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H)》 分卷阅读1 ? 将军 。 熙瓜不是瓜 发表于2 months ago 修改于4 ho 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双性 - 高H - 古代 - 小甜饼 皇帝攻X将军受 文不长,只是为了写双性开的,无脑搞凰,文笔很烂,有点日常的感觉。 壮/木讷受。 /threads/40129/profile 一 既然要写双性,那就将产乳生子等进行到底 “谁准你去追的!你不要命了!?” 御书房,穿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将手中的奏折摔在书桌上,落下的声音让人心惊,俊朗的脸沉了下来,斜长的凤眼紧紧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那人,眸里翻滚着怒意。 地上跪着的那人穿着灰黑的常服,颜色就和他人一样,木讷死板,他低着头没有说话。 “贺澜,你哑巴了?” 随着这句话的落下,男子再次将奏折扔了出去,只是这次扔在了名叫贺澜的人背上。 奏折落在身上,贺澜连眼睛都没有眨,就那样直挺挺的跪着。 书房里沉寂了片刻,没有人回答他。 北闫律突然被他这幅样子气得笑了出来,他深吸一口气,平息着情绪,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贺澜慢吞吞的从地上起来,走到北闫律的面前。 “把衣服脱了。” 听到这声命令,贺澜愣了一下,还是听话的解开腰带,将衣物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等到还剩一条亵裤的时候,他不动了。 “愣着干什么,脱完。”北闫律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贺澜的动作顿了顿,弯腰将身上唯一的遮挡物脱了下来。 衣物遮挡下的身材极好,肤色不白,甚至有点偏黑,上面覆盖着一层肌肉,充满了爆发力,身上有几道疤痕,随着时间而淡化成白痕,让人觉得奇特的是,他身上没有毛发,就连腿间也没有耻毛,皮肤虽然不白,但很光洁。 胸有些微鼓,奶头的颜色很淡,若是不熟悉的,以为这上面只是肌肉,但北闫律知道,这可不止肌肉那么简单,摸上去软软的,手感很好。 毫不掩饰的目光打量了一下他赤裸的全身,直到在上面看不见一点新增的伤痕,他才将视线落在书桌上,开口道:“坐上去。” 贺澜的目光跟着他移动到书桌上,看到上面的奏折时,他一直紧闭的嘴微微的颤抖了两下,慢慢开了口:“奏…奏折…” 听到他的话,北闫律冷哼一声,嘲讽道:“你命都不要了,还在乎奏折干什么?” 贺澜又沉默下来,低着头没有动作。 又是这个木讷的模样,北闫律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拉过来,在他挺翘结实的臀上狠狠拍上几巴掌,再粗暴的进入他的身体,将他肏的面色潮红,直到他求饶,他才放过他。 可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北闫律伸手将桌上的奏折推到一边,留了一个可以坐人的位置,再用眼神意识他可以上去了。 贺澜走过去,坐在了桌上。 北闫律靠在椅子上,用一只手撑着脸颊,目光平静的盯着贺澜,“把腿分开对着我。” 两条精壮的腿慢慢分了开来,腿间的阴茎是正常的大小,颜色不深,软软的垂在腿间。 “自己弄。”北闫律看着他的腿间,淡淡的发令。 贺澜迟疑了一下,才伸手握住了还是疲软的阴茎,轻轻的撸动了两下。 看着他的动作,北闫律突然笑了笑,凤眸里面的神色加深,他薄唇微张,语气甚至有些残忍,“我说的不是这里。” 贺澜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看了一眼北闫律,还没等两人的视线对上,他又飞快的移开眼,呆呆的盯着自己的腿间,不知道该作何动作。 他的这份样子,北闫律实在无法将他和名震西北的大将军联系到一起,他忍不住加深了语气,“怎么,又忘了自己多长了个什么玩意?” 贺澜盯着腿间看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 “继续。”等他说完这句话后,北闫律看到贺澜那双带着薄茧的手颤巍巍的往下移,随着手的动作,藏着的那处也显然了出来。 在贺澜的囊袋下方的会阴处有一道缝隙,粉粉嫩嫩的宛如蚌肉,由于许久没有碰的原因,小口已经合上了,只留着两片娇嫩的花瓣还张开着。 贺澜长了一个女穴,也就是北闫律说的多长的玩意,这处生的比女人还漂亮,阴阜饱满无毛,整个穴看起来又小又娇。 两只手指拨弄了一下花瓣,又吓得立马移开,怎么也不敢触碰上去。 “我以前教你的那些又忘了?”北闫律沉声道。 贺澜又摇了摇头,这才伸手拨开了那两篇花瓣,露出了里面有些深粉的穴肉。 不知道是不是北闫律的错觉,他总觉得面前这人实在有些可怜,他狠下心没有说话,目光紧紧的盯着贺澜的动作。 微微粗糙的手指有些粗暴往里插了插,贺澜的表情还是那么呆板,仿佛连疼都感觉不到。 北闫律看得直皱眉,不自觉的放柔了语气,“轻轻揉。” 贺澜听话的放轻的动作,细茧刮着嫩肉,带来酥痒的感觉,穴花渐渐绽开,吐出了透明的花液,手指顺利的插了进去,已经被肏熟透的花穴察觉到手指的进入,立马包裹了上来,吮吸着手指不放。 想到北闫律刚刚说的话,贺澜手指在穴口探索了几下,摸到凸起的蒂珠上面,用手指夹着揉弄着,酥爽的感觉传了开来,让贺澜的腿都有些抖,他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声冒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看着,透明的花液越涌越多,将手指都染得亮晶晶的,蒂珠也是冒出了头,穴花已经含进去了三根手指,甚至可以看到里面在蠕动的穴肉。 贺澜生了一副双性之身,被开苞之后,性欲更是比正常人要高出许多。 他平常木讷,就算亵裤都被花液浸透了,也说不出一句想要的话。 这次出去带了一个月兵,那穴不知道饥渴成什么样子,花液顺着手指往下淌,流到了桌上,如果那奏折没有被拿开,怕就是流在了奏折上面。 北闫律看了一眼贺澜的表情,只见那下唇已经被咬的发白,鼻间控制不住的发出几声闷哼,木讷的脸上渐渐浮上几抹薄红,发现北闫律看了过来,他含着水汽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他知道贺澜此时难受,想让他进来,但他偏没有动作,看着那穴花将手指越含越深,穴口也不停的收缩着。 若换作平常,他一定舍不得让贺澜这么难受,但他最近实在太气。 出征前,他千叮万嘱让这个呆木头不要擅自行动,结果他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还让他担惊受怕了那么多天。 如此这般做,只是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尝试着写写双性,希望能有评论~祝大家看文愉快~ 进入模式21 分卷阅读2 64/2459/23 二 贺澜生的木讷,这穴却骚的不行,空气中仿佛都能闻到那穴骚甜的味道,娇艳的花穴尽情的绽放开来,不停的兴奋的吐出花液,蠕动着,包裹着手指,从手指的缝隙里,可以看到里面深粉的花蕊,仿佛沾着露水。就连粉嫩的阴茎也高高翘了起来,和花穴一起,流出透明的液体。 腿间一片春色,北闫律眸中的神色加深,胯下那物也渐渐硬的发疼,这让他有些烦躁,用这种方法,也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他沉下脸质问:“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 贺澜早已经被涌来的欲火淹没,反应有些慢,过了半天,他才松开紧咬的下唇,呆呆的回答道:“不该去追…” 见他这副样子,北闫律伸出手,掐住那冒出头的蒂珠,疼痛和快感瞬间袭来,贺澜的腿有些抖,他再度听见了北闫律的声音。 “我出征前给你说的话还记得?” 贺澜慢吞吞的点头,感觉到蒂珠又被掐了掐,他才发出声,带着一丝鼻音,“记…记得…” 北闫律捏着蒂珠把玩,花液沾染了他的指尖,顺着黏滑的液体,北闫律将贺澜的手指又往里推了推,引得男人又闷哼了几声,发出的声音一点也不娇软,带着欲火焚身的沙哑,声音烧得北闫律喉咙有些干涩,他握着那几根手指,在穴中抽动了几下,搅出了轻微的水声。 “既然记得,那就说说看是哪些。” 贺澜被折磨的里面发痒,又不敢违抗北闫律的命令,只好偏过头,两片唇瓣抖动了一下,艰难的发出了声,“不能擅自行动……” 话音刚落,一阵刺痛忽然传来,蒂珠又被掐了,这回掐的很用力,贺澜下意识的夹住腿,将北闫律的手掌也夹在的腿间。 脆弱的地方被这样对待,贺澜的眼角不自觉的染上了水汽,他依旧是那样木讷的模样,只是手指已经从穴里抽了出来,讨好似的握住了北闫律的手,仿佛想让他轻些。 北闫律有些心疼了,他轻轻揉了揉那已经微肿的蒂珠,继续道:“还有呢?” 贺澜被他揉的又疼又爽,眼角藏着的那滴水珠还是慢慢的滑了下来,他呆呆的开口:“不能和士兵一起洗澡,不能让人看了身体,不能受伤……” 好几个不能下来,北闫律总算放过了他,他分开那双强健的大腿,露出了腿间水光淋漓的地方,穴肉饥渴的蠕动着,他伸出指尖碰了碰,立刻就被吞了进去,里面又热又软。 但今天不能要他。 北闫律深吸一口气,慢慢抽出手指,穴肉不满的挽留着他,他将手指上的液体擦到贺澜的大腿根上,捡起衣服丢给他,“穿上。” 贺澜的腿还有些抖,他慢吞吞的从桌上下来,将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上。 一个月前,胡人突然侵犯边关,西北又是贺澜熟悉的地盘,北闫律便放他去了,打了半个多月,胡人终于是撤退了,贺澜却带着一队精锐追了过去,这追了两天,一点动静都没有,一个人都不见回来。 消息传回到皇城,吓得北闫律好几天没有睡好觉,恨不得马上就冲到西北去。 等到第五天,贺澜将军才带着那队兵回来,浑身血污,手里拿着对方首领的人头。 北闫律的心顿时放了下来,只是那股气一直到现在才消减下来,“说吧,为什么去追?” 贺澜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完全看不出刚才淫乱的样子,他低着头回答道:“那群胡人的衣服我没有见过。” 北闫律已经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他打断他的话,轻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了他身侧的手。 “永绝后患”,这是他教给贺澜的词,如果可以,他并不想贺澜的手上沾染那么多人命,可他不能,这是他们天生就要背负的命运。 “好了,回去好好休息。”语气温柔的不行。 这便是北闫律没要贺澜的理由,他才从边关赶回来,怕是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他不愿再累着贺澜。 男人点头退下。 御书房恢复了空寂,北闫律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上面还残留着一点花液。 他伸出手指,用指尖擦掉花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果然,一股骚味。 进入模式1450/1809/24 三 将军府依旧清冷。 红色漆木的大门两旁还挂着去年的灯笼,除去守卫外,府里的下人很少,见到贺澜回来,纷纷朝他行了个礼。 府中虽说是这样,却也没有人敢小瞧,贺家祖上是开国功臣,每一代掌权人都手握重兵,重到连北闫皇家也不敢妄动,贺家家训极严,一向倡导节俭,也就是看起来如此清冷的原因。 走进大门,里面才开阔起来,假山竹林应有尽有,林中,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他面色威严,与贺澜有三分相似,手边放着一把佩剑,手指轻轻在抚摸着。 见到男人,贺澜低头向他行了礼,“父亲。” 贺之舟没有看他,他轻轻哼了一声,“你还有我这个父亲。”自己的儿子马不停蹄从边关回来,到家换了一件衣服,连招呼都不同他打一声就去了皇宫,眼里哪里还有他这个父亲。 贺澜低着头没有回答,风吹起竹叶,传出沙沙的响声,气氛变得安静。 贺之舟也清楚他的儿子是什么性格,这个问题贺澜是回答不出的,他皱着眉摆摆手,“行了,去休息吧。” 贺澜点头往里走,刚走几步,突然听到贺之舟轻咳一声,有些不自然的问他。 听到这个问题,他脚步一顿。 “北闫律那小子没有欺负你吧?” 腿间粘腻的感觉还在,每走一步路,微肿的蒂珠摩擦着布料,带来酥麻的感觉,贺澜的耳根浮上一抹薄红,摇头答道:“没有。” 贺之舟也装作没看见那抹红色,他移开眼,不再开口说话。 面对自己的父亲,贺澜很少撒谎,这让他有些羞愧,只好大步离开。 待他走后,贺之舟才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手边的佩剑。 备好了洗澡水,屏退下人,贺澜带着一条干净的亵裤走了进去,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来放在屏风上,浑身赤裸的走进了浴桶里,温热的水瞬间漫过了胸口。 水面上映着他木讷的神色,贺澜天生迟钝,直到六七岁的时候,他才知道笑是什么。他面无表情的搓洗着身体,直到手来到腿间隐秘的部位,神色才有些微变,他微微皱着眉,伸手拨开了花唇,将上面黏滑的液体清洗掉,他的手指粗糙,难免会碰到蒂珠,酥爽的感觉传遍全身,穴里又涌出几股淫液,怎么也洗不干净。 随着搓洗的动作,两片唇花又张开了口,亲切的含着手指。 热气渐渐攀升,贺澜的脸上浮上红晕,他靠在浴桶边缘上,下面的花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他的手指吃了进去,里面的穴肉绞的很紧。 好痒…… 贺澜喘息一声,又加了一根手指,但手指的长度有限,怎么也碰不到深处,也止不了痒,他不自觉的想到 分卷阅读3 了北闫律在他身上驰骋的样子,汗珠从他的头上滚落,凤眸里布满了欲望,那根粗大的龙根又热又硬,肏的他汁水泛滥,到最后,让他腿也合不上,艳红的唇肉外翻,一股一股的吐出精水。 不出片刻,那沾着浑液的龙根又硬了起来,混着精水顶进去,随着抽插的动作,房间里响起黏腻的水声。 手指有些生涩在穴里探寻着,找到了那个敏感的地方,手指模仿着交媾的动作顶弄上去,收到刺激,穴道收缩着绞紧他的手指,贺澜闭上了眼,口中吐出几道浅浅的呻吟声,混杂着轻微的水声,空气逐渐变得湿黏潮热。 温热的水随着手指的动作涌入穴里,打在内壁上,仿佛止了痒意一般,贺澜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他仰着头,热气蒸腾,平常木讷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欲色。 手指一直顶着敏感点,贺澜的双腿渐渐站不稳,靠着浴桶的背一滑,落入了水中,水漫过头顶,贺澜顿时清醒了来,他连忙将手从穴中抽出来,黏腻的液体在水中牵起了一道银丝,又慢慢消失在水里,他从浴桶里站起来,麦色的身体上沾着水珠,顺着身体往下滑落。 就这样呆呆的站了好一会儿,贺澜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他红着脸手指将手指洗干净,这回他不敢在腿间多做停留,简单的搓洗了两下后,从浴桶里走了出来,穿上了衣服。 天色渐晚,皇宫里点亮了灯火。 北闫律从御书房走出来,揉了揉酸痛的手腕,皇宫和将军府的清冷不同,这里不仅戒备森严,还随处可见走动的宫女太监。 北闫律叹了一下气,可这里没有一个他想见的人,那个呆子,也不说留在御书房的软榻上休息,喊他回去就真的回去。 朝着用膳的地方走,路过一处,他停了下来。面前有一颗梧桐树,或许是秋天要来的原因,梧桐树的叶子有些变黄。 北闫律有些晃神,他伸出手摸了摸树干,突然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贺澜,就是在这颗树下。 那个神色木讷寡言少语的少年冲过来,一把推开正在欺辱他的皇兄,挡在了他的面前,手中还握着一把开刃的剑,剑锋凌厉,反射出倏人的光泽。 北闫律蜷缩在地上,他愣愣的看着那个身影,斑驳的树影落在他的身上,显得少年英俊又高大。 从那时起,贺澜就成了他的近侍。 而后的十几年,有了贺家的帮助,北闫律从人人欺辱的废后之子,一步步爬上了皇位,他的手上和贺澜一样沾着人命,里面有欺辱他的下人,有敌人,甚至还有他的亲兄弟。 唯独贺澜,是他心中最干净的存在。 