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兰露+拢香(H)》 分卷阅读1 1-34 2009/9/11 1 庆历十年二月,圣德文帝赵璟逝世,因膝下无子,留遗诏传位与同母胞弟晋王赵豫。群臣尊遗诏,于庆历十年年三月,拥晋王赵豫为帝,号“英”,改年号庆历为泰安。泰安元年四月,英帝册封原晋王妃冉玉浓为后,招文武百官,后宫诰命,倾国库之力,行册封大典。随后昭告天下,普天同庆,万民共贺。帝后情深,羡煞旁人。 泰安元年七月,朝野奏请上意,举行三年一度的选秀以充后宫。帝准奏,遂定于泰安二年初开始选取秀女入宫伴驾。同年四月,经过重重考核,三十六名秀女被选入宫。泰安年间的第一次选秀这才真正拉开帷幕。 天蒙蒙近亮,太一城外城的巨大城门缓缓开启。门外等候已久的青顶小轿们鱼贯而入。穿着灰色杂役服饰的小太监们肩扛轿杆,沉默的行走在城内的青砖地上。三十六顶青轿,穿梭在一道道赤色城墙中,周围都如此安静。整个皇城似乎还没有苏醒过来。苏浅吟端坐在轿中,一身破釜沉舟的气势:家道中落,父亲年迈,几个兄弟资质平庸,难成大器。未有自己,从小聪颖过人,容貌讨喜。使全家都将振兴家业希望放注在自己身上。全家合力将她培养成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又特请礼仪师傅调教,养出了一身超凡脱俗的气质。在深闺一藏一十七年,为的就是能入住宫廷,夺得圣宠,振苏式门楣。她知道这条路将会有多么艰难,但是这已是全家最后的希望。她只能胜,不能败!! 苏浅吟闭上双眼,细细回想从各方得到的消息:当经圣上年24,乃太后嫡子。中宫冉玉浓,年19岁,出身贫寒,据传曾一度女扮男装入晋王府做了一侍卫。与晋王有救命之恩,被晋王收入房中。后因有孕,被晋王以正妻之礼迎娶进门,成为王妃。一朝分娩,一胎生下三男,轰动全城。甚至有人偷偷打探,希望能求得其生子秘方。而晋王大喜过望,对其百般恩宠,千分溺爱。一时间竟视原先的侧室姬妾如无物。登上龙座时,更是力排众议,将冉玉浓册封为后。甚至为了昭示对新后的恩宠,属意尚仪局将册后大典大肆操办,场面之铺张豪华,前所未有。之后更是与皇后日日相伴,如胶似漆,一副情深意浓的儿女情状。皇后圣眷之浓,不知会惹得后宫多少红颜嫉妒憎恨。 皇后之下,英帝又册封了几位原先的几位姬妾。这些姬妾中不乏出身不错的,却都只被进位为九嫔之列。唯有一陈姓姬妾,因生有一女,进位为四夫人之“贤妃”。除此之外,英帝从登基到如今,后宫竟无一例册封。 苏浅吟知道自己面对着一个极为强大的对手。冉玉浓,是凭着什么样的手段笼络得当今圣上对她神魂颠倒,如痴如醉进而一步登天的?没有见过她真人,苏浅吟想不出来。但是,她想,那一胎三男的福分,必是给她大大的增加了固宠的筹码。毕竟皇家以多子为贵,这也是为什么每三年就要一次民间选秀的原因,目的就是最大可能的为皇家繁衍后代,以期将这基业一代代传承下去。如此说来,曾对皇上又救命之恩,又有生养之功的冉玉浓,被陛下另眼相看也是顺理成章的事了。 苏浅吟正仔细思量着,突然轿子停了,然后轿帘被掀开。一个噶声响起:“储秀宫已到,请小主移步下轿。”苏浅吟整整衣装,起身下了轿,一双妙目流转四顾。周围已经亭亭玉立了许多妙龄少女。都各自好奇打量着同伴以及四周的景色。遇到看着投缘的,还会聚在一起交谈几句,一时间莺声燕语响起,千娇百媚自不用说。苏浅吟却注意到其中一个女子与众不同,其貌生的自然是娇艳无比,却有股傲慢娇蛮之色,头上首饰和身上衣着格外华丽。可见必是出于豪门世家。苏浅吟正猜测此女身份时,一声咳嗽响起,然后又有一声传来:“尚仪局总管贵祥见过各位小主。”一中年微胖太监已经来到人群中。 各位秀女离开安静下来,并迅速在原地垂首站好。唯有刚刚那女子还是仰头站立,脸上神色没有丝毫改变。贵祥看了她一眼,说道:“各位小主一路辛苦,现请列成两队,随老奴来。”苏浅吟和其他秀女立刻聚在一起列成两队。唯有那名女子仍是站在原地不动。贵祥上下扫了她一眼,走到她面前问道:这位小主为何不入队呢?” 那女子傲慢的看着他,冷冷的说:“我乃荣国公之嫡孙女刘氏婉倩。”苏浅吟大悟,荣国公的嫡孙女,那就是太后的外甥女了,莫怪敢如此张扬。且看那太监该如何收场。贵祥听她自报家门,神色没有变化,问道:“那请问刘氏小主,为何不肯入队呢?”那刘氏闻言脸色大变,眼底飞快的闪过一丝薄怒之色。最终一言不发,转身走进队伍之中。贵祥仍是不动声色。转身走到队伍前面,一挥拂尘,朗声说道:“请各位小主随老奴来。”最后将她们引入储秀宫,安置在早已准备好的房间里。午膳之后,便开始一系列的礼仪调教了。到了晚上,课程终于结束。一群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回房间,初入宫的兴奋让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其中有个少女神秘的说道:“唉!你们听说了吗?咱们圣上和皇后现在都不在宫中呢。”其他女孩子立刻来了兴趣,围上来问:“真的?那他们去哪了?”天真的少女们此刻还没有太强烈的礼仪观念,对这整个皇朝中最至高无上的人嘴里也没有太多的恭敬。先前的少女看成功的引起了同伴的兴趣,颇有些得意,说道:“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们,咱们的皇上去了泰山祭天,把皇后娘娘也带去了。说是要一起向上天献僼。这份恩宠,可是咱大岳王朝头一份的尊荣呢。”其他秀女听完,各自唏嘘羡慕不已。苏浅吟暗暗吃惊:圣上对皇后的恩宠,似乎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深厚。看着眼前笑闹的少女们,苏浅吟不语。“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祭天是在三月初八,已经过了,所以少则三日,多则五日,陛下定会回宫来的”大家听了,雀跃不已,无论如何,她们此次进宫,不就是为了侍奉他而来的吗?未来夫君的行踪,怎不能引起这群还在懵懂之中的少女的好奇?突然,背后有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大不小,刚好让在场的女孩子们听见。苏浅吟转身一看,原来是刘婉倩。不知道她在哪里听了多久,此刻满脸的傲慢,用不屑的眼神扫过各位少女。原本喧闹的人群安静下来。刘婉倩收回目光,抬起下巴,目不斜视的穿过人群离开。苏浅吟玩味的看着她的背影:这个女孩子,脑子不大,心倒是不小啊~! 到了入睡时间了,苏浅吟却靠在床头睡不着,不管她有多么沉稳。毕竟是个 分卷阅读2 十七岁的少女,离开父母背井离乡,无依无靠的来到异地,怎么可能不因不安而失眠。抱膝默默思念着家乡的父母哥哥们。苏浅吟扭头望向窗外的月亮,不知道此刻爹爹娘亲是否也在观望着同一轮明月。还有陛下…我未来的夫君,唯一的指望和依靠。不知道他此刻是否也在这月下思量着朝政之事呢? 2 苏浅吟猜错了。赵豫确实在忙,不过忙的不是国事是家事。侧身坐在龙床上,冉玉浓正躺在他腿间。裸露着酥胸,下身被一床绣被掩住。虽是三月阳春,但晚上还是有些寒冷,因此房内摆上了一火盆。两人倒也不觉得凉。赵豫伸手,侍立在床边的宫女忙递上了托盘中一个巴掌大的珐琅描金白瓷盒。赵豫接过打开,一阵草木清香散发出来,盒内盛着的是薄荷绿半透明膏状物。原来赵豫自跟冉玉浓行房以来,发觉冉玉浓双乳不但平常会自然分泌乳汁,兴奋之极时更是会在乳房内迅速蓄积大量奶水。这给两人欢爱时又平添了许多兴致,对他来说自然是好事。谁知有一日,他无意中撞见奶娘给自己儿子喂奶的场面,虽奶娘很快的拉起衣裳,还是让他窥见了两个开始变形下垂的胸部。 赵豫大吃一惊,待奶娘慌忙整好衣装之后,细细正色探问了几句,从奶娘期期艾艾的回答,确认女子长期哺乳喂奶会导致胸部严重变形下垂这一事实后。就脸色发白的去了御书房,招来几名专长保养修身的太医密嘱。然后经太医院几个月的苦心研究,“泽婷霜”摆上了御案,当晚就被抹上了冉玉浓的胸部。 赵豫将药霜细细涂抹到乳房后,又耐心的以手掌从浅粉色的乳晕开始,慢慢画着圈由上至下的按摩整个乳房,以求“泽婷霜”的药力能更快的被吸收。这样一按就要三四盏茶的功夫,赵豫却全不觉烦躁。只因抚摸冉玉浓双乳是他平日最爱做的事之一。玉浓的胸型如两个成熟饱满水灵的蜜桃,乳尖呈粉红,被揉捏之后又会加深变为嫣红色。乳晕颜色较浅。整个乳房是白里透着淡淡的粉,肌肤细腻,诱人抚慰。与平常女子双乳的柔软不同,玉浓的胸乳圆润富有弹性,握在掌中肆意揉捏,手感极佳,让赵豫爱不释手,每次欢爱都要握在手中好好把玩。就连平日处理国务时,也会因兴起拉他入怀,在衣襟内探手擒住一乳肆意亵玩。在冉玉浓因他的作为而发的轻声呻吟中岿然不动,更加难得的是,在如此淫靡的环境下,他居然从没有在批阅中出错。久而久之,这也成了他一项专长了。 给冉玉浓双乳上完药膏后,两人都已情热,自然需要大干一场。赵豫忙着脱掉身上繁琐的衣物。横卧在他面前的冉玉浓早就被他剥了个精光,再加上诸多调情手段轮番跟上,已彻底就范。此刻正面带桃花,眼含春水的看着他,身子早就瘫软如泥,一幅“任君采撷”的香艳场面。赵豫哪里还按捺得住,估计就算此刻月亮陡然变成方的他也分不出神来看上一眼。三两下就扯掉碍事的衣服,赵豫扑了上来。拉开冉玉浓笔直修长的大腿,提起肉刃一挺腰就刺进冉玉浓臀缝深处的媚穴之中。 “啊~嗯~~~!!”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呻吟声,肉刃被紧致内壁迅速包裹收绞带来的快感让赵豫也发出喟叹。他将冉玉浓的大腿拉的更开,驱动肉刃更加猛烈的撞击他股间媚穴。这样激烈的频率给冉玉浓带来席卷全身的快感。他也顾不上羞涩吐出一连串甜蜜的呻吟,修长的双腿自然缠上了赵豫的腰。 猛烈抽插了一刻钟,赵豫伸出长臂,揽住冉玉浓,就着肉刃还在他体内,把他抱了起来放坐在自己身上。姿势的突然变化带动肉刃在他内壁的角度变化,小凸点被用力擦过,激得冉玉浓“啊呀~!”的一声惊叹。腿间的粉茎也猛地一弹,开始站立起来。还没等他说话,赵豫挺起腰部,狠狠地向上一顶,然后落下。冉玉浓随之喊了出来:“啊哦~~啊哈….!嗯啊!”赵豫紧扣住他的腰,驱使肉刃更加快速的向上冲刺。由于体位的原因,冉玉浓的全身都被压在赵豫的肉刃之上,与之相对的媚穴被开拓探入的更深。随着肉刃在体内的作恶,口中的媚吟也一声高过一声,到最后已经是到了放肆的浪叫起来:“啊哦,好爽~~~啊哈~~好深~好棒~相公~~你好棒~~~啊哈~~嗯啊啊啊啊啊~!”赵豫得到他的鼓励,下面的动作更加卖力,顶的冉玉浓身子一下一下的往上窜起然后又失去支持的重重落下。胸前的诱人双乳也被这一上一下带动的上下抖动起来,极端的香艳放荡。 赵豫看着在眼前颤动的双乳,将脸贴了上去。在玉浓深深的乳沟内留下了一个深红的吻痕。再偏过头去,含住一颗乳头在嘴里大力吮吸。一时间,呻吟浪叫声,乳头吮吸声,咽奶的咕咚声,肉体拍击声,还有肉刃抽插在媚穴中漾出的淫水声,回荡在房间的任何角落,持续了良久,直到月上中宵…… 用力的最后冲刺之后,伴随一声沉沉的低吼,一股滚烫的浊液灌入冉玉浓内庭,冲激着脆弱的肠壁。受到刺激,前方的粉茎,小幅的抖动几下,也射出了内存的精水。两人瞬间脱力的倒在一起,双双张嘴大声的喘息。稍稍平息下气息后,赵豫扳过冉玉浓下巴,将嘴巴覆上那一抹湿润嫣红。冉玉浓温顺的迎合,过了一炷香功夫,才结束与他唇齿交融的缠绵深吻。然后赵豫扬声唤人进来伺候。 彼此将身体清理干净后,冉玉浓疲倦的躺下,准备阖目而眠。赵豫看到,俯下身对他说:“宝贝先急着别睡。还有事要办呢。”冉玉浓嘴里含糊的“嗯”了,却并不睁开眼睛,微微张开双腿曲起,露出还未闭合的媚穴。赵豫把准备好浸满药性的玉棒放置进去,再用凝香丸塞住。然后才拉过锦被,将两人身体盖住。双臂已经将冉玉浓环入自己怀抱。一只手在他双乳上来回流连轻抚。看着心爱人的红晕未褪的睡脸,心中的柔软无所顾忌的敞开来:这是我的宝贝,我想与之共度一生,保护和疼爱的人。他对自己说。 对于选秀,赵豫本人并不热衷。对他来说,有了冉玉浓在怀,一天十二个时辰,自己恨不得拉着他做上个十个时辰。哪里还会有兴趣再纳新宠?更何况玉浓身后没有什么有力支持。原先为了堵住那些计较皇后门第低下的迂腐士大夫的嘴,而想法为他寻来的某冉姓没落贵族遗落在外的血脉的身份,也并不能完全平息士族对皇后出身的非议。这时候如果后宫出现一个完全符合那些世家门阀要求的宠妃出现,可想而知他们会动上什么样的脑筋,而给自己和宝贝的安逸生活带来多大的困扰。就冲这一条,赵豫就对那还素未谋面的36名秀女起了厌恶之心。也正因此,他才选在选秀正紧锣密鼓的展开中,大张旗鼓,史无前例的带 分卷阅读3 着玉浓一同前往泰山祭天。目的就是警告某些人:皇后在天子心中的地位非比寻常,想要将歪脑筋动到后宫乃至皇后头上,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够不够格和天子一搏。 这次回宫后,相信他和玉浓会面对很多问题。但是这没什么,赵豫相信自己有足够的能力能保护好玉浓还有他们的三个皇子。他从来都不是个软弱,任人拿捏的无能君王。自然不会任由自己心爱的妻儿被下臣欺辱。如果那些人能够聪明起来,从此安分守己,自然就可君臣相安无事,否则…..赵豫对着帐顶冷冷一笑:自己也从来都不是心慈手软之辈!!懒得再想,赵豫微侧头看看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在他嘴上亲亲,然后也闭上双眼睡去。 3 住在宫里的日子久了,开始的兴奋也就淡了。每日各式关于礼仪言行举止的教习另秀女们疲惫不堪。相较之下,苏浅吟因自幼就被以进宫为目的养育。还算应付的比较容易。而刘婉倩将各类教导应付的轻松自如,可想而知。她未出阁时受到的相关调教比苏浅吟只多不少。由此可见刘氏一族的用心,就不知太后在这场谋划中起到的是什么作用。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反对自家外甥女嫁给自己儿子,亲上加亲还是其次,自家的势力又可巩固一层。先帝的皇后不也是太后家的外甥女吗? 除了刘婉倩外,苏浅吟也暗中观察过其他备选的秀女。其中颇有几个出众的美人。论性情虽各自不同,但是在未来殿前选秀被选中的可能性是极大的。这些人,包括自己在内,自 然成了其他秀女眼热的目标。虽然没有真动什么坏心思,一些恶作剧却层出不穷的出现在自己生活里。譬如胭脂被人调换成辣椒粉啦,床褥下出现咯人的石块啊,绣鞋被扔进池塘里啦。别的女孩子遇到这种事,都是气愤不已的去找贵祥理论,极力要求贵祥查明真凶,并对周围的同伴冷面以待。唯有苏浅吟不以为意,每次遇到只是淡淡带过,并不声张,对旁人还是一视同仁的亲切和厚。久而久之,出现在她身边的恶作剧反而少了不少,与众秀女相处融洽。而刘婉倩,因背后的实力,无人敢去抚虎须,自然一直置身事外。却因向几次要求拜见太后未果,而暂时收敛了气焰。一时间,整个储秀宫上下还真一团和气,静若平湖。 三月二十四,帝后终于回宫。满朝文武,后宫上下自然是为接驾一番忙碌。三十六名秀女,也一同在后宫接驾的人群中。因品阶太底,只能远远的跪在妃嫔之后,离玉阶甚远。自然是看不清帝后的面容了,只看见两条身影,携手相扶的走过匍匐的人群。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当天,储秀宫的持续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被打破,因为天子的回宫,各位秀女都忐忑雀跃不已。尽管没有看清陛下的面容,只要想到他现在正在宫中某处,就让这些其实还在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心中欢喜一阵了。就连一向傲慢不可一世的刘婉倩也露出几分小女儿态。让苏浅吟看到觉得有趣。 苏浅吟自己倒还是清醒的,虽然也有几分陛下回宫的欣喜,更多的是对未来该如何谋划的思量。晚上被几个对她表示亲近之意的秀女缠在房中几个时辰。听她们娇声笑闹的交流着今日接驾的见闻。多是些无聊八卦,苏浅吟还是按住不耐烦,面带微笑的听闻着。好不容易送走最后一个兴奋的秀女,苏浅吟被吵闹的胀痛的脑子也总算舒缓了下来。看着天色还早,索性出了储秀宫,到附近的一个小花园散步。 信步走在花园内的羊肠小道上,苏浅吟随意观赏周围的景色。月亮已经升起,将四处胧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这个花园虽小,却被收拾的秀丽齐整,还有几处颇有可看性的景致。苏浅吟漫步其中颇有些赞许。一阵夜风吹来,也带来了一阵人声,像是从前方的假山后传来: “哎!依你说,这次的殿前选秀,哪位小主最有可能获得圣宠啊?跟兄弟指点一下,也好给我指个靠山” “你问我?那依我看啊,这次的这批小主你哪位都别指望了。别看现在储秀宫上下一阵忙话,全部白瞎!!” 先一个声音又想起,这次带了几分不服气“我看你这话就说糊涂了,这次的小主们以我看着,有好几个出挑的,比如说那苏小主,林小主,张小主,安小主,那模样连我这废人都看着喜欢,何况是咱们圣上呢?” 另一个声音嗤之以鼻,回答:“你小子就是没出息,眼光比老鼠还小。这次这批小主,要是三年之后才来参选,倒还是有几分希望。这一次,板上钉钉的白费心思。” 先一个声音好奇了:“那是为什么,你给我说说?” “我问你,你想想现如今咱们皇上最最宠爱的是谁?” “那还用问,当然是皇后娘娘了。可我看来,说句大不敬的话,这次的小主们好多都比咱皇后长得好得多,兴许其中几个让咱们陛下一看就喜欢也是有可能的啊!” 另一个声音鄙视的说:“所以说你蠢,没眼光也没脑子。要说长相身段,不说这次的小主,咱们宫里原先的几位娘娘,哪个不比皇后美貌。你看皇上多瞅了谁一眼?这说明啥?说明咱皇上图的根本不是这个。” 先一个声音“哦”的一声,又不解的问:“那你说,咱皇上图的到底是皇后什么啊?” 另个声音回答:“这我哪知道,陛下的心思能是我们这种废人猜测得到的?不过照我看,这陛下对皇后动的是真心啊。前日子,我们宫的吴昭仪亲手做了些糕点,差我送了盒给皇后娘娘,恰好遇到陛下也在,我就偷偷看着啊,这皇后面上还看不出什么,那陛下看皇后的眼神额~~啧啧~活像是要把皇后一口吞了似的。我在旁边都臊得慌。你说,咱陛下对皇后这番心意,还能有假?” “那照你这么说,这帮小主就真没希望了?” “十有八九,要是过个三年,咱陛下新鲜劲过了,或许还能瞧上一两个。现在他和皇后好的蜜里调油样的。怎么可能还看得上别人?只可惜这帮小主了,估计这辈子都别再有什么指望了。”说完,还清楚的叹了口气,颇有些同情的样子 一时间两人都有些沉默,苏浅吟在外也听着有些痴了。正发呆的时候,那两个小太监中的一个说了:“时间不早了,咱们还是走了,要是晚了被管事的公公们发现,可就糟了。”另一个人也说:“也是,我们走吧。” 苏浅吟一惊,这四周又没什么能供她躲一下的地方。急中生智下,她扬声喊道:“宁儿,你在那里吗?好妹妹别找了,姐姐实在害怕,天都黑了,宫门也关了,你快跟我回去吧。”那宁儿就是两个太监口中的安小主,年龄较小性格天真,对一向温和的苏浅吟很有些依赖。两人总是姐妹相称。苏浅吟情急之下,就喊出她的名字。那两个人吓了一跳,又不出声了 分卷阅读4 。苏浅吟假装上前走几步,又喊道:“妹妹,你要是在的话出来吧。姐姐知道那簪子对你重要,可是….太晚了…明天我帮你找好吧”她又连着“妹妹安宁妹妹”唤了好几声,自然没有人应她,她也慢慢的边喊边走远了。估计已经走得离那两个太监很有些远了。才转身从园子里绕回储秀宫。心想道:“这样子应该不会让那两个人怀疑我偷听到他们的谈话了。只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怀疑到安宁呢?两个碎嘴小太监,安宁应该应付的来吧!”这样想着,她也不以为意。 四月,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众秀女期盼已久又忐忑不安的殿前选秀还有几天就开始了。这天贵祥带着秀女们前往尚服局裁制面圣德穿着。一行人默默的行走在宫道上,各怀心思的时候,前方传来清道的呼喝声。众秀女抬头一看,居然是皇后的凤驾过来了。贵祥一挥拂尘,指挥大家分开沿着道旁跪好,自己则躬立在道旁恭手行了大礼。 凤驾走近了,八对宫女前行,手捧香炉,手巾,痰盂等物,后则是一辆十六人抬肩舆。端坐在上的,自然就是皇后了。苏浅吟从各处听到有关她的轶闻,终于忍不住微微抬起头,目光飞快的看了她一眼。第一眼,颇有些失望。 皇后斜倚在位子上,胳膊在软枕上支起,扶住自己的侧额。远远看着一副慵懒又漫不经心的散漫感。面容算端正,额头饱满,鼻梁挺翘。朱唇饱满。但整的来说,并不算什么倾国之色,充其量一个秀丽佳人。这一群秀女中,任何一个人似乎都可以从容貌上将她比下去。就是这样的人,彻底的俘获军心吗?苏浅吟心有不甘不解的又看了一眼,这一眼,她呆了。 真的很奇怪,明明跟刚刚看到的是同一个人。感觉却完全不一样。皇后的皮肤很白,但是透着一层淡淡的粉色。浅朱色双唇似启未启,在四月的阳光照耀下,闪着湿润的光泽。整个人还是散漫的,可是苏浅吟突然觉得有些面红心跳,只觉着这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诱人。就在那具身体上,苏浅吟感觉到一种不动声色的媚气,这种媚气,不是来自于她的身姿,也不是来自她的眼角眉梢。而似乎是从她整个身上,让人难以察觉的散发出来。就像一个内里盛满香料的盒子所散发出来遮挡不住的幽香一样。她不懂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风情。直到很多年后的某日,她终于恍然大悟:那人全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不就是一名叫“情色”的,最原始也最撩人的诱惑吗? 突然,一声呵斥声响起“大胆”,苏浅吟娇躯一颤,以为自己大胆行为被发现了。之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另有一个秀女的打量太露痕迹,被眼尖的尚仪女官看到,出言呵斥。那秀女吓得哆哆嗦嗦,伏在地上连连磕头,哀哀求道:“娘娘饶命,娘娘饶命。”早有几名内侍上前一左一右的按住那名秀女。那尚仪女官正要开口发落她。肩舆上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清亮的音质,又暗地带着一缕磁性:“算了,笉瑜,别耽误时间,饶了她这次吧!”那女官立刻转身鞠身向肩舆行礼恭敬道:“是!”然后示意内侍放开那个倒霉的秀女。皇后说了句:“走吧!”一行人迅速而有序离开了。看着他们离开视野,一群秀女才起了身,唯有刚刚逃过一劫的那名女子,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苏浅吟扫了她一眼,这就是权力的力量。在这个后宫,居高位者尽可尽情处置底下人。甚至连她身边的奴仆都可以虽然裁决一个人的一时的命运。皇宠,则是这权力的来源 之后的尚服局裁衣,大家都有些怏怏的。刚刚发生的一切,让这群少女第一次感受到这个皇宫的真实。她们这群人的生死,其实不过是上位者的一句话。这对这群对未来还抱有极大憧憬的少女们来说,是个残酷的打击。苏浅吟倒是没有空来伤怀。她在想,皇后去的方位,应该是外廷,外廷中能让宫眷出入的,只有御书房。皇后这样匆忙的去御书房,是为了什么呢? 4 再给她十个脑袋她也猜不出冉玉浓这样匆忙赶到御书房的原因。冉玉浓自己也很无奈。好不容易今天赵豫政务繁忙,在外廷被一帮大臣缠住不能脱身。正暗自庆幸今日不用又被那个日日发情的野兽骚扰上一天了。没想到接近中午时来的一份手谕,彻底打破了他的幻想。那份强调了由他亲启的手谕只有三个字:“我饿了!”。冉玉浓无语,不假手他人,亲自把那份四不着六的手谕烧掉。然后吩咐摆驾御书房。 来到御书房门口,冉玉浓下了肩舆,门口守立的内侍见他驾到,忙打开紧闭的大门。挥退侍从,步入正堂内。赵豫并不在位上。倒是总管福禄正守在偏房门口。冉玉浓自是明白,赵豫正在偏房等他呢。便转身走过去。福禄见他走过来,躬身行了一礼。也不多言,侧身向外退到了大门口,这才转身出去招来小内侍关上大门。 冉玉浓步入偏房,还未看清房内,突然一股大力袭来,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细腰。随即耳边响起赵豫带着灼热气息的声音:“怎么这么久才来,快饿死为夫了。”冉玉浓又羞又恼又好笑,轻唾了一口说:“亏你还有脸提,堂堂天下之主,九五之尊,成天尽干些不正经的事。瞧你今天写的那道手谕,像什么东西,不伦不类的,要是传了出去,不被天下人笑死才怪。”赵豫“嘿嘿”一笑。将前胸贴紧了冉玉浓的背,鼻尖蹭着他的脖子,满不在乎的说:“不过是些闺房情趣,怎么就惹来你这多数落。区区一道手谕,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咱们更出格的事情又不是没干过。现在还在我面前做个什么假道学?再说这东西你看完肯定就烧了,还会有谁看到。”夫妻几年,他清楚以冉玉浓的性格,绝不会让这样的东西给外人落下口实。 冉玉浓默认,半晌又说:“不管你怎么说,这毕竟不是该拿来调情玩笑的东西,以后….你要在这样胡闹不正经,我就…我就…”嘴里嚷着,心里却一时想不出就怎么样。正在那里着急的时候,赵豫善解人意给他递来了下台梯,嬉皮笑脸的说:“是,谨遵皇后娘娘懿旨,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以后再犯,就请娘娘罚小的,不让小的上娘娘风床可好?”冉玉浓羞红了脸,斜眼瞪了他一下,泛着红霞的脸颊上飘出的眼神,能有多大的威慑力?在脸皮比城墙厚的赵豫看来,更像一风情万种的媚眼。心头一热,扭着身子在冉玉浓身上腻歪,口里浑说着:“错也认了,娘子饶了我吧。今天被那帮老狐狸闹了一早上,头都是疼的。这时候你再不心疼我,我都要委屈死了。”冉玉浓原本竭力绷紧的脸禁不住“扑哧”一笑。也放软了精神,由着赵豫把他又抱又拉的带到一梨木雕花椅旁,然后被抱上赵豫的膝盖坐好。 赵豫解开他的 分卷阅读5 腰带,事先冉玉浓已经将腰上缀有的饰物统统拿下,免得赵豫又粗鲁的乱扯扯坏了,所以倒也不难解下。腰带解开,外衣就全部松开了,中衣和亵衣一层层被拨开,露出里面的明黄色抹胸。赵豫倒是一愣,问道:“怎么这个抹胸看着到有些陈旧。尚服局的管事没有送新的来吗?”冉玉浓本闭着眼,听他说就回答说:“前两个月送过一批衣服过来。不过没有送抹胸。这也没什么,就一个身子,哪需要那么多衣服?原本我在晋王府的那些衣服都没穿坏呢。再说这件也不算旧啊,我看着就很好嘛。”赵豫不答,知道冉玉浓从小生活贫寒,对衣食住行从不挑剔,对衣着服饰更是不甚感兴趣,也就暂时忍了没发作,嗯了一声,解开冉玉浓的抹胸带子,看到那双晶莹洁白的双乳出现在眼前,眼里才出现了欣愉。温柔的在乳房上抚弄了两把,垂头张嘴含住一颗乳头吮吸了起来,一股香甜的奶汁涌进他嘴里,赵豫咽下,喉头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滑动。舌头这时候也不放弃作恶,舌尖沿着乳尖上的褶皱细细描画,间或扭动着试图挤入褶皱里扫刷内里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冉玉浓几不可闻的在喉头哼了几声,一双玉臂抱住他的头颈,一只手在他后脑轻抚,时时因觉得被吮吸的舒服而轻吟两声。一时间,内殿俱静,只剩因他们的动作而发出的细碎小声,映着窗外射进的暖暖春光,几分甜蜜,几分安逸! 福禄垂首亲自守在殿外,竖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约莫半注香时间后,里面传来了赵豫唤人的声音,福禄忙推门进去。赵豫神色如常的吩咐内侍们进来伺候,一群人忙进来整衣束冠。旁边皇后跟前的宫女们也进去内殿服侍了。不多会,冉玉浓就衣饰整齐的出现在正殿,除了还透点薄红的脸色倒也没有什么不对。行了一礼,冉玉浓说着诸如“陛下需处理国事,臣妾不便打扰,特请告退”之类的场面话,待赵豫表示许可后转身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离开了。 刚走到回宫的半道上,突然一个瘦小的身影连滚带爬的冲到人前,跪在地上捣蒜样的磕头哀告道:“皇后娘娘饶命,皇后娘娘饶命。”冉玉浓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面前的人正是自己宫里小书房的小太监小东子。因手脚麻利,口齿伶俐,经常说些趣事逗自己开心,所以平时还是颇有些喜欢他。现看他这样,也没让人计较他扰驾之罪。招了他上前,温言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小东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出事因:原来这小东子是尚服局总理太监贵安的远房侄子,普一进宫就受到贵安的诸多照顾,连到皇后宫中当差,都是贵安帮他上下打点才谋到的好差。小东子对贵安感激不已,待他如同自家长辈一般敬爱。平常没事都是要去探望一下贵安的身体,陪着他聊聊家乡事务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忙里偷个闲,跑来找贵安请安,话还没说上两句,福禄公公带着一群惩事局的执法太监过来,说是传皇上口谕,贵安这狗奴才胆大妄为,居然敢怠慢皇后娘娘,实在是可恶之极,特命将其杖毙!两人一听,吓得魂飞魄散,贵安被立即拖到院内执法。小东子抱着福禄的大腿苦苦哀求,福禄看着他说:“你这孩子平常还算灵光,怎么今天就犯起傻来了,有能的人你不去求,求咱家这个废人干什么?”小东子明白过来,当下爬了起来向凤仪宫冲去。没想半路上就跟冉玉浓撞上了。 冉玉浓听完,心中明白过来赵豫这番发作事出何因。小东子边磕头边说:“并不是我阿叔有意怠慢娘娘,真是因为尚服局绣房绣娘人手不够,赶不及给娘娘新衣上刺绣啊。我阿叔一向视娘娘如同观世音敬仰,借他一千个胆也不敢这样做的啊。求娘娘明鉴。”冉玉浓听完,温言说道:“既如此,你先回去,告诉福禄,暂缓行刑,我且去与皇上求求情,兴许可以抱你阿叔一名。”小东子大喜,连连磕头说:“娘娘要是肯保,我阿叔这条命就定是无碍了。小的谢谢娘娘,你真是慈悲心肠,就像阿叔常说的救苦救难的南海观世音菩萨,小的和阿叔以后感激不尽,日后一定……”冉玉浓出言打断他说:“好了,道谢的话以后再说,你要是再不去传话,你阿叔被他们打进了阎罗殿。就算是本宫也救不了。”小东子忙起身又一个鞠躬然后转身跑了。 既然有皇后出言求情,贵安这条命确实是保住了,连他这个总管的职位都没丢。可惜先前挨的几十大棒着实厉害。让他在床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小东子每日都抽空去看他,端茶递水的伺候照料着,背地里还偷偷哭过好几回。冉玉浓招他过去,抚慰几句,并让人拿了些上好的外伤药来给他。让他和贵安两人感激涕零,一时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死而后已这又是后话。 自这次风波后,后宫各处都被提了个警醒。从此无论哪房那处,只要碰到皇后的事,那都是提起一百个小心的办差。大家都有了个共识,凡事关皇后,小事也是大事,不得延误怠慢。一时间后宫上下面对冉玉浓就更加谨慎小心,毕恭毕敬。这个局面自然也是赵豫喜欢看到的。随后他又让底下办了个差:为了给皇后制衣,特从民间招来近百个绣娘,其他诸事不管,专为皇后裁衣刺绣。另有十余首饰匠,脂粉匠只为皇后打制脂粉簪环。再算上先前专管皇后生活起居,饮食保养的,竟有过两百人专门服侍皇后。当朝皇帝对皇后的专宠,再次让朝臣们震惊了。他们发现皇帝对皇后的感情比他们预料的还要深。很多人不得不开始衡量自己对这位新后的抵触,究竟可能会给自己和自己身后的家族带来什么样的后果。而那些希望通过女儿在后宫争宠中能分一杯羹,给家族带来荣耀的一些人,也不得不开始思量自家女儿面对皇后究竟能有多大的胜算。一时间,朝廷内外,不约而同的对赵豫这次的破格行为保持沉默。而更有些人,开始接受这位新后。毕竟,这个皇后据说性情宽厚仁慈,想来并不会飞扬跋扈,恃宠而骄。毕竟,皇后娘家势力薄弱,不会对朝政格局照成什么影响。毕竟,皇后膝下的三子其一,很有可能会是未来的储君。抛却她不算顶高贵的出身,这位新后其实也是无可挑剔的啊!! 5 “你实在不需要为我做到如此!”浸在浴池里,全身被热水打湿,冉冉升起的水汽将他露出浴池的半身由羊脂白蒸成了粉红色。一池的热水一波波的轻轻拍打在冉玉浓赤裸的前胸后背,舒服的令人昏昏欲睡。他靠坐在赵豫的怀里,幽幽说道。此时赵豫正将头埋入他凹入的肩窝里,沿着肩胛骨细细啃咬他圆润的肩膀。双手从冉玉浓腋下穿过来到前胸,左右各出两根手指拈住他一颗乳头来回捻动,将乳头玩弄得充血肿胀成艳红色的尖尖挺起。膝盖更是挤进冉玉浓双腿间,将他的下身摆弄 分卷阅读6 成双腿打开跨坐在自己膝头的姿势。 赵豫手足口并忙中抽空回了他一句:“怎么了?” 冉玉浓将全身放松,整个人软在背后强健的胸膛里“你明白我,我明白你的心意,这就够了。真的不用去再去理会其他无关人等的想法的,他们…..”话还没说完,赵豫火热的唇就贴了上来。两个人交换了一个长长的,火热的几乎让冉玉浓窒息的深吻后,赵豫才放开他的饱满双唇,冉玉浓气喘吁吁,满面晕红的侧头靠在他肩膀上,双眸含着蒙蒙水雾的看着俊逸得近似邪气的脸庞。 “为什么要不让他们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我的今生唯一的挚爱。不是晋王赵豫,不是宋英帝赵豫,是“我”的玉浓。我不但要他们知道,我还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心尖上的肉。我身体的一部分,我就是要宠着你,护着你。决不让任何人,任何事欺负伤害了你。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为什么要遮遮掩掩的?只有无能的人才会让自己心爱的人受委屈来求什么两全其美。”赵豫理直气壮的说道。停了停,又换上了一脸的坏笑,涎着脸贴上冉玉浓因他直露的告白而羞涩的红腮说:“难道说,娘子认为我不行,不够强大保护不了你?” 冉玉浓羞着忙摇头:“我怎么会这么想!你别这样误会。” 赵豫见他中计,奸笑问:“那你说,我强不强?” 冉玉浓点头说:“强,当然强。”跟你在一起我从来都不会不安,从来都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这虽然是因为我爱你,但是也是因为你不断用行为地给我鼓励,给我继续爱下去的信心。 赵豫还是一副不信的表情说:“哼!肯定是哄我,我知道了,是不是这些天为夫在床上没有让我的小娘子满意,导致娘子欲求不满,所以你开始腹诽我的能力了?” 冉玉浓张口结舌,正要傻乎乎的张嘴为自己申辩。早被赵豫堵住,连舌头都被他缠住撩扰了一番。等到赵豫再次松开时,他已经快连站的力气都没有了。赵豫暗道正是时候,一把揽住他的纤腰举起,放到浴池边上白狐地毯上,身体则挤进他双腿之间细细查看,寻思待会从那下嘴比较可口。 凤仪宫作为皇后正宫,自然是宫中第一等的华丽气派。更不提赵豫在立他为后的同时,硬说它历时良久,各处都有衰败之象,不由分说就下了旨意,招来工匠将凤仪宫从里到外重新修缮了一次。其中的浴房更是被完全重修,房中起一浴池,呈椭圆型,池壁由汉白玉铺地,池沿被特意挫成圆角。两条金龙水头,在浴池一头一尾面面相应,被打开机关时自会从龙嘴里涌出热水。若嫌水热还可调整机关,龙头又会喷出冷水。这水其实是由后殿的一口井中取出,赵豫对冉玉浓是恨不得放到心口处疼爱,自然是不能委屈自己的宝贝的身体。特地在开了这个井,用了水木之法,将其由一铜管引至烧水房一特大铜鼎内。待宫人在鼎下架起炭火加热之后,再经由另一根连向浴房龙头的铜管,转到浴池之中。待到洗浴完毕,自有暗道将水排出。环绕着浴池的地上,铺上了上好的狐皮地毯,另设有软榻,案几并金银酒器果盘。其外则是层层帐幔,以保帝后二人在浴池内鸳鸳戏水而春光不易被侯在外面的宫女窥见的同时,也可保内里温暖舒适。光是一个沐浴房都动了这么大心思。更别提宫中其他地方的刻意经营了。 无力的双腿大张仰躺在白色地毯上,手指揪住地毯上的白色狐狸毛。冉玉浓急促的喘息着,胸脯上下起伏。两腿间埋着赵豫的头颅,正在那努力的撩拨起他的欲望。腿间的粉茎早被赵豫用嘴包裹住反复吞吐,舌头不时扫过粉茎上的小孔。粉茎底下的小囊也没被漏掉,时不时的被手指揉捏抚慰。冉玉浓喘息的越来越厉害,在赵豫又一次狠狠的吸唆下,“啊~啊啊~!”的一阵惊叫中,颤抖的将体内的精华射进了赵豫嘴里。 冉玉浓又羞又窘的看着赵豫。赵豫不慌不忙的将嘴里的精华吞进腹内,才张口说道:“味道不算太好,不过是娘子喂的,为夫也甘之如饴。” “你…”冉玉浓被这个人的无耻给怔住了。 赵豫不以为意,说道:“娘子刚刚已经喂了为夫,为夫也要回敬才是。”顺手从池边果盘中抓过一把桂圆,笑着说:“就用这个回报吧。娘子可喜欢?” 冉玉浓轻微的点了点头,明显没有发现他的坏心眼。赵豫将桂圆拨开一颗后却不急着喂给冉玉浓,而是放进自己嘴里。冉玉浓有些纳闷,不过接下来赵豫的动作就吓着他了。只见赵豫居然又埋头到他腿间,这次却是冲着他后庭媚穴而去。 “不行,不行”冉玉浓摇头拒绝,扭动腰臀想要摆脱他,被赵豫轻松制住。待到赵豫已经很贴近那羞涩的穴口,舌头轻叩了一下紧缩成花蕊状的媚穴。冉玉浓终于忍不住咽泣起来,嘴里说到:“不行,崇光,那里脏。” “胡说”赵豫邪笑着在那花蕊上亲了一口,看那花蕊害羞的一张一合“宝贝这里可是我的销魂窟,怎么会脏呢?”这话倒也不算是虚言。早在晋王府的时候,赵豫为了冉玉浓的身体健康,也是为了两人日后的性福生活着想,秘密找了太医,转为冉玉浓调配了一后庭保养秘方。先是以一特质的圆管软毛刷,沾上茉莉精油,然后推进媚穴之中反复进出旋转擦拭,如此几回不但能清洁内壁,还有滋养润滑的作用。然后才是真正的药方。是将用白玉与十余味名贵保养药材放在一起同煎,待白玉完全吸收药力颜色由白专褐而成。据太医所述,此药方对后庭有滋养修护之用。用法倒也简单,每日只需将玉棒置入后庭内壁之中,待到数个时辰后,药力被肠壁完全吸收,玉棒颜色转白,再将之取出如是。而最后,则是尚服局专为他特置的,由数种上等香料配置而成的“凝香丸”了。此物有鸽子蛋大小,色偏赤,遇热则融,极易被肌肤吸收。长期贴身使用,不但能滋润肌肤,更可让身体自然散发幽香。这小东西,每日在上药之后,都要放置一颗到他媚穴之中,一方面是为了滋养内壁,另一个原因自然是让他与赵豫行房之时能更添兴致。在进行了如此这般花样翻出的调养手段之后,冉玉浓的小翘臀别说有什么异味了,每次情动跟赵豫行房的时候,内壁自行沁出的淫液居然带有一阵阵催人情欲的幽香。竟成了名副其实的香臀。 冉玉浓被赵豫这样大胆的举动吓住,不肯配合,正要再出声反对时。赵豫的舌尖已经钻进媚穴之中,卷住媚穴上壁唇舌并用的一吸,冉玉浓全身都打了个激灵。好像一半的魂魄都随着赵豫的这一吸被吸走了。彻底缴械投降,再也想不起反对了。只能闭眼感觉到赵豫唇舌在自己体内的作恶。 赵豫用舌头为冉玉浓的媚穴内壁做足了前戏,感觉它已 分卷阅读7 经软化下来。便退出来,将一颗桂圆慢慢推进去,随着桂圆顺利的进入,冉玉浓“嗯哪”一声的呻吟。赵豫却没有就此打住,将剩余的桂圆也一个个的送入媚穴内壁。待到最后一个实在是进不去了,就退出舌头,改用手指将它硬塞了进去。 快感自内壁徐徐升起,冉玉浓不自觉的绷起了足弓,身体在地毯上辗转扭动着,饥渴的叫嚣着想要更多。赵豫看时机一到,一把将冉玉浓抱起带进浴池中,借着水的浮力一把拉开双腿。早已蓄势待发的炙热肉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媚穴之中,内里的桂圆果肉被肉刃捣碎,内核跟随着肉刃从不同位置撞击内壁。 “啊啊啊嗯~~~~”媚穴被贯穿带来的欢愉让冉玉浓情不自禁的吐出妖媚的呻吟,双腿已自觉的缠上赵豫强健有力的腰。席卷而来的甜美浪潮彻底的冲昏了他。让他再也不管不顾的随着赵豫的挺进抽出的动作,放肆的发出大声的呻吟:“嗯啊….嗯啊….嗯~~哈~~啊啊……”臀部更是会自动的扭动着催促被媚穴紧紧包裹绞紧的肉刃动的快些,用力些。下身淫荡的内壁的欲望虽然得到缓解。双乳却早已因蓄满乳汁而胀痛不已。冉玉浓搂紧赵豫的脖子,扭着身子将双乳送到他面前,说道:“崇光,快,快吸一下。我好痛” 赵豫看了一眼冉玉浓的双乳,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沉声说道:“这个时候,娘子该说什么?” 冉玉浓会意,不管不顾的喊道:“相公,相公,求您吃些妾身的奶水吧!啊,真的好痛” 赵豫得到满意的回答,飞快的亲吻了一下冉玉浓说了一声“乖”就低头一口咬住他一颗早已挺立起的乳头。激起冉玉浓又一阵呻吟“啊哈.哈啊…嗯哼额~啊好…再用力啊哈…嗯哪别停啊…快点…多吸一些…啊哪~啊哈啊……”右边乳房的胀痛终于随着奶水的被吸出而缓解,玉浓因得到了释放而开始了妩媚的呻吟。这时候股间本放缓速度的肉刃突然又开始了凶猛进攻,一下击溃了他最后的神智。他狂乱的浪叫了起来:“啊哈~~好……啊啊啊….喔啊….好棒….啊…好热啊哈….嗯唔~啊~~~~不行了….啊….啊…..嗯哪……”身体已经乏力了,可淫荡的媚穴却还死死咬住肉刃不放,冉玉浓脑子乱哄哄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不记得他们什么时候出的浴池,上的床榻,更不知道他们后来到底换了多少种姿势。只记得那一次次似乎永不停止的撞击跟抽出,还有在迷迷糊糊,浑浑噩噩间耳边爱人不断呢喃着的爱语“爱你,我爱你,我的宝贝玉浓…..”在一道滚烫的精水冲激已经因剧烈摩擦充血而更加敏感的内壁后,他终于承受不住的彻底昏睡了过去。 6 暮春的午后本就是容易引发春困的时候。冉玉浓躺在摇椅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层层春衫包裹的胸前有了释放感。又一阵风吹过,胸部又觉得有些凉。正有些不自在的时候,一个温热柔软潮湿的东西包裹住他左边的乳尖,给微凉的乳尖带来一阵暖意。那东西收紧了对乳尖的束缚,使它不能轻易的逃脱出去,然后有一柔软湿润的肉刷沿着乳晕画着圈的转上乳头顶部。在沿着顶部的一处大的肉褶,沿着肉褶转了一会,就扭动着身躯企图钻进褶皱里面去。褶皱内里的一小处嫩肉被刷到,带来了一瞬间酥麻通爽的快感。冉玉浓自然的逸出一声腻人的鼻音。那带给他快感的东西却突然从乳尖离开,被打湿的乳尖再次暴露在畏寒的春风里瑟瑟发抖。冉玉浓不快的“嗯咛”了一声。另一边的乳房突然落入一有力的掌握中,被大力揉捏,乳尖更是被按住磋磨。冉玉浓迷糊的神智一下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自己的前襟全开,大半个胸膛都露在日下,赵豫正好整以暇的坐在他身边,一只手正探入他裙里,意图拉下内里的下衣。另一只手在他双乳之间流连,所到之处皆燃起一簇簇情欲的小火。 冉玉浓知道他手段厉害。忙起身按住越来越咸湿放肆的手,摇头说:“不行,不能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赵豫反手握住他纤长的手指送到嘴里一一舔食,双眼抬起看向玉浓,目光中的炙热让冉玉浓不可抑止的从脸红到脖子。赵豫放开他的手指,轻松说道:“怕什么,被看到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我看他们谁敢在外面乱嚼舌根。再说…”他双手抓住冉玉浓的两襟,使力往下一扯。将冉玉浓衣服上段全部扯至肘边,白玉似的上身就这样全部沐浴在阳光之中。 春日的阳光温柔的抚慰着他裸露在外的没一寸肌肤。无暇美丽的身体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雕刻而成,被阳光胧上一层柔柔的光晕。加上冉玉浓含羞带恼的模样,竟比往常看着还要诱人几分。赵豫眼都看直了,下身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上去用唇堵住冉玉浓已到口的指责。双手借助被缠在冉玉浓臂上的衣服将冉玉浓的胳膊扭到背后扣紧。 冉玉浓是真的有恼了,要紧牙关就是不让赵豫的舌头进来。赵豫也不着急,一只手绕回冉玉浓胸前,两只手指扭住他一颗乳头用力一拧在来回一搓揉。冉玉浓吃痛,放松了咬紧的牙关,正好被赵豫乘虚而入一阵缠绵的湿吻,搅起冉玉浓口中的津液无数。因他合不上的嘴巴而顺着嘴角缓缓流淌出来。晶亮的水色在阳光照耀下闪着淫靡的光辉。 好一会赵豫才结束这个深吻,冉玉浓早就被他捉弄得浑身发软,无力的倚在他胸前,嘴里急促的喘息,胸口更是剧烈的上下起伏,带动着坚挺的双乳也上下滑动,娇小可怜的乳头怯生生的站立着,被赵豫一口含住一颗,用牙齿轻咬厮摩。另一颗也落入他的手指中备受玩弄。 冉玉浓已经顾不上指责赵豫了,后者在他身上播下的火种已经将他全身的情欲点燃。胸口已经涨得发痛。下身也挺立起来。股间媚穴更是觉得一阵空虚,渴望有根灼热的肉杵将它填满。他扭动身体,撒娇似的将乳房往赵豫嘴里更加送进一点。赵豫却假装疑惑不解的问:“娘子,你这是要做什么?” 冉玉浓知道赵豫的坏心思,但是现在情势又让他不得不低头。他在嘴里嘟嚷了一下,才小声的说:“吸一下。”赵豫假装没听见,问道:“你说什么,风声太大我听不见。”冉玉浓稍稍大了点声,又说了一遍。赵豫才表示出听见的意思。却又追问:“娘子是要我吸什么?”冉玉浓再也忍耐不了了。豁出去的喊道:“吸我的奶水。”赵豫一脸的恍然大悟,却又正色说道:“娘子这就不对了,请人帮忙是要有讲究的哦!这时候娘子应该怎么对为夫说呢?”冉玉浓窘的快要哭出来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相公帮妾身把乳房的奶水吸干。”说完羞得闭紧双眼,再也不敢看一眼赵豫了。 赵豫一脸 分卷阅读8 得逞的贼笑。冉玉浓不知道他这样的表情有多么勾人,每每看见都让自己心花怒放。这也是为什么自己总是要这样逗弄他的原因。见好就收,赵豫一脸正经的说:“既然娘子都这样求为夫了。为夫也不好让娘子你失望。来”他一把把冉玉浓从躺椅上拉起,换自己躺下,除去冉玉浓下衣,让他双腿分开的跨坐在自己腰上。自己双臂枕在后脑,惬意的欣赏着由这个姿势更加媚人的冉玉浓,笑眯眯的说:“为夫懒得动,还是娘子你来喂我吧!” 冉玉浓双手扶在赵豫坚实的小腹上,不安的左右四顾。被着恼人的情欲熏成粉色的身体在春风中因羞涩而微微颤栗。哀求的看一眼赵豫,见他不为所动,只好死心。抬起双手,自己握住其中的一个乳房,俯下身,送进赵豫嘴里。赵豫张开嘴巴,将乳头含进不紧不慢的吮吸着,还坏心眼的舌头还不时轻刷过因先前的玩弄而变得红肿敏感的乳头。给冉玉浓带来了一波波让身体更加紧绷的快感,胸部的胀痛不但没有缓解,还更加难以忍受了。冉玉浓实在受不了了,哭出声来说:“相公,相公,求您再用力,再用力点吸……啊哈~~!”乳头上的受力突然加大,更多的奶水被吸出,胸前胀痛瞬间被缓解所带来的舒畅感让他情不自禁的溢出愉悦的呻吟。 释放的快感大大刺激到冉玉浓,他不在管它什么羞耻礼节了。身体更加俯下,以图将乳房塞入赵豫嘴里更多。双手更是自己握住乳房大力揉挤,想更快的将内里蕴藏的奶水挤出来。这种自作践的行为不可思议的给他带来堕落的快感,腰部轻扭,臀部款摆,配上旁边盛放的一树桃花,好一幅春情荡漾的画景。赵豫凑过他耳边,对着耳洞呵了口气,惹得冉玉浓身子有一次颤动,手都快握不住自己的乳房了。赵豫沉沉一笑,问道:“是想要了吗?”冉玉浓急切的点头,扭着身子哀求道:“我要,我要,相公快给我,别折磨妾身了。”赵豫邪邪的说:“想要的话,就自己来吧!” 冉玉浓会意过来。伸手将赵豫的裤带解开。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立刻跳了出来。那狰狞之势看得冉玉浓口齿发干。他伸出一手努力握住炙热的肉刃,另一只手探入裙底,摸到底下光裸臀间的媚穴中,狠狠心,将一根手指刺入摸索搅动。耳边传来赵豫假装凶恶的话语:“把它舔湿,否则待会可有得苦头你吃了。”冉玉浓依言,伸出丁香舌,小心翼翼的沿着住柱身努力的舔舐。在耳边赵豫“每个角落都不可以放过哦”的声音指挥下,细细的舔过肉刃每一处,努力的将他从赵豫那学来的一切一一施展出来。时而含住肉刃刃尖,努力吞吐,时而滑入柱底两个肉囊处,将肉囊轮流含进嘴里吸啜。在他不算熟练但认真的服侍下,赵豫的肉刃越发的胀大发硬,呼吸也越来越紧。而冉玉浓已经自己把媚穴内的玉棒拿出扔到一边。赵豫沉声对冉玉浓说:“调过身去,让我看看。”冉玉浓温顺的照做。将自己丰翘的双臀,正对着赵豫。赵豫掰开紧致的臀瓣,露出内里的媚穴,见那粉色的销魂小嘴现一张一合,如同一朵盛开的粉菊,菊蕊处还缓缓渗出津液。伸进一指叩探,小嘴内里溽热潮湿,紧而不僵。知已是时候了。就放开说道:“好了,上来吧!” 冉玉浓依言扶住赵豫的肉刃,将自己的媚穴穴口对准刃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的坐了下来。肉刃普一顶开媚穴小口,就被热情的缠住。小穴迫不及待的蠕动着想要含入更多,而被顶入带来的快感,让淫乱的内壁迅速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润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更加为肉刃的进入打开方便之门。冉玉浓被由内壁徐徐升起,越来越激烈的快感刺激的软了腰身,上身再无力气支撑。身上一软,就那样突然坐了下来。才吞如一半的肉刃顺势被一口全吞了下去。瞬间,完全交合的酥麻快感传到两人的体内,激发了两人的全部欲望。赵豫顶了一下腰,催促道:“快点动啊!”冉玉浓不顾羞耻,扭动着纤腰放肆起来,媚穴紧紧的咬住肉刃缠吸,体内的某处小凸点因他身体的扭动而无数次被肉刃刮过。灭顶的快感袭过脑海,冉玉浓更加狂乱的扭摆起来,在赵豫的粗喘中,他向后扬起头颅,露出纤细修长的脖颈,放浪的呻吟着:“嗯啊~~~啊好~~~啊~~嗯啊~~~~”间或弯下腰去,将乳房再次送入赵豫口中,让赵豫将内里的奶水吸掉。 两人的体温越升越高,激情正浓。冉玉浓的体力却不支,摆胯的幅度和力度也慢慢变小,转为细细的捻动。赵豫不耐,突然起身扶住冉玉浓的腰,就着两人还处在交合中的下体,将冉玉浓按进躺椅,大力提起他的双腿在半空分开。挺起腰身就猛烈抽插起来。冉玉浓被这有些粗暴疯狂的抽插刺激得扬声浪叫,双眸已经迷乱,嘴里不知羞耻的喊出:“好棒啊哦…..对….就是那里…啊…..再用力些嗯啊……再深一些嗯哪…… 啊哈啊~~~~!!”腿间挺立的粉茎更是在无人问津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回。 抽插了一炷香时间,赵豫的肉刃还是没有消退的迹象,依然在冉玉浓股间大力的抽干着。冉玉浓却已经承受不住这样激昂的快感连连射过三次了。原先撩人心扉的高声浪叫,也变成了小猫的嘤咛抽泣之声。连声哀求赵豫快点让他解脱。赵豫置之不理,将他翻过身,被对着自己从后面再次插入。姿势的改变使得媚穴被进入抽干的角度也发生变化。新的角度给冉玉浓带来新的快感。那肉刃又换个方向对小凸点进行摩擦,惹得冉玉浓扣紧椅背,又是一阵抽泣似的呻吟。 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就在冉玉浓怀疑自己快要被这样活活干死的时候,赵豫突然一声低吼,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一阵战栗,一股浓液涌出,冲刷着他的已充血而更加敏感的内壁。带动着冉玉浓也出了最后一次稀薄的精水。因出精瞬时的乏力,两人双双倒在椅上一会儿时间没有动弹。冉玉浓稍稍缓过一点劲来,伸手试探性的推推他,本想从他身下挣开,却惊恐的发现,还深埋在体内刚刚消退的肉刃居然又开始挺硬起来。冉玉浓急得大叫:“你还有完没完!!”赵豫抬头阴阴一笑:“干你这件事,我永远没完!!”说完按住急于挣扎逃命的冉玉浓,提起他的腰摆成跪式,再度大力抽干了起来。身畔的桃树巍然不动的耸立着,粉色桃花缓缓飘落到还在抵死缠绵的两具赤裸的身体上。又被骤起的春风卷走,只送蓝天。陪它们直上云霄的,只有一声声放荡又甜蜜的喘息与呻吟…… 7 四月十四,正是殿选的日子。四更不到,所有的秀女们都起来梳头上妆换衣。宫女内侍们匆匆忙忙的给各房端盆送水,你来我往的好不热闹。一阵兵荒马乱之后。三十六名待选秀女终于修饰整 分卷阅读9 齐,由贵祥带领着前往昭容殿等待帝后的点选。因时间尚早,帝后未到,一干人只能站在殿外等候。连站了一个多时辰,这些身娇体弱的少女们哪受得住,尽管极力勉持,也免不了腿部酸软乏力,娇躯微微颤抖。连贵祥都有些耐不住了,悄悄叫过身边一个小太监,对他说:“快去禀告陛下皇后,秀女们已在昭容殿恭候圣驾。”小太监诺声而去。 这时候的赵豫呢,正忙着给冉玉浓做保养呢。对于这样可以痛痛快快大亲冉玉浓芳泽的事情,赵豫是从来都不愿假手他人的。而且冉玉浓身份特殊,不论是让宫女还是太监来触碰他赤裸的身体,都会让赵豫很不爽。于是,日理万机的宋英帝,每日工作的一部分,就是给自家老婆做全身按摩,然后给他不落下一寸肌肤的涂上十数层美容保养用的霜膏粉露泥。而两人——尤其是赵豫——又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龄,经常抹着抹着就来感觉了,口干舌燥了。最后干脆就抱在一起绣帐一拉嗯嗯哎哎起来。当然,按摩还是要继续的,不过赵豫用上的是自己身体。 今日赵豫又在给老婆赤裸的身躯时上了火,拉下自己底裤就想提枪上马泄泄欲。好在冉玉浓头脑还算清醒,收紧双腿死都不让赵豫分开。还揪着他硬往自己胸乳上凑的头急吼吼的说:“给我下去,马上就要殿选了你还发什么情?再瞎胡闹,三天都别想…”想了想,他咬牙说道:“别想再上我了。”赵豫这厮奸猾奸猾的,上次他答应一天不上自己的床,结果居然把自己拐上他寝宫的龙床折腾了一整夜,事后还振振有词说确实有遵守承诺没有上凤仪宫的凤榻啊。让冉玉浓气结。 赵豫闻言只好悻悻的从他身上下去。冉玉浓忙扯过被子遮住自己以免春光外泄。扬声让侯在门外的清月琦月她们进来伺候。赵豫气鼓鼓的坐在一边,不过注意力马上被清月她们端上的冉玉浓服饰吸引。猿臂一揽,将一件裹胸抓过,拎在手里左右一翻一看,嘴巴一撇,说:“难看,颜色花样不堪入目。这也配用来包裹皇后的酥胸吗?”说完瞪着清月:“去,重拿一件过来。”清月无法,只好转身亲自去取了十几件裹胸过来给赵豫挑选。赵豫对着一堆裹胸挑挑拣拣,不是嫌颜色不好,就是嫌花样俗气,再不就是款式陈旧。到最后,所有的裹胸都被赵豫贬得一文不值。赵豫大发脾气:“混账东西,就拿这些下流货色来糟蹋,尚服局每年拿那么多银两,居然都做不出一件配得上皇后双乳的裹胸吗?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当真以为朕杀不了他吗?”冉玉浓窘得恨不得钻到床底下,瞄瞄清月她们都要笑不敢笑,一幅幅古怪的表情。终于忍无可忍的说:“陛下,要不您出去,让清月她们伺候臣妾穿衣就好。”赵豫正要拒绝,见冉玉浓的眼神都变得血淋淋的,只好讪讪的说:“那…要不我先给你把亵衣穿好。”冉玉浓不可置否,赵豫也不敢借题发挥了,挑了件自己稍稍看得上眼的裹胸亲自给冉玉浓穿上。再给他穿上亵衣亵裤,然后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待他一走,冉玉浓跳下床来,清月她们马上围了上去,穿衣,梳头,整装一阵忙乱。 好容易才出了门,赵豫硬拉着冉玉浓和自己同坐一抬肩舆。坐在肩舆上他也不老实,虽不敢真做些出格的,地下的小动作一路不断,搞得冉玉浓烦不胜烦。等到了昭容殿,众人面前看到的,就是皇后脸色面带不虞,隐约有风雷之气。陛下却满面春风,神清气爽。不明就里的人暗暗感叹:女人就是女人,皇后平日里再宽厚贤惠,这种日子还是动了醋意。陛下平日里对皇后万千恩宠,到后来有机会纳新宠了,还是动了花花肠子。可见这真情二字,在天家确实难寻。 帝后二人都不知道刚刚不检点的行为已经给下面的人一个天大的误会。分别入了座,挥手让跪拜的众人平身。御前点选终于开始了。一个个花样少女上前屈身拜见帝后,等候帝后随意的几句问话。苏浅吟还是有些紧张的,今天她特意穿了身白缎宽袖收腰外袍,衣襟袖口下摆以金线绣上藤蔓花样。底下配了水蓝色衬裙。头发简单的挽起以一根玉簪固定。再斜插一白山茶花。这样天然去雕饰的装扮,在一众浓妆艳抹的秀女之间看着格外的出挑。但是她还是不敢放松。眼见着到自己了,稍稍稳了下神才移步上前,优雅一拜,向帝后请安,声若出谷黄莺。赵豫高居御座,上下打量了一下苏浅吟,抬了抬手指。福禄忙去过一块玉牌递给苏浅吟,意为她已中选。苏浅吟接过玉牌,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声音也放得更加清脆悦耳:“谢皇上。”然后优雅的退下。旁观接下来的点选。 接下来陆陆续续又有几位秀女中选,苏浅吟仔细观察她们。寻思着这些人哪些是可以结为同盟,哪些是必须警惕的。不知不觉,最后一排秀女上前,刘婉倩正在其中。只见她不慌不忙,面容光彩自信,等到自己时,就盈盈上前,屈身一拜。口里说着向陛下,皇后请安,身体却完全不向皇后那边侧一下。更是大胆的抬头,眼带笑意的望向皇上。苏浅吟注意到皇后身边的尚仪女官已经开始皱眉了,皇后本人倒是面色如常,无动于衷。 赵豫扫了一眼刘婉倩,转身问福禄:“朕已经点选中了多少名秀女了?”福禄欠身答道:“回陛下,一共有一十九名小主中选。”赵豫“哦”了一声,抬抬手指指刘婉倩说:“留用。”不等刘婉倩低头谢恩,他已经转过身笑着对冉玉浓说:“凑个整数,吉利些!!”刘婉倩还未退去欣喜的面色立刻唰得变成雪白。 殿选结束,赵豫此次一共点选了20名秀女。按礼法,所有中选秀女如无特别诰令,一律位列才人一等。众才人一起拜谢皇上皇后隆恩,赵豫摆摆手让她们起来,然后和冉玉浓携手而去。 等回了凤仪宫,冉玉浓忍不住说了句:“你也真是的,当着那么多人面,干嘛这么给婉倩没脸?”赵豫冷哼了一声:“你看她那个轻狂样子。仗着自己是太后的外甥女就敢这样嚣张。当得我的面都敢对你无礼,背着我就更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了!不给她点颜色看看,还真以为这里也跟她荣国公府一样由着她撒娇撒泼呢。”冉玉浓叹息道:“你觉得她不好,刚刚就别选她。看不惯她又点了她进宫,这不是戏弄人吗?”赵豫叹了口气:“谁想选她?还不是太后和刘氏一族紧巴巴的非要把她送进来。”冷冷一笑,赵豫自言道:“指望着靠这个刁蛮丫头来控制我吗?打得好大的算盘。”语毕,见冉玉浓眼带担忧的望着他,心里一软。紧绷的眉眼缓和了下来。把冉玉浓拉到这里怀里亲亲,说:“宝贝别怕,我说过会好好保护你和咱们的孩子,不让任何人欺负了你。”冉玉浓在他怀里摇摇头说:“ 分卷阅读10 我不是怕,我是担心你。”他抬起头,深情的望着赵豫。赵豫心头一热,俯身向冉玉浓的双唇吻去。吻着吻着,早上强忍下的欲火再度燃烧。赵豫伸手一扯,将冉玉浓的衣服迅速扒拉个干净,打横抱起迅速而温柔的放上床。自己手忙脚乱的脱光衣服扑了上去。顷刻间,啜吸呻吟等顿起,满室皆春。 8 选秀过后几天,新人们都被安排到几处宫室居住,然后静静等待召唤。可是皇上那边却没了消息。刻有新人名字的绿头牌已经制作。负责呈上的内侍却根本没有机会把它们端到皇上面前。只因接下来几天,皇上还是连续停留在皇后的凤仪宫,似乎根本就忘了这些刚刚被他选中进宫的美女们。这样被冷落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一个月,秀女们全都恐慌不安起来。苏浅吟却还算安稳,此刻她正盯着刘婉倩。通过御前点选的一次机会,她感觉到了皇上对她的厌恶以及她背后的势力的不满。这虽然与她无关,但是她清楚。刘氏家族还有太后不会甘心就此罢休。必定会对皇上施压,逼皇上来临幸她们这帮秀女,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刘婉倩。 这个时候,苏浅吟是乐观其变的。毕竟皇上独宠皇后对她而言也近乎是灭顶之灾。她需要一个机会,让皇上发现,除了皇后他还是可以有很多选择,有更多人需求他的临幸宠爱。哪怕可以让皇上稍稍转一下注意力的人不是她也可以。这个时候如果有人敢抢刘婉倩的风头,势必会引起刘氏家族和太后的警觉和敌视。她们不是皇后,可冒不起这么大的风险。 果不其然,再一次刘婉倩违背礼数贸然去求见太后之后的第二天。太后前去请了皇上说话。出来后的皇上当天中午就招了尚寝局管事太监取了绿头牌来,翻了其中刘婉倩的牌子。消息传来,众人皆哗然。苏浅吟冷冷一笑:终于要开始了!接下来该怎么走下一步呢? 赵豫坐在凤仪宫小书房书案后的花梨木椅中,一只手懒懒的揉捏着冉玉浓的双乳。冉玉浓跨坐在他腿上,两条修长的大腿分开勾在椅子扶手上。一双玉臂搂着赵豫的脖子,上身衣物胡乱堆在腰间,抹胸也被揉成一团塞进赵豫怀里。下身赤裸,股间媚穴中还插着赵豫的的肉刃。嘴里还因刚刚结束的激烈云雨而喘息不已。与他的淫乱媚态不同,赵豫只是略松开衣襟,下身也只是解开裤头好放出笼中猛兽罢了。 赵豫等喘息平息了些,开口问道:“你今天是怎么了?都把我弄疼了。”今天赵豫不知道发了什么疯,从外头一进来,就一言不发的扯过正在练字的他按在桌上,衣服都没脱,前戏也不做就硬生生的顶入。饶是冉玉浓后庭媚穴已经承欢不下千次也有些经受不住。好在早上做后庭保养时残留在体内的茉莉精油还能润滑少许,否则非要出现裂伤不可。这不同往日的粗暴让冉玉浓大吃了苦头,连连哀叫。好在硬顶了几百下后,赵豫许是恢复了神志,看他已经是泪眼婆娑,一副暴雨梨花,可怜兮兮的模样。心疼难言,忙先退出还未消退的肉刃,手口并用的安慰他备受欺凌的后庭媚穴。终于使他痛感稍稍退却,快感也从这具被赵豫性爱开发滋润的越来越妖冶淫乱的身体内部升起并扩散到内髓四肢。腰肢也随着赵豫的动作轻微却柔韧有力的扭动着,赵豫才又驱使肉刃重重刺进他体内。 在桌椅间欢爱了近一个时辰,冉玉浓下身一阵痉挛,内壁骤然收紧,更加紧窒的绞住赵豫的男根,本就濒临爆发的赵豫哪禁得起这种压榨,下身抖了抖,射出一股精水尽数激荡于冉玉浓内壁之中,滚烫的温度刺激得冉玉浓也一声尖叫的冲出精华。情事过后,两人都窝在椅子上不想动。赵豫也不拔出消退的肉刃,在里面稍坐休息,等待下一次的勃起。冉玉浓心里惦记他的反常,自然不会注意这种事。 赵豫被他问起,歪歪嘴,伸手把冉玉浓的乳头用力的拧了一下,让冉玉浓吃痛拍了一下,才慢悠悠的说:“今天太后找我去,跟我说,不要只跟你上床。要一碗水端平,偶尔也该去上一下别人的床。尤其是她家刘婉倩的床,更是需要去爬上一爬。”太后的原话自然不会这样粗鄙。但在赵豫看来,意思都差不多。他对刘氏一族很是反感,更加不喜欢这个被宠坏的表妹。 但是这也是他的预料之中。那群人不会真的就这么死心。将手伸到他的后宫只是第一步。朝堂上各种派系,各方势力相互倾轧。并各方都企图将他这个皇帝抓在手心里。其中刘氏家族最为明显。将一个孙女硬塞给皇兄做皇后不算,现在居然又企图再塞给孙女给他。真打量他跟他皇兄一样好性子,由着他们抖个长辈架子吗?是时候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君臣之礼了。而那个表妹,就是送上门来的机会。 冉玉浓不太懂这些,赵豫一直都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他,并不希望他看到太多的黑暗。但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不会对周围境况一点察觉都没有。此刻他见赵豫的脸色有些凝重,有些担忧的抚弄了他的眉眼。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赵豫看到冉玉浓眼神里的担心,放缓了表情,拉过他还停在自己眉间的手亲了亲说:“还能怎么办?为夫今晚上要牺牲一下色相,上演一出美男计啦。”说完,为了纾解冉玉浓的精神,换了副口气,调笑道:“为夫是为了大局着想才牺牲色相,娘子且不可胡乱吃醋哦。”冉玉浓“扑哧”一声笑了,拍了他一把“又不正经!”赵豫干脆一把扯掉玉浓身上仅存的衣物,说:“娘子此言差矣!!为夫为了大业作出如此牺牲,还被娘子如此误会,实在令人伤心。为了今晚计策能成,娘子必须的好好慰劳一下为夫才是!”说完,抱着他家娘子忙活去了。冉玉浓一笑,放松身体随他胡闹去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掌灯时分,他躺在自己华丽舒适的大床上了。赵豫不在身边,身上被穿上亵衣亵裤。身体一片清爽,自然是赵豫为他清理过了。守在床边的皓月见他起来,忙挽起芙蓉帐,扶他起身穿衣。皎月笑着说:“娘娘睡得可好,可要传晚膳。今天有道紫茸参炖乳鸽及是滋气养生,炖的也入味。娘娘吃着是最好了。”冉玉浓点点头,皎月自是出去传膳。些须时间,一顿丰盛的晚餐摆在冉玉浓面前。冉玉浓吃得却无甚滋味,不过是赵豫没在身边,明明皓月清月她们就在身边伺候,他却还是觉得这屋子冷冷清清的。他刚刚才想起来,这还是他嫁给赵豫以来,第一次独自吃晚餐。赵豫不过是离开了一会,却让他有了如此寂寥之感。第一次,他觉得这座凤仪宫是如此的空旷。满屋的金碧辉煌都不能掩饰这种冰冷。 胡乱吃完晚饭,在一帮贴身宫女的伺候下沐浴完毕。冉玉浓坐在灯旁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最后只好叫皓月她们陪他打牌九消磨时 分卷阅读11 间。他身边的人都是赵豫精挑细选留下的,自然都是极伶俐的,心里清楚他为什么怏怏没有精神。故一个个都搜肚刮肠的想些笑话趣事讲给他听。到真把他逗乐了一阵。心里的寂寥感似乎也褪去了很多。 到了就寝时间了,却还是有些难以入眠了。躺在被窝里,冉玉浓辗转反侧。从来都是赤裸着身体被搂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沉沉入睡的。今天穿上亵衣入睡,怎么都不习惯那种束缚感。身边也没有了那具熟悉的强健体魄依靠,居然是那么让他难以忍受。呆呆的看着帐顶。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半睡半醒间,感觉到有人走近,掀开帐帘探头看了看他,并给他攒了攒被沿。然后出去,接着,就传来一阵低声的对话。冉玉浓没听清又睡了过去。 早上第一缕阳光射进帐内的时候,冉玉浓睁开了眼睛。他眨了眨眼,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眼前这个搂着自己入睡的人,不是赵豫又是哪个?可赵豫昨晚不是去临幸那些秀女去了吗?怎么又跑到他床上来了? 正愣神的时候,赵豫也醒了。看了看微张着口发呆的冉玉浓,温柔的亲了他一下,说:“怎么起得这么早?要不再睡会?”冉玉浓愣愣的问:“你…你不是该在…”赵豫用一个吻截住他的话,笑着回答他的疑惑:“婉倩表妹实在是太和我心意了,表现得比我想象中的还好,所以我才能尽早解决事情赶回来啦。“ 原来赵豫从皇后宫中离开后,正好接到急报,说南方三省爆发洪灾,万倾良田被淹,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当地官府急求朝廷救助。忙转去御书房招了各部首脑大臣商议赈灾事宜。结果等到商议完毕,都到了亥时了。等他去了刘婉倩的住处,刘婉倩已经等得极为不耐烦。甚至怀疑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一时间怒火冲昏了头脑,居然对他发起了小姐脾气。赵豫正好借题发挥,当即铁青着脸拂袖而去。转眼就又钻进了他的被窝。 冉玉浓听他说完经过,心里觉得欢喜和一阵快意。对于那些处心积虑想要破坏他和赵豫安宁生活的人,他也没有善良宽容到完全不计较的地步。不过转眼,他就又有点担心了。问赵豫“你昨天就那样走了,太后知道了会不会又有什么话说?”赵豫鬼鬼一笑:“太后确实会有话说,不过放心,说的对象不会是我。” 果然,当天刘婉倩去向太后诉苦,太后听完原委后反过来把她狠狠的训斥了一通。后宫人消息最灵通,这件事转眼就传遍各宫各院。刘婉倩平时为人傲慢不得人心,自然不会有人喜欢。这件事彻底成为各位妃嫔的笑柄。刘婉倩恼羞成怒却也无可奈何。 接下来的几天,赵豫也不再只守着冉玉浓一个人。隔个几天的也会招些妃嫔侍寝,虽然事后会立刻离开回到皇后身边。但总比以前对她们不闻不问要好得多,于是原本都有些死心的妃嫔们又开始活泛了心思,后宫倒也热闹了很多。唯有刘婉倩,自那以后,再也没被赵豫召见过,心里气愤愤难忍,自去宫外谋划不提。 9 冉玉浓高坐在坤源殿鸾座上,斜倚着几个软枕。脚踏上半坐着一名小宫女给他轻轻捶腿。听着底下各色或直白,或含蓄的奉承恭维,有一搭没一搭的合着她们想要讨他欢心的逗趣对白。等到以陈贤妃打头起身告退,,各宫妃嫔才一一告退散去,他长舒一口气,缓缓站起。应对各宫的例行请安着实辛苦,最烦的事每天都要这样来一次,让并不擅长应酬的冉玉浓疲于招架。但他还是努力去学会适应,既然决定堂堂正正的留在赵豫身边,那他就要努力学习如何做一个还算称职的皇后。 从鸾座上站起,冉玉浓转身入了后殿。皓月带领一群宫女们围上来给他除去外衣,换上家常衣服。再奉上一杯香茶,冉玉浓就准备去小书房看回书。突然一个内侍来报,他婶婶来探望他了。 这位婶婶,就是赵豫为他寻来的贵族身份的亲戚了。原本只是一家恰好与他同姓的没落贵族,徒具其名,内里已经沦落到举家食粥的地步。一家人生活正窘迫不已的时候,没想到天下居然掉了个大馅饼下来。从宫里来了一群人,告诉他们当今的皇后,正是十几年前不幸遭遇不测的兄长家的遗孤。接到这个消息后全家人喜出望外。于是齐齐被接进宫和皇后认了亲。随后即被当今圣上封赏。皇后死去的父亲被追了个宁国公,母亲成了一品诰命夫人。 自家也受了封赏,一步登天,成为皇亲国戚。 冉玉浓到底是不是他们那苦命的侄女,冉振保全家其实心里都没数。但是,他们都清楚。冉玉浓一定要是,否则他们不但会失去现在的一切,被打回原形,陛下必定不会放过他们。 所以无论如何,他们只能认定冉玉浓“是”!而冉玉浓自小孤苦,和不善表达的师傅一起生活。对于亲情的渴望一直未曾泯灭。虽被赵豫娶进门百般娇宠,万般纵容。却还是不能弥补心里的一丝遗憾。现赵豫给他找了这样一门亲戚,虽然心里明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的渴望寄托在他们身上。对这蹦出来的叔叔婶婶一家,也是非常亲和。赵豫知他心意,便下旨特许冉氏赵夫人可自有入宫探望皇后,以弥补他们思亲之苦。 冉氏一门清楚,冉玉浓现如今是他们的靠山。只有冉玉浓不倒,他们才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所以平时对冉玉浓是嘘寒问暖,十分亲热。赵夫人更是跑凤仪宫跑的勤。没事就会来坐坐陪冉玉浓说说话,谈谈市井趣事。冉玉浓自进宫以来没有再离开过,对于外面的世界还是很是记挂,自然听得津津有味,时间长了,就越来越喜欢赵夫人。对冉氏也越来越亲厚。赵豫见他喜欢,也毫不吝啬。将冉振保封了个侯爵,两个儿子年龄还小,就送到皇家书院和一群宗室子弟一起读书。赵夫人本人,则是正二品诰命夫人。全家人对天子这样的恩宠感激涕零,对于给他们带来这一切的冉玉浓更是喜欢得不得了,居然对他真有了些骨肉亲情。 富贵安稳的日子人人都想过,都不想失去。所以冉氏非常关心宫内,尤其是皇后的情形。这些时听说陛下开始临幸一些秀女,虽然对皇后还是一等一的爱护亲厚,毕竟再也没有独宠她一人了。未免有些担心皇后会觉得受了委屈心里想不开。特巴巴的赶进宫来想劝慰几句。待见到她的皇后侄女后,却发现她面色红润,气色如常,实在不像有怨怼之气的样子。知道皇后不在意那些企图夺宠的小妖精们(赵氏已经把皇后看做自家人,自然不会对她的“情敌”有好气),也就放下心来。 冉玉浓见她一进来就仔细打量自己的脸庞,觉得奇怪,笑问道:“婶子今天这是怎么啦?盯着我看做什么。还不快坐下。”招呼赵氏坐在自己身边,早有人端上一杯茶奉 分卷阅读12 给赵氏。赵氏接了,一并说:“好几日没过来探望,实在想念娘娘。所以今天来给娘娘请安。几日不见,娘娘怎么瞧着像比以前更加光鲜美丽了,刚刚都把老身看呆了呢。”冉玉浓不好意思的说:“婶婶真是,又拿我开玩笑。”两人说笑了一阵,看今天天色很好,冉玉浓索性换了衣服,在一群内侍的前呼后拥中和赵氏一起去御花园走走。 御花园里百花开得正盛,往来游赏的宫娥也不少。沿着太液池缓缓前行。一路上遇到不少宫中妃嫔,见到皇后过来,纷纷蹲下行礼。冉玉浓不以为意,挥挥手让她们起来。沿途指点各处景致给赵氏看,两人说说笑笑兴致正高。突然一声:“冉妹妹。”冉玉浓转眼一看,原来是前皇后刘婉容,穿一身素色衣裳,站在一丛盛开的牡丹边。身后只跟了个贴身侍女。冉玉浓朝她点点头,打了声招呼:“皇嫂。” 刘婉容笑吟吟的走到冉玉浓身边,说道:“今天看御花园的牡丹开得好,正准备摘些开得盛的给母后送过去。没想到这么巧遇到冉妹妹,既然遇到了,冉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走。”冉玉浓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刘婉容遂上前携了他手一起继续前行。赵氏稍稍落后一点紧跟,再其后就是冉玉浓宫中的内侍们。 两人虽为妯娌,毕竟彼此都身份特殊,所以感情并不深厚。能够聊的东西也不多。大多数时候都是刘婉容在说,冉玉浓碍于人情,点头应答。而刘婉容也说不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左不过是什么“今天的花开的真漂亮”“妹妹的皮肤看着真好,是怎么保养的?”之类无油盐的话。正百无聊赖的时候,前方又来了一群人。仔细一看,中间那个不是赵豫又是哪个?他也瞧见了冉玉浓,快速走了过来,半拥着冉玉浓说:“不是说好了等我回来教你练颜体的吗?怎么就自己跑出来闲逛了呢?”语气再亲昵自然不过。冉玉浓忙推推他,示意一下旁边还有人呢。 赵豫这才注意到离他们一臂远的刘婉容,笑了笑,淡淡的说:“原来是皇嫂,近日身体可好。”刘婉容微微屈膝,行了个半礼,说道:“多谢陛下关心,妾身一向都好。”赵豫点了点头,赵氏走上前来蹲下行个万福礼,口中说道:“老身拜见陛下。”赵豫见了,笑着说:“原来是婶婶也来了。婶婶近日可好,新房子可住的习惯?家里上下都安顿好了吗?”原来赵豫嫌先前赐给冉氏一族的宅子太小气,做不得皇后的娘家。虽然知道冉玉浓难得回家省亲一次,还是觉得不能委屈了自己的宝贝。于是找内库拨了银子,将冉氏老宅附近方圆近百亩地都买了下来,盖了座新宅,并赐了不少宫中珍玩装点门庭。赵氏一一应了,并跪下叩谢皇恩,被赵豫和冉玉浓含笑扶起。三人彼此说说笑笑,倒是把刘婉容晾在一边了。刘婉容见此刻已经没有她说话的余地了,便先行告退。赵豫点点头算是应了,刘婉容转身走了。 赵豫并不在意,搂着冉玉浓的腰自顾自的散起步来。赵氏并一干内侍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赵豫边走边说:“刚才你怎么跟皇嫂走到一起了?”冉玉浓答道:“才在前面的太液池遇到的,她说是来摘花,看到我就拉着我一起走了。怎么了吗?”赵豫摇摇头说:“倒也没什么,只是她也是刘氏的人。我跟她从小就认识,此女从小就心思极重,城府颇深。你要小心些她。”冉玉浓点头应了,赵豫又问:“我听福禧说你今天早膳都没有怎么吃。怎么了?为什么不多吃一些呢?是不是嫌饭菜不合胃口?”冉玉浓摇摇头说:“没有,早膳很好,只是我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没有胃口,不想吃东西。”赵豫搂紧他的纤腰,问道:“那是我昨天要的太多了,累着你了吧?不会吧,昨天我只做了两次啊。”冉玉浓红了脸推了他一下说:“小声点,小心别人听见。”赵豫却又将脸贴了上来要亲他,两人拉拉扯扯的时候,突然冉玉浓觉得头一昏,两眼一黑,突然就晕了过去。 待他悠悠醒来,已经躺到了床上。赵豫正满脸狂喜的坐在床边,紧握着他的手。赵氏和一群内侍挤满了屋子。见他醒来,一齐跪下到:“奴婢/奴才恭喜娘娘。”冉玉浓纳闷的坐起,赵豫激动的一把把他抱住,说:“宝贝,我的乖玉儿,你又有了孩子了,已经一个半月了。太好了,太好了,这次我一定要好好守着你寸步不离。”先前冉玉浓刚怀第一胎的时候,恰逢梁王叛乱,赵豫奉命领兵去平乱。待他回来时,虽然正赶上孩子出生。却因为没有陪着冉玉浓一齐经历怀胎十月,总是引以为憾。这次终于有这个机会可以弥补遗憾,自然高兴不已。底下人又赶忙上来恭维,哄得赵豫更是开心,将凤仪宫上上下下都打了赏。一时间,人人脸上都洋溢着喜气。 晚上赵豫抱着冉玉浓行房,因御医说胎儿头三个月胎气不稳,怕影响到肚中胎气。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动。情事完毕,赵豫清理干净自己留在他体内的精水,就轻手轻脚的抱着他躺下说话。话题全是围绕着他的肚子转。什么有了身子了就不要到处跑了,任何时候身边都不能少了人,每天一个时辰的武功也不能再练了,也不准骑马。要什么都别自己动手——知道冉玉浓不是个习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别宫里送上来的补品药品糕点什么的一概别动,回头安排几个手艺好的御厨到凤仪宫小厨房来,专门供应他的膳食,甚至决定安排一个经验老到的御医,负责检测每日他进食的东西。几点注意被赵豫来回反复不停的在冉玉浓耳边强调,听得他都开始烦了。忍不住说:“好了好了,我又不是瓷做的,哪就那么经不起磕磕碰碰的?再说前一次生琪儿他们的时候不都那样就过来了,现在难道还能比那会还难吗?你也太操心了。”赵豫叹口气,说:“你不明白。”这个内宫能有多肮脏,你不会明白。但是没关系,只要我明白就够。你只要永远在我怀里,享受我全力的爱护就够了。别的,我来就好!! 冉玉浓沉默了一下,等到赵豫开始怀疑他是不是 已经睡了的时候,突然说:“不,我明白。” 10 今日刚刚下朝,赵豫正准备回凤仪宫。突然宫人来报,太后请他过去有事商议。赵豫皱皱眉,不情不愿的过去了。一进去,果然,刘婉倩正依偎在太后脚边给她捶腿,陪她说笑。见他进来,忙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个万福礼,赵豫故意装没看见。自顾自坐在太后身边的椅子上,和太后寒暄了几句后问:“母后这么急着叫皇儿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刘太后慈祥的笑了说:“也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前些日子听说婉倩侍寝的时候不小心冲撞了皇儿,今天索性就把她叫过来,当面给你陪个不是。我知道那天婉倩是有不对之处,但是她毕竟 分卷阅读13 年少不懂事,多教教就好了。”说完就唤刘婉倩上前给赵豫赔礼。刘婉倩被赵豫晾在那里蹲了半天,早就腰酸腿软,更加面子丢尽的羞愤难当。此刻听到刘太后召唤,也只有上前,努力克制脾气跪下行了大礼,说:“妹妹前些日子不莽撞不懂事,气着表哥,这些天心里一直惴惴难安,先给表哥您陪个不是。求表哥看在妹妹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我这回。以后妹妹必会小心,绝不敢再造次。” 赵豫摆摆手说了声“罢了”却又接着说:“现如今你已经入了宫,也大小是个才人了。自当恪守宫规,就该牢记现在的身份,这个表哥妹妹什么的以后别再提。教习嬷嬷没教过你宫中礼仪吗?”刘婉倩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牙答道:“谢陛下教诲,是…是奴婢糊涂了。从今以后定会改过来。”刘太后见了忙打圆场让刘婉倩退下。刘婉倩强忍着退出,终于忍不住心中委屈怒火,躲在一旁大哭起来。 这边刘太后却对赵豫说了件让他勃然大怒的事情。原来刘太后见冉玉浓身怀有孕却还是让赵豫寸步不离,连半点关注都不曾给自家婉倩,心里着急。却苦良策可让赵豫转变心意。索性想着让他们两个分离一段时间。就向赵豫提出来,要冉玉浓陪她一起去洛阳别宫避暑兼养胎。想趁冉玉浓不在,可让刘婉倩有机会接近赵豫,再不行的话也可让其他嫔妃吸引赵豫的注意力,获得圣宠。而赵豫,既然能分出宠爱到别的女人身上,对冉玉浓的关注自然就会少了很多。失去了君王的恩宠,没有强大的外族撑腰,出身不高,膝下又只有三个幼子的皇后,最后还不是得任人宰割? 赵豫一听就恼了,想了想没有发作。太后说的冠冕堂皇,是为了皇后的身体,和未来的皇子的平安着想。虽然大概可以猜到她背地安的心思,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干脆就说:“母后这样体谅梓潼和皇儿的子嗣,皇儿感激不尽。只是梓潼现如今身体不好,怕是不能长途跋涉。再说也不知她愿不愿意离开琪儿他们。”刘太后眉开眼笑道:“这个你就放心吧,我请太医给皇后把过脉了,说是她现在胎位还稳定,出游也是撑得住的。琪儿他们皇后也会一并带在身边,你不用担心他们,平日里伺候的嬷嬷们都跟着呢。”赵豫不听则已,一听更怒:“母后这事已经跟皇后提过了,她也答应了。”得到刘太后肯定的答复后,赵豫恨不得去把冉玉浓按在腿上打一顿屁股。胡乱说了几句话就告辞离开转而气冲冲的来找冉玉浓算账。 脸色阴沉的走进坤源殿,众内侍见他气色不善,自然知道不妙,都不敢上前来。赵豫自顾自的去了后殿续寻找那个急需要被他很揍一顿屁股的人。结果已经去,却发现某个“欠揍”的人正被一群人围着,在试尚服局新送来的衣服。扭头见他一头怒火的冲进来,也不以为意,笑着招呼道:“回来了。”周围侍立的人都跪下请安。赵豫看着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加恼怒,大吼一声“都给朕滚”,顷刻间,屋里所有的人都退得干干净净,只剩还站在门口的赵豫死盯着还在穿衣镜前面色平常的冉玉浓。赵豫开口:“你疯了吗,怎么能够答应她?” “崇光,你看这件衣服我穿着合适吗?”冉玉浓无视赵豫脸上的怒气,款款向他走来。“开始我觉得颜色重了些,秀样太花哨了。没想到穿上身效果确实不错呢,琦月她们都说好看,你觉得呢?” 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说:“现在别扯这有的没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要答应太后出宫休养?”没想到冉玉浓一脸沮丧,眼里甚至开始流露出委屈的眼神:“她们都说你会喜欢我穿这件衣服的,我才特意问你…这是我第一次问你…你”赵豫这才想起,这确实是冉玉浓第一次关心起起自己的衣着花样。只好点点头,安抚的说道:“好看,衬得你皮肤更美了。” 冉玉浓笑了,腼腆的说:“还有一件,你也帮我看看好吗?”赵豫不忍心打断冉玉浓的兴致,但又实在无心观赏衣饰这种东西,正寻思着怎样开口打消冉玉浓的念头又不让他伤心。冉玉浓接下来的举动让他傻了眼。 只见冉玉浓走了过来,缓缓除去自己上身的一切衣物,只剩一个式样别致的抹胸。那抹胸质地居然是薄如蝉翼的藕色阮烟罗。上绣有蝴蝶戏兰式样。两只颜色不同的蝴蝶秀样恰好盖住了胸前乳头的位置。除此之外起不到任何遮掩作用。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在他身上,洁白的胸脯似乎散发出耀眼的光辉。冉玉浓走到赵豫面前,轻轻靠入他怀里,赵豫本能的抬臂环住他的身子。冉玉浓嘴巴凑上赵豫的耳朵,学着赵豫常对他做的那样,对着耳洞哈了一口气,然后温顺的问:“相公,妾身今天这件抹胸,可和你的意?” 赵豫只听见头脑里“嘣”的一声轰响。一把将冉玉浓的身体从怀里推开,抓住他圆润的肩膀,恼怒的说:“谁教你这样勾引人的?”冉玉浓羞涩一笑,伸手抓过赵豫的一只手掌,拉过放到自己胸前一个乳房上按住缓缓揉动,嘴里还说道:“相公,你快告诉我,喜不喜欢妾身这件衣服嘛!”声音已是完全的诱惑。赵豫反手一扭,挣脱冉玉浓的挟制,一把扣住冉玉浓的下巴,对着他眼睛说道:“宝贝,这可是你自找的。”说完一把将冉玉浓打横抱起,三两步抱上窗边的春滕榻上,粗鲁的扯下他下身的衣物。冉玉浓伸手正要除去自己的抹胸,却被赵豫扣住双手并随手扯下自己腰上的玉带迅速的捆住固定在冉玉浓的头顶。嘴里却闲闲的说:“不急,宝贝不是想让我好好观赏这件衣服吗?为夫就依你的心思,咱们就一起欣赏欣赏娘子这件新衣裳。”脸是笑着,可眼里射出的凌厉光芒让冉玉浓忍不住胆怯起来。 窗外阳光正好,金黄色的光芒洒满冉玉浓近乎全裸的身体。冉玉浓本就肤质细腻白皙,,此刻似乎全身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赵豫灼灼的眼神让他羞涩不已,不得已侧脸避过他的炽热的目光,双腿不自觉的扭紧了。赵豫伸出双手钻进他裹胸下,一手握住一个乳房用力搓捏。一会,两个乳头里就分别涌出一些奶水出来。赵豫掬一把奶水,濡湿自己手指。看一眼已被微薄情欲熏红双颊的冉玉浓,好整以暇的反手探入冉玉浓双腿间,一根手指刺入臀间媚穴,抠出内里塞着的玉棒随手扔到一边,猛地提起冉玉浓双腿在空中大力分开。腿间肉刃一迅雷之势攻入媚穴之中,冉玉浓媚穴的紧致潮热让赵豫发出一声闷哼。而冉玉浓则早被大力的贯穿引发了一声甜美的呻吟。欢爱的刺激同袭两人,赵豫在身下媚人的身躯腿间大力的抽干着,好在他盛怒之下还有一丝理性,小心避开冉玉浓的小腹。而冉玉浓因手被禁锢住,只能随着赵豫的动作扭动身子发出一阵阵柔弱的 分卷阅读14 呻吟。这样的无助却更加助长的赵豫的兽性,他将冉玉浓的双腿最大限度的拉开,将正辛苦含住自己肉刃的臀间媚穴完全暴露出来,挺起腰更加用力的在他股间疯狂抽干,一次比一次大力,一次比一次深入。终于承受不住这激烈欢爱的刺激,冉玉浓大声哭泣哀求起来。这除了助长赵豫的气势,还能有什么作用呢? 冉玉浓觉得身体就像在惊涛骇浪中惶惶挣扎的小扁舟,一次次被欲望的浪潮卷起抛向天空,然后又身不由己的落下等待下一次的冲击。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被包围着,任由情欲的浪潮将他吞没。稍稍因感觉到疼痛而清醒的时候,他哭着说:“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却被体内深埋的肉刃将藏在内壁某处的一点狠狠的撞击,耳边传来赵豫火热的话语“不够,永远都不够。”“嗯啊~饶了我啊哈~哈~嗯啊~~”“不行,我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听话了。”“不敢了啊哈~~~啊再也不敢了嗯呀~~~~”粗喘声,抽泣声,肉体拍打声,还有靡靡水声,窗外的阳光虽明媚,却怎么赶得上窗内的景致香艳?终于随着赵豫一声餍足的长叹,一股炙热精水回荡在冉玉浓肠道之内。这场火热欢爱才终于告一段落。 赵豫吃饱喝足,神情自然舒坦下来。解开玉带,抱过因体力透支而瘫软成泥,还在抽嗒的冉玉浓,打开他双腿细细查看,那刚刚被以排山倒海之势侵袭过的媚穴犹自一张一合的吐出泊泊合着散发出幽香肠液的浊白,因刚刚粗暴的进入而红肿起来,好在并没有出血。赵豫放下心来,遂搂着冉玉浓的身体,双双躺在藤榻上休息。 冉玉浓眼睛哭红得像个小兔子。身体还在微微发颤。赵豫大手伸到他的臀部慢慢揉动,为他放松。另一只手则伸去他的胸乳处,隔着抹胸查探。果然,冉玉浓的胸乳涨的发硬。赵豫解开抹胸,饱满挺立的双峰就此跳了出来。赵豫大力挤压揉捏手中的乳房,将涌出的的乳汁吞入腹中。随着他的动作,冉玉浓嘴里的抽泣越来越小,逐渐变成舒服的轻哼。约莫一盏茶的功夫,赵豫感觉手中的乳房终于缓解了涨硬的迹象。才松开紧握的双手,改为慢慢抚摸按摩的方式挤出奶水。嘴也不再只顾着吞咽乳汁,有了闲暇功夫去逗弄一下惹人怜爱的红肿乳头。冉玉浓察言观色,见他神色恢复如常。撒娇似的说了一句:“你真坏,你刚刚都弄疼我了。”赵豫闻言,抬起埋在他胸前的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冉玉浓脸色一暗,也不说话了。两人静默半晌。赵豫说了 “你是不是真的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冉玉浓诧异的望着他“当然不,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没想到赵豫的神色更加难看“那你为什么要答应太后,跟她一起去离宫养胎?难道你不知道太后打的什么注意?” 冉玉浓笑了,说:“我知道!太后想把我支开,好让她外甥女能有机会接近你。” 赵豫真的火了“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她?” 冉玉浓深情的看着赵豫,伸手轻轻的抚摸他的面庞:“因为我不想在这里拖累你。崇光”用手捂住赵豫欲出的话语,接着说“我清楚你为我做的一切事情。我真的很高兴跟感动。崇光,我很笨,所以我知道你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却不知道你到底会怎么做。我唯一能想到帮你的,就是尽量让自己不成为你的负担。” 赵豫以从未有过的郑重神色,一字一句的说:“你不是我的负担,从来都不是。没有你,就没有真正完整的赵豫。” 冉玉浓欢喜一笑,与爱人能情深意重,达到心灵上的契合是那么的让人满足快乐。他俯下身体,将头枕在赵豫膝盖上,静静说道:“太后她算计我,却没想到她自己也被套进去。她跟我一起去行宫,对我而言,是几个月不能见到你。对她来说,后宫朝政的事恐怕是鞭长莫及。到时候,你想做什么都没人能干涉了。所以,崇光…去做你想做的事吧!”赵豫没有回应只是抱着他回身躺下,屋里安静极了,两人春困顿生,正将将入睡时,赵豫说了一句话:“天哪,我要足足忍受记个月碰不到你也喝不到你的奶的日子啊!”没人理他。 三天后,太后携皇后离宫去阳朔行宫疗养安胎,同去的还有刚刚两岁的三位小皇子并他们的奶娘侍从,五千禁军随行护送。赵豫站在城门口,目送着车队的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才转身回宫。而另一厢,端坐在凤翼香车上的冉玉浓望着临行前,赵豫送给他的礼物默默无语。那是一个墨玉雕刻而成的男形,做工精致,惟妙惟肖。想到赵豫拿着向他献宝一样的说“怎么样?漂亮吧,这是我特地找玉匠照着我的尺寸跟形状做的哦。你看,你看,连这里的褶子都雕刻上去了。你到了那里,想我的时候,就把它当成我用吧。不过不要太沉迷其中哦,很伤身体的。” 冉玉浓已经很肯定他跟赵豫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了。自己是身体怪胎,赵豫是脑子怪胎。 难道还有比这更相配的吗?? 11 皇后离宫的当晚,皇上就点了刘婉倩刘才人的牌子。之后的连续七天,一直都是刘才人侍寝。可是还没等到刘婉倩流露出她的意得志满,风向就变了。皇上点了另一位才人的牌子,之后连续近一个月时间,皇上不断的在这帮秀女中选人侍寝,却再也没有点几次刘婉倩了。倒是兵部侍郎的女儿虞佩雯更受圣宠,在一群秀女中风头正劲。余下还有几位才貌出众,出身不凡的才人颇受青睐。彻底打压了刘婉倩的气焰。宫里的人都是生有一双势利眼,见刘婉倩已难成气候,又加上她平常待人傲慢骄横,将宫中上上下下得罪了个遍。慢慢的就开始有人对她明里暗里的讥笑打压,。尤其是虞佩雯为首的一群宫中新贵,早就对她的做派不满,此刻更是抓住一切机会当面嘲笑讽刺与她。就连下人都开始对她对她的阳奉阴违,办事故意拖拖拉拉。刘婉倩恼怒万分却无可奈何,太后不在宫中,无人能做她的后盾。她的皇帝表哥更是不念亲情,对她的悲惨处境不闻不问。可怜她一个公侯小姐,金枝玉叶,却已经沦落到连一个扫地的小宫女都可以顶撞她的地步。 对她所遭受的一切,赵豫都很清楚,但是他无动于衷。更可以说,这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计划在发展。他很期待接下来自己这个有胆子没脑子的表妹的举措。终于,有一天,刘婉倩爆发了。她将自己一个贴身宫女用花瓶砸死。 其实事情的起因并不大,不过是刘婉倩气不顺恰好那个宫女在给她梳头的时候手太重,拉了几根头发下来。刘婉倩借题发挥给她几个巴掌发泄,没料那个宫女也是个胆大的。居然对她出言不逊,暗讽她不得圣宠就是因为个性讨嫌。刘婉倩怎么受得了这个,两人居然开始真吵起来 分卷阅读15 ,最后还动了手。拉扯间,红了眼的刘婉倩随手拉过一个花瓶向那个没有提防的宫女砸过去,结果居然把她活活打死了。这事闹了些动静出来,在宫中还从来没有发生主子亲手砸死地下奴婢的事情发生。按规矩,刘婉倩犯了失仪之罪,代理掌管内宫事务的陈妃前来请示赵豫该如何处置。赵豫想了想,吩咐下去打了她二十廷杖就算了。然后在刘婉倩受了廷杖的当天晚上,赵豫跑去看了她。第二天,更是赏了上好的棒疮药给她,并重拨了几个伶俐的宫女伺候她起居。之后更是隔三差五的差人来问候她的伤势,待她伤好之后,即令她侍寝。刘婉倩逐渐开始得势,最后已经到了跟原先风头正劲的虞佩雯分庭抗礼的地步。 刘婉倩终于扬眉吐气,一扫前日的郁闷之情。在宫内行走时也逐渐恢复了原先的气势。遇到死对头虞佩雯时,两人更是争锋相对,毫不退让。两人明争暗斗,搅得后宫都是一股子火药味。赵豫却是一碗水端平,从不见偏颇双方的任何一个人。这让她们彼此之间出现了一种微妙的平衡。待到所有的人都陷入这样一场僵局之中时,一个消息传来,虞佩雯被号出了喜脉。赵豫大喜,立刻拟旨将虞佩雯升为婕妤,入主常清宫。并当众许诺,待到她临盆之日,无论男女,皆册封为修媛。虞佩雯立刻身价百倍,炙手可热。宫中各处都赶来逢迎。常清宫门前车流不断,门庭若市。 一个月后的一天,虞婕妤在陪陛下进完晚膳之后没多久,突然腹痛难忍。待到太医匆匆赶到,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已经流了出来。圣上龙颜大怒,下令彻查。太医院检测那日虞婕妤所服用的一切东西,最后查出,在她每日进食的安胎药里面,居然有少量的红花。每日负责煎药的小内侍在严刑拷打之下,终于供出是刘婉倩一个月前偷偷收买他,将少量红花掺入安胎药材之中一起煎煮。而红花,则是刘婉倩假托自己月信不调,从太医院每次开放中省下来的。在他房里也搜出了刘婉倩给他的贿赂珠宝,经查,那些珠宝全是刘婉倩带入宫中的。而被命去给刘婉倩诊断的太医也回禀,刘才人的脉象根本不像是连续服用了一个月的红花的样子。 证据确凿,所有的人包括刘婉倩自己都知道她凶多吉少。没料到圣上接到奏报后反而按下不表。在刘婉倩父亲,刘氏一族的现族长,定远侯吏部尚书刘安通的连夜求见后第二天,案情突然峰回路转。那下药的内侍改了口供说是自己因嫉恨虞婕妤平日里对自己很是苛刻,故偷了本该煎给刘才人的红花投入了虞婕妤的药罐之中。而那些珠宝,也是跟自己“对食”的刘才人某个侍女偷给他做保管的。而那个侍女也做出了同样供词。最后,两人被下令杖毙。刘婉倩以御下不严之名被贬为宝林。这件轰动一时的宫嫔谋害皇嗣一案最后就这样落下了帷幕。 虞佩雯怎么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整日哭啼不休,对着赵豫连连喊冤。赵豫怜她失去腹中骨肉心情悲伤郁闷,特准她母亲进宫探望。但这对虞佩雯却起不了太大作用。红花药性极猛,连服一个月在体内堆积的药力岂是她一个娇弱少女能够承受的?更何况这次的流产的罪魁祸首居然就这样毫发无损的继续嚣张下去。从肉体到精神的双重打击将她彻底击溃。没有多久她就郁郁而终。被赵豫追封为修媛,风光下葬。而刘婉倩,自此之后就再也没有被赵豫招幸过,甚至平日里请求接见,都被拒绝。 苏浅吟冷冷的旁观着这一切,早在开始她就料到了这个结局。刘婉倩骄纵跋扈,怎么能忍受别人和她同时受宠。而虞佩雯心思单纯脆弱,入宫之后又一直一帆风顺,又哪经得起一点挫折。她目前的两个敌人已经一死一废,皇后现也不在宫中。她该为自己做点什么了! 12 想要不露痕迹的引起皇上注意原来是这么困难的事情。苏浅吟自负聪慧过人也不禁头疼不已。从皇后离宫到现在已经快三个月了,酷暑一结束,她就会立刻回宫。到时候自己还能有机会吗?她必须抓紧时间,可是她还能做什么呢? 曾今写过几首吟月的诗词,故意掉在冷翠湖湖心的近月亭角落。她打听到陛下晚上经常携皇后两人单独在近月亭内谈诗赏月。而皇后据说因从小生活颠沛流离,到现在也才是粗通文墨。怎么可能能够迎合陛下的这一喜好,多数是听得多,说的少,怎能让陛下尽兴?而她苏浅吟就不同了,从小的教养让她满腹诗华,锦心绣口。若让她与陛下对坐谈天聊地,博古论经,必能让陛下尽兴。 谁知那几首苏浅吟呕心沥血所做的诗词扔到了近月亭后就一直没了下文。等了几天苏浅吟忍不住前去查看,发现她写上诗句的上好的薛涛笺已经不见踪影。心中窃喜,就安心回去等待。没想到一等十几天都没有任何消息。她哪知赵豫拉着冉玉浓去近月亭赏月是假,在皎洁月色下赏自己宝贝的美妙裸体是真。冉玉浓凝脂一样的肌肤,在月色浸染下更加神秘诱人,与阳光下相比又有种格外的风情。自然能引起赵豫的色心肆起,隔三差五趁着月色好拉着冉玉浓到近月亭交媾了。现在冉玉浓不在,赵豫哪还有这样的心思再去?那苏浅吟精心准备的的小笺压根没入他的眼,最后被负责打扫的仆役收走,成了御厨房里的引火纸。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赵豫最近有午休起来,去御花园走走散散步的习惯。午后天气炎热,苏浅吟算定他必定不会走宽阔无树枝蔽日的大道。专会挑些林荫小道穿行。于是选择了梅林边不远处的一处巨大合欢树下。,那树下不知是何时立起了一秋千架,苏浅吟刻意装点了一下自己,不施脂粉,着浅色广袖长衣,下着白百合万褶裙。坐在秋千上,闭上双眼,双足在地上一点,秋千回荡。苏浅吟开始放声高歌,唱的正是《子夜四时歌》: 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 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朝登凉台上,夕宿兰池里。 乘月采芙蓉,夜夜得莲子。 仰头看桐树,桐花特可怜。 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渊冰厚三尺,素雪复千里。 我心如松柏,君情复何似。 苏浅吟一遍又一遍的的反复吟唱着。她对自己的歌喉很有信心,连她的老师也夸她声如黄莺入谷,婉转动听。不信陛下能不被吸引过来。 果然,身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咳嗽。苏浅吟睁开眼睛一看,来人不是陛下和他身边的一群内侍又是何人?苏浅吟面上一阵惶恐的从秋千架上下来原地跪下,口中称:“奴婢失仪,未见到陛下驾到,请陛下恕罪。”赵豫嗯了一声说了句:“罢了!”就向她走了过来。苏浅吟暗喜,她可以相信刚刚在陛下眼中的自己是什 分卷阅读16 么样子:一个美貌绝伦,气质脱俗的少女坐在秋千上回荡嬉耍。广袖迎风飘扬,长裙在空中撒开,如同盛放的白百合。少女气质遗世独立,让人疑是谪仙临世。感觉陛下的脚步越来越近了,苏浅吟开始紧张和兴奋起来。极力按捺自己的激动,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羞涩的模样低着头。一双绣着五爪金龙的鞋子停在她身边良久。苏浅吟不敢抬头,但她猜想陛下一定是在打量她。她要准备好,待会陛下叫她抬头的时候一定要向陛下露出一个恰如其分的微笑,不能太收也不能太过。 可是陛下什么都没有说,他只是站在苏浅吟身边停留了一会。然后说了句“起来吧”就这么转身大步离开。一群人快速的消失了。苏浅吟半天没有回过神来?就这样就完了?陛下甚至连她的姓名都没有问就走了,事情不该是这样的啊? 而赵豫则想的是:没想到原来在那柱合欢树下还有这样一个秋千架。这四处一片林荫,人迹罕至。正是个方便他跟玉浓宝贝欢爱的新去处。想想看,他坐在秋千上回荡,玉浓宝贝一丝不挂的跨坐在他身上,臀间媚穴努力的吞吐着他贲发的欲望,美丽的身子妖娆的在他怀里扭动,双乳在他面颊上摩蹭,饱满的朱唇吐出甜美的呻吟。间或还会附在他耳边,撒娇似的说求饶,然后他自然不会顺意,一定要恶作剧的提起腰腹,故意在他媚穴内用力一顶,然后玉浓宝贝会……啧啧!!光想想他就迫不及待了!!真希望宝贝快点回来,并顺利把孩子生下来。这样他们才能再痛痛快快的共享鱼水交欢之乐啊!!对了,还不知道那个秋千能不能承受两个人的重量。不过没关系,叫福禄去负责把它修缮一番,务必确保他们能够在上面大战三千个回合都不散。 13 接连的失败让苏浅吟有些气急败坏。马上就要过七夕了,过了七夕就酷暑将尽。皇后必定会回宫。到时候想要博得皇宠就更难了。必须要快,一定要想办法获得皇上青睐。可是还有什么办法呢?投皇上所好?苏浅吟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他对女人的喜好?从皇后到虞佩雯,苏浅吟也看不出个究竟,刘婉倩就不用谈了。这样说来,她根本无从下手。事到如今,只有最后博一次了。她决定使出自己最后的手段——舞蹈。可还没等到她选好日子,找好时机让自己能在御前惊艳一舞,已经传来消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她终于可以消停一下了。 当夜一乘小软轿将仔细装点后的她她抬入正乾宫偏殿,然后有正乾殿总管福禄前来叮嘱了她几句。她慢慢等候陛下驾到。在期待和忐忑中陛下终于到来,漫不经心的坐下来。随口问了她几句话,她答了之后陛下反而没了反应。她偷偷抬头瞟了陛下一眼,却发现陛下两眼发直的盯着她直看。脸上一红,心里一喜的半低头抿嘴一笑。 而这一头赵豫望着眼前这个记不清是姓孙还是苏的美女,心思却一驰万里。这个女子穿的这件衣裳式样跟今天早上尚服局给离宫送去的那一批其中的一件真像,不知道穿在玉浓身上会是什么效果,应该比这个女子好看吧,她太干瘦了。今天收到离宫那里的每日奏报:玉浓宝贝的害喜似乎没那么严重了,今天比昨天的多吃了一片西瓜,就是还是没有胖多少。估计跟这盛夏也有关系。真想快点把他接回来好好照看着啊。反正过几天就要到七夕了,七夕一过,暑气将散,对他的身体应该不会有什么影响。而刘家这次,托了刘婉倩的福,至少有段时间不敢再作怪了。而虞尚书一家对刘家已经恨之入骨,以后可以大用了。这次可算是一举两得了。而他的玉浓,这次回来了,就不能再让他走了。这些天他想他快想出毛病来了。待他回来,一定要拉着他好好温存一番以解他相思之苦。宝贝的销魂身体,甘美的乳汁,还有甜蜜的呻吟,噢噢噢,光想想就欲火焚身啊! 赵豫正心动神驰的胡思乱想着,突然看到那个孙什么的才人偷偷瞟了他一眼,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痴态。忙收神回来,轻咳了一声,说了一句:“过来,给朕宽衣。”苏浅吟心中有了底,忙走过来半羞涩半欢喜的为他宽衣解带。然后顺从的被赵豫带上了床,渡过了她的初夜。 这夜之后,她成了赵豫的新宠。连续几天赵豫都翻了她的牌子,各色的赏赐都开始送往她的居处。往来拜见的妃嫔们都多了很多,一扫以往无人问津的境况。各方的逢迎来往并没有冲昏苏浅吟的头脑,她很清楚自己目前看似颇受皇上青睐,但所受的宠幸与皇后冉玉浓相比简直不值一提。现在她还不能奢望能够获得像皇后那样的圣恩隆眷。当今之计,唯有使出浑身解数,吸引皇上更多的注意,争取在皇上心中能够占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能有一些资本,去跟皇后争宠。接下来的几天,她暗暗警醒,在御前伺候的时候不敢有半点松懈。察言观色,极力逢迎,却也经常哄得皇上抚掌大笑,应招的次数也就更加频繁了。 似这般日子过得如鱼得水的日子终于还是要结束了。七月底,行宫来报:太后携皇后三日后返回。皇上大喜,命宫人赶快清扫宫室,休整庭院,再命在太液池上摆晚宴为皇后太后接风洗尘。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招见苏浅吟了。苏浅吟心中有些失落,但是还是极力掩饰不快,在人前一副温良淡定,宠辱不惊的模样。 几日过去,太后皇后终于回宫了。早早的后宫上下都去迎驾。苏浅吟因此时身份还并不高而跪在靠后的位置。但总算还能看清帝后的身形颜面。她抬头,看到皇后大腹便便的从鸾轿中缓缓走出,早有贴身侍女赶上前来相扶。但是更快的是陛下,只见他箭步赶上扶住皇后已经臃肿的身体,配合着她的步伐,一步步的向前走着。苏浅吟有些心里发酸,那个嘴角挂着温柔微笑,动作小心谨慎的男子,真的是她这些日相伴的难测君王吗?太后也下了轿,陛下却没有太多亲热之意。苏浅吟明白,陛下还是为刘婉倩的事情在生气呢。太后估计心里也清楚她的外甥女干的好事。对于陛下的冷淡没有介怀,甚至很是亲热的过去拉住皇后空出的一只手,携着她一起离去,直到分别转入各自的肩舆。 赵豫携了冉玉浓一起回了凤仪宫。凤仪宫留守的内侍早已经跪迎在门口。两个人被簇拥着进了坤源殿内殿寝宫,清月皓月带着一群小宫女围上来卸了冉玉浓头上簪环,换了衣裳在赵豫身边坐下,再给他奉上新沏的枫露茶,才齐齐退了下去关上寝宫大门。待她们离开,赵豫就一把将冉玉浓搂在怀里,雨点般的热吻落在冉玉浓脸上脖子上。赵豫一边吻一边问:“这么些天了,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想我,嗯?”冉玉浓勾住赵豫脖子努力的回吻,鼻子里轻轻 分卷阅读17 的“嗯”了一声。说:“天天都想。”赵豫乐了,忙不迭的给冉玉浓褪下衣衫,抱上了床。自己也随后脱去衣服上来。因冉玉浓的肚子,没敢压在他身上。只能躺在他身边,伸脖不断的以吻洗礼冉玉浓的身体各处,大手更是在他脸庞,手臂,胸部,臀部,腿间厮摩。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咕噜说:“怎么除了双乳跟臀部,就不见你其他地方长点肉呢?”冉玉浓无语,三个月没有接受欢爱,其实心里也无比渴望,此刻见赵豫只在那里废话,就急嗔道:“废话什么,还不快点?”倒把赵豫吓了一跳,心里琢磨平常羞涩又别扭的小娘子怎么今天突然转性了,看来古人说的小别胜新婚果然是有一番道理的。当下也不管其他了,分开冉玉浓双腿,伸手探指到冉玉浓腿间媚穴。那里这么长时间未曾承欢,前戏必定要费些功夫。耐心按摩穴口,并反复用手指刺激内壁上的小凸点。待到媚穴开始蠕动着分泌出幽香淫水,冉玉浓也开始吐出阵阵呻吟之后。他才让冉玉浓侧躺,自己从背后慢慢挺入已经微微分开的媚穴之中。 一进入,饥渴已久的潮热媚穴迫不及待的收紧让赵豫猛吸了口气。冉玉浓的呻吟声更是变大了些,声声撩拨得赵豫几乎要狂性大发。但他极力忍耐,知道冉玉浓此刻不能接受太过激烈的欢爱。只能放缓速度频率,小幅的在他股间抽插。冉玉浓虽然内心更加期待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但是也清楚现在的情形他还不能肆意妄为。好在赵豫这样细水长流的行房方式虽不能迅速挑起他快感,满足他的情欲。但是也抚慰了他饥渴了许久的身体,细磨慢碾的抽插也很是安抚淫乱的内壁。舒服得让他产生了浸在温泉里的错觉。赵豫见他尝到了乐趣,也很是得意。腰间不变力道的继续抽送着,手则在冉玉浓胸前揉捏,帮冉玉浓把胀满的乳房内的奶水挤出舔食掉。在冉玉浓轻声哼叫中,两人都惬意的享受着这温吞却别有一番滋味的欢爱方式。直到彼此都已尽兴出精,方招人进来伺候沐浴。 14 夜宴 冉玉浓娇弱无力的靠在赵豫怀里,一起下了浴池。股间媚穴还深含着赵豫半疲软的肉刃。两人因都贪恋着彼此交合时的满足感,都不愿意将下身分离。赵豫撩拨着一波波热水拍打在冉玉浓露出水面的身体上,看原本雪白的双乳因蒸汽被蒸成薄红,心里一动。手就不客气的袭去,两手各抓一个乳房亵玩起来。这原本就是两人相处做惯了的事,所以冉玉浓也不去拦他。由着他任意搓揉自己的双乳,甚至微眯着眼,懒懒的看着自己的乳房在赵豫掌中被揉捏着成各种形状。乳房内的乳汁已经被赵豫在刚刚的情事完毕后吸食的干干净净,这样大肆蹂躏下也没有再流出一滴来。乳头已经被挑逗的尖尖竖起,赵豫袭胸的大掌匀出两根手指,捏住乳头转着圈扭动。然后用指甲搔刮乳尖上那细细的肉褶,试图钻开肉褶刮到里面的深桃色嫩肉。 被这样玩弄着双乳带来的快感有别于下身被贯穿时的灭顶窒息错觉,而是全身毛孔都张开似的通透舒爽。冉玉浓像一只被主人抚弄脖颈的宠物猫,眯着眼睛喉头“咕咕”了几声,脸颊已经贴近赵豫头颈处蹭蹭。心爱的人又回到自己的怀抱,还撒娇似的对自己表示亲近,让赵豫心情甚好。不胜愉悦的轻笑出声,手已经更加卖力的在冉玉浓胸前动作。渐渐地又不满足于只握着他的双乳,开始上下游走,抚摸到喉头,腰腹,大腿内侧等冉玉浓敏感地带。到隆起的腹部时,更是来回轻抚,嘴里关怀的问:“这些天,小家伙还听话吗?”冉玉浓动了动,在他怀里调整了一下姿势,连带着股间的肉刃也滑出了些,一些热水趁机涌了进去。赵豫有些不满,扶住冉玉浓翘臀,又将自己的肉刃一点点塞进去,将内里的温水全部挤了出来。 冉玉浓随着他摆弄,嘴里明抱怨实撒娇的说:“快别提了,跟你一样,也是个不安分的。这几天在我肚子里闹腾的哟~,跟耍猴似的,可把我折腾得够呛。”赵豫一定,故作大怒状说:“竟有这等事!这小坏蛋感如此冒犯欺凌我们的皇后娘娘,待他出来定不能饶恕。朕看要先打三十下屁股再说。”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说:“陛下金口一开,可是君无戏言的,待这小家伙出来,你舍得打吗?”赵豫捧着他的脸,深情的望着他说:“自然是舍不得的,但是若有人欺负了你,不管是谁我都打得。”冉玉浓不笑了,痴痴回望着赵豫。两人眉目之间,尽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相互注视了片刻,嘴唇已经自发的粘合到了一起,唇舌纠缠间,冉玉浓微张檀口,赵豫的舌头滑入大肆搜掠。彼此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熟悉的冲动再次升起。两人分开口舌,相视一笑。赵豫贴近冉玉浓的肚子,慈爱的说道:“宝宝,父皇要好好疼爱你母后了,你乖乖呆在里面不要捣蛋哦!” 从浴池里出来都到了下午了,赵豫将昏昏欲睡的冉玉浓抱上床一起躺下。清月她们自来整理床铺展开薄被盖住两人,又将纹绣销金帐放下掩住床上春光。赵豫就将裹住冉玉浓裸体的大浴巾和自己的浴袍扔出,自有宫女收走。赵豫放松的怀抱着心上人入睡。末了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满足,掰开冉玉浓的臀瓣,露出已经快收拢的媚穴穴口,用手指拨弄几下,硬将自己的肉刃埋了进去。这才自觉称心如意,满足的搂住怀里的宝贝阖目睡去“让老子肖想了这么多天,怎么着也该讨回来点利息。” 这一睡,又是大半天光景,等到冉玉浓悠悠醒转,已是暮色西起。透过薄薄的帐帘可以看到几个侍立宫女的身影,赤裸的身体依偎在一个强壮的胸膛里,听着一声声沉稳的心跳,耳边呼来熟悉的气息,被下的两人双腿交缠在一起,体内还深埋着让他欲仙欲死的东西。这熟悉的一切让他觉得安心。被枕边人浓烈的爱着呵护着的感觉,无论何时回味,都会让他幸福的想哭。一生之中能得一人待己如此,夫复何求呢? 轻抚着环在胸前的手臂,冉玉浓感叹道。些许动静引起了清月的关注,她隔着帐子,低低问道:“娘娘可是醒了?”冉玉浓唯恐惊醒赵豫,正准备伸手出去挥退清月,赵豫已经醒了。冉玉浓只好收回手,进了被窝搭住赵豫的手臂,说道:“醒了?要不要再睡一会?”赵豫动了动,手习惯性的在冉玉浓胸前双乳抚弄了几把,摇摇头说:“不睡了,晚上还有为你准备的接风宴呢!”冉玉浓听了,就此罢了。赵豫坐起,向帐外唤人。伶俐的宫人们听到先前的动静,早就在帐外准备好。听赵豫出声,已经隔着帐帘将冉玉浓的内穿衣裤都递了进来。却并不揽起帐帘,知道赵豫不喜冉玉浓的身体被别人看到。 赵豫亲手将冉玉浓的衣服穿 分卷阅读18 好,才放开他来,两人一起出了帐帘。手捧着衣物的众宫女忙围了上来为两人整装。待到完了之后,自有小宫女捧着盛着热水的铜盆走到面前跪下,将铜盆举高奉上。清月琦月一左一右的将冉玉浓袖子挽起,双手送到盆中,冉玉浓弯腰洗了脸。另有香芷递上一叠锦帕,冉玉浓一一换过擦尽脸上手上水珠,旁自自有人接下用过的锦帕。完后又有人端上一杯狮峰龙井做醒神茶,冉玉浓接过,茶温正好,就小口饮尽。然后又被簇拥到梳妆台旁上妆。那边赵豫已经收拾齐整,悠然自得的坐在一边看着皓月她们围着他忙碌。 冉玉浓头发又浓又细又厚又滑,每回梳妆都要费皓月她们很大的功夫。三四个人都要折腾良久。冉玉浓也不急,偶尔偷眼看着赵豫,看到赵豫也在望着自己,两人彼此间间或交换一个甜蜜的笑意,或小声闲聊几句。待到皓月她们大功告成,冉玉浓的头发被高高梳起盘成精致的宫髻,脸上略施薄粉,发间依照品制插上了一只硕大的展翅金凤含珠步摇。余下用颗颗葡萄大镶蓝宝石小簪在鬓间点缀。身着蜀锦裁制的宝蓝色牡丹式样外袍,内里是杏色合欢花秀样诃子,外罩过胸明黄色散花锦长裙,因他此刻有孕在身,蓝玉腰带便提到了胸下束紧。裙下皎月正忙着给他系上珊瑚禁步珠。 冉玉浓歪着头打量了一下面前庞大的铜制镂空百合花式镶玳瑁落地穿衣镜中自己的身影。回头朝赵豫一笑说:“每次这样都让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重的拖不动了。“赵豫走到他身后,接过皓月递上的一串光华璀璨的八珍璎珞替他戴在修长的脖子上。叹了口气,有些内疚的从背后搂着冉玉浓,低低说:“苦了你了!”冉玉浓笑着摇摇头:“不苦,再累…也该受着!” 待冉玉浓妆毕,两人携手上了肩舆,去了太液池畔的泽芝馆,今夜的宴会就在那里举行。待到时,宫人已经久候了,唯有太后说是旅途劳顿,难受喧哗没有来。赵豫不以为意,携了冉玉浓挥手让众人起身,自去了堂前御座扶着冉玉浓坐下。跟随在身后的皎月润绿忙在跪坐在后整理两人的衣摆。赵豫示意,司仪扬声宣布宴会开始。顿时,乐声四起,身子窈窕的舞姬们穿着轻薄的舞衣云一样的飘到大堂中央,开始合着曲调跳起了轻盈的舞步。下座的各宫妃嫔也轮流上来给他们敬酒。因冉玉浓现不能饮酒,便换上梅汤。赵豫倒是来者不拒,杯杯必干,表明他心情却是愉悦之极。一些伶俐些的妃嫔,自然嘴里抹蜜似的说些恰到好处的逢迎话,倒是把他哄得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的人必然是附和着一起哄堂大笑。整个泽芝馆都洋溢着其乐融融的气氛。 但这气氛感染不了苏浅吟。因为位份不高,她只能坐在离帝后很远的位置。和一群底品阶的宫人们坐在一起。遥遥望着坐在高位的帝后之间眉目流转,你侬我侬,鹣蝶情深的模样,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舒坦。这种境况她其实早就料到了,可是事实摆在面前还是这么的刺眼。她侧过头只不想再看。心里默默的想着心事,正出神,袖子被扯了几下,旁边坐着的安宁悄声对她说:“陛下叫你了,快上去。”苏浅吟回过神来,忙离位碎步走到御前跪下行了蹲礼。 赵豫扭头对着冉玉浓说:“这就是苏才人了。”冉玉浓点点头,说道:“抬起头来。”苏浅吟依言缓缓抬起头朝向冉玉浓,冉玉浓细细的看了,点点头赞许道:“陛下信上说的没错,果然是一副好品相,看着倒有些谪仙气派。”赵豫倒是没这么夸过她,只是在每天一封的信件中提到说宫里现在他正宠着一个姓苏的才人,那女子人还算识相不烦人。而且背后没有什么娘家势力,就算日后待他回来后放着不管也不会闹出什么事来。冉玉浓对他这样的口吻来形容苏浅吟有些不忍,心里想补偿一下这位可怜的女子。故特意把她叫上前来叙话。见她长相清丽脱俗,不由得夸了起来。当然,为了更加照顾苏浅吟的情绪,他还特地把赵豫也捎上。 未料两人都不理解他的苦心。赵豫自是心里吃味,想着:果然,他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但身体还是有部分属于男人的,所以看着个美女都会动点心思吗?而苏浅吟则想,皇后突然这样说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见她这些日趁她不在,所承恩露颇多觉得受了威胁所以故意提点敲打她?告诉她就算再怎么受宠,也越不过自己去,看皇上连跟她写信都要特地提报一下自己?可怜的冉玉浓,本是一句好心的赞扬,谁知道居然让自己里外不是人。赵豫已经开始在琢磨晚上在床上怎么教训一下这个不乖的小娘子。而苏浅吟也已经暗暗警醒自己提防她这个善妒心机的皇后了。 15 苏浅吟垂眉肃穆,恭敬的说:“陛下.娘娘谬赞,奴婢哪当得起?奴婢不过蒲柳之姿,生性驽钝,万幸蒙得陛下一两分垂怜,能够近身伺候陛下,已是莫大的福分。”说完深深伏拜。冉玉浓见她谦虚,还要说话。赵豫鼻子里都开始泛酸了,不动声色的笑着开口打断他们:“好了好了,梓潼你就别再说了,苏才人性子谦虚谨慎,必不敢受你这样一夸。朕看还是把最重要的事说出来,她听了保证欢喜。”冉玉浓只好停下,扭头含笑望向他。赵豫转头对着地下的福禄说:“传旨,即日起,苏才人晋为美人。”苏浅吟闻言大喜,抬头时却发现冉玉浓面上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心里一声笑,俯下身子叩谢皇恩。地下人都围上来祝贺这位新贵。 闹了半个时辰陛下见皇后神色疲惫,便令众妃嫔自便,自己携了皇后退了席。众人跪下恭送帝后。苏浅吟抬头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一阵快意,一阵紧张:终于成功从你手里博得君宠,也为自己争取了一些资本。冉玉浓,接下来你会怎么做呢?”她不认为皇后胆敢明里欺压自己,但是背地里可就难说了。陛下的几分恩宠,就是她的护身符,绝不能丢了!! 回到了凤仪宫寝殿,皓月她们围了上来一阵忙乱,换衣卸妆洗脸后,才退了下去。冉玉浓见她们出去才问赵豫:“不是说好了给苏才人进位为婕妤的吗?怎么最后给她的却是美人?”赵豫一听,哼了一声说:“怎么,你心疼了?”冉玉浓莫名其妙答:“我心疼她什么?只是先前你明明答应我给她个婕妤的位子,免得她以后被欺负,怎么最后不跟我说就变卦了?”赵豫手里只顾着把玩冉玉浓的手指头发,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宫里进封总是要有个由头,她无功无劳的陡然升的太高还容易引起别人嫉妒。还不如就这样一步步慢慢来。你要是想升她,以后再找机会嘛。”冉玉浓信以为真,说道:“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先缓个时期,等我把孩子 分卷阅读19 生下来之后就给她再晋一级。”赵豫听后皮笑肉不笑的说:“看来这个苏才人果然美丽,让你对她的事这么上心啊~!”冉玉浓叹口气说:“这姑娘生的这样美丽又有一身气派,偏偏就被送到这里来。你又说她自家也没个依靠,若果她再没点立足的资本,以后日子可怎么过呢?”在他心里,已经自发将苏浅吟看做红颜薄命一类了。 赵豫气煞,又不能说。最后气鼓鼓的干脆把他拉上床,想在床上好好教训他一顿。没想到连他肚子里的小东西也唱起了反调。赵豫只是动作稍稍大点,冉玉浓就开始脸色发白,身体蜷得像个虾米似的说疼,宝宝闹腾的厉害。赵豫无奈,只好悻悻然的胡乱亲了冉玉浓一顿了事。 而另一头,太后宫中 刘婉倩跪在地上,泪流满面的说:“姑妈听我说,虞氏贱人那些时有多嚣张跋扈,若不是她欺人太甚,孩儿…孩儿怎么会…”“住口!”刘太后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刘婉容忙扶着她,帮她顺气,劝道:“母后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刘太后指着刘婉倩的鼻子骂道:“我刘氏家门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蠢东西?做事从来都不带脑子,胆子却比天还大?你当真以为扛着刘氏的牌子就可以保自己一世了?你知不知道虞氏一家已经跟我们势不两立了。连皇上都开始站在他们那边,这一切都是你惹得。我告诉你,你自己死了不要紧,可你不该连累我们刘氏。”刘婉倩还要说话,刘太后朝她扔过一个茶杯,吼道:“滚~!”刘婉倩又惧又恨,掩面大哭而去。 刘太后坐在位上还不断的喘着气。刘婉容坐在旁边给她捶背顺气,柔声安慰。刘太后怔怔坐着,突然哭了起来:“我们刘氏现在怎么就尽出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啊?莫非真是气数已尽,天要亡我刘氏了?”说完心里越加悲痛,禁不住伏案痛哭起来。刘婉容在旁边柔声安慰排解道:“母后真的是急糊涂了,爷爷虽然已经去了,我父亲也还在户部当值,家中几个叔叔也位居高位。地下的几个弟弟虽还未长成,但只要好好教导,也是成器的。您何必这样杞人忧天呢?”刘太后哭着说:“你这孩子还不明白吗?你那几个叔伯如今还能在朝廷里安稳,还不是靠哀家和你爷爷的一些面子。要不然就依他们干的那些混账事,早被皇上给扒了皮。现如今你爷爷已经去了,哀家也老了,若那一天不中用了,刘家还能依靠谁?本指望婉倩能跟你一样,替哀家承担点。结果居然也是个十足的蠢货。现在哀家还能指望谁?刘家还能靠谁?”说完,又悲从心来,泣不成声。看到刘婉容也陪着一起掉泪,触动心头,抱着刘婉容哭道:“可怜的孩子,要是璟儿还活着,我们娘俩要快活多少啊?现在豫儿性子这样刚硬,日后咱们刘家要是再撞到他手上,可如何是好啊?”刘婉容闻言眼泪也滚滚下落,嘴里却还勉力劝解着。 刘太后边哭边摇头:“要是婉倩能跟你一样懂事…要是当初把你嫁给的是豫儿,现在那冉氏的位子不就是你的啦,咱们还用这么愁?老天啊老天,你是存心要捉弄我们吗?”刘太后被失望悲伤的情绪折磨的完全失控,也就顾不上自己到底在说什么了。刘婉容倒是微微一怔,忙阻止道:“母后,这种事情就别说了。”刘太后稍稍控制了一下情绪,收了泪水说:“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婉倩是指望不上了,得赶快跟你父亲他们说,在咱们家再挑一个女孩子送进宫来。也别管本家分家,嫡的庶的了,只要是人机灵,看着可心就行。”刘婉容点头应了。两人又谋划了一番,夜深才散。 苏浅吟现在已经正式被册封,受了印,又搬到一处新宫室-紫藤苑,居然也成了一宫主位了。因论皇宠,除了皇后就是她了。所以正式入住这天很是受到了各方的恭贺,所收的礼物都堆了一屋。苏浅吟命手下一个办事可靠的大宫女一一点齐记录后全都收了起来。又拿了些不那么贵重的出来并自己的体己银子,招了地下大大小小的内侍过来,训了话,并赏了银子,对于几个管事的,也赏了物事,下面人接了银子钱物,自是叩谢。平日里,苏浅吟对下温厚宽和,对外又行为大方豁达。一时之间,倒是博得上下一片赞许。 而陛下也一直都对她颇有恩宠,虽然因皇后有身孕,大部分时候还是待在凤仪宫陪皇后。但是到了晚上侍寝,却还是多数去了她这里。而她对皇后却越发恭敬,每日的例行请安她总是最早一个去,最晚一个回,穿着打扮又是最朴实无华的。平日里的嘘寒问暖更是不断,让皇后对她面上也和缓了许多。来自凤仪宫的赏赐也是源源不断。苏浅吟看着面前的一柄紫玉如意淡淡一笑:这是对她放心了的意思吗? 而在凤仪宫 赵豫:“你今天又赏了苏美人了?” 冉玉浓:“是啊!我看她总是打扮得过于素净,就要皓月找了些好料子首饰,让她好好打扮一下。十七八岁的年龄,天天穿的清水寡淡的,看着就可怜。” 赵豫:“……” 冉玉浓:“你怎么啦?” 赵豫:“哼~!” 隔天,赵豫就下了旨,让尚服局很是给苏浅吟添置了些衣服首饰。让苏浅吟很是感动,原先对赵豫存着的有所企图之心都松动了几分,变成了几缕小女儿家心思。 就这样不温不火的过着日子。酷暑终于过去,已是九月了。冉玉浓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肚子越来越大,人也不爱出来活动。只是太医说还是应要做适量的行走,只好每天早晚,由琦月她们扶着,一群内侍扛着肩舆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陪着绕着御花园散步活动筋骨。一直以来平安无事,谁知有一日冉玉浓早上出来散步时,看一丛初开的紫玉金钩菊煞是喜人,便走上前去想看得更清楚些。没成想正凑进着,那菊花里居然突然窜出一只黑猫。不偏不倚的正好撞到冉玉浓怀里。冉玉浓主仆几人没有设防,竟被撞得当场摔倒在地。待到赵豫收到消息匆匆赶来时,已经躺到了床上痛苦挣扎。太医切脉后上报,皇后已经胎气大动,居然是要早产了。 16相性一百问 01 请问您的名字是? 赵豫,字崇光 冉玉浓 02 年龄是? 赵:24 冉:19 03 性别是? 赵:男 冉:…… 花:儿啊,别说了,都是为娘的错! 04 请问您的性格是怎样的? 赵:张扬,外向,强硬,强势,大气 冉:内向,,容易心软 05 对方的性格呢? 赵:单纯好骗,懵懵懂懂 冉:好色,霸道,小气加坏心眼 06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相遇的?在哪里 分卷阅读20 ? 赵:三年前晋王府,我出门去赴宴,他是随身侍卫 冉:同上 07 对对方的第一印象是 赵:没有印象 花:不可能吧,你最心爱的老婆唉~!再想想 赵:确实没什么印象啊,那时候我又还没开始爱上他(瞄一眼冉的脸色),不过现在他是心中独一无二的宝贝,我一辈子的爱人。(笑眯眯抱着冉玩亲亲) 花:那小冉呢? 冉:(努力从赵的狂吻中抢出自己的嘴巴来)很不好伺候的主子 08 喜欢对方的哪一点呢? 赵:单纯,善良,不计得失的为人好,真心惦记我不掺功利 冉:真心爱我疼我,无时无刻不在惦记我 09 讨厌对方的哪一点? 赵:在床上太放不开了,要是能再主动一些就好了,明明身体这么销魂的~! 冉:在床上没完没了,而且喜欢欺负人 10 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赵:天造地设的一对 冉:嗯 11 您怎么称呼对方? 赵:平常叫玉儿宝贝,有外人叫梓潼,做爱的时候叫娘子 冉:平常叫崇光,有外人叫陛下,做爱的时候被他逼着叫相公 12 您希望被对方怎样称呼呢? 赵:相公,光听着就兴奋得不得了 冉:玉儿,光听着就觉得自己被这个人爱着,很高兴很幸福 13 如果以动物比喻的话,您觉得对方是? 赵:小猫咪 冉:大灰狼 14 如果要送礼物给对方,您会选择? 赵:一匹好马,或者一袋稀罕花卉的种子,玉儿喜欢骑马和园艺 冉:我什么都是他给的,只有送他自己精心培育的花卉,不过我想他更希望我能一丝不挂的躺在他怀里 15 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赵:玉儿能自己脱光光洗白白的贴在我身上任我为所欲为 冉:什么都好,他送我的东西从来都是花了他一番心思的。 16 对对方有哪里不满吗?一般是怎样的事情? 赵: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说“不行”“别那样”“最后一回了”之类扫兴的话 冉:刚刚说过了,欢爱的时候能别又哄又骗的做了又做,还逼我说些羞死人的话 17 您的毛病是? 赵:很好,没毛病 冉:太好骗了 18 对方的毛病是? 赵:不够主动 冉:太容易发情了 19 您做的什麽事(包括毛病)会让对方不快? 赵:连做了两次还不肯停的话 冉:让他做了两次就嫌多不肯再配合下去了 花:儿啊,不是我说,做两次在咱们耽美文里真不算多啦,你看看你周围的,一夜七次九次的都不算稀罕,连做三天三夜的都有的。 赵:看吧,连她都这样说了 冉:(委屈)可是他每天早要做一次,中午做两次,晚上再做两次,而且他耐力好的时候持久性强的不像人,每次都要花大半个时辰才算完。我一天才多少空余时间啊!总不能全部用来陪他发情吧! 花:等等我算算,按照古人的算法,一天十二个时辰,你每天花在睡觉上要三到四个时辰,梳头穿衣大概要花上一个半时辰(别吃惊,古代贵妇都需要花大把时间到自己头发上),接受各宫请安要半个时辰,做全身养护要一个时辰,解决一日三餐一共要用上两个时辰,余下来还剩3~4个时辰的空余时间呢。 冉:你怎么不接着算算他每天做五次需要多少时间? 花:我看看,一次大半个时辰的话,一天五次大概需要三个半时辰外一刻钟,你看,只要你少睡一会还能有小半个时辰可以用来干其他事呢。 冉:…… 花:别这样看着我,谁叫咱这是篇高H文呢? 赵:……(笑得像只龇牙咧嘴的大灰狼) 20 对方做的什麽事情(包括毛病)会让您不快? 赵:已经说过啦 冉:同上 21 您们的关系到了哪种程度? 赵:孩子都生了几次了你说呢 冉:同上 22 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裏? 赵:我们没有初次约会 冉:同上 花:那滋生感情的场合也没有吗? 赵:这样说的话,那个把我跟玉儿困在一起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差不多三个月的无名谷算吗? 花:算吧 23 那时两人间的气氛怎麽样? 赵:不怎么好 冉:同上 花:为什么 赵:好好的天家贵胄跟一个低等侍卫被困在鬼影都没一个的山谷里,你说气氛能好吗? 冉:同上 24 那时进展到何种地步? 赵:没有进展,之前还打了他一顿 冉:同上 赵:(抱紧冉摸摸亲亲)那时候是我混蛋,委屈你了。 冉:都过去了,算了 25 经常去的约会地点是? 赵:没有,作为皇帝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冉:没有,作为皇后是不能随便出宫的 26 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麽样的准备? 赵:精心策划一个盛大的宴会还有烟花表演,向全国人彰显我对他的爱意,晚上在床上再好好疼爱他。 冉:从里到外洗干净穿上他最喜欢的情趣抹胸在床上等他 赵:(大喜)不愧是我的宝贝,最知道我想要什么。(又开始在冉脸上脖子上一阵狂啃,手又开始钻进冉衣襟中乱摸) 花:麻烦克制点,我还没问完呢。 27 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赵:我 冉:他 28 您有多喜欢对方? 赵:连命都差点搭进去了你说呢? 冉:选择抛弃自己男性自由的一部分,以女人的身份跟了他自愿禁锢在宫中连孩子都给他好几个你说呢? 29 那麽,您爱对方吗? 赵:废话!不爱我这么玩命疼他干嘛? 冉:当然 30 对方说什麽会让您觉得很没辙? 赵:你再做就N天不准上我,之后就会是几天的看得到吃不到 冉:我爱你,听完就发软,什么都愿意依他了 31 如果觉得对方有变心的嫌疑,您会怎麽做? 赵:(掐着花脖子)你敢写他对我变心吗? 花:(汗)息怒,息怒,只是个比方,比方 赵:比方也不行,他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刻着我赵豫的名字呢!我看那个不要命的敢来勾引他。 冉:崇光不会变心的 花:打个比方 冉:(眼圈红了)那…那…那我就走,再也不回来。一个人也会好好过。(做黯然销魂状) 赵:(心疼,PAI飞大花抱住冉)傻瓜,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信心吗? 冉:(泪眼婆娑的抬头望)崇光 两人执手相对半晌…… 赵:不行,我要惩罚你 冉:嗯? 艰难爬回来的花:嗯? 分卷阅读21 赵豫一把抱起冉玉浓,视若无睹的踏过大花的躯体扬长而去,过了两个时辰才回来。回来时两人都换了衣服,而且冉小受是满面红晕,全身瘫软被赵豫抱过来的。 32 能原谅对方的变心吗? 赵:能,不过要杀了勾引他的那个人 冉:能,只要他能够就此罢休,以后一心一意的对我 33 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1小时以上,您会怎麽办? 赵:去看看,这个宫里能绊住他脚步的事情和人不多,估计需要我去解围 冉:去看看,这个宫里能够阻拦他来搔扰我的事情和人不多,看我能不能去帮忙解围 34 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赵:……(想了想,突然诡异咸湿的笑了) 花:算了,还是问一下冉小受吧 冉:胸膛 花:为什么? 冉:靠在他怀里就觉得很安稳,很满足,很幸福 35 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赵:……(想了想,突然又诡异咸湿的笑了) 花:跳过这只禽兽吧,玉浓呢? 冉:他神色专注的看着我的时候,总是让我面红心跳(害羞) 36 两人在一起时最让您觉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花(看看表情越来越咸湿诡异的赵,扭头对冉):直接你来回答吧 冉:他紧紧搂着我的时候,我心就会跳得几乎要出来了 37 您曾向对方撒谎吗?您善於说谎话吗? 赵:没有,比较善于,但是我不会对他撒谎 冉:没有,不擅长,也不会试图去撒谎 38 做什麽事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赵:抱着玉浓宝贝快活的时候 冉:依偎在他怀里,听他说着一辈子都听不腻的情话的时候 39 曾经吵过架吗? 赵:吵过 冉:吵过 40 都是些什麽样的争吵呢? 赵:他不肯让我做 冉:他在床上欺负人 41 之後如何和好呢? 赵:床头打架床位和 冉:默认 42 转世后还希望作恋人吗? 赵: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今生只认定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 冉:从来都不信这个,我人生只肯跟他,就要跟他过好这一辈子就行了 43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自己被爱著哪」? 赵: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冉:和他在一起的每时每刻 44 什麽时候会让您觉得「也许他已经不爱我了……」 赵:从来都没有 冉:从来都没有 45 您的爱情表现方法是? 赵:可着劲的疼他,用豁出命的气势保护他,不过偶尔会小小的欺负他一下 冉:关心他,信任他,尽量帮他,让他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46 您觉得与对方相配的花是? 赵:桃花 花:为什么? 赵(又开始咸湿诡异的笑):很像他那个地方的颜色 花(若无其事的擦擦流出的鼻血):玉浓呢? 冉:向日葵,肆意嚣张又大气 47 两人之间有互相隐瞒的事吗? 赵:没有 冉:没有 48 您的自卑感来源是? 赵:我为什么要自卑 冉:读书读得不多,需要再学习 49 两人的关系是公认还是极秘呢? 赵:都是我的皇后了你说呢? 冉:都做了他的皇后了你说呢? 50 您觉得与对方的爱是否能持续到永远呢? 赵:不会到永远,因为我们的寿命是有限的 冉:同上 51 请问您是攻方,还是受方? 赵:攻 冉:受 52 为什麽如此决定呢? 赵: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应该是这样的吧 花:话不能这么说,说不定那天我突然爱上写生子哺乳攻了呢? 53 您对现在的状况满意吗? 赵:还可以,如果他能更主动些的话就更好了 冉:还可以,如果他能更节制些的话就更好了 54 初次H的地点是? 赵:困住我们的无名谷的山洞 冉:同上 55 当时的感想是? 赵:太他妈的爽了,以前那些真的是我跟他们上的床吗? 冉:开始有些痛,但是后来很舒服 56 当时对方的样子如何呢? 赵:又羞涩又放荡,看得我差点射了 冉:眼睛没敢睁开,所以没看见 57 初夜的早上,您的第一句话是? 赵:醒了吗?感觉怎么样?下面痛不痛? 冉:还…还好 58 每星期H的次数是? 赵:30次左右 冉:同上 59 您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星期几回最好呢? 赵:这样就可以,不能过于沉迷其中,纵欲伤身 花: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你这个一天一共要做三个半时辰的人说出来的 赵:要保持实力,否则等到玉浓宝贝到了虎狼之年我却不能满足他了,那就太悲剧了 花:……是吗? 60 那麽是怎样的H呢? 赵:畅快淋漓,销魂蚀骨爽死了 冉:很舒服,很好(脸红) 61 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只要是他碰过的,哪里都算敏感部位 冉:乳头,被他弄得太狠了,现在被随便一碰就会有快感 花(泰然自若的抽出一张心相印塞进鼻子) 62 对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赵:乳头,我随便一弄他就会叫起来,那声音哟~~啧啧!!(回味中) 冉:耳垂,每次欢爱的时候我趴在他耳垂旁边说话都能会让他更兴奋 63 如果用一句话形容H时的对方? 赵:简直就是来要我命的妖精 冉:简直就是要吃了我的野兽 64 坦白地说,您喜欢H吗? 赵:喜欢 冉:喜欢 65 一般情况下H的场所是? 赵:彼此寝宫的豪华大床 冉:同上 66 您想尝试的场所是? 赵:好像都试过了 花:不可能吧 赵:至少凤仪宫和正乾宫的各个角落都做过啊 花:是吗(不怀好意的),还有呢? 赵(扳指头中):朝议的龙椅上做过,御书房做过,太液池湖心的近月亭做过很多次了。其他的小地方就不用说了 花:那还有梅园旁边的秋千,还有凤仪宫的琉璃瓦屋顶,还有太液池的画舫,还有还有最刺激的野战你们做过了吗? 赵(恍然大悟):对哦,这些地方都还没有试过(扭头对冉玉浓),回头等你身子调养好了我们都去试试。 冉:那你先答应我别再没完没了的做,要节制 赵:尽量吧 67 冲澡是在H之前还是之後呢? 赵: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边 分卷阅读22 洗边做 冉:默认 68 H时两人有什麽约定吗? 赵:没有 冉:我让他别做的太凶,不过他从来都没有答应过 69 您与恋人以外的人发生过性行为吗? 赵:有 冉:没 70 对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体」这种想法,您是持赞同态度,还是反对呢? 赵:赞同,先上他上得让他的身体再也离开不了自己,然后再陪他耗上一辈子慢慢磨,把他的心慢慢磨过来 冉:反对, 不爱我,我就该转身走开 71 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麽做? 赵:什么?皇后会被强奸,你当太一城的禁卫军们都是吃白饭的猪吗? 花:只是一个比方,比方而已 赵:要是真有人敢强奸皇后,我倒是要把他的胆子挖出来看看有多大。不过之前先找七匹狼干他个七天七夜。 冉:实在是想不出来谁能强奸皇帝,想象都想象不到 花:话不是这么说,没见着现在满天飞的皇帝弱受吗? 72 您会在H前觉得不好意思吗?或是之後? 赵:我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冉:之前会有些 73 如果好朋友对您说「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请…」并要求H,您会? 赵:没空,我要陪玉浓宝贝 冉:我身边不会有这样的朋友,有我也不会答应。 74 您觉得自己很擅长H吗? 赵:当然 冉:被他教出来了 75 那麽对方呢? 赵:还行,配合上是没问题的,就是能够再主动些就好了 冉:太擅长了 76 在H时您希望对方说的话是? 赵:我还要 冉:好了,休息吧 77 您比较喜欢H时对方的哪种表情? 赵:那一种我都爱 冉:炙热专注的看着我 78 您觉得与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赵:可以是可以啦 冉:没想过也没机会,而且也不能害别人,崇光会杀了他全家的 79 您对SM有兴趣吗? 赵:小小尝试一下还是很有情调的,但是我可舍不得让宝贝真的痛到伤到 冉:什么是SM? 80 如果对方忽然不再索求您的身体了,您会? 赵:不在乎,继续做就行了 冉:叫太医来给他看看,肯定是生病了 81 您对强奸怎麽看? 赵:强奸别人可以,不可以强奸玉浓宝贝,可是有了玉浓宝贝,我为什么要去强奸别人? 冉:令人不齿的行为 82 H中比较痛苦的事情是? 赵:他不肯继续 冉:他没完没了 83 在迄今为止的H中,最令您觉得兴奋、焦虑的场所是? 赵:原先从无名谷出来,跟玉浓宝贝在回王府的马车上的那几天 冉:在早上还刚刚举行过册后大典的泰和殿玉阶的龙椅上 84 曾有过受方主动诱惑的事情吗? 赵:有 冉:有 85 那时攻方的反应是? 赵:差点没被自己的欲火烧死 冉:看起来像是一只饿了三四天的饿狼 86 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赵:没有 冉:没有 87 当时受方的反应是? 赵:没有 冉:没有 88 对您来说,「作为H对象」的理想像是? 赵:冉玉浓 冉:赵豫 89 现在的对方符合您的理想吗? 赵:重复问题 冉:同上 90 在H中有使用过小道具吗? 赵:有 冉:经常被用到自己身上 91 您的「第一次」发生在几嵗的时候? 赵:十四岁,按照皇家规矩,收了四个侍妾 冉:十六岁 92 那时的对象是现在的恋人吗? 赵:不是 冉:是 93 您最喜欢被吻到哪裏呢? 赵:只要是玉浓宝贝吻的,哪里我都喜欢 冉:都喜欢 94 您最喜欢亲吻对方哪裏呢? 赵:嘴唇,胸部,大腿内侧,还有下面那张小嘴(笑得咸湿之极) 冉:嘴唇,喉头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赵:玩弄他的乳房 冉:撒娇的叫他相公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赵:玉浓宝贝赤身裸体的躺在我怀里,我哪有功夫去想东西? 冉:应付他的攻势就很忙了,没空想别的 97 一晚H的次数是? 赵:平常两到三次,玉浓宝贝怀孕时就一次,后几个月就不做 冉:同上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赵:大部分时候是我给他脱 冉:同上 99 对您而言H是? 赵:和玉浓宝贝生活绝对不能少的一件事 冉:很舒服,但是也很累的一件事 100 最后,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赵:你先说 冉(一笑):我爱你 赵:我也是 相视而笑,气氛正好 赵:你看天色还早,要不我们再来一次吧!! 