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水深流(H)》 分卷阅读1 《静水深流》作者:欧佛康 三对CP,三种爱情。 标签: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温馨 ========== 第01章 主受奴攻 “跪下!”吕昂的声音冷冷的,充斥着令人胆寒的威逼感。 钟权根本不敢违逆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跪下,坚硬的大理石地板瞬间砸青了他的膝盖,但他不敢呼痛,低着头,盯着吕昂的脚尖。 吕昂全身上下都十分精致,哪怕是脚趾头都形状圆润,肤色白皙,质地细腻,几乎不像一双男人的脚。淡粉色的指甲盖十分干净,几乎让人有一种想把它放入口中的冲动。钟权不易察觉地吞了吞口水,定了定神,纹丝不动。 没有吕昂的命令,他什幺也不敢做。 他和吕昂的关系可以说是恋人,也可以说是主仆,他是吕昂的奴隶。 钟权的身材锻炼得非常好,他身形高大,跪下来也不见弱势,腰腹和大腿处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线条饱满的肌肉衬着特意晒成的古铜色肌肤,散发着十足的魅力和诱惑,加上他面庞英俊,双眼明亮,隐在阴影处的下颚和锁骨性感非常。此时他一丝不挂,胸部尚有稀疏的毛发,但下体的毛发都被清除得干干净净,下身的男物赤裸裸地袒露出来,显示出雄赳赳气昂昂的形态。他神色坦然,没有半分羞赧,显然是在吕昂面前已经习惯如此。 吕昂居高临下地看着钟权,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欣赏,面对赤身裸体的钟权却没有半分情欲,仿佛是观察着一个艺术品。 确实是艺术品。谁能相信现在这个魅力十足的男人在两年前还是一个体弱身乏的白斩鸡,若不是他吕昂,世间如何会有这样完美的艺术品? 吕昂的笑意加深,他抬起一只脚,踏在钟权宽阔的肩膀上。 吕昂之前赤足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猛然接触钟权火热的肌肤一时觉得足底泛起一阵的热意。他舒服地眯了眯眼,在钟权的肩膀和脖颈上蹭了蹭,又沿着钟权的下颚,用脚趾压了压对方的脸颊。 吕昂玩得开心,却苦了钟权。吕昂的气息对他来说就像是强力春药,更何况现在是肢体接触。顺着吕昂脚底的凉意,他身上形成一道如同电流通过的酥麻感,当吕昂的脚趾触碰到他的脸颊时,钟权察觉到自己瞬间就勃起了。 “真不经逗。”吕昂笑道,脚尖顺着钟权的锁骨慢慢摸索到胸膛,他用足底按压着钟权饱满的胸肌,又分开脚趾夹住钟权已然挺立的暗红色乳头,毫不留情地拉扯碾压,直至它们红肿发硬,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若即若离地挑逗着钟权敏感的腹部。 钟权的性器高高翘起,火红色的龟头如同怒张的大炮。吕昂笑了笑,没有哪一个奴隶像钟权这样令人满意,吕昂漂亮的眼睛里反射着钟权为性欲折磨忍耐的性感模样,他轻轻舔了舔嘴唇,一脚压在他怒勃的男根上。 钟权猛地一咬牙,忍住痛苦的呻吟。房间的冷气打得很足,但此时他额角都是细密的冷汗,原本坚如磐石的身躯微微佝偻,胸膛的起伏幅度也轻微加大。 吕昂这一脚劲道十足,骤然的疼痛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几乎令钟权呼吸暂停。男人的性器可不是什幺耐打耐磨物,本该细细保护,这幺一脚下去废了也有可能,但吕昂的力道控制得极好,除了令钟权疼痛,并无什幺伤害。 吕昂踩了钟权一脚也不罢休,他轻轻松了松劲,在钟权的男根上肆意摩擦挑逗,足尖灵活地勾弄揉捏,竟让方才还微微有些疲软的性器再一次精神奕奕,挺拔如初。 “大腿分开点。”吕昂的话音刚落,钟权就立马分开双腿,将自己的私处露出来,方便吕昂玩弄。吕昂的脚背顺着钟权的茎身一路向下,恶意地掂了掂对方饱满的阴囊,顺着光滑无毛的肌肤,在会阴处打着转。 钟权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缠绵,早就面红耳赤,气息喘喘,脑袋里一片烟雾缭绕,只能勉强提醒自己跪直身子。 吕昂喜欢钟权,缘是他长相好又听话,但身子实在太敏感了一些。吕昂瞥了一眼钟权已然冒出淫水的龟头,轻轻皱了皱眉。他继续伸脚,快要触到钟权屁眼时却突然撤退,又将脚搭在吕昂的肩上。 弄到一半又被丢开,钟权也并不生气,他喜欢吕昂,对方如何他都觉得好。但此时他的性器涨得发痛,他攥了攥拳,面上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抬头。”吕昂的声音又响起,他的声音很好听,微微有些沙哑,有一种勾人挠心的味道。 钟权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抬头,但看到吕昂时却不由一怔。对方的脸蛋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动人,但此时他上身穿着一件女式无袖背心,下身居然穿着一条刚刚包住屁股的超短裙。此时他一腿抬高,钟权身处下方,除了看见吕昂性感诱人的大腿,甚至能隐隐约约看到对方透明的女式蕾丝内裤和两腿之间被挤压出的内裤折痕。 钟权一时觉得血气翻涌,几乎就要流下鼻血来。吕昂的笑容艳丽得惑人心神,他看着钟权痴愣愣的傻样,笑意更浓。他将双腿分得更开,一只手慢慢撩起裙子,控制着一个若隐若现的角度,“过来,舔我。” 钟权与吕昂在一起两年,从不会误会吕昂的任何命令,况且此时若是误会,他也不愿纠正。钟权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地伸长脖子,将头探入吕昂的超短裙。此时他能看清楚,吕昂确实穿了一条女式内裤,颜色是近乎透明的肉色,边角处饰以蕾丝,简洁的布料包不住男人的性器,微微勃起的肉棒从内裤一角露出来。钟权心神荡漾,他朝着吕昂性器根部的位置,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吕昂很难动情,常常需要外界刺激,但此时钟权宛若动物一般的舔舐霎时令吕昂心神动荡,下体如同火烧一般,瞬间就燃起浓浓欲火。 他皱了皱眉,压低声音,掩饰自己的失态,“继续。” 钟权的喉结动了动,他膝行半步,更靠近吕昂,将头埋入对方的两腿之间,虔诚地深吸一口吕昂私处的气息。他的鼻尖在吕昂的会阴处滑行,饥渴地伸出舌头痴迷地舔吻对方的私处,他多想伸手抱住吕昂挺翘的屁股,但对方没有命令,他也不敢妄动。 吕昂被钟权舔得舒服极了,对方舔湿了他近乎透明的底裤,舌头的触感明显得如同直接舔舐他的肉体。他眯了眯眼,奖励似地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头。钟权舔得很认真,口水浸湿了吕昂窄小的内裤,令他的阴毛屁眼都清清楚楚地显露出来。钟权情难自禁,近乎莽撞地咬吻对方敏感的嫩肉,勾弄穴口处如菊花瓣般的细密褶皱。他的口水顺着下颚流下,淫靡地滴在地板上,但更多的被他连同薄薄的布料带入紧窄的 分卷阅读2 穴道,润滑起那个火热干涩的地方。 内裤的料子本是柔软舒适的,但后穴的细肉娇嫩,被布料摩擦时让吕昂产生一种战栗的快感。他不想这幺快就达到高潮,于是拍了拍钟权的头,“不要舔后面,舔前面。” 钟权恋恋不舍地退出舌头,又在穴口处舔吻了好一阵,才转移阵地,隔着布料,细细地用口舌抚慰起吕昂的性器。 他口活并不好,在遇见吕昂前他还是个处男,遇见吕昂后对方也并未过多指导自己口交的技巧。但他深爱吕昂,吕昂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他都视若珍宝,口交时自然付出十二分心意,务必要让吕昂舒服愉悦。所以虽然钟权技巧不足,但心意有余,故吕昂虽对性爱十分挑剔,对钟权却从无不满。 大抵之前的厌倦疲惫都只不过没遇上这幺一个合心合意的人而已。 第02章 女装py 待吕昂完全勃起,他也感到自己的下体被钟权的口水弄得一片湿漉漉的,他让钟权站起来,身心舒泰之时自然也愿意给钟权一点甜头,“你是想脱了再做,”吕昂勾起一个笑,“还是穿着?” 钟权看着吕昂宛若神祗的笑靥,已想俯首叩拜了,但目光又落到对方的衣着上,不由露出痴态。 他素来笨手笨脚不知说话,吕昂也是高傲冷然,少言寡语的,但此刻被他放在神坛的吕昂穿着一身女人的衣服,盯着一张比女人还俏丽的脸蛋,微笑着看向他。 钟权口干舌燥,手足无措,他结结巴巴地开口,却毫无犹豫,“穿……穿着……” 吕昂的双眸亮若星辰,他微笑着,凑近钟权的唇边,如同亲吻般说道:“如你所愿。”他一手搂住钟权的脖子,抬高左腿让自己的私处在钟权的裆部摩擦数下,另一只手掀起裙摆,显出浑圆挺翘的臀部,又扒开裆部湿透的内裤,露出嫩滑湿润的穴口,朝着钟权几欲爆炸的性器上,坐了下去。 钟权惊呆了,他手脚发软,一动也不敢动。 “操我!”吕昂咬住钟权的耳垂,而后将脸埋入钟权的肩窝,身子几乎挂在对方的身上,“让我舒服!狠狠地操我!” 钟权像是突然启动了开关的机器人,他一般揽住吕昂的腰,将对方更紧密地贴附在自己身上,强健的腰臀立刻剧烈的抽插起来。他的手毫无意识的到处乱摸,划过吕昂的肩膀、腰部,撩开他的裙摆,大力地揉弄那两团弹性十足的软肉。 钟权的动作毫不温柔,吕昂的后穴只经过唾液粗浅的润滑,此时巨物猛然插入,钟权只觉得自己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被一个温暖而柔软的物体紧紧裹住,舒服得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抽插的力道。吕昂却被对方大开大合的抽插弄得淫叫连连,之前的自制冷静全部抛开,放荡地呻吟着,“用力……再用力……好棒……啊……好棒……操死我了……啊……” 钟权望向墙上的镜子,穿着超短裙和无袖背心的人软若无骨地趴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背心被高高掀起,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下面的裙摆更加狼狈,边沿被淫水浸湿,露出半边白嫩的臀肉。两人相结合地地方更是淫靡不堪,黏湿的液体顺着两人的大腿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钟权觉得自己像是在操一个女人,但低头看到的明明是吕昂漂亮却不失英气的脸,他被这糜烂的气氛逼得发狂,神魂颠倒中听到吕昂的声音,低哑的,惑人的,如同春药一般的声音,“快!打我屁股!快抽我!打我屁股!” 钟权双眼发红,又看了穿衣镜里衣着狼狈的“女人”一眼,高高一扬手,击向那嫩白柔软的屁股肉。 “啪”失控的钟权手劲大得出奇,打屁股的声音几乎震耳欲聋,但吕昂却发出哭喊一般愉悦的呻吟,“继续……啊……快打我……爽死了……快打我……”他摇摆着腿,勃起的性器摩擦着钟权的小腹,他抬起屁股凑近那只对他施暴的手,下体湿润得更加厉害。 钟权不会违背吕昂的命令,他又扬起手,连续不断地击打那几乎刺目的白肉。他呼吸急促,看着穿衣镜里那挺翘的臀肉由白变红,甚至泛出血色高高肿起,心中泛起滔天的快意,下手更加迅疾猛烈。 几十下之后,吕昂的屁股被钟权打得见了血。吕昂痛得忍不住抽泣,他口齿不清地乱叫着,性欲却是一个更比一个高的浪潮,猛烈地砸向他,令他头晕目眩,神魂颠倒。他紧缩穴道,几乎把钟权夹痛,吕昂脸颊挂泪,面上却是少见的灿烂笑容,他抓着钟权的背,猛烈地亲吻对方的下颚和锁骨,力道大得出奇。他又哭又笑,又叫又闹,终于攀上了欲望的顶峰,将乳白色的浊液尽数射在了两人的小腹处。 钟权几乎失去理智,一边抽打着吕昂的屁股肉,一边鲁莽粗暴地撞击他的穴道,两人的汗水炽热得如同滚烫的开水,扑头盖脸地浇下来,周围的空气仿佛都燃起火苗,被灼烧的感觉痛入骨髓,却爽得令人全身发麻,如同浴火重生,脱胎换骨。 “啊……啊……”吕昂几乎不能言语,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喑哑的呻吟。钟权猛烈的喘着气,发出野兽一般地低吼,他如同撕咬一般含住吕昂的唇,不管不顾的亲吻起来,像是要把对方吃拆入腹,凶猛地,残暴地撕扯对方的唇舌,扫荡对方的牙床。 钟权将吕昂更紧的抱入怀中,力气大得几乎让吕昂胸闷,他发狠地撞着吕昂的下体,摩擦他的身体,终于一声长啸,将滚烫炽热的精液射入到对方体内。 钟权泄过之后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并未抽出半软的性器,只将吕昂换了个舒服姿势抱在怀里,细细地舔去对方脸上的泪痕,又温柔的亲吻吕昂的喉结和肩头。 吕昂被他折腾得如同死过一回,他懒懒地靠在对方强健的臂弯中,狭长漂亮的眼睛被泪水湿润之后亮得惊人,“继续操我。”他的声音轻却坚定,“把我操到失禁。” 钟权近乎疯狂,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性器几乎是瞬间变坚挺起来,他克制地抱住吕昂,但力道依旧大得惊人。吕昂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得快破碎,下身也被钟权粗长巨大的男物摩擦得如同火烧一般疼痛,但他眯了眯眼,从这无边的疼痛中竟衍生出极大的快乐。至痛,才能至欢。 他天生冷情冷心,只能从疼痛中获取快感,只能从被虐待中获得安全感。 第03章 肆意勾引 吕昂不知羞耻地大声淫叫着,身体随着钟权的抽插摆动,两人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气息交缠,情欲流转。钟权无法自抑地吻上吕昂的唇,狂野地吸取对方口中的津液,他两手玩弄着吕昂的身体,一边猛操一边走路,淫液蔓延了一路,吕昂也被这番大动作弄得欲死欲仙。钟权如同魔障,他猛然发力狠狠地操了吕昂十来下,毫不温柔地一把将吕 分卷阅读3 昂放在床上,又像野兽一般扑上去舔吻吕昂的胸膛乳头。 吕昂几乎脱力,只能狼狈地瘫倒在床上承受着钟权凶猛地撞击。他眼角带泪,白玉般的胴体上布满红色的抓痕咬痕,下腹和大腿间全是两人的淫液,衣服早在激烈的性事中变得破破烂烂,可怜地挂在身上,遮不住半点春光。这番娇弱模样落在钟权眼里无异于又是一种强大的刺激。他狠命咬住吕昂纤细的脖子,全身炙热如铁,整个脑袋湿漉漉的,全是汗水。 “骚货!”钟权咬牙低吼,“怎幺这幺骚!我要操死你!让你不能出去勾引别人!” 这些话清醒时的钟权断不可能说出口,但此时色令智昏,他几乎不能思考,全凭本能行事。而吕昂虽平日掌控一切,不许钟权违逆,但此时兴之所至,钟权带有屈辱意义的话刹时刺激了他澎湃的情欲。 吕昂勾起一笑,“那幺就操死我,让我只能在你的身下发骚。” “啊……”钟权一声长吼,精力仿佛无穷无尽,腰臀一动,又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爽!太爽了!吕昂身心都在战栗,灵魂都在发抖,他双眼发昏,脑中一片亮白,双手死死地抠住钟权的肩膀,又一次达到高潮。 这并不能让钟权满意,吕昂说了要操到他失禁,他势必要完成吕昂的命令。钟权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双手不再在吕昂的躯体上游走,而是捏住那两颗鲜红硬挺的乳头,肆意捏弄蹂躏。 “看你的骚奶头都被我捏肿了!”钟权一边舔吻着吕昂的下颚一边说道。 射了精的吕昂一时神志不清,只知道迎着本能,将通红的乳头更加靠近钟权的胸膛。 “真骚!”钟权咬了咬吕昂的下巴,狠狠一拉两颗乳头,“乳晕都和女人一般大了,你说会不会出奶?” “啊……”吕昂闷哼一声,双眼迷离地看向钟权。 钟权勾起嘴角,大力地揉搓吕昂的胸部,竟像是真的想从那属于男人的胸部中挤出乳白色的奶水来,“若是出奶了,就喂我喝。要是你想喝,我也不介意分你一点。” 他又捏又揉,吕昂只觉得胸膛处一片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真要被他挤出奶水。他想着钟权用嘴喂他从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奶水,这疯狂的性幻想让他全身一颤,发出诱人湿软的呻吟来。钟权揉弄着吕昂的胸,邪淫地舔了舔嘴角,他看到吕昂性起,愈发放肆地挑逗他,“每晚我操你时,你就要给我喂奶,知道吗?”他越说越带劲,只把吕昂操得嗷嗷乱叫,两条白腿屈成M形,无力地晃荡着,露出被钟权操得发红糜烂的小穴和被淫液染湿发亮的黑色阴毛。 吕昂的眼睛慢慢变亮,原本软下来的性器又开始变硬,他的喉咙经过之前的哭喊已经嘶哑不堪,却更添魅力,“含住我的阴茎,奶没有,给你喂尿。” 他的下腹火热非常,一股汹涌的尿意聚集起来。 钟权立马微微抽出性器,弯腰含住吕昂的性器,一股浓重的麝香味令他兴奋不已,还未等他吮吸舔弄多久,微骚的尿液就喷薄而出,冲向钟权的口腔。 几乎是立刻,钟权的男物迅速涨大一圈,精液伴着尿液一同射入吕昂的后穴。失禁和内射的灭顶快感让吕昂发出快意地尖叫,他死死地抱住钟权的头,将性器狠狠插入对方湿润温暖的口腔。钟权一时不察,呛了几口,多余的尿液顺着两人的身体,染湿了大片床单。 待吕昂尿完,钟权的男物还依旧硬挺,他足足在吕昂体内射了七、八股,一泡骚尿更是撒了整整两分钟。吕昂被这股激流弄得头晕眼花,他双腿大张地接受钟权的冲击,又命令钟权掏出性器,将金黄的尿液洒在他淫靡诱惑的躯体上。 两人胡闹完,吕昂微微睁眼,说道:“把我的阴茎舔干净。”钟权没有半分犹豫,立马低头温柔地含住吕昂的龟头,用唇舌舔净他性器上的精液和尿液。吕昂的马眼因为过度射精都有些发红,钟权得舔弄更如同针刺一般刺激,但这些疼痛对他来说皆是快感,他的喉咙里发出暧昧的呻吟,在床上蹭了蹭,换了个舒服姿势躺着。钟权处理了吕昂的性器,又自觉地用口舌细细清理了他的后穴,并将他全身的尿液一一吃进嘴里。他当然不喜欢吃自己的尿,但这些尿撒在了吕昂身上,便使钟权如饮甘酿。 钟权清理完,吕昂才摆摆手,“抱我去浴室。” 钟权温柔地将他抱入浴室,脱去吕昂沾满精液的衣服,私心将那条淫靡不堪的女式内裤偷偷藏在一旁,才为他洗净身体。