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1V1 高H)》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收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三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三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免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肉棒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 ——跪求珠珠,宝贝们,给我点码字的动力吧,点击简介上方的“我要评分”就可以送珠珠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哦 2、龟头挤进花穴里 夜色愈发深浓,万籁寂静。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等屋内的玄弋陷入熟睡中,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时,她一个闪身,穿过木门,潜进了屋里。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玄弋道法高深,潇潇不敢掉以轻心,她掐指施了个定身术,又施了个催眠术,让他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才敢掀开他的被褥。 床上的玄弋很规矩的平躺着,他的睡姿很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目紧瞌,薄唇微抿,严肃而庄正,一如他这个人,即使睡觉也正经的过分。 潇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熟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玄弋毫无反应。 潇潇咬唇,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特别响亮,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潇潇松了口气,这下,她确定玄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精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很完美。 潇潇咽了咽口水,用小手抚摸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硬实而有弹性。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绵软、温热的一大团,现在还没有什么攻击性。 潇潇合拢手掌包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撸动起来,阳物很长,即使未勃起,也有大半截露在掌心外。 她撸动了好一会儿,摩擦得手心都发热了,可那阳物还是半软不硬的,潇潇有些泄气,这和尚的性器怎生的如此不中用? 该不会是被那佛法礼教禁锢得失了本性,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用手激不起男人的性欲,潇潇便张开樱桃小嘴,将阳物含进嘴里,轻轻的嘬允着顶端的龟头。 含了会,那阳物依然没有多大反应。 潇潇有些不耐烦了,她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的部位,力道有些重。 腾的一下,那肉棒似打了鸡血般,一下子膨胀起来,硬邦邦,长条条的,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哈……”阳具太长了,顶得潇潇的喉咙有些反胃,她受不住的将阳具吐了出来。 粉嫩的红唇上黏连着一根银丝,潇潇低喘着,惊惧的望着那根气势骇人的阳具。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鼔突的青筋,阳具充血发红,龟头勃涨发紫,肉冠上怒张的马眼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瞧着异常狰狞。 终于将男人弄硬了,潇潇吁了口气,舔了舔湿润的红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张开白嫩纤细的双腿跨坐在玄弋腰上。 她用手扶着那根坚挺灼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移动臀部,让硕大的龟头剐蹭、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蹭到凸起的肉核时,潇潇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她继续用龟头摩擦着湿濡的腿心,或轻或重,数下之后,那肉核便充血挺立起来,脆生生,湿漉漉的,煞是娇艳。 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潇潇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现下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用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潇潇将龟头对准湿濡的穴口,臀部用力,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推,穴口的软肉被挤压的蹦向两边,收缩翕动,吞咬着充血的肉冠。 女人的臀部继续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往里挤,一点点没入紧致窄小的花穴里。 “唔……好大……”潇潇蹙眉,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着。 她虽活了千年,却并未行过云雨之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谧之处,异常紧致。 肉棒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穴口的软肉蹦得发白,紧紧的箍咬着硕大的龟头,潇潇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去。 ——想上新书榜,给我投个珠呀,爱你们 3、顶到处女膜 不匹配的尺寸,令潇潇有些头疼。 那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如同喉咙里卡了个硕大的鸡蛋,但却咽不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潇潇低喘着,心想,也许是力道不够重,所以才挤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略微用力往下一坐。 “啊……疼……”龟头硬生生的往里挤了大半,顶到了一层脆弱而有弹性的薄膜,痛感瞬间往上蹿,吓得潇潇立马停住下沉的动作。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行欢会疼,但亲身实践时,却仍有些惧怕。 潇潇垂下眼睑,看着那根沾满淫水,湿红锃亮、粗壮骇人的肉棒,心里生出一丝退却的念头。 这般粗大的阳物,插进她身体里,会疼死的。 她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玄弋,心里生出几分埋怨。 这和尚也不用娶妻生子,他胯下的男根生得这般粗大做何,白费了她那么多的劲。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啊呃……”女人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 玄弋睁开深邃的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那双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流露出几缕杀气。 潇潇心口骤然一跳,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震惊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她本以为定身术加上催眠术能令这和尚睡到天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看来他的功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 “萧施主,佛门净地,容不得污秽之事,你伪装成男子,潜入寺里,到底有何目的?”男人的嗓音比平日更清冷,显然对潇潇已没有了往日的客套。 玄弋的大掌掐得潇潇很难受,喉管被扼住,呼吸不顺,就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挣扎喊叫。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玄弋眯起黑眸,看着潇潇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里依旧一片清冷,显然不信。 潇潇扭臀,收缩腹部,咬紧埋在体内的阳物,娇媚的喘息道:“唔……因为爱慕圣僧,我想与圣僧作一对露水夫妻,圣僧喜欢这滋味?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腹部用力一缩,花穴缩紧,狠狠绞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哼……”龟头被绞得一阵生疼,玄弋皱眉,薄唇紧抿,气息略微紊乱,下腹紧绷,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似是韫怒,又似是羞躁。 掐着潇潇脖颈的那只大掌慢慢收紧,玄弋支起身子,将她一点点的提起来,充血的龟头慢慢脱离紧致的花穴。 “咳咳……”纤细的脖颈被掐得泛疼,潇潇快要窒息了,她剧烈的咳嗽着,看着玄弋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急忙叫唤起来: “圣僧……圣僧,佛门弟子,讲究慈悲为怀,初一、十五不得杀生。” 玄弋眉峰一挑,冷漠的看着她:“所以呢?” 潇潇伸手去扳开他的手掌,嗓音干哑:“咳……今日是初一,你可不能掐死我。” 玄弋脸色阴郁,心里有股怒气,欲发却不能发。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犹豫了片刻,终是压下怒火,松开了她的脖颈。 大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扔,将她甩在了地上。 “啊……好疼……”潇潇仰躺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呼。 玄弋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拾起自己的亵衣穿上,胯间的阳物仍然硬挺着,整个茎身湿漉漉的,都是潇潇流出来的淫水。 ——今天三更,跪求珠珠,小可爱们,给潇潇一颗吧,她会努力勾引和尚的 4、给圣僧摸胸 玄弋蹙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收拾好自己时,潇潇仍然裸着身子躺在地上。 女人白嫩的双腿大剌剌的张着,粉嫩的花唇间露出一条肉缝,穴口处流淌着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玄弋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潇潇抬头望向玄弋,男人清冷的俊脸上似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她心里打着鼓,这个和尚今日应当真的不杀生,否则他早过来杀了她了,而不是远远的沉声训斥。 得寸进尺这种事,潇潇历来干多了,早已得心应手。 她大着胆子,扭动翘臀,将双腿张的更大,粉嫩湿润的腿心正对着玄弋。 她向玄弋拋了个媚眼,娇声道:“手摔疼了,动不了,穿不上衣服呢。” 玄弋眉间蹙起一座小山丘,脸色仍是一贯的清冷,静默了会,他弯腰拾起潇潇的衣裳,大手一挥,将她白皙妩媚的胴体遮住。 潇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勾起樱唇,露出一抹坏笑,她抬起细白的长腿,往外踢了踢,衣裳滑落,雪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她朝玄弋扬了扬精巧的下巴,挑衅道:“太热了,不想穿。”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你……”玄弋面色韫怒,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了好几下,他“你”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四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字:“不知羞耻!”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嗤”,潇潇掩嘴轻笑,觉得这和尚真是迂腐古板,她本就是来勾引他的,还讲什么廉耻。 潇潇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缓缓走向玄弋。 