作者没话说 进入模式1882/1560/23 四 十几年前的平寒宫,阴冷残败,落漆的宫墙上爬满了青黑色的藤蔓,遮住了阳光,院里的树已经枯死了,枝桠在空中蜿蜒出怪异的形状。 北闫律的母亲被人算计下了疯药,在咬伤他的父皇之后,才彻底被废,搬来了这堪比冷宫的平寒宫。 后来,随着外公的病逝,舅舅的战死,北闫律的日子才难熬起来,明明是天皇贵胄,过得连下人都不如。 他第一次下令杀人,是在贺澜来的第三天。 是几位经常故意打翻他饭碗和辱骂他的宫女和太监。 在实施仗刑的时候,北闫律就在一旁,贺澜站在身后,面前是一双一双怨恨和求饶的眼,他看着他们的皮肤慢慢裂开,血流到地上,染红了一方土地,惨叫声传到皇宫的上方,钻进耳中,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身躯逐渐变得血肉模糊,一只只手在空中无力的挥动着,眼前宛如恶鬼纵横的地狱。 鼻尖涌入了血腥的味道,满目的血红刺激到了北闫律,让他有些反胃,他惨白着脸退后一步,躲到了贺澜的身后,手指不住的颤抖。 北闫律强忍住不适,抬头看着贺澜,若按年龄来算,他比贺澜要大半岁,但这几年的营养不良,让他身材瘦弱,也比贺澜矮了半个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性迟钝的原因,即使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少年的面色也很木然。 北闫律站在贺澜的阴影里,就这样盯着他看了许久。 贺澜的气息将他笼罩,北闫律的心中莫名感觉到一阵安心,他伸出手,拉住了贺澜的一片衣角,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他如今的底气,都是贺家给的。 直到他的这番动作,少年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惨白的脸色,贺澜似乎是想安慰他,但嘴角始终扯不出一个像样的弧度。 说不上好看,他却看呆了。 …… 北闫律有一个秘密。 他害怕一个人睡觉。 自己的疯掉的母亲会在半夜挠墙,喉中发出刺耳的嘶叫,只要一闭上眼,北闫律的脑海中就会浮现出那日的画面,混杂着隔壁的嘶叫声,周围的环境变得可怕,明明离冬天还远,被子里却冷的可怕,他睁着眼,怎么也睡不着。 贺澜就睡在外屋。 北闫律悄然无息的走出去,爬上了他的床。 贺澜的床很暖,布满了他喜欢的气息。 少年被他吓了一跳,在看清是他之后,才松开已经拿起剑的手,喊了一声“殿下”,想翻身下床。 北闫律紧紧的搂住他的腰身,小声的哀求道:“别走,我冷……” 贺澜沉默了片刻,他默不作声的躺回到床上,任由北闫律蜷缩到他的怀里。 温暖安心的气息笼罩着他,他控制不住在少年的胸膛上蹭了蹭,自从北闫律的母亲疯掉后,这是他睡的第一个好觉。 这晚之后,他们一起睡了许多年,睡到长大成人。 营养跟上之后,北闫律也渐渐长高,甚至超过了贺澜,他不再蜷缩在贺澜的怀里,而是从后面搂住他,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即使长大了,不害怕了,他也戒不掉贺澜的气息。 …… 贺澜是被一阵抚摸弄醒的,他能感觉到那只手掌握着他微鼓的胸部揉弄,虎口卡在奶头上,手指按压着上面软肉,将它揉化,再肆意的捏出自己喜欢的形状。 北闫律玩得不亦乐乎,发现贺澜的醒来也没有收手的意思。 刚从睡梦中醒来,贺澜的眼中含了一层迷茫的水汽,北闫律的来到在他的意料之中,他看了一眼窗户的位置,外面的天依旧是黑的,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辰,但能猜出北闫律一定是摸黑从皇宫到了将军府。 见贺澜醒来的第一眼竟然看的是窗户,北闫律有些不爽,手上的力度加重,身下之人的口中发出一声吃痛的叮咛,胸脯上浮现出几道红痕,由于肤色深,并不显眼。 黑色眼珠移动到北闫律的脸上,贺澜迟钝的张了口:“陛下。” 北闫律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应了下来,他俯身含住一颗褐色的奶尖,这里比普通男子大一点,有花生米大小,被含进嘴里之后,立马就刺激的硬了起来,发现奶尖的变化,北闫律轻笑一声,用牙齿磨了磨,心想这人的身体总是比脑子要开窍许多。 分卷阅读4 伸出舌头舔了舔这颗小东西,舌尖往顶端的奶孔钻了钻,舔了一会儿,北闫律收回舌头,轻轻的吮吸着奶头,仿佛吸奶一般。 他的力度控制的很好,没有弄疼贺澜,倒是被吸的酥酥麻麻的,贺澜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半眯着眼抬起胸脯,供北闫律玩弄,口中偶尔发出几声哼唧。 他这副乖巧的样子取悦了北闫律,他松开奶尖,故意道:“有奶吗?嗯?” 贺澜的手扣了扣床单上的绣花,没有回答。 北闫律又含住了另外那一颗,凤眼紧紧的他,含糊的说道:“能吸出奶吗?”语气里大有贺澜不回答,他就一直问下去的架势。 酥酥麻麻的感觉继续传来,北闫律埋在他的胸口,勤勤恳恳的“吸奶”,贺澜憋得脸都红了,断断续续道:“不…不能…” 听到回答,北闫律才放过他,两个奶尖都被吸红了,宛如两颗小樱桃,好看又可口,望着自己的作品,北闫律亲了亲它们,又抬头看着贺澜,问道:“那为什么不能吸出奶?” 贺澜躲闪着他的注视,轻轻摇了摇头。 北闫律偏偏不会放过他,他那么久没有见到过贺澜,心中想的紧,如今气消了,逗弄的心思也来了。 他握住贺澜身侧的手,带着那只手往下移,来到贺澜的腹部,两只手掌贴在那片肌肤之上,慢悠悠的抚摸着,面对贺澜的迷茫,北闫律凑到男人的耳边轻声道:“因为啊…将军这里没有怀上朕的龙子呀…” 北闫律很少在贺澜面前自称朕,现在说出来,带着几分别样的情趣。 贺澜的耳朵被弄的微痒,他呆呆的睁着眼,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意思,麦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抽了抽手,却被握的更紧,发现北闫律的手还在他的腹部流连,他开始无措的喊道:“陛…陛下…” 北闫律堵着那张喊他的嘴。 真是呆子,这反应也太慢了。 害,他偏偏又喜欢的紧。 消沉了那么久,我终于复活了害,上篇文攻是呆子,这篇文受是呆子,哈哈哈 进入模式2168/1281/23 五 看起来再强硬的人,舌头也是软的。 贺澜配合的张开嘴,北闫律的舌头便顺势滑入他的口中,卷走里面的津液。那截软舌就像他的主人一样,只有北闫律主动挑拨一下,它才动一下。 就是因为贺澜连舌头都是这样,北闫律才时时刻刻都想着欺负他。 放在腹部的手慢慢往下,贺澜的身体敏感,刚刚揉弄他胸的时候,北闫律就察觉到他身下的阴茎已经硬了起来,手指挑开裤腰钻了进去,握住了那根发硬的东西。 性器被握住,贺澜的呼吸顿时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北闫律的脸上,带来微痒的感觉,他将舌头从他的口中退了出去,在嘴唇上轻轻的吻着,探入裤中的手指也没有停下来,套弄着那根阴茎。 “喜欢吗?”北闫律发问,手里的阴茎已经流了不少透明的液体,被手指抹开,有了这黏滑的液体,撸动也更加顺畅了,撸动的过程中,北闫律的指尖若有若无的擦过花穴,穴口早就湿了,欲拒还迎般的含着指尖。 欲望从内心深处蒸腾,让贺澜脑子转动的有些慢,他张了张嘴,嗓子就像被堵住了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好闭上嘴点了点头。 随着北闫律的撩拨,下面的花穴空虚的要命,贺澜咬住唇瓣,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他现在的感觉,只能直勾勾的盯着身上的男人。 北闫律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毕竟贺澜会这么骚,就是他肏出来的。 以前的两人虽同床共枕那么久,但真正的亲密的接触还是没有过的,直到北闫律登基的那天,才将贺澜带上了床。 贺澜表现的很顺从,北闫律先是被他光洁的身体惊了一下,但真正让他感到震惊的还是阴囊后面的那道细缝,肉唇紧紧的闭合着,看起来从来没有人碰过。北闫律当然知道这是什么玩意,这分明就是女人的逼,看着看着,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干涩,忍不住伸手拨弄了两下那两片肉唇,贺澜被他的动作弄得一抖,有些迷惑的盯着他。 