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她的主人们》 分卷阅读1 ? 内容简介 宋昭以为他找到了个衷心的“小奴隶”,却没想到,这小奴隶不止他一个主人…… 一个不断掉马的车祸现场。 男主们是变态, 女主不是善类, 处处处处都是, 甜甜不虐女主。 剧情章免费,开车章50po币/千字,梗梗可留言,无无脑文,真的很甜。 NPHSM爽文 我们的关系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1244 我们的关系 修长的手指,骨骼分明,手背分明可见的青色血管,被上帝亲吻的双手,艺术般的存在,流淌在黑白分明的钢琴键之间,令人向往的那只手,忍不住想要去亲吻。 此刻那只手,正抚摸在她白嫩的脸颊,从眼角的泪痣到水润的下唇,指尖轻轻划着脖子,红色的项圈格外惹目,那只手攥住银色的铁链,往下用力拉住她的项圈。 女人不得已低下头,诚恳的跪在他面前,念着他喜爱的称呼。 “主人,我做错什么了吗?” 男人衣着干净,白色衬衫一丝不苟的将纽扣系在喉结,而后一颗颗解开,清冷的面容下对她的目光充斥着欲望,那双眸色很浅,略有薄情。 “你什么都没做错。”他声音很磁性,正如这双手弹出的音符一样,薄情寡义。 “就是想给你些惩罚。” 秦潇蹭上他的手,像条宠物猫般去讨好,“主人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是主人的东西。” 他发出沙哑的低笑,轻轻说道,“已经快要五点整了。” 她身形一顿,继续低下头,脚背却急不可耐的勾起,脚趾也在蜷缩。 “每次一到这个时间,你总是会很紧张,我们约定每天五点结束,难道就这么想离开我身边吗?” 她急忙摇头,“不是的主人,我没有这么想过。” 男人微不可及的叹气,往后倚靠在真皮座椅上,“我总觉得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过我们的关系,好像还没有达到可以过问你私事的地步。” 秦潇仰起头,含住他的手指去舔,试图让他放下警戒心。 是的,他们的关系,只是炮友,在固定的时间,主仆关系之间的存在。 他似乎对她的讨好并没有什么指示,还故意在拖延时间。 手机五点的闹钟响起,秦潇已经紧张到双腿发软,可他还依然没有下达指令放她走。 只要他没开口,她就只能跪着不能动,哪怕他们的关系已经超越了固定的时间。 用力吸吮着他修长的手指,祈求的目光望着他,水润的双眼饱含露珠,精致的一张鹅蛋脸,轻轻眨眼妩媚动人,跪着看向他时,最能挑起男人的欲望。 柔顺的黑发披于背心,用一根粉红色的丝带轻轻挽住,一袭白衣吊带,裸露出来的身子肤如凝脂。 红润的小唇一张一合,殷红的舌头不断搅拌着他的食指,男人眯起了双眼,肆意危险。 “主人……” 她实在舔不动了,想对他求饶。 “可以了。”他将手指从那张小嘴中抽出,拿起一旁的抽纸慢斯条理的擦拭,“起来吧,结束了。” “谢谢主人!”跪久了,双腿发麻,秦潇咬着牙忍住疼痛站起。 他伸出手拉住她的胳膊,帮忙站起,冲他一笑。 “那宋先生,我就先走了,再见。” 宋诏手一顿,冷漠的放开她,不带一丝温度的语气,“再见。” 秦潇不知道哪里做错了,可已经来不及解释,接下项圈,跑去沙发前拿起大衣外套和包包,换上高跟鞋匆忙离开。 开车驶离市中心的这栋高楼,往郊区开去,路上不断的看着时间,踩下油门,速度越来越快,她已经急出了汗水,抿紧双唇,祈求路上千万不要堵车。 二十分钟的时间,到达了郊区的一栋别墅外,保安打开了铁门,秦潇将车钥匙交给他,急匆匆往里面跑去。 轻轻关上大门,房子内毫无生机,黑色主调空荡的客厅令人压抑,她脱掉身上的白色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架,席地而跪,低头等待着这间房子男主人的到来。 膝盖跪久了很痛,可她不得不忍耐着,掌心攥紧成了拳头。 楼梯上传来清晰的脚步声,男人一边解开黑色的领带,扔在沙发上,一粒粒扣开手腕的纽扣,挽到小臂处,漫不经心道。 “今天差点就迟到了呢。” 秦潇额头抵住地面,抿着下唇,迫不得已的撒谎,“对不起主人,路上…堵车。” 司池安蹲在她的面前,眼眸间尽是嘲讽之意的笑,掐住她的下巴抬头,冷淡的挑起眉。 “这条路都是我的,附近方圆百里的交通一旦堵车,我都会知道,说谎前,不应该先掂量一下说话的后果吗?”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狭长的眼眸,眼尾上挑,眸色很沉,生气的前兆,秦潇发悚,上前想要讨好他,哆嗦的张着唇。 “主人,对不起,我…额。” 他突然用力抓起她的秀发往后仰,粉色的发带脱落,头皮揪的好痛,迫不得已扬起头看着天花板,视线想要用力转移在他的脸上。 “你不需要道歉,接受惩罚就够了,看样子这一个月来,你对我的印象还不够深刻,不知道我的手段,对吗?” “呜不…不是的,对不起。” 司池安起身,松开她的秀发,居高临下睨视着她,目光赤裸放肆,逮捕猎物般前的兴奋危险。 “爬着,跟我上来。” “是主人。” 男人双腿修长,她必须加快速度去爬,才能跟上他的步伐,黑色的衬衫下摆扎进西裤中,腰身线条硬挺,背影清冷而禁欲。 二楼的一间调教室,特意为她量身打造。 秦潇爬进去,他站在皮椅旁,将椅子放平,指着上面,“跪上来。” 她艰难的爬上去,臀部撅起,司池安拿着铁链,将她的手腕捆起来,绑在扶手上,冰凉的铁链让她浑身一阵,宽大的手掌落在她的臀部上。 “跪好了!” “是。” 她用力保持着标准的跪趴姿势,膝盖已经红了,看他走去柜子前,手指游走在各种鞭子上,挑选了一条最疼的钢鞭,秦潇几乎要心死了。 男人手握钢鞭,“这是你这个月第三次说谎,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教训,听明白了吗?” 秦潇用力点头,攥紧拳头,“听明白了。” 钢鞭啪的落在臀部上。疼痛的骨头绞痛,咬住牙齿忍泪,他毫不怜惜,往上抽打近五鞭,皮都要裂开了。 啪! 钢制的材料硬的难以想象,挥手的力度加大,不是在打, 分卷阅读2 而是在敲。 秦潇哭着低头趴了下去。 “好痛主人,不要了……” 司池安动作一顿,语气降低冰点,“我有告诉过你,挨打时候不准求饶了吧?” 她吸着鼻子,楚楚可怜,在她以为能讨好他挨过这一劫时,他扔下了手中的鞭子,冷声呵斥,命令她。 “屁股撅好了,脸抬起来!” “既然不想打屁股,那就赏你脸几个巴掌,你应该会更喜欢才是。” 想服侍您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1247 想服侍您 她与这两个男人的相识,还要从一次聚会说起。 秦潇从小都知道自己有受虐的性癖,交往过的男友也根本没办法满足她这种爱好,一个月前参加了一场名流聚会,误打误撞捡到了一本写满手机号的日记本。 她想都没想便知道,这上面的手机号全是身家万贯的土豪,这种低级的手段,曾经有个朋友也用过,到处参加聚会,去收集年轻土豪的手机号和信息。 秉承着有钱人怪癖多的性好,她摘抄了一篇骚扰短信的格式,加上“小奴寻找主人”暧昧的字眼,一个个发送了出去,两页的手机号,把她手都累酸了。 也没真想着找一个,却没想上天眷顾她,有五个人回了她信息。 开始,她没敢当真,也没有去回复短信,可却有人自动上门,第一个打给她电话的,便是司池安。 了解过后才发现他也有这种癖好,不过与她相反,他是喜欢虐人,而且相当喜欢。 就在秦潇心动后要赴约时,宋诏一个电话打来,与他一样的目的。 秦潇是慌了,也没想过分别赴约两个人后果有多严重,接受他们的调教后,便爱上了这种感觉,她在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没体会过的快感,以至于根本不舍得,在两个人之间作出选择。 一个温柔谦理的霸道,另一个手段残忍的狠恶,她的自私不允许自己做出一个抉择,索性在两个人之间周旋。 反正他们名义上只是炮友,谁又规定炮友只能一个? 在规定的时间赴约不同的主人,每一天都能尝试到不同的快感,这不就是她秦潇一直以来想要的吗? 所以当面前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挨在她脸上,她只能装作委屈,快要哭出来的模样,求他怜悯。 可事实上,没人知道她有多兴奋,兴奋到下面的小穴已经忍不住吐水。 司池安抬起她的下巴,拇指抚摸着她一半通红的脸颊,讥笑道,“是不是很爽?” “呜,疼…” “那还不谢谢主人吗?” 小穴又忍不住吐出了淫水,秦潇服从的朝他磕头,“谢谢主人。” “还没结束,抬头。” 她再次抬起,又是一巴掌,男人的手劲很重,是收了几分力道,却也把她的脸扇歪在一侧。 下巴被他掐着,很用力。 “还敢说谎吗?” 秦潇哆嗦着双唇,泪眼汪汪,声音沙哑弱小,“不敢了。”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有魅力,棱角分明的俊脸,雕刻般的五官分明,没有温润如玉,满身都是充满荷尔蒙男性的味道,他的皮肤很白,鼻梁高挺,薄唇性感,额前细碎的发丝粘在浓密的睫毛上。 收起鞭子的那一刻,秦潇隐隐有些期待,她知道今天他会操她,所以特意没有让宋诏动她。 司池安转过身,看到她的表情,不过一刹那间的眼神,也逃不过他的双眼。 “怎么?你好像很期待什么?” 秦潇低头,“奴隶听从主人的命令。” 他走过来,捏着她通红的脸蛋往中间挤压,小嘴嘟了起来,水润的小唇着实让人忍不住想啃咬一口。 司池安偏偏不如她所愿,“下面的小骚穴好像快坚持不住了?淫水都要流到椅子上了。” 原本红润的脸颊更红了,不知道他是怎么看出来的。 “惩罚还没完,接下来如果表现得不好,今天就不会操你的骚穴。” “奴隶……会表现好的,主人。” 他解开了铁链,命令她跪在地上,自己则坐在一旁黑皮沙发上,饶有兴趣的挑逗着。 “让我看看一个月的调教成果,怎么讨好我?” 秦潇朝他爬过去,亲吻着他脚上的黑色拖鞋,用嘴取下,宽大的脚背青筋分明,骨骼清晰,连脚都这么好看的男人。 沐浴露的香味,薄荷清香,她张嘴含住他的脚趾,舌头不断舔舐在嘴中搅拌,男人在欣赏她这副迷情淫乱的模样,舌头粘腻的触感,唾液均匀的打湿每一根脚趾,舔的乐此不疲。 她故意伸长舌头,抬眸去看他的眼色,果不其然充满着欲望,舌头舔弄的搅拌声放大,仿佛有多好吃一样。 “呵。” 他发出低沉的笑声,秦潇心中一紧,换了只脚去舔弄。 “真是骚啊,小母狗。” 司池安用力将脚趾塞入她的口中,她嘴角不得已张大,几乎快要撕裂,可一点都没留情,还在往里面塞入,像要把整只脚都塞进去,嘴巴撑不下,口水不得已流了下来。 “唔……” “好吃吗?”他撑着头明知故问,似笑非笑的凝望。 “好…唔好吃。” 看她嘴角红彤彤的快要撕裂,司池安及时收回,将脚伸了回去,秦潇低下头,帮他把脚上残留的口水舔干净。 小母狗继续往上面蹭,脸颊紧贴着他胯间硬起来的鸡巴,蹭来蹭去的讨好着她的小主人,隔着西装裤去亲吻。 “主人,想服侍您。可以让我舔吗?” 她故作妖娆的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西装裤。 得到的却是一声冷漠的回应。 “不能,继续。” 这男人……真能忍,明明已经完全硬起来了。 秦潇委屈的继续蹭着他鼓起的裤裆,渴望的紧紧贴住,双手扶着他的膝盖慢慢往上爬,弯下腰站起来,能清楚的看到那白嫩嫩的乳沟,她没穿内衣,只贴了两个乳贴,柔软的胸脯在空中摇摇晃晃,越来越凑近在他的脸前。 司池安嘴角不禁扯着讥笑,“让你讨好我,不是让你勾引我。” “呜,可是奴隶快忍不住了,求求主人,插进来,插进我的嘴里或者骚穴,都可以。” 他猛地伸出手,将她一撮头发拽住,惩罚性的往后拉扯,疼的她逼出眼泪。 “对不起……主人,对不起。” 司池安拍着她的脸蛋,啪啪的几下,秦潇疼的不禁闭上眼睛。 “别在我面前耍那些小聪明,秦潇,你是奴,我是主,如果你认不清这个关系,就别来找主!” “对不 分卷阅读3 起主人,不会了,我会好好听话的。” 她含泪跪下,男人的手粗鲁的揉捏她柔软的奶子,发泄般掐在手中,用力的攥紧,看她疼痛弓着腰,不敢求饶的样子,这是唯一让他满意的。 “骚逼不是想被操了吗?自己爬去椅子上跪着,双手握住扶手。” “是主人。” 勾引想被操,跪在椅子上强制喉交/后入被操的合不拢嘴/被扇巴掌感谢小主人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1262 勾引想被操,跪在椅子上强制喉交/后入被操的合不拢嘴/被扇巴掌感谢小主人 吊带裙往上撩起,露出肥美的翘臀,浑圆白嫩,她最自信的部位,撅的更加高挺,粉嫩的阴唇紧闭,被精心修剪过的毛发,粉如玉的小穴,是勾引男人的利器。 可偏偏,他不但无动于衷,还拿着按摩棒塞了进去,没有他的肉棒大,还冰冰凉凉的。 秦潇心有不满,却不敢开口,司池安握住把手,往里面旋转着拧了进去。 “啊…” 没想到他会这样,里面的媚肉被拧在了一块,缴弄的苦不堪言,阴道整个都不好了,紧的一塌糊涂,进也进不去,拔也拔不出来,在外面露着半截黑色的按摩棒。 他用力扇着她的屁股,教训的口吻,“淫水太多了,得堵一下才能防止发骚。” “唔,是主人。” 她真的好渴望他身下的鸡巴,阴道不断收缩,排斥的往后推。 司池安拿来剪刀,把她身上的吊带裙剪掉,从她的腰际一直往上咔擦开了一条口子,拉下破碎的裙子扔在地上,胸前两个明晃晃的乳贴,可真勾人。 “骚。” 不过是一个字眼的评价,那声闷沉的笑,让她水流的更多了。 将乳贴撕下,拿来了两个坠着铃铛的乳夹,紧紧夹在粉红色的乳头上,疼的很快硬了起来,秦潇更忍不住去缩紧下身夹紧的东西。 啪。 响亮的一声,下面一空,她愣住。 按摩棒竟然直接被她给推了出去,黑色的假龟头上沾着光亮的淫水,摔了一地,淫液四处飞溅。 司池安低下头去看,嘴角挑起弧度,“这么迫不及待吗?小母狗,看来按摩棒满足不了你啊。” 满足不了是真的…… 她委屈的咬住下唇。 “我可没让你把按摩棒推出来,惩罚是要有的,扇屁股。”他的手掌抚摸在光滑的臀部上,眯起了黑眸,“不过我想这对你应该不是惩罚,而是奖励。” 大手一挥,啪的一声巴掌,左半边的屁股浮现红色的五指印,秦潇忍不住从嘴中呻吟出娇喘,水又流了出来,顺着大腿往下落。 “啧。” 啪! 又是一巴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连在她臀部上扇了五个巴掌,还都是朝着一个地方,左边的屁股肿了,皮肤浮出细小的颗粒,快被打的破皮。 “嗯……主人。” “不该感谢我吗?” “谢,谢谢主人赏赐的巴掌。” “真乖啊。” 他开始动手剥离腰间的皮带,唰的抽出来。 以为他要朝她身上鞭打,下意识闭上了眼睛,预想的疼痛并没有来,而是将皮带扔在了地上,拉下裤链,将黑色的衬衫从裤子中拉出,灰色的内裤中,早已裹不住那团硬起来的肉棒,高高紧贴在腹部上,大的令人发指。 男人神色依然不变,在一个女人面前脱下衣服都这么慢斯条理,无不散发着禁欲的气质,下身高昂起的鸡巴,却是他动情的最好证据。 秦潇渴望的咬住下唇,视线没离开过他那根粗紫色的巨物。 “喜欢?”他问。 “喜欢……小主人。” “那就舔它。” 司池安走到她的面前,看她迫不及待的低下头含住,发情的小母狗什么都顾不上了。 他揪住她的长发,摁住脑袋,猛地将肉棒插入她的喉咙,秦潇错不急防张大了嘴巴,嘴角快要撕裂,呼吸瞬间提不上来,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抗拒的推开。 好难受,要窒息了。 男人并没放过她,摁住她的脑袋往里狠狠顶了十几下,眼泪冒了出来,凌乱的头发粘黏在脸上,口水被戳成了泡沫,断断续续间只能听到她反呕的声音,痛苦的脸色变得涨红。 他在最后一刻抽了出来,秦潇张大嘴巴咳嗽,口水流的座椅上到处都是。 却还没等她缓过神,男人走去她的身后,掰开她的屁股猛地插了进去。 就算流的水再多,也抵不住这么粗大的东西直接插入子宫口,她难受的捂住肚子,胀痛的感觉快把她逼疯了。 啪的一掌,拍上她红肿的屁股,“我说了,让你双手抓着扶手!” 秦潇急忙听从口令,抓紧扶手,指甲用力的抠进真皮中,“是…主人。” 他的撞击很猛,必须拉紧扶手,胸前奶子甩的幅度巨大,铃铛响的清脆,要把她往死里操了,秦潇呼吸都来不及,张大嘴巴才能有空气进入,身下的椅子不断发出阵阵响声,恐惧的认为下一秒就要断掉了。 “啊主人……太用力了!呜啊…骚穴,呜呜受不了,鸡巴太大了呜…” 一巴掌又毫不留情挥向她的屁股,“怎么称呼的?又忘了?” 她崩溃的哭了出来,“小主人,是小主人啊,太大了,求小主人饶命呜。” “骚逼刚才还不是合不拢嘴吗?淫水流的这么多怎么就不行了?玩欲情故纵你这个小母狗倒是挺有一套!” 他接连在她屁股上甩上几个巴掌,不得不说这么嫩的臀部,扇起来手感比脸还要好,骚嫩的屁股,插多少次都不够,逼中流出来的淫水,把他身下的耻毛打湿。 男人大腿上的肌肉用力紧绷,锻炼的身材极好,腹肌往下延伸的人鱼线,条条分明,肉棒抽插的速度成了重影,心脏都快要被顶出来了,她张着嘴失控的淫叫。 “爽吗!”司池安一边插,一边揪起她的往上拉扯。 “啊!爽……唔啊好爽啊,骚逼被小主人插的好舒服,好舒服……主人好棒嗯,母狗受不了了!” 他不禁露出了狞笑,抬起她的脸,在半张脸上甩上一掌,“真贱啊。” “呜,呜啊…谢谢主人赏赐的巴掌。” 她披头散发被操的几乎没了理智,为了稳住自己的身体,只能拼命抓紧扶手,细嫩的胳膊用力的骨头凸起,艰难的撅起屁股。 “太……太快了,主人,呜母狗,快不行了啊!额嗯,小主人好大,求主人…轻点,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哭着求饶,司池安没收敛反而更用力,整个龟头顶入 分卷阅读4 进脆弱的子宫里,秦潇被逼的强制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全被他的鸡巴堵在自己肚子了。 龟头浇灌上的淫液,令他没想到,停下了动作。 “这么快就泄了?”他不禁发出嘲笑,“刚才谁那么骚勾引我呢?小母狗,你怎么满足不了我?” “呜呜,是主人,太厉害了。” 秦潇抓紧扶手,脑袋压低在椅子上,朝他抬高起屁股,“母狗还可以继续,会服侍好小主人的,请主人继续插吧。” “行啊,等会儿如果你坚持不住喊停了,以后可就不插你下面这小逼了。” 她脸色一白。 那可不行…… 快被操死不敢求饶扇屁股到高潮,用舔舔射被精液呛到感谢主人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2188 快被操死不敢求饶扇屁股到高潮,用舔舔射被精液呛到感谢主人 她指甲快要撇断了,被操的披头散发,尖叫刺耳,鸡巴把淫水戳成泡沫,黑色的皮椅上流着反亮的淫水。 她实在快要撑不住了,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气起来,快被操死了,鸡巴真的好大,戳的她要崩溃。 “呜主人……好厉害!啊,好爽啊,小主人好棒,呜呜爽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呜啊!” 她哭了出来,不敢说停下,阴道夹紧鸡巴,期望他能快点射出来。 “操死你个骚货!小母狗爽不爽嗯?不是想被操吗?日你日的舒服吗?” 太过激烈的撞击,口水合不拢嘴,咽不下去,边流着边哭,“呜爽,好爽!主人,奴隶想要精液,求求主人奢侈给奴隶精液……啊!求求主人,真的好想呜呜。” 啪啪。 一连清脆的几个巴掌往她屁股上扇。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骚货在想什么呢,想让我快点射出来?” 他闷哼出磁性的低笑,把她撩拨的双腿都软了。 “我还没操过瘾,怎么能先射呢?骚逼还夹的挺紧,这么骚的身子有几个人操过?” “呜……呜啊,只有,主人你一个人嗯。” “呵。” 头发用力被扯住,她被迫往上抬头,看着他怒目阴沉。 “这是第四次说谎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秦潇哆哆嗦嗦哭了出来,“呜主人,没说谎,真没说谎,只有你一个呜,操死我吧,我会好好服侍小主人的。” 男人眯起了眼,显然不信,“行啊,那我今天就操死你!” 他的不信是对的。 怎么可能他一个,秦潇哪怕死都不会告诉他有几个,抓紧扶手挨操,屁股被扇的出血,承受着他非人的暴虐,把她操哭的,他还是第一个。 不得不说,真是爽死了。 “啊!好用力!奴隶不行了……主人啊!小主人,操死奴隶啊,主人……好厉害嗯,骚逼都要坏了,要坏了……呜呜。” 低头看着,奶子上被夹住的铃铛都响的已经听不清音符了,来回甩动的很是精彩,细枝嫩腰,肚子上竟然被他撑起一条鸡巴的形状。 秦潇真快不行了,除了哭声已经叫不动了,他就像个永远不会停止的打桩机一样,往她身体里发狠的抽插。 司池安扇着她的屁股,日着她紧嫩的骚穴,乐此不疲,又被他给逼出来高潮一次,身子歪扭的跪不住,要是再不射出来,恐怕她可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骚逼这么紧,体力跟不上啊,你这样的奴还真是不合格。” 她哭着淫叫,“对不起……啊,对不起主人,呜没能让小主人舒服,对不起。” 巴掌又挥在了她左边屁股上,这次是真流血了,疼的她往下猛地一缩。 司池安叹了口气,“既然骚逼不行,那就张嘴吧。” “呜是主人。” 他从淫穴中抽出湿答答的鸡巴,里面被堵着的淫水哗啦泄了出来,走去她的面前,把鸡巴插进她嘴里,摁着脑袋来回进攻。 口水和喉交的紧致,还有那副痛苦的脸,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感,往她嘴巴里插了近百下,耻毛都被她吃进去不少,终于射了出来。 她猛地被呛住,硬憋不出的咳嗽,一些精液竟然从鼻子中流了出来,把他逗笑了。 “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她匆匆吸着鼻子,咽下嘴里的精液,脸色涨红像个煮熟的苹果,舔干净他的肉棒后道谢。 “谢谢小主人赏赐给奴隶的精液。” 亲吻着猩红的龟头,比她手臂还粗的鸡巴,紧贴在她的脸上蹭了蹭,下面鼓鼓囊囊的卵蛋拍在她的下巴,还是没有软下去的意思,可把她给吓坏了。 再来一次,真的会死的。 司池安抚摸着她左眼下的那颗泪痣,“放心,不操你了,起来吧,去洗个澡。” “谢谢主人!” 她差点以为真要死了,这男人的持续力太可怕了。 膝盖和屁股都已经破皮,骨头跪的几乎都变形,一个月来每天接受两个人的调教,她身子逐渐吃不消,本来就瘦的肉体,被操的活动量更大,纤瘦的也越来越快。 快不得店里的几个员工都在问她最近是不是减肥了。 秦潇艰难的捂住臀部,撑着洗漱台,欲哭无泪,抬头看镜子里的她红着脸,神色妖娆,刚被操过一场,性爱过后的女人双眼迷离水润,双唇通红,嘴角还有撕裂的痕迹。 抿着唇轻轻眨眼,都像个可怜的妖精在求饶,标准完美的鹅蛋脸,一双含着泪的上挑眼,格外富有心机。 她打颤着大腿,根本没办法站直,低头轻轻抚摸着破皮的粉色乳头。 “嘶……真疼啊。” 他们两个人规定的主仆时间是五点半至八点,洗完澡秦潇太累了,躺在主卧的床上睡了过去,丝绸的布料让她爱不释手,紧紧抱住被子,白嫩的裸体躺在黑色大床上,完全就是一副美人艺术品。 司池安擦着湿润的短发从浴室里出来,看到这一幕便快兽性大发,墙上钟表的时间已经九点了,他忍着不想动她,修长的手指摁在疼痛的太阳穴,用力往下压。 烦躁的皱眉,拉紧浴袍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再回来时,手里拿着药膏。 坐在床边,轻松将她身子翻过来,给她屁股上药。 肥软的翘臀让他忍不住想扇打,紧绷的脸色忍住欲望,男人生的好,一张俊美冷硬的脸,雕刻般出来的五官,都像个艺术相片似,天生的禁欲系模特。 “真特么骚。” 他忍不住从嘴里吐出脏话。 秦潇睡的不舒服,哼咛着翻了个身,屁股刚涂好的药膏蹭在了床上,他脸都黑了,女人抱住他浴袍下的 分卷阅读5 大腿,亲昵的往上贴去,脸颊被他的膝盖顶着,鼻尖轻嗅着,皮肤上传来的沐浴香味。 司池安目光却不在她脸上,反倒看起了她的膝盖。 肿得一塌糊涂,洗澡时碰了水,白嫩皮肤变得皱巴巴,已经破皮了。 他伸出手去摸,发现骨头都有些奇怪,压平了不少。 怎么这么严重?顶多在他面前下跪而已,每天跪也不该成这样,她都干什么了? 终于让老子抓到你了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5489 终于让老子抓到你了 一大清早来开店的员工,突然发现服装店门没锁,推开门,看到一副令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秦潇撑着桌子,撅起翘美的臀部扶着腰,一脸难以启齿,疼痛哼咛的妖媚神色,仰起头舒服的吐出一口深呼吸,长发垂在半空,关键是只穿了一件紧身连衣裙,这身材,这声音。 门口的娃娃脸女员工一时忘了回神,直到发觉有什么东西从鼻子里流出来了,急忙捂住,回头去看,匆匆关上大门,拉上门帘。 听到声音,秦潇转头看去。 “欢儿今天来这么早,怎么流鼻血了?最近天气也不热啊。” 她双手捂着鼻子跳脚,“唔唔!秦姐,秦姐你身材太火爆了!怎么这么勾引人啊?” 秦潇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非但没收敛,还在她面前摆弄风骚的做起姿势,掐着腰舔着嘴角,朝她抛了个媚眼。 “记得多喝菊花茶哦,降火。” 她鼻血流的更凶了,整张脸红的通透,低头一路小跑去卫生间里。 等她止完血出来,鼻孔里塞了卫生纸,看她坐在桌子前修改着衣服设计方案,走过去悄悄问道。 “秦姐,你最近究竟是不是在减肥啊,好瘦好瘦,瘦的都快没骨头了。” 她撅着嘴巴挑眉,“嗯哼,是在减肥。” 欢儿眼睛一亮,满脸期待,“那可以教教我怎么减肥吗!我也想瘦成皮包骨,拜托拜托秦姐!” 秦潇抬起脑袋,用铅笔撑着下巴,想了片刻。 “做爱吧。” “……” 她捂着鼻子,挥挥手潇洒走人,“当我没说,母胎单身不配减肥。” 设计图还没改好,屁股就疼的受不了,一边揉着一边起身,倒吸一口气,弯着腰身姿缓慢。 正巧大门开了,两个男模特来上班,看到她这一幕,顿时默契的停住脚步。 “啊秦姐秦姐秦姐!”欢儿急忙站起来,用身体遮挡住她的身体,指着那两个男模特大吼,“不准看不准看,两个色狼给我闭上眼睛!” 门口的两个人尴尬撇过头,用手遮挡住眼睛,关上门。 秦潇艰难的站起来哎呦了一声,“疼死了,屁股好疼。” 三个人分别红了脸,欢儿脸红的最烧。 “什么色狼?”秦潇转过头看了一眼他们。 “来的正好,弟弟过来,看我设计的这个草稿怎么样?你们两个人眼光比欢儿好太多了。” 陆枫双手插在运动裤口袋中,走过去,拿起设计稿看了一眼,重点却不在这上面。 “潇潇,屁股疼得去医院,不能长时间坐在椅子上。” “没大没小的,叫姐姐。” 秦潇胳膊撑到他的肩膀上,一米八的个子对她来说有点勉强,还是装出一副高傲的气势掐着腰。 元博笑眯眯凑过来看设计稿,另一只手不老实的搂住她细嫩腰肢,夸赞道。 “姐姐腰真细啊,看来昨晚应该很累吧?屁股这么疼,不是没有原因的,哼?” 秦潇嫌弃扯开他的手,“小孩子懂什么,再动手动脚把你踢出去了。” “姐姐好坏我好喜欢哦。” 陆枫冷漠瞥了一眼他们的动作,把设计稿还给她,“还行,腰间加点坠饰会好很多,肩膀裁剪得宽松点。” “喔!”秦潇一脸吃惊的接过来,妖艳的眸子闪着兴奋,“跟我想的一样唉,陆枫你可以嘛,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唉姐姐好偏心,他是蛔虫那我是什么啦?难不成是你的肠子吗?” 秦潇踢上他的腿,元博吃痛的倒吸冷气,往后退了两步。 还没等他站直,陆枫也给了他一脚,警告道。 “该工作了,别他妈给我装骚。” 他委屈的撇着嘴,“小枫枫你好凶,不要以为比我大,就可以对我动手动脚。” 秦潇弯腰继续赶设计,欢儿拿了件大衣过来,贴心给她披上,附在她耳边小声道。 “秦姐,你还是在那两个男生面前注意些吧,教坏学生就不好了!” “啧啧,我就喜欢玷污纯洁的大学生。” 欢儿别的不敢说,但冲她这副长相,绝对是斩男杀手。 秦潇修改好设计图,满心骄傲扬了扬长发,接下来就是把这件晚礼服给做出来了,一定得摆在橱窗里亮眼。 “唉,欢儿,你们帮我看个店,我要去批发市场买一些布料,店里没有了。” “好的好的秦姐!”她蹲在地上整理着货物,头也不抬的应下。 元博摆弄姿势拍着模特图,穿着一身骚白色的西装,朝她暧昧的抛去飞吻,“早点回来哦姐姐。” 很快便又被陆枫踹了一脚。 秦潇穿上棕色的风衣,将纽扣一个一个系上,高挑的身材,只能看到两条细嫩的长腿,双手穿在口袋,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姿势优雅,骨子中散发着一股独有高傲的气质。 正当她打开车门时,看到自己车窗上夹着小卡片,以为是张广告,捏下来看,白色的卡片上,只有一串十一位的手机号码。 秦潇纳闷。 谁这么没品位,在她一个比亚迪上塞手机号?不会真以为,开的起红色比亚迪的人是个富婆吧? 她自嘲一笑,随手把手机号码塞进口袋,开门上车。 车中一股寒气,秋天阴冷的要命,打开除湿时,她忽然一愣,手指顿住。 等等。 等会儿等会儿! 她刚才没摁车钥匙打开车门了,车门怎么是打开着的?她明明记得下车时把车门锁了啊! 有人把她车门给撬开了? 正当她想着,是不是哪个死穷癌把她车门撬开偷东西时,自己的脖子突然被人勒住,猛地往后拉去,惊恐窒息的抬起头张大了嘴巴。 “额……” 凶器竟然是个灰色格子围巾! 没等她缓神,耳边突如其来吹过的热气,咬住她敏感的耳根,浑厚的声音,哼声低笑。 “骚逼宝贝,终于让老子抓到你了。” 暴力强奸!!慎入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分卷阅读6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6757 暴力强奸!!慎入 这个声音格外熟悉,是她分手了三个月才甩掉的前男友,分手后的一个月,她手机不得安宁,各种骚扰短信和威胁信息照片,每天都在不断地发给她。 这家伙有精神病自残倾向,每次说分手都拿刀吓她,秦潇全身冒着冷汗,顾不上被围巾勒的窒息,拼尽全力的挣脱,想要开门下车逃离这噩梦。 她要报警,他妈的,她今天一定要把这个狗男人送到警局! “呃……给我,撒开!” 背后,男人的笑声更兴奋了,手劲加大,骨骼宽大手背上用力崩出来青筋,欣赏着她的挣扎,“小东西,还挺有力气啊,继续啊,不怕我勒死你的话,就继续,看看谁的力气大!” 秦潇胳膊用力的酸疼,围巾越勒越紧,她哭了出来,是陷入谷底的绝望。 “林孜阳……林孜阳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啊!” 后座的他发出阴笑,“你跟我分手的时候,我跪下来求你别走,你放过我吗啊!我特么弄死你,谁让你给我分手的!骚逼,在床上跟我谈情说爱,床下就不认人了是不是,你给我等着!” 他忽然松开围巾,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贴在副驾驶座椅上,“给我滚到副驾驶去,我来开车!你敢开车门跑你死定了!” 秦潇几乎是被他提着头发转移到副驾驶,狭小的汽车里,他近乎一米九的个子,显得憋屈极了,艰难的从后面跨过来,坐到驾驶座。 他留着纨绔的板寸头,喜爱极了跟人打架,眼角处被划拉出一条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耳根,明明一副长相阳光青年,却嘴角翘起时最为狰狞,总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就像现在,把油门踩到了底,不系安全带,双手握着方向盘,呲牙咧嘴狞笑,发疯的往前冲。 秦潇后背紧紧贴住椅背,惊吓得快要尖叫出声,眼泪都掉了出来。 “林孜阳,我不想死!我他妈不想死啊。” “老子就要跟你做一对亡命鸳鸯,死了就死了,黄泉路上老子陪你!” 她终于忍不住发出尖叫,抓紧安全带低头闭上了眼睛,从未离死亡这么近过,他真是个疯子! 疯子也想死前跟她来一发,留了情面,看到最近的一栋酒店,打着急转弯飞驰过去。 打开车门,把她硬扯的拽下车,掐住她的后脖颈,往酒店大门走去。 秦潇脚踩五厘米高跟,走路不稳的往前跌倒,被他搂进怀中。 她眼角还挂着泪,挣扎着摇头,“我不要进去,你有什么话好好说行不行,我不进去,呜我不要——” 林孜阳掐住她的脖子,用手指着她的脸,怒目拧眉,眼角的伤疤格外慎人。 “秦潇,你要还想活命就给我闭嘴!我今天操定你了!把你操的再也不敢从这贱嘴里说分手两个字!” 他没脸没皮开了一间情趣房,前台服务生识相的点头微笑,根本没注意她那张脸上的潮红,是哭出来的。 秦潇被他拽着头发,丢进房间里。 刚进来便当着她的面脱衣服,拉下工装外套拉链,迫不及待解开裤子,像八百年没碰过女人一样,满脸饥渴的盯着她。 秦潇绕着诺大的情趣房间四处躲避他的追捕,不时的碰到从天花板垂下来的蕾丝和铁链,粉色香薰房间,充满了情趣,连这一场猫和老鼠的追捕,都令他兴奋到头顶冒火,全身只穿着一条咖色内裤,追了她三圈,下身雄起的巨物内裤都包裹不住。 站在床位警告着床头的她,“?你要是再敢躲,我就不会给你好脸色了!信不信我强奸你?” “呜,你敢动我,我跟你没完!我去警察局告你强奸!” 他噗嗤一笑,“老子家就是开警局的,你去告啊!索性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被我强奸了,我看谁还敢操你。” “死变态给我滚!” 她拔脚往门口去跑,先行一步料到她的动作,林孜阳轻而易举抓住她的头发,拽回来便往床上甩,扯开她外面裹着的风衣,发现里面竟然穿着一个紧身黑色吊带裙,眼神都怒了。 “我靠,你这个骚逼!勾引谁呢?跟我分手穿成这副逼样,勾引别的男人去?我给你脸了啊!” 他扬起巴掌往她脸上挥去,秦潇尖叫着捂住脸,哭的喘不过气,一半脸肿了起来,精致的鹅蛋脸上面目哭肿。 林孜阳疯了一样指着她,“给我闭嘴!骚逼,非得我亲自动手教训你不可!” 将风衣扯了下来,把她黑色的紧身裙往上推去,一条蕾丝内裤又勾引出他的怒火,往她脆弱的大腿上拍打。 “我今天非要操死你,让你给我骚!” 紧闭的大腿他强制掰开,秦潇尖叫着踢腾,拿拳头往他身上砸,锤在他的锁骨上。 “呜……呜啊,救命,救命啊!” “给我闭嘴贱人!” 那一团巨物成功破出内裤,快要到她小臂的长度,每次做爱都会让他在外面留下半截,这次却不会了。 不等她流水,抬起她的双腿扯下内裤,往她阴道里面塞,不管里面有没有润滑,龟头撑开阴唇便往里面插。 她疼的哀嚎,刺耳的尖叫把他耳膜都要震碎了。 “操你妈闭嘴啊!” 他一边骂着一边往里面插,“老子平时操你都没见你这么矫情过,怎么?骚逼被别人给操舒服了?穿成这副逼样,你勾引了几个男人啊!” 肉棒插开了子宫口,她疼痛难忍,嘶哑的发出喊叫,呜呜大哭,脸上的眼泪流的到处都是。 林孜阳倒是舒爽,仰起头嘶哈的抽插起来,摁着她动弹不得的大腿,一边操着一边骂。 “骚逼插死你!让你给我浪,今天爷的大鸡巴就好好治治你这骚病,子宫给你操烂了!” “救命……好痛,好痛呜呜,救我呜啊!” 红肿的脸蛋被他掐住,他狞笑着往她脸上吐了一口,“我不仅强奸你,我还要把精液射进你子宫里,不带套不吃药,怀上我的孩子接着操你,除了我谁要你?嗯?” 残忍强奸操出血把屁股抽烂扇脸被迫口交,拍下满脸精液的淫照威胁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58119 残忍强奸操出血把屁股抽烂扇脸被迫口交,拍下满脸精液的淫照威胁 秦潇喜欢被虐,可不代表她喜欢被强奸!这个死变态,根本就在把她往死里操,没有任何快感可言,疼痛的无法忍受。 她哭喊嚎叫的声音越大,林孜阳就越兴 分卷阅读7 奋,摁着她鼓起来的肚皮,操出来的东西除了血,没有一滴淫水。 “贱人,还在这里给我装矜持?平常我操你洪水大发的是谁?离开我三个月,忘了你自己的本性是不是?说,这三个月里你都让谁操了!” 秦潇哭嚎着抓他的胸膛,双腿举高在他的肩头,毫无反抗之力。 “说啊!” “呜啊……疼!疼啊,没有…呜呜没有让别人操,不要插我了,出去,快点出去啊!” “呵,学会说谎了啊!”林孜阳掐住她的脖子摁在枕头上,让她窒息的张大嘴巴,濒临死亡的挣扎。 “你以为我不了解你是不是?就你这副骚逼的样子,一天没男人操都不行!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天天来两发,还特别喜欢我抽你屁股,我只是没这个癖好,你就跟我分手?那老子现在满足你,我抽死你!” 三个月前的林孜阳刚把她得到手,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把她当成自己的宝贝一样宠着,不舍得碰不敢打。 结果呢?这女人良心被狗吃了!一句分手把他给打回原型。 “死婊子,看我今天抽不死你!” 他把血淋淋的鸡巴拔了出来,强制把她的身子翻转过去,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把她整张脸都狠狠压在柔软的枕头上,她呼吸不畅。 左半边的屁股很红,就算涂了药也很明显,逃不过他的眼睛。 林孜阳笑了。 “婊子,还说没给别的男人操过,那这巴掌tm是谁扇的?你自己能扇成这样吗,啊?” 挥起宽大的手掌,用力往那半边的屁股上狠扇,埋在枕头上的人发出撕裂般的吼叫,看样子真是快疼死了。 呵。 他笑的更兴奋了,屁股上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肤白下的红血丝逐渐显露出来,她细胳膊细腿挣扎起来,被他往下用力摁着,根本没有还手之地。 “呜呜——呜啊……” “你给老子闭嘴!” 啪啪几巴掌扇打在屁股,不出意外的,破了皮流血,薄嫩的皮肤烂掉了。 “我抽死你这个婊子!不是喜欢被打屁股吗?嗯?水呢,给我流水啊!不流水老子怎么操你,流的全是血,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操你了吗?” 秦潇尖叫着大哭,她疼的想死,脸闷在枕头上,喘都喘不过气。 等她被揪着头发的提起时,脸色憋得像快爆炸的红色气球。 “哭的真可怜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她肿着脸,呜呜哀求,“别打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好痛,痛!” 林孜阳拍打着她红肿的脸蛋,戾气的挑起眉,“那还敢分手吗,宝宝?” “呜……呜。”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身子不停颤抖,就是不回答。 “我问你还敢吗?给我说话!” 拍打着她脸的力气加重,一个巴掌又接一个巴掌的扇,吓得她急忙摇头。 “不敢了呜啊,不敢了!” “真乖。”他笑着眯起了眼睛,瞬间又恢复了那副人模狗样的温柔。 他们早就分手了,秦潇哪怕再不想承认这段关系,都要在他面前装装样子,强奸结束,她就去带着一身伤报警! 林孜阳还是不打算放过她,毕竟自己还没射出来,硬着的肉棒多难受,看她下面出血太多不操了,摁着她的脑袋。 “给爷口出来,舔它。” 沾满她阴道血的鸡巴她是抗拒的,不停摇头,眼睛都哭红了,林孜阳手握鸡巴往她脸上抽打,不悦道。 “怎么你敢嫌弃老子?这张骚嘴没少舔过其他男人的鸡巴吧?我这么大的鸡巴还满足不了你?给我舔,你别逼我!” “我舔……我舔,别打我了。” 她从没这么疼过,哪怕再喜欢被抽打,也没办法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性爱的快乐。 “舔!” 秦潇颤抖着手,去撸着鸡巴上的血液,把它们给擦干净后,再把鸡巴放入嘴中。 跟她交往的时候,林孜阳从来不让她做这种事情,那时候把她奉为女神,女神怎么能舔他肮脏的鸡巴,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真是惹恼他了,一分手就去给别的男人操,反正是个喜欢受虐挨打的贱货,与其让别的男人操她,不如自己把她给操的半死,看她还敢不敢出去浪! 按着她的脑袋用力往下摁压,过长的鸡巴,捅进她食管里面,咳也咳不出来,窒息的反呕。 “真特么舒服啊!骚嘴巴原来这么会舔,还知道牙齿不能碰到,没少给别的男人舔吧?骚逼!” 他越想越怒,成功又把自己说生气,提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扇去。 秦潇尖叫着捂住脸,手掌扇打在她的手背上,被她躲过去一巴掌。 “呵。”他狰狞的面色发出冷笑,“你以为这就结束了?还早着呢,我要是射不出来,就是把你嗓子插坏,你也是活该!” 下巴被他掰着,脑袋往下摁压,喉咙成了他泄欲的工具,一次次控制住她的脑袋上下撸动,绷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滴在他的耻毛上。 痛苦的闭上眼,坚硬的耻毛刮得她生疼,还有一些吃进了嘴里,被鸡巴捅到嗓子眼,又痒又难受,一个口水吞咽了下去。 “呜呕!” 秦潇实在受不住了,撑着他的大腿不停去捶,她在被插死的边缘来回挣扎。 林孜阳把她脑袋抬了起来,用力的咳嗽着,还没等喘过一口气,接着便又被摁下去口。 来回反复多次,他不时用肮脏的语言嘲讽着她。 “贱货,骚逼,插死你,爷插死你!让你给我浪,你是我的人,再敢给别的男人去操,我下次把你子宫给戳烂!不信你可以试试。” 秦潇边哭边口,嘴角重新裂开,跪在床上艰难不已的,支撑来回斜倒的身子,锋利的指甲在他大腿上抠出月牙痕。 几百下的抽插,精液射在她的嘴里,脸上,鼻孔,顺着下巴滴落到床单。 脑袋依然抬不起来,林孜阳摁着她,逼她去舔干净,拿来裤子口袋中的手机,拍下她满脸精液的淫荡,和被操流血的骚逼。 秦潇试图遮挡,尖叫着反抗,想去拍掉他手中的手机,却被毫不留情扯着头发往床头去撞,咚咚的几声,脑袋被撞得发懵,紧接着是相机的咔擦咔擦声。 “我说过了,你是老子的人!我拍你身子怎么了嗯?这些可都是你发骚的证据,敢再给我说分手,照片我发给你身边所有人!” 林孜阳握着手机,指着她的脸,瞪着威胁,“听明白了吗秦潇?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我最不想从你嘴里听到分手两个字!明白吗?” 她蜷缩在床头,抱住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长发被他揪着往床头摁,被迫仰起头,整张脸哭花落泪,可怜兮兮像个饱受欺凌的猫儿,让 分卷阅读8 男人兽欲大发。 “我问你明白吗!”他红着眼,暴怒的大吼,眼角的伤疤狞动起来。 “明……明白呜。” 借刀杀人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0157 借刀杀人 秦潇记不清自己是怎么熬过昨晚,身上碎裂的疼,阴道撕裂,她想起床都被疼哭了出来,连歪一下脑袋都不敢。 那个死变态,她今天一定要去报警,呜一定要去! 还没等她起床,今早出去的男人又突然提着早饭回来了,看到她撑着胳膊,欲言又止的动作,瞬间燃起不悦。 “你想跑?” “我没有!” 林孜阳大步走过去掐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中间挤压,把她疼的脸色狰狞。 “我警告你别妄想着离开我!你秦潇就是个婊子,子宫都被我操流血还想给谁日!” “痛……” 他非但没收敛,反而更用力。 “我问你,你是不是婊子!” 她不是,怎么可能是,这个变态! “是不是!” 朝着她破口大喊,恶心的口水都喷溅在她的脸上,下巴的骨头快被捏碎,秦潇哭着应道。 “是。” 林孜阳满意的笑了,拍着她的脸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真乖,是婊子就给我好好待在这里,哪都不许去,老子特意为你买的早饭,好好给我吃完,等我晚上回来,咱们玩玩这个情趣房里的铁链什么的,你肯定喜欢,小婊子。” 他还特意交代着自己出去做什么,无非就是又跟人约了架。 林孜阳拽摆着双手插兜离开,没看到背后那双想把他捏死的眼神。 他前脚刚走,后脚秦潇便起了床,忍着麻木的疼痛,去寻找自己的手机。 找了几圈都没找到,衣服下面都没有,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会这么放心的把她关在这里,自己一个人离开,原来是手中握着她的手机,以为这样子她就没办法走了。 可笑,命重要还是手机重要?她秦潇又不是傻子,当然选择逃命! 在窗口探了风,确认他真的离开后,准备穿衣走人,吊带裙已经被撕扯的破碎,根本没办法穿,可以又没别的衣服,她只能选择套上一件风衣匆匆离开。 昨天还有跟宋诏的约定,放了他的鸽子,不知道会被怎么惩罚,又没办法用手机联系他,秦潇只能去他的公寓找人。 宋诏平时工作很忙,到处巡回演奏,就连见他,也是必须遵循他制定下的时间,贸然来到他的公寓,根本不确定他会不会在家。 私人公寓安保极其严格,索性秦潇知道楼下的大门密码,心虚又忐忑不安的敲门。 很快,门便开了,秦潇的眼神比他还诧异,她只是想要试试,却没想到他真的在家。 宋诏穿着一身白色干净的运动衣,显然是刚洗过澡,发尖还泛着潮湿,擦头后显的凌乱,湿哒哒的碎发黏在额头。 他不知不觉中皱起了眉头,往后退了一步,“进来。” 语气并不怎么好,秦潇拉住风衣的衣领,心虚的低下头,走了进来。 宋诏往客厅走去,坐在了沙发上,疲惫的往后靠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解释。” “我……昨晚有事,手机不小心丢了,没能联系上您,对不起。” “跪下!” 秦潇并不想跪,身子很疼,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求助。 “宋先生,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他没说话,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的情绪,非常不好,是发怒的前兆。 “那就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打了很多次你的电话,今早给我回话的是一个男人。” “我……手机丢了。” “可那男人准确的叫出了你的名字。”宋诏耸眉,“还自称是你的男朋友。” 秦潇脸色僵硬,宋诏想看她怎么去编谎话。 不过下一秒,她便扑腾跪倒了地上,膝盖重重砸在瓷砖,骨头磕响出声音,这一跪可是很疼。 “对,对不起主人,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呜,我真的很疼,全身都好疼,走投无路了,求求主人帮帮我。” “哦?”宋诏感兴趣了,或者说,他相当期待她的谎言。 “那你说说,我应该怎么帮你?” 秦潇低头掉泪,一五一十的,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他。 “他只是我的前男友,我被他强奸了,我本来今天想报警的,可他家掌管着警局,呜我没办法,主人,别抛弃我,我没想跟他在一起,我反抗不了。” 宋诏眉头拧得很紧,突然起身朝她走过去,在她面前蹲下,抽开系在腰间的外套绳子,往两侧用力扯开。 里面根本没穿衣服,裸体的身子上,布满青紫的掐痕,脖子上无处不在的咬印,很显然,这是才刚不久弄出来的。 “他强奸你?”宋诏问。 “呜……对不起主人,我反抗不了,他会打我,对不起。” 秦潇哭的越来越狠,抽噎着眼泪不断往下掉,从下巴滴在地面。 面前的男人掐起她的脸,让她抬起,一半脸上仔细看,也还有印子在。 他眯着眼睛打量,浅色眸光阴郁着危险。 “我以为,这会是个让我同情的谎言,没想到看样子是真的,他敢强奸你?我的奴,怎么允许别人碰!” 边口交边说被他强奸的过程谎称自己处女骚穴染湿大鸡巴狂扇屁股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2096 边口交边说被他强奸的过程谎称自己处女骚穴染湿大鸡巴狂扇屁股 林孜阳,二十四岁,无业游民一个,家中三代都是涉及军政官人,市中心的警局所属全都归他父亲管,因为是独生子,从小宠的无法无天,这也就是为什么报警行不通的原因。 身世都调查好了,没什么不能是他解决的,军政最怕群众议论,议论方向被媒体带着走,而他宋昭,可最会带动媒体的议论传播。 秦潇连着两天住进了宋昭的公寓,托人买了新手机补办电话卡,装模作样的给司池安发短信“请假”,主奴最近是玩不了了,她得养养伤才行。 不过一会儿,便收到那边回复,冷漠的一个字,嗯。 秦潇关了手机,被自己佩服的五体投地,躺在床上抱着被子打滚,笑出了声。 不得不说,借刀杀人这一手,她玩的可真妙,不用自己动手,林孜阳那个混蛋也得受到报应。 正当她开心 分卷阅读9 的时候,听到外面大门打开了,急忙冷静下来,整理好把自己裹进被子里,装作睡觉的模样闭上眼睛。 房间门被敲响,她眼睛睁开,眯着一条缝隙,看到宋昭走进来,他似乎出门不是为了工作,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灰白色运动装。 秦潇睁开眼,撑着手臂起身,宋昭却对她下达了命令。 “跪起来。” 她今天并没有这个性质去玩,不过看起来他好像来了兴趣,而且是非玩不可,看在他帮了自己的份上,还是服从了命令。 “爬到地上。” 秦潇穿着他宽大的衬衫,迈着细嫩长腿下床,跪到了床边。 宋昭坐在床上,拿过床头的红色项圈,掐住她的下巴抬起,熟练的系在她的脖子上。 “主人……” 不等她说完,忽然被摁着脑袋,整个头压低到了地面,头顶传来严肃的声音。 “现在我要问你问题,如实回答。” 她的脸正逼近着他的双腿,讨好的用脸颊蹭上去,乖巧的像只猫,蹭上她的气味。 “唔奴隶会诚实回答,不会对主人隐瞒。” 干净利落的刘海半掩着浅灰色的眸子,微眯起幽幽的眼眸。 “他都打你哪里了?” 反应了半天,秦潇才回过神,知道他问的是林孜阳。 “脸,大腿…屁股。” 他修长的手指划着她的脸颊,“扇你了几个巴掌?” “很多…”秦潇摇头,“我记不清了。” 宋昭弯下腰,手掌摁住她平坦的腹部,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尖处,声音低魅。 “这里,射进去了吗?” “…没。” “那他射在了你哪里?” “脸,嘴里。” “吃下去了?” “唔。”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抬头,她眼睛通红斥着泪水,委屈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他,吸起了鼻子,像是触碰到了她不愿想起来的痛苦。 “脏了呢。”他语气泛着不悦,拇指不停的去蹭着她柔软的双唇,力气越来越重。 “呜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他把我打的真的好痛,是他逼着我去吃的,对不起主人,不要嫌弃我,呜别不要我。” 他没说话,另一只手却拉开运动裤的绳子,往下拽着脱掉,用行动表明着他的占有,秦潇眼看着他拉下内裤,那一团还没硬起,半软塌下的巨物,看着赫人。 拇指捅进她的嘴中,把牙齿摁压下去,逼她张大嘴巴,脑袋往下按。 秦潇很自觉的去含住他的鸡巴,埋头在他胯间心甘情愿做着口活,这才是她愿意的口交,服从满足的感觉,让她下身也有了反应。 “很骚,小母狗。” 他的手指移去了阴唇之下,没有穿内裤,一捅便进,淫水从指尖开始往下流。 秦潇情不自禁的收缩起阴道,快要含不住已经硬起来的鸡巴,拼命张大嘴巴。 “你给他舔的时候,也这么骚是吗?” 她吸着鸡巴摇头,吐出来解释,“不是的主人,我没有,他在强迫我,我没有对他骚。” “继续舔!”他拧着眉训斥。 秦潇委屈的张嘴舔着鸡巴,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来回抽插,模仿着性爱的技巧,一深一浅,插的极快,水声噗呲。 被他手指插的实在有些爽,水流的都能洗脸了,秦潇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挪动屁股配合他的抽插往下坐。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手指好长啊。 原本应该在黑白钢琴键上弹奏的手指,此刻流满了她的淫液,阴道撕裂的伤口还没好,她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用喉咙用力往下插着鸡巴,好提起他的性欲。 “主人唔,忍不住了,求求您,插进来主人,奴隶想被您操,操死奴隶吧!” 他倒是也想。 手指抽了出来,拉住她的项圈抬起,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插进她嘴里,让她舔干净,兴奋显而易见,眼球浮出血丝,那是恼怒的象征。 “我自然是想插死你,只是这阴道已经有别的男人操过了,我觉得脏!你应该最清楚我有洁癖,当初跟我插的时候,你可是说过你是个处女,怎么又哪里冒出来的前男友?给我解释!” 她喉咙被手指戳的呛住,“呜主人……咳对不起,我之前没被他插过,您要相信我。” 秦潇从不会在一个男人面前承认,自己与其他男人的肉体关系,在所有人面前,她都是处,只要她嘴巴保守的好,自己的谎言就不会被揭穿,能拖一时是一时。 宋昭无法确定她嘴中的真相,说她被前男友强奸,是因为之前没有得到她身体的报复,这个道理,又好像也来的真实。 他把手指拔出来,搂着她柔软的腰,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床上,站在床边,她跪背着他,提起胯下硬着的鸡巴,插进湿淋淋的阴道中。 “啊嗯!” 秦潇发出娇娆舒服的喘息,水流的好多,下面全都湿了,鸡巴与她的阴道紧密相连,填充的腹部鼓胀,这才是她喜欢的性交,好舒服。 “啊主人,好爽,啊嗯!操的好爽,鸡巴好大,舒服呜,奴隶好舒服啊。” 她披散着头发被操的到处摇晃,衬衣下没穿内衣的奶子,甩摆的幅度更大。 一想到她的屁股也被别的男人扇过,宋昭控制不住爆发的占有欲,怒火攻心,在她右半边的屁股疯狂扇打上去,疼的秦潇嚎哭着尖叫,想要往前爬。 “主人,饶命……主人啊!不敢了,奴隶不敢给别的男人操了,呜呜主人别打了,错了,奴隶错了!” 被操到强制高潮求饶吞精液好好洗干净肠胃,淫照被发现惨遭挨打扇脸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3420 被操到强制高潮求饶吞精液好好洗干净肠胃,淫照被发现惨遭挨打扇脸 她哭的太令人心疼,宋诏还是收敛了力气,宽大的手掌安慰抚摸着被抽红的屁股,秦潇情不自禁的闪躲起来,屁股疼的一颤一颤。 “呜,呜主人,奴隶真的错了,求求主人饶了奴隶吧,再也不敢了。” 鸡巴还插在骚穴中,全根没入顶在她的子宫边缘,她紧张的阴道不由的缩紧,把他夹的很紧,搂住她细软的腰肢索性抽插起来。 大概是害怕了他这么对待她的样子,所以很配合,插进去屁股便往后靠,能让他插进到最里面,用力的去缩着阴道讨好。 “主人鸡巴好大,好喜欢,嗯啊好舒服!舒服。” 她仰起头故作骚意,说出来的话带上哭腔,宋诏从后面捏住她的下巴,把自己的手指插进她的嘴中,后面插,嘴里也在插着,她仰起头,口水都吞咽不 分卷阅读10 下,流的越来越多,快翻起了白眼。 “额……呜额主人,好舒服,大鸡巴好爽嗯。” 嘴里有手指,说话声音含糊不清,宋诏往她子宫口用力一撞,警告她,“不准再给别的男人操了,听懂没!就是死也不准给他操!再有下次,骚逼操烂。” “呜听懂了…不会了主人,啊鸡巴,戳进来了,轻点,好痛太大了,主人轻点呜嗯!” 他把手指抽出来,掀开衬衫去抓她垂下来的奶子,很是用力的在手心中捣鼓成各种形状去掐,把她折磨坏了,下面反倒夹的更紧。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不知道他是受到了什么刺激,好像快射出来了,去掐着她的阴蒂,逼她强制高潮。 秦潇更懂得配合,放松身子,他掐的越用力,便叫的越是淫荡,屁股往后一顶,把整个龟头塞进了子宫,大腿猛地一颤,全身一抖,畅快的泄了起来。 一大波的淫水浇灌着他龟头,宋诏用力顶了两下,突然拔出,拽起她的头发把脸扭转过来,淫液的鸡巴突然塞进她的嘴里,插入她的喉咙,秦潇这才看到他沉入谷底的脸色。 “贱嘴都吃他的精液了,那也得把我的吃下去,好好给你洗洗肠胃!吞了!” 喉咙紧缩龟头,鸡巴在她嘴里抽搐两下,喷溅出来的精液灌入了喉咙中,连吞咽的机会都没给她,咕咚。 滚烫的精液被她全部吃下,涨的她脸颊通红,喘着气,“谢谢主人赏赐。” 过了一个晚上,昨夜凌晨放出去的新闻,突然开始在网上发酵,警局腐败遭到调查,有人称局长儿子胡作非为欺良压善,甚至涉及强奸,一波又一波的关系网,从市长到局长,全部被调查了一番。 林孜阳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得知强奸这件事情被发现后,恨不得把秦潇抓过来再把她强奸到半死不活,她竟然真的敢去报警! 他手中还握着她的手机,这是他最后的底牌,也是把柄,既然撕破脸面,也不会给她好果子吃! 等着吧,别忘了他的手中还捏着她那几张淫照呢,该死的贱货,你又惹恼老子了! 网络上的信息很快又被人给压了下去,事情平息了一天后,秦潇准备去上班,宋诏也在昨天去巡回演出。 她的车还在那家酒店楼下,可她并不敢去开,害怕林孜阳在那里埋伏她,甚至连走出宋诏的公寓都忍不住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各种监控给跟踪了。 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把她吓了一大跳,拿起来看,发现是司池安打来的,还以为是林孜阳。 “司先生。” “来我家,给你十分钟时间。” 开什么玩笑,从市中心去郊区最少也要20分钟好不好?况且这还没到他们约定的主仆时间。 秦潇装作为难,“我现在可能不太方便,司先生,要不下午五点我过去?” 那边嘟的一声,电话被切断了。 看着熄灭的屏幕,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秦潇站在原地斟酌了半天,选择打车去他的别墅。 刚下车,门口的保安急忙为她打开铁门,秦潇踩着高跟鞋进去,身上穿的是宋诏给她备置的一件小香裙,平齐大腿的包臀长度,走起路来姣显着极好的身材,长腿纤长肤白。 别墅的一楼没人,他一定在二楼那间性具房间。 秦潇换了鞋,这次没有跪着,踏着脚走了上去,不出意外,房间门虚掩着一条缝隙,他果然在这里。 “司先生,我进来了。” 秦潇慢慢推开门,这才看清他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拿着一条长长的黑色鞭子,下身已经燃起了兴奋,不由自主的紧缩小穴。 男人面色很冷,似乎是生气了,可她想不通哪点惹到他了,明明前两天也跟他发信息,请过了假。 “过来。”他拧着眉呵斥。 秦潇听话走了过去,很自觉的在他面前跪下,看到他手中鞭子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已经对他屈服了。 而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一个巴掌瞬间把她扇懵了。 啪的清脆一声。 脸被扇歪扭去右侧,左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 秦潇脸色呆滞住,好疼,可她不明白到底做错了什么。 “主……人。” 长发被他攥住,身子往前拉去,秦潇疼哭了出来,双手扶住他的膝盖,脑袋被逼着往前的提,他打开手机屏幕,把上面的画面对着她的脸,说出来的话都染上了一层火焰。 “你够骚啊贱人!给我请假,就是给别的男人凌虐去了?看样子玩的不错啊!他满足你了吗?是不是也这样扇你的,爽不爽?” 手机画面上,正是她被林孜阳拍下的几张淫照,红肿的脸颊喷射满白灼的精液,眼角还粘黏在一起,淫荡的张着嘴巴眯起眼睛。 她清楚的记得那是自己疼的样子,却被他误会成发骚的模样。 可为什么这照片,会在他手机里。 不要不听话的东西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4730 不要不听话的东西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你听我解释。” “你有什么好解释的!”司池安抓住她的头发,怒笑,“难不成你要告诉我这张照片是P出来的?你秦潇要是识相点,直接告诉我,这是谁把你操的这么神魂颠倒?” “没有,呜真的没有!” 她抱着他的大腿,仰头大哭了起来,“是,是我的前男友,他强奸我的,我不知道这张照片他为什么会发给你,可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自愿的,我是被强奸的。” 司池安摸着她肿起来的脸蛋,往上又挥了一个巴掌。 “说实话,这个借口我是真没想到,你的谎言越来越高明了,这是第四次说谎了吧?” 秦潇哀求的睁大眼睛,恐慌的眼泪控制不住往外冒,不断摇头,把泪水甩了出去。 “我没有,我真没说谎,是他强奸我我不愿意,可是他打我,我真的反抗不过,才跟他做的,主人你相信我,对不起对不起。” 他眼中泛着冷冷幽光,手指的力气很大,下巴摁的又红又疼。 “你秦潇这张嘴里能有多少的实话?骗过我很多次了,每一次都被我揭穿,还不明白吗?再有下次,直接滚吧,我不要不听话的东西。” 秦潇脸色一变,慌张的抓住他的裤脚,“主人,不可以不要我,不要丢下我主人。” 司池安扯开她的手,毫不费力的将她甩在一边,摔下鞭子起身。 “今天没兴致跟你玩,老老实实记住这次教训,我很不愉快!” 他抿直了殷红 分卷阅读11 的薄唇,凌厉的黑眸扫视过她后,大步离开房间,剩她一个人空虚的坐在原地。 眼泪像干掉一样不再流了,秦潇低着头去擦掉泪水,还在呆呆的跪在地上没动。 她从没遇到过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司池安要是真的不跟她玩下去了,她可就少了一个这么好的主人。 这一切都要怪那个该死的家伙,林孜阳,死变态,下次再看到他,一定手刃了这个狗东西! 她想来想去,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巧合,一定是他把她的手机屏锁解开了,选了通讯录里面的联系人,发给了司池安。 可他到底发给了谁?该不会全都发了吧?那里面可还有她爸妈的手机号码啊! 秦潇免不了的担心,回去的路上,她给他们打了电话,除了那一堆无关紧要的唠叨,并没再说其它话题,看来是没把照片发给他们。 秦潇瞬间松了口气,念叨着过几天回家看看他们。 两天没来店里面,看样子生意很好,欢儿出去送货了,留在店里的只有元博一个人。 “陆枫呢?” 元博猛地回头,看到她进来,目光带着不一样的打量,放下衣服朝她走过去。 平时嬉皮笑脸的人,今天表现格外严肃,秦潇知道他喜欢对她动手动脚的,往后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陆枫呢,你们俩没在一块吗?” “我又不是基,干嘛每天跟他在一起?还不能有点我私人空间,多陪陪姐姐吗?” 他微微一笑,少年眼中的深欲,意义不明。 秦潇吞咽着口水,伸出手掌,跟他保持着半臂的距离,“别过来!给我好好说话,我问你陆枫人呢?” “姐姐这么关心他做什么?我可吃醋了嗷。” “你别给我骚——” 话没说话,胳膊猛的被他一拽,整个身子往他怀中跌去,元博顺手便搂住了她的腰,手指很紧,故意在她柔软的腰上为非作歹。 “姐姐身子好软啊,也好香,怪不得好多男人都迷恋你,经常来买衣服的,都是些男人们呢。” 秦潇有些生气了,挣脱不开他的手,抬头圆润的杏眼瞪着他,比她还高出半截的小男生,此刻正把她捏死死,力气悬殊的差距,她嗅到了一丝危险。 “给我放开!再不放开我生气了。” “姐姐生气的样子都好可爱,我好喜欢。”他像是被勾了魂一样,眯着眼睛低下头,趴在她的脖子上不停的去嗅着,温热的呼吸喷洒着稚嫩的皮肤,秦潇没忍住吞了一下口水。 “我让你给我放开啊!” 抬起高跟鞋用力往他脚背上踩去,这次他竟然躲开了。 元博把她抱进怀里,顺势将她抵在了身后的墙上,一个壁咚把她身子遮挡的严严实实,眯着那双独有的狐狸眼,舔了舔唇,诱惑满分。 “姐姐,有人给我发了张你的照片,你不如猜猜看是什么?猜出来,有惊喜哦。” 刹那间她便明白了,惊恐的看着他。 他摁她的两只手腕,抵在墙面上,伸出腿,往前弯曲,膝盖顶在了她两腿之间,缓缓往上慢慢移去,在她的大腿前后摩擦起来,她下面只穿着一个短裙,内裤被他裤子柔软的布料摩擦,下身敏感的一个紧缩。 如此暧昧的动作,秦潇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在想什么! 可悲的是,她在司池安家流的淫水还没干,裤料薄透,他瞬间感知到了,笑容露出上排整齐的洁牙,故作惊叹。 “姐姐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骚呢。” 姐姐 给我插好不好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5766 姐姐 给我插好不好 “你在给我胡说什么……放开!” 她脸色瞬间红了,不知是气还是羞,眼里雾蒙蒙的斥着泪水,羞愤的瞪着他。 “我好喜欢你啊姐姐,真的是,太漂亮了。”元博痴迷的抚摸着她的脸。 动作果断利索,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捏住她两只手腕,搂着她的腰,把她身子反转抵在墙上,从后面压住了她。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不妙,恐叫出声,“元博!你在干什么,放开,滚啊!你不能这样对我。” “感受到了吗?姐姐。” 他猖狂的用下身裤裆硬起来的东西,去蹭她的屁股,坚硬的鸡巴把她顶的难受,可想而知那一团东西有多大,来回不停的去摩擦着。 他深沉的呼吸起来,粗音加重,就快忍耐不住了。 “姐姐的那张照片,真的太骚了,是谁操的你?满脸精液,喜欢吃精吗?那我把我的给你,好不好,你也吃下去可以吗?” 她惊慌失措的快哭了,“呜妈的,给我滚,放开我啊!” 元博熟视无睹她的喊叫,继续用下身去顶她,好渴望插进去,这么完美的身材,下面也一定很舒服吧。 他趴在她的肩头深呼吸一口,贪婪的舔着她的皮肤。 “秦潇姐,给我插好不好?” 她心里早就把他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了,害怕在这里被他强奸,可仔细一想,他应该没这个胆子才对,这里可是她的地盘,要是真敢强奸她,拿着收银台里面的刀子跟他砍就是了。 “你他妈的,给老娘滚蛋!” 元博被她的吼声吓了一跳,加上大门突然被推开,下意识的力气一松,被她得到了空隙,用胳膊肘朝他脸上撞了过来,直接被打倒在地。 “嘶啊!” 他捂着脸坐在了地上,秦潇拉紧衣服看到陆枫回来了,急忙快步踩着高跟鞋躲到他的身后。 “呜他欺负我陆枫!给我报仇,妈的打他!” 葱玉的指尖拽着他衣角,用力的泛白,陆枫略有惊讶的挑眉,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人。 “确定不是你欺负他?” “我是还手的好不好!这个不要脸的东西性骚扰我!” 刹那间他的脸色冷了下来。 元博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站起,捂住脸委屈的哭着,“姐姐你凭什么诬陷我!明明是你……是你先诱惑我的,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你就这样打我,呜呜太过分了,陆枫你看她嘛。” 秦潇难以置信的指着自己,“我?你敢诬陷老板,你信不信我直接开了你啊!” 元博这下不说话了,气闷闷的哼了一声。 陆枫走过去,拽着元博的后衣领,“你给我过来!” 母鸡拎小鸡一样把他抓走,秦潇气喘吁吁坐到一旁的沙发上,这该死的小屁孩,果然只能陆枫收拾的了他。 没过一会儿,他便出来了,脸色有些差劲。 秦潇真的在考虑要不要把这个小子辞退了,有第一次肯定就会 分卷阅读12 有第二次,这么下去,说不定她以后可就不敢来店里了,但这可是她的店啊! 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辞退他。 去仓库里找最近的业绩文件,算一下他有多少工资,全部结了。 正当她翻箱倒柜找着东西时,元博也进来了,顺手将仓库的门关上,蹲下来,趴在她身后轻轻询问。 “姐姐是打算开了我吗?” 她吓了一跳,手中的计算器掉在地上,吓得她一屁股坐在了地面。 “你,滚出去,快点滚出去!” “那可不行呢。” 他脸上笑眯眯,眼中却没了一丝笑意,摁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在身后一堆箱子上,小小的仓库里堆满东西,只能容纳得下两个人,彼此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 脸上的笑渐渐消失,元博皱起了眉头,面色严肃的警告。 “如果姐姐还聪明一点的话,就不会选择把我开了,我的手里还有你的一张照片,你也不想,让这张照片给其他人看到吧,嗯?”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正是她被喷射满脸精液的画面,这个变态竟然直接把照片打印了出来! 秦潇恼怒的去抢,被他轻而易举的扭住胳膊,整个身子疼的被迫向后扭转,他声音阴沉,用力咬住她的耳朵。 “啊——” “听话啊姐姐,不要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小心点,下次可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秦潇气鼓鼓憋红了脸,睫毛沾着泪水,扑朔的往下掉。 可耻的是,明明是在被威胁,受虐的体质,却让她有了兴奋的快感。 财神谱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8268 财神谱 秦潇一连三天没去店里,每天跟欢儿打电话聊业绩,她的设计服也不做了,最近没了新展示的衣服,店里的客流比以前要少。 她去市场买了材料,带回来在家做,成功把自己关在家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人都泡在了工作室中。 一连做了两天,还是没达到预期的效果,她颓废的坐在地上,苦恼的皱着眉,身旁堆满着剪碎的布料。 要是这个时候陆枫在就好了,他一定会给她想出很多主意。 家门的大门铃响了,秦潇扶着一旁的衣架爬起来,浑浑噩噩的走出去开门。 来的不是别人,是她大学四年的室友兼死党,染着粉毛扎成双马尾,开叉的格子裙展现着妙龄美少女的双腿,朝她扬起手中水果篮的动作一顿,惊讶道。 “哇塞,我才一个月没见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秦潇把自己宅在家里了五天,头没梳,脸没洗,肩膀上搭着软尺,腰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彩带,宽松的阔腿裤吸附静电,沾满了刚才剪下来的布料。 她叹了口气,“我在工作啊,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来看你啊,咱们一个月都没见了,上次说好一起去吃火锅了,让我等这么久,还不给我个答复,讨厌~” 钱多多调戏的上前撞了一下她的肩膀,没想到这一撞,直接把她撞倒在地。 “卧槽你碰瓷!” 秦潇屁股摔着,疼的呲牙咧嘴,“钱多多!你不知道你力气多重是不是,给爷死!” “哎呦哎呦,人家好怕怕哦。” 她趁她摔倒,跑进大门,从她身上跨过,往客厅里走,一点都没把自己当外人,坐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秦潇捂住疼痛的屁股,跌跌撞撞从地上爬起来,她是真一点都没客气,把她带来的水果拆开,自己一个人吃了起来,拿起果枣扔上空中,仰起脑袋嘴巴张大接住,清脆的咀嚼起来。 “你是不是故意来气我的?” 她一边嚼着道,“哪有,谁让你上次不陪我吃火锅,今天陪我去参加个聚会呗。” “不去!” 她想都没想就拒绝,钱多多拍着沙发恼怒的转过头。 “我告诉你秦潇!你现在敢对我这么说话,你一定会后悔的!如果不是一个月前我粗心大意弄丢了我的财神谱,我现在早就加入豪门了呜呜呜,你就求着我,抱我这个富婆的大腿了。” 秦潇靠在沙发旁气笑了,“财神谱?什么玩意儿?” 她当真掉出了几滴眼泪,委屈的噘嘴,吸起鼻子,“就是一群年轻土豪们的联系方式,那可是我四处积攒人脉打听到的,你都不知道我来的多不容易,整整两页啊!” 秦潇脸色一僵,目光下意识的看去茶几下面的一个黄色的笔记本。 钱多多狐疑的顺着她目光移去,熟悉的本子,睁大眼睛。 “我的财神谱!” “不是你的!” 秦潇扑上去拦住她,抓起本子起身就往工作室里跑,钱多多从沙发上爬起来追上去,大骂道。 “秦潇你个白眼狼!你竟然偷我的财神谱,那是我的,还给我啊!” “我说了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秦潇不敢想,她把上面所有的联系方式都编辑了一条找奴的信息发过去,如果这件事情让她知道了自己的性癖好,那她就没脸了。 “秦潇你他妈给我站住!” 她刹住车,停在工作室门口转头惊恐的看着她,表情比她还吓人,钱多多哭丧着脸拧眉,眼泪一滴滴的涌出来。 “我把你当好姐妹,你就这么断送我的富婆之路,你个混账东西!” 秦潇屏息住一口气,眼看她朝着自己逼过来,突然心生一智,抓起那本子,把上面的两页手机号码撕掉,揉成了纸团,当着她的面,仰起头塞进了嘴里。 “呜啊秦潇!妈的你个混账玩意!给老娘吐出来。” 钱多多掐住她的脖子,大哭着去掰她的嘴巴。 咕咚一声。 秦潇张嘴给她看,摊手道,“没了。” 当即看她的眼神就变了,眼睛充满绝望,蹲下哇的一声哭出来。 “草泥马,我草泥马啊!我的富婆路被你吃掉了,呜呜我嫁入豪门的希望啊!没了啊!” 她终于松了口气,扔下手中的本子,蹲下来安慰着她。 “没事姐妹,我吃了你的富婆路,那我就是富婆了,等我有钱一定第一个包养你,保证让你这辈子不愁吃不愁喝。” “你妈的给老娘死!” 