女人身段生得极好,曲线玲珑,肌肤白皙似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挂了两只饱满的椒乳,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朵红梅,粉嫩娇艳,勾人得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雪白的椒乳如玉兔般跳动着,荡漾出一圈圈乳波,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热铁。 当然,这个男人暂时还不包括玄弋。 玄弋刚才一看到潇潇朝他这边走过来,便立马转身,闭上双眸,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声线冷漠:“凉山寺不收女眷,明日请施主收拾行李离开,今夜,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施主回屋,贫僧要歇息了。” 潇潇哪里会让他如意,她绕到玄弋跟前,一把扑到他怀里,两只手臂抱紧他:“那可不行,你们寺里收了我五百两的香油钱,我来这,便是安心养病的,病未除,我是不会走的。” 女人淡雅的体香沁入鼻腔,玄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可潇潇抱得紧,他退,潇潇也跟着他退,两人越贴越紧。 玄弋索性停止后退,他眼眸未睁,凭着方向感用力推了一把潇潇的肩膀,“不远处有一桃水庵,那儿环境清幽,适合女施主养病,明日我会将香油钱悉数归还给施主,施主拿了钱便走吧。”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潇潇坏心眼的看着双眸紧闭的男人,推着玄弋的手往下偏移了半寸,啪的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不偏不奇的罩在她饱满的椒乳上。 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因他刚才太过用力,甚至将乳球压扁了一片,玄弋一惊,急忙将手往后缩。 潇潇死死的按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缩回去。 她娇吟道:“嗯……圣僧,你喜欢摸,潇潇给你摸便是了,别那么用力,潇潇会疼的。” ——我可以拥有你们的珠珠吗?哪怕只有一颗,嘤嘤嘤…… 5、圣僧你好硬哦 “你……”玄弋睁开清冷的黑眸,俯视潇潇,低声喝道:“放开!” 潇潇哪里肯放,她将整个白嫩的身子贴在玄弋的身上,扭动腰部轻蹭着男人的胯下。 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她能感到那处隆起了一大团,硬邦邦的,因着两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软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着那根巨物,明显能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圣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进潇潇的穴儿里?”潇潇得意的挑逗着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呜呜……” 玄弋的另一只大掌迅速抓住潇潇的手腕,用力收紧。 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红色的勒痕了。 潇潇吃痛,急忙松开玄弋的手掌,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潇潇眸中泛着水光,娇声娇气的控诉着男人的粗鲁:“圣僧,我是真的爱慕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视,语气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动用武力驱逐,那贫僧便得罪了。” 他说着捡起地的衣裳扔到潇潇身上盖住她诱人的胴体,阔步逼近她,高扬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后颈。 潇潇往后一躲,抱着头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现在就走。” 这男人手劲很大,潇潇怕他真劈下来,她的脖子得废了,他若是动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收了手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潇潇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极不情愿的离开,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玄弋好几眼。 玄弋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潇潇心里懊悔极了,今夜差点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会醒过来,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下次她应当备些道具以防万一才是。 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收,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收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 ——卑微作者,在线求珠 6、只有他能治的病 桃水庵是方圆百里内较具盛誉的尼姑庵,庵里的师太品行端正,与慧空方丈有交情,把潇潇送到那,玄弋也放心。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行驶着,玄弋回头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潇潇,至于她醒后愿不愿意待在桃水庵那便是她的事了,与他无关。 钱还给她了,她爱去何处也随她。 桃水庵距离凉山寺二十里远,乘坐马车,大约半日便能到达。 将人送到桃水庵,玄弋跟师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离开时,他特意嘱咐,如若潇潇想回家便送她回家,若是她要回凉山寺,恳请师太不要借予她任何交通工具。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三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三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 潇潇给出的条件太具诱惑力,智修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他在厨房当值,厨艺不错,每天都给潇潇弄些莲藕丸子、清蒸丸子,虽然也是素食,但味道比先前的糙食好多了。 前几天,他来给潇潇送饭时,发现潇潇屋里没人,行李也不见了。 他跑去问玄弋潇潇去了何处,玄弋说潇潇回家了。 “那萧施主还会回来吗?”智修期待的看着玄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智修清秀的小脸一垮,难过极了。 他的冰糖葫芦全都化为幻影了。 玄弋见他哭丧着脸,询问了几句,智修便将她和潇潇之间的事全盘托出了。 玄弋听后,脸色凝重,幸好那女人只是骗了些吃的,若是她进行色诱,哄骗智修做些违背礼教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人迟早是个祸端,这次回来他还会将她送走,可不能让寺里的其他师弟被她迷了心智,乱了修行。 玄弋和智修来到前厅时,潇潇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她一看到玄弋的俊脸,清丽的眸子陡然一亮。 “圣僧。”潇潇亲昵的唤了他一声。 玄弋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施主回来做何?” 潇潇放下茶盏,“治病。” “凉山寺并无大夫,施主若要治病,可下山找大夫。”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玄弋抬眸,正眼望向她:“何病?” 潇潇望着他的俊脸,顿了会,缓缓道:“相思病。” ——跪求珠珠,潇潇又要开始勾引和尚了 7、夜袭和尚屋 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三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淫乱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收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收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一会,智修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潇潇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她瞧了眼天色,吃的更慢了。 虽然玄弋说不允许智修做特殊的饭菜给潇潇,但智修偷偷藏了三个丸子在底下,用上面的饭菜盖住,也没人发现。 潇潇咬了口鲜嫩多汁的丸子,直夸智修是个聪明的孩子,承诺往后会给他买很多零嘴。 智修被夸,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潇潇看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傻样,心想,再多给他些好吃的,或许他会把他大师兄给卖了,届时,玄弋定会气得口吐鲜血。 等潇潇慢吞吞的将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 玄弋本是让她用完膳便离开的,可天色已晚,潇潇说她一个姑娘家,赶夜路不安全,死活赖着不肯走。 玄弋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借宿一晚,但明天一早,她必须得离开。 吃饱喝足,潇潇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她在颈后、胸前、乌发上都抹了浓度极高的,可以激发男性情欲的麝香精油。 将一直盘在发冠里的乌发解开,潇潇给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女子发髻,插上素雅精致的玉簪。 她描了好看的柳叶眉,抹了嫣红的口脂,穿上诱人的纱衣,再套上一件长衫,踏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玄弋的房间。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跪求珠珠,给一颗也好啊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精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精,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精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跪求珠珠,赏一颗也好啊,没有珠珠留个言也好啊,给我点鼓励呀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三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求珠珠,求留言,你们的支持是我码字的动力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玄弋刚摸上门柄的手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平静的道:“无事,喝水时,不慎打破了个茶杯,不碍事。” 一旁的潇潇是个不嫌事大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有……唔……” 刚说了个音节,便被玄弋用大掌捂住了嘴巴。 他瞪她一眼,声音压的很低:“不许说话。” “唔……呜……”潇潇挣扎着,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生气的瞪圆了眼睛,她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玄弋,心里暗暗打着坏主意。 男人面部线条冷硬,双眸里隐约还能看出些浅淡的猩红色,视线往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如果,她继续撩拨他,他还能受得住吗? 潇潇目光狡黠,勾了勾红唇,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倒在玄弋怀里,丰满挺翘的椒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粒粉嫩的红樱,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 不安分的小手,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上一摸,扯掉他的腰带,亵裤脱落,登时,粗大紫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潇潇白嫩的手背上。 “你……”玄弋讶然又难堪的瞪着潇潇,他没想到她竟能在有第叁者在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脱他裤子,真是毫无一点女儿家的羞耻之心。