,陈与星咽咽口水,她不知如何是好,耳边是陈沉低低的喘息,听得她不忍挪步。 她最清楚陈沉哪里最为诱人,他的声音,低沉又带有磁性,他只要一张嘴,那些姐姐就会酥倒在他身上。 她也不例外,她抱着他的时候,她也会把脸偷偷靠近他的喉结,感受他讲话的时候的每次滚动。 甚至在十六岁的夜晚,他打电话过来,听他给她唱歌,哄她睡觉,却暗自湿了底裤,不动声色的自渎。 爱他是她隐藏最深的秘密,性欲与爱情亲情交织着,伴随了她整个青春期。 陈与星轻轻放下餐盘,心里交战,她知道他在队里辛苦,可能这么多年都没动过女人... 陈与星咽咽口水,还是叫了他一声。 “哥...” 陈沉猛地睁开眼,在黑暗中,有人轻轻爬到他的腿边,含住了他的滚烫。可能是因为想象着她浑身挂着水珠,毫无遮挡的样子,他都出现了妹妹过来给他口交的幻觉。他已经堕落到无可附加的地步了。 陈与星从未做过这种事,只是观摩,她的嘴本来就小,含住龟头就是不小的伟业,再往深处便有些不适,只好手口并用,上下揉搓,更多的是用舌头舔舐着,像是小猫舔水。 技术好差。陈沉闭眼想着,他昼夜不分,甚至清醒与否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太久没做,他已经不知道爽是什么感觉。 硬就硬吧,他想要翻身睡觉,却听到一声闷哼。 陈与星没想到他忽然抬腿,鼻子磕到了他的大腿,疼得 分卷阅读2 松了口,从嘴唇出来的那一瞬,发出了轻微的“波”的一声。 声音虽小,但是陈沉有些清醒了。 他伸手,果然摸到了她的身体。陈与星攀着他的胳膊向上,唇瓣贴着他的下巴。 “哥哥...”她向下,含住她肖想了许久的喉结,唇舌舔舐,随着他的滚动上下摸索,“你喊喊我...求求你了。” 陈沉心底一沉,是真的,他的亲妹妹在他的床上,吻了他最肮脏的东西。 这次是脱口而出,“陈与星,给我滚出去!” 陈与星被他的怒吼吓到了,大颗的眼泪掉了出来,她缩成一团,呜呜哭了起来,“我真的好想你,你两年没给我打过电话,我真的好想你...” 真的太委屈了,陈沉都忍不住心疼,但是他的人生毁了,总不能毁了她的,陈沉沙哑着喉咙,声音很紧,“明天回家。”然后就不再说一句话。 陈与星没想到他会赶她,慌了神,拉着他的手指,紧紧攥着,“哥,家没人,我不想回去,我在这陪你,别赶我...”说完便倾身上前,贴着他的唇瓣啃咬,陈沉想推,又怕伤到她,改成用手握住她的小脸,自己往后退,咬牙道:“你还知道我是你哥!” 陈与星脸色惨白,终于再也没有动作。 第二天一清早,陈与星的箱子就被张妈收拾好摆在门口,陈沉给她买好了火车票,叫了司机,站在门前盯着她离开。 张妈也在门口,陈与星一夜没睡,满脸的疲惫,“阿妈,我想跟我哥说两句话,你先上车。” “小姐别跟少爷吵架...”张妈有些担心,看了看两个人,还是走出了门。 陈与星放下挎包,也脱了外套,然后将门反锁。 陈沉抱着胳膊看她,不习惯说话的他,声音发哑,“别任性。” 陈与星从口袋里拿出个东西,面对他,靠着门,陈沉看清是什么的时候,神经都绷了起来。 “与与!” 陈与星手里拿着他刮胡刀的替换刀片,对着自己的手腕,“爸妈也不跟我讲话,他们只关心我的成绩,你也不跟我讲话,还要赶我走,你不就是这样伤害自己...”她说着就向胳膊划了一刀,陈沉说到底也是练过的,立刻上前握住她的手,才让刀片浅浅划过,但也冒出了一串串的血珠。 陈与星这十八年一直在扮演好女儿,好妹妹,她没有真心交谈的朋友,本以为熬过高三,她就可以去探望陈沉,没想到他变了,他也不要她了,陈与星挣扎着,眼泪掉了出来,“我真的好爱你,你好好喊我,你别不要我...”她放下刀片,攀着他的脊背,踮脚吻他,她什么都不懂,但是却遵从原始的爱欲,渴求他的舌尖。 陈沉弯腰,把她抵在门上,张开唇齿,用舌把她卷入深渊。陈与星早就失去了主动权,被动地被他缠绕,等到他松开,甚至还勾连着一根银丝,连带着她的不舍。 陈与星被吻得两颊发红,双唇红肿水润,陈沉握住她的胳膊,舔掉了她的血,一一下咽。 “与与。”他贴贴她的耳垂,“哥错了,别生气,别乱伤害自己,好么?” “嗯。”陈与星靠着他的肩膀,像个考拉一样吊在他的身上,哥哥哥哥的叫,陈沉只得搂抱着她,温柔地抚摸。 陈与星不但留了下来,而且陈沉的脾气也好了不少。张妈惊讶于两人的转变,但是很可惜的是,张妈被陈沉赶回了老家,连带着护工一起。 他允许了陈与星的留住,也就变相允许了她对他的爱慕。时不时的亲密让她们看到,回去告诉陈父陈母,二老怕是要活活气死,所以不得不如此。 新来的阿姨话很少,只管三餐和打扫,护工更是一周来一次,在他们看来,他和陈与星更像是度假疗养的情侣。 晚饭过后,陈与星会扶着他走到二楼她的房间,在宽敞的天台看外面的海潮,她就坐在他的腿上,背靠着他。 “哥哥。” “嗯?” 陈与星抬头望着他,眼睛闪烁着光,她的手很小,但手指纤长,圆润的指头摸着他的脉搏,滑到手掌,握住他的两根手指,轻轻晃动。 又在撒娇。 他叹口气,只好低头和她亲吻,陈与星也学了一二,与他回应。 “哥哥去洗澡,你乖。” “我跟你下楼。”她赶忙站起来,让他靠着她,为了让她减轻负担,陈沉都觉得自己腿脚利索了不少。 把握(微h) 陈沉打开花洒,水流冲下,他有一阵的失神。这样是不对的,他最为清楚。与与才成年,很多事情她还不知道,他作为大人,不应该纵容。 不得不说,她唇齿勾人,但是不该给他作贱。 道德的挣扎让他又开始头疼了。 陈沉草草洗了身子,想要扶着墙壁出门,这双腿又开始不听使唤,艰难迈了两步,还是站不稳,一不小心便栽了。 听到动静的陈与星赶忙跑过去,打开门也没管陈沉还是光着身子,拉起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后,想要把他拽起来。 陈沉扶墙起身,怕压坏了她,强撑着走回了房间。陈与星拿来浴巾给他擦拭,耳根红透。受了伤,也生了病,消瘦了不少的陈沉身材居然还是那么好。 “哥哥,摔疼了吗?”她摸了摸他的膝盖,有些发青。陈与星心疼地吹着气。 “没事。”陈沉抚摸着她的头发,这个位置,还是不得不看到了她的乳沟。她的小手在身上游弋,电流一样冲击着他的下体,固然可耻,但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勃起。 跪在他旁边的陈与星当然察觉到了他胯下的隆起,顶着浴巾,看得她喉咙发紧。 “与与。”他沙哑着喉咙,“站起来。” 陈与星站在他身边,垂着头道:“怎么了?” “出门待会。” 陈与星明白了,但她没走,而是小声道:“我帮你...” 她的手从浴巾下伸过去,握住了他的勃起的欲望,上下耸动。 陈沉忍不住问道:“你这些都是跟谁学的?” 她的脸瞬间红透了,小声辩解:“没有,我自学的...” “太轻了。”她轻柔地像是在给他的肉棒抹奶油。陈沉把她抱到腿上,拿走浴巾,握住她的手,一上一下,另一只手则绕到她的胸口,解开了她短款针织衫的纽扣,让他能看到她的胸部。 陈与星能察觉到他的视线,知道他喜欢,索性解开背带,把胸罩脱下来,让他能看得清楚一些。 手里的巨物果然又涨了一分,他靠在她的胸口,闷哼出声。 “与与...”她学的很快,于是松开手握着她的手,握着她的腿窝,而另一只已经握住了她的胸乳。 他的手很大,但是也只能堪堪握住。 “ 分卷阅读3 小东西。”他低吟着,陈与星有些委屈地看着胸部,这哪里小了? “宝宝...”陈与星才知道这都是在叫她,但这一声更像是催促,她加快了速度,陈沉贴着她的脖子,热气沸腾,然后张开口,吮住了她薄薄的肌肤。 陈与星吃痛,娇娇地叫着他,一声声哥哥更像是催情剂,让他最终释放在她的手中。 精液粘了满手,他搂抱着她倒了下去,把她揉到怀里,又轻柔地拿来纸巾给她擦手。 “哥哥,你舒服些了吗?” “嗯。” 陈与星窝到他怀里,“哥,我们明天去海边玩儿吧。” 至少能让陈沉走一走。 她跟医生交流过,要是陈沉能多出去走走,病好的也快。 陈沉即使住在海边,也从未出过门。 但是因为是她,所以他都愿意。 “好。” 即使没有以前那么爱笑,陈与星也知道,他真的很好,对她还是如常宠爱。 自从陈与星和他睡在一起,陈沉便很少做噩梦了。他在那场战役死了太多弟兄,两年的战争耗尽了团队的人力物力,战争结束,但是他每晚是浸浴鲜血,难以睡眠。 以至于照到阳光,都觉得不真切。 陈与星扶他坐到沙滩椅上,戳好椰子放在旁边,“哥哥,我学会游泳了,上回跟你讲,你还说要带我来海边玩的。” “是哥哥不好。”他抬手揉揉她的头发,陈与星今天盘着丸子头,姣好的脸全然露出,皮肤细腻温软,陈沉的手指轻柔地揉蹭着。 陈与星嘿嘿笑了两下,转身奔到了海里,她穿着赤红色的比基尼,更显得皮肤雪白,陈沉失神一阵,才想起来什么,提醒道:“与与,别游太远!” “好!”陈与星很快就扎进海里,这片海域有暗流,他有些担心,直起身子紧盯着她的身影。 陈与星游了许久还没有冒头,陈沉坐不住,站了起来,就看到一条胳膊不住地向这里挥动,顿时心脏漏了两拍,他踉跄着跑到海里,向她游去。 实际上陈与星只是在海底摸鱼,水还能到她的脖子,招手是因为捉到了个小螃蟹,想给他看看,她刚从水里探出头,陈沉便满脸急色地把她抱了起来,“怎么了?呛水了?抽筋了?” 陈与星疑惑地摇摇头,她把没有她手大的螃蟹给他看,笑得开心,“哥哥,小螃蟹。” 陈沉松了口气,但是面色不佳。 “哥哥,你怎么过来的?”见他没讲话,陈与星又问,“哥哥,你不高兴了?” 陈沉拉着她的手,慢慢往回走,“回去了。” “我还没玩够啊...” “就知道玩。” 陈与星吐吐舌头,用小螃蟹戳他,以示不满。 陈沉的腿明显轻便了些,医生果然没有骗她。他一路把她拉到浴室,让她先去淋浴。 “可是哥哥也下水了...”似乎是为了报复,她说,“我们一起洗吧?” 陈沉的上衣湿透,裤子也是,与穿着泳衣的她不一样,湿衣服紧贴着身体很不舒服。 “胡闹。” “哥哥。”她拉着他的手,关上了浴室的门,“省水。” 陈沉轻笑一声,陈与星最爱看他笑,高兴的不得了,想张开胳膊去搂抱他,却碰开了花洒。 冰凉的水迎头而下,陈与星第一反应不是关水,而是从他的怀里捕捉热气。 陈沉调节了温度,并顺手脱掉了衣物,他身上的伤痕甚至是弹孔,都被她看得清楚。 她舔舐着他喉结上的水珠,贴到他的怀中,陈沉解开了她的系带,她便赤裸的黏在她身上。 每次看到他,她都忍不住想去触碰亲吻,更想要他的触摸。他贴在背后的手,她更希望他能向下。 她夹紧双腿,下体酥疼,在他的抚摸下低吟出声。 本就因为担心有些生气的陈沉,见到她发骚的模样,更是莫名有股火,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陈与星还没来得及出声,他便挑开她下面的唇瓣,堵住她的穴口。 “告诉哥哥,这是你的水吗?” —————————————— 第一次来po,听说珍珠跟榜单有关,还请大家多多投喂,谢谢! 烟灰(h) 陈与星不止想过一次今天这样的场景,靠着他的声音度过夜晚。 陈沉搂抱着她,抬起她的一只腿放在胳膊上,让他能更顺畅地蹂躏她的小穴。陈与星却觉得过于羞耻,抵抗一样坚定地双腿合拢站着,夹着他的手指无法动弹。 “这又是做什么?” 陈与星觉得羞,她不敢看他,垂着头。陈沉抬手关了花洒,又打开浴室的门,一股凉气涌进来,她打了个冷颤,还未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他便站到她身后,握着她的手,抵到墙上。 玻璃墙上有他的倒影,陈与星能看到他垂着眼眸,握着他滚烫的欲望,向她的肉穴奔去。 陈与星有些惊恐,她承受不起他。 “哥哥...你要...” 陈沉没想怎么样,但看她惊慌却挣脱不开的样子,忽然有了玩心。 “我要怎么?” “你要...”陈与星咬咬牙,“那个我。” “哪个?” “...操。” 一巴掌打到了臀部的团肉上,“怎么骂人?” “不是!...”陈与星委屈了。 他慢慢贴近,性器贴合,他也只是磨过阴唇,前后揉擦拍打,打得水声啧啧,龟头顶在肉核上,弄得她忍不住地颤抖。 到底是未经人事,这样都没多少爱液,陈沉将手指轻轻滑入穴口,只进了一半便不行了,他又用自己的阳具试试,也只堪堪含着,倒不如上头那张嘴。 陈与星被他的试探刺软了腿,若不是腹下有他的手臂,她一定会滑下去。她恐惧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他扶正坚硬的性器,从她的菊穴划过,沿着缝隙冲到阴唇顶,再返回。他骨节分明的手掐紧她的腿,借用腿肉和唇肉的挤压,快速地冲刺起来。 剧烈的摩擦让陈与星很快就到了高潮,她全身战栗,所有的重量都落在他的手臂上,直到小穴肿胀充血,他才满足地射到了她光洁的后背。 陈沉将她的身子扶正,打开花洒,“出息。” 陈与星被磨迷糊,转过身去勾他的脖子,“我有出息...” 陈沉的手在她的花口打转,她又抖得站不稳,他便又笑了。 “哥,你笑话我...”陈与星没等他反驳,就道,“笑话我也行,我只要你笑一笑。” 陈沉的笑容又带有一丝心疼和无奈,他轻贴她的额头,细心洗过她的每一个角落,这才把她放上了床。 陈与星目睹过他的一场性爱。那时候她才十岁,他放假回来开趴,父母都不在,闲 分卷阅读4 置在郊外的别墅就成了狂欢的平台,她在三楼也被吵的睡不着觉,就下楼去找他抱怨。 他的屋内有一连串的喘息,透过房门的缝隙,能看到二十岁的陈沉,手里攥着女人的乳肉,上头还穿着衬衫,下面却不住地耸动。女人娇叫连连,说着不行,几乎昏死过去。 陈沉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烟灰落在那女人粉嫩的乳头上,他便抹开,留下一堆指痕。 一事毕,那女人起不了身,和他索吻都没成,直叫他阿沉,也未见他停留。 陈与星看得惊讶,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她抱着小熊,陈沉出门都没瞧见她,她气的用小熊砸了他的脑袋。 陈沉将烟随手熄了,把她抱在怀里,癫着哄着,外头有几个袒露半只奶子的美妇,胸口都是烟灰的抹痕,调笑他玩都玩不尽兴,还得看孩子。 陈沉捂住她的小耳朵,但是她还是能听到他说:“扯你妈的狗屁蛋,老子看孩子耽误不了操女人。” 她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她鼻子里是他身上的烟气酒气,浓郁的让她都有些嫌弃那么喜欢的哥哥。 她十六岁再回想起那天,她开始羡慕她们拥有过陈沉的热烈,拥有过他的年少轻狂,甚至拥有过他。 她贴得那么近,被他搂抱着,他让她坐到他的肩膀上,那么温柔的轻哄她,给她买好吃的,她却羡慕烟灰的一瞬刺激。 她爱他爱得无法自拔,哪怕他也只是爱她。 破处(h) 陈与星基本没做什么动作,但是她累得睡了一会,醒来是下午两点,饿到肚子咕噜咕噜,她从床上爬起来,微肿的外唇摩擦着底裤,她说不出是疼是痒。 陈沉就在厨房,杵着拐杖,查看锅里的饭菜。 “你还没醒肚子就叫,我就来煮点东西。” “炖菜?”陈与星鼻子好用,她贴到他的后背,搂住了他。 “狗鼻子。” 陈与星傻笑着磨蹭他,悄无声息地拿走拐杖,自己搀扶着,让他依靠着。 “哥哥。” “嗯?” “亲亲。” 陈沉挑眉,切菜的手停下来,贴了贴她的唇瓣。陈与星高高兴兴地跑开了,陈沉叫她:“小鬼,拐杖给我。” “来了!”陈与星搂住他的胳膊,“拐杖在这呢。” “小东西。” 陈沉轻轻靠上他的小拐杖。 “我有大东西。”她说着挺了挺胸。 陈沉用干净的手捏了一把,“有货。” 她乖乖跟在他身边,陪着他给她煮东西吃,吃好后又回到海边摸鱼,陈沉不许她游泳,陈与星耍无赖,因为是私人海域,她就脱了衣服在海里打滚,气得陈沉把她拎起来夹到浴缸里去洗。 陈与星是典型的腰细奶大的主,身子瘦,但是胸和臀都又翘又挺,实属人间尤物。 跟她妈一个德行。 陈沉早生十年,知道父母冷淡的原因。父亲是个同性恋,与协议母亲形婚,母亲到处找男人,但是孩子只能是陈家的种,这才有了他。然后大概是两位都在情场上浪荡够了,回来想好好过日子养孩子,这就有了陈与星。 他们把她培养得极为优秀,而陈沉就像个制作出来的残缺品,已经被双亲遗弃了。 可他的与与那么乖,陈沉很爱她,比谁都疼她。她是他的宝贝星星,一直如此。 陈与星看他有些出神,拉拉他的手指,“哥,你在想什么?” “没。” 他看着泡在浴缸里玩小鸭鸭的陈与星,涌上一些凌虐的嗜血欲望。他向来不是好人,但是他也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侵犯她。 他和她到了今天,只隔着那层薄膜。 “与与,和男人做过爱么?” 陈与星顿时红了脸颊,斩钉截铁道:“没有!” “那与与想和哥哥做爱么?” 陈与星望望他,有些痴,更多的是羞怯。 她说,想。 她似乎是害怕他有什么处女情结,看他要走,拉着他的手说道:“哥哥,我没跟别人做过,没有牵过手,也没有接过吻,更没有做过...” 他沉默良久,才道:“因为我?”因为喜欢他,她连正常的恋爱都没有过。 她点点头。 “那哥哥回房间等你。” 她懵懂地看着他,让他现在就想把胯下的东西塞到她的嘴里。 “等你准备好,哥哥和你做爱。” 陈与星握着他的手顿时松开了,她结结巴巴地答应着,等陈沉出门的时候,她已经像个泡在水里的西红柿。 浴室外面的洗漱区有落地镜,她洗干净后,对着镜子好好打量了自己的身体,外观上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是... 她的手伸向私处,手指艰难地送到洞内,她又添了一根手,这就是极限了。 她靠近看了看自己的脸,年轻,毫无瑕疵,一切正常。 何况小腹还循环着爱欲的波潮。 浴室的门并不对着陈沉的卧室,她悄悄上楼,换上了带来的白色的蕾丝吊带内衣,然后又踮着脚下楼,走到了他的房间。 傍晚昏黄,他坐在床上,看她走过来,声音低沉,带着他对她的一贯温柔。 “再不好,哥哥就软了。” 她小声道:“对不起。” “过来。” 陈与星慢慢走过去,被他拉到怀里,她坐到了他的两腿之间,他稍微一拉就贴到了他半硬的滚烫。 陈沉脱下内裤,她也未穿底裤,两个人就这样贴着,他还辅导她,托着她的臀瓣来回起伏摩擦,陈与星双手按着他的双肩,照猫画虎地学,自己也动得有模有样。 他很快就肿大到她无法压制摩擦。 “哥哥大么?” 她羞得张不开嘴,她不知道今天为什么陈沉这么热情,让她难以招架。 陈沉用手指摸过她的唇瓣,大拇指挑开她的齿关,然后挑弄她的舌,他贴着她的耳,又问道:“大么?” “唔...大,”她被他搅得超过以前接吻能给她的快感,如此一想,陈沉便吻了上来,舌头一路向前,埋到最深,缠到她无法呼吸,他才松开。 他挑下她的衣带,又隔着布料揉搓她的乳尖,等坚挺肿痛的时候,才拉下她的衣裙,“给哥哥挂着,掉了会有惩罚。” 陈与星答应着,小心翘着乳头,让衣服挂在这上面,为此她身子后倾,下身也贴到了棒身,陈沉握住她的双腿,慢慢抬高,让他能看到她的穴口。 粉红软嫩,还有少女独有的温气。小嘴为了这场性爱努力的吞吐水汁,终于漫出洞口,向下滑去。 陈沉没许,家里没有润滑,他用两指接住,按回洞口,缓慢地搅动着。好像她的嫩逼是他的操作台一样,精致地让她湿润到能承受他。 陈与星因为姿势过于羞耻,挣扎想 分卷阅读5 要起来,却一不小心扯掉衣服,裙子落到了肚皮上。 “哥哥...”她害怕地出了颤声。 “惩罚。”陈沉拿了个两指粗的软木塞,塞到她的穴口,循循善诱,“来,跪下,张嘴。” 陈与星小心地夹着东西跪下,张嘴给他用嘴舔舐,陈沉捧着她的脸进出,在紧要关头,又把她搂抱起来,按在床上,拔掉木塞,射到了洞口的周围。 全当润滑了。 他揉着她微颤的洞口,又伸进去三指,陈与星觉得又痛又胀,强行吞了进去。 “哥哥,我想喝酒...” 清醒的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陈沉有求必应,裸着出去拿了两瓶酒,又怕她冷到肚子,自己含热香槟了才渡给她。 他又找了一瓶常温的红酒,让她挤出乳沟,将酒倒在了她的胸口,由他抹开舔舐。 就像多年前那场性爱盛宴一样。 红酒代替了烟灰。 还附赠他的爱吻。 陈与星满脑子都是他抽插的样子,爱液滚滚,立刻打湿了床单。 “原来与与喜欢哥哥这样对你。”他笑着轻拍她的嫩乳,然后用手扶住巨物,在她的穴口窥探了一阵,才缓缓插了进去。 头还算顺利,但是再进,陈与星就咬着牙说疼了。 “不怕。”他揉着吸吮着她的乳房,又报以热吻,趁她不备,拉开了两腿的距离,他撑着床,猛地冲破了薄膜,陈与星痛到大哭,握着他的巨物说什么都不能动。 只是她拉不过陈沉。 陈沉握着她的手,开始动作,她哭哑了嗓子,肉乳震颤,昏过去一阵,又醒了来,仍是小声的哭。 她奶气地叫他,用手阻拦他的动作。 “哥哥…” 只是这次,带着一丝妩媚的呻吟。 陈沉知道她尝到了一点味道,便加快速度,陈与星立刻到了高潮,爱潮涌出,陈沉的阴茎被浸泡在她的液体中,他发狠地冲刺,拔出那一瞬,水汁飞涌,夹带着血丝滚到床单上,而陈沉也射到了她的两乳之间。 陈与星昏睡过去,他把她打横抱起,缓慢地走向浴室,重新把她放到浴缸之中。 —————————— 开(清)了个微博@-山水郎-,有啥事可能会说,不太清楚上榜之类的规则,大家方便的话多多投珠珠,然后会努力更新哒!ヾ(????)?~ 润滑 阿姨周六日是不上班的。所以周末的饭菜交给了陈沉。 他自己在外,有很多手艺,如今全都给她一个人享受。 她睁开眼,已经是清晨,身上除了他的指痕和吻痕,再也没有其他脏东西。能闻到牛奶的香气,她伸伸懒腰,小猫一样叫着哥哥。 陈沉很快就出现在了她身边。 她身上还穿着昨晚的白色蕾丝裙,在被窝里伸出手,陈沉就把她拉到怀里,让她腻在他身上。 “还疼不疼?” “疼。”她从他的裤腰里抽出他掖好的衬衫角,摆弄着玩,“哥哥抱抱...” “抱。”陈沉手里还有锅铲,他抱了抱她,然后半跪在她面前,和她亲吻。 “哥哥先去做饭。” 陈与星在这种小事上不会太任性,她点点头,等他离开后,才尝试站起来。腿已经不能好好合上了,现在地上走路都是折磨,她能感受到两唇的摩擦,肿痛无比。 她小步挪到厕所,缓了一会才走到厨房,在这期间,她偷了陈沉的衬衫,代替性感的吊带裙,遮挡住了她全部的玲珑娇俏,只剩下两天匀称纤长的腿。 早饭很简单,他熬了热乎的酱汁,配着沙拉和面,搅拌一下就很好吃。 陈与星从外貌看就是典型的乖乖女,不染尘埃,圣洁无比。她的一举一动都带着大家闺秀的高雅,吃东西都非常谨慎细致,但是也不免会粘到唇角。 陈沉就老套的给她抹去,送到自己口中。 “与与。”他从下捞到踢他小腿的脚丫,放到大腿上揉搓,“下午和哥哥去买些东西,好不好?” 采购东西都是有人负责的。陈与星歪着脑袋看他,“哥哥我们买什么呀?” “润滑剂。”他用叉子卷起几根面条,“还有避孕套。” 陈与星耳根红透,一顿饭再也没讲过话。 她虽然窘迫,但是也不能不陪他,她怕他出事。陈沉的胳膊满是划痕,怕是有过不好的想法,他又不好走路,放他一个人,她真的不放心。 海边别墅离市区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陈沉不打算开车,临时雇了一位司机,他俩就坐在后座,陈与星虽然已经消肿,但是坐着难免难受一些,就倒在他怀里,两只小手握着他的大手,把玩他的手指。 因为拿枪,陈沉的手上生了薄茧,两手都能用的他,即使是左手也留有痕迹。他把手指按在她细嫩的唇瓣上,左右晕开,看她滋养的水润荡漾而来,都给他以性上的快感。 昨天她的血黏在他身上,几乎让他失控。 血浓于水,他却用来水乳交融。 他喜欢在边缘游走,禁忌的性爱又给他带来极大的刺激,陈沉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还是杀过人的男人,他的血脉里早就不是什么普通的沉静因子了。 陈与星抬头就看到他有些充红的眼睛,有些担忧的抚了抚他的眉眼,陈沉回神,对她浅浅笑着,目光温柔。 陈与星跟他比着口型。 爱你。她说。 陈沉掠过她耳边额头的碎发。 陈与星不急着他回应,她窝在他的腰边,闭上眼睛浅睡起来,一睁开眼便到了市区。 日头正大,她带好帽子,把他扶出来,两个人依偎着进了商场。 “想吃些什么,穿戴之类的想要的话,去买吧。” 她确实有些要买的东西,但是她不好意思陈沉跟着,于是就把他放到二楼门口休息位,自己做贼一样奔向了女装区。 回来的时候陈与星手里都有了七八袋东西,她手里有张黑卡,还没有像今天这么爽的刷过。 到了一楼交给司机,她才搀扶着他去超市。陈沉的目的是隔壁的药店,她不好跟去,就在门口等着,等到陈沉出来的时候,他手里的袋子还是惊到了她。 陈沉俯在她耳侧,声音蛊惑,“哥哥的性欲很强的。” 陈与星耳朵红透,她扶着他的胳膊,小声叨咕道:“变态。” 她化了淡妆,微红从白白的面皮透出来,怪好看的。头发也弄过,上面夹着不少五颜六色的小发夹,应该是最近流行。锁骨也贴了玫瑰一样的纹身贴,耳朵也挂着一对星星和月亮。 精致的小美人。 周末超市人多,盯着她看的不在少数,何况她还穿了一字肩,能看到她粉嫩的肩头。 “下次出来别穿这件衣服了。” 高 分卷阅读6 兴地选着零食的陈与星瞬间就泄了气,她委屈问他,“哥哥不喜欢么?”她知道他喜欢她的胸部,他那么高,低头就能看到,本来以为他会高兴的。她小心翼翼地讨好,惹他不高兴了? “哥哥很喜欢。下次只给哥哥看。”陈沉拉了拉她的衣服,硬生生拉成了开领。 “与与很漂亮,哥哥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 陈与星抿唇嗯了一下,随意挑了几盒零食放在购物车里,就不再要别的了。 知道小东西生气了,他又给她整理好衣服,摸了摸小脸,轻声哄着,陈与星才缓和了面色,只是因为委屈眼睛蒙了一层水汽,我见犹怜。 陈沉又陪她转了两圈,还买了冰淇淋,她这才恢复笑脸,跟在他身边,屁颠屁颠的。 “小孩。”他说。 陈与星鼓着腮帮子,“我不小了。” “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小东西。”他拍拍她。 陈与星把目光落在他手里的黑色塑料袋,心想他才不是这样,像这样做个好哥哥。但她甘之如饴。 从商场回来,他便关了门,在玄关拆开了润滑剂。 “桃子味的,喜欢么?” 陈与星鞋都没脱,她不关心这东西是什么味道的,两颊绯红的跑开了。过了一会,她才从楼梯探出头,小声问他:“哥哥,我们晚上还做么?” “与与吃得消的话,哥哥随时都可以。” 陈与星向老流氓吐吐舌头,扭头上楼。 她没说,他低下头在她耳边低语,她就已经湿了。 爱你(h) 她买了新的睡衣,洗好后烘干,穿在身上正适合。 因为一直走清纯路线,她总在想他会不会觉得没意思,于是就买了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吊带裙,能隐隐约约看到她的三角地带和乳尖的颜色。 她穿着下楼的时候,陈沉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这个年头看报的年轻人可能只剩下陈沉一个了。她走过来拿走报纸,坐到他的腿上,生涩地勾引着他。 “又不疼了?” “嗯...” 陈沉背靠沙发,握住她的腿窝,让她坐到两腿之间的缝隙,贴着他的胸膛,背就躺在他的臂弯,他的另一只手则伸到她的腿间,挑逗着她的肉核。 “穿成这样,想跟哥哥做什么?” 她咬着唇,把头埋在他的肩膀,“...做爱。” “小骚货。”他低低的说她。 湿水蔓延,陈与星觉得电流跑过全身,他又加了一根手指,刺到她的穴口,快速的抽插,很快便泄了。 “还做么?”他怕她疼。 陈与星在他手中就达到了高潮,已经满足很多,但是她能感受到西裤下他蓬勃的欲望,她点点头,乖巧地扯开他的裤带,给他脱下,跪在他面前,为他献上唇舌。 她有补过课,看了视频学了一二,这次陈沉明显觉得她取悦到位,以至于他不得不出手制止。 “再吸哥哥就射到嘴里了。” 陈与星仰头看他,“哥哥不想吗?” 她的唇齿和下巴都沾满了粘液,眼睛还是澄澈如初,而他丑陋的性器就这样贴在她的脸上,敲打她的脸蛋儿。 怎么不想呢。 “与与可以么?” “可以的。”陈与星为他做什么都可以。 她埋头卖力,陈沉缴械投降。大股腥膻的精液涌入她的口腔,陈沉抬起她的下巴,手接着,声音微喘,“与与乖,吐出来。” 她舔了舔他的掌心,然后皱着眉咽了。 那吞咽的声音,让陈沉没法忍耐,他把她抱起来按在已经坚挺的阴茎上,在洞口试探着想要把她一口气按进去。 但是她还那么稚嫩,根本打不开关口。 “与与,把润滑和套拿来。” 陈与星从他身上下来,有些轻微的腿软,但还是从他房间拿来润滑。 沙发前的茶几只有一盘水果,陈沉把沙发毯铺上去,让她躺下,自己则打开润滑,用瓶口对准她的穴口,按压。 冰凉触感刺激着全身,陈与星加紧双腿,被他抬高的屁股使甬道向下,润滑缓慢地向子宫流去。他快速地带好薄薄的套膜,分开她的双腿,顶了进去。 有了润滑果然快了许多,他缓慢前进,顶到了她的子宫口才停住。客厅的灯光很亮,他能清楚看到她小腹上他的轮廓。 他把她从茶几上拉过来,放在腿上,那按压与拥挤的包围感瞬间侵入他的大脑。 “与与乖,自己动两下。” 陈与星被他贯穿到掉眼泪,艰难地动了两下就没了力气,陈沉只好自己动手,托着她的臀上下耸动,她忍不住喊出了声。 与哭喊不同,虽然带着哭腔,但是这饱含情欲的呻吟,让他难以自持。 “哥哥...哥哥...”她趴在他的肩头,乳肉软腻,声音娇柔,喊得他都快射了。陈沉向前把她抬高些,埋头含住她的乳头轻吮啃咬,磨得她不禁摇摆起臀部,紧贴着他来回摆弄。 “与与。” “嗯?” “放松,夹死哥哥了。” 陈与星只好放松甬道,让他捅到深处,一下一下刮弄她的内壁,她只觉得想要快些到顶,对高潮的渴求让她放弃了坚持,咬着他的耳垂小声祈求,“哥哥,我们躺下吧...” 躺着的话,陈沉就能放开了操弄。 “喜欢躺着?” “嗯...” 他又使坏地顶了她的子宫口一下,“怎么了?不行了?” 她抿抿唇,柔声哀求,“哥...” 这声哥百转千回,他不会听不出来她想让他快些干她,把她操到昏厥。 “嗯?与与想说什么?” “哥哥!”她又开始撒娇,见不成才贴着他的唇瓣磨蹭舔舐,“哥哥快一点...” “快一点干什么?” “...干,干我,好不好?”她羞耻的闭上了眼。 “好,怎么不好。” 陈沉把她翻了个身,让她背冲向他,他覆了上去,陈与星能感受到他的重量,他的性器就抵在她的穴口,一下就滑进去了小一半。 他用手微微抬起她的小腹,让她能更好的接纳,这才一捅到底,快速地抽插起来。 不到几十下陈与星就被刺激的到了高潮,淫水横流,打湿了他的囊袋,随着抽插冒出了白色的水沫。因他未停,陈与星在高潮的余韵中又被狠操了几百下,泄得膝盖都支不起来。 隔着薄膜,她能感受到他的温度,和他轻颤之后的射精。 “还要么?” 她迷迷糊糊,“不...不要了。” 陈沉没玩够,但是也只能点到为止。 他起身清理,把干净的阳具又塞回她的花穴,让她坐在他的怀里,像孩童一样由着他搂抱着熟睡。 第二天起来,陈 分卷阅读7 与星还睡在他的怀中,下体被撑开,他的东西在她体内塞了一夜。她抬起酸痛的大腿,放在他的腰上,好撑开一些,缓解穴内的肿胀。 她抬眼看着他,陈沉熟睡的样子和他走之前没两样,虽说已经人到中年,但眉眼还是少年气。 他不知道自己平时沉着脸的样子有多凶。她是怕的,她知道他在部队里做什么。但他是她哥哥,望着她的时候,他的眼睛里都是温柔和宠溺,又让她安心。 她小心着不让他滑出来,微微夹紧嫩穴,这才抬起身吻了吻他的薄唇。 她的舌尖划过轮廓,陈沉仍是睡熟,皱了眉头,把她按到怀中,腰肢用力,半软的阴茎还是能顶得她花心乱颤。 “哥...”她嘤咛一声,陈沉半睡半醒,却也低低应答,“嗯。” “哥,我想去厕所...一会阿姨也该来了...” “嗯。”他直起身子,却没让她起,而是压在身下,将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漫不经心地抽插着。 他到底有没有听她讲话? “哥...哥,”她推了推他的腹肌,“别弄了,我...”她要去厕所啊,再操就要尿出来了... “等一会。”陈沉声音沙哑,他快速地抽插,射到她的乳头上才算完事。 陈与星被高潮带的穴内满是积水,膀胱挤压着尿液,她怕她一站起来就会失禁。 “怎么了?”见她不动,小脸被憋的通红,陈沉揉揉睡眼,俯身贴着她的脸蛋询问。 她张不开嘴,只想找个东西塞到下面,然后带着它去厕所。 陈沉观察了一下,又看着她紧锁的大腿,明白一二,“哥哥带你去厕所。”说着要搂抱她,被她尖声拒绝。 “没事,哥哥不嫌你,哥哥还洗过你的尿布。” 陈与星的脸更红了,抓着他的手伸向下体,用他的手指堵着,才咬着牙道:“帮我堵好。” 因为穴口的充盈,尿道口也紧紧憋住了。她任由他的手插在腿中,小心依偎着他走到了厕所,快速开门关门打开马桶,动作一气呵成。 “与与。” “干嘛!老变态!” 有脾气了。 “下次当着哥哥的面也...” “闭嘴!”陈与星被羞得满面通红,站起来才发现自己什么也没穿,只好穿起他丢在架子上的衬衫。推开门,她看到了穿戴整齐的禽兽,和刚进门的阿姨。 陈与星的脸更红了,她扭头上楼,陈沉在楼下仰头望着她,道:“带着我。” 她想说才不要,但是一想到他的腿,她又心软了。于是又气呼呼地原路返回,架着他的胳膊,连拉带扯地上了楼。 “爱我么?”他问,而且明知故问。 十八岁的雏儿看着他,气得不行,“我爱死你了。不愧是你。” “哥哥也爱你。”他说。 拖拉的动作缓慢了。 她回头看他,他倚着墙跟她说,“我也爱你。” 性趣(h) 陈与星把他拉上楼梯,拽到房门内,打开将他抵在门板上,手脚并用的攀沿搂抱,凌虐他的嘴唇,基本全靠啃。 “哥哥...”她气喘吁吁,不肯松口,陈沉有些无奈的弯腰配合,把她的唇舌卷入口中,品味着,让她也冷静一下。 “哥哥说爱你就受不了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抬着她的腿窝别在腰上,“嗯?” “哥!”她双眼带着红丝,不住地跟他索吻,陈沉不再逗她,任由她去虐待他的唇瓣,最后被咬破了皮才罢休。 她不想做爱,只想和他接吻。 陈沉虽然被她弄硬,也没扫她的兴致,等她亲腻了才道:“与与,哥哥出血了。” 她才发现他唇上的裂痕,补救似的舔了舔。陈沉也伸出舌尖,让她能含着吸吮。 “硬了,下头也舔舔?” 陈与星看到他裤子下的肿胀,也没拒绝,埋在他的两腿之间,给他用嘴舒缓。最后也吞咽了他的精液。 阿姨做好了饭自然就走了,两人下楼吃了,闲极无聊,又听到门响,陈与星疑惑,“哥,咱们家还会有别人过来么?” “可能是快递。” 不是她买的,只能是陈沉了。 陈沉扶着墙壁走到门口,她怕他拿不了,就也跟着过了去,果然是个大箱子。 “家电么?” “算是吧。” 陈与星蹲下,用钥匙划开,里面的东西闪瞎了她的眼。她拿起来一个巨大的假阳具,手都在抖,“哥,你买的都是什么?家电?” “情趣家电。” 里头可不止这一个,涉及性爱的东西应有尽有。 她又掏出来一排奇怪的器具,这些全是日文,她也看不太懂,只好道:“你都要给我用么?” “现在不行,与与还小,有些东西得下个月才能开始用。” “……”他买了几个月的? “哥哥性欲很强的。” 她瞠目结舌,强过头了吧。 “陪着哥哥,九月再去上大学,暑假也很充足。”他的充足加重了语气,让她不知道是哪里充足。 说实话,陈与星有些怕,但是陈沉看起来很高兴,他也不会伤害她,所以... 所以无所谓的。 她忽然想到什么,窝在他怀里道:“哥哥,你会送我去上大学么?” “会。”他说,“爬着也会去。” 他腿不方便,她不知道九月份能养成什么样子,所以哪怕他不过去她也不会生气。又想起什么,她问他:“你会结婚么?” 陈与星仰头看他,患得患失。 “不会。”陈沉捏捏她的脸,“与与想做什么都好,这两个月在这里陪哥哥,以后想做什么哥哥都陪你,好么。” “好。”她很乐意。 她扒拉箱子里的玩意,还是把那一排的拿出来,问他,“这是做什么的?” “扩张的。” “...扩哪里?” 他摸了摸她的屁股,陈与星一个激灵,放下了。 “这个是药么?” “嗯。” “干嘛用的?” “丰胸,助兴。” “...?” “哥哥不会伤害你的,不怕。” 他轻车熟路的样子,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的。 她有些吃醋:“你是不是睡过好多人。” “嗯。哥哥睡过好多。” “切。” “哥哥以后只睡你一个。” 陈与星即使听了他这样说,也不会有丝毫的感动的,她道:“那我们今天就要用么?” “哪个?” 她攥着那小瓶药,晃了晃。 “吃一粒就可以。”虽然没什么副作用,但也没必要总用。 陈与星犹豫着打开,这是她从未涉足过的性爱世界,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做爱服务 分卷阅读8 的,她觉得下体又开始骚动,忍不住张开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用来缓解酥麻和疼胀。 她是个尤物,他早就知道。 陈与星吃下药丸之后,从箱子里翻着玩,又看到一瓶药,他拿出来给她看。 “避孕。这种损害小,能维持一个月。” 陈沉抚摸她,“也能带套。” 她摇摇头,把药吃了,又去看别的。 他从百宝箱里掏出一套性感内衣,把她的衬衫掀起来,让她裸着坐在他面前,然后套上了这个。 她内裤都没穿,坐在他腿上,看他摆弄箱子里的东西,撇撇嘴,道:“哥,我想穿衣服。” 他盯着她,“你要遮哪里?” “...” 她不知道怎么讲,只好道:“想穿内衣。” 他轻笑,没给她。 她只好起身蹲在地板上,脚下是毛茸茸的地毯,她就把箱子里的东西翻看了一下,甚至还找到了绳子。 “哥,你喜欢玩sm么?” “哥哥很喜欢。” “……” 算了,只要他生龙活虎的就行。 看他起身,陈与星像个小鸭子一样跟在他屁股后面,黏的很。 “与与跟着哥哥做什么?” 她有些害怕,怕见不到他,想一直和他在一起。 见她没讲话,他才道:“哥哥去健身。” “可是...”她小心看看他的腿,又看看他,眼睛爬满担忧。 “没事,不好好锻炼,哥哥会早泄。” 陈沉这个人之前有这么无耻吗?她已经快要想不起来他原来的样子。 他脱下衬衫,给她穿好,但是胸口的纽扣解开了,让她露出了乳尖。 “一会儿会磨得慌,亮着吧。” 陈与星想,真的不是你想看吗? 她的乳头粉得比初樱还嫩,乳尖挺立,乳晕淡淡的,现在倒是大了一小圈。 别墅很大,一楼走廊后面有健身房,在后面是露天的泳池。 他的腿时好时坏,等他站上跑步机的时候,陈与星的心都揪到了嗓子口。 速度很慢,陈沉只是慢慢的散步,额头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是医生的方案,没事的。” 她点点头,看着他赤裸着上身,慢慢加速,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就瞟到他的胯下,那东西就在他腿间晃动,陈与星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忽然觉得胸口很涨,她揉了两下,就觉得被电击了一样,于是不敢再碰。 镜子里的她双腿微岔,胸乳坦荡鼓胀,这个样子真的足够淫荡,以至于陈沉一套做下来,下面都硬得不成样子。 他去淋浴回来,陈与星已经到了泳池里了。这个泳池是被半圈起来的,再后面就是大海,她泡在海水里想要消解一下温度,可浑身还是滚热难耐。 陈沉走过去,把她从泳池拎出来,让她坐在椅子上,岔开双腿。他用手和毛巾擦干她的身体后,他就跪在她的穴口,给她用嘴缓解。 这是他第一次给她口交。湿润的舌头从洞口进进出出,他就像接吻一样含住她的两片嘴唇,咂咂有声,她很快便泄了,迎着她战栗的高潮,陈沉用手飞快地抽插,这次的刺激感是前所未有的,她只觉得穴口紧绷,很快就要涌出水来。 水柱从他的指尖喷泄而出,陈沉舔舔唇,“与与,会喷水了。” ———————— 珠珠乞丐想问一哈有没有天使知道首页那个新文榜咋上去哎。 天荒(h) 她忍不住这样的刺激,还没有缓过神来,他就提着滚烫的肉棒戳了进来,但陈沉不急着动,而是把她放在腿上,解开了她的束缚。 “与与,自己用手托着。” 陈与星把手放在胸下,托着一个嫩乳往他嘴边递,“哥哥,好难受...” 陈沉的舌尖拨弄乳头,弄得她喘息起来,等到陈沉把她的乳肉放到嘴里去舔舐的时候,她觉得浑身通电,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下体,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陈沉没有抽插,而是含着她的左乳,吸吮到啧啧作响。 陈与星感觉乳房内的充盈肿胀,陈沉松口的时候,陈与星被刺激的将要泄身,努力摩擦陈沉的肉棒,想要让他给她一次高潮。 陈沉没有让她如愿,而是按住她的屁股,把肉棒塞到最深,一口气顶到子宫内,就这样撑着,自己则开始享受两对嫩乳。 他的唇舌最会勾人,吸得陈与星浑身酸软,她想要自己动手去揉搓嫩核,都被陈沉用手阻拦。 陈与星几乎要昏过去的时候,陈沉才把她摆成跪在座椅上的姿势,两手攥着她细嫩的胳膊,两乳不断颤抖,就这样再次横穿到底。 陈与星想要蜷缩身体,可陈沉的搂抱拉扯让她只能挺着奶,感受下体来回的抽动。 这个动作并没有插向子宫,而是冲撞她的内壁,里面的内一块凸起凹陷都被陈沉的肉棒摩擦填塞,她再也忍不住,抖着身子陷入高潮。 “这么快,嗯?” 她支撑不住,趴在椅背已经不会讲话,小手绕到背后去摸他的手掌,他却回到她的前胸,捏着后扣,把她揽到怀里。 陈与星贴到他的后背,感受他指腹的薄茧路过她的小腹,两乳,然后手掌覆盖脖颈,最终掐住了她的脸颊。 在高潮的余韵中,陈与星很享受他的抚摸,含住他的指尖,舔得卖力,陈沉等她高潮过后松懈一阵才又开始缓进缓出,浅浅地向前戳弄,陈与星都感觉他要戳坏她的甬道,不安地翘起屁股,让他操对地方一样。 这个举动似乎惹恼了他,陈沉不再动作,阴茎插在里面清心寡欲,陈与星不禁微微摇晃屁股,两手按着椅背,自己进出。 