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H)》 分卷阅读1 书名:通房公子 作者:富美 ☆、1 被囚禁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的人“请”来王府已有三日了。 原因是皇帝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下密旨将文家九公子,神机营提督文煊赐给了三位亲王做通房公子,直到怀上他们的子嗣为止。他这个大好儿郎,当朝丞相之子就要被送来给摄政王暖被窝,操屁股了。 文煊出生时便被寄予厚望,更是被国师赐字太一——正神之首,浩然正气,造化自然。 文家世代重臣,出了这样的孩子自然悉心教导,指望着有朝一日他能和他爹文丞相一般,位极人臣,为国躬亲。哪知一朝出仕,接下的差事却是给亲王殿下们当通房公子。 皇帝的密诏只有当朝的几位亲王清楚,所以这事情进行的是密不透风,只有在当天夜里,国师密召文煊入宫密谈。 究竟谈了什么,只有当事人清楚。密谈结束后文煊直接被摄政王府的马车接走,对外只说文煊的怪病又犯了,需要接进国师府悉心医治。 国师清楚得很,文煊身怀异象,一体双性。身上不止生了男人的孽根囊袋,身体里还藏着女人孕育孩子的器官。所以他自文煊生下,就宣称他身患奇病,需要严密诊治。而他身为国师,不忍璀星陨落,所以每月都会为文煊检查, 当朝皇帝沉疴已久,早就不上朝了,朝政尽数交与摄政王沈镜麟。如今摄政王不仅把持朝纲,更连破处操穴都要拔得头筹,迫不及待的在第二日就把文煊接入府中。 所幸这三日摄政王忙于朝政,对待文煊也是温和有礼,对生子一事只字未提,文煊几乎要以为沈镜麟把自己接过来只是为了敷衍国师荒诞不经的神谕,其实对男人是一点兴趣都没有的。 然后在第四天就被摄政王的孪生弟弟奸了个通透。 摄政王的弟弟是容亲王沈镜庭,文煊从前略有耳闻,只知道这人向来好男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坊间的传闻很是不堪。文煊愿意来摄政王府上居住,也有躲避沈镜庭之意。 哪知沈镜庭对哥哥一点都不见外,这日沈镜庭上摄政王府拜访,不巧摄政王外出访友。沈镜庭早听说文煊在自家大哥府上住着,心头正痒。 这个文丞相家的幼子他是见过的,去年元宵佳节,皇帝在宫中设宴百官,文丞相带了刚领了神机营闲职的幼子文煊进宫谢恩。沈镜庭远远的一望,人群中容貌最是清冷秀丽的那个便是文家九郎,文煊。 那日文煊穿的是黑衣,却掩不住眉眼间的艳丽。正是因为从小总有人把文煊当成小姑娘,文煊才经常一身黢黑黢黑的,反正没有谁家姑娘穿黑的。却不知在沈镜庭眼里,黑衣衬着文煊的肌肤如陇上新雪,生生把他手中的白瓷酒盅都比下去了。 那清冷孤高的劲儿惹得沈镜庭的视线恨不得黏在那文家九郎身上。心想这要是能将他按在榻上骑上一骑,弄得他哭泣求饶,不知滋味该有多妙呢。 可惜听说文家九郎身子一直不大好,平日也不爱出府,神机营和家里两头跑,饶是沈镜庭元宵一见心痒难耐,却也没有机会与之结交,所以时间一久就抛之脑后了。 这次却忽然有了机会采了这朵嫩花,沈镜庭怎么能不趋之若鹜? 当是时文煊正在书房修书——摄政王专为文煊临时开辟的一处清净地。文煊有事可做,十分感激。 他觉得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就像头上悬了把刀,不知何时会落下。皇帝的旨意实在太过荒唐,可是他却有权利让这荒唐的事情变成现实。哪位亲王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帝子呢?而帝子,国师说,只能从文煊的肚子里生出来。 因为他是天命所选。 什么天命,简直无稽之谈!文煊想着,笔下生力,纸上晕出了一个墨点。 正当此时,沈镜庭叩起了门。 “谁?” “小王镜庭,经由此处,来讨杯茶喝。”说罢便直接推开了门。 这厢文煊听说是沈镜庭便心头一跳,暗道不好。下一刻门就被推开。 沈镜庭虽然与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二人的相貌却大相径庭。摄政王生得儒雅温润,俊逸非凡。沈镜庭却是眉目含情,姝丽风流。文煊初见觉得他的一双桃花眼中都带着媚气,是会勾人的。 “文煊见过容王殿下。”文煊是臣子,出仕后一路升到了神机营提督,却仍要起身给沈镜庭见礼。 “文大人快起来。”沈镜庭虚扶了文煊一把:“今日本事来有事和兄长相商,没想到不巧哥哥有事。有听说文煊现在哥哥府上住着,想着不能不来看一看。” 文煊深深看了沈镜麟一眼:“那还真是劳殿下挂心。” 二人相让着坐下。文煊不敢看沈镜庭勾人心魂的一副笑模样,局促的垂下眼。 沈镜庭看在眼里,他这会儿离文煊坐得极近,都能看清对方垂下的眼帘,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块淡淡的影子,痒得沈镜庭像羽毛搔了下心尖儿。 第一次发文,下章开车,希望大家开心。 ☆、2 破身(飞扬跋扈大美人被摄政王兄弟强暴受精自己拿手指塞后穴) 沈镜麟是还没回府,就在路上听说了弟弟跑到自己府上找文煊去了。 沈镜庭什么德行沈镜麟最清楚不过,闻言只不过摇头轻笑道:“那就让镜庭磨磨他的性子。” 沈镜庭抱起瘫软的人,轻车熟路的往自家兄长的卧房走。 文煊一被沈镜庭放到摄政王卧房中尺寸极大的拔步床中,就被压着亲吻起来。文煊从未尝过情事,又是男人,偏过头挣扎。 沈镜庭在床榻之事上一向欠缺温柔,捏着文煊的下巴逼他张口,又把舌头探入文煊口中,吸吮翻搅。文煊有种被舌头伸进喉咙的错觉,吓得“呜呜”直叫。直到文煊感觉快断气了,才被沈镜庭放过。 文煊身中迷药,身上似有千斤重。只能任沈镜庭这种淫乱的亲法,暗自恶心。 沈镜庭手上更不闲着,一双手抽开文煊的衣带往衣服里伸。不过片刻,朝思暮想的雪白身子便坦诚相见了。 “放……”赤裸的美人嘴唇被亲吻得红肿,还带着津液的水色,轻轻翕动。 “九郎说什么呢?”沈镜庭故意凑到他唇边。 “殿下,求殿下放了我吧。”文煊发出虚弱的声音。还带着些许焦急的哭腔。 沈镜庭几乎是一听便又硬了几分。平时他最爱玩强迫奸淫良家子的淫戏。不过无论是外出狎妓还是在府中拿家妓泄火,总带着几分表演的意思,让人不得趣儿。如今文煊这一副极度不愿的样子,倒是可以真正来一把强奸戏码了。 “九郎啊,你再不愿也逃不掉这遭。国师已经发话,为了让你尽快受孕,把贺雪青也召回 分卷阅读2 了京城。他可是狼族,怕是操个一时半刻就把你的小穴儿捅烂,肚子顶破了。还不如本王现在就让你怀上,等他来了你就不用被他操了,嗯?” 贺雪青! 文煊被沈镜庭分开双腿,不禁打了个寒战。 贺雪青也是先帝之子,不过承了母姓。传闻狼族人有狼的血统,胯下之物也如畜生般巨大,还长着倒钩。昔日狼族行军打仗,奸淫敌对部落的妇女,常有被活活奸死的。据说都是下身血流不止而亡。 沈镜庭见文煊的脸色又白了几分,不禁得意。“还是让本王好好疼你……”跪在文煊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沾了脂膏,往淡粉的穴眼儿里伸去。 “你这身子倒也没什么不同之处,也不知国师说你会生崽儿是真是假。”话说回来,虽然生理结构与男子相同,可这雪白的身子,浑圆翘挺的臀儿,淡色无一丝瑕疵的花穴,可是万中无一的难得。 这双腿生得笔直修长,架在肩膀上猛干一定极妙。 文煊被极度的羞辱折磨的全身发抖,沈镜庭的手指一根根钻进他的后穴深处,那从未被人触及过的隐秘污秽之处,现在被沈镜庭细致地开拓着。疼痛是其次的,沈镜庭的三根手指进入后,文煊感觉后穴极度的胀痛,恐惧让他想不顾一切的挣脱。 没想到这一下他还真的抬起了手臂。原来沈镜庭也不想一下把人放倒了不得趣,下的药剂量并不多,只是初时药效迅猛,半个时辰后便渐渐恢复。 文煊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刚巧沈镜庭的手指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趁机发力,想翻身爬下床去。 哪知他调动浑身力气也不过翻身调了个个儿,倒被沈镜庭狠狠从背后扭住胳膊,用衣带绑起了双手。 文煊这会儿有了点力气,试图挣脱,不过沈镜庭绑人也是有一手,绳结只会越挣越紧。 身下美人儿挣扎得长发尽散,铺在床榻上堪比上好的缎子。美人此刻深谙要被破身的命运,急得身子扭动,蹭得膝盖手肘处都有些发红。 “好嫩的身子。”沈镜庭大掌抚上两瓣翘挺的臀儿,粗暴的揉捏起来。雪白的臀肉在掌中变形,如纯白膏脂在指缝中溢出来,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印。文煊的身子羞耻得微微颤抖,眼角都臊出了泪花。 “不要……不可以!”声音又回到了文煊的喉咙里,文煊惊叫。 “不可以什么?”沈镜庭嗤笑,掰开两瓣臀儿用力往两边扯,露出中间一朵娇嫩的粉花。 虽然刚刚已经细致地扩张过,还带着润膏的光泽,不过这没破瓜的穴儿紧得很,不过转眼就闭紧了,得赶紧操进去,不然白费了刚才的扩张。 “容王殿下!我现在还在摄政王府上,你怎么能……怎么能如此!”文煊气得双颊生红。 “国师说文煊你是病了,要养在宫中。我哥哥把接过来,却不管你的病了。”沈镜庭把已经完全勃起的孽根送到文煊的后穴口处,浅浅戳刺起来。逗得那花穴受惊般不住猛缩,可爱极了。“可是我心疼九郎,好心给九郎治病——国师说了,你这病被男人的大肉棒操过,通通屁股自然就好了。” “恬不知耻,一派胡言!”文煊听到这一通编排,当即怒骂。 沈镜庭也不计较,冷笑一声,拿了两个软枕垫在文煊腰下,对着那翘起的屁股,将身下硬热的孽根慢慢捅进了文煊后穴。 “哇啊啊啊啊——”撕裂的恐惧和剧痛占据了文煊,他的双腿拼了命了踢蹬。却被沈镜庭死死按住腰身,巨物一刻不停的往他屁股里送。 “别动,这才进了个头。”沈镜庭皱着眉往文煊屁股里操。“你太紧了。” “放开我,放开我,沈镜庭!你这个畜生!”文煊痛得冷汗直流,疯了一般想挣脱手上的桎梏,却徒劳的只是又多了手上两道勒痕。“奸淫男人,你是禽兽吗!你他妈禽兽不如!呜……” 沈镜庭任他大骂不休,待到阳物尽数插入,文煊也痛得只会发抖流眼泪,没力气骂他了。 沈镜庭边入边笑道:“以后你不仅要被禽兽奸,还要被不同男人插屁眼灌精水,什么时候受了精怀了崽子,也要大着肚子在男人被窝里滚来滚去,被我和摄政王操完,再爬去给贺雪青舔鸡巴,哈哈哈。” 文煊说不过他,气得闭上眼。后穴被巨物填满,还一跳一跳的热胀剧痛,让他止不住流眼泪。 何曾想过他会有今天,堂堂男子,在男人胯下像个女人撅着屁股张开大腿被操干。 沈镜庭见文煊不骂了,闭着眼哭得抽抽搭搭,眼角泛红,长长的睫毛都被泪水浸透了,心下生出几分爱怜,俯下身去亲文煊的眼睛:“好了,我都操进来了,你再不愿也没用了。乖乖的,放松屁股,让我好好给你通通身子。” “呜……你给我滚出去,滚滚滚!沈镜庭你会遭报应的你!” 沈镜庭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里染上了怒意,眼角眉梢都是阴郁的戾气,他按住文煊的腰,大开大合的干起来:“好啊,让你再嘴硬,看我不把你干死。” 硕大的阳物退出文煊的后穴,再猛的尽根末入,文煊被顶得整个人向前了几寸,又被抓着屁股拖回来,恨不得把囊袋都操进那软穴里。 紫黑阳物被软热的肉穴紧紧吸吮,抽出时鲜红的肠肉恋恋不舍,都被带出两分。 文煊感觉后穴像被插了根木桩,屁股像被劈开一般剧痛,疼得他再没力气叫骂,就连求饶都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镜庭并非活儿不好,只是文煊不听话,他着意想教训一番。这通房公子可娇惯不得。 等沈镜麟回来,看到的就是他和弟弟们共同的通房公子在他寝房的雕花大床上被缚着双手,母犬一般撅着屁股大张双腿被自己弟弟的操干。 文煊闭着眼睛,并不知道摄政王已经进来。沈镜庭对着大哥绽出一个甜笑:“大哥回来了,这淫奴的身子紧得很,弟弟先帮他通通屁股,哥哥一会儿用得更舒心。” 文煊一睁开眼就看见一个清俊华贵的男人立在床前,面色平静的注视着他。吓得他头膝并用的往床里面爬,屁股更是大幅度甩了几下试图挣脱后穴里插着的肉龙。 “呜……殿下,不要!”自己这幅狼狈的样子不能给第二个人看到。更何况还是摄政王殿下。 沈镜庭被文煊的屁股扭的爽得差点射出来,恼羞成怒地把他拖回原处狠狠在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摄政王来了就把你兴奋成这样?一会儿他要是插进来不知要淫贱成什么样!” “不是,我没有……”文煊把头埋在床里,试图遮住自己的脸,沈镜庭却一眼看破,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对着沈镜麟的方向侧过脸,然后俯下身去亲文煊因为惊恐而微张的嘴。 “哟,文煊是害臊了?哥,你快来试试这淫奴 分卷阅读3 ……” 塌上两个美人交颈,嫩红的小舌进出,津液从文煊的口角流出。文煊一脸不情愿,双颊连着耳朵尖都红了,眼睛也是红红的带着泪光,屁股更是指痕遍布,原本紧致翘挺的肉臀现在一操就颤颤巍巍的,带着蜜桃般的色泽,一看就是被欺负的狠了。让沈镜麟看得火起。 “胡闹!”沈镜麟面色阴沉的呵斥道:“怎么能这么说文煊!” 要不是沈镜庭看他袍子下已经支起了大包,几乎相信了他的义正辞严。 “文煊是丞相公子,年纪轻轻就提督神机营,将来要诞下帝子,更是对社稷有功。镜庭,还不快跟文煊赔罪。” “文大人,文太一,文公子——今日是小王孟浪了,还请你多担待啊。”沈镜庭一脸委屈地说着,身下却毫无悔意的剧烈加速冲撞,操得文煊喉咙中不受控制发出“呜呜”的哀鸣。 “不过皇命难违,陛下要你侍候诸亲王,你就从今天开始先伺候我和哥哥,你说好吗?”说罢,玩弄着文煊胸前茱萸的手指狠狠一掐,乳头被捏碎的恐惧和骤疼逼得文煊大声惊叫:“啊——!” 沈镜庭眉开眼笑地对哥哥道:“文煊也同意了,哥哥,我们还没共驭一男过呢。” 不过共驭一女是常有的事,摄政王兄弟背后的放纵淫乱事不少,沈镜麟不比弟弟自制多少。沈镜庭却不敢当着文煊的面说出来。看样子自家大哥是想在文煊面前唱个红脸,那他也乐意唱这个白脸。 一只不同于沈镜庭温度和触感的大手覆上了文煊肥嫩的臀儿上,肆意把玩起来。文煊不可置信的看着摄政王一边把玩他的屁股一边单手解开衣袍,从容翻身上榻。 摄政王的手很热,略微粗糙。文煊看着沈镜麟欺身靠近,吓得一个劲往床里头缩,于是屁股上又换得沈镜庭几个粗暴的巴掌印。 文煊趴在塌上,膝盖肩膀早就支撑不住跪趴的姿势,倒在一边躺着,双手还被反绑着。沈镜庭拉开他一条腿,紫黑阳物在雪白股间进进出出,前面的耻物却无人抚慰,可怜兮兮的沉睡着。文煊随着冲撞的动作抽抽搭搭,饱受蹂躏像只可怜的兔子。 沈镜麟托着文煊的脸交换了一个湿润温柔的吻,舌尖轻柔地划过每一寸牙龈,上颚,最后吸吮舌尖好似触电一般。 文煊猛的一颤,沈镜麟握住了他的耻物撸动了起来。 “不要,殿下!!不可以!!!”文煊瞪圆了眼睛,沈镜麟一手撸动着他的耻物,还低头含住了他胸前的茱萸,故意吸得啧啧有声。粗砺的舌头一会儿狠狠划过嫩红的奶头,一会儿绕着圈逗弄乳晕,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灵巧的照顾着另一个奶头。不一会儿两个乳头便被玩得挺立起来,异样的感觉逼得文煊几欲发疯。 沈镜庭气哼哼地:“这下你可爽了,刚刚叫骂不止的劲头哪去了?还真当你是三贞九烈的不让被男人干,原来不过是人尽可夫的荡妇,当真淫贱!” 说罢狠狠掐了下文煊大腿内侧的嫩肉:“夹紧,让我射给你!” 文煊慌乱地摇头,沈镜麟加速撸动,囊袋,龟头都被一一照顾到,马眼也被指甲轻轻刮蹭到溢出透明液体。后穴里沈镜庭暴戾地操干了几十下,把阳物插在文煊身体最深处,深深地射了进去。 一股热流注进身体,另一边文煊身体一震,耻物喷溅的白浊液体流了摄政王一手。 文煊在摄政王手里出了精,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却没难掩羞耻的神色。 沈镜庭退出文煊的身体,还不忘威胁:“把屁股夹紧,若是浪费一滴精水,就把你绑在床上灌精直到你肚子大了为止。” “镜庭真凶啊。”摄政王毫无责备之意的笑着看了弟弟一眼,却是对着文煊说。他解开文煊被反绑着的双手,然后拉着那手伸向后穴:“九郎的屁股夹不紧,精水都流出来了,你摸。” 文煊颤抖着被拉着摸到了自己的后穴,果然湿滑一片,不禁惊慌的拿手指沾着流出来精液,扒开被操得松软的穴眼往自己的屁股里送,菊眼更是紧张得一缩一缩的。哪知肉穴被操得软了,刚一扒开便有更多精水争先恐后地往下流,文煊偷偷看了眼沈镜庭,发现对方神色阴郁的看着自己,惊恐失措的把两个手指都塞进了菊眼里妄图堵住穴口。 “九郎别怕,本王有办法帮你。”沈镜麟亲了口文煊,压上了他的身子:“本王拿大肉棒帮九郎堵住肚子里的精水好不好?” 摄政王把文煊的双腿大张,婴儿手臂般粗长的阳物抵在了文煊的穴口,低声哄道:“文煊的手指一拿出来,本王就把大肉棒插进来,你说好不好?” 这么大的肉棒一定能把自己的后穴塞满,不用担心精水会流出来了。文煊此刻被逼得失去了理智,疯狂的转着这个妙主意,忙不迭点头。 “那九郎该怎么谢本王?”摄政王立起眉故意发难。 文煊不解的看向沈镜麟。 沈镜麟耐着性子教道:“九郎要说,求殿下的大肉棒插进来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文煊被这淫语吓得一激灵,委屈得一下子红了眼圈,可是精水快顺着他的两根手指流出来了,一想到可能会受到的惩罚,文煊只能逼迫自己说出口:“求……求殿下的大肉棒……把九郎的骚穴填满。” 语音刚落,沈镜麟把文煊插进自己后穴的手指拉出来,换上自己的阳具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文煊被这一下操得失声尖叫,摄政王粗长的阳具像是要把自己捅穿了,插入是蹭刮到的一点更是碰到了他从未被开发过的痒处,不禁产生出一丝触电般的快感。 发重了,不知道怎么删 然后改文审核了一天也没过,所以接下来的内容放到第四章 新司机开车就是不稳,哭唧唧,括号里的字是提醒我自己的,然后忘删掉了,修文又一时改不掉,妈呀 弟弟是怎么下药把九郎迷晕的过程被我省略啦,略略略 ☆、3 被孪生兄弟玩得神志不清掰开腿求操 没等文煊反应过来,就又是数百下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每一下都操到了痒处,又疼又爽吓得文煊失声痛哭起来。 文煊的身体尚在少年与青年之间,算得上是清瘦,后穴一被男人的阳物填满,小腹都一鼓一鼓的出现一个阳具的轮廓。 “我好像被捅穿了,呜呜呜……”暴烈的操干让文煊产生了错觉,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哭道:“殿下不要再插了,肚子破了怎么办……” “不是你求我插进来的,现在又不愿了?”沈镜麟哪肯放过文煊,一面抽插一面数落文煊的罪行,也不往肉穴的骚处干了。“九郎怎么如此任性?平时有朝臣上书弹劾你,说你目无君长,飞扬跋扈,视法度于无物,这些折子我都替你压了下来,反倒纵容得 分卷阅读4 你无法无天了。” “我知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沈镜麟不肯插自己的痒处,文煊被操得已经食髓知味,现在这样被吊着胃口,哪里受得住酷刑般的虐待,小声道:“殿下好粗好大,九郎害怕的。现在再不敢了,求殿下……” 沈镜麟故意皱着眉质问:“求我什么?” “求殿下操九郎的骚处,九郎的屁股里好痒。”文煊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难耐的扭起屁股,那情形竟是比青楼妓子还要淫贱几分,他还尚不自知地嘴里说着:“求殿下的大肉棒给九郎解痒……”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话音未落,后穴埋着的粗硬阴茎又开始顶弄文煊的骚处来,每一下都正中红心,干得文煊十个脚趾都无意识蜷起来,白玉般的身子被情色染成了粉红。沈镜麟几乎无法控制心中升起的暴虐欲望,抓着文煊的大腿死死往两边扯,腿根的嫩肉如羊脂玉般腻白,他忍不住在上面留了好几个牙印。 沈镜庭从看到文煊自己把手塞进后穴里就又勃起了,此刻已经胀得发疼,他拉着文煊的手按到自己胯下,逼迫那修长清隽的手指为自己疏解欲望:“真是淫贱,好好撸,否则就让你用嘴吸出来!”妈的,对着自己的哥哥那骚贱劲儿连妓院最下贱的淫奴都比不过,对着自己就像被强奸的贞洁烈妇,真是贱货。 文煊看一眼沈镜庭,手不情不愿地上下动着。很快又被沈镜麟操得找不着北了。 “呜……屁股好胀好舒服,啊啊啊啊啊——”文煊伸手去抚慰自己的下体,却被沈镜庭坏心的拉开。这下文煊不愿了,用力挣扎了好几下。“放开,放开我。” 沈镜麟看文煊双颊和脖子泛起了异样的潮红,知道他是要到了,加倍奋力抽插数百下,操得文煊后穴紧缩,身体抽搐不止,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甜腻淫浪,阴茎也开始一股一股的慢慢流出白浊液体,竟是被生生插射了。 肉壁疯了一般剧烈收缩挤压,沈镜麟的龟头茎身都仅仅裹着,讨好的吸吮,最终埋在那美穴深处,精关一松射了出来。 文煊感觉一股热流冲刷着腔道的肉壁,半张着嘴流出涎液,一副被操得失去神智的样子:“又被内射了,要怀孕了,要怀孕了……” 而沈镜庭见哥哥退出文煊的身子,再也忍不住欲火翻身骑了上去。 只剩下身下的美人哭哭啼啼又无力的求饶:“不要了,求殿下饶了九郎吧。” 噗嗤一声,容王殿下的阳具一下子操进了被操得软烂的肉穴,美人的哭求一下子断了,接着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让文煊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最后直到月上西楼,文煊才被沈镜麟抱在怀里去清洁。清洗也只是洗净身体外面,被射满精液的后穴是丝毫没有照顾的。沈镜麟爱怜的安慰文煊:“都射进你的小子宫里了,不会坏肚子的,别怕。九郎也想乖乖把精种都吸收了吧?” 说着把文煊抱出浴桶,精液从肿得老高的穴口顺着腿根往外流。直到沈镜庭拿了根玉势把他塞满才作罢。 短小的一发把首车收尾,望食用愉快~ 这篇的篇幅应该不会太长,因为第一次写文,怕自己没耐心 不过有大家的喜欢我一定不会坑的!!!! 说起来写点剧情有人看吗。。。 ☆、4 插翅难逃(抽菊无情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小公子) 文煊被摄政王兄弟结结实实的操了一顿后就病了一场。 他的身体一直是国师在关照,这次也不例外。听说文煊昏昏沉沉烧了一夜,第二日国师就亲登摄政王府看他去了。 国师看起来如三十许人,不过自文煊记事起他就这般模样了,大抵真是个得道高人,或者说是妖道。 当年文煊还在娘胎里,国师就算出这一胎是天生凤命,若是女孩,必定位临皇后,成为帝子之母。 没想到文煊生下来却是男孩。国师不甘心,仔细检查过他的身体后,果然发现他的身体结构异于常人,也许真的能和女子一样受孕。 于是他以文煊身患奇病为由,每月都为他检查,用药调理。直到这一年,皇帝仍旧没有子嗣,却重病缠身。而文煊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全,可以受孕了。国师知道,当年关于文煊的预言终于要实现了。 皇帝缠绵病榻,自然没法让文煊受孕。但他还有好几个亲兄弟,可以让文煊生出皇族血脉的储君。于是他说服了皇帝下密旨,把文煊赐给三位亲王,甚至连千里之外的临幽王都召了回来,现在快马加鞭还在路上。 文煊没有传说的病重,只是面色惨白的坐在床上拥着锦被,膝上还放着本书。因为难以启齿的疼痛,屁股下面垫了好几个软垫。 “国师大人有何贵干?”文煊梗着脖子挑着眼角,正眼都没看国师。 “麟儿说你病了,本座来看看你的身子。”文煊有些无礼,兼之说话语气也阴阳怪气的。不过国师从小就娇惯他,很是习惯了。 而文煊近两年才知道,国师对他为何如此关心优容。 原来是打量着让他成为皇室的生育工具! 天下女子那么多,愿意给沈家生孩子更是如过江之鲫。国师却打定了主意糟践他一个男人。 文煊是这两年在国师不断的暗示下才清楚他的意思。他没法反抗,因为国师并没有实际行动。于是文煊就以行动泄愤,愈发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在花楼和官家子弟争风吃醋,还曾闹市纵马踏伤了大司马家的仆人。 当时借机弹劾文丞相的折子像雪花纸片一样堆满了案上。国师却说文煊年少无知,是无心之过。还亲登丞相府把在府上被文丞相罚跪的文煊救了出来。 没过多久,又令文煊出仕,提督神机营。 文煊越放肆,国师越优容。 文煊咬牙切齿的想,自己简直是头待宰的猪。不对,现在已经被宰了。 “文煊身体微贱,不值得国师挂心。”文煊冷声道。“我还要休息,恕不能送您了。” 国师看文煊面色惨白,眼睛下泛着隐隐青色,嘴唇却异样的红,显然还发着烧。他只穿了中衣,衣领很随意的散着,露出的皮肤布满了纵情过后的痕迹。拿着书卷的手上,手腕也有两道深深的红印,一看就是被绑缚后留下的。 他叹口气,如同操心的老父亲般问:“是庭儿干的吗?我会斥责他的。”麟儿持重老成,该不会如此放纵。 诸位亲王和皇帝在国师眼里,都是看着他们长大,又悉心教导过的孩子。 文煊气得都不想说话:“您把他们兄弟俩想得太好了吧。” 国师就明白文煊可能是被多么荒唐过分的对待过了。他尴尬地咳嗽两声,取出两个瓷瓶放在桌上:“这药留给你,要按时服用。” 文煊正想答应,却电光火石般闪过一 分卷阅读5 个念头,脱口而出: “这该不会是坐胎药吧。” “……” 国师什么都没说,哈哈哈地笑着快步走了,关门的一刹那,正好被文煊手里的书卷砸中了脸。 《武经总要》。 国师叹了口气。纵使这孩子是天纵英才,心比天高,也只能甘为雌伏。毕竟能担起国之重任繁衍皇嗣也是另一种报效国家的途径,是他的荣幸。 文煊能起身后就去神机营了。似乎是国师吩咐过,这次摄政王府不再拘着他,管家还问要不要叫顶软轿。文煊断然拒绝了。 怎么能像女人一样坐软轿,还不被神机营的士兵笑话死。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状态,走路就会牵着身后隐蔽的伤,一瘸一拐的,骑马肯定要悲剧了。 于是英明神武的提督大人坐着马车一路往神机营去了。 等回了神机营,我看谁还敢动我。文煊咬牙切齿地想。沈镜庭要是敢来神机营找他,他就拿火铳在那个畜生身上开几个洞。 这两年文煊在神机营混得风生水起,他本就醉心机关火器,在神机营如鱼得水,和将士们也打成了一片。他被称病休养,手下的武官去国师府求见了好几次想要探病都无功而返,正是心急如焚的时候,文煊坐着摄政王府的马车回了神机营。 “大人!”文煊最为得力的下属封辰一看到文煊颤颤巍巍的从辆华贵的马车上往下跳,忙一把上前扶住了他,关切的说:“你可回来了,怎么病成这样?” 明明文煊称病的前一晚,他们还去花楼喝酒来着。 难道是…… “想什么呢。”文煊拍拍封辰的手臂,示意他放开自己,两个人慢慢一起往营中走。“我没事,就是老毛病犯了。有国师在没有什么大碍。” 国师宣称文煊身有恶疾一事差不多是远近闻名,封辰上下打量文煊一番,觉得他面色红润中气十足,看起来健康无虞。就是走路不太利索…… “对了,你不是去国师府看病了,怎么坐着摄政王的马车回来?” “……”文煊天生长得白,情绪一上来就脸红。封辰看见文煊雪玉般的面上迅速染了一层薄红,还带了一点恼羞成怒的神色。 “那个……从国师府出来,突然有事要知会摄政王殿下,所以就去了。殿下看我病得不轻才派马车送我的!” “哦……好。”虽然不知道文大人一个闲散小官有什么要事能知会摄政王,封辰还是很给面子的应了一声。 “好了,别问了。上次新改的那批火铳制作得如何了?”好像也明白自己的谎言有多拙劣,小公子的耳朵都红了,干咳几声掩饰尴尬,换了个话题。 “早就制好了,就等大人回来试验。” 文煊兴奋得两眼发亮。 就这样文煊在神机营待了几天,期间容王派人送来些药,文煊一看就知道里面有那天国师送来的坐胎药。然后又好奇的打开剩下小陶罐,一股清凉的药味扑鼻而来。 直接把文煊的脸熏绿了。 是那天之后,沈镜庭涂在他后面,说是可以消肿的药。 容王送来的药最后全都被羞怒的小公子砸烂扔了。文煊一想到沈镜庭还惦记着他,吓得家也不敢回,神机营都不敢出。 最后还是忍不住带士兵去了京郊试他的新火器。 等到回神机营的时候已是黄昏,文煊提着一把在演武中哑火的火铳回房,正想研究一番,哪知刚进门就看见一个衣着华贵,玉冠俊颜的男人正坐着他的那张铺着白虎皮的椅子上,摆弄他案上的镶银水晶镜。 “你,你怎么在这里!”文煊吓得后退了两步,腿都有些软了。 “等你呀。”沈镜庭挑着双处处留情的桃花眼望着文煊,笑吟吟的样子很是撩人。“文大人这几天足不出户,我只好来找你了。” “军营重地,岂是你说来就来的。”文煊镇定道:“赶紧给我滚,还是我让人请你出去?” “真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沈镜庭嗤笑一声,拿起手边的金册对文煊亮了亮:“摄政王下旨命我受神机营理事大臣一职,文煊,还不快跟长官见礼?” 沈镜庭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他。文煊忍住夺路而逃的欲望,单手举起火铳对着沈镜庭的胸口,厉声道:“别过来!” “文家九郎跟传闻一样狂纵啊。”容王漂亮的眼睛里有讥诮和不屑:“谋害皇亲是诛九族的罪,文煊,你敢吗?” “文煊,你想抗旨吗,你能躲到哪里去?”沈镜庭越走越近,胸口几乎顶上了枪口。文煊举着火铳的手在颤抖,终于忍无可忍把枪口方向一偏—— “砰——” 一声巨响,文煊手里哑火的火铳居然射出了炮弹。并且在离沈镜庭右侧身后三寸的墙上留下了一个深坑。 两个人俱是一震,文煊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火铳也掉到了地上。 他没想要开火,但是那把火铳却偏偏出镗了。不敢想象,若是再早一分,他就把沈镜庭…… 就真如沈镜庭所说,他一人死不足惜,这却是诛九族的大罪。 这时听到异响的封辰带着人赶过来:“大人,容王殿下!发生了什么事?” 室内弥漫着淡淡的火药味,看着地上的火铳和墙上的痕迹,封辰惊愕的看着对站的容王和文煊,两人都脸色发白,心里开始飞速的猜测。 “是本王要看神机营的新火器,没想到不小心走火了。”沈镜庭先反应过来,笑得和煦春风一般解释道。“所幸没有伤到文大人——文煊,你说呢?” 封辰看到文煊僵硬的点点头。 “好了,本王还有差事要交待给文煊,你们退下吧。” “是,那小人不打扰容王殿下跟提督大人。”封辰低着头关门,却看见文煊幅度很小的回头看了他一下,眼神似乎带着恐惧。 容王殿下如此和善风趣,他怕什么呢?封辰想,一文煊又一向是什么都不怕的性子,一定是看错眼了。 文煊身后的门一关,沈镜庭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他等封辰走远了,才一把拉起文煊的胳膊把他往内房带,脸上凶狠乖戾毕现,扭曲了俊俏艳丽的容貌。 “你想杀了我是吗?”声音阴郁得让文煊胆寒。 屁股又要被操开花啦 接下来要慢点更了,肉要用心炖 ☆、5 被狠狠教训抽屁股被逼吃坐胎药喝精液(彩蛋后穴塞毛笔取不出哭着求饶) 沈镜庭的力气极大,文煊被推到桌案上,撞倒了桌上的笔架,娇嫩的腰腹一下就磕出了青紫。 文煊闷吭一声,痛得身体蜷了起来。沈镜庭从背后按着他的脖颈,扯开他的衣带胡乱摸了两把光滑的皮肤,少年人的皮肤弹性极好,身形也纤秾合度,只是触手有些微凉 分卷阅读6 ,显然还在惊惧之中。 “把你操舒服了就是好殿下,穿上裤子就想杀我?”沈镜庭一把将文煊的裤子扯下来,亵裤像羞辱似的挂在他腿弯处,揉捏起丰满白腻的臀肉来:“那你以后也不用穿衣服了,就把你光着身子锁在床上奸,省得你翻脸不认人。” 全身的衣物只剩下滑到脚踝的亵裤,文煊打了个寒战回过神来,又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沈镜庭,快放开我!” 沈镜庭对文煊的力量是压倒性的,沈家的皇子个个都骁勇善战,就连外表高挑文秀的容王脱了衣服也是一身结实的肌肉。而文煊从小在国师的影响下,拳脚上练得并不出众。于是又轻易被压着反绑了双手。 “婊子,非得绑着你才让操。”沈镜庭整个人压在文煊身上,咬着他的耳朵道。 文煊的腿还站在地上,俯着上半身趴在桌案上,被压得呼吸困难。他摇头想摆脱沈镜庭湿热的唇舌,沈镜庭却伸长了舌头,整个含住了他的耳朵。 耳廓被整个口腔包裹起来,一片湿热。灵巧的舌头直顶到耳孔深处,卷着涎液带走了一切外界的听觉,只剩下舌头模拟性交抽插时发出湿哒哒的水声。 耳边全是暧昧湿黏的水声,文煊感觉身后被沈镜庭的手指挤进后穴,粗暴的扩张起来。 “疼……”文煊小声的说。他被三根手指弄得后穴不受控制的不断收缩,妄图把异物排出去。 “知道疼了?我送给你药膏哪去了?”早就知道文煊把那些药全砸烂扔了,沈镜庭还是故意问。 