17 宫中上上下下忙乱起来。稳婆和太医都匆匆赶到。冉玉浓平日的贴身大宫女全部都在产房给稳婆打下手。赵豫也已经被自己的内饰簇拥着出了产房,在正堂的等候。太后及后宫的妃嫔们都差不多赶到了。赵豫无心搭理他们,正坐在正堂暴怒的呵斥着要将今天陪冉玉浓的内侍们统统打死。包括琦月在内的二十名内侍吓得面无人色,抖若筛糠,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眼看就要被拉下去施刑,产房的门开了。皓月匆匆跑出,跪倒赵豫面前磕头。赵豫看她出来,也顾不上发火了。忙问:“你怎么出来了?”皓月急切回到:“娘娘要奴婢出来,向皇上求个情。今日这事实在是事出突然,虽是琦月她们护主不力,平日里侍奉娘娘陛下也还算尽心。现在小皇子即将出生,还望陛下能看着小皇子份上饶他们一命,也算是为小皇子积德。”赵豫听后呆了呆,叹了口气。只好抬起手示意罢了。就让放了已经瘫软的琦月她们。死里逃生的内侍们感激涕零,爬进来磕头叩谢皇恩。赵豫无心理会他们,只让皓月快进去伺候着。 房内冉玉浓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后来逐渐变成一声声痛苦的呻吟。已经阵痛了两个时辰了,却还是没有生产的迹象。冉玉浓痛得死去活来,只觉得下腹内里好像有一把刀子在反复搅动,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肠子已经被搅成一团肉糜,肚子也马上会被破开那把刀子就会跳出来。耳边有稳婆的发号施令让他放松呼吸然后使劲。他照做了,可是肚子里还是很痛,痛得他已经开始神志不清,精神恍惚。渐渐地, 分卷阅读23 他什么都听不清也看不清了。眼前模模糊糊的只剩一片光影闪动。耳边一片嘈杂的人声,他努力去辨认,却没有那个人的。崇光,他在哪里?为什么没有自己身边,难道他不知道自己很怕吗? 一门之隔的花厅,赵豫在焦急的来回踱步。太后不紧不慢的坐在位子上,心中想着自己的打算,刘婉容陪在她身边。而在正厅,苏浅吟混在一群宫嫔中,也在低头做着自己的思量。这次皇后的难产,是纯属意外,还有有人要谋害皇后。如果是后者,那么那个人是谁?皇上如果要追查这件事,会不会牵连到自己?毕竟自己也是皇上的宠妃,嫉妒皇后而想要谋害与她也是个很好的理由。这样一想,她突然抽了口冷气,这会不会是个一箭双雕之计,即谋算了皇后,也把她牵连进去。如果他成功了,那结局就是自己和皇后统统会死于非命,而后宫的局势将会被打破。是谁?谁会是这场变故的最大受益者?是太后,还是那帮现在看着个个忧心忡忡的妃嫔们中的某一个? 她自暗暗思量自己该如何在这场阴谋中明哲保身,那边赵豫却已经心急如焚。几次想冲进去看看情况,却被太后和内侍们拦下说是产房血光之地,怕冲撞了龙气。只有强加忍耐的等候消息。难熬的时间一点点过去,已经四个时辰了,还是没有好消息。产房门口频频打开,内侍们神色匆忙紧张的进进出出,一盆盆望着触目惊心的血水被端出,让赵豫看得心惊胆战。玉儿到底怎么样了?就在他再也坐不住了的时候,桂太医出来了。低着头径直走到他面前跪下,犹豫了一会。赵豫急吼道:“什么事快说!”桂太医鼓足勇气,低声说出:“陛下,皇后恐怕是…是要不大好了,微臣特来请示陛下…是保大呢…还是小?”赵豫脸都僵了,旁边太后忙喊道:“蠢货,当然是保住我大宋的龙脉。”桂太医却不敢接令,口里维诺两声还是等着赵豫的回话。 赵豫突然站了起来,走到跪着的桂太医面前,两眼通红的死盯着他,一字一字的说:“你给朕听着,如果皇后有事,今天你们所有的人都要给她去陪葬!!”太后不满的喊了一声“皇上”,赵豫不理,盯着桂太医蜷缩的身体一抖,问:“明白吗?”桂太医惶恐的点点头,就退下又进了产房。 赵豫盯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产房后,看着产房的门就此阖上。那里面躺着他的爱人,此刻正处在生死关头,他却不能进去。他的心,从来都没这么疼过。恍恍惚惚间,他想到了一个最可怕的可能:玉儿要是不在了,他该怎么办??只是这么一瞬间的想象,他顿时有了如坠冰窟的寒冷恐惧感,不…不不不…他不敢想了,玉儿不会有事的,他的娘子怎么可能会抛下他不管呢?浑浑噩噩的胡思乱想着,突然,产房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崇光~~!!”是冉玉浓的声音。赵豫脑子轰的一声,身体已经冲向产房。福禧上来阻拦,却被他一脚踹开冲了进去。 进去之后,首先一股浓浓的血腥气迎面袭来,屋里的人都吓呆了,连行礼都忘了。赵豫顾不上他们,急切的扑到产床旁,望着那个让他发誓要好好呵护一辈子,此刻却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的人,握住他的手一声声的呼唤着:“玉儿,玉儿,醒醒,坚持住啊!”或是听到了他的呼唤,那个本面无人色的人颤动着眼睫努力的睁开了双眼,看清是他后,虚弱的一笑:“崇光,你来了?”赵豫勉强自己笑了出来说:“是啊,分别这么久,想死我的玉儿宝贝了,干脆就冲进来陪陪宝贝你了。”冉玉浓笑了,突然面露孩童似的神情,撒娇的说:“崇光,我好疼。”赵豫心头一酸一紧,忙不迭的回到:“我知道我知道,玉儿宝贝受苦了,那疼相公帮你揉揉好吗?” 此刻他们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好像只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冉玉浓微微抬手指指自己的肚子说:“肚子好疼,小宝宝太不乖了。”赵豫忙将手伸到他不断蠕动的肚子,轻轻抚弄,嘴里还像哄孩子似的说:“是这里吗?哦哦,好了好了,相公帮你揉揉,揉了就不疼了。揉完就好了。”冉玉浓笑着听他哄着自己,突然眼圈一红,说:“崇光,我真舍不得你啊~!”赵豫听了,几乎要落下泪来。面上强自撑住说:“好好的说这些话干什么?玉浓宝贝应该乖乖的,乖乖的生下我们的小宝宝,把他们都抚养长大,然后乖乖的陪我一起活到老。老到牙齿掉光,头发全白,再也做不动了。到时候我们靠在一起晒太阳。你看,多好是吧?” 冉玉浓哭了,点点头说:“你说得对,多好的结局啊!我要陪你,看着琪儿他们长大,还要和你一起慢慢变老,陪你一辈子。所以,我要先把肚子里的小淘气生下来,然后要让你打他屁股。小坏蛋,疼死我了。”赵豫伸手拭去他的泪水说:“是啊,玉浓宝贝要坚持住,把宝宝生下来,等他生下来了我来打他屁股,让他淘气。然后再和宝贝你恩爱一辈子。所以,宝贝要再加一把劲啊!”赵豫俯在冉玉浓耳边细细描画他们未来的日子,给他鼓劲。奇迹般的,冉玉浓原本虚弱之极的身体又涌起了力量,他努力的集中力量到腹部要将肚中的胎儿推出体外。赵豫死死握住他的手,嘴里一刻都不敢停的说着话。不知道过了多久,稳婆终于惊喜的喊了一声“生了生了”,停了停又惊奇的喊道:“天啊,是两个!”赵豫不管,两眼直盯着冉玉浓看仔细观察他脸色的变化。连稳婆将刚刚诞生的一对双胞胎抱给他都无心去看。只挥挥手让他们抱下去清洗。 冉玉浓却人事不省,无论赵豫怎么样在他耳边急切呼唤都不能得到他一丝的反应。赵豫内心快被恐惧压垮,濒临崩溃之际,桂太医急急过来给冉玉浓诊了脉之后禀告道皇后不过是劳累过度,气力消耗过大才会昏迷。用人参汤吊着气即可确保安然。赵豫才缓了一口气,叫桂太医马上开方熬药,让皓月她们照料着,自己却迈着疲惫的步子退了出去。 门口太后正大声斥责他不顾龙体不顾国运做出这种惊人之举,还有底下人为上来对皇后顺利诞下龙子表示恭贺,可赵豫都顾不上了。他只是挥退了亲随,一个人缓慢的走了出去,一直走到庭院里。已经是黄昏了,赵豫仰着头呆呆望着昏黄的天空,福禧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盯着他的背影。看他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又低下头,抬起手,忙小跑上前轻轻试探式的喊了一声:“陛下~!”却被眼前的情景唬了一跳。赵豫双手捂住脸,指缝间有透明的水迹不断流出…… 18 生下来的是一对双胞胎男婴,许是只呆了七个月就出生的原因,身体都瘦弱的可怜。会让冉玉浓难产也是因为胎位不正两个孩子居然是同时出来的。赵豫听着地下稳 分卷阅读24 婆和太医的回报,心里居然有些庆幸孩子发育不足才让冉玉浓没有遭受更大的磨难。奶娘把孩子们抱上来给他看了,皱巴巴的小脸,就像刚出生的小猫咪,哭声都是细弱的。赵豫细细看着,为人父的慈爱之心终于压倒了先前对孩子的些须厌恶,抱在手上亲亲拍拍了好一会儿,才将他们递给奶娘让她们带去睡觉。自己接着听太医对冉玉浓身体状况的禀报。 按照太医的诊断,冉玉浓因难产气血两亏,且后庭撕裂之伤极为严重,需要长期调养。而且…桂太医抬头偷偷望了下赵豫的脸色,才吞吞吐吐的说最好三个月内不可行房。赵豫听后愣了愣,收敛了神色让他下去了。自己自是去陪在冉玉浓床前。 从此以后,赵豫一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除了必须的朝议和国务的处理,他诸事不管,一心一意陪着冉玉浓。那天的惊险还是让他后怕,甚至晚上还会做噩梦见到玉浓浑身是血的躺在他面前。无力缓解之下他唯有守在冉玉浓身边,亲眼看着他好好的躺在身边,跟自己说话,对着自己微笑,摸着他带着体温的身体,感受到他胸腔的心跳,才能真正安下心来。而冉玉浓,经过这次几乎濒临死亡的生产,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遍几乎跟赵豫天人永隔的痛苦难舍滋味,对现在的生活更加珍惜,对赵豫也是前所未有的依恋。经此一役,两人的感情自是更加如胶似漆,再不肯分开。而赵豫几乎对于后宫的一群佳丽的不闻不问,也惹起后宫一些曾今颇承恩露的年轻妃嫔非议。 不知不觉又过了两个多月,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唯有后庭裂伤还需休养。赵豫自然还是寸步不离的相守着。宫门外却常有一些借着给皇上皇后请安的名义上门打探的妃嫔唠叨,有时还会和守门的内侍起些小冲突。往往被回传到赵豫耳边。赵豫哪有功夫来理会这些事?自从冉玉浓怀孕到生产再到产后调养,两人有近一年没有无所顾忌,畅快淋漓的欢爱一场,把赵豫憋得都上火了。冉玉浓也不好过,从16岁被赵豫开了苞到现在,他那一夜不是被赵豫压着颠龙倒凤,共赴巫山大行云雨之后才相拥睡去?自己这具身体被赵豫辛勤耕耘得早已开出了情欲之花,从里到外都透着“欲望”两字。如今却再也不能继续享受性爱的滋润,不得不忍受禁欲的日子。内里更是饥渴无比,天天因空虚而叫嚣。 两人虽然已经极度欲求不满,却也不敢乱来。赵豫因顾及冉玉浓的身体,不敢造次。每每只有以疯狂亵玩他的身体来慰藉纾解一下自己紧绷的欲望。冉玉浓本就同样饥渴,再加上这次几乎让他丧命的难产,让他陡然看开了许多。对于赵豫在他身上玩的各种花样不在因矜持羞涩和礼法束缚而抗拒,无论他提出多少荒唐淫荡的要求都全力配合。而赵豫的手法高杆,每每让彼此不用真正交媾都能得到欲望的暂时纾解。倒也让冉玉浓舒坦满意。 今年入冬较早,十二月初已经开始飘雪。赵豫跟冉玉浓午膳之后一起到了书房消磨午后时光。此刻两人正坐在书案旁,赵豫提笔正在处理国务,御批奏议。冉玉浓坐在他双腿间相陪。全身一丝不挂,只用一件紫貂裘裹住以免春光外泄。虽是冬日,外面还飘着鹅毛大雪。书房里却和暖如春。宫中早已烧上地龙,火墙,再在房里都添置了青铜暖炉每日炭火不断,各门窗也加上了厚厚的织锦毛毡,一点都不受寒气侵袭。人置身其中,稍稍穿多一点都会微微发汗。因此冉玉浓这样穿着却也不怕,不过赵豫还是不放心,命人再添了个暖炉在房中,又加了两个手炉在案边以备冉玉浓取暖才罢。 屋里面静悄悄的,唯有两人窸窣说话轻笑还有衣衫摩擦和书页翻动的声音。冉玉浓不着寸缕的浪态赵豫自然不会愿意别人在旁看见。所有内侍全部退至门外,唯有竖起耳朵听着里面召唤。冉玉浓微侧身倚在赵豫怀里,手拿着一本唐传奇翻看。偶尔看的无趣,便伸颈到赵豫喉结处轻咬一口以示戏弄。赵豫左手在他娇嫩细滑的身体上游走,右手却丝毫不乱的提笔批阅奏章,面色岿然不动。唯有被冉玉浓戏弄后会暗暗使劲,在他胸前柔软的乳头上狠狠的拧上一把以示惩戒。冉玉浓吃痛后就变乖了一些,殷勤的帮忙翻阅奏折,以便赵豫查看。待赵豫在奏折上批复之后还将奏折合上换下一本。这样的乖巧又会换来赵豫在脸颊上的一个热吻,手自然会滑到他最喜欢的部位去抚弄。 赵豫看累了之后,便会停下来休息。这时候他就不会再忍耐了,将冉玉浓抱起侧坐在自己腿间。冉玉浓自己乖顺的褪下裘衣到肘边,露出双乳凑近,更是扶住乳头喂进他嘴里。赵豫慢条斯理的张嘴含住乳头吮吸,品尝冉玉浓甘美的乳汁。尝够之后,他吐出已经嫣红发硬的乳头,贴近仔细打量之后,伸出舌头,用舌尖细细逗弄撩拨。玩弄一阵后,又转移目标,到乳头下饱满的乳房,在洁白的乳房上落下一个个湿吻,遗留下斑斑唇印,间或张嘴用牙在乳房上不重不轻的咬下一口,留下两排明显的齿痕。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呼,含怨带嗔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微笑,将冉玉浓双唇深深吻住。手也攀上刚刚受了委屈的乳房细细厮摩揉弄安抚。让冉玉浓舒服满意得轻声哼叫。娇媚的声音撩拨了他的神志,赵豫索性将冉玉浓抱上书案,俯身在他身体上如噬热吻,在冉玉浓脖子上,锁骨,胸前,小腹处,手臂,还有他的大腿内侧留下重重桃色淤痕。 冉玉浓仰面躺在书案上,身下铺着他的裘衣。雪白的身体随着赵豫的吻所到之处水蛇样扭动着。到后来干脆将身体微微抬起,用胸乳和下身去摩擦赵豫的衣襟。尤其是下腹早微微站起的粉茎,更是贴近赵豫的小腹用力摩擦,两眼满是渴望。赵豫知道他的心思,轻轻一笑,拉开他修长双腿,低头将那粉茎一口含住,惹得冉玉浓一阵惊呼,双手紧紧扣住他的头。赵豫含着粉茎不住吞吐,舌头更是钻到粉茎顶上的细细小眼处舔动,间或用力一吸,双手更是在下或轻或重的揉捏两个精致小囊。在他娴熟的口技下,冉玉浓没有坚持多久便缴械投降,一股淡淡的精水涌进赵豫口内,他不以为意的吞下。抬头望了望因刚刚的高潮而失神的冉玉浓,把他拉起来抱入怀中,扯过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下腹,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耳边,说:给我也弄弄,嗯?腿间的肉刃早已经支起一个小帐篷了。 冉玉浓红着脸点点头,推着赵豫坐回去。自己像蛇一样滑下,俯在他腿间。伸手解开他的裤带落下,那肉刃自己便急不可耐的跳了出来。冉玉浓双手扶着肉刃,心里一阵猛跳。赵豫的男器非常硕大,冉玉浓每次看到都不敢相信他居然能进入自己后庭那么窄小的媚穴,给自己带来如山 分卷阅读25 如海般的快感。他口技方面的经验并不多,平常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是赵豫帮他品箫。此刻也只能一点点摸索着让赵豫快活的办法。 赵豫居高临下的紧盯着他,看他先是呆呆望着自己的男器,后又凑近,却是用脸颊挨着那肉刃磨蹭,他的脸正好对上自己的目光,竟然冲着自己甜蜜一笑。这一笑,让他心里又一热,冉玉浓手中的肉刃陡然胀大了一圈。他努力握住,双手上下撸动,对赵豫来说,这样的爱抚程度还是轻了些。他拍了拍冉玉浓的背,示意他用嘴来满足自己。冉玉浓听话的张嘴,努力从他三角型的利器头部吞入,却因他男器又粗又长,只能勉强吞入小半,舌头不知所措的绕着肉刃顶部打转,无从下去,每每撩触动某处而不自知的离开。甚至还不小心用牙齿磕了肉刃一下,让赵豫吃痛叫了出来。冉玉浓忙吐出肉刃,抬头怯怯望着赵豫,眼神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赵豫无奈的望着他,叹口气说“算了”,便伸手准备自己弄。 冉玉浓无措的看着他自己套弄起自己来。心里难过,索性一横心,拉开赵豫的手。赵豫莫名其妙,正要问,冉玉浓接下来的行为让他目瞪口呆。只见他居然又向前欠了身体,居然将自己的丰挺双乳凑近赵豫的肉刃,将那条物事置于自己乳沟之中,用双手挤住上下撸动。赵豫被冉玉浓这出乎意料的大胆行径惊呆,接下来却被眼前的香艳情景吸引的回了神。只见自己那青筋怒张的紫红色肉刃被夹在两团雪白的肉团之中上下摩擦撸动,玉浓宝贝用手帮助双乳夹紧肉刃,奋力的驱使白花花的身体上下挪动帮助双乳加大撸动的幅度。心里和身体的双重刺激带来了加倍的快感,把上身向后的靠在椅背上,悠哉的享受起来,一只手还扶在冉玉浓光滑的脊梁上拂动。 努力的动了一炷香时间,冉玉浓已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他抬眼水汽蕴蕴的望着赵豫,赵豫心神领会,把他从腿间拉起推到在椅子下的地毯上,张开双腿悬空骑在他胸上,自己将肉刃再次塞进他乳沟间,大掌有力的握住他双乳夹紧。驱动着腰身做起来抽插的动作。抽插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在一声低吼下将散发着腥腻之气的浓浓阳精泄了冉玉浓满胸,自己也因为失力倒在一边,依靠着椅腿粗喘着气。一会儿后,倒是冉玉浓先动了,他爬了起来,靠过来依偎着赵豫,赵豫起身到一边黄铜镂空祥云纹熏炉上,将放在上面的一叠热乎乎的湿手巾拿过来,将冉玉浓的胸口擦拭干净。然后将他抱起坐回椅子上,亲了亲温柔的问:“累不累?”冉玉浓摇了摇头,说还好。身子更是往赵豫怀里缩了缩,突然又轻轻的说了句:“我问过了,桂太医说我的伤…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不碍事了。”赵豫听了愣了愣,低头怀里的玉浓宝贝,已经从脸红到脖子根了。心里真是又爱又怜,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终于只是抬起他的下巴,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吻毕,将被丢弃到一边的裘衣扯过重新遮住眼前春光。 然后露出惯有的调笑道:“既如此,半个月后我就要带你去皖山围场,那里有个很好的皇家温泉,到时候娘子可要做好准备哦!为夫这次可是不会手下留情了。”说完笑吟吟的看着冉玉浓,瞧他是什么反应。冉玉浓则羞涩的抬眼说:“没关系,我都听你的!” 赵豫心里一片柔软。继续调笑了一阵后,看他有些精神不济了,温柔的说:“靠着睡一会吧!我不吵你。”冉玉浓点点头,靠着赵豫的胸膛,闭上眼小寐。赵豫搂着他,继续批阅刚刚的奏折…… 正是浓情蜜意时,福禄在门外一声奏请。赵豫无奈,拉好冉玉浓的裘衣将他面朝自己的按进怀中,确认不会泄露半点春光后,才让福禄进来问是什么事。弄清楚是太后派人来请他过去说是有要事后,赵豫皱皱眉,看看怀里微撅着嘴的冉玉浓,叹了口气,抱起冉玉浓出了书房,进了寝殿床帐之中。将怀里的宝贝塞进暖暖被窝之后,抵着头柔声说:“等我回来。”冉玉浓点点头,在他嘴上落下一吻。赵豫笑了笑,也回吻了一下冉玉浓,再才转身出了帐,吩咐清月她们好生照看,这才离开摆驾去了太后宫中。 冒着大雪摆驾去了太后宫中,赵豫意外的看到陈贤妃。见他进来,屋内的人除太后外全都起立施礼。赵豫摆手让她们起来,自己坐到太后下首,问道:“母后这样急的召见是有什么要紧事吗?”太后笑着说:“可不就是有事嘛,否则也不敢把你从皇后宫中请来。”赵豫淡淡一笑,不可置否。太后侧头对身边侍立的一着绿色衫子的少女说:“翠浓,还不快点给陛下沏茶!”那女子笑答道:“早就准备好了,奴婢这就呈上来。”说完转身入了后堂,没多久就端出一杯越窑密色釉小盖盅,奉到了赵豫面前。赵豫正要伸手接过,本低着头的那女子突然抬起头来,对着他嫣然一笑,灿若玫瑰,艳丽惊人。饶是赵豫见多了美人,也忍不住手顿了顿。待他接过茶后,那女子又如同一朵粉云般,莲步轻移的退回刘太后身后。 刘太后开眉笑道:“快尝尝这茶,可花了翠浓不少心思呢。”赵豫喝了一口,没觉得有什么特别,随手把盖盅搁到一边,问:“母后是有什么要事!还请直言。”刘太后原本笑眯眯的脸僵了僵,才说:“今日我跟陈贤妃商量着,准备把玮儿玠儿的百日宴好好给办上一办,热闹热闹。可怜这两个小孩子,在娘肚子里就遭了大难。现在出来了也是多病的。好好操办一下也可给他们冲冲喜。”原来冉玉浓早产生下的两位皇子分别赐名为“玮”“玠”,从娘胎下来未足月就开始生病。三个月大的孩子,就病过好几回,虽每次都有惊无险,也难免让人悬心。赵豫点点头说:“还是母后想的全,儿臣就先谢过母后了,皇后现还病着,陈爱妃也是忙不到十分去,还请母后帮忙操劳一些。”刘太后笑道:“哀家自己的孙儿,难道自己不疼还偏疼到别家去了?还需要皇上来谢,别气着哀家啦?”赵豫笑着回答:“是儿臣糊涂了。”底下人陪陪着凑趣说几句话。而那名粉衣女子却各位不同,只听她脆生生说了句:“陛下才没有糊涂呢。”一语出,四下皆惊,皆因此女行为很不和宫规。 赵豫扫了那女子一眼,她倒是不慌不忙坦然面对。赵豫问:“此女为何人?”刘太后正等着他这句话,笑着拉过那女子说:“难怪你不认识,这是哀家嫁去苏州的妹子,也就是你姨娘,生下的女儿。可怜我那妹子,生下这孩子没多久就去了。只剩她和父亲相依为命。去年年底偏偏她父亲也跟着去了。哀家看这孩子可怜,就给接了回来。今儿个就干脆给接进宫来了。”说完,推着那女子说:“翠浓,还不见过陛下。”那女子 分卷阅读26 款款向前,姿态极优美的下蹲行礼道:“民女沈翠浓给陛下请安,陛下万福。”赵豫点点头,让她起来,突然问道:“翠浓,是哪两字?”沈翠浓抿嘴一笑,细细答了。没料到赵豫突然脸色一沉,说道:“你好大胆子!”沈翠浓吓得怔了。刘太后原本含笑看着两人应答。突见赵豫发作,也吃了一惊,问道:“皇儿,怎么了?” 赵豫扫了一眼沈翠浓,对刘太后说道:“母后还记得,皇后的闺名吗?”刘太后一愣,才想起来。沈翠浓的“浓”字,恰好重了冉玉浓的名字,这在宫中可算是大不敬的罪过,处理起来可大可小。刘太后反应过来,忙笑着拍手说:“我是觉得这孩子的名字听着有些耳熟,现听着居然跟玉浓那孩子的名字像是一处取得。要不管姓氏,旁人听着倒像是亲生姐妹样了。即如此,翠浓,你就把名字改改吧。皇儿你看,要如何改呢?”赵豫无所谓的说:“些许小事,全凭母后做主就是。”刘太后说:“说是如此,但一时半会哀家还想不出来该取个什么名字。还是皇儿给个吧,也算是给她的一个恩典。”赵豫笑着说:“既如此,儿臣也偷个懒,就把‘浓’字抹去即可。叫沈翠儿吧,听着也亲切些。”刘太后点头说“翠儿”也不错,沈翠尔忙上前来谢陛下赐名。赵豫摆摆手说罢了,刘太后却又说了:“还有件事,我看这孩子模样气派都是好的,就是还欠点调教。正想着让她跟着玉浓一起学些做派。待到再大些就托玉浓给她指一门好亲事。今儿你既然来了,我就先跟你说了,省的还要特特去跟玉浓说一遍。皇上,你意下如何。”赵豫一听,不动声色的点点头说:“既如此,那朕就去给梓潼说说,母后明日就把人送过去吧。梓潼自会好好安顿她。”太后大喜,母子俩各有所思的聊了几句,后赵豫告辞。 回了凤仪宫,福禧润绿带了群小内侍过来七手八脚的卸了冬装。赵豫一身轻便的步入寝室,却不急于上床,先到翡翠熏笼上把身子烤烤,然后才步上榻,皓月皎月忙打起帘子,待他进去后才放下并用一柄紫玉如意压住帐帘。床上的冉玉浓却还醒着,睁着眼睛看着他问:“太后找你去做什么?”赵豫将他搂入怀中亲了几口,无甚在意的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说给玮儿玠儿办一场百日宴。”冉玉浓瞪大眼睛说:“就这样吗?”俨然不信。赵豫笑道:“宝贝真是越来越精明了”遂把沈翠儿的事给他说了。冉玉浓叹口气说:“太后怎么总是打这个主意?也不嫌厌烦。”赵豫嗤笑道:“至少这次他们知道要婉转迂回些,且让她过来,看看到底她能使出什么本事来吧。”冉玉浓点点头,心里暗暗琢磨该如何安顿这个烫手山芋。赵豫却又握住他一乳摇了摇说:“这事明天再想,我的奏折还没批完。你先睡着,我等你睡着了再走。”冉玉浓摇摇头,伸手勾住他脖子说:“不,我要陪着你。”赵豫莞尔,唤皓月拿过皮裘,将冉玉浓裹住,抱往书房….. 第二日,刘太后果然把沈翠尔送来。冉玉浓见了她,问了几句家常。便将她安顿在凤仪宫侧殿一处厢房。另指派了两个忠厚实诚的宫女给她使唤。并命皓月平日里多照看着些。沈翠尔谢了恩,便下去了。以后几天,都是安分守己。除了早晚例行请安外,再无其他动作。后因赵豫嫌她总是在自己抱着宝贝赤裸的身躯玩得不亦说乎时跑来打扰,干脆寻着天寒地冻的由头,命人告诉她免了以后的请安,她更是呆在房里,几乎不再出门。赵豫也不理会,一心一意安排半月后的皖山之行。 温泉 半月后,赵豫携冉玉浓前往皖山围场。一行人外加护驾的禁卫军数目近千,车马大军浩浩荡荡的开往离京五百里的皖山。晚上才到达皖山行宫。冉玉浓和赵豫同乘一天的马车,也是被赵豫撩拨玩弄了一天的身子。下车时,浑身酥软无力,要靠赵豫的支撑和清月她们的搀扶才不至于出了洋相。虽说是他心甘情愿,也忍不住狠狠瞪了赵豫这个始作俑者一眼。赵豫恍若未觉,和冉玉浓被内侍簇拥着双双进了行宫内的温泉馆。 这温泉馆建的颇具匠心,有内外两眼温泉。内则以白色大理石营造大殿遮蔽,层层台阶帷幕环绕,池身为方,约有六七坪大。旁还设有一专供帝后休息的牡丹型大床。而一门之外,却又有一眼露天温泉,形状随性,貌似未曾刻意雕琢,周围生有菀芷香草,更有一参天樱树。许是地利原因。已是隆冬,还树木茂盛,繁花似锦。更妙的是远处正是白雪皑皑的皖山,若能浸在此处温泉,月下观雪,那自是一番妙事。故两人选了露天温泉浸泡。未免打扰,更是为了方便两人接下来行事,赵豫命了宫人退到门后,掩门伺候。 赵豫先下了池子,找了个舒服地方惬意的躺坐下来,便示意岸边裹着锦巾的冉玉浓也下来。冉玉浓有些紧张,其实他的后庭伤五天前太医就说完全恢复了。没想到赵豫却一反常态,没有当即扑上来与他欢爱。却还是如前些日一样,闲来以亵玩他身体作乐。对于玩弄他后庭更是兴致勃勃。实在让他搞不懂赵豫在打什么注意。而对赵豫来说,猴急了近一年的美味大餐终于可以吃到嘴了,反而让他不再那么急吼吼的想要大块朵颐了。反正这顿名为“冉玉浓”的珍馐已经到了眼前,还不如坐下来慢慢享受。于是来之前的几天,他刻意禁欲,连和冉玉浓以往做的互相慰藉之事都停了下来,就是为了养精蓄锐,来对付这一天。 冉玉浓终于下了池子,滑到赵豫身边,被赵豫搂到怀里。这温泉确实舒服,冉玉浓不禁惬意的一叹,闭眼享受起来。赵豫的手却不安分了,在他身上到处游走之后,顺着脊梁向下,准确的滑入了股间媚穴,一根手指顺势插了进去。冉玉浓嗯哼一声,放松了身体,好让手指进入的更加便利。股间媚穴小口自是迅速锁紧,不放手指出来。赵豫也不急于抽出,将手指在冉玉浓媚穴内曲起,按住内壁转圈,后更是里应外合,在外加上一指捏住那粉色穴口细细按摩,沿着穴口褶皱纹路用力搓揉。 冉玉浓伏在他怀里,被他搅得情动,臀部开始轻轻摇摆起来。嘴巴更是轻咬住他锁骨细细啃噬。赵豫也是喜欢爱人这种小猫式的温存手段的,端起冉玉浓下巴。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互濡的深吻了许久,待到分开,冉玉浓已是面色绯红 ,气喘吁吁,双眸迷离的望着赵豫。赵豫邪邪一笑,张嘴咬了一下冉玉浓下唇,后慢慢下移,含住冉玉浓下巴吸了几下。又滑到他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个吻痕后,滑落到他不甚明显的喉结处舔舐吮吸。惹得冉玉浓喉头滚动,嘴里开始溢出低声呻吟。 赵豫的吻又开始下滑,经过冉玉浓诱人的锁骨后,终 分卷阅读27 于来到他平日里关照最多的双乳。原本还是柔软的乳头,在他凑近呵了口气后,渐渐发硬挺立起来。赵豫亲昵的用鼻尖拱了拱开始立起的乳头,鼻腔内呼出的热气更是刺激得乳头发硬的更快。赵豫伸出舌尖舔了几下,后又一口含住,猛力吸了起来。却没吸多久,就吸干了。头上冉玉浓更是吃痛叫了起来。赵豫抬起头,用手按了按乳房,又揉了几下,终于失望的说:“没有了。”冉玉浓小小的埋怨道:“来的路上你都吸了四回了,我这里…又不是取之不尽的。当然就没有了。”赵豫却调笑道:“娘子莫气,为夫马上就想办法,保你这美妙双乳再被乳汁填满。”冉玉浓红着脸作势唾了他一下。赵豫不急,笑道:“首先,还是要给娘子做些准备。”说完,扯过岸边一个漆木盒子,打开。内里却是几样镶宝金饰,却不知是做什么用途。 冉玉浓不解,询问的看向赵豫。赵豫拿出其中两个镶红宝石的攒枝花样扣环,邪笑着在冉玉浓乳房上掐了一把,才说:“这个,是要用在娘子玉乳之上,保证待会奶水蓄满之后,不会自行流出,白白浪费。”说完也不知道按了那处括簧,那扣环打开。赵豫一手捏住冉玉浓一颗乳头,另一手将扣环套上一合,那扣环便稳稳的扣在了乳头根上。却还露出乳尖来,夹在繁复的金色攒枝中倒像是一颗玫瑰花蕾。这扣环松紧恰当,不会给乳头带来太大疼痛,也不会自行脱落。只是因毕是金饰的缘故,分量太足。沉甸甸的直把双乳往下压。感觉像是被什么咬住向下撕扯似的。冉玉浓有些不习惯的扭扭身子,那扣环下还连有金铃,随他一动,便响了起来。听在耳中怎么有些淫靡之意,冉玉浓只好停下。抬头望了赵豫一眼,赵豫却两眼直瞪着两颗乳头看,后忍不住凑近舔了几下。许是被扣环夹住带来轻微疼痛刺激的缘故,冉玉浓的乳头更加敏感,就这样一舔却也让他身体一颤,腿间粉茎更是起了反应。 赵豫却又拿出一个同样花色,却式样尺寸有所不同的扣环出来。并一把抱起冉玉浓将他搁上池边,拉开他双腿,握住他腿间粉茎将那扣环也套上,恰恰锁在玉囊之上。冉玉浓不依的一扭,赵豫抚弄着他光滑的大腿内侧哄到:“乖,这是为了你好。要不然今夜你定会无节制出精,伤着元气。”冉玉浓知他用意,更加明白他话里的深意,也只好罢了,心里却忐忑又兴奋,对他接下来的手段充满期待。却看他只是打量着自己身体,却不往下动作。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个…我们接下来做什么?”说完,脸都还是发烫。赵豫笑眯眯的说:“娘子莫急,我们先吃些东西可好?” 冉玉浓懵了,这个时候怎么崇光还惦记着吃东西?赵豫却又端过一个金盘。借着柔亮的月光,冉玉浓惊奇的发现,那盘里居然盛满了草莓。赵豫拿起一颗放入嘴里,又拉过冉玉浓,伸嘴送过。冉玉浓张嘴接过,两人借着草莓又交换了一个长吻。如此这般的喂下了几颗草莓后。赵豫突然皱皱眉,说:“这草莓甜是甜,就是太凉了。还是温下好些。”说完拉开冉玉浓双腿,笑道:“还是要借用娘子下面这张热热的小嘴,来帮忙暖暖了。”冉玉浓这才明白他打的主意。心里觉得又羞涩又兴奋,身体柔顺的躺下,双腿面对赵豫大张,将股间媚穴露了出来。粉色小穴或是知道接下来要玩的花样,也是急切的一张一合。赵豫先是将一颗草莓抵住穴口,想要推进去。没料草莓确实太过娇嫩,还没怎么使劲便碎了,果肉合着浆汁全糊在了媚穴口。赵豫道了声可惜,俯身伸舌到穴口将果肉全部舔食干净。舌尖扫过穴口,冉玉浓也已经开始低低呻吟了。 第二次的时候,赵豫学聪明了。先用两指将穴口撑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内壁。然后才送入一颗草莓。这次很成功,草莓轻易的被那小嘴吞下。接下来就很顺利了。一颗颗草莓被推入冉玉浓敏感淫荡的媚径之中。并不断的擦过那一凸点。却因为本身太弱,擦过的力道实在轻微,就像羽毛轻轻拂过。冉玉浓只觉得那里直痒痒,扰得自己心神不安。恨不得来点什么去用力挠挠,缓解一下才罢。艰难的撑起身子,眼波水色荡漾的望向赵豫,他却还不慌不忙的将半盘的草莓都推进去塞满整个媚穴,再拿出一个玉塞塞住,这才俯身在冉玉浓嘴上亲了一口,双手顺势在乳房上捏了捏,说:“还没满,再等等。”说完又把他拉进温泉,圈在怀里,竟真是帮他洗起身体来。 冉玉浓怎么能够心平气和下来。下体塞着慢慢的草莓,果肉还在微微的反复擦过着那敏感点,只能给自己造成隐隐约约,却落不到实处的些须快感。身边赵豫却火上浇油的专往他的敏感去处下手。双乳,肋下,尾椎,臀部,还有大腿内侧。冉玉浓觉得自己的身子快要已经被赵豫这个坏心眼的人点燃了。他焦躁的扭动身子,身上的金铃也随之叮叮当当的响了起来。突然,他的臀部碰到赵豫下体,才发现原来赵豫的肉刃早就生硬如铁了。冉玉浓一愣,心下有了底。索性转过身体,臀部有意在赵豫肉刃上擦过,搂住赵豫的脖子,媚声撒娇道:“相公…相公,妾身不行了。求相公饶了妾身,快点给我一回吧。” 那赵豫却真是好定力。笑吟吟的拉下冉玉浓的胳膊,说道:“娘子莫急,为夫还未吃饱了。等到将娘子下面那张小嘴里的草莓吃光,为夫自然有了力气能够满足娘子了。”说完也不管冉玉浓的反应,搂着他的腰,再度把他抱上岸坐好。冉玉浓倒抽了一口气,只因这一坐把臀内媚穴含的玉塞又按进去了些,快感闪电般一过。冉玉浓的眼神都开始迷乱了。赵豫捏住玉塞,慢慢的旋转着将它拔出。那媚穴小口竟然还舍不得玉塞的离开,将它咬得死紧,让赵豫很是费了一点力气才拔了出来。待玉塞一出来,一股红色汁水也淌了出来。赵豫一愣,突然笑道:“好极好极,不能吃点暖草莓,喝些暖草莓汁也是好的。”原来那些草莓禁不住冉玉浓淫乱内壁的缴榨,竟尽数被搅碎榨出汁水来了。赵豫兴致勃勃的贴近那还在一张一合的吐出草莓汁水的淫乱小嘴,像是平日里与他接吻一样,先是在穴口上轻咬一口,待他吃痛一收,便狠狠吻了上去。更伸进舌头绕着肠壁搅动,唇舌配合默契的狠狠吸着媚穴小嘴。 冉玉浓那还受得起这样的刺激?早就仰躺在岸上,身体像筛糠一样的抖动起来。连带着胸乳和粉茎上的扣环的铃铛也嘈杂的响动着。下身摆动着想要摆脱这甜蜜的煎熬,却被赵豫按住不能动弹。不知道赵豫到底在底下和那媚穴湿吻了多久。等他终于抬起头来,似乎过了一年,又似乎只过了一瞬。冉玉浓散乱的目光呆呆的望着赵豫将他拉起。赵豫笑着望着他,说道:“娘子 分卷阅读28 ,那里还有些果肉不好出来,还请娘子使力,喂给为夫吃下。”使力?怎么使力?冉玉浓呆呆看着赵豫越来越不怀好意的笑容,恍然大悟。又急又臊,找回自己声音,喊道:“你…你怎么能…”赵豫却伸指对准那内壁敏感点用力一按,“啊~”的一声,冉玉浓身体像离水白鱼一样原地一弹,终于乖乖就范。在赵豫捏着自己双乳,柔声诱道:“乖,用些力吧。”便开始集中精力使劲,收紧内壁,将大量果肉挤出来。断断续续的,那些还带着他体温的果肉,全部被排了出来,被赵豫张嘴吃了下去。吃完后,赵豫还意犹未尽的吻了一下被草莓汁染成殷红的穴口。抬起头来笑着说:“吃饱了,终于有了气力了。” 冉玉浓脑子还迟钝着,一柄利器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饱受戏弄的媚穴之中。冉玉浓绷起身体,“唔哇~~”的一声大叫,内壁已经反应迅速的缠上绞紧赵豫肉刃。本还在颤抖的双腿又来了力气,灵蛇一样有力的缠上赵豫精壮的腰身。赵豫双目放着精光,像是饿了几天的野兽。原本一直苦苦压抑的欲望喷薄而出,他死死扣住冉玉浓的腰身,驱动着腰身一下下沉重的撞击着他股间媚穴,激起片响亮的臀肉拍击声和“滋滋”水声。冉玉浓空虚已久的后庭终于被填满,肉欲得到满足。他猛烈的扭动着腰臀,嘴里吐出一片片柔媚放荡的呻吟:“嗯啊~~啊啊…那里…使劲…用力啊啊啊…对…..哈嗯啊啊”赵豫杀红了眼,刺入的力道一次比一次快,撞得冉玉浓到最后连呻吟都变得支离破碎。雪白的身体只能跟随他的动作剧烈无章的扭动着。胸前双乳又有了熟悉的胀痛,他知道是因为情欲的刺激让乳房又开始泌乳了。早就竖起的粉茎更是疼痛,原本想要出精却被那扣环锁住不得路径。 冉玉浓急了,拉着赵豫的肩膀将自己粉茎的惨状指给他看,示意他放开。赵豫却无动于衷,就着肉刃还在他身体里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变成上身伏趴在岸上,下身和自己贴在一起,从背后再次猛烈的进攻。热烫的嘴唇贴着自己敏感的耳垂低低说:“别急,等我一起。”说完也不管冉玉浓挣扎,扣住他双腕到头顶,就更加肆虐的抽动起来。冉玉浓俯在地上,胸口双乳被压得更痛,底下的粉茎也因得不到纾解而变成刺痛。可就在这疼痛之间,感觉更加敏锐。股间媚穴被抽插的快感更是清晰的传至身体内髓。他双腿绞在一起,身体剧烈的颤抖着,手腕抓住岸边一丛花草开始胡乱撕扯,头部更是扬起吐出无章的浪叫。不知道赵豫到底抽插了多久,冉玉浓只记得自己最后似乎已经完全看不见听不到,唯有那一阵阵肉体撞击带来的快感格外清晰的冲击他昏沉的头脑。他已经叫不出来了,而身后的赵豫,终于在最后几下重重撞击后,战栗的射出精华,涌入他媚径之中。与此同时,赵豫解开粉茎上的扣环,已经被憋成深红色的粉茎也终于颤抖着吐出一股浓色浊白。待到吐尽后,赵豫又将扣环扣上。 赵豫俯在背上,两人都在大口喘气。一会后,赵豫起身,也不肯拿出自己肉刃,就将他又翻了过来面对着自己。冉玉浓还处在失神状态,那模样看着着实可怜。赵豫满心怜爱的把他抱在怀里,又亲又舔。一会儿工夫,冉玉浓才恢复神智,首先就看到眼前赵豫放大的笑脸,忍不住捶了他一下,小声骂道:“坏蛋。”赵豫坏坏一笑,答道:“没错,而且是个大大的坏蛋。”说完居然就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托住他的臀,就那么站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忙勾住他的脖子,腿也紧紧缠在他腰上,这才发现原来赵豫的肉刃还深埋在自己体内,已经又开始发硬了。 冉玉浓瞪着赵豫,说:“你还要做吗?”赵豫理所当然的说:“当然了,难道你就满足了吗?”冉玉浓红着脸低下头把脸埋在赵豫怀里不说话了。赵豫就这么着进了屋,伺候的人都伶俐的很,早就撤到帷帐外。三两步走到那张芙蓉大床边,倒下,压住冉玉浓,拉开他的手脚,在明亮的灯光下,更容易看清冉玉浓迷醉放荡的表情。赵豫心头更热,解开他一乳上的扣环,抛到一边,低头一口咬住乳头用力一吸,果然一股奶流涌进嘴里。冉玉浓更是一声轻叹。赵豫更是来了劲,嘴巴咬住冉玉浓乳头不放,腰间驱起肉刃奋力攻击冉玉浓股间媚穴。双手大力揉搓雪白的双乳,只把冉玉浓弄得欲仙欲死,口中浪叫不已,身体更是在白色床单上辗转扭动,底下粉茎上的金铃也犹自响个不停,媚穴早就在肉刃的抽插下开出艳丽的花朵,花蕊处还随着肉刃的抽出细细淌下合着淫液的浊白,极端淫靡情色。肉刃毫不留情的抽插了几百下,在冉玉浓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浪叫中,赵豫终于又射出来了。两人瘫倒在一起。 冉玉浓急促的喘息着,突然感觉到还在穴内的肉刃再次硬起。大惊失色的望着赵豫:“你还没完吗?”“当然”赵豫淫笑着回答:“难道娘子以为就着两次能够弥补为夫这么多天的欲望吗?”说完,双手制住冉玉浓欲逃走的身体,肉刃重重的往媚穴一顶,冉玉浓叫了一声,身体就软了下来,融化在赵豫怀里...... 那真是极端疯狂的一夜。冉玉浓的身体被赵豫翻来覆去的抽插着。或者是赵豫压在他身上,或者是他骑在赵豫腰上,或者是他们站在床边,他弯腰双手扶着床柱,承受着赵豫从后面的攻击,又或者他被赵豫夹在身体和粗大床柱之间,赵豫从下顶入。总之,或倒或立,或坐或卧,颠来倒去,被赵豫随性淫乐,纵情猥亵。两人胡天胡地的不断乱搞,冉玉浓无数次因受不住快感而昏过去,又被赵豫一次次剧烈的挺撞弄醒过来。冉玉浓终于承受不住的大声哭泣求饶,却只能引得赵豫淫欲更加高涨,将他摆弄的死去活来,到终于偃旗息鼓倒下入睡时,天色已经发白了。 待到他们再次醒转,已是第二天的中午。两人胡闹了一夜,皆是饥肠辘辘。草草梳洗一番后,便唤人端上午膳。肚子填饱后,宫人快速撤下碗碟退出,赵豫却拉着冉玉浓按住再行欢好。冉玉浓想要推开,偏偏身上力气早就昨天就被掏空,更别提还残留在体内的欢爱余韵也同时作祟,竟被赵豫得了逞。接下来三天,两人除了吃饭睡觉,还有必要的身体清理排泄外,全是不分昼夜的欢爱交媾。冉玉浓从第一晚起就再也没见过自己的衣服,从来都是裸身被赵豫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待到赵豫终于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下令返程时,他已经连站都无力了。被皓月她们穿戴整齐的送到赵豫身边,相对赵豫的神清气爽,奇异的萎靡妖艳。 赵豫含笑着打量被一堆皮毛围住,只剩一张脸蛋露出的冉玉浓,不说什么,挥手下令出发。便邀着冉 分卷阅读29 玉浓进了宽大的像一个移动楼阁的御用马车。那车还分内外两阁,皓月她们自然是呆在外间听差。冉玉浓刚刚走入内阁,却被赵豫推到,双双倒在白狐地毯上。冉玉浓气恼的回头,却惊惧的发现赵豫眼里闪着熟悉的情欲色彩。他颤声说道:“你…你不会…”赵豫却理直气壮的说:“回去的路还长着呢,总得找点事做吧。”说完不顾冉玉浓挣扎,将他衣服拔了个干净,分开双腿,就那么顶入。早上才做过的媚穴还是软若春泥,赵豫进去的毫不费力。冉玉浓刚要叫唤,赵豫却嘘声说道:“别叫,难道娘子想要让外面的禁卫军听到你那销魂蚀骨的声音吗?”一句话提醒了冉玉浓,他忿忿无奈,索性一口咬住赵豫肩膀,小小报复一下。赵豫宠溺一笑,紧紧搂住冉玉浓的身体,一下一下的慢慢律动着,听着耳边冉玉浓一声声含糊的轻声哼叫,怀里诱人的身体有力的扭动,双乳更是在自己胸膛上磨蹭。倒觉得就这样走上一辈子也不错呢…… 过年 终于回到太一城,冉玉浓却也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两腿软的根本站不起来。只好很丢人的被赵豫抱出马车,一起登上肩舆回了凤仪宫。当天晚上他用同归于尽的气势吓退了赵豫,终于获得了这几天来第一个正常的睡眠。待到第二天起床,精神都好了许多。对赵豫也终于不再抵死不从了,倒是让赵豫松了口气。 过后几天,就是两位新生皇子的百日宴。既是皇后嫡子,又是太后陛下特特嘱咐要大肆操办来冲冲喜的,自然是铺张无度。各宫妃嫔并宗室都有奉上礼物。又过些天,一年终结,就过年了。 过年有个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偷懒。作为日理万机的一国之君,赵豫也会有几天的休息时间。这些时间全被他用来和冉玉浓嬉闹消磨。除了大年初一他按惯例祭祖,接受朝臣和各宫嫔妃参拜后打赏外。就没有什么要紧事了,遂整日只是窝在凤仪宫不出来。或者说是,窝在凤仪宫的凤榻上不出来。 这一日,两人闲来无事,干脆凑活着吃些早膳又躺回床上。见皓月她们守在床前辛苦,索性给了她们一些银子,放了她们出去前厅打牌玩耍。皓月她们平日里都是被冉玉浓宠惯了的,难得能得闲,也高高兴兴的谢了恩出去了。偌大的寝殿,就剩他们两人在床上裹着被子嬉闹,倒也安逸得很。 谁知过一会,一个身影闪现在门口。却是那沈翠儿,原来她今日特地亲手做了拿手的糕点,想要送来给帝后尝尝。没想到从侧门进来,一路上却没遇到帝后的近身内侍,只好大着胆子自己端了进来。一进来却是四下安静,唯有暗香浮动,几个熏笼冉冉升起轻烟。寝殿正中的大床床帐低垂,一床锦被已经垂下一角在外,内里甚至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有响亮的咂舌声。沈翠儿一时好奇,毕竟还未经世事,竟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将锦被抬起掀起床帐想要将锦被塞回去。未料,她放眼向帐内一望,顿时面红耳赤,险些惊叫出声。原来帐内帝后双双赤裸着身躯,陛下靠在床头,正把皇后搂在自己胸膛上亲吻。皇后背对自己,双臂勾在陛下脖子上,两人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却把个还是闺中少女的沈翠儿看得如火烧,目瞪口呆。正想逃走,陛下突然抬起眼看到她,一愣,又瞪了她一眼。沈翠儿忙急急放下床帐退出,慌慌张张的离开寝殿。 冉玉浓听到响声,停下与赵豫的接吻。扭头望向帐外,说:“谁进来了?”赵豫摆摆手说:“管他是谁,总不会是什么要紧人物。”冉玉浓点点头,在赵豫胸前懒洋洋蹭了两下。双乳也一起划过,却被赵豫抓住一只在手心把玩。边把玩边说:“这天还长呢,要不我们找点事做?”冉玉浓双手伏在他肩上,伸嘴在他唇边一吻,说道:“就是啊,要不,你就陪我下下棋吧。”原来冉玉浓最近刚刚学会下象棋,很是沉迷。无奈他棋力实在是太差,让赵豫根本不屑与他对弈。现在听他这么一提议,赵豫眉毛都开始纠结起来。冉玉浓见他如此神色,心知肚明。腻在他怀里扭捏,更是故意用双乳摩擦他胸膛,附耳娇声哀求道:“好吗~!你就再陪我下一次嘛!一次就好啦”赵豫被他缠得无奈,只好答应。冉玉浓大喜,便扬声叫人取来棋盘送进帐来。自己坐起身来摆好阵势便要与赵豫对弈。 赵豫怎么可能和他认真,从己方拿下一车一炮后开始揽着冉玉浓的细腰动起了棋子,毛手更是在冉玉光滑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冉玉浓先还是兴致勃勃,后也被赵豫撩拨得乱了心神。到最后便成了两人黏在一处,棋盘被推开放到一边。冉玉浓跨坐在赵豫身上,两人交颈缠绵,彼此在对方身上抚摸,闲暇中才抽出手来动上一子。就这么一并调情一并下棋。突然,冉玉浓推推埋在他怀里小小啃噬乳头的赵豫,欣喜的说:“我要将军了!”赵豫抬头一看,冉玉浓居然用个车对上了他的帅。也笑了起来,在冉玉浓嘴上吧唧一声的亲了一口,说道:“好样儿的,知道用上美人计了。”冉玉浓得意的勾着他脖子只笑不语。赵豫却动了动棋子说:“可惜还是棋差一招。”冉玉浓扭头一看,不知道一只从哪跳出来的相,正好把他的车给吃掉了。一着急,指着那个相问赵豫:“这个是从哪蹦出来的?”赵豫不紧不慢的说:“娘子还是大意了些,怎么都没注意到我的相一直呆在原地按兵不动就是等你来呢?”冉玉浓这才知道自己又中了他计,气鼓鼓的瞪着他 ,说:“别得意,咱们再来过!” 赵豫笑眯眯的回答:“乐意奉陪!”两人就那么你来我往的继续下棋。冉玉浓一心想要分散赵豫注意,身体扭着缠住赵豫不放,每当轮到赵豫走下一步的时候,更是咬住他耳垂舔舐,或伏在他背上用双乳细细磨蹭。赵豫优哉游哉的享受着他难得的主动挑逗。双手握住他主动送上的双乳大力揉捏,不时低头吻上一吻。不知不觉,两人又起了欲火,最后赵豫干脆扶住冉玉浓翘臀,在冉玉浓媚穴深入一指将内里昨晚放入的玉棒抠出,然后将已昂扬的肉刃顶入。两人就着骑坐的姿势交媾,冉玉浓画圈样扭着腰配合赵豫的律动,彼此间或交换一个热吻,或趁着赵豫又握住他乳房玩弄的时候,动动棋子。就这样,两人一心二用的下完了整盘棋。待到快要决出胜负时,赵豫猛地挺腰向上一顶,冉玉浓禁不住的向旁倒去,正好打乱了棋盘。两人一愣,冉玉浓大力一扭腰,将赵豫埋在体内的肉刃也激得胀大了一圈,似不满似挑逗的说:“坏人,看到自己输了就故意使坏。”赵豫闲闲一笑,不与他争辩,低声说:“要不,再下一局?”冉玉浓一撇嘴,说:“来就来,这次必要杀你个片甲不留。”没提防赵豫突然停腰 分卷阅读30 重重向上一顶,一声惊喘,腰都软了。赵豫扶住他腰身,坏笑道:“好哇,为夫就看娘子怎么杀我个片甲不留。” …… 那天最后到底是谁赢谁输,其实冉玉浓都不太记得清了。当清月过来禀报午膳已经送来时,赵豫刚刚结束在他体内的又一次出精。自己也因为连续高潮到了失神状态,自然没心思去看棋盘。于是当天午膳便在床上解决。吃饱喝足又有了力气之后,两人又抱到了一起腻乎,中途赵豫下了床出去唤福禄过来低声嘱咐了些什么,冉玉浓也懒得问。待赵豫回到床上后欺身贴了上去,赵豫自然不会拒绝。吃饱喝足,怀里抱着温香软玉,所谓饱暖思淫欲。虽然赵豫并不真的喜欢过分纵欲,但是对于冉玉浓这具活色生香的身体他多得是手段。于是两人就用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时间好好的验证了一番古人的经验之谈。接下来几天,两人就这样打发了。 待到开春,却不能再继续犯懒了。赵豫必须要履行他一国之君的职责,在六部的协理下打理起整个国家的事物。冉玉浓也不太轻松,后宫有品阶的妃嫔,还有朝中命妇的叩见请安都要一一周旋。然后整个后宫的日常事务也要过问。好在他手下的福禄是赵豫特特安排的能干之人,还有笉瑜等一批资深女官从旁协助。倒也是将宫中上下料理的井井有条。只是有时候在听宫人报账的时候,听到自己过节穿的一条妆花云锦裙居然花费10两金子,相比自己16岁前和师傅四处漂泊,每月开支不到一两银的窘迫状况,不得不暗暗感叹一番人生的无常。 待到三月初,按照祖制,各地的诸侯王都要进京面圣。冉玉浓作为皇后,也要接受他们正妻的朝见。因去年赵豫刚刚登基,按照规矩,藩王是不可进京的。于是就取消了那年朝见。因这是他成为皇后来,第一次真正面对宗室履行自己的职责,所以也是丝毫不敢大意。早早的闭门学习相关礼仪,并命尚服局准备接受各路诸侯王王妃朝见的礼服。努力做到每一处都不可挑剔,以免闹了笑话也给赵豫和整个皇家丢了脸。 十三年后(番外) 冉玉浓从温泉池站起,身上的水珠纷纷滚落,伸手在侍女的搀扶下上了岸。随着他抬腿的动作,隐藏在臀间的粉色花蕊一现一隐。正对着他,好整以暇躺在床上欣赏的赵豫眉眼也随之一跳。许是在温泉里泡的确实舒服了,冉玉浓全身放松的任由侍女们拿着浴巾围绕着他擦拭身体。待到身体擦干后,侍女们散开到一边侍立。冉玉浓赤裸身体,神色自若的迈着缓慢优雅的步伐,如同一只慵懒华贵的波斯猫,向大床走来。赵豫看着他走到床前,抬腿上了床,侧着身体依偎着只裹着一件浴袍的自己躺下。帐外侍立的宫女放下床帐,隔着帐帘对他们下蹲行了个礼,然后一群人迅速离开,退到门外候着。冉玉浓胳膊支在一堆靠枕上撑着头颈,瞟了一眼赵豫,嫣然一笑问:“想什么呢?整个人都呆了?” 赵豫也笑了笑,说:“我在想,我的宝贝莫不是真是狐狸精变的吧,为什么这么多年,不但不见老还越来越诱人了?”伸手开始慢慢抚摸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微眯着眼,像只猫一样很是受用,神情妩媚而撩人。赵豫半开玩笑半认真道:“玉浓,我的妖精,告诉我你到底使了什么妖法,把我迷得神魂颠倒了这么多年都不见醒?” 冉玉浓被逗乐了,笑着说:“果然是痴呆了,看嘴里都胡说些什么?”又叹了口气,说:“也就是你会这样对我说了。要是换了别人……我恐怕早就被当成怪物烧死了,”他伏趴在赵豫怀里,动情的说:“崇光,你知道我有多感谢上天总算没有太薄待我,让我遇到了你。而你又这样爱着我,宠着我,护着我,给我一个家,让我这一生都不再孤苦伶仃,漂泊不定。让我总是幸福的想哭。唉,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赵豫摇摇头说:“还说我呢,你自己都开始说傻话了。要这么算,我也要谢天谢地了。 我要谢谢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还给我生了一群孩子。琪儿瑞儿他们都那么聪明听话。让我有能力给自己一个家,让我在这皇宫之内不会觉得自己真是个孤家寡人。还有…..” 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正听得入神的冉玉浓追问道:“还有什么?” 赵豫色色的凑近冉玉浓的双乳,对着其中一颗软软的乳头吹了一口气。被他吮吸玩弄了十几年的乳房早已经变得无比敏感,怎堪他这样的挑逗,迅速变尖变硬挺立起来。“还有真高兴上天给了你这样销魂的身子,让我这十几年过的真是无比的快活啊!”冉玉浓笑捶了他一下:“刚刚还好好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赵豫故作严肃的摇摇头说:“面对如此尤物,柳下惠都要动情,何况为夫乃堂堂大丈夫呢?”末了他感叹的说:“真是,看这双眸,永远都是目含春水。这嘴唇,如此的丰润诱人亲吻。”他亲了亲冉玉浓的嘴唇。 “还有这肌肤,香滑细腻,让我总是摸不够。”流连的大手由肩颈滑向胸前挺立的雪白双峰。赵豫抓住一只在手里揉捏把玩。 “还有这双乳,被我这样玩弄了这么多年,也不知道喝过它多少奶水。为什么还是这样饱满丰挺呢?”冉玉浓已经舒服得从喉头里发出小动物似的咕噜声。乳头随着他的把玩流出一些乳汁,被赵豫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手又滑向冉玉浓的小腹处来回厮摩。 “这里曾今为我怀过八个孩子,为什么却还是这么光滑呢?”其实还是有变化的,频繁的生育虽然没有让冉玉浓身材走形,但是小腹处还是微微凸起了,原本紧致得发硬的肌肉也变得柔软。但这也更让他的下身腰臀显得曲线玲珑。 “还有这里”赵豫的手绕道他背后,抚摸着他的翘臀。十几年的享受的欢爱还有生育。他的臀部由年少时的紧窄变成现在的圆润丰翘。“藏着我的销魂窟的地方,自己本身都这么销魂。”在他臀间狠狠拧了一把,让冉玉浓吃痛瞪了他一眼后,一根手指刺进臀间,摸到藏在里面的粉色媚穴。沿着穴口画着圈,待到穴口软化后,才探了进去。一进去,就被穴中内壁紧紧纠缠住。穴口更是不停收缩想要将他的手指吞入更深。赵豫费了点功夫才把手指抽了出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舔了舔才说: “这里都被我干过不下万次了,却还是如同处子般紧窒潮热,又像个荡妇一样风情万种。玉浓啊玉浓,你叫我如何不对你神魂颠倒,如痴如醉?恐怕总有一天我要死在你身上啊!不过这样的死法倒也不错。” 冉玉浓早就被他的一番调情弄得性致大动。听完这段话,一把将他推起,眨眨眼,说:“相公怕会死在妾身身上吗?妾身倒是有个办法”赵豫扬眉一笑:“娘子有什么办法可避得为夫死 分卷阅读31 于花下?”冉玉浓狡狯一笑,俯身在赵豫的硕大肉刃上吻了一下,说:“让妾身先死在相公身下不就可以了吗?” 赵豫脸色一沉:“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冉玉浓一笑,火辣辣的挑逗眼神直盯着赵豫,身体却翻转过去,背对着赵豫面朝下的趴在一堆靠枕中,臀部却抬高,正对着赵豫的视线。冉玉浓反手伸到自己曲线圆润的臀间,将挤在一起的臀瓣掰开,露出里面正一张一合的媚穴。扭过头对赵豫媚声央告道:“妾身这里有些瘙痒难忍,还劳相公您挠上一挠才好。” 赵豫“轰”的一声,欲火烧遍全身。他上前掐住冉玉浓的纤腰,厉声问道:“谁教你这样的淫荡的?”也不管冉玉浓的回答,拉起浴衣衣摆,露出迅速站起的肉刃对准媚穴口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早已经饥渴难忍的媚穴亟不可待的纠缠上来唯恐它离开,穴口更是勉力收紧,内壁也缓缓分泌出散发淡淡幽香的淫水。让赵豫的每次拔出都带出一朵美色肉花,然后又被大力捅了进去。 冉玉浓开始来扭着腰臀卖痴卖乖的说着“夫君误会,妾身只是想要解一解痒气”到后来就完全顾不上了。随着赵豫驱动着肉刃的大力抽干带来的席卷全身的快感,他只能甩着头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和浪叫。背后式是可以进入的更加深入的一种姿势,带给冉玉浓的快感更是强烈。 就着跪伏的姿势被赵豫抽插了几百次之后,冉玉浓腿间颜色形状可爱的粉茎开始站起,冉玉浓伸手想去抚慰。被赵豫一把抓住,然后从冉玉浓头上扯下两跟长发绕着粉茎转了几圈再打了个结。嘴里还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敢浪出为夫的火来,就得负责熄灭它。否则今天就别想解开。”说完,不顾冉玉浓故作委屈的眼神,抓住他膝盖往后一拉,冉玉浓的下半身就被赵豫提在半空中抽干着。他的小娘子已经越来越野了,再不调教岂不是要浪翻天了? 估计是这个姿势也有些费力,又干了一盏茶时间后,赵豫放下他的双腿掰开几乎成一字,腰下的攻势没有丝毫停滞的迹象。冉玉浓却渐渐停了呻吟,,双腿反向缠上赵豫的腰,身体也借助手和腰腹的力量直立了起来。这个姿势利用腿臀的肌肉变化,可以将肉刃夹得更紧,让彼此受到更多的欢愉。只是难度极高,亏得冉玉浓自幼习武,身体柔韧度高所以做起来毫不费力。赵豫见他这样,不管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自己跪坐,将他抱上自己大腿继续抽动,嘴里还恨恨嚷道:“我叫你学坏,叫你再浪,叫你再发骚。“冉玉浓将背靠在赵豫怀里,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凑到他耳边,气息柔弱的说:“相公为何责怪妾身?妾身这样发浪,不都是相公您平日里教导有方吗?”停了停又说:“难道相公真的不喜欢妾身看在床上发骚学浪吗?” 赵豫的理智彻底被冉玉浓摧毁,他双手绕道冉玉浓胸前,大力擒拿住他的双乳用力搓揉,嘴里喊道:“喜欢,我最喜欢看你在床上淫荡的样子。快啊,再给我浪一些,再骚一些,快啊,你这个小淫娃,小浪货。”无数的粗鄙词汇从他嘴里跳出。冉玉浓被刺激得也兴奋不已。在赵豫怀里大力的扭动着腰臀,嘴里淫乱忘情的喊道:“对…啊…我是相公的小淫娃…啊哈舒服…嗯哈...再用力…用力顶那里…对对对..就是那…用力啊~~!”赵豫狠狠的啃着他的肩胛,留下一片红色的牙印,手劲不减的肆意蹂躏冉玉浓的胸部。原本白皙的双乳被搓揉得满是淤痕指痕,靠根的部位还紫了几块,乳头更是肿得有原来的两倍大。内里包含的奶水全被挤了出来,流遍两人全身。这样的粗暴带给了冉玉浓参杂着疼痛的极刺激的快感。 “喜欢为夫这样搞你吗,小娼妇。嗯?回答我!喜欢我这样捏你的胸吗?” “喜欢…啊喜欢…相公…再用力恩啊...用力捏碎小娼妇的乳吧啊哈...小娼妇最喜欢被这样搞…嗯啊啊啊!” “我要捏碎这双奶,还要干翻了你,操穿你,操烂你底下的媚穴。看你再浪…哦~~宝贝~宝贝~~哦干死你!” “对,对啊哈…嗯哪..对……干穿我,操烂我吧啊啊……我是你的小娼妇,小浪娃啊哈啊哈……只是你一个人的…..用力干死我吧….快点.啊哈…快点…嗯哪….” “你是我的,这头发,这嘴,这身体,这双乳,还有这媚穴,都是我的,这辈子是,下辈子也是!” “啊哈….喔啊~~对…都是你的…全都拿去吧啊哈~~都给你~~嗯啊啊啊啊啊~!” 赵豫拉下冉玉浓紧缠的长腿和手臂,也不把肉刃拔出就将他身体转过来面朝着自己。肉刃在体内的转动激起冉玉浓又一阵惊叫。赵豫不管,把他推到在床上,提起他的长腿压到他肩膀上方,更加迅猛的抽插起来。冉玉浓狂乱的扭动着腰部,嘴里开始还在浪叫着,无奈下身粉茎早就憋得疼痛难忍,却被自己的发丝捆着得不到纾解。一阵阵的痛感暂时压住了他的欲火。冉玉浓哀求的看着赵豫,可怜兮兮的用硬的僵直的粉茎蹭蹭他的下腹说:“相公~!”赵豫狰狞一笑,说:“娘子急什么,为夫的火还没退呢,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果真是淫荡啊!”” 冉玉浓咬咬牙,集中力气到下身。媚穴痉挛一样的回缩,将赵豫的肉刃越裹越紧,到最后赵豫要把它拔出来还要费好大一番劲。肠壁更是蠕动收缩,像活了的小嘴一样,猛力吮吸,想要将他肉刃里的精水吸出来。早就亢奋之极的赵豫哪经得起这样压榨,果然没几下就被榨出了精华,一股滚烫的精水迅速涌出冲激着肠壁。赵豫出现了短暂的失力失神,冉玉浓趁机飞快的解开头发,憋了许久的粉茎也大力冲出一股精水,末了还抖了抖,渗出一些晶莹的水液。 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冉玉浓赤裸的身体呈现出情事过后的慵懒。赵豫懒懒抽出自己的肉刃,一股混合着淡淡幽香的腥腻浊白的液体从冉玉浓还未闭合的穴口泊泊流出。赵豫抹了一把在手里舔了舔,再送到冉玉浓嘴边,调笑道:“尝尝咱们的味道。”冉玉浓瞟了他一眼,张嘴伸出舌尖将赵豫手中的浊液小心的舔食干净。然后摸摸自己胸膛上被赵豫挤得肆意横流的奶水,瞪了赵豫一眼说:“这麽多奶水,都被你浪费了。”赵豫一笑:“娘子放心,绝对不会浪费。”说完就俯下身,顺着奶水的流向,将它们一一舔食。留下的唾液在冉玉浓身上画出一道道蜿蜒烁亮的纹路,千分香艳,万分淫靡。 赵豫一路舔到冉玉浓的小腹处,灵活的舌头绕着肚脐眼打圈,然后再下滑,来到腿间稀疏体毛中的粉茎处,从下到上的将它舔了个遍。冉玉浓发出愉悦的叹息。赵豫抬头望向他,问:“还要再来一次吗?”冉玉浓妖娆一笑,慢慢抬起双腿,自 分卷阅读32 己用手抱住压在头颈两侧,露出股间恢复如初的媚穴,用行动回答了赵豫。赵豫二话不说,再次提枪上马,冲锋陷阵。连绵不断的喘息呻吟从紧闭的床帐内飘出,回荡在空旷的殿内,盘旋了良久良久…… 桃夭 赵豫这日退朝回了凤仪宫,却看到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旁,身边围着一群内侍。见他进来,扭头笑道:“回来了。”身边的内侍已经统统跪下请安了。赵豫笑着说:“在做什么呢?”冉玉浓指指梳妆台说:“尚服局刚刚给我送了些胭脂水粉过来,我正在试妆呢。”桌上果然有一排汝窑小瓷盒。 赵豫走过来,弯腰从后面抱住冉玉浓,说:“朕也瞧瞧,有什么好的颜色。”手向后摆摆示意。内侍们全都悄悄退下了。赵豫托起冉玉浓下巴,冉玉浓仰面,赵豫从上而下与他缠绵深吻,一只手更是钻进他衣襟之中,抓住一只乳房细细揉捏把玩。 待到吻毕,赵豫的气息也变粗了。一把抱起冉玉浓的身体,换自己坐到梳妆台前,将冉玉浓抱坐到自己腿上,伸手打开一盒胭脂,沾了一些出来,在冉玉浓的嘴唇上细细涂抹,然后仔细看了看,摇摇头说:“不算好,颜色太俗了。”然后伸出舌头在将他唇上胭脂舔尽。后又换了一盒,还是觉得一般,连换了三四种,终于在选中了一桃花色胭脂。赵豫扭过冉玉浓身体,让他正面对着梳妆镜,笑着说:“瞧瞧,喜欢这个颜色吗?”手已经开始在他臀上揉捏。 冉玉浓细细打量了一下,说:“这个颜色倒是很粉嫩的。”赵豫笑着说:“抹在玉浓宝贝唇上,果然更添娇媚自然。”又问道:“这盒胭脂叫什么名堂。”冉玉浓摇摇头说:“尚服局刚才特为我调配的,还没有名字呢。”赵豫仔细瞧着冉玉浓上了粉色胭脂的嘴唇,笑着说:“倒是很像你每天早上初起来时的起气色。”越看越爱,干脆再次扳过他头,两人拥吻起来。 激吻中不知不觉,冉玉浓的上身衣物已被尽数褪尽,赵豫也被扯开了衣襟,冉玉浓伸进一只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胡乱抚摸。撩起赵豫的火来,他拉起冉玉浓转身趴在梳妆台上,自己从后掀起他衣裙下摆,扯下下衣,露出他形状完美的雪白臀部,伸手就探入一指,抠出玉棒后随手扔到一边,再提起肉刃一鼓作气的冲进去。冉玉浓后庭媚穴这些年饱承赵豫雨露滋润,已练就出淫荡本事。再加上整日不是含着赵豫的肉刃,就是保养用玉棒。内壁早就会因为有外物的侵入而迅速分泌出淫液润滑整个媚径。赵豫此刻冲进去,不但不觉得干涩,甚至在淫液的帮助下,进入的顺利且爽快。赵豫得意一笑,亲了亲冉玉浓的背,说道:“宝贝,练出来了~!!”冉玉浓对着镜子,羞涩抿嘴。赵豫却已经大力撞击起来,下腹拍击到冉玉浓臀上,发出“哌哌”的声音。冉玉浓双手扶在梳妆台上,也开始低低呻吟起来。赵豫越动越兴奋,力气出得越来越大。冉玉浓身体被他撞得不停向前冲,手也在梳妆台上撑不住了,只能俯在台上,双手扣住台沿。却带动着梳妆台随着赵豫的冲撞,也跟着一点点的移动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音。 抽插了两柱香时间,赵豫一声低吼,便在冉玉浓体内泄了出来。俯在冉玉浓背上休息了一会后,他懒懒的站起,拉起瘫软的玉浓,也不拿出自己的肉刃,就将他身体反过身来。却见冉玉浓胸前已是一片狼藉。双乳因被压在桌面上摩擦,都已经红了大片。奶水也被挤得流了出来,冉玉浓胸前,梳妆台上全都是。赵豫暗道一声可惜,将冉玉浓抱在腿上坐好。随手扯过梳妆台上的一打手巾,细细为他胸前擦拭, 冉玉浓依偎着在他怀里,挺起胸膛好让他擦拭的更方便些。嘴里却问道:“那些诸侯王们还有几天到?”赵豫边为他温柔擦拭胸前,边回答:“再过三天,就是祖制的朝见开始时间,我的几个兄弟到时候都会来,其他的一些赵家宗室亲王什么的,估计那两天都会到。”说完看看冉玉浓,知道他心思,安慰道:“为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你只需要跟平常应付母后陈贤妃那样做就行了。要有不懂的,还有福禄笉瑜他们在旁边看着呢,不会出事的。”冉玉浓闷闷的说:“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担心,你看,我本来又不是什么大家出身,跟她们那些真正的金枝玉叶相比,简直就是粗鄙之极。要是到时候闹了笑话,让你在他们丈夫面前丢了脸。可怎么办呢?” 赵豫笑了,说:“我的娘子今天怎么这么谦虚?在为夫看来,娘子才是真正的风华绝代,风度不凡。要不然怎么能把为夫迷得神魂颠倒?娘子的魅力如此之大,连为夫这天下至尊都被你征服,从此死心塌地的拜在你脚下,难道还会怕那区区几个藩妃诰命吗?”冉玉浓被他逗笑了,说:“又拿我寻开心来了~!”心里却轻松了不少,便在赵豫嘴上亲了亲。赵豫满意的受了,手也揉上了他的双乳,嘴里却叫着:“让为夫看看,刚刚蹭到哪了?破皮了没有?”手指却不客气的捏住一颗乳头大力揉捏起来。冉玉浓任自己的双乳被他玩弄,嘴里却说:“不过以后那些什么我很美,很风华绝代的话就别说了。要是让外人听见,还不知道笑话我们什么呢?就算是让福禄皓月她们听到了都不好。” 赵豫却开始纳闷了:“为什么要笑话我们?”冉玉浓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小口,说:“我是什么样他们又不是没见过。你天天把我夸得跟天仙下凡似的,让别人听见还不笑话我们没有自知之明自吹自擂马不知脸长啊。”赵豫却开始较真了:“我说的句句是实话,就算被他们听见又怎么样,你本来就是这样嘛。”冉玉浓解释说:“你这算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么可能也跟你一样。”赵豫不服气,和冉玉浓像小孩子一样斗起无聊的嘴来。你来我往的几句后,赵豫急了,干脆说:“我不说了,你是不是我说的那么好,你自己来看吧。”说完,居然把冉玉浓身上最后的一点衣物扒掉,也将自己还埋在他身体累的肉刃拔出,先前留在里面的精水合着冉玉浓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赵豫不管,一把抱起冉玉浓,走到梳妆台旁边的一人多高的穿衣镜旁边才放下,立刻,平滑的铜镜将赤身裸体的冉玉浓身影清晰的映照了出来,甚至连从他臀间流出,缓缓淌过修长的双腿的浊液也一清二楚。赵豫从后环住冉玉浓,双手更是握住他双乳的说:“你到底有多美,今天我要让你自己看清楚……” 铜镜 冉玉浓呆呆的望向光滑的镜面:里面那个人真的是他吗?从跟了赵豫到现在被几年养尊处优生活调养出来一身的细嫩光滑皮肤,此刻却到处飞散着玫红色淤痕,深深浅浅,层层叠叠,还有几处明显的牙齿咬痕,与雪白的身子交 分卷阅读33 相辉映,格外淫靡妖媚。平日里清澈干净如林间小溪的双眸,此刻荡漾着迷离的水光。面色绯红更胜桃花,饱满的唇瓣闪着湿润的光彩。此刻还被赵豫握在掌心揉捏的双乳比三年前更加丰满细腻,唯有腿间的粉茎还一如既往的呈现处子般的粉色。本不该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躯上的两样物事,在他身上出现却不会有任何违和感,甚至还有一种奇异的妖艳。这样一具违反常理的身躯,却看起来是如此和谐美丽,充满奇异的诱惑力。是什么时候,他变成这样的? 赵豫叹了口气,说:“你应该从你的胸部长起来后,从来都没有这样好好看过自己的身体吧?”冉玉浓下意识的点点头,赵豫心想了一句“难怪”便开始耐心指点自家江山了。望着镜中妩媚妖艳的身躯,他努力按捺自己心头的欲火,稳住声调慢慢说道:“你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干净清澈吗?可是每次在经过我的撩拨之后,它又能荡漾出多少春情来吗?足够把我一辈子都淹没在里面。”手指伸向上,点住冉玉浓朱唇:“这张嘴,颜色总是这么漂亮,让我怎么都亲不够,吻不够,”手又伸了进去,搅动着冉玉浓口腔,刺激出无数津液,因下颚不能和上,只能一缕缕的沿着下巴流了出去。冉玉浓不太舒适的扭了扭身子,赵豫不理,只是用两根指头夹住他粉色舌头拉出来随意戏弄。 放过冉玉浓舌头,他双手沿着冉玉浓脖颈向下划过:“还有你这里,多么美丽的一双丰乳!”他再度握住冉玉浓胸前双乳,两边各出一根手指上下来回拨弄已经变尖的粉色乳头。镜中的冉玉浓已经随着他的拨弄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嘴里更是无意识的吐露出甜蜜的呻吟。赵豫赞许的笑道:“对…就是这样,每次只要我稍稍一玩弄,都能让你发出这么好听的声音。光是听,都能让我硬起来。”说完他验证似的,用挺起腰腹在冉玉浓光裸的后臀上磨蹭几下,果然,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一根炽热发硬的长物。赵豫再抓住乳房用力一挤,一小股奶流冲了出来。赵豫伸手接住一些,送到冉玉浓嘴里,说道:“尝尝,这是你自己的奶水呢。”冉玉浓红着脸,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乖乖的细细舔舐干净。嗯,香香的,还带点甜味!! 赵豫笑了,手继续下滑,来到冉玉浓腿间,握住已经开始挺立的粉茎。大拇指在粉茎顶端不轻不重的一按,冉玉浓啊的一声,软倒在他怀里,被他扶住,重新站起来面对铜镜。赵豫用胳膊夹着他身躯,手却还在继续玩弄那模样精致的粉茎。嘴里贴着冉玉浓的耳朵说道:“多可爱的小东西,宝贝好像一次都没有真正用过吧?瞧这颜色,多漂亮啊!”冉玉浓被他撩拨的饥渴难耐,身躯蛇样不断在他怀里有力的扭动着。后臀更是故意去摩擦赵豫越来越生硬的肉刃。 赵豫却恍然大悟的说:“还有一个地方,差点忘了。这里一定要给你看。”说完他突然抓住冉玉浓一条腿高高提起,最后将它提过肩膀,竟是一个朝天一字凳的姿势。好在冉玉浓身体柔韧性非同一般,做到这个姿势倒是毫不费力。只是双腿被这样最大幅度的拉开。本来隐藏在股间的粉色媚穴却毫无遮掩的全部被铜镜照了出来。冉玉浓往那看了一眼,饶是早就被赵豫调教得习惯了各种淫荡姿势,也不仅羞红了脸扭到一边。赵豫却一手提着他脚踝,防他突然失力将脚放下,另只手伸过去,沿着媚穴穴口周围一圈圈的抚慰着。嘴里却鼓励着让冉玉浓睁开眼。 冉玉浓偷偷的回过头,再一次看着镜中两人的身影。赵豫紧贴在他背后,双目过分炯炯的望着镜中他的裸体。看他终于扭回头了,又得意一笑。低下头,将下巴搁到他肩上,诱惑的说:“仔细看着,看着你这里有多么的销魂。”说完,他下身那无所禁忌的媚穴果然开始动作了。只见那布满了一条条菊花瓣纹路的穴口突然开始蠕动起来,赵豫在旁抚慰的手停住,然后一根手指探入轻叩一下,它居然开始微微绽开,像一张小嘴样蠕动着一张一合,想要将赵豫的手指吞进去。 冉玉浓觉得心里很紧,下身极度空虚,身体深处在不停的向他咆哮,张扬着自己的渴望。赵豫已经蓄势待发很久了,不愿再忍耐。指挥冉玉浓反手勾住自己脖子后,最后说了一句:“仔细看着你是怎么被我干的!!”便一手掐住他腰身,腰间用力一顶,肉刃已经以破竹之势冲进了冉玉浓媚穴之中。冉玉浓仰头向后一声浪叫,脖颈划出一个美好的弧度。赵豫进去后没有半刻停歇的猛力抽干起来,生硬如铁的肉刃反复摩擦敏感淫乱的内壁,更是一次次顶过那最最禁不住刺激的小凸点。冉玉浓哪里忍得住,摇着头发出连绵不断的呻吟。却被赵豫掐住下巴正对着铜镜,赵豫炙热的气息吐到他耳边:“仔细看着,你下面这张诚实淫荡的小嘴,是什么吃下我的男根的。”冉玉浓勉强睁开迷离的双眼,努力看清铜镜中此刻照出的两人交合的模样。 只见他面色飞霞,浑身赤裸的挂在赵豫身上,一条腿还被赵豫高高提到空中,股间的媚穴正吞吐着赵豫的肉刃,赵豫的攻击总是威猛有力的。每次的刺入都毫不姑息得直插到底,拔出来的时候却总是能从媚穴中带出嫩肉,却又被下次的攻入推了进去。冉玉浓以前流落民间时,听过不少污言秽语,其中有一句叫“把你的屁股干开花。”他以前一直不懂,现在明白过来。自己穴口被拉出推入的嫩肉,可不正如一朵在臀间反复盛开的妖花吗?赵豫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分神,突然用力在他小凸点上狠狠一顶,冉玉浓浑身一震,更加大声的浪叫了起来。赵豫却只说了一句:“不专心呢,真是不乖,为夫要好好惩罚一下才行。”冉玉浓不懂,没想到赵豫就着插入的状态突然变了姿势。先是放下他的一条腿,却突然将胳膊横过他腿弯,将他整个人折叠着身体抱了起来。 冉玉浓下了一跳,上半身还借用胳膊的力量挂在赵豫脖子上,双腿腿弯却挂在赵豫臂弯里。整个人就像个小儿窝在大人怀里撒尿一样,铜镜中的自己是如此的大胆放荡。他不安的动了动,小声的说了声:“崇光…”赵豫却又动了起来,他双腿微微下蹲,却又突然猛力站立。连着冉玉浓整个身体也被颠起然后重重落下,下身媚穴正好重重撞上仍然坚挺的肉刃。惹得冉玉浓浪态大发,终于毫无顾忌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哦….啊哈….好重哈….啊好深…啊嗯…嗯哪嗯哪…..好棒嗯~~”赵豫兴奋不已,喊道:“很好,就这样,再叫大声一些噢…宝贝…再咬紧一些…哦好..我的宝贝娘子..”得到他的鼓励,冉玉浓浪叫得更欢了,赵豫动作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有力。 就这样一上一下的颠了半柱香时间,赵豫 分卷阅读34 也有些体力吃不消了,便放下冉玉浓一把将他按在铜镜上,自己双手扣住他腰臀,继续大力抽干。冉玉浓嘴里不停呻吟浪叫,身体被赵豫的攻击不断地撞向铜镜,濒临高潮而几乎失神的双目直直的望着镜中的自己,坦荡的妖娆淫乱。赵豫在身后喘着粗气的笑道:“看着吧,你现在的模样,就算是再冷淡不举的男人瞧见了,都会兽性大发重振雄风!”冉玉浓被这话撩拨的更加兴奋,腰臀也配合着赵豫的抽动扭转起来。没过多久,挺立的粉茎一阵痉挛,射出一股浊白精水,在镜面上划出一道痕迹来。 赵豫却丝毫没有出精的迹象,仍然大力的顶着冉玉浓后背继续抽干。更因为冉玉浓有意无意的大力迎合更加激动,冲撞他身体的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搞得那有两百多斤的铜镜都被撞得摇摇晃晃,最后,终于在他又一次大力的撞击下,伴随着两人的惊叫,一阵沉重的轰鸣声过,那铜镜被撞得脱离的底座,失去着力点的两人双双随着镜面的倒塌一起倒下。倒是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更不料的是,门外传来一阵慌乱的呼唤声:“陛下/娘娘,出了什么事了?”两人一惊,双双扭头望向门口,顷刻,一群内侍们统统冲了进来,一进来,便瞧见了倒在一片狼藉中的他们,也愣了神。一时间,双方居然各在原地大眼瞪小眼。须刻,赵豫才找回了神智,黑着脸喝道:“看什么看,都给朕滚!!”这一声惊醒了内侍们,他们忙垂下头,背向后的急急退了出去,待复关上门后没一会,听到内里又开始传来娘娘娇媚妖娆的呻吟以及陛下的粗喘声。福禧福禄都是老成人士,自然面色不动。皓月她们却忍不住你望望我,我看看你,低头偷偷笑了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里面终于传来陛下召唤的声音。准备好的他们迅速推门进去。只见陛下神色如常的坐在床榻边,身上披着寝袍,见他们进来也不动神色,只是淡淡吩咐整衣,好像不远处穿衣镜那边的一片混乱跟他们无关似的。倒是娘娘,头死死的埋在枕头里不能露出,身体被锦被遮住,唯有露出的一段脖颈却也成了赤色。 那天之后的好几天,皓月她们都可以感觉到娘娘似乎都没有怎么正眼看她们,而陛下,似乎也不怎么高兴,颇有些怏怏的。娘娘这样他们可以理解,但是陛下他们就想不通了。而赵豫,因为自从那天之后,被冉玉浓严词拒绝再在除床榻以外的地点行房欢爱,也很是郁闷的一阵。好在过了几天,冉玉浓心态终于平和下来,也不再拒绝与他换个新鲜场地交媾,他的心情才好转过来。 不过自那以后,双方都尝到了甜头。赵豫索性下旨,在凤仪宫坤源殿各处都装上了大镜子。待到各宫妃嫔前来问安的,有好奇人士问冉玉浓何故。冉玉浓吞吞吐吐,最后只好胡乱说是:“镇邪”,因民间传说明镜另令妖魅现形的法力,倒也确实让她们接受了这个理由。而赵豫在听说了之后,在日后两人对着镜子欢爱时,最喜欢说的就是一句:“小狐狸精,看为夫用镜子来让你现形~~” 辽东王 话说赵豫之所以能这么快的拐到爱人回心转意,其实到是托了自己小心眼的福了。话说那一日,赵豫的一帮成年受封的兄弟们返京朝见,赵豫冉玉浓两人身着朝服在勤政殿接见了他们的朝见。本来这过程一直都是很顺利,中途无任何纰漏的。赵豫心里一阵轻松,转头想偷偷跟冉玉浓讲两句小话。却发现冉玉浓两眼直盯着下方站立的某人,目带赞赏。赵豫心里一紧,顺着他目光追过去,发现原来那个让冉玉浓瞧的有点呆了的人,正是他的大皇兄,皇长子赵崇。 皇长子赵崇,出身不高。其生母本是刘太后,也就是原来的刘皇后身边的一个宫女,赵豫的父皇一次临时起意的宠幸,居然就那么巧的让那个小宫女得到龙种。十月怀胎后生下了赵崇。因毕竟是宫中第一个皇子,倒是也颇受了些重视。其生母却在产后,因过度虚弱没有多少天就去世了。赵豫父皇知道了也就给了她个美人的追封就算完了。而还在襁褓中的赵崇,顺理成章的被刘皇后宫中收养了。 谁知待到赵崇刚刚过了一岁,刘皇后有了身孕,一朝分娩,却是一位皇嫡子。这一下,赵崇便开始在皇后宫中受到了冷遇。待两年后刘皇后再度怀孕生下了赵豫,他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刘皇后虽没有真正在生活中刻薄待他,却也是将他置于凤仪宫偏殿一处不闻不问。宫中都是些跟红顶白的势利眼,瞧这皇长子失了势,自然也就跟着一起埋汰他起来。好在他毕竟还是皇子,倒也没人敢真正糟践。皇后宫中有几位年长宫女,跟赵崇生母很有些交情,同情这位襁褓失恃,又不受生父嫡母重视的可怜孩子。暗地里很是照拂,倒也让他的成长一直顺顺利利,没受什么大的波折。 许是从襁褓中就饱受世态炎凉的原因,赵崇少年老成,平日里沉默寡言,性情刚毅,说话办事很是沉稳。逐渐的,便在一众皇子中脱颖而出,让他的父皇开始注意到这个被自己冷落了十几年的长子。待到他十六岁成人时,本该受封离宫,分府自立。他却自向上奏请,要求随军历练。他父皇倒很是欣赏,许了他去了西疆驻军,从一宣节副尉做起,四年时间,他已逐渐升为怀化郎将。到了弱冠之年,他离开西疆,回到京城受封,最后被封为辽东王。 辽东一带乃苦寒之地,虽然地广物博,却人烟稀少,且靠近边陲之地。时不时有蛮夷过境骚扰掠夺物资。赵崇到后,正好赶上女真人勾结高丽人过境来犯,东疆守将护卫不力,朝廷在关外要道的几处关隘连连被攻陷。赵崇连夜拍马赶到东疆守军驻地,强夺了守将将印,率领为数不多的驻军与敌人在最后一道关隘抗衡了足足七天七夜。终于等到了朝廷派来的援军。而当大局已定后,坚持站在守城城楼上,连续奋战了七天未曾休息的赵崇终于不支倒地。仅此一役,赵崇名声大振,更是惹得龙颜大悦。他后却自入囚笼,进京向上负荆请罪,理由是擅作主张,抢夺军权。后自然不会得到任何惩罚,最后,离开的赵崇,骑着的是御赐的血汗宝马,身后跟着的,是一支精锐之师。而他,也不仅仅是辽东王,更是东疆的驻守元帅。 每个男孩子心中都会有个英雄梦,渴望自己能驰骋沙场,保家卫国,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而冉玉浓,在自己身体没有开始发生异变的时候,也不会例外。赵崇这个名字,在他们这样青涩的少年心目中,已经成为英雄的符号,是他们崇拜的偶像。今天,这个昔日的偶像就这样站在他面前,这个梦又再次被他回想起来。他怎会不觉激动。当场竟不自觉的紧盯着赵崇打量个没完。 这个人,身量颇高。看 分卷阅读35 起来比崇光还要高一些,壮硕一些。脊梁挺得很直,在一群人之中像一杆标枪。肤色颇深,估计是常年处在塞外,日晒风吹所致。剑眉朗目,目光炯炯,相比崇光俊逸得近似邪肆的长相,自然更有大男人气魄。冉玉浓心中偷偷的将他与赵豫做着比较。最后得出的结果是,跟自家夫君比起来,果然还是这位兄长更有一派男儿气概吧。这倒不能怪他,谁要赵豫每天在他面前呈现的总是一副涎皮打脸的色狼相呢?一个是心中的英雄,一个是身边天天相对的色狼。任谁都会是这样的想法吧! 但是赵豫肯定不会这样宽容的笑看自家老婆“含情脉脉”的死盯着别的男人不放了。脸色已经很不好的他正要发作,好在冉玉浓旁边的女官上前奏报请皇后移驾到偏殿去接受他各位王妃的参拜。及时的控制了局面,阻止了赵豫的醋意发飙。冉玉浓却有些失落的又瞧了赵崇几眼,才起身离去。赵豫瞧着他神色,那个气啊~,鼻孔里哼出的气都可以拧出酸汁来了。于是,殿内的气氛陡然沉重起来。 诸位王侯莫名其妙的发现赵豫面色铁青,语气不善的跟他们应酬。以为出了什么事,个个都战战兢兢,如坐针毡的小心应付赵豫的问话。唯有此次事件的始作俑者,赵崇无所察觉,一派坦荡的和赵豫聊了些东疆的局势什么的。赵豫心里有气,哪能跟他聊得高兴,随便几句话就不理他了。赵崇习惯了被突然冷落,也不以为意。 好不容易等到这群人离开,赵豫气呼呼的回了凤仪宫。过了一会儿,冉玉浓也慢悠悠的乘着肩舆回来了。一进内殿,先唤着皓月她们赶快过来给自己卸妆。一身金线礼服,再加上一顶九龙四凤冠,差点没压断他脖子。一群人忙忙包围着他卸妆,他却高高兴兴的和旁边人聊天,说着今天的见闻,谈到赵崇尤其的话多,居然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赵豫的情绪不对。赵豫碍于面子忍了又忍,终于忍不住酸溜溜的说:“听起来你很喜欢辽东王嘛!怎么他有这么好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倒是看着他比以前憔悴沧桑了许多。”连“朕”都忘了说。 福禄他们都是知事的,知道陛下这是生气了,可叹娘娘却毫无知觉。还认真的回答陛下说:“胡说,我瞧着大皇兄双目有神,器宇轩昂,不知道多有精神呢。偏你硬要说别人憔悴。”语一毕,陛下的脸又黑了一层。福禄使劲跟娘娘打着眼色,可惜娘娘好像真的非常高兴见到那位辽东王,满脸欢喜的谈论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福禄他们暗暗叹口气,知道大事不妙。只好快手快脚的办完事,悄悄退了出去。知道赵豫无论怎么生气都绝对不会对冉玉浓怎么样。但是对他们这些下人就说不定了。为性命着想,还是走为上。 冉玉浓换上家常衣服,坐到赵豫身旁,喜滋滋的端着一杯茶,继续对着赵豫抒发自己对赵崇的敬仰之情。从他少年期曾发的一个痴念就是到赵崇帐下做一名小亲兵,随他征讨来犯,驻守边疆开始,一直滔滔不绝。要说冉玉浓毕竟不是个真正的女人,心思全没有女性特有的细腻。完全没注意到赵豫手中握着的一个玉佩已经出现裂痕了。待到冉玉浓终于说得有些累了,停下来喝了一口茶。赵豫冷冷的说:“听你说着,我才知道原来你竟有这样远大的志向。这么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要不是当年让你怀上了我的孩子,说不定现在辽东王手下还多了一员猛将呢。啊不…”赵豫瞪着冉玉浓冷笑道“说不定是多了一位能随他驰骋疆场,又能生儿育女的王妃呢!” 冉玉浓一愣,脸色也一沉:“你这话什么意思?”赵豫哼的一声:“没什么意思,就觉得为自己一己之私,阻扰了我们的冉少侠去追随辽东王,在他手下大展宏图,建功立业。感到过意不去罢了。在下还请少侠看在咱们几个孩子份上,原谅则个”冉玉浓有些怒了:“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几时这么想过了?“赵豫冷笑道:“有没有想过你自个清楚,看你今天瞧着辽东王那样子,活像他才是你的夫君,我坐在你身边到成了个外人。既如此,我干脆走开,如何?”冉玉浓急的跳起来:“我怎么看他了?不就是多看他几眼吗?大皇兄为国为民,乃是当世的大英雄,理应受世人敬仰。我原先崇拜他,多看他两眼又怎么了?说起来,他守得不还是你的江山吗,你不也应该感谢他吗?怎么现在还说这些阴阳怪气话来编排我们?”赵豫怪笑了:“感谢,我是该感谢他。感谢他替我守江山的同时,还把我的皇后的魂都勾没了一半。谢谢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怪我抢了他未来的王妃过来做老婆,不怪…”后面的话越说越过分,冉玉浓越听越恼,终于大声喝了一句:“赵崇光!!!”制止了他的泄愤之语。赵豫也觉得自己是过分了,但也不肯示弱。哼了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当天两人就再也没有说话,晚上太后举行的家宴都没有交谈。宴会结束后更是没有去凤仪宫,而是独自回了正乾宫,倒是让旁人瞧出端倪,一时间,各宫都在打探帝后不和的原因,却因凤仪宫上下口风太紧,便没了下文。而晚上冉玉浓一个人气呼呼的坐在一边生闷气。清月是他贴身侍女中最为老成之人,论年龄比他还要大一岁,平日里很得他敬重,在他面前说话也有分量。见他气愤难消,便过来排解。 清月瞧着他神色,说道:“奴婢斗胆说上一句,今天这事,陛下虽说错了话。娘娘也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冉玉浓听了,瞪起了眼说:“我怎么不应该了?”清月也不怕,娓娓道来:“娘娘自是一片坦荡,毫不忌讳对辽东王的敬仰之心。可娘娘忘了,您现在是中宫皇后,也是咱们陛下心尖尖上的那个人。平日里您想来都不喜欢嘈杂,结果今天这样子高兴见到辽东王,到回来了还不停的谈论他。叫陛下怎么能不想多了呢?这天底下,又有几个男人能受得了自家娘子当着自己面大肆赞扬别的男子的?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冉玉浓愣了,回想了一下,脸色也缓了过来。却又说了一句:“他要是不喜欢我提,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非要用话来排挤我气我?”清月掩口一笑说:“我的娘娘啊,咱们陛下的性子您还不清楚?您说他会直接告诉您他吃醋了?”冉玉浓想了想,也笑了。嘴里说道:“这个人…真是的…”神色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清月见机行事,说:“奴婢斗胆,也就跟娘娘排解到这了,陛下这次受了委屈。估计也要好几天缓不过来呢?要是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了。娘娘说是也不是?”冉玉浓想了想,点了点头。 番外:赵豫的一天 卯时一刻:悠悠醒转,瞧瞧帐外,朦胧间天已破晓。低头瞧瞧怀里的宝贝,还香梦正酣。雪靥透着薄粉,春云般长发堆在纱 分卷阅读36 枕上,剩下几缕黑蛇样蜿蜒于脖颈,偶尔咂咂嘴巴,脸蛋无意识的在他怀里蹭蹭。玉浓宝贝睡着的样子像个纯真无辜的婴儿,让他越看越爱,忍不住轻轻凑过在他桃花腮上吻几下,正想在继续做点什么的时候,帐外清月已经说:“陛下该起了。”。泄气,依依不舍放开怀里赤裸的宝贝,小心掀开被子,再细细掩好被沿。虽然是四月天,还是要注意。宝贝被他弄得习惯裸睡,可不能让被窝里灌风进去。轻手轻脚下床,打手势示意围上来的内侍们轻声。一群人围上来,快速的替他洗漱更衣。穿戴整齐后,转身又走到床边,正要俯身给还在床上的宝贝一吻,他睫毛微颤,已经迷迷糊糊的醒转过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看了自己一眼。对之温柔一笑说:“还早呢,再睡会吧!”看他微微点头,复又阖目睡去。心里软绵绵的,又在他唇上亲了几口,吩咐清月她们不用送驾,守着皇后就好,才依依不舍的上朝去了。 辰时二刻:坐在朝堂之上听着下面几路人马唇枪舌战,无趣之极时便开始想念自己宝贝了,不知道他起来了没有?内里穿的是不是自己临走之前亲手为他挑的抹胸。那个绛红色最衬肤色,宝贝双乳雪白细腻,穿那个最好看了。啊啊啊,好想他现在能陪着自己啊~! 辰时三刻:待到下面人吵累之后,出来主持大局,说出自己的裁定。懒得看下面哪些人喜,哪些人怒。拂袖退朝。然后急急回了凤仪宫。宝贝很勤快,不但起来了还刚刚受完各宫请安。抱他到自己膝上,拿起银匙便喂他吃早膳。玉浓宝贝的脸红红的真好看,虽然没法像自己一样当旁边侍立的内侍们不存在。还是拿起另一支银匙也喂自己吃。高兴的在他脸上响亮的亲一口,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互相喂着把饭吃完。 辰时四刻:给宝贝做身体养护。握着金柄圆管幼狐软毛刷,浸上一层茉莉精油后慢慢插进宝贝媚穴之中,转着手柄细细清洁滋润媚径。耳边听着宝贝嘴边溢出的低低呻吟声,修炼定力。连换三次毛刷后。帮他脱掉全身衣物,接下来要做全身肌肤保养了。细心的将一层层保养品抹上宝贝全身每一寸肌肤,再力度适中的按摩。听着宝贝舒服得轻哼,继续修炼定力。 巳时四刻:为宝贝做完一次全身护理,自得定力又有了精进。将宝贝亵衣穿好,才招人来为他整衣。自己又依依不舍的离开去御书房与重臣议事。走之前再亲上几口,哎,真想把宝贝变小揣在怀里一起带走啊~! 午时三刻:终于议事完毕,回到凤仪宫,照样抱着宝贝,你一口,我一口的互喂着吃完午餐。然后,收拾一番便上床午休。搂着宝贝欢爱了一次,贪恋他媚穴的温暖,不肯拿出自己的肉刃,索性就这样睡了。 未时四刻:先起来,看宝贝还在酣睡,不忍打扰。蹑手蹑脚的退出寝宫,去了凤仪宫小书房批阅奏折。 申时一刻:宝贝也过来了。交换了一吻后,坐在一边,安静的练习最近自己刚教他的颜体。 申时三刻:批阅累了,招呼宝贝过来。抱上腿,拉开他衣襟俯身去吸他奶水。吃饱之后,小小的亵玩一下宝贝双乳,两人嬉闹一番,觉得疲劳都减轻了许多。 申时四刻:继续批阅奏折,间或和怀里看书的宝贝聊几句闲话。左手不得空闲的在宝贝衣服里四处游走,大吃豆腐。 酉时:晚膳,照旧是你一口我一口的喂完。宝贝今天吃的比昨天多,真高兴。就是要看看能不能把他再养胖一些。 酉时三刻:再次给宝贝清理后庭媚径。然后洗鸳鸯浴。浴池中做了一回,宝贝全身浸湿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戌时二刻:继续要着宝贝,没办法,宝贝躺在床上扭着身子婉转呻吟的样子太诱人了,神仙也扛不住啊!! 亥时三刻:还想要,但是宝贝嚷着说又困又累,便很体贴的没继续要他。暗暗赞许了一下自己,定力果然不凡。给宝贝清理身体内部,再填上保养药物,宝贝已经睡着了。小心给他掖掖被子,抱着宝贝,阖目入睡。 御案 话说,由于昨天粗心的皇后惹得陛下醋海生波,与皇后大吵了一架后。陛下昨晚上抛下皇后,一个人回来了正乾宫独眠。晚上却一个人在床上孤枕难眠,就来折腾他们这些下人了。并一发不可收拾,从昨晚上一直折腾到今天中午。福禧躬身站在陛下身边,等待着陛下的问话,心里大叹帝后不和,正主到没什么,最后倒霉的却还是他们这些小鱼虾!陛下自然是不会知道他心里的小小嘀咕的。问道:“这么说,娘娘今天午膳并没有少食?”福禧恭敬回答说:“娘娘今日午膳进食量与往日相比确实没有什么变化。”陛下停了停,目光有些游离的又问:“那娘娘现在精神如何,有没有变得无精打采?”又来了,又来了。福禧哀叹:陛下能不能换个问题。从昨晚到今天,每隔一个时辰,都要遣他去借找福禄说话的理由偷偷查看娘娘的状况。昨晚上有没有哭啊?有没有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啊?有没有对着月亮长吁短叹啊?今早起来有没有无心膳食啊?有没有闷在屋里那也不去啊?待得到的都是否定的答复,知道娘娘从昨天到今天,他是吃得好,睡得好,玩得好,今天上午还趁着各宫来给他请安的机会,拉着一群宫眷陪他一起玩起了牌九。然后,福禧就看着他尊贵无比的陛下先是一片放下心来,后又不知怎么的,颜色越来越黑。到他说皇后玩牌九赢了不少钱,一高兴又把钱赏给了下人,看到他去了,还给他塞了一把。脸色更是黑得赛过锅底。福禧心中一沉,陛下已经挥挥手让他退下了。 福禧快手快脚的退出御书房,门外的小内侍们忙关上门。他徒弟来旺凑上来悄悄的说:“师傅,您看咱陛下现在消气了没有?”福禧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对周围的人训话说:“这两天都打起十二分精神来,陛下心情不好,这个时候要犯什么错落到他手里,那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知道吗?”众人唯唯称诺。突然,旁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心情怎么个不好了?”扭头一看,居然是皇后娘娘在一群花枝招展的宫女簇拥下过来了。众人忙下跪向皇后请安,皇后笑着说“罢了”,便对福禧说道:“本宫听说皇上今日国事繁忙无心进食,连午膳都未怎么进,备了些开胃点心给皇上送来。福禧,去,向陛下通报一声。”福禧见他过来,早就心里有了底,身上轻松了一大截。忙鞠身应下,转身进去了向陛下通报。 那陛下的表情也很是有趣,听他说皇后来到,先是喜出望外的一笑,后又突然沉下脸,摆出一副冷漠的模样说:“朕今日国事繁忙 分卷阅读37 ,你去告诉皇后,无要事便不要来打扰了。”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出未关的门,让外面候着的人听见。福禧傻了眼,正要说话。突然,一阵脚步声,皇后自己进来了,一进来倒是先跪下,口中称道:“臣妾失礼,向陛下请罪!!”陛下倒是愣了,先让他退下。福禧忙退出,并把大门关上。自己亲带着人守在门口,不准任何人进去。 赵豫望着地下跪着的冉玉浓,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气恼。喜的是玉浓宝贝终于还是来了,气的是居然到现在才来,还一点内疚之意都没有。赵豫冷冷的说:“你来做什么?又要来向我抒发你对辽东王的敬仰之情吗?”冉玉浓微微一笑,站起来向坐在御案后的赵豫走过去。突然侧身坐到赵豫腿上,双手已经揽上赵豫脖颈。嘴巴贴上赵豫耳朵,轻轻说道:“是我错了,你别生气啦~!”就这一句话,赵豫的脸就再也僵不住了。他勉强的虎着脸,说:“是吗?你知道错在哪了?”却不料冉玉浓突然送上自己双唇贴住他的嘴巴。两人在龙椅上相拥激烈舌吻之后,冉玉浓才松开,腻在他怀里说:“所有会让你生气的事情,都是我做错了!崇光,原谅我吧!” 这样一说,赵豫倒是得了志了,他哼了一声说:“哪那么简单,害我昨天晚上到现在都心情不好。觉也睡不好,饭也吃不下。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冉玉浓听了,一笑,却在他膝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在赵豫两眼发直下,自己将一层层衣物解开,最后连一银红色抹胸也解下脖子上的系带拉到腰间,露出双乳,更是撩起裙子到大腿根。赵豫一瞧,好家伙,原来裙下的衬裤只是两个系在膝盖上的腿套。冉玉浓裙下除此之外不着寸缕。上下春光大泄,冉玉浓虽未褪下一件衣物,却让他身上最美丽诱人的几处景致暴露在赵豫一双色眼中。赵豫正看着喉头发紧,冉玉浓已经附耳过来,挑逗似的对他吹了口气,然后说:“我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就这个身体还是我自己的了。今天,就拿它向你赔罪。你要对它做什么我都依你…相公….你说好不好?” 好!怎么可能不好!!赵豫陡然起身,一把将冉玉浓身体压上御案,忙忙扯开冉玉浓半遮半掩的衣襟,露出下面挺立的雪白双峰,狠狠一口咬住其中一只乳头,手也不闲着,掐住了另一边。冉玉浓愉悦的一叹,放开自己身体任赵豫肆虐。双腿被大大拉开,赵豫一只手指已经摸进了后庭媚穴。冉玉浓抬起腰臀,任他撩拨玩弄自己下身,自己微闭眼享受。正是情动时候,突然下身粉茎上一紧,睁开眼一看,赵豫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黄金镶宝扣环,正好扣在自己粉茎上。 冉玉浓是试过这扣环的厉害的,瞄着在一旁笑的得意又猖狂的赵豫,心里暗暗不妙。脸上强笑道:“干什么?又给我扣上这玩意!”赵豫抚弄着他的粉茎,慢条斯理的说:“为夫接下来要和工部,户部几位卿家商量要事,这事关国民生计,不可延误。还望娘子你体谅,暂且忍耐一会如何?” 不会吧?这个时候让他忍耐,冉玉浓看看自己已经站起的粉茎,体内汹涌而来的欲望在大力咆哮。瞧瞧赵豫的猖狂嘴脸,知道被他恶整了。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自己粉茎,颤着声音问:“你…你要我如何忍耐?”赵豫优哉游哉的说:“还请娘子先回避一下,待为夫处理完国事后,再来为你纾解如何?”冉玉浓起身就走,却被赵豫拉住,指指被垂地帏布盖住的御案说:“娘子何必要走,就在此处委屈一下就好。”竟是示意他躲到桌布下面。冉玉浓怒极,转念一想,突然依到赵豫怀里,柔声说:“好,我都听你的。”这么爽快,倒是让赵豫愣住了。瞧瞧他脸色,狐疑的指挥他躲进了案下,确定从下首瞧不见案下春秋后,又四处查看没有皇后衣物遗漏后,才扬声宣户部,工部几位大臣进来。 待到几位大臣进来,君臣开始议事。原来因淮河汛期连连泛滥,殃及百姓。工部向上奏议要在淮河激流带带修一江堰,既能汛期防洪,又能蓄水灌溉田地。一举两得,利国利民。因若要修建这一江堰,工程规模极大。所以赵豫非常重视,今天特意将工部,户部招来。一是要听听工部的计划,二是要看户部能拿出多少预算来支持这一工程。 工部水利司大臣因熟悉水利工程,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向他上奏自己深思熟虑后的计划。赵豫听着频频点头,本来一直都很顺利的。没想到脚下的冉玉浓突然开始有了动作。先是拉起他底下裤管,露出小腿,伸手沿着小腿曲线来回轻抚。突然又收回手去,赵豫提起的心刚刚放下,突然又有东西贴上去了,这回是两团软肉。天!是他的玉浓宝贝的双乳!!! 虽然见不到宝贝的表情,但是也可以感觉的到他正不紧不慢的用双乳磨蹭自己小腿。甚至可以感觉到他双乳上的乳头已经变尖挺立起来。宝贝的乳头被自己调教的太好,已是他最敏感的地方,禁不起一点刺激的。赵豫心底开始兴奋起来,但是面对臣子们不敢露出半点端倪,只好微屈腿轻踢了下面宝贝身体,以示警告。 似乎有了些效果,宝贝停了停。没想到过了一会,他又动作起来。这回更加大胆,双手既然沿着大腿,一直伸到他腰腿之间,竟然是要解他裤带。赵豫吓了一跳,偷偷垂眼一看,玉浓宝贝已经从桌下探出头来朝他顽皮一笑,手却毫不停留的,快手快脚的将他裤带解开落下,于是,他的肉刃就这么被拉了出来。 你要干嘛?赵豫终于开始紧张起来。却眼见着冉玉浓扶着他半硬半软的肉刃,伸颈张嘴居然把他肉刃含在嘴里。要说自从去年一次冉玉浓不成功的吹箫后,赵豫痛定思痛,对他口技的调教关注了许多。特别是过年窝在凤仪宫凤榻上那段日子,没少拉着冉玉浓进行指导。在他的悉心教导下,冉玉浓的口技突飞猛进,早已不是吴下阿蒙。现如今,他却要再次体验一下自己的教导成果了。 赵豫暗暗叫苦,本想欺负玉浓宝贝一下,没想到被反将一军。只好集中精力忽视下半身,听下首水利司大臣的奏报。 “微臣以为,可在江心修一鱼嘴分水堤,引部分水流到内江蓄积呈湖。”一条软舌沿着肉刃根一路舔上到顶,再在顶部小眼打转。 “内湖蓄积到足够的水源,就可以应付旱灾之时。”肉刃底部的两个囊球被一一含入口腔吮吸。 “但是为了确保内湖水量不能过高,反而使得田地再遭水灾,我们还需修一泄洪道”肉刃被吞入口腔,并被反复吞吐。 “微臣看来,此次工程若能成功,那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还请陛下恩准!”肉刃已经硬的发疼了,上面一根粗粗的筋脉一跳 分卷阅读38 一跳的,好难受!! 赵豫再也受不了了,最后强忍着,不让自己声音露出不对,沉声说:“爱卿说的很好,朕非常满意,就按你说的办吧!回去和户部一起做个预算出来,待有结果,速速呈报上来。”那位大臣大喜,三呼万岁拜倒。赵豫勉强笑着,挥手让一群高兴满意的大臣退下了。直到他们完全退出门外,福禧赶紧关上门。赵豫终于爆发了,一把从桌底拉出冉玉浓,在他身上掐了一把,骂道:“小妖精,想要磨死我吗?” 冉玉浓狡狯一笑,抬臀坐上御案,面对赵豫缓缓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美景。赵豫红赤着眼,低吼一声,如同饿虎扑食一般压了上去…… 茶杯 向一个小心眼的大禽兽认错是什么结果?冉玉浓现在亲身体会了一把。那只禽兽摊开手脚大喇喇的躺坐在龙椅上,他却要用“身体来弥补夫君昨天所受的伤害”。只有自己张开双腿,主动朝着禽兽下身昂扬的肉刃坐下,含好。然后扶着那人形禽兽的肩膀,努力的一上一下的扭动身子吞吐那直插入媚穴深处狰狞的凶器。那禽兽眯着眼享受着,身上纹丝不动,惬意的欣赏眼前随着他上下动作而跟着一起晃动的美丽双乳。 冉玉浓微嘟着嘴,扭摆着腰臀。努力驱使媚径中的敏感点向那肉刃撞去。却因为没有太多主动的经验,不得其法。没有纾解自己的欲望不说,还激得媚径中的肉刃一圈圈的胀大。冉玉浓急了,瞧瞧赵豫似乎没有出手的打算。只好自己伸手在自己身上抚弄,竟是当着赵豫的面自慰起来。只见他先是在脸颊脖颈一阵胡乱抚弄,后又下滑握住自己双乳搓揉,双乳早就因他们的交媾蓄积了大量奶水,他这一弄就挤出了不少,顺着胸乳的曲线蜿蜒下滑,在胸脯上划下一道道淫靡的线路。赵豫看得心一动,瞧着冉玉浓手已经下滑到还扣着环的粉茎,想要打开。伸手去捉住他双手。冉玉浓本来微闭的双目睁开,抗议的望着他。赵豫邪邪一笑,说:“想要我原谅你吗?” 都被你玩成这样了,还不肯放过我,小气鬼!!冉玉浓暗暗腹诽。面上还是一副渴望的表情拥住他点点头。赵豫邪笑着继续说道:“那就喂我喝奶!”冉玉浓听了松了一口气,还以为这家伙又要出什么歪点子欺负人呢!就这样啊。他面容轻松,当即挺起胸就想将乳头送到赵豫嘴边。没想到被赵豫挡住。冉玉浓不解的看着他随手从御案上取过一个茶杯,顺手将里面的残茶泼出,然后送到自己双乳前。赵豫笑得诡异:“今天换个喝法。宝贝你就把奶挤出来,盛满这个杯子给我喝吧!” 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冉玉浓心中愤愤嚷道。脸上自是飞起一片晚霞,他望望那个茶杯,又瞧瞧赵豫,试探的说:“真要这样?”赵豫点点头,诱哄的说:“乖!让我看看你怎么挤奶。待你挤满了我就原谅你。乖乖宝贝,按我说的做吧!”冉玉浓听了,心一横,身体微微向前倾,将左乳乳头送入茶杯口。赵豫瞧着,粉色蓓蕾样的乳头在茶杯白釉底的衬托下,格外粉嫩诱人。好想…好想狠狠咬一口啊~!赵豫心里这样叫嚣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微笑着望着冉玉浓,用眼神催促他。 冉玉浓红着脸,双手扶着左乳,咬牙一使劲。一股细细的奶流便从乳头中心冲了出来,落进了接的正好的茶杯中,发出一阵轻微的注水声,在安静的御书房里听得格外清晰。冉玉浓耳朵都烧起来了,偷偷瞄了一眼赵豫,他正兴致勃勃的死盯着还在出奶的乳头。只好继续使劲挤奶。待到两只乳房轮流挤过后,那只茶杯终于被冉玉浓的奶水注满了。赵豫端起来一饮而尽,大赞道:“好味道!”冉玉浓脸红的都要烧起来了,哼的一声就不说话了。赵豫却不管,一口咬住早就垂涎的乳头,含在嘴里小口啃噬。惹得冉玉浓一声惊叫,后又转为低低呻吟起来。一双玉臂早就圈住赵豫脖子,身体也更向前倾,将乳房送入他嘴里。坐在他腰腿上的翘臀更是开始含着肉刃开始缓缓款摆起来。不一会,冉玉浓忍不住了,从赵豫嘴里拿出自己已经被吮吸啃噬的肿了一圈的乳头,娇声哀求的说:“相公,原谅妾身,给了我吧。我下面…好想要…嗯..”说完轻抬起翘臀,微微拔离了肉刃。像是为了应证他的话,从露出的媚穴缝隙里迅速流下淫水,将赵豫下身衣物打湿。 赵豫咬牙一笑,突然扣住冉玉浓纤腰狠狠往下一按,媚穴再度被肉刃插满。冉玉浓尖叫一声,媚穴剧烈收缩起来。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赵豫已经挺起腰,向上狠狠撞去,冉玉浓大声呻吟着,腰抖得像筛糠,要靠赵豫一双大手钳制着才不至于软倒到一旁。赵豫毫不留情的挺入抽出,冉玉浓媚穴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滴到他腿上,将他下身衣物打湿一片…… 待到云收雨散,冉玉浓浑身赤裸,遍布淤痕的侧身软在他怀里。向外的一条腿被抬起搭在御案上,露出已经开始闭合的媚穴。赵豫两根手指在在里面抠挖,将自己射在里面的精水弄出来,再用手巾细细擦去。冉玉浓担心的望着他衣服,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是在后宫还好,现在外面人多嘴杂,要是被外人瞧见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了。”原来刚刚两人激情正酣的时候,赵豫冷不丁的解开冉玉浓粉茎上扣环。冉玉浓浑身一抖,一股精水就那么防不胜防的射出来,射到赵豫衣襟上,弄污了他身上那件玄色金线龙袍。 赵豫不以为意,摆摆手示意他安心。并调笑道:“要担心的话现在也晚了,刚刚我下面的衣裤也被你打湿了,怎么那时候不见你叫停?”原来他下面衣摆早就被冉玉浓下身流出的淫水浸湿一大片。冉玉浓红脸低头埋在他怀里不说话。赵豫拍拍怀里的宝贝,拉过被丢弃到一旁的冉玉浓衣服为他披上,才扬声叫:“福禧!” 门一开,福禧已经带了几个心腹进来。冉玉浓瞧着自己跟前的皎月皓月也跟着进来了。一群人进来行礼,然后一言不发的上前来为两人整理,对满室的情欲气息似乎无动于衷。冉玉浓从赵豫身上下来,由着皎月皓月上来为他整理衣装。看着福禧带着几个小徒弟快手快脚的替赵豫换下被弄脏的外衣,换上新衣,然后福禧收好脏衣就要躬身退下,忙喊了一声:“福禧!”福禧停住,瞧了他一眼,了然说道:“娘娘放心,老奴知道该怎么做。”冉玉浓红着脸点点头,赵豫在一旁笑得张扬。福禧已经收好衣服出去。 待到确认两人已经整理的可以出去见人后,赵豫携着冉玉浓手,大大方方的走出去,上了肩舆回了宫。正好赶到的苏浅吟,只能看到帝后相视一笑,双双坐上陛下的24人肩舆,在一群人前呼后拥下离开的画面。苏浅吟怔怔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手里的手帕已经绞紧, 分卷阅读39 身后的的智雀担心的叫了一声:“娘娘。”苏浅吟回头,勉强笑道:“好了,看起来娘娘和陛下又和好了。有了娘娘在,看来我们是不用担心陛下会闹脾气,不吃饭气坏身子了。”停了停,望着智雀手上端着的几碟精致糕点,说:“既如此,咱们走吧。忙了一个上午,我自己都没有好好尝尝亲手做的糕点味道呢。”智雀赔笑说道:“可不是,娘娘的糕点味道这么好,奴婢尝一口,到现在都忘不了。待会还请娘娘开恩。再赏我一块。”苏浅吟笑着说:“就你这小蹄子嘴馋!“主仆俩就此转身回了宫。 而这头赵豫跟冉玉浓已经和好,自然又腻歪在一起互诉衷肠。赵豫抱着冉玉浓,问道:“宝贝,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真的很向往能像大皇兄那样驰骋疆场,建功立业?”冉玉浓听后笑了,说:“你怎么,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啊?难道还要向我的身体讨利息不成。现在可不能依你,我腰酸死了,得好好休息。”赵豫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认真的。”冉玉浓不笑了,抬头望着赵豫:“怎么了?” 赵豫叹口气,说:“有时候我会忍不住想,当初…你是因为身体突然发生变化,又稀里糊涂跟我有了孩子,才嫁给了我。要是…要是你没有突然长出双乳…要是不是因为跟我有了关系,又有了孩子…你会不会…根本不会选择跟我,而是…”这话其实一直隐藏在他心里,辽东王的出现,只是让它适时爆发出来。他深爱冉玉浓,是那种全身心投入的爱。赵豫从来不会怀疑这一点。于千万人中,他只选择了他,只肯对他发誓这辈子都要爱他护他。可是,宝贝呢?他也是这样的想的吗?还是对他而言,自己的怀抱只是一个无可奈何的去处。因为自己是他第一个男人,他腹中骨肉的父亲,是知晓了他肉体的秘密还能不改其衷的爱着他?赵豫也会不安,他迫切需要在冉玉浓心里得到一个名分。不是他别无他选的归宿,而是他自愿选择的一生所爱。 冉玉浓愣了,被赵豫少有的正经给镇住了。想了想,说:“好好的,你怎么突然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吗?”赵豫叹息说:“不是,但是我不想你会后悔,会羡慕那些人可以自由自在的遨游世界,而你,只能穿着女人衣服。委委屈屈的跟着我,一起呆在这里那也不能随便去。宝贝,我很怕,很怕有一天你会再也无法忍耐这种日子,然后开始怨恨我,怨恨现在的一切!”冉玉浓打断他,嗔道:“说什么呢?你当我是那种不识好歹的人吗?”心中却大大震动,完全不知道原来日日跟自己相伴缠绵的伴侣心中一直是如此不安。冉玉浓心里又是叹息又是怜惜。抱着赵豫,说道:“我现在说的话,都是肺腑之言。你一定要听着。” “是的,在我十五岁前,我确实还和别的同龄男孩一样,做着无数的英雄梦。可是过了十五岁后,到了你的晋王府上做小侍卫,你知道的,那时候我的胸部开始发生变化了。那时候我是恐慌过,但是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只因为那时候,我还抱着一个傻念头,待到必要时候,我干脆自己把这两团肉切了,做个真真正正的男人。”赵豫一听,打了个颤,不敢想象,双手赶快握住冉玉浓双乳,生怕它们陡然就没了。冉玉浓轻轻一笑,由他去了。继续说道:“但是后来,我就开始慢慢长大,梦也越做越少了。甚至觉得就这么样做个平凡知足的普通人也不错,雄鹰有雄鹰的天空,蚱蜢也有蚱蜢的草甸。都能拥有自己的一片乐园啊!后来,我遇到了你…跟你在那个无名谷困了三个月,怀孕…然后,又跟你一起出来,嫁给你,生孩子。慢慢的建起一个家庭。你知道吗,小时候我有多么羡慕别人都能有个完整的家而我却只能跟着师傅相依为命。到后来,甚至连师父都不在了…”他眼里噙着泪花,被赵豫心疼的吻了一下:“我渴望的一切,你都给我了。崇光,其实,你知道我有多高兴能够拥有这具奇怪的肉体吗?要不是它,我能这么顺利的嫁给你到现在而不受任何阻碍吗?”赵豫心里又欢喜又感动,他想了想,最后问了一句:“那…那你会厌烦被禁锢在这皇城的日子吗?”冉玉浓笑了:“这是我家,你在这里,瑞儿他们也在这里。我为什么要厌烦住在自己家的日子?能够做个大英雄建功立业确实很好,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最需要的…就是你啊,我爱你,只肯选择你…你明白了吗?” 赵豫抱紧了怀里的人,重重点头,说:“明白……这辈子,我们就这样过,绝不分开。”心中发誓要一辈子守着怀里的宝贝和他们的孩子。冉玉浓甜蜜的笑了,两人依偎在一起,细细碎碎的说着情话。 还需要渴望什么呢?所谓的幸福,其实不就该是这样吗?? 不过,甜蜜了没多久,又被赵豫按下正法的冉玉浓无奈的想到:其实…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想向上天祈求一下,让崇光别这么容易就又发情了!!! 游园 自从彼此互剖心迹后,两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若说以前还是蜜里调油,现在已经到了水乳交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步。赵豫自不用说,连冉玉浓也完全放下最后一丝矜持,变得前所未有的热情洋溢。面对赵豫越来越主动大胆,起了性致后会毫不羞涩的直接挑逗赵豫。赵豫在他面前一向是个炮仗,一点就响,自然是欣然上钩。两人整日里连体婴样腻在一处,同进同出,毫不避人。亲嘴咂舌,搂搂抱抱的说些热辣情话也毫不忌讳内侍们还在场。倒是搞得皓月这些还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每次看到他们又抱到一起喘着粗气舌吻,互扯着衣服一阵乱摸,都是羞得耳朵都红了。好在赵豫心里的最后一丝不安是打消了,小心眼的一面却还是没有变化。把冉玉浓剥得只剩一层衣物的时候,还是记得要旁人退下。否则,不知道她们要长多少针眼了。 趁着彼此劲头都火热的情况下,两人很是肆无忌惮的纵情交媾。原先还只是不分时间,现在已经到了不分场合的地步。梅园的那个秋千,赵豫果然拉着冉玉浓去试了一回。冉玉浓的反应比他预先设想的还要好。许因是真正在光天化日下的媾和,地点还是这个摇摇晃晃的秋千上。两人的情绪都是紧张而亢奋。冉玉浓的双眸因极度兴奋闪着光彩,叫声格外的甜媚,腰臀更是比以往还有柔韧有力的扭动着,带动秋千都开始小幅回荡。媚穴却收得更紧,把深埋其中的肉刃缠得都有些痛了。 那里可是赵豫的最脆弱命根子,不得大意的。赵豫伸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臀上拍了一把,调笑说:“宝贝,别这么贪心。小心把它咬断了……要真是断了,咱俩以后可都要哭着过了!”冉玉浓 分卷阅读40 娇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一些,赵豫看准机会,扣住他纤腰,一上一下的颠起精壮的腰腿起来。骑坐在上的冉玉浓双手扣住他肩膀,叫的一个高亢悠扬,旋律婉转。一个肆意奸淫,一个纵情放荡,两人相得益彰,共赴极乐。以后这秋千便成了两人户外交媾的一个新去处。 且说这一天,正好各路诸侯王接已到京朝见。冉玉浓作为皇后,自然要好好招待他们的夫人。好在他早有准备,礼数周全,态度沉稳的受了这一群贵妇人的礼后。吩咐清月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礼物,笑着听完她们的谢赏之语,再命赐座。为示亲近,便和她们聊起了天。那些贵妇人都是圆滑知事的,知道他在赵豫心中的地位,自然都是顺着他话,不露痕迹的迎合,恰到好处的奉承。倒是哄得冉玉浓开怀大笑。他一笑,底下人肯定是跟着一起笑的,坤源殿上空回旋着一阵莺声笑语。 在这群人中,冉玉浓注意到一位王妃与旁人格外不同。因冉玉浓肤白,赵豫特别喜欢看他穿深色衣物,认为包裹其中的他身体更加雪白妖娆。因此他平日的外衣多为富贵艳丽的颜色。宫外的人一向视他的穿着打扮为风向标,上行下效,自然都是以穿深色织物为时尚。今天也是如此,满室的浓墨重彩,倒是那位王妃一身浅绿配鹅黄衣裙,再加上只在云鬓间点缀的几只小翡翠簪子。倒成了最显眼的一个。端坐在位,身形婀娜袅袅,观之温柔安静。冉玉浓一时好奇,将她招上前来说话,原来她竟是辽东王赵崇的正妻徐氏。 一听是原偶像,大英雄的妻子,冉玉浓起了亲近之意。特命皓月搬了把椅子到自己手边,然后让徐氏坐下跟他说话。徐氏没想到会受到皇后这样的礼遇青睐,受宠若惊的坐下。其他的贵妇自然对她投去嫉妒的眼神,待到细细打量她全身朴素穿戴后,又转为几丝不屑。冉玉浓身体从凤座微倾向徐氏,温言浅语的和徐氏聊了几句家常,问了她辽东的一些风土人情。徐氏细细答了,声音柔弱入乳莺初啼。让冉玉浓又起了怜惜之意。对她更是有了好感,言语之间更带示好之意。待到领着一群贵妇游御花园时,更是命皓月扶着徐氏紧跟着自己,一路指点御花园的景致给她观赏。好在他也不是不是人情的幼童,见刚刚似乎冷落了其他贵妇。自然在言语中也会特特提点到她们,问她们可还喜欢这御花园,若喜欢,也不用拘于宫中规矩,趁着这些天在京要多进宫来走走等等。她们被点到名,自然也是一扫不虞之色,喜笑颜开的谢了恩。一群人说说笑笑的沿着太液池旁的长堤游览路上风景。 一群花枝招展的丽人正说说笑笑间,前方出现两道身影。走在最前方的冉玉浓一看,真巧!又是刘婉容和她的贴身侍女。她看到冉玉浓和身后的一群贵妇也是一愣,又转为微笑,款款上前来对着冉玉浓打招呼道:“冉妹妹!”不料旁的一尚仪女官突然出声道:“居士错了,应是皇后娘娘!”原来先皇赵璟留下遗诏,剥夺刘婉容皇后位号,令她出家为自己诵经守灵。因刘太后心疼侄女加儿媳,便在宫中建了一道观供她修行。而她也不再是皇后,只是一名女道,号“静心居士”。现她称呼冉玉浓为妹妹,自然是不和礼法的。只是先前私底下冉玉浓从没有跟她计较罢了。没想到今天因当着众多诰命王妃的面,尚仪女官不可能再容她随便,竟直接点了出来。 刘婉容面上有些尴尬,好在转得很快。马上收敛了神色。垂目执手行礼道:“拜见皇后娘娘!”冉玉浓点点头,抬手让她起身。身后一群诰命中已经有些许嗤笑声。原是因为在三四年前,刘婉容还是在她们面前高高在上的皇后,现如今按照规矩,还要给她们行礼。好在冉玉浓不忍刘婉容再次尴尬,和她随便说了几句话,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带着一群人继续向前。倒是让等着刘婉容来给自己行礼的几个王妃诰命有些失望。 到了晚宴的时候,宴开玳瑁,褥设芙蓉,在歌姬的莺歌燕语中,君臣齐欢。其中不知道是不是赵豫要整整辽东王,故意引得群臣都来向他敬酒。这样一杯杯的灌酒,辽东王就算是海量也经不起。终于宴过一半便酣然醉倒。赵豫哈哈大笑下命下人将他抬下,安置到宫中休息。徐氏担心,便告罪后也跟着一起匆匆退下。赵豫也不以为意,倒是冉玉浓心中又骂了一句小气鬼! 一阵晚风吹来,赵崇迷迷糊糊的醒了。睁眼一看,原来自己竟是在一个小山洞中。这山洞仅能容下他一人。洞口隐蔽,他探头向外一望,正对着一丛开得繁盛的牡丹。赵崇一愣,才想起来,自己被灌醉后送到宫中一处别馆。妻子徐氏服侍自己睡下后也退到别处休息。自己却在半醉半醒中,想要到处走走,居然就跳窗出来,跑到御花园来了。待来到童年经常躲藏的一个假山山洞内,又因酒意后劲,睡死过去。现在才醒过来。 赵崇些许自嘲意味的笑笑,转首环顾这个小山洞,唏嘘感叹不已。小时候觉得受了委屈,受了冷落的时候,又不肯在那些势利小人面前示弱丢脸。只好躲到这个无意之中发现的山洞偷偷哭泣,这里也成了他自己的小天地。没想到,一转眼间他都这么大了,这个天地也容不下他了。他已经不再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雏鸟了,而是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感叹一番后,赵崇动身准备出去。不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和人声。他愣了愣,决定还是在洞里呆一会,待人走后再离去。寂静的晚上,声音总是特别明显,一个男声传来:“你们都下去吧!”然后随着一声“遵旨”便是一群脚步渐远的声音。赵崇暗道不好,居然是他的皇帝弟弟。更是沉下气息,怕被赵豫发现。两耳竖起,听外面的动静。 却又是一个声音,清越中带着一丝磁性:“今晚的月色真美啊!”是皇后娘娘。却没有回应,只有陛下像是从鼻子里挤出的一个“嗯”声。然后又是皇后,一阵娇嗔:“真是,说好是一起来花园散散步解解酒气的。怎么才坐下来,你又这样?”一阵窸窣衣料摩擦声后,皇帝终于出声了:“确实是解酒啊,咱们趁着这月色正好。好好动作快活一番,出出汗,不也是解酒了吗?”皇后笑斥道:“你这个不正经的!”却不闻有拒绝之意。一阵吮吸咂舌声传来,赵崇已知风月,怎不知这是在干什么?竟听得有些脸上发烧。好一会,只听赵豫又出声了,听他语带狎昵道:“唯恐夜深花睡去,独烧高烛照红妆,现虽没有高烛,却有这大好月色。就让为夫在月下来细细赏品娘子这朵娇花如何?”惹得皇后一阵低笑,后又是一阵动作声响,然后皇后突然发出一声呻吟。“嗯~”的一声,竟是赵崇前所未闻的甜美动听。赵崇听得心 分卷阅读41 里一动,或是酒气作祟,他竟然壮起胆来,偷偷探头向外望去。 番外:玉浓宝贝的一天 寅时一刻:睡梦中感到胸前一痛,醒转过来一看。崇光的头拱进怀里,嘴里还叼着他一颗乳头。含糊不清的说起了梦话:“娘子,让我再吃一口嘛~!好不好嘛~~”小女子撒娇样的语气让人鸡皮疙瘩直掉。把乳头从他嘴里抽出,扶正他的头到枕头上,窝进他怀里,继续睡觉!! 卯时一刻:迷迷糊糊间脸痒痒的,还有热气吹拂。微微睁眼一看,崇光放大的脸就在眼前。见到自己醒了,微笑着说:““还早呢,再睡会吧!”随便点点头,继续睡。感觉嘴唇被亲了几下,然后是帐外几声低不可闻的说话声…… 卯时四刻:被清月唤醒。皓月隔着帐帘送进亵衣裤,穿上。小宫女拉开帐帘,清月扶着下了床。皓月皎月带着一群人围上来。给自己披上寝衣,洗脸,漱口,清牙,如厕。然后簇拥着到梳妆台,一天内最痛苦的事就要开始了。 辰时一刻:终于梳妆完毕,头上被插了估计有十斤重的饰物,脖子上再挂了串分量十足的璎珞项圈。扶了扶头,确认脖子还无恙后起身。接受早就在大堂等待的各宫妃嫔们请安。 辰时三刻:终于送走了她们,松了口气,崇光下朝回来了。吩咐明月摆上早膳,习惯性的伸出双手,让崇光抱到腿上。崇光拿起一只银匙,就给我喂饭。虽然有些羞涩,但是更多的是甜蜜。喜欢,真的喜欢被他这样疼着宠着。想到他只顾着给我喂饭,他自己估计忙了一早上都没吃。便也拿起一只银匙,也给他喂起来了。他似乎很高兴,在我脸上“吧唧”的亲了一口,真是,明月她们还在旁边呢~! 辰时四刻:舒舒服服的赤身躺在沐浴房的玉榻上,崇光一双大手在身上按摩。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十六岁之前还算衣食无忧的生活在崇光眼里就是“水深火热”,当他拉着自己因家务而长着茧和细小伤痕的手郑重的说:“我发誓,这一辈子,都要疼你照顾你,决不让宝贝你再受罪!!”感动倒是很感动了,如果后来他别热衷于给自己做养护到几乎走火入魔地步的话。毕竟连拿个花瓶都会被身边侍女大惊小怪的喊着小心的日子,总让自己觉得被是人当婴儿照料了。 辰时五刻:还在做保养。崇光的手法是越来越好了,舒服的眯眼直哼哼。不过不敢睁眼,听着他越来越粗的气息,可以猜到,如果睁开眼,看见的必定是只眼放绿光的饿狼。最好还是别理会。其实开始并不想让他做这件事。崇光平时已经够忙的了,有空闲就该休息一下。像是这么想啦,可是他一听说做养护就要全身脱光被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就一跳三尺高的坚持要亲历其为,怎么劝都没有用,只好由着他了。 巳时四刻:护理完成,崇光两眼发直的盯着我身体看,手上的抹胸几乎要被扯破。看起来他正在进行天人交战。最终是理智战胜兽欲,忽略在我胸前掐的几把,他最近的定力确实有所增加,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不管不顾的扑上来。穿好衣服后,给了我一个漫长的湿吻,他便一步三回头的去了御书房。 午时一刻:去花房看自己种的茶花不知道怎么样了。终于可以拿到自己被允许可以拿的最重的东西:剪刀!! 午时三刻:洗洗手,等崇光回来一起吃午饭。照例被他抱到腿上互相喂饭。喂完之后,漱口,擦嘴,然后被抱上床。或许是为了发泄上午憋急的火头,一般这个时候他格外的用力。完了都不肯拿出那东西来,耍赖要呆在里面。被折腾的没力气了,干脆就随他了!! 申时一刻:起床,见崇光不在床上,知他是去了书房批阅奏折,便去找他。交换了一吻后,坐在他身旁安静的习字。 申时三刻:被他招呼过去,扯到怀里拉开衣襟。知道他想干嘛,主动送上双乳。 申时四刻:坐在他怀里看书,尽量无视衣衫半褪的自己和还在身上游走的一只毛手。 酉时:晚膳,尽量多喂他吃了些东西。其实他每天都很辛苦,需要多补补。 酉时三刻:趴在他腿上,被清理后庭。强忍住呻吟似乎没有效果。后来来浴池的时候还是被压着做了一回。 戌时二刻:还在被压着做,他说是我太诱人了,我看是他太容易发情了。 亥时三刻:这还有完没完,我射得手脚都软了,他还在做做做!!发脾气威胁再来就七天不准碰我,终于吓退了他。得到了清净,困意立刻袭来。迷上眼睛,迷迷糊糊间有人拉开腿,顺从的张开,有人温柔的用热手巾擦拭下身,在后庭里填上两样物事。知道是他,心里一阵甜蜜,想着今天确实太累,明天在床上再好好补偿他。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惊梦 明亮的圆月下,一大片开的茂盛的牡丹中,有两条身影依偎纠缠。离他们不到三丈远的赵崇看得很清楚,果然是陛下和皇后。两人坐在一条白石长凳上,双双侧身对着赵崇这边。皇后修长的身躯倚在陛下怀里,两人正相拥深吻。身上正红外衫已被陛下褪去,香肩裸露,只剩一条提过胸的水红曳地长裙,宽广的裙摆从石凳上垂下张开,上面绣满了大朵工笔牡丹。陛下停了吻,一只手钻入她裙下摸索。不一会便抱住她纤腰将她身体往上一提,深入她裙下的手一拽,下身底裤便被扯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 皇后提起双腿搁到长凳上,陛下撩起她裙子直到腰间。一双修长莹白,曲线完美的双腿呈现在月下。从赵崇这个角度更可见她双腿的美丽。赵崇觉得口有点干,双眼死盯着那双可能是自己见过最美丽的长腿。忍不住遐想这双腿要是缠绕在男人腰上会是多么的有力。陛下却似乎无心去过多欣赏这双腿,伸手沿着小腿腹慢慢向上抚摸,一直来到大腿根,隐进堆在腰间的裙下。不知道在赵崇看不见的裙下使了什么手段。皇后仰头发出陶醉而喜悦的呻吟,双腿又张开了一些,上身更是在陛下怀里扭转着身子。陛下低下头,在她圆润的肩头啃噬,或许用的力大了些,赵崇都可以看到他嘴唇所过之处留下的几道牙痕。 许是疼了,皇后推着他胸膛,似委屈的喊着“痛~!嗯~痛啊~!相公,轻点!”她竟然想民间的妇人样称呼陛下为相公。陛下却不曾恼,抬起头来语带笑意回答道:“只有痛吗?那你这里,怎么有反应了?”说完不知道动到皇后哪里了,她又发出一声低吟。陛下调笑道:“我看,除了‘痛’之外,还有‘快’吧!”皇后不说话了,过了片刻才轻捶着陛下胸膛,嗔道:“坏人,就知道戏弄我!”陛下仰面大笑,伸手扯下皇后胸前的衣服,皇后赤裸的胸部立刻暴露在夜色之中。丰满 分卷阅读42 的双乳还跳了几下,看得赵崇两眼发直。天,世上竟然有如此完美诱人的身体。 月色下,皇后的赤裸的身子像座羊脂玉雕,晶莹细腻如瓷的肌肤随着她身躯的扭动流动着光华。胸前的双乳丰满坚挺,形状如同成熟的蜜桃,顶端一点粉红,正是她已经被陛下吮吸得立起的乳头。皇后似乎很喜欢被玩弄乳房,随着陛下口手并用的揉捏她乳头,已经发出一声声慵懒愉悦的呻吟。陛下却突然突然停下来,笑着握住她乳房说:“你这里沁乳的速度越来越快了。晚宴前还被我吸干了的,这么快又有了。”皇后似乎哼了一声,说:“还不都是被你逼出来的……每天都要吸个四五遍。不快点怎么调养陛下的胃口呢?可怜的琪儿他们都还没吃过一次呢。全都被他们的坏爹爹吃进肚了。”陛下呵呵大笑,干脆将皇后身上最后的衣物扯下,赵崇眼看着那条水色裙子离开皇后的身体,飘落到牡丹丛中。等等,那是什么?? 借着月色,赵崇可以很清晰地看见,皇后腿间树立的东西。虽然尺寸不大,但是那绝对不该是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的。皇后的下半身,竟然是个男人!赵崇目瞪口呆,呆呆的盯着眼前这诡异的身体。皇后被陛下放倒在长凳上侧过身子,正好面对着自己这边。赵崇看得更清楚了。果然,皇后的上半身有着无以伦比的美丽双乳,下半身却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赵崇惊得寒毛都竖起来了,双眼死盯着眼前这诡异的裸体。渐渐地,却觉得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下腹逐渐起了火。那具身体确实很诡异,却不知道为什么,有种奇怪的和谐感。似乎它本就该如此。皇后侧身俯在石凳上,一条腿被陛下高高提起,陛下站在一旁,松开裤头,放出狰狞的男器,就这么着挤进了皇后双腿之间。“啊~!”的一声,皇后高声似痛苦的叫了出来。可平日里只是还算美丽的脸庞却绽放出了万种风情,看得赵崇心里一跳。陛下赞叹说:“宝贝这里还是又热又紧,都快把我融化在里面了。”皇后却没有回答,只随着陛下越来越快的抽插,蛇一样妖娆的扭着腰臀,发出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听得赵崇浑身发热,正好,她丰翘的臀部又扭了一下位置,向赵崇这边转了一下。这下,赵崇可以清楚的看见,陛下那狰狞的凶器是如何在她臀间肆虐的。 赵崇看得很清楚,皇后臀间没有女人该有的部位。陛下插入的,乃是她后庭小穴。赵崇不好男风,看着那庞然大物是如何插进那看起来堪比一朵樱花的小穴,却被轻松容纳下的画面。还有那小穴一张一合,配合着陛下抽插的频率,吞吐着粗壮的肉柱。时不时被男器的离开带出一朵颜色淫靡的肉花,后又被再次插入。这极度淫乱的一幕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而皇后那原本清越的声音现在却在放肆的呻吟浪叫:“啊~!好~~好棒……对……就是那里啊哈…..再快些……哈~!”腰臀摆的更加用力,身体被陛下大力的撞击带着向前顶去。后终于似受不了了,自己折起腰起身勾住陛下脖子。陛下索性抱住她,双双倒在石凳上,死死地压住她身体,下半身却还在她股间冲刺。而皇后果然伸起笔直的双腿缠上陛下的腰,更是仰头浪叫起来…… 赵崇看呆了,眼看着陛下半炷香时间,终于一声低吼,抖着腰在皇后身体里泻出精华。皇后早就泄过一回了,这次却被带着又泄了一次。刚刚高潮过的两人躺在石凳上休息,赵崇不敢出气,怕惊动了他们。过了一会,陛下起身,对还懒懒趴伏在石凳上的皇后说了一声:“夜凉了,我们回去再继续,嗯?”皇后嗯了一声,懒懒被陛下随便扯过外衣裹住抱起。陛下便带着她就这么着离开了。 赵崇看他们走了,却不敢大意。继续在洞里面呆了一会,果然,又有几个宫女太监打着灯笼过来了。赵崇见他们过来,收紧了心。好在他躲藏的这个洞口有层层藤蔓垂下遮掩,那些人没有注意。只顾着低头清理刚刚帝后两人欢爱后的现场。收好皇后被陛下扔得到处都是的衣物。突然,有个太监说了声:“拿手巾来把这里擦一下。”指的就是那条石凳,果然有人过来擦拭,擦了几次后才满意。赵崇想到他们擦的是什么,回想起刚刚看到的那场欢爱,下腹又聚齐一股热流。好不容易等到他们离开,立刻身手矫健的离开。 绕过众人,回到房间后。赵崇怔怔的坐在床头回想起刚刚见到的惊人一幕。皇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身体。她难道应该是“他”?那他那五个皇子是怎么回事?还有陛下,似乎提过他能沁乳,男人怎么能沁乳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百思不得其解,却又回想起那场交媾中皇后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呻吟浪叫。都是那么的勾魂摄魄。想着想着,突然房门被推开。赵崇一惊,出声道:“谁!”已经进来了一个身影。他一看,是皇后娘娘? 之间他身上穿着的,正是今天晚上那件牡丹绣样的裹胸长裙。赤裸的肩膀上只披上披帛,双目幽幽的望着赵崇。赵崇忙行礼道:“拜见皇后!”他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崇看了许久,才幽幽出声道:“你都看见了?”赵崇一惊,回想起刚刚那一幕。猛然抽出随身佩剑指向皇后厉声喝道:“你究竟是何方妖孽?化成这不男不女的模样蛊惑天子,惑乱后宫到底意欲何为?快说,否则本王一剑斩了你。”皇后却并不害怕,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静静的他自己迎上了剑锋。嫣然一笑道:“你要杀我吗?那你想从哪里刺入呢?难道,是这里?”说完,他身上的裙子就那么飘然落下,赵崇发现,裙下的他未着寸缕。就那样浑身赤裸目光坦然的面对自己。赵崇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挠。强作镇定道:“妖孽,休想对本王施美人计,本王不吃这一套。” 皇后却笑了,自己向前,让赵崇的剑锋顶住身体。说道:“你怕了,那,现在就杀了我吧!从这里下手,好吗?”却是自己用手拉过赵崇的剑锋,让剑尖直直顶着自己左乳的乳头。说:“来吧,在这里刺进去。刺进去,我就死了!”赵崇呆呆的望着他诱人的双乳,说不出话来了。皇后一笑,侧着身子,故意让乳房沿着剑身一寸寸擦过,最后一路来到赵崇执剑的手。赵崇的手背触到他双乳,感觉到两团软肉先后擦过。身体一抖,失手掉了剑,皇后却已经钻进他怀里。赵崇刚想有动作,皇后伏在他怀里,轻轻的说:“我把这个身子给你,你帮我保守秘密好不好?” 赵崇最后一根理智之弦终于绷断了。一把抱起皇后的身体,转身扔到床上,自己快速的剥光身上的衣物,扑上了他身体。如同野兽般在他身上啃咬,在那具完美无瑕的身体上刻下青青紫紫的痕迹。掌腹 分卷阅读43 积满厚茧的大手粗暴的揉捏他每一处,更是在他双乳上又揪又掐。痛得他连连哀叫求饶,自己却只觉得一阵阵快意涌上心头。最后干脆张嘴咬住他乳头吮吸,果然,一股香甜的乳汁直涌入喉。赵崇大赞,觉得这乳汁比任何御娘琼浆都要可口美味。喝完之后,顿觉神清气爽,他直起身来,拉开皇后双腿,露出他臀间媚穴,就要提枪顶入。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王爷!”他吓了一跳,转身一看。却是他正妻徐氏,他大惊失色,喊了一句:“你怎么来了?”,然后,就醒了!! 呆呆望着床头站着的徐氏,听着她担心的问道:“王爷,你觉得怎么样?头还疼吗?”赵崇才终于反应过来。原来刚刚一幕,不过是一场荒唐春梦。赵崇自觉好笑,正要掀被起身,突然发现自己下身居然已经勃起了,隔着薄被,都能看见一个小帐篷。他脸一红,扭头看见徐氏也是一副羞涩的模样。心一动,伸臂拉过徐氏压倒身下…… 情事过后,徐氏倚在他怀里羞涩不语,他却意兴阑珊。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自己的妻子的身体是这样平板乏味。她的皮肤还算白皙,却不甚细滑。她的双乳也太小,握在掌中的感觉不好。她的腰不能疯狂的扭动迎合自己,也不敢因为自己的进入而高声浪叫。臀部更是不够丰翘。不只是她,细数自己从前经验过的一系列床伴,包括以前去试的那个什么京城花魁,居然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扫兴之处。跟皇后在交媾中的风情万种比起来,简直就是槁木死灰!!如果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是皇后…… 等等,赵崇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住了。正好徐氏依靠过来喊了声“王爷”!他马山调整心情,微笑的望着这个以往还颇为钟爱的正妻:“累着了吗?再休息一回吧。”徐氏羞涩的摇摇头,说不了。赵崇想着今天还有事。便和徐氏起了身。 那天之后,赵崇竭力想要忘记自己看到的一切。面对皇后时,也尽力克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追随着他身影。更不想和他稍微靠得近点,连听他说话都会心烦意乱。就这样别别扭扭的又过了几天。这一日,徐氏去陪皇后游湖回来,他陡然发现,徐氏身上穿的一条长裙,竟然就是皇后那日的水红色牡丹裙。他大惊,一把拉过徐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自己的裙子呢?”徐氏吓了一跳,断断续续的解释道:原来她陪皇后游湖时,不小心失手打翻了酒盏,裙子被弄污了。皇后便命身边侍女拿出自己的裙子,带她去换衣,后干脆就将这条裙子给了她。徐氏说完,又笑道:“其实这条裙子被臣妾穿上还费了一番功夫,胸口部位太松,还是被两个宫女临时拿针锁了一下边才穿上的呢。”说完,偷偷瞧瞧赵崇脸色,问道:“王爷,是否有什么不妥?要不,臣妾就把这条裙子退回?”赵崇听完,松了口气。说:“既然是皇后娘娘赏的,那你就收好吧!本王也不是为别的,就是奇怪你怎么突然换上皇后的衣服了。”徐氏松了口气,点头答是。却见赵崇盯着裙摆上的大幅牡丹,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围猎 话说这一日皇家出游围猎,赵豫赵崇他们肯定是要去的了。连冉玉浓并一群诰命贵妇也要同行。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京郊皇家猎场。才是四月底,阳光却有些火辣了。赵崇望着前面庞大醒目的金黄色龙辇,只觉得有些刺目。陛下和皇后都在里面呢!身畔徐氏柔柔问道:“王爷,快到了吗?”赵崇回过神来,对徐氏笑了笑说:“还没有,这才走了一半呢!你先休息一回吧,闭目养养神。”徐氏摇摇头说:“妾身不累,倒是王爷您今天精神瞧着不是很好。是不是这些天应酬累着了,要不要躺会?”赵崇摇摇头说还好。但不知道徐氏这段话触动他什么心思,他居然走起了神。 赵崇没有注意到,徐氏在一旁担忧的望着他。丈夫这几天不对劲,做为枕边人的她怎么可能察觉不到?夜里睡不安稳,跟她行房的时候总有敷衍了事之感。白日里空闲时就会走神发呆,尤其是看到牡丹花就会立刻发怔,脸上总是会浮现古怪的神情。似神往,似困扰,似挣扎。几种情绪交叠出现,虽然他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徐氏看在眼里,心中惴惴不安。她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将自己原本稳重刚毅的丈夫弄得这样魂不守舍。凭着女人的直觉,她猜想也许造成这一切的,是一个女人。没错,除此之外,她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自己丈夫如此梦牵魂系的。可是,如果真是个女人扰乱了丈夫的心神,她该怎么做呢?望着赵崇颇有些疲色的侧脸,徐氏心疼之极。如果…如果,丈夫真喜欢她,那她就支持他吧!只要那位女子也能像她一样照顾他! 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造成她和丈夫乱了方寸的两个始作俑者毫无察觉的,正在前面的马车里颠龙倒凤。冉玉浓赤裸着身子面对着赵豫坐在他怀里,双腿缠紧他的腰。臀间媚穴咬着的肉刃还在一上一下的抽动着,赵豫把力道控制的恰到好处,让冉玉浓舒服的腰部以下快要融化掉,想要逸出娇媚的呻吟,却被赵豫拉过吻住嘴唇,将还未成形的呻吟吞下。最后只能化为长长的鼻音。胸前双乳扣着三重莲花样的乳扣。话说现在这种东西赵豫居然都是随身携带的,刚刚才把他衣服剥光后就从腰带上解下荷包,从里面掏出这样东西,迅速捏住他乳头扣上,下身的依样戴上。赵豫还要居高临下的打量几下,这才满意的抱着他开动。 因为毕竟在马车里,且一帮皇亲国戚并朝中重臣都跟来了,两人也不敢太放肆,闹出太大动静。赵豫抽动了几百下后,闷着声将精水泄入冉玉浓媚径之中。冉玉浓也被刺激的想要出精,咬了咬赵豫的脖子。赵豫明白,帮他解开粉茎上的环扣,再揉弄两下,帮他也泄了出来。冉玉浓哼了几下,便伏在赵豫怀里不想动了。赵豫却将他推倒再压上,解开他胸前的乳扣开始吸他奶水。 冉玉浓懒懒躺着任赵豫含着他乳头不住吮吸,偶尔因觉得舒服了低低的呻吟一下。赵豫听着自然是格外的悦耳,吮吸的更卖力了。冉玉浓扭着身体又缠了上去。待到福禄敲敲隔间的门,禀报道快到围场的时候,冉玉浓正背靠着赵豫,两点乳头被他掐着向外拉扯。正舒服着呢,却被打断。两人都有些扫兴,只能停了下来。赵豫抱着冉玉浓亲了又亲,然后说:“等到了安顿好之后,我们再继续?”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抬起下巴在他脸上脖子上也亲了几下。赵豫便帮他把亵衣穿上,再唤福禄净月他们进来整衣。 待到了围场营地,赵豫携着冉玉浓下了龙辇,福禧早就带了宫人先行一步准备好了。赵豫夸奖了福禧几句,便带着冉玉浓到营中大帐休整换衣。因冉玉浓头上 分卷阅读44 饰物繁多,且为了配合骑装还要更换发型。赵豫就先离去,帐外各宗室子弟及重臣都已经在等着了。在一群近卫的簇拥下赵豫上了马,其他人也纷纷骑上各自的马匹。赵豫挥挥手,喊了声“走”便两腿一夹,扬手一鞭策马而去,旁人忙拍马跟上。 在围场狩猎一个多时辰,赵豫亲手射中了一只鹿,三只獐子还有兔子若干。其他人也颇有些收获。赵豫稍稍停了下马,转头正要身边一近卫去看看为什么皇后还没有来。远处又来一队骑军。当先一人身着紫色骑装,待近了一看,不是冉玉浓是谁?只见他在一群骑装女子簇拥下策马而来。到了之后,一行人纷纷下马。早有人赶上前接过皇后手上缰绳。冉玉浓手上挽着鞭子,走到赵豫面前,稳稳下拜,说道:“臣妾参见陛下!”身后的贵妇们也随着一起下拜。原来冉玉浓自成为皇后以来,非常喜欢骑马。为讨他欢心,赵豫便下令在御花园专备一马厩。供他每日抽空便骑马游园玩耍。可惜因日常大部分空闲时候冉玉浓都是被赵豫压在床上大行云雨的,骑得最多的反而是赵豫这匹色马。就算终于有了空闲了,也因下身承欢过度,不能在马上坚持多久。不过就算如此,皇后爱好骑马的传闻便传到宫外。再加上御医也说什么骑马有助于保持体型。宫外贵妇也瞧着冉玉浓连生两胎身材还毫不走形,反而越来越身姿曼妙,也有样学样,开始学着骑马来。一时间,女子骑马也成了时尚。今日冉玉浓骑马,倒是有好几位夫人能跟着一起过来。 赵豫含笑让他起来,并招呼他过来携了他手上下打量。玉浓此刻卸了头上繁重的饰物,满头青丝乌云般堆起被几根粗大的金镶玉龙头簪固定在脑后,耳边垂着明晃晃的东珠坠。面上薄施脂粉,淡扫长眉,双眸如水,腮透薄红,眼目流转间,原先并不出众的五官都显得光彩照人,风情无限。身上穿着一件紫色云锦暗纹骑装。再用一条深紫色绣有盛开牡丹的宽腰带收腰,更显得他腰细臀翘腿长了,再加上他在层层衣物包裹下的挺立双峰,真是一个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别说赵豫看直了眼,就连旁边的一些血气方刚的男子都偷偷用发热的视线上下勾勒他身体曲线。而赵崇,不动声色的底下早已心旷神驰。 赵豫色迷迷的目光不动声色的在冉玉浓身上转了几圈后收回,凑近他耳边说了一句:“晚上你就穿这个做吧!”冉玉浓一羞,飞了他一眼不说话。赵豫笑眯眯的拉了他上马一起继续打猎。赵崇看他们不忌下臣眼光的公然打情骂俏,心里不知为什么很有些不舒坦。打起精神来跟在帝后身后。心里暗暗纳闷自己究竟在纠结些什么?突然,身后赶上一锦衣少年,对他喊了一声:“辽东王!”赵崇一拉缰绳,扭头一看。那少年容貌英挺略带稚气,此刻骑在马上,正目带仰慕的望着自己。赵崇望着他,迟疑的问:“这位公子是?” 那少年兴奋的对他拱手致礼,自报家门到:“小臣冉天昊拜见辽东王!”早有赵崇近身内侍从旁提点道:“这是皇后的堂弟。”赵崇恍然,不知为何心中一动。便含笑道:“原来是冉家公子,不知公子有何贵干?” 晚上清点猎物的时候,自然是赵豫射得最多最好,其二就是辽东王赵崇了。赵豫自然是众人有心从旁协助,赵崇就是实打实的靠自己本事了。赵豫心知肚明,言语上大大嘉奖赵崇一番,并亲手向他敬了一杯酒。赵崇上次被他整怕了,这次也提心吊胆。