动作幅度控制地很差,阴茎滑了出去,陈与星只觉得穴口顿时陷入空洞的凉意,尝试跟陈沉撒娇:“哥哥…” 陈沉把她搂起来,让她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让她的两片肉唇贴着他的卵蛋,陈与星娇娇地喊他:“哥…”又不说细,蹭地卖力,希望他能一不小心滑进去。 “叫我做什么?” 陈与星的脖子已经涨得通红,她张张嘴,很艰难道:“哥你进来…” “嗯?进哪里?” 她放不开,向前伸出舌头,用舌尖蹭他的两片唇瓣,陈沉微微张口她就伸到里面抓他的舌,用力地舔舐吸吮,下面一直在磨蹭他,想让他绷不住来主动索要。 见他还是不动如山,陈与星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用了下下策,抬头看他,眼睛里充盈着羞愧又难过、更多的是渴望的眼泪。 她的眼泪断线珍珠一样滚到他的胸口,陈沉慌了,给她擦着,滚烫的热棒也慢慢地挺进去,他说:“宝贝别哭。” 他把她放在毛毯上取悦她的敏感处,在她的褶皱上用龟头 分卷阅读9 研磨,最后一下下顶撞宫口,等陈与星快要高潮时再停顿一会儿,陈与星捏着他的臂膀,哭着求他:“哥哥!” 给她吧,别再折磨了。 “哥哥想跟你一起,好不好?” 陈与星呜咽道:“快点,那你快点啊。” 他敏感度没有那么高,他的一次射精对应着与与的几次高潮,很少能撞到一起过,这次他避开她最柔软的褶皱,挑逗宫口,只留下青筋的隆起去磨蹭她,时间延长,陈与星果然缠住他的腰肢,在他最后一次深挺时候战栗地泄了出来。 子宫内充盈起他浓郁的白精,陈与星恍惚地晕了过去。 * 陈与星是被他和手机吵醒的。 这时候已经是天黑,他还埋在她的胸口,下身缓慢地抽插,让陈与星觉得他一刻不停地在奸尸。 她下体已经麻得快没有感觉了,伸出小手推他的腰腹,喃喃:“哥,不要了…” “哥快好了。” 他这样说着,可还是慢悠悠的。 陈与星只好去摸手机,摸了半天才颤巍巍地拿出来,看到来人时不禁紧紧地夹住了陈沉,他“啧”了一下,不满地揉捏她软嫩的臀肉,“谁?” “妈妈!”她挣扎着想走,但是他不撒手,只得连忙握住他半露在外面的凶器,让他挤不进去,用眼神警告,这才接了电话。 “以为你睡了。”张眉道,“这才九点,做什么呢?” “我刚才在洗澡…”陈与星不太会撒谎,声音小了许多,张眉暂时没有听出什么,顺着问道:“那你在家喽,你哥呢?” “哥哥,哥哥在呢…” 陈沉挑眉,趁着她不注意的时候突然挤进去,一下顶到了最深处,然后就是狠厉地抽送,几乎要捣出水声。 陈与星惊呼出声,然后便是猛地捂住了嘴,张眉顿觉不对,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这个小女儿身上,想让她出人头地,刚才那个叫声说不出来的奇怪,于是厉声道:“你到底在哪,你别骗妈妈!让陈沉接电话!” 陈与星被操得眼泪都出来了,举着手机放在他耳边,听到他气息平稳地说道:“怎么了?” 张眉这才稳定下来,“怎么回事,与星一惊一乍的?” “刚才被我吓了一跳。”他动作缓和了些,声音有些许冷意,“怎么突然打电话?” “问问你们都不行?你那边荒凉,管着与星不要乱跑…” 陈沉不耐烦地答应下来,利索道:“知道,挂了。” 然后便按断电话,放开了操弄起来。 陈与星也忍不住呻吟着,带了哭腔:“哥,好疼…” 陈沉的手掌能完整地握住她纤细的脖颈,现在他捏着她的咽喉,力度不小,陈与星不禁咳嗽起来,下面也肿痛发麻,于是再也忍不住大哭道:“疼!” 陈沉在她体内狠狠射到最深处,这才松开手,陈与星两手握着脖子止不住地咳嗽,口涎顺着嘴角淌出一些,陈沉抿着她的嘴角,把眼泪也吮了进去。 她露出惊恐的神情,瑟缩地看着他。 “吓到了?” 她哽咽着点头。 陈沉长舒一口气,把她抱起来,像小时候窝在他的肩头,小脑袋歪歪地靠在他的脖子上,小声抽泣着。 “不哭了,对不起,宝宝。”陈沉也埋在她的颈窝,抚摸她的脊背,有些后悔那样对她,温声对她说,“宝贝,对不起。” ———————————— ?勇做全po最能更的作者(bushi) 独属(h) 陈与星因为昨晚的事一天没有理他,陈沉愧疚地给她做了很多她喜欢吃的东西,她却碰都不碰,当着他的面打开一包零食,就是不吃他弄得饭菜。 陈沉三十年从未示弱,但是对着这个娇娇,他总是能软下神色,哄道:“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陈与星不理他,晚上也没有和他一起睡觉。 陈沉在空荡的床上睡得很不安稳,一夜都是战火燃燃,血肉横飞。 空气里飘荡的血雾被他吸到嘴里,陈沉很快惊醒,踉跄跑到厕所呕吐出胃液,几乎要呕出胆汁。 他不是恐惧,现在只有无尽的深渊和恶心。 陈沉需要他的小星星。 他漱口之后用沙哑的嗓音喊她:“与与!” 没人理他。 他只得拿起拐杖艰难地走到二层她的卧室,敲门道:“宝?” “宝贝…”他哄着,“起了么?” 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他不禁扭动房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只是没有了她。 陈沉恍惚半晌,等反应过来,手攥着拐杖已经到关节发白了。 他去寻手机给她打电话,那边已关机,这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陈沉不知道自己能睡得这么死,把她给弄丢了。 他做过这种事。 原来他很混蛋,爱玩,玩起来谁也不顾,那天父母出差把小与星放在他那里照顾,陈沉没有注意的一会儿间隙,她便不知所踪了。 小豆丁才六岁,他也只是十八岁刚刚成年,发觉孩子不见了整个人都慌作一团,到处找她。 其实小与星只是跟着路边卖玩具的小商贩后面走,走远到一定距离才察觉自己已经不认得路,在原地打转,一颗一颗的金豆子往下掉,也不叫,就在当中站着,最终被商场的员工领到休息室,通过广播找到了陈沉。 小与星看到哥哥,紧绷地脸骤然舒展开,然后就是肆无忌惮地嚎啕大哭,连带着大叫:“哥哥!” 陈沉终于放下了一颗心。 他那天真的又慌又怕,眼睛湿润,颠着她道:“宝贝对不起…” 其实陈沉不喜欢他爸打他,挨了几棍子后,他觉得他很活该。 小与星却张着小手不让打,哭着趴在他的后背,哭累了就睡着了。 他想起那天,那时的慌乱涌上心头,跌跌撞撞地去开车,海滩没有她,出这里只能徒步去一公里以外的公交站,他沿着线路,绕着狭小的海城寻她,最终在咖啡厅的玻璃外看到了陈与星。 她绽出笑颜,绘声绘色地在形容什么。 像十多年前的失而复得,他胸口涌出一种困顿的酸楚。 陈与星的笑容还没收敛,偶然间抬头,就看到陈沉穿着灰色的衬衣站在窗外,肩膀低垂,手按住眼睛,颓废无助。 他哭了? 陈与星以为自己看错了,她站起身,对面的朋友询问道:“你认识?” 她没有转移视线,忍不住道:“哥哥…” 顾南闻言,又看向窗外,那个高大的男人半倚拐杖,眉眼鼻子和陈与星有六分相像。 陈与星很快跑出店,看他双腿已经疲乏发软,下意识担心他:“你走着?你的腿不能这样你不知道吗?你干嘛啊?我只是来…” 分卷阅读10 陈沉张开胳膊,把她搂紧了。 陈与星闻到他的味道,眨眨眼睛,眼泪也跑了出来,深深地埋到他的臂弯里,闷声抱怨:“臭哥哥。” 他没松手,轻轻喊她:“宝宝,与与。” 陈与星抹干净眼泪,搀扶着他,顾南看她瘦弱,应该承受不住她哥哥的体重,于是上前帮忙,笑着道:“哥您好,我是小星的同学!” “乱叫,这是我哥!”她护食地搂住陈沉,陈沉拒绝了顾南和她的帮助,一手扶拐杖,一手握着她的小手,就这样慢慢地回到停车的位置。 等上了驾驶位,他没发动汽车,而是哑声道:“你的同学?” “嗯,他来旅游,路过。”陈与星低头扭着自己的小裙子,“我想买两件衣服就出来了,不是给你发微信了吗,就在商场。” 陈沉急疯了,他怎么会想到看微信。 他已经很久就没用过那些软件。 陈沉静下一口气,吐出的声音还是很干涩的,他严厉地责备她为什么自己出门,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为什么手机关机了联系不上,还有,为什么跟别的男生吃饭。 陈与星听完就开始啜泣,她害怕哥哥的责骂,捂着眼睛说对不起,他又欺身上来,把她的手压在胸口,然后就是绵长的撕吻。 他吻好后驱车来到就近的海边,这时候没有人,他下了车,扶着车门把她拉下来,然后又塞上后座。 这辆车后座宽敞,陈与星被后坐力带倒,腿曲折地靠在椅背上,另一只脚则踩着车底维持平衡。她刚想起来,陈沉便将膝盖抵在她的两腿之间,车门落下,陈与星感受到了他的手指,他拨开她的底裤,就这样把火热的欲望塞到她的体内。 她完全没有湿润,只能吞入他的一个头,陈与星的外唇还有些轻微的红肿,这一下就疼掉了眼泪。 她哀求道:“好疼,哥你别这样…” 陈沉只能退出来,扶起她的臀给她口交,他的舌尖探入穴口,吻了几次便出了不少爱液,等他再用手指挑逗,陈与星就哆嗦地到了高潮,甬道内立刻冒出不少水花。 他在她高潮时一干到底,直直地闯入她的内里,把她干得汁水飞溅,很快又到了新的高潮。 陈与星用手握住他按在身侧的手腕,攥的紧紧的,嘴里不断溢出带着轻微哭腔的呻吟。 她太会叫了。 陈沉拍打她的臀肉,陈与星忍不住叫了一声,他就又拍了一次,然后把裙子领口解开,褪到胸下,捏着两只奶兔放在嘴里吸吮揉捏,让她的乳上都是斑驳的指痕和齿痕。 陈沉发疯般捏她,凶恶地说道:“你是我的,与与。” 陈与星分不清是爽是痛,不知道陈沉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差,她恍惚地说:“我早就是你的了…哥哥,我一直都喜欢你。” 她断断续续地跟他表白心意,嘴里全是哥哥我好爱你。 他想说点粗口来助兴,可他知道她是认真的,最后只缓缓吐出他的心,“我也爱你。” 爱欲纠缠,亲情爱情、情欲肉欲,她生来就是要满足他的。 ———————— 终于登上了,过年网越来越差,如果大家发现我没更新,我可能会放微博 纹身(h) 陈与星在车里被他压缩成小小的一块,黏在他的下身,让他搂抱抽插,等他完全发泄完自己的欲望,她已经连续高潮了数次。 陈沉默然地擦拭她下身的狼藉,最后还吻了吻她颤抖的唇瓣,他让她待好,自己则坐到驾驶位。 一路上两个人都有点沉闷,是陈沉先开口道:“他是你什么时候的同学?” “高中。”陈与星扒着车座看他,指腹揉着他的眉毛,揉得他的神色也舒畅了许多,她叫他,撒娇,“哥哥,与与好饿。” 陈沉点头,她发现这并不是回家的路线,他带她去了市区,等车停好,她第一个跳下车去搀扶他,陈沉不想依赖别人,自己缓慢向前,陈与星就抱着他的腰,尽力分散他的不适。 “想吃什么?” “吃什么…”陈与星看着商场的告示牌,她指了指,“想吃火锅。” 陈沉陪她上了电梯,这里人很多,为了面子,他并没有拿拐杖,他的手搭在她的肩头,然后收紧,手腕半挂在她肩膀上,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 陈与星抬头盯着他,忍不住踮脚去吻他的喉结,被陈沉制止了,他捏着她的脸颊,皱眉道:“乖,在外面。” 陈与星很乖的,她依靠着自己的哥哥,没有别的小动作,等到了楼上餐厅就脱下外套,穿着吊带等菜品上桌,陈沉看她的肩头,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指了指自己锁骨上的玫瑰,“好看吧,贴的还不疼。” “嗯。”他已经没有多高兴致,对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事情都是。 陈与星放下手,咬咬嘴唇,问他:“哥,你是不是没有纹身的?” “嗯。”他当兵,怎么可能有纹身。 陈沉抬头,看到她的目光,在汤锅的热气中蒸腾出的澄澈爱恋和依恋掺杂,她直勾勾地盯着他,他便问:“想纹身么?” 陈与星握住他的手,跟他道:“我想和你一起。” 如果他们两个能结婚,或许现在已经拥有两份结婚证。 小女孩儿恋爱总是想要永远。 陈沉不知道能不能给她永远,他只知道她后悔了,他就要给她留出路来,让她不至于一条道闯到黑。 于是他道:“很疼的,洗也疼。” “我才不洗!”她突然提高音量,隔壁桌都不禁侧目。 陈与星低头,小声道:“我不会的,我要永远和哥哥在一起,永远。” 陈沉轻笑,他说,他知道了,吃完饭就去。 陈与星的眼睛亮了起来,“那纹什么呀,我们的名字?英文?还是图像呀?” 陈沉笑着摇头,他道:“我纹颗小星星。” 陈与星抿唇笑了,脸颊都是薄红,她喃喃道:“那我怎么办呀,我该纹什么?我纹一把枪?哥哥拿枪特别帅…” 他闻言眉眼一沉。 他现在拿不了枪了,听到之前的事,总有些感慨,他把刚涮好的羊肉放在她的盘子里,叫他:“宝贝。” “嗯?”陈与星在手机上找纹身店,听到他这样宠溺地叫她,连忙抬起头。 “你别弄。我纹就行。” 陈与星变了脸色,她认真道:“不行,我必须要…” “听我说,”陈沉抚摸她的手指,“纹身很疼,你一定会哭。” 陈与星怕疼,闻言她有些瑟缩,但是没有躲避,坚持道:“我也要纹!” 陈沉的目光投过来,陈与星的眼睛又湿润了。这是带着命令的目光,她害怕他这样,他一旦用这样认真的眼神看她,她就不敢跟他顶嘴 分卷阅读11 。 他们差的年龄太大了,他是她的第二个父亲。 陈与星吃得没什么滋味,等真到了纹身店,她张张嘴,还是没说别的,看他亮出上半身,指了指自己的肋骨处,跟纹身师傅说:“纹个星星。” 纹身师笑着看他们俩,“情侣纹身?” “我纹,宝贝怕疼。” 陈与星捏了他的手一下。 他纹了两个相锁的小星星,黑色的线条简洁地贴在他的肋骨处,看起来可爱又性感。 “你看,你靠近哥哥的心脏了。” 他揉着她的头发,陈与星左右看看,找了个没人的小巷,把他压在墙上接吻,又怕碰到他的新纹身,小心翼翼地搂住他的腰。 “哥哥…”她很黏他,吻他的唇和锁骨,最后吻了吻他身上的星星。 * 时间还早,还有漫长的夜,陈沉想起她今天出门的目的,带她来到商场,喜欢什么随便买。 他自己的存款没有那么寒酸,能满足陈与星的大部分需要。 她觉得很高兴,蹦蹦哒哒地在商场里转悠,像小时候买糖买玩具时一样,她在前面跳,陈沉背着手在后面跟着,寸步不离。 她看上许多秋天的衣裙,准备上大学穿,让他提意见挑选,他把她看上的都买了下来,最后拎得两手满满的,也没让她拿一件。 逛完已经夜深,陈沉把东西放在车中,忽然听陈与星道:“我们去开房吗?” 其实回家没问题,就是路有些弯弯绕,要慢些开。 他看着陈与星,低低答应好。 开房需要两个人的身份证,前台拿到的时候还审视了他们两个,试探地问道:“家里人一起出来玩?” “嗯。”陈沉的目光冷淡投下,前台也就不再废话,把房卡递了过去。 他拉着陈与星的胳膊,到了门内才显露出情绪,他把她抵在门上,用手让她湿润,等她出水后就急不可耐地掏出他的东西放在她温暖的甬道内部,等最后蹭到宫口时,稍微一用力就顶了进去。 柔软的宫腔包裹住头首,陈沉很满意地长叹一声。 陈与星艰难地提高屁股,两手撑在门上,咿咿呀呀地挨操,等陈与星高潮以后就立刻拔出,他刚才已经舒缓了急切的的欲望,现在挺着坚硬的阳具耐心地给她脱衣服。 简单的薄款衬衫外套,黑色吊带,抹胸。然后是短裤,内裤。 陈与星光溜溜地站在玄幻处,很害羞地遮挡着自己,他打开灯,明目张胆的看她,他捏了捏她的乳尖,陈与星终于忍不住道:“哥我们去床上?” 在这儿光着站着也太羞了,她真的受不了。 陈沉摇头,他想拦腰把她抱起来,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扶着她的腰窝,把她放到了洗手间。 这是很宽敞的套房,陈沉将浴巾垫在洗漱台上,铺的柔软些,然后拍了拍,示意她坐上来。 陈与星起初不愿意,但是他坚持,就只好踮脚坐在上面,他捏着她的两条小腿,弯成M型,把粉软柔嫩的阴户露给他看,陈与星害羞极了,止不住遮挡,他却不让。 陈沉跟她说:“与与,要享受性爱。” 纾解(h) 陈与星松开手,没再遮挡,但是脸红得滴血,他掰开她的两片唇瓣,手指从上到下掠过她的尿道口和穴口,抠挖一阵,把今天多次的爱液从她的甬道挤出来,最终把黏腻的体液糊在菊穴。 陈沉欣赏一会儿,最终还是用手掬着温水给她清理,甚至打上香波清洗。 陈与星羞得满脸通红,夹紧两腿不让他这样,但最后还是被他分得大开。 等他弄完,他便坐在一旁,把她挪近些,像是品尝精心准备的美食,嘴唇吻过她的小腹,顺着向下,含住了她的两个唇瓣,引起她的阵阵战栗。 她从没在如此亮堂的地方,以如此近的距离看他这样。 他的舌尖扫过每个褶皱,最后来到穴口,把舌深了进去。 陈与星伸手按住他的后脑,忍不住微微抬高,让他能深入的舔舐。他的头发硬硬的,她两手揉着他的发,在视觉和触觉得到极大的满足。 陈沉吻完后便伸出手指送到她体内,两只手指做着性交的动作,可是她觉得一点都不够,她捧着他的手,从体内拿出,放在唇边清理,唇舌掠过他的手指手心和手腕,顺着手臂的血管向上,直到衣物的阻拦。 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看他的裸体,去撕扯他的衬衣,等他的胸肌裸露出来便再也扯不动,浑身发软地贴到他的胸口,去吻他的肌肉纹理。 如俸神祗。 她一边吻一边解开他的扣子,腰带,她把他的长裤拽下来,自己也跪在地上,给他用嘴纾解。 “哥哥,我做的好吗?”她吻着他,抬头看他的眼睛。 “你很好。”他抚摸着她的长发,夸奖她。 她的欲望也是干净的。纯粹的性欲让他又忍不住把东西放到她嘴里,一想到自己还没清洗,又赶紧拿出来。 陈与星抱住他的腿,追着他的性器道:“没关系。” 便将东西含在口中。 他太大了,她自己含不进去,只能把嘴张到最大去容纳他,让他捅进她的喉咙。 生理上的干呕让她不适,陈沉想把东西拉出她的口,她不允许,给他深喉了好几次,差点没把精液嘬出来。 她口完就转过身去邀请他进来,她也很想他,乖乖地趴在洗手台,屁股尽量翘到他方便的位置,以防他戳她的甬道。 陈沉的纹身让他暂时不能洗澡,他摸了摸她水汪汪的阴户,把水抹在她圆润的屁股上,最后一拍。 “去泡澡吧,给你接水了。” 他不是嫌什么,只是怕她太累,他得清洗,留下一段时间让她泡一泡,也算休息。 陈与星是想让他先操她的,这次破天荒的没有起身,撅着屁股蹭了他两下,希望他能明白她的意思。 陈沉抚摸她的长发,轻轻笑了。 “想要?” 陈与星咬唇,对着宽大的镜子,她能看到自己的状态,还有他的身形。 他肌肉的轮廓太美,陈与星看镜子里的他就开始忍不住湿润起来。 “哥…”她请求他。 “弄到高潮?” 她艰难地点头,他便扶着她的腿窝,把她的膝盖放在浴巾上,让她的穴口完全面对他,直直地挺了进去。 在镜子前也能看到他进出的样子,他粗大的肉棒操她白红的两片唇,里面小洞的粉肉都被他翻了出来,随着他的抽插又送回穴中。 “你很美。”他这样说,抬高她的腿,让她更完整地看到他进出的始末,陈沉在她耳边低语,“能喷出水来吗?” 她的脸红得滴血,窘迫地躲闪呢喃:“我不知道…哥,怎么才能?” 他 分卷阅读12 把手放在她的肉核上,揉捏给她看,“哥哥帮你。” 他的手力道巧妙,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抽插的阴茎更是不必说,总能找到她的敏感处,研磨顶撞,深浅都控制到极点。 陈与星很快涌上一种奇妙的快感,她握紧他的手,夹着他战栗到高潮,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到了洗漱台和洗手池,甚至是镜子上。 高潮之后的羞耻真的让人无地自容,她扭过去贴在他怀里,一会儿也不愿意抬头,脖子以上都是红彤彤的。 “羞成这样?”他垂头看她,觉得自己的小妹妹可爱到不行,把她抱紧了放在怀里,嘴唇去贴她的额头,等她抬起小脑袋看他,他就低下和她接吻。 她嘴里总是有种小女孩的味道,甜甜的奶味儿,生涩地张开嘴让他进来掠夺,她的小腿自然而然地磨蹭他,享受着他的亲吻,等他松开,他又用低低的声音蛊惑她:“与与,什么时候开始爱哥哥的?” 她已经一条腿迈进浴缸里,闻言立刻加快了速度,钻到水中坐下,把脸埋到了膝盖里。 她怎么说,不能让他知道。 她青春期开始就忍不住去收集他的衬衫,去抿他喝过的杯子,和他面对面吃饭,小脚都控制不住地去蹭他的腿。 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趁着没人躺在他的被窝里,等她知道怎么纾解自己的情欲,就在他床上自慰。 她陷入桃色朦胧的回忆,他又好奇地追问:“嗯?什么时候?” “我…”她脸红,还是道,“就,十四五岁,有些知道了。” 他总觉得是她的性启蒙做的不好,才导致今天这个局面,但是木已成舟,他已经没法回去敲醒她。 他起了玩心,跟她道:“看过片子,都是从那上面学的?” 陈与星耳朵尖通红,小幅度的点头,可他不依不饶,在旁边擦拭身体都闲不下来地追问:“自慰过么,宝宝?” 陈与星抬不起头,一点反应都没给他,他还是要说:“想着谁?在哪?” 她用眼角瞧他,整个人都成了红虾米,小声抗议:“哥哥!” “说,想着谁。” 她不情愿地嘀咕道:“除了你还有谁。” 陈与星的第一次春梦,是他把她给强奸了。他对她一直很温柔宠爱,从没动粗,那晚的梦非常激烈,他打她,把她按在床上奸淫,她醒来都觉得自己疯了。 然后他就和性挂上了勾,成了她最深处的欲望。 “喜欢哥哥哪里?”他的声音又响起来,像是甜蜜的酷刑,她伸出小手抚摸他的喉结,迷恋地看着他,他就明白了。 “所以天天催着打电话。”陈沉坐在她身边,和她的话渐渐多了起来,“你知道在部队管得很严,大家休闲时间都在打游戏交朋友,只有我在和你聊天。” 陈与星嘟嘟嘴:“对不起嘛!” 他又凑过来,把他的猜测呈现给她,在她耳边低语:“晚上打电话,是为了什么,嗯?” 她大声争辩:“我想你啊!” “老变态。”她嘟囔着,脸搭在他的的手上,声如蚊呐,“我好想你啊…” 叫床(h) 她知道他忙,知道他累,知道他出生入死。 陈与星没办法去打扰他,每天都提心吊胆,怕哪天他真的不在了,她会全线崩溃。 可她总不能管着自己不要去想他,每天都想到难以入睡。 她用舌尖舔他的手背,像一只黏人的猫咪。 陈沉摸摸她的小脑袋,手指抚过她的侧脸,这样看了一会儿,又把她扶起来一些,和她接吻。 陈与星被吻得支吾。 等他弄好,她也冲散了疲惫,陈沉就让她站在他身前,小腿勾着他的腰,他扶正自己的欲望,把它轻轻挤到她微微翕张的唇瓣内,磨了两次穴口便插到其中。 她舒服地低吟一声,在他胸口轻舔他的胸口和乳尖,学着他吸吮啃咬,他低头看她趴在他的胸口一边咿呀一边吮他的乳头,觉得可爱又好笑,把她的下巴抬起来,让她看着他。 小鹿般的眼睛已经充盈着丰软的水花,眨眨就会落下。 她不解、不适地看着他,陈沉靠近,伸出舌尖,她就捧着他的脸含住了。 这时陈沉把她半抱起来,发力抽动,陈与星受不了地叫出了声,很快求饶:“哥哥,别…” 他还是贴在她的耳边,“别怎么?” “…好快,哥…”她努力呼吸,可是气息全是乱的,话语被他撞得稀碎,“哥,不行了…” “这就不行了?” 她因为将至高潮,小嘴微张,整个人贴在他身上,两只嫩乳挤得不成样子,腿也止不住地发抖,她哀求道:“好胀,哥哥,太大了…” “那不要了?” 她闻言内里自觉地收缩夹紧他,陈沉果真停下来,陈与星看他要拔出来的样子,赶忙搂住他,挂在他身上不让他动弹。 陈沉失笑,他含住她的耳垂,把她带到卧室,等陈与星落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操弄也如期而至,她的水液被他捣出泡沫,咕咚咕咚的水声响起来,她也发出抑制的呻吟。 “哥…”她伸手覆盖他揉搓胸脯的他的大手,黏腻地叫他,“哥哥。” 她在床上只会说“哥”和“不行了”。 陈沉压过来,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看到他们的交合处,逗她:“来看看。” 陈与星一心想要他给她一次高潮,闻言完全不想理会,但是他停下来了,她只能睁开眼睛。 他没有关床头灯,她一打开眼皮就看到他粗壮的阴茎插在她的穴口,整个穴都呈现出遭受凌虐的肿红,他不和尺寸的东西在里面悠闲地进出,她看到围在他毛发处的的一些白沫,立刻羞红了脸,别过去不再看。 陈沉惩罚一般猛地一插,她嗔怪地看向他,他说:“怎么不看了?” “不好看…”她小小地辩解。 “怎么不好看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白软的阴户,如抚温玉,“你很好看。” “哥…”她去拉他的手,他不让,接着抽送起来,次次抵达最深处,又拉着她的两只胳膊,一手掌握她两个纤弱的小手腕,她的奶子在手臂中间来回摆动,他接着说:“想把你录下来。” 陈与星呜呜地哭诉,他说得更色情,“对着你的穴,用家里的影院看。” “与与,不只这个,还有你后面的穴。” 陈与星下意识收缩菊穴,他笑得更坏了,像二十岁的时候那样痞坏痞坏的,陈与星恍惚回到小时候,看他在那边打球,赢了就是这种笑。 他以为她跟他做还在走神,使坏地插她的子宫,嘴里抱怨:“在想什么?” “你…”陈与星张着小嘴,又一次到达高潮的边缘,下体自动吞吐他的肉棒,断断续续地说, 分卷阅读13 “我在想你…你好帅啊…” 陈沉笑着说她是小花痴,也不再研磨,快速冲刺,把她送到她盼着的高潮。 陈与星抖着轻吟,而后就是大口的呼吸,可他还没停,顺着她骤然的紧缩抽动,在射精之前拔了出来,对着她的后穴顶弄,陈与星软趴趴的小手无力地阻拦他,他却还是撞开一些,把精液射到了里面。 她只觉得表面又痒又热,他的精液憋在里面,完全排不出去。 陈沉也看到她收缩的小嫩菊,把他的东西全裹在里面,他真的拿出手机,用指尖拨开菊瓣,让她把精液缓缓送出来。 她看到他在录像,虚弱地阻止道:“哥,别拍我…” 陈沉只是想存下来。 她上了大学,那边会有更好的人,他也不再是少年人,就当做纪念了。 “乖。”陈沉哄她,把手机收起来,陈与星看他的身影,他全裸地站在床侧,肋骨处的小星星在一片伤痕中格外亮眼,他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还说:“是不是不太显眼?” 陈与星摇摇头,已经够显眼了。 她事后还没有享受他的温暖,小腿抬起来缠着他的腰,把他带到床上,然后整个人趴在他的身上。 她一点也不重,像趴着一只猫儿。 陈与星抬头看他,啄吻他的下巴,悄悄问他:“哥,你舒服吗?” 他道:“舒服。” 可他都不会喘息。 她很想听,就用小嘴吻他的耳朵,见他没反应,又舔他的鼻尖、舌尖、喉结。 他只是淡淡的笑意。 “你一点也不敏感。”陈与星被他含一下耳朵都要出水。 “哥哥敏感。”他扶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上他的两个卵袋,他立刻硬了起来。 陈与星撅嘴,她低头悄悄看他的庞然大物,硬邦邦的冲着天,她摇头道:“吃不下…” 小嘴酸,下面的也是。 “用手。”他扶着她,让她取悦他的性器,陈与星使坏,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胸下挤着,不让他动,她奶奶地跟他撒娇:“哥哥,你也叫给我听听,好不好?” 深爱 陈沉看着她请求的样子,犯难道:“你要哥哥叫?” 陈与星点头,手指刮着他的阴茎的头部,在马眼处轻点按压,他只是动了动腿来表示舒爽。 “叫嘛。”她的胸脯蹭着他的胸口,撒娇着求他。 陈沉不知道怎么叫床。 没有人给他提这种要求,而且男人叫床很奇怪,他把她搂紧了,给她道歉:“哥哥不会,宝宝,你教教?” 陈与星嘟嘴,“才不要。” 她咬他的皮肤,他轻轻吸气,陈与星听到他发出这种动静,又开始咬他。 她小时候就喜欢咬人,那时陈沉的手上都是她的口水和牙印,现在她的小嘴贴着他,牙齿啃咬,已经是另一种事情。 她挪到下面,含他的卵袋,陈沉这才轻喘起来,她本来是吃不下的,现在手口并用,就为了听他的那点动静。最后躺回去,小手包裹他的棒身,看他微微皱眉的样子都觉得心里满足。 她贴着他的喉结,含入吞咽口涎,听到他呼吸加重,手里也快了些许。 他还是想射到她里面,于是按住她的小手,扒开她娇嫩的菊穴,一手快速撸动着,最后将头伸进去半个,把精口对准,这才射了出来。 她又快速收缩了穴口,蠕动软肉,吸收他的精液。 “回去给你开。”他很顾及她,如果不是他的小星星,他早就捅进去了,他不介意血溅银枪,反而更刺激,怎么会这般爱怜。 陈与星害怕,“可是你…” 他太大了,她为了能吞下她已经费尽力气,到现在还记得那种疼痛,后面那个怎么行? “不怕,我们慢慢来。”陈沉抚摸她的臀肉,然后揉搓那朵柔嫩的花,“会舒服的。” 陈与星吓得睡觉都在做梦,梦到陈沉的大鸡巴一口气怼了进去,她的直肠都破了,然后去给医生缝了好几针,最后活活吓醒了,一起来看到他的一坨肉乖乖待在外面,她这才长舒一口气。 陈沉退好房握着她的小手离开,等出了酒店,她才慢慢明白昨晚陈沉把浴巾抹了洗漱台然后丢到浴缸里、做爱多在浴室的原因。 没有在床上留下痕迹,也泯去性爱的气息,他们两个长得像,身份证户籍相同,姓也是一样的,不管在哪里,都是兄妹。 陈与星晒到太阳,忽然明白牵手漫步已经是最大的奢侈,她像个禽兽一样勾引他,拉着他走到禁区,最终在乱伦的深渊沉沦。 陈与星鼻头酸酸的,等上了车,小脑袋就靠在他的肩头,额头轻微磨蹭,陈沉以为她还在撒娇,捏她的脸蛋,让她坐直系好安全带。 “哥哥…”她一边系一边抽鼻子。 “嗯?” 她低声念他的名字:“陈沉。” “陈与星,没大没小。” 她抿唇笑了,侧过脸去看他,他已经步入中年,有他的成熟稳重,也有他的倦怠疲惫,他挨过子弹,也受过人事冷暖。神明和生活塑造了他这个人,让她深爱不移。 陈与星痴迷地看着他的眉眼,自己了解他,了解的那么透彻,从他的饮食习惯到性癖,她都清楚。 他更是清楚她的喜好,知道她喜欢的贴纸的样子,也清楚她体内如何柔软、有怎样的温度。 这世界上已经没有比他们在亲密的男女关系了。 陈与星看着外面蓝绿色的海洋,缓缓地澎湃着,她放下车窗,对着外面大喊,淡化他的名字,却加重三个叠字:“陈沉,我超超超级喜欢你!” 陈沉空出一只手送她一个脑瓜崩儿。 “我!爱!你!” 她发泄着她无法对别人说的爱意,反正都是送给他的全部心意,直接嚷嚷给他和大海,“我爱你!” “小鬼,”他已经笑出来了,露出他的一个虎牙尖,“做什么呢?” “表白!” 她舒服了,他把她拽回车座,“傻瓜,这个车上面可以打开的。” 她都忘了这是跑车。 陈沉绕着沿海公路环跑,给她打开顶盖,让她站稳,随便她去疯。 她又说了几遍喜欢他,最后又嚷嚷:“陈沉是世界上最好最好最好的哥哥!!” 陈沉笑着想,他不是,没有好哥哥会操亲妹妹。 她却那么高兴笃定。 陈与星的世界最好的哥哥没有维持多久他的好。 等她把下面休息好,他就拿着他采购的东西,准备给她另一个地方破处。 陈与星抗拒的摇摇头,她绕着别墅跑,跑到窗帘后面,小脚还在外面露着,被他一把捞住,她扭动挣扎,两个人一起倒在床上,陈沉顺着动作分开她的腿,摸了一会儿就把内裤扯了下来,陈与星连滚带 分卷阅读14 爬地从床上逃离,跑到外面还是被他抓回他的卧室,小门一关,她再也跑不掉了。 “你乖,很舒服的。”他哄她,要把细管插到她后面。 陈与星欲哭无泪,皱着小脸说:“你被插过吗,你怎么知道舒服?” 陈沉怎么可能被插,他脸色不佳地拍了拍她的小屁股,没管她的反抗,硬是把她绑在马桶上插好,给她清理,陈与星羞得浑身都红,挣扎不过就只好请求:“你别看着我,你出去…” 他想看,但是陈与星不让,他只好退出去,又听到小姑娘羞恼的声音:“你上楼!” 他只好慢慢上楼,走到一半还听到她在骂他老变态。 —————————— 好吧本来觉得下一章比较重口但是看了看榜单,又觉得不至于标重口,而且感觉每一章都有肉肉都不想标h了,下一章就搞最后一段要搞(哥哥一直想搞)的事へ(゜?、°)へ,冲鸭(突然觉得自己好变态) 破处(高h) 等陈与星弄好洗了个澡才把他叫回来,她有些轻飘飘的无力,心里还是害怕他会戳烂她,看他动作流畅地拉下休闲裤,把肿大的性器漏出来,她还是恐惧,坐在床上怯生生看着他,抱着他的腿问他:“哥哥,真的不疼吗?我用嘴吧,给你深喉,好不好?” 她又露出两对颤巍巍的丰乳,蹭他的下体,“你操这个也可以…” 陈沉看她的样子,跟个受了折磨的小兔子一样发抖,他抬起她的下巴,陈与星讨好地舔他的掌心,手抚摸他的身体,最后拉他下来,贴着她的水穴,主动把他放了进去。 她扭动哦吟,媚成一汪春水,张开双腿迎接他,然后夹住他精壮的腰肢,小幅度的摇摆耸动,让他能进出。 陈与星做的还很生涩,有种自然天成的妩媚多姿,她还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耳垂,然后吻他的舌,把他勾出来在空气中缠绕舔舐,吮他的舌心,把他整个放在嘴里品鉴,咕咚咕咚地咽下去。 太勾引人。 陈沉一直在等她学会这些,等她能享受,她小脸浮上情欲的红晕,把他整根吞到体内,这样很累人,她努力勾着他,让他再下来一些,他却突然坐起身,让她坐在他上面,一下就进入宫腔。 陈与星惊呼一声,被撞疼了,眼泪都涌了出来,两只小脚撑着床铺,低头小心审视是不是流血了。 “怎么了?” 她汪着泪说:“哥哥好疼…好疼。” 陈沉退出去一些,又缓缓送进去,让她的内腔锢着头,他舒服地舒了口气,问她好些没有。 刚才是撞到子宫口了,现在裹着他只是很胀,疼痛消散不少,陈与星点点头,往前挪一些,抱着他不撒手。 “动动,宝贝。”他托起她的两片臀肉,教她怎么摇,怎么上下,她学得有模有样,等他放开手去揉她的乳,她还能自己晃动收放,把他当按摩棒一样刮她的甬道内壁敏感地,其实她那里很浅,他用手和舌都能满足她,更别说他的血管凸起,还有龟头的研磨,很快就能让她找到快乐。 她还有体力,跪在他腿两侧,抬高身子,自己去吞吐他的欲望,满足地轻吟着,嘴里一直在叫他:“哥哥…” “舒服么?” “嗯…舒服,哥哥…你呢?”她凑近他,把他最喜欢的两胸递给他,看他埋头吸吮,她也忍不住问他。 陈沉舒服什么,她在用头戳自己的褶皱,整个阴茎基本都露在外面。 她的水温暖泡着他才舒服。 他不讲话,陈与星觉得自己不太义气,把身子放低,让他进得更深,最后主动让他撬开宫口,她坐了下去,已经顶到极限,然后又缓缓起来,再重复。 “哥…我学的好吗?” “好。”陈沉托着她,帮她减轻负担,低头看着这个景色,还闲聊道,“记得学自行车的时候,让我扶着你,说撒手就再也不要我这个哥哥了。” 十九岁,她七岁,刚开始学自行车,小小的一个儿童车,她骑得颤巍巍的,陈沉扶着她,等她跑起来,他就松开了手。 可是陈与星回头没有看到他在身后,两腿不听使唤,侧着跌倒了。 她一个劲儿的哭,一直没理他,最后自己拍拍土骑上车子回了家。 他想起来就好笑。 她早就不记得这些事情,很模糊的印象,现在她在干他,他想这些做什么,于是不满地夹紧了,收缩内道,把他难以忍受,陈沉抬手拍她的屁股,狠狠道:“夹死了,臭小孩儿。” 陈与星吐吐舌头,又因为离他太近,她的眼睛掠过他的眉眼和鼻梁,长睫毛也蹭到他的侧脸,陈与星伸出舌去吻他,把他的口打开了,费力地深吻。 她又动情了,沉浸在爱欲里,幅度变大地上下吞咽,还学他扶着的时候摇摆的动作,把他夹得爽到不行,她终于学会了享受性爱,嘴里说着一些还算色情的话。 她说:“哥,再也不会有了…这种,这么爽的感觉…只有你能给我。” “我好爱你…” 陈与星到了高潮,涌出不少爱液,都被他堵在洞口,陈沉也被感染了,他把她想要排出的欲望都怼回子宫里,蹂躏她软嫩、甚至刚受伤的宫口,百次快速的抽插,把精液全射到了里面。 他把她翻转过来,两手穿过她的腿窝,一手捏她的两乳,一手去蹂躏她的阴核,陈与星的快感接踵而至,刺激她想要喷出水来,等她快泄身的时候,他迅速拔出来,让她体内锁着的精液淫水和她的潮吹一起奔涌而出,陈与星从来没有过这么绵密到涌到天灵盖的快感,几乎要晕了过去,但是陈沉没有忘记今天要做什么。 他要给她破处,要把她所有的洞操开。 陈与星被他掰开腿,两只小脚绑在从房顶悬下来的皮带上,他在她身下垫好枕头,让她的水浸泡柔嫩的菊穴,今晚他就只对付她这一个地方,他却准备得尽量万无一失。 扩张的器具也摆好了,他给她口交,让她的小嫩口微微打开,然后伸进去一只手指。 他一直想要这样,所以每次做爱都会把手指伸进去一根两根给她扩张,这次进入两根之后,他又缓缓插第三根,这才模仿性交的动作抽插她,陈与星的穴口还在呼吸着一张一合,爱液提供了润滑,让他能顺利的抽动,她又慌又怕,看他拿了个中空的扩张器给她往里面塞,活活吓哭了。 她哭得他也有些害怕,陈沉问她:“宝宝疼吗?” 陈与星不觉得疼,她怕到羞哭了,呜咽着排着扩张器,他不让,捂着她的屁股,看她紧张的颤抖,他又顺着中间的空缺,给她倒了许多润滑。 “宝贝…与与。”他喜欢她恐惧的样子,抖动她的小穴和奶子,他还想把她捆起来,悬空更好,但 分卷阅读15 是会吓到她,只能先这样,用唇舌安慰她的小穴,等她呻吟起来,又用手送她到高潮。 他拿出扩张器,菊穴很快收缩成小小一个孔,他没等太长时间,又换了个更大的,给她抚摸和耐心,让她容纳这个和他差不多大的扩张器。 她吞进去的时候,小穴也吐出一个水泡,陈与星被他抬得很高,整个下体对着他,等着满足他变态的性欲。 她吞进去后所有的褶皱都消失了,变成平整的肌肤,吃力地吞吐,等她适应,已经一个小时过去。 陈与星只觉得很胀,她看到他的勃起,还有她身体的适应,她知道今天非得把她操干净不可,也就闭着眼等他了。 他很温柔,也没让她受伤,有什么不信他的。 陈沉抽出扩张器,黏黏的润滑带出来许多银丝,在菊穴恢复之前,他终于挺着肉棒插了进去。 催促(h) 陈与星感觉他缓慢挤到她的体内,充盈了整个肠道。 很胀,没有疼痛,也没有快感,只是填充她,把她整个人都捅开了。 “哥…”她去找陈沉的手,握住就没撒开,像是害怕。 陈沉安慰:“乖,宝宝不怕。” 她的两条腿被他分得大开,毫无遮拦地被他观赏,陈与星指了指吊在她脚腕处的绳索,她累了,而且感觉有点凉,想让他抱着她,而不是把她吊起来,只有下体和他相连。 陈沉还在往里面送,额头也出了汗,看她这样盯着她悬空的小脚,笑着问:“怎么了?不舒服了?” “哥…你把我放下来,抱抱我…”她有点哽咽,陈沉听到只得把她放下,用手托着她,想了想,还是询问道:“宝,转过去行么。” 她想让他抱抱她的。 陈与星不满的被他翻了一面,他的东西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她不安地翘起屁股,两腿并拢地跪在床上,陈沉看到她娇嫩的阴户被腿挤成一条细线,只有菊穴被他撑得又圆又大。 他微弓身子,把她从后背抱住,陈与星感受到他的体温,不禁分开两腿,让他方便动一些。 他已经捅到根部了,再来就是缓缓地抽插,这里紧致的包裹他,两人一点空隙都不曾留下,他也能肆无忌惮地插到全根没入。 陈与星呜呜地喊他:“哥,好怪啊…你别,啊…” 他已经开始耸动了,很有节奏地加快速度,她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屁股翘得很高,细微地呻吟起来。 “哥哥…”陈与星攥住他放在腰上的手,他的卵蛋一直在拍她的唇,让她又酸又痒,肠道又有他在里面贯穿着,给她很奇异的感触。 她喜欢做爱的时候寻他的手,如大海寻舟,给她无尽的安慰,她抚摸他手上微微凸出的青筋,爱得不得了,他就把手放在她的乳肉上,让她感觉他的触碰。 “好紧。”他吻她的脊背,“与与好乖。” 陈与星呜咽着,“哥,胀得难受…” 陈沉给她爱抚,手指深入她的嫩穴挑逗,等她舒服地迎合他,他也加快了抽动,顺滑的肠壁紧致可爱,他喜欢在她里面纾解性欲。 陈与星被他撞的往前挪了好几步,不禁把手撑在床头防止再向前。 “哥哥…哥哥…” 陈沉被她喊得更硬了,爱得几乎要把蛋也塞进去,最终加快速度把精液全射到她的最深处。 他撤出来时,她的后穴已经被他操出来圆圆的一个洞,周围的皮肤平整透明,他能窥探到里面的软嫩,她缓缓收缩着,最终恢复原来小小的一个口。 给他视觉上的极大满足。 陈沉捧着舔她的水穴,让她也舒服地达到高潮,他又提了半硬的性器塞进去,陈与星害怕的收缩,怯怯看他:“哥,你还要吗?” “没,含着吧。”他躺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抚摸她光滑的脊背,最终挪到她的腿根,微微掰开,让她盘在他的腰上。 他看她眼皮打架,就晃着她,跟她道:“难受么?” 她摇摇脑袋,张嘴邀吻,陈沉啄吻她,真的是在打啵,还跟她说:“睡吧。” 陈与星在他怀里找个安稳的位置,累得睡着了。 第二天陈与星醒来,体内还有他的存在,她小心地把他挤出去,这才扶着墙去了厕所。 她赤裸着去的,出来时正看到他站在门口,只穿了平角内裤。 陈沉揽着她,把下体蹭她的小屁股,非要让她这样洗漱。 家里没有别人,她很快就连内裤都不用穿了,陈沉给她买了几件蕾丝的吊带裙,只让她穿这种,镂空的蕾丝能让他看到乳头和私处,又隐隐约约的,很具有勾引性。 她也会做一点饭,正在看锅,他就会过来撩起她的裙子,把东西塞进去,陈与星嗔怪地看他,却也得了趣味,跟他在厨房打了一炮。 她体内一直有他的精液,顺滑他每次进入,陈与星越来越觉得他的胃口大的惊人,他们在家只有做爱一项活动,她想出去玩的话,他就在沙滩上铺好毯子,在上面操她。 有次在客厅看电影,她坐在他身上含他,手机又响了起来。 她一看是母亲,请求他这次真的不要使坏了,他答应,靠在他肩上看电视。 “妈?”她握着手机,小穴的蠕动也沉静下来。 “玩疯了吧,在那边一个月了,什么时候回来?” 她是玩疯了,疯狂到忘了他们没在世外桃源,这里是普通的世界,她现在还含着亲哥哥的性器,那边很快就来提示她的身份。 陈与星靠回他怀里,跟母亲请求:“我再玩一个月吧,等开学再回去好不好?哥哥…” 她咬唇看他,小声说:“上大学又见不到了。” 他笑着侧头吻她的额头。 张眉皱眉,声音不悦:“差不多得了,这么黏你哥哥,他有什么用?” 因为陈沉长得像他的父亲,再加上怀孕是不情愿的,他也不听话,张眉很不喜他,更何况他现在是半个残废,也不知道能不能好,已经成了全家的拖累。