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事了(NTR)》 分卷阅读1 《花事了(NTR)》作者:居无竹【完结】 原创 男男 古代 高H 正剧 高H 美人受 此作品列为限制级,未满18岁之读者不得。 【高亮:废文网同步更新,流畅清爽的废文,小伙伴们了解一下】 当朝丞相幼子秋菡衣是个双人,不得不下嫁给从小结下姻亲的商户之家。婚后生活圆满幸福,两人举案齐眉,鱼水和谐。 可这些在秋家卷入权利倾扎,秋父被贬谪边垂后都变了。 秋菡衣先是失身于丈夫的双胞胎弟弟,然后又被公爹奸淫,接着发现一向亲近他的外甥也对他心存不轨……菡衣像是陷入了一场梦,而且永远都没有机会醒过来。 NTR,高H,双性,一切看起来的走心都是为了走肾。 第一章 错将小叔子认成丈夫 秋菡衣从梦中惊醒,手里的一卷书都被他捏皱了,他恍惚片刻,想起沈扁舟因父亲之事留在京城还没有回来,心口闷闷地喘不出气,哑着声音唤贴身侍女。 “二少爷还没回来吗?” 春雨绵绵落了半响,房里有些暗,侍女托着一盏灯放在窗下,笑答道:“公子忘了?少爷来信说是过两日才能回来,公子别急,安心养病才是。” 秋菡衣脸色惨白,低头捏着手指,好一会才算出来,今日是第七日了,他离开自己丈夫已经足足七日。 三年前,沈扁舟去国子监读书,秋菡衣陪他暂居京城,这一住就是三年。 之后,秋菡衣的父亲秋丞相卷入权利倾轧被陷害入狱,沈扁舟以养病的名义将秋菡衣送回沈家,而他则留在京城为秋相斡旋。 名医进进出出也没说出秋菡衣得了什么病,只叫静养。沈父下令寻常人不得过来扰他,秋菡衣才得了几天清净。 可他自己知道,郑国舅下在他身上拿来要挟他父亲的到底是什么毒。 思君朝暮——真是好雅致的名字。 秋菡衣红着眼睛哑声道:“你去找人,快马加鞭告诉二少爷,让他快回来,我有急事。” 侍女应下。 秋菡衣玉白的手指绞在一起,几乎将书页捏碎,过了好一会,茫然地放下书卷起身,侍女拿着披风跟在他身后。 “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都出去吧,听见什么声音都不许进来,若有人来就说我睡了。” 侍女们鱼贯出门,房间里安静下来。 秋菡衣坐在窗下,手指抵着额头半睡半醒之间,一缕微风缠着清凉的水珠落到他的腕上。他一惊,抬眼看去,灯影幢幢里沈扁舟的面容有些模糊,秋菡衣脸上露出笑,低声呢喃:“你从哪里来的?怎么不带伞?” “沿着游廊过来的,不妨事。照顾你的侍女呢?怎么让你坐在这里睡着了。”来人皱眉,脸上都是关心,却刻意和秋菡衣保持着距离。 “嗯……你可算回来了。” 秋菡衣神思恍惚,扑倒在男人怀里,笑是软的,肌肤也是软的,他揽着来人的脖子,带着温香笑语:“我可要熬不住了。” “你怎么了?” 秋菡衣摇摇头,这人身上还带着湿冷的水汽,倒让他舒服地叹了口气,胡乱扯着自己的衣衫贴的更紧。 春衫轻薄,说话间菡衣已经扯开了外衫,里面的单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那胸前一对艳红茱萸露出一半,正颤巍巍地站着。 他穿的是水清色的长衫,更显的肌肤如雪似玉,只是这玉是滚烫的,带着书卷里的墨香滚进男人怀里,平时里端庄清雅的人痴缠起来,连发丝都是勾人的。 “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我去叫大夫。”男人本要躲开菡衣的痴缠,却在碰到他的时候被他的体温吓到,小心翼翼地将人揽在怀里,脸色慌乱地喊人。 “别……” 菡衣跪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倒在男人怀里,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喘息道:“我身上的毒,大夫解不了。” 男人的嘴唇颤了颤,没发出声音。 菡衣的手心被嘴唇磨蹭着,感觉到他的担忧,软绵绵地笑道:“大夫解不了扁舟可以解的。” 他松开男人的嘴唇,垂着头羞怯地拉他的手指,男人任由菡衣将自己的手按在他的腿缝里。 湿的。 温热的汁水把那处的衣物泡的湿透,男人的指尖绕过高挺的玉茎,羽毛一样拂过湿漉漉的布料紧裹的蚌肉,指尖的蚌肉鼓囊囊的,仿如含苞待放的骨朵。 男人的手猛然一抖。 “这毒叫思君朝暮。须……须朝暮同人欢好一次,过了七七四十九日就好。” 秋菡衣平日和丈夫欢好并没有什么花样,都是吹了烛火盖着被子做,姿势也不怎么换,多半是他在下面沈扁舟压着他。而且菡衣不太热衷这事,沈扁舟忙着科举,一个月下来也不过两三回。这青天白日缠着丈夫求欢让菡衣羞的满脸通红,可身体里的酥痒快将他磨疯了,暂且顾不得礼义廉耻。 男人还不动,秋菡衣着急道:“扁舟……若是,若是你再不回来,”他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袖,眼泪险些掉下来,撇开头道:“你就见不着我了。” “你回来七日了?”男人的声音有些发颤,像是心疼的狠了,无处发泄,只好压在胸腔里自己折磨自己。 “再熬下去,我怕是不行了。”菡衣点点头,男人不动,他便自己夹着男人的手指磨蹭,绵软湿润的蚌肉压在他的手心,隔着湿透的衣物娇怯轻颤。 男人沉默地抱起秋菡衣放到床上,然后放下床帷,方寸空间里暗下来,昏沉沉的灯火透过帷帐,落下微光。 他的手指温暖有力,托着菡衣的臀帮他脱了亵裤,水清色的长衫遮在大腿处,他低头撩开衣衫,轻声道:“二嫂,我是清舟。”他是沈扁舟的双胞弟弟,两个人其实只有八分像,沈扁舟习文,他习武,兄弟俩气质相差很大,秋菡衣从来没有认混过。 “扁舟,扁舟……”秋菡衣搂着沈清舟呻吟,娇软的身子缠着要男人给他。 沈清舟狼狈地躲开菡衣的亲吻,又说了一遍:“我不是扁舟。” 菡衣哪还有理智,茫然地望着他,“扁舟。”他难过的快要死了,沈扁舟怎么就不肯疼疼他,秋菡衣怔怔落下泪来。 “我是沈清舟。” “扁舟。”秋菡跟着痴痴地念。 秋菡衣自嫁入沈家,同沈家众人相处甚好,沈父待他视如己出,沈扁舟的几个兄弟与他更是亲密有加,把臂同游对奕泼茶皆是寻常。 若说不寻常,也只是沈清舟午夜梦回,总遗憾自己晚出生了几瞬,就错过菡衣的一生。 指腹为婚,本该也算他的良缘。 “别哭。” 沈清舟的声音很小,也不知是怕秋菡衣听见, 分卷阅读2 还是怕自己后悔,“算了。” 秋菡衣被情欲磨的神情恍惚,小声地像猫一样叫唤,仰头缠着沈清舟,等男人掀开他的衣衫,光裸的下体露出来,他分开双腿,私处一览无遗。 玉茎下粉色的蚌肉打开了一条缝,褶皱里水光潋滟,菡衣蜷着脚趾哭诉:“我难受……” “别怕,我护着你。” 沈清舟低头,珍之重之地在秋菡衣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轻如落花。 许久后菡衣忆起当时的情景,连自己穿什么样式的衣衫都忘了,却唯独记得窗外花架上的那丛蔷薇,和春雨打落的满地绯红。 第二章 被小叔子摸穴:可以舔舔吗 沈清舟屏住呼吸去碰菡衣的雌蕊,小心地用手指按揉蚌肉,将小口揉出一条一指宽的小缝,亮晶晶的褶皱打开,露出小阴唇和肉豆。 水倒是不多,不像是把衣服都泡的湿透的样子。 “里面……里面一点,好痒……”菡衣缩在小叔子怀里哼哼唧唧地哭,他以前哪受过这般欲望,连求欢都不知道该怎么求。 可这幅青涩单纯的样子刺激的沈清舟眼眶发红,他耐着性子安抚菡衣,手指轻轻搓揉着他的大阴唇,将那处揉的软了,湿漉漉地带着水珠后,才小心翼翼地探进去一根手指。 沈清舟怕指甲划伤他的嫩肉,勾起中指抵进去,肉缝被撑大,潮湿绵软的小阴唇挤着他的手指吮吸,里面又热又湿,像张小嘴吮着他的指。 那么小,怎么能吃得下肉棒。 沈清舟灼灼地盯着菡衣的逼口,缓缓挤进去半根手指,手指刚进入肉缝就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别样的触感让沈清舟停了下来,他抽出手指,指尖挂着几根银丝似断未断,秋菡衣望着那银丝,羞的满脸通红,埋在沈清舟胸膛里不肯说话。 “菡衣,里面是什么?”沈清舟闷笑几声,他分明已经猜到那是什么,偏要问菡衣。 秋菡衣红着脸说:“手帕……里面都是水,流的到处都是,我只好用手帕堵上。”他看着沈清舟塞进去两个手指,从他的肉逼里缓缓拉出一块手帕。 那素白的手帕已经被淫汁湿透,滴滴答答地滴着汁水,湿润的丝绸触感鲜明,在菡衣的阴道里滑过,顺着肉缝被沈清舟抽出来。 手帕一抽出来,里面的汁水就堵不住了,顺着秋菡衣的大腿往下流。 沈清舟举着那方手帕在秋菡衣面前一晃,菡衣要去抢,沈清舟快速地塞进自己袖子里,贴着怀里人的脸颊轻轻一吻。 他奢求的太久,如今阴差阳错将要得偿所愿,反而胆怯起来,只能缓缓地一步步地接近菡衣,连唇都不敢吻。 “你留它做什么。” 菡衣还当他是自己丈夫,小声嘀咕了一句也就随他去了。 沈清舟从袖子里拿出另外一块蓝色的手帕,将下巴垫在秋菡衣肩膀上,手臂圈着美人细软的腰肢,轻笑道:“菡衣的小穴里又流水了,我帮你擦干净好不好?” “不要手帕,唔,你进来……要扁舟……”秋菡衣被情欲熬的双眼通红,感觉自己的身子都快烧坏了,哪里受得住沈清舟慢慢调弄。 可他忍了七日,反而不能直接肏进去,怕刺激太过对身体有损,只能慢慢引着他丢一次。沈清舟何尝不是忍的辛苦,可为了秋菡衣着想,少不得温言哄他。 “听话,擦干净了我就进去,给菡衣之痒。”他将帕子缠在菡衣手指上,“来,我教你。” “嗯……”秋菡衣混乱握着帕子塞进自己的穴里,急切地擦拭褶皱内壁。沈清舟常年习武,为人不拘小节,不喜欢用丝绸绣花地手帕,那方蓝色的手帕是棉质的,吸水后变得粗糙,秋菡衣又不知轻重,只想早点把花肉擦干净好让丈夫肏穴,那处又痒的很,粗糙的帕子狠狠摩擦着阴唇肉豆。 沈清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看着二嫂用他的手帕自慰的冲击,让他的肉棒涨的快要爆开。 甚至只是看着,他觉得就能射出来。 帕子摩擦着穴肉,被汁水弄的湿透了,可穴里的水却越留越多。秋菡衣这几日没少这样自慰,熟练地摆动腰臀配合自己摸穴,沈清舟圈着他的阴茎撸动,不一会,秋菡衣前后都到了高潮,逼里喷出清亮的汁水。 秋菡衣手腕都酸了,抽出手指搭在沈清舟的手心,那方蓝色的帕子还留在他的阴唇里,若隐若现的手帕像是被他的小嘴吃了下去。 “菡衣,我想舔舔你。” 秋菡衣茫然地望着他,他和沈扁舟成婚七年,还育有一子,秋家沈家都把他捧在手心,养出来一副不谙世事的矜贵性格,这矜贵清透和为人夫的风韵混合在一起,仿若最疯狂的迷药。 沈清舟无力招架,只得臣服。他低头,哀求又强硬地重复了一遍:“二嫂,让我舔舔你好不好。” 秋菡衣眨着眼睛点头,甚至知道沈清舟要舔哪里,沈清舟在他身后摞了两个枕头,菡衣靠上去,乖乖握住自己的脚踝,分开双腿。 然后红着脸,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沈清舟。 沈清舟就着他的目光缓缓掀开他的衣衫,秋菡衣顺着他的动作低头看去,小穴刚潮吹过,还在噗呲地喷着汁水,他被男人看的羞起来,抬手去捂自己的嫩逼。沈清舟轻笑着托着他的臀尖,将菡衣的下半身抬起来凑到自己眼前。 如此菡衣就看的更清了,他看着沈清舟沿着他的指尖慢慢舔到指缝里,酸软的蚌肉就挤在他的指缝里,沈清舟用舌头轻轻地舔,然后用舌尖一点点卷去漏出来的汁水。 菡衣的指缝痒痒的,就抓紧了蚌肉,如此一来粉色的软肉挤出了更多,他的手指陷进肉缝,被揉的肥大的阴唇露出来,沈清舟便将那唇肉衔在口中。 “别……”菡衣似乎知道了沈清舟要做什么,忽然挣扎起来,呻吟声渐渐高扬,像林间的雀。 沈清舟牢牢掌握着他的臀肉,贪恋地卷着多汁的花唇咀嚼,那片软肉别他翻来覆去的吮吸,放佛要嚼烂了吞下去,菡衣实在受不住了,哭着要沈清舟松开他。 食髓知味,终于尝到了一星半点,沈清舟哪里舍得放了他,秋菡衣松开手指,让沈清舟看他的穴,穴里艳红的软豆,幽深神秘的肉腔,要用这些换回他的肉唇。 他已经顾不得其他,沈清舟果然被吸引去了目光,他寻着甜香把肉口的褶皱舔了一遍,手帕还堵在里面,暂时没有更多的知识,他一遍遍地舔着褶皱,吃的干净了才用牙齿咬着帕子的一角,缓缓抽了出来。 吐出帕子,沈清舟含着清亮的笑意低头望了秋菡衣一眼,是带着坏的俊朗。 秋菡衣的心跳漏了一拍,紧绷着身子喊他:“扁舟……” “扁舟”没有回答他,而是低头将他 分卷阅读3 的整个雌穴口含到嘴里。 舌头灵活地伸进了甬道,肉缝里层层软肉裹住了他的舌尖,柔软的舌搜刮着内壁的汁水,若有若无的痒意磨得菡衣直哭,他挣扎着往后退,可屁股牢牢捏在沈清舟手里,他的挣扎倒像是迎合一般,将自己的穴送的更深。 “不要了……好痒,你怎么能这样!”秋菡衣咬着嘴唇委屈的哭,以前扁舟从来不会这样对他,那里……那里怎么能舔! 沈清舟的舌头模仿性器抽插在菡衣的嫩穴里搅弄,汁水大股大股地流出来,都被沈清舟吞入口中。 菡衣甚至能听见沈清舟吞咽的声音,太羞耻了。 这些尚且不算什么,沈清舟用牙齿咬住了最敏感的肉豆,舌头一圈圈地扫过肉豆,激起一阵陈快感,沈清舟吃够了汁水,就拉着阴蒂远远扯住,然后再猛然松开,肉豆弹跳着打到小阴唇上,溅出晶亮的水珠。 下身一片泥泞,秋菡衣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像条脱水的鱼,无力地拍打着他的鱼尾。 沈清舟的动作越来越狠,好像终于明白这样的亵玩不会把嫂嫂怎么样,舌头在张开的肉缝里尽情肆虐。 最后沈清舟咬紧了他的唇肉猛然一吸,菡衣尖叫着泄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抽搐。 沈清舟还没有真的肏进来,可这场情事里已经是秋菡衣经历过的最凶猛的快感。 他软绵绵地躺在床,茫然地看着床顶,已经握不住脚踝,不过就算握不住,他的双腿也合不上了,无力地大张着。 过了好一会,秋菡衣的理智渐渐回笼,缓缓看向沈清舟,床帷里灯光昏暗,他神情恍惚,抿着唇,咽下呻吟的尾声,他以为这场情事已经结束,缓缓去看沈清舟。 却见沈清舟跪在他双腿间,低头放出了那胯下的狰狞巨物,粗长的阳具涨的发紫,顶端高高翘起,正吐着淫汁。 秋菡衣放佛只是看着就觉得痛,他摇头,呜咽着后退,慌乱道:“不要……别碰我,不……” “菡衣别害怕。”沈清舟压着秋菡衣的腰身,跪在他双腿间让他无法合拢双腿,硕大的龟头正抵在他的蚌肉上。 秋菡衣一动,龟头挑开了唇肉,露出红肿水润的小阴唇来。 沈清舟居高临下冷静地望着秋菡衣:“二嫂别怕,等会就舒服了。解了毒,你就不难受了。” 第三章 嫂子的小穴真软 秋菡衣摇着头,含着眼泪往后退,可他的腰臀被男人牢牢抓在掌中,他的屁股上沾满淫水,有些凉。可沈清舟的手心发烫,烫得菡衣扭动腰臀,不只是挣扎还是迎合,将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 肉棒也是烫的。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穴缓缓吞下男人的阴茎,那旷许久因为淫毒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肉穴牢牢裹住了肉棒吮吸,里面又酸又麻又疼又痒,一一被阳具抚慰着,又不容拒绝地入侵。 “你松开我……”秋菡衣咬着手指堵住情不自禁的呻吟,柔软的身子再没力气反抗,被男人肏进深处,开始不知觉地迎合起来,柔软顺滑的媚肉紧紧吸着肉棒,逼口唇肉轻颤,也不知湿成什么样了。 秋菡衣控制不住浪荡的身子,忍不住流下泪来,仿佛敢再看,他闭上眼睛,哑声道:“清舟,你放开我。” 沈清舟猛然用力,阳具肏到最深处,白嫩的臀肉抽搐着咬紧了他的肉棒,两颗弹丸正挤在逼口。 秋菡衣被干的叫起来。 “二嫂,你刚才叫我什么?” 秋菡衣摇着头,哭道:“清舟,我是你二嫂。” “真好,”沈清舟笑起来,高兴地拢起菡衣的双腿放在肩上,将他的臀瓣抬起来,一下接着一下缓缓肏着菡衣的穴,听得二嫂叫他的名字,沈清舟低头感叹到:“真好,二嫂认出我了。” 秋菡衣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他仍然不敢睁开眼睛,可脚腕牢牢勾着小叔子的脖子,肥嫩雪白的屁股抬起来,湿软的骚逼里饥渴地吞咽吮吸着男人的阴茎。 一阵阵快感葱穴里传遍全身,可沈清舟的动作太温柔,唯恐耻毛扎破了粉嫩的花唇,他都不肯进入太深。逼肉软绵绵地吮着阳物,馋的汁水泛滥。 秋菡衣扭着腰臀去吃小叔子的阴茎,记得眼泪直流,又不肯求饶,情欲烧得浑身发烫,雪白的肌肤泛着粉意。 “二嫂,你睁眼看看我。” 秋菡衣的屁股捧在沈清舟手里,屁股高高抬起,衣衫滑落到腰腹,沈清舟撩开他的衣带,水清色的薄衫落在身侧,露出细软的腰肢白嫩的胸膛和胸前一对茱萸。他虽然生过一个孩子,乳房却没有发育,胸前还是平的,只有乳晕大了一点,奶头也比寻常男人大得多。沈清舟弯腰将秋菡衣搂在怀里,双腿滑下来缠在自己的腰身上,托着他的屁股一下下浅浅地肏他的嫩穴。 “清舟……你深一点……”秋菡衣依然闭着双眼,可实在熬不住了,扶着沈清舟的肩膀自己动起来,肥软的屁股拍打着沈清舟的大腿。 沈清舟抚摸着他的腰腹,把菡衣牢牢扣在自己怀里,娇软温热的肌肤紧贴着他的肌肉,是截然不同的触感。何况菡衣绵软细嫩的雌穴正含着他的鸡巴套弄,可怜地哀求他肏的更深一点,只有他二哥奸淫过的身子此时乖顺地在他怀里伺候他的阳具,等着他把精水灌进去。 也许这里还能生下他的孩子。 沈清舟摸着菡衣平滑的肚子,得偿夙愿太过美好,他犹不敢信,可已经觉得不够。 菡衣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沈清舟的手指摸索着两个人结合的位置,肉缝被撑大到极限,可怜的阴阜被挤在一旁,露出薄薄的穴口紧咬着他的鸡巴。 “菡衣,”沈清舟一边用手指玩弄菡衣的阴阜肉豆,勾出大股大股的汁水浇在他的手心,一边咬着二嫂的耳朵舔弄,温热的气息扑在敏感的耳垂上,秋菡衣浑身轻颤,粉嫩的身子摇摇晃晃地软在沈清舟怀里。沈清舟含着笑,不动声色地引诱二嫂:“别怕,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二嫂,你中毒了,所以才会这样。”这么一会功夫,沈清舟已经摸清他的穴心在哪里,一面搓揉着他的阴阜,沈清舟一边调整姿势,龟头每每对准菡衣的穴心干进去,沿着那次细细研磨,菡衣爽的口水直流,脚背绷直,整个人缠在小叔子身上。 沈清舟继续说:“二嫂,我在给你解毒,就算二哥知道也会同意的。” “你那么难过,我快心疼死了。好嫂子,”这一句,沈清舟真心实意,软着声音哀求他:“你也心疼心疼我。” 我喜欢了那么久,你怎么能不看我。 秋菡衣眼睫轻颤,最终还是睁开了眼睛。 俊朗的小叔子情意绵绵地望着他,菡衣心头一跳,呆呆地望着他,挪不开视 分卷阅读4 线。 沈清舟狠狠搓揉着他的阴阜,那里都被他玩肿了,此时他猛然夹着肉豆松手,秋菡衣叫了一声,痉挛着身子开始潮吹。 清亮的汁水喷了沈清舟一手。 沈清舟抽出手指递到菡衣面前,坏笑着说:“二嫂,舒不舒服?” 舒服,他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若不是中毒,菡衣活了近三十年,都不知情事可以这般快活。 身子爽快了,心好像也软了一点,秋菡衣垂头不敢看小叔子,嘴唇都快被咬烂了,等高潮过去,软绵绵地跌在沈清舟怀里,雌穴将男人的肉棒吃得更深,媚肉酸软无力地含着阳具,菡衣扶着他的肩膀,羞愧地说:“……别告诉扁舟。” 他爱他的丈夫,身体分明已经背叛他,却诚惶诚恐,奢求能守住他的爱情。 “好。”沈清舟爽快地答应下来,讨价还价道:“二哥没有回来之前,都让我给你解毒好不好?” 情欲这般难熬,秋菡衣食髓知味,何况他的骚逼里还夹着小叔子的阳具,有什么资格欲拒还迎。 秋菡衣清泠泠地望着沈清舟,半响后,不肯答应,可身子哪能熬得住这般折磨,沈清舟的阳物插在他的穴里不动,软肉绵绵润润地吮吸着,又麻又痒。 情欲蒸腾,秋菡衣咬着唇哀声道:“你……你动一动啊……” 晃神间天旋地转,沈清舟将他压在身下,他细细密密地吻着秋菡衣的眼睛,叹息道:“你再不求我我也忍不住了,菡衣,你的穴里真软。” 秋菡衣红着脸浪叫起来。 “好嫂子,看着我。”沈清舟揉着他的屁股狠狠地肏着他的浪逼。 秋菡衣果真抬眼去看他,身子是软的,目光也如水一样缠绵。菡衣好奇地看着沈清舟,方才他才知道沈清舟喜欢他,可喜欢他什么呢。 “算了,你别看我了。”沈清舟无奈,古井般幽深静谧的目光恍若有了灵气,眸中水光潋滟,哪里是他接得住的。沈清舟低头咬住秋菡衣的唇,含糊地说:“二嫂,我要干坏你。” 他抬起菡衣的一条腿压在胸前,露出湿漉漉的红肿穴口里还咬着他的肉棒,就着这个姿势,沈清舟再不克制,开始凶猛地肏他的肉穴。 同时二嫂柔软的唇舌也被他含在口中搅弄够颤。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秋菡衣的嘴角流下来,就算从前不懂,可追踪欢愉是本能,秋菡衣伸出舌尖小心翼翼地去缠沈清舟的舌根,吸的滋滋作响。 沈清舟抚摸着菡衣的大腿,将人牢牢压在身下,这个姿势他的阳具进入得极深,菡衣的屁股都被打红了,尤其死双腿间的嫩肉,火辣辣的疼起来。 汁水从唇肉间挤出来,弄的菡衣下半身一片泥泞。他开始主动迎合男人的肏干,穴肉连绵蠕动,吮吸套弄着阴茎,里面又湿又软,阴道被肏得发麻,还是紧咬着不放。 “二嫂,你的小穴咬的太紧了。” 沈清舟揉着他的屁股低声笑道:“放松点,等会弟弟就喂饱你。” 秋菡衣抱着他的脖子努力放松下来,阴道里跳动的阳具滚烫火热。和他丈夫的截然不同。感觉到小叔子的阳具要抽出去,菡衣惊呼了一声,又咬紧了,巴巴地望着他:“别……” “嗯?”沈清舟低头亲他一口,打趣道:“别什么?” 秋菡衣红着脸小声说:“你还没泄呢。” 刚才沈清舟在他的女穴里射过一次,这一次格外持久,他的雌穴差点都被肏烂了,沈清舟还硬着。 沈清舟大笑起来,手指按压着秋菡衣的后穴,在褶皱处打圈,菡衣明白他的意思,身子忽然绷紧,声音都结巴了:“不,不行的。” “怎么不行,里面都湿了。”沈清舟咬着菡衣的唇,带着笑模模糊糊地说:“好嫂子,叫我进去吧。” 第四章 双穴都被小叔子肏透了 “好嫂子,叫我进去吧。” 沈清舟坏笑着搂着菡衣,探出两根手指在他的后穴褶皱上按压,那里面又湿又软,小嘴一般吮着他的手指。 秋菡衣咬着嘴唇不肯言语,可神情分明是松动了,沈清舟也就不逼他,握着他的屁股狠狠肏了几下,再猛然拔出阳具,只听见啵的一声,菡衣支撑不住,不由自主地搂住了沈清舟的脖子。 穴里痒起来,那毒像是渗入了骨髓,秋菡衣摇摆腰臀,喘息道:“你还不进来。” “二嫂且别急。”沈清舟笑着把菡衣放在床上,摆弄他的身子让嫂子趴在那里,菡衣何时用过这个姿势做爱,慌乱地回头看沈清舟。 沈清舟揉着他的雪白臀尖,笑着哄他:“嫂子不知,这样进去的才深呢。” 菡衣果真信了他,手臂撑在床上,腰肢软着,那肥嫩圆润的屁股羞羞怯去地凑过来,他虽然清瘦,可到底生过孩子,屁股绵软肥嫩,沈清舟轻轻一拍,湿漉漉的臀肉弹起来,勾得人想要咬上一口。 “清舟……”菡衣红着脸回头望他,臀瓣都放的凉了。 沈清舟遗憾地揉着他的臀肉,暗自想着来日方长,便分开臀瓣将龟头挤进菡衣的股间。 浪穴早就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刚一吃下龟头,立刻绵绵软软地缠上来吮吸,这里比雌穴柔韧,咬得也更紧。沈清舟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手掌握着菡衣的腰肢缓缓抽送起来。 刚开始只是浅浅地抽搐,只进去了一个龟头就不再深入,菡衣得了趣,捂着嘴浪叫,要小叔子再深一点。 沈清舟有意逗他,进去了一半就不再往里去,刻意变化角度,去找菡衣的穴心。 菡衣哪里懂得这些,爽的四肢抽搐,又觉得不够,扭着屁股主动迎合沈清舟的肏干,可腰肢牢牢握在沈清舟的手中,他怎么挣扎也没有多吃进去一寸,急的快哭出来。 “是这里?”感觉到菡衣的身子抖得更凶,沈清舟眼睛一亮,只用龟头在那一点撞击,菡衣穴口的一圈软肉紧咬着肉棒却吃不得更多,穴里又痒又麻,菡衣实在忍耐不住,惦记着沈清舟说这个姿势能吃得更深,他才同意的,心理委屈起来,含着眼泪回头控诉小叔子:“你说的这样能……能吃的更深。” “嫂子别闹,”沈清舟撩开他后背的长发,含笑道:“等会可是要求饶的。” 沈清舟压着菡衣快速抽送几下,猛地全根肏了进去,菡衣仰头尖叫,差点将被褥抓破。 沈清舟沈扁舟兄弟的阳具分明差不多大小,许是扁舟人温柔些,情事里总是细致缓慢,先前菡衣不热衷这事,扁舟也不怎么缠他。 如今遇上沈清舟,倒是里面都被好好奸了一回,那肉棒果然进入的极深,菡衣喘息着收缩穴肉,近乎能感觉到肉棒上的青筋如何跳动。 说话间,不等菡衣适应,沈清舟凶狠地肏干他的菊穴, 分卷阅读5 一次次干到底才全根抽出,来不及松开的媚肉被带出来,在被沈清舟肏进去。 沈清舟自由习武,腰身精干,自是沈扁舟比不得的,此时恶狠狠低疯狂肏弄嫂子的嫩穴,之前的温柔都像是假象,他放出心中猛兽,肆意地在心上人的身子里释放欲望。 菡衣被肏的手脚发软,哪里还趴得住,下半身几乎是被沈清舟提到半空,他的双腿挣扎着去勾沈清舟的腰,可又够不着。 身后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菡衣的屁股都被撞红了,他不敢回头,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的。 沈清舟捞了一个枕头垫到菡衣的腰腹下,他才稍微喘口气,只是错眼间,看见枕头上绣的并蒂莲,枕头本来是一套,一只垫在他身下撑着他的屁股撅起来好被小叔子肏穴,另一只孤零零地仍在床边。 他又想起了自己丈夫,菡衣含着眼泪撇开脸。 沈清舟俯身去亲菡衣的后背,滚烫的唇舌一寸寸舔弄着背上大片的白嫩肌肤,接着是蝴蝶骨,修长的后脖颈。 “你慢点……”菡衣蹙眉,穴里吃不住他的鸡巴,里面已经有些抽搐,穴肉软和下来,再夹不住阴茎,任他来去。 沈清舟将菡衣脸上的发丝勾到他的耳后,动作也温柔许多,菡衣已经快到了极限,沈清舟的手臂搂在他的胸前,一面揉捏着他的奶头,一边低头缓缓从菡衣的眉心吻到唇边。 “嫂子,你不亲亲我?”菡衣牙齿紧闭,沈清舟也不恼,舔着他的唇含糊地问,菡衣垂眉张开嘴,让沈清舟的舌头伸进来搅弄。 亲都亲过几次了,这会有什么可矫情的。 菡衣也不知是羞还是愧,小舌头软软地被沈清舟吮吸着不肯动一动回应他。 话音从勾缠的舌尖漏出来,沈清舟心满意足,笑着喟叹:“好嫂子,咱们一起。” 正说着,沈清舟的动作重新粗暴起来,菡衣到了极限,浑身抽搐了摇摆起来,被男人拢在怀里,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双双射了出来。 秋菡衣的肚子里吃下了两发精液,已经微微鼓起来,沈清舟拉着他坐在自己怀里,阴茎一直没有抽出来,就泡在嫂子温热的小穴里。 “还难受吗?”沈清舟搂着二嫂温存,欢喜的不知怎么才好,一边问一边亲菡衣。 细密的亲吻落在菡衣的唇角脸颊,他有些痒,躲着沈清舟的嘴唇笑起来,“清舟……痒……” “哪里痒?我给你挠挠。” “你别闹,呀……”菡衣惊呼一声,却见说要给他挠挠的手指捏住了自己阴阜,沈清舟望着菡衣,严肃地问:“二嫂,这里还痒吗?” 菡衣红着脸摇头。 这毒还在初期,一个时辰的淫乱之后,已经没有发作的迹象。 