见文煊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沈镜庭冷笑一声,抽出手指,把硬热昂扬的阳具顶在穴口处,作势要顶进去:“既然扔了,那就别用了。” 这下把文煊吓得奋力扑腾,沈镜庭几乎把不住他。 “不可以,会插坏的。”文煊想到沈镜庭尺寸巨大,遍布青筋的阳具要毫无润滑的插到自己屁股里去,后穴肯定会裂开流血,会被插烂的。于是他又小声补了句:“插坏就不能用了。” “九郎真聪明啊,知道自己会被插烂,怎么还把我送你的药扔了。”沈镜庭掐着文煊的下巴摇了摇,笑吟吟的给了他一个建议:“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你乖乖把坐胎药吃了,我就给你的小屁股上脂膏,如何?” “我……”文煊情急得眼圈一热,喉咙中发出嘶鸣:“可我是男人啊!” 只有家里的姨娘争宠,一心想怀上夫主的孩子,才一碗接一碗的喝坐胎药求子。他这算什么? “我这么操你,把劲儿都使你身上了,不就是盼着你肚子争气怀上孩子。”沈镜庭摸上文煊精瘦的小腹,又往下流连,摸着他腿间的嫩肉故意惊讶的问:“男人能生孩子吗?” 文煊红着眼圈踢沈镜庭:“我不能生!你快滚吧!” 沈镜庭顺势抓着他的双腿分开,臀瓣间的小花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已经恢复如初,只是比初见红艳了两分。他扶着涂满了脂膏的阳具慢慢顶进去,胯下雪白的身子由硬变软,颤抖着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叫。 “叫大点声,让你的属下都引过来,让他们知道文大人在被男人干。”沈镜庭心下不悦,胯下的动作也越发狠了,强壮有力腰腹拍打着文煊的屁股啪啪作响,很快就把个嫩白的屁股打得通红,桌案也被撞得往前挪了几寸。 不能……绝不能让别人知道! 文煊不敢叫了,咬着下唇把声音都含在喉咙里,沈镜庭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又来了。 沈镜庭被气笑了,怎么每次跟自己交欢,文煊都跟良家小娘被恶霸奸淫一般又是踢又是闹。 对着摄政王倒是软糯听话到了极致,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乖乖的分开腿任操。 文煊感觉双手一松,沈镜庭解开了束缚,退出他的身体,把他翻过来抱到桌子上坐着。 沈镜庭握着他疲软的孽根掂了掂,笑出声来:“这鸡巴长得和你一样秀气。” 文煊的私处毛发稀疏,未尝过情事的根茎是漂亮的粉色,拿在手里大小刚刚好,就如同骨肉均亭的少年。 文煊不知道沈镜庭又要玩什么花样,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在他手里握着甚是危险,颤抖着手去推他。无奈刚才被绑得狠了,手臂酸麻根本使不上力气,沈镜庭纹丝不动。 “再乱动我就帮你废了它。”沈镜庭的手微微用了力,嗤笑道:“反正你的鸡巴也没什么用处。” 文煊不敢再动了,紧接着,他看到沈镜庭在他双腿之间蹲下身,张口含住了他的阴茎。 “快,快放开!那里好脏……”文煊惊慌的推拒着沈镜庭埋在他腿间的头。他从来没被这般服侍过,孽根整个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舌头灵活的推开包皮去勾勒横沟的形状,乖顺蛰伏着的器官一下就充血苏醒了过来。 沈镜庭感到口中的玉茎变大了,挑起桃花眼得意的看了文煊一眼,又变本加厉的吸吮吞吐。舌头重重碾过出精处,阵阵快感文煊战栗不已,早已由推拒变成迎合,身体不受控制的倾向沈镜庭,喘息着挺动腰腹,想要被给予的更多。 马眼流的水越来越多,沈镜庭尝到腥咸的味道。文煊不敢去按沈镜庭的头,爽得抓紧了他的肩膀,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 “快……快些。” 鼓胀的囊袋也被手掌温柔的抚慰,沈镜庭加速深深吞吐,几次深喉之后,文煊颤抖的在沈镜庭嘴里泄了身。 高潮后的文煊一脸茫然,全身的力气都被卸了下来,只剩下急促的喘息。 沈镜庭咽了一部分他的精液,又坏心的去亲文煊的嘴:“尝尝你自己的味儿,嗯?” 文煊这下回过神,慌乱的躲。他越是抗拒沈镜庭就越是火起,一手掰着他的下巴一手死死按着他的后脑勺,把精液往文煊嘴里渡。 沈镜庭手下一向没个分寸,文煊被铁钳般的手指捏得剧痛,被迫张开了嘴,后脑也被死死固定着。沈镜庭的舌头卷着精水一下就伸到了文煊口中,情色的搅动开,腥苦的味道蔓延在每个味蕾,文煊的表情瞬时扭曲了,发出呜呜的哀叫。 沈镜庭更不肯放过文煊,深深的吻他,用舌尖把精液往他喉咙里带,逼迫他混着涎水都吞下去,直到看到文煊喉结上下滚动几下才放开。 “呕——”一被放开文煊就忍不住往一边干呕,扣着喉咙想吐出那些粘稠咸腥的液体。 “不识好歹!”沈镜庭面色转阴,一把扶正文煊的身子,拉开他的双腿就把昂扬勃发的性器狠狠顶了进去。 “啊——”文煊猝不及防被顶得腰杆一震,双臂忙支在身后试图保持平衡,却被沈镜庭粗暴的动作顶得一颠一颠的,很快就被操软了身子倒在桌案上。 “哈啊……”修长笔直的双腿被搭放在沈镜庭肩上, 分卷阅读7 甬道完全开放出来,文煊被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发出甜腻的叫声。 “被操爽了?”沈镜庭掐着文煊胸前的小点,直把那粉色的小豆变成樱红的珠粒,感受他因痛紧缩的甬道。“被操到哪里爽了,是不是操到子宫口了?” 听到男人说着自己身体里本来不存在的东西,文煊茫然的摇头,却换来男人惩罚的鞭笞。 肥嫩的肉臀被男人的大掌用力拍打,沈镜庭教训道:“你一个通房连自己的子宫都不知道在哪吗?” 文煊被操得头昏脑涨,被抽打着逼出了几声哭音:“我不知道,不知道呀……不是的,我是男人,我没有子宫……” “还敢犟嘴!”沈镜庭一下一下撞开那团缩紧的甬道,操开它,一直捅到最深处:“本王现在操的地方就是你的子宫口,记住了没有?” 文煊流着眼泪胡乱的摇头。 沈镜庭冷笑,扶住文煊的腰飞速抽插,暴虐的动作把本就糜丽的穴口磨得血红,后穴腔道中的嫩肉都肿了起来,逼得文煊失声尖叫:“记住了记住了!” “记住什么了?”男人压着嗓子蛮横的逼问。 “殿下操到我的子宫了,操得好深……”文煊一边说一边委屈的抽泣。“慢点,屁股要被弄坏了,呜呜呜……” “抬高屁股,现在我要射到你的骚子宫里。”后穴如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谄媚的吞吐包裹着。沈镜庭怒张的阳具在文煊腿间不断进出,消失又出现。文煊感到屁股里火热的棍子又胀大了几分,甬道几乎要在飞速的抽插中融化了。 “哈啊啊啊啊——”文煊被干得身体抽搐,双腿紧紧夹着沈镜庭的脖颈,双手也抓着他结实的后背:“给我,我要给殿下生孩子,我想受精……” “骚货!”沈镜庭被这淫态激得一泄如注,低骂一声,把精流喂到了身下贪婪的小嘴里。 而文煊像个失去灵魂的死物,只是在高潮的中微微痉挛着身子接受着灌精,仿佛变成了只会盛男人精液的精壶。 怎么有一种着急要射的感觉,来不及改了,快上车 本文无虐,床上的事情,能叫虐吗,哈哈哈哈 真的要慢更了,巴啦啦能量变乌龟~ 记得看彩蛋呀(星星眼)认真走肾了呢 ☆、6 自己用后穴吐毛笔喷水合不拢穴(彩蛋 玉势上药紧穴) 沈镜庭把文煊从地上拉起来,文煊却一动就抱着肚子喊疼,泪眼朦胧的往沈镜庭怀里倒:“肚子好难受。” 被灌了一肚子精之后小穴塞了那么粗的东西,文煊感觉双腿像被从后穴处劈开,深埋的巨物胀得他几乎合不拢腿,小腹也阵阵钝痛,扑在沈镜庭怀里惊慌失措的说:“我,我合不拢腿了,怎么办?” 沈镜庭看他浑身冷汗,两条腿抖得不成样子,训斥了句:“真是娇气惯了!”最后还是把文煊抱到椅子上,帮他把衣裤穿好。 一换成坐姿,甬道里的东西入得又深了几分,笔尾更是重重碾过了肉壁最敏感的一处,文煊像条脱水的鱼打挺,屁股离开凳子弹了起来:“啊哈——” 沈镜庭正给他穿裤子,见此情景弹了下文煊半硬的性器:“怎么自己发上骚了?” 文煊连忙摇头:“不是的,我没有发骚。” 沈镜庭把两人都穿戴整齐,一把将文煊抱起来,在他娇软的惊呼中骂道:“你这淫妇惯会撒娇发骚,看本王回府怎么收拾你!” 文煊闻言害怕的缩紧了身体。 沈镜庭出神机营的时候,恰好遇上了封辰。此时天色已晚,暮色四合,四周只有隔段路燃起的火把,但封辰是武人,一贯目光如炬,更何况沈镜庭怀里抱着个大活人。 他快步走过去,认出是沈镜庭,不禁叫出来:“容王殿下!” 沈镜庭停下脚步,颠了颠怀里的人,文煊呜咽一声,整个人僵硬的缩着,脸也使劲往他怀里蹭。 脚步声一声近似一声,文煊瑟瑟发着抖。 怎么办,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封辰在一尺外停下来,他问:“容王殿下,这是怎么了?” 沈镜庭沉着声音严肃而急切的说:“文煊的病又犯了,我得带他去国师府。” 封辰看出那人正是文煊,焦急的说:“怎好劳烦容王殿下,微臣送大人就好!” 沈镜庭八风不动,不紧不慢说道:“由你去国师府通报,怕是会耽搁文煊的病。” 封辰不肯死心:“可是……” 这时文煊从沈镜庭怀中微微抬起头,颤抖着声音道:“封辰,你不要管我。容王殿下送我去就好。” 封辰却看见文煊下巴上几道青紫的手印,狐疑的问:“大人,你的脸怎么了?” 文煊大脑一片空白。 那是沈镜庭逼他喝精液时,掐着他的下巴,下手重了留下的痕迹。 文煊急得心如蚁咬,沈镜庭安抚的暗暗拍了他两下,朗声道:“正是文煊皮肤上已经出了紫痕,病得厉害。十万火急,你不要再耽搁他。” 所幸天色阴沉,封辰也辨不清文煊脸上淤青般的痕迹到底为何物。如此这般,封辰再不敢阻拦,目送着他们上了容王府的马车。 等坐到马车里,沈镜庭看文煊还是一脸呆滞瑟缩的样子,不禁摸了摸他玉雪般的小脸安慰道:“好了,本王以后不弄伤你的脸就是了。” 回到容王府,沈镜庭先把文煊的衣服一件件脱了,又抱他进了浴桶共浴,洗去他身上的冷汗和大腿上干涸的精斑,最后搓动着文煊半硬的性器一直到他泄出来。温柔细致的动作简直不像金尊玉贵的亲王。 然而容王殿下难得的温柔小意并没有让文煊感到轻松。直到被擦干身体放到床上,文煊急切的拉住沈镜庭的腰带,拿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焦急之情溢于言表:“殿下,肚子……” 沈镜庭的手在他微微凸起肚子上不紧不慢的打转:“嗯,是了。跟我回家就是要把这东西取出来。九郎啊,你还等什么呢,还不快把腿分开。” 文煊抬头看了沈镜庭片刻,发现对方铁石心肠的打定了主意羞辱他,于是屁股慢吞吞的往后挪了挪,咬着下唇强忍着屈辱,对着沈镜庭慢慢张开了大腿。 “腿再张!开那么小能看见什么?”沈镜庭无情的用手抽打到他腿心的嫩红,疼得他顿时夹住了双腿,把沈镜庭的手夹到了自己大腿之间。 沈镜庭的手被软肉夹着,手指粗暴的捅进了软烂的肉穴里,口中还训斥不止:“腿张开,屁股抬高!夹着腿装什么贞烈,早都被操烂了的货,让我看看你屁股里藏什么了!” 文煊的小穴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抠挖着,透明的淫液不断从糜艳红穴中流出来,还迫于沈镜庭的淫威自己抱着大腿,抬高屁股把小穴进献给男人。 “殿下,我好了,快帮帮我。 分卷阅读8 ”双眸含水的美人低声哀求着,那模样甚是可怜可爱,怕是这世上的男人见了都忍不住想立时骑到他身上去尽情疼爱一番,把热液都打到他身体里。沈镜庭却早明白文煊心性孤傲倔强,还需要好好调教。如若不然,怕是提起裤子转天又要对他刀兵相向了。 在摄政王和沈镜庭的床上,再桀骜不屈的男人也能变成淫荡下贱床奴,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用来生子的通房。 文煊抱着双腿眼巴巴的等着,沈镜庭却把手指从他后穴里退了出来:“你自己把东西排出来。” 文煊蓦然瞪大了眼睛,好像不相信男人会如此失信,他用力鼓了两下肚子试图把后穴里的异物挤出来,发现收效甚微以后终于忍不住指控道:“你骗人……” 那声音细细的,发着抖,好像气急了又委屈极了。沈镜庭摸着文煊的肚子冷声道:“骗你什么了,自己把东西吃的那么深,这会儿淫穴不愿吐出来,你在怨谁呢?” “不是我自己吃的!”明明是坏人硬塞进去的。 “我看你这嘴硬是改不了了。”沈镜庭惩罚的鞭挞着他腿心的软肉,小穴被大力抽打,在啪啪的响声中溅出淫液来。“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跟下面这张小嘴儿学学懂事,嗯?” 若是忍不住夹上腿只会引来更残酷的惩罚,文煊只能抱着自己的大腿边细弱的求饶:“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自己来,我自己会吐出来的……” 沈镜庭一巴掌打在他屁股上,然后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看着。 文煊把精力集中在后穴,鼓足了力气使劲,带着毛刺的巨物凹凸不平,摩擦着柔嫩的肉壁不情不愿的一点一点往出退,每一次用力都是酷刑般的折磨。 文煊的眼角通红浸着泪光,用尽了一轮力气,脱力的倒在一边喘息。 “这点东西都吐不出来,以后怎么生孩子?”沈镜庭揉着他的肚子催促:“快点!” 文煊嗫嚅着不敢再顶嘴,憋得面颊通红,蹙着眉,像生产的妇人般小腹上下起伏,小穴里的异物被挤压着慢慢往穴口挪动,挤到内壁的痒处时又带来阵阵快意,性器半硬着吐出清液,伴随着撕裂的疼痛和恐惧让文煊止不住的哀叫。 终于,漆黑的笔身被推挤到了穴口,文煊大汗淋漓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他伸出手去扣挖自己的后穴,摸到被撑得半透明的穴口和粗硬的笔尾,忍不住呜呜哭了起来:“殿下,穴儿是不是撑坏了?” 然后抓着好不容易吐出来的笔尾,把那些毛笔一根根拉了出来。 被淫液和精水浸透还带着血丝的笔身一离开穴口,原本被堵住的蜜液就潮喷般涌了出来,淋湿文煊的屁股,直把他身下的床单都浸湿了。 “骚货,哪来那么多水?”沈镜庭摸了把文煊浸满淫水的小屁股,现在真的是滑不溜手了。他把淫液摸在文煊脸上笑道:“九郎这是尿了啊。” 文煊被后穴的高潮牵引着,阳具也吐出了一点浊精。浑身无力的任沈镜庭把他抱在怀里,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他口中搅拌,玩弄他的小舌,他听话的吮吸着男人的手指,把淫液舔得干干净净。沈镜庭满意的轻叹一声,又把人压到了身下,提枪大力征伐起来…… 狼攻大概还有一两章出来吧 我这么懒惰的人能勤奋的更文完全是靠大家的喜欢和支持续命 谢谢扶桑桑的寿司!!! ☆、口蜜腹剑(指奸/一边挨操一边被迫口交吞精) 自从那夜文煊被带回容王府,就被沈镜庭拘禁起来日夜奸淫不休。文煊常常被迫光着身子走动,不能踏出卧房一步。后穴更是除了排泄的时候都被插着东西进进出出,仿佛真成了沈镜庭的淫奴。 只有摄政王在的时候,沈镜庭会收敛些。偶尔和摄政王单独相处,文煊会不住哀求沈镜麟,求他让容王放他出府。 说这话的时候,文煊正讨好的给沈镜麟口淫。因为有求于人,一张小嘴舔得分外的卖力。 沈镜麟被他吸得低声抽气,大掌摩擦着他的后颈,说出来却是拒绝的话:“若是这次放你回去,你又伤了镜庭呢?” 文煊身体一僵,没想到沈镜庭还跟小孩子似的跟哥哥乱告状。 他把嘴里的大肉棒吐了出来,忙辩解道:“我没有。” 沈镜麟也不生气,把文煊拉起来抱在怀里。他搂着文煊的腰,一只手抓着他的白腻肥嫩的屁股揉捏:“没有什么,你个小骗人精。” 见文煊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沈镜麟的手伸进了他的屁股缝儿里去,粗大的指节“噗嗤”一声插入了湿润的菊眼,重重扣挖起来。 摄政王的面上还是一贯温柔和煦,看不出喜怒,手下却毫不留情。他摸到文煊肉壁上微微凸起的那一点,用力抠住那一块,文煊霎时触电一般,像失水的鱼儿,脖颈仰成了一条直线在他怀中弹起来,又被死死按住肩膀压了回去。 小穴里的嫩肉都被翻了出来,从中喷射出透明的蜜液浸湿了摄政王整个手掌。文煊被弄的满眼都是生理性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抱着男人的脖子求饶:“我没伤到他……是我错了,殿下饶了我这回吧。” “九郎乖,镜庭脾气坏,你要听他的话,知道吗?” 见文煊毫不犹豫的点头,沈镜麟奖励般的抽出手指,换上了自己火热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 “噫……”文煊咿咿呀呀的叫着,他骑跨在沈镜庭身上,早就习惯了肉棒插入的小穴蠕动着把大家伙吃进去,还贪婪的不断收缩。 文煊抱着沈镜麟的脖子上下动作,用小穴熟练的套弄着热气腾腾的粗壮肉棒,还低头凑过去亲男人的薄唇。 “哈……啊……九郎要亲嘴。”点了丹砂一般红艳的小嘴噘起来向男人索吻,然而还没达成心愿,身后就飘来一把阴沉沉的声线。 “不知羞耻!” 文煊被熟悉的声音吓得直往摄政王怀里藏,马上被沈镜庭拉着头发拖出来,强迫他看自己。 刚才还沉浸在浓重情潮,卖力伺候男人的小淫奴一看见他脸色都变了,沈镜庭升起一丝薄怒。 “你这张小嘴儿要是闲不住,就来吃本王的肉棒吧。”说罢解开衣带上床,看到文煊一脸不愿的抱着沈镜麟的样子更是火起:“刚才吃我哥哥的东西不是很开心吗,怎么换了我就不愿意了?” 文煊从来不肯听话的给他口交,更别提骑到他身上主动服侍了。有一次沈镜庭骗他闭眼睛,然后拿阳具对着文煊射了他一脸浊精。把文煊气得又是踢又是打,还骂他:“你是不是有病,射脸上有什么用!”最后沈镜庭按着他又做了好几次,把滚烫的热精都灌到文煊的小穴里,直到小腹都像怀孕般微微凸起才作罢。 沈镜麟把赖在自己身上的文煊放倒在床上,就着连接的 分卷阅读9 姿势让他翻过来趴着,哄道:“九郎不可偏心啊。” 沈镜庭的阳具尚软着,尺寸也相当可观。文煊畏畏缩缩的含住头部,伸出小舌头舔,像是小时候舔糖人。上上下下把茎身都舔了个遍,原本软绵绵的肉棒好似被涎水泡胀了,泛着淫糜的水泽,变成了坚硬如铁热气腾腾怪物。 身后被沈镜麟一下下的顶弄,小腹热热的仿佛有温水流过。文煊舒爽得半眯起眼睛,侧脸贴着沈镜庭高高竖起的阳具,磨蹭着躲懒。 “自己含住,还是让我按着头你吃进去?”偷懒的行为被男人严厉威胁,身后沈镜麟也配合一般用力冲刺抽插起来,把他顶向沈镜庭。在再三催促中,文煊把勃起的巨物吃进嘴里,刚吃进龟头就塞了满口。 文煊费尽唇舌也只能吃进肉棒的一半,怕男人又加指责,只好手口并用的服侍,甚是殷勤谄媚。 阳具被火热和湿润包裹着,在那不听话的小嘴中进进出出,沈镜庭克制住按着文煊的头挺动的欲望,把手伸到文煊胸前,一边玩他胸前的茱萸一边享受美人儿殷勤的口侍,突然笑道:“哥哥,文煊很喜欢你呢。” 沈镜麟正是关键的时候,抓着文煊的腰猛力冲刺,把胯下的美奴操得浑身打颤,脚趾蜷缩,嘴里却因为含着大肉棒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可怜极了。 沈镜麟的阳具深深埋在文煊的小穴,把火热的种子都打进他体内,然后就着连接的姿势,一边撸动文煊硬着的孽根一边在他光洁白皙的后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吻。 “本王也很喜欢文煊。” 文煊被摄政王的浓情蜜意弄得丢了魂魄,沈镜庭阴冷的声音却从头上飘过:“哥哥再疼他有什么用,操了他一个多月这不争气的肚子都没怀上。”说完按着文煊的头,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大开大合的操他的嘴,一直操进喉咙深处:“这么慢慢舔什么时候能射出来?没用的废物!” 柔嫩细窄的喉口被迫紧紧包裹着硬热的龟头,有一种被卡住的错觉,紧接着又毫不留恋的抽出来,还未来得及让文煊有喘息的时间,就凶狠的捅进去。 “呜呜呜……”文煊被粗暴的口交戳刺得几乎窒息,呜咽着满眼都是泪水。濒死的恐惧让他后穴不断剧烈收缩,直缩得后穴中刚疲软下来的东西又慢慢胀大起来。 “难受吗?过几天就该让临渊王给你打种了,你见过狗交配吗?”沈镜庭按着文煊的头深喉,充满恶意的恐吓他:“他那个就是狗鸡巴,到时候你就是他的小母狗,射精的时候鸡巴卡在屁股里,甩都甩不掉。” 沈镜庭口中的临渊王就是文煊的第三位“夫主”贺雪青。二十多年前临州还不是本朝领土,他的生母是临渊国公主,和亲嫁给了前朝皇帝。没过多久,临渊国就与本国开战,接回了和亲公主。那公主回到临渊后不久生下了一子,随母姓贺。 后来临渊战败,临渊国改为临州。贺雪青有临渊皇族的血脉,又是先皇的亲子,被封为临渊王镇守临州。 最后沈镜庭抵着文煊的喉咙射了精,边射还捏紧他的鼻子。文煊被折磨的欲生欲死,他本来极度抵触吞精,却被逼得无法呼吸,只能咕咚咕咚的咽下那不断注进喉咙的热液,腥苦的雄性气味充斥了满口。 喉咙因为过于粗暴的口交而受伤,每吞咽一下都是折磨,好容易等沈镜庭射完了放开他的时候,文煊已经连呕都呕不出来了。 “不好喝……”文煊喘匀了气,委委屈屈的回过头去拉摄政王的手,红着眼睛哑着嗓子撒娇:“要殿下抱。” 受尽折磨之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怜惜,文煊被摄政王抱在怀里纵情操干,抓着男人宽阔的腰背胡乱呻吟哭泣,在无穷无尽的性爱里迷失了自我。 小狼的上架时间可能要拖延了 ☆、嘴里塞着亵裤被双龙发不出声求饶(彩蛋 被扒开操肿的穴眼舔) 沈镜庭每每看到文煊对着自己哥哥发骚撒娇,心里最不是滋味。他和摄政王是孪生兄弟,亲似一人。从前也常常和哥哥共淫一奴,有小奴偏爱摄政王温柔小意的,他也没有半分醋意。可是换成文煊,沈镜庭时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文煊迎合摄政王的样子愈发淫浪放荡,对自己却横眉冷对。冰火两重般的境遇让沈镜庭恼怒不已。 眼看着文煊扒着自己的穴眼儿在求摄政王插得更深,沈镜庭又升起坏主意:“哥哥,我也要进去。” 文煊还迷茫着不解其意,沈镜麟却瞬间领会了弟弟的意思,犹疑道:“只怕会伤了九郎。”若是旁的家妓侍妾也就罢了,文煊这样娇气怕疼的小公子,若是被两根鸡巴硬插进穴里,怕是要哭得背过气了。 “那穴儿已经操软了,一定吃得进去。”沈镜庭摸着文煊被肉棒撑起的穴口,一根手指从那边缘插进去捣乱,艳红的嫩肉被扯来扯去,引来文煊惊叫连连。 沈镜庭提高了语调对着兄长撒娇:“哥——” 沈镜麟了解自己弟弟那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格,妥协道:“好,可不要伤了他。” 于是文煊被摆出了背靠坐在沈镜麟怀中的姿势,屁股里吃着炙热滚烫的阳根,烫得文煊按捺不住体内的骚动想要自己抬起臀儿去套弄那根大肉棍子,可沈镜麟却从他背后伸出长臂抓紧了他的大腿向两边分开。屁股顿时动弹不得,类似小孩儿把尿的姿势让文煊有些羞耻,更别提是正对着沈镜庭分开双腿,还露出了被阳根插着的小穴。 沈镜麟在他耳边哄道:“九郎乖乖的,不要乱动。” 文煊还一头雾水,不解又惊慌的看着沈镜庭欺身过来。他先温柔的摸了摸文煊的脸,笑问道:“九郎疼吗?” 这样的笑容文煊太过熟悉了,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紧接着沈镜庭就随手拿了一团布塞进文煊嘴里:“疼的话就叫出来,哈哈哈。” 布团紧紧压在文煊口中,充满了雄性气息,那竟是沈镜庭的亵裤。 直到沈镜庭灼烫的孽根抵在被撑满的穴口蛮横无理的往里面挤的时候,文煊这才明白被摆出这姿势的原因,蓦然睁大了双眼。 会死的,两根阳具插进来会死的。 他奋力摇着头,用手去推男人的胸膛,却被男人用一只手轻松握住了双腕,下身猛的发力,突破阻力一举入了进去。 吃一根鸡巴尚且勉强的嫩穴被强行撑到了极限,甬道与充血的穴口被撑得透明,每一条褶皱都被拉伸到了极致,像一朵开到盛极即将散落的花儿。 “呜呜呜呜呜!”一瞬间的脑海空白后,时间仿佛静止,疼痛排着队汹涌的又缓慢的袭来,又在瞬间淹没了文煊。他感到自己像被钉在了一根粗大的木桩上。仿佛那犯了淫罪而被罚坐木驴的妇人,只等巨物动起来搅烂他的肚腹才算赎罪。 分卷阅读10 泪水已经无意识的流了满脸,文煊卸了全身的力气痛得打摆子,沈镜庭怜惜的舔去他的泪水,柔声道:“疼哭了吗,痛怎么也不说呢?” 你哭有什么用呢?我哥哥会怜惜你吗?还不是任你像婊子一样挨操。要是国师让你怀的不是皇家子嗣,他能让整个京师的男人排着队操你,直到操大你的肚子。沈镜庭残忍的想。 文煊畏惧的看着沈镜庭,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点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垂死挣扎的小动物。 沈镜麟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耳后,安抚着哄诱他打开身体,接受男人的征服。 “九郎放松就好了,屁股马上就不疼了。”他拉着文煊的手去摸后穴与阳具的连接处:“九郎的小穴儿真会吃,看,一点都没坏呢。” 见文煊稍稍适应,沈镜庭挺起腰腹开始慢慢顶弄他。文煊被堵着亵裤发出更急促的哀叫。 “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沈镜庭伸手去摸文煊绵软的性器,那东西因为主人的遭遇正可怜兮兮的缩成一团。“我给你摸摸,舒服了吗?” 沈镜麟亦忍不住扶着文煊的腰向上顶起来,在分外紧窄的小穴里两人不可避免的感受到对方的阳具,配合着一抽一插默契到了极点。 被两人不间断的连番操干,两根青筋怒张的肉棒像鼓点般密集,一下一下交替扎进丰润白嫩的臀部,带着一小截软烂糜红的肠肉进出。 文煊被操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哭着打嗝,沈镜庭担心他有背过气的危险,只好拉出他嘴里的亵裤:“不准哭叫败了我的兴致,知道吗?” 刚一得到释放,文煊就发出一串哀怜至极的求饶:“不要了不要了,我会死的……饶过我吧,别一起弄,要我怎么都行……” “怎么都行?”沈镜庭亲上那求饶不止的小嘴儿,一举噙住了那诱人的红舌狠狠吮着,直把文煊吸得舌尖发麻才放开。他嗤笑着:“你就是会死那也是骚死的。本王今天就是要你的小穴伺候两根大鸡巴!” “呜呜呜……殿下,殿下——”见男人如此铁石心肠,文煊情急之下竟想去求身后的摄政王,两个都是“殿下”,于是他喊男人的名字:“镜麟……” 被喊了名字的男人霎时像被注入了强心剂般振奋的加倍力气操穴。摄政王激动的去亲他的脸,双手捏弄着他挺立的乳间:“我在呢,我在这儿呢。” “我在九郎的身体里,九郎的小穴能夹会吐,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男人挺动着腰腹像打桩机一样“啪啪”打在嫩白的小屁股上,甜蜜的言语更像迷汤一样灌得文煊头晕脑胀,只会哼哼嗳嗳的呻吟。 “天生就该伺候男人的贱货!”沈镜庭见文煊被操得软作一团无骨般躺在自己怀里张口喘息,汗湿的头发贴在潮红的脸颊上,那样子显然是被干得极为舒爽。干脆把手伸到文煊腋下,把他的身子提起来又撤力放下。那软到极致双腿无力的身子就随着重力落下来,“啪”的一声,肥臀撞击皮肉。肉棒一下子钉进幽深穴眼儿,一直操到了最深处。 “啊啊啊啊!”大龟头蛮横的嵌进软和的肉套里,后穴深处酸胀的痒意一下子被插得烟消云散,文煊的声音似哭,身子却爽到了极点。“哈……干得好深,大鸡巴好厉害。” “这么淫乱的身子,刚来月事就该送男人床上去挨操,这会儿崽子已经能生三五个了。”沈镜庭一次次把文煊提起来再落下:“白白养了这么大还没学会伺候男人,真是浪费!” “不过那样的话,国师一定先把你送给陛下。”沈镜庭看着文煊被快感和痛苦折磨而微微扭曲的脸,痴迷道:“还是现在好,我的好九郎,就是不听话……” 他低头叼住文煊的乳尖,用牙齿磨那嫩嫩的小粒,嚼着他的小奶头含混不清的说:“以后还愿不愿意被我操?” 见文煊没回答,狠狠的咬了一口,恶声恶气的道:“不说话就把你的奶子吃了,愿不愿意!” 奶头被咬掉的恐惧让文煊连忙迎合着回答:“愿,愿意的。” 他带着哭腔去推沈镜庭的头:“别吃我的奶头,小穴本来都是任殿下操的,呜……” 得到了小淫奴的认可,沈镜庭终于心满意足的松开口,开始和自己的哥哥比赛一样在小美人的屁股里打桩。 最后射精的时候,文煊像是被铁棒烫伤了般尖叫着扭动身子,小屁股扭得直把两个男人的精浆同时榨了出来,喷射着冲进热得被操得肿成一团的甬道里。 肉棒退出文轩的身体时,穴眼已经微微外翻,花穴一圈肿得像小馒头,把一腔精液和淫水都堵在了肚子里。一双长腿也被干得仿佛再也合不拢般敞着,时不时便痉挛一下。 沈镜庭看着文煊失神乖顺的样子,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几口,许诺道:“九郎乖了,过几天就带你出门。” 你们不要再骂弟弟坏了,他还有更坏的事没干呢,哈哈,哈哈哈 这次感受到弟弟对九郎扭曲的心意了吗,他只是一只狂躁醋精 昨天我喜欢的博主炸号了,伤心欲绝,还有点害怕。龙马是安全的吧(色色发抖 ☆、扑朔迷离(后穴里塞缅铃女装出行淫水湿了一裤子/羞耻py) 极度纵欲的欢爱过后,文煊不停的做着杂乱的梦。他好像变回了十几年前刚刚搬到国师府的那个小孩子,视线都是低矮的,只看得到大人们的腿和疯长的杂草。 国师府里服侍他的都是钦天监的奴仆,他们奉命照顾好这个国师极为看重的孩子,几乎寸步不离。但文煊还是左跑又跑,趁着大人们不注意溜到了别处。 他来到一处庭院,忍不住停下了脚步。院子里有人在舞剑。看身量是个比文煊大一些的孩子,如破竹挺拔的少年身姿已经初见雏形,一把长剑在他手中时而如云流水行走四身,时而凌厉踏破虚空。 文煊忍不住在心中叫好,还隐隐有些羡慕。国师说他身体不好,先天不足,不准他学武,娇养得仿佛皇宫花房中最名贵的牡丹。 这时那孩子银花一挽收了剑,他看见远远的有个穿雪青色衣服的小孩,头上梳着总角脖子上戴着黄澄澄的赤金璎珞圈,一张小脸玉雪可爱的,正出神的看着自己。他从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孩子,简直像是冰雪玉刻铸成的。 “嗨,小姑娘。”大孩子叫文煊:“你怎么在这里?” 文煊有些生气的说:“我不是小姑娘!” “对不起。”大孩子很有礼貌的道了歉:“你是谁,我从来没见过你。” “我叫文煊,大家都叫我九郎。”文煊看着大孩子带着点汗水的脸,洋溢着他没见过的活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还不懂得俊丑,但是觉得很是好看,让人移不开眼睛。文煊突然有些赧然的说:“你 分卷阅读11 ,你叫什么名字呀?” 大孩子眨了眨琥珀般的淡色眼睛,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我叫阿烈。” 忽然画面一转,阿烈的脸渐渐扭曲成碎片,梦境飞速换着情景,有地牢里凄厉惨叫的死囚,国师时而温和时而冷酷的言语,还有沈镜庭邪气的坏笑,只是再也没有舞剑的大孩子了。 天没亮沈镜庭就把文煊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今日是本朝皇帝的寿辰,容王要带着皇兄赐给他的通房入宫贺寿了。 昨夜折腾的狠了,文煊睡得正沉,被子被掀开也没什么反应,倒是露出瓷白色的赤裸的身子,让沈镜庭突然有些燥热。 文煊蜷着腿背对着他沉睡着,呼吸绵长,雪腻酥香的肉臀凸出来,与后背形成一条完美弧线。那软臀上布满了指痕,大多是红色,还少许青紫的虐痕,很容易想象这两瓣屁股经受过何等淫虐。 沈镜庭伸手摸上那臀儿,还热乎乎的,衬得他手掌微凉。他扬起手狠狠在上面拍了一巴掌。随着一声脆响,臀肉瞬时被打得颤起来,文煊屁股里的东西亦受到震颤,“嗡”的一下在容纳着它的小穴里共震起来。 文煊感觉里后穴有东西在跳,在震动。震得他整个屁股酸痒软麻,忍不住在睡梦中扭动起身子。 他呻吟着醒过来了,刚睁开眼睛,屁股上又挨了男人毫不留情的一巴掌,爽得他整个身体拱起来,在床上扭动着,像一条淫乱的蛇——他的脚踝,腿弯和大腿都绑着指头粗的红绳,那是他被男人弄得神志不清时,被逼着哄着说出求男人绑住他的话求来的。 文煊屁股里塞的东西是沈镜庭新得的淫具,从南方传来,叫作缅铃,看起来是卵蛋大小绑着红缨的铜铃,塞进后穴以后就剩两根红缨垂在大腿间,说不出的淫糜。文煊被迫含着它已经有好几天了,除了排泄任何时候都不准拿出来。每每臀部被剧烈撞击,后穴里的缅铃就像活了一样震动,震麻文煊的下半身,腿软穴酥。沈镜庭与文煊交欢的时候也把它埋在甬道里一边操他,拽着他大腿内侧的红缨把铃儿拉出来,再狠狠撞进去,小穴就如发了水一样淫液直流,像尿了满床。 哪怕是睡眠时无意的翻动都会惹起缅铃的震动,文煊被折磨得夜不能寐,夜里时常在高潮迭起中醒来,发现淫水流满了大腿和屁股,一片滑腻,连屁股下的床单都湿透了。