她爬起来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地上,咬牙启齿,呼吸都颤的不行,生气极了。 秦潇真被她掐的喘不过气,这女人力气贼大,当年篮球队一群人都不是她的对手,恐怕今天是要死在她手下了。 窒息的翻起了白眼,用最后一口气,艰难的告诉她,“杀人犯法…” 钱多多哭着松开手,呜呜吸起鼻子,“我嫁入不了豪门, 分卷阅读13 跟死刑有什么区别啊!” 秦潇红着脸咳嗽起来,白皙的肤色上浮现一片骇人的五指印。 她抱着自己的腿哭,秦潇有些看不下去,哪知道这是她的本子,没想到误打误撞,跟她参加了同一场豪门聚会。 “姐妹啊,没必要的,你就是豪门,还嫁什么豪门,等我有钱了,绝对让你做我的小白脸。” “哦不对,是小粉脸。”她摸着她粉灿灿头发,满眼怜爱的说道。 钱多多红着眼抬头瞪她,“那我不管,你要跟我去参加聚会,我打听过了,今天还会有不少的土豪出现,都是去谈生意的,,给我打扮的淑女正经点。” 她鄙夷的咦了一声,看她生气了,秦潇急忙露出客气的微笑,竖起大拇指。 “没问题姐妹,交给我好办!保证让你风风光光进豪门。” 大庭广众之下手插进去玩淫水,被按在卫生间操扇脸咬烂奶头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69565 大庭广众之下手插进去玩淫水,被按在卫生间操扇脸咬烂奶头 把土豪们的电话号码记到本子上这么蠢的事情,也只有她钱多多能干得出来。 但凡她聪明一丁点儿,都会选择记在手机上,这年头谁还用笔记本,丢了也觉得这么活该。 不过秦潇是真没想到,那笔记本还真是她的,她就在想谁会这么蠢啊,竟然写到本子上。 说是聚会,不过就是个拍卖会,她一点都没感兴趣。 为了不抢她风头,秦潇坐到了最后一排,看那女人一入座,便开始跟身旁的富婆聊天,她嘴巴贼能说,没过一会儿把那人给哄笑,眼睛都眯到了一起。 秦潇穿了一身黑色连衣裙,藏在阴影中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那还有个人,她买不起上面拍卖的任何东西,低头翻看着宣传手册。 瓷器,名画,古董,都是些陈年老旧的玩意儿,真的会有年轻富豪来这里买这种东西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靠,她无语合上手册,突然发现自己面前有一双黑色的皮鞋,顺着那双腿往上看去。 “吓!” 秦潇猛的一个哆嗦往后缩,眼睛都瞪成了核桃。 “我有这么可怕吗?”司池安声音低沉,过分磁性的音色,让周围的一些人忍不住回头去看。 他穿的很休闲,宽松的牛仔裤和米色开衫,显然不是来工作的。 “你,也是参加拍卖会的?” 他嗯了一声,很自然的在她旁边坐下,“今天拍卖的东西有我想买的。” 想起刚才手册上的那些古董,疑惑询问道,“是瓷器?” “对。” 还真有年轻的土豪能干出这种事。 “你又为什么会在这?”他反问道。 秦潇一时编不出理由,结结巴巴的实话实说,“来,来陪朋友参加的。” “什么朋友?男的还是女的。” 到嘴边的话突然一哽,不为别的,只因他的手,非常果断撩开她的裙子,这举动让她吃了一惊,下意识想拽住他的手。 “司池安……” 她害怕的转头看着他,男人给了她一个警告的眼神,宽大的手掌移去她双腿之间。 “男的还是女的?” “女的,是女的,你手出去好不好!” 她小声哀求,紧紧抓住身上的连衣裙,手掌心触碰到腿间,中指在内裤边缘捅进去,拉开一角,轻轻松松插进了阴道里。 指尖上下刮蹭,不到几秒就流出了水,司池安眸中含着不明的情绪。 “骚。” 秦潇羞耻的低下头,紧抓住膝盖上面的裙尾,手指插得越来越深,让她情不自禁分开了双腿,好让他插的更深一些。 明明她也不想这样的,但身子怎么就控制不住。 “看来是想要了,下面痒了吗?” 司池安明知故问,欣赏着她难为情的模样,自己胯间的东西也早已硬了起来。 台上突然发出定锤的响声,让她浑身一震,把他手指夹得更紧了。 “各位!接下来就是我们的重头戏了,这件精珍名瓷,清乾隆青花葫芦扁瓶,明代洪武时期御窑厂开始烧制此器物,起拍价三千万。” 台下的人已经开始叫价,“三千五百万。” 司池安抬眼看去,抽出了手指拿起一旁的竞标牌,“五千万。” 他的手指上还沾着淫意光泽,前面许多人回头来看,只冲他这声音,秦潇想把自己埋进坑里,头都低到了膝盖上,脸色涨红。 钱多多眼前一下就亮了。 我淦,猎物!巨帅! “五千万一次!” “五千三百万。” “七千万。”他面色丝毫不改。 剩下抢标的人脸色有些难看。 “七千……三百万。” “八千三百万。” 气氛突然一片沉默,只剩下拍卖师激动的叫价声,一锤砸下,“恭喜这位先生,以八千三百万成交价拍下此物!” 秦潇被这价格倒吸冷气。 司池安起身,看了她一眼,几乎把脑袋要摁到了地上,弯下腰,凑近她的耳边,浑厚声音勾引道。 “小骚货,等会儿再来满足你。” 拍卖会结束,钱多多四处张望着刚才那个巨帅的土豪,哈喇子都要从嘴角流下来了,兴奋的笑着往后看,满眼都是要逮捕猎物的目标。 可人都快走光了,还没看到他的影子,这么帅的她可不能放过啊!万一真是个眼瞎的呢。 彼时,卫生间中传来娇娆的呻吟。 秦潇被压在门板上,身上的裙子被拉到了胸前,那么大的鸡巴直接便插了进来,抬起她一条腿在阴道里抽插,粗大的巨物拧着脆弱的媚肉,来回插的用力,每一下都往子宫里面操。 “呜慢……慢点主人,奴隶受不了了,呜饶命啊。” “受不了?”他嗤笑,胳膊绕过胸前,掐着她的奶子,捏在手心里变换成各种形状。 “你骚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你受不了?五天不理你,还真没把我放在心上,真是说不理就不理了。” “要不是我今天碰到你,还想跟我冷战到什么时候?” 开什么玩笑,到底是谁不让去联系他? 秦紧紧摁住门板,只能靠着一只脚平稳身子,浑浊不清的呻吟,“明明是主人,您先不理我的,唔奴隶不敢擅自去打扰主人,主人饶了我吧,下面要被操坏了。” “哼,借口还挺多,坏了就坏了,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他突然往里狠狠一撞,连呼吸的时间都没给她,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子宫口被顶撞开,粗大的龟头还在往里面用力去插。 秦 分卷阅读14 潇受不了哭了出来,伸出胳膊去推他的胸膛,身子用力紧靠着门框,想把下面的东西给拔出来。 “我允许你反抗了吗?” 司池安攥住的两只手腕,把她往自己身上一拉,在她脸上扇了一个巴掌,下面突然一紧,差些就把他夹射了。 “该死的东西,真会夹,想把我夹断是不是?” 她肿着脸抽噎,再也不敢动了,“呜不。不是的主人,鸡巴太大了,求主人抽出去些,撑坏了,呜呜骚逼要坏掉了。” 她双手举高到头顶,黑色的连衣裙勒在脖子上,奶罩也被推了上去,淫荡的挺直着腰板,娇软的腹部突现出一条巨痕,两个人下身紧密相连,鸡巴撑开她狭窄的淫穴。 司池安受不住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下头趴在她的奶子上,张了嘴巴,用力的咬住粉红色的奶头,把她给咬的大哭求饶,嘴里含着硬起的东西,用舌头舔着她的乳晕,尝到了锈铁味。 他脸色一变,抬头去看。 不经干的东西,还真给咬烂了。 鸡巴在肚皮上凸出来,插在阴道中射尿子宫跪下喝尿,夹不紧流出被惩罚抽烂脸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70957 鸡巴在肚皮上凸出来,插在阴道中射尿子宫跪下喝尿,夹不紧流出被惩罚抽烂脸 “呜呜饶命主人,不行,奴隶真的不行了,要死了,要被操死了。” 红着脸几声娇喘,淫水把他浓密的耻毛打湿,装满精液的卵蛋往她阴唇上不断拍打,他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去观察被他咬伤的地方。 “骚货,被我咬出血还夹的这么紧,巴不得我咬死你是不是?” 秦潇惊恐的摇头,“不是,不是的,呜呜主人饶了我,我是真的不行了。” “嗯?”司池安不信,去摁着她腹部,摸到自己鸡巴的形状,清清楚楚的在她肚皮上印刻出来。 他笑的格外邪肆,“这里是什么?” “是,是小主人,呜小主人好大。” “那你要是让它不舒服了,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吗?” “主人我错了,我满足不了小主人,您饶了我。” 她哭得几近绝望,司池安突然从背后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边低声,“闭嘴,有人来了。” 秦潇大气都不敢喘,听到卫生间大门被推开,有人进了隔间里面,那人拉下裤链的声音也格外清晰。 尿液打在马桶上滋滋淋淋,哗啦的声音一直持续着。 司池安在她耳边吹着热气,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小母狗,想不想尝尝主人的尿?” 她知道羞辱又要来了,阴道控制不住去夹紧他的鸡巴。 “哼,看来是想了,那先给你下面的尝尝,如何?” 秦潇红着脸不敢吭声。 “说话!” 受伤的奶头又被他掐了一下,急忙点头,“呜呜。” “那可得夹紧了啊。” 他抬起她一条大腿,分开下体,两个人紧紧相连的性器暴露的更加清楚。 龟头顶在骚穴深处,一股热乎乎的水柱冲刷在她的子宫口,全部都流了进去,秦潇依然被他的大手捂住口鼻,动弹不得,只能感受着那股尿流越来越猛烈。 腹部隆起的也越来越大,她右手捂住鼓起的肚子,一想到里面装着全是他的尿液,身体里面控制不住的高潮感又来了,竟然直接被他射尿到了高潮。 司池安感觉到了,在她耳边低声笑着,骂她真骚。 她秦潇的确如此,越是羞辱感,便越容易得到高潮。 隔间的那个男人离开了,秦潇终于能够放声叫出。 “肚子要撑坏了,主人啊,不行了,坚持不住了,夹不住了呜呜。” “我还没尿完,怎么就受不了了?” 他掐着她肥美的玉臀拍了两巴掌,忍住不再射尿,“那剩下的就用嘴,你觉得呢?” 秦潇红着脸喘道,“主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司池安嗤笑,“想喝主人的尿就直说,一定给你喝,跪下去,把肚子里的尿憋住了,不准流出来。” “是。” 粗大的鸡巴缓缓脱离湿哒哒的骚穴,失去了填充的巨物,肚子里一下子空了不少,秦潇用力闭合紧小穴,不敢让尿液流出来,在他面前跪下。 面前鸡巴高高杵直,沾满了她的淫水和尿渍,几乎涨成了黑紫色,比她手腕还要粗,近距离看着实可怕。 “还不赶紧含住?”他居高临下的命令,语气严肃。 秦潇双手扶着湿淋淋的肉棒,张开嘴巴轻轻含住,不敢用力,鼻尖传来骚味,她忍住闭上眼睛,将龟头抵在了喉咙。 头顶那只手落下来,抚摸在她的脑袋上,摁住,又再次往里插了插,“可要都喝下去,流下来一滴,挨一巴掌。” “唔。” 话音刚落,便尿了出来,她咕咚咕咚的来不及下咽,这副模样自己都觉得羞耻,有一些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下,一想到等会儿会被挨打,她的内心充满了期待,吞咽的速度更快了,也祈求能得到他的表扬。 小母狗乖巧的咽下他所有的尿液后,急匆匆的为他舔干净鸡巴。 “真乖。” 她露出傻意的笑,抬头满眼崇拜看他。 薄唇扯出讥笑,掐住她的下巴用力抬起,“可留下来了两滴,要接受惩罚了。” “奴隶愿意接受主人的惩罚。” “当然,你看起来也好像很期待。” 司池安坐在身后的马桶上,秦潇趴在了他的膝盖,下面还紧紧夹着他的尿,手指激动的情不自禁去抓住他的衣角。 啪! 宽大的手掌在她娇嫩臀部上落下重重一巴掌,臀肉性感肥美的弹跳两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哼咛,竟然格外舒服。 男人的脸色却浮现起不悦,“我说让你的骚逼夹紧了吧?尿都流出来了,蠢货!” 秦潇暗叫不妙,刚才太过于舒爽,竟然一时忘记了。 从骚逼里面流下来的尿,顺着大腿往下流,一直顺着小腿流到脚踝,一片湿哒哒。 “对,对不起主人,主人我错了。” “晚了!” 啪啪啪几声,一连挨了近十个巴掌,右半边的屁股与另一半形成鲜明的对比,肿起了一座小丘,火辣辣的疼,一边还要紧紧夹住。 “错了,我错了啊主人,好疼,求求您轻点,奴隶下次不敢了。” 司池安抬起她的脸蛋,面色不悦拧紧眉头,“你还想有下次呢?” “呜呜没有,我没有。” 他朝着她再度伸出巴掌,打在她的脸蛋上,啪的一声格外清脆,脸被扇歪在一侧,秦潇又疼又爽,脸 分卷阅读15 上的情绪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很爽?” 她不敢说。 “说话!” “爽……” 司池安挑眉,并没太大的反应。 “那既然这样,自己说想挨几个巴掌。” “听,听主人的。” 他用力扯住她的头发,“我让你说就回答,不是来反问我!” “十,十个。” “好得很,十个是吧,那可得保佑你这半张脸,不会毁容了才是。” 秦潇终于有点怕了,呼吸都不敢用力,想收回刚才的数字。 可不给她机会,两个巴掌落在了她的脸上,钻心的疼,是一点也没有收力,力气极大,像是铁棍敲在她身上。 啪! 五个巴掌下来,嘴角被抽出了血,就连牙齿也开始酸疼,秦潇终于忍不住大哭出声,那半张脸肿成了皮球,嚎啕的哭着,眼泪唰唰往下掉。 司池安面无表情,冷漠的不尽人情,“哭,接着哭,这可是你说的十个巴掌,再哭二十个。” “求,求求主人轻点,贱奴不行了,好痛,呜不要了太痛了。” “二十个。” 阴冷声下令,头发猛然被往上揪住,秦潇来不及求饶,令她恐惧的手掌再度朝她扇了过来,又扇了五个还是没有停下,她知道了后果,脸被抽的不敢说话,薄薄的一层皮也被扇破流血。 我很像眼瞎的吗?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72137 我很像眼瞎的吗? 那张脸根本不能见人,果真如他所说,像是被毁容了一样,火辣辣钻心的疼。 尝到了他的教训之后,秦潇收敛了很多,无论自己再怎么想找虐,她都不愿意这么痛。 司池安命令她夹紧下面的骚逼,脱下外套盖在她的头顶,将她抱了出去。 秦潇羞愧的拉住头上盖着的衣服,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全神贯注,用力紧夹着阴道,一路上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肌肉酸痛,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肚子里的尿流出来了一些,打湿在他的座椅上。 男人也没责怪她,大概是看到她脸上伤的实在太重了,原本一张白嫩的脸,被他给扇的流血。 趁他去拿药的时间,秦潇接起了钱多多的夺命连环call。 “姐妹!我离富婆路又更近了一步,快找到一个眼瞎的了!你知道刚才八千多万买下一个古董的男人吗?巨帅啊,我经人打听,据说是个上市公司老板,西郊整片土地都归他管,我靠,我要是攀上他,我特么不就成土地婆了!” 说巧不巧,这个男人现在就站在她的面前,把她电话里的声音听的一清二楚。 秦潇撇嘴抬头,不敢说话,也不敢把电话挂断,看着司池安冰冷的眼神瞪着她,都快把她脑浆抠出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回应钱多多。 这个土地爷,脾气挺大的。 “那个,等会再说吧,我现在有点不方便……” 司池安把她手机抢了过来,挂断关机往后一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只剩下她听着那啪嗒一声,不仅手机碎了,她心也碎了。 九千块的手机没了,呜呜我淦。 “我看起来很像眼瞎的吗?” 秦潇摇头,“不像。” “你都交了什么不三不四的朋友?如果你敢告诉她我的联系方式,你秦潇这半张脸也会流血,懂吗?” 她不敢用力的点头,甚至胆小的不去正眼看他。 司池安掐住她的下巴,单手拧开药膏,挤在她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来回涂抹晕染,手法很轻,白色的药膏发出薄荷清香,冰凉刺痛。 而她也几乎快哭了出来,抓身上皱巴巴的连衣裙,求饶,“主人,真的快夹不住了,呜尿要出来了。” 不说这事,司池安都快忘了还在她肚子里尿了一泡。 “不急,涂完药再抱你去厕所,你多能忍,说不定等下就被逼的自己高潮了。” 别说是有这个可能,可她肚子实在太涨,大腿用力的酸疼,要真憋不住流出来,估计又得跪在地上被一顿抽打。 司池安抱着她起身,到了卫生间,让她蹲在下水道处,看着她慢慢放松,肚子里哗啦的排尿,源源不尽的往下面流。 拿着花洒给她冲洗,还一边捏着她被咬破的奶头去羞辱,“真骚,没有比你秦潇更骚的,这么喜欢主人的尿,以后天天都留给你。” 她被羞红着脸,还要在他面前驯服的低头道是,“谢谢主人。” 洗完澡,秦潇缩在被子里,拿着水袋敷脸,屁股也疼,只能侧身躺。 卧室门没关,听到他在书房打电话的声音,估计是在谈论工作,磁性浑厚的声音格外令她陶醉,不知不觉中便听睡了。 那件八千万三百万买下的名瓷,竟然在送来的路上被人给截胡了,害怕掉包,重新返回鉴定中心去了。 司池安将手机扔到桌子上,脸色难以见得的凶煞,剑眉紧拧,满怒不悦。 那可是用来交易的一大利器,陈老爷子最喜欢这稀奇玩意,要是把它给送了,那陈老头名下昌恒的百分之二十七的股份,他势在必得。 越想越觉得恼怒,转身快步去卧室,谁料她已经睡着了。 手中握着冰凉的水袋,慢慢攥不住,往下脱离,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侧身压着一半没有肿的脸蛋,嘴巴嘟到了一起,像是在闭着眼索吻。 刚才还情绪躁动的男人,此刻瞬间冷静,轻声走近,捡起地上的水袋,重新放到她的脸上,坐在床边为她敷着。 想了想,又担心她这脸上的伤,捏着秦潇嘟起的嘴巴,掰开往她嘴里看,借着床头的光线,看到红嫩的牙龈里有了血渍。 的确是下手重了,平时他都拿着拳袋发泄,一时没收力,把她扇成这个样子,爽是爽了。 他情不自禁的去抚摸上她的长发,柔目温和,眯起了眼。 听话的小东西,这么乖的小奴,可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欺负姐姐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73464 欺负姐姐 秦潇脸上的肿消得差不多了,也不能天天呆在他家里,这土地爷除了每天下午五点会准时回家,其他时间根本见不着人影。 在她准备走的时候路过书房,悄悄撇了一眼,这栋房子里除了一楼,调教室与他的卧室,其他房间都没进去过。 反正人也不在,看一眼也不犯法。 书房里,两侧高度几乎顶到天花板的书柜上,堆满 分卷阅读16 各类书籍,中间摆放着宽大的红实木桌足够躺下三个人,放着两台电脑,一个笔记本一个台式。 脚下踩着藏青色的绒毛地毯,刷成咖色的墙壁,这种环境严肃的压抑,她只是一进去就想出来。 秦潇还是硬着头皮走到书桌前,眼神略过书架上的那些书,字她都认识,放到一块儿全都看不懂了。 捏起书桌上一个特别的文件夹,上面贴满了标签纸,记录着会议重点,这个男人工作还挺认真的。 她翻了翻从文件夹的最后一页,掉下来几张照片,捏起来看,让她大吃一惊。 “这不是林孜阳吗?” 明显都是偷拍的,隔着玻璃窗,秦潇果断翻到最后一页,看到他的家世详情。 该不会因为强奸她的事情,司池安要对付他了? 秦潇还真没想过他会这么做,两个人的关系,名义上也就是个炮友,他还会对她这么上心,难不成是因为操了一个“处”吗? 她觉得有些好笑,放下文件整理好,摆放到原来的位置上。 单纯的男人,还蛮可爱的,要是真能替她收拾了林孜阳也不赖。 秦潇跟钱多多约了个火锅,弥补拍卖会放她鸽子的事情,谎称自己店里有事才着急走的。 饭桌上她不断吐槽着司池安,据说是已经联系到了他的电话号码,只打通过去了一次,便被拉黑了,接下来就是发消息也了无音讯,换了手机号也是如此。 “看样子这个男人眼睛不瞎,呜呜那我该怎么办,我的富婆路!” 她吃的热火朝天,爆辣的锅底,把她嘴都烧红了,一边斯哈着喝水,边对她安慰,“别气馁,一定还会有眼瞎的土豪,这世界上土豪这么多,总有一个眼睛不好使的。” 她戳着碗里的芝麻酱,愤愤不乐,“真不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还是在损我!看你吃的没出息那个样子。” 秦潇翻了个白眼,咬着羊肉继续往嘴里填满,火辣的感觉看着好爽。 “姐姐?” 一声清澈的阳光音,两个人转头看去。 元博露出诡异的笑,“好巧,你也在这里吃火锅?” 秦潇辣的满头大汗,急忙拿起纸巾擦嘴,咕咚咕咚吞下一旁冰凉的酸梅汁。 还没等她说话,元博冲着身后一群人挥手,“你们先吃吧,我陪我姐姐吃。” “谁是你姐!” “当然是你呀姐姐。” 他一屁股坐到了她的身旁,本来就拥挤的沙发,还非要往她这边紧,秦潇逼不得已的往右边挪动,两个人的身子紧紧挨着,传来彼此皮肤的热度。 坐在对面的钱多多看呆了,“你什么时候认得弟弟?” 秦潇撇嘴道,“我店里招聘的模特,是个大学生。” 一听这,她可不感兴趣,她比较喜欢成熟的中年男人。 元博很自觉的叫来服务员,多拿了一份碗筷,笑眯眯的跟秦潇聊了起来。 “姐姐最近都不去店里,见不到你好难过,今天好不容易轮到我休息,正好碰到你在这里吃火锅,你说巧不巧?不如待会儿我们一起去外面玩吧!” 她很敷衍的询问,“学校没布置作业吗?” “没有啊,而且我比较想跟姐姐呆在一起呢,无论是心,还是身体上。” “我对你不感兴趣,你到底想干什么?” 元博眨着眼,一张纯而无害的表情,无辜的挑起眉,总能激起她泛滥的同情。 “实话实说,我想跟姐姐上床。” “噗——”钱多多把嘴里的酸梅汁喷到了面前的火锅里。 她尴尬的急忙拿起纸巾摆手,“不是不是,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打扰你们的,要是觉得我碍事,我现在就走!” 元博笑笑,“没事的这位姐姐。” 可可,可她觉得有事啊,钱多多拿起来的包包,又僵硬的放到那里。 秦潇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差字来形容了,捏起的拳头想抡在他脸上。 元博低头,凑在她的脸前小声道,“我知道姐姐现在一定很生气,但是别忘了,我还有照片呢哦,要是让面前这个姐姐看到了话,会怎么办?” 他一手从口袋中拿出手机,很自然的划开那张淫照,秦潇看到已经羞愤的红了脸,上前便要去抢,却被他迅速躲开,玩味的笑看她。 “要听话啊。” “你到底想干嘛啊!”她真的真的相当生气。 “不是说了吗,我想跟姐姐上床。” “操!”一句脱口而出的脏话,顺了元博的心意,他明显笑的更开心了,托着脑袋点头,“好啊。” 秦潇要气炸了,哐当一声拍桌起身,“不吃了,走了。” 钱多多想起身来着,却看到那个小男生的眼神,僵硬的双腿慢慢放松坐下。 “姐姐等等我,一起走啊。” 她坐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捏了捏嗓子,吆喝一句,“唉,你们去哪一家啊,要不要那个啥,准备点措施…” 元博三两步的追上她,笑嘻嘻问,“姐姐想好跟我去哪家酒店了吗?我都可以的!” “你要点脸行吗?”她面无表情的往前直走。 “啊我知道了,姐姐是没带身份证吧?那样的话,我晓得一个好去处哦,跟我来!” 元博二话不说抓住她的胳膊,换了个反方向狂奔,秦潇愤怒的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谁给你的胆子敢威胁我的?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是不是,你又哪只眼睛看到我想跟你上床了?给我松手!” “啊,姐姐越是挣扎我越兴奋呢。” 他搂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子,轻而易举把她裹进自己的怀里,男人始终是男人,把她抱的动弹不得,白皙的手指掐住她的脸蛋,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狂妄傲慢。 “我已经等不及想欺负姐姐了。” 调教成母狗扇脸打掉牙齿含着血吃鸡巴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75585 调教成母狗扇脸打掉牙齿含着血吃鸡巴 她那双手就差扇在他脸上了,秦潇气红了眼,穿着高跟鞋去踹他。 “我让你松手听不懂吗!混蛋。” 元博扭着她的胳膊,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们不去酒店,姐姐,去我家。” “滚啊!我有说过要去你家吗?妈的……” 他强硬的把她塞进车里,秦潇想大喊救命,因为她看到了马路对面是个警局。 差点便要大哭出声,前面的司机脸色诧异,不知道这是绑架,还是情侣吵架。 就在他还没开口询问,又有一个男人突然飞奔过来,抓起他上脸给了 分卷阅读17 一拳,破口大骂。 “老子的女人你他妈也敢动,不想活了是不是!” 秦潇刚出虎穴又入狼口,林孜阳脸上肿的一片青紫,很显然又跟人打过架了,满身带着煞气的锐眼,手里紧攥着元博的衣领,一拳一拳往他脸上捶。 “弄死你!妈的,他妈的,我的人你也敢动,看我不打死你!” 显而易见,元博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连还手的力量都没,拳头沾染上从他嘴角流出的血,似乎马上都快把人给打死了。 秦潇身子不断的往车后去缩,明明想要阻止他,自己却哭的不成样子。 “住手,住手啊!”前面的司机大喊道,扭头看了一眼警局,朝着马路对面扯着嗓子吼叫,“打人了!警察快点过来啊!” 林孜阳怒目狰狞的抬头,把人给拽了出来,扛在肩膀上,跨过脚下躺着奄奄一息的元博,大步往前跑。 那司机见状跑了,怕惹上事,也急忙开车溜了。 元博满脸是血,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睛被血给糊住,疼痛的怎么也爬不起来,在地上不断翻滚,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却没有一个敢去上前询问。 他捂着眼睛,血红不止,把身子蜷缩到一起,颤抖着想要撑起身体,又重重的倒了回去, 耳边传来高跟鞋清脆的敲打声,有人在他身边蹲了下来,轻声问道。 “还好吗?” 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摸着眼睛上的血,红着眼抬头费力的睁开,这个女人,是刚才在火锅店中见到的。 钱多多撇着嘴,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拆开递给他,“被打的好惨啊你,我目睹了全过程呢。” “你想干什么。” 她撑着头,食指缠绕着自己粉红色的头发,双马尾下,显得减龄幼稚,笑起来颇有的孩子气。 “你喜欢潇潇对吗?那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给我介绍几个土豪,我就帮你追到她,像你身上的这一身打扮,也挺有钱的嘛,那身边肯定会认识不少土豪男人才对。” 钱多多伸出手,捏着他衣领去看牌子,挑了挑眉嚯的一声,“你觉得?小土豪。” 元博忍痛咬牙,目光审视打量着她,钱多多托着腮,压住两侧垂下的马尾辫,笑脸盈盈。 没过多久,得到了她想要的回复。 “好。” 林孜阳把她抓回了自己家,将她关在地下室的酒窖里,关上门,华丽的酒窖,橱柜中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红酒,灯光刺眼,没有一扇窗户,除了酒就只有一张实木桌。 秦潇害怕的抱头,果不其然,他还是对她动手了,拽开胳膊,往她脸上扇了一个巴掌。 “上次从酒店逃跑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你秦潇本事挺大的啊,都派些什么人来搞我?你真以为我是吃素的是不是!” “我没有,我没。”她捂着红肿的半张脸,双腿蜷起来缩在墙角。 “没?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还敢撒谎!” 他拽着她的头发猛地一扯,又往她半边脸上扇去,从嘴里吐出了白色的东西,低头一看,那是她的一颗牙齿。 血越流越多,她捂着嘴哭,接不住流下来血,扯着嗓子哭的声音越来越大。 林孜阳不耐烦的一啧。 “贱人,在我面前搞同情呢?我就是把你牙齿全部扇掉,你也得给我受着!你是我女朋友,我打你怎么了?你不应该被我打吗?学不会听话就老老实实给我受着挨打!” 秦潇哆嗦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长发凌乱像个疯子,黑色连衣裙被他扯的破破烂烂,林孜阳又要操她,又要把她弄出血。 “你滚,你滚啊,林孜阳!算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啊!” 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听话。 放开了脱到一半的衣服,直起身子看她,眼神冷漠道。 “这就是你求人的语气吗?” 秦潇跌跌撞撞的跪起来,在他面前没有任何尊严,伏趴下朝他磕头,嘴里含着血,含糊不清的哭着,“放过我,呜求你,求你放过我。” 林孜阳揪起她的头发,脸色格外严肃的质问,“我问你,我是你的谁?” “男…男朋友。”她红肿着眼,一边说着,边从嘴角流下来血。 “算你识相!” “现在男朋友要操你,你这个做女朋友的,?当然得好好服侍我,用嘴还是用你下面的骚逼,你自己选一个。” 她哪个都不行,啼哭着摇头。 “有你拒绝的份吗!” 作势扬起巴掌要往她脸上扇,秦潇尖叫着抱头大喊,“用嘴,我用嘴。” 不顾她嘴里还在流血,解开绳子,拽下裤子和内裤,扶着半软的鸡巴强行往她嘴里塞入,操控着她的头来回往里顶,一丝喘息都格外宝贵。 秦潇鼓着嘴,不断发出难受的闷哼,顶在喉咙里又拔出来,外面看着脖子已经被撑出了龟头痕迹。 鸡巴很快被操硬,他的速度更快了,上面的小嘴成了泄欲的小穴,如同插在她身下一样紧致。 “真他妈舒服骚货!操死你,我操死你,嘴巴就是用来给男朋友口的,做不好就挨一巴掌,我要把你调教成一个爱吃鸡巴的母狗,老子天天用鸡巴操你嘴!” 可爱 (肉渣 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78810 可爱 (肉渣 慎) 操到一半,林孜阳觉得不过瘾,鸡巴都被染成血淋淋的颜色,他还是觉得操她下面来的爽快。 “腿分开!老子要插你下面的骚逼。” “不,不!你说好可以让我用嘴的,呜呜你说的。” 他强硬揪着她头发,脸色兴奋,“是女朋友就是要听我的话啊!我说什么你都得听,老子想用你骚逼,你就给我乖乖分开腿,别等我扇你!” 秦潇真的想死,她一直在哭,嘴巴里还含着血,为什么以前都没发现这个男人的变态,还竟然觉得他温柔,都是装的,这个神经病! “林孜阳,你别这样,呜呜我真的好害怕,算我求求你了,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分手,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动作停住,脸色突然差了起来。 “你让我原谅你?” “我他妈跪下来求你的时候,你秦潇不是还很高冷的不正眼看我吗?凭什么想你求得我原谅?我告诉你,分不分手都是我说的算,你就是被我给玩死,也是你应得的!” 他拽住了她的双腿,强制分开,秦潇尖叫,看到他又想要朝着她扇巴掌,吓得抱头痛哭。 血淋淋的鸡巴还是插了进来,林孜阳跪在地上,举高她的双腿架在肩膀,挺动臀部一前一后进 分卷阅读18 出,干燥紧涩的阴道,对她来说每一下都是痛苦。 “疼,疼啊,出去,求你出去!” 他操红了眼,“日死你!贱货夹的这么紧,我看你就是爽!疼什么疼,老子这么大的鸡巴不够你吃吗?” 血红粗大的东西,在粉嫩的阴唇下显得格外狰狞可怕,她能有多疼,林孜阳也不是看不出来,腹部上自己的龟头都凸出了痕迹,爽的要死,每顶一下,仿佛里面都有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他。 哭声嚎啕不觉,越来越小,他速度快的鸡巴看到重影,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不断往她子宫里顶。 “活该,活该!让你说分手,贱人,还敢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要是今天我不救你,你是不是现在就已经躺在他身下被强奸了!骚逼被几个男人操过了,我他妈没嫌弃你这个破鞋,你倒还嫌弃我来了?” 秦潇突然不叫了。 操了几分钟的男人没听到爽耳的叫声,目光疑惑的抬头看,见她蜷缩身子,捂住自己的腹部痛苦的流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林孜阳的速度慢了下来,拧着眉头神色凝重。 “你又在这给我装什么呢?” “疼……” 她喉咙嘶哑,说出来的话无力痛苦,手指捂着肚子用力泛白,五官几乎挤到了一块,汗水很快便从额头上浮出。 “肚子好痛,好痛……真的太疼了,林孜阳,我好痛啊。” 那样子不会是装出来的,这么痛苦的模样让他浑身一抖,直接将鸡巴给抽了出来。 “你怎么了潇潇……你别吓我,我,我就只是操你了两下,肚子哪里痛啊?啊?” 他说话带着颤音,慌张的把她扶起,不知所措的手,颤抖着去抚摸她平坦的肚皮。 秦潇失控的大哭,一边摇头,紧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我真的好痛,你带我去医院,好痛啊!”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血都来不及擦,提上裤子抱着她便往楼上跑。 “现在就去,现在就去!别有事,对不起潇潇,我就真的只是太生气了想操你,我没想真的把你给操死的,你别有事啊。” “救我,好痛啊救我……呜救我!” 林孜阳疯狂的开车往前横冲直撞,秦潇脸色惨白的倒在副驾驶,捂着肚子奄奄一息,双唇干燥的张合着,吐出痛苦细小的呻吟。 他现在这幅样子,跟之前交往时,她来生理期,?林孜阳第一次经历到照护一个女人,束手无措慌乱的神态,一模一样。 其实她知道自己为什么肚子疼,不过就是吃了爆辣的东西,又喝了冰凉的酸梅汁,导致的胃疼而已,现在他的反应倒也真的让她意外。 还以为,他依然会把她往死里操,不关心她呢。 被送往急诊室的路上,林孜阳跟个傻子一样,呜呜哭着求她别有事,她又不是绝症,这个疯子真丢人。 结果就跟她想的差不多,急性胃炎,要住院治疗,林孜阳东跑西跑给她办理住院手续,医生问她嘴里的血怎么来的,脸上明显被扇的巴掌印,他害怕的竟然一直在跟医生道歉。 根本不像那个疯子,简直是人模狗样的东西。 秦潇躺在床上输液,奄奄一息的根本不想动,他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一堆缴费单,还有买好的零食和饮料,从刚才一直忙到现在,气喘吁吁着额头出了层汗水。 “输液好点了吗?还有哪里疼宝宝?对不起宝宝,我不该那么用力,对不起。” 傻子,急性胃炎能被操出来? 秦潇闭着眼故作难受,“闭嘴。别说话了,你很烦。” 话音刚落,便再也没了声音。 这种安静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秦潇悄悄睁开一条眼缝去看,见他束手无措的低下头,满心自责,两个人以前吵架,他也是这副低头认错的模样,可怜巴巴,不知道是不是装出来的。 他不发疯的时候,还是蛮可爱的嘛。 你到底脚踏了几条船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0656 你到底脚踏了几条船 秦潇被手机提示音给震醒,林孜阳趴在她病床边旁睡着了,现在晚上八点,她也困的要死。 费劲的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司池安问她在哪,不出意外,他肯定是想让自己过去他那里。 秦潇给他拍了一张自己输液的照片,配上一个哭唧唧的表情包,加上一段腻歪的文字。 主人,人家胃痛哭哭。 成功取得了男人的同情心,再把这段话原封不动的复制给宋昭,他秒回过来一个电话,吓的秦潇急忙摁断。 看了一眼熟睡的男人,呼了一口气。 【宋昭:怎么不接电话?】 【主人,不方便。】 【宋昭:哪家医院?我明天回去。】 秦潇汗颜的打下一段文字,【我没关系的主人,出院了人家第一时间去找你!】 林孜阳突然动了身子,发出一声闷哼想要醒过来,她赶忙把手机关机,藏在了枕头底下,还没来得及看司池安给她回的是什么。 果不其然他醒了过来,假惺惺的揉着眼睛,“醒了宝宝?饿不饿,我去给你买饭。” 她心虚的嘟着嘴巴点头,“有点,饿,想喝小米粥。” “好,我去买。” 林孜阳推开椅子起身,准备出去时,回头又看了一眼她。 似乎是在警告,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事,“病房里可有监控。” 秦潇听的不明不白,“我,我不会跑的。” “最好是。” 他其实早在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打字声敲打的那么欢快,差点就控制不住去掐她的脖子。 要不是看在她生病的份上,他早就已经在这里收拾她了,最好别再让他抓到什么把柄,不然下次可不会这么放过。 秦潇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放肆,在医院里乖乖当一个女朋友的身份,被他喂饭,一口又一口,他笑的很开心,如果没他脸上那些打架出来的伤疤,倒也不至于那么狰狞。 “潇潇,咱们交往都几个月了,抽个时间带我去见见你爸妈,商量一下结婚的事。” 她浑身直冒冷汗。 结婚?跟他?那岂不是以后天天得被家暴,她是脑子多有问题,才会跟他结婚。 “不,不用这么着急吧,我爸妈平时见不到人,他们很忙的。” 林孜阳嘴角噙着僵硬的笑,送入她嘴中的勺子力气加大了许多,“没关系,我等的起,不然你把爸妈的电话给我,我自己跟他们聊。” 秦潇不敢说话,眼神都如此抗拒着,委屈的看他。 又是这副 分卷阅读19 装模作样,林孜阳颤抖抓紧手中的塑料碗,忍不住的从喉中发出压抑的低吼。 “秦潇,你就是装也得给我装出来爱我的模样,再敢给我找借口,我捏死你!” 叩叩。 病房门被敲响,秦潇面色恐惧,还没缓过神。看到门被打开,进来的人,竟然是司池安,她大脑瞬间崩了。 他身子挺拔,穿着黑色风衣格外威立,面色严肃的皱眉,盯着她身边的人,确认这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林孜阳,毕竟他花了不少功夫去调查他。 此刻的司池安冷漠站在那里,目视着那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嘴上跟我说住院卖惨,不过我看你享受的很嘛,旧情复燃吗?”他语气掩饰不住的嘲讽。 林孜阳放下手中的碗站起来,咄咄逼人,“你他妈是谁?” “我说我跟她上过床,你觉得我会是谁?” 他少根筋的脑子,刹那间怒火爆发,转头看着秦潇恐惧的表情,更确认了他的猜测。 “你个贱人!你他妈到底跟几个男人上过床?我弄死你这个死婊子!” “啊啊!” 秦潇还是晚了一步抱头,清脆的巴掌朝她脸上扇了过来,她痛的嚎哭,蜷缩在狭窄的病床上求饶。 司池安三两步跑过来,揪住林孜阳的衣领往他脸上怒打上去一拳,长年打架的他怎么受过这种气,下一秒便开始还手。 “我看你活腻了!那是老子的女人,你敢插她,我弄死你!” 拳头靠近他脸的几厘米,突然被他攥住。司池安眸色寒意,低声扯出不屑的笑,“混杂东西,你也配跟我打架?” 胳膊猛然被扭,林孜阳痛苦叫着,被迫将身子扭转过去,男人踹在他的腿弯处,狠狠跪了下去。 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屈辱过,在一个男人面前下跪,林孜阳气昏了头,什么难听的脏话都骂的出来。 “老子三个月前跟她交往,她身子早就被我给操烂了!破鞋你他妈也要,全身的洞都被我操流血过,你吃我嚼过的东西恶心死你!” 司池安掐住他的后脖颈,把他的脸用力往墙上摁去,堵住他恶心的话。 转头看着秦潇,她捂着脸瑟瑟发抖的哭,长发掩盖住红肿的脸蛋,害怕的不停蜷缩,他连看她的目光也带上了一丝厌恶。 司池安放开林孜阳,掀开被子把她抱了起来,转身便走,地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站起来追上去。 “把人给我放下!他妈的人给我留下,贱人看我不弄死你!” 他转身就是一脚,林孜阳被他长腿一脚踢的正中腹部,倒在地上呼吸都喘不过来,张着嘴脸色狰狞的瞪着门口。 “妈的……贱人,你等着我弄死你!” 秦潇没被他带回家,他似乎是急不可忍,开了一间房,还是没逃过挨他的一个巴掌。 秦潇被扇倒在地上,她哭不出来了,声音都哑的发不出声音,跪起来朝他爬过去,穿着裙子,膝盖被磨破,扯着难听的嗓音不断哀求。 “对不起主人,真的对不起…下次不会骗您了,呜呜对不起。” “呵!”他是真没想到,“我竟然被你耍的团团转,三个月前就跟他交往,在我面前谎称是处?你可以啊,撒谎也都这么面不改色,表面跟我发信息调情,背地里也还在别的男人身边辗转,你脚踏了几条船告诉我?” 她抽噎着抱住他的腿不说话。 男人扯住她的头发往后仰,两边的脸蛋肿得高高翘起,哭红的眼睛也眯到了一块,狼狈不堪的样子,他满眼透漏着厌烦。 “说得对,你就是一个破鞋,下面洞都被插烂了,我当初是怎么看上你,跟你上床的?秦潇,你觉得你自己恶不恶心?” 她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掉,哗啦啦的流。 “别嫌弃我…主人,求求您了,别不要我,呜呜我不喜欢他,是他逼着我操我的,我就是被他操才住院的,我害怕啊,别不要我。” 司池安松开她的头发,冷眼旁观。 “秦潇,你嘴里的话觉得我还能信吗?” 没有润滑挤入干燥的骚逼淫语勾引 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2610 没有润滑挤入干燥的骚逼淫语勾引 只给主人一个人操 砰! 面前的门被用力关上,留下一阵风吹过她耳边的头发,闭上眼睛,周围的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男人,还真舍得走啊,明明现在是操她的好机会,怎么气的连操她也不想操了? 秦潇揉了揉酸疼的脸颊,吸了口冷气,从地上爬起来。 “啧。” 真麻烦,她才不要哄他呢。 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本事永远都别操她。 秦潇去卫生间,观察着脸蛋上的红肿,这样子出去,说是被人给轮扇都信,红的这么厉害,一时半会儿是下不去了。 思考了半响,镜子中女人的脸慢慢扯出笑容,即便脸上带着红肿,她也笑的依然妖艳。 她秦潇从不缺男人,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反正顶着这张脸,一定会博取他的同情。 宋诏晚上10点多的飞机,落地凌晨才到家,身上还穿着来不及换掉的白色西装,眸中透漏着疲倦,捏起眼角。 刚出电梯,便看到家门口蹲着的一个身影,娇小的身子蜷缩,把自己抱得很紧,她抬起头来,眼巴巴的望着他。 “秦潇?你怎么在这,不是在医院吗?” “想你主人,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她抬起头来,脸蛋上的红肿显而易见,宋诏赶忙蹲下来看着她的伤,语气尽是不悦,“脸怎么了?谁扇的你?” 秦潇没说话,把脸贴去他的怀里,伸出手抱住他,声音格外委屈吸起了鼻子。 男人沉默了片刻,阴冷的语气问道,“是你的前男友吗?” 她发出了细微的哭声,揪住他的西装,呻吟道,“脸好痛,呜真的好痛,主人不要生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来找你的。” 宋诏把她抱起来,指纹开门往屋内走。 拿来药膏冰块,坐在床边给她涂药,秦潇赖在他的怀里不肯抬头。 “好丑,呜太丑了,主人不要看我。” 他叹了口气,“我不嫌弃,把头抬起来,再不涂药脸好不了,这张脸是不想要了吗?” 秦潇吸了会儿鼻子,慢慢的抬起头,眼睛也肿了,男人的目光中满是心疼,这正是她想要的,可怜巴巴的撅着嘴巴,以示夺走他全部的同情心。 冰凉的药膏均匀的涂抹在脸颊,秦潇时不时的倒吸冷气,刺激的不停往后闪躲。 宋诏摁着她 分卷阅读20 的脑袋,让她动弹不得。 “晚上睡觉把这个放在脸旁边,别碰水,明天我再给你涂一次,应该就能好了。” 她低下头,白玉的手指紧紧揪住他西装外套的一角,小声道。 “主人可不可以陪着我睡,我害怕。” 宋诏抚摸着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不停在皮肤上挠弄,像在逗弄一直猫,痒痒的,他的眼中带着欲望。 “你是故意的吗?知道我跟你睡觉有什么下场吗?你这一整晚都别想好好睡。” 突然看她红了脸,那种肉眼可见的红,而不是被扇出来的。 “如果主人想要的话,我也可以,我已经好久都没见过主人了,好想你。” 不得不说,她这副脸无论变成什么样,都这么勾引人。 宋诏看似禁欲的平淡,但其实他已经不淡定了。 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鼓起的胯间,问,“想它?还是想我?” 她面色羞红的低头,跪在床上把脸埋进他怀里,小声说道,“都想。” 一场无言的床上戏码爆发,宋诏把她摁倒在床,重新掠夺回主动权,撕下蕾丝内裤举起双腿,粗大的肉棒在他手中紧握着越来越硬,龟头顶在她还没流水的穴口,问。 “受得了吗?” “受得了。”她躺在他的身下,抓紧黑色的真丝床单哀求,“进来主人,求您填满我,操死我也好,拜托您。” 骚魅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抵御的住! 强行挤入干燥的阴道,撑开一条巨大的粗长,往她腹部里面狠狠塞入。 她偏偏就喜欢这种粗暴,放声尖叫,看起来无比的爽快,柔软平坦的腹部,又一次出现了他鸡巴的痕迹。 “好大啊,主人用力,操死我吧!好舒服,唔爽死了,骚逼马上被撑坏了。” “满足你,骚货!” 沉重的卵蛋甩击在她的阴唇上,啪啪声淫意不绝,阴唇被拍打至红,他面色隐忍,却又在疯狂边缘,不断往她子宫里撞击,感受到淫水从她的阴道中缓缓流出来。 “说!你是不是又被他强奸了?一边强奸一边扇你吗?” “呜是,主人对不起,我实在反抗不过,呜呜还被他扇掉了一颗牙齿,真的好痛,不是我勾引他的,您要相信我。” 宋诏粗暴的捏开她的嘴,往里面看,果真下排的牙齿被扇掉了一颗,凹槽中还清晰可见的血丝。 他下意识的想举起手往她脸上扇过去,秦潇见状急忙尖叫抱头,她被扇怕了,情不自禁哭了起来。 终究他的巴掌没落下,虽然是生气,可看到那张脸,还是下不去手,便把这份怒火用在下面的鸡巴上,好好在她的骚逼里面操。 “贱货!被他强奸了两次爽吗?在他身下高潮了没?是不是已经把你爽的彻底迷恋上他了!” 秦潇被那粗大的鸡巴给顶的反胃,捂着肚子急忙摇头,“不是……我没有主人,我只爱主人一个,呜不会对别的男人动心,我爱您,啊求主人再用力点操穿我,奴隶的骚逼都是您的,额,太大了!” “操!” 宋诏没了怜悯,最基本的原则也彻底消失,掐住她的脖子疯狂开始撞击,把她的大腿往下压的几乎快要折断,粉嫩的骚逼此刻只为他一人敞开,一想到这里还有人进入过,他便越发用力的开始顶撞。 “真想操死你!我倒要看看这里要是烂了谁还会操进去,秦潇,你就该做我一个人的性奴和母狗,我不允许你给别人操!如果这里还敢有第三个人的鸡巴进去,我会拿着刀子捅进去!” 她吓出一身冷汗,却在他的威胁之下,竟然达到了高潮。 “不,不会的主人,唔奴隶的骚逼永远是您的,啊只给您操。” 这种隐瞒的快感,使得她淫水流的越来越多,不得不说,她真的很贱,就连司池安打开病房门,发现她跟林孜阳在一起的那一刻,她惊吓的下面都会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幻想着,让他狠狠的惩罚自己,往她身上抽打扇过来。 那一刻,是她最爽的时候。 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4172 卫生间里持续操爱强制高潮 跪在身下吞精哀求喝尿手指挖出精液 与他的做爱远没有结束,他体力惊人的可怕,后半夜将她拉在卫生间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后入,一次又一次把她顶的不醒人事。 两个人身上大汗淋漓,他打开头顶的花洒,冰凉的水顺着发尖哗啦往下滴落,秦潇喘不过气,红着脸,闭上眼睛大口大口的呼吸,微弱的哀求着救命。 “想让谁来救你?” 他霸道的占有欲,捂住她的嘴巴,水珠顺着黑发,落在深邃的眼窝里,滑落高挺的鼻梁,落在她的肩膀上,趴在她耳边低吟着,声音磁性浑厚。 “爽不爽,嗯?记得自己高潮了几次吗?” “呜不记得……不记得了,主人,奴隶坚持不住了,鸡巴快要插坏了,求主人怜悯。” “哼,怜悯?骚逼可不是这么对我说的,它说它痒得很,想让我用力往里插呢!” 臀部突然用力向前一顶,她发出痛苦的呻吟,指甲不停划着光滑的瓷砖,抓不住任何物体,花洒上流出来的水,几乎把她呛到窒息,不断咳嗽起来。 “主人咳!救命,救救我……奴隶要被操死了,呜呜呜不行了!骚逼真的要坏掉了!” “不会坏的,我今天就是把你插死在这里,它也会好好地夹紧我!” 秦潇不停摇头,脸上已经分不清是水还是眼泪,推着他的腰大哭出来,精液灌满了小腹,一次又一次,操的她神魂颠倒,太可怕了。 小穴已经被操肿,肉棒挤压在里面紧软的嫩穴,射了多少发,依然都不肯出来。 宋诏贪恋的抓住她胸前的柔软,白嫩的奶子在他宽大的手心里,挤压成各种形状,故意用力,让她发出呻吟哀求,另一只手捏住她的阴蒂,用力紧掐。 “啊!” 他连着一周没这样发泄过了,宋诏已经彻底迷恋上了她,恨不得把她用力操进自己的身体里。 “好爽,额……秦潇,求我,求我射给你,快点!” “呜,呜啊……”她实在没力气了,只顾着哭起来,屁股却被他狠狠捏了几下,宋诏吼道。 “求我!没听懂吗母狗!” “呜求您!主人,求求您射给我,母狗想要精液,射到奴隶的嘴里,求求您了!” 身后的男人发出诱人的低笑,刘海被水打湿黏在额头前,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点点水珠,淡色的眸子燃起笑意 分卷阅读21 ,魁魅的让人足以窒息。 “满足你。” 精壮的腹部肌肉使力,腹肌用力紧绷,不断挺动往前使劲插进,她已经装满精液的子宫,秦潇又被逼到了巅峰,仰起头喝了满口的水,下面喷出温热的激流,源源不断浇灌在龟头。 他插了百下,突然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跪下去,秦潇急忙吐掉嘴里的水,含住沾满淫水的肉棒,咕的几声,将射进来的精液吞进肚子里。 操肿的小穴闭合很紧,可还是有些精液控制不住往下流,被水冲入下水道中,拔出鸡巴仍然鼓起的腹部,里面全部装着他的精子。 吞完了全部,宋诏关掉了花洒,浓黑的耻毛上还沾着水珠,往下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她仰起头不断喘着气,张着嘴好似还在渴求,撅起红唇,妖媚的亲吻起他的龟头。 “谢谢主人,赏赐的精液。” 宋诏没说话,眼神却一直黏在她的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副淫荡的小脸。 她反倒吸得更用力了,甚至哀求他,“主人再赏赐给奴隶些吧,好想吃,主人的鸡巴好好吃,唔人家还想要喝。” “就这么喜欢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喜欢,好喜欢!” 宋诏摁住她的脑袋,“精液是没了,不过尿还有不少,这么想喝的话,那就全吞下去。” 她嘴里含着粗大的肉棒,含糊不清激动的感谢,“谢谢主人!” 这副模样可真的贱,宋诏喜爱极了,掐住她的脑袋,便开始在她嘴中放尿,哗啦的灌进去,吞咽的不是很及时,一些尿液不可避免的从嘴角流下来。 她估计是怕挨打,求饶的看着他,吞咽的更加用力起来。 宋诏被她吸的差些尿不出来,忍住欲望,把鸡巴拔出来了些,她张大嘴接住,哗啦几声灌满小嘴,咕咚的又吞下去。 最后还是被呛到了,跪在地上咳嗽着道歉,“对,对不起主人,我把地上的舔干净,您别生气,唔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宋诏眉头一皱,从欲望中脱离了半分,抓住她的头发,制止住了她下一步舔地面的动作。 “不用舔了,去刷个牙,肚子里面的精液自己弄出来。” “是主人。” 她腿软的从地上站起来,还要被他扶着,宋诏拆开新的牙刷,给她挤着牙膏。 秦潇扶着洗手台,手指插进红肿的小穴里,去抠挖里面的精液,却怎么都抠不出来,求救的看向他。 “主人,帮帮奴隶,精液抠不出来,好难受,求您帮帮我。” 她的手指还插进自己的下体,弯着腰,过分勾人的姿态,宋诏手中的东西差点没拿稳。 “屁股撅起来。” 秦潇照做,嘴里叼着牙刷,抬头从镜子中看着自己哭花的脸,以及男人低头认真地表情,伸出手指,插入她的阴道,严肃的给她挖着里面的精液。 他的手指很长,能捅到最深处,戳碰到敏感的地方,从她嘴里时不时的发出呻吟,听的宋诏又硬了。 白浊的精液沾满手指,从她骚逼中挖了不少出来,秦潇双腿分更开了,牙刷都没办法咬住,嘴里的泡沫不断滴到胸前,哀求着他轻点。 低头看着大腿流下来的精液,她哭哭啼啼道,“主人射进去了好多,会不会怀孕啊,要是怀孕,主人就不会要我了。” 他的动作一顿,抬头瞪着她,“为什么不会要你?” “因为主人就会去操别的女人了。”她眼泪哗啦的往下掉。 宋诏狠狠往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警告道,“再敢给我说这些犯贱的话,下次在里面尿,给我憋一天!怀了就生,怀不上天天内射。” 她故作娇吟的念着疼痛,讨好着,用肥软的屁股,去贴紧他火热热的鸡巴,“不要,不要生气主人,奴隶知道错了。” 灌肠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6972 灌肠 床头的手机一直在震,嗡嗡不停,把她从昏睡中吵醒。 秦潇不肯睁眼,摩挲着床头去拿她的手机,上次的手机被摔坏,换了个新的没用习惯,怎么都划不开接听按钮。 她睁眼一看,发现是钱多多打来的。 “喂~”清早起床的声音格外哑气,那边委屈快要泛滥出屏幕。 “潇潇,我出车祸了,不敢告诉我爸妈,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呜,我身边能想到的人只有你了。” “真的假的,你被撞到哪了?” “胳膊,我都快成残疾了。” 她昏睡的脑子顿时清醒不少,撑着酸疼的身子起床,“嘶,那你等等,地址发给我,我马上就到。” 宋昭还在睡,听到声音很不愉悦,搂住她的腰,强硬将她抱进怀里,晨勃起来的巨物,正死死抵住她的大腿,硬邦邦格外硌人。 “主人…” “闭嘴。”他阴沉着声音,估计是有起床气。 秦潇不敢乱说话,咬了咬牙,伸出手去揉他胯下挺立的东西,故作娇滴滴哼咛道。 “奴隶今晚回来满足你好不好嘛,朋友出车祸了,我要去看一眼,拜托拜托。” 他这才缓缓睁开锐利的双眼,淡色的眸盯着她,不悦道。 “男的女的。” “女的,不信我可以拍照发给你!” 宋昭又闭上了眼睛,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后,把手从她腰上放开,拍了拍她的屁股。 “早点回来,去把桌子上的药膏涂了,脸上还有点肿。” 秦潇喜笑颜开,抱着他脖子亲了一口,“谢谢主人,主人最好啦。” 他嘴角噙着笑意,闭上眼睛都能想象到那张嬉皮笑脸的表情,刚才的起床气瞬间消失。 秦潇打车来到医院,钱多多却没接电话,只能循着她给自己的病房号找,竟然是肠胃科。 她敲了敲房门,“多多,我进来了。” 里面窗帘被拉紧,黑压压一片,哪像是个病房的样子,床上也根本没人。 她皱眉低头看信息,想着是不是自己走错了,面前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把她吓得差点没喘过气。 “姐姐,你来啦。” 元博手中握着铁链甩了甩,露着灿烂的笑。 “你怎么在这里!” 她预感有些不妙,往后退了一步,不巧撞到身后路过的护士,还没转头道歉,胳膊突然被往里猛地一拉,外面走廊只传来哐当一声,门紧紧闭合,反锁上。 秦潇被他拉进怀里,整个人抵在门板上,她恐慌不安抓住他胸前的衣服。 “元博,你认识钱多多?” “不认识呢,姐姐。” “那你怎么知道我要来!”她已经幻想出一万 分卷阅读22 种自己被耍的结果。 “我说是我猜的,你信吗?”微笑的眸子里含着恶意得逞的狞笑。 “我信个屁!” “不信就对了。” 他握着手中的铁链,强行把她胳膊拉到背后,一圈又一圈缠绕上去,秦潇被他压的喘不过气,难受的昂起头呼救。 “元博,别拿…那种东西绑我,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行不行,这里是医院!” 他低头轻轻亲吻在她的嘴角,“姐姐真可爱,这家医院就是我家的,别担心,你扯破嗓子喊救命都没人会来。” “他妈的,你给老娘滚,别亲我!” 秦潇恶心到了极点,拼尽全力用肩膀推着他,甚至想拿头去砸。 他用力拉扯着两边的链子一紧,使得她两条胳膊完全动弹不得,掐住她的脖子,伸出舌头往她唇上狠狠一舔,故意发出恶心的呲溜声。 “姐姐可真好吃,不过待会儿就没这么硬气了,你一定会下跪求我的。” 元博力气很大,抓着链子把她的脸摁在病床上,柔软的病床让她整个脑袋弹了一下,脸贴上去挤压到变形,屁股被抬起来,他拿着床上的一个链子,捆绑在她的脖子上,秦潇想抬起脖子都没办法,稍稍一动铁链便栓紧她的脖子。 她害怕,双腿软的不停在抖,没想到他竟然用这么极端的方式绑住她,裙子也被掀开了,屁股向两边掰开,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抵在她的臀部中间。 “元博,元博!你在干什么,我告诉你别乱来!呜你干什么啊滚啊!” “别乱动!” 他低吼着,将软翘的臀部用力向两边分开,手中捏着软管,摸对了位置,对准窄小的菊穴插了进去。 没有任何润滑,比下面阴道撕裂还疼的痛苦,她几乎扯烂了嗓子发出尖叫,快震碎他的耳膜。 “啧闭嘴!这么紧的地方,肯定还没男人操过,再乱叫把你肚子给撑爆。” 元博拧开一旁的盐水口,挤着软管,用力把盐水灌入进去,她能感受到那股水流正在冲击到自己的肠子里。 “不要,不要啊!元博拔出去呜呜求求你了,别,别进来,快把水弄出去啊!” “嗤,真是可爱。”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可要夹紧了乖孩子,要是憋不住就求我,求我的声音越卑微越好,这样我说不定就可怜你,帮你拔出来了。” 她秦潇从来没想过被一个比自己小三岁的男生给玩弄,屈辱,可耻,即便肚子里的水越来越多,她都不愿意开口,拼命咬着牙去忍。 元博放开了她,悠然自得坐在病床旁观察她的反应,歪着脑袋笑的一脸阳光气,黑暗笼罩的屋子里,他的笑也足够瘆人。 很久,数着一分一秒,她上半身趴在床上,下半身屁股撅起,肚子越来越大,几乎撑起了气球的形状,她憋不住了,快要炸开的腹部足以让她崩溃。 “呜……呜啊,我不行了,元博,我不行了!求求你呜呜,救命,救救我!” 灌肠撑爆肚子跪地求饶以取虐为乐 插菊穴撕裂慎入 惩罚扇打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8329 灌肠撑爆肚子跪地求饶以取虐为乐 插菊穴撕裂慎入 惩罚扇打 肚子快撑爆了,她的脸紧紧贴着床,除了哭以外动弹不得,双手被铁链绑在身后更是难受,她实在撑不住了,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床头的链子用力锁着她脖子,秦潇看向一旁的人,哭着求饶道,“不要了,你把管子拔出去!呜呜我憋不住了,元博,我求求你了!” 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依然含笑着。 “你不就是想操我吗?我给你操,我给你操啊!” 这句话让他表情有所动摇。 “真的?姐姐?” “呜呜真的,真的我给你操,你拔出来,我求你了,我真的求你了!” 他笑了,“不过看着姐姐好像也没什么诚意呢,你再求求我好了,让我满意,我就操你。” 秦潇脸色变了。 “不是你想操我的吗!元博,你别再搞我了好不好?放过我啊!” 元博不紧不慢的解开她脖子上的铁链。 “来吧,让我看看姐姐有多大的本事求我,越可怜越好,最好快点呢,不然待会肚子可能真的会爆炸。” 她已经撑得快要呕吐,脖子上的链子一松开,便跌跌撞撞的来到他面前下跪,哀求着他把管子拿出来,用尽讨好的办法,甚至用脸去蹭着他胯间,那里东西早就硬了起来,被她蹭来蹭去,几乎快要撑破裤裆。 元博更是没料想到她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骚。 “求你,操我,拜托你!” 他弯下腰抓住她的头发,眼神带着不止的兴奋。 “姐姐,你真的好像一条狗哦,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样吗?也会给别的男人下跪磕头是不是?” 秦潇逼不得已的点头,“呜是,把管子拿出来,肚子要炸掉了,我真的憋不住了,真的!求你啊。” “啧啧啧。”他的确是惊呆了,拍着她的屁股,“起来,给你拔出来,可要夹紧了,自己跪着爬去卫生间,敢流出来,我会忍不住抽姐姐呢。” 他关了灌水阀门,解开拴在她胳膊的铁链,秦潇大汗淋漓,终于松了口气,比起灌肠来说,夹紧更难,她就快要憋不住了,更别提去爬,连动一下都不敢,元博以虐她为乐,在后面踹着她的屁股。 “快些爬啊姐姐,再不快点我可现在就要操你了呦。” 她忍着用力往前爬,顾不上用着丑陋的姿态,屁股高高翘起着甩摆,爬行狗态,拼尽全力的爬去卫生间,身后传来他放肆的大笑声,以及令人羞愤的辱骂。 可这还不够,元博没有放过她,把她摁着又灌肠了三次,直至肠胃里面完全干净流出来清水,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了。 她有反抗,过程中除了给她巴掌,便是用脚去踩她的脸,秦潇发现了,他有暴力倾向,甚至比得上林孜阳,不同的是,他们一个带点温柔的双重性格,另一个,则是完全以取虐为乐。 灌完了肠,秦潇知道他想做什么,反抗不过,便求着他让他用润滑,不然她真的会疼死,反反复复哀求。 元博把她压倒在床上,让她跪起来,从后面揪着头发,像是骑狗那样,阴冷的声音从耳根处传来。 “我想怎么操姐姐,可不是姐姐说了算,乖乖挨操就不会受这么多皮肉之苦,再敢反抗一下,我让姐姐尝尝什么叫皮开肉绽。” 他笑了两声,还在她耳边轻吐了一口气,粘腻的舔着她耳朵,舌头不断往里面去搅拌 分卷阅读23 ,口水的恶心都令她反胃。 “啊……轻,轻点啊!” 龟头插在窄小的菊穴口,那里刚刚经历过灌肠的排泄酸痛不已,还没片刻就要往里面插,粗大的鸡巴与她的尺寸强烈不符,菊穴排斥,撕裂的疼痛传来,她哭的嗓子干哑,绝望抓着床单试图往前逃跑,做那些没用的挣扎。 元博一连往她臀部上怒抽了五下,“跑!让你给我跑,我说了不准动不准动,还不听话!” “呜啊!啊疼救命,救命啊!” 果真是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不仅如此,扇她的力气也是越来越大,一边扇着一边往前用力插,秦潇痛哭着把脸埋在病床上,鸡巴插进去了一半,元博爽的倒吸冷气。 “操!屁眼咬的这么紧,你想夹死我?放松,给我放松!” “疼,疼疼啊。”她实在受不了了,摇着头眼泪甩的到处都是,呼吸明显加快,在临死边缘挣扎。 鸡巴传来湿润,还以为她是爽的骚逼流水了,低头一看没想到竟然是血,倒是让他意外不少,这鸡巴才插进去一半,怎么这么不经插。 “姐姐,你下面流血了哦,如果不想血流的更多,就别再乱动了!” 她哪还敢动,不停求着他轻一点再轻一点,可那里本来就不是做爱用的地方,秦潇几乎崩溃,脑子里都是希望宋昭能来救她的身影,只有他才会又温柔又能让她爽到。 “元博……你饶了我啊,饶了我!” 他置之不理,将剩下的全部插了进去,龟头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里面的嫩肉,正在往两侧撕裂。 秦潇痛的忍不了,与其被他这样操死,倒不如被他打死来的痛快,张嘴往他胳膊上狠狠咬了下去! “啊操!死婊子你敢咬我!” 他猛地甩开手,摁着她的头压在床上,在脑袋狠狠抽了她两下,扇到了她的眼睛,太过用力,秦潇感觉有什么东西从那里流下来了,不是她的眼泪。 “妈的,我是不是给你脸了,操死你这个母狗!还敢咬!我问你还敢不敢了?啊?敢不敢了!”一边说着,他的鸡巴在撕裂的菊穴中,来回快速进出着。 秦潇无力呻吟,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元博看着胳膊上一个牙印深坑,想把她弄死的心都有了,竟然还敢反抗他! “回答,给老子说话!” 等揪着她的头发,把她脸转过来一看,发现满脸都是血,而那流血的地方,正是她的左眼睛,被他刚才扇到流血,秦潇闭着那只眼,脸肿着,头发凌乱,就连鼻子里面也有血流了出来。 操菊 头发射满他的精液羞辱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89746 操菊 头发射满他的精液羞辱 他惊了片刻,眼中看到的尽是一片血红,似乎是没想到自己下手这么重,竟然也有些愧疚。 “疼……”秦潇声音沙哑的乞求,“放过我,真的快要死了,求你放过我。” 他粗鲁的呼吸着,胯下是被夹紧的欲望,眼前是他虐凌的结果,两者选择之间,他还是选了让自己爽。 “给我闭嘴!老老实实让我操,操完了就放过你!其他什么话都不准说,不然你还得挨打!” 她不敢了,什么话都不敢说了,担心直接被他给操死在这里。 粗大的鸡巴随着抽插,她嫩红的肠子都被翻了出来,一点润滑都没有,菊穴周围显而易见血迹,被撕裂开,光是血的润滑还不够,他懒得再去看被他捅破的地方,掐住她的脖子尽情陶醉在插爽的感觉里。 “真他妈骚啊你个贱货,要不是还想留你一条命天天操,我现在早就把你给日死了!你自己说说你自己骚不骚,疼还夹我夹的这么紧,老子的鸡巴快被你给夹断了知不知道!” 她连哼的一声都不敢,身子不停的抖,汗水也越来越多,脸色惨白,只求他能快点射出来。 元博速度已经越来越快,不顾肠子翻出来,还在不停的往里面用力顶,随心所欲的将她当成玩物,扯着她头发,脸上沾满血液。 “操死你,操死你母狗!叫一声我听听,快点!给我学一学母狗是怎么叫的,嗯?” 她不说话,元博往她臀部抽了两个巴掌。 “我让你叫呢骚母狗!” 不让她说话的也是他,又让她叫的还是他,秦潇对他已经恳求不出声了。 “我让你叫他妈的!声音呢!母狗是怎么叫的还需要我亲自教你吗?” 头发硬是被他扯掉了几根,“呜……呜呜,汪,汪。” 元博笑,“这才对嘛,早这么听话不就不会受苦了吗?给我装什么装,再有下次,我连你头皮一块扯拦。” 他准她跪起来,狗爬的方式胸紧贴床面,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屈辱的姿态她只有遵从,元博一边操,一边说着恶虐的狠话。 “把你屁眼操烂,我看你给谁操,以后你只准给我一个人操明白吗?上次那个人把你从我手上救走,以后可没机会了,姐姐你那淫照今天我也要多拍几张,敢不听话,我就贴在咱们店门口,让路过的人也都看看。” “不要,呜呜不要,别那么做啊。” 他露出残忍的笑,这场惨无人道的操菊,持续了半个钟头,白色的病床上已经鲜血淋漓,精液来不及射在她脸上,拔出来后,染上血液的鸡巴成了血红色,对准她的头发撸了两下,大量白浊的精液射去她黑色秀发。 这还不够,元博揉搓着她的头发,确保每一根发丝都沾染上他的液体。 “全都是我的精液,姐姐可就是我的人了,头发不准洗,就这么出去,满身都散发着我的味道呢。” 元博露出变态的耻笑,掐住她下巴,张嘴堵住她双唇,舌头狂妄的在里面搅拌起来。 还掺杂着血味,那是从她眼睛里面流下来的,都这么好吃,他已经爱不释手了。 狂热的吻让秦潇喘不过气,舌头被他咬住,强行往外拉出去,在他嘴中被吸吻着,好像快断掉了,舌头不停的被扯,她痛苦的推着他肩膀掉泪,元博的力气反而更大。 逼着她咽下他的口水,还不够,把她唇给咬肿,扯破嘴唇,张大的嘴巴像个血盆大口,真想把她给吃掉。 到最后哪里都是血,眼睛鼻子里面的血止住,嘴唇又破了。 元博揉着她满是精液的头发,她自己都闻到了一股腥味,令人作恶,在他面前偏偏不能露出来那种表情。 “我好爽啊姐姐,你真可怜,被我操成这副模样,瞧瞧这血都流成什么样子了,疼吗?” 她颤抖着唇不敢说话。 元博舔了舔拇指,沾着口水,为她擦掉眼底的血液。 分卷阅读24 “好了,我放过你了,允许姐姐你走,不过头发不准洗,我拍了好多姐姐的淫照呢,回家要给我开视频,头发上的精液如果没了,我会再把姐姐抓回来。” 他眯着眼睛,如痴如醉挑逗着她的下巴,轻声低语道,“然后,插你这张嘴,我可不保证嗓子会不会被插坏呢。” 秦潇吸着鼻子,虚弱的声音祈求,“放我走。” “我刚才说的姐姐听明白了吗?” 她咬了咬下唇,眼泪啪嗒滴在手背上,“…知道了。” 元博看着她艰难的下床,腿软摔在地上,一拐一瘸的往门口走,疼的直不起腰,真搞笑,身子未免也太脆弱了。 秦潇走出病房,低头捂着半张脸,她知道自己一定很丑,头发还沾着白色的不明液体,从大腿根往下开始流着湿润的液体,那是血,菊穴破裂流下来的。 她难受的想死,根本没脸见人,撑着疲倦的身子来到医院门口打车,坐上车后给钱多多打去电话。 “多多。” 她委屈着瞬间哭了出来,前面的司机也不由转头看了她一眼。 “你是不是跟元博认识,诚实点回答我,是不是你故意骗我去医院的?” “潇潇,你在说什么呀?我在医院等你了好久都没来,你在哪呢?” 她气的不停摸着眼泪,“不是你给我发的病房号吗?肠胃科二楼三号房!” 那边惊讶的啊了一声。 “不好意思潇潇,我给你发错了,是四楼三号房,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怎么哭了?” 秦潇咬了咬下唇,她又说不出口自己被强奸。 挂了电话,低头捂着眼睛,眼泪怎么也控制不住。 回到家里,元博准时打过来视频电话,让她把手机支撑在桌子上,对着桌子下跪,低头看着地面。 “真听话,精液还在头上呢,不知道姐姐有没有被人说成骚货,毕竟能满头精液的走在大街上,恐怕应该只有姐姐一人了。” “元博……”她吸着鼻子,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很小,“你怎么才肯饶了我,我求你好不好,我会被你折磨死的。” 他靠在床头笑的无所谓,“死了挺好的,尸体也能操上一个星期吧,姐姐要是真想被我操死,我也能满足呢。” 我赎她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1111 我赎她 秦潇洗完澡,用药膏小心处理着自己脸上的伤,哭肿的眼睛,连眨眼都疼,里面不知道是什么被扇破了,左眼看着有些模糊。 回头去翻找手机,宋昭的电话被她标注了A开头,点开拨了出去。 “主人,今晚不能去你那里了,人家要回爸妈家一趟。” 她得回去避避风头,免得又被元博缠上,手指绕着头发,嗯嗯的回应着那边,“大,大概就一星期回来,奴隶回来马上就去找您!” 做贼心虚,挂完电话后,心脏跳的很快,以前说谎从来没这种感觉,怎么在他面前这么虚。 她家在隔壁省,坐飞机一个小时便到,从小都在大院里生活,如今各个亲戚都生疏了不少,每次回来路过大院,总是露着尴尬的笑,巴不得四条腿跑回家。 蹑手蹑脚的开门回家,厨房中有人在做饭,扔下包轻轻跑过去,从后面直接抱住了她。 “林女士做什么好吃的呀?” “天哪,你吓我大跳!” 秦潇笑嘻嘻把下巴搭在她的肩头,“妈,不知道我今天回来吗?还做我了最讨厌吃的芹菜。” 她责怪拿着筷子敲她脑袋,“多大了还挑食,都是小时候你爸给你惯的。” “欸我爸呢,怎么没看到他?” 她翻着锅里的菜,叹了口气,“出去谈合同了,最近生意不好做,你爸亏了不少。” “房地产生意还能亏啊,比我挣钱多了。”秦潇拿起一旁的胡萝卜啃了起来。 “上次你爸的合伙人卷钱跑了,一堆事都落在他身上,现在没人肯跟他合作,再这么下去我们得卖房子!” 秦潇咬着胡萝卜顿住,“这么严重,怎么不跟我说?我手里还有点钱,要不你们拿去用。” 她摇摇头,“不用了,你爸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用你的钱,他自有主意,放心吧。” 秦妈仔细打量了她一眼,“你脸怎么了?红红的被人给打了?” 她涂了很多粉底液,没想到还是没遮住,心虚的嘿嘿笑着。 “不是,最近过敏了而已。” “蚊虫季节,可要注意些啊。” “知道啦。” 吃过饭后,秦潇跟着她一块去外面散步,大院里面剩下的都是些年迈老人,坐在一起聊一些鸡皮蒜毛的小事,秦潇最后也没逃过被媒人介绍的命运,聊了二十分钟,灰溜溜拽着她妈走了。 秦妈对她的终身大事倒也不放在心上,“只是你都快成剩女了,以后可别哭没人要。” “你女儿我长的貌美如花,只有我挑男人的份。” 她笑了笑,“又说大话。” 晚上九点,她爸还是没回来,秦潇睡不着,扎着高马尾,穿着卡通睡衣和拖鞋出门,在便利店里买了根冰棍,坐在大院前的台阶上吃。 咬着吃光的棍子舔了又舔,心中突然念起一个不该的想法。 这玩意儿,可比那些狗男人的鸡巴细多了。 她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咦了一声,直接给丢到对面不远处的垃圾箱里。 罪过罪过。 昏暗的马路上,有辆车的远光灯打入进来,伴随着车声越来越近,拐角处来了一辆黑色路虎。 她坐在台阶上发呆,那辆车忽然在她面前停下,正当她纳闷,后座车门打开,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唔别,我没事,我还能喝,接着喝!” 醉鬼的声音一听就是她爸。 “爸!” 秦峰庄晃悠着不稳的身子,西装皱皱巴巴,领带松垮搭在脖子上,胡渣没刮,尽是沧桑,迷迷糊糊的看着她,站不稳往后退了一步,打了个酒嗝,“小,小秦回来了?” 