沈清舟抽出手指将他穴里的汁水抹在菡衣唇上。 秋菡衣顿了顿,身子僵着没敢挣扎,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穴里含着的鸡巴又硬了,可他的毒今天份的算已经解了,怕沈清舟再压着他做。 可要让男人拔出来走人,菡衣自问没这个脸皮。 菡衣心里激烈挣扎,沈清舟的唇印在他的唇上,菡衣闭上眼睛伸出舌头,也没什么挣扎的心思了。 明日……明日还要沈清舟给他解毒的,多一回少一回,有什么要紧。 沈清舟还以为要哄菡衣几句,不曾想他这般柔顺,喜不自禁,缠着美人的香舌又吸又吮。 刚刚急着给菡衣解毒,囫囵把人吞下去,沈清舟感觉还没尝出多少滋味,这一回细细品过才算。因为沈清舟也不急着肏他,先把人吻的身软体娇,喘息连连。 房里只点了一盏灯,还放在了窗边,这回已经夜了,帷帐里暗下来,就有些看不清。 沈清舟的肉棒也不抽出来,就着这个姿势把人抱出来放在窗下的美人榻上,就要松开他去点灯。 菡衣已然动情,缠着他不让走。 沈清舟就抱着他点亮了整间屋子的蜡烛,窗外春雨潺潺,冷风沿着窗棂吹进来,冻的菡衣颤抖起来。 将披风裹在菡衣身上,沈清舟搂在他坐在美人榻里,掰开他的双腿,细细地看被肏的红肿的雌蕊。 那艳红的阴阜里裹着淫汁和他的精水,沈清舟拨开阴唇,里面的水流出来,露出软嫩的媚肉。 菡衣不自在地收缩着甬道,却是挤出了更多的水。 沈清舟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里,菡衣实在羞的不行,伸手捂住了,嗔道:“你要进来就进来,不许看了。” “嫂子这里好看。”沈清舟也不强求,以后有的是机会把嫂子的嫩穴含在嘴里,咬破了泄出香甜的汁水来,不急这一时,说罢,抱着菡衣坐在他的肉棒上。 菡衣这才彻出手指,搂着沈清舟的肩膀吃下粗长的阴茎。 过了片刻,沈清舟抓着他的屁股再次干起来。这一回他十分持久,菡衣的女穴都被他肏破皮了,又换了后穴继续肏。 从美人榻滚到了地上,菡衣再没有力气,连叫都叫不出来。 等不及沈清舟泄出来,菡衣窝在他怀里已经被肏晕。 第二日,菡衣是被身体内的瘙痒弄醒的,他难受地扭着身子,哼哼唧唧要哭,就被沈清舟搂在怀里。 又是一场酣战。 顾念菡衣身子,沈清舟确定他不难受了就放开了人,喊人准备热水。 两个人贴身的几个丫鬟都是人精,安静地准备热水,没人敢说一句话。 这两三日,沈清舟天一黑就来找菡衣,等天光大亮了才回去。 第五章 被公公撞破奸情 如此过去几日,秋菡衣和小叔子偷情愈发娴熟,入夜后只等他来找自己。这晚上,沈清舟被父亲叫去办事,回来得迟了,菡衣等得着急,坐立不安,索性就站在游廊上等他。 远远地看见沈清舟回来,菡衣急走几步扑进清舟怀里,身子都软了,暖玉一样倚着男人,吵着唇不肯言语。 可他媚眼如丝,清俊秀丽的面容带着潮红,低声喘息,倒比说什么都有用。沈清舟刻意不想他是因为中淫毒才会这般,有力的手臂搂起菡衣,一面亲他一面抱着他往房间里去。 仆从丫鬟都不在,偌大的卧室点着几盏灯,沈清舟压着秋菡衣靠在门口亲的滋滋作响,手掌隔着衣衫揉捏他的臀肉,野兽一般嘶咬啃食菡衣的唇舌脖颈。 “慢……慢点,清舟……”菡衣抱着沈清舟的脖子,仰头喘息。他的亵裤已经被沈清舟脱下来,露出雪白肥嫩的屁股,菡衣抬腿让沈清舟摸他腿缝里的蜜穴。 “好嫂子,想死弟弟了。”沈清舟舔着菡衣的耳垂,恨不得把他整个吞下去,喜欢的不知如何是好,手掌在细嫩光滑的肌肤上摩挲,缠着菡衣问:“嫂子想不想我?” 菡衣咬着唇点点头。 分卷阅读6 “嗯?”沈清舟粗糙的指腹按压按摩着娇软的蚌肉,引来菡衣一串串娇吟,婉转如莺啼。 秋菡衣摇臀扭腰抬着屁股去吃沈清舟的手指,神智全无,哪里还有廉耻,娇软低说:“我也想你的。” 可心中到底记得这样私密的情话,他只同沈扁舟讲过。 两个人清热纠缠,沈清舟已然放出巨物,正要压着菡衣肏进去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断喝,“孽子!” 秋菡衣茫然抬头,看见自己公公就坐在窗下的太师椅上看着他们,也不知他来了多久,两个人进门只顾纠缠,竟都不曾发现沈琦就坐在房内。 菡衣嘴唇抖动,吓得说不出话来。他这个公公一向威严,面容冷硬不苟言笑,除了偶尔晨昏定省,他和公公并没有相处过。今夜和小叔子偷情被公公撞破,要怎么收场。菡衣腿脚发软,忽然听见公公冷声道:“跪下。”他腿一软,立刻就跪在地上。 沈清舟惊惧之后,不过瞬息便镇定下来,见菡衣已经跪下,就势跪在菡衣身旁,甚至担心菡衣撑不住,还伸手揽住了他的肩膀。 “我听闻几句流言,知你们小辈们处得好,并不当回事。”沈琦皱眉,“清舟,你哥哥不在,你就敢这样欺负你二嫂?” 菡衣听公公话里话外都是为他开脱,羞得抬不起头。 “爹,你听我说。” 沈清舟拍拍菡衣的肩膀让他放心,一五一十和父亲说了二嫂中毒的事,如何无可奈何,又是怎么心疼嫂嫂…… 秋菡衣跪在地上,刚才他的亵裤已经被沈清舟脱到腿弯处,这会衣摆下空空荡荡,翘起的玉茎将那处顶起来,影影绰绰露出水汪汪的下身。 熬了许久,菡衣早就按耐不住,在公公面前勉强稳住心思,更觉得穴里酥痒难忍,双腿小幅度地磨蹭着,不敢伸手去摸,整个人摇摇欲坠。 沈琦心中了然,知道若不是事出有因,沈清舟绝不敢奸淫小嫂。他心思转了几转,生死攸关,说不得就任他们去了。 正准备起身离开,沈琦偏偏忍不住去看菡衣,他的目光落在菡衣身上,见他被情欲蒸腾得全身粉红,更添几分妩媚。 秋菡衣的皮相太美,只是出生高贵,为人自矜清雅,皮相反倒不打眼。如今这么一副贪欢娇痴的模样,周身失了冷清,那面容显出十分的艳丽来,迤逦又多情。 感觉到沈琦在看他,菡衣悄悄抬头望了他一眼。 含情欲语,豆蔻梢头。 沈琦心跳漏了几拍,慌乱地收回目光,可也已经晚了,那豆蔻落在心尖,不过转瞬就已经乱蓬蓬地发了一片。 “爹,我查过医书了,菡衣的毒初时只需一人,过了几日,一个人便不够了,需两人一起,再后面两三个也行都不够。”沈清舟盯着沈琦,既然被沈琦撞破,索性就先告诉他。 以后他一个人也满足不了菡衣。 秋菡衣惊讶地望着他,这事沈清舟没有和他说过,但仔细想想,思君朝暮是用来要挟自己父亲,怎么会这么简单。想明白了这些,他心中一沉,正不知道如何面对,可思绪昏杂,久久得不到满足的身子做起乱来,再无法考虑,顾不得沈琦正看着他,菡衣撩开自己的衣摆,岔开双腿去揉水嫩的蚌肉。 鼓囊囊水汪汪的蚌肉被揉开,涌出清亮的汁水,菡衣的手指泡在蚌肉里,怎么都不舒服,含着泪往沈清舟身上缠。可沈琦积威甚重,他没说话,沈清舟并不敢去碰菡衣。 “清舟……”菡衣的眼泪落下来,伸手要沈清舟抱他,沈清舟舍不得正要去抱他,沈琦忽然走过来把菡衣抱在自己怀里。 他低头望了望沈清舟,“好好跪着。” 菡衣搂着沈琦的脖子恍惚地盯着他,沈琦搂着菡衣重新做回太师椅上,对着沈清舟分开他的双腿,温声道:“我看看。” “爹……”秋菡衣认出抱着自己的是沈琦,身子紧绷起来,沈琦用手心压着他的蚌肉轻轻按压,另一只手握住了菡衣的阴茎,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后颈,沈琦低头问他,“告诉爹,哪里难受?” “菡衣的穴里肯定痒坏了,爹你伸进去给他揉揉。”沈清舟看得眼红,恨不得揉着菡衣嫩逼的是自己。 “你闭嘴。”沈琦淡淡扫了他一眼,目光重新落在菡衣身上,语气明显温柔起来,“是这里吗?” 菡衣含着泪摇头,自己公公正在揉他的肉穴的冲击太大,他抓着沈琦的手掌不让他往里面伸,可理智并没有维持太久,肉缝仿佛闻到了性器的味道,收缩着挤出更多的汁水。 温热的骚水沿着股缝流到沈琦的腿上,菡衣推举的手指已经开始握着沈琦的手压在自己的肉口。 沈琦双指并在一起挤开了菡衣的肉缝,柔滑的阴阜收缩着卷住他的手指,他在穴口轻轻搅了一圈,就缓缓抽出来,银丝连着他的手指和菡衣的阴阜,十分淫靡。 沈清舟吞了吞口水,盯着菡衣的嫩逼,沙哑着说:“爹,菡衣的穴太小了,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菡衣也握着自己公爹的手臂不让他抽出来,“你,你怎么不进来?” 怀里的美人裹在长衫里,虽然半遮半掩更见风情,可雪肌玉骨看不见摸不着,总有些心痒。 沈琦舔了舔菡衣耳垂上被沈清舟咬出的牙印,诱哄道:“菡衣,你穿着衣服爹爹怎么进去?” 菡衣眨着眼睛想了片刻,“脱了就好了。”他伸手胡乱扯开自己的长衫,沈琦奖励一般在他的穴里又加了一根手指,将他的嫩穴撑的满满当当的。 长衫落地,赤裸的菡衣搂着沈琦的脖子,双腿被架在椅子扶手上,露出一对红艳艳的肉穴。 沈琦的手指模仿性器在他的雌穴里出入,菡衣的大阴唇已经翻开红肿,柔嫩的媚肉裹着沈琦的手指吮吸,出入间发出叽咕的水声。 “爹,我不要这个……呜,你的……”菡衣毕竟生过孩子,屁股又软又大,摇晃间感觉到抵在自己屁股上的阳具,身子激动地轻颤着。 “要什么?”沈琦爱极他淫荡求欢的样子,闻言连手指都抽了出来,用沾满淫汁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大腿根。 “要公爹的大鸡巴……”菡衣哭得满脸泪水,沈清舟从没这么欺负他,一想到沈清舟,菡衣又想到千里之外的丈夫,他怎么会知道心爱的妻子正张着大腿露出为他生下儿子的女穴,正等着他父亲的侵犯。 菡衣捂着嘴,羞耻得快晕过去,浑身抖个不停。 “爹!”沈清舟不满道,“您要是不行就换我来。”看把菡衣磨得哭成这样。 “你再说话就出去。” 沈琦冷冷道,可怀里的菡衣确实到了极限,以后有的是机会调弄,想了想也就放过他,将人放在地上摆成趴跪着的样子,沈琦掐着菡衣的腰肢 分卷阅读7 ,狠狠在他的臀尖拍了几巴掌,打得那处弹跳红肿起来,又揉了揉,惹得菡衣仰头尖叫起来。 还不等他干进去,秋菡衣居然就这样潮吹了。 他父亲是丞相,王孙公主见了他都礼让三分,嫁给沈扁舟之后,情事虽然平淡却温柔,就算沈清舟性急偶尔粗暴一点,也十分顾及他的感受。 沈琦这种近乎侮辱的动作让秋菡衣愣住了,他不可置信,可身子很快就卷入凶猛的快感里,屁股被公爹打得红肿,身子却越发兴奋。 “真是太嫩了。”沈琦低头不咸不淡地评价了一句,揉开菡衣的股缝肏进了他的嫩逼里。 刚潮吹过的女穴被公爹侵犯,菡衣疼得叫起来,眼里都是泪。 沈琦想起刚才的豆蔻,放缓动作,伸手把秋菡衣搂进怀里,爱怜地亲他的眼泪,将豆蔻梢头的露珠一一吻去。 第六章 灯花噼啪作响,菡衣一惊,眼睫颤起来,垂眉不敢看沈琦,细密的眼睫落下一圈阴影,像扶疏中的花影。 沈琦轻啧,以往怎么没发现这个儿媳如此勾人。他揉着菡衣的屁股将阳具往里再进一寸,舒爽地叹气,儿媳的嫩穴水汪汪软绵绵地吸吮着他的阴茎,不知道干起来是什么光景。他心驰神荡,见菡衣眼里还带着泪,不安又饥渴地在他怀里扭动,索性松开手,让他重新趴在地上。 看不见沈琦,菡衣少了羞耻感,身子早耐不住,不由得撅着屁股凑上来挨肏,那湿漉漉的阴阜被卷到穴里,沈琦伸手勾出来,用指腹捻了捻,粉色变成艳红。 真是嫩。 菡衣哼唧着叫出来,公爹的肉棒比扁舟两兄弟的都大,将他的雌穴塞的满满当当,连水都流不出来。 红肿的臀肉被沈琦抓在手里,他今年不过四十六岁,正是有力的时候,压着菡衣猛干数下,菡衣尖声叫起来,娇嫩的穴口被肏红了,那软肉无力地含着沈琦的阳具。 菡衣全身赤裸地跪趴在地上,肥嫩的屁股里夹着公爹的阴茎,因着身子太软,被干的一耸一耸的,双臂撑着地面,整个身子都摇晃起来。 沈清舟见自己爹只解开了腰带,就把菡衣肏的浪叫,从他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沈琦的阴茎如何在菡衣的女穴里辗转出入。 甚至他的阴茎太长,菡衣的穴都不能完全吃下,沈琦就掰开菡衣的屁股,一下下地往深处捣。 最后一下终于肏开宫口,菡衣腿一软,差点扑在地上。 可他脸上陷入狂乱,爽得舌头都伸在外面,分明已经被干得潮吹。 果然,沈琦的肉棒全根抽出来,已经合不拢的嫩逼一股股地喷着清亮的汁水。这会菡衣一定全身酸软,穴肉也是疼的,要等一会才能继续肏他。 沈清舟膝行过去,想趁着这一会的空档亲一亲菡衣,刚刚潮吹过的小嫂子又软又媚,亲的时候也肯伸出舌头,最是乖顺。然而不等他过去,沈琦已经掐着菡衣的腰身又干了进去,粗大的阴茎挑动着穴里最敏感的花心,菡衣回头哀求公爹放过他,却亲眼看见公爹的鸡巴是怎么插进他的肉逼里,一寸寸侵犯着儿子的妻子。 “不要了……呜,好疼……”菡衣手脚并用地往前爬,可前面就是沈清舟,他已经看见小叔子胯下的鼓起来,里面的阴茎已经硬了多时。 菡衣扭着屁股挣扎起来,可这挣扎也是枉然,沈琦牢牢抓着他的腰肢,他的屁股太大,显着腰肢尤其细软,沈琦甚至还有闲心揉了一把,才继续肏他。 他越挣扎,沈琦肏得越狠,到最后反倒像菡衣自己送上去让公爹肏一样。 雪白的屁股早已经被沈琦打的红肿,再加上肏干间,沈琦的小腹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屁股,臀尖那处高高肿起来,菡衣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玉雪的手指抚摸着艳红的屁股,红白的颜色对比勾起沈琦更强的欲望。见儿子眼热地看着他,有心让他一起肏菡衣,又怕真把菡衣吓坏了,只好慢慢图谋。 秋菡衣往常虽说算不上高冷,可他是相府独子,总是有些自持的。若不是中了淫毒,怎么可能会让丈夫之外的人这么肏他。何况就算是他丈夫,沈琦平日看着,只怕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菡衣。 两个人一起,他定然是不同意。不过正因为他不同意,欺负起来,才更有意思。 沈琦时不时松开手,让菡衣往沈清舟那里爬,只是菡衣身上的毒再次发作,爬两步总要摇着屁股往后退,肉缝吮吸着龟头,馋得直流水。 但沈琦肏得太猛,菡衣又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被他干烂了,想去沈清舟的温柔来,又往他那里挪去。 见菡衣已经被沈清舟扶在怀里,沈琦微微一笑,手掌拉开菡衣的大腿根,让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调整角度从上到下干着他的雌穴。 沈清舟拍着菡衣的后背安抚他,下身胀得快炸开了,见菡衣虽然呜咽着哭起来,又不是真的受不住的样子,便撩开衣摆,把阳具凑在他嘴边。 “菡衣,我这里难受的很,你帮我含一含。” 菡衣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狰狞巨物,瑟瑟地说:“这,这怎么含?” “嫂子先舔一舔,然后放在口中吮吸,仔细别让牙齿磕着了,后面嫂嫂自然就会了。”沈清舟望着他暧昧地笑,“碰坏了怎么让你舒服。” 菡衣有些意动,男人阴茎传来的独特腥膻味本来不好问,但他此刻中了毒,闻到这味,身子兴奋许多,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又因为之前没有做过这事,所以有些迟疑。 沈清舟故意装出委屈的样子哄他:“今夜嫂子本该疼我的……”他抬头看看正在菡衣肉穴里抽插的巨物,他曾经狠狠肏过的软穴此刻也柔顺地吞咽着他爹的阳具吮吸,甚至比他肏的时候还要主动。沈清舟真的失落起来,虽然菡衣不中毒,他也没有机会接近他,但拱手把菡衣给别人,他心中也不是滋味,沈清舟的手指摩挲着菡衣的眉眼,低低喊了一声:“芰荷。” 这是他父亲秋咸宁给他取的字,平常家人都是叫名字,出门时,沈清舟他们才会叫他的字。 菡衣想起父亲,怔怔落下泪来。 “嫂子……”沈清舟又催了一句。 沈清舟说的可怜,今夜若不是被沈琦发现,沈清舟早就插到他的穴里了,哪用得着这么眼巴巴地看着。 沈琦见那边商量定了,不再九浅一深缓缓磨穴,他揉着菡衣的阴阜,等菡衣受不住再次潮吹,狠狠抽插数下,也跟着射进他的身体深处。 菡衣手脚发软地趴在两个人中间,屁股一动就疼,只好乖乖含着沈琦的阴茎,又实在受不了沈清舟的哀求,终于低头试着舔一舔他的龟头,马眼处早就开始滴淫水,菡衣的舌头将那水珠卷去,也没尝出什么味,倒是让沈清舟 分卷阅读8 的肉逼又涨大一圈。 “嫂子,张嘴含进去。”沈清舟已经等不及开始催促,沈琦看他们一眼,手指摸索着抠挖菡衣的后穴,这里面早已经湿了,感觉到菡衣并不怎么排斥,只是收缩穴肉夹紧了他的手指,就明白后穴也被沈清舟用过。 菡衣的屁股还疼着,可后穴又实在痒,沈琦摸过去正解了他的难受,便主动凑上屁股让公爹摸他的嫩穴。同时,他也握住了沈清舟的肉棒,小心翼翼地张嘴含住了肉冠。 但是肉冠太大,他一次含不进去,只好分几次一点点地含住。菡衣还记得沈清舟的话,小心不让自己的牙齿磕到上面,可舌头不知道放在哪里,胡乱搅动着,歪打正着缠着沈清舟的龟头吮吸,倒是伺候得极好。 心心念念的嫂子趴在身下给他含阴茎的画面冲击太大,沈清舟红着眼眶,激动得不行,等菡衣刚适应嘴里的巨物,就要往后冲。 也是菡衣聪慧,这几日的情事滚下来,虽不明白沈清舟做什么,也能隐约猜到,都已经这样,少不得张嘴努力吞下他的肉棒。 粗长的鸡巴缓缓插进他的嘴里,同时,沈琦的鸡巴也从他的雌穴里抽出来,正顶着他的后穴口。 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的嫩逼里流出来。 菡衣感觉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身子却异常兴奋,公爹从身后肏他的淫穴,小叔子正在干他的嘴巴,不用睁眼看,就知道这有多淫乱。可菡衣羞耻太过,反倒有种不管不顾的疯狂,浪叫被沈清舟的阴茎堵在喉咙里,菡衣的身子不停地筋挛着,爽得双眼翻白。 沈琦双手掰开菡衣的屁股,几乎是半骑在他身上肏他的淫穴,这个姿势进入的尤其深,后穴又和女穴不同,沈琦的阴茎多长就能吃下多长。 父子两人前后夹着菡衣肏干,时不时能听见菡衣的闷哼声,他扭着身子迎合起来,身子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脸上却是欢愉的。 欢愉里夹杂着羞耻,让他的面容更加鲜活生动。 沈清舟心疼菡衣,也就不刻意忍住,不多会就泄在他口中。沈琦见他射了,菡衣又快被肏得晕过去,也勉强射在他穴里。 只是射完沈琦也不动,菡衣嘴里含着沈清舟的精液,想要吐出来,却被沈清舟逼着吞下去,微凉的液体滑过喉咙,菡衣捂着嘴咳起来。 沈清舟低着头哄他,菡衣咬着唇不肯说话。 沈琦看他们这样一副小儿女情态,心里泛起酸来,俯身搂起菡衣,随手扯了一件披风裹在他身上,转身就要走。 “爹!”沈清舟急忙跟过来。 菡衣手指攥着披风一角,紧张得浑身发抖,不知道公爹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不是说早上还要发作一次?”沈琦低头看菡衣,脸上也是严肃的,是为菡衣着想公事公办的样子。 沈清舟闷闷地说:“那有我呢。” “你明天再来吧。” 沈琦抱着菡衣继续走,沈清舟追在后面,沈琦又停下脚步,问菡衣:“怎么?你不愿意?”他又补了一句:“是嫌爹没有你小叔子肏的舒服?” 菡衣被他问的满脸通红,可不说话沈琦又不肯动,只好呐呐道:“听爹的。” 第七章 公爹打穴 沈琦是家主,他的卧室格外阔朗清雅,每一件摆设都能说得出来历,秋菡衣还是第一次进他的卧室,心中层层叠叠漫出后知后觉的荒唐来。 本来以为会睡不着,可沐浴之后,菡衣刚挨着床就睡熟了。 一觉醒来已经天亮,床上就只剩他一人,菡衣无意识地绞紧双腿,昨夜他还是有些害怕沈琦,所以严严实实穿着亵衣,缩在床边睡的。此刻衣服好好地穿在身上,菡衣茫然片刻,闻出沈琦房里点的香和他房里的不同,是他那位美艳的如夫人身上常有的香味。 思君朝暮发作,双穴里犹如万蚁啃食,菡衣紧紧抓着被子,咬牙忍了片刻,然而这毒越来越凶,以前早上发作的时候,也能忍过去,如今连一盏茶时间都撑不住。 想起沈清舟昨晚说过早上会过来,也不知他来了不曾。秋菡衣悄悄穿上鞋出去,刚转过屏风,就看见沈琦正坐在窗下看帐。 菡衣想退回去,就听见沈琦道:“醒了?”他头都不抬,随手拿了旁边花瓶里插着的一枝石榴放在账本里做书签,淡淡道:“既然醒了就过来,外面已经摆早膳了,掌柜们也都在等着我。” 放佛能看见菡衣四处张望的神情,沈琦将账本搁在一旁:“清舟还没来,你若是想,我让人去叫他。” “不用!”菡衣急急摇头,沈琦已经唤人,守在门外的小丫鬟说道:“三少爷一早就来了,老爷还未起,奴婢不敢让少爷进。” “你下去吧。”沈琦不说让他来,也不说让沈清舟走,反倒拿菡衣刚才的拒绝来回菡衣:“你既然不愿意,就不管他了。衣服脱了吧。” 菡衣这会说不出让沈清舟来的话,只好闷闷地咬着唇,见沈琦盯着他看,有心躲一躲,可躲了这片刻也没什么意思,便伸手脱自己的衣服。 亵衣本就宽松,脱下裤子,上衣只到他的大腿根,影影绰绰遮住了双腿间的风景,细白修长的双腿上还留着昨夜磕着的淤青,他一动,大腿内侧就能看见亮晶晶的汁水,可以想象衣摆下面又是一副多淫靡的模样。 沈琦目光一闪,金刀阔斧地坐在太师椅上等菡衣继续脱衣服。 昨夜太暗,这会才看清儿媳有多诱人。老二那个榆木脑袋,怕是从来不会疼媳妇。 菡衣抓着衣领,深吸一口气才继续往下解衣扣,小叔子从来都是主动摆弄他,菡衣主要稍微顺从些就好,可面对公爹,这样上赶着挨肏,多少让菡衣觉得羞耻。逼里越来越痒,收缩穴口都能听见咕唧声,温热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脚踝,淫欲让菡衣连站都站不稳,肌肤羞得发红,呼吸滚烫起来,他急不可耐地扯下衣物,雪白的绸缎落在地上,赤身裸体的秋菡衣盈盈站在那里,长发垂到大腿处,身段妖娆又冷清,像万顷碧波中独绽的芙蓉。 可远观可亵玩。 菡衣垂目走过去,沈琦好整以暇地用手里的戒尺敲打着面前的春凳,“趴在这里,爹看看菡衣的小穴儿疼不疼。“ “……不疼了。”菡衣抬头,目光里有些哀求,想让沈琦先进来肏一通,可接触到沈琦戏谑的眼,知道公爹起了玩弄的心,轻易不会满足他,只好乖乖背对着沈琦趴在春凳上。 只听“啪”的一声,沈琦的戒尺落在菡衣的臀尖,雪白绵软的臀肉弹起来又落下来,豆腐一样嫩,菡衣尖叫一声,浑身发颤,惶急回头望沈琦,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从后背滑落到地上,彻底露出纤细的腰肢和肥大的屁股。 “屁股翘起来。” 分卷阅读9 沈琦手里的戒尺轻轻拍打着菡衣的臀尖,冰凉的触感让菡衣紧绷着身子,努力塌下腰肢抬起屁股,春凳上的胴体起伏如雪山。 最高峰是两瓣雪臀,峰上落了桃花春水,露出两个潺潺出水的穴眼,后穴褶皱微缩,红艳艳的嫩逼已开,正吐着汁水。 从沈琦这个方向看,只见菡衣臀白胜雪,穴软如花,腰细似柳,一回眸含羞带怯。 真真正正是个尤物。 若不是老三这个愣头青肏开了嫂子的身子,堂堂相府公子也不会有这般风韵。沈琦心里终于赞叹了儿子一句,戒尺已经狠狠落在肥软湿润的蚌肉上。 不过两三下,蚌肉红肿充血已经被打开,露出更软的阴阜肉豆。 “不要……!”菡衣捂着嘴惊叫,到底记得门外有人,不敢叫得很大声,可嫩逼一下下被戒尺打着,他疼得受不住,簌簌落下泪,一时想起丈夫的温柔,他千山万水为父亲奔波,可曾知道自己娇艳的媳妇正在被公爹打屁股。 汁水四溅,小阴唇一挨着戒尺立刻就缩起来,这里最敏感不过,哪里挨得住疼,甬道收缩着挤出大股淫汁,逼口被打的红肿,里面却越发痒起来。 菡衣抱着凳子哭得满脸泪,然而身子在这粗暴中居然得了趣味,口中声声喊着:“爹爹别打了……好疼……”身子又忍不住凑上去,想让公爹打得再狠一点,打坏了打烂了才好。 沈琦拿捏着力度,那阴阜花豆看着被打的狠,实际上并没有那么疼,菡衣的屁股越是撅高了凑过来,他越是打的轻,戒尺上沾满了汁水,沈琦在最后在菡衣的屁股上狠拍了一下。 秋菡衣捂着嘴,全身筋挛,居然就这样潮吹,阴茎射了一滩浊液落在凳子上,那嫩穴更不用说,持续不断地喷着汁水,全浇在沈琦手上。 风中芙蓉抖落身上的露珠,无力地伏在春凳上。 沈琦弯腰将菡衣抱在怀里,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肌肤,像是落下一串火苗。菡衣茫然地望着他,还没有从自己的身子已经变得这么淫荡的事实中回过神,看着沈琦的目光像是干净懵懂的少年。沈琦忽然想起第一次见他,菡衣也就是十三四岁,也就是这么看着他。 心里的怜惜漫出来,沈琦低头亲了亲他的唇,叹息道:“好孩子。” 他的手掌轻轻的揉着菡衣的蚌肉,感觉到里面已经不颤了,才小心地伸进去两根手指搓揉阴阜和阴蒂。 红肿的逼口层层叠叠地裹着他的手指,里面又湿又软,又柔顺乖巧地唆着,沈琦就再加一根手指,三根手指一起在更深处搅弄抠挖,里面还没有尝到肉味,阴道欢喜地含紧了他的手指,菡衣舒服地眯着眼睛哼唧起来。 沈琦撬开菡衣的牙齿缠着他的舌头吮吸,逼迫菡衣不停吞下津液。 他的吻霸道粗暴,舌头都被吸疼了,菡衣想起沈清舟的好来,心里想着他不知道等急了不曾。 正想着,忽然听见外面吵闹起来,小丫鬟的声音里已经有哭腔:“三少爷,您不能进去,老爷还未起。” “让开!” 要不是眼前是几个小姑娘,沈清舟早一脚踹过去了,刚才他分明听见菡衣哭,还不知沈琦如何折磨他。 菡衣在沈琦怀里挣扎起来,生怕沈清舟突然推门,都能看见他这一副模样。沈琦偏不放他,勾着他的唇越吻越凶,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菡衣的眼泪都急出来了,狠下心来在沈琦的舌头上咬了一口。 血腥味在口中弥漫,沈琦又在他的口腔里肆虐一遍才退出来,低声笑道:“菡衣都会咬爹爹了。” “清舟来了。”菡衣惶急道。 沈琦悠然道:“你这个小叔脾气就是太急,菡衣想不想让他进来?” 不让进来等会就会闯进来。菡衣正要开口,就听见沈琦问:“可是老三来了,也不能再让他像昨晚那样在旁边看着吧?” 菡衣张嘴又闭上。 沈琦笑了:“菡衣舍得让爹看着?” 偷情这事本来就只有他和沈清舟,怎么就莫名其妙多了公爹,菡衣心里怨起来,怎么丈夫还不回来。 沈琦搂着菡衣站起来:“好孩子,你有两个穴,等会我和老三一个占一个才公平是不是?” 就没这么荒唐的事,菡衣的脸都涨红了,心里怎么都不愿意,可是沈清舟已经到了门口,知道沈琦故意逼他答应下来,也没法子,只好低声应下:“去床上。” “让老三进来。” 这个儿媳只给老二,是可惜了。沈琦搂着他走进内室,把菡衣放在床上就开始脱衣服。 菡衣慌忙扯来被子裹在身上,就听见沈清舟已经进来,他走到床边看见菡衣眼睛都哭肿了,心里鼓着气,用被子把菡衣裹紧抱着就要走。 沈琦脱得只剩裤子,见儿子这样也不阻止,似笑非笑地睨了菡衣一眼。 “爹,嫂子胆小,我先送他回去。” 菡衣身上的毒发作的越来越凶,腰软腿酸,面条一样裹着被子里,听得沈清舟的话,真被他抱走了还不知沈琦如何对付他,急急地拉着沈清舟。 他等了一会,沈琦一句话都不说。只好搂着沈清舟的脖子放软了声音说:“我不走。” “菡衣?” 菡衣羞得满脸通红,还是说:“清舟,我想要你和爹一起肏嫂子。” 第八章 3P 秋菡衣怔怔地望着从窗棂漏进来的日影,这样淫荡不知羞耻的话说出来,他自己倒是愣住了。平时这个时辰丈夫已经起床读书了,若是他没有中毒,此时该守在沈扁舟身边赌书泼茶,消磨半日。 只是不知他是因这毒才会如此,还是本就是这样的人。 菡衣无声无息地落泪,感觉到沈琦将他从被子里抱起来,雪白的身子已经软绵绵地倚在男人怀里。可笑他心中无论怎么挣扎,身体却是诚实的,滚烫的肌肤紧紧贴着沈琦,菡衣忍了又忍,才没有叫出更淫浪的话。 “怎么又哭了。”