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今天也想撞柱子》 分卷阅读1 ? 《丞相今天也想撞柱子》作者:bazaodashe 文案 皇帝:来,我的给你撞 原创 - BL - 短篇 - 完结 古代 - 小甜饼 - 1v1 皇帝攻X丞相受 跟过世老丞相学的,只会撞柱子劝谏的年轻丞相在殿前自以为流下老臣的眼泪。 皇帝:美人落泪,爱了。 第1章 丞相年少那会儿,是京中少女梦中的少年郎,风光恣意,骑马过街,回程的时候能在马上被砸到好几条示爱的绣花手巾。 他自幼丧父,父亲战死沙场,母亲也随着抑郁而去。只剩下祖父抚养他,事事亲为,教他习字作诗算数骑射,连带着骨子里那几辈子都去不掉的忠义。 丞相的祖父是老丞相,年事已高,病痛缠身,逐渐撑不过去,在病榻前牢牢拽着丞相的手,非要他发誓一辈子忠君爱国,不生二心,辅佐还年轻的帝王。 丞相哭着答应了,老丞相方才安心地闭上眼西去。 但是丞相不知道怎么做好一个丞相,寻常政事倒也能帮忙处理好,只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谏皇帝。 他这辈子看过的另一个丞相也就只有老丞相,老丞相向来的做法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丞相懵懵懂懂地当上这个丞相,也只能学起自己祖父来。 学得有模有样。 皇帝说要新建个避暑山庄,就需要征用百姓作劳役。寻常大小的山庄也就算了,皇帝还非要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庄园。 丞相一如往常一样,在朝上劝谏不成,就站了起来,往龙柱上撞,非要以死相谏,众臣们熟练地分为两拨,年轻的抓住丞相,喊着,“丞相!丞相!!” 另一拨人熟练地齐齐跪了下来,跪趴在地上,声音整齐洪亮,“皇上三思啊!” 皇帝这才挥了挥手,头疼地说,“行吧行吧,都退下吧。” 丞相这种做法一旦起效,就越发过分,皇帝一旦有个什么新奇残害百姓的想法,丞相连嘴上劝说那一步都懒得做了,直接往柱子上撞,还没起身两步,皇帝就会无奈挥手。 第2章 皇帝不至于这么昏庸,否则也不能压过前边十六个皇子,继承这个皇位,在短短几年内收复失地,再往南征战,二十五岁就能一统南北。 看着丞相在殿前撞得欢,时间久了,皇帝不知来由的叛逆心就上来了,偏要在朝上当着丞相的面,说今年要向百姓多征税以充实国库,打算继续往西灭了向来交好的大月国,要禁止一切和他国的通商来往。 丞相每次一听,就叹了口气,又要往柱子上撞了,殿前百官再次迅速分为两批,各司其职,一批阻止丞相,一批阻止皇帝。 丞相被成功阻拦下来之后,拿起衣袖装模作样地抹眼泪,手臂颤颤巍巍,和老丞相当初如出一辙,但放在丞相身上就有些莫名的不同。 他也跟着老臣落泪,妄图以眼泪唤醒皇帝的良知。 眼泪没有唤醒年轻皇帝的良知,只唤醒他身下的硬物。 皇帝在龙椅上角度正好,视力也好,看得非常清楚。 丞相假装撞柱子,和殿前阻拦的众人难免有些拉扯,演到最后坐倒在地上,腰细如柳,鬓边发丝已经垂落。虽然哭得不是很认真,但眼角浮红,那点微微淡淡的粉色也顺着脸部往耳垂边上沾染,再往脖子上蔓延。 透明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演的是一出死谏不成,在朝上默默流下属于老臣泪水的戏码,却流到皇帝心里去了。 什么老臣抹泪,分明是美人落泪!像在殿前被欺侮得摔倒在地的美人,哭得让皇帝心慌,不由地让人心生怜惜。 皇帝忙说,“行了行了,孤不这么做了,快起来吧。” 丞相这才跪下,高呼,“皇上圣明!” 后头的跟班们也跟着喊,“皇上圣明!” 皇帝已经是二十五的年纪了,少年时忙着争皇位,一心只有事业,南征北战,不曾有什么关于情欲的心思,自然也是不懂的。 如今对丞相的情欲正在心里时刻准备着发芽,随时准备破土而出,却因为不懂而说不出口,只觉得每天看到丞相撞柱子流眼泪,身下突然莫名地爽快,心里也跟着舒坦极了。 就连晚上睡觉,都能梦到丞相撞柱子美人落泪,但知识所限,也只能梦到落泪的环节,醒来后对身下的潮湿不知所措。 故而随着这种倾向爽快舒坦的本能,每天都要在殿前瞎提着新的猎奇想法。 丞相本职除了辅佐军国大事以外,就是每天早朝来撞柱子了,时间久了也就撞习惯了,说来就来,眼泪说掉就掉,先前还得趁乱偷偷低头往眼睛旁熏点薄荷香,现今已不需要了。 坊间传言皇帝暴戾,唯有丞相敢直言进谏,皇帝才总能悬崖勒马,不至于亡国。是乃一代忠相。大家说到丞相皆赞不绝口。 夸多了传到丞相耳中,丞相觉得自己做得还真是好啊!皇帝也不在意民间的言论,只要丞相每天来殿前撞撞柱子哭一哭就行了。 大家对现状都满意极了。 第3章 管理寢殿内务的宫女最近发现皇帝晨起常泄精的事,照常说是不能妄议的,但不知道通过哪些隐秘的渠道,传到了丞相耳中。 丞相自然事事关心皇帝,怕他有隐疾却不好意思说,就偷偷问了太医,太医回答,主要还是因为皇帝后宫空荡荡,床榻无人,憋久了就容易泄精,但总这样憋着也不是个办法,迟早会出问题。 所以丞相和百官商议后,在朝上开始劝着让皇帝选妃充盈后宫,绵延子嗣。 皇帝听完就不高兴了,升出怒意也不知为何,自我解释道是丞相管得太宽。怎么,我大大小小的事你都要管吗?大事听你的就算了,怎么这种私事还得听你的? 丞相一看劝谏不成,开始了标准化流程,先撞柱子后落泪。 皇帝对这招十分无奈,但也不愿意妥协,选什么妃啊,老皇帝就是在榻上精尽而亡的,所以皇帝总忌惮着这些。 妥协是不可能的,看美人落泪心里也极为不忍,不如寻个折中之道,干脆让丞相入宫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皇帝突然拨云见日,跟跪着演戏的年轻丞相说,“不如你进宫吧。” 丞相一时愣住,竟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选妃也是自己提的,此时如果拒绝,岂不是在打自己脸,也在打皇帝的脸。 殿前百官莫不面面相觑,皇帝这么要求似乎也不是不行,如果要选妃,也得样貌品行家世样样顶 分卷阅读2 尖才可以,放眼整个大梁,确实没人比丞相合适。 但也不能把光风霁月的丞相往火坑里推啊。 和丞相报团的跟班一号中书侍郎跪地“求皇上三思啊。” 这世间娶男妻虽不少见,连老皇帝最宠爱的萧贵妃也是男人。但…但男子不能生育啊! 丞相这样的家世样貌,必定得是皇后,皇后生不出嫡子来,那皇位给谁继承? 皇帝反驳,皇位当然是给太子继承,太子早已立好,是皇帝同胞兄长的遗腹子。皇帝同胞兄长也曾是老皇帝还在时的太子。 皇帝当年本没有争夺皇位的想法,毕生愿望是到处游山玩水,当个闲王。 但老皇帝昏庸无道,待到太子卫国战死,皇子们为皇位争得头破血流,结私营党。在民间肆意敛财,搜刮民脂民膏。那年冬日又遇大雪,白骨蔽平原,穷苦者少有人能活过那个冬天。 皇帝这才决意争夺皇位,看着虽是为皇权,实则是为了救民于水火之中。 