秦潇过去扶着他胳膊,嫌弃捏着鼻子,“酒鬼,又喝这么多,看我妈怎么收拾你。” 他嘿嘿笑着,整张脸通红,“我,我才不怕呢,接着喝啊,喝嗝——” “走啦回去!” 秦峰庄回头嚷嚷,“那个,司老板!多谢你送我回来,我们,改日再喝……合同,可就这么定下了,下次我请客!” 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了下来,秦潇转头道谢,看到坐在那里男人抱臂,峻冷的脸不带一丝温度,冷漠扫视着她,话到嘴边咽了回去,秦潇 分卷阅读25 缓缓睁大了眼睛。 “司池安?” 他收回视线,命令着司机,“开车。” “是。” 车子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只留下一阵尾气热风。 秦潇还没缓过神,惊愕问道,“你怎么跟他认识的爸!” 他拍着自己啤酒肚,语句不清,“那可是我跑了一周才约到的大合作人!你都不知道约他有多不容易,我这肚子没少灌酒。” 完了完了。 她脑子里都是恐惧,司池安现在都快恶心死她了,看到他们父女关系,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还谈什么合作,偷了她家都有可能。 秦妈看他喝这么多,都快气死了,拿着毛巾往他脸上用力搓。 “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再这么喝下去等着身子出毛病吧,到时候我就跟你离婚嫁给别人!” 秦峰庄笑的乐呵呵,拉住她的胳膊,“老婆我知道你不会,别生气了,看我把我这张脸都给你,随便你搓。” 她气红了眼,甩下毛巾。 一大清早,秦潇受命去买感冒药,才六点钟,跑了一个小时的路程,终于看到一家药店开门,身上还穿着幼稚的皮卡丘睡衣,高马尾睡了一个晚上变得松垮凌乱,跟个傻子一样站在路边打车,冻的浑身发抖。 出租车到大院门口,她才发现身上带的现金根本就不够支付车费,买药的钱超出预算了,手机还在家里。 秦潇问他能不能用一盒感冒药抵押车费,那司机直接骂了她一句傻逼。 “…你才!” 还没等她回嘴,副驾驶的车门突然从外面被打开。 “我赎她。” 司池安蓄谋已久在这里等着。 秦潇头脑还算聪明,暗叫不妙,“混,混蛋!不准赎我!几块钱而已,你赎了我,那我不就成你的人了吗!” “不用找了。” 前面司机接过他手里的红色钞票。 “行了姑娘,下车吧,看你年龄小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车门被打开,她被拽着胳膊强行拖下车,硬是从牙缝挤出一字脏话。 报复(扇脸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2623 报复(扇脸慎 “几块钱而已,你以为我给不起吗!凭什么让你赎我,混,混蛋…” 她越说越没了底气,因为想到爸爸还跟他有工作上的联系。 司池安脸上看不出喜怒哀乐,淡淡道了一句。 “我也没想到在这里会碰到你,要不是昨天听到你叫他爸,还以为你是一路跟踪我,来这里跟我道歉呢。” 她撇着嘴,低头不想看他,“我道什么歉?反正你都认为我是个破鞋了,破鞋跟你道歉,你还会穿吗?我干嘛自找无趣。” “呵,这张嘴倒是挺能说会道,看来是还扇的不够。” 秦潇拍开他的手,转过头不说话。 司池安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感冒药。 “先把感冒药送回去,给你两分钟时间出来,我有话要跟你说。” “那如果我不出来呢!” 她明明硬气很,对视着他波澜不惊的黑眸,却早已没了底气。 “你说呢?” 他冷冷的扔下三个字,伸出一根手指开始倒计时,“还有一分四十秒。” 秦潇拔腿往家里跑。 混蛋混蛋混蛋!从大院门口走去家里还要一分钟呢,这个混蛋,要不是看在爸跟他合作的份上,凭什么这么讨好他。 司池安倚靠在大院门口柱子前,悠闲的蜷起一条长腿,抱臂细数着腕表上的时间,一身黑色大褂冷冽的气势,让早起路过的大妈大爷频频回头去看。 “五,四,三……” “别,别数了,我回来了!”秦潇气喘吁吁跑过来,幼稚的卡通睡衣一侧肩带往下滑落,凌乱糟糕的头发蓬松的炸毛,手中还捏着一张百元大钞,自觉的塞进他的大衣外套里。 “给,给你钱,我不欠你了,你还想干什么?” 她跑得太快,说起话来有气无力,司池安看了一眼周围,拽着她的胳膊,轻而易举将她拉到一个平房后面的巷子里面。 她胳膊又细又软,稍微一用力便能捏出骨折般的巨痛,眼睛里冒出泪花,责怪的看着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掐上了她的脖子,猛地往上抬起,从脸色难看的程度来说,他绝对是生气了。 “秦潇,你可好一个狗心狗肺!脚踩两条船不说,还偷摸背着我跟别的男人上床!我操你的时候,你真是处吗?” 她不肯说话,眼睛瞪圆的水灵灵。 “给我说话!” 怒火爆发的口水都喷了上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秦潇吸了鼻子,握住他的手腕,“不是!” 司池安早就猜测到了答案,却听到她自己亲口承认,心还是凉了半截。 “跟你操的时候,我早就不是处女了!我就是个万人骑的破鞋,有很多男人要,你司池安不要还有下一个!怎么,你跟一个破鞋这么生气做什么?小肚鸡肠,难不成就因为,我抢了你这个处男的第一次,你还生气了吗!” 很明显,他已经气的嘴角开始抽搐,面色越来越狰狞,掐住她脖子的手都在发抖,秦潇感觉到空气逐渐变得稀薄。 “你秦潇有胆再给我说一遍!” 她不甘心的含泪瞪着他,“说就说!我就是个破鞋,你的处男还是我给你开苞的!” “特么的,活腻歪了是不是!” 司池安抓起她的头发往后面墙上狠狠撞去,没来得及感受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一个巴掌扑面而来,扇在她的左半张脸上,本就受伤的左眼,此刻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贱人!不知死活,忘了在我身下你高潮求我的时候了吗!” 秦潇捂着眼睛,阵阵抽噎,细柔的哭声惹人心疼,她放下黏糊糊的手心,上面满手的鲜血。 司池安一愣,掐住她的下巴抬起,左眼里面流出不少的血,秦潇肿着半张脸,双眼无神,声音充满了恐惧和害怕。 “呜……我看不见了,我看不见了。” “你说什么?” 秦潇瑟瑟发抖摸索着伸出手,双眼丝毫没有焦距,抓住他的衬衫,哭的提不起呼吸,“司池安,我真的看不见了,好黑,呜呜眼睛看不到了。” 他没料到会是这个结果,扛起她往路边停着的车子跑,“我带你去医院。” 她害怕自己会变成一个瞎子,蜷缩起来不停的哭,嘴里能尝到血腥的味道,眼泪混合着血液,从下巴落到她的衣服上,湿润的液体似乎越来越多了,她怕死了。 “呜呜 分卷阅读26 救救我,我不想看不到,呜救命。” 司池安的怨气瞬间熄了火,绷着严肃的脸,紧张起来,将车子开到了最近的医院,抱着她到了急诊科。 走了快速通道一系列的检查,眼皮扒开看了又看,血丝浓红。 最后判断是暂时性失明,按理说不会持续太久看不见,除非在这之前眼睛还受到过多余的伤害。 那秦潇能想到的便只有一个,元博把她扇到眼睛流血。 可司池安并不知道,还满心愧疚,一直紧握住她的手安慰。 “没事不会瞎的,把眼睛闭上,停段时间就能好了。” 看不到他的表情,也能听到他紧张兮兮的语气,秦潇在他怀里发抖,松了口气的同时,她报复的快感也来了。 对嘴喂水跪下服侍小主人舔肉棒说错话惹生气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4122 对嘴喂水跪下服侍小主人舔肉棒说错话惹生气 司池安把她带回了他住的酒店里,秦潇看不见需要全部依靠他。 “你,别对我动手动脚,不然你把我卖了,我都还要给你数钱。” 耳边穿来他胸腔中发出的闷笑。 “动手动脚?你指的是哪一种?” “当当然是会把我卖了的那一种!” “那你大可不必担心,我买的你,转手出去不就是二手了吗?谁会要。” 她咬着下唇,怀疑他还在气头上,羞辱着她这个“破鞋”,不就是处被她破了吗,这么记仇一定是天蝎座。 听到房门刷卡的声音,大概是进到房间里了,把她放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秦潇抿了抿干燥的唇,“渴了。” 司池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 “坐这里别乱动,我去拿水。” 他跑着去的,脚步加快的声音她听得一清二楚,这个男人这么紧张干嘛,她又不是不懂事的小孩子,还会随便乱动摔下沙发吗? 矿泉水拧盖的声音在耳边咔的一声,眼睛看不到,耳朵变得格外灵敏,他的声音也多了几分沙哑。 “张嘴。” 秦潇仰起头,“啊。” 唇没碰到冰凉的瓶盖,倒是贴上来一双温热的嘴巴,水在他嘴里含着,过渡到她的嘴中,秦潇唔的一声要推开他,却被呛到,咳的脸色憋红。 “干什么,你好恶心!” 他的手指附上她唇,用力摩擦着她的嘴巴。 “那吃我精液的时候,你觉得恶心吗?这瓶水比精液还难以下咽吗?” 看到她的脸又红了几度,搭配上这一身幼稚的卡通睡衣,真可爱。 “宝贝,反正时间还早着,来玩个游戏吧。” 司池安突然趴在她耳边低语,让她浑身都起了层反应。 碍于自己眼睛看不到,还是得被他牵着鼻子走,倒不如顺着他来。 “你想玩什么?现在顶多才早上九点。” “嗯哼,大好的日子可不能浪费啊。” 一只宽大温热的掌心,附在了她的胸前,轻轻捏了两下柔软的奶子,故意诱惑的在她耳根旁感叹。 “真软。” 秦潇浑身一抖,下身可耻泄出了一股温热。 “看来是有反应了。”他很会观察她的情绪,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现在站起来。” 秦潇被他搂住胳膊,扶着沙发一角,眼前一片漆黑,不晓得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能听着他的命令。 “往前走。” “我,我看不到。” “我知道,往前走,我就站在你旁边。” 她咬咬牙,硬着头皮迈出一步,伸出手来摸索着前面,走了三步,便摸到了墙壁。 “左边拐,一直走。” 她脚步缓慢的往前踏出,一直数着自己的节拍,一步两步……六步,这边应该是个走廊吧,好像没有尽头一样。 “司池安,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围刹那间的寂静,没有人回应她。 “司池安?” 她声音开始发颤,睁开眼也看不到任何东西,哆嗦着用背紧紧贴上墙面,“我,我不玩了,你说话啊,我真的什么都看不到,别吓我了好不好!我不要玩了!” 还是没有人回应她。 “呜司池安!我不玩了啊!”秦潇忍不住吼了出来,也不敢再往前走,靠着墙壁不知所措,刚才回去的路她也找不到,好像他已经把她丢下,自己一个人走了。 “别,别这样,我看不到很害怕,别吓我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跟你做爱好不好,不要丢下我,呜别这样,别这样……” 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一直叫着他的名字,腿软的再也不敢走。 “司池安,司池安,你出来啊。” 秦潇忍不住吸起了鼻子,身后突然传来热气的体温。 “这么害怕?我还没对你做什么。” “啊你,你吓死我了!” 她颤抖不安的心终于稳稳落地,转过身抱住了他,用力将脑袋紧贴在他的怀里,男人的手从她睡裤里滑去,穿透粘腻的液体插进她紧闭的小穴。 “瞧瞧这被吓成什么样了?淫水都干了不少。” 秦潇扭捏着身子哼咛,故作在他面前撒娇,“别吓我了主人,奴隶害怕,真的什么都看不到,不要离开我。” “那下面的小主人难受,该怎么办?”他舔咬着她的耳朵,口水泛滥的声音,像在用教训的口吻,浑厚的嗓音属实顶不住。 “那,我服侍小主人。” 秦潇缓缓跪下来,摸索着皮带,扣着将它拽开,直起身子故意贴上前,用脸蹭了蹭硬起来的巨物,摁的有些脸疼。 脱下裤子,看不到他的表情,司池安握着粗大的鸡巴,在她脸蛋上拍了两下,这么长的东西,她一次性可含不进去,见她迫不及待的用嘴巴裹住,脑袋一晃一晃,来回用嘴巴去撸,包不住的口水流下来不少。 司池安揉着她的头问道,“这么幼稚的睡衣,几年前的了?” 秦潇脸颊微烫,唆了一口鸡巴后又吐出,“主人不喜欢吗?” 他笑,“我可没说不喜欢,只是平时看够了你穿成那些妖艳贱货的模样,这么看起来还挺可爱的。” 可爱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跟他的人设相当不符。 “还以为主人喜欢性感的呢,讨厌,每次都让人家一番打扮。” “在别的男人面前也是吗?” 秦潇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她不吭声,张大嘴巴,将鸡巴顶在喉咙里,希望以此来让他泻火。 可她却没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司池安摁着她的脑袋,将鸡巴往她喉咙里直接贯穿了进去。 【 分卷阅读27 二更】口爆求饶磕头 羞辱脚踩头跪谢主人 插开骚逼子宫 用脸擦干地上的精液 慎入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4126 【二更】口爆求饶磕头 羞辱脚踩头跪谢主人 插开骚逼子宫 用脸擦干地上的精液 慎入 “呕——” 强烈反呕作恶的感觉令她坚持不住,眼泪冒出来,她抗拒的摇头想抽出嘴里的鸡巴,她反抗的力气越是大,司池安便戳的越狠,有种错觉,他要把她往死里操。 “呜呕,呜呜!” 秦潇伸出手锤他的大腿,指甲狠狠凹陷进去,脸色从涨红到青紫,司池安拔出鸡巴。 “咳,咳咳!咳……” “还敢挑衅我吗?”他问。 秦潇失控的大哭起来,“我没有,没有挑衅你,主人原谅我吧,对不起。” 他凌虐的内心压抑不住,冷声命令道她,“磕头。” “呜对不起,对不起主人。”额头紧抵住地面,姿态卑微,服从的跪姿在他的脚下。 司池安抬起脚,穿着皮鞋往她脑袋上踩去,用力摩擦着去碾压,将她的脸挤压变形,呼吸困难说不出话来。 “爽吗!” 她哽咽吐不出话,感受到他踩得更用力,“回答呢!” “额…爽,谢谢主人。” 头发凌乱披散下,她再次抬起头含住那根鸡巴,看不见的双眼闭上,刚才的余痛让她没忍住往下掉泪,这次舔的更加卖力了,两只手握着一边撸,一边伸出舌头吸舔。 “小主人好吃吗?”司池安撩起她的长发,开始羞辱她。 “好,好吃。” “那谁的小主人最好吃?你这张骚嘴,你应该舔了不止我一个吧?” “呜,不是的,主人的小主人最好吃,唔我最喜欢吃主人的。” “那你倒是说说,你一共舔了几个小主人?” 一个送命题,让她怎么说?反正到头来都要被他狠狠的折磨一番。 “对不起主人,以后不会了,只,只舔主人的,求求主人不要生气,我会让小主人舒服的。” 脑袋上的那只手,力气加重了不少,秦潇吓得浑身发抖,不敢把鸡巴完全塞进嘴里,只能伸出舌头一个劲的去舔猩红的龟头,舌尖围绕着马眼打圈圈,不停的吸。 “奴隶想吃精液,求主人赏赐。” 他发出阴冷的低笑,“又来这招?你以为你心里想的什么我不知道吗?站起来,背对我屁股撅起,自己把你的骚逼掰开,欠操的母狗。” 秦潇扶着他的身体,小心翼翼的站起来往后转,面前正好是墙壁,给了她支撑,弯腰90度的动作,她做的刚刚好,双腿岔开,拽下卡通短裤和内裤,粉嫩嫩的小穴沾着淫液,往两侧掰开,两瓣阴唇上还粘着银丝。 修长的手指戳进窄小的阴道里缴弄了一番,“水流的还挺多,看来没少发骚,刚才就想被我操了吧?” “唔是,主人踩人家头的时候就发骚了,快操我嘛,骚逼好痒,要受不了了,小主人快进来。” 啪的一巴掌扇在她饱满的臀部上,重力不稳的往前要倒,秦潇及时撑住了墙壁,将屁股高挺起来,以更加方便他的进入。 粗大的鸡巴撑破开阴唇,满足的填满下身空虚,胳膊软的撑不住墙壁,前胸紧贴上去,才插了两下就受不了的求饶。 与她小臂无差别的长度,龟头直达子宫口,抽出来时将她阴道的媚肉都翻了出来,过于狭小的阴道经不起这么折磨,不给她停留的机会,鸡巴一次又一次往子宫中破入,秦潇捂着肚子连连求饶。 “主人轻…轻点,子宫要被戳坏了,不行了,呜呜不行,饶了我!” 她崩溃的往前倒,捂着肚子想要前走,司池安惩罚性的操的更狠。 “跑?” “啊!不要,不要了轻点呜唔啊!” “再给我跑一个试试!” 龟头插开子宫口,秦潇崩溃的往前躲避,痛得顾不上后果,扯开腹部上那只手,眼瞎着往前躲避,鸡巴被湿淋淋的淫水打湿,轻而易举的被她抽了出来。 “妈的,还敢给我跑!信不信我操死你!” 声音听起来很明显就是生气了,短裤滑落在脚踝,她想跑却被绊倒在地,狠狠摔了下去,抽噎着哀求。 “主人轻一点,奴隶骚逼受不了,是小主人太大了,求您了轻点。” “我想怎么操你,还轮得到你来说话吗?把你操死了也得给我闭上嘴巴受着,给老子跪起来!” 她蒙雾的眼前全是黑暗,身处孤独中,司池安恐怖的威胁令她浑身发抖,抗拒让他操,不停的摇头。 “不,不可以,轻点,求求您了主人,我受不了呜啊!” “还敢给我不听话!”司池安准备落下去的巴掌又停在半空中,顾虑着她受伤的双眼,万一这一掌下去了,造成永久性失明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沉住气,把巴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狠狠几下,将左边的屁股抽红,不听她的求饶,扇打的越来越用力,她开始往前爬,又是让他不愉快的举动。 “还敢给我跑,你再跑一个试试!觉得我脾气好是吗?秦潇,我操你的时候就给我听话一点!可怜你是可怜你,但别太给我蹬鼻子上脸了!” 她趴在地上抽泣,吸着鼻子,“对,对不起主人,奴隶错了,奴隶不动了,您操我吧,呜用力操我。” 秦潇把屁股撅了起来,畜生的姿态分开双腿,他果真是毫不留情,又将粗大的鸡巴直捅子宫。 “呜…” 司池安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把她的脸碾压在地上,恶毒拧着愤怒的表情咒骂,“婊子操死你!贱穴被多少人给操过了?操你是给你脸,还不赶紧给主人道谢!” “谢,谢谢主人,啊小主人好大,谢谢小主人,母狗好舒服,好爽,骚逼要被小主人操烂了。” “烂了就烂了,烂了的骚逼还有谁会操?贱婊子,你只能给我干!” 她被压在冰凉的地上忍着黑暗,狂操了她半个小时,最后又在她的嘴里插了又插,刚才喝下去的那股矿泉水也呕了出来。 司池安快把她的奶子给掐爆,仿佛她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他的,折磨的遍布青紫,精液射了满嘴,流在地上让她一一舔干净。 秦潇眼瞎,看不到那些精液都流在了哪里,司池安掐着她的脖子,将她脸给压下去,半张脸蹭着地上粘腻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地板上,把她掐到快要窒息。 淋喝尿(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 分卷阅读28 /717171/articles/8395637 淋喝尿(慎 秦潇被他腾空抱起,慌张的抓着他衣服呼救。 “放我下来,主人我不想被操了,不要了。” “没说要操你,带你去洗脸。” 半边脸都是精液,黏糊糊的充满腥味。 司池安把她放进浴缸,秦潇听到拉链的声音,不安的扶着光滑的浴缸壁想试图坐起来,却突然被他推了一下肩膀。 “躺下去。” 脑袋撞在浴缸上发出咚的一声,虽然不痛,但还是让她僵硬的不敢动。 紧接着,一股热流打在她的脸上,滋淋淋的往下落。 “啊!” 那不是水,而是他的尿。 “把手拿开!” 秦潇委屈撇着嘴,慢慢把手放开,淋尿不是第一次了,可她看不见男人现在的表情,也没办法随机应变的讨好。 尿液故意打在她的嘴边,秦潇张开嘴,头顶传来他满意的一声哼笑。 “骚货。” 她摸清了他的情绪,哼咛吞咽着,舔着嘴角,“好喝,谢谢主人赏赐。” 半边脸上的精液被冲掉,她满身腥骚,蜷缩在浴缸里身上淋满尿液,衣服浸湿,非常不舒服。 等他解决好后,才帮她清洗起身子,身上幼稚的卡通睡衣也被扔进了垃圾桶,一丝不挂的裸体任由他摆弄,洗澡也占了不少便宜,爱不释手揉捏着她的双乳,奶头一直被他拽着往前拉,秦潇被迫身子直起。 “主人,奶头要被扯掉了,好痛,您轻点嘛。” “骚逼,不喜欢?” “喜,喜欢。” “喜欢还不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 秦潇说完撇了撇嘴,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表情,白嫩的皮肤上被他打上沐浴泡沫,光滑细腻,司池安抚摸着她平坦的腹部,慢慢往下划去。 手心沾着大量沐浴液,打转在她光滑私处,她不反抗,腿往两侧张开,让他方便进入。 “又发骚了?” “人家没有。”秦潇把半个身体送入他的胸膛,自己身上的沐浴泡泡全部蹭上了他的内衬上,“这不是想让主人喜欢吗?主人想插奴隶的骚逼,奴隶张开腿让主人插。” 他眼里闪过不明的情绪,掐了掐她红肿的奶头,“今天怎么这么听话了?” “奴隶每天都很听话。” “少他妈在我面前装,你又做贼心虚了?难不成还有别的男人等着你去给他操呢?” 秦潇要不是眼睛看不到,早就硬着头皮跟他回怼。 “冤枉主人!奴隶只有主人一个嘛,主人别不相信我,好伤心。” 司池安发疯揪住她的长发,脸上满是忿怒,“你秦潇给我说实话!到底你还跟哪个狗男人保持着关系?这么讨好我,是不想让我发现什么?” 秦潇呜的一声开始掉泪。 “我,我要是不讨好你,你跟我爸的合作不就黄了吗!你少装了,你也正准备用这个威胁我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司池安一愣。 “我倒是还真没想到。” 秦潇更没想到。 完了,她不会给自己挖了个坑,跳进去了吧。 司池安松开了头发,拍拍她的脑袋。 “我们之间的事,跟你爸有什么关系?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我分的很清,跟你爸的合作,如果没有利益,那我也不会选择去跟他签合同。” “那,那你不会趁机报复我,搅黄我家吧?” “呵,那倒也不一定,看你表现。” 司池安在她耳边幽幽低语,“我这人,报复心很强。” …她看出来了。 秦潇为了不打扰他下午的工作,洗完澡哀求他把自己送回家。 “你眼瞎,你爸妈问起来该怎么说?说是我扇的吗?” “当,当然不会主人,我就说,是我眼睛里面进飞虫,导致的暂时性失明,说不定第二天早上眼睛就好了。” “好不好嘛主人,你就让我回家吧,明天操我也可以。” 司池安关掉吹风机,放在桌子上,拿过一旁备置的白色连衣裙为她穿好。 他拉上背后的拉链,“不用了,我还有工作,近几天有些忙,等回去了我再联系你。” “那奴隶随叫随到。”秦潇摩挲着他的外套,转过身抱住他,跪在凳子上亲了一口冰凉的薄唇,男人自然的搂住她柔软腰肢,逐渐变成疯狂的热吻。 结果第二天,她的眼睛还是没能看到。 大清早接到了陆枫的电话,他一般很少会给她打电话,除非是服装店里的事。 “姐,最近怎么没来店里?” 陆枫比元博乖巧的多,也总是听她话,比起他乖巧的性格,声音也多了让人安心的稳重,所以平时主动打电话过来,也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店里是出事了吗?” “那倒不是,只是欢儿想让我问问,最近你怎么没来?店里的销量最近下滑的惨淡。” “啊,那是挺麻烦的,新品我还没做出来。”她咬着拇指指甲盖闭上眼睛沉思。 “要不陆枫你帮帮我吧,我家钥匙在柜台抽屉的第二个盒子里面,房间工作室里就做好了一个样品,剩下的一些改动调整好后,就能拿去批量生产了。” 陆枫沉默了片刻。 “是让我自己一个人去你家吗?这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么不好的,我家又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在我爸妈家,一时半会回不去的,拜托你了陆枫。” 他笑了笑,“那好。” 挂完电话,陆枫扔下手机,餐桌对面坐着的元博,捂着自己肿起来的半张脸,撅起嘴巴撇了撇。 “她邀请你去她家呢。”元博话中带着醋意。 “然后呢?” 陆枫冰冷冷盯着他起身,一身黑色的卫衣长裤,压抑的姿态逼近着他,伸出手掌往他左半张脸上扇了过去,中指带着银色的狼戒,将他的脸划开一层皮。 元博没吭声,又换了半边脸捂着。 他脸上没有温度,声音阴冷命令着他。 “把你手机里的那些照片给我删了!记好了,没有下次,如果你再敢动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元博低下头,鼻腔中委屈的嗯了声。 “我知道了。” 老子拿这根骚棒戳死你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7525 老子拿这根骚棒戳死你 “左眼里面充血厉害,最近千万记得,别伤脑袋,再回去观察几天,有问题随时来。” “谢谢医生。” 秦潇右眼能看到了,左眼依然还是瞎的,她担心自己真瞎,本来喜爱被扇巴掌,看来这下畸形的癖好也要收敛了。 老爸的合同敲定,秦潇也松了口气,司池安那男人脾气古怪,回去看样子是得多讨好才行。 刚下飞机,她便马不停蹄去了店里,谁料刚开门就看见元博蹲在地上整理货物,她差点背过气。 “姐姐!” 元博嘴角是忍不住抽搐的笑,疯狂到变态,眼 分卷阅读29 中无尽的欲望夺目而出,一侧脸上红肿的还有一条伤痕,看着狰狞,差点想活生生的将她摁在地上鞭打。 “别……你别过来!”她忍不住哭着大吼,自己的眼睛都被他伤坏一只,现在心里别提有多害怕。 从仓库走出来的陆枫看了元博一眼,声音格外冷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 元博撇了撇嘴,收敛了自己的目光。 “陆枫陆枫陆枫!”秦潇激动的跑去他身边,心中这才有了踏实的安全感,元博看着有些吃醋,都硬生生的憋回了心里。 陆枫温柔一笑,“新的设计我已经拿去批量生产了,再过不久就能摆在橱窗里面展示,最近的业绩报告欢儿正在仓库整理,待会儿你可以拿来看一下,我们货架上的衣服要全部换成秋款的。” 她忐忑不安的心脏顿时松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果然事情交给你最放心,谢谢了,这个月给你涨工资。” “那倒不必了,可能这个月收入的钱,还不够你给我们发工资。” “真的假的,不会这么少吧?”她急忙跑去仓库里。 陆枫一手插兜,目光刹冷,看着地上蹲着的人。 “我前天跟你说的警告,你应该没忘吧?” 元博抿着嘴嗯,“没有忘。” “下不为例。” “知道了。” 秦潇为业绩头疼着,店里现在是一个客人也没有,以前还有一些男人贪图她的美色,经常来这里光顾,最近她都没在店里,那些男人都不来了。 她看着正在拍摄的陆枫想了个好办法。 “要不你去招揽一下女顾客?我觉得你这种小年轻,应该有很多女生会喜欢。” “是要我出卖美色吗?那我可不做。” “我,我没说让你卖美色。” “那也不做。” 脾气还挺倔。 她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 陆枫换上一身宽松的工装裤,拍摄完模特图,拿起一旁的平板走过去,递给她。 “最近你的新创意被人看上,有三个人想要高价邀请你去为他们品牌设计衣服,可以看看,待遇不错。” 她叹了口气,“我只做原创设计,不做工服之类的东西。” “不是工服,就是一件能代表他的形象品牌的衣服。” “那我也不想……” 她看到聊天记录上面价格目瞪口呆。 “个十百千万…三百万做一件衣服?”清澈的双眼缓缓瞪大。 陆枫笑着眯起狭长的眸子,“考虑的怎么样?” 她一拍桌子定下,“接。” “是这样的秦小姐,我们的设计师现在加上您一共有三位在竞争,只要您三位中能设计出一件我们满意,就能把这三百万全额给其中一位,所以你们需要在两个月的时间内设计出一件完整的作品来。” 她看着面前递过来的文件,陷入深深的沉思。 怎么也想不到这竟然是一家情趣用品公司,还是让她设计出一件代表着性感又保守的内衣。 这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 面前的男人朝她微微一笑,“那,您还有什么问题吗?” “确定,是三百万?不是三万?” “是的,我非常确定是三百万,合同上也是明码标价,这点您不用担心。” 秦潇从包里拿出笔,“那还等什么,合同给我,笔我都自己带了,签。” “好的秦小姐。” 签完合同,男人从地上拿起一个粉红色的手提袋递给她。 “这是我们公司送给设计师的心意,希望能帮助你们提供思路,请笑纳。” 她匆忙接过来,问道,“我能现在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吗?” “建议您回去打开比较好。” 那一定是见不得人的东西了,秦潇笑,对面的男人也笑,两个人都心知肚明。 她拿着手里的东西像个烫山芋,走出咖啡厅后,匆忙往车旁走,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又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刚刚,是不是又没摁车钥匙就开门了? 突然,脖子上勒了一条围巾,把她死死的往后拽,又是相同的动作,又是相同的声音,秦潇真想骂出一句操他妈。 “林孜阳!你他妈到底从哪里得到我的车钥匙!” 后座的男人阴冷着笑嘻嘻,用力把围巾往后拉,欣赏着她窒息的模样。 “婊子!我全都看到了,那个男的是谁?是你新勾搭上的小白脸吗?长的还挺人模狗样,他都给你送了什么东西?你们在里面都聊什么呢!”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 脖子上的围巾越拉越紧,几乎让她说不出话,口水卡在喉咙里,秦潇脸色憋的涨红,下一秒就快不行了。 林孜阳瞄准了她腿上的粉红色袋子,伸出手直接拿过来,撕开上面的胶带,一股脑的全部往下倒。 紧接着,里面两盒避孕套和三根按摩棒,还有骚到极致的两件露点内衣,全部掉在了车里。 他瞬间怒火涌上头脑,恨不得给她两个巴掌。 “我操你妈秦潇!你他妈的婊子要不要脸!信不信我抽死你贱货!你跟那个男人认识多长时间了?他就送你这么不要脸的东西,你竟然还敢要?我打死你!” “啊!别打我,别打我啊!” 头发被他拽住,秦潇哭着往后仰头解释,“不,不是的,他只是我合作的负责人,我要给一家情趣用品公司设计衣服,这是他送来的礼物。”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话吗?贱婊子!老子现在就拿这根骚棒戳死你!” 远程跳蛋调教揉奶高潮失禁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399072 远程跳蛋调教揉奶高潮失禁 “不要,不要!林孜阳你他妈的死变态,呜呜我都说不要了,不准强迫我,不准!” “你越是叫我越兴奋,来啊,接着叫,让外面的人也都听听你的叫声,倒时候他们从前面的玻璃看着你是怎么被我插贱穴的!” 他翻越过座椅,高大的身躯憋屈来到副驾驶座上,掐住她的大腿,疼的逼着她分开,秦潇痛的直尖叫,握住他的手腕拜托。 “我说的都是实话,不信你去问那个男人,这真的是我跟他们公司的合作。” “合作又怎么了?我现在就想拿这根铁棒插你,你有意见吗?还不赶紧把腿给我叉开!” 说话太过激动的他,硬是将口水喷溅在她的脸上。 秦潇捂着脸吸鼻子,知道他就是想折磨自己,上次他在医院被司池安揍了两拳,好不容易逮到的她,又怎么可能放过。 “我,我不行的,林孜阳,我眼睛瞎了,左眼看不到,你就可怜可怜我,别折磨了好不好,真的你要相信我。” 他不屑的嗤笑,拿着按摩棒怼在她脸上,“你他妈在这给我糊弄谁呢?你秦潇最会装了,我当初被你耍的团团转,你真以为我忘了?” “没耍你,真没耍你!不信你捂着我右眼试试,真看不见。” 他明显动作停顿住了,半 分卷阅读30 信半疑的盯着她。 “把头伸过来!” 秦潇急忙送上前,他手掌捂住了右眼,瞬间一片漆黑。 左眼双目没有焦距,就连伸出手指吓她也无动于衷,一眨都不眨,还真看不到了! “谁把你眼睛弄瞎的?” 秦潇一抽一抽的哭了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哇的一声,扯着嗓子委屈哀嚎。 “林孜阳,有人欺负我,他,他强奸我,上次把我拉上出租车的那个男人,我店里的员工,呜呜他把我扇瞎了,我好害怕,你帮帮我,求你了帮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每天都好害怕会被他跟踪强奸。” 心思单纯,一根筋的男人刹那间没了理智。 “靠他妈的老子的女人也敢动!就是上次那小子?给我等着,他敢欺负你,我把他双目戳瞎!妈的我去弄死他!宝宝你别怕,有我在谁敢动你!” “呜呜,可是,我都不敢出门了,想见你都没办法,我害怕他埋伏我,只有他现在还在我店里面,我才敢出来。”秦潇在他胸膛中娇滴滴摸着眼泪,听到他胸膛爆发出来的怒火。 “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去收拾她,宝宝你等着我,老子过去弄死他!你就待在这里别动,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林孜阳气的脸色通红,推开门下车,她的店离这里只有两个路口,男人下了车直接飞跑起来要去教训他。 秦潇悄悄从指缝中露出一只右眼,确认他走后。 “傻子。” 这个蠢货真好骗,不用自己动手就能一石二鸟,她秦潇也真聪明。 笑容不禁妖艳了不少,红唇勾起完美的弧度,眼角下的泪痣微微耸动,发动好汽车后,踩下油门一溜烟的消失。 回到家刚洗完澡,宋诏的视频电话便打来了,故意拉低肩带,露出粉嫩玉肩,坐在床尾接下来,湿漉漉的长发自然的垂在肩膀上,滑落的水珠顺着锁骨往饱满的胸口下滴,脸颊因为水蒸气而绯红不已,哼咛咛的朝着那边撒娇。 “主人想我了吗?奴隶好想主人啊。” 宋诏穿着一身休闲的灰白运动衣,坐在电脑桌前,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往后靠了靠,眯着眼打量着她那边,视线明显不在她的身上。 “主人?” 秦潇感觉自己被侮辱了,魅力在他面前竟然有所下降。 “你身后是什么?” 她往后看了一眼,顿时愣住。 那个合作商送给她的情趣用品,自己摆上床研究了一番,还没来得及收起来。 “这个这个,不是,不是我买的主人!”秦潇一五一十的交代后,宋诏笑意更大了,浅色好看的眸子眯起来,嘴角勾着若隐若现的性感。 “手机拿近点,让我看看合作商都送给你了什么。” 她撇撇嘴,调成后摄像头,跪在床上一一给他看,除了那些东西,她还在袋子的最下面拿出来一个粉红色跳蛋,还是无线远程APP控制。 听到这话的宋诏,来了兴趣。 “本来想让你来我家,不过现在看样子不用了,把APP连接发我,自己把跳蛋塞进你的骚逼里。” 远程调教,她没试过,不过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 秦潇照做了,把手机摆在一个能看到自己全身地方,对着摄像头插开双腿,拉下花边蕾丝内裤,粉色的小阴唇被他清楚的看在眼中。 那颗跳蛋这么看来还是很大的,秦潇揉了两下阴蒂,渐渐开始出水,扶着跳蛋缓缓往里面塞,过于紧致的阴道往两侧撑开,忍不住发出哼声,朝着电话那头性感的舔着嘴角。 “主人,跳蛋插进去了,嗯…您想怎么做,奴隶全听您的。” 他操控着设置,搞明白以后,将震动的档位调到了最高。 “唔啊!” 秦潇没想到这么刺激,那颗跳蛋竟然能在她的阴道中上下窜动,几乎都要震进子宫里,跪在床上捂住了阴唇,对着那边哀求。 “别,别主人,受不了,主人手下留情啊。” “小骚货,我怎么感觉你很享受?” 她被刺激的眼泪都掉了出来,上半身只穿了一个吊带,趴在床上将两个奶子挤压的扁扁,能清楚的看见乳沟。 “小母狗,揉奶子给我看,揉的好了,我就把档位调下去。” “啊……主人,就会玩弄人家,讨厌嘛,唔人家揉给你看。” 秦潇直起身子,没脱下紫色吊带,隔着丝绸光滑的布料,用自己的手紧紧握住两个肥嫩嫩的奶子开始上下揉搓,仰起脖子,精致瘦弱的锁骨凸显性感,嘴中时不时的发出呻吟。 跪在床上,阴唇开始不由自主的摩擦光滑的床单,试图缓解忍不了的瘙痒。 “啊,嗯啊,跳蛋好快,要跳进子宫了,唔主人,人家好想你,好想要你的大肉棒,啊嗯,来,操人家嘛,母狗受不了,呜好痒!” 臀部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开始暴力的捏着自己奶子不停的揉,脸色舒服的陶醉,那跳蛋的功效看样子的确不错。 宋诏早就硬了,脸色却还像个正人君子一般不为所动。 “没吃饭吗?屁股用力扭起来。” “啊讨厌主人。” 话虽如此,她扭的更加用力,越来越多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床单都被染湿了,扭动着纤瘦的腰肢,像极夺命三郎的弯刀,宋诏看的如痴如醉,吊带都被让她给揉坏了,半个圆球奶子凸了出来。 秦潇观察了他的反应,眼神越来越迷离,高潮好像快来了,阴唇更加用力蹭起了床单,她想要高潮,好想喷水,好想啊。 “唔……到了,要到了,啊主人不行了,奴隶要高潮了啊!” 宋诏见状,将震动关闭,把电流调到了最高。 “啊啊主人!” 她一声刺耳的尖叫,淫水喷了满床,然而还没有结束,源源不断的水浇灌在粉色的床单上。 准确的说,那不是水,是她失禁了。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400680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又要收拾床单,好麻烦,秦潇娇滴滴哭着向那边抗议,宋诏笑的很是性感,颇有魅力。 “放在那里不用收拾,等我明天去你家,我亲自帮你洗。” 秦潇装模作样抹着眼泪吸鼻子,“才不要,我现在就要把它扔掉。” 宋诏停下了跳蛋,“高潮的爽吗?小骚货。” “哼当然爽,不过奴隶还是喜欢主人的大鸡巴,来操我嘛主人,求求你了,狠狠操死我好不好?” 骚的不行,隔着一个屏幕去撩拨他,宋诏笑而不语看着她表演,秦潇用足了力气去勾引他,见他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就是个斯文败类,还在她面前装呢。 “呜主人你是不是都不喜欢人家了?看到人家的裸体都没有反应。” 宋诏捏了捏眉心,“不是这样的,小骚货,我硬的难受,明天再说,等我好好的操死你。” 秦潇舔着上排洁白的牙齿,“奴隶 分卷阅读31 等你哦主人。” 他忍的太难受了,裤子都快憋炸,在这么下去,他也射不出来,敷衍潦草的挂断电话,起身去卫生间冲凉。 秦潇将床单一股脑的塞进垃圾桶中,把湿哒哒的跳蛋拔出来,不得不说,这东西真的好用,爽的她现在还是腿软。 她正准备关灯睡觉,手机突然响了,是个警局的号码,秦潇心里忐忑,她也没做什么违法的事吧…不安的小声道。 “喂?” “秦女士吗?” “是,是的。” 一个严肃的男声传来,“这里是平安路警局,你的男朋友林孜阳涉嫌故意杀人被逮捕,需要你来警局一趟配合调查,怀疑是你教唆的行为。” 她脑袋突然一痛。 这家伙,还真能干出这种事,忘了他就是个疯子! “那个,警察大哥啊,你们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跟你口中的林孜阳不熟,早在三个月前就跟他分手了,断的干干净净,我现在不想跟他说话,不是我教唆的,再见。” 挂断关机,她一气呵成,紧张到心脏不停乱跳,趴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那家伙真把元博给教训了一顿?不会吧不会吧,那这两个人到底谁赢了?林孜阳被关到警察局,元博受伤了吗? 欸等会,那个警察又是怎么怀疑是她教唆的?该不会林孜阳那个呆脑筋,把她在警察面前都给出卖了?亏他还一口一个爱她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陆枫挂断电话,接连打了几个都打不通,看样子是真关机了,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您好,是病人的家属吗?” 他回过头看着面前的护士,脸色并不好,沉沉嗯了一声。 “病人现在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还需要在观察,今晚如果昏迷无法醒过来,可能就到了危险期。” “他腹部上面的刀伤能彻底愈合吗?” “会的,只是会留下疤痕。” 陆枫面色更加烦躁,面前的护士见状有些惊讶。 这个人,竟然不关心他的危险期,而是腹部疤痕。 “先,先生,今晚是很重要的,如果病人醒不过来,就会有生命危险,刀口已经离心脏很近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会在这里留守。” 陆枫在医院不能离开,又要处理警察局的事情,那个男人据他了解,是秦潇之前交往过的男朋友,也有来过店里,次数少得可怜,他记忆超强,第一眼就认了出来。 没想到下一秒就是拿着刀子往元博的心脏上戳,速度太快,让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 收到警局的消息,林孜阳在里面大吵大闹,疯子一样的嚷嚷着要弄死元博,隔着电话声音他也能听到。 “陆先生,他话中的信息,是一个叫秦潇的小姐,说她被元先生强奸,所以他才会去杀人,我们在他手机里面找到了那个秦小姐,不过她拒不承认自己跟林孜阳有关系。” 意料之中,也又在意料之外,没想到秦潇会来一个借刀杀人。 他摁了摁眉心,烦躁叹口气。 “算了,不用牵扯上秦潇,直接走司法程序,验伤报告我会在明天给你,尽快把他给我送进牢里。” “这……”那边似乎有些犹豫,“据我们了解,这个林孜阳也不简单,听局长说,他是我们市区最高法官的儿子,肯定不会让他入狱的。” “呵。” 陆枫冷冷一笑,直接挂断了电话。 漂亮,元博这一刀算是白挨了,还把身子伤破了皮,要怪就怪他连自己下半身也管不好,说了多少次不听,敢去强奸秦潇。 陆枫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垂在身侧的拳头紧攥,摁着中指套上的狼戒隐隐颤抖,咬牙启齿的从牙缝中发出冷冷哼声。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狗东西!” 人藏在柱子后面的角落,打成两半的光影从他半张脸折开,一侧暗如地狱,一侧冷意无比。 你有几个主人!(强奸巴掌慎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403689 你有几个主人!(强奸巴掌慎 宋昭亲手做了早餐送到她家,里面的人还没睡醒,电话也关机,在外面硬生生等了一个小时。 他人生第一次等别人,向来都是别人等他,这种感觉还真不爽。 秦潇在他身边吹了一堆彩虹屁哄着,开心吃着他亲手做的早饭,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音乐家还能给她做饭。 “吃完陪我出去一趟,待会儿衣服会送过来。” 她送入嘴中一块牛排嚼起来,狐疑的眯起眼,“你该不会让我陪你参加什么名流聚会吧?我最讨厌那种场合了,不去不去。” 他笑,眼里都是温柔,“不是,只是一个饭局,加上我们只有四个人,不用紧张。” 这还不紧张,秦潇开始头脑风暴,估计他只是想用她来撑场子,毕竟自己长的也不差,怕是有内情。 不情愿的撅了撅嘴巴,“那好吧,你等我去收拾一下。” “不急。” 她化妆的片刻,宋昭在她房子里逛了起来,这是他第一次来她家,凌乱的工作室,乱糟糟的客厅厨房,垃圾桶堆满破碎的布料图纸,唯一能看的卧室,床上还堆放满她的各种内衣。 手指挑起一件蕾丝内衣带子,轻轻捏着布料抚摸,她似乎很喜欢蕾丝花纹,内裤也全是这种风格,或许是觉得看着比较勾引人。 床头看到了她的手机,想起她关机,便拿起来重新开机。 不少的窗口接连弹出,因为有密码,他点不开信息弹窗,紧接着有人打进来了电话。 备注,很奇怪。 Master司。 主人?谁是她的主人? 宋昭突然有些生气,将电话接起,那边果真是男人的声音。 “手机为什么关机了?眼睛好点了吗,左眼还能不能看到?” 一大串关心蜂拥而来,这边,他嘴角扯着僵硬,冰冷语气问,“你哪位。” “你是谁?”司池安的声音骤然严肃,发怒的前兆。 “我在问你话!” 嘟,电话切断。 司池安再打过去时,又是关机,恼怒攥着手机往地上狠狠一摔。 “主人!” 秦潇从他的背后扑过来,抱住他的脖子撒娇,“我收拾好啦,现在走吗?” 他扔下手里的手机,拽过她的胳膊,转头冷眼相视,“给我解释一下刚才打电话的男人是谁,为什么备注是master?你有几个主人,秦潇!” 她惊愕中缓缓睁大眼睛。 “不,不是的主人,你误会了,我没别的主人。” 下一秒,他直接将手机摔在她脸上,“那你给我回打过去,让我听听你怎么跟他说!” 秦潇捂着被手机啪上的半张脸,鼻子一酸,眼泪从右眼眶中掉了下来。 “主人。” “我让你打过去听不明白吗!” 她跪在床上无动于衷,宋昭揪着她的头发拉扯,将手机放在她面 分卷阅读32 前,怒气冲红了脸,“给我打!别逼我动手秦潇。” 嘴巴一抿,她呜着哭了出来,眼泪哗啦往下掉。 “主人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别的主人,我没有…呜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他伸出手突然捂住了她的右眼,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了,左眼还睁着,却毫无焦距眼神涣散。 “那他怎么知道你左眼看不到!你秦潇给我诚实一点,再不说你知道后果!” “没有,真的没呜呜,别这样主人,我害怕,不要这样对我。” 宋昭紧绷着脸,快忍到了极限,他狠狠将她甩开,掐住她的脖子往柔软的床上按,刚画过妆的脸此刻妆花的惨不忍睹,穿好的礼服也被暴力撕开。 秦潇被掐着说不出话,修长的五指残忍在她脖子上勒出红肿,胡乱踢着双腿用眼神哀求他,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狠,双目血色发浓,气到了极点。 “非要让我强奸你是吗?” 秦潇哭着摇头。 宋昭怒笑。 “也对,你最喜欢被我给扇了,强奸不也是你的最爱吗?说不定下面现在就在流着骚水了,继续骚给我看秦潇!” “呜不……” 巴掌在她右半张脸上袭来,秦潇害怕,她担心自己右眼也被扇失明,扯着嗓门惨痛大叫,宋昭不以为然,一个巴掌接一个巴掌的往她脸上抽,啪啪响声不断,以至于她完全不敢再哭。 抽完了脸,宋昭拽下她身上的裙子,恼怒拉开裤子拉链,分开她双腿,揉着软下的鸡巴迅速硬起来。 她下面果真是流水了,贱货,就是这么喜欢被扇! “该死的,你是真的贱,真想把你给抽死!” 秦潇双眼朦胧,不知道是不是哭的原因,她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害怕的发抖,挣扎不断大哭着哀求饶命,身体的反应她也阻止不了。 “主人不要操我,饶了我吧,求求你饶了我吧!”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抵在阴唇上,他却没着急着插进去,而是拿过她头顶的手机开机,逼问着她密码,解开了屏锁,点开通话记录的第一条拨了过去,放在旁边打开免提,宋昭脸上浮现起可怕的笑容。 接通的那瞬间,他毫不犹豫举起她双腿,把粗大的鸡巴完整塞入进她的阴道中,龟头用力往子宫口插进去。 “啊!” 秦潇发出惨叫,她知道他都做了什么,可还是禁不住的求饶。 “饶命,饶了我,涨,要撑坏了,求你放过我啊!” 宋昭不说话,开始操她,一进一出,卵蛋拍打在阴唇上的声音格外清脆。 电话那头的男人也不吭声,沉默的听着一切,就连呼吸声也越来越沉重。 没你奴隶插嘴的份!(扇脸深喉慎入 <她和她的主人们(魏承泽)|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books/717171/articles/8405090 没你奴隶插嘴的份!(扇脸深喉慎入 司池安紧握手机,右手用力掐断了手中的中性水笔,崩开的塑料往四周掉落,站在一旁的三个助理皆是一惊,吓的后退一步。 “呜啊!啊不行了,救命,肚子,肚子破掉了,呜呜……求求你出去,太大我受不了,求求你啊主人!” 男人咬牙启齿发出磨响声,崩坏的脸色怒不可赦,狠狠摔下两个半截的水笔,踹向桌子怒吼。 “秦潇,你他妈现在在哪!” 嘟的一声,电话切断了。 “操他妈!” 三个助理吓的脸色苍白,屏住呼吸。 “滚出去,全都给我滚出去!” “是……是老板!” 一群人蜂拥而逃,司池安一连几番踹向桌子,把宽大的实木书桌给踹倒,文件哗啦一声砸碎在地上,他拿着车钥匙气汹汹夺门而出。 “叫,怎么不接着叫了?嗯?” 宋昭拍打着她胸前乱晃的奶子,巴掌一个接一个,秦潇拽着身下的床单被顶无力哼咛,她嗓子也已经哭哑,论他怎么操都行了。 “干死你!贱货,再给我骚,到底有几个主人给我说啊!” “呜不,没有,没有……” 宋昭扬起巴掌,她害怕的立即双手抱头,“别打了,别打了主人,我只爱你,呜呜只爱你一个。” 他狞笑着往她手背上甩过去巴掌。 “只爱我一个的意思是,你还有别的主人了?是吗!” 秦潇不肯说话,他抽插的动作停了下来,拔出,跪在她身体两侧,膝盖压住两条胳膊,板正下巴,往她嘴中插了进去。 带着淫水的鸡巴开始在她嘴中律动,秦潇仰起头艰难的吞咽口水,龟头捅进喉咙,她无法呼吸,脸色憋红,宋昭不是在泄欲,而是把她往死里折磨。 秦潇呜咽一声,仿佛没了呼吸,翻起白眼,他又把东西抽出来,反手甩给她一个巴掌,这一声巴掌直接将她扇醒了,别过头用力咳嗽着。 “回答我,你有几个主人!” “你,只有你。” “又撒谎!” 啪的一掌,脸蛋火辣辣的肿痛,这次她的脑袋歪向了另一侧。 被他插的嘴巴一时间闭合不上,两只胳膊也被他膝盖碾压的好痛苦,秦潇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况且她也不觉得自己做错。 以为承受过他这番暴虐就能结束,却没想到门外有人在敲门,秦潇心态崩了,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司池安来了。 宋昭动作停顿,把鸡巴缓缓从她嘴里抽出,看着她眼中的反应冷冷一笑。 “你猜猜,会是谁呢?” “不要,不要开门,求你别开门,呜呜。”秦潇哀求他。 “这么紧张,估计是另一个主人了,那正好,把他也叫进来,看看现在你这副骚贱的模样。” “主人不要!我求你了啊主人别开,求求你!” 她秦潇胆子再大,也同时在两个男人之间应付不来。 宋昭恶狠狠甩开她的手,愤怒瞪了她一要,提上裤子往外走。 外面站着另一个同样生气的男人,西装革履,气质冷然,紧绷着脸想要朝他揍上一拳。 “呵,另一个主人来了。” “不去瞧瞧你那小奴隶现在什么样子吗?” 司池安忍住揍他的冲动,撞开他的肩膀往里快步走去。 秦潇捂着脸,衣衫不整躺在床上,双腿紧闭,用尽全力扭过身子不让他看,司池安上前拽住她的头发扯过来,秦潇哭着喊疼,红肿的脸试图能引起同情,却被他用力掐住脖子。 “秦潇!你骗我第几次了?我真想杀了你,你他妈到底还跟几个男人上过床!” “呜呜…错了,我错了,对不起。” “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装?道歉给我做什么?你有一点的良心吗!你他妈的婊子。” 他扬起手掌还没落下,被宋昭紧紧抓住,脸色不悦瞪着他。 “我的女人,你凭什么打!” “你的?”他气笑了,“那你知道她有多少个男人吗?可不止我们两个,前几天她可是还在我身下承欢呢。” 宋昭突然想起来,看向秦潇。 “你跟我说回爸妈家 分卷阅读33 ,原来是跟这个男人撒欢去了?你挺可以的秦潇。” “没有,没……我不是。” “不是?”司池安抽搐的嘴角狞笑,“那天穿个睡衣跪下来求我操你,抱着我缠着我的人是谁,不是秦潇你吗?” 宋昭满腔怒火欲翻涌而出。 “贱人!” 司池安冷漠的站直身体,双手插兜瞪着她。 “秦潇,我给你个机会,二选一,一分钟时间,选不出来,后果你自负。” 她躺在床上呜呜哭着摇头,理智告诉她不能做出这个选择,无论是谁,她都不会有一个好下场,更何况,她做不出来。 两个男人的脸色越来越冷,司池安插在口袋里的手握成拳头,逼不得已,他甚至想用跟她爸的合作来威胁她。 这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小人。 “时间到了,选择呢?”宋昭清冷的声音问。 “饶了我吧,饶了我…我做不出来,求求你们,放过我。” 秦潇捂住红肿的脸,跌跌撞撞从床上爬起来,咿呀哭着她想出去,破碎的裙子从肩头滑落,一丝不挂的身子展现在两个男人的眼里。 没有说话,两个人默契的动作拽住她两条胳膊,抬头,互相皱眉的盯着对方。 很显然,他们谁都不想礼让,女人对他们而言,可关乎到自尊。 司池安已经没理智了,挑起嘴角嘲讽,“既然如此,那不如一起。” 这不是什么好建议。 秦潇疯狂挣扎起来,“滚,滚啊!我不要,都给我滚出去,呜放开我,放开。” 司池安揪住她的头发冷呵,“主人说话,可没你奴隶插嘴的份!” 她和她的主人们前口后操 狂扇脸窒息抽打 求饶磕头内射吃精慎入! 前口后操 狂扇脸窒息抽打 求饶磕头内射吃精慎入! “秦潇。”宋诏满眼失望,“这都是你自找的,你以为,我想跟别人分享你吗?如果刚才最后一秒你做出一个选择,我就不会对你这么失望透顶了。” 他天真的以为她会选择他,可没想到,对她而言,他们之间没有区别,两个男人一个都不肯选择。 “你们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要,放过我,呜不要这么对待我啊!” 司池安压住她的肩膀,身子屈辱的被反折跪在床上,前面压低脑袋脸紧贴在床面,身后屁股高高撅起来,她自己都认为,这个姿势这么看来是个淫荡的贱货,更何况在他们的眼中。 司池安站在她的面前,已经开始脱下了裤子,冷眼瞧着对面还在发愣的男人,嘲弄道,“这么贱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你还在宝贵了,我可要开始享用了,就是不知道你还舍不舍得。” 宋诏脸色还在呆滞,他根本就不愿意,不敢看着自己的人,就这样屈辱的伏趴在别的男人身下。 而事实就是如此,看着他已经解开了裤子,撬开她的嘴巴塞入,无论她怎么难受的发出呼救哀求,对面的男人毫无同情心往里面狠狠压进去。 这一幕让他内心重新燃起了暴虐,跟他一样,他不喜欢这样,只有在虐待她的身体上能得到一丝慰藉。 “骚货!” 宋诏抽打着她红肿的臀部,用无比厌恶的眼神,疯狂在她身上施虐,掐住一块嫩肉用力拧紧,她挺直腰背痛哭出来,嘴里含住他的鸡巴只能发出哀嚎。 司池安看在眼中,不服气的将鸡巴抽出来,往她脸上扇了过去。 他虐她,他也要虐,两个人就像在比赛,恨不得把她给弄死,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秦潇被他抽的哭不出来,趴在床上对他磕头,“放过我吧,放过我啊,我真的错了,对不起,呜啊对不起!” 宋诏眼角肌肉一抽,显然妒忌,拉下裤子,还没软下去的鸡巴急忙搓硬,掰开未流水的阴道捅入进去,她仰长脖子发出惨叫,声音令他兴奋不已。 司池安掰开她的嘴继续插进去,不忘玩弄着她垂下来的奶子,挤成一个圆圆鼓鼓的球体,拉住奶头用力往下扯。 “唔呕,呕!” “骚逼,两个人操你就这么爽吗?下面水流的不少,你秦潇就是死,我看也是被人给强奸而死!” 她也不想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好疼,却又爽的全身发麻。 两个人前后同时动了起来,秦潇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重心,像个皮球一样被来回踢踹,喉咙卡主鸡巴呼吸不畅,后面狠狠往前一顶,将龟头戳入了喉咙里,她彻底呼吸不上来了,脸色变得青紫狰狞,瞪大的眼睛要凸出眼眶。 “嘶爽!”司池安摁住她的脑袋,还在往里面插,看着她快死掉的表情,一点都没收敛,狠下心把鸡巴全根没入进她的食管里,堵住所有空气。 宋诏见状,猛地拉住她的头发往后扯,让她嘴里的东西吐出来。 “你他妈疯了吗!她会死的!” 秦潇咳的眼泪像断线珍珠,哗啦往下掉,司池安愤怒扬起巴掌扇她。 “死了就死了,婊子,你不是挺骚的吗?学会怎么在几个男人之间徘徊,怎么就学不会深喉?” “呜咳,咳我错了,主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不要折磨我了,我真的会死的呜呜,求主人放过奴隶。” 她往下不停磕头,宋诏感觉到她的紧张,骚穴不停夹紧着他,扶着屁股用力往阴道中插,秦潇捂着鼓起的肚子,没了反抗之心,只求他们不要把自己操死。 司池安怒喘着呼吸,用巴掌威胁她,“给我舔,别逼我动手。” “我舔,我舔。”她抬起头,急匆匆含住那根粗大,颤抖的双手握着卵蛋揉搓,一深一浅,为了让他舒服,整张脸几乎埋在了他浓密的耻毛中。 肚子中的鸡巴仿佛不满,找准她子宫忽然往里面插入,秦潇差点被搞的反胃,不停扭动着骚肿的臀部去讨好他,一个身体同时要容纳的下两个男人,她艰难的服从着他们,只是为了留住自己一条命,少受一些抽打。 可即便如此,司池安还是不满,抽出鸡巴,巴掌往她脸上抽了又抽,左眼看不到,她真的害怕右眼会瞎,抱着他的胳膊大哭求饶。 “主人,不要抽奴隶了,奴隶知道错了,眼睛会瞎的,求求主人别抽了。” 他甩开她,残忍的继续,往她肿起来的右脸上抽过去,“瞎了就瞎了,反正你这副婊子的身体,到哪都能讨男人喜欢,再敢给我勾搭别人,下次就把你送到地下妓院里面,让所有男人都轮奸你!” “呜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主人饶命,奴隶再也不敢了。” 冰清玉洁的模样已经没了,脸蛋肿成山丘,哭的伤心惨目,眼睛红的像葡萄,血丝冒了出来。 他知道再抽下去,她的右眼一定会瞎。 司池安忍住,双手都在发抖,对她完全是恨意。 秦潇慌张舔着他鸡巴,拼命讨好,口水都变得不够用起来,吸吮着龟头,听得宋诏内心一团热火。 “贱人,给我把腿张大!精液全给你!” “呜唔,唔!” 他持续往里面冲刺,把她顶的胃都要吐出来,脆弱的子宫经不 分卷阅读34 起如此强烈折腾,很快在他凶猛的进攻下泄出来,双眼无神陶醉在其中。 司池安真想一巴掌将她抽死。 真骚的婊子! 鸡巴猛然插进子宫口,大量精液持续射入,灌满整个子宫里,冲刷着周围薄嫩的子宫壁,秦潇瞪大眼睛,拼命往前缩着身子,她被这射入的精液,几乎刺激的要疯掉。 可这还远没结束,司池安拉住她头发,控制脑袋,紧接着也开始最后的冲刺。 “都给你,全都射给你!给老子咽下去!吐出来我扇死你。” 她快翻了白眼,根本不等她咽,喷射的白浊冲进喉咙里,一路通畅流入胃中,秦潇窒息用指甲抓住他的手臂,直至精液全部射完,她才得以大口呼吸。 淋尿喝内射尿(重口慎入 秦潇觉得自己已经人不人,鬼不鬼了,被射了太多精液,操的体无完肤,下面累的夹不住,鸡巴抽出来以后,精液往外流的越来越多。 司池安抬起她的下巴,“别以为这样就结束了,贱人不是最喜欢喝尿了吗?把嘴给我张开!” 秦潇牙齿收紧,整根鸡巴完整的塞入喉咙,伴随而来的一股热流灌进里面,充斥腥臊的味道,咕咚咕咚几声吞咽,他将正在放尿的鸡巴抽出,把剩余的尿液淋在她的脸上。 秦潇哭了起来,被呛到不停的咳嗽。 “不要了,不要了主人,饶过我,呜喝不下了,奴隶不行了。” 司池安挑衅般看着宋昭,“她说不行了,你觉得呢?看你是同情她,还是继续折磨?” 宋昭一言不发的沉着脸,目光阴冷瞪着。 “你把她搞成这样,让我怎么玩?” “嗤,装模作样,我就不信,你不想往她身上淋尿。” 秦潇哭的更用力了,抱着司池安的大腿求饶,脸上被尿液打湿狼狈,在他看来无比下贱! “婊子,不是很喜欢吗?给我哭什么哭,把眼泪憋回去!” 宋昭突然将鸡巴又一次插进了精液射鼓的肚子里,这举动让她想起什么,惊恐的瞪大眼睛往前爬。 “不,不要,出去,肚子受不了的,呜真的受不了的!” 果不其然,尿了进来,射鼓的肚子涨的更加厉害,秦潇捂着腹部惨痛哭喊,激烈的热尿冲刷着里面涨满的精液,她绝望抓着床单往前爬,被宋昭猛地抽了几下臀部。 “啊……啊!坏掉了肚子要坏掉了啊!” 被折磨了两个小时,她再也经受不住了,射尿到了高潮,歪头昏了过去。 秦潇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浴缸中,肚子里精液被堵,脖子上拴着项圈,绑在一旁的水管,成了一个下贱的宠物。 脸上的尿液被清洗干净,可肿起来的巴掌印,让她眼睛眯成一条缝,被掐青紫的脖子,胸前也伤痕累累,她想挪动身子,光滑的浴缸让她坐都坐不起来。 “呜救命……救命啊。” 求救声很快被听到,推门而入的是司池安,西装革履的穿戴,一副斯文败类的样貌,居高临下蔑视着她。 “不是很喜欢吗骚货?” “我不喜欢,我真的不喜欢,你们放过我吧,我错了别这样折磨我了好不好!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她哭的厉害,只见男人手中拿着油性笔,拔开盖子,在她面前蹲下,捏住奶头将奶子拉了过来。 “别急,还早着呢,像你这种骚货,就应该在身上做个标记,让所有人都清楚,可以随便让男人去操的婊子!” “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他一笔一划的在她胸前写下母狗两个大字,黑色的油性笔颜色格外深,字迹刚硬流畅,移到她腹部前,又写下婊子。 这种屈辱从未有过,秦潇握住他的手哀求不要写,被他一个巴掌拍开,她害怕极了,一边颤抖,胸前的奶子随着呼吸上下晃动,看的司池安冷笑。 “喜欢骚就老实呆在这,今天让你骚个够。” 他扔下水笔起身出去,进来就是为了羞辱她一番,秦潇肚子里满满精液和尿,折磨的她痛不欲生,清楚的知道不敢拔出来,否则等待她的是宋昭更严重的惩罚。 门外站着宋昭,面目透漏出不善。 “你想跟我争女人,秦潇可不会选择你。” 司池安差些大笑出声。 “那她不也是没选择你吗?你根本就不了解她骨子里有多贱,偏偏就喜欢我这样对待她,抽她巴掌,你这么温柔,可是不会得到她的。” “得到她就是把她往死里虐吗!你会把她给弄死!”宋昭咬牙启齿,愤怒之间,那副温和的脸孔也消失不见,掐住他的衣领往墙上摁。 “我知道让你放弃她是不可能的,但是给我对她好点!她要是在你手下出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 司池安同样揪住他的衣领,冷然的目光让人不栗而寒。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她是我的,我就是把她给折磨死,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两个男人的气势不相上下,秦潇就是那根导火线,只差一点,他们就能弄个你死我活。 都不愿意让步,也根本不想把她交给别人,所以一整晚都没离开秦潇家,在这里折磨了她一个晚上。 秦潇硬生生跪了十个小时,腿麻的没有知觉,肚子排空后饥饿感袭来 ,在他们面前,也没那个资格去吃饭。 他们无声较劲,各种手法往她身上玩弄,昏过去三次,被用冷水冲醒,等天边的白日微朦朦亮起来,宋昭终于收手,出门去为她买早饭。 司池安逮到机会掐住她脖子羞辱,“秦潇你不是很骚吗?接着在我面前求我打你,现在就只剩我们两个人了,还在这里装什么装?” 她脸变的整个水肿,摇着头嘴巴微张,口水也顺着流下来不少。 “别折磨我了……放过我吧,真的不行了,司池安,你饶了我吧。” 她第一次这么恳求的叫出他全名。 一整夜没睡的人,眼底恨亦沧桑,司池安松开她的脖子,情绪始终静不下来,摔门而出。 秦潇磕磕碰碰从地上爬起来,来到床边,双手发抖,从枕头底下拿出手机,颤颤巍巍的手指开机,拨通出去号码,哭腔惹人同情。 “陆枫,能不能……帮帮我,拜托你。” 委屈 她裹好衣服偷偷溜出家门,从安全通道往楼下走,因为腿软,几次下楼,差点跪到地上,秦潇蹲在了小区门外垃圾桶的大树后面,整张脸被扇的惨不忍睹,不敢抬头。 陆枫一眼便看到了是她,从车上拿下一条毛毯把她裹住,打横抱起往车上走。 她捂着脸不敢看他,声音嘶哑,“抱歉陆枫,我实在是找不到人帮我了。” 他笑,把她放在副驾驶上,亲手系上安全带,“没关系,你能第一个想到我,我也很诧异。” “那现在想去哪里?没地方去的话,方便来我家吗?” 秦潇摇头,又突然发现自己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你带身份证了吗?方便去酒店给我开个房间,我把钱转给你。” 陆枫面露出苦恼,“抱歉,我也没带,去我家吧,家里只有我自己一个人住。” 秦潇不再多说什么,低头掩盖着脸,轻轻一嗯。 “昨天你手机关机,我一直没联系上你,店里出了事,你的那位前男友把元博给伤了。” 她差点都忘了这档子事。 “那,元博怎么样了?” “命是保住了,今天早上刚醒过来,还需要在医院治疗一段时间。” 秦潇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她只觉得元博活该,可陆枫毕竟不知道,她又怎么好意思把元博强奸她的事情告诉他。 “秦潇姐,你不用担心,那个前男友还不敢把你怎么样。” “我…不担心。” 好奇怪,陆枫为什么不问她发生了什么,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带她走。 他住在高层的loft公寓里,这里不像是他一个人居住,杯子餐具都是双份的,恐怕是跟元博住在一起。 秦潇坐在沙发上,悄悄露出一只眼睛,打量着这里,见到他过来,急忙又低下头,用衣服掩盖住脸。 陆枫蹲在她的面前,身高恰巧能与她平视,墨澈眼眸似笑非笑,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秦潇,不用这么怕我,把手放下来,我帮你把脸上的伤处理一下。” 他没叫她姐姐的语气,听起来成熟许多,秦潇只敢露出唯一能看到的右眼,自己这副模样,连她都害怕。 “你怎么知道我的脸受伤了?什么也不问,就把我带到你家,你心到底是有多大啊。” 陆枫握住她纤细的手指,慢慢往下拉,红肿的半张脸触目惊心,很明显的掌印,他微不可见眸色一沉。 “你什么都没告诉我,证明也不想说,等你什么时候愿意跟我说了,我自然会听,不用担心的秦潇,有我在这里,你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受了一整晚的委屈,被突然安慰,眼泪措不及防掉了下来。 “好了不哭了,眼睛本来就肿,等下就肿的看不到了。” 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幕,低头捂住脸啜泣起来。 陆枫蹲在她面前,放下手里药膏,把她瘦弱的肩膀揽入怀里,轻拍着安慰。 他们谁也没说话,秦潇有了安全感,哭累了之后趴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陆枫蹲的双腿酸痛,拍了拍她的背没反应,抱起她往二楼的卧室走。 果真是睡着了,巴掌大的小脸扇的鼓起,可想而知那人用了多大的力气,根据她说话的嘶哑程度,喉咙也一定被强暴了。 陆枫站在床边眉头紧蹙看着她,浑身都散发不愉快。 药膏几乎把整张脸都涂满,她睡得很熟,连掀开衣服也没有任何反应,当然也看到了胸前和腹部留下的四个大字。 母狗,婊子。 刺眼的词语,却让他下身猛然勃起。 真的好贱,又贱又骚,这副身体,他也想拥有。 陆枫低下头,双唇贴合上她的嘴巴,闭上眼睛,额前碎发垂落在她的脸上,扎人的触感,让她眼皮颤抖几番。 陆枫握住了她一半柔软的奶子,舌头撬开牙齿,灵活搅拌在她的嘴中,揉着软嫩的奶子,深吻越来越狂烈,口水不断侵入她的嘴里,过渡着他的味道。 好嫩,像在吃豆腐一样,整块都想咽下肚。 他张大嘴巴吸住她整个唇,缓缓跪在床边,扣住她的后脑勺,不顾一切狠狠亲吻着她。 激烈的狂吻,口水从两人的嘴中流了出来,胸前的奶子被他手掌握到变形,这场激吻持续了近十几分钟,陆枫才终于停下,喘着不稳的呼吸抬起头,她脸颊憋的绯红,被他亲出来的。 薄唇泛着红润的光泽,轻轻亲在她的额头,捏好被角后,起身拿着药膏离开。 衣帽间中拿起一套灰色的睡衣,陆枫一边打着电话,歪头将手机夹在肩膀上,一边解开身上衬衣纽扣,直到电话接通。 “喂?” “上次你给我推荐的药,全部我都买了。” 那边震惊的噗嗤一笑。 “不是吧老陆,有女人了?” 陆枫脱下衬衫扔在地上,“到底卖不卖?” “卖卖卖!当然卖,大客户啊,等会儿把钱给我,我直接给你发货。” 他挂完电话,套上灰色长袖,掩盖住皮肤上那些交错伤疤,块状分明的腹肌上,更多的是坑坑洼洼疤痕。 他拔下右手中指银色的狼戒,拉开抽屉放了进去,看着面前镜子里,一张看似稳重成熟的学生脸,不过是他的掩饰,那双眼睛中夹杂着太多不明的灰暗,如同在凝望深渊。 喜欢你 陆枫家里二楼有个健身房,成了秦潇工作场地,她想如果在设计情趣内衣上赢的那三百万奖金,那她就要用那笔钱买别的房子,直接搬家。 陆枫去了医院照护元博,下午有个快递来敲门,秦潇代签以后,发现上面备注是饮料,箱子很轻,随手摇了摇,里面发出颗粒的响声。 估计是茶包之类的饮料,她没在意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陆枫下午回来时,看到桌子上的快递。 “回来了?” 秦潇趴在二楼的栏杆处往下附望,穿着简单白衣短裤,扎着高高的马尾辫,脸侧落下碎发,像个清纯的学生。 他抬头轻笑,“嗯,吃过饭了吗?” “还没有,我恐怕要等一会儿才能吃,设计方案快想好了,脑细胞有些不够用。” “不着急,想吃什么告诉我。” 秦潇觉得他像个邻家男孩,又暖又热,好像什么事发生在他身上都不会出问题,安全感十足。 健身房里的杠铃架被她当成桌子,陆枫走近来在她身旁坐下,看着她设计的草案。 “喝杯饮料。” “谢谢。”她接过他手里的杯子抿了一口,里面是个茶包,淡绿色。 “苹果味的?” “嗯,楼下箱子里面还有很多款口味。” “你的是什么味道?”秦潇低头看去,发现他杯子里面只是清透的白开水。 “那些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不怎么喜欢喝。” 他未免也有些太客气了,自己也是寄人篱下,大可不必费尽心思招待她。 “我看看你的设计,哪里出现问题了吗?”陆枫放下手中的白开水,凑近她的脸庞,一股竹炭味道的清香,是独有的沐浴香味。 秦潇心脏突跳,一种心肌梗塞的感觉。 她急忙低头攥紧铅笔,“没什么问题,只是感觉我的设计稿不是很丰富,又性感又保守的内衣,应该体现在哪一点。” “三点。” “啊?” 陆枫笑着看她,伸出三根手指,“三点,女性的三点,加上若隐若现的感觉,应该就是既性感又保守。” 秦潇知道他从来不会开黄色玩笑,可她并不确定,缓缓伸出三根手指,纳闷道。 “你说的三点,又更详细的吗?” 陆枫挑眉,“真想知道?” “如果你说的是那种意思,那我大概明白了。” 他嘴角裂开好看的弧度,“秦潇姐,你觉得我说的是哪种意思?” 她胡乱挠了挠头发,“啊别问我,我现在脑子里有点乱,再让我想想。” 陆枫故意贴近她的后背,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短,彼此身上温度,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他笑声很有节奏,磁性感很重。 秦潇耳根红了起来,往前躲避。 “能不能别……” “是我打扰到你了吗?” 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朵里,秦潇整个心脏都已经乱了套,呼吸明显跟不上心跳,胸口又涨又闷,她将杯底的水一饮而尽,非但没冷静,浑身还越来越燥热。 “秦潇姐?”陆枫伸出手指贴近她微肿的脸颊,“你脸好红啊,怎么了吗?” 冰凉的手指瞬间让她大脑死机,燥热的感觉,忍不住把衣领往下拽了拽。 “脸越来越红了哟。”他笑。 秦潇快被这感觉折磨疯了,嘴里干燥,“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心脏就好难受。” “心脏?是这里吗?” 他的手掌捂住她胸口,手指微微弯曲,握住软嫩的奶子,轻轻揉捏,似乎对自己的做法并无不妥,微笑看着她。 秦潇想反抗的,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反而觉得一股舒服,甚至用力往前倾,把软软的胸部送入他的手中。 “用力……” “什么?”陆枫疑惑挑眉。 她将手放在他的手背上,挺直腰部把软嫩的奶子,挤压在他宽大的手心中,表情沉醉,迷离妖娆。 “用力握它,舒服,好舒服。” 陆枫如她所愿,手掌包裹住柔软的奶子,像握着小馒头一样,不停揉捏,她神态越来越陶醉,已经没有了理智。 “刚才不是问我哪三点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这是一点。”陆枫隔着衣物,捏住她硬起来的奶头。 “这是第二点。” 另一个奶头也硬的厉害,发情的象征,他的手顺着平摊腹部,缓缓往下移去。 “这是,第三点。” 她穿着他灰色的短裤,对她来说过于肥大,顺着裤脚摸进去,顶到内裤中间,那处已经湿了,液体浸透内裤,他顶着湿润,隔着内裤往里面用力插进去。 “啊……” 秦潇扶住他的肩膀,整个身体跌落近他的怀中,扭捏活动着身子,试图把他的手指吞入更深。 “发情了吗?” “唔不知道,就是好难受,帮帮我陆枫,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将手指抽出来,看着她,把指尖放入嘴中轻轻一舔,“为什么帮你,给我个理由?” “呜喜欢你。”秦潇眼中含泪,水雾雾的眼球,对他尽是崇拜与渴望,“好喜欢你,抚爱我,拜托。” 陆枫红了眼,急不可耐脱下了裤子,跪在地上,摁住她的肩膀往下压,浑厚的嗓音趴在她耳边。 “摸一摸它,秦潇,为你而硬的东西,想不想让它塞进你的身体里?” 小小的玉手,握不住他的粗大,却已经渴望的跪在地上,趴在他的胯下,用脸蹭起了他火热的鸡巴。 “想,好想。” 真的像一条母狗,果然好骚。 陆枫倒吸着冷气,那药效的作用威力这么大,后悔没早点用它。 “懂得怎么服侍它吗?宝贝。” “唔知道。” 