察觉到贺澜的注视,北闫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的喉咙滚动了一下,出口的声音有些嘶哑,“你……” 贺澜的神色依旧很迷茫,像是不明白他为什么停下来。 看到他这般样子,北闫律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他能看出来,贺澜应该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同。 他埋在贺澜的腿间,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多出来的那处,若换作正常人,身体结构是什么样还是明白的,但贺澜那么迟钝木讷,不知道这些是有可能的。 不过这都二十多年还不知道,原因只有一个,有人不想让他知道。 而知道这些的事情只有贺澜家里人,也就是说贺澜的唯一的亲眷,贺老将军一直在瞒着贺澜。 至于贺老将军为什么瞒着,北闫律想不明白,看来只能找个时间亲自去将军府登门拜访了。 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眼前的小花娇嫩的不行,仿佛一根手指都插不进去。 最后,北闫律手口并用才将穴口弄开,肉唇敞开着,正一股一股的吐着透明的黏液,还没流下去,就被舌头舔了去。 他的这番动作,就连贺澜这种木讷的人都感觉到了羞耻,不停的说着,“陛下不可”“陛下现在是九五至尊不能做这种事情”,听得北闫律有些烦躁,他掐了掐上面的蒂珠,穴中又喷出不少水。 即使做足了前戏,插进去还是有些困难,贺澜也被疼的发抖,大腿根也颤巍巍的。 贺澜疼,北闫律也疼,被夹的疼,这穴太紧了,紧的连抽插都不容易,他一边手套弄着贺澜的性器,一边勾着他的舌头深吻,等到完全插进去,两人的身上都出来一层薄汗。 阴茎退出来一点,能看到柱身上沾染着几丝淡淡的血迹,不知道是不是这处子血刺激到了北闫律,他的动作开始大了起来,那娇小的穴口也渐渐被肏软。贺澜得了乐趣之后,穴道深处喷出一股股液体,阴茎得到了润滑,进出也变得更加顺畅,但想到贺澜是第一次,北闫律也不敢肏的很深,他没有完全插进去,而是在穴道里的每一个点上顶弄。 只用女穴做了一次,北闫律就换成了后穴,他们的第一次,贺澜的两个穴口都遭了殃,变得又红又肿。 为了让这女穴能更容易吃下他的东西,北闫律便让贺澜白天含着玉势,晚上含着他的龙根,直到这穴变得敏感,变得又骚又淫荡。 听过北闫律床上的污言秽语,贺澜也逐渐知道了自己的身体和常人不同。 看他接受的那么坦然,北闫律的心顿时放了下去,他确实有些害怕贺澜会多想,会感到自卑啥的。 不过他知道,不管贺澜会怎么想,他身上的每一点北闫律都喜欢,就像现在还在不停淌水的穴,他就想凑上去将它含进嘴里。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贺澜 分卷阅读5 被他搞得措手不及,蓦然夹住腿,也将北闫律的脑袋夹在了腿间。 大腿碰到北闫律的头发,有些痒,贺澜手抓紧床单,心中有些懊悔,他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他……他到底在干什么……他怎么能这么对他的陛下……这也太……太不尊重了…… 贺澜羞愧的要死,只好慢慢将腿张开,完全不敢看埋在腿间的那颗脑袋。 北闫律没有介意他的动作,自然也不知道贺澜在想什么,他张开嘴将那两瓣肉唇含了进去,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穴口,花液越流越多,他也照单全收,全吃进了嘴里。 贺澜太羞愧了,他的手劲比较大,床单很快就被抓的皱巴巴的。 他当然不知道,他尊敬的陛下,其实就是想看到他这幅样子,他也不知道,正在被欺负的那个人是他。 舌尖往穴里钻了钻,刚刚探入了头,就被穴肉包裹了起来,北闫律用舌头浅浅的在穴口抽插,很快就将贺澜化成了一滩水,好不容易清醒的脑子又变得呆呆的。 舔弄的一阵,北闫律直起了身子,他抹掉嘴角的液体,往上看了看,看到了贺澜一脸不知今夕何夕的样子,他觉得好笑,笑道:“舒服吗?” 贺将军有个有个优点,他诚实。 听到北闫律问他,他便点了点头。 北闫律也忍不住了,三两下将衣物褪干净,腿间的那物已经硬的不行,他的性器比贺澜大了一圈,耻毛也很旺盛,他握着阴茎,对准那泥泞的穴口,一口气插到了底。 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 穴道里仿佛有无数张小口,吸的北闫律很舒服。 贺澜的反应就更大了些,他颤栗着射了出来,精液溅在了他麦色的肌肤上,看起来分外显眼。 发觉穴道绞的越发紧,北闫律忍不住拍了拍他结实的臀,留下几道红痕,“看把你舒服的,别夹,马上就喂饱你。” 射精的快感渐渐过去,听到这句话,贺澜有些不好意思,他伸出手圈住北闫律的颈脖,将脸埋在他的肩窝处,没有说话。 北闫律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愣一愣的。 他的…他的小将军…这是在…… 在跟他撒娇吗……? 呜呜呜我也想欺负 进入模式2458/1230/19 六 贺澜很少主动表达感情,偶尔的这番动作让北闫律欢喜不已,他侧过头亲吻着贺澜的颈脖,一寸又一寸,在上面留下属于他的淡红色印记。 身下的动作也没停,埋在穴里的阴茎慢吞吞的动了起来,节奏不紧不慢,龟头顶开层层柔软紧致的穴肉,看似温柔的照顾着穴里的每一处,却故意不碰最骚的地方。 贺澜被他磨得难耐,哼哼唧唧的蹭着北闫律,腰臀不满的轻轻摇了摇。 看着那晃动的弧度,北闫律一把掐住贺澜的结实的腰,低声骂了一句,“骚货。”这句话落下,阴茎顶入了深处,龟头直入宫口,立刻被这个紧致的小口吸紧,爽的他深吸一口气。 顶到骚心,酸软的感觉袭来,贺澜的腰塌了下去,听到北闫律的话,他下意识的否认,“不…不是骚货……”声音软绵绵的,和他平常的样子完全不同。 北闫律在床上的掌控欲很强,听到贺澜此时的否认,他眯了眯眼睛,开始狠狠的顶弄起来,宫口被顶开,里面含着的花液也一股一股的流出来,仿佛要将阴茎全泡在淫水里,他一只手来到两人的连接处摸了一把,全是水,他将沾着淫液的手指插进贺澜的嘴里抽插,一边道:“还说不是骚货,女人都没有你的水多。” 手指上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道,贺澜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一副淫荡却不自知的样子。 北闫律看得眼睛发红,“真想把你肏死在床上。” 粗大的肉根捣得穴里发出粘腻的水声,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撞得臀部啪啪作响,耻毛刮着阴阜,将那处的嫩肉刮得变红,身后的菊穴的勾的泛起了痒意,无意识的蠕动了起来。 “慢…慢点…啊……”贺澜受不了这快速的抽插频率,全身发软,快感一波一波的将他淹没,喉中也吐出了呻吟声。 这样的人肏起来,满足感会更大,北闫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那两个卵蛋也塞进去,“小骚狗,朕的龙根好吃吗?”用上了言语的羞辱,贺澜的穴也紧了不上,令北闫律无比畅快,随着摩擦撞击,穴口也沾染了不少白浆,顺着臀缝往下流。 这种话贺澜已经听过了无数次,但每次听到,他既不敢应下,也不敢否认,只能一脸羞色喘着粗气。 随着不停的抽插,贺澜的脚趾蜷缩了起来,酥爽的感觉从交合处传到全身,让人沉溺其中,臀部开始随着北闫律的节奏摆动,泛起肉浪。 “喜欢吗?嗯?”北闫律的声音充满了欲望,色气满满,钻入耳中激起一阵颤栗,贺澜的手指收紧,肌肉紧绷,在北闫律的背脊上留下几道抓痕。 北闫律笑他敏感,含住他的耳垂,不停逼问他,“喜欢吗?喜不喜欢?” “喜…啊…喜欢…”贺澜的声音很小,但足够两人都听见,滑嫩的肉穴越绞越紧,第一次的时间要短些,北闫律抽动了几下,就感觉快要到了临界点,他按照惯例想要抽出阴茎,却突然被夹紧,贺澜将腿盘在他的腿上,不让他离开,他听见了他家将军破碎的声音,“射…射进来…” 北闫律刚才没有说谎,他以前请过太医来给贺澜看身体,太医也说了贺澜的女穴发育很完整,虽然几率不高,但真的是可以生孩子的,北闫律当时高兴了好一阵子,后来又想到贺澜可能不愿被这种事情束缚,他的兴奋劲也淡了下来,两人欢好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射在女穴里面过。 