反而是陈与星,有优异的成绩,好把握的性格,她特别重视。 陈与星把手机拿远了,辩解道:“哥哥很好的…” “让他接电话。” 她捂住手机的收听处,仰头看他,用气音说:“我爱你,我不想回去…” 陈沉捏捏她的脸,把手机放在耳边,淡淡问:“怎么?” “让她回来报志愿。” 陈与星的小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跟她母亲说:“妈妈你报吧,我能上T大的,你报吧,什么专业你说了算,我不想回去…” 想和哥哥一直在这里。 她想哭,抱着他的脖子不住地亲吻他的喉结,闻他身上淡淡的沉味,一直用气音在说不要离开哥哥。 陈沉抚摸她,哄道:“专业选个喜欢的。” 分卷阅读16 她没有喜欢的,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哥哥陪她。 陈与星嘟着嘴,去吻他的侧脸,一口一口含着他的唇,陈沉只得道:“她还没玩够,等下个月再回去。” —————————— 收藏过100了谢谢大嘎!!!!刚才一不小心发了后面一章还好看了下 小孩(h) 陈与星眼巴巴地望着他的侧脸,看他跟母亲周旋,最后还是那边挂断了电话。 “没事,八月中回。” 只剩下半个月了。 她委屈地抱着他,答应着:“知道了。” 与星一直都是乖孩子。 她顺着她的母亲铺的路走,画画、钢琴、舞蹈、学习,她一样不差,都做到最好,她也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上大学学什么专业妈妈也已经决定好,工作也在准备着,估计很快就要决定结婚对象。 她唯一的叛逆就是现在,和亲哥哥这样淫乱。 陈与星最想要的就是和他在一起。 她埋在他的胸口,他把她抬起来,陈与星已经哭得皱了鼻子,“你回家也不高兴,我也是…我不想上学了,想这样和你一辈子。” 陈沉拍她的屁股蛋,笑着说:“乱讲,怎么能不上学。” 他没什么做下去的兴致,把她扶出来,给她脱下性感的衣裙,让她穿上他的衬衫,最后穿好内衣,这才再把她拢到怀里,陈与星在他怀里仰头看他,眼睛闪着小星星一样的泪光,她呜咽着说:“不要离开你…” “怎么会。”他承诺会去看她的。 陈与星在他身上趴着,奶里奶气的哭,舔他的舌尖,语言都退化了,除了哥哥基本不说别的,一直在叫他。 看她这样,陈沉也有些难过。 他拨开她柔软的头发,看她布满泪痕的脸,她抽着鼻子,鼻尖眼睛全都哭红了,眼皮微微肿起来,小脑袋一直往他怀里钻,又蹭又贴,陈沉把她放在臂弯里摇晃,她又说:“那你回去要做什么,哥哥的腿还没好,哥哥还…” 哥哥的心也没好。 他下战场才多久,他还需要休息,她舍不得他回去。 他很累了,那边一大家子人,他要周旋,没准他还会被爸爸逼着上班。陈沉不喜欢从商,从政也没有兴趣,就喜欢一些刺激冒险的活动,参军也是为了躲避家里的催促。 不是没准,陈家俊一定会逼他的。 陈与星窝在他的肩膀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在操心他的事:“哥哥好累,还要照顾我…我不要,我不要。” 陈沉被她的模样逗笑了,看他笑出来,陈与星又哇哇大哭,“我不想走!” 小孩啊。完完全全是个小孩子。 她哭好了,让他保证,等他养好身体再回来,跟着医生做复健,她自己回家。 他只能保证。 陈与星满足地点头,又想到以后见面还得等好久,放开喉咙大哭,口齿不清地说:“哥哥呜呜呜…” 原来陈沉会给她一个新娃娃哄她开心,现在没办法,让她在家等着,自己去商场买了个比她还大的熊熊,陈与星在家抱着膝盖看电视剧,看他拖着大熊进屋,腿脚还不灵便的样子,眼睛就又湿润了。 他把熊举起来给她看,哄她:“宝贝儿不哭。” 陈与星把大熊抱在怀里,瘪着嘴,完全没笑的意思,她想说谢谢哥哥,但是一张开嘴,又开始嚎啕。 陈沉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站在玄关,看着一手拉着熊爪子,一手凶残地抹着眼泪的小姑娘,最后还是把她举高高地搂在怀里,看她的衬衣敞开,乳沟露了出来,就低头亲了亲。 陈与星抽了两下鼻子,低头看他亲她的胸,抽哒哒地抱住他的头,陈沉抱着她走到卧室,把她扒得精光,手在嫩穴摸了一下就插了进去。 陈与星果然不哭了,慢慢开始呻吟,妩媚地缠上他的腰。 小孩儿长大了,要用别的方法哄。 他讨好她,磨蹭她喜欢的地方,给她想要的高潮。她被他开发的很好,两乳丰软的不堪一握,下面更是紧致会吸,他借着她高潮的爱液又滑到她的菊穴,把自己送了进去。 “长两根就好了,都给你添满。” 陈与星的小穴被他说得直抖,她断断续续地说:“受不了的…” 一根就受不了,两根会死人的。 “哥…”她推他的小腹,“太深了…” 每次他操后面的感觉都很奇怪,她很不适应,他听到她这样说,就把手放在他巨大的性器上,让她摸摸他才到哪里。 然后推到最深,她总会扭动躲闪,他就两手撑着床,把她操到忍不住呻吟,他哄她:“宝宝,放开。” 放开她的腿和声音,沉浸在他们的苟合中。 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做爱,他们本来就不该这样的。 他换着两个洞插,每个都紧的要死。 陈与星被他操到最后也会恍惚地生理性迎合和叫床,他很喜欢她用娇滴滴的哭腔叫,每次都使坏,陈与星快要到了时就会自觉地完全打开她的双腿,两条小腿悬在天上,脚丫止不住地乱晃,然后让他插到最深处。 “哥…我要不行了…”她搂着他的后背,划出一个个伤痕,忍不住哀求道,“快点…嗯…” 陈沉这时也全身心的投入,在她耳边嚼她,用性感的低音炮说着粗口:“小骚货,爽么?” 她不语,他就停下,她赶紧道:“爽的…” “嗯?”他洋装听不到。 “哥哥…你好大,”她摸他的腹肌,夸他,“你好大,你快进来…” 这已经是床上骚话的极限了。 她朦胧一双眼,整张脸爬满了情欲,还有对将要到来的高潮的渴望,陈沉压着她的腿,用力冲撞,次次都到最深,等她高潮时也想要和她一起,就射到她的子宫里。 “宝宝,记得吃药。” 一个月要到了,药效要过,而且她生理期刚走,他不能让她怀孕。 陈与星点头,蠕动着穴内的嫩肉不让他走,把他吞到里面含着,要枕在他怀里睡觉。 陈沉对她有求必应。 陈与星趴在他怀里,小手绕着他的小星星转,她黏黏地跟他说:“咱们俩锁在一起,死掉变成星星也要挨着。” 什么死不死的,她要健健康康地好好活下去。 他拍她的小屁股,她支吾地抗议,等他的大掌抚摸她,她又舒服地蹭他的颈窝,很快便睡着了。 妖精(高h) 她很少要求出去,因为陈沉的腿不方便,她最远只在海边玩,捉螃蟹捉小鱼,挖个坑坑,把捉到的都放进去,然后等涨潮再把它们带走。 蹲在这能玩一下午。 她怕晒,陈沉就差人买了一把大太阳伞,插在她旁边,自 分卷阅读17 己则坐在一边看着她玩。 她很可爱,一会儿又抱着他的小腿晃,脸蹭着他,仰头的时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一眨,问她怎么了,她又摇头,就这样小鹿似的看着你,看到他整个人都融化了。 “与与。” “哥哥!”她回答的干脆响亮,“怎么啦?” “肚子饿了么?” 她的小腰盈盈的一小把,陈沉把她抱在怀里摸她的小肚皮,问她:“想吃什么?想买什么?” 陈与星摇头,她说:“你给的我都要。” 等到下午太阳上来,就在家看电影,太阳西沉,窗外红紫缠绵,她就会跟他做爱。 陈与星靠在他的大腿里侧,舔他滚烫的阴茎,把头舔得水亮。 她看过片子里那些男优的性器官,哪个都没有陈沉这个威武。 他很干净,没有别的味道,隐隐有些药气,是他经常服药的原因。她手里握着他,因为有些累,就靠在他腿上休息,龟头戳着她圆润的、充满胶原蛋白的年轻脸蛋儿,很坏地戳到凹下去一小块。 巴掌大的小脸,感觉比他的性器还要小。 他示意她张开嘴,她就乖乖张开,口齿不清地问他:“…这样吗?” 他嗯了一声,等她振作精神,她的小手按着他的膝盖,让他分开,他失笑,随她动作,她又拉他的裤子,让他往外面挪挪,他也照做。 陈沉靠着沙发背,看她卖力地样子,本来想笑的,但是她学习能力那么强,不知道从什么途径学的这些技巧,把他吸得极爽,忍不住低喘道:“宝宝…” 她抬起她的大眼睛,看他耳根红了,知道他快到了,就深喉几次,很快就给他口了出来。 他精量很大,为了不让精液糊住嗓子,她会让他都射到舌头里,最后当着他的面全部咽进去。 陈沉将她拉起来接吻,她喘着说嘴里还有,还有没吃完的,他就被她勾引到又硬了起来。 “小妖精…”陈沉把她夹着到了浴室,打开花洒,把她扒干净,抠弄她的两个穴,还在说她,“小妖精。” 这么自然而然地诱惑他,天生就是个浪荡的小东西。 陈沉脱了衣裤,让她冲着墙,站着叉开腿,他一挺到底,狂乱地抽插,用胳膊捞着她的同时也在蹂躏她的两对嫩乳,她被干得哆嗦,几乎要悬空起来,陈沉又换了后面的穴口,她现在也有点喜欢他这样插她,双眼迷离。 温水一直在冲刷他们两个,陈与星觉得水和空气里有淡淡的铁锈味儿,像是浓郁的鲜血蒸发了,她第一次被他破处,她也闻到这种味道。 后来她明白,这是乱伦的血香,让她从触觉的快感通感到嗅觉。 “哥…”她叫他,屁股撅得很高,迎合他的玩弄。 他的手掰开她的臀瓣,看了一会儿便仰头享受她连连高潮下的收缩紧致,那蠕动的肉把他裹得舒爽至极,陈与星快要站不住了,哀哀喊他:“哥哥,抱着我…” 她要滑下去的时候,陈沉一把捞住她,手捂着她的小嘴,把精液射到后穴中,一会儿又趁着没软,塞入她的水穴。 他捅了一阵,陈与星以为结束了,她还有一小段没有抵达的高潮,但是已经足够满足,没想到他射了之后还能捅,于是夹紧两腿,想让他再多弄两下,她就又可以再来一次。 陈沉却捂着她的小嘴,在她耳边说:“与星,对不起。” 陈与星没反应过来,他就把阴茎捅到子宫里,滚烫的体液撒满宫腔,然后跑到甬道,她也到了新的高潮。 “陈沉!!” 她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咬牙叫他,等他拔出来时,她两腿之间喷出许多体液和精液,让她十分腿软。 温水把一切都冲走了,他耐心地把小的花洒摘下来,扒着她的穴口注入清水给她清洗。 “你竟然…你…呜呜…”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陈与星在心里骂了他千万遍,等他洗完整个人都气成了球。 她出了浴室还在气,质问他:“旁边就是马桶,你怎么能这样!” “不想抽出去,你很暖和。” “臭哥哥。” 她裹成小粽子,陈沉在旁边坐下,笑她:“不是被哥哥射到高潮了么?” “你别说了!”陈与星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彻底裹做一团,都没抱着他睡。 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他怀里,想到昨晚混乱肮脏的性爱,又很羞耻,缩在他怀中,他醒过来就看到她娇软滴血的耳朵尖,他低头含住,又去吻她的耳垂,她喜欢他亲她,把他掰过来舌吻,他的技巧很高,把她吻得呜咽,不住吞咽两人交换过的液体。 他也是甜的,她喜欢他的味道,张嘴让他吻得再深一点,腿也张开了,等他晨勃的阳具塞进来,解决他每天早晨的私密事。 陈沉没客气,扬腰捅进去,抽插百十次,她有个小高潮,他也泄出来一些。 “唔…” 他的亲吻也结束了,勾出一根银丝,陈沉返回抿断,她下意识地舔唇。 粉嘟嘟的舌头环绕下唇,他笑着又含住了她的小舌头,吮吸不断,把她都吻麻了。 ———————————— 好吧我居然还在写肉,也不知道看腻了没,其实全文也不长,每天三更感觉欻欻欻就要结束了Σ( ° △ °|||)︴在犹豫要不要二更 平安 “哥…” 她本来不想打听,但是还是忍不住,等他松开后仰头问他,“你有过喜欢的人吗?” 陈沉闻言捏捏她的小鼻子,“打听这个做什么?” 她好奇嘛。 “不算有。” 陈沉从高中就开始猎艳,沉迷操逼,每天有用不完的精力,跑完步就要来一炮,要说喜欢,只要长得好看奶子大的,他都喜欢。 也不记得都有谁了,从军的假期很短,他讨厌男人,也不是没有男性邀请他解决解决生理问题,可能是因为陈家俊是个0,他一想到他的生父被男人插就想吐,所以没跟男的搞过。更何况陈家俊背地里很让人反胃,他幼年的时候,清楚记得这个男人会抚摸他,不像是父亲的疼爱。 放假他无处释放的性欲立刻喷涌而出,他也挑舒服的操,很少碰性经验为零的处女,这种事速战速决,双方都爽到就得了。 什么爱不爱情。 他那时候完全恶心这种东西,哪个女的缠他,他就再也不睡她了。 后来,后来就再也没时间搞这些。 训练很累,睡前想这种事,没硬就睡着了。 他的空余时间全给了小星星,他的小宝贝儿每天都要给他打电话,跟她抱怨学校的生活,或者分享一些她喜欢的东西。 有几次她打过来,时间是不合适的,但是她太伤 分卷阅读18 心了,没有朋友,没有喜欢的人,没有温柔的父母,没有爱,只有哥哥,她最爱的哥哥愿意听她讲话,她是想到受不了才给他打过去的,每次都劝自己响超过三声她就挂断。 他不被允许用手机,也会偷偷藏一个,怕她有要紧的事,然后在厕所哄她,被领导揪住罚跑时也会说:“妹妹不开心,我哄完再跑。” 他想到她就不禁笑起来。 她挺乖的,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他被罚了,中暑晕倒,就再也没那个点打过电话。 所以她都自己憋着,憋到他回家,他的小娇娇,每次看到他回家都要哭。 “哥,我好想你。” 总说这种话,别的再也不说。 他已经把全部的爱给她了,只希望她好,别的都算了,他被枪打穿双腿,等炸弹爆炸的时候,脑子里是他一生的宝贝,以后他不在了,她怎么办,哭了谁去哄。 他死不瞑目。 所以所有人都死了,他活了下来。 陈沉眼底涌动着无奈的苦痛,他把她搂紧了,他的小猫,这么好的孩子,很快就要离开他了。 陈与星仰头看他,看他没往下说,神色不佳,就没问,用下巴戳着他的锁骨处,嘴唇贴着他的胡子茬,硬硬地戳人,她撅嘴亲了一下就嫌弃道:“哥,你怎么不刮胡子。” 他摸摸下巴,“刮了。” 陈与星猜测他是刮不干净那种类型,还算有男人味,就又亲了两口,把脸放在他的脖子处磨蹭,等腻够才起床。 随着她回家的时间靠近,做爱也越来越疯狂。 陈沉把她的尿道口也开了,用特制的细管插进去,后面也插入一个假的橡胶性器,捧着她的小屁股操她的小嫩穴,这种事一般在浴室做,方便冲洗,起初陈与星根本受不了,他刚进来就昏了。 他没什么等她醒过来的耐心,就接着操,让她自己苏醒。 太刺激了,陈与星完全不敢看她下面的惨状,但是他玩得异常开心,她也就闭着眼睛承受。 等之后她得了味儿,也知道怎么去迎合他,他玩得再疯她也受得了。 SM也是,他颇有技巧的把她吊起来,用小皮鞭抽她的屁股,鞭子是特制的,伤不到她,他打了两下就出了水,然后就是狂风暴雨般的性爱。 再有其他,他们暂时尝试不来。 因为八月中旬已到,陈与星要回家。 在前一天没有什么别的助兴的东西,只是他,把她掰开来操弄,弄得全身上下都汗涔涔的,她整个人都像泡在水里,他把精液弄得她浑身都是,最后还要射到她两个洞里。 做了整整一天的爱。 她第二天起来腿是软的,箱子都提不动,只能让他拿着去托运。 他把她送到机场,陈与星在车上已经和他接过吻了,但是现在周围都是离别的气氛,她仰头看他,把他的轮廓刻在心里,哽咽道:“你照顾好自己,好不好?” 陈沉轻笑:“小傻瓜。” 她掉眼泪了,说好不哭的,但是眼睛不听使唤,顺着脸淌出豆大的泪滴。 “哥哥…”她张开手臂举得高高的,想让他把他抱起来,他也没管她已经是个大孩子了,给她举到超过他,然后轻吻她的脸蛋。一块软软的棉花糖。 她好想吻他,吮他,吃掉他。 她忍着没有这样做,就像个快要远行的小妹妹,依恋他,不想离开他的怀抱。 “乖孩子,去吧。”他把她放下来,给她理了理裙摆,她只得握握他的手掌,然后离开了。 上了飞机就没哭,她抱着他送给她的礼物,不知道这个袋子里是什么,等飞机起飞,忍不住打开瞧瞧。 是相册。 她翻开,第一张是她刚出生的时候医院拍的照片,然后她越来越大,他送他去幼儿园,去小学,去初中高中,因为那时候父母太忙,除了高中毕业他在战场,其他都是他来的,风雨无阻。 最后的扉页是老家寺庙的红签,旁边是他求的红布囊,已经旧得没法戴,里面工整四字: 与与平安。 ———————————————— 我,钮祜禄·珠珠乞丐·三次郎,要开始走剧情了(看了看肉可能还是占比百分之七十吧) 护你 陈与星不想太脆弱,她合上相册,紧紧靠着飞机椅背,忍住没有哭。 可能是她皱眉的样子太痛苦,空姐过来询问她如何,她摇摇头,合上眼睛,脑子里都是和他在一起的事情。 他一直很疼她,纵容她。 初中有次被人欺负,他千里迢迢赶回来,暴打了那群男生,她只是因为发育了,遮不住她胸脯的隆起,就开始被他们取外号,说得很难听。 陈与星懦弱极了,成绩倒退,谈话、禁闭、责罚,她感觉自己掉在深渊里,没有人理会她为什么这样。 厌学、厌食,她只想和哥哥说话,可她不敢打扰他,上次被发现,哥哥跑圈到晕倒,她都知道。 在她身边有他认识的人,正如在部队里她也有前辈在里面,两个人的处境都能彼此知情,所以他知道这事儿后就请假回来了,威胁每一个欺负她的人,然后回家抱着她喂她吃饭。 张眉总说他把她惯的没有样子,他理都不理,一口一口地送到她的嘴里,她被他喂胖了些他才离开。 陈沉临走头把她抱起来转圈圈,看到她咯咯笑,他就笑着说:“与与很漂亮,是小美人啊。” 她脸红了。 她能挺胸抬头的走路,是因为他夸她美。 现在他们成了这样,他依旧没变,还是很爱护她。 陈与星忽然后悔了。 她应该再忍耐,忍耐一生,不要跟他做这种事,可是想到他的亲吻,她又放弃忍耐的想法。 她已经忍了一辈子了,这件事是她永远抑制不住的,爱就是爱,什么在等着她,她不管了,只想要他。 陈与星想,她要坚强,再等四年,她可以摆脱张眉,她要出国,要赚钱养家,要照顾受伤的陈沉,然后在乡下小镇包一个围场,养一些小羊,他们俩结婚,永远在一起。 她计划好了,跟娜拉一样拒绝再做玩偶,要出走,要追逐她想要的幸福。 为此她修改了她的志愿,选了冷门的国际教育,之前在她名下的房产她也托懂这些的一位姐姐帮忙,给她变换成了存款,剩下两处租出去赚钱。 她不想陈沉再为她遮风挡雨,她的雨伞在枪林弹雨下已经伤痕累累,如果再出什么事,她要保护他。 陈沉回到卧室,这里干爽清静,他们俩的性爱玩具他也丢了,只剩下手机里两张照片当做这件事发生过。 他看到床头柜的信,展开看看,里面是小姑娘标准的考试字体: “哥哥: 以后换我保护你 分卷阅读19 。” 他失笑,这丫头才十八岁,拿什么保护他。 但是也足够温暖。他把东西收好,躺到床上,想起她在他身下娇吟承欢,跟他撒娇,他就又坐了起来。 承诺她的事,他一点也不想遵守了。 性驱动力是很强的。 所以陈与星在家第三天看到他站在家门口,被吓得手一松,准备丢出去的垃圾直愣愣地掉在地上。 听到他的轻笑,陈与星眼睛红了。 陈与星刚到家就跟张眉吵了第一架,因为她在最后提交期限前改了志愿。 她没有哭,梗着脖子道:“这是我的人生,你无权干预!” “你是我女儿!”张眉指着她的通知书,“上大学必须转专业,没商量!” 她没讲话,又听到张眉熟悉的那句话:“都是陈沉惯的你。” 陈与星终于爆发了,声嘶力竭起来:“他是你的儿子,你生的,你为什么这样对他!他被子弹打穿了你就把他送到几千里外的海南,你还是个母亲吗!” 张眉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陈家俊这时候站起来,劝她:“别打孩子啊…” 张眉冷笑:“闭嘴吧。” 陈家俊也沉下脸。 张眉背地里会叫他阉货,说他硬不起来,昨天两人闹得不欢而散,今天如果不是陈与星刚回来,他也不会做好好先生过来劝架。 陈与星挨了一巴掌,自己揉了揉,还是没低头。 张眉控制欲很强,陈与星用的所有东西都被她绑定了,张眉会看她的日记,她和谁吃个饭都要被她监控。 也不怪她没有朋友。 陈与星需要忍耐,她要等能走的那天。 她冷漠地打开冰箱,随便找了一瓶凉水敷在脸上,她不怕再被打,接着道:“你打我可以,你和爸谁也不要去影响哥生活。” “呵。你真喜欢你哥啊。” 她一直都这样,满嘴冷嘲热讽,陈与星不知道该怎么为他辩解。 谁不喜欢他呢,他年少时张扬热烈,中年沉稳温柔,帅气,活也好,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男人。陈与星想到她的好哥哥,他的拥抱亲吻和欢爱,脸忽然不疼了。 张眉不喜欢陈沉。 她怀孕是陈家俊灌她酒,扎了避孕套的结果,完全是被迫的。然后就是他的性格,根本管不住,学习也不用功,反骨极多,她喜欢听话的小孩,他跟家里更是不亲近,已经十多年没叫过他们爸妈。 现在她把这个已经三十岁的儿子,完全当做了可有可无的存在,只是在给他钱吊着他的命。 她有点盼着这个孩子不如死在战场,还省得见到他的脸就看到陈家俊年轻时的样子。 他从不柔顺,有点像他爸。 明明是个在下面的,陈家俊却更像操弄别人的人,他在商业场上呼风唤雨,如果不是这种强势的假象… 她怎么会爱上他。 嘴里说着形婚,可是一开始她不就是被骗了吗,他甜言蜜语,让她抛下一切和他结婚,结果他是个同性恋,满嘴谎话,全身都是装出来的,包括她迷恋的气质,只有性取向贯彻到底,一辈子都不改,被戳破真相也不低头,反而很让人恶心。 操他妈的。 他和他儿子都去死吧。 她这样想,可她不离婚,还守着这个死基佬,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是因为什么。 —————————————————— 三郎:我要发刀了!先发二十章!! 手:您有病吧? ps:娜拉出自易卜生戏剧《玩偶之家》 勾引 陈与星望着他,还是灰色的衬衫,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身上,一身风尘。 他投下目光,盯着她的脸,笑容消散,骤然转换成深沉的怒火。 “谁打的?” 他捧着她的脸,几乎不敢触碰。 “哥…”她甜甜地跟他笑,可是眼睛里已经酝酿出眼泪了,“别这样,我没事,你怎么回来了啊,不是说让你好好休息吗?” “先说谁打的。” 他不罢休,非要问出来,陈与星只好道:“妈打的。” 又赶紧补充:“是我不好,哥,你别生气,好不好?我害怕你这样,我很快就好了。” 她不想挑起他们的矛盾,她怕的不是陈沉,而是张眉带刺的嘴会伤害她的心爱。 陈沉心疼都写在脸上,捧着她,把她搂在怀里摇晃,叫她:“宝贝。” “哥。”她用额头轻顶他的下巴,让他进屋,这时候家里只有张眉,看到陈沉回来了,也没有说什么,径直上屋。 陈与星给他沏茶,帮他放下他简单的行囊,给他捏腿,她之前跟他的医生学了一套手法,闲着没事就给他捏捏。 他抚摸她的头发,她被他摸的没了骨头,开始撒娇地靠在他腿上,捏得卖力又认真。 “你累不累?饿不饿?” “没。先这样。” 她点头,想明明只分开了三天,却像离别三年,他既然回来了,她就要每天陪他去锻炼,帮他快点好起来。 其实陈沉的腿一直时好时坏,大部分是心理原因,他没法正常的走路,只能缓缓的,像个老人家。 她却不管,坚信他能好,捏好后就靠在他怀里,让他摸小猫一样揉她的背。 “什么时候开学?” “九月一啦。”她给他看录取通知书的照片,“嘿嘿,我考上T大了。” “厉害。”他真心夸赞。 “我不想军训,军训太苦了。”陈与星看他,捏着他的脸说道,“你知道吗,你上军校前比我还白,你上半年回来,我都不认得你了。” 他晒成了黑炭,一冬天捂白了,去了半年又变得漆黑。 后来稳定在中间值,是挺健康的小麦色。 她只隐约记得原来的哥哥雪白雪白,大部分记忆都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回来我给你问问去你那里的教官是哪里的,照顾你。” 她笑着蹭他:“你搞特权。” 陈沉也笑:“为了我的娇娇。” 陈与星听到他这些称呼,腻腻歪歪的,可她特别喜欢,听他这样说就埋在他腰上笑。 她今天非常高兴,仰头看他,等着快到晚饭的时候就冲着楼上说了一句:“我们出去吃了!” 这就拉着陈沉去开车。 慢悠悠开到繁华的商业街,陈与星找到她之前经常和他吃的西餐厅,包了靠窗的桌子,缠着他的胳膊带他过去。 他自尊心很强,在外面很少带拐杖,陈与星就自告奋勇做他的拐杖,跟他悠闲地漫步到餐桌前。 “还吃原来的?” 他说好。 陈与星还盘算他开车带她去学校,但是想到万一宿舍在三四楼,他该怎么办,索性就不提了。 夜色下的陈沉还是很帅, 分卷阅读20 她花痴犯了,一边咀嚼一边托着腮帮看他,看得陈沉直敲她的脑瓜门。 她笑开,明媚可爱。 他的卧室已经叫阿姨打扫干净,陈与星半夜出去接水,看到他还亮着灯,就轻轻转动门把手,偷偷摸地往里面看。 这样有点无耻,但是她很好奇,而且他俩光着身子在一个屋待了两个月,她已经淡化了礼仪。 他们两个的房间相对,她经常跑到他屋子里黏他,但是陈家俊和张眉的房间在走廊尽头,她要小心翼翼的,不能让他们发觉。 本来没想做什么,但是看到陈沉靠在床上看色情电影,她就反锁了门。 说色情电影太低俗,应该叫情色文艺片,他就喜欢看这种,或者暴力美学系的。 直白地反映人类的性欲和破坏欲。 陈沉盖着灰白色的薄被,简单黑色睡衣,身下全是靠垫,看得很认真。 陈与星靠近他也不知道,她戳他一下,他还会吓一跳,看清来人,又笑了:“陈与星。” 陈与星穿着米老鼠的长款半袖睡衣,蓬松的头发垂在肩膀上,跟个小奶娃一样戳他胳膊,“哥哥,你还不睡啊。” “看会儿电影。”他把她捞起来,放在腿上,让她像小时候一样窝在他怀里,他的手握着她的腿窝让她侧坐着,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还专注的看电影。 陈与星也看,看到女主角脱了衣服,露出漂亮的身体,她就拿起遥控器直接关了电视。 陈沉洋装责怪地拍她一下。 她跨坐上来,把他的被掀开,去摸他的裤头。 陈沉很软,性欲沉睡着,估计是因为她今天的穿着。 陈与星搓了两下,他还没有起来的势头,就仰头看他,小心问道:“哥,你怎么不硬了?” 陈沉看她衣服上的米老鼠,艰难道:“脱了。” 她脱了,他看到她白色的蕾丝胸衣,刚想抬头,发觉她下面是小黄鸭的内裤,又软了。 “都脱了。” 陈与星只好脱光,他把自己的衬衣挂在她的身上,袖子只穿了一半,看她的乳房被她的胳膊挤在一处,软得打波浪,这才满意地将她扶正。 他还没有完全硬起来,可能是因为还没从哥哥的角色转变出来,陈与星趴在他腿间给他口,把他的肉都放在嘴中,深入喉咙,只深了一会儿就连忙吐出来一些,夹着奶说吃不下,好大啊,他就涨到她完全吞咽不得。 陈与星也不给他口了,直接坐在他身上,扶着他的肩膀磨蹭,然后把他的肉棒放在穴内,她咬着下唇,本就不喜欢呻吟的小姑娘,现在能完全压抑住声音,只重重的呼吸。 “真乖。” 他把她扶起来一些,晃动腰肢,把她操到紧搂他的脖子,在他耳边低低的喘,还有就是她如常的轻唤:“哥哥…” “嗯。” 陈沉今天不太想听她这样叫。 他捂住她的小嘴,然后掐住她的喉咙,插得又快又准,等她高潮后就压在身下,两手勾着她的小腿,把他的欲望全部送到她的软嫩中。 “勾引哥哥,嗯?”他操得头昏,逼问她,“就这么想要?” 陈与星也昏了,回答他:“嗯…想要你。” 她能察觉他现在的喜好,或许在伦理中挣扎,她就不再那样叫他,只喘给他听,小脚勾着他的腰背。 没有比她再乖、也再坏的小孩儿了。 怎么会有她这样的。 陈沉被她连续的高潮夹射了,他用纸接着两人性爱后流下的痕迹,陈与星低头看他擦拭她的下体,小声问:“哥,你高兴吗?” 他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陈沉抚摸她,没有回答。把她抱起来揉她发肿的阴唇,给她缓解酸痛。 陈与星抿抿唇,终于张开嘴,跟他说:“哥,你再等等我吧,我很快就长大了,我会照顾你的,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 陈沉被她的誓言弄得轻轻勾起唇角,“愿意,你快点长大。” 陈与星点点头,她脱下他的衬衣,换上内衣和米老鼠,窝回他的怀里,还是刚来的姿势,只是这次她搂住了他的腰。 ———————————— 其实想试试能不能上那个编辑推荐榜,但是看太太们数据都比较厉害感觉可能悬qwq. 已经决定日三更到完结啦,比较习惯每天十二点,十八点,二十一点左右更新,除了大部分都是肉肉的章节应该不会再标h,即使上不了榜单跟大家讨论一下剧情什么的也很快乐!大家真的都好好!!!?? ?????谢谢大家喜欢,也欢迎去微博找我玩! 别哭 陈沉把她送回屋子,开门的时候看到陈家俊出来,只瞥了一眼,陈家俊却主动过来,拍拍他的肩膀,“怎么没睡?” 陈沉不喜他的假惺惺。 “上厕所。”说完就要回屋。 “阿沉。”陈家俊低头看他,“给爸看看你的腿…” 陈沉现在看陈家俊,很反胃。 他如果恐同的话,全都是这位生父的功劳。 陈家俊的手伸过来,陈沉冷声道:“别逼我踢你。” 陈沉厌恶地别过去,没再说话,入屋落锁。 他拖着腿挪到床处,看到她乳白色的胸罩还大咧咧的摆在中间,就不禁笑了,给她拿起来,打通了她的电话。 陈与星的声音又奶又嫩,问他:“哥哥,怎么了?” “落东西了,与与。” 陈与星这才想起来把什么落在他那处。她恍恍惚惚的,竟然忘了拿胸衣。 她脸有些红,嗫嚅:“哥,我一会儿去拿。” “别了。” 他怕陈家俊突然出来。 “留门,明早去找你。” “好。” 她还是没挂断,耳边是他的呼吸,让她鼻酸难忍。 其实她到了自己的卧室就忍不住哭了,他在床上说的话是在责怪她吧,她怕他的厌恶。 “与与?” “哥…”陈与星稳定气息,确保他不会察觉她在哭,问他,“你讨厌我吗?” 那边沉默一会儿,才说:“小哭包。” 陈与星哽着喉咙,一直在擦眼泪,她不出声,她从来都不明白陈沉是怎么知道的,原来给他打电话她哭,他都知道。 “我…”她终于开始小声呜咽,“你不喜欢,我不那样了,对不起…” 她背着门,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听到那边骤然挂断电话,心脏顿停,她还没反应,脖子下就环上一只手,稍微用力,她的脊背便整个贴到他的怀抱里。 他褪下她的内裤,顺着刚才的爱潮拨弄几下就蹭了进去。 “好了。” 她枕着他的手臂,小声喊他:“哥。” “哥哥怎么会讨厌你。”他把她压在身下,蹂躏她的两片臀肉,“别哭了 分卷阅读21 。” 她要他,他给,怎么都行,只要她别哭。 陈沉在这种无法放开的做爱里只专注取悦她,把她弄到动情,九浅一深地操弄,想给她高潮。陈与星趴着,感觉他在讨好她,她就没由来的难过。 这种痛苦只在这个家有。 偌大的魔窟,把她的不正常扩大化,让他也备受折磨。 再也不是愉悦的快感,禁忌的背德永远是烧红的枷锁,在海边别墅的快乐永远停留在海风之中。 他俩掉到俗尘里了。 陈与星嗅到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好像谁把她撕成两半。 她撅起屁股,想试试让他把她带到高潮,可是只有水,她始终没能到,更别说他。 “哥…”她用手寻他,他很快递过去他的手心。 “算了吧,你进来,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陈沉默许,她调过来,搂住他的脖子,声音黏黏的,“有时间出去做吧,在家好难受。” “好。” “对了…”她的眼睛又亮起来,“哥,我还有个小房子,没租出去呢。”但是就是离学校太远,她可以给陈沉住。 陈沉轻吻她,说好。 她又轻轻说:“你玩什么都行。” 他便笑。 她天马行空起来,“哥,你喜欢小羊还是小牛?” “怎么了?” “以后呀。”陈与星提到羊,忽然有点困了,小嘴蹭他的喉结,“以后…我们要在一起,养小羊。” 陈沉笑起来,低头看她,这孩子居然睡着了。 她还嘬了一口他的皮肤,现在被她无意识松开,小嘴都馋得没合上。 陈沉摸摸她的脸,低头把她的口封住,轻轻勾她的小舌头。 他搅拌她的舌,她刚睡着又被弄得半醒,两手自然地把他搂紧了,她想起他的纹身,手指在他肋骨上寻那两颗星星,他下身耸动,把她的嫩肉连带出来,又放回原位,陈与星没有完全苏醒,模模糊糊中泄了身,她在白雾里找陈沉,他的吻落下来,她就安心了。 “哥…” “在呢。” 他说他一直在。 抱抱(h) 陈与星醒来看到他的睡颜,忍不住用指腹去摸他。 眼睫毛,嘴唇,下巴。 她又按着这个顺序亲他,这时是早晨六点,她在纠结要不要叫他起来,他就便苏醒了,眼睛睁开看到她,还用手背抚她的脸。 他的手指按压她的唇瓣,她本来是支着身子看他,现在她微微抱住他的头,和他拥吻。 她的小鼻子戳着他的脸,陈沉勾起唇角,她又使坏地咬他的唇瓣。 “小坏蛋。” 陈与星用嘴唇碰他,悄悄笑着,“你昨天才说我乖。” 陈沉捏她柔软的胸脯,她立刻躲远了。 他起身,穿戴整齐,看着在床上的她,又双手撑床,低头吻她,她张开唇任由他的掠夺。 早餐在七点,陈与星在家得严格遵守张眉的时间。 昨晚来了两次,她下面有点酸,可是在家跟和他在一起是不一样的,她不能斜腰拉胯,要端正坐姿。 她侧头看他的位置,一般他不会和大家一起吃饭,除非陈与星要求他陪她。 她很少要求过。 这次他洗净手坐在她身边,看到她喜欢吃的东西,就拉到跟前。 张眉的脸色变了,“有没有规矩?” 他当做耳旁风。 这个家,他拿过枪,杀过人,谁敢和他叫板。 陈沉把那盘清爽的小凉菜推到她面前,“宝,吃吧。” 张眉放那么远,陈与星是个十分守规矩的小孩儿,她怎么吃。 陈与星高兴地笑起来,把着一盘子菜,吃得可香,他又去给她夹其他东西,都是她爱吃的。 陈与星刚回来三天就瘦了,他捏她的细腰,只剩下皮和骨头,就知道张眉又这样了。 张眉不喜欢陈与星的身材,尤其是她那么大的胸,观感极差,还要给她裹着,不让外露,她没长成畸形已经是千恩万谢。张眉还故意给她吃她不爱吃的,控制她的食量。如果不是张眉,与与初中也不会得厌食症,也不会对她的发育如此自卑。 陈与星现在有陈沉撑腰,也大胆起来,吃得饱饱的,最后悄悄背过去打了个饱嗝,蹦蹦跳跳地撤席了。 陈沉默然夹菜,随便吃了一碗粥就离开饭桌,他招呼她:“与与,今天去哪玩?” 陈与星听到更高兴了,连蹦带跳地下楼,挂在他身上要跟他走,张眉又不乐意了,让阿姨揽住她:“就知道玩,新生演讲准备好了吗?” 她因为成绩优异,刚被选为开学典礼的演讲者,陈沉看到她落寞的神色,低头夸她:“与与很优秀。” 她抿唇笑了,两颊是鲜活的春色,陈与星已经下定决心与张眉决裂,所以以后不会再听她的话。 更何况她的哥哥回来了,他会一直保护她。 陈与星说:“我不会出错的,现在我要出去了。” 她换上简单的短裤运动鞋,计划着他陪她去游乐园,但是想到他不方便走路,就换成了看电影。 没有喜欢的电影,她随便选了个爱情片,跟他坐了情侣座,开场不久旁边就啃了起来。 她咂舌,抬头看他,他在她耳边问:“想接吻么?” 陈与星被他的气息打得红透了脸,点点头,他便低头吻她,黑暗和缠绵的音乐加重了暧昧氛围,他的手还会绕到她的薄衫里,推开她的胸罩,去揉她的胸。 陈与星覆盖他的手背,小声抗议,“哥,冷。” 这里空调太凉了,她有些冻腿。 谁也没看电影,还没结束就走了出去,他把车开得很远,几乎要闯出城市,两个人找了个小旅店,只用他一个人的身份证开了个房。 他打开门就脱下了上衣,没有任何再挑逗的意思,只是很渴望和她的性爱,陈与星一时局促起来,努力脱衣服,可还是比不过他,他拉下她的牛仔裤,抱怨她为什么不穿裙子。 陈与星本来是想去游乐园的。 她抬起腰,把短裤和内裤一起褪了下去,上面还没脱净就被他一挺到底。 两个人都舒服地长舒一口气。 他撑着床,抚摸她的发,也疯狂地抽动腰背,陈与星的腿被他压得大开,学过舞蹈的身子格外柔软,他能把她搓扁揉圆,哪里都是柔嫩的。 “哥…”她在他顶到她的敏感处时不禁叫了一声。 陈沉压着嗓音,在她上面说:“与与,叫出来。” 陈与星太擅长压制自己,察言观色,她现在得到他的应许,终于全身放松,喘息呻吟起来,他得空的手拆开她的胸罩,把她的胸乳抓出一圈红痕。 他凌虐欲很强,但他不会真的伤害与与。 她却主动把他的手心放在她的喉咙 分卷阅读22 上,仰着她小天鹅一样修长洁白的脖颈,告诉他:“哥,你弄吧…” 她之前说过他随便玩,她被他掐死都没关系。 陈沉收拢手掌,陈与星感受到他的力度,下身也收缩起来,在窒息感中抵达高潮。陈与星在颤抖时,他就插入她的后穴,把她操的忍不住抓紧床单。 “哥…”她哭起来也是娇滴滴的,请求他,“你抱抱我…” 她浑身都是粉色的热潮,在白色的床单上,像漏出来的颜料。 好嫩,好紧。 他没听到陈与星的请求,她说得比小猫叫还小声,他脑子里还是专注她的洞,她两处都被他操开了,怎么玩不行。 “哥…” “哥!!”她开始抗议了,她那么顺从他,就是想要抱抱罢了,他怎么都不满足她。 陈沉这才放慢速度,哑声问她:“怎么了?” “抱!抱!” 他失笑,把她抱起来,站着操她,两手在她身后握定,把她抱得很紧。 她满足地喘着,把腿打得大开,等他给她最后的奖赏。 他贴着她湿润的唇,问她:“想哥哥射哪里?” 陈与星尝到滋味,她很害羞地和他接吻,好久后才在他耳边说:“后面。” 他笑着换了位置,全给了她。 明明只是几天没做,今天就想得这么疯狂,他又不会只要一次,陈与星看着外面已经将近黄昏,穴都被他插得没了知觉,他还在动,她那么哀求他不要了,他还是把她当团死肉操。 她抖着大腿,张开后看他在狼藉中捣弄,她就合上眼绝望地躺回去。 “哥哥…我给你口好不好…” 陈沉摸摸她的肉核,她疲惫的阴户,哪里都不会呼吸着去吸他或者颤抖了。 她已经到了极限,他抽出去,洞口恢复的都很慢。 陈沉扶着阴茎,她用舌头舔他的龟头,张开嘴让他自己操,他就抬起她的下巴,把她的小嘴当成洞一样肏。 最后她都吞不动他的精液,第一次吐了出来。 太累了。 陈与星觉得自己像个会呼吸的飞机杯,已经被他玩破了的那种。 —————————— 写到后面歌单主要是《蜚蜚》(陈僖仪)和《天梯》(张智霖) 天梯的歌词真的好配↓ 几多对 持续爱到几多岁,当生命 仍能为你豁出去,千夫所指里 谁理登不登对,仍挽手历尽在世间兴衰,几多对 能悟到几多精髓,能撑 下去 竭力也要为爱尽瘁,抱紧一生未觉累。 嘱托 陈沉给她清理的时候,发现腿间渗出一些鲜血,微微皱眉,抬起她检查,是不是把她哪里操坏了,她低头看到红色,害羞地夹紧双腿,“生理期吧,你别这样看我…” 陈沉只好给她穿好内衣,还从前台买了一包卫生巾,让她换上。 陈与星依偎着他,躺在床上看他,床头还有他买过来的一包香烟。 “你要抽么?”她拿过来给他。 陈沉说:“抱一会儿,我去外面抽。” “在这吧,没事的。” 陈沉很久没有抽烟了。 今天做的尽兴,他就想起了这种东西。他垂头摸她的头发,笑她:“吸二手烟不好。” “没事啦…”陈与星缩在他的颈窝,“我这样就闻不到了。” 她想让他今天下午,只有舒服的快感,别再有任何顾忌。 陈沉闻言只得点燃,放在唇边,久违的油和苦,连带一些草叶的香。他把烟吸入,肺里转了一圈,长长地吐出来,轻笑出声。 她趴在他怀里看他笑了,自己也跟着傻乐,把身子和他缠得紧紧的,对着他犯傻,“你这样好帅。” 陈沉捏她的屁股,说她:“没出息。” 她今天也很高兴,就是有点疼,趴了一会儿去摸手机,张眉已经打了三十个电话,她丢到一边去,跟他说:“连爸妈都怕你,不给你打电话呢。” “拉黑了。要么换号。” 不愧是他。 陈与星贴上他的嘴角,吸了一口他的烟嘴,呛得直咳嗽,陈沉拍她的背,笑意更深:“小傻蛋。” 陈与星气得掐灭他的香烟,勾着他的脖子跟他深吻,不让他再抽一口。 “哥哥…”她唤他,柔软地贴着他,“我好喜欢你。” “知道了。”他把她揽起来,“太晚回去不好。” 陈与星的小脸立刻不快乐了,她缠着他的腰,跟他说:“在家都不想的,我们再待会儿。” “缠人。起了。” 陈与星不情愿的起身,肚子很不舒服,小手缠绕他的腰,让他拖着她往外走。 陈沉去退房才放开。 他开回去还需要一个多小时,在车上陈与星跟他聊在新生群认识的朋友,还有将来的几位舍友,“感觉大家都很好的。” 陈沉看得出来她很期待自由的大学生活,抬手拍拍她的脑袋,“一般都会好的,但是如果有人欺负你,要告诉我。” 陈与星侧头望着他,“你怎么不说让我打回去呀?” “你这么小一个,能打谁?”陈沉转着方向盘,温声道,“只要我活着,就会永远保护你。” 守护他漂亮的小星星,年年岁岁年年。 他从没跟她说过他的过往,可能是氛围到了,这时他倾诉道:“有时候觉得要走不动,想放弃,想起你就不会。” 陈与星鼻头酸涩,她把手放在他的腿上,抚摸着,跟他说:“谢谢你回来了。” 他要是回不来,她也会去陪他的。 她没说,这是她心里确定的事情,没必要告诉他,小手勾着他的手指,她道:“你再等等我,很快的。” “着什么急。”陈沉捏她的脸蛋,“你永远是小孩子。” 没必要再受苦,她可以缩在他的臂弯里,他抱着她一辈子。 可是她终究要长大,这样不对。 陈与星嘟嘟嘴,想他在床上可没把她当孩子对待,两个人闲聊,也就开到了家。 张眉铁黑一张脸坐在沙发上,等着人一回来就开始叫陈与星去她房间。 陈与星摇摇头,“我累了,想休息。” 她拉着陈沉的袖子上楼,嘴里还继续刚才的话题,“我们分的宿舍在三楼,你就别送我了,爸妈送就行了。” 陈沉没有答应。 被褥都是大件,陈家俊不会上去,张眉只会跟个大小姐一样审视她的住处,指责她为什么不搬出来住,非要住这种猪圈。 陈与星其实想过在学校旁边租房,让陈沉也住在里面,旁边就是大学的附属医院,他也能去复健中心锻炼,那边一切都很方便。 可是陈沉知道,他们谁也控制不来爱欲,试想她每天下课回来就要被他扒下裤子操 分卷阅读23 ,她拿什么过正常的大学生活。 更别说,她很想交朋友,和她们一起玩。 他想她过普通的人生,而不是永远围在他身边。 “我送你,没事的。” 开学果然跟他说的一样,陈家俊甚至都没来,张眉什么都不拿,急火火地冲到宿舍,里面已经有了两位同学,热情地叫她阿姨,她还是一张冷面,第一句就是这地方太小了。 陈与星歉疚地看着两个舍友,她们一对暗号,将彼此的社交账号和脸蛋对应起来,立刻熟络地聊上了。 “报道在门口的,下午我们一起去。” 