她轻嗅着他胯间的味道,亲吻着高高翘起的龟头,鸡巴已经挺直高翘,紧贴他的腹肌,秦潇双手宝贝的握住,不停往上亲吻,含住龟头用舌头来回搅拌,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 陆枫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眶红透,低头看着她的淫荡,那张小嘴就是个尤物,吸的好爽,他自渎时都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浓密的耻毛刮蹭在她脸上,秦潇埋在他的耻毛间不停去舔,像猫儿打理着自己毛发一样,丝毫没有嫌弃的意思。 “秦潇,我没想到你竟然这么骚,早知道我还忍着做什么!” 求插穴跑步机上跪着爬后操扇臀跪在卧推架干到高潮挤出奶水 秦潇听从他的口令,躺在地上叉开双腿,自己乖乖脱下裤子,陆枫将她两条腿扛在肩膀,手指在阴蒂周围打着圈圈,眼看着那些淫水一波一波涌出来。 “好痒,插进来,快进来。” “不着急,潇姐下面的小逼好漂亮啊,粉嫩嫩的,像个白馒头一样,一点都看不出来是被几个男人给操过的。” 她神志不清,只能遵循着本能的欲望,哀求他插入。 “真的好痒,拜托你快点操我,求你了!” “那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你下面的小逼,一共被几个男人给插过?” “数,数不清,好多个。” “元博也插过吗?” 她着急的摇头,“他插我后面,没有插过小逼。” “原来是这样啊。” 陆枫撸动手里褐色的鸡巴,扶着龟头抵在她粉嫩嫩的小穴前,两个颜色截然不同,这小穴像个未开苞的处女一样,这么嫩,即便知道有多少个男人操过,看着也的确觉得是个处。 他是第一次操穴,没少看片,实战经验却为零,龟头挤入湿润光滑的阴道中,整个头皮发麻,神经紧绷,比他想象中夹的还要紧,简直是个尤物!竟然可以有这么舒服的地方。 “嘶夹的好用力,放松潇姐,不想让我进去了吗?” 她爽的神志混乱,红着脸娇喘,“用力,插我!用力啊,求求你操死我吧!干死我。” 整个鸡巴突然全部填满阴道,秦潇尖叫蜷缩起脚趾,还没来得及呼叫,陆枫捂住了她的口鼻,不允许她呼吸,她瞪大眼睛,男人在笑,不是普通的笑,而是狰狞无比,挑露出来洁白整齐的牙齿。 “可是你说的啊,干死你!” 低沉的声音如同恶魔一样压抑,紧接着猛地几下顶入,子宫几乎快被他粗大的龟头磨烂,秦潇只能吸取一下从他指缝流进来的空气,脸色闷红,喘不上气的感觉令她十分难受,叫也叫不出声,卵蛋像个沉重的石头往她阴唇上不断拍击。 她爽的绞紧肉棒,窒息的感觉都这么刺激,水流的明显多了,鸡巴都要在她骚逼里面泡软,陆枫忍不住发出极端的狞笑,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表情,宛如失去理智的疯子。 “额……” “小逼爽吗?把你下面操烂好不好!操成一个我的形状,天天被我操,每天给你灌精,在这个房间里被我操到死,好吗?” 她的脸越涨越红,知道已经是喘不过气了,脖子上也逐渐染上一模一样的颜色,陆枫松开了捂住她的手,只看她大口大口喘息道。 “好……哈操死我,奴隶想吃主人的精液,啊每天都要吃,好深,嗯啊好大啊!小逼要被操烂掉了,要天天给主人操,好舒服,好舒服。” “主人?奴隶?” 这话他可没教过,“原来喜欢玩这个,在别的男人身上是不是也这样?叫着他们主人,自称奴隶跪在地上任人宰割?” 秦潇哈着点头,舒服的陶醉在他下身撞击的暴力中,陆枫突然抽出来,搂住她的腰,把她翻转摁在地上跪着,在她屁股打了一巴掌。 “跪在跑步机上往前爬,让我瞧瞧身为奴隶的你能淫荡到哪种地步?跑得越快我就操你越深。” “嗯啊,奴隶会尽力的。” 四肢朝地伏趴着像条狗,用脚瞪起来翘起屁股,陆枫摁下了跑步机,不断调高速度,她手掌支撑着往前快速爬起来,垂下来的奶子甩的飞快,仿佛比刚才捏的时候要大了不少。 他伸出手掐了两把,明显叫声要淫荡许多。 陆枫站在她的身后,不着急插进去,她跑了两分钟便开始喘气,鸡巴迟迟不塞进流水的淫穴,阴道不断饥渴的收缩起来。 “插进来哈,求求主人,快插进来,奴隶受不了呜呜,好痒,真的好痒,插死奴隶的骚逼吧!” 鸡巴硬憋成了黑紫色,他扶着,对准她的小穴,往里猛地一插,快把两个蛋都送进去。 “啊!” 跑步机还在飞速运转,体力明显跟不上,差点往后摔下来,被他抽了两个巴掌。 “跑起来!快点的!” “唔在跑,奴隶真的在跑,跟不上了,主人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从她淫穴滴下来的淫水,流在跑步机上成了一条水痕,脚下一滑,膝盖重重磕了上去,往后摔倒爬都爬不起来,陆枫赶紧关掉了跑步机。 “怎么,连跑步都不会了吗?蠢得要死,除了做一个任人操的性奴,你还会做什么?” 羞辱的一番话,秦潇更喜欢了,抱住他的腿抬头哀求他,“只做主人的性奴,求求主人操我,小逼好痒,受不了,呜真的好想被您操。” 他眼神一暗,揪住她的头发往一旁扔,“给我跪在卧推架上。” 她跪上去,迫不及待的将浑圆屁股高翘起来,等待着临幸,一股脑的期待被鸡巴瞬间填满,秦潇放声浪叫着,蜷缩脚趾,紧接着,喷出的淫水差点让他给射出来。 陆枫也是一愣。 “骚逼,这就高潮了?不经操的东西!” 她红着脸急促喘气着,“还要,主人继续操,嗯奴隶还可以接着被您干,操死我,额操死我!” 陆枫不说话,一直在忍,这下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下面发泄,干的她阴唇拍红,阴道摩擦肿破,肚子鼓涨。 “啊!好厉害,主人大鸡巴好棒,太用力了,要被干死了,嗯啊要干死了!” 奶子突然被握住,从刚刚开始胸前就一股胀痛,陆枫捏着饱满的奶子用力一挤,奶头竟然飙出来了奶水,秦潇吓得浑身一震。 “不……不要,这是什么,呜啊,为什么会流奶!” 她害怕的挣扎起来,陆枫摁着她的脖子,把她脸压在身下的凳子上。 “闭嘴!流奶还不高兴吗?这可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以后方便让你骚的更厉害,只要天天喝那饮料,你这奶水就不会断,还不赶紧谢谢我。” 秦潇想起那杯苹果汁,也就是从喝了那杯水开始,理智和行动就控制不住的发骚。 被操奶水喷溅吃精舔干鸡巴跪求着吸奶强行喝药流奶 “不要!我不要流奶水,呜呜不要啊!” 她竟然开始挣扎,奋力捂住胸部往前爬,眼看插进去的鸡巴就要滑出来,陆枫掐住她的奶子训斥。 “再跑插死你!” 奶水飙溅,秦潇捂住奶头试图不让奶水流出来,却流了满手,空气中弥漫的味道都是乳香味,顺着胸前不停往下流,她害怕的大哭。 “我不要流奶水,呜我不要,你别让我流,求求你了我不想!” 陆枫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还以为会变得更骚呢,结果现在一点性欲都给惹没了。 “别逼我打你,老实给我跪着,让我射出来再帮你止奶,听话!”他掐住她的脖子威胁,右手扶着鸡巴重新插了进去。 秦潇整张脸趴在凳子上面,被压着脖子动弹不了,他往里操的越狠,奶水便飙出来的越多,胸部鼓涨的感觉格外难受,能感受到奶水溅出来的松懈感。 在她的认知中,只有生孩子才会流奶水,即便知道这样很淫荡,也从没想过打催乳针去勾引男人,完全是违背了认知,流出的奶水已经把她吓的清醒,也丝毫没了快感。 “陆枫……呜陆枫,不要让它流了,求求你啊!” 他一句话不说,只是摁着她一直操,下面骚水流不断,鸡巴噗嗤噗嗤几声,操的她说话音节不稳,抗拒的声音逐渐变成娇喘。 “骚货!还说不喜欢吗?把我夹的这么紧不就是想让我操死你,看看奶子都涨成这么样了,像个皮球一样,用手挤一下,不想尝尝自己的奶是什么味道吗?” “不,不要!” “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吗?” 鸡巴用力撞击两下,泥泞不堪的小穴刚才高潮喷的淫水全流了出来,奶水飙溅出几米远的距离。 “啊嗯!饶了我吧,不行,不行啊,主人,奴隶不行了!求您……呜呜啊!” “干死你!性奴有资格反抗主人吗?在主人没射出来之前,就要乖乖跪下来挨操,这点道理还不懂吗?” “呜懂,对不起主人,奴隶知道了。” 她又高潮了,刚回神的理智现在又被碾压的一塌糊涂,喷出大量的淫水,陆枫开始在她体内冲刺,操的力气太大,她甚至快要翻起白眼,吐着舌头连话都说不出来。 “啊……啊啊不要了,救,救命……” 陆枫把裹着一层淫水的鸡巴拔出来,来到她面前,看到奶水都溅在了她的脸上,卧推器上喷的到处都是。 “张嘴!” 她急忙张开,一股浓浓的精液射了进来,当着他的面咕咚几声咽下,舔干净鸡巴上她的淫水。 陆枫抚摸着她的脑袋问,“没人教过你咽下精液之后应该说什么吗?” “谢谢…主人赏赐。” 他笑,“挺乖的,看来也没少对别的男人说,但是你这奶子喷出来的奶水,应该还没有别的男人尝过吧?” 陆枫蹲下,握住她左边的奶子,张大嘴巴含住奶头,开始往嘴中用力吸,充足的奶水被吸出来不少,涌了满嘴。 秦潇脸颊通红,抱住他的脖子嗯啊,“主人好舒服,好爽啊,唔好多,奶水好多。” 另一半的奶子却越来越鼓,她忍不住去挤,陆枫发现她的动作,一巴掌拍掉她的手。 “呜呜主人,这边,这边也要吸,好涨,求求您了吸一吸,奶子要爆掉了。” 他舔着这边的乳头松开,脸上带着坏笑,“爽吗?” “爽,好爽,主人吸的好爽!” “那以后天天都要流奶水知道吗?不然就不会这么爽了,难受就跪着求我给你吸。” “知道了主人,求您吸一吸这边,真的快爆掉了。”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贱货,下贱的捧着奶子甩摇起来,抬起胸部送入他的嘴中,期待等着他含住。 陆枫伸出舌头舔了一口溺出的奶水,张嘴用力吸了两口,秦潇舒服的眯起眼睛,他又忽然松开,捧住她的脑袋对准嘴巴,把吸出来的奶水全然送进她的嘴里。 腥酸的味道,并没有那么好喝。 奶水还有很多,仿佛生产不完,吸干了没过儿一会就冒了出来。 那茶的药效不错,陆枫很是满意。 从下午操到了晚上,她就是想睡也睡不着,没过一会儿就被胸前的胀痛憋醒,只能跪在床上求他吸一吸,一个晚上醒了四次,奶水不断,她又渴又饿,为了防止流出来更多,逼着自己不喝水。 早晨,陆枫下了楼又上来,手中端着茶杯把她叫醒,“喝了这杯水再接着睡。” 里面颜色虽然不一样,但她一眼就发觉,那是昨天喝的相同东西。 茶杯抵在她的嘴边,眼看就要灌下去,秦潇奋力挣扎起来,大声尖叫。 “不要,我不要喝!呜我不喝,滚开!” 陆枫脸色半沉,拽住她的头发,“我让你喝你就喝!哪来这么多事,给我咽了!” “呜啊我不要!” 她双手双脚都在用力,陆枫蜷缩起一条腿摁住她的身体,掰开嘴巴,直接将茶灌了下去,秦潇被呛了一鼻子,不停的咳嗽着。 “别违背我的命令!只有天天喝这个茶你的奶水才不会断,要听话才行,昨天你也不是很享受吗?” 秦潇哭着伸出拳头捶打他,“我不喝,我不想流,我不要发情啊!” “好了不哭,不哭。”他放下茶杯,拍着背,搂在怀中轻声安慰,跟刚才面色爆怒的状态完全是两个人。 “只有第一杯是发情的,长时间喝只会流奶水,不会发情,潇潇听话,接着睡觉,睡醒就好了。” 她抽噎的上气不接下气,陆枫把她抱在怀里耐心哄着,擦去她眼角的泪水,低头轻吻,亲昵的举止如此温柔。 秦潇发现自己左眼能看到了,可她也丝毫没心情去窃喜,这才认知到自己又跳到另一个男人的陷阱里。 求吸奶水赏赐鸡巴精盆羞辱 病房门被打开,元博以为是陆枫来了,欣喜抬起头却发现是她。 “呵,还没找你算账呢,说好的给我办法,让我能追求到秦潇,我现在可是差点命都不保了!” 钱多多身穿着不菲的镶钻衣黑裙,身上每一件手饰包包都是价值连城,晃着中指上偌大的钻戒朝他扬起得意的笑。 “这怎么能怪我,我又不是神算诸葛,怎么可能算到她前男友行刺你,但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可以帮你很多忙,她的生活小癖好我都懂,追求女孩子嘛,当然要从细节下手。” “细节?你懂什么是细节吗?”元博止不住嘲讽,“现在这身名牌包和名牌衣就是你的细节?你说要是她变得跟你一样贪财,我还用得着费尽心思的请你帮忙吗?” 钱多多脸色变了。 “别在这给我耍脸色,可不吃你这套,要想在富婆圈里混下去,还都得靠我,你身边那几个男人都是我帮你介绍的,想保住你这身打扮,还得讨好我呢!” 他说的难听,但的确是事实,钱多多不得不收起情绪。 “那你也得听我的指挥,既然硬的不行就来软的,我告诉你她平时喜欢吃什么,最爱去哪里玩,以及她想去的地方,剩下的都要靠你自己的努力。” 元博切了一声,“我不玩深情这一套,我就想得到她的身体,不如你告诉我她喜欢用什么姿势。” 钱多多眉头紧皱,“我怎么知道,你要真想得到她的身体,直接下个药把她抬走就行了呀,干嘛还让我帮你。” 元博往身后靠去,“这不还得需要你这个眼线才行吗?上次跟她上过床之后,现在天天躲着我,你要随时给我汇报她在哪,这样我才方便下手。” “行了,我知道了,还有别的需要我帮忙吗?没有我可就走了。”听到他住院赶来,可连头发都还没来得及保养。 “等等!”元博撇着嘴道,“你现在给她打电话,看她在哪里,想办法让她来医院一趟。” 钱多多从包中拿出手机,满手新做的长美甲拿起来十分不方便。 电话刚接通,她打开了免提,还没出声,那边倒是突然冒出来一个男声。 “喂?”浑厚低磁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震,看了一眼元博,见他愣住。 “你哪位?我找潇潇。” “她睡着了,你有什么事吗?” 元博面色僵硬到难看,怎么可能听错,这是陆枫的声音。 钱多多尴尬的不知所措,“啊,那没事,打扰了。” 陆枫扔下手机,侧躺在秦潇身旁,伸出手穿过她的衣服,去捏浑圆的奶子,把她的衣领往下拉了拉,将奶子拿了出来,轻轻一挤,奶水飞溅在他的脖子上。 “呜……”梦中的人发出哼咛一声,难受的握住他手。 “哼,小骚货。” 他挤得不亦乐乎,流出来的将它们舔干净,睡着的人不安眨动着睫毛,陆枫怕吵醒她,抱在怀里轻哼着有节奏的音符去哄。 睡着的时候,她的手机一共打来过三个电话,一个是女人的声音,其它两个则是男人,不出意外应该都是她平常上床的男人,姓宋和司的。 经过三天,秦潇适应了自己每天不断流奶水的状态,她每天都要喝水,永远都不知道陆枫给她的哪杯水里有那包茶,羞耻心在他面前完全剥离,她开始集中注意力在健身房里工作。 陆枫负责去帮她采购设计衣服所用的布料,回来看到她穿着的体恤衫胸前已经被奶水染湿透了,还在认真地低头裁剪布料。 陆枫蹲在她的身边,自然掀开她湿哒哒的衣服,趴上前去吸住奶头。 “额……” 秦潇手软扔下剪刀,抱住他的头,舒服中眯起了眼睛,“嗯……用力吸,好爽,用力。” 他不断吞咽着,奶味十足,醇香的奶水从嘴角流下,滑过挺立的喉结,一路滴落在衣领中,仿佛一天没喝水,都要从她身上讨回来。 “另一个也要……它好涨,求求你吸一吸它。” 陆枫慢慢松开,用舌尖舔了一下通红的小奶头,声音沙哑,“满足你。” 两个鼓涨的奶子都被吸扁,浑身终于轻松了不少。 男人摁住她的肩膀往下跪,“赏你点好吃的,乖。” 他把硬起来的鸡巴直接往她喉咙里面戳进去,又咸又腥,忍不住作呕起来,陆枫用力往里面顶。 “给我好好吃!” “呕——”秦潇红着脸抬头看他,嘴巴已经张到了最大,舌头被粗大的鸡巴压着,根本使不上力气去舔,只能用深喉帮他撸。 闭上了眼睛,她选择晃动起脑袋,一前一后用喉咙夹紧它,一边吸着一边咽口水,龟头顶在嗓子处,只见脸色青红,陆枫操控着她的脑袋,将裤子往下拉了拉,全部脱掉。 “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骚逼比较,你觉得哪个吃的爽?嗯?” 秦潇摇头。 他道,“我觉得这小嘴舒服,毕竟干净点,下面是个男人都能捅啊,你说呢?” “唔!”她反抗着瞪红了眼,陆枫抹着她眼角的泪,赐给她一个称呼,“小精盆,你就是用来装男人精液的,谁都可以射进去,也不怕怀孕,天天射,真想知道你会怀上谁的孩子。” 说着说着她就红着眼哭了,嘴里含住硕大的肉棒瞪他,陆枫挑起一只眉,“这么不经羞辱吗?你不是很骚吗。” 砰的一声大响,门外传来急促的上楼声,有人进来了! 秦潇慌张推着他大腿,想吐出嘴里的东西,陆枫瞪着她凶斥道,“不准动!” 元博额头裹着纱布出现在门口,脸色呆滞看着屋内的场景。 女人淫荡的露出两个双乳,跪在地上仰头含住,嘴里的鸡巴还在一插一插往她嘴里送。 秦潇害怕瞪大眼睛,陆枫停下了动作,慢悠悠的回头,“还没出院怎么能先跑回来呢?” 他抖着唇说不出话,或许是这一幕又太过刺激。 陆枫从她嘴里抽出鸡巴,“给你看个有趣的东西。” 他蹲下来,五根修长的手指掐住她的奶子,往中间用力一挤,奶水往前飞溅,打湿地上破碎的布料,秦潇捂住胸口,失控的哭出来,抓住他的手哀求。 “不要,不要陆枫,你们不要玩弄我,我会被你们操死的呜呜。” 她尝试过元博的可怕,两个人如果一起,她真的受不了。 脚踏几条船的惩罚 元博站在门口强忍,“所以,你就在我住院的时候把她搞定了?明明还说不让我动她,原来你就是自私,想一个人独吞了她。” 陆枫嘴角忽然沉下,站起身朝他走去,元博一脸倔强的委屈看他。 下一秒,巴掌朝他脸上抽了过来,元博被扇歪了脸,捂着脸颊吸起鼻子,哭腔涌出,“本来就是,你还不准我动她。” 啪! 左脸上又是一个巴掌,秦潇惊愕的坐在地上往后退,她从来没见到他们之间的关系这么不平等过,陆枫甚至没扇过她,为什么对元博这样。 “接着说。”陆枫冷眸瞪着他,“我做什么事,还需要你来反对我吗?从医院逃出来这件事,我还没找你算账,现在就给我滚回去!” “呜,我不回去,凭什么你能玩弄她,我也想。” 陆枫拽着他的头发用力往门框上撞,咚咚十几声,秦潇感觉到脚下都在震动,捂着胸口往后缩的越来越厉害,他却依然还没停下,只看到元博额头上都被撞出了血。 “陆枫……别撞了,别撞了,他要死了。” 陆枫停住动作,回头看着害怕发抖的女人,嘴角扬起冷笑。 “怎么,你在可怜他?” 秦潇咬住下唇急忙摇头,元博脑袋上出的血往下流,纱布染湿红,留下来的血遮盖住眼睛,半张脸上都是,看着像个鬼,格外慎人。 陆枫扔下他,残忍的往他身上踹。 “废物一个,还不赶紧给我滚回去,别再让我重复第二遍!” 元博痛苦呻吟起来,捂着脑袋,满手湿润,艰难的从地上跪起,往外跌跌撞撞的走,几次撞到门框都差点摔在地上。 这是秦潇第一次这么可怜他。 陆枫转身朝她走过来,嘴角还有笑,仍然是那副阳光纯而无害的少年脸,秦潇怕的捂住自己的头,他喉咙中发出闷沉沉的笑声。 “我有这么可怕吗?” 有,非常有。 陆枫蹲下来,掐住她浑圆的奶子,奶水还在往外飞溅着,惹得她发出一声矫情哼咛声。 “骚,我倒也是想跟他一起玩你,不过你看看他不服气的样子,我就来气,只能先教训教训他,等他什么时候听话了,我才考虑两个人一块玩你,你说呢?” 秦潇摇头,“不要,我会被你们操死的。” “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操死不爽吗?” “不,不爽……” “嗯?” 陆枫掐住她的脖子,朝她的脸吐了一口气,“再好好说一遍让我听听。” “不,不让他操,只让你操。”她浑身都在发着冷颤,陆枫手指摩擦着她脖子上的软肉笑了。 “真听话,知道怎么说话讨我欢心呢。” 陆枫爱不释手捏着她柔软的奶子,挤出来的奶水溅了两个人一身,他用手指剐蹭着奶头,流出来的奶放到嘴边舔了舔。 “乖,你继续做衣服,我还有些事,等会儿进来陪你。” 秦潇见他起身离开,将湿漉漉的白体恤拉下,胸部好痛,涨起来的感觉要把她逼疯了,一开始求助陆枫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元博满脸是血的往外走,听到身后出来的脚步声,他有心机的往楼梯口躲了进去。 透过安全门的缝隙,果然看到陆枫坐上电梯下楼了。 元博停了一会儿,从楼梯口出来,又急匆匆拐回房子里。 在二楼找到了她,兴奋的令他嘴角忍不住抽搐起来。 “姐姐,我终于能自己一个人独占你了。” 秦潇尖叫着站起来往窗户旁边躲,他那副鲜血铺满脸模样,不仅吓人还慎的要死。 “你别过来!站那里别动!” 本书由奶包团队为您整理制作;POPO[更多资源]qun629400793 元博眉头紧皱,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血,五指血痕,他随手擦在自己病号服上,脸色变得凶起来。 “现在连姐姐也不肯听我的话了吗?他对我这样,姐姐心里是不是觉得很高兴?毕竟我强奸过你,可他还说不让我动你,他自己倒是玩的起劲,还让你流了奶水,变成这副淫荡的模样!” “我好生气啊姐姐,真的好生气,可我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打不过他,还要听他的话,你觉得我可怜吗?” 秦潇不敢轻易下出结论,他们两个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可她看得出来陆枫在霸凌他。 “元博你别过来!有,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别动我,站在那里别动!” 他要迈出去的脚步停住,“姐姐,我就是想得到你,为了你我都差点被捅死!我付出了这么多,为什么你看不到啊?” 他像怔魔了一样,秦潇抓着窗帘,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弱小不已。 “我不愿意,是你强奸我的,你被捅死也是活该。” “他妈的,信不信我打死你!”元博举起巴掌要怒气冲冲的朝她走过去。 “啊!” 秦潇抱着窗帘蹲下,捂住头尖叫,眼看他朝着她跑过来,不知道哪来的勇气,拔脚就往门口跑,元博被戏耍了,竟然连她的头发也没抓到。 “该死的,我就不信你跑得过我!” 他突然想起来,大门进来的时候忘了关。 果不其然,这个贱人朝着楼下跑去,捂着没穿内衣的肆意弹跳的奶子,淫荡的还往下流着奶水,这副样子出去就是给男人轮奸的! “操你妈给我站着,别逼我打死你!” 秦潇什么也顾不上了,只能匆匆抓着门口衣架挂着的一件黑色披风,挡住胸前,飞快往楼梯口蹿,光着脚踏着冰凉的台阶,一手扶着满是灰尘的栏杆往下跑。 害怕中她哭了,秦潇想不明白,为什么性格极端的变态男人,总是被她给遇上,难不成这就是她脚踏几只船的惩罚。 专门勾引男人的骚东西 秦潇跑下楼,才发现除了一件衣服什么都没带,她看到陆枫就站在小区的门口,她慌了神,四处张望着有没有什么能躲的地方,身后还有元博追她,一股脑钻进了绿化的灌木丛中,扎人的树枝把她手臂腿上全都划了个遍。 陆枫等的不耐烦,准备回去,看到元博从单元门中出来。 “你去哪儿了!” 他捂住额头的血委屈道,“我刚下来啊,你怎么也下来了?” 陆枫瞪了他一眼,“忘了告诉你,去医院做个体检,给你两个星期的时间恢复,等你出院还有拍摄项目,尽快知道吗?” 他点点头,一副乖巧,“知道了。” 陆枫看他的眼神尽是不耐烦,交代完后转身回去,刚才乖模做样的人哼哼一声,嘴角往耳根拉了拉。 他看到小区里花园的人来人往,不知道她躲在了哪里,不过算了,本来也就不是真的想要操她,把她引出来之后陆枫找不到人,一定比他还着急呢。 秦潇露出一只眼睛观察着外面的情况,确认他们都走之后,偷偷摸摸从小区北门跑了出去,有家不能回,害怕司池安和宋诏两个人还联合起来折磨她。 现在唯一能去的只有一个地方,她也仅剩钱多多这个朋友了。 她知道她租住的公寓在哪,一路光着脚走着去,路上不少人异样的眼神在她身上打量,她只敢低着头捂住胸口急匆匆往前走。 巧的是她正好在家,秦潇喜极涕泪。 “你怎么来了?”钱多多震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门,粉色的头发扎成丸子头,穿着一身白色浴袍。 “呜呜姐妹,我就剩下你一个人可以依靠了,拜托你借我住几天,拜托拜托!” 她打量着她的这副狼狈的模样,还是光着脚,一些树叶黏在头发上,“你,你——” “是姐妹就别问我原因!求你了,让我住几天吧。”秦潇可怜兮兮要上前抱住她,钱多多侧身躲开,撇撇嘴把她拽了进来,一路往厕所拉。 “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刚从街上乞讨回来的,赶紧给我去洗个澡!” 钱多多关上厕所门,回头看着客厅和卧室里堆满各种的奢侈品,心脏狂跳,这可不能被发现,得赶紧收拾一下。 秦潇舒舒服服在她浴缸里泡了个温水澡,令她难受的是奶水还依然止不住,稍微过于激烈的举动都会喷出来,里面还格外胀痛,不敢去碰。 她裹着厚厚的浴袍准备出去,看到化妆镜前摆满的化妆品,略有吃惊的拿起那瓶神仙水,一堆的sk-ii,迪奥,兰蔻拉开抽屉,里面竟然还有萝卜丁。 这家伙最近中彩票了吗?以前从来不舍得买这些东西。 “多多。” 她从卫生间中出来,看到她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搞什么,你在自己家里这么紧张干嘛?” 钱多多挥挥手摇头,“不是,就是刚才看了个鬼片,有点吓人。” “你最近是不是发财了?” 她猛地抬头看她。 秦潇指着身后卫生间,“买那么多化妆品,用的完吗?” “哦哦……那些,是我去商场敲金蛋砸出来的,你要是喜欢,也带回去点儿呗。” “不用了,我的脸配不上,你自己留着慢慢用吧。” 她笑的讨好,一边擦头发,一边去坐沙发,“你的电脑房接我用几天,我最近有个设计还没做好,设计图好了就剩成品,做完就走人。” “没没事,随便用。” 钱多多看到她屁股,准备坐到自己藏在沙发下的鳄鱼包上,瞪大了眼睛满是惊恐,坐上去的瞬间,她整颗心都碎了。 秦潇抬头,又往下坐了坐,奇怪,“你家沙发什么材质?怎么感觉硬邦邦的,看着还挺软的。” “啊,啊,那可能是因为时间久了,毕竟你也知道嘛,这是我租的房子,沙发是人家房东的。” “这样啊。” 钱多多猛地起身,把她吓了大跳。 “干嘛?” “我,我去卧室拿手机。” 秦潇歪头擦拭着垂下来的头发,目光奇怪打量着她的背影,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没过一会儿,她就换了身连衣裙出来,头发扎成高马尾,挎着一个镶钻的小包,指着门口说道,“潇潇,我有事先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啊,厨房里没吃的,你可以点外卖。” 她点点头,“好,拜拜。” “拜拜拜~” 仿佛是落荒而逃的脚步,秦潇低头沉思,才想起来她没拿手机,怎么点外卖。 于是她看起了电视,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打了个盹,突然被开门声惊醒,疲倦的揉着眼睛,“这么快就回来了?” 砰! 门被大力关上,秦潇睁开眼睛,元博出现在她的面前,嘴角咧着欢笑,眼睛都眯到了一起,一副奸诈小人模样,额头重新缠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 “你怎么在这!”秦潇没来得及起身,他突然扑了过来,将她摁倒在沙发上,嗓音低哑诱惑。 “姐姐,还真会跑啊,竟然跑到这里,我怎么没想到呢,你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在说什么,滚开,别碰我!” “想都别想!我今天要操死你!” 他拉开她的衣领,渴望很久这对会流水的奶子了,含住乳头咕咚咕咚的吞咽,兴奋的睁大眼睛。 “操骚货,真的会流水!你他妈挺骚的,没生孩子奶子都流水,怪不得陆枫这么喜欢玩弄你,不让我动呢。” “啊给我滚开啊!” 秦潇踢着他的双腿,尖叫着几乎要震破耳膜,元博二话不说怒气扇了她一个巴掌。 “婊子叫什么叫!非要让整栋楼的人都听见我强奸你,是不是?你还想勾引几个男人插你呢,今天我就要干死你,这张贱嘴让你给我叫!” 她的脸被扇歪,红肿的五指印很快在娇嫩的脸蛋上浮出来,眼泪啪嗒往外流。 双手被他钳住往头顶举起,睡袍带子一抽,整个身体没了遮挡,白嫩纤美的裸体,他肆意打量起来,给她的评价。 “除了骚还是骚,专门勾引男人的骚东西。” 婊子跪地撅起臀部操强行插喉踩脸昏过去强插颜射 陆枫快将整个小区翻过来,也没找到人,他查了监控,才发现是元博搞的鬼,气冲冲的去医院找人,病房也空了,很难想象秦潇在他手中不会出事。 “该死的。”他用力踹了一脚床尾,眼中杀戮,让他逮到他,绝对不会给他一个好下场。 陆枫转身疾步出去,脑子被怒气冲昏,横冲直撞往前走,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他不耐烦的一啧,转头看过去,也是一个男人,压低的黑眸不悦看了他一眼,两人的身高气势不相上下。 陆枫打量着他身上黑色的Gucci风衣,私人订制牌引起了他的注意,等他抬起头,再准备看他脸时,男人已经走了。 能穿上这件衣服的男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陆枫沉住气走去电梯。 司池安手拿着住院名单,跟尽头的宋诏汇合。 “这家医院也没有,市里面大大小小的医院都被我们找过来了,她应该没有住院才对。” “那她会去哪?”宋诏越想越不对劲,被他们折磨成那副模样,逃出来不是去医院,也没有在她自己的店里,“该不会真凭空失踪了不成?” “不可能,她肯定躲到哪里去了。” 司池安嘲讽,“该不会是躲到别的情人怀里了,她的男人可不止我们两个,你还真以为那个女人能有良心,傻乎乎的爱上谁呢?” 宋诏瞪了他一眼,“少用你那些话来洗脑我,不是秦潇亲口所说的,我不会相信。” “呵,愚不可及。” “啊爽!骚逼咬的真他妈紧,看你就是欠揍!不给你两巴掌就不知道老实!” 秦潇跪在地上,手撑着沙发,屁股抬起,她满脸都是红肿的掌印,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抓着沙发身子随着被操的速度一前一后,撞击猛烈残忍,喉咙中发出一阵又一阵低喘,像临死前一样的挣扎。 元博做爱从来不会管她生还死,能操就行,能配合他更好,只管拼命往里面去插,秦潇流的水不多,他却一直骂她骚。 “被强奸还能流水,我看你巴不得我对你狠一点,是不是婊子!” “说话啊,老子问你话呢,你竟然敢不回答,谁教你的!我是你的主,我说什么你都得给我回答。” 秦潇被迫发出一声哼咛,“知道了,我是婊子,求你轻点。” 他笑的更猖狂了,“对付婊子就得暴力,我可不会轻,老子爽得很。” 已经这样插快半个钟头了,阴道都要被磨的出血,他终于舍得拔了出来,转战到她的前面,一边往她嘴里插,边捏着奶子玩弄,溅出来的奶水都喷得到一米高,他兴奋的大笑着,捏的不亦乐乎。 “操,骚奶子这么多水,真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奶水喷这么高的,陆枫用的药果然是奇效,他可最会玩这一套了。” 龟头插在食管中来回干她,嘴里不断叫着插死她,秦潇心生恨意,尖锐的牙齿往他鸡巴上咬去。 “啊!我操你妈!” 他拔出来的下一秒果然要抽她,早有预谋的往左翻滚了一下,那一巴掌直接往沙发上狠狠的劈下去,沙发垫滑了下来,里面藏着的鳄鱼包也掉了出来。 “靠!疼死了,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秦潇你好的很,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我捏死你!” 她光着脚爬起来,咳嗽着跑去门口,元博捡起地上的鳄鱼皮包朝她脑袋上砸了过去。 “跑!” 他砸的极准,直接砸到了后脑勺,秦潇疼的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元博气笑了,握着鸡巴朝她走过去。 “老子给你脸了是吗?你敢咬我,做好被打死的准备了吗?” 一句话不吭,趴在地上哭,元博抬起脚踩住她的脑袋,用力往下碾压,他脚上穿的还是医院病房拖鞋。 “嗯?还敢不敢了!婊子!老子问你话呢,给我说话啊。” 竟然还是倔强的一声不吭,气的往她身上踢了两脚,发现闭着眼昏过去了。 元博顿时笑了。 “以为昏过去就能逃过了?” 他蹲下来,掰开她的嘴巴,继续将鸡巴塞进她的嘴里,捏着嘴不让她合上,往里面插了又插,跪在她脸旁就这么一直在她嘴里发泄起来,持续了十几分钟,舒爽的将精液射在她的脸上。 可这还不够淫荡,他将精液抹在手上,全部擦在她长长的头发,胡乱揉成一团,满头都是他的味道和精液,元博心满意足的笑着。 “贱货,我就知道你骚,怎么样,舒服吗!” 他拍着她的脸,毫无反应,秦潇早就已经被折磨到昏迷,元博从地上起来,抓住她一条胳膊往浴室里拽,地上的人一路被拖到厕所,他拿起淋蓬头往她脸上淋着水花。 很久很久,秦潇还是没醒。 元博脸色一沉,关了水。 “你该不会死了吧?” 房门砰砰被敲打,陆枫暴怒的踹着门。 “元博!你给我开门!快点把门给我打开!” 他暗叫不妙,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提上裤子往外冲,焦躁不安的跺着脚,好像只有这一个大门可以跑。 反正早晚都躲不过,他咬着牙还是急忙去打开门。 果然不出意外,上来就给他了几个巴掌,他差点被抽倒在地。 “能耐了你!竟然敢给我抢人?不想活了是吗!” 他低着头委屈撅着嘴道歉,“对不起,我一时没控制住。” 陆枫拽着他的头发,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他的鸡巴,元博顿时疼的脸色惨白。 “额……” “你给我等着,我非要废了你这下半声不可,她人在哪!” “我错了,真的错了,人,人在浴室。” 陆枫摔下他,疾步往浴室走,停在门口看了一眼,捡起地上的拖鞋往他身上砸去。 “人呢!他妈在哪!” 浴室地上除了点水花,女人的一根头发都没。 翻转局面 她洗澡时观察过浴室的墙壁,敲打有回音,这个出租屋是个改造屋子,以前的浴室是个消防逃生通道,墙壁上的瓷砖是松动的,稍微一摁就能打开,外面便是消防楼梯。 元博往她脸上冲水时就醒了过来,不过一时想到的这个主意,她逃了出来,满头的精液,全身湿透,没有衣服,只能裹着一个浴巾,坐在最顶层的消防通道台阶上。 楼梯窗户将外面的风景一览无遗,地段位于市中心,她往窗外探去,发现右边就是宋诏所住的高级公寓。 秦潇的确心动了,她想投靠他,可反而又觉得自己太贱,开始就是为了躲他们才落入陆枫的陷阱里,如果自己这副模样去见他,不出意外就是被狠狠的羞辱一顿。 即便能得到温饱和干净的衣服,可那又怎样,什么时候变成了她被迫,而不是掌控局面的人。 她一直以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在几个男人之间周旋,没想到现在被男人给围着抓。 不行不行,得像个办法,重新把局面摆正过来,不然自己不会好过的。 她在楼梯的消防通道坐差不多有三个小时,又重新从浴室的墙壁回去,他们果然已经走了,肯定在满小区的找她。 秦潇收拾了一下,发现衣服都被撕烂,只能去钱多多的卧室里找看有没有穿的。 打开衣柜的瞬间,她就惊呆了,各种名牌包和衣服数不胜数,甚至吊牌都还在,全是新的没有穿过,几乎被挤爆了整个衣柜。 她哪来的这么多钱?光是这一件衣服可就要花费她半年的工资。 就算是拿信用卡也不可能买这么多。 秦潇想到从沙发里面掉出来的鳄鱼皮包,卫生间的化妆品,只有一个可能,这种可能的代价是什么?元博为什么这么快的找上她,竟然摸索到了钱多多的家里。 他们之间不可能有联系。 秦潇笑的显得格外无力失望,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被人给卖了,还是最好的朋友。 她拿起一件巴宝莉的风衣套上,用力扯掉吊牌扔在地上,系紧腰带。 秦潇走回了自己的公寓,脚累的酸麻,床上还是上次走之前的模样,各种精液斑还在上面,一幕幕狼狈的场景她不想回忆,将沾上液体的东西都给扔掉。 床头里还有个备用机,是上次被司池安给摔坏的那部,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跟他们撇清关系,一条条短信发出去,解除跟司池安和宋诏的主仆关系,将元博陆枫从店里辞退。 停到林孜阳的信息上,她不知道该发什么,最近好像也没了他的消息,那就不自找没趣,万一挑到他的怒火,自己岂不是又要遭殃。 奶子好痛,她解开衣服,发现里面的奶水又在流了,压扁着去挤出来,飙溅在刚换好的床单上,秦潇无语的骂了一声操。 该死的什么药这么变态,害她挤了一个钟头,奶水还是只多不少。 手机信息都快被炸疯了,秦潇一个不回,宋诏不停的给她打来视频电话,结果被她拉黑。 得知内衣设计的品牌商还有坐班设计师,秦潇迫不及待的联系对方去公司设计产品,这下她飞到别的城市,总不会有人打扰她工作了。 殊不知这边的人快找她找的疯了。 陆枫以为她真凭空失踪,等到他收到他被辞职的短信,才知道她又躲了起来,根本不关心自己被辞职,他只想把人给抓到。 打电话才发现她的手机还在他的健身房里,只能发短信联系,直到红色的感叹号出来,发现自己被拉黑。 秦潇唯一没收到的是司池安的短信,发出去之后的几天,他没回一句话,让她感觉心里有点不畅快,说实话,还挺喜欢他做爱中的暴力,又能让她高潮的速度。 来这边公司坐班的第3天,结交了不少有趣的设计师,有一个还是跟她从同一所大学毕业的前辈,人高成熟话不多,头发略长,在脑后扎着一个小揪揪,右眼上带着一只很有艺术感的古董眼镜。 秦潇对他的设计作品很感兴趣,不过这人跟谁说话都很温柔,声音很小,必须保持着极度安静,才能听到他口中磁性的语气。 于是这就造成了每次跟他说话,周围人都不敢打扰,秦潇必须歪头靠近他,才能听清。 “潇潇,我们要点奶茶你喝吗?”前面工位上的设计师往后靠着问道。 “我不喝,你们点就好。” 她急出一头汗水,发现这个细节怎么都改不好,不时烦躁的倒吸冷气,想把自己的长发扎起来,却发现没皮筋。 “用我的吧。” 隔壁的男人递过来一个黑色发圈,她道谢接过来。 穆饶松浅笑,“客气了。” 秦潇跟他说话压力很大,毕竟她耳朵有点不怎么好使,真怕听不清他哪句话。 他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撑着她的设计桌低头问,“哪里遇到问题了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 耳边过近的距离,呼吸喷洒在她的耳根上,秦潇浑身都是热的,指着衣角的这处缝合。 “我感觉这个线条不是很符合我心意,但是我又想不出来该用哪种线条去缝合。” 他轻轻嗯了一声,秦潇脑子里立马带了点颜色,怎么这么像娇喘? “先不说线条缝合,我觉得,加个白色的铁链腰带怎么样?” 她眉头轻轻一皱,“可,这是内衣啊。” “公司要求的是情趣内衣,况且不觉得铁链,更刺激吗?” 秦潇想了想,“最后再考虑一下这个建议可以,毕竟链子太过笨重。” 穆饶松拿过她手里的尺子,“我帮你缝合,用我的办法,四条线交叉,这样的线条看起来不会太过凌乱。” 她急忙起身让位,“谢谢了。” 男人很有绅士的拉开凳子扶住,点头,“客气了。” 可以做你的主人 他工作起来格外认真,右眼上戴着古董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眼镜上垂下的流苏一晃一晃,修长的手指上缠绕着白线,拿着银色细针一丝不苟的缝合起来,手法又快又顺畅,看的她略有崇拜。 “好了。” 比起之前的线条来说,这样的交叉线看起来复杂又简洁,秦潇感激不尽。 “太谢谢了,穆前辈,我请你喝奶茶吧。”秦潇拿出手机准备点。 他起身道,“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甜的,不如今天中午请我吃顿饭如何?” “当然没问题!” 他们的对话在办公室的同事之间听得一清二楚,大家默不作声的笑笑,继续低头工作。 秦潇选了一家粤式餐厅,入座后他摘下那只眼睛,对她道,“你来选就好,我不挑食。” 中午人有点多,餐厅中也有些吵闹,秦潇绷紧神经仔细听他说话,才能听清,点了点头,将菜单拿过来。 他聚精会神的看着她,手指摩挲着桌子上精致的餐盘,看她抬头问自己。 “要吃肠粉吗?” 穆饶松笑笑,“都可以。” 把秦潇难为住了,不知道他的口味,索性点了很多小份的。 “潇潇是一直住在淮市那边吗?” “嗯,因为要设计这个作品,所以才来这边的。” “那也就是说,等这个设计大赛结束就要回去了?” 秦潇点头微笑,脑袋不由自主的靠前听他说话,“穆前辈的设计作品我看着很好啊,为什么不参加这次的大赛?奖金还很多。” “这次的大赛是公司老板挑选的设计师,我们是负责筛选你们这些设计师的人。” 秦潇挑了挑眉,“那也就是说,我当初也是你筛选过的?” 他笑的温柔,点头,“是。” “据我所知,你是在那边开了一个原创设计服装店,很多你独家创作的衣服,模特图都在网上能看到,我也是偶然点开你设计的旗袍,才看中了你。” 她惊讶的张了张嘴巴,“没想到这么巧啊,是你看中的我,感谢你给我的这次机会。” “不用跟我客气,是你的能力足够,你应该感谢你自己。” 秦潇笑着眯起了眼睛,“穆前辈谦虚了,这么看来,我还要多请你几顿饭才行。” “好啊,晚上我也有空。” 穆饶松看她笑意略顿,着实有趣。 “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有意思。” 她啊了一声,身子前倾凑上来,“你说什么,我没太听清。” 穆饶松低头,趴在她耳边沉沉的笑声道,“我说,你很可爱。” 距离大赛设计截稿日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的作品差不多已经好了,白色的纱裙内衣绣上一针一线缝合出来的蕾丝,胸部坠着一条条的白色珍珠线,内衣的三点上都加上了这种线条,看起来又纯又欲。 秦潇想试试穆饶松给她的建议,腰上加上一个铁链,可她并不知道这附近哪有卖铁链的地方。 打听了周围的同事,他们纷纷将建议指向穆饶松。 “饶松的所有作品几乎都有链子,他应该知道这些链子在哪里能买。” 秦潇特意买了杯无糖咖啡给他。 “穆前辈,你知道铁链哪里有卖的吗?” “当然。”他推着眼镜,“不介意的话,下班之后可以来我家,我的仓库很多链子,供你选择。” 摇了摇桌子上那杯咖啡,“就当是这杯咖啡的报酬。” 秦潇感激道谢。 她对这个城市并不熟悉,去哪都要靠地图,只跟住的酒店和公司之间两点一线,穆饶松开车带她去他家,秦潇安全性很高,路上她也要看地图。 不过她也没想到,他家住在一个不起眼的老式小区中,还是在六楼,没有电梯。 爬到一半都让她气喘吁吁,穆饶松显然体力很好,回头问道,“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可以的,只是很长时间没爬过这么多楼梯了。” “这是我爸妈的房子,他们过世以后,我舍不得卖,就一直住在这里,早知道你体力这么差,就带你去另一个房子了,那边放着我的设计作品,也有很多链子。” “没关系的,我还能走的动!” 终于爬到,秦潇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休息,额头都是虚汗,白净的小脸累的通红。 房子里整体被翻修过,相当干净,白色的墙壁瓷砖一尘不染,落地窗全部被打通,光线极好。 穆饶松打开一个房门,请她进。 到门口就吃惊的迈不动脚步,谁能想到光线这么好的房子,竟然还有一个这么黑暗压抑的空间,没有窗户,墙上密密麻麻挂满了各种铁链,工具,只有天花板上的一盏白炽灯微微闪烁着光。 好压抑,她甚至不敢进。 硬着头皮迈出一步,穆饶松说道,“我很喜欢收集这些铁链,那些工具锤子都是用来改造各种铁链的,你看你喜欢哪个都可以拿走。” 秦潇蹲下来,手指摸着一个金色的链子,很轻,打造的却极好,也很细,这个做成手链也没问题,比较符合她的设计。 “喜欢这个吗?”他也在她身边蹲下。 秦潇转头认真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眼睛,双眼皮,眼窝凹陷立体,像个混血。 “我感觉,人不可貌相,你比我想象中的有些变态。” 他挑起浓眉,表情很酷。 “不瞒你说,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哈哈,这可不是什么夸人的话。” 沉默了片刻,穆饶松道。 “你知道,我是怎么看中你的吗?” 秦潇奇怪,“难道不是我的设计作品?” 他摇头,“真正的原因还有一个,我通过网页,翻找到了你六年前的博客,上面有一条内容,是关于找主人的话题。” 秦潇吓得瞳孔放大,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博客,这么隐私的东西竟然被他给看到。 穆饶松拿起一旁很粗的黑色铁链,单膝跪地,“不知道……” 他打开铁链,绕过她的长发,系在了她的脖子后面,冰凉的温度让她全身僵硬,他的手紧紧握着铁链另一头的手环。 “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做你的主人。” 新的调教铁链抽打踩脸链子塞进骚逼中挨打 她僵在原地,一动都不敢动,穆饶松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痴迷,认真,抚摸着她脖子上漂亮的铁链。 “不说话,我可就当你同意了?” “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潇想往后退,他拽着铁链一头的手环,不允许她动,带笑的嘴角看起来有那么些诱惑。 “穆前辈……我暂时还没有这个需求,别——” “有没有试试不就知道了吗?反正,你应该也不缺男人才对,我把我的第一次献给你,你好像也并不亏。”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形容现在复杂的心情。 脖子上的链子突然往前往一拽,她猝不及防的跪了下去,双手撑着地面惊呆了。 “乖孩子。” “不,我还没同意。” “嘘。”他的拇指抵上她的双唇,含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隙,“真正的调教不需要你同意,开始了,从现在起,称呼我为主人,我们的时间为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你就恢复做人的资格。” 秦潇开始有些渴望,跪在地上看着他站起,刚才还柔笑的状态,此刻脸色便的极为严肃,她内心的冲动来了,甚至下体已经控制不住的摩擦起来,吞咽着口水,紧张又兴奋。 “你很骚。”他淡然的给了她评价,“是个做奴隶的好料子。” “谢谢主人……夸奖。” 穆饶松满意挑起眉。 他慢慢收紧自己手腕上的链子,逐渐的,带在她脖子上的铁链也在收紧,越来越紧,勒住脖子上的瘦肉,秦潇窒息难受张大嘴巴,眼泪硬是挤了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怎么,好像很痛苦?”他依然没有松开,力气反倒更大,“做奴学不会憋气吗?忘了告诉你,我很喜欢用铁链,今天的调教,你避免不了会受伤,做好准备。”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细小的白色铁链,松开了她的脖子,秦潇慌张的大口大口喘气,男人的脚步往外走,狭窄的房间他释放不开,急忙跟着趴出去。 墙壁上有陷进去的铁环,他将她拴在墙角,走去玄关换下鞋子,光着脚走来,秦潇听话的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望着他,他突然抬起脚,踩着她的脸猛地往下,碾压在地面上,脑袋磕在瓷砖,发出咚的声响。 宽大的脚心用力扭动着,往她脸上去踩,五官踩到变形,秦潇脑海中只有一个字,爽。 这种被侮辱的感觉,让她骚穴冒水,穆饶松扬起手中白色的铁链,往她胸前用力甩打,即便穿着衣服,阵痛的疼痛也毫不减少。 他只甩了一鞭,让秦潇感觉到意欲未尽,扭动着身子还想来,被踩的力道也越来越重,堵住鼻子和嘴巴无法呼吸。 “看起来你好像很爽,想被干吗?” “额想。”她伸出舌头去舔舐他的脚心,“求主人,干死我。” 他将脚拿开,揪住她的长发拉起来,秦潇红着眼重新跪在地上,目光痴恋的抬头看着他,穆饶松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拉到浴室,关上门后,这里的天花板上坠下来很多铁链,多的让人看了眼花缭乱。 “脱衣服。” 秦潇很自觉的解开衬衫纽扣,毫不羞涩,里面穿着保守的白色内衣,也一并脱下,挺直胸背朝他自信的鼓起自己的奶子,又白又圆,他一个手掌几乎还握不住。 “奶头还挺大的。”他捏住粉嫩的奶头,蹲下来放进嘴里去吸。 “嗯啊!” 自从奶水不流了之后,她的奶头就开始变大,乳晕也大了不少,应该是那药的后遗症,现在的奶子变得格外敏感,一碰就发情,更别说吸了,恨不得想要他把整个奶子都吃进嘴里。 穆饶松认真看着她的表情,伸出舌头在她乳晕上打转,脸色变得越来越骚了,看样子已经是迫不及待的想被插了。 “裤子也脱。” “是主人。” 牛仔裤很难拽,她坐在地上费尽力气的脱下,顺便也就将内裤带下,敞开大腿,对他露出自己粉嫩的白馒头,手指放在阴唇上摸了两下,掰开阴唇躺在地上,让他可以更仔细观察她的身体。 勾引着朝他挑起魅惑的笑容,长发自然垂在黑色瓷砖地面。 “主人,奴隶的骚逼好看吗?” “是挺好的。”他用铁链往上狠狠抽了一下,秦潇吓得急忙紧闭双腿。 “比我看片子中的女人,好的太多了,把腿张开,不是发骚了吗?让我好好给你解解痒。” 她掉着眼泪,可怜道,“疼主人,不要拿链子抽奴隶的骚逼,骚逼很脆弱。” 他单膝跪下来,捏住她的下巴问道,“脆弱的骚逼,不就是用来插的吗?连抽都受不了,那我待会儿该怎么插你呢?” 秦潇不情愿哼咛了一声,慢慢分开双腿,他并拢两根手指往里面戳进去。 “啊……轻,轻点,主人手指太长了。” “装什么骚货,待会儿插有你叫的时候。” 他的温柔礼貌不复存在,褪下一身的伪装,这副荤话连篇,满身欲望邪念的男人,才是真正的他。 穆饶松抽出手指,将手中的铁链塞进了她的骚逼中,秦潇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 “主人……别,呜不要用铁链插人家,用您的大鸡巴,求求您了。” 他冷冷的抬眸瞪她,“管好自己的骚嘴,吃鸡巴的东西,就别说拒绝的话。” 她一副委屈的咬住下唇,“是,奴隶知道了。” 冰凉的铁链很硬,链子却很松,一米多长的链子全都塞了进去,在外面留了一个小指头的长度,必须靠着她夹紧骚逼,链子才不会滑下来。 穆饶松让她跪起来爬,从天花板上随手取下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链。 “我会抽你十下,自己数着,并且带上感谢的话,如果在这十下中,你骚逼里的链子掉出来,那今天的调教就提前结束,夹不紧主人的东西,不是个合格的贱奴。” “是主人。”她咬着牙,用力收紧阴道。 原本以为很简单,毕竟她做爱时没少挨抽,可还是低估了链子的重量,比起那些皮鞭,简直就是小儿科,沉重的铁链有力的往她背上狂甩,只是一下,都要快将她的骨头打碎。 疼的掉泪,脸色狰狞惨白,秦潇差点趴到地上,双手用力支撑起自己的身体,骚逼里面的链子有了滑下来的迹象,她急忙夹紧双腿。 “一下……感谢主人赏赐。” 喝尿用尿洗澡在浴缸里交合水灌进肚子里 铁链声音零碎,划破空气,沉重甩向她的脊背,骨头差点要碎掉。 “额……两下!谢谢,主人。” 秦潇疼哭了,链子滑落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担心,这样下去根本熬不过十下。 “主,主人,太疼了。”她把身子放低,在祈求不要抽打。 穆饶松皱起眉,“怎么,要提前结束吗?” “不,不是的,求主人再给奴隶一次机会,链子快掉出来了。” 他蹲了下来,掐住她下巴,一副苦恼的抚摸着她的双唇,“做奴就要有挨打的准备,连这点重量都承受不了,怎么是个合格的奴?” “奴隶可以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哦?比如呢?” 她身子前倾趴下,低头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趾,缠绕着脚缝舔的干干净净,脚背的青筋很多,柔软舌头滑过皮肤,温暖的口腔吸住了他的脚趾,舔的津津有味。 “好吃吗?”他问。 “好吃,主人的东西都好吃。” 穆饶松抚摸着她的脑袋,眼神带上了温柔,“真的,什么都好吃?” “唔真的。” “那我们就换个玩,让我看看你是不是这么忠诚,我的东西都可以吃下去。” 她抬头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修长的手指抓住她的头发,往厕所里面的浴缸拉去。 “跪进去。” 她照做,隐隐已经猜的出他想做什么,果不其然,看到他脱下裤子,鸡巴半硬了起来,好粗,青筋环绕在整个棒身之上,看起来格外狰狞,她恐怕嘴巴张大,连一个龟头也吃不下,想想嘴角都有些疼。 “准备好了吗?喝尿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应该不在话下才对。”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淫荡的挺起奶子,“求主人赏赐。” 马眼处喷溅出来激烈的尿柱,她急忙张开嘴巴接住,灌进嘴里咕咚几声咽下,丝毫不知廉耻,吞下才认识几天陌生男人的尿液。 穆饶松不再射进她的嘴里,往她胸前冲刷着,黄色尿液淋遍全身,她咽下嘴里含住的,看向一旁放置的沐浴液,拿过来挤入在手心上全身揉搓,用他的尿洗遍了胸前。 “呵,真是骚。” “唔,奴隶喜欢主人的尿,谢谢主人赏赐。” 泡沫被冲刷的越来越多,他尿完之后,秦潇跪上前含住他的龟头清理着,想尝尝这么大的鸡巴塞进嘴里是什么感觉,结果塞不到一半,嘴角就裂的阵痛,眼泪也出来了。 实在是太大,她只能舔个四分之一,深喉更是别想,穆饶松扶着她的脑袋,硬是往里面顶了几分。 “看来奴性还不少,很难有几个人做到像你一样骚的,这么迫不及待想被插了吗?” “唔,呜呜!”她张大嘴巴点头,眼睛里充满渴望,揉搓着自己满是泡沫的奶子,浑身都散发着尿液的骚味。 穆饶松拿起蓬莲头往她身上冲刷,这种味道可并不怎么好闻,再将浴缸中放满了水,穿着衣服跨了进去。 他蹲下来的瞬间,白色的短袖被打湿,黏在皮肤上,还能清楚的看到他腹部上的肌肉,腹肌分外明显,秦潇见过腹肌的男人多了去,但他这种满身肌肉,看起来还不臃肿的男人的确少见,胳膊十分有力。 明明穿着衣服还不怎么明显,脱下衣服可全是宝藏,这男人在外面装的一脸温柔,私底下鸡巴这么大,欲望强烈变态。 手指插入进她的阴道,将里面的铁链缓缓拽了出来,秦潇扶住他的肩膀,忍不住娇喘出声,冰凉的链子终于脱离阴道,舒适的眯起了眼睛。 “嘘小骚货,待会儿可有你叫的时候,还不赶紧把主人的鸡巴放进去吗?” “嗯啊,是主人。” 她握着下面的大东西,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腿上,艰难的把龟头塞进里面,不敢完全坐下,只能慢慢的往下塞。 穆饶松不耐烦的一啧,摁着她的胳膊和肩膀,往上猛地用力顶起臀部,差点让他爽的想射出来,这么紧的地方从未尝试过,夹的他头皮发麻。 “啊!” 相对来说,秦潇更难受,阴道被撑到极限的地步,捂着肚子哀嚎起来。 “主人……奴隶,奴隶肚子要被撑破了,太大了,鸡巴要撑坏肚子了。” “怎么,这么大的东西还满足不了你?” “呜呜能满足,能满足,太大了,可不可以轻一点。” 穆饶松咬住她的耳朵,“主人想怎么做,奴隶没资格说话,我说过了,用来吃鸡巴的贱嘴就老老实实的讨好我,懂吗?” “懂……奴隶懂了。” 跟他们做爱都从来没有过这种刺激,从开始的让她适应,慢慢操弄,逐渐加快,浴缸里的水已经漫过脖子了,鸡巴填满骚穴,紧密相连,没有一丝缝隙。 她被操到开始反胃,满头冷汗,粉嫩的鼻尖逐渐浮出来汗珠,突然有些后悔,干嘛招惹他,太大了,她真的有些吃不消。 男人突然将鸡巴拔出,一开始她没反应过来,直到又猛地插进来,伴随着浴缸里的水也堵了进来,阴道里灌满了水,撑起肚子,她难受的大叫。 “好涨,主人,水,水进来了。” “嘶,闭嘴!” 他闭上眼睛,陶醉不已的沉浸在骚逼中裹满水的湿润里,从未有过这么爽的时候,掐着她肥美的臀部,力气极大,把她一上一下的提起操弄起来,为了让水进入的更多,鸡巴拔出去再进来,外面的卵蛋垂的像两颗鸡蛋。 来来回回乐此不疲,低头看着清澈的水中,她的肚子鼓起像怀孕了一样,顿时一笑。 “骚货,跟怀孕三个月一样,肚子这么大,还说不爽吗?” “啊……啊!怀的是主人的大鸡巴,嗯爽,太爽了,主人,奴隶要被您操死了。” 她扶着他的肩膀尖叫,眼泪冒了出来,像在强奸她一样的快感,穆饶松兴奋的张开嘴含住她的唇,狂吸着她的舌头,在她嘴中不断搅拌,两人拉扯。 搂住她的手臂,越缩越紧。 真想把她用铁链全身绑起来,关在地下室里狠狠干她,干到死,把精液全都射在她的子宫里,这样怀孕了,就用孩子威胁着她接着干,一辈子吃着他的精液为生。 只是想想,他都要迫不及待做出行动了。 在她嘴中射精喝下铁链玩弄奶子巴掌 秦潇被操到崩溃,肚子里的水一晃就发出声音,堵住的鸡巴把整个阴道撑得像手臂一样粗。 到最后她跪在浴缸里扶着墙壁被挨操,高潮后几乎快昏了过去,奄奄一息的要把脑袋往水里栽,穆饶松扇了一巴掌她的屁股,冲刺后,把鸡巴拔出来,快速塞进她的嘴里。 精液好多,比平常人的都要多两倍,跟喝水一样咕咚咕咚的下咽,还是源源不断的往她嘴里射,她从来没喝过这么多的精液,差点以为又尿在她嘴里了,哭花了小脸,把精液吃的干干净净。 穆饶松舒爽的将鸡巴往她嘴里顶了顶。 “骚奴,操一次可满足不了我。” 还来? 秦潇崩溃的哭,“主人饶了奴隶,真的不行了,不行了。” 他估摸着时间,好像剩下的一个小时也不够了,秦潇肚子里灌了太多的水,小穴一直往外冒着流水,浴缸排空,她涨起来的肚皮犹如怀孕了五个月,整个都圆了起来,手掌拍击发出清脆的响声。 呼吸都困难,秦潇喘着气靠在浴缸边缘,捂着肚子艰难的坐起来,试图往下用力去按,把肚子的水排出来更多。 穆饶松却拦住了她的动作,用沐浴露的瓶盖塞进她的穴口,堵住那些水。 “呜呜主人,会坏掉的,肚子会坏掉。” “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接受调教,这一个小时我也不为难你,给我当个孕妇,老实点。”他拿起地上的铁链,拴在她脖子上。 秦潇跪在地上,圆滚滚的肚皮和奶子垂下,晃着往前跟着他爬。 “淫荡的像个母狗。” 她格外羞耻,肚子真的太大,呼吸也很困难。 擦干身体,穆饶松让她跪在了床上,他睡的床板很硬,膝盖没跪一会儿就很痛,穆饶松靠在床头,她趴在他的胯下,用铁链玩弄起她的奶子。 将银色的铁链缠绕在两个奶子上,用力绷紧,奶头变得格外硕大,几乎快要爆炸,勒的整个充血。 “啊疼……疼!” 他锋利的眼神瞪着她,秦潇急忙挺直起胸膛,“求主人尽情玩弄。” 把铁链在她上半身缠绕了一圈,将胳膊绑在身后,链子用锁缩在背后,她只能挺直起腰板,动弹不得,两个奶子勒的久了开始充血,变得涨红起来,圆滚滚的肚子格外凸出。 他似乎就想看被他打造出来的艺术品,让她跪在他的身边,一个小时,她都保持着一个姿势不能动,铁链的束缚也让她完全动不了,穆饶松很喜欢她这对奶子,不停往上啃咬,奶头被他给吸的又肿又红。 她身上的伤疤有很多,几乎不用想,也知道那些伤口是怎么来的,穆饶松在她奶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张大嘴巴,咬住她充血的胸部,秦潇疼的眼泪往下掉,硬是不叫一声。 “嗯……爽,好爽,谢谢主人。” 整个奶子都是他的牙印,穆饶松伸出舌头舔舐硬起来的奶头,抬眸看了她一眼,手掌往她脆弱的肚皮上猛的一扇,瞧她吓得倒吸冷气。 “哼,说说看,这里面怀的是谁的孩子?” “唔您的,主人您的孩子。” “是吗?可我没把精液射进你肚子里。” “呜呜但是您操我了,是您的,奴隶只会让您一个人操。” “呵,是这样吗?” 他的语气中是止不住的嘲笑,秦潇说谎很有一套,面不红心不跳,可怜兮兮咬住下唇。 “主人不相信我吗?唔……” 穆饶松突然掐住她的脖子,本来就呼吸困难,被这么一掐,差点归西。 “骚奴隶,在我面前耍这些小表情是没用的,既然你话都说出口了,那让我发现你被别的男人操,用这条腿做担保,我会打断它,知道吗?” 他的手指用力摁着她左边的大腿,钻心的疼,秦潇含泪点头,等他手一松,急忙伸出舌头讨好舔着他的手指,含住食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脑袋一前一后,穆饶松笑了,深邃的眼睛眯起,一丝阴冷略闪而过。 突然抬起手给了她一个巴掌,秦潇懵了,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又乖巧的低下头靠近他,抿着嘴巴,不敢在做出任何的小动作。 他好像很不喜欢被掌控,只有听他话的份。 “看样子你也经常被扇啊,那这就没问题了,我还以为你会接受不了,如此是我想多了,比我想象的还要浪。” “主人,您喜欢就好。” 一个小时后,她全身都是铁链勒出来的痕迹,奶子变得青红,惨不忍睹,铁链解开的瞬间,她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穆饶松抱着她,去把肚子里的水排出来,憋了一个小时的还有尿,羞耻的在他面前排尿。 他卸下那副严厉,又恢复温柔的态度,给她擦干头发身体,送她回了酒店。 下车前叮嘱她,“身上要是疼的话,明天可以不用来公司,注意休息。” 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她疲倦的点点头,从他手中接过那条白色细长的铁链。 给他玩弄了4个小时,只是为了这条在情趣内衣上的链子。 秦潇回到酒店倒头就睡,全身酸疼。 睡迷糊中,她的手机响了,接起来放到耳边,闷哼哼喂了一声。 那边一阵低哑冷笑,让她鸡皮疙瘩瞬间浮了起来。 “宝宝,你怎么又开始躲着我了?我已经找到你住的酒店喽,马上就到。” 她睡意全无,睁大眼睛看向来电显示,一串号码她也知道这是林孜阳。 她明明都已经不在淮市了,他是怎么找到她的? 扇打强奸暴力慎入 秦潇从床上爬起来,她该庆幸自己没脱衣服睡觉的,拿着手机就准备跑。 慌张的来到电梯前,想到他说的话,快到她住的酒店了,快到是到哪里了? 眼看着马上上来的电梯,她选择去走安全通道,迅速跑去走廊尽头,推开沉重的安全门,没想到面前冒出的一张脸,把她吓得尖叫,跌倒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 林孜阳疯狂的大笑起来,寸头又被剪短不少,眼角青紫很明显是被揍的,下巴还有一条很长的伤疤结痂,狰狞的笑脸,呲牙像个吃人的魔鬼。 “我就知道你会从这里跑,蠢货!还想躲我呢?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宝宝,你说你跑哪里都行,住什么酒店啊,不知道酒店登记记录会在警察局的电脑上出现吗?” 她打着哆嗦想站起来,往自己的房间跑,林孜阳不急,慢悠悠的跟上她,看她刷开卡准备进房门,才迅速的走过去踹开门,不给她任何自保的余地。 “呜!你别过来,别过来啊!” 她害怕的抱着头缩在墙角,穿着皱巴巴的白衬衫和牛仔裤,也不知道她又跟谁厮混的这么晚还不睡。 “搞什么宝宝,见到我不应该很激动吗?说你想我啊,跑什么,我可是为了你差点杀人了!那个敢强奸你的元博,我差点把他给杀死,怎么样,我厉不厉害?夸我啊!” 他踹上门,嘻嘻笑着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提起来。 “其实也不用夸什么,让我操操你就算是报答我了,我好喜欢你呀,好啦好啦,瞧瞧你这张脸都哭肿了,眼睛这么红,眼角下长泪痣可不是让你用来哭的。” 他太温柔了,秦潇忐忑不安,为了不让他发脾气,秦潇先顺着他来。 “呜我困,可不可以明天操,我想睡觉。” “啧。” 秦潇心里一阵忐忑。 “不开心,我跑这么远来找你,可不是让你睡的,听话,给我操两下。” 她不敢挣扎了,只能任由着他解开衣扣,看他笑容越来越兴奋,恨不得把衣服直接撕开。 突然,他笑容一顿,将她的内衣突然往下拽。 “谁的牙印?” 秦潇瞪大眼睛,颤抖着唇,“不是……” 林孜阳脸色骤变,狞瞪大眼睛看着她,抬手一个巴掌往她脸上挥了上去。 “他妈的贱婊子,老子问你谁的牙印!” 秦潇直接被扇倒在地上,嘴角破皮,眼泪夺眶而出,手抓着身下的地毯,无声哭了出来。 “你敢背着我偷男人?这是第几次了秦潇,你还不知好歹,妈的这是第几次让我抓到你出轨了!” 他蹲下来压在她身上,发疯的伸出巴掌不停往她脑袋上怒扇,“我让你偷人,我让你偷!老子现在头上真是绿油油的,跟哪个狗男人做爱了?他操你哪了!骚逼就这么饥渴,随便让男人操是不是?” 长发被他扇的凌乱挥舞,她脑子嗡嗡作响,说不出一句话,连哭都忘了,有力的巴掌不断往她脑袋上制造疼痛。 林孜阳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发从脸上拉下来,气笑瞪着她被扇出血的鼻子和嘴角。 秦潇窒息的张着嘴,他呸的一声往她嘴中吐了一口口水。 “真脏!万人骑的婊子,当初我真是走了狗眼,怎么会看上你?贱逼,我真想拿着刀把你杀了!” 各种恶毒的脏话扑面而来,她流着眼泪不停打颤,鼻血越来越多,流的到处都是。 “放过我吧,我根本没承认跟你复合,我也不想做你的女朋友,你去找别人,呜就当是你甩了我行吗。” “你说什么?”他更生气了,“你没跟我复合?都是老子自作多情是吗?妈的,老子哪点配不上你!你在这给我装什么装!我不说分手就不准分手!非要把你给操老实才肯听话吗!” 林孜阳怒吼着继续扇她,啪的一声清脆,她的脸别过在一边,他的手心上也沾满了她的鼻血,恼怒拽下她的上衣,掐住奶子张开嘴巴用力咬上去。 “啊啊!” 她疼的拼尽全力嘶吼,奶头被咬流血,他就像个狗一样,硬是想要把那一块肉撕咬下来,秦潇踢着双腿奋力挣扎,却越来越疼。 她哀求,把自尊碾压到脚底,叫着他老公主人,彻底在他面前,变成他所想的浪货。 林孜阳嘴里全是血,往地上吐了一口痰,她的奶头上血肉模糊,“记好了,这是一次教训!我看你到底能偷几个男人,让你给我偷!” 他还觉得不过瘾,掐住她的脖子,往奶子上扇打,撕下裤子,掰开大腿去看她的骚逼。 “操!逼都给你操肿了,那个男人比我大是不是?怪不得啊你这么兴奋去偷人,怎么样很开心?那么大的鸡巴是不是满足的了你?老子这鸡巴不行?” “不……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贱货!我今天干死你!” 他一边吸着鼻子,解开裤子,连脱下都来不及,掏出硬起来的鸡巴,鸡蛋大的龟头往没流水的小穴里塞入。 “疼!疼啊!不要强奸我,我求求你了,我会死的,温柔一点好不好,我求你了。” 啪! 巴掌又甩上她的脸,她僵硬着张大嘴巴,已经说不出话。 “你出轨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对待你温柔过?敢出轨就给我做好挨打的准备!你就是欠打,打几次就老实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你了?” 他暴力的侵入不顾一切操她,或许是被穆饶松开过的阴道,没有太疼的撕裂感,独有的体质,越疼水流的越多,逐渐冒出来的淫水,成了他眼中发骚的象征,掐着她的脖子开始压在地毯上干她。 秦潇双腿被举起来,他呲着牙,跟一条发疯狗没什么区别,随时都想咬人。 “还说不要!骚逼里面是什么,不是你的淫水吗!哭什么哭!做错事还有惩罚呢,你以为你出轨就会这么算了?看到鸡巴就走不动的贱人,我今天一定把你给打的服服帖帖!” “呜,呜呜,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找别的男人。” 他气得脸上伤口都拧到一起,表情过猛,下巴上伤口的结痂裂开,脸色戾气十足,“现在才知错?晚了!” 残忍灌精扇脸慎入,不穿内裤去上班 秦潇被扇打的昏过去,以至于在她没神志的时候,他还在她身体上肆意挥霍,把她强奸,肚子里灌满他的精液,大腿上都是精斑,脸上也不放过,操她的第三次,把鸡巴对准她的小脸全部射上去,用手涂抹干净,林孜阳变态痴痴笑着。 “贱婊子,你肯定喜欢吃精液,真他妈贱,都给你!不是喜欢给男人灌精吗?今天我就满足你!” 无论他操得再厉害,秦潇迟迟不肯醒过来,还以为是操死过去了,明明呼吸心跳都有,扇打着她的奶子。 “醒啊!你给老子死了吗?给我醒过来!” 扇奶子还是不行,他接着扇脸,鼻血已经流了半张脸,两个脸蛋肥肿,骚逼里面即便有淫液,也被他给操的阴道全肿。 “妈的,死了也得操!老子杀人都不怕,我还会怕你吗?今天不把你给操醒,我林字倒着写!” 他精力相当旺盛,把她身子折成不同的姿势干她,让她跪着脑袋贴在地毯上,一前一后,扶着屁股顶撞她。 后半夜有点累了,索性将她抱在了床上,拿着她的玉脚给他鸡巴撸,衣服被脱干净,全身都是精斑,白浊的液体布满奶子和脸,其中大腿上最为严重,成了人肉存精器。 终于在凌晨六点钟给她干醒了,秦潇张着嘴发不出声音,艰难到一根手指抬不起来。 “救命……” “哈,你想让谁救你?骚东西,只有老子能救你!” 她使出全身力气挣扎,疼得眼泪流出,“滚,你给我滚!” 林孜阳往她脸上挥扇一巴掌。 “你怎么跟老子说话呢啊?这是你跟我说话的态度吗!你现在就是我身下的一条母狗,注意你自己的语气!” 秦潇绝望的发出嘶哑哭声,他把最后一泡精液射进她鼓起来的肚子里,已经累得不行了,终于让他舒舒服服榨干了一番。 “肚子里的东西不准给我弄出来!你敢弄出来手给你砍了!” “呜,呜呜……”她捂着涨起来的肚子,精液不断从小穴里面流出,身体整个都黏糊糊的,被精液糊了一层, “操你这么久,老子要睡觉了,跪在这里不许动。” “林孜阳……别折磨我了,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你放过我。” “我看你现在就想死!” 她掐住她的脖子摁在床上,“你敢趁我睡着的时候逃跑,我就把你抓过来腿打断!” 秦潇憋着气一抽一抽的哭起来,吸着满是血的鼻子,他用衣服把她的两只胳膊都绑在床头栏杆上,紧紧扯住,不管她满身精液,倒头就睡。 小穴里的精液还在往外冒,屁股下面湿黏黏难受,手机在地上,她根本够不着,挣扎着手腕上的衣服,却越勒越紧。 他真把她给操了一天,饭都没吃,醒来抱着她洗澡,在浴室里面接着干,稍有不趁他心意就扇她,屁股抽肿抽红。 鼻血一天流了四次,脸上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她离崩溃就只差一瞬间,把她给操死,恐怕也就是动动指头的事。 林孜阳射的太多了,总算是没精力了,操了两次就把她放过了,累虚了,他叫来了酒店送餐。 “好好吃,多补充补充点体力,晚上说不定接着操你!” 秦潇躺在冰凉的地板上,歪着头眼睛只眯成一条缝,跟死了没什么两样,脸上被他扇的惨不忍睹。 他还是心疼了,给她喂了饭洗了澡,才让她躺在床上睡。 秦潇惦记着去上班,只要上班就能逃脱他的魔抓了。 她以为他根本不能同意她走出这个酒店房间,可他第二天一早就轻易的答应了。 “好啊,去上班呗,允许你去,不过要个条件。” 他眯眼笑着,坐在床边,手指戳进她红肿的骚穴里面。 “不准穿内裤,穿裙子给我去。” 秦潇在他面前换了衣服,林孜阳目送着她捂着脸离开,脸肿成猪头,惨不忍睹的样子,他倒要看看,她怎么去上班。 秦潇在药店买了口罩带上,离公司只有几百米的距离,她艰难的抬着脚慢慢走,不确定林孜阳会不会在身后跟着她,所以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的逃跑。 刚坐下工位没多久,穆饶松便来了,手中拿着两杯咖啡,递给她一瓶,弯下腰温柔声音关心道,“怎么带着口罩?” “感冒了……”她低头装腔咳嗽了两声。 “昨天让你好好休息,可没让你生病啊,吃药了吗?” “嗯,吃过了。” “那就好。”他从鼻腔中发出笑声很诱人,“今晚,还想来我家吗?” 口罩下,她不安的咬着下唇,眼里的血丝很浓,要不要开口,她犹豫不定。 “我,考虑考虑。” “可以,下班之前给我答复。” 她左立不安,屁股被抽的很痛,不能长时间坐着,疼的越来越厉害,看了看时间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起身去卫生间。 腿软的刚站起就想倒,穆饶松抬头看了她一眼畸形的站立姿势,她笑笑道,“腿麻了。” 他并没多说什么,嘴角勾着温柔如玉的微笑。 秦潇站在洗漱台前低头洗手,没注意身后接近的人,穆饶松高大的身体直接把她笼罩住,双手撑在她腰两侧的洗手台前,头顶传来的黑暗,她急忙抬起头,注意到身后把她裹在怀里的男人。 “你身体是不是有点问题?” 秦潇眼神中透漏着不解,突然他的手从她大腿根往上滑。 “别……” 穆饶松眼神一暗。 “不穿内裤?” 他嘴角扯着兴奋的笑,低头趴在她耳边,磁哑的声音问。“是为了方便我吗?这样也可以,以后来公司,你都不准穿内裤上班。” 秦潇眼里委屈,他的大手往她臀部上肆意抚摸着,手感好像有些不太对劲,低头用身子遮挡住她的背影,掀开白裙去看,屁股全是肿起来的巴掌印,大腿上交错着青紫的掐痕。 他眉头拧深了,“这不是我弄的,是谁?” 她抓紧冰凉的洗手台不说话,穆饶松拉开她耳后的口罩,被扇打的惨不忍睹一张脸,嘴角青紫,颧骨破皮,两边的脸扇打格外不对称,肿起来十分肥肿。 她急忙闭上眼,低头双手捂住。 断根 穆饶松拽开她的手,“如果不想让我质问你,你自己实话实说比较好。” 秦潇吸囔着鼻子,转头看着他,狼狈的脸上,充满红血丝的眼带着泪光。 “我被强奸了,我想报警,但警察局都是他家的,你能不能帮帮我,他还在酒店等我,甚至可能都在跟踪我,我走不了,我只能拜托你了。” 他眉头越皱越深,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 “强奸你的人是谁?” “我…前男友。” 他沉住满腔翻涌的怒气,“我先带你去医院。” 重新戴上口罩,穆饶松打横抱起她往安全通道离开,没有同事注意到,直通地下停车场,秦潇紧张的拽着安全带。 “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我跟他早就提了分手,可他还是一次又一次的找上门,像个疯子一样,我快被他逼疯了。” “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你安心做你的设计就行。” 她低声哭了起来,悄悄吸着鼻子抹眼泪的动作让他心疼。 身上几处都是重伤,不是做爱,完全是在虐待,除了骨头没伤到,皮肤上都惨不忍睹,脸上的肿一时半会儿好不了。 “你的手能拿稳针线吗?” 他托住她的手腕,看她不停发抖,怕是连尺子都拿不稳。 “不用去上班了,今天在医院呆着哪都别去。” 秦潇抓住他的衣角哀求,“可不可以别走,我害怕,你别离开我。” “你放心,我保护你,不会让你有事。” 