但他依然不乐意受到束缚,早早就立了七岁的皇侄当太子,从小教他仁义礼智,等他长大能独当一面了,就把皇位交还给他。 百官听完点头,皇后不能生,确实也没什么影响,最后尴尬的只有还在抹泪的丞相。 丞相还想争取一番,连忙跪下说后宫不能参政,但自己继承了祖父的意志,这辈子是要辅佐君王的,如果做不到,老丞相肯定死不瞑目。 方才争执间散乱的衣领堪堪下移,现在俯身跪着,露出丞相原本遮得严严实实的白皙细嫩的后颈来。 皇帝的视线移向别处,说,“爱卿不必担心,如进了宫,孤特许你继续在朝为相。” 丞相总算没了理由,中书小跟班也退到后面,说好的报团一起走,现在留他一人迎接未来的风雨。 丞相垂泪,磕头叩谢皇恩。 第4章 回相府后,丞相坐立不安,夜里睡不着,到祖父生前的屋子里坐了半个时辰,恍惚又听到老丞相临死前的交代,黯然神伤。 又想到皇帝还没登基之前就已经是个爱恤民命的王爷,老丞相能在当初选择十七皇子的阵营,就是看上了他一颗爱民之心。 如今丞相也不要求皇帝当个道德标杆,也就是让他继续当个明君,时刻看着他,只要他别重蹈覆辙,和老皇帝一样富则思淫,从一代明君变得荒淫无度就好。 皇帝现在的状态让丞相很忧虑,时不时就念叨着额外征税,冬天念着建暖宫,夏天念着要避暑山庄,虽然都成功被制止,但以后怕是会逐步变得奢靡腐烂。 如果当个宠妃或皇后,成天吹个枕边风,倒也比撞柱子轻松。 只要皇帝别成天想那些有的没的残害百姓,他想干嘛就干嘛吧。 第5章 虽然丞相是男子,但帝后大婚,六礼也是不能缺的,近年来国富民强,皇帝的内库充盈,府藏皆满,所以给皇后的聘礼也达到了三万金,很有排场。 百官当然也送了礼,中书跟班送的最多,妄想用钱弥补当初的背叛。 帝后大婚,百姓们背地里都在唉声叹气,偷偷叹着丞相竟然为了百姓甘愿委身皇帝。但同时又有些小庆幸,丞相那样高洁的人如果能陪在皇帝身边,时刻警醒皇帝,也不失为安邦定国的蹊径。 大婚之日,皇帝和丞相祭祀后入了洞房,走流程喝了合卺酒。酒用鹿茸、巴戟天配置而成,有些催情效用,但也不会太过分。 皇帝先被带去洗澡更衣,丞相又被宫女引去做事前处理,这点常识丞相还是懂的,就是做的时候有点别扭,不肯让宫女帮忙,只好自己亲自做,婚前他已经掌握了充分的理论知识。 回来暖阁的时候照宫女所说的规矩脱光了衣服躺床上,盖着被子。 丞相现在什么也不想,就想撞撞柱子,用熟悉的事缓解一下紧张情绪。 身上身下都空荡荡的,想到今天就要被走后庭,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 皇帝洗漱更衣后就走了进来,层层屏障也挡不了他。宫人都退下了,他走到床前,一句话都不说,开始脱衣服,主要是喝了酒之后发现身下已经硬邦邦,再说点什么开场白,显得有点虚伪。 真男人从不这么拐弯抹角,虚伪至极。 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丞相看皇帝这种严肃的表情,心里有点怵,搞得这么严肃干嘛?又不是父母包办婚姻。 他只好自己去缓解这种尴尬严肃的气氛,开口,“皇上,臣来帮你。”伸手去帮皇帝宽衣,身上的薄被垂了下来,露出一片光滑白净的前胸,连带两边茱萸翘盼着。 皇帝看着丞相这张听说常被砸手巾的脸,任由丞相帮他解下便衣。 视线往下滑的时候双眸渐深,半晌之后视线往旁边飘,无知觉地吞咽了喉中的唾液。 喉结滚动,身上有些热,皇帝心想,这酒分明还挺烈。 第6章 解下上衣,皇帝上身也裸露着,丞相低着头,看着皇帝已经立起来的下身,将裤子顶了起来,膨胀得隐隐可以看出大小形状。 丞相抬头看了皇帝一眼,不知道要不要继续脱,只好问皇帝,“陛下,里裤…” 皇帝耳聋一般,只低头看到丞相微启的薄唇,就亲了上去,开始细细舔舐。 丞相眨了眨眼,双手向一旁抓住皇帝的腰身,精瘦有力,潜伏着的能量似乎会随时爆发。 薄唇被压出了弧度,牙关也被顶开,皇帝无师自通地将舌尖伸了进去,舌间相互碰触,在其中探索地勾着每一处隐秘。 皇帝一手绕过丞相的肩头制住他的背,另一手掀开绣着龙凤的大红色喜被,露出了丞相遮盖已久的身躯。接着单手快速地向下脱了里裤,将丞相压在床铺上,和他赤裸相对,双腿交缠。 躺下后却放开了丞相的唇,离开时带起了透明的唾液,不知是谁的,在其间连成了透明的水丝。 丞相原本合上的双眼又微微睁开,一片水雾,显得迷离恍惚。 柱子!我的柱子呢!让我提提神! 皇帝抚摸了丞相的脸,明眸善睐,是天生的美人。 唇开始向下行走,在喉部轻嘬着丞相的喉结,继续往下后,流连在那片奶白色的胸前,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被染上了明红。 一寸寸地制造暧昧。 皇帝被细腻白雪上的红梅吸引,开始在其四周游走,时而用舌尖轻触中间的红色,看着它慢慢挺立起来,似乎在微微颤抖。 被薄唇 分卷阅读3 稍微一含,被禁锢已久的欲望连同方才鹿茸酒带来的情欲在丞相脑中开始放大,他抬起手按着皇帝的后脑,感受豆粒在被啃咬,在被舔舐,在被追逐,不肯罢休。他希望皇帝能继续停留,希望他能垂怜另一处,更希望他能离开,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痒…别…” 皇帝也如他所愿,离开了这个地方,继而回到原处,逗弄唇角。 他把丞相方才遮着眼睛的细白手臂牵到下身,另一手碰上丞相的欲望,皇帝往下一看,是正常男子的大小,却又更白一些,微微翘起,是被皇帝所撩拨的。 皇帝将自己的欲根连同丞相的一同握起,引导丞相用手握住它们,再包裹着丞相的手,开始上下动作。丞相乖顺地跟着皇帝的意愿,揉搓着两根。 一边茫茫然地享受冲顶的欲望,一边感叹着自己果然不如一国之君。 不知过了多久,丞相先撑不住泄了出来,皇帝不放过,自己还没出来呢丞相怎么可以自己出来! 但也不好咄咄逼人,只好放开丞相已经歇着的下体,继续包裹着丞相的手,上下顶弄,又总戳到丞相腿根,看他从刚才极致的欲望中慢慢清醒,又逐渐臊红了脸。 许久过后,丞相手臂酸胀时,皇帝终于喷射而出,趴在丞相身上直喘着粗气,皇帝看着精瘦,但成年男子的重量全压在丞相身上,丞相逐渐觉得呼吸困难,推了推皇帝的胸膛,让他起来。 皇帝往旁边一躺,歇了半柱香的时间,又一翻身,压在丞相身上,裹着丞相和自己的欲根,又来了一轮。 丞相累得很,这前戏怎么这么长… 皇帝还有精力,看着丞相闭着眼不愿意睁开,下床拿了白帕,清理了两人下身一塌糊涂的粘液,随后躺回床上赤裸地抱着丞相,感受肌肤之间的碰触挤压。皇帝把脸埋在丞相的颈间,细密地轻吻着,心里似乎还是不太满足。 美人在怀,皇帝又开始四处摸索,上下其手。揉上了豆粒,被丞相拍了下去,懒散地念叨着,“皇上三思啊。” 没有柱子可撞,口头劝谏也是熟练的。 枕边风可比撞柱子好多了,皇帝只好跟他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根柱子顶在丞相的腿根处。 丞相终于说出疑惑,抬头问道,“皇上今日怎么不走后头?”