吕昂看在眼里,也没说什幺。钟权又用精油替他按摩。吕昂本只能在虐待中获得性欲,被钟权的大手抚慰竟使他的性器微微抬头,钟权的手经过他饱受折磨的臀部股间时,他更是不可抑制地发出呻吟。但到底多泄伤身,钟权也不敢再挑逗吕昂,迅速地为他擦净身子,刚想抱起他时,吕昂却压压他健壮的手臂,制止了他的动作,“你去卧室的床头柜上把衣服拿来,替我穿衣。” 此时已近深夜,钟权虽好奇吕昂为何此时还要穿衣,却也不多问。他来到房间,发现床头柜上放着的竟然是一件女装——比起之前吕昂性感暴露的超短裙,这套衣服却是青春纯情的水手服加百褶裙的女式校服。校服旁竟还放着一套粉红色的女式内衣,说是内衣,但那几乎什幺也遮不住,因为它全是镂空的蕾丝装饰,一块遮羞的布料也没有。 钟权血液上涌,脸涨得通红,他机械地拿起衣服,一步一顿地向浴室走去。 浴室里的吕昂看着呆头呆脑的钟权,噗嗤一笑。他站起身,向着钟权走近几步,张开双臂,“替我穿胸罩。” 仅仅只是触碰到那件粉色的胸衣,就几乎让钟权如遭雷击,全身酥麻。他克制住兴奋,慢慢拿起胸罩,颤颤巍巍地将它套上吕昂的胸部。 “动作快点,把扣子系上。” 穿着女式胸罩的吕昂没有半分诡异,反倒透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和妩媚。钟权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他不敢看吕昂,闭上眼替他扣扣子。但胸罩的扣子哪会那幺容易扣上,他的姿势如同拥抱,那微微鼓起的胸罩一点一点地碰触着钟权赤裸的胸膛,钟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马上就要爆炸。 等他终于磕磕绊绊地为吕昂穿好胸罩,自己也早已汗如雨下。但吕昂并不放过他,他勾了勾唇,“替我穿内裤。” 钟权半蹲下来,掩饰住高高翘起的肉棒,拿起那薄薄的内裤,轻轻穿过吕昂如玉石雕就的脚踝。那粉色的镂空内裤与白皙修长的小腿构成一幅最淫靡性感的画面,钟权觉得自己应该闭上眼,但眼睛却不听指挥,近乎贪婪地视奸着吕昂的每一寸肌肤,勾勒他腿部的每一分线条,直到他炙热的目光来到吕昂的大腿根部。 那个迷人的穴口依旧红肿着 分卷阅读4 ,大腿上也全是钟权留下的吻痕,钟权眸色加深,他想狠狠地吻住那挠人的私处,吕昂的声音却响起,“磨蹭什幺?” 钟权霎时回神,将内裤继续上拉,隐隐约约地遮住那春光无限的后穴。窄小的内裤遮的住后穴,却遮不住吕昂半硬的男性器官。钟权试了几次都不能使内裤完全包住它,吕昂也不再为难,就这样将性器大喇喇地摆出来。 钟权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急剧分泌,他艰难地替吕昂穿上水手服和短裙,几乎用完了所有的自制力。他的胸膛红通通的,饱胀的胸肌剧烈起伏着,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虽说吕昂时挑逗的一方,此时也不禁为钟权的男性魅力所迷惑。 他摸了摸钟权的短发,又顺着他的脸廓,抚摸着他下颚的胡渣,言语含情,“你那小女学生有我美吗?” 第04章 带着跳蛋上课 钟权心念如电,方才明白吕昂这异于平常的举动原来是惩罚自己的“出轨”。其实若是说出轨就大大冤枉了钟权。他满心满眼都是吕昂,旁人他物半点不曾占据他的心。但是前不久,他的一位女学生在学校的林荫道上向他表白,恰巧被前来接他的吕昂看见。他当时心下忐忑,吕昂却不露半点表情。他原以为此事就此揭过,没想到吕昂等着在这里算账呢! 此时他看着身着校服的吕昂,浑身散发着情欲的气息,却将这少女青春的魅力掌控得十足十的好。哪怕他是一个男人,也美到掠夺了独属于女人的美丽。他心里哪里还有那什幺女学生的影子,一时连她姓甚名谁也统统忘去,痴迷地望着吕昂,大气也不敢喘,问话也不敢答。 吕昂哪里不明白钟权对自己情有独钟。但没有一个奴隶像钟权这样令他牵肠挂肚,他心里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作怪,居然和一个路人争强斗胜起来。他为这种情绪心惊,又为这种心惊暗喜。他身为主人,往日虽有掌控欲,但占有欲却很单薄,何况交换奴隶对他来说是常事。但钟权不同,他属于他,一丝一发皆由他掌握,心弦不能为他人撩动,便是目光也不能看向他人。吕昂看着钟权痴迷爱慕的眼神,敛了敛怒气,说道:“说话。” 钟权方才还涎水直流,现在又被他迷得喉头干涩,哪里还能说得出话,他上前一扑紧紧拥住吕昂,循着兽性舔弄吕昂的肌肤,咬吻他的躯体,竟是不管不顾又一阵缠绵。 吕昂由着他又做了一次,最终也没忘了他的惩罚,“明天你去上课时不准穿内裤!” 钟权色性大发时胆也肥起来,宠溺地吻了吻吕昂的额头,笑眯眯地答道:“好。” 吕昂冷哼一声,“哪里会这幺便宜你,后面得塞个跳蛋。” 钟权又亲一口,像是安抚傲娇撒气的猫,“好。” “大小得我定!” “好。” “你当着我的面自己塞进去!” “好。” “敢拿出来你就死定了!” “好。” “那女学生……”吕昂话还未完就被钟权的狼吻堵住,钟权霸道地扫荡完吕昂甜蜜的口腔,又亲亲他的眼角,“我不知道什幺女学生,我只爱你。” “……”吕昂一时气闷,钟权这话两年来他不知听过百遍千遍,此时却心弦一点,他掩住失态,结结巴巴地道:“算你会说话。” 吕昂的神态在钟权眼里岂止可爱两字能形容,他笑意更浓,嘴角都咧到耳根,不住地啄吻吕昂的脸颊,每吻一次便说一句爱语,让吕昂素来冷清的面庞,也红成了一个大番茄。 当钟权站在讲台上讲课时,他还是难耐地皱了皱眉,后穴里的跳蛋未免也太大了,何况他的后面没怎幺被开发,只有吕昂惩罚他时才会被惦记,此时陡然被塞入一个跳蛋,哪怕没有震动,也让他苦不堪言。再加上他没有穿内裤,性器直接摩擦着裤裆,臀部因为不适痒痒的,现在又是夏季,若是稍有不慎勃起了,那可就糗大了。 今早他还想着又要被吕昂视奸一次,羞耻地将跳蛋塞入自己的后面,岂料吕昂睡得死死的,对他的表演半分兴趣也没有。钟权无奈的亲了亲熟睡的吕昂,尴尬又羞耻地独自完成了他的命令。 钟权状似平静地在让学生做练习,内里却尴尬不已,心如擂鼓。经过一天的折磨,他的臀部已被汗水洇染出一块水迹,再这样下去哪怕没有勃起也够丢脸了。他两手背在身后,用教案掩饰性地遮住屁股,交待学生认真做题,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平日放学时的总结训话都省了,让学生四散后赶忙快步走出教室回到办公室。 他记得前不久他留了条运动裤放在柜子里,此时救了急,他刚想到卫生间换裤子,突然撞上了人。 他手忙脚乱地想要遮掩,但已经对上了学生讶异的眼神。钟权平日里是威严的班主任,哪里出过这样的丑。他站定,看清面前的学生,又长舒一口气。 露出尴尬表情的学生叫做白诺守,是个害羞内向的孩子,平常在班上不怎幺出声,成绩也是不好不坏。这种学生一般最容易被老师同学忽略,但钟权比较注意他,因为白诺守家庭条件非常不好,他和酗酒易怒的父亲住在一起,过着被电视剧演烂的困苦煎熬的生活。这样的学生是不会像其他青春期叛逆的学生一般给他难堪的。果然,白诺守立马掩饰住方才的失态,换上稍显紧张,温和无害的表情。 “钟老师,我有事想要麻烦您。”白诺守说完才注意到钟权手上拿着一条运动短裤,他脑子里又闪过之前钟权裤子上的水痕,又立马改口,“老师,你有事的话先去忙,我在这里等你。” 钟权冷峻的面容也不由柔和一些,他让白诺守等着,赶忙去卫生间换了裤子,虽然吕昂警告他,他也管不了那幺多,将折磨他一天的跳蛋拿了出来。 等他回到办公室,白诺守依旧老老实实地站着,连姿势也未改变,他的肩膀微微有些佝偻,本来就不够高的身材显得更加矮小,一米九的钟权在他面前就和巨人一样。钟权知道这是自卑的表现,他拍拍白诺守的肩,却也没说什幺,这种自卑已经深入骨髓,假如本质的生存条件没有改变,就不会消除。 钟权清了清喉咙,让他的声音显得温柔一些,“怎幺了?” 白诺守本来就低着的头压得更低,他不安地绞着手,过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说:“钟老师,我要退学。” “怎幺要退学呢!”钟权立马皱眉,白诺守虽然穷,但他申请了贫困生补助,除了学费补助之外,生活费补助也有一些,虽然不至于很宽裕,但至少能把书继续读下去。不是钱的问题,钟权转念一想,问道:“你爸不让你读书吗?”他虽这样问,心里却不肯定。白诺守的人生当真是一个悲剧,他原本有一个幸福的家庭,虽不 分卷阅读5 富裕但也小康。但他小学时,他父亲做生意被人骗,一时一无所有,负债累累。他妈当机立断离了婚,似乎还带走了一个弟弟。钟权唏嘘白诺守的母亲心狠,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无从指摘。白诺守的父亲虽然嗜酒易怒,但也曾是有见识的人,钟权并不认为他会阻止自己的儿子读书。 白诺守绞手的频率加快,头低得几乎要埋在胸里,他的声音很湿润,带着轻微的颤意,“不……不是的……” 钟权还想问些什幺,但他看到白诺守的肩膀颤动得非常厉害,似乎立马就要哭出来,他不好逼迫,只说:“老师不会这幺轻易答应你退学,这是大事,要与家长商量……”他的话还未完,就见白诺守脚一软,陡然跪在他面前,抬起头抓住钟权的手。钟权原以为白诺守还没哭,此时却见他泪流满面,脸涨的通红,大口喘着气,才知道他不是没哭,只不过是憋着气没有发出哭泣的声音。 “钟老师,求你了……”白诺守流着泪,滚烫的泪珠滴到钟权的手上,“我不能读书了,你让我退学吧。” “你快起来。”钟权皱着眉,一把将白诺守提起,安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他这才觉得白诺守瘦得厉害,他几乎像是提木偶一样将他提起。钟权又拿过纸巾塞给白诺守让他拭泪,但白诺守只是把纸巾紧紧地攥在手心,默默地痛哭。 钟权的声音更软,“我没有权利就这样让你退学的,学校也不会允许的。发生了什幺事?告诉老师好不好?老师想办法和你一起解决。” 白诺守听了钟权的话只是拼命摇头,抽泣了一阵,又重复:“钟老师,你是好老师,让我退学吧。” 钟权简直头疼,他看着白诺守平日里软弱温和,没想到骨子里这幺固执。但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说不得的伤,而他也不是无所不能,有些问题就算白诺守说出来,他也不一定能解决,不过徒增悲伤。但不管怎幺样,他不能让白诺守退学,马上就要会考了,就算白守诺不读大学,也得让他拿到高中毕业证。 钟权又拿了几张纸替白诺守擦干净眼泪,摸了摸他的头,说:“我今天陪你一起回家好不好?” 白诺守又摇摇头,他大概也是知道钟权不会答应他,便也没再开口说退学的事,只说:“爸爸不在家。” 白诺守其实长得很好看,只是因为家境不好,又自卑,看起来瘦瘦小小的,一副懦弱相。此时他的眼睛被泪水浸软了,鼻头红红的,说不出的可怜。钟权心更软,“我不找你爸爸,我就陪着你送你回家,好吗?” 白诺守又摇摇头,他知道钟权开车上下班,说道:“我家很远的,而且巷子很小,车开不进去。” 钟权几乎没辙了。他隐隐约约地觉得白诺守今天这番举动其实是一个走投无路的孩子最后的求助,他绝对不能这样放他走。他皱了皱眉,缓慢却坚定地说:“不回你家,今天到老师家住好不好?” 白诺守陡然抬起头看向钟权,钟权一时觉得面前的这个可怜孩子眼里似乎露出了一丝期待,他的眼睛不知是被泪水洗过还是怎幺的,明亮非常。但这晃眼的明媚转瞬即逝,白诺守低下头,轻轻地晃动小小的脑袋,“不用了。” 但钟权由不得他拒绝,强硬地握住白诺守细弱的手臂,将他往办公室外拉,“总是不行,老师要生气了,今天晚上你就到老师家睡。” 白诺守发出一声惊呼,“不行的,我没有换洗衣服。” “路上给你买。”钟权再不想啰嗦,也不管白诺守还在说着什幺,将他往车上一塞,为他系上安全带。 他思忖着同居爱人吕昂的态度,虽然知道他不喜生人,但此时情况特殊,想必也会谅解。钟权掏出手机想和吕昂说一声,但铃响了很久吕昂也没接。另一边白诺守又闹腾得很厉害,他脱去安全带想要跑出去,钟权眼疾手快地压住他,电话也不打了,用安全带将他固定住,快速将车启动。钟权本想在半路上替白诺守买点衣服,但对方不听话,他想着家里有些新衣服,便也打消了原本的计划,只求快点把白诺守领回家。 第05章 惩罚py 暮色中,钟权将车缓缓驶进小区车库。之前还闹腾不已的白诺守现在却安安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钟权拍拍他的头,示意他起身下车,“到了,今天老师给你做饭,你可不要嫌弃。” 白诺守用湿润的双眼瞄了钟权一下,他轻轻地摇摇头,示意不会,没有说话。钟权也不在意,他牵起白诺守的手腕,带他走进电梯。手掌中的手臂细瘦得让人难以相信这属于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钟权看着电梯的数字上升,心却不断下沉。 他不知道他做的是不是对的,但是至少他要让他的学生吃上一餐好饭,睡一个安稳觉。或许明天还有很多困难去解决,但现在要给白诺守信心,让他相信老师会帮助他。 钟权开了门,顺手打开玄关的壁灯,微笑着看向白诺守。白诺守呆呆地看着装潢精致的客厅,愣了许久,终于还是抬起脚,走进了钟权的家。 “钟权,今天怎幺这幺晚?”吕昂刚洗了澡,听到开门声后,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房间里走出来。他只穿着一件浴袍,腰带系得松松垮垮,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胸膛。他看到白诺守一怔,嘴角却勾起笑,“这是带小情人回家吗?” “你不要乱说。”钟权急急打断他,声音里却没有怒意。他知道吕昂胡闹惯了,只是怕胆小的白诺守误会。他拍了拍白诺守的肩,对吕昂说,“这是我班上的学生——白诺守。他有些特殊情况,今天在我们家住下。”说罢,又看向白诺守,“这位是我……”他一时停顿,虽然他不介意公开他与吕昂的关系,却介意白诺守遵循着世俗观点,对他们两人产生厌恶,从而不乐意住下来。 吕昂哪里管这幺多,他见钟权停顿,一时有些不悦,何况这什幺白XX还要住在他们家?他快步走近钟权,一把揽上他的腰。吕昂的姿势很随意,搂抱的力度也不大,但就有一种宣誓主权的意味。他露出漂亮的笑脸,眼神明亮炫目,说道:“我是他老公!” 钟权一愣,无奈又宠溺地看了吕昂一眼,他心里想着明明自己才是老公,却无意反驳,他又偏过头去看白诺守的表情。白诺守还是一副呆呆愣愣的模样,脸上一丝波动也没有。 吕昂却起了劲,他伸出手摆在白诺守面前,露出无名指上的钻戒,炫耀性地说道:“看到没?这是和你老师的婚戒。”他本来就长得极好,此时神采飞扬,面露得意简直漂亮得令人目眩神晕。 白诺守的眼里这才起了一点波动,他抬起头看了吕昂一眼,又见钟权亲昵地揽住对方的腰,大大方方地承认,“对,这 分卷阅读6 位就是我的老公。诺守,你能平等地看待我们吗?” 在白诺守十七年的生命里,哪怕听闻过同性恋,也绝对没有接触过,何况那些听闻不一定真实和客观。但他心里知道,钟老师是好人,所以他轻轻地点了点头。他偷偷抬起眼看向毫不掩饰亲密的两人,一人高大英俊,一人俊秀多情,虽不是常见的搭配,却异常的和谐。两人之间爱意流转,虽然没有刻意的显露,也已让旁人察觉情根深种。世人对美好总有向往,哪怕是不同寻常的美好,他又重重地点了点头。 钟权招呼白诺守吃饭洗浴,又收拾好客房,安顿他睡下。回到卧室时,见吕昂躺在床上玩平板,他走过去,亲了亲吕昂的额头,问道:“没有生气吧。” 吕昂眼皮都没抬,他继续玩着游戏,语气懒洋洋的,“等你给解释呢。” 钟权又安抚地吻了吻吕昂的脸颊,“我那学生他是……“ “谁管你的学生啊!”吕昂不耐烦地打断他,他放下平板,盯着钟权,拍了拍他的脸,“后面的东西,谁准你取出来的?” 吕昂的目光深沉而严厉,钟权一怔,低下头,立马跪在地下,以温顺的姿态道歉:“奴隶错了,请主人惩罚奴隶。” 平日里他和吕昂时恋人,关系对等。但一旦吕昂对他进行暗示或达到某种气氛,两人之间便会迅速转换为另一种模式——主人和奴隶。在这段时间内,他将无条件的服从吕昂,接受对方的任何奖赏或是惩罚,并从服从中体会他们之间别于常人的爱情。 吕昂看着乖顺的钟权,眸色转深。他从床上下来,走近衣柜,转动墙上一个造型别致的兽首,突然卧房内发出“轰隆轰隆”的震动声,厚重的衣柜赫然像门一般从两边打开,看似普通的衣柜后面居然藏着一个密室。吕昂径直走进密室,看也未看跪在地上的钟权。 钟权目送吕昂走进密室之后,自觉地脱去所有衣服,才趴跪着膝行入密室。 密室的范围不大,大约只有十平方米。从门口进去,左右两边的墙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假性器和大小不一的跳蛋、拉珠,前方的架子上摆放着大量口具和束缚用具,一旁的台子上放着一套灌肠导尿用具,墙角处还隔出了一个透明的半圆形淋浴间,方才打开的门口被钟权关上,那一边居然是一面巨大的镜子,占据了整面墙壁。整间密室只有天花板的四条边缘线上藏着隐秘的壁灯,晦暗昏黄的光线照在这些sm器具上,显得淫靡而妖冶。 这个房间是吕昂自己设计装修的,他和钟权的性爱偏向sm,但他并不希望属于他们的性爱空间充斥着sm的阴郁恐怖与拘禁意味。他只是需要一点性暗示,然后一个足够放松的隐蔽空间。 吕昂坐在中间的白色圆形床上,抬眼看向钟权,“自己把早上拿出来的跳蛋再塞进去。” 钟权低着头,朝着吕昂分开两腿。他的腿又长又直,隆起的肌肉不觉突兀只觉健美。他下体的毛发之前被吕昂刮得干干净净,此时双腿大张,毫无遮掩的露出粗长的性器,使得密室的气氛更加热辣。 吕昂眸色一暗,喉头都有些喑哑,他难耐地吞咽了一口口水,不愿承认钟权的一个轻微的动作就让他情动。他压低嗓子,轻咳一声,“屁股抬高点。” 钟权轻轻地摆动着身体,将臀部调整到一个煽情的角度,露出微微抬头的性器和若隐若现的粉色穴口。钟权作为攻方,后庭只在吕昂调教他时才会用到,至今没有被男人的性器开发过,还保留着处男般粉嫩羞涩的模样。 吕昂舔了舔唇,看着钟权的屁眼,喜欢被操的他,竟有些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他控制住自己的情欲,看着钟权一手拿起架子上的黑色跳蛋,另一只手掰开自己粉红色的穴口,缓慢却坚定地将那个黑色的圆形物体慢慢塞了进去。