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后脑勺没被按着,潇潇便挣扎着要脱离玄弋的手掌,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玄弋怕她制造的声音过大,引起智修怀疑,立马放开她的小手,又去扣住她的后脑勺。 潇潇趁机握住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赤裸的下身凑去。 因玄弋生得身高腿长,比她高出半个头不止,她踮起脚尖也不能让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能抵在耻丘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潇潇对玄弋又生出了几丝不满,她在心里抱怨,玄弋这个臭和尚生得过高,完全不利于她实施行欢的动作。 若是她左肩未受伤,她还可以直接跳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用这个姿势把肉棒吞进花穴里。 可她左肩现在还疼着,若是跳起来,怕是要摔着了。 玄弋的阳物生得又粗又长,潇潇扯着它往下蹭,她踮起脚尖,硕大的龟头也能蹭到隐藏在两片花唇间的肉芽。 生着棱角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凸起的肉芽,刮得花穴里又麻又痒,那滚烫的肉棒甚至烫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她忍不住呜咽似的呻吟几声。 门外的智修突然开口:“大师兄,你屋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玄弋额上滑下一滴热汗,他瞪了潇潇一眼,用手将她的小嘴捂的更严实,而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道:“睡前,窗户没关好,让一只野猫闯了进来,现在正在闹腾。” 智修突然来了兴致,声音高了几分:“大师兄,你把猫给我吧,我帮你看着它,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智修年纪尚小,仍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毛绒可爱的小动物。 玄弋垂眸看着身段妖娆的潇潇,对于智修的话不置可否,若是真让他帮忙看着她,不出两个时辰,这个妖艳的女人会把智修吃的骨头都不剩。 玄弋清了清嗓子,婉拒道:“你回去吧,师兄自能处理……哼……” 潇潇握着那充血发紫的龟头用力捏了一下,玄弋痛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着腰,往下矮了两寸身子。 这高度,非常凑巧,两人的胯部刚好对上,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处。 潇潇向前挺腰,压向男人的胯部,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玄弋浑身紧绷,整个身子僵住,大手急忙扣住潇潇的腰部,不让她动弹。 门外的智修焦急的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声音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他上前拍打着玄弋的房门,想要把门打开瞧瞧。 11、肉棒拔出来,淫水流了出来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2、不雅的睡姿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3、萧施主要死了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4、为她沐浴 玄弋听后,愣了片刻,她在门外跪了一夜,也不愿意走,竟是为了要见他一面? 本以为闭门拒绝让她入内,她吃了闭门羹,便会知难而退,自行离去。 没想到,她的意志力倒是挺顽强的。 玄弋不疾不徐的走到寺庙大门口,踏入雨幕中,捧起潇潇苍白的小脸看了会,才将她打横抱起来。 将人抱回了屋里,玄弋吩咐智修去准备热水。 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潇潇是女儿身,玄弋亲力亲为,亲自替潇潇沐发浴身。 当他脱下那身脏兮兮的湿衣时,瞳孔一缩,突然怔住了。 潇潇白嫩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淤痕,从脚底至锁骨处,衣裳包裹之下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 她的身上有多处擦伤、磕伤,青青紫紫的一片,有数十处。甚至有几处擦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丝。 她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那双白嫩的小脚,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红肿,不复往日的娇嫩。 膝盖和手肘处,青紫淤痕特别严重,约莫是磕撞的次数较多,摔得惨了。 玄弋心口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他不带一丝杂念,拿着澡巾动作轻柔的帮潇潇擦洗着身子。 帮她沐浴完后,他拿干燥的澡巾帮她擦干乌发上的水滴,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裳,把她抱到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玄弋起身准备离开,可潇潇却死死得拽着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她低声呢喃着:“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呜……” 玄弋想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越挣扎,潇潇抓得越紧,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怎的都不愿意松开。 她似乎被梦魇缠住了,苍白的小脸上皆是恐惧,额上都是冷汗。玄弋有些于心不忍,又缓缓坐回了床沿上。 潇潇还在喃喃低语,似乎在说梦话,玄弋压低身子,去听了听。 她说:“圣僧,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 玄弋一愣,心底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厌恶。 他沉默了会,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潇潇嘟囔着:“哪都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了。” 这答案怎么听都不够真诚,玄弋又再问了几次,可潇潇的回答都是如此。 玄弋也不和她较真,对于女人的话,他信叁分,留七分自己斟酌。 至于她这一身的伤,他倒是有些好奇的,他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潇潇抓着玄弋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下,她睁开双眸,凝视着玄弋,目光缀着浓深的爱意,说话时语气柔和认真:“因为,我想早些见到你。途经凉山寺的马车原先每半个月便有一辆,近日,那车夫因为家里有事,取消了近两个月内的搭载。我一想到要两个月后才能见到你,心里便难受得紧。我买了干粮和水囊,一步一步的从山脚下走了上来,那山路崎岖坎坷,我走不惯,一直摔倒,磕的可疼了。可是我又不想放弃,我一定要见到你才行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我走不动了,就慢慢的爬,我想着再爬两日,或许便到了,后来,果真,我爬上来了。” 潇潇朝玄弋笑了笑,有些苦涩的道:“圣僧,我不是很厉害?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死在半路上了呢。” 玄弋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坚硬的心墙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塌陷了一小块,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底掀起了一阵涟漪。 他一个男人徒步走八十余里路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她摔得遍体鳞伤都没放弃,这么执着的爬到凉山寺,只是因为喜欢他? 15、和尚心软 说起登山所经历的艰辛,潇潇鼻子都忍不住泛酸,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为了取得玄弋的信任,她一点法术都没用,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脚底都磨出好几个水泡,可疼死她了。 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也是真实的,山路陡峭曲折,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摔断。 潇潇心里委屈的很,见玄弋没反应,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圣僧,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见到你,可以不要赶我走吗?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闹你了。” 玄弋从她手中抽出手掌,语气温和的道:“施主,安心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过阵子再说。” 虽然玄弋没有明确回答,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潇潇知道他暂时愿意让她待在寺里了。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总有机会将他吃掉的,潇潇也不急。 玄弋起身准备要走,刚迈了一步,潇潇扯了扯他的僧袍下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圣僧,我好渴,腿疼,下不了床,你可以倒杯水给我吗?” 玄弋帮她沐浴时,察看过她膝盖上的伤,的确挺严重的,接下来,可能有好几日,她都需要卧病在床。 不是无理取闹的要求,玄弋一般都会答应。 他转身给潇潇倒了杯水,还细心的拿枕头垫高她的脖子,让她喝水时方便些。 喂潇潇喝完水,玄弋又要走,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软软的祈求道:“圣僧,我怕黑,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玄弋沉默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他其实并不想留下来。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彻云霄,吓得潇潇惊叫了一声。 她死死的拽着玄弋的袖子,双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一片惨白,整个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潇潇怕打雷,这倒是真的。 因为曾经渡劫时,她被雷劈过叁次,死里逃生的窒息感仍令她心有余悸。 每次打雷,她都犹如惊弓之鸟,吓得胆战心惊。 玄弋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以及她拽着他衣袖的小手。 那只白嫩小手的指节处有些伤口,破皮红肿,约莫是摔倒时,被路上尖利的石头给割破的。 他不由得想起,她登山时,夜间,独自一人走在漆黑幽静的山林里,摔了一次又一次,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恐惧与无助。 心头蓦地一软,玄弋坐回了床沿上。 他轻声道:“你睡吧,我等会再走。” 玄弋温和的嗓音,让潇潇安心了些,只是,她的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过了会,雷声渐渐消失,潇潇缓缓掀开眼眸,望着眼前的玄弋。 玄弋喜欢无事时,闭目冥想,打坐悟道。 现在,他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就是在打坐。 其实,玄弋生得很好看,龙章凤姿,剑眉星目,眼眸狭长而深邃,鼻骨高挺,轮廓精巧,嘴唇厚薄适中,即使没有头发的修饰,也依旧俊美若天人。 潇潇庆幸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长得还挺周正的,若是长得过于磕渗,她真的下不去嘴。 她盯着玄弋看了会,心里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芸芸众生,皆是庸俗之人,她也是。 可玄弋身上却总显露出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宛若神邸一般高不可攀,他这副不可亵渎的清贵之姿真是令人心痒痒呢。 她愈发想扰乱他的清静,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如凡夫俗子一般,为七情六欲所困,为贪嗔痴恨所恼。 潇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玄弋宽大的掌心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摸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她闲着无事干,一根一根的把玩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软嫩的小手有意无意的从他裤裆上掠过,但却不敢逗留。 