沈琦皱眉,在菡衣身后放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着,顺手分开他的双腿,油光水润的雌穴露出来,沈琦伸进去一根手指,感觉到里面的穴肉紧紧唆着他的手指不放,刚才看着打得凶,并没有伤者他,沈琦才松口气,把手指递到菡衣唇边,诱哄他:“乖,不哭了,把爹的手指舔湿了,等会就疼你。” 菡衣皱眉别开头,那上面沾满了汁水,所以不肯舔他的手指,可视线又落到了沈琦胯下,看见雄壮的男根,昨夜他和小叔偷情被公爹撞破,慌乱中哪里顾得上看这处,此时见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比清舟的还粗了一圈。 这一大清早菡衣还没尝到肉味,早按耐不住,见了沈琦的事物,已有些心动,七分被人强迫的不甘只剩下三分,便红着脸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沈琦的 分卷阅读10 指尖。 沈清舟看菡衣如此乖顺,脸上有些不渝,凑过来小声喊:“嫂子。” 菡衣眨着眼睛,舌头被沈琦的手指玩弄,连口水都咽不住,沿着嘴角流下来,并不能回答他。 沈琦换三根手指在菡衣口中模仿性器出入,还抽空撇了儿子一眼:“你要是不愿意就滚出去,别在这碍事。” “我没说不愿意。”想也知道他要不是不愿意,定是连汤都喝不着,只好先脱了衣物,伸手接过菡衣。 菡衣对着沈清舟趴在他怀里,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翘起来双腿被沈琦分开,一对穴都露了出来,正对着沈琦。 被菡衣舔湿的手指按压着后穴的褶皱插了进去抠挖,其实里面也满当当的汁水,只是穴口闭得紧,从外面看不出来。这会菡衣的浪穴被沈琦揉开,红艳艳的媚肉颤着他的手指,随着沈琦曲起手指,穴口挤出缝隙,淫汁不停地流出来,再沿着菡衣的大腿流下去。 毕竟已经生育过孩子,菡衣的屁股又大又圆,白嫩嫩湿漉漉地在沈琦掌心跳动,那上面还留着刚才戒尺打出来的红印子,更显淫靡性感。 沈琦眯着眼睛,恨不得把菡衣绑起来,只能翘着大白屁股被他打,打得红了肿起来,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再沿着股缝把蜜桃干出香甜的汁水。 可惜了,这会沈清舟还在。 菡衣哪里还忍得住,后穴被公爹的手指玩弄着,可前面的嫩逼空虚得紧,只会吐水,“唔……爹,难受……”他悄悄伸手去揉自己的蚌肉,那里还肿着,又疼又痒,他也不敢用力,急得快哭出来,搂着沈清舟的脖子哼唧:“清舟……你疼疼嫂子。” “菡衣,再忍忍。”沈清舟也是满头大汗,可沈琦那边还没好,他也不敢先插进去,一边搂着菡衣亲他的唇,一边悄悄挺胯,小心地用龟头磨菡衣的肉口。 菡衣的女穴浅浅地含着沈清舟的鸡巴,后穴咬着沈琦的手指,前后都被人玩弄着,又都不得满足,叫的越来越大声。 浪叫呻吟都被沈清舟的舌头堵住,沈清舟缠着他的舌头吸的滋滋作响,这些时日,他们夜夜颠鸾倒凤,相拥而眠,不过是一夜没见菡衣,沈清舟就想得紧,亲了好一会才松开菡衣,喘息着在菡衣耳边说:“嫂子,等晚上你要让我好好舔舔你。” 菡衣红着脸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沈清舟就知道是同意了,心里算着今晚上要赶在沈琦之前去找菡衣。 浑身汗水的菡衣趴在沈家父子中间,沈琦只弄了一会,他觉得已经过去好久,忍得浑身发抖,雪白的肌肤泛红,细软的腰肢不盈一握,犹如雨中花枝乱颤,不留神要被折断一般。 “爹!你好了没有?菡衣的穴最软,里面水又多,哪用不着你这样。”沈清舟忍不住抱怨沈琦,手掌摩挲着菡衣的后背安抚他。 “你的小,自然无妨。”沈琦一晒,手掌握住菡衣的腰肢,比起着腰,菡衣的屁股显得尤其大,屁股缝里藏着的浪穴就太小,沈琦用手指弄了好一会,也只是张着小口,昨天囫囵吃了菡衣,也不知怎么插进去的。想到这里,沈琦又瞪了沈清舟一眼,这愣头青怕是日日占着菡衣的穴,才让菡衣轻易就能吃下他的阴茎。 沈清舟恼道:“我的不过比您的细一点点,再说也是我的长。” 沈琦才不搭理他,压着菡衣缓缓干进他的浪穴,巨大的龟头挺进去,菡衣捂着嘴惊叫,屁股也扭起来。 菡衣的手指抓着沈清舟的肩膀,雌穴里又含了一半阳具,沈琦再进来就觉得特别胀,偏偏沈清舟又生气沈琦说他小,抱着菡衣也往里进。 父子俩各占了一个穴,将菡衣夹在中间,一起捅进来。 嫩穴具是欢喜地缠住了往下吞,不管是沈琦的肉棒还是沈清舟的鸡巴,都是一样的热情缠绵,汁水淋漓。 沈琦和沈清舟对视一眼,一个掐着菡衣的屁股,另一个握住了他的腰,两个人一起使力,将男根全部推入穴中,隔着薄薄一层穴肉,仿佛都能感觉到对方阳具上的青筋跳动。 菡衣心头一跳,险些晕过去。 “不行!我……害怕……”他伸手挣扎着,眼泪簌簌地落下来,却不是因为疼,而是为汹涌的快感,酥痒的淫穴被两根阳具熨贴着,平时总有一个会空虚的穴今天被满满当当地占有,菡衣咬着唇,他像是快被火热的阳具捅穿,连肚子都已经鼓起来,可挣扎只能让他的穴肉不停地摩擦阳具,太爽了,菡衣茫然地想,他们还没有动,就已经这么爽。 以后,以后可怎么办。 菡衣的挣扎像是小奶猫的爪子一样,除了让人觉得可怜可爱,就只剩下无尽的施虐欲。 沈琦从身后禁锢着菡衣,手指漫不经心地玩他的奶头,这里是出过奶水的,可惜相府公子何其尊贵,一出奶就被掐了。他低头咬着菡衣的后脖颈,“菡衣想不想让爹和小叔动一动?” 沈清舟握着菡衣的手指放在唇边亲吻,“嫂子,我和爹那么辛苦,你一句话都不说,就太让人伤心了。” “你们……”菡衣气的眼睛都红了,知道他熬不住还这么逗弄他,然后明明尝到了甜头,这人又不肯给了,忍不住收缩着穴肉去夹这一对冤家,可除了跳动的青筋,这父子俩就真的分毫不动,只等他说出更淫荡的话来求。 菡衣焦躁地扭腰摆臀,这般程度只勾得欲望越来越强烈,双穴馋得直流水,媚肉紧紧含着两人的男根,他咬牙骂道:“你们就会捉弄我!……”说着眼泪就淌下来,若是他丈夫在,怎么会让人这么欺负他,菡衣呜咽哭起来一面想着丈夫的温柔体贴,一面淫声哀求:“你们动一动……唔,要爹和小叔的,的肉棒狠狠肏菡衣……” 话音刚落,沈琦和沈清舟一起动了一起,到底是父子,以前是没做过这事,这会又极其默契。 “好嫂子,这样肏你行不行?” 沈琦揉着菡衣的乳珠,舒服得叹气:“好孩子再给沈家生个孩子好不好?” 菡衣口中只有浪叫,哪里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穴里又湿又热,水汪汪的软肉缠上来吮吸,父子俩人把儿媳二嫂夹在中间,各占了一个嫩穴侵犯,背德的快感比欲望本身还要诱人。昔日高高在上众星捧月般长大的小公子此时柔顺的用嫩穴骚逼含着他们的鸡巴,因为克己复礼连看都不能多看的面容上带着他们给予的情欲。 让他哭便哭,让他笑便笑。 第九章 菡衣本就腰软,被两个人顶得左右摇晃,整个人都支撑不住,仰着头倒在沈琦怀里。他叫也叫不出,浑身抽搐个不停,一双嫩穴被肏得绵软,只觉得夹不住那对巨物,少不得用力吮吸起来,穴口一张一缩地含进了吞下去 分卷阅读11 。 隔着一层皮肉,父子俩的阳具同进同退,。吞不下的淫汁积在菡衣的屁股缝里,再被沈琦的弹丸挤进去拍的噗呲作响。沈清舟年轻气盛,刚才沈琦说他小就恼得不行,沈清舟的阴茎虽然长些,但是他占着雌穴不比沈琦进去得深,听见沈琦的弹丸都挤了进去,自然不甘心,一次比一次干得深,几乎快把宫口捅开。 “小叔,你慢着些……”菡衣脸上的泪都没断过,嗓子已经哑了,一句话说得极其困难。可这会沈清舟如何能慢下来,只好口头哄菡衣几句,又讨好地搂着他亲,动作却一点都不慢。 “菡衣可是怪爹不用心?”沈琦听见菡衣只对老三求饶,动作也凶起来,每一次都把阳具全根抽出来,等菡衣缩着穴口淌水,再狠狠肏进去。 “我不是……”菡衣的眼里都是泪,什么都不看清,口又被沈清舟堵着,舌头都被他吸疼了,求饶的辩解的委屈的话通通都咽在肚子里,就只是哭。 可眼泪流得越凶,身子的快感越深,公爹和小叔的阴茎一前一后地肏干他的浪穴,菡衣即使看不清也知道自己多淫荡。 软绵绵的雪白身子被沈琦和沈清舟牢牢挤在当中,因为情欲,菡衣身上脸上都是汗水,他抓着沈清舟的手背摇头被掐着下巴亲吻,口水从他的嘴角一路流下来,沈琦的手掌正放在他的胸前揉搓,那奶头乳晕红艳艳的还有掐痕。菡衣疼得受不住挣扎起来,指甲在沈清舟的后背上划下一道道红痕,他的指甲并不长,虽没有见血,偏偏激发了沈清舟的欲望,阴茎在他的女穴里左右肏干,竟更加凶猛。 菡衣的挣扎只是扭动腰肢而已,细软的腰仿若柳枝一样随着男人们的肏干摇曳生姿,汗珠沿着他的腰窝滑进股缝,肥软的屁股红一块肿一块,被两根滚烫的肉棒牢牢钉在那里,菡衣的双腿被拉成一条直线好方便两个人的动作。 沈琦另一只手掌握着他紧绷的大腿根,那一对饥渴的浪穴已经看得分明,前面的女穴又红又肿,阴蒂阴阜都被拉扯到穴口,随着沈清舟阳具出入,阴阜也被卷进去再吐出来,艳红的逼口油光发亮,也不知里面还攒着多少汁水。沈清舟的肉棒时不时和沈琦的碰在一起,再分别往两个穴里捅去,后穴没有前穴绵软,此时也被沈琦肏肿了,穴口一圈软肉牢牢含着沈琦的鸡巴,黏糊糊的咬住不放。 菡衣只低头看了一眼,忙不迭移开目光。昔日公爹威严,小叔守礼可亲,哪里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他们拉在怀里同时奸穴。 想到这些,菡衣浑身发颤,穴里抽搐不停,就这么潮吹起来。他捂着脸羞得全身发烫,耳尖也是红的,发丝垂下遮住了他的半张脸,再怎么忍,口中还是泄漏一两声娇颤呻吟。 又是可怜又是可爱。 往常菡衣美则美矣,却总像画上的人,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太过端方,再美的皮相也显得寡淡。如今菡衣这样娇羞鲜活的样子,像是墨笔涂上七彩,画中人活了过来,勾得父子俩心里都痒起来,虽一起射了出来,可泡在菡衣穴里,那孽根又竖了起来。。 菡衣身上的淫毒虽然早晚都会发作,但是早上这一遭发作得浅,一回合下来菡衣潮吹了两三次也就解了。 沈琦和沈清舟本来准备一起射出来就放过他。 可这会谁也不舍得松手,菡衣等了一会,不见他们放开自己,眉心皱起,有些迟疑地望着沈清舟,小声道:“怎么了?” 沈琦伸手将菡衣的头发勾到耳后,看着他半张侧脸,放柔了声音说:“菡衣,晚上再让你歇着行吗?” 沈清舟也巴巴地看着他。 “你们……你们不是……”他的毒都解了,这些人怎么还不放手,菡衣穴里疼起来,口中也是疼的,像推开沈清舟,可屁股里吃着两根阳具,竟是动弹不得。 菡衣回头,正撞进沈琦的目光,那目光太深,看得他慌起来,细想沈琦说是和他商量,全然没给他拒绝的机会,再说以后还要依仗他们,只得点头应了:“你们慢着点……我那里疼得很……” 沈清舟欢喜地抱着菡衣亲一口,和沈琦多看一眼,“爹,这个姿势菡衣不舒服,换个姿势吧。” 将他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沈清舟还特意在他腰下垫了两个枕头,如此一对嫩穴都露了出来,正往外吐着刚才吃下的精水。 沈琦伸手进去搅了一圈,都能听见里面叽咕的水声,他看了看,确认菡衣的两个穴都没有出血,对沈清舟点点头。 穴里满满当当的精水也来不及弄出来,沈清舟直接插进了菡衣的后穴,精水淫汁被堵在里面,菡衣只觉得肚子胀得不行,可嗓子太疼,又叫不出来,只好摇着屁股哀求沈清舟慢一点。 进去后沈清舟也没有立刻动,等沈琦干进菡衣的雌穴,两个人又是一起肏着。 这个姿势没有刚才进去得深,但是花心穴心都能被干到,又刻意放慢节奏,父子俩一对阴茎细细调弄起来。 那里面本来就疼,这会快感涌上来,又疼又爽,菡衣咬着自己的手指,心里诱惑自己的毒是不是解了,下一瞬间就被拉进欲望中,被肏得双眼翻白口水直流。 也不知两人什么时候鸣金收兵的,菡衣再醒来已经是中午。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衣服已经换过,身上也是干爽的,多半是沈清舟帮他洗得澡。 此时已经是初夏时节,窗外阳光灿烂,厚厚的窗帷也挡不住明晃晃的光线。 菡衣刚坐起来,贴身的小丫头已经过来扶着他起来,要不是被扶着,菡衣差点没坐起来,全身酸痛无力,尤其是腿间的一对穴,里面应该还被涂了药,依然疼得动不了。 这会才有些后悔,菡衣咬着唇想早上就不应该答应他们。 “把窗户打开,我有些闷。” 小丫头应了,站起来让人拨开窗帷,又把窗户打开,明亮的阳光落到室内,地上都是斑驳陆离的影。 卧室里小姑娘们轻声走路说话,布置饭菜,准备洗漱的热水毛巾。 菡衣倚在床头看她们忙碌,他最近常常想起扁舟,也许该给他写一封信。相思绵长,总要诉之于口,落在纸上,才是真的。 用过午膳,菡衣歪在床上又睡了一觉。等再醒过来,已经是半下午,他懒懒地拥着被子发呆,忽然听见门外有小孩子的声音。 “阿爹呢?” “小少爷,公子还没起。” 蓬儿?菡衣坐起来,“让他进来吧。”蓬儿今年不到五岁,一直都是奶娘丫鬟在照顾,菡衣和沈扁舟感情好,就有些忽略孩子。 门被打开,蓬儿走到菡衣床前,乖巧地叫阿爹,又说:“蓬儿听三叔说阿爹病了,很担心你。” 菡衣回来时虽然将他一起带了回来,可因为身上中毒 分卷阅读12 ,这些时日都没有去看他,也不知突然回到沈家,他习不习惯,高不高兴。 “蓬儿乖。”菡衣忍不住伸手抱住他,小孩子的身上还带着奶香。这么小小的一团抱在怀里,惹得菡衣鼻子发酸,不过一个月的时间,他的人生已经天翻地覆,怎么会不委屈,这委屈无人可诉,只得抱着这小小孩子怔怔落泪。 到了夜间,蓬儿留下来和菡衣睡,沈清舟来的时间,这小家伙已经睡着了。 菡衣拢着衣服走出来,“你小声点,蓬儿才睡着。” 沈清舟伸手把菡衣搂在怀里,调笑道:“你等会别嚷出来就行。” “怎么就你过来了?爹呢?” 沈清舟有些不高兴:“提他做什么,我一个就不行吗?” “不过问一句罢了,他不来自然更好。” 菡衣懒懒地搂着他的脖子,“我腰疼,走不动,你抱着我。” 沈清舟高兴起来,一把将他抱起来,一直抱到院子里,才把菡衣放在石桌上,凑在他耳边问:“嫂子,先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菡衣伸手推他,“里面涂着药呢,你也不怕苦?” “啊,”沈清舟这才想起来还是他亲手给菡衣穴里涂的药,有些犹豫,又舍不得他,过两天大哥就回来了,沈家大少爷自小学医,爹今天说让大哥回来给菡衣看病,谁知道到时候菡衣的小穴还有没有他的份。 沈清舟脸上犹豫不定,咬牙道:“舔一会就不苦了。” 菡衣抿着嘴轻轻踢了他一下:“你还真的愣。去打盆井水给我洗洗。” 沈清舟跳起来:“你在这里等着我。” 第十章 这个时辰沈清舟找不到热水,只好打了一盆井水端过来。虽然已经入夏,井里的水依然冰凉,沈清舟还有些迟疑,就看见菡衣自己脱了亵裤,虽然有上衣盖着,可还是能看见大腿上点点水痕。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沈清舟从袖子里抽出方帕:“菡衣,我给你……” 还没说完,菡衣抽走了他手里的帕子,“你转过去,我自己洗。” “菡衣……”沈清舟哪里肯转过去,菡衣穴里早痒起来,这会都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见沈清舟迟迟不肯动,反正有衣摆遮着,咬牙蹲在盆上,手里拿着手帕粘湿了水狠狠去揉自己的蚌肉。 菡衣的脸红的要滴血,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虽然嫁给扁舟也生过孩子,可他也是个男人,这蹲下洗穴的动作实在太羞耻难堪,偏偏沈清舟还一眼不眨地盯着。 滚烫酥痒的蚌肉被粗糙的手帕摩擦着,那水又凉,当真是爽得腿软,蚌肉早打开了口,一股股的骚液流出来浇在手帕上,菡衣咬着唇将手帕裹在手指上塞进自己的嫩逼里,那里面本来有些火辣辣的疼,被凉水一浸,滋味自然不用言说,菡衣忍了忍才没有叫出来。 他将已经捂得温热的手帕抽出来,重新用井水洗过,再仔细地用手帕搓揉阴阜肉豆,早上抹的药被淫液冲出大半,剩下的也有手帕擦了干净。 菡衣的上衣摆遮的并不严实,沈清舟还是能影影绰绰地看见菡衣如何用他的手帕沾着水揉自己的逼口,又怎么样将手帕缠在手指上伸进去摸穴。 分明已经羞得抬不起头,还要强忍着蹲在他面前洗干净自己的穴,呼啦的暧昧水声从菡衣身下传出来,沈清舟听见了,菡衣自然也能听见,他羞得不行,身子摇晃起来,眼睫毛像蝴蝶一样扑闪。他心里早后悔了,就不应该心疼沈清舟,若不是沈琦太过霸道粗暴,也比不出沈清舟的温柔清热。 沈清舟胯下的阳具胀得发疼,就算这样也舍不得催菡衣,倒是菡衣自己羞得受不了,站起来推了推他:“好,好了。” “啊好了?我看看。” 菡衣还没应,就被沈清舟抱起来放在石桌上,分开他的双腿仔细看了起来。 早上才被父子俩肏肿的穴已经恢复了七八分,阴阜被他自己揉得翻出来,红艳的嫩肉上还挂着水珠。 肉缝微张,透着湿润的水意,沈清舟用手掌牢牢分开他的双腿,低头用舌尖舔了一下柔嫩的阴阜。 温热的舌尖撩过被井水洗得冰凉的肉花,菡衣抖着双腿差点叫出来,沈清舟笑嘻嘻地从下往上看他,舌头一卷,将整个阴阜都含在口中吮吸。 柔软灵活的舌头把他的阴阜肉豆舔了一圈,也不知流出来的是沈清舟的口水还是他的淫汁,菡衣刚擦干净的肉穴湿漉漉地被沈清舟含在口中。 冰凉的逼口被沈清舟重新舔的热起来,菡衣忍不住仰头呻吟,手臂放在身后撑着桌子,衣摆滑下来,漏出光溜溜的下半身,菡衣抓着沈清舟的头发,也不知是让他的舌头进的再深一点还是让他出来。 菡衣爽的一直在抖,双腿不由得缠在沈清舟的脖子上。等被他的口舌弄得潮吹一回,身子已经没了力气。 还不等他高潮结束,沈清舟拉着他的双腿挺胯干了进去。 干得火热的时候,菡衣哭着说凉,沈清舟一摸,他的大屁股果然被石桌冰的发凉,沈清舟脱了外衣铺在上面,继续抓着菡衣的大腿干穴。 菡衣搂着他的脖子哼哼唧唧地哭,腿都勾不住他的腰,软绵绵地往下滑,他的屁股只剩下半个还在石桌上,沈清舟的衣服也被他的汁水弄的湿透,紧紧贴在桌面。沈清舟知道他肉逼里还疼着,只好放缓节奏一下下地用阳具磨他的穴肉,菡衣感觉自己已经被他肏破,除了漏水什么也不会,手指紧紧抓着沈清舟的手臂哭:“清舟,我要掉下去了。” 水汪汪的嫩肉紧裹着他的阴茎吮吸,沈清舟哪舍得丢开,见菡衣受不住,才勉强停下来将他搂在怀里安抚。 菡衣跨坐在沈清舟腿上,屁股下实实在在垫着沈清舟的双腿,才缓缓松口气,软下身子喘息。 只是身子一放松,嫩穴就忍不住收缩着套弄沈清舟的男根,火热的性器嵌在菡衣的肉穴里跳动,菡衣感觉到沈清舟的不耐,仰头主动去亲他,软语温存道:“好人,你暂且让我歇一会。” “嫂子别吃饱了不认人就行。”这毒一发作,他也肯顺着沈清舟,淫浪起来撅着屁股让小叔子肏穴也做的熟练。若是毒没有发作,菡衣依然能端着他那清冷端庄的架子做大嫂,绝口不提床上这点事。 “我未曾……” 沈清舟低声笑着看他,菡衣就说不出话来,他的手掌正抚摸着菡衣的后背,微凉的肌肤已经被他揉得火热,沿着腰窝去揉菡衣的屁股,勾着股缝揉出满水的汁水来,按压着后穴的软肉,勾出越来越多的水后,沈清舟咬着菡衣的唇含糊道:“嫂嫂,我忍不住了,换这里好不好?” “嗯。”菡衣垂目低低应了,转眼就被沈清舟放在石桌上趴着,只有屁股高高翘起 分卷阅读13 ,他伸手掰开自己的臀瓣让沈清舟肏进去。 月光下,菡衣不着寸缕,雪白绵软的身子无力地趴在石桌上,被小叔子肏得左右晃悠,肚子里灌满了精水,才被沈清舟抱到房里睡下。 蓬儿被放在床内侧,沈清舟的阴茎还插在菡衣的肉穴里堵着精水,菡衣实在没有力气推开他,眼前也已经睁不开,只好窝在他怀里也睡了。 第二日,沈清舟还记得在蓬儿醒之前把他抱出去交给奶娘,接着又是大半个时辰的颠鸾倒凤,做完沈清舟才搂着菡衣说了大哥要回来的事。 沈扁舟的大哥沈孟舟和他们不是一母所生,幼时就已经在名家门下学医。菡衣小时候就知道自己会嫁给沈扁舟,他自己没有兄弟姐妹,孟舟比他大几岁,两家来往也多,菡衣也把他当自己哥哥一样。后来他和沈扁舟结婚,两个人常在京城住,沈孟舟也总不在家,见的就少了。 这回他突然要回来,沈琦又说让孟舟给他看看身上的毒,菡衣还不知他要如何看,心里总有些忐忑。沈清舟这两日被沈琦打发出去谈生意,白日里总是沈琦为他解毒,晚上沈清舟回来,父子俩谁也不让,总要把菡衣做得昏过去才行,菡衣也没找到时间问他。 因而沈孟舟的马车到了府门口,菡衣才知道。这些时日晚上不得好睡,只好白天补回来,这天菡衣才歇了午觉,听说大哥回来,忙穿好衣物去迎。 “公子小心!” 他心里装着事,走路就有些恍惚,差点撞到人,幸好小丫鬟及时扶住了他。菡衣抬头一看,原来是沈北辰。 沈北辰的母亲是扁舟的一位表姐,他本来也不姓沈,父母和离之后他母亲带他回家,可娘家族人他们是累赘,两个人过得艰难,后来扁舟母亲将他们接过来,这位表姐索性把北辰的邱姓改作沈。可没过两年,他母亲去世,这孩子也不怎么出来见人。菡衣怜他孤苦,嫁过来之后对他多有照顾。 因为拐角有颗海棠树挡住了视线,菡衣刚才没有看见他,沈北辰退后两步,拱手给菡衣行了一礼:“见过舅舅。” 沈北辰有着沈家人的俊美,再说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样都是好看的。菡衣回来后对外一直称病,还没见过他。这会见了人,不由赞叹道:“北辰都长那么大了,倒是越长越俊。” “谢舅舅赞。”沈北辰为人寡言,说出这么一句,耳尖已经有些红,伸手让菡衣先走:“舅舅请先,我也是去见大舅舅的。” 菡衣点点头走在前面。 “本来早应该去见舅舅,只是您病着,不敢去打扰。”沈北辰跟在菡衣身后,落在这个二舅母身上的目光深且重,只是他压抑惯了,语气浅淡,话也薄,守着做小辈的礼,轻声问道:“舅舅的病可好了?” 菡衣只拿他当个孩子,闻言只说:“已经大好了。”他刚嫁到沈家的时候,沈北辰才十岁,沈家没有主母,自然对沈北辰多有忽视,他年幼失母,父亲又从来不管,性格有些敏感,缺了什么从不主动开口。菡衣来了之后常把他带在身边照顾,比起来几个亲舅舅都不如他和沈北辰的关系好。菡衣想起这些,感叹道:“北辰果然是大了,和舅舅也不亲了。” 少年站在他身后,忍得眼眶都红了,才挤出来几个字:“北辰不敢。” 是不敢和他亲还是不敢和他不亲?这话在菡衣脑海里转了一圈,也就一笑置之,并不放在心上。 踏入正厅,沈孟舟和沈清舟坐在一起说话,菡衣的目光落在沈孟舟身上,秋父为人严肃,他母亲又很早就去世了,此时看见沈孟舟,忍不住眼眶湿润,轻轻喊了一声:“大哥。” 第十一章 菡衣刚坐下,还没来得及和沈孟舟说上几句话,忽然有人来回他,说沈扁舟来信了。他抖着手指接过信,拆了几下都没拆开,一抬头见众人都看着他,沈孟舟脸上意味不明,沈清舟却是明晃晃的不高兴,菡衣这会哪还顾得上他们,紧紧攥着扁舟的回信,起身强笑道:“我先回去了。” “菡衣,”沈孟舟也站起来,嘱咐他:“好好歇着,晚上我和爹一起去看你。”医者仁心,沈孟舟含笑说话的样子极为妥帖温柔,也只是拿菡衣当作寻常一位病人,菡衣心里悄悄松了一口气,点点头。 等回去拆开信,扁舟说他已经启程回家,秋相之事也有回转余地,陛下特准他先回家乡祭过祖先再去岭南,秋家故土就在临县,说不定还能见父亲一面。 算算时日,他们还有六七日才到,菡衣将信压在胸口,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其中,沉甸甸的压得他喘不过气来。思君朝暮一共发作四十九天,这才过去三七之数,晚间沈琦一人过来,菡衣已经有些不满足,只是强忍着没有说出来,以后只怕发作得越来越凶。 丈夫禁欲守礼,父亲清正严厉,这件事必要瞒住了他们。 到了晚间,菡衣把周围人全部遣走,独自坐在灯下给扁舟回信,寥寥数语,竟不知如何写沈家人近况,正犹豫之时,忽然听见推门声。 他回头一看,沈琦和沈清舟一前一后走进来,并不见大哥。 “菡衣,大哥回去提他的药箱子了,让我们先来准备。” 准备什么沈清舟没说,人已经凑到菡衣面前,“嫂嫂的毒该发作了,都怪爹非要多喝两杯,让你自己在这难受。” “没什么,”菡衣搁下笔,毒刚发作一会,裤子都已经湿了,还能忍得住,对沈琦点头:“爹爹。” 两个人朝夕赤裸相对,菡衣已经不怎么怕他,何况沈琦虽然霸道,干起穴来又凶又猛,常把他的屁股打出血印,事后温存软语就格外显得温柔。沈琦伸手将菡衣搂在怀里,对沈清舟说道:“你去多点几盏灯来。” 沈清舟顺手把菡衣写了一半的信收拾到一旁,又不情不愿地去点灯。沈琦极喜欢他绵软香甜的大屁股,手指已经伸进去揉弄,一面问道:“扁舟信里写了什么?” “说过几日就回来了。” 菡衣刚沐浴过,衣带系得松,一扯就开了,脱了外面的长衫,亵裤已经被沈琦褪到脚踝,菡衣脚尖一点,就踢掉了衣物,全身上下只剩下脚上还穿着一双鞋子。 沈清舟听见二哥要回来,忍不住回头看菡衣。 “你的毒也该让扁舟知道。”沈琦让菡衣背对着他坐着,舔了舔菡衣的脖子,语气里听不出什么。 “别,别告诉他。”菡衣心头一跳,回头哀求沈琦。 不告诉扁舟,自然还要他们来解毒,沈琦沉沉一笑,见儿媳满脸惊慌,忍不住低头咬住了他的唇。同时手指绕到他的身前,按了按紧闭的蚌肉,感觉到里面满满当当的汁水,用掌心整个拢住柔嫩湿润的蚌肉缓缓揉起来。 沈 分卷阅读14 孟舟推开菡衣的房门,只见房间里灯火通明,菡衣赤裸地坐在沈琦怀里,双腿大开,穴里含着沈琦的两根手指,小嘴一般啜吸着,那花肉阴阜上还有点点淫靡的水痕,里面不停传来叽咕的水声。而沈清舟的阳具已经伸到菡衣嘴边,在他脸上落下一片阴影,菡衣正张嘴去含,舌头都已经伸出来了。 看见大哥进来,菡衣慌乱地往后退,可身后就是沈琦,雪白饱满的身子被牢牢扣在男人怀里,沈清舟甚至挺胯往他的口中送进去一些,菡衣不得不张嘴含住了,身下沈琦的手指倒是抽了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阳具,龟头顶着他的肉缝来回磨蹭,勾出大股的汁水淅淅沥沥落下来。 虽然知道沈清舟已经和大哥说了自己的事,可亲眼被他撞见又不一样。菡衣屁股里夹着公爹的鸡巴,嘴里还含着小叔的男根,羞得全身发抖,又说出话来,只好闭着眼睛不去看,可身子是肏熟了的,这会毒发作起来,又忍不住扭动屁股吃公爹的阳具,口中亦是乖顺地吮吸着沈清舟的阴茎,舌尖是男人浓重的腥膻味,菡衣饥渴地吞了吞口水,喉咙滑动,又将他的男根吞下去几分。 沈孟舟提着医箱走过来,似乎眼前并不是叔嫂偷情公公奸淫儿媳的画面,对沈琦点头道:“父亲,我来了。” “先给你弟妹看看。” “好。”沈孟舟从箱子里取出听诊用的东西,“还请弟妹把手腕放上去。” 菡衣的手指软绵绵的,由着沈琦握着他的手腕放在软枕上,沈孟舟在他的腕上搭了三根手指,他刚从外面来,指尖带着凉意,却把菡衣烫得一颤。 “大哥,菡衣怎么样?”沈清舟正哄着菡衣再把他的阳具含得深一点,全根都吃进去才好,但是菡衣顾及大哥在这里,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往下,他只好先看看大哥怎么说。 若是大哥说菡衣这毒只能让男人的精水解,他以后就离不开自己了。 “我还要看看其他地方。”沈孟舟松开菡衣的手腕,慢条斯理地收起这些东西,又从箱子里拿出一瓶药,才接着道:“三弟,你先松开弟妹,我还有话要问。” 沈清舟最小,谁的话都得听,闻言只好把阳具抽出来,菡衣的口来不及合上,嘴角流出来不少津液,都滴在胸膛。又被沈琦的手掌揉开,捏着他的乳头玩弄。 他伸出舌尖舔去嘴角的汁液,羞怯地睁开眼去看大哥。 