难道是皇上体恤他今日祭祀累了? 皇帝亲了亲美人裸露的肩头,跟着疑惑道,“什么后头?” 第7章 丞相愣住,含糊道,“就后头啊…” 皇帝,“哈?”他在说什么? 丞相只好将皇帝抚摸着他肩头的手拉下,带往后方隐秘处。 皇帝的手一寸寸地被带到下方,从后腰到微翘的双瓣,再走入双瓣中的小道,直到停在一个穴口前。 丞相将皇帝的食指向内轻压,指头弯曲,浅浅地探入了丞相事前扩张过了的小穴前。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加快心跳。 丞相的隐秘处有点暖和,散发着热,穴口颇小,他先前抹进去的梅花膏,已经融化成水,缓慢流出,盖住皇帝的手指。 皇帝的硬物虽更热更烫了,但还是茫然地问道,“可是这处…这么小,也能吗?” 皇帝的世界观被打碎了。 丞相没想到过皇帝会不懂这些。 不过这也冤枉,大宫女交给皇帝男子间行房一百零八式书的时候,说得隐晦,只说这本书是介绍如何照顾好皇后的。 且因为这种委婉,书也没书名,画着群娇媚的男女。皇帝以为是如何处理好后宫纠纷,坊间就爱流传这种后宫争执的戏码。但他心想着自己也不会有成群的后宫,看这种书有什么用? 这是其一。 其二是皇帝真没觉得自己不懂,他已经二十有余,从小到大在老皇帝和那群荒淫皇子的耳濡目染下,当然知道男女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但…但男子没有那处秘穴,怎么也能… 皇帝幼时还皮,曾误闯萧贵妃的寝宫。皇帝和贵妃一进来,他只好偷偷蹲在贵妃木柜里,透过一小条缝隙,看到老皇帝和萧贵妃在床榻间的事。老皇帝躺在床上,萧贵妃跪在他身下,俯身吞吐着。 皇帝吓得撞了柜门,发出吱呀一声,被揪了出来。 后来他被罚得印象深刻。自那以后,就自以为了解了男男间的性事。无非是手口齐上,顶多用腿夹着,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但皇帝不忍让丞相第一天就吞他那玩意儿,想着循序渐进,今日用手明日用口… 此时手指头被按压一小段进了这个口…皇帝无法相信,这里分明一个指头进去都难,怎么能容纳自己… 皇帝顺着丞相的力道,自行向内深入,穴道周边的软肉挤压在手指上,皇帝有些紧张,喘息得更快了,气息扑在了丞相的颈间。 丞相不由地轻哼了一声,拉着皇帝手背的手瞬时锁紧。为显柔弱,他咬了咬唇,低声恳求道,“皇上,今日臣已经去了两回了,能否明日再继续?”眼里含着水雾。 枕边风再次生效。 皇帝见他一张小脸累得苍白,唯有被咬过的唇露出微红,只好停了继续探索的心,心有遗憾,讪讪道,“也好。” 进了一小节的手指抽了出来,隐约听到“啵”地一声,丞相红了脸,夹了夹腿。 皇帝将喜被上拉,盖住丞相的肩,手上摸蹭着丞相的细腰,有三分满足,还有七分明日再探索。 丞相靠在皇帝胸膛前,闭着眼。 当皇后太不容易了,累就算了,甲方还什么都不懂,幸好态度还行,不会在这方面指点江山,一字都不听劝。 皇帝也不觉得丢人,倒是好奇更多,想着明日一定要好好研究研究。 可惜第二天又是一整天的祭祀活动,皇帝本想抽出个时间偷看,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敢当众拿出那本丞相早上塞给他的小册子。 第8章 晚膳后,皇帝硬撑着听丞相说了半个时辰的民生疾苦,感觉到胃里的食物消化完了,就催着丞相上床。 丞相跟他说了这么久,没想到他居然满脑子只有那种事,真是昏君!丞相气得想撞柱子,可是跟班们不在,撞柱子的话也没人拦着,总不能真撞。 在皇帝的威逼利诱下,丞相只好去洗澡,顺便做事前准备。做的时候皇帝想进来帮忙,被恶言赶出去了。只好作罢。 做好了之后穿着薄纱裙,走进寢殿里,皇帝已经躺床上了,见丞相进来,眼睛一亮,就挥了挥手,让宫人都退下。 丞相挪 分卷阅读4 步至床前,把纱裙打开,一览无余,皇帝蠢蠢欲动,但还是没好意思看,转过身,也脱自己的。两个人自顾自地爬上床,光着身子,仰躺着看床帘。 皇帝先转过身,打破僵局,展示出不耻下问的态度,“接下来孤需要做什么?” 还没等丞相回答,就先尝试把手伸往丞相身后,拨开饱满的双臀,将食指浅浅放入其中,和昨天一样。 好学生向来不会被动地等老师回答。 丞相知道今晚会有不同,。忍着羞意,鼓励皇帝,“对,然后慢慢向四面按压扩张…” 丞相手臂攀着皇帝的肩膀,低头埋在他怀里。皇帝照着丞相所言,食指在其中打圈,向四周按压,揉捏。穴口的皱褶在扩充下逐渐消失,梅花膏所化的水流了下来。 丞相忍不住哼哼,抓着皇帝的两臂,说,“再重一些…” 皇帝听言,又加了两分力度。 “再放进一指…” 他像最好的学生,一点就通。在一指能顺利进出的时候又将中指挤了进去,缓慢按压着,指头在深处抠弄,旋转,模仿着交合时的穿插。 再进一指。 皇帝还是放慢了速度,怕伤到丞相。任由身下的巨物膨胀着,顶在丞相的腿根处,蓄势待发。 许久后,皇帝哑声道,“现在可以了吗?” 丞相在皇帝怀里小声地“嗯”了一声,断然没有殿前撞柱子的气势。他将自己的双腿抬起,夹着皇帝的腰身,双手向上,抱住皇帝的颈部,靠近耳边,说,“放进来。” 像初春宫殿红瓦上刚融化的冰水掉落下的声音清透,皇帝心跳漏了两拍一般。 皇帝将穴里的三指挪出,翻身至丞相上方,抬了抬丞相夹着他的双腿,手掌复又放在臀尖,向旁边拨开,露出充分扩张过的穴口,一手扶着自己硬物的头部,顶在穴口前,秘穴由于丞相的紧张,向里缩了缩。 皇帝安慰道,“别紧张。”其实自己紧张得额头已在流汗。 接着扶着巨物慢慢塞入,四周的软肉都在阻止它进入,它走走停停,使了些力气硬塞了一段,丞相闷哼了一声,又赶紧停下。 皇帝说,“里面太紧了。”也太烫了,每一部分软肉都在紧紧贴着他的物事,争着宠。 丞相又环紧抱着皇帝脖子的双臂,感受到还没塞进来多长的硬物甚至已经在继续涨大。他咬咬牙,使了力气,下身直接向前贴,吃进了大半截,疼得冒汗,脸部发白。 第9章 皇帝看他这样,赶紧想将下身移出去,丞相反而紧紧抱着,说,“别出去,出去更疼。” 皇帝只好继续放在里边,等丞相适应大小。下身的爽快感不断向上传,但紧致的束缚感也是真实的,皇帝喘了口气,鼻子凑近丞相的耳边蹭了蹭丞相的耳垂,又抬起头,拿起上方的龙凤刺绣方巾,帮丞相擦了擦汗,亲上了因流汗缺水而有些微裂的嘴唇,复舔了舔,将唇沾湿。 皇帝心里有什么和下身一样膨胀着,让他在这一刻只想抱着丞相,甚至有些想拆解入腹。 丞相本来疼得眼前一黑,休息了片刻,被皇帝吻得开始意乱情迷,上身被摸了个遍。皇帝明显上身也不敢用力,只敢再向下摸了摸丞相因疼痛有些萎靡的前端。 很快,丞相在适应过后,开始感受到穴道深处有什么在分泌出来,想流出去,却被堵着,开始有些痒意。 已经适应得不大痛了,前端也被抚摸得微微抬起,丞相说,“动一动。”感受到皇帝的动作后,又赶紧补充道,“慢一点。” 皇帝听言,移出一些,再插进去,速度极慢地挺动着腰。丞相一开始还忍耐着疼痛,而后慢慢得趣,享受着皇帝的慢速伺候。 