陈与星点头,看陈沉给她铺上床垫被褥,赶忙过去帮他,“哥,我拿得了。” “嗯。”他个子高,很容易就给她铺到平整。 两个舍友还在盯着他看,给她发消息:“你哥真帅!!” 陈与星两颊微红,仰头看他的侧脸,张眉嫌弃空气不通,空间逼仄,早就出去了。 陈沉放下她的行李箱,她东西不多,因为是本地人,放假回去拿就行。 “你们玩吧,哥走了。” 陈与星搀着他的胳膊,“我送你。” 他点头,楼道来来往往的人,他们靠墙缓缓下行,后面有人催促就让开道路。 “宝宝,照顾好自己。”他这样嘱托,“好好吃饭,不用减肥,知道吗?” “军训的教官我给你安排了,你说生理期,他会让你在旁边观训。” “还有…” “哥。”陈与星已经开始掉眼泪了,“我会好好的,你不用担心我。” 她偎在他怀里,不知道是谁搀扶谁。 她看他上了车,小跑过去拉他,在他耳边无声说:“我爱你。” 陈沉轻笑,抚摸她的头发,离开了。 腥气 陈与星回到宿舍就听见她们小麻雀一样讨论她和陈沉,见到她回来立刻拉住了,“星星真的好漂亮,像洋娃娃。” 陈与星不好意思,又听她们说:“你哥哥比你大好多的样子。” 她点头,“他大我十二岁。” 以至于她差不多是他带大的。 其中一个女孩子试探地问:“你哥哥走路不太方便吗?” 她看到陈沉的步伐与常人略微不同,这才忍不住好奇问道。 陈与星抿抿唇:“因为受伤。感觉可能会一直那样。” 其实她知道,她只是不想让陈沉完全的绝望。 他原来最喜欢滑雪登山,约人去跳伞,现在他只能缓慢地迈步,走多了会累。 她想到就心疼。 大家看到她难过的神色,立刻转移话题,说去哪个食堂吃饭。 这所大学占地庞大,食堂就有十好几个,各有风味,陈与星很温和地随着她们,四个人一起行动。 她们确实不错,学识教养都很好,不管出身如何,她们要住在一起四年,彼此珍惜着这种缘分。 陈与星高中时也有几个朋友,但是因为张眉的控制,大家和她都没有深交。 她现在挽着几个姑娘的手,没由来的期待。 军训开始,陈与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生理期长了好几天,时不时的漏血,有一次还是被舍友发现,把自己的外套给她遮挡,这才回了宿舍。 教官果然是他安排好的,看到她就点了点头,让她去树荫下坐着。 军训有十天,她坐了九天,比谁都悠闲。 等结束学校放了两天假,她就去找陈沉,陈沉没住在家里,陈家俊也像她想的那样,在公司找了个职位给他。 他让她把她的小房子租出去赚钱,自己在公司和她的学校中间选了个位置住下,陈与星进了他的房间,放下挎包,打开门等他回家。 他傍晚回来,喝了些酒,漫步到沙发,就看到她躺在上面睡着了。 陈与星一天没有吃饭,像个望夫石一样等着他,等得睡了过去,听到门声她便有些苏醒,睁开眼见是他,就枕在他的腿上磨蹭,带着鼻音问他:“你回来了,吃了么?” “嗯,你呢?” 她摇摇头,“饿了。” 陈沉就带上围裙,给她做饭。 她吃饱了,有点累,不想跟他做爱,跌到床上跟他索吻,吻够了就抱着他睡觉。 陈沉贴着她的额头,她像是有些发低烧,想哄她起来吃药,她不要,奶奶地撒娇:“不吃药药。” 他轻笑,第二天试着温度没问题,又看到她低敞着乳沟,他就想跟她来一次,陈与星还是没什么兴致,让他在两乳间挤,给他口都无精打采的。 他说:“是不是病了?我们去看医生?” 陈与星含着他的性器抬眼,都是抗拒。 她不喜欢看医生,不喜欢医院,讨厌打针和吃药。 她只好打起精神来取悦他的阴茎,乖乖吞咽精液,靠在他的腿上哀求:“不去看医生…” 陈沉穿好衣服,把她抱在怀里,哄她不去看,但是先吃一些感冒冲剂缓缓。 陈与星妥协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吞精的原因,她喝感冒冲剂有点干呕反胃,忍着都喝了下去,半夜又有点想吐,去厕所一弯腰就全吐了。 陈沉有她陪着睡眠会很好,她也没让他知道,如旧去上学。 他把她送到楼下,陈与星抱了抱他,跟他道:“哥,我下周还去找你,你可不可以早点回来?” 反正他也是个闲班,他不爱做。 “好。”他答应,看她蔫哒哒的,有些担心,“与与,让你朋友陪你去校医院看看。” 她嘴里答应,但是完全没打算去看。 发现她在说谎,陈沉下达指令,要么她们陪,要么他陪,过几天会过来看她,没有看医生吃药他就要把她接回去。 陈与星这才瘪着嘴答应了。 她这样打算,准备周三清闲时去医院,却在刚到宿舍门的时候直直地跌倒在地。 陈与星觉得满嘴都是血腥味儿,明明他没在,她怎么还是闻到这种黏腻的腥气。 这让她格外难过。 她摔傻了,昏过去之前,听到了舍友破音的尖叫。 ———————————— 磨刀霍霍 ps:《以身试爱》这本书我看到有可爱收藏了真的没想到,但是刚了解到先建立书籍没有新文榜单,我就准备啥时候开文啥时候建立书籍ヾ(????)?~谢谢大家的喜欢,具体脑洞已经发在微博了 沉渊 陈与星这个新生中的名人在开学不久就摔晕过去成了国际交流学院的不小新闻。 不少人跟她舍友打听是怎么回事,三个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低血糖。 她们也信了,毕竟陈与星军训时就弱不禁风,一直在观训,当时还觉得她矫情,现在看来确实是身体不好。 这就散 分卷阅读24 了。 陈与星晕倒后身下全是血,她们明白她不是小事。三个人把她裹好,等救护车走后沉默地擦净了地上的血迹,统一了低血糖的口径。 张眉收到导员的电话以为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尖锐地说:“不可能!” “麻烦您过来一下吧。” 导员也是研究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有点手足无措。 张眉厉声逼迫年轻的导员:“如果有任何关于我女儿不好的传闻,你们谁都别想好过。” 那边也被吓到了,她也知道陈与星家里是有些权势的,只得讪讪答应。 她看了看病床上的小姑娘,完全想不到会是她出了问题。这孩子看起来太乖了,估计都没谈过恋爱,每天素面朝天,打扮也很简单,怎么会是她呢, 陈与星还没醒,张眉就气冲冲的赶紧来要叫醒她,被医生和导员阻拦到外面,让她冷静一些。 陈沉晚一步到,他看着他们在外面打架般闹做一团,没理会,先进屋去看陈与星。 旁边有护士为她换液,看见他想要先让他出门去等,他哑着喉咙说:“我是她哥哥。” “她怎么了?” 护士还没讲话,张眉就突破束缚闯进来,看到陈沉那一刻彻底崩溃。 陈沉也慌了,皱眉道:“你别发疯,与与怎么回事?” “她怎么了?你敢问我?啊?”张眉不知道指着哪里,一身愤恨,“让你看好她,你连个孩子都看不住你干什么吃的?” 陈与星已经被吵醒了,她握住身边人的手,头被磕得有些懵,哥哥还没喊出嘴,她就听到张眉声嘶力竭的逼问:“你去哪鬼混了?” “你给我起来!” 陈与星被眼前厉鬼一样的母亲吓得瑟缩,张眉还要把她抓起来,陈沉起身,从怀里拿出一把弹簧刀,对着张眉冷冷道:“别碰她,你冷静点说。” 看到陈沉亮刀,谁也不敢说话了。 他淡淡地向护士示意,“关门。” 护士吓得差点要报警,抖着关了门。 陈沉又看向医生,把刀于桌上,自己坐在她身边,沉沉说:“大夫,您说。” 医生也不知道这一家子怎么回事,这种事至于动刀子吗?直说道:“胚胎太弱,自然流产了。” 陈与星听到流产两个字,完全、纯粹地,很下意识地,猛然看向陈沉。 她做了这么蠢的一件事,事后每天每秒都在后悔。 这目光一定落在张眉眼里。 陈沉垂眸对上她的视线,其实仅仅两秒钟,他们两个便已交换完情绪。 只有一条讯息,他们拥有些什么,这不该有的东西流掉了。 陈与星扭过头去,她的脑袋轰鸣起来,流产,流产,她怀了他的孩子,然后孩子又离开她的子宫。 陈与星以为她能在这方面任性一辈子,可真的轮到她,她才发觉,她难以承受这种痛苦,严重的腹痛和伦理折磨让她不得不面对这种现实——她逼陈沉和她乱伦有了报应。 张眉在这几秒钟里骤然想通,望向陈沉,手颤巍巍地指着他:“是不是你?啊…?” 陈与星这时候突然冷静了,她紧攥他挨着她的手,在被里握到手心出汗。 “妈妈,对不起,我去酒吧玩的时候出了事,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对不起。” 她这样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陈与星终于学会了怎么撒谎,她说得那么像真的,让张眉也动摇了,她就又问:“陈沉,你怎么回事,让她去酒吧玩?” 陈与星按着他的手腕,肺里紧绷着一口浊气,说:“妈,哥状态不好,我趁他生病的时候出去的,别…” 别再怪他了。 她知道错了,不该勾引他,不该忘记吃药,不该没去看医生,都是因为她不听话。 她让他难堪了。 她哭得干呕,陈沉一直一言不发,张眉的逼问还在继续,让陈沉说是哪里,在哪,那天都有谁,让他查出来。 他查个屁。 孩子是他的。 陈与星那天给他的信还放在他的记录本上,他还有两条好腿时见过的万千美景,都集录成册,包括陈与星。 她那么笃定地答应他,她会保护他的。 他玩的最舒服的那天她见了血,他还把纸上的血迹当做是月经,全然不知柔弱的胚胎被他捣毁了。 她请求的目光投过去,请他撇清关系,陈沉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陈与星在他的眼睛里发现绵密的、如同黑线织成的沉渊。 她看到陈沉面向她,背对所有人,湿了眼眶。 他跟她说对不起,却让她如鲠在喉。 孤鲸(h) 张眉不是傻子,她觉得蹊跷,于是跟医院索要流掉的孩子,医院没有办法提供,陈与星来的时候体内就已经没有多少,而且初期哪有什么成型的东西。 张眉有点疯魔,她要做亲子鉴定,确定那个孩子不是陈沉的才罢休。 陈沉没管她做什么,陈与星想让他圆这个谎话,他就安排好,安排得天衣无缝。 她休整许久,两个人站在只有彼此的房间里,有长时间的沉默。 他反锁上她的房门,坐在她身边,轻轻抚摸她的腹部:“还疼吗?” 陈与星摇摇头。 他们要面对这件事,开诚布公的谈。 他说:“是药?” “我忘吃了,对不起。” “与与,你没有对不起我的地方。” 她抬眼看他:“你也没有。” 陈与星诚实跟他坦白:“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许过些日子会好的。不管怎么样,不想再做普通的兄妹,好吗?” 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回归亲情,她不想。她还要,还要履行照顾他的诺言。 “我们还这样,偶尔抱一抱,亲一下,行吗?” 陈沉说行。 “那妈还有没有怀疑你?” “不知道,随她吧。” “那我们,你还…”她这几天太坚强了,再也没哭过,但是现在才开始为她失去的东西感到悲哀,“我搞砸了。你还…你答应我的,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她连问都不敢问了。 陈沉不能离开她,她会死的。 她捂着脸,没有眼泪,只有哽咽的声音:“我搞砸了。” 陈沉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你没有,你做的很好了。” 她又能怎么办,她就是个不正常的小孩,也不是她想变成这样的,她只是想要爱罢了。 “哥,真的…我再也不会搞砸了。” 陈与星觉得哪里都被折断成渣,太累了,她想让陈沉抱着她睡觉,但是她跟惊弓之鸟一样,外面有点动静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她调养这几天过得胆战心惊,陈沉还是那么处事不惊,可她很慌乱。 等她彻 分卷阅读25 底恢复好了,她乖乖地询问医生,怎么吃那个药,什么时候有性生活,哪天不合适,哪些行为不合适,她都记在脑子里。 她回到宿舍,大家抱了抱她,没有说别的,但是她清楚再也做不了朋友,她会永远感激她们的谎言,她们的温柔。 她会从那里搬出去。 “你不用这样的星星…”大家说,“没关系的。” 陈与星摇摇头,一一道谢,偷偷搬到外面,她现在已经学会跟张眉周旋,谎言连套的说出来,滴水不漏。 她还是周末去找陈沉,已经是秋天,陈与星裹着大衣蹲在他的家门口,陈沉见到她,怜爱地把她拉起来放在怀里,她搂着他的腰,小手伸到他的衣服下面取暖。 “怎么没进去?” “钥匙丢掉了。” “再给你配一把。”他说着,两人进了门,陈与星还跟个考拉一样抱着他。 屋内正是供暖前最冷的那种温度,陈与星觉得脚凉,她穿上他给买的毛毛拖鞋,追在他屁股后面,小手环绕他的腰,让他拖着她走。 她说她是个小累赘。 陈沉心里骤然一疼。 他给她炖上汤,两人就长久的拥抱,陈与星安静的像是在充电,她偶尔磨蹭一下,满脸都是依赖的神情。 陈沉垂眸看她的脸,她生得美,瓷白的脸蛋,眼睛像是小鹿一样纯洁。 他们再也没做过什么超出兄妹关系的事,现在他还是有些想要吻她。 陈与星看到他眼底的柔波,也张开唇,用舌尖扫过他的喉结,贪婪地吸吮他的皮肤。 她留下了一块吻痕。 她扒开他的领子,在他锁骨吸出一块块红痕,然后跪在他面前,要解他的裤腰带。 陈沉拦住她的动作,她平静地说:“我吃药了,也是安全期,没事的。” 已经几个月没有亲近,陈沉还是饱含蓬勃的欲望,她深喉、舔弄、轻嘬,吞咽他的两颗圆囊,已经轻车熟路,颇富技巧。 陈沉搅拌锅碗,看着可以关火了,便扭正天然气。 她还卖力地给他口。 “宝宝。” 她抬头,眼睛汪着水,嘟囔:“哥哥?” “起来。” 她只好站起来,他想吻吻她,陈与星舔舔嘴唇,仰头张开嘴,等着他的爱吻。 “哥…”她含着他的舌说,“操我。” 陈沉看她穿的裙子,手伸进去,里面还有一层打底裤。 再伸,就连带内裤也拽了下来。 “穿这个冷么?” 他摸了摸她下面,也就湿了一些罢了。 陈与星只想让他进来,她已经想他很久,今天看到他动情才敢这样做。 她歪斜着靠在他身上,脱下裙和裤,蹭着他道:“不算冷。” 她垂着眼睛的样子不像之前,感觉她已经长大了,人也成熟一些了,陈沉摸摸她的脸,陈与星总觉得他怪怪的,下面含住他的性器,自己推不动,请他来动一动。 她的水多起来,看到他脱衣服的样子就开始往外冒。 “与与…”他抬正她的屁股,把自己的欲望埋进去,还在和她闲聊,“有的时候给你口都没这么快出水。” 陈与星含住他,看他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就知道他没有插到子宫里。 她小声道:“你叫床的话,我可能会直接高潮。” 陈沉轻笑,在她耳边说:“试试?” 陈与星看向他,又被他含住耳垂,她听到他在耳边低沉的声音,像是漫游海边的孤鲸,他避开她的敏感,插她难高潮的后穴,让她听他叫床。 她合上眼睛感觉他的喘息,他偶尔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余音,还有轻微的鼻音,她都好爱。陈与星体内的液体真的顺腿而下,被他蹭了一下就喷水了。 “哥哥…” “还想要什么?” 她想要他的喉结和抚摸。 然后他抱着她操,不要高高地看着她,让她觉得他一点都想亲近她。 陈沉满足她,她被他弄得两腿间一片泥泞,哆嗦着达到最高点,陈与星享受他的怜爱,他对她太好了,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张眉说得对。 都是陈沉惯的。 他惯的她这么多毛病,吃饭可以在床上吃,睡觉可以三点睡,作业没写完就能出去跑一天。 还惯着她搞他。 陈与星高潮后挂在他身上,浑身都软趴趴的,他喂她吃饭,然后又到床上去操,她彻底没了力气,趴在他的胸口喘气。 她摸摸他下面,才发现他硬得像个铁棒,一次都没射过。 吾爱 陈与星讨好他,蹭他,可他只是按下她的小手,让她乖乖躺着就行。 “哥…”她有些慌了,吻他的唇,“你不想要?” 陈沉道:“不用管。” 他从床头拿出一支烟,放在嘴边点燃了,他说:“哥过几天要回队里,你能照顾好自己么?” 陈与星抬头看他,轻轻询问:“你怎么…你去几天?他们让你做什么?” 他的腿,应该不会再分他去前线。 “闲散事。”他抚摸她,“过年会回来。” “过年?” 她沉不住气了,支着床看他,“你要去那么久么?去哪边?你不要…” 你不要走。 她想让自己长大一些,别再这样做累赘了,可是还没说完话,眼泪就掉出来,贴着他的颈窝说:“不要。” “求求你,哥…” 她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她给他口,让他干,他也不爽,她该怎么让他舒坦些,让他想要留在她身边。 陈与星极度抗拒,不让他出门,把钥匙丢到窗户外面,把他的皮鞋都锁了起来。她也不上学了,像个监狱长一样看着他,不许他去部队。 起初她会托同学帮忙点名,后来就没有了,她缺席的次数太多,电话打到张眉那里,张眉的电话再打过来,催命符一样,陈与星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径直将手机掰开丢到外面花坛。 陈与星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她子宫里还有一条鱼,啄着她,每天都在提醒她弄丢了他们的孩子。 她坐在他身上想取悦他,他也不硬,只是合着眼睛,偶尔会抽烟,把她按在身下让她浑身发软,她这时就会去摸他,他没有勃起。 陈与星终于问:“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她知道他对她没有那么深的男女情爱,更多的是很温柔的、充盈的、全身心的宠爱,那里面没有区分,就是爱而已,是她想要的东西。 现在好像都要消散了。 陈与星在梦里看到他身体里飘出许多黄色的小星星,最后几束光把他肋骨上的其中一颗活活拽走了,她痛苦地醒过来,看到他在接电话,回来轻吻她,她就说:“我知道错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你不要讨厌我,过年还回 分卷阅读26 来,好不好?” 陈沉抚摸她,说:“宝宝,我们分开一阵。” 陈与星有瞬间的恍然。 她冷静听他说:“要去西藏,过年会回来,你好好学习,喜欢你的专业就争取做最好,遇到喜欢的男生也试试。” 她点点头,又问:“为什么呢?” 陈与星很疑惑,她又隐约明白是什么,她揉揉肚子,“你还怪我,还是妈妈在逼你?” “没怪你,宝宝,没有怪你。” 陈与星端详他的神色,看到他的目光,她垂眸道:“哥,对不起。” 她没能力保护他,也让他太痛苦了,她根本没给他带来快乐。 她觉得他一定听张眉说了什么,现在他都不清醒了,哪怕不做爱人,做兄妹她也会努力的,非要去西藏做什么。 她劝他:“去暖和一点的地方吧,那边对你腿不太好,你可以去海南…” 他失笑。 他说是上头的安排,托他去带带新人,很清闲的。空气也不错,她放暑假可以来找他玩。 陈与星像小时候一样坐在他怀里,拜托他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她去上学了,把没有交的作业补上,老师、导员,她都跑过去道歉,说是家里出了事情,还请不要让她挂科。 她平时还挺好的,导员见过她声嘶力竭的母亲,总觉得她挺可怜的,只答应和老师协商给她最低分的平时成绩。 她奔波了一周,再去他的家,敲了敲门,没人答应。她看门口的信箱,小手伸进去掏,掏到钥匙,转开门,里面东西摆放整齐,她喊了一声“哥哥”。 等了一会儿没人回应,她就准备关门离开,发现玄关上有一封信。 她拿起来,没急着打开,而是穿上他买的毛毛拖鞋,上面还有两只毛茸茸的兔耳朵,就这样踩着去了卧室。 还有几本他的手册,她小时候还坐在他腿上看他翻过,基本是他去过的地方的明信片和照片。他比较喜欢随身携带这些。 第一页是欧洲小镇的原野,绿油油的草地,天蓝到快要掉下来。山坡上点着两只小羊,她看到就深深印在脑子里了。 里面有她的信封,他把内容拿走了,陈与星以为他不会这样做,而是把她全部都放弃,去西藏的稀薄中获取最充足的休憩。 她走之前想问他,他还爱不爱她,他一直没说,但是她没再张嘴。 现在展开他的纸条,她瞧见上面的字,一时间有些哑然。 她抚摸着,眼泪也汹涌了。 他说, 吾爱勿念,诸事顺遂。 杀人 陈沉上锁的床头柜内有一把枪。 他今天拿出来,记得里面有几个钢珠,也能轻易打穿东西。 他提着枪下楼。 正逢陈家俊接水上楼,见他一身厉气,似乎是要去干一票大的,也没管父亲的尊严,直接躲到楼梯旁。 陈沉余光掠过,全然不知张眉迷恋这个男人的原因。他要多恶心有多恶心,亲儿子都会下手。更别说现在畏畏缩缩的。 陈家俊的目光躲闪,嘴里还问:“干什么去?” 陈沉说:“杀人。” 已经晚了,与与在医院休息,她除了他,谁也不想见,现在她催他回来睡觉,他也睡不安生。 陈沉活了三十年,现在也算中年丧子。他第一个孩子,如张眉所说,是个孽种,被他杀死然后让神明带走了。 她出事之后,他在医院后门抽了一包烟,等她再缓过来才去看看她。 张眉想进去说教,他就亮刀。 今晚他或许还会拿枪吓吓他的母亲,让她放过与与,她才十八岁,知道什么。 张眉居然还会骂她脏。 陈与星听到了,哭都不敢,他就忍不住想要杀了所有人,抱着她离开。 他的娇娇,他应该带套的,怎么忘记看着她吃药。陈沉坐在餐厅,想起她下身的血,他们在旅店,他干了她一下午,就倍感无措。 张眉看到他这样,浑身像是从地狱里泡过一样,仿佛回到年初,他们把他从尸体里拽出来,他睁开眼睛,一片血腥气。 她也有些怕了,但是还是没忘记自己的说辞。 “你找到是谁了吗?” 陈沉不语,张眉又说:“那个酒吧在哪?我亲自去一趟。” 他抬起眼睛,问她:“有什么用?” 张眉不再拐弯抹角,再度问:“是不是…” 因为察觉儿女乱伦,她头晕难耐,“是不是你,啊?” 陈沉把着枪的手一紧,他不会响应,也不会回答。 与与希望这样,他便这样。 张眉看他仍无反应,哭喊起来:“你还是人吗?” “你还知道她还小,你已经三十岁了!你也小吗?啊?” “她才刚刚上大学,你自己看看她选的专业,你疯她也疯,你们还让我活吗?” “妈妈求求你…”张眉扶着桌子,真的跪下了,“求求你放过她吧,你去玩你的,你别玩你妹妹…” 玩。 陈沉玩了一辈子,只没玩过陈与星的感情。 他什么都知道,她在他身上,看到了无尽的欲望,让她生出了渴求。她从小就依赖着,深爱着他。 可从没有人问过他,爱不爱她,想不想有一段温暖的感情。 战胜回来的加冕,全队只剩他一人,陈沉成了英雄冢上的王冠,弟兄的家属都在问他,为什么只有他回来了。 他为了她,撑住了,仅仅如此。 家尚未落座,他就被张眉安排去了海南疗养。 她在准备考试,别打扰她。 高三了,前途要紧。 你还没拆线,别吓到她。 可他回来就是想看看她,看看他的宝贝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好吃饭,是不是还在长高,还哭唧唧的么,他也想看看她的功课,给她签一次家长通知书。 他跛着腿回来,被拒之门外,脑子钝了一样觉得,他现在是个残疾人,会吓到她,还好他没有缺胳膊少腿,不然他都不敢再见她。 张眉这样声泪俱下,他都觉得他的母亲终于有了些母性。 这种感觉持续不长,因为张眉又开始疯语:“你是畜生啊,跟他一样,你们都不正常,都有病!” “你回来做什么?你回来睡你妹妹,她学习那么好,有大好的人生,你干什么呢你?” “陈沉啊,我真希望没把你生下来…” 陈沉举起枪,子弹擦过她的鬓角,射向楼梯,陈家俊尚未听清一言半语,就差点被他射穿头骨。 张眉也吓傻了,她看着黑洞洞的枪口对着她,顿时瘫坐在地上。 “别乱说。”他这样说着,“是我没看好她,让她出去玩了。” 比起和他乱伦的肮脏,他也喜欢这个说辞。 陈沉也不能杀人,他想了 分卷阅读27 想,把枪举到太阳穴,问张眉:“我真的是你生的?” 张眉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惊呼:“阿沉!” 他少年时那样热烈不羁,现在已经跟个死人一样,扣下扳机后才发觉自己记错了子弹的数量,刚才打的是最后一个。 快死的时候他恍惚想到陈与星,她在海风里说爱他。 漂亮干净的小姑娘,她本来该是他的人,从上到下,里里外外,都是他的。 他这时候也觉得,应该是放她自由自在的在天地里,她总有一天会想明白,她爱他是错的。 陈沉第二天去探望她,反锁房门,托着她的脖子把她扶起来,她还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到他的体温,又贴在他的怀里,依赖地用睡眼看他。 “亲一下?” 她眼睛湿润起来,张嘴让他亲。 陈沉捏捏她的鼻头,她又笑了。 “哥哥。” “嗯?” 陈与星的肚子很疼,她不动声色地抚摸他的眉毛,她说:“没关系的。” 陈沉喉头发痛,他贴了贴她的唇,一言不发。 那时候她觉得,她保护好陈沉了。 以至于她后来都很迷惑,为什么他要走。在人生和他面前,她总是毅然决然选择他,上学、朋友、爱好,都无所谓,她选他,她可以没有生活甚至生命,但是不能没有他,陈沉怎么就不明白。 后来他被她囚禁着,不让他离开半步,张眉给他打电话,仍是请求,让他也成熟起来吧,别再这样了。 陈沉还想撑着哄与与,后来自己没什么力气,最终还是选择了分开,去赎罪,去干别的事情,怎么都好,就是别再这样伤害与与。 陈与星都没能去送他,却眼看着他带着她的自由、梦想和爱离开了。 臣服(微h) 隆冬第一场雪,陈与星坐在图书馆看书,她这个位置正对窗户,就拍了一张照片。 大学的园林设计极美,落雪山池,矮楼微依,颇有意境。 陈与星发了朋友圈。 过了一会儿,大概只有五分钟,她再打开,看到陈沉点赞了她,然后评论道【别太累。】 陈与星发现她暴露了咖啡和课本一角,上有密密的笔记。 她给他发消息,问他那边冷不冷,他说还可以,他住的地方不算太冷。 陈与星又问他什么时候回来,他说过年之前。 她放下手机,消息又弹出来: 【在准备考试?】 【嗯,挺轻松的】 【你很聪明。】 陈与星看着这四个字,对着满天的飘雪,无声地掉眼泪。她不再回复陈沉,抹抹眼睛,带上了耳机。 正听到“注定要分开”,她便停下来,将耳机扯下,手机也随便塞到哪里,专心致志地看书了。 他放下了,她还在自我欺骗。 考试结束,陈与星在她的小屋子里待到将近过年才回来,拖了一个小行李箱站在家门口,她没带钥匙,就敲了敲门。 张眉开门,见到她,沉默地放她进来。 陈与星将鞋上的雪落尽才踏上软垫,整齐摆放好后才穿拖鞋,行李箱的车轮擦拭干净,仿佛她是这堂皇贵族家庭的女仆那样小心翼翼。 “怎么回来晚了?” “有项目,加学分。” 她自然而然的骗人,其实就是不想回家罢了。 “哥没回呢?” 张眉“嗯”了声。 他会回来的。 他食言的话,她就要去西藏找他。 陈与星跟张眉没有多少话说,她径直上楼,将屋子反锁,审视一圈,就知道张眉把她的东西又重新摆放,摸了个遍。 她连在日记里说爱他都没有机会。 无处发泄。 陈与星窝在床上,打开他的聊天框,正逢楼下车响,她跑过去看,是他的车,陈与星感激自己还没有卸妆,穿得也是漂亮的红毛衣,她几乎是连颠带跑地冲到大门,给他打开的一瞬就僵硬了手指。 “这是你妹妹?” “嗯。”陈沉按住门,让林素进了屋,自己则在外面抖雪。 “你好,小姑娘。”林素友好地伸出一只手,“我是林素。” 陈与星没有看她,直勾勾地看向陈沉,像是在逼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们才分开三个月,他就找了新的女人。 “与与。”他示意她要有礼貌。 陈与星后退两步,坐回沙发,一言不发地打开电视。 张眉也迎出来,热情地抱住了林素,“辛苦了辛苦了,快进来!” 林素是张眉托人搭桥给陈沉介绍的女朋友,她看着喜欢,正好她在西藏支教,就让陈沉和她处着。 陈沉按着沙发背,垂头问她:“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有小性子了,不理他,也不理他的女朋友。 等吃饭的时候,看到他给她夹菜,就快速扒了两口饭,躲到厨房去了。 她想切点黄瓜给自己淡嘴,一刀下去就砍到手指,他又从身后伸出手,夺过刀给她切。 陈与星握着窜出血珠的手指,胸口前的空气有千斤重,她呼吸不畅,眼泪澎湃地跑到地上,陈沉扭头看她,她张开了手臂,冲着他晃着,那么可怜的让他把她抱起来。 陈沉只顿了半秒,他还是放下刀,将她举高,陈与星垂头,眼泪滴到他的脸上,她微垂眼皮,他这才发觉,她的眼睛开始有了风情,妩媚的很。 “你会吻她么?”陈与星问他,“会像你吻我这样…” 气息交缠,她的软嫩贴上他的薄唇,下体也隔着衣料连在一处。 陈沉也觉得自己疯了,一点克制力都没有,几个月的沉寂欲望又开始吞没理性,他将她压在门上接吻,呼吸就纠缠在一处,全是急促的热流。 两个人都极其想念对方的味道,陈与星很熟稔的把他的欲望掏出来,将自己的底裤拉下,一点点放到体内。 她那么湿润,从看到他的车开始就已经为他准备好了。 如果没有林素的话。 她挤压、收缩自己的内壁,想要把他夹出来,他也只想快点解决,将她抬高了,次次深插,最终拨开她柔嫩的菊穴,把精液都留在那里。 陈沉用纸巾给她垫好,帮她穿好衣物,陈与星还举着她受伤的手指,他便含在嘴里舔舐。 像他们第一次,她昏睡过去的时候,他也下意识去吻了吻她初次的血丝。 张眉过来打开门,就看到陈沉举着她的小手包扎,陈与星靠在料理台上,看样子是哭过了。 “去吧。” 陈与星冷漠地甩开手离开。 陈沉继续切着黄瓜条,清香味掩盖了其他,她走的时候,体内甚至还有他的体液。 张眉没看出什么不妥,催促他上桌,林素在等。 他们分别时都心如死灰, 分卷阅读28 现在碰到一起,又死灰复燃,变成了一团热火。 陈沉已经被她勾引的想要放纵到抛下一切,这时林素的声音响起来,和他说:“感觉你妹妹不是很喜欢我。” 陈沉道:“她不喜欢任何人。” 只发了疯地搞他。 他送她来到宾馆,林素站在门前,成熟女人的风韵从大衣下显现出来,她半依着门,诱惑地吐息:“真不陪我睡?” 陈沉原先还能浪子般调笑,如今不行了,他淡淡说:“晚安吧。” 林素遗憾地进了屋,他果真合上屋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宾馆的走廊像是幽静的太平间,他看到尽头站着一个人,背靠墙壁,头发已经长到胸口。 十八岁,却已经被他弄得像是个颇有风情的少妇。 “你不陪她么?”陈与星问他。 陈沉回避,“怎么出来的?” “我从二楼翻下来的。” 他失笑,陈与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房卡,在他眼前摇晃,“那你陪我吧,陪我睡,行么?” 陈沉反应过来,从再见到现在,她一声哥都没有叫。 —————————— 两百珠珠啦,谢谢大嘎,还请多多支持! 另外新年就要到了,希望大家注意安全,身体健康,祝大家阖家幸福! 要你(高h) 陈沉没有拒绝的机会,她拉着他的裤腰,几乎要拽着他的命根子往前走,等她打开房门,她就把他的大衣粗暴地扯下来,好像他是她招的鸭。 陈与星的胳膊拦不住他,她就用腿支在门上,小手去撕扯他的西装外套。 这是她第一次看他穿整套的西服。 宝蓝色的领带,黑色条纹的外套,让他像哪里出来的禁欲精英。陈与星清楚他不是,他初高中是打过来睡过来的,学习很糟糕。 她解开他的扣子,把他剥得只剩下衬衣领带,她就拽着他的领带,凶恶地像要去打架的小猫。 陈沉在她这里,从来没有拒绝的技能。 她想要他了,他就操她。 陈与星把他压在门上,用小腹蹭他的肉团,等他勃起就问:“你跟她也这么玩儿么?你操她的下面,然后射到她后面。” 陈沉不语,她已经快哭了,小手扯他的裤腰带,把两只手都放入他的西裤里,“你说话啊,你操她舒服吗?她有我年龄小么?胸有D吗?你不是喜欢奶子大的?你找个平胸的女朋友,你硬得起来吗?” 陈沉没见过她这样生气过。 他跟林素没发生过关系,他开始想说,现在却算了。 看到陈沉笑了起来,她更气了,捏住他勃起的欲望,他倒吸一口凉气,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陈与星早就察觉他的手摸起来不对。 她抱起来看看,是冻疮。 陈与星终于哭了,把他的大手放在胸口捂着,他这时才说:“已经结痂了。” 没必要再捂,可是她不听,要把它捂热乎到消失。 陈与星嚎啕着:“你就知道骗我,一直在骗我…”明明已经冻坏了,还说不冷。 她真的是他的爱么,他怎么还用花言巧语骗他的亲妹妹。 “与与…”陈沉把手伸出来,抚摸她的脊背,握住她两片挺翘的臀肉,将她贴向他。 “做爱吧,别哭了。” “鬼跟你做。” 她就要哭,她要敞开喉咙哭,还要哭着打他。他的娇娇,除了撒娇,什么也不会做。 陈与星哭够了,就把他压到床上,扒下西裤,暴力地含住他,小牙磕他的龟头,陈沉低低的吸气,低头抚摸她的下巴,像是在安慰他的小猫。 陈与星抬头,她的口腔只能容纳他的一部分,想要都进来,仍旧得深喉。 于是让他看着,她把他吞到喉咙里,她忍着没有干呕,他看到她这样,又胀了几分,把她撑开了,她这才呕着咳嗽起来。 “哥…”她奶奶地哭,舔着他,终于开始叫他哥哥。 陈与星扯他的领带,把他扒得干干净净,她舔他的身体,从喉结到下体,吻他的腿,又挪到肋骨,看到他的小星星还在,把眼泪抹了他一身。 陈沉看她脱下衣服,把胸罩也解开,两乳在他胸口画圈,然后用乳沟夹住他,她还在抱怨:“我这么大的胸你不喜欢,你找她,夹得住你么?” 她说他那么大,她也很吃力,可还是努力把他含进去了,她多乖啊,他怎么舍得不要她。 陈沉看她费力地上下,吞吐他的欲望,他扶着她的臀瓣,抽出来,想要带套,被她拍开了。 “我吃药了。” 陈沉默然,她又把他放回去,明明是她在操他,她却哭得那么委屈。 陈与星的精力是有限的,她抱着他动,搞了他几十下就差点抽筋,太累了,于是趴在他胸口,用手揉他的子孙袋,问他:“你是不是没想过我,你说分开了就分开了,你怎么能放下这么快。” 陈沉的沉默让她很难过。 她仰头看他,她躺在他的臂弯里,跟个小奶娃似的抽鼻子,她又尽力去夹弄他,问他:“哥,你舒服吗?” 他舒服,她是他操过最嫩的逼,怎么不舒服。前面后面都紧的要死,还努力吞吐他,乖的像只小白兔,叫床也跟小百灵鸟似的,男人都得死在她身上。 她要是哪里冒出来的,他不相识的人就好了,今天他会把她操烂,让她别这么会勾引人。 陈与星咬他啃他,要在他身上留下她的印迹,要让他们吵架,让他们决裂,她要看陈沉孤独一辈子,她想要了就去跟他打炮,她睡累了就把他踢到一边。 臭哥哥。 她这样想,下面已经没有力气去欺负他了,她掰开自己的屁股,把他纳进去,问他:“你还喜欢我这里吗?” 陈沉把她放在身下,将她的两条小腿扛在肩膀上,一根到底,他在她耳边说:“骚货。” 陈与星被说得脸红透了。 他干她后穴,干得她很涩,很想要他弄他前面,他说的没错,他要是长了两根就好了。 看到她的水流下来,流在他的坚挺上,随着他的抽送,又将水送到了她的肠道。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体香,下面也是,味道很好,他很乐意给她口,让她喷水。 他这样看她被他微微操开的穴,看它呼吸着,想要他再临幸它,陈沉就想要抚摸安慰。 她真的很美,雪白的两片小唇瓣,里面一个细缝,掰开都是粉红的嫩肉,尿道口只有一个小点,他真的干不进去,不然也会操她这里。穴口小小的,被他干开了之后,圆圆一个洞,他能看到里面层峦的红肉。 屁股也是粉白的,她嫩的能掐出水来。 他也喜欢视觉上的享受,她光靠着看他就能流水,他看她也会硬。 哪里会 分卷阅读29 不爱。 他不爱她,怎么会这么纵容她。他刚想正常生活,她就过来干他,他也放弃地妥协。 陈与星看他的目光,他流露出来的温柔,她知道那是他的爱意,有些讨好地张开腿,让他看得清楚些。 她越来越不要脸,原来他要看,她夹着腿不让他这样,现在她淫荡地送到他面前。 她在享受性爱了,她还想陈沉回到她身边。 她奶里奶气地发骚,跟他撒娇:“哥,你好大…你能不能只操我,你说过的…” 陈沉在射精的边缘了,快感让他同意道:“我只操你。” “那你…” 那你回来,回来陪我。 她想这样说,可是忍住了,抬高她自己,让他能射到最里面。 这次她没有高潮过,看他拔出来,精液流了一床,她后面被他活活操得合不上,她却没有那么强烈的快感。 他带着她给的无形的贞操带,满足她的需求,肏她的小穴,刚一进去她就不行了。 这里面很敏感,是他的形状,他一放入就达到了高潮。陈与星开始哀求,叫床都带着哭腔,他打她的屁股,要捏她的胸脯,她都同意,她还要把他受伤的手放在她的脖子处,让他掐她。 她突然很爱这种,高潮的时候快要死了的窒息感。 他俩抱在一起,一块到了顶峰,然后她死掉了,就能永远记得他的爱情。 陈与星察觉他还是没有操到最深,终于明白那件事对他的伤害。 “哥…”她张开手臂抱他,“进来吧。” “在里面呢。” “进来,再深点,好不好?” 陈沉垂着眼睛,有些犹豫,他顶着她的宫口,她用腿紧紧锢住他的腰,他就进去了。 以后她还会有自己的孩子,他不该再占有这里。 她却那么确定的告诉他,她只要他,谁也不会再进来,也不会再有什么别的。以后她会小心,不会再出这种事情了。 “该小心的是我。”他这样说,温柔地揉擦她的子宫,退了出去,接着抽弄。 她已经红透了,一直在轻吟,止不住地喘息,和他说:“哥,慢点…” “好大…哥,太大了…” “不行了…” 哥哥哥哥,软糯又暧昧,她缠着他,要把他榨干,他在考虑去哪里射精的时候,她就把他拉到最深,一起到达高潮。 陈沉紧攥床单,她察觉他的收敛,软哒哒的吸收他,问他:“哥哥…你还要…” 他应该是想要射点别的什么,她记得他这样不想离开的犹豫状态。 “你弄吧…”她缠着他,把他含在穴中,邀请他弄脏她的内腔。 陈沉将她捞起来,挪到浴室,把她放在马桶上,就这样喷射起来。 他还在捣她,陈与星也不知道他们能这么脏,她扭头看到他已经干红了眼睛,还虚弱地问他:“哥,你还要么…” 她还能给他,他想玩什么都能给,他要操尿她也行。 他却说:“与与,我想吻你。” —————————————— 今天除夕呀,虽然没什么年味儿了,但是还是祝大家健康、快乐 早了一点更新,将近三千字的肉肉给大嘎炖好了,希望大家吃好喝好,一切顺利,比个心 愿意 陈与星似乎没想到他会这样要求,她回头看他,终于相信他说的爱, 陈与星眼睛红红的,两个人坐下来,她献上热吻,师承他的吻技,她又那么聪明,学得很好。 她的吻让他也放松了些许。 陈与星啄着他的下唇,她的唇瓣水润弹软,一口一口的亲他,陈沉微微勾起唇角,下面也在捣弄,陈与星呜咽道:“不要了…” “不是说还可以么?” 她现在后悔了,陈与星低头,两人腿间根本没法看,催他起来去冲澡,陈沉给她洗干净,里面外面都清洗的一尘不染。 她看他打着香波,准备开始清理自己,她就想主动地让他享受些。 她检查他的身体,有没有哪里又多了伤口,看到腿上的旧伤,又湿了眼眶。 他也挺爱干净的,做爱还好,不做爱的时候一定要清爽,这会儿陈与星跪在他面前给他洗身体,他又觉得不必。 陈沉说教她,她就会反驳,因为是他。 他也会这样对她,给她温暖,她也愿意把一切献上。 她裹上浴巾,跟他回到另一张干净的床上,小声道:“给别人添麻烦了。” 陈沉笑道:“小东西。” 乖到让人心疼。 她抱着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他们做了太久了,她眼皮打架,想要在他怀里睡觉,他不许,让她待一会儿,他就送她回家。 “哥哥看你是怎么翻出来的。” 陈与星嘟嘟嘴,等到了楼下,指着他窗户外面的爬梯,“这不是你装的吗,你喜欢翻出去打游戏,把墙都凿了。” 张眉两人发现差点没打断他的腿,陈沉还跟个工人一样时不时修复他的铁丝做的梯子,哪怕他已经敢正大光明从正门出去打游戏。 反正陈沉十六岁是想不到他四岁的小妹妹有一天会顺着这个梯子跑出来睡他。 凌晨三点,两个人站在自己家门口,被冷风吹的瑟瑟。 她嘟囔:“我走了,明早见吧。” “嗯。” “我不喜欢林素,你品味太差了。” 他轻笑。 她咬着唇,跟他说:“你至少,找个安分点的,她那么勾引人,不会是个好妻子。” 陈沉愣了半晌,她又抹着眼泪说:“不是说不要相信床上的话吗,我都是骗你的,我可以…我可以不要你,但是你不要不开心。” “哥哥…哥哥。” 她缩到他怀里,陷入一种绝望,她明明一点都不想放手的,但是现在她愿意了。 愿意做玩偶,愿意不出走,愿意没自由。 愿意他娶别人,爱别人,和她结婚生子。 她终于长大了,知道该怎么爱一个人。 他对她那么好,她不能再任性下去,她哀哀地劝他:“我就求求你,不要去那么冷的地方,好不好,你在温暖的地方疗养,你不喜欢上班,不喜欢爸爸妈妈,你就出国嘛,你非要去那边做什么,下雪了,我每天都在担心你的腿…” 他也知道,他在惩罚自己。 “你答应我…哥。”她摇晃他,那么可怜。 “好。”陈沉说,“我答应你。” 她这才放心下来。 陈与星缩在他怀里,贪恋地吻他的唇,然后摆摆手,还挺敏捷地窜了上去。 颇像他年轻的时候。 她在阳台跟他挥手,想起自己每天悲哀的浪漫,在漆黑狼狈的深夜里,冲着他离开的方向小声问空气,罗密欧为什么是罗密欧。 分卷阅读30 不被允许在一起的人,除了殉情,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走。 陈沉第二天回家,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张眉问他:“林素呢?” 他想说分了,但是还是算了,跟张眉哪有那么多话。 见他不语,她也没说什么,指了指桌子:“去吃饭吧。” 这会儿是中午,陈与星准时下来吃饭,看到他,叫他:“哥。” 他淡淡应了一声。 她端坐下去,把餐具摆放整齐,然后按着顺序吃菜,他沉默一会儿,还是拿起筷子,给她夹上她爱吃的东西,然后去餐厅,给她切了一盘子黄瓜条。 陈与星咀嚼着,还没有夹起那碟黄瓜,张眉便将盘子举起来,放在她够不到的地方。 “做什么?”陈沉皱眉。 张眉用目光审视他,“她不爱吃,你不用管。” 她最爱吃小黄瓜,明明吃了也不会长胖的。 