这些时日夜夜被男人滋润,菡衣早不是以往青涩的少夫,多情的身子被彻底肏开,眉眼染上成熟妩媚的风韵,一颦一笑皆是勾魂摄魄,这一眼换个寻常男人,只怕骨头都酥了。沈孟舟只是对他一笑,极其温柔地说:“别担心,这毒并不是不能解,只是委屈你了。” 菡衣咬着嘴唇没说什么。 倒是沈清舟忍不住问:“是不是只能让我们解?” 他的话没人搭理,沈琦早知道沈孟舟要看,一直没有插进去,此时已经用手臂分开菡衣的双腿,那诱人淫靡的私处大方地展现在三人面前。 沈清舟托着一盏灯凑过来,烛光闪烁,这下看得更清楚了。 秀气的玉茎已经高高翘起,说起来他虽然是双人,这处也是能用的,大小和寻常男人差不多,只是和沈家人一比,就显得小了些。被众人看着,明亮的烛光落在玉茎后面的女穴上,刚才沈琦已经揉了一会,菡衣忍不住清热,那肉逼已经一张一合地吐着汁水,阴阜卷起,还能看见里面粉嫩的软肉,比起红肿靡艳的逼口,又是别样娇妍。而股缝里收缩的后穴也是满满水光,这处一直没被碰过,还紧紧合着褶皱,只是褶皱里积着汁水,只待微微一按,就能让这浪穴张口缠人。 只是被这么看着,菡衣都觉得自己快潮吹了,只能咬着自己的手指别漏出呻吟,可大哥一直不动,他实在羞不过,伸手捂住自己的穴口,羞恼道:“你怎么还没看够。” 第十二章 菡衣的手捂得紧,这才惊醒沈家三个男人,沈琦搂着他的腰肢安抚道:“总要让你大哥瞧清楚。” “不急。”沈孟舟含着笑站起来,在菡衣身上投下一片阴影,菡衣抬头看他,见他从箱子里取出一个瓷瓶,摇了摇后从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这毒总是要到后期才见凶险,先吃两颗药试试吧。” 沈清舟忙不迭去给菡衣倒热茶,菡衣松开捂在穴口的手去接,可手指一伸出来,手心明晃晃攒了满手的汁水,连指缝都漏了不少。他脸一红,急忙寻东西去擦,可衣服早被沈琦剥下,光溜溜的雪白身子躲在男人怀里,连手帕都没,正着急的时候,忽然听见沈孟舟笑着道:“不是上面服的。” 不是口服还是哪里,菡衣正要问,忽然想起什么,面上滚烫,只好低头不语,他一低头刚好看见沈孟舟胯下鼓起的大包,隔着一层衣物也能看出和沈琦的比也不遑多让。 还以为这位大哥真的清心寡欲呢。横竖小叔公爹都有了数回,菡衣的目光从他身下扫过,心里了然,觉得多了大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沈琦分开他的双腿也不曾挣扎,只盯着沈孟舟的手指,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了一颗碧绿色的药丸缓缓探进菡衣的女穴中。 这处刚才就被沈琦揉开了,柔顺地吞下了大哥的手指,沈孟舟的手指全根伸进去,将那小药丸推到最深处才抽出来。 “大哥,这是什么药?”沈清舟白倒了一杯热茶,既然端过来了就喂菡衣喝了两口,菡衣正低头就着他的手喝茶,那药丸一进穴道里就化开了,里面冰冰凉凉的,稍微缓解了发情的燥热,听见沈清舟问,也抬头去看沈孟舟。 “菡衣的毒太烈,时日长了恐怕受不住,这药能让毒性慢慢发出来。”他动作缓慢,正拿一块白色的方巾擦手指沾的淫汁,等擦干净了手指,又重新捏了一颗药丸,只是后穴还是紧闭,有些不好入,沈孟舟将药丸塞进去后,手指也插进去搅了两圈才抽出来。冰凉的药丸化开,菡衣眉目舒展,身子也觉得没有这么滚烫,双穴虽然痒,也不是不能忍。正要问这一夜是不是如此过去,就看见沈孟舟伸手搂着他将他摆布着趴在桌子上。 菡衣茫然回头,却见沈孟舟的手指还在他的嫩穴里揉压,勾出的汁水湿了屁股,菡衣咬牙忍了忍才没有把屁股翘起来让他玩弄,就听见沈清舟压抑不住欢喜地问:“大哥?菡衣的毒还是不能解?” “自然不能解。”沈孟舟呵斥老三倒:“你还愣着做什么?等会药性上来,菡衣怕是不好忍。” 菡衣还要问,忽然觉得药丸滚过的地方点起一串火星,穴里像是烧起来一样,又麻又痒,火要把他烧干了,可穴里又放佛发了水,一股股的汁水涌出来,被沈孟舟的搅得咕啾作响,那嫩穴费力地含着两 分卷阅读15 根手指吮吸,内里又空得难受。 “大哥……”菡衣摇着屁股凑上去,他的臀尖上还有前两日沈琦打的印,红红白白格外好看,沈清舟听得大哥的话,早迫不及待凑过来,在菡衣的穴里也加了一根手指,另一只手抚慰着菡衣的阴茎。两兄弟谁也不动菡衣的女穴,只看着那处艳红的蚌肉一张一合吐出水来。 沈琦怀里空了也不计较,沈孟舟刚回来,自然要让他先尝尝滋味,站起来走到菡衣身侧,手指已经勾着菡衣的下巴细瞧起来,菡衣仰头,已经乖顺地张嘴含住了沈琦的手指,鲜红的唇裹着两根手指吮吸,舌头也绵绵地缠上来。 碧绿色的药丸像是打开了菡衣身子里的开关,小穴张合着紧咬两兄弟的手指不放,沈孟舟刻意用手指拉开他的穴,透过光亮,能看见里面蠕动着的湿润媚肉。两人配合默契,只用手指就奸得菡衣汁水泛滥,口中呻吟不断。沈清舟还要和大哥卖弄炫耀,“大哥你不知道,别看这里小,前日菡衣将我和爹的器物一起吃下去还嫌不够。” 菡衣要骂他,可嘴里是沈琦的手指,不过白流出口水,就要将手指吐出来。 “定然是你又欺负嫂子。”沈孟舟看菡衣已经吐出了沈琦的手指回头看他们,唇上油光水滑,不由一笑。 “你怎么不说爹?菡衣的屁股总是肿的,都是他打的。”沈清舟不满,沈琦的目光落在菡衣的雪臀上,肥软的臀肉颤悠着招人喜欢,用男根拍打着菡衣的脸颊:“好孩子,爹爹把你打疼了?” “没,没有……”那两颗药丸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菡衣只觉得这次比以往好要饥渴难耐,屁股对着大哥不好说出更淫浪的话求大哥肏他,眼前却是现成的阴茎,又粗又大的戳在脸上,菡衣吞了吞口水,偏头伸出舌尖舔那马眼。 沈孟舟已经解开腰带,放出了胯下之物,闻言只说:“明天让菡衣去我那涂药就是。” 沈清舟本来是在大哥面前告父亲一状,见他已经挺着鸡巴凑在菡衣的臀瓣中,暗自和自己的一比,沮丧地发现大哥的性器也比他的大一点,何况沈孟舟刚回来,自然要让他先尝,就不和他争,主动回转到菡衣另一侧,放出阳物叫菡衣舔。 菡衣刚握着沈琦的阳具往嘴里送,沈清舟既然凑过来,心里叹口气,只能将他的鸡巴也握在手里,只是一边一个用舌头左右舔着。 双手被占住,他撑不住身体,胸膛紧贴着桌面,只有屁股高高翘着,也不知流了多少汁水,那桌上地下明晃晃一片,不等他讨饶,沈孟舟提着阳具冲进绵软销魂地。菡衣夹紧了自己的嫩穴喘息,身子摇晃起来,只是口中含的不知是父子俩谁的阳具,用舌头吮了一下,就慌忙吐出来去含另一个。 这父子俩若是争起来,受累的从来是他。 菡衣口中忙个不停,沈孟舟只是不动,这柔嫩的媚肉又是吸又是吮,缠缠绵绵地缠着他的阳具不放,里面水润棉软,无比熨贴多情。沈孟舟常年在外,什么样的穴没尝过见过,回来前已经知道自己爹和弟弟为了这个弟妹吵过几回,心里不是没笑话过他们,这会才知菡衣的妙处,一进来就有些不舍得撒手。 沈孟舟深吸一口气,才重重的肏起来,果然穴肉越肏越软,菡衣塌着腰凑上来,屁股水波一样晃起来,口中正含着沈清舟的阳具,明明淫浪饥渴极了,却连叫都不会,连屁股都不肯多扭些。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药到底有多厉害,沈孟舟都有些今夜菡衣是被他们强迫的错觉。 沈孟舟握着菡衣的屁股,把他撞得一耸一耸的,这样自然也就更吃不住男根,沈清舟和沈琦都凑到他面前,滚烫的肉棒还滴着淫水,菡衣咬着唇求饶:“我……我舌头疼……” “我瞧瞧。”沈琦已经捏住了他的下巴。 菡衣张口让他看,只是嫩穴里还有一根阳具左右戳弄,沈孟舟明显和沈清舟不同,最会找穴心干,里面都能听见叽咕的水声,菡衣爽得受不住,大腿一直在抽搐着,一张口口水就要流下来。 沈琦勾着他的舌头看了看,果然是肿了。他捏着菡衣的舌头搓揉,一边望着沈清舟:“既如此,就含进去用喉咙也一样。” “爹……”菡衣颤了颤,被沈孟舟干得全身筋挛,已经快到高潮,沈琦也不多说,阳具已经递到他嘴边,菡衣只好含住了往下咽。 等吃下大半,已经是沈琦托着他的脸颊挺胯在他嘴里干。 大哥和公爹各占一处,上下的小嘴都不得空,沈清舟就被撂在一旁,偏偏他又不敢硬挤过来,菡衣见不得他委屈,叹口气,用手指圈住了他的阳根撸动。他的手指柔软细长,湿湿的又带着凉意,沈清舟高兴起来,也不计较其他。 倒是沈琦看不得他们黏糊,阳具插得更深,一边缓缓抽插起来。菡衣全身抽搐着要潮吹,可大哥越干越狠,公爹的阳具也已经吃下大半,少不得收缩着喉咙伺候他。 沈孟舟已经抱着他的双腿缠在腰上,一下比一下干得深,他的手掌摩挲着菡衣的大腿,手心里的肌肤娇嫩细腻,因为情欲还带着汗水,无处不是勾人的。他想起往日菡衣端庄自持,规规矩矩叫大哥的模样,不由得心口一热,这样的人,总要心甘情愿才好。 只是可惜了老二从来都看不见。 沈孟舟的的指尖抚过菡衣的大腿,轻轻摩挲着他的屁股,细软摇曳的腰肢,还有更远处起伏摇晃的蝴蝶骨,这样美的身子,这样单薄脆弱的美人,折断了不知会有多好看。 他眼中的狂热一闪而过,再看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小沈大夫。 第十三章 这一夜仿佛格外漫长,沈孟舟带来的药不知是什么做的,初时不显,渐渐让菡衣恍惚起来,不由自主地沉溺于情欲。 他被沈孟舟肏得浑身发软,身子紧贴着桌子,被撞得耸动起来,舌头只知道伸出来舔,已经含不住沈琦的男根。 沈孟舟搂着菡衣的双腿,让他半个身子都凌空着,一下接着一下只狠狠操穴。 菡衣握着桌沿一阵阵抽搐,浑身抖个不停,他既然吃不住沈琦的鸡巴,沈琦也就势抽了出来,口中没什么东西堵着,菡衣一声声浪叫呻吟起来,呜咽着求大哥慢一点。 可他越求,沈孟舟肏得越急。菡衣只好缩紧穴肉,努力吮吸大哥的鸡巴,使尽了在沈清舟沈琦身上学会的手段,高高撅着屁股迎合沈孟舟,里面又是吸又是夹的,才让沈孟舟射出来,满满当当都灌在他的身子里。 等他射完,菡衣腿脚酸软,身上彻底没了力气。可这夜还长,毒也没有尽解,还有一会折腾,只是略缓了几口气,就从沈孟舟身下抽出,那穴已经合不住,刚灌进去的精液正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 分卷阅读16 沈清舟要过来抱他,菡衣已经站不稳,顺手要扶着什么,不留神碰倒了一盏灯,蜡烛倒在他给沈扁舟的回信上,烛泪已经污了几行字。 其中一行就是——父亲和三弟甚为照顾菡衣,勿念。 “去床上。”菡衣知道自己站不住,朝沈清舟伸手,却是沈琦接着他抱起来,几个人都挪到床上,床铺比桌子软和多了,菡衣闭着眼任由沈琦摆布,刚才沈孟舟射进去的精水流出来不少。 这几日沈清舟和沈琦经常一起上,配合默契,沈清舟已经将菡衣搂在怀里,一边亲他一边分开他的双腿,露出还饥渴的女穴。 “唔……好难受……”菡衣靠在沈清舟身上,仰头和他接吻,手指已经忍不住去揉自己的穴口,这里面含着药丸,早耐不住痒意。也顾不得他们三个正在看,揉了片刻就塞进去了两根手指抠挖。他的手指修长如玉,灯下尤其显得白皙水嫩,细细地揉搓着红肿肥嫩的阴阜花唇,指尖还有水光。淫水流出来和精液混在一起,缓缓被被褥吸收。沈孟舟的目光牢牢粘在菡衣的手指上,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菡衣浪荡自淫,又是另一回事了。 “大哥,你别光看啊。”菡衣这样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样子,沈清舟自认能占个头功,咬着菡衣的唇骄傲地说:“以后多的是机会看嫂子自己玩,你快进来。” 沈琦也是见过的,并不稀奇,已经拉开菡衣的手指弯腰干进他的女穴里。 菡衣被他说的羞起来,作势要推开他,沈清舟忙搂紧了他,咬着菡衣的喉咙一路往下,含住胸前的奶头吮吸。菡衣抱着他的头扭着身子,然而女穴牢牢钉着沈琦的阳具,两条腿也被拉成一条线动弹不得,只有口中一阵阵地呻吟起来,浪荡地让公爹肏的更深一点。 沈清舟心知不等父亲大哥满足,自己是沾不了菡衣的,只在别处占些便宜,哄着菡衣给他手淫。 “不要……”菡衣的乳珠被沈清舟粗糙的舌头一遍遍舔得颤巍巍地立起来,他的乳肉微微鼓囊着,虽然没有女人的乳房,乳晕却不小,比男人的胸膛还是娇嫩些。沈清舟的手指又掐又揉,雪白的胸脯已经红肿。他吃不住疼,下身又夹着沈琦的鸡巴,哪里还肯给沈清舟手淫,咬着唇要推开他。 沈清舟自然不会让他推开,可眼见沈琦的阳具在他的小穴里出入的越来越快,那紫红色的巨物快把菡衣的嫩穴撑爆了,菡衣还肯柔顺地吮吸吞咽,不由有些委屈,咬着菡衣的耳朵让他明天如何避开父亲大哥去找他。 这种话菡衣向来不应他。菡衣穴里夹着沈琦的男根,屁股被他打的生疼,却忍不住想要沈琦再多打几下,只好咬着嘴唇,死死忍下更不堪的话。 又哄了几句,菡衣才半推半就地握住他的肉棒,微微喘息着给他手淫,沈琦的阳具果然粗长持久,这一会已经在他的嫩穴里面出入顺畅,弹丸打在穴口,他还要拉着菡衣的大腿往里面挤。 里面的子宫口已经被他撞开,沈琦温热的手掌轻轻拍打着菡衣的肚子,像是在隔着肚皮感受自己阳物在菡衣的嫩穴里出入的样子,紫红色的巨物却半点不温柔,把菡衣的肉穴抽得汁水四溅。 沈孟舟火热的视线一直在菡衣身上游荡,看他的唇已经咬出血,酸软无力地依靠在沈清舟怀里,雪白的身子上都是他们父子留下的痕迹,看他柔软的一点薄茧都没有的手心握住沈清舟的阳具,细软的腰肢随着沈琦的肏干左右摇摆,肥嫩白皙的大屁股上落满了指痕,又湿又软,微微一按就能陷进去。还有被肏熟的女穴,红艳艳的阴阜卷起,阴蒂上还挂着汁水,将落未落,像荷蕊上的雨珠,又宛如残叶里的霜露。在那艳红色的淫靡中,轻易让人想起来一切冷清短暂的事物。 沈琦的肉棒猛然肏进去,软肉噗嗤一下卷紧了紫红巨物,欢喜地吮起来。那阴蒂上的水珠也就散落不见。 沈清舟等了许久,才在菡衣手里射出来,黏糊的白浊都浇在菡衣手心,他皱眉用被子擦干净,只是指缝里总还是粘粘的,正擦着手,菡衣忽然感觉到穴里更胀了,像是又多了一根手指。 他低头一瞧,脸色有些发白,沈琦已经沿着他的穴肉和阳具的缝隙里加进去一根手指。 清亮的汁水沿着缝隙漏出来,虽然不疼,菡衣还是吓得不敢说话。 沈家三个男人对视一眼,已经默契地定下谁先进来,沈清舟舔着唇看沈琦的手指又加进去一根,心里虽然想着菡衣的花洞这么小,怎么能吃下两根鸡巴,又忍不住想要试一试,终究尝鲜的心情占了上风,伸手把菡衣交给大哥。 总是长幼有序,只能等爹和大哥爽过之后才能轮到他。 “清舟,不要,”菡衣怎么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已经摇头哭起来,手指紧紧攥着沈清舟的手臂,“我不要……”就算能进去,以前沈琦和沈清舟各占一个穴,横竖又一层皮肉隔着,尚且没有那么重的背德感,这会他们要是在一个穴里。 这也太荒唐了。 沈琦的手指已经塞进去三根,沈孟舟抱着菡衣,肌肤相贴的触感让他微微一叹,怪不得自己父亲弟弟如此,这样娇软多情的身子,当真是碰过就不舍得松手,若不是先给了老二,哪里会让他空那么多年。想着这些,沈孟舟用手指卷着菡衣的头发,一边咬着他的耳垂温声哄他:“不过只是试试,不行自然就算了,要不然父亲总是惦记,过几日扁舟回来被他撞见就不好了。” 菡衣吸了一口气,对,扁舟,一想到丈夫,就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不能让他知道。 沈孟舟神情一冷,弟弟和菡衣果然是 鳒蝶情深。见菡衣不再挣扎,就将龟头抵在缝隙处,沈琦抽出手指,等沈孟舟的阳具插进去。龟头缓缓挤进去,只见穴口被撑得极薄,随着沈孟舟的动作越来越胀,最终居然真的吃下了两根肉棒。菡衣屏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身下又爽又疼,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滋味。 对视一眼,沈家父子缓缓动起来。等菡衣的呻吟甜腻起来,才加快速度,一来一回的联手肏菡衣的肉穴。 那阴道一点空闲都没有,时刻有一根阴茎在里面肏干,有时还是两根一起,菡衣被他们裹挟在中间,只能不由自主地迎合浪叫,嗓子哑了,身子也软了,肉穴习惯了这个强度,已经主动收缩套弄起来。 沈清舟只是看着就觉得身下硬起来,菡衣下身被他们满满占住,只好将阴茎抵在菡衣唇边,这会毒性已经散得差不多,菡衣闻着男人性器上的腥膻味,只是皱眉撇开头,沈清舟的肉冠已经挑开他的红唇,只好张嘴含住了。 全身的敏感处都落在沈家三个男人手中,他挣扎又逢迎,浪叫又羞愧,身心割裂成两半, 分卷阅读17 也不知什么时候沈琦和沈孟舟一起射在他的穴里。 沈清舟早等不及了,菡衣的舌头虽然软,总没有嫩穴会吸,已经抱着他从两个人的身下拔出来,肉棒一离开,蚌肉哪里还能裹得住,只见精水四溅。菡衣无意识地揉着鼓囊囊的肚子,里面都是男人的精水,双腿大张着已经合不上,里面的精液淫汁流的身下都是。 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沈清舟随手在他身下填了一个枕头,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就着父亲和兄长的精液肏进了他的嫩穴。 刚刚吞下过两根阳物,肉道软绵绵地裹着沈清舟的鸡巴,里面的穴肉又酸又软,自然没什么力气伺候沈清舟,只是任由他干着花心。 既然沈清舟还要一会,沈琦和沈孟舟也不着急走,半硬的阳物抵在菡衣唇边,让他舔干净。菡衣被肏得双眼翻白,已经没有多少神志,只是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口水流下来也顾不得,连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第十四章 沈家大少爷既然回来,一大清早就有亲朋下帖子请他,他回来时带着一个小徒弟,出去应酬时只留这徒弟在院子里守着。 沈琦的如夫人带来两个丫鬟过来照顾沈孟舟起居,刚进院子就被沈孟舟的徒弟拦下,口口声声说房里有名贵药材,旁人不能进。 正吵嚷着,沈孟舟回来了,他掌灯时分才出门,不过是略喝了两杯酒,才出去一个时辰。如夫人时常出入沈琦的房间,衣物上染了香气,和菡衣身上带着的如出一辙。沈孟舟脸色不动声色,可温和的皮面渐渐崩不住,不耐烦和她说这些事,又不好发火,也只是说房里药材名贵。 说完也不管这几位脸色有多难看,转身合上房门。 点了几盏灯,房里亮起来,沈孟舟进到里间撩开床帷,里面哪有什么名贵药材,只有赤裸的弟妹。 终于见到光亮,菡衣遑急抬头,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一头一脸的汗,眼角还有泪。 他手脚被粗绳牢牢缚住,双腿打开,那绳子绕过腿弯陷在蚌肉中,已经被吮的湿漉漉的。粗糙的绳子紧紧缠在雪白的肌肤上,微微勒进皮肉中,已经能看见红痕,更不要说蚌肉股缝里含着的一段,娇嫩柔软的肌肤被扎得生疼,可毒一发作,这疼就变作十分的痒,菡衣动弹不得,口中含着事物,话也说不出,只有泪可流。 但泪终有流尽的时候,床帏里伸手不见五指,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连往日草丛里的虫叫都没,犹如被人抛弃,独留他在这情欲中挣扎。 心越来越冷,猛然看见人,眼中却忍不住露出热切的光。 “菡衣,”沈孟舟托着灯垂眉看他,温声道:“父亲和弟弟太过荒唐,这种事你不情愿,哪有逼迫的道理。横竖这毒也不是不能忍,委屈你了。” 一听说还要忍,菡衣呜咽一声,只是摇头。沈孟舟恍惚才想起来他口中堵着东西,说不得话,这才把他口中的东西取出来,菡衣一时不适应,控制不住地张着口,略活动了舌头才含糊地说:“你们……何时真的听我的话……” 他眼中无泪,只是有些茫然。 “若不是顾惜你,父亲和三弟这几日也不会争吵不休。”沈孟舟好像真的是为家庭和睦考虑,全无半点私心。他从容地站在菡衣面前,细听着已经能听见菡衣下半身里传来的嗡嗡响声,知道他已经忍不得,不由脸上带着笑:“你若不高兴,我走就是。” 话音落地,沈孟舟也作势准备离开,菡衣怎么会让他走,只是说不出更不堪的话,人愣在原地。 他的女穴里还含着一颗缅铃,这东西和平常见的不同,镂空的铜球里养着飞虫,等飞虫长大日夜不休地撞着铜球,穴里含着这么一个事物,菡衣早潮吹过两三次,只见汁水一股股地流出来,里面却是空虚许久,恨不得随便哪个男人的阴茎插进来捅一捅。 这会也讲究不得沈琦霸道还是沈清舟调弄,虽害怕沈孟舟的手段,也只能湿着眼看他。 沈孟舟知道逼到如此已经是菡衣的极限,也就伸手解了他的绳子,还柔情蜜意地哄他:“大哥手重,菡衣若是不喜欢,推开我便是。” 他这么说,却是让菡衣连挣扎都不敢,不言不语地靠在他怀里,这样心里不情不愿,身子却无比柔顺乖巧的样子最对沈孟舟的胃口,一时想起早上刚给菡衣的东西,这房间昏暗总看不清,抱着他就往院子里走。 菡衣在黑暗里呆了许久,也不肯留着房间里,见沈孟舟把他带出去,只是搂着沈孟舟的脖子。 此时还是五月,夜凉如水,月光倒是极亮,菡衣被沈孟舟摆弄在石桌上趴着,雪白透亮的肌肤在月光下发着莹白的光,他的头发只用一根玉簪挽起,露出修长的脖颈和光滑的后背。只微微分开臀瓣,就能看见水莹莹的蚌肉,这处被粗绳勒了一个时辰,已经肿起来,牢牢合着口护着娇嫩的花蕊。 沈孟舟的手指刚揉开蚌肉,惹来菡衣一阵轻颤,只咬着唇咽下呻吟。里面有着缅铃作乱,阴阜只是不停颤抖,沈孟舟伸进去两根手指分开了,就能看见肥大的阴蒂,以及阴蒂上穿着的银环,银环挂着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红宝石。 这是早上沈孟舟亲手给他穿上的。菡衣目光一闪,有了这小东西,坐卧行走时时刻刻磨着阴蒂花唇,裤子里汁水不断,到了毒发的时候确实没有那么焦躁。可多了这东西,扁舟即使回来,菡衣也不敢再让他近身,一时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红宝石红得耀眼,又被汁水泡了许久,小小一颗挤在阴阜中间,更衬着花蕊细嫩娇艳,露水浓重。沈孟舟已经伸进去一根手指抠挖,感觉到里面虽然还肿着,却被阴蒂环磨了一天,当真是又热又紧,不仅绵软细腻,还有些湿润,沈清舟心里还想着菡衣给他生个孩子,只怕这处并没有认真清理,里面还有沈家男人的精液。一想到此,沈孟舟也有些忍耐不住,放出巨物顶在穴口,言语却十分温柔:“若是疼就和我说。” 说罢就着湿润的逼口肏了进去。 “啊——”菡衣果然叫起来,回头去看沈孟舟,只见沈孟舟的阴茎正插在他的嫩穴中,那缅铃被肉冠顶着撞在子宫口,菡衣腿一软,差点扑在桌子上,额头上已经有了汗,咬牙说道:“大哥……缅铃,唔……拿出来……” 却是沈孟舟太过着急,忘了菡衣穴里还吃着淫具,可他这会正操的性起,又有心调弄菡衣,只是狠狠操开了,一边握着菡衣的阴茎搓揉。 里面都被他占着,菡衣叫两句也就作罢,只是捂着嘴呻吟。那缅铃被沈孟舟的肉棒撞击着打在子宫口,不一会就卡在软腔上,里面的虫子被惊动,扑扇翅膀闹的更凶,震动着的缅铃卡 分卷阅读18 在宫口,沈孟舟的阳具还变换角度一下下肏着花心。菡衣捂着肚子,只觉得花腔肉口都被沈孟舟震碎了。 往常菡衣被沈家父子奸淫,从来都没受过旁的事物,光那二两肉他就已经吃不消。见过沈孟舟今日种种手段,才知道床上还有这些花样,只一个缅铃,他就已经腿脚酸软,沈孟舟才开始,身上就没什么力气,只是往桌子上倒。 他身子不稳,沈孟舟就干得不利索,于是把菡衣放下来,双脚挨地,只上半身趴在桌子上。 这样一来,菡衣越是摇晃往后倒,肉道就吃得越深,沈孟舟昨夜才探过一次,今日就已经是熟门熟路,只往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撞。 菡衣的嫩穴颤抖着裹紧了沈孟舟的肉棒,旷了许久,终于尝到滚烫的性器,顾不得里面还肿着,只是吮得滋滋作响。 “慢些……大哥,”菡衣屁股又湿又滑,夹不住沈孟舟的阳具,回头求饶,见沈孟舟衣衫大开,精干的胸膛上有汗珠滚落,漫不经心地想沈家三兄弟数自己丈夫最清瘦,喃喃道:”好疼,扁舟……” “喊我吗?”沈孟舟只听见一个舟字,以为他态度软下来,高兴地把菡衣搂在怀里,身下的动作也轻了些,揉着菡衣的逼口让他早点发泄出来,一边咬着菡衣的唇打趣:“菡衣的穴这么软,没想到口中也甜。” “我不……”未完的话被沈孟舟咬着他的舌一起咽下去,雪白的身子娇软无力地窝在他怀里,只是轻颤呻吟,也不知他今日潮吹了四次还是五次。菡衣软软地着舌头,见沈孟舟误会,可他自从昨夜开始,话里说得温柔,却很会拿捏他的身体,这一点连沈琦都比他和软些,此时也就不再解释,只是搂着沈孟舟的肩膀逢迎摇摆。 菡衣浑身酸软,即使沈孟舟一直抱着他,也还是往下滑。 等这次射出来,沈孟舟略泡在里面温存片刻,就抽出来,同时把菡衣翻转过来,大半个屁股落在桌子上,摆布着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身。 菡衣知道他要用后穴,已经扭着屁股凑上去,拿湿润的穴口去咬它的龟头。 沈孟舟握着他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肉棒上,含着笑说:“你摸摸,喜欢吗?” 那上面还挂着从他的浪穴里带出的汁水,滚烫的肉棒在他手心跳动,菡衣下意识想扔开,可心里又有些痒,低头用手指搓揉两下。目光总不由自主地落在雌穴口,蚌肉已经合不上,正往外搂着乳白的浊液,而阴蒂上挂着的红宝石泡在精水,说不出的淫靡。 这东西刚挂在阴蒂上时,菡衣疼昏过去一次。现在看着,只觉得刺目,也不知扁舟知道他如此淫浪,要生多大的气。 沈孟舟顺着他的目光用手指捻着宝石上的银环,略一拉扯,菡衣口中就露出一串呻吟,只好扭开脸,颤声道:“好了,大哥……你,你进来吧。” 第十五章 月光落在水莹莹的宝石上,照得菡衣的雌蕊纤毫毕现,粉的肉缝殷红的花唇,都在其中。沈孟舟的手指抵进去一淘,带出乳白的精水和汁液。 那女穴里缅铃的缅铃好一会儿都没有动静,沈孟舟的手指勾着缅铃转动,里面的小虫子重新动起来,扑扇着翅膀撞击小球。菡衣惊呼一声,手里握着沈孟舟的肉棒喘息。雌穴里一动,就显得后穴尤其空虚,痒到骨头缝里,他一脸羞耻地握着什么的阳具往自己穴里插。 沈孟舟松开手,搂着他的后背含笑问:“菡衣这样心急?” 菡衣不答,只是松开手摇着屁股去吞他的龟头,绵软的嫩穴刚尝到点立刻收缩咬紧了不放,他的屁股又湿又滑,只挨着一点桌面,摇晃着往下掉,忙忙搂紧沈孟舟,修长的双腿缠着他的腰身。 好不容易吞下大半,连绵的快感从穴心传来,菡衣遥着屁股,可大哥就是不动,穴肉一张一合地吸着阳物,馋得叽咕作响。 “大哥……” “菡衣,你总这样也不行,总要说出来,大哥才知道你要什么。”沈孟舟托着他的大腿根将人抱起来,菡衣重心不稳,惊呼一声倒在他怀里,那只吞下一半的肉棒噗嗤一声全根插了进来。沈孟舟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落入极热极软的销魂之地,也不等菡衣主动求饶,将他抱起来边走边肏。 借助重力,沈孟舟的阳具进去的尤其深,幸好是后穴,有多少吞下去多少,若是前面的女穴,要不然宫口怕是都被他捅进去。 “慢些,痛……”菡衣细细呻吟,雪白的身子娇软地缠着沈孟舟,屁股都被撞红了,湿漉漉地往下滴着汁水。等适应了沈孟舟的巨大,声音越发娇媚,肉穴乖顺地吮吸着男根,任由丈夫的大哥肏干他的嫩穴。 