好在赵豫这回并没有再试图灌醉他,晚宴很快就结束了。赵崇也松了口气,虽然搞不懂为什么陛下前些时候会有些针对他,只要现在雨过天晴就好了。 第二十九章:夜游 发文时间: 12/28 2009 -------------------------------------------------------------------------------- 话说晚宴过了一半,冉玉浓便因白天骑马过多,有些劳累,提早退了席。回到帐内,清月霜月带著小宫女们迎上来想要为他宽衣。冉玉浓想想白天赵豫的话,摆摆手让她们退下。自己径直躺倒在修仙榻上休息。清月忙命人拿来一床锦被为他搭上。冉玉浓刚躺下便困意顿生,没一会就沈沈睡去了。待到赵豫半醉回来,他已经睡熟了。赵豫坐在一边看著他毫无防备的可爱睡相,越瞧心中越痒。忍不住去骚扰他,吻住他嘴唇不放。倒是把冉玉浓给闹醒了。他坐起身来,看看赵豫,说:“回来了!怎麽这麽早?”赵豫笑著说:“等不及想和你一起去骑骑马,所以就早回来了。”冉玉浓一听,倒正和自己心意。起身下榻,霜月忙蹲下为他穿上牛皮小靴。冉玉浓整整衣裳,笑著对赵豫说:“那还等什麽,快走吧。” 旷野的月色与宫中相比又别有一番味道。冉玉浓和赵豫共乘一骑在原野奔驰,夜风迎面吹来,感觉颇为爽利。冉玉浓却有些气鼓鼓的。本来他是想自己独自乘一骑的,没想到却被赵豫硬拉著上了他的马,还不等他抗议,赵豫已经一踢马镫,他们胯下万里挑一的良驹自然脱弓之箭样离营而去。待赵豫稍稍慢了下来,都离营地很远了。冉玉浓忍不住抱怨道:“既然说是和我一起骑马,干嘛不让我自己骑一匹马嘛?这样跟你挤在一起有什麽意思啊?”赵豫鬼鬼一笑,说:“宝贝这样说就错了,就是要挤到一起才有意思呢?”冉玉浓不解问:“能有什麽意思啊?”没想到,就被赵豫的接下来的动作吓了一跳。原来赵豫居然解开了他底裤腰带。长臂揽住他腰身轻提离鞍,褪下他底裤到大腿,露出翘臀。 冉玉浓按住赵豫的手,阻止道:“别,这太危险了。”赵豫却轻松说道:“宝贝别怕,为夫的骑技一流,不会让你摔下去的。”冉玉浓还是不放心,看赵豫一脸的跃跃欲试,知道今晚若不顺了他意恐怕这人很难善罢甘休。只好妥协的说:“好歹,你先让马停下来。”赵豫倒是听了他话,拉了拉缰绳,让奔驰中的骏马停了下来。冉玉浓沿著马背慢慢俯下,嘴里不安的说道:“待会动作别太大,小心惊著马了。”赵豫漫不经心的点头说晓得了,却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往冉玉浓媚穴中探入一指,更是快速解开自己裤头,放出发烫变硬的肉刃。是以至此,冉玉浓也顾不上别的了。一心一意去感受赵豫手指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抠挖动作,身体时不时因为身下马儿的原地踱步而紧绷,带得下身媚穴倒是把赵豫的咬得紧的很。精神因为高度紧张,注意力倒是前所未有的集中,连带著感觉也是格外敏锐。相对的,媚穴穴口被手指按住转圈撩拨後产生的欲望也是格外清 分卷阅读45 晰的反应到脑中。渐渐的,他不满足於只是根手指插入了。回过头,扭著腰,目光水淋淋的望著赵豫,颤著声说道:“换…换…” 赵豫坏人心又发作,笑道:“换?换什麽?宝贝说清楚啊,你不说清楚我怎麽知道呢?”冉玉浓急了,想要扭头不理他。却抵不过身体一声高过一声的对他叫嚣著需要被情欲满足。只好投降转头,望著赵豫艰难的说:“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来插入妾身吧。”赵豫得寸进尺的涎著脸追问到:“娘子要为夫插入到哪里?还请说明白。”冉玉浓都想哭了,自暴自弃的喊道:“相公,求你用你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到妾身下面小嘴里面去吧!”说完就紧闭双眼,不想看到赵豫那得意洋洋的嘴脸。 赵豫奸笑,扶住他腰身说了句:“就如娘子所愿。”话音未落,硕大肉刃已经狠狠侵入冉玉浓媚穴之中,冉玉浓浑身一震,“嗯”的一声,下身等得不耐烦的媚穴已经迅速收紧闯入的肉刃。身体空虚被填满带来的满足感让他也懒得跟赵豫斗气了。下身贴著赵豫肉刃所在之处,腰已经轻轻扭摆起来。 赵豫轻笑,却一踢马镫。那马立刻又飞奔了起来。冉玉浓一声惊叫,双手忙抱紧了马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媚穴猛地大力收紧,没提防的赵豫差点就此泄了出去,稳住神之後暗道好险好险,为掩饰刚刚的失误,忙驱动腰身连连刺入冉玉浓媚穴。再加上马上的颠簸造成了一次次剧烈而无规则章法的顶入。冉玉浓初尝情欲到现在,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交媾方式,不由得被弄的完全失态,媚声浪叫起来。赵豫也是兴奋不已,被送入一个温暖紧窒所在的肉刃又胀大了一圈。将冉玉浓媚穴撑得满满当当的,惹得他更加激动的现出妖娆淫态。腰身扭得格外的起劲,白花花的臀部在赵豫眼下晃动著,刺激得他在月下彻底的变成衣冠禽兽。嗷嗷叫著按住冉玉浓腰发狠的硬顶了数十下,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样在月下马背上剧烈的交媾。 因冉玉浓将媚穴收得格外的紧,赵豫最後还是没撑住泄了出来。他算算时间,倒也不恼,任由身下的骏马继续奔驰,自己俯在冉玉浓背上缓神。过一会,又恢复力气的他起身拉拉缰绳,马又停了下来。赵豫拔出明显又开始变硬的肉刃。冉玉浓回头,奇怪的望著他。赵豫却一笑,拉起他身体,握住他纤腰,示意他小心翼翼的转过身来面对著自己。却快速的剥下他上身衣物堆到腰间露出他双乳。赵豫握住其中一只用力一挤,立刻一小股奶水泊泊的流出。冉玉浓痛叫一声,内里却也有著无比的快感,早被赵豫调教的敏感之极的乳头已经变尖了。赵豫满意的一笑,伸舌去舔弄那可怜可爱的乳头。手指也没放过另一边,时不时揪起向外一扯再放开。 冉玉浓双乳被他如此逗弄,早就受不了了。乳房内因快感蓄积的奶水似乎快要涨破了。他扭著身子,将双乳送到赵豫嘴边。赵豫也不客气,张嘴便咬住一颗乳头,大力吮吸,让那已经涨得发硬的乳房乳汁能够快点涌出。胀痛被立刻缓解的快感让冉玉浓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另一边乳房却更加难受了。他不管不顾的自己伸手去捏住自行挤奶起来。待到赵豫发现时,奶水已经流到了他腰间衣服堆里。赵豫皱皱眉,瞧著冉玉浓责备道:“太浪费了。少稍不注意娘子就不乖了。看来还是需要再调教啊!”冉玉浓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赵豫倒是笑了,俯身下去沿著奶水流过的路线一路向上,将冉玉浓身上还有的奶水一路舔干净,直到他乳房才停下。 稍稍休息後,舌头沿著乳头旁的乳晕打转。一圈又一圈的画著圆,冉玉浓已经舒服的轻轻呻吟起来。未料到赵豫又使坏,用上牙关对准乳尖一条肉褶用力一咬。“哎呦”一声,冉玉浓忍不住吃痛叫了起来。疼痛过後,却另有一种刺激的快感。赵豫又伸出手捏住受伤的乳头用力在指尖搓揉。这种混合痛觉的强烈快感就来的更加剧烈了。 冉玉浓再度呻吟起来,下身粉茎早就泄过一回,现又立了起来。臀间媚穴穴口急促的一张一合,刚刚赵豫射在里面的精水混著他自己沁出的淫液不断流出,濡湿了身下的马鬃。冉玉浓又想要了,他抬眼示意赵豫,底下更是用粉茎去贴近赵豫也蓄势待发的肉刃厮摩。赵豫不慌不忙,推他躺到马背上,自己小心将他他一条腿从他底裤库管中抽出。再面对自己分开他双腿到马身两边垂下。再将他拉起,媚穴最准自己肉刃狠狠按下。“啊~”的一声,冉玉浓再度叫了起来。 赵豫看准时候,催动马匹再度飞驰起来。冉玉浓手脚皆缠住他身体,已经忘乎所以的再度浪叫起来。赵豫也发了狠,配合著马背的颠簸造成的力度,一上一下的顶刺著冉玉浓媚穴,穴中小凸点更是被他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擦过顶过。强烈的快感刺激的冉玉浓到後来也承受不住的开始大喊不行了向赵豫求饶。粉茎更是颤抖著连连射精,将赵豫衣服都弄脏了。赵豫却无为所动,继续朝著他销魂媚穴猛力插入。到最後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这几乎灭顶的快感刺激,大哭起来,後终於昏了过去。待到醒来,却发现自己还在被赵豫压在飞驰的马背上抽干。冉玉浓无力反抗,连出声的力气都被榨干。只能任由赵豫带著他一次次攀上欲望高峰又快速坠下。在喘不过气来的快感中,他早已射不出什麽的粉茎,终於失禁了…… 第三十章:清音 发文时间: 12/29 2009 -------------------------------------------------------------------------------- 那晚在马背上的疯狂欢爱让冉玉浓吃尽了苦头。全身酸软无力不说,乳头因为赵豫没控制好力道被留下一圈血痕牙印。後庭媚穴承欢过度,导致第二天冉玉浓早上连坐都坐不起来,只能很丢脸的躺在床上。这些倒还算了,最最让冉玉浓磨牙的是,他居然被那个禽兽搞到小便失禁。更过分的是,那个禽兽居然弄得他一次失禁还不停手,让他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几次承欢间隙中又失禁了两次。悠悠醒转的冉玉浓查看著自己身体的惨状,看著旁边纵欲一夜居然还神清气爽的赵豫,对比自己瘫在床上萎靡不振的惨样。气不打一处来,终於在赵豫没事人样的凑过来想要抱著他的时候扯开他衣襟,还不等他露出自己最熟悉的下流笑容,就迅速而力道十足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痛得赵豫大叫一声。他无动於衷,使劲,再使劲。知道嘴巴里 分卷阅读46 尝到重重的铁锈味才松口。满意的欣赏著痛得脸色都变了的赵豫肩上深深的血痕,很有气魄的指著他吼道:“从今天起,七天不准碰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赵豫如遭晴天霹雳,面色如茄。但也自知理亏,小心翼翼的在床前给冉玉浓陪小心,见冉玉浓背过身去不理他,又因为待会还要事务处理,只好灰溜溜的又出去了。於是下午的骑射比赛都主持的有些无精打采。连最後,他名义上的小舅子冉昊天最後胜出,他都提不起精神多说几句勉励之语。倒是还躺在床上的冉玉浓,听说小堂弟出了风头,很是高兴。特命冉昊天过来,隔著屏风大大夸奖了冉昊天一番。 待到当晚,冉玉浓果然说到做到。死都不肯让赵豫上床,连赵豫诅咒发誓绝不碰他都不行。赵豫无奈,只好在修仙榻上凑活著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拔营回宫,众人便看到皇後娘娘冷面如霜,而陛下则脸色晦气的模样。於是,关於帝後又吵架的小道消息,便流传开了。而帝後回宫後,各自回了自己的寝宫的事实似乎也坐实了这种猜测。於是,有些人便开始蠢蠢欲动了。於是赵豫便发现最近总是巧遇到宫中的美人。於是他眼珠一转,便经常相邀这些偶遇的美人们一起散步聊天什麽的。连续几天,他身边都有美相伴,有时候甚至可以是两到三位美人相陪。就这样闹了几天,凤仪宫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候在御花园遇到冉玉浓,他这边倒是有些心虚,反观玉浓宝贝,气定神闲的跟他行个礼,不咸不淡的聊两句,对他旁边相伴的美人更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气恼的模样。更有甚者,每天下午还遇到他在贴身侍女的陪伴下骑马玩耍。 就这样闹了几天,赵豫也泄了气。知道再玩下去也没了意思,也就不再理会那些精心装扮後守在他每天必经之地偶遇的美人们了。待到第八天,他无甚趣味的在御花园散步,穿过畅春园时,恰好遇到冉玉浓。赵豫眼前一亮,忙迎了上去。冉玉浓倒是一派镇定,故意看看他身後,似笑非笑的说:“奇怪,陛下身边的美人到哪里去了?怎麽臣妾一个都没有看到?”赵豫听後有些尴尬,又有些窃喜。凑近冉玉浓贼贼问道:“吃醋了?”冉玉浓哼哼一声,说:“哪敢?”却转头过去不理他。赵豫瞧他难得一见的耍起了脾气,心里却通透舒爽。只觉得这几日的郁郁之气都一扫而光。忙贴上去拉著冉玉浓手温言细哄。 而冉玉浓面上绷著,其实心里笑翻了。从他听说赵豫被他赶下床这些天一直招美女相伴,便猜到他打的什麽注意。本来懒得理他的,可後又转念一想,也不能太便宜了他。於是故意在赵豫拉著一些後宫妃嫔在他面前示威的时候,刻意装作无动於衷的样子。倒是把赵豫给郁闷著了。瞧著赵豫越来越无精打采的模样,冉玉浓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见好就收。其实几日没跟赵豫亲近,他也不怎麽舒坦。现在赵豫自己贴上来,到中了他下怀。於是半推半就,没一会两人便和好如初了。 赵豫跟宝贝七天没有亲热,都快憋死了。拉著冉玉浓就动手动脚,嘴里甜言蜜语不断。只苦了跟在两人身後的内侍们,都不知道眼睛该往哪摆。冉玉浓也尴尬不已,推著赵豫阻止他继续胡闹。就在这样拉拉扯扯中,一阵琴音传来。两人一愣,扭头往琴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前面正是知音阁。冉玉浓侧耳倾听一会,觉得这曲子十分悦耳,问赵豫:“好好听的曲子,叫什麽名字?”赵豫想了一下,说:“是古曲《破阵》,指法倒是有力,不知道是弹奏者是谁?”冉玉浓听著,来了兴致,拉著赵豫说:“走,去看看是谁在弹。”赵豫被他拉著,後面的内侍也匆忙跟上,一群人往知音阁走去。 知音阁,原是皇子们学六艺之“乐”的地方。赵豫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期,对这里自然是熟悉的。冉玉浓拉著他踏入门槛,望见庭院内,一株梨花树下,落英缤纷中,有一身姿婀娜的女子背对著他们,正垂首抚琴,所弹奏的,正是他们所听到的《破阵》。赵豫瞧著这背影有些熟悉,出声问道:“是谁在那弹琴?”那女子身形一顿,然後停手缓缓站起,微笑著转过身来。看到赵豫身後的冉玉浓时,微微一愣。两人一看,原来是前皇後刘婉容。 冉玉浓先开口打了个招呼:“皇嫂,原来是你啊!”刘婉容却低眉垂目的执手深深一拜,口中喊道:“参见陛下,皇後娘娘!”冉玉浓有些尴尬,知道前些时在御花园身边女官对刘婉容的呵斥,让她有些介怀。身边赵豫倒是挥挥手,说:“免礼,起来吧!”刘婉容道了声谢,便缓缓站起。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步入庭院,来到梨花树下。盯著刘婉容问道:“你今天怎麽有空来这里弹琴?”刘婉容温婉一笑,答道:“今日路过知音阁,见这里的梨花开的正好,便进来观赏。後瞧见原先在这里习艺时用的琴,有所触动。索性便搬了出来想要再弹一次。没想到这麽巧,居然遇到陛下和娘娘驾临。”冉玉浓接口回答:“正是呢,刚刚我还和崇光在畅春园那里散步呢,正好听到皇嫂的琴声,便过来了。皇嫂答道琴艺果然不凡,是吧,崇光?”却见赵豫盯著梨树下,目光深邃。却不知道思绪已经飘到何处。 冉玉浓有些窘,忙推了他一把,说:“想什麽呢?都想得走神了。”态度亲近自然,倒是看得刘婉容眼皮一跳。赵豫回过神来,望著冉玉浓笑道:“没什麽,就是想起一些旧事。”说完,对著刘婉容说道:“你刚刚谈的,是《破阵》?”刘婉容依然浅浅笑著回答:“是,这是以前和大家在一起学习时练得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原来在赵豫赵璟还年少时,刘太後出於某种私心,将刘家的几个适龄少女接入宫中,和嫡皇子们一起学习,成长。这其中,刘婉容最为聪慧出众,很是得刘太後欢心。跟赵璟赵豫接触的时候更多。赵璟被立为太子後,刘太後让她成了太子妃。 赵豫沈吟一番,突然笑了:“还记得当初,朕根本不喜欢学琴,总是学了一半就烦了,跑到这院子里来练剑。”刘婉容也笑了,“是了,当时为这个,您没少被琴太傅念叨。”赵豫继续回忆说:“後来,每年春天这颗梨树开花时,你和皇兄都会把琴搬到树下来弹奏。”提到先皇赵璟,刘婉容眼神有些黯然,说道:“是啊~!那时先皇说更有情趣些!”赵豫叹了口气,又接著说:“朕还记得,每次在你们面前练剑,你总是要弹这首《破阵》。日积月聚,《破阵》都成了朕最熟悉的曲目了。”刘婉容惆怅的一笑说:“您还记得……都过了这 分卷阅读47 麽久了。”赵豫闭眼沈默了许久,後说了一句:“你去吧!”对著刘婉容挥挥手。後者听後微微一蹲,说了声告退,便转身离去。 待她走後,刚刚还笼罩在赵豫身上的怀旧情绪似乎也退散了。他笑吟吟的拉过刚刚被他稍稍冷落的冉玉浓,说:“走吧,我带你进去参观一下,顺便教你学琴。”冉玉浓不明就里,莫名其妙的被他拉进屋内。 第三十一章:知音阁 发文时间: 12/30 2009 -------------------------------------------------------------------------------- 苏浅吟扶住智雀肩头,沿著畅春园的林荫小道缓缓穿行。智雀抬头向四周不住打量,但是却毫无发现。苏浅吟走累了,停了下来。智雀在一旁乖巧的问:“娘娘可是累了,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苏浅吟点点头。主仆张目四顾,原来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的走出了畅春园,离知音阁後墙只有几十步了。智雀说道:“要不,娘娘咱们到知音阁休息休息。”苏浅吟允了,就一并向知音阁走去。没走几步,突然前上方听见一阵急促开窗声,两人抬头一望,大惊失色。在後墙开的正是繁华的一树杏花下,知音阁二楼的一扇窗户大开,一个身影仰面探了出来。皇後,居然是皇後! 只见她柔韧的腰肢横在窗台上,衣物胡乱的堆在腰间,上半身悬空在外一丝不挂,赤裸的身子就那样无遮无掩的暴露在温柔的阳光下,白得耀眼。双手无处施力,唯有紧紧抓住身下的窗棂。身体好像在承受某种极有力的冲撞,一次次的往外攒动。胸前丰润的双乳更是随之颤动,阳光温柔的勾勒出那美好的侧面轮廓。因皇後是侧对著自己,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苏浅吟可以听到一声声绵长的呻吟,似极痛苦又更似极欢愉。头上早已云鬓散乱,满头的珠翠摇摇晃晃。斜插的一只半尺长的翔凤含珠流苏金步摇眼看著就此落下,耳上的明珠坠疯狂打著摆子。一阵微风吹过,有片片花瓣飘落到她胸膛,小腹,更有几片落到了她挺立的乳尖处。 又有一个身影探了出来,是皇上!!相比皇後,他倒是衣冠整齐。可他此刻却俯下身子压在皇後身上,引嘴一口咬住皇後的乳尖,引起皇後的又一阵几乎变调的尖叫呻吟。他却似无动於衷,苏浅吟只看到束著金冠的头颅在皇後美好的胸前蠕动,甚至可以听见一些响亮的吮吸声。过了许久,皇上又直起了身子退回到窗里,顷刻,那股冲撞皇後的力量加大了,皇後已经被顶的身体更加剧烈的往外冲,手都快抓不住窗棂了,嘴里的呻吟愈发大了起来。一只胳膊在空中胡乱挥舞,最後一把抓住了一枝杏花便牢牢抓住。最後终於开始媚声求饶的声音:“嗯哪~~嗯~~啊啊~不行了~~啊不行啦~~啊啊啊~”终是不得回音,就这样过了两三盏茶时间,皇上终於又探出身来,却是一把揽起她的身体,拉了进去,连带著皇後手中的杏花也被扯下揉碎再凄然坠下。然後再是一段桌椅翻动的声音,後就又没了什麽大动静了。 苏浅吟主仆二人都僵立在原处,两人都被眼前刚刚发生的惊世骇俗一幕惊得掩住檀口。刚刚那个毫不羞耻的在光天化日之下赤裸身体承受欢爱,又如同一个荡妇般扭转呻吟的,是她们一向安静沈稳的皇後吗?还有那个肆意妄为的男子,还是她们喜怒不显於色,威严的皇帝陛下吗?倒更似一个放浪形骸的浪荡子弟。天哪,今天她们到底看到了什麽? 苏浅吟突然惊醒过来,心里一阵慌乱,忙拉著智雀,轻声说了句:“快走!”两人转身仓皇离去。却不知背後知音阁墙後绕出一个身影来,赫然是皇後身边的内侍小东子。他看著两人的背影,冷哼一声,走到杏花树下,弯腰捡起刚刚冉玉浓发鬓上摇落的一地花钿然後又转身离开。 而二楼那个窗後的房间内,赵豫抱著冉玉浓,两人都气喘不止,大汗淋漓的躺在地上。隔了一会,赵豫平了气息,低头瞧瞧怀里赤身裸体的爱人,眼尖的看见他已经变成玛瑙色的乳尖,心里痒痒的,索性伸手过去拧住不放。冉玉浓虚推了一把说了声“别”,见赵豫还不肯松手就罢了,想著待他玩够尽了兴,自然便会放开了。赵豫见他也不阻拦,玩得就更起劲了,後来干脆用牙齿咬住乳头,放在牙尖细细啃食,就像平常品尝什麽新鲜时令水果一样,眯著眼享受式听著冉玉浓随著他动作发出的低低呻吟,。双手更是掐住冉玉浓因生产而变得圆润丰翘的双臀大力揉捏。揉捏了一阵又闲不过瘾,干脆放开臀瓣,将手指探入了臀间媚穴,摸进了那个犹淌著汁液的潮热深处。 冉玉浓的任他亵玩自己下身,推了推赵豫还埋在胸口的头部,说:“你先停停,我有话要说。”赵豫松开他的乳头,抬起头来问:怎麽啦?什麽事情。”一面说一面靠墙坐起,将冉玉浓双腿分开面向自己放坐在腿上,右手又向他媚穴摸去。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说:“我听说,你答应昊儿送他到东疆辽东王部下去驻守边关,是不是这回事?”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小子还真有点骨气,说不想依靠你和我,只想自己去拼出一片功业来。我就嘱咐了辽东王了,到时候不用对他太另眼相看,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冉玉浓皱著眉说:“你怎麽也不跟我说一声?昊天他才十六岁。东疆天寒地冻的,行军作战又不比小儿打架?他能受得了吗?”赵豫摇摇头说:“你也过於担心了些。昊天已经是个男子汉了。我原本就担心,冉氏一家不能指望。现他不愿享受荣华,自愿出去磨练那是好事。而且,若他能成大器,日後必能为我所大用。成为我大宋的栋梁之才。这样你我都有面子,这样两全其美的事情为什麽不能做呢?”冉玉浓还要说话,赵豫已经一把抓住他下体粉茎,捏了一下。 赵豫调笑著,说:“这个时候,娘子你不用想别人,只要想著和为夫一起快活就好。”冉玉浓轻轻捶了他一下,觉得下身有些不对劲了。问:“你做什麽呢?”赵豫貌似感叹的说:“为夫正想摸摸娘子身上的销魂窟呢!”说完,四指已经全部塞进了冉玉浓下身。冉玉浓觉得有些不自在,扭动了一下腰,正要说话。赵豫吱声道:“嘘~!别说话,让我好好摸摸。”说完,将手指抽出了点,再塞进去居然又加上了麽指。眨眼间,他的整个手掌被冉玉浓下身媚穴吞了大半。冉玉浓睁大眼睛看著赵豫,赵豫笑著亲亲他的朱唇,说:“今天我们换个花样试试。” 分卷阅读48 说完地下的手又开始动了起来,沿著因刚刚的欢爱而湿热的内壁慢慢摸索,手指的搅动刺激得敏感淫乱的肠壁沁出更多的淫水,被搅动得发出“吱哧”的声音。在著光线昏暗静寂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听得冉玉浓羞红了脸埋在赵豫怀里。赵豫的手指後终於找到那神秘的小凸点,用力一按。冉玉浓的身体立刻被针刺到似的,弹了起来。嘴里更是“啊~”的一声,腿间的粉茎也开始站立。 赵豫见他得了兴,更加有了信心。将他按入怀中,哄著他放松身体。手却已经合成锥子状,慢慢的推了进去。推到手掌最宽的地方时,媚穴小口似乎张到了极限,让手掌卡在原处。冉玉浓身体更是紧张的绷住,嘴里已经开始因耐不过似撑裂的痛感,开始含泪呜鸣起来。赵豫忙伸出另一只手,沿著花褶都被撑平的媚穴小口细细按摩,试图安抚小穴放松。许是因他的手也是熟客,让小小媚穴也想卖个面子。原本僵硬的穴口终於慢慢放软了下来,赵豫乘势一把冲了进去。与此同时,冉玉浓尖叫了一声,还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下身不敢动,之能推著赵豫说:“不行,好疼,你快出去。” 赵豫将他的泪水亲掉,柔声安慰说:“宝贝乖,忍一下就好。一会就会舒服了。”已经全部埋入冉玉浓身体的手掌却还继续前伸,直到硬硬的指关节顶住了那小凸点不放才停下来。这一下给了冉玉浓极大的痛苦,却也有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未尝试的疯狂行为带给他新鲜的快感,足以盖过内壁几乎被撑裂的痛苦。等了一会,赵豫附耳过来问:“可以了吗?”冉玉浓诚实的点点头,身体里的手掌突然开始原地反复转动起来,五根硬硬的指关节轮流狠狠擦过那小凸点,激起冉玉浓一波波无力反应的强大快感,他终於忍不住开始放声呻吟“啊~~啊哈~~舒服啊~~恩啊~~”双腿更是颤抖著夹紧了赵豫的腰,臀部也舒服的摇晃起来。 赵豫的手掌这时候又变了花样,屈指成拳,开始在他媚径中抽插,每次手腕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散发幽香的淫液。冉玉浓不住的放声浪叫,更是在赵豫怀里激烈扭动著腰身。直到最後终於高潮出精,在一阵痉挛後才停了下来。赵豫也抽出了叨扰良久的手臂。拿到眼前一看,晶亮的淫水沾了一手,散发出淡淡幽香。赵豫一笑,扶正冉玉浓的腰臀,将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刺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内里早就搅得一塌糊涂,待见到这个最大熟客进来,却也是呆了一呆才反应著过来围拢收紧。冉玉浓轻轻摇摆著腰身,低低呻吟著配合赵豫的律动,挺起双乳迎接赵豫的吮吸揉捏,两人再次陷入交媾的快感之中…… 那日两人在知音阁享受了一场畅快淋漓的欢爱。却不料没几日宫里就开始了奇怪的流言,内容就是有关於冉玉浓的。说他惑乱宫廷,还说他性情淫乱不知羞耻,经常对陛下施展狐媚手段,两人常常在光天化日下媾和。宫人们经常绘声绘色的细细描述他跟赵豫媾和的每一个过程和细节,说得倒像是他们亲眼见过似的。渐渐地,甚至开始传言,冉玉浓原是千年妖狐,专门靠迷惑男人,吸取精气而生。陛下就是被他给蛊惑了,才会置後宫佳丽於不顾的。流言越传越广,最後甚至传到朝臣和太後耳里。 赵豫和冉玉浓自然也有所耳闻。但是赵豫不以为意,冉玉浓却有些紧张。这一日赵豫又在正乾宫批阅奏折时拉他入怀嬉闹。冉玉浓不无忧虑的说:“最近宫里闹得这麽凶,你看我们是不是该收敛点?”赵豫嗤之以鼻,说:“有什麽大不了的,那些无聊小人要聚在一起碎嘴,就让他们去。不过是一群下作人眼红我们恩爱罢了,宫里这种事常有。你要是不喜欢,我明天就要福禧去彻查,把那些带头的人统统惩治一番。谅他们不敢再造次。”冉玉浓听了,稍稍放下心来。便坐在赵豫怀里,任他把自己上身衣物拔下露出双乳大力揉捏吮吸。自己闭著眼享受的轻哼起来。 两人正享受著,突然殿外一阵喧哗。砰的一声,紧闭的殿门被大力推开。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看到殿内两人衣冠不整的纠缠在一起,尤其是冉玉浓,半裸著身体坐在赵豫怀里。大怒,吼了一句:“下流东西,还不给哀家下来?”两人一看,居然是刘太後。 第三十二章:暗涌 发文时间: 12/30 2009 -------------------------------------------------------------------------------- 赵豫最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冉玉浓面向自己搂进怀中,迅速的拉起他衣服掩住上身春光。冉玉浓又惊又怒,只能窝在他怀里不动了。刘太後见他居然还敢往赵豫的怀里钻,更是火冒三丈,厉声对身後的亲随喊道:“你们还愣著干什麽,去给哀家把这个淫妇拉下来。”那些内侍们都不敢动,而有几位太後的亲信嬷嬷仗著自己资格老,在宫中颇有几分积威,平日里都是倚老卖老惯了的。这次自然也少不了想借著太後挫挫皇後的锐气,出出风头。听到太後吩咐,立刻有几名从门外进来,进来也不向两人行礼,径直走过来,其中一人皮笑肉不笑的对冉玉浓说了声:“娘娘莫怪,老身们也是奉命行事。”说完,几个嬷嬷围上两人,竟真的伸手想去拉冉玉浓。 眼看他们就要对冉玉浓无礼。赵豫大怒,对著门外喊了一声:“福禄!!”话音刚落,福禄马上从刘太後身後钻出,匆匆小跑进了殿内。赵豫指著那几个嬷嬷喝道:“马上把这几个婆子给拉出去乱棍打死!!”话一出口,满室皆惊。那群嬷嬷吓得一抖不说,刘太後也变了脸色:“皇上居然要惩治哀家身边的人?”赵豫冷笑:“这群老婆子,狗胆包天,在朕的面前都敢如此无礼。今日若不好好惩戒,以儆效尤。以後这宫中恐怕人人都敢欺凌到主子头上去了。”太後闻言大怒:“这群嬷嬷是哀家的人,动皇後也是哀家下的令。怎麽,皇儿是觉得哀家指使下人欺凌你的心肝了吗?”赵豫不理,对著福禄吼道:“愣著干什麽,难道要朕亲自拉这帮老狗出去吗?还不快动手?” 福禄一咬牙,往外一招手,马上涌进一群年轻太监进来,不由分说就架住已经抖得像个鹌鹑样的几个嬷嬷,竟真是押著她们往外去了。刘太後又惊又怒,一挥手拦住他们去路,喝道:“哀家看你们谁敢动她们!”赵豫不理,对急忙冲进来的皓月清月她们喊道:“过来给娘娘整理一下。千金之体怎麽能让这帮下作人看到?”清月她们点头,十 分卷阅读49 数个宫女围成圈遮住外面人的视线。清月皓月忙接过冉玉浓,上上下下的为他整理衣物。待整理完毕後,赵豫拉过冉玉浓,亲亲他脸颊,低声说道:“你先回避一下,这里我来处理。”冉玉浓点点头,在侍女的簇拥下,退到殿後,从侧门出去了。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望著这赵豫旁若无人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举动,半晌都没有回过神来。直到庭院内突然传来那些嬷嬷挨打之後的惨呼求饶声,才把她惊醒过来。她气愤不已,冲到赵豫面前,大声说道:“皇儿怎能这麽无礼,当著哀家面处置哀家的人。你这样做,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赵豫冷冷的看著她,回答:“这句话正是朕要问母後的。母後带这麽多人冲进儿臣的寝宫,事先都不遣人进来通报一声。甚至还指使下人当著儿臣的面折辱皇後,朕看,是母後先不把朕和皇後当一回事吧!”刘太後一愣,冷哼一声说道:“若事先让人通报,那还能亲眼撞见这些丑事吗?这些日子外面传的沸沸扬扬,哀家只是不信。没想到今日一见,倒还真是没冤枉了你们”她停了停,赵豫开口道:“这麽说,太後带著一群人来,就是为了撞破朕与皇後的床帏秘事,坐实外面的传言了?”太後默认,赵豫眼里闪过一抹狠绝之色,陡然出声道:“来人,把今日闯入正乾宫的这群狗奴才,全部打死,一个不留。” 太後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皇上!!”赵豫扭头死瞪著她质问道:“太後听了外面的风就是雨,儿臣也不想多说什麽了。可太後怎能这样不顾皇家颜面,置儿臣与皇後的名誉与不顾,弄一群下人过来算是什麽意思?难道是想将朕和皇後的闺房韵事传得更广一些吗?今日朕若不处置他们,母後能保他们不会把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的说出去吗?”刘太後语塞,眼见福禄真的要带人上来拉走跟她一起来的内侍们,那些内侍也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求饶。心中大为不忍,终於出声说道:“今日之事,是哀家做的不周全。只是这群人都跟了哀家多年,对哀家也是忠心。还请皇儿看在哀家面上饶他们一次。说到底,他们都是随著哀家来的。哀家为他们做一个保,保他们出了这正乾宫,绝不会把今日之事泄露半点出去。”赵豫沈吟半晌,那些以为命不久矣的内侍见事情似乎有了转机,连忙向他磕头并连连保证,出了这正乾宫,他们半个字也不会吐露给外面人听,甚至有人喊道自己什麽都没看见听见。赵豫听後叹口气说:“好吧,就依母後的意思。暂且留他们一命。但是”他脸一沈:“倘若日後朕听到有关今日之事的只言片语,就请母後休怪儿臣心狠手辣了。”刘太後连连点头说:“那是当然!” 赵豫便命福禄将今日那些跟著刘太後来的内侍名字一一登记了。至於那群还在院子里挨打的嬷嬷,赵豫冷笑一声:“一群年龄活到狗身上的老东西,留她们作甚?”於是便被活活打死。刘太後也无法,赵豫转身面对她还算和颜悦色的说道:“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儿臣还请母後回宫。”刘太後无奈应允,只好转身回了慈安宫。待到半路上才反应过来,今日本是要就他们的丑事发作一番的,怎麽就这麽轻易的被皇帝牵著鼻子走了呢?这才明白中了计,心头一股子无名火烧上,但转身回去已是不行了。只有含恨先回慈安宫不提。 再说这边,刘太後一走。赵豫便收了铁青脸色,笑吟吟的转身进了卧房。冉玉浓正在里面等著他呢,见他进来忙迎上问道:“怎麽样?事情解决了吗?”赵豫得意的笑著抱住他说道:“当然,你相公一出手,什麽事摆不平?”冉玉浓松了一口气,伸手勾住他脖子,也笑著说:“可不是,相公你最厉害了,又坏又狡猾。总是把我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这世间,还有谁能跟你抗衡呢?”赵豫色色的解他衣服,嘴里说道:“是吗?那娘子喜不喜欢我对你坏呢?”冉玉浓微微羞涩的笑著回答:“喜欢!”赵豫得到鼓励,三下五除二扯下他全身衣物抱上床,在他赤裸的身体上连番下手,说道:“那娘子是喜欢为夫对著你这里坏呢?还是这里?还有那里呢?”冉玉浓用连串的喘息回答,一条腿更是慢慢抬起勾上赵豫腰…… 一番云雨过後,冉玉浓照旧开始午睡。赵豫待他睡著,悄悄起床,退出寝室。想了想,喊来福禄福禧说道:“你们俩守在这,一步也不准离开。若再有什麽事,赶快来报~!”两人点头答是,赵豫便命起驾,去了紫藤苑。 苏浅吟这几天都惴惴不安的很。自那天窥到帝後在知音阁的放荡交媾後,关於他们的床上韵事的风言风语就陡然多了起来。虽有些语焉不详,但是有些细节跟她们那日所见到的颇有些相似。开始她以为是智雀不知厉害把它传了出去,但是智雀却发誓诅咒的说自己绝没有这个胆子,这样糊涂。那,到底是谁泄露的呢?难道那天不止她们去了知音阁那边?还有,最重要的,是皇上会不会下令彻查此事,她会不会被牵连进去? 正想著,智雀惶惶的跑进来跟她说陛下驾临了。苏浅吟心中一紧,忙站起身来前去迎接。没想皇上已经自己走了进来了。苏浅吟忙下蹲行礼,口中喊道:“皇上驾临,臣妾未曾远迎,请陛下恕罪。”赵豫挥挥手说罢了。径直去了主座坐下,半晌不语,i两眼直盯著苏浅吟。苏浅吟手心出汗,强笑道:“今日陛下怎麽有空过来了,可是有什麽事要吩咐臣妾吗?”赵豫慢条斯理的说:“朕今日前来,就是想问问爱妃。前些日子,朕与皇後在知音阁的一场云雨,可有让爱妃大开眼界啊?” 这句话一出,无异於一个炸雷响在头顶。苏浅吟双腿一软,几乎跌坐在地。半天不知道回神,身边的智雀更是吓得哭了起来。赵豫瞧著她们主仆二人的狼狈相,不以为意的接著说:“朕还想知道,爱妃的胆子到底有多大。怎麽这件事,也就这麽轻轻松松的宣扬出去了呢?” 第三十三章:皇子 发文时间: 12/31 2009 -------------------------------------------------------------------------------- 冉玉浓午睡起来,赵豫还没有回来。问了清月她们,说是去了紫藤苑。他有些纳闷,却也没多问,自己出去散步。待出去走了一圈回来後,赵豫也回来了。看起来神色如常,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奇怪了。赵豫招手让他过去抱住,说:“这端时间恐怕我们生活不会太安稳,你要小心。”冉玉浓一愣,说:“怎麽了?好好的怎麽这麽说,出什麽事了吗?”赵豫摇摇头说:“这次的事,开始以为是後宫哪个 分卷阅读50 女人嫉妒所以到处散布你我的床事,但现在看来,事情没这麽简单。这次的风言,还有今天太後的兴师问罪,恐怕都是有人在背後兴风作浪,推波助澜。现在没有出什麽大事,以後就难说了。这次恐怕只是个开头,还有後招还没使出来呢。”冉玉浓有些吃惊,说:“你确定吗?那那人到底是谁,他想干什麽?”赵豫摇摇头说:“ 还不肯定是谁,但是他是极阴险狡猾的人。接下来他还会使什麽手段你我都不知,平日小心点好。”冉玉浓点点头,又想起来问:“对了,好好的你怎麽突然跑到紫藤苑去了?苏美人那里出了什麽事吗.”说:“没事,只是这次的风波要平息,还有借她一用才行。”停了停赵豫似笑非笑的又说:“这小女子有些厉害,以後可得盯劳她。” 隔日後,宫内有了惊人的变故:紫藤苑主位苏美人的贴身心腹智雀,不忿自己主人因皇後而失宠,备受陛下冷落。故背地里编话排挤了皇後一番,结果被别人传出去,一传十十传百,中间又有诸多人添油加醋的参杂细节。最後终於在宫内掀起来轩然大波,连太後都被流言蒙蔽,而慈安宫几个嬷嬷更是为老不尊对皇後无礼,被杖毙了。陛下震怒,苏美人却为智雀下跪苦苦求情。最後更是自请降低位份,以保智雀一命。陛下念旧,便网开一面饶了智雀不死,杖责六十後赶往浣衣局。 而苏美人,则被贬为才人。消息一出,各宫纷纷对苏才人的贤淑良德赞叹不已。而冉玉浓却疑惑不解,问赵豫:“这件事你知道不是智雀做的,为什麽还有如此处置?” 赵豫不以为意的回答:“为了平息事端,总要推个人出来。现在那个把咱们的风流事到处宣扬的幕後人又找不到,难道你想我去扛下吗?”冉玉浓心有不忍的说:“就算这样,也不能牵连无辜啊。再怎麽说,苏美人和智雀都跟此事无关,结果却无端遭殃也太可怜了。”赵豫心中大不以为然,嘴里却还说道:“放心,只是暂时委屈一下她们。过了这段风头再给她们补偿就是了。”他这一说倒是提醒冉玉浓了,他眼前一亮,说:“说起来下个月头不是你生日吗?干脆到时候借著庆祝的名义把苏美人升上来再把智雀放回来吧。浣衣局那种地方太苦,哪能让她一个年轻小女孩久待。”赵豫笑眯眯的说:“行行,都依你。不过你倒也提醒我了,既然是我生日,你准备送什麽礼物给我呢?” 他一问,冉玉浓倒也愣了,想了想说:“礼物?你现在都是皇帝了,要什麽没有?还需要什麽礼物呢?”赵豫摇头说:“我是不是皇帝跟你该不该送礼是两码事。作为我的娘子,要是我生日收不到你的心意,这个生日过的都不会痛快。”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也只好回答:“好吧,那你想要什麽礼物呢?”赵豫笑得眼睛都弯了,说:“其实也不要多稀罕的东西啦。到了那天,我就想你把自己送给我。”冉玉浓一听,有些想笑,说:“我…我不早就是你的了,还要特特赶著你生日再来跟我要一回吗?”赵豫竖起一只手指摇摇说:“错错,这次不一样。”冉玉浓纳闷的问:“怎麽个不一样法?”赵豫神秘的说:“就是在我生日那天,你完全都属於我。我要对你做什麽你都不能拒绝,过後更是不能生气找我算账,也不准暗地报复。”冉玉浓想了想,有些不安说:“那你想对我做什麽?”赵豫来一句“天机不可泄露”又催著冉玉浓答应。冉玉浓想了又想,觉得赵豫不可能真对自己作什麽出格事的,况且两人欢爱过多少次,他自认天底下的花样都在赵豫的带领下一一尝试过。那天赵豫还能翻出什麽花来?见赵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劲头,便爽快的答应下来。赵豫见他答应,喜上眉梢。接下来几天都有些鬼鬼祟祟的拉著福禄他们不知道搞什麽鬼。冉玉浓也懒得理他。 至於太後那边,自从那日双方在正乾宫起了冲突後。原本就对冉玉浓不冷不热的她态度更是降到冰点。几次冉玉浓到慈安宫例行请安都吃了个闭门羹。好在他性子豁达随和,到也不生气。自顾自的做自己事去也不理会刘太後的态度。就这麽著一晃到了五月赵豫生日,自然宫中要张灯结彩,广开宴席,笙歌豔舞的庆祝了。而各路诸侯王爷送上贺礼,带著夫人也都有出席宴会。而刘太後,虽然那次在正乾宫跟赵豫起了那麽大冲突,这种场合也不能不顾皇家体面,自然也是装作什麽事没有的同样出席了晚宴。赵豫看到她,笑得温和孝顺,带著冉玉浓走上去扶手迎接,两人在众人面前演了一出母慈子孝的戏码後便各自归位,宴会开始。 照旧又是众人上来一段段的吉利话恭贺他寿辰并敬酒。赵豫笑著一一受了,也不把酒喝干。就算这样,来敬酒的人多了,还是让他微微有了醉意。假装不胜酒力的微靠在冉玉浓身上,瞧瞧说:“准备好了吗?我可是要好好享受一晚的。”冉玉浓微红著脸在席下掐了他一把。赵豫呵呵的贴著他借酒装疯。冉玉浓觉得不好,推开他低声说:“别这样,大庭广众的还是收敛些,那些风言风语还没过呢~!”赵豫听了也觉得是,便坐起身来。冉玉浓转身吩咐宫人准备解酒汤。突然,一阵轻快悦耳的乐声传来,他扭头一看,大堂外飘进一朵朵绿云。冉玉浓一愣,再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群穿著轻薄舞衣的舞姬们。最後入场的舞姬身子最为曼妙多姿,让冉玉浓都暗暗赞叹。待到她走进来,冉玉浓却一愣,居然是沈翠儿。 只见她莲步轻移的来到大厅正中的舞姬群中,在乐师的伴奏下,一群美人轻舒长袖,抬手折腰,跳起了一曲清新小调《踏歌》。众人且歌且舞,但很显然这群人中沈翠儿绝对是主角,一直站在中间,其余的舞姬只能围著她做她的陪衬。冉玉浓皱皱眉,微扭头去看刘太後,正好撞见刘太後也扭头过来窥看赵豫。两人目光相对,都是一愣。刘太後有些尴尬的扭开,冉玉浓心里暗叹口气,也收回了视线。瞧瞧身边的赵豫,却瞧他也只是看著众舞姬的舞姿,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倒是嘴角,挂著一丝似笑非笑。 待到一曲完毕,众舞姬退下,唯有沈翠儿上前拜倒,朗声说道:“民女沈翠儿以一舞恭祝吾皇寿诞,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贺词後,她直起身来,却低头默默无语。赵豫点点头,说:“虽然跳得不算太好,但难得有这份心。行了,起来吧。”沈翠儿闻言起身,却一直低头垂手默默站著。冉玉浓看著有些奇怪,再往刘太後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她也是微露焦灼之色,频频向沈翠儿示意。可惜沈翠儿一直低著头,怎麽可能看得见。冉玉 分卷阅读51 浓心底不禁偷偷琢磨这小丫头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赵豫不以为意,挥手让沈翠儿退下了。沈翠儿说了声告退就真的退出大殿,刘太後眼里流露出难掩的失望之色,倒是让冉玉浓觉得好笑。 这个小插曲後,倒是真正的重头戏了。因为他们的五个皇子都一起上来给他们的父皇祝寿了。跌跌撞撞走在最先的,就是冉玉浓头胎生下的三胞胎了。说起来这三个小皇子长得确实可爱。虽是三胞胎,但模样却不尽相同。其中赵琪也许是老大的缘故,虽然只是比其他几个弟弟早出生了不过一盏茶时间。小家夥却已经很有哥哥的风范了。他就一边一个的牵著弟弟们的手,三个矮矮胖胖圆圆的身体摇摇摆摆憨态可掬的迈著小肥腿走了上来。一边走还一边口吃不清的喊道:“父皇,母後”,他们身後奶娘们弯腰伸手做虚扶状生怕他们摔倒。再往後就是後生的赵玮赵玠,两个小家夥还在繈褓之中,自然是被奶娘们抱上来。赵琪赵瑞赵瑛走到两人案前,居然很是有些架势的拜倒,虽然中途年纪最小的赵瑛不小心还是面朝下的摔趴在地毯上,让冉玉浓忍俊不禁又有些心疼的几乎站起来。但三位小皇子还是顺利的完成了一个像模像样的大礼,然後在赵琪的带领下,奶声奶气的说:“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寿…”到寿字就忘了词,赵瑛赵瑞都扭头望著赵琪,赵琪急得小脸都开始变红了,却怎麽都想不起来後面的词。干脆胡乱喊了一句:“寿很长很长,比母後宫中的桃子树还要长。”此言一出,满室都哄然大笑,冉玉浓都笑得直弯腰。三个小皇子怯怯的环顾四周,尤其是赵琪,撇著嘴,眼圈都红了。 赵豫也是笑得不行。对著地下三个小家夥招招手说:“来来,都到父皇这里来。”小东西们一听父皇召唤,忙爬了起来。虎头虎脑的一起冲上御座。赵琪赵瑞快些,先爬到赵豫腿上占据有利地形。赵瑛最慢,就直接扎进冉玉浓怀里,扭著胖乎乎的小身子母後母後我饿了的撒娇。还在繈褓之中的赵玠赵玮也被一并抱上来。冉玉浓轮流抱过他们细细看看,又逗弄了几下。再享受著儿子们在自己怀里尽情的撒娇,享受著他以往一直渴望的天伦之乐。偶尔和赵豫交换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彼此之间都觉得此生无憾。许是被这浓浓的温馨氛围给感染,群臣们再上来祝酒时连冉玉浓和几位皇子一起带上,祝他与赵豫百年好合永结同心小皇子们能茁壮成长等等。就连原本一直脸色不好的刘太後,看到自己的嫡亲孙儿上来,还是欢喜的连叫著要他们过去给他们喂果子吃,更是抱著赵玮赵玠看了又看。 赵豫笑眯眯的看著地下气氛由於他的皇子们的到来而变得出奇的和缓融洽。又坐了一会儿,看著时候也差不多了。便命司仪官宣布晚宴结束,他起身先请刘太後退席回宫。後又跟冉玉浓或抱或牵的带著皇子们一起退出大殿。群臣皆跪伏在地恭送二人,唯有辽东王微微抬头,望著他们一家和乐融融的背影目光复杂。却没注意身旁,徐氏却也目带担忧的望著他。 而这一边,冉玉浓把几个小家夥送到凤仪宫偏殿皇子房间休息。在奶娘内侍的帮助下终於哄睡著了五个小家夥,松了一口气,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发现赵豫不在。正纳闷呢,清月过来说道:“陛下已经先行回了正乾宫,要娘娘沐浴更衣後便速速过去。”冉玉浓点点头,後又发现桌上多了一个黑檀木盒子,问:“这是什麽?”清月回答道:“这是陛下特意让人送来的。说是请娘娘沐浴之後换上盒子里的衣裳。”冉玉浓听後,说:“什麽衣服还特特让人送来要本宫穿上?”旁边皎月已经将盒子拿过来打开呈上,冉玉浓伸手一翻看,脸就变红了,忙把盒盖盖上。瞧瞧皎月清月还不明就里的样子,只好说:“先放下,给本宫准备沐浴。” 第三十四章:欲夜 发文时间: 01/01 2010 -------------------------------------------------------------------------------- 冉玉浓沐浴整理完毕,坐上了肩舆在凤仪宫人前呼後拥中前去了正乾宫。肩舆一落地,早已经出迎到门口的福禧赶上来,和他的贴身侍女们一起将他拥进内殿赵豫寝室後退出关上门。赵豫寝室灯火通明,冉玉浓慢慢踱步向内看他就摊在位上大喇喇的在喝酒,皱皱眉说:“怎麽又喝酒?别喝太多了,又不是什麽好东西,小心伤身体。”赵豫不在乎的回答:“喝一点没关系,趁著今天晚上高兴。你也来一杯吧!”说完作势要递个杯子给冉玉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要了,我不喜欢。”赵豫遂作罢。又上下打量冉玉浓的穿著,笑了,说:“都要上床睡了,还捂得这麽严实干嘛?快,让我瞧瞧,送给你的东西穿上了吗?”他一提,冉玉浓就有些脸红了,他微微嗔道:“亏你还好意思说,居然要皓月她们给我这个?她们都还是些云英未嫁的姑娘家呢。” 赵豫才管不著皓月她们是什麽呢!胡乱应和了冉玉浓一下,就只催著冉玉浓给他看。冉玉浓被他催的无法,只好在他灼灼的目光下,自己慢慢的把身上衣服脱下。直到露出抹胸和亵裤,赵豫眼睛已经完全直了,说了一句:“过来!”冉玉浓顺从的走过去,坐到他腿上。赵豫色迷迷的对他上下其手,还要自我赞扬一番道:“真不错,这式样果然适合你,怎麽样?为夫的眼光不错吧?” 只见冉玉浓赤裸的身躯上唯有一件抹胸和一条亵裤遮体。可那件抹胸却不是寻常式样,居然是用薄如蝉翼的银红色冰绡制成,上面再以水红色丝线绣出两朵初初绽放的蔷薇。这倒也不算什麽,可蔷薇花的花蕊处却是缕空,露出空隙。位置正好就在冉玉浓双乳乳头处,於是两颗粉色乳头正好从中穿过,填上了花蕊的空缺。下身的亵裤也是同样裁制,只是一大朵盛开的蔷薇刚好遮在了他双腿之间。这样的衣物别说有什麽遮体的功用了,光是听著赵豫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冉玉浓都知道自己这样打扮勾起他多大的欲火了。他有些好奇,有些雀跃的问:“我都按你说的穿上这些了。你…你还想怎麽样嘛?” 赵豫却直盯著他两颗在精致刺绣陪衬下露出的乳头,半天才沈声说了句:“先...先做给我看。”冉玉浓愣了愣,才明白他的意思。虽然也不是第一次了,不过不知道为什麽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他有些羞涩的抬手,隔著抹胸抓住自己双乳,学著平常赵豫对他做的那样,大力的揉捏。後又捏住乳头 分卷阅读52 ,用手指反复搓揉拧扯。赵豫喘著粗气在旁指点:“对,就这样,再用力扯…扯住别放。”眼看著冉玉浓双乳因乳头被向外拉扯而一起变形了,赵豫嗓子干得都要冒烟,忙端起杯子,又一口饮尽。冉玉浓也越来越有感觉,也不再满足於只是玩弄自己双乳。一双手在脖颈,锁骨,小腹,腿根处来回抚摸,更是舒服的轻轻喟叹出声。 看到他如此放浪得兴的模样,赵豫那还能忍得住?一把拉过他吻上他双唇,以口哺入一杯红葡萄酒後,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缠绵悱恻。一吻过後,更是打横抱起冉玉浓身体,两人双双上了床帐。 赵豫的龙床跟冉玉浓一样,都内置了十数颗夜明珠照明。此刻虽是黑夜,帐内却亮如白昼。冉玉浓惊奇的发现,帐内竟垂下了数条红绫,个个长约丈余。他忍不住指著这些红绫问:“这个是做什麽用的?”赵豫神秘的一笑,说:“别急,待会你就知道了。”却不知从哪摸出一条红巾来,温柔的蒙上他双眼,於是他眼前只剩一片红了。失去了视觉让冉玉浓有些不安,他忍不住出声喊道:“别!”双手更是抬起想要扯下红巾,却被赵豫抓住。下一刻,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双手更是被举过头顶,不知用什麽柔软的绳子缚住到床头。这些他有些怕了,想要挣扎,身上一沈,已是被赵豫压住而动弹不得。 身体被禁锢,双眼被蒙蔽,感觉却越来越清晰深刻起来。冉玉浓感觉到一股火热的气息喷到自己脸上,然後一个吻落在了他鼻尖,後是脸颊,嘴唇,然後再往下。一个个火热的吻如雨点半落下,漫延到胸口,腰腹,大腿内侧…即使隔著一层轻纱都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冉玉浓的身体颤栗起来,快感如雨後春笋从各处争先恐後冒起,汇集成一股热流快速划过下腹。一个激灵,下身亵裤已经被打湿了。听著赵豫的笑声,久违的羞耻感突然又来造访了。冉玉浓的脸如同他们初夜那日一样不可抑制的烧红了。呐呐哀求道:“别,别这样!” 出於意料的,赵豫的动作停了,然後冉玉浓身上一轻。模模糊糊间,感觉到他似乎是下床了。冉玉浓稍稍松了口气,又有些奇怪。赵豫却又回来了,冉玉浓刚刚要开口向他要求解开绳子。却突然感觉有什麽东西落到了胸口,带来一点刺痛,然後变成了火辣辣的疼痛。吓了一跳,“哎呦”了一声,又有两处被弄痛了。冉玉浓害怕,扭著身体想要躲闪,突然反应过来,原来是蜡烛油。 明白是什麽了,却也更加害怕了。冉玉浓忙向手持著一根点燃红烛的赵豫哀告道:“崇光,别,别这样,我怕疼~!”赵豫温柔的安慰他说:“别怕,忍耐一下,会很舒服的!”手却没有停下的不住的往他身上滴下滚烫的蜡烛油。好在他事先试验过多次,知道把握火候,把蜡烛举的很高,待落到冉玉浓身上时,又隔著一层薄纱,已经不是那麽炙热了。可饶是如此,冉玉浓还是被烫得连连哀吟,身体扭动著竭力躲避蜡烛油的折磨。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这样衣不蔽体还辗转呻吟的模样在赵豫眼里是多麽的煽情。他血气上涌,下身绷紧,只恨不得化身为狼冲著月亮嚎两嗓子。却也还是耐住性子,听到冉玉浓已经带著哭腔的求他的时候,终於吹灭了蜡烛,俯身下去一点点将冉玉浓身上已经凝固的蜡油剔去。体贴的问:“痛吗?” 冉玉浓想要点头,身体却向他提醒自己此刻感觉到的不再仅仅只是疼痛。火辣的刺痛後,却奇异的有了一种通畅舒爽感,身体更是懒洋洋的不想动。赵豫瞧著他面上神色,已知道他已经体验到了内里的乐趣。微微一笑,也不点破。只是俯身用舌头细细舔舐蜡油过後在他雪白肌肤上留下的红肿痕印。这下冉玉浓就更加舒爽了,微抬起身体挨著赵豫厮摩,嘴里更是溢出了意醉神迷的呻吟声。下身粉茎又一次隔著亵裤立起来了,被赵豫一把抓住握在手里套弄,架不住他高超的技巧,没多久便吐出了浊白。 赵豫扯过一条手巾,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浊液擦去。然後褪下冉玉浓亵裤,将他双腿拉开架起到肩上。趁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肉刃迅雷之势冲入媚穴之中。瞬间,被大力贯穿的激烈快感让冉玉浓“啊~”的发出一声忘情的浪叫,虽然看不见,但下身还是凭著本能扭著迎上去。赵豫轻笑的说了一声:“宝贝的腰越扭越好了。”却再也激不起冉玉浓的羞耻之心,只能让他更加兴奋的收紧媚穴含住赵豫的肉刃,下身激烈的起舞著。这样卖力的回应自然能够最大的取悦赵豫,他掐住冉玉浓大腿根,手劲之大,在冉玉浓腿根两侧留下深深的指印。驱起腰身,用力的来回顶入到冉玉浓媚穴中,激起他一阵阵甜美放荡的呻吟。两人已陷入到交媾的快感中不可自拔! 约莫过了两刻时间,赵豫终於在一次重重的顶入後,射出了精水。早就达到高潮而喘息的冉玉浓软绵绵的躺在他身下没有太大回应。双乳乳尖早就被戴上了乳扣,防止奶水流出。那抹胸却还没有被取下,但也被汗水和精水弄得一塌糊涂,贴在冉玉浓身上。冉玉浓却懒得理,只喘著大气想要恢复点气力过来。正休息著,突然感觉束缚著的双腕被从床头拿下,身体也被用力的拉起,站在床上依靠在一个赤裸强健的胸膛中。冉玉浓知道是赵豫,忍不住问:“干嘛?”赵豫却贴著他咬著耳朵说:“今晚的重头戏~现在开始!”说完,扯过垂在一旁的红绫,快速将它们缠绕冉玉浓被扯过头顶的手臂上,将他身体以吊起的模样捆住。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又把我捆起来了?” 赵豫却用吻安慰他说:“别怕,不会伤害到你的~!”冉玉浓当然相信他不会伤害自己,却还是架不住这恐惧无措感。正要抗议,两条腿都被大大拉开吊了起来。这下他真急了,喊道:“你要干什麽?你要干什麽?快放下我,否则我要生气了。”赵豫笑嘻嘻的说:“那可不行,是你答应我无论我做什麽都可以,你都不生气的。”冉玉浓却不理,只耍乖耍赖的要赵豫解开他。 赵豫假装无奈的叹口气说:“好吧,就稍稍依你,别动。”制住他被对折吊到半空的身体,赵豫取下了他覆眼的红巾。冉玉浓终於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自己像条被网住出水的大白鱼,双腿正对著赵豫大敞。虽然看不到,却还是感觉得到刚刚赵豫射在他身体里的精水一滴滴的从未合的媚穴小口滴落。冉玉浓害怕,怯声问赵豫:“你还想干嘛?”赵豫伸手轻轻一推,冉玉浓被吊在半空的身体立刻前後摇摆起来。赵豫诡异的笑著 分卷阅读53 回答:“我想陪你荡秋千!”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赵豫手下一用力,他的身体立刻被高高抛起,然後向赵豫回荡过去。电光火石间,冉玉浓明白了赵豫的企图。几乎是同一时刻,赵豫的肉刃挟著前所未有的力道狠狠撞入他软化的媚穴之中,力道之大,连肉刃下的肉囊也顺势挤了进去。冉玉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袭击,张大了嘴巴却只能发出急促的尖叫,身体已经窸窣的颤抖起来,小凸点被用力顶过,激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连背上的汗毛都跟著战栗了起来。 赵豫得意的问道:“怎麽样?舒服吧!”冉玉浓却无法回答他。赵豫无所谓的一笑,拔出肉刃,推著冉玉浓这个人肉秋千再来一次。这一次冉玉浓终於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确实颤抖著放声哀鸣似的大声呻吟,全身像筛糠一样抖动,後干脆双眼一红,落下了禁不起刺激的眼泪。这眼泪比任何东西都能激起赵豫兽欲,他掐住冉玉浓腰身,大力抽干。惹得他抽噎著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浪叫,眼泪更是如珠滚滚落下,到後来不知道是哪里被撞倒,直接变成了告饶声。赵豫却不理,下身抽插不止,冉玉浓尖叫著“快停快停“结果还是不行,最後在他绝望的闭眼下,赵豫诧异的看到,他粉茎涌出一股清流。 赵豫愣愣,却也笑了起来。调笑道:“宝贝羞羞,这麽大人了还跟小孩子样尿床。”冉玉浓羞愤欲死,喊道:“别说了,大坏蛋,大坏蛋。”赵豫却俯身在他胸前乳房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没错,我是坏蛋,现在就要一口吃了你。” 那天的疯狂让冉玉浓记忆犹新,他被吊起承受了赵豫疯狂的占有,大力的抽干激起的快感让他欲仙欲死。到最後媚穴已经被大力撞击抽插得酥麻失去知觉,臀瓣都被撞击的红肿了。粉茎更是连连失禁,和著射出的精水落下,将身下的被褥打湿了大块。抹胸被粗鲁扯开,双乳内的奶水被吸干,只剩下被咬破的乳头和一片淤痕的乳房。小腹处还有一些红葡萄酒,是赵豫抽干的兴起,泼到他身上又没有舔食干净剩余的。被解开放下後,手臂跟脚踝处留下圈圈勒痕。就这样凄惨的模样居然还能助长赵豫肆虐的兽欲,冉玉浓在他又一次的侵入後终於两眼一翻,彻底昏迷过去… 第三十五章:沈翠儿 发文时间: 01/03 2010 -------------------------------------------------------------------------------- 待到冉玉浓从昏迷中悠悠醒转,他悲愤的发现赵豫这禽兽居然还在他臀间媚穴冲刺,只是两人交媾的地点从赵豫那张已经弄得一塌糊涂的龙床上转移到了浴池里。他瞪著眼前这人形禽兽,企图对他的兽行进行无声的控诉。但是被体力被榨干的身体匀不出一分力气支持,好让他的以眼控诉显得更有力度些。在紧拥他入怀的赵豫看来,这个泪眼朦胧水汽荡漾的眼神到更似对他无声的挑逗。赵豫心头再度一热,冉玉浓就绝望的发现,紧插进媚穴中的某根炙热的肉刃又硬了一层,让本就红肿充血的媚径更是胀痛不堪。接下来赵豫带著滚烫热度的吻又落到了他眼睑,唇上,脸颊,还有脖颈,胸前。双手托住他臀部,下身更是发狠的狠狠向上顶入。冉玉浓被他操弄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想要抬手去推他,两只胳膊软绵绵的搭上他肩膀就没力了,只能发出小猫咽呜似的哀鸣声。更可气的是,赵豫这厮居然还边大动边说:“宝贝,你累了就别动,知道你想要,为夫会痛快满足你的,你只要闭眼享受就好。乖~!”冉玉浓闻言几乎要吐血,心里大喊著:你给我等著!!你给我等著!!!! 不得不说这个生日是赵豫有生以来过的最快活的一次。但在狂欢纵欲过後,面对“娇妻”暴雨打梨花般凄惨的模样,赵豫难得的内疚了一回。温柔的亲亲冉玉浓因哭得像个兔子的红眼睛,再仔细查看被他咬破的乳头,还有剧烈摩擦後肿得撑住了的媚穴,更别说遍布全身的深色淤痕牙痕和轻微烫伤的痕迹。赵豫心疼不已,唤宫人取来外伤药和消肿药烫伤药,一样样细细为冉玉浓上著药。边上药边特诚恳的对他道歉:“宝贝,为夫对不住你,这次都是我错了,虽然你那样放荡诱人的挑逗为夫。但我也不能也没有分寸,这样不管不顾无节制的满足你。你看你现在弄成这样,为夫都快心疼死了,你放心,为夫下次一定会克制自己,尽量不会伤到你的。”冉玉浓安静听完他的话,突然一笑说:“没什麽,本来就是你过生日,若我牺牲一点,能够满足你,让你的生日过的快活的话,也算值得。” 嗯?今天的宝贝怎麽转了性了?赵豫狐疑的盯著笑容满面的冉玉浓瞧了半天。冉玉浓笑著说:“干嘛死盯著我看,突然不认识了?”赵豫忍不住问道:“你怎麽了?是不是还在生气?”冉玉浓却笑得更甜了,说:“看你这话说得,我为什麽要生气?你这生日过的快活,我高兴都来不及,怎麽会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呢?”嘴里说著,脸上笑得更欢了,赵豫看在眼里,不自觉的居然打了个寒颤~。 接下来的冉玉浓一直很平静,即没有赶赵豫下床,也没有对他闹脾气。哪怕这样的“贤淑”让赵豫开始有些不自在,後来见冉玉浓似乎真的没有什麽怨气的样子,倒也心安理得了。现在他觉得自己日子过得真是滋润。从某种角度来说,赵豫的奋斗目标跟一个普通农夫并没有什麽不同,都是天天早起伺候好一亩三分地,回家就有老婆孩子热炕头。只不过他的一亩三分地幅员广阔了些,热炕头也豪华铺张了些。好在他的一亩三分地一直虽然小波折不断,大体上还算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他的老婆孩子更是顺心顺意,让他的小日子过得真是蜜里调油的滋润。 那时候的赵豫还是年轻了,对自己的能力太自信,所以当风暴来临时,他甚至没能及时的采取措施来保护他的爱人。让冉玉浓受了那样的屈辱折磨,这也成了他这辈子最痛悔的事情。很多次,望著爱人在眼前一如既往的平静微笑,他都会一次次责难自己:为什麽?那时候为什麽自己要那麽愚蠢,明明早就有所察觉的啊?为什麽,最关键的时候,自己却没能保护他,却反倒要让他为自己去承受一切? 那场祸事的开端,其实就是那沈翠儿。那一日,徐氏带著两个儿子进宫来向冉玉浓请安。彼此寒暄之後坐下来闲聊,冉玉浓看冉昊天冉擎天都有些坐不住的 分卷阅读54 迹象,知道他们还是少年心性,便命了小东子带了几个小内侍陪著他们一起去游御花园。这正中两个少年的下怀,拜谢了皇後堂姐後,他们变高高兴兴的出了凤仪宫,被内侍领著去了御花园。 外面自是风和日丽,一路上只见繁花处处,鸟声啼鸣。两个少年一路嬉戏追跑玩耍,陪著的几个小内侍能一路小跑紧跟,嘴里不停喊著:“公子,慢点慢点,留神地上…”他们哪里会听?不一会功夫就被两人给远远的甩在後边。冉擎天看到一只小鹿从眼前闪过,忙拉著冉昊天喊道:“大哥,看!”冉昊天问:“看什麽?”说著放眼望去,却突然没了声息。冉擎天半天等不到他的回应,扭头看他,却见到冉昊天双目发直,痴痴的望著前方,吓了一跳,扭头顺著他目光望过去。只见杨柳夹道的鹅卵石小路上,过来一个身姿婀娜,容貌娇豔的宫装少女,正是那沈翠儿。 。沈翠儿也看到了他们,忙止步站住,施礼万福道:“拜见两位公子,公子万福。”冉昊天忙摆手道“免礼免礼!”见沈翠儿起身要走开了,忙喊了一声:“请等一下~!”沈翠儿步子停了停,转身微有些诧异的望著他,问:“公子有什麽事吗?”冉昊天反倒是卡壳了,呐呐了半天都没有说话。沈翠儿见状,转身就走。冉昊天急了,脱口而出道:“你叫什麽名字?” 这样孟浪冒失的行为让冉昊天自己都涨红了脸,他窘的都不敢正眼看人了。沈翠儿愣住了,仔细打量了眼前这位俊朗清爽的少年,微低了头,回答道:“民女名叫沈翠儿。”冉昊天听她回答了,心里感到莫大的欢喜,默默在心里念了几遍沈翠儿之後,他抬头对著沈翠儿笑了:“我记得你,陛下寿辰晚宴上,你有出来献舞。”五月的阳光下,少年的笑容清透干净,让沈翠儿一阵目眩。但他的话,却让沈翠儿很快的清醒过来。她微微点头,说了句:“是,难得公子还记得民女。”冉昊天有些羞涩又急切的说:“我记得,那天,你跳的很好,唱的也好。还有…还有…”他还要继续说下去,小东子已经带著人追上来了,看到两人眼前站著的沈翠儿,再细细观察了两人面上神色。暗暗皱了下眉。敷衍式的对著沈翠儿施了个礼,就笑著对著冉昊天说:“两位公子好快啊,让小的追得腿都快跑断了。皇後娘娘有事找大公子呢。请快跟奴才来。”说完不由分说,就和几个小太监拥著两兄弟往回走。冉昊天身不由己的被他们带走,他心有不甘,扭头对仍立在原处的沈翠儿喊道:“那个…我叫冉昊天,你一定要记住啊!”他还想说什麽,却被小东子连声催促,一群人乱哄哄的径直走了。留下沈翠儿仍呆在原地,轻轻念了一声:“冉昊天!”却径自发起了呆来。 却说这边冉昊天冉擎天被小东子拉回凤仪宫,冉擎天被留在外面,冉昊天自己踏入内堂,徐氏跟冉玉浓正在里面等他。他有些闷闷的向两人行了礼,问道:“娘娘和母亲这麽急著唤我过来,有什麽事吗?”冉玉浓笑著说:“嗯,有个事确实要跟你商量一下,你先坐下。” 冉昊天有些纳闷,依言挨著徐氏在下首坐下。冉玉浓看他坐定,便说:“刚刚你母亲跟本宫提了,想赶著你离京去东疆之前给你选一门好亲事。现在就跟你商量一下,看你是想先成了亲再走,还是先定著日後再回来完婚?”冉昊天有了吃惊,愣了半晌才说:“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给我说起这事了?”徐氏笑著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好男儿自当成家立业。你现如今都长大了,想要自己去闯一番事业了那是很好。只是还是要先把终身大事定了才更能让跟你父亲放心。你看,是先成亲再走好呢,还是选个好姑娘定了再说?”冉昊天涨红了脸,半天不吭气。冉玉浓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便笑著圆场说:“婶娘今天既然跟本宫提了昊天的婚事,应该心里有了儿媳妇的人选。干嘛说说呢?”徐氏笑著说:“说来说去到忘了。”於是便数了几个名字出来,冉玉浓一听,都是京中几个颇有名声的闺秀。待徐氏说完了,便问冉昊天:“怎麽样,有没有中意的?”冉昊天却半天不吭气,被问急了,才说:“连面都没见过,还谈什麽中意不中意?” 冉玉浓和徐氏都是一愣,徐氏说道:“京中的大家闺秀都是养在深闺里的金枝玉叶,当然不会那麽容易让你一个外人看到。放心,有为娘为你把关,难道你害怕取个贾南风回来吗?”冉昊天就不又不说话了,徐氏也不管他,劲头十足的跟冉玉浓谈论京城各家的闺秀。望著谈笑风生的两人,冉昊天默然不语,心里却一直想著那个灿若玫瑰的少女,沈翠儿…翠儿!! 冉玉浓身世设定 发文时间: 01/04 2010 -------------------------------------------------------------------------------- 浓小受身上流著的血来自於一个数百年前就被宣告灭绝神秘种族:青丘族。传说中青丘族是九尾妖狐和人类的後代。或许真是因带了妖狐的血统,青丘族人无论男女,个个都生得美丽动人,且青年期极长,衰老缓慢。其中,更有佼佼者被称为“狐媚”。“狐媚”数量极其稀少,几十年都很难诞生一位。因此被视为是青丘的圣子。同时具有两性的生育能力。少年期时与一般男孩无甚区别,但是到了生育期身体就会发生变化。双乳会快速发育长出乳房,而能自主泌乳则是他们内里的女性生育器官发育成熟的标志。他们是天生的内媚,在房中术上极有天赋,是最顶级的床上尤物。同时他们在与男性行房事时双乳会迅速分泌大量乳汁,这些乳汁对与他们行房的男人来说含有催情作用,更能对他们耗损的精元之气做出补充。因为狐媚尝到情欲滋味後,会越来越欲壑难填,需要靠大量频繁的交合才能得到弥补,对他们的伴侣来说,“狐媚”的乳汁可以是最好的补肾壮阳妙药。於此同时“狐媚”也具备极强的自愈能力,帮助自己能够适应任何形式的交媾。 青丘族人以美丽驰名,美丽也带给了他们巨大的灾难。因垂涎美色,无数的族人被外界的侵入者掠走,或被卖入风月场所,或成为达官贵人的娈宠,只能在暴力蹂躏下痛苦呻吟。其中的“狐媚”更成了权贵们对外炫耀的资本。因他们确实罕见,被掠走的狐媚最终的归宿大多是被送进皇宫,成为当时天子的禁脔。 在这样持续了几百年的悲惨耻辱历史後,青丘族终於灭族。因他们与不是同族的人交媾 分卷阅读55 ,即使怀孕生子也罕见能产下带有本族特征的孩子。虽也有无数族人诞下婴孩,还是无济於事。青丘,终於只能成了一个传说,而“狐媚”,则是传说中最引人遐想的一段。 写到这大家就可以看出来,我们的玉浓小受,就是个极罕见的“狐媚”啊~~~!!!!被赵大禽兽误打误撞的吃下了并牢牢困在身边,真是便宜他了~~!!! 第三十六章:发难 发文时间: 01/04 2010 -------------------------------------------------------------------------------- “这麽说,徐氏是想给昊天结一门显贵亲事了?”赵豫慢悠悠的问道,却得不到身前冉玉浓的回应,便拍拍他的侧腰,说:“宝贝,专心点。我在跟你说话呢。”好半天,冉玉浓才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你嗯…你这样嗯..要我嗯啊…怎麽专心?”赵豫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我怎麽样了?”手却扣紧了冉玉浓纤腰,从他背後进行著缓慢而有力的冲撞动作。冉玉浓咬著牙极力忍耐,手中握著的毛笔几乎被他捏断,上半身衣著整齐,下身却一丝不挂,裙子被撩起,露出雪白圆润的翘臀和一双修长健美的长腿,腿间的粉茎被赵豫一只手绕到前方掐住肆意玩弄,一只耳垂更是被含在他嘴里舔弄吮吸。 “啊~!”的一声惊叫,冉玉浓承受不住赵豫对体内凸点的一记狠狠的攻击,身体一软就要向前软倒。好在及时用胳膊肘撑住桌面,才不至於出了大洋相。趴在桌上急促喘息著,手掌失了力气,毛笔就滑倒在纸上,才写了一半的纸张就此花了。始作俑者还在他背後奋力冲刺著,粗喘呼出的滚烫气息喷到他敏感的脖颈上,痒痒的。 冉玉浓不由得扭摆起腰臀迎合赵豫的冲刺,但嘴里还喊道:“不要…停…我好久没练字了啊哈~等我把啊~把字写完嗯啊~”赵豫哪里肯听,下身的冲刺越来越猛烈。冉玉浓没法,只有尽量撅起臀部迎合,头颅向後仰起,发出一声声急促甜美的呻吟。腿间粉茎抽搐著,射了一回,浊白溅到了桌上。胸部涨得发硬,急需要纾解,却又被裹胸束住。他难耐的扯著前襟,想要将双乳从禁锢中解救出来。胸前的衣物被扯开,两团雪白双乳像幼兔样从衣襟中跳了出来。正在这时候,身後赵豫一声低吼,冉玉浓已经感觉到一股炙热的暖流冲进媚径之中。媚径被刺激,连带著身体也打了个激灵。他轻声惊叫了一下,赵豫已经压在他背後不动了。 过了一会,赵豫才懒洋洋的起来,将半软的肉刃从他媚穴中拔出,拉著他转过身去再推倒在案上,正要俯身去含住他乳头的时候,门外传来福禧的声音:“陛下,工部陈大人有紧急要事求见。”两人一愣,都有些扫兴。赵豫低低抱怨了一句:“还真会挑时候跑来,要他等著。”冉玉浓忙拦住说:“陈大人能这个时候前来肯定是有什麽大事要报,国家大事要紧,你还是去看看吧。”赵豫听了,便让福禧带陈大人去御书房等候,自己从随身的荷包里倒出两个乳扣来给冉玉浓戴上,语气极色情的对他说:“乖乖戴著,等我回来给你摘,嗯?”冉玉浓答应著,拉起自己衣物,直推著他让他快去,将人一直送到书房门口才折回。 赵豫一走,冉玉浓倒有些闲得慌了。本来想继续练字,望望两人刚刚酣战过一场的书案,也没了兴致。便唤人进来将书房收拾了一下,自己被皓月她们收拾了一下後去了皇子们的居所瞧瞧。 一去,大的都午睡起来去御花园玩了。只剩两个小宝宝还在床上睡著,他们的奶娘守在旁边坐著活计。见冉玉浓来了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跪下行礼。冉玉浓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出声,自己提著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床旁坐下,细细打量还在酣睡中的两个小宝宝,年轻的脸上满是慈爱之情。只觉得眼前的两个小宝宝的睡相怎麽看怎麽可爱,怎麽看他都看不腻。 突然,赵玮咂咂嘴,嗯嗯哼哼了几下。冉玉浓忙示意奶娘查看他怎麽了。奶娘瞧了瞧,笑著低声说:“娘娘放心,小殿下只是饿了想要吃奶了。”冉玉浓听後放松了身子,看著奶娘熟练的抱起赵玮,然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乳头便要喂进他嘴里。突然一股冲动让他出了声:“你先等等。”那奶娘一愣,不解的望著他。 冉玉浓停了停,满满的慈爱之心还是压倒了对宫规的顾虑。冉玉浓起身伸手接过繈褓,对奶娘还有身边的侍女低声说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满室人便退了出去。冉玉浓待她们都走了之後,松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只还戴著乳扣的乳房。伸手将乳扣打开,便将乳头送入还张著小嘴的赵玮口中。 乳头已被塞入,立刻被赵玮含住用力咂嘴吸了起来。冉玉浓尽力调整最後抱他的姿势,好让他吃起奶来能够更舒服些。一只手更是轻轻拍打著繈褓来回走动著,嘴里哼著摇篮调,哄他入睡。虽然他做这些还是有些生疏,但或是小宝宝吃得舒服了,没多久他蠕动的小嘴便停了吸奶,然後吐出乳头自顾自的沈沈安然睡去。冉玉浓爱怜的一笑,又拍了一阵後,轻手轻脚的再次将他放回床上安置好。然後直起身来,想要拉起衣服,却不料,一双手从後按住他,然後一张嘴凑近他耳朵,便舔著他耳垂边吹气:“别忙,你还有一个人要喂呢!”果然是赵豫。 冉玉浓吓了一跳,不由得出声道:“你怎麽这麽快就回来了?”赵豫冷哼了一声,自顾说道:“一群欺君罔上的狗贼子,看我以後怎麽收拾他们。”冉玉浓吃了一惊,问:“出什麽事了?陈大人是为了什麽来的?”赵豫摇摇头,说:“没事,放心,我已经解决好了。”冉玉浓不信,但是看赵豫的口气又是不想多谈的样子,只好放弃追问。赵豫想要转移他注意力,拉开他衣服,轮流捏捏两只乳房,然後抱怨道:“奶水少了好多。” 说完看著冉玉浓,神情像个被人抢了糖果的孩子。 冉玉浓哑然,耐心解释说:“刚刚玮儿肚子饿了想要吃奶,我看著心疼,所以才会给他喂啊。”但是赵豫明显不能接受,抗议道:“玮儿肚子饿了有奶娘,可我肚子饿了只有你,你怎麽能把属於我的奶水去给他呢?这下可好,你把奶水喂给他吃了,那准备给我吃什麽?”冉玉浓辩解说:“胡说,你又不是婴儿,只能吃我的奶水。”赵豫强词夺理道:“我哪里胡说,本来就是。难道我能 分卷阅读56 去吃玮儿奶娘的奶?你是我唯一的选择,这下可好,你把我的奶给了别人,看你怎麽赔我?”冉玉浓被这个无赖弄得很无语,无力的提醒他:“崇光,玮儿是你的儿子。”赵豫却毫不退让:“是啊,所以做儿子的怎麽能抢爹爹的口粮,破坏爹爹的乐趣呢。这是不孝!!!你要领著儿子们对我不孝啊?” 冉玉浓看看床上握拳咂嘴酣睡的“逆子”,再看看眼前这人高马大的“禽兽爹爹”。很无力的说:“好吧,算我错了。那你想要怎麽补偿?”赵豫不依不饶的说:“本来就是你错,我不管,你要负责把我喂饱。”冉玉浓无奈回答:“可你自己也知道我现在没那麽多奶水。”这话一出,赵豫马上一脸“上当了你上当了”的表情,奸笑著抱住他,说道:“那就让为夫帮你一把。”一只手早就探入他裙下,拉起他一条长腿圈上自己的腰。冉玉浓吓了一大跳,低声喊道:“别在这里。”赵豫邪笑道:“没关系,你不出声就不会吵醒他们了。”冉玉浓急了,喊道:“不是这个……”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赵豫用吻堵上,媚穴更是被探入一根手指搅动,还残留著刚刚欢爱余韵的身体撑不住,软了下来,。望著床上的小儿子们,他只好强忍著不出声,由著赵豫对他为所欲为了…… 冉昊天沿著太液池的长堤漫不经心的散著步,时不时左顾右盼,从过往的宫娥中,极力搜寻一抹倩影。自那次与沈翠儿的偶遇後,他隔三差五的跑进宫来给他的皇後堂姐请安。父母不知就里,以为他终於开窍知道靠堂姐这条黄金裙带往上爬了。只有他自己明白,他只是想再见到她,跟她再多说几句话,听听她的声音。然後呢? 冉昊天不知道然後他会怎麽样?他只确认自己在单方面的思慕著一个姑娘,而迫切的想要见到她。突然,他眼睛一亮,那个让他苦苦思慕的姑娘,不正在眼前吗?只见不远处,沈翠儿一身月白,正站在湖畔,呆呆的望著一簇已经开始凋谢的莲花。 冉昊天忙先站住,整整自己衣冠,上下查看自己有没有失仪的地方。确认一切完美後,抬腿欲走,後转念一想,对身边跟随说了一句:“都呆在这等我。”说完就几步冲了出去。 沈翠儿呆望著湖中的莲花,想著心事。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然後一个暗含著激动的声音响起:“沈小姐,好巧!”她吃了一惊,忙收回满怀的愁绪,转身面向来人,原来是皇後的堂弟冉昊天。沈翠儿还记得自己的身份和立场,不咸不淡的施了一礼,淡淡道:“冉公子。”然後转身就想离开。冉昊天见她又要走,急了,大喊了一声:“请等一下!”看到沈翠儿诧异的回过头望著他,却又口呆舌拙,不知道该说什麽。手足无措下,急的在那直搓手。这个糗样倒是把沈翠尔给逗乐了,她忍不住莞尔一笑。这一笑,倒是让冉昊天呆了呆,然後终於冷静了下来。 他也笑了,年轻的脸庞上尽是阳光。望著沈翠尔,清澈的眸子里盛满喜悦。他说:“你终於笑了。”沈翠尔一愣,不解的望著冉昊天。他继续说道:“那天,你明明唱著的是欢快的歌曲,可你就是不笑。我就在想,为什麽你不笑呢?是不是有什麽事不开心呢?还是谁惹你生气了。我就一直想啊想啊…”这样直白的话让沈翠儿一阵心悸,她忙开口打断冉昊天道:“大公子请别胡说,我哪有什麽不高兴的。这种话以後也请不要再提了,要是让别人听见,恐怕会传些不利於公子和小女子名誉的流言。闺阁女儿不可与男子多谈,小女子少陪了。”说完转身欲走,冉昊天却在她追在她身後喊道:“请先别走,我有最後一句话要对您说。”语气急切真挚,让沈翠儿无法下心置之不理。她顿住脚步,迟疑了半晌,转过头来望著冉昊天。 豔阳下,他红著脸,却终於鼓足了勇气的说:“那个,我那个时候就很难过…是真的,因为,我想你肯定是遇到了很不高兴的事情,才会那样…所以,我就想啊,要是我能认识你该多好,那我就可以逗你开心,让你欢欢喜喜的笑起来。你笑起来真的很好看,真的,比什麽都好看。”沈翠儿静静听著他这一段语无伦次的疯话,後突然来一句:“是吗?那比皇後娘娘如何呢?”说完似笑非笑的想要瞧冉昊天的糗样,冉昊天却毫不犹豫的回答:“你比堂姐好看!”说完,就那麽真诚的望著沈翠儿,沈翠儿呆呆的望著他,竟有些痴了…… 第三十七章:提亲 发文时间: 01/05 2010 -------------------------------------------------------------------------------- 自此以後,两个年轻人便常常在御花园见面。尽管并没有事先约好,但是冉昊天只要一到那一片莲花池畔,总是能看到那抹纤细的身影。两人嘴里不说,但已有了默契。其实每次见面,他们都只是纯粹谈天。出於特有的矜持和羞涩,两人都心有灵犀的去回避某些东西。但是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眼眸中越来越浓烈的情意。只差用什麽来捅破最後一层纸。 那一日,冉昊天和母亲赵氏奉召进了皇後宫中。去了之後,才知道皇後准备了很多千金闺秀的画像,让他和母亲挑选。原来皇後要给自己大弟弟挑选正妻的消息传出去後,很有一些人动了心思,其中不乏一些门第名声都很不错的人家。大家都清楚,跟皇後家攀上了关系,就相当於攀上了陛下。毕竟现在还有谁不知道皇後在陛下心中的地位。况且冉昊天年轻有为,又有表人才,更难得的是性情稳重,没有那些世家子弟的浮华之气。撇开皇後这一层关系不说,也算是佳婿之选。更别说陛下明显是要栽培他了。抱著这样的心思,当宫中颁下皇後懿旨,说是要甄选宫中随侍女官,要各家呈上自家未婚适龄女儿的画像。心知肚明的他们送上了自家女儿精心修饰後的画像。一时间,凤仪宫居然收到了不下三十幅美人图。今天,便索性将冉昊天招来,让他自己挑选未来的妻子。 冉昊天站在一幅幅展开的画卷中,望著上首对著一副美人图指指点点,谈论得正热烈的母亲跟堂姐,心里只有一阵无趣。冉玉浓目光一扫,见他无精打采的站在那里。笑了,招手让他过去。冉昊天只好慢腾腾的挪到他的身边。冉玉浓温和的望著他,开玩笑说:“怎麽了,看起来这麽没有精神。难道这麽多美人都不能找到让你满意的?”冉昊天摇摇头说:“娘娘取笑 分卷阅读57 了。”却也不肯再说话,这下倒是真的惹起冉玉浓跟赵氏的注意了。冉玉浓问:“怎麽了?难道你真的不满意?”冉昊天沈默,冉玉浓看著他脸上神色,想了想。问:“难道说,你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意中人?”这一下冉昊天脸就红了,於是冉玉浓跟赵氏也就明白了。 赵氏笑著说:“我说你这孩子最近怎麽总是不上心的样子。原来是心理面早就有人了。”手扬起来在冉昊天身上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个死小子,这种事瞒著自家娘亲的。还不快点说,是哪家的小姐。要是看著好,就请皇後娘娘做主了。”冉玉浓也笑著催他快说。冉昊天受到两人的鼓励,便鼓起勇气,满怀期待的说出了:“是太後的外甥女,沈翠儿姑娘。”这个名字一出,冉玉浓一怔,赵氏的脸色就已经变了。也不管会在冉玉浓面前失仪了,走上去就真的斥责起来:“你昏了头了?那太後家的人是你沾得的?你知不知道她家对咱们家安的是什麽心?先前还欣慰你长大了,原来还是这麽不懂事让人不得省心。以後这种蠢话不得再提了。”扭头望著冉玉浓:“娘娘别听他个小孩子胡说,回头我就让他父亲好好教训他。”冉昊天却大声的回答:“不,我不是说胡话,娘亲,我一定要娶沈姑娘为妻。”脸依旧涨得通红,语气已经是一个男子汉的坚定了。 赵氏脸色一阵白一阵红,咬了咬牙,终於骂了句:“你这个逆子…”扬手就要打,却是被冉玉浓拦住。他安抚道“婶子先别生气”,然後转头望著冉昊天脸上的认真,问:“昊天,你对沈姑娘是认真的吗?”冉昊天坚定的点点头,说:“娘娘,我与沈姑娘两情相悦,除了她,我不想娶任何人。今生只希望能跟她一起渡过。求娘娘成全。”冉玉浓听完他的话,皱了皱眉。 待赵豫过来後,冉玉浓把这件事跟他说了,并为难道:“要是别人还好说,可是沈翠儿是太後外甥女。要给他们赐婚,恐怕太後不会放人啊。可昊天那孩子看来是真的喜欢她,要是拒绝他我也於心不忍。你看该怎麽办呢?”赵豫不以为然,说:“这种事有什麽好烦恼的,昊天要真是喜欢那个沈翠儿,你就替他做了主就是了吗。沈翠儿虽然是太後的外甥女,毕竟不姓刘,太後也不好真的明里插手她的婚事。再说当初她把人交给你,不就是打著让你栽培栽培她,再给她找个好归宿的旗号吗?昊天无论是年龄,家世,性情都是好的。难道配她还不是绰绰有余?太後还有什麽理由阻止这段姻缘?”冉玉浓一听,觉得在理,就放下心来,决定找个机会就跟太後提。 真巧,就在他发愁找什麽机会跟太後提这件事的时候,太後自己派人过来请他过去。待到冉玉浓过去後,太後更是一反自那日在书房闹得不愉快後的冷淡,显得对他笑容可掬,和蔼异常,倒是让他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人虚与委蛇一番後,太後提到了沈翠儿:“翠儿那孩子放到你那里已经也差不多半年了吧。”冉玉浓忙说是,刘太後就笑眯眯的说:“说起来这孩子都过了十六岁了,该给她寻个好婆家了。也可怜这孩子,没了爹娘,也没个靠山。哀家琢磨著要给她找个可心可靠的人,还要放在哀家身边,这样哀家才能代著她天上的爹娘照看一下。皇後,你觉得呢?” 冉玉浓不傻,立刻就明白太後今天请他来的用意。微微一笑,就回答说:“母後说的,正是儿臣的意思。儿臣自从那日受母後嘱咐,给沈姑娘物色一门好亲事,就一直为这事留心著呢。况且沈姑娘身世可怜,且模样性情也是讨人喜欢的。是要给她找个可靠的人家才行。儿臣已经有了主意了,今天就是想来说给太後听的。”这样的回答,倒是大出刘太後意外了。她问了句:“你属意谁?”冉玉浓沈著的回答:“就是儿臣的大堂弟,冉昊天。” 此言一出,刘太後骤然变色,当即脱口而出:“不行,这绝对不行。” 冉玉浓皱皱眉,问:“母後认为有什麽不妥吗?”刘太後面露嫌恶激动的回答:“冉昊天算什麽东西,凭什麽娶我的外甥女?”冉玉浓一听,虽然心里有底,还是有些恼怒。他静静开口分辨道:“母後何出此言?昊天这孩子无论是门第,家世,还是年龄性情都和沈姑娘旗鼓相当,两人若能结为夫妇,可称佳偶天成。不知母後对他还有什麽不满意的?” 刘太後一愣,细细一想,也确实无处反驳。索性摊牌说亮话了:“冉氏,哀家看你平日虽然不检点,但大体还算老实。没想到居然也如此狡猾。既如此,哀家就跟你把话说明白了。你能使出狐媚手段,把皇帝勾引的神魂颠,霸著他不放那是你的本事。哀家顾及著皇帝,不跟你计较。但是别以为哀家会允许你冉家在後宫跟朝廷上一家独大。你回去告诉你那个堂弟,趁早死了这个心。沈翠儿是哀家特意为皇帝物色的,她要嫁只会嫁给皇帝,为的就是防著皇帝被你迷得彻底的昏了头。别人就不用痴心妄想了。” 冉玉浓强忍著怒火听完刘太後的话,待她语毕,终於忍不住反驳道:“母後既然这样说儿臣,儿臣就不得不为辩解两句了。母後说儿臣霸著陛下,敢问这是从何说起?儿臣曾今有阻止过陛下去找其他人吗?陛下喜欢儿臣,愿意到儿臣那里去,儿臣能怎麽办?难道要人拦住他,拒绝他靠近吗?陛下不喜欢别人,儿臣有什麽办法?难道母後要儿臣求著逼著陛下去临幸其他妃嫔吗?至於我们冉家在朝堂一家独大?我叔父蒙陛下恩宠,到现在也是被封了个爵位,官职不过是个区区修书博士,每日忙著的不过是休整因前朝战乱而散落的古籍。大堂弟昊天为了避嫌,更是甘愿远走东疆,做一名小小校尉。小弟弟现今也才十四岁,还未有作为。其他远房亲戚更是不用说了。我们冉家深怕自己以外戚身份承蒙陛下过多恩宠,而有损陛下威名,故一直低调行事,不敢有任何恃宠之举。现如今怎麽就被母後说成企图独霸朝廷了呢?” 刘太後一听,倒是一时语塞,半响说不出话来。後索性咬牙道:“哀家不跟你谈这些。就只告诉你一句,沈翠儿是必须要给皇帝的,这门亲事,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得给哀家应下。”冉玉浓气煞,冷笑道:“母後说这话就太看得起儿臣了吧?陛下该临幸谁,要纳谁为妃做妾的,什麽时候轮到儿臣来做主安排下来了?母後想要陛下纳下沈姑娘,为何不直接去问陛下的意思?”这下又把刘太後硬堵了回去,她恼羞成怒,拍案道:“放肆!你居然该这样顶撞哀家?”冉玉浓毫不胆怯 分卷阅读58 的回答:“儿臣不敢,儿臣只是提醒母後。这後宫之中,陛下要娶谁纳谁,全要看他的心思喜好。儿臣不能不该也不愿去应承这桩事,还请母後不要为难儿臣。”刘太後大怒,猛地从位上站起来,脸色铁青的指著冉玉浓吼道:“你好大的胆子……”语未毕,突然脸色一变,竟然两眼一翻,颓然倒在位上。冉玉浓和旁人倒是吓了一跳,忙一涌上前去查看,太後已然昏聩过去,额上一层虚汗。 大家都慌了神,冉玉浓忙命传御医前来,又命人去告诉赵豫。待到赵豫赶来,太医已经开始为刘太後诊脉了,见他进来,忙作势要起身。赵豫朝他摆摆手示意罢了。然後转身退出到花厅等待。冉玉浓跟著出来,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原原本本的跟他说了。末了满脸担忧的说:“眼看著太後就那样昏厥过去了,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麽了。也许,真的是我刚刚太过分了,不该这样直接顶撞她的。”说完,心里对刘太後涌上一股子内疚之意,脸色也黯淡了下来。 看他这样子,赵豫正要说话,眼见御医已经诊脉出来,便问他结果怎麽样。太医回答说:“陛下请放心,太後身体没有什麽大碍,只是脉象发涩,或乍疏乍数。恐怕是突发心悸之症。”冉玉浓忙问:“这病可要紧吗?”太医回答说:“娘娘请放心,太後的心悸之症来势虽凶,却不险。以後注意调养就可保安然。只是以後要有几点忌讳。”赵豫从旁突然插嘴道:“是不是需要小心静养,不可忧思恼怒。旁人更是要小心照料,不可惹动她大动肝火,否则病情会大大加重,甚至有可能危及性命?”太医连连称是,总结了句:“就是要让太後一直保持著平安喜乐的心情,这病自然就不会再发了。”冉玉浓惊奇的望著赵豫,说:“陛下怎麽知道的这麽清楚?”赵豫冷冷一笑,说:“当然,当年璟皇兄想要舍刘婉容娶林贵妃为正妻,母後就是因为得了这个病才逼得他终於回心转意了。这事闹得不大不小,朕恰恰亲眼目睹了罢了。”这话说的颇有些不像,那太医是个机灵人,忙托词要为刘太後开方调养退下了。剩下冉玉浓与赵豫相对无言,赵豫嘲讽一笑,像是自言自语道:“几年过去了,还是用这一套,也不知道换个新招。” 待到半个时辰之後,刘太後终於醒转过来。冉玉浓和赵豫一起上前探望。刘太後却面露嫌恶的扭头转向里面,不肯正视二人。冉玉浓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赵豫却泰然自若,在床头说了几句安慰话後,说是不想打扰她休息。便带著冉玉浓一齐退了出去。 後冉玉浓一心想要弥补自己那日的过失,每日都前去探望刘太後病情,却次次遭受冷遇,被太後身边侍女告知太後不想见他,弄得他颇有些闷闷不乐。而同时,太後因遭皇後言辞无力顶撞而被气得心疾复发的消息传到宫外刘家後,惹得他们暴跳如雷。第二日便趁著朝议当著满朝文武的面向赵豫发难。於是,太後被皇後气的病倒的消息便传遍了朝中上下,并被散步到了民间。 这下,真的是闹大了!!!!! 第三十八章:请罪 发文时间: 01/05 2010 -------------------------------------------------------------------------------- 有关於後宫之中皇後与太後的矛盾根源,其实大家心里都明镜样明白。也很清楚刘太後这次突然病倒,还是得了这个不清不楚的病,多半是内有奥妙的。只是事到如今太後扶住额头往床上一躺,皇後的罪名只能坐实。刘家早就和赵豫积怨颇深了,对抢了他家女儿正宫凤座的冉玉浓更是恨意颇深。这次拿到了这麽大的一个话头,当然要借题发挥,大闹一番。於是那几天每日早朝,都要将此事提出来,并直接向赵豫要求要严惩皇後。而一些原本立场中立的朝臣们则也纷纷上书进言,要赵豫适当的惩治一下皇後,以堵住悠悠之口。一时间,怀著各样的心思,力劝赵豫惩治冉玉浓的奏章堆满了他的案头。 赵豫怎麽可能舍得伤害自己最宝贝的人?况且他心知肚明,冉玉浓是被设计了,就更不愿将他处置了。他硬顶著压力,不肯表态,希望大众能随著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这件事。可刘家怎麽可能就此善罢甘休?在他们的刻意煽动下,舆论对帝後两人都非常不利。朝廷上下,都对赵豫如此不顾大局的袒护冉玉浓颇有微词。而民间更是有了许多有关冉玉浓的流言,说他是妖精幻化而成,专门迷惑皇帝,惑乱宫廷等等。更有人将他跟妲己褒姒等倾国红颜相提并论。局势对他们很不利。 赵豫手上当然也有一批心腹,他们也苦苦相劝,希望赵豫能够顺应民意,将冉玉浓处以宫法。赵豫当然不可能同意,并逼著他们另想其他办法解决事端。他们拿不出有效的方案来时又会惹得赵豫大动肝火。於是,御书房里经常可见一个个大臣灰头土面的出来。 当然,朝上的事,赵豫是不会让冉玉浓知道的。每日面对他时,还是一如既往的涎皮打脸,仿佛什麽事都没有发生。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闹得这麽大,冉玉浓怎麽可能一点察觉都没有。那日,看著赵豫匆匆上了龙辇离开去了御书房,他站在凤仪宫门口低头沈思了一会,转身对身旁的福禧说了句:“摆驾,去御书房。” 待近了御书房他也不进去,甚至阻止了旁人进去通报赵豫。而是坐在离了御书房有些距离的一个凉亭里满怀心思的等待。过了半柱香功夫,一直眺望著御书房方向的小东子回话道:“出来了出来了,娘娘。是左散骑柳大人。”冉玉浓听了,对小东子说:“去,快去请了他过来说话。”小东子领命而去,不多一会柳大人便匆匆赶来,一见面,先忙著下拜。冉玉浓摆摆手,让小东子拦住,并命赐座。看著柳大人坐下了,他直截了当的开头道:“本宫也不绕圈子了,柳大人一向聪明绝顶,应该知道本宫请大人过来的原因。敢问大人你到底有什麽法子能解这次危急?” 柳大人沈吟了一回,心一横,干脆豁出去的咬咬牙说:“娘娘冰雪聪明,应当知道有句俗话叫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要解这事不难,难的是陛下舍不舍的问题!”说完他偷偷望了冉玉浓一眼,却见冉玉浓听完他的话後怔怔的望著远方出神。他轻轻喊了声娘娘,冉玉浓才回过神来的看著他,说了声“辛苦了”便让他下去了。 待到晚上赵豫回到凤仪宫,又嬉皮 分卷阅读59 笑脸的蹭上来抱住冉玉浓说:“今天事情多,忙到了现在。宝贝有没有乖乖想我啊?”冉玉浓却将他推开,看著他若无其事的笑容,心里一阵难受,说道:“你还想瞒我到什麽时候?”此言一出,赵豫故作出来的笑容就再也挂不住了,他脸一沈,问:“是谁这麽多嘴的?” 冉玉浓直直的望向他,一言不发。赵豫缓了缓脸色。强笑道“又不是什麽大事,有什麽值得拿出来讲的?知道了也只是影响心情。你放心,大臣上喜欢小题大做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最近朝中没什麽大事,他们都闲的发慌,等过些时候这件事就会淡了。”冉玉浓叹口气说:“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要哄我?”赵豫还在嘴硬道:“我哪有哄你?”冉玉浓深深地望著他,说道:“崇光,一起这麽多年了。你是什麽性子我不明白吗?这件事要不是闹得凶,你为什麽不敢找我陪你批阅奏折了?难道不是怕我看到排山而来的弹劾奏折?为什麽天天召集你的心腹大臣到御书房议事,不到天黑绝对回不来?为什麽要背著我对宫里下了严令,谁敢在我面前多嘴,无论是谁都先拖出去打死?你做的这麽明显,我怎麽可能会感觉不到?” 赵豫脸色有些发白,犹自强笑说:“我的玉浓宝贝越来越聪明了,看来为夫以後要更加小心行事才行。”顿了顿又说“这次的事,本来没什麽的。主要是刘家那帮人闹得凶。你知道,最近我一直在底下调查他们侵吞赈灾拨款的事情。估计被他们收到了风声,想借此机会闹得我心神不宁,自顾不暇就管不了那麽多了。你放心,以你相公的能力支付他们这帮狗贼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冉玉浓静静的望著他问:“那你准备怎麽平息这次的风波呢?”赵豫笑著说:“就实行拖字诀诶,拖著拖著不就完了?”冉玉浓摇头说:“那拖得越久,你我的这个“不孝”罪名,是不是就越发坐实了?整个大宋的百姓们,就会真的相信,他们的帝後都是无德之辈,让你失去民心。让後世史官为你添上一笔骂名?” 赵豫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低下头,揉了揉眉心,有些烦躁的说:“他们说就让他们说吧,我难道还在乎这个?人死後尘归尘,土归土,一切虚名还有什麽意义?”冉玉浓却突然落泪了,他凄然的望著赵豫说:“可现在我们都还活著,而我,怎麽能忍受你的名誉因为我而被诋毁玷污,让你背著这样的罪名被後世人指责唾骂。眼睁睁的看著自己成为那帮乱臣贼子攻击你的靶子却无所作为?”赵豫愣了,抬头望著冉玉浓,警觉的问:“你要做什麽?”冉玉浓却突然跪倒在他面前,上身俯在他膝盖上,仰头恳切的对他说:“把我交出去吧,崇光。一切的事情都是因我而起,有我来解决是最好不过了。” 赵豫大惊,吼了一句:“胡说什麽呢?”就要拉他起来,冉玉浓不从,手抓住他的衣摆,苦苦哀求道:“这是最好的办法,算我求你,崇光。就让我为你做点事吧。”声音因为激动而变调,双眸更是通红。赵豫脸色僵硬如铁,咬著牙就是不肯松口。冉玉浓也不肯放弃,跪伏在地上不肯起来。赵豫也急了,猛地站起身来吼道:“你怎麽这麽糊涂?那些小人就是想要拿你做法来伤我气我。你要是这样一去,会被他们怎麽摆弄?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我怎麽办?要我怎麽办,啊~?”说著说著,他也眼一酸,强忍著没让泪水脱眶而出。冉玉浓跪著立起上身摇摇头说:“不会的,我毕竟是皇後,皇子们的母亲。他们还不敢至於真的对我下死手的。我问过笉瑜她们了,这样的过错顶多就受点皮肉之苦。不会有什麽大碍的……”话还未说完,赵豫就大吼了一声“那也不行!!”抬腿就走,冉玉浓急的在背後唤他。他走到门口,顿了顿说:“这件事,我自有打算。你只要安心过日子就好。外面的事,不用操心。”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只留冉玉浓呆呆的跪在原地不动,清月她们忙冲进来想要扶他起来。他瘫软无力任由皓月清月扶起劝慰,心里却不知在想些什麽。 与此同时,慈宁宫中,太後额上缠一抹额靠在床头。刘婉容坐在床沿,手持一碗药,用小汤匙一勺勺的将药汁细心的喂进她嘴里。在她身後,沈翠儿低著头沈默的为刘太後捶著腿。刘婉容一边喂药,一边低低的为刘太後说著朝廷的最新状况:“现在那些御史们几乎都上了折子了,整个帝都都是议论纷纷,都说陛下不孝无德呢。照这样看,陛下撑不了多久就会把皇後交出来了。我父亲说,一定要为母後好好的出一口气。“刘太後满意的点点头,然後冷哼一声说:“冉氏这个贱妇,以为仗著有崇光这个逆子撑腰哀家就拿她没办法了?这一次,哀家就要好好教教她,给她个教训。别以为会两下狐媚功夫就能翻了天了。”说著望了从头到尾一言不发的沈翠儿,转又温言道:“翠儿,这下你可放心了吧,有姨娘在,必保你一幅大好前程。以後入了宫,有哀家支持你,那冉氏绝对不敢再为难你了。”刘婉容在旁附和著笑说:“还不快谢谢母後。” 沈翠儿沈默了一会,突然起身跪在了地上,先对著刘太後连磕了三个响头。“砰砰”三下过後,待她再抬起头来,光洁的额上已经见了血了。刘太後大惊,说:“你这孩子也太过於礼数了吧!”忙要刘婉容扶她起来。沈翠儿却出声说道:“翠儿恳求姨妈高抬贵手,放过翠儿予冉昊天公子吧!” 刘太後闻言大怒,出声斥道:“你这孩子失心疯了,胡说什麽?”沈翠儿却毫不畏惧,稳声道:“翠儿与冉公子早已两情相悦,私底下也已互许终身。今生今生,翠儿已是非冉公子不嫁的。求姨妈可怜,莫要再阻难我们,将翠儿强塞给陛下。”说完又伏地大拜。刘太後气的浑身发抖,吼道:“这麽说,你们居然早有私情了。好啊好啊,居然还瞒著哀家。亏你还是个大家闺秀,竟做出这样不知羞耻的事情。”沈翠儿摇头说:“姨妈误会,我与冉公子发於情,止於礼。从未有任何不逾矩的举动。我们只是彼此情投意合,这并不是丢人的事。只求太後莫要拆散我们。”刘太後怒极反笑,说道:“这麽说,到还是哀家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太婆要棒打鸳鸯了?” 沈翠儿摇头否认道:“翠儿从不敢这样想。翠儿只是想告诉姨妈。我感谢您对我的前程用心良苦。可翠儿不想进宫,也不想要什麽无上荣宠。翠儿只是想求得一良人相伴,相扶到老。求姨妈成全。”刘太後反问道:“良人?你好大的口气,难道皇帝作为这天下之主还算不得你的良人吗?”沈翠儿 分卷阅读60 落泪回答:“姨妈,难道您真的看不到吗?陛下从来都不是翠儿的良人,他是属於皇後娘娘的。他满心满眼的都只有皇後娘娘,就像翠儿和冉公子心里只有彼此一样。翠儿明白,这天下有万千女子,可他只会要皇後娘娘。既然如此,您何苦让翠儿硬挤进去惹人嫌呢?”刘太後怔怔的把她这一番话听完,一时间却也说不出话来,这时候刘婉容终於出声了。 她冷冷的望著声泪俱下的沈翠儿,说道:“表妹,事到如今表姐也不得不跟你说明白了。刘家现在已今非昔比了,陛下很是看我们不顺眼,最近更是不断地寻我们家的错处。唯今之计,我们也只好想办法尽量讨他欢心。我们一群未嫁的姊妹,就你是最出挑的。我们全家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望你能在陛下面前博得圣宠,顺带著帮刘家多多美言几句,关键时刻能保刘家平安。而你也可享尽无上荣华。这样两全其美的法子,有什麽不好?” 沈翠儿闻言猛地抬头,晶亮有神的目光箭一样射向刘婉容,大声质问道:“婉容表姐说话如此轻描淡写,难道刚刚翠儿的话您都没有听见吗?陛下心里只有皇後,哪有别人插足的余地?即使有,翠儿心不在他身上,怎麽去和皇後争?翠儿也无意於什麽恩泽荣宠,翠儿一心只想过普通的生活。”刘婉容也怒了,喝道:“这丫头好生自私,你去过你的普通生活,那刘家怎麽办?你怎敢置刘家於危难中不顾?”沈翠儿争锋相对,反驳道:“表姐糊涂了,翠儿姓沈不姓刘。从来都不是刘家的人,为何要为刘家的所谓前程而放弃自己的终身幸福?这天底下,还有这个道理吗?”刘婉容语塞,想了想说:“就算你不姓刘,你父母双亡之後孤苦无依,是谁收留了你?还不是我们刘家,你受了恩惠不思报答就算了,难道还想撇的一干二净不成?”语毕,沈翠儿怒极反笑,诘问道:“表姐说的没错,自去年年前家父仙逝後,确实是舅舅把我接了过来。但是翠儿自问不欠你们什麽。难道我们沈家历代积蓄下来的近百万家财还不够支付翠儿这一年的开支用度吗?” 这话一出,都是把一直沈默的刘太後惊著了,她失声道:“家财?什麽家财?”沈翠儿苦笑道:“姨妈为什麽不问问舅舅们是怎麽回事呢?”刘太後扭头望著刘婉容,刘婉容忙说道:“母後别听她胡扯,这丫头心眼太坏了,居然诽谤长辈。”沈翠儿冷笑道:“是不是翠儿胡说,诽谤舅舅们大表姐心里应该清楚得很。”她望著刘太後,有些奇怪的说:“这麽说,姨妈还不知道?”刘太後追问道:“到底是怎麽回事?”沈翠儿回答:“家父临终前曾今将翠儿叫到床前,将家中的房契地契历来的积蓄,还有几代积累下来的田产古董字画什麽的一样样的数给了翠儿听。原意就是要让翠儿明白自己的嫁妆有多丰厚,免得以後配亲时被夫家小瞧了。没料到,父亲过去後,舅舅过来帮忙处理完事务。我沈家的财物全都不知去向。舅舅跟我说,都是用去还我家历来欠下的债务了。我父亲一向讲究勤俭治家,家中也从未有什麽开支大的用度。怎麽会不明不白的欠下足以倾家荡产的债务?翠儿追问是欠了哪家,什麽名目的债务。舅舅们就支支吾吾,不肯正面答我。翠儿没有什麽见识,却也不傻。舅舅们罔顾手足亲情,图谋我家财产,翠儿念在他们确实照顾了翠儿一年,也不愿再追究。但,若再要翠儿拼上自己的终身,为他们做孤注一掷,翠儿是万万不能从的。” 刘太後目瞪口呆,她万万没想到,自家兄弟居然对著自己的外甥女做出如此无耻之事。但现如今很明显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强笑出来,招沈翠儿起身到自己身边,拉著她手挨著自己坐下。和蔼的说:“丫头,原来你都受了这麽多委屈,原先是哀家不知道,现在知道了,改天哀家就叫你那几个混账舅舅过来给你配个不是,并把你的嫁妆都还给你。”沈翠儿摇摇头说:“这事已经过去,就算了。翠儿也不想要舅舅们陪什麽礼了,翠儿毕竟是晚辈,受不起。只求姨妈您别再强求著要将翠儿给陛下,成全我和冉公子吧!”刘太後微笑著不回答她,却只是说道:“翠儿,你听姨妈跟你说。你还年幼不懂事,所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有多坏。像冉家公子那种人姨妈是见多了的。仗著有些家底,自己长得又还算清俊,到处招惹良家姑娘。他如今对你这样大献殷勤,不过是看著你长得确实万里挑一的美貌,姨妈也是过来的老人了,这样的人是万万靠不得的。现如今姨妈也不逼你,你自己再慢慢琢磨。姨妈相信,依你的聪慧,自然会明白过来,看穿他那些花花肠子的。” 沈翠儿越听心越凉,待到刘太後说完後。彻底的凉到了骨子里,却出奇的冷静下来。她镇定的望著刘太後,说:“姨妈是说,冉家公子看上翠儿,对翠儿好。就是图著翠儿美貌。待假以时日,翠儿美貌逝去後,就会遭到厌弃是吗?”刘太後微笑著说:“现在跟你这样说,你在兴头上肯定听不下去。待你自己琢磨琢磨,自然就会明白了。哀家总是你的姨妈,难道还会害你不成?”沈翠儿也笑著回到:“太後待翠儿的一片心,翠儿是再明白不过。您的话,我也是会听的。不过翠儿年轻气盛,遇事总是想要博上一搏。您看,要不咱们打个赌。若是冉家公子真如您所说只图翠儿年轻美貌,翠儿也就死了这份心,从今往後安分度日。”刘太後闻言暗喜,面上不动神色。问:“翠儿想要跟哀家怎麽个赌法呢?”沈翠儿镇定自若的一边微笑著,一边从鬓上拔下一只金簪,飞快的在脸上狠狠的划了一道。立刻,一道长约一指的狰狞血痕出现在她欺霜赛雪的粉腮上。她却无动於衷,笑著望向被她的惊人举动吓呆的刘太後与刘婉容说道:“我们就来赌冉公子会不会愿意娶一个毁了容的沈翠儿吧!” 第三十九章:赐婚 发文时间: 1/5 2010 更新时间: 01/05 2010 -------------------------------------------------------------------------------- 冷太医隔著一个屏风,向刘太後禀报著沈翠儿的伤势:“沈小姐脸上的伤势不要紧,微臣已经为她处理包扎好了。相信不出两个月,伤口就能完全愈合了。只是…那个伤痕...恐怕要留一辈子了…”一面说著,一面在脑海里回想著沈翠儿那如玫瑰初绽的娇豔容颜,叹息著这个姑娘的烈性和凄苦命运,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刘太後脸色发灰,颤抖著嘴唇问:“难道… 分卷阅读61 真的没有办法消除掉吗?那孩子,还不到十六岁啊。怎麽能就这样……”话到这里,她已经无力再继续说下去,只能难过的闭上双眼,一滴浊泪从眼角悄然滑落。 冷太医摇摇头说:“微臣不敢欺瞒太後,只是那伤口实在太深,已到血肉外翻的地步。就算愈合了,也还会留下一条血疤。沈姑娘她…委实太决绝了些。”想著刚刚替那个姑娘包扎时,看到她原本无暇的美貌被满脸的血污和一条蜈蚣状的狰狞伤口遮盖,作为一个旁观者他都顿起怜香惜玉之心。而她却没有一丝因容貌被毁的伤心懊恼或者其他的什麽情绪,唯有一片平静。 刘太後呆呆听完,又追问:“那孩子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彻底毁容了吗?”还未等冷太医回答,门外传来沈翠儿的声音:“我已经知道了。”刘太後一惊抬头向外望去,沈翠儿已经轻轻走进来。半边脸都被白布缠住,余下的一只眼眸没有因为疼痛而失去光彩。她走近刘太後,再度跪下叩拜,说道:“还望太後能重诺。”刘太後望著她,叹息道:“你这孩子,这又是何苦来著?做出这样的事,把作为女子最重要的东西都毁了。那冉昊天先前就算有千万般爱你怜你,见你如今这样子,还怎麽会要你?那冉氏又怎麽会要一个容貌全毁的长媳妇?翠儿啊翠儿,你怎麽这麽糊涂?” 听著她的叹息,底下的沈翠儿却并没有半分怯弱退缩,她抬起头望著刘太後,坚定的说道:“翠儿只是想要放手赌一次。他若要我,那算我赢。若不要我,我也愿赌服输,从今往後就死了这份心,放下所有的一切,剪了头发做尼姑去。现在,就请太後您给个机会翠儿,让翠儿知道自己是输还是赢!”刘太後听完她这番毅然决然的话,望著她无比坚定的眼神,黯淡著神色点头答应了。 隔天,慈宁宫就有人去向冉玉浓传话,将这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告诉了他,末了还转告了刘太後的话:“太後要奴婢转告娘娘,她已经同意沈小姐和冉大公子的婚事了。如若娘娘和冉大公子不改初衷的话,沈小姐的嫁妆会由她来准备,婚事就要辛苦娘娘和赵夫人操心了。”冉玉浓连连叹息,对沈翠儿的刚烈性子由衷的敬佩。但毕竟事关两人的终身大事,他想了想,对福禧说:“去传旨,宣赵夫人和冉大公子入宫觐见。” 宫外赵氏和冉昊天收到消息後匆忙进宫。刚踏入坤源殿,冉昊天便一眼看到那个让他梦牵魂系的倩影,他不顾赵氏和冉玉浓,脱口而出一声:“翠儿!”便向沈翠儿走去,却被转身过来的沈翠儿脸上的包裹的白布吓了一跳。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上去,急切的问:“你这是怎麽了?脸上受伤了吗?怎麽好好的突然就搞成这样了?”沈翠儿痴痴的望著他,却不回答。 冉玉浓端坐在凤座上,望望因沈翠儿的出现而脸色难看的赵氏,温言招呼他过来,对他说:“昊天,今天本宫招你们过来。是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第一个,就是太後已经答应把沈翠儿姑娘嫁给昊天了。”他停了停,望著闻言面露喜色的冉昊天和与他成对比脸色发沈的赵氏,又说了下去“第二个消息,就是昊天…如果沈姑娘从今往後,不会再是位美人了。你还会愿意娶她吗?”冉昊天大吃一惊,问:“这是什麽意思?翠儿,翠儿怎麽了?”他不管不顾的拉住沈翠儿的手,问:“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沈翠儿终於忍不住了,颗颗泪珠夺眶而出,滚滚落下,却还是不开口。冉玉浓叹息著替她回答了:“沈小姐为了能不再被逼著入宫,拿簪子自毁了容貌。太医已经说了,她今生今世恐怕再也无法恢复了。本宫今天就当著她和你母亲的面问你,你还愿意娶她吗?” 冉昊天呆呆的听完,拉著沈翠儿愣了一会。赵氏已经按捺不住了。忍不住脱口而出:“娘娘糊涂,我们这样的人家怎麽能娶个无盐女进门。传出去还不成了个笑话。别说昊天在外面抬不起头来,您也失了脸面啊。”她还想再说,却被冉玉浓制住说:“行了,姨娘别说了。本宫还不需要靠昊天的婚事来撑脸面。昊天,你只需要告诉本宫,你是不是还愿意娶沈小姐?” 冉昊天却像没听到似的,痴痴的望著沈翠儿泪眼婆娑,憔悴的面容,望了又望,眼里有著遮不住的疼惜。他抬起手,小心翼翼的抚弄著沈翠儿被白布包裹的半边脸。轻轻的问:“痛不痛?”沈翠儿眼中噙著泪花,抽噎的看著他,却还是强笑出来摇摇头说:“不疼了!”冉昊天望著她的微笑,终於抱住她,将这个还在颤抖的身体紧紧的拥在怀里,从来不肯落泪的小男子汉,终於哭了:“你怎麽这麽傻?你怎麽这麽傻?” 冉玉浓静静的看著这一对有情人紧紧的相拥而泣,没有去阻止。过了一会後,冉昊天松开手,拉著沈翠儿一起跪倒了他面前,说:“昊天恳请娘娘,将沈翠儿赐予我为妻。”冉玉浓深深的望著他,问你想好了吗?不要一时意气用事。冉昊天点点头,握紧沈翠儿的手,坚定的回答:“我喜欢翠儿,我要娶她。不管她现在是丑是美,都不重要。今生今世,她活著,我就她一个妻,她死了,我也就她一个妻。除了她,我谁也不要。”冉玉浓听完,点点头,说:“好,那本宫就放心了。” 於是,当天,赐婚与二人的懿旨便下来了。婚期就定在半个月後,因为大婚过後冉昊天就要携妻启程去辽东王部下报道。冉昊天依依不舍的放开沈翠儿的手,对她说:“我先走了,这些天注意身体。还有,辽东那边天寒地冻,你要多备点御寒的衣物。”沈翠儿点点头,和他一起出了凤仪宫,站在宫道上,一直望到他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才转身回去。 当晚上,赵豫一直都没有出现在凤仪宫。冉玉浓知道他这几天都会避著自己。叹了口气,独坐在灯旁,望著灯上充作灯芯的夜明珠发呆想著心事。他的凤仪宫,其奢华,其气派,几乎要赶超赵豫的正乾宫。坤源殿甚至找不到一根蜡烛,因为怕油烟熏到他的眼睛,宫中各处照明用的全是夜明珠。他爱干净,每次行房欢爱过後都要好好的清理身体。所以特地为他修砌了个豪华的浴室,每月的为此可以花掉数十万钱。他喜欢吃甜食,所以御厨房的点心师傅就可以做出上千种花样的点心。他喜欢种花,所以後殿有个花房,里面有著奇花异草让他种著玩。喜欢骑马,御花园就会有个他专属的马厩,里面有好几匹上等良驹。他用的胭脂水粉,可与黄金等值。他的首饰,必须要分门别类由至少四个贴身宫女保存管理,否则谁也说不 分卷阅读62 清他到底有些什麽式样的饰品。他一件衣服上的绣样,可以是一个老练绣娘半年的成果,尽管这件衣服可能只让他穿不过三次。他每日用於保养的开销中的一项,可以是一个郡县一年的税收。 在这个森严的皇宫里,他可以生活的随心所欲,因为赵豫爱他。一想到赵豫,冉玉浓就心里一甜。没有人知道,其实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首饰多还是少,衣服绣样美不美丽,胭脂水粉,天知道他其实根本不喜欢往脸上涂红抹白的,也不在乎肌肤好还是不好,每天梳的发式够不够特别。毕竟,他是以男孩子身份被教养长大,骨子里都不可能对这些东西真正感兴趣。可是,他还是喜欢这一切,享受著这一切。因为,这都是赵豫为他做的。 赵豫有多爱他,冉玉浓很清楚。那个人,恨不得将他永远捧在手心上疼惜。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也容不得别人给他委屈受。在那个人眼里,自己似乎应该什麽都不用管,只要心安理得的享受他的宠爱就够了。外面的风雨,他总是选择一个人去挡去撑。自己在他面前,就该是一只被母鸡纳入翅膀下的雏鸡,在他用翅膀撑起的天底下,怡然自得的玩乐。想到赵豫俊逸非常的脸长在一只芦花鸡上的滑稽画面,冉玉浓被自己的想象逗乐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陪伴的皓月好奇的问:“娘娘在笑什麽?”冉玉浓忍著笑摇摇头说:“没什麽!”想了想,又说:“去,给本宫准备一些东西。” 第二天,上朝。赵豫的龙椅还没坐热,刘家家主,吏部侍郎刘崧便出来发难。还是就是重提,这次更是拿出一封万民书,要求赵豫公开严惩皇後,给天下一个交代。赵豫厌烦的望著他,心中万分恼怒他居然这样苦苦相逼的要挟自己。面上却强忍著不动神色,说:“太後突发昏聩之症,太医已回报说不能确定是皇後言语冲撞所致。怎麽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她定罪呢?况且皇後乃是国母,当著众人面惩治她,才是真正的有辱国体。刘爱卿为官多年怎麽会糊涂如此,连这点都想不到呢?”刘崧并不退缩,态度强硬的回到:“太後昏聩,即使不是全因皇後而起,也与她有关。不然为何这麽巧,偏偏是在皇後顶撞之後发病?皇後作为天下之母,又是陛下宠妃。更该以身作则,彰显德孝之道,给全天下人做个典范。结果她居然恃宠而骄,无礼无德,有违孝道,若不严惩,我天朝还有何纲常可言?老臣知道皇後乃陛下心爱之人,但陛下难道要为她背上不孝无德的罪名吗?”赵豫闻言暴怒,从座上站起吼道:“大胆!!!”地下群臣哗然。突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臣妾冉玉浓,特来向陛下请罪!” 君臣大惊,一齐向殿外望去。只见殿门口一抹素影正缓缓迈过门槛,步入殿中,不是冉玉浓是谁?待他走进来,人们才看清他的装扮。他未施脂粉,一身素白,批发赤足,不由得一阵喧哗。冉玉浓无视大臣们的喧哗,神色坦然的走上前,盈盈跪倒在玉阶下。赵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下面跪伏的身影,问了一句:“你怎麽这样子出来了?” 冉玉浓抬起头,再次扬声说道:“臣妾冉玉浓,自知犯下大错,今日特来向陛下请罪。”赵豫脸色立刻就变了,不管这还是在朝堂之上,脱口而出道:“胡说什麽呢?还不赶快回宫呆著。来人,快送皇後回宫。” “陛下!”冉玉浓猛地抬头望向赵豫,打断了他还为说出口的话:“臣妾自母後卧病在床以来,一直愧疚难安。说起来,事情全是因臣妾年轻气盛,不懂礼数,非要与太後理论什麽出个青红皂白而惹起。现如今,更是因为臣妾引起了朝臣非议。若是再因而连累了陛下,伤及了陛下名誉,那臣妾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今日臣妾在此向陛下奏请,请陛下下旨,处置臣妾,也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看赵豫还不说话,咬咬牙又说:“求陛下成全,否则臣妾也再无颜面对您和这天下~!!”说完,人再次伏地大拜不起。 第四十章:受刑 发文时间: 01/06 2010 -------------------------------------------------------------------------------- 那天的事,不管再过多久,赵豫都不会忘记。他记得前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发展。他记得那天他的玉浓宝贝,跪倒在玉阶下请求他下旨处置自己。然後,他的心腹大臣们也跪下来恳请他下旨,还有刘家一派,还有那些中立的臣子们纷纷跪下恳求。到最後,满殿的人都跪下来求他。他坐在御座上,望著底下那个伏地的身影,望著他披泻及地的长发,望著那双他这一生一世都不愿放开的素手。一直一直望著,想著他初初被自己拥入怀中的模样。那时候他瘦瘦的,怯怯的,被自己抱著的时候会不自觉的轻颤,像只无害的幼兔。自己花了多少心血才把他养成现在这副光彩照人的模样? 他想著想著,听到了寂静的大殿内,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准奏!摆驾太庙,众卿随行。”语气是多麽的干涸,可见龟裂的痕迹。那是谁?那是他!是他!! 於是他站起来了,听著底下人三呼万岁。那个他曾今发誓要一辈子保护的人抬起头来回望著他,一如既往清澈的双眸里没有怨气,只有欣喜。他欣喜的望著自己,眼里有著一如既往的绻慕。即使前一刻自己还亲口准许别人伤害他──他不能再看了! 起身,下了玉阶,他想走近他的爱人,却被一群面孔模糊的人阻隔了。於是他眼睁睁的望著那抹素影淹没在人群中被带出殿外。再然後,他也被一群人簇拥著出去,上了龙辇,到了太庙。那里面供著的是他们赵家皇室历代的先人们,还有先祖留下来的,专门惩治不肖子孙的打龙鞭。他们就是为了去取那条鞭子。因为,他的宝贝是皇後,是皇室的一员,是天底下最最尊贵的“女性”,只有那个打龙鞭可以惩治他。 於是,他端坐在正堂香案的左面,右边,坐著的是他的母亲──这场戏是为了她开锣的,自然要让她欣赏到高潮──看著那群人将他带上来跪在列祖列宗的牌位面前。赵豫看到他神色非常平静安详,他甚至还对他微微笑了一笑以作安抚,好似待会被鞭打的人是赵豫自己。有个人影提著鞭子靠近了他的宝贝,赵豫认识他,却是赵豫的叔叔,年逾不惑的淮王。他是赵豫的长辈,来做执鞭人是最适合不过了。最後,几面薄薄的素色屏风将他的宝贝和淮王四面围起。赵豫知道,这也是规矩,皇後 分卷阅读63 千金贵体,即使受刑,也不能被人看到狼狈模样。於是,赵豫只能望著他的宝贝透过屏风的身影了。 冉玉浓心里其实有些紧张,但他觉得自己不能给赵豫丢脸。於是,当淮王对他恭手为礼道“娘娘恕罪,本王也是照祖宗规矩办事”的时候,也只是微微颔首,恬静的说道:“有劳了!”然後,淮王又有些迟疑的对他说:“请娘娘除去外衣。”冉玉浓微微一愣,想了想,还是动手除去外衫,只剩一件白色襦裙,致使香肩裸露在外。心里微微对赵豫感到抱歉,因为他知道赵豫最不喜欢他的身体被别人──尤其是男人看到。 淮王望著他线条优美流畅的锁骨,细腻圆润的肩膀。心头居然也忍不住一荡。待到冉玉浓平静的对他说了句:“本宫准备好了,王爷请!”才回过神来,忙暗骂了自己一句昏头,就收敛心神,提起手中的鞭子,朝著冉玉浓的背部抽去。冉玉浓只听到一阵破空之声,然後背後挨了第一鞭,骤起一片火辣辣的剧痛。痛!!真的是太痛了,让他连呼吸都断了一拍,头皮发麻,浑身毛发几乎都要树立起来。他倒抽了一口气,一股气涌到了嘴边,却最终强忍著没有化作惨叫呼出来:不能叫出来,要是让崇光听见,他肯定会忍不住冲过来,这样就前功尽弃了。於是他强忍著背部的疼痛,扯过被丢弃到一边的外衣,塞进嘴里咬住,以免到後来还是会忍受不住大呼小叫起来。 淮王瞧著冉玉浓的背部,花瓣一样娇嫩细腻的皮肤上赫然出现一道猩红的鞭痕。心生不忍,但他也明白现在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忙继续挥舞著鞭子,一鞭鞭的抽下去。待到第十鞭时,冉玉浓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背部衣物已被撕裂出现血痕,甩起的鞭子上带起一串血珠。 冉玉浓痛得呼吸都要无力,头脑乱哄哄的,身体禁不住疼痛的抽搐著。鞭子仍然不断的抽向他的背部,他已经闻到了血腥味。他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麽转移注意力,来忽略这剧痛,於是便开始想事情。 从今天早起开始想起,他一早起来,便穿上素服,特意披下头发,不穿鞋袜,从凤仪宫一直走向太极殿。清月她们吓坏了,哭哭啼啼的跟在後面苦劝,他也不听。所以最後他被崇光养的细嫩的脚心也被地面磨得红肿疼痛……等等,这下不止背部,连脚底都开始疼起来。 他暗叫一声糟糕!不过没多久就觉得身上的痛感似乎变得迟钝了,相对的是视线也模糊了,耳朵也聋了,听不见鞭子过来的声音,脑子里回旋著嗡嗡的嘈杂声。他想,似乎真的撑不住了呢?於是,下一刻,便两眼一翻的彻底昏死过去。 淮王见他伏在地面的身体一动不动,知道他已失去知觉。倒是一阵庆幸,觉得这样对冉玉浓而言倒还好过些。便加快速度,将剩余的几十鞭抽完。待到计数官喊了声“四十,行刑完毕!”便放下鞭子,早有人上来撤下屏风。他调整一口气,走上前对著赵豫以及刘太後行礼道:“淮王向陛下,太後复命。”他身後的冉玉浓,则悄无声息的伏趴在冰凉的地面上。 赵豫不理他,直直的望著冉玉浓,他的视力很好,所以看得见冉玉浓已经遍体鳞伤,衣不蔽体。看到了他想尽办法,小心呵护养出的美丽身体被可怕的鞭痕覆盖。玉浓嘴里还塞著自己的衣服,赵豫知道,宝贝是怕自己惨叫起来。赵豫也知道,他为什麽会怕。正是因为这麽清楚,胸口的那股子血气才更加疯狂的喷薄而出。於是,在所有人的惊呼下,他终於喷出了一股郁结於胸的心头血…… 第四十一章:布局 发文时间: 01/07 2010 -------------------------------------------------------------------------------- 看到赵豫突然吐血,满室皆惊。刘太後更是尖叫著喊了一声:“皇儿!!”不顾什麽端庄礼仪的起身冲了过来。赵豫却恍若无事,望著地上自己刚刚吐出的血迹,从袖中掏出一块手巾擦擦嘴角的残血後,将手巾扔到地上。这份淡定不能感染众人,刘太後拉著他连声急切的问道:“怎麽样,皇儿是哪里不舒服?现在觉得怎麽样?太医,快叫太医来。”赵豫冷漠的面对著她的关切询问,将自己的袖子从刘太後手中扯出,轻描淡写的说:“孩儿没事,太後不用担心。”却不再管她,抬腿向还俯在地面上的冉玉浓走去。待走到他身前,他蹲下身,爱怜心疼的喊著:“宝贝,宝贝!!”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更不怕别人听到他公然用“宝贝”来称呼冉玉浓会有什麽反应。 冉玉浓疼的昏死过去,自然不能回应他的呼唤。赵豫便弯腰伸手,小心翼翼的尽量避开他身上的伤口,将他抱了起来。然後起身就要出殿,身後刘太後喊了一声:“皇儿”。赵豫身形一顿,转身望向刘太後,淡淡的问:“母後,今日皇後受的这场惩治,可还让你满意吗?若您还有余怒未消,还请等容宽些日子,朕怕皇後这个样子再也受不住其他刑罚。”他波澜不兴的问,却让刘太後语滞,半晌才支吾回答:“这…你这孩子…哀家也只是有些气她…又没打算真跟她计较…说来说去都是你们不听话…”赵豫突然笑了,自语了一句:“听话?”抬眼望向刘太後,还有她旁边的刘氏一族。慢慢的,细细的将众人一一看过。就在所有人的被他看的心中发寒的时候。他点点头说:“朕知道了。”於是,就这样转身,喝退想要帮他接下怀里冉玉浓身体的人,自己抱著冉玉浓上了龙辇,回了凤仪宫。 一回去,清月她们都吓慌了神。一群人围上来,瞧见冉玉浓体无完肤的凄惨模样,个个都哭了起来。待到将他送上床,趴躺著。清月她们指挥著各自手下的小宫女们打水拿药叫太医,皎月她们插不上手,只有围著床旁哭得泣不成声。福禧看闹得不像话,忙喝止了她们。她们只好强忍泣声,咬著手绢退下。福禧打发完一群泪人,回头望著赵豫,他却对周围的哀戚气氛恍若未闻,握著还不省人事的冉玉浓的一只手,痴痴的望著他惨败的脸。福禧不知为什麽打了个寒颤,正好外面来报,桂太医来了。他定定神,走上前对赵豫说:“陛下,桂太医来了。是不是让他进来给娘娘看看伤势?”连叫了两次,赵豫才回过神来听清他的话,点点头,於是福禧忙让把桂太医请进来。 桂太医一进来就不敢怠慢,挽起袖子就为冉玉浓看诊。看看他脉象後回报说不要紧, 分卷阅读64 只是承受不住疼痛才会晕死过去,用些参汤调气就会醒过来。然後,犹豫了一会,有对赵豫说,需要看看冉玉浓的外伤。这在以往,他是万万不敢提出来的。赵豫在冉玉浓事情上的小心眼和淄铢必较他是清楚得很的。他能在国医馆众多经验老道的医者中脱颖而出成为皇後的首席医官,也不过是赵豫看他年迈才没那麽计较。壮著胆子说完话,他偷偷的瞟了赵豫一眼。赵豫听完他的要求一愣,但还是难得的让步了,自己亲自动手,尽量动作轻柔的将早已经被鞭子抽破的衣服慢慢剥下,於是,冉玉浓鲜血淋漓的背部就整个露出来了。清月皓月早就端上一盆热水,拿著锦巾浸上热水,轻轻的为他拭去背部的血迹。昏迷中的冉玉浓似乎有所察觉,身体几不可闻的又抽搐了几下。 赵豫马上察觉,握紧他冰冷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呵气。柔声安慰道:“宝贝忍耐一下,擦干净了才能舒服些。一下就好,一下就好。忍忍,嗯?”然後扭头瞪著她们示意她们要快要轻。清月皓月手脚麻利的将他背部血迹全部擦去,只剩斑驳的鞭痕,整个背部都出现浮肿。清月皓月情不自禁的哭了起了,赵豫却只是死死地得盯著看。桂太医瞧了他脸上的表情,不寒而栗。忙快速的查看完,然後回报说:“还好,只是些皮外伤。看著可怕,故意弄得皮开肉绽,根基都没事。都还没有伤到内里。抽鞭的人有心了。”他就事论事,不知道这句话挽救了淮王一家的命运。赵豫听完他的回报,问:“那这个伤要多久才能恢复?”桂太医想了想,给了保守的回答:“娘娘的根基极好,恢复也比常人快。这样的伤估计一个月就可以脱疤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开些外伤药。桂太医却不肯走,说:“为臣斗胆,想为陛下也把把脉。”赵豫一愣,才想起刚刚自己吐血了。便伸手让桂太医为他也把了脉。 桂太医把脉之後松了一口气,说:“陛下且放宽心,刚刚陛下会吐血是急怒攻心,郁气淤积於胸所导致。刚刚一口淤血到纾解了淤气。陛下现在脉息虽有些紊乱,大体还是龙体无碍的。待微臣为您也调一副方子调气便可大好了。”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下去了。想了想,又把福禧福禄两个叫来,对他们说:“今日朕吐了几口血的事,传话下去,不准任何人跟娘娘说。谁要是敢多这个嘴。要他自行了断吧~!”福禧福禄领命下去。他自己却守在冉玉浓身边寸步不离,谁劝都不听,更传旨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冉玉浓休息 上药灌人参汤的一通折腾,过了差不多半柱香时间,冉玉浓终於醒过来了。他虚弱的睁开眼,一眼就望到了赵豫满脸怜惜痛爱的看著自己。他有些心虚,挤著脸勉强回了个傻笑。一缕头发垂下,正好挡住他的眼睛,赵豫伸手温柔的抚开,问道:“疼的厉害吗?”冉玉浓点点头,撒著娇说:“疼死我了!”又故意噘著嘴巴说道:“都是你,把我养娇了。以前挨你那六十棍都没现在疼得厉害。”赵豫笑了,说:“小心眼,都多少年的事到现在还记得。”冉玉浓故意做出一副撒泼相来说:“就记得!就记得!还要年年提,日日提,时时提。谁叫你那时候不把我当人看。”赵豫弯下腰,在他撅起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尝到了一点铁锈味,知道那是因为冉玉浓咬破了自己嘴唇。赵豫心中一痛,面上只是笑著说:“好好好,都是当年我错了,那时候瞎了眼了,没看清眼前的小侍卫就是我日後的心肝宝贝,才做了这混账事。让宝贝受了一顿皮肉之苦。都是我错,现在就给你陪个不是。以後宝贝要是再想起这事了,要打要罚,都随你意,相公我绝无怨言,怎麽样?” 他在床旁打躬作揖的,倒是冉玉浓憋不住先笑了起来。就想钻进他怀里。无奈背上实在是抽痛的紧。只好动一动,示意赵豫小心翼翼的伏趴在床上的自己扶到他腿上。冉玉浓侧脸枕在赵豫腿上,赵豫扯过一床丝被轻轻罩到他赤裸的背部。冉玉浓抱住赵豫的腰,甜蜜的笑著,说:“说笑而已,我怎麽会想著记恨你这种事呢?光记著你对我的好都忙不过来了。”赵豫心里难过歉疚,强笑著说:“我对你好吗?你这小笨蛋,我刚刚还让一帮人欺负了你。你还不跟我生气?以前的事你还记得,眼前的都是忘得快,真是个小呆瓜。” 冉玉浓不服气的回嘴道:“才不是你让他们来打我的呢,明明是我自己找上来的。你可别想一个人居功。我虽然不算什麽完整的女人,现在也要试试当一回贤後的滋味。”赵豫回道:“是吗?那你现在当上贤後了,感觉怎麽样?”冉玉浓苦著脸说:“确实不怎麽好受,不过可以帮到你,可以帮到我最爱,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滋味不好也要扛上。”赵豫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疼痛,猛地低下头,搂住怀里的冉玉浓扑头盖脸的猛亲,嘴里喊道:“宝贝,我的玉浓宝贝,我向你发誓:这样的事绝对不会再次发生。从今往後我会变得更加强大,再也不会任人左右让你受这样的苦。那些欺负你的人,我会十倍百倍的从他们身上讨回来。我向你发誓,我会做到的。”冉玉浓在他怀里点点头,说:“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你。我也不觉得苦,只要能帮到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赵豫听了,更是紧紧地抱住他不肯放手。直到侍女们过来为冉玉浓换药。赵豫坐在一旁,待她们完毕後,亲亲冉玉浓然後说:“宝贝好好养伤,相公要走开一会,去处理些事情。”冉玉浓点点头,乖乖的说:“你要小心。”赵豫笑著应承了,然後离开。冉玉浓恋恋不舍的望著他离去,皎月是他的贴身大宫女中最心直口快也是对他最忠心的一个,忍不住说了一句:“陛下今天是怎麽了,居然就这时候就走了?都不陪娘娘了吗?”冉玉浓摇摇头,轻斥道:“不准无礼!”末了说了一句:“他就是不想让我白花心思。”皎月莫名其妙,但还是聪明的没有再问。 再说赵豫一离开凤仪宫,便去了紫藤苑。苏浅吟早就跪在前厅恭候他大驾了。赵豫也懒得废话,挥退从人後直截了当的问:“知道是谁了吗?”苏浅吟立在下手,恭敬的回道:“是的。是慈宁宫的一个扫地的碎嘴小宫女。”赵豫冷笑:“一个小宫女,怎麽会知道和皇後行房的诸多细节?”苏浅吟脸一红,还是镇定的回到:“臣妾已经打听清楚,那个宫女是在一次打扫时,偷听到静心居士跟她的贴身侍女的谈话才知道的。因为居士说得很是详细,那宫女其他不行,做事心中没数。记性倒是特别好,所以就记得了。”赵豫一扬眉,似笑非笑的说:“这麽说,朕和皇後的那些床事会被全宫人知晓,倒 分卷阅读65 是我这贤惠寡嫂的功劳了?”苏浅吟不敢回答。 赵豫问:“刘婉容的贴身侍女,你能接近吗?”苏浅吟想了想,说:“居士身边侍候的宫女只有初秋和晚春。这二人性子都是老实巴交的,平日里也从不多言生事。想来应该不会太难,请容臣妾一试。”赵豫点点头,这时候,福禄进来呈上一封信,说:“陛下,有密信!”赵豫接过,展开看完。然後交给福禄,吩咐他收好。自己却坐在那低头沈思,福禄快快退下,苏浅吟低著头粗气都不喘一口。 赵豫却突然出声说道:“苏爱妃,你可愿意为朕做一件事?”苏浅吟忙回答道:“臣妾原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赵豫淡淡一笑,说:“不用这麽吓人。朕只需要你去想法接近朕的那个好皇嫂还有朕的母後。你要亲近她们,讨好她们。让她们视你为心腹,知己。而且还必须要快,你能做到吗?” 苏浅吟有些为难,但想了想,还是答应下来,赵豫满意的笑了,说:“果然是个聪明人。对了,朕今日放开有伤在身的皇後跑到你这里来。宫中估计都知道了。你看该怎麽瞒过?”苏浅吟一愣,想了想,苦笑道:“还请陛下效仿当年周瑜打黄盖,来一出苦肉计。” 於是,苏浅吟便也受了二十板子。好在福禄事先都有打点,班子打得都不重,不过也让苏浅吟够呛。过晚福禄便奉赵豫旨意,送了上好的棒疮药来。苏浅吟的一个宫女有些愤愤不平,说:“明明皇後不知自重挨了打,让您受到牵连,怎麽才被陛下打过。这麽著又送东西来,是为了什麽?”苏浅吟脸上变色,喝道:“胡说八道!”心里暗暗记下这宫女的姓名,决计要将她换掉。免得为自己惹祸。 第四十二章:镣铐 发文时间: 01/10 2010 -------------------------------------------------------------------------------- 用上最好的药材,在一众人精心照料下,再加上冉玉浓自身恢复力也是让人啧啧称奇的强。没过一个月,他背上的鞭伤便结疤脱落了,只留下嫩红的痕迹。平常负责为冉玉浓调配美容保养药物的太医们忙赶制了祛疤膏奉上。冉玉浓歪在软榻上命红蜓收下,自己却闷闷不乐。清月她们对他郁闷的原因略知一二,无奈她们也是云英未嫁之身,不好点破,只有旁观。 冉玉浓摸了摸自己因涨奶而发硬胀痛的双乳,噘著嘴巴满心的不高兴。像他以往哪会受这种罪?每天某只禽兽都会永不知餍足的替他将两团雪乳蕴藉的奶水吸得干干净净,然後再抱著他大肆欢爱一番。谁知这一个月来,赵豫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清心寡欲起来。这受伤初期可以说是考虑到了他伤势。可眼见著自己伤口已经完全愈合了,居然还碰都不碰一下,换药都是清月她们来做了。连他这些时的奶水,都要靠自己挤出来,这也太过分了。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也想得很吗? 冉玉浓忿忿不平,又不好直说。索性决定主动引诱一下赵豫。於是,後来几天,他都故意趁著赵豫在场的时候,褪去上身的衣裳俯在床榻之上,让清月她们给自己上药。时不时故意发出舒服的轻吟声。为了能挑逗成功,那声音可是比平常还要销魂撩人,声声都媚到了骨子里。清月这些女孩子们都听得面红耳赤,可最该有所反应的赵豫,却无动於衷。面无表情的看著他自个在那里发骚唱独角戏,叫的自己都觉得无聊了,还是没有丝毫的反应。往往还半途离开,然後都不回来了。留下他一个人气得把枕头当做赵豫一顿猛捶。 几次三番的勾引失败,让冉玉浓气急败坏到了极点。他想了想,从软榻上坐起,青蝶墨蝉忙上来一左一右的为他穿上软拖。他起身来到床边,拍开床头的暗格,拿出一件物事出来看了看。得意一笑,狠狠的说:“就不信这样都治不了你!” 於是第二天晚上,赵豫便收到了冉玉浓身体不适的消息。他大吃一惊,忙急急来到凤仪宫,一踏进寝殿,便看到冉玉浓散著秀发,侧躺在床上。赵豫忙来到床边坐下,关切的问道:“怎麽了?哪里不舒服?有没有叫太医来看看?”说完还摸摸他额头看烫不烫。冉玉浓摇摇头,坐起身来说:“没什麽,只是天天闷在屋里,烦的心慌罢了。”他一起身,赵豫便看清他身上的穿著。 只见冉玉浓穿了件素白的暗纹中衣,衣领却大大松开,露出内里的粉红色抹胸。那抹胸也是没有系好,带子都松了。於是从赵豫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了抹胸没能掩住的一条深深的乳沟还有两团高耸的雪乳。在床帐中大大小小的夜明珠照耀下,闪著莹亮的光芒。赵豫看得口一干,非常艰难的把自己的目光从那两团雪乳上扯下挪开。甕声说道:“要是没事就早点休息吧。”说完就想把他往被窝里塞。冉玉浓却贴进他怀里,搂著他腰撒娇说:“可我心口好闷得慌,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赵豫一听,觉得嗓子更干了。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便被冉玉浓趁机扯了过去按到自己左乳上。冉玉浓腻著声音说:“你快揉啊~!让我舒服一点,快啊~快点动啊~~!”赵豫被迫握著他的乳房,感觉到掌心的雪乳有些发硬。依他揉弄了这双乳四年多的经验,他很快的判定了这双乳内里已经蓄满了奶水。耳边还有爱人宝贝的娇啼声。他嗓子几乎要冒火了,恨不得立刻咬上那熟悉之极的乳头,狠狠的品尝个够。但他还是强忍了下来,咬咬牙,硬是将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匆匆忙忙的丢下一句话:“心口闷就还是叫太医给你把把脉吧!”就转身想逃。 冉玉浓岂能让他再逃走,喝了一声“站住”便伸手拉住他一只胳膊。只听“哢哒”一声,赵豫手腕感觉一冰一沈,他回头一瞧,冉玉浓居然给他戴上了一支镣铐。镣铐上还连著一条粗粗的银白链子。顺著链子望过去,另一头居然就扣死在一条床柱上。赵豫微微有些变色,脱口而出道:“你这是干什麽?”冉玉浓撇嘴,鼻子轻轻一哼,说道:“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我的床!!” 第四十三章:钥匙 发文时间: 01/10 2010 -------------------------------------------------------------------------------- 分卷阅读66 赵豫有些急了,说道:“快给我解开。”冉玉浓却缓缓的躺回床上,懒洋洋的用胳膊半支起上身,斜眼飞向赵豫,甩了一句:“我说了,今天不跟我说清楚,就别想离开。”湿漉漉的眼眸直勾勾的望著赵豫,中衣随著他的动作彻底滑落,露出线条圆润的肩膀。明明妖娆的身躯在床上化成一滩春水,却像热油浇向赵豫心里。原本只是一点点的火苗趁势熊熊燃烧起来。赵豫知道大事不妙,情急之下,两步上前,却还稍稍和他拉开了点距离。伸出一只手,说道:“别闹!快把钥匙给我。” 冉玉浓仰面微侧著头上下打量了他几个轮回。突然扑哧一笑,眼角眉梢层层染上媚意,笑得赵豫越发的心慌意乱,才说:“钥匙就在我身上。想要的话,就自己过来找啊。”说完,又是一笑,笑出了三分顽皮七分得意却又合成了十足的挑逗。赵豫只觉得自己魂都没法归位。稍稍稳了稳,他想了想,勉强调笑著说:“这是干什麽?好好的干嘛拿锁链锁住为夫。难道娘子今日真的要造反了吗?” 冉玉浓软绵绵的回答:“造反倒是没有这个心。只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麽这些天我的相公却忍心把我抛下,让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睡。难道相公对妾身已经开始起了厌弃之心吗?”赵豫连忙否认:“怎麽可能?宝贝别胡思乱想。”他一否认,冉玉浓反而瞪起眼睛,气呼呼的说:“既然不是嫌弃我了,为什麽还要这样对我?知不知道这些天我有多想你。你呢?在我这里坐著就像有钉子扎你屁股,说不了几句话就马上走人。你说,为什麽要这样欺负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说完,眼眶里很是配合的滚落了几滴泪珠儿出来。赵豫看了心疼不已,忙冲上床来伸手为他拭去。 冉玉浓却不肯领他的情,推开他的手,侧过身背对著他半伏在床上生气。於是赵豫正好近距离的看见了一段在青丝遮掩下的修长脖颈,和一小半玉背。要掉不掉的中衣还很不识相的遮住了剩余部分,似乎应该把它一把扯下,赵豫这样想著,然後果然伸手过去,却不料手腕上的铁链一动就发出哗啦声,惊醒了色迷心窍的他。他忙不迭的收回手来,假装咳嗽的清清嗓子,想了想,找了个理由来安抚冉玉浓。他重新伸手出去,想拍拍冉玉浓的肩膀。不料冉玉浓扭著肩膀想甩开,於是那件中衣被赵豫的手掌勾住,随著冉玉浓的动作,顺利的被又扯下一半,於是,冉玉浓大半个背部都陈裸在赵豫眼下。 那些鞭痕在精心呵护下早就散去了不少,此刻只瞧得出一段段深粉色淤痕。出现在白皙细腻曲线完美的身体上,不但没有什麽狰狞之感,到添了几分暧昧。赵豫眼都看直了,但好在他此刻已经将这辈子的理性都拿了出来。於是他还算冷静的哄著冉玉浓说:“宝贝…宝贝别生气,为夫最近一直操劳国事,这几天确实是委屈你了。为夫向你保证,等过了这些日子。就好好陪你,寸步都不离开你好不好?” 冉玉浓却不听他糊弄,猛地回过身来,动作太大,於是那件中衣又垮下来一些不说,那件本就没系牢的抹胸也松了导致他酥胸半裸,於是赵豫便很轻易的就看见了一颗粉色乳头半遮半掩的露出来。赵豫大力的咽了口口水,冉玉浓包含著泪意嗔意怒意的目光直视向他,仿佛并未察觉自己已经春光泄了大半,生气的问:“别想扯开话题,你还没有说,为什麽这些天都不肯碰我?平常…平常…你都不是这样的…你都是…”话没说完,自己脸上先飞起了红霞,终於还是满面红晕的扭过头去不肯瞧他。赵豫瞧他这含羞带涩的模样,心中的理性和兽性做著生死搏斗。想了想他终於开口说了实话:“宝贝,不是我不喜欢你不爱你了。我只是…我只是现在不想,不想这些事了。” 什麽?冉玉浓大吃了一惊。这只禽兽突然改吃素了?他顾不上演戏,回头满心狐疑的打量赵豫,琢磨了半天,终於试探的问出来:“为什麽?”赵豫叹口气说:“我现在没这个精神了!真的!”冉玉浓直直的看著他,心里转过千百念头,突然展颜一笑,娇声说道:“是吗?我不信,除非…你让我试试。”说完,他突然凑过身子,钻进了赵豫怀里。 赵豫吓了一跳,忙推他说:“干什麽?”冉玉浓笑眯眯的回答:“试验一下。看看相公您是不是真的不想了。”说完,不等赵豫回应,主动朝著他的嘴送上饱满红唇。赵豫想要反对,一条香滑软舌滑过嘴唇,沿著他嘴唇的轮廓细细描画,後又溜进去,敲开牙关撩动纠缠内里的舌头。赵豫终於沈醉了,有力的双臂一合,他将怀里的身躯紧紧拥住忘情的回吻,嘴巴更是吸住那条小舌不肯放他离开。 过了好久,两人才结束了这个长长的热吻。赵豫脸色涨红了不说,冉玉浓大大的喘著气,身体娇弱无力的靠在他怀里。媚眼迷离,两靥起晕,高耸的胸部上下起伏,一双玉乳终於要从抹胸的束缚中跳脱出来。却还懒懒的说著:“又骗人,刚刚明明很有精神的嘛!”赵豫却否认道:“不是…唉我说…”却被冉玉浓打断,他故作诧异的瞪大眼睛说:“不是?也是说刚刚相公还没有动情?这麽说,是要妾身更加用心服侍吗?”说完马上,他又再度吻了上去,这次是看准了赵豫粗大的喉结。一个个湿湿的热吻落下,末了冉玉浓索性将喉结含在嘴里吮吸,小小的舌尖来回扫过。待这样的伺候让赵豫舒服得都想飞天的时候,他又松开了。 赵豫有些失望,看到怀里的宝贝将头缓缓下移,却是到了衣领处。冉玉浓双眸向上飞快的看了赵豫一眼,双手已经摸到赵豫腰上,将他的腰带接下,於是赵豫的衣服便散开来。冉玉浓双手伸进赵豫衣襟内沿著他胸膛摸索,终於摸到一颗小肉粒,自然就是赵豫的乳头了。 冉玉浓满意一笑,将赵豫一层层碍事的衣物拨开,直到前胸大敞,将两颗深色肉粒露出。他伸过头,张嘴将一颗肉粒含进嘴里,学著赵豫平常对他做的那样,吮吸舔弄。听著头上传来的越来越粗重的喘息,突然一笑,松开肉粒,抬起头来凑近到赵豫耳廓说:“难怪你喜欢对我这样,果然很有感觉。”赵豫深吸了口气,冉玉浓往他下身瞟了一眼,笑了,又说:“相公,那里…站起来了呢!” 赵豫觉得他不能忍了,再忍真的就要死了。但好在他的理性没有彻底拜在这活色生香下。他咬牙狠心将冉玉浓推开,这下冉玉浓终於变色了:“你??”