她抱着他的腰不肯松手,穆饶松抚摸着她的头顶,搂着她肩膀轻拍,叫来了一旁的护士,指向她的输液瓶,做了手势。 护士看他的来头不小,点点头,没过一会儿,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主任,拿来了麻醉剂往她输液管中推了几滴。 等她睡着,穆饶松才离开,走之前把病房门反锁上,去到了她住的酒店内。 敲门,里面迟迟没有人回应,看样子应该不在这里,他忽然想到跟踪,那应该是跟去了公司楼下。 穆饶松看了酒店的监控,确定这个男人的长相,果不其然,在公司一楼的大厅里找到了他,正翘着二郎腿晃悠,叼着嘴里的水果糖,不停的看向时间。 他一手插兜迈着笔直的双腿,站立在他面前,深邃的眼窝,从头顶打下灯光折射照出阴影,眼神让他警惕。 林孜阳嚼着糖清脆的一声断开,打量着他不男不女的样子,男人还留个长发扎小辫,切,真装。 “你谁啊?” “你想死吗?” 林孜阳脸色一顿,拿下嘴里的糖扔在地上,往一旁地上吐了一口嘴里的糖渣,他狞笑着站起来与他平视。 “胆子够大,敢跟我这么说话,你有点东西,找抽吗?” 他话音刚落,穆饶松猛地往他下巴上就是一勾拳,林孜阳咬到舌头,痛苦倒在地上捂住嘴巴,吐出了血,他来不及感受疼痛,怒气冲冲的从地上爬起来,恼怒就是冲他一拳。 穆饶松身子轻盈往后一退,躲过他的攻击,摆腿往他腰侧踹上去,林孜阳被踹了一米多远的距离,吃痛的捂着肚子张大嘴巴,舌头疼麻的想死,他已经想拿刀砍上去了,抓起旁边观赏用的巨大花瓶,朝他冲着砸过去。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花瓶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碎片往周围四溅。 大厅里来来往往的人开始尖叫着躲避,忽然就成了他们两个人的战场,前台想叫保安,却看到穆饶松转头瞪了她一眼,识趣放下了对讲机。 “我今天弄不死你我他妈就不姓林!” 他抓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朝他脖子上插过去,穆饶松面色不改往右躲避,抓住他的手腕往后反折,一切都那么轻松,却没人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林孜阳手腕都快断掉了,咬着牙硬是憋住叫声,抬起膝盖往他胯下踹去。 穆饶松发现他的动作,扭转着他的胳膊将他摔在地上,用膝盖压住他胯间最脆弱的地方,掐着他的脖子,林孜阳已经吓出了一身冷汗,他隐隐感觉自己鸡巴要出事。 “你他妈的找死!”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才对。”他用力掐着他,长相一张宛如变态杀人狂的脸,面无表情眯着眼。 “秦潇,你强奸她的,是吧?” 林孜阳瞪大眼睛。 “我操你妈!你也跟老子的女人有一腿,她是不是出轨的你?是不是你把她的奶头咬烂,逼给操肿的!” 他吼叫的声音格外大,荤话流传在周围人的耳朵里,不知道又能传成什么样。 穆饶松笑着,“是我做的,你都看到了,那就是承认你强奸她了,做好断根的准备了吗?” “你他妈想干什么?给我起开,老子操自己的女人有错吗!你才是那个强奸犯,你他妈强奸我女朋友,我要杀了你!” 他膝盖用力往下一按,林孜阳憋住一口气再不敢挣扎,鸡巴被顶住了。 “都是男人……你非要这么对我,你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你给我等着,你敢废了我的东西,我也用相同的报复回来!” “很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穆饶松嘴角扯着淡漠的笑,用力往下压,软着的鸡巴被他来回碾压。 林孜阳终于憋不出发出怒吼的叫声,疼的满头大汗,被掐着脖子,他抓住他的胳膊不断挠流血,“妈的,妈的!给我滚啊!” 鸡巴要断了,火辣辣的疼,快要从他身体上分离开了。 穆饶松自始至终保持笑,他的手臂被挠的千疮百孔,也依然没放过他鸡巴,把他双腿打开,碾压在了地板上,就这力气,没两三个月,他的东西可硬不起来。 “我看你没了鸡巴还怎么强奸,记住了,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你想报复我,我随时等着,你来一次,我把你鸡巴断一次,我倒要悄悄,你后半生会不会没了这东西,送到男人窝里被人奸。” “啊我操你妈,我操你妈啊!你他妈个狗娘养的东西,起来,起来……啊啊!” 他骂得越是厉害,穆饶松力气越大,被挠烂胳膊上的血,流到了他那张狰狞的脸上。 谎话连篇 到最后他竟然疼的昏了过去,穆饶松捂着满胳膊的血痕从地上起身,前台很快拿过来药箱处理他的伤口。 “老板,那他?” “不用管,就让他躺这。” “好的。” 门口的保安还贴心拿来了两个告示牌,放在他的周围,警告不要靠近。 林孜阳下手不是一般的重,胳膊上的血肉都被挠了出来,一般的止血不行,他只能去医院。 等他包扎完伤口,秦潇也差不多应该醒了。 来到病房前,他突然发现门锁被打开了,走之前明明是将病房门锁上的,开门一看,空无一人。 “护士!”他朝着前台大吼。 一个刚入职的护士不懂事,以为病房里面有人,所以将锁打开。 她把锁打开的时候,里面的人已经醒了过来,说要去厕所,才放她离开,没想到已经过了十几分钟还没回来。 穆饶松咬牙攥着拳头瞪她,护士低着头不停的道歉,害怕哭了起来,他大步绕过她往前走。 那个男人昏过去前还在跟他咒骂,告诉她秦潇不止他一个男人,还有很多个,即便知道他口中的话不能信,可他信自己眼里看到她身上之前的那些伤疤。 已经想好了把她抓过来的下一步怎么做,他握着口袋里放着一条冰凉的铁链,攥紧的力道,让他胳膊的伤口快崩裂。 秦潇接到了他爸的电话,合作突然中断,资金冻结,还没有给员工发工资,不惜问她来借钱,说明真的是走投无路了,司池安利用她爸来停掉项目逼她现身,她还真没想到有这一手,奸诈无比。 逼不得已,她把司池安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打通过去,响到最后一秒才接下,估计早就料到她会打来,漫不经心的语气相当欠揍。 “我很忙,你想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秦潇气的呼吸都在颤,“你做这么多不就是想让我给你打电话吗?我不是说过我们已经结束关系了,为什么你还要拿我爸来威胁我!” “你在说什么呢?跟你爸的合作和你没有关系,只是因为我不看重这项目就停了,我的工作还需要你来指手画脚吗?” 她握着拳头,气出的声音中隐约还能听到她委屈的哭腔。 “那你怎样才能跟我爸合作?你把资金解冻好不好。” 司池安玩弄着手中的钢笔,车窗外照射进来的阳光,透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挑起英气的眉。 “奇怪了,当初你把我电话拉进黑名单的时候,就没有想过还有再打过来的一天吗?我这人报复心还挺强的,你在我面前哭可没用。” “好,我现在就回去找你。” “不用那么麻烦。”他拍下手里的钢笔,按下车窗,“给我转身。” 秦潇急忙回头,路边一直在慢慢行驶的一辆路虎车跟着她,车窗内,司池安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神格外凉,许久没见的男人,五官也变得格外硬冷。 她穿着白裙,突然想起来自己没穿内裤,一定又会被他骂着骚浪。 车门打开,她挂了电话走上前,刚上车被他踹了一脚小腿,膝盖硬生生磕了下去,跪在车里。 “啊疼。” 他将车门用力关上,弯腰撑着膝盖,掐住她的脸抬起来。 “谁打的?” “林孜阳……” “他找到你了?” “唔。” “告诉我你来这个城市做什么,故意躲我还是来找男人的?觉得玩腻了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你秦潇还真是无情,问过主人的意见了吗?嗯?” 她撅起嘴巴,水灵灵的眼里翻滚着泪珠,“不是的,我只是来参加一个设计大赛,来这里工作的,工作完就回去。” “我现在再问你一遍,要跟我断绝关系?” 她就是再傻,现在也不可能亲口承认,头摇成了拨浪鼓。 “你这脑子里倒是聪明的很!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秦潇,你比谁都贱!” 他用手指用力戳着她的太阳穴,疼的阵痛,秦潇捂住脑袋,吸着鼻子哭腔道歉。 “我不会了主人,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对不起。” 冷笑的声音令人发寒,掀开她的裙子,屁股肿的全是巴掌印,内裤也没穿。 “不穿内裤你这骚味盖得住吗?就想走在大街上被男人强奸是吗!” “对,对不起……是林孜阳不让我穿的,他昨晚强奸我,我好不容易找借口工作出来,不是我不想穿,我不是骚货主人。” “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 他准备抽打她的屁股,秦潇吓得哆嗦着承认。 “啊我是,我是!别打我主人,太疼了。” 司池安止住还没落下去的动作,慵懒往后一靠,蔑视着她。 “不是想让我帮你爸吗,那现在先帮帮你的小主人,这么长时间没服侍它,忘了该怎么做了吗?” 她看着他胯间鼓起了一团巨物,心有余悸,“没,没忘。” 刚准备脱下他的裤子,被他抽了一下手背,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我准你脱了吗?向它磕头。” 秦潇跪在他双腿之下,撑着脚下的地毯,屈辱磕下头。 “请让我服侍小主人…” 司池安解开深灰色的西装裤,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往自己硬起来的胯上摁了下去,咬牙启齿。 “我也搞不懂你秦潇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让我能发疯的去找你!要不是还想用你这副身体,我就把你打死了!到底要勾引几个男人才肯罢休!” 胯间硬邦邦的东西把她脸堵得无法呼吸,闻到他独有的荷尔蒙,她害怕哭着道,“只,只要您一个主人。” “谎话连篇的东西!”司池安愤怒,脖子青筋也暴了起来。 插菊穴撕裂惩罚(慎入) 论演技她秦潇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男人在她眼里算什么东西,为了满足欲望,跪下来低声下气做奴,爽完后换一个接着爽,像换衣服一样简单,解决完以后拍拍屁股走人。 被抓到又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哭唧唧让人可怜起来,单一的招数乐此不疲,偏偏他还沦陷其中。 “我问你秦潇,你心里面有真正爱的人吗?嗯?” 他低下头抓着她的秀发,差到冰点的脸色相当难看,秦潇含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慢慢舔舐着手指,语气眼神相当陶醉。 “我爱你主人,奴隶爱您。”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脸扇歪在右侧,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挂着银丝往下落。 “装什么呢秦潇,你这套说辞对谁都管用,在我面前还敢装,你是真当我好骗。”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本来就肿疼的脸,现在更疼了。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奴隶没有说谎,求求主人相信我,您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别打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痛。” 司池安怒气十足瞪着她,“我总算是知道林孜阳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你了,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是欠打,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他妈给我诚实点!” 秦潇捂着脸瑟瑟发抖,低着头靠近他的胯下,把脸放在火热的肉棒上蹭着,“主人别生气了,您玩弄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打我也可以,只要您能消火。” 他的脸色十分不悦,没有说话,秦潇蹭上前含住龟头,鸡巴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噎住喉咙,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做起口活。 司池安脸色闷沉不悦,被她舔的欲望勾起,理智越来越不受控制,舔了没几下,便拽着她的头发摔在一旁的座椅上。 秦潇配合的跪起来,把屁股往上撅,用脑袋贴着座椅,支撑身体,双手绕后掰开红肿的屁股。 “请操我吧主人,您想怎么操都可以,用力操我!” 她总是在他欲望极度强烈时勾引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总能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原因。 “你对男人这么了解,不去做妓真是可惜了。” “唔奴隶只想让你一个人操,逼只为您一个人张开。” 他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操,没插进她红肿的骚逼里面,而是对着上面的洞口挤了进去。 “啊!” 秦潇难以置信尖叫,闪躲着往前爬,“不要,不要操那里!求求你了别操那里,呜呜痛,没有润滑,好痛啊!” 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操的地方,干燥的菊穴十分狭窄,龟头如一个鸡蛋大,强硬的往里塞进去,菊穴火辣辣的撕裂,她痛的满头大汗,什么也顾不上了,跪着就往前跑。 “妈的,我允许你动了吗!” 头发往后揪住,压着她的脑袋,用力摁在座椅上,强硬的将肉棒往里塞了半根。 她不用喊叫有多痛,菊穴四周流下来的血都能足以证明,爽的司池安头皮发麻,夹的真紧,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差点能被夹死了,甚至有些疼。 “你敢说这里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吗?秦潇!” “呜呜疼,我疼!” 她第一次菊穴被开苞,是元博做的,这是第二次,还是她接受不了疼的程度,喜欢被虐只限于在羞辱和身体上,可只有这里不行。 “司池安,求求你了饶了我,司池安!我求你了!” 她大声吼叫的声音,隔着封闭性极好的车门,外面也能隐约听到,男人在身后扇了一下她的脑袋。 “谁允许你称呼主人全名了?找死是吗?” “主人呜主人!” 司池安低头在她的菊穴上吐了一口唾沫,撑裂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的肠子也被他鸡巴给抽了出来,如此看来,的确很痛苦。 他狞笑,完全没有了之前调教对她有一点温柔的风范,没有技术,也不顾她的身体,像个强奸犯一样的对待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折磨我啊。” 连续吐了几口唾沫,润滑貌似有了点用,他操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始终在外面留了小半截,他怕要是真全进去,这里面非烂掉不可。 秦潇疼的叫不出来了,脸压在座椅上肿的变形,哼唧唧发出疼痛的呻吟,难受的她绝望想死。 “主人……主人。” 背后能听到他粗鲁欲望的呼吸喘声,貌似很舒服,与她的痛苦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已经满头大汗,呼吸逐渐稀薄到停止。 “…救命。” 沙哑的音声引起了他的注意,把她脸抬起来,才发现已经呼吸不过来了。 “连呼吸都不会了?被我操的有这么爽吗?”他明知故问,脸上还带着恶劣的笑。 秦潇把脸憋得很红,涨红色快成猪肝一样,司池安只能把鸡巴拔出来,秦潇痛苦不已的倒在坐垫上,菊穴往外哗啦啦的流血,里面貌似有什么东西被他操穿了。 眼神暗下,他用手掰开继续往里探,流出来的只有血,看样子是不能操了。 鸡巴上粘满了深红色黏答答的血液,司池安有些不愉快,用手撸了两下,抹在她的衣服上。 “跟你爸的合作,我一会儿就恢复,算是捅出血的补偿,至于你,可没这么快结束,秦潇,是你先惹上的我,我怎么对待你,也是你活该!你就是被我玩死,那也是应该的。” 她撅着屁股,奄奄一息,呼出来的气十分薄弱。 “听清楚了吗?从今往后,你想死还得经过我的同意,没我的命令,这条命都是我的!” “是……知道了,主人。” 司池安薄唇掀起完美的弧角,重新坐回座椅上,拉着她的头扭过来,放在自己鲜血腥味的鸡巴上面,触碰到她的本能反应,自觉的张开嘴巴吃住,眯着眼睛像个只会听从指挥的人偶。 他按下一旁按钮,通知前面的司机,“调头,去医院。” 操穴用嘴巴清理肉棒铁链勒住脖子窒息 菊穴伤的太严重,涂完药以后,她跪在床上不能躺,司池安锁上房门,站在床边操控着她的脑袋,继续让她把精液口出来。 看着她卖力的样子,突然想看看她的反应。 “你离开之后,宋诏也在找你,他可比我还要着急,看得出那家伙是真心喜欢你。” 她不为所动,还在保持着一个动作快速深喉,仿佛没听到他在说的什么。 这副样子让他失算了,啧了声,“果然是没感情的一个女人,把男人当做玩物是吗?” 卖力深喉的样子,也让他很不爽了,司池安压着她的脑袋报复性往她食管里面戳进去,反呕的样子惹人心疼,即便如此,他也毫不停下手中的动作。 “真贱!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出事了,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真心,怎么跟个公交车一样,人人都上!” 她翻着白眼,呕吐感觉相当强烈,硕大的龟头顶撞着极度脆弱的地方,她颤抖的伸出手,抓住他垂下来冰凉的卵蛋揉搓,试图快点让他射出来。 司池安舒爽的到吸口凉气,眯着眼睛沉醉在她的手法里,不给她呼吸的时间,好像就只是一个机器,脸色憋胀到青紫,她不能停歇的被往里插入。 他看准时机,在她快要窒息的下一秒,拔出来让她呼吸。 “贱人,可是我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得死!” “呜谢谢主人,咳咳谢谢主人。” 她知道怎么讨好,让司池安很是愉快,抚摸着她的脑袋,“其实你也很舒服吧,不是喜欢被虐待吗?” “呜喜欢,我很舒服,感谢主人肯虐凌我,谢谢主人。” “是吗?让我看看下面出了多少水。” 他修长的手指从菊穴上抚摸下去,插入湿淋淋的阴道里,嘶的一声抽出来,淫液与他的指尖连接着银丝,又断开。 “啧啧。骚啊,我倒是没想到,这都能爽,你是不是也太喜欢受虐了?” 明知道他是在侮辱,秦潇还是控制不住,紧忙点头,“喜欢,请主人插进我的骚穴里面吧!” “没点诚意可不行。” 她急忙在病床上磕头,“求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贱穴里。” 她没看到男人面无表情掀起的嘴角,站到她的屁股前,用那粗大的口水棒噗呲一声,插进她的骚穴中,湿润的阴道紧致包裹着鸡巴,猛地往里面插了两下,咕叽咕叽发出淫荡的响声。 “这么多的水,都够你洗个手了。” “唔都是主人调教的好,水都是为主人流的。” “额,额啊,小主人好大,插的奴隶好舒服啊,嗯好爽,爽……啊!” 她陶醉仰起头,沉迷在舒服的性爱里,痴迷不已的双眼看向面前的墙壁,眼神忽然一瞥,病房门上狭窄的玻璃窗,外面有人看了进来。 一双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里面,眼窝那么立体,像极了穆饶松的双眼。 她突然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阴道猛地缩紧鸡巴,司池安在她红肿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想给我夹断是不是!老实点!” “呜主人,主人门外有人看,呜呜有人!” 他抬起头看向大门上狭窄的玻璃缝,什么人都没有,隐约间还能看到走廊外面的脚步。 “嗤,不是喜欢骚吗?那就让人看啊,越是这样,你的水就越多,口是心非的骚货,喜欢被男人给操就做好轮奸的准备,我倒是不介意跟别人分享你,不过要是你怀孕了,孩子必须是我的!” “啊……轻点,呜呜轻点啊!” 整个病床都在咣当当的晃动,她抓着床脚尖叫,被他又狠狠抽了几巴掌。 “叫的那么大声,是想让整个医院都来看你吗!知道你骚,但也得给我闭嘴!” “对不起主人,我不叫了,对不起,不要再打奴隶的屁股,好疼要被抽烂了。” “烂了就烂了,这么骚的屁股除了操似乎也没别的用。” “呜呜,屁股只让主人操,求求主人轻一点。” 秦潇抓着床单,操出眼泪,强迫到了高潮,喷出来的淫水哗啦浇在龟头上,司池安摁着她的翘臀冲刺进去,憋了几天大量的精液,全都灌进她的肚子里。 她瘫倒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神志不清的歪着脑袋喘气。 “屁股撅起来!” “唔是。” 菊穴涂的药膏还没有消散,竭尽全力保持着跪姿。 司池安拽过她的脑袋,用她的嘴巴清理干净鸡巴,穿上裤子又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气质。 “在这等着,保持这个姿势不准动,回来我若是看到精液流下来,挨一巴掌。” 他扬起嘴角,指着她半边脸,“往着挨。” “是主人。” 他开门走出去,秦潇低着头夹紧阴道,累的胳膊在打颤,逐渐虚弱快要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这时门开了,秦潇用力保持着姿势,脚步声接近她,突然有冰凉的东西遏制住了她的脖子。 秦潇猛地抬起头,惊恐看着出现在她面前的穆饶松。 他手里拿着细长的铁链,慢慢在她脖子上缠绕了一圈,慢条斯理动作很是优雅。 “你……” “你说巧不巧,竟然又碰到你跟另一个男人卖骚,呵,我上次怎么说来着,如果让我看到你敢被别的男人操,就把你的腿打断。” “不是,不是的。”秦潇无从辩解,恐慌想开口解释,他突然猛地往两侧收紧脖子上的链子,瞪大了眼睛的窒息,惊恐看着他。 “额……” 秦潇抓紧链子用力却拉不开,越来越紧,他力气大的,手指都发出骨头咯咯声,看似温柔的那张脸已经燃起了杀意,秦潇脸色成了青紫,张大了嘴巴吐不出一句呻吟,脖子上的链子还在收紧,到了极限,阴道中的精液往下滴落出来,落入他的眼中。 穆饶松翘起嘴角,幽冷冷的声音道,“你可真棒。” 地下室凌虐内射,跪在地上舔精液学狗吃饭喝尿慎入!! “好大,好大!嗯,啊主人慢,慢点,奴隶骚逼爽坏了,您太大了啊。” 他不择手段的将鸡巴给全部塞进去,不管她吃不吃得下,也恨不得把她子宫给操烂,越顶越快,穆饶松盯着她的肚皮,都快要被他给搞废了。 在以前他没操过女人,但是看过不少的片子,里面那些男人的鸡巴跟他的东西不值一提,小的像跟铁棒,也能把女人们给操的魂神颠倒。 那时他便幻想着自己的东西什么样的女人才能驾驭的了,现在看来,这怎么也操不坏的穴跟他鸡巴,就该天生融化在一起,虽然不是量身定做的骚逼,但却是情投意合的阴道。 夹的他这么紧,天生尤物。 可他一旦想到这样的美穴也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这样的轮操过,就像生来是给男人开发的一样,他心中的怨气直直飙升,摁着她的大腿像打桩机一样往里狠狠干她。 “啊!啊啊!不行了,要烂了,烂了啊主人,骚逼真的会坏掉,肚子要撑破了,求求您,求您了饶命。” “饶命?你还有脸跟我求饶!干死你骚货,被男人轮奸多少次了,这逼又紧又弹,欠干的东西!” “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哈啊,哈呜呜,救命。” 秦潇紧紧抓着绑在手腕上的铁链,挣扎到没了力气,穴被干的大发洪水,可还是仍然没办法让她有操穴该有的舒服,被强制逼到了高潮。 淫荡的身体掉在半空中就像块肉,摇摇晃晃,男人们恨不得都争先恐后的去抢,穆饶松一手抓着她肥美的臀部,几乎一个巴掌就可以握住,指缝溺出红肿的肥肉,也是被男人给扇的。 打成这副逼样子,还他妈骚浪的让男人去操。 “你真欠干啊!” 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生吞,他凌乱的发丝,随着操穴的动作,狂野的打在脸上,粗鲁的呼吸抱着她屁股上上下下提起来往穴里面不断戳进去,子宫倒成了最好的鸡巴容器。 “干死你,干死你,妈的!” 不知道他是在操,还是把她当做仇人一样对待,秦潇歪着脑袋口水流下来,一直从嘴角流到胸口,滴成一条长长的银丝,神色迷茫操到没了神志。 穆饶松闭着眼睛舒坦喘气,插得相当满足,在冲刺的了近百下之后,浓稠的精液全部一并射出,精液量相当多,填充满整个腹部,她都能清楚的感觉到热乎乎的液体,冲射进子宫内。 爽的她脚趾蜷缩,不知所措的抓住铁链,“满了……呜呜射满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主人,肚子快被射爆了啊!” “射爆?真能说。你不是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怎么会天天求着别的男人干你?精液都射进里面,怎么,不怕怀孕?” 她哭的眼睛红肿睁不开,像极了在死亡濒临中的人。 穆饶松沉住气,把巨大的鸡巴缓缓从她逼中拔出,哗啦的一声,灌进去的精液全都争先恐后流了下来,根本夹不住,在地上流了一滩,她晕晕乎乎的歪着脑袋,嘴里时不时的喊着救命。 “你觉得,就你这种表现,我能放你出去吗?想都别想。” “主人……会死的,我会死的。” 穆饶松根本不听她的话,把她的身体从天花板上放下来,秦潇趴在地上,他踢了踢她的胸口,“地上的精液给我舔干净!” 秦潇艰难的支撑起身子,满头大汗,趴在地上伸出舌头,朝着还带有余热的液体伸去,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提上裤子转身上楼,秦潇停下嘴中的动作,看着那一滩不少的精液,她不想吃,拿起身上的衣服往上蹭去,把它们擦干净。 地下室的台阶又陡又高,凭她瘸了一条腿的力气,还没爬上去就会被发现,更何况,就算爬上去了,也会被他抓住。 阴冷的地下室,只有天花板垂下的铁链,压抑感扑面而来,她害怕那些链子会冲她砸下来,那么重的东西被活生生的砸死,也有可能。 秦潇抱头蜷缩,能闻到自己身上满身精液的腥味。 没有一丝光线,只有从一楼照来的几束光,便是这里的全部。 不清楚过了多久,她只感觉到自己睡了很长的一觉,突然被踹醒,身子翻了过来,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一个铁盆咣当几声扔在她的面前。 “吃,你的晚饭。” 穆饶松双手插兜站在她的面前,头发重新扎了起来,高大的身子比那些铁链还足有压迫感,蔑视的目光充满了鄙夷。 她的确很饿了,翻了个身坐起,看着不锈钢的盆子里只有一碗米饭,和铺上的一层不知名的褐色酱料,跪着像条狗一样低头去啃食。 穆饶松这才满意的笑了,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听着她狼吞虎咽的咀嚼声,狼狈的姿态跪着,抱住盆子啃食着米饭,咸菜酱料,是个很不错的下饭菜。 穆饶松转身上楼,再下来时,手中又端的另一个盆,弯腰放在她的面前。 “光吃饭也不行,别噎着了,喝点。” 她咽下嘴里的米饭,看不清那个盆里装的是什么水,抱起来只管去喝,到嘴里的味道还热乎乎的,可很快,蔓入鼻腔中的骚味便知道了这是什么。 “唔……” “如果你敢吐出来,你猜猜你能走出这个地下室吗?” 秦潇忍着恶心,将那盆尿咕咚咽下,速度很快,流下来的几滴液体落在脏兮兮的衣服上,衣领被扯开的很大,衣衫褴褛,像个乞丐。 穆饶松蹲在她的面前,怜爱的揉着她的脑袋,故作宠溺,“很乖呢。” “谢谢主人。”她蹭着他的手心,陶醉的闭上眼睛祈祷能得到他的抚爱,“奴隶很乖,主人不要打奴隶了,奴隶一辈子都让您操。” 他的手突然用力揪住她的头发,秦潇吃痛叫出声。 “嗤,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怎么还有脸对我说出这种话?不是你跟别的男人在病房里做爱时的表现了,就凭你这张嘴,足够你在我面前抽死几百次了!满嘴的骚味!” 他羞辱的不把她当人看,秦潇难受是很难受,可她控制不住,小穴又开始发骚的痒起来,羞辱的话,令她敏感的身体洪水大发。 地下室的宠物 被关在地下室的三天,她每天吃的只有白饭,时不时要接受他尿的污秽物,从头顶淋在脚底,身上的衣服已经很久没换,满身尿骚味,就连她要去厕所,也只能低三下四的求他。 穆饶松恨不得把她一辈子关在这地下室,让她给自己生个孩子,可她被男人给无套射了这么多次,肚子都不见动静,更别说内射在她里面,子宫都不行。 穆饶松怀疑她是不是在自己生育上做了手脚,才这么放心内射进去也不挣扎。 秦潇倒在男人给她亲手准备的狗窝里睡觉,敏锐的听到楼上有脚步声下来,急忙睁开眼睛,拖着脱臼的双腿爬出狭窄的狗笼。 见到迎接自己的宠物,穆饶松很愉快的蹲下来朝她招手。 “猜猜我在街上发现了什么?” 他拿出手中褶皱一团的纸,慢慢抚平让她看。 是一张寻人启事,上面贴的照片是她的脸,悬赏百万,患有精神失常。 貌似能写出来这张寻人启事的人,只有司池安一个了。 “悬赏百万,真叫人心动呢。” 秦潇跪倒在他的脚下,用脑袋蹭着他的双腿,“贱奴是主人的,不会去别的男人怀里。” “你这句话我已经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了,会说谎的狐狸精,你以为我会信吗?这话留给别的男人说吧。” “不是的,不是的。” “再给我说一句我把你这张嘴给砍烂!” 她打着哆嗦低下头,乖巧低眉顺眼的服从在他脚下,穆饶松突然语气又变得温柔,抚摸着她的脸蛋,“这张脸真的漂亮,真是不知道有多少男人会败在你着石榴裙下,我可真嫉妒。” “不如我毁了它吧,这样就没有别的男人可以对你动心了,一个丑八怪,只有我会要你。” 说着,他朝她张开手指,用指甲摁着她脸上的一块肉拼命往里狠狠按进去,秦潇惊恐的瞪大眼睛,吃痛尖叫出声。 “不要,不要!呜呜主人饶了我,我不会勾引别的男人,啊饶了我啊!” 他怒目而瞪,脸色狰狞哪还有温柔的模样,恶魔的神态跟那些男人发怒的样子,又有什么区别。 秦潇害怕大哭起来,脸上肌肉疼痛,快要将她的肉给抠挖掉,她尖叫着,脸色残恐。 “求求你,求求你啊不要这样,我求你了!” 她是真的在害怕,穆饶松歪着头,不悦眯着眼睛打量她,手劲松了很多。 “不想毁容?” “不……不想,那样就没办法让主人欣赏我了,主人也会嫌弃我丑不要我的,求求主人,不要让我毁容。” “你这张嘴巴里没有一句实话!” 她右边脸颊上已经被指甲抠出月牙的痕迹,一块肉破皮,正在从里面缓缓流出来血。 穆饶松没一点心情去操她,只想给她几巴掌,哭的也太可怜,他被迫忍住,攥紧拳头起身。 “没我的命令,你就给我老实待在这地下室,别妄想着有人来救你,你的眼里除了我,不准有其他一丝杂物。” 她对他而言,不过就是一个,会说话的宠物罢了。 司池安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的寻人启事贴的只有几个街道,其中有一个被撕下来,那个街道中正巧是秦潇上班公司必走的通道,也就是说,绑架他的人也有可能是秦潇的同事。 顺着这个线索,他摸着去寻找,再加上监控里面看到的男人,很快锁定了目标,找到他的住宅。 司池安并不着急,他能把秦潇绑走也说明看上她。至少是没什么生命危险,至于糟蹋她。 呵,那个该死的女人沾花惹草,恐怕现在还在那男人家里被操的神魂颠倒呢。 他越想越气,恨不得拿炸弹,把这房子给炸了。 忽然,他脸色一顿,薄唇翘起的弧度越发慎人。 “炸了,倒是个不错的注意。” 恨意让他的双眼都变的一片灰暗。 晚上十点,一辆货车缓缓驶入小区内,司池安坐在外面的监控室里,穿着黑色阿玛尼风衣,西装裤下的长腿交叠,慵懒的靠在皮椅上往后仰,一旁的保安大叔收了钱一副嬉皮笑脸,秘书踏进来。 “老总,现在就放吗?” “放。放的越多越好。” “是!” 保安笑眯眯阿谀奉承道,“您看您要放什么啊,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炸弹。”他面无表情的撑着脑袋,专心致志看着的画面。 “啥……啥?炸弹?” 那保安一脸懵的看着他们运送着东西,“呀,呀呀这使不得啊!怎么能放炸弹呢!” 门口的秘书阻止他出去,冲他一脸假笑,“您无需担心,有什么后果,我们来承担责任。” “放完了吗?放完就给老子爆!” “是。” 保安大叔还没扯着开口制止,突然听到小区内传了一声巨响,整个人吓得半张魂都飞了,啊啊的叫起来往外跑。 司池安抚摸着下巴,认真盯着门口的监控,不过三分钟,一个男人抱着满身湿润的女人从别墅中跑了出来,慌张的往前大跑,身后的炸弹越爆越多,火焰燃起巨浪高达数十米。 他看的不错,抱在他怀里裸体的女人,就是秦潇,即便被打成那副模样,也是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妈的,老子的女人只有老子自己能打!给我摁着他,把他手上的人给老子抢过来!” 司池安气势汹汹拍桌起身大步往外走。 穆饶松在给她洗澡,后花园里突然就传来爆炸,连浴巾都来不及给她裹住,二话不说抱起来往外跑,可从外面四面八方涌入进来穿着一致的保镖,将他围堵的水泄不通。 得不到就毁掉 秦潇看着外面这些人的阵势,穆饶松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紧紧遮挡住。 “穆饶松……”她声音虚弱,等他低头看去,见她朝自己露出笑。 “你真的很变态。”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男人面无表情。 “可我不想被你关地下室,我开始讨厌你了,我不想让你做我的主人了。” 他眉头用力紧皱。 “这种话,现在跟我说,是觉得自己已经会被救走了吗?可不要逼我对你施暴啊,你也知道我的手段。” 温柔又重欲,轻声细腻又满嘴混话,偏执暴力,她明明最爱这种男人,可他的程度,让她讨厌极了。 “我要单方面跟你解除主仆关系,穆饶松,我们没关系了,你放我下来,我不喜欢你,也不想让你操。” “给我闭嘴!”他吼声是他说话音量最大的一次,震耳欲聋。 “喂!” 司池安双手插兜,悠然自得的走过来,把他们包围的保镖自觉开出一条路,“把老子的人给老子放下,饶你半条命。” “嗤,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争女人,我今天要是不把她给你,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那你可以试试啊。” 司池安伸出手,接过一旁人手里的小手枪,他扭了扭脖子,一副放荡不羁,邪气挑着眉,“这枪虽然不会让你致命,但至少打断一根骨头还是可以的,你手无寸铁,怀里只有个女人,看看你是护她,还是把她当成挡箭牌护你。” 秦潇躺在他怀中毫无力气的笑了,抬头看着他不悦的脸色,“你要拿我挡枪吗?” “你觉得我会吗?” “你这么狠的男人,应该没有什么是你不会做到的吧?” 穆饶松冷笑,“说的对,我的确狠,所以我不会把完好无缺的你给他。” 她隐隐有股不好的预感,穆饶松忽然将她举起来,露出不怀好意的劣笑,她忐忑的急促呼吸起来,抓着他的胳膊。 “穆饶松,不要……不要!” “他妈的你想干什么!”司池安大吼,冲上去的同时,穆饶松狠狠的将她往地上摔去,踩住她的腹部用力拧着,秦潇疼的全身破裂,脸色狰狞张大嘴巴的尖叫,却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来。 “你他妈的!”司池安怒吼。 胸口火辣辣,秦潇感觉到自己几乎快要吐出来血,她总算明白了那个成语,得不到就毁掉,原来是这样。 穆饶松冰冷的目光凝视着她,发狠的继续往她肚子上踩,秦潇疼哭了,司池安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二话不说先将她抱起来,穆饶松歪着脑袋,抹了抹嘴角流下来的血。 他突然举起枪往他肩膀上来了两发,刺耳的子弹抨击声,没想到里面竟然是钢钉,结结实实的打在他的肩上,关节处都要废掉。 “你找死!”司池安上前面便狠狠的一脚,穆饶松捂着肩膀及时躲开,退了两三步后,看了一眼在他怀中的人不停的咳嗽,憎恨咬着牙。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招惹到了我,你秦潇九条命都不够用!” “还想伤害她?你多大的能耐畜生,我今天定要你把你的胳膊砍下来一只!” 他阴冷的笑着,没等他开枪,朝着后面被炸毁的房子跑了进去,司池安最后一发钢钉打在他的脊背上,穆饶松痛苦的弯着腰往里面跑去。 “这个房子给我炸干净!” 她的腿脱臼,司池安将她放在车上,先将她脱臼的腿接了回去,秦潇捂着肚子嚷嚷难受。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放松别用力。” 将她身上的衣服拉开,除了身上那些被鞭打和青紫的掐痕,腹部的脚印很明显,中间一大块儿都凹陷着,秦潇呼吸艰难。 车由他的秘书在开,司池安满脸担忧握着她的手,一点气也都生不起来,光是这几天进了三次医院,能保住一条命都是万幸。 “司池安,你把我放到医院,你走行吗?我真的不想再跟你进行这种关系了,算我求你别拿我爸威胁我。” “给我闭嘴!” 他猛的怒吼,“要不是我来救你,现在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少给我不知好歹提条件,别逼我,小心忍不住弄死你!” 秦潇哆嗦着哭了起来,本来就疼的喘不过气,她哭着哭着就没了呼吸,张大嘴巴艰难的哈着,脸上被扇打的都是红血丝,司池安看出不对劲,慌忙扶着她坐起来。 “别哭了别哭,放松呼吸,我没要打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怎么会舍得弄死你。” “呜啊!可你刚刚明明就说要弄死我啊。” “我没,我怎么会啊,我那是胡说八道,别自己吓自己。” 秦潇躲进他的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全都蹭在他的外套上,司池安眉头皱的都快心疼死了,“别哭了嗯?真不会打你。” “你,你真不会?那我要是说我离开你,你会打我吗?” 他脸色骤然紧绷,嘴角忍不住的一个劲抽搐,拳头也已经握得咯咯作响,她明显就要蹬鼻子上脸了。 可怕她看到自己这种的表情,将她抱着,把脑袋按在他的肩膀上,“我不会打你,你放心,明天我们就回家,工作不要了,我养的起你,不准工作,好好养身体,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又一个想把她当金丝雀养,秦潇受够了,让她恢复好身体,这狗男人们她要一个个把他们给耍的团团转。 秦潇整日坐在床上,司池安特意给她带了部新手机,算是上次摔坏她手机的赔偿。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秦潇每天一口一个主人的讨好他,他就算晨勃也没操她,像极了一对刚在一起甜言蜜语的情侣。 “我最近工作可能有点忙,等晚上才能回来,白天你自己在家做饭吃。” 秦潇难为的撅着嘴巴,“主人,我腿疼,你看我现在走路还一瘸一拐呢,你不在我不行的。” 司池安夹了一块番茄放在自己嘴中,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的全身上下。 “那我给你请个保姆吧。” 秦潇急忙摇头,“不要不要!我就只想要你,想吃你做的饭,那要不你早上多做点给我,我留在中午吃。”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抛着媚眼,把司池安逗笑,将一块瘦肉夹起抵在她的嘴边,“好,我至少要忙一个月,我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可别想我。” “放心,一定会想死你的!”秦潇嚼着肉笑的格外灿烂。 可等他一走,整个人就换了张脸,双腿哪还瘸的不会走路,走起路来,脚步带风,格外顺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舒服的喘了口气。 她拿起茶几上的爆米花往嘴里塞,一边喝着零度可乐滋味酸爽,打了一个饱嗝。 娱乐新闻八卦就是多,秦潇看的津津有味。 “大家众所周知,被号称音乐才子的钢琴家宋诏,在最近半年内进行世界各地巡回演出,就在前天,去往酒店的途中发生了车祸,今天在社交平台上,经纪人宣布巡回演出暂时结束,可以见得,车祸情况还是比较严重的。” 宋诏出车祸了? 她倒是没想到,果断拿起手机,准备把电话打过去。 本来是不想这么快“复工”的,但是时机就在眼前,得自己掌握主动权才行,他们一个都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喂,哪位?” “不认识我了吗?” 宋诏一愣,指着门口,命令着旁边的经纪人出去。 “秦潇,你回来了?你人在哪!” 她低头的抠着指甲,“不用,就是看新闻上说你出车祸了,我来打电话慰问一下。” 宋诏笑,“你在关心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疯了!每去一个城市都拼命的找你,这次也是在打听你的途中遇上了车祸,你要是有点良心就过来看我,我腿都快被截肢了!” “你是靠手吃饭的,腿没事。” 他心里一股哽咽,“真狠的心啊你,我知道你要跟我解除主仆关系,就算没这个关系也行,过来看看我,我心里会好受些。” “秦潇,你知道我的为人,你不会同意之前我不动你。” 听着这委屈的声音,的确是有点可怜了,秦潇心动了。 “哪个医院,地址发我。” 宋诏欣喜,“我就在淮市市中心的私人医院里,你到医院门口就会有人接你!” 秦潇挂完电话,当然不会那么快过去,司池安家里可没化妆品,身上这件宽大的男T也根本穿不出去。 宋诏从挂了电话就开始一直等,连午饭也不吃,无论经纪人怎么劝他,他都跟入了迷似的盯着窗外,生怕他出个车祸把脑子也撞坏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人还是没来。 三个小时到了,他着急的急躁,反反复复的拿起电话,盯着刚才的那个号码,犹豫不决,要不要打过去。 如果这样催她,烦了,不来了怎么办? 宋诏想了想,还是放下手机。 下午五点钟,在医院门口的安保终于传来消息。 “宋老板,人到了,我马上给您带上来。” 他急忙在病床上坐得笔直,一条腿被吊在半空中,打着石膏,坐姿艰难,旁边经纪人就差想对他翻白眼了,被宋诏驱赶。 “你快出去出去!” “哦……哦。” 梦寐以求中,病房门打开了,秦潇穿着清凉的黑色吊带和宽松牛仔裤,露出纤瘦的腰身,几乎他一个巴掌都能握住,蓬松的黑发散落在肩头,带着夸张的圆环耳坠,还有长长的流苏垂下,红唇勾起诱人的媚笑。 “好久不见啊。” 宋诏喉结上下移动着,没有说话。 她走过来,在他面前弯下腰,耳坠叮铃作响,扑面而来的是甘甜的香水味,透彻人心。 “怎么,脑子被撞傻了?” 他一脸的故作镇定,要装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伸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秀发,“今天很漂亮。” “是啊,特意为你打扮的。” 他喉结又动了,秦潇跟他的脸越凑越近,握住他的手,还能触碰到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 这张脸镇定的都有些不太正常了,薄唇紧抿,浅棕色的眸看起来薄情,却一直在紧紧的盯着她。 “秦潇……你在勾引我?” “这么快就被看穿了吗?”她弯下腰,趴在他的脖子旁,拱着鼻子嗅了嗅,“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好久都没见你了,想我的身体,还是想我的人?” 宋诏面无表情。 “嗯?不肯说,那就是想我的身体喽。”她嘟起嘴巴,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 手指刚想碰到他纤长的睫毛上,宋诏突然搂着她的脖子猛的往下压,张开嘴巴就咬住她的红唇,舌头狂烈的进入她的口腔里开始扫荡,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下肚子。 秦潇闭上眼睛,搂住他的脖子,承受着疯狂激烈的吻,她嘴巴上的口红全都染在了他的薄唇上。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狠的像头狼,死死的咬着她的嘴巴不放,带有惩罚性的力气,狠狠将她的嘴咬破了皮。 秦潇吃痛的掉泪,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发疯的亲吻,两个人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体温越来越热。 这场吻持续了很久很久,久到嘴巴彻底麻的没了感觉。 晚上,司池安跟她一起吃饭时,注意到了她嘴上的伤口,吃饭也是小心翼翼的。 “你嘴巴怎么了?” 秦潇倒吸了一口冷气,指着伤口,“啊这个,今天喝热水的时候不小心烫到,嘴巴破了皮,我把皮给撕掉了,就成这样。” 他推开凳子起身朝她走过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弯下腰,“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那张邪魅的俊脸突然在她面前放大,秦潇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他低下头,含住那块被咬破的地方亲了亲,嘴角浮着笑。 “离了我你还真不行啊,下次小心点,宝贝。” —————————— 老司,帽子带好,别歪了。 说实话今天本来想请假的,想了想送你们个七夕小剧场~ 众人突然落入一个无底洞,回答完问题才能走,回答不正确便痛伤jj。 所有人围绕着面前漆黑的黑洞盘地而坐。 黑洞突然传来一个低压压的声音:“告诉我,你们爱上的女人,是因为什么爱上的她。” 林孜阳大喊:“脸!” 司池安:“身体。” 陆枫面无表情,“性格。” 宋诏:“一见钟情。” 元博舔着嘴角,“逼。” 穆饶松沉思熟虑,“一句话。” 黑洞再次传来声音:“你们为了她什么,愿意去死?” 林孜阳闭着眼神情陶醉:“她的命!” 司池安:“爱上我。” 陆枫:“只要她想,我随时都能死。” 宋诏浅笑,“真有那一天,我会和她一起死。” 元博:“逼!” 穆饶松:“如果她死,也是我拿着铁链亲手把她给勒死!” 突然,林孜阳脸色青涨的大吼一声,捂着jj撕心裂肺嚎叫出声。 穆饶松额头落汗,摁着裤裆慢慢弯腰,跪倒地上脸色惨白,“我没错!” 黑洞冷漠无情道:“裁判不满意。” 黑洞:“如果她不愿意跟你们结婚,该怎么办?” 司池安眼中闪过杀意,“抢过来腿打断!” 陆枫:“追求她。” 宋诏想想都失落的低下头,“她去哪我就去哪。” 元博嘿嘿道,“那就每天操她的逼!” 一股重力捶打,司池安脸色骤变,沉着怒眸咬牙捂着胯间,“妈的,我他妈哪错了!” 黑洞:“裁判不接受暴力存在。” “最后一个问题,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吗?” 宋诏信誓旦旦秒答,“温柔又暴力。” 陆枫摸着下巴思考片刻,“能让她高潮。” 元博胳膊撑着腿,突然灵光一闪,竖起食指,“操她逼,还喜欢带绿帽!” 宋诏陆枫一同默契的弯腰发出哀嚎,捂着惨痛受伤的jj跪趴倒在地上。 元博胜。 完。 看着他撸,吃下他射出的精液(吃精H) 秦潇把衣服和化妆品都藏在了床下面的塑料袋里,等他早上一走,换上衣服化好妆,再去医院约会宋诏。 这次给他带来了在街边随手买的苹果,他自己削皮吃的挺开心,秦潇吃着他床头一颗三百元的苹果,一口一口都是金币的味道,比那几毛钱的一个好吃多了。 “好吃吗?”她问。 “好吃,水分很多。”宋诏夸着她买的东西,“是特意为我挑的吗?比我吃的都要好吃。” 秦潇笑而不语,将吃剩的苹果核扔进垃圾桶中,隔着被子去抚摸他胯间,男人的动作一顿,没有阻拦,却也没说话,嚼一半的苹果停留在嘴中不知所措。 “这里,今天又想我了吗?”秦潇歪着脑袋,握住了他软软的鸡巴,稍有刺激,就开始硬了,她越笑越妖娆,宋诏咽着口水,脸上变得有些难看。 “秦潇,你别勾引我了,我现在腿受伤,根本没办法操你,你明知道……” “我当然知道,就是这样才有趣嘛,硬起来了哦,小东西。” 宋诏猛地捂住她的手背,用力往自己硬起来的东西上按下去,咬牙启齿,“谁是小东西!它小吗?” 关乎到男人自尊的事,总是很认真,秦潇挑起眉,“硬着难受吗?” “难受。” “那你自己撸,给你半个小时,我要看到精液。” 宋诏拧着眉头,“你再说一遍?” “这么没意思?那我走喽。” “欸别!”他一脸的憋屈,握住她的手,紧紧抓住道,“我撸,你坐在这里别走,拜托你。” 秦潇重新坐下来,撑着头,一只手缠绕着自己的流苏耳坠,看好戏的望着他,“开始啊,手还在被子上干嘛呢?” 他抿着薄唇,动作缓慢的将手穿进被子中,把病号服的裤子往下拉,握住自己炽热的肉棒,眼神黏在了她的脸上。 秦潇歪着头冲他笑,鸡巴硬的更难受了。 想操她是真的,想让她跪下来叫自己主人也是真的,好难受,一想到这些都恨不得让她含住自己的东西用嘴巴解决。 “主人。”她突然的一叫,刺激让鸡巴猛地跳了两下。 “是不是这样你会更有感觉?嗯?主人。” 秦潇眼看着他红了眼,委屈的跟个小娇妻一样,从来都是别的男人欺负她,没想到当一次主权者这种感觉还挺爽。 “怎么?愣着做什么,快点撸啊。” 宋诏深呼吸了一口,被子开始上上下下的起伏,下面那只手速度很快,他呼吸都在加重,命令着她,“再叫我几声主人,快点!” 秦潇舔着嘴角,“主人,要快点撸哦,人家想吃你的精液嘛,快点撸出来给人家。” “该死的……” 他咬牙启齿,速度猛地提升上来,秦潇看着被子起伏的幅度,都知道他有卖力了,抿着嘴巴轻笑出声。 “闭嘴!” 宋诏呵斥道,一只手累了又换另一只手继续用力撸,半个小时根本不够用,要把他的手给累死,鸡巴快憋得爆炸,好想发泄,真的好想插! 手腕累的酸疼,秦潇已经无聊到开始剥橘子吃了,剥下一块还不知死活的递到他的嘴边问,“你要吃吗?补充点体力?” 宋诏别过头不说话,拼命的撸着,换了五次手,看着她的脸和腰淫冥,秦潇早就知道他脑子里那些东西,故意伸了一个懒腰,短小的吊带往上拉起,柔软白嫩的腹部暴露在他的目光中,胸部高高翘起来,他撸的更用力了。 “秦潇,你等着我腿好,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嗯哼,主人好坏哦,怎么这么久了还是射不出来呢?是不是有什么病啊?” “该死的,你别太猖狂了!” 她眨了眨眼睛,嘲讽的味道扑面而来。 终于半个小时快到了,宋诏闭着眼,忽然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闷哼,手累的停下,他往后靠去,鼻腔中疲惫的喘着粗气。 “不是吧不是吧,你的体力这么差?” “不是你一直在催我吗?”宋诏闷着声音说道,“射了。” 秦潇掀开被子一看,快要软下去的鸡巴,毫无精神的耷拉在他的胯间,周围喷的到处都是精液,量格外多,被子上也沾上,连他浓密的耻毛上也是。 “真不知道收拾被子的阿姨看了这一幕,会是什么反应。” “秦潇!”宋诏咬牙启齿叫着她名字。 她笑着伸出手指,刮蹭上粘在他浓黑耻毛上的白浊精液,放入自己的嘴里,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淫荡的抿着嘴巴。 “好熟悉的味道啊。” 宋诏的火气刹那间消失,蜂拥而来的是欲望,鸡巴又有硬起来的迹象。 秦潇索性站起来,弯腰爬了下去,张开嘴巴又用舌头舔干净他胯间耻毛上沾着的精液,宋诏一愣,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真的在做,把他射出来的东西都舔的干净,被子上的也不放过。 这一幕着实叫他眼红,太刺激了,甚至想在她的嘴中再来一发,刚才的疲惫一扫而空,伸出手去摁着她的脑袋。 “给我舔干净了!都是我赏赐你的知道吗?” 秦潇吃的卖力,嘴角还沾着不少,连这羞辱的一番话让她性欲大发,下身流出来粘液好多,把他的鸡巴舔干净以后,宋诏按着她的脑袋,迟迟不肯松开,嘴里含着东西越来越硬,很明显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唔不要!” 秦潇挣脱开他的手,往后退了两步,用手擦着嘴边的精液,埋怨的看着他。 “我才不想给你舔呢,都说了我不帮你,人家只是想吃精液嘛。” 他重新握住硬起来的鸡巴,“那我撸,你给我接着吃!” 光是那些精液都足够让她吃饱了,他撸了三次,手腕都撸得酸疼,抬不起来,还非得固执的让她吃,秦潇只好勉强满足他。 晚上跟司池安吃完饭时,她吃的格外少,夹了两口菜,便坐去沙发上看电视了。 司池安到沙发后,从后面抬起她的下巴,秦潇仰头看他皱着眉头。 “是我做的饭不好吃吗?今天晚上怎么吃的这么少?” 秦潇笑眯眯抬起手,伸出细长的手指,捧住他的脸,“那是因为主人今天早上给我做了那么多饭,我实在吃不下了。” 他心满意足的笑了,抬起她的脸蛋,吻着她性感的红唇,“小妖精,亏你还知道怎么讨我欢心呢。” 跪在沙发上被洗逼灌尿撅起屁股一边操的流尿一边舔 秦潇来自己的服装店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已经关门了,而且估计已经关门很久,玻璃窗外积了层厚厚的灰,没人打扫,怕是从她走后,她的店就已经关了。 除了陆枫,她想不到是谁,门口上挂着一个空号码,是故意想让她服装店倒闭吗? 墙角的监控已经记录下她来过了,想必陆枫那个性子一定会盯着她,可她现在换了手机号,也自然联系不上。 秦潇抱着试试的心态,第二天再次来到服装店门口,果然看到店门打开了,隔着一条很远的马路,里面貌似只有陆风一个人。 她坐在对面的咖啡店里看了很久,他迟迟没打算走,也没有迎接客人的意思,而是就在那里等着她。 秦潇打包了两杯咖啡,朝着路对面过去。 陆枫面无表情的抱臂坐在沙发上,敏锐的耳朵听到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接近,转头看去,眼中着实一惊,慢慢瞪大了双眼。 玻璃门上发出清脆的铃铛声,许久不见的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身浅咖色的大衣,白色A字裙,踩着高跟鞋格外成熟性感,将打包好的咖啡放在沙发上。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 “废话,我的店我不回来,还等着你糟蹋吗?” 他满眼温柔,燃起大男孩般的笑容,着实叫人心动,当初就是被他这副笑脸给蒙蔽了双眼,才会觉得他是那么单纯的阳光大男孩。 “姐姐,我很开心呢,是还想着我吗?” “你太自作多情了,哪来的脸跟我说出这种话?你以为你操过我几次,就能得到我的心吗?” 陆枫坐在沙发上,仰着头崇拜的目光看向她,“至少我也曾经拥有过你的身体。” 秦潇用纤细的手指挑逗着他的下巴抬起,孤傲的目光充满挑衅。 “陆枫,你别自以为是,我的男人很多,你只不过是操过我的其中一个,可能连号也排不上,我想拥有的男人,你也绝不在其中。” 他双眼渐渐失落,仿佛被蒙上了一层灰暗,抓住她的手,紧握在手里。 “姐姐,求你别这么绝情,那我该怎么做才能拥有你,难道我的东西没办法征服你吗?你拥有过我的男人,都比我的还要大吗?” 秦潇发出悦耳清脆的笑声,“弟弟,你该去见见世面了。” 身为男人的自尊就这样被侮辱了,他可不甘心,拽着她的胳膊猛地一拉,梦寐以求的女人,终于跌落进他的怀中,好软的身子,好香的味道。 “姐姐,我可是为了你,把元博身为男人的东西给废了!你就不应该报答我吗?偏偏说这些挑衅的话来惹我生气,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操死你!” “喔?羞辱不成就开始说大话了吗?” 她坐在他的双腿上,手指划过他的胸膛,笑眯眯的挑起嘴角,陆枫眯着眼睛,表情看起来有些危险。 “秦潇,你想试试吗?” “说实话,这几天没性生活,有点无聊呢。” 原来是找不到男人,来寻求他操了,呵,自己还只是被她当成了一个妓男啊。 “那我满足你!” “等等!” 秦潇摁着他的大腿,红唇妖娆的勾起,眼角下的泪痣点睛之笔,显着格外妖媚,“我可以让你随便操,不过前提是,不准把我的小逼操肿,不准把我的屁股扇烂。” 陆枫已经忍不了了,咬牙启齿应了声好,直接将她翻在了沙发上,开始脱下运动裤,“跪起来!” 秦潇期待的咽着口水,她真的已经很多天没有性生活了,此刻的小穴不满的朝着外面吐水,陆枫掀开她的裙子,肉棒还没完全硬起来,他扶着半软的东西塞入进去。 “姐姐,咱们先来个重头戏吧,我帮你把小穴给洗一洗!” “唔,你想怎么洗?” 他发出不明的哼笑,话音刚落,尿柱便激烈的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秦潇瞪大眼睛,难受的张大嘴巴,抓住沙发,身体里好久没被灌尿了,热流的尿液伴随进阴道深处,将她的肚子撑大,刺激无比。 “啊……不行有点多了,你憋回去,呜憋回去!别再尿了!” “那可不行啊!哪有人说不尿就不尿的?等我硬起来在尿,鸡巴可是很疼的。” “呜啊!” 陆枫摁着她的臀部阻止她挣扎,舒服的眯起温柔的双眼,尿液灌满肚子,整个阴道都是暖烘烘的,也太爽了。 他弯下腰,抚摸着她隆起的肚子,像怀孕一样。 “被这么多男人给操,到现在还没怀孕,姐姐,我可真好奇,你用了什么办法,总不可能去打胎了吧?” “唔我才没有!” “那就是根本没怀过了?看样子姐姐那些男人不行啊,我一定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他一字一句说的格外坚定,鸡巴完全硬起来,用力往里面顶了一下。 “嗯啊!” “我要开始操你了,满身骚味,真是个名副其实的骚货。” 他二话不说开始猛地加速抽插起来,扶着她的屁股,将她撞击的连呻吟声都吐不完整。 阴道中的那些尿,被他给插的太快,流的到处都是,身下弥漫着淡淡的骚味,秦潇哭着淫叫,许久没被操的身体,被这样的速度给顶撞,很快就达到了第一波高潮,这样陆枫着实惊讶。 “我还没使力呢,你可真不经操。” “呜啊爽,好爽啊,肚子里都是尿,你把它们弄出来吧,求你了。” “那可不行。” 尿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在沙发上,又从沙发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还混着她的淫水,越来越多。 小脸上精致的妆容都快要哭花了,陆枫拽着她的胳膊下了沙发,跪在地上,自己也跪在她的身后,一边操,命令着她。 “嘴巴可别闲着,把那些流在地上的尿要全部舔干净,在我射出来之前,你若是没将它们舔干净,待会儿我会让你洗个全身都是骚味的澡。” 陆枫拿起她刚才买的咖啡,掀开盖子往嘴中倒去,咕咚几声下咽。 阴道被粗大的鸡巴堵得密不透风,她额头流下冷汗,艰难的将脑袋压低在地面上,伸出舌头去舔腥臊的尿液,已经喝过很多次,可陆枫每次插她,肚子里那些尿又会流出来,要舔到何时何月才能舔完。 捏着奶子操开子宫口交深喉的窒息淋尿洗澡喝下羞辱重口味慎 身上的大衣嫌太碍事,陆枫将她的衣服脱掉,没想到里面只穿着裙子,居然没穿内衣,握住了她柔软的奶子,在手中大力揉捏。 “你好骚啊秦潇,是特意知道来见我,所以不穿的吗?你这一路上奶子被多少男人给盯过?是不是很享受?” “疼,轻点,你轻点啊!” “你都穿成这样了,还让我怎么轻点,不就是欠操吗?” “别,别!我说过不准把我屁股扇烂,也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迹!” 陆枫抽搐的动作缓缓慢了下来,皱了眉仔细琢磨着她的这段话。 “原来如此,看样子姐姐还有很多男人会碰你的身体嘛?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你被我操了?” “明知故问。” 还真是一点都不说谎,陆枫气笑了,他当然很生气,往她垂下来的奶子上狠狠一抽。 “啊!” “贱货,忘记上次是怎么在我身下流奶承欢吗?你这种女人就是用来调教的,真是不乖,要不是看在你求我的份上,你现在早就被我给打的连连求饶了!” 秦潇哼的一声扭头看他,“你要是再敢打我,我现在直接走人,给别的男人操都不给你操!” “妈的,你真当我死了是吗!” 龟头猛地穿透进她的子宫中,脆弱的子宫薄弱,嫩膜快被戳烂了,她拽着沙发发出凄惨的哀嚎声,甚至一些尿液也被堵进里面。 “轻点啊!” “不是你先惹我的吗?臭婊子!” 秦潇头发凌乱的垂下来,被操的摇摇晃晃,低着头发出痛苦哀嚎,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下,脑袋突然被他摁向地面,毫不留情的碾压在地上那摊液体。 “给我舔!不是说了让你给我舔干净吗?还在这愣什么呢?” 她急忙张开嘴巴,伸出舌头划过地上那滩尿液,卷入嘴中咽下,褐色如拳头大的肉棒,冲刺在粉嫩的穴中,弹性极好的骚穴,无论怎么插都插不坏,反倒还吸得他挺紧。 “我不行了!我真的跪不住了,你轻点,换个姿势好不好,麻烦你换个姿势!” 他挑起眉头,“你想换什么姿势?不如我们背在玻璃窗上来,反正现在是中午,人也没多少,让路过的人好好欣赏一下,你这老板是怎么被员工给操的。” “呜呜不行!绝对不行!” 她跪在沙发旁地上,还有沙发可以遮挡住她的身体,外面没人能看到。 陆枫拽着她的胳膊,让她的脸压在沙发上,“话说回来,还记得我第1次收到你被拍摄的淫照那张照片,很想试试呢,上面你被喷了满脸的精液,那应该是你前男友吧。” 这些事情她谁都没告诉过。 “你……你怎么知道的。” “我对你了如指掌啊,你以前交往过几个男人我都清楚,不过最近你越来越放肆了,跟这么多男人搞,身体吃得消吗?” 他嘲讽似的在她耳边暗笑几声,呵呵的语调,令她头皮发麻。 他突然开始在她穴中疯狂的插起来,经受不住的媚肉几乎要翻了出来,秦潇狰狞的皱起眉头发出刺耳的尖叫,陆枫不耐烦的一啧。 “给我闭嘴!让我操就别这么多事,我就算是把你给操死,也是你罪有应得,装什么秦潇,你的逼早就该被操烂了!” “不,不是,算我求你了,你轻点啊,呜呜轻点!” 在他强行冲击下,秦潇达到了第2波高潮,这次她真没了力气,跪都跪不稳,屁股也撅不起来,两人交合处的地上流的都是尿液和她的淫水。 陆枫膝盖跪的也发疼,把硕大的鸡巴从她阴道里面拔出,走到大门前,将窗帘放了下来,翻上休息的牌子后,走去沙发坐下,拽着她的头发,让她脸贴在自己湿漉漉鸡巴上。 “舔它,快点!” 秦潇张大嘴巴含下,依然是熟悉的口交,往她喉咙中开始深喉,没有前戏,她的技术越来越好了,都是被给男人调教出来的。 “你这样子不去做妓女也太可惜了,开什么服装店,妓女不比这赚钱吗?” 看着她被羞辱的红了眼,陆枫更兴奋了,摁着她的头往她食管中插入,明明已经快窒息到死的样子,他仍不愿意放过,连喉咙从外面看着都撑起了一个鼓包,秦潇绝望的流着眼泪,抓住他的手。 陆枫插了两下,才放过了她,秦潇倒在地上拼命的咳嗽,捂着喉咙咳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差点以为刚才自己就要死了。 “我允许你躺下了吗?爬起来接着舔!” 秦潇涨红着脸,害怕的双手都在发抖,心有余悸,小心翼翼握住他的鸡巴,继续含下去,胆怯的动作把他逗笑了。 “快点让我射出来,我就不那么对你。” 她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喉咙卖力的喉交着,看得出认真,不断反呕着想吐出来,硬着头皮往下压,喉咙火辣辣的疼,她不知道这样回去该怎么跟司池安交代,一定会质问她喉咙疼的原因。 陆枫舒服的往沙发后一倒,坐姿慵懒的靠着抱枕,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服务。 舔了快有半个小时,他终于忍耐不住,操控着她的脑袋,上下用力顶了两下,把一半的精液射进她的嘴里,另一半喷在她的脸上,浓密的睫毛上沾着白灼的粘液,让她眼睛都睁不开。 秦潇抿着嘴巴,将嘴里的腥味吞咽下去,用手指勾着脸上的精液,放入嘴里舔干净,她懂得这些小动作就是用来讨好的。 “你跟一条狗一样。”陆枫用脚指着地上那些尿液,“我说过了吧,这些东西在我没射出来之前舔干净的话,就要给你洗一个满身骚味的澡。” 刚才喝了那么多的咖啡,尿液自然也上来了。 提着她的头发,秦潇一路爬着跌跌撞撞进去卫生间里,她跪在瓷砖地面上,抿着嘴巴挺直腰板,还没来得及把裙子脱下,陆枫对准她的脸尿了起来。 “唔!” 淅淅零零的尿液从头顶灌下来,急忙憋住呼吸,承受着温热的湿润,打湿头发,顺着黑发发尖往下滴,流在衣服上浸湿,裙子很薄,很快胸前变得透明,清楚看到硬起来的奶头,格外淫荡。 他面无表情看着她的举动,对准她紧闭的嘴巴,秦潇识相的张开嘴,接住尿咽下,脸已经全湿了,眼睛也睁不开。 “知道你现在这样子像什么吗?你自己说。” 秦潇咽下嘴里的东西,“母狗。” “说完整!” “我是母狗。” 陆枫哼声冷笑,抽出运动裤的绳子,在手中折成两半,往她脸上抽打了几下。 “骚性难改,你只配做个任男人操的母狗。” 帽子 秦潇到家后又洗了一遍澡,不论怎么洗,她都觉得鼻尖还能闻到淡淡的骚味,陆枫那家伙,抽着她的脸还要掐她胸部,皮肤上已经浮现出青紫的疤痕。 她找来药膏摸上去,一时半会也消不掉,只能祈求司池安晚上别发现,一般都是关着灯来玩弄她,希望不要被看到才是。 今天他从外面带了饭回来,还是聚仙阁的包装,那个有钱也吃不起的餐厅,一位难求。 “特意给你带的,好吃吗?” 秦潇抱着温热的甜粥一饮而尽,不停的嗯嗯点头,司池安摸着下巴轻笑,一脸宠溺的模样。 “咳!咳咳。” 她突然被呛的脸红,司池安二话不说走过去拍着她的背,“怎么这么蠢?” 秦潇涨红着脸摆手,“没,我没事。” 她原本是不打算说话的,没想到一说话就把自己嗓子的毛病给暴露了出来,司池安掰开她的嘴,皱起眉。 “你嗓子怎么回事?” “啊……啊啊我今天吃午饭的时候呛到,就成这样了。” 今天给她做的午饭是蛋炒饭,也不辣,怎么会呛得这么严重? “你是不是还吃别的东西了?” “我还能吃什么啊…” 他们眯起危险的眸子打量着她,秦潇心虚,心脏跳的很快,如果他要是用暴力威胁她,那她可能真的就忍不住把实话全说了。 “厨房里的辣椒。” “啊……啊?” “你吃了?” “唔,对不起。”她可怜兮兮的眨着眼睛仿佛在取得他的原谅,“我没忍住,最近太久没吃辣了,所以才尝了一个。” “那可是生辣椒啊,你直接吃了!” “对不起嘛。” 司池安松开她的下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给你找药,等着!” 秦潇松了口气,看着桌子上的那些菜没了食欲,不禁想夸赞一声自己真演技好。 “哎呦祖宗算我求您了,吃点东西吧,你再这么饿下去以后连琴都弹不了了!非要把自己给瘦的想条皮包骨一样吗?” 宋诏转头置之不理,望着窗外的阴天,情绪直落到谷底,今天已经是秦潇没来的第三天了,她到底去哪了,打电话也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都已经卑微到这种地步了,为什么还是不肯来! 经纪人在一旁急着跺脚,“我都已经求你到这种地步了,你还是不吃啊!给我点面子行吗?” “我要秦潇。” “你都不知道她在哪儿,我怎么知道?你这样绝食不是办法,她又怎么会看见?还会心疼你不成?” 病房门突然被拍向,一个男助理打滑跑进来,惊讶的瞪着眼睛,指着窗外,“我,我刚才买饮料的时候,看见上次来找你的那个女人,进对面的酒店了!” “秦潇?” “对,就是秦小姐!” 一旁经纪人急忙拦住他,“你腿还打着石膏瘸成这样,你干什么?要死啊宋诏!你这样走路,是想把另一条腿也给弄瘸吗?” 他气红了眼,眼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堆积在眼眶中,睫毛上沾着晶莹剔透的泪珠,站在一旁的两个人想安慰又不知道从何开口。 这,脑袋上好大一顶的绿帽子。 秦潇推开虚掩的房门,钱多多正好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脑袋上裹着毛巾,看了她一眼。 “呦,来了?” “你洗澡怎么不关门啊?万一是个男人闯进来怎么办?” “切,我是知道你会来,特意把门打开的。” 她走去沙发上坐下,两只手上做着夸张的美甲,水晶假片拿起遥控器都很不方便。 “今天约我过来是想做什么?又要吃火锅吗?” “不是啊,想跟你叙叙旧不行嘛,前几天突然找不到你了,服装店的大门都关了,还以为你卷款跑路了呢。” “我去隔壁市参加了一个服装设计大赛。” “哦,得奖没?” “没。” 她都已经弃赛逃跑了,怎么可能还会得奖。 秦潇坐在床边,翘起二郎腿,今天特意穿了个黑色丝袜,尽显细嫩长腿,裙底下的大腿若隐若现,钱多多不由瞥了两眼,“你的穿衣风格越来越骚气了。” “钱多多,我问你件事。” “说呗。” “你最近好像很有钱啊,中什么大奖了吗?” 她呵呵一笑,摁着遥控器不停换台,“你太小瞧我了,我哪有什么钱啊?” 秦潇略有惊讶的拖着腮,“可我上次去你家,在你沙发底下发现的鳄鱼皮包,和你衣柜里那些名牌衣服,以及卫生间昂贵的化妆品,都是我眼瞎了吗?” 钱多多脸色变得僵硬。 “而且你跟元博又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上次他会来你家里!钱多多,我把你当这么多年的好朋友,感情你把我当提款机呀。” “潇潇,你胡说什么呢,我买的那些东西用的钱,也不是问你借的啊。” “可你那些钱是从我身上刮下来的啊!” 秦潇脸色越来越差,钱多多不由的缩了缩脚,放下遥控器嘻嘻一笑。 “你别这样啊,搞得我好害怕,我今天约你出来就是想跟你叙旧的,我不是要跟你吵架。” “叙旧?不是来掌握我的情报,好告诉给元博吧?” “不是,我真没那意思,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只是偶然间认识的他,就是上次我们吃火锅的时候,他说他要追求你,我就帮了点小忙。” 秦潇忽然站起来,高挑的身材穿着高跟鞋,比她不知道高了多少,走在她面前,居高临下蔑视着她。 “元博给你介绍的那些土豪,看样子你使用的很爽嘛,不过我告诉你,破坏别人家庭的事,你迟早会遭报应的,成为人人过街喊打的小三。” 小三这两个字刺痛了她,钱多多起身推着她的肩膀,秦潇往后踉跄了一下。 “你凭什么说我是小三!你脚踏那么多船,还有脸说我,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当小三了!” 她拿起手机朝她扬了扬,屏幕上是元博发来的一大长串短信,“忘了告诉你,元博他把这件事情都跟我说了,从头到尾,一字不漏。” 秦潇翘起嘴角,赤裸裸嘲讽的笑,刺激着她的心脏。 “你好好想想,那些男人到底愿不愿意,抛下富贵千金的原配,来跟你这个身无分文的小三在一起!你以为你耍男人,不过只是被他们给耍着玩而已。” 破相 钱多多气的浑身上下都在发抖,紧攥拳头怒目而视。 “秦潇,你别在这里跟我装模作样,你是遇到不少土豪啊,还记得你抢走我笔记本的事情吗?你也是通过那个笔记本联系上这么多年轻富豪的吧?上面可都是我辛辛苦苦,偷鸡摸狗要来的电话号,你凭什么直接抢了,凭什么!” 不说还真忘记了,她突然想到自己联系上宋诏和司池安,也多亏了她笔记本上面的那些电话号码。 “这,我告诉过你,我不是故意的了,虽然手机号没了,但是我可以给你补偿,你想要钱是吗?” “你凭什么把我看得那么贱!我就是像那种为了钱什么都不顾的人吗!” “那你告诉我,不然呢?你现在摊上那些有家室的土豪吗?不就是为了钱吗?” “我要的是钱,可我真正想要的是坐上富豪太太这把椅子,你能给我吗!”她冲着她撕心裂肺的大吼。 她抹了一把脸,“好,你别激动!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不能去做小三,钱多多,你不能为了钱连尊严都不要!” “尊严它值几个钱,我就是做小三登上富豪太太,也比你这个到处脚踏几条船的贱人强!” 秦潇抿着唇不说话,冷艳的美色下,眼角的泪痣额外狐媚,看着她发火气急败坏的表情。 钱多多更生气了,觉得自己就像是在她面前跳梁的小丑,她秦潇以为她自己有多高贵?还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操! 厌恶的瞪了她一眼后,大步朝着浴室走。 秦潇急忙抓着她的胳膊,“多多,我给你钱,你别去做小三行吗?” 她突然回手冲着她的脸就是一巴掌,尖锐的指甲直接将她半张脸挠出血来,一点都没手下留情,把她扇倒在床边的地上。 钱多多居高临下的蔑视着她,表情狰狞十足,“我恶心你!少拿你自以为是的同情来感动我,滚!别再让我看到你!” 浴室的门重重摔上,秦潇捂着脸,一手撑着床边,胳膊打颤的爬起来,脸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她痛苦的拧着眉头,看上地板的瞬间,表情突然失了神。 左眼,看不见了。 