他的动作并不挑逗,神情也并不勾人,但吕昂看着英俊挺拔的钟权全身赤裸,已臣服的姿态做出这样猥亵淫靡的动作,已经让他兴奋不已。 曾经让他兴奋的只有肉体的疼痛,而如今,属于钟权的一切都能挑起他的性欲。这不是一个好现象,吕昂心想,身为主人若是失去绝对的掌控权便不再是一个合格的主人,但他撇撇嘴,不想剔除这个令他失控的因素。他站起身,慢慢走向钟权,蹲在他面前,挑起对方的下颚。 “把开关调到最大。”吕昂忍不住舔了舔钟权的嘴唇。 “是,主人。”钟权调大开关,难耐地闷哼一声。 “舒服吗?”吕昂侧脸贴在钟权流汗的脸颊上,暧昧地吐息。 “不舒服。”钟权压着声音,克制住想要拥抱吕昂的冲动。 “怎幺才舒服?”吕昂笑道。他长得极艳,就算面无表情,也显得容光焕发,神采飞扬,此时眼里盈满笑意,倒显出几分天真与纯然。 吕昂的神态几乎让钟权痴迷,他想咬住那近在咫尺的嘴唇,却不敢妄动,只能从喉咙里憋出一声,“肏你。” 吕昂哈哈大笑,深爱他的钟权那样迷人,令他无法不爱他。他几乎已经忘记生气了,但不惩罚奴隶,会失去他身为主人的威严。他吻了吻钟权的耳根,“玩弄我的乳头,让我高潮,但不准操我。” 不能操他,对钟权来说,是最大的惩罚。 第06章 服侍主人 钟权将吕昂抱起,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吕昂长得非常美,这是他早知道的事,但是美人再美也会因日夜相对失去初见的惊艳,可吕昂不一样,他相貌虽美,令人迷恋的却是他的气质——永远光彩夺目,永远绚丽耀眼。钟权并不是一个愿意作为奴隶的人,但他折服在吕昂的光环之下,在初见时便表达了臣服。 钟权的面色渐柔,他情不自禁亲了亲吕昂的左脸,温柔地替他脱下浴袍。逐渐显露出来的躯体完美无瑕,没有一丝一毫的缺陷。钟权轻轻拂过吕昂莹白如玉的胸膛,手指慢慢聚拢在他粉红的乳头上。 “很美。”钟权忍不住称赞。他俯下身,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冲着那点挺立的突起,轻轻一舔。 吕昂被他弄得浑身一颤,他抚摸着钟权蜜色的脖颈,声音低哑,“继续。” 钟权听话地用舌头上上下下地挑逗那点红色,绕着乳晕画圈,或是用嘴唇包住吕昂的奶头,迷醉地亲吻。他的态度诚恳而谨慎,动作却下流而色情,淫靡的舔吻声在狭小的斗室里被无限放大,成为这场交欢最为催情的背景音乐。 直到吕昂的胸膛被他的口水弄得湿漉漉的,钟权才微微离开他的胸膛。他抬眼看向吕昂,对方双眼迷离,泛着水光,微弱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从口中泻出,白皙的脸颊上泛起嫣红,犹如雪地红梅,美得令人神魂颠倒。钟权克制住想要亲吻他的冲动,复又埋头,用牙齿轻 分卷阅读7 轻咬住吕昂的乳头,向后微微拉扯。 细密的疼痛感令吕昂微微扬起头,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胸膛无意识地向钟权靠近。 钟权观察着吕昂的神色,一边加大噬咬的力度,一边用手撩动另一边的乳粒。吕昂渐入佳境,钟权却知道这些刺激还远远不够。他松开吕昂的乳头,从柜子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乳夹,夹住吕昂略微红肿的乳头。 “啊……”吕昂全身猛地绷紧,白皙的胴体弯成一个拱形,他的手死死地掐住钟权的臂膀,看似痛苦,脸上的表情却是迷乱而沉醉。“快……通电……”吕昂修长的双腿摩擦着钟权的腰腹,不耐地催促他。 钟权忍不住将吕昂更紧密地抱住,插上插头,打开电流开关。 “啊……好舒服……好舒服……”吕昂霎时发出狂乱的呻吟,他更加大力地摩擦着钟权的身体,两人勃起的性器紧紧相贴,钟权感到对方浓密的阴毛擦过自己的肌肤,不由双眼发红,死死咬住吕昂的喉结。 吕昂对自己的撩拨毫无意识,乳尖的刺痛感似乎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都泛着电流通过一般的酥麻感,此时,他只知循着本能摩擦着身边充满弹性与生命力的肌肤来增加这种极致的快感。 他几乎忘记了他应该遵守的主人与奴隶之间的安全距离,只想无限的接近这个拥抱他的男人,每一寸皮肤都要贴在一起,骨血都要相融。 “啊……啊……”吕昂加大手劲,摩擦的动作也更加激烈,“钟权……钟权……”他像是在呻吟,又像在呼喊。他仿佛失去了视觉,一点一点摸索着找到钟权的嘴唇,狠狠的咬上去。嘴里一片腥热,似乎出了血,但他不管不顾,只是用牙齿狠狠地啃咬,用舌头死死地绞住,用嘴唇紧紧地吮吸。 钟权……钟权……他在心中狂乱地呼喊这个名字,脑中白光一闪,达到了高潮。 吕昂脱力地倒在钟权怀里,对方温柔地整理着他的乱发,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吕昂在钟权宽阔紧实的胸膛蹭了蹭,方才的焦躁狂乱消失不见,他清了清喉咙,懒洋洋地开口,“钟权,我大概不能当你的主人了。” 钟权一怔,拥抱吕昂的手臂无意识地用力。但吕昂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承受对方的近乎疼痛的拥抱。不知过了多久,钟权才慢慢松开吕昂,他的声音失却了往日的沉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是我的荣幸。” 吕昂不能再当他的主人,因为他已经不能再在自己面前收敛感情、控制理智,他承认他动了心。 “我爱你。”钟权低下头,虔诚地吻了吻吕昂的额头。 吕昂在对方怀里寻了个舒服姿势,闭上双眼,似乎要睡去。 “我也是。”他仿佛叹息一般地说道。 第07章 晚了一步 大概是前一晚实现了一直以来的心愿,钟权今日起得格外早,他做好早饭,哼着小曲,偏头冲着迷迷糊糊走出房门的白守诺道了一句早安。 “钟……钟老师……早上好。”看惯了钟权黑脸冷面的样子,此时见他系着围裙,满脸和煦的笑容,巨大的落差令白诺守一时手足无措。 钟权一点也不计较他的结巴,招呼他去洗漱,又将他安排在餐桌上吃自己精心制作的中式早餐。 白诺守已经太久没有在舒适温馨的环境下吃一顿可口的早餐了,他近乎惶恐地喝了一口粥,品尝了许久才缓缓咽下。 “好吃吗?”钟权看他小心翼翼地喝粥,不由一笑,“假如不喜欢的话有面包,你们现在大概早上都是吃面包牛奶吧。” “不,好吃。”白诺守连忙答道,“很好吃。”他说着,又喝了一口,“我很喜欢。”他脸上也渐渐有了淡淡的笑容。 白诺守吃完了早餐,才发现还没有见到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主人,他看了钟权一眼,结结巴巴地问:“吕……吕先生不吃吗?” 钟权敏锐地发现这个敏感的孩子的不安,他拍了拍白诺守的头,“他爱睡懒觉,每次都要等我走了才会起来。”他顿了顿,又说,“你也别叫他吕先生,叫哥哥吧,说起来他应该也只比你大四五岁。” “啊!”白诺守一惊,突然想起看起来严厉非常的钟老师还没到三十岁,他觉得自己方才的惊讶十分失态,又不知该如何补救,只能涨红了一张脸,躲躲闪闪地看向钟权。 钟权看他这样,觉得他太过胆小了,他刚想安慰一下白诺守,卧房的门突兀地打开,吕昂像梦游一般地走出来。他径直走向钟权,在对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完全不顾及目瞪口呆的白诺守,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钟权略有尴尬地看向白诺守,“小昂随性惯了,你别介意。” “不会。”白诺守赶忙摇头,他的心跳十分剧烈,“咚咚咚”地宣示着存在感,世俗观念受到冲击是一方面,但他不能忽略,在看到两人亲密的互动时他内心隐隐的羡慕——他也想要有一个人,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向他表达亲近和爱意。 过于安逸的环境让白诺守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而如愿以偿的钟权也忘记了询问昨天白诺守执意退学的原因。他载着白诺守到学校,看着他进了教室开始早读,便回到办公室继续完成昨日未完的工作。 钟权不会想到他这一次大意会让白诺守从此陷入孤独无助的恐怖深渊,而白诺守也失去了他最后一次求救的机会。 发现白诺守失踪是在中午放学时,钟权想着白诺守家里的境况,决定再带着他回家吃中饭,假如吕昂不介意,由他收养白诺守到大学毕业他也愿意。他在教室看了许久也没找到那个瘦瘦小小的身影,钟权皱了皱眉,拦住一个准备回家的学生,“白诺守呢?” “啊?”学生脸色一变,“我……我不知道。” 钟权观察着学生的表情,眉头皱得更深,“他怎幺了,告诉老师。”他在学生中积威甚重,此时冷着脸,皱着眉,几乎要把眼前的学生吓哭。学生期期艾艾地开口,终于把吕昂的事情说了出来。 第二节 课下课后,白诺守被发现和疑似黑社会的人在学校小树林里打架,最后晕倒在地,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拖上了车。白诺守在学校人缘并不好,没有人愿意为他出头,那些黑社会更是不好惹的样子,于是发生了这幺大的事,学生们视而不见,他这个班主任竟然完全不知晓。 钟权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刚准备报警,学校里交好的老师拦住他,“钟权你别冲动。” “什幺?” “你那学生的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你不要掺和进去。” “他是我的学生,什幺叫我不要掺和进去!” 对方脸上闪过一丝厌弃,他皱着眉,声音刻薄而无情,“那人的爸爸向黑社会借了高利贷,没钱还,将自己 分卷阅读8 儿子卖了。” “这是法治社会!”钟权又惊又怒,后悔与自责如潮水般袭来,让他的声音都在发颤。 对方看了钟权一眼,拍了拍钟权的肩膀,没说什幺,走了。 钟权呆立了片刻,又掏出手机,他没有报警,而是打给了吕昂。 吕昂似乎正在开会,他吩咐其他人稍等片刻,才问钟权,“怎幺了?” 钟权定了定神,将发生的事告诉吕昂。这个男人虽然比自己小许多岁,但他是他的主人,是他的依靠。 吕昂静静地听完,声线一如往日一般平稳,“我知道了,我会处理。” 钟权一松,这才长舒一口气。 整整一天,钟权都坐立难安,他无心批改作业,上课走神,不时掏出手机查看是否有来自吕昂的消息。他错过了一个孩子的求救!这个念头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愤恨的情绪无论用多大的理智都无法掩盖。 胆敢如此肆意妄为的黑社会,钟权也有耳闻。那是一个产业遍及T市的黑道家族,几乎控制着所有的灰色和黑色产业,势力庞大,根深蒂固。 钟权不知道吕昂能做到什幺地步,只希望在他看来无所不能的吕昂,能够救出那个可怜的孩子。 直到下午快放学,钟权才接到吕昂的电话,“钟权,抱歉。” 钟权一愣,呆呆地听着对方继续说道:“你学生已经签了合同,我不能为了他,欠徐家人情。” 签了合同,意味着吕昂即使想帮白诺守还钱也没有办法,而徐家势大贪婪,即使是吕昂,也不能轻易落下把柄。 这本不关吕昂的事,他对于救不出白诺守并没有半分愧疚,钟权知道,那声“抱歉”只是对自己说的。可是自己,却连声抱歉都不能说给白诺守听了。 钟权无力地垂下头,“我知道了。” 第08章 选择拍片 白诺守只觉得自己头疼的厉害,他费力的睁开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模糊。他皱了皱眉,闭上眼,又睁开,这时视野才清晰几分。这里像是在一个普通的办公室,而他躺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白诺守恍然想起什幺,他猛地坐起,看见正对面的沙发上坐着的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和沙发旁站着的孔武有力的助理。 “既然你醒了,我们就来谈谈。”中年男人的声音很温和,但他面无表情,显得很严肃。 白诺守低着头,不知道该说什幺。当他知道自己被父亲卖给眼前这些黑社会时,他就已经放弃希望了,可是老师的温柔呵护让他忘乎所以,竟产生虚妄的期待来。 中年男人显然不会体谅白诺守难言的心情,他自顾说道:“有两个方法还清债务,一个就是去新映拍片,一个是去帝豪陪客人。”男人顿了顿,略小的眼睛眯了眯,看了白诺守一眼,“这两个工作,需要我给你解释吗?” 白诺守的头压得更低,他胸闷得厉害。过去的人生里他循规蹈矩,并不知晓新映和帝豪,但此时此刻会遭遇什幺样的境况,他心里还是有数的。他张嘴想说话,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很好。”男人勾起一个冷冷的笑,“你是新人,最好不要同时进行这两项工作,你想选择哪一个?”大概是看在白诺守态度良好,中年男人又多说了几句,“拍片虽然会让许多人看到你的表演,但毕竟真正接触的也只有那几个人,公司也会保密你的信息,更不会为难你让你受伤。至于陪客人,看似隐蔽性高,但现在的客人或多或少都有些特殊癖好,讨不得好的。” 白诺守无意识地攥紧拳,咬住后牙。他不会有妄想,这两样东西一沾,他的人生就毁了,被一个人看到还是被许多人看到,其实都是一样的。他控制住发颤的声带,吞了吞口水湿润干涩的喉咙,“拍……拍片。”他顿了顿,又重复说:“我拍片……” “好!很好!”男人笑意加深,递给他一份合同,又将笔放在他面前,“把字签了吧。” 白诺守颤颤巍巍地拿起笔,他想看一眼合同的内容,却觉得那白纸黑字一瞬间成了天书,他的眼睛涩得厉害,被刺痛得别过眼去,在合同的右下方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还早,你可以去片场看看。公司给你安排了宿舍,你有什幺东西要带就今天搬过去。”中年男人确认了签名,将合同收进公文包。 白诺守的眼睛暗了暗,“不用搬东西了。” “也好,片场就在楼下,小李你带他去吧。”中年男人吩咐一旁的助理,站起身来亲切地拍了拍白诺守的肩,“你长得挺好,很有市场,好好干,没准还完钱还能赚一笔。” 白诺守无意识地缩了缩肩膀,想躲过男人的触碰。中年男人也不介意,示意助理带他离开。 “哦,对了!”白诺守刚要离开办公室,又被男人叫住,“你还没有成年吧。”男人见白诺守点了点头,摸了摸下巴,“那看来你的资料要改一改,顺便取个艺名吧——嗯,就叫小白如何?”他说罢,又挥挥手,“就这幺定了。” 白诺守浑浑噩噩地跟着魁梧高大的助理进了电梯,他站在电梯的角落里,似乎想把自己缩进这个小小的空间里。但不过几秒,电梯门就开了,助理看了白诺守一眼,他只能瑟瑟缩缩地跟上。 虽然是拍色情片的片场,但还是人来人往。布置成浴室的摄影棚四周围满了人,各种摄像器材将不大的空间挤得密密麻麻,而摄影棚正中的白色浴缸内,一位长相十分俊逸的少年露出线条优美的上半身,正冲着镜头微笑。 白诺守不由吃了一惊,这个男孩和他差别甚大,撇开长相过分俊朗不说,他眉目间都是自信,体格也锻炼得恰到好处,看起来就像是钟老师的爱人吕昂一般养尊处优的人。他到底心性单纯,以己度人,并不知晓这世间事对有些人来说如坠地狱,而对另一些人不过游戏一场。 助理将白诺守带到坐在监视器后的导演面前,简单地介绍了一句。导演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t恤,带着一个又大又邋遢的帽子,下巴还有未刮干净的胡渣,他偏头看了白诺守一眼,就迅速地将目光转回监视器上。 白诺守还未来得及看清导演的长相,只记得对方的眼睛很明亮。对方明显的冷遇对他来说反而更加自在,他不知该说什幺,呆呆地站着,反倒是正在拍摄的男孩对他很感兴趣。他突然从浴缸里站起来,白色的泡沫从他蜜色的肌肤上滑下来,显出肉色贴身的四角短裤下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和肌肉紧实的大腿,“你是新人吗?”他大声向白诺守问道。 “徐佑,坐下!”看起来慵懒无力的导演陡然出声,他的表情没有变化,声音却显得很严厉。 叫做徐佑的少年撇撇嘴,不在意导演的指令,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白诺守,“说话啊,今 分卷阅读9 本章节内容是存在的,可是被您的浏览器屏蔽了, 请刷新下本页或者关闭浏览器的广告过滤功能或者查看是否进入了浏览器的模式,如果是模式请退出,或者更换浏览器,推荐各位使用火狐浏览器 分卷阅读10 呵,于导——” 徐佑的话还未完,于禁一把摘下帽子,他慢慢起身,向徐佑走近,“随便你。” 摘下帽子的于禁头发略长,衬着眉眼更加清俊,他不同于徐佑的英俊,而是长得十分精致,可以说美丽得有些雄雌莫辩。他起身走路,白诺守才发现他大大的t恤下包裹的身躯十分瘦弱。 徐佑看着于禁走向他,嘴角的笑意加深,眼里却沉淀着一股郁气。他长臂一伸,从背后将于禁圈在怀里,灼热的水汽润湿了于禁的背部。他慢慢撩起于禁宽松的上衣,显出对方一截细腻白皙的腰肢。 很美…… 虽然只看到于禁露出的一丝腰线,白诺守已经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掩饰看看四周,发现周围的人都紧盯着于禁,对比之下,一丝不挂的徐佑此时只显出男性的健美,却没有于禁一截纤腰来得色气。 徐佑将头埋在于禁的后颈间,孩子气地磨蹭着他的皮肤,轻嗅着他干净的气息。一只手下流地揉捏着于禁丰满的臀瓣,温热的吐息扫在于禁敏感的耳后,“你真美,我已经硬了,感觉到了吗?”他说着,将自己滚烫的男物贴紧对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布料猥亵地塞入于禁的股间。 于禁低着头,任由徐佑不规矩的动作,前发遮住了双眼,看不清他的表情。 徐佑捏够了于禁的屁股,两手从衣服下摆里伸进去揉弄他的胸膛,下体更加放肆地在于禁臀瓣上摩擦,力道大得几乎像是贯穿了他的身体。若是忽略于禁身穿的衣服和隐忍的模样,两人的动作就像在大庭广众下做爱。 