赵豫望著满脸不可置信的他,想了想,终於说了实话:“宝贝!我不能,我不 分卷阅读67 能这样。我已经辜负了你一次,不能再来一次?”这没头没脑的话倒是让冉玉浓莫名其妙:“你在胡说什麽?什麽辜负我了?” 赵豫又爱又愧又怜的望著他,说:“这次,都是因为我,才会让你被这样欺凌。我曾今说过要保护你…可却食言了”冉玉浓愣了,说:“这都哪跟哪啊?我都不在乎了你为什麽还惦记著?”赵豫痛苦的摇摇头说:“不行,即使你可以不在乎,我却不能心安理得的当做什麽都没发生过。即使你不怪我,我却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为了惩罚我的自大愚蠢,我就对自己发誓:在没彻底铲除刘家之前,我绝对不会再碰你!” 冉玉浓目瞪口呆的听完,待确定他不是开玩笑後,终於尖叫出声到:“天啦~!”赵豫安慰他说:“放心,不会很久的。”冉玉浓气急败坏的回他说:“什麽不会很久?什麽惩罚你的错误?就为了这件事让我独守空房,你…这到底是在罚你还是在折腾我?你…你傻了吗?”难道他一年两年或者十年都没能铲除刘家,自己就要守那麽久的活寡吗?不要,绝对不要。他心里这麽想著,也喊了出来。无奈赵豫这次像是来真的了,面对他的激烈反对,却是扭过头去,咬牙说:“无论你怎麽说,我都不会改变主意了。好了,快把钥匙给我,晚上好好休息,别胡思乱想了。时间不会很久的,相信我。” 相信你才有鬼?发誓当喝水的家夥,还指望在自己面前有信誉可言?冉玉浓气哼哼的瞧著眼前这个突然烧糊涂的家夥,心念一转,突然换了副表情,笑著说:“好哇~!既然你都说到这个地步了,那我就成全你。反正我要快活,也不是非你不行。你要钥匙是吧?放心,我现在就给你。”说完,却突然转身,跪趴在床上,然後伸手褪下自己底裤。朝著赵豫露出圆润丰翘的香臀。赵豫吓了一跳,理性已经濒临崩溃的他那还禁得起这一下,忙喊道:“你这是做什麽?”冉玉浓扭头瞟了他一眼,说:“给你钥匙啊。”说完,一只手向後,沿著臀缝的细缝摸进去,将挤得紧紧的两半臀部分开,露出内里的粉色媚穴。也不理会赵豫的反应,就在他灼人的目光中,两根手指按著穴口边缘打著转细细按摩,待到穴口蠕动著稍稍张开,便直直插了进去。一瞬间,他仰面甩头,发出不胜愉悦的叹息!手指却没有停止动作,不停的在媚穴中抠挖。 赵豫所处的这个位置相当好,正好看见那两根手指在媚穴中进出的动作,那媚穴想一张小嘴,蠕动著张开将两根手指咬得很紧。确实是很紧,他进入过无数次。那里的紧窒销魂,可以一次次的送他去往人间天堂。此刻耳边又响起了冉玉浓那忽高忽低,忽急复缓,妖媚婉转的呻吟,赵豫傻了!! 第四十四章:夜明珠 发文时间: 01/10 2010 -------------------------------------------------------------------------------- 大大十数颗置於床帐内的夜明珠被撤去包裹的锦囊,放出柔和明亮的光芒。但任是多麽美丽的夜明珠,都被此刻床榻锦绣堆上的尤物夺去光辉。冉玉浓伏趴在床上,夜明珠的光芒沿著他身体每一处曲线起伏而流淌,最後凝结到他正对著赵豫的翘臀上。他扭过头水汪汪的望著赵豫,极力抬高自己的腰臀好让赵豫能看得更清楚。手指却一刻不停的在媚穴中抠挖。终於,伴随著一阵急促的喘息下,两根手指终於从媚穴中撤出。一起离开的,还有夹在两只手指之间的黑铁钥匙。钥匙的离开,从媚穴口拉出了一条长长细细的水线,在夜明珠的照耀下,闪著淫靡的银色光芒。 冉玉浓似已经再也受不住快感的刺激,下身因失力而重重的落回了床上。他软绵绵的转身回头望著已经半天不出声的赵豫,手一抬将握著的钥匙丢给他,漫不经心的说:“还给你了!”话音未落,钥匙已经落到了赵豫面前,被他正好下意识的接住。钥匙落入掌心,带来一阵暖暖的湿意,与之相伴的是一阵断断续续的幽香。赵豫非常熟悉这种香味,在他与冉玉浓欢好时,无数次闻到,那是冉玉浓媚穴中沁出的淫水的味道。此刻能从钥匙上闻到同样的香味,还有这样的湿意,意味著什麽,他很清楚。赵豫觉得自己正在进行这一生以来最艰难的拒绝。他用钥匙飞快的打开镣铐,然後将钥匙和镣铐都丢到一边,犹豫了一会,咬咬牙对冉玉浓说:“那…我就走了!” 却没料到这次冉玉浓特别爽快,懒洋洋的抬起一只胳膊随意的朝他挥了挥,说道:“知道了,快走吧!”停了停看赵豫还未动身,居然催促说:“那你还不快走?别妨碍我找快活。”赵豫原本转身就要走,现在听他这一说,倒像是听到平地一声雷。也管不了其他了,转过神来追问道:“什麽快活?”冉玉浓见他问,索性完全转过身来躺在他面前,双腿曲起露出臀间的媚穴。只见腿间的粉茎已经高高立起,顶端吐出晶莹的花露。媚穴小口蠕动著沁出淫水,已将身下的床单濡湿一小片。冉玉浓撇著湿润的朱唇,说道:“你瞧瞧我现在已经这样了,总要想法解决了才能睡个安稳觉。既然你碍於誓言不肯给我,总不能妨碍我去找其他法子来快活吧!” 这话一出,赵豫立刻警觉起来,他忙问:“你要找快活?你要找什麽快活?难道…”他转念一想,勃然大怒道:“难道你想去找个奸夫来给我戴绿帽子?好哇,宝贝,看来我这些年真是教你太多了,让你连红杏出墙都学会了。说,你想去找谁?”冉玉浓呸了一声,向他丢了个白眼,说:“我身边被你弄得全是宫女,平日里连太监都不能进到内殿来。让我上哪找个给你戴绿帽子的人?”这一说,倒是提醒了赵豫。他放下心来,又有些好奇的追问道:“那你想要怎麽做?”冉玉浓瞄了他一眼,突然眯眼一笑,说:“你想知道吗?那我就做给你看吧~!” 赵豫被他这番妖媚之态弄得心痒痒的,又止不住好奇心。索性就站在原地看他到底要如何。只见冉玉浓伸出修长笔直的双腿下床穿上软拖。然後慵懒的直起身子,神态自若的踱著步越过已经双眼发绿的赵豫,在殿内各处游走。赵豫纳闷的盯著他到处忙活,见他原来是将殿内各处照明的夜明珠重用厚实的锦囊罩住。顿时,原本明亮的内殿陷入黑暗,唯有宽大的床帐依然明亮如同白昼。冉玉浓遮住殿内所有夜明珠後回到床上,也不理会赵豫,自顾自的将身上所剩的衣物全部扯下,不动声色的 分卷阅读68 听著赵豫骤起的粗喘声。然後一丝不挂的慢慢从床上站起,赵豫抬头向上望著他赤裸的身躯。目光恨不得化作一双双手,由上至下的在那绝顶销魂的身体上反复抚摸,最後再死握著那两团丰满坚挺的玉乳不放。冉玉浓居高临下的望著赵豫,将他此刻的色痴之态尽收眼底,不由得一笑。笑得赵豫像心里有千百只小猫在挠。 冉玉浓坦然,放肆的瞧著赵豫,说道:“既然你不肯走,也行!不过待会我要快活时可别来扫兴。否则我必不依你。”赵豫三魂七魄都被他勾走,只能呆呆的点点头。冉玉浓又一笑,却又伸出手去将帐内的夜明珠也一一掩住。殿内失去最後的光源,顿时,两人身陷一片黑暗之中。 赵豫有些莫名又有些不满,黑灯瞎火的让他怎麽看得清宝贝的身体。正要出声抗议,床上的冉玉浓却躺了下去,然後伸手拉开床壁的一个小暗格,暗格之中居然发出微弱柔和的光芒。冉玉浓拿出一样物事,原来那光芒就是从这物事上散发出来的。借助光芒,赵豫勉强看清,那物事居然是一样墨玉男根,顶端还镶了颗指甲盖大的夜明珠。赵豫愣住,指著正被冉玉浓握在手中厮摩的男根,脱口而出道:“这东西是哪来的?” 冉玉浓轻抚著手中的墨玉男根,回答道:“相公好生健忘,这不正是去年您送给妾身解闷的吗?”赵豫一愣,才想起来去年冉玉浓出宫养胎,临走之时自己确实送了这麽个东西给他。冉玉浓继续说道:“说起来要多些相公体贴了,妾身确实很喜欢这东西。还特意命人在上面加了颗夜明珠,相公瞧瞧,是不是更加情趣了些?”又叹了口气说:“可惜死物始终是死物,冷冰冰的比不得活物暖人暖心。相公说是不是?”赵豫没有回答,只是喘气粗如老牛。冉玉浓不以为意,似自语道:“唉~!每次都要先让它先热起来,这样待会才不会冰到里面,真是麻烦。”说完,又开始有了动作。却是举起男根到面前,借著男根上夜明珠的照明,冉玉浓的面容清晰可见,在一片黑暗中格外显眼。 只见他瞧著眼前的男根,伸出舌头沿著男根从下至上慢慢舔舐,遇到突起的部分舌尖还慢慢打著转。後又索性张嘴试图将男根吞下,他做得到的,赵豫指导调教过他吹箫的技巧,很清楚他现在能做到什麽地步。果然,冉玉浓将男根吞入大半,却又吐了出来。就这样反复吞吐,男根上的光芒一明一暗,造成含著男根的冉玉浓的脸庞在黑暗中一隐一现。四周太安静了,所以可以很清晰的听到他吞吐时嘴里发出的“吧唧”声,还有喉头吞咽口水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冉玉浓似乎也玩够了。终於将男根从嘴里拿了出来,却不急著将它往下身塞去。却是夹入乳沟之中,於是轮到双乳被夜明珠照亮。冉玉浓双臂环绕著抱住胸部,好让胸部彻底的将男根包裹的更紧。从下握住男根底部,然後反复抽插。差不多同时,他嘴里溢出甜美娇媚的呻吟。黑暗中他的身体轮廓起伏扭动著,仿佛无比的陶醉其中。在挤压抽插中,一些奶水被挤了出来,从乳尖滴下。冉玉浓似乎玩得不亦说乎,过了好一会才松开,这次终於握著墨玉男根,却还是用顶端抵著自己胸膛,沿著身体曲线缓缓下滑。随著光源的移动,赵豫一点点的看清了他身体的每一点妙处。没想到冉玉浓却还是不急著将男根塞入自己其实已经饥渴难忍的媚穴之中,而是将男根跟自己挺立的粉茎握在一起搓揉。或许是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没多久粉茎便颤抖著洒出精华。冉玉浓软倒在床上喘息休息,然後突然他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娇声说道:“相公那里真好真粗,确实比我要大好多。难怪每次都能让我舒服得欲仙欲死。相公~妾身真的好幸福啊~~” 黑暗之中赵豫的身影纹丝不动,也没有回答。冉玉浓也不在意,终於面对著赵豫大张开双腿,露出臀间的媚穴。拿著墨玉男根,用顶端抵住媚穴小口。那媚穴被调教的太好,已经微微蠕动著张开,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要将男根吞入。那墨玉男根抵著媚穴转了一圈,终於一下撞开穴口顶了进去。普一进去,冉玉浓立刻发出了一声悠长婉曲的长叹,声音未停,他已经握著男根在臀间来回抽插。黑暗中巴掌大的光明在臀间一明一灭,赵豫双眼已经习惯了黑暗,所以看到冉玉浓腰身颤抖著蜷缩成一团,口中的呻吟再也没有断过。 冉玉浓玩得兴致正浓,正要握住男根转给角度再次刺入时,突然手被擒住,然後手中男根被人夺走,还没反应过来,一柄炙热之刃便以破竹之势刺入媚穴之中。此举带来的刺激过大,让冉玉浓一个没忍住尖叫出声。那肉刃又粗又长,将媚穴撑得满满当当。那肉刃却不给他喘息之机,死掐住他腰身就狠狠地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抽出都是几乎完全抽离,复又狠狠撞了进去。用的力道之大,让冉玉浓跪伏著的身体也被撞得一次次向前冲。不用回头冉玉浓也明白,身後逞凶之人,不是赵豫还能是谁? 他大口喘息著,却忍不住故意出言损赵豫道:“不是说嗯啊~~说没搞垮刘家嗯哼~~就不碰我的吗…啊~轻点嗯…怎麽现在…不用守誓了吗?嗯啊~嗯嗯~~好棒…对…就是那儿哈啊啊啊~~”赵豫下身的攻势丝毫不见一点停滞,恶狠狠的说:“去他的誓言,再这麽下去我倒是先憋死了,还搞垮什麽刘家?反正就一句话,刘家我要灭,你我也要上~!小妖精,这次你真是玩过火了。看来我平常确实是太宠你了。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你,重振夫纲。”说完,干脆提起冉玉浓两条长腿,缠到自己腰上。冉玉浓下身被提起,不得不用胳膊撑住上半身,咬著下唇喘息呻吟著。 抽插了近百下,赵豫提著他身体将他反过身来,掐住两半臀瓣狠狠的按向自己下腹肉刃处继续抽插。冉玉浓被他摆弄得几乎散架,嘴里的呻吟已经变成放肆的浪叫,一声比一声大。冉玉浓暗地里大叫後悔,全怪自己糊涂,明明知道赵豫是个十足十的大禽兽。居然还做出这种以身饲虎的行为,对象还是个断粮了很长时间的饿虎。被吃的连渣都不剩不是明摆的事吗?现在可好,看赵豫这个架势没一个晚上的折腾是不得消停了。早知道还不如用那跟墨玉男根自己解决算了。 冉玉浓分心来大熬後悔药,被熟悉他床事上每一个反应的赵豫察觉。朝著他敏感凸点狠狠一撞,撞得冉玉浓一声尖叫,上身骤然失力的落回床上。赵豫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掐住他一只乳房,在手里揉捏。狞笑道:“看来我还是太温柔了 分卷阅读69 ,宝贝你居然还有空走神想别的?”说完干脆将冉玉浓身体折叠,双腿提起架到自己肩膀上,下身更是用上十二分的力道继续狠狠撞击。 冉玉浓被撞得连连尖叫,身体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不住的痉挛著。连带著胸前双乳也不停的微微颤抖,赵豫俯下身一口咬住一只,啃噬撕咬。引起冉玉浓又一阵变调的惊呼。 内里的奶水也在他大力挤压下涌了出来,自然被一一舔食干净。冉玉浓无力再想著如何对付他,只能听从身体本能的回应他一次次的冲撞。腿间的粉茎射了几次,连带著媚径收缩导致赵豫也终於第一次射出精水,合著媚径沁出的淫水趁著赵豫抽插露出的空隙一起流了出来。冉玉浓趁著他短暂的失力伏趴在自己身上的机会说道:“已经过了五更了,要不…今晚就算了吧~明天你还要早朝呢。”却不料赵豫毫无退出迹象,还深埋在冉玉浓体内的肉刃再度胀大硬了起来。冉玉浓急得大叫:“再不休息难道你明天想打著呵欠上朝吗?”赵豫却在他乳上狠狠掐了一把,狰狞的笑著说:“别打你的算盘了,明天是沐休日不用上朝。”说完得意的瞧著冉玉浓吓傻了的表情,说:“我们今天有一整晚的时间,好好来馈劳一下彼此了……” 第四十五章:胭脂 发文时间: 01/12 2010 -------------------------------------------------------------------------------- 辰时整,清月起床梳妆完毕,便带著一群宫女们前往皇後寝殿听差。没成想,一踏入内殿,便瞧见几个宫女站在门口,仔细一瞧,是本应今早伺候皇後娘娘梳洗的一班人。清月有些动怒,走近了对著这班宫女低声呵斥道:“小蹄子们造反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进去,一个个愣在这里做什麽?”为首一名宫女,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姐姐,不是我们不进去,而是…不能进去……”话音未落,紧闭的房门里突然传来哽咽般的喘息声。清月的脸利马唰得一声红得像石榴,再一瞧其他在场的宫女,个个都臊红了脸低下头。 清月强作镇定,开口问道:“娘娘和陛下,这样……是什麽时候开始的?”那宫女羞得脸都要烧著了,却还是回答道:“就是在卯时三刻,我们姐妹几个本来在门外候著,听到床上好像有动静,正要进去请安…没想到就…”清月点点头,看到昨晚值夜的宫女还没退下,便也将她叫上前来,问:“昨晚陛下娘娘是几时歇下的?”却没想到那宫女脸红的比先前这个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艰难的开口道:“奴婢也不知道陛下跟娘娘是何时歇下的,姐姐您知道昨天娘娘有吩咐不得我们入内的。只是奴婢昨晚听里面床板“吱吱嘎嘎”的响了一宿,直到今天寅时三刻才停下来……”说完脸羞得恨不得垂到地上去。清月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转身对身後的亲随宫女说道:“去跟福禧公公说,娘娘寝殿内的床又要换了!” 随著他们在殿外的说话,太阳一点点的升了起来,初晨的阳光,透过薄雾,穿过雕花窗棂,静静地来到了内殿。薄如轻烟的罗帐没能阻挡住它的脚步。它不动声色的窥破帐内的春景,最後悄悄的爬上了正骑坐在赵豫身上的冉玉浓赤裸的身躯,肆意的轻薄於他。冉玉浓却无意理会,他微阖著双眸,睫毛下泪点闪闪,脸颊被畅快淋漓的欢爱蒸出了层层薄红,牙关轻咬住下唇,却无法阻止娇媚妖冶的呻吟如水般的从嘴中泻出。 彻夜的欢爱之後,身体其实已经很疲惫了。可是这被多年床事培养出来的淫荡身体却更加敏感,稍加撩拨後便会更加的寂寞难耐,驱使著身体忘情的去追逐快感。凌乱不堪的床帐被褥,满身新增的情欲痕迹佐证著昨夜的激情。双乳上的指痕咬痕更是清晰可见,可是还是不够,他还要更多,欲壑难填的身体需要被火热填满。他小心双手撑著身下赵豫的腰腹,柔弱无力的身体在空中上下动作著,藏在圆润丰满的翘臀中的媚穴经过长时激烈的摩擦已经红肿充血,却还是努力吞吐著赵豫的肉刃,随著冉玉浓的动作不断地在臀间开著一朵粉色肉花。 赵豫惬意的躺在床上,欣赏享受著眼前尤物的表演。灼热的目光让冉玉浓更加的兴奋,腰臀扭摆的更加用力。一夜的叫床让嗓子不能再放肆的浪叫,却抵不住低低柔媚的呻吟轻哼出来。双乳随著他上下移动而抖动著,吸引了赵豫的注意。原本扶在冉玉浓纤腰上的大掌转移,一把罩住两团玉乳不放,然後爱不释手的搓揉。冉玉浓被这略显粗暴的爱抚撩拨的极度欢愉,忍不住挺起胸膛,将双乳送上前,以行动鼓励他用力些,不要停。 赵豫得到他的鼓励更加来劲。手中加大力道的揉捏著冉玉浓双乳,内里丰富的奶水不禁挤压,被挤出来不少,大多喷溅到躺著的赵豫身上,从腰腹一路溅到胸口。赵豫瞳仁一暗,将沾上乳白奶水的手递到冉玉浓嘴边。冉玉浓会意,吐出粉色小舌,一点点像乖巧的小猫一样将他掌中的奶水舔舐干净。然後弯下腰,舌头沿著腰腹,一路轻舔著向上,将赵豫腹上的奶水一点点都舔起。到赵豫胸膛时,停了停,然後含住赵豫一颗乳头小口啃咬,啃得乳头也变尖後,再松开。返回原路继续。顺著喉头在往上,来到赵豫嘴边,便吻了上去。被调教的极为灵巧的舌头钻进去,引诱著赵豫的舌头与之缠绵。唇齿交缠间,嘴里甘甜的奶水味道越来越淡。两人依然难舍难分,好半会才终於松开了彼此。冉玉浓直起身子,继续扭动著身体。 又过了一些时间,冉玉浓实在是体力不支了。冷不丁赵豫一个挺腰,惊叫一声腰一软便从赵豫身上瘫倒下来,赵豫的肉刃也被从媚穴中脱离了大半,空虚感立刻上来,他饥渴难耐的望著赵豫,楚楚可怜的哑声说道:“相公,我不行了…帮帮我……!” 赵豫焉有不从之理?立马压了上去,提起伏趴的冉玉浓腰臀一个挺入动作,将肉刃再度塞满那媚径。冉玉浓娇弱无力的瘫软在那里,媚穴却还精神得很。咬住肉刃吸入就不放,让赵豫过瘾的大呼。提枪上马杀了几百个回合後,终於泄了元精出来。 激情过後,两人瘫倒在一起都不想动。好一会赵豫才起身,招人进来,吩咐准备沐浴。清月她们早就准备好一切,於是赵豫便披上一件寝袍,扯过一条帛巾包裹住冉玉浓的身体,将他抱进沐浴房,两人一起下了浴池。一下去,温暖的热水让两人都 分卷阅读70 舒服的眯著眼笑起来。赵豫将冉玉浓抱到自己腿上,分开他双腿,两指伸进媚穴抠弄,要将内里清洗干净。冉玉浓放松身体,随他摆弄,被彻夜欢爱满足的淫荡身体时不时轻哼著发出小小的喘息。 待到将彼此身体都彻底清理干净後,赵豫抱著冉玉浓出了浴池。正要为他做例行的养护。福禄隔著帘子禀报道:“陛下,东疆传来急件,请您过目!”赵豫听了,便命皓月送进来。将封著火漆的急件看完,突然发出一声冷笑,自顾自的说了一声“好哇~!太好了。”冉玉浓一愣,诧异的眼光让赵豫回过神来,他有些抱歉的看著冉玉浓,亲亲他的脸颊说道:“宝贝对不住,我有事必须要走开了。”冉玉浓听後反而善解人意的推著他说:“有事就快去吧!要真是什麽军情大事,耽误了就糟了。”赵豫点点头,招人进来为两人穿衣。 待两人整理好之後,赵豫便走了。冉玉浓在一群侍女的陪伴下来到梳妆台梳妆。皎月带著三个宫女为他梳头,冉玉浓的头发又多又厚又滑,她们费了半天功夫才将层层头发梳起,盘出了一个堕马髻,再用十数只长簪固定。然後皎月扭头,五六个小宫女捧著摆满头饰的托盘呈上。皎月从中细细挑选,後选中一套蝶恋花累金头饰呈给冉玉浓过目。见冉玉浓点头应了,先将一只巴掌大的黄金填丝镶宝山茶花造型的挑心插入发髻正面,然後再将形状大小各异的填丝展翅蝴蝶做顶髻,掩髻。那蝴蝶翅膀却是活的,随著他动作可微微颤动。发髻後面再用梅花白玉分心装饰。 清月忙著为他上妆,几个小宫女忙著为她从梳妆台上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中递上她指明的东西。听到清月喊道:“胭脂!”一个宫女打开一个白玛瑙胭脂盒,却咦了一声。清月扭头问:“怎麽了?”冉玉浓也瞧了她一眼。那个宫女指著胭脂盒,有些诧异的说:“奇怪,这胭脂怎麽少了这麽多?”说著把胭脂盒递给她看,清月有些疑惑的接过,也是皱皱眉说:“确实是少了呢!”冉玉浓不以为意的说:“是不是用了你们不记得了?”清月摇头回答:“这珍珠胭脂是昨天才被送上来的。统共才用过一回。怎麽会一下子少了大半?”说完脸色一暗,扭头对著旁侍的宫女呵斥道:“是不是你们谁看著这胭脂成色好,吃了豹子胆偷拿了?”那些宫女都吓得忙摇头说不是。冉玉浓笑著说:“算了算了,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东西。好好的,清月你吓唬她们做什麽?”清月瞪了底下人一眼,然後扭头望著冉玉浓说:“虽值不上什麽,但这贼居然如此胆大妄为,连娘娘您的胭脂都敢动,依奴婢看来,决不能轻饶。” 冉玉浓笑著说:“话是如此,可是贼在哪里?”正说著,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随著一阵“殿下慢点,小心摔著”的声音,两个矮矮胖胖的身影跑进内殿,後面跟著一群人。主仆两人扭头一看,那两个小胖墩已经扑进冉玉浓怀里,嘴里奶声奶气的喊著“母後母後”,原来是皇二子赵瑞皇三子赵瑛。 冉玉浓瞧著自己的宝贝儿子,立刻眉开眼笑的弯腰将两个小胖墩揽进怀里。一会亲亲这个,一会亲亲那个。然後朝著跪在地上的皇子侍从们说了声起来吧,那些人才从地上爬起。冉玉浓慈爱的望著他的两个小宝贝,问道:“什麽时候起来的?有吃早膳吗?”赵瑞抢著说:“我们早就吃了,想来找母後要母後陪我们玩。结果奶娘说父皇母後还没有起来,我们就去御花园看花了。”然後赵瑛也挂在冉玉浓脖子上说:“父皇母後好懒啊,瑛儿都起来了,你们还在睡大觉,羞羞脸!”说著龇著他还没长齐的牙齿笑著真的对冉玉浓羞羞脸。冉玉浓脸一红,还好两个小家夥没有注意,接著说:“我们在花园里摘了好多花,想要给母後插上,母後好不好?”儿子开口,冉玉浓怎麽会拒绝,笑著说:“当然好了!母後最喜欢你们帮母後插花了。”於是微微蹲下身形,由著两个小家夥围上来在他头上横七竖八的插满了各式的鲜花。原本轻盈妩媚的发髻立刻变成个花插,皎月在一旁看得欲哭无泪。 冉玉浓由著他们胡闹,却注意到赵琪没过来。便问道:“你们的哥哥呢?怎麽没看到他?”正说著,突然从侧殿赵玮赵玠的房间传来一阵女子的尖叫声,冉玉浓心一沈,忙站起来说道出了什麽事,便匆匆向外走去。清月她们忙跟上。 待到了赵玮他们的房间,没进门就听到此起彼伏的婴儿哭声。冉玉浓心急如焚的踏进去,却发现赵琪也在。只是他一改原先的活泼好动,两只手背在背後,低著头不语。那尖叫的,是立在床畔的赵玮奶娘杨氏。冉玉浓无暇顾及赵琪,走到杨氏面前问“怎麽了?”说完扭头往床上望去,却是一愣。只见床上并排两个繈褓,露出两张圆圆的小脑袋。原本该是红扑扑的小脸,此刻却如同一个红脸关公一样,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两个小家夥张著才长了四颗牙齿的嘴巴哭得正带劲。 冉玉浓细细瞧了他们脸上的红颜料,再瞧瞧赵琪极力想藏在背後的小手上沾染的红色,再想想早上的胭脂案。立刻就明白过来了。故意脸一沈,对著赵琪说道:“过来~!”赵琪一听,拖拉了半天,才侧著身子一寸一挪的扭到床前来。冉玉浓指著床上两张关公脸,问:“弟弟们的脸,是你做的?”赵琪低到胸口的头重重的点了两下算是认了。冉玉浓心里又气又好笑,问道:“为什麽要这麽做?” 第四十六章:母子 发文时间: 01/13 2010 -------------------------------------------------------------------------------- 赵琪低著头吭吭哧哧了半天,才说:“我没欺负他们。”冉玉浓听了脸一沈,说:“当著面扯谎,都把弟弟们画成这个样子了还叫没欺负他们?”赵琪急了,涨著脸分辩道:“我那不是欺负他们,我是,我是母後的胭脂,颜色很好看…”冉玉浓追问道:“所以呢?”赵琪撅著嘴说:“然後我就拿了一些出来玩,然後我就想…想试试。可是那些宫女们都不肯让我试…所以我就……就看到弟弟们睡著了,就……”冉玉浓又气又好笑,故意加重语气说:“就算是这样,你这做哥哥的,也不能拿弟弟们开玩笑。他们还这麽小一点。”赵琪争辩道:“谁叫他们长得那麽丑嘛~!我就想把他们涂得好看一些。宫女姐姐们说过,脸上涂了胭脂就能变好看了。”这话一出口,冉玉浓的脸都快绷不住了, 分卷阅读71 强忍住笑,他轻斥道:“胡说,怎麽可以说自己弟弟长得丑。” 赵琪不服气的小声反驳道:“本来就是丑嘛,长得跟个芙蓉包子样的。”偷偷瞄了眼冉玉浓的神色,终於还是没有说下去。冉玉浓一边忙著看奶娘们给两个小婴儿“卸妆”,一边瞧著这个小混世魔王和轻轻走到他身边的两个孪生兄弟,只觉得一阵阵头疼。三个小魔怪已经四岁了,已经到了最顽劣不堪的年龄。尤其是赵琪,鬼点子最多,又在兄弟们中最有号召力。经常是这小家夥一拍小脑门,想出一个鬼点子,然後再拉著兄弟们一起胡闹,把宫内弄的惊天动地,鸡飞狗跳的。最近的一次,三兄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小木箱,有模有样的钉上了四个车!辘後,居然把它绑在了几只大狗身後。然後站在木箱里一手提著鞭子,一手举著小木剑,赶著大狗们往御花园狂奔,自己做驰骋沙场状,看到来往的宫人惊慌失措的躲避,自己倒是得意的哈哈大笑。没料到乐极生悲,那些大狗又不是东疆受过训练的雪橇犬,完全不受控制,他自己还只有四岁,没什麽力气。於是在一个拐角,便被甩到道旁的洗翠池里。待到冉玉浓收到消息慌慌张张的赶到,他已经喝水喝到小肚子胀起成个球,整个人活脱脱的落水小怏鸡。 冉玉浓看得心疼,舍不得责备儿子了。只能把他跟前的一群内侍叫到跟前狠狠的骂了一顿,再罚了俸禄。那天值班的一群又命拖出去打了三十板子。并下了重话,再有下次决不轻饶。於是三兄弟的侍从们个个小心谨慎的很,再也不敢纵容他们的胡闹了。其他两个小家夥倒是很是安分了些时候,只有这赵琪,还是不断有些小动作。每每让收到消息的冉玉浓哭笑不得,就比如今天这回事。 冉玉浓看著酷似赵豫的这张脸,隐隐微觉头疼。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问:“那你是什麽时候拿到的胭脂。”赵琪头一抬,胸一挺,颇有些大丈夫坦率之风的说:“就在今天早上啊。”冉玉浓皱著眉表示怀疑说:“不可能,今天早上清月她们都守在母後寝宫门口呢。你怎麽进得来?”赵琪摇著头,得意洋洋的说:“区区清月她们怎麽难倒得了我?我是从窗户爬进去的。”再看冉玉浓怀疑的望著他刚刚到书案的身高,急著说:“真的,我让大将军趴下,垫著它爬上窗户的。”大将军就是上次和他一起闯下祸的狗。後来差点被赵豫命人拿去做了狗肉火锅,是他又哭又闹的撒泼耍赖,让冉玉浓心疼不已劝阻下来了。不过冉玉浓听後颇有些後悔当初的举动。 正在他颇有些无言的时候,赵琪一句话让他瞠目结舌。赵琪说:“母後,今天早上您肚子痛吗?为什麽拉著父皇要他揉呢?”这无异平地惊雷的一句话轰得他丢了三魂七魄,半天才合上嘴巴,结结巴巴的问:“你说什麽?”赵琪歪著头说:“我进去的时候,听到您在床上很奇怪的叫,就像这样”他边说边学著听到的声音哼了几下,别说,还蛮有韵味的“然後你叫父皇伸手给您揉揉,然後您又说很舒服很舒服,然後就跟奶娘那只胖猫晒太阳一样打起了咕噜。母後,您昨天晚上吃多了吗?就像上次瑞弟弟吃多了也是捧著肚子这样叫的…咦?母後您的脸怎麽了?” 冉玉浓脸红的都要滴血,被别人撞到了也就算了。反正他被那只禽兽带得早就变得厚颜了。可是被自己儿子撞见的心理准备他还没有开始建设啊~!!!结结巴巴的问:“那…那你看到了?”赵琪摇摇头说:“没有,被帐子遮住了,没看到。後来我怕被您和父皇发现就又爬出去了。”冉玉浓听了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全被撞到,坚持在床上欢爱时放下帷帐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但是架不住赵琪问他到底是怎麽了,只好胡乱以昨晚吃多了涨住了所以让孩子他爹揉肚子给糊弄过去。本来想得教育子女,被这麽一折腾,什麽心思都起不来,唯有又放了赵琪一马。看著三个蹦躂出去的小家夥,他有些头疼的叫过三人的奶娘,冷著脸说道:“以後皇子们身边必须保证不能少於两个伺候的人。下次再让本宫发现这种事,就拿你们是问!”她们忙点头喏喏。冉玉浓挥退她们,在皓月皎月她们的搀扶下灰著脸色回宫继续打扮去了。 再说赵豫这边,本来在勤政殿召集自己的心腹议事。突然慈宁宫派人来请他过去。他有些意外,本来想推说国事繁忙不想去的。後想了想,终於还是起身去了。到了慈宁宫,就看到刘太後正在等他,精神看著有些不好。见他进来了,刘太後努力打点起精神来对他笑著说:“皇儿来了,快点坐下吧,外头暑气重,哀家备了冰镇酸梅汤了。”赵豫向她请了个安,便坐下了。母子各怀心事的沈默了一会,赵豫便没了耐心。直接问:“母後今日招儿子来,有什麽事吗?”刘太後忙回答:“也没什麽,只是…那天,哀家看到皇儿你吐了血。虽然太医说没事,还是让哀家有些担心。这些天一直挂念著皇儿的身体。所以便找皇儿过来看看。”赵豫不咸不淡的回答道:“多谢母後关心。朕身体一直都很好,一时半会看是绝对不会垮下来的,皇後是个老实人,琪儿他们又那麽小,朕总不能这个时候丢下他们不管,母後说是吧?”刘太後面上有些尴尬,强笑著道:“又在胡说了,皇儿你正值风华,年轻力壮的,干嘛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听著让哀家伤心。”赵豫微微一笑并不回答。 母子两个又陷入了沈默,场面冷了下来。刘太後斟酌再三,还是说出口来:“听说,你二舅那边,又犯了些事情。是不是?”赵豫明白过来,心里冷冷一笑,回答道:“母後说的是工部刘侍郎侵吞了国库为修建太湖堤堰所拨大笔银两的事情?还是先前他侵吞的其他几笔款子?”刘太後面上很有些尴尬,还是回答说:“正是这次太湖堤堰一事。”赵豫点点头,问:“那母後是想说什麽呢?”刘太後回答道:“也没什麽,只是听说这次似乎闹得比较大。朝中很有几个跟你舅舅们不合的大臣们揪著这个事不放。为了这个,你大舅二舅的头发都白了,你的几个舅母也是哭得不行。皇上啊,二舅他们好歹都是自家人,那些大臣这麽闹下去,伤的也是你的脸面。要不,哀家让你二舅已经把所吞的银两都还了回来,这件事就这麽算了吧好吗?” 说完,她用一种期盼的眼神望著赵豫。赵豫视若未见,淡淡的说:“刘侍郎侵吞一案,数目实在是惊人,且是屡次犯案。据大理寺初步查处,前後所侵吞的金额已达一百五十万两白银。再加上他为掩饰罪行,修改账目,杀人灭口 分卷阅读72 ,他所作所为证据确凿,法不能容。所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朕也不能姑息养奸。” 刘太後急了,免不了提高了音量说道:“皇帝,那是你的舅舅!!!”赵豫更快的回答道:“可他也是朕的臣子。为人臣子的,就该为君为国,肝脑涂地。他既然是朕的舅舅,就更应该以身作则,洁身自好,为群臣做个表率。现如今他贪赃枉法杀人灭口在先,母後想让朕徇私枉法姑息养奸,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刘太後气恨恨的望著他,赵豫毫不回避的迎上她的目光,目光没有丝毫的退让。 刘太後气的颤抖著伸出一只手来,指著他,凄声说道:“你…你好狠的心。哀家知道,说什麽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说什麽你舅舅罪恶滔天。说来说去不就是一句话。你的心头肉被舅舅们教训了。所以你这是报仇来了是不是??那要不要连哀家也一起谋算了?嗯~??”赵豫镇定的回答:“母後想得太多了,如果舅舅洁身自好,有尽自己为人臣子的本分,怎麽会有今天的下场?他自作孽,与朕和皇後有和相关?望母後明察。” 刘太後惨笑道:“明察?哀家明察什麽??哀家只能自叹命苦,为什麽上天给了哀家一个那麽孝顺的儿子,却又偏偏把他收回去了?然後就留下了你这个冷些无情,全被那个狐媚子勾去了心肺不孝子?老天啊老天,老婆子我到底做了什麽孽,你要我受这个罪啊?”说完竟捶胸顿足的嚎哭起来。 赵豫冷眼望著她,眼神陌生得可怕。 第四十七章:赵璟 发文时间: 01/14 2010 -------------------------------------------------------------------------------- 好半天,待到刘太後嚎哭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抽泣。赵豫才缓缓的说:“母後是想问为什麽朕不能像皇兄那样吗?也没什麽其他原因,朕不过是想要多活几天。不想像皇兄那样郁郁而终罢了!”刘太後闻言愕然的停止了哭闹,问:“什麽意思?”赵豫不带感情的望著她,说道:“就是这个意思,难道母後会不明白?皇兄这一生对您这麽孝顺,您要他做什麽他都不敢有丝毫的违背。您要他娶刘婉容,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屈居妃位,他做了;让他把刘家那帮老贼全部给予高位,他也做了;让他不要再追究自己皇子的死因,他也做了。他这样百依百顺到头来换来了什麽?没错,朕不像皇兄,朕的性子没他那麽软弱。朕绝不会放任别人欺凌自己妻儿而毫无作为。最後自己後悔不迭,以致郁结於心,最後英年早逝。你已经害死了一个儿子,难道还指望著能在害死一个吗?” 刘太後目瞪口呆的听著他的话,待听到最後一句终於忍不住喊了出来:“住口,你这是在血口喷人!!什麽叫哀家害死了璟儿,你倒是给我说清楚。”赵豫毫不退让,口气强硬而愤慨,甚至还有些激动的提高了音量,仿佛多年的忍耐在此刻终於开始爆发了“难道不是吗?刘家那帮老贼都是些什麽东西你我都清楚得很。结果你还是逼著皇兄给了他们高位。结果他们是怎麽回报的?结党营私,排除异己,污蔑忠良,败坏朝纲。朝臣们几次上折弹劾,不都是你严命皇兄强压下来的吗?你明明知道皇兄根本不爱那个刘婉容,他心里有的是林小姐。还逼著他违心立了刘婉容为後,让柳小姐只能屈居妃位。放任刘婉容处处刁难折磨林贵妃。林贵妃怀胎八月居然还被你罚在祠堂罚跪。害的林贵妃难产生下一子,居然还未满月母子两就先後不明不白的没了。致使皇兄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而你做了什麽?你到这个时候还一心想著你们刘家,居然对还在病中的皇兄用虎狼药,指望著他能临幸刘婉容,生下个皇子,来确保你们刘家的地位不倒。好在老天有眼,那孽种终於没能生下来。那是你的儿子你的孙子,你却从不知疼惜。母後,您好狠的心哪。现在你说儿子心狠,那也是跟你学的。是你的所作所为告诉朕,想要在这深宫里好好的活下去,就一定要心狠手辣,对自己的敌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给人任何可趁之机。” 刘太後呆呆的听著赵豫一桩桩的细数著过往,嘴唇不可抑制的哆嗦著,眼中种种复杂的情绪涌起。是内疚?是恐慌?是震惊?赵豫懒得分辨,他忍了这麽久,终於在今天一次爆发了出来“皇兄这一辈子最大的错误,就在於他永远是妇人之仁。总念著可笑的血缘亲情,讲著什麽孝道。以为息事宁人就可相安无事,却不知姑息养奸。他对你们宽厚仁慈,却从来都被你们当傻子耍。最後活生生被你们给气死了。朕不会这样,朕比他更清楚自己是皇帝,是这大宋万里江山社稷的统治者。而您,是朕的母後,更是我赵家的媳妇。您理应为我们赵家尽忠,结果您却从来都没有做到。母後,别怪儿子。你早已不忠於我们赵家,若朕再对你尽你口中的孝道。那朕在我们赵家列祖列宗面前,就是个真正不忠不孝之人。将来朕到了九泉之下,该如何面对我们赵氏的列祖列宗们?今天朕就在这里告诉你,别再妄想能够控制朕。皇兄的仇,皇後的帐,朕会一一的向你们刘家讨回来,一个也不会漏掉。” 他愤怒的望向刘太後,全身都笼罩在这样的目光下。刘太後老朽的身躯抖了起来,好半天才艰难的开口:“没有…哀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哀家当初不是这样想的…林妃…还有璟儿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赵豫冷冷截断:“事到如今,你还有什麽好说的?难道刘家人背地里做的那些事你全无察觉吗?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林贵妃和皇长子的死就跟你的宝贝侄女有关吗?还有你指使刘婉容给皇兄吃的那些药,难道你真不知道皇兄本来快到灯尽油枯的时候,万万禁不起这些东西吗,你给他吃这些,就是让他去的更快些。虎毒尚且不食子,母後,你真是心狠优胜於虎啊!!”刘太後慌乱的摇著头,急著扑过来抓著他的袖子,喊道:“不,那个我真的不知道。婉容告诉我说那个药对人身体没有害处的,我真的不知道啊,皇儿你要相信我…我怎麽会害自己的孩子啊?我…我是你们的母亲啊~!你要相信我啊,真的我不知道~”却被赵豫冷冷推开,从其手中抽出自己袖子。赵豫冰冷的望著她,摇头说:“不!母後,你不是!你曾今是刘家的女儿,曾今是大宋的皇後,是现今的太後,朕和皇兄的母後。可你,从来没有那一刻是我们的母亲,从来都没有过,从来…” …… …… 赵 分卷阅读73 豫拂袖而去了,天渐渐的暗了下来,宫女们进来掌灯。昏暗的室内渐渐亮堂起来,刘太後呆呆的坐著,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刘婉容端著一碗药进来了。她莲步轻移的来到刘太後身边,将药轻手放下,人也挨著刘太後坐下,然後伸手轻轻推了推刘太後,唤道:“母後…母後?”刘太後被惊醒,扭头望著她,望著灯下这张仍然年轻美丽的脸庞,望了很久。让刘婉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偏著头笑著说:“母後为什麽这样瞧著容儿?让容儿都不好意思了。”说完伸手去将药盏端了过来,转身对著刘太後笑著说:“养神汤煎好了,让容儿喂您。”刘太後静静地说:“容儿,我有话问你。”刘婉容依旧微笑著说:“母後要问就问吧,只是这药放凉了就不好喝了。让容儿先喂您,好吗?”刘太後点点头,於是刘婉容便端起一只银匙,一勺勺的将手中的汤药喂进她嘴里。 待到那瓷碗见底,刘婉容起身招人进来清理。众人忙完,便被刘太後挥退,只剩刘婉容还挨著她坐著。刘太後转身拉著她的手,说:“容儿,现在只有我们在,你要对哀家说实话。”刘婉容点著头应了说:“母後要问容儿什麽事?”刘太後只盯著她眼睛,问:“当初你让哀家给璟儿吃的,到底是什麽药?”刘婉容眼神微动,却还是一片淡然的问:“母後在说什麽?可否说得再明白些?”刘太後一字一句的说:“就是那日你拿来让哀家送於皇上服用,好促成你们行房之事的药。那到底是什麽药?”说完她紧紧的盯著刘婉容,不放过她一个表情的变化。 不过刘婉容面上并没有变色,只是微微扬起了眉毛,笑著说:“母後这样问蓉儿就奇怪了。您身处宫闱几十年,难道连这种药是什麽都不知道吗?”刘太後闻言大惊,失声喊道:“难道…难道真的是…”刘婉容很随意的说了出来:“不就是春药了。”刘太後从她口中得知真相,又惊又怒,抬手给了刘婉容一耳光,指著她怒斥道:“你怎麽能做出这样下作之事?难道你不知道璟儿的身体已经垮了,根本经不起折腾了吗?”刘婉容被她打得侧过头,半天才转过来。却还是平静的回答道:“那又怎麽样呢?除了这个,我们还有其他的路可走吗?玉成大事必有所失,这不是爷爷交给我们的吗?”刘太後痛心疾首道:“那是你的丈夫啊容儿……你怎麽能这麽狠心?”刘婉容却笑了,说:“那他还是您的亲生骨肉呢?您利用起来不也是很顺手吗?”刘太後喊道:“哀家没有利用过他。”却在刘婉容略带讥讽的笑容注视下渐渐消了声音。 刘婉容看著面前这个摇摇欲坠的老妪,继续说道:“母後事到如今又何必做诸事不知状呢?你在这深宫多年,久经人事,见多识广,难道会不知道除了春药,这世上还有什麽能让一个心力交瘁的人起了交合之意呢?不把林贵妃和她的贱种儿子除去,怎麽才能确保我们在朝廷後宫的安稳地位呢?您明明心里都清楚得很,又何必在容儿面前说著这种无辜无聊的话呢?徒增笑话罢了。” 刘太後闻言大怒,吼了一句:“放肆!”抬手又要打,却突起一阵心悸昏聩,眼花耳鸣,视线一片模糊。她摇摇头,努力想要看清刘婉容,却见她一直笑吟吟的望著自己。心一凉,恍然大悟,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道:“你下毒?”刘婉容不紧不慢的将她的身体搂进自己怀里,亲热的拥著她说道:“是草乌头,比平常的剂量又加重了二十倍。所以会让母後好好睡上一觉。等到醒了,母後便会忘却前尘旧事,快乐的像个天真幼童。母後,快告诉容儿,您高兴吗?”刘太後努力保持清醒,颤声说道:“你不能这样,我一倒,皇帝就会无所顾忌,彻底的对付我们刘家。到时候,刘家就完了。你也完了!” 刘婉容点点头说:“您说的是。所以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父亲跟叔父他们都商量好了。明天您就会昏迷不醒,然後经太医查处,会发现您是中毒了。然後查来查去,会发现是冉皇後命人做下的。之後父亲他们便会带人逼宫,斩妖後,清君侧。现在万事俱备,只欠您这个东风了。母後,就请你委屈一下了。”刘太後简直不敢置信,她说:“你们…你们居然要这样牺牲我……这麽多年来我为你们做了这麽多……我疼你爱你……我……”刘婉容笑著说“母後这麽多年为我们做的事,我们很感激。那麽现在,请为了我们再做最後一件事吧!”刘太後流下了眼泪,说道:“你这样,到底是为了什麽?”刘婉容还是温婉的笑著回答说:“容儿只是不想再浪费大好韶华,去把自己被人抢走的东西再夺回来罢了。母後,请上路吧!” 刘太後急著就要扯开嗓子大叫救命,却被刘婉容眼明手快的捂住嘴巴。她极力挣扎,却哪是一个年轻少妇的对手,终於身体渐渐软倒。刘婉容见差不多了,忙放声大声喊道:“母後,母後您怎麽了?母後您醒醒啊,不要吓容儿,来人,快来人啊~!”门外有人跑了进来,刘婉容眼中含泪,焦急的对她们喊:“太後晕倒了,快去请太医~!!” 第四十八章:太後 发文时间: 01/15 2010 -------------------------------------------------------------------------------- 太後突然昏厥的消息立刻被传了出去,一个时辰内,宫内大大小小的妃嫔齐聚慈宁宫,姗姗来迟的,反而是赵豫和冉玉浓。屋内众人见他们进来,齐齐原地下拜。赵豫烦躁的挥挥手让她们起来,便牵著冉玉浓踏入内室。一进去,刘婉容便迎了上来行了一礼。冉玉浓急著问她:“母後得了什麽病?”刘婉容苍白著脸,摇摇头。张嘴要说话,却被冉玉浓颈上一条剔透璀璨的紫水晶项链闪了一下眼睛。她定定神,看著眼前满身奢华的冉玉浓,稳声说道:“皇後别急,太医还在为太後诊治,请耐心等待。” 冉玉浓皱著眉说:“怎麽会这麽突然的就晕倒了呢?”从进来到现在都一言不发的赵豫突然笑了起来,说:“不用问了,看太庙那条打龙鞭马上就要让朕尝尝滋味了。梓潼啊,看来我们这逆子泼媳的声名是担定了。”冉玉浓急了,也不顾刘婉容在看,忙伸手推了他一把,斥道:“胡说什麽呢?”想了想,还是伸手拉著赵豫,两人越过刘婉容,一起到刘太後床边探看。刘婉容回头看著两人携手的背影,注意力逐渐被冉玉浓衣服上的图样吸引住。她注意到冉玉浓曳地对襟开衫上以金线绣出了一只九翎金凤──皇 分卷阅读74 後身份的象征──那凤凰展翅摆尾,穿云而出,每一片尾羽上都缀有龙眼大珍珠一颗。造型栩栩如生,在烛光的照耀下烁烁生辉。刘婉容静静的看著,床头站著的一个小宫女无意中向她这里扫了一眼,瞟见了她的神色,无端得打了个哆嗦。 一室人各怀心事,不约而同的陷入沈默当中。没多久,那位头发半花白的老太医起身,离开床边,来到赵豫面前,面色凝重的禀报道:“陛下,太後她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冉玉浓闻言大惊失色,被这惊人的消息弄得手足无措,呆了半晌後茫然的转头望著赵豫。赵豫却面上神色不动分毫,冷静的问:“你确定吗?”老太医点点头,赵豫沈吟了半晌後,扭头对身後的福禄说:“将这慈宁宫里外所有的人都交给惩事局看管起来,吩咐下去,这上下里外,无论是谁,要一个不剩的严加审问。”福禄点点头,领命而去,旁边慈宁宫的管事嬷嬷宫女们脸色都变了。赵豫盯著那名太医问:“知道是什麽毒吗?”老太医回到:“依老臣看来,很可能是草乌头,从太後的脉象来看,此毒已在太後凤体中淤积已久,有了极强的毒性。容易迷人心智,导致精神不振神志不清。所以太後才会昏聩不醒~!”赵豫想了想,又命人从太医院再找来几名老资格的太医,一起为刘太後诊治。来来往往一番後,大家一起确认,刘太後中的是草乌头,确凿无疑了。赵豫皱著眉,想了想,命身边一个亲随太监出宫传大理寺少卿严大人觐见。最後瞧了瞧躺在床上昏睡的刘太後,床帐上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的脸,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刘婉容站在屋子的一角,一直悄悄打量著他,却看不出端倪来。赵豫却已经半拥著脸色还未恢复过来的冉玉浓,转身出去了。 刘婉容目送著他们双双登上赵豫的龙辇离开,转身要走,却没想到被一个惩事局内侍拦住,那内侍对她说:“居士请留步,小的奉旨请到惩事局走一趟。”她皱皱眉,说:“难道我也要去受审吗?”那内侍言辞恭敬,态度却极强硬的回答说:“陛下有命,小的不敢不尊。委屈居士走一趟了。”刘婉容咬咬唇,还是按捺下来,强忍住内心的屈辱感随他去了。 直到月上中天,她才拖著疲惫的身体,在一个贴身女侍的陪伴下走回了自己的居所。屋里没有点灯,连她的两个女侍都被叫去盘问,自然没人能照料屋子了。冷清清的月光照进来,落到了青砖地板上,平添了几分凄凉。她让女侍退下,自己静静的坐在没有点灯的屋里想著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飞快的闪了进来。她抬头一看,是太医院的安平。她站起身来,对著安平温婉一笑道:“怎麽突然过来了?”安平看起来很有些惴惴不安,两眼直盯著刘婉容却不说话。刘婉容牵著他的手,将他带到桌边坐下,然後将灯点亮,缺人服侍过了这麽多年,这些事她做起来也还算顺手。豆大的烛火能照亮的地方不足丈大,她叹息著说了句:“终是比不得凤仪宫啊!” 第四十九章:安平 发文时间: 01/15 2010 -------------------------------------------------------------------------------- 安平惶惶然的望著她,不安的说道:“陈元已经被大理寺带走了。这事瞒不了多久了,咱们该怎麽办?”年轻的医士单薄的身体在摇晃的烛光中颤抖,性子循规蹈矩的他,即使被感情所驱使做下了这样的事情,却还是无力承受内心的恐惧。刘婉容瞧著他,将心底的鄙夷藏好,眼里面上挂著的,只有满满的歉意与温柔。她靠了过去,伸手将安平抱住,感觉到怀里的身体还在发抖,温言道:“都是我连累了你。你…要是实在是害怕…你就去告诉他们,是我逼你的吧,他们…应该是不会太为难你的。” 安平一愣,问道:“那你呢?”刘婉容凄楚一笑,说道:“我…不知道!我父我叔已经将一切都安排好了。棋局已经布好,我这棋子恐怕已经没了用武之地。就让他们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我身上吧~。你放心,我已告诉他们,他们大业若成,绝对不会亏待你,定给你个锦绣前程。这也算是我,为你做的最後一点事。以报答你对我的情意!”安平听完她的话,激动起来:“你说的这是什麽话?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刘婉容睫毛一颤,一行清泪落下,她动情的望著安平,说道:“你是我的救星,平。你知道吗?早在先帝逝去,我就死了大半了。姑妈,父亲都已经不需要我了,我不知道我活下去还有什麽意义,甚至想,如果当时能跟随先帝而去,倒是成了一个名声了。直到遇到了你,我才觉得,能继续活下去,真好。平,他们告诉我他们的计划时,我其实并不像这样,可是…我太想能跟你在一起了,你知道吗?我也想跟你牵著手,光明正大的走出去。我想为你生儿育女,想为你做一个妻子能做的一切事情。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安平被她感动的落下泪来,双臂紧紧的环住她。并庄重的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负你。我会尽我所能,总有一天,我要带你离开这个鬼地方,让我们做一对真正的夫妻。你一定要等我!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刘婉容在他怀里摇摇头,说:“你从来都未曾让我失望过,平,无论你做什麽,我都相信你。” 安平没敢待太久,趁著夜色作为掩护,匆匆离去了。刘婉容送他到了门口,看著他身影消失,便拿出手帕擦掉未干的泪水。转身对身边的心腹侍女问道:“父亲那里有消息了吗?”侍女点头道:“大人让奴婢转告小姐,一切都已安排妥当。辽东王也已经安排好五千精锐之士分批向京师潜进。只是,大人问小姐,真的要将陛下也除去吗?这真的是弑君谋逆的大罪了。将来是要受後世唾骂的啊!”刘婉容皱皱眉说:“父亲糊涂,这时候还顾忌什麽後世之名。若只杀那冉氏贱人,留下皇帝。以他的性子,岂能忍下这杀妻之仇,谋算之恨?不如一并杀了,斩草除根,以绝後患。至於後世人怎麽说,哼!‘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後世人要怎麽说就让他们说,只要我活著一天,他们不敢说就够了。”那侍女点头,看刘婉容转身要走,犹豫了一下又说:“负责守卫真武门的高统领,小姐,咱们真的可以相信他吗?毕竟,此事事关重大,如果,到时候他临阵倒戈,我们就功亏一篑不说,还会万劫不复了。”刘婉容微微一笑,说:“不会,不用 分卷阅读75 担心他。父亲已经许以高官厚禄与他,更何况”她抬手轻抚了一下自己清丽的脸庞,继续说道:“他对我念念不忘了十年,现在终於有机会能得到我了。你说他会愿意错过吗?”那侍女了然的点头,继续问道:“还有辽东王,他手握重兵,恐怕到时不好控制…”刘婉容挑眉一笑,说道:“让父亲放心,一切有我,……辽东王,也只是个男人,只要是男人,我就能够征服他~!!” 赵崇在灯下将密信细细看完,沈吟了半响,抬头对密使说道:“你回去告诉刘侍郎,一切就按他信中所说去办吧。本王必会为他扫清一切後患。”来人闻言欣喜,在下恭手为礼後告辞离去,赵崇亲自送他到门口,看著他离去。然後站在院中垂头思量了一会,便转身去了内院自己妻儿的居所。 徐氏并没有睡下,正和丫鬟们在灯下做著活计。见他进来,忙站起身脸上带著温婉的笑容迎上来,接过他脱下的外袍,说了声:“回来了。”他也是一笑,望了望桌上的物事,问:“做什麽呢?”徐氏恬静的说:“没什麽。新近得了一块不错的灰鼠皮,我想著为您做一顶风帽正是合适,就动起了针线。”赵崇说:“怎麽又为我做这些,你已经为我和孩子们做了那麽多针线活了,我们又不是真的缺衣服。何必累著自己?你身体又不好。”徐氏笑著答道:“也没什麽。反正我成日里也没事做,也没别的爱好。这些精细活我还是能做得来的,再说这些活别人做,到底不比自己做的细心妥帖。即让我有事可做,又能让你和孩子们穿的舒适,还给府里省了一笔开支。我和乐而不为之呢?” 赵崇温柔的望著她,徐氏絮絮叨叨的说著府里的大小琐事。现在听起来口气轻松,但是赵崇知道她承受了多少。一个生於江南富足和暖之地的千金小姐,从小锦衣玉食,娇生惯养。自从嫁给他以後,跟他来到这苦寒之地。刚来的第一年,被这恶劣的天气逼得在屋里躲了整整四个月未能出门。物资匮乏,生活单调,却从未见她有过一句抱怨。只一心一意的照顾好他和孩子们,料理好辽东王府中上上下下事务。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徐氏说著说著,见赵崇凝视著她,脸一红,低下头去,悄悄说了一句:“看什麽呢?”赵崇拉过她的手,合入自己掌中,说道:“苦了你了。”徐氏抿嘴一笑,说:“我不苦!”赵崇笑了,想了想,说:“最近,我会很忙。因为…我要做一件大事,所以会冷落了你跟孩子们。至於要做的是什麽事,事关重大,我不能告诉你,你不要介意。也别胡乱猜测,只要相信我就好。明白吗?”徐氏点点头,说:“我知道了,相公您不说,自然有你不说的理由,我不问。你也不用顾及我,尽管放手去做吧。”赵崇听了,心中又一暖,故意逗她说:“你都不介意我在做什麽吗?要是我是做什麽坏事呢?”徐氏郑重的摇摇头,说:“不!别人不知道,但我清楚。我的丈夫,是位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男子汉。你要做的,也必不会是什麽作奸犯科之事。我只是个无知妇人,帮不了你什麽。我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为你照顾好家里一切,让你没有後顾之忧。”赵崇听完她这一段发自肺腑之言,不顾她羞涩的躲闪,无言的将她纳入怀中。附在她耳边说道:“谢谢~”曾今在他心中无意落下的牡丹,过了今夜,将会被彻底拂去。他从今往後,只会紧紧抓住怀中的幸福…… 第五十章:紫茵 发文时间: 01/16 2010 -------------------------------------------------------------------------------- 太後中毒一事震惊朝野内外,大理寺受命审理此案。大理寺卿不敢怠慢,首先就将太医院的人员关押审问。首当其冲的,就是医师陈元。经查他所负责保管的草乌头前後丢失了近一斤,而他也说不清那些草乌头的去处。於是便成了最受怀疑的嫌犯,被日夜拷打审问。结果没有几日,案情便有了峰回路转的变化。同时差人负责到其居所去搜查,居然搜出了一批来自宫中的财物。其中有枚玉佩,经查验,居然是来自凤仪宫,原是地方进贡上来给冉玉浓赏玩的玉器之一。查来查去,线索居然指向了凤仪宫。联想到之前由於太後与皇後之间矛盾而酿造出的风波,不由得不让人浮想联翩。 消息传开来,朝堂之上群臣哗然。大理寺自认接了个烫手山芋,事到如今只有硬著头皮向赵豫请示该如何处理。赵豫还未发话,刘家人就已经跳出来,要求他准许大理寺将皇後请去问话。这种无礼的要求自然惹得赵豫勃然大怒,他当场否决。刘家人便煽动起惊疑不定的群臣,造成声势,要赵豫准许冉玉浓接受大理寺询问,好给大家一个交代。赵豫迫於群臣压力,除了刘氏一党外的群臣也不敢真的闹得太过分。便双方各让一步,最後决定让冉玉浓在勤政殿,在赵豫身边,在诸位大臣的见证下,接受大理寺卿的询问。 等到那一天,勤政殿的场面被搞得很是热闹。玉阶上的龙椅右手处设有凤座,座前还垂下一层珠帘。冉玉浓端坐在凤座上,因陛下发话,不知道问话需要多久,不能辛苦劳累到了皇後。身後打扇的,侍香的,端茶的,奉帕的侍女忙个不停,脚踏处还有一名宫女握著拳为他小心捶腿。旁边还有赵豫关切的问:“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饿不饿?朕记得平常这个时候该是你进午点的时候。”说完便扭头命将皇後的点心端上。不一会又有几名宫人端著托盘,走到凤座旁跪下,双手举高,呈上汝窑小碟装著的十数种精致点心。 冉玉浓摆摆手,说:“罢了,先将正事办完。”便命大理寺卿王大人继续。那王大人见这个阵仗,心里明镜似的明白了赵豫的用意。不敢有丝毫怠慢,小心翼翼的询问冉玉浓是否认识那陈元,得到的当然是否定的回答。至於那玉佩,冉玉浓玩耍佩戴过的极品玉饰数不胜数,许多都是玩过几天就随手打赏出去了,哪里记得住。问话逐渐又陷入了个僵局。正在王大人尴尬,赵豫不耐的时候。刘崧跳了出来,直接对赵豫说:“启禀陛下,老臣昨日找寻到一证人,愿意出来指认将这玉佩交给陈元之人,恳请陛下下旨,宣她入殿觐见。”赵豫脸上的微微诧异转瞬而逝,他不动声色的同意了。 待到内侍将那位所谓的证人带上殿来跪下,众人才看清 分卷阅读76 她原来是一名女子,身著宫女的服饰,瞧她衣著打扮,看起来像是有几分地位的。刘崧得意洋洋的望了那名女子一眼,转身向冉玉浓问道:“娘娘可认得此女?”冉玉浓命那女子上前来几步,隔著帘子细细打量了一会,有些困惑的回答:“看著有些面熟,她是谁?”听她这样回答,刘崧更加得意了。他故意提高音量说:“娘娘这话有些奇怪,这女子不正是您的坤源殿的一名内殿侍女吗?她日日伺候您的起居,怎麽您却还会不认识她呢?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冉玉浓静静的等他把话说完,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福禧。福禧向他点点头,朗声说:“此女确实是咱们坤源殿的一名内殿侍女,名叫紫茵,四个月前才进来的。”刘崧笑著接下他的话说:“真是奇怪,娘娘为什麽会连跟您朝夕相处了四个月的人都不认识了呢?”不料福禧在旁插言反驳道:“刘大人有所不知,皇後娘娘不认识此女一点都不奇怪。凤仪宫上下侍从有两百多人,光坤源殿宫女就有外殿侍女24名,内殿侍女36名,近身女侍32名,在她们之上又有贴身女官八名,另外还有尚宫局诸位女官,总共人数过百。有这麽多人,娘娘不认识其中一两个又有什麽特别的呢??”一席话说的刘崧哑然,颇有些狼狈的转身将矛头指向紫茵,说:“把你昨天说的那番话,在这里再说一遍给皇帝陛下和各位大人们听。” 紫茵犹豫了半晌,终於还是咬唇说了:“大概是半个月前,奴婢路经皇後娘娘的书房时,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听著是娘娘和皎月姐姐的声音,模模糊糊听到她们说什麽‘草乌头’继续放,让陈元放心,这是这次的赏什麽的,然後奴婢就离开了。等走远了些,无意中一回头,看到皎月姐姐从书房里出来,奴婢原是想等她过来一起走的,没想到她走的近了,从袖子里掉出块玉佩来,她很快的就把玉佩捡起收起来,然後瞪了奴婢一眼,还命奴婢不准把这件事说出去。奴婢虽然觉得蹊跷,但还是答应了她守口如瓶。”赵豫听到此处,冷冷的问:“那你怎麽现在就又把它说出来了?”紫茵立刻回答道:“奴婢只是觉得这次太後中毒事关重大,奴婢有责任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王大人命人将那陈元处搜来的玉佩端上来给她看,问:“你那日所见的,可是这块玉佩?”她细细看了几眼,非常肯定的答:“回大人,就是这一块没错。”此话一出,众人神色各异。 第五十一章:皎月 发文时间: 01/16 2010 -------------------------------------------------------------------------------- 刘崧脸色的得意谁都看得出来,他无礼的直望著端坐在凤座上的冉玉浓,扬声问道:“不知道皇後娘娘您对此作何解释?”如此违背礼数,放肆大胆的行为惹得赵豫脸色一变,就要发作。冉玉浓对他轻微的摇了摇头,然後对刘崧镇定的回答:“本宫完全不明白刘大人你是希望本宫解释什麽。但是有件事本宫很好奇,为何本宫身边的一个小宫女居然可以私自离宫,到了大人手上?” 刘崧脸上表情一僵,半天才不自然的回答:“娘娘请不要顾左右而言他,今天的目的是查明太後遇害一事,是为了抓到真凶。请不要浪费时间扯些不相干的小事。”冉玉浓浅浅笑著,说:“紫茵身为本宫的一名内殿侍女,居然可以不加禀报就私自离宫,这说明後宫之中存在极大的疏漏。本宫身为皇後,统领後宫就是本宫的职责,对这件事理应关注查处。不过刘大人说的对,此刻这些都是小事,查明真凶才是大事。既然现在紫茵出来当著陛下和列位臣工的面说了这麽一番话。那本宫也该做点什麽了。”停了停,又说:“不知道刘大人和列位大人们想知道什麽?” 刘崧纠缠不放,追问:“敢问娘娘,可认得这块玉佩?”说完,示意内侍将那块玉佩呈上玉阶。冉玉浓淡淡的扫了几眼,扭头问清月:“本宫的玉佩,平常都是由谁保管?”清月回话道:“是由梦冬收著呢。”冉玉浓点点头,然後对下首立著的自己的宫女们说:“去,把梦冬叫来。然後把皎月也叫过来。”刘崧从旁插嘴道:“娘娘何必如此麻烦。既然紫茵已经指认皎月了,为何不直接将她教给大理寺审问,莫非是想要袒护她吗?”冉玉浓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刘大人何必如此心急。本宫既然坐在这了,自然会给出个交代。还请稍安勿躁。”说完,扭头对赵豫嫣然一笑,再不理会刘崧。刘崧悻悻然的收口,心里暗暗骂了句贱人。 不多一会,梦冬和皎月被传来,两人踏入大殿,被殿内凝重的气氛压抑的收敛气神。双双来到御前跪下行礼。赵豫说了声罢了,便对梦冬说:“梦冬,平日里娘娘的玉饰可都是由你保管?”梦冬摇摇头,回到:“奴婢回禀陛下,皇後娘娘的玉饰平日里都是由奴婢和三位姐妹一起保管。奴婢只是负责其中的玉佩。”赵豫点点头,群臣却被梦冬话里的意思震惊了──光是玉饰就要四名宫女一起保管,皇後娘娘平日里的生活该是如何的奢华气派? 赵豫无意理睬底下人的骚动,示意将那块玉佩递给梦冬看,问:“你可曾认识这块玉佩?”梦冬将那块玉佩接过细细端详,点头回到:“奴婢认得,此物以前是皇後娘娘的腰佩,一直都是由奴婢保管。”此言一出,众臣私下哗然,刘崧一派脸上的表情都是一派轻松得意。冉玉浓神色不动,赵豫皱著眉,没想到梦冬继续说道:“三个月前,因为赶上皎月姐姐双十生日,皇後娘娘便将这块玉佩赏给了她。”此言一出,冉玉浓倒是一愣。赵豫扭头温言问他:“她说的事你还记得吗?”冉玉浓想了想,说:“那天我…臣妾确是有命梦冬带皎月去挑一块玉佩,算是臣妾送她的庆生礼物。只是,既然是臣妾给的,怎麽会出现在那陈元那里?”他将话说完,众人一致将目光投至一直沈默的皎月身上。 皎月咬了咬下唇,终於有了动静。只见她猛地磕了个响头,口中说道:“请娘娘恕罪。奴婢蒙娘娘恩宠得了这块玉佩,一直都是小心珍藏,从不敢示於人前。可是一个月前,玉佩居然被人偷走了。奴婢不敢声张,一直都地下偷偷找寻。没想到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至於到底是怎麽的一回事,奴婢确实不知。请陛下娘娘明察!!”说完连连磕头不止。 分卷阅读77 刘崧微笑著看她磕头,突然出声道:“皎月,你跟那陈元是同乡是不是?” 皎月一愣,犹豫了一会,终於承认道:“是!” 刘崧继续问道:“那你们是旧相识了?” 皎月想了想,老实答道:“奴婢进宫前与陈大人确实有过几面之缘。” “刚刚那梦冬说过,皎月你已经二十了吧!想来再过两年就可以离宫返乡了对吗?” “是!全蒙陛下娘娘体恤仁德,奴婢感激不尽。” “原来如此,那麽说的话,那陈元今年二十四,且在太医院干的也算出色。算来也算是颇有前途,配你应该也是绰绰有余了是吧?” 皎月又惊又怒,猛地直起了身子,问道:“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暗指我跟那陈元有什麽苟且之事吗?” 刘崧笑得极为恶心,说:“苟且不苟且的本官不知道,闺中儿女思春也不算什麽稀奇事。只是你既然与那陈元是同乡,你的私密之物又到了他的身上。且你又是皇後娘娘的贴身女官。最主要的,是紫茵亲耳听到你与皇後娘娘密谈,还提到什麽“草乌头陈元”之类的。这诸多巧合加在一起,难免不令人起疑呀,是吧,各位大人?”说完,他环视四周大臣,不少人面露狐疑之色,但是终究无人敢真的当著赵豫面将推断说出口。 皎月气的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耻辱的泪水在眼眶内滚动。想了想,她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发泄到一旁的紫茵身上,指著她大骂道:“紫茵,你这背主忘义的小人。平日里皇後娘娘是如何待我们凤仪宫上下人等的。你怎麽能用心如此恶毒,造谣嫁祸於她,还将我限於无耻不义之地。你到底是何居心??”接下来竟是冲了上去与她撕扯,被旁边侍卫制住。 紫茵默默的听著皎月对她的咒骂指责,不发一言。王大人看闹得不像话,再瞧瞧上面帝後两人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忙出来主持大局道:“天子面前休得放肆,还不快退下?”皎月被提醒过来,忙跪下对著赵豫,还有下面的诸位大臣道:“请陛下和诸位大人明鉴:我们娘娘善良宽和,宅心仁厚,绝不会做出这样的黑心恶毒之事。这贱婢所说的,完全是子无须有,纯属她捏造,虽然奴婢也不知道她目的为何,但她的话绝不可信。请诸位明鉴!!还我们娘娘清誉,也还奴婢一个清白。”说完便伏地连磕三个响头。许是用力极猛,连坐在高处的赵豫冉玉浓都可以感觉到地面的震动。待到她抬起头来,额上已经出了个大血口子。冉玉浓惊呼一声,忙叫道:“快给她包扎一下!”立刻有凤仪宫宫人上前来将那血口用锦帕包扎住。 王大人皱著眉,只暗叹自己接了这个烫手山芋。他将矛头指向紫茵,问:“紫茵,你刚刚所说的都只能算是你一面之词,你可知道,若无更加直接的证据,你的话,实在不足采信。你再仔细想想,难道没有更加有力的证据来证明你所说的话吗?”紫茵低著头不知道想了些什麽,待到赵豫已经对这场闹剧不耐烦的时候,她猛地抬头,两眼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狂热,直愣愣的说:“奴婢有!”说完居然不顾礼节的站了起来,不管掌礼太监的呵斥,她飞快的环顾四周一次,然後望著王大人喊道:“奴婢无有它物证明,唯有一死佐证!”说完猛地向前冲去,居然是以头撞向玉阶,当场血溅三尺,身体抽搐了几下,立刻咽气了…… 刘婉容收到消息,微笑的说:“紫茵这丫头,虽然不太聪明。好在胆子大,办事还算牢靠。不枉我家养了她家人几年。”她的心腹侍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问:“小姐,我们可是要按照先前承诺的,将他的家人妥善安置吗?”刘婉容故作惊讶的说:“安置?难道我那父亲大人还没将他们全部灭口吗?”说完摇头叹息道:“父亲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搞什麽妇人之仁。留著这几张嘴,不就是给自己留个疏漏吗?”那名侍女不寒而栗,想那紫茵惨不忍睹的死相,再想她一家十余口人,既然尽数将要做不得瞑目之亡灵,心里一阵阵发寒。 刘婉容奇怪的见她半天不吭气,便问:“怎麽了?”那侍女勉强一笑说:“没什麽,奴婢只是不明白,为何小姐要她以命相拼就是说这麽一段话。这能对皇後造成什麽伤害?对我们的大业又能有什麽好处呢?”刘婉容闻言摇头微笑道:“傻丫头,枉你跟了我这麽多年了。你认为我真的会指望她一人能把皇後拉下马吗?我要的,只是个借口,一个理由。至於这个借口,这个理由能有多充分,那就要看我们怎麽做了。既然先前我们能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尝上一次皮肉之苦,那这次,我们便能做的更多了。” 第五十二章:画舫 一切都在按刘婉容所预料的发展中,大理寺有意推诿,皇帝置之不理,无视御史们言辞激烈的弹劾。相反,对身处後宫的冉氏的宠爱却再次变本加厉,先是借口凤仪宫已有五位皇子需要再加人手为名,加拨了两百人侍奉。因为人数过多导致凤仪宫都容不下,最後只好将西墙推倒扩建一排宫人居室。更是连将十个郡县赠与皇後名下,从此它们每年的收入成为冉氏的私房钱。自己更是成日里与冉氏厮守胡混,不成体统,对刘太後的病情不闻不问。而宫外,在她的有心导向下,传言愈演愈烈,对冉氏皇後的诋毁越来越下流荒诞,到最後,冉氏已经完全成了妲己妹喜式的祸国妖姬。朝廷内外对皇後不满的声音与日俱增,到最後一名刚正不阿的御史公然在朝堂上大肆唾骂冉氏,引陛下一怒之下竟将他当场打入天牢,以大不敬之罪判处腰斩之刑,家产充公并家人一律没入官中为奴。如此倒行逆施的恶行引起了世人的震怒,当京城内市井小儿已经开始唱著歌谣暗地讽刺冉氏英帝的时候,刘婉容知道时候到了…… 任外界已隐隐有了山雨之势,在後宫之中,却人就是一片风平浪静,歌舞升平。刘太後的倒下,似乎让赵豫已经没了最後的顾忌。他公然与冉玉浓嬉闹调情,甚至在淫乐之时招来乐伎奏乐助兴。且说彼时已入盛夏,御花园太液池中荷花开得热闹。赵豫起了兴致,索性招来一群乐工歌姬,带了冉玉浓上了画舫,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游湖去了。 长蒿一点,画舫便离开了湖边。十数名船娘并身强体壮的内侍在外摇撸撑船,画舫内赵豫已命乐坊演奏新上的曲子,自己长臂一揽,将 分卷阅读78 身畔的冉玉浓抱到腿上,毫不忌讳的与他当众调情。冉玉浓正看著清谣替他将新鲜的时令水果剥好喂给自己,不料被赵豫扯过去。推推他说:“别闹!”赵豫兴致勃勃的问道:“想吃什麽,我来喂你。”一面说,一面把手向清谣伸去,清谣忙将手中的水果并垫手的帛巾一并递过,却是一只天宝蕉。冉玉浓等著赵豫喂给他吃,没想到赵豫打量了那只香蕉几眼,突然冲他一笑,说道:“一段时间没考察你功课了。让我瞧瞧,教给你的可曾退步了?”冉玉浓一愣後反应过来,瞥了赵豫一眼,引颈张口,赵豫竟然将一整条香蕉都送入他嘴里。只见冉玉浓喉头上下滚动,配合著朱嘴蠕动。没几下,居然将整条香蕉吞入。赵豫拍掌大笑,不料冉玉浓突然发难,吻上他嘴巴。还没反应过来,一半香蕉已经被硬塞进嘴里。两人合力将整个香蕉吃完还不分开,只吻得难舍难分。冉玉浓一双玉臂缠上他的脖子,赵豫的手就像敏捷的松鼠,在他身躯上四处游移。 正值盛夏,冉玉浓的衣服自然是单薄舒适。虽仍是对襟大袖开衫配!子裙,上身短襦却被撤去,稍稍动作便能使得衣衫滑落,香肩裸露。裙下也没有穿衬裤,只余一条亵裤遮住私处,和两条绑到膝盖的腿套遮住小腿。这样的装束自然能对赵豫的轻薄行为大型方便。一曲未终,赵豫的一只毛爪已经探入他裙底大行猥亵之道。另一支自然也不闲著,早早从!子上挺翘双乳撑起的深沟深入,任意揉捏。这样上下其手双管齐下的调情手法,让冉玉浓忘乎所以,无所顾忌的在他腿上当众扭腰摇臀娇喘连连。没过多久,他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下,一股淡淡的腥腻之气散开,赵豫的手臂从裙下收回,掌上已经沾染薄薄的一层精水。 众人都低著头,眼观鼻鼻观心做入定状。赵豫随手接过内侍递来的手巾擦干净,便要将冉玉浓推倒。冉玉浓忙阻拦道:“不行,这里人来人往的,太不方便了!”赵豫动作一停,想想也是,他倒是不在乎光天化日之下上演活春宫。只是怀里宝贝的美妙裸体若是被别人看了去,那他可就亏大了。画舫四周虽备有卷帘,但是若全放下来,也就跟在屋里没什麽两样了,倒是辜负了眼前的一片豔阳美景。想到此,他也有些泄气。可是又不想就这麽放过冉玉浓,索性用硬的发疼的腿间利器顶了顶冉玉浓腿根内侧,蛮横的说:“已经这样的还能憋回去吗?早想到刚刚叫的那麽媚干嘛?朕不管,这个你得想法给解决了。”说完,威胁式的又顶了几下。冉玉浓无奈,又不敢分辨,知道赵豫的歪理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心急之下茫然四顾,突然瞟到画舫船舷旁还系著几叶兰舟,急中生智道:“有了~!!” 第五十三章:兰舟 赵豫搂著冉玉浓坐在船头,两名精通水性的内侍下水一前一後的扶著小舟,向湖中最大的一丛荷花飘去。那一片几乎有一亩地大,留在画舫上待命的福禧皓月她们只看著小舟穿花而过,没多久就被遮住了身形。从他们这里,只能看到帝後二人露出肩膀的两个背影。只瞧得陛下把娘娘整个上身都拉到了自己怀里,然後自己也低头弯腰下去,於是她们便连两人的背影都看不见了。皓月脸一红,福禧已经转身对船上的乐伎喊道:“停下来做什麽?继续奏乐。” 赵豫将冉玉浓压在身下,两人如饥似渴的深吻著。冉玉浓双手勾住赵豫的脖子,放松身体任他摆弄。没多久便被他脱光身上衣服。经过这麽多年的实战,赵豫已经是越来越熟练快速了。天上六月豔阳高照,水上红莲朵朵,但在赵豫已经要著火的眼里看来,眼前的豔色才是一切。 冉玉浓躺在船里,似乎有些受不住刺眼的阳光,双眸微眯著闪光点点。饱满的朱唇因为刚刚的深吻,还微微开启著闪著湿润的光泽,原本被细细描绘上的胭脂也被弄得一塌糊涂。高耸的双乳剧烈的起伏。雪白的身体在这灼热的阳光下几乎真的就要融化成一汪春水,而从不断绝的片片粉色欲痕,则是被微风拂入水中的桃花,挺立的精致粉茎,便是岸边的妖木。修长笔直的双腿张开面对著赵豫,做著无言的邀宠。这个身体对交媾的欢愉太过迷醉,而它的主人也在用连绵的喘息呻吟撩拨著眼前的人。 赵豫的下身已经是出炉的赤铁,随著两人欢爱的次数一次次的增多。玉浓宝贝面对他的索求已经越来越能应付自如,辗转承欢。而自己,却一扫两人成亲初期的好整以暇,游刃有余,变得越来越无自制力。往往宝贝稍稍一个撩拨的动作都能让他兴奋的不能自已。再这麽下去,以後在情事上的主动权不全都要被宝贝夺走了?话说,最近宝贝似乎越来越喜欢骑到他身上欢爱交媾了,这…… 想到这里,他觉得有些郁闷。他决定做点什麽确保自己在两人情事上的绝对权威。於是他便躺了下去,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依偎过来,他却拉过他的手按到自己裆部示意。冉玉浓心神领会,微微一笑,媚意难言。手指几下勾弄,便解开了赵豫底裤腰带褪下,那肉刃可不管自己主人心里的九九,早已一柱擎天。冉玉浓慵懒的侧身贴靠在他身边,一只胳膊搁在船头上撑著满头珠翠的脑袋,另一只手伸过去努力握住那柄肉刃,上下套弄。那不争气的孽根,被冉玉浓一握,便不争气的再长大一圈,冉玉浓抿嘴一笑不以为意的继续。赵豫气的恨不得把它捶死,咬著牙想要扳回一城。目光一转,正好瞧见一对粉嫩饱满的双乳近在眼前,自己转头过去的时候脸颊还与一颗乳头擦过。那樱色乳头因这一下刺激居然也硬了起来。赵豫眼前一亮,当下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那颗乳头吮吸,一股香甜的奶水涌进嘴里的同时。玉浓嘴里的娇喘再起。腿间的粉茎也开始慢慢起了起来。 赵豫当下更是不客气,咬住那乳头不住吮吸,一时吸不出奶水便换一边。两只手也不会闲著,一只在冉玉浓玉乳和粉茎上来回奔波抚弄,另一支则绕过他身後,沿著脊梁慢慢下滑,一路滑到脊梁与股沟交汇处的凹窝,用食指按住按摩。间或放开大掌掐住他紧致双臀揉捏。趁著冉玉浓被他这番动作撩拨的情致大动而暂停手中的活计的时候,食指突然狠狠的插入到藏在臀间的媚穴之中。冉玉浓一声拔高的尖叫,身体一软就倒在他身上。媚穴内径因情动已经开始缓缓沁出淫水,沾湿了赵豫手指。赵豫不为所动,嘴唇加快著速度吮吸著奶水,舌头更是不停的刷过冉玉浓敏感的乳尖。腿间的粉茎也没被放过,被不停的套弄调戏著,前端已经开始滴露。媚穴被赵豫手指逗弄 分卷阅读79 著搜索纠缠,那手指却只是恶意的左右摇晃抽出,却不肯给它个痛快。 这样三方同时下手,没多久冉玉浓便抖动著纤腰娇喘惊叫著要泻出精水,被早有准备赵豫赶在之前随手扯过一瓣莲瓣当做容器接住,才没能弄脏自己龙袍。赵豫瞧了瞧手中粉色莲瓣,对冉玉浓调笑道:“怎麽这麽容易就又出了一回。看来为夫是把娘子教的太过放荡敏感了,啧啧,可惜不能为娘子你做一春宫册,否则必会流传千古啊!!可惜,可惜”他摇头连说了几个可惜,让早已在情事上毫无羞耻感的冉玉浓也难得的羞红了脸,微微垂下头去不太敢看赵豫。倒是让好久未看到他这副烟视媚行模样的赵豫又看傻了眼。本来稍稍镇定下去的肉刃又胀大一次,甚至开始自己微微抽动起来,顶端开始渗出精水。赵豫气急,索性下了重手,趁冉玉浓还未回过神来。捏住他一乳狠狠搓揉,惹得玉浓一阵大声呻吟,便抽出还插在他臀间媚穴的手指,拉过他失力的身体到自己身上。 冉玉浓背对著他躺到他身上,还没明白,双腿被大大拉开,熟悉的肉刃以千钧之力凶猛的刺入媚穴。他失声大叫,还没反应过来,那柄肉刃的主人便开始了动作。赵豫双手从下至上扶著他的腰,强健有力的双腿曲起联合腰部向上使力,冉玉浓还未停歇的嗓子再次胡乱浪叫起来。腰部抖得赵豫都快抓不住,双腿更是在船上胡乱踢蹬,带得船身开始左右摇晃。船外半身踩著水,努力扶著小舟的两名内侍虽然自觉塞住耳朵,闭上眼睛,却也从越来越难以扶住的船身上感觉到船上激烈的状况。不约而同的暗暗叹为观止。 远远的,皓月还在翘首探看著,荷花群遮住了视线,而且一直持续演奏的丝乐让她看不清也听不到里面的情况。可是从里面一圈圈频率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荡漾开的水纹,还有随著水纹被一并带出的荷花瓣和碎荷,皓月不难猜出里面的情景。她面红耳赤的继续盯著那边,没过多久里面突然向上伸出一条赤裸的长腿,那腿纤细洁白修长,远远望去,让人疑心是莲妖即将显身。皓月眼都看直了,只见那条长腿向上胡乱的踢蹬了几下,既然连续踢碎了几朵开的盛极的粉荷,扬起瓣瓣荷花。好在没过多久,那长腿终於痉挛似的抽搐了几下,最後失力重重的落了下去。皓月提起的心也终於落了地,对随後的宫女们说了声:“打起精神来,陛下娘娘要出来了。” 果然没过多久,荷叶层层翻动,小舟再次在皓月她们视野中出现。画舫忙迎上去,待到近了,就瞧见舟内帝後还是依偎在一起,只是两人都是脸上薄红,汗流浃背,胸脯上下起伏,一副性致才退的模样,娘娘更是娇软无力的靠在陛下怀里。扶舟的两名内侍脸上通红,不知道是晒得还是憋得。将小舟拉过来,皓月和福禧忙迎了上去,将帝後扶上来。陛下还好,娘娘却脚步虚浮,身躯无力。几乎是被皓月她们半扶半抱的送上软榻躺下休息。然後便自有人送上手巾茶水水果等物。陛下便走到娘娘身边,一边和娘娘说话一边用小银签喂著他吃著冰镇的西瓜。 皓月估计著应该回去了。果然没多久,赵豫便抬起头来吩咐回航。於是今天的游湖便告一段落。待船靠了岸,赵豫扶著冉玉浓下了船。双双上了肩舆,回了凤仪宫。靠看书闲聊消磨了一些时光後,两人一起进了晚膳。侍女们上前正要伴著冉玉浓前去卸妆,突然,福禄急冲冲的进来,对著赵豫耳语一番。本来一片悠然之色的赵豫脸色微变,站了起来。冉玉浓扭头望著他。赵豫稳了稳心神,走过来亲了亲他,说:“突然出了些事,我现在就要去办了。马上就回来,你别乱跑。免得我待会回来看不到人。”冉玉浓笑了,说:“知道了,快去吧!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说,下午被你那样了…我哪里还有力气到处跑?”说完又是难得羞涩一笑,瞧得赵豫心动,又是亲了一口才走。 冉玉浓将他送到门口,才转身回去继续卸妆换衣。正坐在梳妆台前看皎月朦月她们一片忙碌的时候有,突然殿外传来小许喧哗之声,没多久一个声音就在身後响起“娘娘还真是镇定自若呢?”众人扭头一看,却是刘婉容,身後几名外殿侍女揪著她的衣袖不放,嘴里还说著:“不行,你不能进去!”冉玉浓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婉容,对旁边急的几乎要哭出来的那几名侍女笑笑说:“没事,你们下去吧!” 那几名侍女连忙告退,刘婉容笑著说:“还是皇後一句话管用,刚刚我在外面都快跟她们说烦了,真是急死人。”冉玉浓一笑,说道:“既然称了本宫一声皇後,自然这後宫之中本宫为尊,这後宫人人该视本宫为主。本宫的话,自然到哪里都是有用的。”刘婉容笑著回答:“娘娘这句话底气十足,果然是独受圣宠之人的气魄,婉容实在佩服佩服!”冉玉回了一笑,无意下去,便问道:“居士这个时候来见本宫,莫非是有什麽要事吗?” 刘婉容带著神秘的笑说:“确实,有件大事要跟皇後娘娘您禀报呢。”冉玉浓微微挑眉,问:“什麽事?”刘婉容走上前,却突然口气一变,面转向一边,直接走到侯立在梳妆台下的一名宫女面前。那名宫女手上还拿著冉玉浓刚刚换下的大袖开衫,还没回过神来。衣服便直接被刘婉容抢走批到自己身上。众人皆是先惊後怒,清月更是呵斥一声:“大胆,还不快放下?”置身事中的冉玉浓却面色不动,静静的瞧著刘婉容的把戏。 刘婉容不理众人,径直批衣走到落地整衣铜镜前,那是一件明黄色的曳地开衫,上面以金线绣上了九羽凤。扭著身体照了照自己,对著镜中的身影满意的自语道:“果然,还是我和明黄色更合衬些。”转身对冉玉浓笑著说:“妹妹虽然深受皇宠,却毕竟欠缺了些气势,驾驭这种明黄,正红还有九羽凤什麽的恐怕还是吃力了些吧!”冉玉浓身边的侍女皆是杏眼圆瞪,皎月正要发飙。冉玉浓却轻轻一笑道:“衣服这种事本宫向来都是由身边宫女料理,要谈这个,居士还是该找她们聊才是。”说完对著已经按捺不住的皎月吩咐道:“去,跟居士好好说说。!!” 第五十四章:掌掴 发文时间: 2/1 2010 更新时间: 02/01 2010 ------------------------------------------------------------- 分卷阅读80 ------------------- 皎月心领神会,盈盈上前,微微施礼道:“奴婢献丑了。”然後俏生生的说:“居士刚刚那番话,奴婢认为全错。且不说居士现为世外之人,本就不能穿红著绿,谈论世俗之妆。居士难道自己没有发现吗?奴婢斗胆猜想,恐怕是长期修行生活清苦,缺乏调养。您的气色不佳,肤质偏黄,皮肤黯淡无光。本就不该沾上豔色,以免不但穿不出色反而适得其反。而居士现披著的衣服正是明黄色。人穿衣,衣服被显得庸俗至极;衣衬人,居士看起来气色更差更没精神。这明黄色都是这样的结果,要是正红,绛紫这种豔色,岂不是更加的不合衬?而我们娘娘,身材高挑匀称,皮肤白皙细致光滑,吹弹可破。连陛下都最喜欢看我们娘娘穿豔色,还夸娘娘穿上更是风华绝代。既然是陛下说的,那自然是不会错了。居士想要跟我们娘娘比拼,恐怕还得先行请示一下陛下才是。至於说这九翎凤,本就是皇後的象征。这後宫上下,除了我们娘娘,还有谁有资格用它?还有谁有资格碰它?莫说我们娘娘性格宽怀不计较,要是让我们陛下知道,居士也是知道陛下的脾气的,难保他不会龙颜大怒。所以,奴婢劝居士还是赶快脱下这件衣服才是。您不适合,就不要勉强了。还是回去好好修身养性才是。” 这一席不客气的话说完,也不去看刘婉容的表情。皎月转头呵斥原先那个拿著衣服的宫女道:“愣著干什麽,还不快去把衣服给拿过来?”那宫女忙上前,也不管什麽客套了。直接要把衣服从刘婉容身上剥下。有个底品阶的小宫女想上去帮忙,胧月瞧见了,骂道:“蠢东西,这麽大了还不懂规矩?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麽身份。娘娘的衣服是你碰得了的吗,也不照照镜子。一个个都以为咱们娘娘好性就猖狂起来了?等著瞧,等我回禀陛下,一个个的收拾你们这帮不中用的东西。”一长串话,骂的刘婉容脸上很有些挂不住。她阴著脸勉强笑道:“娘娘身边的宫女真是个个伶牙俐齿,让婉容叹服啊!” 冉玉浓笑著回应道:“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女孩子们,本宫平常都舍不得拘著她们。结果就把她们都惯坏了。好在嘴巴虽然快些,心里都是好的。”说完便唤人拿了一绣墩过来给刘婉容坐下,自己扭头对著梳妆镜自顾自的卸妆。 刘婉容颇有些尴尬的坐下,目光盯著这满室的焦点:冉玉浓端坐在梳妆台前,一群衣著华丽的美貌宫女围忙著为他卸妆的卸妆,梳头的梳头──凤仪宫的宫女,平日里的打扮比其他位份低的娘娘们都来的气派些。满殿的人都围著冉玉浓打转,她被旁人视若空气半天无人理会,冉玉浓更是半天不再说话。刘婉容眼看著冉玉浓脸上的脂粉被小心翼翼的拭去,後又抹上一层层散发著各种幽香的脂膏,然後嘴唇点上胭脂。看著一只只价值连城的朱钗被从他头上卸下,三千青丝披泄下来,被两名宫女手持玉梳小心梳理整齐,待到梳完再用丝带束好。耳朵上的两只红宝石耳环被取下,清月又拿上来两只镶著鸽子蛋大的夜明珠的。冉玉浓瞧了一眼,清月笑著说:“陛下一定要娘娘晚上带著这个,睡前才可取下。”冉玉浓苦笑,只好命清月给自己戴上。 手上的戒指手镯也被取下,一名小宫女端来一盆浸著花瓣的淘米水。朦月胧月一左一右挽起他的手放入盆中浸泡。这一浸又是半天功夫。刘婉容冷眼看著冉玉浓繁琐的卸妆程序,心里忍了又忍,在看到冉玉浓褪下外衣,换上寝褛时裸露的肩膀脖颈上层层的吻痕时终於忍不住了。她突然笑了,说:“娘娘真是好耐心!” 冉玉浓气定神闲的站在穿衣镜前,几名宫女蹲在他脚边整理衣摆。听到这话也只是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并不出声。刘婉容笑著问:“娘娘您难道真的不好奇吗?”冉玉浓继续微笑著反问:“好奇什麽?” 刘婉容一愣,不过很快又恢复笑容的说:“以前看来是我小觑了你了。原本以为你不过就是个头脑空空,没什麽见识的无知妇人。现在看来,你还是有些城府的嘛。”这话说得如此无礼,冉玉浓脾气再好也有些动怒了。他冷冷的望著刘婉容,唤了清月过来,问:“言辞大胆无礼,侮辱本宫,该如何惩治?”清月回到:“且看娘娘吩咐,轻则掌掴,重则杖毙!”冉玉浓点点头,说:“那就掌掴40吧!”清月示意,刘婉容身边立刻出现了几个青年太监,一把把她从绣墩上拉下来,硬压著跪倒地上。另有一名宫女送来一个特指手套,那手套专为惩戒宫人而制,两面都绑著实木板子。 皎月快手先接了过来,将那手套戴上,然後走到刘婉容面前。刘婉容脸色大变,厉声喝道:“你敢打我?”话音未落,皎月一掌已经重重打到她左脸上,将她头都打偏到一旁。然後欣快的回答:“为什麽不敢?”刘婉容吃了这一下,眼冒金星,腮帮涌血,耳朵发鸣。将将回过气来,张嘴想讲话。皎月反手又是一掌。没几下她的腮帮子就肿的老高,嘴角也破了。刘婉容急了,拼命挣扎,可那几名太监又不是吃素的,一手反扭著她的胳膊,一手按著她的肩膀,硬是让她无处可逃。就那麽生生连挨了五十下。中途皎月气力不够便换了皓月朦月,三个人使尽了力气将这四十下打完。 行刑完毕,三个人下去休息,再瞧刘婉容已经面目全非,五官都已经肿胀移位了。清月示意太监放开她,她立刻瘫在地面上不住的咳嗽,後来咳出一滩滩血痰出来,中还合著几颗碎牙。冉玉浓气消了之後,瞧她这个惨样,心里暗暗有些後悔下手太重了。终於忍不住问了声:“怎麽样了?”本来是一句暗怀关心的平常话,听在刘婉容耳里却包含著浓浓的嘲讽和讥笑。她费力从地上爬起来,冷冷的刚要张嘴说话,嘴角一动,就扯得疼。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强忍著说道:“何必假惺惺的,这里没有陛下在,你献媚给谁看呢?”冉玉浓心里有些歉意,对旁人喊了一声:“去,把上次我用的那个活血化瘀的伤药拿来,给居士送去。”刘婉容冷冷打断道:“不用再做戏了,有这个功夫你还不如想想怎麽保你的命吧。” 冉玉浓有些纳闷的看著她,刘婉容扯扯嘴角,因为面目浮肿,看不出她是什麽表情。她说道:“你是不是觉得很得意?一个狐媚低俗的女人,就靠一身的下流手段迷惑了天子,让那个昏君围著你的裙子团团转。夺走我的一切,在我面前炫耀你的荣光,彰显 分卷阅读81 你的权势,让我都不得不在你面前低声下气的行礼,还在众人面前羞辱我,折磨我,?你是不是以为你已经得逞了,这天下都奈何不了你了?我告诉你,大错特错。过了今晚,你就要被打回原形。你曾今从我这里夺走的,我会一样样的讨回来,然後加倍的向你收回利息,然後我给你这个下流鄙妇最合适的去处。你猜那会是哪里?” 冉玉浓皱皱眉,问:“你在胡说些什麽?”刘婉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笑声畅快放肆,笑了好一会,终於停了下来,然後说:“你知道重光为什麽要突然离开吗?我告诉你,是因为我的父亲他们联合一群大臣逼宫来了。你是不是在想一群文官能做什麽?我告诉你,不仅仅是他们,我的堂姐夫带著他手下的以前兵士也来了。他们就是为了铲除你这妖後来的。现在重光已经见著他们了,过不了一会,重光就会带著他们来到这里了,然後当著他们的面,赐你三尺白绫,或者毒酒一杯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麽容易就死的。我已经找到了全京城最下流最肮脏的妓院,你就会在那里去度过你的下半辈子,日日夜夜都要接客,而且还是接最末流猥琐的客,一刻也不会停,直到你死去。怎麽样,对我的这个安排还满意吗?” 冉玉浓淡淡的看著她,回了一句:“看来本宫真的是下的太重手了,都把你打傻疼疯了。”刘婉容摇头笑道:“别强撑了,若你害怕,现在还可以向我跪地乞怜。或许我还能稍稍放你一马,让你死得痛快一下。”冉玉浓笑了,说:“看来你是真的疯了!”刘婉容还要再说,突然听到门外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她扭头望向殿门,说道:“看,他们来了!” 【墨香阁- 欢迎来访--打造最温馨的耽美言情武侠综合分享论坛】-本书籍版权归作者所有。 -------------------------------------------------------------------------------- 试著写了一段,不知道大家觉得这个基调如何?? PS:突然很想写一个新的狐媚故事。大体是这样的:又一个狐媚的故事,算起来应该是玉浓宝贝的祖宗了。不过这个狐媚可没玉浓宝贝幸福。他就跟一件稀罕玩物一样,先是被老子玩,老子挂了就被儿子接手接著玩,等到儿子挂了又被孙子接手继续玩。先後为祖孙三代生下一堆分不清辈分的儿子。总的说,不算太虐也不算太幸福啦。觉得怎麽样?? ...... 前略 ...... 冉玉浓发现自己又被赵豫压在身下,大腿更是被一样又硬又热的东西抵住了。大窘,忙推开他说:“别,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了不好。”赵豫喘著粗气笑了起来:“别怕,没人会进来,你要是怕亮,我就把门窗都关上,帐帘也放下来不就好了?”冉玉浓还是害羞不已,推脱道:“可是,你好不容易回来休息几天。我们不是应该多聊聊,彼此也可以多了解些。怎麽你总是只想做这些事呢?”话说完,人也被赵豫弄得衣衫半褪。赵豫骑在他身上,调笑道:“聊天可以啊,到床上聊也是一样。而且要了解,首先呢,就该从咱们的身体开始”嘴上说著,手里的活也没停,没一会工夫冉玉浓才穿没多久的衣服便又被扒拉了个干净。赵豫一手制住还在挣扎的冉玉浓,一手飞快的解自己的衣带,嘴里接著说:“娘子别急,为夫有一个月的假,咱们可以慢慢的,细细的彼此了解了解~!”…… 皓月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带著两个小丫头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不敢到处张望,哪怕听到了床架“咯吱咯吱”的摇晃声都不敢出声。无声的指挥著丫头们将食盒中的午膳快点摆在圆桌上,先前的碗筷自然都要收走,然後三人快速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好,却不提防脚下已经长大了一圈的雪球闪进了屋。皓月吓了一跳,生怕雪球闯进了里屋惹祸。好在雪球只是跑到了隔断外屋和卧房的纱橱前蹲坐,皓月忙提著裙子悄声追上一把就捏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雪球想要叫唤,被她快手捏住嘴巴。皓月松了口气,抱住在她怀里用力挣扎的小家夥,起身就要走。突然,听到一个小猫样细弱的声音:“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啊~~”话至末尾,尾音突然拖长了变调,听起来格外的娇媚诱人。末了,又一个男声起,声音却是带著满满的愉悦和调笑:“是不是真的不行了,宝贝又在骗人了吧?真是不乖,这里明明精神的很嘛~!”不知他又做了什麽,与话语为之相对的,又是王妃一声娇咛。 皓月面红耳赤,不敢再听,抱著雪球快脚出了门。待走了半天,才缓了缓脸上的热烫。清月和福禧还在等她,见她神色有异,忙问:“怎麽样了?”皓月红著脸,半天才说出来:“王爷和王妃…还未起来呢。”剩下的话她没说,清月和福禧也想得到。福禧还好,清月也红了脸,半天才说:“这都第三天了,再怎麽著,王爷王妃也该出来露面走走了吧。”福禧倒是一派轻松的说:“ 王爷王妃是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多些时候互诉衷肠。陛下太後他们都没说什麽,要我们这些下人操什麽心。你们呀,也是闲慌了。有这个功夫想他们什麽时候出来,不如好好管管地下这几天都要造反的小崽子们。”说的清月皓月皆是无话。福禧白了她们一眼,一挥手中的拂尘,起身出去了。清月皓月你看我我看你,也只好跟出去各去约束手下的人不提。 而在冉玉浓那间华丽精致的王妃寝室里,低垂锦帐的紫檀木大床外看没什麽动静。一帘之後的冉玉浓却在小声的哭泣。他颓委无力的横卧在赵豫身旁,赤裸著身体,雪白的娇躯上飞散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好不容易留长的黑发胡乱堆在枕上,有几缕更是被汗水粘到了身上,像几条蜿蜒的魔蛇。眼里还荡漾著迷离的春水,两腮泛著桃花,双唇更是被赵豫亲到微肿,到像只熟透的樱桃。饱满的胸前闪著淫靡的水色,乳尖已经肿胀不堪。修长笔直的双腿原本该是极有力的,现在却大大张开无力合拢。作为他曾经男性身份的证据,也是他最为脆弱的部分落入一只大掌被肆意玩弄。更有几根手指在还在泊泊流著热液的媚穴口徘徊,图谋不轨。 冉玉浓不知道自己这幅靡豔情色之极的模样有多麽的撩人兽欲,更别说身边就是只永不知餍足的人形禽兽。只是靠著自己的本能, 分卷阅读82 勉强抬起上身贴上赵豫同样赤裸的胸膛,求饶的说:“别再来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呜呜呜~”他只顾抽抽搭搭的哀告,全没注意到赵豫因他这突然贴上的举动,原本还抱著几分戏虐的眼神陡然变深,。因冉玉浓深埋在他怀里抽搭,而无意识带动两颗肿胀发硬的乳头划过胸膛的刺激,下身还沾著冉玉浓媚穴淫水的肉刃再度发硬挺立起来。顷刻功夫戏猫似的闲情被满满的情欲盖过 冉玉浓本来还在哭泣著,没想到又被按回床上,然後身上一沈,赵豫压了上来。一抬眼,正好和赵豫眼神相对。这几日朝夕相处,坦诚相对。赵豫眼里浓浓的情欲他怎麽看不出,心里一惊,忙喊道:“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赵豫低低一笑,说道:‘“是吗?那为夫怎麽瞧著娘子还很有精神呢?你看这里,明明都站起来了。”包裹著冉玉浓粉茎的大手收紧,冉玉浓身体也为之一颤。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颤,两根手指已经冲进了媚穴之中。赵豫低头到冉玉浓耳边,舔著他耳廓吐著热气说:“还有这里,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你看我的手指被咬得好紧。”说完,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故意将手指在他媚穴中动了了几下,果然不容易抽出来。 楔子:重温 发文时间: 04/11 2010 -------------------------------------------------------------------------------- 本来确实是想写个正经的开头的...... 有谁能告诉我,为什麽结果还是一场床戏呢??? 大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即使是矢志不渝的爱了玉浓宝贝一辈子,赵豫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他和宝贝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他一直为此遗憾,跟冉玉浓依偎在一起绵绵私语的时候,屡屡将此事提起,还微微叹息,面带不甘,心有不足。终有一天,冉玉浓也有些忍不住烦了,在他怀里戏虐说:“既然你真的这麽介怀,我们重演一次当日的情形如何?”原本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赵豫却眼前一亮,赞了句:“果然好主意!”居然破天荒的中途中断了与他的欢爱,停下对冉玉浓身体的挑逗,翻身从他身上下来,然後扬声对外喊道:“福禧,福禄,都快给朕进来。”须刻,帝後两人的贴身侍从全都涌了进来,赵豫一并让他们伺候自己穿衣,一边对福禄吩咐:“准备一下,朕与娘娘要重温旧梦一次。”冉玉浓拥著丝被坐起,望著他这幅孩子气的模样,哭笑不得。 要说福禄办事动作确实快,听明白赵豫的吩咐後没多久,立刻就将一切都安排好了。冉玉浓还在侍女们的服侍下下床整妆,他已经将一套侍卫衣服送来了。将衣服展开来一看,冉玉浓忍不住展眉一笑,点点头说:“真难得福公公还记得。”福禄在一旁躬身笑著说:“娘娘过奖了。当日在晋王府的时日,对老奴来说也是历历在目呢。”冉玉浓伸手一摸那个衣料,又摇摇头说:“怎麽是壮锦?这就不合了,当时本宫哪能穿这麽好的料子?听都没听过呢。”福禄笑著说:“老奴晓得,只是今非昔比,娘娘如今是金枝玉叶之体,怎能再将那粗鄙织物穿上身。要是娘娘那欺霜赛雪的肌肤被磨损了一点,陛下还不拆了老奴这把骨头?”冉玉浓听後想到赵豫对自己一贯的小心呵护,心中一甜,不由得一笑。 待到收拾完毕,一群侍女拥著他走出去。只是外面却不见了赵豫,冉玉浓扭头望向福禄,福禄解释道:“陛下已经先行去了菖元阁等待娘娘!”玉浓想想,记起菖元阁的正门格局和当年的晋王府大门有几分相似,反应过来,点点头,便上了鸾凤香车,一群人往菖元阁去了。 待到达之後,冉玉浓下了车,左右一看,不由得暗暗乍舌。只见紧闭的菖元阁门口空地,停著一辆四匹马车,仔细一看,赫然就是当年晋王府的旧物。再看场上的一群人,清一色著的是当年的侍卫服饰。 反应过来,不觉得有几分做戏的趣味。於是索性收了原先敷衍了事的心态,收敛了心神,竟真的走进那群侍卫之中,学著他们的样子,微微低头垂手等待。 没过一会,菖元阁大门打开,赵豫从里面走了出来。冉玉浓偷偷一打量,他也脱下了金丝龙袍,换上蟒袍银冠。冉玉浓忍不住微微一笑,赵豫大模大样的走出来,假装不经意往这边侍卫群里一扫,结果目光就卡在冉玉浓这里不动了。 福禧上前来,很是入戏的配合问了一句:“王爷,怎麽了?”赵豫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冉玉浓,嘴里问:“这个人看著面生的很啊,是新上来的吗?” 当时可不是这样说的,冉玉浓心里悄悄说,当时的赵豫压根没关注过他们。不过他还是想把戏演下去,於是从人群中踏出,对著赵豫单腿屈膝抱拳行了一礼,脆生生的说:“属下参见王爷!”赵豫忙不迭的说:“免礼免礼,快起来吧,地上凉!”冉玉浓暗笑,大大方方的站了起来,朝著赵豫灿然一笑,说:“谢王爷~!”赵豫嗯了一声,一双色眼上下扫视著他全身,口水似乎都要滴出来了。 只见冉玉浓身穿一套灰蓝色短打,越发衬得脸颊如花似雪,上衣的盘扣从高耸的胸脯一路扣上了喉头处,修长的脖颈上系著一条红色领巾,誓不泄半点春光。纤腰被一条粗牛皮宽腰带紧紧束住,上衣下摆刚刚盖住臀部,被这一束显得腰细臀翘,直钩得人想去拥臂搂住,底下就只穿了条薄绸长裤,偏偏福禄知晓主人心思,特意将裤腿做得特别窄细,愈发衬得冉玉浓双腿修长笔直。赵豫平日里只看他著大袖坦胸!子裙类的女装,几时见他做这样紧身禁欲式的打扮。口水暗暗吞了一口又一口,大白天的都能看到两眼放著绿光。 福禄在他们面前伺候了这麽多年,见陛下这幅模样立刻便知他的心思。要说他果然贴心,立刻上前来对几乎要对日狼嚎几声的赵豫低声说了句:“陛…王爷,冉侍卫刚刚被提上来负责保护您。您看要不要单独给他做一次训话?”这个提议正中赵豫下怀,他二话不说,立刻把还在回忆的冉玉浓拽过就往马车上拉,嘴里喊著:“正是,那就上马车本王一路慢慢训吧~!”说完把还未从回忆中脱身的冉玉浓硬拉上了一旁的马车。 冉玉浓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拉上了车。张嘴欲说,赵豫已经劈头盖脸的吻了上来,一条湿滑的舌头穿过双唇,撬开牙关深入到内里四处叩探。冉玉浓抵不过,索性 分卷阅读83 回吻过去。两人唇舌纠缠,津液互濡,双手彼此在对方身上贪婪摸索。赵豫更是沿著他腰线上下厮摩,最後按著绸裤在臀上勾出一条明显的臀缝,後极不怀好意的在缝隙处徘徊。 冉玉浓两颊泛起红晕,双手微弱的推著赵豫说:“等等,我们今天不是要重温旧梦的吗?那你就克制点啊。”赵豫喘著粗气,笑著说:“行啊,我们这不是在继续吗?”说完,不顾冉玉浓的反抗,飞快的将他颈上的领巾解下,将他的双手吊在车厢顶部,因车厢不高,所以冉玉浓只能半跪著被吊起。他吓了一跳,忙喊道:“你要干嘛?”赵豫笑吟吟的拍拍他脸蛋,说:“好个不懂规矩的小侍卫,本王面前,你也敢你呀你的乱叫?要罚~!”说完,便伸手去解他的裤带。 冉玉浓急的身子乱扭,可双手被俘,他能躲到哪去?裤带立刻被解开,裤腰滑落到膝盖,露出丰翘的双臀和前方还安静蜷缩在耻毛丛中的精致分身。冉玉浓上身衣冠整齐,下身却裸露无遗,被凉气一惊,赵豫一只手掌已经覆上翘臀,按住缓缓揉捏。冉玉浓又羞又恼,双腿不自觉的扭到了一起。赵豫继续说:“就罚,打臀三十下~!”说完,不待冉玉浓出声抗议,已经开始挥掌一下一下的拍打下去。 冉玉浓一声惊叫,赵豫用的力道恰好,虽然有些刺痛,但还可承受。可是这个刺激他怎麽能够忍耐?扭著臀部喊著:“别~快住手~!”赵豫才不理他,一边不慌不忙的继续打著,一边还煞有其事的训话道:“记住,本王说话,你这小侍卫不可随意插话,不可顶嘴,要随时随地听候本王差遣,任何时候都要服从於本王的要求。不可有二心,记住了吗?”冉玉浓喘息著不肯回答,赵豫立刻借题发挥道:“看来你还是不服嘛?那好,本王就好好调教一下你这不听话的小东西吧!” 三十下打完,冉玉浓雪白的臀部被打出一片红潮,望著颇像刚刚出笼的寿桃。赵豫瞧著再吞了吞口水,索性在那臀上连亲了好几下。就再又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他突然悟到了正事。整了整情绪,说道:“臀部已经打完,接下来该罚哪里呢?”冉玉浓气恼的瞪了他一眼,赵豫全当秋波收下,将手掌又覆上他的大腿位置。邪笑道:“本王看这双腿生的很是不错,白嫩如藕,温润如玉,不知道打起来是什麽感觉呢?”冉玉浓急的喊:“你敢?”赵豫干脆在腿腹上揪了一下说:“为什麽不敢?本王是主,你这小侍卫是仆,本王对你做任何事都是天经地义。”说完,干脆的解开那条牛皮腰带,於是冉玉浓的上衣衣摆散开来,空荡荡的,坐在他腿边的赵豫向上望,都可以看见大片的白腻。 赵豫心头更热,干脆淫笑著说:“这小侍卫实在是不听话,本王要重重的罚你!”说完,干脆用手上的腰带充当皮鞭,居然一下下的,往他全身各处打去。 冉玉浓扭著身子就想躲开。赵豫自然不会真的打,可是就这几下轻飘的鞭打都刺激得他泪花点点,哀啼不断。更奇怪的是,在这狭小仄狭的空间,他似乎特别容易兴奋。赵豫又心怀鬼胎的将皮鞭尽往他的胸前双乳,腰侧,大腿内侧,腋下这些敏感的部位抽打,鞭子所到之处,都开始兴奋激动起来。没多久,腿间的粉茎居然自己站了起来。赵豫瞧见了,“咦”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鞭子,改用来拨弄那羞答答的小巧分身。一边拨弄一边嘴里自语道:‘奇怪,这小弟弟怎麽站了起来?本王明明是在惩戒,为何你这小侍卫居然突然起了情欲了呢?”冉玉浓羞愧难当,双眼闭紧不肯回应。赵豫想了想恍然大悟道:“莫非,其实你喜欢被这样对待?小侍卫,你是喜欢被人这样吊起来鞭打呢?还是,因为打你的人是本王才会这麽高兴精神呢?” 冉玉浓胡乱摇著头说:“不是不是,你胡说。”赵豫狡狯一笑,起身伏在他耳边,暧昧的热气熏过,他轻轻的说:“小东西,其实你现在很想躺在本王身下辗转承欢是吧?”冉玉浓终於哭了出来:“别说了!”可是腿间的粉茎更有精神的绷直了。赵豫继续调笑道:“不是?那我们来验证一下。”鞭子再向上,一路画著一条浅浅痕迹的深入到上衣中。於是上衣的衣摆被撩起,露出内里的裹胸。赵豫装作一副惊讶的样子,喊道:“唉?怎麽里面还穿著一件裹胸?莫非,小侍卫其实是个女人?小侍卫,你很可疑哦?不行,本王得好好给你验验身。”说完,不管冉玉浓反应,伸手就将裹胸扯下,随著手臂的离开,那件上衣下摆也落下,於是赵豫只看见两团雪乳被他粗鲁的扯拉动作带得弹了一下。 赵豫拿过裹胸,放在鼻下嗅了嗅,赞了声:“好香!”说完,递到冉玉浓鼻下,说:“你试试,还是暖的呢?”冉玉浓已经短暂冷静下来,扭头躲开,然後沈下脸说:“崇光,别玩了,快把我解开。”赵豫摇摇头,说:“居然还敢直呼本王名讳,真是胆大包天,要好好惩治以儆效尤才是。”说完,又嗅了嗅,突然叫了句:“怎麽还有奶香味?”然後将裹胸都开细细查看,然後故意喊道:“居然又两团奶渍,难道,小侍卫的双乳还可沁奶不成?嘿嘿,本王今日一定要仔细查看一番。” 说完,一只手又推著鞭子从他上衣下摆滑进,一路向上,再次将衣服撩起,露出双乳。赵豫淫笑著将鞭子推著在其中一团乳房上打转。後更是上下勾画拨弄著乳头。那乳头被他玩弄了无数次,形状已经比冉玉浓少时长大了一倍,看起来就像个可口的樱桃。此刻被他用粗硬的牛皮腰带调戏,更是禁不住调弄,一下子便发硬变尖,颜色也由粉色渐渐加深,并渐渐由顶端沁出一滴滴乳白的奶汁。冉玉浓急促的喘息著,原本硬摆出来的义正词严再也撑不下去,自己挺胸去迎合皮带对乳头的玩弄。更是微微睁开被情欲浸湿的眼睑,点点星光的眼眸微微撒娇哀求的向赵豫示意,自己另一边饱受冷落的乳房也渴望著他的抚慰。 赵豫收到他的暗示,却装作不明白,问:“小侍卫这样看著本王,可是要说什麽吗?大点声说出来,本王自会替你做主。”冉玉浓心领神会,忙开口道:“崇光,我这边的乳…也要!”赵豫假意怒道:“大胆,你叫我什麽?”冉玉浓一愣,想了想,说:“王爷?”赵豫摇头,好心的贴上他,扔开皮鞭,双手同时握住涨得发硬的双乳,说道:“叫我主人。我的小猫,小可怜!”冉玉浓会意,忙腻声喊道:“主人,主人,求你,给我。小猫的双乳渴望您的抚慰,小猫的乳房涨满了奶水,期待主人吸干;小猫的乳头发痒,需要主人用牙齿咬一咬…主人,主人…小猫全身的每一处肌肤都呼喊著主 分卷阅读84 人,渴求主人的宠爱,小猫想念您的嘴唇,您的手,您底下的肉棒,求您,快给了小猫吧!请您用力狠狠的蹂躏我吧,在我的肌肤上刻下您的痕迹,用您炙热的肉棒狠狠的干我,带我去最快活的地方,求您了,主人,小猫什麽都听您的。” 赵豫被他这番放肆不知羞耻的话也勾引的激动不已,双手合拢,果然在他双乳上揉弄不已,只恨生来只有一张嘴,只能来回在两个乳头上吮吸啃噬。一滴不剩的将冉玉浓的奶水吸干後,还不肯放开,大力的搓揉吮吸。冉玉浓低头看他在自己胸前忙乎,雪色脸颊泛起亢奋的桃花。看他用牙齿咬住其中一颗乳头往後拉,将整个乳房都拉变了形,更是尖叫起来,甚至不多会,突然他开始全身颤抖,开始痉挛。赵豫不解,松开一看,发现自己衣服上沾上了一层精水,再一看,那粉茎已经开始软下来,顶端还沾著一点浊白。 赵豫笑了,说:“单单玩弄双乳居然就被弄射了,真是只淫荡的小猫咪。不过,我喜欢!”冉玉浓望著他,脸上还带有未褪的激情,眼里闪著愉悦的泪花:“主人~小猫还要~小猫还未满足哦嗯~~小猫还想要更多~~”赵豫摇著手指笑著说:“不急,让主人看看!”说完将冉玉浓扭过身去背对著自己,俯身双手掰开两瓣翘臀。 只见臀间的媚穴已经在缓缓蠕动,似乎能够感觉到赵豫热辣的目光,蠕动的更是厉害。粉色的小嘴一张一合,如同美人撅起撒娇的绛唇,又像反复绽放的四月桃花。就在这张合间,一丝丝闪著晶亮光泽的淫水被挤出,滑落,被赵豫伸手接住,两只手指捻了捻,说:“乖乖,宝贝这里真乃是天下第一名器,居然这样就开始流水了?”稍稍闻了闻,又赞:“好香~!”干脆伸手到冉玉浓鼻下说:“你闻闻看,你下面这张小嘴的味道,比你双乳如何?” 冉玉浓妩媚一笑,张开湿润的嘴巴将他的手指含进去,用舌头细细的舔食干净。含情双眸直直的望著赵豫,脸上的媚笑愈发的诱人。赵豫感觉到手指痒痒的湿湿的,索性动动捏住了他的舌头,将他从口中拉出来细细逗弄,甚至伸出自己的舌头与之相交相戏。另一只手也不闲著,一根手指猛地刺进媚穴。冉玉浓感觉到了,身体猛地一震,舌头收了回去喊了一声。赵豫索性蹲下,将他一只腿搭上自己肩膀,专心致志的用手指玩弄他的下身媚穴。 冉玉浓呻吟著,喘息浪叫著,几乎变调的声音哀求道:“慢点~~啊啊啊~别那麽急啊~~啊哈~~嗯~~~”赵豫得了乐子,更是不停的在那媚穴中抽插。冉玉浓腰身扭得像条妖蛇,媚穴被手指玩弄抽插带来的快感,使得媚径中不断的沁出淫水被手指带出滴落,打在地上铺成的地毡上,浸湿了一小块。没多久,淫乱的媚穴习惯了手指後,又开始不满足了。空虚感再度袭来,他扭著腰,再度腻声喊道:“主人,主人,小猫还想要,小猫下面的媚穴需要更大更热的东西来填满它,给它快乐。求你了,主人,再给我吧!”赵豫将手指从媚穴里抽出,将,看他软软的跪倒在面前,抚摸著他的头,说:“想要主人底下的肉刃出马,那你得自己去请它了?” 冉玉浓会意,可是抽抽自己的手,还被绑著呢,哀求的望著赵豫,赵豫笑著:“用嘴巴。”冉玉浓只好伸颈张嘴去咬住赵豫的裤带,用牙齿咬住扯开,然後咬住裤腿将它一点点扯落,最後终於将他下身衣物扯下,於是,那个照旧蓄势待发的肉刃弹跳了出来,正好打在了他脸上。赵豫本想示意他为自己品箫,可惜冉玉浓急的眼睛都红了,喊著主人我要。无奈用胳膊抬起他双腿分开,然後一个挺腰,让凶猛的肉刃直插入早就欲求不满的媚穴之中。 媚穴被填满的快感直冲入冉玉浓脑海之中,他舒服的後脊梁汗毛全部竖起。双腿已经自觉缠上赵豫的腰身,腰臀也开始有力的扭摆挣动。嘴里更是吐出甜美淫靡的呻吟。赵豫感觉地下肉刃被那媚穴反复挤压吮吸,深感宝贝房中术再上一层,直伺候的自己舒服的恨不得就此在此常驻。为了维持夫纲,他忙收敛心神,一面抽插,一面拍打著宝贝的香臀,调笑:“宝贝越来越会伺候人了,为夫要一定要多疼你一些以作奖赏~!”冉玉浓胡乱点著头,身体扭得更欢。赵豫索性一口隔著还未脱下的上衣咬住肿胀的乳头,惹得他更是大声浪叫起来。 就这麽著,赵豫横冲直撞,肆意嚣张,冉玉浓柔顺放荡,扭转承欢的你来我往了小半柱香时间。赵豫感觉精关已经打开即将泄洪。见冉玉浓也快差不多了,便停下来附耳过去问:“现在,宝贝还想要些什麽吗?”冉玉浓一愣反应过来,不顾一切的喊道:“主人,小猫还要,还要主人的种子,下面的小淫穴饥渴难耐,需要主人的精水解渴,主人,求您射在里面吧~!”赵豫满意的亲了他一口,快速的说了句:“满足我的小猫咪~!”腰身一抖,一股炙热的精水已经冲进媚径之中。精水冲激这媚径的刺激,让它连连收紧绞动,让那肉刃又是克制不住的持续出精。这强烈的快感让两人都是长长的喊了起来。後末尾又慢慢的趋於无声。赵豫伸手往上一扯,冉玉浓的手就松开了。两人软绵绵的滚到一起,双双大口的喘息著。 许久,赵豫恢复了过来,又翻身压上冉玉浓。伸手就掀起他的上衣,低头对他双乳又是一阵调弄,冉玉浓连动一根指头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躺倒任他放肆,心里小小腹诽道:什麽追忆过去,搞半天不过是换个床上玩法罢了。亏得自己刚刚还想著尽力配合呢!眼前望著车顶,思绪恍恍然的开始回溯到过去那些年…… 第一章:初见 发文时间: 04/13 2010 -------------------------------------------------------------------------------- 第一章:小攻小受见面了 大花最讨厌的“伪.白莲花”也出来了 之所以写这个角色,纯粹是被现在满天飞的假冒伪劣的白莲花恶心到了 我说某些作者,不是把人写的矫揉造作装逼欠揍就是超凡脱俗的好不??? 冉玉浓幼时过的也确实不甚好。他是个弃婴,在早春二月的田埂上被押镖路过的一个镖师发现,小婴儿瘦弱的小身躯被一条繈褓裹著,那镖师和同伴找了半天,也只在繈褓内找到一张纸条,上面写了这孩子姓冉。 当时还正是春寒料峭,可怜的小东西连脸被冻得发青,似乎也很久没有进水米了,连哭 分卷阅读85 都哭都哭不出声了。那镖师刚刚经历了丧妻之痛,见小婴儿实在是可怜,起了怜悯之意,索性就收养了他。一勺米汤一勺饭的将他从阎王爷那里拉了回来,从此两人便相依为命。 虽然艰难,可善良的老镖师靠著一些微薄的薪水还是将冉玉浓一点点扯大。他让冉玉浓称他师傅,在冉玉浓儿时的回忆中,师傅那还算宽厚的肩膀就是全部。在他可以跟在师傅身後跑的时候,师傅便干脆带了他走南闯北的押镖。於是,永远走在前面的那个沈默的背影,又成就了他少年期的回忆。 师傅是个寡言少语的人,冉玉浓从来没见过他跟人高谈阔论,也从来都不与人起争执。但他并不是个冷漠寡淡的人,在冉玉浓第一次开始走路,到他第一次笨手笨脚的做出一顿粥饭,他都会一展终日紧锁的眉头,对他露出赞许而欣慰的笑容。 师傅没有读过什麽书,大字都不识几个。“玉浓”,是他过世的妻子留下来的,原本是留给他们的孩子的。师娘,听那些师伯们说,原本是个不得志秀才的女儿,所以小时也跟著读了些书,颇通些文墨。跟师傅从小一起长大,早就暗暗互生情愫。却不料那秀才贪图财礼,将女儿许给当地一个财主做填房。那师娘也是个野性的,居然就收拾了个包裹跟师傅一起逃了出来,做了对真正的夫妻。从此两人清贫却快乐的生活了一段日子,不料乐极生悲甜中生苦,一次难产,把这个倔强的少妇推向了死亡。空留下一个悲痛欲绝的鳏夫和他们预计给自己未来女儿的名字“玉浓”。 从此师傅就很少笑了,冉玉浓一天天的长大,他也一天天的苍老和衰弱。待冉玉浓十四岁刚过,师傅已经得了严重的肺痨,整日咳嗽哮喘,说话像个破风的老风箱一样痛苦艰难。冉玉浓心急如焚,可惜肺痨是个大病,且需要诸多名贵药材治疗。他们一个月开销都不到一两银子,哪里出得起药费?尽管冉玉浓四处打零工,什麽脏活累活苦活都不挑,得来的薪酬相对药费,还是杯水车薪,无济於事。 就这麽拖著,也没多久,被疾病折磨了几个月的师傅终於还是撒手人寰了。冉玉浓呆呆的坐在屋里望著师傅的遗体,几个来探望的师傅旧日同事看著这个面有菜色的少年,还有这一贫如洗的家,叹口气,彼此凑了些银子,买了口薄棺,找来了收殓人,便要将师傅的遗体放入棺材。看到他们要搬动师傅,冉玉浓才回过神来。眼见著师傅被放入棺材,棺材盖被缓缓阖上,师傅的脸马上就要消失不见,从此以後他再也不能见到他了。 这个再度成为孤儿的少年终於爆发了。他发出一声凄厉的嚎叫,就扑上了棺材口。用身体死死的堵住,坚决不让那群人将棺材钉上。他不听任何人的劝解,一面嚎哭著死死的看著这个命途坎坷的老人憔悴的面容,他没钱请人为师傅画幅画,所以生怕自己以後会忘记师傅的脸,只有一次次在心里描绘他的模样。众人一筹莫展,好在他连续几个月的照顾师傅,早就心力交瘁,没多久就昏迷过去。众人立刻将他拉开,草草的办了丧事。待到他醒过来追过去,看到的只有一座新起的孤坟。那天,冉玉浓坐在那里,陪了他师傅一整天。 逝者已逝,无论多麽悲痛,留下来的人还是要努力活下去。师傅临终之前也是惦记著他,便将自己的一个同门好友的名字告诉了他,嘱咐他一定要去投靠他,并求人为自己代笔写了封书信,信中只说冉玉浓是自己的孩子,言辞恳切的求那位好友一定要好好照顾他。於是已经一无所有的冉玉浓收拾包裹,离开了家,来到了繁华的京城,去寻了那位叔叔。 那个人,就是当时晋王府的护卫首领,姓胡,为人也是个爽利热心重义的。见故友後人来投,且还带有故友一份托孤遗属。也是唏嘘不已,在哭了一场後,便痛快的收下了冉玉浓,因他也没有儿子,便将这故友之子看做自己的半个儿子。因见冉玉浓还学了些拳脚功夫,为让他得到更优渥的待遇,想将他编进了晋王的贴身侍卫队里。於是这天,当晋王出门赴宴的时候,他便想将玉浓拉到王爷面前,也算是让王爷给看看了。 冉玉浓规规矩矩的和一群侍卫站在王府大门外候著。扯扯身上的侍卫衣服,心里觉得很欢喜。因为他从记事起都没有穿过这麽好的衣服。当然,现在的他不知道,仅仅就是一年之後,这种料子就会连给他做鞋的资格都没有。总之,在经历了几乎算是丧父之痛後,他终於又开始开朗振作了。正开心,胡统领过来,几乎是面命耳提的嘱咐了一次又一次,总之要他待会见到王爷小心行事,举止不可出差错,王爷问话要小心回答云云。冉玉浓点头小心答记下了。 没多久王府大门打开,当时的晋王,也就是日後的宋英帝赵豫,前呼後拥的出来。一群人忙前忙後的伺候著他上马车,赵豫百无聊赖的看著眼前忙碌的众人,目光落到冉玉浓身上稍稍停了停。胡统领瞅准机会,忙拉著冉玉浓上前,对赵豫行了个礼後,恭恭敬敬的说:“王爷大安,这是卑职一个侄儿,可怜父母去得早,就来投奔卑职。因拳脚功夫还不错,卑职就斗胆暂时将他收了进来。王爷您看这孩子还成吧?”赵豫怎麽会管这个细末小事,看都没多看冉玉浓一眼,便嗯了一声抬腿提衣上了马车,就再不理会。 冉玉浓有些愣神,胡统领推了推他说:“愣著干嘛?赶快跟上。”於是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就这麽走了。去的时候马车上只有晋王赵豫一人,回来的时候却多了一名男子。在门口下车的时候,冉玉浓瞧见了那男子的模样,就一眼就让他暗暗赞叹:“好俊的人啊!” 此男子本是给事中陶万农之子陶丹枫。那陶万农子息单薄,娶了六房小妾连生了五胎都是女儿,急的头发都要白了的时候,终於多年没动静的正房太太倒是拼死为他生下这个宝贝疙瘩。老头子欣喜若狂,将这迟来的儿子看得比性命还重,从小全家娇宠溺爱,任他作甚都舍不得大声呵斥一声。就这麽著上下放纵,将陶丹枫养成了一副骄矜生僻性子,最受不得别人失礼怠慢。且这孩子确实天资聪颖,不到一岁就会说话,三岁开蒙,五岁即可吟诗,长大之後更是出落成了个玉面粉郎。京城人大多仰慕其名,都称他为“丹枫公子”,每回出游,都能引起街道堵塞,皆是因人都想亲眼目睹丹枫公子真容,见识一下他的风采,又有些大胆的姑娘家,纷纷往他车上投掷香囊香袋鲜花等物。扰得陶丹枫烦不胜烦,索性每次出行都找了几个强壮家丁,沿途用竹蒿驱赶围观群众,才得了个清净。 没想到这天 分卷阅读86 却出了大事,一名女子或是太过仰慕丹枫公子,居然不惧竹蒿,誓要与他见上一面。陶丹枫当然不会愿意与一般庸脂俗粉虚以尾蛇。於是那女子与家丁发生纠缠争执,就这麽推闹著,那家丁一个失手,居然将那女子推倒。要说也怪,那女子倒下的地方正好对著一块凹凸不平的大石头,结果居然就後脑勺撞上,当场脑袋开花一命呜呼。一地的红红白白看著甚是恶心,加上迅速散发的血腥之气,陶丹枫素来洁癖之人,最见不得这种腌臢东西。见此几欲作呕,忙掩袖命人转头回家。回家之後更是命人准备香汤沐浴,并焚香熏身。後嫌弃衣服和马车沾上污气,索性一把火烧了。 陶丹枫在家里忙著去秽。那女子家里也怒不可遏,一纸状书告向公堂。因陶万农心疼儿子,原本一直还算正派的人第一次动用权势跟关系想将此事压了下来。却不料老头子作为谏官,平日里弹劾别人弹劾的多了,在朝廷惹下不少仇家。那群人见他现有这麽个小辫子,怎会不抓。於是几封弹劾奏章呈上,再加上一群人在朝上造势,终於将这件事闹大捅破天。於是宋文帝便将此案发给大理寺审理。 原本就是简单的案子,陶丹枫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百般娇宠的长大,怎麽架得住大理寺一帮凶神恶煞的折腾,没多久就招供画押。原本此事也该到此为止,可惜一群仇家继续落井下石。将陶万农硬是扯了进来,他本就有包庇幼子的事迹,再加上仇家又是一点点的将他的过失揪出来,不管是大的小的真的假的一条条罪状罗列出来。於是陶家就彻底的完蛋了,家产充公,官职被革。陶万农原本只是护子,最後却成了主犯被判流放,半途中疾病交加去了。家眷全被剥夺官籍,改为奴籍。陶丹枫之母受不起这打击,一命呜呼。几个姨娘全被人买走,最可怜的是几个还未出嫁的姐姐,原本也是金枝玉叶之身,最後却被教坊管事买走,从此沦落烟花。 而陶丹枫,却还算运气。丹枫公子声名远播,很多人都慕名想要将他买下收入府中,其中不少都是些断袖之癖。好在陶万农最後关头还惦记著这个宝贝儿子,便托人找上了赵豫。赵豫原本跟他有些旧交情,便应承了下来。早早使人将陶丹枫从狱中转移到一处妥善地安置,待到事了,便去将他接回王府。 那天冉玉浓没能跟赵豫说上话,也没有对他产生任何想法。只是站在角落里,偷偷打量著陶丹枫,只觉他看起来真是好看,想来故事里的仙人大概也就生的这样了。却不料几个月後,这位仙人让他扎扎实实的受了顿皮肉之苦。 挨打 发文时间: 04/21 2010 -------------------------------------------------------------------------------- 玉树加油!!中国加油!! ──────────────────────────────────────── 在晋王府的日子也就这样安定下来了,冉玉浓的工作却发生了变化。原本他是被胡统领塞入王爷的亲身侍卫中,可惜几天之後胡统领便发现不妥。冉玉浓的个子太瘦小了,站在一群孔武有力的武夫中实在是格格不入。就算胡统领再想帮帮自己这个侄儿也没法,只好又将他换了个护院的岗位,去看守晋王府花园。 这倒是很和冉玉浓心意,他本性温和,喜爱摆弄花草园艺。以前和师傅在一起最困难的时候都还不忘捡两盆小花回家养,晋王府後园多得是奇花异草,又有专人精心伺候,自然是开的!紫嫣红鲜豔喜人。他闲来无事都会与府中花匠打打下手,虚心求教一下养花经,一来二去,倒也成了半个行家。有位花匠见他确实诚心,便把自己的一本养花经给他瞧。他喜不自胜,忙忙道谢收下了,可偏偏他仍然不甚通晓文墨,那书十有八九都看不太明白。好在他平日里为人老实忠厚宽和,很是跟一群人交好。其中有个叫琪官的,原本是某个戏班的当家台柱,被人送进府来做了家养伶人。见冉玉浓真的是有心,便主动做了他的识字老师。 两人常常相约在花园後门角落的一个凉亭碰头学习。琪官是个伶人,为了唱念戏文,识字自然是不少。可惜做了这一行,基本上就跟娈童无异了,还是个无甚名分的,比被晋王安置在西苑的几个男宠都要少个名分。故很是被人瞧不起,他自此自然是个自卑的内心,可外在还强撑出一幅泼辣的模样,但内心却还是热诚可爱。见冉玉浓从不嫌弃他的出身,每次对他都是一副诚恳和善的模样,自然是对冉玉浓亲近几分。冉玉浓倒是真没对他有什麽想法,只觉得琪官是个好人,自己身不由己从了这一行,却还是善良待人。不嫌自己笨,自己烦,总是那麽耐心的教导自己。有时候还从他的月俸中拿出一些来给自己用来买纸练字用。两人的关系日渐亲厚,说话也越发的随便起来。 且说这一日两人教习完毕,见日头还早,就开始闲话家常。冉玉浓提到自己前几日看到园内一盆白海棠开的正好,可惜後来被人剪了拿走。然後说最近园里好多白色的花都没了,不知道为什麽。琪官听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说:“还能是为什麽,还不就是为了那个陶丹枫吗?”冉玉浓眨巴眨巴眼,问:“跟陶公子有什麽干系?”琪官嗤之以鼻道:“还不就是他那个怪僻性子,说什麽万色皆俗,白色唯美,所以屋里插著的日日都是白花。原来他住的院子里有株垂丝海棠,生的可好了,一开都是满满一片。偏他嫌它颜色庸俗,硬是砍了……”冉玉浓是爱花之人,最心疼这个。闻言忍不住叹息道:“可惜啊~!那麽好的花,为什麽非要砍了呢?” 琪官继续说道:“这还算是轻的呢。他说自己眼里见不得脏污,那屋里干净的要命,别说桌椅板凳,连地板都要人拿抹布去一寸寸的擦,还要早晚各擦一次。外出不肯下地自己走,非要人拿轿子抬,嫌外面地上脏,自己屋里伺候的人进来也要拿抹布把鞋底擦得薄一层才行。衣服一日要换个三五回,贴身衣物穿过之後便要扔掉。吃的东西喝的茶,稍稍不如意便不乐意了,非闹著脾气等王爷来哄。你说这人矫情不矫情,还真当自己是谁了?”冉玉浓很厚道的说:“也别这麽说,那陶公子原先是官家的少爷,自然生活比我们要讲究的多了。”琪官冷笑:“原先是原先,现在是现在,也不瞧瞧自己现在是什麽身份,跟我们还不是一样,都是一群奴才。还做这个样子给谁看呢 分卷阅读87 ?偏王爷就吃他那一套,由著他这样拿腔作调,变著法折腾他屋里伺候的人。前几天嫌洗衣房的衣服没洗干净,竟然当著王爷的面给当场扔了回去。害得几个女工被打了板子扣了工钱,你说这人可气不可气。” 冉玉浓皱皱眉,他心里也很是不能接受那位气质出尘如仙的公子平日竟是这样的为人。不过他的性子习惯从别人好的方面看,所以努力回想那位陶公子的好处来说服琪官和自己。想了想说:“我想陶公子这样也是一时习惯改不过来。其实我觉得他还是个好人的。琪官你看,不说别的,陶公子还是个孝子呢。”琪官不解,问:“他是个孝子,你怎麽知道的?”冉玉浓说:“我几次遇见陶公子都见他身著重孝,听说他父母故去,想是为了他们所以才这样吧~!” 此言一出,琪官立刻就鼓起了眼睛:“他会给父母戴孝?几时啊?他可是连自己的几个姐姐都没管过的,还会知道给父母戴孝啊?”冉玉浓好心的解释说:“我几次看到他,都见他从头到脚都是一身孝衣孝鞋,连头上戴的头带方巾手上拿的扇子什麽的都是白色。如此重孝,除了他父母还有谁受得起?所以,由此可见,陶公子无论平时如何的娇惯了些,心里还是好的。”琪官瞪著他半天,突然爆发一阵狂笑。 “哈哈哈…戴孝…他那身矫情打扮是戴孝……哈哈…哎呀笑死我了…亏你想得出来…”琪官笑得几乎要满地打滚,又是捶地又是跺脚,又是蹲在地上乱串。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琪官,你怎麽了?”琪官笑得挺不住,直冲他摆手示意。到後来稍稍缓过来了,才慢慢跟冉玉浓慢慢解释。原来这陶丹枫酷爱白色,常年都是一身白衣。只不过每件在袖口领口下摆处用上金银线绣出花样以示款式不同。他又生的丰姿隽永,如此便更如芝兰玉树般风姿不凡,有好事者又称他为“蘅若君子”。他倒是也颇为认同此雅称,从此更加喜爱著白。没料到在乡下孩子冉玉浓眼里,却成了孝衣。 琪官叹息著,瞧瞧冉玉浓瘦瘦憨憨的脸,说:“小浓啊,你老是这麽傻傻的,以後可怎麽办啊?现在外面坏人那麽多,要是欺负你可怎麽办呢?”冉玉浓憨笑著说:“不怕,我不去惹人,别人为什麽要欺负我?再说我又会些拳脚功夫,自保都没问题。”琪官摇摇头,说:“就怕有些人要欺负你,你连反抗都不可以。”冉玉浓笑著说:“不会的,哪有这样不讲理的人。”不过之後他就知道了,真的有这种人,不但不讲理,还特别喜欢强词夺理扯歪理,无论如何横竖就是要欺负他一下就是了。当然,那该是将近一年以後的事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话就分开自己回家了。可没想到几天後,就出了事。琪官被人押在陶丹枫住的蘅若轩前问话。冉玉浓知道了大吃一惊,忙去打听。原来昨日琪官回去後,便跟同班的夥伴一起挖苦那位陶丹枫公子。说得兴起,干脆就将冉玉浓的话改改自己说了一遍。他的同伴也是个大嘴巴,竟将“天天装模作样穿的一身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给他的倒霉爹娘戴孝呢”这种话全都泄了出去。晋王府看不惯陶丹枫的大有人在,立刻将这话到处传诵。这一传再传的,竟然传到了陶丹枫院里,自然有人告诉了他。陶丹枫气的几乎厥过去,恰好晋王赵豫过来探望他,他立刻冲晋王发火。晋王也不好下台,干脆下命彻查,於是查来查去,自然源头就到了琪官这里。琪官见被查出来了,自然也不好抵赖。他也是个强性子,索性认了,也存了心一人担了这事,所以没有供出冉玉浓来。 他本来想大不了是顿嘴巴。没想到晋王见陶丹枫这回脾气闹得比以往更大,为了安抚他,索性命人将他拿来打八十板子。陶丹枫性格高傲,最厌恶鄙视娼伶一流,嫌他脏了自己院子地面,便命人将他拖到院外施刑。待冉玉浓赶到时,那竹板子已经扎扎实实的打在了琪官屁股上。冉玉浓急了,忙喊了一声“手下留情”,就要去挡。早被人拦住,那行刑人认识他,所以态度还不算太差,说:“小冉你出来干嘛?别拦著我们办正事,要是王爷听到了,可要连你也一起倒霉的。”琪官原本正疼得要死,见他居然这麽不顾死活的跑了出来,也急得要命,偏偏嘴被堵住。只好以眼示意要冉玉浓快退下。 冉玉浓却不理,对他说:“琪官你别怕,我马上就去跟王爷还有陶公子说清楚。说清楚你就没事了。”说完就转身往衡若轩冲去。琪官急了,想要喊住他,偏偏嘴巴被堵住不能出声。於是只能眼睁睁的见他就这麽著进去了。 赵豫半支著头,瞧著站在窗边书案旁的陶丹枫。只见他照常一身素白,正提笔运气,伏案作画。姿态不可谓不优美,眉目不可谓不雅致。可偏偏赵豫已经开始觉得腻味,觉得无趣了。 其实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在陶家还未败落之前,他也曾经与陶丹枫见过一次,在一次赏兰会上。那麽多人中,赵豫还是远远的就看到这一抹素影。他站在人群之中,被仰慕者包围,却态度疏离冷淡。形容如兰,清傲如梅,眉宇脱尘,如谪仙临世。赵豫觉得心似乎被轻微触动了一下,於是,陶丹枫这个名字第一次被他真真切切的记住了。後来收到陶家的嘱托时,他便爽快的答应下来了。 将陶丹枫接入王府时,他还是有些期待的。虽然他那时还不很确认自己到底在期待什麽,可他心里隐隐约约是希望陶丹枫的出现能让一些事变得不同的。可惜与他的进一步的接触,点点滴滴的将他心头的期待慢慢熄灭。 陶丹枫确实很美,但是看多了赵豫也没有觉得有多麽惊豔了。他的诗画也不错,但远远还不到惊才绝豔的地步。先前让他心动的不食烟火的脱俗味道,到头来深入了解,才发现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人对周围的漠不关心和自我陶醉。陶丹枫喜欢将自己房间内的所有豔色物品全部撤去,换上素色。开始赵豫对这样的布置还觉得有些新鲜,可来过几次就觉得实在是像个雪洞一般毫无热度,让人身处其中便情绪低落。再加上陶丹枫对他如同对那群下人一样,从来是不假辞色。赵豫贵为皇家天胄,自然也是自尊自傲的。当然没有热脸贴冷!的爱好,於是也渐渐烦了他这套做派。 赵豫心里对陶丹枫开始慢慢失望了,热度一天天降低。陶丹枫不为所动,依然固我,对他冷淡如冰。赵豫先前还是赞赏他这种不为显贵折腰的气度,後来才发现原来他不过是颐指气使习惯了罢了。当陶丹枫对他愤怒的控诉,由於他御下不严,使得 分卷阅读88 一群下作之人胆敢侮辱自己时候,赵豫想:“这个人,是不是从来都没有想起过他现在卖身契还在本王手上,本王才是他的主人。”拨开原先笼罩在这位蘅若君身上重重动人光环,赵豫突然觉得,这位陶丹枫公子,也不过如此。不过碍於面子,他还是下命彻查,并将罪魁祸首揪来给陶丹枫出气。 没想到陶丹枫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凉薄,当他眼望著陶丹枫对下吩咐打那个家养伶人80大板时,他只是冷笑著说:“王爷是不是以为如此作态一番,我陶丹枫就会就此喜笑颜开,对王爷感激不已了?”赵豫心中烦闷,问:“那依陶公子所言该如何处置?”陶丹枫冷哼一声说:“您的下人自该您来管教,丹枫一名外人,如何管得了您的家事?”赵豫心里忍不住想了一句你的卖身契还在,算不得外人,不过终於没有说去来。冷笑一声,干脆对福禧说了一声:“打完之後把他的卖身契找出来给他,让他出府吧~!”福禧答应著,陶丹枫转身自去作画,不再理睬他。後嫌琪官惨叫刺耳,索性让人去堵住他嘴巴。 赵豫瞧著这人,心里淡淡的暧昧情绪消散,却有一股新的好奇上来。他想:这个人骨子里到底能够凉薄到哪里去?他的父母因他而死,他却未见有什麽大的悲悯之态。他的姐姐们流落风尘,他却从未开口要自己去帮忙将她们解救出来。相反还羞耻她们不肯一死殉节,自甘堕落苟且偷生。在王府这麽些天,他从未想过为父母申冤报仇,更不会想著将父亲的骨骸从流放地移回。却总是纠结於一些自己的旁枝末节的问题,偏偏他从来又是一副自尊自爱,清高脱俗的做派。赵豫想,自私的人见多了,自私的这样理直气壮毫无羞耻的确是少有。这样一下,他看向陶丹枫的目光又开始包含兴味了。 正琢磨著呢,突然外面一阵小小喧哗。有人进来禀报:“王爷,有个侍卫想要求见您,说是他来投案,他才是正主。”赵豫一听,愣了。想了想,便说:“让他进来说话。”又想了想,让人先停了琪官的刑罚。於是冉玉浓便被带入。 冉玉浓一进来,便被扑面的寒气几乎击倒。只觉得满屋子素白之物,冷飕飕的没有半点人的活气。定了定神,看清屋里坐著的人後,忙走到赵豫面前跪下,喊了声:“王爷!”赵豫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侍卫。只觉得是个瘦瘦小小,半高的孩子,下巴上连毛豆没有长出来。便觉得起了趣味,便问:“你这小侍卫,口口声声说要来投案,到底是什麽事?”冉玉浓心急如焚,磕了个头说:“王爷明鉴!”便将那日他与琪官的对话讲出,因心里担心琪官,故只是反复强调那句“陶公子天天穿孝衣”出自於自己,要罚也是罚自己,琪官是听众,不该受罚。 他一向口吃笨拙,可这次为了救朋友。思路竟从未有过的清晰,口吃也伶俐了许多。赵豫很快便明白了,他瞧瞧因冉玉浓反复的“孝衣”而气的面孔几乎扭曲的陶丹枫,心里突然觉得很愉快。便故意问陶丹枫:“陶公子看,又来了一个主犯。你看该如何处置?”陶丹枫厌恶的瞪了冉玉浓一眼,回答说:“这是您的事,与我何干?”赵豫点点头,说:“既如此,那一顿板子你也受一半!去吧~”陶丹枫闻言大怒,喊了声:“王爷!”赵豫笑眯眯的问:“陶公子有异议?”陶丹枫恨恨的望著他半晌後,扭头望向窗外不理人了。 不料冉玉浓却突然怯怯出声了:“王爷,那个…要不……您就让他们打我吧~!”此言一出,赵豫倒是一愣,不自觉就问出来了:“为什麽?”冉玉浓憨憨笑了笑,说:“琪官他是戏班的旦角,平常又没受过皮肉之苦。今天这顿打他肯定也是受不住的。属下是一介武夫,皮糙肉厚的比较抗打,您干脆就让他们打我就好了。我身体後,我受得住的。” 身体好的一介武夫?赵豫瞧瞧眼前跪著这人的身体,瘦的像个竹竿,腰细的跟个女孩子似的,再看他肤色青白,这也叫身体好?赵豫突然觉得眼前人有些可爱,便忍不住笑了,问:“你叫什麽?”冉玉浓老实回答:“属下叫冉玉浓。”一边说著,一边还伸手在地上划拉著,将三个字写出。赵豫笑意更浓了,问:“你是男孩,为什麽取个女孩子名字?”冉玉浓傻傻说:“这是我师父取得,我也不知道为什麽。”陶丹枫在一旁烦了,掷下画笔,怒斥道:“王爷要与此人说话,请换个地方,别扰乱了我这里清净。”赵豫颜色一冷,淡淡扫了他一眼,说:“陶公子莫忘了,你此刻是在本王的王府!”说完便不去管陶丹枫闻言的反应,又去逗弄冉玉浓说:“你为什麽要帮琪官抗下这些板子啊?”旁边陶丹枫突然冷笑道:“还用问,为了那种下流胚子还能有什麽正经理由?” 赵豫眉头一皱,冉玉浓已经开始辩解了:“琪官不是下流胚子,他是我的朋友。他是个好人。”赵豫眉毛一挑,说:“他是你的朋友?”冉玉浓点点头,说:“王爷,琪官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他见小人不识字,还特意教小人读书写字。他是小人的好朋友,求王爷您就答应了小人吧。琪官他真的受不住的。”赵豫笑吟吟的望著他,又扭头问旁人:“刚刚打了多少了?”旁人回答:“已经打了20板子,还差60板。”赵豫扭头回来,对冉玉浓笑著说:“还有60板,你受得住吗?”冉玉浓这傻孩子只当他答应了,忙大喜磕头道:“多谢王爷!小的这就去领罚。”说完,竟然真的是磕了三个头就一骨碌爬起来往外跑去。赵豫有些傻眼,对旁边侍从使了个眼色,那人出去看了一会然後来说:“王爷,他确实是去领罚去了。”赵豫无语了一会,说:“去,告诉行刑人,手轻一些。” 於是冉玉浓真的就受了这60板子,於是这也让後来的赵豫捶胸顿足了一辈子。不过此刻他只是暗暗感叹这小侍卫如此憨直又如此重义,倒是少见。於是,顺便把冉玉浓这个稍显女气的名字记下了。两人的一辈子,从此算是开了个头。 冉玉浓倒是不知道他下意识的行为让自己的主人记住了。他哼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胡统领来看他,心疼又埋怨:“你这傻孩子,怎麽这麽老实?为了那个下九流的戏子,值得吗?”冉玉浓勉强睁开眼,对他说:“胡叔,您别这样说琪官。做戏子也不是他愿意的。他是个好人,是我的朋友。”胡统领一阵叹息,安慰了他一阵後,见天晚便走了。 到了掌灯时分,冉玉浓迷迷糊糊醒过来,却见床边趴著一个人。他细细辨认,却是琪官,忙努力动手去推他说:“快 分卷阅读89 起来,你还有伤了,小心又受寒。”琪官被推醒,眨眨一双星目,看著他半天。张嘴喊了声:“小浓。”眼泪唰的一声便落了下来。冉玉浓急了,说你别哭啊,在枕边摸了摸,摸出一块棉巾递给他擦拭。 琪官抽抽搭搭的说:“你这个傻子,干嘛要为我做到这样,我算是什麽东西,值得你这样做吗?傻瓜,大傻瓜。”边说边哭,後股的伤确实疼得很了,便趴在他身边继续哭。冉玉浓看他这个样子哭笑不得,真诚的说:“别这样说,琪官,你是我的好朋友,为好朋友两肋插刀是应该的,是天经地义。这点事算什麽呢?再说你一直教我读书,我本来就该谢谢你吗。”琪官越听哭得越狠了,只把他一块棉巾全哭得湿透了,拧出水来。冉玉浓直看得咋舌。 好半天,他终於不哭了,停下来缓缓气後说:“小浓,我就要走了。”冉玉浓一惊,问:“你要走,去哪里?”琪官叹口气说:“福管家已经把我的卖身契还给我了,从此以後我就不算这里的人了,自然是要走的。唉!这样也好,这麽多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我也受够了。”冉玉浓追问道:“那你离开之後要去哪里?”琪官说:“我想好了,横竖还有些积蓄,干脆回自己老家去,找一房不嫌弃我出身的媳妇,买两亩薄田,做点小买卖什麽的,不求大财,只管温饱就行。横竖从此可以堂堂正正做人了。”冉玉浓听後觉得有些欣慰,说:“那就好那就好,只要你有个著落就好。”琪官瞧瞧他这真诚的双眼,心里又是一酸。说:“我走了,你要自己照顾自己,别让人欺负了。别太好说话了,知道吗?”冉玉浓笑著应了,觉得朋友算是脱离苦海,心里觉得高兴。只觉得下身的疼痛都减轻了许多。 第二天,琪官果然就走了。冉玉浓趴在床上没能去送他,心里为朋友离去难过,但更为他高兴。他虽然瘦,但是恢复力倒是令人称奇的强,一个月後已经棒疮伤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可以下床自如活动。只是伤好之後,寂寞却袭来。他有些思念琪官,不过没多久就不能再想了。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晋王赵豫要进京了 番外:春梦 发文时间: 04/25 2010 -------------------------------------------------------------------------------- 午睡的时候,做了个有关他们的春梦,趁著还记得赶快写出来~~~~ 孩子们开始一天天的起了变化,到了三个月,已经完全成了三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冉玉浓爱之如命,天天抱著不肯放手。赵豫开始还很有些初为人父的激动,见宝贝天天只顾孩子从不主动跟他温存,心里便开始吃味。存心想著把玉浓与孩子们分开,跟自己去过一段二人世界的生活,恰好天气也正好逐渐步入盛夏,於是便带只了冉玉浓来到了京郊太湖边上的别业避暑。 冉玉浓舍不得孩子,想把他们一起带上。赵豫找理由拒绝道:“孩子们还小呢,那里靠湖湿气重,风也大,万一让孩子们受了凉可就不好了。还是等天再热一些再带他们过来吧。”冉玉浓想想也是,便将孩子们的奶娘仆役什麽的都招过来细细叮嘱了,还嘱托陈氏要多多照顾点。看著他依依不舍的模样,赵豫心有余悸的想:真带出来了还有我的戏唱吗?硬是拉著一步三回头的冉玉浓上了马车,一行人往太湖去了。 说是京郊,也走到了黄昏才到。不过有冉玉浓同车,赵豫倒是不嫌路途遥远。他一向善於把握时间来调教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在车厢里被他半哄半缠的剥光了衣服抱在怀里玩弄了一路,已经是疲惫不堪,两腿软的几乎走不动路。於是赵豫便索性将他从车上抱下来,往别业主院住下。 别业早就被收拾好了,只待他们前来休宿。吃过晚饭後,冉玉浓被赵豫抱在怀里,四处走动熟悉环境。赵豫四处指点,冉玉浓也饶有兴致的参观著各处景致。赵豫的这处别业不同於晋王府的豪华大气,透著精致玲珑的味道。或许是靠近太湖的原因,处处可见活水流动,更有几处亭台几乎临水而起,站在台阶上可见小溪从下流过,金色小鱼悠闲的甩著尾巴到处觅食。且水上多种有各种莲花。有许多品种都是冉玉浓第一次见到,他不由得大叹欣喜,只蹲在水边欣赏,不肯离去。赵豫见天晚了,考虑到他身体,便说:“天色都晚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带你去看更美的景致,更美的花。”冉玉浓一听就起了兴致,忙追问。赵豫摇头笑著说:“先回去睡觉,等到了明天我自然有惊喜给你。”冉玉浓见他不肯说,也只好按捺住好奇心,乖乖随他回屋休息。 主院房间也是别具一格,房间地板皆用木板铺砌,门窗上都镶嵌了大块晶莹剔透光彩夺目的琉璃。桌椅板凳全无,一律用藤榻矮几代替。更奇的是起居室与卧室之间并未砌墙,仅用一排长长的珠帘和薄纱垂帐隔开。整个房间看起来开阔雅致,且通风清凉。冉玉浓一时兴起,干脆将鞋袜脱掉,光脚在房间内走了走,然後回头冲赵豫一笑。赵豫温柔宠溺的望著他,後突然上前将他拦腰抱起。冉玉浓惊叫一声,忙抱住他的脖子。赵豫贴近他脸颊,温柔的说:“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再玩!嗯?”冉玉浓乖顺的点头,赵豫轻笑著将他抱上了床榻,俯身上去为他宽衣解带…… 晨间一道阳光透过窗棂射入纱帐,将冉玉浓从酣梦中唤醒。他张开双眼,赵豫却不在身边。茫然的从床上坐起四顾,发现身体虽酥软无力,却再未有腰酸背痛的感觉出现。一方面自然是他早已习惯这种床第之欢,而另一方面嘛,自然是昨夜赵豫确实一反常态,温柔体贴得不可思议。 想起昨晚那缠绵悱恻的交欢,冉玉浓脸一红,心中却是一甜。崇光其实很想如往常一样,激烈狂热的一再索求著他的身体。可自己真的是累了,小小的哀求一下。这个在床上一向蛮横强势的人便让步了,勉力克制著高涨的情欲,,动作轻柔的驱动下身在他体内进出。待两人双双攀上欲望高峰後,便快速撤出为他清理身体,随後抱著他哄著他一起沈沈入睡。 崇光,是真真切切的爱著自己呢!冉玉浓甜蜜的一笑,又想到赵豫此刻不在自己身边,又有些奇怪。起身想要找自己的衣服,却一无所获,想是昨晚入睡後清月收走清洗了。冉玉浓扬声喊清月,半天无人应声。无奈之下,只好 分卷阅读90 用光滑单薄的丝被裹住身体,起身来四处寻找可以遮体的衣服。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衣服。却在一面大大的屏风後,发现了这个房间原来还有个後门。冉玉浓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将门打开。 一开门,眼前豁然开朗。冉玉浓瞪大了眼睛,微张著嘴不敢置信。只见眼前赫然是一片广阔之极的水庭,。三面被回廊环绕,唯有眼前那一面,仅用一条飞渡横过水面,与回廊相接。但这些都还不是让他吃惊的原因,真正让他惊喜交加的,是水庭里盛开的睡莲。 