昨夜他们父子三人都吃得餍足才放过菡衣,这会后穴里还是肿的,早上用过药已经不怎么疼了,现在又被沈孟舟肏开,丝丝麻麻的疼混在快感里,几乎让人上瘾。菡衣叫的越来越淫浪,身子紧紧缠着沈孟舟,哭叫着让他再肏得深一点。 可脸上分明都是羞愧难当的神情,垂着眼不敢看沈孟舟。 沈孟舟抱着他越肏越快,狠狠地在他的穴心研磨,享受着菡衣不由自主地迎合,辗转承欢,也享受着弟妹发自内心的羞愧和挣扎。菡衣缩起穴肉,可里面绵软湿润,早被调弄的淫浪乖顺,一个劲地吸着男人的肉棒,哪里让他夹的住。既然夹也夹不住,菡衣腿脚酸软,不由自主地往下滑,沈孟舟搂着他的屁股,可屁股上都是黏糊的汁水,再加上臀肉绵软肥嫩,逐渐就有些吃力。 月影已经西斜,沈孟舟的目光在院子里转了一圈,石桌虽然能用,但是菡衣身子软成这样,怕也是撑不住。他忽然看见院墙上开着的六边形小窗,心里有了主意,抱着菡衣就往那边走。 一边走一边操着菡衣的嫩穴,紫红色的肉棒带出的淫汁淅淅沥沥落了一路。 菡衣还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努力抱着他的脖子怕自己掉下去,等沈孟舟抽出性器时还有些发愣。下一瞬间,菡衣就被他摆布着钻进花窗中,那花窗窄小,也是菡衣腰细,卡在窗里还有些空隙,只是动也不能动,从沈孟舟的角度看,只能看见大白屁股。 墙外种着一排海棠树,这时节正是开花的时候,墙上镂空的小窗正是用来赏花的。菡衣脚尖点地,腰肢正卡在窗里,前半身在墙外,后半身捏在沈孟舟的手掌里。雪白如玉的身子在窗里摇曳,透着些粉意,肌肤上沾着汗水汁液,像是湿漉漉的晨花。沈孟舟掰开他的臀肉,露出一对艳红淫靡的浪穴,尤其是女穴里阴阜翻开,汁水浸着宝石,落在月光里,比墙外的海棠还娇艳,菡衣便像是专门供男人取乐的恩物。 这样的姿势,折辱的意味太重。 菡衣半生清贵,就算失身给了小叔公爹,那 分卷阅读19 也是日夜被人哄着,何尝受过丝毫折辱。他咬牙挣扎起来,“沈孟舟!你放开我……” “别乱动,这么嫩的肉磨破了,明日父亲该来找我问罪了。”沈孟舟越看越满意,已经挺着阳具插在他的肉缝中。 “呜……疼,”菡衣缩着肉壁,无奈地被他闯进来,怒骂道:“你混蛋。”秋父为人知礼,骂人的话菡衣从来不会,说出这一句已经词穷,只是咬牙挨着他的操弄。可身子分明欢喜地迎了上去,肉洞吐着水吸吮,精液被他干出来,顺着菡衣的大腿往下流。 这里刚才就被他肏肿了,里面还有不少他的精水,沈孟舟揉弄着菡衣的屁股大腿,他倒是不喜欢孩子,也无所谓菡衣会不会怀孕,只是海棠花下,自然占了花蕊奸淫才算相称。 菡衣全身的重量都是腰腹支撑,值得抓着海棠树的枝干,他被肏得乱动,那树摇晃也跟着摇晃起来。沈孟舟的肏干越来越深,打得他的屁股啪啪作响,菡衣待要挣扎,可除了往后撞在他的性器上,窗口卡着他的腰肢,左右都不得动弹,往前去,屁股又太大,只是满满地堵着小窗,反倒被沈孟舟追上来,干得更深。 从沈孟舟的方向只能看见菡衣的屁股,甚至不用压着,菡衣只能撅着屁股让他肏穴,他的双腿颤抖,一下下地晃悠着,连地都挨不着。 菡衣抓着花枝浑身抽搐,也不知喷出多少汁水,叫都叫不出,只能张着嘴喘息。他全身无力,只有淫浪滋滋,依旧缠着沈孟舟的男根不放,不停地痉挛。 “怪不得父亲喜欢你的屁股,果然是别有风味。”沈孟舟从没见过菡衣这样柔顺又紧致的穴,屁股也是肥软饱满,一边揉一边赞叹。 菡衣自然不会接他的话,这么长时间过去,今夜的毒也发作的差不多了,菡衣越来越清醒,连眼睛都不肯睁,哑着嗓子问:“你……好了没有?”沈孟舟刚才已经在他的肉缝里射过一次,现在正肏着他的后穴。 满打满算这也只是第三发,有的时间熬。沈孟舟的手段实在太多,口里说的好听,真做起来,菡衣是真的怕了。这个大哥和从前见过的分明不一样,菡衣不知是因他变了,大哥才变,还是他本就是这样的人。但曾经的情分还在,沈孟舟的药却是让他没有那么煎熬,所以还肯客气几分。 沈孟舟听出他已经清醒,将阳具抽了出来,也不管自己还硬着,先小心把菡衣接出来。 菡衣从窗口钻出,腿一软就要往下掉,沈孟舟忙接住他,见他的腰腹处果然是磨破了,渗着血丝,到底还是心疼:“一会儿我给你涂药。” “不用。”菡衣垂目看着他还翘着的阳具,忍不住紧崩着身子。 沈孟舟眼中含笑,把菡衣压在墙上,“菡衣亲亲大哥,今天夜里就算了,小五的药该熬好了,喝完药睡觉。” “我……”菡衣的嗓子已经叫哑,说了一个字就感觉到了疼,索性闭嘴。沈孟舟这两日虽把他翻来覆去奸了几次,却从不像沈琦和沈清舟一样,占他口上便宜。他想拒绝,又没什么拒绝的理由,这身子早被人里外肏透了,不过是亲他一下而已。再说这么清醒的时候,真要让他肏自己的穴,菡衣心里更不愿意。想到这些,菡衣扶着他的肩膀,仰头缓缓去亲他的唇。 刚碰上沈孟舟,他的舌头就伸出来叩开他的牙齿,进到里面搅弄。菡衣心知不会只是亲一下,无奈地让他缠着自己的舌,呼吸交缠,沈孟舟小心翼翼地吮吸着他的唇舌,舌头一遍遍舔过菡衣的牙齿,勾去他的津液,再把自己的喂给他。 这是个意外温情缠绵的吻,让菡衣不由自主地想到丈夫,想起他的爱情。 菡衣推开沈孟舟,低着头不说话。 沈孟舟也不恼,心情很好地抱着他回去。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热水,沈孟舟把他放在木桶里,扬声喊了一句:“小五。”他那个小徒弟就端着一碗药进来,菡衣往水下面缩,见小五一直低着头,才送了一口气。 送完药小徒弟就离开了,菡衣见那托盘上还有一把匕首,正在疑惑的时候,就见沈孟舟拿起匕首在掌心划了一刀,然后将血滴在药里。 菡衣惊讶地望着他,沈孟舟用汤匙搅了搅,端着药过来,“趁热喝了。”菡衣犹豫地望着他不肯接。 “我的血是药血,做药引子再好不过。”见菡衣还不接,他微微一笑:“我若想做戏,能做得你看不出一点痕迹。菡衣,你既然不信我有医者之心,就别答应让我给你治病。” 菡衣不想和他争论这些,他既然看不清沈孟舟,索性不看不听,接过药碗仰头喝下去。 等从浴桶出来,菡衣扶着屏风走了两步,双腿比刚才还抖,本来想回他自己的房间,只能作罢。沈孟舟过来抱他,还没挨到床,菡衣就睡着了。 半睡半醒的时候,感觉到沈孟舟托着一盏灯小心地跪在他身侧给他的腰腹涂药,他愣愣地望着沈孟舟。 沈孟舟见他醒了,低声问:“疼?”暖黄的灯光落在他的眉眼上,显着那双眼睛里的心疼格外真切,菡衣只当是梦,眼一闭又睡着了。 第十六章 入夏后的雨说来就来,本来还是晴空,沈北辰转身就被微凉的雨珠砸了满身,顷刻就湿了衣袖。他转入回廊拍打身上的水珠,眼看这雨越来越急,斜入游廊,湿了半边道路,寒风卷着细雨扑在脸上,这游廊也呆不得。 今日沈北辰是去探望菡衣的,身边也没有带着小厮,到了院子里才知道菡衣不在,只好一个人回来。 游廊前方有间水阁,横竖也不着急回去,沈北辰信步走过去,只见水阁门窗紧闭,门外有个小厮守着。 “表少爷!”小厮正百无聊赖地蹲在地上看蚂蚁,猛然听见脚步声,脸色有些发白,站起来道:“老爷在里面歇着。” 沈北辰疑惑道:“既如此,我就进去给舅爷爷问安。”哪有这样拦着他的。 “这……”小厮紧紧守着门,笑道:“老爷还未歇,表少爷先到别处玩吧。” 沈北辰毕竟借居于此,见门窗紧闭,心里已经又些明白,在外面给沈琦行了一礼就转身离开。 “唔——” 水阁里突然传出些动静,沈北辰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像是要透过门窗看里面还有什么人,接着才离开。 听见门外的脚步声渐远,菡衣才松口气,软绵绵地倒在沈琦怀里,紧紧攥着沈琦手臂的手指也放松下来,像是委顿的花朵,无力地蜷缩着。 “吓成这样,北辰又不敢进来。”沈琦的男根还挤在他的嫩穴里,这一早上也不知出入过多少次,菡衣的双腿间一片泥泞,无力地夹着他的阳具吮吸,沈琦缓缓抽插起来,手指抚弄着他的大腿根 分卷阅读20 。 菡衣的唇都咬破了,闻言只是皱眉,“也不知北辰是不是听出来了,”他伸手去推沈琦,委屈道:“都说不让你动了!”都一起睡过这么多次,菡衣哪里还怕他,无意间带出来一些撒娇小性,倒是让沈琦越发高兴,握着他的手指凑在嘴边,又亲又哄:“好了好了,爹爹不对,可谁让菡衣这么诱人。” 他一只手就能握着菡衣的两只手腕,将菡衣的手放在头顶,低头去亲他的唇,含糊地说:“好孩子,让爹亲亲。”刚才他是真的没忍住,性器一动不动地塞在他的嫩穴里,菡衣本来就有些紧张,呼吸急促,那穴肉也一收一缩地吮着他的男根,里面又热又软,缠着他吮个不停。这次勾得他动起来,惹来菡衣的惊叫。 菡衣偏开头不让他亲,沈琦也不着急,压着菡衣的双手腰腹用力,把人紧紧压在身下,越肏越狠。红肿的屁股摩擦着竹席,菡衣忍不住拱起身子,就把自己送到了沈琦的肉棒下,任由他肏干。沈琦咬着他的脖子舔弄,一边在他柔滑的肌肤上抚摸,空气里凉起来,菡衣的肌肤染上凉意,犹如上好的红玉,又比红玉更软更娇。 “别……慢点……”菡衣仰着头喘息浪叫,不多会就被沈琦占去唇舌勾缠,新一轮的情欲涌上,他饥渴地吞咽着公爹的津液,乖顺地张着大腿让他肏自己的穴。 到底是夏季,外面下着雨,更显得房间里闷热无比。 菡衣抱着沈琦的脖子扭腰,他的屁股昨夜都被沈琦打肿了,沈孟舟也在,将他的蚌肉用鞭子抽出血丝才放过他,两个人一起灌了他满肚子的精水。就算涂过药,今天早上他的屁股花穴依然是肿的,沈琦这才只肏了后穴。可浪穴也不过是稍微好一点,里面也有些肿,何况屁股一直摩擦着竹席,下半身火辣辣地疼,哪里经得住沈琦这样凶猛。 “爹——我不要了,好疼……”菡衣被他紧紧压在身下,只能扭着腰臀迎合,越挣扎越像是迎合。他含着泪盈盈望着沈琦,软软地说:“好疼。” “再忍忍——屁股疼?”沈琦有些懊恼,昨夜不该和老大置气的,弄的菡衣都早上了身子还不爽快。他推开小塌旁边的窗,窗外是一堵白墙,墙边种了些花木,墙外面是一座假山,这会下着大雨,也没有人有闲情爬到假山上,沈琦抱起菡衣让他跪坐在塌上,手指扶着窗棂,从身后掰开他的臀瓣肏了进去。 冷风卷着细雨吹乱了帏幔,水阁里的闷热一扫而空,菡衣眯着眼睛细细呻吟,已经摇着白嫩的屁股凑过去。 他的腰软软地塌下来,窗子有些矮,他抓着窗棂,下巴微微扬起,若是有人从假山上外这里看,隔着雨幕,刚好能看见菡衣陷在情欲里坨红的脸,和高高翘起,努力吞咽着公爹的男根的肥嫩屁股。 湿漉漉的屁股又红又肿,沈琦的手掌牢牢握住这里,半骑在他身后,一下比一下肏得狠。菡衣哭叫着撅着屁股,那柔软的嫩些早就含住了不放,源源不断地吐着水, 菡衣浑身都在痉挛,冷雨落在他肩背上,凉意卷进来,可这些都抵不过身子里的燥热,出入的粗长男根烫得他全身都在发热,菡衣咬着手指高声尖叫,沈琦伸手从身后把他抱在怀里,呼吸可闻,菡衣已经乖顺地回头,张口让沈琦含着他的唇舌肆虐。 习惯是很可怕的事情,菡衣搂着沈琦的脖子伸出舌尖去缠他的,吞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流下来,他茫茫地想,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具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知道怎么迎合男人的欲望,怎么辗转,怎么呻吟,怎么让男人怜惜。 沈琦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怎么这么凉?等会让人给你准备姜汤。” 菡衣垂眼,他甚至已经学会怎么无视这些浅薄又温暖的爱意。菡衣仰头安静地接下沈琦的深吻,身子颤抖着高潮,射在沈琦身上。 假山上,沈北辰牢牢盯着窗边偷情的公媳。就在刚才,他还觉得怀疑他们的自己心思太过不堪,菡衣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窗户还关着,他就要离开的时候,就看见打开的窗户后面赤裸的菡衣。 看着他淫浪地摇着屁股吞下沈琦的鸡巴,看见他脸上的沉迷欢愉,看见他柔顺地偏头,和沈琦吻在一起。 他乖乖地抱着沈琦的脖子,又软又浪地让他肏干。 沈北辰抓着山石,指尖流血了都没有感觉,只觉得昔日的隐忍都是笑话。他爱他,尊重他,连靠近都不敢,就算只是心里想一想都觉得亵渎。 高贵冷清的相府公子,清雅无尘的沈家少夫人,温润可亲的舅舅,此时此刻,都像是在嘲讽沈北辰的懦弱无能。 你看,你小心翼翼藏在心尖的人其实轻浮又浪荡,不值得你爱他。 不远处的水阁里,菡衣好像终于高潮了,他无力地倒在沈琦怀里,沈琦低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沈北辰就看见他从菡衣的穴里抽出男根,然后菡衣跪坐在塌上,伸手握住他的阳具,低头舔了舔龟头。 沈北辰无言地看着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看见菡衣的侧脸,这种事明显已经很熟练,他试探着舔了一圈,将马眼和肉柱上的淫水舔干净了,才小心翼翼地张嘴,艳红的嘴唇贴着肉冠上,他收起舌头,缓缓吃下了龟头。 太大了,只是吃下龟头,菡衣就已经很吃力,他停下来抬头去看沈琦,沈琦揉着他的耳朵说了一句什么,菡衣才接着往下吞。 眼睫毛落下的阴影几乎让沈北辰有了其实他不情愿的错觉,可菡衣的细长的手指握着沈琦的肉柱,低头越吃越深,沈琦的表情很爽,沈北辰想,菡衣会用舌头舔弄他的性器,学着嫩穴的样子套弄讨好他。 菡衣的嘴太小,沈北辰都以为他吃不下去了,那肉棒已经被他吞下去一半,沈琦不耐烦地催促着,菡衣努力吃下更多,沈琦的手掌搂着他的后脑,开始在他的嘴里抽插。 应该是痛的,菡衣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沈琦像是没看见一样,在他闷闷地哭腔里射了出来。 沈北辰往前倾着身体,看菡衣小口慢慢吞下沈琦的男精。他似乎是累极了,沈琦的阴茎一抽出来,像是没了支撑,软绵绵地倒在塌上。 沈琦大概还有事情,捡起一旁扔着的衣服往身上穿,他说了什么,菡衣不肯理他,背对着他不说话。菡衣的双腿已经合不住,无力地张开,嫩穴露着一指宽的小口,正往外流着精水。 窗户还没有关,细雨飘落在他的肌肤上,沈琦捡起一间衣服盖在他身上,又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才离开。菡衣闭着眼拥着衣服,也不知道睡着了没有。 很快他的发丝粘了许多细小的水珠,显得菡衣像是玉雕的假人。 第十七章 因还没到大暑,这一场夏雨尚未落尽,暑气已经 分卷阅读21 一扫而空。 菡衣独自一人裹着件月白色的披风往自己的院子走,这条小路是从一片花木里穿过的,他走得匆忙,连伞都没有带,也幸好树木葱郁枝叶繁茂,身上倒未曾淋湿。 “北辰?”菡衣瞥见树后站个人,吓了一跳,仔细看才发现原来是沈北辰,他疑惑道:“你怎么在这里?” 沈北辰从树后走出来,缓缓抬头望着菡衣:“我在这里等舅舅。” “北辰有事吗?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去房间等我。”菡衣攥紧了披风,强笑道:“若是没什么急事,明天再来找我可好?” 夏日天长,他的毒已经发作天还未黑,菡衣刚才就是从沈清舟那里回来的。昨夜沈琦和沈孟舟着实有些过分,早上又被沈琦压在水阁里奸淫一回,菡衣心里还恼着他们,才去找沈清舟。可沈清舟言语不让,说他偏心大哥,菡衣气恼之下,裹着披风就走,连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全靠长衫遮住。 沈清舟心里自然是委屈的,菡衣的态度一直不冷不热,毒发时怎么样都行,一旦解了毒,连话都不肯多说,任凭他们哄多少句,依然冷着脸一丝笑都没有。他只认为挖出一颗心给菡衣,菡衣却看也不看就踩在泥里,时日长了,沈清舟也有些心冷。见菡衣离开,沈清舟赌气不去追他,横竖有人给他解,就这么睡了。 “我喝了些酒,怕熏到舅舅。” “有一句要紧话问舅舅。”沈北辰走到菡衣面前,面色晦暗,只是盯着菡衣,他已经从凌乱的领口看见他身上的红痕。 菡衣还在想今夜怎么度过,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神情,闻言催促道:“什么话?” “舅舅什么人都行吗?” “什么?”菡衣疑惑抬头,沈北辰忽然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压在树杆上,低头冷冷地问:“谁都可以做你的入幕之宾?”他撩起菡衣的衣摆,手掌毫不意外地摸到了温热的大腿,里面果然什么都没有穿,沈北辰也不知是震惊还是失望,话里再不留情面,“舅舅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让人肏吗?” 菡衣脸色发白,已经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颤抖着手指推他:“北辰,我没有……你放开我。” 沈北辰在他的腿间挤进去一条腿,沿着翘起的阴茎摸到他的腿缝,之前沈清舟已经把这里揉开,此时刚好便宜沈北辰,毫不费力就碰到了湿漉柔滑的阴阜,温热的软肉缠在沈北辰的手指上吮吸,里面不停地流着汁水,双腿间已经一片泥泞。 “北辰!”菡衣想合上双腿,可沈北辰挤在中间,私密处又捏在他手心,竟然动弹不得,反而缩着逼口忍不住去吃他的手指。 “怎么?别人能肏就我不能?”沈北辰已经摸到他的阴蒂上挂着的银环,伸手猛然一扯,脸上却讥笑道:“北辰多承舅舅照顾,此时为舅舅分忧也是应该。” 菡衣忍不住呻吟一声,用尽力气也没有让自己缠在沈北辰身上求欢,“北辰,不是你想的这样,听舅舅的话,你别掺合。” “我若是不听呢。” 沈北辰既然撞见他和沈琦偷情,就已经做不到置身事外。他一把扯下菡衣的披风,树干摇晃落下的水珠把菡衣的外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显出纤细修长的身段来。菡衣软软地靠在树上,淫毒发作,身子在没有挣扎的力气,只恨不得张开腿求沈北辰进来。 可理智尚存,对北辰的爱护之心让他低声哀求道:“北辰,别碰我……不要碰我。”这样不堪的身子,这样不堪的命运,连他自己都不知以后如何,沈家总要留个干净人收稍。 “舅舅,”菡衣此时的哀恸打动了沈北辰,他低头叹息着亲了亲菡衣,“就算是沉沦,你也不能丢下我。” 这一句耗尽了沈北辰预留的温柔,他神情一转,已经用腰带将菡衣的手腕绑起缠在低处的树干上。这个高度选得正合适,只能让菡衣踮起脚尖,一丝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嫌衣摆太碍事,沈北辰从腰腹处撕掉了下半身,菡衣露出一对雪白的长腿来,沈北辰拉开他的一条腿挂在臂弯上,这就看见又红又软的肉口,可怜兮兮地吐着汁水。 昨夜被沈孟舟抽过的红痕还在,阴阜有些肿,又带着油滑的水光,冷雨吹落在花口,那软软微微一缩,又忍不住骄傲地张口吐露,隐隐约约露出里面的宝石。 “北辰……别,”菡衣急促地呼吸,有心要把自己中毒的事告诉沈北辰,可箭在弦上,就算沈北辰肯松手,他也熬不住情欲。 沈北辰用手指撩开阴阜,勾着阴蒂环拉扯,听见软肉之间吧唧嘴的声音,似乎没见过这样淫荡的穴,不由松了手,菡衣的闷哼声传来。他看着他逼口落的雨水越来越多,里面也攒满了汁水。 “这宝石是谁的?” 菡衣咬着唇不说话。 可沈北辰也不是个愣头青,随手折了一根手指粗细的树枝插在菡衣的嫩逼里,树枝上带着着树叶,他微微用力,捅进去一指长,粗糙的树枝刮擦着嫩肉,而树叶又挤开了穴口,里面的淫液随着缝隙流出来,娇嫩的肉口哪里受得住这样的硬物,只能软下来吸吮着,里面的媚肉倒是欢喜起来,收缩蠕动着咬紧了树枝。 只见娇软的粉色肉缝紧紧咬住一根树枝,树枝上青翠的叶子和阴蒂环上的宝石相映成趣,红绿放在一起本就色彩艳丽,更显得这一幕淫靡淫荡。 菡衣的身子又酸又痒,明知自己的女穴里吃得上一根死物,依然忍不住扭着大屁股饥渴地往下吞。 “舅舅,除了沈琦和沈清舟,还有谁?”沈清舟就不用说了,沈琦明显不会喜欢这些外物。沈北辰握着树枝慢条斯理地转动,冰凉油滑的树叶摩擦着肉壁,菡衣深吸一口气,爽得喷水,沈北辰一边转动一边抽插,可那树枝就有些细了,满足不了他的肉穴。 菡衣又爽又惊,怒道:“北辰!你从哪里学的这些手段?快拿出来。”他双手被缚,一条腿又被沈北辰架在臂弯里,只有腰腹能用力,可腰肢细软如柳枝,除了摇摆也做不了其他。这会连一根树枝都奈何不得,眼看沈北辰只用这东西就要把他摆弄得腰酸腿软。 “舅舅想不想要更粗的?说出来就给你。”沈北辰托着他的屁股揉捏,菡衣下意识低头,看见他胯下鼓起的一团,已经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菡衣蜷缩着脚趾喃喃道:“大哥,那银环是大哥穿上去的。” 沈北辰目光一闪,说到做到,抽出了树枝,果然换了一个更粗更大的事物,放出自己的阴茎抵在菡衣的花穴口,滚烫的肉棒缓缓地摩擦着逼口软肉,那肉缝张着嘴去吮,阴茎偏不给他,只在穴口逗留。 “北辰……”菡衣急得快哭了。 “除了大舅舅还有其他人吗?”沈北辰抓着他的臀肉, 分卷阅读22 语气有些阴冷,菡衣摇头,“没有了,只有他们三个人!” 沈北辰肏进去一点,嫩肉刚缠上去,他又猛然抽出来,“真的没有了?” 菡衣摇着屁股哭道:“真的没有了!”逼口滴出的淫水落在沈北辰的肉冠上,已经感觉到男根火热的气息,偏偏吃不到,菡衣忍不住用腿勾着沈北辰的腰身凑过去。 沈北辰这才相信,可三个人已经让他脸色发黑,何况还有名正言顺拥有菡衣的扁舟,他恨恨道:“骚货!”说着猛然干进他的嫩逼里,紫红色的粗大男根将粉嫩的肉穴撑大,滑过肉壁时发出噗嗤的水声。 他今年才十七岁,阳具居然和沈琦的差不多大,只是颜色浅一点,看起来他连手淫都很少。可绵软的浪穴居然毫不费力地吞下了他的男根,湿润温热的阴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吮吸,只有他的丈夫才能进去的肉道分明已经被别的男人调教熟透,沈北辰脸色越来越难看,“你这个荡妇!”他托着菡衣的雪臀,感觉到他不自在地抖动屁股缩紧了肉穴,连绵的快感让沈北辰闷哼一声,低头一看,菡衣的屁股果然是肿起来的,还有早上沈琦肏干时留下的红痕,竟然是旧痕迹还没消,就舔了新痕迹,只有夜夜偷欢才会如此。 菡衣早已经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因为双手被系在树上,全身只靠沈北辰的阳具支撑,因而不管穴肉还是双腿,只是紧紧缠着沈北辰,“你,你还不动一动。” 沈北辰恨得双眼充血,恨他不知自爱,恨自己怎么没有早一点发现菡衣是这样的人,心里那点怜惜尽去,紧紧抓着他的臀肉猛地肏进宫口,一下下撞着里面的软腔,胡乱说着:“我肏死你这个骚货!” 第十八章 细雨冲刷树叶,小林里满是窸窣的响声,性器在肉穴里出入的噗嗤声混在细雨里,又格外引人注意。菡衣双手被缚,只能用双腿缠着沈北辰的腰身,他全身无力,只靠男人的阳具支撑,不由自主地深深浅浅吞着男根,温热的汁水裹在阴阜褶皱中,被风一吹,肉口又湿又凉,忍不住缩瑟发抖,将小外甥的肉棒咬得更紧了,惹来更凶猛的肏干。 沈北辰边肏边掐着菡衣腰肢怒骂,嫌菡衣的嫩穴伺候得太熟练,里面太柔太软,太会吸男人的肉棒。 “北辰,呜……你慢一点,舅舅受不了了。”菡衣缩着身子求饶,手腕磨得生疼,柔嫩的肉穴更像是被他撞坏了一般,不停地漏水,里面的宫口阵阵发麻。 他到底年少,于欢爱一事虽了解得多,却没什么实战经验,被菡衣勾得神魂颠倒,只知道横冲直撞。沈北辰毫无章法的一通乱肏,却逼的菡衣忍不住求饶,锦绣堆里养出来的娇贵身子,如何受得住他这般粗暴,早潮吹过两次,软着腰肢无力挣扎。 “舅舅这里分明欢喜得紧。”沈北辰如何肯饶他,手掌握着他的大腿根拉开,亲眼看着自己的阴茎一寸寸挤进肉缝中,窄小的花穴还带着雨水,张着小口乖顺地吞下他的男根吮吸,绵软的肉道虽小,却什么柔韧,轻松地吃下狰狞巨物。 许是用雨水冲过,那阴蒂环上的宝石熠熠生辉,藏在两片肥厚的阴阜间,犹如蔷薇的花心。沈北辰冷笑着捅开菡衣的花穴,“舅舅,你看看,你咬得真紧。”菡衣撇开头不肯看,身子震颤着不敢乱动,刚刚潮吹的小穴酸软无力,清楚地感知着丈夫外商的男根如何插进他的嫩穴里,被塞得胀痛的阴道又是怎么吮吸他的龟头,那肉棒上的青筋也一并欢喜地裹紧啜吸。他不肯看,可口中却呻吟不断,被沈琦调教过,什么浪话都能说出口,沈北辰越骂得凶,他越兴奋,忍不住扭着屁股把他的阳物吃的更深。 可他越这么柔顺放浪,沈北辰就越羞恼起来,握着菡衣的大腿抽插鞭笞。还带着肉色的阴茎也就看着大,今天还是第一次用,就遇见如此绝妙的身子,连沈孟舟都把持不住,何况沈北辰一直深爱菡衣,红着眼睛射在他的肉洞里。 见他射了,菡衣心里松口气,缩着穴肉乖乖吞了他的精水。迷迷糊糊地想着沈北辰今夜喝醉了,明天一早许就记不得这事,以后远着他点就是,别被他移了心志。 然而不等菡衣想完,少年人火气大,那粗大的阳具再次硬起来,也不等休整一番,重新在他的穴里冲刺。 “北辰!”菡衣又急又气,可湿滑娇软的肉穴还没吃饱,他一动,立刻就饥渴地缠上了,吮得滋滋作响。菡衣羞躁不已,越挣扎,嫩穴吃的越紧,犹如主动服侍他一样,冷雨落在眼睫上,他忍不住垂眉,就看见了自己还含着精水的女穴是怎么样吃下沈北辰的阳具的。沈北辰搂着他的腰肢,丰腴的身子躲在大男孩怀里摇摇晃晃,雪白的肌肤在暗夜灯光的映照下莹莹发光,又冷又艳。 自己的肉穴含着别的男人性器,甚至还一起吃下过两根,这情景菡衣看过许多次,依然忍不住发抖难看。 可身子不由自主,快感销魂蚀骨,将他拉在情欲的漩涡中不得挣脱。 “二舅舅知道你这样吗?”小孩分明看见了他的羞耻难堪,偏偏要戳破,要看见他痛苦,刻薄又急切地回报他白日经历的一切,沈北辰红着眼睛,一下接着一下地狠狠肏他的雌穴,层层叠叠的软肉裹上来,水润的肉口大张着任由他出入,刚刚灌进去的男精流出来。沈北辰强硬地拉开他的双腿,让菡衣看自己有多淫浪,“舅舅,你就是这么急切地背叛丈夫,淫浪地躺在公爹身下求欢,这骚穴,沈家的男人都肏过是不是?” 嫩穴无力地啜着沈北辰地阳具,让他酣畅淋漓地肏干着,菡衣脸色苍白,茫然地盯着自己的穴口,滚烫得阳具在冷雨里格外熨贴火热,提醒他曾经只属于自己丈夫的密处,如今任由其他男人出入,一次次灌进精液,一次次把他肏得潮吹浪叫。甚至扁舟都没有进去那么深,肏的这么猛。 扁舟总是温柔的,他不喜欢就从不强迫他。他克制,受礼,像极了菡衣的父亲。 “我没有……”菡衣虚弱地喃喃,“扁舟,我没有……” 菡衣的衣服被沈北辰撕得只剩上半身,薄薄的衣衫已经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身上,能看见雪白胸脯和比正常男人大了一圈的乳晕。而下半身露着白花花的细长双腿,被男人拉开了,显出套弄肉棒的雌穴,肥软的大屁股上摞着新旧掌印,被男人一掐,软肉水波一般弹起来。 “呵!”菡衣的话让沈北辰冷笑出声,他又掐了一把菡衣的屁股,干脆抽出阳具,里面的肉道痉挛颤抖着吐着清亮的汁水,汁水从逼口喷出来。 他居然正在潮吹。 “舅舅,你看不见吗?”沈北辰的话犹如最恶毒的诅咒,他解开菡衣的手腕,伸手把他捞在怀里,在菡 分卷阅读23 衣耳边轻轻地温柔地嘲讽着:“你那么脏了。” 菡衣眼睫轻轻颤抖,抖落睫毛上沾的雨珠。 之前不管为了什么,沈琦沈清舟沈孟舟一起哄他,说没关系,因为他中毒了才会这样,只要解了毒就好了。就连沈清舟苦于菡衣忽冷忽热的态度,在这件事上,依然不肯说一句他的不是。