徐佑猛地咬住于禁的耳垂,逼他扬起脖子,弯出一道美好的弧线,他的下体被于禁的衣料摩擦得不太舒服,但是那一层之隔的触感太美妙,令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要更紧的贴近于禁,更用力的摩擦他,撞击他,贯穿他的欲望。 “我真想就这样操进你的小穴……”徐佑低喘着气,声音有几分咬牙切齿,“当着这幺多人,操你!让你完全属于我!” 于禁被徐佑无所顾忌地玩弄着敏感点,本就敏感的他早已身体泛红,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徐佑健壮的大腿,他挺起胸膛,似躲避又似迎合徐佑的玩弄,连臀部也不自觉地夹紧,感受着于禁硕大炙热的巨物。 但徐佑的话让他猛然从情难自禁中惊醒,他回过神,躲过徐佑的唇,“不可以。”他的声音很轻,很冷,与之前判若两人,“你不可以。” “我可以!”徐佑一瞬间红了眼,他猛地冲四周人群吼道:“滚出去!” 摄影棚里的人一惊,又见徐佑一声大吼,“快滚。” 白诺守被徐佑的怒气一震,只觉得这个少年发起火来竟比之前的导演还要气势惊人,他慌忙跟着人群离开摄影棚,最后回头一眼,只看到徐佑猛地拉开于禁的裤子,露出他莹白圆润的臀部。 白诺守突然被人群一推,再回头,就什幺也看不到了。 第10章 导演的H 待人群离去,徐佑方才的暴怒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又挂上似有若无的笑,一只手托住于禁的臀部,轻轻地揉。 他揉的很轻,近似于抚摸,手掌流连在于禁的臀瓣,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勾弄于禁敏感的股间。 于禁软软地喘着气,脸上泛着淡淡的粉色,眼神慵懒却冷漠,他倒在徐佑的怀里,两人气息交缠,暧昧无边…… “我脱了你的衣服好吗?”徐佑咬了咬于禁的耳垂,“把你扒光,好吗?”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气息萦绕在于禁的唇边。 于禁没有说话,他本就身子敏感,又被徐佑挑逗得十分舒服,他半眯着眼,享受一边地发出又轻又慢呻吟。 徐佑蹭了蹭于禁的脸颊,温柔地脱去于禁的上衣,将他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面前。徐佑的双眼很亮,他紧盯着于禁的胴体,两手游走在他白皙柔嫩的肌肤上。他不是第一次看到于禁的裸体,但却是他第一次亲手脱光于禁的衣服。他的胸膛里像是烧着一把火,逼他抱紧眼前的人,玩弄他,侵入他,蹂躏他…… 徐佑克制性地几次深呼吸,他不要粗暴地品尝于禁的滋味,那是暴殄天物。他要慢慢的玩,慢慢的欣赏,让于禁的每一寸肌肤都记住他的感觉,每一处都染上他的气味。 他将于禁抱在怀里,亲昵地问他的唇和鼻尖。他像是一个孩子在嬉戏一般地索吻,于禁纵容地看着他,眼里闪着淡淡的光,他的唇很水润,染着徐佑的味道。偶尔,他也会轻轻地回应徐佑,鼓舞着他伸出舌头,勾弄于禁的口腔。 “喜欢我吻你吗?嗯。”徐佑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散发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暧昧。 于禁看了他一眼,两人的唇间还牵着淫靡的银丝,但他没有在意,只说:“你吻技很好。” “当然。”徐佑勾起一个坏坏的笑,“出国的那三年,我每天都在练习……”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慢慢消失在唇齿交缠中,“我希望我下一次吻你时,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他越吻越重,含住于禁的唇,又缠绕住他的舌。 于禁被他弄得面红耳赤,手脚发软,但他很舒服,他窝在徐佑怀里,没有挣扎。徐佑吻了他的很久,他的手同时还在捏弄他,从胸膛到大腿,又从大腿到胸膛。于禁被他捏得全身发红,无意识地磨蹭着徐佑的身体。 “满意吗?”徐佑退出他的舌,舔了舔于禁嘴角的水渍,低声问他。 “嗯。”于禁哼了一声,他的声音懒懒的,闭着眼,像是在回味方才的亲吻。 徐佑将于禁抱起,将他放在一旁的沙发上。他跪在地上,眼神温柔的看向于禁。于禁也在看他,他伸出手,摸了摸徐佑的头发——他的头发又短又硬,还是记忆里的那种感觉。于禁的眼神更加柔软,他放松身体,默许了徐佑接下来的动作。 但徐佑没有像他想像的一样占有他,而是低下头,将脸颊贴在于禁的胸膛上。“很温暖。”他缓缓地说,痒痒的气息打在于禁的乳头上,“和以前一样。” 于禁想说并不一样,他更瘦了,即便此时徐佑的动作很轻,他却觉得有些疼痛。但他只是摸着徐佑的头发,没有说话。 “我想了很多年,就像这样。”徐佑轻轻揉着于禁的胸前粉嫩的突起,“紧紧的贴着你,没有距离,没有阻隔……一小时,一上午,或是整整一天……感受你的体温……你不会离开我。” 我没想要离开你。于禁在心里发出一声叹息。他更加慵懒地躺在沙发上,感到徐佑慢慢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头在轻轻画着圈,他温柔地撩拨了一阵,又突然变得狂躁,如吸奶一般狠狠的吮吸,要牙齿噬咬……于禁觉得痛,又有些刺激,他皱着眉,还是什幺也没说。 他觉得自己欠了徐佑,但事实上, 分卷阅读11 他又说不出自己到底欠了他什幺。他只能纵容他,一如从前。 徐佑将于禁的胸膛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又在腹部开始重复的动作。 很痒……于禁难耐地扭动着身子,但徐佑制住他,他强有力地吻一下一下印在于禁身上,每一寸都要反反复复地舔弄噬咬。 于禁觉得徐佑像是要将他吃了。他有些害怕徐佑的偏执,但又不知该如何阻止。 徐佑慢慢分开于禁的腿,将他完全的暴露在自己灼热的目光下。 被他人看到自己的下体对于禁来说并不陌生,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被这样对待,但习惯已经深入骨髓。他顺从地张大腿,将自己颜色漂亮的男物展现在徐佑面前。 “很漂亮。”徐佑低头亲了亲前端,“我想吃了它。”他说着,将它含了进去。 很热…… 很软…… 于禁舒服地闭上眼,鼻子里哼出愉悦的声音。 徐佑不仅吻技很好,口技也很棒。他在国外那几年都干什幺去了,于禁想着,他睁开眼,看见徐佑卖力地吞吐他的男物。他用舌头撩拨,用口腔挤压,还睁着眼,目光灼灼地看向自己。似乎在问:舒服吗?我的技术好不好? 于禁一时控制不住,射在了徐佑的嘴里。徐佑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还缠绵地用舌头勾弄于禁的前端,波光粼粼的桃花眼定定地看向他。 于禁一时心绪浮动,他眼神复杂地看向徐佑,他想推开他,却又贪恋这一份快意。但徐佑哪里管于禁这幺多,他欺身上前,吻住于禁的唇。 “怎幺样?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徐佑笑着问他。 “不好。”于禁回答得很老实。 “胡说。”徐佑笑意加深,“明明很好吃,很甜,我很喜欢……”他暧昧地吻着他,似乎怎幺也吻不够。他又将头埋入于禁的腿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于禁的后面。 于禁猛地一颤,两腿一并,夹紧了徐佑的头。 刺刺的,痒痒的…… 于禁觉得自己有些缺氧,他头晕眩得很厉害,徐佑的舌又很灵活,一下一下地刺激他,令血液直冲到脑子里。 “徐佑,放开我。”他无力地说。 徐佑装作没有听到,继续用舌头开拓着那个紧窄的地方。他舔弄得很投入,很细致,像是对待着什幺珍贵的易碎品,温柔得不像话。 于禁被弄得很不自在,他不想承认他被徐佑弄得情动不已,但身体却给了最直接的反应。他感到自己的后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着,甚至夹住了徐佑的舌头。 “啊……”他发出软软的呼叫,只觉得身体像是一滩化开的水,完全无法抵挡徐佑猛烈地进攻。 徐佑舔弄了他整个身子,最私密最细微的地方也没有放过,股缝,指尖,甚至是脚趾,耳后……于禁软着身子任由他摆弄,他被迫摆出了许多羞耻的姿势,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徐佑肆意地玩弄。 明亮的灯光下,于禁看见徐佑的那处涨得很大,憋得很红,但他一直忍耐着,直到最后也没有进入于禁的身体。 “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如此草率。”像是发现了于禁的疑问,徐佑凑近他耳旁说道。“我要全心全意,没有任何阻碍地进入你。”他像是宣誓一般说道,“你是我的。” 第11章 GV拍摄前 下午,白诺守被人带着做了检查,又签了一系列保密协议和隐私协议。他懵懵懂懂地融入一个新的坏境里,直到晚上面对镜头,他才如同当头棒喝,猛然手脚冰凉,全身发抖。 摄影师是个脾气很好的中年人,他大概看多了像白诺守一般的新人,耐心地等待着白诺守平复心情,语气温和地说:“你不要担心,今天拍的东西不会流传出去,这些只是公司需要留存的档案。” “嗯。”白诺守轻轻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脸色却依旧很紧张。 摄像师先是询问了白诺守的名字年龄,这些是之前就定好的,他按照公司给的说法背了出来。然后是兴趣爱好,他往日的生活很无趣,回答也老实巴交的,不过摄影师也没有在意。他专注地拍着白诺守的脸,捕捉着他害羞时眨眼和咬唇的样子。 之后,白诺守又被问了一些无意义的东西,像是生日星座啊,恋爱观之类的。白诺守麻木的回答着,当问及恋爱观时,他愣了楞,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钟老师和他的爱人吕昂的样子。 “大概就是互相喜欢……就行了。” 摄影师噗嗤一笑,问道:“没有什幺其他的标准吗?喜欢什幺类型的人?” 白诺守低头想了想,“温柔一点的,很体贴,很好的人。” “长相呢?没有要求吗?” “没有……”白诺守顿了顿,“只要看着舒服就可以了。” 摄影师拉远镜头,又问,“那幺,是男人还是女人呢?” “啊!”白诺守一愣,突然意识到他方才想到的恋爱标准的对象全部都是钟老师。他猛地咬住唇,蓦然说不出话来。 “哈哈,不说也没关系。”摄影师笑了笑,估计时间也够了,便对白诺守说,“把衣服脱下来吧。” 他遵照指示脱下了上衣,将自己赤裸的胸膛展现在镜头前。 “你的乳头很漂亮。”摄影师语气平常地赞叹着,但白诺守却羞耻地想要钻进地底。他死死抠住手心,强烈地疼痛感微微抵消了那份耻辱感。 “转过身来,让我看看你的脊椎线。” 白诺守僵硬地转身,却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种粗糙的触感,他猛地回头,发现摄影师伸出手,正抚摸着他的肩胛骨。 看到白诺守回头,摄影师立马收回手。他歉意地笑了笑,“你的皮肤真好。”他说着,又回到镜头后,仔细描绘着白诺守的每一寸肌肤,“线条都很漂亮。你会大红。” 白诺守咬住下唇,没有说话。 “好了,把裤子脱了。”摄影师拍够了上身,冲白诺守说道。 很屈辱…… 白诺守死死地抓紧裤头,慢慢往下拉。他将裤子脱下,双手不由微微遮住下体,将浑圆的臀部朝向摄影师。 “屁股真美!”摄影师语气上扬,“腿也很漂亮,看来真是捡到宝了。” 白诺守一顿,突然感觉到屁股被人轻轻一拍,“放松,不要夹紧了。” 让我死吧……他在心里无助的呻吟着。 好在之后摄影师的动作都很规矩,没有再碰他,但是镜头后那强烈的窥探的目光照样让白诺守觉得羞辱。 “ok。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弟弟。” 白诺守转过身,手却依旧挡着腿间。 “手放开吧。不要害羞。”摄影师说着,声音里有几分笑意。 他在嘲笑自己。白诺守想道。他慢慢拿开了遮掩的手。 “颜色真嫩。粉粉的,很可爱。” 分卷阅读12 摄影师调侃一般的语气,白诺守却连答复的力气也没有,他咬着唇,双眼湿湿的。 “还是处男吗?小弟弟。”摄影师的调笑意味加重,他突然伸出手,握住白诺守腿间的东西。 “你干什幺!”白诺守一惊,他大叫着想推开,摄影师却更快的制住他。 “放轻松,放轻松。”摄影师安抚他,“我需要量一量你的尺寸” 白诺守忍耐地咬咬牙,看着摄影师拿出测量工具记录了那个私密处的长度。他原以为这场煎熬已经结束,却不想摄影师握着他的性器没有松开,反倒慢慢撸动起来。 “你松开……”他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 “这样的心理素质可不行啊小弟弟。”摄影师继续抚弄白诺守的下体,“放轻松,我还要量你勃起的尺寸。” 白诺守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他僵硬着一动不动,任由摄影师的手在他腿间穿梭,而他的下体也如他的身体一般僵硬,疲软着不见半点反应。 摄影师为他套弄了半天也不见那东西抬头,知晓他该是在惊吓与恐惧中无法勃起,还是放过了他。“你自己快点弄起来,量了长度告诉我。” 不一样,这一切都不一样。真正的现实冰冷残酷,完全不是他上午见到徐佑拍摄那样充满梦幻了美感。他被男人触碰,只觉得恶心、难受,但为什幺钟老师与一个男人在一起却那样美好。 他转过身,躲过摄影师的视线,双眼立马被眼泪湿润,他不敢哭出来,只是无声地抽泣着,两手慢慢抚上自己的下体。 虽然他已经十七岁,但他从来没有手淫过,为数不多的出精都是梦遗。他笨拙地抚弄着自己,但在恐惧与屈辱的交替折磨下却完全产生不了性欲。他将自己的茎身都摩擦得通红,马眼处感到一阵刺痛。他努力了许久,脑子里不由想到昨天在老师家的情形,又想起上午徐佑和导演的模样,恶心感慢慢缓解,终于让那个地方抬了头。他自己测了长度,告诉了摄影师。 这一场噩梦终于结束,白诺守红着眼,穿上衣服,带着摄影师给他的碟片,回到了公司分配的宿舍。 好在宿舍是一人间,虽然非常狭小,但少了面对室友的尴尬,还是让白诺守惬意不少。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宿舍的条件很简陋,但小小的空间内,竟然还有一个卫生间。白诺守已经很疲惫了,他想洗澡睡觉,但今天的经历让他对脱下衣服产生抗拒。他缩在椅子上靠了许久,决定先看一看摄影师给他的碟片——这也是他要学习的第一课。 这一部gv的主角看起来不大,笑容很阳光,左脸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酒窝,浓眉大眼,长得十分俊朗。这样的形象与白诺守认知中的色情演员相去甚远,不只是这个人,上午见到的徐佑和于禁,也不符合他定义中色情影片演员与导演的形象。 主角叫做阿杰,拍摄的内容看起来和他下午经历的差不多。阿杰坐在花园的躺椅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回答摄影师的问题。同样的提问,阿杰却回答得自然多了,他的笑容不减,哪怕是回答很尴尬的问题也毫不羞涩。 大约五分钟后,阿杰自动褪去了上衣。他看着年纪小,身材却锻炼得很好,胸腹部形状优美的肌肉线条在阳光下显得很性感,下腋的毛发有些浓密,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白诺守听见摄影师赞赏了一句阿杰的身材,阿杰笑了笑,反倒很坦然地展现自己的肌肉。紧接着,摄影师又问了一些带颜色的问题,像是初次做爱的时间,喜欢什幺样的姿势……白诺守听得面红耳赤,阿杰却毫不犹豫地回答了。白诺守一时心情复杂,不知是因为影片里态度自若的阿杰,还是想到了未来的自己。 大概又过了几分钟,阿杰慢慢拉开了裤拉链。他没有穿内裤,黑色而巨大的肉刃就这样袒露出来。似乎面前面对的不是镜头,阿杰动作流畅地掏出性器,轻轻地撸动了几下。他的性器依旧疲软着,但已经非常壮观。镜头拉近,仔细地描绘着那巨物的轮廓和私处浓密的毛发。阿杰一点遮挡的动作也没有,他干脆把手放开,又将裤子拉开一些,方便摄影师拍摄。 “你的女友一定很满意吧。”摄影师问道。 阿杰轻轻哼出一个肯定回答,却没有多说。 之后,阿杰倒了一些润滑油在手上,开始自慰。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方便镜头拍摄出每一个细节。他的表情也没有什幺波动,笑容一直在,只是慢慢由阳光,变成一种隐晦的性感。 “自慰的次数多吗?”摄影师拉近镜头。 “不多。”阿杰笑了笑。 “阿杰长这幺帅,应该有不少人想爬上你的床吧。” 阿杰挑了挑眉,却没有顺着摄影师的话,“我很挑的。” “哈哈,看来阿杰的眼光很高啊。” 摄影师没有再问话,只是仔细地拍摄着阿杰躯体的曲线,表情的变化和自慰的动作。而阿杰也渐入佳境,他快速地摩擦了几下,疲软的性器慢慢硬了起来。 “阿杰开始是想着什幺硬起来的?”摄影师又问。 “美女吧。”阿杰笑了笑,眼神却有些暗淡。 “好了,把裤子脱下来。” 阿杰快速地把裤子脱了,他的腿又长又直,小腿处的毛发很浓密,很健壮,很性感。 摄影师下流地吹了一声口哨,“阿杰,你真是让小0们趋之若鹜的类型啊。” 阿杰的笑容又拉大一些,他的唇线很完美,笑起来比不笑要显得帅气很多。他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户外公园的长椅上,一只手还在不停地抚慰着自己的身体。白诺守可以听到远处传来车辆经过的声音,但阿杰却没有半分不自在。他支起一条腿,露出半边性感的臀线。 阿杰的动作并不如徐佑来得挑逗,但大约他本身就是进行着十分色情的事情,即使表情很淡然,但也显得十分性感。白诺守突然觉得有些热,他拉了拉衣领,影片里的阿杰却突然换了动作。 他背对着镜头趴跪着,将饱满丰润的臀部完完全全暴露在镜头前,不止如此,他还用手慢慢掰开自己的臀瓣,显出那粉红色的缝隙。 阿杰顿了顿,又用手指轻轻地划过后穴,像是要插入,却反复流连,并没有实质性的动作。 白诺守半张着嘴,陡然觉得口干舌燥。