红的,粉的,白的,紫的,黄的,无数娇美的睡莲在阳光下徐徐盛开著。花瓣上凝聚的露珠闪著晶莹的光芒。水面上还有著来不及散去的薄雾,将这眼前一切营造成了一个美妙的梦境。一阵舒缓的晨风吹来,带来扑面的幽香,又在提醒著他这不是个虚幻的美梦。 “天哪!天哪!”他喃喃自语道,心里欢喜的几乎要忍不住手舞足蹈。一下子,他又变成了一个小孩子,几步下了台阶就要再凑近点欣赏,突然传来赵豫的声音:“过来看,会看的更清楚些。”冉玉浓一愣,抬头一望,水面的薄雾又散去了一些。他这才看到,赵豫长身玉立,在花丛中向他招手。冉玉浓看到他,心中的甜蜜欢喜满满洋溢。他快乐的望著赵豫,问:“这是你要给我看得吗?”赵豫点点头,问:“喜欢吗?”冉玉浓灿然的笑著,激动的来回走动著,说:“喜欢,太喜欢了。天啊,我都不知道还能说什麽了。” 赵豫含笑望著他在岸边欢呼雀跃的像个孩子,开口说:“过来吧,到这里来,让我看看你。”冉玉浓一听,停下步子。仔细看看,这才发现在水庭中,隐藏著一条小道,因几乎与水面平齐,且有挤挤挨挨的睡莲遮掩,不仔细找还找不到。他忘了自己仅靠一条被单遮体,提腿就要步上,赵豫望著他一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在晨曦中暴露无遗,笑吟吟的不说话。 冉玉浓的腿一踏上那条道,突然脚下发出“叮”的一声,悦耳清脆。倒是把他吓了一跳,哎呀一声就收回腿。慌乱之中,手一松,被单滑下,露出粉肩。冉玉浓惊讶的向赵豫望去,赵豫还是笑吟吟的向他张开双臂。冉玉浓定定神,仔细打量著眼前的小道,只见它是用一块块竹片铺列。冉玉浓想了想,索性大了胆子再度踏了上去。再度上去,果然还是叮的一声,不过他不怕了。大胆的迈开步子,身姿轻盈的在上面踢踢踏踏。果然,一路走下来,路面上都发出声音,且高低音色各有不同,听起来倒像是一曲轻快简单的小调。冉玉浓越发的开心,他看到赵豫还是含笑温柔的望著他,心头一热,小鸟一样扑向他怀里。 赵豫温柔的接住他,拥他一起坐下。冉玉浓环顾四周,原来他们此刻正身处在一处平台之上,身下铺设有藤垫,身边就是两个漆画矮几,四周都有睡莲依伴。赵豫轻轻吻著他的脸颊,问:“开心吗?”冉玉浓笑著一只手勾住他脖子,回吻到:“开心,开心的都要哭起来了。这里太美了,崇光,你真好。”赵豫笑著紧紧抱住他,细细的吻著他的脸颊,嘴唇,说:“只要你开心,我比什麽都高兴。” 冉玉浓感动不已,心中盛满了柔情蜜意。一时间忘了形,双手都去抱住赵豫不放。於是那遮体的丝被立刻从他身上滑下,赵豫不动声色,只抱著他,一只手在他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大肆轻薄。冉玉浓还未察觉,身体动了动,却是只将他抱得更紧了些,身体也更紧贴进他的胸膛,於是更多春光泄出,赵豫笑眯眯的吃豆腐吃到几乎打饱嗝。 傻孩子冉玉浓完全没有注意到身边人已经将自己的油揩遍。赵豫却从案几上端过几碟糕点,温柔的说:“饿了吧,来,我喂你。”冉玉浓从他怀里伸手就要拿,赵豫却闪过,手指捻起一块芙蓉糕,像哄孩子一样,对他说:“张嘴。”冉玉浓在他怀里咯咯笑著,果然像个孩子样乖乖张嘴,一口口将糕点吃下。待到糕点吃完,冉玉浓见他手指上还有些残渣,索性伸出舌头顽皮的将残渣舔去。这一举动令赵豫眼色一深,面上还是岿然不动,继续拿著糕点喂著怀里的宝贝。 几片糕点吃下,赵豫问:“还要吗?”冉玉浓摇摇头,赵豫便端过一杯枫露茶喂给他喝下。冉玉浓吃饱喝足,便看到另个案几上设有笔纸还有各色颜色。不由得有些好奇,问:“你这是要做什麽?画画吗?”赵豫放下茶盏,点点头说:“是啊!”冉玉浓便来了兴致,兴高采烈的问:“画什麽,是不是画这满池的莲花。好啊!画好之後一定要给我。”赵豫笑著摇摇头,说:“这睡莲也是要画的,不过它们不是我画中的主角。我今日主要要画的,是我赵豫这一生中最珍贵,最独一无二的宝物。”冉玉浓立刻好奇起来,忙追问:“是什麽,快告诉我。”赵豫笑著捏捏他下巴,爱怜的说了句:“小傻瓜!”冉玉浓恍然大悟:“你要画我?” 赵豫松开他,将他身体推得离自己稍稍远了一点,然後上下打量了一下,笑著说:“希望我今日能得仇十洲庇佑,将宝贝十之一二的娇媚画入画中。”冉玉浓心中又是一阵甜蜜窃喜,嘴里说不出话来,却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还未穿衣服。吓了一跳,忙扯起丝被遮体,嘴里喊著:“你先等等,我去穿了衣服再来。”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冉玉浓诧异的望著他,赵豫温柔笑著望著他,摇摇头说:“不需要,别用那些繁琐的衣物将你的美丽遮起来。我今天想画的,就是我眼中最完美的你。” 不料冉玉浓一听,脸就塌了下来,他撇嘴问道:“你心中最完美的我,就是不穿衣服的吗?”赵豫大笑著将他抱在怀里,低头吻上他嘴唇。长长拥吻之後,才松开紧粘的嘴唇。望著气喘吁吁的冉玉浓,他笑著说:“好吧,其实是我最喜欢看到的你。玉浓,玉浓,我的宝贝~!我最喜欢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喜欢抚摸你这比羊脂玉还要光滑的身体,一遍遍的亲吻这比花瓣还要娇嫩的肌肤,但是,最最喜欢的,就是咬住你这可爱的乳头,狠狠的吃著你的奶水,狠狠的干你这下面更可爱的淫荡媚穴,听你在我耳边放肆的浪叫……宝贝,我爱你~!我爱你爱的恨不得将我的一切都给你,包括我所有的精元。我也恨不得得到你的一切,日日干你干到你脑子里只有我,除了我想不了其他。玉浓,玉浓,我的宝贝爱妻,你知道吗?” 听著他这直白露骨的告白,冉玉浓烧红了脸,不轻不重的打了他一下,嘟囔著说道:“真讨厌,说话总是这麽不正经的,羞不羞 分卷阅读91 ?”赵豫大笑著抱著他说:“羞什麽,我遵循自己的本意,对爱人坦陈心意,真诚告白,为什麽要羞愧?”说完停了停,凑近冉玉浓耳朵,热烈的嘴唇贴著他耳廓,夹著热气的声音传进耳朵:“我每次干你都是非常认真非常正经的,恨不得占有你的一切,也恨不得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你,你都知道吗?” 冉玉浓羞死了,低著头扭过身不说话。赵豫彻底的抛开斯文面具,露出自己禽兽的真面目,淫笑著继续说:“要是你不信,我现在再做一次你感受一下,如何?”冉玉浓惊叫,忙说:“别~!”赵豫趁机提要求:“那就好好坐在这里,让我为你画一幅画。”冉玉浓想了想,有些羞涩又放不开。左右看看,担心的说:“可是,待会要是有人来看到该怎麽办?”赵豫满不在乎的说:“不会有人来的,我吩咐过,不到晌午,他们不敢随便靠近这里。”冉玉浓稍稍放下心,又注意到飞渡长廊那边又是一片水域,突然想起一事,问:“那边那里是什麽地方。”赵豫笑著回答:“那里啊,就是太湖,这片水就是从太湖引过来的啊。”此言一出,冉玉浓哎呀一声就忙手忙脚乱的将被单扯起,嘴里喊道:“你怎麽不早说,要是有人从那边看到了可怎麽办?” 赵豫大笑著按住他的手,说:“放心,这一带他们不能靠近的。况且长廊上的竹帘全都放下了,他们想从那边看过来都不可能。别担心,难道我会允许除了我之外的人看到你的身体吗?”冉玉浓终於放下心来,想了想,问:“你真的要画吗?”赵豫亲了亲他的耳朵,说:“娘子,就从了我这一次吧。为夫想画娘子的美妙身体都快想疯了。”冉玉浓没办法,想了想,问:“那…那你要怎麽画?”说完,脸红的几乎滴血,连身体都开始臊红了。 “怎麽画嘛~”赵豫鬼鬼笑著随手从案几上取下一只毛笔,将笔头落在冉玉浓身上,沿著他曼妙的曲线一路下滑:“就这样,我用眼睛看,用笔一点点,一点点的画下来啊。”毛笔痒痒的,冉玉浓动了动身体,赵豫忙喝道:“别动,让我瞧瞧!”冉玉浓就不动了。赵豫满意的一笑,走到案几旁开始提笔作画。 日头逐渐升高了,晨雾渐渐散去。睡莲们已经完全盛开来。背靠著它们,冉玉浓乖乖的一动不动。一律明媚的阳光透过云头射下来,落到了他裸露的手上,身上,腿上,闪耀著光芒。赵豫几乎看呆,冉玉浓懵懂未知,只是满脸羞涩的问:“好了吗?”赵豫低著头咬牙,然後吼了一句:“不行了!”然後干脆搁笔,起身往冉玉浓这里走来,冉玉浓还不知危险,问:“怎麽,画好了吗?”不料赵豫将他迅速压到身下,然後咬牙吼了一句:“我把持不住了!”冉玉浓不明所以:“什麽?”赵豫狠狠的说:“我现在就要干你!”…… 春梦到此为止,接下来得靠大花无敌的脑部功夫LIAO `````` 番外:春梦(中) 发文时间: 04/27 2010 -------------------------------------------------------------------------------- 赵豫居高临下的俯视著身下的人:漆黑的长发铺散开来,雪色的身体在阳光下闪著光芒,似乎随时都会化成一溪春水。清澈的双眼懵懵懂懂的望著自己,朱色饱满的双唇微启,欲语还休。赵豫确实把持不住了,他原想引诱身下的宝贝,最後却还是反被他引诱。他迫不及待的压下去,热烈而饥渴的吻住冉玉浓的双唇。如久旱而逢甘霖的土地,疯狂的汲取玉浓口中的津液。 冉玉浓被他压在身下吻得几乎喘不过起来。脑子被弄得昏昏沈沈的,只觉得身上的人几乎要把自己的魂魄都从身体里抽出夺走。胸口闷涨得几乎炸开,可是身体似乎真的要融化掉,拿不出力气来推开赵豫。好在赵豫终於松开了,炽热的双唇转移向下再度热吻。冉玉浓松了口气,大口大口的喘著,胸部急促的上下起伏。美好诱人的双乳也随之在赵豫眼前晃动,粉色的乳头比这池中的睡莲花蕊更加娇嫩美丽。赵豫烧红的双眼死死地盯住它不放,後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住一只。 “啊~~”的一声,冉玉浓惊叫起来,身体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双眼无辜的望向怀中的赵豫。他抬头回望了一眼,眼神里的狂热激动让冉玉浓迷惑了。赵豫不管,低头几乎咬住一颗乳头,吮吸,轻咬。让它在口中发胀变硬,然後变尖。一股香甜的奶水从中涌出,赵豫全咽下去,更是贪婪的用手去揉捏那饱满弹性的乳房,期待更多的奶水出现。另一边的玉乳也不会被放过,两根手指死死的掐住那颗乳头不放,肆意的搓捏蹂躏。 冉玉浓轻声惊叫著,呻吟著。他全身赤裸,唯一遮体的丝被也散开来,双乳被肆意的亵玩著,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他应该推开赵豫的,他该拿出自己的羞耻心来。可这麽美好的景色,赵豫那狂热专注的眼神……一双美丽的胳膊抬起,落到赵豫的肩膀上,最终却只是勾上他的脖子,将他搂住。他抱著赵豫,开始放松了身体,嘴里轻轻地,轻轻的害羞而娇媚的呻吟起来。 赵豫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有些诧异的停下,撑起身子来看著他。笑了,说:“怎麽突然这麽乖?”冉玉浓摇摇头,傻傻的说:“不知道……可是,就不想推开你…一点都不想……”赵豫停止了笑,目光深沈的望著他。冉玉浓还是懵懵懂懂的,见他突然变了颜色,有些不安,有些无措,怯怯的问:“怎麽了,我说错了吗?”赵豫盯著他不放,却突然动起手来,将他身下的丝被扯起,一点点的将他赤裸的身躯包裹住。 冉玉浓愣住了,问:“怎…怎麽了?” 赵豫撅嘴做了个嘘声的意思,突然说:“我该把你包起来!”对,用最上好最华丽的丝绸,将他细细的包裹起来,然後收藏进镶满宝石的箱子里,上锁,仔细的藏好。谁都不给看,谁敢来抢,他就杀了谁。谁敢偷看,他就挖了他的眼睛。这是他的,他谁也不给。 冉玉浓不知道他此刻的疯狂心思,只是迷迷糊糊的自语:“包起来?”又见他不说话了,神情古怪。不由得有些担心,忙伸手去推说:“崇光,崇光,你没事吧?”赵豫终於回过神来,带著奇特的笑意,将他抱入怀中。伸手去,将他身上包裹的丝被又一一揭开,嘴里缓缓说道:“是啊,每天要离开你的时候,就把你细细包起来。等到回来了,再像这样,一寸寸的揭开。把你美丽的身体露出 分卷阅读92 来,我要抱著你,亲吻你,一次次的干你。” “哎唉~!”冉玉浓忍不住一声嗔怪,赵豫在他身上游走的大手却已经落到了他双腿间的脆弱上。一把握住,看冉玉浓神色一变,赵豫笑了,握住他粉茎的手开始富有技巧的套弄。冉玉浓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手指痉挛式的紧紧抓住赵豫的寝袍。身体越来越热,他无措的紧紧抱住赵豫的胳膊。身下那处被拨弄带来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云一样飘起来。又像这睡莲,徜徉在水中舒服自在。赵豫的手套弄的越来越快,他已经跟不上了,这接踵而来的快感让他无法招架。他身体全化在赵豫怀中了,只能尖叫著,颤抖著。终於,一阵仰头,正好对著太阳。炙热的阳光让他双眼一花,下身打了个颤。耳边传来赵豫的笑声:“出来了。”冉玉浓回过神,头靠在赵豫怀里,呆呆的望著他刚刚用来套弄自己的手。 只见那手里沾满了散著淡淡酸味的精水,颜色由浊白开始慢慢渐变成无色。赵豫突然抬手,竟是想将它往嘴里送。冉玉浓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忙伸手去拦道:“别,很脏的。”赵豫却舔了舔,双眼灼灼的望著他。冉玉浓一接触到这样的眼神,就又羞红了脸,只低头不说话了。赵豫笑了笑,说:“酸的~!”拿过一条锦帕将手擦干。然後又牵起冉玉浓的手,细细的吻遍他每一根手指。冉玉浓靠在他怀里,呆呆的望著他。赵豫温柔的吻著,唤道:“我的宝贝~!”冉玉浓彻底的顺从了。 仰躺在地上,冉玉浓双眼开始荡漾著迷离。他的身体在明亮的阳光下一览无遗。赵豫一寸寸的热吻他身体的每一处,甚至脚趾都不肯漏掉。一遍又一遍,他亲吻著,爱抚著,赞叹著。冉玉浓的脑子已经成了糨糊,让他为所欲为。身体被本能的情欲所占领,毫无顾忌的去追随著赵豫的撩拨。终於,赵豫面向他,分开他的双腿身体卡进。然後紧紧盯著他的眼睛,命令道:“叫我。”冉玉浓勾著他的脖子,呆呆的回到:“崇光?”赵豫摇头,再重复一次:“叫我。”冉玉浓终於明白过来,不自觉的娇媚出声:“相公……哪啊啊啊啊啊~~~~~”赵豫的回应是一记凶猛的进攻。 冉玉浓尖叫著,他对这突然的袭击毫无准备。媚穴被赵豫的肉刃以雷霆之势攻开,一瞬间产生的巨大刺激和酥麻让他几乎崩溃。情欲开始从内心彻底的疯长起来,他抱紧赵豫,喊著:“啊~~相公,相公~~”赵豫更加疯狂,他双手大大拉开冉玉浓的双腿,驱动腰部死命的撞击著冉玉浓的下身媚穴,嘴里大声喊道:“继续叫我,快呀!”冉玉浓果然喊道:“相公…相公…我要啊~啊哈~~好深啊啊……相公……”突然肉刃的顶部从媚径中凸点划过,电光火石间带来灭顶的快感。冉玉浓惊叫著,眼里开始闪著泪花。他彻底的抛弃了所谓的人伦廉耻,贴上去迎合他的侵袭,双腿更是自发的缠上了赵豫精壮的腰身。 赵豫亢奋的在他臀间媚穴奋力抽插。宝贝的媚穴又潮又热又紧,最销魂的是里面真的就像是活的一样,每次都能自动将他的男根包住,用肉壁细细按摩揉捏。每一次拔出都会带出一些淫水,这让他激动地几乎要提早缴械。他大力的拔出又狠狠插入,每一次都几乎完全退出,然後又大力的推入到更深处。将冉玉浓的身体完全填满,不肯留下一丝空隙。冉玉浓几乎受不住了,他恍惚间有了种错觉,自己就是一只羔羊,就要被身上的禽兽撕碎吃掉。他却无处可逃,下身已经酥麻的几乎失去知觉,只能任人摆布。他急促的娇喘抽泣著,赵豫却不管,一把将他拉起换成他面对自己坐在怀里的姿势,低头咬住他的乳头不放,下身对他臀间的侵犯却一点都不肯停滞。冉玉浓再度尖叫起来,随後放肆的浪叫起来:“啊~~相公……我不行了……我要化掉了啊啊啊…不别停……再快一点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我要你相公啊~~~好热啊啊~~别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柔韧的腰肢在赵豫怀里自发的扭动起来,激得赵豫的肉刃再度胀大一圈,将他媚穴几乎撑破:“啊~~太大了~~会破掉了啊哈~嗯~我要破了啊啊啊~救命~~啊啊啊”他放肆的胡言乱语著,声声刺激著赵豫的兽欲。他毫不理会冉玉浓几乎告饶的哀叫,将他死死的按在怀里,口中一直咬住他乳头不放,下身继续疯狂的抽插。冉玉浓腿间已经泄过两次了,可还是不够。他还需要纾解,终於,赵豫再一次大大的撞击下,身体一抖,一股炙热的浊液冲进媚径深处,滚烫的热液刺激的媚径也是一抖,连带著他的身体一激灵,腿间再度出精,媚穴内更是迅速涌出大量淫水。身体一沈,赵豫已经压在他身上,双双滚作一团不动了。 冉玉浓躺在地上,嘴里合不拢的大口喘气。赵豫却稍稍休息便恢复了些精神,他起身来从冉玉浓身下拔出自己疲软的肉刃。冉玉浓双眸失神的望著他,却见他再度拉开自己双腿。目光炯炯的盯著下身不放。 只见那处粉蕊因被长久的占有一时之间还未能恢复,此时还淫乱的绽开著。借著阳光,赵豫都可以看见内里的粉红色。他朝里面伸出一只手指抠挖引导,果然没多久一股精水合著淫液缓缓的流淌了出来,划过媚穴,一直落到臀缝下方,最後从冉玉浓身上滴落。赵豫笑了,他抬头对冉玉浓说:“我真喜欢…我的东西从你这里流出的样子。”冉玉浓愣愣的听著他的话,一股倦意上来,他阖目沈沈睡去了…… 再度醒来已经是中午了,睁眼四顾,他躺回了床上。撑著因刚才那场激烈的欢爱而酥软的身体,冉玉浓从床上起来。赵豫听到动静,从珍珠帘外进来,身上仍然只批了件寝袍。笑著说:“正好,午膳已经送来了,快过来吃吧。”边说边坐在床沿要将他抱下。冉玉浓红著脸,心里还是一丝甜蜜的依偎过去。可是突然想起来,忙说:“等等,让我想把衣服穿上。”说完小脑袋到处张望,找自己衣服。没想到赵豫眉毛一扬,说:“衣服,要衣服做什麽?”冉玉浓找不到衣服的踪迹,急了,说:“没有衣服,我怎麽出的去?怎麽见人啊?”说完把身上的被单扯了扯就往赤裸的身上裹。赵豫笑嘻嘻的把他拉住,硬是将他从床里拖出来抱住,说:“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怕什麽呢?你哪里我没有见过,还害什麽羞呢。”冉玉浓还是摇头不从说:“不行,别人看到了像个什麽样子?”赵豫回答说:“别怕,没有人会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吩咐过了,他们不敢靠近这里的。” 冉玉浓还是不能同意,一直摇头说:“不,还是不好。你快去叫 分卷阅读93 他们给我拿件衣服来。”赵豫自然是不肯的,两人争执不休。赵豫索性将他就这麽著抱起,双双出了珠帘。来到一条布满菜肴的案几前坐下,赵豫笑眯眯的手持象牙筷,问他:“想吃什麽?”冉玉浓却在他怀里扭动个不休,赵豫笑了笑,索性恐吓道:“别动,否则我虽不介意在这里再干你一次,可是就怕宝贝你受不住又要睡过去了。”冉玉浓果然吓住了,乖乖的坐在他怀里一动不动。赵豫满意的一笑,提起筷子夹起一块菜肴,就要往他嘴里送。不料冉玉浓赌气扭开头不吃。赵豫哄劝了半天他都不吃,赵豫偏头想了想,说:“好吧,看来宝贝你非得要我来喂你才行了。”说完,竟将那菜送入自己嘴里咀嚼起来。冉玉浓纳闷,没料赵豫突然扳过他的头,一口吻住他的双唇,硬是将嘴里的食物喂进了他嘴巴。 冉玉浓防不胜防,下意识的将食物吞下。赵豫满意的松开他,笑吟吟的说:“不错不错,这样也蛮有情调的。”冉玉浓愣了愣,突然眼圈一红,居然哭了起来。边哭边说:“你欺负我,太过分了呜呜……”赵豫见他哭了,忙心疼的拍拍他玉背,柔声哄劝道:“乖,我怎麽会欺负你呢。我的宝~,我的亲~,我的小心肝~我疼你都还来不及呢,哪舍得欺负你?”冉玉浓抽抽搭搭的说:“你要是不欺负我,为什麽不让我穿衣服?”赵豫笑眯眯的回答:“我这不是说过了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要穿什麽衣服呢?还热!不如脱了,也方便我随时能欣赏到你诱人的身子啊。”说完忙去亲他的眼睑,将他的泪花一点点全吻掉。冉玉浓气急,反问道:“那为什麽你就能穿衣服?”赵豫笑眯眯的干脆伸手去将自己的寝袍一掀,冉玉浓一看,敢情他底下也是什麽都没穿。 赵豫笑著说:“我们之间总要有个人出去唤人进来收拾送膳什麽的啊。我舍不得辛苦宝贝,只能自己亲力亲为了。宝贝也总不会愿意看我就什麽都不穿的出去见人吧?”冉玉浓没辙,便说:“那我也要一件。”赵豫坏笑著回答:“不行,你穿了又没用!我说了,穿上我就不能看到你的身体了,而且脱起来也要费我一点事。”冉玉浓拿他没办法,急了半天。索性豁出去只是哭著闹著撒娇撒泼。赵豫却见招拆招,低三下四,做小伏低,甜言蜜语轮番上的哄他,唯独只有穿衣这一条,他是绝不退让,坚持冉玉浓应该在自己面前一丝不挂才是。 冉玉浓无可奈何,他又不是跟赵豫一样能真豁得出去,闹了一下就偃旗息鼓了。赤身裸体的坐在赵豫怀中,别别扭扭的吃完一顿午饭,又被他抱回床上休息。面对赵豫眼中的求欢讯息,索性翻身背对著他不理。没想到,身上一沈,赵豫居然又压了上来,淫笑道:“从背後干你也不错,虽然看不到你的表情,却能干的更深些,别有一番滋味。”冉玉浓一惊,刚要挣扎,赵豫一只手指轻车熟路的插入下身媚穴一搅,另一只手握住他前方粉茎一柔,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只能咬著床单低低的呻吟,任赵豫鱼肉。没想到赵豫这禽兽,居然还不放过他,趁胜追击。用手将他撩拨到濒临爆发的时候,居然停住,然後附耳过来,吹了口气,说:“答应我,这些天都不要穿衣服,让我多看看你的身体,嗯?” 粉茎的露眼被恶意的堵上,下身媚穴口还有一柄利器来回徘徊却几次过门不入,只逗弄著用刃尖浅浅探入又快速抽出。身体越来越热,可是却怎麽都得不到纾解。冉玉浓实在是承受不住了,终於哭叫著说:“我答应你,别折磨我了,快给我…快……”赵豫满意的一笑,亲亲他的背部,说了声:“乖!”立刻提枪杀入,身下宝贝媚叫一声,身体已经自动曲腿抬臀来迎合他的撞击。光滑无暇的玉背开始渗出汗水,随著扭动挣扎的身体四处滚动,线条优美的曲线上下起伏,挑逗著他的欲望。宝贝一声声的娇吟急喘更是最动听的淫乐,赵豫吼了一声,愈加亢奋起来…… 情事完毕,冉玉浓抽抽搭搭的窝在赵豫怀里哭泣。赵豫在连番的交媾中一逞兽欲,自然很有心情来对怀里的宝贝柔声宽慰一番。双手更是在他赤裸的身躯上力道适中的按摩。慢慢的终於让他心情平复起来。 冉玉浓见他不肯让步,自己又实在是放不开,只好临时扯了一条光滑的丝质床单遮体。赵豫倒并未阻难,反正那条床单太过柔软光滑,总是从他身上滑落以致春光大泄,反而更加撩人。况且一条床单也实在是遮不住什麽,权当是情趣了。 番外:春梦(下) 发文时间: 05/07 2010 -------------------------------------------------------------------------------- 到了晚上,冉玉浓已经习惯并平静下来了,抓床单的手劲都小了许多。这些许的改变让赵豫察觉,不过他面上倒是不动声色,抱著冉玉浓将晚膳吃完,然後伸手便要去扯他身上的床单。冉玉浓一躲,说:“不要了,今天都两次了,我累了。”赵豫笑著点点他的鼻子,说:“小傻子,都想到哪去了,我是要带你去沐浴。”冉玉浓脸一红,手松开乖乖任他扯些床单,心中暗暗腹诽道:还不都是你没完没了的瞎折腾人,把我弄得这样草木皆兵的吗?赵豫不知他心中想法,笑著将他抱起,两人便双双洗鸳鸳浴去了。 待到回来,屋里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自然是侍从们趁他们离开进屋收拾的。冉玉浓看看赵豫,他笑著说:“放心,他们知道什麽时候能进来,什麽时候不能。”冉玉浓便不说什麽了,赵豫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说:“过来,我帮你把头发擦干。”冉玉浓一笑,稍稍有些扭捏走了过去,背对著赵豫坐下了。赵豫满脸温柔的笑意,拿过一条柔软的帛巾裹住冉玉浓湿湿的黑发细细的擦拭。 屋里已经点上了灯,明晃晃的油灯里掺上了极品香油,暖香弥漫四周。冉玉浓半倚在赵豫伸长的腿上,静静的等赵豫将他的头发擦干。赵豫拿著帛巾温柔细致的做著手中活。忽略掉两人几乎皆是赤身裸体,倒也是极温馨的一幕。过了一会,赵豫将他的头发放开,亲亲他的肩膀,说了声:“好了。”冉玉浓笑著转身抱著他,说:“多谢!”赵豫眼里是满满的温柔,微笑著说:“说什麽傻话呢。”冉玉浓笑著低下头,赵豫看得心里一动,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一吻完毕,冉玉浓说:“天色还早,我们做些什麽呢?”赵豫笑了笑,起身牵著他的手,将他拉到一只堆 分卷阅读94 满笔墨纸砚的案几上,说:“你玩闹了一天,功课恐怕都要落下不少。喏,乘著这时候得补补,今天就先练二十张字如何?”冉玉浓有些不满,反驳道:“哪里是我玩闹,分明是你拉著我…行那夫妻之事。怎麽现在反倒是你怪起我来了,坏人。”说完有些气呼呼的扭头,赵豫大笑,说:“好好,是我的错,是我死活要干你,宝贝你是半点都不愿意的,都是我坏,非要强迫你。如何?”他一位天家贵胄,说起这个粗俗字眼来却如此的自然妥帖,毫无半点不适。这样一说,冉玉浓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想了想,说:“我也不是不愿意的……其实,…你做的很好,我…还是很舒服的……”他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却还是诚实的说出了心里话,惹得赵豫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忍不住又没头没脑的吻下来,吻到冉玉浓气喘吁吁的腰都快软了,才松开说:“乖~!好好练字,练好了相公给你个奖励。”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大半柱香时间,赵豫轻轻搁笔,抬头望望身畔不远处的冉玉浓。只见他正端正的跪坐在案几旁提笔写字。神态是极认真的,身体是极情色的裸露著的。那被用来遮体的一块金色丝缎早就滑落到他腿上,冉玉浓聚精会神的也没注意到。赵豫坏心眼的欣赏了一会宝贝的曼妙身体,突然冉玉浓身边一盏油灯炸了一下,顿起一阵黑烟。然後他哎呦一声,一只手抬起去揉眼睛。赵豫忙起身过去,关切的问:“怎麽了?”边说边去扳他的脸细细端详。冉玉浓皱著眉闭紧双眼,回答道:“眼睛熏到了。”赵豫忙说:“你忍忍,我去拿水来。”说完就要起身,冉玉浓却拉住他摇摇头说:“没事,一会等眼泪流出来就好了。”边说边勉强将双眼睁开,果然,两行清泪便瞬时落下。 赵豫一看,冉玉浓的眼睛都被熏红了。心里大是心疼,忙用手巾擦掉他脸上的眼泪,问:“好些了吗?”冉玉浓点点头,说:“没事,已经好多了。”说完忍不住又眨了眨眼睛。赵豫心疼不已,又不知如何排解,静默了半日才说:“日後,我得像个法子,总不能再让你被这油烟熏到了。”冉玉浓本来正在揉眼眶的,听到这话笑了,说:“你有什麽办法?让我以後坐得离灯远远的?”赵豫想了想只是笑不说话,冉玉浓心里感动赵豫此刻的深情,对於这番话也笑著没当一回事。不过一年後赵豫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冉玉浓自此再未曾受过烟熏之苦,当然,那也是以後的事情了。 等到冉玉浓眼睛终於舒坦下来了,他舒了口气,对赵豫说:“好了,正好我的功课也做完了,你看看。”说完,就将一叠宣纸递给赵豫。赵豫接了,却不急著看。先将冉玉浓赤裸的身体揽进怀抱里,然後才不紧不慢的翻看起来。冉玉浓习字很是努力,他本就是习武出身,现虽然身份变得矜贵,轻易不动力气了。可基本功还在,手腕很有些力气。赵豫瞧著这些字个个端正沈稳,虽还谈不上什麽骨力遒劲,但瞧著还很是有了几分味道。赵豫赞许的一笑,亲亲怀里的人,说:“果然很是进步了些,宝贝真是用功。”冉玉浓羞涩又有些自满的一笑。赵豫将手中的纸张放下,然後双手抱著怀里的人,说:“进步了这麽多,为夫一定要好好奖励才行。宝贝,说说看,你想要什麽?” 冉玉浓兴致勃勃的想了想,却想不出有什麽可要的。於是只好摇摇头说:“没有什麽了。”赵豫有些惊讶,说:“不会吧?再想想,哪会没有什麽想要的呢?”冉玉浓又想了想,还是摇摇头说:“真的没有了,平常你什麽都为我考虑到,我实在是想不出你还差什麽没为我准备的了。”赵豫笑了笑,诱哄著说:“再想想,否则我这个做夫君的多没意思啊。连给奖赏都给不出来。”冉玉浓还是想不出来,干脆逗趣的说:“那…干脆,你摘颗星星给我好了。”说完一脸促狭的等著看赵豫的窘迫之像,没想到赵豫却大笑著说:“摘星星有什麽了不起的。为夫要摘,就把整个银河都摘下来送给你。”说完干脆起身,拿过一条丝巾就要将冉玉浓双眼蒙上,冉玉浓不明内里,忙拦住问:‘做什麽?”赵豫笑眯眯的说:“去摘银河给你啊。”说完干脆的将冉玉浓双眼遮住,然後打横抱起。 冉玉浓双眼一片漆黑的被赵豫抱起,走了一小段路後,又被轻轻放下。然後身边赵豫很是喜悦的说:“来,看我给你摘的银河。”说完,便伸手过去将他面上的丝巾解下。冉玉浓不甚习惯的眨了眨眼,待到看清眼前的画面,不住又惊呆了。 他们现在坐在屋外一块锦毡上,只见面前的,还是那片水庭。此刻夜深人静,唯有一轮牙月高悬。可是眼前的,却是万点斑驳光斓,在那水庭中处处闪烁。漆黑的夜里,本该合拢花瓣沈睡的睡莲,也因这点点光芒呈现出魅惑唯美的颜色。冉玉浓忍不住起身凑近去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那点点光芒竟然是萤火虫。可是怎麽会有这麽多?漫天都是,小小微弱的光芒汇聚到了一起,居然也有了不逊於银河的阵势。犹若梦幻般美妙壮观的景象,再度让冉玉浓震撼。偏偏这个时候,赵豫从後揽住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轻轻问:“喜欢吗?我送你的银河。” 好半天,冉玉浓才结结巴巴的问:“这…这些萤火虫,怎麽会有这麽多?”赵豫笑眯眯的说:“天机不可泄露。你只要告诉我,喜欢吗?”说完满心期待能够听到冉玉浓的感谢。 冉玉浓却突然转身,紧紧的抱住他不放,嘴里不发一言,只是这样久久的抱著,一直抱著。赵豫先是一愣,後微微一笑,由著他使劲抱著。过了一会,见他还不松手,怕他累著了,便干脆坏笑著说:“宝贝,你若再不松手,撩起为夫的心火来,为夫可就得再干你一次了。”此言一出,果然冉玉浓立刻松手,然後从他怀里把头抬起来嗔怪道:“真是,我刚刚还在感动不已呢,你这人,真是半点正经都没有。”赵豫嬉皮笑脸的回答:“没办法,谁叫宝贝太过活色生香,为夫在你面前真的是很难把持住。”冉玉浓低低笑著,转身去,索性靠在他怀里,静静地欣赏眼前的奇妙美景。赵豫忙接过老婆的身体,调整好姿势让他靠得舒服点,还从旁边拉过一条宽广薄被将冉玉浓紧紧裹住,夜里露水多风大,要小心别伤风了。同时顺便再在宝贝身上揩点油。 冉玉浓任他忙活,眼睛只是眨也不眨的欣赏著眼前的美景。许久,终於出声 “真美啊!”他由衷的赞叹道 “喜欢吗?”赵豫追问道 “嗯,喜欢”赵豫 分卷阅读95 舒心的笑了,说“只要你喜欢,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冉玉浓却撇撇嘴说“可偏偏不让我穿衣服” “嘿嘿,,那只怪你的身子实在是太美了,我舍不得少看一眼。” “哼~油嘴滑舌”赵豫只是坏笑不答腔 冉玉浓停了停又说“可是,我真的很开心,从来都没有人为我做到这一步,谢谢你。” 这话让赵豫来劲了“想谢我,那就拿谢礼来啊” 冉玉浓笑著侧头看他一眼,问“你想要什麽?” 赵豫淫笑著回答“用你的身体来谢如何?” 冉玉浓脸微微一红,幸好天黑赵豫看不见,借著黑夜,冉玉浓也放弃了矜持,羞涩而大胆的说“这个…不早就给你了?” 赵豫继续淫笑道“那,就换一样吧。” 冉玉浓追问“是什麽?” 赵豫突然又正经起来,他恳切的望著冉玉浓,说“给我你的心,好吗?” 冉玉浓一愣,赵豫急切又炙热的望著他,默默等待著他的回答。心里却疯狂的喊著: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不要拒绝我…… 冉玉浓却歪歪头,有些困惑的说:“这个,不也已经给你了吗?”一瞬间,赵豫入极乐之地。 两人再没有说话,只静静的依偎在一起,静静的夜里,只有小小的流萤飞舞,远处传来哗哗的水声,是太湖的水波拍岸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更显得这个夜宁静安逸。渐渐地,冉玉浓泛起了迷糊,往赵豫怀里又缩了缩,赵豫温柔问道:“困了吗?”他点点头,赵豫干脆躺下,两人相拥著,冉玉浓靠近他的胸膛,听著赵豫一声声沈稳有力的心跳,逐渐睡去…… 遇险 发文时间: 05/09 2010 -------------------------------------------------------------------------------- 铺垫戏我会尽快再尽快,赶快进入正题才是我的心愿~~~ 赵豫这次出京是代表天子去祝贺他们的叔叔梁王50岁大寿。既然是天子特使,自然出行的阵仗也铺张威风的很。本来这时时轮不到冉玉浓前去伺候的,可临了赵豫看见胡统领,便想起他那个讲义气又傻得可爱的侄子,便随口说了一句:“把你那侄子带上吧,路上也解个闷。”於是本来还担心冉玉浓得罪了王爷新贵,恐被见嫌的胡统领喜出望外,立刻把冉玉浓拉进了队伍,让他也跟著一起出访了。 出使的队伍走了七八天时,出了件大事。话说这日冉玉浓到达行驿下榻处,准备好好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时,胡统领突然匆匆忙忙的来敲门:“小冉,小冉快起来。”冉玉浓不知出了什麽事,忙开门将胡统领放进来问:“胡叔,出什麽事了?”胡统领摆摆手,拉著他说:“你且简单收拾一下东西先跟我来。”说完便催促他快点收拾。冉玉浓不明就里,可见胡统领面色凝重,也不敢怠慢。忙就著收拾了一些东西就跟他出门了。 胡统领带著他在驿馆里动作轻微的七拐八拐,居然是到了驿馆後门。一去已经有十来个大汉牵著马在那里等著,冉玉浓一看,全是王府里的精锐侍卫。见他们过来了,先恭手为礼道:“统领!”胡统领点点头,问:“王爷呢?”话音未落,身後传来一声:“本王已经来了。”众人忙对他身後行礼道:“王爷!”赵豫点点头,问胡统领:“都到了吗?”胡统领点点头。赵豫目光一转,看到了瘦瘦小小的冉玉浓,一愣,问:“他…”胡统领忙说:“王爷一路上颠簸,您跟前还是需要个伺候的。我这侄子手脚麻利,且还会些拳脚功夫。不会给您添麻烦的。”赵豫倒是不以为意,点点头说:“既如此,就让他跟著吧。”於是胡统领忙推推冉玉浓说:“还不多谢王爷。”冉玉浓糊里糊涂,木木地说了句:“多谢王爷!” 赵豫懒得管他,自己先上了旁边的青帐马车,冉玉浓再木,也知道该跟上去伺候,便也跟著上去了。刚刚上去,那马车便出发了。他下盘不稳,一下子居然在车厢里摔倒。赵豫正背对著他,这下正好摔在了赵豫背上。赵豫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稳稳神才发现是这个小呆瓜出糗了。心中有些不悦,正要喝斥一句“无礼”,突然心念一动,因想起刚刚冉玉浓压上来时隐隐感觉背上贴上两团软肉。可,这怎麽可能呢? 赵豫有些狐疑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冉玉浓知道自己闯祸了,忙跪著说:“王爷恕罪”。 赵豫上下打量了他几眼,尤其在他喉头处与胸口来回看了看,终於出声道:“行了,起来吧。”冉玉浓松了口气,忙说谢王爷便起来了。赵豫不再理他,只顾低头沈思。冉玉浓乐得轻松,在这个简单但又设施齐备的车厢里寻了小块地坐了下来。 一时间车厢里一阵沈默,冉玉浓百无聊赖的抬头,却发现赵豫闭著眼靠著车厢一动不动。心里想著:“王爷是不是打瞌睡了?”忙轻唤了一声:“王爷。”赵豫没有应声。冉玉浓便确定赵豫是坐著睡著了,忙起身要去抱赵豫。赵豫正闭目沈思,没防到突然被抱了个满怀,吓了一跳。睁开眼一看,一张瘦尖的脸蛋就涨满了整个眼帘。他忙吼了一声:“做什麽?”冉玉浓也被吓了一跳,眨了眨眼睛,赵豫这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原来又长又密。冉玉浓答非所问的说:“王爷,原来您没有睡著啊?”赵豫没反应过来,问:“什麽睡著?”冉玉浓老老实实的回答:“我…属下刚刚看王爷闭目,而且叫也不回应,以为王爷您睡著了。就想把王爷您扶到榻上躺下了。” 赵豫这才明白过来,倒也罢了。冉玉浓这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还一直把赵豫抱著不放,忙松了手说了声:“失礼了,请王爷恕罪。”脸因为不好意思,居然有些微微泛红。灯光下,垂眉顺眼尖下巴的,瞧著倒是有几分可怜可爱了。赵豫瞧著心头一动,可回过神又觉得好笑。甩甩手说了声:“罢了。”便起身走到窄窄的软榻上躺下就要休息。 冉玉浓看他和衣躺下,便忙扯过一床锦被要给他盖上。临了手又顿了顿,想了想说:“王爷,要不,属下先帮您解衣?”此言一出,赵豫本闭上的双眼也睁开了,他有些吃惊的问:“什麽?”冉玉浓无邪的解释:“您穿著衣服睡睡不舒服,而且早上起来容易著凉。还是除去外衫睡著舒服些。”赵豫目光很有些难测的上下扫视冉玉浓,想了想又觉得没什麽大不了了。便懒懒一笑,说:“好吧。” 冉玉浓见他同意,当下便下手开始去解赵豫的腰带。可赵 分卷阅读96 豫一身华贵锦衣,平日脱穿都要费些事,他又没做过这些哪里懂得诀窍。一双手在赵豫身上上下翻来覆去,费了好大功夫也没成功脱下。倒是赵豫,从出京到今日已经好几日未近美色。现感觉这小东西伏著身体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摸了大半天,事没办成,却歪打正著的引起下腹一阵阵搔动。心想著这家夥到底是来伺候得还是勾引人的?转念一想,难道这傻子真的是想来自荐枕席?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失望,忍不住出声道:“怎麽回事?你到底会不会伺候啊?” 冉玉浓也是急得出了汗,听这话立刻接口道:“对不住王爷,属下从没有做过这事一时间有些不熟。不过请您放心,属下正在努力,一定会帮您把衣服脱下来的。”保证玩之後,他更是认真投入的研究赵豫的衣著穿法。赵豫偏头望著他聚精会神的盯著自己衣服看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又觉得他可爱起来。冉玉浓思索之下,终於发现了诀窍,就这麽著,终於将他几层衣服系带解开,露出中衣。然後见他还躺著不动,衣服压在他身下。就说:“王爷请您稍稍起一下身。”赵豫一愣,还是稍稍支起身体,冉玉浓快手将他身上的衣服落下,放到一边。然後又将他扶著躺下,拉过一床被子盖好,说:“好了,王爷请早些安息。属下就在此守著。有什麽需要就叫。”说完就靠著在软榻旁坐下,也是阖目养神。 赵豫躺在榻上,身上的被子被他压得纹风不透。再看他靠在一边居然真的是想要睡了的样子,先前的猜想落空,倒是觉得有些有趣。於是起了调戏之心,叫著他说:“地上不舒服,要不,你上来陪本王一起睡?”冉玉浓闻言睁开眼睛,瞧著他回答:“不啦,属下受得住,这地毯比属下的床还有软乎呢。而且这榻太窄了,属下怕挤著王爷了。”想了想,又觉得王爷这麽好心为自己著想,应该感谢一下,又感激的说:“多谢王爷关怀。”清澈双眸透出真挚的谢意,倒是让刚刚满脑绯色想法的赵豫颇有些不自在了,忙说:“随便你。”便又闭目睡了。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就一直在车厢内朝夕相处。一行人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路。赵豫坐在车厢里倒是有些无聊,闲来无事就以调戏冉玉浓取乐。偏偏冉玉浓是个完全不解风情的,每每不懂赵豫话内玄机,言辞上被他占了无数便宜都没反应过来,只是憨憨的应答。几次下来,倒是让赵豫都觉得无趣了。且他觉得冉玉浓虽年小,性子倒是很是憨厚爽快,很有些明朗少年之风,比不得自己那些房中脔宠。遂也不再对他起玩弄之心。只一心将他做自己下属看待。两人便相安无事下来。 这一天,一行人路过一条山道时,却出了事。原本弯曲小道旁的树林里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且形式凶狠,见人就杀。胡统领便带著手下前去抵御,可是来人众多,他们很有些顶不住了。遍隔著马车喊著:“小冉保护王爷先走。”冉玉浓在车里大声应了,忙拉著赵豫就要下车换马。 赵豫遇险却并不慌乱,只是沈著脸提著一柄剑随冉玉浓下了车。看清眼前的凶险局势後咬牙切齿的喊了句:“奸贼老匹夫。”冉玉浓提著刀,不管他说什麽,只是推著他喊:“王爷快上马。”早有几名侍卫退回来围著两人护卫。赵豫被他们护送到一匹马旁刚要上去,突然又是一只冷箭,恰好射中马眼,那马吃痛受惊,长啸一声不受控制的冲了出去。其他马早就被冲散,几人无奈,胡统领干脆带领剩下的弟兄,护著赵豫且战且退。 那群黑衣人紧紧相逼,只追著他们不放。渐渐地,赵豫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待後来身边居然只剩下他,冉玉浓,胡统领和两名挂彩的侍卫。几人退到一片林子里躲避,那群黑衣人跟了过来。胡统领咬著牙,隔著一片树荫,查看他们的行踪。眼看著他们越来越近,咬咬牙,跺脚。对面前面色越发凝重的赵豫轻声喊道:“王爷!”赵豫一愣,望向他。胡统领却指了指身边两名部下,说:“这是钱文远,这是赵大佑。”冉玉浓有些莫名,赵豫却明白了,点点头说:“你们放心,本王记住了。”胡统领和两名侍卫欣慰了,他转眼看著冉玉浓,又说了句:“孩子,保护好王爷…自个也小心。”说完,三人就提著刀冲了出去。 冉玉浓这才明白过来,悲痛的喊了声“胡叔”,赵豫却拖著他往树林里跑。胡统领头也不回的也喊了声:“小冉,跑快点,保住自己小命。这样叔也对得起你师父了。”冉玉浓眼泪唰得落了下来,却也是咬咬牙脚步不停的跟著赵豫跑了。耳听著背後的厮杀惨叫声,只觉得心如刀割,眼泪怎麽都停不住。手却干脆紧紧的握住赵豫的手。赵豫一愣,冉玉浓咬著牙说:“王爷别怕…属下保护你。” 话是这样,可结果两人还是被追兵堵上了。更糟的是,後有追兵,前为悬崖。两人慌不择路,居然跑到了一处悬崖上。冉玉浓一看底下云雾缭绕,就有些头晕。却还是强撑著一口气,捏著赵豫的手不放说:“王爷别怕!!”赵豫濒临绝境,听到他这傻乎乎的一句蠢话,却苦中作乐的想笑。推推他,说:“别撑了,拼一把算了。”冉玉浓一愣,赵豫已经仗剑迎向来敌,嘴里说:“想不到我堂堂晋王赵豫,今日居然要命绝於此,”停了停,看了冉玉浓一眼,又笑著加了一句:“倒是便宜你这小东西,可以与我合葬了。”冉玉浓“啊?”了一声,敌人已经杀了上来。忙挥刀迎了上去。 要说他还是很有两下子,几下居然打得有模有样。但是哪些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一味的围攻赵豫。赵豫也不是坐以待毙的,提著长剑连刺带挡,倒是也让人不能近身。只是打著打著,他地下步子动了,最後居然不自觉的靠近了悬崖边上。待到反应过来时,已经半边脚底都悬了出去,身体就在悬崖边上摇摇晃晃,眼看著就摔下去了。 赵豫彻底绝望了,心中喊道:我命休矣!这时突然听见一声大喊:王爷!眼角余光便看到冉玉浓扑过来的身影。接著两只手扯著他的胳膊,赵豫不自觉喊:傻子!果然,一股大力带下,冉玉浓不但没有能拉住赵豫,连自己也被带了出去。双双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无名谷 发文时间: 05/13 2010 -------------------------------------------------------------------------------- 禽兽想吃肉,还早著呢~~ 分卷阅读97 ~~ 赵豫紧紧抓著粗大的藤蔓,仰头问:“怎麽样?”冉玉浓小心翼翼的顺著纠缠的藤蔓爬下,喘了口气说:“不行,太陡了,而且石壁上长满了青苔,无法下手。”赵豫闻言有些泄气,说道:“既如此,难道我们就要困死在这里了吗?”话音毕,一阵山风刮来,两人的身体都随著藤蔓轻晃。 要说也算他们幸运,谁承想那山崖之下五六丈处,云雾遮掩中,居然还生有那麽大一片藤蔓。密密麻麻如同蜘蛛网一样缠绕在绝壁上。两人落下时,恰好一阵强风刮来,将藤蔓吹得飘动起来,网住了他们的身体,救了两人性命,还连擦伤都未有几处。可倒霉的是,待两人从千钧一发的危急惊险中缓过气来,却又加苦不迭的发现自己被困在这半山腰处,不能上不能下,苦也。 赵豫有些急躁,恨恨的锤了一下说:“想不到我赵豫今日居然会沦落到这个地步。只可恨不能亲手除了那群狗贼,泄心头之恨。扫除奸逆,匡扶社稷,真是愧对我大宋列祖列宗,到了九泉之下也无颜啊!”他在那里气恨恨,冉玉浓倒是半天不吭气,垂著头,手一直在藤蔓遮掩的石壁上摸索。赵豫胡乱发泄了一通,发现冉玉浓的动作,有些奇怪,便问:“你这是在做什麽?” 冉玉浓并不扭头,很认真的说:“找道!您仔细注意下,是不是觉得有股冷风向刮过来?”赵豫听了他的话,集中注意力的感受了一下,确实觉得脸上有些冷飕飕的。便点头说:“确实有,可这里有风有什麽稀奇的?”冉玉浓摇头解释道:“如果是从底下峡谷里或侧面来风倒是无所谓,可是连迎面都还有风,说明我们面前肯定有个风口。仔细找找,说不定这石壁上真会有个洞呢。”此言一处,本来都有些泄气的赵豫立刻振奋起来,大喜说道:“说的有道理,我们赶快找找。”说完也伸手隔著藤蔓在石壁上慢慢摸索起来。 两人攀著藤蔓,上上下下的摸索了一番。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就在不远处,真有个宽达两丈的石洞。两人大喜,小心翼翼的摸了进去,那股风来的更加强烈了。冉玉浓心中宽松,对赵豫说:“有风,说明那边肯定是通的。我们过去看看。”赵豫心中欢喜,忙说:“好。”两人便摸著进去了。 洞内并不潮湿,只是越往里便越有些狭窄,好在没走多久便可看见前方一线光亮。两人都是大为振奋,更是加快脚步朝著光亮处走去。走了大约几十丈,终於走到头了。拨开杂草丛生的洞口,两人先後钻了出去。待到重见天日,两人心头都大大松了一口气。 赵豫毕竟还是老成一些,左右环视了一下,发现他们现在在一个幽然峡谷中。只见四面环山,树林茂盛,野草萋萋,远处传来一声声婉转鸟啼。草丛中可见灰色野兔穿梭逃窜。只是不见人踪。赵豫心里咯!一声,指使冉玉浓道:“去,探探路,看看出去的路在哪里。”冉玉浓一愣,便还是答应了转身就走。赵豫想了想,又喊住他说:“等等, 我跟你一起去。”说完抬腿追上他。 可是两人绕著谷走了一圈又一圈,却找不到出口。这谷说是不大不小,却稀奇的像是个盆底,硬是被四面大山围得不露一条通路,唯一一条出口却是一条急急流过的小河,但是小河的出口又是个瀑布。站在边缘望下去,这瀑布少说也有三十多丈高,怎麽下得去。两人一筹莫展,天色却渐渐黑了。冉玉浓便对赵豫说:“王爷,天色都不早了,要不我们今天就先找个地方歇一下,明日再探路吧。”赵豫被这连番的变故搅得一肚子邪火,只憋著不肯发作。这回索性爆了起来,冲著他劈头盖脸的骂道:“歇什麽歇?才这样你就累著了,个狗奴才,本王都还没开口,你倒是开始做大了?要偷懒你就滚开!!” 冉玉浓一愣,看了赵豫一眼。赵豫发过火之後,心头先是舒服了一些,後转瞬又想,眼前这人刚刚才不顾性命的前来搭救过自己,後两人还并肩寻生,自己这样似乎有些过分。他不由得有些後悔,但偏偏生性就是个跋扈骄傲性子,难得向人低一次头。这一下,却有些不知该如何收场,面上倒是有些讪讪的。一时之间不说话了,直盯著冉玉浓面上瞧个不停。 冉玉浓却没有说什麽,转身便离去了。赵豫一愣,心里又有些不满了。想:就算他刚刚确实为自己立过功劳和苦劳。但毕竟两人一个是主,一个是仆。自己做主子的心情不好所以发个火,要是个贴心的奴才不就该顺著哄一下?怎麽他就一声不吭的走了,莫非还敢耍脾气不成。这样一想,刚刚下去的火头,又有些复燃之势。赵豫咬咬牙,转身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了。 山中黑天快,且谷中采光更是不易。没到半个时辰功夫,就很有些黑了。赵豫折腾了一天,心烦气躁,加上晚上视物不清,黑灯瞎火的一通乱走,最後竟然走到一荆棘丛中,衣服被刮破了不说,身上也被划开了好几道口子。赵豫气急败坏,站著喃喃骂天发泄。就在他筋疲力尽之时,身後出现一阵火光,他大喜,转身一看。冉玉浓举著个点燃的木棒站在他身後静静的看著他。赵豫一愣,一阵失望,又一阵安心。面上却淡淡的问道:“你怎麽来了。”冉玉浓瞧著他颇有些狼狈的模样,平静的说:“天都黑了,明天再找路吧。我找到个山洞可以供我们今晚休息,还打了只野兔,生了堆火。忙活了半天,您一定饿了吧。”像是要佐证他的话似的,赵豫的肚子适时的响起声来。冉玉浓话语一顿,赵豫已经觉得面子丢尽。几乎不想去看冉玉浓的表情了。冉玉浓却没有做什麽反应,转身走了。赵豫一愣,赶快跟了上去。 走了一会,来到那个溪流旁不远处,果然见著一个山洞,进去後赵豫左右瞧瞧,这个洞并不深,走个十几步就到顶了。洞里还算干燥,没有生什麽苔藓。只见里面起了一堆火,旁还放著一只死兔子。火堆旁边则是两堆干草,铺成床榻状。赵豫有些吃惊,便问冉玉浓:“这些都是你弄得?”冉玉浓点点头,说:“没什麽东西可用,临时只能这样了,委屈王爷了,属下知罪。”嘴里说著知罪,脸上却还是淡淡的看不清表情。 赵豫脸上难得的红了一下,有些讪讪然,於是也没说什麽,走到火堆旁坐下。冉玉浓也过来,将野兔拿出去了,过了一会又转回来,手中的野兔已经被清理干净。冉玉浓那一支扒皮树枝将它支起来送到火上去烤。一面还用随身的匕首将兔子捅了几刀。过一会肥厚的油脂“滋滋”的滴落,一 分卷阅读98 股肉香开始飘散。饿了大半天的赵豫口中唾液开始旺盛分泌。双眼已经不自觉的贪婪望向红油油的兔肉。 过了一会,终於烤好了。冉玉浓动手撕了一根後腿,然後递给赵豫,说:“王爷,请!”赵豫毫不客气的接过便开始大快朵颐。不过急归急,动作还是很是斯文和风度的。他也不想在这个贫贱的小侍卫面前丢了派头。可是,偷偷望了冉玉浓一眼,却发现他压根没注意到自己,只是低著头默默的啃著手里的兔肉。 没过多久,那一整只肥大的兔子便被两人吃光了。冉玉浓低头把残余收拾出去扔掉。赵豫满意的坐在草铺上休息。过一会,冉玉浓又回来了。这次手里拿著的是一块打湿的布巾。他走到赵豫面前,蹲下说:“王爷,请将您的手给我。”赵豫一愣,见他接下来从怀里掏出几个小瓷瓶,反应过来,将手递给他。冉玉浓默默接过,小心的用手中的布巾将赵豫手上的污渍擦掉後,再打开瓷瓶,从中倒出外用的伤药,为他小心的覆上。 赵豫觉得有些疼痛,毕竟冉玉浓身上的不会是什麽上好的药物。他想了想,决定说点什麽。於是便开玩笑说:“小冉,这次多亏有了你。日後若本王能够出这鬼地方,必定对你重重有赏。说吧,你想要什麽?本王都会尽力满足你。”冉玉浓手一顿,他抬头来问:“王爷说要赏我?”赵豫笑眯眯的点头,说:“是啊,你想要什麽?”冉玉浓摇摇头说:“属下不差什麽,王爷要是想赏,就请把属下的这份给李婶吧。再给春桃备份厚实嫁妆,找个好人家。”赵豫一愣,问:“李婶?”冉玉浓解释道:“是胡叔的妻子。”赵豫点点头明白了。想了想,笑著说:“你倒是个讲义气的人。”冉玉浓摇摇头说:“不,属下不是讲义气。胡叔是个大好人,他对我很好。我想多报答他一些。”他停了停,想了想,终於很有些艰难的开口:“胡叔…若您能顺利出去,他的後事,请您务必办得风光些!!” 赵豫一愣,回答:“这个自然!”冉玉浓一听到他的承诺,心中一松,便低下头来不言语,只小心的在他手上涂药。赵豫却开始细细的端详眼前这瘦小的男孩:真的是很瘦,肩膀都是削的。头发有些乱了,可是很意外的乌黑,他这样低著头,赵豫瞧不细他的五官,但是!可见他的眼睫毛却很是长密,还算挺的鼻头下的嘴唇也是比较丰润。体格单薄,瘦瘦弱弱,真想不到白天的时候居然还能跟那群杀手抵挡一阵。看著看著,突然一滴水滴到他手背上,然後又是一滴两滴三滴,在他的手背上迅速汇成一滩。他吓了一跳,问:“这是怎麽了?”冉玉浓低著头,咬著嘴唇,终於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咽呜著说:“胡叔他死了,他们都死了……“说完这句话,他终於再也控制不住的仰面放声大哭起来。 赵豫愣住了,他第一次这麽近见到有人在他面前哭的这样毫不遮掩压抑,却有些手忙脚乱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忙说:“你先别哭啊!!“可冉玉浓哪能听他的,继续哀号哭泣著,眼睛痛苦的闭著,豆大的眼泪纷纷滚落,嘴巴张大嚎著。赵豫无奈,最後实在是没办法了,想了想,终於抬手拍了拍他的背,轻轻的说:“别哭了,小冉!”後,干脆将他瘦弱的肩膀揽入自己怀中,轻声的哄慰著…… 同寝 发文时间: 05/16 2010 -------------------------------------------------------------------------------- 这章还是没肉~~~~~~┐(┘▽└)┌ 赵豫迷迷糊糊的醒来,眼睛转了转,看到眼前的石壁,愣了愣,才回想起昨天的变故。想起这始作俑者,他重重的哼了一声。又一瞧,发现怀里依偎著一个人。仔细一看,不就是那个傻得有几分可爱的侍卫冉玉浓?他怎麽会在自己身边? 赵豫有些诧异,仔细回想了一下。才记起原来昨晚冉玉浓哭得实在是太畅快,无论他怎麽哄都收不住。赵豫实在是手足无措,只好揽著他肩膀拍打著以示安慰。两人都是又惊又累的折腾了一天,早就筋疲力尽,於是没多久便双双倒下就在那草铺上睡著了。 追忆起了前因後果,赵豫神色有些复杂的望著身边冉玉浓憨憨的睡颜。还是瘦瘦的一张脸,尖尖的下巴,几乎看不出胡渣。脸色微微有些青白。眼睛闭著就更看得出睫毛又长又密,脸上还有斑驳的泪痕,这是昨晚的泪水被风干的结果。就这样一个勉强还算是清秀的少年,自己居然就这样跟他睡了一晚上。赵豫觉得很有些不可思议,原因无他,只是他从未与人共眠过。 是的,当今天子的嫡弟,晋王赵豫,不喜欢跟人同床。尽管他有名分的姬妾已达十数人,可从来都不肯与她们共眠,往往她们侍寝完毕之後,便会被遣回居处,从来都不会被留下过夜。刮风下雨。雷打不动。 赵豫很讨厌有人睡在自己身边,只要是感觉到身边有人,他便会不自觉的提起警惕,以至於无法放松入睡,即使勉强入睡,也会噩梦连连。久而久之,他形成了独眠的习惯。可是昨晚,他不断破天荒的主动去安慰一个地位卑微的侍卫,最後还跟他睡在一处,更特别的是,一晚上他睡得很好,从未有噩梦,更没有突然醒过来。这,到底是怎麽了? 面对著突然的改变,赵豫心乱如麻,对这种失去自己掌握的事不知该如何面对。就在他神绪不宁的时候,怀里的人动了动,一双眼睛睁开,清澈的双目懵懵懂懂的看了看面前的自己,眼神单纯无辜如稚弱小儿。赵豫望著这样的目光,心里突然一动。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诧异自己这没来由的异动,冉玉浓却已经清醒过来了。他忙从赵豫怀里坐起,一瞬间,他所依偎的赵豫身体迅速凉了下来,赵豫一愣,心里涌起一阵空虚。 冉玉浓很有些不好意思,他理理自己的衣服,低头讷讷的说了声:“王爷!属下…昨天失礼了。”说完,原本青白的脸色立刻全部泛红,连脖子都是红通了。人更是揪著自己的裤腿很是羞愧。赵豫瞧著他这样微微扭捏的作态,心里却说了句:真可爱!?? 可爱??什麽乱七八糟的?赵豫觉得这很不正常,抛弃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忙也坐了起来。凌乱的发髻上插著一支草标,不过他没发现。而是极力摆出一副上位者的气势来,很淡定的嗯了一声,说:“算了,念在你昨天的拼死救护之功,这种事本王不会追究的。”说完挥挥手,表示既往不咎。冉玉浓闻言轻轻吁了口气,原本绷紧 分卷阅读99 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他抬头朝著赵豫笑著说:“多谢王爷大量。”赵豫心里又是一阵微微心悸,回过神来不由得一阵慌乱: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麽了?? 他定了定神,肚子恰好也饿了,想了想问:“早膳在哪里?”冉玉浓想了想,问:“王爷想吃什麽?”赵豫倒是被他问倒了,想想确实是。这与世隔绝的深谷中,哪里去寻来一份像样的早膳,可是让他像昨夜一样去吃烤野兔,一大早的怎麽咽得下去?但是,现在他也不想为难冉玉浓,於是说了句随便就低头不说话了。冉玉浓瞧著他,却接著说了:“王爷您先跟我来。”於是带著他出去,来到那条小溪旁。赵豫有些不解,问:“你带本王来这里做什麽?”冉玉浓看了看他,却突然伸手到自己衣服下摆,将内层的衣服扯下一块,然後递给赵豫说:“也没其他的办法了,王爷您将就著就用这个洗洗脸吧。属下再去寻些早膳来。”赵豫伸手接过来,摸摸不算上好的料子,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挑剔,便将就著洗了洗。冉玉浓却转身要走开,後又转过身,伸手将赵豫头上的草标拔下,才真正离开了。 过了好一会,赵豫等得焦急,都开始翘首盼望了,他终於又回来了。这次怀里却揣著一些红红的果子。他看到赵豫守在洞口,便朝著他欢喜灿烂的笑著说:“王爷,您看我找到什麽了?”配著这初升的太阳,笑容是如此的清爽,搞得赵豫的心情都为之一松。他笑著看著冉玉浓问:“哦?是什麽?”冉玉浓笑著献宝一样拿给他看,说:“您看,是李子啊。真麽想到,这里原来有颗那麽高的李子树,接的李子又红又大,好像也很好吃。待我洗干净了您尝尝!”赵豫赞许的笑著看他快速的将几个李子洗好拿过来。 伸手拿过一只咬了一口,果然多汁可口。赵豫点点头,对冉玉浓微笑著说:“果然可口,你也吃一个。”得到赵豫的赞许,冉玉浓大大的笑了。可是没多久神色便又黯然下来,然後低头拿过一只坐在一边默默的啃著。赵豫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他又是想起了胡统领,一时间也是无法劝解,只好自己也低头吃著李子。 不多会几个李子下肚,他也差不多饱了。再看看冉玉浓,还是一副黯然的模样。赵豫走到他身边,斟酌著不知道该说什麽,冉玉浓却突然开口了。他问:“王爷,那些人是谁?为什麽要害您?”赵豫愣了一下,想了想决定还是说了。 他在冉玉浓身边坐下,郑重的说:“小冉,本来这事本王不该泄露出去的,现如今我们落到这个田地,而你现在也算是本王的一个心腹了。也该让你知道这事情的来龙去脉。你可知道,我们此行是为了见谁?”冉玉浓点点头,说:“是梁王,您的叔叔。”赵豫继续说:“对,他是我的叔叔,也是个野心勃勃的人。我收到呈报,梁王这麽多年来一直在屯兵养将,锻造兵器。还一直不断的跟其他王侯联系,更还长期接近贿赂我朝中几位重臣。尤其是最近他活动的越来越猖獗,我怀疑他已经要生事了。所以就借著给他祝寿为名前去他领地查探。没想到前日他的一名心腹叛逃,带著他与几名诸侯已经朝廷内臣的相约起事谋逆的书信前来投奔。我收到这些,知道不好。便转头想赶回京城以作打算,没料到梁王的杀手这麽快就赶到了。最後就成了这个局面。” 冉玉浓认真听到这里,想了想脸色大变道:“您这麽一说,梁王确实要造反了。可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消息送不出去可怎麽办?”赵豫笃定的说:“你放心,相信现在那名心腹还有几封密信都已经快到了京城了。”冉玉浓不解,赵豫耐心解释道:“无论是我的大队人马,还是我们的连夜奔返,都不过是障眼法,吸引他们注意。我早就命心腹待我们走後,带著那人和证据再出发。这样才能确保安全。”冉玉浓听他解释才放心下来,但是又有些奇怪了,问:“您居然用自己做诱饵引开他们的注意?”赵豫听了後苦笑著回答:“是啊,当时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这麽快就追过来了。倒把自己搞得九死一生,狼狈不堪。”说完瞧瞧冉玉浓,自我解嘲的笑著说:“是不是觉得我有些可笑?”冉玉浓却坚定的摇摇头说:“不,您为了江山社稷安危,居然可以这样不顾自己安危,置身死於不顾,就跟书上的英雄一样。我真的很敬佩您,真的。您跟我原先觉得的,很不一样。” 赵豫不是第一次听人恭维,但独独这次,听到冉玉浓这样简单真挚的称赞,心里觉得很是自喜,但是面上还是笑著说:“哪里,你也太言过其实了。再说,要说奋不顾身,你居然能在那种时候还扑过来要拉我一把,这才真是置生死於不顾呢。”说完笑著拍拍冉玉浓的肩膀,说:“小冉,你才来王府没多久就如此的忠心耿耿,真的很让本王感动。”冉玉浓听他称赞,却摇摇头说:“我哪里有像您说的那样过?”赵豫笑著提醒他说:“你先前在悬崖上拉我的那一次不就是?虽然没有成功,但是那个时候你能过来就很了不起了。” 冉玉浓却皱著眉说:“那一次?可那一次我完全没想过什麽生死啊,我只是看到王爷您要掉下去了,所以就想拉住您啊。”赵豫愣了愣,还是笑著说:“可是当时情况危急,你还能不顾生死的过来救我,这还不够勇敢吗?”冉玉浓这个憨厚孩子却老老实实的解释说:“王爷您误会了,我真的没想过生死什麽的,当时那个时候那还有那个时间想这个啊?我就看见您已经出去了,所以就扑过来想拉住您啊,没想到力气不够,自己也跟著掉下来了。” 他这样一解释,让赵豫的笑脸一僵,他问:“难道说,你当时拼了命救我,是因为你根本没想过後果?”冉玉浓低头想了想,说:“是啊,当时没空想什麽後果,就是靠本能就过来了。”赵豫听了心中不知作何滋味,可冉玉浓又接著说:“如果再来一次的话,我想我还是会这麽做的。”赵豫无精打采的问:“为什麽?”冉玉浓认真的说:“我总不能见死不救吧!”赵豫狠狠的说:“可你自己也会死。”冉玉浓憨厚的笑著说说:“也不一定,说不定要是再小心一些我就不会死还能救下您了。而且因为怕这怕那的就那样眼睁睁的让您死掉了,我会内疚到死的。所以与其让我这辈子不得安生,我还不如还是拼命来救您呢!”说完,又是朝著赵豫憨憨一笑。 赵豫目瞪口呆的望著眼前的少年,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傻瓜。他是如此的善良,如此的单纯和质朴。让生於宫廷,长於宫廷,常年浸淫在龌龊阴谋中的赵豫感到不可思议。但不可否认,他心里真的是有些感动了。为这个傻瓜,为他那干净的灵魂。 冉玉浓不知道他的心思,却突然跪下来。赵豫 分卷阅读100 急忙要拉他,问:“怎麽了,好好的跪个什麽?”冉玉浓恭手道:“既然已经知道了仇家,王爷,若以後能够出去,请您务必为我胡叔还有其他的兄弟们报仇。”赵豫心中释然,说:“那是自然,无论是为我还是为国,这个仇我必然是要报的。”冉玉浓听了他话,心中大喜,拜了拜说:“多谢王爷。” 赵豫摆摆手说:“罢了罢了,此时此地,这种虚礼就免了吧。我们还是想法先出去要紧。”冉玉浓听了,忙起身。两人便一前一後,提著刀和匕首,开始了又一次的探谷。 蛇毒 发文时间: 05/19 2010 -------------------------------------------------------------------------------- 话说,为什麽玉浓宝贝总是在倒霉啊~!???? 没想到这深谷居然真是与世隔绝。两人连著探了两天,恨不得把这谷中上下都摸了个遍,居然除了那条瀑布,真就找不到一条出口。两人都是愁眉不展,冉玉浓问赵豫:“王爷,我们会不会一辈子都出不去啊?”赵豫心情也不是很好,但还是强打起精神来,笑著说:“别心急,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未必就会在这里呆一辈子。我既然遇险,皇兄必定得知,肯定会派人前来寻我的遗骸入土为安。只要他们下来,肯定就会发现我们的踪迹的。你看著吧,少说一月,多则数月,总会有人来救我们。”冉玉浓本没主张,几日下来,他已经对赵豫充满了爱戴崇拜信任,自然相信他说的每一句话。见他这样笃定,心里就踏实下来。顿时愁容尽扫,高兴的说:“这麽说,我们只要在这里待些日子就好了。那我先去做些准备,看能不能弄些合用的器具来。过日子总是缺不得家什的。”说完转身兴高采烈的走了。 赵豫看他这麽容易哄,心里又是绝对有趣。笑吟吟的看著他蹦跳著离去了,眼里却一寸寸漫延上了阴霾。他刚刚的话确实没错,总有人会来找他的。可是除了会是手足情深的皇兄,还有可能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梁王。若是前者,自然是两人绝处逢生,若是後者,那可就真是彻底的完了。可他没有把心中的担忧说出来,小冉前两天一直为胡统领的殉职而悲痛,好不容易让他一句可以出去的话给哄开颜,若再说出来,恐怕又是会一副愁云惨淡的模样。莫名的,赵豫不喜欢看他这个样子。赵豫觉得小冉还是憨憨的冲自己笑好些。至於为什麽会这样觉得,赵豫想:大概是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如果小冉天天苦著一张脸在面前晃来晃去,再好的心情都会被败掉吧。 於是两人便在那洞里安顿下来。要说冉玉浓手脚确实利索,他先是用厚厚的干草铺设了两张床,在洞里挖了个坑,做生火用。还把几根树根挖空,做成木碗形状。几根树枝去了糙皮,倒欠,充当筷子。还用柔软有韧性的青藤编出了一个果框。最後最最绝的是,他瞧了瞧赵豫头上的头冠几眼。终於不好意思的开口说:“王爷,您头上的这冠子,能不能给我?”赵豫的头冠是用纯金打制而成,上还镶有碧玺宝石,华贵不凡。此时见他要,便奇怪的问:“你要这个做什麽?”冉玉浓笑著解释道:“我觉得天天吃烤肉您可能吃不惯,所以寻思著做个锅煮点什麽。可是这里有没有铁,就想用您这冠子熨平了贴到一个木锅底,也是防著木头容易起火。我看好了,您这冠子是金的,软,好熨。” 用黄金做锅底?赵豫有些无语,但是还是动手将头冠摘了下来给他。冉玉浓快手快脚的接过去用一块硬石头将头冠砸成一个金疙瘩。然後再想!面似的,一点点的拍平成一张厚实的金箔,最後就将金箔包在一个木盆底部,就凑活做成一个锅了。 赵豫坐在一边看得有趣,夸道:“小冉,看你平常呆呆憨憨的,没想到手艺还挺是那回事的嘛。原先有做过这些吗?”这话一问,冉玉浓原本舒展的眉头又开始垂了下去,他神色黯然的回答:“以前,为了给师傅看病,我到处打零工赚钱,可……”他说不下去了,低头继续手中的活不语。赵豫暗暗懊恼自己提错话头。赶快转移话题,笑著说:“小冉这麽能干,将来出去了,本王定当为你谋个好前程。你看,你想做什麽?做武将,还是做官?”冉玉浓摇摇头,说:“不用了。”赵豫笑著问:“难道你想在我晋王府呆一辈子?好啊,要我养你一辈子也可以啊。”他笑吟吟的说,也没觉得这话有些歧义。 他都不觉得,冉玉浓就更不能发现问题了。他想了想,说:“也不是,我想…王爷您别见怪,我想在王府再干两年,攒点钱,然後…”赵豫接口笑著调侃道:“然後怎麽样?要娶一个小媳妇吗?好啊,我在王府的漂亮丫头里给你挑个可心的,如何?”嘴里虽说笑著,可是心里却淡淡的不是滋味。 冉玉浓却还是摇头,有些不好意思,说:“我真的还没想过这些。我就想,等我攒够了钱,就天南海北的到处去走走,闯闯。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我们的大宋的大好河山,学著传奇中的那些奇人侠客们,去好好游历一番,那该多有趣啊。”他双眼里流露出深深的向往之情。赵豫很有些失落和不悦,他问:“你想走?”冉玉浓没有注意到他神色的变化,点点头说:“嗯~!”赵豫就不说话了。冉玉浓却还傻呵呵的反问:“王爷,那您出去了会做什麽?” 赵豫懒洋洋的回答:“做什麽?当然是继续做我的晋王了。先扫平梁王这个老匹夫,再协助皇兄,跟一群匹夫角力。娶个不讨我喜欢的王妃,生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的世子。就这麽著混混的过著,差不多就该去见我赵家列祖了。”这种痞痞的语气把冉玉浓给逗乐了,他笑著说:“您怎麽这麽说自己呢?”一笑起来眉眼弯弯,赵豫瞧见了,心里“扑腾”一下,手就有些软了。他吓了一跳,忙移开目光想:“我这是怎麽了?” 冉玉浓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抬头望了望天,说:“快中午了,该做饭了。”赵豫忙问:“中午吃什麽?”冉玉浓笑著说:“看运气吧,您先等等,我去去就回。”说完,就出了洞走了。赵豫见他走远,自己就坐在洞口,心里乱的像打算盘,想:我这几日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屡屡反常,见到那个冉玉浓就失态?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左思右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甩甩手起身出去散步了。 过一会回来,冉玉浓也回来了。一手捏了一把野菜,一 分卷阅读101 手提著几条条巴掌大的鱼。见赵豫过来,便笑著说:“王爷,今天中午我们可以喝鱼汤了。”赵豫笑著回答:“如此,倒是很好啊。”冉玉浓便提了匕首,拿了那个包金木盆往溪边走去。赵豫闲著无事,跟跟著一起去了。坐在溪边的鹅卵石滩上,一边跟冉玉浓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边看他清理鱼。冉玉浓做惯了这些家事,手脚很快,没多久就清理好了,然後装在盆中,再放上几味野菜。他跟赵豫说这野菜叫什麽,根部有咸味,那个叫什麽可以镇住腥味。赵豫配合的点点头,一律说好好好。然後冉玉浓便起火煮汤,几盏茶功夫,一锅汤就炖好了。 两人拿著木碗将鱼汤分著喝了。冉玉浓倒是无所谓,赵豫其实是喝不惯的,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挑剔,还是勉强著喝饱了。喝完後,冉玉浓勤快的将碗筷锅盆拿到溪边清洗,赵豫躺在草床上休息。过了一会,他就觉得浑身开始痒痒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些天没沐浴净身,更别说换衣了。於是越想就越觉得身上奇痒难止,只好不顾形象的乱抓起来。等到冉玉浓端著东西回来,就看到他像只猴子一样在身上乱扭乱挠,忙放下东西过来问:“王爷,王爷您怎麽了?”赵豫急忙对他说:“小冉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想个办法,让我洗个澡。可恶,真是痒死了。” 这下可真的是难住冉玉浓了,他想了想,为难道:“王爷,这里没法烧很多的热水让您洗澡,要不,您委屈一下,到那条小溪里去洗。现在正在日头上,水也不凉。”赵豫先是不愿,但是被逼无法,只好起身去了小溪边,脱去了衣服,小心的下去了。 冉玉浓在岸边将他脱下的衣服一一抖了抖,再放在石头上晒著。内衣则放在水里洗,还用石头反复捶打。赵豫开始担心水凉,可进去之後还是觉得蛮舒服的,优哉游哉的来回游了游,看到岸边的冉玉浓在为自己洗衣,便调笑道:“小冉,你可真是够贤惠的。要是你是女子,倒是个够格的贤妻了。”冉玉浓脸一红,又羞又有些恼的说:“王爷,您又拿人寻开心了。”赵豫继续调笑道:“真的诶,要是你是个女子,我立刻就把你收了。”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说的都是什麽啊?冉玉浓觉得窘迫的要命,低头干脆不语了,只顾洗手上的衣服。 赵豫却立在水里发了半天呆,他刚刚都说了些什麽?别说冉玉浓是个男子,是对他有功之人。按照他平常学习的御下之道,他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调戏他如同调戏个娈童。就算他是个女子,就以他的条件也不够格被自己收房啊?可是,本来一句玩笑话,他突然就上了心,打量著蹲在岸边的冉玉浓。一双眼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真的是瘦,估计没有过百斤。不过腰真的是细,都不比女孩子粗多少了。而且,就这麽蹲著的姿势,赵豫才发现原来冉玉浓的臀部虽然窄,可是还是很翘的。比先前自己经手的许多小官娈童都要翘些。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还有,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麽样子? 他站在水里胡思乱想,突然对岸边的冉玉浓喊道:“小冉,你也下来洗洗吧。”岸边的冉玉浓一愣,忙摇摇头说:“不了,您的衣服还没洗完呢。”赵豫极力游说道:“下来吧,你也好几天没洗了吧。难道不觉得难受?”冉玉浓还是摇头拒绝,推说自己有事要做。赵豫喊了几声见他还是不肯下来,也觉得无意思。又看他脸红的像个苹果,不由得想:怎麽这麽腼腆,到真的像个女孩子了。这样一想,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就看到他喉头处,喉结不是很明显,但是瞧著还是有的。顿时又有些泄气。 三五下洗完,就那麽著赤身裸体的走到冉玉浓身边,冉玉浓没防备,一抬头就见一雄伟凶器戳在眼前,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喊了一声:“王爷?”赵豫扫了他一眼,随手拎了一件外衣披上,起步溜达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睡到了一处。到不是赵豫又起了什麽花花肠子,只是这山间晚上寒气实在逼人,虽然起了篝火,但是总不能烧一夜吧?两人无奈,只有挤在一处取暖。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挨著赵豫。赵豫哼的一声,一把把他瘦弱的肩膀抱住,按在自己怀里,说了句:“是个男孩子就豪爽些。”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赵豫胸前,将两人的距离稍稍隔开了那麽一点点。赵豫瞪了他一眼,说:“睡觉。”就先闭目睡了。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歉道:“王爷…您别生气,我就是有些不习惯。”等了一会也不见赵豫的回音,只好闭目也睡了。 等他闭上眼睛,赵豫却又把眼睛睁开了。他直直的盯著冉玉浓瞧了遍,又瞪著他饱满的嘴唇不放,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挣扎纠结,终於还是叹口气,阖目睡了。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睁开眼睛,却发现赵豫早就起来了,坐在一边发愣。忙起身打招呼:“王爷起的好早。”赵豫听他招呼,两眼发直的盯著他看。冉玉浓再粗心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探的问:“王爷您怎麽了?不舒服吗?”赵豫盯著他看了半晌,叹口气说:“没什麽,早膳吃什麽?”真是不敢相信,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春梦,梦中的对象都是冉玉浓。他在梦中换了无数的花样,肆意的奸淫这小东西,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挣扎,婉转呻吟。自己亢奋之际,结果居然醒来了。醒了不算,还发现自己裤裆处已经一柱擎天。赵豫欲哭无泪,瞧瞧怀里睡得正香的冉玉浓,只好轻轻的放开他,自己蹑手蹑脚的出去解决了才敢躺回来。 可是躺回来又怎麽都睡不著了。身边的冉玉浓觉得冷了,身体自己去追寻温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赵豫被他折腾的没办法,只好把他抱进怀里。等他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赵豫借著朦胧的晨光细细的打量著他的睡脸:还是个尖下巴,一排小扇子似的睫毛,鼻梁很挺,嘴唇很饱满湿润,不知道亲一下感觉怎麽样? 鬼使神差的,赵豫双唇贴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印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心跳快的像擂鼓,但是半会安定下来,细细回味,觉得著双唇亲著感觉还真不错,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湿润,不知道再深吻下去感觉如何?不知不觉的,他脑子里尽情的意淫冉玉浓的滋味,後又跟昨晚的春梦符合到了一起,就这麽心猿意马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又开始勃起了。这次可真是无奈了,只好起身,再去解决一次。这次回来他就不敢再靠近冉玉浓了,只好把篝火升起来,自己坐在一边发呆纠结,思量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直到冉玉浓醒过来。 分卷阅读102 冉玉浓没有发现赵豫的不对劲,起身去从藤筐里拿出一个果子,到外面洗了当早餐。然後对赵豫说:“午膳还没有著落,您看我们待会一起出去打打猎如何?”赵豫自然点头同意,於是两人便提著剑和匕首出去了。 算他们运气好,冉玉浓下河抓了几条鱼,用一草绳栓了还放回水里,草绳另一头到插在水里的树枝上,这样鱼儿不至於干死,也跑不掉。赵豫的手气也不错,用匕首投掷的方式猎到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待冉玉浓过来找他时,他正一脚踩在一个灌木丛中,瞄准书上一只唱歌求偶的雉鸡就要甩出手中的匕首。见冉玉浓走近了,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冉玉浓点头表示明白,突然眼角瞟到了什麽,脸色大变,喊了声:“王爷小心!”赵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问:“怎麽了?”小腿腹一阵轻微的疼痛,他低头一看,一条头成三角,褐色带黑链条纹的大蛇从腿边游走,随後腿腹的疼痛陡然加重,整个小腿都剧痛不止,血开始泊泊流出。 赵豫身体晃晃,就倒了下来。冉玉浓大惊失色,忙扑了过去,拉开他裤腿查看伤势,只见赵豫腿腹上两个小孔,正源源不断的淌著污血,小孔边缘开始缓缓呈现紫黑色。当下毫不思索,低头张嘴就以口在那伤口上吮吸。过一会抬头向一旁吐出一口污血,然後低头继续吮吸。 赵豫急了,说:“你这是干什麽?小心血里的蛇毒,可能要你命的。”冉玉浓却跟没听到似的,一口一口的不停的将他腿上的毒血吸出。赵豫想要动,可腿被冉玉浓死死压住。直到最後吸出的血终於是鲜红色的,才停止了继续吸下去。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头笑著对赵豫说:“好了,王爷。”赵豫看著他心疼不已,忙握著他的手问:“你没事吧?”冉玉浓笑著点点头,说:“还好。”可他迅速变得灰白的脸色让赵豫不担心不已,拉著他到溪边让他反复漱口,可是没用。不到一个时辰冉玉浓便倒下来了。 照料 发文时间: 05/21 2010 -------------------------------------------------------------------------------- 赵大禽兽辛苦了 不过你也赚大发了 冉玉浓一倒下,赵豫也慌了神。忙打横将他抱起,匆匆忙忙送入草榻上安置。冉玉浓的脸色越来越差,体温却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赵豫心急如焚,却无法可想。他生长於宫闱之中,生为皇嫡子,自幼即经历过无数阴谋毒害,早就服用过各种灵药以增加抗力。所以这蛇毒虽然霸道,被冉玉浓将大半吸出来之後,除了腿部有些麻痹疼痛之外,就没什麽感觉了。可冉玉浓不一样,先别说他为自己吸毒血,无意中吞咽的蛇毒比留在自己体内的不知要多多少。他的体质跟自己都不一样,如何抵挡得了。 他干著急又没个办法,生平第二次手足无措起来。眼看著冉玉浓烧的越来越高,到了下午,身体几乎烫手了。赵豫无奈,只有努力回想自己以前发烧侍女们是如何照料自己的。然後按照印象一一去做了。 首先,他去打来一盆水。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浸湿,叠成一长条,然後放在冉玉浓额头上吸热。待到这条布巾被烘得半干了,又连忙撤下来换另外一条。这样轮番几次下来,一盆水都带了温度,他就将水端出去倒掉,又换了盆新的。回来时冉玉浓嘴里正发出呓语:“水…水……”赵豫这才发现,冉玉浓嘴巴有些干枯了,忙又去取了碗水来。然後小心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说:“水来了,快喝吧。”冉玉浓却没有动静,还在支吾著“水…水…”他这才反应过来,冉玉浓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就干脆将碗贴近冉玉浓嘴巴,想喂给他喝。没想一个没控制好,一大口水从他口鼻里灌进去。立刻把冉玉浓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赵豫慌了神,忙拍拍他的後背,然後沿著脊梁上下抚动,帮他顺平气息。好一会,冉玉浓终於喘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个猪肝样,却还是继续喊渴。赵豫不敢再喂,想了想,咬咬牙,干脆用口含住一口水,然後掰开冉玉浓的嘴贴上。经验老到的舌头巧妙的敲开牙关,以口将水渡进冉玉浓嘴里。 第一口下去,冉玉浓立刻有了反应。再第二口的时候,他如久旱遇甘霖的土地一样,贪婪的吮吸著赵豫嘴里的清水。赵豫嗯的一声,被他这无可奈何的主动给撩拨起了点心思,後又清醒过来,狠狠的骂自己:什麽时候了还起这个念头?就等不了这一时了吗?忙收敛心神,继续为他渡水。 终於,冉玉浓停下不喝了。赵豫也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换著布巾。到了晚上,赵豫又想起冉玉浓该吃晚膳了,就起身去寻思著怎麽解决。开始想烤兔子,後想太干,恐怕冉玉浓吃不下。又想起早上冉玉浓捉了几条鱼,放养在水里。立刻去取了来,虽然不会,还是用匕首学著开膛破肚,清理内脏。好在他闲来无事,看冉玉浓这样做过几次。他人又聪明,立刻就做了个像模像样。 待到几条鱼清理干净,他便放在那包金木盆里,架到火上烹制。一边看著火,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换著布巾。待到鱼汤烹好,便又盛了一碗,先来喂冉玉浓。可这时候冉玉浓烧的更厉害了,连咀嚼都做不到。赵豫有了经验,干脆便自己喂了自己一口鱼肉,然後细细的嚼碎了,清除鱼刺,然後才低头一口哺入冉玉浓嘴里,并挑动他的舌头好让鱼肉顺利被吞下。就这样一口口的喂著,一碗鱼汤吃完,一刻时都过去了。赵豫喂他吃完,才自己匆匆将余下的不识滋味的吃下去。 到了晚上,冉玉浓的高烧还是没退,赵豫见他出了一身汗,想了想,便烧了一盆热水,想为他擦擦身。冉玉浓还是人事不知,任由赵豫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赵豫怕他受凉,还特意将他移得离篝火近了些。然後便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开始倒是没什麽,可是待到最後一层衣服也被解开後,赵豫被看到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热巾掉了都不知道。 只见冉玉浓单薄的胸膛上,居然长了一对女子的鸽乳。那双乳看起来只有小儿拳头大,望著幼滑娇嫩,衬著两点粉色乳头,在这篝火的映照下,瞧著格外诱人。赵豫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立刻就去扒他的裤子。结果裤子已褪下,他又大吃了一惊。这两腿之间的,虽然尺寸不大,明明是男人才会有的玩意。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分卷阅读103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伸手去抚摸那双鸽乳。一双手按上,带来的果然是柔软如棉,细滑如丝的触感。他来回在那双乳上抚摸揉捏,不知不觉下了太大劲,冉玉浓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提醒了赵豫,他忙收回心神,先不管这蹊跷。忙拿起布巾为冉玉浓擦起来身体。 脖颈,胸口,腹部,腋下,赵豫一遍遍的擦著,心里跳得很急。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他在十四岁就已经有了侍妾了,对这风月之事经验著实丰富。可现在面对这具古怪而青涩的身体,他居然会这样紧张渴望。好吧,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承认冉玉浓是确实有几分可爱,长相看多了也发现其实蛮耐看的。但是赵豫不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账,他做事都是极有分寸的,虽然平日里後庭花也曾采摘过不少。但什麽样的人该是看做玩物脔宠,什麽样的人该是以礼相对他都清楚的很。 小冉这样的人,要说将他和自己的那群娈童划为一类,赵豫自己心中都过不去。可是要将他与其他心腹一样以上下之礼对待,赵豫著实很不甘心。他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擦著身体,一边苦苦思索著,自己到底是想怎麽样?就在这时,手巾再次擦过冉玉浓的胸口,赵豫的大麽指无意中从他乳尖擦过。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就被他感受到了。赵豫手一停全身一僵,半天没有动弹。 好半天他回过神来,继续为冉玉浓擦著。可另一只手却已经按上冉玉浓半裸的身体,细细的抚摸著。说起来,冉玉浓真是瘦啊,可怜的一条条肋骨都快要摸得清楚了。可是赵豫发现他虽不见肉,肌肤紧致细腻,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平日里没发现,原来小冉的身段这麽好。再加上这双乳,虽然不算太大,形状饱满可爱,粉色乳尖如娇花蓓蕾,诱人赏玩。 赵豫看得入神,终於伸出麽指去逗弄其中一只乳头。那柔软的乳头被他动作轻柔的拨弄气揉掐後,居然变硬变尖起来。与之同时,烧的昏迷的冉玉浓不知是否也有所感觉,从嘴里轻溢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嗯~!“尽是极为甜媚,当下如一声惊蛰响雷,将赵豫潜藏的情欲如全都撩拨起来。他不管不顾了,快速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将一颗乳头叼在嘴里,反复的吮吸。感觉到那颗乳头在嘴里继续变硬,他满意极了,用舌头牙齿继续调戏逗弄。一双手也没闲著,握住这双玉乳动作极大又极富有技巧的把玩著。过一会嘴唇玩腻了这边的乳房,就松开换另一边。就这样轮流换著吮吸,知道两个乳头都被他吮吸的红肿胀大了,赵豫才终於放过它们转移了目标。 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温柔的落在了冉玉浓身上,他不想弄疼了他。尽管心里清楚正烧的很的冉玉浓自然不会察觉,但是赵豫还是不愿伤到他。他的嘴唇沿著冉玉浓的身体一路下滑,将他胸膛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摸遍。这才起身,却也把冉玉浓也抱了起来,按在了自己怀里。然後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把他抱在怀里。 真是新奇,当完全感知到冉玉浓和自己已经肌肤相亲他赤裸的胸膛完全贴到自己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心跳的共振之後,赵豫激动莫名,只想紧紧的抱著他一刻也不想松开,心中的喜悦前所未有。他一向是个尊重自己心意的人,索性将冉玉浓的双腿分开抱上自己怀里坐著。 可是他一摸上冉玉浓的背,却摸到了一手的汗水,激动的不可自已的赵豫稍稍清醒了一瞬。正在这时候,冉玉浓又打起了脾寒,浑身发抖,肌肤颤颤,嘴里开始说著胡话:‘好冷,好冷。”说著说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就抬起来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身体不放。身体更是本能的追逐热量,往他怀里紧钻。 赵豫本就不多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他索性想:算了,先别想了,做了再说。於是干脆就将冉玉浓下裤全部褪下,露出修长结实的大腿,然後将他炙热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将自己早就昂扬的肉刃放置在他大腿之间夹住夹紧。然後飞快的自己挺动起腰身,肉刃就在冉玉浓的大腿间抽插。过了好一会才终於一泄如注。浊白的精水玷污了冉玉浓的腿间,赵豫看著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冉玉浓的身体,又是一阵心头发热,下身再度勃起。於是干脆一只手抱起冉玉浓身体贴上自己胸膛,以免他受凉。另只手却握住自己下身肉刃,双眼紧盯著冉玉浓烧的殷红的脸蛋,开始自渎起来。又过了一会,他身体一抖,又一股精水射了出来,这次是将冉玉浓的胸膛也玷污了。 赵豫看著很是满意,索性伸手将这摊精水在冉玉浓双乳上涂抹匀了。後又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拿来手巾,将冉玉浓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後将赤裸著的冉玉浓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细细端详著怀里的人。一寸寸的细细抚摸亲吻著那炙热的肌肤,反复情色的亵玩他的双乳。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无论他怎麽挑动冉玉浓腿间那形状颜色都可爱的不行的小东西,它都不能给一点回应。赵豫也不以为意,索性将将它握在手里,像对待一样精巧名贵的玉器似的把玩著。 那玉茎之下,还有一处後庭景致。赵豫的手指一路下滑,探入那隐入双臀之间的幽谷深穴。手指在那穴口徘徊厮摩,终於还是没有叩探开来。但是还是忍不住,借著火光,拉开他双腿细细的欣赏他媚穴的模样。真没想到,冉玉浓的肌肤青白,那乳头,玉茎,还有这穴口居然都是嫩嫩的粉色,闪著属於处子的诱人光泽。赵豫垂涎欲滴的赏了又赏,摸了又摸,终於还是克制住没有对那处子地做什麽。还是继续亵玩著他的身体,聊以慰藉。 冉玉浓从头到尾都是毫无知觉的昏睡著,自然不会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一遍又一遍。赵豫惦记著他在生病,也没有太过火。只是将他衣服剥光抱在怀里,然後用湿巾一遍遍的擦拭著他的身体,用布条沾冷水为他额头降温。闲暇时便亵玩研究著他的身体,琢磨著要真下手那一处最可口。到了半夜的时候冉玉浓开始说起了胡话,总是胡乱喊著人,说难受。赵豫都在他耳边温柔的答应著,宽慰著。当然手里的便宜一刻都不曾耽误的继续占著。就这麽折腾著,赵豫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早上精神居然还是不错。 第二天,冉玉浓高烧还是未退,但是情况也稳定了些,不再打脾寒了。赵豫离开他片刻去弄了些果子来,将汁水挤出来一口喂在了他嘴里。以後无论是吃饭喝水,赵豫一律都用嘴喂。中途冉玉浓想要迷迷糊糊想要小解了,赵豫 分卷阅读104 就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抱到洞外,双腿分开的抱著他就像为小儿把尿一样哄著他解决。冉玉浓神志不清,自然就任他为所欲为。 於是就这麽著,赵豫一边尽心尽力的照顾著冉玉浓,一边花样百出毫不间歇的猥亵著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乳,更是备受他他关注,乳尖这两天基本上都是肿胀著的。待到冉玉浓终於退烧清醒过来,他全身上下能被占的便宜,都被赵豫占了个遍。 顿悟 发文时间: 05/22 2010 -------------------------------------------------------------------------------- 无论他如何乘人之危,狂吃冉玉浓豆腐,这三天确实让他辛苦。日夜都守著昏迷的冉玉浓寸步不离,唯一离开也是去寻找食物喂他,不厌其烦的一口口将食物嚼烂再喂给他,待到冉玉浓吃饱了之後,自己才随便吃点剩下的。冉玉浓持续高烧,需要不停的需要喂水和降温。於是赵豫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抱著冉玉浓坐著打个盹。不能躺,因为他担心一躺下去就真的睡著了。隔一会就以嘴喂冉玉浓喝一口水润润嗓子, 更是不时沾湿他的嘴唇。用来降温的布条更是毫不间断的更换。就这样三天下来,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冉玉浓终於退烧了。 赵豫估计冉玉浓就快要醒了,於是依依不舍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替他穿上整理好。要不然冉玉浓知道自己昏迷时他做了什麽,不知道会怎麽样生气呢?叹口气抓紧时间在冉玉浓身上最好再揩一把油,赵豫终於将他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然後坐在一边静静地守著冉玉浓。 果然,没过多久,冉玉浓眼皮一动,随後缓缓睁开了眼睛。赵豫心中欣喜,忙凑上去问候:“小冉醒了吗,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连声探问,冉玉浓却有些迷糊有些困惑的盯著他的脸瞧了半天,才迟疑的喊了声:“王爷?”赵豫连忙答应下来,开玩笑说:“还好还好,还认得我。总是没有烧糊涂了。”冉玉浓也笑了,看著赵豫说:“王爷,您的脸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了?”赵豫一愣,问:“我怎麽了?”边说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胡渣,至少有了大半寸长,赵豫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说:“就几天没刮,怎麽就长这麽长了?” 冉玉浓看著他,开始还笑,可他也不是真病糊涂了。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他问:“王爷,这几天,都是您在照顾我吗?”赵豫倒是并不否认,笑著说:“你救了我一命,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冉玉浓却心中并不轻松,他也照顾过病人,自然知道这有多麽累人。自己连续烧了几天,人事不省。可是现在细细感觉一下,嗓子不哑,口中不燥,嘴唇湿润,就算不问,他也可以肯定赵豫在照料他时有多认真细心。再看看赵豫此刻,胡子拉杂,眼圈发黑,眼里布满血丝,脸颊深凹下去,看著真是憔悴不堪,如果不是双目依然极有精神,看起来倒是比自己更像是大病了一场的样子。 一瞬间,冉玉浓感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怔怔的瞧著赵豫,两行清泪便滑落。赵豫原本兴致勃勃的瞧著他,见他突然哭起来了,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来忍著点让我看看,小冉是男孩子,要坚强一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他著急的为冉玉浓擦著眼泪,并连声安慰。冉玉浓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只能摇摇头,抽噎著说:“不是,我很好。”这样说赵豫就更著急了,问:“那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饿了,还是觉得差点死了所以害怕,都是我的缘故,你又救了我一次。以後我一定要报答你。” 冉玉浓还是摇头,抽噎著说:“师傅去世之後,再也没有人对我这麽好过了。我…我是高兴的…王爷,您真是大好人。我以前误会您了,就觉得您爱戏弄人。”赵豫一听,放下心来。然後随手拿过旁边准备好的一个果子,自己张嘴咬一口,正准备嚼碎了低头去喂冉玉浓,一眼瞥见冉玉浓泪眼婆娑的感激的望著自己,立刻反应过来。从嘴里吐出那块果肉,就要喂给冉玉浓吃,说:“我当是怎麽了呢,吓了一跳。这有什麽呢?快吃吧,你现在需要吃些东西。” 冉玉浓见他从口中吐出的果肉,再往自己嘴里送,脸立刻红了起来。摇头拒绝道:“我自己来。”赵豫调侃道:“你现在刚刚才好些,就要逞强了。好了,我喂你就好。省些力气好快点恢复吧。”说完,不由分说的将那块果肉喂进冉玉浓嘴里。冉玉浓只好嚼了嚼吞下去,下一块又来了。 赵豫一边喂他吃著果子,一边跟他说话聊天。神色安详温和,冉玉浓吃著他一口口咬下的果子,心里又是不好意思又是感激,终於忍不住又说了一遍:“王爷,您是好人。”赵豫手的动作一停,倒不是因为心虚,而是突然发现听到冉玉浓叫他王爷,心中居然很有些不情愿。他想了想,笑著说:“行了,我们都沦落到这幅田地,就别叫我王爷了。就叫我崇光吧。”冉玉浓有些不明白,讷讷的重复了一遍:“崇光?”就这一声,让赵豫听著心情突然愉快了起来。他笑著点点头,说:“对,崇光~!我的字。”说完,动作及自然的将冉玉浓的手拉过来,在他手心上一笔一划的写著这两个字,意味深长的盯著他说:“崇~光~,你要记住了。”冉玉浓点点头,听话的说:“我记得了。” 赵豫听他这麽说,就笑著说:“是吗?那你叫一次看看。”冉玉浓听了,便笑著喊了一声:“崇光!”清清亮亮,又带著些少年特有的一丝暗哑,就像暗夜的春雨落地的沙沙声,让赵豫心情都彻底舒畅,心中的混沌被洗涤干净。他笑著说:“再说一遍。”冉玉浓觉得有趣,继续喊道:“崇光!”赵豫继续鼓励道:“再说一遍。”冉玉浓笑著连著喊:“崇光崇光崇光!”赵豫笑著,慢慢的低下身,就趴在冉玉浓身边,温柔的望著他,继续催促:“再喊一次。”冉玉浓见他凑近了,与他四目相对,望著他温柔似水的眼神,心中“咯!”一声,不知为何有些局促不安,终於低低的,犹豫的又喊了一声:“崇光~!”赵豫笑著,眼睛却慢慢闭上了,竟然是睡过去了。 冉玉浓见他说著说著,突然闭上了眼睛。吓了一跳,忙凑过去查看,见他呼吸平稳,神色安详,反应过来他只是困极了睡过去。便放下心来,见他还有一半身体搭在草榻在之外。便努力坐起身来,努力的抬胳膊抬腿,将他搬到床上,跟自己躺在了一起。 赵豫真的是太困太累了,冉 分卷阅读105 玉浓这样拉动他都不能将他从睡梦中弄醒。冉玉浓也希望他能好好休息一下,也不再吵他,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细细的瞧著眼前这个人。真的,他心里对他是感激极了。在他的记忆中,能像这样对他的人,除了赵豫,只有一手将他抚养长大的师傅。想起师傅,冉玉浓鼻头又是一酸。师傅虽然不善言辞。但是在他生病的时候,也会坐在他床头日夜守护著,安慰他。自从师傅去世後,他生病以来,从来都是自己独自扛过。那次挨打受伤,虽有胡叔一家过来探望照料一下,大多数时候还是靠自己照顾自己。而现在,赵豫跟师傅一样全心照顾他,甚至更加细心体贴周到。这久违的温暖让冉玉浓回想起来就忍不住落泪。 於是他又哭了,望著身边近在咫尺的赵豫的睡脸。看著这张虽憔悴仍不掩其俊逸气度的脸,他渐渐的回想了起来。就在他烧的迷迷糊糊,口干舌燥的时候,总有人细心的用一个小杯子一口口的喂他喝著水。他难过的说起胡话来,就有个声音在耳边一遍遍的安慰他,鼓励他。他出了一层层的汗,浑身粘糊糊的很不舒服的时候,又有人细心的解开他的衣襟,拿著热热的手巾为他擦著身体,让他舒爽下来…… 等等,他的衣服被解开过!!!! 冉玉浓反应过来,忙解开自己衣襟低头一看。一看,又有些傻了眼:只见他胸前到处是粉色的斑斑点点,乳头红肿不堪,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冉玉浓很是不解,不懂只是中毒发烧而已,为什麽会导致身体起红疹呢?乳头还肿的这麽厉害?可怜的小东西,不识风月,自然不明白这满身的情欲痕迹。纳闷了一会後,又想起一个关键的问题:崇光有没有看过自己身体? 他心里著急,想跟赵豫问个清楚。可是看看赵豫还在睡,又不忍打扰,只好等他醒来。等著等著,他自己也困了,於是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这次醒来,看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晌午。身边赵豫已经不在了。冉玉浓艰难的坐起身来,赵豫端著那个木锅进来,看到了忙赶过来说:“别起来,你还没好呢。”冉玉浓看到他,想起心中挂念的事,心里又慌又羞,忙说:“没…我要小解。”赵豫一听,立刻伸手将他抱了起来。冉玉浓吓了一跳,问:“你干嘛?”赵豫抱著他往外走,说:“带你出去小解啊。”说完几步走了出去,来到一片灌木前,将他放下,一手扶著他,一手就要给他解腰带。玉浓窘得要命,忙伸手去阻拦说:‘别~多不好意思啊,我自己来。”赵豫反手将他格开,满不在乎的说:“唉~!这时候还见什麽外,你躺著的那几天我什麽没帮你做过啊?”此言一出,冉玉浓原本挣扎的手突然垂了下去。他低头不语,赵豫见他脸色,知道了缘由。便也出声了,低头将他腿间的粉茎掏出来握住,然後说:“解吧~!” 冉玉浓低头轻轻的说“我自己来。”赵豫听了,想了想,终於松开手,让他自己握著。待他解决完之後,再将他衣服整理好,然後仍然抱回了石洞。冉玉浓被他轻轻的放在床上,望著他,低低的问:“你都看到了?”赵豫点点头,说:“是!”冉玉浓见他承认,脸上立刻变色,羞愧,恐慌。他低著头说:“你是不是觉得很古怪,觉得我像个怪物?”赵豫摇头否认道:“胡说什麽?我是这种人吗?你要是这麽想,就枉费我这几天对你的一片心了。”听他这麽一说,冉玉浓反而落泪了,嘴里反复道:“还好,还好,我真怕你会害怕。”赵豫拍拍他的头,笑著说:“尽瞎想,我怎麽会这麽糊涂呢?”停了停,柔声问冉玉浓:“到底是怎麽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经过这麽多事,现在冉玉浓对他已经是全然的信任和依赖。当下就难过的说:“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就得了这麽个奇怪的病。几个月前,胸前突然起了两个硬块。没过多久就开始长大,一直长到现在。我不知道该怎麽办,又不敢告诉别人。这几个月都是提心吊胆的过著!都不敢让别人看到。”说完,又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 赵豫见他哭泣,忙心疼的拉过给他继续擦眼泪,还哄著说:“不哭了不哭了,玉浓是男孩子,不能总是掉眼泪,要坚强点,坚强点啊,乖~!”不知不觉,在他病中哄他的那一套就拿了出来。冉玉浓听他这样安慰,不知为何相当的受用。心中舒畅了,反而哭得更加爽利,当下就趴在他怀里哭了个够,将这几个月的忐忑不安全都哭了出来。 赵豫也不再制止了,知道他也需要发泄。便拍著他的背轻声安慰著。好在冉玉浓哭了一会就止住了。 他瞧瞧赵豫,犹豫了一下,终於问:“王…崇光,你真的不怕我吗?”赵豫有些奇怪,问:“我为什麽要怕你?”冉玉浓低头解开自己衣襟,露出一双鸽乳,抬头望著他说:“你看,我的身体变成了这个样子,真的不古怪不吓人吗?” 赵豫没防到,冷不丁见他这样,一下浑身一热。忙定了定神,知道这时候要是移开视线冉玉浓定会误会了。於是强镇定道:“一点都不可怕。”想了想还说:“不但不可怕,我瞧著还挺美的。”说完,还忍不住在那双乳上又看了几眼。 冉玉浓没想到还会得到他一句赞美,愣愣的问:“很美~?”赵豫点点头,说:“是啊,这麽美的双乳,我怎麽会觉得怪呢?你又在瞎想。还不拉起来,刚好,别又著凉了。”说完,伸手去将他衣襟拉上,生怕再看一眼就要冲动了。冉玉浓任他为自己整衣。认真的说:“崇光,除了我师傅之外,你真的是这世上对我最好的人。” 赵豫一听,心中觉得舒畅之极。但是嘴里还是笑著说:“不不不,是你太招人疼了,我才会这样。而且,要说好,你才是呢。居然又舍命救了我一次。”冉玉浓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说:“不是,我只是……”赵豫接著他说:“你只是不忍心见死不救对吧?唉,傻孩子。救人要紧,你自己的命更要紧啊。幸好这次你又熬过去了。若下次你再这样,要是出了什麽事。我该怎麽办呢?”说到这里,他心中突然一紧,要是玉浓真出了什麽事,他会怎麽样? 他的突然难过极了,只有种说不出的痛苦翻腾在心里,呼吸几乎要停滞,胸口闷得似乎要裂开。这让他无法去细想玉浓要是真的不幸逝世了,他会怎麽样?只觉得玉浓不能有事,他要是有事,自己也会痛不欲生。赵豫突然意识到,为什麽自己会这样想? 他呆呆望著冉玉浓,这个小侍卫,粗粗算起,两人朝夕相处其实还不过二十天。可这二十天里,他为他体验过人生中诸多的第一次。除了皇兄,他真正去关心一个人,守护一个人。心疼他,担心他,照顾他,目光总是无自 分卷阅读106 觉的看著他。喜欢跟他说话,喜欢看他笑,觉得他每一处都可爱的不得了。这是为什麽? 答案在脑子里呼之欲出,他顿时茅塞顿开,在心中困扰已久的纠结情绪被吹开。啊~!是了,他喜欢上他了,喜欢上这个傻傻的,憨憨的,善良又干净单纯的小侍卫。待他终於反应过来,心中涌出前所未有的喜悦与欢欣。他快乐的几乎要恨不得放声歌唱一番。是的是的,他喜欢他。赵崇光喜欢冉玉浓,他人生中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他真高兴这个人是玉浓,玉浓!!他的玉浓~~ 赵豫目光温柔而满怀喜悦的望著冉玉浓,冉玉浓被他这样看著,突然有些局促了,微微低著头问:“怎麽了,你干嘛这样看著我?”赵豫伸手拉过他的手,冉玉浓诧异的抬头,赵豫深情的望著他,说:“玉浓,我喜欢你,你知道吗?” 诱拐 发文时间: 05/23 2010 -------------------------------------------------------------------------------- 那个为赵大禽兽说好话的MM 看完这章你还会这样吗?? 冉玉浓眨巴眨巴著眼睛,半天才回过神来,犹犹豫豫的问:“那个,崇光,你刚刚说什麽?”赵豫含情脉脉的望著他说:“我说我喜欢你,玉浓,非常喜欢,是那种男女之情的喜欢,是想把你娶回家过日子的那种喜欢。”他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更是让冉玉浓更加的手足无措,脸又红了个遍,半天才讷讷的回答:“那个,可是崇光,我是男的啊,你怎麽会想到把我娶回家呢?”赵豫笑著说:“原来你在意这个,没关系。我赵豫发誓,虽不能给你个正式的名分,但你在我晋王府,一切待遇都与正妻主母相同,如何?” 冉玉浓急的手舞足蹈的说:“不是,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你不能这样跟我说,我又不是个女孩儿,我是个男子。我-是-男-的!”他最後还强调了一次。赵豫还是含情脉脉的看著他,飞快的在他胸前瞟了一眼,点点头说:“嗯,我知道。可是我就是喜欢你了,就想跟你在一起,你明白吗?”冉玉浓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吭吭哧哧的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赵豫看他这样的窘样,心里一沈。表现出来的确是轻轻的叹了口气,目光温柔而忧伤的看著冉玉浓,问:“你不喜欢我,是吗?”冉玉浓脑子一片空白,刚想下意识的承认。陡然看见赵豫神色如此哀伤的望著自己,心里一揪。这个男人从自己认识他以来,一直都是自信骄傲张扬大气的。他从未见过他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哀切的表情,而还是因为自己。冉玉浓是个善良的孩子,看他这个眼神,顿时觉得很过意不去。想了想,比较婉转的说:“也不是的,只是,你看,我们都是男的,所以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的念头,你现在突然跟我这样说,我…我确实……这太突然了,真的。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他在那里浑身不自在的抓耳挠腮,赵豫还是温柔的哀伤的望著他微笑著。直笑得冉玉浓都快要自责的哭了,才转过话头问:“那麽,难道你讨厌我,见到我就心烦吗?”冉玉浓听了忙否认道:“怎麽会,我很敬佩你,真的,你是个王爷,可是人却这麽好,又这麽的聪明还通晓大义平易近人。只是,只是我真的没这麽想过,所以,我没法给你回复,对不住,真的对不住。” 赵豫还是微笑著,尽管他眼里慢慢的忧伤谁都看得出来。他温柔的说:“没关系,是我太心急了。玉浓,你是个单纯的孩子。比不得我,从小见识的太多了,识尽了万千情欲。现在见你对我这麽好,所以奢望的也多,现在突然说出这种话来,让你不自在了,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他低下头去,似乎很难过的样子。冉玉浓最受不住别人这个样子。忙摆手道:“不不不,不是你的错,是我错了。我不该这麽说的,你知道,我就是有些反应不过来,从来没有人教过我。你又是个男的,所以我这个样子对你。不是你的错,你别难过了。” 他就这麽语无伦次的说著解释著并安慰著赵豫。赵豫低著头听著,细细的寻找著合适的时机发起攻击。终於,破绽被他找到了。他猛地抬头,换上一副绝处逢生的表情,有些惊喜,有些不敢相信的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不是讨厌我,只是觉得太突然了?”冉玉浓忙点点头说:“是啊,我怎麽会讨厌你呢。我说过你对我这麽好,真的,除了师父就你对我最好。”赵豫继续追问:“那,如果假以时日,你是否能够接受我对你的心意呢?” 这一问,冉玉浓就犹豫了。打从心里来说,他对赵豫有著对上位者的敬仰,对兄长的信赖,可惟独,这情爱一念,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甚至不认为男男之间还能产生像男女矢志不渝的感情。可是现在崇光就这样哀求又期盼的望著自己,这种话要他怎麽说得出口。想了想,最後无奈的说:“我不知道!我没有经验。”说完都不敢去看赵豫的表情。 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硬,赵豫沈默了。冉玉浓等了半天都不见他回应,心里便心虚不已,觉得自己做了天大的错事。心里顿时对赵豫愧疚难当,恨不得当下就反悔应了他以作弥补。他在那胡思乱想,赵豫则终於有了动静。他突然走了过来,对冉玉浓说:“那麽,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试试看,你到底有没有可能接受我对你的情感?”冉玉浓愣了,问:“你想怎麽做?” 赵豫诚挚的看著他,对他说:“让我吻你一下,好吗?就一下,你可以选择把我推开。若你推开了我,就说明你确实不能接受我,我就从此死心,今天的话就当没从来没有说过,你也没有听过。可是,若你没有推开我,就说明其实你也不反感我,那,你就试著慢慢跟我在一起试试,好吗?” 他这样语气陈恳,神色真挚,让冉玉浓怎麽可能拒绝?他点了点头,说:“好!那你试试吧。”於是赵豫双手扶著他的肩膀,低下头,温柔的吻上了他柔软的双唇,他并不是浅尝即止,而是一直在他唇边流连不去。冉玉浓呆呆的任他所为,奇怪,他从来没有和人接过吻,可是现在这个人这样在他唇边轻啄,鼻子可以嗅到浓郁的男性气息,身体却没有起反感,更加没有觉得违和,当然就不会想把他推开了。难道说,其实他自己心底真的不是不情愿的?? 温柔而深情的一吻完毕,冉玉浓都没有将赵豫推开。 分卷阅读107 赵豫离开了他的双唇,接下来却喜不自禁的一把将他抱住。冉玉浓措手不及被他抱了个满怀。耳边响起赵豫清朗喜悦的声音:“你没有推开我,玉浓,我的玉浓,你心底里也是愿意的。太好了,太好了!从今天起,我要对你更好一些,再好一些。总有一天,你终究会真正接受我的,我会为你努力的。”玉浓听见他的话,终於没有挣扎,静静的由他抱著自己,抱了很久很久。他想:也许,真的如崇光所言,自己心底里,还是有些感觉的吧! 另一边,赵豫由於抱著冉玉浓,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於是就终於爆出真面目的得意奸笑著:幸好这几日为了能趁机一亲芳泽,一直坚持以嘴喂玉浓小宝贝。几天下来,他的身体早就先於意志习惯了自己的吻,否则今天若不能到手。日後还不知道要拖到什麽时候呢?? 初夜(补完) 发文时间: 5/24 2010 更新时间: 05/28 2010 -------------------------------------------------------------------------------- 自这日赵豫终於醒悟过来并真挚而极有策略的向冉玉浓坦陈告白之後。冉玉浓发现,自己的生活变得很是悠闲起来。原因无他,赵豫勤快的将所有的事情全都包揽了下来。每天早上都是要在他怀里醒过来,一睁开眼,看到的定是赵豫躺在身边含情脉脉的望著自己,看到自己醒来,就要凑过来亲亲自己的脸颊和嘴唇。偏偏冉玉浓刚刚醒来那一阵总是会有些迷迷糊糊反应迟钝,待到意识过来时,赵豫已经亲够了摸够了,笑著把他抱出去做简单的洗漱了。 洗漱基本上也不怎麽需要他动手,赵豫全部包办,他只需要长个嘴罢了。开始他怎麽不习惯,可是赵豫言辞恳切心疼的望著他,告诉他刚刚康复不可逞强,还需要休养云云。若他拒绝赵豫的代劳,赵豫便会用一种心碎难言的目光望著他,直到他实在是受不了只有妥协为止。然後便被好好的摆在一边坐著,看赵豫一个人在那里忙忙碌碌。 可是不管怎麽说,赵豫对他是真的好。冉玉浓再迷糊单纯,别人对他真心还是假意还是能够分辨的出来的。每天尽管赵豫总会找尽一切机会来跟他亲近,譬如亲个嘴拉个手什麽的。可是却一点都舍不得让他累著,什麽事都不让他插手,只要他在一边坐著休息或玩耍。堂堂一个王爷,天天打猎捕鱼,生火做饭,洗碗刷筷做的很是麻利。闲下来就坐在他身边,跟他慢悠悠的闲话。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冉玉浓早就恢复过来。可是赵豫还是不让他做事。在他辩解自己已经完全好了,可以做事的时候。赵豫笑著看著他,温柔而坚定的说:“不行,我说过,你是我喜欢的人,所以我就是要把你捧在手心里好好宠爱。你现在不喜欢我没关系,可你不能阻止我对你好。”冉玉浓听後无奈,心里却因这话泛起了一圈圈波澜。他已经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全心全意的照顾疼爱了? 其实,冉玉浓是个好孩子。也是个极度渴望有人能对自己好的孩子。或许是身世的原因,他对别人给予的温暖和关怀总是更能感激和珍惜。他懂得感恩,也渴望关爱。此刻赵豫如此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久违的温暖再度来临,让他怎能无动於衷,对赵豫的感情也再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面对赵豫的亲近,虽然还是羞涩,却再不会抗拒。 赵豫是什麽人,天天都盯著冉玉浓,他的每一次变化都能敏锐的察觉到。自然感觉到冉玉浓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在慢慢发生变化。他心中窃喜,再接再厉。他发现冉玉浓对读书识字非常感兴趣,便每天教他写字,还专挑了些比较浅显易懂的典籍细细的讲解来给他听。冉玉浓果然欢喜万分,认认真真的跟著他一起学习。遇到不懂的地方也会虚心求教。赵豫看他眨著清澈真诚的双眼单纯万分的望著自己,几次就要忍不住将他压倒。可是最後关头,终於还是理智战胜兽性。他偷偷对自己说:忍住忍住,好不容易就要成功了,万不可冲动,导致功亏一篑。於是回过头,又是一副温文尔雅,成熟稳重的正人君子样。 不过最近他确实越来越难控制住自己了。每次冉玉浓欢笑,害羞,懵懂的时候,他都能看到发呆,随後下身总是能很迅速的起了反应。最糟糕的是,他发现冉玉浓原来很是爱干净,每天乘著太阳好,总是要下到水里洗洗身体。於是赵豫日思夜想的一幅白花花的身体,天天在他眼下欢乐戏水。偏偏他心里对赵豫毫无防范,往往玩水玩到开心了,还要回头冲赵豫灿烂一笑,笑得赵豫眼晕目眩。到了晚上更是甜蜜的折磨。两人睡在一起,冉玉浓对身边的人越来越习惯,感情越来越深。况且又有些怕冷,睡熟了之後总是不自觉的就往他怀里钻,身上蹭。赵豫本就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心爱的人躺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就算了,还要忍受他日日夜夜毫无意识的挑逗撩拨,偏偏要他放开冉玉浓自己找个处睡觉那又是万万舍不得。就这麽日日煎熬,内里邪火越烧越旺,几乎就快要挺不住的时候,意外又发生了。 话说这一日,赵豫又勤快的伺候冉玉浓洗漱,张罗著吃饭,看冉玉浓又一次在面前露出身体下水洗浴,然後强忍著心火抱著他手把手的教他认字。到了晚上再张罗著晚饭,带呆呆的看著玉浓在眼前朱红小嘴一张一合的吃完晚餐,再收拾碗筷到溪边去洗刷。蹲在水边时,他终於说:不行啊,这样太慢了!还是得想个办法才行。 正在他蹲在岸边又琢磨开来时,突然冉玉浓在石洞里一声惊叫,赵豫闻声吓了一跳。忙跳了起来,慌慌忙忙的冲回去。一进去看冉玉浓背对著他坐在篝火旁,急急问:“怎麽了怎麽了,出了什麽事?”却未料冉玉浓转过身,衣襟大敞,一双玉乳在篝火映照下,闪著诱惑的光芒。冉玉浓一手掐著自己一只乳房,两眼泪汪汪的望著赵豫,沙沙抽噎的说:“怎麽办,崇光,我这里居然开始流出奶水了。” 赵豫心急如焚的冲进来,迎接他的却是如此摧残他脆弱无比自制力的画面,听到的又是如此诡异又香豔的一句话。两相夹击下,他终於,很是干脆的,流鼻血了。 分卷阅读108 冉玉浓本来是很惊慌自己双乳刚刚被自己无意中一揉,居然挤出了一些奶白色的汁水。六神无主下便大叫了起来。没想到等转身看到赵豫这个让他目前唯一安心依赖的人,却瞧见他两眼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胸口瞧了一会,最後两管鼻血从他笔挺的鼻子下流出,吓了一跳。忙起身去拉他。 赵豫没有反抗,被他拉了过去。冉玉浓急急的说“快躺下快躺下,否则会越流越多。”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拿布巾,然後扶著他的头,让他仰面躺在自己膝上。因事出突然,他慌忙间也没有拉上自己衣襟。於是,赵豫躺在他膝上,从下而上,更加清楚明白的看见那双乳“似乎,长大了些呢!”他想。下身的血液开始聚拢到两腿之间,不用看,他都可以知道。自己,终於忍不住勃起了。 冉玉浓还是没有察觉到,用手捏著他鼻子,扶著他的头。嘴里念叨道:“这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流起了鼻血了。唉!肯定是最近累著了,我都说了让我来,你偏又不听。看果然劳累过度了上火了吧。”一边数落,一边焦急心疼的问:“怎麽样?好些了吗?头晕不晕?”说完弯腰低头凑到赵豫面前细细看他脸色。於是那双乳离赵豫便更近了,冉玉浓身体一动,那粉嫩的乳头轻轻的从赵豫脸颊上擦过。 赵豫脑子里最後一根弦终於绷断了,他陡然从冉玉浓腿上坐起。冉玉浓还没有明白过来,立刻被他欺身推到压上。带回过神来,赵豫压在他身上,目光灼灼,比旁边的篝火还有热烈的眼神让他忍不住羞红了脸。他呐呐的问:“你,你干嘛?”赵豫喘著粗气,目光一瞬不转的盯著他,说:“给我吧!” “啊?”冉玉浓不明白的眨著眼,长长密密的眼睫毛像两把扇子似的,将赵豫眼里的火焰越扇越旺。他干脆直接强硬的说:“我要你,给我,今天就给我。”冉玉浓还不明白,赵豫却已经忍无可忍了。他一把干脆的把冉玉浓的衣襟全部扯开。将那双乳完全的露了出来,一口咬了上去。“啊~!”的一声尖叫,冉玉浓惊吓了,双乳也随之一僵。 赵豫十分满意他这青涩的反应,含住乳头不放。冉玉浓急了,抬起双手便要去推他的头,嘴里说:“快松开。”谁知赵豫含住乳头用力一吸,一瞬间,冉玉浓浑身一战栗,一种从未有过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上下。顿时就失了力气,一双手软绵绵的打在了赵豫背上。赵豫原是想要撩拨他,没想到一吸之下,一股香甜甘美之极的乳汁居然涌入口中。赵豫细细一品,大赞:“好香甜!”再看冉玉浓两眼呆木,眼角却隐隐还含著春意,双唇微启,唇上湿润。知道他是雏儿初尝风月,完全没有回过神来。 那乳头已被吸得肿胀挺立起来了。赵豫知道自己已经得手了一半,忙再接再厉。一拿出自己全部的风月手段,一条舌头灵活的在口中的乳上又拨又舔。只把这青涩的身体玩弄的全身失力,瘫软在他身下。另一支手也不会闲著,上上下下的为冉玉浓宽衣解带,待到他终於放开这饱受蹂躏的乳头,冉玉浓已经完全无抵抗之力,衣衫半褪的躺在他身下,只能微微喘著气呆呆的望著他,眼角已经开始出现点点泪光。 赵豫见他这样懵懂青涩又带著一丝丝无辜诱惑的模样,哪里还受得了。恨不得急色色的拉开他双腿就挺腰杀入。但是,这时冉玉浓动了一下眼睛,突然说了句:“崇光,好怪啊!”赵豫见他这样,心一动,想:今日我若真的完全不管不顾的干了他,一时倒是爽了。可这宝贝初次承欢,非要好好引导不可,否则肯定从此就讨厌自己了。自己一时爽利却换来半生宝贝的嫌恶,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於是这样一想,他马上就收敛了急色的面孔,重又恢复了那个温文尔雅翩翩风度的天家贵胄。真诚恳切的望著冉玉浓问:“给我,好吗?”冉玉浓被他这样一闹,脑子里混沌的很,见他问,便呆呆的反问:“怎麽给?我不会。”赵豫笑著说:“没关系,只要你答应就好。”冉玉浓便傻傻的真的点了点头。 这点头可点的好,赵豫就像得了令的沙场小将,毫不犹豫的压了上去,双手捧住冉玉浓脸蛋,便深深的吻了下去。这一吻不比一往只在唇上流连。赵豫知道成败在此一晚,自然是要拿出百般花样来好拐到冉玉浓。将他嘴唇吸得就要红肿了,不老实的舌头又伸进去他嘴里,沿著牙关上下舔舐,後干脆顶开他牙关,伸到内里,卷住冉玉浓的舌头纠缠吮吸。 冉玉浓只是呆呆的没能回神,任由赵豫在身上肆虐。现在被他这麽现实深吻,更是没法抵抗,连喘息都顾不上。只觉得心里怦怦跳的特别急促,似乎都可以听到声音。到赵豫放开他的嘴巴,他才能大口大口的喘息著,双目迷离如春潮初起,面色绯红,尤胜三月桃花。 赵豫开始不紧不慢的褪下身上衣服,没多久便也裸裎於冉玉浓眼下。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待瞧见他精壮的身体,不自觉的居然晕红了脸。自己都觉得怪:明明日日都见的,怎麽今天就看著这麽不一样呢?不自觉的扭过头不敢看下去。 赵豫见他含羞怯怯的模样,真是又是心疼又是荡漾。一时恨不得抱著他宝贝心肝的好好抚慰一番,一时又恨不得就将他剥光了不管不顾的大肆奸淫,看他哭泣叫饶才满心头欲火。冉玉浓不知道他心中的淫邪念头,只问:“你看著我做什麽?”赵豫忙继续维持其温柔形象,笑著抱著他说:“你太美了,我忍不住多看几眼。”冉玉浓脸一红,在他怀里低头说:“瞎说。”赵豫怜爱的在他脸上连著吻了好几下,然後嘴唇一路下行。生生是用嘴唇将他身上用唇抚慰了个遍。 那双乳更是备受关照。赵豫唇手全都用上,又是吻,又是揉,又是舔,又是吸,又是掐,又是扯。冉玉浓哪里受得了,不自觉的娇腻的叫了起来“啊啊~嗯啊啊~~”。听他这样,赵豫更加亢奋,用的手段便更多了起来。惹得冉玉浓一阵又高过一阵的甜腻呻吟。身体不自觉又来了力气,便在他身下扭动辗转起来。赵豫被他激得又起了三丈火,顿觉不妙。於是手在他腰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冉玉浓身形一顿,“哎呀”一声,身体顿时委顿下来,再不动弹,赵豫抱在怀里倒像是抱著一团棉花。 赵豫也觉得啧啧称奇,他也是玩过小官娈童 分卷阅读109 什麽的。但是男子身体再如何都比不得女子香软细滑,只拼得过一股力度韧性,可尽情享用。没想到怀里的宝贝不但身上肌肤细滑如丝缎,瘦归瘦,但不觉得僵硬,腰身更兼柔韧有力。更别提这面对挑拨时的一股青涩天真又天然的娇憨甜媚的反应。若不是跟他朝夕相处,赵豫简直都要怀疑自己怀中的小东西其实是有专人调教过的了。 他不知道冉玉浓的身体本就特殊,不管是多未经世事的人,面对情事挑逗总是能自然泄出妖魅似的神韵来。只觉得自己真是捡到宝了捡到宝了。当下便抱著冉玉浓,一边在他耳边甜言蜜语,软言安抚,又坏心眼的在他耳廓处细细吹气舔逗。一只手却悄悄下潜,来到冉玉浓腿间。一把握住那本就稍稍开始抬头的粉茎。 最脆弱的命根被擒住,冉玉浓立刻反应了过来。“嗯啊~”一声,身体挣著起来去看个究竟。就见著赵豫的手握住那精巧的小东西不放,就如同爱抚一样心爱玩器似的小心抚弄。冉玉浓心慌,忙喊道:“快放手,多不好意思啊。”赵豫却不放,还附耳过去,调笑著说:“看我如何操弄,保你舒服的不得了。”说完手开始撸动那粉茎,将它逗弄的站起发硬,顶端小眼开始吐出点点花露。 冉玉浓尖叫著手想要去扯,可是一搭在赵豫肩膀上便硬是拿不出力气来。只能靠在他 胸膛前,喘息著看他玩弄自己的下身。赵豫果然厉害,几下就将那粉茎撸动的胀大了一些,一边还笑著问:“怎麽样,舒服吗?”冉玉浓微闭著眼喘息著,只觉得下身热度都聚集到了双腿之间,涨涨的很是需要纾解。另一边身上更是被弄得酥麻连连,神智悠悠的几乎要昏过去。 就这麽著套弄一会,冉玉浓身体突然抖了起来,嘴里喊著:“快停下快停下”,粉茎颤抖著,一股子浊白的精水已经出来了。冉玉浓一声尖叫长叹,後慢慢转为一声娇吟。赵豫已经将手中的浊液擦干净,见他这样,笑著问:“舒服吗?” 冉玉浓靠在他怀里,诚实的点点头,说:“我身上好轻!”只觉得自己身体轻飘的几乎要浮起来,又像被置在暖水中,全身每处毛孔都打开,懒洋洋的舒服挤了。赵豫笑著说:“可怜的小东西,这就弄软了你了。待会还有更舒服的呢。”冉玉浓点头,傻傻的说:“好~!” 赵豫笑著放开他,想了想将他衣服全都垫在了他身下,深怕那枯草咯疼了他。然後一边用笃定温柔的微笑安抚冉玉浓,一边小心分开他双腿,借著火光,细细打量他双臀之间。只见他臀部削窄紧翘,将那条臀缝挤得紧紧地不露半点春光。赵豫笑了笑,伸手去将那双臀分开,露出内里丘壑。一朵桃花似的好颜色媚穴就露了出来。赵豫见了这媚穴更是不得了,只喘著粗气伸出一只手指按住。 一按,冉玉浓的身体一跳。他这才知道赵豫要摸哪里。忙说:“别摸那里,好脏的。”赵豫笑著摇头说:“胡说,我亲眼见你清洗过的,怎麽会脏?”一席话说的冉玉浓又是红了脸。赵豫又是沿著那媚穴口的每一道褶皱细细抚弄。冉玉浓身上战栗著,只觉得被他玩弄那个地方痒痒的,又是很舒服。赵豫盯著这媚穴被抚弄了半天都不见动静,仍然紧紧闭合著。在思量著该如何攻入这处子地。 男子初夜容易受伤,赵豫以往可不管这些,只管自己快活。可今日他要上的是自己刚刚找到的心上人,在心中已经是心肝宝贝的地位。怎麽舍得真的让他受伤?在那踌躇了半天,眼光瞧见了旁边摆著的一筐浆果。眼前一亮,忙伸手拿过几颗,在手里碾碎了成了汁液。然後将手全部沾上,再才小心翼翼的将一根手指顶开那媚穴探入进去。冉玉浓“嗯”的一声,却没想到反抗。只觉得媚穴处胀胀的很不舒服,於是下身就抬了抬,双腿就要合拢了。赵豫忙按住他说:“别急,乖,忍一下就好。” 冉玉浓竟然信了他,真的乖乖躺好,双腿也张开了。赵豫笑了,一根手指由慢至快的在他媚穴中反复探进探出,还加了一些果子,只将那媚穴内壁全都沾湿,原本僵直紧致的媚穴口也稍稍软化了下来後,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冉玉浓咬著嘴唇,才刚刚适应,又进来一根。可是渐渐地又觉得媚穴口酥酥麻麻的感觉也很是特别,忍不住又开始低低轻吟起来。身体里赵豫的手指已经加到了三根,感觉媚穴已经软化後,这回就不再是抽插了。转而反复的在内里旋转搅动。冉玉浓觉得身体里就开始痒痒的涨涨的很是焦人,忍不住的腰肢居然开始轻轻款摆起来去有意无意的迎合赵豫的调弄。 赵豫见他这麽快就识得这个中滋味,大喜。忙抽出了手指,双手拉开他双腿,身体卡进他双腿之间,扶住早就急不可耐蓄势待发的肉刃,三角形的刃尖对准了那处还软著的媚穴,慢慢的顶开送了进去。 那东西的粗细哪是手指能比的,再加上赵豫天生男器雄伟,很快一种火辣辣撕裂感从下身传来,冉玉浓哀叫一声,就要起身。赵豫忙欺身压下制住他。嘴里哄著他说:“忍忍,乖,忍一下就好了。”一只手便赶快到他腿间粉茎抚弄,以此来转移他注意力。这样果然有效,一会冉玉浓终於又安静了下来。嘴里微微喘息著,又没多久再度娇吟著出了精水。赵豫乘著他刚刚得兴脱力失神的时候,立刻一鼓作气,硬是冲进去了。 冉玉浓惨叫一声,觉得身下撕裂胀痛难忍。双手不自觉的就抱住赵豫寻求安慰。赵豫抱著他连连亲吻爱抚,嘴里更是不停的说些甜言蜜语。心里暗暗赞叹:好软好热,太舒服了!身下却开始抽动起来,一下下小心的撞击著那脆弱的媚径。渐渐地,身下的疼痛感似乎钝化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足舒适感,一点点的,如同海潮涨起将他淹没。身体越发的慵懒下来,感觉却更加敏锐。於是他忍不住在赵豫怀里呻吟起来。 赵豫见他这样,知道他终於来了快感。忙再接再厉,一下下的朝著媚径各处顶去。不过没敢用力,知道冉玉浓受不住。无意中不知顶到了哪处,冉玉浓突然“啊~”的一声高声浪叫了起来。双眸迅速起了泪光,身体抖动著将他抱得更紧。赵豫大喜想:找到了。 当下朝著那处反复顶入,间或换个方向擦过。力道或轻或重,把冉玉浓操弄的呻吟浪叫不绝,下身自发的抬起迎合。赵豫得意自己的手段,继续抽插著,慢慢的又觉得异样。只觉得那媚径内壁慢慢的潮湿起 分卷阅读110 来,媚径更是开始轻微的蠕动将他的凶器紧紧包裹起来,不紧不慢挤压收绞,倒是柔弱淫荡的在撩拨自己。赵豫大爽,忍不住吼了一声,提起冉玉浓双腿,更加用心的抽插起来。 就这麽著抽插,冉玉浓脑袋越发的昏沈,只觉得自己身上越来越轻,要不是一双强壮有力的胳膊揽著,他真的觉得自己要飘了出去。耳边有人一声声的爱语:宝贝,宝贝我最最心爱的宝贝,给我吧,把你的一切都给我吧。我会疼你宠你,把你捧到天上去……”冉玉浓反应不过来,只是嗯嗯应著,感觉身体里那物事每一次抽插都是那麽温柔有力,带给他那麽舒服的快感。令人愉快的疲惫感袭来,不知不觉的他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怡然时光(补完) 发文时间: 5/30 2010 更新时间: 05/30 2010 -------------------------------------------------------------------------------- 当第一道阳光透进石洞时,赵豫醒了。醒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端详怀里的冉玉浓。借著朦胧的晨光,他看到了爱人娇憨无邪的睡脸。两腮还存有著淡淡的红晕,朱色饱满的双唇抿起,嘴角微微上钩,似乎好梦正酣。赵豫瞧了又瞧,竟觉得怎麽都看不完看不腻,哪怕是在这简陋之极的石窟中,只要是躺在他身边,静静的守著他安睡,心里有著前所未有的安宁满足。他喜欢他,这个心里早就清楚明白了。可是,直到昨晚,他们真正结合到一起时,他才在清楚的明白自己到底有多喜欢他。 昨晚,他们的初夜,是那麽的美妙和甜蜜,让赵豫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和幸福。他现在还记得冉玉浓的每一个反应。他的微笑,他的横波,他的娇喘,他的呻吟,都足以让自己回味无穷。而当自己终於进入到他身体的时候。那一瞬间,赵豫真的满足的几乎要哭泣起来。他觉得似乎自己苦苦寻找小半辈子,遗失的一部分身体终於回来了。这一刻,他残缺的一部分才被拼合完整,他才算是个真正的人了。这一刻,从不崇尚神灵的他,幸福的几乎要跪地感谢上苍,将冉玉浓带到他面前。将这个可爱,可信,可亲的人给了他。 他心中汹涌著无数的感激和爱意,再瞧瞧冉玉浓的睡颜,终於忍不住低头去亲了亲他。 热热湿湿的嘴唇落到他绯色的面颊上,把冉玉浓给弄醒了。两把扇子似的眼睫抖了抖,一双清澈却懵懂的眼睛睁开了。呆呆的望著温柔笑著看著自己的赵豫,半天才做出了反应。却是迅速羞红了脸,低头将脸藏到了他怀里不敢抬起。赵豫见他这副含羞带涩的模样,更是万分怜爱,笑著搂紧了他问:“醒了吗?醒了就把头抬起来给我瞧瞧啊,傻瓜,这有什麽好害臊的。”说完便去掰他的脸。冉玉浓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脸被他掰起来,却还是羞怯的不敢正眼看他。赵豫还是笑著亲亲他的嘴唇问:“身上感觉怎麽样?下面痛不痛?” 连问了好几次,冉玉浓被他追问不过。终於吞吞吐吐,低声细细的说:“还…还好。”确实还好,除了有些腰酸,下面那羞人的地方有些火辣胀痛外,真的没什麽其他的不适感了。赵豫却不太信,起身说:“是吗?还是仔细查看一下吧,别没料理好落下什麽伤病就不好了。”心里惦记著冉玉浓是处子之身,被开苞总难免会受些伤害。再加上昨晚自己最後还是没能抵住诱惑,忍不住前後居然要了他两次。怕他肯定是受不住的。冉玉浓还是摇了摇头,说:“没事!” 心里却如打乱的算盘,纷乱嘈杂。他也不知道昨晚到底是怎麽了,居然就那麽稀里糊涂的答应了赵豫。现在两人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赵豫。心里一阵阵懊恼沮丧,可是看看赵豫俊逸的脸,懊恼神奇的减轻了不少。他沈默的了一会,终於开口了:“崇光,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吗?” 赵豫被他这麽一问,眉毛扬了扬,说:“怎麽,你不信?原来我赵豫在你眼里这麽没有信誉啊。那好,我发个誓行吧?”说完真的要举手发誓,冉玉浓摇摇头说:“不,不是。我是觉得,这有些奇怪。你知道的,我们都是男子。结果居然这样了,这…我有些接受不来。”赵豫笑了,说:“这有什麽奇怪的呢?人活一世,最好是能寻得个有情人相伴。我赵豫今生既然认定了你了,那自然要对你一心一意的好。你是男也好,女也好,又有什麽关系。横竖我已经想好了。玉浓,我不准备娶什麽正妃了。” 这话一出,倒是让冉玉浓惊著了。脱口而出:“你说什麽?”赵豫神色如常,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伸手去小心翼翼的为他按摩腰身,然後说道:“我说我就不娶什麽正妃了。我心里就觉得你才能算是我的正妻,娶个王妃就是想做个摆设。原先是想著应付外面人的嘴,免得他们对你我指指点点的说闲话。可现在一想,这还不是委屈了你,让你白白的是无名无份不尴不尬的了。倒不如索性就把王妃的位子空下来,我说,要不就让你坐上去那个位子,要麽就让它空一辈子。外面我们不管,晋王府里你就是晋王妃了,反正不过就是差个册封。横竖我还有好几个侍妾,子嗣的事情都不用愁。等谁生了个男孩,我就把他抱过来给你养著,这样等他长大了,又能承袭我的王位,又能侍奉你如主母,如何?” 他劈里啪啦的说了一堆,冉玉浓却一直没有回应。赵玉有些奇怪有些忐忑,忙推了推他的身体,说:“玉浓,你说好不好嘛?说嘛。”好半天,冉玉浓终於开口了,他抬头看著赵豫,说:“别这样,别让孩子离开他们的母亲。”赵豫一愣,忙解释说:“不是,我说过你才是我正妻。按规矩,我的子嗣们本来就该视你如嫡母的啊。”他笑著解释,冉玉浓却皱著眉摇头,终於说:“无论如何,别让孩子离开他们的亲娘。那样太可怜了。”赵豫有些糊涂,後联想到冉玉浓的身世,恍然大悟。忙说:“是我说错了。” 他想到触动了冉玉浓的伤心处,心中很是忐忑不安,愧疚难当。可是好半天,冉玉浓还是没有开口。赵豫想了想,终於讨好的说:“玉浓,你…你想不想见和你父母团圆?”冉玉浓惊愕的抬头问:“什麽?”赵豫笑著说:“我让他们去当初你师父寻到你的地方,想来总是能查证 分卷阅读111 到你的身世,让你跟你的父母相会的。你想不想这样?”说完他满心期待著冉玉浓的欢喜雀跃,可冉玉浓又沈默了一会,说:“不,不用了。” 这倒是出乎赵豫意外了,他问:“怎麽,你不想见他们?”冉玉浓叹口气说:“算了,不用这样的。在我还小的时候,也确实想过为什麽别人有爹娘,就我没有。心里有说没个疙瘩什麽的,也不可能。总是想找他们问个清楚,为什麽不要我。可也就是想想,日长夜久的,这想法也就淡了。师傅说,当初捡到我时,还是在一条田间小路上,身上就只有张小繈褓。想来他们是万分不想日後能有机会与我相认了,不但如此,恐怕也没指望我能活下来吧。由此可见,他们其实真的不怎麽喜欢我。既如此,我又何必又回去添他们烦恼呢?还是就这样过著我自己的日子算了吧。” 这一席话说完,赵豫也沈默了。两人相对无言的紧拥了很长时间。赵豫终於开口,问:“玉浓,你恨他们吗?”冉玉浓摇了摇头,说:“不恨也不怨,不过也没什麽感情了。无论如何,当时他们总还是给了我一丝生机,没有下狠手的淹死我。说起来,我真的还算是运气不错,虽被父母抛弃,可师傅却是个大好人,他待我真的就跟自己亲骨肉一般。如此,我还用计较什麽呢?”他说完了,想著是不是这话题有些奇怪。笑著说:“跟你谈这个干什麽?真是奇怪的很。” 赵豫抱著他,好一会才说:“你没有父母,却有师傅真心待你。我有父母,却比没有还让我烦心。你说这怪不怪?”这话确实怪,冉玉浓偏头问:“为什麽这麽说?”赵豫嘲讽一笑,说:“有时候我真的忍不住想,我的母亲生我们下来到底是为了什麽?你知道吗,我和当今天子都是一母所生,可是她对我们的手段,有时候真让我怀疑,我们被她生下来就是当棋子用的,为的就是巩固她母族的利益。为此她可以牺牲我们的一切快乐和幸福。她是我的母亲,可她对我们残酷的像个仇人。” 这话赵豫说得轻描淡写,可是意思如此惊人。冉玉浓忍不住瞪大了眼睛问:“什麽?”赵豫却不想再说多,摇摇头说:“不说了,肚子饿不饿,我去弄些吃的来。”说完就起身,冉玉浓忙说:“我也去”,一个用力坐起,又“哎呀”一声倒了下去。一动,才发现他全身其实都是酸的,下身那处疼痛也增加了百倍厉害,当下忍不住又哎呀了几声。赵豫回头看看他,笑著说:“好了,别逞强了。乖乖休息等我回来。”说完起身就走了。冉玉浓无法,只好躺在床上目送他离开。 结果这一天冉玉浓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早晚三餐赵豫都准备好了送到嘴边。送的不是野菜粥就是鱼汤,烧烤野味什麽的都没拿上来。再又特意去烧了些热水,为他擦拭身体,清洗下身。冉玉浓已经通晓了人事,自然知道他这是体贴自己,为自己身体考虑。顿时觉得有些羞涩,又有些欢喜感动。他幼时被人遗弃,少年时唯一的亲人又去世,从此再没有人对他如此体贴照料。自经历了昨晚,又加上这近一个多月赵豫在身边的殷勤探问照料,心中被他捂得暖融融的,对他的情意居然真的已经跟以往很不相同了。 这境遇和心绪的一系列变化连带著让他对赵豫的态度已经跟以往大不一样。对他的种种亲昵态度也毫不抗拒,赵豫做的妙了,还会低头羞涩一笑任他胡闹。赵豫心里高兴,对他更是伺候的殷勤周到,体贴入微。亏他一个堂堂天家皇子封王,身世显赫之极,从小被仆从们惯养著长大。这样做小伏低居然也毫不觉得难堪掉价,只是心满意足的抱著冉玉浓亲亲摸摸了事。 就这麽著几天,冉玉浓终於全好了。天气也渐渐炎热起来。山间虽清凉通风,可冉玉浓还是觉得想要洗个澡才舒服,於是终於选个日头不辣的时候就要下水。这时赵豫也眼巴巴的跟著来了,冉玉浓握著衣襟,回头看了看他。不自觉又红了脸,站在水边扭捏著居然怎麽都不好意思脱衣服了。赵豫瞧他这个模样,立刻就明白过来了。笑著过来拉著他说:“我们如今都已经跟夫妻似的了,你还害臊什麽呢?过来,我帮你搓背。”说完便要伸手帮冉玉浓宽衣解带。冉玉浓手一抬,终於还是没有推开他的手,由著赵豫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褪下。 赵豫将他的衣服全部除尽放到一边,这才得了闲工夫来仔细欣赏他的身体。上次是在晚上就著篝火,总不是看得清楚。现在青天白日的,一副雌雄合一,未褪青涩却已初具风情的身体就在他眼里纤毫毕现:修长纤细的脖颈由著优雅的弧度,说来有趣,原本就不甚明显的喉结,这些日看起来就更加的不明显,咋看上去倒像是个女孩子的脖颈。胸前的双乳这两天长得特别快,现在看著就像两个刚出笼的小寿桃,前端尖尖粉粉的就是乳头了。腰线圆润婀娜,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趁著小小肚脐更是可爱可怜。臀部还是有些窄,但是挺翘紧致,诱人揉捏。紧合的双腿笔直修长,又肌肉匀称,一望就知内里蕴含著劲力。只有双腿间的栖息在一片稀薄毛林中的粉茎还带著青涩的光泽,不见有动静。 冉玉浓被他一双肆无忌惮的色眼大量的很是不自在,微微侧了侧身体,嗔道:“你看什麽啊,要麽就下去洗,要麽你就去做你的事去。”赵豫忙笑著说:“好好,一起洗一起洗。”说完自己也手忙脚乱的将衣服扒拉下来,然後揽著冉玉浓就一起下水了。 到了水里,一股凉意袭来。