陈与星咽下饭菜,跟陈沉道:“哥,回学校,你能送送我吗?” 他皱着眉喝酒,守着那盘黄瓜,说没问题的。 张眉看着陈与星,发现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姑娘,她确实很听话,但是就是变了。 陈沉答应她,张眉还跟个疯子一样要拿,他就把喝酒的杯子摔得稀碎。 “别管她,行吗?”陈沉厉气很重,“你他妈的有病吧?” 张眉一顿,看他们要吵,陈与星拉了拉他的袖子,说:“没事的。” 让他心里难受。 陈与星下午出门时让他陪着,还问他:“你女朋友呢?” “分了。” “奥。”反正也不合适。 她看了看他脸上指甲的划痕,又说,“以后过年不回家了,咱们两个也是过。” “行,去你那里。” 他这样承诺,可是他第二年就没有遵守。 两个人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漫步,等到了商场人才多了起来,她要给陈沉买几件衣服带走,陈沉随便她摆弄。 她还问:“你想好去哪了吗?” 他呆不住,闲不下来,要是让他多出去转转,或许腿也会好点,这几天看他就利索许多。 陈沉确实觉得闲差没意思,他说:“没想好。” 只是怕她担心。 两个人平静待着,一坐一站,她给他看着衣服,他却伸手把她拉到腿上,陈与星顿时涨红了脸,哥也不敢叫,扭捏着要下来。 陈沉想答应她点什么。 比如等她毕业,一起去国外。 比如心里有她,一直爱她。 看她娇俏的样子,他就想把人生重新洗牌,回到她身边。 要是普通爱人就好,爱不会是负担。他们一点也不普通,陈沉比她想得要优柔寡断的多,没有她坚强。 他一直觉得,和他这种残废在一块是下下策,他一身伤痛,不到五十就会是极致的折磨,照顾他会浪费一个女人的所有精力,他们也没办法有孩子,给她安慰都做不到。 她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他也不管旁边有人看,埋在她的肩头,跟她说:“娇娇,哥不在的时候,好好的生活。” “…你先放我下来。”陈与星红着脸,低着头把他拉出去,“刚才看上一件衣服,本来想买的,你这样我怎么去付钱。” 他笑着道歉。 陈与星攥着他的手腕,忍不住滑下去,和他十指相扣。她故意穿得和他同色系的衣裳,这使他们像是颇有夫妻相的情侣。 等前面来了熟人,她又下意识地放开了。 設 蓝天 陈沉来年清明的时候去扫墓,碰上几个战友,想谋个差事。 说起来他也是有军功的,军衔不低,因为受伤被放回去休养,他闲不下来是出了名的,现在看腿仍旧有些不利索,就忍不住要复出。 几人蹲在地上,掀开两瓶白酒,先给死了的人喝,最后几个活人平分,烟也是如此。 说起这双腿,陈沉就说不好用了。 但是还是想做点什么。 他闲下来,总感觉自己是个抗拒不了诱惑的人,是个败类,还不如累着。 只是这次做的事情有些危险,过年的时候不能回家,陈沉干到她放暑假才打电话过去,报一声平安,通知她过年可能是回不去,过几天去陪她,补过年那几天。 她笑着说:“你还知道要补上,好像陪我是在上班。” 他把他所有的假期放在一起,然后陪她。 新的战友看他的神色,调笑他:“长官,是女朋友吗?” 他说:“宝贝妹妹。” 谁跟他一个屋,就都能知道他有个宝贝妹妹。原来还是兵蛋子时,每个人都在调侃他哄孩子上瘾。 怎么不上瘾,她又乖又可爱,他爱哄。 她听见了,抿抿唇,轻声道:“哥…” “嗯?回来想吃什么,给你买一些。” “哥,你快回来就行了。” 她低低说,好想你啊。 他只是笑。 陈与星现在也能想明白他为什么不回应她说的爱你和想你。 他出口,别人听起来,应当不像是对妹妹说话的语气。 她又想起来他们在车里,他把她团成一小团,压在身下操得发昏,他在她耳边叹息一样低语:“我也爱你。” 她听了都酥软发麻。 陈与星刚到家就接到他的电话,起初是有点遗憾不能一起过年,然后就是开心他暑假过来陪她。 放下以后她就开始收拾,张眉让她回家她就想各种理由搪塞,就等着他过来。 他穿着纯黑半袖和沙滩裤,扛着简单的行囊过来,陈与星都不知道他到了,站在门口抱怨:“怎么没让我去接你。” 陈沉用手按着她,让她离他远点,“外面太热,你出来做什么,我先去洗澡。” 陈与星让开通道,她给他买了些日用品,还有睡衣,看他在里面很急切的脱下沾着汗的上衣,觉得好笑。 她又不嫌弃。 陈沉这才发觉洗浴间是透明的,她跟个小色鬼一样站在门口看他脱衣服。 她又脸红道:“给你。” 他笑着说:“放外面吧。” 陈与星放在门外把手,陈沉看到她还买了内裤,与他的大小别无二致,两人关系昭然若揭,看她小心地挂在上面,下身又有点不受控制的抬头。 他其实不想来,很想她,但是分开太久,他也没有找过别人,太容易擦枪走火。不来,又怕她难过。 陈与星终于挂好了,她抬头跟他说:“我做了点凉面,一会儿一块吃。” 他说好。 陈与星转身时又看到他下面硬了,还有些惊讶,走了两步又转回来,问他:“你有女朋友么?” 他搓着洗发液,说:“没找。怎么?” “哥,你看到什么东西硬成这样?” 分卷阅读31 她这样笑话他,陈沉就眯着眼把她拽进来。 在门口就默念别打炮别打炮,还没有两分钟就把鸡巴塞了进去,陈沉搂着她,想他们两个基本没有吵过架,他变着法哄她,他们明明都在这段感情里筋疲力竭了,可不管怎么样,都不耽误做爱。 陈与星半年没被人动过的地方被他粗鲁地捅开,她赶紧推他道:“知道错了!” 她根本没往这里想,而且这么热的天,真的好懒好没兴致。 他也感觉她干巴巴的一点水都没出,就让她用腿夹出来,纾解完才道:“错哪了?” 陈与星的大腿里侧都快被他磨破了,她颤巍巍道:“我乱讲话…” 他拍拍她的小屁股,让她去换衣服,陈与星脱了淋湿的睡衣和内衣,光着去找衣服,穿好后出来,他也关上了水。 “住得舒服么?会不会小?” 陈与星摇摇头,给他放上麻酱,看他搅拌着,吃得很狼虎。 陈与星觉得他健硕许多了。 去年这个时候,他还没有办法开口说话,身体偏瘦弱,现在生龙活虎,让她觉得很快乐。 还好没有逼他,放他去做想做的事情了。她抿着小嘴,小口小口的吃面,他给她夹黄瓜丝,陈与星想起他的那些宠爱,手背抹了抹眼睛。 “小傻瓜,哭什么?”他伸手给她抹眼泪,她窝在他的手掌,摇了摇头,接着吃面条。 这半年也没什么,她独来独往,像往常一样,只是想起他,会有点难受。 好像在笼子的鸟看着蓝天,蓝天是存在的,这件事让鸟儿快乐又难过。 她说:“就是很想你。” 陈与星不再那么娇滴滴的,她吃好后洗碗,陈沉在她背后帮她,她往后一靠就是他的怀抱。 洗完就躺在沙发上,她被他抱着,问他能待几天。 陈沉说:“一周左右。” 她答应一声知道了,仰头看他,感觉白了点,又靠近确认,问他:“你又去坐办公室了?” “怎么说?” “白了。” 陈沉轻笑,“哪样好看?” 她痴迷地说:“都好看。” 陈与星垂头贴着他的侧脸,两个人蹭了一会儿,嘴唇相碰,就吻上了。 陈沉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用指腹去揉她的嘴唇,刚接吻完,她的唇色会加深,现在她张着小嘴,还没从舌吻中回过神,有点迷离地看着他,他就把手指放进去,玩她的舌头。 滑溜溜的,又甜又软。 陈沉又捏捏她的奶,一股奶香味儿,挤了挤确实没奶,但还是低头啃了会儿,这才躺回原位。 —————————————————— 一会儿看春晚我怕我忘了发,就直接更新吧! 谢谢大家的祝福,大家也要开心过年! ps:本文当现代架空叭,哥哥做的事情不便细说。 想念(h) 陈沉始终没告诉她他在做什么,陈与星察觉大概是机密,追在他后面问危险吗?要打架吗?拿枪吗? 陈沉觉得第一天她很温顺,乖得像个假人,第二天又开始小麻雀模式,还要变成树袋熊挂在他身上,变成小鸭子追着他跑。 他不回答,上厕所她都要追着,陈沉一转头,她磕在他怀里,哎呦一下,揉着鼻子哭了。 陈沉低头哄着,把她抱起来,他现在能公主抱她了,就经常这样抱着,把她摇晃着哄。 她缩在他颈窝揉鼻子,还惦记打听的事,跟他说:“你说嘛,你告诉我…” 他又不敢说真相,只好撒谎,真的是办公室,没有危险。 在门口也默念过不能再骗她,现在也破戒了。 她听信他的谎言,搂上他的脖子,受伤的小鼻子蹭他的耳朵,他把她放下来,说要去厕所,一会儿还要洗澡,就别跟着了。 她点点头,等他洗完,两个人驾车出门,他现在能顺利走路,可见身体素质很强,但是高强度的训练做不成,陪着她去游乐园还是绰绰有余的。 陈与星一边跑还一边说:“就说你会好的,你不信。” 他轻笑,其实为了不拖累旁人,复健做的很凶,人就是这样,有了个目标,累起来,便没空瞎想别的了。 就这样强行好了起来。 暑期人格外的多,他给她挡太阳,给她吹风,给她买冰淇淋,像小时候一样宠她。 陈与星又活了过来,站累了就抱着他的腰,脑袋靠在他怀里,或者搭在他的胳膊上,眨眨眼睛,看清旁边的人,又站直了些。 “哎,星星!” 陈与星笑着挥手,三个原来的舍友关系依旧不错,刚刚放假也没有回家,约出来玩,看到陈与星就热情的打招呼。 “好久没看到你啦。现在你在哪个学院呀?” 陈与星偷偷责怪她说漏了嘴,小心瞄着陈沉,又回答说:“在商学院。” “星星来的时候数学满分,我们要是去真的不行。” 她谦虚地摆摆手,聊了一会儿就分开了。 陈沉的声音落下来:“转专业了?” “嗯。” 但是她修的双学位。偷偷的。 还有一点点微薄的希望,出国和他在一起,她不敢说,怕给他压力。 “你生气了?”她仰头看他。 他摸摸她的头顶,“心疼。” 陈与星摇摇头:“没事的。” 她总这样说,陈沉也想回来保护她,但是被他的羽翼护得不再会飞,以后可怎么再找新生活。 她玩累了,想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他想起附近的训练场,有认识的人,他就过去练练射击。 陈与星之前摸他的手,他会有轻微的颤抖,这样拿枪不准,现在他举起来,干净利索地射中把心,就觉得他又帅又酷,一直在他旁边给他打call。 熟人抱着胳膊看他,还说:“你妹妹啊,原来一块住就在想这小丫头是什么样的,你今天才舍得带出来。” “还小,老带出来干什么。” “现在不小了?” 他笑起来,显摆:“上大学了,T大,还小什么。” 这哪里是小不小的问题,不就是想吹她是高材生么。 陈与星不知道他私下里这么吹嘘她,怪脸红的,等他换衣服出来就小声抱怨:“干什么提学校嘛。” 他把她捞起来抱着,仗着没人,香了她的侧脸一下。 “又不是假的,我骄傲不行么。” 陈与星脸更红了,她仰望他,又送上唇舌,和他在角落里接了吻。 陈与星昨天确实没什么兴致,今天回来便急急上楼,她开门的时候他就从背后搂住她,楼道里有过往来人,还好不相熟,不必告诉旁人,她身后这个拥抱她,细吻她脖颈的人是谁。 男友或长兄。哪个都不能开口。 分卷阅读32 她终于打开房门,他把她抱起来,她换过一次衣服,他喜欢她穿短裙,往里面摸就能摸到内裤,她已经出了水,布料夹在缝隙中,他没有撕扯或者拽下的耐心,把湿哒哒的地方拨到一边,先把性器放到了里面。 陈与星紧张地吞吐他,他想起来什么,去摸避孕套,她看到他还是买了,按着他摇头:“吃药了。” 他来他们就要做爱的,她提前吃了。 陈沉叹气,把她放到口中,舌卷着她,下面也快速耸动,他走着插她,每一步都顶到最深,陈与星觉得半年没见,他力气大了许多,插得她要没命,她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又像要被他撞栽,两只胳膊抱他,紧张地咬着嘴唇,陈沉看她这个状态,好笑又难受,停下来轻颠着哄她:“宝宝,睁开眼睛。” 他轻轻颠着也让她难以忍受,夹紧他,眯着眼睛看他,她的眼角微微挑着,整个人都长开了,还是越来越熟,浑身都是成熟的香甜气,可她完全睁开眼,又是那么纯澈。 陈沉爱她这样又纯又欲,蛰伏在他身下做他的女人。 他用舌尖挑开她的嘴:“怎么不叫?” “他们…会不会听到?” 说的是邻居。 “与与,你放开了叫,我都很难听到。” 她娇柔的哭喊,比刚出生的小奶猫的咪咪咪叫强一点,这就是极限。 她被干出眼泪,委屈地说:“真的么?” 他道:“真的。” 陈沉没有等她再调整状态,把她撞开了,一下一下都到最深处,陈与星随着他的撞击小声呜咽,他听得心软,把她压在墙上,扯开她的腿,格外激烈地撞她的花心,她喘着,用哭腔叫床,听得陈沉又硬了两分。 比他会叫多了,根本没有听他喘的必要,还会影响她发挥。 陈与星一直在抖,她不知道哪次痉挛是高潮,或者都是,这么刺激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她眼泪都下来了,音节破碎,下面汁水泛滥,甚至能掉到地上。 只有这时候想念实体化,陈与星恍惚明白他老想着这事的原因,他和她做爱,让她知道了他也好想她。 目 贪恋(高h) 陈与星被他站着操弄,然后又压她到座椅上,让她坐着,两腿勾着把手,试着能插,就往里面送。 她含不住了,一直往外面推他,陈沉垂眸看她的反应,还问:“难受么?” 她点点头,“好硬…” 他又笑着蹭她:“椅子硬还是我硬?” “椅子!”她脸都红透了,他怎么总这样,到了床上话就不对味儿了。 陈沉给她放在沙发处,笑着说:“这回软了。” 陈与星的沙发确实很软,她喜欢这种绵软的感觉,上面还铺了一层黑色的毛毯,毛毛扎着她,很痒。 陈沉将灯开了,跪在她面前吻她的穴口,试了试后面,她害怕的缩了一下,已经半年没开了,这次应该不行。 陈沉却把裤子拉上,不干了,连夜给她买了器具,给她清洗扩张,今天铁了心要操两个洞。 陈与星被他摆弄完了,又抱回沙发,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浑身一丝不挂,继续他的亲吻。 他好会舔,陈与星把脚放在他的脊背上磨蹭,腿也蹭他的肩膀和侧脸,小手更是胡乱地抓他的发。 她哪里这样过,这么柔柔地扭动身姿,让他知道她有多舒服。 他拍拍她的大腿,陈与星叫了一声,他就又拍,提醒她要记得叫。 她只发出“嗯…”这一个音,他还不满足,让她说两句夸夸他,她红着脸说:“很舒服。” “还有呢?” “哥哥…哥哥好厉害?” 这是教不会了。 他又埋头,用舌头肏她的穴口,含咬肉核,她察觉自己要潮吹了,赶紧用脚踢他的肩膀,她小声、急切道:“哥…你快起来…” 陈沉察觉她肌肉的紧张,笑着问:“怎么了?” “那个…要,到了…” 他说没事,手口并用,她哆嗦着喷出不少水,他用嘴接着,让她觉得太羞耻了,羞得不敢抬头,他却上了沙发,两手撑在她的两侧,把腿掰开抬高,操进她的穴口。 因为坐着,她在内侧,他操不太深,但是这样让她很舒服,陈与星想要低头,不要他看到她淫荡的样子,他却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仰靠在沙发上。 她如果把淫荡这两个字说出来,估计他会笑。 这那里…这样隐忍的春潮,像是刚化的溪流淌过柔粉色的花丛,在她两颊荡漾开来,陈沉迷乱中觉得,与与美到世间绝无再有,这样的景色,也是踏遍山河寻不到的。 陈与星睁开眼睛,看见他的目光,深深的喜爱流露出来,她脸红了,垂眸躲闪,轻轻问他:“哥…你怎么不动了?” 他看傻了,还动个鸡巴。 是得动个鸡巴,他插得她又呻吟起来,让他沉迷在欺负她的性爱中,她搂着他的腰,他还没开始就说不要了。 好娇。 他把她翻了个面,看到她的脊背,忍不住先走后路,抠弄半晌才插进去,他忽然说:“宝,好好吃饭。” 她被干的喉干舌燥,不解地哼哼:“怎么了…” 她好好吃饭,好好生活,能把她养得这么美,他每天都想干她,把她脊背,腰肢露给他看。 真的是看着她在长大,陈沉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一样陷入爱情中,贪恋她的每一条曲线。 真的不想走了。 禁锢她,让她在他下面一辈子,他能干一生。 可是怎么舍得。 陈沉吻她的脊椎骨,握着她漂亮的腰窝,忍不住在这里射了一次。 陈与星之前也被他射在后面过,这次却格外的像在烫她的脊椎骨,所有神经都粘上他的精液,把她的脑子糊起来了,只剩下冲向天灵盖的快感。 陈与星并着腿夹他,吸收他,他轻轻抽离,把她抱在腿上吻她。 他越来越爱她的小舌,让她伸出来,他含到嘴里,舔舐乱弄,他比她大得多,怎么搞都像在欺负她,她呜咽着想休息,他张开嘴,看着她把两人的液体吞下去,他又开始啄吻她,一下一下贴她柔软的小嘴,她支架不住,觉得陈沉今天太热情了,她想说句话他都不让,绝不让任何事打扰他的接吻。 陈与星嘴里含过春药和毒品,不然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今天,这么迷恋她的口舌。 他终于吻完,陈与星微微张开小嘴,舌头发麻,他又香了香她的侧脸,皮肉里一股花香味儿,他止不住的亲。 陈沉手也不闲着,扶正自己插到她的穴口,嘴还要挨着她的脸蛋,吻她的嘴角。 他的胡子根蹭到她,她还觉得有些怀念,吸着他的性器,小声说:“你原来老这样亲我,我好嫌弃你。” 他就 分卷阅读33 这样,让她坐在他的手臂上,她知道他很喜欢她,小孩子嘛,总惹人想要亲一口。他就啵她的脸蛋,那时候他抽烟凶,能闻到一股苦苦的烟味儿,她嫌弃坏了。 现在他还这样,让她觉得好怪,把他的脸摆正了,盯着他说:“你干嘛呢。” “亲你。”他笑得几乎要露出他的虎牙。 陈与星嫌弃地撅撅嘴,他就含住她的嘴唇,抚摸她的奶乳,下面也不住地抽插。 陈与星在床上能说什么呢,原来在海边别墅,她一直要说爱他,现在她被他插得爽到接近昏厥,晕到以为自己又回到刚被他破处那会儿,贴着他的耳朵说:“陈沉,我好爱你。” 熟悉的说辞,她的声音褪去撒娇和宣泄,温软地陈述她的想法,只说了一次又开始细喘,他喊住她的耳珠,说也爱她。 陈与星跟他在做爱的时候不想提爱,但是做爱这不是两个字么。她只是觉得,提到爱,心会难受。 她细吻他的侧脸,偏爱他的味道,抱着他主动地吞纳他,已经能做得很好,她自己也舒服得轻吟,她贴在他耳边给他叫床,喊他哥哥,他差点射了。 他要压不住她,她干得起劲儿,他却扶着她的屁股,把他拿了出来。 陈与星不解,她还要试着夹夹他,看看他会不会射,他怎么就出来了。 陈沉把她抱起来丢到床上,陈与星的床也软,都能弹起来,他按了按,下意识来了一句:“跟奶子似的。” 陈与星生气地踢他一脚,奶子奶子就知道奶子,我看你像个奶子。 给你(h) 他看她敢踢他了,嘴角上扬,捏着她的小脚,吻她的脚踝,然后握着她一条腿,就这样压下来干她。 陈与星跟他总会把小脾气暴露出来,不会藏着掖着,现在她不高兴了,把腿收回来,两腿并上,卷着被侧身,奶奶地鼻音:“不做了。” 陈沉的东西上还粘着她的小水花,各自懵在原地,他凑过去问她:“宝宝怎么了?” 他侧躺着,抚摸她的胳膊,她就把手臂也放在被里,只剩下毛茸茸的头发。 “与与…” 陈沉摇摇她,她冒出头来,发丝下两只大眼睛,圆溜溜地看着他,里面都是生气。 他扶着她的腰,把她带着被搂在怀里,很有耐心地问:“怎么了?哥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又冒出个小鼻子,他低头亲了一下,又缩回去了。 “小蘑菇。”他轻笑,别着她的发,吻她光洁的脸蛋,往下探,吻她的肩头,看她冒出来,又去吻她的唇。 他今天很动情,含着她念叨她的名字:“与与,宝宝…” 陈与星勾住他的脖子,他把被掀起来,露出她羊脂样的皮肤,她的身体那么美,尤其是两团嫩乳,被他揉得大了一小圈,奶白的两只气球,他埋在她怀里,问她怎么不高兴了。 他低低的“嗯?”让她立刻出了水。 陈沉摸摸她水汪汪的阴户,试探道:“哥哥进去了?” 她撒娇:“不要。” “这么多水,不用浪费。” “浪费去。”她咬他的肩膀,他呲呲牙,笑着吻她的额头,抚摸她,取悦她,让她高兴点。 “你…突然拔出来了。”她委屈地跟他说,“我没做好么?” 操。 她真的太娇了,还只跟他这样,委屈得像团合拢的小花儿,他听得都忍不住先进去了,一边操一边说,与与做得很好,他是怕被夹射了丢面才这样的。 他都自己说出来了,已经不再要脸,就想要她。 他们弄得床直晃悠,还是用最传统的体位射到里面。陈与星喘息着在高潮中回神,还是说:“哥…不要了,真的。” 她折腾不动了,他今天好厉害,比原来都厉害。 现在她想要他的温柔,想他抱着她,他没法,很妥协地躺在她身边,把她搂紧了,环着她的脖子,手捏着她的肩背,唇细吻她,额头、侧脸、鼻梁。 然后用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下巴,抬起来吻她的唇。 “哥…”她喊他,一声奶音。 他答应,把她抱紧了。 陈沉早晨起来,和她裹在薄被里,看她睡得可爱,又忍不住摸她的腿缝,摸到她的穴口,里面还有温热的爱液,陈沉把半软的性器放进去,陈与星“嗯…”了一声,翻身翻到他怀里,直接送到了内里。 她觉得胀,迷迷糊糊的,睡了半个小时才清醒点,他搂着她,唇贴着她的眼睛。她眨眨睫毛,他就低头看她。 两人对上视线,莫名都笑了。 她搂住他的脖子,想向上挪一下,就觉得有东西在体内下滑,他扶住了,塞回原位,陈与星脸红,搂着他低语:“又想要了吗?” “给么?” 她还好困,窝在他的颈窝说:“不来了,好酸,我再睡会儿。” 她让他出来,胀得她睡不着,他不干,想在里面插着,陈与星觉得他好有意思,眯着眼看他:“哥,你在跟我撒娇么?” 她这样说,他便把她压在身下,哑声道:“先弄一会儿。” 陈与星只好夹着他的腰,他正操得爽,她手机就响了,陈沉看到,自嘲般说:“安了监控么,每次都是这个时候。” 陈与星也不想接,却只能接听道:“怎么了?” “让你哥给我打电话。” 张眉就这一句,说完便挂了。 陈沉的手机还在外面,他俩急着做爱,衣服都丢在玄关处,她才不想去拣,让他去,陈沉说操出来就去,跟她讲条件,她怎么不让,张开腿,让他爽到,这两天他兴致挺好,她也想让他开心点。 她合着眼睛,轻哼着,觉得他又粗又长,跟个棍子一样在里面搅拌,她都怕哪天被他弄松了,他会不要她。 反正也分开了,估计没有松的机会,她在一起的愿望没有那么强烈了,他也是。都觉得对方好好的,比一起好好的重要。 他射完去拿手机,裸着出去,她看到他精壮的腰背,往下看,突然觉得他屁股还挺翘的。 陈沉拿手机回来,照着她存的号码给张眉打电话,这期间陈与星一直贴在他背上,两手环绕他的腰,小下巴还要压着他的肩膀。 黏人。 他挺喜欢,拨通之前还在吻她。 对面接通,陈沉语气平淡:“怎么?” “你回来一趟吧,你爸要不行了。” 陈与星听到,也坐直了。 她看向陈沉,他没什么起伏,估计他想“哦”一声,他略过这个字,而是说:“所以我为什么要回去?” 那边沉默,过了一会儿才道:“帮忙安排葬礼吧,一个人应付不来,你是长子,与星不行。” 他的软肋被生母拿捏到位。 一个母亲,用亲生女儿威胁亲生儿子 分卷阅读34 ,也是人间奇闻。 他轻笑一声,都是嘲讽,把电话挂了,顺路撅开电话卡。 每次张眉得到他的电话,他都会换号,现在拉黑都懒得,他只是觉得难为与与背他的号码。 但是她不会换,他记得住,给她打也行。 “哥…”她穿好衣服,给他拿着干净的内衣外衣,陈沉穿上,把她搂在怀里,她问他,“你回去么?” “回。”他垂头,看着臂弯里的人,她也有些不知所措。 陈家俊对她还算可以,也只到可以。她现在不过有点点伤心,看看陈沉,他嘴角挂着笑,满脸都写着“他终于死了”。 陈与星摸摸他的眉毛,他满眼血腥气,让她生了怯,她抬起身子吻他,舒缓他的心情,他很快平静下来,亲亲她的侧脸,她不知道他会说什么,安静等他。 他说:“不管他给我多少钱,与与,哥都给你。” 他埋在她的肩膀,轻轻说:“都给你,你好好的。” 陈与星怔忪一会儿,搂着他,忽然哭了。 临终 她哭得眼睛红肿,张眉看她进了家门,还以为她在为她爸哭。 陈与星问了句:“爸爸呢?” 她之前就发觉陈家俊有点病殃殃的,但是张眉不让他进家,她还以为张眉有多爱她父亲,结果不还是看人病了就赶出去。 不是爱,是偏执吧。她这样想。 “他在医院。” “那我去看看他。” 张眉捏住她的手腕,“不用了,等你哥回来再说。” 陈与星也不是很想去看。 她只觉得手腕被捏疼了,一会儿陈沉假装刚到家,看到她手腕红了一圈,又该跟妈吵架了。 她把手被在身后,说了声知道了,就上楼等他。 陈沉在她的小屋子给她洗床单,刷沙发,擦地板,干得挺卖力,她也不知情,看到他又换了身新衣服站在门口,还小声问他:“做什么了?” 头发还湿着,应该是洗过澡了,早晨不是刚洗过。 他笑着看她,不说话,抱了一下才进门。 张眉看到他来了,沙发都没让坐,直接催促他开车去医院。 陈沉不生气,他自己坐到驾驶位,陈与星很自然地坐到副驾驶,门也没给张眉开。 陈与星侧头看着他,确保她母亲看不到才敢这样。 他穿着深灰的半袖,能看到贴在衣服下的胸肌。她昨晚睡在他怀里,还拍了拍,结实的很。 察觉她的视线,陈沉把手臂放低,给她攥紧拳头,看到他肌肉隆起的样,陈与星差点笑出声。 没有那么夸张的肌肉,他的每块肉都很匀称贴合,皮肤也是淡淡的麦色,身材比例协调,她最喜欢他的窄腰。 抱不够,缠不够。 等开到医院,陈与星才知道陈家俊已经到了肺癌晚期,这期间张眉都没让她探望过。 张眉也把律师叫来了,让他立遗嘱。 陈家俊看着一双儿女,都生得很俊,本来他也该享天伦之乐的。 但是陈沉的目光落下来,他那点委屈转化成心虚。 陈家俊在商业上很有建树,更别说跟几个巨鳄还是老相好,他现在还是偏向把遗产留给陈沉,让他去打理公司,如果上次陈沉没发疯差点拿枪打死他的话。 陈家俊看看张眉,他看上了这个女人背后的政治势力,为了站稳脚跟才娶她,现在也纠缠了数十年,便不再评判,还给她应该有的那份,至于陈与星,她是个乖女儿,以后嫁人让陈沉的叔叔看着办吧。 陈沉翻了翻遗嘱,如他所料,死男人婆只给了与与一栋房子。 之前与与也有房,但是加起来还不是他全部财产的一个零头。 他再翻到自己,看到内容时,忽然笑了出来。 居然只有一些钱和房产,少的可怜。 陈家俊原来还挺偏爱他,让他发毛到反胃,但是钱是真的,陈沉不会跟钱过不去,他本来以为会多一些,没想到也只有这点。 更别说张眉。 张眉倒也不需要多少,她家殷实,根本不需要陈家俊的施舍。 大部分都给了陈沉的叔叔,公司也由他接手。 “阿沉…以后你叔叔会帮着你的,缺钱的话,和他要,与与结婚他也会帮忙的。” 陈家俊想跟陈沉说两句话,像他小时候那样,那时候还没陈与星,他只有这一个儿子,他那么疼他,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只剩他俩的时候陈家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讲他儿时的事,声泪俱下,陈沉想笑着说:“快去死吧。” 可是到了嘴边,他又忍住恶心,问:“为什么只给我这些?” 陈家俊道:“只是你叔叔保管,等你回来工作,就会把你的还给你。” 在另一份遗嘱上,已经让叔叔陈家生带走了。 现在陈沉是军官,军功在身,位置不低,要是再给他无数钱财,他这个人太疯了,不知道会做什么事。 陈沉从没张开嘴跟陈家俊要过钱,他想给与与,而不是再让与与和他的叔叔周旋。 陈家重男轻女,觉得女人嫁得好即可,再多,也只能争取到嫁妆。 陈家俊的将死本来是场意外,陈沉也有些家底,是留给与与的,因为他现在有任务在身,没有时间再去与叔叔商讨。 仍旧只能耽搁。 陈沉这时皱眉想,陈家俊死的不是时候,再晚死两年也行,让他把这件事做完,于是又问:“大夫怎么说?” 突如其来的关心让陈家俊有些感动,他叹气道:“不到一个月…” 陈沉听到他快死了,知道他一点用都没有,转身出了门。 陈家俊死得突然,夜里心脏骤停,陈沉安排了葬礼,兄妹站在灵柩旁,谁也没有眼泪。倒是张眉恍惚地站在一边,昏过去了两次。陈与星抬头看陈沉,他说很快便结束,然后送她回去。 本来是他珍贵的假期,能和她厮守的这几天,全让陈家俊给毁了。 陈沉很冷血,他这个人就这样,对他没有真感情的,他一个眼神都没有。 生死又如何。 托付生命的弟兄,还有他的与与,他心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他跟陈与星交代:“我这项任务时间长,也不能随便回来,但结束后我会跟叔叔要回财产,与与努力上学,有什么事和我讲。” “你方便打电话吗?” “方便。”他是领导,比旁人轻松一些,“别自己忍着,好吗?想做什么,去做,知道吗?” 陈与星点头,她答应他道:“知道了,有事会给你打电话。你平安回来。” 他揉揉她的发,她那么乖,让他心疼。 陈与星从来没有把她的爱说透,他是她全部世界和人生,她已经察觉陈沉希望她有新的生活,不再跟他在乱伦的深渊 分卷阅读35 里挣扎,在分开的时间里,她会做好这件事的。 如果这是他想要的话。 除夕 陈沉安排好一切,离开之前睡在她那里,没有激烈的性爱,只是简单相拥,他催她讲一讲学校的事,朋友、学习,她默默地回避这些。 见她不想说,陈沉抚摸她的发,问她:“过得不高兴么?” 陈与星摇头,“我过得很好。” 他想看看她是不是在撒谎,现在她太厉害了,有时他回头看她,她漂亮的脸上什么情绪都没有,像一只乖巧的瓷娃娃,让人琢磨不透。 但是他只觉得那是她的伪装,她生存的技能,因为她在他面前,是可爱的、鲜活的,她撒娇耍泼,腻在他怀里,确实是个很好的小姑娘。 尤其是她又填了一句:“如果你经常回来看看我,我会更好的。” 他说好,他愿意把所有的假期,所有的空闲都给她。 他的宝贝还是很依赖他,可她已经长大,很快要拥有自己的生活了。 陈沉说:“我永远是你哥,出了什么事,要找我,好么?” 他可以一生不结婚,答应她的,他只有她,他在后面守着她一辈子。 这是他的疼爱,陈与星点头,但他那句“我永远是你哥”太刺耳了,她不乐意听,捂着他的嘴,让他话少一点。 他的病应该好了,腿也好了,话多起来,哪里都很好,陈与星已经得到她想要的了。 她闭着眼睛,跟他说:“你给我唱首歌吧。” “你想听什么?” “摇篮曲。” 宝贝宝贝快快睡那种摇篮曲。 她小时候爱听,等她长大了,就让他学那些流行的情歌,陈沉去学,等她来电他就唱给她听。 陈沉年轻时雄霸ktv,唱歌一绝,入伍之后就只做她一个人的歌王。 她已经十多年没听过摇篮曲,他不太清楚与与这样要求的原因,还是给她哼了一首。 陈与星听着,眼睛湿润,想起自己到这个世界上来的最初记忆,不是母亲的臂弯和父亲的逗弄,而是少年单纯的轻哄。 陈与星想,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是她的全部了。 她送走了陈沉,回去接着学习,双学位确实累人,但是把她的时间填充满了。 陈与星很美,商院院花的头衔一戴,也有很多的追捧者。 她想起陈沉让她也认识一些男生,她就想着,要不去试试。 可是都不像他。 要高一些,要身材好一些,要有漂亮的眉毛,薄薄的嘴唇,笑起来还有一颗小虎牙。 他要沉稳,要温柔,也会讲笑话。会唱歌,会哄她。 陈与星挑来挑去,没有几个都符合的,就算了。 像是在挑A货。 她就把在大学恋爱这项踢出去了。 除夕那天她才回家,张眉骤然老了数岁,已经有了白头发。 陈与星觉得张眉也很可怜,何况她喝过她的母乳,终究是她的生母。 陈与星帮着她做年夜饭,晚上刷碗时陈沉来电,通报平安。 陈与星的眉毛弯弯,是在笑,跟他说今晚吃了什么,她一切都好。她很开心,想说想他了,可在看到张眉的神色时笑容僵住,最后回复礼貌的微笑,然后挂断电话。 张眉如判官责问野鬼:“是谁?” 陈与星放下手机,她很平缓的说:“是哥哥,报个平安。” 张眉心里的网勒紧心脏,她抬手给了陈与星一巴掌,让陈与星愣了。 她懵懂地抬头,嘴角渗出点血丝,像小时候张眉第一次打她,她不解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妈?” 张眉已经习惯忽视她的痛苦,抢过她的手机摔在地上,吼叫:“你做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 “你跟你哥能有结果吗?做什么梦?” “陈与星你太丢人了,妈培养你这么大,你这样对妈妈?” 陈与星怔了一会儿,完全不知道张眉已经知情,她尽力平淡道:“我没有。” 她已经不再做梦了。她也怕,怕陈沉难过,所以她愿意这样,守在某个地方,做他希望她做的事,成为他希望她成为的人。 陈与星舔舔裂开的嘴里,把手机捡起来,穿上他给买的羽绒服,回头跟张眉说:“妈妈,新年快乐。” “与星!” 张眉看她要走,催促她回来,陈与星装作没听到,已经到了车库门口。 她看了看手机,还能用,今年刚考的驾照,她驱车回去,到了楼下就给他打电话,等上了楼他才接通。 “宝宝?” “哥哥。”她打开门,夹着手机进屋,从冰箱里拿出一袋冰块,给自己敷上。 他那边很乱,陈与星害怕了,问他:“你是不起在忙?” “没有。”陈沉包扎着伤口,夹着手机跟她讲话,身后确实一片狼藉,但是结束了,所以没关系,他说,“怎么了?现在准备睡觉了吗?” 她看看时钟,“没有,还有两分钟就过年啦。” 他笑了,嘴角疼,又赶紧和上,和她说:“那聊聊,一块过年。” 陈与星抿唇笑着答应,跟他闲聊,说了说考试的事时间就到了,新的一年开始,陈与星还是忍不住问,“你回来吗?什么时候?” 他沉默一会儿,跟她说:“有时间就会回去。” 陈沉不安心。 死了那么多人,他不能清闲,要把离开的人的事做完。 他尽量平衡这些,他的与与长大了,也没必要让他分分秒秒都陪着。 “那你回来之前,跟我通个话。” 他答应着,哄她,很快的,只要有时间,有休息,他就会回去。 陈与星流着泪,听他说完,这才道:“好。” 陈沉的心里紧了,他放下绷带,用沾了血污和泥土的手拿起手机,心疼地问她:“与与,怎么哭了?” 陈与星捂着眼睛,哽咽道:“想你,哥,我好想你。” 設 呼吸 陈沉想长对翅膀,要不然借个火箭,反正得赶紧回她那里,看看她怎么了,可他不行。 这时走不开,他只能用电话问她:“与与乖,怎么了?” 陈与星抹着眼泪,抽哒哒地说:“就是想你了,没别的。” “真的?” “嗯。”她没想到陈沉总是能听出来她在哭,只能撒谎,转移话题,“你那边好乱啊,听不清你讲话。” “我走远些…” 他方起身,旁边又来人敬礼,他捂着电话应下,而后拿起放在耳边,压着喉咙哄她:“宝宝,有了急事。” “知道啦。”陈与星甜甜地跟他说,“你挂吧。” “你挂。” 谁都放不下这两寸呼吸。 她又舍不得,听到他说:“乖。” 分卷阅读36 陈与星忍不住,贴着手机告诉他:“爱你。” 陈沉顿了会儿,温声回她:“我也爱你。” 她觉得耳朵酥酥的,心里很舒服,这才把电话挂了。 春末的时候,陈与星周六在家写论文作业,写到十一点便困了,合上电脑睡觉,迷糊听到水声,是有人在淋浴,她正在睡眠中,不知道是不是梦,撑着床铺起来,晃晃悠悠来了浴室,确实有人。 陈沉看到她懵懂地站在外面,推开门问她是不是吵到她了。 隔音不如家里,他忘了。 陈与星摇摇头,踩着水过去把他抱住,蹭了一身香波泡泡。 他洗好将她擦干放在床上,也没给她重新拿衣裳,光溜溜的抱在怀里,抱着一条小鱼一样。 “怎么不说一声。” “晚点了,怕你睡着,就先过来了。” 陈与星确实还没清醒,缩在他的怀抱,很快就睡得香沉,等早晨惊醒,还以为是做梦,看到他真的在才放心。 陈沉只来了一天,他挑她没课的时候回来,然后抱着她,看看她过得好不好,晚上又要去赶飞机。 陈与星在飞机场送他,还说:“下次别这样匆匆忙忙的,也不差这一天。” 他把她举起来抱着,问她:“哥回来不高兴?” 她笑起来:“高兴。” “我有空就回。” 只要一有时间,他就会回来,在半夜来,陈与星有时翻个身就能碰到他。其实连好好说话的时间都不够,但是她乐意。 他的体温和味道,都让她想要接着活下去。 年末仍是忙乱,陈与星大三,学校安排了实习工作,等真接触社会她才觉得自己真的不是这块料,笨手笨脚的,总是挨骂。 认识了一些朋友,偶尔一起发发牢骚,然后接着干活。 还好用人单位并没有为难她,最终的成绩尚可,陈与星仍旧拿到了一等奖学金。 她把收到钱的短信发给他,他转手举起来给他手下那点人看,嘴里还张罗着:“瞧瞧,我们又拿了一奖,今天请吃饭!” 反正不管因为啥,只要是请吃饭,这一波人就要站起来敲锣打鼓地嚷嚷,全营都知道陈长官的妹妹拿了奖学金。 陈与星哪知道他这样,后来她去参加他的授勋仪式还疑惑,怎么所有人都知道她考试成绩,论文得奖,比赛结果,还有奖学金拿了多少钱。 他把她都抖搂出去了,那时候已经毕业,陈与星也没办法让别人把这事儿忘了,只回家去追着他打。 陈与星记得他六月前回了两次,年前回了一次,然后就再未回来。 消息也不敢发了,怕出差池,只等着他联系她。 陈与星将要毕业,因学历成绩极好,在国企谋了个不错的岗位。 张眉这时给她打电话,开始给她物色相亲对象,陈与星觉得她像古代失节女子的封建家长,为了掩盖家门丑事急火火地把女儿嫁出去。 她不想回家,跟张眉的关系降到冰点,但挨不住电话催促,只能回去。 张眉把文件夹丢给她,都是适合的、家门登对的男性,陈与星在餐桌上翻看,翻到一个人,手就停下了。 这人不算很帅,但是五官周正,眉毛浓密,喉结的形状很漂亮。她拿起他的几张生活照,侧脸显得鼻梁略高,左看看右看看,喜欢滑雪登山,在警校待过一年,像她的陈沉,是顶级的A货了。 陈与星觉得这位周泽不错,同意和他见面,张眉看到她选了他,用古怪的眼神扫视她一遍,把他的联系方式递过去,还特地强调:“成了记得告诉你哥。” 陈与星会告诉他的。 她要有第一个男朋友了,不管这个周泽是什么人,陈与星愿意和他谈朋友、结婚。 她的人生要圆满了,陈沉也会放心。 陈与星打扮得端庄,长发卷了几个波浪,刘海也收拾得一点毛躁都没有,别了一排珍珠发卡,穿得浅色的蕾丝裙。刚开始穿高跟鞋不适应,多走两步就习惯了。 周泽已经到了约定的地点,他看到陈与星,一时有些发愣,她礼貌地跟他打招呼,周泽听到这女孩儿的声音,很快沦陷。 陈与星察觉他并非是单纯的男孩,估计跟陈沉有些像,游戏人间久了,很会逗女孩子开心,说得话也顺耳。 周泽跟他像,比周泽洁身自爱要重要。 陈与星发觉自己还挺坏的,骗了人家的感情,因为她明明没说两句,他就要邀请她去看电影,去逛美术馆。 陈与星跟他出去两次,月末的时候他拿来一束鲜花告白,两人确定关系。 陈与星给陈沉发消息,让他知道这件事。 陈沉这会儿正吃饭呢,在餐厅手机跳出一条消息,围在一起的战友一看,备注心肝宝贝儿,又是他妹妹,琢磨着要落下一顿免费的大餐,都挺期待。 陈沉也高兴,打开看了之后,脸色骤变。 他按着手机的手关节发白,掀翻饭碗,噼里啪啦的整个饭堂都寂静了,他捏着一包烟出门,在角落里蹲着抽,抽着抽着,不知道怎么,心里疼得要死,三十多岁的男人捂着眼睛哭了起来。 操。 他的心肝被切出来,分给别人吃了。 陈与星修了两个学位,现在已经快拿到结业证书了,国际教育结课之前,她又去听了喜欢的教授的课。 因为已经不是大一的学生,陈与星坐在最后一排,但是教授上课前还是见到她,绕了一圈到她处停止,跟她说了两句话。 “可惜了,外语很好,也适合搞教育。” 陈与星笑着摇头,承诺有时间还会来听老先生讲课。 她大一缺课,只有这位教授给她平时成绩是九十分,因为她优异的文章。 教授拍拍她的椅背,她是女孩子,只这样安慰。 先生讲课极好,陈与星听得认真,只是前面的两个女孩将手机放在中间看视频,偶尔会发出一点动静,让她有些不舒服。 她寻声望过去,是一段剪辑,什么“史上最虐cp”,播到阿朱和萧峰,她也目光停留,看了一会儿。 看完就觉得腹痛,默然离开了教室。这时教学楼都在上课,陈与星在厕所单间的最里层,扶着门几乎站不住。 你有没有听过“塞上牛羊空许约”。 说好了一起去骑马放羊,逍遥自在,但是下一刻,萧峰就亲手将阿朱拍于桥下,鲜血遍地。 无人不冤,有情皆孽。 —————— 最后出自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及其相关评论。 心愿(h) 陈沉得了假,线还没拆,这就回来了。 正逢夏季,已经开始下阵雨,时不时的轰隆落下,打得窗户止不住哀嚎。 陈与星的小屋倒雨进来,关上又闷 分卷阅读37 ,只得将窗掩上,门又砰得开了,她回头,正看到陈沉站在门口,淋得浑身是水。 她吓了一跳,赶紧把他拉进来,问他怎么顶着雨过来。 陈沉不讲话,摸了摸脸,手臂一条攀延而下的伤,裂谷一样深,用黑线整齐缝布着,像是一条黑蜈蚣。 陈与星看到便哭了,看见水珠干渴地跑到他裸露的伤疤里,赶紧拿毛巾去擦,擦到一些血迹,不安又无措。 陈沉不回来,是怕吓到她。 现在他归心似箭,也不管这些,只垂头搂住她,闷声道:“哥回来看看你。” 陈与星脱离他的怀抱,要先给他擦拭身上的雨水,他抚摸她的长发,这才察觉她染了深棕色,还打了卷。 “怎么,胳膊怎么了…?” 她哽咽问他,陈沉只闭口不言。 两人干站了一会儿,陈与星将他擦拭干净,给他拿了新的衣服换上,她家有很多给他准备的东西,陈沉便知道这里并没有别人。 陈沉只穿了短裤坐在她沙发上,拿出一包烟,算被水泡毁了。陈与星道:“我给你去买?” 他看着外面的风雨,沉沉道:“别出去。” 陈与星坐在他身边,看他的眉眼阴郁,轻拍他的腿,仰着泪眼看他,他就将她搂到腿上,纳在怀里,从烟盒里找到一只还能抽的,仍是抽上了。 约过了半刻钟,他才问:“是谁家的?” 陈与星想他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后闷闷道:“周家老二。” 死卖药的。 陈沉想了想他家的公司有多少钱,还是觉得委屈了与与。 应该查查,但是陈沉没有时间,张眉也不知道会不会靠谱一些。 他忽然间也不想问了,将她搂紧,陈与星垂头看着腰间的胳膊,小心地抚摸着他伤口周围的肌肤,她喉咙发紧,问他疼么? 要疼死了。 陈沉抱着她,两手揉着眼睛,疼得发涩,陈与星看到他眼底猩红,不解他怎么这样了,用手抚摸他的侧脸,陈沉将烟吐净,掐了烟头,陈与星从茶几下面抽出一只烟灰缸,举着给他,乖得没样。 他搂着他的宝贝,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还是张口问她:“你喜欢么?” 她说,觉得很好。 相处下来还可以,门当户对,就准备订婚了。 她提到订婚,陈沉又紧了两分,过了许久才说:“抬抬头。” 