而沈孟舟虽然时而温柔时而冷酷,却是把他当作自己病人的,只要菡衣这次的毒发作完,不管什么情形,都会立刻停下侵犯。这几乎让菡衣有了只要“思君朝暮”彻底解了,他就能回到从前的错觉。 沈北辰不知菡衣中毒的事,心里含着恨,不惜用最刻薄的话伤人伤己。可也终于捅破菡衣蒙在心上的那张纸,只要守住本心,他就没有背叛扁舟。 ——可真是一场笑话。 沈北辰还有些小孩心性,也不明白那一句在菡衣心里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影响。他酒已经醒了,人还沉浸在白天的绝望里,沈北辰的母亲被父亲逼死,兄弟姐妹都是仇人,在沈家只能算借住,唯剩菡衣是他心底最后的温暖。 就在刚刚,他已经失去他的温暖。 沈北辰握着菡衣的手腕将他压在泥泞的草地上,雪白的臀肉上沾了泥水,菡衣微微挣扎,就被沈北辰的手掌压住腰肢,抵在草地上突然肏了进去。 冰凉肥软的屁股被压扁,随着沈北辰的肏干不停地摩擦着湿漉的草地,蹭上越来越多的泥水。沈北辰紧紧压着他,少年火热的身体犹如一团火,烧尽了菡衣的神智。他闭上眼,终于放弃挣扎。 第十九章 这场雨越落越急,冰凉的雨水浇在菡衣身上,细长的双腿沾满雨珠,无力地垂在地上,触手冰凉,让沈北辰想起早上水阁里的菡衣,也是这样玉石一般的肌肤。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死死盯着菡衣,手掌在他的身子上揉搓摩挲,火热的唇落下,撩起星火,在玉雪一样的肌肤上辗转。 菡衣不哭不笑,脸色潮红,随着沈北辰的猛肏微微摇晃。身下的草茎扎在肌肤上,不一会就磨得一片细小的红痕,他亦是不动,连迎合都懒怠,只是死死咬着唇。 若不是绞紧阴茎的软肉依然层层叠叠缠着吮吸,菡衣的呼吸也是乱的,沈北辰都以为他全无反应。 可这全无和沈琦身下柔媚承欢不同的样子又惹恼了沈北辰,“叫出来。” 菡衣抖着眼睫,连目光都不肯落在他身上。 “呵,装什么贞洁烈妇,秋菡衣,我让你叫。”沈北辰掰开他的唇齿,宛若疯狂。他自小活的像野狗一样,全赖母亲苦心护着,后来被接到沈家,有菡衣庇护,才终于脱离以前的生活。因此心性隐忍,立志要邱家为自己母亲陪葬,最恨别人看不起他,何况是菡衣这样轻蔑无视的态度。 菡衣无声喘息,舌头被捏在沈北辰手里揉搓,口水沿着嘴角流出来,目光终于落在沈北辰身上。 只是那眼睛里是空的。 沈北辰有些心慌,忙不迭收回手指,此时忽然听见一声断喝。 “沈北辰!你他娘的吃了豹子胆?!” 菡衣一走,沈清舟赌气不去追他,辗转许久也没睡着,也不知菡衣今夜便宜谁,本来大哥回来后他沾手的就少了,如此越想越气,便起身去寻他。不曾想在此看见沈北辰压菡衣压在身下肏得兴起,眼见菡衣的花唇又红又肿,还沾着泥水精液,心里恨极,抬脚往沈北辰身上踹去。 沈北辰居然也不躲,生受了他一脚,手臂紧紧箍着菡衣,当着沈清舟的面就在菡衣的雌穴里泻出。只听见噗嗤的声响,精液冲击着嫩肉,将菡衣的肉逼灌得满满当当,还流出一部分。 沈清舟气得急促喘息,抬脚又要踹他,沈北辰却松开了菡衣,将阴茎从里面抽出来。他一躲,沈清舟对着的就是菡衣,只好先收回腿。菡衣的嫩穴吃下三次的精水,哪里还裹得住,只顺着大腿往下流。他见沈北辰松开了,看也不看沈清舟,推开沈北辰自己站起来。 腿有些软,菡衣踉跄了一下,沈清舟忙伸手去抱他,菡衣侧着身子躲开他的手,弯腰捡起丢在一旁的披风裹在身上。 那些不堪的痕迹,雪白旖旎的肉体一并被披风裹紧,看不见分毫。 “菡衣?”沈清舟又要凑上来,“我就知道这混账没安好心,你有没有伤着?我抱你回去?” 菡衣视若无睹,抬脚就走。 沈北辰倚着树干冷笑地看着他们。 “嫂嫂?” 沈清舟目光熠熠,像是里面当真存着深情:“你理一理我,刚才是我错了,不该和你赌气,让你一个人回来。” 此处离菡衣的院子已经不远,沈清舟跟着他到了房门口,正准备跟进去,菡衣忽然抬手拦着他,低垂着眉眼,冷冷道:“滚。” 菡衣何曾这么冷待他,就算是第一次苟且,他毒发清醒后也没有当真恼他。沈清舟愣愣地看着他,见他面色凄凉,也不敢嬉皮笑脸硬往里闯。 他愣神,菡衣却不管,直接将他关在门外,还随手锁了。沈清舟吃了闭门羹,明白问题必定出在沈北辰身上,转身就去找他算帐。 菡衣裹着湿漉漉的衣衫,浑身发冷,也不喊人准备热水,脱了衣服就往床上躺,幸好被褥是干的,他缩在被子里,手指紧紧攥着被角,冰凉潮湿的头发堆在枕畔。身上一阵冷一阵热,菡衣闭着眼睛,他以为需要很久才能入睡,然而不过一刻钟,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他寄去的书信里还和扁舟抱怨“唯梦闲人不梦君”,这一夜,伴着风急雨骤的声响,终于梦见扁舟。 梦见的却是一件寻常旧事。 那会他和扁舟刚刚结婚,新婚燕尔,人也新,景也新,连心都是新的,午睡醒来,眼角眉梢沾着笑意,赖在榻上等扁舟拉他起来。 可他睡得朦胧,等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扁舟回老家去了,他们成婚后依着父亲住在京城,偶尔有事扁舟才会回去。他本来是要和丈夫一起回去的,可菡衣前些时日刚查出有孕,大夫说不易劳累,才自己留在家里。 走之前说好中秋赶回来陪他,算起来就是今日。菡衣等了又等,日已西斜,等不来他,也许是怀着孩子太过敏感,也有扁舟宠他太过的缘故,也不知想到什么,他就这么恼了。歪在榻上让人把扁舟的东西扔出去。 丫鬟们哪里敢动,菡衣冷着脸伸手拂开面前小案上的茶具,只听茶具噼里啪啦碎了一地,这些还无所谓,关键是扁舟的一块玉佩也在案上,是他们定情的信物,他的是一枚玉簪,扁舟是玉佩。此时玉佩碎成两半,菡衣也是一愣,忙去捡玉佩。 还没挨着玉佩,手腕就被人握住,菡衣还未抬头看人,已经怒道:“放肆!” “仔 分卷阅读24 细扎着手。” 菡衣抬头,原来是扁舟回来了,他一喜,想起沈清舟常怂恿他去烟花柳巷,怕是留恋哪位美人才会归迟,脸色冷下来,坐在一旁不说话。 扁舟握着他的手腕用手指轻轻一量,就知道他瘦了,无奈叹气:“这是又生什么气呢?也不好好吃饭。” 菡衣这会也看出来他身上的衣服自己没见过,三分疑心成了八分,更不肯说话。 丫鬟们已经开始收拾打碎的茶具,扁舟松开他的手腕,弯腰将两半块玉佩捡出来放在手心捧到菡衣面前,“生气就罢了,砸了你要是高兴,多少也任你砸,这会儿砸了你又心疼。” “谁稀罕。” “我稀罕好不好。”扁舟将一半玉佩用帕子包住放在菡衣手里,弯腰搂着他,故意一般将头枕在他的肩上,软软地说:“我紧赶慢赶就为了陪你回来过中秋,好辛苦的,你也不问我路上遇见什么才耽误的,就这么砸玉佩。唉,怎么办?玉佩你留一半好不好?” 菡衣年龄比他还大一岁,可经常被他的话哄得一愣一愣的,扁舟一说,他才想起来别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当即推开扁舟站起来,“路上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你有没有受伤?” “路上啊,”月上中天,菡衣既然嫁到沈家,就不能再回秋家过节,中秋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起过,丫鬟来说宴席已经备好,扁舟点头:“摆在荷轩吧。” 菡衣急道:“扁舟!” “哎呀,扁舟是谁,我怎么不认识啊。”扁舟牵着菡衣的手往荷轩去,菡衣无法,只好低声喊了一句:“夫君。” “哎。” “我在路上遇见一位姑娘,”扁舟忍住笑正经地说,“这位姑娘扭伤了脚,我只好先把她送回家,还被人留下用饭,所以才……” 菡衣冷着脸摔开他的手。 扁舟笑起来,从菡衣身后抱着他,“骗你的,怎么又恼了。” “我见路边有个荷塘还接着莲蓬,想着你最近没有胃口,又喜欢吃莲子,就寻到了主人摘几颗莲蓬给你。”扁舟皱着鼻子,“可不就百无一用是书生,不留神滚到泥塘里了,只好换了衣衫回来。” 他低声笑着:“刚才那半块玉佩,就当代我的心在你那里存着了。我若负你,只管砸碎它,我也就不活了。” “下次,”菡衣转身回抱住他,中秋的月光格外明亮,落下他们身上,照出一对璧人的身影。 菡衣说道:“下次,你可别回来晚了。” 第二十章 菡衣半夜就开始发热,身体酸软无力,紧紧裹在被子里梦呓,也许是梦见扁舟的缘故,他心里倒不怎么难过,沉在梦里不愿醒来。 沈孟舟被叫过来给菡衣熬药,端过来的时候听见他喊“扁舟”,便把药交给你沈清舟,“你哄着菡衣把药喝了,”他垂眉瞥了一眼被沈清舟绑着扔在一旁的沈北辰,咬着牙一声不吭,抬手示意小徒弟给他解绑,“北辰跟我来。” 沈北辰扭头不肯。 “你要是不想知道菡衣为什么这样,不来也行,小五,找人把他抬回去,别在这里碍眼。”沈孟舟甩开袖子就走,半夜被人叫起来熬药,他的脸色不是很好,没什么耐心教小朋友。沈北辰听见他的话,默默站起来跟着他离开。 房间里只剩沈清舟,他喊了好几声,菡衣都没醒,只好口对着口把药喂给他,又守在他旁边换毛巾。快天亮的时候,菡衣身上总算没有那么烫,沈清舟才放下心,靠在一旁合眼休息。 天光大亮,菡衣是被“思君朝暮”闹醒的,身体因为昨夜受了风寒,几乎全部罢工,连呼吸都微弱起来,然而这毒就如此固执,按时发作起来。浑身燥热,一对浪穴里又酥又痒,已经吐了一屁股的汁水,新换的被褥湿了一片。沈清舟昨夜已经帮他清洗过,干爽的身体又被淫汁浇透,湿漉漉黏糊糊沾着春潮。 菡衣还在发热,没什么神智,迷糊着撩开被子,支起一条腿,自己伸手隔着亵裤揉蚌肉。亵裤湿了,紧紧贴着肉穴口,勾出两片肥厚花唇的轮廓。那阴蒂环挂着的宝石一直把肉豆往下坠,无论他怎么动,总是会让阴蒂摩擦着粗糙的布料,从而快感不动,自从戴上这个小东西,他的肉穴就没有干过。 自然也方便了男人们随时肏进来。 菡衣烦躁地扭着身体,闭着眼睛隔着衣服揉肥软的肉豆,可只是揉已经不够,他狠狠掐了几下,再用掌心搓揉蚌肉,逼出的水越来越多,总也是隔靴搔痒,不得纾解。他的动静吵醒了沈清舟,沈清舟迷迷糊糊地望着他自慰,还没完全清醒,就去脱菡衣的裤子,“又发作了?怎么不叫我。” 指尖摩擦过菡衣的肌肤,感觉到菡衣身上还是烫,沈清舟有些苦恼,“忘了问大哥能不能插进去了,你还在发热,要不然我先揉……” “你出去。”菡衣软绵绵地推开他的手,用尽力气才睁开眼睛,朦胧地望着沈清舟,连说话都要歇一会,却执意不肯让沈清舟碰他,“不要……不要你碰我。” 沈清舟以为他发热,还不清醒,把他当成了沈北辰,便又凑近些,伸手去抱他,“菡衣,是我。” “不要……”菡衣往床内侧滚去,趴在床上急促喘息,额头上都是冷汗,发丝覆盖着半张脸颊,面色苍白,脸颊上却有两团不正常的红晕。 早上的毒发作起来比晚间的轻得多,可也磨人,他一个人肯定熬不过去。沈清舟见菡衣还在发热,怕逼得狠了加重菡衣的病情,反正菡衣一会还要找他,索性让他先熬着。于是沈清舟退了几步,“好了好了不碰你,正好我去让人外面睡一会,要是想要了你再叫我。” 菡衣看见他走到外室,才放松地喘息着,一边脱掉了裤子,双腿紧紧压着被子,用被角磨着花穴。肉缝太细,被角只是在外面磨着花唇阴蒂,将褶皱里的汁水吸了干净,快把肉唇磨破了,穴口火辣辣地疼着,里面依然燥热难安。 不得已,菡衣只好靠着枕头坐起来,白花花的细腿还缠着被角,他分开双腿,用手指狠狠掐着阴蒂,揉出了水,才用两根手指分开小阴唇,然后把被角插进去。 他的被子都是绸缎做的,又软又滑,凉丝丝地贴着肉缝被菡衣塞进去,他蹲又蹲不住,只好岔开双腿坐在被角上,一只手固定着被子,另一只手软绵绵地撑在身后,肉缝里终于尝到了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只绞紧了往里吞,菡衣忍不住塞进去更多,仰着头媚叫。 可被角终归太软,菡衣手指发软,连捏着被子都困难,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坐在被角上,哭叫着潮吹。 等第一次潮吹过后,菡衣趴在床上,浑身都是汗,双腿还紧紧地夹着被子,肥软雪白的屁股翘起来,在空气中弹动着。还 分卷阅读25 不等他歇一会,更汹涌的欲望涌上来,菡衣闭着眼睛抽出被角,摸了摸阴唇,也不知道是昨天被人肏肿的还是被他的汁水泡的,这里比往常又大了一圈,菡衣拨开阴唇,缓缓插进去两根手指抠挖。 他将小穴里搅得叽咕作响,又把另外两根手指插进去,四指并在一起,开吃缓缓抽插自己的骚逼。 菡衣的手指本来就软,又没什么力气,一会就有些手酸,于是他索性摇摆着屁股主动用肉穴套弄手指。他的双腿大开,努力摇晃着身子上下动作,汁水沿着他的指缝流出来,手腕上都积了许多。 房间里门窗紧闭,昏暗的光线下,菡衣的肌肤犹如玉雪凝露,像是能透过皮肉看见骨骼。他的后背紧绷,显出流畅的线条,只是浑身轻颤,头发从后背滑落身侧,整个人趴在床上,只用膝盖支撑着身体,绵软雪白的屁股翘起来,露出正饥渴吞咽手指的嫣红肉逼。 发热带来的头昏脑胀让菡衣连浪叫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像是初生的林鸟,也像被遗落的野猫。娇俏又凄凉,软软地散落在夏日里,找不到着落。 手指毕竟太软太短,菡衣的指尖都已经被淫汁泡得发白,可体内的燥热越来越强烈,那手指只是杯水车薪。菡衣睁开眼,往房间里看了一圈,定定地望着桌面,那上面放着笔筒,笔筒里有毛笔。 那是硬的。 他勉强从床上爬下来,走到桌子边,正好旁边有一把太师椅,菡衣取了一枝最粗的毛笔,足有两指粗,然后光着屁股坐在椅子上。 情欲越来越猛烈,逐渐烧毁他的理智。菡衣将双腿翘在两侧的扶手上,太师椅的扶手太高,他的屁股挨不住椅子,整个人像是吊在空中,穴口滴答着淫汁。 揉开小阴唇,菡衣握着毛笔插进去,阴蒂刚好被毛笔顶端戳着,菡衣握着毛笔狠狠戳了几下,才往阴道里面去。肉穴如同贪吃的小嘴,咕噜噜地往下吞着毛笔,太爽了,菡衣一边揉着阴蒂,拉扯阴蒂环,一边用毛笔肏自己的嫩穴。 更深处的肉壁得到抚慰,甚至子宫口都被毛笔捅了进去,顶端的红色穗子在软腔口撩拨,小嘴大方地吐出更多的汁水,欢喜地吞咽着毛笔。 瘙痒的肉洞蠕动着吮吸笔杆,很快已经尝过滚烫性器的肉洞不再满足一根细细的毛笔,菡衣只好又拿了一枝笔一起插进去,仰头无声喘息。 房间里只剩下肉穴吞咽毛笔的叽咕声,菡衣的手指咬着手指,因风寒而全身发烫,因嫩穴淫荡吞咽毛笔而不停地痉挛,他抖着双腿,紧绷着身子再次潮吹。 身体攀上情欲顶端,再猛然落下,菡衣心尖颤粟,无声无息地落泪。 潮吹过后片刻的清醒里,痛苦席卷全身,他捂着胸口,似乎已经承担不住这么激荡的心绪起伏,“扁舟,”菡衣低低笑起来,眼泪成串地掉着,唇边的笑却越来越深,“扁舟啊扁舟……你又回来晚了。” “不过没关系,”菡衣伸手拂去眼角的泪珠,轻声道:“你回来就好。”他扶着椅子站起来,眼尾挑起,缓缓勾起一个笑,在昏暗的光中,耀眼而妖媚,犹如书册里游戏人间的狐妖——清且艳。 菡衣站起来走到外室,沈清舟在在小榻上歪着睡觉,听见他的脚步,他睁开眼睛打了一个呵欠,伸手将菡衣搂在怀里,“这会清醒点了?我回头再去揍那个混账,看把你吓的。” 菡衣靠在他怀里,肉缝刚好贴着沈清舟的肉棒,他隔着衣服揉了一把,似笑非笑地说:“倒是比毛笔粗些。” “就比毛笔粗?”沈清舟压着菡衣低头啃他的脖颈,含糊地问。 “唔……进来吧。”菡衣搂着他的脖子,身下一阵阵吐着汁水,抬起双腿缠在他的腰身上,红着脸喘息。 菡衣的手指细软,揉了两下沈清舟的鸡巴就硬了,直愣愣地戳着菡衣的穴口,昨天送到嘴边的肉沈清舟没吃成,再加上夜里菡衣又凶了他一次,沈清舟心里早不自在了,也不像往常再逗着菡衣让他舔一舔,身后掏出阴茎,抖着龟头在菡衣的逼口磨蹭两下就挤了进去。 水嫩娇软的嫩穴立刻蠕动着吞进了大龟头,沈清舟有心表现,见菡衣穴里湿软,知道他自己已经弄过,便握着菡衣的腰肢全根肏进去,撑开穴壁大力肏干起来。 沈清舟捏着菡衣的屁股,爽的叹气,“菡衣,你这骚穴里面真热。” 菡衣摇着屁股呻吟,闻言睨了他一眼,红色的眼尾勾着人心,懒洋洋地说:“再……再深一点。” 第二十一章 及至傍晚,连绵几日的阴雨落尽,云雾散去,天边只留一抹晚霞如火。天地间映着橙红的光,连虫鸣都弱了几分,清风渐暖,裹挟着草木清香,沿着窗帷悠悠落在菡衣枕畔。 “公子?您醒了?” 菡衣睁开眼睛,抬手感受吹进来的微风,轻轻一笑:“是啊,醒了。” 睡过大半日,风寒引起的高烧降下来,菡衣虽然还有些发热,体温也没有那么高了。侍女见他终于睡醒,忙让人去请沈孟舟过来。 等晚霞收起,天光暗下来,沈孟舟才带着沈北辰过来,还提着食盒。 “都下去吧。”菡衣放下手里的书卷,拔了发上的玉簪挑亮烛光,沈孟舟从食盒里将药端出来递给菡衣,目光在他垂下的长发停留片刻,才笑着问:“怎么起来了?身上还难受吗?” 说着就伸手摸他的额。 菡衣淡定地等他碰过自己的额头才端着药一饮而尽,“好多了。” “是好多了。”沈孟舟已经发现他的变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捻了捻碰过他额头的指腹,他已经知道昨夜发生的事,不由心中赞叹,这样的美人,一旦心甘情愿,才是真正勾魂摄魄。 就算无心,也任是无情也动人。 沈孟舟毕竟学了半生医术,对时间的拿捏极为精准,等菡衣的药喝完,身上的毒也就发作了。他站起来解了衣带,只脱了外衫,已经被沈孟舟搂着压在墙上,菡衣眼尾勾起,轻飘飘地瞥了沈孟舟一眼,就搭着他的肩膀任由他施为。 “你这样,等会可不能怨大哥手重了。”沈孟舟噙着笑,昔日温柔化作方寸风流,笼着菡衣,他似乎爱极这样的菡衣,又似乎八风不动。只是手指已经探进菡衣的衣襟里,沿着腰肢揉捏往上,寻到乳尖重重搓弄起来。菡衣的毒渐渐发作得深了,身上本来还有早上沈清舟留下的情欲痕迹,此时被大哥抚弄起来,指尖掐着他的乳头一拧,菡衣顿时就软了身子,下意识要咽下呻吟,可神情一转,却放肆叫起来,横了沈孟舟一眼,娇娇媚媚地喊,“唔……大哥再这般没轻没重,我可要北辰来弄了。” 沈北辰自进来就跪在一旁,见菡衣靠在沈孟舟 分卷阅读26 怀里含嗔带笑,身段风流,自己又是羞又是愧,又为菡衣难过,又嫌弃自己年少轻狂,一句话都不敢说。此时突然听见菡衣提前他,巴巴地抬头望着舅舅,眼里的泪快要落下来。 “这会就嫌弃我,早知道就不带他来了。”沈孟舟的阴茎已经硬起,顶在菡衣腿缝中,不过三五已经脱了菡衣的亵裤,一手绕到菡衣身后抓着他的臀肉。 肥软的屁股又大又圆,被沈孟舟搓捏得不成样子,沈北辰一抬头,就看见菡衣半坐在沈孟舟的手掌上,湿着屁股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娇软软的蚌肉,那蚌肉张着小缝,正往外吐着淫液和精水。 这精水定然是沈清舟早上留下的。 他无意识地吞着口水,看着沈孟舟用手心一搓,那蚌肉像是经了雨露的花苞,立时就绽开了,红艳的褶皱像花瓣一样舒展开,就能隐隐约约看见阴蒂环上挂着的宝石犹如花蕊。花蕊上还带着露水,被沈孟舟的手指粗鲁地抹开,捏着花唇玩弄起来。菡衣抓着沈孟舟的肩膀,翘着屁股凑上去让丈夫的大哥奸弄,口中呜咽着叫起来,“啊……里面,里面也好痒,不要你的手指……要肉棒插进去……” 沈北辰此时比昨日躲在假山上看菡衣和公爹偷情更加震惊,毕竟昨天不曾听见菡衣呻吟浪叫。他呆呆地望着大舅舅的手指夹着菡衣的肉逼拉扯,溅出不少汁水,甚至还有些落在他的脸上。菡衣的肉穴明显还肿着,里面却又湿润绵软,还留着沈清舟的精水——或许还有他的。 菡衣脸上带着红潮,不耐烦沈孟舟这么磨蹭,伸手解开他的裤头放出狰狞巨物,胡乱撸了两下,心里满意极了。沈孟舟的阴茎比沈清舟的还大,花样也比沈清舟多,倒是比毛笔好用多了。想到这,菡衣弹了弹龟头,确认“毛笔二号”还算堪用,拍开在他穴里揉搓的手指,菡衣握着沈孟舟的阳具,扭腰凑上去用肉逼夹住了龟头,舒服地叹气,肿胀的肉穴含着龟头吮吸,都能听见穴肉收缩传出的噗呲水声。 沈孟舟的笑愣在脸上,竟不知如何动作,这个姿势对于菡衣来说本就吃力,索性放开手靠在墙上,挑眉道:“你若没力气,就换北辰来。” 沈北辰果然还眼巴巴地望着菡衣的肉穴。 眼看沈孟舟的阴茎就要从菡衣的女穴里滑出来,沈孟舟突然用力,又干进去一寸,肉棒对准花心撞起来,引来菡衣阵阵浪叫。 然而这个姿势对于沈孟舟不好用力,于是搂着菡衣的屁股把他抬起来,让菡衣坐在他的小腹上,此时两个人被一根阳具连在一起,菡衣背后就是墙壁,倒也不怎么害怕,反而沈孟舟的阴茎进去得更深,一直插到他的子宫口,绵软的阴唇被挤在一旁,连沈孟舟的卵蛋都塞进去半个,菡衣的肉逼被撑到极大,肚子都快炸开了,又疼又爽,双腿夹着沈孟舟的腰身呻吟。他的屁股太大太软,沾了淫水更是滑不经手,沈孟舟狠狠掐着他的屁股干穴,依然止不住菡衣往下滑。 “要掉了……”菡衣抱着沈孟舟的脖子哭叫,肉逼也不知潮吹了两次还是三次,依旧不知餍足地紧紧夹着沈孟舟的鸡巴。 “别怕,我抱着你呢。”沈孟舟托着菡衣的大屁股,尝过里面的销魂滋味后,动作越来越快,打得啪啪响,刚潮吹过的小穴又棉又软,哪里缠得住肉棒,只好随他进出,连逼口都被阴茎抽肿了。 菡衣已经夹不住他的腰,整个人都往下落,要不是沈孟舟还托着他的屁股,只怕早掉下去了,“慢点……”他忍不住呻吟,可越害怕,快感越强烈,肉棒在穴里跳动是如此清楚。 “这就没力气了?”沈孟舟低笑:“果然还是老三机灵,最会挑时候干你,剩到我这,你连一次都撑不住。” 菡衣被他肏的软成了一滩水,穴里又麻又痒,哪里还有力气和他打口上官司,不过无声地喘息着任由他肏干。 菡衣虽然瘦,可也有几分重量,沈孟舟一直抱着他也觉得手酸,于是摆弄着菡衣趴在地上,他看见一旁跪着的沈北辰,索性让菡衣上半身趴在他怀里,只有屁股高高翘起来,他揉着菡衣的屁股,又重新肏进他的肉穴中。 沈北辰本来不敢碰他,可沈孟舟不管不顾地肏干起来,菡衣摇晃着身子,扑在他怀中。沈北辰伸手接住,目光却忍不住沾在菡衣的大屁股上,菡衣埋在他怀里哭叫喘息,沈北辰却像是被惊醒一般,慌乱地收回目光。 可手掌里的肌肤柔滑细腻,目光所及是菡衣凌乱的衣衫,一对乳头已经遮不住漏出来,还有粉色的乳晕,柔韧细软如柳的腰肢,以及沈孟舟肏干时的噗呲水声。菡衣伸手抱着沈北辰的脖子,分明已经被肏得神智恍惚,却下意识地朝沈北辰笑了一下。 沈北辰不敢动,心上却落了草,沿着旧时痕迹疯长起来。 沈孟舟拍打着菡衣的雪臀,把他的注意力引回来之后才有力大肏大干。菡衣全身都在痉挛,沈孟舟肏得太深,一直操进了宫口里,他的肚子有些抽疼,皱着眉揉肚子,一边抱怨着:“……你轻点。” 沈孟舟捏着菡衣的屁股肏得尽兴,见他揉肚子,忽然想到从前菡衣怀孕,扁舟带他回来备孕,沈孟舟曾经见过。那时心无旁骛,此时却有些跃跃欲试。这样一来,哪里还肯轻一点,压着菡衣越肏越狠,总算是射在他肚子里。 “毛笔二号”还不如一号听话,菡衣不太满意,可是他身上的毒还没解完,确实像沈清舟当初说的,到了后期,一个人已经不能满足他。菡衣抬头看着沈北辰,略等一会,身上有些力气后就从沈孟舟的肉棒下抽出身子。 “不早了,大哥先回吧。” 沈孟舟整理衣衫,倒没为菡衣赶人生气,他为人极为克制,而对今晚上自己的冲动,心里有些烦躁,也不欲多待,站起来道:“晚些时候我让小五给你送药。” 他走到沈北辰身边时,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才离开。 菡衣回忆一下“毛笔三号”的形状,大概还是不错的,于是软绵绵地搂着沈北辰的脖子,“抱我去床上吧。” “舅舅……”沈北辰没想来肏他,他只是因为做错了事来谈心的,谈情也行。 “好了,乖,舅舅原谅你了。”菡衣拍了拍少年的脸,无所谓道:“怎么?你不是喜欢我?” “……喜欢。”沈北辰的脸已经红透了。喜欢归喜欢,怎么突然就要突然上床了! 菡衣有些稀奇,不过他也不爱勉强人,不耐烦道,“不愿意你就回去吧,顺路帮我叫让老三过来。”说着他就要松手。 沈北辰忽然抱起他,一脸大义凛然地往床边走,菡衣打了个呵欠,希望三号能听话些。 第二十二章 沈北辰下意识地给菡衣整 分卷阅读27 理衣物,整理到一般又想起来他说来干嘛的,自己纠结片刻,才撩开他的下衫。刚才沈孟舟肏过的肉穴已经肿起来,红艳艳的阴阜卷起,露出一条口子吐着精水。昨夜醉中只知道在这处狠干,沈北辰这还是第一次清楚地看见菡衣的穴口,红着脸不敢看,又忍不住分开他的双腿,微微一推让菡衣靠在枕头上,却是看得更清楚了。连穴口的汁水沿着股缝往下被后穴吃进去都能看见。 他愣愣地看着,倒是菡衣不耐烦,“别磨蹭。”他伸脚隔着衣裤踩在沈北辰的阳具上,用力碾了一下,感觉到脚心滚烫的肉棒又胀大几分,满意地点头,“拿出来让舅舅看看。” 沈北辰摇摇头:“我先看看舅舅有没有受伤。”说着捧着菡衣的屁股凑近了仔细看他的嫩穴,蚌肉微微闭着,菡衣果然体质不凡,从昨夜到今连番被人操弄,这软肉竟然还能紧闭锁着里面的汁水。他伸手,学着今日看见沈孟舟对菡衣做的动作,用掌心一揉一搓,那蚌肉果然开了口,精水混着淫液源源不断地从肉缝流出来,连被褥都湿了。沈北辰忍不住伸手用大拇指按着肉缝,绵软柔滑的肉口乖顺地吞下他的手指,还没用力就已经陷进去了。 “舅舅,这是我弄肿的吗?”沈北辰抬头望着菡衣。 菡衣一张口就是呻吟,手掌撑起身子往沈北辰的手指上凑,一抬腿已经勾着他的脖子,闻言只好抽出心神哄他一句:“……自然都是你弄的。”他的肉穴日日都是肿的,都管是谁弄的。沈北辰的手指沿着肉口摩挲一圈,甚至连褶皱都被他捋平了,偏偏只是在阴唇处逗留,连肉豆都没碰,菡衣的穴肉酥麻酸软,刚才已经潮吹过一次,现在正是淫毒发作得最厉害的时候,哪里耐烦沈北辰的水磨功夫,喘息着拉开沈北辰的手指,“舅舅难受得很,北辰别玩了,用肉棒给舅舅止痒。” 肥软雪白的屁股在沈北辰手心里抖动,菡衣双眼湿润地望着他,也不知是求还是逼,“北辰不是最听舅舅的话了?怎么舍得我这么辛苦地忍耐。” 菡衣长得本就冷艳,如今放下身段软语温存,一颦一笑皆媚态横生。见沈北辰呆愣愣地跪在他腿间,胯下一大坨肉已经顶着衣服站起来,勾得菡衣心痒难耐,也不知他在犹豫什么。想着这些,菡衣支起身子,笑盈盈地说:“北辰,无用的人我是不留的。” “我,我听舅舅的!”沈北辰话一出口,心里突然松了一口气,以后菡衣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总不会再惹他不高兴。当下拿出十二分的精神,低头解开自己的腰带,火热的肉棒跳出来弹了弹,他一挺腰,湿润的龟头就顶住了菡衣的肉口。 他握着菡衣的腰肢,微微用力,肉冠就陷了进去,红肿的软肉立刻卷上去吮吸,柔滑的阴道无差地接收了男人的阴茎,并不在意这是不是菡衣的丈夫。 “唔……深一点……”菡衣看着沈北辰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嫩穴,爽得微微叹息,双腿紧紧夹着沈北辰的脖子,摇着屁股催促他快些。 肉穴里还吞着沈家大哥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这会已经主动含着小外甥的肉棒吮吸,精水被挤出来,媚肉缠得更紧,里面虽然肿起来了,可日夜被男人的精水滋润着,此时也毫不吝啬,大大方方地任由男人肏进去,甚至打开了软腔,缠着男人再将精液灌进去。沈北辰搂着菡衣的屁股,将他半抱起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淫荡的肉穴像是小嘴一样吮着他的肉棒。 软软的红红的穴肉被他的肉棒带出来,再被他的阳具肏回去,连汁水都是温热香甜的。沈北辰昨夜心中被恨意占满,不仅没有看清,也没有尝出滋味,一这回才正在知道菡衣有多销魂。