他紧闭着眼睛哼哼着,感受着穴道因被摩擦而带起的欲望,前端戳在皇帝的腹部,皇帝问丞相,“舒服吗?” 丞相喘息,诚实地回答,“舒服,就是太涨了。”睁开眼看到皇帝憋得起了红丝的眼睛,又赶紧闭眼,假装没看到。 皇帝却开始加快速度。这种感觉和用手处理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尤其在看到丞相的神情时,心里的快感直冲上脑。 速度虽开始变快,但也在丞相现在的可接受范围内,不一会儿,他开始觉得控制不住了,皇帝开始用力穿插,戳弄着穴内敏感的位置,顶弄在每一处隐秘的地方。 丞相的秘穴像着火一般,烧过身上每一个地方。皇帝的性器与穴道不断摩擦,顶端不断作弄着内部,起起落落,穿插的声音很快被丞相的声音掩盖,他已经难以顾虑什么羞不羞耻,反正宫人们都下去了,反正只有皇帝… 他初时还只喊着,“皇上…皇上…”其他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过后扔掉羞耻就开始叫喊,“皇上慢点,慢一点!啊…!臣…臣难受…” 皇帝边挺动着腰,一边关心丞相,“哪里难受?” 丞相哪里说得出来,他连是不是难受都不确定,觉得自己就像浮萍,久久找不到着落处。 干净的指尖在皇帝满是汗水的背部滑出一道道红色的痕迹。 皇帝双手托着丞相的大腿,往里处带,孽根在其中进进出出,许久后,丞相咬着皇帝的肩头,射了出来,沾满皇帝的腹部。 皇帝又大开大合穿插了许久,在丞相已经晕头转向时,喷射出粘稠浓厚的精水,灌满了丞相的穴道,那物却还是堵在其中,迟迟不肯出来。 皇帝粗喘着,歇了会儿,又开始挺动了起来。 第10章 丞相被操弄得双腿酸痛,后庭红肿,混着最开始皇帝挤入时撕裂而出的淡淡血丝,他终于忍受不住,突然缩紧后穴,皇帝低喘一声,停了下来,头靠在他耳边,制住丞相腰身的手用了力,下身再度喷射而出,进了穴道深处。 皇帝被夹出来,气得“你你你”了半天,丞相费力地抬起手,拍了拍他满是抓痕的背部,谏道,“皇上,夜深了,该歇下了。” 皇帝无奈答应,拿着方巾给丞相擦擦,就准备睡了。 丞相却撑起手,下了床,穴中没有清洗的粘液顺着腿根滑了下来,流出白色痕迹。皇帝忙起身问道,“去哪里?” 丞相疲惫地回答,“把那些洗出来。”屏后就有隔间洗浴处。 说完就要往屏后走,皇帝下床抱起他,心有愧疚,他不知道该洗出来,讨好地说,“孤帮你洗。” 丞相本想拒绝,但实在累极,便不再说,任由皇帝抱起自己。 皇帝坐在隔间备着的木椅上,让 分卷阅读5 丞相抱着自己的脖颈,让他双腿并拢坐在自己身上,臀瓣翘往另一方。 皇帝如最开始一般,将两个手指挤入其中,在穴道深处将精液慢慢抠弄出,灌入的东西并不少。停下伸手舀水时,白液在穴口自行排出,像一张小嘴不断吞吐着男人的精液。 看得皇帝想就地再来一次,又被丞相拍了拍后背,洗净后抱着丞相回去睡,守夜宫女已经换好被褥。 皇上觉得自己和丞相的心又靠近了一点,睡前抱着丞相狂亲了好几次,被丞相捂嘴也不恼。 朝会停一旬。太后也早逝,不需要请早安。皇帝躺床上,也特许让丞相陪着他躺。 丞相心忧皇帝因此落下政务,劝着他赶紧起床去处理。皇帝却早已提前处理完成,连同丞相的份也帮他做了。 丞相这才安心地继续歇着,心中告慰。 本来安安分分任由皇帝上下揉弄,丞相却在他怀里扭起腰来,皇帝问,“皇后这是怎么了?” 丞相红着脸说,“后头疼。”尾音上扬,颇有撒娇意味。 皇上这才想起昨日太医给了个药膏,原来是这样的功用。 他让丞相趴着,自己跪在床榻后,双手轻掰开丞相双臀,靠近一看,穴口已经充血肿胀了起来。 皇帝凑近看时,气息喷洒在丞相蜜穴口,穴口被厚重的气息撩拨得直往里紧缩,皇帝想起昨日丞相就是这样缩着硬夹出他的精水,就恨恨地拍打了丞相的圆臀一掌,力度轻弱,丞相却止不住轻哼了一声,“嗯…皇上…皇上饶过臣吧…” 皇帝也不忍怪罪,打开药膏,抠出一指,将其均匀地抹在丞相的穴口,继而挤进其中,旋转,抹在穴道四周。 丞相呻吟声轻微得近乎听不见,皇帝看着穴口肿胀至此,又心疼地吹了吹,凉气扑上,丞相说不清舒不舒服。 丞相绷紧后背,求饶地说,“皇上…好了就起来吧。” 皇帝起身,才看到丞相唇都被咬红了,眼波流转。 第11章 皇帝开了荤,自然收不起来。享受荒淫的日子好几天。 丞相惯会装柔弱,每次抵不过,就开始轻声细语道,“皇上,臣、臣累了…” 水雾凝在双眸上,聚成一团,闭上眼,水珠从眼角突然滑落,垂在美人尖,而后滴落。再一抬眸,眼睛惑得皇帝心颤。 皇帝可受不了,只好停下来不停地安慰道,“好好好,孤不做了,不做了。” 荒淫几日,也该继续上朝了,丞相心系万民,自然也要继续在冬日卯时忍着疼痛上朝堂,听听民情。 皇帝见丞相站在下方极为不忍,一整个早上就回应着“好好好”,想早点结束,不再杠众臣了。反正美人落泪在家里就能看见,没必要也给别人看。 实际上朝臣的建议都会呈上奏折,皇帝早已批下。如今就不需要像往日一样了。 退朝后皇帝就在殿上用眼神招呼着丞相一起回去,但丞相没理,得跟着百官下朝做做样子,走出宫门这段路上继续讨论政事。 今日大家纷纷夸赞着皇帝自从大婚后,性情就变好了,每日政务处理得更快了,就连今日也是一个残害百姓的想法都没有的。 一定是丞相的功劳! 如此传出去,百姓们又觉得丞相忍辱负重,只为了天下间所有的百姓。民间甚至拜起了丞相来,将丞相奉为神一般的形象,完全不知道这种行为只会捧杀了他。 这些事也从小人之口传到了皇帝耳中,皇帝露出帝王男主般的冷笑,做出教科书般的行动,处置了那人。 只是在床榻间利用此事,不放过丞相,把在殿前省略掉的那些意见一一在床前说。 午间在书房批奏折时,皇帝让宫人退下,将一旁跟着看奏折的丞相抱到腿上,开始上手抚摸着丞相纤细的腰,想要低头含乳。 丞相劝道,“皇上,白日不可宣淫。” 皇帝福至心灵,突然说道,“孤是不是该再修一间寝宫,这边临江宫似乎不够大。” 丞相听完便忍辱负重地拨开上衫,解开深红的肚兜,露出几天来因不断被揉捏而长大了些的双乳,雪白滑嫩。 丞相挺着胸,搂着皇帝的脖颈,将乳送至皇帝唇前,让他享用。皇帝含上乳大力吸吮着,丞相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不久,丞相断断续续地劝谏道,“皇上…臣…臣…嗯…觉得临江宫已…够大了…” 皇帝默然,点了点头,转头含上另一边翘乳。吮吸得两边乳头皆挺立起来。 皇帝硬根在下头抵着丞相,他将桌前清了个干净,将丞相抱上去,掀起丞相的下裙,丞相按住皇帝的手,咬唇拒绝道,“皇上…” 皇帝,“临江宫确实太小了。” 爱民如子的丞相放开皇帝往下的手,甚至迎合着皇帝,在案上大喊着,“皇上,再快些、快一些…啊…”实际上再快自己就要死了。 幸好皇帝还是保留了些力,不至于把丞相的话当真,完事后跟丞相说,“临江宫是挺大。” 丞相爽也爽到了,枕边风也吹到位了。就是平常累了点。 第12章 各自满意地过了一年,某天丞相告病没上朝,皇帝却突然说要攻打大月国。 众臣慌了,忙去找丞相。 且不说大月国向来与大梁交好,他们的战力也是不可小觑的,虽比不得大梁,但如果攻打起来,遭殃的只有百姓。 