他对她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了些,如若明目张胆,做些露骨之事,她怕他会生气的把她丢出去。 那么这些天吃的苦可就前功尽弃了。 接下来,她要伺机而动,寻个恰当的时机,再耍些手段,将他一举拿下。 而现在,要忍住心里的渴望。 16、我想抱抱你 “施主,不睡?”玄弋倏地睁眼,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他把潇潇的小手抽了出来,轻放到床上,倒没说什么训斥的话。 鉴于玄弋温柔的动作与温和的态度,潇潇觉得自己可以再得寸进尺些。 她伸手又去抓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有些羞怯,欲言又止的道“圣僧,我……我想……” “施主,想做何?” 潇潇抬眸看他一眼,眸中羞涩尽显,而后又快速的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圣僧,刚才水喝多了,我想去小解,你可以抱我去吗?” 玄弋一愣,怔怔的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没有说话。 潇潇见玄弋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唇,故作为难的道:“圣僧,若是不愿帮我,那唤智修来吧,我让他扶我去。” 玄弋一直致力于隐瞒潇潇的身份,就是不想让师弟们发现她是姑娘家,又怎么敢让智修过来服侍她呢。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伸出双臂,把潇潇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后。 如同孩童把尿的姿势般,他掰开潇潇两条白嫩的长腿,让她腿间的肉缝对准地上的恭桶。 空气突然有些沉默,玄弋闭着眼睛,等待潇潇小解。 萧萧有些不好意思,她憋了好一会,才尿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玄弋屏住呼吸,耳根突然浮起一抹红晕。 片刻后,水声渐渐停止,玄弋拉起裤子便要给潇潇穿上。 潇潇按住他的手臂,娇喊道:“圣僧,别穿那么快,要擦干再穿。” 玄弋一顿,伸手拿了张手纸,犹豫着缓缓放到她白嫩的阴户上,由下往上擦。 纸张单薄,被残留的尿液洇湿了,更是薄如蝉翼,玄弋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擦过两片饱满的花唇,从中间细小的肉缝划过,甚至摸到了一粒凸起的肉核。 他看过她私处的样子,记得她的身体构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耳根一躁,他有些羞赧的将手缩了回来,将用完的手纸丢进废纸篓里,快速的帮她穿好裤子,把她抱回了床上。 玄弋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待下去了,瞧瞧,今夜,他都干了些什么,对着一个姑娘搂搂抱抱,还摸她的私处。 简直违背出家人的礼德,若是众师弟们知道了,他的脸面何在? 玄弋这次真的决意要走,潇潇拉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圣僧,可以不要走吗?若是半夜我要如厕,没人抱我起来,怎么办?” 玄弋沉默的看着潇潇,犹豫了片刻,还是扳开她的手指,走了。 他总不能和一个姑娘家共处一室,这对两人名声都不好。 玄弋想着明天一早,早些去她房里看她,再抱她去如厕好了。 然而,第二天,他来到潇潇房里时,便看见潇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地上还有一摊可疑的水渍。 “萧施主,快醒醒。”玄弋急忙上前把潇潇抱起来,他发现潇潇浑身滚烫,就连鼻间呼出的气息也是烫人的。 一摸她额头,那温度高得烫手。 她昨夜淋了雨,又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怕是感染风寒了。 玄弋帮她清理干净身子,又吩咐智修煎了药端过来,他一勺一勺的喂潇潇喝。 潇潇睡得很不安稳,虽然她的体温升高了,但她却觉得浑身发冷,连背脊都泛着一股凉意。 她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的呻吟着:“好冷……我好冷……” 玄弋给她掖了掖被子,可潇潇还是不停的说冷,他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温度依旧烫手,那药都吃了半个时辰了,也没见起效。 男人身上有阳刚之气,手上的温度也较高,潇潇觉得贴在她额上的那只大掌很暖和。 她抓住那只大掌往自己胸口上贴,抱住男人整只手臂蹭了蹭,嘴里嘀咕道:“好冷,我想抱抱你。” 17、热吻 修长结实的手臂竖在女人丰满挺翘的椒乳间,软绵的乳肉包裹着男人的臂膀,玄弋一愣,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想将手抽回来。 可潇潇抱得太紧了,他用力将手往外抽时,连带着潇潇的身子也跟着拖了出来,差点跌到地上。 玄弋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潇潇如遇暖炉般,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 玄弋将女人送回床上,想扳开挂在脖子上的小手,因她手上有伤口,他顾及她,怕弄疼她,便没有太用力,是以扳了好一会,都没扳开那两只小手。 潇潇整个身子贴在玄弋身上,也不愿意躺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她只着亵衣的身子。 她穿得单薄,容易受凉,冷的哆嗦了两下,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玄弋无奈,压低身子,和她半躺在床上,任由她抱着自己,他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住。 感染了风寒,需要捂出一身热汗,才容易好得快。 潇潇有个坏毛病,嘴里喊着冷,却爱用脚踢被子。 玄弋掖一次被子,她踢一次,几次之后,玄弋蹙眉,有些不悦了。 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腿夹住她两只乱蹬的小腿,将她钳制得动弹不得。 两人现在的姿势非常暧昧,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彼此的衣裳都有些松散。 娇软的女人整个趴在男人身上,两人的胯部紧贴着,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怎么说都亲密的得过分。 潇潇在玄弋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颈下裸露的锁骨。 她温热的气息似带着些香气,吐气如兰,喷洒在他颈下的部位。 玄弋觉得那处皮肤有些发烫,他偏了偏头想躲开,但却无法挪动分毫,因为潇潇抱得太紧了。 身上的女人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似的,两人身上还盖着一层被褥,玄弋热得额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了。 他将僧袍扯开了些,轻吐了口气,又想去扳开潇潇的四肢,但仍是扳不开。 玄弋看着趴在他胸口上,双眸紧闭,脸颊因为体温过高而染上一抹绯红的潇潇,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怎的如此缠人呢? 潇潇可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昨夜真的在地上趴了一晚上,别提有多冷了。 现下寻到个温暖的怀抱,睡着还挺舒服的,自然是紧紧抱着不愿松开了。 乌黑的小脑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拱了拱,鼻间嗅到一股清冷的佛莲香气,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玄弋硬朗的下颚线,目光稍稍下移半寸,落在那性感的喉结上。 玄弋的脖颈修长白皙,很是好看,恰巧这时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勾勒出一抹的性感弧度。 鬼使神差的,潇潇凑上去,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 玄弋呼吸一滞,身体僵了僵,他垂眸,望见已然苏醒的潇潇,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施主既然醒了,那便下去吧。” 潇潇的眼神仍有几分迷蒙,似醒非醒的模样,她借机装疯卖傻,作出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 迷离的眼眸凝望着玄弋俊俏的脸庞,她似梦呓般道:“我应当是在梦里,毕竟圣僧那么厌恶我,怎会愿意抱着我入睡呢?” 她突然痴痴的念道:“是梦也好啊,既然清醒的世界里圣僧不喜欢我,那与他在梦里做一对露水夫妻,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说罢,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热烈的允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撬开男人的牙关,探进去,缠住他的舌尖舔舐嘬允着。 舌尖上流蹿过一缕触电般的酥麻,令玄弋惊愣了片刻,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二十多年他从未体会过,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僧袍已经被潇潇扯得七七八八的了。 18、偷偷套弄他的肉棒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19、瑟缩花穴吸咬他的龟头 玄弋被她轻浮的动作弄得下腹一紧,他沉沉的喘息一声,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继续扭动。 这个妖精,净会暗地里耍些小动作,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玄弋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这个女人以为她示弱求饶,他便不会对她怎么样? 真是愈发得寸进尺,他的心软不是让她恃宠而骄的。 玄弋终是扬起大掌往潇萧身上拍去了。 “啊……圣僧我疼……你轻点……”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潇潇缩着屁股,娇声求饶道。 她的叫声细细软软的,颇为娇媚,听得玄弋心口有些焦躁,特别是,他每拍一巴掌那挺翘的屁股,她便瑟缩着花穴绞吸着他充血的龟头。 湿热紧致的甬道一夹一吸的,惹得男人的肉棒更加灼热坚挺,下腹不断涌出酥麻的快感令玄弋颤栗不已。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大张,往外溢出了少许的清液。 真……真是……自讨苦吃! 他为何要忍不住抽她屁股呢? 弄得自己身体愈发燥热,下身愈发胀痛难忍。 玄弋收了手,抱着潇潇翻了个身,他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鬓角滑下一滴热汗,滴落在她白嫩的胸口上。 喘了会,玄弋才压下身体里的欲望,他伸手去扳开潇潇仍缠在他身上的四肢。 潇潇仍紧紧的搂抱着他,不愿松开。 “松开。”玄弋低声喝道。 “不松。”潇潇摇头,扭着臀去蹭他的胯部,两人的性器还紧贴在一起,软肉频频吸咬着硕大的龟头,快感越发剧烈,玄弋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脸色韫怒,扬起手掌,但还未劈下去,潇潇便如惊弓之鸟,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往他怀里缩,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玄弋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潇潇,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收回手掌。 这女人挑逗撩拨你的时候,胆子大得很,你纵容她一寸,她能逾矩一丈,也没见她脸上有一丁点的害怕。 净会欺软怕硬! 劈不得她的脖颈,打不得她的屁股,玄弋又不想与她如此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他想了想,放软了态度,轻声哄道:“乖,松开。” 那个“乖”刚说出口,潇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还是哪个时常挂着一张冷脸,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高僧吗? 他居然会软着语调来哄她,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呢。 潇潇强忍憋住不笑,心里打着坏主意,她倒要看看他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 “不松,除非你亲亲我。”潇潇鼓着小嘴,蛮横无理的要求道。 潇潇以为男人不会答应,势必还要动用武力,可没想到,玄弋没有犹豫多久,便亲了下来。 两人唇瓣相贴了一秒,玄弋便马上离开了。 潇潇美眸圆瞪,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玄弋,这个和尚,让他亲,居然真的亲了。 但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她鼓着嘴,有些不高兴的道:“不是这样亲亲的,要张开嘴巴,把舌头放进去,亲久一些。” 