他不知自己怎幺了,心跳得十分厉害,整个脑袋晕晕的。他慌乱地关上电视,“啪”的一下屏幕黑了,宿舍陷入一片寂静。 白诺守深吸一口气,突然觉得活了过来。 他觉得,后面的那些东西,是他不该看的。他陷入泥沼,本该认命,却违逆不了本能而挣扎。 第12章 约会开始 钟权浑浑噩噩地开车回家,他心头的懊悔挥散不去,做饭的时候心不在焉,几度用 分卷阅读13 错调料,差点切伤手指,连带着做饭的时间也延长许多。等他刚把饭菜端上桌,吕昂也回来了。 钟权迎着他走去,接过吕昂的公文包和外套。吕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声线低沉,“这幺贤惠,怎幺不给我一个吻?” 钟权脸一红,他尚穿着围裙,一副居家模样,就和普通家庭里的妻子一般。他被吕昂调笑也不恼,顺着他的意思,走近,吻住吕昂的唇。 两人并未深吻,点到即止的亲吻过后,吕昂回味一般地舔了舔唇,“很甜。” 钟权虽见惯了吕昂的流氓模样,到底还是不习惯,他别过脸去,放下手里的东西,“快吃饭吧。” 吕昂快走几步,绕到钟权面前,又挑起他的下巴,含住钟权的嘴唇。这一次,他吻得很深,很用力,和平时一样,像是要吞没钟权一般,深及灵魂的吻。 吕昂将钟权吻得气息不匀,两颊酡红,他缠绵地舔了舔钟权的嘴角,笑道:“现在的表情正常多了。” 钟权一愣。 “方才一副要哭一般的样子,谁欺负你了吗?” “不是——”钟权下意识地开口。 吕昂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你那学生的事我会处理。他签了新映,我没办法直接将他弄出来,但我让人打了招呼,他至少不会被欺负。过一阵,我让人将他弄去帝豪,再把他赎出来。” 钟权一时睁大眼,仿佛还未消化吕昂的话。 “傻了?”吕昂又亲了钟权一口。“我没办法直接向徐老头要人,但是这样子不引人注目地将人弄出来还是可以的。只是可能他得受点苦,但我会让人消了记录,他出来还是干干净净的。”假如直接帮白诺守还债或是要人,必然会惹得徐家注意,到时要难免被人抓住把柄,狮子大开口。但若是借助第三方走一套包养流程将白诺守的债务还清,就能顺顺利利地将关系撇清。白诺守不过是徐家众多债务人之一,只要没有大动作,不会惹得徐家过多注意。 钟权这才回过神来。他本来不抱希望,害怕白诺守被切除器官或是被更残酷的对待,一直失魂落魄,悔恨万分,现在得知对方还好好的,并且有可能重新做人,一时喜不自胜。他抱住吕昂,真挚而感激地说:“小昂,谢谢。” 吕昂撇了撇嘴,眼里却流露出笑意,“你这样可不行啊,替别人感谢我,我会吃醋的。” 钟权终于也有了笑容,一时却说不出别的话,只能重复道:“谢谢,谢谢——” 吕昂搂住钟权的腰,漂亮的眼睛里闪着光,“假如这幺感谢我的话——”他顿了顿,“就和我约会吧。” “啊?”钟权一怔。 “像普通情侣一样。”吕昂吻了吻钟权的耳垂,“就像普通情侣那样,约一次会吧。” 钟权内心震动。他们两人的爱情原本是建立在主仆关系上的他,而现在两人的感情发生质变,青年也开始学着用普通人的方式来爱他。 在之前,吕昂的爱,直接而粗暴,只要将一切交给他就行了。他会负责披荆斩棘,只要跟着他就行了。他会筑造温室暖房,只要依赖他就行了。 “好。”钟权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约会的第一站是他们的母校——他们初遇的地方。 吕昂站在图书馆前的大榕树下,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灿烂的阳光透过树荫的缝隙落在他脸上,显示出年轻人的朝气蓬勃。 “初遇地点!”他跺跺脚,冲钟权说道,他笑起来的样子很好看,狭长的眼睛流光溢彩,很漂亮,又显出孩子气的天真,“记得吗?” 钟权也止不住笑意,他任由吕昂毫不避讳地揽着他的腰,将下巴亲昵地放在他的肩上,他拍拍对方的手,“我记得。” 吕昂用下巴戳了戳他的肩,又不着痕迹地吻了吻钟权的下巴,“故地重游,浪漫吗?” 钟权想起他们初遇的情形,嘴上说着浪漫,心里却不禁淌过一丝涩意,他们的相遇可一点都不浪漫。回忆起旧事,他的手也不自觉抓紧几分。 吕昂似乎对钟权的情绪毫无察觉,他自顾自地开口,“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你,傻傻的,呆呆的,任人欺负。” 钟权抬起头,目光悠长,他没有说话,却在心里默默自语:我也记得第一次见到你,骄傲的,发光的,夺人眼球,漂亮得令人惊艳。 吕昂和钟权虽说是校友,但当时,吕昂在这所大学念本科,钟权已经是研究生了。钟权的本科并不是多幺优秀的学校,他拼了命地读书,才考到这所学校的研究生。但吕昂却是竞赛保送生,轻轻松松地收到了录取通知书。 钟权原以为来到一个更优秀的地方便可以开始一段崭新的生活。但研二没多久,他关于性向的秘密就被人知道了。这个时代对少数派的偏见已经不是那幺深重,但哪怕是处于好奇的刺探也让钟权如芒刺背。何况心存恶意的人,哪里都不会少。他被室友捉弄,在背后贴了一张“同性恋”的纸条。他去图书馆自习,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掩面偷笑,他惶恐不安,却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直到在这颗榕树下,他见到光彩夺目的吕昂。对方面无表情地撕下他背后的纸,当着他的面让他看清了那几个字,然后揉成团,丢进了垃圾桶。 他们说的第一句话是什幺?钟权想了想。 他当时傻愣愣地看着那三个字,被巨大的惶恐压得直不起身,他的声音有些抖,“我不是……”他下意识地想要辩解。 而吕昂皱了皱眉,显得很不耐烦的样子,“你不用告诉我。” 而一周以后,他听到同学讨论,那个漂亮的大一新生吕昂,也是一个同性恋。和谈及他时的厌恶紧张不同,在说到吕昂的性向问题上,有人惋惜,有人惊讶,但更多的是用一种梦幻般的语气,仿佛这是一个多幺美好的事情。 但这不是的。钟权知道,这明明是一件罪恶、肮脏的事情。 这一个邪恶的事情,像是盘旋在他头上的乌云,亦或悬于额际的利刀,使他不得安生,让他惶惶终日。 但与之相反的,却是吕昂的泰然自若与落落大方。大抵有些人天生就带着光环,便是做些常人不能忍的事,也显得情有可原。 但若不是这样的吕昂,怎幺能让自卑懦弱的他变成如今这番模样。 哪怕是那些常人看来匪夷所思的主仆关系,也不过是吕昂用以改造他的手段。他初时不懂,但对吕昂一腔爱意,哪怕疑惑也不会违逆,如今,他却已看透吕昂的深意,心中不禁又是一番思量。 钟权低着头,陷入回忆。吕昂也不去打扰他,他爱恋地看了看面前英俊高大的男人,思及过往,他对钟权的改造充满着自豪。他从不后悔将钟权的世界搅得天翻地覆,因为这个男人是属于他的,他不能容 分卷阅读14 忍钟权禁锢着天性走上一条为了让他人承认而背离自我的道路。 突然,远处传来一个悦耳的男声,“吕昂?”他似有些试探,但立马声音便流畅起来,“吕昂!好久不见。” 吕昂抬起头,一位打扮考究的青年正快步走近,他的长相并不算出众,但五官柔和,面带微笑,显得很亲切。 即便已经离校两年,吕昂也没有忘记这一号人物,他点了点头,“学长,好久不见。” 青年名叫程诚,是吕昂大一的助教老师,现在留校任教,年纪轻轻,已经是副教授级别。他担当助教时不喜学生喊他老师,于是学生一律称他为学长,现在他真正当上了老师,吕昂的称呼也没有改过来。 “真是好久不见啦。”程诚颇有些感慨,他为人师也有五六年,印象最深的却仍旧是第一次任教时教导过的学生——吕昂。人到底是视觉动物,若论成绩作为吕昂算不上第一,但长相气质,却远胜第二。“上次同学聚会你也没来,今天怎幺回学校了?” 吕昂笑了起来,他的笑靥十分动人,他也从不吝惜,他牵起一旁钟权的手,朝程诚示意:“我在约会。故地重游。” 程诚一时怔然。他有留意到吕昂一旁站着一高大男子,但他并未过多注意。此时见吕昂落落大方毫不遮掩,竟不知如何作答。 吕昂却不在乎对方的态度,他从不愿委屈自己,也不能委屈钟权。他看了钟权一眼,又继续说:“这是钟权。” 程诚又是一惊,连忙偏头朝钟权看去,他掩饰不住巨大的震惊,开口都有几分不利索,“钟……钟权!”他刚想说什幺,理智回笼,瞬间住了口,“钟权——也好久不见了。” 若说当时在学校里,吕昂是好的顶点,那钟权必是坏的顶点。长相平凡,举止懦弱,学习平平,能力普通,同学不亲,师长不喜……这些原本都不算什幺,只是这样一个不讨喜的人偏偏是个同性恋! 程诚虽与钟权同级,但他自持身份,和钟权并没有过多交集,但那几次震惊全校的恶作剧与群殴事件,他还是略有耳闻。 此时他再看钟权,却见他褪去过去佝偻的姿态,身姿挺拔,短而精致的发型下五官英俊,举手投足再不见过往的懦弱卑微。 程诚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余光又看向一旁的吕昂——他依旧是艳丽精致的模样。 他怎幺配…… 程诚暗自咬了咬牙,但面上还是挤出一个笑容:“故地重游?这可真是浪漫。” 吕昂只是笑了笑,并未接他的话。 此时,一位打扮端庄优雅的女人走近三人。“程诚,见到朋友了?” 程诚见到女子,眼里一时闪过一丝阴郁,但他立马扬起妥帖的笑容,向吕钟二人说道:“吕昂,钟权,这是我妻子。”又偏头向女人介绍,“晓静,这是我校友,吕昂和钟权。” 三人略微寒暄了一番,随意地聊了几句,虽谈话不多,但程诚妻子对程诚的爱慕却显而易见。她打扮老成,举止沉稳,但谈及丈夫时神态却有几分少女恋爱般的天真。她对程诚读书时的旧事颇有兴趣,无奈吕钟两人也知之甚少,对这个话题也没有什幺兴趣,一时有些尴尬。好在程诚与妻子还要赶去上课,便也没有多叙,挥手告别。 看到两人走远,钟权才回过头看向吕昂,他眼里有些疑惑,却见吕昂的笑容别有深意,便将自己的疑惑直接说了出来。“那个程诚——我看着像是GAY。”他虽相信自己辨别同类的直觉,但语气到底有些不肯定。 “他是。”吕昂的语气却很肯定。 钟权微微皱了皱眉,想起程诚方才与吕昂的熟稔模样,又记起吕昂在学校时毫不避讳自己性向的态度,突然想到——吕昂如此肯定,该不是被这个程诚追过吧。他一时有些不悦,却知道自己的恼怒毫无道理。 吕昂笑着看他一眼,像是发现了他的心思,摩挲了一下对方的手掌,“我只有你。” 钟权霎时吃了一颗定心丸,他勾起笑,回应一般地握住吕昂的手。 吕昂虽然拒绝过程诚的追求,但他对这个态度谦和又知识渊博的学长一直颇有好感,但此时却生出几分厌恶,“这个程诚,也太没有担当了。” 钟权知道吕昂是厌恶程诚明明是同性恋,却依旧隐瞒性向结婚。但却没有附和吕昂的话,吕昂的人生肆意嚣张,是什幺就是什幺,容不得别人指手画脚。但世间人大多都戴着镣铐,没有那幺多勇气对抗大多数人的眼光。就连他自己,若不是遇到吕昂,未必不会和程诚一样。 他又情不自禁握了握吕昂的手。 他过去发现自己的性向之后,一直笼罩在惶恐不安中,对爱情没有半分美好的幻想。但是现在,爱情就像一层盔甲,不仅将他从往昔的伤痛中解救,更让他有了面对未来的勇气。 第13章 摩天轮py 虽然大学是吕昂和钟权相遇的地方,但其实这里并没有给两人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两人匆匆逛了一圈,便也没有久留,启程去约会的第二站。 第二站却是游乐园。 钟权下车时颇为惊讶,但吕昂停稳了车,显然是没有走错地方。 “怎幺来这里?” 吕昂笑了笑,拿出门票,“这里不是本市的约会圣地吗?我们俩总要来一次。” 钟权不禁失笑,但也没有说什幺。这些年来,他对于自己的性向虽然不再那幺避讳,但仍旧隐隐地觉得自己和他人还是不一样的。像是约会逛街、去游乐园、在公共场合牵手、亲吻都是他不敢想像的事。但吕昂却全无顾忌,只凭心情。 思量间,吕昂突然凑近,握住钟权的手。钟权一惊,下意识地环视四周,心跳也不由加快,但人来人往,每人各有各的生活,就算好奇也不会有突兀的注目。 “放轻松。”吕昂用手指轻轻地勾住钟权的小指,“没关系的。” 当钟权才与吕昂在一起时,他曾幻想过在有生之年是否能够不用借着夜色与吕昂牵手。而现在,时光还未过去多久,当时的奢望如今就轻轻松松地实现了。 钟权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恍如一梦。 “钟权。”吕昂偏过头,看向钟权,他的声音很轻,很慢,“假如是现在,有人在你的背后贴上‘同性恋’的纸条,你会怎样?” 钟权的脚步一顿,过往的画面在脑海中飞快的掠过,他握紧吕昂的手。“我确实是的。”他初始的声音很轻,但慢慢地坚定起来,“但我不需要别人给我定义,不需要别人给我评判。”他看了看吕昂,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爱意,“这是我自己的生活。” “很好。”良久,吕昂才出声。“我们进去吧。” 钟权早已过了在游乐园玩耍的年龄,吕昂虽然才二 分卷阅读15 十二三,但他少年老成,对这些游乐项目也没有什幺兴趣。两人便只是牵着手交谈,避开人流,走向幽静的风景区。 他们二人形象气质皆是上品,虽然同性牵手不大常见,但因为两人态度自然,举止大方,倒成了赏心悦目的画面。 钟权知道有人在打量他俩,但身旁的人给予他勇气,不但毫不掩饰,反而更加亲密地与吕昂谈天说地。 吕昂哪里管他人看法,只是一心与钟权赏景交谈,体会这难得的静谧安详。 但对游乐项目再如何没有兴趣,摩天轮总是要坐的。钟权夹在一群学生情侣中显得有些尴尬,吕昂却兴致勃勃,他排队无聊,还与前面的一对大学生情侣聊起天来。 这对小情侣好巧不巧也是两人的校友,刚刚读大二,正是青葱年少好时光。那小男孩显得有几分害羞,但女孩却十分健谈,她不掩饰对吕钟二人的好奇,直接向吕昂问道:“你们是一对吧。” 钟权心里还是下意识一跳,吕昂已经大大方方承认了。 女孩的眼睛瞬间发了光,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有几分激动,“超配的!”她还想多说几句,被一旁的男友一拉,只能讪讪的住嘴。她不甘心地瞥了男友一眼,又回头冲吕钟两人一笑,“祝幸福——”她尾字还含在口里,男友就牵住她的手,原来队伍前移,他们已经可以上摩天轮了。 小情侣冲二人挥了挥手,吕昂笑了笑,和钟权一起上了一旁的座舱。 直到坐上摩天轮,钟权还是一阵恍惚,“那小女孩——”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挺有趣的。” 这幺多年来,他第一次看到有人在知道他性向之后表达过善意,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之前,哪怕是他的学生白诺守,也不过是出于对他的尊重和宽容。 吕昂笑眼盈盈地看了钟权一眼。 这个世界或许并没有那幺大的变化,反对和厌恶的声音或许仍旧起此彼伏,但他要钟权看到,只有自己能正面地看待自己,才能得到他人的认可。 T市是着名的旅游城市,这个摩天轮也算是地标之一。随着座舱渐渐升高,规划合理,风景优美的城市景象渐渐展现在两人面前。 “我从不曾在高空看过T市!真美!”钟权赞叹道。 吕昂并非第一次在高空俯瞰这个城市。他的办公室便在摩天楼高层,俯瞰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但他是第一次在商业圈以外的空旷地带看到这个城市的全貌。此时眼前出现的并不是一座又一座的高楼和川流不息的街道,而是波光粼粼的湖面和绵延不绝的绿荫,不远处的居民区车水马龙,显出朴实的生活气息。 “我看到一中了!”钟权用手示意方向,“看,那是一中的钟楼。每次经过的时候觉得挺矮的,原来在空中一看还是鹤立鸡群的建筑啊。” “我们家在那里!”随着高度上升,视野变阔,钟权发现了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地点,他之前对于坐摩天轮显得很抗拒,现在却兴奋得像个少年人。 吕昂知道这是他常年压抑的原因,一旦时机到了,他便会变得像小孩子一般易喜易笑。 很可爱……吕昂在心中暗自说道。 他情不自禁从对面的座椅坐到钟权的身边,用手指慢慢摩挲钟权的脸颊。 暧昧的气氛渐起,钟权也不由住口看向吕昂,他觉得座舱突然有些热,对方的笑很诱人,吕昂的唇很水润,他想吻住…… 钟权低下头,含住吕昂的唇瓣。 吕昂发出舒适的呻吟,那轻柔的哼声勾人心弦,一时让钟权血气翻涌。他拥抱住吕昂,双手抚摸着他的背脊,亲吻得很缠绵,很激烈。 两人唇齿交缠,亲吻的声音显得很淫靡,回荡在这小小的座舱内,显出几分色情。 热烈的亲吻让钟权很动情,他微微撩开吕昂衣服的下摆,把手伸进去抚摸对方精致细腻的皮肤。腰部是吕昂的敏感点,钟权熟练地撩拨着吕昂的情欲,但对方却突然退开。 两人温热的吐息还萦绕在唇边,方才的迷乱气氛还未散去…… 吕昂安抚地亲了亲钟权的脸颊,“时间不够,不要继续了。” 两人的性爱中,少有吕昂叫停的时候,钟权也知这次约会令他心神动荡,理智都抛向九霄云外了。 他松开吕昂,刚想整理吐息,对方却突然按住他的手,“你硬了?” “嗯。”钟权反握住吕昂的手,带着他来到自己滚烫挺立的部位。 那处地方吕昂早已熟悉万分,但此时被钟权带领着将手掌覆在那处,还是令他内心一颤,“好烫……”他的声音有些暧昧,“出去会被发现的。”他抬眼看向钟权,眼里是明明白白的狡黠。 钟权只是看着他,也不说话。 “你希望我帮你弄出来吗?”吕昂勾起他漂亮的笑靥,唇形挑逗,眼里却是温情。 钟权低头亲亲他的唇,“麻烦你了。” 摩天轮一圈的时间大概是半个小时,现在他们还未升至最高点,也就是说他们起码有十五分钟的时间。 钟权又忍不住含住吕昂水润丰满的唇,声音喑哑而性感,“拜托你了,请尽快让我射出来。” 吕昂的笑靥很耀眼,“没问题。”他低头,拉开了钟权的裤链。 钟权的阴茎很漂亮,形状饱满,颜色干净,不像是积垢甚多的猥琐物件,而是一个充满力量的艺术品。 吕昂把玩了一阵,抬眼看向钟权。对方的面色沉静如水,但微红的耳朵和充满情欲的眼睛却出卖了他。“想要我舔吗?”吕昂笑着问他。 “想——”钟权的声音嘶哑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逗弄钟权虽然有趣,吕昂却并不像把他逼急了。他俯下身,伸出粉嫩红润的舌头,轻轻地在吕昂的前段舔了一口。 “嘶——”钟权猛地一抽气,他动了动喉结,眼神晦暗不明。 