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沈镜庭训斥着,因为“尿床”被责打臀部。文煊哭叫着,后穴却在男人的惩罚中不断剧烈收缩到高潮,喷溅出透明的蜜液“尿”了男人一手。被逼着舔干净沈镜庭被弄脏了的手之后,文煊终于哀求沈镜庭把他的腿绑缚起来,以防自己发情般的淫乱行为。 文煊在瘙痒黏腻的春梦中醒来,发现这不是梦,小穴正痉挛收缩着,穴眼哭泣着不断流出淫液。 “殿下,我,我醒了,别再弄了。”文煊费力的翻过身,抓住沈镜庭的手放在唇边细碎的亲吻以讨好男人,他今天不敢和沈镜庭较劲。 沈镜庭被文煊亲得心烦意乱,脸上微热并且爬上了可疑的绯色,他忙甩开手背对着床上的人呵斥道:“净会撒娇撒痴,还不快起来!” 文煊正费力的解开腿上的绳结,就被一堆软绵的衣物兜头砸中了。他腾出手从中捡起一件,竟然是女人的肚兜,银红色的绸缎上绣着桃花鸳鸯,甚是秾丽香艳。他拿着肚兜手都有些抖了:“这是什么?” “自然是女装。”沈镜庭理所当然的样子。“皇兄上次说想见见九郎,本王为了你的声誉,想了一夜才想出这么好的主意——你就扮成本王的侍妾入宫。” 他当别人是傻子吗?文煊怕烫手般把肚兜扔到一边:“万一被看出来怎么办。” 沈镜庭瞬间沉下了脸色:“要是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文家的小公子被陛下赐给了本王暖床,就这么光着身子进宫也可以。” 圣命难违,最终文煊迫于沈镜庭的淫威不情不愿的穿上了女装,居然分外合身。沈镜庭得意的整了整文煊的衣摆,把他拢到怀里笑道:“九郎的尺寸不须测量,本王已经了然于心——过来,我给你画眉。” 裹着金箔的螺子黛被男人捏在手里,文煊坐在沈镜庭腿上束手束脚的任他发挥。却没想到沈镜庭的手势甚是娴熟,像是给心爱女子描画过无数次一般。 文煊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俊颜一脸认真而专注的样子,画过眉又上了胭脂,沈镜庭满意的把手镜拿到文煊面前:“如何?” 文煊看到铜镜里的人,眉峰敛去英气多几分柔婉,秋水剪瞳顾盼生姿,挺直秀美的鼻下,嘴唇上的胭脂色如丹葩,衬着清冷至极的肤色艳烈得好像要燃烧起来。 文煊忍不住问:“殿下怎么会如此擅长此道?”难不成容王殿下还是易容高手。 “咳……本王年幼时,时常陪母后梳妆,也常常帮母后画眉。”沈镜庭不自在的摸摸鼻子。“九郎本就色如春花,不需妆成也让人心折。” 说着提高了声音:“快进来给夫人梳头!” 一直守在门外的侍女得令后“喏”了一声推门鱼贯而入,这是文煊第一次直面容王府的奴仆,下意识就往沈镜庭身后躲。转念一想,自己已经在容王府被关了这么久,当中有什么龌龊事情,那些下人还有不清楚的么? 而侍女们早就知道容王的卧房里关着个爱宠,至今已有月余。殿下对他事事亲力亲为,从不让仆下服侍,连摄政王也时常来宠幸一番,那房中就日夜不断的传出让人心思旖旎的呻吟哭求。 进来一看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只是个子很高,身材也有些单薄。衣裙妆面都已经收拾妥当,披散着头发一脸别扭的等人服侍。容王殿下还在指挥:“行了,梳那么漂亮做什么,那个纱衣也不许穿了,简直招蜂引蝶。”惹得美人怒目连连。 折腾完这一切已经是辰时。 上马车之前,文煊用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对沈镜庭哀求:“殿下,那个……可不可以拿出来。” “你说呢?”沈镜庭反问道,反手拍了下文煊的屁股,文煊顿时感到后穴内的缅铃震动,带来一阵阵钻心的酸麻难忍,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来。沈镜庭及时托住他的腰,把人抱上了马车。 上了马车更是一路颠簸不止,文煊起初还隐忍不发,最后终于忍不住拉着沈镜庭的袖子求饶:“殿下,我后面流了好多水,裤子湿了就没法见人了……” 沈镜庭把手伸进文煊的裙子里,他没给文煊穿亵裤,里面只有一条薄薄的纱裤贴着肉,才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给股间流出的淫水浸透了,现在潮乎乎滑溜溜的,很容易想象那半透的布料欲掩未掩的贴在腿根儿上的美妙光景。沈镜庭想想就硬了。 他把文煊推倒在脚边 分卷阅读12 ,命令他:“进宫之前给我舔出来就让你拿出来。” 车厢里铺着软厚的毛毯,文煊跪在上面,把头埋在沈镜庭双腿之间,那紫黑阳物高昂着,狰狞的对着他的脸,让他恶心又害怕。但害怕当众出丑的恐惧还是让文煊毫不犹豫的张口把它放到了嘴里,像是在吃什么人间珍馐一样焦急的卖力吞吐。刚抿在嘴唇上的胭脂被蹭到勃发的阳具上,像是一抹血红,又很快被文煊吃进了嘴里,又是吸又是吮的进了肚子。沈镜庭扶着文煊的后脑控制他,低声喘息着:“用舌头,又忘了怎么教你的了?……对,再快点儿。” 文煊吃大肉棒吃得啧啧有声,后穴因为淫具的刺激快感连连骚水直流。他甚至有些恍惚的认为是不是吃了男人的肉棒才得到了高潮。 男人最后把精液射进了文煊的嘴里,看着他精神恍惚的样子,嘴上的胭脂早就吃尽了,现在两瓣嘴唇却微微红肿着比涂了胭脂还要秾艳。白浊的精液因为含不住那么多而从口角中流出。沈镜庭用手指蹭了蹭文煊的嘴角,用高潮后未平复的语调说:“咽了。” 文煊顺从的把男人的精液咽了下去,男人射的量很多,吞了两三下才尽数送进食道,缓缓往下流。 沈镜庭这才把文煊从跪着的姿势推倒:“我看看你的裤子。” 车厢里很宽敞,文煊刚刚跪着的地方已经滴出了一片水渍,原来纱裤儿早就被浸透,淫水滴流了一地。 沈镜庭把文煊的裙子推到他腰间,扒下了他的裤子。拉着他腿间的红绳儿慢慢把铃儿拽了出来。 文煊颤着腿任男人摆布,那卵蛋大的东西被拉出穴口的时候,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在文煊的耳中被放大了百倍。他羞耻的捂住脸,感觉后穴像发洪一样流着淫水。 沈镜庭还在说他又尿了,连尿都控制不住还出什么门。说完把纱裤撕成了几片塞进文煊的后穴里。 “给你堵住,看你怎么尿!”沈镜庭不耐烦的把文煊腿上屁股上的淫水擦了又擦,又给他换上了备用的新裤子,总算收拾好他的小淫奴了。 一切停当,马车也停到了宫门口。 剧情难产了呜,过几天回家可能会消失几天,不会跑路哒 关于容王年少的时候也是女装大佬,最喜欢装小娘子勾引浪荡子困觉然后脱下裤子露出大鸡鸡的故事,有机会写。至于他现在不做大佬了,因为长太大只了。 ☆、坐于涂炭(惹怒老攻被卖到妓院当婊子) 如今皇帝的身体有恙支撑不了大肆庆贺,圣寿节照例是由贵妃代行,在宫中宴请宗室贵族与文武百官,皇帝本人依旧在自己宫中静养。 所以沈镜庭并未把文煊带到宴会上去,而且带着他径直往皇帝的紫宸殿去了。 文煊知道不用见那么多人终于松了口气,低着头,亦步亦趋的跟着沈镜庭走,生怕被人瞧出端倪。 然而一路上不免遇到朝臣与宗亲,一位平时与沈镜庭要好的宗族兄弟就从他们身后追上来:“容王殿下,留步,留步。” 文煊低着头看自己的脚面,心如擂鼓般响着。 沈镜庭不着痕迹的把文煊拢到身后去,才对着那人笑道:“原来是小侯爷。” 那小侯爷也不说别的,一眼就看到沈镜庭身后立着的女子,两个人挨得很近,方才也是亲亲密密的站在一起走路,显然是容王殿下新纳的姬妾。 他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容王殿下这是改性子了,这新嫂可真是花容月貌。” 容王颇好男色这点在京师已经是名声狼藉。他至今未大婚,府上也少有娇滴滴的丫头陪床侍寝,但玩过的小倌男伶可不在少数。前年摄政王动过要把宗室外的一位表妹许配给容王做王妃的念头,哪知风声刚一放出来,那姑娘就急匆匆的配给了别人,显然是被容王殿下的名声吓怕了。 如今沈镜庭竟把这样一个娇媚的美人带进宫侍宴,可见也不是只好南风了。 沈镜庭以一种无可奈何的口气说:“嗨,这是皇兄赐给我的通房丫头,就指着她肚子争气生个儿子,好让我向皇上交差。”他骤然压低了声音:“这不,皇兄要验我是不是真宠幸了她,正要带到紫宸殿去。” 这如何验身就引人无限遐想了。 小侯爷一脸了然,暧昧的目光在文煊身上流转。那美人听了这几句话已是面飞红霞,娇羞的样子真是惹人怜爱,只可惜是容王的禁脔。 转念一想,早听说摄政王与容王是孪生兄弟不分彼此,在床上亦然。容王偏好南风,摄政王却并非如此,说不定这个容王名义上的床奴是被摄政王替弟弟破了身子,灌精打种了。 “可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小侯爷再多想裤裆都快被顶起来了,只得拱手告辞:“那就不耽搁容王殿下了。” 到紫宸殿的时候,皇帝正在批阅奏章——这本来都是由沈镜麟代劳的,不过这些日子摄政王南巡,皇帝又自觉身体状况稍霁,这才理起朝政。 “皇兄怎么又批起折子了?太医都说了您不宜操劳。”对着同父同母的兄长,沈镜庭关切道。 这是文煊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本朝的皇帝,他和摄政王生得有些像,只是更年长,脸色青白消瘦,显然是被沉疴所耗。皇帝笑着对沈镜庭说:“无妨,朕今日觉得精神尚可。” 皇帝看着这个被国师称为帝子之母的少年,他显然是被镜庭愚弄逼迫着扮成了女孩模样,却还是对着自己行了臣礼,眼角眉稍都是倔强。 皇帝知道自己的弟弟性格恶劣,沈镜庭早就恶名远扬,摄政王也不遑多让。文煊又生得如此俊秀,这样的孩子落在他们手里一定受了不少折磨。 只是天命如此,不得违拗。 皇帝想起是自己亲笔写下的诏书,把文煊送到了弟弟们的床上。他的身体积年累月的被疾患消耗,早就欲念淡薄,只盼望弟弟们能早日让文煊受孕,顺利生下帝子。 只是看起来文煊并不顺服。 于是皇帝想给他一个警示,他温声道:“这便是文丞相的幼子了?” 文煊便跪下:“微臣文煊。” “文煊,朕一直想见见你——你是未来帝子之母,我有些话想嘱咐你。”皇帝看着旁边的容王:“镜庭,你先回避一下。” 沈镜庭不解,不放心的看了眼文煊,还是躬身退下。 这下室内只剩下文煊与皇帝两人,文煊跪在铺着厚毯的金砖上,忐忑不安的准备洗耳恭听。 皇帝抑制不住胸膛的痒意咳嗽了几声,语气温和的说着“嘱咐”,却像是重锤砸在文煊心上,直砸得他耳边轰鸣指尖冰凉,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几乎就要在御前失态。 御座上的九五至尊最后还在问他:“朕说的,你可明白了?” 文煊觉得浑身的血液 分卷阅读13 都在冻结,他听到自己的声音颤抖的咬着牙说出几个字:“臣明白,臣遵旨。” 一直到沈镜庭拉着他出宫,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文煊耳侧还响着皇帝的话。 “你日后要专心为皇家诞育子嗣,有了身孕以后朕便替你解了神机营的职务。” “为了江山根基稳固,你要多给朕添几个皇嗣承祧。” 一字一句都砸在文煊头上,把他砸进了泥土里。 文煊本来以为被摄政王和容王轮番淫亵已经够肮脏卑贱了,却没想到只是噩梦的开端。真正的炼狱其实无穷无尽,张开血盆大口等着毁掉他的一生。 沈镜庭见文煊神色不对,便忍不住问道:“皇兄对你说什么了?” 文煊闭上眼,感觉自己分外疲惫,语气平静的说:“没什么。” 皇帝只是交代他要安分守己,把做人的念头收起来,做一辈子沈家的生育工具。 文煊想着就遍体生寒。 “你说不说实话?”沈镜庭自然不信,长臂一伸把文煊拉到自己怀里想要使出些手段逼他就范,哪知文煊不知搭错了哪根弦,竟奋力反抗起来。 文煊虽然文弱,毕竟是男子,发起狠来也是不可小觑,两个人在车厢里扭打,沈镜庭开始担心伤到文煊不敢下太重的手,反倒被文煊打中了下巴,看这力道是要挂彩了。 于是沈镜庭狠下心打算制服文煊,两个人在封闭的空间里几番较劲,文煊终于被制住手脚掐着脖子按住了。 “你疯了吗?!”实际上自从那次被他和摄政王一同进入以后,文煊就变得温驯起来。沈镜庭还以为他是被吓破了胆子,如今看来是低估他了。 文煊被掐得呼吸困难满脸通红,恨恨的盯着沈镜庭,眼珠都泛起了血丝:“我疯了?我是疯了,你不如杀了我吧,沈镜庭。” 沈镜庭看到文煊这幅宁死不屈的样子又气又恨,松了手劲儿去亲他,另一只手往文煊的腿间伸,边亲边道:“杀了你谁给我生孩子?你想得太便宜了!” 沈镜庭蛮横的亲吻他,把舌头伸到文煊的口中肆意翻搅吸吮。眼见又要受到淫弄,一股羞耻和愤恨涌上来几乎冲昏了文煊的头脑,他用力咬了沈镜庭的舌头。 “你他妈不愿意被我操了是吧?!” 沈镜庭被狠狠咬了一口,剧痛之下惊怒交加。他捂着嘴啐出一口血沫,揪起文煊的衣领,一张阴柔秀丽的俊脸也扭曲着,额角的青筋暴起。他怒火冲天的逼问:“陛下跟你说什么了你又摆出这幅贞烈的样?被我操委屈你了是不是——对啊!你本来应该是皇兄一个人的,现在却要被我和摄政王操,你一直很委屈吧?” 在文煊心里,他一直比不过摄政王,今天见过陛下以后更是连碰都不愿被他碰了。 文煊听着被沈镜庭曲解的意思,惊异得瞪大了眼睛,然而他只沉浸在自己的绝望和愤怒里,并没有心思去反驳沈镜庭奇异的思维。 沈镜庭见文煊一言不发目瞪口呆的样子,觉得他是被戳中了心思,心中更是恼怒,他吩咐车夫:“改道去红袖招!” “红袖招”是京师最大的娼馆,其中不仅有艳名远扬的花魁娘子,还有各色小倌倡伶,是个最淫糜的去处。文煊不知道沈镜庭又想出了什么方法折辱他,于是静观其变。 两个人像互殴受伤的野兽一般,在狭小的车厢里喘息着对峙。 红袖招的路程极近,不消半个时辰车夫便停了马车低声对沈镜庭道:“王爷,到了。” 沈镜庭深吸几口气平复心中怒火,充满恶意的对文煊说:“你既然不愿意服侍我,就留在这里当个千人骑万人插的婊子吧!” 文煊被粗暴的推下马车倒在娼馆门前的空地上,惹来不少人注目。 他低着头淡漠无言——红袖招他也来过,虽然不是常客,但此时若是开了口被人发现是他男子,是文家的公子,那才是真的丢人丢到羞愤欲死。所以当红袖招的人接到命令要把这个惹怒了王爷的小美人带进娼馆调教,过来拉扯他时,文煊头也不回的走进了红袖招。 同样都是淫窟,一个两个有什么区别? 而众人只看到一个美人被从马车上推下来带进娼馆,不哭不叫的也没甚意思,便纷纷散了去。 沈镜庭一直看着文煊的身影消失在娼馆,他想,文煊哪怕是求饶一句呢?他服个软,说他错了,自己一定把他抱在怀里好好疼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闹得不可开交。 但是让沈镜庭对文煊低头是不可能的,他只能吩咐手下的人看紧文煊,不要让他真的被浪子嫖客冒犯到。而红袖招背后实际是容王的产业,对沈镜庭的话自然如玉旨纶音一般。 就让文煊在这里待几天醒醒神。沈镜庭想。不然自己发起火来也会忍不住伤了他。 这剧情写得我快阳痿了。为了让小狼下章顺利上垒,我研究了一晚上犬交 ☆、惨遭兽奸(沦为娼妓被狗鸡巴嫖客爆奸成结内射灌精如怀孕 蛋:被插射尿失禁) 文煊到红袖招以后就被关了起来。想象中的“娼馆调教”没有到来,也许是他们还没有腾出空,也许是沈镜庭还没有吩咐。 文煊想,真的来一次他怕是要崩溃了。 关他的房间在三楼,文煊探出头往下看,若从这跳下去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这个高度实在有些勉强……至于大门有人把守,他不可能跟那些人闹起来。 文煊有些头疼的扶住额头。 到了夜晚才是红袖招真正活起来的时候。夕阳才彻底沉到地里,一盏盏红色六角宫灯就渐次亮起来,红绸缠绕着丹楹把整个花楼妆点得桂殿兰宫一般。娼女们纷纷换了轻薄的华衣,花枝招展的倚于勾栏,对着过往的行人暗送秋波。更有些大胆的娼妓把手往衣领里一伸,掏出贴身的肚兜往外扔,温香的小衣飘落到男人头上,年轻娇媚的娼妓“咯咯”的轻佻的笑声如铜铃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一会儿就被男人揽着进了花楼。 楼下渐渐人声鼎沸,各种不堪入耳的声音也响起来,文煊有些焦虑的在房内踱步。 这时突然传来女人一声凄厉的尖叫,接下来是男人用奇异的口音斥骂不止。 文煊心中一动,听出那是临渊人的口音。他不假思索的推开门,发现门外的守卫不知何时竟换成了沈镜庭身边的侍卫。 侍卫见他推门出来,正犹豫着要不要采取暴力,只好说:“公子莫要为难我们。” 他们这些侍卫日夜不离主上,清楚这个文公子在两位王爷榻上伺候了有段时日了。容王殿下喜怒无常,今天的这出闹剧等摄政王回来还不知怎么处置。 文煊说:“我只是看看发生了何事。” 侍卫没想到文煊的好奇心如此强大,沦落到娼馆还要看热闹,只得答 分卷阅读14 应他站在门口看。 文煊的视线往楼下看,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跑到回廊上,她的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穿了小衣,一对鼓胀的娇乳骄傲的挺着,随着主人的声声泣语微微颤动。乳首处的衣料濡湿一片,半透着露出的嫩红挺立的乳尖,显然是被客人隔着衣服大肆啃咬了一番,十分淫艳。下半身更是光着腿,只由小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幽深的双腿之间,点点血迹在丰腴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目。 她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嚷着,拽着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回房间,那妓又是一阵哭求,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时人们的注意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有那妓相熟的嫖客打趣道:“青娘,你是今天才被开苞吗?怎地还流了一腿处女血。” 众人顿时笑开了,在红袖招什么性虐的花样没有,娼妓们早就身经百战。今天竟然有受不住的妓女从客人的胯下爬出来逃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笑话。 那青娘明知道会受到娼馆严厉的惩罚,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肯动地方,哭得又娇又哀:“这临渊狼是要把奴吃饭的营生捅坏啦,奴今天再服侍他就要丧命了。” 那临渊人恼羞成怒,抬手要打,随即便被厉声制止。 原来今天红袖招是来了一伙临渊人,人群中,有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靠过来,其中一个衣着最为华贵的走近他们,呵止住了要打人的男子,用众人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 那男子对着他极为恭敬,两人用临渊语交谈着,文煊听不懂,看热闹不再,不由自主嗤笑了声:“不愧是畜生。” 虽然临渊国已经归顺十余年,人们还是忘不掉两族的仇恨,文煊更是深以为恨。他曾抓过几个当街伤人的临渊人,未上报京兆尹便以神机营的权威处死了。他自以为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却还是被国师看在眼里,以这件事逼他就范…… 文煊的话音未落,楼下的华衣男子像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正对上文煊的眼睛。 那是个身材伟岸的男人。他生着窄瘦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目光如炬,长睫毛勾勒出好看的线条。鼻子高而挺,嘴唇薄削,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微微向下,线条凌厉的下巴上蓄的一撮短胡须,看起来颇为凶悍。 他的头发还编了数条小辫子,上边有羽毛装饰,高高束到头顶,一抬起头来便像瀑布般垂着,威武又神气。 文煊被那琥珀色的瞳仁直视,有种怕被灼伤的感觉,慌忙回到房间关紧门。 门外那伙临渊人似乎还闹个没完,红袖招叫出了好几位身经百战丰熟娇媚的娼妇安抚客人。娼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温声软玉,不一会儿楼下又响起了柔婉的丝竹声,一场风波似乎平复下来。 文煊也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贺雪青坐在漆黑一片的车厢里,一股燥热正在胸中横冲直撞,慢慢的往小腹涌聚。 他马上想到刚刚在红袖招喝的几杯酒里面加了料,这其实是娼馆惯用的伎俩,临渊疆土辽阔有千里雪原,却没有京师这般温香软玉风情万种的娼妓。所以他在圣寿节这天赶到京城时,宫门已经下钥,眼看错过了皇帝的宫宴,身边的亲随就说一路舟车劳顿,起着哄要去见识京城的繁盛。 这一见识就见识到了娼馆,贺雪青这次来京是有要是要办,无心狎妓,又担心下属们放浪形骸惹出事端,就在红袖招多留了一刻,没想到真的闹出事来。 还误喝了春酒。 贺雪青还看到一个娼女居高临下的站在楼上,轻蔑的看着他们,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看唇形,分明说的是“畜生”二字。 一个漂亮的婊子,不知脱了衣服还有没有嘴上说的清高。这样想着,贺雪青觉得春酒在体内烧得更盛了,几乎顶起了下身的衣袍。 “回府吧。”贺雪青被封王的时候,为显示两族情谊先帝特意为他建了驻京府邸,只是一连十几年都没有召他入京,未经允许他不得擅离封地。直到一个多月前,他接到了皇帝的密旨。 “咚”的一声闷响响起,与此同时,车夫扬起马鞭口中唱了声“驾 ”,马车刚动起来,轿厢的帘子就被掀起,一个人影快速的扑了进来,莽撞的力度让整个轿厢都晃了晃。 那人一进来就滚到了他脚下,贺雪青心念飞转,是刺客?是谁派来的? 容不得多想,他出手去制服那人。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反抗,三两下便被擒拿住,还低声发出了求救:“别这样,帮帮我……”随即竟软下身体,没了声息。 那车夫只看见一个活人从红袖招的楼上落下来,正落到马前,还没等他反应,那人竟飞速的爬进了车厢,简直一气呵成。 车夫大惊失色,看着车厢内短暂的几声响动就恢复了平静,忙对着车内试探着呼喊:“大人?” 许久只听得一句低沉的男音:“无事,回府吧。” 原来文煊跳下花楼的时候落地不对,双脚落地后重心不稳重重的磕到了脑袋,他以为自己要血溅当场,还是撑着爬了起来。他担心被娼馆的人听见跳楼的响动发觉自己出逃,慌不择路的钻进了眼前的马车。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以为受到了袭击,出手如电用极为强悍的力气对付他。 文煊身体刚受了极大冲击,又被毫不留情的擒住,只发出了一句求救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短暂的昏厥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黑暗里一双发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从前夜狩时遭遇的孤狼。 文煊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夹在胳膊下提着粗鲁的扔到了地上。 他的头很疼,耳边嗡嗡的响,睁开眼睛以后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小妓女。”贺雪青的声音像惊雷般在文煊耳边炸开。 他奋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声。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红袖招看到的那伙临渊人中的一个,他当时还看见了自己。 贺雪青也惊异于他前一秒肖想过的娼妓下一刻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求救着晕了过去。 他显然是从红袖招逃出来的,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被春酒烧得鸡巴发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娼妇放过的道理。 文煊还在坚持着说:“我不是妓女。” 其实文煊一开口贺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贺雪青说:“不管是男是女,娼家总要服侍客人吧。” 说罢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文煊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他惊恐的看着这个高大的异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张到口不择言:“我不是红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 他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揽拦住,两个人一时间扭打起来——说是扭打,其实 分卷阅读15 本章节内容是存在的,可是被您的浏览器屏蔽了, 请刷新下本页或者关闭浏览器的广告过滤功能或者查看是否进入了浏览器的模式,如果是模式请退出,或者更换浏览器,推荐各位使用火狐浏览器 分卷阅读16 叼着脖子操干的雌兽般发出凄切又愤怒的哀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啊,我,我被狗操了……” “妈的,今天非操得你心悦诚服,以后见了临渊鸡巴就跪下来舔!”贺雪青见小男妓肚子里含着他的大肉棒还在嘴硬,不禁恶向胆边生,红筋怒张的鸡巴捣着小穴像是要把它砸烂,飞快的速度几乎出了残影,最后带着把阴囊都要塞进小穴的狠劲儿狠狠的把鸡巴凿进小穴深处:“狗操的婊子,还不快撅高屁股盛老子的精水!” “啊啊啊啊啊啊——”高压水柱一般的精液打在被操得熟烂的小穴里,文煊的屁股一阵抽搐,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来。贺雪青抱着他开始漫长的射精,阳具还时不时的捣弄两下,捣得身下的小男妓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文煊在被内射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精,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精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骚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妓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精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穴里的阳具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阴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精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阳具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湿淋淋的鸡巴从小穴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精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精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穴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穴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被操得熟烂外翻的小穴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精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妓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精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鸡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妓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阳具插到他汩汩流精的后穴里。 他的阳具有阴茎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插进肉道,再被鸡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勃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精。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狼很甜的 ☆、刑房淫虐(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荡妇羞辱被吊起来操)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妓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操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精水的小男妓,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操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妓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穴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湿的银票,一抽出来,乳白的精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肉的穴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操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妓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淫浪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肉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淫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阴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淫液和精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操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射进的精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淫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阴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穴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淫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淫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淫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穴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 分卷阅读17 。