上次也是这个眼睛,她有些慌张,刚才的恼怒全消,爬起来,捂着脸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头好晕,还穿着高跟鞋,她崴了不少下,来之前就看过,酒店对面是宋诏住的私立医院。 楼下守着的保镖,二话不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宋诏。 “脸受伤了?谁打的!” “这我们也不清楚啊,她刚进医院就捂着脸,还流血了。” 被男人给打了。宋诏只能这么想,愤怒归愤怒,可又心疼她受伤,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打,他可忍不了! “给我轮椅,我轮椅呢!”他朝着一旁的经纪人大吼。 秦潇身上没钱,又怕司池安质问她脸上的伤,只能实话实说,跟他打电话求助。 没想到刚挂完电话,宋诏便推着轮椅,气势汹汹的冲到了急诊室。 他身上穿着病号服,也难以遮掩那一副要霸凌的姿态,经纪人在一旁拿着小伞,左挡右挡,瞪大眼睛警惕的盯着周围有没有狗仔。 “你怎么来了?” “我问你,你脸上的伤是被哪个狗男人给扇的!”他就差没掐着她的脖子质问了。 秦潇说话都不敢用力,也不想拿朋友争吵这么丢人的事在这吵。 “不是男的,是女的,我左眼看不到了,其他没什么事。” “女的?” “别问了行吗…”她委屈着求他,宋诏一时间被堵得哑口无言。 这次仍然是暂时性失明,一旁的护士给处理伤口,算算时间司池安快来了,宋诏还不走,她心里紧张的要命。 如果被司池安发现,岂不是就要知道瞒着他出来偷情的事了。 “宋诏,你先回去行吗?待会处理好伤口我自己回家。” “你自己怎么行?不行,我得在这看着你。” 她焦虑的咬住下唇,求救的看向,站在一旁他的经纪人,他也是一脸的无奈。 想了想,突然来了个主意,忽然惊讶地看向窗外,用伞挡住宋诏的脸,“外面有狗仔!那个狗仔我认识,快快,躲起来。” 秦潇也急忙看过去,被护士掰着下巴扭过头来,听她小声的在自己面前说道。 “你可以放心,这个医院保安不是吃白饭的,狗仔绝对不会进来。” 宋诏被一旁的助理和经纪人强行拉着轮椅往外走,秦潇瞬息之间松了口气。 他忍着怒火拍轮椅,“给我查那个女人是谁,伤我的人,头拧了。” 经纪人心虚的往急诊室里面看了一眼,“这种话你还是别说了,不都说好,要在秦小姐面前树立一个暖男形象吗?你现在不仅像个暴力狂,而且都快成舔狗了!” 司池安很来了,拧着眉气势汹汹干架的表情,迈着长腿步伐带风,压着低沉的气氛大步走进来,她的伤口刚包扎好,被他强硬的捏着下巴挑起。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为什么给我打扮成这副骚浪贱模样,又为什么会被打!” 他低下头,抵住她的额头,声音压得极低,“不实话实说,现在这里,就是我们待会儿做爱的位置。” 秦潇求饶抓住他的手,“我们出去说好不好,我肯定实话实话,我又没跟男人偷情,你别这么生气嘛。” “往往自己最先承认的罪行,那就是真的。” 这男人好懂… 坐上车,她把实话都说了,司池安全程闷着脸不语,眉头紧皱,男人性感的薄唇也紧紧绷着,等她说完后,他忽然发动起车子,往一旁的酒店拐了过去,停在大门口。 秦潇看到他从储物箱中掏出一把枪,便要开门下车,惊恐的还来不及抓住他,便被安全带给勒了回去,大喊道,“你要干什么!” “杀了她。” 跪地求服侍小主人,惹主人不快惩罚巴掌扇倒在地 “你疯了啊!” 秦潇解开安全带,下车拉住他,看向周围的保安,捂着他手中的枪,踮起脚尖,在他面前低声咬牙切齿。 “你至于吗?把枪收起来!哪来的这玩意?算我求你了,别激动!我都没生气,你生什么气?就,就饶她一命!” “我的女人被别的女人给打了,我能咽下这口气吗!” “哎呦求求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嘛!”秦潇搂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蹭上前,用软软的胸口揉着他的胸膛,穿着丝袜的膝盖,顶着他雄伟的胯下。 秦潇撅着嘴巴,“我帮你消消火,不气了好不好嘛!” “勾引我?你秦潇本事越来越大了,觉得我很好说话吗?” 她着急的跺脚,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算我求你了,别冲动!这件事情我自己想办法解决,你不要闹出人命好不好?” “呵,人命是一定会闹出来的。”他掐住她的腰,紧扣在怀里,“不过,那条命会出现在你的肚子里。” 秦潇舔了舔下唇,“那我们回家?” 司池安弯下腰,抱着她的腿,把她扛在肩膀上就往前面的酒店里走。 “不是你干嘛!说好的回家,你不是都答应我了吗!” “我可等不及回家了。” 司池安扛着人站在前台,“开间套房。” 明明就是来劝他的,结果把自己给卖了进去,打开房门,司池安就摁着她跪在地上,迫不及待的解开裤子,从外观上来看,里面已经完全硬起来了,内裤被撑出极其巨大的形状,不由的感叹弹性好。 “盯着我是已经迫不及待了吗?” 秦潇舔着嘴角,即便脸上的伤口裹着白色纱布,也丝毫不影响她勾引人的狐媚。 “是啊,小主人看起来好难受,需要服侍呢。” 他放开双手,硕大的鸡巴紧紧勒在黑色内裤中,命令着她,“自己脱。” 秦潇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将他内裤褪下,鸡巴弹跳出来,拍打在她的脸上,还没张开嘴含住,司池安摁住她的额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服侍小主人之前的规矩?” 在第一次调教她的时候就说过了,看到小主人要跪下来,诚恳的磕头求服侍。 秦潇心中骂着他的怪癖,身子的反应又极其强烈,放开粗大的鸡巴,跪姿端正弯下腰,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 “想服侍小主人,求小主人允许。” “舔它。” 她直起腰背,张开嘴含住龟头,用力往嘴里面塞,用口水将鸡巴染上一层光亮,吐出来,再用舌头围绕着鸡巴上的青筋打转,仔细的将每一个角落都舔干净。 趴在鸡巴下面吸着两个硕大的卵蛋,认真陶醉的吃着,司池安被她勾引的越来越硬,口活足以让他爽的头皮发麻。 “我可真想知道,你这张嘴里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才会有这种水平。” 秦潇眯着眼睛故作娇喘,嗯的一声,“都是为了服侍主人您练出来的,主人喜欢我就开心。” “的确为了服侍主人,只是这主人怕不是只有我一个吧,有多少个呢?” 秦潇故意把鸡巴戳进自己喉咙里,让他看到自己的卖力,说不出话,用深喉夹紧鸡巴往里狠狠戳着。 这招果然有用,让他舒服的沉醉其中,忘记了刚才的话题,秦潇发出嗯嗯喘气,握住两个冰凉的卵蛋不断揉捏,龟头完全没入喉咙中,前后活动着脑袋,用喉咙拼命压进去, “咳呕!” 她急忙将鸡巴抽出,咳嗽了两声后又赶紧放入嘴中,太过舒服的冲击感,司池安强行摁压着她的脑袋,挺动着臀部用力塞进她的喉咙里,真的太爽了,他倒吸冷气。 “嘴巴真骚啊,不知道这张嘴里一共能塞多少鸡巴,有没有试过?” 秦潇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急忙讨好的吸吮着龟头。 “主人,主人不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弄,奴隶只要主人一个。” “又开始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了,上次我跟宋诏一起操你的时候,你不也是高潮的很爽吗?我看你挺想几个男人一块玩弄你,这副欲求不满的身子,又骚又贱,你就是上帝制造出来,天生给男人玩弄的玩物。” 秦潇被半个鸡巴顶入进喉咙,刺激的掉泪,吸着鼻子楚楚可怜,吐出鸡巴。 “我只给主人舔,我整个人都是主人的,您随便怎么玩弄我。” 每当她说出这句话,司池安总会想到她在别的男人身下,也是这副模样,就怒的一肚子气。 “滚过来!” 他抬脚走去客厅真皮沙发上坐下,秦潇快步双手双脚都朝他爬去,扮演着母狗的角色,演绎的可真棒。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主人不想让我舔了吗?”秦潇用脸颊蹭上满是口水的鸡巴,“小主人看起来好难受,是我服侍的不好吗?那主人惩罚我吧。” “你想让我怎么惩罚你?” 她眼中可以看得出来期待,“主人喜欢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 “我倒是想扇你这张脸啊!”司池安用力掐着她的下巴,力气大到,要把她骨头给捏碎,“不过这左眼都瞎了,我要再来几巴掌,两只眼彻底失明可怎么办呢?” 她紧张吞咽着口水,没有说话。 司池安的表情很期待,连笑也不寻常,“失明了好像也不错啊,这样你看不见,怎么会去背着我搞别的男人呢?” 秦潇抓住他的裤脚,委屈道,“主人,奴隶不想失明,那样奴隶就没办法好好服侍主人您了。” 啪! “啊啊!” 他突然伸出巴掌往她右脸上挥了过去,避之不及,秦潇怎么也没想到,扇倒在地上,脸火辣辣的疼,眼神惊恐看着他,多了几分害怕。 “主,主人,别扇我,呜我害怕!” 司池安攥着拳头又张开,舒张着修长的五指,威严清冷的双眼失去了色彩,毫无感情,“爬起来,跪直了。” “我,我不想被扇,呜我真的不想失明!” “我让你爬起来!” 他张嘴大吼着,秦潇紧紧抓着裙角,跪直低下头,左脸上是白色的纱布,右脸红辣的掌印。 突然又是一巴掌。 这次她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可还是把她扇倒在地上,疼得爬都爬不起来,呲牙咧嘴的捂着脸,眼泪汹涌掉下来,发出凄惨的哭声。 “别,别扇我了,主人好痛啊呜!” 巴掌颜射将精液抹在她的头发上淋尿入嘴 “我怎么觉得你挺爽的?” “不,不爽,真的一点都不爽!脸好疼,我不想失明,呜我不要变成瞎子!” “瞎子怎么了,瞎子也挺不错的,也省得你出门跟别的男人朝三暮四。” “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啊!” 连话都来不及给他说,又是一巴掌猛袭击过来,这次她倒在地上疼得再也爬不起来,凌乱的长发散落,遮盖住她火辣辣的半张脸。 司池安把她从地上抓起来,摁在冰凉的茶几上,将她黑色的丝袜扯破,内裤抓掉,下面水流的稀少,他偏偏冲这个时候把鸡巴强行往她身体里面塞入。 一股令人强奸的错觉,秦潇吃痛的抓着他胳膊哀嚎,被强行挤入的嫩穴整个开始往周围充血胀开,宛如是撕碎一样的痛苦,秦潇疼痛逼不得已的流出眼泪。 整个脸上满是狼狈,发丝黏在嘴边的口水,除了嚎叫便是求饶,她却根本不知道司池安被她这副痛苦的样子感染,心里有多爽。 “真想操死你啊!你越是疼我就越爽,继续叫,看看是你的喉咙先喊破,还是我先射出来。” “轻点啊主人,呜呜我会死的,会死的。” “死?确定不是被爽死吗?” “骚逼,骚逼烂开了,奴隶的穴要烂掉了,主人我害怕,别操了别操了,呜呜烂掉以后就没办法能让主人爽了!” 司池安可不吃她这一套,跟她在一起的这四个月,早就已经摸清,这张嘴里根本没一句实话。 “怕不是被我操烂以后,就没办法让别的男人爽了吧?那不正好,我爽不了,其他男人也操不了你这狗逼!” 羞辱的话语让她脸色难看,身体的反应止不住的流水,操的越是狠,骚逼夹的他越紧,很快她就被强制达到了第1次高潮,水喷的泥烂不堪,小穴整个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秦潇边哭边爽,被翻过身子,脸压在玻璃茶几上变形,胸口也压的快要挤扁,喘不过气,张嘴艰难的呼吸起来。 司池安用她小臂一样粗的鸡巴往里面拼命插,嫩穴翻出,撕裂的红色有着淡淡的血丝,到最后她一声也叫不出来了。 “不叫了?嗯?” “不……好痛苦,奴隶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上百次的操逼,快把她的内脏给顶出来,秦潇终于熬到了他射出来,司池安把精液喷射在她的脸上,故意把黏黏的液体全部抹在她的头发上面。 那种东西特别不好洗,每次洗完还都蔓延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迟迟散不去,秦潇闭着眼眉头紧皱的承受着。 “张嘴!” 她啊的一声张开,为他清理着鸡巴,干净后重新提上裤子。 精液从头发丝滑落到她的额头,一路流在眼睛周围,额外淫荡,鼻子旁边也是,苹果肌被他给扇肿,司池安用食指剐蹭上精液,擦在她的嘴角。 “去给我跪在卫生间地上,跪着不准动,我没让你清理这些精液,就一直保持现在这样。” 秦潇声音嘶哑,“是主人。” 卫生间的门留了一条缝,秦潇面对着瓷砖墙壁下跪,好像在面壁思过一样。 她听到门外的人在打电话,谈合作价格的事情,显然是还没结束工作就来了。 秦潇忍不住的回头去透过门的缝隙看他,只有一条很小的空隙,刚好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肩胛骨线条格外完美。 站姿挺立笔直,西装裤下修长的双腿瞩目,司池安的身材比例几乎近极致无缺,靠近1米9的身高,越走进的压抑感越沉。 他挂断了电话,侧过身来看她,正巧与她对上视线,将手机顺手放入裤子口袋中,抬脚冲她走过来,秦潇心虚的低下头,很没骨气不敢看他的脸,右脸上的疼还火辣辣。 “跪到浴缸里面去!”他声音深沉。 秦潇挪动着双腿双脚爬进去,只见他走过来,一边扣下皮带,拉开裤子拉链,掏出半软的鸡巴,对准她的脸。 秦潇颤颤巍巍的张开嘴,只听到他从鼻腔中发出一声不屑的哼笑。 尿液灌进嘴里,一边咽一边接,在她嘴中尿了一半,另一半从她头顶上浇灌下,头发上的精液被冲下去不少,骚味扑鼻的尿液淋满全身,眼睛都睁不开,憋着鼻子,只敢用嘴巴呼吸。 尿完后,她主动凑上前,清理着他的龟头舔干净,“谢谢主人赏赐。” 司池安满意的提上裤子。 “洗个澡再出来。” “是。” 那些尿液的味道就像是有记忆一样,无论她如何去洗还都能闻到骚味,标记在她身上的腥臭,像是一辈子都洗不掉了,用多少沐浴露都没有用。 秦潇越洗越烦躁,最后只能放弃。 裙子口袋里的电话一直在响,都是信息的震动声,不用想都知道是元博发来的,自从知道她的手机号以后,就开始对她一个劲的忏悔,不仅把他跟钱多多联合起来的事告诉她,还一直在求得她的原谅,就是为了见她一面。 秦潇穿上浴袍,把手机捡起来看,准备将他拉黑,却突然看到一条刚发进来的短信。 【尊敬的设计师,恭喜您在内衣设计大赛上获得第一名,公司已经决定采用您的设计方案,请在后日上午九点来公司签订合同,奖励金额三百万元。】 她吓得瞪大眼睛,仔细揣摩着每一个字,确定真的是她获胜了,第1名奖励300万。 她明明都已经退赛了。 三百万。 秦潇根本经受不住这三百万的诱惑,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如果这笔钱到账的话,她都可以开十几家连锁服装店了,或者换一栋大房子。 秦潇越想越焦虑,愤恨跺着脚,“该死的,让我怎么去领奖!穆饶松见到我不得把我腿打断吗!” 赶尽杀绝 见她洗完澡出来,司池安坐在沙发上情绪有些不耐烦。 “我明天就出差,一直到下周末才能回来,在这期间你不准给我出去,今天出去的事我暂不追究,但是再让我发现一次,可不止扇你的脸这么简单。” 秦潇还是抱着忐忑的心答应他,她实在经不住那300万元的诱惑,这可是她开服装店一年都没办法达到的营业额。 等他第2天早上前脚一走,她便计划着怎么出去,将房子里外都检查了一遍,确定他真没安装监控,可家里这么大,要是他真想这么做,也早该做了。 那之前去跟宋诏私会的事情也全都会被发现,他应该是不可能装监控才对。 确定了之后,秦潇便开始放心的收拾行李了,明天早上领奖,她必须今天走,买了张晚上的机票。 她打扮的夸张又妖娆过分,就是为了不让人认出,带着漆黑的墨镜,穿着灰色超短裙,露出笔直纤细的长腿。 宽大的黑帽几乎都要将她整张脸盖住,刚到机场,宋诏的电话便打来了。 “潇潇,你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来看我?是不打算来了吗?我还想跟你一起吃饭。” 机场外的天色都黑了,她奇怪的问,“难不成为了等我,你现在还没吃饭吗?” “是啊,我一直在等你。”他语气温柔又痴恋,听的秦潇心中一个咯噔。 “我,今天没空哦,有空了我就去看你,好好吃饭养身体啊,等你伤好了,下次音乐会我买票过去看,我买个超前排的位置去支持你。” “那你今天是不打算来了吗?”他语气充满着失望,隔着一个电话,似乎都能想象那张脸沮丧的表情。 秦潇玩弄男人多了心自然也就硬,可听到这种语气又忍不住的愧疚。 广播传来了她要登机的预告声,“先不聊了,后天吧,后天我一定去看你。” “等等!秦潇!” 严肃的声音,让她还是没能挂断电话。 “你想不想知道你前男友怎么样?” “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今天听到他在医院里,跟我在同一家医院,不过他在泌尿科,似乎是下半身出了些问题。” 那还真是普天同庆。 “所以你下次来的时候不要路过那里,万一被他发现可就麻烦了,或者我转院,我不想让他欺负你。” 等她拿到这300万了,还去什么医院。 秦潇露出笑嘻嘻的语气,“好,谢谢你关心我,你真好宋诏。” 他才被夸了两句话,就喜笑颜开了。 秦潇买的是头等舱机票,在候机室坐着时,突然看到门口走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下意识的拿起旁边的杂志,挡住自己半张脸,发现自己戴的有墨镜和帽子,也根本认不出来。 仔细打量着那男人的身影,一件蓝色的牛仔外套和黑色宽松裤,双腿格外修长,站立的笔直,而她眉头越皱越紧。 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认识的人,只是身材很像。不过那男人又转身走出去了,不是乘坐一架飞机,她松了口气,无论是不是他,长得像他,在她面前都很有压力。 “穆总,秦小姐来签合同了,就在楼下。” “哦?这么快。” 他合上文件,调开一旁电脑上的监控,撑着下巴沉思,长发盘扎在脖颈,耳边发丝落下零碎的几根,冷硬的侧脸绝美的令人心动,秘书垂下头,问道。 “需要我带她上来吗?” “不用,你忙你的。” “是。” 穆饶松勾唇笑,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潇潇你走的好突然啊,从我们公司离职也不打一声招呼,如果不是你得奖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 秦潇笑,推过签好的文件递给她,“李姐别这么说,只是忽然有点急事忘了打招呼。” “哎呦,我还以为你跟我们穆总有什么瓜葛呢,瞧你们在办公室亲昵的那样子,好让我们八卦了一番。” “穆总?”她疑惑的问,“他不是设计师吗?” 她表情比她更惊讶。 “没人告诉过你吗?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他是我们公司的第一大股东,兼职设计师的,这次也是他亲自挑选作品,选择了你,当然我们也感觉你设计的很棒。” 她突然发现有些不妙,来之前就做好最坏的打算,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签完这个合同就没别的事情了吧?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欸这么快啊?不再多待一会儿吗?我们等一下还有媒体来采访。” “这个就不用了,真的十分抱歉,我有急事必须先走。” “可这——” 她推开凳子,踩着高跟鞋大步往外走,会议室中的几个人面面相窥,得奖这么开心的事,怎么她还一脸的害怕? 秦潇着急的走去电梯,高跟鞋差点崴脚,只看到电梯门打开了,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往一旁的办公室躲了进去。 悄悄打开一条门缝,露出眼睛往外看,果不其然是穆饶松! 身后跟着一个人女秘书,一手插兜,疾步如飞的朝会议室走进去。 秦潇逮到机会,二话不说踩着高跟鞋跑进电梯,当电梯门关上那一刻,她整个悬空的心脏都放了下来,腿软差点摔在地上。 “走了?” “对,秦小姐说她有急事,就在刚刚走了,还不到两分钟呢。” 穆饶松扯起嗤笑,回头低声吩咐道秘书,“让后勤部把电梯停了,快点!” “是。” 眼看数字从大到小,到达2楼的时候轰隆一声,整个电梯随着晃动,电闸全灭。 秦潇急忙抓紧扶手,惊恐的往下掉了半米后停止,整个人都不好了,漆黑的空间压抑无比,她都能想象这种极端的手段是谁做的。 “操!赶尽杀绝吗?” 第71章下贱的东西 电梯在三分钟后重新动了起来,光线亮起,数字也在变化,不过不同的是,而是朝着上面在上升。 秦潇暗叫不妙,无论她怎么点那些楼层按钮都没有任何反应,焦虑的拼命摁着关门键。 那电梯完全不受她的控制,还是打开了,门口站着穆饶松,歪着头对她一笑,声音又轻又温柔。 “这么着急走,看来是很不想见到我啊,不来叙叙旧吗?” 他突然踏进电梯里,吓得秦潇往角落缩,身后的秘书没有跟上来,穆饶松摁下最顶层的按钮,电梯门缓缓合上。 “这半张脸蛋怎么了?谁给你挠的,还有指甲印呢。” 秦潇惊恐的捂着脸,已经缩的无路可退了。 “穆饶松,我真的有急事,我们下次聊好不好。” “不好。” 他放肆的目光,像一只狼一样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无处可以躲藏的缝隙,全身细节被他看得一清二楚,男人一头长发颇有秀气,却并不温柔,像极了毛发蓬松的狮子,随时张着大口吃下她。 “上次把你摔到地上没能摔个骨折,真是可惜,竟然还能够活蹦乱跳的出现在我面前,宝贝,这次你没这么容易跑了。” “我我没打算跑,你冷静一点,我们好好聊,我不想跟你有什么身体上的关系,我说了我要跟你接触主仆关系,我跟你已经玩腻了这种游戏。” “玩腻了?主人还没有玩腻,你这个奴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清脆的一声叮咚,电梯到了。 穆饶松纵然哼笑,“来我办公室,跪下来慢慢聊。” 简直是难以置信,他怎么跟听不懂人话一样!电梯门打开一条缝隙,她抬起脚二话不说冲了出去,谁料直接被他抓住秀发,猛地往后拽,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这还说你不打算跑?谎话连篇的小骗子,敢骗主人,有你好受的。” 穆饶松掐着她的头发,紧拽着发根,一路将她拖拽进宽敞的办公室里,脚下全是波斯绒毛的地毯,雪白发亮,但他喜欢铁链的风格,完全大不相同,难以想象这是个男人的办公室。 “既然这半张脸,你让别的人扇了,那自然我这个做主人也不能手下留情。”穆饶松低头在她面前冷笑,“你说是吗?” “不,不是的。” 他突然伸出巴掌,吓得秦潇抱头就蹲下,“别打我,穆饶松我已经跟你没有关系了!既然你选择我的作品,那就让我拿完钱赶紧走!我不想跟你再有任何身体上的关系。” “你还真把我当炮友了?解决完你的性欲就不在乎我的了?上次你男人拿钢枪打我,知道我做了一天的手术,才把那些钢弹取出来吗!好狠的心啊你。” 穆饶松抬起脚踹在她的肩膀上,秦潇倒在地上蜷缩起身体,抱着脑袋把自己缩成一团,她有种预感一定会挨打。 穆饶松走去桌子前,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条长长的沉重的铁链,拖着链子朝她走过去,秦潇惊恐的看着地上滑动的链子,二话不说爬起来躲避。 “别打我,你别打我啊!呜真的会很疼,穆饶松你就是个魔鬼,算我求求你了,你饶了我吧。” 他倒是觉得好笑,“魔鬼这个词还挺适合我的,你先勾引了我,凭什么让我饶了你?” “我没勾引你!我真没,是你诱惑我的,诱惑我成为你的奴隶,我现在不想了!” 她可怜巴巴的捂着脑袋贴着墙角,穿着不到膝盖的短裙和蓝色衬衫,纤细的双腿下踩着高跟鞋走路一扭一扭的翘臀,还说没有勾引他,简直可笑。 “如果你再不过来跪下,我可就要动手了。” 秦潇眼睛直勾勾盯着虚掩着的大门,“有,有话好好说,你冷静,冷静一点!” 话刚说完,她抬脚就要跑,穆饶松甩起铁链,往她正要开门手背上打了过去,秦潇疼的抱着手大哭,还没等余痛缓过神,穆饶松抓着她的秀发,一路拽过去摁在木桌上,脑袋碰的一声磕了下去,整个耳朵都在发出轰鸣声。 “呜呜好痛,好痛啊!” “穿的这么骚,还说没勾引我,下贱的东西,回去这么长时间又被几个男人给轮操了?你的骚逼这么紧,一定会有很多男人喜欢吧,嗯?” 他低下头趴在她耳边说着,嘲讽笑了几声,拿起铁链勒在她的脖子上,从后面将铁链交叉,猛的一紧,秦潇眼球几乎都要窒息的瞪出来了,张着嘴啊啊呼救,痛苦的瞪大眼睛。 “爽吗?嗯?” 她脸色红的快爆炸,秦潇被他逼疯,抬起高跟鞋往他腿上踹,灰色的西装裤上一个明显的脚印,穆饶松一脸狰狞的笑突然停顿住。 “你敢踹我?” 一句轻声的话语,紧接着是铁链抽出,瞬间往她背上甩去,秦潇抓着桌面痛苦的哀嚎。 “疼啊!” 穆饶松摁着她脑袋不停往桌子上磕,“还想被关进地下室吗?这次我在里面改造了一下,特别适合你居住,所有的细节都是为了你挑选的,来,跟我回去,我会把你永远关在下面,化成尸骨都没人会救你!” 秦潇抱着他的胳膊大叫,“主人,主人!奴隶错了,不要那么对奴隶,让奴隶做什么都愿意,给您操,给您舔脚,给您口,不要把我关进去!” 穆饶松将她摁在地上,用脚踩住她的胳膊,严肃瞪着她,“把你刚才踹的地方给我舔干净!” “是,是主人。” 秦潇忍着疼,头发凌乱,张开嘴舔着他的西装裤,再脏也无可奈何。她的姿势像条母狗,撅起屁股的超短裙,根本没办法掩盖那肥嫩的臀部,翘起在空中格外有弹性,让人想要狠狠扇上去,伸出舌头,眯着眼睛,一副陶醉又淫荡的贱货。 穆饶松笑的兴奋极了,眼角甚至挤出几条细纹,他拿起手机拍摄下她淫荡的一幕,把那翘起来的屁股也给拍下。 然后点开手机里的照片,津津乐道的滑动的,欣赏着杰作,“这么淫荡的一幕,可不能只给我看啊。” 秦潇急忙抬起头,“不行,不要发出去!” 穆饶松低头冲她阴森一笑。 “晚了,发送了呢。” 踩着脑袋羞辱拍淫照暴力虐待压在门上后入操逼肚子被鸡巴撑大像孕妇 “你发给谁了……你发给谁了!” 她惊恐的发出尖叫,扑上前抓住他的裤子起身,要抢走他的手机,穆饶松一脚踹上她脆弱的腹部,沉着脸声音阴郁。 “这是你对主人说话的态度吗?给我摆正自己的身份!” “呜,呜主人!您把照片发给谁了,求求您不要发出去,求您了!” 她跪下来朝他磕头着大哭,腹部被狠狠跺了一脚,导致她哭着呼吸都难以提上来,穆饶松踩着她的脑袋用力往地上压。 “发给谁?那当然是你最亲爱的另一个主人呢,上次把你从我手中就走,他看起来似乎是个商业的精英成功人士嘛,但是很可惜啊!” 穆饶松将手机抵在自己嘴边,狞笑勾着唇角,皮鞋下用力的碾压着她的头部,“他自以为忠诚的奴隶,现在正在我脚下受着屈辱呢。” 秦潇脑子里只有完了的念头。 司池安根本不介意和别人一起玩弄她,如果他看到这张照片赶过来,一定会被两个男人玩死,秦潇脸挤压在地面,抱住他的皮鞋求饶。 “你放我走吧!我求求你了,我不想被玩死,主人你行行好,别让他来,求你求你了!” 穆饶松无视她的话,手机叮咚一声信息来了,他点开一看,对面只发了一个问号,都足以表达他现在怒气又操蛋的心情。 穆饶松给他录了个视频,踩着秦潇的头,她跪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嚎叫,双手举过头顶,抱着他的小腿,“主人饶命,呜奴隶错了主人饶了我啊!” “他要是真有本事啊,凭借着这照片就能定位到你的位置,来看看他两个小时内会不会找到你?” 穆饶松放开她的脑袋,解开皮带,脱下裤子掏出小臂一样粗长的鸡巴,那与他的身形极为不符的东西,秦潇被这根粗大的鸡巴已经搞怕了,坐在地上不停的往后缩。 “我不想……呜我不要给你口,我不要!” 她都已经被拍了淫照发出去了,再怎么求饶也没所谓,硬着头皮就要跑,跑出去她就彻底能够不用再受他屈辱了! “你他妈还想往哪跑?不长教训的婊子!” 穆饶松被她再三挑衅的极度不耐烦,急步走过去,抓住她的秀发,狠狠往大门上用力撞击。 “还跑!挨打的次数还不够吗?” 他怒吼着把她脑袋接连往门上撞了十几下,脑门直接磕出了血,从刚开始的痛苦呻吟,到后面的奄奄一息,逐渐没了声音。 秦潇费尽全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恐惧的抚摸着自己的眼睛,明明是睁开的。 “呜……呜!” 本来就失明的左眼,到现在右眼也看不到了,完全失眠的状态,让她陷入恐慌和惊吓。 “我看不见了!我真的看不见,饶了我吧呜呜,我看不到啊!”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把她脸扭过来,掰开眼睛仔细看了一番,的却是双眼无神,比了个数字放在她眼前,她也丝毫无动于衷,脑门上的血顺着眼窝在往下流。 “呵呵,成瞎子了岂不是更好玩,你什么都看不到可就不会跑了。” 秦潇惊恐的捂着自己头部,抱头准备蹲下来,被他抓着头发强硬的提起,摁在门框上开始扒她的裙子,蕾丝内裤一把拽下,屁股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 “还穿个红色内裤,你是真骚啊,生怕别人看不到!你诚实的告诉我,是不是幻想着自己是个站街女?随时都有男人可以插你。” 低俗下流的话,在她耳边发着笑声问。 “不是的,不是的!” “扶好门把手,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操你了。” 穆饶松忽然抬起了她的屁股,秦潇猝不及防,只能抓住离她最近的东西,冰凉的扶手是她唯一的支撑,面前的黑暗让她恐慌不安,哆嗦着哭了出来。 屁股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软嫩的皮肤,找到小穴的入口,用手指先插了进去,往里面探索着抽插两下。 他狠狠的往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这一甩让里面流出来了几滴淫水,穆饶松笑的越来越狞,往她另一半屁股上又扇了几下。 “啊疼!疼!” “区区一个奴隶有什么资格说疼?你屁股生来就是让男人扇的,懂吗?” “这骚逼也是为男人准备的,秦潇,你装模作样的伎俩,在我面前一点都没用,越是表现的矫情,我就越是想折磨你,我恨不得拿铁链把你甩死!别逼我对你动手,我这人残忍起来,可不管你是男是女!” 鸡巴硬的爆炸,青筋充血又粗了几厘米,比她拳头大的龟头,连用嘴都含不下,硬是掰着她的穴口,插进狭窄阴道里。 这里弹性极好,任凭他插的再多,阴道也能完全容纳的下他的东西,就是肚子大了不少,撑起了一个像怀胎三个月的孕妇。 快要爆炸的腹部,令她呼吸艰难,弯腰捂着肚子,嘴巴张大的急促喘气,嘴里面尝到了血的味道。 “哈插死了……快被插死了,太大了,抽出去,求求你抽出去!” “允许你命令主人了吗?我们貌似才半个月不见,你这骚逼又紧了不少,看样子那男人是不是没插你?还是说,他的东西比我小?” 他噗嗤笑了,手绕过胸前她的内衣,掐她的奶头,用力旋转,发出动听的尖叫声,疼的她指甲划在门上格外刺耳。 “看来是的确比我小啊,宝贝你的阴道好紧,感受到了吗?鸡巴都快要把你的子宫给撑裂了!” 那么大的龟头,直接顶进薄弱的子宫中,秦潇身体根本承受不了,哭的声音绝望又令人血性大发。 他压低了声音,磁性中带着低沉的诱惑。 “宝贝,小点儿声,这门的隔音可不好,门外的人似乎都在那听着呢。”下身鸡巴往她里面狠狠地戳,肚子又大了不少。 “呜救命!救命啊!救命!”她叫的更大声了。 穆饶松嗤笑,掐着她的屁股,狠狠的一抽。 “我的地盘,你觉得会有人来救你吗?简直可笑,要是想不被我操死,那就尽管叫吧!” 内射肚子鼓起舔精液羞辱带去公厕 她被强制逼到了高潮,秦潇腿软的站也站不住,无力扒着门框,发出难听的嚎叫,叫声痛苦的令人心颤几分。 外面的秘书正站在电梯门口,拦住进来的所有人,听着里面的声音,难以想象那个女人在经历什么样的折磨,能发出这样的哀嚎,令人心脏都拧在了一起。 秦潇眼睛看不到。可她的眼泪却一直在下掉,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粘在脸上的血也干了,留下一道长长的血印,从额头顺着眼窝一直滑落到人中处。 “啊,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死了,我要死了啊!肚子烂掉了!” “烂掉?烂了就烂了,有什么好可惜的,反正被男人操这多次,这子宫也生不出来孩子啊。” 秦潇咬着下唇,哆嗦着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让穆饶松嘲笑,捏着她的耳朵问,“怎么了?难不成是戳到你痛处了吗?生不了孩子,只能给男人操的骚子宫。” “呜呜啊滚啊!出去,我不要让你操,出去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又一次往门板上狠狠地撞击。 “区区一个奴隶,怎么跟主人说话呢?找死!” 秦潇疼的不敢再说话,身躯麻木颤抖,高潮后她的身体软弱无比,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 在肚子被插烂的边缘,反复试探,又折磨了她半个小时,才终于在里面射了出来。 大量的精液灌满了小腹,他不仅鸡巴粗长,射出来的精液也比平常人多的多,小腹隆起的幅度越来越高,身体就像是储精罐,储存着他射入巨量的东西。 秦潇艰难的捂着肚子,等他的鸡巴从小穴拔出去,那些精液哗啦从小穴中涌出,秦潇双腿打颤跪在了地上,他轻轻一踹,她便趴在了地上。 穆饶松不耐烦地皱着眉头,“舔干净啊,那可都是我的宝贝,好不容易射出来的东西,怎么能浪费!” “我看不见,我真的看不见!”她哭着说道。 穆饶松差点忘了她眼睛失明的这件事,蹲下来,摁着她的脑袋,把她的脸往那一滩精液上按下去,整个鼻尖都弥漫着腥臭味。 “舔啊!” 秦潇张开嘴,伸出舌头划过那滩液体,卷入嘴中吃下。 穆饶松正乐此不疲地玩弄着她,笑意逐渐越来越大,这时候门从外面被用力推开了。 他抬起头,看到了进来的人,呦的一声挑起眉。 “才一个小时就来了,效率挺不错的。” 司池安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地上舔精液的女人。 穆饶松放开她的头发站起来,才发现他身后竟然还跟着一个男人,一边提上裤子,问道,“这位是?难不成也是她的小情人吗?” 司池安一脚猛地踹上她的肩膀,秦潇痛苦的闷哼着往地上躺去,嘴角还黏着刚才吃的精液,双眼无神看着天花板,他用皮鞋踩上她的奶子用力往下碾压。 “你挺会玩的吗,背着我偷偷来给人当奴隶,上一次才把你救出来,没想到这么快,你竟然自投罗网的回去?真叫我大开眼界啊!秦潇!说你是贱都是在夸你了!” 司池安愤怒的声音传进耳朵中,心脏砰砰跳的越来越快,呼吸急促喘起气来,完了的念头放大在脑海中。 “喜欢被操是吗?看着我说话!我要回答!” 穆饶松系着皮带,“忘告诉你,她眼睛失明了,刚才在门框上撞的太狠,现在两个眼都看不见了。” 她就是个瞎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任由他们摆布。 司池安嘴角嘲讽的笑扯的越来越大,“原来如此啊。” 身后的人一瘸一拐的上前,在她身边蹲下来,掰开她的眼睛,仔细查看,额头上的伤也已经结痂了,他将那些血擦干净,却发现已经干在了脸上。 秦潇无力的喘着气,不知道蹲在她身边的男人是谁,本能的张着嘴喊着救命。 “秦潇,你怎么好意思让人救你,跟我在医院谈情说爱的同时,居然还在别的男人家里面住着,时间管理真不错,你是怎么做到在我们两个之间来回盘旋的?” “宋昭……” 是宋昭的声音。 她哭着爬起来,抓住他的胳膊求救,“救救我宋昭求求你了!我不想在这里,呜呜我不想被操,你救救我啊!” 他沉默着,不说一句话。 “救你?”司池安冷笑,急步走过来,提起她的秀发,往她脸蛋上轻轻甩了一巴掌,这一巴掌不重,给足了她屈辱感。 “你这骚货脚踏两只船的时候,怎么没让人救你!你不是在我们之间周旋的津津乐道吗?还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出门打扮得那么光鲜亮丽去干嘛呢?藏在床底下的衣服,鞋子,化妆品全都被我找到了!” “呜呜对不起,我不敢了对不起。” 他怎么可能再会相信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 “贱货不是喜欢被操吗?既然这样,我就满足你,把你放到男公厕里面,让所有的男人都过来操你一顿,你应该就满意了。” “不要,不要!你们不要那么对我,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啊!” 宋昭甩开她的手起身,“从你身上嘴里面说出来的对不起,我已经听了无数遍了,这次不可能会原谅你!” 穆饶松摸着下巴,觉得有趣极了,可他甚至觉得,她的主人还不止这么多。 宋昭抽出几张湿巾,把她脸上的血和精液擦干净。 秦潇被他们扛起来,用衣服裹着脑袋走出了办公室,很明显进了电梯。 “附近最近的公厕找一下,现在就把她放进去,我倒要看看这骚逼里面会被多少男人给插,才会烂掉。” “不要那么对我,我不要去,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司池安揪着她的头发咬牙启齿,“把你嘴给我闭上,再多说一句话,你这张脸给扇烂!” 她恐惧着哆嗦着一直哭,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服,被放进车里,他们已经给她摆好了姿势,双腿弯曲,门户敞开,胳膊绑在身后,小腿和大腿绑在一起,两条腿用力的往两侧分开,动弹不得挺直着腰板,腹部隆起,小穴里还流着穆饶松刚才射进去的精液。 在男公厕做尿壶灌尿巴掌羞辱 车子晃晃荡荡,不知道往哪里开去,等到下车时,凉风吹过来打在她没穿内裤的小穴上,凉飕飕的让她身体猛然颤抖。 抖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不知道外面又有多少人会看到她这么淫荡的一幕,不停的想闭紧双腿,绳子勒的根本没办法动弹。 “那里就有个公共卫生间,不如把她放在这里行了。” 他们故意在她的耳边谈话,秦潇说什么也不肯,除了挣扎就是大哭,可她身体丝毫没办法动,只能用嘴来喊骂。 “畜牲!我不要,不准把我放进去,你们放了我,放了我啊!” 可话音刚落迎面袭来的就是一个巴掌,这个力道的巴掌她格外熟悉,是司池安的。 “畜牲?就是这么跟主人说话的?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挨打就接着骂,你看我会不会把你抽死!” 她的脸蛋刷红,连动一下脸上的肌肉都疼的要命,眼睛没办法看到,她一切挣扎都显得那么可笑。 “再哭也逃不过这惩罚,可别哭了,等下这张小脸不知道要被多少男人扇呢。”穆饶松语气阴沉的嘲讽。 “我不敢了,你们饶了我吧,呜呜宋昭,宋昭救我,救我啊!” 他站在一旁一动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俩人扛着她送去那间男厕,在门口提防着人进来。 这里是个公园,遛狗和散步的人很多,公厕的使用需求也自然大,当然,男人也多。 司池安将她放在洗手池上,冰凉的瓷砖,让她浑身起了层反应,还特意将她胸前的衣领拉开,露出两个饱满的奶子。 “这样那些男人随时都可以捏你的骚奶了,坐在这里别动,很快就会有男人来临幸你,你下面就是用来给他们接尿的,懂吗?” 她哇哇啼哭的可怜级了,还在不停的摇着头,祈求他们能放过。 “我不想,我不想做公厕,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们怎么玩我都可以!别这样,不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了啊!” 卫生间里回荡着她刺耳的叫声,连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 司池安捏着她的奶头,狠狠掐了两下。 “你给我老实点!这就是对你的惩罚,三个小时后我们再来接你,你放心,我们保证不会让你被男人玩死。” 最后听到了他们离开的脚步声,眼前的漆黑,让她整个人都陷入深沉的谷底。 “救命,救命啊!求求你们了饶过我,求你们啊!” 她的叫声石沉大海,没有一丝回应,秦潇开始害怕, 不停地祈祷,千万不要有人进来,牙齿都在打颤,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无毛小穴在阵阵紧缩,姣好的身材,白皙肤色和这柔软的奶子,哪怕是送到妓女院,也是个数一数二,上等的名器。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耳边终于传来了脚步声,秦潇怕的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终于脚步声越来越近,是走到了她的面前。 陌生的手指突然触碰上她害怕而紧缩的小穴。 “啊不要!!” 只听那个男人从胸腔中发出一声哼声,充满了嘲讽的韵味,并没有说话,而是自顾自接着进行手指的动作,将不知名的手指插进了弹性极好的阴道中。 “呜我求求你了不要玩弄我!我是逼不得已,被迫的,你不要插我,不要啊,出去出去,求求你了!” 他又改为两只手,掰开她的阴道,细细的查看着,仿佛在看里面有没有被玷污的痕迹,用手指轻轻一插,之前穆饶松射进去的精液,便能打湿上手指。 似乎是看到了里面的液体,男人不再过多停留,拉下裤链的声音放大在她的耳边,男人的鸡巴似乎是还没有硬起来,掰着她的两瓣阴唇就塞了进去。 “别插进来啊!不要不要出去啊!” 她绝望的哀嚎着求饶,被不认识的男人插进里面的感觉十分排斥,恶心甚至反胃,可她身体不能挣扎让她更加反呕。 “我求你了出去啊!” 尖叫声扩大到整个卫生间里,突然啪的一巴掌,她的脸被扇歪在左侧,嘴角有了口水滴下来,男人一言不发的扇着她,无声的在警告着她闭嘴。 紧接着整个鸡巴都进去了,秦潇身体发抖,头发凌乱粘在嘴角处,肿着脸一声也不敢吭,哗啦啦的尿液灌进了肚子中,涨起来的腹部快成一个球。 无论她怎么嚷嚷着难受,都要接受被陌生的男人灌尿的命运,哽咽着哭,“呜太多了,太多了啊!拔出去求求你,肚子要撑爆了,爆炸了!” 男人无动于衷,两只手掐掐的奶子,低下头来吸进嘴里,不停的往嘴中吸吮,舌头舔着硬起来的乳尖,含着在口腔中翻滚。 秦潇从没想过自己竟然会感觉到舒服,仰着头娇喘的哼出声音,男人的笑声仿佛是在说她骚,可本来就如此,她或许是真的骚,才会脚踏几条船,欲求不满的在几个男人之间徘徊。 “嗯舒服……舔啊,接着舔求求你了,求你了!” 可这个男人尿完之后就离开了,临走前还拍了拍她肥大的奶子。 秦潇张着大腿,小穴闭合不紧,里面的尿液哗啦流出来,淫荡的靠在身后的镜子上,张着嘴喘着粗气,胸前奶头很痒,不停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摩擦,可只是凭自己解决不了这种欲望。 “啊难受,好难受啊……快来人,来人嗯,吸我的奶子,吸奶子!” 等她小穴中尿液都快流干了,才终于又等到了一个人进来。 可还是没说话,上来就掐着她的奶子玩弄,她越来越开始怀疑。 “嗯是不是你们……为什么不说话,是你们在玩弄我的对吧?啊……我知道你们不舍得让别的男人操我,是你们在我身体里灌尿。” “一个尿壶而已,哪来的这么多话,给我闭嘴!” 格外粗鲁的声线,让她觉得是他们又不像,秦潇全身猛地一抖。 “别,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是谁啊……别别插,啊不要插进后面。” 在菊穴中射尿巴掌跪下臣奴 手指抠进了菊穴,她尖叫着扭动身子抗拒,胸前奶子被掐的残忍。 “别掐了,呜别掐了!别插进后面好不好?求求你,你插前面呜呜或者我嘴里,拜托你了,我会死的,会疼死的!” 男人充耳不闻自顾自的将整根手指,全部送进她的菊穴里,秦潇哭的残忍,嘴角流下来的口水,在胸前流成了一个小水滩,发出绝望刺耳的尖叫。 后穴本来就紧,更何况长时间没有进入过,一根手指插进去,她就受不了了,向周围涨开的撕裂,火辣辣的疼痛。 男人解开了皮带,揉着半软的肉棒,龟头破开狭窄的菊穴,秦潇咬着牙,冷汗往下落,忍不住大声凄惨的叫。 “疼,疼啊要裂开了!求求你出去,呜疼死了!” 未硬起来的龟头都足有鹅卵石那么大,细窄的菊穴说什么也吃不下这么大的东西,她连挣扎都不敢用力,只能仰起头,强烈忍着这股痛楚,祈求能够快点结束。 男人似乎是有意折磨她,把鸡巴插进去之后,又插了两下,再这样下去,他就会硬起来,胀得要更大,秦潇只是想想都害怕。 “呜别,别啊求求你了,会死的,我会死的!你不要操我后面,呜呜我很脏的,我被很多男人插过,我真的很脏,你快拔出去啊,求求你了!” 她到他笑了,这声笑很熟悉,可她就是不知道他是谁。 很快,他就开始在她后面放尿了,原来也是把她当做了尿壶,根本没打算插。 热流的尿液灌满后肠,激烈的往肚子里面打入,肚子越来越圆,不同男人的尿液混合在一起,她自己都觉得无比下流肮脏。 快要爆炸撑烂的肚皮,秦潇靠着背后的镜子,奄奄一息的倒着。 “拔,拔出去……撑爆了,真的快要撑爆炸了。” 他冷笑的语气中也充满不屑。 “脏。” 说着,一巴掌甩上她的奶子,被人掐的红肿,她难受的吐不出话来,身上的绳子越收越紧,胳膊已经被勒出了红痕。 等男人在她身体中发泄完后,将软趴趴的鸡巴拔了出去,滚烫的尿液,顺着狭窄的菊穴往下滴,稍稍按压她的腹部,大股的尿液直接喷了出来。 真是奇景,里面红肿的肠子也快要翻出来了。 “满身骚味,真是恶心。” 秦潇颤抖着手指,看不见的双眼堆满眼泪。 “宋昭……” “呜,呜呜啊!” 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委屈和愤怒都化成哭声,哭的惨烈嘶哑。 “给我闭嘴!” 他伸出手扇打着她的脸,脸歪在一侧,她紧闭着嘴巴抽噎,不敢再发出哭声。 宋昭走出去了,而这一走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两个小时过去,她的身体僵硬到肌肉酸痛,身子动不了,麻遍全身,开始僵硬的抽搐,下身两个洞,尿液都已经流干了。 秦潇撑到了极限,终于忍不住睡着,淫荡的身躯尿液干成斑迹,肿胀脸蛋被扇打成血丝,原本一张风情万种而妖娆的脸,此刻变得像张被撕烂的布娃娃,破烂不堪。 厕所门前已经被圈起了几根警戒线和警示牌,除了他们谁也进不来。不过是为了给她些惩罚和教训。 秦潇这个女人,估计是生来就放荡不羁,玩弄男人股掌之间,她根本学不会一心一意,死心塌地,只要是她看中的男人,用什么办法上她都行,精液随便射,尿也随遍淋。 简直贱到没边。 司池安原本很喜欢她这种容易调教的身体,可到现在才发现,这就是个能随便出轨的身体,哪还谈得上喜欢,恨不得把她四肢都给锯下来! 秦潇不知道在谁的房子里醒来了,灰白色单调的风格,卧室地上铺满了毛茸茸的灰色地毯,简约的室内一张床和两个床头柜,宽大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她惊讶的发现自己眼睛能看到了,捂着眼睛试探,两只眼都能看到,自己没变成瞎子,她松了口气。 门口有脚步声传过来,秦潇从床上坐起,看到床头的花瓶,二话不说,抽出里面的假花,扬起花瓶,磕在床头柜上砸碎,巨大的破碎声,让三个男人都跑了过来。 她裸着青紫的身体,都是被绳子绑过后的印记,手里拿着瓶颈的玻璃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一副即将要壮烈牺牲的模样,威胁着他们。 “把我放了,不准再靠近我!不然我就弄死我自己!” 三个男人站在门口气场强大,不同的气势足以把她压得死死的,穆饶松手中还端着为她准备的午饭。 “看来眼睛是恢复了,才能这么有骨气啊?你确定要跟我们做对,不想吃饭了吗?” 秦潇呼吸起伏速度很快,咬牙瞪着他们,“我让你们放我出去,听不懂吗!我不想跟你们有任何瓜葛了,放我走啊!” 宋昭拧起眉,“我还没有跟你算你脚踏几船的事,你倒先是硬气起来了。” 司池安大步上前,秦潇惊恐的将碎片抵在自己脖子上,“干什么你别过来!滚,滚啊!你再过来,我就杀了我自己!” “跪下!” 他突然怒吼出命令,秦潇身躯一震。 “主人的话你也敢不听?区区一个奴隶是怎么敢骑到主人头上?我教你的东西都喂狗了吗!给我跪下。” 怒吼声气势磅礴,秦潇一时间竟然腿软,握着碎片的手也在颤抖,身体的本能反应,她没想到,已经完全快听从他的指令了,霸气的命令声,她根本就不想违抗。 “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不跪下,我会亲手教你做一个合格的奴隶!” 司池安充满不耐烦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跪下!” 秦潇身子反应很激烈,小穴不停收缩,她咬着牙,攥紧手里的碎片,撑着床面慢慢跪下,垂下头不语。 “把手里的东西给我扔了!” 她照做,扔在一旁的地上。 司池安走过去,往她脸上毫不留情刮了一巴掌,秦潇脑袋扭在一旁,散乱的头发遮挡住半张脸,颤抖着肩膀不语。 “做一个合格的奴隶,首先就是听主人的话,明白了吗?” “明,明白。” 又是一耳光,她脑袋歪向另一旁懵了。 “回答的不对!我是怎么教你的?” “奴隶……奴隶明白了。” 成奴羞辱摁在地上操逼她吃下辣椒 穆饶松看了都着实惊呆,走过去踢了踢地毯上破碎的花瓶。 “调教的可真不错啊,果然是个一等一的骚货,但是秦潇,你知道你打算这花瓶,是欧元世纪上等的艺术品吗?价值三千万呢。” “哪怕就是把这些碎片卖出去,也能换一套房子,你觉得你自己该怎么赔呢?” 她跪在床上发抖着不说话,穆饶松一把揪起她的秀发,头皮撕扯的疼痛,她抬起脸哭泣,见他瞪大眼睛逼近她,笑容瘆人无比。 “不如你的设计费奖金三百万就别不要了,我就当抵消了这花瓶的事,三千万和三百万,你觉得呢?” 她用力哆嗦的哭泣,根本没给她反驳的机会。 “都,都听主人的。” 司池安笑,“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吗?秦潇,你永远都是给脸不要脸,只有在打你的时候才会嗷嗷叫,哭着求饶。” 她咬着下唇,把脑袋压到了最低。 宋昭眼中浮现着莫名的厌恶,在他心中,秦潇还是那朵高岭之花,这副下贱的模样,让他不可思议,哪怕之前都是在强迫她,却还是让人心颤一寒。 秦潇跪着迟迟没有起来,等待着下令的同时,她小穴已经在不停收缩吐水,淫荡的模样连她都觉得恶心。 穆饶松拿来一个铁链,绑在她的脖子上,沉重的链子让她脑袋不由的往下一垂,司池安挑起她的下巴,突然冲她扬起巴掌。 秦潇吓的闭上眼睛一声呜咽,脸上迟迟没有传来疼痛,才发现他是在吓唬她。 “如果不乖,不听话,你知道惩罚是什么了吗?” “知道,奴隶知道了。” 那就是打她,扇她,或者把她操的半死不活,反正在他们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又浪又骚的贱货,哪还有什么人权。 原本给她准备的午饭也全都倒在了一个不锈钢的盆里,放在地上让她跪着像条狗去吃。 宋昭起身,拿着一瓶辣椒油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捏着她垂下来的奶子问,“好吃吗?” 她吃的很艰难,每次低下头去啃那些食物,鼻子也要一起埋进去,嘴边沾的全是油渍。 “好吃。” 可话音刚落,他就拿起那瓶辣椒油,往一层米饭上浇灌了上去,火辣辣的油渍铺满整个碗,鼻尖都能闻到辛辣味,忍不住的想咳嗽,她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接着吃啊!” 他手里瓶子辣椒油已经所剩无几,看似勾着唇笑,实际上眼神恨不得把她给掐死。 那么辣的东西,她不擅长吃,也完全没了食欲。 “我不吃。” “你不吃?” 语气骤然变得凶狠,“你敢再说一句你不吃试试!在他们面前表现的那么听话,怎么在我面前就开始抗拒了?秦潇,作为一个狗而言,你觉得自己这样说话对吗?” 她垂着脑袋,攥紧拳头,那一碗的辣椒油来的莫名其妙,为了虐待她而虐待,她又不是不坏之躯,不可能吃,她不吃! “我不要吃!我不吃!” 秦潇拍开他的手,拿着辣椒油的那只手松开,瓶子里所剩不多的辣椒,咣当砸在地上,流了满地。 她转身想要爬回卧室里,宋昭脾气上头,起身冲上前给了她一脚,这一脚踹在她的侧腰上,秦潇痛苦闷哼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肚子难受张着嘴巴。 “不听话?” 头顶传来怒声,宽大的脚掌踩在她柔软的肚皮上,用力往下压,秦潇差点喘不过气,睁大了眼睛,满脸痛苦。 “谁给你的脸!谁给你的脸!” 宋昭怒吼出声,书房里的两个人也听得一清二楚走出来看,秦潇抱着他的脚踝大哭起来,温文尔雅的男人一改往日的温柔,怒气迸发,往她肚皮上狠狠地一踹。 秦潇绝望的张着嘴,瘦弱的肚皮被踩得往下凹,“我错了……救命呜呜,我错了!” 宋昭松开脚跪下来,分开她的双腿,怒瞪着她,拉下裤链握着鸡巴,强行进入她的身体。 穆饶松在一旁抱臂,肩膀撑着门框,不屑间叹了口气。 “跟一个母狗计较什么?不听话得调教,你这是想把她操死。” “调教?操她就是最好的调教!骚逼下面流的水还挺多,挑衅我不就是想被操吗?满足你个贱货!” 鸡巴硬起来粗大,贯穿进骚穴里要裂开,秦潇尖叫的抓着地上的链条,那是栓在她脖子上的东西,疼痛的不停用力扯着,链子几乎要把她勒到窒息,她不停的挣扎,双腿被他用力掰开就要骨折,怎么动也动不了。 司池安两个人冷眼在那里站着看,秦潇发出痛叫,躺在地上绝望的大哭着。 “烂掉了,烂掉了啊!骚逼……呜呜呜救命!别操我了,呜啊别操了,我吃,我吃!” 宋昭掐着她的脖子,将铁链摁在她的皮肤上,狠狠的往下压,只见她眼睛瞪大,就快要翻起了白眼,鸡巴插的她腹部鼓起,光裸身子,淫荡的身躯,在他眼中,她就是个性奴。 “晚了!母狗,你就是被我插死,也是活该,为什么这么贱?你他妈为什么要这么骚!我找你找的被车撞,到最后你还在别的男人身下狂欢着被操,我对你来说算什么东西?” 他越想越生气,抬起巴掌往她奶子上用力扇了十几下,整个奶子变得血红。 “对你来说,我就是个笑话吗!秦潇你真不是东西,你就该一辈子变成狗,一辈子这么跪着!” 脖颈掐到窒息,他看起来像个疯子,秦潇瞪大惊恐的双眼,握住脖子上的那只手,除了不能呼吸,把他狰狞愤怒的面目收入眼底,害怕的眼泪飙出。 “行了,你别把人掐死了!”司池安出声。 宋昭粗喘着冷静下来,将她脖子松开,把她身子翻转过来,跪在地上,铺满辣椒油的食盆拉到她面前,“给我吃!” 她不敢不从,将头低下去,张大嘴巴,含住一口辣椒,入口的瞬间,整个口腔火辣辣的快要喷火,辛辣的味道直冲大脑,眼泪猛流,她大咳起来脸色爆红,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辣椒将她嗓子毁的嘶哑,眼泪鼻涕混为一体往下流。 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 她差点就要被辣椒给呛死了,司池安及时拿来冰块塞进她的嘴里,不停的灌水,宋昭欲望没从她身体里发泄出来,倒是还越来越生气了。 秦潇提心吊带生怕再被他虐待,穆饶松把她带到浴室里冲洗着她身体上的辣椒油。 “呜我疼,我疼。” 她浑身发抖的抱着胸前,坐在浴缸中身子颤的厉害,穆饶松挤着薄荷香味的沐浴露在她脖子上涂抹,力气很大,娇嫩的皮肤很快就被他搓红。 “穆饶松,呜穆饶松。” 她可怜求着他,男人拿开她的手,面无表情。 “少说话就少挨打。” 秦潇擦着眼泪抱腿蜷缩在浴缸中,身子瘦弱纤细,她的胳膊可以被他一掌握断,身上哪处地方不是随便打一下都可以骨折的,光是看她的体格,都脆弱的跟一个塑料一样。 在跟他们一起生活四天后,司池安不得不走了,他还有工作,走之前也必须要把秦潇带走。 穆饶松不满了,“别忘了是她主动上门来找我的,你凭什么把她带走?要不是我联系的你,你现在还在苦苦找她呢吧?” 司池安整理着袖口的纽扣,曼斯条理抬起眸子撇了他一眼,“就凭我是她的主人,她我必须带走!” “你是她的主人?那我是什么?她可是也口口声声叫着我主人呢?”宋昭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撑着脑袋冷笑,“你不可能把她带走,就算要走,也是跟我走!” 穆饶松踹了一脚跪在地上人,“你自己说你想跟谁走!” “你看她敢说吗?” 秦潇低着头把自己身体紧缩在一起,脖子上沉重的铁链坠的她生疼,随便把她带给谁都好,只要别三个人一起玩弄她。 司池安看了一眼腕表,烦躁皱着眉头,“我没时间了,跟我走。” 他抓起秦潇脖子上的链子往卧室里拖,穆饶松揪住秦潇的秀发,她发出一声呻吟的痛叫。 “放手!我不可能让你带走她!” 宋昭一脚踹向茶几,眉头紧皱严肃,“都这么自私,今天非把她劈成三半是吗?” “不行就让她自己来选!” 司池安沉着怒气,低头瞪着她,“你自己说跟谁!” 秦潇蜷缩在地上不敢动,也不敢出声,穆饶松哈的冷笑,抬起脚踹着她垂下来的奶子。 “看来你是谁都不想跟啊,怎么还有别的你喜欢的主人吗?你还有多少个说来听听,我把他们全都叫过来,你一个个选!” 她迟迟不说话,穆饶松忍耐到了极限,蹲下来掐着她的脸,硬是往上掰,咬牙启齿的怒吼,“说啊!” 她红着眼,头发凌乱的垂在脸侧,眼下尽是憔悴,耷拉着眼皮。 “我想回家。” “求你们放我回家。” 穆饶松磨着牙,拉着她脖子上的链子就要抽她脸,司池安及时拽住。 “既然我们谁都不愿意让,那就让她回家!除非你们肯放弃她。” 僵持了很久很久,秦潇跪都要跪不稳,她第一次见识到,男人的嫉妒心也是这么可怕的。 到最后秦潇被放回了她住的公寓,三个男人全都有了她公寓的钥匙和密码,简直像个妓女一样,随时要在家,接受他们上门侵入。 她在那里没睡过一个好觉,脖子上铁链勒出红色的印子,肿得厉害,在家里面翻箱倒柜的找药膏,奇怪的是,她发现家里好像有什么人来过。 厨房的垃圾桶有不知名的水果皮,素食食品吃完的盒饭,她想不起来,自己临走前没有吃过这些东西,就连卧室的床单也是皱巴巴的。 秦潇安慰自己可能想太多,自己上次在家里面住,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说不定这些东西是上次留下的,还没收拾。 她匆匆换了张床单,洗完澡后便倒头就睡。 一直睡到深夜,房门被打开了,她睡的很熟,根本没有听到,侧过身,双腿夹着被子,脚步声正从门口慢慢的逼近她,有人在床边停留了很长时间,忽然坐下。 这一坐,正好压到了她的手,秦潇醒了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瞪大眼睛,借助着窗外稀薄的月光,她依稀能看清床边坐着人的轮廓,刹那间还没尖叫出声,突然被男人捂住了嘴。 “呜呜呜!” “嘘,别叫,是我!” 她吓的眼睛瞪的更大了。 眼前逐渐适应了漆黑的环境,林孜阳那张脸在她眼里变得越来越清楚,脸上没了经常存在的疤痕,原本的寸头也长了不少,眯着狭长的眼睛,格外戾气的警告着她。 “你怎么在我家!” “我知道你家密码锁的密码,进来不是理所当然吗?我已经在你家住好几天了,没想到你今天就回来了,可算让我等到你了!” 她明明听宋昭说过,他在医院的泌尿科! “你滚出去,出去啊!” 林孜阳摁着她的手,翻过身,跪在床上欺压而上,秦潇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把他给逗笑了。 “这么久没见你,性子怎么变得这么胆小了?可叫我想死你了,宝贝!老子上次被你那个娘炮的男人踹的够狠呢,差点命根不保。” “呜你个混蛋!” 林孜阳下半身做了手术,就算他现在想硬起来也是个难事,气的他只想打人! “我现在硬不起来,我也有的是办法折磨你!你他妈给我老实点,敢反抗我,你就死定了!” 秦潇以为又要对她使什么花招,扇她的脸,对她拳她脚踢,吓得急忙先将眼睛闭上。 可等到身边的床铺塌陷,他躺在她的身侧,霸道搂着她的腰,将她禁锢在怀抱中,头顶传来林孜阳舒服的叹息声。 “好久都没抱着你睡过了,老子这几天都没好好睡过觉,敢打扰我睡觉,我就扇你啊!” 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一直睁着眼,直到听到他鼻腔中传来沉稳的呼吸声。 硬不起来往她骚逼里灌尿 林孜阳在厕所里憋了快半个小时了,怎么都尿不出来,他急得捶墙,下半身的神经损坏,根本操控不了自己的鸡巴。 住院的前几天一直在用导尿管,刚拔出来他就没办法尿了,不仅硬不起来,现在连排泄都是问题,都是被那个男人踹的,只要想起来,都恨不得把他给杀了! 秦潇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林孜阳,你好了吗?” 门猛地被拉开,里面的人沉着一张脸,低头瞪她,面色不悦拧眉,秦潇抬头看了他一眼,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没惹你生气,你别露出想杀了我的表情行吗?” 他冷笑,指着自己的下半身,“我告诉你,现在老子鸡巴尿不出来,也硬不起来,这全都要多亏你那个男人!妈的,你知道他上次把我踹的有多残忍吗!我现在找不到他在哪,这仇是不是得从你身上讨过来?” “不,不是,跟我没关系,你别找我,谁要让你当时在酒店里强奸我,你活该。” “你他妈再说一遍?”他难以置信的吼道。 秦潇拔腿就往卧室里面跑,林孜阳迈着长腿直接绊倒她,她尖叫着扑到了地板上,捂着脑袋,呜呜哭了起来。 “秦潇你少他妈在我面前装!我跟你交往三个月,我还不了解你吗?你就会这一套,博取我的同情,我对你来说算什么?随便发泄的肉便器吗!” “林孜阳你别太过分了!明明是你把我当成性奴一样对待,我说了多少次分手分手,为什么你还不听要来纠缠我!” 她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一边骂道,“我真的受够了,我知道我自己贱行了吧!我就是控制不住想跟男人上床,可我没想过要让你把我操死!为什么你们都以为我是个会充电的玩具,操坏了修一修再接着操!” “你们?” 他面目狰狞,掐住她的脖子转身将她摁在墙上,另一只手放在她头顶撑着墙壁,低下头怒目而视。 “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有几个男人?跟我分手之后,你妈的,就跟长了十几个逼一样,欲求不满的到处跟人上床!” 她被羞辱的脸颊怒红,撅着嘴巴委屈掉泪,“跟我上床的男人都多了去了,难道我还要把他们的名字一一都纹在身上吗?你可不可以不要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幼稚?你再说一遍我幼稚!你的逼到底被几个男人给操过?我还不能知道吗!”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不想告诉你。” “操你妈的,你欠收拾!” 他把她抱起来,放到餐厅的高脚凳上,细长的双腿分开,皮肤嫩的一掐就留红。 拉下裤链,软软的鸡巴垂着始终硬不起来,跟他三根手指并拢一样的粗,秦潇低头看着,撇嘴。 “真小。” “小你麻痹!老子硬不起来你不知道啊!” 林孜阳梗红了脖子怒吼,身为男人的自尊有被侮辱到,发抖的手指指着她的脸,咬牙启齿,“你别逼我扇你啊!我要是发起火来,天王老子来都控制不住!” 秦潇撇着嘴不说话,看多了穆饶松的鸡巴,觉得他是真的小。 林孜阳无论怎么撸就是硬不起来,气的他直接往她大腿上猛扇了几巴掌,秦潇发出痛叫,手指插进穴口的阴道中,察觉里面的湿润,大骂了她一声骚货。 他掰开穴口,硬是把软软的鸡巴要给插进去,秦潇不能说毫无感觉,至少还是把她的阴道给撑开了,只是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这点小东西也当然满足不了她。 “唔,你硬不起来还不如拿手指让我爽呢。” “给老子闭嘴听不明白!” 他这是恼羞成怒了,秦潇不再说话。 阴道里分泌的液体还是熟悉的温暖,林孜阳硬是要往里面插,也根本插不了多少,隔着睡衣捏着她没穿内衣的奶子,试图让自己的欲望膨胀起来,结果根本没什么用。 “妈的,妈的操他妈的!” 他嘴里不停念叨着肮脏的话,秦潇撑着高脚凳不敢动,哼唧了两声,“轻点,捏的好痛。” 林孜阳声音粗鲁呼吸着,让自己情绪放松下来,突然被她骚逼夹紧,控制鸡巴的神经猛然感觉到了舒服,尿意直线上升。 “我想尿了。” “呜那你去卫生间啊!”秦潇想推开他,结果胳膊被他的双手握住,一脸严肃的说道。 “你不就是我的卫生间吗?不行,我要在你里面尿,试试看能不能尿出来。” “林孜阳!你不能别这么不要脸啊!”她尖叫声刺耳极了,面前的男人突然伸出巴掌威胁她。 “再叫一句,老子把你脸扇歪!” 秦潇怂巴巴的低头闭上眼睛。 接着他继续放松,闭上眼睛舒服的深呼吸一口,紧绷的马眼处也开始停止绷直的状态。 一股暖流突然从龟头里面释放,他舒服瞪大眼睛,“我能尿出来了!” 不过尿的断断续续,神经不能一直绷着,得放松。 林孜阳兴奋的深呼吸,把憋在自己腹部一肚子尿液全都射进了她的阴道中,越来越多。 秦潇难受的往后仰着,靠在后面的高台上,一手艰难的捂着慢慢鼓起来的肚子。 “不行……啊你别尿了,去厕所行不行,呜灌满了啊,肚子要灌满了!” “少她妈废话!尿在你里面就是给你脸了!” 终于,他畅畅快快的全都发泄完了,秦潇肚子涨起来,像怀孕似的,轻轻往肚皮上拍了一下,里面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林孜阳兴奋坏了。 “操,你果然是个肉便器,听到没!里面都是老子的尿,爽不爽啊?让你刚才说老子小,这肚子里面的东西今天不准给我流出来!憋死你,把老子的尿都保管好了知道吗!” 她难受的拧着眉,眼泪挤了出来,拼命的摇头,“不行……啊流出来了,放我去厕所,求你了林孜阳!快被撑死了!” 他置之不理,把她抱起来,走到冰箱前打开,拿起里面的一根胡萝卜,鸡巴拔出来的同时,将冰凉的萝卜往她下面用力塞了进去,冰镇的温度秦潇尖叫踹着他。 “拿出来,拿出来啊!” “妈的欠抽啊!” 狠狠甩了她屁股一巴掌,她趴在他的肩头啜泣着,不敢动了。 “算你识相!” 只要不怕把人给玩死 秦潇身子长的肤白貌美,关键是胸大屁股翘,S型的曲线身材纤瘦,又兼顾着饱满,揉着揉着就让人爱不释手。 林孜阳跟个变态没什么两样,把她搂在怀里,又亲又摸,痴汉的伸出舌头舔她脖子,秦潇在他怀里不能反抗,肚子里还胀满了他的尿液,憋的十分难受。 “我喘不上气了林孜阳。” 他趴在她的胸前,叼住前面的一颗奶头,尽情的在嘴中吸吮,像个讨要吃奶的孩子,边吃的津津有味,丝毫都不想听她说话。 吸完这边换另一边,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在回应他的刺激,抖的幅度越来越大,秦潇拽着他的头发,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哼咛。 “算我求你了,别折磨我了行吗?你把我肚子里的东西弄出来,你想怎么吸怎么吸!” 他松开口中满是口水的奶子,“叫老公。” “老公老公!” 林孜阳舔着后槽牙一笑,继续吸,反倒是得寸进尺的,往她肚皮上按了两下,秦潇尖叫着抓他的头发,把他头皮狠狠地用指甲抠下去。 “嘶啊!” 林孜阳二话不说,往她脸上扇了过去,这一扇,直接把她从他的腿上,给扇到了地上,她滚了下去,第一时间捂着肚子,从地上一边爬起来,要飞奔去厕所。 “妈的给我站住!” 林孜阳急步走过去,往她屁股上踹了一脚,秦潇疼的捂着肚子打滚,她双腿间夹着那颗胡萝卜,看着格外硕大,只听她呜呜哭着结结巴对他求饶。 “我真的,我真的快要憋不住了,肚子要爆炸了。” “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不过只是不想听我的话,看来是不是对你调教还不够?你说我现在要是在你肚子上踩一脚,那些尿会不会从你嘴里面吐出来?” 地上的女人惊恐的看着他,林孜阳发出残忍的大笑声,他像个恶魔一样,呲牙咧嘴的张着血盆大口,一副长着风度翩翩,人模狗样的脸,秦潇捂着被扇肿的半张脸蛋,恨不得同样扇死他。 客厅大门门锁突然转动起来,秦潇惊恐的捂住胸前,进来的人是宋昭,手中还掂着一盒饭。 看到林孜阳,先是一愣,接着嘲讽的呦了一声。 “你倒是在家玩的挺尽兴的是吗?看来是我们对手下留情了,竟然还有精力让别的男人去玩弄你。” 秦潇跪着朝他爬过去,抓着他的裤腿哆嗦大哭,“不是我自愿的,真的不是!求求你帮帮我,我肚子好疼,呜他在我肚子里面灌尿!” 林孜阳不耐烦的掏着耳朵上前给了她一脚。 “妈的,见风使舵,谁来你求谁,你怎么这么贱啊?” 宋昭忍着怒气,把盒饭放到餐桌上,“你什么时候来的?玩她几天了?” “还能多少天?她昨天才回来,我昨晚晚上就开始玩她了。” 她男人多的已经见怪不怪了,上次俩人也见过面,能保持到现在这种和谐的程度,倒也是奇葩。 宋昭打量着他的胯下,“我记得你不是在医院泌尿科吗?怎么,出院了?” “你他妈怎么知道我在泌尿科!” 林孜阳大吼,他明明把这件事的保密工作都给做好了,除了身边的医生护士以外,谁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会知道! “在医院看到你了而已。” 秦潇蜷缩在地上,跌跌撞撞的朝着宋昭爬过来,脸上还有巴掌印,很明显是刚才才扇上去的,哭着求他,“你帮帮我,肚子要炸掉了。” “给我闭嘴!”林孜阳在她肚子上又踢了一脚,她涨红的脸,窒息的闭上眼睛,艰难的从嘴中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宋昭打开盒饭,将里面的新鲜饭菜全都倒进了水槽里,“本来还想着给你饿,带饭给你吃,没想到是这副模样,看样子你也不需要了,你就只配吃精液喝尿。” “把她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等会儿我要带她出去一趟。” 林孜阳不愉快的皱眉,“你要带她去哪?” “当然是个好地方!” 秦潇被洗了个澡,肚子里的东西也终于被排空,但什么都没穿,裹上宋昭的大衣,将她塞进车里。 车中冷气开的很足,她一直都在发抖,原本红艳的唇也变得越发苍白,车子的目的地,是一家地下酒吧。 “这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林孜阳望着窗外笑了,他不是没来过这里,这里面可有大量性奴和训练师,调教出来的东西绝对是一等一一上好的货色。 “你真舍得把她放在这里调教?” “我可没说要人调教她。” 车子停稳在地下车库,便有两名保安走过来开路。 宋昭搂着秦潇瘫软的身子,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声说道,“来这里就是让你看表演的,千万别给我做什么小动作,不然里面的上百名调教师,肯定会抢着调教你。” 秦潇只敢露出一双眼睛,抬头打量着周围,从进来开始,她就盯着那个霓虹灯色彩的招牌,里面的场景装扮的像个歌舞厅,跟地下赌博厂没什么区别。 但是若能仔细听,便能听清周围房间传来此起彼伏,女人的尖叫,和男人的哀嚎。 鞭打在这里是常有的事,不止女人要被调教,男人也一样,有些调教是公开的,只要付一点小钱,就能从头到尾看一场百万级别的调教师,怎么把一个人训成狗。 林孜阳双手插兜歪着脑袋,吊儿郎当的打量周围,面前的保安推开一扇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具吊在半空中,女人的躯体,散落的头发垂下遮挡住脸,身上交错的鞭痕触目惊心,奄奄一息,一动也不动。 一个穿着黑色马甲皮衣的男人,带着紫色的蝴蝶面具,手拿鞭子从舞台后面走出来。 “宋先生,这是您预订的这场表演,主要想看什么花招,我这边都可以满足。” “花招?” “兽交,拳交,喷奶灌肠,穿刺,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们做不到。” 宋昭侧头笑着看向发抖恐惧的女人。 “那不如每样都来好了,只要你不怕把人给玩死,我样样都要看。” 林孜阳挑着眉,来了兴趣。 奸诈 女人刺耳的尖叫,绝望的哭喊,血液从皮肤中飙溅出来的速度,一幕又一幕都印刻在她的脑海中,久久挥散不去。 秦潇绝望的双手捂着耳朵闭上眼睛,双脚抬起来把自己的身体蜷缩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比舞台上的那个女人哭的还要惨。 “住手啊,住手!我不要看了,你们住手求求你们了啊!” 台上的人正在面临着穿刺,眼睛上蒙了一个黑色的眼罩,深陷恐惧的人什么也看不到,痛觉就来的更加敏感,尖细的银针猛的扎进褐色乳头中,尖叫声即便捂着耳朵都能穿透过耳膜。 震聋欲耳。 两侧的男人倒是看得津津有味极了,只有她,绝望的像个精神病,宋诏试图将她的手拿下来,她却开始反抗,捂的越来越紧,放声尖叫的怒吼,“别碰我,滚啊,别碰我!” 林孜阳脸色瞬间不悦,掐着她的下巴,用力的快要将她骨头捏碎。 “你他妈跟谁摆脸色呢?想挨打是不是?你觉得台上的人可怜,那我把你送到上面怎么样?不如你去替代她,来这里没让你接受调教,是对你最大的仁慈懂吗!” 秦潇呜呜大哭,她好想跪下来求他们,“你们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想看了,我想回去,呜啊……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啊!” 宋诏忍了半天,到底还是被她哭的样子给心疼到了,林孜阳切的一声甩开她的下巴。 “在家里跟我们顶嘴的志气去哪儿了?你怎么就是学不会长记性?真他妈的欠揍!” “对不起……对不起。” 宋诏摁下了座椅扶手上的铃铛,台上的调教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狐疑的望向他们,看到那女人泣不成声的样子。 “三位确定要暂停结束吗?这才开始20分钟,是不是有些太浪费了?” 林孜阳不耐烦的摆手,“结束结束!光是哭声就给我吵死了,哪还看得下去。” 调教师会心一笑,“好的。” 哭的眼睛都肿了,抽抽噎噎的喘着粗气,宋诏在开车,林孜阳抱着她,她身子蜷缩在他的怀里,最后竟然哭累睡着了。 车内一片寂静,连大声喘气都放低了声音,两人相默无言。 