冉玉浓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随後又觉得舒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好舒服。”两人立在齐腰深的水里,赵豫站在他身後,手拿著一条布巾勤快为他擦洗身体。冉玉浓这些天被他伺候惯了,也不觉得有多麽的不妥,放松身体任他为自己清洗。开始的时候,赵豫倒是确实是认真的为他身上淋水擦洗每一处。可等到转到他面前,瞧见一滴水珠沿著他锁骨下滑到胸前,一路滑过左乳来到粉嫩的乳尖,最後终於滴落下去。喉头一紧,麻利的手放慢了下来,一只手静静的来到他左乳上,一边抚摸一边问道:“这里,还涨得很嘛?” 这一问,问的冉玉浓脸红了又红。终於低头说:“有点。”自从那日冉玉浓双乳初次沁乳後,这几日便没有断过了。好在量也不多,就那麽几口的事。冉玉浓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赵豫却笑嘻嘻的说:“干脆给我喝了算了,这里又没什麽好东西,好歹算是给我改善一下膳食了。”冉玉浓扭捏著不肯,赵豫却 分卷阅读112 上来连哄带劝,终於哄得他松了口。连著几日双乳沁出的奶水,尽数进了赵豫的肚子。瞧著赵豫那张满足的脸,冉玉浓忍不住也好奇了:真要那麽好味道吗? 他哪知道赵豫多数是醉翁之意。那奶水虽甘美异常,但能天天口含宝贝的粉色乳尖一亲芳泽才是他最为满足之事。每日就算是已经吸完了,他还要在那双乳上流连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开。今日见冉玉浓说有了,立刻精神大振,当下揽住他的腰肢,低头便去咬他的乳头。冉玉浓没有抵抗,这几日都是这样过了,现在拒绝,倒是显得有些矫情了。於是只是抬臂抱住赵豫窝在自己怀中的头。 话虽说该习惯了,但冉玉浓还是禁不住羞涩。微偏著头咬著唇,也不敢大动作。只觉得被赵豫含住的乳头湿湿痒痒的,一松一紧间,总是带来一阵阵微微的酥麻快感。间或还有一条软物在他乳尖上来回摩挲,带来的快感更是清晰了些。“嗯呀”一声,终於忍不住微闭著眼低低呻吟起来。赵豫又不安分了,横在他腰肢上的一只胳膊悄悄下滑,一路来到臀间,一只手沿著臀缝潜了进去。摸到了内里的媚穴小口,便按住来回画圈按摩。另一只手却来到前方,握住冉玉浓的粉茎缓缓套弄。 冉玉浓觉察到了,忙张开眼看著他。赵豫也从他怀里抬眼看他,一双朗目盯得冉玉浓心都软了一半,终於闭眼无语。赵豫轻笑,借用胳膊夹住他已经开始发颤的身体。前後的夹击攻势加快,握住粉茎的手加快了套弄,激起冉玉浓一阵阵的喘息呻吟。另一只手趁机往媚穴中探入一只手指。冉玉浓身体一滞,手不禁抓住了他的肩膀。赵豫也不理会,横竖冉玉浓就算在他身上咬一口他都当情趣。那只手指在媚穴中转著圈来回进出抽插,硬是搅得内里松软下来,这才抽出。直起腰来抱住冉玉浓瞧瞧他的神色,已经开始出现迷醉的表情了。当下知道可以了,借用水的浮力,便一手托住他的臀,另一手提起他的腿勾到自己身上。挺直的肉刃顶开那媚穴,慢慢的插了进去。 媚穴被填满带来的刺激让冉玉浓忍不住仰头喊了一声,修长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优美的曲线,手已经忍不住勾紧了赵豫的脖子。与此同时,媚穴陡然一阵痉挛,将内里的肉刃差点绞出汁来。赵豫深抽一口气,终於忍不住调笑著说:“天,宝贝!你明明是个雏儿,怎麽这反应都赶得上那些床事状元了?看来我赵豫真的是撞大运捡到名器了。呵呵,回头看来我得去准备祭祀酬神才是!”冉玉浓也有趣,一边勾著他脖子眯著眼喘息不止,听他这话居然还睁开眼勉强问道:“名器?”赵豫嘿嘿一笑并不解释,下身陡然又是一记狠刺,冉玉浓“哎呦”一声,细细品来却是娇媚妖娆的多,痛楚的少。 赵豫当下毫不客气,一下下的用力向上顶入。冉玉浓受不过,脚也软了,索性借著浮力和赵豫托臀的力气靠在他怀里,双腿也浮了起来。人更是一次次被他顶的几乎离了水。嘴里忍不住放声大叫呻吟起来:“啊~啊嗯嗯~~轻点~~不不,不是那里啊啊啊~~~太大力了慢些啊哈~~唉啊啊~~”腿间粉茎一时没忍住,自己先出了一回精。赵豫也不管,只托著他抽插,却不敢下死力的奸淫,这一来嘛,自然是体谅冉玉浓还是承欢初期,怕他经受不住。二来嘛,还是怕做的过分了让玉浓宝贝生气不理他,就前功尽弃了。听他说重力了,忙稍稍放慢放轻了些。这样一来,冉玉浓自然是有了些余力去接受应对这交媾的快感。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太满足。奇怪,为什麽节奏慢了,我却觉得有些不太痛快呢?冉玉浓有些纳闷。摇摇头没再去想,只闭著眼继续甜媚的呻吟享受著…… 从此以後,两人间的交媾次数便多了起来。冉玉浓身体的恢复能力也是快。从开始的三日一次,到後来的两日一次,到七八天後,居然已经可以日日承受欢爱而不受伤,那媚穴却还是紧致更胜处子,末了却还添了个好处,就是每当冉玉浓情动至浓时,媚径里还能逐渐沁出些淫水来以作滋润。他们两人当时都不清楚冉玉浓身体的底细,还是小心谨慎的对待。赵豫再想大做禽兽之举,也是极力克制著一味慢条斯理的撩拨抽干。冉玉浓习惯这样在床事上不温不火,心中的缺憾挥之不去。还是像差了些什麽,他琢磨著。不过终於还是没好意思说出来。 就这麽著又过了个把月,数著冉玉浓刻在石壁上用来计时的刀痕,他们已经被困在这里将近三个月了,也没见援兵的踪影。赵豫开始还有些心焦,可是看到冉玉浓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好,再大的心焦也平和了下来。山中的岁月也确实是依然无忧,相比在凡世虽养尊处优前呼後拥却是是面临勾心斗角骨肉相残,倒更是如桃源般舒服。这麽想著,对迟迟无人来救倒不在乎了。 这一日,冉玉浓又在石壁上刻了一道,数了数,叹口气说:“又到了一天了。”一旁正在磨匕首的赵豫听了笑了,说:“好好的叹什麽气。”说完走过来从後面抱住冉玉浓。冉玉浓没有躲避,这麽些天,他们的相处已经亲密无间的很了。反手抱住他的胳膊,冉玉浓发愁道:“都三个月了,都没人来找我们。你说,他们要是找不到。以後,是不是我们就得在这里住一辈子了?”赵豫一愣,又笑道:“怎麽,你不想跟我相处一辈子?”嘴里说著轻松,心里却很是紧张。耳朵竖起来听冉玉浓的回答。 冉玉浓张嘴要回答,突然心中一阵烦闷一阵恶心,立刻忍不住低头呕了起来。赵豫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就去扶他,替他拍背顺气。冉玉浓也不理,只是不停的呕吐,好一会,将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才缓过起来。抬起头,这些天好不容易被赵豫调养的好了些的脸色又变得蜡黄了。赵豫又是惊惶又是心疼,忙问:“你觉得怎麽样?还难受吗?好好的这是怎麽了?不会是昨晚受了凉吧,都怪我,昨晚不和你行房就好了。”他连连自责,冉玉浓却闭眼摇头,稍稍缓了口气说:“我没事,你别担心。” 赵豫看得揪心,忙拿了木碗就出去为他打水回来漱口。冉玉浓精神怏怏的接过漱口,总是觉得心中烦闷。想了想说:“闷得很,我想出去走走。”赵豫忙扶著他说:“行,我扶你去。”说著两人走到洞口,突然洞外闪进一人,进来就跪下喊著:“王爷,小的终於找到您了,真是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出谷 发文时间: 05/30 2010 -------------------------------- 分卷阅读113 ------------------------------------------------ 两人都吓了一跳,赵豫细细一看来人,原来是自己的一个亲随。唤了那个人名字说:“张奎,你们终於找来了。”便命他起来。那人起来後对外喊道:“唉~!快过来,我找到王爷了。”不一会又涌过来一群人,大家乌压压的一起进来,倒是把两个人挤得後退了好几步。人一多,冉玉浓又觉得气急恶心,只泛呕。赵豫急了,扶著他说:“有话出去说,别蝎蝎螫螫的挤在这里。”说完搂著冉玉浓当先出去了,余者忙跟著出去。 一行人一边走,张奎一边跟他解释:“那日我们一收到消息便赶来了,陛下也给了旨意,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我们带著人就在这里满山的翻找,直到今天才找到这里来。让您受委屈了,属下真是该死。”他嘴里连连自责,赵豫笑著抬手制止了,说:“这不怪你,你们能这麽快找到这里来已经出乎本王意料了,回头定当给你记上一功。”他连连赞许,让张奎一行人面上都带了喜色。张奎是个机灵人,瞧他一路一直扶著冉玉浓显得极为重视的模样,又见冉玉浓虽貌不惊人,却身段窈窕,胸部婷婷。他又不认识冉玉浓,便以为他是位女子,瞧了瞧,终於开口问赵豫:‘王爷,这位姑娘,该如何称呼?” 这话一问,赵豫和冉玉浓都愣了一楞,随後两人的反应大不相同。冉玉浓是又羞又窘低头不肯看人。赵豫却动了动神,然後笑著说:“不叫姑娘,该叫王妃。”说完干脆将他搂紧在怀里,对张奎和身後那帮人说:“这就是本王的正妃了。”冉玉浓惊愕的抬起头来,张奎已经带著一群人跪下行礼:“小的给王妃请安,方才未能识得王妃身份失了礼数,请王妃赎罪。”冉玉浓吓了一跳,看著一群人跪倒在面前立刻手足无措起来,无奈的说:“别,别,快起来吧。”那群人听了他的话,一起磕了个头说:“多谢王妃。”这才爬了起来。冉玉浓见他们起来,紧绷的身体这才放松了下来。 赵豫笑吟吟的在一边看著,见他们都起来了,这才搂著冉玉浓走在前面。冉玉浓低声责道:“你怎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这样说话了?现在可好,以後该怎麽办?”赵豫笑眯眯的说:“不早就说了吗,你才是我正妻,让他们称你王妃,对你行礼不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吗?”冉玉浓急了,说:“可我又不是女的,你没听见,那人都叫我姑娘了。你也不解释一下。”赵豫瞥了一眼身後,说:“怎麽解释?照实说吗?” 冉玉浓倒是哑口无言了,低头不语。赵豫笑著看著他,心中起了一个计划。嘴里倒是没说什麽,两人一起又穿过那个石洞,来到当初的绝壁上,这才看到藤蔓旁有个大大的吊篮。张奎赶了上来说:“王爷王妃请!”赵豫笑了笑,牵著冉玉浓一齐上去了。於是那个吊篮一路上升,将两人带了上去。 一上去,悬崖边上又有一群人等著。见他们上来忙围上来嘘寒问暖。看到冉玉浓又有些踌躇了,赵豫一律告诉他们叫王妃,於是又是一阵跪拜,搞得冉玉浓又狼狈了一次。忍不住偷偷瞪了赵豫一眼。赵豫笑著拉著他两人一起上了准备好的一架宽大舒适的马车。进去後想起一事又探出头来,对外面伺候的人说:“去告诉底下,本王这些日寄居的洞穴里所有的器具全都给带上来。”下人得命去了,赵豫扭头笑著对冉玉浓说:“留著做个纪念,日後等我们老了,还能借著重温一下。”冉玉浓听了不知为何,脸色有些奇怪,只低头不语。 马车载著两个人来到一个临近的馆驿,让两人稍稍休整。他们开始到无所谓,等到从清晰的铜镜中看到自己衣裳褴褛,头发蓬乱的模样,都有些好笑。於是便命人赶快送水来沐浴更衣。不一会房间里就多了一个大木盆。赵豫看著冉玉浓说:“下去洗洗吧,我知道你想真正洗个澡。” 冉玉浓瞧著那盆里的热水确实雀跃不已,也不管其他了,伸手便去解衣服。然後在盆里坐了下去,全身浸在热水里,他忍不住惬意的长舒了一口气,微微眯上了眼睛。却没一会听到动静,借著又是一阵水花声,他睁眼一看,赵豫居然也下来了。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你怎麽也下来了?”赵豫有些莫名,说:“我怎麽不能下来了?我也很想洗个痛快澡啊。这浴盆这麽大你还怕装不下我们两个人啊?” 冉玉浓扭捏了一下说:“不行,他们都在外面守著呢,要是让他们知道你我共浴,多不好意思啊?”赵豫笑了,说:“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当初你我在那个谷里的时候,还不是在一起洗的?”冉玉浓嗔说:“这怎麽一样呢?那时候又没人知道!”赵豫摇摇头说:“谁说没人知道,至少有四个人知道。”冉玉浓一听,糊涂了说:“哪有四个人?”赵豫抬起一只手比划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冉玉浓被他堵住了,他又擅长舌辩,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回应。索性转身趴在盆沿不理他了。赵豫倒是不以为意,笑著抬手拿过一块猪苓为他洗头并用手指在他头发上细细按摩。冉玉浓被他伺候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转过头来也伸手拿过一块丝瓜瓤子为他擦洗身体。赵豫一愣,然後喜不自胜,两人便就这样互相为对方清洗身体起来。 待到清洗干净,赵豫先起了身,拿过一条棉巾将自己身上擦干,再拿一条将冉玉浓头发擦干包好,最後才拿来一条宽大的帛巾为他包裹身体。冉玉浓想要自己来,赵豫不许。将他从浴盆里抱了出来,从屏风里绕出来直接送上了床,再扯过一床锦被盖住。这才转身去拿替换的衣服。 为他们替换的衣服,自然都是上好的料子和做工。赵豫到不以为意,随便说了句“现在也只能将就一下了”可是冉玉浓一瞧见这件做工精致,绣样华丽精致还缀有不认识的宝石的女装就傻了眼。他提著那女装为难的说:“这,这算是怎麽回事?我怎麽能穿女装呢?”赵豫过来接过衣服,笑著说:“没办法,现在你这胸部藏也藏不住,还是先委屈一下扮下女装吧。”说完便反复哄劝,哄得冉玉浓云里雾里的,终於勉强答应穿上了。 可答应了,问题又来了。冉玉浓又没穿过女子衣服,赵奎为他备的又是最繁复华丽齐整的一套贵妇装,他提著真不知该如何穿。好在赵豫在这上比他经验丰富的多,将衣服接过来细细研究了一下便明白了。他招呼冉玉浓道:“来,我来给你穿。”说著就先去找内衬的衣服。结果一番,居然翻出 分卷阅读114 一件天青色的抹胸来,仔细看,上面还绣著群蝶戏花呢。 赵豫提著这半尺布,心中无端的居然觉得兴奋激动不已。他带著微微诡异的笑,转身笑著对冉玉浓道:“来,我来替你穿上。”冉玉浓奇怪的盯著抹胸,问:“这是什麽?”赵豫笑著解释说:“这是女子必须得穿的亵衣,你先穿上,否则就不成体统了。”冉玉浓不解,还是乖乖靠过来,赵豫便伸手替他穿上了。冉玉浓一看,脸就红了,说:“怎麽是穿在这种地方的?”赵豫笑著说:“就是要把这两团酥肉包好,省的一走就颤颤,瞧著不稳重。”话里带著调笑意味冉玉浓都听得出来,忍不住嗔了赵豫一眼。把赵豫搞得心头一酥,忙收敛心神为他将衣服穿好了。 两人都换好衣服,彼此都焕然一新。赵豫自己到不怎麽样,可是瞧著冉玉浓穿上对襟大袖!子裙,再在腰上加上一条宝石腰带,顿时越发娇俏妩媚。赵豫竟有些看呆了。冉玉浓本就不自在,见他两眼发直的望著自己,便更加不好意思了,低头问:“你看什麽呢?”赵豫老实的回答:“我看我的心肝宝贝真美啊。”冉玉浓一听,连耳朵都红透了,嘴里忙斥责道:“又在胡说八道了。”扭头就不理他。 赵豫喜欢他这副小儿情态,当下忍不住过去拉著他玩亲亲。冉玉浓红著脸别别扭扭的受了。门外传来请安声,原来是丫鬟们备好膳食送来了。赵豫便命她们进来,人却还是拉著冉玉浓亲了又亲。冉玉浓急的不得了,一边推他一边偷看进来的人。奇怪的是,她们居然对这边的拉拉扯扯置之不理,只将碗筷什麽的摆放好,然後朝著两人行礼後退下。冉玉浓纳闷,赵豫笑著说:“这些人聪明的很,知道什麽时候该耳清目明,什麽时候该是哑巴聋子。” 他牵著冉玉浓的手,让他坐在餐桌前,把一双乌木镶金筷递给他,自己却转身要出去。冉玉浓忙问:“去做什麽?”赵豫回头笑著说:“没什麽,就是心里惦著一些事要去问问他们。你先吃,我马上回来。”冉玉浓便放下心来,点点头说:“那你去吧,快点回来。”赵豫笑著应了,转身出去。 一出了房门,他的神情就变了。原本的轻松温柔换成了冷漠,趁著那张俊逸非常的脸庞,愈发显得有些阴鸷。他淡淡的吩咐下去“去把张奎找来。”底下人忙忙去了,不一会张奎便急急过来。赵豫挥挥手,带他离得冉玉浓房里远了,才站在一个园子里问:“现在情况怎麽样?皇兄如何处置梁王叛乱一事?” 张奎愁眉回答:“陛下未曾处置他。”赵豫闻言大怒,喝道:“什麽?这是什麽缘故?”张奎叹息道:“说起来都是梁王经营的根基太深。我们呈上的几封他与其他藩王重臣密谋的信件,不知是怎麽的,被断定是伪造的。说是那名梁王心腹存心想陷害故主,结果他被斩了,梁王倒是没事。”赵豫追问:“那还有那份梁地的屯兵部署图呢?那总不是假的吧?”张奎摇头说:“梁王说他只是想屯兵防御梁地那边的蛮夷,结果没计划好,不知不觉的就逾制了。还自行上表请罪。结果刘尚书他们带头为他说情,太後又来过问,陛下就罚了他三年俸禄了事。” 赵豫怒不可谒,一拳砸到地上,大吼了一声:“好一群奸臣贼子!!”当下气的直喘粗气。张奎大气不敢出,战战兢兢的问:“王爷,您看如今该如何是好?”赵豫强忍住怒火,想了想,说:“梁王谋逆时机还未完全成熟,想来这两天还在准备。唯今之计,我们只有先赶回京城再作商议。”当下便吩咐修整好後便出发。自己转身便回了冉玉浓房间。 没想到还没到房门,便看到里面乱成一团。隐隐约约还听到呕吐声。他心中一惊,忙几步赶上去,一进去就看到冉玉浓坐在床沿,一个小丫鬟捧著痰盂让他呕吐,另有一名在为他拍打背部。赵豫大惊失色,忙赶过去让丫鬟退下自己为他顺气。一边向外吼著:“快请大夫来。”一边焦急的问:“好些了吗?”冉玉浓吐的一塌糊涂,无力的对他抬了抬手,直到最後一口食物都被吐出来,才怏怏的躺倒他怀里,差不多半昏过去。 不一会,一个老太医便带著一个医童提著衣摆匆匆忙忙的进来了。一进来就先行礼,赵豫急得冒火,直跺脚道:“都什麽时候还讲这个,快来给看看。”那太医便赶快起身过来,见冉玉浓一身华丽女装又愣了一下。喏喏的说:“王爷,这…”赵豫一愣,明白过来。忙命丫鬟放下床帐,自己将无甚知觉的冉玉浓在床上安置好了,只露出一条手腕出来再用一条锦帕盖著。自己隔著帘子坐在床沿,对太医说道:“现在也讲不得那麽多虚礼了,本王这次免你无罪,快过来看看,他这是怎麽了?” 那太医忙在床边坐下了,拿出三根手指切住冉玉浓脉门,捻须闭目了一会。後又睁眼,确实呵呵的笑了起来。赵豫本就心焦,见他这样立刻就火了,吼道:“你笑什麽?”那太医也不怕,不慌不忙的恭手对赵豫说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赵豫烦了,说:“喜从何来?王妃无缘无故的呕吐你还说喜?”太医笑著说:“正是因王妃呕吐老臣才要恭喜王爷。王爷,王妃有喜脉了。” 喜脉 发文时间: 06/02 2010 -------------------------------------------------------------------------------- 其实,赵豫的性格有些地方,很可怕~! 赵豫沈默了半响,才幽幽说道:“桂太医,你跟著本王有多久了?”这话问的没头没脑的,桂太医莫名其妙的回答:“回王爷,差不多有5年了。”赵豫点点头,出其不意的凛声问:“五年时间都不能让你知道本王的性子,现在竟然还敢来戏弄本王吗?”话到末尾,已经是隐约有暴怒之势了。桂太医吓得忙跪倒了地上,哀告道:“王爷息怒,卑职并不敢戏弄王爷。只是这位…娘娘,确实是有了妊娠之像啊。卑职行医数十年,这个是绝对不会错的啊。” 他连连告罪又斩金截铁的咬定号到的是喜脉,倒是让赵豫沈静了下来。他想了想,对桂太医说:“你先退下,在外面候著。”桂太医忙起身告谢然後和医童急急退下。赵豫又对亲随吩咐了一声:“去,把这里能找到的医生全都找来。”下人领命而去,赵豫自己还是坐在床边守著冉玉浓。 又过了一会,感觉到帐内有了动静。赵豫忙揭开绣帘,看到冉玉 分卷阅读115 浓终於悠悠醒转。便低声柔柔问道:“可好些了吗?”冉玉浓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柔弱的模样激起赵豫的万番怜爱,忙扬声要人送茶水来。自己将冉玉浓扶著从床上坐起,靠在怀里。再一手接过侍女递上来的一杯茶,一口口的喂给他喝了。冉玉浓就说:“好像好了些了,你让开我好下来。”说完就要起身,赵豫一把将他按住,笑著说:“先等等,刚刚才缓过来,就急著下来了。要是再犯可就糟了。又不赶著做什麽,何必这麽逞强呢?听我说,躺著好好休息。待会还有大夫要过来给你瞧瞧呢。” 说完便温柔而强硬的将冉玉浓又按回床上。正好下人来报说大夫请来了,赵豫命两名侍女将床整理好,遮得密不透风,这才命人带进来。结果一来就进来了七八位医生,倒是让赵豫吃了一惊。便命人将其余人带出守著,只余一人上前来为冉玉浓号脉问诊。赵豫仍然坐在一边耐心陪著,待到那人诊断完毕。张嘴正要回报结果,赵豫抬手制止说:“你先别忙著说,那边有纸笔,去把你的结果写出来。“於是那人便去写了双手呈上,赵豫接过来一看:滑脉之像,乃是早期妊娠。 赵豫的表情很有些阴晴不定,但他终於还是没说什麽,摆摆手让那名大夫退出去了。接下来的几位医生,呈上来的纸张,要麽写未曾号到什麽,要麽就是一致认定是喜脉。几个人来来回回的折腾了大半个时辰,让冉玉浓都担心起来。他终於忍不住起来,自己掀开床帐问赵豫:“我到底得了什麽病?怎麽看了这麽多大夫都没个结果。”赵豫坐在床沿,表情复杂的望著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想了想,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他笑著说:“没什麽,就是有些受了凉。所以伤著了肠胃。之所以请这麽多医生来就是想看看你先前身体出现的异象是怎麽回事。”这些天他们确实是有些肆无忌惮了些,几次让冉玉浓赤身裸体的暴露在风中,所以这个解释他想想倒是接受了。 不过接下来他又想起来了,忙问:“那那些医生有没有看出我有什麽其他毛病?”赵豫摇摇头,说:“没有,他们并没有说其他的。”冉玉浓听了有些失望,耷拉下头说:“可我这胸……这可是怎麽回事呢?这个要是不给治掉,难道我以後就要这样子过下去吗?别人看见了不是笑死就是要吓死了。”这话赵豫就有些不爱听了,他皱眉笑道:“提别人干什麽?你进了晋王府,就是我的人,以後当然只给我看了。”冉玉浓一愣,看了他一眼,低头半天不说话。 赵豫见他态度骤变,有些奇怪,笑著上床去躺在他身边。伸手去推他,说:“想什麽呢?都不理我,来躺下来我们说说话。说起来,都三个月没好好睡一张床了。现在咱们都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了。”连推了几次,终於让冉玉浓也跟著躺下来。两人并排躺在床上,也是好一会没说话。赵豫正想著心事,冉玉浓却突然扭头过来问他:“崇光,如果…我说我现在其实对你,没有那个心思,你会生气吗?” 简单一句话,却让赵豫心里顿时翻了油锅。他又急又恼又烦又伤,却终於还是按捺下来。扭头看著冉玉浓,双眼中的情绪翻腾,最终还是沈静下来,微微一笑说:“没关系!”冉玉浓停了停,追问:“你真的不会介意吗?”赵豫笑著说:“说不介意是假的,可是因为我对你的情意,这些我都可以忽略。玉浓,我只希望你能在我身边,让我好好的照顾你。你看,你就在我面前哭过一次,就生生烫伤了我的心。只有看著你好好的,我心里才能舒坦。” 一番话被他说得绻缱缠绵,倒是让冉玉浓脸又红了一次。他稳稳神,觉得还是要把话说明白才是。终於硬起心肠来,说:“可是,崇光。也许我会对别人起了你对我一样的心意。那样,你能接受吗?而且,就算我这几年里不会这样,我毕竟是个男子。等我再大些,恐怕还会要娶个媳妇。到时候,我们总还是要分开过的。你…你到时候,能够让我走吗?”他一边想,一边说,断断续续的,终於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心里立刻轻松了一些,但是想到赵豫听到这话会作何感想,他又有些歉意有些不安了。偷偷打量了一下赵豫,他却直直的望著帐顶不说话。 冉玉浓有些担心,问:“崇光?”赵豫动了动,扭头看向他。目光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真挚,他说:“给我个机会!我只要一个机会,让我试试到底能不能捂热了你的心。行,那就是我赵豫三生有幸,若不行,就请你把我当做是一位亲人,让我照顾你。将来,若你真的喜欢上了别人,我也成全你。好吗?”这个回答冉玉浓一呆,微微有些震惊的看著赵豫,鼻尖一阵酸涩心里一阵温暖。这样一片赤子之心捧到面前,他如何下的了狠心去推开?终於,他朝著赵豫,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像个孩子似地心满意足的笑了,他伸手帮冉玉浓解开外衣,拉过被子盖好。说:“刚刚那麽掏心掏肺的吐了一场,肯定还不舒服吧。我帮你宽衣,你在躺躺。”说完,就将他身上外衣和中衣除去,扯过一床被褥将他盖好,掩实。最後低头在他额上轻轻一吻,说:“好好休息。”然後起身出了床帐,在外面用一柄玉勾压帐。冉玉浓感动於他的细心体贴,闭眼想著:就算他们做不成爱人。赵豫,真的会是位非常非常好的亲人和朋友呢! 而外面,赵豫想著:得抓紧一切机会,将小玉浓的身体调教得离了男人就不行!等将来他习惯了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否则就不得满足。那总不至於还能找个姑娘成家。至於男人嘛,将他养在王府内院少出门,连内监都不让接近几个,他也总不至於能凭空去喜欢上外面哪个谁,不过还是要防范一下才好。这时候想到桂太医的话,赵豫想:要是真是怀孕了,那就真是上天助我遂了心愿呢~! 马车(补完) 发文时间: 6/6 2010 更新时间: 06/06 2010 -------------------------------------------------------------------------------- PS:我就是敲诈了勒索了怎麽样怎麽样怎麽样你们来打我呀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肃的说,我还是一朵善良守信的大花花滴~~~~ 因为冉玉浓突然的呕吐,让行程不得不往後推迟一天,好让他得到充分的时间休整。晚膳时候,冉玉浓有些愧疚的说:“都是 分卷阅读116 我不好,拖累你们了。”赵豫笑著说:“这有什麽呢?正好给他们多一些时间准备,在那谷里憋了3个月,我可不希望回去的时候还是要一切从简。”一边说一边接过丫鬟奉上的清茶,很自然的喂给冉玉浓喝,嘴里说:“来,先漱漱口。”冉玉浓这才知道这是漱口茶,心里一阵侥幸没喝下去,否则就要出丑了。於是就著赵豫的手喝下,含在嘴里漱漱口,丫鬟早就捧了个痰盂过来接他吐出的茶水。 赵豫笑眯眯的接过一套热巾,为他仔细的擦嘴,擦著擦著,觉得他嘴唇的颜色显得格外粉嫩嫣红,忍不住捧住他脸颊在唇上亲了一口。冉玉浓羞涩的推开他,不安的看看四周,说:“别,有人呢!”赵豫扭头扫视了四周环绕的丫鬟们,她们立刻低头。赵豫笑著说:“别在乎她们,你身边以後总是会少不了人的,这也是皇家的规矩,以後你总是要习惯的。”冉玉浓低头不语,心里想难道他还真准备把我当做妻子一样养著吗?心里有些别扭,总是觉得有个坎过不去。 赵豫在一旁察言观色,心里大概猜出了什麽,但是面上却还不动声色的命丫鬟铺被熏香。一名乖巧丫头上来对冉玉浓行了一礼说:“奴婢皎月来给王妃浣足。”说完便走到他面前屈膝跪下,然後伸手去为他脱鞋。冉玉浓有些局促,看著这个漂亮丫头跪在面前,不知怎麽的就脸红了。一旁赵豫本笑著安慰他,见他这个表情突然来了一股子酸意。再想起玉浓先前说自己也许会找个姑娘成家,更是怒不可谒。当下沈著脸,对皎月说:“行了,你下去吧。”说完就当著屋内众人的面,亲自蹲下去为冉玉浓脱鞋。 冉玉浓这些天被他伺候习惯了,反而觉得很自然没什麽。倒是那群丫鬟全都瞪大了眼睛:跟著伺候王爷这麽多年,几时见他屈尊降贵的为谁洗过脚?怕是太後天子都没有这麽大面子。可眼前晋王就这麽随意的蹲下,捧宝似的将这位“王妃”的脚捧到自己身上,小心的褪去鞋袜,挽起裤腿。再一手放在旁边的铜盆里试了试水温,这才将膝上的一双脚放进盆中。还问到:“水温还好吗?要不要再添些?”只见那位王妃很是泰然自若的接受王爷的伺候,点点头说:“嗯,不冷不热正合适。”王爷便一手拿著布巾,一手舀著水往王妃的小腿上浇去。一边慢慢洗,一边还絮絮叨叨道:“现在在外面,条件是差了些。等回了王府,我再好好吩咐他们准备,总不会再委屈你了。”一双手在水里握著王妃的脚搓洗,王妃回答:“已经很好了,我以前都是自己打点水凑活洗洗的。”几位丫鬟正暗暗猜度这王妃的来路,王爷已经抬头笑著对王妃说:“不,以前都是因为我不在,让你受苦了。现在既然我在了,照顾你就是我的责任,你放心,有我赵豫一世,必保你一世平安喜乐。”这直白的话让丫鬟们个个都暗暗咋舌,那王妃却红了脸,低下头不说话了。王爷抬头,瞧著王妃害臊的脸,也是罕见的满脸温柔,笑了笑又低下头去。认真的为王妃洗脚。 赵豫不管旁人各自的心思,低头将冉玉浓的脚细细洗干净,擦干。皓月忙送上一双软拖,赵豫接了为冉玉浓穿上,再自己在小丫鬟捧上来的铜盆里洗了手,然後再扶著他往床上走去。接著又为他洗脸洗手,最後再为他宽衣解带,扶著他躺下扯过锦被盖好。冉玉浓挣了一下说:“我还不想睡呢。”赵豫笑著说:“行,那就坐一会吧,等我洗好了,再来陪你聊天。”说完急急催丫鬟们赶快上来为自己洗漱,然後急急的宽衣也上了床拥著冉玉浓。 冉玉浓靠在他怀里,想了想,叹了口气说:“崇光,你对我这麽好,有时候真让我惶恐,不知自己该如何去回报你的感情。而且,你说你喜欢我,可是我很担心,我们你我身份相差的如此悬殊,简直就是天上地上,这样的两个人,能够走到一起去吗?”赵豫听他喃喃的将自己心中的顾虑说完,笑了,抬臂拥著他,耐心说:“你说了这麽多心里话,那麽也听我说说自己的。玉浓,我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愿意把你捧著护著。即使在外人面前我是堂堂的晋王爷,可在你面前,我只愿做一个普通男人,一个为情所困,愿意把心都交给你,将自己的一切都捧在你脚下的男人。所以无需为我难过愧疚,因为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欢喜的满足的,我不计较自己为你做了多少,我只愿能为你做更多,你明白吗?” 冉玉浓借著帐内的烛光,望著赵豫真挚的双眼,心头一阵阵柔软热乎。或许是感动,或许还有其他的感情在渐渐滋生,他凑过去,轻轻的吻了吻赵豫的眼睛。赵豫大喜,抱著他喊道:“玉浓?”冉玉浓抬臂勾住他脖子,轻轻的说:“我不知道现在对你是什麽心意。崇光,可是听到你这番话,我很高兴。不止这样,我想,其实在我眼里,你跟别人,总归是不同的,要不然,要不然…我也不会答应你…跟你做那事。”一语毕,他又想起两人数次的旖旎风光,忍不住身体一热,难为情的移开了目光。 赵豫听他这话,竟然是已经松动了很多,真是大喜过望。再瞧他此刻一副含羞带涩新嫁娘的模样,哪里还按捺的住,下身一股热流通过,腿间肉刃已经挺起,立刻就抱著冉玉浓喊道:“宝贝,你答应了是不是?”冉玉浓害羞的解释道:“也…也不是完全了…我……”话没说完就被赵豫吞进自己嘴里了。冉玉浓挣不开他有力的臂膀,鼻子里懒懒的“嗯”了一声,索性就由他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豫满足的先起床,迅速整理好自己後,转身来为软软坐起的冉玉浓穿衣洗漱。经过昨晚,两人的关系似乎又亲近了许多。赵豫固然是含情脉脉,冉玉浓却也是面带甜蜜微笑。偶尔两人目光交汇,相视一笑营造著温馨暧昧的气氛。众人对两人之间流动的情愫只作不知,一切收拾妥当後便来禀报正依偎在一起耳鬓厮磨的两人可以出发了。 於是,一双你侬我侬的情人便上了一辆马车,赵豫的丫鬟皎月皓月本来想要跟著进去听差,被赵豫支了出来坐在车头候著。冉玉浓被他拥著上了车坐下,闲著无事便仔细看了看周围。这马车外观看上去并不起眼,可内里宽大且布置的舒适周到。除了必备的案几矮墩外,还有一张软榻。赵豫扶著他一起坐下,笑著说:“这马车要走很长的路呢,你要是累了,就可上去躺躺。”冉玉浓甜甜一笑,说:“嗯,知道了。” 两人依偎在一起 分卷阅读117 叙叙闲话,偶尔赵豫调笑著对冉玉浓动手动脚,惹得他一阵半真半假的嗔怪。两人就在车厢中嬉闹的时候,无意中赵豫胳膊撞了一下冉玉浓胸前,他哎呦一声,停下来伸手去揉胸前双乳。赵豫慌了,忙凑过去问:“打疼了吗?让我看看,伤到哪了。要是狠了就上些药。”说著就伸手也要去摸。冉玉浓摇头,一会儿才不好意思的说:“不是…我是涨得有些疼。”赵豫手一停,然後又接著伸过去,覆上了冉玉浓已经明显曲线玲珑的双乳,嘴里说道:“又开始涨奶了吗?”冉玉浓低著头难为情的点点头。 赵豫目光灼灼的盯著他,嘴里慢慢说道:“没事,我来处理。”说完,干脆将冉玉浓一把抱过来放在膝上,然後开始去解他的衣带。冉玉浓忙拦著他说:“不行啊, 现在是在外面,别人会听见动静的。”赵豫不以为意的说:“没事,我们小声点,他们听不见的。”手已经伸到冉玉浓的衣带处快速解开,然後将早上亲手为他穿上的衣服又一件件的脱下来。待将他上身脱到只剩一件裹胸时,赵豫稍稍停了停,打量了一下,满意的点点头说:“嗯,我的眼光不错,你就该用豔色。”冉玉浓被他热度越来越高的目光搞得很不好意思,不自觉的抬臂想掩住胸部。没想双臂被赵豫眼疾手快的擒住,赵豫眼神越发沈了下去,声音出奇的飘:“别遮,让我再看看。”说完手一使力,将冉玉浓的双手反扭到背後一掌扣住,空出来的一只手便开始去解裹胸的系带。 冉玉浓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却被赵豫一声低喝“别动”给弄得不敢动了,瞪大眼睛无辜怯怯的望著赵豫。赵豫朝他龇著牙勉强笑了一下,然後动作轻柔的将一件桃红色裹胸解了下来,放在鼻下嗅了嗅,然後再当著冉玉浓的面收进了自己怀里。冉玉浓的脸“轰”的一下便全红了,咬著唇不发一言,扭头过去再不好意思去看赵豫。所以没能看到赵豫看似平静的脸上隐约闪过的一丝兽性。 此刻,就在这个封闭的车厢中,心爱的人衣冠不整,赤裸著胸膛,双手被扭到背後而表现出一种无依的驯服,因为羞涩而泛著淡淡粉色的身体因自己的目光在瑟瑟发抖。就像一只摆上来的祭祀羔羊,只等著自己将他撕碎吞入腹中。赵豫觉得心中有只狂兽已经因饥饿而苏醒,此刻正在咆哮著要扑上去,征服,撕咬,吞噬,听著羔羊的哀叫呻吟,才能平复心中的狂躁。可他最终还是没有真的扑上去,只是直直的望著眼前的一双粉嫩嫩的玉乳,红豔豔的乳尖。终於,他伸手过去,却是用手指,按著其中一只乳头,反复的厮摩按压著。 冉玉浓呼吸开始有些急促了,胸前一只乳被赵豫玩弄著,尽管他用的力度不大,甚至还是轻柔若羽毛拂过,可是带给自己的,却是一阵阵的激灵,全身的汗毛竖起,身体的每一处都开始骚动起来。心里也不自觉的活泛了,想著:用力些,再用力些。可是赵豫没能听见他的心声,只是用指腹按在乳尖上,来回的厮摩著,不紧不慢,有条不紊。冉玉浓终於忍不住了,开口说了句:“你要是想要…想要吃的话,就快点嘛。”这样催促还隐约埋怨赵豫动作慢的话一出,冉玉浓自己都吓了一跳。赵豫不抬头,慢悠悠的说:“不急,这路还长著呢。”像是回答冉玉浓,但更像是对自己说。 冉玉浓有些心急了,几乎要放下自己的矜持。好在赵豫终於又有了动静,还是一根手指,指腹按著他的乳尖画著圈厮摩著慢慢下来,绕著一只形状日趋完美的乳房一圈又一圈的划弄著,待到了乳根连续绕了几圈後,终於改用一只手掌,这次却是狠狠的抓住整个乳房用力一攥。冉玉浓没提防,“哎呀”一声,那乳已经不堪粗暴,从乳尖处泊泊流出了一股奶流。奶流一路淌下,沾湿了赵豫的手,赵豫似是自言道:“流出来了,真是浪费了。”说完,低头,沿著水迹从下往上的,将流出的奶水全部舔舐干净。这湿热软滑的舌头一贴上冉玉浓的身体,就让他又一次打了个寒颤。身体不自觉的往後靠,幸亏赵豫眼明手快的一把揽住,否则就要向後倒下去。 赵豫索性将他抱起,放在了旁边的软榻上。随後,看看他下身的衣物还是完好,干脆一鼓作气的将其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的身体便赤裸的呈现在面前。他受到了惊吓,哎呀一声便要起身去抢被赵豫提在手上的衣服。赵豫却随手将衣服往後一抛,自己压了上去,将他又压回榻上,随後堵住他嘴唇一阵毫不停息的舌吻,将他的脑子彻底的搅成了一团浆糊。待到终於松开他嘴唇时,冉玉浓只能张大著嘴大口的吸气,面色绯红如杏,眼里荡漾著迷离的秋水。胸部急促的上下起伏著,带动著一双已经很是饱满的双乳也在赵豫眼下晃动著。赵豫半坐起来,居高临下的省视著身下的人,突然轻轻一笑,低低的赞道:“真是太美了!”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心里已经忘记了一切,成了一片朦胧。 赵豫笑著望著他,突然伸手擒住一乳,握在手里轻轻揉弄掂量著,无视冉玉浓因这一动作而一滞的身形,垂下头去凑近他耳朵,先往里吹了口气,然後问:“你猜,这里的奶水若是挤出来,能不能盛满一只小盖盅?”冉玉浓憨憨的望著他,半响才摇摇头说:“不知道。”赵豫温柔的笑了,低头在他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後双唇攻击的目标开始下移,一路来到了他修长的脖颈。冉玉浓喘息著,身体自发的因他的吻而扬起脖颈,让他能用唇攻击更多的敏感处。赵豫专注的吻著,间或在他喉头处吮吸这啃噬著,留下一片片桃花瓣样的淤痕。这才又一路下滑,热烈而缠绵的湿吻雨点一样落在了肩上,锁骨上。最後再一路下滑,终於来到了胸口,在双乳上方停了停,突然一口咬住一只乳头。 冉玉浓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只手及时堵住将要出口的惊叹,双腿自然蜷缩了起来。闭著眼,感觉到赵豫的舌头在拨弄调戏自己的乳头,不用亲手确认,他也知道那乳头已经开始发胀变硬变尖起来。赵豫还在继续逗弄著它,用舌,用牙,用唇。乳头已经被他舔湿了,可还是没有被放过。赵豫在持续的小口啃噬著撕扯著它,用的力度不大,就像有小虫子在叮著,连带著心里也像有小虫子叮咬著,又痒又疼。 终於,赵豫松开了嘴。但是容不得冉玉浓松口气,因为赵豫只是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成果,看到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头已经肿胀红豔胜过熟透的樱桃後,他满意的点点头,又一次低下去咬住。这次终於进入正题,他狠狠的吮吸了一口。一股香甜 分卷阅读118 的乳汁立刻涌入嘴里,赵豫“嗯”的一声表示满意。於是更加贪婪的用力吮吸著,光用嘴还嫌太慢,他索性用手握住那只乳房,反复的揉捏挤压,将更多的奶水挤出,尽数吞入腹中。 冉玉浓禁不住了,忍不住出声呻吟了起来。不料车外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是皓月,她在问:“王妃,您不舒服吗?”冉玉浓受了惊吓,忙捂住嘴不敢出声。赵豫却镇定的抬起头来,朗声喊道:“没什麽,王妃只是有些累了,躺躺就好。”於是外面皓月边说:“还请王妃好好休息,保重身体。”随後就没声了,冉玉浓吓得眼角都出现泪花了。忙推他低声说道:“快别做了,他们会听见的。”赵豫用已经硬如生铁的肉刃擦了擦他的腿,隔著几层衣物都能感觉到炙热。赵豫紧盯著他的双眼不说话,他嘴张了张,却被赵豫迅速塞入一件物事堵住了嘴巴。 他急了,伸手想要去将嘴里的物事扯出来,赵豫却一把将他双手擒住,然後低声说:“咬著!或者想要叫的大家全听见你就拿出来吧。”这话果然有效,冉玉浓本还在挣扎的双手一滞,终於慢慢的垂了下来。 他的默许让赵豫很满意,他轻笑一下,继续大力的吮吸著乳汁。直到最後无论是他如何搓揉,都再也榨不出一滴来後。他便松开这颗已经被蹂躏的肿大了一倍的乳头,换另外一颗。冉玉浓咬著嘴里的物事,这时他才发现,那原来是自己的裹胸。原先是被赵豫揣在怀里,後索性被拿来堵他的嘴。嘴巴虽被堵上,可是一阵阵的喘息声仍然回荡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是他的,也是赵豫的,两种不同的急喘缠在一起,蜿蜒盘旋在车顶,更是显得靡丽。他身体里一阵阵骚动,一波波的酥麻快感伴随著疼痛波浪一样推开,全身都失去了力气,只能随著赵豫的操弄而扭动著,间或抖动一下,那是赵豫又一次用牙咬了一下乳头的褶皱。 终於。乳房里的奶水也被赵豫吸干了,他的手仍然没有放过这双乳,仍然死死的掐住不放。嘴唇却再次下滑,来到微微凹陷下去的小腹处。这里或许此刻真的正孕育著我的血脉!赵豫突然想到这个,心里又是一阵急切和激动。忍不住一遍遍的热吻著他的小腹,仿佛是隔著一层肌肤去吻著自己未来的孩子。舌头探入那可爱的肚脐舔舐搅和,惹得那妖娆不逊水蛇的腰肢也轻轻的抖动起来。赵豫忍不住又笑了起来,腹腔都感觉到他笑声照成的震动,冉玉浓身体越发的酥麻,要使出更多的力气才能勉强咬住嘴里的裹胸而不吐出来。 这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个男声:“禀王爷,我们现在要穿过一个镇了,王爷可有什麽需要我们去采买的?”冉玉浓吓得死死咬著裹胸不敢出声,赵豫却沈稳著声音说:“本王无甚需要采买,你们只管赶路就是。”那人回了声是就没再说话,冉玉浓稍稍放了心下来,突然想到,要是经过一个镇,那不是要从一群人中穿过。天,他们就这样过去吗? 他心里又急了起来,忙用舌推开嘴里的裹胸想要说话,没料赵豫突然张嘴将他腿间的粉茎含住。冉玉浓没防住,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待到赵豫用手捂住他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外面响起了皎月的声音:“王妃,您怎麽了?”冉玉浓身体颤栗著说不出话来。倒是赵豫放开嘴里的粉茎,仍然镇定的回答:“无事,王妃腿被磕了一下,继续赶路。”说完朝冉玉浓促狭的眨眨眼。冉玉浓眼角含泪的望著他,嘴巴颤抖著做无言的哀求。可赵豫只是装作看不见,低头居然再度含住了他腿间粉茎。 冉玉浓想要喊,想要叫起来。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被眼前的男人含住,随後立刻又有一条舌头缠上去,一会是舔舔顶端的小孔,逗弄著敏感的孔眼。又顺著滑下来用嘴唇反复嘬吸。这样的行为给他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逗弄得粉茎的小孔开始滴出花露。他忍不住大声浪叫起来,宣泄自己内心的激动。可是突然一阵嘈杂的人声传来,细细听著,是一群百姓的交谈闲聊,还有吆喝叫卖,讨价还价的声音,偶尔还有某家大人在呵斥自家孩子。细细听起来这些声音离马车非常近。可见此刻马车正在穿行於一集市中。冉玉浓相信,他现在若推开车窗,可见那正在招揽生意的小贩离自己恐怕不过两臂的距离。 他的身体一僵,不敢造次。可这可恶的赵豫还不肯罢休,仍然用嘴手不停的逗弄著那可怜的分身粉茎。冉玉浓一方面要承受身体被他撩拨起来的欲海情浪,一方面又听著外面的嘈杂声音。只觉得身如被夹在炭火与冰雪中,顿时觉得焦虑不已。而偏偏又因这焦虑,让感官又清晰了一层。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赵豫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静,因此而更加亢奋焦虑,并出奇的迷恋这种感觉舍不得拒绝。他自己用颤抖的手拿起已经被濡湿的裹胸重新塞入嘴里,想要以此来克制一阵阵想要高喊的冲动。可是随後却发现没用,即使声音被堵住了,可是那种从口鼻中发出的唔鸣声反而一声高过一声。他摇著头不知该如何是好,终於拉著赵豫的臂膀,求助的望著他。赵豫看到明白,索性用手掌掩住他口鼻。顿时,声音小了很多。冉玉浓松了口气,没料赵豫却又拉开了他双腿。 冉玉浓瞪大了眼睛,他们还未穿过市集啊。可是赵豫已经等不及了,他用一只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小瓷瓶,扒开塞子从里抠出一些散发淡香的乳膏,随後尽数送入冉玉浓已经蠢蠢欲动的媚穴小口之中。冉玉浓“嗯甯”一声,双手抱住了他捂住自己嘴巴的手腕。赵豫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想要压上去,想要狠狠的操弄他,看著他扭动著身躯为自己而起舞。他二话不说,提起腰来驱使肉刃狠狠的刺入那媚穴。 冉玉浓身体一瞬间大力的挣动起来,随後又向被抽去筋脉的水蛇,软下身体,一动不动。赵豫朝他桀桀一笑,下身立刻发动猛烈的攻势,肉刃在那迷人的媚穴中反复抽插进出,次次都是完全退出只剩刃尖搁在穴沿,随後又猛力插入。一次次大力的贯穿激起冉玉浓无数的泪花,他嘴里呜鸣著不敢出声,听著外面仍然嘈杂的人声,又是怯懦,又是一阵欢喜与满足。哪知赵豫却突然将肉刃拔出,随後把他从榻上拉起,挤在自己与车壁之间,再将他双腿扛到肩上,最後才又狠狠插入,继续在他下身媚穴中肆虐蹂躏著。 冉玉浓身体抖得厉害,嘴巴被捂住不能说话,可是仍然有一阵阵淫靡的呻吟声从指缝中泻出,小腿绷得直直的,和脚掌都绷成一条线。快感一波高过一波,只把他弄得欲仙欲死,几次有了濒死的错觉。下身粉茎已经 分卷阅读119 在无人照应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次,此刻却又微微颤栗著还要再来。渐渐地,他的下身愈发酥麻,几乎真的要化成一滩水来。可是被贯穿的感觉还是那麽清晰的传到身体每一处。他的身体抖得愈发厉害,赵豫都几乎要架不住他双腿了,索又换了个姿势,在榻上将他摆成跪背对著自己,随後一手捂住他口鼻,一手掐住他纤腰,再度狠狠的撞入,手里因一声声呜鸣而发痒发热,下身肉刃被纳入一处最温暖紧致而又潮湿之处,赵豫只觉得心满意足,当即驱动著精壮有力的腰身,一次次朝那销魂蚀骨的地方插入…… 求婚 发文时间: 6/8 2010 更新时间: 06/08 2010 -------------------------------------------------------------------------------- 我到底写了个神马样的小攻啊??? 屈体跪伏在软榻上,嘴巴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捂住而快要喘不过气来,生生的面涨耳赤了。可是已经酥软无力的身体还在不断的承受著来自身後的凶残入侵。冉玉浓瑟瑟发抖,混沌间他的脑子越发迟钝,只有不断的嗡鸣声在耳边回旋。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已经要散架了,也许下一次的情浪拍击过来时,他就被击碎了。腰部以下已经麻木的没有知觉,唯有後庭媚穴却越发的敏感,清晰的感受到那柄肉刃进入的每一丝变化,它插进来了多深?它在攻击哪里?它现在已经变得多粗?身体被填的满满的,容不下其他。脑子也被填满了,他的世界里此刻只剩这个在身上肆虐的男人。 突然,一条腿被提了起来,嘴仍然被捂著,身体一阵旋转被调成了面对那男人的姿势。带动著还深埋在体内的肉刃就在媚径中旋转了一圈。那短短一会的刺激,让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尖叫了起来,可惜尽数被堵住。随後一副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赵豫嘿嘿一笑说:“看不到你的脸,总是觉得不满足!”说完便再度大力抽干起来。冉玉浓已经被他整治的失了常态,完全没有了任何的羞耻心。此刻已经深深的为这种焦虑而刺激的交媾而著迷。无需要思考,身体本能的向赵豫放开,两条长腿自主的缠上了他的肩膀,泪光点点的双眸流露出痴态。无声的向他述说著:我要!! 心上人终於在面前露出这样放肆淫荡的姿态,赵豫还能忍得住吗?当即提枪更加疯狂迅猛的朝那臀间媚穴抽插,只恨不得将它操弄坏掉。原本还算游刃有余的悠闲此刻已经被亢奋替代。他疯狂的抽干著,甚至觉得这样还不满足,最终看到眼前那两团微微颤动颤动的双乳,眼瞳一收,已经一口咬了上去。与此同时手掌一痛,却是冉玉浓也受不住忘情的咬住他的手。 就在两人都浪态百出的时候,突然冉玉浓的身体发生了痉挛。他全身都筛糠一样的抖动著,那媚径也跟著陡然收绞挤压起来。赵豫那肉刃本就在里面狂刺了小半个时辰,已经濒临爆发,怎麽禁得起这样挤榨。顿时一股灼热的精水涌出,就在媚径中回荡。刺激的冉玉浓身体也迅速的出精,濡湿了赵豫的衣裳。赵豫出了精失了力,顿时委顿下来一动不动。 没多久,他回了力气,便撑起身来,懒懒的将肉刃从那处销魂窟拔出。没料那媚径居然舍不得它离开,紧紧的包裹纠缠著它。让赵豫还花了点力气,待到拔出时,“啵”的响起了小小的爆鸣声,在这狭小的室内听起来格外清晰。赵豫抬手看看自己掌上被冉玉浓咬出的牙印,冲还软在身下的冉玉浓邪邪一笑,说:“宝贝这两张嘴力气都不小嘛。”冉玉浓体验激爽,连连出精。早就已经快要虚脱,自然无力对他回应,甚至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赵豫也无意,双眼直盯著那还尚未闭合的媚穴,只见一股散发著浓浓腥腻气息的精水缓缓从中淌出,看它划过股沟,随後流到床榻上,赵豫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与满足。 冉玉浓已经完全被榨干了体力,呆呆的望著他。赵豫兽欲得以发泄,终於能继续以温文尔雅的面孔对著他,微笑著为他清理著下身。随後从一旁的箱柜里拿出一床薄被,将他满是淤痕的身体裹住,抱在怀里。冉玉浓靠在他怀里,不哭不闹,柔顺的像个小孩子。赵豫爱怜的亲亲他的脸颊,一只手却毫不客气的潜入到被褥中,淫邪猥亵的在他身体上厮摩抚摸著。 冉玉浓仍然呆呆的望著他,赵豫带著和蔼可亲的笑容对他说:“宝贝乖,这路还很长,你靠著我好好休息。我自己会找些事来打发。”冉玉浓听了,便乖乖的阖目将睡。赵豫笑著看著他闭上双眼,地下却悄悄的分开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随後扶住他的臀部,将媚穴穴口对准又开始胀大的肉刃,动作轻柔的缓缓压了下去。媚穴刚刚被以排山倒海的攻势侵略过,此刻软若春泥,很轻松便将肉刃吞了进去。冉玉浓觉察到了,眼睫一抖,赵豫忙柔声对他说:“乖,别管其他的,好好睡觉就行了。”冉玉浓便老实的睡了,赵豫像只已经餍足的猛兽,一手扶著他趴在自己怀里安睡,一手拿过一本书籍翻看,偶尔放下书籍伸手在他胸前双乳上亵玩一把。偶尔一阵小小的颠簸,引起肉刃在宝贝身体里的颤动。宝贝轻哼了一声,便忙拍拍他的肩膀,哄他入睡。听著马车有节奏的“吧嗒”声,赵豫觉得真是惬意极了。 待到了一处中午打尖的酒楼,外面有人来请他们俩下车。赵豫看著宝贝在怀里的天真恬静睡颜,贪恋著肉刃被埋入那最最柔软紧致之处的销魂,竟一时之间舍不得叫醒冉玉浓。想了想,终於还是推了推他的身体,随後朝著懵懵懂懂睁开眼的冉玉浓笑道:“宝贝,睡好了吗?”冉玉浓眨眨还不甚清醒的双眼,迷迷糊糊问:“什麽事?”赵豫笑著说:“已经中午了,我们该下去走动一下吃些东西了。”冉玉浓哦了一声身体一动,这才觉察到下身里还深埋著赵豫那孽根物事。顿时回想起早上马车上两人的种种,立刻又羞又恼。忍不住扭了一下腰身,喊道:“快点拿出来。”神情态度却活像是在对夫君撒娇的小媳妇。 赵豫瞧他这不自觉的娇俏妩媚,心头一荡,恨不得再要一回。可终於还是克制住了,将冉玉浓慢条斯理的放倒在软榻上,然後再故意慢慢的将那还半软半硬的肉刃从媚穴中拔出。随之而来的缠绵快感让冉玉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赵豫心中得意,知道宝贝已经尝到了这男男交媾之事的甜头,心中顿觉称意。不料把那肉刃拔出来一看,赵豫顿时大惊失色 分卷阅读120 。只瞧著那东西上面居然沾著一些血迹,再瞧那媚穴里居然也在缓缓淌出一些血渍。赵豫吓了一跳,原以为是自己早上过於急色,下手不知轻重,伤著他内里,忙问冉玉浓:“宝贝,你这里疼不疼?”说完一只手指已经小心戳戳那媚穴小口。 冉玉浓本就又羞又臊又恼,被他这麽一戳终於忍不住发起火来:“混蛋,你居然还来!”说完却一眼瞧见了赵豫那硕大肉刃上的血迹,也被吓著了,顿时没了话语。赵豫急了,忙说:“快感觉一下,到底是哪里疼?”冉玉浓也慌了,凝神细细体验了一下,末了一些奇怪的说:“怪了,为什麽我的小腹处有种坠坠的疼痛感?又不是伤著了那里。”这话提醒了赵豫,他想起先前桂太医的话,顿时心都提了起来。忙急急的将胡乱丢了满地的衣服为冉玉浓穿上,并盖好被子。随後不顾自己还满身的狼藉,稍稍整了一下,就出去命人喊了桂太医过来。 过了一会桂太医便匆匆忙忙的上了马车,毕竟是经验老到,他对弥漫在车厢里浓浓的淫靡气息只当是没感觉,甚至对赵豫身上明显的一团团情欲污物都视为不见,只一心为冉玉浓切脉。闭目半响之後,终於长长一叹睁眼松开了冉玉浓的腕子。赵豫本就心急如焚,现见他如此整个心都提上了嗓子眼。忙问:‘如何,到底要不要紧?”桂太医睁开眼略带责怪的瞧了他一眼,终於本著医者的良心说道:“王爷,您与王妃正值青春年少,日後有的多日子来行夫妻之礼,何必一定要在她孕期未稳,胎气不定的时候呢?” 此话一出,无异於天雷。先别提冉玉浓躺在被褥里瞪大了眼睛说:“什麽?”赵豫顿时愧疚难当,忙问:“现在到底如何?”桂太医叹息道:“王妃才一个半月孕期,方才经过与您的一番房事,耗了精元动了筋骨,导致伤了胎气。好在并不太严重,卑职这就去开个方子为她稳胎,随後再好好休息调养几天,也就没有大碍了。”赵豫心虚的连连点头也就无心去管他的不恭了,忙催著他去开方煎药。桂太医下去了,赵豫扭头看见冉玉浓瞪著眼睛望著自己,一愣,才反应过来。忙走到他身边坐下,柔声问:“好些了吗?”冉玉浓颤著声问:“到底是怎麽回事?你快告诉我,否则我定跟你没完。” 这话一字一句,说的是斩金截铁。事到如今赵豫知道这事已经八九不离十了。心知瞒不过去,想著也不能瞒著冉玉浓让他做个糊涂妈妈。想了想,只好老实说:“还记得昨日你突然呕吐桂太医和几名民间医师为你诊治吗?他们说,你这是开始妊娠,也就是说,玉浓,你怀孕了。” 此言一出,冉玉浓头上如遭五雷轰顶。他张大了嘴,半天才结结巴巴的说:“不…不可能。我是男的啊,这一定是弄错了,我怎麽可能怀孕,我是男的!”说著说著,手边伸出来在虚空中胡乱抓舞。赵豫忙一把按住他,随後想了想,说:“开始我也将信将疑,可是所有的医生都这样讲,何况今天桂太医又说…又说因为今早,你动了胎气了。这就由不得我不信了。”冉玉浓还是胡乱摇著头说:“不可能,不可能,我是男的。”竟然是听不进他的话了。 赵豫急了,提高声音喊了一声:“玉浓!”音量极大,将冉玉浓镇住了,怯怯的望著他。赵豫心软了下来,随後弯下腰,俯瞰著冉玉浓,郑重而深情的说:“听我说,现如今,只有两种可能:第一,就是他们都弄错了,你好好的并没有怀孕。第二,就是你确实天赋异禀,有著雌雄合一的身体,十月孕期一过,瓜熟蒂落,会产下我们的孩子。若是第一种结果,那我还是按照原先的计划,为你终生不娶。若是第二种,玉浓,你可愿意嫁给我,做我的妻子?让我们名正言顺的走到所有人面前,让我赵豫耗尽一生来照顾你?” 他恳切而专注的望著冉玉浓,冉玉浓全身被他的身影笼罩,竟是怎麽都脱不开身。终於呐呐回道:“你说要娶我?可…这……这太突然了,我原本是个男孩的,可现在你告诉我我是雌雄同体,还…还怀著你的孩子”说到这,他脸不可抑止的红透了“我虽然心里觉得你确实是不同的,可是做女人嫁给你,跟你过一辈子……这,这太突然了,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说完扭过头去,脸贴著枕头不说话。赵豫看他这个样子,知道不能心急,便叹了口气说:“好吧, 你先好好想想”停了停,又说:“可是无论如何,有件事你一定要记住:我赵豫要把自己的一颗心都交给你你!愿意一辈子爱你疼你,保护你不受任何伤害。这件事,不会因你是否愿意答应我的求婚而改变。你一定要记住!”床榻上的身影微微震动了一下,却并没有回应。赵豫守了一会,终於叹口气转身要下去。突然背後飘过一声细弱的声响:嗯,知道了! 於是一整天两人便再未谈论这件事,到了晚上,一行人下榻在一处馆驿。赵豫仍旧熟手的为他浣洗宽衣送上床,随後也躺了上来。帐内一时无话,许久,冉玉浓才幽幽问道:“若是我答应了,是不是以後在众人面前,得像现在这般,做女子装扮?”赵豫心头一紧,犹豫了一会,终於还是回答:“是!”冉玉浓叹了一口气,又不说话了。赵豫急了,脱口而出道:“可我能光明正大的将你捧在手心里呵护。众人也不会因为我对你的满腔热忱而对你诸多责难。还有我们的孩子,他也会是名正言顺的晋王嫡世子。你知道吗,知道你怀孕了,我有多麽的谢天谢地吗,只因为你可以孕育一个孩子,一个带著你我血脉的孩子。这意味著你我的血脉终於融入一体,玉浓,求你,为我生下这个孩子吧!即使…即使日後,你找到了你的意中人,来找我放你离开的时候,他也会是你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足以抹杀我心中的撕心剧痛,成为我余生的慰藉。我赵豫此生没有求过什麽人,可是此刻,我求你。”说著,他居然这麽从被褥里爬出来,跪在冉玉浓身边,就朝著他低头磕下去。 冉玉浓慌了,忙起来制止道:“好好的这是做什麽?你是个王爷,怎麽能随便对人下跪磕头呢?快别这样了。”赵豫顺势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语气缠绵又哀婉的说:“在你面前,我永远不是什麽王爷,只是一个时刻等你垂怜的无能男子。玉浓,发发慈悲吧,求你!”他的眼神是那麽的忧伤,他的语气是那麽的哀切,冉玉浓怎麽能硬下心来拒绝。他依偎在赵豫怀中,终於缓缓的点了点头。赵豫紧紧地抱住他,沈沈的说了句:“多谢!” 第二天一早,他神清气爽 分卷阅读121 的将头带帏帽的冉玉浓扶上车後,转身耽误了一下去找了桂太医。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问道:“是不是王妃怀孕的这些日子,本王都不能亲近他与他行房?”桂太医愣了愣才说:“倒也不是,只是王妃现如今胎气未稳,所以只能适量。且不可大动,不可急躁,也要注意不可扭著腰,总之,不能过於粗暴激烈就是,次数也不能多。”赵豫点点头,心满意足的转身上了马车,桂太医瞧著他挺拔的背影,叹了口气摇摇头走开了。 回府(补完) 发文时间: 6/9 2010 更新时间: 06/10 2010 -------------------------------------------------------------------------------- 百度你个贱受,被爆菊爆到死吧!!!! 大队又一次出发了。马车踢踢踏踏的走了半个时辰,赵豫又开始动起了花花肠子。看了看在一边认认真真的习字的冉玉浓,他想了想,先亲热的靠过去,从背後抱住他。冉玉浓正用功呢,被他一抱手就乱了。忙放下笔墨,去拉他的手说:“做什麽呢?”赵豫手温柔而强势的揽住他在怀里,低低的说:“别动,让我好好抱抱你。玉浓,我现在真幸福,真的!”冉玉心头一软,手便放了下来,笑著说:“好好的说这个?”赵豫呵呵笑著说:“有感而发嘛!刚刚看著你就坐在我身边,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那麽恬静安然的模样,我心里解觉得充实欢喜。” 冉玉浓微笑著叹息了一下,终於说:“你的这份情意,无论如何,我定会珍惜!”赵豫笑了,继续抱著他不放。随後手臂一使劲,便将他抱到自己膝上来了。冉玉浓有些意外,赵豫一只手却已经覆上了他胸口,随後握住他一只乳揉捏道:“这里今天涨奶了吗?”冉玉浓红了脸,忙要拉他,赵豫笑著说:“我们都成了这个关系了,还要扭扭捏捏的吗?”说完,竟然已经开始去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无法,想想他们两人已经多次交媾,再推脱反而显得矫情,便只好放下手说:“那…你只能吃……别做其他事啊!桂太医都说了,现在不行。”说完,脸都快成熟透的虾子。赵豫眯眼笑著点头说:“那是当然,不为孩子,就为你的身体我都不能这样了。” 话是这麽说,可是脱他衣服的时候手真是一点都不留情。不一会冉玉浓又被他剥得一丝不挂的躺在软榻上。他急了,说:“你脱我裤子做什麽?”就要挣扎著去抢,可一抬起身体,双唇便被吻住不放。待到冉玉浓被他吻得身软腿软,无力反抗时,赵豫终於松开了。望著气喘吁吁的冉玉浓,深情款款的说:“让我看看你,摸摸你。玉浓,我的宝贝!你知道我有多渴望你?我恨不得时时刻刻的都拥你入怀,抚摸你,吻你。”然後再狠狠的要你要上一万次。他在心里默默的将话说完,面上还是一副柔肠万千的模样微笑著。 冉玉浓红著脸,低著头,还是摇头说:“不行,现在不行,桂太医说了,这几天都不能太剧烈的。你且先忍忍好吗?”赵豫笑著躺在他身边,说:“我知道,我今天不会做到最後。你只让我看看,亲亲你就好。”瞧冉玉浓还是没有松动,叹口气加了句说:“否则到了京城,恐怕我就多少时间再看了。”这话一说,果然冉玉浓便注意到了,忙问:“怎麽?”赵豫摇头说:“梁王既然要造反,他的封地离晋地最近,届时肯定是要先过晋地,直逼京城。我既然受封为晋王,自然要领军出战,这一去恐怕至少要一两年不得回。因此怕是不能与你相见了,我就想,趁著现在还有时间,多看你几眼。这样等到了战场,我也有个念想,不至於太寂寞了。” 他这招哀兵计一出,冉玉浓果然就范。他终於点头道:“那,那你别真的那样了……”赵豫点头,说:“当然不会!”冉玉浓便乖乖的在软榻上躺好,任赵豫的一遍遍的从身上来回扫过。赵豫看到很认真很投入,神色肃穆仿佛是在鉴赏一副名画。每一处颜色,每一笔线条都要细细品味。在他炙热的眼神笼罩下,冉玉浓觉得身体都开始发烫起来,顿时害羞的闭上了眼。赵豫淫邪一笑,柔声说:“宝贝,睁开眼,别怕。这没什麽好害臊的。来,好好看著我。”他温言诱导著冉玉浓睁开了双眼,怯生生水汪汪的目光让赵豫心头都开始发烫。他低下头去细细碎碎的吻著冉玉浓的脸颊嘴角。冉玉浓仰头看著赵豫放大的俊脸,还有他身後那逼仄的车顶。耳边还有达达的马蹄声,合著他们两人的心跳声,三个声音慢慢的融在了一起。渐渐的,冉玉浓安定了下来。湿湿热热的吻雨点样落在脸上,痒痒的。他突然笑了起来。这倒是让赵豫有些意外了,他问:“怎麽了?好好的怎麽笑了。” 冉玉浓吃吃笑著,晶亮有神的眸子第一次大胆的正视赵豫,笑完了便软软糯糯的说:“好痒啊!”停了停又说:“我突然觉得很欢喜,好奇怪哦!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躺在这里,可是突然就不怕了,你说这是怎麽回事呢?”他那样娇憨天真的望著赵豫,甜甜的问。赵豫微微一怔,随後徐徐笑了起来。 这一次,是真正舒心的笑著。幽深的眸子此刻却也温柔的几乎要滴出水来,他伸手轻抚著眼前这具让他如痴如狂的身体,缓缓说道:“那是因为,有我在啊!” 两人相视一笑,心有灵犀。冉玉浓突然打了个寒颤,说道:“我有点冷了。”赵豫微微偏了头想了想,扯过一床锦被为他盖上。随後却开始宽衣解带,迅速将自己身上衣物也尽数除去,然後也钻进被子,覆在冉玉浓身体上又小心不让自己压到他。两具火热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各自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赵豫笑著问他:“如何?不冷了吧?”冉玉浓回之一笑,抬起胳膊,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主动勾上了赵豫的脖子,轻轻的说:“轻点!”赵豫满心的欲火顿时被如被春雨熄灭,滋生出万千的柔情。他一点点的亲吻著冉玉浓,由上至下,绝不遗漏任何一个地方。冉玉浓纤细又已经开始透出成熟味道的身体上,随他双唇所到之处,开出一朵朵桃色小花。 冉玉浓一直吃吃笑著,稍稍因为耐不住痒而扭动一下身体。赵豫的脑袋已经钻进被窝一路向下。这具柔韧而紧致的身体上的每一处,都是他所锺爱的。赵豫怀著满满的眷慕,绵绵细细的亲吻著爱抚著,甚至连冉玉浓圆圆胖胖的十根脚趾都没有遗漏。吻到脚心的时候,因为一阵难忍的 分卷阅读122 痒意,冉玉浓“嘻~”的笑一声,嗖的收回了一只脚。双手抱著被褥,朝著赵豫笑。赵豫爱怜的看著他报以回笑,一只手有力的握住另一只,随後慢慢的吻了起来。冉玉浓笑嘻嘻的望著他,眼里闪著点点碎光。 从脚背,到脚趾,脚心,脚踵,随後又回到脚踝,小腿,大腿。到了最细嫩敏感的大腿根内侧,稍稍停了停,赵豫朝那里吹了口气。热热的,麻麻的,冉玉浓索瑟了一下,忍不住又笑出了声。赵豫在那细嫩的皮肤上舔了一下。冉玉浓格格笑著说:“好痒啊!”赵豫也笑了,然後在在那上面响亮的亲了一口,随後用牙齿细细的厮摩著,留下又一处粉色欲痕。一双手温柔的反复爱抚著冉玉浓的大腿内侧。 渐渐地,冉玉浓的笑声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浅浅婉转的呻吟声。他面带著愉悦的微笑,微阖著眼,不断地从越发红润的嘴唇吐出甜蜜的娇吟。身体里涌过一波又一波的酥麻,舒服极了。一条腿忍不住曲起,脚掌便在软榻上来回磨蹭。赵豫轻笑著,坏心提醒道:“小心点别大声。别让外面人听见了。”冉玉浓闻言便咬住被褥,双眸盯著赵豫唇角上勾。赵豫依然笑著低下头,这次他又含住了冉玉浓腿间的精致粉茎。 “嗯~”的一声娇吟从唇齿间溢出,冉玉浓双手捏紧了被褥,面上愈发的快活。虽然看不见,却更能感受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包裹著,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在上面打著圈反复舔舐吮吸。全身的热度组建汇流到了下身,而从那里的传来的兴奋,又一波波的推开至全身。冉玉浓受不住了,纤细的腰身轻颤著就要扭动起来。赵豫觉察到了,忙张嘴放开已经被舔弄的笔直挺立起来的粉茎,按住冉玉浓妖娆的腰身,摇头道:“不行,别扭!会伤著孩子的。”冉玉浓咬著被褥,楚楚可怜的点点头。低头在他小腹处吻了一下,说了声:“乖~!”随後便一手掐住冉玉浓的腰身,一边用手包住那粉茎开始套弄。 没多一会,那粉茎便开始抖动起来,随之冉玉浓的身体也在开始轻微痉挛似的颤动。赵豫在那两颗小丸上稍稍一揉捏。冉玉浓气息越发紊乱的喘息著。顿时,一股散发淡淡酸味的白浊涌出流下,濡湿了赵豫的手。再看冉玉浓,已经陷入短暂的失神了。 赵豫起身,拿了一条大帛巾过来,为冉玉浓清理身体上的污物。随後将帛巾扔到地上,自己再次钻进被褥之中。扶著冉玉浓的腰臀,问:“感觉怎麽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冉玉浓一点点恢复意识的眼睛重新放出神采,他依偎在赵豫怀里,摇了摇头。赵豫一只手又覆上了他胸前,问:“这里呢?”捏捏饱满的乳房。冉玉浓绯红著脸,小声说道:“有些涨的疼!”确实,掌中的那只乳手感已经有些僵了。 赵豫笑了笑,表情惬意的酷似一只可以开始进食的雄狼。他轻声询问冉玉浓的意见:“是躺著,还是坐著?”冉玉浓红著脸没有回答,却再次伸出双臂勾住他的脖子,胳膊稍稍用力把他的头往自己胸前拉。赵豫明白,小心的用被子盖住冉玉浓赤裸的身体,随後钻进去来到他胸前,含住一颗乳头不放,就开始大力的吮吸起来。冉玉浓仰躺在软榻上,闭著眼睛低低的呻吟著,两条腿贴著赵豫的身体不断的磨蹭。 两盏茶的功夫,赵豫便将他双乳中蕴含的奶水全部吸干了。心里有些舍不得就此离开,舌头恋恋不舍的在已经红肿如熟透石榴的乳头上打著转。冉玉浓隔著被子推了推他说:“快出来吧,别憋坏了。”赵豫只好松开嘴里的乳头,一点点的冒出头来,小心的从冉玉浓身上翻下。翻动的时候,腿间已经挺立良久的硕大凶器在他身上擦了一下,灼热的温度烫了冉玉浓一下。他“哎?”的一声,反应过来,怯生生的望了望赵豫,重申道:“我现在不行。”赵豫温柔的看著他说:“我知道。”说著将冉玉浓抱著贴在怀里,牵著他的手来到自己两腿之间,按上挺硬的肉刃,说:“来,握著它。”冉玉浓默默照做了,当手握住那伟器时。那尺寸让他惊呼了一声:“好大!”赵豫有些困惑的望著他,终於嗤笑起来:“小呆子,我们都行房过多少次了。你现在才发现吗?”冉玉浓脸更红了,嘴巴微微撅起,说:“没看看仔细了……”话没说完,已经听见赵豫低低的笑声了。 随後握著那凶器的手又被一张温暖的大掌覆上。随後赵豫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来!跟著我动。”随後那大掌握著他的手来回在肉刃上撸动。冉玉浓抿著嘴不说话,只乖乖的随著他。宽大的车厢内只闻一些布料的厮摩的生硬,还有一些断断续续的粗喘,安宁静逸而又甜蜜。不知道过了多久,终於那肉刃抖了几下,随後出了精水,将两人的手都沾上了。冉玉浓感觉到了,傻傻的对赵豫说:“出来了。”赵豫笑著点点头,两人从被褥里将手都伸了出来。各自的手上都沾了一些,散发著浓浓的腥腻气味。 冉玉浓抽抽鼻子,说:“好重的味道。”赵豫笑著一把又握住他的手,说:“真希望你身上永远都沾著我的味道。”冉玉浓皱皱眉,苦著脸说:“不要,太难闻。”赵豫闷笑著,随手又拉过一条手巾为两人擦拭。到为冉玉浓擦的时候,赵豫格外小心仔细。将他手中的精水擦干,却还不放开。只拉著它到近前细细端详。冉玉浓奇怪,问:“怎麽了,你看什麽?给我看手相吗?”赵豫却在他手心里连亲了几下,然後郑重的说:“你放心,有我赵豫在这世上一日,必不会让你再受苦。我定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快活的人!!!”冉玉浓一愣,随後轻笑著说:“你这个人呀……” 两人依偎在一起絮絮叨叨的说著话,赵豫一只手不停的在冉玉浓双乳上抚弄亵玩著。久了冉玉浓便忍不住了,他问:“你为什麽就对我这里这麽在意?从刚才到现在,都不见你停。”赵豫的手指在他的一颗乳头上不断的刮搔,然後不紧不慢的说:“说起来我也觉得怪了。平日里我也见过不少女子的双乳,到并没有特别上心。可不知为何,看著你这双玉乳,就是特别的喜欢,总是忍不住想握在手里好好把玩一番。你说这怪不怪?”说完手要在他饱满的乳上掐了一把。冉玉浓“啧~!”了一声不理他了。赵豫继续悠闲自在的爱抚著他的双乳,随後细细琢磨著说:“咦!我觉得你这双乳似乎越长越大了,记得刚握著的时候,我小半个手就够了,现在都占了我大半个手掌了。日後,不会连我的一掌都无法掌握了吧?”冉玉浓侧过身去背对著他。赵豫巴著他的肩膀,继续说道:“要真是那 分卷阅读123 样倒是太好了。说真的,你这双乳生的真的是美极了,细细算是我赵豫平生所见的最美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是极品,就差大小了。要是真能长到我一手不能握了,那就太好了。到时候我抱著宝贝你,握著这天下第一美胸,真真是人生一大快事,赵豫这一生足矣!!”他越说越不像话,冉玉浓故意板著脸不理他,耳朵却竖著听他满口的胡话,心里有著点点的甜蜜窃喜…… 他们一行人还是日夜兼程赶往京城。但对两人来说,旅程并不算很辛苦。赵豫现在已经找到了新乐子,他总是将冉玉浓脱得一丝不挂後,用被褥裹著抱在怀里,然後心情很好的随意亵玩著他的身体。一点点的发掘他身上的每一处妙景。冉玉浓不知何故,也放弃了平日里羞涩拘谨的性子,事事从他,任由自己身体被反复拨弄赏玩。两人都从中尝到甜头,越是到了些人声鼎沸的地方,到越是胡闹的起劲。冉玉浓固然体验到了这种荒唐情事中特别的快感,赵豫却从此养成了个淫荡的习惯:看著冉玉浓穿的衣著整齐就有冲动一定要将他的衣服脱光,无事可做的时候,便反复亵玩著他的双乳。这个习惯一旦形成,就一直持续了几十年…… 淫荡而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七八天功夫他们就一定回到了京城。这下这种甜蜜又放荡的游戏不能再玩了。赵豫怏怏的抱著衣著整齐的他,半天说道:“真不习惯抱著这样的你。”冉玉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赵豫使著性子干脆又吻住他。两人结束了一个长长的湿吻後,马车停了。随後清月的声音响起:“王爷,王妃,咱们到了。”彼此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赵豫先伸手为他整整衣。冉玉浓此刻还是穿著女装,因头发较短不能挽出高鬓来,便只是简单的盘到头上。赵豫上下看了看,觉得没什麽不妥了。点点头,牵著他的手,两人一并下去了。 一出马车,看到的就是一群人站在王府门口望著。看他们出来了,忙跪地行礼道:“吉人天相,恭喜王爷逢凶化吉,安然回府!”赵豫抬抬手说罢了,自己先下了车,随後转身又去扶冉玉浓。早有下人围了上来,见他这样小心呵护著冉玉浓,王府总管福禄便小心问:“王爷,这位姑娘是?”赵豫回头看了看他说:“现在你们暂时先叫他姑娘,不过最好还是叫王妃。早点习惯早好!!”说完,不管众人震惊的表情,拥著冉玉浓的肩膀,柔声说:“走,进去休息。”两人便一起进去了。 福禄果然老成持重,没多会就跟了上来。说道:“宫里来人了,说等王爷回府就即刻进宫面圣。”赵豫点点头说:“确实该快些去见见皇兄。”并笑著朝冉玉浓说:“还要为你讨个册封旨意回来。”冉玉浓羞涩的扭过头不理他,清月皓月她们紧紧的跟在身後。等到进了内院,福禄便问了:“小的请示王爷,将冉王妃安置在何处啊?”赵豫就说:“王妃目前先跟我住在一处。等册封旨意下来行过大典後,便住到灵犀馆去。”吩咐完後,对冉玉浓解释说:“那里种有七八棵几十年的桂花,生的可好了,有空你先过去逛逛,也可先熟悉熟悉,日後就要在那里常住了。”冉玉浓只不理他,福禄福禧却互相看了一眼:灵犀馆是内院的主宅,王爷这样说,看来这位冉氏的正妃名分是定了。 两人随後进了赵豫自己的院子。他的小厮丫鬟们全都围了上来,赵豫也不理先牵著冉玉浓进了屋子,命清月她们先好好伺候著,自己换了身衣服,再转身对冉玉浓说:“你先坐坐,我尽快赶回来。”冉玉浓点头,说:“你快去吧,大事要紧。”赵豫便转身匆匆进了宫。 冉玉浓坐在华丽而陌生的屋子里有些局促,好在清月皓月她们就在身边,倒是稍稍缓解了些情绪。清月是赵豫屋里丫鬟的头,当即便将几个大丫鬟全都叫了来,一一的介绍给冉玉浓。原来赵豫府里的大丫鬟,全是“月”字的。如清月,皎月,皓月,还有琦月,胧月,妙月等等。此刻冉玉浓见了七八个“月”字辈,七八张如花似月的脸蛋。只觉得头晕,分不清谁是谁了。过一会福禄福禧过来了,也一一向他介绍了自己。冉玉浓忙点头表示明白了,想:好在这只有两个。 进宫 发文时间: 06/11 2010 -------------------------------------------------------------------------------- 赵豫匆匆忙忙的进了宫,当今天子赵璟正在御书房等著他。守门的小太监见他来了,忙将门推开,等他进去再又关上。赵豫一踏进去,首先跪地行礼道:“臣弟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璟忙说道:“快起来吧,崇光,你我兄弟不用讲这虚礼。”赵豫便起了身,赵璟又说道:“走上来些,让我瞧瞧。”赵豫便又走到离御案一步远站定。赵璟细细打量了一下,笑了起来,说:“朕听说你这几个月一直被困在一个山谷。怎麽现在瞧著倒是没见清减,反而容光焕发的?” 赵豫笑而不答,倒是瞧了瞧赵璟的颜色,顿时微微有些心惊,很是关心的说:“皇兄怎麽反而看著有些精神不济的模样?您可要保重身体啊。”赵璟微微动了动苍白的嘴唇,算是笑了笑说:“有什麽保不保重的,不过是听天由命罢了。”见赵豫听了这话皱了皱眉,满脸的不赞同。便话锋一转说:“不谈这个了,梁王已经开始起兵了。”赵豫听谈到了正事,便忙放了心思。咬牙道:“这老匹夫,终於还是忍不住了!只可恨那帮混账臣子,收了他的贿赂为他说话,坏了大事。只是不知道皇兄会如何布置?”赵璟咳嗽了几声,随後说道:“朕其实在收到你的密报後,就一直存了心思。前几日里,暗地里命虞将军悄悄的调集兵马,大抵再过个几日即可集结完毕。只是,这次若与这群叛军相战,最理想的战场就是你的封地。崇光,怕是到时候得靠你的属军来先拖延一段时间了。” 赵豫当即毫不迟疑的表示:“皇兄即使不说,臣弟也会自行奏请出战。即使要彻底拖垮封地也在所不辞。请皇兄放心,臣弟遇险之前就已密信对属地驻军做了安排,相信这次迎战他们已有了准备不会误事。只请陛下早日派援军前去相助。”赵璟点点头说:“当然。”随後又叹了口气说:“说起来,看著你,再看看朕现在这样。真的不得不承认,比起朕来,你更像我赵家的子孙啊!”赵豫一惊,忙跪下说:“皇兄,您说的是哪里话。不是生生折杀了臣弟吗?”赵璟 分卷阅读124 摇摇手,起身去将他拉起来。看著他神采飞扬的鲜活面孔,点点头,沈吟了半晌,说道:“崇光,朕并不是无故说这话,朕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赵豫失声喊道:“皇兄!”赵璟伸手拍拍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朕在位的时候不算是个好皇帝,但至少在末了要为咱们大宋选个合适的新君。这也算是朕为我们大宋,为大宋的子民做的最好的一件事。你一直都很好,比皇兄强。相信你一定能做的比朕好。”赵豫著急了,忙安慰道:“皇兄您这是哪里话?您正值风华之年,不过是偶尔染了些小病,好好休养便会痊愈了。作何起这种灰心念头呢?”赵璟摇摇头,说道:“你不用劝慰朕了。朕的身体自己清楚,总不过还能拖个三年几载罢了。”见赵豫面露悲戚,咬牙不语。倒反过来安慰他说:“不用伤心,到如今,朕还活著也不过是身受煎熬,还不如放开这俗世烦扰,脱了这苦海为好。” 赵豫沈默了一会,终於说:“皇兄,您还是忘不了贵妃吗?”赵璟一听,稍稍愣了愣神,记忆中的那一抹纤细优雅的身影再度从内心深处浮出。那个善解人意却因谗妒诋毁而香消玉殒的女子,心里再度绞痛,忍不住一阵头晕,脚一软便要倒下。赵豫忙一把扶了他,喊道:“皇兄!”赵璟无力的闭了闭眼,说道:“朕没事!”随後,又说道:“不提了,这一次出征,你将是全军监军!”赵豫一愣,赵璟接著说:“既然要定你继位,朕总得为你做些安排。虞将军主帅,他在军中多年,威望极高。若你能与其交好,相信将来对你必有大用。”赵豫心里一疼,目中含泪喊道:“哥哥!”赵璟微笑著看著他,动情说:“我们是兄弟!这个国家,就交给你了。” 赵豫强忍著泪水,重重的点点头。说了句:“放心!”随後想起一事,问:“那些当日为梁王作保的臣子,皇兄准备如何处置?”赵璟反问道:“你认为呢?”赵豫咬牙道:“以臣弟来看,个个都该推赴午门斩首。再次也该削去官职,再慢慢查。”赵璟摇了摇头,赵豫急了,说:“大战一触即发,这时候就该狠狠惩治这帮吃里爬外的东西以鼓士气,一威震朝纲。皇兄还在犹豫什麽?”赵璟苦笑道:“朕也想啊,可是,当日带头的,是我们的好舅父们!”此言一出,赵豫也默了,咬牙只是不语。 赵璟叹息著说:“朕无能,这些事只能交给你将来处理了。现在,去吧,母後也等急了,你去见见她吧!”赵豫想了想,突然又跪下来说:“臣弟还有一事相求!”赵璟问:“什麽事?”赵豫回答:“臣弟想求一封册封诰令。”赵璟便奇了,问:“你要为谁求?”赵豫抬头大声答道:“为臣弟的爱人求的!”当即便将与冉玉浓的来龙去脉细细说了,其中极力描述冉玉浓先後两次舍命救他的事迹。最後说道两人已经私下以天地为见证定了终生,自己是万万不会辜负他的。现在冉玉浓已经身怀有他的骨血,所以特来求封。 赵璟静静听完,问道:“那冉氏既是女子,如何能成了你的侍卫?”这个赵豫早就想好了答案,忙说:“因他从小被一镖师养大,为了生计也是为了安全,便女扮男装靠些拳脚功夫为生。後便来投靠了我王府一个侍卫统领。”赵璟微微动了神,说道:“如此说来,她是一庶民了?”赵豫点头,说:“是!可我爱他。”赵璟沈默了一会,然後问:“你是认真吗?”赵豫郑重的回答:“此生此世,我赵豫认定的妻子只他一人,否则宁可终生不娶。”赵璟望著自己的弟弟年轻的脸庞,不再见以往的强势和乖戾,只有恳切和期盼。顿时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终於说:“明天,带她来给朕看看吧!”赵豫忙要说话,赵璟截住他说:“朕总得看看自己未来的弟媳长得什麽样子。” 赵豫大喜,忙跪谢。赵璟让他起来,随後说:“去跟母後也说说吧!她必定是我们的母亲,你该让她也知道这个事情。”赵豫面色一沈,说道:“若是母後知道,怕是没这麽容易了。还是先下了诰令再说吧。”赵璟摇头说:“若不让她知道,日後她必定不会善罢甘休,那样你的王妃怕是没什麽好日子过了。你放心,朕必定会让你称心如意。”赵豫想了想,只好答应著去了。 赵璟静静的坐著,一点一滴的回忆起了过去。那些曾经快乐而又一去不返的回忆。父皇,母後,崇光,还有…霜儿,他的霜儿,带给他最後的快乐,却因他的软弱,成为他心中最大的惨痛。即使在她已经过世了这麽久,心中的疼痛还是这样的清晰。每一次想到,都足够让他几不欲生。他眼神黯淡,颤抖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握在手里反复的端详厮摩著。心里默默的问著那已到九泉之下的爱人:等急了吗?马上就好了,马上!!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接著一声太後驾到,刘太後已经走了进来。一进来就说著:“简直就是乱套了。皇儿,你可得好好教训一下崇光了。”赵璟将香囊收入怀中。不带任何表情的望著刘太後,问:“太後有什麽事吗?”刘太後气呼呼的说:“崇光这个小逆子,居然跑来跟哀家说,要娶一名民间女子为妻。你说这气不气人?他这是想致我们皇家颜面与何地啊?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早知道他如此胡闹,哀家就该早早的给他指个正妃。也不至於让他现在这样的胡来。” 刘太後絮絮叨叨的说了一盏茶功夫,赵璟才慢悠悠的回答:“这个事情,朕已经准了他了!”刘太後一听,又惊又怒,顿时凤眼圆瞪道:“皇帝,你说什麽??”赵豫仍旧不慌不忙的说:“朕说朕已经答应他了。”刘太後气的浑身哆嗦,颤抖著伸出一只手指著赵璟道:“你…你…你为什麽要这样做?”赵璟淡然回到:“原因有三:第一,崇光与她两情相悦,更是在朕面前发誓非她不娶;第二,她对崇光几次舍身相救,给她一个正妻名位也并不勉强;第三,她现在已经有了崇光的骨肉,而崇光马上就要上战场了,给她给名分崇光也能安心,心无旁骛的征战沙场了。於情於理,母後不认为朕该答应他吗?” 刘太後听他话确实有几分道理,急了,想了想说:“可是那女子不过是个身份卑微,怎麽能做我皇家儿媳?”赵璟不以为意的说:“身份这种东西,还不都是要靠人提携。”说完似笑非笑的望著刘太後:“母後忘了,外公的出身也并不如何显赫了,可这也不妨碍现今你们刘家成为我大宋一门荣贵啊!”刘太後语塞,索性蛮横道:“任你们如何说,哀家决不答应。”赵璟毫不动气,说:“那 分卷阅读125 您要如何?”刘太後强硬的说:“哀家要为亲自崇光指定一门亲事,至於那个女人,给她个侧妃就够了。”赵璟突然笑了起来,说:“可是现如今刘家已经没有适龄女子,母後要怎麽给崇光指婚呢?” 刘太後没有留意到他话里的淡淡嘲讽,话音响亮的说:“哀家自有主张,皇帝你就不用多问了。总之这个事哀家是绝对不会依他的。”赵璟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静静的说:“崇光这次要亲率兵马迎击叛军,您知道吗?”刘太後愣了一下,说:“哀家知道。”赵璟又问:“那您知不知道这次迎战凶险之极。梁王已经谋划了多年,而崇光只有几天的准备。这样仓促的安排,您知道对他来说有多麽的不利吗?朕已经命金光寺为我军战士日夜诵经祈福了,崇光,他…他这次真的是要去豁出命来了,而您居然连他这样的一个心愿都要横加阻难?”刘太後闻言心惊,忙说道:“你不用哄我,哀家知道,我天朝兵马百万,难道还怕了个小小的梁王?” 赵璟点点头道:“是啊,我天朝兵马百万。那母後知道要将他们集结到一起迎击叛军要多久吗?怕是人还没集齐,叛军已经攻进了我太一城了。”太後再度语塞,想了想干脆发狠道:“无论你如何说,哀家决不答应。”说完一甩袖子转身背对著赵璟不说话。赵璟静静的看著她背影,幽幽说道:“说起来,这次崇光事先通报说梁王要谋反,带头为梁王作保的,就是朕的两个舅舅吧!”刘太後一听,立刻转身,有些心虚又有些气焰的问:“皇帝是什麽意思?”赵璟继续说道:“现如今梁王真的反了,母後说朕该如何处置两位舅舅呢?”刘太後脸色大变,说:“皇帝,你别忘了,他们是你的舅舅。”赵璟嘲讽一笑,说:“梁王也是朕的叔叔。”刘太後急坏了,吼道:“你这不孝子,你想气死哀家吗?”赵璟面色不改,苦笑著说:“朕现今这样能气死谁?母後放心,朕必定是会是死在您前面的。” 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刘太後再气恼也是一阵关心则乱,忙几步赶上前问道:“皇儿皇儿你怎麽样了,来人,快来人。”马上就有一群内侍涌了进来。其中一人小心的扶著赵璟。赵璟用手巾捂著嘴,剧烈的咳嗽著。最後终於觉得舒爽些了,便缓缓的放开了手巾。刘太後瞥见手巾上一滩血渍,大惊失色,失口喊道:“皇儿?”赵璟看了一眼手巾,并不介意。淡淡的对身边内侍说道:“传旨,宣晋王府冉氏明日进宫,太後与朕要见她。”太後张嘴要说话,赵璟扫了他一眼的,淡淡说道:“现如今皇儿已经这样,崇光也要面临九死一生了。母後还要为难我们吗?”刘太後终於没话说了,小声辩解道:“哀家何曾为难过你们?”为了掩饰尴尬,转身对左右喝道:“还不快传太医?” 赐婚 发文时间: 06/13 2010 -------------------------------------------------------------------------------- 第二天赵豫便带了冉玉浓一起进宫了。路上冉玉浓很有些忐忑不安,赵豫安慰道:“别怕,没事的。皇兄也是个性格宽厚的人,不会为难你的。”冉玉浓稍稍放了些心,可是又想到一人,忍不住问:“那太後如何?”赵豫听到“太後”脸色就变了变,但是看到冉玉浓紧张的模样忙把他搂在怀里,说:“没事,有我呢!没人能把你怎麽样的。”一路上都将他搂在怀里柔声宽慰,终於让冉玉浓放下心来。 随後到了宫门口下了车,从外城侧门进去。一辆华盖马车早早的候在那,待他们来了便有两名太监过来招呼他们上车。两人一并上去了,车又走了大概一刻的时间,才到了正乾殿。赵豫牵著冉玉浓下了车,门口守著的内侍已经快点跑进去通报了,两人守了一会便有人出来笑著请他们进去。 冉玉浓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後才跟著赵豫一起进去了。赵璟已经在正位上坐著,看著他们进来,笑著说:“来了?可让朕好等。”赵豫笑呵呵的说:“玉浓昨晚害喜害的厉害,一夜都没睡好。所以早上让他多睡了会。倒是让皇兄久候了,是臣弟的不是。”嘴里那样说著,可脸上一点紧张都没有,完全是一派底气十足的表现,冉玉浓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而赵璟也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笑著点点头说:“果然是成熟了,知道体恤人了。”冉玉浓红了脸,偷眼瞧赵豫,他俏皮的冲自己眨了眨眼。冉玉浓心虚,昨晚他是犯了恶心,但是并不严重。闹得很晚是因为同床的赵豫又要给他“暖被窝”,硬是将他全身上下脱了个干净,然後一寸不落的又亲又舔又摸。足足的闹了一个多时辰,只将冉玉浓盘弄的全身瘫软,早上都没能回过力气来,赵豫索性让他在床上休息了半天,才吩咐人伺候著,自己亲自为冉玉浓穿衣洗脸。 弟弟跟弟妹的床帏豔事,赵璟哪里能知道的那麽多?当下并没有在意,倒是看到一直低著头的冉玉浓,笑著说:“这就是朕未来的弟妹了吧。请上前来。”冉玉浓便稍稍往前走了些,跪下,照著昨晚赵豫回去找人临时教他学的大礼,将两手平叠至左胸前,右腿後像屈,再轻轻屈膝下去,低头颔首道:“民女冉玉浓拜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璟笑著说,平身吧,自家人不用这样拘谨。何况你现在身子不便。”早有旁边的侍女前去将冉玉浓扶起,冉玉浓忙先谢了皇恩,这才随著搀扶起身了。 赵璟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温和的说:“你且抬起头来。”冉玉浓便微微抬起头,飞快的看了赵璟一眼,然後垂下眼帘。心里想著:陛下跟崇光长得果然有些像呢,就是好苍白瘦削。这一下,赵璟便看到了一双清澄乌溜的眼睛,还有一张单纯温顺的脸。心里一沈,暗暗叹息,嘴里说道:“果然看著品貌端庄,宜家宜室。”冉玉浓脸又红了,想起这些时日他与赵豫的胡天胡地,顿时有了欺君的心虚。当时就不敢说话了,倒是赵豫笑眯了说:“多谢皇兄夸奖。”赵璟看了他一眼,眼神里透露著微微的不赞同,赵豫愣了。赵璟已经对一个大宫女说:“好生伺候著送冉夫人去太後宫。”那宫女忙答应著带了几个小宫女向前来了。赵豫想要跟著,赵璟说:“你先等等,朕有些话告诉你。”赵豫便让冉玉浓现在外等著,自己听赵璟要说什麽。 赵璟挥退了左右,沈默了一会,随後说:“崇光,你不该选她,她太柔弱了,这样无力自保的人怕是在这里熬不住的。”赵豫本来做洗耳恭听状 分卷阅读126 ,闻言很是不屑,说道:“皇兄此言差矣,两情相悦本就是随天性而生,随缘而定,哪里是什麽靠选择来的了?臣弟对他早已情深意重,只愿与他长相厮守。更是愿意生生世世的照顾他,保护他,怎麽会让他熬日子?”赵璟轻笑著说:“你说的倒是轻巧,只怕事实绝不会如你意,到时候又该如何?”赵豫冷哼了一声,朗声道:“承蒙上天将臣弟托生为一堂堂丈夫,就该顶天立地捍卫家园。若连自己的爱人都保护不了,臣弟枉为男子!” 他话说的慷慨激昂,倒是让赵璟微微的晃了下神。他苦笑道:“你这话是在说朕吗?”赵豫这才知道说错了话,忙屈膝跪地道:“臣弟说错话了,请陛下莫怪!”赵璟摇摇头说:“不,别放在心上。相反,朕很羡慕你。唉~!若朕当年也是你这样,也许,现在就不同了。”说到这里,他神色黯然悲伤。赵豫不敢回答,赵璟终於还是回了神,说:“你去吧!” 赵豫便忙出来,带著冉玉浓匆匆的赶往太後宫中。这次倒是也没耽误多少时间。只是太後的态度毫不掩饰,那冷冷的轻蔑和鄙薄,让冉玉浓如坐针毡。旁边端坐著的是皇後刘婉容,她倒是浅浅笑著,很有大家风范的招呼了冉玉浓几句。可是冉玉浓却总觉得她那得体的笑容像是可以伸手从脸上拽下来似的,临走时赵豫习惯性的扶著他的胳膊。他下意识的往上座上看了一眼,刘太後自然是一脸的不虞,而皇後的眼神,让他映像深刻。 回去的路上,他沈默著一言不发。赵豫抱著他,关心的问:“是不是觉得不舒服?要吃颗糖渍梅子?”他抬头望著赵豫,摇摇头,没说话,身体却朝赵豫怀里又挤了挤。赵豫发现他手指冰凉,忙握在怀里,说:“怎麽这麽凉,快到我怀里暖暖。”说完干脆将他一双手都拉进怀里捂著。冉玉浓只闷在他怀里,半天才轻轻的说:“崇光,我怕~!”赵豫身体一滞,随後轻轻的抚摸著他的头发,说道:“宝贝别怕,一切都有我呢~!” 回到家没多久,宫里传旨的人也来了。赵豫忙在正堂设了香案,阖府上下有体面地位的人全都到场。冉玉浓跟著他一起跪在最前面,聆听著圣旨。这圣旨开头颇有些八股风,赵豫到没怎麽认真听。可是到了中间便让他有些不乐意了。因为这圣旨将冉玉浓描述成了他的一名侍妾,关於女扮男装随侍在他身边,现先有救命之恩,後有孕育之功,所以特被赐婚成为他的正妃。虽明白这是赵璟为他们俩未婚先孕扯得理由,总觉得还是委屈了玉浓。倒是冉玉浓倒是不以为意。 两人接了圣旨,恭恭敬敬的供上了香案。底下人忙赶上来向赵豫冉玉浓贺喜并称王妃。赵豫笑著拉著冉玉浓的手,将他拉上了主位,坐在自己身边。随後肃敛了神色,对底下人说:“今日蒙陛下隆恩,赐婚与本王与冉王妃。你们也是明白了从今往後这晋王府的主人又多了一位。从今以後,你们必须要小心伺候王妃,绝不可怠慢。明白吗?”底下人忙回答是。接下来便是一个个上来向冉玉浓行大礼。 首先上来的,自然是赵豫的几名有位份的妾室。位份最高的,是一位陈姓女子。她是赵豫十四岁按照规矩收的四个侍妾之一。貌不算出众,可难得的是一个老实本分,安分守己。所以赵豫虽不宠她,平日里很也给她几分体面。後她还为赵豫生了第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孩。赵豫还是很高兴,立刻上奏将她由选侍升为才人。在众妾室中,也算是很受敬重的。冉玉浓有些局促的接受了她的大礼拜见,那小郡主的保姆乖觉的很,立刻将她也牵了上来。小姑娘也才四五岁,却很有闺秀风范,立刻恭恭敬敬的跪下,向冉玉浓行父母礼。冉玉浓见年纪虽小,却生的粉雕玉琢的实在可爱。冉玉浓招呼她上前来,拉著她不住口的夸奖。保姆陪笑著说:“奴家家乡有句俗话叫“先开花再结果。现王妃已经先有了小郡主,此次定能得位世子。” 冉玉浓听了很不好意思,赵豫却拍掌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这是个好彩头。当赏。”立刻命人多赏了这保姆三个月的俸禄。她忙欢喜的谢了恩。赵豫看了看小郡主,招手让她过来身边,对冉玉浓说:“第一次见面,不该给点小玩意给孩子做见面礼吗?”冉玉浓点点头,赵豫命人给她拿了两只用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拳头大的小兔子拿著玩。陈氏忙赶上来推辞道:“王爷,这东西太贵重了,小孩子家的不懂事,要是不小心摔了可就成了罪过了。”赵豫并不以为意,摸著小郡主的头说:“我的女儿,玩什麽不可以?不过一堆死物,最主要的是孩子开心。”陈氏无法,便亲自接了并拉著小郡主一起谢赵豫跟冉玉浓。 冉玉浓立刻手足无措的说:“不,不必多礼。”随後又有五六位侍妾上来拜见主母。然後就是府里的几位管事。为首的福禧福禄冉玉浓早就见过,所以并没有多说什麽。到後来,冉玉浓脸色一变,捂住了嘴巴。旁边的皎月涟月瞧见了,忙扶起他往内室去了。赵豫目送著他的背影消失,才转过身来对著在场诸位说:“你们今日也见著了,王妃身上有喜,这些时日肯定是不得劳累,不得动怒动气。所以我这话就先放在这,从今日起,你们上下都要好生伺候著。不得对王妃有任何不恭,不得在王妃面前顶撞。否则,无论是在这府里有多大的情分,我也是绝不能容的。都听清楚了吗?”下面人忙答是,赵豫点点头便让他们散了。 又过了几天,宫里送来了礼服金册印玺等物。钦天监回报说最近的吉日便是七天後,於是册封礼并婚礼就定在了那一天。时间虽然仓促,赵豫还是请礼部好好操持了一番。自己这些日因不日就将出征,反倒一直忙著准备事宜。整日里忙的不见人影,往往要到掌灯时分才能浑身疲惫的回来。开始的时候,冉玉浓想等著他一起吃晚饭。可是几次等到戎时,冉玉浓不以为意,赵豫却又甜蜜又心疼他为自己而饿肚子。於是再不肯让他这样做,命清月福禧一定要督促冉玉浓按时进餐。又有几日,他回来的实在是太晚,冉玉浓已经上床歇息了。赵豫站在房门口挣扎了许久。又不肯放弃一次与宝贝同床而眠的机会──鬼知道他这一去要几年才能回来,又担心会打扰了宝贝的好梦。後索性在众侍婢瞪大的眼睛下,脱了鞋子提在手里,卷著长衣下摆,蹑手蹑脚的进去了。 七天後,典礼如时举行,王府大宴宾客,鼓乐大作,歌舞繁华,主宾欢声笑语,一时热闹非凡。冉玉浓一大早便起来了梳妆打扮。皓月在他脸上扑上了冰片粉,随 分卷阅读127 後用一根丝线绞成剪刀状,便要来为他清脸上的汗毛。冉玉浓受不了疼痛叫了一声,清月在旁安慰道:“王妃请忍耐一下,女人出嫁都是要‘开脸’的。”冉玉浓只好忍了。随後又是上妆梳头换衣,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因为头发不够长,便用上了义髻。按礼制戴上了亲王妃的九翟冠,上面足足十六只簪钗。造型各异,精致华丽,用料以金为座,镶上芙蓉石猫眼石红宝石等物。看著光华璀璨,戴在头上真是分量十足。让冉玉浓几乎要直不起脖子了。随後穿上了正红大衫礼服,侍女们还在礼服裙摆上缀上数颗桂圆大的禁步珠。稍稍动作大一点,不是头上步摇飞上天,就是身上叮叮当当响。冉玉浓深怕失礼,只好由几名侍女搀著,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出了内院,外面正站著一名持节官员,这就是赵璟指派来的引亲使节了。侍女们搀扶著冉玉浓跪下,那使节宣读了长长的册封文书。随後阖上恭敬的递给冉玉浓,说道:“恭喜王妃了。”冉玉浓微微颔首道:“有劳了。”随後将文册递给身後的清月双手托著。自己又接过皎月递上来的一把长柄苏绣牡丹团扇,微微遮住脸颊,这才在官员的引领下往前院婚堂去了。 到了婚堂,自然是赵豫先念一首却扇诗,才让冉玉浓羞答答的放下了扇子,偷偷的看了赵豫一眼。却意外的从他眼里看到了惊豔和赞赏。随後将他牵引到自己身边时,赵豫悄悄的说:你今天真美!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冉玉浓也低声说道:皓月果然好手段,我自己都不敢认那是自己了。闲话完毕,两人认认真真的走完全过程,随後终於入了洞房。 那洞房就设在灵犀馆。冉玉浓被扶上了正室的一座三进大床上端坐。赵豫却还要到前面去陪客。这一闹又是到了晚上,赵豫在前面招呼。见差不多了,叫来福禄好生招待著。自己先向众人告个罪,离席去了洞房。福禄正招呼著,突然看到陶丹枫院里的小厮名叫小顺的偷偷过来了。便将他拉到一边问:“什麽事?” 小顺面上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会终於说了:“陶公子要我跟您说,今日这前面实在是太喧哗了,闹得他不得安宁。要您将鼓乐声压小些,最好是停了。”福禄大怒,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将小顺打得原地转了一圈。福禄指著他骂:“那位主拎不清就算了,难道连你也拎不清吗?这种事你也敢开口来说?早知道原来你是这麽个混面疙瘩,我当初就该让你饿死也不能捡了你回来。省的浪费府里粮食。”小顺很是委屈,说:“我也知道啊,也跟他说了不合适。可他…他虽没说什麽,却一天没个好气色,现在更是说头疼,连晚饭都不吃了。曼曼记得不得了,就来找我。我被他央不过,只好硬著头皮来了。” 福禄恨恨的,说:“到如今你还不明白,这府里的正经主人来了。别说她现在是王妃,就冲王爷对她的那份心意。那货还能拿乔几天?你管他做什麽?平日里还没被他作践够?还不回去。”那小顺答应著要走,又问了一句:“那要是他又闹脾气不吃饭,该怎麽办?”福禄叱了一声,说:“一顿不吃又饿不死他。就让他闹去,横竖饿狠了他自己自然会乖乖吃的。就算饿出事了,你当王爷会真放在心上,王爷是那麽个佛爷心肠的吗?”小顺点头去了。这边福禄自去做他的事不理。 而这边,赵豫进了婚房,与冉玉浓喝了交杯酒,有司仪女官上来为他们结了发交给冉玉浓收好。随後冉玉浓起身开始卸妆。赵豫坐在他身後,瞧著一层层脂粉被卸下,最後才露出他的本来面目。扭头朝赵豫笑笑说:“如何,是不是觉得还是不卸的好?”赵豫却摇摇头说:“不,上了妆确实美,只是看著生疏。倒不如现在这样,看著才是我的玉浓宝贝了。”说著已经走上前去,和他并排坐在梳妆台前。瞅著铜镜里两人的身影。指给冉玉浓看说:“瞧!多麽合衬的一对璧人啊!”冉玉浓抿嘴低头笑,几名侍女上来就要为他宽衣。赵豫抬手制止了,说:“你们下去。”她们互相看了一眼,便下去了。 赵豫伸手将冉玉浓拉了起来,就要为他宽衣。冉玉浓笑著说:“干嘛不让她们做?”赵豫笑著说:“新婚之夜,让为夫伺候娘子如何?”冉玉浓脸上顿时升起霞云,低头嘟囔道:“说什麽呢!”赵豫笑著将他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褪下,直到最後一丝不挂,才将他抱起送上床。然後指著桌上的龙凤红烛说:“今晚,这红烛会一直点著。我也可以借此再多看你几眼了。”他目光灼灼的望著冉玉浓,直盯得他羞涩的侧过头,嘴角却勾了起来。赵豫目光深沈的低下身去…… 红烛烧到一半的时候,床上飘来了声音: “啊~崇光,轻点嗯啊~~嗯~~~慢点~~~小心孩子~” “你叫我什麽?” “嗯~~怎麽?啊哈啊啊啊别…别这样哦~~” “傻瓜,过了今晚,你就该叫我相公了!” “嗯!” “叫一声听听?” “嗯~~~~~相公~~” 恶劣三八问 发文时间: 06/14 2010 -------------------------------------------------------------------------------- 在某个论坛看到的,觉得很有趣,就填了一下 1,父亲(或者儿子)跟对方落水,你选择救? 赵:父皇驾崩的时候,我跟宝贝还没相遇呢! 冉:我没有见过父亲。 2,假如对方被歹徒拿刀架著,你的反应? 赵:那狗贼敢伤他一根汗毛我杀他全家。 冉:很担心,跟歹徒谈判,一定要救他回来。 3,对方脱光光躺在你床上摆出诱惑的姿态,你会? 赵:这还用问,直接上啊~! 冉:好怪啊~! 4,承上,改成最爱的人,可是你却发现你硬不起来,这时候你觉得? 赵:这个可能性太小了 花:如果说真的出现了呢? 赵:(瞪眼)那就用工具用药,反正不能放过他就是。 冉: 嗯,无所谓。反正我现在快活用的不是那个 5,你是他脚踏六条船中的第六,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将? 赵:杀光前面五个 冉:他若这样,我就带著孩子们离开 赵:我都快为他精尽人亡了,你们 分卷阅读128 还问这麽蠢的问题浪费我时间,想诛九族吗?? 花:不想!!! 6,明天就是世界末日,你想做什麽? 赵:脱光他衣服,干个天昏地暗,直到最後一刻 冉:嗯,跟他还有孩子们在一起静静等待最後时刻的到来 7,约好一起出游,结果下起豪雨? 赵:雨中交欢也别有一番情趣 冉:下雨天的话,那我们可以坐在凉亭里赏雨也不错。 ,对方衣服被水泼到,你的反应? 赵:哎呀,干脆把衣服脱下来免得著凉。哎呀身体好冰来我给你取暖! 冉:哎呀,快把衣服换下来,喝些姜汤去去寒气。 9,那麽,自己被水泼到呢? 赵:哎呀好冷啊,给我暖暖吧! 冉:清月来给我换衣。 10,喜欢的人要你吃你讨厌的东西,你会怎麽做? 赵:那就吃呗! 冉:他从来不会这样。 11,什麽样的事情会让对方发出尖叫声? 赵:狠狠的操干他 冉:额,好像就是在引诱他的时候他会受不了的尖叫一下。 12,那麽你会因为什麽而尖叫呢? 赵:他坦白而直接的挑逗 冉:被他操弄的欲仙欲死 13,跟其它组的受访者互相认识吗?看过他们的访谈内容吗?你觉得哪一对最美满,哪一对最悲惨? 赵:没 冉:没 14,如果有一种药,可以让对方疯狂爱上你,你会使用吗? 赵:不需要,他已经很爱我了 冉:不需要,他已经疯狂的爱著我了 15,如果对方毁容了或者身材走样了,你还会爱他吗? 赵:会,顺便找御医出招恢复他的美貌与身材 冉:会 16,如果对方死了,你接下来的生活是?要怎麽处理他的尸体? 赵:你找死!!!!!!! 冉:…… 17,你死了以後容许他有新欢吗? 赵:你找死!!!!!!! 冉:好吧,可以!!! 赵:我才不会 1,如果他跟新欢说你比不上他,你觉得? 赵:你全家都找死!你全家方圆五百里都找死!!!!!!!! 冉:他不会这样的 19,自己认为什麽地方胜过对方? 赵:无耻之尤 冉:雌雄同体 20,如果对方天生身体状况太虚弱无法H,可以接受精神式恋爱吗? 赵:那一边亵玩他身体一边自渎算精神恋爱吗? 花:……应该勉强算吧! 赵:可以接受 冉:可以接受 21,要是对方变成了女人,你还会爱他吗? 赵:多了个洞插更好啊~,每次插一个插太久容易充血红肿,换个洞对他而言比较轻松吧。 冉:可以啊,反正我身上有个器官一直没用,正好可以用上。 22,可以接受对方改名为「史瓦特拉ok西门子正港大汤圆」这种名字吗?为什麽? 赵:他就算叫托拉基PK友友泡椒鸡爪我都爱 冉:反正知道他小名叫狗宝我也没觉得什麽 23,你心目中最强的人是谁?为什麽? 赵:我自己,不解释原因 冉:他,一次可以做一个时辰,太神了! 24,当你为了某个东西不见怀疑对方拿走而大吵一架,後来发现是自己忘在房间里,这时候你会? 赵:这怎麽可能呢? 冉:这怎麽可能呢? 25,要是可以选择,你希望自己先死还是对方先死? 赵:他,让他走在我前面,否则我不放心 冉:他,让他走在我前面,否则我不放心 26,要是可以选择死法,你希望自己怎麽死? 赵:在他身上马上风死 冉:在他怀里静静睡死过去 花:你们不觉得这一题的答案跟上一题有些矛盾吗? 赵&冉:不,这全是我们的本心。 27,承上,不希望怎麽死? 赵:还没再多陪陪他就死了 冉:还没再多陪陪他就死了 2,如果对方会老,到时候你还有可能对他产生「性」趣吗? 赵:除非我已经站不起来了,否则一定要做 冉:会 29,假如男人可以怀孕,你希望你们有孩子吗? 赵:我们都有八个儿子了 冉:我都生了五回孩子了 30,承上,谁生? 赵:他生 冉:我生 31,再承上,生几个? 赵:八个 冉:八个 32,一起出去吃饭结果吃了一堆之後发现双方都没钱,你会? 赵:基本上我们能出宫吃饭的机会很少,就算出去了又没带钱,总会有人为我们买单 冉:点头 33,一觉醒来你发现你被对方卖掉了,你是什麽反应? 赵:最新的情趣游戏吧 冉:最新的情趣游戏吧 34,如果世界毁灭了,只剩你和对方两个人,你第一个行动是什麽? 赵:再做一场确定两人都还活著 冉:我的孩子们啊~~~ 35,你和对方谁更适合被包养? 赵:他,目前全家都在靠我养 冉:我,养家糊口这种事,他做的确实很好 36,如果对方最大的心愿是看尽天下美人,你会怎麽做? 赵:下令让所有美人消失在他方圆两里之内 冉:那就看嘛~!美人我也喜欢看啊 37,如果有一天对方爬墙了,你是什麽反应? 赵:我要杀了那个奸夫,干死你~! 冉:他偶尔也会去临幸其他的妃嫔啊,这有什麽关系? 38,你觉得什麽手段可以将对方一击致命? 赵:狠狠的,狠狠的干他 冉: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无频率的反复这样做 花:你这是在干什麽? 冉:你猜? 花:我不想猜 好了,38问结束~! 番外:公主(迟到的粽子节礼) 发文时间: 06/17 2010 ---------------------------------------- 分卷阅读129 ---------------------------------------- 若是有後世人来评论谁是大宋历任後宫之主中最具有贤名的,冉玉浓肯定是排不上号了。可是若论谁是最幸福的皇後,他则是当之无愧。不,不仅仅是宋,即使是後世风云变化,朝代更替,他仍然是後世皇後们羡慕的对象。也是,天子的另眼相看,几十年的独宠後宫,膝下嫡子环绕,享尽人间繁华。人活到这个境界,还有什麽可抱怨的?所有人都会这麽认为,可或许真的是人心实在是永不知餍足,又或许冉玉浓已经被宠坏了,他还是抱怨了起来。於是赵豫就有些辛苦了。 一切都要从那一日说起。赵豫依旧从冉玉浓那张宽大舒适华丽的风床上起身,小心的掀被要下床。冉玉浓懒懒的微微睁眼看了看,随後嘟噜了几声又阖目睡去。赵豫回头看了看他的妩媚睡态:乌发如云,肌肤胜雪,粉腮蒸霞,酥胸半露。只瞧得是爱意兽欲都如江河奔腾。忍不住又回去,掀开被褥,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上又亲又摸。只又增加了一层粉色欲痕。本还想再深入做些什麽,帷帐外福禄恭声催促了。这边他还没反应,冉玉浓已经睁开眼,微微挣著起身推开他说:“快去,要是误了早朝不就又给了那些言官口实了?你嫌耳朵根子太清净了吗?”说完收起双腿拉过锦被卷住身体翻身又睡过去,只留个背影给赵豫。赵豫无奈,只有黑著张脸出去了。 又睡了半个时辰,冉玉浓终於翻过身子随後懒懒的唤人。新上任的首席女官清韵忙带宫女挽起重重帷帐,待只剩最後一层的时候又停了下来。隔著桃红销金帐送进了一套亵衣裤。冉玉浓软软的穿起了,两名宫女这才将锦帐子挑起,清韵和点黛一左一右将他扶起。冉玉浓神态慵懒,娇弱无力的任他们扶著披上寝袍,随後坐到了梳妆台前。漱口,洁面,敷脸,程序繁复却丝毫不乱。折腾了一个时辰,终於梳妆整齐。高高的飞天髻上插上一支巴掌大的凤穿祥云钗,凤喙中含著一串宝石,最大的也是最末尾的一颗水滴状红宝石瑰丽华贵,正好与眉心的花铀相对。两鬓上又簪上一对掐丝镶宝石榴花,再加上八只玛瑙长钗,後脑又再插上一支刚刚摘下的牡丹。耳朵上又是一对红宝石耳环,颈上一串珍珠项链。再配上一身正红!子裙和水粉大袖衫,衬著本就圆润妩媚的面容,更加华贵逼人,豔丽非凡。侍女们围成一圈啧啧称赞,冉玉浓扶了扶脖子,淡定一笑。 今日也无甚麽事,只有後来元公主来给嫡母请安,才让他振奋了精神。元公主,就是原先的小郡主了。因冉玉浓後宫中除了冉玉浓与其母陈氏再无所出,再加上冉玉浓生下的全是皇子。因此倒成了宫中唯一的公主,倒是显得比几位皇子还要珍贵了。冉玉浓非常的疼爱她,连公主的及笄大典,都授命要大肆操办一场。元公主本人却并不因此而被骄纵了,性格随其生母,生的及是温柔恭顺,大方体贴,举止有度。让赵,冉对她更是疼爱。今日见她过来,冉玉浓自然高兴。忙唤她过来挨著自己坐下,随後细细的与她说话。只见这元公主态度恭顺,神态温柔,言语贴心,真真不比自己那几个泥猴子强上百倍。难怪以前总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只可恨行了及笄大典,就得给她找个驸马了。日後可就要少了这朵解语花小棉袄在身边,可该如何是好? 冉玉浓想到这,惆怅的叹了口气。元公主注意到了,忙问:“母後为何叹气?莫非想到什麽不快的事吗?”冉玉浓勉强笑著说:“不,没有。妍妍,只是想到日後居然要把你嫁出去,心里委实有些舍不得罢了。”元公主一听到这话,脸顿时羞红了,忙以扇遮面,娇羞道:“母後取笑儿臣呢?”说完便微微向旁低著头不说话。冉玉浓瞧她这幅娇羞女儿态,真是又是喜欢又是舍不得。 正感叹著,突然一阵劈里啪啦的声音传来,随後又是几声女孩子的尖叫。冉玉浓忙问:“出了什麽事?”一名宫女匆匆出去看了又回来说:“娘娘,是四皇子和五皇子下了课在玩。”冉玉浓皱著眉问:“既然是在玩怎麽会有宫女的尖叫声?”那宫女老实的回答:“两位皇子手里有些小炮仗,他们点燃後就到处乱扔,有一些掉到几位姐姐的裙子上,所以…”话没说完,冉玉浓已经又惊又怒,猛然站起来道:“这还了得,还不快把他们给我拿来。”没一会两个小猴子便被提了来。两双乌溜溜的大眼睛转得飞快,看到正位上母後的面色不善,知道大事不好。一被放下来立刻冲上去,扑到冉玉浓怀里,扭著腻著撒娇道:“母後,母後。”冉玉浓这回不上他们的当,沈著脸问:“你们刚刚在做什麽?” 赵玮知道不妙,忙先撒著娇说以後不敢了,偷偷瞧著母後的表情还是没有一丝变化。知道大事不妙,冉玉浓已经突然一声爆喝:“拿戒尺来!”赵玮赵玠慌了,哎呀一声转身就要跑。可是冉玉浓喝著“往哪跑?”提著裙子就来追。两个小家夥急了,看到旁边亭亭玉立的元公主,立刻就像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一起喊道:“姐姐救命!”说著就躲到了她身後,揪著她的裙摆不放。元公主也不知所措,见冉玉浓气势汹汹的提著一把戒尺过来。下意识的张开双臂,像只护崽老母鸡样挡在了他前面。冉玉浓要绕过她,她居然就转过身去又要挡。冉玉浓愣了,苦笑道:“妍妍,你这是干什麽?” 元公主这才反应过来,忙放下了手,见冉玉浓又要过来伸手拉身後的两个小皮猴。忙跪在他面前道:“母後。饶了弟弟们吧,他们还小呢。”说著殿内的人全都跪下来为两个小皇子求情。冉玉浓本来绷著脸执意要打,可後来元公主急了,干脆直起身来拉著他的裙子,说:“弟弟们虽然调皮,毕竟年纪小还未开窍。可母後要是为他们气坏了可就不值得了。还请母後息怒!”她牵著冉玉浓的裙子苦苦哀求,眼里都急出了泪花。冉玉浓见她这样,叹了口气,放下了戒尺,将她从地上拉起。看看她面上的眼泪都出来了,忙拿出自己的手巾为她擦拭。随後说:“好吧,今日就看在你的面上,饶了他们吧。”说完,瞪了两个小坏蛋一眼,说:“去,面对著墙壁,站半个时辰。”两个小男孩一听就皱起了整张脸,冉玉浓怒了,说:“迟一步就一个时辰。”他们一听,忙慌慌张张的跑到一面墙前,好好的站著不动了。 元公主开口又想说什麽,冉玉浓先截住她道:“妍妍,你不用再劝了。这两个小泼猴子该好好管管了,平日里都怪本宫太宠他们。还有你们”说完他 分卷阅读130 瞪了两位皇子的亲随们一眼,吓得他们忙跪下。冉玉浓冷声道:“统统扣一个月俸禄。”元公主无奈,只有在一旁看著两个弟弟受罚。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两个小东西身体开始吃不消了,一晃一晃的。元公主看著心疼,终於忍不住又为他们求情。冉玉浓其实也已经气消了,也有些後悔了。此刻自然立刻就答应了。元公主松了一口气,忙说多谢母後便提著裙子,走过去拉著两个小东西过来。三个人齐齐跪下谢恩。 紧张气氛一过,大家顿时都缓和了情绪。待元公主起身告辞了,冉玉浓还在长促短叹。怨女大不可留,不能让元公主留在宫中再长些时间。展颜在旁觉得有趣,就说:“娘娘要是这麽喜欢舍不得公主,为何不自己也生位小公主呢?”这一话倒是提点了冉玉浓,他眼睛一亮,说:“正是!” 赵豫觉得今天的冉玉浓似乎很有些不对。下朝之後他耐不住又起了色心,想要来挑逗冉玉浓。於是拉著他就要他给自己“喂奶”。没想到冉玉浓眼波一转,娇笑道:“好啊!”竟然当即提起裙摆,随後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腿上。层层衣裙下,他的下身赤裸,压根就没穿亵裤。赵豫吓了一跳,问:“你怎麽这样打扮?”冉玉浓勾著嘴角笑得妖媚,双手搂著赵豫的脖子貌似不经意的样子说:“我今日觉得下面有些热,所以想凉快一下。怎麽?相公不满意吗?” 赵豫有些惊讶的一笑,一只手去捉住他的下巴,冉玉浓一双妙目波光粼粼的盯著他。刻意放软的声调带著他本就清越而暗含磁性的音质,更加让人想入非非。腻腻的一声“相公”, 妖娆的身躯已经贴了上来。赵豫心领神会,邪邪一笑。说:“是吗?让为夫瞧瞧,娘子下面哪里热?”说完一只手已经摸向他下身,沿著深深的臀缝一路来到了那媚穴口。一根手指按上那褶皱,冉玉浓已经身体一滞,随後头无力的靠著他的肩膀,微微喘息著说:“就是那里,感觉到没有?很热啊…”赵豫摇摇头,说:“待我再看看。“一根手指突然刺入,激起冉玉浓小小的一声惊叫。这才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确实有些发烫呢。”随後邪笑著问:“可要为夫帮你散散热气?” 冉玉浓娇喘著,身体里的手指还在搅弄挣动,惹起一阵阵瘙痒难忍的快感。点点头说:“有劳相公了。”赵豫笑眯眯的说:“都是老夫老妻了,还说这客套话做什麽?”嘴里说著,一只手仍然在他身体里搅动,嘴里却说著:“我手有些不得闲,娘子这身上的衣裳,怕还是得你自己脱去了。”冉玉浓瞄了他一眼,勉强在他怀里坐直,这一下身体里的几根手指插得就更深了,忍不住“嗯呀~”一声。随後才抬手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的将衣裳脱下扔到一旁。面上故作著娇羞,眼里却是满满的挑逗。直到只剩一件过胸长裙,因带子是绕到後面系好,并不好解。他求助的望向赵豫,赵豫一只手伸过去,扯住他胸口的布料就是狠狠一撕,“呲吱”的几声,一条好好的裙子便被他粗鲁的扯成了一根布条。内里的银红色软烟罗抹胸便现了出来。绣著精致图案的半尺料根本起不到什麽遮蔽作用,一双高耸的雪乳隐约可见,粉色乳头更是隐隐凸出,更显得淫荡妖豔。 冉玉浓嗔道:“太粗鲁了,我又没让你撕了它。”赵豫坏坏一笑,说道:“明天我还你一百条”不等冉玉浓回答就压低了声音补充道:“用软烟罗来做。”说完隔著一层抹胸,伸手去拧他一颗乳头。冉玉浓“哎呀”一声,双乳却又挺了挺,然後问:“你送的,我自然是敢穿了。只是…你舍得把我的身体给别人看了?”赵豫一把握住他一只乳一捏,随後说道:“说实话,若不是怕别人也看到,我真恨不得你天天都只穿一件裹胸在我面前晃荡!”一边说,一边上下其手。深埋在冉玉浓体内的手指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旋转搅动按搓,只玩弄的冉玉浓穴口几乎要融化掉。嘴巴更是一张,隔著一层薄薄的抹胸咬住他的乳头用力吮吸。 身体一丝不挂的跨坐在赵豫身上。玉体裸裎,春光无限。微微侧著身体,由著赵豫随意亵玩著身上最敏感羞耻的地方。冉玉浓难耐的咬著自己的手指,诱人的双峰随著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突然,体内的手指猛然抽出,顿时空虚感从下袭来。冉玉浓不依的叫了一声,不料赵豫却突然掐住他双腿一个使力,顿时下身被狠狠提起。冉玉浓没有防备,顿时上身倒下,正好躺倒在他膝上。顿时成了头下脚上,反折著身体,双腿大开对著赵豫的姿势。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扶在他小腿上,勉力支撑起身体看著赵豫。却见赵豫怡然的欣赏著眼前的美景,瞧见冉玉浓正看著自己,冲他森森一笑,随後伸出舌头,在那两腿间舔了一下。冉玉浓那里本就春潮泛滥,此下就更加不得了。一声娇吟,两腿勉强踏在赵豫身後的椅背上,人已经软软的躺回他膝上。 赵豫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修长双腿,娇嫩粉臀。最重要的,是那臀间此刻正冲著自己一张一合的粉色媚穴,犹如再向情人撒娇的美人。赵豫瞧了瞧,然後忍不住上去吻住。冉玉浓本短暂平静下来的身躯大力一震,随後因感到一条狡猾的舌头探入而激动颤抖起来。冉玉浓头无力的向後垂下,下身被撩拨产生如飞流急下的瀑布般的快感,因倒悬而充血的头开始听到嗡鸣声,他终於大声的浪叫了起来:“不,不,相公嗯啊~~我要的不是这个,我要更硬的嗯啊~~~哦~哦~不太舒服了~~很好啊~~噢哦~~相公~~再深点~~我受不了了啊啊啊~~”他的身体在赵豫怀里剧烈挣动著,颤抖著。赵豫几乎要抓不住他的腰了,忙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他的腿分开绑到椅子的扶手上,随後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笼中猛兽。朝著那已经开始彻底融化的媚穴杀入。 “哦啊~~~~~”冉玉浓长长的浪叫了一声,身体被填满的感觉是那麽的好,让他下一刻便舒服的忍不住开始咬著唇自我爱抚起来。放肆的隔著抹胸抚弄著双乳,他闭著眼,殷红的双唇吐出一串串甜蜜的呻吟。不料又是一阵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又被赵豫拉了起来,成坐在他怀里的姿势,这下那肉刃在体内埋得更深,冉玉浓又是一声尖叫,腰肢已经开始柔韧有力的扭摆起来。赵豫扶著他的腰,低头一口咬住还挂在他身上的抹胸,随後用力一扯,将那抹胸扯下吐出,最後张嘴将尖翘的乳房吞入了一小半。反复的吞吐,舔舐,撕咬,激起冉玉浓一声高过一身的浪叫,再配上下身中一下下往上顶入的肉刃,他叫著喊著,身体被激起千百种妖娆浪态,初衷已 分卷阅读131 经忘记,只恨不得能被这样操弄一辈子,嘴里胡乱喊道:“快嗯啊快用力,啊相公,啊崇光,快,操死我吧啊啊啊干死我吧,搞坏我吧我要再用力些嗯啊啊啊~~”在一阵阵尖叫中,他攀登到了感官顶峰,随後急速痉挛收紧的媚穴将赵豫的精水也尽数缴榨了出来。 短暂的停歇後,赵豫想要把肉刃从他体内拔出,没想冉玉浓的媚穴死死的收紧不肯它离开。赵豫一愣,冉玉浓抬头水淋淋的看了他一眼,因刚刚的放肆浪叫而有些沙哑的声音显得格外撩人性感,说道:“我还要!”赵豫笑了,也不拔出,伸手解开束缚他双腿的腰带,扶著他身体两人交换了位置。站在椅子旁,扶著他的腰说:“准备好了吗?这次可是要很长时间的。”冉玉浓回头冲他妩媚一笑,只吐出了两个字“用力!” 当下赵豫果然很是卖力,只操弄的冉玉浓娇躯颤颤欲仙欲死,嘴里淫声浪语不断,身下两人的交合处更是不断地滴出散发淡淡幽香的淫水。赵豫如此操弄了几十下,觉得不过瘾,又将他转过身体,侧身跪坐在椅子上,一条腿被高高提起,胸前一乳更是被死死的扣在掌中。赵豫来回了近半个时辰,终於身体一抖,低吼了一声就此倒在了冉玉浓身上不动了。冉玉浓也是同时一声高喊,腿间粉茎一泄如注。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赵豫先从椅子上起身。懒懒的拔出终於疲软的肉刃,随後拿过一条帛巾便要为冉玉浓擦拭。待要抠挖他媚穴的时候,冉玉浓却忙阻止道:“等等,先别清理这里。”赵豫一愣,随後习惯性的淫笑道:“怎麽,舍不得我留在你身体里的东西?”冉玉浓用手拨弄著下身媚穴,一脸憧憬的笑道:“说不定,此刻已经有位小公主种下了呢。”赵豫脸色就微微有些不好了:“你还想生一个啊?”冉玉浓点点头,说:“是啊,老早就羡慕陈妃有个贴心的女儿了,这回我定要自己也生一个养著。”他欢天喜地的说著,没留心赵豫的脸越发阴郁。赵豫心里想著:怀孕,生子,坐月子。前前後後又是近一年的看得到吃不饱半禁欲的日子。更别提又要为他的教养伤透脑筋。要孩子做什麽嘛,真是…… 腹诽是腹诽,他可没敢提出来泼冉玉浓冷水。冉玉浓既然起了这个念头,那更是兴致勃勃,在床事上越来越主动,每每恨不得榨干他每一分精力。到後来都恨不得寻找一切机会在他面前宽衣解带的勾引他兽性大发。在如是折腾了小半年,肚子终於有了动静,可是十月怀胎果熟蒂落後,冉玉浓一看,又是个皇子。当下撇著嘴恨不得哭了起来。赵豫在旁也是无法,只得安慰道:“乖,不哭,这次是皇子,下次就是公主了。不哭,啊~!”冉玉浓咬著牙只是不说话。 待到出了月子,他还不死心,四处打听生女儿的秘方。同时更是花样百出的勾引赵豫与其交合。赵豫倒是乐得其成了,没日没夜两人胡天胡地的很是胡闹了一阵,将这世间能想到的姿势,能想到的地点全都玩了个遍。终於又有了喜讯。可十月之後,再一看,又是个皇子。冉玉浓还不放弃,出了月子後又要赵豫与其交合。虽有了喜讯,可最後,还是个皇子。这次他终於崩溃了,只看了小皇子一眼便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赵豫无法,生怕他还想要继续生女大业。知道频繁的生育对他的身体消耗极大,且当时冉玉浓已经三十好几,已经不合适再生。想了想,干脆说:“要不,我们就把这孩子当公主养。你看他眉清目秀的,可不就是个公主模样吗?”冉玉浓正伤感呢,听他一说便来了兴趣。於是,可怜的八皇子便成了个小公主。穿衣用度全是女儿用具。这种特殊待遇直到他明白事理,哭闹抗议才稍稍改了些。譬如,立刻皇後宫,便可以做回男子装扮。 於是,本著“彩衣娱亲”的精神,八皇子足足穿了十四年的女装。这期间到底闹出多少假凤虚凰的荒谬情事,赵豫和冉玉浓怕是都不知道了…… 离别 发文时间: 06/19 2010 -------------------------------------------------------------------------------- 先贴一半 度过一个缠绵眷慕的新婚之夜,黎明将至,案上的一对龙凤红烛也即将燃尽。冉玉浓抖了抖眼皮,在赵豫的怀中醒来。一双眼朦胧而又有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放眼望去,满目的绮帐繁绣,金陈玉设,绣被浓熏,隐隐暗香在鼻间嫋绕。冉玉浓贴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上,望著眼前人平静安宁的睡颜,恍然如梦。谁能想到,才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居然就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个普通的少年,一晃成为晋王的正妻。不,他现在也不能算是普通的少年了,拥有了这样奇妙的身体,哪里还是常人呢?想著他忍不住伸手扶抚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真奇妙,这里居然有了眼前男人的骨肉! 说不上是什麽样的心情,但是似乎并不後悔懊恼。这麽多天被这男人这样百般怜爱,鞍前马後的伺候著,呵护著。寂寞的心似乎已经被打动了。而给一个家的承诺,是多麽的具有诱惑力,让他彻底的妥协了。无论如何,有一个家,那自己的人生,就会真正完整了吧!他在赵豫怀里动了动,动作稍稍大了点,将赵豫也惊醒了。他打了个呵欠,张开了双眼,然後对冉玉浓温柔的笑了,说:“早啊~!”那一笑让冉玉浓的心也暖了,他回报以羞涩一笑。看他这副新媳妇的模样赵豫便受不了,一只手干干脆脆的开始袭胸。 被褥下的赤裸身躯一震,冉玉浓又急又羞,说:“别呀,一大早的!”赵豫笑眯眯的继续把捏著手中触感极佳的双乳,半坐起身。一只手伸到冉玉浓身下一用力,干脆将他抱到自己身上,成趴在怀里的姿势。冉玉浓身体还软绵绵的,就这麽无辜懵懂又有些怯生的仰头望著赵豫。赵豫看得心热,低头温柔的吻住他的双唇。冉玉浓羞涩而温顺的承受著落到唇上的热吻,心头一直热乎乎的。好像,有些什麽东西,在慢慢的变化著……咦?好像真的有东西在发生变化?冉玉浓忙和赵豫分开,瞪大了眼睛,含羞带恼的嗔道:“一大早的,你…你怎麽又…?”赵豫一副无辜纯良的模样,说道:“不能怪我啊,心上人一丝不挂的躺在怀里。为夫一身强体健的大好男儿,怎麽忍得住这诱惑?”说著,顶在冉玉浓臀间的肉刃似乎又硬了一层。 冉玉浓又是羞恼又是窘迫,急道:“这下,这下该怎麽办?都这麽硬了…这……”赵豫隔著床帐往外看了几眼,说:“现在还早呢!”说完回头 分卷阅读132 对冉玉浓笑得意味深长:“还来得及让我们来一次。”这话一出,冉玉浓“轰”的一声整个身体都红透。赵豫瞧他一副煮熟的虾样,忍不住调笑道:“还害羞什麽?我们都是夫妻了,今天还是新婚期呢。乖,来把腿张开。”手已经伸到下面将冉玉浓的双腿拉开。冉玉浓无奈,心里又已经被说服了,想著:是啊,都已经是夫妻了,再这样推脱反而似乎有些矫情了。於是想了想,只好低声对赵豫说:那,那你快些,动作小些。赵豫笑著亲亲他的脸颊,应允道:知道,就算是不为咱两著想,我也要顾及到孩子啊。说著,手便伸到冉玉浓小腹上慈爱的厮摩了几下。 是以至此,只有让他做一次了。冉玉浓双臂紧紧的勾著赵豫的脖子,脸藏在他怀里让赵豫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没关系,冉玉浓平日里欢爱时的每一个反应,每一个表情,都被他所牢记。赵豫低头,含住冉玉浓的一边耳廓,亲吻吮吸。一双手做足了前戏後,终於扶著一柄炙热肉刃缓缓的伸进了那已经软化濡热的媚穴之中。进去後,也不急著一味猛进,而是由浅入深,循序渐进,温柔而富有节奏的抽插著。怀里冉玉浓在轻声喘息呻吟著,看不见他的脸,不过没关系。看著那肤质光滑,线条流畅柔美的背部,还有美丽的蝴蝶骨逐渐因激情而慢慢呈现出淡淡的粉色色泽,已经足够撩人遐思。我的宝贝,是个尤物呢!赵豫暗暗自豪。 要不怎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在此刻的赵豫眼里,冉玉浓真的是怎麽看怎麽好,怎麽看怎麽美。不算出众的五官在他眼里,都是极有味道极禁得起细品的。更别提冉玉浓已经在他用爱意和情欲催灌下,日益褪去青涩,逐渐透出成熟迷人味道的身体。在他眼里,冉玉浓已经是一只即将成熟的蜜桃,时刻诱人品尝。平日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透露著不自知的风情。所以,他很是庆幸:幸好当初自己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否则这宝贝被不知哪里的野男人勾走了,那可就急死人了。现在,他肚子里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人也已经成了自己的。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圈禁他,牢牢的抓住他,把他收到自己的掌握之中,不让任何人抢走。至於宝贝的心…慢慢来,他们的日子还很长呢~! 赵豫抱著这样不可告人的心思,抚摸著怀中人的身体。想了想,他低头呢喃似的说道:“玉浓,玉浓,我爱你!!非常非常爱,一天比一天爱。你要记著,一定要记著!”冉玉浓已经到了情热关头,迷迷糊糊的听不太真切,只胡乱应了几声。赵豫怜爱的笑了,双臂收紧环住他。用力之大唯恐他下一瞬便会插翅飞走。不知不觉中,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乖戾…… 说会很快,果然就没用多少时间。在这方面,赵豫还是很有经验的。当终於纾解了欲望後,赵豫依依不舍的从他身体里离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媚穴缓缓的滴出了一些精水。量不多,赵豫对外喊了声来人,立刻帐外有女声回应道:奴婢在!冉玉浓吓了一跳,忙说:“怎麽有人在吗?”那女婢回应道:“是!奴婢琦月从昨晚开始当值。”冉玉浓脸立刻又红了一次,想:那,那不是什麽都听到了!羞死人了,他死死的将脸埋在赵豫怀里不敢抬起。赵豫抱著他忍俊不禁,安慰道:“别害臊,这些也是为了能随时来伺候。以後你就习惯了。”冉玉浓闷闷的说:“怎麽习惯?让一个小姑娘天天来听这种声音?真是!”赵豫忍不住大笑起来。 随後两人起身,一群侍女进来伺候著。可惜大多数都没能插上手。赵豫一手包办,无论是为冉玉浓擦身,穿衣,洗漱。其余侍女都只能给他打打下手。赵豫将这个视为情趣,做的不亦说乎,全然不管旁人的眼光。两人都打扮妥帖後,便一起进了宫谢恩。收了一大堆御赐,满载而归。回府後,冉玉浓有些累了,便先换了便服休息。赵豫却往前院来见了桂太医。见了他也不说话,只坐在书案後沈思。桂太医见他这样有些忐忑不安,终於鼓起勇气来问:“王爷找下官前来,不知所为何事?”赵豫骨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案板,随後貌似淡定的问:“桂太医,那一日王妃的孕信,是你首先断出的。”桂太医点头说:“王爷大喜!”赵豫点头说:“这事上你有功,本王自然心中有数。不过,今日,本王有件事要和你说。”桂太医忙问:“王爷请讲。”赵豫眯著眼,看著桂太医道:“你在为王妃诊脉时,难道没有诊出,他乃是雌雄双体吗?” 此言一出,无异於惊雷,硬是将桂太医还有赵豫身後的福禧福禄都齐刷刷的变了脸色。赵豫不管,慢悠悠的说:“此刻你们能站在这里,就是你们被本王视为心腹了。本王就直说了吧,王妃原本乃是男儿身,不知为何,几个月前突然长出了女子才有的双乳。在与本王合欢後,更是有了身孕。说起来倒是件稀罕事。”说到这里,他低低的笑了一声。可是其他三人却怎麽都笑不出来,知道自己刚刚听闻了一件惊天的宫闱秘辛。当下心里七上八落,不知道赵豫打的什麽主意。 赵豫继续不咸不淡的说道:“虽是件稀奇事,但事关王妃与本王的隐私,本王告诉了你们,自然也并不希望此事泄露出去。明白吗?”最後三个字音调加重,三人明白轻重,忙表态说绝不会泄露半句。赵豫这才满意的点点头。随後继续说道:“王妃虽现已雌雄共体,可惜下体还是男儿身,承欢时要借用後庭。本王担心长此以往,对他身体不利。桂太医你专擅养生,可有什麽法子吗?”桂太医这下明白了,忙搭话道:“下臣这里正好有张方子,据传是古早前,不知哪朝天子最宠爱的娈宠用的,对後庭保养有奇效。下臣这就去找出来配好,随後奉上。”赵豫满意的点点头,说:“那就有劳了。”随後顺後拿起案上的一对白玉麒麟镇纸,命福禧给了桂太医。桂太医忙跪谢,随後急急的退出去抓药了。 屋里还剩三个人,赵豫微微侧过头,说:“你们知道本王为何要告诉你们这件事吗?”福禧福禄忙一起跪下说:“老奴当全力为王爷效劳。”赵豫满意的笑了,随後叹了口气说:“本王不日便将奔赴前线,这一去不知要去多久。王妃年轻,又单纯天真。府里上下都还要靠你们操持著,尤其是王妃,身怀有孕,又有著这样的秘密。更是需要你们操心。”福禧福禄明白,福禄专管内院事务,当下想了想,说:“当务之急,是得给王妃选几名稳妥可靠的贴身侍女才是。”赵豫点点头说:“正是,你去好好甄选一下,调一批人来。别的不说,长相什麽的是其次,可信可靠又能办事才是主要。”福禄答应了,随後又想起一事:“还有王妃现在已有身孕,日後临产之时,还得找一名嘴严的稳 分卷阅读133 婆才是。”赵豫赞许的点头,说:“正是~!”随後对福禧说:“你虽主要管前院事务,可也要好生照看著。待我走後,你们要好生伺候王妃,照看好府中上下。”两人连忙应承下来。末了赵豫又想起一事,说:“王妃心善,怕是容易被人欺了还心软。你们且留意著,若有在伺候时怠慢的,更有甚者敢冒犯顶撞王妃的,也不用回王妃了,轻则打出去,重则打死作数。明白吗?”话到最後,已经很有些森然的味道,两人忙答应了。 赵豫又想了想,说:“王妃日常起居,你们小心照看著。他说什麽,你们得听著。他要什麽玩什麽,你们就想法去弄来。不准让他受委屈。还有,”他心里还有最大的记挂:“平日里,身边至少要有两名侍女寸步不离的跟著。他身边不得出现男丁,也不得有任何一名男子出现在他眼前。他若要出府,你们中至少要有一人跟著,随从不可少於五十人。可记住了吗?”两人连连点头。赵豫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要说桂太医办事速度确实快,没几天便将药方配好了来。赵豫接过来细细看了,後又想起了一事问:“王妃现身怀有孕,这方子对他腹中胎儿不会造成什麽损伤吧?”桂太医忙回答说:“正是如此,小臣做了些改动,必不会伤著王妃玉体。”赵豫点点头,便携了药来找冉玉浓了。 离别(补) 发文时间: 06/20 2010 -------------------------------------------------------------------------------- 好了,小两口小别了 赵豫要加油,玉浓也要加油,作者更要加油 快点结束了大家都好~~~~~ 冉玉浓正坐在窗边看书呢,见他来了,就站起来,旁边守著的皓月忙伸手扶著他。冉玉浓推开她们,笑著说:“别这样,搞得我都开始紧张了。”赵豫也笑著走过来,挥退两位俏丫鬟,亲自将他从窗边扶到一张软榻上并肩坐下。然後从清月手里接过一个红木螺钿盒子,当著冉玉浓的面打开。冉玉浓一看,原来是一盒子玉棒,大概有一根手指大小,颜色黄褐。冉玉浓纳闷的看著赵豫,问:“这是什麽?”赵豫神秘的笑著,说:“这可是好东西,为了你身体著想,我特定让太医们做了来的。”说著,便附耳过去细细的将这玩意的用途告诉了冉玉浓。冉玉浓一听就顿时羞红了脸,吞吞吐吐的说:“不,不用了吧~!这也太不好意思了。”赵豫不以为然,说:“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现在不注意调养,将来等到我们都有了年纪,出了什麽病痛,我可不就要心疼死了?还不如现在好好养著,再说,日後咱们的孩子,怕是也要从那里生出来了。现在注意些,以免到时候防范不及伤到了。” 他好言相劝相哄,终於使得冉玉浓羞著脸点了头。赵豫忙命人将准备工具都拿了来。冉玉浓一看,除了先前的螺钿盒子,还有一个大银盘,盘内盛著三把圆管软毛刷,各自在把柄上镶嵌了红黄蓝三色宝石。另还有个汝窑彩绘瓷盒,一打开便芳香四溢,内里盛著一盒淡金色液体。赵豫告诉他:“这是已经调配好了的茉莉精油。”然後又加了一句,“对收紧皮肤很有用哦~!”冉玉浓不解,赵豫也不急於解释。先命人将软榻前的帷帐放下,两人便被搁在了一个小天地里。随後亲自动手,将他的下半身衣物褪去,再把他在软榻上摆弄成跪伏的姿势,下身抬高,裙子全部撩起露出赤裸的臀部和双腿。盯著小翘臀瞧了半天,赵豫忍不住伸手在上面轻轻拍打了几下。清脆的“啪啪”声怎麽听著颇有些淫靡之意,冉玉浓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 赵豫笑著,伸手却去拿起一柄圆管软毛刷,将它浸在茉莉精油中,随後再拿了起来,最後却是瞄准那冉玉浓的下身媚穴去了。冉玉浓吓了一跳,扭著臀就要躲开。赵豫忙扶著他腰解释道:“别怕,这是必要的清洁,而且茉莉精油对你这里有好处。”冉玉浓细细一想,终於明白了他说的好处指的是什麽。当下将脸埋在纱枕里不说话了。赵豫趁机将毛刷对准了媚穴小口,然後缓缓的插进去了。 软刷一顶开入口进去,前方的冉玉浓便忍不住轻哼了一声。那刷子其实并不粗,大概就赵豫的麽指大小。可是带著软软的细毛,再加上茉莉精油,感觉就不同了。冉玉浓只觉得一只长长细细,软软滑滑的东西反复在身体里面进出著,柔软的反复摩擦著敏感的媚径痒痒的,麻麻的,有种若有若无又尽落不著实处的难耐感。 渐渐地,已经有了经验的媚径开始起了些许反应,内里越来越热了。茉莉精油又起了作用,开始有了小小的火辣感。并不是疼痛,可是在身体里最脆弱最敏感的地方发生,和毛刷引起的落不到实处的痒交替出现,那效果是惊人的。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突然又短暂的惊叫了一声,原来深埋在体内的软刷改变的路数,开始原地旋转了。这样带来的瘙痒就更深了,偏偏臀上一股热量靠近,原来是赵豫顶不住诱惑,已经低头在他臀上细细甜甜的亲吻起来。 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觉得胸口有些闷有些紧,忍不住伸手烦躁的去扯开。用力过大, 将项上的一串绕成几圈的珍珠项链扯断了。瞬间“滴滴答答”声中,一颗颗珠圆玉润的珍珠滚落,落在了他的衣摆上,更多的落在了地上,弹跳了几下後四处滚动。冉玉浓无暇顾及,身後赵豫将软刷抽出,又换了一柄新的进来。身体越来越热,下身媚穴中又痒又疼,一波波慢条斯理的奇妙快感袭来,让他无处招架,只能将手中的纱枕揉捏成一团,强忍著。 可,他怎麽忍耐得了?臀间的粉茎已经自己站立起来,胸口越发的涨痛,脑子也越来越昏沈,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今天,好像崇光还没有“吃奶”。鬼使神差的,他抬起昏沈的头,扭过身去望著赵豫,傻傻的问:“你今天是不是还没吃奶?”赵豫正弄得开心呢,见他回头用这样荡漾迷离的水眸,湿润的嘴唇望著自己,还说出了这样隐秘又赤裸裸的挑逗话语,都有些不敢置信。 不过赵豫毕竟是赵豫。只是愣了一下,便诡异的微笑起来,说:“说起来,确实是呢。还要多谢娘子提醒了。”说完,松开还塞在冉玉浓身体的毛刷,任它只露出个镶宝手柄。随後将冉玉浓改成仰躺在榻上,一件件的将他衣服脱去,知道全身赤裸。上下打量眼前美妙的裸体,赵豫笑了说:“觉 分卷阅读134 不觉的最近你穿衣服的时候越来越少了。”冉玉浓双眸继续荡漾著水波未能回应。赵豫自己点头道:“不过,我最喜欢这样。”将冉玉浓修长双腿曲起分开,随後微侧著身体从中压下去,一手掐住冉玉浓的一只乳,随後含住乳头大力吮吸。另一只手复又握住那柄软刷,继续工作著。 这上下双重的刺激,让冉玉浓身体激烈的颤抖起来,腰肢尤其抖动的厉害。却被赵豫用身体压制住,随後温柔又邪佞的说:“乖,别动的这麽厉害,小心伤了胎气。”冉玉浓呆呆的望著他点点头。赵豫很好心的指点他说:“要是受不住,你可以叫出来。”於是冉玉浓果然一声声的浪叫了起来,从支离破碎转为婉转悠长,听在赵豫耳里,可比天籁。待到最後,赵豫觉得清理的差不多了,便把软刷抽出。终於,冉玉浓腰部开始不受控制的剧烈抖动了一会,腿间的粉茎开始出精,而媚穴中也迅速涌出了大量的淫水,合著残留在内的茉莉精油一起流淌出来,暗含著淫靡味道的温香四处散溢,帷帐内有著浓郁的味道。冉玉浓顾不上了,只能大口的喘著气,软倒在赵豫怀里。 若说这赵豫果然厉害,这个时候还能把持得住。略微思量了一下,他突然扬声对外喊道:“清月,你进来,为我们清理一下。”帐外立马传来了清月的答应声。随後帐帘被一双纤纤素手掀起,一个身影进来了。 清月头一眼看到帐内榻上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忙低下了头。可後一瞬,她突然意识到了什麽不对。煞白了脸,满脸不可置信的抬起了头往榻上一看。冉玉浓从短暂的失神中恢复过来,见此心一惊。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环在胸前的结实胳膊。赵豫一眨不眨的紧盯著清月,声音很是平稳的问:“清月,你看到了什麽?”清月吓得魂都快飞了,略微定了定神,随後努力平和著声音答道:“奴婢看到王妃的身体沾了些污物,需要好好清理。”赵豫点点头,说:“既如此,你还不赶快过来伺候。”清月忙答了声是。便上前来用手中早已准备好的热巾为冉玉浓擦拭。待到擦拭到冉玉浓稚嫩的性器时,两人都红了脸。冉玉浓还很是惊惶,清月却已经镇定多了。 赵豫瞧著她神色,心里也有些赞许。伸手将冉玉浓抱坐到怀里,对著清月分开他双腿,然後说:“这里也擦一下。”清月不敢迟疑,忙继续擦拭过去。冉玉浓已经窘迫不已,忙要躲开。赵豫便对他说:“我怕是待不了几天了。我不在了,你总得学会适应被她们这样伺候的日子。好宝贝,稍微忍耐一下吧!”冉玉浓一听,便停止了挣扎,闭眼扭头不看清月。清月快手的将他下身清理干净。赵豫又吩咐,去把那个红漆盒子拿过来。“清月忙将盒子打开递过来。赵豫信手在盒子里拿出一只玉棒,随後将玉棒缓缓的推入到冉玉浓媚穴之中,确定它不会滑落後才将手指退了出来。然後又从一个描金紫檀盒里取出一颗红丸,也一并推进去了。 在这过程中,冉玉浓轻轻的哼了几声,睁开了眼。赵豫解释说:“每日早晚一次,将此物放置到你那妙处,待到药力吸收,这玉棒恢复为白色才可取出。你要记住了,不可断了不做。这可关系到你我日後的生活大事啊。”他说得这样郑重,到搞得冉玉浓也忙点头保证不会忘。清月只低头在旁不语。赵豫瞧著她,赞道:“你很好,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从今以後,你就不用伺候本王了,日後跟著王妃,好好服侍吧。”清月忙回答:“是!”赵豫又说:“去,拿条被子来,今天王妃与我就在这里小憩了。”清月忙退出又去拿了条锦被过来,然後还有一壶花茶。赵豫接过锦被,用它将躺在怀里的冉玉浓身体盖住。随後说:“好了,你下去吧。”清月这才答应了一声出去了。出去了,才发现自己背部都被汗湿了。 冉玉浓等她走了,才问:“你什麽时候走?”赵豫抱著他,亲亲他的发鬓说:“後天就要出发了。”冉玉浓沈默了一会,然後说:“这麽快!”赵豫点点头说:“是啊,军情紧急,耽误不得。”随後故意叹了口气,一双毛手袭向了冉玉浓已经发育的很是挺立丰满的胸部,蛮遗憾的说道:“这次走了,不知道何时能够回来继续抚摸这一副身子了。唉~!舍不得啊舍不得。”说著两手已经一手一只,将冉玉浓双乳握在掌中亵玩起来,嘴里还继续不三不四的说道:“趁著还没走,我得抓紧机会多摸一下。”手指已经捏住娇嫩的乳头用力搓揉起来。冉玉浓没有反抗,只是说了一句:“既如此,你就多摸一会吧~!”赵豫一听,心中一荡二软三暖,随後搂紧了冉玉浓,说:“你在家,好好等著,我会尽快赶回来。