陈与星抬头看他,他便低头吻她的眼皮,脸颊,她的脸蛋又弹又嫩,他从来没亲够过。 陈沉蹭着她的脸,胡茬把她都蹭疼了。 陈与星的小手还搂着他的脖子,任由他爱怜地磨蹭,他一会儿又蹭到她的嘴唇,软软的两片,贴在他的侧脸上,她察觉了自己的位置,也就顺势亲了亲他。 唇角相碰,陈沉伸舌,挑开唇齿,卷了她的软嫩到嘴里,缠绕吮吸。 他捧着她的脸,握着她的下巴,垂头吻到最深,然后用齿解开她睡裙的两个扣子,露出她温暖的双乳,她在家并不穿胸衣,嫌弃那种拥堵的束缚,现在陈沉将她的领口扯开挪到肩膀,再往下撤出她的胳膊,整个堆在她腰间。 外面一声惊雷,陈与星瑟缩一下,回头看看窗外的风雨,这会儿陈沉已经埋在她的一乳上,又吻又吮,她低头看他,给他托着,让他方便地吸吮,弄得她胸口水亮。 “与与,他碰过你么?” 陈与星摇头,“就…只是在谈恋爱,没有,还没。” 她说,只是拉拉手。 说完了陈沉就拽着她的小手放在裤子里,咬牙道:“哥给你洗洗。” 陈与星忽然笑了,看着他这样,觉得他怪可爱的,用胸乳蹭他的侧脸,问他是不是吃醋了。 他不是吃醋。 他吃了枪药,要爆炸了。 陈沉说,再做一回,没有以后了。 陈与星听到,点头,把内裤脱了,坐在他的阴茎上,看他眼睛猩红的,心里疼,努力吸纳他,这回没时间在弄后边了,她觉得他会很遗憾。 陈与星低头抚摸他的两个卵袋,放在手里把玩,她跟他说,她要好好生活了,你也要好好的,现在这么厉害,要接着去外面,再多去点地方,给她寄明信片。 陈沉托着她,腰臀用力,抽刺到最深的地方,陈与星被他撞得魂都飞了,无力地窝在他的肩膀怀抱,只让他一个人卖力。 也有两三年了,平时发消息打电话,甚至他回来,谁都没有提过与性爱有关的话题,接吻也很简单,两人嘴唇相碰,没什么欲望,只是喜爱的触碰。慢慢地越来越像兄妹。 他们本来就是,陈与星有时会想去把眼睛粘粘,粘出个单眼皮,他俩就不像了。 她以为他会弄半天的,可是她高潮的时候,收缩一会儿,把他包裹好,等他再来操她,他却拿出来,射在了她手心。 还真给她洗手了。 陈与星想色情的在他面前舔到嘴里,可又没什么兴致,她也不想再做下去。 他回来了,她只想在他怀里做四五岁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让他晃她。 陈与星用纸擦干净,跪在他前面给他用嘴清理,还没口上就被他拉起来。 “与与,不用。” 可这都最后一回了,总得报答他照顾她这么多年。 她是他带大的,可他也因为有她,出门在外都有了牵挂。 陈沉随便擦擦,给她轻轻抹净腿间的水渍,又把她搂紧了,脸贴着她的嫩乳,用舌尖舔舐一会儿,这才放在手里揉着。 “哥,你脑子里都是奶子。”她这样说,把两个乳都给他揉。 陈沉笑了,他说:“每个男人都喜欢大奶。” 陈与星还挺感谢她这对儿乳,让他爱屋及乌地操上了她。 她这样想着,陈沉就又说:“别急着结婚,订婚也是,先做点想做的,哥这里有钱。” 她有年春天收到陈沉转给她六十万,让她花着玩。她也不买房,给这么多干什么,她说完又转了两百万过来,让她买套房去。 陈与星也不想要钱,也没有想做的,她肮脏的欲望就是索取他的生命,把他的自由,他的心愿,他的灵魂都抹上血,让他带着她下地狱。 她想要他,每天每夜,想到活不下去。 现在她也这样,不过是一种幻想罢了,她有一种更高级的升华的期盼,要他自由,满足他的心愿,让他的灵魂不在深渊。 这样就够了,陈与星想自己死的时候可千万要在地狱里,她做了这么大的错事,要受折磨一辈子,然后让他平平安安的,她就快乐了。 陈与星这样想着,亲了亲他的侧脸,跟他说:“哥,不想要钱,你偶尔还会回来看我吧?” 陈沉答应着,摸摸她的头发,把她的衣服拢好了,从搭在沙发上的湿背包里掏出个盒子,这盒子不小,他随便打开 分卷阅读38 丢到一边,把里面的一串钻石项链戴在她脖子上,这串项链也未免太过流光溢彩,奢华无限,哪怕是富贵喂出来的陈与星也没见过这样成串的大克拉钻石,最后一枚水滴状的正坠在靠近她的乳沟的位置,长度适当,他看了一会儿,将她最上方的扣子也扣得端庄了。 他低低说:“哥最大的心愿就是你永远幸福,与与。” 杨柳 陈与星看他还有假期,问他要不要陪她去试试婚纱,他在厨房听到的时候一刀下去,几乎砍掉自己的手指。 她这个姑娘,才二十二岁,就这么会折磨人,她怎么能这么对他,让他去陪她选婚纱。 陈沉喉咙发紧,问她:“又不结婚,选什么婚纱。” 她道:“你这时候在嘛。我毕业你都没来,结婚更不知道啦。” 陈沉只得陪着她去。 她想找个配她钻石项链的裙子,兜里装着几千万的东西,挽着他的胳膊去婚纱店,挑来挑去也没看上好的,只觉得裙子和衣服不搭配。 她结婚的话应该会去买高订,重新设计一条独一无二的才算大气。 只是找理由罢了,想跟他拍个婚纱照,本来就是个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她没想要伤害他或者怎么。 最后一条纯黑的落在她眼里,她穿上后,带着她的钻石项链,整个人像刚刚雕刻出来的天女,又把她笼罩在夜一样的浓墨里。 纱摆拖地,上面粼粼点缀着银色的繁星,她腰肢纤软,脊背勾勒出妩媚的曲线,更别说锁骨下的两对胸乳,白得发亮,形状极美,堪堪地兜住了。 陈与星让陈沉过来和她拍一张,他垂着脸,很不情愿,转身去了天台吸烟。 陈与星只好放弃,买下这条裙子,拖着来到天台,站在他旁边看他的神色,问他:“你不高兴?” “陈与星,你养了一棵白菜,呵护了二十年,然后让猪拱了,你说你高兴吗?” 她瘪瘪嘴:“那你陪着白菜嘛,弄个栅栏,就没猪拱了。” 她搭在天台的栏杆上,看楼下车辆穿梭,小脚伸出去试了试,让陈沉握着捞回来。 “乱弄。” 她笑了笑,陈沉又问:“与与,你高兴吗?” “我高兴呀。”他在怎么不高兴。 那就够了。 陈沉自己难受的要死,他以为不会这样,疼得摧心折肺,他这会儿才明白,真的是爱惨她,想搂着她,哄她一辈子。 妈的。 现在一块跳下去,立刻转世投胎,她再也不要做他的亲妹妹。 陈沉捏着烟嘴,一折就断了。 陈沉想去见见周泽,警告他不好好对她就一枪崩了他,还没打好腹稿便被催上飞机。 陈与星去送他,陈沉还是把她举起来拥抱,香她的侧脸,陈与星回吻一下,还说:“法国人很好,可以亲嘴。” 他不语,抬眼看她,吻了她的唇。 陈与星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然后从他怀里跳出来,跟他挥手告别。 他三步两回头,想着再时间再慢一点,她还没长大,做他的小妹妹,想时间再快一些,转眼她已经为人妇,他也不再惦念。 总之别停留在这会儿,想起高中的酸词,杨柳岸、晓风残月。 陈与星送走了陈沉,正好收到周泽的电话,她说在机场,他便驱车来接。 “送大哥么?” “嗯。他比较忙。” 周泽颔首,他常穿西装,已经是业界翘楚,手段不错,陈与星做了周太太也有不少艳羡的目光。 想起陈与星之前提到工作的事,周泽便邀请她搬来他家,距离近些,上班方便。 陈与星垂眸答应了。 他伸手触碰她的侧脸,因是陈沉方才吻过的地方,陈与星心里抗拒,微微侧头,而后又转过去,说道:“我东西不多,你等我收拾一会儿。” 周泽惊喜道:“今天就去?” “不行么?你藏女人了?” 周泽干笑。 他接触陈与星久了,越发觉得她没意思。起初被她的样貌身材吸引,身上若有若无的那种自然的性感妩媚,让他觉得陈与星应该是有味道的小女人,他被她勾引到发疯,想低头亲亲也不让,摸摸也不让,一个漂亮花瓶竖在他身边,隔着一层玻璃,日子一长便会生倦。 这会儿他想碰,又躲过去,刚想高兴,她又牙尖嘴利。 到了他家就好了,至少能尝尝滋味。 他也不是没碰过女人,陈与星是乖乖女没错,但他察觉到她是被开了苞的,颇有风情。 陈与星不知道旁边这个男人这样意淫她,在后视镜里看他的脸,这个角度还不错,她歪头看看周泽,浑身贵气,又觉得不错消散了。 到了她的小出租屋,陈与星将自己打包好的拿下楼,他想进门帮忙被她拒之门外。 衣橱里剩下陈沉的衣服。 春夏秋冬,不管他什么时候来,他去洗澡回来,她都会给他准备一件干净的、新的、适合的衣衫,或是背心,或是贴身的内衣。 陈与星做这些的时候,已经认为她做过他的妻子了。 这个屋子她买了,等他回来的时候让他收拾安排,她不想再动。 那么多欢好的痕迹都被他的勤奋和洁癖冲刷了,就他会干活。 她什么都没剩。 陈与星抬着行李箱出门,周泽微微揽着她,她没拒绝,任由他抱着下楼,手里卖力地提着行李箱。 周泽家是北欧风的两层别墅,高冷禁欲,他揽着她贴了贴,陈与星微微笑了,让他又有点自得。 “这几天我回家晚些,你先适应工作。” 男人都忙,陈与星的工作时间确定,朝九晚五,还算轻松,于是点头答应。 等周泽有次回来,她睡得迷糊,他压着床过来吻她的耳朵,她恍惚还以为是陈沉。 “你回来了?”她奶呼呼地问他。 周泽被她这一句话给催硬了,将人从床上扯出来,两手捏着她的大腿里侧,柔嫩的肌肤立刻被划出五道指痕,陈与星疼得一激灵,她看清来人,周泽挤在她的两腿中间,正解开腰带,顿时挣扎起来。 她不是要守节,至少别在她生理期时强奸她。 “周泽!” 她踢他一脚,并未踹他要害处,给他留个余地,周泽却被激怒了,扬手便是一巴掌。 “装什么清高?” 陈与星被打得头晕,低低骂了句操,一脚踢上他的命门,把他踹痛,后退了数步。 周泽很快酒醒,看她肿高的脸颊,顿时跪下给她道歉,请求她千万不要离开。 别的女的也就罢了,陈与星是他未来的妻子,她这样回娘家,恐怕陈家不会罢休。 陈与星没遇到过这种男人,或许是因为自己欺骗在先,只因为他长得像她的爱人才嫁给他 分卷阅读39 ,她有些愧疚,一时也犹豫了。 可能是因为喝了酒,他太激动,这一巴掌算她下贱,还给他了,如果他再打她,他就等着被陈沉一枪崩了吧。 —————————————— 家暴只有0次和无数次!遇到家暴,决不妥协! ps:文中拍婚纱时提到的是韩国电影《比悲伤更悲伤的故事》,虽然狗血但是看一次哭一次。 荡妇 陈与星已经不在周泽家住,同意这件事不会外传,两周过后,周泽还是忍不住去找她,想让她回家,两个人订婚的事情仍要商量。 陈与星已经在想这件事,还要不要和他结婚。看到陈与星犹豫的神色,周泽紧张地搂着她,说下回不会再犯。 她也没有力气去找下一个像他的人。 陈与星微微失神,周泽看她这样,想要去亲亲她,她顿时躲开了。 可是谁也不是他。 她不想让任何一个人再这样,吻她爱她。 周泽说得没有下次在订婚宴前破戒,只是因为她不喜欢粉色,想要换成浅灰的桌布,他便要大发雷霆,说她晦气,陈与星推门欲走,他抓着她的头发回来,把她弄得伤痕累累。 陈与星跑出去,一时不知道去哪里,走着走着,仍是回了家。 家。 那栋带着阁楼的别墅,没有一个男主人,只剩下张眉。 她进去的时候正在吃晚饭,张眉和两位保洁的阿妈瞧见她,又将她迎回桌上,陈与星吃完,帮着刷碗,张眉在旁边数落,应当懂些事了,别一跟男朋友吵架就跑出来,有什么事不能忍忍吗?男人就是这样啊。 陈与星想,陈沉不是,他不会让她忍忍。 等张眉数落完,陈与星说:“我不会和周泽订婚。” 张眉脸色变了,严厉道:“结婚是在过家家吗?你想订就订,你不想订就不订,你选的人就自己受着。” “还有明天就是订婚宴,今天你才说,啊?因为什么啊?” 陈与星平淡道:“周泽打我。” 她手里还有刚出水的瓷碗,在手腕上方,紫黑的印痕从针织衫下攀爬,羞怯地露出一角,已经示美好久。 她放下碗,说:“所以不结婚了。” 张眉颤着手掀开她的衣袖,裤腰带抽过的伤痕已经有轻微的渗血。 陈与星这会儿把恨都消散了,像是很活该一样跟张眉道:“能别告诉我哥么?” 他在做什么事,她不知道,总之不能打扰。他听到她这样,会提着枪杀人。 张眉啊了一声,扶着额头,险些昏厥。 订婚宴取消,陈与星并未出面周旋,难得的,张眉帮了她。 她想到陈沉送给她的项链还在周家,她放在衣橱的保险箱里,几千万的东西,断不能便宜了周泽。 陈与星现在想,她或许是傻,或许只是不想再挣扎,就这样一个人去了周家。 他白日工作,家里一些帮工看到她也没阻挡,陈与星将东西收拾出来时,陈沉正打电话过来。 头一回觉得他不合时宜。 “哥?” “与与,是不是已经订婚了?”他这样说,因为忙记错了时间。 她撒谎道:“嗯。” 又问他:“你什么时候回来?” 他道:“再过些日子,已经收尾了。” 他可以去她的婚礼,至少让他握着她的手走那条路。 陈与星突然不盼着他回来了,跟他说:“哥,不急的,你好好收尾,别再受伤了,行么?” 他蜈蚣状的伤疤,让她在梦里哭了数次。 他说好,说一定听话,完完整整的,漂漂亮亮的回来,她这才笑了,刚抬眼就看到了周泽。 她这样眉眼展开的微笑,是他讨好了几个月都未曾见过的。 陈与星说了句挂了,尚未按停就是一巴掌,她到不慌乱接下来的殴打,反而更坚持去将手机关了。 他应该没听到。 陈与星摸摸脸,真的发累了,没了周泽,也会有下一个,总劝她放下去找新生活,可她已经放弃了自己的生活。 从始至终她想要的只有他,想他早点回家,和她讲讲话。 周泽问她是不是有了男人,被他骑惯了,就只跟他发骚。 周泽讲了对的话,她笑着说,是。 他给她破的处,上下开了四个洞,做爱做了两个月,每天都挂在他身上,她永远只爱他一个人。 她把所有的隐蔽脱口而出,流畅地陈述细节,周泽听得脸如酱色。 被打死确实太惨。 她被周泽掐着喉咙的时候还想着陈沉,他的手掌按压也很有技巧,没让她疼,反而还有爽到。 她想,以后可以不再午夜梦回那些温存。 终于能解脱。 陈沉被她骤然挂断后就觉得不对。 他打过去无人应答,到最后只能先打到叔叔处,问了张眉的电话,这才通了。 “与与呢?”第一句。 张眉正向周家走,听到是他,说道:“在周泽家。” 他一听就慌了,那一声像是拍打在肉皮上。 “去他那里看看,怎么…”陈沉涩声问,周泽是不是在打她。 张眉的脚步也快了。 这一双儿女,寻死觅活,都是她的孽。 得到确定的答案,陈沉又赶紧联系相熟的警官,托人过去帮忙。他急得当真坐不住了,事情结束,他需要坐镇善后,他可以不要军功,他不能不要与与。 上属领导只有一位,见到又是陈沉,还调侃他:“又回家看妹妹,这次不批。” 他这会儿正是升官的好时候,老往家跑干什么。 陈沉脸色晦暗不明,平时不批,他便不会再强求,这回当真是急得发疯。 “她出事了。”就这一句,已经暗含许多请求。 领导只是说笑,见他这样惨白脸色,也不再多问。上下都知道他宝贝她,今天这个状态,应该不是小事。 他想劝自己别冲动,但是落地奔到医院看见与与的样子,他便转身回家,将枪拿了下来。 他今天一定要杀了周泽。 坐牢,极刑都没关系,周泽必须死。 她那么嫩,碰一下都会红。她从来都是最乖的孩子,怎么会有人舍得掐她。 他把她养得多漂亮,放开她的手,因为她说觉得周泽不错,他才同意的。 不然怎么会松手。 他以为她要过正常的人生,终于要幸福,从未想到能看到她变成那样。 拘留周泽的是他隔壁警校同学冯铭,兄弟谁不知道与星是陈沉的一块肉,他们将人救出来时就忍不住踹了周泽两脚,这时陈沉一脸阴沉进来,几个警官也只是关了监控,百叶窗拉下,将门守了。 陈沉一脚下去周泽便碎了牙。 他问周泽为什么这样对她, 分卷阅读40 周泽一句“你妹妹是荡妇”尚未说全,他的拳头便落了下来,他的每一拳都锤到骨头上,一点缓冲都不留,他双目猩红,按着周泽的头揍他。 陈沉的声音已经哑了,“我他妈养她这么大,是给你打的?” 他从腰侧抽出枪冯铭才上前握住他的手腕,几个壮汉都差点没能制服他。 陈沉铁了心要杀他,要把他脑浆打出来,把他剁了喂狗。疯得已经不管是敌是友,几乎要打旁人了。 “陈哥!你进去了与星怎么办?你别冲动!” 陈沉枪法太准了,不用说这么近,在门口的时候他要杀人也是一枪封喉,谁也不知道他是提枪来的。 这一句让他稍稍冷静下来。 冯铭挺没形象地别着他的腿,“哥,我们这都是老朋友,回来帮你照顾他,你快去医院吧,没准与星醒了…” 与星醒了,没看着你,该哭了。 操。 她会哭就好了。 陈沉想到这,一阵鼻酸。 —————————— 明天就甜啦! 归还 陈与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醒。 周泽这个废物,她话说到那个份上,居然没有把她掐死。 醒了也是拖累,估计陈沉很快就会知道,又放下他的事情回来,她一直想懂点事,不要再做累赘,可她还是醒了。 死了就不用想这些了。 反正是死是活都不对。 她眨眨眼睛,脸还是很疼,也不敢动脖子,怕它断了。 外面太阳不错,陈与星躺着,看了看视线范围内的地方,看到了坐在她身边的陈沉。 两个人视线一对上,陈与星很心虚地合上眼睛。 念叨了两次在做梦,睁开,他确实在。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手背掠过她的好皮肤。 她觉得张眉在,想让他别这样了,一会儿他们又吵起来,她都不能劝架。 他却低头亲了亲她。 陈与星嗓子还说不出来话,用手去触碰他,她摸到他的手背,看到他关节上的伤,安静抚摸。 “还不能吃饭,是不是饿了?” 陈与星不敢动脖子,陈沉轻笑:“那你眨眼睛,饿了眨一下。” 她眨了两下。 他只好不再提吃东西的事。 这会儿护士进来,要给她换药,陈与星还是挺想知道自己的伤势,跟陈沉暗示把手机拿来。 她用手指头敲字,他清楚了,让护士说。 他每一个字都张不开口。 陈与星听来听去,只觉得自己受了皮肉伤,轻伤而已,脖子也没断,气管食管受损也不严重,骨头也没断,就是肉疼。 她问,毁容了吗。 护士说没有,消肿就好了。 周泽到底是个半吊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想这些,觉得自己没死遗憾成这样。 她这回敢扭脖子了,她望向陈沉,伸手摸他的脸,他低头,从椅子上下来半跪在她身边,两手握着她的手,看她还是这样,睁着大眼睛,水汪汪的,可爱又乖,就忍不住将她的手送在唇边,陈与星以为他不会落泪,这次是真的,看到陈沉的眼泪流下来。 他怎么会哭。 陈与星摸摸他的眼角,想把眼泪塞回去,一点都不符合他的形象。 察觉她的动作,陈沉含着她的手背关节,轻轻笑出来,跟她说:“小傻瓜。” 陈与星看他的手,抚摸着,想质问他为什么没信守承诺,漂漂亮亮的回来。 他能猜出来,就诚实的说,打周泽打的。 他都打烂了手,可见周泽有多惨。 她有点担心,跟他比划,两手举起来,意思是他会不会被拷走。 他笑着摇头。 陈与星对着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有权有势,这都不进去。 陈沉托着她的脸蛋,看她还精灵古怪地眨着眼睛,就低低问她:“宝贝,怎么,没告诉我?”已经难以连接成句。 她身上还有旧伤,是周泽用皮带抽的,他看到了。 陈与星想了想,把他拉近,跟他无声地说:“哥哥,对不起,我又搞砸了。” 明明最不想的就是他知道,让他奔波。 陈沉听完,垂头看她,她那么小,像是她三四岁的时候,这样歪着小脑袋躺在床上,他怎么能不落泪。 她看到陈沉又红了眼眶,只得环着他的脖子,把额头抵着他的,蹭了一会儿,又指指椅子,让他坐下。 他听话,垂头看着她,手搭在床头柜上抚摸她的发。 这个角度看陈沉,他帅得惊心动魄,她这会儿腰不疼腿不酸,直勾勾地看着他,都要流口水。 谁也比不上他,这么帅气,自己还有跟他一样的眉眼,多好。 她跟个小花痴一样看着他,陈沉就忍不住勾起笑。 跟她在一块永远是快乐的。 让他以为她一直是快乐的。 他看了监控,她在他不在的地方,怎么就跟个破掉的娃娃一样,只有跟他在一起才露出笑来。 他以为放开她是爱她,结果他是她的氧源,他总离开她身边,把她都抽空了,让她怎么去生活。 陈沉终于知道她那么依赖他,跟他撒娇,都与未来的渴望息息相关,而不是小孩子天性。 她不管长大与否,从来都只想和他在一起。 他现在再也不管什么正不正常了,血缘什么的都算了,什么伦理道德都是狗屁,他要带着她去放小羊,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他早就知道上学没他妈个屁用,当时与与说不想上学,他就不该让她回来。 妈的。 他逻辑这么怪,陈与星看他垂眸想着什么,哪里知道他在碾压教育制度,她这样望着自己的哥哥,看他的手指在唇边,就含住亲了亲。 看他刚才这么亲密,她以为张眉不在,结果含着他的手,他还在搅拌她的小舌玩的时候,张眉突然从他身后的座位站起来,陈与星差点咬破他的指腹。 她张嘴无声说:“妈在啊!” 陈沉点头。 他说不用管。 他不想让陈与星知道他低过头,要让她心里有的他,永远是那么高大。 在她醒之前,陈沉摊牌,等与星好了要去拿钱,带她去国外生活。本来他是有点存款的,但是与与要订婚,他不会让她寒碜,就买了那条钻石项链。 全都是真的,基本花了他的所有钱。 张眉哪怕已经默认这件事,这时真的听到陈沉承认,还是短暂的眩晕,等清醒的时候他一条条细数,并说与与流产是他的错。 “孽种啊…”张眉捶胸顿足,真的气绝,“我怎么生出来你们这两个东西?” 陈沉听到这,又将陈家俊干过的事说了,张眉闻言,看向陈沉,发觉她几乎都没正眼看 分卷阅读41 过他。 他小时候确实很好看,但是她没有抱过他。他这样的男子汉,居然曾经也受过亲生父亲的性骚扰。 “如果你们夫妻两个正常点,我和她大概就不会这样。” 如果这是个幸福的普通家庭,他们俩打打闹闹到长大,各自找到归宿,未来的孩子也会是很好的兄弟和玩伴。 张眉这时责问:“你在怪我?” 陈沉只是感慨。他想起张眉那一跪,沉默许久,也笔直地跪下了。 他抬头看向母亲,哑声道:“她不只是你的孩子。” 也是我的。 我也陪她走路说话,喂过她吃饭,看她像新生树苗一样拔起来,将她慢慢抚养成人。 坚毅如他,也有一日会有所恳求,他喉咙发涩,字句缓缓地放出。 “妈,能不能,把与与还给我。” 哥哥(微h) 陈与星终于能吃点流食了。 陈沉给她熬了棒子糊糊,还弄得稀汤寡水,她吃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 想吃肉肉。 人总在没有的时候格外想念某样东西,比如陈与星其实不爱吃油大的,现在好几天不沾油腥,格外想要炸鸡吃。 她坐着,陈沉给她喂饭,她小时候就想说,陈沉挺帅的,给她喂东西的时候怎么老张开嘴示意她,她又不傻,有饭过来当然要张嘴,弄得他很憨憨。 她这会儿长大了,戳他的腿,用气音说:“我知道要张嘴啦。” 他就笑。 陈与星看到他的笑容,就想摸着他的脸吻他。 她想告诉陈沉,他笑起来太好看了,就是那种明亮的温柔,从他嘴角传染到她的嘴角,她看见就快乐。 陈沉看她傻笑,又张开嘴示意她,要吃东西了。 她嫌弃地摆脑袋,她说想吃肉,他摇摇头,让她吃糊糊,明天熬一点瘦肉汤。 陈沉那么有耐心,喂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她疼了就会歇会儿。 护士都说他真的是个挺好的哥哥。 陈与星也会用微弱的声音回答:“他一直都是。” 陈沉在没人时才会抱她,和她接吻,她脸疼,问他她现在是不是超级丑。 他还是那句与与很漂亮。 陈与星看看他的胳膊,已经好了,但是还是有条没彻底长成的伤疤,就用舌头轻轻舔了下。 陈沉本觉得自己这时候不会有别的想法,可是看着她这样心疼地舔舐他,他硬了。 陈与星无意间低头,看到他深灰的运动裤中间团起一大块,满脸疑惑。 “哥,你勃起了么?” 她这样用学名,让他格外羞愧。 她看看手,还没好,嘴里也破了,下面倒是好的,但是腿也弄得青紫。 屁股也疼。 看她低头审视自己哪里能用的样子,他就爱怜地吻她,说没事,他自己解决。 陈与星已经很久没有娱乐活动了,看着他,有个大胆的想法。 陈沉望向她的眼睛,她期待地看着他,小手拉他的裤头,把他的性器放出来,然后又握着他的手放在棒身上,做了个请的姿势。 他都不知道她嗓子坏了,肢体动作能这么鲜活。 他压在她身侧,低头问她:“这么想看?” 陈与星背靠着仰起的床,她脸上还有一块白色的纱布,为了固定这个东西,还用白绳缠了她的小脑袋一圈。 这派惨状,却眼睛里冒着小星星,都是期待。 他看看她的身体,解开她的病号服,陈与星早就猜到他想看什么,就把胸露出来了。 奶白的两对小兔,颤巍巍地从衣服里探头,她胸口处有一块青,是周泽用胳膊磕的,她遮住那个伤,只给他看她的软乳。 陈沉放下她的手,小心展开一些,露出她的乳头,粉嘟嘟的两点,他就轻含在口中,两边都含了,才将手掌温柔覆盖,他托着她的一边,捏都不敢捏,只是揉着抚摸,陈与星看到他放在阴茎上的手动起来,也咽咽口水。 其实他的性器也很好看,颜色没有那么深,形状也是规则漂亮的,古代的“芙蓉玉杵”大概说的就是这种,她看他自慰,觉得很渴,但是喉咙还痛,就只能干忍着。 “哥哥…” 他的东西抖了一下。 她也能摸清楚什么能让他兴奋,靠在他肩膀上嚼他耳朵,“哥哥,你好大。” 陈沉气笑了,但是她想看,他乐意这样,陈与星突然觉得他手指单薄,想送给他个戒指戴着,这样撸管也好看。 她还在他耳边说:“哥哥,你知道第一次我多疼么,太粗了,好像被钻开一样,你看到我流血还往里面进,那么深,我就在想你到底有多长…” 陈沉粗重的呼吸声响起来,她就贴着他的耳朵黏黏道:“跟我看到的,想象的,一样长,你弄我后面,感觉在操脊椎骨,操我的神经,你好厉害…” 操。 陈沉感觉自己要被她的话弄射了。 他侧头看她,其实她的眼底都是血丝,看起来那么憔悴,但是她还是用她圆溜溜的大眼睛,高兴地跟他讲话。 她怎么这么乖,乖成这样。 陈沉垂眸,眼睛里都是爱,让她把舌头送过来,他还想缠着她,陈与星刚扶着他的肩膀,要把她献给他,就听到门动了。 两个人跟被查手机的学生一样,陈与星拢紧衣服,迅速盖上被子,陈沉直接拉了裤腰,用被脚一盖。 护士还奇怪,怎么刚才兄妹俩互相依偎着,她从检查表里一抬头他们就坐得这么端庄。 陈与星跟他比口型:你怎么不锁门。 陈沉也扶着额头,有些慌乱,他说:也没想到要做这种事。 他俩真是偷腥上瘾,什么时候碰在一起,就老想着这些。 结果都笑了起来。 陈与星笑得时候嘴角又裂开了个小口子,疼得吸溜吸溜的,他伸出手抚摸她受伤的侧脸,她不敢看他的神情。 好像疼的不是她。 他的痛苦太深了,心疼她会疼成他这样,陈沉是这世界独一份,好像谁把他的心剁烂了。她看了很难过。 护士说劳烦让让,要检查了,他这才收敛目光,下面早软了下去,就这样站起身,站在一边,护士还提醒他出去,毕竟陈与星已经是个成年女性,这样脱光了的检查他在应该挺不合适的。 陈与星却说:“没事,他就在这吧。” 她怕疼,因为伤口发炎,她有点发烧,她要打针,护士肯定在检查完了直接就扎了。 护士也没管,兄妹关系好吧,然后解开了陈与星的衣服,看她身上的伤,在她这么漂亮的身体上攀爬,护士姐姐也有点心疼,说:“忍着点疼哦。” 因为她要拆她脖子上的护具了,陈沉回头,看到她脖子深紫的扼痕,心里顿时被刀刮下去一块肉。 分卷阅读42 陈与星察觉他的视线,垂着眼皮,让姐姐稍微快点缠上。 别让他看见,他会难过。 等抹好药,陈与星抬眼看到针头,吓得喊他:“哥!” “来了。”他捂着她的眼睛,感觉护士小姐姐在拍她的屁股,她抖着气音问他:“哥哥,扎到哪了?” “还没扎。” “哥哥,哥哥哥针头距离我还有几厘米?”她这样说,护士就把针戳进去了。 陈沉笑着说:“负了。” 不离 护士临走头还看了看患者的单子,确实是二十二岁没错,怎么跟个十二岁的小孩子一样。 她捂着屁股问陈沉,哥是不是青了好痛痛。 也不知道避嫌也不知道羞。 陈沉还真低头看了看,是青了一点,护士只得解释她皮薄,以防被医闹。 关系真好啊。 她跟他哥基本没啥话了。 而且他们母亲只来过一次,女儿被未婚夫家暴成这样都不见关心,也怪不得和哥哥亲。 陈沉送走护士,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她要不是不敢扭脖子,就要低头看自己屁股了。 别处的伤可比屁股重多了,这孩子怎么回事。 陈与星也不知道,可能是因为这个针孔是在他面前被刺下的,她总想撒娇。 他扶她起来喝水,陈与星喝得很慢,陈沉问她是不是好疼,她却摇头,说屁股好疼,他再看看是不是肿了。 陈沉拉下来看看,就是青了一小片。 别处也青了,只是不是今天弄得。 他心疼地要低头亲亲,她才不要,刚才让他吻胸已经是极限,因为她没办法洗澡,平时只能简单擦擦身体,胸没事就擦得干净些才让他含的。 私处更是,她绝不能让他看。 她要陈沉抱着她抱起来去厕所,陈沉稍微用力就将她搂在怀里,把她的小内裤一拉,陈与星的脸红了,他就退到门外,给她关好。 陈与星只有一个手勉强能用,艰难拉起内裤,冲好厕所才等他过来抱她。 因为她被周泽踢了腿,现在打弯就疼。 她现在觉得自己脑子有病,非要自己去拿那条项链。可是那是哥哥给她的嫁妆,她也没什么好朋友,急着拿,只能这样。 最有病的还是用话激怒周泽,她在想什么,怎么会想到要离开他,他会不会受不了,如果她死了他可怎么办。 她才只是轻轻伤,他就要找人去拼命了。 陈与星搂着哥哥的脖子,蹭他的下巴,问他:“你忙完了吗?已经在我这里好多天了。” “我再也不会忙了。” 陈与星吓得问他,是不是因为突然回来被开除了。 开除。他笑着摇头,把她的小脚丫放在被子里,给她盖到嘴唇,看她像一只小蘑菇一样,就爱得紧。 “与与,哥永远陪你,再也不走了。” 陈与星以为自己耳朵瞎了,侧着小耳朵问:“哥,你说什么?” “再也不走了。” 他一步都不会离开她,永永远远。 陈与星把被挪下去一点,痴痴看他,她真的,那么坚强,伤成这样从来没有掉过眼泪,现在因为他这样说,哭得忍不住捂着受伤的脖子,呼吸不畅,他哄她别哭了别哭了,她气管很疼,可是现在忍不住,哭得几乎难以呼吸。 天啊,他终于不乱跑了。 就这样,好好的在她这里,他愿意和她在一起。 陈与星再也不想大度,根本也不想放走他,他的事业和自由都去死吧,她要他。 她抱着他的胳膊,发不出声音,合着眼睛抽泣,断断续续的音节拼凑,就只有哥哥。 他会一直陪她了。 陈沉后悔现在跟她说,这句话让她这么大反应,他几乎要去找大夫给她通通气管,他怕她哭坏了嗓子,给她轻轻纾解通气,急得坐立难安。 陈与星把自己哭得活活昏过去,后半夜惊醒,哑着嗓子喊他,他睡得不沉,听到她喊便起了,将她纳在怀里,哄她,给她唱歌,她才睡觉。 他一直在她身边,喂她吃饭,给她擦身体,打针会捂着她的眼睛,让她埋在他的怀里,用尽一切照顾她。 这期间陈沉只出去过一次,只有一小会,他从她枕头底下掏出一把枪时陈与星还吓着了,看他把枪放在腰侧,问他要去做什么。 陈沉让她别担心。 周家找上门来,首先找的陈沉的叔叔陈家生,要讨个说法,把人打到骨折还能这么安生,还有没有王法。 陈沉推门进来的时候,屋内有短暂的寂静。 他穿得很简单,夹克衫,下面一条黑裤。陈沉点了一支烟,问他们有没有证据,没有就滚。 当时在场的警官口供一致没有发现不妥,也提供了录像。看着他的伤确实是在他被拘留出来后发生的事。 更何况管那片的就是冯铭。 陈沉将周家别墅自带的监控调出来,当时陈与星和周泽两人就站在窗户旁,这个监控是窗外室内花园的角度,能拍到两个人的所有举动。 是从巴掌开始的,然后揪她的头发,她那么柔软如云的发,他从来都舍不得拽一下。 陈沉不忍再看,只举着摔在他们面前,他冷声说:“我陈沉就这一个妹妹,被他这样殴打,你以为我会罢休么?” “别找死。” 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从来够狠,同归于尽也会报仇。 他今天不杀周泽,不代表哪天被逼急了,还是要一枪崩了他。 周家也不吵闹了,陈沉看向杵着拐来的周泽,还问周泽,闹到陈家生这里,怎么不去医院找他陈沉。 周泽自己心里都清楚他不敢。 只有快死的人才会怕死,他经历过陈沉的暴怒。他扶着拐欲走,陈沉在他出门时,扬脚把他踢到将跌,周家人纷纷去扶,只用眼睛剜他,谁也不敢近身。 陈沉的怒气不会消散,像阎王一样杵在门口“送”走他们。 陈家生还站起来谢谢他帮忙解决麻烦。 陈沉坐在他对面,没搭理,直接进入正题,要求归还他的股份和房产。 陈家生讪讪道:“你爸…” “他死了。”陈沉一点耐心都没有,把遗嘱放在桌子上,让他将第二份归还条例立刻生效。 陈家生还犹豫不签,毕竟他现在是大股东,这一签,陈沉股份要高于他了。 他抖着手,陈沉打爆了办公室的监控,然后将枪放在桌子上,叼着烟问他:“签吗?” 陈家生这回迅速地签了。 陈沉翻看着,陈家生还劝他:“你不太会打理生意,那这么多股份也没什么用,这样,你把管理权给叔叔,折合成现钱,每年的收入再给你,行吗?” “不用了。”他基本没听,因为他已经找好买家,要把这点东西能卖 分卷阅读43 的都卖了,他在欧洲看好牧场,也开始学怎么养羊,带着钱去就得了。 还得拿钱买羊。到那边,让与与自己挑,喜欢的带回家。 早知道这么简单,他就该在那年夏天带她去,实现她的愿望。都是他不好,脑子进水了,以为他做的都是为了她好。 让她受了这么多伤。 陈家生看他毫不在意的样子,真的急了:“那你爸的心血怎么办?公司上下怎么办?” 陈沉冷冷道:“关我屁事。” 饿了 陈与星下地试试,已经不习惯走路,被陈沉搀着,两个人在地上绕了两圈她就累了,因为每天吃得不多,她也腿软,靠着陈沉后退,他坐在床上,她便也压在他身上,嚷嚷好饿。 陈沉疼她,给她揉小脖子,哄她养好了就吃炸鸡。 他给她看看他订的几块牧场,问她想要哪里,陈与星看到时又哭了,抱着他哽咽,咳嗽起来,她捂着喉咙,哭到咳血,他本来是要哄她开心的,现在手足无措,再也不提这件事,是她自己缓过来,在某天夜里问睡陪护床的他:“哥啊,你真的买牧场了?” “真的。你准备选选么?” 陈与星说:“明天吧,那你还买什么了?” “买了辆房车。” “干嘛用的?” “陪你出去玩。” “还有呀,小羊。” “有,回去你挑。” 陈与星甜蜜地笑了,侧头看他,“真的呀?” “真的。” 她觉得自己赚了,反正她会好的。 但是陈沉和她在一起,是很难得的。 陈与星出院时蹦蹦跳跳地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高兴地差点要陈沉把她背回去。 可惜城市太大,步行回家肯定不行,陈与星要去开车载他,被他婉拒了,看他不信任她的车技,陈与星还非要载他,车开得四平八稳就开始耀武扬威的。 他路过商场,让陈与星停一下,给她买了一枚钻戒出来,直接戴在无名指处。 “你这是求婚么?” “没有,戴着玩吧。这个太小,等哥有空再买个大的。” 她看看戒指,抿唇说好,陈沉看她又开始抹泪,说她是个小哭包,两人换了位置,最后还是他带她回了家。 陈与星的小屋子,她自己买的,是在漂泊大海中他们短暂的爱巢。 里面只剩下陈沉的衣服,她就穿他的,陈沉又到楼下给她买内衣,守着她洗澡,怕她摔倒碰着。 陈与星洗好打开门,陈沉就转身用浴巾把她裹起来,举着放到床上擦干,陈与星咯咯笑起来,他也笑,跟个少年一样和她滚到一处。 陈与星趴在他怀里,抚摸他的眉毛,她低头撬开他的齿关,吻着他,舔舐他的舌头,在他嘴里打转,陈沉将手轻轻放在她身上,等她吻完,支着床看他,他贴着她的胳膊说:“哥哥看看你。” 她答应了,他便开灯,让她躺好,陈沉把她浑身吻了一遍,脚踝到额头,他碰到她淡淡的受伤后留下的印迹,会心疼地多吻几次,又不敢用力。 她本来应该是白嫩无暇的,现在身上都是深深浅浅的印,伤成这样。 陈与星问了好几次会不会留疤,她还买了很多舒痕的药,每天都要涂一遍。 她有些难过,问他:“是不是好难看。” “没有,与与好看。” 他这样说,最后温柔地掰开她的腿,埋在她的私处亲吻舔舐。 她还是粉嫩嫩的一条线,扒开有温温的热气,他给她口,陈与星怕他介意,小声说:“哥,我只有过你。” 别人没碰过。 她有时也会想她是不是脏,是个罪人。 他心里骤痛,抬头抚摸她的脸,“与与别乱想,嗯?” 他不管她成了谁,都永远是他的小姑娘。 哪怕她未来还是喜欢上别人,想走了,他也会放开。 陈与星点头,他捧着她,碰到她的屁股,又打了一针,她还吃痛,不让他抓,他赶紧松开。 怕她着凉,陈沉还在她小腹上盖了一张毛毯。 陈与星脸红地搂着小毛毯,她哪有那么弱不禁风。 他舔得越来越深,把她的穴口撑开,小小的一个洞,他挖了一会儿,还是浅浅的水润,就只是亲她,爱怜地吻她。 陈与星想他和她接吻,把他拉过来舔他的唇,两人靠近,她感觉到他掉下来的蓬勃,头隔着布料蹭她的身体。 她贴着他的侧脸问他:“哥哥是不是想要了?” 他想要,但是不敢。 那么久没做,与与也没有动情,他会弄伤她。 于是他摇头,亲她漂亮的小脸蛋,可能是因为陈与星格外关注自己的脸的恢复状况,现在基本没什么印迹,只有嘴角裂开的地方有一小块结痂。 他舔了一下,她还有点吃痛地说:“哥哥痛痛。” 他就不弄了。 这么怕疼,那会儿怎么就自己去,也不知道保护自己。 她也不敢说,要把她想死这件事埋在心里一辈子,要是陈沉知道了,他又该哭了。 现在她活了,他不在的时候陈与星每天都很痛苦,觉得自己像个会动的尸体、破碎的玩偶一样,但是他过来抱她一下,她就充满电,跟他撒娇耍泼。 还是好想他,陈与星在他颈边轻嗅,她喜欢他皮肤透出来的味道,干净地沉淀在她鼻腔,她也不知道是什么口味,舔一舔又觉得甜甜的。 她盘着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拉下来一些,他就弹出来了,贴在她小腹乱转。 “宝宝…” “哥…”她摸摸他,说,“我给你口?” 其实嘴角疼,不知道会不会裂开。 他怎么舍得,两人只抱着接吻,他蹭她柔软的阴户,温柔地触碰她,等陈与星睡着了他还硬邦邦的,将她微微松开,自己用手纾解出来,精液打在她的小腹处,陈与星被液体弄得有些苏醒,她埋在他怀里舔他的皮肤,一会儿又睡着了。 她第二天醒来,很懵,还没完全睡醒,摸了摸身边,他不在,缓了缓,回想她之前听到的看到的是不是梦,是不是她在意淫他回来抱她这件事。 陈与星慌了,她想不起来是不是真的,裹着衣服出去,扣子也没系,在她的小屋子里来回的转,喉咙发干地喊哥哥。 他去哪了?他来过吗? 现在得了战后创伤的是她了,蹲在地上啜泣,陈沉回来就看到她缩在角落哭,手里的东西连忙放下,过去将她抱起来。 陈与星嚎啕着,说以为他走了,又不要她了。 陈沉听得难受,抱着她在客厅里绕着哄。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在他这里还像个没得到糖的小孩子。她从他怀里抬起头,两眼哭得通红,鼻尖也是红的,她把头发别好,抽泣着看他,手抚摸着他的脸,这 分卷阅读44 时才苏醒过来,发觉她记得的一切都是真的。 陈与星不哭了,嘟嘟嘴,在他唇边亲着。 “你去哪了?”一声责怪。 “哥哥去买点吃的,饿不饿?” 她肚子咕噜一下,陈与星红着脸说,饿。 ———————— 是不是要有小星星啦?三·珠珠乞丐·郎谢谢大嘎的支持! ?( ?? ? ? ?)? 旗袍(高h) 陈与星终于能吃一顿饱饭,囫囵地呑着,差点把自己噎到。 陈沉又想笑又心疼,给她顺气,让她慢点,不然他都要嚼碎了喂她。 他是有多体贴,还会把食物咀嚼好方便她吞咽。 她不嫌弃,让他给他嚼个小黄瓜,他照做,她吃了会儿就觉得自己怎么恶心巴拉的让他做这种事,于是算了,啵啵他的唇,自己接着吃。 她仰躺在窗户下,阳光打在她身上,陈与星白嫩的皮肤被染得橘黄,漂亮的像一幅油画。 现在她很快乐,在地板上躺成大字形,还邀请陈沉也过来躺会儿。 他同意,把她搂在怀里,一块在地上打滚腻歪。 这世上没有比陈沉再爱她的男人,陈与星贴着他的唇,久违地甜腻告白:“爱你,哥哥,超爱你。” 陈沉笑着说:“我也爱你。” 她摸他的腰,摸到他的手机,发现它亮了,给他拿出来,看看是认识的人的手机号,就放在他耳边接通了。 是让他回来授勋。 陈沉已经拒绝了军衔,这次是表彰,他做了三年,功劳不小,但是他已经在准备退籍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再过去。 那边说没关系,只是表彰。 陈与星看他,眼睛里有点难过的神色:“哥哥,你要去多久?” 他说,哥带着你去。 陈与星又咧嘴笑了。 她买了一身淡青色的锦绣旗袍,设计得体,上面的花样也是富贵又不失低调的,外面罩了一层薄衫,流云图样,端庄大方。 她坐在家属席,隔壁就是他的许多战友,坐得笔直,偶尔目光闪过,又迅速躲过去。 其实心里都爆炸了,陈长官的小妹妹一点也不小,他那么娇她,还以为是个可爱款的小姑娘,今天往这里一落座,脚踝都透着万种风情,也太他妈好看了。 她这么端正,举动大方得体,他们在心里想陈长官叫人家心肝宝贝儿的样子就一阵哆嗦。 看到旁边的几位在瞧她,陈与星很礼貌地微微颔首,她额头的发丝垂下一缕,几个人面不改色的心花怒放起来。 其实亲近的已经知道她出了什么事让陈沉疯了似的赶回来。 他们看到她手臂上淡淡的伤痕,嘴角也是一道粉色的新肉,明显是刚长出来的。遇人不淑啊,被欺负了,这么漂亮的女孩儿居然也有人舍得打。 不用说陈沉发疯,他们也不干啊。 等陈沉被表彰的时候,大家的掌声格外激烈,今天本来重角就是他,他跛着腿也要回来给弟兄们报仇,谁都服他。 陈与星终于明白他肩上的责任,看他的目光里都是仰慕,等他下来,眼睛也一直追随着,直到散会。 他被人团起来嬉笑打闹,陈与星站在远处等他,几个人都压不住了,要追求陈与星,各自知根知底,肯定会好好对她,谁要是欺负她,在座的群起攻之。 陈沉呲牙,让他们都滚蛋。 她是他的。 陈与星挽上他的胳膊,还回头轻轻弯身,是在感谢他们的照顾,那些目光追着她的纤腰细腿,一个个都要看硬了。 陈沉这会儿说:“都他妈憋的要死,所以不想让你来。” 也没女人,都憋了这么多年,看到个洞都能硬,更别说陈与星这样的美人。 她这时候低低笑他:“所以你也憋坏了?” 在海边那时他变着法的玩,尝试各种动作,刚射就能硬起来,不是憋坏了是什么。 他在她头顶低语:“是,哥哥想要你,一会儿回家就要,行么?” 她穿旗袍来的,他差点没绷住。 他知道这布料下的每一寸,尤其是她丰乳有多嫩,像是一个温水袋一样包裹着她的酥软,他想想就硬了。 陈沉这次没有什么实际的头衔,也不用参加接下来的事情了,直接驱车回家,她也是第一次看他穿军装,这么英俊,到了她的小屋就忍不住盘上他的腰,伸进去摸他的肿胀。 陈沉捏着她的小屁股,把她的外套拿下来,将她举着放在怀里,下体摩擦她的股缝,许久没有高潮的陈与星被他擦的差点喷水,难受又快慰地呻吟出来。 听到她叫了,陈沉用手抚摸她的丝袜,摸到她两腿间,真的是水漫金山。 