她睡得很是沉,林孜阳掐着她的脸都没任何反应,眼皮也不动一下。 快到家的路程,宋诏绕了很远,想让她多睡一会儿。 “是不是觉得对她太狠了?” 宋诏没说话,林孜阳挑着眉问,“欸,你喜欢不喜欢她?” “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要是喜欢,我们就是情敌了!当初我们分手,只是我给不了她想要的性暴力,还以为她纯洁的像个白纸呢,害得我每次做爱都小心翼翼,没想到竟然是浪贱的骚货。” 宋诏慢慢攥紧了方向盘,绷着嘴巴一言不发。 他又想起被骗的事情,说什么是处,结果都还被骗了他的处给交出去了,宋诏很嫉妒。 嫉妒凭什么林孜阳就能有过跟她正常男女朋友交往的时候,做那些普通情侣该做的事情,吃饭看电影玩游戏,而为什么对她来说,自己就只能是个炮友。 “喂,其实你很喜欢秦潇吧?” “关你什么事。” “说第二遍相同的话了啊,那就是喜欢了呗,切,你要是喜欢,情敌可不止我一个,还多着呢,她的身体可是个尤物,那么多男人争着抢着想要,元博你知道吗?他就强奸了秦潇。” 宋诏眉头狠皱,“什么时候?” 看这个情绪应该是不知道啊,林孜阳撇着嘴翻了个白眼,“不告诉你。” 她醒来后,卧室里面已经空无一人,除了眼睛的酸疼令她有些难受,还有昨天被他们又踢又打的伤。 艰难的起身,想去厨房里找点吃的,看到熟悉的背影在做饭,黑色的衬衫扎进西装裤中,衣服平坦的毫无褶皱,宽大的背肌肉感十足。 司池安低头搅动着锅里的汤尝了一口,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眯着眼看去,面对她只穿了一件红色吊带的情趣衣服,眼神格外危险。 秦潇连自己都没发觉,还是从他的眼神中低头看了一下,下意识用一条胳膊挡住自己的胸口,这不用想,肯定是昨天趁她睡觉的时候被换上的。 “我刚来,你如果不想勾引我,就去把这件衣服给我换了!” 很奇怪,他哪次不是二话不说就来羞辱她,居然还会让她把衣服给换了。 秦潇也不想多问,低着头匆匆走进卧室,换了一身短袖和灰色长裤。 她身材很高挑,就是个行走的衣架子,拉着蓬松的马尾辫,一副居家的少女感都这么诱惑,司池安没见过她正常生活时的状态,甚至开始吞咽口水。 坐下来吃饭时,突然朝他扔出了一张银行卡,从光滑的桌面上滑过,来到她的面前,背后有写卡的密码。 “三百万。” 这个钱是她奖金的金额。 “这是,什么啊?” “穆饶松让我给你的,他临时有事来不了,算你走运。” 秦潇默默的攥紧那张卡,“可我打碎了他的花瓶。” 她的小动作被男人尽收眼底,司池安搅拌着盘子里面的意面,冷笑一声,“愚蠢,你觉得他会跟你计较那些吗?只要你当时哭一哭,求一求,三百万还是你的。” 秦潇舔着嘴角,脑海中已经有上百种想法,该怎么花这300万。 他忽然放一下叉子,与瓷器发出清脆的敲响声,一只手背托着下巴,意味深长的目光打量着她,衣领处的纽扣被解开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 “忘了告诉你,这卡里你花的每一笔信息,他都能收到。” 立体深邃的双眼看人带着诱惑,眯着眼却格外奸诈。 秦潇没猜错的话,他是话中有话,仔细想想他刚才说的话,仿佛是在帮着穆饶松解释,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 他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在操你 她用那笔钱买下了两家店铺,将自己所有的作品都拿去工厂做好,挂在店铺中,透过巨大的玻璃窗,可以清楚的看到店内展示的每一件衣服,大门却挂上了一把巨大的锁链。 穆饶松来看过她买下的店铺,四周全是玻璃窗,把里面的东西尽收眼底,简介的装修风,天花板垂钓着几盆绿植,在这条街上回头率十足。 不知道她想做什么。但她手里可一定不甘心有这三百万,还想赚更多的钱。 她的服装店也一直在开张,陆枫帮她经营着,偶尔会给她发短信记一下每天的营业额,甚是告诉她元博也来了。 那两个人最开始是她请来的大学生模特,本想拍一些自己设计出来的衣服,做个人形衣架子,没想到现在怎么赶都赶不走,秦潇发短信说了很多次要将他们辞退,就是不搭理她。 没想到他们居然找上门了。 她的房子进出的男人不少,隔三差五每天至少两个男人来,终于让他们抓到没人的时候过来了。 秦潇见到那两个人吓得赶忙想把门关上,陆枫稍一用力往里推了一下,她弱不经风的身体便直接坐在了地上。 “哎呀,姐姐力气真的小呢。” 熟悉的声音传来,元博笑眯眯的翘着嘴角,留着一副小奶狗一样的纹理烫,现在看到他还有以前残留的恐惧,秦潇坐在地上往后缩,陆枫拽着她的胳膊,将她一把拉起。 她一身米黄色的居家服,长袖长裤遮的很是掩饰,脖子上还有别的男人残留的吻痕印记。 关上门,陆枫眼底有着嘲笑,“看来过得很是滋润啊,每天家里进进出出这么多男人,操你多少钱一次?” 秦潇羞愤红了脸,“来这里干什么,用不着专程来羞辱我吧?” “羞辱?”元博挑起沙发上的一个宽大的黑色四角内裤,看向她,“姐姐要是这么认为,我们也没办法,毕竟你真的是个婊子啊,光是我们看到的,起码就有四个不同男人进来过,姐姐每天被精液滋润,怪不得皮肤这么好呢。” 陆枫捏了捏她的脸,笑了起来,“似乎是。” “滚开,别碰我!” 拍掉他的手,陆枫并不当回事,继续参观着这里,“想必你还挺缺男人精液的,还需要吗?我可以给你。” 秦潇气的瞪他们,不敢语气太过激烈的反驳,不然他们随时都会扑过来,美名其曰要教训她。 “说够了没,说够了就出去,我什么都不缺,我也不想要!” 元博扔下内裤,朝她走过来,秦潇拼命往后退,还是被他抓住胳膊,元博一脸的贱笑,当着她的面,直接就把白色的运动裤子给脱了下来,内裤也一并往下拉,露出软趴趴的鸡巴垂在胯下。 跟她的拳头差不多大,属实小了,她记得他的东西没这么小来着。 “姐姐你摸摸它,它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佷可怜的对吧?” 元博力气相当的大,把她胳膊抓红,硬是要让她的手掌抓住那软趴趴的东西,像揉面一样,秦潇全身都在抗拒。 元博却一脸的病态,舒爽的眯着眼仰头深呼吸着,“手好棒啊,自从上次最后一次强奸姐姐后,陆枫就给我下了药,让我再也硬不起来了,姐姐你说,你是不是很开心啊?这样的报复你还满意吗?” “呜你揉揉它嘛,别这么害怕,我的鸡巴也很喜欢你的,我不会操你,你放心好了,我真的硬不起来。” 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神经病,男人痴迷的低头凑近想要亲她,凑在她耳边小声说道,“姐姐你跪下来亲亲它好不好,亲亲它说不定就能硬了,呜呜求求你了。” 秦潇咬牙启齿的推开他,“滚啊!” “元博!” 身后的陆枫训斥道,元博松开了她,笑嘻嘻的提上裤子,“我开玩笑呢姐姐,别害怕。” 秦潇往后退到了橱柜旁,甚是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走好不好!我真不想跟你们做爱。” “做不做爱怎么是你能说了算的?”陆枫脱下外套,解开皮带,黑色的西装裤顺着长腿掉落在地,他抬起脚朝她走过来,里面穿着一个咖色内裤,中间的巨大已经把内裤给顶的快要包裹不住了。 秦潇迅速转身往后面的卧室跑,陆枫三两步的就追上,踹着门躲开,巨大的声响,秦潇尖叫着抱头倒在了床上。 “真懂事,知道我要操你,还带我来卧室呢。” 这里地上掉落了一地卫生纸和衣服,显然昨夜的“战斗”也很激烈,那些卫生纸上面还有白色的液体,不用想都知道是什么,就连空气中也夹杂着糜烂的腥臭味。 陆枫跪上前去把她的双腿分开,托起她的背抱在怀里,对着她脖子上那些吻痕又亲又咬。 “上次来店里找我解决欲望后,就再也不见你的踪影了,真的是,把我当成什么了,你的发泄机器吗?现在有了别的男人就忘了我,我真的很不开心。” “反正你的男人都这么多了,多我一个又怎样,你的身体又不是承受不住,你说呢?” 他亲的她脖子发麻,痒的胡乱用手拍打着他的肩膀,仰长了脖子尖叫,“别亲了,别亲了啊!我已经很累了我不想被操,下次,下次好不好!” 陆枫拽掉了她的裤子,扶着青紫色的龟头,在她通红的小穴周围打转,秦潇绷直了双腿,双眼中无声的哀求望着他。 “陆枫……” “跟我说实话,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用什么样的姿势在操你,快说,不然我就直接插!” “不要!”秦潇咬着牙,哆嗦的双手推着他的胸膛,“他,他让我跪在床上,从后面操的我,一边拉着我的头发一边操我,我现在头皮很痛,下面也好疼。” “嚯,这样啊。” 陆枫二话不说把她的身子扭转过去,发狠的往上揪了她的头皮,伴随着她一声刺耳的尖叫,他的语气也越发阴毒。 “那我们就用相同的姿势吧!这样也让你怀念怀念昨晚!” “啊啊啊——疼啊!” 元博满眼兴奋的站在门口,手放进自己的裤子里,一脸快乐的撸着软趴趴的小鸡巴,咬着牙,心底都在拼了命的呐喊:再用力点,用力!再叫大声点啊! 边插边淫叫羞辱扇巴掌感谢主人 她的脑袋被迫几乎仰起看到天花板,头皮撕扯的痛苦,千万根着毛囊都在撕裂,秦潇想要往前爬,自己的胳膊都疼的抽搐。 “陆枫……呜陆枫!” 叫他的名字,嘴里的语气还带着情意,格外的有感觉,“迫不及待想让我插进去了吗?” “呜我让你插,不要拽我头发了,头皮要烂掉了,真的要烂掉了!” 看她哭的实在是可怜,才勉强送松开她的头发。 可他哪能想到松开头发的一瞬间,就拼命的跪着往前爬,疯了一样摔下床想跑。 陆枫笑了,他也不追,跪在床上嚣张的舔着嘴角。 门口的元博兴奋的抬脚往她腹部猛地一踹,他喜欢打人,更喜欢打她这种骚的要死的女人! “跑什么跑!给我滚过去挨操!” 秦潇被踹到在地,痛苦的捂着腹部,呼吸困难,眼球发红恐惧的看向床上的陆枫。 他盘起腿,撑着膝盖,一副笑里藏刀的面容,“是你自己爬上来,还是我下去抓你?后果你可要分清了。” 对他的恐惧有增无减,陆枫突然冷声厉喝,“还不赶紧给我爬上来!还想挨打吗?” “别,别这样,我让你操,我真的让你操。” 秦潇头上冒着虚汗,她躲不过,唯有奋力的讨好,脱下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裤,裸着什么都没穿的身子爬上床,自己知道摆姿势,屁股对准他,跪在床上,脑袋压低紧贴床面。 “还算你识相。” 她努力控制住呜咽声,屁股被扇了两巴掌,身子抖得厉害。 “昨天的男人扇你屁股没?” “扇,扇了。” “也难怪屁股这么肿,他扇了你多少下?” “不记得了。” “是吗?”陆枫眼眸泛起了一丝兴致,“既然记不清,那我就一直扇,把他的巴掌印扇到看不见为止。” “不要!不要!”秦潇紧张的慌乱,“他,他大概扇了我十下左右。” “这样啊,那我就扇你一百下吧,是他的十倍数如何?” 话音刚落,他的巴掌就接了下来,手掌格外的大,手劲还要重,把她扇得连连尖叫求饶,元博在门口撸着硬不起来的鸡巴,激动的喜滋滋笑着,可不争气的鸡巴就是硬不起来,甚至想射也没办法。 他好想打人啊,想抽她的脸,还想把她踩到脚底下碾压,听着她嘴里发出来的哭声和哀求,想想都让人兴奋。 “别打了别打了!陆枫!” 刺耳的尖叫声破了音,凄惨的嗓音传播卧室的每个角落,一半屁股开始被打的脱皮,泛红的血丝就快流血,烂掉的皮肤皱巴巴的缩在一块,她的哭声别提有多可怜了。 “嘶。抽的我手都麻了。” 陆枫甩了甩手掌,秦潇还在哭,屁股的伤触目惊心,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道中试探,再抽出来时,只见沾上的淫液往下滴水。 他一脸怒气的翻过她身子,掐住她的脸,把沾满淫水的手指戳进她的嘴巴里。 “给我好好尝尝这是什么!才扇了你几巴掌,就给我流这么多水?是不是昨天晚上那男人扇你的时候,你也这么贱啊!你配吗秦潇,说你骚都是在夸你!” 她抽泣不止,眼眶里闪动着的泪水沾湿纤长的睫毛,往下一路滑落流进耳朵。 鸡巴撑开阴道,比前几次都要来得顺利极了,估计是天天被插,阴道早已经熟悉了这种粗度,一时间闭合不上,没了前些次折磨她时的爽快,陆枫逼着她淫叫。 “叫老公,怎么贱怎么叫,不想挨巴掌就给我叫出来!” “老公呜,呜呜老公!”她哭的差点没喘上气,忐忑不安拽着他的衣角,小动作讨好他轻点,“老公操的好舒服,骚货的逼被大鸡巴磨得好爽啊!” 一张哭惨妩媚的脸蛋,吐出这些淫话,像极了妓院里面的那些女人。 “如果不是遇上几个男人满足你,你怕是现在都已经在妓院里面做头牌了吧?每天晚上得有多少男人争着抢着去干你!” “啊!”秦潇扬头眯着眼大哭,“骚逼磨烂了,老公轻啊……轻点啊,龟头好大,顶进去了,进去了!” “顶到哪里了?自己说!” “骚逼里面……是子宫,进子宫了,老公鸡巴好大啊!” 陆枫看着她口水都流了出来,双眼扑朔迷离,像个傻子一样的仰着头伸出舌头,快被活生生操死的模样。 他转头看向在门口撸着快要发疯的元博,“过来,不是想操她吗?” 元博眼睛几乎都在发亮,满眼期待的问道,“我,我可以吗!” “那要看看你想怎么操了,不会硬起来的东西,塞进去也是个废物。” “我不操,我不操!我就想扇她,我要扇她!” 他越说越是咬牙切齿,即便眼中的兴奋闪烁着期待,可他的语气就像是对待一个杀父仇人,急忙跑过去,秦潇理智瞬间回神,尖叫着挣扎拍打床面。 “别过来,你别过来啊!滚开滚开!” 血红的双眼泛着亮光,元博走到她的面前,果不其然冲着她的脸下手,抬手就是一个巴掌。 啪! 格外清脆的一声,她咧着发出刺耳的哭声,元博低着头站在床边开始大笑。 “婊子!婊子!扇不死你,哭什么哭你个贱货,给你脸了吗?还不快点谢我赏你的巴掌,快点啊!” “呜呜啊!呜啊!” 陆枫掐住她胸前乱晃的奶子,揉捏在手心里好心提醒道,“赶紧照着他说的做,不然待会儿你这张脸就要毁容了。” 秦潇崩溃的扯着嗓子大哭,元博往她另一半脸上又抽去,即便她反应快用胳膊挡住,也把她细嫩的皮肤抽的通红。 “别打了,别打了!呜谢谢主人赏赐,谢谢主人。” 元博笑声猖狂变态,一只手还塞在裤裆里,揉着自己软趴趴的鸡巴,他全身都在爆发着兴奋,可那鸡巴就跟断了一样,软的像根面条。 颜射口交精液含在嘴里咽下订婚 像是被人扔掉破碎的布娃娃,秦潇脸上黏着大量白浊的精液,有些还堵住鼻孔,甚至呼吸都变得困难,流进嘴里她也没力气吐出来。 陆枫用她的头发清理干净鸡巴,提上裤子出去时,才发现客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了,坐着两个男的。 “这两位也是秦潇的小情人?” 穆饶松撑着沙发歪头笑着,一旁的司池安脸色冷的难看,原来还有他不认识的男人跟她上过床。 陆枫完全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走去厨房接了杯水喝,回头看着他们,气氛已经变得见怪不怪,就连元博也一脸的淡定。 陆枫放下杯子,轻笑,“都在这排队呢?我操完了,下一个是谁进去呗。” “小子,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说话注意点,你可不是谁都能命令的。”穆饶松可不跟他笑嘻嘻,语气严肃。 元博正想骂他不知好歹,陆枫咳了一声,打断他即将要说的话。 “既然这样,那我们也不多留了,那个女人交给你们了。” 元博跟着他走出去,陆枫摁下电梯,瞥着瞪了他一眼,表情格外的阴沉,“没有我的命令,再敢多说一句话,把你嘴巴扇烂。” 他委屈的撅着嘴巴,“知道了。” “啧。” 秦潇满脸的精液,看着已经格外让人不爽了,被操成这副样子,淫荡的怎么跟个狗一样。 司池安把她拽下床,一路拖着她的胳膊,来到浴室扔进浴缸中。 “自己洗!” 秦潇艰难的扶着浴缸爬起来,打开水龙头,冲刷掉自己脸上粘乎乎的精液,就见他解开了裤子,她身体跪直,凑上前张开嘴巴含住疲软的鸡巴,在嘴里服侍着。 司池安捏着她的耳朵问,“刚才那两个男人是谁?” 她一边吸着,一边又从嘴里吐出来,“是我服装店里的男模特。” “连自己员工也搞,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说起这个似乎就格外的委屈,她吸着鼻子,“是他们强迫我的,不是我愿意的。” 男人冷眼垂下眸,拍打着她的脸蛋,“问谁都是强迫你,你自己难道不知道自己有多骚吗?” “知道……我知道。” “接着舔,别浪费时间了!” 加快速度的深喉,浴缸里的水一直在流,快要蔓延到她的胸口,窒息也令她越来越难受,有技巧的捏着卵蛋揉搓,时不时的含住两颗蛋放入嘴中用力吸。 她服侍过这么多的男人,口技到底是熟练的一塌糊涂,司池安不得不放弃忍着,缴械投降,射进她的嘴中,浓稠的精液她一次性没有咽下去,剩下的含在嘴里。 等他拔出去后,还张嘴给他看着,怎么一口一口咽掉的,那些小动作实在是骚得不行,司池安看的入迷极了,浴缸里漫出来的水,洒在他的皮鞋和裤子上,都没有任何的知觉。 秦潇咽完后低下头,恶心的腥味让她眉头紧锁,没敢让司池安看到。 “洗完后出来,待会儿带你去个地方。” 穆饶松为她换上准备的衣服,并不是情趣内衣,很普通的米色毛衣和针织包臀裙,很小心的给她穿上棉质丝袜,显然他没给女人穿过衣服,动作生疏不敢暴力。 秦潇紧张咬着自己唇上的死皮,什么都不用她做,只是站起来被他提上丝袜,又趁机在她大腿中间揩了把油,低头趴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手掌摩擦着丝袜隔着的阴唇,里面没穿内裤。 紧致的丝袜勾勒出两瓣阴唇的形状,他发出沉声暗笑。 “骚的很,都肿了呢。” “唔。” 声音依然那么轻,嗓音的诱人,她甚至感觉自己下身有点湿了。 外面秋风渐凉,又套了件黑色大衣,坐上车,穆饶松的手还依然不停的在她大腿上抚摸,时不时的往阴唇上滑一下,秦潇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动,不想让自己胡思乱想,可到最后她还是湿了,男人的笑声很自豪。 “舒服吗?”他轻问。 秦潇逼不得已点头,脸颊泛着润红,“舒服。”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外,司池安从前面绕过来,打开车门拽着她下车,秦潇穿着高跟鞋,走的小心翼翼,被他握住右手,口袋里拿出一枚银色戒指,套在她的无名指上。 “这是什么?” 突然发现他右手上也有一枚相同的戒指,司池安面无表情搂住她的腰,往酒店内走,“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回头看向穆饶松,他坐在车里,撑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她,似乎并不打算下车。 还在奇怪他们想干什么,来到一扇包间门外,一旁的服务生推开门,圆桌里面坐着的人居然是她爸妈。 司池安瞬间换上一副体贴好男人的笑容。 “叔叔,阿姨。” 两位急忙起身打招呼,秦妈笑着拉他,“过来过来,小司你坐这里。” 秦潇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安,急着用眼神去询问司池安。 秦爸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问道她,“潇潇,你怎么也不早说,你跟司总正在交往呢,上几次跟司总合作,怪不得对我一再退让。” “叔叔不用叫的那么客气,我们迟早是一家人。” “小司说的对,就别见外了。” 秦潇的表情跟远古人没什么两样,转过头呆呆的看着他,小声嘀咕,“谁跟你交往了?你跟我爸妈说什么了!” 司池安眼底警告浮现出,瞪了她一眼,她的气势瞬间怂了大半,抿着干燥的唇垂下头。 她的手一直被他握着一只,又掐又拧,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秦潇听着他们在交谈,原来这场饭局,是她跟司池安的订婚局。 另有其人 秦潇用力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司池安不悦的瞪着她。 “我……我去个厕所。” 她慌忙的起身走出去,秦妈觉得她有些不对劲。 “这怎么还闹脾气呢?小司。你们吵架了?” 他抿着唇笑,“可是今天订婚太仓促,没告诉她,我去哄哄她。” 秦潇抹着眼睛,踩着高跟鞋快速的往走廊尽头跑,身后的男人三两步追上来,强硬拽着她胳膊拉回来。 她第一次脾气上头的大吼,“滚啊!谁要跟你订婚了?我们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我都已经这么委屈做你们想要的性奴了,你凭什么剥夺我的人生!” 她哭红了眼,倔强高傲的抬起头瞪着他,“司池安,我不会跟你订婚,你别想了!” 他用力捏上她红肿的脸,往身后的墙上猛地摁下去,脑袋磕在墙面,疼得她眼里直冒泪花。 “把你这些话给我憋回去!除了听我的,你没得选,给脸不要脸,就别怪我把你这张脸给毁了!” 他怒不可赦的压低眼皮瞪着她,秦潇始终都是那副倔强的模样,司池安拽着她的胳膊往包间里走,一边走一边低声道。 “如果你敢进去再乱说什么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吸着鼻子,把眼睛上的泪擦干。 见他们回来,秦妈继而一笑,“潇潇又在耍什么小性子呢?都是快要结婚的人了,以后可就别这么任性——” “爸妈!”秦潇突然打断她,一脸严肃的甩开司池安的手,他回头警告狞瞪着她,眼神已经很危险了。 “我不会跟他结婚!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我不喜欢他,我不会跟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婚,我喜欢的另有其人,而不是司池安!” “秦潇!” 男人没控制住的怒吼,面前的空气都在震动,整个房间里回荡着他凶狠的吼声,秦潇红着眼,艰难的牵扯起笑容。 “本来就是,谁喜欢你了?我有跟你说过我喜欢你吗?别自作多情了,真以为我离不开你了?是你离不开我才对吧。” 秦爸着急的起身,“怎么了怎么回事!有话坐下来好好说,潇潇你怎么能这么任性,现在才说不合适,你让小司怎么办啊。” “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们谁都别想让我跟他结婚!” “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司池安咬牙启齿的瞪着她,面对她步步紧逼,咄咄逼人,“穆饶松?林孜阳?宋诏,还是今天那两个男人!” “真可笑,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们一样吗?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他凑近她,仅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别逼我打你!” “打啊!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跟你结婚!” 秦妈跑过来阻拦,“潇潇你说什么傻话,有话好好说。” 秦潇擦着掉下来的眼泪,转身推开门往外跑,秦爸上前拽着司池安,“你先别追她,让她冷静一会儿,一会儿我们打电话给她沟通。” 他站立在原地,死死的拧着拳头,脾气冲上头,他现在想杀人! 秦潇打听了饭店后门,溜走之后,摘下手上的戒指,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越想越觉得生气,她跑去了最近的手机维修店里。 “小姐,我们这没办法找回电话号码,删除的就真找不回来了,你上哪都没办法找。” 秦潇着急,“就真的什么办法都没了吗?” 那男人一脸无奈的撇着嘴摇头,“违法的事我们可不干,要不你去找别人问问算了。” 她失魂落魄的拿着手机走出来,站在路边疯狂找着有没有残留的唯一线索。 可分手之后,关于他的东西删的几乎是一干二净,别说手机号码了,任何一个软件上的通讯记录都没有。 秦潇急的快哭出来,撅着嘴巴苦恼的抓着秀发,早知道当时就不要那么冲动了,还以为绝对不可能跟他复合呢。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点开钱多多的电话号码,磨磨唧唧打了过去。 那边过了很久才接下来,传来一阵鄙夷的嘲笑声。 “你哪来的脸跟我打电话啊?秦潇,上次不是羞辱的我很开心吗?我把你脸挠毁容来找我报仇了?还是想找我借钱呢?” “我没想跟你吵架,钱多多,能给我周尘昂的电话号码吗,你手机里肯定有吧。” 那头人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分手了应该有四年了吧,秦潇,你怎么比我还贱啊?吃回头草呢?” “你给不给?”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吗!语气给我好一点!你以为上次羞辱我的事情就完了?给我道歉,道歉诚恳呢,我就把他的电话号码给你。” “对不起。” 秦潇捂着脸满腔愧疚的叹气,“真的对不起,求你给我吧。” 穆饶松坐在车里等了很久,最后只见到他一个人下来。 “秦潇人呢?” “你没看到她从酒店里面跑出去了吗!” 穆饶松急忙坐直身体,“我一直盯着酒店大门呢,她没出来!” 司池安双手插兜,气的脸成黑炭,“那应该是从后门跑了,刚才在上面亲口承认喜欢的另有其人,哪怕是被我威胁着都不肯跟我订婚,这种关头,那种女人一定会去找她喜欢的人。” “你的意思是,她又去找别的男人了?” “废话!鬼知道她喜欢的是谁,要是个死人我也就不计较了,但如果真是活生生的男人,看我怎么把她脸给扇烂!” 饿狼扑食(H)最后一个男主出现啦! 她坐立不安的在咖啡厅等着,双手放在膝盖上紧张的握成拳,头几乎快埋到了地上,越想越觉得羞耻,咬牙闭上眼,不停告诉自己冷静。 忽然,一本书搁在她的头顶上,重力不禁让她脑袋又往下低了几分,秦潇抬头看去,他穿着一身轻便的卫衣黑色长裤,一手插兜,不苟言笑的站在她面前。 “我有没有教过你,在公共场合不准低头。” 熟悉的浑厚低沉声,稳重的令人踏实,还是那副严肃老成持重的样子,她放松了不少,抿着笑眯起了妖娆的狐眼。 “好久不见。” “是挺久了。”周尘昂拉开椅子坐下,随手将书放在桌子上,秦潇瞥见书的名字,高分子化学。 “突然联系我,是有什么事吗?” 秦潇转移话题的拿起桌子上菜单,“你要喝什么,我记得你以前喜欢黑咖啡,现在还喝吗?” 他不经意的叹了口气,秦潇心脏忽然提了起来,抬头看向他,周尘昂长腿交叠,看人的目光很凶,像是在瞪课堂上表现不听话的孩子。 “秦潇,有些事情用不着拐弯抹角,你想说什么就说出来,我下午还有课,为了出来见你,这节课我已经推了。” 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压力,手心已经开始冒汗,缓缓放下菜单,双唇也开始变得有些干燥,不停的抿着。 “周尘昂,我要结婚了。”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咖啡色的瞳孔一眨不眨,过了很久。 “恭喜,今天是要来给我送请帖的吗?” “不是。”她双拳越攥越紧,尖锐的指甲陷入手心锐痛,声音格外坚定。 “我要跟你结婚。” 她说完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回应,秦潇鼓足勇气抬头看他,“我真没说谎,我没开玩笑!” “你的脸很红。” 她下意识的捂住脸。 “是被人扇的。” 男人一语道破,严肃的脸竟然笑了起来,翘起的嘴角看不出他想表达什么含义,只是让她格外紧张。 “还是没变呢,你这受虐体质,这四年应该有不少男人追求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因为,我在别的男人身上,找不到你存在的身影,没有人能替代你,我忘不了你。” “看样子也是跟不少男人发生了关系。” 秦潇没办法反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外貌没有一点作用,似乎再美的脸都毫无办法吸引他。 “所以呢,你怀孕了吗?还是已经打过胎了?”他歪着头,认真打量着她的腹部。 “我能不能怀孕……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秦潇捂住腹部,又情不自禁低下了头,咬着苍白的下唇,“如果阿姨还是不能接受我没办法怀孕,我可以去做手术……”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另一半,也从来不会让我妈插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秦潇,你的“求婚”,我拒绝了,还有,抬起头,别再公众场合低头。” 她抬头,红通通的双眼含满泪水,嘟着嘴巴还在努力不想掉泪,撇开眼吸了吸鼻子。 “那我要怎样你才能答应我,我不想跟别的男人结婚,你就愿意看到我嫁给别的男人吗!” “如果那是你的选择,我会祝福。” 她恨意的磨着牙齿,滚烫的泪珠翻下眼眶,一滴滴从下巴上滑落,浸湿裙子。 “那不是我的选择……” 周尘昂不做声,从口袋中拿出正方形的黑色手帕,走上前抬起她的脸,擦干眼下的泪水,她哭的越来越凶,吸着鼻子怎么也止不住,握住他的手背声音嘶哑祈求。 “我不想嫁给别的男人,你帮帮我吧。” 他垂下深意的眼眸,丹凤眼眯起,手背上的纤纤手指将他越抓越紧,在青筋凸起的手背,划出一道道红色痕迹。 “呜……” 男人低下了头,堵住她的咬到苍白的双唇,用舌头顶开牙齿,一头饿狼进攻,张开嘴含住双唇,狂肆掠夺着她的口腔,占有着每一寸地方。 秦潇搂住他的脖颈,抓住他的短发,指尖陷入他浓密的头发中,拼命吞咽着从他口中过渡来的口水。 只有她知道,一个看着像老干部一样正经的男人,其实是一头疯狼,长密睫毛下,眼神如渴死的疯狂,亮着慎人的光,将人撕碎吞咽腹中。 从咖啡厅的接吻两人都失去了理智,滚到了隔壁酒店的床上。 周尘昂发疯脱下卫衣,梳的一丝不苟头发也彻底凌乱,露出结实的胸膛,胳膊上满是肌肉,腹肌看起来相当有力,暴力撕碎丝袜,竟然没穿内裤,让他下腹一团火焰熊熊燃起。 分开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身下,秦潇闭着眼,抓住背下的羽绒被,承受着巨大的插入,难受的仰起脖子闷哼。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顶着肚皮上鼓起来的痕迹发狂进出,淫乱的液体染上粗紫的鸡巴,撞得她头脑发懵,整个阴道都被填充满,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她的阴道第一次献给了这根鸡巴,终于又撑开了一模一样的形状,秦潇爽的快要哭出来,与他双手十指交叉,男人粗鲁的喘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毫无章法咬来咬去。 他用牙齿咬开她的毛衣,贴上没穿奶子的软胸,含住冰凉的奶头狂吸在口中,扎人的头发摩擦在胸前,又痒又难受。 “唔……” 他换了四种姿势,一次最少半个小时起步,阴道饥渴的含下他射入的精液,到最后秦潇精疲力尽的跪在床上,双腿发软承受着他的侵入,逐渐快要没了力气,声音虚弱的喊叫着。 “我不行了……呜不行了。” 周尘昂咬着她的脖子,音色沙哑染上了情欲颜色,“还不够,不够!” “额啊……” 鸡巴狂妄的顶撞让她崩溃哭了起来,肚皮撑得几乎都要烂开,她受不住了,呜呜低啜着哭起来,被操的连哭声也断断续续,口水滴流在床单上,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红肿的穴口操的合不拢,胀满青筋的鸡巴咕叽咕叽淹没在淫水之中,被子上湿了一片,湿哒哒的骚穴被干的一阵舒爽。 如果可以,想被哥哥操死 秦潇到最后被操的理智不清,嘴里除了吐出的求饶声以外,再重复不了别的话,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边哭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更多婆婆好书敬请加入: Q裙629400793 大床依然是昨晚的凌乱,身边空荡的没有一个人,摸上床边的温度,早已凉的透彻,就连他带的那本书也不见了,显然是早就走了。 秦潇难受的抱着被子,上面还有他昨夜残留的余香,独特的清香味道,是只来自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令她想哭。 双腿微微一动,大腿间就引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爽感。 秦潇揪着床单面色痛苦。 她掀开被子,费力的抬起头往自己身下看去,发现大腿青紫的痕迹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到膝盖一整片都是捏红的记号。 白嫩的软乳上也满是咬痕,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破皮的乳头,眼角挤出了泪光。 又疼又爽,秦潇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想让他恨不得将她给操死,哪怕他再用力一点,把她操的只剩呼吸,做他一辈子的性奴,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好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 秦潇受不了,忍痛翻下床找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 电话不过几秒就被接通,可那头什么都没说,秦潇委屈哭着。 “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就走了,我身上好痛啊,动不了,呜大腿好酸,求你了回来好不好。” 那头很是淡定,“我在上课,挂了。” 下一秒就切断了电话,秦潇气极败坏的把手机扔了出去!砸在地毯上翻滚了两下。 班里传来一阵暧昧的尖叫声。 周尘昂镇定的将连接在手机上的蓝牙关掉,拿起一旁的书砸在桌子上,荡起一片灰尘,眯着眼,低沉的声音吼道。 “安静,上课了!” 不知不觉中,她又睡着了。 地上的手机不停的在响,梦里做梦都是手机铃声在狂追着她,秦潇吓出一身冷汗,猛地睁眼,窗外的阳光更刺眼了,显然是中午的阳光。 地上的手机还是响个不停,她一瘸一拐的下床捡起来,司池安打来的。 秦潇犹豫了一会儿,接下来。 “喂…” “一个晚上没有回来,你还想准备怄气到什么时候?如果让我抓到你,可不是操几次这么简单。” “我不想回去。”她语气认真,“我有喜欢的人,我爱他,我要跟他结婚。” “你爱他?” 他发出渗人的冷笑,从喉咙磕磕绊绊的呵呵笑出声,皮肤上都浮起一层慎人的鸡皮疙瘩。 狠狠的拍向桌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咬牙启齿的恨意大吼。 “如果你敢跟别人结婚了,你就完了!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我给你了机会,让你可以去跟别的男人玩,可你不识好歹,竟然还想嫁给其他男人!” “秦潇,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打电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你可要做好准备了。” 他怒目切齿将手机听筒放在嘴边,“别让我等太久了,宝贝儿!” 电话嘟的挂断。 秦潇坐在床边害怕的手都在发抖,她急忙扔下手机,害怕的爬上床,缩进被窝里,紧紧攥住唯一的遮挡物,手和脚都开始泛疼。 以他的手段,是会让她的断腿?还是断脚? 房门突然被刷开,司池安怎么会这么快就找到她! 秦潇胆怯的露出一双眼,周尘昂提着盒饭进来,右手臂上搭着黑色的大衣,随手放在门口衣架上,她瞬间松了口气,紧绷的身心都放松下来了。 “呜你怎么才来啊!为什么早上丢下我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不会回来了,我好害怕,你陪着我不要走了好不好!” 她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拽住他的衣袖,羽绒被从她光滑的肩膀上滑落,露出娇嫩的身躯和波涛汹涌的双乳,青紫的咬痕是他亲口留下的。 周尘昂抽开胳膊,将盒饭递给她,声音冷如冰毫无情感,“吃饭。” 秦潇傲气撇着嘴接过来,把盒饭打开一看,居然是红枣小米粥,下面还有几碟小炒菜, “不是吧,怎么是粥啊?我不是很想喝粥,我想吃点辣的。” 他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看都不看她一眼,“你只能吃这个,没有别的选择。” 秦潇磨着牙齿,还是从了,粥很烫,保温性极好,将菜摆在床头,夹着一口菜放在汤里搅拌,抱着碗轻抿。 听到她吸汤的声音,男人才回头看了她,严肃紧绷的脸始终没变。 她喝的太入迷,根本没看到他的小动作,等到她发觉过来,周尘昂已经凑上前,单腿跪在床上,把她拿着汤的双手举高,低头趴在她的胸前含住了一颗嫩乳的奶头。 “啊……” 秦潇手一软,吓得以为汤要撒了,周尘昂早就知道,稳稳的托住碗底,继续疯狂含着乳头用力吸起来,本就被他咬的破皮,还不肯放过。 “呜……轻点嘛,疼,疼!”她软软的嗓音哀求着,他却越来越凶猛,光是咬着还不够,拼命的用牙齿往外拉,秦潇疼的哭起来。 “又……又没人跟你抢,你轻点,乳头要被咬掉了,周尘昂……我疼,我真的疼!” 白皙骨节分明的手指,有力的托着碗底,一手将碗放在了桌子上,推着她的肩膀扑倒在床,秦潇抓着他浓密的短发,哭哭唧唧的哼咛起来。 “疼,啊疼。” 他忽然放开满是口水的乳头,声音沙哑魁魅,“再叫大点声。” 又换了另一边吸,秦潇终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纤细的长腿夹住他结实的腰身,哼唧唧开始道。 “啊嗯…轻点嘛,哥哥太用力了,妹妹真的快要受不住了,哥哥……啊奶头咬烂了,要烂掉了啊!啊呜呜哥哥!” 从来都是一向镇定的男人,脸上头一次出现了慌乱,每一声的哥哥都叫到他的心坎里,再柔软不过的嗓音,他狠狠抓着软乳,在他的手掌中握的变形,戾气的双眼直逼瞪向她。 “你是想让我把你弄死在床上吗!” 秦潇哽咽的握住他的手背,两泪汪汪,“如,如果可以,想被哥哥操死,求哥哥满足!” 性爱中的凌虐扇巴掌舔出精液求赏尿喝 又一次来了,这种酸爽感,干的她头脑发懵,跪在床上翘臀撅起,一下一下从后面撞着她的阴道软肉,浑身都塌了下来,恨不得融进他的怀中。 “好舒服……嗯啊,哥哥撞得好厉害啊,子宫打开了啊,龟头,龟头进去了!” 她娇娆的喘息着,回头望着他禁欲绷紧的脸色,眼中浮现情欲,凌乱的发丝下,他脸颊微红,很少见他这么一副妖娆的欲望,可以说是根本没见过。 秦潇惊呆了,一时间连娇喘声也忘记,呆呆的看着他在她身体里顶撞着发泄性欲。 突然一只手掩盖住她的双眼,眼前变为黑暗,周尘昂压着她的脑袋摁在床上,捂着眼睛拒绝让她看。 “现在还喜欢被扇巴掌吗?” 秦潇呆呆的张着嘴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嗯?”低哑的声音反问,往她屁股上给了一巴掌,阴道可夹的不是一般的紧。 “看来是喜欢啊,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局限应该也不止扇巴掌吧,还喜欢什么?” 她咽着口水,“喜,喜欢好多……” “比如呢?” “喜欢喝尿,喜欢舔鸡巴,喜欢被羞辱,喜欢舔脚踩脸,喜欢被打,还,还喜欢被哥哥用力干到失禁。” 周尘昂眯着眼,压低情绪,“原来如此,你是希望我这么对待你是吧?” “哥哥怎么对待我都可以……我喜欢哥哥,我爱你。” “好奴隶。” 周尘昂翻过她的身子,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有力的巴掌甩上她的右脸,火辣辣的疼痛席卷在半边脸的神经上,秦潇笑了起来,捂着脸爽快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眼里都是对他的爱恋。 “好喜欢,哥哥我好喜欢啊。” 周尘昂沉默了片刻,眉间皱起。 他本不喜欢在性爱上去虐凌,这本来就是应该两个人很快乐的事,他体会不到扇打的疼痛所带来的的快感,也根本没这种癖好。 在两个人做爱,她第一次提出来用这个方式,他是不解和惊愕的,但还是为了她去学了一些调教的手段,久而久之,就发现她异常的迷恋这种做爱姿态。 几乎次次都在求着他扇,薅头发,打脸打臀,甚至他过分的欺压着,把她身体上折磨的全都是淤青,她也爽的哭出来,拼命的感谢他。 或许她更喜欢那种拳打脚踢,连喝尿都能接受。 周尘昂低头看着她鼓起来的肚子,明明这么小,又能这么完美的容纳下巨物,鸡巴撑开小腹里,察觉到龟头已经顶到了她的子宫深处。 摁着她瘦小的胯,掰开双腿,挺臀用力往里撞击,秦潇酸爽的仰起脖子淫叫。 “好厉害,哥哥啊操死了,妹妹要被操死了,用力,扇我……快,扇我!” “好啊。” 他宽大而有力的手掌,往她左脸上挥了上去,两半脸的红肿对称,刚落下的巴掌,又再次扬起往她右脸上扇,不停歇的左右开弓,足足扇了她10下。 秦潇嘴角开始流着口水和鲜血,大口大口喘息着,像是快要被扇晕了,眼神迷离似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操她的速度慢了下来。 秦潇不满的哼咛着,晃着臀部,“操……快操,我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可以,哥哥想把我玩死都行,呜呜好爱你,周尘昂,我好爱你啊!” 鬼知道她在这4年内经历了什么,激烈的表白让他笑了出来。 “爱我?” 修长白玉的手指,在她红肿的奶头周围打转着圈圈,“你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吗?你配说爱吗?” “我知道,我是您的奴隶,是您的性奴,呜奴隶随便您的折磨,只要您开心就好!” “闭嘴!” 他烦躁的抓着短发往后撩去,拧着慎人的锋眉,“我真的想不通你为什么有这种癖好!你到底能做到哪种地步?被男人随便玩弄,甚至折磨死,都心甘情愿吗?” 周尘昂抽出了粗大的鸡巴,下身空虚离开的瞬间,痒意泛滥,秦潇难受的夹紧双腿,不停摩擦着哭了起来。 “啊呜呜……主人插我,插我啊!好痒,奴隶的小逼想被哥哥填满,求给妹妹大鸡巴吧,让奴隶做什么都可以!” 骚穴不停的收缩着往外来回闭合张开,像朵血红色娇艳的花儿,勾引着男人的精气求得灌满小逼,来滋润身心。 周尘昂拽过她的头发,不用他命令,秦潇自觉的张大嘴巴含住硕大的龟头,吞吐着光亮淫液的鸡巴,眨着水润妖艳的眼睛,脸上被扇肿的狼狈看着有些慎人。 男人捂住她的眼,“你的嘴已经很烦人了,眼睛也给我闭上,别扰乱我!” 她委屈的哼了哼,双手握住两颗冰冰凉凉的蛋,尽情的揉搓在手心里面。 很快她掌握了主导权,一边吞着一边吐出来。 “哥哥的鸡巴还是这么大,有没有想我的嘴巴?以前天天给哥哥舔,那时候你每天早上都会要求我舔出来,不然不扇我巴掌,你说这是奖励,哥哥好会调教啊,我就是那时候开始学了不少口交技巧呢。” 他头疼的捏着眼角,“别说了,闭嘴给我好好舔!” 她撅着红唇的小嘴,即便脸被扇的红肿,那双眼还依然妖娆的眨个不停。 “那如果我舔出来了,哥哥可以赏我尿喝吗?我想尝尝哥哥的味道。” 他大脑神经骤然一个跳动,头疼欲裂,严肃的瞪着她。 “秦潇,你是一点自尊心都没有啊!” “在哥哥面前,我不需要自尊心。” 说着,将硕大的鸡巴满满塞入嘴中,用喉咙奋力插着,口水堵在吼间,她不顾疼痛的用力往里顶进去,喉交的快感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尝试到了,逐渐陶醉在她嘴中的掌控。 周尘昂咽着唾液,闭上眼让自己冷静,镇定的吐出话,“舒服,继续。” 就算他有再好的自制力,也还是败在她的嘴中,等他射出来的那一刻,秦潇做好了吞咽的准备,快速的把精液咽下去,直到吸不出一滴了,也不肯放过这根粗大的鸡巴。 她可怜巴巴的含住嘴里的东西,用眼神祈求他,跪在床上撅起翘臀,双手撑着床面,奶子晃悠的垂下。 周尘昂默认闭上了眼睛。 嘴中射入温热的尿液,激烈的灌进口腔里,秦潇奋力吞咽,喉咙不停上下移动着,几滴尿液从嘴角顺着下巴流了下来,陶醉的喝着只属于来自他的“饮料”。 借刀杀人 “你真是贱到没有下线了。” 她咽下最后一口尿液,扇肿的脸蛋上浮现潮红,眨着眼娇滴滴道,“只要哥哥喜欢就好。” 周尘昂拽起她的头发往浴室拖,秦潇疼的尖叫,急忙匆匆迈着步伐跟上,被拽到镜子前,他用牙齿撕开一次性牙刷,手指用力泛白,挤上牙膏后塞进她的嘴里。 “给我刷!” 秦潇委屈的眯着眼,男人越看越不耐烦,操控着牙刷帮她刷,他的力道很重,刷的好痛,疼的她不停呜呜求饶,泡沫越来越多,握住他的手腕想让他轻点。 刷了三次,牙龈出血,嘴里的尿骚味才消失,她疼的一直哭,牙齿咬合不敢用力,周尘昂扔下牙刷抱着她洗澡,又非要把她身上洗的干干净净。 他很洁癖,自然感觉这种事情的恶心。 “呜已经洗两遍了,我不想洗了,我真的已经很干净了呜呜。” 他一言不发的绷着脸用力打着泡沫,揉搓在她的小腹上,秦潇看着自己的皮肤都被揉红,她下次再也不想跟他玩喝尿了,牙齿疼死了。 周尘昂吹干她的头发,摸着柔顺的发根揉了揉,“穿衣服,我送你回家。” 她心里顿时咯噔。 “不要。” “嗯?” “我不想回家,我想去你家,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都已经做爱了,难不成你是想把我当炮友吗!周尘昂,我可没有那么廉价。” 她气鼓鼓的低头,坐在床边说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放下吹风机,抬起她的脸,“我们做爱纯粹是一时失火,我会再次考虑我们的关系,秦潇,这四年已经发生太多事了,不是你说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 “那我让你跟我交往就这么委屈你吗!你别找借口了,你就是想把我当炮友是不是?挥之来挥之去觉得很方便,我不同意我不同意,我要跟你在一起,真真正正的和你在一起!” 她拳打脚踢捶着他的胸膛,男人严肃的抿着唇不语。 秦潇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胸膛上抽噎,“周尘昂,你是不是觉得我烦啊,可我就是好喜欢你,跟你分手之后,我找了好多人都不如你,我也想尽办法忘掉你过,但我做不到。” 他一直不说话,搞得秦潇心里乱糟糟的发疯,哼咛着哭起来,“周尘昂,别这样好不好,我讨厌你对我冷暴力。” 男人推开她,拉过床头的毛衣从她的头顶套下去,一件一件的给她穿着。 “周尘昂,我不想回去,我不想!” “去我家。” 忍了很久的男人终于妥协的逼出一句话,秦潇顿时喜笑颜开。 “这可是你说的!” 穿好衣服后,秦潇揽住他的手臂蹦蹦跳跳的跟他走出了酒店,他将她的衣领子往上提起,掩盖着她那张被扇肿的脸蛋。 “话说,你家还住在大学附近的公寓吗?我都四年没去过了,家里现在还只有你一个人在住吗?周尘昂,你一个人住是不是很孤单啊,那我以后都陪着你好不好!” “你先给我闭嘴。”他手握方向盘,聚精会神的盯着前面的车子,眉头皱得很紧。 秦潇不甘心撇了撇嘴巴,“哦。” 在十字路口等待红绿灯的空隙,他疲惫的捏着眼角,周遭的汽车突然传来刺耳的鸣笛声。 睁眼看去,路口中间横空冲出来的车子,往这边飞驰极速撞过来,秦潇还来不及提醒他,他急忙挂上倒档,撞着后面的车后退,反方向打转,冲着一旁的车流道拐弯。 可来不及了,那辆越野车朝着副驾驶冲了过来,周尘昂二话不说解开安全带将她搂过来,一手摁着她的脑袋压在怀中,另一只手用安全带将两人困住。 轮胎刺耳的摩擦声滑翔在地面,摇摆的车头撞向副驾驶,车头横冲直撞进电线杆子上,气囊一瞬间全部弹开。 林孜阳发疯的攥紧方向盘,气喘吁吁的咬着牙,血红的眼神凶煞紧盯着前面被撞毁的宝马车。 他打开车门飞奔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气囊缓缓扁了下去,女人倒在男人的怀里被保护的相当安全。 周尘昂头疼的睁开双眼,看到有人正在动手解开安全带,拉过不省人事的秦潇要把她带走。 他一把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额头流下的血,使得右边的眼睛被粘糊无法睁开,“你谁!” “我是她男朋友!”林孜阳捏紧拳头,“我告诉你,松手,别逼我把你脸给锤烂!” 周尘昂闷笑,擦干右眼上的血液,“你是不是误会了,她没有男朋友,更何况她刚才才提出要跟我交往。” “我让你他妈松手!”林孜阳大吼,眼里越来越冷暴虐渐起。 秦潇被他的吼声震醒,看清来人后,尖叫着挣扎,“放开我,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走,呜呜周尘昂救我,救我!” “你个贱人!不识好歹的东西!” 一巴掌冲她脸上挥了过去,秦潇被扇懵,捂着火辣辣的脸倒在周尘昂怀里大哭。 “把人给我!” 他眸子瞬间冷了下去,拿出车门下方储藏盒里,长条电击棒对准他的脑袋,蓝色的电光瞬间释放,电流最高,林孜阳尖叫着,脑门上被电出火烫的伤疤,全身都在随着疼痛抽搐。 周尘昂解开安全带,抱着秦潇下车,十字路口被撞毁的车辆居多,他快速朝着人行道路口跑。 街角路边的咖啡店里,司池安手握着手机扔下,翘着长腿,慵懒往后靠去,眼中闪着恶心的恨意。 穆饶松看着他们跑远了,回头对他道,“你这办法不行。” “我怎么知道林孜阳蠢得像个精神病。” 以为告诉他,就能为了秦潇把她抢过来,来个借刀杀人,谁知道这蠢货这么不堪一击,没点脑子。 保护动物,人人有责 病娇小短文奉上,快解解馋! /question/361078749/answer/1510425104 恶心 她坐在药店门外,疼的捂着脸哭,周尘昂将她的手拿开,往她红肿的脸蛋上擦着药膏。 “呜疼,疼!” 秦潇还要捂住,被他拍了一手掌,手背瞬间红了,攥紧蜷缩在腿上不敢动。 周尘昂严肃的皱着眉,眉头夹的褶皱挤在一块,他额头上的血已经干了,凝固在一块成了血痂。 “你头上…要不要消毒,我帮你。” 秦潇从袋子里找出碘伏,被他握住手。 “我自己来。” “可你看不到,不行,我帮你!” 他摁着她的手,绷沉着脸,一言不发。 好像是生气了,秦潇慢慢缩回了手。 “我问你,刚才那个男人自称你的男朋友,他是什么人?你跟别的男人姻缘还没斩断,就想迫不及待的跟我结婚?我怀疑你在找接盘侠。” “怎么可能,我又没怀孕!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如果不是有个男人跟我逼婚,我就不可能会来找你,因为我想结婚的人是跟你!” 这话听着有点别扭,好像跟接盘侠没有什么两样。 他捏着酸痛的鼻梁,沉思了一会儿后,放下手里的东西。 “跟我回家,先走。” “我们走着回去吗?你的车被他撞毁了,就这么不要了?” “等下保险公司会来,离这里不远,走着。” 秦潇很不想走,她的腿很酸痛,被猛操的后遗症还在,费劲全力,跟上前面那古板男人,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 他家还是那个家,一点都没变过,高层的公寓楼,房间中到处都是窗户,外面的阳光透彻,照进来,仿佛身在云雾中。 他很喜欢这种空旷的感觉,第一次来到他家的时候,就被震撼到了,到现在也依然是那种心情。 秦潇换了鞋子就迫不及待的走去卧室,果然,那张大床还在啊,房间里干净的陈设真是一点都没变。 秦潇抓着他的手臂,踮起脚尖,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声道。 “我还记得我的第一次是在这张床上奉献给你的,不知道你每天晚上,躺在这张床上睡觉是什么感觉?有没有会自撸的时候,也抓着床单幻想过我在上面?” 男人一向严肃的脸,突然出现了垮塌,眉头皱的直接暴露出心情,低头撇着她,声音过分的低沉。 “你找死吗?” 秦潇一愣,气势瞬间弱了大半。 周尘昂掐着她的腰,力气让她疼的忍不住弯了几分。 “秦潇,你挑衅我可以,嘴里说黄色的玩笑我也不在乎,但是玩笑过头了,你别求饶。” “你这么生气,难道是被我说中了?” 从他的表情,几乎可以确认这个事实。 秦潇笑而不语。 那对男人来说,的确的挑衅。 周尘昂猛地推着她的肩膀,秦潇摔倒在床上,床板相当硬实,发出咚的一声响,她肩膀疼的要命,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软的身体顶不住这么疼的力道。 眼看他解开裤子,秦潇急中生智的勾引,把双腿张开,可怜巴巴哭着捂住下身。 “你要操我吗?可是我下半身被你操的好痛啊,你看都肿了,这么下去会流血的,哥哥轻点好不好,我不想流血。” 周尘昂动作一顿,表情沉默打量着她这副勾人的模样。 “我看看。” 他拽下底裤,掰开嫩红的阴唇,光滑的小馒头毫无毛发,阴蒂颤颤巍巍的在空气中敏感的抖动,手指插了两下后,抽出来看果然有血丝。 “抱歉,我操的太重了。” 他气势全消,起身看着刚买回来的药里,貌似没有可以治疗她下身的东西。 “你在家等我一会儿,我出去买点药。” “等等!”秦潇拽住他的裤子,“你额头的伤还没处理,我不要紧的,你要是感染就不行了!” “我自己会处理。” “不行不行,我不放心!” 秦潇全身酸疼,撑着坚硬的床板起身,硌的她一身软肉都疼的要命,好不容易坐起来,“呜你不知道扶我一把吗!什么床啊,难受死了。” 周尘昂一言不发盯着她什么都没穿的胯下,视线没离开过她的双腿间。 “这是什么照片?” 床头的相框盖在桌子上,被她拿了起来。 “等会儿!” 晚了,她看的一清二楚。 照片上他搂着一个女人的肩膀,严肃的脸竟然勾起难得一见的笑容,温柔的一塌糊涂,那女孩子穿着粉色的裙子,在他怀中比了个耶,笑的更灿烂了,背景是一个巨大的摩天轮,很明显是游乐场。 相框突然被他夺去,只剩下秦潇愣住的表情。 抬起头,目愣的望着他,手掌突然攥紧成拳头。 “混蛋。”她语气平静的骂道。 “这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我妹妹。” 秦潇抄起床头的闹钟往他脸上砸去,站了起来。 周尘昂怎么会想到,被砸中了眼角,疼着他捂着脸惊慌失措往后退。 “你他妈混蛋!” 她吼了出来,什么都没穿的下半身,抬起脚往的腹部上踹,“妹妹,妹妹!我跟你交往两年,你有妹妹吗?这种下三滥手段你也敢骗我,周尘昂,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你有女人还来跟我发生关系!” 他捂着红肿的眼角,不悦的睁开另一只眼瞪着她,突然扑上来,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将她往床上甩。 “额!” 坚硬的床板,直接将她背砸的一塌糊涂,疼的快要骨折。 男人跪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眼睛肿了一半,也顶不住他的愤怒,面无表情的俊脸,眼里闪着寒冰。 “秦潇,你没骗过我吗?你跟别的男人也有什么身体交易吧?我也最讨厌有人骗我!肚子里被男人射了多少精液,你自己不清楚吗?” 她红着眼,抓住他的手臂不甘心哆嗦着大哭,“都是半斤八两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 “承认了,嗯?” 他气笑,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户口本,甩在她的脸庞。 “给我好好睁大眼看!我有没有骗过你?” “我不想说你贱,你跟别的男人上床,都要到结婚的地步了,再来找我,想跟我结婚?说实话,我即便爱你也顶不住这种恶心!” 抵在玻璃窗上自己揉胸,跪在地上求饶精液内射 五个男人坐在一张圆桌周围,严肃气氛凝结到冰点,把宋昭给看笑了。 白玉的手指打转着筷子,嘲笑道,“司池安,你这场饭局是吃饭,还是抢秦潇呢?” 他抿了一口茶水,漫不经心道,“当然是秦潇,今天我把话放在这,我无所谓,她在你们谁的手上都行,我照样都不会放过她,但是她要结婚了,各位有什么想说的吗?” 林孜阳狠狠踹了一脚饭桌,脑门上的白色纱布相当亮眼,“她结个屁的婚!跟你们都是炮友,我是她前男友,要结婚也是跟我结!” “现在可不是讨论谁是炮友的事情,她要跟别的男人结婚,到时候远走高飞,你们谁都见不到她。” “你怎么知道她要跟着男人远走高飞?”陆枫抱臂问道。 司池安点开手机,将屏幕正对着天花板,从桌子上滑了出去。 “那男人资料,是个大学教授,我查到他四年前跟秦潇交往过,有一个月内,她们办理过移民手续,不过后来就分手了。” 元博抓起桌子上的手机去看,越往下滑动,脸色变越差,每一张都是她跟别的男人亲密合照,还居然笑得那么开心,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宋昭放下了筷子,“那你想让我们怎么做?你的计划应该不只是让我们替你做事,这么简单吧?把人抢回来之后,你再把人抢过去?” “你未免也把我看的太小人了。” 宋昭笑而不语的扯了扯嘴角。 “我有计划,断了她的财路,她不是拿着300万在投资服装店吗?门店开了三个,迟迟没营业,直接砸了,冻结她全部财产,没有一分钱,她很快就会慌。” 穆饶松看着他,“可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会慌呢,万一她觉得钱没那么重要?” 司池安眯着眼,“不可能,就凭我对她的了解,她从来都不是一个,不把钱放在眼里的人。” 卧室里,秦潇赤裸着身子,扶着玻璃窗抬臀,蒙着眼被他干的如痴如醉,泥泞的小穴咕噜噜冒出来淫水,周尘昂摁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脸挤压在玻璃上变形。 “额额啊!” “是不是很爽?嗯?离开我跟五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你这身子的确是欠调教,都是玩过3p的人了,秦潇你不觉得自己脏吗?我都替你恶心!你是怎么能这么平静的把这些话,跟我说出来的!” “呜……别说了,别说了。” 她眼睛上蒙着黑色的领带,眼泪哭湿了布料。 “自己做的事情为什么我不能说?瞧瞧看,对面大楼有个男人站在阳台上看着你呢!他在看着我操你,手已经放到自己的鸡巴上,都快让他射出来了。” “呜呜啊!” 她蒙着眼,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但也足够让她害怕。 “求求你,不要把我给别人看,我不想,我不想啊!” 周尘昂拍了一巴掌她垂下来的奶子,握住她的手,放在那坨奶子上,“自己揉,让对面的男人好好看看,赶紧让他射出来。” “不……我不要,我不要!” “我让你揉!” 他愤怒的在她耳边咬牙切齿。 这是她四年来第一次听到他生气的怒吼,秦潇吓的不得已揉起来。 奶头被他咬的稀烂,一碰就疼,一动就麻,像玩弄面团一样,奋力的揉搓在手心,白花花的嫩肉,从指缝中溺了出来。 “继续啊!停下来干什么?” “疼,我疼哥哥!” “闭嘴!别叫我哥哥。” 秦潇想起来他有个妹妹,急忙改称呼,“主人,主人,疼!奴隶骚逼都肿起来了,轻点吧,奴隶用嘴帮你。” 他没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把她往前面顶,鸡巴贯穿进了子宫里,秦潇实在顶不住了,红肿的半张脸压在窗户上,连哭声都发不出来。 双腿腾燃一软,膝盖用力砸向地面,她跪了下去,骨头疼的让她大哭起来,两条胳膊软的拼命颤抖,就要撑不住身体了。 而男人却无视了她的哭声,也跟着她一起跪下来,继续在她身体里面撞击,宽敞的客厅里,回音着只剩下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我不行了,我要死了主人,我真的会死的呜呜求求你啊!” 她摘下了眼睛上的领带,望着对面的大楼,才发现根本没有人,秦潇痛苦的开始往前爬,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艰难,龟头顶进子宫的用力程度,要把内脏都想要呕出来。 “谁让你把眼睛上的东西摘下来的?” 他声音严肃的令人打颤。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太疼了……啊饶命啊,你放过我吧,周尘昂!” “怎么不叫主人了?接着叫啊!” 一身白衬西裤的男人,在这一刻格外重欲,隐忍多时的暴虐渐起,薅住她的头发用力往上提起。 秦潇头皮疼的流泪,张着嘴结结巴巴求饶。 “你觉得我很好说话是吗?” “对不起……对不起!” 鸡巴折磨的淫水顺着腿根往下流,两个穴瓣已经肿成了小鼓包了,卵蛋发疯甩起来,拍打在鼓起来的阴唇上。 他开始冲刺,放下她的头发,摁着臀部用力折磨。 终于,射进了她的子宫里,大量热流冲刷进来,在最后一刻到了高潮。 秦潇累趴在地上气喘吁吁,汗水冒得胸前全都是,觉得自己简直像从地狱关里走了一趟。 周尘昂拔出贯穿在她下面粗紫的鸡巴,肉瓣肿起来,把小穴堵的密不透风,将精液全都锁在了里面,根本流不出来。 他满意的扯了扯嘴角。 “还敢惹我吗?”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秦潇趴在地上抽噎,被他抱起往卧室走,身子冷的打颤。 周尘昂拿起一边的抽纸,低头擦拭着挺立的鸡巴,语气冷淡问着她。 “想跟我结婚是吧?” “呜想,我想!” “那就怀上我的孩子,无论用什么办法。” 秦潇愣住,堆积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你明明知道我没办法怀孕的……” 堵住精液,暴力欺凌(扇脸慎 “你怀不上,可不是我的问题。” 周尘昂穿上裤子,秦潇慌乱跪着爬起来,阴唇摩擦,里面的精液咕噜冒了出来,止不住拼命的流。 抓住他的裤脚,“周尘昂,你不要这么绝好不好?我没办法怀孕,你让我用什么办法都没用啊!我真的很想跟你结婚,呜呜就因为我没办法怀孕,你就不跟我结婚吗?” “你说对了秦潇,就因为这样,我不想跟你结婚。” “呜可你之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跟你说什么了?我说我会跟你结婚吗?我顶不住那么恶心的事情,你跟几个男人发生关系,你心里不清楚吗!秦潇,既然你怀不上我的孩子,也根本没办法证明你对我是真心的。” “我……我怎么告诉你,我是真心的,我根本没办法怀孕,呜,你别走我求求你了,你别走啊!” 他不带一丝留恋关上房门,隔绝着屋内哭声。 周尘昂走去厨房,拿起桌子的矿泉水一饮而尽,冷冽的目光,攥紧了手中塑料水瓶,捏到变形。 秦潇跪在地上看着从自己大腿根流下来的精液,源源不断的从小穴里面冒了出来,越来越多,在地上形成白浊的水渍。 她哭的声音沙哑。 地上大衣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跌跌撞撞爬了过去,捡起手机来看,是一个警局给她打来的电话。 “喂?” “秦小姐,麻烦您来警局一样,您在西北南街的服装店被人砸了,需要做个调查。” 秦潇愣住,又仔细看了一遍通话界面。 “我,我知道了,您是哪个警局,我现在就赶过去。” 周尘昂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紧绷着脸色不语,身后卧室门忽然被打开,他转头看了一眼,见她已经穿好了衣服,哪还有刚才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样子。 秦潇双腿酸疼的扶着墙壁,手肘上搭着大衣,哭红的眼睛望着他。 “我,我有事,必须得出去一趟,你等回来,你会等我的对吧?求求你了,别不要我,求你了。” 男人不说话,仿佛在看着她的表演一样,秦潇一瘸一拐的走去门口换鞋,打开门的时候还在不停地回头看。 “我马上就回来,你一定要等我回来,一定要!” 门关上,周尘昂讥讽的扯了扯嘴角,眉宇间凝重的情绪,不言而喻。 秦潇打了辆车才到警局,一边披上大衣,走上陡峭的台阶,身后突然被跑过来的人捂住了眼睛。 还没等她尖叫,一只手又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腾空抱起往台阶下方走。 “唔唔唔!!” 她明显感觉这双手有点熟悉,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那几个男人的其中一个。 被绑回去的下场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咬了手指一口,男人突然松手,秦潇大喊,“你放开我,我不要回去!不啊!” 车门瞬间被关上,一点声音外面的人也听不到。 当眼睛上的手被拿开,她看到的就只有满车的男人,坐在对面的三个人,以及坐在她身旁的两个,刚才把她拐走的人是宋诏。 车里的情绪瞬间飙到怒火上,秦潇恐惧的哭了,双手动弹不得。 “你们想干什么……我不想,不要逼我,求求你们了不要逼我!” 对面中间的林孜阳往她腿上就是一脚。 “你他妈的那个男人是谁啊?老子额头都被烧成这样了,你觉得你跑的掉!骚货,你的逼到底还被几个男人给操过!” “啊疼,别打我了,别打我了!” 一旁的宋诏动手脱下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剥去,从衬衫到内衣,越往下脱,他的脸色就越沉。 直到软乳的奶子露了出来,看到奶头破碎的痕迹,被咬的一塌糊涂,很明显这是男人的牙印。 “妈的!” 在她印象中温柔的脸竟然变得这么暴躁,她深感觉到了恐惧,吓得不敢说话。 宋诏凝视着她,不过两秒钟,那只手朝她脸上挥了过来。 “啊!” “贱人,你到底被那男人给操了几次!奶头都这么肿,被吸的挺爽吧,嗯?” 她捂着脸倒在了司池安的腿上,哭的喘不上气,“好疼,疼啊,别打我了,你们别打我。” 腿上的打底裤继续被扒掉,秦潇感觉到了不妙,尖叫着挣扎起来。 “不准!不准啊!!” “允许你反抗了吗!” 司池安用力掐着她的脖子,秦潇窒息,艰难吞了一口唾液,脸色憋得青红,一半脸肿成小丘,伤才好不多久的脸蛋,又一次在他们的手下毁容。 “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啊!” 下身也被扒的一干净,当露出来红肿的骚逼,中间居然还被插了一个瓶盖。 “我操你是真他妈的淫荡!” 林孜阳把那瓶盖拔出来后,滚滚精液瞬间流了出来,越来越多,堵都堵不住。 这一幕被所有人尽收眼底,前面副驾驶上的穆饶松眯着眼,她绝望的哭着,被扔在了地上,身上被掐的到处青红。 他们一边咒骂着,一边在她的身体上留下痕迹,拳打脚踢的方式对待着脆弱的身子。 秦潇很快就坚持不住,开始求饶,她以为自己能挺过去,没想到最后还要跪下来求他们放过。 “你错哪了啊?每次不都是这句话吗,我真怀疑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鸡巴!你操了几个男人的还不够,继续在外面吃别的?” 秦潇扒着车座下面的地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喜欢他,我想跟他结婚,我以后再也不想跟别的人做爱了,算我求你们了,成全我一次好不好……求求你们,求——” 话没说完,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差点让她咬到自己的舌头。 面前的司池安冷笑。 “你很胆量啊,有本事再说一遍让我听听,嗯?想跟谁结婚?你那个初恋,叫什么来着,周尘昂是吧,一个大学教授,这么会迷惑你,居然让你能求着跟他结婚?” 秦潇捂着脸,恐惧的目光望着他。 “你,你都调查过了?你别去伤害他,是我一厢情愿,我忘不了,我真的想跟他结婚啊!” “你他妈再说一遍,我现在就去把那个男人的脑袋砍下来!”他咬牙启齿指着她怒吼。 “不要,不要!” 一旁的许久没说话的陆枫开口了,懒洋洋的靠在皮椅后,“这么激动做什么,不如就让她彻底死心嘛,让她自己嫁给自己不喜欢的男人,这才是惩罚啊。” 元博也笑了,弯着腰撑住膝盖,抬着秦潇的红肿的脸蛋,“那不如,你在我们中间选一个好了,今天就能直接去结婚!” 她惊恐的咽着口水,眼泪一眨便掉,拼命摇头不敢说话,等待着她的,是无数个残忍的巴掌。 她有孕 钟表的时针指向十二点钟,房间里静的掉落针声也能听到。 周尘昂坐在沙发上,还一直保持着她临走前的姿势,手臂已经酸麻,侧头看向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烈。 似乎今天是不会回来了。 他哑笑着低下头,早该知道的。 秦潇被扇昏过去,醒来后,她在宋诏的房子里,卧室她很熟悉,是一贯的白灰色风调,床上干净的气味也全都来自他身上。 脸颊肿的连做起表情都格外困难,实在是好疼,爬都爬不起来。 很快,他们陆陆续续进来了,她秦潇躺平在床上,像极任人宰割的一条鱼,四肢张开,被他们一人捏着各个地方玩弄。 司池安拿着手机在她耳边晃了晃,俯下身轻笑。 “已经跟你父母商量过了,我们明天就领证结婚。” 她张着唇,艰难的咧着嘴开口道,“我不要。” “你不要?你瞧瞧现在自己有那个资格吗?凭什么说不要呢,看看这张脸蛋,可真惨啊。” 眼里翻涌的泪光,两半脸肿的跟个猪头没什么两样。 宋诏掐住她的下巴,秦潇疼的发出一声哼咛。 “脸肿成这样子,就算结婚拍照也不好看,不如再等两天吧,这几天可就别扇她了。” 司池安舔着后槽牙,冷笑。 “真是可惜啊,没能跟你结婚还挺遗憾的。”穆饶松语气幽幽的泛着冷意,“不过结婚之后,你就再也走不出这个屋子了,到时候可会是我们所有人的玩物,宝贝儿。” “我不要做你们的玩物…我不要!” “你最好给我消停点,再说那些惹我们生气的话,我发誓我会让你的脸直接毁容!” 林孜阳切了一口唾液,掀开被子,抚摸着她光裸的大腿,开始往上揉去。 秦潇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哆嗦着不停哭,“你们不要操我,我不想,不想被操啊。” 她的后果已经很明了,接下来的一周内,不停的趴在床上被各种姿势进行着所有男人的灌精。 一波又一波,浓烈的精液醇厚,全都灌在肚子里面。 经历过上次的殴打,林孜阳下身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勉强能硬起来操她几下,都爽得不行。 只有元博,每次都只能在一旁呆呆看着,手放进裤子里面撸个不停。 看到他们射精的冲动,也发疯的幻想着能射进她的体内。 只有等他们都操完了,才能把疲软的鸡巴塞进她的口中,用温热的口腔给他服侍着舔弄几下。 “啊好爽,嘶想操,真的好想操!我好想射!” 身后坐在沙发上刚爽完的陆枫,撑着脑袋冷笑,“你想?你想什么,就一辈子这么软着吧。” 元博泛红了眼睛,抽出鸡巴,转身就朝他跪下,呜呜哭着爬到他的腿边,“你把我鸡巴复原吧行不行!我真的好想操她啊,我要射出来,我要把她给射的求饶!” 沙发上的人一脸冷漠,翘着二郎腿闭上了眼睛,对于他的恳求充耳不闻。 秦潇疲倦的睁开眼睛看去,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简直一个是在地里,一个是在天上,搞不懂为什么会这样,他们不是朋友吗。 陆枫懒洋洋的睁开眼。 “潇潇忍耐不住了吗?肚子都被精液灌得鼓起来了,你用那种眼神看我,只会让我更想射你。” 陆枫抓住元博的头发,起身将他提到床边,用脚踩着他的头压在地板上,撑着膝盖狞笑看向她。 秦潇眼中惊愕,恐惧,“为什么,为什么要那么对待他?” 元博的脸压在地上变形,苍白的肤色丝毫没有生机,他不敢有一丝怨言。 “想知道为什么?你就把他当做是我的一条狗就行了,如果元博让你不开心,我能断了他的鸡巴,可以随时来跟我告状,潇潇。” 她只觉得害怕,因为自己也会被那样踩在地上。 不断的射精和操穴。 在一天晚上她终于熬不住了,后面一个男人,面前两个,轮流舔着鸡巴,林孜阳刚射完继续坐在一旁看戏一边撸,陆枫抓着她的奶子扇打。 “快点舔,我还等着呢。” “呜我真不行了,真不行啊……”两只手都松开了鸡巴,宋诏和穆饶松同时不悦。 “我让你停下来了吗!舔啊!” “你们放过我吧,我肚子已经快被射满了,就算射的再多我也不会怀孕,我很早就检查出来不孕,呜呜,司池安,求你别操了,小穴烂掉了。” 身后男人狠甩着她的臀部,拧着眉头,“不孕?你又拿来不想被操的借口。” “呜呜不是,不是的!你们可以带我去检查,我真的不能怀孕,真的不能!如果我能怀孕我早就跟周尘昂结婚了!” 他抽出湿淋淋的鸡巴,掐着脖子将她摁倒在床上。 “你他妈再说一遍你跟谁结婚?你是跟老子结婚!别让我再从你嘴里听到那个男人的名字,下一次我就扇死你!” 秦潇声音哭到沙哑,趴在床上一倒不起。 为了证实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第二天带着她去了医院做检查。 结果是让人挺意外的,不是不能怀孕,而是她已经怀孕两周了。 秦潇听到这个结果也愣住了。 “怎么会…” “她的输卵管的确是发育不全,造成不孕不育的可能性很大,但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也不是没有,这个孩子来之不易,希望你能好好珍惜,流掉的话,可就再也没有怀孕的可能了。” 她坐着轮椅被司池安推出去,发呆握住手中的检查报告。 两周,两周前,她在什么地方? “两周前,你似乎是没有跟我们在一起过。”宋诏停下了脚步,望着她慌乱的脸色,窃喜又带着害怕的模样,已经有答案了。 “你两周前,跟你的初恋男友在一块呢。” 司池安脸色瞬间崩塌。 “你他妈!” 秦潇急忙捂住肚子,“我要留下这个孩子!我不要打,再打我就没办法怀孕了,我不要!” 身后的男人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勒到窒息,“我真怀疑,如果这个孩子是我的,你会不会毫不留情的就把它给打掉!” 秦潇喜极泪涕,看向他的目光中也毫无了恐惧,“你说的对,如果是你的,我一定不会留!” “我看你就是纯心找死!” 