现在他的将军都主动邀请了,北闫律怎么还会拒绝,他深深的顶了几下,龟头卡在宫口,精关松动,射进了那小小的肉壶里。自从贺澜走后,北闫律就没有发泄过,憋了许久的精量也不少,一股一股的灌进去。 贺澜第一次体验这种感觉,眼前一片迷茫,精液打在内壁,烫的他哆嗦起来,达到了高潮,穴里喷出了一股水,全浇在了龟头上。 “将军真是水做的。”巨大的满足感让北闫律爽的头皮发麻,射完精后,他抽弄了几下才抽出阴茎,柱身上沾满了淫液,龟头刚刚一离开穴口,堵住的精液和淫水便一股脑的往外涌,配上红艳的阴阜,一副淫靡的样子,北闫律的喉咙顿时有些发紧,他捡起脱在一旁的亵裤,揉成一个团,塞进了还没闭合的穴口,“好好含着,给朕生个皇子。” 布料刮着嫩肉,引得贺澜低声叫了起来,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让北闫律射进来的要求是他提的,麦色的脸变得通红,他捂着眼睛,听话的点了点头。 这般可爱的动作让北闫律有些发愣,贺澜的点头在他的意料之外,说没有触动当然是假的,他以前不止一次想要将贺澜的肚子肏大,将他锁在皇宫,让他给他生一个又一个的孩子, 分卷阅读6 但他知道他不能那么做,他是贺家人,是天生的将领,他应该在战场上厮杀,守护国土,而不是做一只金丝雀。 北闫律爱惨了他,他尊重贺澜的所有选择,又一边卑鄙的利用贺澜对他的言听计从,理所应当的占有他的一切,日夜肏弄,将贺澜调教成一个他一碰就会流水的骚货。 一想到这个人未来会怀上他的孩子,北闫律就忍不住心中发热,他搂住贺澜,就像少年时那样,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声。 他从来没有问过贺澜喜不喜欢他,一是害怕贺澜迟钝的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二是害怕答案不是他期盼已久的。 直到现在北闫律才明白,贺澜只是有些迟钝木讷,并不是不明白感情,他摸了摸北闫律的头发,喊了一声,“阿律。” 少年的时候,北闫律总会逼贺澜这样叫他。 听到他的喊声,北闫律有种回到过去的感觉,他鼻子有些发酸,轻声应下。 他早该知道,他们的关系早已经不是喜欢那么简单了,仿佛两条相生相伴的藤蔓,纠缠不休,无法分离,胜过一切亲情和爱情。 片刻的休息过后,两人又陷入欲望的漩涡。 直至天方破晓,方才停息。 今天一个小宝贝问我np什么意思?我:牛批的意思 进入模式2095/875/20 七 光从窗户钻进来,照出一室淫靡。 清洗过后,北闫律给贺澜的私处上好药,两人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等到情欲的味道渐渐散去,北闫律才起床穿上衣物。 贺澜躺在床上,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他身上,遮住了皮肤上面的痕迹,他睁着眼,望着北闫律的方向。 想到贺澜爱逞强的性格,北闫律忍不住叮嘱道:“今日你可不要乱跑了。” 贺澜没有回答。 看到他呆愣的样子,北闫律微微皱起眉头,“听见没?” 隔了好一会儿,男人才点点头。 得到了回答后,北闫律抬脚走了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了看,贺澜果然还眼巴巴的望着他,他叹了一口气,又回到了床边,弯腰将贺澜抱在了怀里,轻轻拍了拍他光裸的背脊,温声道:“好了好了,乖,等我忙完了就过来找你。” 贺澜靠在他的怀里,应了一声。 两人都贪恋着彼此的气息,发现贺澜慢慢磕上了眼皮,北闫律松开手,俯身亲了亲男人的额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 贺澜这一觉睡到了中午,腰腹的酸痛也减轻了不少,他起床,刚好碰上了来叫他用膳的侍女,“将军,吃饭了。” 贺澜点头。 用膳的地方虽然宽敞,但人少的可怜,只有贺之舟一人坐在主位上,他端着碗喝了口汤,用眼神暗示贺澜坐下。 贺澜走过去,看着木质的座椅,有些别扭了坐了上去。 发觉他的动作,贺之舟差点将碗打翻,又看了看自己儿子一脸春色的样子,他有些欲言又止,“澜儿……” 贺澜转头看他。 贺之舟老脸一红,“咳…” 贺澜疑惑。 贺之舟咬咬牙,继续道:“你…你下次给北闫律说说,让他不要老半夜翻墙,走正门就好…这…这不成体统啊…”若不是他早有吩咐,不然这位九五至尊已经被守卫拦了下来,关进了将军府的地牢里。 听他说完,贺澜还有些不明白,片刻后,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他结结巴巴的答应下来,掩饰性的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 贺之舟忍不住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了一段往事。 三年前,北闫律刚刚登基,这位新皇就拜访了将军府,在屏退下人之后,穿着明黄龙袍的青年突然跪在了他面前,请求他的成全。 自己的儿子一夜未归,北闫律又这般说,他们发生了什么,贺之舟还是能猜到的。 他握着佩剑,什么也没有说。 在北闫律要走的时候,他问他为什么要隐瞒贺澜身体特殊的事情。 他当时回答了一句似曾相识的话,“贺澜是贺家的儿郎,身体特殊又怎样?他理应上战场,守护子民,保卫疆土。” 贺澜没有让他失望,甚至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想。既然他对得起贺家,对得起国家,贺之舟又怎么还会干涉他和谁在一起。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抚摸着自己不离身的佩剑。 不知道那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唉,这都是命。 终归是他欠那人的。 不准问为什么那么短因为我肾虚 进入模式1054/774/18 八 下雨了。 秋雨细绵,像是罩了一层轻烟,看不清远景,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轮廓。贺澜撑着伞走到御书房外,慢慢停住了脚步。 北闫律已经在檐下等他,他抬眸看他,伸出了一只手,“过来啊。” 北闫律的手生的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贺澜盯着看了看,隔了片刻,与他交握在一起。秋雨带着一丝寒意,相贴的手掌却是温暖的。北闫律将他拉出雨幕,替他收上了伞。 看多了两人的相处方式,身旁伺候的太监早已见怪不怪,他面色平静的接过北闫律手中的伞,放到了一旁,点了一盏油灯,退到了屋外,替他们关上了门。 书房内只余下了二人,橘黄的灯光弥漫出几分柔软的暖意。 “怎么想来找我?”北闫律率先开了口。 贺澜看着他,黑色的眼眸仿佛激不起一点波澜,嘴唇微微动了动,许久未说出一句话。 没有得到答案,北闫律不满的轻哼一声,放开他的手,坐到了桌前。等了片刻不见动静,忍不住用余光暼了贺澜一眼,男人沉默的站在原地,手还保持着交握姿势,他低着头,死水般的眼中慢慢浮现出几分慌乱。看到这里,北闫律收回了视线,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大概能猜到贺澜来找他的原因。 “你说,丞相家的千金怎么样?” 突然听到这句话,贺澜的脑子变得一片空白,他讷讷的开口:“臣,臣不知道……” 臣都出来了,看来被吓的不轻。北闫律忍住笑意,“我看她挺好的……” 贺澜傻了,二十多年来,他从未如此害怕过,他僵硬走到北闫律的身边,慢慢坐到了他的腿上,颤抖的圈住他的脖子,闭着眼吻住了他的唇,做完这些后,他便没了动作,仿佛已经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北闫律顺势搂住他,安抚着拍打他的背脊,引诱他张开嘴,闯入城池,掠夺着贺澜的呼吸。一吻完毕,男人麦色的脸涨得通红,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北闫律和他额头相抵,“小将军,你这是在干嘛呀?” 