这次水太多了,陈与星都觉得不好意思,把腿合上,他又隔着丝袜和内裤抠挖,等他玩够了,手掌顺着纹理撕开了一个大口,陈沉又去搓她湿的不成样的内裤,陈与星受不了,让他别摸了,他却将布料送到她的穴口,然后按压肉核,陈与星绷不住,哆嗦着到了高潮。 还没怎么样呢,她就泄了一次,脸全红了。 陈沉笑着扯开她的内裤,就着她的水,将她舔舐干净。 “水好多,哥哥要喝饱了。” 陈与星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解开拉链,自己也不再忍耐,把阳具塞到逼缝里,找到她的穴口一干到底。 她还穿着旗袍,因为要去那么端庄的场合,她没有选岔开太高的款式,现在隐秘地包裹她细长的腿,陈沉看得都快射了,将衣服撕开,撕到她的腰处才满足。 她想告诉他别撕旗袍的,手工做的,超级贵,他就这样给废了。 陈沉管不上了,抬起她的腿舔舐亲吻,把她放在肩上操弄,想起她包在里面的奶,又去解金丝盘扣,解开后还有,扯了还有。 女人怎么能穿这么多东西,他看着她的乳贴,小心的撕下来,露出粉瘪的小乳头,他摸了摸就翘起来了。 陈沉起了坏心,用她的内衫盖着,两块乳头在白布上凸起,他又拿开,跟小孩躲猫猫一样。 他下面还在抽,不然陈与星会有力气阻挡他的玩弄。 “哥哥…” 他听到她的喘息,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要爽死了,他把性器直接从拉链里拿出来操她,裤子磨得穴都要肿烂,她无力地解他的腰带,想脱下来,让他光着腿操她,要他的卵袋拍她。 操,她也要骂人了,怎么能爽成这样。 陈与星终于将他扒出来一些,小手立刻按着他的腰背,把他往最里面送,感觉他几乎要将蛋塞到里面才罢休。 陈沉看她这样,岔开她的小腿,奋力地操,操到她白光闪过,喷他一身水,等晕过去再操醒,陈与星哆嗦着 分卷阅读45 说不行了,快射给她,他被她说得精关失失守,但是还没到完全丧失理性,因为没带套,他拔出来,要射到她的奶子上,陈与星不让,把他塞回去,就射里面。 他犯难,商量着要不要射后面。 她哭着让他射到子宫里,这么凶残地用哭腔命令他,说挨操的又不是他,快射。 陈沉插到笑出声,问她是不是又偷偷吃药了。她每次都会提前吃,好像知道他们一定会有激烈的性爱。 陈与星脸红,点点头,那个药保质期不长,每年她都会从日本买一罐新的。好像在等他来操她。 陈与星夹紧了他,催促他给她,他很快妥协,滑到最深处,把她操得奶颤,浓精全射在里面,将她烫到高潮了。 搞你(高h) “哥…” 她奶里奶气的一声,他又硬了。 陈与星身上都是汗,这次两人都太渴望,放开了干,直到酣畅淋漓。 陈沉还想弄,她不让,布料贴着太难受,开始娇着不让他弄进来,要去洗澡。 他呼吸不畅,被她迷昏了头,仍塞进去,没听她的,陈与星的穴抗拒地往外推他,陈沉额头生了汗,只能插着给她解开衣服,把她扒光,让她帮帮他,把他的扣子松开些。 陈与星看他这样迷恋她的身体,她坐在他身上解扣子下身都在耸动,唇离不开她的乳肉,含了一大口。 陈与星也急,她解开他的军装,露出他白色的衬衣,松垮的款式,但是肌肉若隐若现,她从下面掀开,顺着腹肌往上推到胸肌,底下也出了水。 陈与星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儿了,被他开拓到什么都懂,还染上他的痞气。 是以陈沉正嘬得上头时,陈与星来了一句“好想也长个屌操你”,惊得他将乳肉松开,从他嘴里滑出去了。 他笑开了,把她扶高了操,问她刚才说的是什么话,没大没小的。 陈与星断断续续地问他:“我还没讲你,怎么我坐在那里…他们跟我说话,还知道我哪篇论文上了什么艾思四,还问啥是艾思四,你…” 那是sci,说得驴唇不对马嘴。 “你怎么把我的事都说出去了!” 他们跟她搭话都要打起来,说她钢琴拿了什么什么杯,旁边的人急了,说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一块吃饭的都他妈没剩几个了,最近还是什么论文什么演讲,因为争辩在第几年吵得脸红脖子粗,把陈与星吓得不轻,还问怎么知道的。 “嗨,陈哥说了,与星得奖就请吃饭,我们都记得!” 陈与星听得脸腾得红了起来。 她现在被他操得浑身发汗,还张牙舞爪地要干他,怪不得这么凶,是还有气呢。 陈沉喜欢她娇滴滴地生气,操她的花蕊,把她操得合不拢腿,嘴里还道歉:“哥知道错了。” 他知道个屁。 陈与星快晕了,他把她压在沙发上弄,两腿抱在她的肩处,这样挤着她,腹部撞击,陈与星都觉得自己快要失禁。 她这回不硬气了,哀求他抱她去洗澡,舔他的侧脸,吻他耳垂,把腿盘在他的腰上请求,小手一直在他背上上下滑,她摸到他的一个新伤,又心疼地和他接吻。 他真的爱她,答应再抽几次就去洗澡。 几次大概有五分钟,陈与星都快憋不住,他这才将她捞起来。 他从她体内撤出的一刻,陈与星战栗地夹紧双腿。 这个小淋浴间着实小,和家里、别墅都不能比,陈沉看她手撑着玻璃,膝盖紧闭,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搂着她,大手握着她的乳,打开花洒,温水冲下,给她在脊背上挤上沐浴露,一手推开,又换了两手在她背上摸,这才绕到前面,将她的丰胸握在掌中揉搓清洗,最后两手一起向下,把她的腿微微掰开,他在她耳边低语:“为什么夹着,嗯?” 她不敢说,她要是说了,不但上不了厕所,他还会操她。 可陈沉早就知道了,手指挑逗她的尿道口,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叫得还是很美,陈沉揽着她两对乳,一手在她下面抠弄,一直在小小的洞口徘徊,陈与星真的不行了,宁愿他现在把肉棒塞到这个小洞里也不想他再摸她。 陈沉蹭她的唇瓣,她也破罐子破摔,将两臀掰开,露出她的水穴,让他操。 陈沉受用的放进去,顺着她柔软的甬道,插得很慢。 他研磨她,感受她的收缩频率,他总是知道她在什么时间会高潮,什么反应是前兆,把她拿捏到没有秘密。 这时他磨着,磨到她收缩,前面也开始发抖,他知道是时候了,拨开她的大腿,让她张开站着,陈与星立刻撑在玻璃上维持平衡,低头就看到他在操她。 看不到他的肉棒,只有两个沉重的卵袋在晃,陈与星看到眼花,仰着脖子等她从没体会过的刺激。 他快速抽插,故意往前面顶撞,陈与星被他捂住小嘴,腰也弯折起来,屁股紧紧贴在他的腹部,感受他的每一次抽弄碰撞。 要死了,这次他搞她太狠,她一定会死的。 陈与星哭着说别弄了,别看她,但是陈沉很坏,低头等这一刻,看她失禁,看她喷水,看她打着哆嗦,下身全是她的体液。 陈沉想跟她一起的,但是射过一次,他会有很长的耐力,只能这样合眼享受她在至极高潮后的吸收。 “陈沉…”她哑着喉咙,叫他,“我要打你…” 发凶都这么奶,还要打他。 陈沉笑着说好,打吧打吧,下面又开始操。他看到她的橱窗里还有他曾经买的器具,直接在浴室给她用,中间被她极力反对才出去一次,等她弄好,自己都腿软,趴在浴室的玻璃上看他,陈沉看在小玻璃空间中,她那样失神,像是一只小鸟,只在他的笼中为他发情,不住地轻吟,他就觉得下体充血,提着进去操她。 这回有了两个洞,他能玩得更疯,他看她撅着屁股,刚操过的菊穴还在收缩,往外吐水,他就忍不住说买什么东西,要塞在里面。 她听着他说要给她塞黄瓜,塞茄子,腿都软了,越往后听越不对,他还要把他花了大价钱买的钻石塞进去,他说她知不知道,能坠在她乳沟上,是他设计好的,他记得她身体的每一处尺寸。 他终于也抱怨起来,说他爱她,她居然要他看着她嫁给别人,怎么能这么对他。 陈与星以为自己听错了,想让他再说一遍,她转过去抱他,看他还有点委屈的样子,让她心里涌荡起爱来。 她想起他靠在天台抽烟,他说他能高兴吗,那时候她几乎想要从那里跳下去,忽视了他眼底的苦痛。 陈沉埋在她的肩膀,下面还在用力抽送,嘴里却说着温柔的蜜语。 “与与,我爱你。” 陈与 分卷阅读46 星眼睛酸楚难耐,把他搂紧了盘住了,让他随便弄,反正她得到了他的爱。 就足够满足。 ———————————— 明天结局啦,中午十二点两章! 恃宠(h) 陈与星也不是没承受过他的性爱,知道他的耐力,做到最后她累的不行,嗓子都哭哑了,求他停下来。 陈沉抚摸她小馒头一样的穴,惹起她一阵战栗。 他又挪到她的腰上,她的小腰还是那么细,薄薄的肚皮,他往上面挺能看到他的轮廓。 每一处都爱不释手。 “哥哥…”她两手无力地垂在身侧,小猫一样抓他的腿,“哥哥,好累…我想睡觉。” 她还没吃饭,现在也已经天黑了,困得眼皮打架。 陈沉说还没到,一会儿就好。 他才没有时间概念,陈与星听了眼角冒着眼泪,呜咽道:“哥哥…” “在呢。”他抚摸她的脸蛋,揉着她的胸乳,她就平躺在这里任由他侵犯,乖乖的含着他,让他喜爱的不得了。 她真的累了,陈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只能讨好他,跟他说:“我给你口,哥哥,你过来好不好?” 陈沉看她的小嘴,已经几年都没用过,也馋了,弯腰吻吻,让她坐起来,她看他拔出来,穴终于能休息一阵,赶紧将腿合上,她累得不想起身,枕在枕头上抱着他的腿,让他过来,陈沉怕压着她的发,理理握在手中。 如云的一团,柔顺光滑,他放在鼻端唇边,一股清香,便又吻了吻。 陈与星捧着他的腿,嘴里含住他的阳具,上下吞吐,陈沉低头用手捧住她的后脑,看她确实没什么力气,就问:“哥哥动了,行吗?” 他只操过一次她的小嘴,每次都是她主动给他。 陈与星含着点头,她退出来张开小嘴,他放了进去,她的口腔也很温热,他戳戳她的小腮帮,她的舌根牙根,摆弄她的小舌头,玩够了才入到喉头,又引起她轻微的不适,他就操到这里,开始摆动,一下一下地操弄,陈与星在他两腿之间,把口舌献上,用舌头磨蹭他的血管,陈沉舒服地轻哼一声。 她的小手拨弄他的卵蛋,然后向后还要摸他的臀,陈沉惩罚地操深一些,她小手也没停,摸他的股缝,陈沉又要加深,她才害怕地挪开小手,向上摸他的腰背。 “小坏蛋。”他这样说,动作还是没停。 她很喜欢他宽阔的后背,他背上的伤痕,他的每一块肌肉,每一处坚毅的线条都让她迷恋,还有他的腰,她向前摸他的人鱼线,摸他的腹肌,最后搂住他的腰身,合着眼睛讨好他的性器。 陈沉将手撑在床头,弓腰肏她的小嘴,她低低地呜咽,却总能舔到他敏感的神经。 “乖。”他捧起她,又张嘴示意她张大些,陈与星只得张大了小嘴,他冲进来,没等她难受便撤出去,就这样操她,陈与星听见他的喘息,粗重的气息在她上方回荡,她下面湿了,上面被他干出眼泪,陈与星知道他要射,将舌头微微卷曲,他便抽出来,用她的小舌头接着头部,他还差点,就用头去操她的舌尖,最终还是缴械投降。 “与与…”他低头看着她捧着他的性器,接着他的精液,几乎想要再来一次。 但是她哪里都累了,贴在他的膝盖上舔他,吞咽都是慢慢的。 小可怜。 陈沉将她捞起来,床单也撤了,把她放在浴缸里泡着,陈与星搭在边缘歪头看他,眼皮重得要掉下去,他从塑料袋里掏出两只小鸭子,有一个还会自己划水,给她放在浴缸里让她玩。 陈与星低头看着鸭鸭围着她转,傻乎乎的,她看着这段时间他去淋浴,去给她换床单,把她擦干放在床上,陈与星已经看晕了,软得像面条一样,一沾上他的胸口就睡了过去。 陈沉摸摸她,她奶奶地哼哼,睡得五迷六道,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陈与星彻底黏上他了,跟块口香糖似的,贴着他的后背不下来。 陈沉也没做别的,去卖他那点股份,他也不傻,卖了个挺好的价钱,公司让他们霍霍去,自己把钱拿回来,这会儿空就看着她哭了,坐在地毯上抹眼泪,等陈沉过去就抱着他的腿不撒开。 他说她长大了,要乖,她搂着他的腿,一言不发,他走路也要拖着她。 这姑娘出了门就是名门闺秀,在家里完全是个牛皮糖。 他也爱这口,一句也不再责怪,抱着她做饭吃饭,哄她上床,睡醒了再这样。 陈与星半个月后才正常点,说要自己出门去弄签证,他买的牧场要找个英语国家,她还要准备工作。 提到工作的时候陈沉夹菜的手微微顿住,勾着笑说:“与与还要工作?” 陈与星点头,“当然要工作,不然要在家里待着吗?” 陈沉笑容未散,问她:“那你这几天在干什么。” 陈与星脸红了,踢他,不要他提这件事。 她就是太想他,感觉自己都敏感过了头,这么久才缓过来,她垂着小脑袋吃饭,侧头看他,他满眼温柔,又忍不住将屁股抬起来,要坐在他腿上吃。 陈沉搂着她的腰,低头蹭她,问她还要不要哥哥喂。 她耳垂发红,还是点头。 只有他一人这般骄纵,她怎么不恃宠而骄。 最终。 陈与星临走头问他要不要去看看张眉。 陈沉嗤笑道:“看她做什么。” 她低头说:“可是毕竟是妈妈。” 只有陈与星还叫她妈。 陈沉摸摸她,她说:“我打头阵啊,你在我后面。” “这是做什么?” “保护你啊。” 他听了,笑着答应。 陈与星背着手踩地上的落叶,她在他怀里四季不分,出门已经到了秋天,于是就想带他去T大转转,这里落叶满地,陈沉拿出烟颠出来要抽,被陈与星按住了。 她瞧瞧看着旁边的学生,跟他说:“干嘛呀,在学校里不要抽烟。” 陈沉最恨学校,他听从也只是因为陈与星不许。 他最近总在发表学习无用论,陈与星奇怪极了,这会儿在最高学府,问他:“怎么没有用呀?” 他又不语,心里总怪是送她上学去才到了今天,将她揽在怀里。 陈与星拉着他来到图书馆,指着某一扇窗户,跟他说:“那次下雪在这里拍的。” 又在湖边,跟他说这是什么湖。 学累了就来湖边转转,因为图书馆能够通宵,她有时会睡倒在里面。 又指指隔壁食堂,“这里三楼的面条最好吃。” 说着就要请他吃饭,两人寻了个空闲饭桌,陈沉端着两碗面,将素净的给她,放了许多香菜。 陈与星 分卷阅读47 和他对面吃着,陈沉吃得快,抱着胳膊环视这里,正逢学生下课,热闹起来,他这样仰头看一家家招牌菜的样子也惹来别人的目光。 但是看到他拿出纸,低头给对面的女孩擦拭嘴角的样子,又不好再看了。 陈与星吃饭慢,他给她别头发,摸小手,擦小嘴,那么体贴,她都脸红,尤其是有两个商学院的学妹过来,看到她,小心地问问能不能拼个桌时,陈沉还在摸她的小耳朵。 陈与星点头,微笑着邀请她们坐下,学妹还抱歉道:“没打扰姐姐吧?” “没。” “姐,你男朋友好帅呀。” 她抬头,看看陈沉,想解释,又算了,她张开口,跟这女孩说:“嗯,谢谢。” 陈沉垂眸看她,轻笑起来。 反正再也不回,让她任性吧,他是她的爱人。 “姐姐超难追的!”小学妹吃饭也堵不住嘴,跟他吹嘘陈与星的功绩,她拒绝了哪个哪个院草,哪个哪个学霸,四年都没有伴。 对面她的朋友直踢她,示意她安静吃饭,不要打扰人家。 毕竟陈与星虽然是她们大一的导员助手,事情做得很好,人也极好,就是和谁也不交心的样子。不用说男伴,甚至都没有女孩子做朋友,独来独往。 像玻璃墙后的精致花瓶。 陈沉垂眸听着,一会儿沉声说:“拒绝的对。” 小学妹咬着筷子看他,又听他开始吹嘘:“会弹钢琴吗,考试考第一吗,论文上了什么艾思…” 陈与星瞪他一眼,陈沉便略过这些,直奔重点,“没有就配不上她。” 这世上谁也配不上他的与与。 “那哥您有吗?您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陈沉呲牙:“没考上大学。” 陈与星咳嗽着示意可以了,不要在再把家底抖搂出来,他跟人家还聊上了,让小姑娘多说点,他想听。 人家问怎么追上的,他说:“她追的我…” “你要不要脸。”陈与星终于忍不住了,虽然他说的是真的,但正因如此才娇嗔地骂他。 陈与星摆正筷子,迅速地用纸巾擦拭桌面,将纸放在餐盘里,想拿起来就走,他低声说:“宝宝,我来。” 陈与星看到他的侧脸,又一阵失神。 小学妹听到这个爱称心都酥了,拉拉她的衣服,跟她比了个加油,“姐姐要幸福啊。” 陈与星微笑起来,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小学妹捂着脑袋,跟对面说:“传奇女神摸了我的脑袋,我会不会考试得第一?” 对面嗤笑:“做你的梦,快吃吧!” 陈沉心情很好,他感觉自己也年轻了,一路上都在逗她,跟个地痞流氓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把她讲得耳朵都红了。 她穿着米白色的裹身裙,外面一件驼色风衣,转身的时候能看到她腰臀的轮廓,她气成小河豚,让他不要再讲,再讲就不让他上床。 陈沉搂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说:“好,哥不上床。” 他确实没上床,两人到了家便勾在一起接吻,他脱了她的风衣,将她压在沙发上,看她的卷发贴在胸前,又轻轻揽开,将她扣子解开,放出她的双乳。 陈与星才知道什么是缠绵,什么是耳鬓厮磨。 他贴着她的耳廓,轻吻细语,然后低头吻她,整个过程都没松开对她的搂抱,他埋在她肩头抽弄的时候说:“与星,对不起。” 让你一个人这么久。 陈与星怨过他,她今天做这些,是大学那些情侣都做过的事,她想让他陪她一次。都叫她女神,把她捧得高高在上,可她好羡慕他们的爱情友情。 四年,一直是一个人吃饭。 可都是她不好,她没法正常的生活,让他那么累,分担父亲、兄长、爱人和朋友的角色,束缚他至今。 陈与星抱紧他,摇头,并没说出来,只是允许他再深一些,她现在不用再想这些了,他做完他的事情,愿意和她在一起,她的所有等待都值得。 等他速度加快,陈与星不禁轻喘起来,侧头蹭他的侧脸,叫他哥哥。 然后同时到达顶峰。 出发前陈沉陪她去看张眉,她又生了不少白发,掺杂在黑发中,已经半灰,见到二人,尤其是陈与星,她披着及腰的深色卷发,风衣半系,已经长大成这样了,出口却是:“你们回来做什么?” 陈与星习惯她的出言讥讽,将陈沉手里的买的大大小小的东西放下,放在门口玄关,在放之前也擦拭了底部。 她说:“妈妈,我们要去英国了,以后不会再回来。” 张眉张张嘴,她接着道:“除夕也是。” “对不起,辜负了您的期待,我没变成优秀的大人。” 她这样说,还给张眉鞠躬,腰弯得那样低,是真心觉得自己错了。 错而不悔。 陈沉拉她,让她不必这样。 她直起身子,跟张眉挥挥手道别,张眉想起她第一次去小学,也是这样转头,跟她挥手,那么乖地说了:“妈妈再见。” 张眉不禁对着那个背影说:“与星!” 陈与星微微含笑,她发觉这时候,这孩子的笑容是真实温暖的。 张眉又看了看她身旁的人,一声呢喃样的“阿沉”。 陈沉才不会看她最后一眼,只有陈与星是个善良的孩子,他从来不是。 陈与星抿抿唇,转身挽住他的手,走了一段才说:“哥,你有没有听过一种鸟,它没有脚。” 陈沉懒得提王家卫,睨她:“想让哥死?” 阿飞不就是在火车上被人砰砰两枪。 陈与星明明是在说他没有回头的事,听他这样说,差点跳起来:“你乱说!你快呸呸呸!” 陈沉对着她的嘴啵了三下,正逢邻居出门,见了后完全是惊骇世俗的脸色。 他当做没看见。他以后日日要在外面吻她。 陈沉拿出一支烟抽了,将她揽在怀里,轻轻道:“呸完了。” “变态。” 陈与星走在熟悉的一道上坡脚下,外面就是车停靠的位置,这个坡走了多少年岁,他牵了她千次万次,现在她和他并肩,仍是一高一矮的两道影子。 “哥。” “嗯?” 他正在掏车钥匙,侧身看她,她插着口袋站在他身旁,已经成为大人。 陈与星甜甜地笑着,她用我想开头,说:“我想要买五只小羊。” 五只干嘛用,陈沉说,他愿意给她买五千只,放羊放到累死也乐意,只要她这样开心。 她笑着抽抽鼻子,抬头看向远方,远处的喧嚣像山啊,把往事都吃掉了,因有他在,景色铺换为无尽的绿草如茵,成了她永生的田园。 【正文完】 ———————— 阿飞那段出自电影《阿飞正传》。 下一 分卷阅读48 章是致读者,感谢陪伴。 阳光 陈与星将行李放下时抬头,阳光好的出奇。 天是湛蓝的,她很少在家见过这种干净洗练的蓝天,绿草蔓延,小小的牧场被包围着,她看到自己前几天牵回来的几只小羊在 上面吃草,陈沉没有真的自己放羊,已经雇了一位牧民偶尔帮忙,又买了一条牧羊犬。 牧民当时看到那几只羊,还说他的妻子在用最贵的地皮养小宠物。 陈沉英语基本没及过格,更别说听懂带着口音的英音,低头问陈与星什么意思。 她不好意思,跟牧民说她的丈夫听不太懂,以后有什么事他们交流就行,以后会再多添一些的。 在靠近街道的地方树立一栋房屋,两层,旁边围簇着鲜花草木,她推开门,里面的东西摆放有致,都是收拾好的。 陈与星刚才在超市选购了锅碗瓢盆一类,正在往上面摆。 刷牙杯也是情侣款的。 她回头看陈沉,他躺在沙发上休息,陈与星见了就将门锁住,顺着他的腿爬上去,趴在他的胸口,陈沉的溢出淡淡笑意,用腿 将她整个人揽上去,自己搂着她的腰,问她:“高兴么?” “高兴!” 她是真的快乐,撑着沙发连着亲吻他,把他的脸抱着啃,陈沉笑着扶住她的小脑袋,搂着腰上屋,床比较低矮,紧挨着窗户, 下午的阳光慵懒铺撒,因为窗户的阻拦,床上的橘色被划分成一个个色块,陈与星被他放在柔软的毛毯上,陈与星看他开始解 衣服,还让他拉上窗帘。 “没有别人。” 这里是他们的地盘,他买下来了。 陈与星有些羞,他裸着上身过来,将她的衣服一件件褪下,她还是挣扎起身,要去洗澡。 浴室中有个小浴池,因为有温泉的存在,这里的水是温热的,陈沉把她放进去,还问她要不要小鸭鸭。 陈与星将他拽过来,手放在他蓬勃的欲望上,跟他耳语:“你做我的鸭鸭。” 他笑不可支,任由她把玩他的性器,将她搂在怀里抚摸,等把她洗舒服了才裹好出来,陈与星的头发绑在头顶,并没沾水,在 来之前,陈与星染了偏红色的发,解开后像倾泻而下的流云,还是被夕阳感染后的模样。她跪在床上打理头发,背对陈沉,阳 光铺在她身上,美得像从天上掉下来的神灵。 他伸手抚摸她两片肥嫩的臀,把她抬起来些,陈与星不让看,趴在床上不起身,跟他说:“哥哥就知道这个。” 不然他要什么,见她这样还不干,那也不是个男人。 陈沉先将手指放在她的穴口眼睛还在看她橘黄下的身体,她的发,他用手抽插她的穴口,陈与星嘤咛着,不安地扭动,他就爱 不释手,更深地捣弄。 “哥…” “嗯?” “你别…啊。” 他摸到她的敏感处,陈与星不禁叫出来,扭头看他塞在臀瓣中的大手,轻吟着:“哥哥…别用手这样。” 他把手拿出来,在她的小脸蛋上抹,陈与星脸红起来,把脸埋在枕头里不让他这样。 “那用什么?”他吻她的侧脸,轻轻舔舐,她也想念他的唇舌,示意他也吻吻她。 陈沉懂她的眼神和羞怯,低头道:“哥哥给你口,但是要抬起来,好不好?” 那个动作真的太羞耻了,要抬着屁股,扒开,两个洞都露出来给他看,她很不好意思。 陈与星犹豫着,他便抚摸她的脊背,摸了一阵才听到她微不可闻的“嗯”。 陈与星主动抬起臀部,把她放在他面前,等他开始吻的时候就忍不住呻吟起来。 如果不是太激烈的情况,她还是有些放不开,陈沉前戏会做长些,把她舔够摸够,等陈与星受不了,在他身下哀求他干她,他 才会缓缓插进去。 陈沉又采购了一堆情色用品,她也不知道他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他抹了她的水放在菊穴时她就大概明白了。 陈与星紧张地呼吸,等他放进来便低呼道:“哥,这个太胀了,不要这个…” “比哥哥小得多。” 他按到尽头,陈与星呜咽着哀求他拿出来。 两处都塞着,她真的有点打哆嗦,除了夏天那次他这样过,就在没两处都填满。 陈与星当时昏过去好几次,现在他开始动,她低头埋在自己的小胳膊里,止不住地呻吟。 又胀又满,他还在动。 “哥哥…”她觉得他不会听,但还是请求,“哥,哥,求求你…别这样。” “乖,一会儿就好了。” 她跪在他身下,感觉他加速着捣弄,想起来自己还没吃药,想借着这个借口让他出来会儿。 陈沉笑着弄快了些,“哥哥避孕了,你不用吃。” 她害怕了,支起来看他的下体,抚摸他,没摸到手术的痕迹,松了口气,趴回床上说:“以为你做了结扎。” 陈沉喜欢做爱时的闲聊,聊一些色情的话题,他说英国佬弄了新药,他打了针。 陈与星喘息着问他,会不会影响身体,他说没什么副作用,时间也比较长。 她不想他做绝育手术,觉得很对不起他,他也不同意她弄,伤身体,两个人僵持不下,第一次冷战,差点吵架,出国后都没上 过床。 今天心情不错,他捅到她的甬道深处,轻轻研磨,陈与星绷紧神经,再也不想跟他聊天,只放空大脑地哭求他,陈沉摸摸她的 穴,捏着肉核抚摸安慰,陈与星胀得忽略了快感,把他拉过来,陈沉重心不稳,她还真的靠他撑着身体时将他压在身下,把后 穴的东西抽了出来。 她缓慢地往外拿,等终于拿出来放在手中,才发觉这东西弄得像个工艺品,把手的位置还是钻石样的圆盘。 陈沉被她压着,腰用着力要插她,陈与星都想把这个东西塞到他的屁股里让他试试。 “真不舒服?” “好胀的…”她压着他干,把他夹得合上眼睛轻喘,她蹭他,威胁要塞他,陈沉就笑。 “小野猫。” 他这样说她,等她玩累了就腰臀用力,快速地抽弄,陈与星受不了他这样,趴在他怀里喷水,被他弄得连续高潮了两次。 “还乱塞么?” 陈与星喘得没法说话,害怕地摇头,他就在她耳边逼问她是不是野了,老想着操他,没大没小的,还记得他是谁么。 非要她窝在他怀里哭着说哥哥,与与知道错了,她自己也明白他开了头就不会停,明明求也没用,可他压下来,要操她后面的 时候,她又忍不住求他:“哥,别弄…” 他不听,搞她蠕动的肠腔,问她他这么大她都吃得下,一个小东西就要吐出来,是不是哄他搞她后面。 太羞耻了,陈与星在床上想捂住他的嘴,他怎么这么能乱想,他弄得幅度太大,频率又高,陈与星看他把她掰过来,让她拉着 自己的一只小脚,撑在她两边抽插,她低头就能看到他把她的肉都要拉出来了。 明明受不了冰凉的器具,他操她却生了快感。 她要高潮了,感觉穴内饱含着水潮, 分卷阅读49 她这个姿势又羞,他又没有塞在水穴内阻挡,就忍不住喊他:“哥…” 他看她脸上的绯红,就知道她要到了,冲刺几下便埋到最深,眼看她喷出了一道细流。 ———————— 番外基本都有r,我就不标啦!好渴 陈与星瘫在床上,在余韵中艰难翻身,侧躺着喘息。 她得休息一会儿,陈沉一次都没被她夹出来,现在她都第三回了。 好渴。 陈与星察觉自己的失水,讲不出话,他掰着她的大腿过来,埋在她的甬道中抽弄,顺滑非常,陈与星双眼终于聚焦在他的脸 上。 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也很好看,伤痕也是,他肩头有个弹孔,陈与星听他说这是他不太好瞄准的原因,她伸手抚摸他在光下的痕 迹,心里发疼。 陈沉正箍着她的细腰捣弄,想去摸摸她的奶,正对上她心疼地目光。 陈沉看她的视线在伤口上游移,就拿过白衬衣穿上,矮身下去看着她说:“都结疤了。” 可是她疼。 陈与星勾着他的腰,轻轻将自己往上送,陈沉停了,让她摇着送入抽出,舒服地长叹。 “哥…”她夹着他,问他喜不喜欢。 他哑声说很喜欢,她答应他以后做爱都这样给他,陈沉听了便觉得被打穿两次也值得。 她看着他的唇,口渴的感觉又涌上来,陈沉看到她渴望的目光,就深入她,低下来和她接吻,陈与星在他口中汲取水源,仍觉 得不够,贴在他唇上说:“哥哥,好渴…” “想喝什么?” 陈与星收缩一下,想着他帮忙去拿喝的就得出来,刚才弄了一阵又舍不得,陈沉笑着让她缠好,抱着去了冰箱。 饮食习惯都不同,家里还没买个能饮用水的机器,她不习惯直饮水,喝冰箱又凉,窝在他怀里看他给她倒了一杯凉水,委屈地 嘟嘟嘴,却看他含了一口,过来渡给她。 陈与星想起上次他喂她吃黄瓜,舔舔唇,张开唇让他过来。 只是喝口水,陈沉弄得暧昧至极,如果有漏出的,他还会舔舐她的脖子胸口,陈与星喝了两口就被他放在料理台深入捣弄,她 嫌硬,他抱起她边走边干,在她耳边问:“还喝不喝水?” 陈与星搂紧他的脖子摇头,和他亲吻。 “哥…你还不射么。”她低头看他的进出,问他,“是不是不舒服?” 她里面还紧致么?他还因为避孕的事跟她生气么? 陈沉摇头,“舒服,宝宝别夹了。” 她今天怎么这么能夹,一直在收缩,弄得他都不敢动,怕动多了会忍不住。 陈与星缠着他,想要他快点给她,在他耳边撒娇,叫他,陈沉将她压在床上,快速抽插几百次,操得她一阵紧缩,可他在她想 要高潮的时候就会猝然离开,陈沉低头看她大开的洞口,在收缩前又放入。 这样弄了几次,她已经开始急迫起来,想要他给这次高潮,哭着问他为什么要出来。 陈沉笑道:“哥哥想和你一起。” “那我绷住了好不好,你不要出去。” 陈沉想说她在床上就没有哪项绷住了,但是看她情欲翻涌,只好先入她后面。 弄到快要射时再放回,将她贯穿了,次次研磨她的敏感点,陈与星撑不住他这般捣弄,哆嗦着到了,在高潮的收缩中陈沉也埋 入她体内射了出来。 忙着出国的事也有许久没弄,陈与星缠在他身上,累得轻轻喘息着。她把他的衬衣扒下来,露出他的胸口,埋在他怀里呼吸 着,她像刚从地里爬出来的小虫子一样在他身上转,然后找到合适的位置趴好,还要得出空闲来吻他。 “哥…” “怎么?” 她把他缠绕着,问他尽没尽兴,陈沉看她小脸一片潮红,还在高潮中没有回神,看她这样就忍不住压下来亲吻,说尽兴了,与 与好乖。 陈与星放下心来,跟他道:“总觉得爽的只有我。” 他很少被她弄到喘息,坏是很坏,就是怕他不快乐。 床上两个人都要舒服些才好。 “怎么会,哥哥也舒服。” 陈沉把她搂在怀里,看外面太阳将落,就问她一会儿要不要去看小羊。 她缓过来立刻就要去,那杯凉水也放成常温的了,一口饮尽,想出门才发觉衣服没有穿好,又回到屋里,让他帮忙拉拉链。 他会趁这时吻她的背,解开胸衣揉两下再系上,然后才帮她解决她来的目的。 “变态。” 陈沉笑着搂着她,一边走一边说:“教教我说英语吧。” 陈与星问他:“你几年没说了?” “也得快十六七年了。”他想了会儿,说,“不对,我基本没说过。” 上学那会儿没人找他读课文,私下里试着说说,口音诡异,就再没说。单词背的也七零八落,长期及格线徘徊。 牧场还得开车过去,两人在黄昏里依偎着,陈与星在里面抱着一只小羊,喂给它草料,看它咀嚼着还会咩咩叫就笑,她自己跑 着去喂羊,喂好后回来跟陈沉说:“我找好工作了,不远处的中学去做汉语老师,一周三节课,工资不少。” 她学历成绩在这里摆着,也不会是个家里蹲的废物蛋儿,倒是陈沉,放羊还跟别人语言不通,很是麻烦。 他问她:“开车?” “嗯!”她和他十指相扣,“哥哥,你可以多买点羊,你们如果交流不好的话我给你弄个同声传译的东西,回来…” 陈沉搂紧她,低头问:“你不想教我?” 她讶然:“你真的想学?” 陈沉已经不在最适合的学习语言的年龄了,他确实是认真的,要自己去交流,让她好好教他。 他买了不少书,在书房里深居简出,陈与星在家主要任务就是辅导他的功课。 她托着腮看他一笔一划地在四线三格纸上写单词就恍惚。 原来陈沉买了许多贴纸,如果陈与星默写汉字对了多少多少个,就会给她的作业上贴上贴纸。 最大的那张异常漂亮,迪士尼公主的画像,她为了贴纸也会努力默写。 张眉总说浪费时间,别的科目也不能放下,但是陈沉不同意,要给她贴,她每天都会有哥哥的奖励,语文成绩很好。 说起来陈沉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硬汉,语文功底还很好,偶尔还会读诗。 她还很迷恋他这种气质,文武双全的状元郎的感觉。 陈与星戳戳他:“你怎么英语这么差呀?” 他嗤之以鼻:“洋玩意,当时觉得没用。” 陈与星噗嗤笑了。 单词 陈沉为他的歧视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陈与星上班回来就会揪着他锻炼口语,让他给她背课文,原来陈与星刚背离骚的时候犯怵,不想背,陈沉就要坐在她的桌子前 翘着二郎腿,她站在他身边瘦瘦一小条,可怜吧唧的低头背着“虽九死其犹未悔”。 他说写得多好呀,与与这么聪明怎么不懂呢。 陈与星不懂,他很喜欢,要背许多次,他放假回来就要看着她背书。 他那时候,爱国、热情,很有理想 分卷阅读50 。陈与星的觉悟太低了,她背下来就是为了哥哥的抱抱。 她觉得那时候陈沉也有点明白她的心思,他总说她长大了不能再搂那么紧,可她只想在他怀里睡觉。 背下来换一夜。 她会在他睡着时偷偷吻他,然后又缩回他的怀抱。 现在反过来,她到了他当年的年龄,要追着他背书,背不下来就不能上床睡觉。 陈沉气极,几乎要摔书了,但是一想到晚上的性福,又缩回座椅上,坑坑巴巴给她背。 低着头,似她当年的委屈。 陈沉背完,陈与星就撑着桌子吻他,两人吻到一处,他想要了,她就说,一个单词操一下。 陈沉气笑了,对她上头,要入她想得发疯,就放进去让她考。 “哥…”她把他压在座椅上摇晃屁股,让他舒服地吐气,她在他唇边说,“unit 2了哦。” 陈沉感觉她的骤停,心急,要扬腰干她,陈与星不让,两个人在座子上你来我往,都生了汗。 陈与星靠在他怀里问他,问了十几个后也忍不住,他在她耳边说:“陈老师,得了多少分?” 陈与星被他低音炮弄得出水,含着他夹得紧紧的,喘息道:“…哥哥得了一百分。” “奖励呢?嗯?原来哥给你买那么多玩具,现在就这样磨哥?” 她忍不住,松开所有禁锢,让他把她压在书桌上操弄,弄得捣出不少水沫,陈与星婉转地叫他,陈沉头都被迷晕了,干得她花 枝乱颤,在他身下不断高潮收缩。 “小坏蛋,这么会玩。” 陈与星被他捣得穴红,现在脸也红了,小声说:“还是你会一些…” 他用力她就发出一声轻呼,他还老使坏,在她耳边问她是不是觉得在上面很有掌控权,想要拿捏他。 陈与星红着眼睛问他:“哥哥不给我拿捏么?” 他埋在她松软的双峰里,心想他早就上了她的道,被她拿捏的没了自我,只有她了。 她里面又紧又嫩,操不够。 “哥哥,我不行了…” 又是这套说辞。 “哥,真的…哥,好快,嗯…” 他也要到了,怎么不快。 “哥哥…哥哥,好厉害…” 他这时会轻笑,问她怎么厉害了。 陈与星胡乱哼哼,跟他说他下面好厉害,他力气好大,他还能站起来操她,脸还这么好看,好帅。 “哥哥好帅…”她缠在他身上,费力地夸他,陈沉便探到最深,全弄在了里面。 陈沉的征服欲在她这里真的满足到透顶了,她那么顺从他,到了床上就娇得不成样子,嘴里说着不行还是会努力吞吐他,说出 的话都是在夸他,真的很乖。 他将她搂在怀中打理她粘在脸上的发丝,吻了一阵才说:“帅什么,都上了年纪了。” 她抬起头看他,描摹他的轮廓,“怎么不帅了,你好好看…” 他只当她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因为总和与与在一起,他也觉得自己还是二十多岁的青年,前几天下午腿开始发痛才明白他不是了。 陈与星看出他眼睛里的笑意,又摸着他说:“你得承认,不然你觉得自己不好看,这不是在讲我不好看?” 他俩像,都是双眼皮,眼睛最漂亮。 陈沉低头吻她,说知道了,他帅。 她听着别扭,低头看两个人的交合处,白浊白沫一堆,他撤出时就觉得体内有东西流下来,陈沉用纸接着给她清理。 “哥,我看着昨天你在打电话,有什么事情么?” 陈沉专心揉她,抠挖残留的精液,闻言只是平淡道:“没什么事,战友聚会。” “那你去呀!” 他跟她不一样,有那么多好弟兄,她怎么舍得他只和她在一起。 陈沉摇头,“你看看这里,你还没有熟悉,怎么留下你一个人。” 他这样说,陈与星想起这处的空旷,也有些怕。 她看他清理好,站起来打理裙摆,陈沉给她穿上新的内裤,她看他俯身让她伸脚的样子就害羞。 “我让阿牧陪我嘛,它看到生人也会叫的。” 阿牧是牧羊犬,她就这样叫它。 “叫也不一定…” 他给她穿好,还是道:“与与,一起么?” 她犹豫道:“合适吗?” 已经半年多过去了,那边已经开始新的一年,他应该也没有细说出国的原因,带着她很怪。 就是很怪,这里外国人脸盲些,分辨不出什么,但是他俩像,旁人夫妻相混一混,知道的必然明白她是他的妹妹。 “没事的。”他说,“没有别人。” 都出生入死走过来,这样的情分,怎么会给白眼。 陈与星知道他是想去的,不然也不会问,于是答应下来,跟他回国呆了几天。 吃饭时看到他带着陈与星,都看过照片的关系,还笑话陈沉:“与星也不小了,怎么跟带女儿似的带出来。” 她美丽安静,坐在一边很耀眼,要不是都成了家,这时也会跟个新兵蛋子一样去追她。 他笑而不语,白酒满上,不醉不归。 这里是他战友的家,空间不算大,一家人都挺热情,女主人做的饭菜也很好吃,陈与星发现这家主人孙金腿断了一根,看到她 的视线,他拍了拍陈沉的背:“陈哥把我捞出来的,救命恩人!” “边去,喝酒。” 几人喝做一团,期间孙金要抽烟,碍于这里还有几位女眷,拉着陈沉掺着他出去。 孙金的妻子看了嚷嚷:“老孙,你别冻着!” “得得得,冻不死!” 说着还是扯了一件大衣。 两人在房檐下坐下来,孙金点上烟,跟他说:“没结婚啊?” 手上是有戒指的,却没带老婆来。 “不好说。”他说。 他和陈与星自己弄了个婚礼,两个人在家里搞了一天,就当结婚了。 “这还不好说,你出国回来,带你妹妹来吃饭?”孙金的老家在距离首都千百公里外的乡镇,他又是从国外回来的,怎么说也 不应该带妹妹来。他碰碰陈沉的胳膊肘,“陈哥,再说你不最膈应外国吗?还有,我知道你不是这种人,这不对啊。” 他不是那种会毁了亲人的人。 不对啊,陈与星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那可都是爱情,跟他老婆看他似的。 陈沉默然良久,黑夜中火星斑斑一块,亮起又熄灭。 他说:“老孙,咱们十几年了吧。” “那是。”从上军校到现在都快二十年了。 “与星离不开我。”他说,“我也爱她,我们一起在国外生活。” 陈沉嘴角溢出一缕笑意,“我是禽兽不如。” “嗨。”孙金吸烟,震惊之后沉默许久,也是回归平静,“爱就得了。你疼她,她喜欢你,这不挺好的么。” 要不是陈与星,陈沉也不会挺过来。 如果不是为了那点惦念,在残疾人和英雄中,很多人选了做英雄。牺牲和变成累赘,两相抗衡,大多都累得不想再要命。 他被陈沉扛回来的时候还哭着让他把他放回去,为了救他一个人陈沉肩膀中弹,死了两个兄弟,他腿都断了,救了有什么用。 分卷阅读51 陈沉说有用啊,想想老婆孩子,你他妈还想死吗。 只有他成了家,老婆怀孕了。 孙金哭得血泪横流,说不想死。 两个人沉默地吸烟,门一动,陈与星过来给他们送两张披肩,还轻轻嘱托:“外面冷,孙哥也是,一会儿进屋吧。” 她下意识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陈沉垂头抚摸她的手腕,让她赶紧进去。 陈与星点头,等她进去孙金才道:“你挺赚的。” 他抚摸着从钱包拿出来的照片,是陈与星和他的合照,他笑了:“赚大发了。” 他俩走的时候几个大老爷们哭做一团,都喝得晃晃悠悠,你抱着我我抱着你,谁也不让走。 陈与星在旁边乖乖站着,最后是孙金不让再吵吵了,得让人家赶紧休息,明儿还得回大英帝国呢。 这会儿大家都笑了,陈沉扬手给每个人来了一下。 他拉着她的手,像小时候那样牵着她。陈与星回头看到后面孙金涕泗横流,叫喊:“陈哥,你们都好好的啊!” 陈沉挥挥手,拉着她,又抱在怀里走了。 陈与星仰头看他,他的怀抱好温暖,又窝着问:“抱我奇怪吗?” “不怪。宝贝吃饱了么?” 他喝酒都忘记照顾与与了。 陈与星点头:“好吃,超级好吃,真的好香!” 在英国吃得不太好,现在感觉家里真好,饭菜够味儿,她回味一会儿,看他笑了,她也抿唇笑了起来。 ———————— qwq感觉大嘎都不来看我了 尾巴 陈与星到了酒店,伺候他更衣,伺候他脱鞋,把他伺候到床上,水都放在嘴边喂。 他喝多了,她没见过他喝酒喝到脸红。 看他将要睡了的样子,陈与星放下水,准备去浴室洗澡,正在打湿头发的时候,一双手就握住了她的乳肉。 她嗔怪地问他:“你怎么不睡觉。” 他也脱光了,把她拢在怀中揉胸,弄得她浑身发软,背靠着他,听他在她耳边吐息:“给哥摸摸。” 他这哪里是摸摸。 又揉又捏,还不用力,痒。 他看他的手指缝里漏出她的软肉,看得口渴。于是捏捏她的乳尖,像是想挤出些什么。 陈与星握住他的手腕,脸红道:“哥,干嘛啊…” 他仍是捏。 “哥…”她怪他,“里面又没有东西。” 他不理,非要挤出来些什么一样,陈与星让他揉了一会儿,他也只是玩,并没有想弄她——与与生理期,他不会欺负她。 等他揉够了就摸她的小腹,问她冷不冷,洗澡凉么?会不会疼。 陈与星摇头,回头看他,发觉他的眼睛有了她的味道,怪怪的乖。她仰头吻他,缠了一会儿才洗澡。 她用的卫生棉条,想要换了,让他出去,他还挺乖地坐在床上等她。 陈与星喜欢裸着睡,但是在酒店会穿好睡衣,她的行李箱里装着两个人的东西,他提着。 她给他换上睡衣,问他渴不渴。 陈沉把她搂过来,埋在她的腰腹,摇了摇头。 他喝多了这么黏,让她很不适应,低头看他的发长了许多,他喜欢短发,陈与星想看看他别的样子,留了稍长的发型,还挺日 系的帅。 他身上总有淡淡的气质,跟他本身相反的,类似文人的忧郁感,今天这味道浓郁了许多,她只能抱着高大的他,低头问:“哥 哥,怎么了?” “与与香。” “……” 陈与星都想踢他,刚才还觉得他可爱,现在一点都不了,把他推到床上,她躺下后他又贴上来,要给她揉揉肚肚。 他还要报酬,解开她的睡袍,把她的乳含在嘴里舔舐,还要埋在里面蹭,陈与星脸都红了,他是真的喜欢奶子,陈与星觉得奶 子和她做个选择,他或许会选前者。 趁着他喝多了,她在他耳边问这个问题,陈沉轻笑:“与与,小傻瓜。” 她撅嘴,就看到他吻着她的胸口,跟她说:“我爱你,你哪里都爱。” 陈与星很少听他主动说,听到后心里很柔软,就让他枕着,他揉她的肚子的动作渐渐缓了,温热的大掌覆盖她,再不动作。 他睡着了,呼吸匀称。 陈与星今晚才知道她枕着他睡觉他多么累,醒来的时候两乳都麻了,的亏还大些,不然他睡得不舒服,她更难受。 陈沉醒过来就自然地把她搂到怀里,鼻音很重地问她:“压疼了吗?” 陈与星迷糊地摇头。 等彻底醒来她去洗漱,两人并排着刷牙,陈与星看着镜子里的情侣睡衣,侧头问他:“哥,你是不是喝多了,昨晚。” “嗯…”他垂头审视她,胸口上都是小红印,估计是吸出来的,歉疚道,“抱歉。” 她生了坏心思,骗他他乱讲,胸和她之间选了胸,还要专门找奶大的。 他如履薄冰,到家也没有揉她,过了许久才小心问:“真那样说了?” 