还有这双乳,你要尽量养好身体,等我回来了,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越大越好。嗯?”冉玉浓背靠在他,躺在他怀里,点点头说:“嗯~!我一定等你回来。” 午後特别容易引发春困。冉玉浓乏了,终於沈沈睡去。赵豫没有睡,将他抱在怀里,一双手贪婪的在他身上各处流连轻抚,只将他里外亵玩了一遍又一遍。却怎麽都嫌不够,永不知疲惫的继续动作轻柔的爱抚著,亲吻著。一遍一遍的默默呼唤著他的名字:玉浓,玉浓,我的宝贝,你只属於我,你只能属於我~! 这一觉睡得特别长,等到冉玉浓悠悠醒转过来,已经到了晚膳时分了。他挣扎著要起来穿衣服,赵豫已经把他按住了。随後唤人将晚膳放在软榻前的小几上,自己亲自喂怀里的冉玉浓吃了。冉玉浓想要起身自己来,赵豫按住他惆怅的说:“就这几天了,你就让我尽尽心吧。”冉玉浓立刻就随了他。这时,福禄请人来传报,说已经初步找到一批伺候贴身冉玉浓的人了。赵豫想了想,说:“既如此,命她们在浴房伺候著,待会王妃要沐浴。” 待两人酒饱饭足,赵豫用锦被裹著冉玉浓,抱著他一起去了浴房。屏风前已有一排侍女正恭候著,见两人进来忙行礼。赵豫点点头说:“过来伺候吧。”随後先绕过屏风,那群侍女忙跟著。待到了宽大的浴盆旁,赵豫先将冉玉浓放下,随後撤去他身上遮体的锦被,顿时冉玉浓的身体在众人眼中一览无遗。他还没来得及害羞,已经有侍女忍不住轻声惊呼了起来。赵豫瞥了那名侍女一眼,她慌忙低下头去。赵豫也不理,只先将冉玉浓小心翼翼的放入到浴盆中,盆中浸著一些百合花,冉玉浓缓解了紧张,伸手去拿著一枝玩。赵豫回头看了看一群呆若木鸡的侍女,说:“还不过来?” 那群侍女如梦方醒,忙一起过来为他宽衣 分卷阅读135 解带。等赵豫也除尽了衣裳後,他起脚也下了浴盆。盆里立刻溢出了一些水。冉玉浓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些侍女,动了动嘴唇。赵豫明白,对那群侍女说:“王妃不喜欢你们在这里,你们就先出去吧。”那群侍女忙答应著退出去了。最後一位将门给带上。然後赵豫过来,将冉玉浓抱在怀里,问:“如何,这群侍女以後就是伺候你的了。”冉玉浓想了想,说:“挺好的。”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感想了,赵豫也不管,用下身顶了顶冉玉浓,说:“我想了你一下午了,给我一次吧。”冉玉浓脸红红的,不知道是羞得还是被这水面氤氲水汽给蒸的。点点头,说:“你轻点就是。”赵豫自然是点头了,於是冉玉浓再无话,由著赵豫分开他双腿,两根手指深入到媚穴中抠挖,拿出那根玉棒後,赵豫先瞧了瞧。点头说:“确实吸收了不少。”然後一个缓缓挺入,冉玉浓媚叫了一声。抱住了他,赵豫在水中半托著他的臀,一下一下的律动著。随著他的动作,一波波的热水被挤出了浴盆,哗啦哗啦的声音下,两人都沈醉了…… 一场沐浴也折腾了许久,毕竟是孕妇,出来後冉玉浓便又开始困了。赵豫将他好好的安置在床上,随後自己退了出来。去见了福禄,问:“如何?”福禄回到:“有一名出去後说了几句,不过其他人没有跟著附和。”赵豫点点头,说:“那就将这个多嘴的清除掉。其余的,就先用著,不过要仔细盯著。事关王妃性命,不可大意。”福禄忙答是。赵豫点点头,让他去了,自己又进去陪冉玉浓了。 於是到了第二天,冉玉浓搬到了灵犀馆。随他一起过去的,有昨天的一群侍女,可似乎少了一人,冉玉浓也没在意。屋里有大概二三十个丫头。院子里又多了一二十个打扫的仆妇。原本空旷已久的灵犀馆顿时有了人气,热闹了不少。那几名贴身侍女冉玉浓也一一见过了,全已经改名为月字辈了,一起由清月领著。平常在他面前伺候时,看向冉玉浓的眼神也毫无不妥。这倒是让他终於放下心来了。 但是,第二天,赵豫就要走了。一想到这里,冉玉浓的心情开始低落下来。一想到赵豫就要离开自己,会好长时间看不到他,心底就会涌起一阵浓浓的酸涩感。随後眼眶会有些发热,牙关有些发紧。冉玉浓想,也许是因为跟他朝夕相处,已经对他有了亲人的感觉,所以,面对离别才会这样的感伤吧!可是,他已经先後经历过两次与亲人的生离死别,那种感觉,和现在不同。这一次…除了依依不舍,除了伤感,还有一种……一种他说不出来的感觉,缠绵而又令人眷慕!!他突然发现,赵豫还没有走,自己却已经在开始思念他了。 一旦意识到了,这种心情就愈发的清晰明显。冉玉浓坐立不安,终於忍不住对清月说:“去,看看王爷在做什麽。”清月忙命了个侍女去前面看看。而赵豫其实已经在来灵犀馆的路上。没想到半途被侍女曼曼拦住了。他有些不耐烦,问:“何事?”曼曼跪在地上,哭泣著说:“奴婢逾矩,请王爷治罪。可是陶公子生病了,已经有好久没好好吃饭了。求王爷去看一眼吧。”赵豫一愣,这才想起来陶丹枫这个人。这回想起来自然就想起他和冉玉浓的初识,顿时心里很不是个滋味。心里恨不得那段不甚美好的过去立刻就此消失不见,恨不得此刻就把陶丹枫扔的远远的。於是对曼曼就更没个好脸色,於是淡淡的说:“若是有病,那就该请大夫给看看,找本王去有什麽用?”说完挥手就走了。曼曼急了,忙在後面喊道:“陶公子是被气病的,王爷您去劝解两句吧。”赵豫压根头都没回,就此一走了之。曼曼站在原地看他离去,无可奈何,只好转身回去了。 一踏入屋子,就见那位让她敬慕的青年,仍然是不染纤尘的一身白衣,就像是世外终年不化的积雪,高洁脱俗。青年见她自己回来了,眉色一暗,淡淡的问:“没有见到他吗?”曼曼难过的回答:“见著了,可是,王爷太忙了,所以没有来。但是有让太医过来给您看看。”陶丹枫听了只是冷冷一笑,并不理会。曼曼走到他身边,安慰道:“王爷确实最近太忙了,公子您不要多想。”陶丹枫冷笑道:“我多想什麽?”心里愤愤不平:果然是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当日他落难之时,这晋王一直盛情邀请,自己被他的诚恳感动,便决定在他府中暂住。没料到才不过一段日子,这晋王的态度就渐渐冷淡了下来。底下人也是趋炎附势之辈,见晋王变了脸色,对他也一扫先前的恭敬。之前晋王失踪,他们便露出狰狞面目,日常所供,已经明显看出不同。 陶丹枫心中暗恨这庸俗虚伪市侩的众人,却无力反抗他们的作践,只能暗暗生著闷气。原本还指望晋王回来後,能为他主持个公道。没想到他从回来至今,居然从未来探望过自己,将自己至於一个无人问津的地步。这种彻底的漠视,让这位自视甚高的公子感到了一种莫大的侮辱。他忍不住自我冷笑了一下:想不到我居然也会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回想到过去在家中几时不是一呼百应,众人环绕著。顿时深深感受到家人的温暖,连连感叹除了父母,果然这世间无人肯这样全心对他。现如今门庭凋落,父母双亡,姐妹堕落。自己失了依靠,顿时生了去意,就想著还不如寻一清净地,远离了这腌臢地方。 正寻思著,曼曼小心过来,小心翼翼的说:“奴婢听说,王爷明日便要出征,公子您看要不要去为他到时候要不要为他送行?”陶丹枫皱皱眉说:“他自去讨他的逆贼,明日出发时自然是有的小人赶著去送行,我何苦要去凑那热闹,还自贬了身价。”曼曼无奈,想了想又说:“那新王妃原先跟您有些过节,您看要不咱们找个机会拜会一下她,也好化解一下。”陶丹枫手一顿,想起半年前遭受的一场侮辱。心里顿起无名火,大声说道:“她不知使了什麽手法现攀上高位,是以至此我也无话可说。但若想要我去奉承她,那是万万不能。我父母养我十八年,可不是为了对人卑躬屈膝的。”他的话落地有声,让曼曼无话可说,想劝又无从劝起,张了张嘴终於还是退下了。 而这边赵豫急急的赶到冉玉浓身边。冉玉浓看到他来了,脸上先是一喜,後又变为无限惆怅低落。赵豫忙问:“怎麽了?是不是觉得不舒服,今天又吐了吗?”说著就走过来细细打量著他的气色。冉玉浓忙摇摇头说:“没事,我很好!一切都准备好了吗?”赵豫明白过来,点点头说:“准备好了。”冉玉浓张张嘴,想说 分卷阅读136 的话一涌到嘴边,却不知该说什麽。想了又想,千言万语只汇成一句:“你要小心,早点回来!”赵豫笑了,将他一把揽入怀中,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一只手来回的抚摸著他已经开始有些须突起的小腹,温柔的说:“放心,为了你,也为了孩子,我一定会得胜归来的。”冉玉浓抬起自己的手,轻轻覆上他按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两只手掌交叠在一起,两颗心第一次贴得如此之近,不露丝毫缝隙…… 当晚,两个人在床上温柔缠绵,赵豫一次次的爱抚著冉玉浓的身体,一次次的呼唤著他的名字。叫他宝贝,叫他心肝,种种肉麻的词汇此刻就如此自然而流畅的从他嘴里说出。冉玉浓只是紧紧的攀住他的肩膀,温柔的放开自己身体,随著他的呼唤一遍遍的叫著赵豫的名字,待赵豫进去後,对他说:“这时候,该叫相公!”於是冉玉浓立刻改口,一遍遍的呼唤著“相公”。赵豫又是欢喜,又是难舍。於是两人纠缠到一起,在凌乱的被褥间一起步入时间极致的欢乐殿堂。两人都盼著时间能慢些,再慢些,让他们再相聚一会儿…… 可第二天终於还是来了,当天色将明的时候,赵豫先起来了。冉玉浓躺在床上,望著他的背影。赵豫回头看著他,笑著说:“还早呢~!你先再睡一会吧。”冉玉浓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然後轻轻的说:“我想再看你一会。”想了想,又说:“我有些舍不得。”他还想说,赵豫忙伸出一指按住他嘴唇,然後笑著说:“千万别再说了,否则我定然再也走不出这屋子了。”随後坐在床畔,给冉玉浓掖掖被角,说:“离出发还有些时间呢,我就在这守著。等你睡著了再走,好不好?”冉玉浓点点头,赵豫柔情似水的看著他,低头在他额上亲亲,催促道:“快睡吧~!”冉玉浓便闭上了双眼。赵豫坐在他身边,久久的看著,满眼的依恋不舍,最终看看时候已经差不多了。终於小心的起身,掀开帐帘出去了。 过了一会,帐帘又被掀开,皓月进来查看情况。一进来却被吓了一跳,只见冉玉浓仰面躺著,眼睛睁得大大的。忍不住喊了声:“王妃!”冉玉浓眼望著帐顶精美华丽的刺绣,问了一声“他走了?”,皓月愣了愣,随後也有些难过了。低低的回答:“是!”冉玉浓随後翻身面向里说:“你出去吧。”皓月站了一会,终於低声答应了出去。而背对著她的冉玉浓,悄然落下两行清泪…… 日子 发文时间: 06/27 2010 -------------------------------------------------------------------------------- 新拍的那个红雷梦...... 李少红导演,你是打算走破罐子破摔路线吗???? 无论如何,日子都还是得继续过的。於是,在床上又躺了一个多时辰,冉玉浓终於决定起来了。听到动静,清月已经忙将帐帘挽起,琦月过来将他扶著。冉玉浓懒洋洋的起身,一双脚落在床前的脚踏上,早有两名侍女忙跪下,一左一右的手拿白绫袜为他穿上。冉玉浓一愣了一瞬,恍然想到赵豫此刻怕是去了有些远了。终又有些失落,恍惚间,又见到赵豫一面调笑著,一面温柔的将自己的双脚抱到他膝盖上,随後细致的为他将鞋袜穿好,再轻巧的放到地上。冉玉浓发了会呆,最後还是起身,披上晨褛,随一群侍女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梳妆。 镂空香薰炉又添上了几块香饼,顿时房内更是暗香浮动。梳妆台上的精致器皿被打开,。清月拿著一只精致柔软的小排刷,从一只巴掌大的莲状青花薄胎瓷钵中沾满了玉女桃花粉,随後细细的匀在了冉玉浓光洁的脸上。一边弄,一边抿嘴笑道:“王妃的肤质真好,上妆都比常人容易。”冉玉浓勉强一笑不说话,头上一沈一紧,原来是皓月拿过一只义髻为他戴在头上。然後是前前後後的整理,直到外表看不出一丝破绽来。随後再从下面人捧上来的一个大大的漆盘里,挑拣了半天,一只巴掌大的镶宝金丝攒枝玉簪团花从一侧压髻,再插上点点珠翠做点缀。这已是比较简单了,却也有了十足的分量。对冉玉浓来说,头上沈甸甸的几乎直不起脖子来。好在他什麽都不行,耐心却很是不错。坐了大半个时辰,终於将头脸收拾好了,望著镜子里的妆容精致,云鬓高耸,宝石闪耀的贵妇,冉玉浓呆了呆,终於还是接受了。 随後又是穿衣。又是一阵忙乱,随後众人散开。独留冉玉浓站在穿衣镜前端详著自己的身影。经过赵豫的悉心照料,他已经丰润了不少,脸蛋不再是瘦的尖了,下巴的线条也开始圆润起来。身段已经乍现玲珑,自己掐掐胳膊,还是能掐起一些肉起来。想起赵豫闲来无事,总是要将他打横抱起来掂量掂量,随後满意的点点头说:“功夫不负有心人!”平常哄他多吃一口饭时会说:“看我的宝贝小可怜瘦的,再多吃一口吧。好多长点肉加点分量,不然来一阵大风刮跑了,我可上哪找去?别哭死了我哟!来,再吃一口。”语气中真是将他当当做了自己的幼儿一样哄逗著。冉玉浓掐掐自己的脸蛋,对著镜子笑了,慢慢的笑容又消退了。他对著镜子喃喃道:“胖了这麽多了,这回总不怕被风刮跑了吧?”他静静的站著看著,身後迟迟无人回应他,更不会有人大笑著将他拥入一个温暖宽大的怀抱。赵豫,已经走了。从今以後,他就得这样过著了。冉玉浓,在十六岁的时候,终於觉得寂寞,其实也不是那麽好受。 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散步,一个人入睡。不,也不是一个人,他身边有了很多侍从。每天每天都陪著他,说笑话逗他玩。出去散步更是前呼後拥跟著七八个侍女,身边无时无刻不有人小心翼翼的扶著他,就像扶著一尊贵重的玉器。床前也会有两名侍女值夜,陪著他。福禧福禄两位王府管家,更是天天都殷切的探问请安,每天都挖空了心思的安排些消遣给他解闷。他过著众星捧月的日子,生活安稳富贵。甚至有了闲情,开始继续摆弄著花草。一群人忙前忙後的为他打下手。他笑的时候,所有人都跟著一起笑,他沈默的时候,无数人开始屏息,察言观色哄他开颜。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了,渐渐地,那心中的寂寞,便海水退潮一般,慢慢的下去了。更何况他有了更重要的事要做了。 宫中传来旨意,说晋王出征,王妃初孕,可免去每月必须的进宫请安。这虽然是 分卷阅读137 刘太後不喜冉玉浓所致,却也让他大大的松了口气。待到三月过,肚子里的胎气已经稳固後。宫里来了位女官,传教他皇家宗室礼仪规矩。冉玉浓学的很认真,也很努力,於是那名女官也是松了口气,两人的关系渐渐融洽起来。因这女官确实有才,冉玉浓也经常不耻下问的向她求教。那女官估计著自己将来怕是会一直跟著晋王妃,於是也是很用心的教导他。平日里,两人在礼仪教习完毕後,便会留出半个时辰来,她专为冉玉浓讲解一些较浅显的文辞诗篇。 这一日,晋王府里回来了个小厮,原本是跟著赵豫上阵的。冉玉浓听他回来了,忙命快带来。於是便有几名婆子带著他进了内宅,在院子里隔著竹帘,细细的回话。那人先是跪著,冉玉浓命他起来,然後通过身边的侍女问:“王爷怎麽突然让你回来了。可是有什麽事吗?”那人忙回道:“请王妃莫忧,王爷无什麽事。是已经到了我大军驻地安顿下来,这才打发小的回来报个平安。请王妃不用太过挂念他,保养好身体为重。”随後又从背上解下一个包裹,递上来说:“王爷还让小的将这个带回来给王妃。请王妃过目。”一旁候著的婆子便接了包裹,隔著门帘递了进去。又经过一轮轮,到了堂上端坐的冉玉浓面前。旁边候著的萌月忙将包裹解开呈上。冉玉浓一看,只不过是一枝有些萎谢的花,细细一看,原来是一枝桃花,上面还绑著一支小笺。这倒不是稀奇,稀奇的是,现在是已经是五月末,怎麽还会有桃花呢? 冉玉浓伸手接过,然後将小笺解下展开细读。撒著碎金纹的纸张上的字迹苍劲有力,飞扬跳脱,是他熟悉的。冉玉浓一晃神,终於还是继续看了下去。原来是赵豫快到目的地时,看到有一处桃林,桃花居然还没有谢去。他向四处居民打听才知道,原来那一处地界今年不知为何天气一直持续寒冷,直到四五月才逐渐转暖,连带著桃花开放都比往年迟了一个多月。赵豫觉得有趣,又想起冉玉浓是个爱花的,只可惜此刻不在。否则看著这迟到的春景,也是会觉得高兴的。於是便亲手折了一枝开的好的,用帛巾小心收好,再命人日夜兼程,赶在桃花完全凋谢前送到冉玉浓面前。 赵豫在笺上细细的解释了这花的来路。末了还说:“站在这里确实感觉光景明媚迷人,只可惜你不能一同亲眼目睹。不过也没关系,希望待我回来时,京城的春景会比往年更加繁盛。到时我陪你一起去春游踏青,我定要为你亲手折下开的最美的一枝桃花送你。”不过是几百个字,冉玉浓看了很长时间。随後,对身旁的清月说:“带他下去,好生照看著,再从我私库里,取二十两银子赏给他。”清月答应著去了,随後那小厮喜滋滋的说:“小的谢王妃厚赏。”随後笑眯眯的拿著银子出去了。冉玉浓看著那枝仍然带有颜色的桃花,轻抚著细细的枝干,随後问清月:“可有法子,将这桃花好好的保存住吗?”清月想了想说:“可用蜡封住。只是这样的话,就不能用手触摸了。”冉玉浓点点头,说:“既如此,去将它好生处理了。再用个合适的匣子收起来。”清月想了想,说:“前送了个尺长的玻璃匣子我正想著如何用呢。倒是装这个正好。”冉玉浓松了口气,说:“那就快去吧。” 那枝桃花很快便被收置好,冉玉浓把它放置到自己的卧房中,以後没有再说什麽。只是数日後上课,他翻看著女官笉瑜递给他的一本诗集,细细的翻看著,低声的读著记著。当翻到了其中一首时,他愣了。 那首诗用词浅显,因此很容易便能看懂意思。一共四句: 折花逢驿使,寄与陇头人。 江南无所有,聊寄一枝春。 简单的词句,简单的意思。冉玉浓反反复复的读了又读,随後又是沈默。在旁伺候的侍女端茶上来,不见他接,再瞧他手中的书页,上面嗒嗒的快速滴出了好几块水迹。吓了一跳,忙抬头看冉玉浓,已经是泪流满面,抽泣声起。忙喊了声“王妃您怎麽了?”这一喊将满屋的人都惊著了,顿时一群人围上来为他递手帕,递水。人人脸上都带著焦急与关切,人人都柔声安慰他,问他伤感的原因。可是…可是,这里没有崇光,没有崇光…没有,他的家人…他的……爱人!! 原来,有些思念,是不会随著时光的流逝而逐渐模糊,原来,有些感情,一定要疼得厉害了,才能发现。冉玉浓紧紧握著手中的书页,直到它被捏的全皱,自己手指的青筋暴起都不肯松开。终於,终於他此刻在众人面前,流下了为赵豫的眼泪…… 赵豫的日子也不太好过。白日里,他要努力学习军务。与军中诸将拉好关系,笼络人心。更要时刻注意叛军动向,来了这里一个多月,已经大小发生了几次战役。无论是否有他直接指挥,他都会到场观战。亲眼看著残酷的厮杀,无数兵卒倒下,热血染红了大地,战场上空回荡著哀嚎与嘶吼,这种经历并不美好,至少对他这样从未直接面临这惨况的人来说。而到了晚上,结束了一天的忙乱,他又开始想念冉玉浓。 离开已经一个多月了,他是否有好好吃饭,有没有按照自己说的,尽量多吃一些。那些下人们有好好伺候他吗?他害喜的反应好了些没有?他是否胖了?肚子凸显出来了吗?晚上睡得好吗?还有,最主要的,他是否有像自己思念他一样思念自己?玉浓,我的小宝贝,我的命根!!! 玉浓,玉浓!反复念叨著他的名字,赵豫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仅仅是这两个字,已经让他全身都火热起来。骨头开始隐隐作痛,身体在用这极端的反应,一刻不停的提醒著自己,他的思念,他的渴望。多希望他能躺在身边,这样我就能一遍遍的亲吻爱抚著他的身体,将心中的一切都倾诉给他听,然後一遍又一遍的进入他的身体占有他,确认著自己已经拥有了他。此刻的我恐怕连骨头上,都已经刻上了你的名字,就如我所期望的那样。玉浓,玉浓,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疯了!! 脑海里不断的浮现著爱人的脸庞,他的笑,他的哭,他无意中流露的娇憨,还有日渐成熟的妩媚。想著想著,下身越发的紧了。赵豫摸索著,从某处摸出一只绣著精美花纹的香囊。然後将香囊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件东西展开。原来是一只绣著五彩鸳鸯的大红抹胸。一对鸳鸯绣得栩栩如生,可爱喜人。赵豫将它们摊开在掌上,然後细细端详厮摩,目光温柔而热烈。他还 分卷阅读138 记得新婚之夜,他将这件抹胸从宝贝身上脱下,他娇羞如杏的脸颊。当时自己怎麽说的?“好好收著,这就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了!”宝贝羞恼的上来要抢回,被自己顺势压倒在身下,随後…… 赵豫紧握著手中的抹胸,将她放置在鼻下,拼命的嗅著吻著,从上面汲取著冉玉浓的味道。嘴里喃喃念道:“玉浓,玉浓……”一只手已经自发的伸往下身,握住已经开始勃起的肉刃,想象著此刻冉玉浓便躺在他怀里,正勾著他的脖子柔声求著他轻些。喘著粗气,他想象著自己正在他身体里驰骋征战,反复的搓揉著,手里的抹胸越拽越紧,最终,一声长吼,他泻出了精水。床上回荡著浓浓的味道,他草草的收拾了。随後又小心的将抹胸收回到香囊里,将香囊放置到唇上吻了吻,他低声温柔的说道:“晚安,玉浓宝贝!” 狭路相逢 发文时间: 06/29 2010 -------------------------------------------------------------------------------- 曾经被某位写手笔下的白莲花彻底恶心到的大花 这次要借自己的笔,狠狠地,狠狠地出口恶气 三十岁的玉浓 那次突然的哭泣後,冉玉浓的情感越发明朗,心情也随著思念而变得有些低沈。阖府上下都是极不安的,生怕王妃心境不振伤了神。福禧福禄更是头一份紧张,又不敢告诉赵豫,整日想著如何让他心情开朗些。於是几日里,都是愁眉不展。倒是清月毕竟大些,又是女儿家细致体贴。找了个机会,对默默坐在窗边不语的冉玉浓说道:“王妃心中有事,奴婢也不敢多嘴。只是若是闷坏了身体,让王爷知道了可不心焦?再者现如今您又有了身子,太医说过更当静心养胎才是。奴婢斗胆说句,无论是为了王爷,还是小世子,您也要保重才是。何苦伤著了自己呢?” 这话确实提醒了冉玉浓,他怔了怔,终於明白了过来,终日微颦的眉头舒展开来。清月看他脸色,接著说道:“奴婢今早路过园里的荷花池,看里面的花苞已经开了口,怕是这两天就要全开了。赶著天气也好,王妃要不去花园里散散步?”冉玉浓听了点头说:“也是该出去走走了,天天闷著也烦。”於是起身,旁边竖著耳朵听动静的皎月皓月她们忙出去喊了声:“王妃要出来了,还不快准备。”没多会,一群人端盘捧香擎伞的簇拥著他往王府花园去了。 一步入园子,首先一阵清风携草木芬芳迎面吹来,冉玉浓不禁微闭著眼舒口气,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了笑容。皎月清月看了心喜,便更加殷勤的扶著他往里走。主仆三人说说笑笑,倒是好不惬意。待走到荷花池畔的小凉亭,里面早就收拾好了,两名侍女正垂手恭候著。皎月清月扶著他想往亭内的绣墩上坐了,冉玉浓摇摇头说:“到廊椅上就好了。这样反而坐得远了。”两人一听,又忙呼喝著人在廊椅上铺上软垫靠枕,随後再扶著冉玉浓上去坐了。冉玉浓微侧著身靠著,饶有兴致的欣赏著一池含苞待放的花蕾,盯著小荷尖尖上的一抹粉,突然想起赵豫曾拥自己在怀,握著一只乳调笑道:“此乳生的形若花苞,嫩中带粉,当真是美极妙极,今赵豫有幸得品,真是福哉!”当时自己羞得直往他怀里钻不敢抬头,他却更要说的起劲大声,最後还又要狠狠的品尝一番才作罢。 崇光,我想你,可是,为你,也是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一定要振作起来!他伸手去轻抚自己已经突出的小腹,那里昨日有个小不乖踢了一下,力气不大。却是第一次向母体昭告著自己的存在。多奇妙啊!肚子里有了一个小娃娃,而且还是自己和爱人的骨肉。开始的惊惶,恐惧,违和,迷茫,都随著这一下全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责任和使命。这是他们的孩子,他一定要好好的将他生下来。然後,待崇光回来,自己一定要亲口告诉他,自己的心意。 嘴角带著浅浅的笑,他在脑子里预计著那人届时的反应,是惊喜异常,还是稍稍克制的舒心微笑呢?正悠闲的神游著,眼角窥见一个身影,一看,一身白衣,风神俊秀,待再走得近了,满脸倨傲之气,看著有些眼熟。他正琢磨著,身旁的皎月已经喊了声:“大胆!”随後走了出去。那人一愣,回过神来又是满脸的愤慨,只站在原地不动也不说话。皎月也不理会他,只瞪著一双杏眼,骂下面的丫鬟们:“一帮作死的,早就说了王妃要来游园,为何不不清道,随便任什麽混人都放了进来冲了王妃。这府里还有规矩没有?一个个都是趁著王爷不在,王妃好性子便偷懒偷闲,看我回了总管怎麽整治你们。愣著干什麽,还不把人打了出去?” 陶丹枫一向心高气傲,哪是个能忍辱受气的,听她这番话,脸已经气得铁青,身体抖个不停。皎月也不看他,喝道:“动手!”当下便有几个丫鬟赶上去对陶丹枫一阵推拉,硬是将他推出去了一丈远。陶丹枫见一群脂粉货竟然对自己如此无礼,忍无可忍,大吼了一声:“放开!”倒是一时震慑了一下她们,大家住了手。陶丹枫哼了一声一甩袖子,转身便要走。没想身後又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樱桃,去告诉福禧总管,这陶丹枫好生放肆无礼,居然敢在王妃面前喧哗。让他好好惩治一番,免得坏了咱们王府里的规矩。”一个小丫头当即答应著跑开了。陶丹枫当即大怒回头道:“你敢?”清月神色冷冷,也不看他一眼,喝道:“还不快把人拉了出去,非要他站在这里扰了王妃清净吗?”当即几个人又上去,不管陶丹枫如何挣扎呵斥,愣是将他拉著走远了。 这边冉玉浓看著他的身影远了,心里叹了口气,想:这做女子真是不容易,若是男子,哪有这麽多繁文缛节,天天被关在内宅里不得出门,更不得见人的。不由得又想起以前虽清贫却还算自在的少年生涯。不过没多久想起赵豫,还有腹中骨肉,终於弃了这个想法。想:这世间哪有那麽多十全十美的事,我现在已经这样幸福了,若再贪心,怕是天理也不容了。於是以後再也不想这些了。 而这边陶丹枫,先是被一群人推著出了园,然後几个壮丁手提著板子虎视眈眈的 分卷阅读139 站在外面盯著,见他出来也不由分说,先把他按倒了再一板板的招呼下来。陶丹枫哪是能吃苦的,当初在大理寺也是别人还没动手他先吓了个魂飞魄散,此刻真的招呼上来,当下疼得死去活来,惨叫连连。待撑不住十来下便两眼一翻白,昏过去了。那些人可不管,硬是打完才撤了。陶丹枫的侍女曼曼收到了信,赶过来站在一边哭得死去活来。见他们走了,忙上前来扶著已经半死不活的陶丹枫回了屋。随後又急急的打水擦洗伤口,上药。屋里除了她虽然还有些丫鬟小厮,但他们平日里受了陶丹枫不少气,此刻故意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就留了个曼曼守在床边哭。 过了好一会,陶丹枫才终於醒了过来。想要动,自己都哎呦了一声。曼曼忙上前去按住他说:“公子别动了,小心又挣动了伤口。”陶丹枫恢复了神志,回想起方才的一切,又气又恼,恨道:“我无意起事,为何这起小人就是不肯放过我?那冉氏心思如此歹毒,竟不能容我至此。”曼曼坐在一边愁眉道:“您原先与王妃有隙,就算她不亲自出面,那底下人哪有能不赶著奉承的?现如今王爷不在,怕是无人能护您。您看,该如何是好?”陶丹枫冷笑道:“什麽如何是好?当初我被那晋王糊弄,傻得住了进来,现如今他们不能容我,那还有什麽好说?等伤好了,我自然就走。”曼曼忙说:“可别逞气啊。”知道以陶丹枫的为人,若是出去了,自立都难,还不如在王府,好歹无歹人叨扰,又衣食无忧。 可陶丹枫是个会听话的人,起了这个心便定了下来。趴在床上养了一个月,等伤好了便要走。曼曼急的不得了,终於狠心提醒道:“公子要走,也要先做好准备,将您的卖身契收回啊。否则,你这一出王府,就是逃奴了。到时候被关了牢,可怎麽办呢?”这一说话,倒是一桶水从头泼下,将陶丹枫泼醒了。他双目怔怔,终於滴下泪来,红著眼道:“我陶丹枫到底做了什麽孽?只是想一心保重清白,不被这世俗所污,为何他们就死都不肯放过我?”当下又厥了过去。 这一下可倒好,真的是病了。躺在床上唧唧歪歪的磨了月把功夫。病糊涂了就嘴里嘟嚷著“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倒是把曼曼这一片痴心的姑娘给吓著了,急的六神无主。迫於无奈,只有去找了福禧总管,求他帮忙。福禧本就烦陶丹枫的矫情做派,怎麽愿意管。曼曼无法,干脆就去找了她表姐,就是清月。求清月在王妃面前说说话。清月原来也不想管这事,可是曼曼天天缠著她,只恨不得哭倒她的屋子。实在是无法,便只好答应了。赶著一个好机会,对冉玉浓说:“王爷先前收得个叫陶丹枫的,这些天病了,天天闹著要出府。王妃您看该如何处置?” 冉玉浓一愣,想了想说:“他若想走,便走就是。”清月解释道:“可是他的卖身契福总管还收著呢。怕是走不出去。”冉玉浓就说:“那就告诉福禧,把他的卖身契还给他,让他出去就是。”清月当下忙答应了,出去就命人传话给福禧,让他放了陶丹枫。福禧也不在乎,当下便拿了出来,找个小厮给陶丹枫送了过去。陶丹枫拿回了卖身契,顿时觉得身上一轻,没多久就好了。当下也不肯耽误,立刻就要走。曼曼急的拦住他说:“公子要走,也要先跟上面说一声,免得失了礼数啊。”陶丹枫一想到那日在冉玉浓面前失了颜面,就怒恨交加,哪里肯去。只让小顺去告诉了福禧福禄便就死活要出了府。曼曼急了,拦住他说:“公子要走,也得告诉给我个去处,否则王爷若是回来了看不见公子,追究起来我该如何回答呢?” 陶丹枫心念一动,想著也确实如此。当即便说:“我这次出去,是绝不会再在这浊世苟活了。你就告诉王爷,陶丹枫多谢他款待了,可惜丹枫虽今日沦落,也绝不受辱。我这就去请金光寺大师为我去了这烦恼丝,从此遁入空门,再不受扰。”当即便一甩袖子,潇洒的去了。曼曼无奈,只能看著他的背影干著急。 再说这陶丹枫,满心打算的去了金光寺。那主持听说名满京城的丹枫公子居然来投,倒是很高兴。当下先让他带发修行,等时机成熟,再为他开坛剃度。於是陶丹枫便高高兴兴的住进了金光寺。没想才不过一天,就开始叫苦不迭了。因为只是个带发修行弟子,他受的待遇自然不会太好。生活自理,没有人伺候。住的是通铺,跟一群小沙弥挤在一起。吃的是大锅饭,清粥咸菜的粗糙。他一向娇生惯养,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就连当初在大理寺关押的几天,也是有赵豫帮忙打点,不至於日子太难过。此刻真是度日如年,且又端著个架子,跟人都处不好,几天下来,就将金光寺的和尚得罪了个大半。那些上位僧人,懒得跟他计较。地下的小和尚就没这麽好休养了,一起联合起来挤兑,硬是让他过得更难了。当下心里更是怨恨成毒,将所有刁难他,折磨他的人在心里每天都数了个遍。恨不得有朝一日能够报仇雪恨。这样每天气著呕著,没过几天,就又病倒了。雪上加霜的是,因为犯了众怒,他被金光寺的僧人们抬到医馆,留下医药费後,领头的便干脆的告诉他以後也不用回金光寺了。 曼曼得了信,心焦不已。干脆胆大的偷偷跑出去看望。一见面,就觉得陶丹枫神色枯萎,相比当日的神采飞扬简直是判若两人。顿时心痛不已,在他榻前大哭。陶丹枫心烦,吼道:“哭什麽?”把曼曼给吓住了,只敢咬著手绢抽泣。这时一个女声响起:“听人说你病的快死了,现在看来还很有劲头嘛。”两人一看,一个身段窈窕,满身绫罗又带了些轻佻的美人走了进来。陶丹枫细细一看,眉头就皱了起来,嫌恶的说:“是你。” 归来 发文时间: 06/30 2010 -------------------------------------------------------------------------------- 某位姑娘 我把赵大禽兽放出来,让他调教玉浓给你看哈 别难过了~~!┌(┘3└)┐ 来人不慌不忙,媚笑道:“我来探望哥哥,怎麽,不欢迎吗?”陶丹枫嫌恶之极,冷冷答道:“你自甘堕落,沦入风尘就算了。现如今竟然恬不知耻的出现在我面前。我没有亲手了结你清我陶家家门,就是念在与你的那点骨肉之情上。但从今往後,你我已是路人。还站在这里做什麽?快滚!”他厉声呵斥,让曼曼吓得脸色都 分卷阅读140 有些变了。那陶姑娘仍然镇定自若,等他咆哮完了,缓缓的说:“我之所以苟且偷生,是一心想为我陶家报仇,为我含冤的父亲讨个公道。哥哥你被接入晋王府这一年,又为陶家做了些什麽呢?” 此言一出,陶丹枫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先前的气势全收。嘟嚷了几声“我.我”居然说不出话来,平白的就觉得有些底气不足。陶姑娘不管,逼近一步,目光灼灼的盯著他,追问:“哥哥,这一年来,在我和姐姐们想方设法联系,希望能重振陶家的时候,你到底在做什麽呢?”陶丹枫心慌的很,目光闪烁,不自在的扭过头去,低低的说:“我…我也是受尽屈辱,饱受煎熬。那个,白芍,你能有这个心确实不易,为兄…那个错怪你了。”白芍略带苦笑的点点头,说:“哥哥能明白就好。只是我们毕竟女流之辈,缺少见识。且沦入倡家,怕是不能为父亲做什麽了。哥哥你是一堂堂男儿,心中可有打算?” 这一问陶丹枫的脸色就更好看了。他支支吾吾的说:“这几年的连番变故打击,让为兄已看淡了红尘,那些是非恩怨什麽的,为兄也不想计较了。只想寻一方外之地聊度人生。”在心中找到了理由,顿时觉得心虚之气全消,说话声音也稳了不少,也终於敢把头扭回来了。却不料脸上顿时挨了一掌,眼冒金星,昏头转向间呆望著陶白芍,她勃然大怒,笋指恨点道:“父母大人辛苦养你这十几年,难道就养出个白眼狼吗?”陶丹枫又急又怒,捂著嘴巴辩解道:“我不是无情无义之徒,我真的是看淡了,看穿了。妹妹,父母大人已经去世了。就算我们费尽心思去为他们讨个公道,他们也不能死而复生了。何苦为了个虚名空付光阴,还不如把握当下才是。” 这一段振振有词的话让白芍怒极反笑,她笑著点点头说:“好,好!我陶家真是上辈子积了大德,这辈子生了你这麽个世外仙人。”说完忍不住潸然泪下:“父亲是怎麽死的,你忘了吗?背负著罪人的名义,在天下面前就是个徇私枉法的奸臣。可怜他一片拳拳慈父之心,居然就被你给连累了。陶丹枫,你於心何忍?”这话让陶丹枫受不起了,他大声说道:“父亲明明是被人陷害,与我何干?”白芍咬牙道:“要不是你纵家丁驱赶路人,至於光天化日之下惹出人命官司吗?可恨你居然还想置身事外?”陶丹枫辩解道:“那与我何干,那蠢妇纠缠不休,自己站不稳摔死,为什麽反倒怪到我头上?”白芍冷冷的盯著他,直盯著他心里发毛犯怵,这才一字一字的说:“你若自认还是个男人,若还是我陶家的男子,就为父亲雪耻报仇。” 陶丹枫一呆,心中暗叹到了这个地步,这些俗世烦扰还是不肯放过他。无奈之下,只好问:“那你想要怎麽样?”白芍神色稍稍放缓了些,说:“现如今,能够为我们说话的,头一个,就是晋王爷。先前他待你很好,这回如你出面求他,说不定他能管这个事。”她不说还好,一说陶丹枫的脸色又垮了,他说:“别提那个人,他也不过是面子货。”当下便将自己在晋王府受的委屈和冷遇一点点说了,说到最後晋王妃趁著晋王不在故意刁难报复他,更是说的咬牙切齿。白芍不耐烦的听完,说:“晋王妃如何与我们无关。晋王对你态度如何才是关键。听你这麽一说,你日日对他冷面以待,晋王能受得了?怕是对你有再大的火热也淡了。”陶丹枫冷笑道:“不过也是个俗人,偏偏还要做出一副礼遇待才的模样来,当真虚伪滑稽。”白芍不耐烦道:“他是不是俗人我不管,但他确实是个实权之人。我问你,他可曾有沾过你?”陶丹枫一愣,问:“什麽?”白芍直接说:“他有没有睡过你?” 这话如此的粗俗露骨,顿时让陶丹枫涨红了脸颊,他怒道:“你怎麽能这样侮辱我?”白芍扫了他一眼,说:“就是没有了?看来这晋王到不是个急色之人。”陶丹枫急的浑身站站,伸手指著她说不出话来。旁边曼曼忙扶著他说:“公子别气坏了身体。”白芍不管他的反应,说道:“不然你以为别人把你迎进府,好茶好饭的待著是为什麽?”陶丹枫急著说:“我是去做客,不是去做别人的男宠的。”白芍冷笑著说:“卖身契被别人攥在手里的客人?”陶丹枫哑口无言,脸色灰白。一直以来不肯去正面的事实就这样被直白直接的摆在了面前。他无处可逃,比天还高的自尊受到了打击。白芍却不肯放过他,继续冷酷的说道:“这次晋王回来,你去找他,他既然想要你的身体,你就给他。只要他能帮我们。”陶丹枫稍稍缓过起来,气若游丝的问:“你要我去做男宠?”白芍淡淡的说:“这是你最大的资本,难道要浪费掉?横竖在世人眼里,你在晋王府的那些天,也就跟男宠差不多了。” 陶丹枫死死的咬著下唇不言语,心里的莫名恨意涌上来,这一次是因为他的妹妹。为什麽?为什麽他们都不肯放过他?一个个打著这样那样的旗号来侮辱他伤害他?他无力抗,只能逆来顺受。好吧!既然他们都拿大义来逼他,那他就去吧。回到晋王府,去过著锦衣玉食却如笼中丝雀的日子。等著吧,既然执意要扰他清静,那麽就该接受与之而来的报应。他抬头,说:“我知道了,我这就回晋王府。”语气平静安然,神态自然,再度恢复了谪仙的气质。 白芍满意的点头,说:“既如此,那就好办了。”说完转身对曼曼说:“这位妹妹,想必是晋王府上我哥哥的侍女吧?”曼曼忙屈身行礼道:“奴婢曼曼。”白芍笑著说:“曼曼姑娘,待会可否烦恼你将我哥哥送回王府?”曼曼一听,有些犯难,说:“可是,公子已经离了王府,卖身契也到了手。这还怎麽回去呢?”白芍温言道:“一定是有法子的。刚刚听哥哥说,他这次能出来,都是依靠了曼曼姑娘的关系。既然能出来,自然还能回去了。还请姑娘想个法子才是。”曼曼无法,看看这兄妹俩都期待的看著自己,唯有咬咬牙,硬著头皮应下来了。 回了王府,她左思右想,终於想出了一个计策。第二日,她选在冉玉浓出来散步的时辰,躲在花园里一处花架下,掩面放声大哭。就这样哭了好些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娇叱:“你是哪一屋的下人,怎麽这样没规矩,到这里哭个什麽?”她抬头一看,眼前一位侍女正瞪著自己。不远处,还有一群人看过来。当中一人衣饰华丽,腰身臃肿。不正是已经有了六七个月身孕的王妃吗?她当即怯生生的说:“姐姐,我没有哭什麽。”那边王妃身边的一名大侍女已经喊了声:“青鸟 分卷阅读141 ,将她带过来,王妃有话要问。”青鸟忙答应著,然後对她说:“你跟我过来。”曼曼忙起身跟著她一去过去了。 一到近前,曼曼就先扑通跪下来了。嘴里喊道:“奴婢知罪!”冉玉浓温和的望著她,问:“你是哪里的侍女,好好的为什麽哭?莫不是受了委屈,别怕,跟我说说,若真是受了委屈,我跟你做主。”这正中曼曼下怀。当下她一边哭一边将陶丹枫的窘境说了出来。说到他现在躺在医馆病的厉害,又无钱治病,因心疼哭得就更狠了。说到最後,已经是抽噎快缓不过气来。冉玉浓细细的听明白了,心里想到:“没想到那陶公子竟如此娇弱。也是,他毕竟是出身大家,比不得我这样的皮糙肉厚,禁得起揣磨。说起来他若是个女子,也算是崇光的一位妾室。我既然身为正室王妃,还是该照顾著才好。”他这些天跟著笉瑜学习女训,倒是将一些大家正室的做派学了些。於是想了想,对曼曼说:“既如此,你去告诉福禧总管,套上一辆车,去把他接回来,再找个医生好好看看。”曼曼大喜,没想到会这麽容易,当即拜谢道:“奴婢替公子多谢王妃大恩。”冉玉浓瞧她神色,想:这小姑娘确实是个忠心的。当即问她:“你叫什麽名字?”曼曼回答了,冉玉浓点点头说:“曼曼,你是个好姑娘,好好照顾你家公子吧。”说完,因为站累了,他往後靠在了琦月胧月的身上,两人忙一左一右的扶著他走了。 冉玉浓回了房,清月带著人上来为他卸去头上的钗环,换上软拖,再轻巧的将他双腿放到竹榻上。随後手里拿著美人槌,为他小心的敲著腿。这边冉玉浓笑眯眯的,心里自得刚刚的表现没有辜负笉瑜的教导,颇有正室大气行事的味道。当下恨不得写封信给赵豫现一下。後终於还是没敢如此孩子气的胡闹。靠在枕上,模模糊糊的想:“崇光,你什麽时候回来呢?”然後睡著了。 这边陶丹枫又被接回了王府,还是住原来的院子,一切待遇都是照常。可是,毕竟还是跟当初不一样了。吃的用的都不再是最好的,下人们也不听话偷懒,打扫做的都是敷衍了事。唯有曼曼,确实对他尽心尽力。可惜偏偏又是个蠢货丫头,呆头呆脑。当下也跟冉玉浓一样,盼著赵豫回来,好借他出出心头之气。 而赵豫这边,走大运了!带头反叛的梁王居然死了。据说是晚上吃荔枝,不小心一颗核堵到了气管,居然活活的给憋死了。消息传来,赵豫都觉得荒唐。他一死,几个儿子全都想抢这位子。於是先从内部开始分裂了。其他附庸的人马,见势不妙,全都有些迟疑退缩了。赵豫抓紧机会,先昭告出去,说梁王造反,是他一家之事。其他附庸全是被蒙蔽的不明真相者,有他晋王作保,待平叛之後,自然可保弃暗投明者全家平安。这招果然有效,顿时几路人马立刻归附了朝廷。梁王的兵力被瓦解了一部分,几个儿子互相夺权又消耗了大半。这边赵豫跟虞元帅趁胜追击,几个月时间直捣叛军老巢。逼得梁王剩下的两个儿子出城投降,骑在马上瞧著面前跪著的两名堂兄弟,赵豫颇有些做梦的感觉。 不过不管怎麽说,他赢了,而且赢得干净利落。当即挥笔写下捷报,命人连夜赶回呈上,满朝沸腾。赵璟大喜,忙命准备庆功仪式,更是决定亲自去迎接弟弟的归来。这边晋王府得了消息,冉玉浓也是眨巴了半天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再三确认後,他欢喜的落下眼泪,忙命准备迎接王爷得胜归来。底下送信人却又递上来一封信,说是让他亲启。冉玉浓忙接过来打开一看,熟悉的字迹跃入眼帘:待我回来时,若你心中当我是家人,请站在内宅门口迎接,就像一位妻子迎接他的丈夫。若你当我是朋友,那就呆在屋里就好。那样,我就知道今後该怎麽做了。 眼角的泪水还未干,冉玉浓拿著信件又笑又哭。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惦记著这个。傻瓜!!! 大军经过一个多月的赶路,终於回到了京城。赵璟率文武百官到城门外迎接。赵豫忙下马跪拜,赵璟亲手将他扶了起来,慰问了一句:“辛苦你了!”赵豫摇头,坚毅的说:“职责所在,赵豫义不容辞!”赵璟笑了,百官全都围上来恭贺二人。应付了一会,赵豫就急了。他对赵璟说:“皇兄,我想…”赵璟明白,笑著点点头说:“你去吧!晚上的庆功宴一定要来。”赵豫得了令,忙上了马,带了一队亲随急忙忙的就往家里跑。 真到了家,却又慢了下来。王府的有头脸的几位管事幕僚,全都守在门口迎接他。他却无心多应付,急忙忙的往里走。走著走著,步子越来越慢,心跳的越来越急,所有的忐忑和期盼,在看到那一抹红色身影後,都化作了狂喜。那个人,站在二门月台上,穿著红豔的衣裳,欣喜而激动的望著自己,温柔的喊了一声:“你回来了!!”…… 临盆 发文时间: 06/30 2010 -------------------------------------------------------------------------------- 请叫我劳模花~~~! 赵豫心都要开出花来了,他立刻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上前,隔著几个台阶就一把将冉玉浓抱住。随後就不管不顾的将他打横抱起来,畅快的欢笑著喊著:“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冉玉浓被他吓了一跳,忙勾住他脖子喊道:“快放下我放下我!”赵豫不理,说:“不放,就不放!”正拉拉扯扯的,突然冉玉浓脸色一变,喊道:“不好!”赵豫还没反应过来,傻兮兮的笑著问:“怎麽了?”冉玉浓已经变了脸色:“我怕是要生了!”“什麽?” 没一会工夫,一群人慌慌张张的准备。冉玉浓自进了产房便没了动静,唯有他贴身的侍女们一会打著帘子急急忙忙的来往。赵豫垂头丧气的坐在门外的小花厅里,只恨刚才太过激动结果动作太鲁莽,让冉玉浓动了胎气。若是宝贝有个什麽闪失,那自己真是罪该万死了。正在那里胡思乱想,桂太医已经出来了。他走到赵豫面前先行礼,赵豫急得站起来一甩袖子吼道:“都什麽时候了还做这个?王妃如何?”桂太医笃定的回答:“王爷勿忧,王妃孕期已满,瓜熟蒂落,就要临盆了。王爷请先安心等待,微臣再去开一提气方子,保管王妃世子母子平安。”赵豫听了大大的松了口气,忙说:“既如此,你快去开了来。”桂太医便立刻去开了方子煎药去了。这 分卷阅读142 边赵豫焦急不安的继续等待著。 t 外堂王府内眷们都来了,连胡统领的老婆李婶跟女儿得了特许,也站在厅里焦急的等著。慢慢的一屋人,却听不见一声咳嗽声。一时间屋里屋外都是诡异的安静。赵豫突然觉得不对,忙转头出来拉著陈氏问:“我记得当日你生产时,可是疼得厉害呢。怎麽现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陈氏忙安慰他说:“王爷别急,怕是王妃矜持不肯叫出来,现在强忍著呢。”赵豫一听,却更加急了。说:“这傻孩子,这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干脆扭头冲到门口,隔著帘子对里面喊道:“玉浓,玉浓,你别怕,我在这里,要是疼得很了你就喊,我在这里守著呢。你喊两声啊,你不喊两声我心慌的很。别害臊,没人笑话的。别憋著啊,小心又咬破了嘴唇。” 他在外面急的乱叫,隔了一会,屋里终於飘来一句有气无力的话:“别吵了!”这下才让赵豫稍稍松了口气,里面冉玉浓却已经羞愧满面,却不可否认的心里一甜。不过接下来就不太舒坦了,肚子的动静越来越大,就觉得有把又钝又沈的刀子从小腹一路往下挤,越往後越疼得厉害。最後也终於是忍不住了,疼得喊了出来。这下赵豫站在外面又心疼不已,忙将桂太医喊过来说:“王妃现在疼得这麽厉害,难道就没个法子让他舒服点吗?”桂太医无奈回答:“临盆都是这样的,此刻不可乱用药。王爷放心,已经备下了参片,到时让王妃衔在口中就可保证神智清明。”赵豫无奈,耳边冉玉浓的一声声惨呼,倒像是针扎在心里,疼的几乎也要哭起来了。 就这样两人一个在房里,一个在房外都饱受煎熬。好不容易过了一个多时辰,房内突然传来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赵豫顿时精神一振,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果然门帘一闪,清月喜上眉梢的抱著一张繈褓出来,一看他就恭贺道:“恭喜王爷贺喜王爷,得了一小世子。”赵豫欢喜的不能自己,忙伸手出去说:“快,快给我瞧瞧!”当下就把繈褓接过来,去细细一看,对著个皱皱巴巴的赤红小脸傻笑道:“长得跟我一模一样,果然是我的儿子。”清月抿嘴瞧著他这副痴狂样暗暗偷笑,嘴里说:“那奴婢就先进去伺候了。”赵豫马上又想起冉玉浓,连忙赶著她快进去。没想到,里面又钻出琦月来,慌慌张张的喊道:“还有一个,还有一个。”赵豫傻了眼,问:“什麽?”琦月急忙解释道:“稳婆说王妃怀的怕是双胞胎,现在还有一个没有下来呢。”赵豫又是一阵惊喜,忙顿足喊道:“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麽,快进去伺候啊。” 结果这个意外之喜颇有些慢条斯理的态度,足足又花了一个多时辰才下来。中间阵痛稍稍平息的时候,稳婆抓紧机会喂冉玉浓吃了一碗燕窝,又拿炖的烂烂的驼蹄羹让他吃下去。让他恢复了些力气,确保接下来的生产顺利。於是到了下午,终於又生了一个男孩。赵豫左手一个右手一个,站在人群中笑得合不拢嘴。没成想里面皎月又满头大汗的出来,宣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稳婆说王妃肚子里还有一个没下来。”当下让赵豫张口结舌,这次真的不知道该用什麽表情来面对了。 於是,到了快掌灯的时候,冉玉浓又生下了一个男婴。这接连的欢喜到来,倒是让赵豫笑过头有些麻木了。宫里得了报也当即遣人来贺,并带来各色赏赐赠礼。里面不知当朝帝後,还有刘太後的,礼还极为丰厚,这倒是让赵豫有些意外了。也因冉玉浓产子,原定为他接风庆祝的宴会也往後延了三天。因冉玉浓要坐月子,赵豫就自己独自入宫谢了恩领了宴。随後的一些琐事有朝臣代劳,他又被赵璟许了长假,干脆就回了府,天天陪著冉玉浓,连门都不太出。 天天守在心上人身边,有苦有乐。爱人躺在身边笑语妍妍自然是赏心悦目,可是看得到吃不到又实在是痛苦。赵豫便就这样痛并快乐著。就说产後第三日,冉玉浓胸部涨得厉害,便偷偷拉了下他的袖子,羞答答的指了指胸口。赵豫明白,先把藕荷色鹭鸶芙蓉湘绣帐放下,然後再细心的为他解开衣裳,露出一双已经发育的很成熟饱满的双乳。那乳生的如此完美诱人,偏偏赵豫看都不敢看,只低头将内里蕴含的奶水尽数吸出来吞下,随後再小心的为冉玉浓拉起衣裳。冉玉浓瞧他神色,心里也明白,忍不住偷笑,然後说:“苦了你了,还请再忍忍了。”赵豫果然是苦笑著说:“是,我就在忍忍吧。横竖都忍了大半年了,也不差这一个月。”冉玉浓就撑不住笑了。 满月 发文时间: 07/01 2010 -------------------------------------------------------------------------------- 可是忍久了也难受啊!两人分床而睡,让赵豫夜夜孤枕独眠,几大寒冬的衬著这冷清床榻越发夜不能寐。好在现在他是回了自己府,往常也侍妾脔宠也各收了一些。实在是忍不住了,便随便不挑去哪房里歇息。这倒是让他的一群旧爱找到了机会,没事就瞅著往他跟前晃晃。其他人倒是没什麽好提的,可是这陶丹枫也心里挂念著自己的抱负,也想著要重新博得当日赵豫对他的热情,於是也是屈尊降贵的前来邀宠了。 不过陶丹枫毕竟是陶丹枫,轻易不折身段,这最後的矜持他还是要的。於是就找了个事由,让曼曼来请赵豫过去。这倒是件新鲜事,赵豫暗暗有些纳闷,又看冉玉浓已经睡著了,索性命人好好照看著,自己就过去了。一踏入屋,又是满目的雪霜,本来就是大冬天,一进去又觉得冷些,心里暗暗纳罕天天对著这满屋的缟素,这陶丹枫就不觉得渗得慌?正想著,就看见陶丹枫穿一身雪白宽袖长衫,衣裾飘飘的从里面出来,容颜俊美,神态潇洒,倒很是有些神仙之气。可是赵豫瞧著这身,就有些想笑。忍不住故意赞叹道:“好,好!公子真乃谪仙临世,不食人间烟火啊!”陶丹枫微微一笑,说了声:“王爷谬赞了。”随後潇洒的一挥臂说了声:“王爷请!”就将赵豫送上了上座。 赵豫觉得他今天的举止迥异,隐隐猜出了什麽,不过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的问:“陶公子请本王来,是有什麽要事吗?”陶丹枫凤眼一挑,微笑道:“丹枫自家门遭殃以来,一直都在王府客居叨扰,今特拜谢王爷!”说是拜谢,也不过是坐在位子上举手朝他拱了一下。赵豫也无所谓,说:“哦,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当日我既然应承了你父亲,要照应你,自然 分卷阅读143 会兑现承诺。”说完,就不说话了。於是,场面就有些冷了。 陶丹枫心里暗暗著急,不知该如何接下去。倒是堂上铜盆的黑炭突然起了一阵黑烟,当即呛得两人都是几声咳嗽。赵豫啧啧了几声,说:“好呛!”陶丹枫顿时起了一股怨气,冷笑著说:“王府银销碳不多,尽数都送到了王妃的灵犀馆。因此只好送了些寻常黑炭给我,平日里倒是无所谓,这是没想到今日居然呛著王爷了,真是罪过。”赵豫挥挥袖子,不以为意的说:“本王忍忍也没关系,一切以王妃母子安康为重。”说完瞧瞧陶丹枫问:“还有事吗?” 陶丹枫见他态度淡淡的,完全不如以往对自己迁就。心里又气又急又恨,稍稍稳稳神,就说:“王爷平叛大捷,丹枫还未曾当面恭贺,今日还要补上。”这回倒是站来来对他施了一礼了。赵豫点点头说:“这全是皇天庇佑,陛下英明,本王也是沾光而已,不足挂齿。”说完已经起身想要走了。陶丹枫急了,干脆爽快的说:“王爷,我们做笔交易如何?”赵豫一愣,问:“什麽交易?”陶丹枫盯著他,郑重的说:“若王爷能为我陶家翻案报仇,我陶丹枫愿意自荐枕席,一生伺候王爷。” 赵豫眨著眼,缓慢的说:“你是想让本王替你父亲翻案,好换得与你共枕?”陶丹枫脸一红,还是咬牙回答:“是!”赵豫低头沈吟了一会,突然笑了,再抬头已经是一脸的讥讽。陶丹枫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反应,虚张声势的问道:“你笑什麽?”赵豫摇头笑著说:“有趣,有趣。我府上的一名官奴,居然用他的身体来做本钱,来跟我做交易。”这话一出,立刻戳到了陶丹枫的死穴,他气急败坏,怒极反笑的说:“王爷怕是不知道吧,王妃已经将我的卖身契还给我了,从此我就不再是晋王府的官奴了。”赵豫眉头一扬,问:“是吗?”陶丹枫嘲笑著点头,说:“正是。” 赵豫还是笑著说:“那,又如何?莫忘了你可是官奴,虽然卖身契毁了。可是这辈子都会是奴籍,任人驱使,一世不得翻身。你觉得你能跟我讲什麽条件呢?”陶丹枫闻言大惊,颤抖著嘴唇问:“什麽?”赵豫摇头叹道:“蠢儿啊蠢儿,平日里我可怜你的颜面,还有你那倒霉父亲的托付。从来都不跟你把话说明白了。可惜你却偏偏不能领我这份情,既如此,索性我们把话说明白了,免得你再生事端。”一席话打击的陶丹枫面色如土,双眼绝望。赵豫无心看他,琢磨著出来半天,也该回去了。起身就要走,不想陶丹枫突然爆发了,猛地冲上前来拦住他,赵豫冷冷的盯著他问:“你要做什麽?”陶丹枫颤抖著嘴唇,终於说出来:“帮帮我,我不要做奴!” 赵豫冷笑的问:“要我帮你,你凭什麽呢?”陶丹枫想了想,终於下了决心,壮士断腕的抬头回答:“若你帮我,我就一心一意的伺候你,绝不会有半点的勉强。”赵豫歪头很是怀疑的打量了他,问:“你做得到吗?”陶丹枫咬牙说:“当然!”赵豫当下就说:“既如此,让我瞧瞧你的决心到底有多少。脱吧!”陶丹枫不明白,问:“什麽?”赵豫说:“脱衣服啊?难道要我亲自动手不成?”陶丹枫这才明白,当下觉得受了莫大的侮辱。想想父母,想想进来前妹妹的嘱咐,最最主要的,是想想现在的自己。终於想了想,咬咬牙,颤抖著手开始宽衣解带。一件件的,衣服都脱了下来,脱到上身全都赤裸了,赵豫却还不叫停,一直到最後,他终於脱光了。赵豫上下打量著他赤裸的身体,想著:比起玉浓宝贝差远了,要不是宝贝现在不行,哪里轮得到你来?於是懒懒的说了声:“过来!”陶丹枫深吸一口气,满脸屈辱悲壮的走了过去…… 清月服侍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守著睡著的冉玉浓,见赵豫一头进来了。忙起身行礼,赵豫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先到熏炉上去烤了一会,随後小心的走到床边,贪恋的望著床上冉玉浓恬静的睡颜,心里觉得欢喜极了。一转眼又想起刚刚在陶丹枫那里的光景,又觉得好笑。只想这人既然已经要以身换得全家的清白了,到头来还死要做出一副贞洁刚烈的鬼样子。自己觉得无聊了想走,他又拉著不放,要他主动一些吻一下嘛,又是一副嫌恶欲呕的表情。倒尽了胃口,直接披上衣服甩手走人。想了扒在床沿,望著还在睡梦中的冉玉浓嘟囔道:你快好啊,你要是好了,我也不用受这样的罪啊! 待到三个小粉团满月,冉玉浓也出了月子。赵豫爱妻娇儿在怀意得志满,自然要大肆操办庆祝一番。选了个好日子在前厅大宴宾客,後堂也备了酒席招待来宾内眷。冉玉浓作为正妃自然也要出来招待女客。被大家你一杯我一杯的敬酒,先後居然也喝了不少。到了晚上,客人都还没散,他已经觉得酒气上涌,怎麽都有些扛不住。只好先跟赵豫说著,赵豫心疼他,忙叫清月她们扶了他回去休息,自己留在外面继续招待著来宾。 待到大家终於都散了,赵豫也觉得有些疲惫,但是精神还好。转身去找冉玉浓,一进去,就看见他卸了簪环脂粉放了头发,去了大衫礼服换上家常衣服,面朝外侧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休息。一旁就琦月带著几个小丫头守著。赵豫看他这娇俏模样就喜欢,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推了推他说柔声说:“刚刚酒饱饭足,别就急著睡下,对身体不好。先起来坐坐,啊!”说完抬头让人送六安茶来给冉玉浓喝。 胧月快手快脚的端上来两个成窑青花五色小盖盅。赵豫一边将冉玉浓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一边接了过来。掀开盖子,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觉冷热适宜,再才含了一口低头就去喂冉玉浓。琦月胧月见他这样,羞红了脸,胧月毕竟年轻,且平常仗著冉玉浓的纵容很是大胆率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一下。赵豫瞥了她一眼,说:“笑什麽,不懂风情的小丫头,下去下去~!”胧月歪歪头说:“我们下去了,这茶给谁端著呢?王妃待会醒过来还要我们伺候著呢。”琦月笑著戳戳她的额头说:“怪不得王爷说你,果然是个傻丫头。有王爷在这里,还要我们伺候个什麽?还不赶快放下跟我一起出去?” 胧月一听,果然将手中的托盘放下,对赵豫施礼道:“果然是我糊涂了,王爷莫怪。我们这就出去。”说完一群女孩子全都轻快的退了出去。赵豫抱著冉玉浓,瞧著她们笑著摇摇头,对著怀里无甚反应的冉玉浓说:“瞧瞧,原本她们在我面前哪里敢这样?都是你惯得。”冉玉浓却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瞧了瞧他,然後说了句:“你回来 分卷阅读144 了?”赵豫笑著喂他喝茶,然後说:“先起来坐坐,否则不好消化。” 冉玉浓却摇摇头,突然来了精神,从他怀里直起身体。看看外面说:“太热了,我要出去走走。”说完就站起扬声喊人进来。赵豫奇怪,再瞧他双目过分的晶亮有神,心里想:不会是喝醉了吧?冉玉浓却转身拉著赵豫,非要他陪自己出去走走。赵豫肯定是要依著他的,叫人拿来一件镂空绣四合如意双层云肩给他披上後,牵著他的手出去了。 两人就在花园里散步,今年春来的早,园里已经处处缀满绿意。冉玉浓的兴致一阵高过一阵。到最後是欢快的笑闹起来,赵豫笑著揽住他的腰说:“小点声,要是别人听见就不好了。”冉玉浓窝在他怀里摇摇头说:“不~!我今天高兴,就是要他们听见。你呢,你高兴吗?”赵豫点点头说:“嗯,看到你高兴,我也高兴。”冉玉浓趴在他怀里吃吃的笑出声来。突然用力把他推开,然後提著衣摆就跑开了,嘴里喊著:“过来抓我~!”话音未落,人已经跑远了,赵豫和身後的侍从们慌了,忙追上去喊道:“慢些,小心别摔倒了。” 两个人一个跑一个追的满园子嬉闹。到了一个凉亭前,赵豫终於抓住了冉玉浓,一把把他抱在怀里,有些气急败坏的说:“小东西,看你再往哪跑。以後不准你再这麽喝酒发酒疯了。”说完又忍不住在冉玉浓脸上亲了几口。冉玉浓却还是咯咯笑著,并不回答。两个人相拥著在凉亭里坐下,静静的望著天上的月亮。 月渐渐升的高了,福禧早就命人将园子清干净了。偌大的一片地方只闻几声虫鸣。好半天,冉玉浓喃喃的说:“好安静啊~!”赵豫也点头说:“是啊,今晚的月色也很好,真是美极了。”冉玉浓却从他怀里挣开起来,站在他面前正色问道:“你说这月色很美?”表情竟是有些不虞。赵豫不明所以,陪笑著问:“怎麽了,我哪里说错了话吗?” 冉玉浓不回答,却是气鼓鼓的瞪著赵豫半天不说话。赵豫被他盯得有些心急,就问:“到底怎麽了,你说话啊?“冉玉浓还是盯著他,突然把自己的云肩扯下来直接扔到赵豫头上,将他劈头盖脸的全部罩住。赵豫吓了一跳,手忙脚乱的去扯头上的披风。好不容易扯下来,又飞过来一件衣服盖住头。他都有些生气了,呵斥道:“你到底是怎麽了?”一把扯下头上的衣服,待到看清眼前的一幕,却惊呆了。 只见面前冉玉浓已经将身上衣服褪下,只剩一件朱色裹胸和一条亵裤遮体。他看了看已经傻了的赵豫,弯腰一点点的将亵裤也褪下,只剩一件裹胸。他慢慢的走上前,伸手绕到身後,将裹胸的带子解开,扯下,露出已经发育的极饱满丰挺的双乳。然後伸手将手中的裹胸塞进了赵豫衣襟里,贴耳说道:“小心收好了,这裹胸我还是很喜欢的呢。”赵豫反应过来,伸手要去抱他,他却更快从他怀里退出来。一步一步的退出了凉亭,来到了外面。冉玉浓一双眼闪著魅惑的光芒,诱人的朱唇开启:“告诉我,这月色和我的身体,哪个更美?” 月上中天,皎洁的月色层层浸染著大地,闪烁著清辉。冉玉浓洁白的身躯沐浴在在千丝万缕的月光下,姣好的肌肤闪烁著朦胧的光芒,如梦境般美好圣洁。冉玉浓的神情庄重如处子,身体所做的却是最放肆妖娆的动作。他抬起手,爱怜的抚摸著自己的身体。看著如魔障般痴痴走出来的赵豫,问:“我和这月色,哪个更美?”赵豫痴迷的望著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你,是你!不只是这月色,这世上还能有什麽比你的身体更美更诱人吗?不,不会了。宝贝儿,你都快要把我给迷疯了。” 冉玉浓满意的笑了,说道:“答得好,过来收你的奖赏吧。”赵豫果然过来,伸手激动的就要抱住他亲热。没想到冉玉浓却又一闪,跑进了旁边的小树林里,然後大笑著说:“过来抓我,抓到了我就是你的了。”赵豫见他又跑开了,又是担心他著凉又是急的直冒火,吼了一声:“抓不住得到你都是我的。”拔步就追。 两个人就又在树林里追逐嬉闹,赵豫是咬牙切齿,冉玉浓却是娇笑著绕著一颗颗树木躲闪著。赵豫看著心爱宝贝的雪白身体就在眼前奔跑躲闪著引诱他。几次都快要抓住他,可他就像条狡猾的小白鱼在大网快要罩上时尾巴一扭就游开了。然後躲在某棵树後面,露出脸来冲著赵豫只笑。他的神态是如此的天真,可眉眼间确确实实的流露著妩媚妖娆。赵豫今天晚上被他几下撩拨弄得欲火焚身,嘴里气恨恨的喊著:“别跑,看我怎麽收拾你。小妖精,不学好就学著这娼妇做派。站住!哼,看我抓住你……” 冉玉浓却停下来了,扭头冲著赵豫灿烂一笑,问:“你要怎麽收拾我呢?”赵豫正在後面追赶呢,见他突然停下,倒是有些愕然了,说:“什麽?”冉玉浓见他这副呆样莫名其妙的高兴大笑起来。他靠在一棵树上,摇晃著身体,一双玉乳就跟著在赵豫眼前晃悠,只把他看得眼睛都直了。才撒娇的望著赵豫说:“我累了,你过来。”赵豫赶忙过去,一把抱住他就要啃下去。冉玉浓扭头转身躲开,赵豫急了,喊道:“你又玩什麽啊?”下身已经生硬如铁了。 冉玉浓还是天真又媚人的望著他,伸手勾住他脖子,说道:“猜猜看,你走之後,我身上那个地方最想你?”赵豫听了一愣,待到反应过来,立刻就换了一副淫邪的面孔。他邪邪笑著:“哪里最想我?让我想想看…”一双不怀好意的手已经摸上冉玉浓的身体。冉玉浓挺起胸膛,任由赵豫咸湿的亵玩著他身体的每一处,微眯著眼享受著。赵豫还在闲闲的数到:“是你的嘴唇吗?不不不,尽管我天天都要亲吻它,可不是。”手却飞快的抓住冉玉浓两条腿分开,趁冉玉浓还没反应过来,巧妙的将下身卡进他双腿之间,然後肉刃已经狠狠的插入那媚穴之中。 “啊~~~”的一声长长浪叫,冉玉浓面上激动起来,一双腿缠上了赵豫的腰身。赵豫奸笑著将他顶在树上,说:“我慢慢试,总会知道到底是哪里最想我的。”冉玉浓也是柔顺妩媚一笑,低头抱著他的头,悄悄的说了句:“相公,给我~!” 赵豫一停,然後下身猛然有了大动作。那柄肉刃被他驱动著连连向上撞去。将冉玉浓的身体顶的一次次往上窜。冉玉浓腿紧紧的缠著他,嘴里已经放肆的喊叫起来:“啊~~嗯啊~~太大力了啊啊~~太舒服了啊哈~~好人再快点嗯啊~~”赵豫得 分卷阅读145 到他鼓励更加不会客气。托著他的臀,将他双腿搭在肩膀上,就站在那棵树旁狠狠的奸淫著冉玉浓。冉玉浓整个身体都挂在他身上,只觉得自己被操弄的欲仙欲死,下身每一次撞击都会带来一阵酥麻,一波连著一波,只叫他无法招架。只能依照本能,放声尖叫呻吟著,後又半真半假的求饶撒娇,这样浪态百出,将赵豫撩拨的更加激动,下身对冉玉浓的刺入一次比一次狠,只恨不得插烂了这要死人命的小媚穴。 夜已经深了,可是这场放肆的交媾还未结束。冉玉浓的双腿被放了下来,一条腿却被赵豫提起,更加露出臀间媚穴供他肉刃肆虐。他毫不羞耻的大声浪叫著,腰肢扭动的像条蛇。下身被赵豫狠狠的操弄过後,已经软成一片春泥。媚穴里更是春潮泛滥,每一记肉刃对媚穴的抽插都会激起淫水四溢。在这寂静的夜里,无论是肉体拍击的声音,还是滋滋的水声,听起来都是那麽清晰淫荡。在赵豫又一次对他藏在媚径中的凸点一次狠狠撞击後,冉玉浓终於惊叫著出了精。 一股小小的浊液沾上两人的身体,空气中飘散著微酸的味道。冉玉浓腿一软就要倒下了。赵豫抱住他,双手托住他的臀,也不讲自己的肉刃从他身体里抽出。就继续抽动著转身往亭中走去。每走一步,带来的颠簸都足够让冉玉浓疯狂。他攀在赵豫身上,身体疯狂的扭动著,用双乳不断的厮摩著赵豫的胸膛。赵豫先忍著,到了亭中的石桌上,先一手托著冉玉浓的臀,一手扯过几件衣服铺在上面,然後才将弯腰将冉玉浓放上去。自己要直起身来时,冉玉浓“嗯~”的一声,紧紧的抱住他脖子不放,嘴里还喊著:“相公,我冷,给我暖暖啊~~~快给我嗯啊~~~~” 既然已经美人在怀了,况且美人今天格外的疯格外的浪。赵豫当然毫不客气,咬住那颗乳头反复吮吸,一时吸不出奶水就用手去揉捏乳房,待到最後一滴奶水都被吸干後也不肯後一双手握住了那双饱满的乳房,两根手指沾花似的捏住一只乳头反复搓弄,冉玉浓已经被他玩弄的发出阵阵呻吟。赵豫干脆毫不客气的低头咬住另一个乳头然後狠狠一阵吮吸。冉玉浓惊叫一声,手已经抱住了他的头。赵豫挣开了,索性提起他双腿狠压到桌上,将他身体生生折成两段,然後继续驱动肉刃,凶猛的操弄著,只把冉玉浓弄得是娇喘吁吁,淫水涟涟,欲仙欲死,脑子里全是空白,满嘴只有胡乱叫嚷著: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嗯啊~~~救命嗯~好棒啊……赵豫一边大动,一边狠狠叫到:要死就死在我身下,到时候我也跟著一起去了,到了阴曹地府,继续干你,看你骚,看你浪,哼!当下一个浪态百出,一个狰狞满面。只痛快的颠龙倒凤,大闹月下凉亭,待中途好容易歇了一会,赵豫看天已经越发凉了,先用衣服裹住已经迷迷糊糊的冉玉浓,将他又抱回房,放上熏香绣床,快手快脚的剥了自己衣服,放下床帐,这才又扑上去…… 小别胜新婚 发文时间: 07/01 2010 -------------------------------------------------------------------------------- 第二天一早,先是冉玉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揽在一个温热的胸膛里。心中一甜,微微想要动一动,却发现肢体酸涩,骨软筋酥,居然是一点力气都拿不出来。勉强挣动了一下,又是吓了一跳,脸刷的一声就红了。原来他下身还跟赵豫那孽根连在一起。也就是说,昨晚他们就这样过了一夜。那肉刃原先还是疲软的,被他这麽一折腾,居然开始复又变硬胀大起来。忙慌得想逃出来。动静太大,一下就把赵豫给动醒了。他一睁开眼,就见怀里的宝贝扭著身体,下身命根被含在一极滑极紧的所在,连著也激动起来。顿时不管三七二十一,翻身就将他压到身下,一柄肉刃先堪堪退到穴口,又狠狠的撞了进去。只弄得冉玉浓尖叫了一声,身体却软绵的提不起劲,加上这一年来他被细心照料,各种名贵补品流水似的往面前端。硬是养得肌肤香泽,体态丰满,真真是若细雪娇花生出来的尤物。赵豫一时兴起,将被子揭开,让他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眼里。 冉玉浓本就扛不住这操弄,现在被揭了被子去了遮蔽,无暇美躯毫无准备的露了出来,当下吓了一跳,勉强挣扎著想去扯回被子。赵豫又是一记重击,让他的纤腰一酥,顿时无力的倒了回去。当下又气又急,张嘴要说,赵豫先一步将他抱起来,坐在自己怀里,两腿圈著自己的腰。随後死命的往上顶,冉玉浓顿时散了清明,瘫著身体窝在他怀里,无助又迷乱的呻吟娇喘著。说起来真亏得赵豫,昨晚行云布雨的闹得一晚上。一大早的折腾起来还是这麽勇猛有力,只连续顶了几百下都不见疲态。冉玉浓却已经被榨干了,双目失神,微张著嘴都喊不出来,只能如小猫一样呢喃几声,下身媚穴里流出的淫水濡湿了被褥。就这样赵豫还要调笑道:“真是,昨晚不是很热情的吗?怎麽才过了多久就有这麽扭扭捏捏的?” 冉玉浓喘著气半响才傻傻的回应道:“我昨晚怎麽了?我昨晚明明睡下了,都不知道你昨晚做了什麽,今早就成了这个样子。”末了又是一声娇吟。赵豫一愣,这才明白冉玉浓於昨晚醉酒一事完全不记得了。当下有些大怒,喊道:“好啊,浪够了勾引完我就想不认账?没那麽容易,看我怎麽料理你这小妖精。”当下紧紧掐住他紧翘双臀,一手堵上他精巧分身的露眼。硬是发狠的在他媚穴中抽送,只把冉玉浓弄得死去活来,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只在情天欲海中反复煎熬,欲罢不能…… 皓月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带著两个小丫头悄无声息的走进来。不敢到处张望,哪怕听到了床架“咯吱咯吱”的摇晃声都不敢出声。无声的指挥著丫头们将食盒中的午膳快点摆在圆桌上,先前的碗筷自然都要收走,然後三人快速的退了出去。顺手将门掩好,却不提防脚下王妃养的小猫雪球闪进了屋。皓月吓了一跳,生怕雪球闯进了里屋惹祸。好在雪球只是跑到了隔断外屋和卧房的纱橱前蹲坐,皓月忙提著裙子悄声追上一把就捏住了它圆滚滚的身体。雪球想要叫唤,被她快手捏住嘴巴。皓月松了口气,抱住在她怀里用力挣扎的小家夥,起身就要走。突然,听到一个小猫样细弱的声音:“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啊~~”话至末尾,尾音突然拖长了变调,听起来格外的娇媚诱人。末了,又一个男声起,声音却是带著满满的愉悦和调笑:“是不是真 分卷阅读146 的不行了,宝贝又在骗人了吧?真是不乖,这里明明精神的很嘛~!”不知他又做了什麽,与话语为之相对的,又是王妃一声娇咛。 皓月面红耳赤,不敢再听,抱著雪球快脚出了门。待走了半天,才缓了缓脸上的热烫。清月和福禧还在等她,见她神色有异,忙问:“怎麽样了?”皓月红著脸,半天才说出来:“王爷和王妃…还未起来呢。”剩下的话她没说,清月和福禧也想得到。福禧还好,清月也红了脸,半天才说:“这都第三天了,再怎麽著,王爷王妃也该出来露面走走了吧。”福禧倒是一派轻松的说:“ 王爷王妃是小别胜新婚,自然要多些时候互诉衷肠。陛下太後他们都没说什麽,要我们这些下人操什麽心。你们呀,也是闲慌了。有这个功夫想他们什麽时候出来,不如好好管管地下这几天都要造反的小崽子们。”说的清月皓月皆是无话。福禧白了她们一眼,一挥手中的拂尘,起身出去了。清月皓月你看我我看你,也只好跟出去各去约束手下的人不提。 而在冉玉浓那间华丽精致的王妃寝室里,低垂锦帐的三重紫檀木大床外看没什麽动静。帘後的冉玉浓却在小声的哭泣。他颓委无力的横卧在赵豫身旁,赤裸著身体,雪白的娇躯上飞散著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情欲痕迹。好不容易留长的黑发胡乱堆在枕上,有几缕更是被汗水粘到了身上,像几条蜿蜒的魔蛇。眼里还荡漾著迷离的春水,两腮泛著桃花,双唇更是被赵豫亲到微肿,到像只熟透的樱桃。饱满的胸前闪著淫靡的水色,乳尖已经肿胀不堪。修长笔直的双腿原本该是极有力的,现在却大大张开无力合拢。作为他曾经男性身份的证据,也是他最为脆弱的部分落入一只大掌被肆意玩弄。更有几根手指在还在泊泊流著热液的媚穴口徘徊,图谋不轨。 冉玉浓不知道自己这幅靡豔情色之极的模样有多麽的撩人兽欲,更别说身边就是只永不知餍足的人形禽兽。只是靠著自己的本能,勉强抬起上身贴上赵豫同样赤裸的胸膛,求饶的说:“别再来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呜呜……好累,身上一点力气都没了呜呜呜~”他只顾抽抽搭搭的哀告,全没注意到赵豫因他这突然贴上的举动,原本还抱著几分戏虐的眼神陡然变深,。因冉玉浓深埋在他怀里抽搭,而无意识带动两颗肿胀发硬的乳头划过胸膛的刺激,下身还沾著冉玉浓媚穴淫水的肉刃再度发硬挺立起来。顷刻功夫戏猫似的闲情被满满的情欲盖过 冉玉浓本来还在哭泣著,没想到又被按回床上,然後身上一沈,赵豫压了上来。一抬眼,正好和赵豫眼神相对。这几日朝夕相处,坦诚相对。赵豫眼里浓浓的情欲他怎麽看不出,心里一惊,忙喊道:“我真的不行了,再做就要死了。”赵豫低低一笑,说道:‘“是吗?那为夫怎麽瞧著娘子还很有精神呢?你看这里,明明都站起来了。”包裹著冉玉浓粉茎的大手收紧,冉玉浓身体也为之一颤。不等他缓过神来,又是一颤,两根手指已经冲进了媚穴之中。赵豫低头到冉玉浓耳边,舔著他耳廓吐著热气说:“还有这里,明明很有精神的嘛。你看我的手指被咬得好紧。”说完,为了佐证自己的话,还故意将手指在他媚穴中抽动了几下,果然不容易抽出来。 冉玉浓真的是慌了,拼死拿了点力气出来,好不容易脱开了身扭著酸软的腰就想往床边爬,可哪逃得出去。相反一个雪白粉翘的美臀就在赵豫面前晃荡,内里隐藏的粉红媚穴微微露出一些,可不是摆明了要撩拨他。赵豫啧了一声,毫不犹豫的上前按倒这不安分的小东西。嘴里调笑著说:“果然又是在扯谎,看你这力气还不小嘛。好啊,胆敢欺瞒夫君,等我罚你。”可下身肉刃泄过几轮一时半会也无法重振雄风。眼珠一转,他随手扯下用来挽帐的丝穗,把冉玉浓的一双腕子牢牢地绑在床头。於是冉玉浓背对著他逃不开,急的终於又哭出来了。 他抽噎著控诉道:“你先前明明不是这样的,你当初是怎麽对我说的?说是要对我好,要做我的家人,到头来全是骗人的呜呜呜呜呜。”身上一沈,赵豫的身体已经压上来。他喘著粗气笑道:“我哪有骗你?我对你不好吗?我这都恨不得对你掏心掏肺,把我这辈子的精元都给你了。这还对你不好?小东西,怎麽这麽贪心?难道你还想要我的命吗?那得看你的手段了。”说完手指已经又插进了那媚穴摸索。那媚穴经过一夜的调弄耕耘,媚径严重充血,已经敏感之极。哪里还禁得起这样?当下娇啼一声,就那麽著晕过去了。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离了床,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澡桶里。身後赵豫正环著他,一只手细细的为他按摩腰身。全身浸在热水中,似乎疲劳酸痛都减轻了不少,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身後赵豫温柔的问:“舒服些了吗?”冉玉浓顿时塌下一张脸,微抿著嘴不说话。赵豫见他这样,笑了,推了推他问:“生气了?”冉玉浓恨恨的不理他,没想赵豫死缠著逗弄他说话,终於抵不住了,委屈的说:“你变了。”赵豫一怔,有些好奇的问:“我哪里变了?” 当下冉玉浓便潸然泪下,他抽泣著控诉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多好啊!温柔又体贴还有君子风度。可现在呢,这几天…这几天你看你对我都做了些什麽事?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还耐著缠著非要,完全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你这麽过分,哪里还有当初的半点好处?”说完赌气从他怀里出去,扒在桶沿背对著赵豫生闷气。 赵豫闷笑著追过去,扶著他肩膀柔声说:“你先转过来听我说嘛。”说著说著手里使力,让冉玉浓不情不愿的将身体转过来,然後赵豫将他搂在怀里,认认真真的说:“你听著, 我现在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若说变,也是越来越深了。是,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有这麽迫不及待。那是因为我还能等能忍,我怕吓著你,所以一直都在极力忍耐著,克制著。可你知道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吗?每次你对著我笑,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却只能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行,你还是个雏儿,经不起纵欲。而且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明白这种感受吗?玉浓,你就是我的劫,让我如痴如狂割舍不下的劫。可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在军中的时候,我每晚都要靠著你的抹胸才能安眠。现在回来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继续撑下去吗?我承认,我赵豫骨子里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想干你我喜欢干你, 分卷阅读147 我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渴望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他看著冉玉浓,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冉玉浓被他看的面皮发烧,忍不住低下头。赵豫追问:“你真的不明白吗?”冉玉浓想了想,说:“也不是,我知道的。只是…只是我确实受不住。你…你太用力了。”赵豫忙接过来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吓著你了,可是玉浓,我真的真的再忍下去,就要折寿了。”他又露出一副情痴的模样,弄得冉玉浓再不好斥责。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那…以後稍稍节制一些为好。你我也不是铁打的。”赵豫得逞的笑了,亲亲他的发鬓说:“我知道了。” 吃醋 发文时间: 07/03 2010 -------------------------------------------------------------------------------- 赵豫年轻的时候 真是又阴暗又偏激啊 倒也不是赵豫突然转了性好说话了,而是他终於能放开肚子大吃一顿,酒饱饭足,自然就比较好说话了。两人沐浴完毕,他抱著冉玉浓上了床又补了个眠。冉玉浓想穿上衣服,他抱著坚决不让,说:“不让我碰,难道连看看都不给了吗?我就抱著,不做别的,你好好休息。”冉玉浓没法,只好裸身睡下。赵豫怀里抱著个大宝贝,也心满意足的睡了。到了第二日,果然再没有毫无节制的求欢纵欲,不过倒也不是他真的改过,而是已经在家呆了很久,必须要出面上朝去处理一些事务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先走了。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慵懒的下了床,收拾打扮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就没有再鬓上插流苏步摇金凤簪之类的东西,而是简简单单的戴上一朵鹅黄绢制牡丹,发髻後面再插上一支点翠蝴蝶璎珞流苏钗。再几只镶宝钗便完了,耳环也只是两片金叶子。一双腕子各自带上两只绳纹玉镯。手掌上的细小伤痕早就消了。茧子也被用一把小锉刀一点点小心的去掉。如今伸出去,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双手也曾是做过苦工的。也被戴上了两只玫瑰金镶蓝冰种红纹石戒指,一只纯金镶彩宝千瓣莲戒指,一只白玉浮雕指环。头饰可以简单,衣服却不能乱。最终内里一件瑟瑟短襦,一条过胸樱草软缎宽幅长裙,裙上绣出大朵白芍药。腰上再系上一条魏紫腰带,缀上一个打著流苏的蝴蝶佩并两个兰花香囊。再外则是一件丁香色暗花织锦对襟大袖衫,看著简单又华贵大方。 待到赵豫回来,瞧他这样打扮又是一阵赞叹。瞧了瞧,又说:“衣服好,就是眉毛没画好,来,我来给你改改。“说完就拉著冉玉浓坐在梳妆台前。冉玉浓扭捏的坐下了,赵豫兴致颇高的一个紫檀盒里拿出一块螺子黛,先是在冉玉浓眉毛上虚晃了几下,後终於凝神静气的动手。冉玉浓瞧他这幅认真的模样,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赵豫故意瞪了他一眼,说:“别嬉皮笑脸的,打扰我做事。”冉玉浓这下更觉得有趣,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好不容易画好了,冉玉浓对镜一照,两条远山眉眉尾修长,几乎入鬓。顿时扫去了他面上的残余稚嫩之色,显得大气风流。赵豫从他身後笑著揽住他腰身,邀功道:“如何?为夫的手艺不错吧?” 冉玉浓点头赞叹:“确实不错。”末了歪歪头,有些许探询的问道:“你以前,常这样给别人画眉吗?”赵豫一愣,转念突然一喜,忙笑著搂紧了他,问:“吃醋了?”冉玉浓低头想了一会,终於点头说:“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是有些不太高兴。”赵豫大喜,抱著他喊了声:“太好了!”冉玉浓苦著脸说:“好什麽,筠瑜白教了。”赵豫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悄悄的说:“你能为我吃醋,我很高兴。”冉玉浓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说话了。赵豫心情大好,笑著解释道:“我从来都没给别人画过眉,你是第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後一个。”冉玉浓扭过头来不信,说:“第一次画就能画这麽好吗?”赵豫摇头说:“如此说来,娘子原来如此不了解为夫。难道你不知道为夫最善丹青吗?不信我画给你看。” 说完他伸手从桌上拿过一盒胭脂,用指尖沾了点,随後笑吟吟的说:“好好瞧著你相公的手段。”说完伸手在冉玉浓锁骨上点出一点胭脂印,随後再稍稍涂抹一下,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便开绽在他锁骨处。冉玉浓惊喜的赞道:“好厉害!”赵豫一听就更为自得了,得意洋洋的继续涂抹。於是又一朵含苞桃花也出来了。冉玉浓很高兴,喊道:“再画一朵再画一朵。”赵豫得了他鼓励就更有劲了,连连又画了好几朵。直到指尖一路下滑,来到胸口处,看著隐隐露出的酥乳还有那条深深的沟壑。眼神突然一暗。冉玉浓还不知道危险,催促道:“再画啊,你还会画什麽快画给我看。”赵豫突然手一伸,从他领口钻进去,掐住他一只乳,随後喘著粗气哑声说道:“我会画很多,可是一定要是在最好的画纸上。”屋里伺候的人都悄悄退出去了,最後走的人将层层帷帐放下。 冉玉浓立刻红了脸,忙要将他的手抽出来。赵豫哪是能顺他意的?抽手出来却是抓住他双腕扭到背後锁住。然後空出一只手来就要扯他腰带。冉玉浓还要挣扎,可他过了这一年不知为何,力气都小了许多,一时间挣不开。赵豫已经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在背後松松缚住。冉玉浓张口要说话,已经被赵豫一吻狠狠堵住。一阵唇齿纠缠,冉玉浓便就范了。赵豫看著气喘吁吁的他,点点他的饱满双唇哄到:“乖,让为夫画更美的画给你看。”随後,缓缓的,又是极情色的将他的衣物从身上褪去,挂在胳膊上。待脱下裹胸时,赵豫将它叠好收到了自己怀里,调笑道:“这裹胸我喜欢的很,要好好收著。”冉玉浓羞涩难当,只低著头不语。 桌上的一切盛著颜色的盒子都被打开了,赵豫选了其中一盒石榴红的。沾了一点到手指,随後笑著对他说:“此刻虽是三月,还不到牡丹开的时节,可让为夫为你画一株如何?”冉玉浓红著脸半天才说了句:“讨厌!”赵豫笑著,捏住他一只乳头搓揉,惹得他一阵惊喘,随後本就红肿未褪的乳头又开始发硬了。赵豫邪笑著说:“就用这乳头为花蕊,为夫在这凝滑玉乳上做一朵牡丹。”随後比划了一把,又摇摇头说:“不好,这乳头颜色虽然粉嫩可人,可是还是稍稍淡了点,待为夫给它加点颜色。”说 分卷阅读148 完已经一口咬了上去。 冉玉浓一声惊叫,尾音未消又转为一声慵懒的娇吟。只觉得乳头湿湿痒痒的,偏一条舌头又尽往乳尖上的褶皱里钻,刷过内里更加敏感脆弱的地方,直带起一阵阵轻微酥麻。後赵豫一阵吮吸,只吸得他舒爽的要叫出来。赵豫这次存了心要好好逗弄这乳头,自然是白帮花样上场。一会用牙关轻咬,一会用门牙细磨,再用舌头细扫。一颗小小的乳头,竟然被他足足逗弄了一刻时。待他终於松开时,果然已经红肿如熟透石榴。他满意的伸指在上面轻点一下,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声呻吟,赵豫笑道:“这下颜色就好了。”冉玉浓喘息著含羞带怯的瞧著他就是没有说话。 赵豫兴头极大的在他乳上一阵涂抹,随後将他的身体扳向镜子,说:“看,如何?”一朵以乳头为蕊的红蔷薇便出现在他饱满坚挺的乳上。雪白细腻的肌肤,红豔娇媚的蔷薇,两相照应各自都惊豔夺目。赵豫看得心动,忍不住低头去吻了一下,再抬起头,唇上也沾了一抹红。随後笑著说:“一朵还是孤单了些,看我再加几朵。”随後手不停歇,陆续在他乳上,小腹上,腰侧画上了一朵又一朵粉色,朱色,正红的蔷薇。直到画了形状大小不一的三四朵蔷薇,随後轻抚著冉玉浓侧腰笑著说:“这才是世间最好的画纸呢。真不想就此停下。”干脆一把将冉玉浓的下身衣物也扯了,只让他背缚著手,赤裸著身,坐到梳妆台上。随後拿起一块螺子黛,笑著说:“有花无叶怎麽行?待我添上。”随後又开始忙活。 冉玉浓小声的喘息著,如果说先前赵豫用手指在他身上涂抹,一点点似有若无的触摸撩起他心痒,那这螺子黛紧贴著肌肤,涂涂画画,感觉变更加清楚,也更加的明显。他低低的泻出一声声娇吟,绘满豔色玫瑰的胸口急促起伏,腰肢轻轻扭摆,模样妖豔煽情。赵豫不为所动,继续在他身上涂抹。甚至一路画到了他腿间的粉茎处。 媚吟了一声,冉玉浓原本微微阖上的双目睁开,赵豫已经将他粉茎握在手里,螺子黛在上面图画。这粉茎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抖了两下站了起来。可恨赵豫又不理会了,继续往下涂抹,一路滑过敏感细腻的大腿内侧,转到他身後,手一使力,便将他转为背对著自己,跪在梳妆台上。将他臀部抬高。小心戳了戳羞涩的媚穴小嘴,笑道:“这里还有一颗小花蕊呢,待我再好好图画。”冉玉浓“嗯~”的一声娇吟,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眼前铜镜里身影晃动,胳膊被扭到身後束缚住,曲线愈发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开满了妖豔的红蔷薇,最显眼的,则是心口上的那一朵。以乳尖为蕊,层层开绽出精致娇嫩的花瓣。乳尖饱受蹂躏,此刻肿的有右边的一倍大,颜色也深得胜过胭脂,更显得淫靡。蔷薇之下是蜿蜒的荆棘,纵横交错爬满他全身,连腿间的粉茎上,都被缠绕了几道。若说赵豫果然是於绘画上有技艺,这花这叶果然形神具备,栩栩如生。再加作者显而易见的淫邪心思,明显流露出香豔迎春的气质来。 冉玉浓羞得不敢再看,身後赵豫却喊了声大功告成。随後整个身体被一提,从梳妆台上被抱下来,却不是放到地上。赵豫两只有力的胳膊从他膝弯下穿过,将他上身靠在自己怀里,竟然就这样将他抱住。这姿势活像长辈抱著小儿便溺,冉玉浓尖叫一声,忙喊道:“快放开我。”可惜手臂还被捆著,没法挣扎。赵豫却还要说:“瞧瞧,最美的一朵。”只见铜镜中赫然一朵盛开的硕大牡丹。千层万瓣,雍容华贵。可是画画的地点却是在他日益圆润的臀上,赵豫还要用手掌掰开两瓣挤得紧紧的臀瓣,内里就看到更清楚了。原来这朵牡丹,还是以那臀间媚穴为蕊画成。此刻这媚穴正微微蠕动著不安分。顿时这份雍容华贵,也变得妖孽淫荡起来。 冉玉浓失声喊了声:“天哪!”就羞得紧闭了双眼。赵豫却笑著说:“蔷薇虽好,这牡丹才是花中之王。这才衬得起这处花蕊了。”说著伸出手指去触摸那媚穴小嘴。没想那小嘴得了人挑逗,顿时更加的不安分起来,蠕动得更厉害。赵豫得意一笑,干脆将冉玉浓再次抱上梳妆台,这次是下身正对著镜子,双腿大张。顿时臀间风景更是在镜中一览无遗。赵豫还要调笑道:“花蕊虽好,还是要带点露水更显娇媚,看我再来补上。”说完,一只手指已经猛然的插入了那媚穴。一进去,就让媚穴激动万分,热情的迎了上去。冉玉浓大半年的後庭调养,再加上这几日赵豫的疾风劲雨催耕,早就已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床第妖娆之物。当下也顾不得羞耻,“嗯呀~”一声,眼神都开始散了。赵豫还要诱哄的对著他说:“看著镜子。”他就真的去看了。 只见镜中一朵牡丹花蕊处,一只手指在反复进出穿插著。赵豫笑著说:“这算不算是穿花手,嗯?”冉玉浓只用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回答他,赵豫也不追问,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进入,在内里开始抠挖。那媚径之中早上在他走之前,已经趁著冉玉浓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时候,清理过,还埋了药玉。此刻赵豫在里面抠挖了一会,终於夹著一根颜色已经淡了的玉棒出来了,湿滑的玉棒离开时,从媚穴里牵出一条长长细细的银丝,随之冉玉浓也大声浪叫了一声,臀间媚穴也开始一张一合。赵豫还要火上加油的说:“改明儿该好好重赏桂太医,瞧他献的方子把宝贝调养的都好啊?”冉玉浓不回答,面上露出迷乱的神色,腰臀不由自主的在台上轻轻厮摩。 赵豫不急,将他翻过来正对著自己大张双腿。随後一手继续在那媚穴里抽插,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凶锐,对准了媚穴小口,缓缓的送了进去。冉玉浓在他耳边不胜愉悦的感叹了一声,媚径中的空虚终於被填满。顿时急促的喘息起来。可赵豫进去却不动了,冉玉浓急了,不依的扭了下腰,顿时激得那肉刃再胀大一圈。赵豫笑得坏死,他咬著冉玉浓耳朵说:“未免娘子完事後又怪为夫不懂体恤,这次由你来指挥如何?你喊我一次,我就动一次,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如何?” 冉玉浓已经开始失神的双眸盯著赵豫,呆呆的喊了声:“相公?”果然,赵豫立刻狠狠的撞击了一次。顿时冉玉浓眼里迅速闪耀著兴奋的光芒,他一连喊道:“相公嗯啊~相公~~嗯嗯相公…快些啊啊啊~!”果然赵豫迅速开始了凶猛的侵犯,连续十下毫不停歇的顶入将冉玉浓弄得淫态毕现,嘴里胡乱喊著:“ 分卷阅读149 相公用力嗯啊啊~~狠狠的进来啊哈…好舒服……好人快点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虽然仍然被捆著,可一双长腿已经颤抖著缠上了赵豫的腰身。赵豫低头,冉玉浓的一双玉乳就在眼前晃动著,就一口咬住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玩弄。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阵高亢浪叫。他不理,继续进行凶残的攻击。 冉玉浓浪叫著,呻吟著,腰肢有力的扭摆辗动著。被赵豫狠狠的抽干了小半个时辰,嗓子干了,身体乏了,腰也软了。可是偏偏要这样,自己才觉得舒坦,才觉得快活,才能真正的满足。此刻他真正化为淫兽,往日的矜持都不要了,女官教导的什麽妇德也懒得理了,一心向赵豫做出放浪姿态,只求他能再用力疼自己一些。两人就在梳妆台前纠缠著,冉玉浓身上的画全都花了,赵豫的唇上手上沾了不少胭脂螺黛,可有谁在乎?满脑子只想著去占有他,奸淫他,让他尖叫,让他哭泣,让他在自己怀里修炼成一个真正的荡妇淫娃,两人呻吟著,粗喘著,彼此都恨不得与对方溶为一体,纠缠著一路攀上情欲之界。 一朝情事毕,赵豫抱著冉玉浓去沐浴。拿著桂花胰子为他清洗,将已经揉的一塌糊涂的胭脂什麽的清洗掉,露出原本的雪白身体。赵豫一边清洗,一边赞叹。冉玉浓舒服满足极了,懒懒的看著他。赵豫用掌丈量著他双乳的大小,忍不住窃笑道:“我的宝贝果然长大了,这下为夫不能一手掌握了。以後还要再用些心思,才能保证宝贝不翻出我的掌心呢。”冉玉浓听了,呸了一声,身体却滑入了他怀里,搂著他脖子就闭著眼不说话了。赵豫心热,握著那双乳反复爱抚亵玩,当下起了古怪念头,就是有人拿著玉玺来跟他交换这握乳之权,他都不会干呢!! 清洗完了,清月她们进来伺候两人穿衣。随後就是传午膳,赵豫开心,就吩咐道:“灵犀馆上下,这个月多赏一个月月饷。”顿时一众侍女都欢呼雀跃,冉玉浓却有些脸红。赵豫笑嘻嘻的直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推推拉拉,眉来眼去的吃完饭,坐了一会,又上了床休息。等到日头西下了,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去了前面处理府中事务。拥被坐在床上,冉玉浓看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红著脸觉得赵豫真是个死不修,跟他一起上床无论行不行房事,都不准自己穿衣服。不过这裸睡,确实还是很有些意思,人都是轻松一截呢。吓~,胡思乱想些什麽呢?冉玉浓吓了一跳,忙穿衣下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逐渐被赵豫给调教成了。 起床,稍稍整装。下人来报,说是李婶和小胡姑娘过来给他请安。忙说:“快请!”当下就出去了外堂,果然李婶跟刚刚及笄的胡姑娘已经站在堂内候著了,见他出来忙行了礼。冉玉浓一把拉住,说:“婶子别这样,这里又不是在外面。”当下拉著她们在自己下首做了,侍女们早就端上来三杯茶,三人就聊开了。 冉玉浓住在王府里被金尊玉贵的养著,可惜也被金尊玉贵的藏著没有什麽自由。王府外是出不去了,家里的一群侍妾对他也是敬畏有,亲昵无的。只有这李婶和女儿,还常常来跟他说话。他本来感念胡叔之恩,对他一家的感情就不一般。再加上她们来就经常带给他一些市井趣事,就更让他感到新鲜有趣。当下就聊个不停,等赵豫回来时,就看见他们三个聊得热火朝天,居然都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自己。 赵豫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後才笑著进去说:“聊什麽这麽热闹呢?”三人反应过来,冉玉浓笑著说:“回来了。”李婶已经拉著胡姑娘跪下请安了。赵豫也笑著摆摆手说:“起来起来,说起来你们也算是玉浓的娘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多礼。”这娘家人让冉玉浓脸一红,赵豫已经笑著拉他问:“刚刚你们在聊什麽呢?”冉玉浓笑著说:“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前段日子胡妹妹的及笄礼的事。”李婶也笑著说:“这多亏了王爷王妃恩典,我家丫头的这大事才能办得这麽体面,老妇多谢了。”赵豫笑著说:“都说了,不用客气了,婶子还将什麽谢呢?”停了停要说:“你家女儿既然已经及笄了,可许了人家吗?”这话一出,那秀气的小胡姑娘立刻羞得用手中团扇遮住脸,冉玉浓瞧她那样,也忙推了赵豫一把说:“好好的,当著姑娘的面说这个做什麽?”赵豫笑著回答:“好心不得好报,我正想在我部下为她挑一位可靠的夫婿呢。”说著对李婶讲:“婶子要是信得过本王,就让本王保媒,为你家姑娘定一门好亲事如何?”李婶当下喜得不得了,忙跪下说:“老妇代小女多谢王爷大恩了。”赵豫冉玉浓忙拉著她起来。 过了半个月,赵豫果然为她们找了门亲事。对方是吏部一个年轻小使,虽位份不高,也是考过举人的,而且家世清白,父母双亡,本人尚未婚娶。赵豫让人把他叫来,亲自提了这亲。那人一听说是晋王妃的亲戚,哪里会不肯。於是就这麽定了,赵豫交代下去,代为准备了丰厚嫁妆。再为那新郎在江南富庶之地寻了个盐官的位子。官职虽然不大,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大肥缺。於是两家都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待到一成亲,新郎就要携家上任,李婶只这麽个女儿,自然是要跟著去了。冉玉浓心中不舍,也知道不能断别人人伦,只有挥泪备齐礼物,送她们去了。晚上挨著赵豫撒娇,只觉得难过,赵豫抱著他柔声哄劝,又叫奶娘把三个小东西抱出来,果然冉玉浓见这三个骨肉,心里的感伤就去了大半,抱著就是不撒手。赵豫在一旁看著他满脸慈爱的哄逗著怀里的儿子,微笑不语…… 踏青 发文时间: 07/08 2010 不好意思各位,大花这一周出了趟长差~~!!! 一转眼就到了清明,冉玉浓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逝去的师傅。伤感的在王府设案焚香遥遥拜祭了之後,感怀著师傅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坐在屋里忍不住落泪。清月她们来劝也劝不住,正没办法呢,赵豫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见冉玉浓没有出来迎接他,就问皎月,皎月将事情大概说了。赵豫想了想,就自己进去找冉玉浓。一进去,就看他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攥著一条妃色丝帕,脸上泪痕未干又添新的。当下心疼不已,坐过去柔声说道:“天气这麽好,怎麽不出去走走,窝在屋里闷著?” 冉玉浓一双含泪明眸看著他,眼圈都是红的,只是默默拭泪也不说话。赵豫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拍著他背,温柔的说:“逝者已逝,我们这些活下来的,缅怀先人 分卷阅读150 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别过於沈迷伤感,免得伤了神,倒是不好了。想你师傅大概也不想你这样为他伤神吧。”冉玉浓温顺的靠在他怀里,用丝帕擦著眼角,凝噎著说:“你别担心,这道理我懂,现如今我过的这样快活幸福,若还是伤心伤身,怕是上天也不容了。可是一想到师傅,我就心里难过,他老人家苦了一辈子,将我养育成人。可竟然一次都没有享过我的福,就这麽去了。”心里难过的再也说不去,终於忍不住靠在赵豫怀里哭泣起来。赵豫搂紧了他先是细语宽慰,後见他确实动了衷肠,索性就让他这样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只是打著手势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 冉玉浓窝在他怀里,一口气哭了个痛快。只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枯了,头也疼得厉害,赵豫忙唤人奉茶,连著喝了两三杯,冉玉浓才稍稍缓过气来,这才在几个侍女的伺候下洗了脸,上了珍珠玫瑰膏匀面。心里虽然舒畅了,可是头昏沈沈的,赵豫便扶著他躺下睡了。自己命人拿了床被子给他盖著,然後坐在一边拿本书边看边守著。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冉玉浓悠悠醒转,赵豫便放下书走过去探问:“还好了些吗?”冉玉浓扶著太阳穴,微微的朝他点点头,清月她们已经过来伺候了。 整装之後,冉玉浓看著还是没有什麽精神。赵豫心疼他,便拉著他往花园里去逛逛。寒冬过去,春回大地。满园的花草都恢复了生气,又有花匠精心打理,各自舒展著娇豔姿态。两人走去,看到的便是一片!紫嫣红,繁花似锦。冉玉浓是个爱花的人,看到这个也是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赵豫瞧他眉宇间的淡淡哀伤散去,心里也轻松了一截。牵著他手,一边走一边说:“这几日春光正好,我想明日一起出城去折柳踏青,你看如何?”这话一说,冉玉浓当即惊喜的睁大眼睛,说:“真的?”赵豫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事情都处理完了,假也有了。福禧福禄都吩咐去准备了,明天就去。”冉玉浓当下欢天喜地,拉著他手只顾著欢呼。 也实在是不能怪他现在不稳重。他自从跟了赵豫进了晋王府,一年以来居然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次次都是入宫找不痛快。外面的世界,全都生疏了。这次终於能够出去了,哪里不高兴坏了。赵豫见他终於一展眉头,心里也舒畅,当即催人赶快将出府的准备做好。第二天,阖府上下,有些位份的,主事的,跟著伺候的近两百人,浩浩荡荡的乘著车,骑著马去了城郊。当下了马车,踏上青青绿地,冉玉浓愉悦的轻叹一声,赵豫牵著他,一群华服侍女伺候著先走了。余下一群侍妾,各自都有些黯然。再往後,陶丹枫混在人群里,看著那两个出於众人中心的人,心里只是恨的咬牙。 那一日他跟赵豫没有到最後,赵豫就先起身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好生呆著,本王既然已经应承了你父亲,晋王府还能养得起你,以後安分些,别想有的没的,你也没那个能耐。”从此就再没找过他。晋王府的人都精怪的很,见此知道他是彻底失宠了,人人都恨不得上来踩一脚。只把他恨得几乎呕血,却无可奈何。想走,却怕在外面会受更多作践。事到如今,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家仇未报,怎麽可半途而废? 就这麽著窝囊的过著日子,直到今天来了消息说王爷携众踏青赏花,他又燃起了希望,於是换上了自己最得意的一身装扮,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往赏春时所作的诗句,带著两个随从坐著车跟来了。可是真到了,却又开始难过起来。那个男人,还有王府上下,全都在看著他身边的女人。那样一个平庸低俗的女人,却不知走了什麽运,得以成为众人眼里的贵人。而自己,被人遗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像一株被遗忘的兰草,只能独自花开花败,无人欣赏它的姿态,无人体谅他的寂寞。握著手里的一把素色折扇,他已不想再看。转身想要独自去走走,旁边小厮小顺喊道:“公子,别走远了。晌午我们还得回去呢,别耽误大家回府吃饭。”陶丹枫满腔的清愁顿时化为郁闷,当下回头瞪了小顺一眼,随後一言不发的走了。 胡乱的到处闲逛,心里的滋味难以分辨。家仇难报,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不妙。他的未来看不到一丝光明,心里乌云蔽天。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想到:这天下如此之大,却为何没有我陶丹枫一处立足之地?正感叹著,突然,身後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琼卿,是你吗?”陶丹枫一愣,回头一看,原来也是旧人,庆国公之嫡孙陈渊。二十出头的高瘦青年,此刻满面惊喜的看著他,三两步赶上来拉住他的袖子,说:“琼卿,果然是你,我一回来就听说你们家出事了,可恨他们就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没想到终於在这里见到你了,你现在过的怎麽样?”一连的问候,还有因激动而过於亲昵的动作,若在以往,早就被陶丹枫命身边小厮给赶开了。可现如今,接连饱受冷遇的他,再次见到这久违的热情,心里也有些暖意。早就千疮百孔的自尊,终於得到了稍稍的弥补。当下矜持的对陈渊点点头,脸上带了一些暖色的说:“陈兄,别来无恙?” 那个陈渊一直以来都见他是冷面以对,今日却格外亲许,心中狂喜,索性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待我回头前去拜访。”陶丹枫脸色微微一僵,淡淡说道:“现如今正在晋王府暂住。”陈渊仔细再一打量他气色,皱起了眉,问:“你的气色怎麽看著如此之差?莫非在晋王府住不惯吗?也是,王府这种地方,规矩最多。且趋炎附势的小人极多,你向来就是个心气极高的,怕是受不了。要不要换个地方栖身?我可以帮你去找一合适的安身之处。”这话正中陶丹枫下怀,他神色已黯然,微微垂首不语。陈渊见他神色明白了。顿时勃然大怒道:“他们果然欺负你了?你别怕,有我在呢。你先忍忍,我这几天就给你去找住处,定让你能过的逍遥自在。再不受这窝囊气。”陶丹枫听了一喜,忙说:“那就多谢了。”陈渊当下拍著胸将事情定下来了。二话不说,拉著他就来找赵豫。 这边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两人随意的散著步。因冉玉浓现如今的贵妇身份,只能带著帏帽,遮住身形。饶是如此,他身上最时兴的石榴红羽纱留仙裙也硬是夺去了几分明媚春光。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突然看远处有一世家子弟,骑著一匹青鬃马,煞是英挺的绝尘而去。冉玉浓当下停步抬头,痴痴望去。赵豫一看,心中顿时一紧。忙拉了他一把, 问:“看什麽呢,这麽专注。”冉玉浓回头 分卷阅读151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什麽,就是瞧著有些羡慕。”赵豫心中大为紧张,问:“羡慕什麽?”冉玉浓老实回答:“羡慕那人骑马的样子。”当下赵豫便明白过来,心里松了口气,说:“你是想骑马,对吗?”冉玉浓点头,说:“以前想骑,没机会也不够格。现如今…”他伸手提了提裙子,将宽大的裙摆拉开,露出裙摆上的金线刺绣的垂丝海棠,有些无奈的苦笑。赵豫却笑了,说道:“这有什麽难得,我现在就让你试著一次。”当下就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乃是一匹乌云踏雪宝马。冉玉浓瞧著欢喜,赵豫已经先骑了上去,然後弯腰,向他伸出手来,含笑道:“来!”冉玉浓便有些忐忑有些欢喜的小心翼翼扶著他,不料赵豫嫌他动作慢,直接将他腰肢揽住随後一用力,便提到了马鞍上放下。 冉玉浓一晃神,就侧身坐在马背上面了。心里一慌,身体一歪,赵豫忙在後面扶住他的腰。说道:“坐稳了,不要怕,别乱动。”冉玉浓便不动了,赵豫圈著他,轻轻一踢马镫,马就开始小步前行。赵豫笑著对冉玉浓说:“今天先让你试一试,等回了府,给你换身轻便衣衫,到时候我再弄匹温顺小马来,你慢慢练,如何?”冉玉浓灿然一笑,靠在他怀里甜甜的说了声:“你真好!”这话比十块桂花糖都要甜赵豫的心,他空出一只手来拍拍冉玉浓的臂膀,温柔的说:“我当初就说过,无论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这话,永远算数!” 而这一边,陈渊雄纠纠气昂昂的拉著陶丹枫来找赵豫,没想先被晋王府的人拦住了,只能远远的看著晋王和王妃共乘一骑离去。他急了,喊道:“我是庆国公之嫡孙陈渊,要拜见你们王爷。”过了一会,便过来一名管事太监,说:“不知陈公子有何事?”陈渊就说:“我与陶公子是至交好友,先前承蒙贵府照顾琼卿,现如今陈某已经归来,想要为他重新寻找一安身之所,所以特来向王爷辞行。”那管事太监不慌不忙的回答:“既如此,两位公子自便就是。王爷事先吩咐,陶公子若要走,随意便是。用不著回复他了。”当下冲两个人半弓了躬身,说道:“王爷王妃那里还需要人伺候,小的先走了,两位公子随意。”说完,便转身走了。只余两人都有些讪讪的瞧著他背影逐渐消失。 赵豫带著冉玉浓走马观花的玩闹了一圈,看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可是冉玉浓玩性正浓,舍不得走。当下便命人在附近找了一干净民宿,做歇息吃饭的地方。福禧忙带了人去将闲杂人等都驱赶开,赵豫便下了马牵著冉玉浓进去了。此处是京城一富商别业,自然修葺的很是开敞阔气。不过在晋王府住久了的冉玉浓眼里,也没什麽出奇的。只是内院里居然有一颗枝叶极为繁盛的梨树,那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麽粗,高近五六丈。且此时真是阳春,梨花开的正好,满树堆雪,清香怡人。立即喜欢的不得了,拉著赵豫说:“别进去了,这里就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赵豫当然依他,於是便在树下铺了条锦毡,两人脱鞋坐了上去,清月她们忙忙的去准备膳食。赵豫把冉玉浓搂在怀里,笑嘻嘻的问:“这回你可怎麽谢我呢?”冉玉浓本来仰面欣赏著一树繁华,听他这麽一问,就笑了,说:“那你想要什麽呢?”赵豫已经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地下已经不轻不重的在他翘臀上掐了一把。冉玉浓脸微红,心里却还是暗暗昨晚赵豫为了让他能有精神游玩,特地禁欲一天的体贴。见赵豫的手已经摸上了胸前,忙拦住说:“别,这在别人的地方呢!”停了停,脸红得更厉害的说:“你若想,等回去,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就是了。”赵豫得了这句话,便笑著抱住他确认道:“一言为定!”冉玉浓红著脸说:“那是当然。”赵豫便满脸的向往之色,含笑不语。 春宫 发文时间: 07/09 2010 -------------------------------------------------------------------------------- 心情不好,求安慰,求长评~~~/(ㄒoㄒ)/~~ 在外玩耍了个尽兴,等回到王府,都已经是快下午了。两人一起回了灵犀馆,留守的胧月带著一群小丫鬟忙迎了上来。随後就是换衣卸妆,将冉玉浓华丽繁复的衣饰去掉,换上宽松简单的家常衣服。两名丫鬟将屏风拉开,冉玉浓从穿衣台上下来,就看见赵豫已经换了衣服,侧身躺在床上,见他出来,就笑吟吟的拍拍身边的地方。冉玉浓脸微微一红,终於还是提了裙子上了床。侍女们放下了床前的重重帷帐。胧月琦月隔著几层锦帐留守,其余的已经快速退出了房间。留给两人一份四方天地。 床上,赵豫已经在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脸红红的任他摆布,心里其实也很有些雀跃。赵豫将他剥得一丝不挂後却停了手,先转身到床内壁橱里去找什麽。随後,拿出几本册子,然後笑嘻嘻的将冉玉浓抱起来,拥著他一起翻看手中的图册,嘴里还说:“让我瞧瞧,今天玩什麽花样呢?”冉玉浓一瞧,打开的画册上居然是一副男男交合图,以工笔画出,人物姿态场景都是极精细的,於是更加显得淫荡荒唐。顿时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就不看。赵豫还要笑嘻嘻的逗弄他说:“瞧瞧,这可是宝贝,据说是宫里最秘藏的古董。我好不容易才找皇兄要了过来呢。” 冉玉浓一听,又羞又急,喊道:“你怎麽能去找陛下要这种东西呢?”赵豫不以为然,说:“我一个血气方刚男子,又正值新婚,要这些情趣东西怎麽了?”说完就干脆一本本的翻给冉玉浓看。冉玉浓羞死,不肯看。赵豫就说:“你明明答应我,回来後一切随我的,怎麽一回来就变卦?”冉玉浓听他这样说,只好无奈的扭回头,别别扭扭的靠在他怀里,一起观看这春宫图。 要说大内收藏的果然是好东西,这些画册装订细致,纸张考究,作者下笔如神,将人物神态描绘的栩栩如生。交合方式更是千姿百态,有男男,男女,各种匪夷所思的器具场景,各种闻所未闻的姿势。末尾一本更有十二生肖式,十二种不同畜生正在亵渎美人。冉玉浓看得面红耳赤,心里更是砰砰跳个不停。耳边赵豫还要调笑著说:“宝贝天赋异禀,身体兼男女之妙,所以为夫必须吸众家之长,才能在床上将你收拾的快活过神仙。如何,刚刚看了那麽多姿势,可有中意的?”冉玉浓脸红的更狠了,低著头不说话,被 分卷阅读152 问的急了,才说:“没有!”赵豫一扬眉毛,说:“没有?那可就难办了,难道要让为夫冒著精尽人亡的危险,将这图册上的姿势一一验证在宝贝身上,让你体验一下那种最舒服?好吧,为了宝贝,为夫只好拼了。”说了就拉过冉玉浓压倒身下。 冉玉浓慌了,忙推开他说:“别别别,我挑就是了。”说完随手拉过一本翻到一页,看都不看的指给赵豫说:“就这个吧!”赵豫一看,立刻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他有些不怀好意的看著冉玉浓,问:“这种吗?果然是个最妙的姿势呢,宝贝挑的好。”冉玉浓一愣,拿回画册一看,顿时大惊失色,喊道:“这是什麽嘛。”只见那画册上画的是两男子,躺在下面的那个敞著前襟,却不见更多裸露。而骑在他腰上的俊秀少年,却全身赤裸,仰面呻吟,身上萎靡无力,双臂被床上垂下的一条红绫捆住吊了起来,胸口两点乳尖上装饰著金环,环上还缀有铃铛。腿间高树的粉茎上更是还有串铃铛,却不知是如何固定在顶端。少年正做著微微从青年身上起身的动作,於是隐隐可见他臀间正吞吐著一柄赤红肉刃。整个画面淫靡之极,那少年身上流露出的柔顺无力与放荡妖豔更是撩人情思。冉玉浓忙将画册丢开,红著脸说:“不玩这个行不行?” 赵豫却兴致勃勃,当下拒绝了。说:“明明说好了的,怎麽能反悔呢?白白的想要我空欢喜一场吗?”自然是不肯了,冉玉浓无法,只好推脱道:“可是这画中的器具,临时去哪里找呢?还是以後再说吧。”赵豫切了一声,起身又在壁橱里一阵翻检,过了一会捧出一个匣子来,当著冉玉浓的面打开。将匣子里的物事全都翻了出来,一样样黄金镶宝的,做工精致,形态各异。赵豫在里面翻检了一会,拿出几样东西,随後朝著冉玉浓嘿嘿的笑了笑。冉玉浓有些紧张,赤裸的身躯微微後退了一会,警觉的问:“你笑什麽?” 赵豫笑而不答,突然又起身,站在床上,伸臂在床帐顶摸索了一阵,於是,几条长约丈半的红绫便垂了下来。冉玉浓目瞪口呆,不觉得出口问:“这红绫是什麽时候有的?我怎麽不知道?”赵豫得意的回答:“从我拿回这些册子的时候,我就让他们照著册子上去准备这些了。为的就是怕情致来时没有个地利人和。如何?满意吗?这红绫缠绕在你这双藕臂上定是鲜豔好看。”冉玉浓红著脸唾弃了一口,说:“以前我还以为你算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原来是这种人。天天都动脑子在这种事上,真是不知羞。” 赵豫大笑著一把抱住他狠狠的亲了一口,说:“我的宝贝儿啊,有你在怀,谁还稀罕做什麽正人君子?你相公我真是恨不得什麽事都不做,日日与你厮守缠绵,真的是恨不得跟你化在一起呢。唉!宝贝,你生的这样招人,怎麽能怪我定力不够呢?”一边说,一边已经拉过一条红绫要将冉玉浓双臂吊起。冉玉浓急了,忙推托说:“不行,我不会!”赵豫已经在他乳头上掐了一把,说:“别怕,有相公在呢。相公疼你,相公教你,保你精通人事。”冉玉浓红著脸,只好任由他将自己的双臂吊起。 若说赵豫果然有些厉害,对捆绑之术颇有天分。两条红绫在冉玉浓已经养的很是丰润洁白的双臂上缠绕了几圈,随後在双腕上联合,将他一双修长臂膀吊起。大红的绫,雪白的胳膊,红白相应,更是美得触目。且冉玉浓双臂被束缚,半跪在床上。只能面带怯生,柔弱无依的瞅著赵豫。洁白的身体微微颤抖著,像寒风中颤抖的娇小白花。可这身体偏偏又是极为丰满迷人的。不说别的,光是这饱满坚挺的乳,和纤细的腰肢就足以勾起天下男人的欲火。润泽饱满双唇微微开阖著,赵豫按耐不住,先狠狠的印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吮吸啃咬,只到好好嘴唇被他咬得肿起来。随後,他才稍稍满足的松开了。 冉玉浓面色绯红,气喘吁吁,明显也已经动了性。赵豫得意一笑,慢条斯理的在他身侧坐下,悠闲的开始爱抚他身体。冉玉浓微微咬著唇,忍受著赵豫淫邪的玩弄,时不时低低泻出一丝浅浅呻吟。赵豫微笑著继续,一只手掌在这娇躯上流连,随後开始反复亵玩那双饱满椒乳。或轻或重,或挤或压,只将那乳中的奶水挤出了大半。这些奶水在冉玉浓胸膛上流淌著,最後被赵豫一一舔干净。双手却一刻也不停的继续蹂躏著那双乳。只将冉玉浓揉弄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断断续续的呻吟著。再瞧冉玉浓的神色,已经迷离恍惚了。 肆虐 发文时间: 07/12 2010 -------------------------------------------------------------------------------- 心情依然不好....... 赵豫轻声笑了,随後拿过一对精巧的夹环。夹环形若两瓣贝壳,内里有机关扣,沿著环身还镶有一串铃铛。冉玉浓困惑的望著他,直到赵豫一脸奸笑的将那夹环打开戴上自己粉嫩的乳尖。“哎呦”一声,柔嫩又被逗弄的极其敏感的乳头哪里受得了,只觉得又疼又麻,他很有些不适,不自觉的扭动身体。可这夹环机关巧妙,夹得有些紧,硬是牢牢的在乳尖上不曾脱落。瞧著就像一只漂亮的蚌夹住了一团樱粉便死不撒手。更是因他的动静而响起了一阵清脆的铃声。冉玉浓脸皮薄,听到这声响就不敢动了。随後这疼麻混在一起,成就了一阵阵酥软感。冉玉浓忍了又忍,终於忍不住轻轻“嗯咛~~”一声,随後赵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捏住他另一只乳头戴上夹环。 将他双乳戴上夹环後,赵豫又拿出一个匣子打开。冉玉浓一看,原来是一排金玉制成的长棒,粗细不一。最大的足有儿臂大小,最小的却只有纳鞋针那麽大。冉玉浓早就不是不通风月的雏儿,哪里看不出这粗大的玉棒是做什麽用的?当下羞著脸不肯再看,可是那最小的一根,那麽小一点的金质。若说是用在那处的,是不是也太小了,哪里够用?况且顶端还缀著铃铛。赵豫见他好奇的打量著那小小的金针,故意当著他的面拿起,随後笑著望著他说:“如何?这东西瞧著比画册上的那只?”冉玉浓不解,直到赵豫将金针朝他腿间半软半硬的粉茎处比划几下,才终於明白。霎时脸就白了,忙说:“不行,那麽小的孔怎麽插的进去,不要,我怕痛!”说完不顾自己双臂还被吊著,极力就像侧过身去背对著赵豫。 可在床上掌控全局的一向是赵豫,哪 分卷阅读153 里能让他说不了?当下赵豫立刻抱了上去,将他身体顺过来。随後一阵缠绵热吻,一路从嘴唇到胸部,愣是在他洁白的酥胸上又落下了十几点淤痕。冉玉浓大口的喘息著,脑子又开始混沌。赵豫又在旁边诱哄道:“别怕,不会真的伤到你的。咱俩都行房过这麽多次了,你看我什麽时候真让你痛著伤著了?”这倒是没错,就连第一次被赵豫破身,冉玉浓都没有受过什麽罪。何况今非昔比,他在床事上已经颇有些建树,哪里就容易受伤了?况且现在心里也确实被赵豫高超的调情手段撩起火来了。於是,他别别扭扭的答应了。就看赵豫怎麽操弄。 而赵豫胸有成竹,先将那金针掂在手里。随後又拿出一瓶玫瑰香油来。冉玉浓瞧他从自己床上壁橱里不断的拿出那种淫具来,终於忍不住问道:“这些东西都是什麽时候到我床上来的?我怎麽都不知道?”赵豫得意的说:“早就放进去了,本来是想让你闲来无事自己发现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你居然这麽久都没发现。白费了我的心了。”说完似真似假的瞪了冉玉浓一眼。冉玉浓无语,想:天天被你在这屋里压著做做做!!回回到最後都累成了一滩泥。哪里还有空去翻检床头?再说,谁会为找到这种东西而惊喜啊?不过他可没敢将腹诽说出口。相处了这麽久,赵豫撕毁了斯文面具後的真面目他是有些了解了。要真顶他,谁知道待会还会受到怎麽样的整治呢? 当下就闭嘴不说话,赵豫也没管。只将那金针细细的用香油涂抹了是,随後一手捏著针,一手去握住冉玉浓粉茎。随後瞧了几眼,笑说:“怎麽调养了这麽久。你全身上下就这里不见长呢?到现在都跟个童子似的。”冉玉浓脸一红,不理他。赵豫笑眯眯的接著说:“这小东西,长不大也没关系。瞧著真是精致可爱。“说完又瞧瞧冉玉浓,调笑道:”就跟他主人一样可爱。”冉玉浓咬著唇,似恼非恼的瞪了他一眼,轻飘飘的眼波倒是个秋波一横。赵豫受用无穷,用手指在那粉茎顶端拨弄了几下,把顶上一层薄皮推开,完全露出内里的小小露眼。随後用金针对准了,缓缓的插了进去。才一下下,冉玉浓就觉得顶端又涨又痛,忍不住喊痛起来。赵豫一边用亲吻安慰他,一边手一鼓作气的插了进去。金针被粉茎完全吞没。直到最後只剩顶端的铃铛还露在外面。而冉玉浓已经觉得火辣辣的疼痛,又有种涨涨的想要方便的感觉。当下不适的扭动起身体,眼里起了泪花,後干脆哭泣著撒娇要赵豫把东西拿出来。 赵豫哪里会肯?当下抱著冉玉浓,又是摸又是舔的爱抚他全身。更是用手掌握住那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粉茎反复抚慰。终於稍稍缓解了它的不适,随後又握住那跟金针反复的在露眼中抽插。冉玉浓好不容易适应了有异物插入自己分身中的胀痛,现在又不得不面对那处内里最敏感之处被一次次划过。当下忍不住叫出了声“嗯~~~啊嗯~~~~”,声音妩媚婉转,饱含春意。那粉茎也已经变硬了起来。赵豫捏了捏下面的小丸,笑著说:“不过两天没做,宝贝这里也积累了不少嘛。”冉玉浓咬著唇看著他不说话,脸上却已经不自觉的媚笑起来。赵豫用手掂了掂可爱的粉茎,听著顶端叮叮当当的响声,索性俯下身去,用舌沿著粉茎上下来回的舔舐,更含住那处小丸吮吸。 冉玉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厉害?当下忍不住娇声喊了起来。只觉得前面涨得厉害,想要泄阳却被堵住了出口。内心的情欲无奈另想找个出口泻出。於是还含著一根药用玉棒的後庭媚穴,逐渐变得空虚饥渴了起来。可恨平日里在床上最善解人意的赵豫,今天却反复只顾舔著前方粉茎,对後面更想要抚慰的媚穴却是一点动作都没有。冉玉浓等了半天,终於开口说道:“崇……相公~!”这声相公叫的著实甜媚辗转,赵豫抬起头来,微笑著问:“娘子唤为夫何事啊?”冉玉浓害羞了一会,终於顶不住後面越发难忍的空虚和渴望,终於小声说道:“相公,我…我後面也要!” 赵豫笑了,直起身来,却是含住他一瓣唇逗弄吮吸,并磁著嗓子问:“娘子想要什麽?”一双手却只袭击那双被夹环蹂躏的厉害的玉乳,握在手里大肆轻薄。居然半点都不曾眷顾一下後面。冉玉浓急了,情欲之火被撩拨的越发旺盛,可就是怎麽都得不到纾解。终於哭了起来,抽泣著说:“我,我要你。我後面好空,好痒,拜托相公填满它!”这在平常,他是绝对不会说的。可是今日实在是忍受不得,只有抛弃了羞耻喊了出来。赵豫得意的笑了,他问:“你想要?”冉玉浓楚楚可怜的点点头。赵豫却解开自己裤头,放出猛兽,指著它对冉玉浓说:“可是怎麽办呢?为夫这里好像还未准备好。要不,你想法让它快点硬起来?”冉玉浓瞧了那狰狞之物一眼,面红耳赤的说:“我…我不会做。你又没教过……” 可不是,平日里的床事一向都是赵豫采取主导。而他存心要让冉玉浓通晓风月并沈迷其中,自然是百般花样的伺候著,生生把个单纯孩子养的颇有些床上淫娃的风采。而对赵豫来说,瞧著心上人只能在自己身下柔弱的任自己摆布,并在自己的拨弄下浪态百出,就已经足够他满足的了。自然不会让他学著伺候人。况且现在他被半跪著捆在床上,哪里能伺候人了?不过赵豫对他的要求从来就不高,当下温柔又淫邪的说:“别急,我不要你做什麽,你只要叫就好了。乖乖宝贝,你的叫床声就是这世上最好的春药。每次都能让为夫雄风大振,来,叫啊!” 冉玉浓没想到他会提出这个要求,顿时为难。平日里无论他叫的如何放肆浪荡,都是到了情热意熏之时顺著天性喊了出来。现如今真正儿八经的要喊出来,却是怎麽都找不到调。只好对赵豫说:“这样,我喊不出来。”赵豫心里明白,於是又握住他一只玉乳大力揉捏,又勾住那只夹环用力拉扯。果然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叫。赵豫笑著说:“这样不就叫出来了?”冉玉浓顾不上理他,仰著脖子叫的欢。 这冉玉浓在床事上确实有著无以伦比的天分。比如这叫床功夫赵豫从来没有悉心调教过,却做得如此出类拔萃。他本来声音就结合了少年的清朗和女子的娇媚,又天然带点低低的磁哑,又加上是在少年未知世事时就被赵豫开了苞破了身。之後更是日夜辛勤耕耘著,自然养出一股天然的风流浪荡。偏偏又是冉玉浓自己懵懂的很。被赵豫弄得舒服了,就会按照心思纵意表现出来,全然不知收敛。一声声媚吟娇啼,可称婉转动听,直攀上梁 分卷阅读154 。又像一只小手,最能勾起男人的欲火来。赵豫极爱他这在床上淫荡又无辜的反应,每每都会中招抱著他抵死操弄,今日也不例外。被他几声浪叫给彻底的撩起火来,当下便大力揉捏他双乳并粉茎,更是间或在腰侧大腿内侧摸一把掐一下。冉玉浓哪里受得住,一声声叫的更是动听动情,後来更是忍不住赤裸身体往他身上厮摩。 赵豫就这麽调弄了一会,见冉玉浓面上已是意乱情迷。探出一只手来摸向那後庭媚穴,却惊讶的发现那处居然已经如初绽的花蕾,蠕动著张开了一些,手指更是沾到一些湿湿的东西,疑惑的收回手来一看。指尖上面沾著一些晶亮的淫水,并散发著淡淡的幽香。赵豫一愣,随後明白过来,只狎昵的举到冉玉浓面前给他看,说道:“宝贝看来已经颇有些道行了,居然能自行沁出淫水来润滑了。呵呵,看来再过不了多久,宝贝就能被为夫调教成天下第一淫器了。可惜啊可惜,为夫独享如此尤物却不能向天下人炫耀一番。真是可惜。”冉玉浓双眸荡漾著春水,面色赛过桃杏。只痴痴的望著他,喊了声:“相公,快点!” 这样以来,赵豫哪里还忍得住?当下往那媚穴里插入两指。顿时激起冉玉浓狂乱的回应。他激动不已,忙往後送著臀,媚穴小口更是纠缠著上来,想要将手指死死缠住不放。赵豫费了好大功夫,才能将夹著药用玉棒的手指抽出。手指一离开,媚穴顿时又空虚了起来,冉玉浓不依的喊了一声。赵豫拍拍他的翘臀,笑著说:“乖,今天该是你先来。”说完,舒舒服服的躺在冉玉浓身下,拉开他双腿跨坐在自己腰上,悠闲的枕著枕头,笑眯眯的对冉玉浓说:“来,自己坐上去。” 冉玉浓有些怯生生的,这样被绑著吊著,况且全身一丝不挂。而眼前的男人却衣著完整,只是稍稍解开裤头放出那孽根,又一派悠闲的等著自己主动。一双眼角斜飞的朗目此刻满是情欲。怎麽都这麽的让他羞耻又亢奋呢?停了停,他终於有了动静。先是微微抬起身体,臀部移到已经一柱顶天的肉刃上方,随後看了看赵豫,得到他鼓励的眼神。终於下了心,缓缓的坐了下去。 那肉刃一借力顶开媚穴,迅速引起一阵席卷全身的酥麻爽快感。冉玉浓情不自禁的叫了一声,已经尝到甜头的妖娆尤物当下迫不及待的坐了下去。待到完全坐下,冉玉浓忍不住喊了声:“好深啊~~”,借著这上下体位的长处,这肉刃在媚径中深埋,让冉玉浓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快感。绯若桃花的脸颊上不自觉带上了欣悦陶醉的笑容。赵豫还要使坏,故意伸手去拉扯他乳头上的夹环,引起一阵阵刺痛让他稍稍回过神来,追问:“如何?这感觉更加销魂吧!”冉玉浓脑子被搅得混沌,当下就点点头,说了句:“是!” 可是那包含著硕大肉刃的媚径却又不安分了。已经身经百般调弄,变得越发淫乱放肆的地方怎麽会仅仅满足被这样轻描淡写的占有?最初被填满带来的快感逐渐退去,敏感的媚径酥痒难忍,连带著全身都不舒畅了。喧嚣而上的是身体被狠狠侵占狠狠蹂躏的渴望。好一会不见赵豫动作,冉玉浓急了,睁开眼水汽氤氲的望著赵豫,大胆又楚楚可怜的说道:“崇光,你动一动好吗?”赵豫一扬眉,故作不快的问:“你叫我什麽?”冉玉浓立刻明白过来,忙改口道:“相公,求您动一动吧。妾身里面,好痒,好想要!” 赵豫佞笑了一声,伸手去阴邪的握住冉玉浓还插著金针的粉茎。一面把玩一面漫不经心的说:“为夫今日也有些倦了,现在懒得动。娘子若是要,还请自己动动身子吧。”冉玉浓瞪大了眼睛,为难的说:“我不会啊!”赵豫伸手去拍拍他的翘臀,不轻不重的几下,响起了响亮的拍打声。听起来让满床的淫靡香豔又更增进了一分。赵豫见他还是懵懂,索性伸手去抽起那根金针,随後又快速的插回。那露眼本来就是一个最脆弱所在,哪里是禁得起这样戏弄的?冉玉浓尖叫一声,身体迅速动了一下。这一下就连带著体内的肉刃也已经动了,将已经饥渴难耐的媚径狠狠的划过一下。冉玉浓“哎呀”一声,原本因粉茎而起的不适立刻变为快感的愉悦。 经这一下,冉玉浓立刻开了窍。当下他便举一反三,立刻扭著腰身在赵豫身上耸动起来。果然,这样行房不但插入的深,更加显得肉刃对媚径的蹂躏凶猛无比。冉玉浓一次次直起然後坐下,让媚径一次次被大力深入的侵犯,更是按著赵豫的指挥,扭著腰臀含紧那肉刃前後摆动著,只将那凶狠物事激得越长越大,只将自己的媚穴都撑得发疼了。情酣欲浓时,嘴里更是开始胡言浪语起来“啊好深啊~~好大~~相公你好大~~啊我要被撑破了啊啊啊~~嗯啊~~~相公啊啊~相公~~~”身体不断的颤动扭动著,连带著胸前和粉茎上的铃铛叮叮当当的响个不停。 赵豫看著心爱的宝贝就这麽毫无遮掩的在面前一展淫货风情,在自己的调教下由青涩少年日益蜕化成极品床上尤物,更是心花怒放。当下毫不客气的享受自己的辛劳成果。伸手去在冉玉浓身上又摸又掐。後来干脆直接在他双乳,侧腰上揉捏,更是空出一只手来赏玩那可怜的粉茎。冉玉浓感受到他的亵玩,却因羞耻而而体验到更多的快感。当下腰臀扭摆的更加用力,叫床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声声入耳,柔媚放肆,更有各种源自天性的天然淫荡,只逗弄的赵豫也越发激动。当下不满足於冉玉浓这小小动静。干脆扶住他的臀部,狠狠的挺腰向上刺去。正好与冉玉浓向下的姿势相遇。当下只将冉玉浓差点弄得一时爽翻过去。而赵豫更是毫不迟疑,接连几下狠狠的连刺,让冉玉浓无力招架。只能颤抖著腰身,大声的娇吟浪叫起来。一双长腿更是舒服的直了起来,脚背绷成了一张弓。恰好贴到了赵豫脸颊两边。 赵豫在床上能是个好人?当即伸手抓过冉玉浓一只脚,开始亲吻舔舐他的脚心。要知道脚心也是人最细嫩最敏感的地带。哪里受得了他这一下下的舔弄?冉玉浓立刻尖叫了起来,连带著本就直直竖起的粉茎也有了动作,开始剧烈抖动起来。那堵住露眼的金针也跟著微微的抽动起来。过一会冉玉浓喊道:“我要去了,快把他抽出来,快!”赵豫立刻将那金针抽出,几乎就在转瞬间,那粉茎立刻颤抖著吐出花露来。於此同时,後庭媚径内里发生痉挛,将包裹在内的肉刃绞紧,顿时引得肉刃也把持不住射了一回。 第一回合的出精让两人都出现了暂时的失神,冉玉浓 分卷阅读155 有些懒懒的瞧著赵豫拿过枕边的手巾擦拭自己刚刚沾满了两人小腹的精水。随後又将深埋在自己体内的肉刃拔出,又开始清理自己还未合拢的媚穴小口里流出的淫水。以为这一次就算完了,当下有些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可是奇怪的是,赵豫将两人身上的情欲污痕全都擦拭掉了後,却并不给他松绑。冉玉浓奇怪,就说:“你先给我解开啦!”没想到赵豫却从那装著一堆器具的盒子里拿出一只大小适中的玉势,随後点点他的鼻子,说:“宝贝今天不乖,得好好教训教训才是!”说完,居然是要将那玉势往他媚穴里送。 冉玉浓吓坏了,喊道:“我哪有不乖?”赵豫挑眉笑道:“没有?那你刚刚为什麽会突然收紧了你下面那张小嘴?别用你情不自禁来糊弄我,为夫与你交合了这麽多次,对你的身体反应,可比你自己熟悉多了。”冉玉浓听了,立刻心虚。刚才他确实动了点小心眼。纯粹是一个刚刚自得学了新招的学生要在授业老师面前卖弄一番。他也不想想赵豫那是什麽人?能这样就被糊弄过去了?当下就要对他好好惩戒一番。二话不说,就将那还略显冰凉的玉势插入到媚穴之中。 媚穴里还沁著淫水做润滑呢,那玉势又不大,进去的并不费力。可因刚刚结束的交媾而火热的媚径猛一下受了这麽冰凉的东西,顿时剧烈收缩了一下。冉玉浓忍不住喊道:“不要,不要这个,太凉了,硬邦邦的不舒服。”赵豫邪笑著握住他一只乳在手中揉捏,说:“没关系,宝贝的身体这麽火热,一下就可以把它捂热了。”说完更是握住那只玉势反复的在冉玉浓媚穴中抽插。且他熟知冉玉浓身体内里的弱点,每次都在进入的时候可以顶著敏感的媚径划入。次次挑逗著媚径,将它烧的越来越旺。原本是急切反对的冉玉浓渐渐的声音逐渐转变成连绵呻吟。而前面双乳上的夹环被取下来一只,已经被夹得红肿的乳头被赵豫低头张嘴咬住,在嘴里牙间反复啃噬撕咬吮吸。当下便更是激起冉玉浓大声的痛呼呻吟起来。这样三分痛却又有七分快的呻吟更是容易激起男人兽欲。赵豫起了劲,双手都不停。後方握著玉势对那媚径进行著更加猛烈的攻击。前面一张嘴反复的蹂躏可怜的乳头,更是来回轮流握著一双乳大力搓揉。 冉玉浓大声的叫著喊著,双臂已经发麻,可却因这稍显欺凌的姿势更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新鲜快感。他嘴里含糊喊著求饶的话,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往赵豫怀里倾倒。後庭更是一次次试图收缴在内里抽插的玉势。赵豫对他身体的每一处变化都能及时感觉到,当即抬头调笑道:“瞧瞧宝贝现在的浪荡模样,若是能画成春宫册子,必是要抢尽同类风头啊。”冉玉浓迷迷糊糊的没听明白他的话,只是胸口乳头少了抚慰,便更加往他怀里磨蹭。赵豫一笑,低头又继续去折磨那已经肿大的乳头。 突然,不知道那玉势是顶到哪里了,冉玉浓瞪圆了双眼,意识也稍稍清醒了些。忙喊道:“停一下,快给我解开。快!”声音如此急切,让赵豫纳闷的抬起头来问:“怎麽了?”冉玉浓急的要命,可看赵豫像是不给个解释绝不答应的模样。只好小声的说:“我…我要小解!”赵豫一愣,转而诡异的笑了。看看冉玉浓窘迫难当的表情,故意说:“小解有什麽不好意思的,就在床上解决就可。你等等,我让她们送个夜壶过来。”冉玉浓羞红了脸,喊道:“这种事怎麽能当著人面前做呢?”赵豫却握住他的粉茎,说:“娘子什麽羞耻事没当著为夫面前做过,这与之相比又算得了什麽?”当下喊著外面伺候的琦月,叫将他昨日拿过来的夜壶送来。 待到琦月隔著帐帘将夜壶送过来,冉玉浓睁开眼一看。当即傻了眼。那夜壶乃是用黄金打造,造型别致,赫然是曲腿横躺的裸女。且裸女的双乳与臀部做的尤为夸张。那入口就是在裸女大张双腿露出的阴户。若是想要使用,就必须将肉根伸进那阴户之中。赵豫居然还一手拎著那夜壶,一手掂著冉玉浓粉茎调笑道:“如此说,这也算是给你开开荤,用用这小家夥,不至於让它太寂寞了。”冉玉浓几乎要羞死,忙躲著说:“不,我不用这个。”赵豫提著夜壶,不管他的抗拒。硬是将粉茎塞入那阴户处,随後像哄孩子样说:“乖,快解吧,完了我们好继续。”冉玉浓死命摇著头,说:“我才不用这个呢。”当下不顾越来越难忍的尿意,只是憋著。 赵豫继续哄到:“乖,别闹脾气。这东西可是我特意为你做的。你要是不用,可就浪费了我一片心了。”冉玉浓红著脸,呸了一口,说:“都是坏心!”赵豫故作委屈的说:“娘子要这麽说,可就真伤了为夫的心了。”一只手却悄悄的握住露在那媚穴口的玉势手柄,突然发力,抽出又狠狠的往内里某处刺了进去。冉玉浓惊叫一声,提防失手,顿时觉得小腹一舒展,已经听到有清晰的水花注壶的声音。冉玉浓想停止,可已经开了防的哪里还停得了?赵豫更是在後面用玉势顶著媚穴中那一点,让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尽数小解在那个淫荡夜壶里。 直到夜壶里再未发出声响,赵豫才将它拿开,唤侍女又拿出去倒了。冉玉浓急了,喊:“你怎麽让她们拿去了?这多不好意思啊?”赵豫一面用湿热的手巾为他擦拭还沾了点尿液的粉茎,一面嗤之以鼻的说:“傻东西,她们对这种事早就做惯了。不说别的,就你现在当著她们的面再叫床几声,你看她们的脸色会不会变一下?”冉玉浓顿时就无语的红了脸。赵豫瞧瞧他的模样,心中肆虐之心立起,随後淫笑著说:“刚刚只是小惩,现在为夫要亲自对你大诫了。”说完,又从那堆不正经的东西里拿出一样来。冉玉浓一看,不过是个平平常常的有大钱大小的圈,怪的是圈的边缘上居然有一圈长短不一的绒毛。本著不懂就问的好习惯,他问:“这是什麽东西?” 赵豫得意的瞧著他,说道:“这羊眼圈可是上等神器。待为夫演示一遍,娘子便知道它的神奇之处了。”说完,就将那羊眼圈套到自己已经又开始挺立起来的刃尖,随後伸手将冉玉浓的胳膊接下来,放置在床上平躺。将他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随後冲著有些忐忑的冉玉浓一笑,说:“好好享受吧!”地下肉刃已经顶开媚穴口缓缓推了进去。仅仅只是这样轻而微的推入,居然让冉玉浓突然大声喊了出来,随後身体立刻剧烈抖动了起来,腰臀更是像筛 糠一样。赵豫得意一笑,说:“我没骗你吧?” 冉玉浓哪里 分卷阅读156 还顾得上回应他,只能睁大的双眼,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试图稍稍缓解者让心跳都快停了的剧烈快感。真是太不可思议了,那羊眼圈划过穴口时,带来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酸痒的感觉,那绒毛极有韧性,不比平日里他用来清理媚径的软毛柔软。却感觉像是用毛刷瘙痒一般。可媚穴内里最最脆弱敏感,哪里挺得起这种刺激。当下冉玉浓被激得失态叫了起来。赵豫不为所动,继续缓缓的挺入。所过之处统统被那神奇的羊眼圈搔过,立刻被刺激的极度亢奋起来,导致穴内淫水涟涟。而冉玉浓已经受不了的泄了一回精,此刻更是大声浪叫起来“啊啊,好棒……好痒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哈~~~好棒~~别那麽快啊哈~~~”随著赵豫进入的越深,他身体抖动的越来越厉害,到赵豫终於完全将肉刃挺入他媚径之中,冉玉浓已经全身失力,双腿无力的从他肩膀上滑下,被赵豫索性折成两截,压著到了他头边。 赵豫瞧他这幅彻底的浪娃作态,心中大为自信得意。在那潮热紧致之地稍稍停了一会,便缓缓的,小幅的动作了起来。这下冉玉浓便更加的亢奋躁动了。他仰著头大声的喊著,哭著叫著,媚径因极度的兴奋一次次无规律的收缩痉挛。却让那羊眼圈划过的感觉更加清晰敏感,由此又带起新一波几乎要把人逼疯的快感。他胡乱摇著头尖叫著,喊著谁都听不懂的话,媚径深处越来越酸软酥麻。冉玉浓甚至怀疑下身已经由血肉之躯化为一滩春泥,要不然为何一点感觉都没有。唯独那一阵阵的销魂滋味,正在将他逼入畅快之地。 不过是过了两三盏茶功夫,他居然就连著射了三回。媚径里更是淫水泛滥胜春潮。待到赵豫觉得自己那物事也被勒的疼了,竭力摆脱已经淫荡至极的媚径纠缠,缓缓的从内里退出来。一股淫水就从穴口中涌出,而冉玉浓在一声惊叫以後,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软在床上不动了。赵豫瞧了瞧那从媚穴中涌出的淫水,分量比以往那次都多。想了想,终於明白过来。当即压上冉玉浓身体,鼻尖对著鼻尖的调笑道:“看来,宝贝你想要彻底爽了,原来还是要经过这下面小穴才行啊?如此说来,为夫的一番辛苦都有了回报,真是可喜可贺啊!” 冉玉浓微张著嘴,呆呆的望著他。对他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赵豫也不在乎,拉开他双腿。再次狠狠的挺入,这次只能换来冉玉浓一声小小的哼吟。赵豫不管,一面抽插一面喘著气笑道:“刚刚为夫将宝贝伺候的舒服了,这下宝贝也该回报一下了吧?”当下一次次,雄壮有力的往那媚穴深处撞去。冉玉浓已经脱力的身体无力的躺在他身下,只能仍由他摆布,嘴里小声的喘息呻吟,间或哑著嗓子娇吟一声…… 诱拐 发文时间: 07/15 2010 -------------------------------------------------------------------------------- 好了,玉浓宝贝被赵大禽兽彻底的定型了~!!! 这样一场畅快淋漓的调情交合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时辰,待到赵豫终於粗喘一声泄了阳精,冉玉浓已经彻底的失了神瘫了身,床上也被弄得一片狼藉。俯在冉玉浓大汗淋漓的身体上,稍稍恢复了力气。赵豫懒懒的出声,唤人伺候沐浴。底下人早就备好了兰汤,当即就挽起了床帐,驱散满床的淫靡气息。赵豫用锦巾裹了冉玉浓身体,便抱著他去沐浴了。待到沐浴完毕,冉玉浓已经昏昏欲睡,赵豫便带著他,一起上了已经收拾完毕的床上休息。 这一觉就睡到了掌灯时分。等到两人醒过来,都是饥肠辘辘。於是便传膳。冉玉浓身体酸软无力,只好半靠在床头,赵豫命在床边摆案,自己与冉玉浓共食。冉玉浓无精打采的依靠在床头,本无甚出奇的长相却奇异的透著一种靡豔。莫说是赵豫,连一旁伺候的清月她们都瞧著面红耳赤。赵豫一边心神荡漾一边暗暗自得:若不是我的卖力开垦,哪里能得这宝贝豔光现世?於是便在那里得意洋洋。到了晚上,为了巩固自己的辛劳成果,更是拉著冉玉浓求欢。冉玉浓本来不算太肯的,可是禁不住他缠,只有半推半就的让他又得了逞。一晚上的娇喘低吟,辗转反侧,肆意逐欢。待到第二天起来,更是妖豔风情的紧。搞得为他上妆的皓月都不太好意思直盯著他的眼睛了。 而自这之後,赵豫却变本加厉起来。他自得在宝贝身上取得的成果,更希望对宝贝的调教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於是冉玉浓就倒霉了。藏在床榻壁橱里的各种淫具和春宫图册越来越多,两人行房往往要折腾个近两个时辰。破瓜之夜的温柔体贴荡然无存,现在赵豫在他面前就是个索求无度的发情禽兽。只将各种手段一样样的往他身上招呼,不把他欺负的哭叫到晕死过去决不罢休。每每还要在紧要关头故意停了,问:“喜欢这样吗?喜欢相公吗?”那个时候他能怎麽办?只能哭著喊:“喜欢,喜欢!”那厮还要反复确认,这才满意的给他个痛快。 晚上就算了,可是就连白天赵豫都不肯放弃一丝机会。冉玉浓发现现在能在他面前保持衣著完好是件越来越困难的事。赵豫现在惯做的事就是,将他抱到腿间,然後拉开衣襟,除去裹胸,褪下底裤。随後反复爱抚亵玩他的身体。尤其是一双乳,更是赵豫的最爱。整日不是含在嘴里吮吸奶水,就是握在手中揉捏。偏偏冉玉浓又是个天生的床事胚子,又被他日夜不休紧锣密鼓的调教著,早就不是一年前那个单纯少年。每每被他催动了情欲,赵豫却偏偏要用玉势抽插按摩他後庭媚穴的方式,让他身体一路亢奋舒畅,最後得到真正的纾解。就这样反复这样做了几个月,冉玉浓已经被完全定了性子,在情事中不被抽插媚穴就决不能得到真正的满足。 赵豫自满之极,终於有天得意洋洋的跟冉玉浓抱怨道:“枉我费劲将你调教成如此尤物,可恨却不能四处彰显一番,这简直就比锦衣夜行还要遗憾呢!!”想了想干脆眼前一亮说:“要不干脆我们也出一本春宫册子。你摆姿,我作画。大不了掩了你我相貌,必能流传千古,成春闺宝典。”冉玉浓知道他不正经,却不知道原来他可以不正经到如此地步。终於怒道:“你这人也太荒唐了。前段日子我体谅你是在军营里憋闷太久,一直都事事由著你。可现如今都这麽久了, 分卷阅读157 难道你还不得满足吗?天天拉著我…拉著我这样胡闹,成何体统嘛?”