铁链绑在床上一具任人发泄傀儡 “行了别掐了!再掐人死了。”宋诏拽住他的胳膊阻止。 秦潇窒息的眼泪憋出来,从眼眶里唰的往下掉。 司池安面目怒气,笑起来也十分狰狞,“想要他的孩子是吧?我不打,但是这孩子我也不会让他知道就是他的,你秦潇越是想得到什么,你就什么也得不到!结婚,照样跟我结!” “呜……呜呜你放开我,我不要跟你结婚,司池安,我早就想跟你断绝关系了,我当初是有多眼瞎才会找你约炮!” 这句话怎么都没能让他忍住,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 走廊里人来人往,大多数都是孕妇,看到这一幕医护上前急忙劝阻。 “干什么!她怀着孕呢,你是家属吗?不能打孕妇知不知道!” 秦潇低头捂着脸,眼泪啪嗒掉落在腿上,宋诏走过来推开司池安,推着她的轮椅往外走。 她一直哭,眼泪根本止不住,坐上车就开始挣扎着想要开车门。 “我不要回去,我不要,你们放了我。” 穆饶松抓住她的手,“你想下车干什么?去找你那初恋男友吗?可是你先把我们给耍的团团转,现在说扔就扔,不觉得我们也太可怜了吗?” “你们滚啊!”她捂着泛疼的脸破口大骂起来,“我们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用来约炮的对象,不至于也想跟我结婚吧!恶心,恶心死了,我想结婚的男人就只有一个,不是你们啊!” 林孜阳垂在身侧的手,开始止不住的发颤,食指颤抖的指着她。 “给老子闭上你这张嘴巴!要想不挨扇,就别惹我生气,不然我直接把你肚子给捶烂!” 她缩在座椅的一角,捂着肚子抽泣。 从医院匆匆出来的司池安上了车,秦潇看见他都害怕,无助的往车门缝里缩去。 “开车,回家。” “不要,你们放我下去,我不回去!不回去!” 司池安越过中间的穆饶松和宋诏,直接朝她扑了过来,满身寒气阴怒,爆发的怨气层层而上,薅住她的秀发,脸色狰狞。 “你想让我打死你呢?需不需要我给你来一次人工流产,嗯?” 头皮被揪的眼睛往上拉扯,发抖的身子颤的幅度越来越大,宋诏阻止他。 “司池安!你就是不要这个孩子,也别伤害她的身体!你刚才在医院那么多人的面直接扇她,你知道这事要是传出去,她爸妈可能会让你跟她结婚吗?” “不跟我结婚难不成跟你们结婚吗!” 陆枫翘着二郎腿笑了,“那你觉得呢?我们谁不想跟她结婚,你这是在给我们留机会啊,可别让我们联手起来把你给逼下去。” “小屁孩,你算个什么东西?大学还没毕业,我看在秦潇跟你发生几次关系上,才不对你动手,你可别不知好歹!” “哦呦,内讧了。”穆饶松笑的甚至轻蔑。 车里的气氛冷到极点,元博心死如灰的低着头,抬眸瞪着对面的秦潇,像头快死的饿狼,想要随时捕食。 因为她的怀孕,下面小穴少了男人们的侵入,取而代之的,是她嘴巴,每次都会轮流塞入三个,来给他们舔射出来。 她有了想逃跑的念头,为了防止她跑走,司池安拿来两根锁链,将她的双脚全部拴在床尾处,能活动的范围,就只有这张两米的大床上。 每天除了饭,她吃得最多的便是精液。 元博想射射不出来,难受的放进她嘴里拱来拱去,一个手掌大的鸡巴,放在嘴里也毫不占地方,看他们每次都把她给戳到窒息,元博快疯掉了,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硬起来了。 林孜阳干她嘴巴的次数最多,一天三次,少一次都不行。 一边在她嘴里凶狠插着,一边说道,“你这肚子里面的孽种就是被我们精液给养大的!别的男人孩子怎么了,还不照样都得吃下我的精液!” 喉咙插了几十下,突然发现鸡巴上面有血,拔出来一看,是她的嘴角流血了,撕烂的痕迹看着触目惊心,上次司池安扇她的时候,就有了流血的迹象。 “啧,不经操的贱货!” 秦潇被扔下,脸砸在床面上,她试图挣扎,被脚上的链子给困住,完全动弹不得,胆怯的伸出手,捂住自己撕裂的嘴角。 迷离灰暗的双眼,绝望的成了一具任人发泄傀儡。 司池安工作完回来,她已经睡下了,偏偏硬是要把她从睡梦中给揪起来。 正眼就能看到在面前杵直着的肉棒。 秦潇已经麻木了,本能反应张开嘴巴,扯痛了嘴角的伤口。 修长的手指,抚摸上那片伤口,“玩的还真狠啊,是不是挺爽的?我不在家,你今天吃了几个人的精液?” “说话!” 他不温柔的拍打着她肿起来的脸蛋。 秦潇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哼道,“五个……” “看样子都在你嘴里操过了啊,真脏,没刷牙一股腥味,你也只配在这里吃精了。” 司池安抵住她的上下牙齿,以防咬到,开始在里面进攻,龟头轻而易举插进嗓子处,爽的上头,夹的很紧,她每一口想咽下去唾液的动作,都在拼命的夹着他。 “嘶,你是真欠操,干嘴巴多没劲,操你下面得了。” “不要……” 他的鸡巴已经抽了出去,掰开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冰凉的阴唇被火热的肉根顶住,秦潇惊恐,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不要!不要啊!别操我!” “把嘴闭上,你找抽呢?” 她哭的声音越发残忍,揪住床单嘶哑的喊叫,“救命,救救我,呜你别操我,孩子,会伤害到孩子的!救命啊!” 司池安毫不留情隔着睡衣,在她肚子上扇了一巴掌。 “婊子我让你闭嘴!” “啊啊啊!不准扇我,救命啊!” 刺耳的尖叫声,房间外的灯纷纷亮了,宋诏疾步走进来,拽开怒火充斥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打算把她孩子给操没了?你看秦潇现在都成什么样子了!” “她成什么样子?她不就是任人骑的贱货,现在怀了别的野种吗!我就是今天干死她,也是她活该!” 带走她 “呜……周尘昂,周尘昂!” “你他妈叫谁名字呢!” 眼看着司池安冲上前要打人,身旁的宋诏和穆饶松硬是拦住他。 “你够了没司池安!她现在肚子里怀着谁的孩子你心里没数吗?叫他名字怎么了?你才是个疯子吧,清醒一点啊!” “我疯子?好啊,你们觉得她跟我结婚让你们不服气,所以才来我面前说那个男人的话,怎么,现在不吃醋了?当初要把她抢过来的时候,可都是盼着周尘昂死呢。” “呜不要!他不要死,你们不要动他,求求你们了。” 秦潇哽咽哭着,抖动着脚脖子上的铁链,哭声变得越发残忍。 元博一直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吭声,房间里面越来越吵,他却笑了起来。 大学里面学生们人来人往的从身边路过,从教学楼上下来的男人,一身黑裤风衣,手里握着保温杯,路过几个学生身边被不停的打招呼,他也只是象征性的点了个头。 出校门时,突然被人掐住肩膀。 周尘昂回头看去,默不作声躲开肩膀上的那只手。 “同学,有事吗?” 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装,头顶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上前两步,把他逼到了围墙边缘处,周尘昂眉头紧皱。 “你有什么事?” 他带着口罩,只露出一双颇有憔悴的双眸。 声音开口了,压抑的低沉。 “你这张脸,长的倒是不错,生出来的孩子,也应该会继承你这双眼皮吧。” 他越听越不对劲,“你谁?需不需要帮你叫辆救护车。” “呵,你才是精神病,秦潇怀了你的孩子,蠢货,她现在正囚禁起来,被五个男人给轮操着教训呢,不去救一下你那还未出生的孩子吗?” 周尘昂面色瞬间垮塌,摘下男人头顶上的鸭舌帽,一头蓬松的短发,确认并不认识他。 “别给我拐弯抹角,你到底是谁!” 抢走他手里的帽子,塞给他一张白色纸条,“她就在这个地方,救不救你随便,不过看那样子,也顶不住几天了。” 说完便走,周尘昂上前抓住他的胳膊,“我凭什么相信你?” 猛然被他甩开,沉寂的双眸发怒瞪着他,“爱信不信,滚!” 等他走远,周尘昂搓开手中的纸条,是一栋高级公寓楼的地址,楼层和密码,全都写上了。 严肃的脸自始至终没有松懈下过眉头,脸色并不怎么好看。 让他怎么相信,秦潇怀了他的孩子。 那男人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还是让他担忧了起来,想了一个晚上,他决定去去看看。 开车到达了地址上的公寓楼外,门外把手森严,几名保安整齐站在侧边,一位上前敲了敲玻璃窗。 车窗降下,露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保安低头恭敬道,“周先生您好,请进。” 两米高的铁门缓缓打开,他重新将车窗升了上来。 进入电梯,一路上升至十三楼,一梯一户一花园,打开电梯门,便进入到了房子里面,门口没有鞋子,看样子现在家里没有人。 熟门熟路找到卧室的位置,打开被反锁的门,房间里窗帘紧拉,没有一丝光线,空气浓郁的腥味,是情爱过后的味道。 打开了灯光,发现床尾上有两条铁链。 走到床边,看到真是秦潇,脸上红肿,很明显是被扇过,掀开被子,身下青紫的痕迹大片存留,稍稍隆起的腹部,成功打破了他心中的戒律。 睡梦中的人在颤抖,身体越抖越厉害,嘴中发出阵阵呻吟的哭声。 察觉她是冷,将被子重新盖在惨不忍睹的身体上。 “秦潇。” 熟悉的声音把她唤醒,看到面前的来人,秦潇以为自己在做梦,哭着看他,疲惫的眼睛冒出眼泪流的越来越凶。 “呜好想你,好想你啊,你带我走吧,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别不要我。” 周尘昂伸出手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眉头皱的心疼又烦躁。 他去找能打开她脚踝上铁链的钥匙,翻遍了卧室所有抽屉都没有,这铁链也根本砸不开,床尾柱子坚硬,是个棘手的问题。 正当他准备去外面找,大门突然被打开了。 周尘昂淡定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打开门进来的人是谁。 元博开门后也是一愣。 随即笑了起来。 “我昨天才跟你说过,没想到今天就来了,速度可以啊。” “你是昨天给我地址的男人?” 周尘昂双手插兜,环绕着客厅桌子上的杯子,一共是六个。 “那看起来,你也是操她人里的其中一个。” “嗤,我倒是想!可是我连硬都硬不起来,你让我怎么操她,顶多放她嘴里面爽一爽。” 元博一边说道,走去抽屉前找到钥匙扔给他。 “是找这个吧,实话告诉你了,我就是因为硬不起来,才给你通风报信,不然谁愿意你把她给带走,我可不想每天看着她,被那几个人给操。” 他皱眉接过钥匙,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卧室里。 元博撑着头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他将昏睡的人抱了出来准备离开。 “你要把她带到哪去?” “既然你让我把她带走,那就不需要管我会带她去哪。” “我让你把她带走,你总得给我透漏点消息吧!怎么说,我算她半个救命恩人呢。” 元博嘻嘻笑着,眼睛眯了起来,神色晦暗不明打量他。 周尘昂看了他一眼,怀中的人哼唧着马上就要醒了过来。 “我不会把她带离这个公寓,我只能透漏这么多。” 元博神色一变。 “你也住在这里?” 话音刚落,他进了电梯,一言不发看着电梯门缓缓掩合上。 含住趴下舔老公的肉棒 人不见了,司池安调查了小区外的监控,没有她的出入行踪,脚腕上的钥匙放在客厅,很明显是他们之间有人在帮她逃走。 唯一能做出这件事情的,只有在监控上三点之前赶回来的人,二话不说,飞奔到客厅,抓住元博的衣领,往他脸上狠狠给了一拳。 身后的茶几瞬间被撞翻,人倒在了沙发上,司池安弯下腰抓住他的衣领,一连在他脸上挥了五拳。 陆枫从厨房拿着菜刀走了过来,直接抵在了他的后脖颈上,一手插兜,眼神像在看死人一样灰暗。 “你这一拳头再敢落下去,我发誓你的脖子会断了。” 司池安的拳头停在半空中,难以置信的斜眼往后看,周围的几个人看好戏似的,一点都不关心,冷漠的气氛交叉在空气中,格外匪夷所思。 “呵,好,把你的刀子放下!” 陆枫冷漠的舔着后槽牙,看着倒在地上的元博,被打的不省人事,嘴角冒出血一直往外流,流的越来越多,一半脸肿的触目惊心,像是馒头一样。 他收起了刀子,走过去踹了踹地上的人,“跟我说实话,人是不是你放走的,嗯?” 元博神志不清的吐着呼吸,格外艰难摇头,眼角里也冒出了血花。 刀子此刻就在他的头顶上,一甩一甩,稍有不慎就会丢下来,闪着银光的刀尖,令人发颤。 “不是你?昨天你可是提前离开了学校,一直到晚上六点才联系我,你敢说,这段时间你没有来这里吗?” 他肿着猪头一样的脸哭出来,“不是我。” “那没办法了,只能砍断你一个手指做交代,我也不是什么偏心的人啊,你不是向来都知道吗?” 陆枫勾起狞人的笑容,嘴角扯得弧度越来越大,露出洁白的牙齿,拉过他的手腕,用力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将一根食指掰了出来,刀子在茶几边缘磕了两下。 “别,陆枫,别!” “还不说实话,可真叫人头疼呢。” 元博慌了,奋力想要把手指抽出来,“不要!我不想断手指,我真的不想。” “实话!”他猛地大吼出声,恐惧的脸色越变越惨白。 元博抖着唇,一半脸肿的血丝泛滥,单薄的眼皮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是,周尘昂来了,我给他透风报信,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操她,我操不了,我好难受。” 司池安冷笑着点头,“可以,好得很啊,倒是真让我没想到!” 宋诏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撑着脑袋问,“所以,人呢?带到哪去了。”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穆饶松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元博头皮撕裂的往上扯去,眼皮都给翻的血红。 “这家伙可是明显在说谎啊,砍手指吧。” “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老子来!”林孜阳气势汹汹走上前,撸着袖子。 元博拼命把手缩回来摇着头,“别,别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说不离开这个公寓,你们相信我,我要是再说谎,我天打雷劈啊!”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胯下脑袋起起伏伏的状态,舒服的忍不住去摁在她的头顶上。 秦潇口交方面真是一流,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到极致,完全把舌头发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打转着龟头,舔着青筋中间细长的缝隙,口水声孜孜不倦。 “好吃吗?”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唔好吃。”秦潇吐出鸡巴,用手撸着粗长的巨物,咽下嘴里的口水,抬头满眼爱意的望着他,凌乱的头发在脸侧吃到嘴里不少。 “老公的肉棒是最好吃的,好喜欢,想一直吃。” 周尘昂喉结一直在上下移动,抬手撩去她耳边的头发,“既然好吃,那就一直吃。” “好。” 娇滴滴的应下来,继续在他胯间埋头苦干。 醒过来就变成这样了,想跟他做爱,说什么都想被插,惦记着她肚子里的孩子,只能让她用嘴巴。 白色的羽绒被掩盖在背后,胸前青红的奶子垂落下来,大大小小紫色的淤青,让他甚至也不敢触碰,奶头都流血了,被那几个男人给虐待成这副模样。 “唔,唔呕。” “不用含那么深,慢点来。” 秦潇眼角挤出了泪水,两只手尽力握住阴囊揉搓,光滑的龟头插进喉咙,这种被填满的窒息感,远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爽。 “想吃精液老公,给我好不好,都射进来,全都灌进我嘴里面,求求老公了。” 他摁着自己的太阳穴,强烈压下情绪。 “舔的好了就射给你。” “唔还不够好吗?我会尽力的。” 脑袋起伏的速度加快,温暖的口腔里所有口水,包裹住整根肉棒,喉咙夹的龟头不是一般的爽,男人眼中多了几分情欲,脸红了不少,一直蔓延至耳根。 陶醉的沉浸在舒爽里,仰起头倒群陆叁伍/思八零.久思零吸冷气。 “嘶……哈,再快点宝贝。” “呜!” 拼劲全力的速度,脸侧的头发都在疯狂甩动着,揉着装满精液的袋子,从来没有,这么渴望过他的精液。 “呕!” 周尘昂摁着她的脑袋不允许她起来,肉棒在嘴巴里一跳一跳,终于全部都射了出来,满满的精液伴随着冲刺,直接射进喉咙里面,连吞咽都不需要便咽了下去。 秦潇脑袋终于起来,慌乱窒息的咳嗽,脸色憋红,捂住嘴巴,把口腔里面残留的精液全都咽下去,只露出一双湿漉漉妖媚的挑凤眼望着他。 那眼神简直要把男人的魂魄都给勾走,周尘昂自制力崩塌。 “你是想跟我再来一发吗?” 秦潇弯下腰,跪趴在床上,伸出舌头舔干净猩红的龟头。 咽着口水说道,“我想跟你结婚,今后你怎么操我都可以,你打我我也不会离开你,我永远都是你的人,好不好,求求你了,让我跟你结婚。” 牵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腹部上,眼里翻滚着滚烫的泪珠,“哪怕是为了这个孩子,我发誓,它真的是你的。” 周尘昂颤抖着眼皮闭上眼,禁欲的一张脸孔,被慌乱迷情掩盖,靠在椅背上紧咬着牙,白色衬衫衣褶皱巴巴,几粒纽扣敞开,展露出锁骨和性感的喉结。 “好,去结婚。” 她有多宝贵这个孩子 民政局门口排着长长的队伍,周尘昂坐在车里看着外面。 “我们来的太晚,人貌似有些多了,再等一会儿吧。” 她的手一直紧紧抓住他,低着头把红肿的脸蛋掩盖在毛衣衣领里,闷着声音问,“那如果有人问到的脸,该怎么办。” “不用担心,我会解决,放心跟我结婚就好。” 大门外都是情侣们手牵着手,四年前,秦潇也幻想过跟他走在这里,也是这样的状态,现在终于要如愿以偿了。 周尘昂轻柔上她的手背,让她放松,手指都在颤抖。 “你是不是担心,跟我结婚之后,那群男人还来找你?” 秦潇眼眶里突然冒出了眼泪,闷着声音轻轻嗯,“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想跟他们在一起,都是他们逼我的。” “我知道了,不用再说这件事,把它放下都会过去的。” 马上就要轮到他们了,周尘昂耐心给她整理着头发,遮挡住脸蛋一半的红肿。 可到要登记结婚的时候,一名工作人员突然把她带到了另一个房间里,很明显是来询问她脸上的伤。 秦潇心虚说不好,只能结结巴巴的讲,这是被撞上的。 “秦小姐,你可以放心的实话实说,我们会帮助你,并且保密,如果他有对你使用暴力,那么我想这段婚姻今后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恐怕下次你再出现的地点,就是医院了。” “不是,这真的不是他打的!” 沟通了很久,那工作人员一直皱着眉摇头叹气。 在秦潇着急的时候,又有一个人进来,递给她一份资料,那人拿过来撇了一眼,看向秦潇眼中皆是惊讶。 “我们发现跟你登记结婚的,另有其人,是一名姓司的先生,这份结婚申请表你有印象吗?” 秦潇急忙接过来看,发现右上角居然还贴了两个人的合照。 可这怎么可能,连签名都是模仿的,照片还是P的。自己根本没跟他结婚。 “不是的!这不是我,我没签过这种东西!” “因为这份结婚申请是不久前送来的,结婚证已经烫印好了,我们需要打电话核实一下。” “不行!你不能跟他打电话!” 周尘昂听到她的叫声,二话不说推开了门。 “怎么回事?” “呜尘昂!他们说我跟别的人结了婚,我根本没有啊,我没有签过这种东西!” 他走过去抱住她,秦潇趴在他怀里哭,眼泪浸湿了白衬衫,身后不少的工作人员都进来了,无论如何也要打电话核实。 周尘昂拿起那份结婚申请表看,的确,毫无任何破绽,可他相信秦潇自己说出来的话,也不会相信一张纸上的东西。 “你们可以打电话核实,我可以确定她从来没签过这种东西,如果对方一口咬定要跟她结婚,那这也算是违背她的意愿了吧,这难道就不是强行跟她结婚吗?” 秦潇哭的声音越来越大,“呜呜我好害怕啊!我不要跟他结婚,我只要跟你。” 那群人开始犯难了。 “是这样的周先生,因为信息上已经登记了他们是夫妻关系,所以你们要结婚的话,就只能让本人前来与秦小姐离婚。” 秦潇整个人僵在原地。 周尘昂冷笑,“这是你们的失误,在本人没自愿到场的情况下就登记结婚,你们应该负起相应的责任。” “我们会承担这个失误,不过现在要请司先生来一趟当面说清楚。” “那如果他不愿意跟秦潇离婚呢!” “这……是家庭纠纷了。” 周尘昂不耐烦的拧眉一啧,秦潇抓住他的手臂哭,“我不要在这里,我们走!司池安会来把我抓走的!” 估计是太过害怕,哭声断断续续的缺氧,周尘昂带着她离开。 到了车前,发现轮胎被锁住了,很明显,那群人已经知道他们在哪了。 “秦潇,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放开我的手。” 她还没明白他的话,突如其来的一棍子敲打在了他的脖子上,周尘昂眼前猛然一暗,痛苦捂着脖子倒地。 “周尘昂!” 秦潇跪起来扶住他,满眼惊恐,望着身后的一群男人,害怕的牙齿拼命打颤。 林孜阳将棒球棍架在肩膀上,朝她冷笑着一哼。 “还想结婚呢,你倒是想得挺美,秦潇,你什么都不用做,做我们一辈子的性奴就够了!” 男人的魔爪越来越近,揪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扯,脸上的红肿变得异常慎人,秦潇抓住林孜阳的手腕求饶,司池安走过来将她一把抓起。 “呜不要!周尘昂,周尘昂!” “谁允许你叫他的名字了!” 啪的一声挥上,红透的脸颊血丝浮现起来,秦潇捂着脸哭,害怕的整个人双腿打颤,止不住想要下跪,被司池安提起来甩进车里。 穆饶松斜眼看着地上打昏过去的男人,走过去提着他的胳膊架起来,一并甩上车。 秦潇在六个人的中间,全身赤裸着抱住自己,躺在地上捂住脸,衣服被扒的一件不留。 本来不想这么暴力的对待她,只是可惜越看越气。 “要不是我留了一手,今天还真让你跟那男人结了婚啊,嗯?说话啊!” 司池安踹着她的脑袋,宋诏拿起手边的玻璃杯朝他砸了过去,要不是他躲得及时,怕是已经被砸中了。 “够了没!会不会对她温柔点!” “温柔?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司池安冷嘲,“你看她奶子上的伤疤是谁咬的,宋诏,你这副样子不得不说真让人觉得恶心。” “那不一样,她现在怀着孕!” “怀孕怎么了,是你的孩子吗?我巴不得让这孩子死在我手里!” 林孜阳玩着棒球棍在一旁呵呵,“你们接着吵,吵的越激烈,我就偷偷把人给带走!” 陆枫弯下腰,把地上躺着人的身子翻过来,抚摸上她隆起的腹部,手指上冰凉的戒指把她刺激到,尖叫着大喊,“不要放开啊!” 捂住肚子的动作,看得出她有多宝贵这个孩子,简直把孩子看的比自己命还重要了。 司池安眼神一暗,忍不住想抬起脚就这么踩上去! “你越是想要保护这东西,我就越是想把它给弄死!” 骑在马上插她 接连几天,她都没做太出格的事情,只是辗转与服装店和周尘昂公寓之间,她身上没钱,宁愿走路去,走路回也要见到她女儿和那男人。 他们商量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得出她心情要比平时好了太多,连跟他们做爱都卖力了几倍,不知道是心虚还是讨好。 知道她不会跑之后,对她的管束便更加松了,允许出入在别墅的每一个房间里,有时穆饶松还会带她去隔壁的马场里玩,不过大多数,是去那里做爱。 骑在马上插她,马儿奔跑的速度造就了肉棒抽插的速度,穆饶松那么大的鸡巴整个贯穿进腹部都要裂开的感觉,秦潇每次都会被他折磨的生不如死,趴在马背上奄奄一息的求饶尖叫。 整个宽大的草地被他们包场,随心所欲的尖叫声,让他爽的比平时射都要快,从马上下来之后,整个阴道都是被灌满的精液。 秦潇两腿发软,根本站不起来,一抽一抽的啜泣,被他抱着往马场的浴室走,没穿内裤的裙子下面,流了一地的精液,打湿脚下的草地。 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她肚子疼的能在地上打滚,里面被鸡巴戳的好痛苦。 “不爽吗,哭什么哭,都给你精液了还不满足,你还想要多少?” “疼,我好疼啊,真的好疼!” 她一副要挺不过去的样子,坐在浴室角落里面哭的断气,被水淋的全身狼狈,红涩眼眶充斥湿漉漉的热泪,求饶的让穆饶松对她产生了心疼之意。 给她潦草洗完了一遍,里面的精液挖不出来,射太深已经被子宫口给堵住了,擦干她身子后抱着离开,还是去了医院。 长期做爱的下场,身子自然是不会好到哪去,子宫已经很脆弱了,上次生产又经历了一次大出血。 穆饶松看着片子上伤痕累累的子宫,心中五味杂全。 秦潇在车里奄奄一息捧着热水,头发还没被吹干就出来了,她冷的发颤,不停吸着鼻子。 看见他出来之后,径直上了驾驶座,手中提着大把大把的药。 “去……去哪。” “还能去哪,你想去酒店接着来一炮?” 秦潇委屈的转头不说话,撅起来的小嘴看了真叫人觉得可口。 他看着腕表上的时间,“我送你去店里。” 她的店已经装修的也差不多了,与之前的透明玻璃设计不同,这次采用的都是磨砂质感,若隐若现,晚上路灯的照射下,玻璃会浮现各种稀奇百怪的图形。 还没开业,门外已经聚集了很多拍照的人,秦潇坐在车里观察着。 “你觉得,七百万你能赚到什么时候?” 她捧着热水,幽幽的瞳孔中很严肃,鲜少见到她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三个月。” “嗤。” 穆饶松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优雅之下的脸带着嘲意,“三个月?你在逗我玩吗?要知道连我的公司就算做一笔大项目,也需要两个月的时间,一个小小的服装店,怎么敢给我夸下海口的。” “那你就等着瞧好了。” “好!如果三个月你给我赚到七百万,我保证放你自由。” “这可是你说的。” 穆饶松甩开她的下巴,他倒要拭目以待。 “小骚货肚子被操烂生病了?嗯?”林孜阳进来便是一番羞辱,知道他没恶意,就是嘴巴贱,觉得这样才能体现出他的地位。 秦潇不语,捧着中药在喝,苦涩的味道让他也忍不住捏起鼻子。 “什么玩意黑不拉几的,穆饶松给你买的毒药?” “这是中药。” “给老子尝一口。” 他凑上前来,根本不管这是治什么的,秦潇恨不得把整碗都灌进他嘴里! 果然,抿了一口便跑出去找水喝了。 只听外面,趴在水槽旁的呕吐声,撕心裂肺。 无语。 秦潇捧着闷头一口喝了,穆饶松进来将碗收走,往她嘴里塞了一颗水果糖,紧皱的眉头这才渐渐舒缓。 男人们都已经回来了,通常这个时候不是进来干她下面,就是让她吃鸡巴,一直干到半夜再让她吃晚饭,今天却都没来在她身上释放性欲。 陆枫一边进来,不耐烦撕扯着脖子上拴紧的领带,很不舒服扯着扔进了垃圾桶里,没记错的话那是前天才买的,只见他一个个将手指上的戒指和狼戒都摘了下来,背对着她站在衣帽间门口开始换衣服。 “元博呢?”她问,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做错事,闭门思过。” 秦潇心有余悸,是不是跟他合作的事情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可要真是如此,怎么会这么淡定。 他换了一件灰色运动衣,走到她床边坐下,抚摸着她的额头一脸温柔笑。 “我今天大学毕业了。” 怪不得他会穿的这么正式。 “祝福你啊。” “你怎么一副跟弟弟说话的口气?” “你比我小三岁。” “那又怎么了,照样是你男人,在床上把你干的合不拢嘴。” 他揉着她粉玉的脸颊,瞳孔略带着痴情,低下头在脸庞吞吐热气,满嘴薄荷味。 “你喜不喜欢我?秦潇。” 她把半张脸埋进被子中,只露出一双水灵灵妖媚的眼睛。 “如果你是个聪明的男人,就不会选择问这种问题。” “哼,在爱情里,人人都会被冲昏头脑,但我也没你想的那么愚蠢,真奢求你爱上我。” “你今天很莫名其妙。” “嗯,喝了点果酒,怕你不喜欢酒味,回来之前特意洗了个澡,刷了牙,又嚼了两个口香糖。” 陆枫脸上笑盈盈的,果然看到一丝醉意了,他酒量还挺差。 看到她的眼睛,越来越诱惑,趴下去痴迷的想要亲吻她,拉开被子,那双水嘟嘟的嘴巴露出来了,真是怎么看怎么想。 “好喜欢你啊秦潇,给我亲亲。” 秦潇都已经不打算反抗了,可嘴唇还没碰到,下一秒,人直接往右边滚落到了地上,摔下床,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她吓得急忙起来看,发现是睡着了。 怪不得,刚才走进来的步伐都是摇摇晃晃的。 胯下奴 在秦潇服装店开业的第一天,来了许多大批人的关注,甚至不少娱乐新闻都在大肆报道,不仅仅是关注这家特别的玻璃服装店开业,而是门口送的花篮上,有世界百强公司老板的亲手签名,还有著名音乐钢琴家,以及在名媛圈里浪荡成性的林家少爷。 司池安坐在车里,眼神不悦瞪着前面的人。 “怎么,不打商量就全送花篮了?” 宋诏摸着下巴,眼中多了几分喜悦看着店里面忙起来的女人,“那我也是没想到,我还想让自己一个人出点风头呢。” “切。”林孜阳翻了个白眼,谁不是这么想的。 穆饶松慵懒的往后一靠,“那现在看来,我们这些不出名的小虾,送的花篮,还真没人关照啊,是吧陆枫?” 他面无表情,“你好歹还是个情趣内衣公司上市老总,跟我做比较,你是想羞辱我吧。” “呵呵,我可没这么说。” “不过现在看来,这个服装店貌似离七百万又进了一步。” “开什么玩笑。”穆饶松道,“七百万,就算她真能挣出来,三个月的时间,每天不吃不喝,一天的店内营业额又能有多少?她可只有两只手,连服装店内的衣服设计出稿制作,一件起码都要半个月。” 司池安舔着牙槽,“我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果然,在开业第四天时,露出了风头,各大的广告公司找服装店做广告,来合作的公司太多,电话已经快要挤爆了手机,秦潇用网上竞标的方式,来选中一百家公司合作。 一时间,最高竞标额居然达到了六百万,长期合作公司,是一家时尚品牌。 穆饶松甚至在她一番精挑细选中还没反应过来,服装店的玻璃墙面上已经贴上了大大小小的广告牌,四周整面的玻璃窗,可以说是展示广告最好的地方,每个人都能看到,特别在晚上,玻璃空隙会折射出不一样的光,更加吸引人的注意。 秦潇一开始就没想过好好做服装店卖衣服,她原本的打算,就是来做一个巨型的广告招募商,加上开业时,那波司池安,林孜阳和宋诏的助力,已经将她服装店打造的人尽皆知了,更别提这玻璃上的广告,谁不想有一席之地。 第五天,她的银行卡收款里,轻松多了近一千万的资产。 这一波将穆饶松打的彻底懵了。 司池安不禁嘲笑,“五天的时间,谁能反应过来。” “被她给耍的团团转啊,一开始就利用我们的人脉,给她把这条通道打造的更加顺畅了。”宋诏往沙发后一躺,“现在怎么说?放她自由,这下要是反悔,估计把咱们杀了都有可能。” “不可能给她自由。”林孜阳斩钉截铁道,“给她了自由,就等于分手了,上哪抓她去!眼睁睁看着她跟周尘昂私奔吗!” 陆枫刚想说话,一抬眼,看到了从楼上书房下来的人。 “不肯给我自由啊?” 几个男人唰唰的抬头,气氛莫名尴尬。 秦潇冷冷看着他们,“怕我跑是吗?” “秦潇,我……” “我不跑。”她打断道穆饶松,“我只是想要自由,我给你们个退让的条件,你们不准插手我的生活,每天晚上我照样都会回这个别墅,你们想怎么操我,我都不会有任何反抗。” 他们不说话,很有默契的全都闭嘴。 秦潇抱臂靠着栏杆,差点就要吐口痰恶心一下他们了。 “给你们一天时间思考,明天如果你们再拦我,小心我真的会把你们杀了,同归于尽,你们真当我不敢吗?” 已经很少见到她嘴角妖媚的魁笑,妖眼一眯,石榴裙下要跪多少男人。 周尘昂刚打开门,娇软的身体扑面而来倒在他的怀中,头发上传来清新的芬香。 “吃过饭了吗?” 秦潇腻在他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还没。” 他刚想说话,一双软唇便贴了上来,柔软香甜的舌头他迫不及待的含住,搂住她的腰关上门往里走,秦潇痴迷在他的吻技中,被他一路抱在了床上,身边婴儿床里的孩子不哭不闹,咬着手指呆呆看着他们的动作。 男人掀开她的裙摆,从下方伸出手,揉进贴在软嫩的奶子上,秦潇不禁发出一声娇嫩的喘气。 “哈…” 他一点一点啃噬着她雪白的脖颈,“我正好也没吃饭,你主动送上门来让我吃,可就不客气了。” 她笑眯眯岔开双腿,“本来就是给你吃的,不用客气。” 修长的指尖触碰上红肿的花穴,那里肿的不成样子,碰到还是忍不住的倒吸口冷气,他轻轻揉着让她放松,心疼又无奈,含住她脖颈的嫩肉吻个不停。 秦潇沉溺在他温柔一塌糊涂的手法中,捧着那张脸不禁亲了又亲。 “老公,插给我。” 周尘昂手指进入她的阴道,轻轻叹吸了一口气,又把手指拔出来。 “不行,太肿了,今天不插。” 秦潇拉住他的手,“你要是今天不插,明天会更肿。” 他沉默的绷着唇,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 晚上回去,那几个男人少不了折磨她。 “我插你,会让你开心吗?”周尘昂皱着眉头,心疼不已。 “没有比跟你做爱,还更开心的事情了。” 这句话成功让他打消了界限,他想让她舒服,是从身体到心灵,完全都属于他的舒服。 “嗯……” 秦潇仰着修美的脖颈,抓紧被单,承受他硕大的侵入。 阴道像是感觉到他的到来,又紧又吸激动的不断欢迎着前进,他的自制力悉数崩塌,全根没入塞了进去。 “哈老公!填呜,填满了,好大额,好爽,好爽!” 他加速抽插,掰开她的双腿往下不停的压,阴蒂充血硬了起来,噗呲噗呲水声不绝,秦潇被操的失控尖叫,咬着下唇拼命压抑住想要求饶的话,宁愿他失去理智的想要插死她都行! 而一旁婴儿床里的孩子却突然发出哭声,不知道这尖叫是为什么,哭声越来越大。 秦潇急忙转头去看,想起身推开他,被周尘昂摁住肩膀重新压在床上,他深沉的眸子里尽是被点燃的情欲,抱起她的臀部用力往里一顶。 “啊!老公,笑笑哭了……呜。” “不管她,接着叫,快点!” 严肃命令的话,让她双腿骤然一软,恨不得变成他的胯下奴,被他日死在这里。 一天轮流着让人操(H) 第二天秦潇来的时候,肚子里灌满了那几个男人的精液,被用跳蛋堵住。 她胀痛不已跪在卫生间的地面上,周尘昂刚将跳蛋拔下来,大量滚滚精液随着往下流,越来越多,肿起来的小穴在不停收缩着,甚至发出咕噜的声音。 很显然,这些精液就是为了给他看的。 “他们发现我了?” 秦潇难受的捂住脸,“嗯,他们貌似一早就知道你跟女儿在哪里。” 她身上带的手环和脚环,一开始就觉得很奇怪,司池安怎么会莫名其妙给她带这个东西,按照他的性子,这里面一定有跟踪器。 可是他们好像一开始就装作不知道,任由她去玩,估计就是想试探她会不会逃跑。 “额……好凉!” 他用水管在冲刷着小穴,手指插进去,挖出大量的精液。 “太深了,有点疼,你忍耐一下。” “呜呜……” 秦潇把头埋到了地上,攥紧拳头,用力咬着牙齿,修长的手指即将快要顶进了子宫中,被操红的嫩肉火辣辣的疼,收缩起来,不停排斥着手指快点出去。 “不行了,好痛啊,呜老公别弄了,真的好痛!” 周尘昂依然固执的在往最深处戳着手指,像是执着什么,脸色严肃,不断的挖出来再往里面探入抠着,秦潇往前趴着求饶,他摁着她的臀部,令她动弹不得。 “别动!脏。” “呜疼,真的好疼,里面要坏掉了,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脏啊。” 他的手指猛地停住,急忙抬头,脸色慌乱,“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指里面这些东西脏,潇潇你别多想,我没这么想过。” 她哭的难受极了,穴肉全红,快要到流血的边缘,周尘昂才住手。 “我给你涂点药,今天不操你。” 她一直保持着一个跪姿,冰凉的药膏涂抹完整个阴道后,周尘昂才把她抱起来走出浴室。 “唔,不要不操我。” 泪眼汪汪的,一只求爱的小狗,他无奈一笑。 “下面都肿成那样子了,让我怎么操你,乖潇潇,等好点了再来。” “唔不要嘛!我可以用嘴巴,真的。” 他并不是很想,今天也打算忍住了,秦潇将他拉在床边坐下,翻身跪倒地上,跪姿端正的在他胯下伸出手,解开运动裤上的绳索。 “等等……潇潇。” 他看向一旁的婴儿床,孩子已经醒了,纯净的眼神正直勾勾地在盯着这边,还没等他拒绝,柔软的小嘴已经一口含上了龟头。 “嘶……” 她很有技巧的手法,嘴巴含住东西,一只手裹着肉棒往下撸动,脑袋一上一下,散乱的头发晃动个不停,嘴巴包裹住了硬起来的大肉棒,甚至想要一口戳进喉咙里。 “啊哈,潇潇,慢点,别着急。” 他总是这样温柔的一塌糊涂,稍有严肃,秦潇都会腿软的臣服在他胯下。 “呜呕。” 龟头塞进了喉咙,她吐出一口粘液的口水,周尘昂急忙将她头往上拉,“都说了让你慢点,不用这么着急。” 秦潇仰起头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一手还撸着肉棒,“想让你快点射出来,想吃老公的精液。” 他眼睑下一红,秦潇张嘴,低头又在他胯间埋头苦干。 笑笑咿咿呀呀的伸出手掌,想要拉住那边的人,她以为在吃什么好吃的,馋得口水直流,焦急的抓住婴儿床边缘晃动起来。 可那两个人沉迷性爱之中,根本无法顾忌她,任凭她怎么啊啊叫着,都叫不动他们。 秦潇闭着眼睛投入的用舌头划过巨大的肉棒青筋,好吃的尽是陶醉,扶着肉棒上舔下舔,在猩红的龟头上不停打转。 “嘶……潇潇。” 周尘昂的自制力悉数崩塌,撑着床边仰起头,两眼发红的不停急促呼吸着。 “啊,再含深点,快!” “唔!” 肉棒用力戳了下去,眼泪挤了出来,男人的大手摁在她的头顶,让她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不能拔出,也不能再吞咽。 直到看她眼睛快翻起了白眼,周尘昂才急忙拽着她的头发往上拉。 “咳咳!咳!” 秦潇咳的快不能呼吸,眼泪流了半张脸,不等休息,又低头含了下去,香软的舌头简直是个完美的利器,在她嘴中狂操着,终于半个小时,射进了她的嘴里。 笑笑叫的更大声了,张着嘴巴一副渴望。 周尘昂拍着她的背,平复她的咳嗽声。 “看来下次得把笑笑放出去了,不能让她看。” 秦潇坐在他的双腿上,纤细的胳膊缠绕住他的脖颈,娇软嗯了一声,在怀里的香体又软又嫩,他迟迟舍不得放开。 连一旁孩子躺在婴儿床里大哭起来,他都不想哄了。 “宝宝,好软啊。” “起,起来,笑笑在闹……啊。” “别动,再抱会儿。” 晚上八点回到别墅。 林孜阳拿着手电筒检查她的下身,秦潇屈辱的跪在床上,将脸压低在床铺上,屁股必须撅到最高。 他关掉手电筒冷哼,“看来是没操你这骚逼,说吧,你们一天都干什么了。” 秦潇不说话。 坐在床头的司池安猛地抓起她的头发,她疼的不得已张大嘴巴,司池安捏着她的舌头左看右看,最后坚定的得出一个结论。 “用嘴了,喉咙都红了。” 她垂下眼,正是心虚的表现。 “在你嘴里射了几次。” 还是不说。 司池安瞪着她,手法不温柔,狂拍着她的脸蛋,“哑巴了吗!不是再问你话吗,我没那么多耐心,说!” “一次。” 看着他解开裤腰带,用力把她的脑袋压下去。 “吃!你给周尘昂怎么口的,今天就给我怎么舔,不是挺会服侍人的吗?” 宋诏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点啊,至少这小母狗没想过逃跑,一天轮流着让人操,也挺辛苦的是不是?” 陆枫不言苟笑,走到她身后,两根手指并拢,捅进了狭窄的菊穴。 “啊不要不要!不要啊!” 他挑着单眉。 “看来这里,没被他操过。” 菊穴 菊穴即便有了润滑,也根本好不到哪去,撕裂的胀痛仍然持续往周围神经蔓延。 整个屋子里回荡的都是秦潇尖叫声,她后面也一共才被插过两三次,疼的哀嚎大哭,不停抓着床单往前爬,眼泪流的到处都是,那股绝望的模样,是叫人第一次看了就望而生畏。 司池安试图把鸡巴放入她的口中,她却迟迟不含住,只顾疼的求饶。 “陆枫,你出去陆枫!不要进来了,我不要了,太大了呜呜呜啊!” 宋诏心疼抹着她脸上的泪水。 “好了好了,乖,都有润滑剂了,放松点。” “呜我不要,救命,救救我啊求你们了救救我!救我!” 惨痛的模样,让司池安很难再有性欲,他有点心疼,持续撸着自己的鸡巴,发现正在慢慢软下去。 秦潇抓住他的衬衫一角哀求,“救救我,求你了司池安!求求你救救我,呜呜主人,我错了,救我啊!” 穆饶松在一旁看着眉头紧皱,鸡巴才捅进去了一个龟头,紧嫩的菊穴就要彻底不行了,通红的血丝渐渐浮现到皮肤上。 “行了,别操了。”林孜阳拧着眉。 陆枫也不好受,夹的额头上出了一头汗,她根本就放松不下来,捅进去除了把她捅穿到流血,两个人都爽不了。 “行了别哭了,不操你后面。”他将龟头拔了出来,看到肠道里面已经快流血了。 坐在角落里的元博蜷缩着,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胯下,不停揉着硬不起来的东西,眼神黯淡无光,沉默的像一团黑雾。 他记得很清楚,自己操过秦潇的菊穴,特别爽,爽的现在想想也头皮发麻。 司池安把她抱进怀里,秦潇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衣领大哭,疼的一碰屁股就抽搐,将脸上流的眼泪全都蹭到他的白衬衫上。 “呜主人,主人疼,好疼啊。” 像只猫儿一样,受了委屈就躲在怀里哭唧唧,惨痛的大叫声,他也实在发不起脾气,对她生气。 “好乖好乖,不疼了,待会儿乖乖抹药好不好,嗯?” “呜呜疼,疼!还在疼,主人不要,不要欺负奴隶了,会疼死的。” 她发抖的在床上蜷缩,周围围着如狼似虎的五个男人,掰开她的菊穴观察里面的肠道受损情况。 秦潇捂住哭湿的脸,全身颤抖厉害,屁股后的菊穴,收缩起来像个嘴巴一样,一张一合,巴不得让人侵入狠狠干她几下。 娇弱的人此刻瑟瑟发抖,她今天晚上第一次没被他们操,哭累了就缩在被子里睡着了。 再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哭求这招,秦潇屡试不爽,以前在他们面前哭,只会被更狠的凌虐。 而现在不一样了,大概是有周尘昂的原因,他们害怕她真跟他跑了私奔,就连哄着她,也在时不时的威胁,她若是敢跑,抓回来一定狠狠插她的菊穴。 服装店秦潇已经转手给了新招聘的运营来管理,白天只要她出门一走,去的准是周尘昂家里。 宋诏跟踪过她好几次,发现都是这样,一上去就是呆一整天,根本不下来,只有在晚上快要回别墅的时候,才被周尘昂送出大门,有时,他的怀里会抱着他们的女儿,小巧可爱,咿咿呀呀的样子吸着手指,灵动的双眼直勾勾望着秦潇,像个幸福的一家三口。 然后她快要走出小区大门,跟在后面的车才摁响喇叭。 秦潇吓一跳的回头看,发现是宋诏。 他一直都待在这个小区里,还一直在周尘昂家楼下。 秦潇犹豫了半分,以为他是想来拐走女儿威胁她。 “上车。” 副驾驶的车窗降下来,秦潇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忐忑不安。 “你怎么会来这里。” “来接你回去。” 抓着安全带的手指一直在摩擦着,还没出小区门口,他将车子停在路边,一把拉过她,安全带勒在胸口十分不舒服,宋诏解开,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啊别在这种地方,呜宋诏!” “我不操你,别给我乱动!” 她停止了挣扎,脑袋被压在他的肩膀上,听男人温柔的语色,“你在楼上都跟他干什么了?” “只是,在看电影,我们今天没有做爱,真的没。” 他沉默的将她抱得更紧,不时蹭着她冰凉的脖颈。 “我也好想让你跟我有个孩子,秦潇,知不知道我很嫉妒,怎么他就能夺走你所有的注意力呢,就是因为你为他生了个孩子吗?你到底是为了他,还是为了你的女儿?” 秦潇抵住他坚硬的胸膛,想把他推开。 “宋诏,你能明白一件事吗?我跟你们在一起只是为了开始的空虚,说白了就是炮友,我爱了他整整四年,你们没办法可以跟他比较。” 他抓住她的胳膊,认真问,“那我要怎样才能让你爱我。” “你真的爱我吗?能不能别傻了,你就是得不到想要占有而已,你还可以遇见更好的,为什么你们都不能放过我!” 宋诏笑,可眼里笑意不打底。 “你这句话要是放在一个月前说,我一定会把你操的跪在地上朝我磕头求饶。” 想起他的暴力,秦潇闭上嘴,垂眸不敢说话,眼泪层层翻滚着泪光,妩媚动人,让人心动。 这招的确很管用,宋诏没再动手动脚。 他们平时都很忙,偶尔晚上人都没回来也很正常,起码总算不用哭的累死人求饶,早早的就睡下。 身后的被子掀开,秦潇想了一会儿,应该是元博,正要快睡着的时候,那根手指移到了自己身下,掀开睡裙,抵住菊穴,指尖左右旋转着往里戳进去。 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过来。 “你干什么!额——” 元博力气不小,将她整个人压在床上,胸口挤压的呼吸困难,提起臀部撅起来,用那根软趴趴的鸡巴,扶着小小的龟头往里面顶。 她知道他硬不起来,想着忍也就忍过去了,可那根软下来的东西丝毫不放过她,撑着两根食指的宽度,秦潇疼的往前躲,脚趾都蜷缩的快要抽筋! “别,你出去好不好啊!” “姐姐,别乱动,你两眼掉泪的办法在我这里可不管用,我能不能硬起来,就全靠你这菊穴了!”他声音兴奋透漏着激动。 用嘴巴含住它一晚上(H) “啊!你疯了吗元博,别塞进去,疼啊疼啊!” “姐姐别怕。你又不是没被我操过,这后面我最熟悉了,你放心好了,放松!不然我就全捅进去!” 硬不起来的东西,就算捅进去也没办法操到最深,更何况,这软趴趴的鸡巴才比得上两根手指。 元博咬着牙,不听她的挣扎和尖叫,“我要捅进去,捅进去我就能硬了,放松,放松啊!” “呜呜呜……别进来了,疼啊,好疼啊!我求求你了,我帮你舔好不好,元博,你快拔出去!” 秦潇费力的往前爬,元博摁着她的脑袋猛地往下一压,整个脸挤压在枕头上面无法呼吸,堵住了鼻腔,她眼泪憋得只想咳嗽,身后人咒骂着几声。 “操操!塞进去了姐姐,进去了啊!” 不过两根手指并拢的粗度,跟陆枫比起来,这样要小的很多,可还是不行,里面没有润滑,寸步难行,他想插一下,就要又费力的再捅进去。 秦潇抓着枕头呜呜哭噎,挣扎不开索性就放弃,以为没多久他自己就会出去了,可显然元博不是这么打算的。 “硬啊!为什么不硬,怎么硬不起来!我都插进去了为什么啊!” “妈的,是不是你不行?给我夹紧啊!还要我说多少次,夹紧啊!” 他怒吼着,往她臀部上发了疯的扇打上巴掌,秦潇疼的死死咬住枕头,肥美的臀部很快便落红了,几个深色的掌印也抽到破皮,他朝着一个地方用力抽打,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气的机会。 “救命……” “让谁救你!只有我!别忘了当初我帮你见到的女儿和周尘昂,你现在想忘恩负义了?我被他们打的时候,你有帮我说过一句话吗!” “呜对不起,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对不起!” 元博急出一头汗,是真硬不起来,他咬了咬牙,还是从她的菊穴里面抽了出来。 “真他妈废物!” 正在气头上的人,秦潇不敢轻易招惹他,慢慢吞吞的转过身,趴在他的身下,含住了软趴趴的鸡巴,在嘴里用舌头舔来舔去,翻滚的好不尽兴。 元博舒爽的昂起头,见她这幅模样,也没再折腾,眼泪从下巴流的到处都是。 那几个人回来看到这样子,免不了很有可能再把他给打一顿。 “接着舔,不准从嘴巴里吐出来。” “唔唔!” 耻毛不断蹭在她的眼角,又痒又难受,秦潇闭着眼忍住,把整个鸡巴都含进嘴里,小手捏着卵蛋有手法的打转起节奏。 跟他们一比,这个东西真的很小,小的根本不能满足她的嘴巴,如果这句话要是说出来,可能不止一巴掌在她脸上扇。 “呜呜。” “说了不准让你吐出来听不懂吗!” 元博摁着她的脑袋,死死的往自己胯下压。 她乞求着他们快点回来一个人,只要是谁她都能得救。 可这份祈求谁也没能听到,他们一个晚上都没回来,元博躺在床上,将她摁在双腿间,允许她睡觉的时候,也不准她能把嘴里的东西给吐出来。 于是就这么含着他的鸡巴,睡了一整个晚上。 软趴趴的东西被口水浸泡的相当舒适,元博抚摸着她的头时不时的往下摁,即便如此,也插不进她的喉咙里。 嘴里的东西在慢慢变大,她还没有发觉,睡的正香甜,趴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直到鸡巴将她的喉咙顶住,一股窒息感涌了上来。 秦潇急忙瞪大眼,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满嘴都是鸡巴的腥味,看到元博胯间的东西紧贴腹部,硬起来手臂一样的粗度,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真硬了,放在她嘴里一个晚上的结果。 显然,他还在睡,男人的晨勃一醒来他便会发现这个事实,一顿操免不了,秦潇已经再想着让他这根几把怎么永久变软下去了! 房门被推开,司池安满脸疲惫的将外套扔在地上,大步走过来。 “呜……” 秦潇赤裸着身子,匆忙想往后躲。 “跑什么,老子大清早回来就是想操你!” 话音刚落,便看到她刚才含住的东西,那鸡巴上还有她的口水。 司池安眉头一皱。 他记得陆枫说过,元博这根身为男人的东西永远都硬不起来。 “哼,服侍了他一个晚上?” 司池安用力拽过她的胳膊,将她脑袋摁在那根口水淋淋的鸡巴上。 “接着舔,我操你后面。” “我不要,我不要!我不想被操,真的不想啊!” 一觉醒来任何力气都没,看着面前的鸡巴下意识张大嘴巴将它含住,元博惊醒了,体内的欲望在层层往上迸发。 “屁股翘起来还让我再说你第二遍吗!” 司池安吼着,在她青紫的臀部上扇了一巴掌。 “啊!别打我,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啊!” “操……”元博不可思议的愣住了,抓住她的头发,二话不说掰开她的嘴,反反复复戳进她的喉咙里面确认。 “真硬了,妈的插死你,这张嘴我可想好久了,终于插进你喉咙里了!干死你,干死你!” “呕——呕!” 司池安还没插进去,冷声呵斥,“轻点!你敢把她喉咙给插坏知道后果!” 元博被他一句话吼出冷汗。 才刚硬起来的鸡巴,他可不想又被陆枫给弄得永生都硬不起来。 想到这里,速度也便轻了点,抚摸着秦潇的发顶,轻轻戳进去再拔出来。 这种刺激的舒爽感,终于又回来了!该死,好爽,舌头软的要命,嘴巴里跟个火炉一样这么暖和。 被扇了几巴掌,小逼开始流水了,顶着龟头缓慢插入,紧嫩光滑的阴道迫切吸入他的东西,不断往子宫深处拉扯着,鸡巴上的青筋跳动,就连剩余的半根,他也毫不怜惜捅入进去。 全根没入,发出湿润咕叽的水声。 “额……” 奶子被从身后袭来的手捏住,她整个身体都像水面上漂浮的船舶,被人前后顶的没有自我,胀痛的腹部和撑大的嘴巴,眼中不断泛出盐水。 抚养权 她总是在六个男人那里被弄得满是伤,又在周尘昂家里被涂得满身药膏,他也从来都是减少性爱的次数,可秦潇每次变着花样勾引他求操。 “嘘,孩子睡着了,我们今天不做爱。” 秦潇抱着他的脖子又蹭又缠绵,“不嘛,把孩子放卧室,我们去客厅好不好,真的很想做爱,求求你了。” 他拉下她的胳膊,就算让他做爱,他也没有那个性欲。 “潇潇,今天我们出去逛一逛吧。” “啊?” 他从来没提出过这种要求,很是让她诧异。 “只是很久都没跟你一起出门了,在大学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出去吗?” “但是笑笑。” 他勾唇将她拉进怀里,低头轻语,“没事,她一般要睡三个小时,足够了。” 秦潇也已经很久没有出来过,唯一能填满的大概就是肚子了,找了一家火锅店来吃,可她心不在焉,还想着笑笑一个人在家里不安全。 “最近上映了一部不错电影,待会儿要去看吗?” “不行,时间太久了笑笑会醒的,她一个孩子在家里很容易出事。” 周尘昂并没再说,垂下头的目光些许让人怜悯,给她夹着菜,秦潇看了有点愧疚。 他也是一直在家里带孩子,根本没时间出来。 “那,那就去看吧。” 隔壁新开了一家大型商场,秦潇跟他十指相扣,像极热恋的一对情侣,从电梯中刚走出来,影院里浩浩荡荡的一群人,穿着西装有的拿着公文包,一副领导巡视的模样,秦潇一眼看到了中间的司池安。 “唔……” 周尘昂捂住了她的眼睛,试图用整只手来掩盖住她的脸,往一旁的拐角快速走去。 男人脚步突然停顿,伸出手打断一旁人说话,将手里的文件扔给助理后,迅速朝着拐角大步走去。 秦潇窝在他的怀中匆忙抬起脚步,身后传来了冷呵声。 “站住!” 人依然自顾自的往前走,周尘昂严肃的皱紧眉头,紧盯前方安全出口大门。 “你以为,在我的地盘上,下了楼就能跑走吗?” 步伐腾然止住,秦潇被放开,忐忑不安的回头看他,司池安一手插兜不急不慢的走过来,嘴角带着嘲意。 “真巧,看我的老婆来跟别的男人约会,心里着实有点不痛快啊。” 他越来越近,秦潇后怕的往周尘昂身后躲。 “过来!”他厉声呵斥。 秦潇浑身一震,只露出一双眼睛,“司池安,你有毛病吗?我说了白天是我自己的生活,你凭什么管我!” 他眉骨微挑,倒是一副放荡不羁,男人西装革履的斯文败类,仍然步步紧逼。 “那这样,你晚上回去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了。” 周尘昂拦住他,“你够了没?少自作多情,你以为秦潇跟你在一起是自愿的吗?” “那这么说,她跟你在一起是自愿的?” “你觉得呢?” 他冷笑,后槽牙咯咯的咬在一块,突然伸出手猛的抓住秦潇秀发往前拉,她疼痛的发出尖叫,周尘昂伸出手一拳朝他脸上挥去! “啊啊!” 身后大批人传来吼叫声,跑上前要阻拦这场打架,谁知道被捶翻在地上的人直接起身抓住他的衣领用力便是一拳。 司池安气喘吁吁冷瞪着地上的人,见秦潇飞跑过去扶起他,表情难受的哭出来,看着他嘴角的伤口,晶透的泪珠在眼眶里面打转。 他看着看着就气笑了,歪着脑袋,抹了一把从牙齿中溺出来的血丝,怎么他流血了,也没这种待遇呢。 走上前一把抓着秦潇的衣领往怀拉,周尘昂用力拽着她的胳膊,红怒的眼神瞪他,“放手!” “该放手的人是你!”他半蹲下来,撑着大腿,语气压低警告,“我告诉你,我现在是她法律上的丈夫,她生的女儿,我随时都能要回抚养权,现在不做绝是我给你脸!你他妈别不知好歹,不然明天我就能把女儿,从你身边接回来!” 他抖怒的咬着牙发颤,秦潇急忙拉开周尘昂的胳膊,“我没事,我真没事……啊!” 司池安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提走。 身后那群人急忙往后退,大气都不敢喘看着他们离开。 秦潇被他压在车里,他手段粗鲁,扒开她的衣领往两侧拉扯,双目凶狠狞人,该死的占有欲,看她身上有没有被那男人标记上什么记号。 “你够了没有!我说过了白天给我自由,晚上我就会回去,你什么意思司池安!你想违背我们之间的约定是不是!” “少给我来这一套!我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我怎么对待你都是天经地义!” “呜你就是个畜生!畜生啊!” 他猛的伸出巴掌,吓得秦潇直接捂住头哭了起来。 本来也就没想过要打她,威胁一下总会听话,不过看样子貌似达到反效果了,她越来越厌恶他了。 “我不打你,秦潇,你实话告诉我,你就打算这么一辈子跟我们几个生活下去是不是?白天跟周尘昂在一起,晚上被我们给轮操。” 她嘟囔着吸鼻子,“不然呢?你们给我过想要生活的机会了吗!最自私的人是你,你就从来没考虑过我想要什么,一昧的强加给我你想要的,我不喜欢你,你还要我说多少遍!” “那你喜欢周尘昂?你为他生了个孩子就这么死心塌地了!” “我四年前就开始爱他了!我爱了这么长时间的男人,凭什么是只为了一个孩子!我心甘情愿!”她第一敢在他面前这么怒吼。 不知道是不是气笑了,他觉得自己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的想笑出声。 “好,你爱他!秦潇,我拦不着你,我也管不了,可我现在是你的老公!你连平常叫我句老公都不肯,我自然是不会放过你叫那男人老公。” “你什么意思?” 他语气严肃,目光阴沉,“我会把女儿抚养权拿过来,我们才是一家三口。” 秦潇疯了一样往他身上捶打,“你凭什么!你他妈凭什么!那是我跟周尘昂的孩子,不是你的女儿!” 他用力阻拦住那双为非作歹的手,把细嫩手腕抓到发红,沉默看着她大哭大闹,用双腿不断踢着他。 “我恨你,我恨你,司池安,你就应该去死!” “你以为,我就不恨你吗?” 内射菊穴肠道骚逼灌尿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平时一般不都是踩着点才回来的,不跟你的初恋溺爱了?” 坐在沙发上的人蜷缩着双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撇着嘴,根本不搭理他。 吃了个哑巴亏,林孜阳话中也满是醋味,掐着她的脸抬头。 “问你话呢,跟谁生气呢?” “跟我。” 从厨房中走出来的司池安,手里还拿着锅铲,穿着不合身的灰色围裙。 “你怎么惹她了?” 他冷笑着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那模样骄傲跋扈道,“自己问,除了男人,她还有什么值得跟我生气的?” 秦潇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他扔了过去。 司池安举高手里的锅铲,及时侧身躲过,“恼羞成怒了?” “你够了吧!能不能闭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林孜阳摸了摸鼻子,长满倒刺的刺猬,现在还真是碰不得啊。 “秦潇,别觉得我能忍着你,你再这么跟我说话,不止是操你这么简单了。” 看得出她相当生气,又拿起个抱枕,二话不说从沙发上跳下来,朝他大步走去,看样子是要拼个你死我活。 林孜阳正看戏,果不其然,抱枕往他身上砸了三五下,司池安拿着锅铲猝不及防往后躲,手里面都有东西,他也不好上脚,秦潇咬牙启齿往他脑袋上砸! “给你脸了是吗?” “有本事你弄死我!” 他刚想放下东西给她点儿教训,陆枫从楼上下来,嘀咕了一句,“你们两个打情骂俏呢?” 这么一想,乍一看好像还真是。 顿时他就没了想反抗的心思,看她的眼神里也带了些溺爱的滋味。 “恶心!” 她气呼呼扔下枕头回房间,司池安一脸落寞盯着她的背影。 “刚才还一副想把她弄个半死的表情,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他不屑的舔着牙根。 推开门才发现元博在卧室里,顿时脚步僵硬,她想拐回去,可身后又有三个男人,想了想,还是进了卧室。 元博看见她两眼放光,就像野狼在庞大的森林中遇到猎物,鲜嫩的肥肉一口咬下去就爆汁。 “姐姐,过来!” “别以为你鸡巴好了,就能随便操我。” “难道不是吗?姐姐在这个别墅里就是让男人操的,不然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一句话把她的防线彻底弄崩溃了。 似乎是说的对,片刻不操她,都是在怜悯着给她希望,她站在这里就是让人操的,那些男人们除了对她上手之外,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举动了。 元博从沙发上起身,朝她走了过来,搂住细软的腰将她推去床上躺下,兴奋的咬着牙齿,解开裤腰带。 “我不想被操。”她坐起来,语气坚定。 “想不想可不是你说的算。” 她看着身下那根东西,深深的无力感。 “张嘴。” 卧室里传来浪叫声,即便已经让人习惯,下身还是忍不住的发硬。 司池安说着女儿抚养权的事,陆枫倒是不同意。 “你把她女儿抚养权要过来做什么?再好把那孩子关起来,用来威胁她吗?我们都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秦潇肯定也知道。” “那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个孩子不打算要了?” 林孜阳揉着面团,潇洒的抛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当然了,要了有什么意义,秦潇现在能自愿留在身边,我反正很满足了。” 这句话能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倒是让人诧异,之前一直跟个疯子一样把秦潇折磨的不省人事。 司池安自知跟他们讨论没结果,扔下手里的锅铲关了火。 正要转身回卧室,陆枫摁住了他的肩膀。 回过头,眼里是警告。 “你知道秦潇是为了谁才留在我们身边的,把她逼急了,到时候可不止她难受。” 他眼神淡漠冰凉。 卧室里的人正在推向高潮,秦潇撅着臀部试图往前爬,尖叫声起伏不断,被身后的元博狠狠拉了回来,鸡巴将骚逼捅成一个圆柱形状,往里干的骚穴不停拼命收缩,她大汗淋漓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终于,鸡巴拔出来的那瞬间,淫水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大量的液体。 进来的司池安刚好看到这一幕,身下的床单全都湿了,人奄奄一息的倒在那里大口粗喘着,大腿止不住的打颤。 元博没注意到身后有人,将龟头塞进她的菊穴中,用手撸了两下后,把精液全都射了进去。 秦潇呜呜低哭着,扭动着臀部,“烫,好烫,别射了,呜会拉肚子的。” 肠道里的精液完全没入进去,他才心满意足,撸动着自己快要软下去的鸡巴,“姐姐想喝尿吗?我给你。” “我不喝我不喝!” “那我看你骚逼想喝呢,不如就尿在这里面好了。” 说着他便要塞进去,秦潇尖叫着往前爬,用尽了全身力气抗拒,脑袋撞在了床头上,发出哐当巨大的声响,他无所畏的摁着她的屁股开始往里面放尿,看着菊穴里面流来白稀的精液,用手指勾起来,涂抹在她的脊背上。 司池安走过来看她额头上的伤,元博吓了一大跳,没发现他,尿道口瞬间紧绷住,只尿了一半便尿不出来了。 “我看看脑袋。” 秦潇哭的满脸通红,卷翘浓密的眼睫毛沾满晶透的泪珠,“呜流出来了,流出来了啊,救命!救救我!” 往她下面看去,是刚才尿进去的东西哗啦的从骚穴中咕哝流出,元博拍着她的屁股。 “夹紧啊姐姐,流在这上面的你可要舔干净才行。” “我不要,我不要啊!” 她知道现在谁最能帮助她,一个劲的往司池安怀里缩,躲进他的臂弯中闷声大哭。 司池安着实乐了,笑的眸中一副温柔,轻拍着她的肩膀。 明争暗抢的醋意 他们像是商量好的一样,第二天又不放她走了,昨天周尘昂被威胁会被要回女儿的抚养权,他现在肯定在家里很担心。 司池安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衬衣领,对她扯着嗓子破口大喊的声音,熟视无睹。 “昨天见你跟他从电影院中进来,是想看电影吧?今天我们带你去。” “我不想看啊!放我走。” 林孜阳捂住她大呼小叫的嘴巴,“听话一点,我们都已经选好了要看的电影,今天一定让你看个过瘾。” 打死也不想看,伸出尖锐的指甲往他胳膊上挠,气愤的小脸紧紧拧在一起,严肃的瞪着他们。 “你听话一点,晚上我们去让你陪周尘昂。”宋诏道。 她忽然停下了,虽说跟他们看电影不是什么开心的事,但也从来没跟周尘昂度过一个晚上,这么一想,这样的交易还算不错。 司池安看着她的反应,冷笑一声。 他们并没有包场,试营业期间人比较少,而一个女人身旁坐着六个男人的奇观,也让人频频回头去看。 她的手边堆满爆米花和饮料,还有各种炸鸡零食,来看电影的除了他们,前面和后面还有六个客人。 “能不能换个包场的?” “电影快开始了宝贝。” 前后身旁坐的全都是他们,莫名的羞耻心。 电影开场,看了几分钟才知道这是个动画片。 “你们几个男人选个动画片有意思吗?”秦潇咬着牙低声道。 司池安拂去她耳边的长发,歪着脑袋,凑近她轻轻一笑,“这不是觉得你会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们现在再去换一个。” 右手边的宋朝拉着她的胳膊,猛地往怀里一拽,指尖中的长发流失,司池安不耐烦的压低眼皮看着他。 他低着头,塞进她嘴边一颗爆米花,“吃,好不容易带你出来一次,别这么无精打采。” 秦潇嚼着嘴里的东西如同嚼蜡,眼神木讷的盯着大屏幕,真把她当小孩子。 坐在她身后的陆风弯下腰,搂住她的脖子往后仰,将他嘴里刚被塞入的爆米花拿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口中。 “嗯好吃。” 她从来没这么身心疲倦过,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被互相拉扯着,看似暧昧的电影厅里,实则更暗藏杀机,明争暗抢的醋意,幼稚的动画片,与这气氛中格格不符。 电影结束后,秦潇终于松了口气,看到元博躺在椅子上呼呼大睡,被陆枫给踹了一脚才醒过来。 餐厅包厢内,林孜阳坐在她身边不停给她夹菜,盘子里的食物堆成山丘那么高,秦潇拿着筷子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穆饶松看她不吃,拿过她的盘子,把里面的东西全给倒了,又拿了一个崭新的给她夹菜,林孜阳顿时拍桌怒吼,“你他妈干什么!老子给她夹菜,你手贱个什么劲儿?” “没看她不吃吗?” “那是她感受到我的爱意,不好意思下口!” “你在这儿恶心谁呢?” “妈的,你真他妈欠揍!” 秦潇听着他们的争吵,两个人中间就隔着一个她,左右耳边都是乱七八糟叽叽喳喳的声音,她自己夹着酸竹往嘴中送。 对面的几个男人也默契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他们吵架,穆饶松的声音向来都是很轻,听的很温柔,几乎听不到,第一次在她耳边聒噪的这么大声,秦潇受不了的踹着桌子。 “你有完没完?疯了吗?” 林孜阳刚要开口,她起身拿起盘子往地上狠狠一摔,忍了两天的愤怒,全都撒在破碎的盘子上,低着头气哭盯着脚下破碎的瓷片,穆饶松急忙把她往后拉。 “别踩着了。” 他声音又恢复了耳边的温柔,宋诏和司池安起身。 “换个包间。” “好了宝贝,怎么哭了,都不吵了,是不是不想吃,那你想吃火锅吗?昨天我见你跟周尘昂吃的就是。” 她气红双眼,抬头瞪着司池安,“你是把我昨天的行踪全都查了一遍吧?我跟他吃什么,关你什么事!你能不能别这么自作多情,以为你跟他做相同的事我就会喜欢你!” “不是秦潇,我没这么想,我只觉得你不喜欢吃这个。” “为了满足我的需求讨好我有意思吗?就算再怎么惹我开心,我也不会喜欢你,别在这自欺欺人恶心我!” “那你想要什么?”他手足无措的笑着,一个大男人此刻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这么不知所措。 元博坐在那里,双手托着后脑勺看戏,“自由啊,自由。能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的自由,你说是吧姐姐?” 秦潇坐上车,被他们送到了周尘昂家楼下,她脸上的怒火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 打开车门,头也不回的就下车了。 车里的男人看了几乎都要心肌梗塞。 “还真是不留一丝情面。”林孜阳抱臂冷哼。 “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跟穆饶松吵架,我们能把她这么快就送走吗?” “凭什么怪我啊!谁的错谁自己心里清楚!” 秀雅的男人托着腮冷哼,轻声嘲讽,“不是都怪你吗?” “妈的你——” “行了。”司池安盯着她逃走的背影,心中千万个不服气,那男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这么吸引她?权和金钱他都没,如果秦潇怀的是他的孩子,会不会也像这样对待他一样,对待自己。 浓浓的醋意从天灵盖里熏天赫地爆发。 她的地狱。正文完 笑笑下颚长了乳牙,小小尖尖,笑起来的时候最明显,嘟起包子脸可爱的一塌糊涂,秦潇抱着她总是又亲又蹭,笑笑喜欢玩她的头发,咿咿呀呀像是发现什么宝藏,毕竟周尘昂也没有那么长的头发。 孩子的辅食把他给难倒了,秦潇每次来,都能看见他将厨房搞得一塌糊涂,面粉糊的满手都是,总取笑他。 “样子好傻啊,脸上沾的也有,我帮你做好了。” 他难为一笑,用胳膊擦掉眼角的面粉,“我记得你不会做饭。” “可以学嘛。” 两个人搞了一整个下午,笑笑爬到他们的脚边,玩弄着洒在地上的面粉和面团,扔来扔去不亦乐乎,信心满满的人,结果笨手笨脚连面团也揉不好,焦急额头出了一堆汗。 “潇潇,不是很能学吗?” 话中带着笑意靠在她瘦弱的肩头上,侧头亲吻着她的脸颊。 “我,我只是不熟练而已,你相信我!我还不信揉不好了。” “好了乖,别弄了,手腕都累红了,剩下的交给我来。” 她固执的还想开口,被他一吻堵住了嘴巴,满声温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陪笑笑玩会儿吧,不然等一下裤子都要被她抓烂了。” 低头看着脚下的婴儿,嘤嘤叫着一个劲拽周尘昂灰裤脚,她失笑,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男人用手挡住她的额头,生怕磕到橱柜。 秦潇坐在沙发上逗弄着她,用嘴型教她说话,“叫妈妈——,妈妈!” 笑笑咿咿去抓她的嘴巴,秦潇急忙往后躲开,拉住她的小手,“那,叫爸爸。” “咿咿!” “咿咿咿咿!” 她挑了挑眉,“只会说这个吗?” “咿!” 像在回应她,秦潇不禁笑了,抱着她指向厨房的男人,在她小耳边低声说道,“那个是你爸爸,他照护你很辛苦,以后不可以惹他生气,要好好对待爸爸,知道吗?” 她顽固抓住她的秀发,不停咿咿着。 一家三口的温馨还没来得及多享受,又要回去那个别墅了。今天是穆饶松来接她,副驾驶上放着几个粉色的独角兽玩偶。 她拿起来,关上了车门。 “给你买的。” 手感很好,捏在手心中软的一塌糊涂。 “给我买这个做什么?” “你看一下独角兽还有个小口袋。” 腹部前是有这么个东西,捏开一看,里面还有一个手掌大的独角兽。 “我不知道你女儿喜欢什么,但是这种小玩偶,应该会喜欢玩吧?” 秦潇一愣。 这是给笑笑买的礼物。 “我也不确定她会不会喜欢这东西,所以后座上还准备了很多。” 秦潇回头看去,才发现那里堆了满满的礼物盒,从精致的包装上来看,有的是衣服,金银首饰,玩具汽车和粉色大玩偶小玩具。 这么多礼物让她惊讶,毕竟那是她的女儿,跟他也没半分钱的关系。 “为什么要准备这些?” “觉得你会喜欢。” 她将手里的玩偶扔到了后面那团堆起来的礼物上。 “别费尽心思了,我一个都不会收,周尘昂不会喜欢,我也不会要,我自己能给女儿买。” 穆饶松倒是忘记了,还有周尘昂这个坎儿呢,也是,怎么会喜欢别的男人送自己女儿礼物。 他不禁发出一声冷笑,“那看样子下次,我是不是得连他的礼物都一起准备了。” “我的意思是说,你别恶心人了,谁都不会想要你们的礼物!” 他张了张口,一句话也吐不出。 是这么个道理。 林孜阳正看着教程,织着小孩子穿的毛衣,发现秦潇回来,急忙用抱枕掩盖住手里的毛线,他一个大老爷们在这搞这种东西,被她看到想想都觉得丢人。 “咳,回来了啊?” 她头也不回快步去了房间,好一个爽快的无视。 穆饶松走过来拿起茶几上的水杯一饮而尽。 “怎么样?”林孜阳问他。 “不行,不仅不收礼物,还把我骂了一顿。” 他看着自己藏起来的毛线,“那没辙了?” “找司池安问。” 跟他们的关系越来越僵硬,或许是她的生气太过明显,连着一周都快没跟她做爱了,秦潇差点以为他们对她的新鲜感就要过了,还沾沾自喜觉得快要解放。 白天去服装店打算把自己的生意做大,以后就算没了他们的管控,她也不会缺钱。 门口停着一辆林孜阳骚黄色的跑车,秦潇看了那辆车都只想掉头就跑,不料他大步走上前,将她抓上车,摁进了副驾驶座。 “我送你。” 他口中的“送”,以为只是把她送到周尘昂家里,没想到还是回了别墅。 林孜阳看她抱臂生着闷气,他讨好性的一笑,“白天不跟你做爱宝宝,下车,有好东西给你看呢。” 林孜阳半强迫的抓着她往里面走,刚进大门就听到了咿咿呀呀的声音,那软糯的婴儿声,一听就是笑笑! 秦潇心脏差点失跳,急忙飞跑进去,客厅里坐满了男人,身边堆着各种玩具,拿着手中的东西,在逗弄着她,而笑笑身上穿着崭新的粉蓝色婴儿服。 “笑笑妈妈回来了。”司池安怜爱揉着她的脑袋,看到秦潇,她坐在地上呀呀的张开怀抱,通常这个时候她就会跑过来抱她,可这次却是一边朝她跑,一边怒吼。 “谁让你们把她带过来的?你们凭什么这么做!周尘昂呢,对他做了什么!” 几声吼叫将笑笑吓哭了,哇哇张大嘴巴,秦潇急忙将她抱起来,护在怀里警惕的戒备,在面对着一狼群,害怕而焦虑,对女儿,他们始终都是她的敌人! 司池安不急不慢,拨通了周尘昂的电话给她。 “秦潇?” 她慌乱将手机接过来放到耳边。 “尘昂,笑笑在……” “我知道,是我给他们的。”那边声音平静的不像话。 她愣住。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别担心,我只是想,总不能带着女儿躲一辈子吧,既然他们都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那女儿也能受到很好的保护,是他们承诺我的。” “呜凭什么啊!”秦潇失声哭出来,“这么做,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这不就……” 不就已经承认他已经可以跟他们和平相处了! 她自始至终把周尘昂当做可以离开他们的希望,可现在希望亲手将她送进男人的深渊里。 “秦潇。”那边传来淡笑,声音沙哑,“不能藏一辈子啊,我没办法带你从天堂跳进地狱,你现在这么好的生活,又怎么能跟我过柴米油盐的日子。” 清透的眼泪眶中打转,望着那群将她团团包围的男人们,双手插兜,抱臂凝视,嘴角带笑,嚣张跋扈自信无比。 秦潇抱着孩子的胳膊在发抖,听着手机那边传来安慰的话,他为什么不明白,现在对她来说,才叫做地狱。 ———————— 完结仓促是我不对,但不看番外就是你的不对了(bushi) 正文完结主要是把七个男人的关系给交待清了,番外有笑笑的日常~个人认为这篇np文有点败笔,下篇不会了!我拿小脑袋发誓!谢谢读者小可爱支持正版,鞠躬躬! 魏承泽微博:【未成恩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