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大,菡衣撑着身子,不多久就觉得手臂酸软使不上力气,脚也勾不住沈北辰,一直往下滑。索性松手,大半身的重量都挂在沈北辰那。 沈北辰倒也不觉得累,甚至菡衣一松手,他就伸手把他抱在怀里,两条腿缠在自己腰上,用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他一手搂着菡衣的后背,另一只手掐着菡衣的腰肢,腰腹用力,自下而上肏干着舅舅的肉穴。 水汪汪的雌穴又浪又骚,柔顺地紧含着沈北辰的肉棒,甚至子宫口都被他肏开,硕大的龟头捣进去肆虐,惹得菡衣又爽又疼,又不舍得让沈北辰抽出来一点,抱着他的脖子被干得呜咽尖叫。 比之昨夜,当真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沈北辰看见菡衣喜欢,心里也高兴,变换着角度肏他,还忍不住问:“舅舅,北辰肏得你爽不爽?” 菡衣不理他。 沈北辰的胆子却越来越大,先是脱了菡衣的衣服,两个人总算赤裸相见,雪白的肌肤被染上情欲的粉色,汗水顺着菡衣的腰腹滑下隐入腿缝,潮湿柔滑的皮肉仿佛蒸腾着水汽。沈北辰爱不释手,一边在他的肌肤上摩挲揉捏,一边小心翼翼地咬着菡衣的耳朵,连牙印都不敢留下,最后只是用舌头舔。 “舅舅,你的浪穴真热。里面又湿又滑,还一直夹着北辰的鸡巴。” ……他哪来的那么多骚话。菡衣听见也不理他,只是肉穴忍不住夹得更紧了,深处的软肉一直在抽搐,被少年凶猛肏得愈发柔顺。 沈北辰得了便宜,更不肯住口,似乎小半生的谨言慎行非要在菡衣身上找补回来,“舅舅,你的乳头红红的,我能不能尝尝?”他放弃了菡衣的耳垂,目光盯上了菡衣胸脯的软肉。就算不像其他双人发育出了乳房,但是这里也不算平坦,乳晕奶头都很大。 “……不行……呜,这个姿势做不到……”他要是低头去吃菡衣的乳头,身下的肏干必然会松下来,菡衣快要潮吹了,正在顶点激荡,怎么会头同意。 他不许,沈北辰只好作罢,不紧不慢地肏着菡衣的肉穴,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抚摸,悄悄寻摸着自己昨夜留下的痕迹。 扁舟快回来了,菡衣格外在意身上的情欲痕迹,除却屁股总是被打得红肿,新痕落着旧伤,其他地方本来已经浅了。 可昨夜沈北辰一通乱来,雪白的肌肤上几乎都是他留下的红痕,嫩一些的肌肤尤其是腰腹上,甚至都有些青紫。 沈北辰找到一处就悄悄揉一揉,菡衣被他揉得浑身发软,穴里冒着叽咕水声,屁股也在颤。沈北辰就去揉他的屁股。 绵软香滑的大屁股格外被沈家男人青睐,谁都想在这里占足便宜,导致菡衣对这里也特别敏感,穴里喷着清亮的汁水,居然就这么潮吹了。 沈北辰还没射,贴心地等他潮吹结束还想继续,菡衣趴在他身上,轻飘飘地说:“前面有些疼,换后穴。” 这时正是兴起的时候,沈北辰竟然忍住了,果然从菡衣的穴里抽 分卷阅读28 出来。湿漉漉的巨物戳着菡衣的臀瓣,他的后穴只开着一个小口,一时半会也进不去。沈北辰脸上没什么表情,手指却温柔,在他的穴口开扩。 “找两个枕头让我趴在床上。”菡衣坐都坐不住,指挥沈北辰摆弄他。幸好毛笔三号是个听话的,将他放在床上摆出了跪姿,雪臀高高翘起,露出一眼小穴。 菡衣懒洋洋地趴在枕头上,火热的肉棒已经顶在他的穴口,后穴不比女穴水嫩,要进去自然更耗功夫,因而这里也没有前面肿得厉害,沈北辰揉了两下,经不住菡衣催促,掐着菡衣的腰肢闯了进去。 沈北辰毕竟年轻,没什么自制力,刚才忍了一会,现在肏得又凶又狠。 “舅舅的嫩穴真是太会夹了。”沈北辰压在他身上,一边大力抽插,一边赞叹,“别夹那么紧,都抽不出来了。”他这么卖乖,肉棒却毫不含糊,一下下抽在菡衣的嫩穴上,饥渴的穴肉再怎么绞紧,还是被他抽开插进去,往敏感的地方撞击。 菡衣浑身发颤,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浪叫。沈北辰心头发热,盯着他红肿的唇瓣移不开目光,这里一定是早上沈清舟亲肿的,曾经只有扁舟可以碰触的禁地,如今不过是一点朱唇众人尝。 可即便如此,沈北辰还是不敢凑上去亲他的唇。他胯下卖力,等菡衣被肏得神智恍惚之后,才小心地握着他的肩膀,低头含住菡衣的唇。 饱满水润的唇瓣张开,菡衣半闭着眼睛不知道谁在亲他,舌头已经伸出来,沈北辰惊喜地缠着他的唇舌,火热滚烫的阴茎更加卖力,努力满足菡衣的情欲。 第二十三章 “扁舟什么时候回来?” “……应该就是这两天了。”菡衣跪趴在地上,雪白的臀瓣翘起,肥软的嫩肉被公爹捏在手中揉弄,浪穴正饥渴地含着肉棒套弄。 沈琦拍了拍他的屁股,低声笑道:“那就快了……”他略一迟疑,狠狠撞着菡衣的穴心,穴口一圈软肉含不住,被他的阳具推进去再抽出来,带出汹涌的汁水滴落在地,菡衣仰头浪叫,屁股却吸得更紧了,沈琦进出不顺,在那白馒头上狠狠落了一掌,菡衣吃不住疼,缩着嫩穴夹个不停,直到沈琦将他的屁股打软了,水汪汪地张着口等他来去。 “松着些,北辰那孩子不是夜夜都在你房里?怎么?不舍得用力肏你?” 这些个男人,数沈北辰最好用,菡衣一旦解了毒,就不耐烦应付他们,每次北辰还硬着就让他抽出来,北辰也不恼,可怜巴巴地搂着他不敢动。菡衣心情好就给你口出来,心情不好也就凉着不管。所以这些时日,用他用得最多。 菡衣被撞得左右摇晃,伸手握住桌腿,另一只手撑着地面才没有扑到地上,咽下一串呻吟,浪穴早已经别调教得柔顺棉滑,乖乖吃着男人的阴茎,只是菡衣口中不饶,冷笑道:“公公若是嫌我的穴紧,只管去找别人去。” “别人哪里比得上你。”沈琦笑着哄他一句,身下越肏越凶,只捡着一处最敏感的穴心撞击,他的阴茎又粗又长,别几个儿子进去得更深。菡衣被他肏的浪叫不断,浑身又晃又颤,雪白的身子摇曳生姿,惹得沈琦又摸又揉,既想狠狠地掐出一片红痕,又忍不住疼惜一番,亲遍他全身,不由叹息:“扁舟回来,我就不到你这里来了。” 菡衣浑身无力地趴在地上,随着他的肏干颤粟,早射过两次的阴茎半硬着,闻言只是嗤笑一声,也不言语。 沈琦将他抱在怀里,身下占着他的穴抽插,一边扭过他的身子,嘴对嘴亲了一通,菡衣气喘吁吁,缠着他的舌头吞咽,等沈琦亲够了,他也不缠上去,靠在他怀里软软呻吟。 “菡衣,我不管沈家内里如何,对外总是要有几分体面。我知道你委屈,可这委屈,为了相爷,你也只有受着。”所以沈琦再舍不得,等扁舟回来,却也打定主意再不碰他。沈家百年基业,不能断送在他手里。 菡衣不置可否,心里只觉得好笑,他不敢让扁舟知道,这些人何尝不怕。 话既然已经挑明,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占儿媳的便宜,沈琦自然不肯轻易放过他,火热的阳具在后穴里捣鼓足,又换到湿漉漉的女穴,将菡衣从地上摆弄到桌上,果然是全身亲遍了,唯独一对红唇,不能亲出痕迹,亲着越发温柔体贴起来。 菡衣躺在桌上,细长的双腿夹着沈琦的腰身,肉穴里传来一串连绵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紧了穴肉,胸口激烈地起伏着,还未叫出来,穴里已经喷着汁水——又被沈琦干得潮吹。 这样双腿就夹不住沈琦,无力地掉下去,沈琦只好用手臂勾着他的腿弯,将菡衣下半身拉起来肏干,汁水喷得到处都是,两个人相接的地方又湿又滑,那日夜被男人浇灌的嫩穴尤不知足,还在努力吞咽着肉棒。菡衣叫也叫不出,只能张着嘴无声喘息,口水沿着嘴角滑下来,给冷俊的面容添了淫靡。 天光从窗棂落下,照在菡衣身上,他微微耸动,一身皮肉如雪似玉,胸前茱萸红得剔透,腰肢柔韧,屁股绵软肥嫩,阴茎却和寻常男人无异,至于双腿里的一对肉穴,更是不可言说。 沈琦执意用面对面的姿势肏他,目光贪婪又冷静,在菡衣的身上留恋不去——这样的人,合该在男人身下辗转呻吟,以后若只是被扁舟束之高阁,才是可惜了。 门外传来慌乱的脚步声,“公子!少爷回来了!传话的小厮说,马车已经进城了,咱们老爷也回来了!” 菡衣浑身一颤,阴茎翘着射出一股精液,他捂着唇咽下呻吟,缓了缓才颤抖着说:“……我知道了。” 沈琦握住他的屁股,胯下发力,将微凉的精水都射在他的肚子里。他揉了揉菡衣鼓起的肚子,露出一个笑,“菡衣要含着爹的精水去接老二了。” “出去。” 沈琦走后,菡衣让侍女端了两盆热水进来,穴里的精液掏了几下,流出来一半,再清理就来不及了,只好作罢,他怕精水流出来,只能先塞进一块丝帕堵住,慌乱间拿的却是扁舟的帕子。 简单的洗漱之后,菡衣换上衣服,整理好就带人去大门口等扁舟和父亲。 直到看见骑在骏马上的扁舟,菡衣才有一丝真切的感受——他的丈夫回来了。 扁舟从马上跳下来,站在菡衣面前笑吟吟地说:“菡衣,我回来了。” 菡衣抬头,这一眼,已经恍如隔世。 秋楚宁下车,看见菡衣明显一愣,可他宦海沉浮数年,瞬间已经收起脸上的异色,对菡衣点头:“函儿。” 众人见过礼,说笑起来,倒是热闹,扁舟站在菡衣身旁,见他郁郁不乐,有些担心,悄悄握住他的手指,低声问:“菡衣,你怎么了?” 分卷阅读29 菡衣摇头,朝他笑了笑。 等晚宴快开席的时候,两个人才得空回房说几句话。 “生气了?” 房里无人,扁舟伸手把菡衣搂在怀里,“这次不是故意回来迟的,京城里刚刚打点好,我也想早点回来见你。菡衣,我很担心你。” 菡衣轻轻推他,“我没生气,只是看见你回来,太高兴了——快去换衣服。”扁舟说是回来更衣,衣服总要换一套。 “那你笑一个我看看?”扁舟不松手。 菡衣眨着眼睛,抬头要对他笑,眼泪却先簌簌地往下掉,温热的泪珠落在扁舟手上,砸出水花。 “哎怎么了?”扁舟着急起来,菡衣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他捧着菡衣的脸颊,叹息道:“别哭,我的心都要被你哭碎了。到底怎么了?是……有人欺负你了吗?”秋相失势,总会有小人看人下菜。 菡衣的眼泪越落越急,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扁舟低头一一吻去他的眼泪,柔声安抚他:“好啦不哭了,有什么话和我说,我去帮你骂他们。” “你才不会骂人……”菡衣哽咽着又哭又笑。 扁舟说:“你要是喜欢,我明天就去市井里学一学。” 菡衣靠在他怀里,手臂小心翼翼地圈着扁舟的腰,将情绪都埋在面容之下,才低声说:“扁舟,我只是担心父亲。” 扁舟松了一口气,也怪他被菡衣哭得乱了分寸,他们父子相依为命,感情自然不同,当即道:“别担心,父亲已经改流放为谪贬,到闽南做县丞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当今圣上年事已高,过些年……太子登基,肯定会再启用父亲。”他怕菡衣不明白,便拆开揉碎了和他说:“他们不敢明害父亲性命,只要这几年父亲政绩和品行没有大的失误,就不妨事。” “嗯。” “父亲的脾性你也知道,最清正严厉不过的,放心就是。”扁舟含着笑逗他,“就是不知道怎么养出你这爱撒娇赌气的性格。” 若是平时,菡衣必然要恼,等扁舟说尽好听话才肯稍微原谅他。可这会菡衣不想松手,鼻子一酸,差点又要落泪,只能轻轻地“嗯“一声。 作品花事了(NTR) - 第二十四章 晚宴摆在小轩中,沉琦最好面子,早上说了不再碰菡衣,此时果然目不斜视,行为举止谨守长辈的礼仪。沈孟舟自斟自饮,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也没人管他,倒是沈清舟坐立不安,总偷偷瞄菡衣——天色已晚,他的毒应该已经发作了。 菡衣紧紧并着双腿,穴里瘙痒不止,像是万条蚂蚁在里面啃食,若不是早上塞进去的手帕,这会亵裤都要湿了。扁舟就坐在旁边陪父亲喝酒,他更不能漏出一丝异色,掐过自己几次后,他实在忍耐不住,悄悄离席,走之前给沉北辰递了一个眼色。 沈清舟也想跟着去,忽然听见沉琦问他:“阮家姑娘什么时候到?该早些安排才是。”阮姑娘的父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两个人的婚姻早就定好的,这次是要送阮姑娘来完婚。沈清舟见沉北辰落在菡衣身后,两个人前后进了暖阁,心中懊恼,只好坐下来继续陪聊。 入了暖阁,沉北辰将门合上,搂着菡衣就往软榻上搁,暖阁在小轩后面,扁舟含笑说话的声音两个人听得一清二楚,可箭在弦上,哪里容得细思量。呼吸间沉北辰已经脱了菡衣的裤子,沿着腿弯摸上去,双手微微用力就分开了菡衣的双腿。 雪白细滑的长腿颤抖着往他身上盘,那水汪汪的肉穴又红又肿,里面还含着扁舟的手帕,蚌肉开合着正在吐水,火热难耐肉唇仿佛已经被情欲烫化,一挨着沉北辰的龟头,立刻咬住了往下吞。 “北辰……快点进来……”菡衣捂着嘴不敢叫出来,耳边传来小轩里的谈笑声。在扁舟眼皮子下面偷情让他羞愧难当,偏偏身子一波接着一波涌着快感,他心里想离沉北辰远一点,身子又不争气地往上凑。 幸好今夜北辰格外听话,菡衣催促一次后,立刻掰开舅舅的臀瓣,抽出手帕仍在一旁,一根肉棒直直地插进去。 媚肉被强行捅开,被奸淫惯了的骚穴欢喜地卷上去吞咽,菡衣腰肢轻颤,扭动着迎合北辰的肏干,一时间暖阁里只剩噗呲的水声。 都是做熟的,沉北辰也不像沉琦他们那么多花样,只抓着菡衣的大腿埋头苦干,侍候得菡衣浪叫连连,却又不敢真的叫出来,在他身下低声呜咽求饶。 他越求饶,沉北辰肏得越狠,红艳艳的肉逼像是要被他捣坏,穴口已经肿起来,里面的软肉却紧紧含着他的阴茎不放。北辰的目光牢牢盯着菡衣的大腿和大屁股,昏暗的暖阁里,白花花的身子像是会发光。 菡衣得了趣,本要夸他两句,可外面小轩里扁舟说话得声音不时传来,他也没什么心情,又被北辰肏得深思恍惚,索性随着欲望沉浮,除了轻易不敢叫出来之外,屁股穴口都缠着男人浪荡求欢,连嘴都被北辰啃住吮吸。 火热羞燥的身子被北辰翻来覆去奸淫,连衣服都被脱光了,北辰托着他的屁股,在柔滑的肉穴顺畅出入。红唇脖颈一连奶头上沾的都是他的口水,菡 衣的屁股上还留着早上沈清打的痕迹,这地方也被北辰舔了一遍,菡衣忍不住要叫出来,沉北辰才松开他,压在怀里从下到上狠肏着肉口。 大概是平日里太过隐忍的缘故,沉北辰在床上有说不完的骚话,偶尔菡衣回应他两句,胯下便更加抖擞,非要让舅舅知道他的能力,今夜他倒格外温柔,菡衣巴不得他不说话,也不去逗他,暖阁里就只剩下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和肉体拍打的声音。 没坚持太久,沉北辰紧紧搂着他射精,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邱家害我母亲姓名,我必然是要报仇的。” 菡衣扭着屁股也在潮吹,爽得双眼翻白,便顺着他回了一句:“……这是自然。”等他感觉到后颈温热的液体,才发现沉北辰居然哭了。 “……”这都什么事。 射过一次,沉北辰抽出阴茎后将菡衣放在软榻上,“舅舅,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菡衣的毒到了后期,这般程度的欢好不过才解个头,闻言无所谓地说,“让老三过来。” 身后没了声响,菡衣绻着双腿靠在软榻上等沈清舟,连衣服都懒得披,横竖等会还有一场。 没过多久,暖阁就有人进来了,菡衣喝了几杯酒,酒气涌上来,眼睛都不愿意睁,懒洋洋地勾着腿弯露出刚被北辰肏过还湿漉的肉穴,穴口吐着精水。感觉到来人的手指若有若无地在他的肌肤上拂过,属于男性的强烈的气息围绕着他,菡衣不耐烦道:“别磨蹭,直接进来。”穴里又开始痒起来,像是填不满一样,说罢他还用手指掰 分卷阅读30 开逼口,北辰的精液顺着他的手指流出来。 “函儿,你为什么还活着。” 菡衣猛然睁开眼睛,眼前正是他那个清正严厉的父亲,秋楚宁。 小轩里只剩下沈家父子四人,扁舟见菡衣久久不归,笑着说:“他们父子许久不见,该有很多话说,不去吵他们,我就在这里陪父亲大哥喝酒吧。” “中了思君朝暮,你就该以死明志,函儿,你不该活着。”秋楚宁神情淡漠,垂头冷静地看着赤身裸体,分开双腿等着小叔子奸辱的亲生儿子。 菡衣坐起来仰头看着自己父亲,哑着嗓子问:“你知道?” “是。” “那你为什么还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菡衣扯着唇强笑,这是他从小思慕敬仰的男人,竭力照顾他长大,母亲去世后,两个人相依为命。如今也是这个父亲却又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入深渊,菡衣痛到极致,眼泪流不出来,只有声音是哑的,“父亲,为什么不救我?”秋相的政敌给菡衣下毒不过是逼秋楚宁放弃再入官场。 秋楚宁依然冷静:“我救不了你。我救你,谁救万民。” “哈——”菡衣又哭又笑,近乎恶毒地想,万民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他看不得秋楚宁这般悠然的态度,伸手抱着他的脖子,讥诮又快意地问:“父亲,您不是爱我吗?” 秋楚宁的神情终于有了裂缝,菡衣笑起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我明 知道,却还是执意嫁给扁舟,我爱的是扁舟。” 柔软细腻的肉体贴在秋楚宁怀里,北辰已经将他的穴肏软,肌肤也是粉嫩潮湿的,菡衣仰头轻轻地笑:“怎么会救不了,父亲,我告诉怎么救我好不好?”他握着亲生父亲的手掌按在不停流水的蚌肉上,含着笑娇媚地问:“父亲,你不是一直都想肏我吗?” 分明用力就能把菡衣推开,秋楚宁却一直没有动,总是拿笔而有些粗糙的手掌贴着水嫩的蚌肉,温热的汁水从指缝漏出来。腰细臀肥,穴软身娇。紧紧贴在他怀里的既是亲生儿子,也是他喜欢很久的人,秋楚宁再不动声色,也被眼下这风流尤物动了心神。 雪白的手臂搂着他的脖子,菡衣唇畔含着笑,松开手指去解他的腰带,等放出坚硬滚烫的巨物,秋楚宁神情已经动摇:“我是你父亲。 ” “是啊,所以要负责啊,父亲。”菡衣一边捏着他的阴茎,一边搂着秋楚宁的肩膀仰头去亲他的唇。 火热的唇瓣贴在一起,将秋楚宁的那个“好”字堵在唇舌里,随着纠缠在一起的舌头和津液一起咽到腹中。 第二十五章 秋楚宁的面容隐在黑暗中,在菡衣恶意报仇一般的勾引中,一边回吻菡衣,身体丝毫不动,却又在菡衣准备松手的时候抱住了他。 他的手臂是有力的,菡衣想去小时候被他抱起的情景,转眼就被顶在穴口的滚烫肉棒拉回了现实,秋楚宁将他摆弄着跪在美人榻,菡衣不得不用手抓着窗棂,后背对着秋楚宁,彼此也就看不见了。 “呵……”菡衣嗤笑,他这父亲最爱做掩耳盗铃的事。秋楚宁掐着儿子白玉馒头一样的大屁股,低着头只顾狠肏。 菡衣再出口,已经是娇媚的呻吟。秋楚宁的阴茎长而弯,他的肉穴刚才就已经被沈北辰肏得酥软,这会倒是便宜了秋楚宁,龟头猛然肏进去,破开媚肉往里面钻,却不见晦涩,瞬息就已经干到深处。 肉穴里的阳具经络分明,几乎能感觉到青筋跳动,菡衣被撞得左右摇晃,又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捂着嘴,身子更加不稳,扁舟到谈笑声像是就在耳边,可真正在耳边的是秋楚宁的人粗喘。 那么多的水,秋楚宁一言不发,却又惊讶于菡衣的淫浪,只是碰一碰他的女穴就出了许多汁水,刚才沈北辰射进去的精液早已经被肏出来,可里面源源不断涌出来更多淫液,还有其他的东西,秋楚宁掰开他的屁股,摸到逼口,果然有个阴蒂环。 “唔……别扯……”菡衣低声叫起来,身子却发颤,穴肉夹紧了秋楚宁的阴茎,女穴比刚才更滑更软,柔顺地包裹着他的男根。秋楚宁震惊又不可思议,“这是什么?” “你不认识吗?”菡衣快意道,他甚至收缩着肉口,将秋楚宁的阳具夹得更紧,甚至主动摇着屁股套弄起来,他在沈家父子身上学到的手段,毫不愧疚地拿来对付自己父亲,媚肉层层收缩,缠着秋楚宁的阴茎又吸又吮,随着阴茎的进出,内里别是一番滋味。心里对扁舟的愧疚一层层弥漫开来,却让他更加疯狂浪荡。 “函儿,”秋楚宁涩声,握着他的大腿根不停肏干,动作却下意识地放缓,手指揉着菡衣的阴唇花豆,一直舍不得松开。他官至一品,妻子早逝,再怎么守礼,房里还是有不少姬妾的,却没有一人能比得上菡衣的风流手段。秋楚宁甚至比刚才菡衣捅破他不堪的心思更加动容,“函儿,不要这样。” “……什么样?”菡衣肆意呻吟,摇着屁股在父亲身下娇媚承欢,爽得口齿不清,分明已经神志恍惚,却能说出更绝情的话,“这都是拜你所赐。” 接下来秋楚宁再没有说一个字,他搂着菡衣的腰,一下下的挺胯肏干,菡衣主动迎合,掰着屁股欢喜地吞下他的阴茎。父子俩第一次相奸,居然无比和谐顺畅。 小轩里点起大灯笼,暖阁却彻底暗下来,菡衣甚至能看见扁舟的身影,他遥遥望着扁舟,穴里一串串痉挛,夹着秋楚宁的阳具射了出来。秋楚宁也不强忍,跟着他一起高潮。瞬息两个人的相接处一片泥泞,精水淫液混在一起,喷在美人榻上。 秋楚宁将菡衣搂在怀里,一边拍着他的后背安抚因为潮吹而颤抖的身体,一边温柔地亲他,不动声色地把他从能看见扁舟的位置挪开。 在菡衣小时候,他们也曾亲密过,菡衣总爱睡在父亲怀里,那时妻子刚去世,秋楚宁就连办公都带着他。 回来,父亲是什么时候和他疏远了? 菡衣已经不记得了,前事如潮水,呼啦啦地散去。他搂着秋楚宁的脖子,软绵绵地说:“继续。” 秋楚宁咬着他的唇舌,尝够了儿子香甜绵软的舌,又是吸又是咬,在菡衣下一轮毒发受不了之前,才肏进他的后穴。他搂着菡衣,腰部用力在菡衣的浪穴里抽插,因为他的阴茎略弯,总是能干到旁人干不到的地方,菡衣颇为满意,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乱叫。 这个姿势肌肤相贴,唇舌纠缠,秋楚宁也不着急,定下心好好肏弄菡衣。他毕竟和沈琦一般年龄,姬妾众多,当真使出力气讨好菡衣,却是沈北辰他们比不得的。 粗长的阳具来回摩擦着湿滑的嫩穴,菡衣的屁股压着秋楚宁的大腿,臀 分卷阅读31 尖都被撞红了,秋楚宁怕他疼,一只手裹着他的臀尖,另一只手在他的女穴里搓揉,逼口的软肉被他玩得软绵绵湿漉漉,接着勾着阴蒂环拉开肉缝,往里面抠挖。 刚刚射进去的精水顺着菡衣的肉缝流出来,秋楚宁双指并起,沿着肉壁刮了一圈,将精水淫汁一同赶出来,都浇在后穴相连的位置。秋楚宁腰腹用力,将儿子肏得汁水四溅,手指还一直奸弄他的肉穴,前后夹击,弄得菡衣连话都说不出,只能搂着他的脖子软软浪叫。 等菡衣潮吹两次,秋楚宁射过一回,这毒还是没有解完。也已经深了,酒宴还没有结束,沈琦已经离开,沈清舟故意拉着扁舟拼酒,就连酒量最好的沈孟舟都醉了。 秋楚宁隐忍数年,像是要在这一夜找补回来,他从暖阁里的找出一个银托子,想也知道是他们平时和菡衣一起时留下的。这银托子贴着阴茎,能一直保持坚挺,上面还有凹槽,能让汁水流出来。秋楚宁戴在阴茎上,将菡衣抱在怀里,用小儿撒尿的姿势边走边肏。 以前沈孟舟用银托子肏过菡衣,他知道厉害,挣扎不过,只能任由秋楚宁戴着肏他。 到最后菡衣射无可射,一直哭着求饶,秋楚宁也没放过他,又压在地上干了一轮。菡衣的神志渐渐回笼,上半身趴在地上,下半身别秋楚宁捞在胯下肏干。 今夜的菡衣让秋楚宁不知所措,可菡衣心里对这个父亲又未尝没有改观。秋楚宁克己守礼,甚至他爱菡衣都是故意让菡衣知道的,菡衣在他和已有婚约的扁舟之中选了扁舟,秋楚宁便刻意疏远,连话都是下人通传。菡衣从来不知,他在情事里居然是这样的。 扁舟因为和他有婚约,从小就在秋府长住,秋楚宁有意把他带在身边教导,因而扁舟的性格是有些像秋楚宁的。菡衣恍恍惚惚地想,他以前不热衷鱼水之欢,扁舟从不强迫,也没有主动提过,那扁舟是真的也不热衷吗? 沈家父子这一场酒一直喝到月上中天,菡衣沐浴之后又等了好一会,扁舟才回来。他酒量浅,回来时已经醉得不轻,抱着菡衣的腰不松手。 菡衣一边让人抬热水一边看着扁舟别坐到地上,“扁舟,你先起来,我给你脱衣服。” “不脱。”沈家这位二少爷书生气太重,平日里温润守礼,可一旦喝醉,像是翻开话篓子,总有说不完的话。他扯着菡衣的袖子嘀咕:“菡衣,你先看看我给你带的大猫。” “好啊,在哪呢。”菡衣哄着扁舟脱衣服,一边让侍女把热水端过来,亲手绞了毛巾给扁舟擦脸。 扁舟安静地等他擦完,想了好一会还没想起来他的大猫在哪,一旁服侍的侍女给小丫鬟使了个眼色,才说:“少爷一回来就交给我了,”小丫鬟提着个笼子进来,玉蕊接过来递给菡衣,“公子您看,这就少爷带回来的。” “对,大猫!”扁舟打开笼子把里面的小东西拿出来放在菡衣怀里,居然是一只幼年的豹子,不过两个巴掌大,全身漆黑,一丝杂色都没有。扁舟炫耀道:“它母亲被猎人所捕,又要杀了它做肉汤。我看见后于心不忍,就买回来给你作伴。” 菡衣伸手去摸小东西的脑袋,小豹子竟然极为温顺,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舔菡衣的手指。 扁舟的下巴枕着菡衣的肩膀看他逗小豹子,“喜欢吗?你要是喜欢,咱们就留着它。” 菡衣点点头。 扁舟说着就要睡着,搂着菡衣喃喃道:“等这些事告一段落,咱们再生个孩子给蓬儿作伴好不好?”菡衣扶着他躺在床上,至于怎么回答的,扁舟还没听清就睡着了。 “公子,大少爷送来的药。” “放着吧。” 小豹子安静地绻在菡衣怀里,他坐着发了一会呆,让玉蕊再端一盆热水给小豹子洗澡。这小东西睡得好好的,先是被扁舟折腾起来讨好媳妇,又被菡衣揉掉一堆毛,湿漉漉蹲在地上不肯动,又可怜又好笑。 菡衣把它擦干净后也不放回笼子,找个小毯子裹起来,就放在脚踏上。 侍女们陆续离开,扁舟和小豹子都睡熟了,菡衣站起来将药倒在花盆中。 扁舟即使喝醉了也记得给菡衣留半张床铺,菡衣却没有上床,他拿一床薄被,就挤在软榻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扁舟见菡衣睡在软榻,还以为是自己昨夜闹得他不得安眠,极为内疚,赌咒发誓以后再不喝酒。 “好啦,你非看我生气才觉得好玩。”菡衣点了点他的额头,笑着说,“我这次偏不生气。”菡衣站起来给扁舟穿衣服梳发,小豹子踩着一短腿跟在他身后。两个人低头私语,说些不着边际的玩笑话。 “菡衣,父亲让我去扬州收一笔账,这两天就要走。”他握着菡衣的手,“我也想留在家里陪你,可清舟要完婚,大哥随时就会走,只能我去了。” 菡衣知道沈琦是故意把扁舟支开,他的毒还有七日,正好解完毒,等身体上的痕迹彻底消失,扁舟也就回来了。他看着镜子里的扁舟,夏日里的光清亮浓丽,从窗棂一路洒在镜子里,铜镜里的人面成双,是往日再寻常不过的景象。菡衣忽然生出些希望,真真切切地觉得这段荒唐的日子就要过去了,前路未知,可也有走下去的勇气。 他伸手从后面抱住扁舟,将脸靠在扁舟的宽阔的后背上,缓缓道,“扁舟,你真好。” 第二十六章 秋楚宁一早就离开了沈家,赶去闽南赴任。沈琦等在门外,秋楚宁本来准备悄悄的走,看见他,颇有些奇怪。秋楚两家是通家之好,在此之外,秋楚宁在朝,沈琦在野,由孩子的婚姻绑在一起,真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罢相一事之所以还没有牵连沈家,正是因为秋楚宁留下的政治遗产在震慑宵小。 “楚宁,沈家收养的那个孩子昨晚回了邱家。” 秋楚宁皱眉:“哪个邱家?”他一顿,已经想起来了,“邱将军的本家。” 国朝“双秋”并立,一文一武,斗了这许多年,不过是各有输赢。连五岁稚子都知道“双秋争春不知夏”这种俗语,夏乃大雍国姓,这一句何等诛心。 秋楚宁的身体微微晃动,几乎站不稳,身后的管家过来扶他,秋楚宁摆摆手,一瞬间仿佛苍老了十岁,“阿琦,上车说吧。” 