虽然贺澜年龄是比他小一点,但论体格,他并不算小,每次被北闫律这样叫,他就羞涩的想要躲开。 这回他没有躲,而是牵着北闫律的手放到了左胸上,声音有些委屈,“疼……” 北闫律偏偏装傻的捏了捏他饱满的胸,“将军不是还没有怀吗?怎么就开始涨奶了?” 贺澜控制不住的被捏出 分卷阅读7 了反应,鼻间涌入几声呻吟,他全身都快烧起来了,红着脸摇头,“不是……”他让北闫律的手更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跳的频率,“这里疼……” 见他表达一直不出来的样子,北闫律有些心疼了,隔着揉了揉胸脯上的软肉,又凑过去亲了亲他的手指,“怎么疼呀?” 贺澜皱着眉想了想,“有蚂蚁在咬我……” 听到这般的形容,北闫律笑了出来,他靠在贺澜的身上,“将军撒谎,这里分明就没有蚂蚁。” 贺澜呆呆的盯着胸口的方向,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的心确实像蚂蚁在撕咬,伴随着丝丝缕缕的疼痛。 下了早朝后,贺澜恍恍惚惚的回到将军府,路上见到贺之舟也没有行礼,他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外面渐渐下起了小雨,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撑着伞走到了皇宫的门口。 北闫律登基已有三年,别说子嗣,连后宫都空无一人,一些老臣开始急了,选出了不少良家千金。可惜他们陛下毫无反应,只是轻淡的说了“再议”两字。 贺澜咬了咬嘴唇,脸色发白,嘴唇嗫嚅着:“阿律会纳妃吗?”贺澜不知道自己叫出这个称呼的时候,多半都在讨好他。 北闫律不忍心再吓他,他认真道:“不会。” 贺澜总是无条件的相信他,得到回答后,他呆呆的笑了笑,看起来老实又好欺负。 “但是得立后。”北闫律的声音又响起了。 听到这句话,贺澜眼中的神采顿时消失了,像一只耷拉着耳朵的大狗。北闫律揉了揉他的脑袋,学着他的样子,委委屈屈道:“怎么?将军都占了我的身子,难道不准备嫁给我吗?” 贺澜将这句话彻底消化还需要一点时间,他愣愣的开口:“我是男的……”虽然现在有不少两个男子相爱,但真正能成亲的却没有几个,何况北闫律还是皇帝。他并不傻,若北闫律真的娶了他,那可能就要落下不少闲话了。 想到这里,贺澜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他紧紧的抿着嘴唇,不再说话。 北闫律的滑入他的衣摆,隔着裤子揉弄着他的性器,紧闭的缝隙张开一个小口,几声低沉的呻吟冒了出来,他软软的将头靠在北闫律的肩上,寻求着慰藉。 两人交颈缠绵,北闫律温和的询问道:“那将军愿意嫁给我吗?”他坏极了。从早朝开始,他便是故意的,他要的便是贺澜的这般反应。 贺澜的衣物落了一地,怕他着凉,北闫律在他身上披了一件外衣,进入了那片潮湿的地带,里面紧窄又柔和,穴肉不停的吸吮着阴茎。 欲望攀升,贺澜摆动着腰肢迎合,在北闫律的身上起伏着,低喘声变得湿黏,仿佛外头的秋雨,交织出一场温柔的欢爱。 北闫律的眉目一点都不柔和,上挑的凤眼也是凌厉的,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此时的贺澜却在北闫律眼中看到了无限的柔情。 他看痴了,说了一句。 “愿意。” 进入模式1898/664/21 九 夜色凉如水,屋里弥漫着龙涎香,灯火摇曳,微风吹起层层叠叠的床帐,明晃晃的龙床上,两个赤裸的身影交缠不休,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和低喘传了出来,月亮躲进了云层里,仿佛羞红了脸。 贺澜的一只腿被折叠起来架在了北闫律的肩头,狰狞的阴茎深深的不停的捣进花穴,透明的汁水被肏的四溅,整个腿间都变得湿泞。北闫律一只手掐着他的腿根,一只手钻入了他的股间,握着一样东西,慢慢的抽插起来。 挺翘的双臀间,含着一根玉势,随着抽插的动作,前后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肉壁相撞在一起,身体的两个穴都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摩擦顶弄都带着蚀骨的快感。贺澜身体再好,也承受不住这种刺激,脸上全然没了木讷的神色,眼睛湿漉漉的,含着一汪水,英俊的眉眼被情欲沾染,堕入了欲望的深渊。 “阿律……呜……”伴随着强烈的撞击,贺澜受不住了,在外强势的将军,现在却被肏的哭了出来,在北闫律的身下不停的求饶,“阿律,呜…慢…慢点…”他的身体并不柔软,一只腿被架着的姿势久了,第二天腰腿就疼的不行,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又在撒娇。北闫律狠狠的撞了两下花心,贺澜顿时失了声,穴肉绞紧,紧紧的吸着阴茎。北闫律差点被他夹射,他忍住涌上眉间的舒爽,故意板起脸,“你这么骚,慢点能满足你吗?” 贺澜被他说的面赤耳红,他抽了抽鼻子,湿润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两人对视片刻,还是北闫律先败了下来,他放下架在他肩膀上的腿,趴在他身上,轻轻的在湿滑的甬道里插了插,感受着穴肉的包裹挤压,低声询问他:“怎么样?还受得住吗?” 贺澜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等过不了多久,穴肉就泛起了痒意,似乎并不满足这样温柔的抽插,甬道收缩的厉害,腿也盘上了北闫律的腰。 发觉到他赤裸裸的求欢动作,北闫律心中骂了一声,一只手重新回到臀间,握着玉势配合着快速抽插起来。灭顶的快感再度袭来,贺澜被弄得哭叫不止,但这回不论他怎么求饶,北闫律都没有再放过他。 竟然还会装可怜了,真是欠肏。 到最后,贺澜前面的性器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可怜的吐着清液,女穴穴口更是明显的肿了起来,两片唇肉被蹂躏的外翻,露出里面红艳的穴肉,一股白浊的液体慢慢从穴中流了出来,既可怜又勾人。 贺澜整个人瘫软在床上,身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胸脯上布满了红色的痕迹,整个人看起来有几分脆弱。 北闫律抽出他身后的玉势,肠肉蠕动着,等到被抽离的那一刻,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看着床上的一片狼藉,北闫律也懒得收拾了,他简单的擦了擦贺澜身上的浊物,躺在了他的身边。 月亮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冒出了头,月光笼罩在皇宫之上,融化了冰冷,带去一片安宁和柔和。风吹熄了灯,床帐里,两人相拥而眠,安稳的睡去。 …… 北闫律的“再议”两字,却是等到了深秋。 梧桐树的叶变黄落下,在地上铺了一层金色的地毯,踩上去会发出声声脆响。 御书房内的气氛有些微妙,面色稍微平静的一点的只有贺之舟和北闫律两人,就连贺澜也吓得不轻,呆立着没有说话。 立西北将军贺澜为后?还此生只娶他一个?陛下这是疯了吗?众大臣心中想,他们相视看了看,却一个人敢说出来。 “陛下…可是这子嗣怎么办…”贺澜再怎么好,也不过是男人,男人无法生育,今后大统谁来继承?一位大臣斟酌着开了口。 北闫律早就料到了有人会这么说,他摆了摆手,“爱卿放心,子嗣问题不用担心,到时候朕自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这句话虽是说给这里所有人听的,但目光却紧紧的盯着贺澜不放,有些意味深长。 分卷阅读8 贺澜被盯的浑身不自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些少儿不宜的东西来,脸慢慢变得通红。 “可……”这位大臣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男声打断。贺之舟摸着身边的佩剑,缓缓道:“听闻林大人年轻的时候为青婉楼的头牌一掷千金,想必这位头牌如今还在林府,成了林大人的专属琴师吧?” 青婉楼是出了名小倌楼,当时楼里有一位只卖艺不卖身的头牌,后来,这位头牌就被人买走了,但买走他的人到底是谁,只有当时的权贵知道。 说话的大臣顿时羞愧难当,不再开口。 