丞相次日一早,就当众再度上演撞柱,如今撞起柱子来,已经没有过去那般魄力了,但这演技在过去也足够让皇帝回心转意。 哪曾想皇帝坚决要打,如何都劝不听。 丞相只好故技重施。 在中书跟班的口头指导与鼓励下,丞相夜里穿着什么都看得见的薄纱衣,侧躺在龙床上。 丞相第一次这般主动,手撑着脑袋,如书里所说,抬眸看着走进来的皇帝,长发如瀑,盖着胸前。眸里有波光潋滟,如同魅惑书生的狐妖。 透过薄纱,也能看到他身上这几天被皇帝吮出来的红痕。 他料定皇帝可以看在这样的份上回心转意。 皇帝不是书生,他上了床,躺了下来,拍了拍丞相的背,说,“今日早睡。” 丞相不敢置信,这才一年,我就失宠了吗? 听皇帝的话往里面躺了下来,盖上龙被。却侧躺着面朝里侧,默默流着清泪。 心中酸涩不可言。 帝王之心就是这样,没有不变的。丞相曾以为皇帝和老皇帝是不一样的,自己也是不 分卷阅读6 一样的。 皇帝躺下不到一刻就睡熟了,还打着呼噜,平日里他是不打呼噜的,今日实在是有些累人。 一夜无梦。 旁边的丞相却不曾睡着过,盯着纱帘一夜。 次日上朝前,中书跟班及百官赶紧来问,“丞相,昨日如何了?” 丞相摇了摇头,不愿再说。 百官唏嘘不已,没想到连受宠的丞相都没法改变皇帝的心意。 但丞相承袭祖父的意志,即使作为一个宠妃,无法挽回皇帝的决心。作为一个老臣,也应该在关键时刻及时制止,不能让皇帝做出亡国的错事来。 朝堂上,丞相再次劝谏,皇帝仍旧不改其意,跟丞相说,“日后不得再提此事。” 丞相却突然掏出匕首,对着心脏,眼神坚定地对殿上的皇帝说,“今日我李荆玉就效仿比干剖心,望皇上能悬崖勒马。” 皇帝顿时慌了,什么也顾不了,就从金殿上跑了下来,百官也跟着慌乱,这出丞相可没跟他们互通过啊! 皇帝跑得太快,又或许是太过慌乱,甚至在阶梯上趔趄了一下,边跑边颤着声音说,“李荆玉你冷静一点。” 跑到离丞相两米远,丞相匕首又向内靠近了一些,他说,“皇上,攻打大月国对大梁只有弊无益。” 皇上赶紧止住上前的脚步,面上都流下了汗,磕磕绊绊地说,“好!我…孤…孤不打大月国了,孤答应你!” 安抚丞相,“你先把匕首放下,孤保证,孤以自己的皇位保证。” 他没想到丞相会做到这种地步。 丞相看到皇帝如此保证,垂下拿着匕首的手,扔在地上。 紧跟其后的中书跟班在皇帝眼神的示意下把匕首捡起来,不让丞相再拿到。 皇帝瞬间脱力,差点摔倒在地。无力地挥了挥手,说,“都退下吧。” 第13章 百官退后,各自回府,丞相也想跟着退,却被皇帝一把拽住。 也不上辇,直接拽着走回了临江宫。 粗鲁地将丞相的上衫剥开,仔细地查看心口处。 丞相刀指心口,却也还没来得及用力,匕首甚至还没刺透外衣,胸前肤如凝脂,唯有皇帝平时吮出的红痕,难以消散。 皇帝松了口气,卸了力气,如小童般趴在丞相的裸露的胸前,直喘息。 丞相心里愧疚,知道自己是用命威胁了皇帝,他抚了抚皇帝的后背,将皇帝抱在怀里,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皇帝闷声说,“以后不能再这么莽撞行事了。” 皇帝向来不喜宫人贴身侍候,只要皇帝在,临江宫的寢殿里向来是没人的。 他起身抱住丞相,头靠在丞相的脖颈旁,小声地说,“孤与秦越合谋取燕。”秦越是大月国的皇帝,面上看着,皇帝是要打大月国,实则是准备一同派兵取燕。 事属机密,需等到出发攻打的前三日才能告诉丞相和重要官员。 皇帝也不是怕丞相泄露机密,只是怕丞相在百官那边难演。 丞相震愣,喃喃道,“那臣岂不是错了…” 皇帝安抚道,“无妨,接下来就需要爱卿和孤一同演了。” 丞相点头,不知竟是自己差点误了皇帝的事,心里酸涩,“是臣错了。” 皇帝将丞相肩处的衣衫剥落,恨恨地咬了丞相雪白的右肩,后怕道,“日后不可再这么威胁孤了。” 丞相连忙点头。 皇帝靠在丞相肩处也不愿意下来,丞相被自责淹没,自然也不会要求皇帝什么。 皇帝抱着丞相,又心猿意马了起来,委屈道,“昨日与大月国派来的使者议了许久,孤心累得也没同你做那事。” 嘴上说着,手掌开始在丞相的腰窝游离,皇帝几年前在战场上持了几年兵器,虎口与掌心皆结了厚茧,现今每日下朝也会去演武场练兵,不曾懈怠,厚茧也常年伴着。 如今剐蹭着丞相白皙细腻的腰背,丞相的腰瞬间软了下来,无力地靠在皇帝怀中,情意缠绵,他嗫嚅着,却也说不出什么“白日不可宣淫”的话来。 满心满意都是面前的皇帝,丞相心中浮出对祖父当初耳提面命的愧意,这一年来身为臣子做得比先前好,但身为人妻,却不少有这样任皇帝随意摆弄却无法开口劝说的时候,身下早已流了水。 丞相抬头去吮皇帝的下颚,手里解开了皇帝的下裳,摸到已经缓缓站立起的,却被包裹其中的硬物。丞相拉开皇帝制在身后的手,俯下身,两手刚要握住那物,那物不听劝般突然挺立,拍到丞相的脸上。 丞相抬头看皇帝,一脸茫然,却还是由着心,握住了它,低头在顶端舔舐了一下,皇帝咽了咽喉,他靠着浮雕的床身,手仍放在丞相背上轻抚着。 丞相将握着的巨物往口里放,只放了一段,就觉得它在口中胀得不行,唇口欲裂,皇帝拍了拍丞相,无奈道,“起来吧,不需做到如此。” 丞相却不服输,他谨记小人书中所言,先将口中巨物拿了出来,开始从上到下舔舐,不一会儿,巨物上沾满了透明的津液,丞相继续向下舔舐双卵,两手也不闲着,上下滑动着。 顶端已经冒出了白液。皇帝看到丞相香肩半露,上衫垂在腰间,半遮掩着。丞相的小舌逗弄着皇帝的卵蛋,逗得双卵直颤,又向上,吸了吸顶端,连同溢出来的精液,一同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皇帝腹部似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分为两半,一半直冲向脑,一半往下走到硬根处。他不停地抚摸着丞相的背,似是温柔,却又像风雨前暗伏着的巨龙。 第14章 一切结束后,日头已到了半空中,夏日寝宫内虽有冰水降温,却还是热得恼人。守在外面时刻准备着询问何时用膳的宫人心都浮躁了起来,打算着什么时候提醒皇帝。 丞相没逃过,脸上被射满了暗白的浓精。从额头上点点流落到唇前,好奇地伸出舌头,在鲜红的薄唇上舔了舔,皇帝想压着他来一次,却听到了丞相肚子“咕噜”一声。 皇帝拿来了洗脸巾,一手撑着丞相的后脑勺,一手仔细地擦着他脸上的精水。 丞相像在故意诱惑皇帝一般,声音中满是柔情,“下次能让臣尝一尝吗?” 皇帝继续洗着白帕,再擦拭一遍,“爱卿想要,现在就能让你尝。” 丞相这才闭嘴。 还是吃饭吧。 夜里更深露重,皇帝却携着丞相去逛御花园。古来多少皇帝,都是夜晚在御花园偶遇爱情 分卷阅读7 的。有时是宫女,有时是没被临幸过的妃子。 如话本里所言——皇帝夜里忽遇人影,似是怕冲撞自己,向旁处逃离。却被皇帝一声喊下,“站住。”黑影跪地,皇帝走进,持着透亮的灯笼照上那人的脸,螓首蛾眉,风姿绰约,头上简单别着个桃花簪,人面桃花相映红。皇帝心中一动,遂———— 现今的皇帝过往游御花园时,常有黑影逃离,但不曾说过“站住”的话,去启动话本里的开头。 