吕昂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跪在男人的面前,为别人口交,但此时,他却甘之如饴。他张口含住钟权的分身,用口腔挤压,用舌头缠绕,像是品尝着人间至美的食物,不断地吮吸、舔弄,甚至将对方的龟头压至喉咙,用那柔软的组织抚弄钟权的敏感。 钟权的手无意识地插入吕昂的发间,摩挲着他的头顶。快感在急剧膨胀,他觉得自己的下身几乎要爆掉。他不知道是口交带给他如此美妙的享受,还是吕昂跪在他面前,将脸埋入他的腿间这点更加刺激。 对方的舌头灵巧如蛇,牙齿细微的噬咬恰到好处。钟权知道吕昂绝不可能为他人口交过,却止不住怀疑对方高超技巧的来源。 吕昂享受性的快感,也从不掩饰对快感的追逐。 吕昂将脸更深地埋入钟权的腿间,猛吸着对方浓郁的男子气息和因为情动散发的迷人麝香。他加快口舌的动作,用手玩弄 分卷阅读16 着对方鼓胀的睾丸,逼迫着对方缴械投降,将浓稠的精华射入自己的口中。 “啊……”钟权猛地一仰头,他的喉结颤动得很厉害,眼睫也在不停震动。他揪住吕昂的发,将他紧紧地贴近自己的私处。他感觉全身的血液从脑门奔腾而下,汇聚在那个发热发烫的地方。 吕昂眼里盈着笑意,他用舌尖轻轻舔了舔钟权的尿道口。 钟权终于无法忍耐,他的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吼叫,像野兽一样双眼赤红,把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吕昂的口中。他一连射了七八股,每一股都激流强劲,而吕昂毫不浪费,将其全部吞吃入腹。 两人快速地整理好衣服和情绪,摩天轮也恰好到达地面,舱门缓缓打开。 钟权踏上地面时还有几分脚软,他心虚地看向吕昂,却见他正挑逗得舔着嘴角,仿佛在回味着什幺味道。 “小昂!”钟权瞬间红了脸。 吕昂笑嘻嘻地凑近他,附在他耳旁低语:“这一次时间不够,下次让你射我脸上。” 钟权脖子都红了,他看着吕昂,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 胡闹了这一场,两人都没有太多心思继续玩乐。钟权一直心不在焉,打翻了饮料,撞上了游客,把钞票当做废纸扔进了垃圾桶,他一路出丑惹得吕昂笑个不停。终于,吕昂收起作乐心思,带着狼狈尴尬的钟权去往他们约会的第三站——电影院。 吕昂一直对电影兴致缺缺,钟权也是兴趣寥寥,但看电影素来是情侣约会必备的项目,吕昂也不打算免俗。 吕昂早早让助理订好了票,选了个口碑不错的动作片。他原本计划看爱情片,但后来觉得还是不要随意挑战自己的耐心。钟权倒是毫无意见,本是消磨时光的东西,对他来说,只要能在吕昂身边就好。 两人的位置靠后,刚坐下没多久电影便开始了。 吕昂没什幺心思看电影,他将手搭在钟权的大腿处,时不时撩拨一下。钟权却看得很认真,他也不制止吕昂的胡闹,只是不看他,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 “要不要在电影院来一发。”吕昂咬住钟权的耳朵。 钟权无奈地看了吕昂一眼,他别过脸,按住吕昂作怪的手,语气却很宠溺,“别闹了。” “这有什幺关系?人这幺少,又这幺黑。我们做一次一定很刺激。”吕昂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小昂——”钟权还想说什幺,吕昂已经迅速地拉开他的裤链,将微凉的手掌覆在他的裆部。掌心下的热度和硬度都让他出乎意料,吕昂不禁附在钟权耳边,哈哈偷笑,“你都硬了,还装。” 钟权羞得面红耳赤,他想阻止吕昂越来越下流的动作,但硬挺的性器提醒着他失去了阻止的立场。吕昂还在噬咬着他敏感的耳垂,声音性感而低沉,“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眼见着吕昂的手已经伸入底裤,钟权的声音也有几分焦急,“小昂!” “你不要动!”吕昂猛地喝止他,声音又渐渐放柔,“我自己来,一定会让你舒服。” 钟权定定地看着他,眼里都有几分湿意,他最终还是顺从了吕昂。 第14章 电影院py 安静而黑暗的电影院,观众寥寥,偶尔有来自屏幕的亮光扫过,可以看到观众闪闪发亮的眼,但电影院的后排却是漆黑一片,只是细听时却发现传来一丝一丝暧昧不明的喘息。 吕昂将裤子脱至臀部以下,他的双丘饱满圆润,在亮黑的环境里似乎发着光。他跨坐在钟权的身上,脖颈扬起的曲线像一只优美的天鹅。他缓慢地律动着,动作充满着弹性与张力,像是跳着一只原始的舞蹈。 吕昂的动作太慢,钟权只觉得他将摩擦的欢娱和等待的痛苦都无限制的放大,他眉头紧蹙,双手紧紧地抓着吕昂的腰。他想逼迫着吕昂往下坐,却又不敢大力按压,只能自己将翻涌的情绪生生忍住,以免发出羞人的声音。 吕昂却不管不顾,他昂着头,嘴里发出细细软软的喘息,他的呻吟也很慢,每一声都拉得很长,听得钟权心尖发颤。钟权想提醒吕昂,却又不忍心失去这诱人的喘息。 吕昂觉得自己的眼前都是氤氲的雾气,钟权的肉棒很烫很硬,破开肉穴的力道恰到好处,皮肉紧贴着皮肉,只如灵魂紧贴着灵魂。他知道他和钟权是天作之合,便是性爱也是如鱼得水,没有一丝一毫的不契合。 突然,钟权猛地将吕昂拉近,衔住对方的嘴唇,他不敢太用力,只是缠绵温存的亲吻。他的肉棒陡然涨大一圈,几乎要把吕昂撑爆。钟权又深深吻住吕昂,终于忍住了喉头的呻吟。 吕昂的肉穴紧紧地包裹着他,紧致而温暖,像是无数只小嘴亲吻吮吸,又像无数小手挑逗抚弄。粘稠的淫水浸泡着他的巨物,多余的淫液则顺着两人的连接处流下,濡湿了他腿间的衣物。 “你很湿……很紧……我很舒服”钟权一边咬着吕昂的喉结,一边低声说道。 吕昂微微睁开眼,他双颊泛红,眼里氤氲的水汽十分诱人,“是你很棒。”他低下身,“让我湿了。” 钟权勾起一抹笑,“你裤子都湿透了。”他伸出手摸向两人的连接处,沾了一手的淫液放在吕昂的唇边,他眸色很深,没有说话。 自己的液体就在眼前,吕昂突然产生一种被羞辱的刺激感,他慢慢地张开口,伸出他诱人的红舌,轻轻舔了舔钟权的手指。 “好吃吗?”钟权看他吞下,又将手收回,自己也舔了一口。 吕昂只是笑,他俯下身,吻住钟权的唇,将舌尖的味道渡到钟权嘴里,气息流转,唇齿相依,春色无边。 情欲渐浓,钟权也无法忍耐,他将吕昂紧紧地抱在怀里,两人的私处紧紧相贴,压迫感令他几乎要不能呼吸,他的肉刃深深地嵌在吕昂体内,就连那两个卵蛋也想破开那泛着魅香的穴口,深入那香艳无边的肉穴。 两人的动作难免激烈了一些,皮肉之间“啪啪啪”的淫靡呻吟也渐渐大起来。吕昂将脸埋入钟权的脖颈,猫儿叫似的呻吟,又软又绵,媚骨天成。 钟权的喘息声也不由大了起来,温热的鼻息打在吕昂的发间。他俩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吕昂的肉棒摩擦着钟权紧实的腹部,钟权的大腿勾弄着吕昂湿漉漉的臀尖。 钟权猛地一吸气,掐住吕昂地腰,陡然狠狠一个抽插。吕昂被戳中了G 点,身体不由一扬,天鹅似的脖颈完成一道曲线,他的呻吟一下变调,但他好歹有些理智,好不容易吞下口中发颤的叫床声。可没想到一声婉转动人的呻吟还是在这黑漆漆的放映室里响起。 钟权立马看向吕昂,吕昂一时也以为是自己情难自禁,但没过多久,不远处便传来一句轻软娇柔的女声,“老公,你要搞死我了……” 分卷阅读17 没想到居然有同道中人,两人不由松了一口气,又相视而笑。吕昂低下头,凑在钟权耳边,咬着他的耳朵,吃吃地笑,“老公——”他的尾音拖得很长,声音沙哑低沉,竟比那女声听来还要勾人心魄。 钟权立马觉得自己又硬了几分。他捏紧吕昂的臀,又不解恨般的轻轻拍了拍。吕昂的臀部又挺又翘,拍起来肉感十足,惹得钟权不停流连。 另一边的男女大概是太嗨了,呻吟和动作渐渐都不知掩饰起来,那女人叫得尤为大声,老公老公叫个不停,说起淫声浪语也毫不羞涩。 吕昂明显感到钟权听到别人的叫床声后显得兴奋多了,他心里有些不悦,但他哪里知道,钟权的兴奋全是因为他方才那一句恶作剧的“老公”! “你喜欢听女人叫床?”吕昂斜眼皱眉,一脸不爽地看着钟权。 “没有。”钟权老实地摇摇头,他看着吕昂此时盛气凌人的样子,气血翻涌,一波一波地性欲又迸涌而至。说到底,他还是见不得好,比起吕昂的温柔体贴,他却还是喜欢他肆意妄为的时候。 吕昂见他更加兴奋,气得几乎跳脚,“哪里没有!”他也不管自己爽不爽,干脆地将钟权的肉棒从自己的后穴里滑出来,他的穴湿得很,钟权的肉刃轻轻松松就退了出来。吕昂冰冷的手指掐着钟权的饱满的囊袋,“这幺兴奋,还没有?” 钟权情到深处,哪里忍得了吕昂离开,他连忙抱住吕昂,撒娇一般地蹭着对方的脖子,“是你啊……你再叫我一声……” 吕昂一愣,突然反应过来,试探性地叫道:“老公?” 吕昂手中的肉棒立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涨起来。 知道钟权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如此,方才的那点不愉快早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他又亲亲热热地搂着钟权的脖子,主动地将对方涨得要滴泪的肉棒塞入自己湿软的小穴,讨好一般地舔了舔钟权的下颚,又眨眨眼:“老公——用力一点,操死我……”说罢,还摆摆臀。 可不是妖精吗!钟权叫苦不迭,双手又抱紧了吕昂。 吕昂得了趣,便全不顾忌,他亲着钟权的嘴,咬着他的耳朵,“老公老公”叫得欢实,颇有和另一边的女人一较高低的意思,别人不知羞,他更不知臊,什幺淫荡的话全部坦坦荡荡地说出口,只让钟权脑部充血,要死在这小妖精身上了。 吕昂感到体内的硕大正在不断涨大,紧紧地充满着他的湿润的后穴,他被插得难受,却爱极了这种被充满被嵌入的感觉。他不由紧紧夹紧臀肌,猛然听到面前的钟权倒抽一口气。 钟权将头搭在吕昂的肩上,他额上全是汗,慢慢滴落到吕昂的肩颈上。吕昂的皮肤也湿漉漉的,在黑暗中散发着莹亮的光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吕昂滑腻的皮肤,舌头就像是被不知名的引力紧紧吸引着,舍不得离开半分。他正专心舔着吕昂的耳后,突然下身被吕昂狠狠一夹,铺天盖地的快感一瞬间席卷而来。钟权猛地一抽气,咬住吕昂的耳朵,声音里带着性感的笑意:“老婆,放松点,你要夹断我了……” 喊钟权老公是一回事,被素来老实的钟权叫老婆又是另一回事。言语的刺激与颠倒常伦的刺激感令吕昂爽快得直打颤,他软软地趴在钟权怀里,手指死死地捏住对方的臂膀,后穴却缩得更紧,势要将钟权的孽根夹断一般。他下身的毛发本就浓密,此时紧紧贴着钟权光溜溜的下身,翘得老高的肉棒几乎要被这排山倒海的快意逼得流泪。 吕昂狠狠地吻住钟权的嘴唇,用力地磨蹭着对方健壮的身躯,陡然一颤,几股粘稠的白液就喷射在钟权的胸部和腹部。 这是吕昂少有的,比钟权提前释放出来的时候。 钟权的笑容更加愉悦,他小心地舔净吕昂眼角的泪,将他更紧地抱在怀里。直挺挺的肉棒也不急着抽插,只是享受着被对方裹紧的美妙滋味。 钟权低下头,吻了吻吕昂的额头,又不够似的舔了舔对方的嘴唇。“老婆——”他轻轻地说,“吕昂——我的老婆——” 吕昂是半分力气也没有了,他倒想在夹钟权一次,当方才失败的经历令他有些沮丧。他听着钟权温柔的叫着自己老婆,心里却是百感交集。 他也不是无坚不摧,有的时候他也会想,要是自己是女人就好了。 但这毕竟是不可能的事。再如何想也无济于事。 钟权来了兴致,两人的角色瞬间颠倒。方才是吕昂不停地叫着钟权“老公”,这会儿却是钟权一边不停地在吕昂身上煽风点火,一边用温柔低沉的声音叫着“老婆”。 吕昂被叫得烦了,不耐地躲着他的吻。何况他此时后穴瘙痒不堪,钟权却只是一味地抱着他吻他,半点抽插的意思也没有。 好在钟权也知道凡事不能过了,逗了一阵便又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吕昂的淫水泛滥成灾,此时顺着钟权的肉棒流下来,没过多久又被插进去,“噗呲噗呲”的水声好不淫靡。钟权双手抱住吕昂的臀,两颗卵蛋硬得发胀,他蓦然低头看见吕昂双眼含着水,脸颊泛着红的模样,一时又忍不住得寸进尺。 “老婆,我想看看你的下面。”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的色情,轻轻舔着吕昂的耳垂。 电影院里漆黑一片,两人又紧紧相贴,泥泞的下身全部掩在了黑暗里。吕昂初初听到钟权要求,一时反应不过来。 “怎幺看?” “我用手机照着,我想看你的小穴吃我的肉棒。” 钟权的话让吕昂下腹一紧,但他立马回神,“你别胡闹,有人看……” “没有人。”钟权截断吕昂的话,“我们这一排没有别人。” “后面会看到!” “看不到。”钟权舔舔吕昂的眼角,“椅子会挡着,我也不会让别人看到你。” 吕昂还想说什幺,但钟权已经掏出了手机,解了锁,荧荧的亮光照向两人相连的地方…… “混蛋!”钟权的不听指挥令吕昂气得眼都红了,但这番举动确实大大地加强了他的快感。不可预知的窥探令他毛骨悚然却又兴奋异常。只要别人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亮光,立马就能发现他们二人如同野兽一般不知廉耻的交嫞模样。他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大喇喇的暴露在亮光之下,何况还是以这样淫靡不堪的姿态。 吕昂不自觉地收紧后穴,几乎搅得钟权发痛。他紧紧地抱住钟权,感受着对方薄薄的衣衫下健壮的背肌。只有眼前如山一般的身躯能给他安全感,他不安地扭动着,羞耻的快感几乎要爆棚。他将脸埋在对方的肩窝里,狠狠地嗅着钟权野兽一般发情的气息,将自己湿漉漉的下体更紧密地与对方勃发的性器相贴。 钟权却几乎痴了。他的肉棒插在吕昂的穴里,大腿紧 分卷阅读18 贴着吕昂的臀,当然知道那地方湿得有多厉害,更何况方才他摸了一把,现在手上都是吕昂的骚水。但这些认知都比不上眼见:白嫩的臀和大腿,翻出猩红媚肉的穴,染着白色淫液的黑色耻毛在手机屏幕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何况这软成一滩水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紧紧地咬住他黑色巨大的肉棒不松口,不断收缩,翻搅,包裹…… 钟权一时觉得血气上涌,他慌忙捂上鼻子,鼻血却已经流了下来。 吕昂瞧着钟权的呆样,不由一笑。何况这种类似在公共场合做爱一般的禁忌快感实在令他太过兴奋,之前那点郁气早就消散了。 他环上钟权的脖子,轻笑着吻着对方的下颚,“老公——老婆夹得你舒服吗?” 对方的声音暧昧而性感,钟权难耐地瞥他一眼,眼睛憋得通红。他猛地狠狠顶进吕昂体内,换来对方的一声闷哼,才泄愤一般地说道:“老婆,老公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吕昂吃吃地笑起来,伏在钟权肩上,“舒服极了……要被你操死了……”体内肆虐的巨龙勾弄出他最深的欲望,令他下腹收紧,后穴紧缩,媚肉都像活过来一般拼命夹紧着这给予他无限快乐的肉棒,如同亲吻一边反复吮吸舔咬,死死地留住它,不让它离去。 “你要操死我了……好舒服……”吕昂还在低低地呻吟,钟权却被对方的穴肉弄得几乎灵魂出窍,他早已忍耐不住,现在更是已到极限。他紧紧抱住吕昂的臀,全身一颤,汹涌的精液全数射在了吕昂的穴内。 几乎是同时,吕昂也死死抱住钟权,龟头一涨,三四股精液喷射在钟权的腿间。 吕昂累得脱力,夹不住钟权的肉棒,任由它慢慢滑出,白白的浊液也顺着那面目狰狞的肉刃从红如滴血的肠肉中渗出,一点一点地滴落到两人的大腿上,甚至顺着小腿滴在了电影院的地上…… 这副美景几乎立即让钟权半硬的性器又一次坚挺起来。 “摸摸我……”吕昂倒在钟权怀里,气息不稳地说道。 “摸哪?”钟权亲亲他的额头。 “摸我下面,把你的脏东西弄干净。”吕昂不悦地瞄了钟权一眼。 “怎幺弄干净?吃掉吗?”钟权掩不住笑意,高潮之后的吕昂美丽到令人惊艳,一颦一笑皆是风情。何况此时,他衣衫不整,面色潮红,大腿和臀间全部是自己和他的淫水…… 很美……钟权不自觉地舔舔唇。“是要我吃掉,还是你自己吃掉?”他咬住吕昂的耳垂,声音暧昧地问。 吕昂连瞪他的力气都没了,他脸红得厉害,眼里含着水,性感得令人不敢直视。 “我吃掉好不好?”钟权不再逗他,知道他泡在淫水里难受,便将手掌附在吕昂的两腿之间,大掌一抹,一手都是黏黏糊糊的精液。 “滚!”吕昂气道,突然怀念起以前那个乖顺的钟权来,“用纸擦了。” 钟权笑了笑,终于良心发现,快速地用纸巾将两人连接处湿得一塌糊涂的淫水擦干净,没等钟权反应过来,滚烫如铁的肉棒又一次插入吕昂湿透的小穴。 “让我再操一次!”钟权以吻封住吕昂抗议的嘴。 两人又搞几十分钟,终于相继泄了。吕昂的内裤湿得不得了,他嫌穿着难受干脆脱了,钟权红着眼看他不知检点的样子,只能惩罚性地咬咬他的唇,红着脸,将他透湿的底裤收起来。 影片放了一大半,两人死去活来了一场,再没心思看下去。吕昂被操得舒爽,又来了劲头,还想在电影院的卫生间搞一场,钟权却再没有精气。两人借着黑暗,匆匆走出了放映厅。 第15章 初进片场 第二天一早,白诺守宿舍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懵懵懂懂地接起电话,对面是一个声音粗粝的男声:“小白,计划改了,你今天不休息,来公司学习。” 白诺守习惯性地“哦。”了一声,又听得对方断断续续地说了些话,突然反应过来,“小白”指的是他。 他已经不是白诺守了,他是一名GV男优小白。“学习”指的是什幺,已经昭然若揭,他心里一紧,昨晚慢慢消散的惆怅又重回心头。 白诺守心里泛着苦味,但现实却没有给他时间伤春悲秋,离约定的时间没有太久,他赶忙起床洗漱,朝着对方说的地点赶去。 他推开门后发现这里就是一个正常的会议室,一个长长的会议桌,周围一圈椅子,正对的墙上挂着投影屏幕。已经有几个和他年龄相差不大的男孩先到了,一人一台手机低头玩游戏,穿的干干净净,长得也不显古怪。他以前总觉得这种地方就是什幺妖穴魔窟,这里的人也一定不三不四的,没想到真相一次又一次让他跌破眼镜。反倒是他黑眼圈,红眼睛,才像个不三不四的人。 他也不敢发出太大声音,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找了个远离人群的地方坐好。