20、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 “你……”玄弋脸色阴沉的望着潇潇,这女人真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之事她做起来真是得心应手。 “不亲,就不松开。”潇潇嘟着粉嫩的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粉嫩的唇瓣似新鲜的果肉一般,娇艳欲滴,色泽莹润,颇为诱人。 玄弋目光幽暗,其实,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排斥那双诱人的红唇。 犹豫了片刻,他缓缓低头,将自己的薄唇印上去,轻轻的允了一下女人柔软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似乎还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她小巧白皙的贝齿又缩了回来。 潇潇迎上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得魅惑,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圣僧,不行,太快了,要重新来过。” 女人明艳的五官越看越勾人,特别是她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上挑,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望着你时,魂都要被她勾了去。 他不由自主的,又再亲了上去,这次的亲吻比刚才更热烈。 他似乎有了些经验,轻而易举的便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嘬允着。 潇潇搂着他宽阔结实的臂膀,小手在他的背脊上抚摸挑逗着,同时,也热烈的回吻着他,追啄着彼此的唇舌,又吸又允的,两人亲的如胶似漆,水声渍渍渍。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浑浊的呼吸声,以及暧昧的接吻声。 “唔……嗯……”潇潇在男人的身下喘息娇吟着,她能感觉到覆在她身上的那具身子,体温越来越高,身上的肌肉愈发紧绷硬实,而埋在体内的性器也愈发滚烫坚硬。 白嫩的小手从男人的背脊往下滑去,来到他敏感的尾椎处,用力按着男人的劲臀往下一压,粗大的肉棒撑开紧密的软肉缓缓往里推。 “哼……”玄弋低哼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他急忙收回一点神智,按住潇潇不安分的小手,嗓音低哑:“别动。” “圣僧,用力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潇潇抬起细白的双腿盘在男人的劲腰上,媚着嗓子诱惑他。 玄弋低垂着头,粗喘着,热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鬓角处滑落下来。 他甚至不敢抬眸去看潇潇,他怕一看到那双妩媚的眼睛,便被勾得理智全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他真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居然被眼前的女人亲得忘乎所以,差点便犯了色戒。 幸好他及时醒悟过来。 即使现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叫嚣着要从那胀痛的下身奔涌而出,他也能咬牙忍住。 他沉声道:“亲完了,松开。” 玄弋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几分冷漠。 他在为自己差点沉沦于欲望而感到懊恼,所幸并未酿成大错,否则他将没有颜面面对师傅。 潇潇虽然还想继续勾引,但一听他那冷漠的声线,便知道这男人又找回神智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制力真的很强大,她从未见过像他这般自律的男人,能一次又一次的忍住她的勾引。 看来,下次,要采取一些卑鄙的手段才行了。若是让他有反抗的能力,她别想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吃掉。 潇潇不情愿的松开盘在玄弋腰上的两条腿,玄弋冷着脸拔出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缕透明的黏液从微张的马眼溢出,被拉成一条银丝黏附在潇潇的穴肉上。 他脸色难堪的拿手帕擦拭干净,快速的整理好衣着,逃也似的走了。 21、迷晕他 潇潇看着玄弋落荒而逃的背影,红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这和尚其实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的吧。 但有一点,令她非常头疼的是,即使他下身那根阳物已经硬如热铁了,他仍能忍住将她推开,这显得她的勾引非常没有魅力。 潇潇轻叹了口气,倚在床上,眼眸低垂,心里暗暗构思着下一次的勾引计划。 残阳西斜,暮色渐渐暗沉,等到夜深了,玄弋才出现。 他似乎有意疏远潇潇,面无表情,动作僵硬的给潇潇擦洗着身子。 洗净身子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转身要走。 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也没能将他留下。 他依旧会到她屋里来照顾她,每隔两个时辰便会过来瞧瞧她是否需要如厕,但一做完这些,便会离她远远的。 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他宁愿每天多跑几趟,浪费些时间与精力,也不愿与她共住一屋。 潇潇只好趁着他帮她上药、擦身子,亦或是,他抱她去如厕时,趁机撩拨撩拨他。 玄弋总能无动于衷的按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的拒绝她。 几天之后,潇潇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正常行动了,但她仍赖在床上,装作还未好的模样。 这天夜里,玄弋帮潇潇擦完身子准备离开时,潇潇拽住了他的衣袖,娇声道:“圣僧,我口有些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玄弋脚步微顿,他淡淡的扫她一眼,终是折回身子去帮她倒了杯水。 这茶是智修刚泡好送过来的,茶杯上浮着几朵不知名的花瓣,飘着氤氲袅袅的热气。 玄弋把花茶递到潇潇手去上,潇潇摇摇头,并未伸手去接。 “圣僧,这茶还冒着热气呢,你帮我尝尝烫不烫?” 玄弋低头喝了一小口,温润的茶水入喉,温度稍稍有些高,但也不算烫,他说:“温度尚可。” 潇潇追问道:“这是什么味的?好喝吗?” 玄弋添了添沾上茶水而略显湿润的唇瓣,回味着那花茶的味道:“似乎有些酸,又有些甜。” 潇潇一脸惊诧:“怎么会呢?我上次喝的时候全是甜,一点酸味都没有,你再尝尝看,是不是尝错了。” 玄弋闻言又喝了两口,杯子已经见底了,他将茶水吞咽下去,轻声道:“的确有些泛酸,没尝错。” “哦。”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做出一副一脸困惑的模样,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那你去给我倒一杯,让我尝尝是不是有酸味。” 玄弋转身,迈开脚步,往茶桌走去。 潇潇在心里数着:“一、二、叁,倒!” “噗通”一声,玄弋高大的身子直接往地上扑去,震得茶桌都微微晃动起来。 潇潇掀开身上的被褥,赤着白嫩的小脚下床,她踢了踢玄弋的小腿,颐指气使的道:“喂,臭和尚,起来。” 玄弋没有反应,潇潇又踢了两脚,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 潇潇放心了,这个臭和尚应该被她药倒了。 她在花茶里偷偷放了叁步倒,而且分量还不少,这和尚喝了一大杯,应该会昏迷挺长一段时间。 潇潇怕玄弋像上次一样中途醒过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她从床底下,拿出结实的粗绳,把玄弋搬到床上,然后将他的四肢绑在床上,形成一个大字型。 22、肉棒捅破处女膜插了进去(300珠加更) 为了防止玄弋醒后挣脱,潇潇故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将他的四肢牢牢绑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塞到玄弋嘴里,这是能激起男人性欲的春药,吃了之后,不用多久,性器便会开始膨胀发硬,胀痛难忍。 常人或许只吃一颗便能欲火焚身,但潇潇斟酌细想,觉得这和尚的自制力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她又拿出两颗药丸喂给他吃下。 潇潇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细腻白嫩如凝脂的雪肤,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玄弋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黑色丛林中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男人的阳物似乎比先前更敏感,潇潇只揉捏了一会,那肉棒便膨胀起来,赤条条的在她手心里竖直挺立着。 潇潇合拢五指捏了捏那根肉棒,很粗,很硬,粗硕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炙热滚烫,热气薄发,烫得她手心都快要熔化了。 男人的性器除了体积过于庞大,瞧着有些狰狞骇人之外,倒没什么缺点。 许是因为他从未有过性经历,年纪也不大,那根肉棒的颜色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浅红色。 潇潇瞧着很是喜欢,光是看着那肉棒,她身体便有些情动,花穴口都隐隐有些湿润了。 她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濡粉嫩的肉缝上,引领着硕大的龟头在花缝里滑动摩擦着。 带有棱角的肉冠一下下的摩擦着凸起的肉芽,敏感的花蒂生出缕缕酥麻的快感,潇潇舒服得呻吟出声,穴口喷出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液。 她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似有虫蚁在深处啮咬柔软的嫩肉,瘙痒难耐,急切的渴望着能有一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去,重重捣弄几下,吓跑那莫须有的虫蚁。 潇潇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白嫩的翘臀一沉,缓缓往下压。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挤。 男人的龟头很大,比下方的茎身还要粗大一圈,被卡在了穴口处,挤不进去,潇潇蹙眉,硬着头皮用力往下一沉。 “嗯……”大龟头强势破开紧致的肉皱,整个肉冠都挤了进去,穴口的软肉瞬间紧绷起来,涨得潇潇难受的低吟一声。 她扶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翘着屁股继续往下沉,龟头突的往里一挤,触碰到一层薄膜,花穴里顿时生出缕缕痛感。 “唔……”潇潇身子一僵,立马停住动作,她低喘着想缓一缓,蓄点力气,然后再用力往下坐,捅破那层薄膜。 “下去。”这时,响起一声男性沙哑的低喝。 潇潇闻声望去,便见玄弋已然清醒,他睨着一双布满猩红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脖颈下凸起几根青筋,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潇潇知道喂给他的春药已经起作用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滚烫灼热,还隐隐抖动两下。 “圣僧,你醒啦,正好,看看潇潇是怎么把你的大肉棒吃进去的。”潇潇凝着迷离的水眸望着玄弋,娇声道。 她缓缓抬高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玄弋见状,神经紧绷,心跳剧烈,很是紧张,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被结实的粗绳绑住了四肢,无法动弹。 潇潇用花穴含住龟头的顶端,接着用力往下一沉,噗嗞一声,粗长的肉棒捅破那层脆弱的处女膜,插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啊……疼……”潇潇低叫一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好看的秀眉蹙起,整张小脸一片煞白,男人的阳物委实过于粗大,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腹涌上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哼……”女人紧致的甬道绞得玄弋闷哼一声,他英眉微拧,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僵硬,长眸失神的望着头顶上的床帐。 他破戒了。 辜负了师傅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期望。 23、被圣僧的肉棒狠狠一插 潇潇疼得浑身打颤,缓了好一会才适应男人的粗大,她缓缓抬高臀部,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等含住只剩一个龟头时,又摇着翘臀缓缓下沉。 