但后来娶了丞相,代入丞相的脸,竟也心生向往。虽皇帝对丞相的一见钟情来自朝堂那样严肃的地方,但也想带着丞相来体会体会这种话本里的乐趣。 过来前非要往丞相头上别支桃花簪。 他心想,实在好看极了,这可是话本里附书所画的女子比不过的。 皇帝并无告知宫人,也不让宫人跟着,和丞相自行前往。反正御花园平时也没什么人,唯有几个扫洒宫女,指不定也在偷懒。 丞相腰若无骨,倚靠在皇帝身旁,他其实懒得很,这一年来皇帝早已看透。 爱民如子的丞相,一边兢兢业业地处理国事,一边懒得有空就想躺床上睡,但堂堂丞相总睡觉也不好,处理完正事,就坐在书房的梨花木桌前打盹,一让他多走动走动,他就扶额轻叹。 但这一年来皇帝拉着丞相四处走动,体魄竟比过去好上许多,在床上都能多坚持半柱香时间,叫声也大了一些。 皇帝抚了抚丞相的发,丞相慵懒吟来,“仙人抚我顶”。 皇帝顿住,手敲了敲丞相的脑袋。 皇帝轻功了得,但偏要丞相用走的,陪他赏花赏月。偶有洒扫的宫人走过,皇帝再带着丞相向百花深处藏身。 丞相身上系着驱虫的香囊,不怕被叮咬,却还是不愿意在树间走动,怕黑,拉着皇帝的手臂就想往外走。 皇帝偏偏不动如山,语气中藏不住兴奋,“爱卿觉得今晚月色如何?” 丞相抬头,从微风吹动的绿叶间瞥见夜空,星月交辉,回答道,“好看。” 皇帝手轻抚着丞相的腰身,问,“既是好看,那可不能辜负了。” 一年老夫老妻了,丞相自然是懂,脑中一想,心中也被染了欲。但装还是要装的,便装作不那么乐意,嘴里推拒道,“皇上,这是在野合。” “野合”一词引得皇帝更是兴奋。半推半就下,丞相被皇帝牵至一粗壮的老树旁。 第15章 这棵树是香樟树,不知是不是香樟驱虫的缘故,这棵树上干干净净,没有蚂蚁和幼虫。 丞相背靠着树干,上手扶着皇帝的肩,还是有些慌,“宫人会不会进来。” 皇帝早已有了这个想法,自然处理得妥帖,安抚道,“孤来时询问过,她们今早就来照看过了,晚上不会再来。” 丞相这就安心了。 却感受到皇帝灼热的眼神,丞相低下了头,面上如染桃红,皇帝了凑近一些,气息扑到丞相脸上,又纯情地缓慢靠近,吻了吻丞相的脸颊。 丞相声音似有浓蜜一般,“皇上…”,手在胸前轻推了推皇帝,欲拒还迎,实则搂上了皇帝的腰,脸靠在他胸膛前。 皇帝在此情此景下无师自通地说起了情话,叹道,“孤若是在少年时就与你心意相通就好了。” 丞相脸颊蹭了蹭皇帝的胸膛,“今时也不晚。” 皇帝点头,那就更应珍惜如今,补回过往几年的空隙。 他顺着衣角,从衣衫侧处揉上了丞相的腰,将丞相推至树前,唇齿一点一点往下,在丞相的颈窝处舔着,颈上的皮肤滑腻又微微发热,皇帝不愿离开。 丞相被舔得痒了,只好转移皇帝的注意力,说,“皇上,下边,臣下边也想…” 说着就自行左右移开上领,在月光下,胸前仍是一片雪白,唯有两颗垂着的小乳。 皇帝怎可能推拒美人意。 一年了,如今见着这样的美景,心仍会不停震动,用长着粗茧的大拇指蹭上去,引起了丞相的阵阵惊颤。 丞相既知宫人不会再来,就如同往常在床榻间一般低声喊着,“皇上…再弄弄右乳,臣的右乳也要。” 皇帝下身已抬起头来,但事前仍需要做好,他已学会要先让丞相动情。 右乳也被拇指粗鲁地刮过,左乳却被遗弃,孤零零地挺立着,皇帝心有不忍,张口轻咬了上去,小乳在口中被上下齿轻轻挤压着,又被放过,用舌尖顶着它的前端,在其中追逐。 过了会儿,皇帝开始吸吮了起来,丞相像女人喂奶一般,挺着胸想给皇帝更多,却一滴也出不来。丞相控制住颤抖的声音,说,“那日…那日张太医给了我一药方,可令男子也生出乳水来…嗯…” 皇帝口齿含糊地问,“对身体可有害?” 丞相按着皇帝的后脑,揪着他的发根,“无…无害。” 皇帝被喜悦冲昏了头脑,抬起头来,吧唧一声在丞相额头上亲了一口,效果跟听到老婆怀孕了一样。 丞相早已动情,眼中迷茫。 皇帝半脱下自己的里裤,露出粗壮而布满青色血管的硬物,已叫嚣了许久。 他撩开了丞相的下裳,打算也拉下裤头,结果只摸到一手滑腻,丞相没穿里裤。 皇帝呆愣,问,“你怎么没穿?” 丞相向后靠,踢了踢皇帝的那根,气道,“刚沐浴好就被你拉出来,本想直接睡的。”懒出天际的丞相想,如此直接上床的话,也省得脱裤子了。 丞相虽是温柔可人,但偶尔也会踢骂皇帝,尤其是在床榻间,每次一踢,皇帝下边就更硬。 这次直接踢那根,皇帝更觉得口渴。 第16章 皇帝摸到了丞相圆白的双臀,捏了两下,手指又往臀瓣中央的吐着水的小口里走,丞相洗完澡当然就清理过了,但也仅限于此,他懒得自己做扩张,每每都要皇帝在床上帮他按。 现今穴道里虽有水,但也不够,皇帝将手指抽出,放到丞相口中搅动,沾满津液,再往身下的穴中当润滑,丞相嫌脏,报复地亲了皇帝一口。 皇帝只以为是丞相对他的浓烈情意,心里还喜不自禁。 手中更是拼了命地加快速度扩张,整个人压在丞相身前,蹭着丞相的颈肩,手中也不停下。 直到手中的事做好了,皇帝一把抱住丞相,将他往自己身上托,丞相突然被托上,脚尖离地,心中恐惧,怕皇帝脱力,自己会摔倒在地,急忙往皇帝身上爬,双手紧紧抱住 分卷阅读8 他的脖颈。 如少女刚发育时的乳房挤到皇帝脸上。 但乳沟尚浅,不至于让皇帝喘不过气来。皇帝反倒用脸蹭着丞相奶白的双乳,心里的幸福快从下边溢出来了。 他一手抱着丞相,一手将自己的裤头往下拉,将自己的硬物再度释放出来,指着丞相的穴口处,丞相穴中流出的液体滴滴掉落在皇帝硬物的顶端,皇帝借此将上下滑动自己的物事,其身也沾满了丞相的液体。 翘首以待,戳着丞相的穴口。 丞相不适地扭了扭下身,反像在勾引皇帝。 皇帝将性器往其中塞入,穴口尚小,但丞相早已适应这种肿胀感,尽力地让下身放松,以容纳住皇帝。 皇帝抚摸着丞相的后背,轻声在丞相耳边说,“别怕,慢慢来。” 丞相闷着声音“嗯”了一声,任由皇帝缓慢将其性器塞入,直至全根。 丞相撒娇道,“肿…” 皇帝开玩笑地说,“那我出来” 丞相气得咬了皇帝的耳垂一口,皇帝下身抽出一段,再往上顶弄一次。 丞相吓得呜咽了一声,求饶道,"慢点慢点",皇帝能带着丞相来这儿做这事,已是不易,自然要事事顺着丞相。 他双手固定着丞相,下身缓慢进出,一次出来半截,再挺入半截,穴道内壁缩紧,又被顶开。 丞相手上腰上开始无力,幸好皇帝手上紧搂着他,他也索性只趴在皇帝的肩膀处,享受如溪流般潺潺流淌而来的快感。 硬物出没在饱满的双臀之中,皇帝游刃有余地四处顶撞,寻找丞相最怕被顶撞的那处。 树林外却传来宫人经过的声音,两个宫女低声讨论着,"丞相…芝兰玉树…喜欢什么样的女子…。"一边娇笑着。 声音不甚清晰,但能猜测出,是又有人被丞相的风姿倾倒。 丞相耳中只有身下“扑扑"的水声,听到有人声,赶紧低声制止,“有人…” 皇帝却不停止,孽根在丞相的甬道中硬挺着,进出自如,心怀醋意,隐约想让人看到平常风姿绰约的丞相如何跟他在外野合,如何在他身下露出一副高潮的神情。 那边路过的宫人却似乎听到了水声和人声,惧怕宫中有盗贼刺客,鼓起勇气往黑洞洞的林间喊着,“是谁!” 第17章 见林中怪声不断,两个宫人壮起胆子,拿着灯笼往其中走去。 巨根还在穴道中穿插,皇帝不听丞相之谏,不肯停下来,仍享受着身下的快感。 