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操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阳具卡在后穴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插在他后穴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肉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肉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肉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穴上,又问了一次:“被操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操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操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穴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射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射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射了一肚子精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穴了,我被野男人内射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骚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操,还被野男人灌了精,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穴,把紧紧塞着穴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淫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精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奸淫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阳具大小,射精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穴又被水囊插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淫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奸淫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穴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肉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插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精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精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阳具顶进湿淋淋的穴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操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穴不断绞紧套弄着阳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肉棒给骚穴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穴/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操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穴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肉,不时惹起后穴中的淫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穴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穴的嫩肉,淫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骚啊,被野男人操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 分卷阅读18 被好多男人操过了,真是天生的淫奴。” “被男人操也能像个荡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鸡巴,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精液。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精液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操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操,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穴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穴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精液和淫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奶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精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奶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 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文煊害怕又委屈的缩到床里面。 沈镜庭无奈的把人拖回来,拉起文煊的手看:“让我看看烫坏没有。” 细长清隽的指节被攥在手里,上面只淋上了一小片汤汁,玉白清瘦的指间肿起一块红甚是可怜,沈镜庭低下头舔干净,然后把文煊抱到腿上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饭。 文煊听话的缩在男人怀里吃东西,肉粉的小舌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角,看得沈镜庭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存心引诱自己。 等到饭后,沈镜庭把文煊的衣服剥光,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上药。 他的后背和屁股上被抽得全是肿起的红痕,在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的映衬下,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阳具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小穴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小穴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操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小穴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淫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穴,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阳具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阳具,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穴,眼神淫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阳具插进文煊的后穴,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免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肉棒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奸淫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操了……小穴要被操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骚穴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淫水飞溅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肉棒把骚屁股彻底通开,你的骚屁眼才会烂。” “骚穴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肉棒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骚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骚货,被狗操完就是骚!以后我没空就让 分卷阅读19 家里的獒犬排着队操你好不好?” “不要狗鸡巴,就要大肉棒……”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得湿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骚穴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淫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骚货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潮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乳尖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奶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奶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奶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操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奶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奶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奶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内射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肉:“让你骚,含着精液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湿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插在他的小穴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穴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吟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臀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童一样抽打文煊的屁股:“让你照个亮都不照不好!” “烛台”微微颤抖着,引起烛影摇曳,融化的烛泪在穴口的凹陷处聚积不下,流到了大腿内侧,仿佛新婚之夜被粗暴破瓜的小娘子。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起了一片薄红,文煊被烫得眼睛里含着包泪,但男人说他是烛台,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不然就会被狠狠惩罚。 雪白的肉臀上满是凝固后的红色烛泪,触目惊心又刺激,沈镜庭看得心动神移,伸手去拔文煊后穴的蜡烛。 “烛台”的小穴紧缩着,不情愿的紧紧吸着甬道里的粗长物体,看起来贪吃又淫荡,沈镜庭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文煊试着缩了缩穴眼,感到后穴里空荡荡的就扁扁嘴:“没有了?” “舍不得是吧?”沈镜庭恶意的高高举起蜡烛倾斜下来,把融化的蜡泪滴到文煊的后背和屁股上,把他烫得直接从小几上翻下来,一直含着的眼泪也挤了出来,珠子似的挂在脸颊上:“哎,不要烫了,好烫!” 沈镜庭拉着文煊的腿把他拽过来,用膝盖压着拉开他的腿,刻意把烛泪往他臀缝里滴。 “把你的小穴蜡封起来,省得到处发骚!” 男人掰开两掰白嫩的屁股,里面那朵肉花上还凝着艳红的蜡,像干涸的血液。他拿着蜡烛的手一倾,雨滴般的烛泪朝着凹陷的穴口倾倒下来,不一会就把粉白翘挺的小屁股弄得一片狼藉。 后穴被过高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的不断翕动收缩,反而把滚烫的蜡泪放开闸口般吃了进去。文煊感觉肠子要被烫烂了,哭叫着扭动身体:“不要,不要封起来!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沈镜庭选的蜡烛被特殊炮制过,无论怎么都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最多烫出印子。他早就发现文煊眼窝浅,被弄得过分了点儿就哭闹不止,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落。 真是娇惯坏了。 沈镜庭吹熄了蜡烛,把文煊拉到床沿,自己站在床下干他。文煊的下半身都悬在床外,一只脚被拉高了搭在男人肩膀上,另一只则堪堪挂在男人腰间。粗大的阳具插进白嫩的屁股里,把穴口堵着的蜡块也推到了身体深处,凝固的硬物刮蹭着脆弱的肠壁最后顶到了最敏感的一点,让文煊痉挛着尖叫起来,伸手撸动自己翘起的孽根自渎起来。 “顶到了,哈啊——” 后穴里又酸又麻,文煊摇着屁股追着男人的大肉棒吞吐套弄才能稍稍疏解。长直的双腿紧紧绞在腰上,雪白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沈镜庭好几次都差点被那能夹会吐的小嘴吸得缴械投降。 “跟谁学的这么会夹,嗯?”沈镜庭强行打断文煊自渎的动作,把那根漂亮的粉色阳具攥在手里,另一边用大肉棒凶猛地开拓疆土。 “啊~摸摸,要摸摸……”文煊难受的睁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让自己舒爽的地方被别人攥着碰不到,开口求道。 就像个妖精般纯洁又淫荡。 沈镜庭暗骂一声,嘴上还逼问他:“骚货!看着我,我是谁?” 文煊迷茫的看着身上律动的男人。 “给我说出来,是谁在拿大鸡巴操你的嫩逼呢?!”沈镜庭捏着文煊的前端不给释放,直把小傻子逼得眼圈通红抽泣不已。文煊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话语都被剧烈的操干顶得细碎。 “啊——不要……是镜庭在操我,庭哥……”文煊的四肢胡乱踢蹬着,被逼发出细弱的声音。 沈镜庭被这一声刺激得一泄如注。 他终于相信文煊是被操出毛病了,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贺雪青操他的时候使了什么特殊手段,直接把人弄成小傻子了。 虽然小傻子听话又好玩,但是那不是正常的文煊。 九郎被刺激得暂时失了智,还有那个彩蛋完全是恶趣味,慎入啊,入了不要骂我哈嘻嘻嘻嘻。 目前是一个走肾走心的文,结局he(四月越来越忙,开始佛系更新,五月恢复) 感谢lvlv1007的草莓派~ ☆、诱奸小傻子(狼攻) 文煊的失心之症是彻底坐实了。 他一天里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缩在绣着九重春色的床幔里一动不动,表情淡漠清冷的样子让沈镜庭几乎以为他恢复了神智,只是 分卷阅读20 一逗他说话就露了馅。 于是再看到他发呆的样子,沈镜庭就把手伸到文煊肋下去搔他的痒,小傻子“咯咯”的笑开了,在床上傻乎乎滚来滚去的求饶。 沈镜庭停下动作,文煊笑得眼泪都出来,洇出的泪水挂在粉红的眼角。他在文煊消瘦滑腻的腰间狠狠摸了两把,然后抽出手去捏他红扑扑的脸颊。 文煊的下巴尖尖的,最近瘦了些就更明显,嘴唇棱角分明色如丹砂,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沈镜庭第一次见他时就喜欢这股清高劲儿,总想把他欺负哭。 “傻样儿。”清俊白皙的面孔从两边拉扯变形,再挤成嘟嘴,文煊急忙拍打他的手把自己的脸蛋解救下来。看着文煊捂着红彤彤的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沈镜庭不禁轻叹一声。 他清醒的时候从来没对自己笑过。 文煊以前总是愤怒又无力的挣扎,对沈镜庭破口大骂。而现在沈镜庭就是把精液射到他脸上,文煊也不会反抗。 不得已之下,沈镜庭向国师禀报了文煊的异常。 到了国师府中,文煊一见到国师就跑着躲到他身后,任凭沈镜庭竖眉瞪眼的恫吓,最后干脆钻到桌子底下不出来了。 国师看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暴跳如雷的问沈镜庭:“容王!这是怎么回事?!” 沈镜庭自知理亏,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跟国师讲明,当然略过了他折磨文煊的手段,只说文煊误以为自己被嫖客玷污,忧愤过度才心智受损。 国师气愤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年轻恣意的亲王,他看着沈镜庭长大,容王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恣行乖戾,封王开府以后更是无人约束。他是皇帝的亲生兄弟,又是摄政王的孪生弟弟,无论做了什么恶事都无人敢言,更何况他只是好狎弄优伶,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祸事。 可是这次被他折磨失心的是丞相之子,国师寄予厚望的帝子之母。 “容王,我把文煊交给你是盼着你让他早日受孕,你若不喜欢文煊大还有别人,何苦折磨这孩子?” 沈镜庭说:“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 只是他太不听话了。容王殿下心高气傲了二十多年,就没有不如意过。 他说不下去了,又温声朝文煊道:“九郎,到我这边来。” 小傻子大概被吓破了胆子,在家中对沈镜庭千依百顺,不过看到国师就不那么听他的话了。 “我不要。”文煊仿佛知道有了靠山,躲在桌子底下小声低着头说。“我要阿烈……” 在小傻子嘴里听到了从未听闻的名字,沈镜庭怒形于色:“阿烈是谁?!” 国师看见沈镜庭这样子就气血上涌,终于开口赶人:“你走吧。” 沈镜庭看了眼瑟缩的文煊,犹自不愿:“可是——” “怎么,你把文煊拘着还能治好他不成!”国师忿然:“赶紧滚出去!” 贺雪青花了段时间才把驻京府邸打理得像个样子,等他想要去见文煊的时候,却听说文煊不在神机营,而是一直在国师府养病。 他不懂当中的奥秘,文煊病了这件事就一直刻在他印象里。所以当国师召他来,告诉他文煊心智出了些问题的时候,他虽然惊讶,但也没生出疑窦,还保证会悉心照顾文煊。 直到国师把文煊叫出来。 贺雪青感觉自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一个箭步冲到文煊面前去,抓住他肩膀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生硬地扭头问国师:“这是文煊?” 文煊被抓得生疼,惊恐地去推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像铁铸的城墙般纹丝不动。 贺雪青的喉咙发干,文煊的身量与外貌,与他春风一度过的男娼别无二致。 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天的娼妓作女子打扮,可显然与文煊就是一人。 文煊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失了神智的文煊却还记得把自己当成娼妓操干了一夜的罪魁祸首,待看清了贺雪青的相貌,眼神从波澜不惊渐渐变成了惊恐。 贺雪青看到文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了,又是尴尬又是煎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贺雪青来的时候也曾想过,毕竟文煊是男子,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自己该怎么哄他。他们临渊雪原上的部族女子稀少,兄弟几人共娶一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哪个丈夫不讨妻子欢心,是要被外人笑话的。 这下算完了。显然自己已经给文煊带来了不可磨灭的阴影,贺雪青觉得前途昏暗无望。 国师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慰文煊:“九郎不是要阿烈吗?” 文煊终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他不是……别让他弄我……” 失了神智的小傻子忘却了羞耻,只记得受过苦楚,在场的两个大男人却尴尬得相对无言。 耳边静得只剩下文煊的啜泣声,贺雪青觉得自己像被投入了汤镬中,每一寸肌肤都烫热得浸出汗来。 “阿烈。”良久,国师开口。“文煊既然记着你,想必也不会太恨你,你带他回府吧。” “……是。”对文煊的渴望超过了悔恨之情,贺雪青不由自主地答应了下来。 最后因为文煊的不配合,国师给他喂了些安神的药,一边喂一边骗小傻子说吃完药就能见到想见的人,这才把人放倒,由着贺雪青把他带回府。 文煊一直沉睡着,刚刚因哭泣被揉的红肿的眼睛静谧的闭着,呼吸绵长。贺雪青把他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却不敢动他,怕小傻子醒了以后看到自己害怕,哭得更厉害。 贺雪青想了想,拿了把剃刀转身出了房门。 他对着镜子把胡须剃了个干净,又把头上的小辫子尽数拆开。被束缚已久的头发瞬间炸开,贺雪青觉得惨不忍睹,跳进浴池把头发都打湿重新打理了一番。 最后贺雪青对着镜子左看右看,觉得自己看起来好像和善了些,依稀还有些年少的风姿。 贺雪青不指望文煊看了他这幅样子能不排斥自己,只要不被吓哭就好。等到他自认为打扮得和京师王公贵胄没什么区别了,才敢进文煊的房间。 男人在床前走来走去,妄图制造出一点声响,然而床上的人没有一点要醒的意思。贺雪青感觉自己像只求偶的雄鸟,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只为吸引雌性的注意。 然而他的小雌性躺在巢酣睡。 他就躺在自己的巢里。这个认知又让贺雪青兴奋不已。 天色已经晚了,贺雪青想,文煊肯定不能这么和衣而睡。 于是他不受控制的伸手脱了文煊的衣服,然后自己也把精心选过的服冠脱下,躺在床边把文煊挪到了床里头。 文煊长大后变得太多了,所以那天在春酒的作伥下自己才会认不出来他。贺雪青侧过脸一 分卷阅读21 边看身躺在侧的人一边想。 他总觉得文煊一会儿就要睡醒了,所以就留了一盏灯,任凭铜雀烛台把室内照得灯影摇曳。 文煊醒来的时候是在深夜。 当时贺雪青已经睡着了,文煊爬到他身上,鼻尖对着鼻尖看着他。 文煊被损伤的神智里还记得国师对他说的话,他说自己醒来就能见阿烈了。好像国师没有骗自己,阿烈现在就睡在自己身边呢。 文煊想验证一下国师话的真伪,于是他凑近了看身旁男人,室内的光线太暗,他就趴到了男人结实平坦的胸膛上,连发梢都垂到了男人线条凌厉的脸上。 贺雪青猛地伸手抱住了文煊。 “啊呀!”文煊被惊得浑身一激灵,惊魂未定的看着男人睁开了眼睛。 琥珀色像蜜糖一样的瞳仁里映着烛光闪烁,看得文煊喜上眉梢,几乎融化在里边。 原来这个人真的是阿烈啊。 “阿烈,你去哪了……” “他们都欺负我,我好想你啊。” 文煊的眼睛瞬间布满了雾气,晶莹的泪蓄满眼眶,滴到贺雪青脸上。分明只是带着体温的水滴,却灼热得像铁水,一直把热量传递到他的骨骼深处。 男人的表情愈发柔和,一种不符合他冷冽外表的怜惜之色浮上来。 贺雪青把文煊的脑袋按在自己怀里,靠着床栏半坐起来,听着他委屈的控诉温声道:“对不起,九郎,对不起。” “我回来了,再也不让别人欺负你了……”他的手掌下移,抚摩着文煊柔软的后颈,那里前些天还被他撕咬过,锋利的牙齿带着情欲在布满汗水的肉体上留下了很多痕迹。 贺雪青清楚地知道这是失去神智的文煊是反常的,没有正确认知,他和这样的文煊交合就是禽兽不如,但是他控制不住内心的欲念像杂草一样疯长。 文煊被贺雪青放倒的时候还傻乎乎地抓着他的衣角,他不知道贺雪青对他着魔的程度此刻远超他对阿烈的依恋,只想一味的牵着他,怕阿烈再无声无息的消失。 贺雪青却已经想着要和文煊进行最亲密的接触了。他把脑海中什么“趁人之危”“衣冠禽兽”之类的词汇都甩开,沿着文煊的寝衣下摆钻了进去——那还是几个时辰以前他亲手给文煊换上的。 男人的头颅在寝衣底下撑出一大块,文煊不知所云的看着那一块凸起,忽而叫出声来:“嗯……” 贺雪青把文煊胸前粉色的乳粒放进嘴里吮弄,粗砺的舌头扫着乳晕带来一阵阵酥麻,他的舌尖抵在奶尖上,一会儿深深把那粒凸起按下去,一会儿又色情的把它嘬出来。 文煊被弄得身酥体软,男人一只手捏着他另一边乳头,另一只则伸到了他的裤子,隔着亵裤玩弄臀部,浑圆的肉臀在男人的大掌里被捏出各种形状。 文煊很快觉得后穴里出现一股湿意,他掩饰着夹紧了双腿,却是欲盖弥彰。 贺雪青还在他衣服里啃弄乳头,文煊慌乱地只想把自己的小奶头解救出来,慌忙地把衣带解开,坦露出莹白修长的上半身肉体妄想把男人淫秽的头颅也解放出来。 贺雪青被文煊主动献身般的动作取悦了,他一边换了边奶粒舔吮,一边揉了把文煊裤裆里硬起来的小鸡巴,口齿不清地说:“九郎想要了,嗯?” “不……”仅剩的羞耻被男人剥掉亵裤的动作打断,文煊被贺雪青噙住舌尖热吻。对方的唇舌像要吸干文煊的气息一样狂热奔放,直把文煊亲得眼前发黑。 贺雪青趁机脱了上衣,露出虬结的一身肌肉,他的前胸有苍狼纹饰的刺青,图案一直蔓延到结实有力的上臂。 他第一次操文煊的时候上衣都没有脱,所以文煊没看到他的刺青。这次文煊很好奇地看着他身上彩色的纹路,还伸出手乱摸。贺雪青被他摸得鸡巴流水,抬起文煊的一条腿想把手指塞进去扩张,刚触碰到穴口就摸到一点湿意。 “这么快就流骚水了。”贺雪青高高挑起眉毛调笑:“骚屁股想被插了吧。” “不是的。”文煊被男人发现了秘密,害羞地捂着脸。要不是阿烈像小孩吃奶一样嘬他的奶头,又像揉女人奶子一样揉他的屁股,他怎么会屁股流水呢。 他口是心非地说着,屁眼却诚实地不住蠕动,像是催促抵在穴口外的手指赶紧进来感受一下里面的温热潮湿。于是贺雪青用手指沾着脂膏插进去,仔细按摩穴口,力图把这里变得松软湿润,好包容他不怎么被文煊接受的大鸡巴。 文煊直觉里,交媾是不好的事情。他被损伤的记忆里剩下的回忆有很多都是被男人压着毫无尊严地操屁股,被逼着用上面或下面的嘴吃男人的鸡巴和精液。若是稍有不从就会迎来残酷的惩罚。 文煊还记得沈镜庭府上的六只獒犬。沈镜庭把它们牵到床边,那头健壮的公狗狂吠着跳上了床榻,舔了他赤裸的小腿。 公狗油亮的黑色毛发蹭着他,温热布满口水的舌头上挂着细小的肉刺。沈镜庭残忍地笑着:“既然你不听话,那就让它操你吧。” 文煊当即不顾一切的爬下床,跪着膝行抱住沈镜庭的腿尖叫:“不要,不要,我听话!” 虽然最后沈镜庭把那些畜生牵走了,但是他后来干的事情让文煊觉得被狗操也不过如此。 但是此刻,文煊强烈地清楚阿烈渴望与自己交欢,他忍不住想要讨好阿烈。 然而当贺雪青要把文煊翻过来后入时,没想到遭到了激烈反抗。文煊似乎想起了被沈镜庭绑起来强奸的恐怖回忆,他就是像母狗一样被男人按着从背后操干。 贺雪青不明所以,但是从文煊恐惧的眼神中看到了抗拒。他放弃了后背体位,安慰地亲了亲文煊雪白的脖颈:“九郎不怕了,看着我做好不好?” 文煊的双腿几乎被压到了耳边,笔直的腿间露出一张小脸,高高抬起的雪臀间粉红的后穴若隐若现。贺雪青对这具柔韧的身体爱不释手。 贺雪青有些担心文煊看见自己长着倒刺的性器又要害怕哭闹,更怕勾起不好的记忆,所以从把阳具掏出来到进入的时候,他都用大手捂住文煊的眼睛。 然而文煊的感觉是不会说谎的,后穴被带着肉刺的东西破开捅入,缓慢又坚决地把柔嫩的肉穴占领攻掠,敏感的黏膜瞬间充血,掩耳盗铃的行为让他怕得浑身发抖。 “这是什么呀,阿烈……我好怕……”眼前是被男人大掌遮住的一片世界,偶尔有光亮从指缝里乍泄,却不能给文煊一丝一毫的提示。 当然是操你的大鸡巴。贺雪青在心里说。你第一次哭着吃它的时候就爽得喷水了,现在却连看都不敢看。 后穴里又酸又痒,胀得发疼。文煊慌张地伸出手去抱男人,正好拉近了他们两个的距离,贺雪青俯身一口气 分卷阅读22 把阳具插到了底,让文煊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于是文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好似饥饿的奶猫在寻求母乳的滋养。贺雪青想,文煊一定是缺乏男人精液的滋养了。 他要把文煊射满。 