有过被欺辱的经历,北闫律又怎么还会在意别人的闲话。 他的妻子只能有一个,那就是贺澜。 文不长,咳咳咳 进入模式1635/801/22 十 窗外响起了几声鸟雀声,北闫律先醒了来,外面已经亮了,贺澜躺在他的身侧,睡得正熟,北闫律侧过身来看他,被子滑落了几寸,露出的胸膛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 北闫律的目光落到那点殷红上,肿起的乳珠娇嫩欲滴,他不着痕迹的吞咽了一下,慢慢坐起身,动作轻柔的掀开了被子。 遮挡下的皮肤更是痕迹遍布,特别是大腿内侧,还有不少齿痕和指痕。 早上总会控制不住有几分感觉,北闫律压抑着呼吸,打开了贺澜的腿,露出了那漂亮的私处,经过了昨晚的性事,阴阜有些肿,但不是很严重,肥厚的花唇贴着一个木质的东西。北闫律盯着这处看了一会儿,他小心翼翼的伸出手,将那个木质的塞子拔了出去,经过了一晚上的浸泡,塞子上布满了黏腻的花液,在拔出来的时候还牵起了一道丝。塞子离开穴口,里面停留了一夜的精液缓缓流了出来,北闫律不敢多看,带着塞子离开床边。 等他穿好衣回来的时候,贺澜已经醒了,他迷茫的睁着眼,盯着头上明黄的床帐,听到脚步声,他才转头,小声的喊了一声,“阿律。” 北闫律点头,他坐在床边,摸了摸贺澜的脸,柔和道:“我吵醒你了?” 贺澜没有回答,倒是说了一句无关的话,“塞子呢?”想必是感觉到了什么。 北闫律,“我醒来时就拿走了。” 贺澜哦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看到他呆愣的样子,北闫律心中叹了一口气,隐隐能猜到贺澜在想什么,从两人大婚到现在,已经有了一年多,贺澜的肚子却没有一点反应。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何况北闫律还是皇帝。 当初的册封大典震惊天下,贺澜很少哭,却在那天忍不住落了泪,北闫律连忙将他搂进怀里,半哄着他,“将军这是在干嘛?乖,别哭,要是觉得太感动,就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只是一句简单的话,贺澜记到了今日。 还瞒着北闫律偷偷喝过调养身体的药,后面喝得流了鼻血,北闫律这才知晓,忍不住骂了他一顿,说他怎么那么固执。贺澜沉默着,嘴唇抿的发白,鼻间还挂着两道鼻血,样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笑。 可北闫律一点都笑不出来,他忍住心疼,气愤的离去。 那是他们第一次冷战,北闫律也搬到了御书房里去住。 没过几日,贺澜半夜摸到了御书房,悄悄握着他的手,说他错了。北闫律习惯了和贺澜一起睡觉,没有他,他也几天没有睡好,北闫律慢慢回握住他,将他拉上塌,两人都贪婪的呼吸着对方身上的气息,终于睡了一个安稳的觉。 和好后,北闫律同贺澜商量,便用了这阴塞留精的方法。虽然还没有见到结果,但总比贺澜乱吃药好。 日子过得飞快,两人的年龄都纷纷过了而立。年龄往上增长,虽然两人的身体都很好,但北闫律已经不再强求贺澜能怀孕,若实在怀不上,就从他兄弟那里过继一个。当初的皇位之争非常惨烈,北闫律没有打算赶尽杀绝,他留下的都是一些没有野心的皇兄和皇弟,给了他们的封地和封号,无事时不用回到皇城。 初冬,一道急报打破了久违的平静。 北方外族勾结,聚集大军朝南方进犯,像是要在深冬来临前,拿下数座边城。 毕竟安定太久了,北闫律也有猜到北方会有这番动作,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贺澜虽然已经成了男后,但也保持着将军的身份,依旧会上朝,他大步一跨上前,还没有将请命的话说出口,就感到一阵不适,身体晃动了一下,跌倒在地。 贺澜躺在床上,手轻轻的放在小腹上。 北闫律问了太医一些注意事项,让身边的宫女记下,他整理了一下表情,看起来惊喜的来到的床边,“将军……” 看到贺澜毫无喜色的双眸,北闫律接下来的话堵在了喉咙里,故作的惊喜也慢慢消失,他将手覆盖在贺澜的手背上,同他一起抚摸着小腹。 片刻后,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说完,北闫律没有再回头,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北闫律用了贺澜身体不适的理由,亲自带兵前往西北,他骑着贺澜的马,穿着贺澜的盔甲,走在军队前方,送行的人很多,几乎挤满了街道。 出发的轰隆声传到了皇宫,贺澜看向窗外,直到所有的声音消失不见,他才悄悄握紧了拳头。 阿律… 这时贺澜似乎明白了北闫律往日的感受,心提了起来,久久也落不下去。 今年的冬天会很冷。 好久不见,我差点忘了自己是个写手 进入模式1600/313/12 ? 十一 北方异族善战,等北闫律带着援军赶到之时,已有两座边城失守。冬天寒冷,仗打得艰难。 新的年岁来临,皇城中难得没有过年的气氛,花灯少了许多,但河灯却增加了不少,上面写满了祝愿大捷归来的话。其中,也有贺澜放下的。 初七,城中飘起了雪花,也带来了北方的捷报。苦战了一个冬天,两座失守的边城终于是夺了回来。 屋檐上落了一层薄雪,贺澜窝在躺椅上,手中捏着一份书信,上面的字体狂放不羁,像极了那人的样子。贺澜将上面的“安好”两个字看了又看,信纸都有些变皱,直到有人出声,他才回过神来。 “将军,该喝药了。” 贺澜同北闫律大婚后,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一遍,自然知晓他特殊的身体。 贺澜端起安胎药一饮而尽,随着动作,露出了微微凸起的小腹,胎儿很健康。喝完药后,他习惯性的将手放在小腹上,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木讷的眉眼渐渐变得柔和起来。 “小将军…”熟悉的呼唤声在耳边响起,湿热的吻落在了颈边。贺澜还未清醒,只是下意识伸手环住男人的脖子,轻哼出声,他难耐的磨了磨腿,感觉到腿间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轻柔的吻一寸一寸的往下,宽大的里衣被解开,露出了麦色的肌肤,小腹凸起,竟然有些说不出的性感。 吻落到肚皮上,停留了许久。 两人迅 分卷阅读9 速交缠到一起,或许是体谅贺澜的身体,男人进入的动作很轻。 “阿律…”伴随着一声呢喃,贺澜慢慢清醒了过来,窗外不见一丝光亮,夜已经深了。他往旁边看了看,依旧是空荡的,哪有一个人,衣服也好好的穿在身上。 贺澜顿时有些羞赧,他摸了摸腹部,最后呐呐道:“你…你也想他了吗?” 声音很快消散在空气中。 自从有了五个月之后,贺澜的性欲就突然增大,每天早上起来亵裤都湿透了。 贺澜躲在被子里,慢慢将手伸向了腿间,许久没有做这种事情,他的脸也变得通红。手指碰到花唇,果然湿透了,他轻轻往里伸了一根手指,穴口立刻饥渴的含住指尖,一张一合的吞咽着,看样子非常的不满足。贺澜只好又加了一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浅浅的在穴口抽插着。小声的呻吟声从他喉中传了出来,潮热的气氛仿佛能融化冰雪。 腿间变得越来越湿,花液也顺着手指往下淌,贺澜身上冒出一层细汗,他发现这种浅浅的抽插方式非但没有缓和欲望,还有愈来愈烈之势。他不敢过度使用花穴,只好抽出两根手指顺着往后移了几分,将手指上黏糊的液体涂到后穴上。许久没有使用过得后穴紧紧的闭合着,贺澜咬着牙给自己扩张,等到后穴口能容纳三根手指,他才抽出手指。 贺澜在床边上摸索了几下,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根玉势,差不多三根手指粗,在黑暗中反射着光泽。他飞快的将玉势拿到被子里,将头部对准后穴口慢慢的推了进去,因为怀有身孕的原因,他的动作有些笨拙。 “呜…嗯…”久违的满足感让贺澜忍不住叫了出来,他闭上眼,握着玉势抽插了起来。冰凉的玉势渐渐变得温和,也止了深处的痒意。 到了最后,贺澜终于叫出了那思念已久的名字,“阿律…啊…阿律…” 花穴流出一股一股的热流,打湿了股间,也让玉势抽插的更加顺畅,圆润的头部突然碰到一处,前面翘起的阴茎也抖了抖。贺澜用另一只握住性器撸动,来自前后的刺激让他很快就射了出来,粘稠的精液糊了一手。 浅尝即止。贺澜抽出体内的玉势,拿过一旁脱下的里衣,胡乱的擦干净身上的液体,混着玉势一起裹成一团,放在了一旁柜子上。 