丞相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指尖在皇帝的颈间划出一道红痕,他低声求着,“皇上…皇上她们快来了…会被发现的…” 他害怕被发现这一副如同荡妇般在男人操弄下的模样,身下的快感仍不断地向上输送,心中的恐惧也在扩大。他不断在皇帝耳边求饶,应下不知道多少个承诺。 应了在临江宫的浴池边,在书房向着花草的窗边,在临江池观赏的小船上。 上次皇帝想要在船上来一次,但那船摇摇晃晃,只是片小舟,丞相害怕掉下水中,不肯应允。且高密的莲叶虽能挡住两人的身影,但待上几个时辰,谁又会不知道两人在其中做什么。 皇帝因此记了许久。 走入林间的宫人越走进其中,越能听到声响,宫女害怕得握紧双方的手,拿着灯笼往其间似乎发出声响的香樟树前一照。 并无一人,唯有一只老鼠蹿过。 这才放下心来,许是野鼠所发出的声响。 两个宫人遂提灯离开,却没注意到土地上滴落的浓白液体,散乱的枯叶遮挡着。 皇帝抱着丞相移至后方,巨木遮挡住了。走时硬物仍插在其中,丞相被撞得想呻吟出口,却紧咬着双唇,不敢出声。 躲在巨木之后,直至宫人离开,丞相趴在皇帝身上,开始低声啜泣,上气不接下气,身上颤抖着。 皇帝自知理亏,赶紧道歉,“孤下次再也不敢了。” 丞相拧着皇帝手臂上的肉,哽咽道,“不可能有下次了。” 皇帝叫苦不迭,却因为丞相哭得抖动着身体,穴肉也一颤一颤的,紧紧从四壁吮吸着皇帝的硬物,皇帝甚至希望丞相多哭一会儿。 但身上的人哭得喘不过气来,皇帝也是心疼,只好放开手,想将丞相放下,先安慰安慰美人。 丞相本就只是倚靠再皇帝肩上,并无使力。现在皇帝一松手,他差点往后仰,不知道皇帝的手在后面虚搂着,心里一阵慌乱,身体下滑时,巨物顶到了穴肉深处,丞相差点脱力。 他急忙往上爬,嘴里边哽咽边求着,“皇上抱抱臣!” 双手不敢放开,两条细白的长腿也紧紧夹着皇帝的腰,丞相下方与皇帝严丝合缝,不敢离开一点。 皇帝安抚道,“孤只是想让你下来。”手上再度抱着丞相。 丞相听不出皇帝的意思,只能继续哭,“我不下去!” 皇帝只好安慰道,“好好好,不下去不下去。”但身下也不曾继续顶弄,压住欲望,手上只是轻轻抚摸着丞相的后脑,将丞相脸上布满的眼泪一点一点地亲吻掉。 在耳间说着情话,隐匿在林间树叶碰撞的声音中,皇帝不断重复向丞相说着一句又一句的“爱你”。 丞相停下哭声,好奇地问道,“有多爱?” 皇帝的前额贴着丞相的脸,“你想要明月,我也去摘。” 第18章 久了后,丞相终于不哭了,开始趴着数落皇帝,开始翻起了旧账,从一年前开始数,从他第一次弄得自己穴道都裂开了开始数。 下面的臀瓣却开始上下摇摆着,皇帝一边点头认错一边抱着丞相向上撞,在四周频繁试探,开始寻找着肠壁中的某个角落。 直至撞到了某个地方,丞相原本咬得通红的唇开始泄露出细密的哼哼声,他的眼中泛起水光,又一次溢出眼泪。 而后在快速的顶弄下全身紧绷着,顶端泄出了精水来。紧紧夹着皇帝腰身的长腿也无力地往下滑落。 皇帝却又向上托了托,撞到丞相求饶的声音已是沙哑,才将精水全给了丞相。 皇帝理了理丞相满是褶皱的下裳,让丞相夹着一腿的精液跟着他回临江宫。 丞相双腿颤颤巍巍,不让皇帝背,怕精水从后头的穴中流到地面,次日宫人们一定会顺着浓白稠腻的精水,发现它通往临江宫的寝宫内,定知道是丞相流下的。 皇帝忙说,“孤抱你。” 丞相这才答应,头埋 分卷阅读9 在皇帝怀里,经过临江宫的宫门时,听到皇帝在和宫人交代事务,也不敢抬起头来,穴中吐着浓精,淋湿了下裳。 他拧了拧皇帝硬邦邦的后背,让皇帝别再说了,先把他抱回去。皇帝叹息,对着宫人说,“丞相累了,孤先抱回去。” 丞相的腿从皱得不成样子、微微向上的衣裳中露了出来,似乎沾染着什么液体。环着皇帝的双手也白如藕段。 宫人没想到是丞相,原还叹息着帝王之心不可测,竟短短一年就违背了当时的话。 那时朝下有与丞相离心的臣民,突然出来弹劾丞相独霸皇帝,那人谏皇帝多纳几个妃子,为大梁开枝散叶。 丞相当时心慌,眼里满是清泪,看着殿上的皇帝。 皇帝却说太子已定,多子无福。指不定到时候如何争抢呢。他这辈子也只看得上丞相这样的美人。 那个官员后来自请离朝回乡,生怕被丞相和他的跟班们报复,不敢再待下去了。 月光照着丞相葱白的手,宫人们只看了一眼,就被皇帝瞪了回去,连忙低头向后退。 皇帝将丞相带去清洗一番,才抱回寝宫。将丞相塞入龙被中。 丞相一副慵懒的神色,抬起眸来,刚想逗弄皇帝,却又羞愧自省,怎么满脑子都是那种事。 皇帝躺到床上来,将丞相搂入怀中。原本满腔爱意想倾泻出,怀中的丞相却问,“青州水灾如何了?”皇帝从奏折中能更快得知现状。 皇帝满腔爱意止于口,只好和丞相在床上聊起政事来,“水道工程已毕,钱款也发放至百姓手中,流民也由当地知州收解。” 丞相这才放下心来,细腿与皇帝交缠着,裸露的皮肤相贴合。丞相疲惫地睡着了。 皇帝搂着丞相,开始说着有多喜欢他,从他第一次撞柱子就心有慕意,未曾见过这样美的人。 说到兴处,低头一看丞相,想从他眼中看出是不是同样爱着自己的,丞相却已经小声地打起呼噜了,就像窗外那只小狸花猫。 皇帝恹恹道,“孤说了这么久…” 但也很快就精神起来,这些话他可以说一百遍,等下次丞相清醒再说一次,皇帝也乐意得很。 第19章 番外 | 少年事(一) 皇帝偷偷陪丞相回府拿旧时老丞相的训诫书,打算传给太子。 进了书房,整洁干净,丞相不在府中,留守的老仆也每日打扫。 丞相找书时,皇帝四处看,想象着丞相闲时说过的,少年时期是如何坐在书房里看书看到打盹,再被祖父狠狠训斥。 坐在了书桌前,翻看他过去的书。都是些正经无聊的,难怪看着会打盹。 忽而看到两书间露出纸的一角,就抽了出来,打算重新整齐地塞回去,却发现是一封泛黄的信纸,被压得平平整整,并无一丝折痕。 纸上写着一句诗: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字里行间全是情意。 皇帝念了一遍,丞相闻声向后看,见到皇帝在看那张纸,一时想起了什么,忙抢过来,急得喊道,“你怎能偷看!”把信纸放在身后。 皇帝心想着这字写得清秀,比起丞相现今的字却稚嫩了不少。怕是丞相少时所写的信。 皇帝皱眉,厉声问道,“这是写给何人的?” 丞相不搭理他,将信塞回书架上。就拿着训诫书拉着皇帝回去了。 回程的路上,皇帝一刻不停地问着丞相,“到底是写给何人的?” 丞相没应,皇帝却猜测出来,“难道是贤王?!” 当年贤王还是七皇子时,就总来找丞相谈天论地。 丞相恼怒地踩了皇帝一脚,自去寢殿里待着了,不让他进来。 晚上睡前,皇帝想翻云覆雨一番也被拒绝了,他坐在丞相旁,嫉妒地细数着贤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贤王少年时还天天去京城最大的留香院花天酒地,现在封了王,还把留香院的头牌也带过去了。 皇帝拍了拍丞相身上的被子,说,“不值得的,爱妃,皇兄他不值得。”试图以理服人。皇帝总荆玉、爱妃、丞相、爱卿、皇后一通乱叫,最近时而学着话本里叫着娘子。 