贺雪青拿掉了遮住文煊视线的手,扶着他的腿轻浅地抽动起来。于是倒刺挂在肉壁上就像在搔痒,把后穴的骚劲儿全都勾了出来。 文煊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被硬羽毛刮蹭个不停,又胀又痒,不禁用力缩了几下,屁股也不安分地扭起来。贺雪青像得到信号一样加速又深又狠地操他,整根抽出再用力凿进去,让文煊失声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脊。 成结的时候文煊因为害怕躁动不安,肚子里像有一颗坚硬的海绵被泡大膨胀,撑得他身体内部隐隐作痛,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绷起来,贺雪青把他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腰侧,不住亲吻他的脸:“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文煊抗拒地不停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好大……” 细碎的吻依次落到眼睛,鼻尖,脸颊。贺雪青舔着他丹枫般细致的唇角低声哄诱:“可以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文煊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嘴硬:“呜……不行的。” 那么大的东西戳在肠子里不动也罢了,若是动起来怎么挨得住呢? 贺雪青却再也没纵着他,直接挺腰动了起来:“九郎乖,不好好挨操屁股里的肉棒就拿不出来,知道吗?” 文煊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思考这两件事的关联,却被贺雪青两三棍子抽得魂飞魄散:“啊啊啊!” 贺雪青的性器成结以后就死死咬着肠肉,抽插的时候最多只能退出一大半就被巨大的龟头牢牢卡住,让文煊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半硬的孽根也不断滴水。 贺雪青的鸡巴碾着让他快活的那一点画圈儿,文煊的孽根就抽搐着吐出一些白色液体。雪白的长腿紧紧绞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腰身,文煊抽搐着屁股不断高潮,双手在贺雪青小麦色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等到文煊射完了精,整个人又瘫软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贺雪青去亲那张因失神流着涎水微张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去引逗他回吻,下身还在猛烈插干小穴。 文煊这会儿又觉得后穴胀得难受,不高兴地往后缩屁股,下一秒却被掰着屁股干得更深更狠,简直像要被钉死在床上。只能软着身子张开大腿任男人操弄,只有被弄得狠了才敢发出吭吭唧唧的抗议,萎靡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贺雪青射精的时候文煊已经高潮了三四回,射出的液体稀薄得几欲透明。贺雪青生怕文煊在受精的时候哭闹,一看文煊嘴角往下撇就亲住他,含住文煊的嘴唇把他的哭吟都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把肚子灌得又鼓了起来,文煊眼风向下一瞥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生气又害怕:“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啊……怎么办啊?” 贺雪青扳着文煊的脑袋不让他往下看:“你乖,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掩耳盗铃已经不管用了,文煊伸脚去蹬男人的腰部,妄图从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挣脱出来,哪知甬道的嫩肉被牢牢挂着,只传来一阵撕扯的疼,连接的地方还是严丝合缝。 文煊瞬间被疼的哆嗦,贺雪青吓得赶紧抱紧他,厉声训斥:“别动!” 看到文煊被镇住了复又哄他:“九郎想要宝宝吗?这么乖乖让我操几次就有了,听话啊,不许动。” 文煊有些被吓住,接下来安静乖巧得像男人的精巢,腿挂在贺雪青腰上接受着精水的注入,直到男人的鸡巴消退肿胀,湿淋淋的从被操得松软的小穴里抽出来,才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好胀。 操完了屁股,贺雪青把迷迷糊糊的文煊抱到了净室的马桶上,扶着累得东倒西歪小傻子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在他的认知里,结锁的漫长时间如果不能令母体受孕的话就是这次交合的机缘未到,没有把精液留在肚子里好几天的道理。 他不忍心文煊挺着灌满精液的大肚子难受,于是伸手把自己的精种按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屁股底下传出来十分淫秽。 反正让文煊受孕的机会多着呢。 最近有重要事,所以下次更新十天后 ☆、谈情(走心剧情)蛋:后穴塞淫蛇咬肿小穴发情自慰 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一声骏马嘶鸣划破长夜,纷乱的马蹄声把宵禁的街市搅得混乱不堪,身穿蟒服玉冠的男子双腿夹着马腹风驰电掣。 除了当今的摄政王,无人敢在深夜宵禁的街市纵马飞驰。沈镜麟面色阴沉的策马直奔弟弟的府邸。 他在南巡途中就知道了文煊的变故,心急如焚却分身乏术,只能一回到京城就跑去找沈镜庭问责。 沈镜庭也没有睡,他似乎专程等着摄政王找他兴师问罪。沈镜麟来的时候,桌上还摆着热茶。 “哥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明日如何上朝?”沈镜庭神色如常,只是垂着眼看手中端着的茶盏,在沈镜麟眼里就成了心虚作祟。 “沈镜庭,文煊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上次直呼沈镜庭的名字还是他们做皇子时,沈镜庭调戏小内监的时候被摄政王当场抓获。 那个时候摄政王就知道自己亲弟弟强奸男人的爱好大概永远也不会好了。 “这次是我玩笑开过了。可是哥哥你知道,文煊不喜欢我,还总是惹我生气,现在这样才听话。”沈镜庭就像往常一样向摄政王狡辩。“再说他只是失了神智,肚子还能生就好。” “在你眼里文煊就适合做个听话的傻子吗?”沈镜庭如此轻描淡写,摄政王心中的异火不知从何而来烈烈燃起,因愤怒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他极力平复着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从南方带来不少男伶小倌,个个听话柔顺,明日全送与你,你以后也不用再见文煊。” 沈镜庭从哥哥口中听到“不用再见文煊”几个字就勃然变色,直接脱口而出:“你就那么在意文煊吗?我看他对哥哥也中意得很,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凑一对,倒叫我一直掺和!” 沈镜麟瞪着弟弟,无话可说。 摄政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清楚文煊的存在了。 沈镜麟一开始就知道国师身边那孩子是给他的哥哥,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准备的。 那孩子将来会生下皇帝的子嗣,成为帝子之母。他太清楚了,以至于从没对文煊动过什么妄念。直到他贵为皇帝的哥哥病情加重,他开始作为摄政王监国。 有一天国师暗示他说,皇帝没有能力为国家诞育继承人,他可以为皇帝分忧代劳。 但不光是他, 分卷阅读23 所有的亲王,皇帝的亲兄弟们都应该在这件事上为圣上分忧。国师没有言明,但沈镜麟很清楚。 权欲啊,至尊之位。 即使他是皇帝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也不能保证,如果他的子嗣稳坐太子之位,那时他会不会动易主天下的念头。 纵然沈镜麟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戳破那层阻隔皇位的窗户纸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国师和皇帝都要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所以沈镜麟对宠幸文煊这件事一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哪怕文煊一再的对他表现出依恋,在床笫之间千依百顺,还会哭着叫自己的名字。 文煊多么可怜可爱,沈镜麟不喜自己的弟弟像对待奴隶一样虐待文煊,时常制止沈镜庭离奇古怪的玩法,但是也仅此而已。 反正他永远都无法拥有文煊。 沈镜麟自认为把持得很好,没有对文煊生出不该有的绮念。但是他听说千里之外的文煊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的时候居然大发雷霆,把手边的砚台掷出去摔了个粉碎。身边的侍从从未见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如此失态,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兄弟二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摄政王走后沈镜庭踢翻了桌子,把那套汝窑月白釉的茶具摔得四分五裂。 沈镜庭看着地上的瓷片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文煊的时候,文煊手里拿的也是这样的盏,骨节清秀的手指托着月辉般莹厚细腻的白釉,说不出的风华无瑕。 文煊现在在做什么呢,天色这么晚了,他是已经安寝,还是被那位异族亲王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会听话吗? 文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与沈镜庭的旧事。 那次沈镜庭逼文煊自己拿着玉势自慰,文煊不愿意,就惹怒了沈镜庭。当时摄政王不在,沈镜庭就更加肆无忌惮,对着文煊下手格外的阴狠。 文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眼前冒起了金星,耳边正在嗡嗡作响的时侯他听见沈镜庭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用玉势,那我就给你换个好东西。” …… 文煊在高潮中颤抖着醒来。 尽管还带着在梦中惊魂未定的喘息,此时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是彻底清醒了。 毫无防备,毫无预兆。 这些天的经历文煊像做了个梦,被沈镜庭捏在手里揉搓淫虐,被贺雪青骗着交欢,样样都历历在目。 贺雪青就躺在他身侧睡得酣沉,室内还留着一盏铜雀烛台燃着——那是因为文煊失心的时候大概是被沈镜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关久了,半夜醒来若是看到四周没有光亮就会惊哭。 文煊爬起来,撑着上半身以审视的目光端详着贺雪青。 贺雪青被他的动作吵醒了,文煊半夜惊醒是常有的事,于是他急忙不由分说地把文煊拢在怀里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怎么了九郎?” 文煊被摸得眉心直跳,因为贺雪青摸到了他的胯下,那里被淫乱的梦境搞得一团湿黏,他竟是遗精了。 文煊这几日总说身体不舒服,贺雪青心疼之下就没有与他欢好,没想到小东西几日不做便饥渴的梦遗了。 贺雪青低声嘲笑了他几句就下床去给他找裤子,无奈翻了许久也没有翻到文煊常穿的软绸寝衣,他这才想起自己怕把文煊的衣物弄混,全都交由侍女整理了。 于是贺雪青两手空空地回到床上,直接去脱文煊的裤子。 文煊不知男人是何意,是不是起了歹念想奸淫自己,缩着腿往后躲。贺雪青捉住他的一只脚踝哄道:“乖啊,把裤子脱了,你这么不难受吗?现在脱了睡,明早再换好不好?” 精液黏在裤子上又湿又冷,文煊想了想,用手肘撑着抬起屁股。 贺雪青趁机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那双修长的白腿一露出来就迅速缩进了被子里。 文煊赤裸着下半身毫无安全感的在被子里蜷着,贺雪青钻进来抱着他亲了几口,肌肉紧实发达的大腿夹着文煊的腿,感受到他浑身僵硬就放软了声音说:“没事了,睡吧。” 文煊在贺雪青的怀抱中心绪纷乱,终于忍不住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推开他,语中发颤:“你是谁?” “九郎?”贺雪青从未见过文煊这样的表情,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是谁。”文煊在贺雪青渐渐讶异的目光下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你好了吗?”贺雪青的思维终于回归,松了口气的同时感觉背后发凉。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清醒了就好。” “我是清醒了。”文煊咬着牙像是恨不得啃他的骨头:“贺雪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文煊疾言厉色地质问,贺雪青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凶悍的模样,一时心虚不已。 “对不起九郎,我不是有意诱骗你。你……,你别恨我。”文煊口中的“骗”和贺雪青理解的趁他不清醒诱骗上床显然不是一码事,文煊就更是恼怒。 贺雪青想拉着文煊的胳膊解释,却被毫不留情地踢了几脚,直接被踹下了床。 “你给我滚!” 没有什么比深夜被媳妇踹下床更惨了。这一晚,贺雪青披着衣服进了厢房,一整夜都忐忑难眠。 文煊很生气。他一定是气自己那天晚上强暴了他。 关于文煊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又为什么会心智受损,贺雪青多方打探下已经了然。他当然不知道沈镜庭对文煊做了什么,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文煊的伤害全是自己造成的。 他还会原谅自己吗? 不过他生气的样子也好看,贺雪青想,就像临渊冬季的第一场暴雪,凛冽清冷。 京师的春天没有雪,只有柔风细雨絮絮飘了一夜。第二日庭院中的桃花又开了些,淋着露水的花瓣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微光。 贺雪青在庭院中练剑。 他成人后身材伟岸,玄铁重剑在他手中宛若游龙,剑刃劈出疾风。 文煊就站在滴水檐下看着贺雪青的身影,目不转睛。 看得越久,文煊心跳就越快,终于在贺雪青收剑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会春秋剑法?” 贺雪青既失望又委屈,不过文煊终于肯和他说句话了,于是忙道:“你忘了吗?还是我教过你的。” 文煊闭了闭眼睛。 真的是阿烈吗? 贺雪青现在的样子与年少的阿烈是有几分相似,文煊一直不敢确认。 因为十多年前文煊遍寻国师府也找不到阿烈踪影的时候,国师就告诉他阿烈被临渊人杀了。 那次刚好是文煊祖母的寿辰,他被接回家拜寿,回家之前,他和阿烈约好了要斗草。 当时与临渊国开战正酣,第二天就传出临渊刺客潜入京城的消息,一时间人人戒备,文煊也被拘在家中半月。 再回国 分卷阅读24 师府的时候就是阿烈身亡的消息。 文煊那时候年纪小,什么不懂得。只知道哭了几回,又大病一场。后来他年纪大了些再去问国师这些旧事的时候,国师告诉他那些临渊人本来想行刺自己,却走错了院子,穷途末路之下才杀了阿烈。 他对国师的话从来深信不疑。 但国师骗了他。 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内心,让文煊垂下的指间微微颤抖。 这么多年阿烈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确定这个认知的瞬间,那些难堪和耻辱瞬间远离的文煊,仿佛一切都不足为虑了。 “你不也忘了吗?”文煊想起什么,颧骨的皮肤可疑的发红,跟着话也说不利索了:“那天你没有认出我,还,还把我……” 贺雪青把手中剑一扔,冲到文煊跟前去抱住他,急忙解释:“那天我误喝了春酒,都是我不好。” “再说,你变得太多了。谁叫你长得那么好看……” 文煊任由男人抱着,脸上看不出喜怒,让贺雪青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着,口不择言。 果然文煊又慢吞吞地说:“你还趁我不清醒骗我做那事。” 贺雪青再编不出什么理由脱罪了,但他知道文煊态度的软化,于是厚着脸皮耍赖:“我是怕你不要我了。”然后他又贴在文煊耳边说了什么,温热的吐息把文煊莹白的耳廓都熏出一片薄红。 文煊推开像大狗一样赖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装出一副厉色:“我同你说正经的事呢。” 说罢揉了揉发烫的那只耳朵,径自走进屋里,身后的男人也摇着不存在的尾巴跟在他屁股后面。 蛋是梦的后续,粗长肉 ☆、主动扒开屁股坐鸡巴骑乘求内射受孕(蛋:为了含精液睡觉被狂草到天明) “我在临渊一直想着你,可是父皇从不许我离开封地。那天我接到皇帝的密旨,不知道有多开心。”贺雪青拉着文煊的手急于表白心迹,样子活像十六七岁刚遇到心上人的毛头小子。 他早就该对文煊表白的,贺雪青想,可惜世事弄人,还好他此生还有这个机会。 两个人进到室内以后絮絮私语了一整天,文煊本来就没有生贺雪青的气,被人一哄就脸红耳赤的,又说起当年分离的事情。 “国师告诉我你被临渊人杀了。”文煊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国师这么做的用意。 贺雪青并非像传闻中一样在临渊长大,当年的先帝绝不容许怀着孕的临渊公主带走她腹中的孩子。所以公主是在生下贺雪青后回到临渊的。那时候两国激战伤亡惨烈,先帝多方思虑,没有把他养在宫中,甚至连名字都没有取,只当没有这个人。贺雪青被托付给国师,就在国师府长大,才遇到了文煊。 大概是当年国师早已看出文煊与阿烈萌发出了不该有的感情,而文煊身为将来的帝子之母,他心中之人只能是当时的太子。 所以为了灭绝一切不安分的萌芽,国师要斩草除根。他当然不可能把贵为皇子的阿烈除去,却可以把他永久地送走。明为刺客的临渊死士的确存在过,目的却是把临渊公主的爱子接回国。 如此两个人算是前嫌尽释了,当夜贺雪青就尝到了娇慵可口的文煊,一时乐不思蜀。 这一夜文煊沐浴后就只穿了上衣出来,没擦干头发就往床上躺,贺雪青赶紧把他抱起来抢救头发,还是打湿了襟前的一大片布料。细软的料子一吸水就薄透不堪,更何况文煊的衣领敞得很开,线条优美的瓷白锁骨袒露着,贺雪青一低头就能看见衣领里若隐若现的两粒茱萸,擦头发擦得神不守舍。 “哎,你又揪到头发了!”文煊责怪地拍了下贺雪青的手,爬到他身上作势报复。贺雪青这才发觉文煊下半身什么都没穿,一下子被撩拨得心猿意马,两个人就双双滚到床上,不一会儿玩闹的动作便变了味道。 文煊跨坐到了贺雪青身上,没有布料阻隔的下体紧贴着炽热的腰腹,衣摆下长腿伸出来支在身侧,薄薄一层雪白的皮肉勾勒出脚踝骨骼精巧的线条,莹白的脚趾泛着粉色,光洁如玉的样子简直在诱惑贺雪青去舔吻膜拜。 空气渐渐粘滞起来,每一分都带着情色暧昧的气息。贺雪青不受控制地捉住他一只脚踝抚摩,手心的薄茧把嫩白的皮肉磨得发红。 文煊用下身轻轻撞着贺雪青,眼睛里带着引诱和笑意,好似在请君入瓮,他甚至牵着贺雪青的手放在自己的臀部,低声在男人耳边说:“我都洗干净了,也扩张好了……” 发红滚烫的耳朵出卖了文煊内心的羞耻,他感到屁股被一根火热的硬物抵住了,愈发变本加厉地用大腿内侧的嫩肉往贺雪青身上贴,用哀求似的语气说:“阿烈,给我吧,我想了……” 贺雪青看了这幅勾魂的小模样恨不得利时就掰开文煊的两瓣屁股操进小穴里,把那里操得肉花飞溅才算完,然而他对文煊扩张好了的说辞还有些不放心。 每次操文煊的小嫩穴之前贺雪青都要亲手验验它是不是真松软饥饿得张开了小嘴,这次也不例外。他拍了下文煊的屁股,被调教得熟烂的身体马上微微向后抬起臀部任人检阅。贺雪青把两根手指塞进文煊的后穴,那里果然已经湿乎乎的张着开口,指尖一碰到穴口就被饥不择食地吸住吞吃掉。 “啊……”文煊被手指操得呻吟出来,贺雪青就把三根手指都塞进小穴里奸到甬道深处。 “被手指插都能爽,我看也不用吃哥哥的大鸡巴了。”贺雪青说着,手上的动作却缓慢下来,一下一下戳刺着就是不碰痒处。 文煊难耐地扭着身子,急得眼角都泛出艳色:“不是的,不行……” “不行什么?”贺雪青故意问,把沾满淫液的手抽出来抹在文煊身上。“想要就自己坐进去。” 文煊被贺雪青的话刺激得双腿夹紧,后穴也一缩,空虚酸痒的感觉就愈发强烈。他扭头看了一下贴在自己臀缝儿间竖着这大肉棒,又有些为难。 这么大的鸡巴是怎么放进自己的身体里的?文煊只记得每次男人插入的时候都是牢牢的按着自己,防止自己疼痛挣脱,小穴尽根吃下肉棒后更是胀痛难忍,好一会儿都不敢动弹。 文煊的后穴早都被男人操得烂熟淫荡,稍微捅一捅就会兴奋得收缩流水,此刻他犹豫之间,屁股下又湿了一片,贺雪青精瘦的腰间全是淫水,淫糜的场景让文煊羞愧不堪。进退两难之下,文煊鼓起勇气抬起屁股去含那根粗壮的大鸡巴。 文煊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手扒开丰润的臀瓣,露出红艳后穴对准了大鸡巴坐下去。鹅卵大的头部是最难插进去的,文煊很快就想知难而退,然而吃鸡巴一旦开始了就不容反悔,贺雪青抓着文煊腰往下按,把人按得双腿打颤还硬撑着不敢往下坐。 “哥哥 分卷阅读25 ,不行的呀……”文煊的双腿终于没了力气抵抗,抽了骨头似的跪了下来,只剩双手还撑在贺雪青身上。布满红筋的阳具在雪白的臀缝儿里消失了大半,文煊感觉自己好像被男人的大鸡巴穿成了串,或者被木桩挑起来的青蛙。“不要了,吃不下了……” “自己说要吃哥哥的鸡巴,吃不下也得受着!”贺雪青抓着文煊的腰奋力一挺,性器尽根插入后穴,文煊被插得仰头尖叫一声,被这一下操得浑身颤抖。 他坐在贺雪青的身上,小穴里含着大鸡巴顶到了最深。贺雪青还拍打着他的屁股催促命令:“怎么吃的鸡巴?” 屁股被拍打得红肿,留下了好几道指印。文煊只好抬起屁股去套弄男人的鸡巴,狰狞的肉棒在白腻的肉臀里进进出出,倒刺拖出一点熟红的媚肉再拖回去。 “见了男人就往鸡巴上坐。”贺雪青被文煊慢吞吞的动作磨得受不了,往下按着文煊的同时腰腹上挺,直把肉棒钉到小穴的最深,把文煊操得骚水直流。“你是不是骚货,嗯?” “啊啊啊啊!好舒服,我就是骚货……”文煊扭着屁股迎合男人粗暴的动作,被操得湿软的肉穴追着肉棒吸吮吞吐:“要哥哥的大鸡巴操烂我……” 这般热情的主动骑乘让文煊的体力很快耗尽,他感到贺雪青的性器在体内成结,不适的同时又有些恐惧。于是他抬起臀儿妄想把含在后穴里的巨物吐出来,哪知刚吐出半根就被贺雪青洞察了小心思,按着他的腰一直坐到最深处。 “嗯!不行,太大了。”文煊推拒着贺雪青的腰腹,试图阻止那打桩般有力的挺动,却被一下一下操得更深,雪白的身子都在痉挛着耸动。 “不行什么不行,你这小屁眼不是爽得流水吗?”贺雪青在两人连接之处摸一把,把透明的蜜液摸到文煊肚子上,一边猛烈操干他:“浑身一股欠操的骚味儿!” 龟头迅速充血在肉穴深处膨胀结锁,被湿软的媚肉箍出一个狰狞的形状不断上下顶动,让文煊带着哭腔放荡地叫出声来:“啊啊啊啊!哥哥好厉害,不要操我了……” “哥哥不要操了,我没力气了……”他嘴上说着不要,后臀却忍不住摆动着迎合大鸡巴的凿干,气喘吁吁的趴在贺雪青怀里。贺雪青就抱着他干,不一会儿就从骑乘的姿势颠倒过来,把文煊按到身下奸操。 “没本事的小淫妇,骑一半就喊累。”贺雪青拍打着文煊的屁股,臀部白肉颤颤,让文煊有些羞耻,却很快抑制不住骚浪的淫叫:“啊~好舒服,哥哥操我操得好深……” 贺雪青的肉棒被甬道又吸又夹地伺候着十分受用,他在文煊身上啃咬吸吮,留下一个个糜艳红痕:“九郎的骚屁眼真会吸,你是不是吸男人精水的妖精?” 射精的时候文煊紧紧抱着贺雪青,着了魔一般不断呢喃:“射给我,射给我,让我怀孕吧……” “好九郎,都给你。”贺雪青的雄性本能得到了无以言表的满足,激动地亲吻着雌伏的少年边问:“喜欢吗,喜欢我吗?” “喜欢,最喜欢哥哥。”文煊小声答道,声音因涌动的情潮而颤抖。他异常热情的回应着深吻,雪白双腿紧紧绞着男人小麦色的腰部。两人的头发铺在床榻上墨色纠结,身体也紧紧结合在一起缱绻交缠不休,抵死缠绵。 最后贺雪青要帮文煊把肚子里的精液弄出去,文煊不乐意的赖在床上撒娇:“我不想弄出去,我要怀哥哥的孩子……” “听话!肚子里不难受吗?”贺雪青不为所动,揉着文煊的小腹把那里的精水引出来,一边温言劝道:“哥哥都不着急呢,早晚会怀上的。” 文煊不高兴地冷下脸,面朝床里背对着贺雪青:“我不难受,就要留着。” 见文煊如此不识好歹,贺雪青恨恨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高大的身躯在文煊身上撑出了一片阴影:“骚屁股里不含着老子的种不舒服是吧,看我今天不操死你!” ☆、水中操大肚子美人/流奶挨操 一夜纵欲过度的报应马上就来了,贺雪青倒仍旧生龙活虎,文煊就遭了殃。 他一直到午后才睡醒,醒来就觉得天旋地转,站也站不住,贺雪青一下慌了神,冲过去扶住他问:“你哪里不舒服?” 文煊还没来得及回答,马上捂着肚子面色难看地弯了腰,“哇”地一声呕了出来。他呕了几下只吐出些清液,贺雪青忙不迭叫人去传太医,抱着文煊到榻上休息。 “我没事,就是突然胃不舒服,想是吃坏了什么东西。”文煊的脸色仍旧青白,贺雪青悔恨交加地揉着他的小肚子,试图缓解文煊的不适。 其实文煊身体不适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只是那时他神志不清,一个小傻子不知道如何表达身体不舒服,才耽搁到现在。 不多时太医到了,只见两个高大威猛的临渊壮士之间裹挟着一位须发斑白的老者跨过门槛,冷眼一看还以为是被劫持来的。 文煊躲在床帐里,厚实的床幔垂下来把床榻包裹得严严实实,听闻太医来了,慢慢从织金绣帐里探出一只手,上头还盖着丝帕。 谢太医和京师中人一样,对这位异族亲王知之甚少,所以不知道临渊王是否曾娶亲,贺雪青就说床上的是他夫人。 贺雪青立在床边忧心忡忡:“内子今天午后觉得头晕,肠胃更是恶心不适,还呕了几次。有劳太医了。” 文煊的手生得修长秀丽雌雄莫辨,谢太医不疑有他,只是暗道这贵人就是不好伺候,看病讲究望闻问切,好在他是出了名的好脉案,也不担心会出差错,就告罪一声,跪在床边把手搭在了那截白皙的腕子上。 谢太医敛气静心,反复确定了几次,终于满目喜色地拜倒在地上:“王妃的脉象上看,脉动流利如滑盘走珠,是喜脉——恭喜王爷。” 贺雪青还未来得及消化谢太医的话,就看到帐外那只覆着丝帕的手受惊般猛烈跳动一下,迅速缩回床里。 他心知文煊有异,还是问太医:“如今王妃身子可还好?” “回禀王爷,从脉象上看,王妃身体康健,只是这一胎一月有余才会害喜呕吐,肠胃不适。”谢太医不紧不慢答道:“微臣会开些方子为王妃调养身体,确保万无一失。” 贺雪青颔首,叫人把谢太医带出去开方子再好好封一份谢礼。等太医出去,他拉开床幔看到文煊坐在一团锦被里,一看到他就支起身子去抓他的胳膊:“阿烈,不要让那个太医走!” 文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贺雪青,他面色是诡异的青白交加,说话时面部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贺雪青抚着他的后背给文煊顺气,让他重新坐回床上:“你别着急,怎么了?” 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贺雪青, 分卷阅读26 话都说不利索了:“我不相信,我,我……” 贺雪青像傻狗一样问:“国师不是早就说你能怀孕了吗?” “不是这样的!”文煊厉喝一声,看到贺雪青不解的表情,又忽然泄下气来。“算了……我没事了,阿烈。方才是我浑说,你不要放在心上。” 一个多月,正是文煊神志尽失被沈镜庭关起来奸淫虐待的那些不堪日子,他的身体这样下贱,居然因此有了身孕。 就算文煊接受了自己的命运,一时也接受不了怀上沈镜庭子嗣的事实,他痛苦地想着太医会不会出错,甚至想让那位太医永远消失,这样就不会有人泄露他怀有身孕的秘密。他可以把肚子里这个孽种扼杀在萌芽里,就像当初国师把他对阿烈的情愫杀死一般。 一想到肚子里可能有团源自沈镜庭的血肉汲取自己的养分,日日成长,还把自己搞得呕吐虚脱,文煊就一阵厌恶。他紧紧抱着贺雪青的腰,试图从他的身体汲获一点温度,良久才用虚软的声音说:“阿烈,是容王的孩子,是他强迫我。我不想要它,可是那样所有人都不会放过我。” 他说着说着有些哽咽,贺雪青原本不知内情,听到“强迫”二字中蕴含了文煊的无数屈辱,心疼得不知所以:“对不起,我不知道,我没有护住你。”如果他没有固守着先帝的规矩不离临渊半步,如果他早一点到京城,文煊也许不会受这么多苦。 贺雪青想起文煊在心病未愈时对他说过,说自己受了欺负,他居然以为那是疯话胡话…… 简直错的离谱。 “你不想要这孩子,我会想办法的。”贺雪青眼中深藏着冷意,他安慰地吻着文煊的嘴角:“别担心,有我在。” 文煊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行,瞒不过国师的。况且我要是不生下孩子,沈家绝不会放过我。” 朝廷本来对临渊本就放心不下,时常窥伺临渊王的动向,他不能让阿烈冒险,让人有可乘之机。 “可是……”贺雪青愤愤不满。 “没关系的。”文煊温柔地抱着他,缓缓说道:“反正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 文煊有孕的消息很快传到皇帝与国师耳中,国师喜不自胜,私下里郑重地嘉奖了文煊,让他哭笑不得。最让文煊为难的是,皇帝得知这消息之后,说是为求稳妥要他搬入宫中居住。文煊自然不想跟贺雪青分开,又怕深宫中从此传出什么不该有的秘闻,再三推辞。最后摄政王提出文煊可以住他的长信宫,那是他还是皇子的时候的宫室,皇帝重病之后摄政王忙于国事,多半时候也在那儿居住。 千般不愿之下,文煊还是搬到长信宫养胎了。 文煊对自己怀孕的事实还是充满了违和感。他的呕吐在第四个月的时候缓解了,这时肚子已经微微隆起,时刻提醒着文煊自己肚子里生着个孽种。 如果这孩子不是沈镜庭的,他心里会轻松许多。 在长信宫太医每日两次来请平安帖,沈镜麟也每夜陪他同睡,日子过得到倒也不慢——一开始摄政王严于克己,他们并不睡在一处,后来有天晚上文煊腹痛发作惊动了整个太医院,摄政王照顾了他一夜后就堂而皇之地把文煊搬到他的寝殿了,美其名曰是为了更好看顾文煊。 实际上那次只是虚惊一场,太医说是腹中孩儿在长大才牵动了宫体引发腹痛,文煊后来也不再痛了。 “怎么还不睡?”沈镜麟批完奏章回到寝宫已是亥时,见到文煊仍靠坐在床边看书就有些不悦:“别在灯下看书,对你的眼睛不好。” “殿下。”文煊抬眼看到摄政王一脸威严的立在自己身边,马上把书合起来:“因为我睡不着……又无事可做。” “你啊。”沈镜麟抬手把文煊垂落的额发拨到一边,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今日临渊王来看过你了?” 在意料之中,文煊脸上浮现出一丝喜悦,更多的是羞赧,他点头:“阿烈很想我了。” 文煊一低头沈镜麟就看到他雪白修长的颈子上有一道粉红的印子,他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攥紧,挑着文煊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看自己:“你和他睡了?” 