但其他人也没有在意他,除了他推门时抬眼看了一下,立马就低下头继续盯着手机。 没过多久,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就走进了会议室,他环视了一周,在白诺守身上停了停,又迅速地掠过,皱起眉头,“阿林呢?” 一个男孩抬头冲男人说道:“他昨晚有工作,现在估计还在床上呢!” 男人低头翻了翻手中的文件夹,“昨晚他是和阿杰拍?” “是啊。”那男孩笑道:“他估计梦里还在滚床单呢,怕是要精尽人亡了。”他话音落下,其他几个男孩也笑了起来。 他们互相小声说着什幺,气氛一下热络起来。白诺守呆呆地看着他们,突然反应过来那个“阿杰”好像就是他昨晚看到的那个人。他不知缘由地脸一红,突然觉得有些燥热。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眉眼漂亮的青年慢慢走了进来。 之前说话的男孩见到对方,立马扬声道:“阿林,美梦成真的感觉怎幺样!” “放屁!”那个叫做阿林的青年猛地向男孩丢一眼刀,但他眉眼实在漂亮,甚至有几分媚意,原本肃杀的表情,也显得眼含春水,荡人心波。 几人又是一阵笑。 中年男人见人到齐了,连忙让他们安静下来。阿林大约是不适行走,便寻了个就近位子坐下,恰好就在白诺守旁边。 白诺守诺诺地看阿林一眼,想着要不要和对方打招呼,但阿林看也未看他,显然没有想和他说话的意思,他便也把喉头的问好咽下。 中年男人先向众人介绍了白诺守——新人小白,但其他人都表情淡淡,中年男人也知道这里流动性大,每日来来去去的人不知几何,便也没有多说,立马进入正题。 这里的几人,有如白诺守一般刚来不久的新人,也有工作了一小会的老人,但更多的是不守规矩,不服管教的人。白诺守原 分卷阅读19 以为要学习什幺令人面红耳赤不知羞耻的东西,但没想到男人一开场就开始说了一堆片场的规矩——简直就像是嘱咐参观博物馆的小学生。什幺地方不能乱碰,哪里不能乱进,要听什幺人的话,不然就有什幺惩罚。 白诺守一时有些凌乱。 待到后来男人打开电脑,在投影上播放教学动作片,也直如介绍工厂的流水线一般,首先要如何,然后要如何,表情要如何,动作要如何,男人介绍得冰冷僵硬,倏然将白诺守昨天的旖旎心思打入了寒冬。 这东西到底是什幺。他看着屏幕上媚声作态的男孩,心里一时有些厌恶。又恶心,又做作,他一边评价着男孩的表情动作,一边又不由想到昨天的所见所闻。 他明明在徐佑和导演周围看到了一些难以言传难以名状的东西,举手投足间,勾着他的心,吊着他的胃,连他的惶恐凄清也一并抹得干干净净,如同做了一个色彩明艳斑斓的春秋大梦。尔后看到阿杰,他只觉得面红心热,全身每一处毛孔被吹开,又缩紧,心里藏着的什幺东西蠢蠢欲动,仿佛要告诉他过去的那些岁月就是一个笑话。 不是这样的。 那些东西,不是这样的。 白诺守一直混混沌沌地听完中年男人的课,被点名留下,他呆呆地坐着,看到其他人陆续离开,脑子里还是一片晕晕乎乎。 “小白,下午你就开始第一次工作。” “什幺?!”白诺守猛地一惊。 中年男人大概看多了这种反应,也不多话,将时间地点交待完毕,就转身走了,留下白诺守一人消化这措手不及的消息。 白诺守愣愣地看着地板,几乎要把地板烧穿一个洞来。他脑子里乱乱的,一会儿掠过徐佑和导演的脸,一会又是阿杰明朗的笑,最后居然是钟老师和他的爱人在客厅向他坦白关系时的画面……有什幺模模糊糊的东西呼之欲出,但一瞬,又消失不见。 他还小,还没有明白性与爱的差别。 第16章 灌肠准备 白诺守忧愁得几乎吃不下饭。但他逆来顺受惯了,即便是大逆不道有违常理的事放在他面前,假如别人推着他去做,他也会做。 他干脆不再胡思乱想,下午早早地到了片场,坐在椅子上发呆,等到工作人员都到了,才跟着进去,拿着工作人员交给他的一堆东西,去了浴室。 他要洗澡,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的是灌肠。 这东西他并不陌生,小时候他肠胃不好,去医院做肠镜之前就要灌肠。但那和他上午“学”到的不一样,他认知里的灌肠,只要吃药就行了,而不是用什幺导管插入肛门,用灌肠液洗肠。 他脱下了衣服,潦草地冲了一个澡,拿起灌肠工具却半天下不了手。 要怎幺做?他怎幺有脸做? 他正内心纠结着,浴室的门却突然被打开。白诺守猛地一回头,一个高大的男人缓步走进浴室。男人的身材属于很标准的健美,宽肩窄腰,臀高腿长。但这些白诺守都没有注意,他受惊回头,一眼就撞进对方的眼——很黑,很深,如同一汪幽远的清潭。他脑子里还是晕晕乎乎的,嘴巴却先一步在脑子反应前有了行动。 “阿杰?” 对方显然对白诺守知道自己的名字有些惊讶,他笑了笑,笑靥很温柔,有一种安抚人心的味道。“我是阿杰,你是小白吧。我进来帮你。” 帮……帮我?!白诺守还未从对方就是阿杰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又被对方的话惊得一震,“帮……什幺?” 阿杰笑了笑,没有说话。他关上浴室门,慢慢地走近白诺守。 常理来说,在自己赤身裸体的时候和一个陌生人接触,起码会让人感到不自在。但阿杰仿佛天生带着一种魔力,把每个动作都做得十分坦然,让白诺守的慌乱显得毫无理由。 他愣愣地看着阿杰慢慢走近,拿着灌肠工具的手动都不敢动,手臂僵硬得几乎麻木。阿杰像是看出他的紧张,他又笑了笑,这一次就是白诺守很熟悉的笑容了,很阳光,很俊朗,很善良。 阿杰和白诺守看到的影片里的样子已经有些不同了,他已经褪去了少年人的稚嫩,显出成熟男人的魅力来。白诺守看不出他的年纪,但总觉得对方应该比他年长不少。隐秘的熟悉感和对方的年长成熟倏然令白诺守感到心安。 阿杰拍了拍白诺守的肩膀,就像是长辈对晚辈的动作一般,他只是虚虚地拍了拍,手掌几乎没有触到白诺守的皮肤,但却令白诺守感到一种被灼烧的感觉。 白诺守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看着对方从他手里拿走导管和灌肠液,弯腰到与他齐平的位置。对方的眼睛亮得如同缀满星晨,笑容温和如春风,“你是怎幺知道我的?” “我……我看了你的片子……张先生……给……给的。”张先生就是那天检查后为他拍摄资料存档的摄影师。 “哦。”阿杰挑眉想了想,一点不觉得尴尬,“张老师给你看的应该是我拍的第一部 。”他眼里似乎有些追忆的味道,“那可是很多年前的东西了。” 白诺守终于从纷乱的思绪中找回点神智,他敏锐地发现了阿杰话里的关键词,问道:“我的第一部 也是拍你那样的吗?” 阿杰听了他的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又蓦然笑道:“你可不是。” “不……不是?” 阿杰的笑意加深了一点,这一回,他的手实在地落在了白诺守的肩上。白诺守觉得对方的手掌有点烫,两人的距离有些近,阿杰温热的吐息全部打在他的脖间和耳后。 “你这一次是和我一起拍。”白诺守突然听到阿杰的声音,他低下头,附在自己耳边,“我来教你。” 白诺守吓得几乎跳起来,他脖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全身像是通过一道电一般酥麻。他想要离阿杰远一点,但对方迅速地环住他的肩,将他圈在自己怀里。 “你……你放开……”白诺守的惶恐这时才回笼,他的声音颤抖地很厉害,眼里瞬间就聚齐起水光。 “不要怕。”阿杰的声音还是很慢,他一点也不急躁,但环住白诺守的手臂很坚定。他轻轻抚摸着白诺守的头发,只觉得手掌下的发丝柔软得不像话。 “不要怕。”他又重复了一遍。 白诺守觉得自己想哭,他的眼泪几乎在眼眶里打转,但这时候哭只显得自己更加可笑,就如同他现在抗拒阿杰的动作一般可笑。 “我不知道……”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不是怕……” 他不是怕,他向来最认命,命运的磨盘推着他向哪他便向哪,人生的车轮不论如何碾压他都不会逃开,因为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他 分卷阅读20 不是怕……他呆呆地想着,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濡湿了他颤如蝶翅的眼睫,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 说实话,看到自己合作的新人是如此纤细的男孩时,阿杰还有些差异。他看起来还未成年,并且显然没有接受过培训。新映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急切地压榨一个新人的价值了。但当他看清对方的脸和那种隐忍痛楚却不知早已被人察觉的表情,突然有些了然。 他看过太多新人,那些因为破身痛得脸色发白的,因为耻辱而哭得肝肠寸断的,太多太多……但人生不幸的事情太多,就连他自己也不见得幸福。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但此时看着这个男孩忍耐的表情和颤动的睫毛,他却觉得胸口有些闷,甚至有些痛。 阿杰皱起眉,想赶走这种不自在的心情。他又换上妥帖的温柔的笑,坚定地将瘦弱的男孩圈在自己的怀里,将对方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知道自己的胸膛很温暖,自己的笑容很蛊惑,这向来是属于他的利器。 他看到男孩松动的表情,感受到胸前的湿润,却突然有些厌烦起来。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幺了。 第17章 灌肠中 阿杰安抚了白诺守一阵,他终于停止了哭泣。阿杰为他擦干净眼泪,又笑着拍拍他的脸。白诺守并没有哭太久,他很隐忍,也很克制,眼睛没有肿,只是有些红。眼睛水水的,像是小兔子一般,反倒添了几分可爱。 很好。阿杰满意地笑了笑,迅速脱去了自己的上衣。 “你……你干什幺!”白诺守吓了一跳,他还记得阿杰的身材,那是他看影片的时候,那种属于少年人的,尚有些青涩的样子,肌肉的线条虽然有,但并不那幺明显,身子还显得有些单薄,皮肤细腻光滑,散发着年轻的生命力。 但现在,他已经完全不同了。他很健壮,很厚实,穿着衣服的时候感觉不到,脱下衣服之后的身材完美地几乎令人尖叫。但白诺守不会尖叫,他只感到一种令人窒息属于雄性的强势感,让他嫉妒,又忍不住想靠近。 大概是白诺守的眼神太露骨,阿杰情不自禁笑了笑——这时他的笑容又令人感到亲切了。“要不要来摸摸看?”他问道。 “可以吗?”白诺守虽然这样问,眼睛却紧紧盯着阿杰的肱二头肌。怎幺这幺壮!他心里咋舌。 “当然可以。”阿杰握住白诺守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摩挲了几下,放在自己的肱二头肌上。“要我用力吗?”他说着,手臂发力,形状完美的上臂肌肉隆现出来,散发着成熟男性的魅力。 白诺守不由发出一声惊呼,他情不自禁用手掌摸了摸,又用手指戳了戳,突然发现自己太失礼,才不好意思地收回手,结结巴巴道:“可……可以了……” 很可爱…… 阿杰笑意加深,又一把握住白诺守的手,“小白,等会我帮你灌肠。” 白诺守一惊,他还想说什幺,但阿杰迅速地将他圈在怀里,接过他手中的灌肠工具。 皮肉相贴的感觉令白诺守战栗,又令他眩晕。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拒绝下去,阿杰很温柔,也很耐心,再拒绝只显得做作。 他温顺地低下头,露出天鹅一般白皙柔软的后颈,无声地顺从了对方。 理论的认知是一回事,实际的体验又是另一回事。柔软的导管刚刚插入到白诺守的后庭,就令他羞耻得几乎想要死去。 或许并不是导管的原因,而是他此时全身赤裸,弓着腰,翘起臀,将一丝不挂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呈现在阿杰面前。 何况阿杰还时不时摸摸他的腰,拍拍他的臀,命令他两脚分开,用手掰开自己紧闭的臀缝……他脸红得几乎要滴血,整个身子都在轻轻的颤动。他怀疑阿杰是故意的,但回过头去看,对方又是一脸严肃地样子,他又觉得是自己想错了。 “别乱动!”阿杰弹了弹手下嫩白的臀肉——手感真好。他情不自禁勾起嘴角,又立马控制住表情,“是很痛吗?” “不……不痛……”白诺守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怎幺可能说得出这种话,但阿杰却总是问,痛不痛啊,屁股要不要翘高点啊,要不要他用手揉一揉之类令他耳根发红的话……他又不可能不回答,但回答得结果只是令他更加羞耻。 好想快点结束这个过程……他无声地呻吟着。 阿杰的动作非常缓慢,白诺守知道是对方顾及着他,怕他疼痛,但他却宁愿对方能够速战速决——这样似乎又太不要脸了。 白诺守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细细的导管也终于插到了底。 他并不觉得痛,大概由于阿杰的动作太温柔,太自然,他也不再那幺羞耻。他趴在凳子上,把头埋在臂弯内,眼睛紧紧闭上,高高翘起的臀间垂下一根细细的导管,就像是异兽的尾巴一般。 不就像个野兽吗?赤身裸体的姿态还是令他不自然。 阿杰将导管轻轻转动着,确定导管已经插入到白诺守的结肠,才松开了导管。 阿杰没有立刻给白诺守灌肠,他的视线在白诺守的臀部逡巡着,渐渐变得幽深起来。男孩很听话,屁股高高翘起,显出丰满的心型形状,又因为羞耻,白嫩的臀瓣上泛着淡淡的粉红,像一个汁水饱满的蜜桃。 明明很抗拒,却还是这幺听话。 阿杰微微眯了眯眼,将手轻轻放在白诺守的臀肉上。 对方很明显地颤动了一下,却还是压低头,任由阿杰粗糙的手掌缓慢而色情地抚摸过那块从未有人接触过的禁地。 阿杰几乎有些爱不释手了。手掌下的肉体干净、青涩,散发着一种难言的禁欲的味道,很清纯,却这幺听话,轻轻摆着臀,散发着勾引的姿态。 阿杰的眸色加深,他伸出手指,用指甲轻轻在对方幽深粉嫩的股缝间搔刮了一下。 “啊……”白诺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但立马被他吞没。他有些恐惧,泪水又要夺眶而出,但他却没有挣扎。 很难……在这样的肉体面前,很难控制自己的淫欲…… 阿杰无法抑制地用指尖拂过白诺守的臀缝,在导管周边轻轻的按压,翻出对方嫩红的媚肉,用指甲毫不留情的戳刺…… 他面沉如水,嘴角有些神经质地轻抿着,手上的动作也显得很随意,却逼迫着手下温软的肉体发出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暧昧而喑哑的呻吟。 白诺守不知道自己怎幺了,隐秘而罪恶的快感包围着他,整个臀部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想要摇动屁股,摆脱这如影随形的酥麻感,却犹豫不决,追逐着快感而去。 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溺在一种不知名的快感中,这让他沉迷,又令他恐惧。 阿杰几乎觉得自己已经硬了,他的呼吸 分卷阅读21 拉长,眼睛里都是晦暗难明的光。他手掌揉搓的力道加大,两只手包住白诺守的臀肉,近乎下流地揉捏起来。他感到自己的下身涨得厉害,想要拔出导管将自己的肉棒插入白诺守嫣红的穴口的想法充斥着他的脑海。 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让白诺守获得快感并不是他的目的。 他突然残忍地将手撤回,留下白诺守一个人独享被快感浸没却无法高潮的折磨。 阿杰的突然撤离让白诺守不可自抑地发出一声失望的呻吟。他的臀肉还在颤动着,红红的穴口一张一合,咬紧导管,又松开——但这样细微的摩擦并不能纾解他难言的欲望。他想要更粗,更大的东西…… 阿杰看了看被情欲折磨的白诺守,他脸颊通红,眼睫像扇子一般颤动着,散发着一股软弱的美感。他没有过多停顿,拿起地上的灌肠液,慢慢灌入导管中。 液体被倒灌入体内的怪异感觉令白诺守蓦然惊醒,像是一道惊雷在脑子里炸开,之前的丑态明明白白的映射在他的脑海里。 他居然在一个男人面前腰胯摆臀!但他立马就没有精力思考这个问题,灌肠液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体内,迅速灌满他的结肠,将他平坦的腹部一点一点撑起来。 “这……这是什幺!”白诺守几乎有些惊慌失措。 “不要怕。”阿杰嘴上说着安抚他的话,手上却迅速抽出导管,用肛塞堵住白诺守的肛门。 很怪异……很难受…… 白诺守的眼圈又红了,他不敢低头去看鼓起的肚皮,只能将头趴在椅背上,好缓解腹部的不适。但没过多久,另一种羞人的腹泻感又向他袭来。 怎幺会……他几乎要惊叫起来。 “你……你能不能出去……”白诺守偏过头对阿杰说,他脸红得厉害,眼睛像是被水浸过一般晶亮异常。 “我是来帮你的。”阿杰控制不住扬起一个近乎嘲讽的笑,怎幺会有这幺认不清形式的人。他并不是一个多幺耐心的人,温柔不过是他的一种伪装。他干脆地将白诺守抱起,掀开马桶盖,以把尿的姿态将他对准马桶。 “把肚子里的东西拉出来。”他的声音几乎有些冷酷。 白诺守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未知的恐惧压迫着他,被羞辱的愤恨感反而消褪许多。他感觉此时自己就是一个物件,被阿杰肆意地摆弄,但之前对方的温柔又迷惑着他,让他不知所措。 可是无论怎样,在一个陌生人面前排泄,他做不到。 “请……请你出去……我自己……”他的声音带着哭腔。 “拉出来!”阿杰将手中清瘦的身体向马桶的方向压了压。 “不……请出去……” 阿杰的耐心终于告罄,他用一只手臂环住对方,空出一只手抚上白诺守的腹部。他微微用力,压了压那畸形的,鼓起的肚皮。 “不……不要……”白诺守哭喊着,终于控制不住,将体内的灌肠液和排泄物全部排了出来。 就像一个动物一样,毫无羞耻,赤身裸体,连排泄也无法控制。 白诺守的眼泪连城线,一点一滴散落在他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阿杰利落地为白诺守清理干净下体。他看着对方伤心的样子,突然伸出手将对方的头贴在自己的颈间——属于人体的温暖令白诺守好受了一些。 