他跟著女官学些女训妇德,不知不觉说话也带了些训诫的味道。 赵豫瞧他衣冠不整的靠在自己怀里,一只乳头还被自己以拈花指捏住。明明已经两腮泛起红晕了。居然还竭力挺著一张正色的脸来教训自己,当下只觉得有趣。於是指尖下的功夫更大,惹得冉玉浓忍不住吐出一声娇吟,声音一出,一张脸就有些摆不住了。赵豫却笑吟吟的开导他说:“我们不过是玩些闺房之乐,这是普天下所有情深意重的夫妻都会做的事情。又有什麽可指责的?”这一番歪论一出,果然让冉玉浓傻了:“天下夫妻都会做这种事?”想了想又觉得不对,说:“胡说,就算他们会做,怎麽会这样天天不知节制的做?你又哄我。”赵豫却反问:“你怎麽知道不会天天这样做?你问过他们吗?”这下冉玉浓就哑口无言了。 赵豫暗地里奸笑,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说:“你为妻我为夫,行这周公之礼,享闺房情趣是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况且知好色则慕少艾!能对娘子你起了色心,才能证明你夫君我乃堂堂大丈夫也~!”赵说完又要拉扯他衣裳,冉玉浓急了,扯紧衣襟不从。不料赵豫耍了贱招,伸手探入他裙下握住其粉嫩分身。分身被持让冉玉浓大惊,不敢再动。於是赵豫很轻松的将他上身衣物剥下尽数堆在腰间。 窗外豔阳高照,正好将窗边的冉玉浓身体照个清楚。赵玉贪婪的欣赏著怀中人的美丽裸体,下腹紧了又紧。只见冉玉浓的肤色白皙之极,细细瞧下来竟挑不出一点瑕疵,被火辣辣的阳光一照,更是闪著莹莹柔光,恍惚间瞧著就像真的是雪堆出来,顷刻就会融化。可是雪人怎麽会有这样的温香?又怎会闪著这样迷人的生机?最最重要的,雪人怎麽会被他轻轻爱抚便全身泛著粉色? 香软的身体无依的靠入他怀中,冉玉浓微张著嘴喘息著。赵豫惬意的欣赏著宝贝在怀里的风情,双手一刻不停的拨弄著,爱抚著。无论是饱满的双乳,还是柔韧的腰肢,或者是精致可爱的粉茎。在情事上还是个小雏儿的冉玉浓怎会是他的对手,没多久就在他对腿间粉茎的几下套弄下轻声尖叫中泄了出来,溅了他一手。 冉玉浓面红耳赤的看著赵豫手中缓缓变成透明的浊白,窘迫的几乎抬不起头来。赵豫却最喜欢他这个样子,故意当著他的面,将那浊液嗅了嗅,然後说了声:“怎麽带点酸味?”说完,干脆伸到他面前说:“闻闻,是不是?”冉玉浓怎麽会这麽做,只羞得将头死死的埋在他肩窝里不肯抬起。赵豫瞧著,嘿!连脖子都红了,当下不可抑止的大笑起来。冉玉浓听到他的笑声,更是羞得很了,几乎都要哭了起来。 赵豫笑了一阵後停了下来。然後推推冉玉浓说:“宝贝,别闹了,快来给为夫擦干净,否则待会不知道还会弄脏什麽呢。”冉玉浓终於勉勉强强的抬起头来,瞧瞧已经变成透明凝固的浊液,又是一阵心慌。忙扯来一块丝巾,将赵豫的手拉过细细的擦拭起来。赵豫眯著眼瞧著他,神态活像一只抓住老鼠的猫,咸湿的目光在半裸的身上上下打量,寻思著待会从哪下口比较好。瞧著瞧著,那粉粉的乳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玉浓这双乳生的实在是完美,形若蜜桃,乳尖就是那桃上的一点粉。赵豫越看越爱,一口就将它咬住。冉玉浓“哎~”一声,赵豫干脆伸手将他另一边的乳房也握在了掌中。嘴里用力吮吸,玉乳经历过生产,奶水量比平日了多了许多。顿时就有大股涌入赵豫嘴里,赵豫痛快饮下,然後大赞:“好甜!”冉玉浓羞涩难当,可奇怪的是,心里隐隐却有种古怪的爽利愉悦感。怎麽会?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羞耻之事居然他还会感到隐隐的满足喜悦?难道,他其实也是个放肆淫邪之人?冉玉浓胡思乱想,嘴里居然不自觉说了出来:“不,我不是个放浪的人。” 赵豫听到了,亲昵的贴冉玉浓的脸颊,亲了亲问:“胡说什麽呢?”冉玉浓摇摇头,老实孩子几乎要哭出来了,泪汪汪的望著赵豫说说:“我变了,现在我被你这样,只会觉得高兴快活,怎麽会这样呢?”赵豫一听,笑眯眯的说:“宝贝都想到哪里去了?你我现在做的,只是天下所有夫妻都会行的闺房之乐,所以你当然该觉得高兴。若是不会高兴满足,只能是两个原因”他故意顿了顿不说了,果然冉玉浓急著追问:“是什麽原因?”赵豫买了卖关子,见冉玉浓已经傻傻上钩,便说道:“这其一嘛,就是娘子你不喜为夫,不愿与为夫亲近;其二嘛,就是为夫功夫不行,让娘子你不能满足快活起来。难道,娘子你想做这二者之一吗?”冉玉浓一听急了,忙摇头说“没有……我怎麽会这麽想…” 赵豫干脆追问道:“那你心里是怎麽想我们这事的呢?”冉玉浓想了想,诚实又难为情的说:“其实,每次跟你做那事的时候……我都是很快活的…...我觉得……你把我弄得很舒服,虽然有时候会有些痛…..可最後还是很舒服,而且每次你过来的时候,我也不是不愿意…..”说完脸又红透了。赵豫心中大乐,忙抱著他说:“如此说来,娘子你心里就有了我,我们合著天生就该做夫妻的,既如此,那这闺房之乐就更该痛快试一试了。”说完干脆将他仅剩的衣服一并扯下,於是冉玉浓便玉体横陈於一副色眼下了。他有些不安,望望外面的日头,问:“可这还是白天呢。他们说,白日不可宣淫。咱们这麽样,还是不太好吧,要不……要不等到晚上,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说完脸羞得堪比熟透的苹果,让赵豫看著动了食欲,干脆在上面咬了一口。 不过现今的宝贝还不是个大大方方的人,最好还是慢慢来。赵豫想了想,问:“我问你,是谁告诉你说白日不可宣淫的?”冉玉浓想了想,却想不出来,索性摇了摇头。赵豫正色道:“道听途说之事怎麽做得了准?为夫现在告诉你,闺房之乐不分日夜,讲的是个随性。夫妻之爱乃是人之天性,怎会受这教条约束。宝贝先前未知世事,现如今也读了些书也该长些见识才对,否则,不就白费了你的先生与为夫的一片苦心吗?”冉玉浓一听,觉得好像很有道理,这样一想,到更显得自己想法不是了。於是也是急了,忙道歉道:“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赵豫摇头说:“也不怪你,你出嫁时无母能为你指点。你那先生是位女子,只能教你明白道理,这种闺房隐私之事也是不方便提的。既然别人不能胜任,少不得我要多多在这种事上为你费心开导了。 分卷阅读158 ”冉玉浓感激万分,抱著赵豫感动的说:“崇光,你真好。”赵豫笑眯眯的回答:“宝贝,别这麽说,都是为夫应该做的。”想著冉玉浓也不可能真的去外面到处向人求证这种事情。这以後还不是任他摆布,想著这之後的快活日子,他不由得浮想联翩。冉玉浓大惊,喊道:“崇光,你怎麽流鼻血了?” 赵豫抹了抹鼻下的一条血水,镇定的说:“没什麽,憋得!”冉玉浓不解,赵豫好心解释道:“若娘子再不肯与我行房合欢,估计待会还会再流一条。”冉玉浓满脸的惊慌担忧立刻变成了羞涩,他难为情的说:“那……那待会,你动静可要小点。别让别人听见。”赵豫心里想著小傻瓜你每次到最後关头那叫的叫一个余音绕梁三日不绝,这屋里谁听不到啊?面上还是笑著回答:“好!”反正屋里都是些亲信可靠嘴严之人,所以他也不在乎。 老实的冉玉浓,便不再挣扎。由著赵豫将他压在自己身下,分开他修长双腿,然後解开自己裤带,竟是连脱衣服都猴急的等不了,露出肉刃就要挺枪杀入。进入的那一刻冉玉浓身体一震,“嗯~”的一声,眼前开始出现赵豫放大兴奋的脸。索性闭眼不敢看了。赵豫却不满意了,哄到:“宝贝,把眼睛睁开,看著我,否则你怎麽知道为夫现在心情如何?为夫又怎麽知道宝贝你高不高兴?”连声哄劝,冉玉浓终於张开了双眼,怯怯的盯著赵豫不放。赵豫被这眼神激得又次兴起,再加上宝贝下面那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要放肆热情的多,在床事上更是领悟力极佳,极能举一反三,融会贯通。赵豫便再顾不得哄骗老实孩子了,更大的拉开他双腿,连连顶入。只把冉玉浓操弄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冉玉浓想著他的话,也开始逐渐放开手脚,任他作恶。遵循本能的扭著白嫩嫩的身子喘息呻吟著“啊~啊哈~~慢点~慢点我受不住了~~~啊哈~~啊舒服啊啊啊~~”他自己只能在赵豫掀起的滔天欲海中无助挣扎,却不知自己这清纯又带著无知淫荡的风情更是撩拨得赵豫同样招架不住,他一面咬著牙死命抽干著,一面大喊著:“宝贝……噢宝贝……你这迷死人的妖精……哦……给你,都给你……妈的爽翻了…老子真是走了大运了哈……”一激动连幼时学的几句粗话都出来了。两人就这麽著快活得共赴巫山,行云施雨,同登人间极乐之地。 於是他的宝贝就这麽著被他哄著拐著一路朝著他期望的那样变化过去。因赵豫每日乐在其中的调教,冉玉浓身体日益敏感淫荡,稍稍撩拨便会亢奋起来。偏偏面对越来越容易在面前浪态百出的自己,赵豫总是居心不良的赞叹,鼓励著,接下来会用更加变本加厉的来玩弄他的身体。 他是不是受骗了?偶尔冉玉浓昏昏沈沈的会想著:寻常夫妻的闺房生活真的会是这样放肆的吗?可是这个念头没起多久,便被连绵不绝的缠绵快感给消无声息的带走了。只能无助的沈浸在赵豫掀起的欲海中随波逐流。而赵豫,瞧他这一副根本离不得男人的样子,放了一半的心,终於不在提防身边的一群俏丫鬟,专心致志的阻绝一切男人接近冉玉浓了。 闻变 发文时间: 07/17 2010 -------------------------------------------------------------------------------- 偶尔的时候,他们两人还会选择在灵犀馆旁的庭芳水榭练剑习武以作强身健体。这对冉玉浓来说,是理所应当的。天天做女人样躲在闺房里调脂抹粉不是他的爱好。况且师傅教的拳脚功夫可不能随意荒废,於是有空一定要去踢腿下腰的练上一会。而赵豫,自幼所受的教养就有习武一项,府里更是有自己的练武场。但自从旁观了一场冉玉浓习武後,就变了习惯。也喜欢到庭芳水榭来和冉玉浓一起练习,并多多鼓励冉玉浓不要疏於武艺。 冉玉浓不明就里,只以为赵豫也喜欢习武。却不知赵豫心中另有九九:怪不得宝贝在床上柔韧性如此之好,张腿扭腰摆臀样样都做的如此惹人,再匪夷所思的姿势都难不倒他,原来全是基本功的功劳。既如此,那就稍稍耽误一些两人欢爱的功夫,多鼓励他练习,将这妙人身体的优势保全下去,以期日後能共享人间欢爱。所谓“磨刀不费砍柴工”嘛!至於自己呢,就更该多多练习,将这强健的身板保持下去。否则要是情正浓时,宝贝大张著腿催自己快点进去,结果自己悲催的没了力气,那不是大煞风景?於是也是很认真的练武强身。於是两人相互勉励著,过著修身、享乐两不耽误的健康幸福生活。 就说这日,两人又来到水榭临水对剑。冉玉浓很是认真,出招都颇为用功。而相反,赵豫却有些调戏意味了。瞧著一身水粉单薄劲装将冉玉浓衬得英姿飒爽,於是颇有些心猿意马起来。几次出招,招招剑指冉玉浓身上敏感处。冉玉浓无自觉,终於一个漂亮的剑花,挑了赵豫手中的剑,随後指向他的咽喉处。得意洋洋的说:“你输了!”赵豫微微垂眼瞅了瞅制住自己的三尺青锋,点点头说:“嗯!确实。”随後朝冉玉浓挑眉笑了笑,说:“不知王妃想如何处置我这手下败将啊?”手已经拨开剑锋,伸臂去一把揽住冉玉浓腰身。旁边伺候的清月看到了,忙带著一群侍女轻手轻脚的垂下竹帘,退出了水榭。最後清月亲自关了门,透过镂空花纹,可见王爷已经将王妃抱起放到临水一面的廊椅上。清月不敢多看,快快的退开到四五丈远候著。 水榭处没多久便断断续续的飘来了些许声音。细细辨别,是急喘,是低吟,是正处极乐的凡夫所做的最真实的反应。清月这段日子一直伺候著,早就习惯了。只是暗暗笑著王爷在王妃面前总是这麽猴急,半点都没有平日里的威严。又暗暗羡慕两人之间的深情。突然瞥见身边立著的表妹曼曼的脸,表情却有些恍惚。当下推了推她,说:“别走神,王爷事後是要叫人的。”曼曼被她推醒,神色却还是有些茫然,呆呆的冲著她点点头,又低头不语。清月瞧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是一阵心焦。 那可嫌可恨的陶丹枫终於走了,可也带走了她这个死心眼表妹的魂,天天都心不在焉的样子。正好灵犀馆有名侍女染病被送出去了,出了个空缺。姑姑便来求她,她也心挂著这个小表妹,便去求了王妃将她收了进来。指望她能在王妃面前好好伺候,争取个好前程,没想她还是整日浑浑噩噩的不知在想什麽。清 分卷阅读159 月焦急的瞧著曼曼,心里暗暗叹气。 而曼曼,呆呆的望著紧闭的水榭大门,听著内里偶尔拔高的娇吟声,心里却在想著她的公子。若是公子在,若是王爷是个常情人,对公子能一如既往的宠爱,该有多好?那样她就不用与公子分开,就那麽一辈子长长远远的伺候他,满足自己卑微的心思。可是,那已经不可能了。王爷娶了王妃了,公子被他抛之脑後了。往日的情分王爷淡忘了,眼里只有他的新人,那个和善的女子。而公子,可怜的公子,离开府里已经一个多月了,不知道他此刻怎麽样了? 而此时的陶丹枫,正伏趴在床上,哭泣喘息著。身後,陈渊死死的压在他身上,用腿间凶器,下死命的往他後庭干去。约莫干了两三盏茶功夫,终於一声满足的长叹。陈渊在他身体里泄了出去。并松开对他下身的钳制,让他也一泄如注。两人倒在了一处,随後陈渊稍稍缓了力气,又有了劲头,既然将陶丹枫翻了个身,又开始新的一轮。 陶丹枫失了气力,只能任他去了。仰躺在床上,心里琢磨著自己怎麽就沦落到了这一步。那一日他很顺利的就跟著陈渊离开了晋王府。随後被他安置在一处民宅。那处小院有三进,虽还算清净。论格局别说比不上自己旧居,就连在晋王府的居处都不如了。陶丹枫当即就有些不满,可也知道事到如今只能暂且忍耐了。当即勉为其难的住了进去。那陈渊也算是殷情备至,每天都来打扰,还为他找了几个小厮丫鬟并一对夫妻做看家使唤。陶丹枫虽嫌他无聊,可因以太久没被人殷勤奉承过,於是也算是不讨厌他的叨扰。 万万没想到,七八天後,陈渊带来一壶酒,说是上乘御酿。他不曾提防,喝了下去。当即便觉得不对,结果硬是被那陈渊拖上床破了身。他想要怒骂,不料那酒是在古怪,陈渊只在他身上几处敏感揉捏了两把,便让他失了气力只能喘息著承受了。於是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与那陈渊有了苟且一夜。待到第二日,他清醒过来,看著自己满身的狼藉,更是看著旁边安睡的陈渊便怒不可谒。当即就捶打著他要他滚。 陈渊被惊醒了,却并不十分慌张。当下只是极力安抚哄劝情绪激动的他。说自己只是为情所困做下这等事,并发誓一定会对他加倍的好来做补偿。开始他不不理会,一定要离开。陈渊揽住他问他要去哪?这一下就让陶丹枫迟疑了。是啊,他还能去哪?晋王府他是必定回不去了,家已经没了,白芍那里他也是绝对不去的。若说独自生活,要他折下身段去跟一群碌碌之辈一样讨生活,他也是宁死不受的。左思右想,他竟然真的是无处可去了。陈渊见他神色游移,明白他心中所想。当下暗暗大喜,知道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於是拉他躺下,并亲自为他清理身体。後更是围著他打躬作揖,百般的赔不是上小心。终於让陶丹枫消了怒火,心情平静下来。 既然已经决计留下,又与陈渊有了初次肌肤之亲,两人的关系便开始慢慢变质了。三天後,两人又滚到了一处。陶丹枫虽然不情愿,没想陈渊於这种事上也是把好手,几下调弄将他弄的很舒服,终於半推半就的受了。陈渊朝思暮想的人,一朝得了手,更是欢喜的不愿放手。每日都来与他颠龙倒凤,床第间山盟海誓发了不少。陶丹枫也信以为真,只觉得终生有靠,越发的放心下来。不过一个多月,除了对陈渊的态度依然骄矜,两人过起了犹如夫妻的生活。在陈渊的呵护下,什麽家仇的,终於成了他释下的重负。 这一日白芍好不容易找到了他,瞧他眼角眉梢皆是淡淡春意,勃然大怒。冷笑道:“我道哥哥这些日都在做什麽,原来是在这里快活起来了。哥哥要快活也不难。只是咱们的仇该如何去报呢?”陶丹枫想通关节,跟她说话底气也足了起来。当即淡淡的说:“人生一世,当若流萤一般,稍纵即逝。与其去费力捉住那虚幻的仇怨,不如眼在当下,努力活的随性自然些。”白芍大怒,吼道:“你要享乐倒是容易,可是我们父母的仇怨难道就这样被轻巧的放过了吗?” 陶丹枫不慌不忙,回答:“父母的仇,我也铭记在心。并曾经努力过想为他们复仇。可是,这世间之事,有多少是你我能力不可为?我不想短短的一生,全被仇恨占据纠缠。我也想父母大人在天之灵,必然不会愿意我们这一辈子困扰在这无望的仇怨中吧。所以白芍,我放下了,你也放下吧。”他这一番话,说的白芍是气的几乎撅倒。指著他连说了几声:“你…你…你……”终於狠狠的甩袖走了。陶丹枫见她走了,料想她肯定是不会再来了,心里也终於松了口气。从此安心过起了他的悠然日子。 又过了些日子,因赵璟病的越发厉害,不能理事,便下了旨,让赵豫代为监理朝政,并要六部协助。赵豫每日仍然要上朝,代著处理国事,於是很是繁忙,忙碌中对冉玉浓便更为思念。於是回府之後对冉玉浓便更加依恋。这日回了家,照例又抱著冉玉浓一阵调笑。将他底裤褪下大张著双腿抱到自己怀里坐著。并将一盒形态各异的玉势摆在他面前,定要他选择一只。冉玉浓咬著唇,媚穴里还含著他一只捣蛋的手指,实在是受不住撩拨。无奈下随手选了一只弯的。赵豫当即将他推倒在一张软榻上,随後拿起那只弯型玉势就要往里送。冉玉浓将宽幅裙摆撩起,面上含羞带怯,双腿却熟稔的朝著赵豫大张。眼瞧著赵豫用那玉势玩弄自己媚穴,心里却是兴奋不已。 要说这玉势特意做弯也是有意图的。赵豫将它调整好方向缓缓插入那媚穴之中。又因为它形状,进去之後头子却是顶著媚径一处的。赵豫来回试验了好几处,终於上面冉玉浓浑身一震,随即“嗯呀”一声媚吟。赵豫便知道找到地方了。当即握著玉势,扶著它并不动作。全靠吗媚穴自己蠕动著带动玉势一次次顶上那隐藏在媚径的小凸点。而冉玉浓已经因受不住这一次次的极乐快感,仰头向後急促的娇吟起来。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去扯本来整齐的衣襟,露出一抹朱红抹胸,隔著抹胸去抚摸著自己的胸口。 这样一出媚态赵豫看到眼里,哪里还忍耐得住。正要急急的褪了裤子扑上去。没想突然清月大胆过来打扰。隔著帘子喊道:“王爷恕罪,宫里来人了,催著王爷赶快去呢。”两人皆是一愣。赵豫的满腔欲火都熄了大半,冉玉浓却正处在不上不下不得纾解的地步。当即眼圈都红了。赵豫无法,看著冉玉浓欲言又止依依不舍的小可怜模样,只能抱歉的亲吻 分卷阅读160 了他几下,随後整了整衣衫,急急忙忙的进宫去了。 冉玉浓也理解他,所以只能目送送他出去。可下身还是空虚的很,无奈之下,瞥见赵豫留下的一盒淫具。犹豫了再三,终於拿起一只,缓缓的往自己还在一张一合的媚穴送去…… 而这边,赵豫一见到赵璟,地都还没站稳,赵璟就告诉了他一个让他几乎摔倒的消息“皇後有了身孕!” 赵豫大惊,脱口而出道:“不可能!”他皇兄缠绵病榻,哪里有精力去亲近後宫,况且还是他最恨的刘婉容。赵璟却苦笑了一声说:“有什麽不可能的?算朕小瞧了那女人,还有…母後,没想到她为了刘家,真能做到这个地步。”赵豫不解,问:“什麽意思?”赵璟继续苦笑道:“母後,给朕平日里喝的药里,下了催情药。”赵豫闻言又惊又怒,大吼道:“她们竟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有母後,难道不知道您现在这样的身体,是绝对禁不起这等折腾的吗?”怪不得这几个月瞧皇兄气色越发差,更是连上朝都不行了。原来竟是他们狠毒的母亲干的好事。 相较赵豫的高涨怒火,赵璟倒是显得格外平静。他淡淡的说:“这不过是母後和刘婉容为了巩固他们家地位所使出的手段。她们所担心的,不过是朕去後他们刘家不保地位。生了个幼子扶上皇位,便更利於他们操纵。现如今,我们得阻止他们才是。”他这麽一说,赵豫也冷静了下来。他皱著眉说:“若是个公主倒也罢了,可要是个皇子,到时候可就真正不妙了。”赵璟仍然是面上淡淡的,说:“不,无论是什麽,朕决不能让她生下来。那个女人,不配生朕的骨肉。她所怀的,不过是个孽种。”赵豫无言,低头沈思了一会,说:“可是现如今,她花尽了手段才有了身孕,怕是会千般万般的小心。只怕不那麽好下手。而且要是弄不好,怕是要牵连甚广了。”赵璟却面色毫无变化,仍然笑著说:“这事,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要做的,只是想好,日後接了朕这位子,该如何做吧!以朕如今的身体来看,那时候怕是不远了。” 赵豫心中一酸,动情的喊了声:“皇兄!”,赵璟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他问赵豫:“那位新王妃,还有朕的几个侄儿,都还好吗?”提到冉玉浓还有孩子们,赵豫的深情立刻露出温柔,他带著自己都未知的浅浅微笑,说:“是,他们都很好。”赵璟瞧他面色,心中了然,当即欣慰不已。说道:“你既然知道她好,便好好对她吧。切莫,在重蹈朕的覆辙。”赵豫一怔,当即斩金截铁的说:“绝对不会!”赵璟点点头,然後说:“朕累了,你回去把。记住,这事朕会处理,你也不用管了。”赵豫站了一会,终於还是告退了。 满怀心事的回了府,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冉玉浓。却见他还是躺在低垂的帷帐後的软榻上,情景居然跟自己离开时的模样没有什麽改变。赵豫走了过去,冉玉浓见他回来了,喜中往外的喊了句:“你可回来了。”随後又哭丧著脸说:“快来帮帮我,我自己怎麽弄都不行。”说著也不管什麽矜持了,直接朝他张开双腿露出自己仍然在一张一合的媚穴。满怀的烦恼愁绪居然就这样全都消退了,赵豫瞧著他,满腔的热情欲火都重新燃了上来,笑著一边解腰带一边说:“都是我惯了你,玩了这麽多次居然还不会自己玩。”冉玉浓撇著嘴,说:“你还说,都是你干的。”赵豫已经上了榻,更大的拉开他双腿。笑著哄到:“好好,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来弥补……” 突发 发文时间: 07/18 2010 -------------------------------------------------------------------------------- 第二天果然,宫里传出了消息,刘皇後怀有三个月身孕。冉玉浓收到消息时赵豫还未回来,却派人传了话来让他穿上正装进宫朝贺。於是忙忙让清月她们伺候著穿上礼服梳好宫髻,环佩叮当的坐上宝盖红漆车进了宫。赵豫早就在候著了,冉玉浓跟他会合。一起去了凤仪宫拜贺刘皇後。 一踏入凤仪宫坤源殿正堂,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有宫中妃嫔并朝廷命妇,更有皇後娘家人趾高气昂的坐在皇後下首目空一切。陛下居然也在,和皇後坐在上首,气色看起来有些起色。也许是受喜讯感染吧,本来苍白如纸的脸庞也隐隐透出了血色。看著皇後的眼神也透著温柔。皇後仍然是端庄大方,脸上的微笑也仍然是看起来可以伸手去揭下来。冉玉浓收敛声气,恭恭敬敬的随著赵豫一起去向帝後祝贺。赵璟看著他微笑著说:“晋王妃也来了。”身边的刘皇後也笑著说:“晋王妃可有把小世子们带过来?”冉玉浓忙说一群小娃娃现在还没个体统样,没敢带进宫来。刘皇後笑著说:“还未出繈褓的小孩子,哪里需要去苛求他们有什麽体统呢?说起来,本宫倒是希望能借借光,沾沾晋王妃的福气呢。” 冉玉浓忙说:“娘娘这话折杀臣妾了。娘娘才是天下第一等福人,那是臣妾这种人能比的呢?”赵豫也在一旁推辞。赵璟却笑著说:“不说沾你们别的福气,只求能得你们一半的运气,皇後这一次若能怀上一位皇子,那就好了。皇後也是这个意思吧?”他扭头去笑问刘皇後,她顿时羞红了脸,低头笑道:“陛下拿臣妾取笑呢。”底下人忙跟著打趣,冉玉浓不善言谈,因此只是坐了坐,便跟赵豫告辞离开了。 晚上冉玉浓随赵豫沐浴的时候,问:“皇上已经病得那麽厉害了,为什麽还能让皇後怀孕呢?”赵豫原本在爱抚他双乳的手一顿,随後笑著说:“这叫什麽话?陛下就算是沾染了病,需要的时候不还是要人侍寝吗。这有什麽奇怪的?”冉玉浓点点头,没有再说。而赵豫,心里却实在是不愿他知道这些龌龊事情,下意识的瞒著他。想一想,说:“那皇後不是什麽好人,你以後要小心提防他才是。”冉玉浓赞同,说:“我就觉得她怪得很,明明是在笑来著,可偏偏那笑容瞧著就要从脸上摔下去一样,我看著就觉得怪渗人的。” 赵豫听了他的形容,再想想刘婉容平日里的模样,当时就乐了。抱著冉玉浓连亲了几口,赞道:“宝贝能想出这形容来,真是有才。可不真的就是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的表情吗?”冉玉浓见这样都能得他夸赞,真是很不好意思,低头将脸窝到他肩胛中。赵豫却一手摸到了他臀间媚穴,嘴里喊道:“老谈别人有什麽意思,没的 分卷阅读161 辜负这光景。来,让我瞧瞧,这里还涨吗?”说著说著一手已经掐住冉玉浓一只乳厮摩。冉玉浓红了脸,嘟嚷道:“有些!”赵豫便一口咬住,在嘴里用力吮吸。冉玉浓低声喘息著,一双腿已经悄悄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如是又过了两个月,已经是步入初夏了。冉玉浓进宫请安,都可以看见刘皇後的肚子越发大了,气色也越来越好。回来跟赵豫说,赵豫也不以为意。直到有一天,赵璟突然招了他去,对他说:“过些日子就要步入三伏了。反正朝中也无甚麽大事。你将手中的公务处理完了,就来朕这里告假,带著弟媳还有朕的侄儿们,出城去避暑吧!”赵豫一愣,心神一闪,立刻明白过来。脸上仍笑嘻嘻的说:“皇兄竟如此体恤臣弟,真是让臣弟好生感动。”赵璟也笑了,说:“你这滑头,别以为朕不知道。你修在太湖里的那处别业不是早在开春便命人特多开了十来亩水田,引了太湖水来浇灌,又遍访莲花名种种植。没意外的话这些天也该开了。费了这麽大功夫,你会不想带著家眷过去欣赏?与其等著你到时候跑来跟朕告假,不如朕现在就卖个人情给你。”赵豫笑嘻嘻的拜谢,赵璟微笑著说:“好好和弟妹享受吧,怕日後你们想如此随性自在,都没有那麽多机会了。”赵豫心一沈,抬头瞧瞧已经瘦得形销骨立的赵璟,眼窝一热,终於还是强忍了心中酸痛,说了声:“是!” 出来後,他快快的回了家。踏入灵犀馆,冉玉浓已经笑意融融的迎了上来说:“回来了,累不累?”他不管不顾,先上去一把抱住他,紧紧地搂在自己怀里不语。冉玉浓吓了一跳,身边伺候的人都悄悄退下了。他才稍稍放下心来,推了推赵豫,轻轻喊了声:“崇光?”赵豫不动,依然紧紧的抱著他不放。冉玉浓於是便也回抱著赵豫,两人紧紧相拥,静静的站在前厅无语。 好一会,赵豫才终於回复过来。他松开冉玉浓,笑著说:“天好热,就这麽一会我就出了一身的汗。”冉玉浓拿著手绢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汗,也说:“可不是,稍稍动一下就出汗。”说著又伸手去他额上为他擦拭。赵豫便抬臂抓住了,将他的手握到唇边轻轻一吻,说:“既如此,我们干脆出城去避暑吧, 正好我在太湖边上的别业已经休整完毕可以住了。”冉玉浓听了大喜,又有些犹豫的说:“可你的公务烦身,怕是我们这样一走了不好吧。”赵豫笑著说:“你就放宽心吧,皇兄已经给我准了假了。我们收拾好了就可出发了。”冉玉浓放心下来,高高兴兴的召集人来宣布,随後催著清月她们收拾行李。赵豫也命福禧福禄留一人下来照看府中事务。至於三个小家夥,冉玉浓本是想带他们一起去,被赵豫一通有理有据的说服後,只好暂时作罢。 於是两日後,两人出发去了别业。赵璟收到消息,只是笑了笑,说:“动作真快!”第二天去看刘婉容时,听说太液池的荷花全开了,便有了兴致。拉著刘婉容要一起去欣赏。刘婉容不好推辞,便和他一起说说笑笑的散步去了太液池。因已是夏天,两人便选了一条游廊多的路过去。在又经过一条游廊时,赵璟瞧了瞧眼前的百级台阶,笑著问刘婉容:“孩子这些日还好吗?有没有乖乖的?”刘婉容点点头,笑得一脸温柔。说:“这孩子性子跟陛下幼时一样,都很是温和,竟然从来都不乱动折腾人呢。”赵璟也笑得温和,说:“是吗?那是很好呢。”说著说著,两人已经走到了台阶边缘要往下走了。 刘婉容身後的两名侍女忙赶上来要扶住她下台阶。赵璟却先她们一步,伸手扶住刘婉容,刘婉容一愣,赵璟温柔的望著她,笑吟吟的说:“似乎,朕和你,从来未有这样走过一段路呢。走吧!朕扶你。”刘婉容低头羞涩一笑,便随著赵璟一起走了。连下了十几步台阶,赵璟笑著说:“你看这还有多少步?”刘婉容看了看下面,差不多两层楼的高度,台阶更是蜿蜒而下。说道:“怕是还有两百多级呢……”话音未落,赵璟放到她腰後的手臂突然使力,她本来就正是要提步下去,受了这大力顿时身体向前倾倒,随後在众人面前滚了出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们身後的众侍婢都惊得目瞪口呆。直到刘婉容滚出去怕有七八丈远了,这才反应过来。忙大呼小叫的追了上去。可他们跑的哪有刘婉容滚得快?没多久便滚到了地上。赵璟被身边的人拉著,静静的瞧著刘婉容一路滚下去最後摔落在地上不省人事。身下没多久便一片血污,随後,终於舒心的笑了…… 宫中太医擦著汗前来报告诊断结果。赵璟听他说到那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就生生死了流出来,心中并无伤感。听到刘婉容从此以後已经不能生育更是突兀的一笑。那太医吓了一跳,赵璟闻言宽慰他说:“下去开方吧!”随後刘太後收到信,心急火急的赶来了。听到这话,几乎要就此厥过去了。随後皇後的亲信急急上前,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因後果。赵璟那一推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又加上自己很难脱得了干系。便只有细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刘太後一听是大怒,气急败坏质问赵璟:“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麽下得了手?”赵璟毫不惊慌,只是闲闲的说了句:“天气燥热,母後还是要保重身体才好。否则这刘家,可要靠谁呢?”刘太後一停,随後终於稍稍放缓了语气,说:“哀家知道你怨我们,可是哀家也是为了你和我大宋的江山著想。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赵璟笑著摇摇头,说:“不,母後,孩儿很明白。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随後不再理会众人,起身施施然的去了。刘太後站在他身後,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悻悻的转身进去了。 而赵豫收到了消息,也只是低头沈思了一会。随後神色一变,忙对来人说:“快,回府去把三位小王爷抱来。”来人忙答应著去传话了,於是到了晚上,三个小家夥并他们的奶娘和伺候的人都被接来,安置在偏院,却并不让冉玉浓知道。 果然,几天後,刘太後又来找赵璟,这次却是要赵璟下旨,将赵豫一个儿子过继过来,并归於刘婉容名下。赵璟脸色微变,质问:“母後是看朕不行了,所以急著找一个能控制的幼儿皇帝嘛?”刘太後脸上立时显出尴尬,随即恼羞成怒的说:“哀家这都是为你著想,你怎麽能曲解哀家的意思?哀家是你的母後,还能害了你不成?还不快快下旨,招他们进宫。”赵璟不理会,刘太後发火了。怒喝道:“哀家真不知道你心 分卷阅读162 里到底在想什麽?婉容就算再对不起你,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是我们赵家的血脉。将来也是登基大宝的首要人选。你做了这麽多年的皇帝,为何还要如此意气用事,非要置他们於死地。现在还不服从哀家的安排,难道你真要断送我们大宋的基业,成为千古罪人吗?” 赵璟不为所动,只是抬臂对身边人说:“送太後回宫!”侍从们忙要唱诺。刘太後急了,吼道:“你今天不下旨,哀家就在这里不走了。”说著就真的气呼呼的坐下来一动不动。赵璟扫了她一眼,并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既如此,母後就自便吧。”随即躺下休息,居然真的是对刘太後毫不理会了。这下刘太後的脸面就挂不住了,她吼道:“你居然敢如此对哀家?”赵璟惨淡一笑,说:“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麽不敢的?” 刘太後无法,只有气败回宫。回宫後左思右想,干脆要亲信带著她懿旨,去晋王府带了三个小王子进宫。没想到赵豫带著一家早就去了京郊别墅,亲信跑了个空,回来禀报。刘太後想了想赵豫的性格,又想想赵璟如今对她的态度。终於无奈的打消了念头。随後想了想起身去看刘婉容。她自从那次流产,一直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刘太後叹息著安慰她并强烈谴责赵璟鬼迷心窍的恶行。刘婉容静静听著,终於只淡淡的说了句:“姑妈,我累了!”刘太後一愣,忙说:“好好,你好好休息吧。哀家明日再来看你。”终於起身走了。待她离开,原本阖目的刘婉容猛地睁开眼,蜡黄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恨意,随手抓过枕边的一柄如意,泄愤的扔了出去,看著它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心中的恨意有增无减:等著,等著,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亲昵 发文时间: 07/21 2010 -------------------------------------------------------------------------------- 皇宫里发生的一切,远在近百里之外的冉玉浓哪里能知道,且赵豫也刻意封锁了消息不让他受影响。所以冉玉浓在别业的生活可算是前所未有的悠闲自在。他跟赵豫已经窝在别业主院里五天了,每日两人都腻在一起。交欢、作画、嬉戏,两人如胶似漆缠绵难分。 这一日赵豫出去安排自己的三个儿子和随从居住的地方。随後意外的收到来自赵璟的赏赐,他有些惊奇,还是捧著沈甸甸的盒子回了房。屋子里静悄悄的,房间中央的青玉熏炉正嫋嫋升烟,。四面的琉璃窗全都打开,一阵阵夹杂著水汽的清风穿堂而过,拂过薄薄晨雾般的纱帘,沈水香的香味四处飘荡,驱散了不久前盘踞在房内的淫靡气息。赵豫掀开珠帘,将手中的盒子随手放下,然後轻轻的坐到低矮的床前。 床上,他的宝贝正酣睡未醒。赤裸的身躯随性的袒露著,仅仅用月白丝被遮掩住小腹。饱满的朱色双唇上闪耀著水色,嘴角还挂著些须笑意。丰满的双乳平稳的起伏,粉色的乳头被连番的吮吸玩弄,已经肿胀成熟透的石榴,透著难以抗拒的诱惑。赵豫看得眼热,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一颗摆弄。或许是用力大了些,只听一声甜蜜的喟叹,床上的冉玉浓悠悠醒转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赵豫在做什麽,於是冲著他娇嗔一声:“又在玩我的乳头。这有什麽有趣的,都不见你腻烦。” 赵豫也笑著半躺在他身边,既然他醒了,就更加不客气的去掀开了他身上的丝被。伸掌在这副被自己留下了一层层情事痕迹的完美躯体上爱抚。冉玉浓懒洋洋的任他抚弄,赵豫料想的没错。连续几天的不著衣衫,让冉玉浓放松肆意了很多。即使此刻赵豫已经将手伸到了他下身,冉玉浓也只是懒洋洋躺著的伸了下懒腰,双腿已经自如的分开。赵豫伸手去叩探那半个时辰前才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媚穴,笑道:“才多久,就又合得这麽紧了,却又紧而不僵,有张有弛。跟这样的身子交合,真的是处子荡妇的好处都能占到,可谓鱼与熊掌兼得也!” 他在一边语气狎昵的调笑著,冉玉浓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懒懒的抬起一条腿,轻轻的踢到了他胸口上。被赵豫一把抓住,随後细碎热吻贴到了那白嫩脚心上。冉玉浓的脚心一抖,作势要收回,赵豫却紧紧握住不放。然後冉玉浓自己先撑不住笑了起来,娇憨的喊道:“好痒啊!”赵豫也是一笑,一边亲吻著他的脚心,一边一手去爱抚这条长腿。冉玉浓开始还是娇憨的笑著,後来笑声逐渐转变为轻声的呻吟。另一条腿也懒懒的在床榻上弓起,来回在光滑的床单上厮摩起来。 突然,赵豫瞥见刚刚送到的盒子。便先放下冉玉浓的腿,笑著说:“皇兄又赏你好东西了,来看看。”说完起身过去将盒子拿过来。冉玉浓倒是并不怎麽在乎,懒怠的问:“又是什麽好东西?”赵豫将盒子打开,原来是整整一盒璀璨的宝石。赵豫随手翻豆子样在盒子里翻检。 要说这盒宝石果然分量十足,猫儿眼祖母绿琥珀黑曜石翡翠珍珠什麽的,颗颗都是上品。赵豫抓了一把伸到冉玉浓面前给他看,说:“看,成色不错吧!拿来做首饰肯定很美。”冉玉浓皱了皱眉,说:“确实美,可我的脖子又要受罪了。”赵豫大笑著低头在他胸部上亲了一口,随後随手将手中的洒下,看著一块块宝石雨点般的打落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上。冉玉浓“嗯~”的一声,娇笑著扭著身体作势想要躲开。赵豫起了兴致,索性连续抓了好几把宝石,在冉玉浓身上下了一场宝石雨。没多久丁香色床单和冉玉浓身体上,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被他雪腻的皮肤衬托的更加颜色夺目。 赵豫淫笑著拿起一块有核桃大的红宝石,将它贴近冉玉浓湿润的嘴唇。看著冉玉浓在那宝石上亲吻了一下,笑著说:“这宝石颜色还是比不上宝贝双唇的美丽呢。”冉玉浓抿嘴一笑。赵豫便用手指顶著那块宝石,让它沿著脖颈一路下滑,划过纤细的锁骨,高耸的雪乳,小巧的肚脐,最後绕过精致的粉茎,一直贴著臀间拿到细缝来到媚穴处。冉玉浓微微偏著头,问:“你要做什麽呢?”赵豫神秘一笑,说:“你猜?”却是一只手指微微用力插入那媚穴。 那处这几日宾客盈门,一直应接不暇不得停歇。此刻虽收得紧了,也是没多一会便开了花门,任由手指在里进出,上面冉玉浓已经又开始呻吟起来。赵豫觉得时候到了,便用手推著那块红宝石,将它缓缓的推入媚穴之中。冉玉浓“哎呀 分卷阅读163 ”一声,喊道:“你又在起花花肠子了。”嘴里说著,双腿却习惯性的曲起张开,面对著赵豫。 赵豫笑了,点点他的鼻子,亲昵爱怜的说了句:“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随後又问:“接下来,你喜欢什麽宝石?”冉玉浓一愣,随後明白过来,想了想,顽皮的说:“祖母绿!”赵豫便随手拿起一块祖母绿,将它缓缓推入媚穴中。待到祖母绿被媚穴完全吞没不见踪迹後,才又问:“接下来呢?” “琥珀”“……” “翡翠”“……” “……” 一块块宝石被缓缓推入到那媚穴之中。直到冉玉浓小腹微微凸起,且觉得肠子沈甸甸的下压才停止。赵豫压著冉玉浓,笑著说:“猜猜看,我在你下面塞了多少块宝石?”这下可问倒冉玉浓了,他只顾得喘息娇吟,忍受从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哪里去注意数数了?当下只好摇了摇头。赵豫亲了亲他嘴唇,随後握住他一只乳房在手里揉弄。慢条斯理的说:“来打个赌吧!猜单双数,猜对了就有奖,错了就罚。如何?”冉玉浓歪歪头,说:“好啊,要是你输了,可该如何罚呢?”赵豫笑了,说:“悉听尊便!”这下冉玉浓便有了兴致,他压了单数,赵豫笑眯眯的压了双。接下来就要看底细了。 冉玉浓瞧了瞧赵豫,後者雀跃的瞧著他下身媚穴不放。只好咬咬牙,努力收紧下腹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就这样媚穴在赵豫眼里努力的蠕动著一张一合,过了一会,一块猫儿眼便被排了出来。赵豫拿起那块还沾著淫水的宝石,笑嘻嘻的在冉玉浓眼前晃了晃,说:“一块!”冉玉浓大口喘息著瞪了他一眼。随後接二连三,一块块稀罕宝石都被从身体里排了出去。最後清点,一共是八块宝石。双数,赵豫赢了。 结果一出,冉玉浓泄了气,赵豫却得意了,笑嘻嘻的抚摸著还未合拢的穴口,念叨著:“该怎麽罚你呢?要不,你自己想个法子?”冉玉浓嘟著嘴说:“想什麽法子?反正你肯定肚子里有了歪点子。横竖不放过我就是了。”说著慵懒的起身,靠到赵豫怀里就不说话了。赵豫笑著,伸手去摸他下身,只觉得里面火热的紧。随後叹了一句:“好热!”冉玉浓白了他一眼,说:“烫死你!”赵豫大笑,低头吻住他双唇,两人随即倒回床榻上,只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突然,悬挂在堂内的一只金铃响了起来。赵豫听到声音,松开冉玉浓,笑著说:“清月送消暑零食来了。”冉玉浓只是嗯了一声并不理会。 赵豫起身掀帘出去了,过了一会端著一个食盒回来。他将食盒打开,从中取出一样样吃食。冉玉浓一看,取了西瓜的芯子切成一片片的用碧玉荷叶盘盛著,白玛瑙缠枝碗里装著磨碎的沙冰并淋上牛乳蜂蜜并水果丁,最後是用一大堆冰块镇著的荔枝。冉玉浓瞧这颜色实在漂亮,也起了食欲。终於从床榻上起身,抓过几个软枕垫在胸下支起上身。随後指著那西瓜说:“我要吃。” 赵豫哭笑不得,拧了一把他鼻尖,说:“小懒虫,这点力气都不愿出啊?”随後用雕花小银叉取了一片过来喂给他吃。冉玉浓撇撇嘴,说:“该说呢,今天从早到现在都被你折腾,就刚才歇了会。力气都耗光了,哪里还拿得出来?我都还没怪你呢,你都先开始嫌我了!”赵豫笑著赔不是说:“好好,是我不对。只因为我的小玉浓太招人了。为夫看著就忍不住想好好疼一下。如何,消气了吗?”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身体靠到他身边去撒娇的说:“要生气早就生了,还会让你这样摆弄我?”赵豫也笑了,点点他鼻子说:“我就知道,宝贝其实心里也喜欢。”冉玉浓只是吃吃笑著不说话。 接著赵豫又喂他吃了几片西瓜,一颗荔枝,最後拿起那个玛瑙碗,又来喂他。冉玉浓吃下一口,笑著五官皱到了一起,说:“好冰哦~!”赵豫一听,问:“是吗?我看看。”干脆拉起他在他嘴里用舌头叹了一圈,随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可不是,好冰。”冉玉浓又接著说:“可是很甜很好吃。”随後又仰著头一派天真的向赵豫撒娇:“快给我想个法子,又能吃这牛乳沙冰又不被冰著。”赵豫微微偏头想了想,说:“既如此,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随後自己喂自己吃了一口,随後瞧著冉玉浓。冉玉浓明白,娇笑著直起身,双臂缠上他脖子,与他缠绵深吻。果然,火热的吻减轻了寒冷,一口沙冰便被两人一起吃了下去。冉玉浓笑著说:“这个办法好,再来。”赵豫也笑著又往嘴里喂了一口。 就这样两人用这样香豔的方式将沙冰吃了大半。冉玉浓捂著嘴笑道:“哎呀啊,果然消暑,你看我嘴唇都有些冰了呢。”赵豫意犹未尽的舔舔自己嘴唇,说:“可不是嘛!”两人相视而笑。赵豫又要去摸冉玉浓双乳,冉玉浓忙笑著拦著说:“别玩了,这里都被你玩了这麽久,都肿了。”可不是,两颗乳头红肿涨大的像熟烂的草莓。赵豫也说:“哎呦,肿的好厉害。要不,我给它消消肿。”说著又张嘴一口含住,也不吮吸,只是用嘴包裹住。 他的嘴巴因为吃了不少沙冰,内里也是冰的很。把肿的发烫的乳头含住,顿时让乳头感觉到一阵冰凉凉的舒爽感。冉玉浓也忍不住舒服的轻叹了一声,赞了一句。赵豫得了鼓励更是有了劲头,用同样冰凉的舌头去舔可怜的乳头。冉玉浓舒服的很,可惜没过多久赵豫的嘴巴又逐渐热了起来。冉玉浓不满的推了推他脑袋,说:“快放开吧,你的嘴巴一点都不凉了。” 赵豫无奈的抬起头,一眼瞥见那镇著荔枝的一盘冰块。干脆拿了一块过来,说:“别急,不还有这麽大一块吗?”说著就将冰块贴上冉玉浓一只乳头。冉玉浓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当即一声轻叹,喃喃说道:“好冰啊!”赵豫贴近他耳朵,说道:“忍耐一下,过一会就能消肿了。”於是便咬著唇,轻轻发出娇腻的呻吟。赵豫用冰块轮流在两颗乳头上贴紧消肿。一会之後,冰块便全融成了水在冉玉浓身上留得到处都是。赵豫扯过被单擦拭,随後又换了一块继续为冉玉浓冰敷著乳头。而冉玉浓,敏感的乳头受著这忽冷忽热的刺激,觉得一阵畅快,腿间粉茎已经半硬起来。 就这样连用了好几块冰,终於眼见著乳头颜色变得鲜红,明显消肿了一圈。赵豫笑著在乳上抚弄了一把,问:“如何?”冉玉浓满意的赞了一声:“舒服多了。”赵豫在那乳尖上亲了一口, 又问:“刚刚的赌局,又加现在的消肿,你该怎麽谢我呢?”冉玉浓娇嗔的看 分卷阅读164 了她一眼,了然的向他大张著双腿,说:“这样行了吧!”赵豫满意的又亲了一口,说:“正合吾意。”随後扶著已经开始迅速挺硬的肉刃,就往那媚穴插入。没想刚进去一点,又退了出来。嘴里嚷著“好烫、好烫!!”最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冉玉浓,又强调了一遍“好烫!” 冰火 发文时间: 9/24 2010 -------------------------------------------------------------------------------- 都隔了这麽久了,感觉好难找哦~~~⊙﹏⊙b汗 冉玉浓先是不解,随後终於反应过来,微眯著的双眸也瞪大了,喊道:“不好,我怕冷。”赵豫已经嬉笑著压住他,随後安抚似的热吻他的胸脯。冉玉浓先是推让著,後禁不起他的热情,只好妥协的说:“那就试一下,要是我说停,你就要停下来哦。”赵豫在那已经消了肿的乳头上啜了一口,笑著说:“好!”已经去拿了一块冰过来。 冰块一贴近媚穴小口,一股阴寒之气便刺激得媚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冉玉浓也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赵豫灼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收成一朵花蕊的媚穴,下身还未收起的利刃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顶端滴落一滴浊液。还未等他再做些什麽,冉玉浓已经因为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赵豫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给他,嘴里说著:“别怕,别怕,会很有趣的。”想了想,终於将手中的冰块换成一指节大小的。随後贴住收紧的媚穴,用手指缓慢而有力的,顶开推进媚径之中。 随著“呀~”的一声,一股阴冷寒气侵袭媚径,让本淫乱躁动不已的内壁颤动一下後立即下意识的绞紧,却不知这样更是加剧了寒气的入侵,顿时整个内径都绞紧了。那股寒气透过娇嫩脆弱的媚肉,迅速攻占到心眼子里。冉玉浓忍不住萧瑟的抖了一下。随後喊了一声:“好冷!快拿出来。”说著怕赵豫又要欺负他,干脆耍了性子,躺在床上扭著身体闹道:“快拿出来,否则我就要生气了。”可这样一个雪白妖娆的身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毫不遮掩的辗转挣动,能起到的会是什麽效果?赵豫原本就沈重的呼吸顿时更加粗浊,伸手将已经快扭成一条白蛇的冉玉浓拉起,抱入自己怀中。贴上他耳朵,灼热的气息喷上冉玉浓脸颊。赵豫压抑的声音响起:“好,我帮你拿出来,来,腿分开,别动。”本来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冉玉浓闻言身形一顿,终於背对著他点点头,随後原本扭在一起的双腿乖顺的分开,搭在了他强劲的腿上。 赵豫伸手过去,却不急著探入。先只用两个指头沿著那媚穴口画著圈。冉玉浓急了,喊道:“你快点啊!”赵豫却笑了,说:“你这张小嘴闭的这麽紧,我怎麽进得去啊?”可不是,都都弄了这麽久了,那小口还是死死闭合著不肯露出一丝破绽。冉玉浓一愣,也觉得下身确实被寒气弄的迟钝了些,远不如以往反应伶俐。心里居然涌起一阵委屈,抬手狠狠的在赵豫胸口捶了一拳,喊道:“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弄了,你偏不听。看我现在都快冷死了,都怪你,坏人!”赵豫忙伸手捉住他的拳头,心里嘟噜一声“还蛮有劲的”,随後柔声安慰。他不安慰还好,一甜言蜜语的说什麽“宝贝乖,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对。别打太用力了,小心弄得手疼,来我亲亲”之类的肉麻话,冉玉浓听了心里的委屈更浓。就是忍不住要耍一下小性子,只在他怀里扭糖似的撒娇耍赖。只恨不得能把以前一直压抑的天性全都拿出来对赵豫耍个尽兴。赵豫怀抱著他,瞧著眼前的活色生香,闻著这温香软玉,心里受用得很。嘴里更是甜言蜜语,淫词浪句滔滔不绝。两人就抱在一处纠缠不清。 闹著闹著,两人一起倒下,冉玉浓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捶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快起来,你重死了。”赵豫却将脸埋在他肩颈处不答话。冉玉浓连说了几遍,不见他反应,却觉得肩上痒痒湿湿的,立即反应过来。忙使力将他推开,一张脸蒸腾如霞,也不只是气的还是怎的,眼圈有些红了。瘪著嘴说:“我都难受死了,你还来…你……你……你个禽兽!”话还没说完,已经又被赵豫压上。 赵豫呲著牙,笑得很是阴狠,说道:“居然敢说自己夫君是禽兽,该当何罪?”冉玉浓张嘴要辩驳,一只乳已经被大掌狠狠擒住,惊叫一声,身体又有了感觉。赵豫已经开始用力揉弄著掌中玉乳。冉玉浓张张嘴,终於哭了,喊道:“别了,我真的好冷啊。”赵豫却笑了,说:“哪里冷,相公给你暖暖。”随後一挺腰,将那已经绷紧的肉刃贴上了冉玉浓臀缝,随後还要调笑道:“如何,这物事够不够暖?”那肉刃滚烫的很,一挨上本冰凉的翘臀,立刻刺激的冉玉浓腰臀一抖,随後自己贴了上去。 冉玉浓手揪著床单,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下身原收紧的媚穴居然也有了和缓的动向。明白自己早就沈迷於在赵豫身下,心里向著那肉欲极致之欢。恨著自己身体不争气,扭头耍气不说话。赵豫瞧他面上气鼓鼓的,可眼角眉梢的春情又深了一层。嘴里继续调笑著说:“为夫这就来为娘子取暖。”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拉开冉玉浓双腿,随後一挺腰,竟驱动著那肉刃,生生硬攻入城池之中。冉玉浓一声媚叫,那肉刃已经全部攻入媚径之中,顿时一股炙热席卷而至,将本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内壁唤醒,纷纷热情的缠上肉刃汲取热度。原先的寒气被这炙热驱赶开来,这一冷一热的刺激,让本被连日不断的缠绵交欢弄得有些波澜不惊的身体也激动起来。冉玉浓满腹的委屈牢骚,立刻一扫而空。一双长腿熟稔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可半会不见赵豫再有动作,冉玉浓急了,忙推了推赵豫,问:“怎麽了?你快动啊。”赵豫不怀好意的瞧了瞧他,故意问:“你要我动哪里?”冉玉浓怔了怔,下身媚穴中无意识的又绞紧了一会,差点让赵豫缴械。随後红著脸,撅著嘴的说:“快点,动你插在我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快啊!”掩不住的心急,让他喊了起来。赵豫奸笑著回答:“好”,当即狠狠的抽送起来。冉玉浓顿时被从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当下舒服的忘情浪叫起来。赵豫忙里抽空,还要追问:“还冷吗,还冷吗?”冉玉浓被这刺激冲昏了头,连连点头道:“好烫!好热!好舒 分卷阅读165 服,嗯~太深了,嗯~好……”赵豫换了个方向攻击敏感的媚径,让他不断的胡言乱语起来。身体放荡热情的回应,给了赵豫更大的信心。他肆意的摆弄著身下这具妖娆的身体,心里有了莫大的满足:这是我的宝贝,是我一手调教出的妖精!一个只会对我展露自己万千风情的尤物。 每每想到此,他就更加激动不已。於是当下将冉玉浓翻过身去,摆成背对著自己,跪伏的臣服姿势,随後从後再次压上。听著冉玉浓又一阵变调的尖叫声,满足著自己的双重欲望:我的宝贝,永永远远都只会承欢於我的宝贝。他的这双丰乳,只有我能把玩。他可爱的分身,任我摆弄。他的媚穴里,永远只能被我的插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身体里一直一直蛰伏著一只凶兽,每当他一次次占有著玉浓的身体时,就会疯狂的咆哮著,嘶吼著。向全天下彰显著自己的所有权,震慑著全天下的宵小。圈禁著身下的人,不让他心里再有别人的存在。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都将属於我!! 身下冉玉浓已经受不住了,身体被他连番的抽送弄得摇摇晃晃,嘴里的浪叫变成了抽泣呻吟,哭泣著喊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哭泣讨饶不会让野兽平静下来,只会愈加撩拨他的肆虐欲望。赵豫不管不顾,一手紧紧地捏住冉玉浓的乳房,一手掐住他颤动的粉茎,更加疯狂的占有著他…..一次又一次,那处承欢的媚径被摩擦的滚烫,几乎都要融化在那肉刃之上。中间几次冉玉浓几乎要晕过去,却被赵豫狠掐了一把粉茎,又被恶意的堵住露眼,承受著不得宣泄的痛苦,尖叫,哭闹,没有用,企图逃走的意图被发现後,只会换来更狠一轮的侵占。冉玉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冰火来回的煎熬。心里有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於是当赵豫恶狠狠的问他:“你是我的吗?”只能连连点头哭泣著喊道:“是是,我是你的嗯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都听你的,啊不要啊啊啊啊!!”脑子全乱了,只能听凭赵豫摆布。赵豫让他发誓,他就完全照做。照著赵豫教的一句句发完誓,说的是什麽却无从分辨。赵豫却似乎很满意,在满足的将炙热的岩浆喷发在他媚径深处後,终於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已经处於完全意识不清的他瘫软在赵豫怀里,麻木的听著他恢复常态後的甜言蜜语,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立储 发文时间: 9/28 2010 -------------------------------------------------------------------------------- 待到终於从沈睡中醒来,冉玉浓艰难的拥被起身,浑身上下搜不出一丝的力气。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又添了一层深深浅浅,形若斑驳落红的欲痕,下身更是酥软如丝。伸手去试探了一把,那媚穴小口居然还有些发烫,明明就是承欢过甚的状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咬牙勉力挣起身来,就要去找那个禽兽算账。 可是那禽兽不在屋里,冉玉浓四处看了看,透过开启的窗户,瞧见他此刻正披著寝袍,正悠闲的端坐在水庭中提笔作画呢。冉玉浓瞧他身形潇洒,气定神闲的模样,更加恼了。一想起这斯文败类在情事上的跋扈下流,只恨这厮为何平日里在外端的是大家气度,偏偏面对自己时嘴脸恍若强盗流氓,诸多无耻做尽後态度又如此坦然。当即心头火越烧越旺,硬是起了身,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支著一双软绵绵,微颤颤的腿,踏棉花似的朝赵豫去了。 当他一双玉雕雪琢似的足踩上隐藏在荷塘里的七音小径,清脆的响声让赵豫抬起头来。瞧著他气呼呼的过来,因心神都凝聚到自己身上,居然都顾不得自己身上未得丝毫遮掩,一具几乎挑不出丝毫瑕疵的妖娆身体,玉立於诸色莲花之中,竟让这本该清雅圣洁的花朵都无辜沾染上几分妖冶。赵豫心旷神怡的欣赏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笑。 冉玉浓一路穿花抚叶,摇摇晃晃的过来,哪里顾得上他笑个什麽。眼看已经走到他面前了,抬手指著他就要发火,没想走了这麽几十步,已经力竭。腿一软居然向前倒去,倒是对赵豫来了个投怀送抱。赵豫也没料想居然还有此豔遇,忙乐呵呵的张开臂准准的接住了。冉玉浓没想居然会这麽丢人的摔倒,当下在赵豫怀里闹了个大红脸。出师未捷气势都没的跌了三分,赵豫还要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副温和君子的模样微笑著说:“小心啊~!瞧这水似的身骨,别磕著碰著哪里,为夫可是要心疼死了。”脸上温文尔雅的款款而谈,手里却已经淫邪的摸上了冉玉浓胸口腰侧。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冉玉浓满腹的抱怨:天下如此之大,为什麽自己就遇上这麽个奇葩?终於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人,平日里对我是极好的,可怎偏偏在…在床笫之上,死活就像是另一个人似的。你不知道,有时候被你弄得狠了,我恍恍惚惚的总觉得你瞧著有些吓人呢。” 赵豫淡淡笑著听著他在怀里的抱怨,间或浅浅一吻落在他头发之上。待他抱怨完了,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著自己,一双点漆双目深深地望入他心里,指望著冉玉浓脸上再度飞起红霞,这才说:“玉浓,这一生一世,我都只愿拥你入怀!”一句话,让冉玉浓一肚子的窝火当下熄灭,难以克制的甜蜜一笑,终於依偎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赵豫笑著搂紧了他,轻摇了摇,问:“你呢?”冉玉浓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娇娇的回了句:“我也是!”随後又笑著往赵豫怀里挤了挤,赵豫干脆一把将他拉在怀里坐著,两人又腻在一起比赛似的说了一堆肉麻话。说著说著就赵豫又来了性致,一双毛手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上游走爱抚,冉玉浓心里被熨的妥帖舒服了,於是也猫似的乖顺,由著他放肆。得了趣时还吃吃笑了起来。於是一刻前还一副肃杀的气氛顿时又转为旖丽风光。 正这麽你侬我侬,情温渐升之时,冉玉浓瞧见了赵豫身旁案几上的画稿。忙推推赵豫,指著问:“这画的是什麽?”原来纸张上只有一些浅浅的线条,看不出所画物事的轮廓。赵豫忙著在他锁骨上落下一个个热吻,匆忙在鼻子里应了一声继续。冉玉浓左看右看实在是看不出究竟,就问:“这到底画的是什麽?我怎麽都看不出来?”见赵豫心不在焉的只顾在自己身体上翻花,干脆将他推开正色问。 分卷阅读166 赵豫的嘴眼看就要含住自己最喜欢的乳头了,偏偏被无情的推开。只好叹口气,老实的回答:“画的是你,还是在勾线呢,等过几天画好了再给你看。”这一说冉玉浓眼前顿时一亮,忙探身过去要再看,赵豫忙把他拉了回来,笑著说:‘不过是一堆乱线条,有什麽好看的,等我画完了,就让你瞧瞧你相公的一柄妙笔如何。”冉玉浓听他这麽一说,也就罢了。 随後赵豫拿出一本书册来给他,让他倚在自己身边翻看,自己提笔继续。冉玉浓靠在他肩头,悠哉的翻阅著手中的书,偶尔与赵豫闲聊几句,顺手在他嘴里赛口零食,瞧赵豫被一颗酸梅酸的眼睛鼻子嘴巴都皱到一块。冉玉浓笑得前仰後合,赵豫生气的在他脸上拧一把。冉玉浓回首,两人便又滚做一块嬉闹。正闹得不可开交,突然屋内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金铃响,两人身形皆是一顿。赵豫皱皱眉,随後温言对身下的冉玉浓说:“可能有些事,我出去看看就来。”冉玉浓点点头,松开了赵豫的臂膀,看他起身走远了。 赵豫一离开冉玉浓的眼皮底下,神色便变了。匆匆出去,只见福禧正神色凝重的躬身候著他,直接就问:“什麽事?”福禧也不敢废话,直接说了:“朝廷上有异动,刘氏一党鼓动群臣,要陛下在宗室选一幼子归皇後教养,日後好立为储君。”赵豫听後冷冷一笑,随後沈思了一会,便淡淡说道:“吩咐下去,收拾行李,我们明日回京。”福禧忙答应著去了,赵豫抬头远眺了一会,终於叹了口气,转身又回了屋。 虽满腹心事,可看到冉玉浓,他还是不自觉的又笑了起来。赶紧几步走上前,冉玉浓微微起身迎接他,问:“出了什麽事?”赵豫笑笑,说:“朝廷上最近出了些事,皇兄身体不好也顾不上了,所以招我们回京城去了。”冉玉浓听了,点点头说:“也是呢,我们在这里都呆了这麽些天了。京城里你的事怕是要堆成山了,还是赶快回去好。”话是这麽说,可看看眼前一片繁华盛景的水庭,眼里流露出依依不舍。赵豫瞧出来了,张嘴想要安慰。冉玉浓笑著抬头看著他说:“明年,这里的莲花,会比今年开的还多还盛吧?”赵豫一愣,随即点头迎合说:“可不是?我让他们小心照料著,必定能开的比今年更美。”冉玉浓点点头,笑著说:“那我们明年再来一次。”赵豫笑著答应了,心里却有些淡淡的愧疚:怕是,以後再难让他自在出来一回了。却又不忍心说穿,只用其他事打岔不提。 於是第二天一早,一行人收拾停当便出发了。冉玉浓扶了扶脖子,几天一直是随意绾个散散的髻,早就松散够了。今日却是一个丰盈却沈重的堕马髻,在髻上再加一只攒金枝石榴花镶宝头簪,身上一件石榴红金缂丝玫瑰纹!子裙配薄如蝉翼的赤金软烟罗开衫。衣服料子倒并不厚重,可穿在身上怎麽都觉得紧了。冉玉浓不自在的扯了扯胸口,赵豫瞧见了,调笑道:“如何,自在了这麽些天,现在都觉得不舒服了吧?”冉玉浓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难得的真正骂了句:“下流!居然把琪儿他们接来还瞒著我。天天只跟我胡闹,哪有做爹的样子?”一说心里就更上火了,新仇旧恨一起来。於是话匣子便打开,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训斥起来。赵豫笑眯眯的抱著他在怀里,听著他抱怨,倒没有丝毫不自在的反应。只觉得跟他在一起,就算是挨骂也是幸福快活。转念一想,想到京城的局势,心里又是一沈。若这次让他们得了逞,那麽现在眼前的一切,就……不,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就算是为了玉浓和他们的孩子,也不能让那帮奸贼得逞。 他暗暗下了决心,不防手不自觉的下了力,将冉玉浓腰捏紧了。冉玉浓吃痛哎呦了一声。赵豫这才清醒过来,忙松手道歉道:“哟,对不住,刚刚没注意。”冉玉浓又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就知道你心里有气是吧?好哇,那你来啊,来打我出气如何?”说完就开始耍了脾气。赵豫见娇妻又开始撒娇耍性,忙不迭的前来赔罪赔笑,只哄了他一路。 前天跑去看《云南映像》了,感想有二: 杨丽萍真是女神啊~~ 那群原生态男演员...是韧腰小受集中营啊,那虾噶,就是那韧腰小受之王~~~ 喜来 发文时间: 10/4 2010 -------------------------------------------------------------------------------- 一条车队浩浩荡荡的回了京城,一路上华丽的车马很是吸引了不少民众停步观看。人群中一人瞧著额外与众不同:只见他头带帏帽,全身素白,看起来料子不错,衣摆却沾染了些脏污,想必是一路上行走招惹上的。此刻那人瞧著鲜衣怒马,跨坐在清一色黑色骏马的晋王府仆从们威风凛凛的伴著一辆辆宝盖香车驶过。车辆过後,原地甚至还残留有暗香浮动。呆望了一会,终於跺跺脚,呸了一口,转身走了。 那人不知滋味的回了家,离居所所在的巷口,突然从旁冲出一小厮来,拉著他就喊:“陶公子,您怎麽这就回来了。快跑吧,我家公子新娶的少夫人都到了咱家门口了。”说著拉著陶丹枫就跑。陶丹枫本就心绪混乱,现在被他这样一拉,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跟著跑了。两人一起跑得远了,那小厮这才停下来,一五一十将事情的原委说了。 原来自从陶丹枫跟那陈渊厮混到了一处,每每见面两人都要大行苟且之事。陈渊被他迷得不辨东西,恨不得天天与他厮守。偏他毕竟是国公府嫡孙,年纪大了总是要收心的。府里大人见他整日里只往外跑,又听说他包养了个男宠,都说他玩忘了形。便为他说了门亲事下了聘,没多久就完了婚。 那陈渊开始还没怎麽把这事放在心上,背地里对陶丹枫笑说:“什麽少夫人!在我眼里你才是我的少夫人,那蠢妇与你云泥之分,若我把你带到她面前,怕她是连给你端痰盒都不够的了。”陶丹枫闻言面上淡淡笑著,心里却很是受用。少不得在床上又多给了陈渊些甜头,搞得陈渊压著他直叫“宝~,心~”之类的,一时恨不得把他当个佛供起来。 可没过几个月,麻烦就来了。陈渊成天往他这里钻,自己屋里倒是完全找不到路似的,完全把他的妻子抛之脑後。这样没过多久,便後院起火了。那陈少奶奶出身将门,从小耳濡目染的很是沾染了些刚烈之气。刚过门的时候,碍於女训一直 分卷阅读167 是恪守妇道,一派贤淑少奶的味道,对陈渊也是一贯忍让。偏陈渊得寸进尺干脆连续几天都歇在陶丹枫这里,让她独守空房。这样的事连续发生了几次後,她终於忍无可忍。 要说这新妇果真手段了得,表面上将礼数做足,在家侍奉公婆长辈殷切备至。只在闲聊中隐隐表现出对自己夫君几日不归家的困惑和苦恼。陈渊家人心里清楚他在外面的勾当,可也不太当一回事。一则陈渊毕竟不是找了风尘下贱女子做外房,不会有杂种生出玷污他家门楣,二则陶丹枫出身不凡,包了他做脔宠也算是件有面子的事。於是只是口头上对陈渊斥责了几句,并好好宽慰了这新妇便以为这事就此过去了。 这新妇见这家人居然明显偏袒陈渊,勃然大怒。於是这日侍奉完公婆长辈之後,立刻回房命陪侍的一群嬷嬷丫鬟并小厮,驾了车直冲陈渊金屋藏娇之处来了。不料行事还是不够周全,事先被陈渊的亲近小厮收到消息,忙赶过去通风报信,於是陶丹枫的小厮便慌慌张张的拉著他躲起来了。 陶丹枫听小厮解释完事情原委,只觉得窝火之极。他不屑於这一起无知妇人计较,没料她们居然会找上门来骚扰自己清净。晚上见了陈渊,都没给他好脸色看。陈渊现在正迷恋著他,见他受了委屈,自然义不容辞的拍胸口要为他讨个公道。当即气势汹汹的回了家,要找那泼妇算账。 不料那媳妇却早就禀告了公婆,要将这陶丹枫迎进家里。说自己早就存了这个心,这次就是想亲自去请他回来。虽说他是男儿身不能给个正式的名分,但也是可以就照著侧室的例供养著,一则也是不委屈了那陶公子,二来也是为了树立陈家的规矩,否则陈渊天天夜不归宿,别人看著也不像。她话说的圆满,居然把陈家长辈都说通了。於是等陈渊回家,收到的消息就是他父母让他把陶丹枫接回来。 陈渊本来是想回来兴师问罪的,收到这个消息却喜出望外,全因他其实也快吃不消了。他虽是陈家嫡孙,其实承袭爵位官职什麽的也轮不上他,身上只挂了个虚衔。每月靠著一点俸禄和家里分例过日子。原先倒也过得去,可自从包了陶丹枫之後,他又挑剔难伺候,衣食住行样样都诸多挑剔。於是开支陡然大了不少,这几个月陈渊过的著实艰难。现在家里人同意他把陶丹枫接回来了,并许诺给陶丹枫姨娘的待遇,倒是能很大的减轻他的负担,於是,爽快的就答应了。对做这个提议的妻子,倒是很存了几分感激之情。於是原本终於仔细看了看从未正眼瞧过的妻子。这一瞧不要紧,居然发现原来他妻子生的大气张扬,灿若玫瑰。眉宇间却没一般女子的造作,反而是英气与妩媚并存。心里居然咯!了一下。 那陈少奶奶觉察到丈夫望向自己迥异与往常的眼神,却只作不知。只微笑著催他快去把陶丹枫接回来。陈渊被她催了半天,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走了。到了陶丹枫那,他将来意说出来。陶丹枫本来不想去,可禁不住他哄劝,陈渊一再保证将来一定能把他伺候的跟神仙一样。况且也嫌现居住地实在是太狭窄简陋,终於答应跟他回了陈府。於是一行人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回了去。 一回了家,陈家长辈是不会来见他们的。况且早先陶家未曾败亡时,两家也有来往,现在陶丹枫成了这个身份又跟他们孩子有著这样的关系,再见面也确实尴尬。於是,上面人到当府里没多这个人似的,全让陈少奶奶安排。这少奶奶便说好歹也算是一同伺候少爷的人,便隔著帘子见了陶丹枫一面。并以主妇的身份对陶丹枫循循叮嘱了一番,什麽既然陈公子看上他了就要好生伺候著,不要有二心。陈家不会亏待他的,自己也不是容不下人的人。陈渊在一旁只觉得自己受了齐人之福,压根不觉得有什麽不对。陶丹枫听著刺耳,却挑不出错来。满肚子的不高兴,当晚便朝陈渊发了火。 陈渊却只觉得他有些无理取闹,指著房里布置说:“你还有什麽不满?瞧你现在住的地方,这可是我们府上最好的一处院子,是她找我父母要了又亲自带人收拾布置的。你瞧瞧,这屋里的东西哪一个不是好的,不比先前强百倍?她都这样做了,你还有什麽不满的?人也不要太要强了,事事都想占到为好。”陶丹枫见他居然敢还嘴,气急,当时又耍起了性子。陈渊见他如此不讲理便有些烦闷,但终於还是耐著性子再一次的忍让哄劝了他。陶丹枫也就暂时就此罢了。 三日後,陈少奶奶却又提出为他摆几桌酒席,虽不是给个正式名分,这样在众人眼里也跟个正式的姨娘差不多了。陈渊听了大喜,合家上下也觉得这媳妇做事稳妥宽和。於是便真的摆了几桌,将陈府亲族,陈渊往日的朋友都请过来坐坐。那些往日与陈渊一起胡闹的朋友们纷纷都恭维他,说他福气好。把陶丹枫这高岭之花摘到手不说,家里还有位贤妻。当真是享尽了福了。 陈渊喝了酒,又听了旁人的恭维,一时便得意的忘了形,跟他们大侃起来,全然没注意到旁边陶丹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酒过中旬,陈渊一帮朋友说话有些过了火,惹得陶丹枫大怒,不顾还有陈家亲友在场,起身就走。陈渊见他这样不管不顾的就走,丢了自己体面。也是很恼火,连几位长辈都明里皱起眉头。第一次朝陶丹枫发了火来。陶丹枫这段日子被他宠惯了,哪里怕他,当即回击。并愤愤难平的斥责他家心思叵测,骂他是个伪君子,夥著家人来埋汰自己,由著那恶妇来折辱自己如何如何。 陈渊听他这样说,酒气上涌,冷笑著说:“我们家如何埋汰你了,你到是说清楚。他们不想委屈了你,好心给了个名分。你倒好,还嫌受了侮辱。你去其他家看看,有哪家是这样抬举人的?别给脸不要脸,劝你一句,你已今非昔比,今後就好生安分些吧。既然跟了我,我自然会应承你一生。”陶丹枫没想到他居然敢对自己说出这种话,当即更怒了,高声骂道:“那我还多谢你们的好意了?可惜陶丹枫虽已今非昔比,也知人活一世,骨气不可丢。要我自甘下贱,恕我难办!!”他一席话掷地有声,陈渊却一直面带冷笑的听著,然後说道:“既如此,那我也不逼你。你若想留就留,想走,我也绝不拦你。只是有一条,你要记住了。既然踏出我陈府的大门,也就别想回来了!!”说完不顾陶丹枫脸色气得如何败坏,转身去了内院找他妻子去了。 没向那媳妇却说今日算是陈渊和陶丹枫大喜之日, 分卷阅读168 定要他去陶丹枫处休息。陈渊无奈,说自己跟陶丹枫吵架了。那媳妇却一脸焦急的说:“既如此,那你更该去好好安慰劝解一下他。那陶公子我在闺中也有所耳闻,性子确实清高了些,需要人好生看待的。你既然与他有了争执又放著不管,今晚他不是要气坏了身子。这就不好了,还不快去找他。”於是跟自己的陪嫁丫鬟硬是将他推了出去。 陈渊哭笑不得,只好又折回去了。见陶丹枫气恨恨的躺在床上,见他回来也不言语,却在他脱衣上床时也没有作何反对。於是,两人便就这样的睡了。自此之後,陈渊对他的心便凉了一大截。而陶丹枫,又加上住在这家大业大规矩多的陈府,只觉得约束多多,跟旁人的摩擦多多, 下人也多不顺手顺心。心中烦闷不已。 那边陶丹枫日子不好过,这边曼曼也是挂心不已。偏偏她一个小丫鬟,又不能出府去找陶丹枫。每日里惦念著陶丹枫,很是有些魂不守舍。清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说了几次不管用後,也是冒了火。这一日见表妹还不醒悟过来,终於忍不住将她大骂了一顿。曼曼也不还嘴,就是捏著手绢一言不发的掉眼泪。这边动静大了些,坐在小书房读书的冉玉浓听到了,忙命人过来看看。清月见惊动了王妃,忙过去回报说“没什麽大事,就是奴婢一个表妹做事不认真,奴婢就说了她几句。”冉玉浓见没什麽大事便放了心,笑著说:“小姑娘的都是娇滴滴的,一时贪玩也是有的,别太拘著她,教训成个木头也不好。清月忙笑著答应了。冉玉浓便命人把曼曼叫来。瞧她细眉细眼的也是清秀动人,便温言安慰了她几句。并让清月以後别太对曼曼管的太紧,清月有口难言,只好赔笑著答应了。曼曼只低头不语。 这时外面又来了位侍女,来传话说:“王爷跟前的顺全回来了,在外面请王妃快换了朝服进宫谢恩呢。”冉玉浓一怔,问:“是什麽事?”那侍女喜笑颜开的回答:“说是今日一早早朝,陛下就宣了旨意,册封我们王爷为皇太弟呢。王爷让王妃快进宫谢恩。”消息一出,满室皆喜,忙围著冉玉浓跪了一地连呼千岁。冉玉浓在众人之中呆愣了半天,脸上神色不分悲喜,终於长长叹了口气,命人准备进宫。 剖白 发文时间: 10/11 2010 -------------------------------------------------------------------------------- 这道圣旨下的轻松,背後的寓意却并不让人轻松。冉玉浓穿戴整齐,便急急坐了车进宫去了。赵豫正等著他,见他来了,便带了他先去赵璟宫中谢恩,後到慈宁宫。赵璟仍然是温和的笑著的,可脸上的灰败已经到了朝阳都难以修饰的地步了,他软软的窝在椅子上,单薄的身体被华丽繁复的龙袍遮蔽到几乎看不到。他看著赵豫夫妻俩在面前拜倒,只笑著对赵豫说:“往後这一切就全部托付给你了。”赵豫开始没有说话,站在他身边的冉玉浓感觉到他一瞬间身体轻微的颤抖,可他又疑心是自己错觉,因为赵豫分明是很响亮的回答他:“放心!”语气没有丝毫的迟疑,就跟往常有著一往直前的勇气。 但是出来的时候,赵豫确实是紧紧握著他的手,他用的力气真的很大,把他的手都握疼了。随後两人去了慈宁宫,刘太後对他的态度仍然不好,甚至是更差了。在两人按例行礼後,便命他出去,自己要跟赵豫单独谈谈。赵豫眉宇一暗,还是对冉玉浓温言道:“那你就暂时回避一下,母後跟我要谈些事情。”冉玉浓依言出去了,赵豫直到他身影消失在门外,这才转身问刘太後:“母後有什麽事吗?” 刘太後脸色稍稍舒缓,说:“你既然已经做了皇太弟,那就得有个配得上你身份的正妃。哀家已经给你物色了一个人选,模样家世都是极好的,哀家想在册立典礼之後就为你们完婚,你回去做好准备吧。”赵豫脸色一沈,随後问道:“母後这说的奇怪,难道母後忘了儿臣已经有了正妃了吗?儿臣既然获封皇太弟,他也该是理所当然的皇太弟妃了。无需母後费心再为我挑选了。” 刘太後见他一口回绝,稍稍舒缓的脸色又开始不善:“你那正妃,那出身…哀家都不想提了。先前都是你们年轻人胡闹,哀家又念在前方战事吃紧,所以才纵容了你们一回。现如今你都是储君了,难道还要有个出身下贱的正妃吗?你若一意孤行,那至我们皇家的颜面何存?到时候别说重臣宗室会谴责你,连天下黎民苍生会如何嗤笑你,你明白吗?” 她自顾自风颜大怒苦口佛心,赵豫却不温不火,慢悠悠的回答:“儿臣不明白他们有什麽好嘲笑的。玉浓虽出身不高,却也家世清白。从跟了儿臣至今侍奉从不敢懈怠,先是对儿臣有几次救命之恩,後又为儿臣生下三位孩儿。天下无人不知,儿臣把他扶了正,既是报恩,也是合乎情理之事。不知道哪里不合礼法了?”刘太後一时语塞,赵豫趁胜追击,说道:“再说出身不高又得以执掌风印的例子也不是没有。先帝高祖贞顺皇後从前不也是一名宫女吗?” 刘太後无言以对,只好让他退下了。待赵豫出去後,屏风内绕出一人,正是刘皇後。刘太後扭头对她气恨恨的说:“你瞧瞧,一个两个都翻了天了,全不把哀家放在眼里。”刘皇後笑著挨著她坐下,柔声说道:“母後莫气,小心别气坏了身子。依儿臣看这也没什麽大不了的。王爷也是仁厚常情,所以才对那冉氏护著点。您先别急,我们哪,再往後瞧著就是了。”她笑得笃定,刘太後有些迟疑的望著她,想了想,终於是点了点头。 回来时赵豫面色凝重,对冉玉浓说:“你先进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他们。”冉玉浓点点头,自己先进了内院。赵豫待他身影消失,便扭头吩咐下人将自己的几名心腹幕僚叫到书房。关门密谋了一番後,将福禧招来,对他说:“去给我找一家人。一家配得上做未来皇後娘家的人。”福禧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忙答应了下来。赵豫随後又派了几样差事,随後便散了众人往灵犀馆来了。 众美婢见他来了,忙迎上来,就不见冉玉浓。赵豫便直接去找他,一踏入卧房,就看见他呆呆的坐在窗边,脸向著外不知在看什麽。赵豫想了想,便蹑手蹑脚的过去,待走的完全近了,便骤然发作,双手狠狠的往那腰上上一掐。冉玉浓正自出神,没的被吓了一跳,忍不 分卷阅读169 住“啊~”了一声,回神扭头便瞧见他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又恼又笑的嗔了一句:“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真是淘气!”脸上居然流露出一丝类似慈爱的表情。赵豫瞧见了,眼神一动,似乎有陌生的情绪从眼里闪过。冉玉浓瞧不清,待他再眨个眼,眼前的人似乎跟平常并无二致,此刻还是笑脸盈盈的望著自己。赵豫果然是一直笑著的,随後顺势起身压下他说:“可不就是个孩子吗?否则怎麽天天还需要你喂奶呢?” 两人的形势顿时逆转,冉玉浓被推倒在美人靠上,赵豫已经开始扯他衣襟。一双眸子已经渐渐被情欲烧灼的发烫。冉玉浓脸一红,却伸手微微推开了他。赵豫有些意外,随後有些不悦,问:“怎麽了?不愿意吗?”心里一阵阵的烦躁和焦虑。冉玉浓白了他一眼,说:“次次都这麽猴急,也不知道急个什麽,我又不会跑…衣服都被你扯坏了好几次了。她们几个忙著修补都忙不完,你还来。”边说著,边脸红红的自己动手宽衣。赵豫眼也不眨的瞧著他拉开一层层衣衫,直到最後终於将抹胸也解开。彻底的向赵豫展露出美好的胸膛,随後才红著脸,勉强撑著对赵豫瞪了一眼说:“还看什麽?该你来的时候又不来。”随後便低头抿嘴不语。 赵豫瞧著他微微弯下露出的修长颈线,心里突然涌起一阵顺畅,似乎当那道钦定他为储君的圣旨下来也未能敌过这种感觉。无声一笑,随後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一场云雨毕,两人肢体纠缠大汗淋漓的躺在一处。冉玉浓微微的喘息著,带著情事後惯有的慵懒枕在赵豫胳膊上微微阖眼休息。赵豫低著头看著他,看著看著便被那被自己吮吸揉捏得红肿的乳尖吸引过去:真诱人啊!忍不住便伸手又去捏住,顺势将一整个乳房都握在掌中搓揉。冉玉浓身体动了动,一声娇吟後嘟嚷了一句:“不要了,我累了。”赵豫笑了,吻了吻他被汗水濡湿的额头,说:“知道,我只玩玩,不来真的。”冉玉浓便没再出声。 赵豫见他不反对,便更加的得寸进尺。随性亵玩著那双饱满玉乳,听著耳边冉玉浓酥软妖媚的低吟声,犹自出著神。冷不丁耳边冉玉浓突然问了一声:“在想什麽呢?”他没防备的回了句:“想干你太爽了!”後才反应过来。冉玉浓沈默的半晌,终於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成日里这麽不正经,日後可怎麽治理这天下呢?”说完之後,却身体动了动,往赵豫怀里又挤了挤,一双玉臂勾住他脖子闷闷的说了句:“我怕!” 原本正爱抚著他光滑脊梁的手中间微微停了一会,随後有些暗哑的声音响起:“怕什麽?”冉玉浓缩了缩身体,在他怀里温顺的像只幼兔。软软道:“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总是觉得又惊又怕。有时候我觉得很幸福,可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要把一辈子的福气全消耗完了。你不知道,我真怕,怕哪一天醒过来,发现又回到了从前。没有你,没有孩子们,我又成了孤零零的一个。到那时候,我该怎麽办?你看,我已经习惯了你们,再让我回到过去,我受不了。” 他吐露著心声,赵豫静静的听著,当他终於说完後,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只回问了一句:“你已经离不开我了,是吗?”冉玉浓被他抬起头,望著眼前这俊逸邪肆的容颜,终於说了:“是的,我离不开你。离开你,我能活著,可是也就是活著!”赵豫突然冷冷一笑,说道:“就算你想走,我也不放。”突然起身,狠狠的将冉玉浓压在身下,随後分开他双腿,将手指直直插入那已经闭合的媚穴。冉玉浓身体一震,双手本能抓住他的胳膊。赵豫不管,手指在那湿滑潮热的媚径中用力搅动。让冉玉浓承受不住,仰头发出似痛苦似愉悦的呻吟声。 赵豫眼神越发深了,望著冉玉浓在自己身下大张著双腿无力的辗转扭动呻吟著,隐约竟有了狰狞之势。他说话的声音越发凛冽:“实话告诉你,从我们一出谷我就定了:你这辈子就该是我的。你只能跟我在一起。除了我身边,你那都不准去。我要永远的占有你,宁可吃了你也绝不让别人来抢。你记住了吗?回答我!!”他连连逼问,手下亦一刻也不松懈。终於摸到了敏感处,手指一使力,冉玉浓已经一声变调的尖叫。赵豫更是毫不放过,连连攻击著那处,冉玉浓无力的挣动著,身体一次次如脱水的白鱼脱离床榻又瞬间重重落下。赵豫毫不怜惜,只追问著:“回答我!!” 冉玉浓无奈之下,只能努力攀上他肩膀,大声喊道:“我记住了我记住了,饶了我吧!” “回答我,你是谁的?” “我是你的啊~是你的~~嗯啊~~别…不行了啊……” “你发誓,如有违约该如何?” “啊~~你说怎样就怎样了啊~哈啊~~我不行了帮帮我,我要去了~~” 赵豫终於笑了,随後一只手握住他已经挺立的粉茎,前後夹击。终於在连续除了好些精水後,冉玉浓彻底的在床上瘫软下来,失神的脸颊对著赵豫。赵豫又恢复了平静,他温柔的帮冉玉浓拢了拢耳边的碎发,随後说道:“放心,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会把你捧上天去。我也会治理好这天下,给你和孩子们一个太平盛世。还有…”他突然又露出了熟悉的笑容:“我会正经的面对天下,所有的不正经,都只会给你!!” 皇太弟册封大典很快就举行了,因为赵璟的身体熬不住,所以一切从简。可赵璟仍然撑不住,第二天连床都无法起来。於是国事顺理成章的便由赵豫处理。被繁忙事务缠身,他连续三天呆在宫中没有回府。直到第四天晚上快三更才终於静悄悄的回来了。一回来,先问清月:“王妃这几天脾气怎麽样?”清月老实回答:“并没有什麽不好,就是似乎有些闷闷的。”赵豫点点头,便进屋了。 床上冉玉浓没有睡著,正睁著眼瞧著帐顶的鸾绣想著心事。听到外面的响动,忙闭眼装睡。只听见一阵衣料窸窣声,随後被窝被掀开,一个强健赤裸的身体居然就摸进来了。他急了,忙睁眼喊道:“别闹!”随後想起前几日赵豫的恶劣行径,当时就气了,喊一句:“下去!”便要赶赵豫下床。没想赵豫狠狠压住他,让他无处施展。冉玉浓正挣扎间,赵豫突然说了句:“皇兄快不行了!”冉玉浓一惊,手放缓了。赵豫趁机将他身上小衣全部剥下,抱到怀里,随後喃喃说:“别动,让我抱抱你…让我抱抱你……”冉玉浓果然不动了,枕在赵豫怀里,听他 分卷阅读170 轻声不知在说什麽,随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睡之前最後一个念头是:算了,不气他了,总要跟他闹一辈子的!! 玉镯 发文时间: 10/15 2010 -------------------------------------------------------------------------------- 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一大早就又要起来赶去主持朝议。天才微微亮,赵豫便起了身。胧月过来把藕色徽绣芙蓉床帐挽起。冉玉浓懒懒的趴伏在枕上,看著赵豫被人伺候穿衣。半截肩膀从品红丝被中露出,上搭著几缕青丝。一双胳膊随便的压在石榴红羽纱枕上,越发白得让人眼花。赵豫看得心动,忍不住又走过去摸了几把。 待到收拾停当,赵豫过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又叮嘱了几句才走。冉玉浓目送他离开,随後又缩回被窝里睡下。又过了近一个时辰才懒懒的睁眼唤人。清月听到忙带著小丫鬟们过来要挽起帐子。冉玉浓倒先意识到自己还赤裸著身体。忙喊道:“你先等等!”清月一愣,忙说是便将已挽起小半的帐子放下掩好。冉玉浓将小衣穿好才说:“可以了。“於是便起身下了床,皎月已经带著几个人在穿衣镜前候著,忙过来给他穿衣。然後再送到梳妆台前。 冉玉浓早就习惯了这种生活,随她们折腾去了。可是在为他戴首饰的时候,皎月嘟嚷了一句:“那个玻璃种翡翠镯还是找不著,否则要是陪著今天这身衣裳不知道该多好看呢。”冉玉浓微微朝侍女手中的大盘里看了看,果然,只剩下一只娇绿欲滴的手镯。便笑著说:“总是还在这屋里的,好好找找就是了。”原来这一对极品翡翠手镯赵豫亲手为他戴上的,乃是缅甸进贡的宝物,却偏偏少了一只怎麽都找不著。皎月有些气恨的说:“怕不是哪个手脚不干净,要真是这样,待我逮著非揭了她们的皮。”冉玉浓笑著说:“别胡思乱想好好的冤枉人。说来都是我和王爷太随性,所以才弄没了一只。”皎月一愣,脸却先红了。冉玉浓才回过神来,顿时两人都红了脸面面相觑。 原来这赵豫平日里动不动便拉著冉玉浓求欢,又没耐心等他将身上繁多的饰物一一取下放好,每每都是帮他拿下随手扔到一边。害的清月她们多次要到桌角床底等处去找。这对手镯也是刚刚被戴上不久便被褪下随手扔到一边。待到雨收云散之後,就怎麽都只能找到一只了。冉玉浓到并不怎麽放在心上,只吩咐细细查找就是。反倒是清月她们几个急得不行,只喊著这可是御赐之宝,弄丢了可怎麽了得?冉玉浓听了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便忧心忡忡的去跟赵豫说,赵豫听後大笑三声说:“,吓操什麽心呢?我从皇兄那弄来又弄没的宝贝不知道有多少,一个镯子算什麽?”不过仍然吩咐灵犀馆的上下要仔细搜查,更是吩咐内院把门的要仔细留意每日进出的人。 不好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冉玉浓开口问了“今早备的是什麽膳食?”清月忙过来说:“今天备有珍珠糯米粥,配的是牛乳和樱桃。开胃小食是香油芜菁,清炒芦笋,凉拌黑云耳…”陆陆续续的报了八个小菜名。冉玉浓点点头,底下人早就捧著食盒上来了。冉玉浓吃了一碗,剩余的便赏了清月她们几个吃了。随後便去花园散步了,皎月胧月带著几个小丫鬟跟著,清月便留在屋里指挥下人收拾,正有些忙呢,就瞧见地下一群中少了一个,清月顿时脸一沈,问一个丫鬟“曼曼呢?” 那姑娘回答说:“今早我叫她来著,可曼曼说不舒服我就自己先过来了。”清月有些恼了,想了想,对身旁的人吩咐“把屋子收拾好,窗户打开,王妃说这院里的桂花开的好,这些日屋里就别熏香了,免得还跟花香冲了。书房今天是谁在伺候著,过去吩咐她。王妃昨日看的书还是给她翻到最後看到的那一页。今天天气好,王妃怕是想要习字的。去在窗旁备好笔墨纸砚。就用个龙尾砚,王妃喜欢的呢。”那人忙答应著去布置了。清月再左右看了看,这才去找曼曼。 一推门,就瞧见她这迷了心窍的小表妹也起来了,正呆呆的坐著出神。清月满腔子的怒气在看到她憔悴的神态後,一大半又转为心疼,忍不住喊道:“这麽好的天你怎麽就坐在这里?还不快出去晒晒,身上都要长霉了。”曼曼眼神呆滞的瞧了瞧她也不回话。清月瞧瞧她快要瘦完了的脸颊,叹了口气,坐到曼曼身边,语重心长的对她说:“你才多大一点,怎麽就这样想不开呢?那陶丹枫我看著也就一副皮囊不错,偏偏性子那麽差,怎麽就勾的你三魂七魄都没了?小妹啊,你清醒一些吧,别再让我们为你操心了。”曼曼还是沈默,清月继续说:“再说那陶丹枫,人家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你以为你现在为他这样折腾自己他会感激吗?我告诉你,这种人连自己的至亲都不放在心上,更不会把你放在心上。你明白吗?”因为心急,她终於忍不住推了曼曼一把。曼曼瘦弱的身体动了动,终於面上表情起了变化。却是“噗噗”的迅速滴落大颗的眼泪。倒是让清月惊著了,忙拿出一条手绢为她擦拭,并安慰道:“别哭啊,我也是为你好啊!你要是心里难过,我就不说了。不哭啊!” 曼曼只是摇头,抽噎著说:“我知道,姐姐。我明白你们都是为我好。可我,就是喜欢他。即使知道他到底是个什麽样的人,知道我跟他永远都不可能。我停不住了,对不起,姐姐!” 清月终於还是走了,只留了曼曼一个人呆呆坐在屋里。她呆坐了一会,起身走到墙角,在一道隐秘的裂缝中细细摸索了一番。一道幽绿的光芒闪过,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玉镯静静的躺在她手心上。曼曼痴痴的望著那只玉镯,心里想著陶丹枫的那番话:“去拿到那冉氏贱人的一件私人物事,随後再把它塞给你们王府一个小厮。记住,一定要是个有机会接近内宅的小厮。” 与此同时,陶丹枫在焦急的等待消息。因许久不得消息便有些烦躁了“曼曼那蠢货,就知道她成不了事。看来我还得想其他办法。”他咬著牙愤愤心道。只要一想起这个时候,他痛恨的那个女人,冉氏,那个破坏了他平静安然生活的罪魁祸首,他就恨不得生啖其肉。 他这段日子过的非常艰难。陈渊对他越来越冷淡,自从终於被陈少奶奶留宿之後更是可以将近一个月不来找他,似乎彻底将他遗忘了。陈府里 分卷阅读171 本来就都是些趋炎附势的,此刻见他失了宠,一个个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别说伺候了,天天茶凉了都没个人换。陶丹枫日子越过越憋屈,终於有一天在陈渊难得来他屋里时大发雷霆。陈渊此时哪里还怕他,当即果断的抽了他两耳光再加了一脚。陶丹枫从小到大除了被关进大牢的那段时间,还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当即一双杏眼瞪圆了,满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陈渊毫不畏惧,反手又是一耳光:“你吃我的住我的,还敢跟我顶嘴。打你怎麽了?我就算是打死你也不怕,别忘了,你现在是什麽身份。不过是个奴籍,就算是我打死你顶多赔上点银子。”陈渊边骂骂咧咧的,当即想起这段时日在陶丹枫面前受的窝囊气,越想越怒,干脆将陶丹枫狠狠的打了一顿。 陶丹枫在他面前耀武扬威惯了,现在居然被他打了一顿。顿时吓得浑身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更别提反抗和躲闪了。陈渊打完之後,看他居然呆愣愣怯生生的瞧著自己,再联想起往日自己在他面前做小伏低的窝囊相,真是恼羞成怒。打完之後留下一句狠话“贱人,就不配别人对你好!”然後便不管不顾的走了。时候陈少奶奶听说了,便派人送了一些上好的外伤药来。陶丹枫不收,统统当著来人的面甩了出去。陈渊听了,当晚便命人将他赶出了陈府。 陶丹枫没想到他居然敢真对自己这样绝情,当即又是羞恼又是恐惧又是惊惶不安。他今後该怎麽办?陈府是再呆不下去了,他在街上游荡了一整天都找不到落脚处。终於晕倒在街上。 待到醒来,妹妹白芍面露寒霜的坐在床边看著他,待他醒来,便冷冷道:“总算活过来了,既然醒了,就好生养著,行院里不是救养堂,医药费什麽的,就靠你自己来还吧。”於是,待他伤好之後的一天晚上,一个男人摸进了他房间……第二天,他便正式在行院南风馆挂牌,“丹枫公子”招牌一打,多少人趋之若鹜,一个月时间,他便成了红牌。过去众人仰望的丹枫公子,今日也只是个任人摆布的玩物。 他如何不恨?恨白芍,恨陈家,恨陈渊,要恨的人太多,该诅咒的事情太多,只能一个个的去想,最先害他的人是谁?那个死在他车前的蠢女人,对,就是她。可惜她已经死了。那麽第二个,又是谁??陶丹枫想啊想,终於想起来了──冉、玉、浓!! 都是她,若不是她,自己怎麽会被人讥笑?若不是她,自己怎麽会从晋王府离开後来遇到陈渊?都是她,都是她。而现在她已经成了高高在上的王妃了,更很有可能会成为未来的皇後。凭什麽,她害了自己,却还能永享尊荣富贵,自己却失了清白,沦落风尘!都是她,他要报复,他要把她从云端上拉下来,让她也尝尝从高处跌落的滋味。 当一个人存了心想要报复陷害别人时,再蠢的人也会变得聪明起来。陶丹枫想了又想,终於把主意打到了曼曼头上。於是,他要曼曼偷一件冉玉浓贴身的物事,并找机会放到王府里一个合适的年轻男人身上,随後再散布谣言,说王妃红杏出墙。只要有这个,任那冉玉浓如何受宠,怕是也不得安生。 陶丹枫做了这个他以为毒辣而可行的计谋,却独独忘了曼曼是个什麽样的女孩子。或许说,他从来都没有仔细注意过曼曼。此刻曼曼对著那个她偷偷收起的翡翠镯,泪流满面,脑子里想起表姐,想起爹娘,想起王妃,想起了很多很多人,最後,最鲜明的印象,确实那满园的梨花中,一身素白,长身玉立的翩翩美少年…… 爱昵 发文时间: 10/21 2010 更新时间: 10/21 2010 -------------------------------------------------------------------------------- 换个H的口味试试...... 赵璟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所有人都看出来他将到油尽灯枯的时候。与此同时,赵豫越来越忙了,经常是几天不回府。一应起居用具都还需要冉玉浓吩咐清月打点了送进宫。几天不见他,冉玉浓又是挂念担心又是觉得空虚寂寞,连著几天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一天,清月和皓月正陪著他聊天解闷。突然胧月过来,瞧瞧冉玉浓又看看清月,颇有些欲言又止。清月觉得奇怪,便问:“你做什麽呢?”冉玉浓也注意到了,心念一动,便有些紧张,忙问:“是不是王爷那有什麽消息了?你快说,别瞒著我。”胧月看他脸色都有些变了,忙解释道:“不是不是,不是王爷。是…是……”她突然吞吞吐吐起来,冉玉浓稍稍放下的心又提起来,一急之下怒喝道:“到底什麽事,快说!!”胧月干脆说了:“是一个小丫头,叫曼曼的。陈嬷嬷在她房里搜到王妃丢了的那个翡翠镯,现在正带了她在屋外候著呢。” 这话一出,冉玉浓颜色舒缓下来,可清月却唰得白了脸。冉玉浓回头看了看她,随後和颜悦色的对胧月说:“去把她带进来吧。”胧月答应著去了,没多会便带了两个人进来。没有废话,那个嬷嬷拉著脸色苍白的曼曼一起跪下,随後双手奉上一只翡翠镯子。胧月忙上前去接了来再递给冉玉浓过目。冉玉浓拿在手里瞧了瞧,果然是自己弄没了的那只,不由得皱皱眉,旁边清月的脸色越发难看了。 冉玉浓抬眼瞧了瞧地上跪著的两人,那嬷嬷满脸的邀功,而曼曼却神色木然不知所想。冉玉浓沈思了一会,开口问道:“这是怎麽回事?”那嬷嬷先抢先开口道:“回娘娘,今日老奴本来是到这小蹄子屋里去骂她的。娘娘您不知道,这小蹄子最近都要翻天了。天天窝在屋里什麽活都不干。老奴就烦了,直接上她的房把门踹开。没成想踢开门一进去,就瞧见那小蹄子躲在屋里,手里就拿著这个镯子。老奴一看就知道不对了。马上把镯子拿过来一瞧,果然就是跟王妃您丢的那个是一对的。当下就把她拉了过来,给您发落。”说完还抬手在曼曼胳膊上狠狠的拧了几把,骂道:“这小蹄子真不是好歹,王妃平日里待你很好啊,你怎就这样忘恩负义。”说著又要打几下,被冉玉浓制止了。 他转眼瞧著曼曼,问:“曼曼,你怎麽说?”曼曼听到问话,并不惊慌,唯有满脸的疲惫的说:“奴婢自知罪该 分卷阅读172 万死,请王妃发落吧。”随後便闭口再不提什麽。冉玉浓却觉得有些奇怪,问:“你偷这个镯子是要做什麽?难道你缺钱了?难道你的月钱没有按月发吗?你若有苦处,可以说出来,我来为你做主。”他和颜悦色,曼曼却并未领情,只说:“王妃大慈大善,是奴婢不争气,瞧这镯子宝贵,想偷著拿出去换钱。奴婢配不得王妃您的大恩,求王妃快快发落了奴婢,让奴婢罪有应得吧。”说完之後她俯身大拜,竟是主动要求受惩罚了。 清月在旁心急如焚,终於忍不住喊出来:“曼曼你失心疯了?”待喊出来之後才反应过来,怯怯的瞧了瞧冉玉浓。冉玉浓却并未追究,只是皱著眉瞧著曼曼陷入沈思当中:他跟前的侍女,除了几个月字辈的大丫鬟都是每月5两月钱,底下都是二两到三两不等,且每隔两三个月都有按制补放,逢年过节府里都有丰厚赏赐。按说是决不至於到手头紧的要偷窃的地步。再说自己的首饰什麽的多得是,为何非要偷这个翡翠镯子。上面刻有天家贡品和晋王府的印记,天下哪家敢收?偷它就等於是偷个烫手山芋揣在怀里。曼曼在王府这麽久,不会这样糊涂。莫非其中另有隐情?若真是这样,那可真的好好查一查了。可不能冤枉了这样一个小姑娘。於是,他开口道:“先将她带到浣衣巷关著,过几天再处置。李妈妈举报有功,赏她三个月俸禄。”那李妈妈当即喜不自胜的磕头谢恩。曼曼仍旧是麻木的无动於衷。 到了晚上,赵豫又回来了。冉玉浓欢喜的将他引进门,亲手为他除去外衫换上家常衣服。随後找个机会对清月说:“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看看你妹妹,跟她好好谈谈,这事其中有些蹊跷。你去问问,看到底是怎麽回事再来回我。”清月听了一愣,忙回了声是多谢王妃这才出去了。冉玉浓见她走了,也转身去找赵豫。 赵豫见他过来,先一把将他抱住,搂在怀里,问:“刚刚在外面说什麽呢?”冉玉浓忙笑著回答说:“没事,我底下一个侍女犯了错,我就罚了她,又怕她所想,所以让清月去看看。”赵豫听了不以为意,说:“一个小侍女,罚了就罚了。何必多操这个心?”随後又爱怜的点点冉玉浓鼻子,笑说:“你啊,就是太心善了。”冉玉浓低头一笑,转移话题问:“今晚上,是不是早些歇息了?免得明天精神不好。”没想赵豫扬眉故作诧异的问:“什麽?难得我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叫我什麽都不做就睡?好狠心的娘子啊。”一只手已经暧昧的覆上冉玉浓胸前。 冉玉浓羞红了脸一笑,却抬头在赵豫唇边落下一吻。随後,却将赵豫推到床边坐下。赵豫有些意外的看著他,冉玉浓满脸羞涩的说:“你这些天太辛苦了,还是别太费力了。今晚上,我来伺候你。”说著,竟真的开始当著赵豫的面宽衣解带。 他动作不慢,虽然满面羞涩,手下却没有丝毫迟疑,不一会便将腰带裙带全都解开。赵豫看了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伸臂将他拉到自己怀里坐著,随後贴著他脸颊说:“到我怀里来脱。”冉玉浓轻轻嗯了一声,将上身衣物全部拉下,露出美好的双乳和纤细的锁骨。随後在赵豫怀里转了个姿势,变成双腿张开面向赵豫跨坐在他膝上。赵豫双手扶上了他柔韧的腰肢,冉玉浓却咬著唇摇头笑了。引著赵豫的手,放到了自己挺立的双乳上。带著那双大掌在自己双乳上揉捏,似乎忍不住笑的说:“我知道,你最喜欢的,是我的这里。” 赵豫的下身越发紧了,隔著几层衣衫直顶著冉玉浓同样起立的粉茎。脸上却一脸赞许温柔的微笑的说:“里面有好多奶水。”可不是,就在他们一挤一揉之後,些许奶水便从玉乳中挤了出来沾湿了两人的手。冉玉浓也笑了,说:“我来喂你。”随後从赵豫膝上微微起身,扶著一只乳,将那粉色乳头小心的喂入赵豫嘴里。赵豫却并不急著咬住,先用嘴唇轻轻点了点小巧可爱的乳头,随後才欢喜的含住开始吮吸。冉玉浓双臂勾著他的脖子,仰头向後张嘴无声的喘息著。 赵豫愉快的吮吸著爱人乳房中蕴藏的奶水,一双手在冉玉浓身上四处游走爱抚著。冉遇到碍事的衣服又不耐的拉扯。玉浓轻轻的笑了,将他的双手拉开。赵豫抬眼望了望他,嘴里也停止了吮吸。冉玉浓安抚似的拍拍他,嘴里说道:“没事,继续。”更是将已经被吮吸的红润的乳头拿出来,换上另一颗。随後将赵豫的双手按到自己双乳上,嘴里继续说道:“握著你最喜欢的,其余的让我来。”赵豫果然乖乖的握著他双乳搓揉起来。 此刻他表现的像个乖顺的孩子,让一直被他百般宠爱呵护的冉玉浓油然升起一种爱怜柔情之心。他单臂勾著赵豫的脖子,空出一只手来继续宽衣解带,直到自己一丝不挂。随後将赵豫的裤带解开,拨开层层衣物,放出蓄势待发的肉刃。赵豫也觉察到他的动作,停止了吮吸奶水,低头看了看自己下身又看了看他,不说话。眼神里居然有了一丝调皮:看你接下来怎麽做? 冉玉浓忍不住笑出声来,随後推推他说:“上床去。”赵豫爽快的照办了,随後兴致勃勃的躺在床上瞧著冉玉浓。冉玉浓一笑,随後开始为他脱衣。赵豫全程配合,直到两人坦诚相见。冉玉浓动作妩媚撩人的爬到他身上,随後一点点,细致而温柔的吻著他的面颊。每一处都没有遗漏,就像赵豫平常对他做的那样。随後他的吻一路下滑,在赵豫年轻精壮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火热缠绵的吻痕。赵豫微眯著眼,感受到身上湿湿痒痒的热吻,满意的一叹。 没过多久,冉玉浓又爬了上来,这次直接吻住他的嘴唇。一只手紧紧的勾著他的脖子,赵豫的回应是狠狠的掐住他的乳搓揉。两人激烈又缠绵的热吻著。赵豫抱著他,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毫无间隙,就像此刻两人的心一样贴近。赵豫一只手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还未有下一步行动,没想冉玉浓却一把抓住它,随後牵引著它来到自己臀间,随後嘴唇贴著赵豫的耳廓,轻声却明确的说:“插进去!” 赵豫都有些吃惊了,一把带著坐了起来,两人的姿势顿时变成了冉玉浓骑坐在他怀里。冉玉浓有些不解,问:“怎麽了?”赵豫一双眼有些诧异的瞧著他,问:“你今天,好主动啊!”冉玉浓一愣,随後又是一笑,然後紧紧抱著他,一双清澈又妩媚的眼深深的望向他眼里,说道:“你是我的丈夫,我的相公。我们本来就该如此,是不是?”赵豫先是一愣, 分卷阅读173 随後也笑了。两人抱在一起相视而笑,地下赵豫的手已经伸入一指到冉玉浓媚穴之中,引起冉玉浓又一声轻哼…… 不知过了多久,床帐内风景已越发旖旎,静谧的室内让那一丝丝撩人的轻喘娇吟声发酵成暧昧淫靡的气息在四周流动著。冉玉浓骑在赵豫腰上,双手撑在他胸口上,腰肢柔韧的前後扭动著,嘴里仍旧忘情的喊著:“啊~相公啊哈…嗯……快些……再深些,啊~~”赵豫果然不负妻望,曲起双腿,挺腰向上狠狠顶入,引起冉玉浓一阵惊叫,随後更加激动的扭动身体,殷红润湿的嘴唇无意识的微启,喊道:“好…对用力……啊好深……好…好人再来一次啊好……相公相公……”赵豫听到他的呼唤也格外激动,接连挺著腰连连上顶,激起冉玉浓一阵高过一阵的惊叫,随後身体似再也受不住的倒在赵豫怀里。赵豫搂住他身体一番,将他反过来来到自己身下,随後继续开始他强而有力的攻击。直到冉玉浓的身体已经再也抵挡不住这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尖叫声逐渐拔高,征兆著他已达到了性欲的顶峰,身下被赵豫的硕大肉刃连连抽插几乎外翻的媚穴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赵豫这才腰身一抖,将一股炙热的精水射入了那淫荡放肆的媚穴之中。 同时得到宣泄和满足的两人好一阵没有说话,帐内只能闻得一阵阵急促喘息声。好一会,赵豫突然转过神来,对冉玉浓说:“你说错了,我最喜欢的,不是你这里。”冉玉浓仍然有些失神的双眸扭头呆呆的望著他,赵豫勾勾嘴角,淫邪一笑:“我最喜欢的,恨不得把我的命都送上去的,是这里!!”一只手已经探入被持久占有而还来不及合拢,正泊泊淌著汁液的媚穴口。冉玉浓抿嘴一笑,微微分开腿,任他随意亵玩自己媚穴。赵豫赞了一句:“好热好滑。”冉玉浓突然一收,将赵豫伸进媚穴的手指绞紧,随後调皮的说了句:“反正都是你的,随你喜欢哪里。”赵豫一挑眉,手指在他媚穴中抽插著,看著冉玉浓又在舒服的呻吟起来,眯眼问道:“你呢?你最喜欢我玩弄你的哪里?”冉玉浓睁开眼,起身抱住他,一双腿又要缠上他的腰:“只要是你,我哪里都喜欢!!”…… 醒悟 发文时间: 10/23 2010 -------------------------------------------------------------------------------- 好了,白莲花终於退出舞台了,大花也爽了!!!! 一个小丫头提著灯笼在前面引路,清月提著一个食盒悄悄走进黑漆漆的石屋内。屋里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靠著灯笼,清月才勉强看清了角落里那一抹瘦弱的黑影。她说了一句:“怎麽没点灯?”黑影没动,清月叹了口气,示意小丫头将桌上的一盏小油灯点亮。随後让她出去,自己将食盒打开,把里面的两碟精致小菜,一碗贡米粥拿了出来摆在缺了个脚的四方桌上。随後走过去,拉著曼曼说:“过来吧,一天没吃东西,一定是饿了吧。” 曼曼还是没有什麽反应,清月干脆就像牵木偶似的将他牵到桌旁坐下。随後将筷子和碗塞到她手里,说:“快趁热吃吧!否则凉了就伤胃了。”听了这话曼曼终於有了回应,一句幽魂似的说:“伤著胃有什麽要紧,横竖是活不过几天了。姐姐也别白为我操心了。”话音未落,一记狠狠的耳光已经落到她脸上。曼曼当即被打得跌到了。这一掌还真有些用,立刻让她回了些神,捂著腮帮瞪大了眼睛瞧著清月。 只瞧清月柳眉倒竖,星眸含泪满脸心痛愤然的指著她问:“你倒是死的轻巧,可我跟你娘该怎麽办?你刚刚那句话,知道我听著是什麽感受吗?知道姑妈听著会是什麽感受吗?曼曼,你还有点良心没有?”声音响亮尖锐,又混合著满满的痛心疾首,终於摧毁了曼曼的麻木不仁。她哆嗦著嘴唇,怔怔间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滴落。嘴角动了好几次,终於痛哭出声:“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白让你们操了这麽久的心,我不争气,对不起。从此以後,就请你们当没我这个人吧。别管我了,我不能拖累你们了。”她边哭边说,最後终於痛哭的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清月也是泪流满面,当下冲上前一把把她从地上拉了起来,继续激动的骂道:“你说的倒轻巧,却要我们怎麽忘?姑妈十月怀胎生了你一个女儿,姑丈去得早,全靠她一人把你拉扯大。她为你操碎了心,你现在就这麽甩手去了,你要她怎麽活?你说啊?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怎麽样了?”提起妈,曼曼马上悬起心来,连忙问:“妈她怎麽了?姐姐你快告诉我。”清月流著泪咬著牙,冷笑道:“亏你还知道惦念她。自从你被带到这里来,姑妈就一直在二门外守著。她进不来又不肯走,已经一整天没吃没喝了。眼泪都快流干了,嘴里只跟中了魔似地只念你的名字。她都那麽大年纪了,你怎麽就忍心让她受这种罪?你说呀?”她越说越愤怒痛惜心,最後干脆揪著曼曼摇扯,恨不得能把她摇醒。 曼曼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嘴里反复念叨著“妈,妈……”清月已经激动得浑身发抖,她一字一句的说:“我八岁的时候你六岁。我被隔壁的顾顺他们兄弟欺负,是你,哭著跑回家拿了根竹竿去打他们家墙瓦要为我报仇。我十一岁的时候上房晾菜摔折了腿,大夫都说怕是要留下後遗症了,是你趴在我枕头边上说‘姐姐别怕,有我呢,我照顾你一辈子。’我刚进到内宅被人欺负被烫伤了,你哭得比我还厉害,你替我骂那群欺负我的人……” 清月雪白的脸蛋涨得通红,太激动以至於一口气没缓下来,只能停下来喘口气。稍稍缓下了之後,她流著泪咬著唇连连质问道:“那个说要孝顺她娘亲一辈子,要跟我做一辈子的姐妹的曼曼呢,去哪了?你还给我,把我以前那个孝顺乖巧贴心的妹妹还给我。还给我啊!”她死死的掐著曼曼的肩膀,让曼曼无处躲闪。曼曼哭得几乎要晕厥过去,来来回回只能说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清月连连摇著头说:“别这样说什麽对不起,这只是一句废话。如果你真的还有些良心,如果你真的觉得对不起我和姑妈。那就想办法平安无事的活下去,或者,你真想要了姑妈的命?” 曼曼摇头,拼命否认。清月追问:“如果你不想,为什麽不说实话?为什麽要藏那个镯子,你快说出来啊。你这样什麽都不说,谁都 分卷阅读174 救不了你的。”这话问的如此急切,曼曼却又沈默了。清月急了,追道:“你说啊,都什麽时候了你还犹豫什麽?”曼曼只能痛苦的摇头,却还不肯说出真相。清月何等聪慧的女子,立刻想到了关节,於是就问:“是不是跟那个陶丹枫有关?”果然,曼曼听到这个名字,神色就变了。清月心里有数了。 她沈默了一会,开始问道:“曼曼,你是真的喜欢他啊!”曼曼不敢回答,清月也不管,继续自顾自的说:“你喜欢他喜欢到命也不要了,生你养你的娘也不要了,跟你一起长大的姐妹也不要了,是不是?”曼曼忙否认道:“不是,我没有这麽想。”清月厉声道:“你没有这麽想,你现在却这样做了。”曼曼无言以对,终於崩溃的再度大哭起来:“姐姐,我真的是喜欢公子。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可我就是管不住我自己。我没办法不去想他,我每天都想哭。姐姐,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她哭著扑到清月怀里,清月虽然早就知道她的心思,此刻听到她坦诚仍然心如刀割。她抚摸著曼曼的头,缓缓说:“曼曼,你喜欢一个人,也不算什麽,你是个大姑娘了,也是到时候了。可是,那陶丹枫是什麽人?说他是个混蛋都不冤枉,你怎麽能为他这样糟践自己呢?”曼曼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道:“我知道,我清楚他不是个好男子。可我…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我忘不了他。我不争气,对不起姐姐,我太不争气!!”清月痛心的闭眼,稍稍平复了情绪之後,开解道:“曼曼,你既然都清楚,为什麽执迷不悟呢?说什麽忘不了他,你真的有努力去试著忘了他吗?那陶丹枫但凡有一点值得托付,我也不至於为你焦心。你现在扪心自问,他到底是哪一点让你迷恋成这个样子?” 曼曼停止了哭泣,想了半天,想来想去,唯有她初次见到陶丹枫的风华气度,那一瞬间的怦然心动。再然後呢?似乎就真的没有了,她突然觉得有些心虚。清月还在逼问她,她实在是躲不过了,只好羞愧的说:“我…我想不出来。”清月却心知肚明,问:“你还是喜欢他的皮囊,是吧?”曼曼羞愧难当,低头不语。清月叹了口气,幽幽说道:“我的妹妹,从小我们就舍不得让她吃点苦头的小妹,姑妈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肉割下来给她吃的妹妹。就这麽白养了十几年,到头来要为个除了皮相一无是处的男人,往死里作践自己。忘了娘,忘了姐姐,全然不顾我们看到她这样,心头上犹如一把钝刀子宰割的痛苦了。是吗?曼曼” 那一字一句都像是从清月心里头抠出来的,到了最後已经有了声声血泪的味道。曼曼如何承受得起,终於再次崩溃了,她抱著清月大哭:“姐姐,求你别这样了,我说,我说…”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送走赵豫,屏退他人,独留清月问话。清月急急将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听到原委也是大吃一惊,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问清月:“我跟那陶丹枫并无冤仇,他为何要起这害我之心?”清月哼了一声,说:“王妃不理他,他却自以为是王妃夺了他的宠,让了失了以往的尊荣呢。狗东西,也不瞧瞧自己是什麽料子,配得上王爷的厚恩吗?”冉玉浓也有些动气了,说:“这人竟如此心胸狭隘狠毒,为了这麽无聊的事居然还要搭上一个真心对他的好姑娘,实在是铁石心肠。既如此,我必得给他个教训才是。”清月听了,忙跪下来求道:“请王妃为我妹妹做主,清月全家定会一辈子记得娘娘的大恩大德!”说完便伏地大拜。冉玉浓忙叫她起来,说道:“快别多礼了!”停了停,又说:“只是你妹妹拿玉镯一事已经闹了出去,要遮掩怕是也要想个恰当的理由才是。”清月忙说:“全听王妃吩咐!” 冉玉浓皱眉想了想,猛然拍掌道:“有了!”随後唤皓月去将那翡翠玉镯取了一只过来,随後拿在手里端详了半天。清月不解,问了声:“王妃?”冉玉浓叹了口气,说:“美玉无罪,只是为了一个好姑娘的名声,少不得受点委屈了。”当下从发鬓上拔下一只金钗,只对准其中一处,连续轻击。清月瞠目结舌,忙问道:“王妃,这是做什麽?”冉玉浓不理,继续手中的工作。直到将那翡翠镯敲出一丝裂纹,这才满意的停下来。随後招清月上前,对她说:“你去找曼曼,教她明日如此这般说话……“ 於是第二天,冉玉浓将灵犀馆上下和福禧福禄都召集过来,手里拿著那只翡翠镯,对她们说:“你们都知道曼曼偷藏我的镯子的事吧。现我已查明,曼曼偷藏起这镯子,并不是想要占为己有,而是胆小怕事。她在为我收拾的时候,发现这镯子上有道裂纹。”说著便让皓月拿著那只镯子在下走了一圈,让大家看清楚镯子上的裂纹。随後继续说:“她误以为是自己弄的,害怕受罚,所以便藏了起来。却不知这镯子先前就有了裂痕,乃是我无意中磕坏的,与她无关。现如今既然她把镯子拿出来了,我也不再追究。只是即使是误以为是自己磕坏的,也不该隐瞒不报。因此曼曼,我要罚你,扣你三月俸禄,你可心服?”他问曼曼,曼曼只感激的泪流满面,忙跪下来拜谢道:“王妃大恩,曼曼粉身碎骨也无以为报。”冉玉浓满意的点点头,对福禧福禄说:“既如此,此事便就此罢了。以後不必再提。”两人也忙答应下来。 等到赵豫回来,冉玉浓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他说了。赵豫笑道:“你这人也是太善了。那翡翠镯子买一百个丫头都够了。你居然就那样为了她敲坏了。”冉玉浓不以为意,说:“翡翠再好也是个死物,那可是个大活人,一个姑娘家,背著这样的名声,这辈子不就全毁了。她家里也抬不起头来,还有清月,让我怎麽能放著不管呢?”赵豫听著笑了,抱著他感叹道:“有你在身边,就算做再多的孽,这天上诸神怕是也会瞧在你份上少追究些吧!”冉玉浓红著脸拍了他,随後又说:“只是那陶丹枫著实可恶,想出这样愚蠢又恶毒的计策来害我。也全然不考虑曼曼的安危,亏得她待他一心一意的。我想著就气,觉得定要给他个教训,为曼曼出口气才是。你说是不是?”赵豫抱著他在怀里,目光幽深“曼曼怎麽样我不在乎,可是他既然敢对你动坏心,那自然是要给个教训才行的。”冉玉浓点点头,突然又想起一事,忙说:“虽说是教训,可也不用做得太过,给点苦头他吃吃就行,别真的伤到他性命。”赵豫微笑著点点头,说:“好!”冉玉浓这才放心。 赵豫随即便找了福禄 分卷阅读175 来,问:“那陶丹枫现在是在一南风馆挂牌是吧?”福禄点点头,说:“是东城後庭芳的红牌。”赵豫笑道:“既然是红牌,渡夜资怕是要不少银钱吧?”福禄点点头,说:“据说不低於十两银钱!”赵豫便说:“既然是十两,怕是要拦住不少买春客了。这可不好。去吧,拿100两银子给那後庭芳管事,就说是我说的。这价定的太高了,要改。就改成20文大钱一晚。把那陶丹枫的补办身契也一并送去。去吧!”福禄一听,想到若是20文钱,怕是人人都可嫖那陶丹枫了,这麽著那人还能有好日子?不过他倒并无同情,只答应著去了。 隔了段日子,冉玉浓瞧了瞧已经恢复了气色的曼曼,想起陶丹枫来。便问赵豫:“那人你後来是怎麽处置的?没有伤他性命吧。”赵豫抱著他笑眯眯的说:“哪有伤他。连指头都没碰他一根呢。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了你,自然会做到。”冉玉浓便终於放了心,说:“若他有心悔改,倒是我做了件好事了。”赵豫笑而不答。 大恸 发文时间: 10/26 2010 -------------------------------------------------------------------------------- 这一天,福禧派出去的人回来了,福禧听完他们的回话後来灵犀馆找赵豫。赵豫正在跟冉玉浓窝在暖阁里调情呢。眼看著自己的手已经伸到冉玉浓的抹胸,摸到那两团温热的软肉了。又不得不抽手出来,心情自然不太好。於是脸色有些黑黑的出去见了福禧,问:“什麽事?”福禧忙回话说:“底下人传来消息,最近突然有人到王妃家乡里四处打探,调查王妃的身世。”赵豫脸色一沈,问:“结果如何?”福禧回到:“王爷英明!!老奴已按您的吩咐,将当初认识王妃的老人都遣走了。并在当地留了几个我们的人充当当年事情的见证人。那些人所查到的,也只是当年王妃的养父捡到的,是个女婴。他们查不到什麽,就走了。”赵豫点点头,又问:“王妃的家人呢?找的如何?”福禧回道:“已经找到一家冉姓人家,算起来,也算是您的一门远亲了。” “噢?”赵豫挑眉,有些趣味的问:“是哪一门远亲呢?”福禧一五一十的回答说:“那冉家在以前也是曾结了门皇亲。冉家有位嫡生子弟娶了太宗皇帝的鲁元公主,随後生下来两位公子。鲁元公主是您的姑祖母,算算辈分,这两位冉姓公子,也是您的叔伯辈了。”赵豫点点头,福禧又接著说:“这冉家娶了鲁元公主後,确实是光耀了一段日子。没成想鲁元公主一仙去,他们的境况居然也是越来越不妙。冉家承袭侯位到了鲁元驸马身上都已经是最後一代。所以他们一去,冉家再无门路,现只空顶著个世袭名头,内里已完全破败了。” 赵豫听完後点点头,说:“确实不妙。可难道那两位冉公子都没有谋取个功名吗?”福禧接著说:“这冉家本是还有一线生机。就是那鲁元长公主所生长子,其入学早,听说也是位神童。成亲也早,弱冠之年就已经有一子一女。还考取了功名谋了个外任的官职,没成想赴任时遭遇贼寇,一家人都已遭殃。只有他一名家奴和刚刚足月尚在繈褓的女儿失踪。那冉小姐若是算年纪,大概跟王妃也是差不多的。”赵豫听到这里便明白过来,便说:“也就是说,王妃很有可能就是那失踪的冉小姐了。这可不是小事,可有凭证?”福禧不慌不忙,继续说:“冉小姐失踪时,身上应该有一枚玉佩。上面镌刻了一个冉字。据说是她满月时冉大老爷特特请京城一老字号玉石店定做的,还请金光寺的禅师开过光。冉家的人都知道这块玉佩。” 赵豫微微笑著,说:“可是王妃身上并没有什麽玉佩,怎麽跟冉家人相认呢?”福禧点头陪笑道:“当初王妃的养父捡到王妃时,就发现了玉佩。因知道是信物,所以一直都替王妃收著,唯恐日後有人来寻拿不出凭证来。又怕露宝引人来争,故一直都隐瞒著对外秘而不宣。王妃也是知道利害,所以一直都不曾吐露口风。这玉佩,老奴已从王妃老宅里寻了回来,特奉还给王爷。”说著他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把锦囊打开,赫然一块美玉闪著温润的光泽,上面果然有个“冉”字。 赵豫伸手将那块玉佩拿过来,随意看了看,满意的点点头,终於赞许的看著他说:“很好,你办事,果然让人放心。”福禧脸上并未有更多狂喜,只是微笑著躬身说:“能为王爷办事,服侍王妃,是老奴的福气。”赵豫点点头,随手将大麽指上的一只白玉扳指褪下递给他说:“收著吧,你该得的。”福禧也并未多推辞,谢恩之後便双手接下来了。 赵豫将他挥退,随後就去了冉玉浓那边。一见面,就笑眯眯的说:“找到你家人了。”冉玉浓有些没头脑,纳闷的问:“你说什麽?”赵豫就细细的说给他听,冉玉浓都听傻了,说:“真难为你了,怎麽想到的?”赵豫笑著说:“没多费难的。只是这个中细节,你一定要记熟了,难免日後有人拿这个大做文章的。”冉玉浓点点头,只收下了玉佩,默默记著。 第二天,赵豫又进了宫,这一次,居然是连续七天都没有回来。宫里传来的消息很不妙:陛下怕是就这两天了,朝中也是暗潮涌动,赵豫完全都脱不开身!冉玉浓听了,暗暗为赵豫挂心。想起那个面色苍白憔悴,却年轻温和文雅的陛下,又很有些难过。就这样又过了几天,某个傍晚,宫里突然来人接他入宫。 冉玉浓心里一沈,不敢耽误,匆匆上了马车入了宫。随後被引到正乾殿一侧室候了一会,赵豫就来了。几日未见,瞧著他居然有些瘦削疲惫了。冉玉浓有些心疼,说:“怎麽就熬成这样了?”说完伸手就想去抚摸他的脸颊。赵豫反手抓住他的手握在自己掌心,随後看著他温柔的笑著说:“我没事。”他的神色看著很平静,还有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悲痛,若不是长期与他朝夕相处,几乎都要被冉玉浓忽略掉了。他喊了声“崇光”!赵豫“嗯?”的一声答应看著他。他却不知该如何继续开口。嘴巴动了动,终於张开双臂,将赵豫紧紧抱住,轻轻的说:“我在这里呢。”头顶上赵豫沈默了一会,许久,又或者并不长。他轻轻的回了声“我知道!” 那天晚上宫里谁都没有入睡。正乾殿前台阶下站满了文武大臣宗室皇亲。几名妃嫔候在殿外哭哭啼啼。冉玉浓披著披风,站在侧殿的 分卷阅读176 角落里抬首眺望。殿门紧闭著,偶尔开启一道缝,总会有个人飞快的闪进闪出。冉玉浓心情非常的沈重,为赵豫,还有那位弥留的温和青年。 正乾殿内静的似乎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赵璟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身边围了一圈人。他的母亲,妻子,弟弟,还有他的几位重臣。刘太後和刘皇後都在以绢拭泪。赵豫和几位大臣都面色凝重。赵璟似乎很是平静,他吃力的扭头,问床头的赵豫:“都到了吗?”赵豫点点头,赵璟便对一旁侍立的宣礼太监说道:“开始吧。”那人躬身说了声:“遵旨。”便取出两份遗诏来。在场众人,除了刘太後,全都跪下听旨。第一封,是在他驾崩之後,要群臣拥赵豫为君,并叮嘱众人要用心辅佐,辅助赵豫守这万里江山。赵豫的手紧紧抠住腰上的一只九龙佩,待那人读完,便三呼万岁,双手将遗诏接下。第二道,内容简单却让众人大大震惊,那居然是一封废後诏。废皇後刘婉容皇後位,没收风印金册。并即刻送出宫,入皇家道院静慈观出家,为国祈福。 刘婉容听完遗诏一声尖叫猛地抬头,脸色苍白如纸,满脸的不可置信。刘太後也失声喊道:“皇儿你病糊涂了。”赵璟不为所动,见左右还未有行动,便缓缓问:“怎麽还不动?是不是见朕已经不行了,所以就开始不把朕放在眼里了?”这话一说,还有谁敢不动。立刻上来两个体壮的内侍要将她拖出去。刘太後忙护在她身前,喝道:“哀家看你们谁敢?”那两人果然迟疑了一下,床上赵璟又开口了:“母後,您过来,孩儿有话要对您说。” 刘太後狠狠的瞪了那两人一眼,随後安慰的扶了下刘婉容,这才快步走到赵璟床前坐下,俯身去说:“皇儿,为何突然对皇後如此绝情?”不提防赵璟突然动作,从被里伸出一只枯瘦的手一把紧紧的抓住刘太後丰腴的手腕。刘太後大惊,喊道:“你干什麽?”低头想要将他手拉开,却望著那只青筋暴起的手臂发寒。赵璟紧紧的抓著她不放,随後对那两名内侍喝道:“还愣著干什麽?快给朕拉出去,朕一刻都不想再见到她。”内侍不敢迟疑,立刻将刘婉容拖出去。刘婉容被他们挟制著,终於哀嚎了一句:“不~~~!”平日里端庄美丽的面孔此刻布满了深深的恐惧和绝望。她喊道:“不不,陛下,不要对我这样绝情。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上,饶了我吧。”那两名内侍不管不顾,死活拖了她出去了。 刘太後急的大喊:“容儿!!”想要起身去救,却苦於手被紧紧抓著又不能甩开。眼看著刘婉容被拖出去,哀嚎的声音渐渐的远了。又急又气的回头,朝赵璟吼了一声:“你……”赵璟却又微微的笑了,说:“孩儿不孝,让母後多年的心血全都白费了。”刘太後一愣,瞧瞧他败如死灰的脸色,满腔的惊怒褪下,痛失骨肉的悲伤袭来,她含泪颤声念道:“皇儿…”赵璟笑而不语,紧握著她的手无力的滑落在被褥上。随後淡淡的说了句:“你们都退下吧,崇光,你留下。” 众人便忙退下了,刘太後想要留下。赵璟看著她说:“母後,朕跟崇光有些话要说,请您回避一下。”刘太後无奈,想了想,张嘴说:“皇儿,你不要再气哀家了…哀家心里也很疼。”赵璟仍然是淡淡微笑著,说:“请您回避一下。”刘太後只好一步三回头的离去了。 待所有人都退出去,赵璟向赵豫说:“过来!”赵豫便走过去了,随後叹了口气说:“皇兄,您终於强硬了一回了。”赵璟苦笑著说:“确实,还是要借著将死之人的身份,才能拿出这份勇气来。”赵豫心中遽然剧痛,几乎说不出话了。赵璟却笑著继续说:“还是太迟了,接下来的事,只能交给你去办了。”赵豫闭了闭眼,缓慢而有力的回答:“你放心!!”赵璟点点头,欣慰的笑著说:“我从来都不担心。”或许是说了太多话了累著了,他停下来缓了回气,才又说了:“你知道我为什麽要废刘婉容吗?” 赵豫点点头,赵璟冷笑道:“朕和贵妃生前被她害苦了不算,难道死後还要忍受她生生世世的纠缠吗?崇光,过来,为我做个事吧。”赵豫问:“什麽事?”赵璟问:“你知道我恨她是吧?”赵豫点头,说:“她得势了这麽久,现如今被打落云端,怕是痛不欲生了吧。”赵璟冷笑著摇头“不够,不够!!那叫什麽痛不欲生?跟我跟霜儿所受的哭比起来差的太远了。崇光,为我报仇!!”赵豫点点头,问:“你要我如何做?”赵璟原本死气沈沈的脸上突然因怨毒而闪出一丝生机,说:“她足足折磨了我和霜儿5年,这五年来我们一直如生在无间炼狱,生不如死。我也要她,付出同等的代价!!”赵豫爽快的答应了声“好。” 赵璟终於真正开怀的笑了,他温和的望著赵豫,说:“对不住,我终究还是太懦弱,只好把这些事都交给你了。”赵豫心头像是被人淋上了烈酒,只火辣辣的疼痛。眼泪几乎都要夺眶而出,终於强忍了下去,回答:“我不怕!!”赵璟微笑著望著他,说:“你终究从不会让人失望。”随後微微笑著,眼前视线开始模糊。 殿内的烛火似乎开始逐一熄灭了,要不然为什麽变得越来越黑了?赵璟最後想到的是:去了那个地方,霜儿和他们的孩子会不会在等他? 赵豫看著赵璟带著微笑的面孔看向自己,眼里的光彩却迅速熄灭,只残留一片燃尽的死灰。仿佛是确认,他轻轻的喊了声“皇兄”,赵璟没有回应,大殿里死一般的沈静。赵豫沈默了一会,身体一半烫得像有火焰在烤,一半冷的是冰水在浇淋。不知站了多久,他走上前去,将赵璟的双眼阖上。随後,转身走出去,打开大殿的门,镇静的对外面的人说道:“陛下,晏驾了!!” 人群中顿时哀声震天,多少人都经过他冲了进去。赵豫神色木然的让开,站在门口瞧著他们的背影。随後转身,面前跪立著一群大臣,对他高呼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对了,皇兄死了,那他就是现今的真龙天子了。 打发掉那帮人,赵豫去找了冉玉浓。一推开门,冉玉浓正静静的立在房中央看著他。赵豫走到他面前,没有说话。冉玉浓叹了口气,随後开始当著他的面宽衣解带,向他袒露出自己白洁的胸膛,随後召唤道:“过来吧。”赵豫停了半晌,随後在他面前缓缓的跪下,将头埋进他的胸口,冉玉浓紧紧的抱著他,这让他感到很安心,於是缓缓的闭上了眼 分卷阅读177 …… 曲终 发文时间: 10/31 2010 -------------------------------------------------------------------------------- 庆历十年二月,圣德文帝赵璟驾崩,举国同悲。群臣遵遗诏,於庆历十年年三月拥其胞弟晋王赵豫登基称帝。改年号为泰安,大赦天下,普天同庆,万众欢呼!! 冉玉浓在人服侍下褪下一身的素白,满头银晃晃的银器统统卸下换为珠翠宝钗。那两名侍女拿著衣物向他施了一身福便退下。他望了望屋里的人忙进忙出,半天功夫就再不见半点缟素。是啊,新皇刚刚登基,这素白之物已经不合时宜了。圣德文帝留下来的痕迹,终於快速的消退了。冉玉浓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滋味,又想到赵豫此刻不知是什麽心情,便更加的难受了。 正心情低落著呢,宫外一声唱诺“陛下回宫”,他忙起身带著一群侍女出去迎接。还未踏出宫门,已经反被赵豫接住了。赵豫一身玄色紫金缂丝龙袍,看著比往日更增几分威严。冉玉浓望向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带了些敬仰。赵豫察觉到了,顿时觉得很受用。笑著捏著他下巴摇了摇,说:“怎麽?我换了身衣服你就不认识了?”语气又是冉玉浓所熟悉的。冉玉浓心头一缓,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伸手去将他手打落,随後亲手递了一杯茶给他。 赵豫瞧著他,再看看他满头的珠翠。伸手帮他扶了扶,笑著说:“有十二根簪子吧?”冉玉浓扶著脖子,苦笑道:“可不是,我的脖子都快直不起来了。”赵豫听了笑著摇头说:“不成不成,就这样十二根簪子就不行了,改明要戴上九龙四凤冠可怎麽办呢?”冉玉浓愣了,脱口而出道:“什麽?”赵豫抱紧他,静静的说:“我们是结发夫妻,我即为帝,那你就该是皇後。我已经命他们赶制你的礼服和仪仗了,这些天你就辛苦一下,好好学学到时候的礼仪,也不难,一下就会了。” 冉玉浓在他怀里不太舒服的动了动,可环抱著他的胳膊又收紧了。冉玉浓忍不住叫了一声“崇光”,赵豫漫不经心的回了声,却还是没有放松对他的禁锢。冉玉浓无言,这几天赵豫一直都是这样。若说以前还只是单纯的对他的情深意重,自赵璟去世之後,就越来越过火的表现出对他疯狂执念。他似乎完全不能忍受冉玉浓离他稍微远一点,甚至晚上两人共寝的时候,都要将他牢牢地圈在自己怀里,哪怕往往第二天起来他的胳膊可能都麻木了也不在乎。冉玉浓实在是拿他没有办法,心里却深深为他心疼,於是只有尽量忍耐。晚上入睡时,更是记的不能太压著他的胳膊。此刻两人静静的相拥著,好一会冉玉浓才说:“好!我一切都听你的。” 可是事情却并没有那麽顺利。一部分朝臣出来反对赵豫立他为後,原因只有一个:他出身低微。赵豫不理不睬,让礼部紧锣密鼓的准备册後大典。大臣们急了,终於在一次早朝上集体发难,要跟他见个高低。赵豫却毫不慌乱,当著他们的面宣了一家人上来,并当众宣布这就是冉玉浓失散已久的亲人,并当场拿出那块玉佩作为信物代冉玉浓与那家人相认。那冉家看到信物当场痛哭流涕并认下了冉玉浓。赵豫趁机命当场查族谱,结果冉玉浓不但是贵族出身,并还跟他算得上是皇亲。这一下,众大臣哑口无言了。於是,册後大典的日期便当场定了下来。 三月的一天,一辆青棚小马车嗒嗒的向皇宫驶来。路过宽阔的朱雀大道时,马车上的窗帘掀开,露出一张苍白秀丽的脸庞,赫然是前皇後刘婉容。她探头看了看外面,惊异的发现皇城正门的广场上,居然树立起了几排高达二十余丈的灯轮。刘婉容不解,问赶车的内侍:“好好的,树这些灯轮做什麽?”那小内侍笑著回答:“居士您还不知道啊?陛下已经下了诏,为了庆贺皇後册立,册封日当晚,会让宫里的歌舞伎在这里踏歌。还特特让全城的未婚女子全都来领一件绸缎衣裳,说是届时让她们都来跳,一起来庆祝新後入主凤仪宫,成一空前盛事。哎呦,可真是大手笔呢。这些日子尚仪局真真是花钱如流水。”那小内侍在啧啧赞叹,没有留意到刘婉容的脸色已经变了。 刘婉容沈默的看著外面雄壮的灯轮,可以想象,当晚这里会如何的热闹。而她,出身高贵的前皇後,日後只会在一个谁都看不到的角落,逐渐枯萎腐烂。想到那个结果,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不!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该是高高在上享受万人敬仰顶礼膜拜的。现在她被人推下来了,不过没关系,她有著足以与她的身份相匹配的智慧和美貌,这些足以成为她最强大的武器,让她夺回属於自己的一切。她凝视著紧闭的朱雀门,现在她还不能从这里进入太一城,不过没关系,很快,她就会重新从这里进去,成为太一城真正的主人!!她,一直都没有失手过,以後也不会!! 马车从玄武门侧门进入,随後又转了几次,终於刘婉容又站在了慈宁宫。刘太後满脸心疼的瞧著她,说:“这才几个月啊,怎麽脸上的肉都掉没了?”刘婉容勉强一笑,说了句:“姑妈,我没事。”刘太後慈爱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说:“前些时日哀家没有把你接回来,是怕落了话头给别人。现在大家都忙著那个冉氏去了,哀家就忙把你接回来,怕是再晚些你就又要多受些苦了。容儿,你不会怪姑妈吧?”刘婉容淡淡的笑了,说:“姑妈说什麽呢?婉容是那种人吗?”刘太後放心了,笑著说:“果然是个懂事的孩子。”刘婉容笑了,刘太後又叹道:“现在崇光登基了,可惜他身边又没个可靠的人照料。那冉氏你是知道的,这让哀家怎麽放心的下?”刘婉容笑著说:“姑妈何必担心,新皇登基自然是要开始选秀的。咱家里,不是有好几位姐妹都到了适龄吗?”这一下果然提醒了刘太後,她一拍手说:“哀家怎麽把这个都给忘了。你妹妹婉倩也差不多到了年纪了,让她进宫就不错。好孩子,还是你聪明。”她回头夸赞刘婉容,刘婉容面色不变,只是淡淡的笑著告诉她,也是告诉自己“不急,时候长著呢!” 泰安元年四月,册後大典如时举行。那天的盛况多少年後都被人津津乐道。文武百官,後宫诰命全都聚集在一起恭敬的等候他们的女主人。华丽的皇後仪仗在织以金线的猩红地毯上开道,一抬54人红漆包金宝珠凤舆在庄严的宫殿 分卷阅读178 前停下。三对身量相差无几的华衣侍女抬著三级漆木台阶安置在下轿处,随後向上托手,姿态优雅的或立或蹲或跪。随後冉玉浓出现在凤舆台阶上,清月拿过披风为他披上。冉玉浓优雅的扶著在台阶上托手的侍女,缓缓的下舆,踏上了撒上了花瓣的红毯。微微一抬眼,额前垂落的明珠流苏微微遮住了视线。但并不遮掩红毯指引的路线终点。只要他走过去,这一辈子便已注定。没有犹豫,冉玉浓微微一笑,抬起了步子。 当他缓缓踏入大殿穿过红毯两旁侍立的人群,就像阳光来到了他们之间。所有人都被那耀花了眼。一顶十二龙九凤冠稳稳的戴在皇後的发髻之上,神龙或昂首升腾,或蜿蜒盘旋。彩凤口衔珠宝展翅飞翔。凤冠正中镶嵌著一只拳大的珍珠,余周饰以大量的翠叶,各色宝石。正红的织锦礼服上用绣出九只色彩缤纷栩栩如生的飞凤,飞凤每一片尾羽,都是用明珠与宝石装饰。宽广的大袖上是大朵雍容的牡丹。白玉腰带上更是雕刻著二十四时令花朵。石榴红的鹊式柔软裙摆边上缀著网状的珍珠串。三对华服美婢牵著他长长的披肩,披肩上仍然用金银线绣上了一对盘旋而上的巨大凤凰。所有人都在为这一身奢华的服饰而瞠目结舌。 冉玉浓毫不慌乱,微抬著头,望向红毯尽头的玉阶上,那个微笑著等待他的人。有他在,冉玉浓就不怕。他缓缓的走过去,就像一个优雅的贵妇那样,拜倒在红毯上。庄严肃穆的殿内响起了一个洪亮的声音:“奉天承运……”一篇词藻华丽的册封文书念完,他曼声回道:“臣妾谢陛下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随後伏地大拜。有两名侍女将他扶起,随後他提著裙子,缓缓的踏上玉阶,向赵豫走去。 赵豫似乎已经等了很久了,此刻微笑著望著他,随後示意身边的福禧将一个托盘呈上,上面安置一枚风印。冉玉浓微笑著接过,随後转递给身後的清月。帝後相视一笑,携手来到龙椅前。龙椅右手边早已安置好一张凤座,两人各自登上自己的宝座稳稳坐下,随後共同接受万众的朝拜。在长长的典礼过程中,冉玉浓一直,一直微笑著。是啊,知道他在,知道有他陪著,还需要担心什麽呢?? 撒花撒花,终於结束了。哇卡卡卡!!满地打滚求长评~~~~ 番外:龙椅(送给可爱的zirenjie甜心) 慢慢贴,希望zirenjie甜心你能喜欢──话说我到底给怎麽叫你呢?? 册後大典当晚,太一城正门前的广场上,举行的场面浩大的踏歌会。数十只高达二十多丈的灯轮上有十万只油灯被点燃,将广场照耀的恍若白日,美丽辉煌。人山人海中,在庞大的宫廷乐班的奏乐中,三百名宫廷歌舞伎身著绿罗衣的婀娜身段拧腰,敛肩,投足,甩袖,且歌且舞。不断地身著罗衫的少女加入进来,一群豆蔻年华的美妙少女,快乐的像一群美丽的小鸟。她们轻启檀口,齐声婉转而唱,唱的是古老的小调歌谣:“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映日浴风。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相亲相怜,浴月弄影。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仿佛是全京城的少女都加入了进来,到後来她们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广场上无论老幼纷纷都开始起舞。气氛越来越热烈,在赵豫带著冉玉浓出现在城楼上对他们致意时,终於达到了高潮。人们潮水般的涌向城楼下,高呼著“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後千岁千岁千千岁!!”呼声震天,民众的热情让冉玉浓有些措手不及,略微吃惊和慌乱的往赵豫身边一靠,赵豫笑著拍拍他手,说:“别怕,对他们挥挥手吧!!”冉玉浓有些羞涩的瞧了赵豫的动作,随後也跟著学样,小心翼翼的向下面的人群挥了挥手。顿时场上的喧哗声几乎将城墙摧毁。冉玉浓震惊了,又感动了。他紧紧的抓住赵豫的手,赵豫回头看看他,笑著看著他。冉玉浓也笑了,眼里还闪耀著激动的泪花,终於幸福的与他相依偎,两人向臣民们挥手致意。 月已上中天,人群却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了,皇宫的某处开始放起了烟花。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整个皇城都照耀得五光十色。广场上的人们越发的忘情歌舞,赵豫却带著冉玉浓悄悄的离开。冉玉浓不解,被他拉著下了皇城,随後被带到泰和殿。 沈重庄严的大门被推开,赵豫牵著他踏入。内侍们早就被挥退了,殿内没有点灯,唯有银色月光一点点的浸染沈默的金砖地面。间或有一明一暗的光亮闪过,那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尽情绽放。这里离城门口有几百丈远,那让人激动的喧嚣声此刻也只剩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了。庄严肃穆幽深的大殿让冉玉浓刚刚被民众感染的激动热情迅速冷却下来。瞧瞧黑黔黔的殿内,他有些小心的问:“崇光,你带我来这里做什麽?” 沈默,还是沈默。赵豫没有回头,只一步步的走到玉阶下,停步。仰头凝视著那九级玉阶上安置的龙椅。此刻这个象征著这世间最至高无上权力的位子一半都被黑暗这样,只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冉玉浓有些不安了,他加快步子走到赵豫身边半真半假的嗔怒道:“你干什麽啊?巴巴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又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啊!” 看他真的快要生气了,赵豫回过头来冲他一笑。随後缓缓说道:“一个月前,我踏上这玉阶,坐上了那个位子。你知道当时我心里在想什麽吗?”冉玉浓一愣,赵豫也不等他回答,径自一步步的踏上去,在那龙椅上坐下。然後继续说道:“我坐在这里,觉得真的好高啊。然後往下看啊,却只能看到一片背影。他们在向我朝拜,却全都是朝拜这座龙椅。没有人在乎上面的人是不是我。一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寂寞吗??”冉玉浓听了心里一酸,张嘴想说,却还没说出口就被赵豫打断了。他笑了起来,说:“可是今天,我看著你在这块红毯上,向我微笑的走过来。然後来到了我身边,我当时真高兴啊,从今往後,不会再是我一个人了。你就在我身边,陪著我,一辈子都陪著我。多好啊,从今以後我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他坐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眸子闪耀著晶莹的光芒。冉玉浓心中一片柔软,展颜一笑後提起裙摆,也跟著上了玉阶,在他身边轻轻坐下 分卷阅读179 ,侧身搂著他,真诚郑重的对他说:“是,你放心,有我陪著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著你。”赵豫也笑了,他转过身伸手扶住冉玉浓的脸庞,随後嘴唇温柔的落上去。冉玉浓心中充满了甜蜜与爱怜,温顺的承受了他的亲昵举止。可渐渐的,赵豫做的开始过火了。他的手滑落到冉玉浓衣襟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冉玉浓感受到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说:“别,这里可是泰和殿。我们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随後赵豫干脆将他按倒在龙椅上。随後欺上,居高临下的凝视著他,黑暗都遮掩不住的灼热。冉玉浓真的慌了,做著最後的挣扎:“别在这里,回去,你做什麽我都答应还不行吗?”却被赵豫抓住手腕按过头顶,赵豫轻轻笑著,说不出来什麽意味的回答说:“我就要在这里!在这龙椅上要你,让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方全都沾上你的味道和痕迹!”他说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话语,让冉玉浓吓得惊叫了一声。赵豫却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样,我每天早上坐在这里,感觉就会舒服多了。看著那帮人,我也不在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