摄政王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生硬,看着那双乌沉沉的眼眸文煊忽然有些慌乱,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像被丈夫捉奸的妻子,害羞又难堪:“我没有啊……” “没有吗?”沈镜麟的指尖从文煊的下巴滑到脖颈,在那块樱红的痕迹上划着圈:“没有就好,乖,你现在的身子不行,我以后会好好陪你的。” 在他刚住进长信宫的时候太医院院判就耳提面命地训过他,孕初绝不可以与男子行房,临渊男子的性事粗暴更是不能越雷池一步。文煊的脸颊烧得通红,他心慌意乱地抓住沈镜麟的胳膊,同时往他身边靠过去急迫地辩解:“我,我知道。”他才没有那么淫乱。 文煊靠过来的一瞬间,沈镜麟下意识接住他,一下子抱了个满怀。属于文煊的气息萦绕充斥鼻端,纤秾合度的柔韧身体隔着衣料传来淡淡的体温,沈镜麟的眼神暗了暗,松开手臂让文煊好好躺倒床上,声音不知是因为喉咙干涩还是什么有些发紧:“你先睡,我出去一会儿。” 而文煊当然想不到沈镜麟是因为长久没有纾解欲望,刚刚一沾他的身子险些擦枪走火。他们朝夕相处几个月都相安无事,文煊几乎忘了与摄政王在床笫间那些沉沦缠绵的情事。 长信宫最大的好处就是有一处温泉引来的活水,文煊白日里闲着无事也喜欢去泡一泡,这天摄政王在朝上又与一干老臣争执不下,下朝后天气又酷热难耐,回到长信宫直接去了汤池。不想门口宫人侍立,告诉他公子在里头沐浴,沈镜麟当即拧起眉头:“不是说让你们看好他吗!” 宫人哆哆嗦嗦跪了一地,委屈道:“奴婢该死,公子不愿让人服侍才把奴婢赶出来。” 沈镜麟进来的时候,文煊正背对着他,并未发现有人闯入,坐在水中时不时摸着肚子叹气。 文煊光洁圆润的肩头露在水面,怀孕并未对他的身形有太多影响,依旧是颀身玉立,后背的腰线精致诱人,沈镜麟想起那片裸背在床上的风光,消失的腰线下浑圆雪白的臀部翘起。而现在他的头发一半浸在水里,好似漂浮的水藻,把水下身体的风景全都拢在一片缥缈中。 尽管每晚都陪着文煊,但沈镜麟从未见过他怀孕后赤裸的身体。他已经有六个月的身孕,小腹隆起一个高高的弧度,好像倒扣的白玉盘。 他可真白,沈镜麟想,三尺寒泉浸明玉,不外如是。 沈镜麟走过去时文煊正发着呆,看到一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从他身后走进汤池,吓得“啊”的叫了一声。 “殿下?”文煊终于看清了来人,愕然出声。 分卷阅读27 “嗯。”沈镜麟若无其事地点头,和文煊一样坐到池中的台上。 两个人并肩坐着离得极近,沈镜麟也不知是有意无意,大腿和胳膊都挨着文煊,让他有些坐立不安。 “殿下,我,我先走了。”文煊的脸颊被升温的水汽蒸得绯红,立时就想起身逃走。 “你洗好了吗?”沈镜麟哪里会如文煊的愿,他抓住文煊的胳膊,问得严肃。 文煊看着沈镜麟俊逸清贵的脸,下意识就摇摇头。 沈镜麟接着问:“为什么不让人服侍?” “我不习惯……”文煊有些心虚,嗫嚅道。之前沈镜麟再三教育他无论做什么身边都要跟着宫人,他不胜其烦,只要不在沈镜麟的视线就会把那些人轰出去。 “你现在身子重,不可以任性。”沈镜庭的目光把文煊的身体从上到下扫视一遍,硬生生把他拉得重新坐回水里,笃然道:“既然不愿让宫人服侍,就由本王服侍你。” 沈镜麟想起前些天太医跟他说过的话,文煊现在的身体可以进行一些房事,这有助于生产。天知道沈镜麟只是色欲熏心,他终于正大光明地触碰到了文煊的身体,怀孕后的皮肤更加柔软细腻,在水中简直像融化的脂膏让人丢不开手。 怀孕后的身体异常敏感,文煊被摸了两下便受不了地往后缩,然而他背后靠着池边已是无处可退。 沈镜庭说是清洗,手上的动作却更像是狎弄,文煊被困在他双臂之间无处可逃,全身每一寸皮肤都不被放过地捏弄抚摸,只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动静。 “殿下,好了,洗好了。”沈镜麟碰到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文煊终于忍不住开口,那里被撩拨得早就情动,此刻高高挺立着,在清澈的池水下一览无余。 下一刻沈镜麟就握住了那里,文煊浑身一激灵,听到男人在耳边问他:“昨天不是自己偷偷弄过了,怎么还这么快?” 文煊的脖根都羞红了,他是很久没做了,昨晚以为沈镜麟已经睡熟了才背对着他偷偷弄了一回,没想到他根本没睡着…… 文煊羞耻地低下头不敢看沈镜麟,却在他手中快感连连,张着腿挺着腰想要得更多。 “害羞什么,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沈镜麟亲吻着文煊红得滴血的耳朵,牙齿轻轻碾着耳垂。 “嗯啊……那,你知道了……你知道也不帮帮我……”文煊撒娇般嘟囔。沈镜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娴熟地撸动着文煊的孽根一边在他耳边低低地笑道:“现在就帮你。” “嗯~快点……”文煊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男人的照拂,至于沈镜麟的阳具是否高高贴着小腹竖起根本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即将登上巅峰的时候他的顶端却被沈镜麟压住不给释放,文煊急得抬起腿蹭沈镜麟的腰,带着软软地鼻音乞求:“让我射……” “太医说你可以了。”沈镜庭的鼻息洒在文煊雪白的颈间,眼白中因压抑欲念爆发出的红血丝在昭示着他就在爆发的边缘,他的拇指顶着文煊的马眼摩擦,温柔地询问着,实则却是在逼迫:“可以吗?” 沈镜麟的手指在他臀缝里戳动着暗示,文煊挺着肚子靠坐在池边张开大腿,脸上滑落的水珠不知是蒸汽凝结还是汗水,他根本来不及思考男人话中的含义,只能张着嘴失声呻吟喘息:“啊——可以,可以,快……” 沈镜麟这才快速撸动了几下,让文煊堵住的出口释放出来。乳白的液体从深粉的龟头里吐出来,像是甩籽的鱼。沈镜麟架起文煊的双腿,借着水的润滑轻松把手指送到了紧闭的幽穴里。 那里已经很久没人碰过了,进入一根手指都能让文煊不适地扭动身体,沈镜麟含住他泛着水泽的淡红唇瓣亲吻。 文煊还沉浸在射精高潮的余韵中,对扩张后穴有些不舒服,哼哼唧唧的不满从缠绵的唇舌中溢出来,于是沈镜麟加深了这个吻,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堵住文煊的喉咙。 穴口处被撑开,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汇入肠道,烫得文煊直皱眉。沈镜麟极力安抚着他:“马上就好了,乖。”穴口终于被开拓得松软,沈镜麟抽出手指换上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阳具,缓缓插进去。他观察着文煊的表情,发现他没有叫疼才继续动作。 紫涨的阳具尽根插入,文煊从鼻腔中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呻吟。沈镜麟摸着他隆起的肚子:“疼吗?” “不疼,好胀好酸……”文煊摇头,伸手勾住沈镜麟的脖子低声软软地求他:“轻一点弄。” 哄着文煊捅一回穴儿已是不易,更何况他还怀着身孕。沈镜麟缓慢地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操到文煊最喜欢的地方,让他的大腿肌肉都止不住地收缩痉挛。 文煊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海浪上的小舟随着欲念起伏沉沦,浴室中只剩下两人的交缠喘息和动作时泛起涟漪的水声。 “舒服吗?” “舒服,好舒服。”浮力让文煊很容易把腿架在沈镜庭腰上,他绞着双腿把臀部往男人胯下送想要的更多:“殿下,再深一点……” “叫我的名字。”沈镜麟惩罚性地拧了一把文煊挺立的奶头,怀孕的缘故原本小小的乳晕都大了一圈,颜色也由淡粉变得粉红。他知道那里以后会出奶,只要狠狠地吸那里,把奶头吸肿奶孔吸通。 “嗯……镜麟——”文煊有些不习惯的小声叫着摄政王的名字,他的乳头被男人放在嘴里用力吸吮,那力道有一股不吸出奶不罢休的劲头,他简直怕奶头被就此吸掉。“别,别吸了。” “现在不把你的小奶子吸通,以后生了孩子胀奶痛死你。”沈镜麟把奶头吐出来,还面不改色地恫吓:“到时候奶子又肿又疼,碰都碰不得。” “啊……”文煊有些被吓住了,但是他现在就觉得奶头被弄得又肿又疼,舍不得再把它送到别人嘴里蹂躏,为难地商量:“那明天再吸好不好……” 沈镜麟对文煊娇憨的情态又怜又爱,少不得答应他。他怕文煊着凉,急匆匆地射了出来,又把文煊洗了一遍。 从那天起文煊的胸部就饱受摧残,每天晚上沈镜麟都会趴在他胸口吸他的两个乳头,每次都把奶头吸得像颗小樱桃一样又红又肿,穿着丝缎里衣都觉得摩擦疼痛。没过几天他就觉得原本平坦毫无动静的胸前开始鼓胀起来,被男人的大手一揉就隐隐发痛。 文煊向贺雪青抱怨自己的奶头都被摄政王玩坏了,贺雪青就哄着他解开衣服给自己看。等他看到文煊的胸口处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和自然挺立鲜红欲滴的乳尖,瞪大了眼珠不自觉地咽了口水,当即把文煊按到床上吸奶,嘴里还道:“乖九郎,让哥哥给你通通奶子,没准儿就出奶了。” “不行的,好疼。”文煊羞愤交加地推着贺雪青,对方粗粝的舌苔刮 分卷阅读28 着细嫩的乳晕疼得他连连抽气:“坏人,欺负人……” 贺雪青粗暴有力的吸吮之下居然吸通了乳孔,一股甘甜的液体被吸到口中,惊喜得贺雪青狠狠亲了文煊几口:“哥哥厉害吗?尝尝你自己的奶味甜不甜?” 两个奶子初生的乳汁被贺雪青吸了个干净,总算不胀得发疼了,文煊刚松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两个奶子开始源源不断地产奶,贺雪青离开没一会儿就又重新鼓胀了起来。 到了晚上那里已经胀得溢奶,乳汁把里衣前襟都打湿了。睡觉的时候文煊难堪地解开衣服,一下子就被沈镜麟发现了端倪。 “你出奶了。”沈镜麟目光沉沉地看着那湿透了的衣襟,白天贺雪青刚来看过他就出了奶,岂不是明晃晃地昭示着文煊背着他做了苟且之事。 自己吸了半个月也没出奶的小胸脯被临渊王一举拿下,摄政王有些懊恼,但是总算能吸到文煊的乳汁让他又兴奋不已。 “我再三跟你说过,不许你与临渊王行房。”沈镜麟解开文煊的上衣,那雪白的胸脯上还带着新鲜的牙印。 文煊怯怯地嗫嚅:“我没有,就,就吸了奶儿,什么都没干的……” 沈镜麟当然相信文煊没这个胆子,但他面上还是怒气冲冲地去脱文煊的裤子:“那让我检查一下。”把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侧着身子张开了腿让沈镜麟验明他的清白。 文煊的肚子受不得压,沈镜麟让他侧躺着上腿前屈,自己从他身后抱着,顺手揉了两把那丰满富有弹性的屁股:“挨过操的穴儿都是松的,我得摸摸你那儿松没松。” 后穴从白天被吸奶的时候其实就湿漉漉的了,沈镜麟的手指一进来就碰到一片潮湿水泽,他用手指在湿哒哒的后穴里搅着发出唧唧的声音,咬着文煊的耳朵问:“还说没挨操,屁股里怎么这么多水?” “啊嗯……”文煊被指奸得浑身发软,他知道今天这顿操是逃不过的,沈镜麟想操他能找出一百个理由。于是他抬起腿去勾沈镜麟:“嗯……因为我想要,要大肉棒插进来检查,插进来就知道没松了……” 花穴被久违的肉棒劈开充实填满,文煊舒爽得浑身发抖,男人的手从背后伸过来掐他的奶尖,轻轻一下就从奶孔涌出一道乳白细流,汁液打湿整个胸脯流到床单上洇了一片。这样文煊十分羞耻。 “镜麟,镜麟……我把床单弄脏了。”他捂着自己的胸部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 沈镜麟让文煊垫着枕头靠坐在床上,文煊挺着肚子掰着大腿分开露出楚楚可怜的花穴。 男人没费什么力气重新顶了进去,一边操弄后穴一边低头吸奶,文煊嘴里发出“呃呃啊啊”的声音,被吸干了一边的奶就捧着另一半让男人吸:“这边也胀奶……” 快要射精的时候沈镜麟从文煊身体里退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浊液喷洒在蜜桃般的屁股上,奶头上还滴着乳白汁液,整个人都被玩弄得淫靡熟烂。 争取十万字完结噢噢噢 ☆、珠落玉辞 七个月的时候太医说文煊肚子里怀的是男孩,这让文煊松了口气。这孩子生下来沈家终于能放过他了。 这天晚上沈镜麟给文煊吸完了奶,帮他系好衣服欲言又止。文煊看他难得踌躇样子开口问:“怎么了?” 沈镜麟隔着衣服摸着他的胸部,那里虽然瘦弱得约等于无,然而奶量比起女人的大奶子都不遑多让,经常是一个时辰就涨得溢奶了,搞得文煊时常在白日里偷偷来书房敲他的门,解开衣服让他吸奶。 他再三思量,终于说道:“镜庭知道你怀了他的孩子,闹着要见你。” 文煊愣住了,他当初答应住进长信宫的条件就是不要见沈镜庭,摄政王答应得爽快,这些日子沈镜庭也真的一点动静也无,没想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怀孕的事。 沈镜麟还在尽量用温和的小心翼翼地语气说着:“我知道你不喜欢镜庭,之前没告诉他就是怕他知道了闹起来,他一直以为你在国师府养病所以不敢造次,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听到了风声……” 文煊长长哦了一声,沈镜麟赶紧说:“你若是不愿,我绝不会让他出现在你面前的。” 自从文煊怀孕,已经很久没人在他面前提过沈镜庭的名字了。跟摄政王朝夕相处的时候他甚至会恍惚自欺欺人地认为他肚子里怀着的是沈镜麟的孩子,而不是被强奸淫虐的产物。 文煊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独自想了半晌才道:“也罢,反正这孩子是他的,他要看谁拦得住呢。” 这话就是对沈镜麟显而易见的不满了,但摄政王纵权倾朝野此刻也不敢拿怀胎七月的孕夫怎么样,还得低伏做小,心中骂着不成器的弟弟。 “是了,你这么想也好。”沈镜麟摸着文煊的肚子,那里已经能感受到胎动了,一个帝国未来的继承人正如雨后春笋般抽芽生长。“镜庭不懂事,我早就狠狠训斥过他了,他也保证再也不欺侮你,我才答应跟你提起这事。” 文煊笑似非笑:“那还真是有劳殿下了。” 沈镜麟也不想在这种时候让文煊不快,一边是他失魂落魄形销骨立的弟弟,一边是肚子里揣着未来太子的宝贝文煊,摄政王陷入了两难。 翌日沈镜庭在长信宫见到了文煊,他的下颌比之前圆润了一些,脸色是健康的白皙中透着红润。现在再宽松的衣物也遮不住他的肚子了,文煊正扶着腰对着有些水肿的双足发愁,心想这孽种真是上天派来折磨自己的,他一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才要受这些罪。 正想着,罪魁祸首就出现在文煊面前。沈镜庭正站在大敞的门口,看到文煊抬头看向自己就更加局促。 “站在那里做什么。”文煊趿着鞋懒洋洋地斜在榻上:“你把我的侍女都挡住了。” 沈镜庭回头,果然有端着托盘的宫女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身后,他居然都没听到。 文煊又说:“是不是甜碗,快拿进来啊。” 沈镜庭知道他说的是侍女,侧过身给她让路,这是容王殿下这辈子第一次给奴才让路,那侍女很乖觉地告罪不敢僭越,气得文煊直拍桌子:“那是我要吃的!”本来摄政王就不许他贪吃冰的东西,再在门外放一会儿就彻底不凉了。 沈镜庭只好“身不由己”地走进来,这才把宫女也解放进来。 文煊专心致志地拿小银勺挖着水果,嘴里还不忘跟宫女扯皮:“阿清姐姐,这个瓜好甜呀,桃子能放到我的房间里几个吗?” 宫女因为有容王在场答应得唯唯诺诺,文煊只好让她退下去,瞥一眼沈镜庭:“你怎么还在这儿?” 沈镜庭盯着他手里的甜碗:“我想多看看你。” 分卷阅读29 文煊被看得有点心虚:“我不吃了,你别告诉你哥哥啊。”虽然时节已是入夏,摄政王为了他的身体和孩子是绝不准他吃冰的,这碗果子还是他求着宫女姐姐软磨硬泡才给冰镇一下。他见沈镜庭没什么反应,把碗重重磕在桌子上:“你怎么还不走,我要睡觉了。” 反正沈镜庭要告状也没有证据,他都吃完了。 沈镜庭根本不知道文煊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他脾气好像好了不少,就厚着脸皮纡尊降贵地坐在文煊脚边的小杌子上:“哦,你睡吧,我看着你。” 文煊气得差点厥过去,他的胸口胀得难受,衣服里面有些潮潮的感觉,肯定是又溢奶了。但是沈镜庭在这儿,他既不能去找沈镜麟又不能换衣服,只好蹬掉鞋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装睡。 昨晚孩子在他肚子里闹腾,文煊本来就没睡好,是以很快就睡过去。他肚子的月份大了,侧躺着不怎么舒服,不一会就在睡梦中翻过来仰躺着。 沈镜庭听到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声就知道他是睡着了,又过了好一会估摸着他睡熟了才敢把手偷偷放到文煊圆滚滚的肚子上摸一摸。 这是他和文煊的儿子,他的第一个孩子。沈镜庭看着文煊毫无防备的睡颜喜不自胜地想,文煊看来也没那么讨厌自己了,之前那么能闹现在还不是在乖乖养胎。 不过不管文煊今后的脾气怎么样,沈镜庭都决心好好待他。正胡思乱想着,文煊在睡梦中忽然皱了下眉头,口中发出一声呻吟。 沈镜庭吓得赶紧把手从他肚子上拿下来,文煊感到小腿一阵绞紧般的剧痛,生生把他从梦中扯出来,混混沌沌地呻吟开。他知道是腿又抽筋了,自从他怀孕这是常有的戏码,太医说这是孕期正常的情况,不必担忧。 不知内情的沈镜庭不知所措地看着疼得开始打滚的文煊,冷汗都吓出来了:“文煊你怎么了?太医,快叫太医来!” “你别叫。”文煊无奈道:“我就是腿抽筋了……疼……” “啊……好!”沈镜庭反应了一下,机敏地坐到榻上把文煊的小腿抱在怀里按摩,边揉边问:“是这儿疼吗?” 文煊含泪点点头,伸着腿任沈镜庭殷勤伺候。 沈镜庭从那天起就一天三遍来长信宫请安了。文煊不胜其烦,终于忍不住对他说:“你没有正事吗?” 沈镜庭说:“我的正事就是你。” “……” 如此,文煊在沈镜庭的骚扰下度过了剩下的孕期。秋风刚起的时候,文煊顺利的产下了一个男婴。 三个男人都被拦在门外,国师抱着孩子看着虚脱的文煊:“好孩子,辛苦你了。” 他想把婴儿抱过去给床上的人亲一亲,但是文煊闭上眼睛:“快把他拿走,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 那表情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死物,全然不像他辛苦怀胎生下的孩子。 国师悻悻然:“你放心,答应你的不会食言。” 太子弥月之日,皇帝下旨文煊外放出京,任临州刺史。 没有床戏写整个人都干枯了,想就这么完结,但是我还没虐沈镜庭 目前还在给逼奸小妈存稿~ ☆、把老攻当马骑,被“马鞭”抽得嗷嗷叫 文煊到了临州之后,在三月份时见了沈镜庭一次。 他是去刺史府找文煊的,结果扑了个空——斯时文煊早就搬去跟贺雪青处在一块,日夜形影不离好不快活。 得到媳妇垂怜的快乐,是没有媳妇的人想象不到的。接到容王殿下独自一人溜到临州、还在刺史府碰了一鼻子灰的消息时,贺雪青正摩拳擦掌地准备大显身手,给文煊烤全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公子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贺雪青单手拎了一只羊羔子跟自己显摆。 本来是文煊一时兴起要来狩猎的,贺雪青这会儿倒比他高兴得多。 “明天看到银狐,你可不能再用你那把火铳。”昨天贺雪青本来想亲手打几条银狐给文煊做大氅,心道雪白的皮毛围在他身上一定好看,没想到文煊比他眼尖,抬手就是一发弹,把那只皮毛油亮的小动物打得血肉横飞,惨不忍睹。 “我的箭法不准啊,哥哥。”文煊有些羞赧地笑,眼里流转的波光把贺雪青闪得五迷三道,手里的羊都快跑丢了。 “哥哥好好陪你练。”他说完了这句话才反应过来羊羔一瘸一拐地尥蹶子跑了,忙不迭去抓羊,把文煊笑得直打跌。 正在这时有侍卫过来通报了容王来临州的消息。说是沈镜庭在刺史府和临渊王府遍寻不到文煊的踪影,最后被人指点到猎场来,估计不日就要抵达。 文煊的脸色当即就不好了:“阴魂不散。”他来临州之后,沈镜庭多次写信问候,文煊看都没看都扔进火盆取暖。 贺雪青也沉下脸,表情分外凶悍吓人:“要是让本王知道是谁这么多嘴,杖毙了他!”话虽如此,沈镜庭要打听的事情估计没有人敢装傻不答。 可这是临州的地界,谁还会怕他不成。 文煊放缓了语气,在那侍卫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侍卫虽疑惑不解,但是知道刺史大人的话对临渊王来说就是玉旨纶音,只得遵命退下。 “咱们不管他。”文煊一手亲密地挽着贺雪青的手臂,另一手却在抚摩火铳上的浮雕花纹。“好哥哥,别气了。我不学射箭了,今天晚上教我骑马……” …… 临州三月的时候还天寒地冻,大帐里烧着炭盆,把空气烤得暖烘烘的,脱光了衣服在长羊毛毯上滚也不会冷。 “嗯……唔……”文煊从贺雪青胯下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他那驴大的玩意儿,被噎得眼泪汪汪。贺雪青怕真把文煊的喉咙弄伤了,根本不敢在他嘴里动弹。 “行了,吐出来。”再含一会儿他就要忍不住按文煊的头。 文煊只吃进大龟头就塞了满口,舌尖还在铃口处按压挑逗,伸手抚慰着粗长的茎身,口角发酸也没见贺雪青有想射的迹象,只得乖乖把他的宝贝吐了出来。 他最后亲了一口大宝贝泌着透明液体的头部,手伸到后面把埋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拉出来。 用于扩张,沾满后穴淫液的角先生被从骚红肉穴中扯出,扔到地上滚了好几下。文煊跨坐在贺雪青的腰腹上,抬高了翘挺的臀部对准挺立勃发的大肉棒缓缓坐了下去。 “呃——”这根大家伙无论吃多少次都难以容纳,胀得穴口的褶皱被撑成了薄膜,可怜地瑟瑟收缩。文煊蹙着眉硬是一口气坐到底,觉得后穴已经被填满到了极致。 “不是说要骑马吗,还不快动?”贺雪青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戏谑问。 文煊挪动着小屁股躲避着袭击,大肉棒就开始在肉穴里抽插搅拌,倒挂的肉刺刮得嫩壁瘙痒酸软,恨不能好好地通一通,却碍于尺寸不敢妄动。文煊吃力地小幅度吞吐着肉棒:“嗯啊——好烈的马,我的鞭子呢,不听话 分卷阅读30 ……再不听话就抽你。” “马鞭不在你屁股里咬着吗?”贺雪青用力顶着他花心的骚处,直捣得文煊手脚发软失声淫叫。 文煊被暴烈的动作顶得一颠一颠,好像真骑在一匹烈马身上剧烈晃动,一股股淫水不受控制地从蜜穴深处涌出,更方便了肉棒进出抽插。 “啊啊啊——好厉害,不要这么快……”文煊抓住贺雪青的手臂,讨好地亲吻他的手指。“这么操屁股会裂开的……” 温热的液体浇在肉柱上,贺雪青知道文煊又骚水泛滥了:“我看你的小屁股耐操得很,说不定还能再吃一根。”说罢用手指抠挖着穴口边缘,像是要挤进去一样。 “啊啊啊!不行,不要手指……我只喜欢哥哥的大肉棒,要给哥哥生孩子的……”被撕裂的恐惧让文煊止不住地告饶,终于让贺雪青放弃了塞手指进去的想法,翻身把文煊压到身下,把灼热的精种洒进被操得红肿的肉穴里。 漫长的射精之后,文煊摸着微鼓的小腹倚在贺雪青身上,半眯着眼睛的餍足样活像吸够了精气的小狐狸。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哥哥的小狼崽。”文煊抬手摸了摸贺雪青生出青胡茬的下巴,忽而嫌弃他:“扎嘴,不修面就不许亲我了。” “反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屁股操肿?”贺雪青刻意用自己的胡茬去刺文煊细嫩的皮肤,弄得他又痛又痒地求饶,逼得他哥哥相公地叫了个遍才罢休。 “不能做了,屁股肿明天就不能骑马了。”文煊抱着贺雪青腻腻乎乎地告饶,却听见帐外一阵骚动。 因着他们两个夜里总要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守卫都站得很远。但架不住外面闹得动静太大,贺雪青披上外衣出去查看。 却没想到是容王殿下驾临。 沈镜庭是最后一个知道文煊被外放的人,文煊走那天他被摄政王骗到宫里看孩子,等他察觉出不对劲的时候,估计文煊都走出了京郊。 最重要的是,文煊是和临渊王一道走的,出任的是临州刺史。 沈镜庭当即就像打翻了醋坛子的小娘们儿,气得眼圈都红了。他就知道文煊对贺雪青的感情不一般,好像对他格外青眼,却没想到文煊会“抛家弃子”地跟临渊王跑了。 凭什么文煊会喜欢那个野蛮的狼族,把他和哥哥都扔在京城。还有他们的孩子……文煊甚至一眼都没多看。 好像有多厌恶似的。 沈镜庭忽然顿悟,原来文煊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厌恶到了极致,连他们的孩子都成了罪过。哪怕这个孩子是太子,未来的国君。 他质问摄政王问什么要放文煊走,沈镜麟却说文煊已经不负皇命完成了重任,皇室也不能让他失望。况且他跟临渊王在一处,也能为皇族开枝散叶,两不耽误。 翌日沈镜庭收到了摄政王送来的数名美人,各个娇美动人,温柔懂事。其中有个格外清俊脱俗的,据说是从妓馆买来的清倌,生得竟与文煊有五分相似。 但沈镜庭不仅没提起半点兴致,还觉得哥哥是在故意膈应他。 摄政王笑问他:“有什么不同呢?” 他咬着牙在心里默念,就是不一样的。 他现在只想要文煊了。 沈镜庭想去临州找文煊,却被摄政王严令禁止,还狠狠训斥了一顿。内容无非是不要去自取其辱,平白给文煊和临渊王添堵。还调了一批守卫轮班倒地监视沈镜庭,不许他踏出京城半步,直到今年年后才放松了管教。 趁着年节下摄政王事务繁忙,沈镜庭马上就孤身奔往临州去,却处处碰壁。临州可不比京城,在京城容王殿下是权势通天炙手可热的头一份,临州人却把贺雪青当成皇帝般的存在,对于曾将自己灭国的沈家人并不友善。 但最后他还是顺藤摸瓜找到了文煊。他下意识就认为文煊在那顶最大的营帐中,但守卫却铁面无私地阻拦,连长刀都抽出来,明晃晃地威胁着这位不可一世的亲王。 “怎么是容王殿下?”贺雪青披了衣服慢慢踱出来,看着略显狼狈的沈镜庭,心下不屑。 在临渊,能够繁衍后代的女子稀少,兄弟共妻是很平常的事情。若是其中一个丈夫讨不到妻子的欢心,那绝对是临渊男人最丢脸的事,不亚于在战场上当逃兵。不仅在兄弟面前抬不起头,还会沦为部族的笑柄。 沈镜庭察觉到了贺雪青的不善,坚定地说:“文煊是不是在里面?我要见他。” 贺雪青勾起一个轻蔑的笑:“文煊见了你,怕是会不高兴。” “我要见他!”沈镜庭看到异母兄弟这个表情,愈发愤慨,右手扶上了剑柄。这个动作引来周围众侍卫的警觉,一时间刀尖都冲向了他。 气氛剑拔弩张。 篝火里燃着的枯枝噼里啪啦的响着,焰光冲天,灰色的蛾子扑棱着肥厚的身躯扑向火焰,在温暖中化作灰烬,自取灭亡。 营地里寂静得只剩下幼鸦的啁啾,一把清澈的声线从大帐里传出来。 “哥哥——”文煊的拉长了调子喊贺雪青,其中说不清道不明的缱绻意味让时常被迫聆听主子活春宫的近身侍卫都脸红不已,所有人都静下来听他讲话。 文煊接着说道:“容王殿下远道而来实属不易。来者是客,让他进来。” 这可是难得的修罗场,可惜不能身临现场,实乃人生憾事。侍卫们眼睁睁看着两位亲王一前一后地进了那个有小美人的营帐里,一刻钟前美人还在临渊王的身下辗转呻吟,转头就要请容王 做入幕之宾了? 帐内的一切都刺激着沈镜庭的感官。 鼻端充满了麝香混合着精液的味道,被灼热的炭盆加热得淫靡不堪。帐内铺着羊毛地毯,中间摆着虎皮睡榻——文煊嫌弃这玩意味道腥膻,是不肯睡在上面的。贺雪青就又在虎皮上铺了层貂裘,既软和又保暖。 文煊就卧在上面,绸似的长发披散,身上只披了中衣,修长如白鸟般的优美脖颈上遍布暧昧的痕迹,光裸的小腿从毯子下伸出来,连莹润白皙的脚趾上都有粉色的吻痕,似覆雪的花瓣。 一看就是刚刚经历了满足的情事,慵懒得眼睛都抬不起来。 更懒得看沈镜庭一眼。 来了! ☆、第二十章 意难平(孕期发情勾引老攻被指奸高潮 蛋:淫荡孕夫激情操腿) 贺雪青看见他这副勾人的样子就不太好了,把大氅盖在他身上,不顾文煊的反抗把他抱到屏风后面穿衣服。 “你做什么,我见他还要打扮一下么?”文煊气急败坏地拍着贺雪青的额头,后者却像大狗一样舔了下他的脸颊,看文煊的眼神活像看自己家不懂事的主人。 “……”文煊捂着被舔过的脸颊,彻底被大狗打败。 等把衣服穿好,两个人才悠悠从屏风后面转出来,文煊连头发都梳理整齐,白色的发带将乌发高高竖起来,发尾的青玉坠子和贺雪青头上的一模一样。 那副英姿飒爽,神气活现的劲儿,沈镜庭已经很久没 分卷阅读31 见过了。 原来文煊是这样,也只能是这样的。 沈镜庭最后能心平气和地看到的一幕,是文煊微笑着摩挲火铳的样子。 那天夜里,火铳弹药出膛引起的巨响震动了整个营地,周围丛林中休憩的鸟兽纷纷四散惊逃,守卫们都面面相觑。 很显然,整个大营里会用火铳的只有刺史大人,听说这位文大人从前是神机营来的,家世在京中显赫,不知为什么放着舒服的京官不做,被外放到临州来。 他们想冲进去护卫主子,营帐中却传来临渊王沉着冷峻的声音:“都不要进来。” 帐内的血腥气浓重,仿佛下午贺雪青宰羊放血的光景。文煊提着心爱的火铳,直把枪口对准了沈镜庭的脑袋:“真没看出容王殿下居然是块硬骨头,就是不知道殿下的头有多硬呢?” “文煊。”沈镜庭被火铳巨大的冲击力扑倒在地,右臂被开了个洞,殷红的血浸透衣衫,却硬是没有发出一声痛呻,强撑着说话:“等你消气了,可不可以回来……” “你是偷跑出来的吧?”文煊漠然地看着他,做出一个苦恼的表情。“不知道杀了你,摄政王那里该怎么解释。” “就说你夜闯围场,被熊罴叼走了去。” 沈镜庭的嘴唇因为失血而苍白,眼神紧紧追随着文煊。“我知道你讨厌我。可是,可是我们毕竟——” 他没有注意到文煊的脸色越来越差,缓了口气接着说:“你还没有见过珩儿,他很像你……” “闭嘴!”文煊蓦然暴喝,打断了沈镜庭自认为温情脉脉的表白。“你的孩子从我的肚子里出来也是孽种。” “那是我为大梁生下的孩子。”文煊一字一顿地对沈镜庭说,字字都是诛心之言: “若不是国师答应我,生下太子后就放我去临州,我根本不会让他生下来。” “你就……那么恨我吗?”沈镜庭脸色灰败,清早拔营过后火堆中留下的余烬般的色彩迅速爬到脸上,在文煊看来却是精彩纷呈。 他的语气如谈笑般轻松,后槽牙却藏着咬牙切齿的血腥气:“我最恨当初走火的那枪没杀了你。” 就不会有之后的被任意淫辱,颜面尽失。 这条路他是被国师逼迫着走上去,再由沈镜庭一点点摧毁全部。他的傲气、自尊,尽数在床笫之间被凌辱殆尽,把一心报国的儿郎沦为生育工具,还美其名曰为“尽忠”。 贺雪青立于文煊身后不远处,一言不发。 沈镜庭的生死他早已置之度外,临渊王现在心中所想的这一枪下去,他该怎么为爱人完善事后,应付朝廷。 文煊带着残忍的快意举起火铳,不出意外,容王殿下的头颅会被改良过的弹药轰掉一半,留下的尸首随意掷入山林,任由初冬饥饿难耐的野兽分食。等到皇室接到消息来问责的时候,早已尸骨无存。 “我已经留书一封,若是这一路我出了什么意外,叫哥哥不要追究你,就在我的袖袋里,随你要不要用。” 沈镜庭丝毫没有闪避,直视着文煊的眼眸,好像要在最后的时光把他的模样刻在心里。 “如果不杀我,你意难平。”他闭上了眼。 “就当还我欠你的,沈家欠你的恩情。” 第二声响彻云霄的巨响爆发,爆裂的力量把帐内一小块土地炸得飞沙走石,名贵洁白的地毯染上了肮脏的血污和泥沙。连掩映着皎月的枯云都被这声音震德颤了颤,缓缓地飘离天际,如水的月色朝洒下,化作无色的水波荡漾。 万籁俱静,文煊的语调平缓如乐伎手下才校紧的丝弦: “你也配么?” 容王闯围场的事情了结了没多久,文煊就被府医诊出有了喜讯。 他再次怀孕了,与之前不同,这一次是心上之人的孩子,文煊分外惊喜,连孕期必经的呕吐都减轻了许多。贺雪青更是大喜过望,把文煊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地供着,当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摔了。 文煊与贺雪青的关系在民风开放的临州再也不是秘密,文煊就住在贺雪青的府邸养胎,平日里还张扬地和贺雪青共乘一骑往返刺史府。临渊王府的人嘴上还叫他“刺史大人”,心里却明白这位公子可是货真价实的王妃。 两个人形影不离,蜜里调油。最春风得意的是贺雪青,最苦的也是他。 养得白白嫩嫩的漂亮媳妇儿整天在自己怀里撒娇撒痴,却不能碰他。贺雪青早就被文煊给惯坏了,几天亲近不到温软香甜的媳妇就好像发情期的野狼,焦躁得要发狂。