贺澜起身,披了一件厚外衣,打开了衣柜,换了一条新的亵裤。看到里面那不属于他的一堆衣物,他迟疑了一会儿,突然伸出手,将那堆衣物全部拿了出来,扔在了床上。贺澜回到床上,将衣物一件一件地放到他的身边,直到被团团的围住,他才停手。 贺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他拉着被子给自己盖上,身体埋在北闫律的衣服里,很快就睡了过去。 雪快化了。 为什么我总是写不长,哭了 进入模式1483/259/13 十二 梧桐发了新芽。 北方战事大捷,举国欢庆。北闫律归朝的日子,街道上迎接的人比送行的人还多,挤得水泄不通。 因为身体的原因,贺澜不便走出皇宫,他坐在遮挡严实的轿辇上,来到了宫门口。久久的没有等到人,贺澜不停的捞开窗布又放下,内心一片焦躁。 外面响起了一道急促的马蹄声。 听到声音,贺澜下意识的屏住呼吸,马蹄声停了下来,细微的声音传了进来,他紧紧的盯着轿辇的入口处。布帘突然被捞开,一道身影钻了进来,北闫律将贺澜抱在了怀里,动作虽快,但力道很轻。 一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北闫律埋在贺澜的颈侧,嗅着他身上的味道,比起他走的时候,似乎多了几分奶味,很甜很好闻。 贺澜这才反应过来,他伸手回抱住北闫律,就像找了一个发泄口,一个劲的蹭着他,黏黏糊糊的开口,“阿律…”语气委屈的不行。 北闫律摸着他的背脊,轻轻的开口,“乖,阿律回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原因,听到这道声音,贺澜竟然红了眼睛,不停的重复着:“阿律…阿律…” 北闫律也任贺澜抱着,他叫一声,他便应一声,足足叫了十几声,男人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下来。 贺澜窝在北闫律的怀里,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明明对他来说,这只是熟悉的一场战事罢了,结果上战场的人换成北闫律,他就心慌成这个样子。 身上沾染着风尘,北闫律松开了贺澜,也看到了一直抵着他腹部的凸起,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摸了上去,温和道:“宝宝,想不想父皇?” 听到这句话,贺澜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脸顿时变得通红。何止是想,简直要把他折磨的快要疯掉了。 直到这个时候,贺澜才看清北闫律原本好看的手变得非常粗糙,手指上布满了裂口。他脸上的热度飞快的退了下去,他默不作声的抓住那只手,放到脸颊边上,侧过头轻轻亲了亲。 北闫律盯着他的动作,心中软的不行。 他的小将军啊…真是要他的命… 回到寝宫,看到床上的那一堆衣物,北闫律脚步一顿,突然不想做人了。 贺澜羞涩的走过去,将自己埋进衣服里,不敢看他。 北闫律,“……” 明明那么大一坨,他竟然觉得有些可爱是怎么回事? 北闫律失笑的走开,给自己洗了一个热水澡。 由于身体很好,贺澜产奶的月份比寻常女子要早,胸也丰满了不少,往日涨奶时只能自己挤,现在北闫律回来了,这份活也落到了他的头上。 粗糙的手指摩擦着柔软的胸脯,贺澜又疼又爽,被摸的下面都湿透了,奶水却一点都没有挤出来。他天生迟钝,以为奶孔是堵住了,他忍不住抬抬胸,将奶头往北闫律的口中送,皱着眉头喊他,“阿律,吸吸…我疼…” 在贺澜看不见的地方,北闫律的眼里闪过一丝得逞,他低头叼住通红的奶头,大力的吮吸了一口,入口的奶水有些腥,也有一些甜,他终于知道了贺澜身上多的奶味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一喝就停不下来。 以至于后来他们的儿子出世,也没有尝过一口母乳。 后来的后来,创造盛世的怀安帝小时候听过最多的故事就是,他的父皇同他抢奶喝,把他饿得哇哇大叫…………… 梧桐花开了一年又一年。 天下太平。 正文完。 猝不及防,哈哈还有一篇番外 进入模式1198/248/9 番外.刀 从我父亲那一辈子开始,贺家子嗣就日渐凋零。我原本有两个哥哥,因为一场意外,也双双死在了战场上。 自从这件事后,我的父亲似乎在一夜老了许多,看着满头白发的父亲,我沉默的披上了战甲,踏上了战场。 好友问我怕不怕死?我笑了笑,说,我贺之舟是贺家的儿郎,这是我天生背负的宿命。 二十三岁时,我顶替了我父亲的位置,成了最年轻的将军。 …… 珺尧。 你的父亲辅佐 分卷阅读10 了两代帝王,是朝中重臣,你明明有更好的选择,却偏偏要来到军营受苦。 我猜你在军中待不了半月,结果却留了一辈子。 后来,你成了我的副将,同我一起出生入死。 你也给我讲了不少你小时候的故事,当讲到你姐姐时,你不自觉的拉着我的手,眉眼间全是骄傲,你说,你的姐姐很厉害,是除了我以外你最崇拜的人。 我知道你姐姐,是皇城出名的才女,如今贵为皇后。可惜我并不关心这些,我关心的是你的后半句话。但你毫无所知,也不知道你看着我时,眼里的欢喜。 …… 那是一场大捷,我和你都喝了不少酒。 清醒时,我依稀记得你漂亮的背脊和浅浅的呻吟声,修长的腿盘在我的腰间,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喜欢我。 我不擅长言语,只是学着我父亲追我母亲的样子,给你编了一朵草花,你收到后,当做宝贝一样藏着。我忍不住说了一句我再给你编,你看着手中枯萎的草花,默默说,可这个只有一个。 …… 你爱撒娇,就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 我也喜欢你这种天真烂漫的样子,在我这里,你可以当一辈子的小孩。 …… 如果能预见未来,我宁愿不回到皇城。 父亲让我娶妻。 我平静的说了你和我的事情。不出所料,他果然大怒,将我绑了起来。我逃了三次,都被抓了回来,最后一次时,他打断了我的腿。 我苦涩的笑了笑,并不怪他。 他已经失去了两个儿子,怎么还能眼睁睁的看着贺家的血脉断送到我的手里。 …… 烧的迷迷糊糊中,我好像看到了你的身影,坐在我身上起伏着。 等到天明,我才看清那不是你,那是一个和你有七分相似的女子,想到发生昨晚的事情,我忍不住呕吐了起来,我父亲为了能留下贺家的血脉,竟然会如此用心良苦。 我的腿好之后,才发现贺家已经对外宣布我前不久成了亲。我跌跌撞撞的跑到相府,你没有见我。我只好翻墙进去,刚好看到你将那朵草花丢进了火堆。 …… 贺澜出生了。是我的孩子。 在得知那个孩子特殊的身体后,我控制不住大笑出声,骂他活该是个怪物… 我的父亲气得发抖,一个劲的叫我滚出去。 我恭敬不如从命,带着兵回到了军中。 没过多久,你也回来了,却再也没有对我撒过娇。 …… 几年后,你父亲重病,姐姐也一夜之间变疯。看到你苍白的脸色,我想安慰的拍拍你的肩膀,你不着痕迹的躲了开。 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这一生对得起天下人,却唯独对不起你。 …… 我被围堵在一方峡谷,落下的碎石再次砸断了我的腿。我闭上眼时,仿佛看到了我两个哥哥的身影。 我是被痛醒的,人死之后不会那么痛苦,所以我知道我还活着,并失去了一条腿。 我问部下我是怎么回来的。 他说,副将军带着援军赶到,将我救了出来。发觉部下的目光闪躲,我像是明白了什么,颤抖的向他询问,那珺…那副将军怎么样了? 部下将我抱到了隔壁。 …… 你仿佛知道我要来,还提着最后一口气。 你朝我招招手,我趴在你的身边,将耳朵凑了过去。 说完那句话,你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将脸埋在你的冰凉的胸口处,失声痛哭了起来,血水沾了我满脸。 我出于私心,带走了你的佩剑。 …… 没了腿,我回到了久违的将军府。 那个名叫贺澜的孩子呆呆的盯着我,直到有人提醒,他才叫了我一句父亲。 我能感觉到他的不同,不竟觉得有些可笑。 …… 我将贺澜养在了身边,也尽心尽责的教导。 等到我父亲死后,我将他送入了宫中,送到了一个名叫北闫律的皇子身边。 …… 你说,你还有一个外甥。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毕竟,这是我欠你的。 大家江湖有缘再见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