粗长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缓缓推进深处,由于潇潇沉腰的动作缓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插进来时,鼔突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而生出来的快感,舒爽得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潇潇低喘着,缓缓套弄着男人粗长的阳物,虽然肉棒是插进来了,但她觉得穴里还是瘙痒得很,身体里的渴望并未得到满足。 她抬高臀部将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嗤,粗长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重重的捣弄着娇嫩的花芯。 “啊……呜……疼……”粗长的肉棒插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处的花径很紧窄,被硕大的龟头塞得满满的,潇潇觉得内里似被劈开了一般,疼得她双腿打颤。 “唔……”玄弋因被潇潇这般无畏的猛坐,肉棒深深的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戳到了一个小口,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阵生疼。 他汗涔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着,结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潇潇垂眸望向他,见他眼眸猩红,便知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耐不已了,却还咬牙死忍着。 这个和尚,定力真是强得很呢。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扭着丰臀前后移动,摩擦套弄着男人的欲根,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唔……好粗好长……圣僧,你戳得我好舒服……” 她边扭臀,边俯身,啄吻玄弋的薄唇。 玄弋冷着脸,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 潇潇有些不快,她直起身子,抬高臀部,然后,重重往下一坐,坚硬如铁的肉棒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部,甚至戳进了一个小口里,潇潇忍着被刺穿的窒息感,故意缩紧小腹,狠狠绞吸着充血发紫的龟头。 “哼……”玄弋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双拳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个女人是妖精!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失控过,肿胀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箍着,又疼又爽,那小口里的软肉收缩蠕动,骚弄吸咬着微张的马眼,一缕缕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大脑都有些混沌。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开始分崩离析。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下身胀痛不已,又热又硬,似乎要爆炸一般。 从男人低喘闷哼的模样来看,潇潇知道玄弋也会有舒爽的感觉,只是他太过墨守成规,死活不愿意表现出来,也不愿遵从自己的心。 潇潇打定主意要让玄弋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欲望,即使他是得道高僧。 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粗长的巨物,每套弄叁下后,便用力往下一坐,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棍。 “嗯……啊……”男人的肉棒太长了,潇潇吃得特别艰难,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可垂眸一看,还有半截湿漉漉的肉棒裸露在外。 潇潇的花穴生得紧致窄小,她每次用力往下坐时,都会紧紧吞咬住男人的肉棒,令男人舒爽不已。 玄弋的反应很剧烈,总是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劲腰甚至生出几缕想往上挺弄的冲动。 玄弋咬紧后牙槽,极力压下那股想挺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约莫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生出这种念头。 潇潇扭着翘臀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她的身子愈发娇软,白嫩的肌肤里透出一抹粉红,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勾人的紧。 玄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上涌出涔涔热汗,他似乎快濒临爆发点了。 两人已经行欢了两刻钟有余,潇潇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她媚着嗓子诱惑道:“嗯……圣僧,快射给我啊,会很舒服的……” 玄弋仍旧咬紧后牙槽,下颚线绷紧着,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潇潇不想与他再耗下去,她俯身,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鼔突的喉结。 “嗯……”玄弋神情有些松动,下腹似乎更加胀痛坚硬了。 潇潇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玄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劲腰往上一挺,肉棒猛的往上一插。 “啊……圣僧,别插那么重啊……”潇潇被插的身体一阵痉挛,花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玄弋被她这么狠狠一绞,胀痛坚硬的肉棒瞬间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 潇潇瘫软着身子伏在玄弋身上,她暗中催动妖术将男人的元阳吸收掉。 喘息了会,她仰头去亲玄弋,朱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想吸他的舍利子,可,吸了好一会,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纳闷了,为什么吸不出来? 24、圣僧的肉棒插的好深(600珠加更) 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着,射精之后,他下身的胀痛倒是舒缓不少。 淋漓的热汗浸湿了他纤长的黑睫,他透过眼睫上的汗珠,视线模糊的望着潇潇。 潇潇仍在吻着男人的薄唇,想把他体内的舍利子吸出来。 可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吗?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亦或是,要这和尚心甘情愿的与她行欢才能吸出来? 更或是,要这和尚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潇潇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高人当初只让她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让她同这个和尚交合,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却并未说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潇潇根据猜测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这和尚喷射出阳精时,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试试。 玄弋虽射了一次,可他体内仍残留着春药的药性,那阳物仍然半硬挺着。 潇潇支起身子,缓缓抬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紫红色肉棒,再沉下腰,一点点的吃掉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的阳物很长,潇潇用力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了宫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潇潇咬着下唇,眉头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着:“唔……圣僧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紧致湿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似一张张小嘴允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着,下腹生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涨大了一圈,将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撑得紧绷起来,似要裂开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玄弋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火,闭上猩红的双眸,轻启薄唇,默念着佛经。 潇潇仍卖力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白嫩的翘臀起起落落,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吐出来,湿热紧致的花穴不断的裹挟着男人肿胀的欲根。 正当潇潇柳腰扭得正欢时。 “哼……”玄弋睁开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他低吼一声,双拳紧握,结实有力的长臂上青筋凸起,刹那间,响起一阵爆破声,绑在他四肢上的粗绳应声而断。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阳极度愤怒,大掌死死的掐着潇潇白嫩脆弱的脖颈,低怒的吼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何要这般害我?” 潇潇一脸错愣,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么结实的粗绳,这和尚都能挣脱,况且他还中了春药,意志力应该更薄弱才是。 她丝毫没有防备,现在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她湮灭了。 玄弋看起来怒极了,毕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当作下一任的主持来培养,他天赋极佳,若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潇潇修炼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梦想,渴望修炼成佛。 现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谓令人堪忧。 “咳咳……”那大掌越收越紧,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小脚乱蹬,这和尚,真的要杀她吗?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见,高空之上悬挂着圆如玉盘的明月,急忙喊道:“圣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门弟子可不能杀生啊……” 25、处女血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章节重复,可跳过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作者:不好意思章节重复了,可跳过 26、想舔他性感的下颚 天色渐渐暗沉,潇潇陪着玄弋在湖里泡了许久,她是个姑娘家,身子娇弱,受不住这冰冷的湖水,原先红润的朱唇,都有些泛白了。 “哈秋……”潇潇泡久了便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她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而玄弋依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脸色如先前那般,倒是没多大变化。 潇潇冷得牙齿直打颤,她站久了,腿便有些酸,虽然湖水只漫过玄弋的胸膛,但因潇潇比玄弋矮了一大截,那湖水是淹没了她尖俏的下巴的。 小腿泛起一阵酸软,潇潇一时没站稳,身子一晃,噗通的一声,栽倒在湖水里。 她水性不好,根本不会划水,在水里扑腾挣扎着,冷不防的被灌了一大口湖水,顿觉嗓子眼被呛得难受极了。 “圣僧……救命……”潇潇挣扎着呼喊道,随着她的张口,又被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湖水。 “咳咳……”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她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便不见了人影,碧绿的湖面缓缓归于平静。 这时,玄弋突然睁开清冷的黑眸,他往下扎去,潜入湖底。 湖下光线昏暗,玄弋寻了会,才望见潇潇。 那个女人真是蠢,都被湖水淹没了,还不会把嘴巴闭紧。 玄弋长臂一伸,揽过潇潇,低头吻在她的小嘴上,防止冰冷的湖水再次灌进去。 他抱着潇潇浮出水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岸。 潇潇约莫是被灌了太多的湖水,肺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玄弋把她放在岸边,两掌交迭按在她的胸口上,一下下的按压出她胸腔里的积水。 按到没水溢出时,潇潇还是没有醒来。 玄弋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不应该拘泥于道德礼节。 人命关天,他没有犹豫,便低头吻上她的小嘴,给她渡了几口气。 片刻后,潇潇才悠悠转醒。 她轻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 玄弋一见她醒了,便立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他拧干僧袍下摆的积水,跨步往寺里走去。 潇潇起身,想跟着他一起走,她才走了两步,身子便有些无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呜……疼……”地上尖利的石子割破了她额头,汩汩的鲜血溢了出来,潇潇趴在地上,娇声痛哭着。 玄弋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他顿了会,还是折回去把她扶了起来。 潇潇在湖里泡了许久,又险些溺水,现在身子虚弱无力,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玄弋扶起她后,放开手,又要走。 潇潇没了支撑,差点又要摔下去,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玄弋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袖子,楚楚可怜的道:“圣僧,我身子乏力,走不了路了。” 玄弋垂眸看了眼她娇小的身子,瞥见她小脸苍白,额头上的伤口仍不停的往外溢着鲜血,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他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女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远处的山脚下,残留着一抹红霞,余晖落在两人的背影上,倒显出几分和谐。 玄弋抿着薄唇,面色清冷,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去,潇潇窝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颚线。 未淌干的水滴从他的鬓角处滑落,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至下颚处,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潇潇的胸口上。 潇潇觉得他下颚勾勒出的那抹冷硬弧度特别性感,令她有些口渴,忍不住想舔一舔。 女人的视线太过炙热,玄弋垂眸望了潇潇一眼,又看到她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总是如此,总用这种露骨的眼神望着他,一点也没有姑娘家的含蓄与矜持。 27、忏悔(900珠加更) 玄弋抬眸想无视潇潇炙热的目光,忽而望见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那抹鲜红蜿蜒而下,都快蔓延到她的眼睛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用袖子轻轻的帮她擦了擦。 潇潇一愣,怔怔的望着玄弋。 在潇潇惊愣的眼神中,玄弋抱着潇潇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脸色依旧冷冷的,若不是他的袖子染上了一抹醒目的鲜红,潇潇都以为刚才那一幕是错觉。 她不禁弯起唇角,笑了笑。这个和尚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内心应该是一个很柔软的人。 她的讨好示弱果然还是有些用的。 玄弋抱着潇潇回到寺里时,恰巧,智修迎面走来,他看见玄弋抱着潇潇,心里很是惊诧。 怎的萧施主那么大年纪的一个男人了,还要师兄抱她?而且两人身上还湿漉漉的。 他好奇的问道:“大师兄你和萧施主去湖里泅水了吗?怎么不带上我?下次我也要去。” 潇潇很喜欢智修这个小和尚,觉得他憨傻又可爱,她开口逗他:“好,下次,我带你一起去泅水。” 玄弋垂眸瞪了潇潇一眼,低声斥道:“不许祸害他。” 潇潇噤了声,不说话了。她只是觉得智修可爱。 玄弋抬眸望向智修,问道:“智修,还有饭菜吗?给我和萧施主弄两份过来。” “有的,我这就去。”智修答完便撒腿跑向了厨房。 玄弋把潇潇抱回她屋里,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玄弋吃了晚膳,沐浴焚香后,早早便睡下了。 他计划着,明日早些起来,去佛祖面前忏悔赎罪。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时,玄弋便起身了,他来到佛堂,一打开门,便看到蒲团上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发现潇潇正闭着双眸,双手合拢,立于胸前,非常虔诚的在拜佛。 “你在这做何?”玄弋出声询问。 潇潇闻言睁开双眸,抬头望向玄弋,她自责的道:“我犯了错,前来赎罪,祈求佛祖的原谅。” 玄弋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辨认她说话的可信度。 潇潇眼神清澈,目光真诚,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 玄弋收回视线,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跪在了另一个蒲团上。 两人并排跪着,一高一矮,一个身形健硕,一个身形娇小,从背后看,倒有几分登对的模样,就像是在行拜堂之礼似的。 偌大的佛堂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玄弋以为潇潇跪一会便要走了,可没想到她在那里跪了半天,也没挪动过一下。 他睁开眼睛,用余光偷偷扫了潇潇一眼,发现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双掌合拢,非常虔诚的在忏悔。 那模样比他还认真。 自潇潇来到凉山寺,玄弋可没见她早起过一天,他知道她是个懒骨头,今早可真是稀奇了。 她真的是在为昨天犯下的错误而忏悔赎罪吗? 玄弋心中仍有几分怀疑,可见潇潇这般虔诚,他的疑虑又减少了几分。 屋外,日光正烈,已经到了晌午。 屋内,两人都没挪动,依旧跪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烈日西斜,阳光已经没那么灿烂了。 两人从清早至今,都未饮过一口水,食过一粒米。 若是玄弋自己一个人,他倒是可以跪到天黑。 可潇潇是个弱女子,玄弋怕她撑不住。 他睁开眼眸,望着潇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跪到何时?” 潇潇依旧闭着双眸,她轻启朱唇,柔声道:“圣僧跪到何时,我便跪到何时。” 玄弋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起身,拂了拂被弄皱的僧袍,转身走了。 他走后,潇潇立马瘫坐在地上,她轻吁了口气,揉了揉跪得泛疼的膝盖,小声抱怨道:“疼死我了,这和尚真能跪,还好我演得够真。” ——有小可爱提出,想看佛像py,好的,下场肉安排在佛像前,还有男二准备回来了,男女主doi的时候男二就在门外哦。今天双更了,求珠珠 28、小师叔 往后几天,潇潇都起得早早的,每次玄弋推开佛堂的大门时,总能看到她在那里虔诚的跪着。 他总是缓缓走上去,沉默的陪她一起跪着。 玄弋也不跪太久,一到饭点,他便起身离开。 而这时,潇潇也会起身,跟在他后面,一起去用膳。 两人都不说话,但却很有默契似的,用完膳后又一起回佛堂跪着。 跪到傍晚时,又相继起身去用膳。 最近,智修总是看见大师兄与萧施主同进同出,形影不离,这可真是令他惊讶不已。 毕竟先前,大师兄极其厌恶萧施主,甚至不让她进寺里,但近日,总能看见他们两人走在一块。 而且智修发现每次萧施主唯唯诺诺的跟在大师兄后面时,大师兄总会放缓脚步,与她保持着叁步远的距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智修以前经常跟在玄弋身后,知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时,步子偏大,连他都跟不上,更何况是身形偏矮的萧施主。 这一幕怎么瞧着都有些诡异,可智修想秃了脑袋,也猜不透是为什么。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天,玄弋刚到佛堂与潇潇一并跪了一刻钟,智修就跑过来,囔囔道:“大师兄,小师叔云游回来了,让你去给他接风洗尘呢。” 玄弋听后急忙起身,拂平僧袍,阔步走向前厅。 潇潇见玄弋走了,她也起身跟在后面。 她来凉山寺两个月了,竟不知玄弋还有一位小师叔,她以为整个凉山寺包括慧空方丈在内,共叁百零九个和尚罢了。 叁人走到前厅时,有一身穿白色僧袍,外披红色袈裟的和尚正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端着青瓷茶杯细细品着热气袅袅的茶水。 那和尚生得容貌俊美,目若朗星,天质自然,瞧着比玄弋年长叁五岁有余,也是个气度不凡的。 玄弋走到那人跟前,低眉颔首,轻声道:“恭迎师叔回寺,弟子这就派人给您准备膳食。” 慧宁将茶盏轻扣在桌上,站直身子,约莫与玄弋同等身高。他打量玄弋一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的道:“数月不见,师侄修为又增进了不少,不用多久,便会在我之上了。” 玄弋垂首,语气谦逊:“师叔过誉了。” 慧宁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乏累,也不想与玄弋说过多的客套话,寒暄几句后,他道:“大家去忙吧,师叔先回屋歇息歇息。” 慧宁说完抬腿往屋里走去,路过潇潇身旁时,他脚步突然一顿,侧目盯着潇潇白净的小脸看了会,诧异的问道:“这位是?” 这个和尚法力也同样深厚,气场也很摄人,潇潇被他盯着看时,有些紧张,手心冒了点冷汗出来。 不过,她将妖气掩盖得很好,应该不会被识破。 玄弋不希望师叔过多的关注潇潇,若是师叔发现潇潇是女儿身,也许他破戒的事情就会败露了。 他急忙答道:“她是来庙里祈福拜佛,休养病体的香客。” “哦,香客呀。”慧宁咀嚼着这几个字,淡淡扫了潇潇一眼,倒是没说什么,然后转身走了。 因着慧宁的归来,扰乱了原先的计划,玄弋今天也不准备继续去跪着了。 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晚上还要给师弟们讲佛经,也要事先做些准备。 潇潇这几天一直跟着玄弋,他若是去佛堂跪着,她也去跪着。 晚上,他去讲佛经时,她也会跟着。 只不过,她悟性不高,听不懂那些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的佛经。 所幸,玄弋的嗓音低沉磁性,即使念着佶屈聱牙的佛经,听在耳里也如春风拂过,悦耳得很。 潇潇全程都在盯着玄弋那张清隽的俊脸瞧,才不致于昏昏欲睡。 下了晚课后,潇潇跟在玄弋身后,一起走回院子。 因着这几天总跟着他,身体似乎已经养成习惯了,她不自觉就走到他的房门口,才踏了一只脚进去,立马被玄弋推了出来。 “哎……”身后有台阶,潇潇脚步踉跄,差点摔着了。 “施主,莫要整日跟着贫僧,以免惹人闲话。”玄弋冷冷的说完,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潇潇气得瞪了他一眼,这个臭和尚,真以为,她想跟着他吗? 不过是想得到他身上的舍利子罢了,等她把舍利子吸走,谁还愿意理他。 潇潇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经过走廊的拐角处时,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施主,似乎,很喜欢黏着我家师侄。” 潇潇一惊,警惕的看着隐没在阴影里的男人。 慧宁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来,一步一步逼近潇潇。 他每走一步,潇潇便往后退一步,不一会,潇潇便退无可退,直接贴在墙上了。 ——跪求珠珠啊,给一颗呀。肉的话,不是下章,就是下下章(?ì _ í?) 29、慧宁发现她的身份(1200珠加更) 慧宁欺近潇潇,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在身下。 男人身上清淡的冷莲香顷刻间扑鼻而来,压迫感很强,潇潇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慧宁用手指捻了捻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触感柔软细腻,但因屋檐下光线昏暗,他瞧得并不是很真切。 耳垂被男人干燥的指腹摩挲着,潇潇一楞,她缩着身子往后躲了躲,想避开他的触碰。 但因贴着墙,已经无处可躲。 在潇潇惊愕的目光中,慧宁低头,缓缓凑近她的耳畔。 两人离得很近,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敏感单薄的皮肤上,温温痒痒的,令她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过了会,慧宁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稍稍与潇潇拉开了些距离,他道:“凉山寺素来不收留女香客,施主居然能获得师侄的许可,长留于寺中,这可真是稀奇呢?” 