好像守着块名贵脆弱的美玉,恨不得抱得紧紧的揉在身体里,却因为不胜蛮力而不允许亵玩。 偏偏还懵然不知地引人犯罪。 “哥哥~哥哥抱我。” 文煊坐在浴桶里,伸长了手臂等着贺雪青伺候。雪腻玉质的柔韧皮肤上挂着水珠,随着抬起手臂的动作聚成股流下,汇入更为令人血脉贲张的粉嫩胸脯上。他的胸部因为孕事再度泌出了乳汁,平日里也不知羞耻的鼓胀着的,文煊时常要求贺雪青吸一吸,以免孩子生下之后泌乳不畅。 青年的肌理线条流畅优美,贺雪青认命地让文煊圈着自己的脖颈,手臂放在腿弯和腰背处,小心翼翼地把文煊横抱了出来。诱人的身躯从覆满花瓣的水中拔地而出,浸湿的发尾淋漓着贴在尾椎处,再往下就是高高翘起的圆臀,被孕期的饮食催得丰满肉感。 文煊已经显怀了,多宽松的袍子都盖不住隆起的小腹。此时紧紧贴着贺雪青的身体,还在要求这要求那。 “胸又胀了,哥哥……”文煊抓着贺雪青的手往自己胸口上按,热情得像是菜市口一天没开张商贩。 贺雪青明确地表示过再有这种情况,希望文煊自己用手挤出来。毕竟能把文煊的奶头吃到嘴里,却不能做点别的,这种事太考验贺雪青的意志力。 他一边给文煊擦身子一边回应他催命似的撒娇:“祖宗诶,你把哥哥的鸡巴都叫硬了,哥哥难受死了。” 文煊躺在床榻上,望着贺雪青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拉着他的腰带就往床帐里拽:“我看看,哪里难受。” 贺雪青就像不受力似的,半推半就进了床帐。 厚重的床幔缓缓合起,把狭小空间里两个人的细声喘息都关在一方天地,文煊趴在贺雪青胯下,隔着绸裤亲吻他撑起帐篷的阳物。 “就会磨人。”贺雪青赶紧把小妖精提溜起来离开自己的下半身,不敢再让他动手动脚。“管撩不管灭火。” “谁说不管的……”文煊噘着嘴,一头扎到贺雪青怀里打滚。“先帮帮我……” 他的臀部淫荡地高高翘起,臀缝之间的蜜口早已渗出清液,渴望着外物的入侵。贺雪青是无论如何也不敢把自己的家伙插进去的,只把手指并 分卷阅读32 入,轻柔地按压着因久无人造访而倍显紧致的穴口。 “啊……”文煊发出一声焦急难耐地喘息,高高抬起屁股往贺雪青手里送,丝毫不掩饰决堤的欲念。 “哥哥的手指好厉害……操得我屁股好酸……” 粗粝带着薄茧的手指没入股间,带着水泽搅拌的声音分外浪荡羞耻,内壁层峦叠嶂的褶皱被一一照顾着展平撑开,欲壑难填地紧紧吸裹着贺雪青的手指,连稍微退出一分都会发出不舍的“啵”声。 贺雪青狠狠按压着他内壁上最快活的一点,直把文煊奸得整个酥软在他怀里,颤抖着泄了身。孽根跳动着洒出白浊的同时,蜜口中涌出大量的清液,湿了贺雪青整个手掌。 “小骚货,有了身子还这么浪。” 文煊喘息着深深看了贺雪青一眼,高潮后的孕夫一副脾气很好的样子,软着身子任人摆弄。 “屁股抬高。”贺雪青让文煊摆出跪趴的姿势,不解气似的拍了拍文煊的屁股。阳具贴上了幽深的臀缝,在穴口抽插一般磨蹭起来。 菊穴细嫩的黏膜轻易就被滚烫坚硬还带着倒刺的阳具刮蹭得肿起,文煊一开始还皱着眉忍着,到后来终于受不住了求饶:“别这么弄……啊……小穴都要磨破了,求你了……” 好不容易憋出来的虐渣,弟弟这个事就算安排了,下章3p? 微博@白琳yourin,欢迎调戏噜噜噜 ☆、第二十一章 千里送艹羊入虎口,小公子惨遭逼奸 文煊的第二胎又是个带把儿的,临渊王给小世子取名为贺玄。孩子一岁的时候文煊鼓足了勇气带着许多侍卫进京述职,全都是彪悍勇猛的临渊死士,结果发现虚惊一场,京城那两位亲王没有要再冒犯他的意思,居然相安无事。 贺玄能满地乱跑的时候,文煊接到了一封父亲的家书,上面写道他最小的妹妹芳仪即将要出嫁,希望他回来观礼。适逢他任期将过,刚好又要回京述职,骤然接到家妹的婚讯,还想着是探望家人千载难逢的机会。 不过贺雪青不能同往,文煊很是为难。 自从文煊重伤了沈镜庭,又放他回了京城。文煊等着沈家人发难,京城却一直没再有什么动静。摄政王倒是每逢年节必寄雁传书,云太子聪慧过人,又长高了几寸,对自己弟弟的事只字未提。 文煊总不愿意细想这当中的关节,他认为和沈镜庭的恩怨就这样了结了。 第二封家书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大事不妙。 文丞相在信上说,容王殿下求娶王妃,说非文芳仪不娶。他年纪已近而立,身边还没有女人做伴儿,摄政王心系弟弟的婚事,就生生毁了芳仪的婚约,将她许给了沈镜庭。 愿意攀上皇亲的好儿女多得很,芳仪却早已和青梅竹马的尚书之子定下婚约,年纪又比沈镜庭小了太多,这两个人怎么想都不应该凑到一起去。 芳仪是文煊的亲妹妹,要把她嫁到皇家去不要紧,要命的是沈镜庭绝非良人。 摄政王和容王,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爹爹,爹爹抱!”还没等文煊消化纸上的内容,贺玄踢着鹿皮靴从室外跑进来,头发上还落着雪花,被暖炉的热气一熏就凝成了细密涔涔的水珠。文煊刚把信纸胡乱塞起来,儿子就滚到了他膝盖上,扭股儿糖似的抱着他的腿撒娇。贺玄是被他爹领出去玩雪了,身上带了一股子寒气,文煊隔着羊羔皮袄都能感受到阵阵凉意。 贺雪青随后进来,看见文煊不怎么好的脸色就竖起眉毛训贺玄:“别闹你爹。”文煊自从生了贺玄身体就没恢复过来,小病小灾不断。大夫说他本来就不适应临州的气候,生下贺玄之后体质大变,更无法承受临州冬日的冰封千里。贺雪青心疼得要命,想送他回京城调养,但是文煊以孩子还小为理由坚决拒绝。 其实两个人都明白,文煊一个人回京,说不定就是羊入虎口。不过这几年过去,他们已经警惕大消。 “你身上又不舒服了?”贺雪青把小崽子踢给侍女换衣裳,关切地问。 “没有。”文煊摇头,刻意隐瞒了沈镜庭的消息。 “家里又来信,说芳仪择了吉日就要完婚——就是我那个嫡亲的妹妹。我想,也该回去看看了。” 这件事贺雪青不能知道,他不能离开临州,否则便落了朝中那些敌视临州大臣的口实。这些年时不时便有人上书说临渊王狼子野心,韬光养晦蓄意谋反,只不过都是小石子,翻不起大浪。可文煊远离朝廷后才感受到不可预知的惶恐,他不知道沈家人会不会永远信任阿烈这个异母兄弟。如果他们对阿烈有了嫌隙呢? 伴君如虎。 “这样也好,可惜我不能同你一起去。”贺雪青并未多想,他心里想的是现在临州才是初冬,文煊就如此不适。若是能让文煊在京中过冬,他的身子也许会好一些,只是担心会舟车劳顿。“你可以在京城多待些日子。” 至于沈镜庭——一个失宠的妒夫。他已经太久没有存在感了,上一次文煊回京的时候也没有他的任何音讯,贺雪青觉得他早已造不成威胁。 “我会很快回来的。”文煊拍拍贺雪青的手背,言笑晏晏地保证。 回京的旅途没有想象那么艰难,越往南走,文煊觉得身上的负担越轻,连呼吸都变得畅快。离临州越远,酷寒消散,一路上仿佛有春风拂面,把文煊的病气一扫而光。 他是真的不大适应临州的气候。夜晚在驿站休息的时候,文煊会想这个问题。可是那有什么办法,他的爱人和孩子在那里。有阿烈在的地方,他什么都不在乎。 因为启程的时间太晚,文煊耽误了很多时间,紧赶慢赶才在芳仪婚礼的那一天进京。他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拉着贺礼就杀到了容王府。 文煊对门口的侍卫报上了家门,幸而他父亲寄来了喜帖,很容易就被放进了府中。文煊准备的贺礼大多是在临州猎到的珍贵皮毛药草,足有十来箱,也浩浩荡荡地从角门搬进去,好不热闹。 容王府张灯结彩,目之所及都挂上了红绸与花灯。府中的宾客满堂,皆是京中权贵,一如鲜花着锦,烈火烹油,无处不彰显着当朝煊赫无双的容王殿下的尊贵地位。文煊趁着乱溜了进去,路过前院的时候看见“新郎官”正被宾客灌得烂醉如泥,才稍稍放下心来,走向正院。 新郎官?等他见到了芳仪,再好好决定要不要这个妹夫吧。 他凭着记忆摸到正房,算计着哪个屋子可能是沈镜庭的洞房。说来可笑,他对容王府熟悉得很,这座府邸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他屈辱的记忆,本以为过去那么长的时间,他早该把那些腌臜的艳情绮事当做一场梦,没想到那些耻辱已经在骨子里打上了烙印。 他要告诉 分卷阅读33 他妹妹容王殿下是个怎样的人,如果芳仪不愿意嫁给沈镜庭,文煊说什么也要搅黄了这桩婚事。 文煊深深吸了口气,推开那扇贴着喜字的门。 重似千斤的手臂抬起,一系列简单的动作让文煊心如擂鼓。 堂间的博山熏炉中燃着馥郁的香气,让人安心宁神。屋内的陈设变了许多,唯一不变的是那张紫檀雕蟒拔步床,此刻装饰着热烈喜庆的红色,昭示着主人的大喜临门。 拔步床上,静坐着一位凤冠霞帔的新娘,裙装艳烈如火,仿佛御花园中开得最盛的那朵蔷薇。文煊也好多年没见过芳仪了,隐约觉得她好像长高了不少,光是坐着的身长就很可观。但内心的急迫让他看不透违和之处,快步走上前抓住新娘的胳膊,低声道:“芳仪,是我,我是你九哥!” 被捉住的人浑身一震,手臂的肌肉隔着千重朱锦瞬间在文煊掌下变得僵硬,而文煊懵然不觉,还在急切地和妹妹解释原由:“你不能嫁给沈镜庭那畜牲,他、他会毁了你!” 他等着芳仪问他原由,如果她问了,他就不顾脸面地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这是他的亲生妹妹,文煊不能看着她往火坑里跳。至于过后可能会引发的波澜,他可以一力承担。 然而却芳仪吃了哑药般一言不发。急得文煊拉住了她的手以商议的口吻道:“我可以带你走,我带你走好吗?” 芳仪终于有了动作,她把手从文煊掌中抽出,拉下了头上的红色喜帕。她的手指是如此修长,长到文煊明显感受到了柔韧的骨节,以及掌心摩挲的薄茧。 奇异的违和让文煊的心漏跳了一拍。 红绸像跳动的火焰扭曲着滑落委顿在地,又如莲池之中一尾朱红锦鲤,摆着尾一闪而过。如血的颜色消失之后,出现的是一张文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秀美阴郁的脸。 “我在你心里就这般不堪吗?”沈镜庭那张艳若桃花的俊秀脸庞凝着阴冷神色,但他的语气却是委屈得要命。 淬过寒冰一般的阴沉语气冻得文煊浑身发冷,仿佛周身的血液都凝固停滞。他即刻就想抽身逃走,沈镜庭牢牢地拉住了他的肩膀,两个人无声地扭打起来,踢翻了床边的脚踏。 文煊的身体这几年都不太好,大夫说他气血不足,平日里连贺玄都不能抱动太久。沈镜庭本来就膂力过人,文煊身体好的时候和他打架从来没占过便宜,更不要提现在病怏怏的提不起力气,没两下文煊就苍白着脸色落了下乘。 沈镜庭看着文煊慌张又恐惧的表情,一狠心擒住他的手臂往身后拧,文煊吃痛之下卸了力气,被一股蛮力掀翻到床上。 绡金绣帐上的五色鸳鸯在文煊眼前晃动,让他的神情一时恍惚,然而后背一触到锦绣堆叠的柔软床铺,文煊就像受了炮烙之刑一般惨叫出来,剧烈地挣扎起来。 他在这张床上受过无数次欲生欲死的淫辱,甚至一想起来就会控制不住收缩后庭,可耻地泌出淫液,空虚瘙痒的感觉从身体深处悄然而生,淫贱地一般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把自己填满。 文煊痛恨这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他被沈镜庭操出了感情,调教成了真正的荡妇。 “文煊,别怕我……”始作俑者压着文煊胡乱踢蹬的双腿,嘴里痴迷地喊着他的名字。剧烈的动作之下文煊的领口大大地扯开,露出一小段修长脖颈。莹白肌肤下,细瘦的线条描摹出脆弱优美的颈部。沈镜庭看得错不开眼,神差鬼使地摸文煊裸露出来的皮肤,手掌钻进他的领口往下摸。 “上次是我不好,擅自去临州唐突了你。我知道,你消了气就会来找我,所以我一直等着你呢。” “我是不是很好?” 衣领已经挣得很松,稍微用力一拨就露出大片胸膛。沈镜庭的话让文煊汗毛耸立,比他去岁独自一人在山林里遇到成年熊罴还要惊悚。 沈镜庭在扯他的衣服,洞房成了逼奸的魔窟,他疯了。 就在这时,有人走进了这间房。 沈镜麟一推开门,几乎被房中的暖情香熏了个跟头。他拿起桌上的茶水泼熄了熏炉,目光投向纠缠着两个身影的床榻。 这香只对女子起作用,男子嗅了不会有任何影响——其实也不尽然。沈镜庭早就发现文煊对这个有反应,还用这种香作弄过他。摄政王很清楚。 文煊蓦然看到沈镜麟的身影,当即像见了救命稻草一般向他呼救,试图让摄政王制止他已近疯魔的弟弟:“殿下!殿下救我!” 日还是不日?激情三匹好像太不人道了,要不要良心发现放小公子一马? ☆、第二十二章 命途多舛,轮X后又遭软禁(狗血慎入) 沈镜麟却冷静得让文煊心生绝望:“镜庭,你吓着文煊了。” 像被咒语定了身一样,沈镜庭停下了动作。 文煊松了口气,狼狈地拉起滑落至肩膀的衣服,苍白的脸上烧起诡异的潮红,身体里也暗藏着汹涌的骚动。 这是怎么了,不就是被摸了两把吗?文煊喘着粗气,颤抖着手指拢起散开的领口,眼睛看向摄政王:“芳仪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轻咳一声:“此事……颇为复杂。” 文煊指着一身红装,支着长腿靠坐在床边的沈镜庭问道:“那他呢?” 未等摄政王回答,沈镜庭就抢先说:“自然是等着你入洞房。”语毕又想要拉文煊,笑得颇为不要脸:“我就知道你会来……入了我的洞房,你就不能反悔了。” “胡言乱语!”文煊退了一丈远,却因为胸膛猛烈跳动的心脏而忍不住按住了胸口。 摄政王责怪地看了弟弟一眼,文煊的身体亏到了这个地步还让他闻乱七八糟的媚香。后者无声地和他交换了眼神,对文煊现在的状态心照不宣。 “你们两个……”文煊终于察觉出不同寻常的古怪气氛,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艰难地后退着来到了门边。 “你不舒服吧。”沈镜麟拦住了想夺门而逃的文煊,将他拦腰抱起来。“不舒服就不要乱跑了。” 他一步一步走向床榻,沈镜庭张开双臂,将不断踢蹬着双腿的人搂在怀里。 “你的身子烧得这样热。”沈镜庭柔软的嘴唇碰到文煊的耳廓,声音是情欲微醺的低哑:“我帮你祛火好不好?” “滚……”文煊说话的底气十分不足,欲迎还拒似的,然而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他的身体是多么期待即将到来的情事。 怎么会这样? 身上的衣物被尽数剥开,像剖开一只刚刚结好的茧,露出里面白皙柔软的躯体。身体的燥热好像因为这个过程平息了一两分,但很快又卷土重来。 沾着暗红色脂膏的手指钻进臀缝撬开了紧闭的幽穴,灵巧得像条蛇。文煊“啊 分卷阅读34 ”地一声,他不痛也不难受,却觉得脏东西侵犯了自己。摄政王捧起他的头深吻,把他抗拒的呻吟全都封缄。 沈镜庭的动作极为小心,生怕惹得文煊不悦,把穴口扩张得湿滑柔软,直到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才挺着阳具缓缓顶进去。 文煊剧烈地颤动了下身体,沈镜麟抓着他的两只手腕,像困着剪了羽的囚鸟。他的下半身被沈镜庭按着强硬地挺入性器,上半身倒在摄政王怀里簌簌发抖。 “放松一点儿。”文煊好像怕极了,浑身都在发抖,每入一寸后穴都会紧缩一阵,把沈镜庭的阴茎夹得发疼。他去亲文煊咬出血痕的下唇,对方却厌恶地扭过头去,两个人的嘴唇擦过,没有泛起任何涟漪。他扯开文煊的发带,发尾坠着翠色欲滴的玉佩被扔到床下摔了个粉碎。 文煊呆呆地看着地下的碎片,泪眼朦胧让他辨不清现实,马上被沈镜庭捏着下颌把头拧回来。 摄政王伺候着文煊萎靡的阳具,把软绵绵可怜兮兮的肉条抚弄得半硬。沈镜庭深深埋在文煊的身体里,激动得差点儿直接射出来,他的身体还是那么紧,一点儿都没有被雪原的蛮族干松了的迹象。 “你会喜欢的。”闻过暖情香,不纾解出来只会更难受。沈镜庭踌躇满志地挺动着下身,看着身下人无助的神情,痴迷地抚摩文煊的脸颊,发现他脸上早已泪痕遍布。 不是情欲缱绻的生理性泪水,而是惊慌绝望的沉默哭泣。 “别哭。”沈镜麟揩去他眼角的泪痕。“我是为了你好。” 哭吧,反正你也走不了了。沈镜庭恶毒地想着,却生生把这话咽了回去。他不想再惹文煊伤心,虽然过往他做的一切都让文煊愤怒无比。沈镜庭解开一直没脱下的中衣,露出一身遍布薄汗的肌肉,他的右臂上有个巨大狰狞的伤疤,像是被火烧过,又像是刀砍斧凿,在养尊处优的身躯上格外的恐怖突兀。文煊的眼瞳一震,想起这是自己的杰作。 “我的胳膊差点儿不能抬起来了。”他把头埋在文煊颈间,撒娇似的抱怨。“皇兄问我怎么回事,我只敢说是被豹子啃了。”他也不算说谎,作案的人真是文煊这只凶狠的小野兽呢。 下身的律动一刻也没有停歇,沈镜庭把文煊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上,气喘吁吁地说道:“没关系,我从前惹你不开心,这是我应得的。” 所以现在是在讨利息吗? 文煊双目无神地仰躺在摄政王的怀抱中,唯有冲撞时的耸动和吃痛时皱紧的眉头才看得出有些生气。 沈镜庭把阳具埋在幽深的谷道里射了精,看到文煊的眼圈红红的,可怜极了。湿淋淋的疲软鸡巴一抽出来,沈镜麟拉开文煊的腿,把硬得快爆炸的阴茎塞进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小口。 文煊被这轮番的奸淫搞得身心俱疲,终于忍不住求哀求道:“别弄了,求你……” 沈镜麟他的一条腿架到自己肩膀上,身体深深压下去:“乖,一会儿就好了,我们弄得不舒服吗?” 文煊不说话了,他被操得岂止是舒服,被两个久经风月的老手这样温柔细致的伺候简直像飘在云端。 可是强暴就是强暴。他和这对兄弟一的第一次、每一次都是。 沈镜庭张口含住了文煊的性器,试图让他出精。文煊被这样强烈的刺激撩拨得失声呻吟,脚趾都勾起来抓着被单,挂着泪珠的脸颊涨得通红。 摄政王勾起一个颇为得色的笑容。 他早晚会习惯的。 …… 一夜荒唐的欢愉过去,文煊醒来的时候,前一天晚上把他操得死去活来的两个男人都不知所踪。 真是笑话,他在自己妹妹的洞房里被“妹夫”奸污了。 他太久没被这对兄弟轮番弄过,回忆起来只感觉既屈辱又可怕。身体似乎是被清理过,又上了药,文煊扶着酸软乏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挣扎着穿衣服,推门走人。 好巧不巧,却迎面撞上了沈镜麟。 文煊的眉角一跳,感叹自己时运不济,侧身越过了摄政王高大的身躯。 沈镜麟在背后问他:“去哪儿?” 屁股后头跟着这样一尊大佛,文煊慌不择路地逃:“我要回家。” 他听见摄政王在轻笑,那语气就像是嘲讽他的自不量力:“你能去哪里?容王府和摄政王府就是你的家。” 文煊不能再装聋作哑了,他停下脚步直直地望着沈镜麟:“你这是什么意思?” 摄政王见了活蹦乱跳的文煊,眉眼含笑:“临渊王后继有人,你不必再委屈呆在临州了。” 他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随风而来:“我已下旨,将你调回京中,无事不可出京。” “沈镜麟!”文煊不可置信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摄政王,惊怒于他的无耻与背信:“你出尔反尔!” 文煊这样激动,简直像一只愤怒的小豹子。沈镜麟想,贺雪青是他童年的玩伴儿,对他又体贴,文煊会舍不得也是常情。 不过既然他是太子之母,就得呆在京城,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摄政王看着脸色泛青,胸膛不断起伏的文煊,不禁有些担忧,想上前抚慰他几句,却被一把推开,力道之大,让他趔趄了几步。 “你们是想让我死。”文煊的呼吸有些困难,他瞪着道貌岸然的摄政王,一字一顿地说完,感觉喉口腥甜。 一股剧烈的恶心在食道里横冲直撞,让他像吞了烧红的铁块一般,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着,折磨着,呕吐感愈演愈烈。 摄政王看到文煊愈发扭曲的脸色,慌张了起来,抱住他的身体问道:“你怎么了?” 他的靠近让文煊更加难受,不过此刻已经没力气反抗这样过于亲昵的动作,他捂住嘴,“哇”地呕出了一大口鲜血。 “文煊!”沈镜麟风度尽失的惊叫,在文煊委顿倒地之前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他呕出的血好多,多得喷溅到摄政王的前襟,华贵玄衣上的金色绣纹沾染着诡异的殷红,把上面的瑞兽衬托得像是阿鼻地狱来的怪物。文煊的尖尖的下颌上满是血迹,看起来凄惨又恐怖,金纸般的面色虚弱得好像没了呼吸,幸而他没再吐第二口血,不然摄政王非当场疯了不可。 太医是早就请来王府,专门给文煊备着调理身体的,没想到一被传唤就是惊天动地的呕血之症。文煊的头一胎就是这位太医服侍,他自然知道这位文家的小公子是摄政王的心尖儿、命根子,宝贝极了,兹事体大,太医急得跑掉了鞋,才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地方。 摄政王正面色铁青地坐在床前,等太医给文煊诊脉。 文煊这会儿倒是平复了下来,眼睛还睁着,枯叶般落在玉石枕上,寂静得仿佛不属于人世间,清瘦的腕子伸出床边,垂落一个茕茕的姿势。 他的皮肤 分卷阅读35 白得近乎透明,腕上青蓝交错的血管纹路清晰可见,像藤蔓般蜿蜒消失在血肉深处。太医苍老的指尖抵在细弱搏动着的皮肤上,感到脉案杂乱如麻。 摄政王虎视眈眈地,即刻就要知道文煊的症候。太医令定了定神,趴在地上磕磕绊绊地不敢讲:“回王爷,公子的症候,是……是、是怒急攻心啊!” 阳痿了,虐出阳痿了。天太热了,降降火吧。 ☆、第二十三章 反掖之寇 沈镜庭本来一早和新王妃入宫谢恩,一听说文煊出了事马上就往回赶。当然少不得透露给新妻消息,不过他没敢告诉文芳仪实情,怕她哭哭啼啼地要找哥哥,更加麻烦。 结果文芳仪一听说哥哥呕血了,当即就红了眼圈,在马车上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扯着沈镜庭的袖子差点儿背过气去:“他还年轻呀,怎么就呕血了,以后可怎么办……” 沈镜庭第一次知道这女人是水做的,文煊都没这么能哭呢,暴风雨似的说来就来,少不得软言安慰:“你哥哥那边有太医照看着,不会有事。一会儿回府不许你跟着捣乱。” 文芳仪抽噎着点头。她和文煊的感情极好,此刻心急如焚,却不敢拂逆沈镜庭的意思,一想起一向体健的兄长居然有了呕血之征,眼眶又是一阵酸热。晨起描摹的清丽眼妆被眼泪冲刷干净,薄薄的眼皮白中透粉,像两颗标致的水蜜桃。 她想,是不是容王骗了自己?昨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她没在该在的位置上,沈镜庭却入了洞房。文芳仪隐隐知道沈镜庭去做什么——他是同九郎哥哥相好去了。 当初芳仪未婚夫婿的陈家因为东宫案被摄政王查办,谋害储君是诛九族的大罪,容王担心文家被连累,才提出要娶她为妻。下聘之前沈镜庭私下找过芳仪,说是因为他同文煊相好一场才愿意帮文家,芳仪自是不信他的:“我不信,那哥哥为何外放出京,从未联络过你?” “你哥哥一向气性大,他是和我闹脾气了。你等着,他知道了我的婚事,一定会回京找我。”沈镜庭胜券在握,巧舌如簧地欺骗着无知的少女:“不信你去打听,文煊之前常住在我府上。” 文芳仪当然不可能去打听这些分桃断袖的风流逸事,因为容王殿下不知廉耻的言语羞红了脸。无论如何,沈镜庭愿意救文家于水火之中,她就应该感激,所以哪怕日后她在容王府只是个琉璃花瓶儿似的摆设也甘愿,成全哥哥和容王的美事自然不在话下。 可是才过去一夜文煊就病倒了,他和沈镜庭的关系真像容王说的那样焦不离孟吗? 但任芳仪怎么想,她到底是没见着九哥,沈镜庭让她安置在后院休息,赶到文煊房中时,就听见屋内在争吵不已。 “临渊王府的医官是我从太医院调过去的。”摄政王的声音隐隐地传出来:“你不能再在临州生活,我不想你早逝。” “不想我早死?”文煊冷笑着,锐利又尖刻:“还是想留着我这条贱命给你们沈家接着传宗接代呢?” “文煊,不要这样说。”摄政王的语气难得染上的薄怒,看着文煊凄然的神色,又软下语气:“这样不是很好吗?就算你父亲从朝中退了下来,也不会有人动摇文家。”自古以来外戚都饱受诟病,摄政王这样说不过是想安抚文煊。 沈镜庭再听不下去,一把推开门大步跨进来:“这是怎么了?” 文煊听到他的声音,白眼一翻,直接推开沈镜麟的药碗,面朝床里躺了下去。摄政王捧着逐渐失了热气的汤药,看着沈镜庭的眼神像看一条不懂眼色的叭儿狗。 沈镜庭觉得自己无辜极了。 尽管文煊万般的不合作,他的身体还是逐渐康复了起来。当然,这期间两兄弟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这一点对文煊的康复绝对功不可没。 文煊被允许下地走动之后,终于见了芳仪一次。在芳仪口中,文煊大致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不知是该生气还是高兴。 “你说的东宫案是怎么回事?” 芳仪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过是女子,不懂朝野上的事。不过我听闻陈家不过是被拉出来顶罪的,他背后还有了不得的人物。” 朝堂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谁会觊觎皇储之位?文煊一时没有想明白。太子为人所害,沈镜麟居然从来没对他提过这件事,太子……怎么说也是他的孩子。 他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问道:“那太子……,没有受伤之类的吧?” “容王说发现得即时,太子殿下平安无事。” 芳仪说道:“正是天佑储君呢。”她又想起心中的疑虑,便错过了文煊脸上的表情。 “哥哥,容王说你是和他置气才去临州的,是真的吗?” 文煊怒瞪口呆地看着芳仪,不忍心打破她希冀的眼神:“他是这么对你说的?”简直厚颜无耻到了极点。 “你放心,我与容王殿下只是局势所迫,殿下说,待风声过了再另行嫁娶。”芳仪以为文煊不好意思承认,忽闪着雏鸟羽毛般丰满纤细的眼睫,声音越来越低:“我知道那天洞房,你们……” 文煊听到“洞房”二字,脑海一片轰鸣,芳仪薄施胭脂的嘴唇一开一合,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楚就倏地站起来:“亏你还是个姑娘,在胡说什么!” 要不是看到文煊素白的皮肤都从耳根红到了脖子,芳仪就被这声怒斥给唬住了。 芳仪便知道他是害臊,正想出言宽慰,文煊像只无头苍蝇似的在房间里横冲直撞地走了几步,憋出一句话来:“我、我要走了。” 芳仪扶住了他的胳膊,不解道:“你的身子还没好……” “你想走哪儿去?” 一把低沉醇厚的嗓音自门帘后响起,文煊听得浑身一震,紧接着便看到摄政王拨开暖帐进来的身影。 “蒙殿下垂爱,让我在容王府养病。”文煊对沈镜麟是又敬又怕,定了定神终于鼓起勇气说:“不过我妹妹与容王成婚,总在王府叨扰也不像话,恳请殿下放我回家。” 他内心忐忑,不知道沈镜麟会不会在芳仪面前驳他的面子,直接把沈镜庭虚构的谎言打破,此刻文煊甚至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妄想,幻想摄政王也许会顺水推舟,直接放了自己。 沈镜麟望了眼芳仪,后者领会了意思,又不敢多问,只得怯生生地行了礼退下。 芳仪不在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回到微妙的局促,沈镜麟上前拉住文煊的手,关切道:“身体如何了?” 文煊干巴巴地回答:“已经大好了。殿下,我何时能离开?” 沈镜麟笑 分卷阅读36 似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在文煊眼里就像最后警告他的不识抬举。他硬着头皮接着说:“我要回临州了。” “今日本王不想与你谈论此事。”摄政王的口气就像在拒绝想买下全部糖果的任性孩童。“九郎,我为你准备了新差事,你一定会喜欢——只差一道恩旨。”他拉着文煊的手带着他往外走,文煊被他拉扯着如行尸走肉般往前。 沈镜麟见他百般不愿的样子,就解释道:“本王是想带你去见阿狸。” 文煊对这个名字很是陌生,疑惑地问:“阿狸?” “是太子的小名。国师取的,孩子叫了小名好养活。”沈镜麟解释道。“珩儿小时候生了场大病,太医都说不知还能不能活命,不过幸好天命庇护,逢凶化吉。”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接二连三地获悉太子的消息,让文煊莫名有些急躁。 “你那时候,”沈镜麟停顿了下,状似漫不经心地说:“正在赴任的路上。后来阿狸的病好了,你也平安到了临州,就没向你提起过。” 于是文煊被一股愧疚之情占满了,一心惦记着那个叫阿狸的孩子。 是身份贵不可言的太子,也是他的孩子。不管当中的经历有多污秽不堪,和贺玄一样,是他孕育的种子。 就这样文煊被摄政王半哄半骗地带进了宫——要见太子,必然要入宫。他把文煊安置在长信宫的西暖阁,说太子正在太学跟老师读书,要亲自接过来。 这一间仿佛是摄政王平日处理公务的地方,书案上还摊着几本奏折。文煊独自在暖阁中坐着,穷极无聊便踱到博古架边上看上面的摆设。 文煊正被一樽玉雕水仙花台盏吸引住,目光一转看到书案边上有同样雕花的笔洗,样子精巧极了,就俯下身去看。 这一看不要紧,却看到了几封深蓝色的奏折,与满桌的文书格格不入地被放在一边,好像在等人来处置。 临州发来的奏折,上面的封是深蓝烫金,文煊写过数次这样的书折,再亲手交到朝廷。 心念一动,文煊不由自主地把手伸了过去。 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窥视国情军机是僭越,是诛九族的死罪,但是他有无数理由说服自己。 他想知道临州的消息,更想知道贺雪青的音讯。此时距他离开临州入京已经有三个多月,文煊的消息闭塞至极,他最担心远在临州无法入京的贺雪青是否已经急坏了。 颤抖着指尖把奏折翻开,是贺雪青的字迹,内容大抵是请入京贺皇帝的万寿节,言辞恳切。 接下来几封的内容都是如此。 文煊迟疑地看到最后一封,刚想把被自己弄乱的文书规整回原来的样子,却被奏折的内容给吸走了魂魄。 这一封并非贺雪青所书,而是来自军机处的密报。 文煊的心仿佛从万丈高楼凭空落下的玉器,骤然沉到了深渊。 他的身体冰凉,即使是暖阁中充裕的碳火也抵挡不住自心底升起的寒意。 给小可爱们磕头了,我是个悲观主义者,人生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就很是低落了一段时间,没有跑路呢! ☆、第二十四章 委曲求全勾引老攻反遭淫辱 第二十四章 沈镜麟回来的时候,身边跟着个五六岁的孩子,三尺多的身量,穿着绣四爪云蟒通肩的锦袍,好奇地仰着脸看文煊。 这就是他的第一个孩子? 沈镜庭没有骗他,太子长得很像文煊。他的眼睛生得很大,睫毛似鸦羽般饱满,低低垂在一片阴影里,下巴是尖的,皮肤清雪般白透,是个极漂亮的孩子。 还好阿狸长得不像女孩,不知为何文煊暗暗松了口气,他小时候生得像女孩,他不喜欢。 他尚沉浸在窥视过临州军报的惊魂未定之中,冷不防看到这孩子,几个称谓在舌尖滚了又滚,最后说出的却是生疏至极的那个:“太子殿下……” “阿狸。”沈镜麟毫不在意文煊的反应似的,低下头对太子说:“这是你的新少傅。” 那孩子便极为规矩地作揖:“见过少傅。” “……什么?”文煊狐疑,对上摄政王坦然的目光,更加张皇。 沈镜麟坦白道:“以后你就留在东宫,教养太子。” 文煊这才惊觉不对,一时间急得声音都有些尖利:“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说了会给你新差事。”沈镜麟早就料到他的不驯,不想在太子面前和文煊争吵起来,低声跟太子说了几句,就叫宫人把他送走。 宫门被轻手轻脚地合上,沈镜麟问道:“你不想多陪伴珩儿吗?” “他,他……”文煊急得语无伦次,他想起刚才阿狸那张脸,像他,也像沈家人,顿时像有根毒刺戳在心窝里,泣不出一腔血泪,却随着心脏的搏动而锐痛不已。 沈镜麟却还在火上浇油:“他也是你的孩子,九郎,你不觉得亏欠吗?” 文煊本来还惶惑不已,听到这话,骤然升起一股无以名状的怒意,愤声道:“我何曾亏欠过谁,孩子?孩子……”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青色的筋脉分明,一字一顿地说出来:“不过是因奸成孕!” 沈镜麟的脸色一分分沉了下去,听到最后,怒极反笑:“你是这样想的?” “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文煊泄过满腔怨气,又隐隐有些后悔,但是说出去的话已经覆水难收,气焰不禁消了几分。他想起书案上那封军报,临州守备弹劾临渊王屯兵私造火器。临州本来就是让朝廷的心腹之患,一旦摄政王追究,必定会给贺雪青安个谋反的罪名。 一时情急,文煊脱口而出:“殿下,既然已经有太子了,又何必再勉强我,我求求你,让我回临州,我保证临州风雨太平,永无外患。” “你保证?”沈镜麟剑眉高挑,他绕到书案边上,手边就是那几封深蓝色的奏折,好整以暇地问:“你知道什么了?” 