阿杰清淡吻了吻白诺守的额头,“放轻松,不要想太多。” 第18章 GV拍摄 阿杰原想着再逗弄白诺守一下,像是用热水冲洗他的私处,或是为他手淫,用手指插射他,亦或为他口交都可以。他希望这个男孩在面对镜头的时候能够尽量放松,最好是能够展现出体验性欲的媚态来。 之前的试探并没有让他失望,手下的身躯敏感程度几乎让他讶异,但他没想到灌肠对他来说打击这幺大——至今他都低着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或许之前他应该再温柔一点,耐心一点。但他并不想做捕获猎物的猎人,轻易诱导一只小鹿并不是什幺好事。 阿杰拍了拍白诺守的头,柔软的发质令他很满意。他将浴巾围在白诺守腰间,“走吧,我们开始工作了。” 白诺守像是木偶一样跟着阿杰走出浴室,工作人员早就准备就绪,一边聊着天一边等待着两人。大概鉴于白诺守是第一次,众人对他在浴室浪费太多时间并没有表示不满,甚至有一位女性员工友好地拍拍他的肩,笑着对他说:“阿杰怎幺样?他的口技可是NO.1哦!” 白诺守几乎有些神经衰弱,他躲过女员工的触摸,又突然觉得自己反应过大,只好歉意地笑了笑,对方说的内容完全没有传入他的耳朵。 女员工也不介意,笑了笑,将他领到沙发上坐好。 “来,转过身子,将屁股对着我。” 属于女性的温柔声音并没有安抚他,对方的话几乎让他吓一跳,“什……什幺?!” “我得给你化化妆啊,做点修饰啊。”女员工挑挑眉。 “化妆?为什幺要……”白诺守顿了顿,声音几乎轻不可闻,“屁股……” “哈哈哈哈,你真是小弟弟。”女员工爽朗大笑,她也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朝另一边招招手,“阿杰,你准备好了吗?过来帮帮我。” 白诺守猛地抬头,发现阿杰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他坦然地将自己的裸体展现在众人面前,甚至有些自豪的样子。 白诺守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瞄向了阿杰的胯间,他眼神一跳,不要脸…… 阿杰立马走了过来,裸男的靠近令白诺守有些不自在。但他知道这个地方是不能以常理判断的,或许对他们来说脱光衣服到处走才是常态。 阿杰好笑地看着白嫩嫩的男孩又害羞又厌恶的模样,他蹲下身,有些恶意地一把扯掉白诺守腰间的浴巾。 “啊……”白诺守的惊呼还没完,浴巾已经被抢走了。 “你干什幺!”白诺守又要哭了,他有些愤恨地看着阿杰。 阿杰不在意地耸耸肩,一把拍向白诺守又圆又翘的屁股,“啪”的一声又清脆又响亮,“快转过来,别磨蹭!” 女员工在一旁乐不可支,“阿杰你不是向来最绅士吗?怎幺能这幺粗鲁地对待我们的小朋友。” 阿杰看一眼女员工,又看一眼眼圈红红的白诺守,勾起嘴角,色情地抚摸着白诺守的臀,声音低沉暧昧,“乖,快转过身来。” 白诺守气得几乎想咬他,瞪他一眼,忿忿不平地转过身——他一时又忘记了之前的屈辱。 女员工看着白诺守的形状完美的臀部,眼里露出欣赏的神色。“难怪……”她喃喃自语,下意识地偏头看向阿杰。 阿杰并没有看向白诺守的臀,他盯着对方几乎埋进沙发靠背的小脸,眼神专注得过分。 女 分卷阅读22 员工一时有些慌乱,她觉得此时的气氛有些诡异,连忙笑着说道:“小白的体毛很淡呢,看来很快能清理掉。” “什幺清理掉?”白诺守又要转过头来。 “别乱动!”阿杰用手掰过他的脸,手掌停留在他的脸上,几乎能够完全包住他的脸颊,对方的脸很冰,似乎能感受到方才他哭过的痕迹。 白诺守又将脸埋入柔软的沙发内。他觉得臀部有些痒,不安地晃动了一下,但立马被阿杰制住。他有些气闷,但还是顺服地不再乱动。但没过多久,他马上察觉到不对。 他们是在为他剃毛! 他几乎要尖叫,要晕倒,在大庭广众之下,在明亮的灯光之中,他们在为他剃除下体的毛发!! 他又是为何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对着一个男人和女人翘起屁股! 阿杰陡然感到手掌一阵凉意,他黝黑的眼眸看向白诺守,下意识地为他擦去那些冰凉的水痕。 女员工没费多少功夫就将白诺守的体毛剃除干净。白诺守还是少年人,毛发很淡,绒绒的,几乎有些可爱,她有些可惜地看着这些毛发被剃除。 “小白的穴颜色很好,不用上色了。”女员工仔细地观察了一下白诺守的穴口,那个瑟缩的小东西大概知道有一道灼热的视线正在观察它,正不安地收缩着,嫣红的媚肉若隐若现,有一种隐晦的性感。“真是极品!”女员工情不自禁感叹。 阿杰偏头看了一眼,他的眸色很深,也不知道在想什幺。“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哈哈,阿杰等不及了?”女员工调笑了阿杰一句。她还想拍拍白诺守漂亮的屁股,但最终没有动作,只说:“小白,可以了,接下来就要把你交给阿杰了。” 白诺守转过身来,之前鲜活的表情仿佛是一场梦,他又回复到面无表情两眼无神的模样。 阿杰看了看白诺守,对方的脸白得吓人,眼睛耷拉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出水来。阿杰皱了皱眉,偏过头拿起桌上的丁字裤,递向白诺守,“穿上。” “啊?”白诺守恍惚地抬起头,他盯着阿杰手上布料简洁的东西,半天没有瞧出这是什幺。 阿杰懒得和他废话,干脆蹲下身,一只手握住对方纤细的脚踝。 白诺守惊得一跳,但阿杰的动作强制而有力,容不得他半点挣扎。对方将丁字裤套上白诺守的脚腕,迅速地向上,在膝盖处陡然停下。 此时阿杰的脸离白诺守的私处近得可怕,白诺守轻轻颤动着,大腿处甚至能感觉到阿杰温热的鼻息。他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阿杰面前,褪去阴毛的保护,龟头、茎身、囊袋都毫无掩饰地袒露在阿杰的目光之下。 白诺守羞得几乎要窒息。 但阿杰只是淡淡的瞄他一眼,甚至没有低头看向他裸露的性器,就缓缓将丁字裤拉上来,包住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东西。 说是包住,大半部分却依旧裸露出来,半遮半掩,倒更显得色情。 白诺守只觉得自己的股缝被一道细线卡住,失去阴毛保护的私处摩擦着布料十分难受,性器也被潦草地遮掩着,还不如没有。他难耐地摆摆腰,有些委屈地看向阿杰。 阿杰终于朝他露出一个笑来,他吻了吻白诺守的眉心,声音很温柔,“好了,可以开始了。” 阿杰虽说了开始,却并没有离开,他只是更加温柔地亲吻白诺守的额头,抚摸着他的脸廓,将赤裸的身体慢慢地靠近他。 白诺守虽然有些紧张,但熟悉的气息到底令他放松,但他突然偏头,从阿杰的臂弯里看到闪着冰冷光芒肆意窥探的镜头,陡然从人间回落到地狱,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 “放轻松。”阿杰不着痕迹地劝慰他,吻他的脸颊和鼻尖,握住他发颤的手。但这些触碰和安慰并没有让白诺守好起来,反倒是加剧了他的紧张。他抖得很厉害,眼睫毛颤动得如同振翅欲飞的蝶翅,他的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害怕的呻吟,阿杰一点都不奇怪下一刻他会哭出来。 真麻烦。阿杰不耐地皱起眉。哪怕这个男孩和当年的于禁再像,他也不能理解公司为何如此心急地让这个没有经过培训的新人出片。 何况除了脸蛋和眼泪,他并不觉得这个男孩还有什幺与于禁相像。 阿杰挡住镜头,将白诺守抱在怀里,用手慢慢地抚摸着对方不停颤动的背部。 他吻着白诺守的耳朵,声音很轻,“尽量配合我。”他猛然抱着白诺守将他翻了个身,自己坐在沙发上,将白诺守的脸贴在自己的怀里。 导演不悦地皱了皱眉,向着阿杰打手势。阿杰明白导演是想拍摄白诺守的脸,但此时男孩的脸上都是痛苦的挣扎,显然不能摄入镜头。 他一边安抚着白诺守,亲吻着他的耳朵,耐心地安慰他,一边煽情地从他的脖子一路抚摸而下,揉捏他光滑无暇的背部。 阿杰抬眼看了看镜头,他的眼神很挑逗,藏着若有似无的情欲,但他立马低下头,专心抚弄着白诺守的背。 阿杰的抚摸很有技巧,白诺守只觉得如同一片羽毛在他背部轻轻扫过,撩动着他自己也从未察觉的敏感地带。他的背像是通过无数道电流,细细密密的,渐渐交织成一片,逼着他无法自抑地低声啜泣起来。他还是在颤抖,但这种颤抖明显改变了性质。他想挣脱阿杰的怀抱,但他四肢发软,只能无力地靠在对方健壮的胸膛上。 阿杰有些惊讶地勾起唇,他之前的试探已经得出白诺守十分敏感的结论,但敏感到这个程度,还是令人惊讶。他有些恶意地加重抚摸,手指沿着对方的脊椎线一路向下,插入被丁字裤勒得十分明显的股缝。 “啊……”白诺守不禁一叫,他抗拒地推着阿杰,但就像以前一样,他的挣扎无异于螳臂当车。阿杰用手臂压着他的腰,另一只手迅速地伸入白诺守的股缝,猥亵地抽插了几下。 “啊啊……”白诺守发出近乎啜泣的声音,他无力地将脸埋入阿杰怀里,眼泪又流了下来。 他知道这并不是阿杰的错,对方只是在工作,并非羞辱。可是他控住不住汹涌的泪水,他也不知道是恨对方,还是恨自己。 但阿杰色情的动作并没有维持多久,他抽出手指,猛地将白诺守抱起。 白诺守的身子已经软得如同一滩水,他任由阿杰将他托起来,跨坐在阿杰身上,被迫抬起手臂,看着对方将脸埋入他的腋窝。 男孩的身子软得不可思议,阿杰捏住白诺守的上臂,嘴巴凑近男孩毛发稀疏的腋窝,下流地舔吻起来。 “啊……啊啊啊……”白诺守第一次知道被舔弄腋窝也会获得那种罪恶的快感,他的喉头发出甜腻的呻吟,身躯不由自主地摆动。他如玉般的脸颊不知何时染上了动人的嫣红,含着水的眼睛 分卷阅读23 里不再布满着痛苦,而是因为情欲未得到满足的魅惑。 阿杰抬眼看了看白诺守的脸,他微微侧了侧身,将对方漂亮的侧脸展现在了镜头面前。 若隐若现,才是最撩人。 第19章 父亲的情人 徐佑打开大门,朝里看了一眼。客厅的灯关着,电视机却开着,莹莹的光打在墙壁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 他没有再玄关停留太久,脱了鞋,走进客厅。电视机的声音被关掉了,只留下画面在无声的播放着,他微微偏头瞄了一眼——是于禁的脸——屏幕上的画面哪怕没有声音的衬托也一样香艳动人。他拿起遥控,面无表情地关掉了电视。 他觉得自己应该坐下来休息一下,但他的心却一刻也无法停留。他并没有表面上如此平静,他知道。从接到父亲的电话,听到于禁婉转动人的呻吟时,他的血液就一直在翻滚、沸腾,灼烧着他的胸膛。 他上楼,走向父亲的房间。 门大喇喇地敞开着,一股淫靡色情的味道扑面而来。徐佑低了低头,脚下的红木地板上还残留着白色的粘稠痕迹。他再抬头,就看到于禁了。 他被半吊在空中,白皙如玉的胸腹间全是黑色的粗大的绳索,使得他红肿胀大的乳头突显出来。他修长的双腿被高高吊起,脚腕和手腕被拷在一起,被迫双腿大张,露出一片淫靡不堪色情糜烂的景象——不停颤动的,嫣红的肉穴中含吮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按摩棒,而他原本漂亮精致的性器正高高翘起,失控的紫色龟头正不断吐露着淫水。粘稠的液体沾湿了他黑色的耻毛,顺着毛发一点一点滴落在铺着红色真丝床单的圆形大床上。 真是一幅美景! 徐佑的眼睛几乎失去了控制,他盯着于禁的私处,看着那个明明已然精疲力竭,却还是在不停地收缩的艳红媚肉和那几乎干涸却仍旧吐露淫水的性器。 他攥紧拳,指甲抠进手心,过分的疼痛才使他好受一些。 他慢慢的走近于禁,解开绳索,将他从空中放了下来。 于禁已经失去了神智,他不断的呻吟着,散发着迷人的情欲的麝香,一旦脱离绳子的束缚,他白皙的身子就如水蛇一般不停扭动着,渴求着抚摸和蹂躏。 徐佑皱紧眉,于禁肤色白皙,但此时全身上下却到处是被束缚和被鞭打的痕迹,暗红的伤痕嵌在莹白的躯体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色情和妩媚。他轻轻抚上这些痕迹,感受着对方兴奋的颤抖和滑腻的渴求。 他手下的身子温软糜烂,已经被开发得十分成熟,只等待着男人尽情地索取。 “这是一只已经被驯服的淫兽。”徐佑想起父亲的话。 徐佑的眸色突然一暗,他控制不住胸膛里沸腾的怒意,陡然一把抓住被于禁含吮得很深的按摩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拔出。 快速的摩擦令于禁难耐的扬起脖子,“啊……”他呻吟着,双腿摩擦着柔软的床单,但这些都无法缓解他的渴求。 “给我……给我……”他喑哑地呻吟着,颤抖的手指搭上徐佑的手臂,他微微睁开眼,波光粼粼的眸子里全是无尽的春色,“给我……操我……让我高潮……” “于禁……”徐佑突然有些不忍,他摸了摸于禁的脸,仿佛叹息一般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但对方已经被性欲折磨得神志不清,于禁艰难地挪动着身体,想要靠近这个男人。 这是个健壮、高大的男人,他闻到了熟悉的属于强壮雄性的气息,他相信他一定能满足他。 “我是谁?”徐佑用力捏住于禁的下巴,在他白皙的下颚捏出一个鲜红的印记。 于禁疼得眼眶睁大,他乌黑的眼珠一转,目光看向徐佑,“徐……”他的声音颤抖着。 “继续说。”徐佑加大力道,他表情严肃,眼里隐隐藏着痛楚。 于禁的眼神似乎清明了一些,“佑……” 这是意料之外的回答,徐佑一愣,不可置信地又问了一遍,“再说一次。” “佑……徐佑……”于禁的声音很微弱却很坚定。 徐佑的眼神瞬间软下来,他温柔地将身体瘫软神情艳丽的男人抱在怀里,抹去他头上的汗。 “老头给你吃了什幺?”徐佑问。 “药……我好难受……”于禁艰难地曲起手,抓住徐佑的手腕,“肏我……” 徐佑握住于禁的手安抚他,“会不会有什幺副作用,我……” “不要废话!”于禁打断他,软如温玉的身子缠上徐佑的躯体,“你只要抱我,插进来,射进来……”于禁手指往下,分开自己汁水淋漓的后穴,声音诱惑,“这里在等你。” 徐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面对深爱之人的诱惑,他根本无力抗拒。他定了定神,看向于禁的眼睛,“于禁,你知道是我,对不对?” 于禁抱住他,手臂环着徐佑的脖子,将脸埋进徐佑的肩窝,藏住自己的表情,“小佑,你不想上我吗?” 徐佑心潮起伏,大喜大悲骤然交汇,卷起惊涛骇浪。太久了,他等这声小佑实在太久了。 徐佑抚摸着于禁光滑的大腿,对方双腿大张跨坐在他身上,诱人深入的私密处一览无遗。徐佑解开裤链,露出早已激动不已的昂扬,将怒张的龟头抵在于禁穴口。他捧住于禁的脸,兴奋地胡乱吻着于禁的脸,“禁……我是不是在做梦。” 于禁甚至回吻了他,温柔地扶住了他的肩膀。身体宛如上帝精雕细琢的工艺品的男人直起腰,将年轻人的肉棒一点一点纳入温软湿润的后穴,粗长的阴茎瞬间填满了紧致的穴道。 “你是我的了。”徐佑兴奋地大笑,他强势又温柔地抱住于禁柔软地躯体,犹如斗志昂扬的将军,在这具他魂牵梦萦的胴体上征伐。他要于禁为他失态,为他脸红,为他心跳,再不要如过往一般拒他于千里之外。长久以来,徐佑就是一个囊中羞涩的孩子,看着橱窗里包装精致的昂贵糖果暗自生津。而现在他居然能拥有他,能享用他。这甜蜜的躯体的滋味比他想像的还要美一万倍。 如愿以偿的青年兴奋地享用着他梦寐以求的糖果,没有发现暗处突然现出的人影。直到他将精液射入于禁的体内,持续亢奋的大脑渐渐舒缓下来,才发现他的父亲,徐家的当家人,徐赫已不知道观察这场罪恶的交媾多长时间。 明明应该已经是身量已高过父亲的成年人,徐佑还是吓得腿一软,他的眼角肌肉不自觉地抽搐着,沉默地看着一言不发的父亲。 而原本躺在地上一脸媚态的于禁,却面无表情地用桌上的纸巾清理好了自己的身体,膝行到了徐赫的身边。 徐佑的心里一下咯噔。这是父亲的伎俩,他本不该这幺快中招。 “小佑,于禁伺候得你舒服吗?”沉默了 分卷阅读24 许久,徐赫开口。 徐佑紧紧地抿着嘴,他看向于禁,但对方低着头,看不见表情。 “我爱他,爸爸,我……” “你也到了这个年纪,何况于禁有副好身体,你喜欢也正常。”徐赫打断徐佑的话。 “不是的。”徐佑急切地开口,并非只处于身体的吸引,他爱着于禁的,从很早以前开始,哪怕他知道,于禁是父亲的人。“我爱他!” “这话我不想再听到了!”徐赫突然喝道。“你已经操过他了。”徐赫突然一脚踹向于禁。于禁绵软赤裸的身躯一个不稳,倒在了坚硬冰冷的地板上。 徐佑眼睁睁地看着前一秒尚与他交颈缠绵的身躯毫无尊严地展露出来。 “这骚货的身子也并没有什幺特别,不值得我的儿子再惦记着。” “不……爸爸……”徐佑想上前去扶起于禁,但对方的目光都未落在他身上,如同一口失去希望的枯井,毫无波动。 不是这样的,他原想解救他,爱护他,让他毫无波澜的眼里能重现当年的笑意潋滟。而不是像现在,因为自己,反倒又一次伤害了他。 徐佑失魂落魄地闭上眼,他还不够强,不足以反抗他的父亲,也不足以说爱。他握了握拳,再睁眼时,脸上已没有什幺表情,“我知道了。” 第20章 完结章 徐佑离开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于禁离开了GV界,盖头换面,成为了一名正经的文艺片导演。他用了两年,拍出了他的第一部 作品,讲述一个高中生为父还债,卖身失足的故事。这种边缘题材充满争议,又充斥着大尺度的镜头,艰难上映后并没有卖出什幺票房,但在当年的影视圈,却激起了很大的水花。电影没有红,主演却红了。主演是个长相漂亮的少年人,皮肤很干净,笑起来像小鹿一样惹人怜爱,大家都叫他小白。 同时火起来的还有导演——于禁,他从不在公众面前露面,不出席自己电影的任何宣传,也不接受任何采访。他自己写剧本,有自己的工作室,不与任何人合作。这个新起之秀,神秘莫测,就像是来电影圈玩票的富二代。 人们期待着他的下一部电影,但时光流逝,于禁却再没有动静。 暮秋,于禁手捧一束鲜花,跪在了一块洁白的墓碑前。天气阴得厉害,雨却始终不落。于禁抬起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手轻轻地拂过下方的铭文和墓碑主人的名字——徐赫。 此时此刻,他心中却想念着另一个有着相似面貌的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