陈与星都忘了,看他求生欲这么强,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她躺下说:“骗你啦,你说你爱我。” 他握着她的小腿,把她拉近,她生理期前后都会不太舒服,陈沉忍了很久,今天才敢抱她,有些急迫地弄了进去。陈与星埋在 他肩膀处喘着和他说:“哥…与与还想听你说。” 陈沉吻她,给她说了两遍,陈与星听不够,要他再多说几次,陈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都是我爱你。 陈与星听酥了,浑身软绵绵的,估计是“飘飘欲仙”的那种吸毒过量的感觉,她勾着陈沉的腰背,迷离地看他,陈沉看到她勾 人的眼神,也没控力,把自己全都送了进去。 “与与…”陈沉确保她还有些理智,在她耳边和她商量,“你上次跟哥说要带着学生出去是不是一周后?” “嗯…” “放几天假?” “哥,放三天…”陈与星喘着说,“你别弄我三天,求求你了…” 她要回国转一周,跟着学校的队伍,当然没法带家属,只能把陈沉留在家复习功课。 他本来就晾了半月,过几天她要走,他很有可能会发了狠地操她,到时候走不动路可怎么办。 她低头看看他的东西,还是粗长硬的一根,在她的穴内钻进钻出,想到暑假那会儿就穴酸。 陈沉吻着她说不会的。 可是第二天,陈与星又看到他从角落里拿出熟悉的快递箱子,他掏了一阵,她瞧见他手里的猫尾巴时屁股一紧。 陈与星连连后退,“哥哥哥,真的不行,太羞耻了!” 他拿着三点全露的黑色束缚服,还有锁链和项圈,她看到就心跳加速。 当时他没玩到,现在馋了,要这样搞她,陈与星腿软,跟个小孩一样绕着他们两个的家跑,陈沉在她身后一把捞住,由于体型 差距太大,陈沉搂住她的腰,陈与星还在扑腾挣扎,这时天气已经温暖些了,暖烘烘的屋子里,她只穿了一条毛衣裙。 陈沉跟个流氓一样掀她的裙子,把她的背胡乱吻着,手伸到内裤里揉搓两下陈与星便不能再挣扎了。 她爱他触碰她时的感觉,一下就软了五 分卷阅读52 分,用哭腔说:“哥…你不疼我了?” 他渴极了,嘴里说疼,但是还是把她扒个精光,亲自穿好衣服,她低头看自己的胸托,只起到托起的作用,整个胸都是裸露外 在的,更别说下体只有一条绕着腰的束带。 他喜欢黑色的丝袜,给她穿上扣好,欣赏一会儿才说:“与与乖。” 陈与星委屈巴巴地站起来,看到他手里的猫尾巴,后穴忍不住收缩了一下。 ———————— 这个是加更的,谢谢你们的支持,晚上还有一更,感谢大家(鞠躬) 小猫 陈沉把她拉到怀里,抱着道:“哥不会伤害你,不怕。” 他只是玩个表面,与与不喜欢疼,更不会因为这种疼痛而拥有快感,所以他买的东西也是精心准备过的。 陈与星在他怀里扭,低头说他变态,但是陈沉站起来,她还是会踮脚吻他,手抚摸着他沉甸甸的东西。 松开后她坐在沙发上,坐得很乖,让陈沉弄,他半跪在她面前,把她的胸乳吻了吻,陈与星觉得乳头一紧,低头就看到他挂了 两个小铃铛在上面。 她觉得痒痒的,稍微一动就能听到清脆的铃声。 陈与星看到他裤子里的东西随着铃声胀起来一些。 她脸腾地红了,扭头不看他怎么摆弄,陈沉把她搂到他的那间房间,陈与星落在柔软的沙发椅上,还没回神就被他铐住脚腕, 然后吊在天花板垂下来的丝带上。 她的私处露在外面,陈与星扭捏地想合上,他不让,掰开露着,用特质的小皮鞭拍打她的两乳和阴唇,她随着他的落鞭轻轻呻 吟着,目光暼到他的腿间,已经肿胀得能看到硬棒的轮廓。 好大。 陈与星第一次看到他穿衣服的时候硬成这样,脸很红,下面也开始出水了,鞭子拍打时能听到水声。 她好想看他的裸体,抚摸他的身体,可她的两手被他握在一起,她没办法触碰他,眼看着陈沉低下身子,在她的菊穴内塞入一 条黑色的猫尾。 头部是柔软的,塞进去像他的东西,他还记得她不喜欢硬邦邦的器具。 陈与星容纳好,怯怯问他:“哥,你还不脱么?” 陈沉摇头,轻笑:“想看了?” 她咬唇不语,可想到他的腹肌,下面汁水泛滥起来,他看到了,点燃蜡烛,陈与星害怕地看向跳动的火苗,他用手试了试温 度,这蜡油温度不高,只是微烫,他试着还可以才倒给她。 陈与星一阵战栗,扭动着呻吟,求饶道:“哥哥别!” “烫了?”他担心地看向她薄薄的肚皮,陈与星已经羞得肌肉都在抖,脸红到滴血,她说不烫,但是别这样。 像在她腹部作画,她的身体很敏感,这样很怪。 陈沉给她滴出来了一些淡红色的蜡印,陈与星低头看到他用手接着蜡油,等软下来时聚成一块,居然封在了她的穴口。 他用蜡把她堵上了,还在她耳边说,水好多。 陈与星脸红到昏厥,支支吾吾地不敢说,看他还是不脱,有些心急了,用脚趾挑逗他的性器,陈沉捏住她的脚丫,把她解除了 束缚,自己却坐回床上,让她过来。 他给她带上了项圈,现在他牵着长长的黑色丝带,让她学小猫一样来他身边,他就给她脱。 陈与星被松开后就腿软地跪在地上,看着远处的他,他手里还有牵扯她的丝带,他轻轻拉动,像是催促。 陈与星只好翘起屁股挪到他身边去。 这条尾巴还会翘起来,她回头看看,真的像从她身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她终于抵达他的腿边,陈与星不知道陈沉给她下了什么药,让她这么渴望他裸露出他的身体,她趴在他的膝盖上,看他裆部的 肿胀,想要伸手去摸,被陈沉拉住。 他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头看他,陈与星两眼装着一筐春水,盈盈地看着他,眉头微微皱起,平添一丝委屈。 “与与,小猫是怎么叫的?” 陈与星脸红,埋在他的掌心不看他,陈沉催促下才喵了两声。她舔着他的手掌,吻他的手腕,眼看着他越来越肿大,他应该也 想要了,没想到他这么能忍,还要逗她。 陈与星抱着他的小腿,手伸进他的裤腿抚摸他,陈沉拉出来,他的手有她两个大,一下就握住了两只纤细的手腕,取了个黑色 皮革的手铐就给铐住了。 “哥!”她气极了,看他把钥匙放在床头上的置物架处,气得咬他的腿。 陈沉还是笑着,问她:“想要吗?” 她好想,下面都是水,她能感觉到。 那个尾巴还会动,在磨她,好难受,想换成他的,他很会取悦她的两穴。 陈与星委屈地说:“想…你给我。” 她蹭他的大腿内侧,隔着布料用唇吻他的东西,陈沉低头看她这样,喉咙也干了。 “宝宝自己来好不好?”他捏着她的小尾巴,给她抽动两下,陈与星立刻溢出两声难耐的呻吟。 她双手被紧缚,只能绑在一起艰难地拉他的裤腰,他坐着不动,又拉不下去,只能向上,用牙解开他黑色衬衣的扣子,解开两 个就忍不住开始吻他的腹肌。 她好喜欢他,止不住地亲吻啃咬,等她还想要更多,就手口并用地去解他,等都解开时额头都生了汗。 他的身材还是很好,平时也有去健身,她看着他的乳头,也含在嘴里嚼了两下,他轻“啧”了一声,陈与星抬头看他,他居高 临下地说:“不可以。” 她嘟嘟嘴,只能去吻他的喉结,他吞咽的时候上下活动,她就顺着含着,最后在他锁骨流连。 她已经爬到他的身上,屁股坐着他的性器,她费劲巴力地把他掏出来,两处接触的时候她就不行了。 够不到她的皮肉,他用蜡隔离了她的快感,陈与星的胳膊环着他的脖子,撒娇请求:“哥…哥你给我…” “哥…求求你了,给我弄下去…” 她在他耳边哭起来,磨着他的器具,他还在使坏,问她:“想要什么,弄什么?” “蜡…你给我解开,解开…” 陈沉等了一会儿才伸手,把封锁她阴户的蜡拿了下来,勾连许多银丝,陈与星也不管羞不羞,紧紧贴在他的肉棒上下滑动,呻 吟着道:“哥哥…哥哥,你要我,进来…” 陈沉抱着她到了床中,背靠床头悠然地说:“自己来。” 她好累了,耳边都是铃铛的声音,手也被他圈起来了,只能扬着屁股去压他,终于把头部容纳到阴户里,她又让他去寻她的穴 口,找了许久才找到,她已经忍不住了,不管他的巨大,用力坐了下去。 所有空虚都被填充满足。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他诱惑成这样,满脑子都是他弄他的舒服地快感,坐进来就忍不住跪在他两腿边吞吐他,陈沉看她 的小尾巴翘的老高,又使坏去抽弄,陈与星已经不想管他怎么玩了,现在只想把自己发泄出来。 她很敏感,自己抽弄了两次敏感处就到了高潮瘫在他身上,呼吸还是 分卷阅读53 急促的。 “哥…”她舔舔他的下巴,断断续续地请求,“你弄我,我真的没力气了…” “站的起来么?” 她听到他说站起来就腿软,试着起来,一会儿就歪了,摇头缩在他怀里,她抬不起来腿,也被他锁了起来,只能任由他摆布。 她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家弄成这样的,上面垂下来一只吊环,他拉好固定,把她的手抬起绑好,然后自己去轻轻拍动她的双 乳。 铃铛声响起来,她羞耻难耐,合上了眼睛。 他很爱玩,低头问她想不想要。 她不说话,他就把手伸到她腿间。水已经流得一塌糊涂。 他伸进去两指,她用哭腔说想。 陈沉又教她怎么请求,她说遍了羞耻的话,把他夸成天下第一,可是他就顶着她,怎么也不进来。 “你怎么能这么坏…”陈与星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两腿夹着他的性器磨蹭,仰头索要,陈沉终于拿出她那条长尾巴,陈与星还 没从抽出的快感缓过神来,他就捅了进去,攥着她的两片臀肉开始律动。 他沉浸在她的肠腔的紧致中,手也没闲下来,一直在揉动她的双乳。 陈与星仰头呼吸,两腿颤抖不止,可还是忍不住后靠圈住他的脖颈,回头去寻他的唇。 “想要什么?” “…哥,亲一下。” 舒服 她的头发都被他别到一边去,素净的小脸仰头紧盯他的唇,不住地吞咽唾液,还会忍不住叫出声。 陈沉的手向前抚摸她的小穴,一手贪心地握着双乳,低头舔了舔她的舌尖。 陈与星被他撞得快要失了魂,满脑子都想他来亲亲她,张开嘴等他过来,陈沉却只是简单舔舐,然后便掐着她的细腰,一下一 下地撞击起来,她紧绷着身体承受他的喜爱,等他弄到舒服又抽出来,抬着她的屁股欣赏她大开的洞口。 陈与星回头看他跪在她身后,下一秒他的舌头就伸到她的两穴中间,问她想要舔哪里。 她呼吸着,很小声地说道:“可不可以都要。” 陈沉拍她的屁股,手里一把她的臀肉,捏扁揉圆,笑着说她贪心。 但是还是给她都舔舐抽弄了一遍,陈与星哆嗦着到了高潮,他也将水都吞咽了。 她没有这么能坚持过,羞到脖子胸口全是粉红色,脑子都要爆炸了,她扭着屁股说:“哥哥手好疼,是不是流血了…你给我看 看…” 陈沉听到也不玩了,把她松开,束缚解了,把手腕放在手心打量,没有红,更别说有血。 她趁机把他压在床上,手里抢过他原来拿着的手铐,很不雅观地用胸压着他的脸,把他拷了起来。 陈沉笑出了声,他爽朗的笑声像少年时,她咬了一口他的手臂,一小排淡淡的牙印,嘴里全是抱怨:“臭哥哥,臭哥哥!” 他笑着说他错了,可不可以把胸从脸上拿开,这样说还把乳头含在嘴里,又舔又吸,弄出不小的动静。 色鬼。 陈与星把他绑在床头,拉下他的裤子,让他平躺在床上,衬衣也褪到一边去,把他整个人裸露出来了。 她给他拍照,用得立拍得,照片出来就拍在他脸上扬长而去。 陈沉这次不笑了,听到她关门的声音,忍不住喊她:“与与!” 陈与星有十几分钟没搭理他。 陈沉看到窗外的鸟儿都飞过来歪着头看他的坚硬的宝贝,咽咽口水,又喊她说:“宝宝,哥错了。” 她这才穿着他的白衬衣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问他错哪了。 陈沉能屈能伸,把自己的错都数落一遍,连连道歉,还说腿有些凉,年纪大了怕受风。 陈与星听到也心疼,过去抱着他的腿,给他盖上薄被,往上的时候看到他还硬着,水都干了,想了想还是张开嘴给他口了一 次,等他轻喘起来才坐到上面,吞吐他的欲望。 陈与星这才知道他的视角。 他这样半挂着衬衣,性感的男性身体暴露在外,都是荷尔蒙的味道。她摸了摸他的喉结,试着握住他的脖子,又完全舍不得握 紧,低下头来含他的喉结,下面也更卖力地上下吸吮,她两手撑在他的身侧,问他:“哥,舒服么?” 他眯着眼看她,说舒服。 她的陈沉在视觉上也那么欲,他不动声色的样子、使坏的样子,更重要的是他稳重成熟生人勿近的感觉,从皮肉里透出来,她 闻到这种沉香就容易湿。 她很简单就开始动情,次次深根没入,把他吸得忍不住出声喘了一次。 她自己先被捅得眼眶充起眼泪,抽着鼻子干他,问他是不是要射了。 陈沉想要挣脱手铐,哄她:“乖别哭,累了哥哥弄,嗯?” 她确实好累了,小腿一直在抖,只能解开他的禁锢,他捏着她的臀部,把她稍微抬高一些,就这样扬腰狠狠地穿刺她,陈与星 握住自己的乳房,颠得胸疼,也不管羞耻或者其他,张嘴叫了起来。 “太快了…哥,哥真的…” 她哭着说要受不了了。 陈沉最后把她按在身上,紧紧搂抱,把自己都发泄在她体内,陈与星高潮了两次,在他怀里快速地喘息着,等他结束才低头看 着交合处,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她趴在他怀里,喘着说:“你真的…” 他真的,坏透了,就知道这样逗她。 陈沉抚摸她刚刚高潮完的阴蒂,给她按摩,她最喜欢他事后给她的温柔,舒服地舒展眉头,等陈沉吻她摸她,把她安抚地柔顺 起来,她才红着脸埋在他怀里,“你真好。” 与与的爱恨只在瞬间,陈沉闻言笑着吻她,她还乖乖地给他拿出床头她监管的香烟,允许他抽一根。 陈沉感激地捏在指间,陈与星掏出打火机,给他点燃了,又把打火机好好收起来,防止他偷走。 “哥哥,好饿了,一会儿你给我做点米饭吧。” 她很想念祖国,在饭点。 想香香的大米,还有材料丰富的家常菜。 只有陈沉能给她家的味道,她最喜欢陈沉做的那几样菜,吃不够,他拍的黄瓜都是好吃的。 提到做饭陈沉也愁,弄不出来原来的味道,他跟与与不一样,口重,喜辣,在国外这么久,最想的是国内的辣椒酱和牛肉火 锅。 陈与星看他惦记,给他进了一些辣椒和火锅底料,陈沉想起来那半块底料,就准备弄些火锅,给与与单独配份炒饭。 他歇好了就起身去做饭,陈与星每次都会被他弄得腿软,过了好久才起来黏到他背后,拖着他的奔波。 他从来不跟她生气,她踮脚亲他,或者用胸口蹭他,对于陈沉来说都是甜蜜的。 炒饭的香味儿飘起来,陈与星肚子都叫了,等锅开了便开始把肉丢在鸳鸯锅里,旁边的红油也很诱人,她试着尝了一小口,辣 得舌头痛,喝了许多凉牛奶才好。 陈与星吃得肚子圆,在这里他从来不会管她吃什么,还会给她准备糖果或者其他零食,给她撕开放在桌子上。 陈与星刚开始很快乐,可是上称就再也笑不出,现在她躺 分卷阅读54 在沙发上跟他感慨:“我要胖了,你会不会不要我?” 陈沉收拾碗筷,笑着说:“你就是胖成小猪哥哥也要你。” 陈与星起身撩起他的衬衣,搂着他的腰说:“你不要胖,你的腹肌没了,与与就不要你了。” 他勾勾唇角,“小没良心的。” 她用手抚摸他的肉体,把手伸到他的裤子里使坏,他没理会,手里洗碗,随便她玩。 “哥哥,你怎么不硬呀?” 陈沉垂头看她的手指,“你太凉了。” 她刚洗完手,很歉疚地拿出来,继续搂着他,“对不起,哥。” “没事,你玩吧。”她侧头贴着他的后背磨蹭,陈沉问,“想要了?消消食,一会儿做。” 她还说怕他生生干她三天,但是现在想要的却成了她。 陈与星咽咽口水,隔着衣服亲他的背,她把他的扣子解开,扒了,让他裸着上身给她收拾残局。 “哥,你不生气呀?” 陈沉笑问:“哥为什么要生气?” 她把手放在他的腰上,想抚摸他的腰窝,就听他说:“你开心就好,与与,如果以后遇到喜欢的…” 又来了。 之前他提这种事她就没有讲话,今天他再提,陈与星松开他的腰,转头走到了卧室。 —————————— 谢谢大家的珠珠,留言有点多回复不过来了,但是都有看到,感激感激 教坏 陈沉推开门看她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一言不发,慢慢走到旁边的座椅上坐下,她听到动静,又微微别过脸去。 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他才道:“哭了?” 陈与星经常哭得毫无动静,她看向他,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自己的气全消散了,跪坐在他脚边把他的腿搂得紧紧的。 “哥…”陈与星哽咽,“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 他低头抚摸她,“怎么会?” “那你为什么总说那种话?”陈与星贴着他的腿仰头看他,“我只喜欢你,只爱你,你不要再这样讲了,你再说…” 她凶恶地说:“我今天就不理你了。” 说完埋在他腿上,搂得很紧,一直在抽泣。 陈沉叹气,把她抱在怀里,想说些什么,都被她的泪眼弄得不知所措。 “乖。” 她赌气:“我不乖!” 陈沉笑了,头埋在她的肩头,轻轻说:“我也爱你,别哭了,嗯?” “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乱说。” “好。” 他只是觉得年纪大了,怕最后留下她一个人。她不想听,反应很大,他就不再说。 陈沉的手揉揉她的胸,陈与星拍开,他又挪下去抚摸她的臀肉。 陈与星抽抽鼻子,低头看他,手也伸到他的裤子里,把他放在手中揉搓。 “都不想跟你做了。”她嘴里这样说,脸还是红了起来,她下面什么也没穿,只是穿着他的衬衣,等他硬了就坐在他身上,把 整根都吞没。 里面还有他未来得及清理的精液,因为体位的原因要滑出来,被陈与星生生塞回去了。 最近陈沉很喜欢她这样做上位,好像在培养她,把她调教到离不开他和性爱。陈与星哭得鼻子红,小嘴微微张开,等他来吻, 陈沉示意她伸出小舌,她听话,然后就是他舌尖的舔舐卷弄。 她爱陈沉的舌吻,两个人饭后都习惯刷牙,嘴里是薄荷香气,她贴上他的唇瓣,想让陈沉吻得更深一些。 跟他的阴茎捅到最深一样。 她忘情地呢喃:“好爱你…” 他把她压在床上抽弄,回应她的爱,把她两处捅开,两腿扯到最大,低头看她呼吸着的小穴,手指伸进去又惹她一阵呻吟。 她躺在床上,屁股却抬得很高,方便他的抽动。陈沉也热衷于给她拍各种视频,现在他这个视角让他觉得美不胜收,又抽出来 拍她粉红的肉穴周围的收缩,里面都是乳白色的液体,还有她潮吹留下的水痕。 陈与星害羞,想要合拢,他手按着不让,拍完才放到后穴中,用手给她阴蒂的高潮。 陈与星浑身发软,她又被他按着趴在床上,两腿并拢,把股沟挤成一条缝,他还是能准确找到后面的入口,压在她身上抽插, 陈与星耳边都是水声和皮肉拍打的声音,忍不住用哭腔呻吟起来,最后陈沉才微微抽出来,射了她一肠腔,因为靠近外面,又 在她的穴口积攒出来一口白色的水洼。 陈与星不管怎么反抗还是被他操了三天,期间陈沉还教她怎么自慰,让她带上他给她买的玩具。 一只小熊,还有一个假的男性性器官。 陈与星脸都红了,“让别人看到怎么办!” “与与不是自己一个屋么?” “但是…” 陈沉把东西塞到箱子最低部,哄她:“听话,哥哥想看。” 她只好妥协。 他开车把她送到学校,下车前揉胸亲吻缠绵了许久,等出了车门,他环着她的腰,搂过来又抱了会儿。 “哥哥有事要打电话给我,腿疼就不要出门,好不好?” 陈沉点头,她不好意思在外面这样亲密,回头看到自己的学生正出了学校门,就更不好意思了,把他推到轿车里。 中学男生难免有点爱凑这种事情,对着陈与星吹口哨,询问她对方是谁,陈与星挺肉麻的说,一生挚爱。 她手上有婚戒,不然也该是大家追捧的对象。 在外一周,白天的时候游览交流,下午基本上就结束工作,自由活动看着点孩子们不要乱跑,等吃完饭回到酒店天才刚黑。 她单出来了,自己一个卧室,锁好房门和窗户后就坐在床上翻看消息,陈沉只问她累不累。 【挺轻松的,就是陪着孩子们转】 他回的很快:【那也好好休息,吃得好饭吗?】 她说吃得好。 这时候那边几点了?她瞧了瞧是中午,问问他吃得好不好,在做什么,他汇报工作,把作业都发给她检查,还说现在已经能简 单交流了。 其实陈沉很聪明,陈与星就不傻,他怎么会笨。只是不好好学习罢了。 她听他倒腾那些羊,怕他累到,但是他挺乐意做个牧民,也是一个着落。 她听着他的声音,刚分别不到两天,她就很想他,跟他说:“哥哥,你给我唱首歌。” “想听什么?” “之前让你听的,当检查作业。” 她给他找了一些英文歌,让他听着学,他学得很快,也是英腔,给她在耳边情人低语一样唱歌,她舒服得窝成一团,脑子里 3D循环他的声音。 她声控太严重了,听得痴迷,被他哄得睡倒都不知道。 头两天还正常,等到第三天她便觉得想念很深,像他原来离开太久,她听到他的声音,身体会有反应。 她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手不自觉地向下,想要自己解决,那边陈沉哼了两句歌词,等了一会儿,陈与星问他怎么不唱了,就 听到他的轻轻的问询。 “在做什么?” 她心虚,跟他说:“没什么,在听你跟我说话。” “嗯…”他故意拉长,贴着手机问她,“想哥哥 分卷阅读55 了么?” 明明他不在,陈与星却像被他扒光了一样,即使这样手也没停,她为难地张嘴承认:“想。” “与与,在做什么,说实话。” 她的动作顿住了,脸红得像熟螃蟹壳,磕磕巴巴撒谎:“没什么…” 他只是试试她,这样一试就察觉不对,陈沉端坐在沙发上,两腿相叠,手里的酒也放下了。 “说。” 她张不开嘴,过了好久还是陈沉先发话,像是贴着她的耳朵低低问:“在自慰?” 她被他的声音弄得更湿了。 陈与星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光靠声音就流水不止,刚换的内衣只能脱了以防弄脏,身下也垫着毛巾,不安地夹紧了两 条腿。 听到她没讲话,呼吸却乱七八糟,陈沉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也是熟能生巧,靠听呼吸明白的。从来不告诉陈与星他怎么隔着电话就能知晓她的情绪,是怕小姑娘察觉,又开始她的伪 装。他不在她身边,至少要摸出来她哭没哭。 他刚吃完饭,吃饱了没事干一样逗她:“其实自己会对不对,多大就学会了?在哪看的片?” 他还好意思说。 明明是他电脑里的。 陈与星觉得自己太坏了,他不在的时候跟张眉似的偷偷潜入他的卧室,最变态的还是会钻进衣橱里,抱着他的衬衣深呼吸。 他洗得很干净,按着颜色款式排列整齐,上面冷的并没有他的温度,但她还是能在上面感觉到他。 然后就挑一件他喜欢的、在家常穿的抱出来,猫在他的被子里睡觉。 确实是无所事事,把他电脑用她的生日解开了,桌面上全是游戏,还有个文件夹上了锁,她还是用自己的生日试,又进去了。 现在他们成了最亲密的爱人,她发现他的银行卡的密码也是,他给她的备注从来都是宝贝。 当然那时候的文件夹给她的震撼远远大于快乐。 陈沉的口味几乎涵盖除了同性之间的所有的性行为方式,她从普通的乳交口交颜射内射看到性虐群交乱交,日本欧美应有尽 有,全都没有打码,每个都编了号,看样子是精心整理过后的精品。 陈与星那天看得目瞪口呆,整个周末都在看这些视频,当然也起了反应,就学着有个自慰的视频中用手试了试。 没有那么夸张的喷水,但是她也第一次知道了性快感。 她不正确的性教育开了头,越来越迷恋他身上不同于温柔兄长的别样爱欲,二十多岁的陈沉太迷人了,她想起来就会湿。 她想起那时候,跟他隔着大洋大陆,也玩过那么多姿势,便不再忍着,还是继续自己的抚慰。 陈沉的声音响起来,还是在追问:“与与,那时候你多大?” 陈与星喘息着说:“快十五…” 陈沉微微皱眉,“谁教坏你的?” “哥哥…” 她咬着唇说:“都是你不好。” ————————— 谢谢大家的珠珠!!! 红酒 陈沉笑了起来:“怎么怪我,臭小孩。” 陈与星已经二十多岁,是个成熟的小女人了,听到他这样讲,不满道:“都是你啊…你在电脑里,存的那些东西…” “偷看哥哥的电脑?” 他浑然不知,他很少打飞机,那玩意一式两份,优盘里也有,最喜欢去女伴儿家或者聚会上放一放,很助兴。没时间这样玩才 会看着自己纾解一下,电脑主要还是用来打游戏的。 陈沉听后气笑了,“在我床上看的?” 她夹着腿说:“嗯…” “也在我床上弄的?” 她小声抗议:“没弄脏你的床…”又委屈地说,“哥哥对不起…” 她说,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你了。 他一个月或许才回来一次,她忍不住才那样的。 陈沉舔舔唇,也有些心疼,他如果好好陪着她,或许不会闹成这样,轻哄:“现在呢,想要么?” 他的声音跟春药似的,怎么不想要。 太羞耻了。 “哥你挂了吧,明天说。” 她要赶紧解决,刚想挂电话,陈沉就给制止了,让她把那个东西拿出来,他哄她用。 陈与星拗不过他,只能把粉色的仿性器洗了洗,慢慢摩擦自己的外阴。 “送得进去么?”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嗯。” 陈与星握着那个电动按钮,在他的诱导下打开了。和他差不多大的东西在她体内打转,她耳边都是他的教学,让她去找她甬道 内的褶皱,对着那处研磨,陈与星找到了,推了两次就快要高潮,手机放在枕边,还是他的声音。 他听到她急促的呼吸,问她:“要到了?” “哥…” 她娇媚地喘出这一个字,下体痉挛一阵,到了高潮。 不像他的,是热的,灵活的,她比起他的性器,更爱他的怀抱,他的目光和话语让她在羞耻中也收获了快感,现在都没有,所 以没有到潮吹的地步。 她发泄出来,累得合上眼睛,随便清理一下就要睡觉。 他还没挂电话,通话时间已经到了两个多小时,陈与星很不好意思说话,直接挂断了,打字跟他说晚安。 他看着外面的太阳,回了好,别着凉。 陈与星抬着沉重的眼皮,看到他发来一条语音,她点开了,听到他不知羞耻的话。 【当成我,哥哥操你,会不会舒服些?晚安。】 她合上眼,几乎要羞晕过去,还是被他的晚安哄睡了。 以后两天,他哄着她开视频,循序渐进地指导她怎么安抚自己,她那天老师聚餐,喝了一些酒,就把手机架好,自己在沙发上 弄给他看。 她仰靠在沙发背上,私处都露出来给他,把他精心挑选的假肉棒在两处进出,勾的陈沉也硬了。 忍了七天,陈沉都不知道怎么能忍这么久,恨不得去机场在卫生间先来一次。 可她没那么开放,那晚之后就再也不好意思开视频,落地也是和同事一起回到学校。 他开车来的,在校门外的树荫下等她,陈与星拜别同事学生,这才加快脚步,刚绕过一个拐角就跑了起来,扑到他怀里。 陈沉低头,她抬头,很快就吻在一处,在树后的黄昏中忘情地交换唾液,她不住地舔舐他的舌尖,说话也舍不得撒开,两人缠 了一会儿,还是他把她放到车内,亲自结束了亲密。 她坐在后车座向前抚摸他的腿、腰、臀。 “哥,为什么让我坐后面…”她露出小脑袋,委屈地说,“我想坐在你身边。” “忍一会儿。” 他硬了,他快忍不住才这样,一股脑冲到树林里,这时天都黑了,距离家还有不远的距离,他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车,从驾驶 位出来,打开后车门,陈与星这才明白,很配合地脱下内裤,还没等反应就被他握住两条腿往身上拉,直接进到了内里。 他这样捅了几十次,过了瘾才觉得姿势累人,坐在车坐上,把她搂紧了,陈与星背靠他的胸膛,被他揉搓着两对乳,他手法娴 熟地扯开她的胸罩,一手抓着她的胸,一手揉她 分卷阅读56 的肉核,更别说抽插那么激烈,陈与星也很想念,快要高潮的时候才感觉到没 有那么简单,她要潮吹了。 “哥…车会脏的…” 这个姿势,要喷到车座上的。 他埋在她的颈窝处啃咬,“没事,哥洗。” 她顾虑也没有用,他一刻没停地把她捅射了。陈与星喘着气抚摸他,这个姿势他太难尽兴,还没等她提出来口的事,陈沉便打 开车门,站在外面,把她拉过来,让她撅着屁股,陈与星屁股一凉,刚抬起来就被他贯穿彻底。 “哥哥,会不会有人?” “没有。不怕。” 他很想出来,她不在的时候,他自慰都没有心思,忍着等她回来,陈沉按着车顶,把她干得趴在座子上哭求,在快速地到底抽 弄中,陈沉终于有些射精的感觉,把她抱起来,紧贴她的下体,在她的子宫的包裹中射了她一宫腔。 陈与星高潮了好几次,她大口的喘息着,累得侧躺在车坐上,陈沉给她放好裙子,把车门关好,继续去开车。 陈与星小口喝着他递过来的水,现在陈沉的沉默基本代表这事才刚刚开始。 她低头看看自己腿间湿漉漉的水色,收缩内壁,他一滴都没漏的留在里面。 “与与。” “嗯?”她放下裙子,夹紧腿问他,“怎么了?” “你很紧。里面是粉红的,你知道吗?” 她刚才都没脸红,听完之后,她随手抓着自己的胸罩把脸盖上了。 到家后陈与星小心地打开车门,他把她打横抱下来,让她在这里等一会儿,他去停车。 陈与星很乖地站在原地,看他开到车库,停好后就走了出来。 腰带还是松的,他扣子都没系好,两条长腿迈过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破PO资-源-Q·Q群:4966*33143、47-88*06%741 没穿胸罩,她这样站在这里,晚风吹拂下,身体的轮廓很清晰地呈现给了他。陈沉招招手,她过去两步又被他抱起来,又亲又 啃,进了家门便把她放在玄关处入了进去,他看她腿间只有些水痕,笑起来:“哥哥的东西没漏出来?” 她摇摇头,被他边走边干,衣服也扒光了,她不许他吻她身体,等他舒服了就去洗澡,陈沉被她含了一会儿,坐在沙发上感受 着她紧致地包裹他,陈与星看他的样子,舔舔唇,问他要不要她给他口。 陈沉答应了,她埋在他的腿间,手口并用地舒缓他的肿胀,陈沉呼吸快了两分,手抚摸她的长发,陈与星试着把他整个都吞了 进去,陈沉进入她的喉腔,舒服地长叹一声,陈与星咳嗽着撤出,舔头部的小孔,问他:“哥哥想射了吗?” 他低头抚摸,没讲话,但陈与星也能摸清他在性爱方面的习惯,刚才急迫地发泄出来,一会儿估计还要打持久战。 她舔了几次就让陈沉抱她去洗澡,陈沉在浴缸里把她上下摸了个遍,水面上是他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他给她清洗身子和旅途 的疲惫,陈与星很享受他的爱抚,手里握着他准备的红酒,因为渴,倒了许多杯都喝了。 陈沉从她的背上抬起头,就看到陈与星小脸酡红,已经醉了,还要喝酒,他笑着拿走,她嘟囔着渴。 陈沉又给她拿了许多清水,陈与星喝好后很满足地翘起屁股,让他帮忙清理,方便他一会儿的玩弄。 陈沉拍了两下,把她从浴缸抱到温热的地面上,分开她的腿,扒开她的两穴,用细管将水灌了进去。 陈与星的肚子很胀,低头看的时候,小腹已经隆起来,她扭动着侧躺过来,后面他直接用酒瓶的细口插到里面,将她抬高,把 酒液倒得干净。 她终于开始求他:“哥哥好多水,不要了…” 他只是想玩,她的穴口很紧,等他将管子抽出去也只是漏了一些。后面的酒液盈盈的一小口,他舔了下便将肉棒塞到了里面。 陈与星几乎要昏过去,酒液被他挤出来不少,她哭喊起来,比叫床的声音要响许多,捂着肚子说不行了要破了。 她好想把水排出去。 陈沉将她翻转过来,两腿抬高,抽插起来,陈与星的前穴被他用手按着,她没办法让这种胀满的难受消散,又因为他的抚摸抽 弄产生了源源不断的快感。 “哥求你了…”她两手都在拽他的胳膊,他跟铁块一样拽不动,哭得梨花带雨,又哽咽着呻吟,陈沉哄她等等,一起,她又不 知道他的一起在什么时候,高潮的预兆来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要撑不住了。 陈沉俯下身来埋腰进出,快得陈与星喊叫起来,他搂着她说:“没事,排出来吧。” 他松开手,得到他的应许,陈与星绞紧他,收缩着柔软的腔壁,陈沉低低呼气,埋在最深处射精时,陈与星也将体内的东西喷 射出来。 红酒跟精液滚在清水里,像是从划开的皮肉中冒出的甜腻鲜血,陈与星保持着两腿大开的姿势,昏昏沉沉地享受高潮的快感。 —————— 谢谢珠珠!今天比较大尺度233,明天是最后一章啦!一生。 陈与星身上被擦拭干净才落到床上,两腿被他架在肩膀上,他稍微调整就入到她的体内,陈与星嘤咛一声,用腿夹着他的腰, 让他把浴袍脱掉。 月光很美,他俩生了汗,陈沉便把窗开了,他的皮肤被照成冷白色,陈与星摸了摸他的腹肌,挪到下面,手放在两个人的交合 处,陈沉抬高她给她看,她下体全红了,两片肉外翻着,他粗大的物什在里面进进出出,陈与星咽咽口水,张开手臂让他过来 抱抱,陈沉压在她身上,逗她:“酒量好差。” 陈与星舔着他的耳垂,奶气劲儿上来了,怼他:“我酒量很好的。” “胡扯。”他用力操她,陈与星脚趾都蜷缩起来,零碎地吐出几个字:“臭哥哥!” 她没什么力气了,泡过酒的脑子根本没办法再思考,陈沉听着她气呼呼地想要骂人又收声化成呻吟就觉得她可爱,在她花蕊上 点了几下,哄她讲讲她的行程。 陈与星这时候怎么可能讲那些,抱着他的腰说:“快些…” 她要到了,陈沉轻笑:“你怎么这么快?” 陈与星的手在他肋骨上的星星转圈圈,又挪到他的手掌,和他十指相扣,绕过他的笑话,两腿为他打开,让他把她占有个透。 “哥哥…”她在他耳边讲了她的行程,“你不在我身边,每分每秒我都好想你。” 她伸出舌头舔舐他的唇角,陈沉微微起身,看她渴望又爱慕的目光,快要把他化在她的身上。 他的性器在她体内敏感地做了反应,陈与星哄他快来,陈沉按着她的腰,奋力地冲到最深,陈与星被操得浑身都在抖,腿已经 盘不住他的身体,在他的两侧乱晃,她从来没这样放声叫过,这时候才忍不住喊了出来。 陈沉射到她最深处,又抽动了几十次,最后还是埋在她的双乳中,用脸蹭了蹭才把她搂在怀里 分卷阅读57 。 “哥哥…”她趴在他胸口,喘着气说,“你好厉害。” 就没别的话。 陈沉捏捏她的小鼻子,让她盘好,今天要在里面别想拔出来。 陈与星嘟嘟嘴,也只能夹着他的腰,把他含在里面,眼皮打架。 陈沉知道她旅途劳顿,搂着轻拍,她呢喃的一声哥哥,都是依赖。陈沉低头看看她,她已经睡着了,手臂环抱在他的腰上,腿 缠着他的,下体还紧紧黏在一起。 陈沉的英语已经能做到与人交流了,他的牧场扩大了些,开始有了正常的收入,圣诞节将至,他俩当做新年过,陈与星看到他 在摆弄账单,还问:“咱们的钱不够用了吗?” 她做老师的报酬还是比较丰厚的,日常生活支出也没问题,她可以养他。 陈沉回答:“够用。以防万一。” 陈与星坐在他脚边抱着他的腿,问他防什么。 陈沉的腿又开始发痛,他垂眸,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诚实道:“如果我残废了,请护工会是不小的开支,不能坐山吃空。” 陈与星脸色顿时变了,“什么残废?” 陈沉拍拍腿,她抿抿唇,哭着蹭他,“不会的,不会的,我会照顾好你的。” 他每天都有锻炼,陈与星不管多累,回来都会给他按摩双腿,她要照顾他保护他,哪怕,真的残废了她也会永远陪着他。 现在她都不敢随便坐在他的腿上,陈沉拉她上来,她也只是窝在他身边,或者让他靠着她。 陈与星会把胸乳敞开让他躺,他舒服的话她就快乐。陈沉含着她的乳粒,看她眼角还有眼泪,用手揉了揉,逗她:“别哭了, 哥量量是不是长大了…” 她低头看自己的胸,觉得它们长得很色情,平时都包裹的好好的,穿宽松的衣服,现在敞给他,奶白的一对,她就很脸红。 他抱着她,用手揉搓着,陈与星贴着他的手臂问他:“那我们去医院看看,好不好?” 陈沉说已经去过了,目前还没什么大问题。 他这样说着,在昏黄的火光下,手把她的上衣扒了,让她光着给他倒杯热茶,两乳一直裸露着。 陈沉问她冷不冷,她摇头,屋里很暖和,更何况他一直黏在她的后背上。陈与星感觉他硬了,就把裙子也撩起来,陈沉一顶就 入了进去。 她想起这个暑假,他们要么来着房车去游山玩水,要么就在家,他不给她穿衣服,他想要就把她屁股掰开干她,陈与星想起来 就羞耻。 他根本不用担心自己的身体状况,他能把她操得直不起来腰。 但是陈与星也没有那么矜持,他让她光着,他也别想好好训练,健身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许穿,她就在旁边看着他做俯卧撑。 陈沉说她小变态,她笑嘻嘻骂他老变态。 陈与星撑着台面回头看他吻他,翘着屁股迎合着,陈沉看了很喜欢,拍着她的臀肉,说有礼物送给她。 陈与星很高兴,夹紧了哦吟:“什么礼物…?” “很好的礼物。” 他这样说,等平安夜收到他给的电脑的时候还惊讶一阵。 她是抱怨她大学的不太好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买了个新的。 万打底的超薄本,明明她只是用来做ppt的。 “打开看看。” 陈与星靠在他怀里打开,桌面上有个文件夹,写着“Merry Christmas”。 陈沉嘴里夹着她赏给他的烟,搂着她让她打开。 陈与星的脸先红了,回头看看他的笑容,唇角上挑,又坏又痞,就大概猜到里面是什么。 她打开文件夹,里面有个五分钟的视频,他给她唱了歌,一开始还好,她在家里做菜,给他捏腿,然后在雪地里打滚,在海边 疯跑,等她回到家门,那扇门打开以后就不一样了,她洗澡的样子,自慰的样子,她在他身下承欢,夹着猫尾巴在他腿边呻 吟,阳光下两个洞里盛满他的精液,他说着蹭蹭不进去,还是都干了一遍。 他真的,毫无羞耻心。 陈与星脸红得滴血,要把电脑合上,他不让,跟她说他搞视频很辛苦的,素材太多,剪了许多天。 他有这个收集的爱好,陈与星气道:“你难道还乖乖坐在书桌前剪辑吗?” 他点头:“啊。”而后贴在她耳边低语,“每次都会硬。” 陈沉给她演示怎么剪,下面已经竖得老高,陈与星斥责他不正经,他就把她揽在怀里逼她看,一个个视频全是他们做爱的样 子,他花样百出,点开一个就是她在哀求他快点。 陈沉顶顶她,给她献宝一样看他这里面的珍藏。 她脸红坏了,羞到上楼锁门,陈沉去哄她,她对着门嚷嚷:“陈沉,我一点也不喜欢你的礼物!” 她的礼物是订做的两件西装,手工制作,很衬他的身材,还没给他就被气昏过去,一觉睡到大中午。 下楼陈沉在厨房做饭,陈与星裹着披肩窝在沙发上,嫌弃道:“好饿啊饭还没好吗?” “好了。” 他把鸡翅都剥好给她,整齐放在她面前,“先吃,哥在弄饭。” 她确实饿了,吃得很满足,但是陈沉要亲亲,她不让。 他妥协道:“一会儿去城里再挑礼物,你要星星要月亮都可以。” 陈与星不禁笑了出来,气也消了,拿出两套西装,让他试一试。 他穿着确实很俊,陈与星给他打理领口,他伸手将她搂紧,低头看她,目光在她的眉眼游移,陈与星跟他对视一会儿,忍不住 靠近一些,和他亲吻。 “你喜欢么?这个颜色很衬你。”她又脸红了。 “喜欢。” 她又给他拿出一件长款的毛呢大衣,给他围好围巾,这才跟他出门。 圣诞的氛围铺天盖地,比国内的年味儿还要重,陈与星站在街道旁等他的热咖啡,一会儿他过来了,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她 就觉得她的男人怪可爱的,侧头亲他的面颊。 “原来过年的时候,你回来给我买好多吃的。”陈与星想,“包装好的大礼包绝不是你送的,你就拿个大的塑料袋,里面的零 食全是我爱吃的,你给我挑的。” “妈妈给我藏起来,我每天跟打游击战一样偷偷拿着吃。” 陈沉笑起来:“小可怜。” “你在我这里,我就觉得是团圆。” 陈与星看着远处的圣诞树,“异国他乡也没关系,不过阴历年也没事,哥,谢谢你陪在我身边。” 她想要的就是这一切。 她的家陪着她,比在哪里,过什么节日要重要的多。 陈沉把她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说:“我永远陪你。” 陈与星点头,跟他用咖啡干杯。 周围是对上帝的礼赞,陈与星借着歌声,在白色的欢乐喜庆中,像第一次一样偷偷吻了他的唇。 只是这次他醒着,给了她浪漫又温柔的回应,她很快就沉溺在他的爱里。 【全文完】 —————————————————— 完结了。今夜无眠,所以提前更新。仍祝各位,健康顺遂。 今天很特殊 分卷阅读58 ,这里是我的天地,我的作品,我想敬我在此能写惊骇世俗的禁忌恋,能作无数肉欲交欢,诸君不论批评或喜欢, 都可踊跃发言。 倍感珍惜。 祝你平安。 —————给读者————— 【本段当做正文和番外的分界线吧】 首先这篇文请勿模仿,这篇文不是真的,是虚构的,背景也虚化了,家里有哥哥的不要真的去泡他哈,他真是你哥。当然我感觉大家都像我一样没哥(哭了)。 然后很感谢大家的陪伴。 这篇文很早就有构思了,当时是想写成纯肉的,兴致勃勃地发文之后就不敢了,标题根本没法写成比较露骨的形式,强迫症发作又只想简洁一些。 哥哥在海边别墅买的那一箱子性爱玩具初版是有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甚至还有催乳的,当时想怎么肉怎么写,本是发泄之作,写着写着又有了真感情,那天脑子里冒出来那句塞上牛羊,彻夜难眠。 骨科最开始指的是兄妹,我个人比较喜欢男方年纪大一些,本人也没有洁癖,男女主处不处的我也不在意,如果只是霸道总裁的身份变成了哥哥,两个人的亲情荡然无存,或者只剩下肉欲,这样也没必要非得用骨科的皮,所以写下这篇爱欲交织的文。 与星是错的,错而不悔,陈沉太宠了,毫无底线,就这样两个人缠在一起,家庭原因,他们都很需要对方的爱。 有几位读者对他们的感情理解的挺透彻的,我就不再解释了,大家按照自己的理解就好。 最后还是感谢各位的支持吧,这条路上真的很累,想要放弃写作,觉得自己真的很差劲,写得很差,比不上别人,但是没想到从0开始还是能有人注意到我,也会有人夸我,每天给我投珠,会私信鼓励我,会去推荐我,目前还没有人骂我,很感激,作者的责任义务我个人觉得就是尽量保持稳定的更新(强迫症也有一方面),我也会检查好几遍以防错字,当然很可能防不胜防,还会出错,谢谢包容。 而且真的憋的要死,什么都不让写。就是想跟这类的爱好者分享一下吧,当以文会友了,觉得不喜欢这类的也不太会看这篇文,也没有大纲,灵感来了就冲,确实可能会有不好的地方,也谢谢包容。 番外大多是甜甜的故事,两个人在国外自由的生活,落笔又写了好多,每天晚上九点更新,比较有氛围。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