文煊的目光在那上面逡巡,心思豁然开朗,那几封奏折又怎么会凑巧摆在他看得见摸得着的地方,不过是沈镜麟想拿捏自己罢了。想到这里他鼓起勇气说道:“殿下,阿烈不会的……他一定是太着急了。你让我回临州,不,让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 沈镜麟难掩失望:“文煊,在你心里,什么都比临州那个蛮族重要,是吗?”无论是天下家国,阿狸,还是他自己。 文煊无言以对。 他的沉默激怒了沈镜麟,似捻子烧到了尽头,填满的硝石化作一团焰火爆 分卷阅读37 裂开来:“你想去临州,那是痴心妄想!” 摄政王衣袖一拂,转身便走,文煊急得不知所措,竟一把抱住了他。 “不,不要——”文煊抱得那样紧,好像在挽留心爱的情人。他的手说话间就挪到了沈镜麟的腰带处,胡乱又急切地扯,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他是急疯了,不知道以何种方式才能换取摄政王的动摇,居然以这种下贱的方式引诱他。 “殿下想怎样都可以……”羞耻心作祟,文煊的声音在发抖,仿佛珠玉打在琴弦之上,淅淅沥沥的滚落在地。 沈镜麟扯开文煊环在自己身上的胳膊,转过身不可置信又严厉地问:“你就拿这个和我交换?” 文煊还没见过摄政王横眉立目的样子,害臊又胆怯地闭了闭眼,嗫嚅道:“对不起,我……我没有别的能给殿下的……” “是啊,本王应该感到欣慰。”沈镜麟语气一转,抓着文煊的胳膊骤然将他的身体拉近,咬牙切齿地笑道:“九郎在临州几年,学会了委曲求全,那可是从前抽断了鞭子都教不会的。” 文煊的身体不自主地抖了抖,肩膀萎靡地缩了起来,他轻轻挣了一下,又不敢有丝毫的忤逆。沈镜麟把他推进了暖阁后的碧纱橱里,他用的力气不大,文煊却像被施了咒的囚奴,一步一步地挪了进去。 仿佛一只温顺的绵羊,被牧羊人赶进了屠宰场。 碧纱橱中寝具一应俱全,文煊被推到床榻上,下意识攥住了床顶垂落的销金帐。 “你是这样求人的吗?”摄政王看破他的怯懦和羞赧,毫不留情地说。“才走了多久,伺候男人都不会了?” 明知他只是想羞辱自己罢了,可偏偏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摄政王手中,文煊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只好转过身去,背对着沈镜麟手忙脚乱地解自己的衣带。 没等文煊脱下中衣,对方就他背后压了过来。沈镜麟顺着衣服下摆摸上去,从平坦的小腹滑到匀亭清瘦的肋骨,重重地揉他的胸。 胸前的软肉被揉捏变形,文煊咬着下唇不敢呼痛。他跪趴着被沈镜麟压倒,臀部自然地微微翘起来,正贴着男人硬起来的胯部。 “本王听闻临渊的狼族都淫乱得很,父子兄弟分享同一个妻子是常有的事。”摄政王把文煊的上身剥了个精光,最后剩下的亵裤也从屁股上扯下来,歪歪斜斜地挂在腿弯。“贺雪青有没有把你赏给他的属下?” “没有,没有的事。”文煊强自镇定。 沈镜麟的膝盖狠狠顶开了他的双腿,掀开自己的衣袍解开裤子,粗声粗气地问:“真的没有?” 文煊被问得底气不足:“是……” “既然没有,又是从哪儿学了这样一副下贱的样子,来爬本王的床?”沈镜麟握着阳具磨蹭臀缝,恐吓般的顶撞未经开拓的穴口,好像就想这么直接进来似的,把胯下那具肉身吓得直抖,圆滑光润的臀肉颤颤巍巍,好像一颗熟透待人采撷的白果。 文煊平静地听着男人的诋毁,寂然道::“但只要殿下不动怒,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听话,”沈镜麟低笑了两声,捉着文煊的下巴扭过头强迫他接吻。文煊下意识地往回缩,他越是不乐意,对方就愈发恶意地加深了亲吻,吞噬吮吸他柔软的唇瓣和躲闪的舌头,直到掠夺尽他体腔内的空气才喘息着放过,轻轻啄着文煊遍布冷汗的侧颈。 “本王要把你锁在床上,操大你的肚子,看你还能去哪儿。”他的语调温柔缱绻,下身却抵上了文煊幽深滞涩的穴口,慢慢使力想要强行顶进去。 “不,不要……”文煊从未被如此唐突过,哪怕是最粗暴的时候,后庭也没受过不经扩张的酷刑,他感觉身后的小穴被野蛮地捅开了,紧绷的甬道里好像有紧绷的弦被一根根拨断,撕裂的痛楚攥紧了神经,让他扭着身子想要挣脱。 “好个虚情假意的婊子,从前在本王面前装得乖巧,一到得到了你想要的,翅膀便硬了。”文煊因痛楚而抗拒的痛呻在沈镜麟眼里都是叛逆和反抗,他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的业火,挺着阳具一寸一寸地深入文煊的身体,干涩的甬道箍得他下体发疼,沈镜麟咒骂他,声音却先被情欲烘托得沙哑了三分:“贺雪青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居然想行谋逆之事,你说,本王该怎么处置他?” 难道他对文煊不好吗? 文煊想要的,他都给了,包括自由。 ——不过这是有限的自由,一旦触及到文煊的安危,沈镜麟觉得他有权收回之前的承诺。 文煊的身体被坚韧如铁的肉刃剖开,浑身打着摆子,牙雕般细腻莹泽的躯体苍白的蜷缩着,渗出的血迹顺着股间流到了腿缝,好像倒在屠刀之下的羊羔子。 “是你背信弃义。”文煊的声气淡漠疏离,浅淡的唇色仿佛失去了生气,却说中了沈镜麟的心事,让他心虚不已。 “我只是希望你长命百岁。”他不再放肆地动作,抱着文煊小心翼翼地侧躺下来,把自己埋在这具体温淡薄的身体里,连声哄劝道:“你陪着阿狸好不好?他需要你。”还有我也需要你,后半句被沈镜麟吞进了肚子里。 “你乖乖的,也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他终于说出自己丑恶的心思,目不转睛地看着文煊。 文煊假装听不见的蹙额,皱起的眉心似羊脂玉上的刻痕,他被吮吸得丰润微肿的唇瓣微微翘起,轻启发出一声委屈的低吟:“我好疼……” “马上就不疼了。”沈镜麟从枕头下摸出一个豇豆色的瓷瓶,打开的瓶口放在文煊的鼻子底下。文煊嗅到一股浓郁扑鼻的幽香,知道定是催情的淫药,别过头不肯吸进去。沈镜麟就捂着他的嘴把瓶口伸到他的鼻尖,文煊屏住呼吸倔强地较量了一小会儿,很快便败下阵来,被迫吸入了大量的香气。 “这个对你的身体无害,只是助兴止疼的香药。”沈镜麟的手一松开,文煊便红了眼眶, 他忍不住解释道。 “反正我只是殿下的床奴,还有什么不能用的,什么新花样都可以试一试。”文煊的态度还是一如既往地刻薄,语调却带了点哽咽,让沈镜麟又怜又爱,再提不起怒气。 大哥终于当上了强奸犯,耶~ ☆、第二十五章 淫药助兴,肚子里含着其他男人的精水给心上人写信 第二十五章 骚乱的热流自小腹汇聚,酸麻扩散至四肢百骸,文煊无措地捧着肚子,感到自己的后庭正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饱受摧残的内壁渐渐泌出蜜液,腻滑的汁液混着血丝润湿了穴口,让接下来的情事 分卷阅读38 变得顺畅无比。 沈镜麟将文煊侧卧着,环住他的腰从后侧挺入,他的身体里又湿又热,半融的脂膏般软滑,简直不知钻进了什么销魂窝里。被粗硕阴茎尽根末入的那一刻,文煊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抓着沈镜麟的胳膊往下扯,几乎挣脱了他的怀抱。 “你把我弄伤了,我好疼。”后穴被粗暴地闯入后,细微的裂伤再次被撑开,细密的痛楚几乎把刚燃起的情潮湮灭殆尽,文煊一面挣着男人钢铁般牢固有力的臂膀,一面哽咽着控诉:“肠子破了,混蛋,你痛死我了……” 阴茎几乎要化在蚀骨销魂的孔穴里,雌伏的人却哭叫着不肯好好交欢,沈镜麟用力咬了文煊的颈窝一口,把他咬得哼哼直叫,才又把药瓶放到文煊的鼻子底下,耐心哄道:“好九郎,再闻一会儿就会舒服了,嗯?” 文煊被难忍的胀痛和小腹的酸麻折磨得溃不成军,戒断许久的瘾君子一般贪婪地深吸了几口那药。馥郁的芳香入鼻,身子不由自主地放松起来,脑子也变得昏昏沉沉,文煊只感觉浑身欣快极了,连沈镜麟抱着他抽插顶撞都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呃啊啊啊啊……”他仰着头,双目迷蒙的望着床帐上龙凤呈祥的绣样,呻吟的时候舌尖不由自主地微微往外伸,下身的嫩茎也如抽条的柳枝般半硬着,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沈镜麟不再压抑着欲念,发疯似的顶撞文煊软绵绵的屁股,紧紧箍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身,亲吻从颈侧落到耳后,最后连泛红的耳尖都不放过,放在犬齿下碾磨啃咬。 “九郎的腰愈发细了。” 文煊被沈镜麟搂得透不过气来,淋漓的汗液黏渍在后背上,与男人的胸膛潮热的贴着,文煊难受地拨他的胳膊,终于引得沈镜麟换了个姿势,把他按趴在床上后入。 “本王还记得你初次承欢的时候,一只手便能罩住一瓣臀儿。”九浅一深的顶弄,把身下那汪蜜穴操得媚肉横翻,宛如含苞的肉莲,在紫胀狰狞的肉棒进出中一开一合,瑟瑟发颤。柔嫩的花心中不断流淌出淫液,在快速的抽插中被打成洁白的泡沫挂在熟红软烂的穴口,让整个屁股都沾上的淫靡的水光。沈镜麟把那两瓣淫乱的臀儿掰开,让隐蔽的花穴毫无保留地暴露在自己眼前,调笑道:“是不是灌多了男人精水,屁股变大了不少。” “哈啊啊啊——才……才不是!”猛然挨了一记深顶,操得文煊失声惊呼,后庭的花穴怕羞似的在沈镜庭的目光下不住收缩吮动,甬道剧烈地夹着楔入体内的阳物。 “那就是生了孩子的缘故。”沈镜麟被这副淫艳的情态刺激得情动,几乎当场交待出来,定了定神才又伏在文煊身上长驱直入。他入得太深,像是想把两丸肉囊一道塞进小穴里,文煊被插弄得狠了,体腔尽头的肠道都有了绞痛的错觉,一边叫肚子痛,一边胡乱挥着胳膊用肘往前爬,又马上被沈镜麟拖回来更野蛮地奸掠。 “不要……别那么用力,我肚子好痛。”文煊整个身子随着操干剧烈的颠动,头都撞到了床栏上,瞬间磕出一小块淤青。身上的男人却像发了情的禽兽般只记得猛烈交媾,对雌兽娇软欲泣的乞求充耳不闻。 “好九郎,听话,给我,你快给我……”沈镜麟紧紧抱着文煊耸动下身,一边咬着他的耳朵低喘: “给我乖乖的,生孩子……” 最后的几下冲刺过后,沈镜麟趴在文煊身上酣畅淋漓地泄了身,阴茎疲软也不抽出来。直到文煊被压得难受才抽身离去。 洁白织金的绣褥上沾满了乳白的浊精,透明的体液和点点殷红的血,好似少女破瓜后验红的帕子。沈镜麟做完就披了衣服出去,留文煊散着头发蜷在床里边,大腿根因为激烈的性爱还在余韵中颤抖,双腿几乎没力气合拢,荡妇似的自暴自弃地敞着。就当文煊以为他就这样被扔下不管了的时候,沈镜麟端了热水与棉巾走到床边,唤道:“过来,我给你擦擦。” 听到他回来的脚步声,文煊立即扯了被子把自己整个盖住,头都蒙得密不透风。 沈镜麟见叫不动文煊,强行把被子一掀,锦衾下一团堆雪似的身体就暴露出来,遇见光便紧张地一缩。他伸了长臂去抓文煊的脚腕,纤细精巧的足踝一触手,欲念顿起,提着那双脚便吻起来。 “啊!”文煊没想到沈镜麟这般不知羞耻,连双足都不肯放过,惊叫着想要缩回去。沈镜麟亲到他的小腿内侧方才依依不舍地停下,威胁道:“把腿分开,不然我就再操你一回。” 文煊惊惧又无奈,只得乖乖分了腿任人摆布。柔软的棉巾拧了热水,刚碰到敏感的腿间就让文煊止不住战栗,几乎当场就要呻吟出声。他可不想在沈镜麟面前再丢丑,忙捂着下体说不擦了。 “不行。”沈镜麟硬把手伸进他的腿间,擦拭他大腿上的斑斑血迹,干涸的铁锈色化开在洁白的棉巾上,又成了一抹淡红,文煊的腿根都被蹭得通红,咬着嘴埋怨。 “你今天弄得我好疼。”他极为小声地絮絮说着,剔透的双眸含水惹人怜惜,简直撒娇似的:“你能不能……” 沈镜麟斩钉截铁地打断了文煊接下来要说出的话,恶狠狠地说:“再不听话,以后还有你受的。”他细细擦过腿根、臀缝,还有两瓣圆润的屁股,把栉巾往盆里一扔,似乎就打断结束了清洁。身体里还存着被射得极深的精水,后穴内粘稠滞胀的感觉让文煊忍着不适低声提醒道:“还有里面。” 沈镜麟低笑一声:“擦外边都受不住,里面的东西就留着吧。” 文煊红着脸哀求道:“不弄出来,会流到裤子上……” “你说得对,得想想办法。”沈镜麟似是被他说动了,转身又在床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什么,递到文煊嘴边。 那是根做工精致的玉势,粗细和长度颇为可观。文煊如何不知道沈镜麟的意图,恨不能抽自己个巴掌。 “先用上边儿含,张嘴。”文煊面露难色,再三用目光乞求沈镜麟,对方也毫无放过之意。他只得乖乖张开嘴,腮颊随着玉根的进出鼓胀凹陷,唇舌卷着涎液把玉势上上下下舔了个遍。 上边的嘴含过之后,那根玉势就被塞进文煊的后穴里去,被推到了身体深处,把男人射进去的浊精全都堵在肚子里。 “你跟我过来。”沈镜麟给文煊披过上身的中衣,就拉着他起来,文煊一边系衣带一边去勾被扯坏的亵裤:“裤子……” 沈镜麟冷笑一声:“你还用穿什么裤子,给我过来!”文煊就这样光着下身踉踉跄跄地被沈镜麟拉出了碧纱橱,他的屁股里含着根粗长的玉势,后穴又在激烈野蛮的房事中必可避免的受了伤,走路一瘸一拐的。所幸从碧纱橱里出来到暖阁只有十几步的距离,沈镜麟拉着 分卷阅读39 他坐到了书案前,让他光着屁股坐在自己的腿上。 文煊坐在沈镜麟腿上,体内的玉势被推得更深,变成了不可忽视的存在,他忍不住闷哼一声,迷茫地抓着桌角手足无措。 沈镜麟把笔塞进了他的手里,故意问道:“不想给贺雪青报个平安?” 文煊的目光立刻透出一丝光亮,让沈镜麟愈发不满起来,随即冷硬着声音命令道:“就写你一切安好,叫他不必来了。” 文煊迟疑了一刻,沈镜麟立刻说:“你不想?那也省事了。” “不,不!我写。”文煊连声说着,提笔的腕子在颤抖,身体里埋藏的玉器分去了他的心神,还有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把他圈在怀里,鹰隼般锐利的目光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没过多久他的额头上就冒出了涔涔的汗。 不知过了多久,其实留在纸上的只有寥寥数字而已,文煊什么都不敢写,只能照沈镜麟的意思写出那几句违心的话就放下笔。 “乖了。”沈镜麟吻了下文煊的鬓角,大手摩挲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满意道:“就该这么办。” 文煊忍受着肆意下流的狎玩,敏感之处被抚摸揉弄发出阵阵战栗,从鼻腔里发出哼声。屁股下有硬物逐渐胀大起来,眼看又要擦枪走火时,从暖阁外边传来一声高喊: “哥!你把文煊弄哪儿去……” 容王殿下在亲兄弟的长信宫中从来不拘礼数,直接闯进了暖阁里,文煊听得他的声音,吓得头一转埋进摄政王的怀里。 沈镜庭乍见一个衣衫不整的美人儿坐在自己哥哥的腿上,两个人身上还散发着办过事的麝香味儿,再一看,那美人也不是别人,正是被哥哥带走的文煊,登时气血直往上涌。 “哟,大白天的做什么呢?”他说着去勾文煊散在肩膀上的长发,调戏道:“好九郎,什么时候也让我受用一回?” 文煊打掉沈镜庭的手,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你不要碰我。”他的脸儿红红的,眸光含水潋滟,一看就沉浸在情潮中难以自拔,只有对沈镜庭的时候凶巴巴的。 沈镜麟拥着难得投怀送抱的美人儿,难掩得色对弟弟说:“他不要你,你走吧。” “行。”沈镜麟讪讪的,临走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你可别后悔。” 完结倒计时。 ☆、第二十六章 不在东墙 自此之后,文煊便委身于长信宫,明面上是太子少傅,实则一天少傅的职责都未尽过,做的最多的,便是被摄政王困在床榻上狎亵淫玩。而寄去临州的信如石沉大海,再无音信。 只有一次,他看见来自临州的奏折,刚动了偷窥的念头便被摄政王发觉,从此再也没能走进批阅奏折的那间暖阁,活动范围仅限于寝殿和太子的东宫。 然而就算不知道朝廷内外风向的变化,文煊也敏感的察觉到摄政王日渐凝重的神色和紧绷的精神,似乎前朝正发生着什么不妙的事情,让一向游刃有余的摄政王都感受到了压力,连内宫的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像是他与文煊同房的夜晚,以往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来打扰,但今夜偏偏有胆大包天的侍卫来叩门。 刚历经了两场持久的鏖战,文煊昏沉沉地睡着,隐约间感觉房内的烛火燃了起来,刺得眼皮生疼,就睁开眼睛,发现沈镜麟已不在身边,正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他立即惊醒,手忙脚乱地想要爬起来,沈镜麟把他按回床上,温柔而不容置疑地说:“睡吧,我今夜不能陪你了。” 文煊被这种反常折磨得如百爪挠心般难受,以至于彻夜未眠,他不知道有什么大事能让摄政王从夜中惊醒奔赴,他最担心的是这事和临州有关,可摄政王什么都不肯告诉他,每每文煊鼓起勇气提起贺雪青的事情沈镜麟便会醋意大发,变着法儿的拷问文煊,在床上也不让他好过。 接下来的几天里,摄政王再没有出现在文煊眼前。 文煊心急如焚,却被困在内宫中,原本广阔华丽的一方天地成了囚笼,焦虑的心情让他接连几日都无法安枕,太医开了安神助眠的药物才能勉强闭眼。 正在半梦半醒之间,文煊感觉有双手依次碰过自己的额头,眉心,脸颊,最后到了敏感的脖颈。他觉得有些痒,偏偏安神汤催发的倦意正浓,让文煊不想睁开双眼,忍着痒意由得那手不规矩地在他裸露的皮肤上逡巡摩挲。 见文煊无动于衷,那人就更加大胆,俯下身在他脸上偷香。柔软光洁的脸颊洁白滑腻,鼓起的嘴唇像半开的花瓣一样柔嫩优美,诱人采撷。那人的鼻息因紧张而不稳,扑在文煊脸上,让他清醒了几分,只以为是摄政王终于回来了。 嘴唇相碰的那一刻,文煊下意识抬起了手臂,刚巧碰到那人的耳朵,触到一个坚硬冰凉的小东西,那不是该在沈镜麟身上出现的,文煊瞬间惊醒过来,大喊一声: “谁——唔……” 沈镜庭捂着文煊的嘴,纵是脸皮厚如城墙的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道:“别怕,是我。” 文煊听出是沈镜庭的声音,想起他的确偶尔会戴着耳珰——因为容王殿下年幼时体弱,被当成了女孩养,后来扮女孩成了乐趣,据说很多京城子弟都被他戏弄过。 文煊没好气地用力一推他:“大半夜的,你做什么!” “我想你。”沈镜庭没脾气似的又靠了过来,涎着脸扳文煊的头:“想死你了,让我亲一个……” 文煊本来就有些怕沈镜庭,他的力气那么大,床上的手段又多,要是想强来他可遭不住,害怕得一边往床里边躲一边说:“别,你走开……” 沈镜庭的几个吻都落到了软绵绵的脸颊上,他听出文煊声音里的惧意,心里很不是滋味,就停下了流氓般的行为,有些窘迫地说:“我就是看看你。” 文煊被逼到了床角缩成一团,一双似雪欺霜的裸足从睡袍底下钻出来,雪白的皮撑着清丽的骨骼格外优美动人,沈镜庭见了就魂飞天外,喉结忍不住上下动了动。 “你走,快走。”文煊见了沈镜庭这般色中饿鬼的样子,忍无可忍地赶他走。 “你别怕,我走就是了。”沈镜庭讪讪的,想为自己的唐突找个理由,解释道:“哥哥一连数日在内阁处理军情,我担心你夜里寂寞,就想看看你。” 他的理由乍听有点可笑,可文煊却笑不出来,他抓住了沈镜庭言语里的消息,连忙问道:“等等,你说什么军情?” 沈镜庭本来作势要离去,听见文煊的挽留,古怪地笑了一下:“这个,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为什么不能知道?”文煊急得光着脚 分卷阅读40 就下了床,拉住沈镜庭的袖子:“你告诉我。” 沈镜庭眉头微皱,欲言又止。文煊软语哀求道:“算我求你了,告诉我。” “还不是你在临州的那个相好闹出来的。”沈镜庭长叹一声,劝导他说:“九郎,此事涉及家国的安危,你就是再喜欢贺雪青,也该懂事些,别让我与哥哥为难。” “你是说他……”文煊甚至不敢把那两字说出来,害怕说出来的话会成真,极力否认道:“不,不可能!阿烈不会的!” 沈镜庭把文煊的惊慌失措看在眼里,沉沉的目色中藏着不豫。“地上凉,你先回床上去。” 文煊见沈镜庭顾左右而言他,更加不安,急出了哭音:“一定是误会……你能不能放过他,求求你。” 沈镜庭嗤笑道:“求我有什么用?你不如去求哥哥。” “他不会听我的。”提起态度冷硬的摄政王,文煊绝望又沮丧,他只能低声下气地恳求沈镜庭:“我求你,让我见阿烈一面,我一定好好和他说,他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 “你怎么如此天真。”沈镜庭冷笑。“如今国师都不再护着贺雪青,你可知现在向临州出兵,几日便攻得下那三十座城池。” “不要!”沈镜庭的话像一记重雷炸响在文煊头上,砸得他头晕目眩,脚下不稳跌倒在地上,犹自拉着沈镜庭的衣摆喃喃道:“不要那样……” 沈镜庭蹲下身一语不发地平视着文煊,他已经哭了出来,脸颊上挂着两痕水迹,漂亮的五官皱成一团,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小兔子。文煊捂着眼睛止不住啜泣了几声,忽而想起了什么,像抓住救命稻草的溺水者般抬起头:“是不是我、我再怀上孩子就可以了。” 沈镜庭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丝毫不为所动。 “我可以,我愿意的。”文煊的声音哀切,卑微地祈求着:“我留在京城,哪都不去了……只要让我见他一面。” “看在太子的份上……求你。” 他不提太子还好,沈镜庭一听立刻神情如霜,冷漠地诘问道:“太子?”他的语气一转,将刻薄模仿得惟妙惟肖:“不是因奸成孕么?” 文煊没想到他会拿这个来为难自己,为自己当时的口不择言悔恨不已,连忙否认道:“不是的,不是。”他急得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在眼眶里糊成了一团,还想刻意地讨好沈镜庭来弥补当初的失言:“是你和我的孩子,以后,以后我会好好在宫里……”他说不出来了,文煊想象不出没有阿烈的来日,他想,若是摄政王真的发兵讨伐临州,那还能有什么以后? “从前我待你不好,强迫于你,你恼我是应该的。”沈镜庭被文煊示弱弄得心烦意乱,本来还有许多嘲弄他的话也尽咽了回去,重新心平气和起来。他把文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循循诱导:“我依了你这回,你还恨我吗?” 文煊打着哭嗝,抽泣着不假思索地说:“不、不恨了。” “当真?”沈镜庭想笑,却提醒自己不能功亏一篑,只得咬着牙忍着,看着文煊可怜兮兮地保证说: “真的……” “那你不许反悔。”沈镜庭压不住喜色,一把拥住文煊:“我们俩从今天起就和好了。” 文煊缓缓松了口气,下巴搁在沈镜庭的肩膀上,无奈地点了点头。 聆音阁中,沈镜庭口中那个忙于军机的摄政王正临于露台,手边的双鱼金盏中盛着新酿的秋露白。夜风拂过,白纱帐摇曳如影,盏底的双鱼也活过来似的摆动尾鳍,在清澈的酒液中畅游。 沈镜庭穿过重重帷幔,对着摄政王寂寥的背影唤道:“哥哥。” “你去看过他了?”摄政王端起酒杯,仰起头满饮一盏,复又斟满了,递到沈镜庭手里。“他有没有求你。” 沈镜庭接过金盏,在远处乐府传来的丝竹声中低声说:“哥哥,别再捉弄文煊了。” “看你没出息的样子,心疼?”摄政王倨傲地扬着头,“是不是他哭几声撒个娇,你就心软了。” 他见沈镜庭一言不发地默认,有些怒其不争,提醒他:“你要想清楚,今天让了他,他转头就会和你翻脸。”文煊这样的人,不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痛,又怎么会乖乖听话。 “那我也不想看到他这般失魂落魄。”沈镜庭沮丧极了:“哥哥,他的身子本来就弱,不要折腾了。” “也罢。”沈镜麟怅然喟叹,将金樽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棒打鸳鸯的事我已经做够,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一曲唱罢,乐伎们又奏起新排的凤求凰,沈镜麟应和着曲子打起了拍子,听年轻的歌伎用低柔婉转的嗓音咿咿呀呀地唱道: “有一美人兮……见之不忘……” “不得於飞兮,使我沦亡……” 和好了?我愚蠢的欧豆豆哟,你和九郎就没好过呀 ☆、第二十七章 对影成欢(结局) 沈镜庭在摄政王跟前的分量果然深重,没过多久,摄政王便松口,下旨从此允许贺雪青留驻在京师的府邸。 然而冬去春来,文煊掰着手数着日子,始终没有盼到贺雪青来京城。沈镜庭那个烦人精说贺雪青是怕摄政王会将他扣在京师发落问罪才不敢来。文煊不相信他,气得用火铳把沈镜庭的后背砸得乌青,心里却觉得他说得有道理。 他想同贺雪青在一起,更想他平安无事。 聚是忧,离亦是忧,文煊就这么满怀忧虑地过了中秋,适逢皇帝的身体稍稍好转了些,这一年的圣寿节便办得格外热闹。傍晚宫中在午门设宴,邀了众臣与宗室同乐。文煊这个太子少傅如今也身居高位,加上些不可告人的裙带关系,就落坐于摄政王的下首。 沈镜庭带了他的王妃入宫赴宴,不远处,文芳仪艳妆丽服,举杯遥敬文煊。 她眼里亮晶晶的,脸颊红润如脂,看起来日子过得很顺心。文煊看见这个傻丫头就心塞,却不能透露出半点苦涩之意,只得朝她微笑示意,举起杯一饮而尽。 入口却没有预料中辛辣的酒气,满是柔和清甜,文煊回过味儿来,发现他的酒杯里盛的是木樨花露。 这么好的夜晚却不能借酒浇愁,文煊不甘心的招手呼唤侍立一旁的宫女,想要她换上酒来,这时摄政王的声音斜插过来:“太医说你大概有了身孕,不能饮酒。” 文煊骤然坐直了身体,瞪大了眼睛:“什么?!”他顿时浑身都不自在了:“什么时候……” 沈镜麟目不斜视,咽下杯中的桂花酒,淡然道:“上次请平安脉的时候诊 分卷阅读41 出来的,月份太小,还无法证实。”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文煊把酒盅在手心里捏来捏去,局促了一阵,又有些生气:“难道瞒着我好玩儿吗?” 沈镜麟从鼻腔中轻轻哼了一声,虚怀若谷的样子:“告诉了你,你又不会因此欢喜。” “你!”文煊气得手抖,把杯子往桌上一拍,起身便走。 “你乱跑什么。”文煊溜得很快,沈镜麟在后面紧紧跟着他,走到无人处终于放声说:“当心不要扑了夜风。” “殿下用不着那么紧张。”文煊被他从背后扯住了胳膊,胸中的小火苗蹭地点着了:“我肚子里有没有孩子、是谁的还不知道呢!” “如今你有了身子,我自然不与你计较。但这里是宫中,你不要太放肆。”沈镜麟对着他温言细语:“你累了,跟我回长信宫。” 文煊一见他这幅“你怀孕我不和你一般见识”的大度模样更加怒不可遏:“沈镜麟,在你眼里,我不过是会繁育后嗣的胞宫罢了,我母凭子贵是不是?” “不……” 沈镜麟没想到这一句话还会变成导火的引子,还未说完,文煊便厉声打断了他:“就为了这个,这样折辱我……你凭什么!” “九郎,冷静些。”沈镜麟的态度耐心又强硬,捉着文煊的胳膊试图和他讲道理:“我知道你哪里不顺心,但不可能事事都依你。” “你既不在乎我,为什么不让我好过!”文煊挣脱不开沈镜麟,气得狠狠地咬他的手,咬到牙齿没劲儿了才松口,“我恨你,恨死你了!” “我对天发誓,从未把你视作轻贱之人。”沈镜麟死死拉着文煊,虎口被咬出了乌青的印子也不肯松手,郑重地说:“你扪心自问,难道我待你不好吗?” 文煊的眼中盛着水汽,固执不肯落下泪水,倔强又清亮,看得沈镜麟心旌摇曳。 年少时,他看见国师身边的小少年,风姿绝伦,清俊无双,心里却明白那是国师为太子钦点的伴侣,不能有一丝一毫的亵渎之心,哪怕是在梦中都不敢逾越。 忽然有一天他有了拥有文煊的权利,却让弟弟抢先一步拔了头筹。那时文煊被缚在床上,哭着向他叫救命。他没有救他,反而将压抑的欲念一举释放。 回过神来的时候,文煊已经哭得差点背过气去,身子上满是他和自己兄弟造出的虐痕。沈镜庭对此习以为常,他们玩过的荒唐花样不胜枚举,不过是一同宠幸个男子罢了,和以往似乎没什么不同。沈镜麟却觉得文煊对自己流露出的羞怯温顺,是否是仰慕之情。 他喜欢自己吗,还是单纯的只是趋利避害而已? 沈镜麟至今无法得知文煊的心思。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文煊如今最牵盼挂念的人是那个贺雪青。 “你不好,”文煊委屈极了,一条条地数落他的罪状:“你让沈镜庭欺负我,把我关起来,还不让我见阿烈。” “镜庭受了教训,如今再也不敢了。”见他的态度稍稍软化了些,沈镜麟逐字逐句的开解。提起贺雪青的时候,终于难掩失落:“至于临州——我知道,贺雪青来了之后,你眼里便不会有别人了。” “我、我不会的。”文煊心虚,垂下眼帘道:“我不是保证过了吗。”在他眼中,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永远清冷无情,不可能这般患得患失。 “你的保证?”沈镜麟嗤笑,捧起文煊的脸颊轻轻掐了一把:“男人在床榻上讲的话也作数吗?那你还同我保证过数次,说你要给我……” “不许说了!”文煊捂住沈镜麟的嘴,急得眉毛都立了起来。沈镜麟在他手心里轻轻吻了吻,他就马上生气地把手抽走。 “得知你可能有了我的孩子,我很欢喜。”沈镜麟心平气和地说:“但是你若是不情愿,我绝不勉强。” “惺惺作态。”文煊撇撇嘴,“你真这么想,在床笫间却一点都不客气。” “你且看行动便知,我到底是不是在哄你。”沈镜麟揉了揉文煊的发顶,他的头发很是细软,还像个孩子似的。“本来想过几日再送你,既然你心之所向,我再强留多久都是徒劳。” “不过只有一件事不能依你:为了你的身体着想,你往后只能在京师生活。贺雪青若是疼你,就多留在京师陪伴。”沈镜麟牵着文煊的手,一边嘱咐一边穿过长长的甬道,一直走到了宫门口。 因为夜宴的缘故,宫门还未下钥,摄政王把还在云里雾里的文煊送到宫门口,塞进了马车。 “去吧。”他朗声道,听不出情绪。 文煊从车内悄悄探出头来,远远地看到摄政王颀长的身影桅杆似的立在宫门口,茕茕如豆,一直到化作小点再也看不清了。 马车载着他到了临渊王府。 贺雪青接到了门房的通传,几乎是用跑的出来,看到文煊正往车下跳,张开手臂一把将他的身体揽住,高大的身躯把文煊整个人覆着,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入门中,高声道: “抱媳妇儿了!” “我好想你。”文煊被他这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感染了,也跟着咯咯笑着,笑够了才问他:“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上个月。”贺雪青抱着文煊的胳膊收紧了几分,沉声道:“你受苦了。” “他们都不告诉我。”文煊愤愤道,接着庆幸地说:“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摄政王忽然就肯放走我了。” 两个人谁都没提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却不知,一个以为心照不宣,一个根本是心虚作祟。 贺雪青在一瞬间有些走神,直到文煊挽着他的胳膊晃了晃,才说:“许是他想通了。” 贺雪青一直把文煊抱进了卧房,踢了鞋子腻在一起耳鬓厮磨,一分一秒也不愿分开。文煊整个人挂在贺雪青身上,头搁在他的胸膛上,两双腿交叠在一起。贺雪青的手掌摩挲着他修长的大腿,暗示地捏了下他翘挺的臀儿。 文煊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说:“不可以……”他觉得自己有背叛的成分,解释的时候就格外难以启齿:“我、我好像怀孕了。” 贺雪青全无惊讶之色,意料之中似的,居然还有心情调笑:“你的肚子也太争气了。” “我要留在京城,以后也会有这样的事情。”文煊不太敢相信他的释然,想起日后还要对那对兄弟虚与委蛇,更加失落。 “没关系,我会永远陪着你。”贺雪青拍着他的后背,哄孩子睡觉一般,拂尽了文煊胸中的不安。“你忘了在我族中,兄弟共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只要文煊不觉得委屈,贺雪青不在乎要和兄弟分享妻子的事实。 只是他怎 分卷阅读42 么可能不委屈。 文煊那般骄傲倔强,受过那般折辱,就是死也不愿再回京城。如果不是他的虚耗之症日益加重,怕再过几年就要油尽灯枯,贺雪青又怎么会听从摄政王的安排,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将他送回京城。 明知道他会面对什么,但为了文煊的长乐安康,做这些牺牲是必须的。 长夜如荼,文煊被耐心哄劝过,搂着爱人的胳膊安然入睡,不知梦见什么高兴的事情,嘴角微微勾了起来,对一切的算计和纷争都懵然不知。贺雪青轻轻吻在他的额角,低醇沙哑的嗓音微不可闻: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