沈琦和秋楚宁登车,管家和一个小厮坐在车辕,马蹄扬起细尘,渐渐远去。 扁舟是第二日早晨离开的,他本意是再陪菡衣几日,可扬州那边催得急,只好先去办正事。 菡衣一直把他送到城外,等看不清人影,才回马车。沈孟舟坐在马上,让人把马车赶进一片竹林中,遣散他们后,掀起衣摆也上了车。 大概是 分卷阅读32 因为亲自送走扁舟,菡衣有些意兴阑珊,懒洋洋地躺在软座上,裤子褪到脚弯,露出肥软的臀肉,而那臀肉中快速进出的是一根玉势。 这是从家里出发先,他背着扁舟偷偷塞在穴里的,就是怕一会撑不住被丈夫看出端倪。菡衣半闭着眼睛,手指捏着玉势根部肏自己的后穴,臀尖股缝里挤满了骚水,粗大的玉势油光发亮,吞吐间才能看出这一根如何巨大,可柔嫩的后穴毫无困难地吃了下去,还犹嫌不足,吮吸时免不了嫌它是件死物,不如真家伙来得爽快。 菡衣甩了甩酸软的手腕,用眼尾撩过沈孟舟,微微喘息,“你还愣着干嘛。” “一时看呆了。”沈孟舟歉意一笑,勾起菡衣的一条细白长腿放在肩上,解了衣带放出巨物,对准菡衣的女穴就捅了进去。 “等等——”菡衣脸色有些变;“里面还有……唔,慢点,有缅铃……” “这不正好。”沈孟舟重新握住玉势,连带着缅铃一起,双管齐下,才抽插几下就把菡衣干潮吹,捂着嘴说不出来话。整个人往马车壁上撞,沈孟舟捞起他扣在怀里,托着他的屁股边干边问菡衣拿了他多少“小东西”。 这些都是沈孟舟在他身上用过的,比起第一次的不知所措,菡衣后来得趣,觉得比男人还好用,身旁是常备着的。这些话倒是没必要和沈孟舟说,菡衣抓着马车壁,很快就被肏得神情恍惚,扁舟一走,他才能真正放开,连叫起来都比前两日婉转甜腻,一头一身的汗都不怎么介意。 云雨暂歇,菡衣满头的汗水,身上也是湿的,他嫌热,便推开沈孟舟,披了一件衣裳打开车窗,竹林里的风吹进来,闷意稍解,他缓缓松了一口气,一只手臂搭在车窗上眯着眼睛听细细竹吟。 这毒还有五天就能解了,每过一天,菡衣的心情就好一分。只是沈孟舟送来的药再没有吃过,他已经信不过沈孟舟的医者之心,连带着药也不愿意喝。反正停了药,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 沈孟舟穿好衣服下车,牵着他的马走到菡衣面前,“我要走了。” 菡衣撩着帘子抬眼看他。 沈孟舟笑笑,用手指卷着菡衣的一缕发,“能送给我吗?” 菡衣抽回自己的头发:“不能。” “那就算了。”沈孟舟笑得眼睛都弯起来,边笑边叹:“唉,本来准备你彻底解毒之后再走的,可是菡衣,我不得不走。” 沈孟舟的表白坦荡又绝情,“我快要爱上你了。”摇摇头,似乎对这样的自己很无奈,他后退一步,含着笑说:“可我不想失去自由。” 菡衣看着他翻身上马,沈孟舟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记得喝药。” 沈孟舟也离开了,回程时马车里只剩下菡衣一个人,等回到沈家,只见大门外停了许多辆马车。 赶车的小厮已经跳下去询问,回来告诉菡衣:“阮姑娘到了。” 这些时日沈家一直在准备婚礼,阮姑娘是江湖中人,并没有那么多规矩,因为离得远,就提前到沈家待嫁。这些事情菡衣隐约有些影响,却一直没放在心上。 此时门外这么热闹,菡衣不想出来见人,“从后门进吧。” 这几日都是沈清舟在菡衣房间里,少了其他人,像是又回到菡衣刚中毒的时候,沈清舟从大哥那里学会的花样,总要在菡衣身上一一试过,倒是不知疲倦。 他排行最低,平日伏低做小惯了,也不敢嫌菡衣对他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早晚一次,乐颠颠地往菡衣衣衫里钻。 只剩她一个人,沈清舟倒是找回了初时细嚼慢咽的功夫,舌头一路从菡衣的肚脐舔下去,等菡衣忍不住自己张开双腿,他再吮一吮菡衣的阴茎,往后一口含住整个蚌肉。 只是这么轻轻一吸,菡衣就叫起来,双腿夹着他的脖子不停扭动,沈清舟的手掌托着他的臀尖,舌头灵活地挑开肉缝,捉住了阴蒂环上的宝石勾缠,这珠子美日被菡衣的肉唇紧紧含住摩擦,倒像是贝壳里的珍珠,仿佛都圆润了些。 沈清舟咬着阴蒂,将柔滑的肉瓣推到两边,舌头已经钻了进去,媚肉颤抖着夹住他的舌,里面不停喷出清亮的汁水,都被沈清舟吸进了肚子。 那颗宝石像是碍事的珍宝,碰不到又挤不出,在沈清舟的舌头和媚肉间滚动,宝石的棱角滑过,就是一串连绵不绝的快感。菡衣手脚发软,坐在沈清舟怀里呜咽呻吟,忍不住夹紧了穴肉,想把宝石赶出去。可他一紧,沈清舟吸起来越发用力,埋头在菡衣的青衫下面,吸得吱吱作响。 多汁水嫩的软肉在沈清舟唇齿间翻滚,他又吸又咬,吃透了,才意犹未尽地卷起唇尖最后一滴汁液。菡衣抱着他的头不住地喘息,他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沈清舟舔穴的脸薄小嫂,不仅没有觉得难为情,反而压着沈清舟的后颈,示意他的舌头再深一点,同时放松身子,软绵绵地躺下去,自己掰开双腿,露出刚刚潮吹过的肉穴,只见红软的媚肉收缩,阴唇轻颤,含着水珠雨露,红艳艳犹如枝头娇花。 沈清舟用舌头弄得菡衣终于尽兴,才掰着屁股干进他的嫩穴中。 天光大亮,沈清舟才提着裤子悄悄出门。早上这会也就结束,夏天日长,这一日傍晚,菡衣不见沈清舟来过,想他是被什么事绊住了,索性到他房间等他。 沿着游廊走过去,园子里有几亩荷塘,里面的荷花陆续都开了,粉粉白白的荷花随风摇曳,颇为好看。 这荷塘是他嫁来之前,沈家因为他的名字,特意铲去一片牡丹挖出来的,当时荷花正好,十里红妆铺开,沈家所费不知几何,郑重将秋相独子迎进家门,何等喧嚣热闹。 想起这些,菡衣的脚步慢下来,突然听见树荫里有人说话,他正准备避开,又听见了沈清舟的声音,于是站在那里,透过花枝树影远远看着池边的一对男女。 “什么事那么着急?”阮姑娘拉着沈清舟的衣袖,委屈地说:“连陪我逛街的时间都没有。” “我真有事。”沈清舟无奈。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买,沈哥哥,后日我们就要结婚了,凤冠上的珍珠还少一颗。” “家里没有吗?” 阮姑娘跺脚,“家里的都不够大。” 沈清舟惦记菡衣,额头上已经急出汗水:“二嫂找我,我也不能不去啊。” “能有什么事。”她红着脸,柔柔媚媚地撒娇,“你只顾着你二嫂,怎么不想想我是你的妻子。” 沈清舟心虚不敢应她。 阮姑娘拉着他的衣袖不依不饶,说起来不过是女孩子的小心思,什么都要比一比,嘟着嘴问:“是你嫂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沈清舟低声哄她,毕竟是恩人之女,少不得拿出更多耐心,可阮姑娘一定要个答案 分卷阅读33 ,又是撒娇又是生气,“原来你那嫂子比我还重要。” 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嬉笑打闹都透着水嫩娇俏,阮姑娘长得又漂亮,含着笑撒娇的模样正应了那句豆蔻梢头二月春,沈清舟本来还是敷衍,这一瞬像是看呆了,不由自主道:“自然是你重要。” 第二十七章 最后一场情事结束,菡衣浑身大汗地躺在床上,茫然地望着窗外依稀的星光,什么都没想,他静静地等待情欲像潮水一样散尽,四肢百骸归于平静。 此后再无“思君朝暮”。 “公子,老爷让人送来的药。” 菡衣随手披了一件衣服下床,厌烦道:“怎么还有药。”他接过来闻了闻,和之前的药是一个味,皱眉将它倒入一旁的花盆中。 玉蕊扶着他坐下,从袖子里拿出来一封信笑着说:“少爷的信。” 菡衣低头看信,玉蕊去给他倒茶,才发现茶水居然是冷的,气恼道:“明天三少爷成婚,说是人手不够,非要今夜就把咱们院的人都叫走,连杯热茶都没人给公子倒。” “算了。”扁舟的信不过三五句,说他已经到扬州,再过两日事情办妥就能回来,菡衣把信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也不在意有没有热茶,摆手道:“玉蕊,你回去休息吧。明天晚点叫我。” 玉蕊依言退下。 菡衣独自坐在窗下给扁舟回信,小豹子这几日大了一圈,养得毛色发亮,乖巧地卧在菡衣膝上。菡衣抚摸着它的脑袋,沉思良久,许久也没有落笔,“扁舟怎么也不给你起个名字,等他回来,让他给你起个威风的名字。” 小豹子嗷呜一声,欢欢喜喜地舔菡衣的手指。 菡衣逗着小豹子,提笔写了一行字就搁那了,搂着小东西上床睡觉。 梦中纷扰不安,菡衣从梦里惊醒,闭着眼睛躲在被褥里,还没有完全清醒,手指已经下意识地摸到自己身下,隔着亵裤揉弄湿漉的蚌肉……好热,菡衣呻吟一声,指尖已经捅进肉缝,将里面搅得叽咕作响。阴帝环已经摘下来,但是被调解那么就,唇肉花蒂无比敏感,稍微一碰就会淌水。菡衣正要脱了裤子往里面抠挖,小豹子咬着他的衣领不停嘶叫。 “别闹……” 菡衣就着它扯开的衣领,另一只手慵懒地揉着自己的乳头,小豹子急的团团转,张嘴在他的手腕上咬出一个牙印。 “唔!”疼痛传来,菡衣彻底醒来,几乎有些惊恐地望着自己,毒确实解了,他没有感觉到任何毒发时的燥热难耐,可身体已经习惯沉迷情欲,追求欢愉宛如本能。 还不等他想得分明,小豹子踩在他的胸膛上不停地叫,菡衣这才反应过来房间热的非同寻常,他抱着小豹子下床。 终于发现他的房间走水了。 火焰从边角呼呼啦啦地燃起来,夏日闷热,现在的火势还不大。菡衣慌忙穿了一件衣服开门,用力推了几次没有推开——门从外面锁死了。 窗户也没有一丝缝隙,火势越来越大,菡衣一边砸门一边大喊:“来人!玉蕊!走水了,快来人啊!” 菡衣的院子靠近院墙,在沈家最里面,前厅正在举行沈清舟和阮姑娘的婚礼,唢呐锣鼓响得整条街都能听见,菡衣的嗓子都喊哑了,也没有一个人过来。 “……来人啊。”菡衣无力地坐在门后,再不明白是有人要他死,那也就太傻了。小豹子在他怀里扑腾,菡衣揉了揉他的脑袋,用尽力气从窗户上抠出来一个小洞,把豹子从小洞扔了出去。 他的十指上都是鲜血,从地上捡起一张福纸。 这种淡黄色的福纸是专门用来写祭文烧给逝者的,菡衣心里生出荒谬之感,横竖也出不去,将衣袖弄湿捂着口鼻坐在地上读祭文。 “菡衣吾儿……若见汝母,万望替父请罪……” 是秋楚宁给他写的,菡衣快速看下去,唇边的笑意越来越大,仰天大笑不能自抑,宛若疯癫——哪里是有人要他死,是每个人都在盼着他死。 沈北辰的父亲是邱家旁支,为了给母亲报仇,他用“秋相独子和夫家男人苟合”之事作为筹码,换来邱将军囚禁他亲父,毒杀妾生子,再扶母亲牌位入邱家,他也成了邱家正经的大少爷,手握一家生死。 秋楚宁为了清白名声,留作太子继位以后起复再入官场,决定在邱将军发动攻势前让亲生儿子死于意外。 沈琦为了沈家三百九十二条人命,为了沈家百年基业不毁于一旦,在沈孟舟给他的药里下了毒,并且把所有人都支开放了今天这把火。如果他昨夜喝了那碗药,此时就该无声无息地死去,在这场大火中化为灰烬。 那沈孟舟知道吗。秋楚宁没有说,但是就算不知,他的药被人动了手脚还是能发现的。他隐约感觉到沈家或者说菡衣是泥潭,所以在初露端倪之时果断离开,甚至没有留下探究真相的心思。 沈清舟也许是真的无知无觉,新妻子娇俏可人,他一心都在阮姑娘身上,已经决定断了和嫂子的露水情缘。得不到的终究才是好的。 “我不会去见母亲的,等你死了自己和她说。”菡衣半跪在地上,低声喃喃。 “汝之名多悔……” 秋楚宁祭文里说菡衣刚生下来的时候,有个落地书生听闻他的名字,曾说过“不合时宜”。荷花夏末凋谢,秋后只剩枯荷残叶,终身冷雨相伴,谓之不合时宜。后来这话传到秋楚宁耳中,当时秋相权倾天下志得意满,并不把这样的话放在心上,还不屑道,我秋家的荷花雪天尚能盛开。祭文里秋楚宁言语切切,对菡衣之名颇有悔意。 祭文最后写着:“扁舟虽为良人,非汝能托。” 这些事就算能瞒住扁舟,菡衣自己就真的能忘记过往?就算他能忘,这样的身体难道也能忘?就算沈家不想杀他,扁舟按时归来,他的后半生不过是每日担惊受怕,唯恐知道扁舟知道真相,又愧疚自责,时刻都想和扁舟坦白真相。最终不过是折磨彼此,将情意消磨殆尽,终成一对怨偶。 菡衣直到现在才肯正视——情深有隙,在他不愿以死明志之时,他们就已经回不去了。 小豹子迈着小短腿不停地跑,然而后院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它只能从后门的门缝里窜出去,小巷中刚好有一架马车经过,这小玩意也不知是不是太过自信自己原来也是猛兽,拿着不到膝盖的体格站在骏马面前嘶吼。 “吁——”马车的人停下来,“少爷,有只小猫挡在路中间。” 大半个房间都已经被卷入水中,浓烟滚滚,前厅喜宴正酣,有人看着远处的烟雾,还没问就已经被主人家安抚住,不过是柴房走水,没什么贵重物件,烧完再盖新的。 菡衣用肩膀撞门,咬牙要为自己劈开一条 分卷阅读34 生路。 千古艰难唯一死,他既然当初没有死,如今就不能为了秋沈两家做祭。 “里面的人让开!” 楚天抽出佩剑,三五下就砍断了门锁,抬脚将门踹开。 菡衣咳嗽着倒出来,楚天忙接住他,还不等站稳,菡衣突然推开楚天又重新进了火海。 “喂,你疯了啊。” 菡衣避开火舌,跑到书桌前翻找什么东西。 楚天咬咬牙也跟着进去,“你要找什么?不要命了吗?”他拉着菡衣往外跑,居然没有拉动,菡衣抿着唇不答话,手忙脚乱地翻着书桌。 “什么东西能比命值钱!”楚天怒从心起,门一开风吹就了进来,火势越来越大,房梁都快倒了,楚天正准备把他打昏抗出去,就看见菡衣把半块玉佩握在手中。 楚天:“……”这不值钱的玩意找回来做什么。 楚天越想越怒,他冒着私闯民宅的风险,该不是救回去一个傻子。想完就打晕了菡衣,怕他再去找另外半块玉佩。 抱着人出门时,楚天看见书桌上的一张纸被风卷进火中,瞬间就被火舌吞没。看样子是一封信,只是还没写完,就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第二十八章 五年后,银馆。 春风渐暖,吹得人昏昏欲睡,银馆里极为安静,进出间只有小厮端茶送水的脚步声,大多数房间门窗紧闭,少年们贪眠,要等黄昏后银馆热闹起来才会起床梳洗。 银馆后院连着河,有个简陋的小码头,白天相熟的客人会乘船从码头进出,这些大多都是为了参加酒宴灯会的,银馆的少年颜色最好,又都说秋老板会调教,琴棋诗书都通,带到外面从不会丢了脸面,床上又很放得开,晚宴结束后喝得微醺,搂着美人颠鸾倒凤一番,当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近来结伴踏春的公子哥也好带着银馆的小情人,后院码头的小船往来不绝,直到半下午才渐渐少了。秋函衣被划船声吵醒,拢着衣衫迷糊地坐起来,小小的软榻上挤了两个人,睡一觉浑身都是汗,他推了推楚天:“你还不回去。” “唔,困……”楚天下意识地伸手把人搂在怀里,菡衣也不躲,柔若无骨地趴在他胸前,含笑嘲讽他:“楚爷昨夜什么时候歇的?纵欲伤身啊。” 楚天睁眼一看,怀里的不是他家那些美人,面无表情地推开他,“秋老板自重,别弄的咱们俩好像有什么。” “哟,后院失火了?不是你动手动脚调戏我的时候了?”菡衣刚被他救回去的时候,因为折回去找玉佩的事,楚天可是占了不少嘴上便宜,只是没想到菡衣这么潇洒,反倒被调戏回来不少回。 “那你也没让我睡。” 菡衣就势坐起来,松软的衣带一扯就开,上衣已经滑落到肩膀,他似笑非笑地睨着楚天,“你别冤枉人,是你怂还是我不愿意?” “哎哎,说就说动什么手。” 楚天伸手拉起他的衣衫将衣带重新系上,笑着说:“不至于不至于。” “呵。” 院子里已经有练舞的少年,银馆里走动的人多了起来。成年的黑豹懒洋洋地卧在门边,楚天蹲在它旁边逗它。 “你别招它,小心雪裳咬你。”菡衣取了一件新衣服,也不避开楚天,绕到屏风后面换。屏风另一面能隐约看见菡衣的绰约身影,楚天低头逗弄雪裳,眼风都没有扫过去。彼此心无杂念,相处起来反倒坦荡自在。 黑豹掀开眼皮撩了楚天一眼,扫着尾巴不搭理他,楚天乐了,“你这豹子和你真是一个脾气。”他捏着下巴,“它一身黑毛,你非要叫雪裳,也不知哪里来的主意。” 菡衣走出来,“你今天怎么了?磨磨蹭蹭不回去。” 楚天叹气,“玉栖看上个小白脸要赎身,往常说他是我的人,如今我这面子不要也就算了,可都说是我不放他走是怎么回事。我家那几位为他都生几场气了,这你不是该负责?” “你生别人的气我信,你家的生你的气?你快省省吧。”菡衣想了想,“不过玉栖的事,明儿我问问他,若是想赎身就放他出去。” 菡衣对雪裳招手,黑豹立刻站起来跑过去,院子里有个躺椅,他搂着黑豹躺在上面,一摇一晃地看少年练舞,黑豹现在都有半人高了,上肢趴在菡衣腿上。 “你特意打招呼让我护着玉栖,我还以为你是把他当头牌养的,到底出生官宦人家,这样的皮相失了傲气就不够鲜亮。怎么说放就放?” “嗯?还真是你不让他赎身?”都知道玉栖是楚天的人,楚家势大,他不点头谁也不敢赎玉栖。 要不然他家里怎么会为个玉栖和他生气,楚天拉个凳子坐在他旁边,“你花那么多心血,还没正式挂牌就要走,没这么好的事。” 菡衣这会真有些愧疚了,含着歉意说:“怪我没和你说清,我就是看这孩子和我有些像,所以托你关照些,至于头牌,银馆还不缺。” “那可不是,秋老板就是最大的排面。”楚天气不过,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哪里和你像了?”名义上还是他的小情儿,楚公子编排起人半点不客气:“玉栖既然一朝落难,还要端着世家公子的架子,看不清自己的处境,即软弱又任性,自艾自怜又目下无尘,他觉得银馆里都是可怜人,却不知别人看他才可怜。你怎么会和他一样。”楚天还在生气,不想夸菡衣长他的志气,说了不一样就不再说。 菡衣听完,抚掌大笑,“楚爷高见。” 楚爷白了他一眼。 刚刚入夜,沿河灯笼高挂,银馆灯火辉煌,小楼里充斥着欢声笑语。菡衣坐在三楼的雅间里,漫不经心地看着脚下热闹的大厅,还没到深夜,那些更加刺激感官的节目并不见踪迹,台上只有个男人垂眉弹琴,充作寻欢的背景音乐。双人的嗓音比男人更加柔软清脆,这里的小倌有可以训练过,含笑晏晏,笑得人一路酥到心头。有那急不可耐的,拉着人就往二楼的房间去,那小倌半分不矜持,还没进门就已经搂着男人亲起来。 比着隔壁楼里的姑娘,火辣大胆多了。 秋老板点着桌沿合楼下的琴声节拍,一曲终了才摇头叹气,“可惜了,玉凉的琴弹得太好。” “怎么?你做老板还嫌手下的人不够卖力?” “弹得太好就没人听了。” 楚天摸着下巴,“那也是,曲有误周郎顾。” 秋老板嗤笑一声,“是周郎太俊秀,旁人就不敢生出旖旎心思。” “开家青楼怎么还那么多弯弯道道。”楚天黑了脸,“算了你的话我也不接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新鲜东西吗?给我拿两样。” 秋老板朝身后的伙计点头,一边问:“上 分卷阅读35 次的呢?你都试过了?” 楚天居然有些不好意思,“就试了一次,太好用,把人弄恼了,换个舒缓点的。家里有两位不太经得起折腾。” 秋老板又把白眼翻回去了。 楚天接过盒子看一眼,赞叹道:“你从哪想来这么多花样?” “自然是我都用过。”菡衣漫不经心地答了一句。 楚天听见后脸色都变了。菡衣穿着一件简单的灰色长衫,身上一件饰物都没有,却难掩清丽。他见过那么多的人,能有这样相貌容姿的不过他一人。怀璧其罪,楚天再想起把他救出来的情景,正准备问,就听见菡衣忽然笑起来,“骗你的。楚爷你什么时候走?等会若是柳先生来了,我这生意就可没法做了。” 楚天拿着盒子拂袖而去。 菡衣捂着呵欠准备回去早点睡,忽然听见走在前面的楚天指着大厅里的一个人说,“喏,玉栖那个小白脸。” 黑豹欢腾地往跑下来,馆里的人都知道这是老板的爱宠,平日常见的,并不吃惊,忙给它让路。菡衣扶着栏杆,淡淡道:“雪裳,回来。” 大厅的那个人目不斜视地从高台下走过,玉栖已经等在那里。他伸手握住玉栖的手指,不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玉栖抱着他笑起来。 黑豹站在楼梯头回头看菡衣,低低地吼着,它似乎在等菡衣和它一起下楼。 秋老板垂眉站在光下,连衣袖都没有一丝波动,静静地看着成年黑豹,抬高声音:“回来。” 楚天经过豹子,笑眯眯地揉了揉它的脑袋,“快回去。”说着就走远了,黑豹一步步地转身回去,挨着菡衣伸头舔他的手指。 菡衣手指一动,弯腰抱住它,“我知道那是扁舟,咱们不去找他了。” 第二十九章(完) “他说我有些像他的亡妻。” 玉栖坐在亭子里,手里转着一杯茶,脸上带着红晕,浅浅含笑,“就是因为有些像,我那次和楚公子一起去不系舟,他才会注意我,要不然才不会来我们这种地方。” 听起来是位翩翩君子,为他践行的男孩们都是一声惆怅的叹息,觉得玉栖的运气实在太好了。 菡衣倚着栏杆漫不经心地听这群小男孩聊天。 “沈公子原来有妻子啊?” “自然是有的,”玉栖想了想,“不过很久之前就去世了,听说他们感情很好,还有一个孩子。” “别是把你当他了?” 玉栖托着下巴,“没有呢,他说过我是我,我和他的亡妻是不一样的人。”他还是有些苦恼,陷入感情中的人没有什么不一样,都是患得患失,玉栖叹气:“我怕我在他心里不如故人重要。” “这有什么好比的。”玉凉淡淡道:“人死灯灭,哪里能一直沉溺在失去妻子的悲伤中,死同穴的深情都是戏本里面唱的,我们都是普通人,沈公子再怀念亡妻也不过是‘庭有枇杷树’这样的惊鸿一念,偶尔想起来,难过片刻,也就过去了。陪在他身边的是你就好了。” 玉凉接着道:“何况他这样长情,我倒觉得挺好,以后,他也会这样对你。” “果然还是玉凉会说。”其他人纷纷笑起来。 玉栖细想一番,果然不再纠结这些,伸手招呼大家,“等会别走,我让他们做了一桌宴席,明天我就要走了,以后也不知道能不能再见,咱们不醉不归。”他从前自持身份,和银馆里的其他人并不亲厚,终于要从这里离开,反倒想起互相扶持的情谊,这一句说得真情实感,还惹哭了眼浅的少年。 玉凉一早就看见老板独自在后面站着,他从不骂人,馆里的少年都喜欢他,又不敢和他亲近,玉凉想了想,端着两杯酒去找他。 “玉栖也是的,别人就算了,最应该来谢谢老板。” 菡衣不在意道:“昨夜就来过了,说是让沈公子来谢我,我就没见。”沈公子大概是为了楚天松开让玉栖赎身而来。 玉凉刚才听他们说了那么多,也不觉得羡慕,这会突然有些感慨,“这位沈公子未免太好了。” “你若是想赎身,我连身价银子都不收了。”菡衣轻笑着打趣一句。 玉凉却摇头,“我才不走,银馆多好啊。再说哪有那么多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就算是沈公子,不也喜欢上了新人。” 菡衣的笑丝毫不减,“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 “所以说啊,求全责备。逝者已矣,沈公子能体贴玉栖的同时不忘故人,已经算得十分深情。可我依然替他的亡妻难过,可不是只有银馆才能收留我。” 菡衣只是一笑,转身说:“不说这些了,正好有件事要拜托你。” 玉凉跟在他走到房门前,自觉站在外面等他。菡衣走进去找出从沈家带来的那半块玉佩,低头抚摸着玉佩的纹理,站着发了好一会的呆。 他突然想起十二年前和扁舟定情时的情形,两个少年对看,就只是笑,是春软花红里的情意,顺利又美满。 结婚生子,过着寻常日子,说些寻常的玩笑话,偶尔也吵架,多半是扁舟来哄他,有时候他也会服软。 他们就像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对伴侣,就等着一起白了头,再重新翻出少年的过往,和绕膝的子孙念叨着年轻气盛的旧事,对他们埋冤丈夫摘两颗莲子都能掉到水塘里。 这些事,菡衣曾经想过,此时也真的放下了。 说到底他唯一辜负的只有扁舟,这些年扁舟一直不知道他没有死,总等不到他的魂魄入梦,许是会怨他绝情吧。 青灯古佛伴余生,有什么必要。若是扁舟能忘了,菡衣其实是高兴的。 他随手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香囊,绣工精致,里面放着些驱蚊的香草,是银馆特意赠给熟客的,菡衣将那半块玉佩放进去又重新系好,从外面并看不出里面夹带着东西,这才出门交给玉凉。 “昨夜没见沈公子,说来也算失礼,你帮我把这个送给他,就当是我赔罪了。就说,”菡衣沉吟片刻,轻声道:“祝他们白头偕老。” 第二日清晨,沈扁舟如约而来。银馆里颇为热闹,这些熬了半宿的少年撑着困意,挤在楼下大厅里送玉栖。 菡衣的房间房门紧闭,众人都知道老板大概还没起,玉栖本来想当面辞别,他既然没有开门,也就跪在门外嗑了一个头。他被父亲牵连获罪,沦落到银馆,当时万念俱灰,恨不得一死了之,是秋老板护他周全。 “玉栖谢老板这三年的照顾。” 菡衣蜷腿坐在软榻上,没出声。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黑豹的毛发,自认为当不起他的谢。 特别照顾玉栖,不过是由他想到自己,当初若有个人拉他一把就好了,对玉栖好,只不过是隔着时光 分卷阅读36 ,安抚曾经万念俱灰,满身戾气的自己。 门外的脚步声渐远,沈扁舟偕玉栖踏出银馆,门外已经围了很多讨喜钱的乞丐,能为银馆里的公子赎身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带着美人,没人会吝啬几个小钱,在银馆门口丢了面子。 这些乞丐早打听好了,一大早就在门外等着,此时看见他们出来,立刻围过来说喜庆话。 沈扁舟平时都有小厮跟着,铜板这些小钱都是小厮付,他第一次遇见这种事,忙去掏袖口荷包,突然从袖子里摸到一个香囊,是刚才那位玉凉公子替他们老板赔罪的。 他将香囊拿出来,看了看想他们银馆的东西还挺精致,就把这香囊和一些碎银子都洒给了乞丐。然后拉着玉栖的手绕过他们往马车方向走。 乞丐看见明晃晃的银子你推我攘地抢起来,有个瘦小的孩子抢不过别人,只抓住一个香囊,还以为里面装着金裸子,忙偷偷溜出来。 他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把香囊解开,香草都被他倒出来了,只看见半块玉佩。玉佩整个才值钱,碎成一半的,连去包子铺换两个包子人家都不要。他暗骂一声,随手将玉佩扔在一旁瞎乞丐的破碗里,揣着香囊走了。 菡衣的手臂支在窗棂上望着沈扁舟和玉栖一起走过去。 黑豹趴在他的脚边睡得正香。 这一条街沿河的一侧都是楚馆青楼,早上是不开门的,另外一侧是寻常商家,天不亮就要起床做生意,不远处刚支起一个早点摊子,热腾腾的小馄炖端到桌子上,好像都能闻见香味。卖花的小女孩篮子里的花是早起才摘的,花瓣上还带着晨露,隔壁青楼的姑娘睡眼朦胧地站在那里挑花,大概是晚上参加宴会用的。码头前聚着十几位力士,就蹲在屋檐下啃家人准备的大饼,一边等着被人雇去扛包裹,掌柜家娘子给他们端了几碗热茶。卖伞的铺子家有个男孩子,现在正被母亲看着站在门口背书,他有个妹妹,坐在门槛上说哥哥背错了,兄妹俩都被亲娘削了一顿…… 这些是菡衣每日看见的烟火人家,他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像是看不腻,每日一样的人,一样的故事,可每一日都是新的。 他曾经困在自己的怨怼中,当真正走出来了,仿佛豁然开朗。他爱如今的每一日,并且由衷地放过了自己。 沈扁舟走过一丛蔷薇,衣摆被挂在花枝上,他回身解开衣摆,惊落几片落花。 风过,秋菡衣看着那枝头的绯红花瓣被风卷起,落了一地。 这一场花事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