丞相踹了皇帝一脚,背过身睡觉。 皇帝接住枕头,叹气,睡下了。 睡前还满是醋意地在丞相耳边夸着自己少年时就洁身自好,为人善良。丞相就应该喜欢自己,怎么能喜欢上七皇兄。 翻来覆去,总算睡着。 夜里皇帝做了个梦,梦里全是白雾,七皇兄继承了皇位,在朝堂上见着丞相撞柱子好看,就打算强取豪夺,丞相其实心里也愿意。 两人琴瑟和鸣。皇帝在旁边阻拦,却没人看得见他。最终眼睁睁地看丞相如话本里一般,甜腻地叫七皇兄“相公”,眼里满是情。 皇帝吓得醒了过来,把丞相摇醒,问,“李荆玉,皇兄他凭什么?他有哪点比我好?” 丞相本就有起床气,半夜被吵醒,实在忍无可忍,拿起一旁的枕头就往皇帝身上扔,大骂道,“傻子!” 丞相那封信给的哪里是什么七皇子,分明是十七皇子。 十七皇子还不是皇帝的时候。丞相是皇子同窗伴读。 第20章 番外 | 少年事(二) 丞相少年时进宫伴读,说着是伴读,其实是同窗学习,并不专属于哪个皇子。且因为祖父是老丞相,也不会像其他伴读一般,成为皇子们欺侮的工具。 太傅有时看不过皇子们的态度,又不好明着打骂皇子,就让皇子的伴读起来背,背不会就当堂训斥打手心。 那十几二十个皇子中自是爱攀比,如果自己的伴读被责骂了,也会觉得自己脸上无光,觉得伴读给自己丢脸了。 十三皇子身边的伴读叫成环,是青州有名的神童,特召进宫成为皇子伴读。 家中却并无什么身份背景,此前甚至贫困潦倒。 十三皇子却是皇子中最混的,仗着母妃受宠,就欺男霸女,无法无天。 太傅多次劝导并无效用,就拿起成环做文章。偏偏成环是个神童,总能过目不忘,不曾被找到理由责骂过,也成了十三皇子向他人炫耀的理由。 有一天成环病了,背诵时漏了一字。总算被太傅找到理由,手心打了十次,隐隐渗出了血。 下学后正要回去,却被十三皇子拽到假山里,被按到了地上吃了一嘴土。 被踢骂了数十次还不罢休,开始往他嘴里塞石子。 分卷阅读10 十三皇子尽情打骂着,“看你还背不会!白长了一张烂嘴!” 李荆玉下学后刚收拾完东西,就不见成环了,原还想着帮他涂涂手上的伤口,还要把从来家中拿来的《考灵曜》借给成环,成环昨日听了还高兴得很。 现在怎么走得这么快? 李荆玉觉得不对,问了一旁的宫人,问成环去哪儿了。 宫人指了指假山深处,“似乎被十三皇子拉走了。” 宫人秉着提醒的心,暗示让李荆玉还是别管了。李荆玉听完却冲了过去。 走至假山中,就听到不停的打骂声和闷哼声。李荆玉拐了个弯一看,成环正抱着头被十三皇子用脚猛踢。 李荆玉喊道,“住手!” 趁十三皇子愣住,将成环拽至身后,厉声道,“今日之事我必会告诉祖父。” 除了太子,十三皇子还没被谁威胁过,他指着李荆玉的鼻子,面目狰狞,“你一个奴才,有娘生没娘养的,竟也敢威胁我!” 李荆玉冷哼一声,“比不得十三皇子。”也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 十三皇子想连着李荆玉一起揍,旁边却传来十七皇子和一宫人的声音,在问,“李荆玉在哪儿?” 十七同太子一样,是皇后所生,十三皇子当然不敢惹。 只好指着李荆玉的鼻子,“下次你可别跑!”然后自己跑了。 十七皇子向来刚正耿直,是李荆玉跑来时让宫人去找来的。 转头一看成环,被打得鼻青脸肿,嘴里呕出淤泥,抱着李荆玉开始低头哭了起来,李荆玉心疼极了,只想狠狠地踹十三皇子几脚。 十七皇子找着李荆玉了,一看成环这模样,赶紧问清缘由。 成环作为伴读,没和十三皇子同吃同住,这就好办了些,十七皇子拍了拍成环的背,说道,“以后他一旦欺侮你,就来找我。” 也不忘跟李荆玉说,“你也一样。” 第21章 番外 | 少年事(三) 成环那时起就再也没受过欺负了,每日沉浸于李荆玉借他的书中,日子过得舒适极了。 李荆玉却因此关注上了十七皇子。 连老丞相闲时问李荆玉,哪个皇子秉性最佳?李荆玉都双眼发亮地说,“十七皇子。” 丞相看出了什么来,却也不干涉,这孩子父母双亡,老丞相除了学业上严苛一些,其余都任他所愿。 李荆玉平时学习也不再打盹,反倒偷看起十七皇子来。 因此被太傅打了几个板子,倒不如成环那天的严重,太傅也是见人行事。 下了学,十七皇子走了过来,递给李荆玉一瓶金疮药,上次的事后,他自觉得和荆玉已算是兄弟,事事也多关照了些。 李荆玉却拿着药没涂,晚上抱着睡,第二天药化了,瓶盖不小心脱落,药水流得满床都是。最难受的还是整个手掌都肿胀了起来,祖父让他在府中养病,手痊愈之前,不让他去国子监了。 李荆玉只好在书房看书,久了就开始发呆,看着窗前的花,都变成了祖父的模样。 祖父吹胡子瞪眼道,“又在发呆!” 是真的祖父! 李荆玉吓得把手中的书都撕了,祖父进门来训斥了半天,心疼自己的新书,让他明天就去国子监。 李荆玉这就高兴了。 次日去了,中午吃饭时十七皇子还过来问李荆玉,为什么这几日没来。 李荆玉说,“手尚未痊愈。” 十七皇子拿起李荆玉的手一看,刚消了肿,但红痕未消,碰了碰,李荆玉喊着,“疼!” 十七皇子凑近帮他吹了吹,问道,“还疼吗?” 李荆玉幸福得冒泡,害羞地说,“还有些疼。” 成环没眼看,给两位恩人让了让位置,自去窗边吃了。 李荆玉后来夜里总梦见十七皇子,甚至一些更不好的画面,久了有些困扰,都不敢直视他了。 李荆玉与七皇子交好,就去问了问这是怎么回事。 七皇子神秘兮兮地说,“荆玉,你这是动了春心。”说完就去留香院找他的头牌去了。 李荆玉一愣,这才明白。 奶妈给李荆玉绣荷包时,李荆玉也想学着民间的姑娘,绣一个给喜欢的人。 却绣得歪七扭八,手上全是针扎的小孔。 写了封信表情意,“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信纸是从祖父那边硬讨来的流砂纸,一纸值千金。 用了沾金的墨水写上,流光溢彩。金沙是他攒了好久的压祟钱。 李荆玉美滋滋地看着信,这么一来,他一定能懂。 开心地拿过去,想送给十七皇子时,却听到一众皇子正讨论着大月国过来的那位折梅公主多好看。 某个皇子看十七总不说话,就问,“十七,你喜欢折梅公主吗?” 十七皇子正在想着李荆玉近来怎么越来越好看了,没听见其他人在讨论什么,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李荆玉心一沉,走了回去,将荷包送给了成环,成环书呆子一个,没有发现什么,反倒念叨着这荷包怎能这么丑。 贵比千金的信纸夹在书中,再也不曾拿出来过了,和过去少年时的喜欢一起掩藏在书里。 太子战死,老皇帝身亡,十七皇子继位。 老丞相死前颤颤巍巍地握着李荆玉的手,“这辈子要忠君爱国,不可生二心,皇帝还年轻,必要帮他治国。” 李荆玉哭着答应了。 成环经过科考,一路升官,成了中书侍郎。李荆玉也成了丞相,誓要一生辅佐新皇。 但皇帝年纪轻轻,竟就丢了年少时的秉性。一天到晚想做那些残害百姓的事来。 丞相每天头疼得很,却发现只要装作要撞柱子,皇帝就听劝了。 这可比在朝堂上背着那些仁义礼智简单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