女香客?潇潇一惊,他识破她的身份了? 潇潇目光闪躲,她装傻充愣,死不承认的道:“高僧说笑了,我哪里是姑娘家,我是来祈福拜佛的男香客。” “哦?”慧宁伸手再次捏了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漫不经心的道:“可是,施主有耳洞呢。” 潇潇小脸霎时一白,怔忪着,不知怎么回答。 眼前这个和尚不仅道行比玄弋高深,而且洞察力极强,只见了她一面,花了半天的时间,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可见其心思之缜密。 这样下去,不消几日,他便会发现她是妖怪的。 潇潇贝齿轻咬下唇,想了想,有些恨恨的道:“女香客也有求神拜佛的权利,贵寺理应早些废除那不成文的规定。高僧现下是想将我赶走吗?” 慧宁挑眉看她,淡淡的道:“也不是,只是想知道施主一个姑娘家,长留于凉山寺,到底有何目的,为何要整日绕着我家师侄打转?” 潇潇底气不足,略有些支吾的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听禅悟道,休养身体罢了。玄弋法师道法高深,我时常跟在他身侧,也只是想多听听他对佛经的讲解,好消除我心中的苦闷罢了。” 慧宁忽而握住潇潇白嫩纤细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在她的脉搏上。 男人的手指有些微凉,肌肤相贴处,似贴着一块质量上层的白玉般,潇潇竟觉得有些惬意。 片刻后,慧宁松开潇潇的手腕,轻声道:“施主,并无什么大病,只不过是身子有些虚弱罢了。” 他凝目盯着潇潇白净的小脸,似认真又似开玩笑道:“若是想听禅悟道,讲解佛经,施主倒是可以找我,我家师侄要掌管寺中大小事物,忙得很,施主别去叨扰他了。” 潇潇一愣,美眸睁圆,惊诧的望着慧宁俊郎的眉目。 这个和尚想干什么?他不赶她走,还要给她讲解佛经,普度她?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潇潇觉得慧宁肯定是想与她多接触,等逼出她的原型后,再用法器将她收掉。 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况且她的目标是玄弋,她当然要去叨扰玄弋了。 “多谢高僧的援助,若有需要,我会去找您的。”潇潇客气的说道,然后一把推开慧宁,脚步略有些不稳的走回屋去。 这个和尚,气场真的很摄人,那双深邃锐利的黑眸紧盯着你时,会令你全身神经紧绷,几乎无所遁形。 在他面前,你连小把戏都不敢耍。 潇潇拍拍胸脯,暗暗松了口气,她要离这个和尚远些。 30、想让圣僧把肉棒插进来(求珠珠) 近日,潇潇除了讨好玄弋之外,还暗自留了个心眼,躲避着慧宁。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高深莫测,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每次都把她吓得半死。 不过,他倒也没做什么为难她的事情。 但经常会在她与玄弋分开后,突然出现在走廊,亦或是阶梯上,目光幽深的打量着她。 潇潇总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每次都强装镇定的从他面前走过。 经过潇潇多日的讨好与示弱,玄弋心里的怒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潇潇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 这日,庙里突然来了一个富商,那富商已过不惑之年,但却膝下无子,空有万贯家财,却无人继承,心里可谓是忧心得很。 听说凉山寺的菩萨很灵,今日,他特地带着他的小夫人前来求神拜佛,祈求得到上天的垂怜,赐他个儿子。 富商出手阔绰,给寺里捐了五百两香油钱,他说要和他夫人在佛堂里跪上一下午,用诚心来打动佛祖。 智修领着那对富商夫妇来到佛堂前,让他们进去后,就走了。 那对夫妇一直在屋里跪着,等到傍晚时分,才起身,驱车离开。 今日,玄弋要上早课,下午佛堂又被占用,所以他并未去佛堂跪拜忏悔。 等傍晚,用过晚膳后,玄弋准备去佛堂跪一晚上。 潇潇见他去,她也跟着去。 玄弋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来到佛堂里,并排跪着。 佛堂里似乎浮动着一股奇异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仔细一闻时,似乎什么味道都没有,但不仔细闻时,偶尔又会嗅到一股惑人的芳香。 起初两人都没察觉,差不多一刻钟后,两人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潇潇觉得浑身发热,整个身子都在冒热汗,连呼吸都似黏乎乎的,似沾了一层胶水吧。 她受不住这灼人的温度,扯了扯衣裳,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圣僧,我好热。”潇潇扭头去看玄弋。 发现玄弋也有些不对劲,他虽然还闭着双眸,双掌合拢,依旧虔诚的跪着。 可他的身体似乎在隐隐发颤,热汗从他的鬓角处一滴一滴的往下滑,他鼻间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那股奇异的芳香似乎愈发浓郁,潇潇被折磨得浑身难受,身子滚烫发热,腿心处更是瘙痒难耐。 她定力没有玄弋强,没多久,便热得将全身的衣裳都扯了下来。 女人白嫩的雪肤透出一抹粉红,她翘着丰满的臀部,爬到玄弋身上,抱住他健硕的身子,蹭了蹭,娇媚的呻吟道:“呜……圣僧,我好热,好难受。” 玄弋用手推了推她圆润的肩膀,嗓音暗哑:“施主,离我远些,快下去。” “可是我难受。”潇潇带着哭腔嘟囔一声,她仰头去舔玄弋线条硬朗的下颚,轻咬舔舐着他的颚骨。 丰满挺翘的臀部摆动起来,轻蹭着男人胯间的隆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他的僧袍里,抚摸挑逗着他胸前硬实的肌肉。 “嗯……”玄弋的呼吸突然重了几分,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胯下的阳物更是硬邦邦的往上顶着,都快要将他的僧袍给戳破了。 他睁开猩红的眼眸,按住潇潇的小手,嗓音压抑:“施主,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潇潇凝着那双湿漉漉的、盈满春情的水眸,楚楚可怜的望着玄弋,她轻眨眼睫,晶莹的泪珠就溢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瞧起来,真是我见犹怜,令人想压在身下肆意欺辱一番。 “圣僧,我好难受,身子要烫死了。”她抓着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上,啜泣道:“这里也好难受,里面痒得像有虫子在咬我,好想让你把肉棒插进来,呜呜……” 31、在佛堂里操她,师叔走了进来(1500珠加 指尖触到湿濡的软肉,黏腻透亮的液体沾在玄弋的指尖上,随着潇潇摆臀的动作,男人的手指缓缓推进了花穴里。 里面又湿,又紧,没有进行扩张过,两根手指推进去时有些困难,层层迭迭的软肉一张一翕的收缩着,紧咬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感受到软肉的热情吸咬,玄弋胯下胀痛的欲根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两下。 他曾经插入过那湿热紧致的肉穴里,享受过被紧紧包裹、吸咬的滋味,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胯下的肉棒便坚硬膨胀起来,叫嚣着要往那蠕动的小嘴里插进去。 潇潇解着男人身上的衣裳,把他脱了个精光,她张开双腿,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扶着那根肿胀充血的肉棒抵在穴口处,黏腻透亮的淫水不断往外溢,把粗硕的茎身淋得湿漉漉的。 玄弋虽然被那催情香激起了性欲,下身胀痛难忍,可他还是咬牙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大掌拖住女人丰满的翘臀,玄弋摇摇头,艰涩的开口:“施主,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潇潇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吻着他的薄唇,娇声祈求他:“圣僧,我很喜欢你,快点插进来好不好?潇潇里面要痒坏了,一直都在流水,好难受……呜……” 玄弋仍是摇头,不过他的意志力似乎正在瓦解,愈发猩红的眼眸已经昭示着他体内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胯下那高高翘起的肉棒贴合着湿濡的穴口,软肉蠕动收缩,一下下的允弄着微张的马眼。 玄弋腰眼一麻,沉沉的喘息一声,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顶。 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湿软的蚌肉,缓缓往里推。 “嗯……”潇潇咬唇,趁机往下压了压,龟头又往里推进去一大截。 “哼……”她含住硕大的龟头缩了缩小腹,明显听到男人低哼了一声。 玄弋呻吟过后,又像是突然寻回了些理智,他看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面露痛楚,托着潇潇的臀部想把她抬起来。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说话的嘈杂声。 隔着木门,玄弋隐约听见是师叔和智修正在交谈。 慧宁:“智修你大师兄与萧施主饭后往这边走了吗?” 智修点头:“我看见他们往佛堂里走去了。” “好,我去瞧瞧。”慧宁说着直直往佛堂走去。 玄弋一惊,立马拾起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抱着潇潇往佛像后面走去。 巨大的佛像与墙之间留有两尺宽的距离,能容纳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通过。 玄弋抱着潇潇正好卡在那缝隙里。 潇潇被玄弋托着屁股,赤裸的背部紧贴在墙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他的劲腰上,两人的性器仍交合在一起。 潇潇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理智全无的她,甚至不怕慧宁的到来。 她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往自己的穴里塞,同时臀部往前一压,呲的一下,硕大的肉棒又往里插进去一截。 窄小的甬道紧紧压迫着粗壮的茎身,玄弋死死咬着后牙槽,才能压抑住喉咙里的低吟。 这个妖精,真是要他的命!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玄弋神经瞬间紧绷,他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慧宁站在门口,往里瞧了瞧。 供桌上点着两根蜡烛,偌大的佛堂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他扭头对着外面的智修又问了问:“你大师兄真的往这边来了吗?” 智修信誓旦旦:“我亲眼看见他和萧施主走进了佛堂。” 慧宁站在门口继续扫视着佛堂,等他刚想把门关上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很细的低吟 32、别叫,我动 屋里的玄弋与潇潇正在争执着,潇潇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她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往里塞。 玄弋一只大手托着她的翘臀,一只大手按着她的手腕,制止她把肉棒往里塞。 潇潇没有吃到男人的肉棒,身体里的瘙痒无法消除,她难受的扭来扭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挣扎扭动时,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的箍咬着男人肿胀的性器,玄弋被她咬得下身发疼,茎身上凸起的青筋隐隐跳动,肿胀充血的肉棒,膨胀得似乎要爆炸一般。 而潇潇还在不停的扭动着,小脚甚至蹬了一下前面的那尊佛像,发出了一点小小的声响。 玄弋蹙眉,这个女人,非要把人引过来才罢休吗? 他凝目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小脸,心下突然做了个决定。 玄弋拔出埋在女人体内的半截肉棒,接着耸动胯部,猛的往前一挺,噗呲一声,整根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蛮横的捅了进去。 “唔……”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潇潇疼得美眸睁圆,她张了张嘴,想叫却叫不出来。 因为玄弋在用力往前插时,迅速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将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她的呻吟也被堵在了喉咙里。 潇潇被猛的一插后,也不挣扎扭动了,她紧紧抱着玄弋宽阔的背脊,低低的喘息着,消化着花穴里又痛又胀,但却有些舒爽的快感。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插得很深,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硬邦邦的肉棒似一根热铁深埋在潇潇体内,滚烫灼热,烫得潇潇的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她的花穴生得紧小娇嫩,先前没有进行前戏扩张,穴里紧得很,层层迭迭的软肉死死咬住粗长的肉棒,绞得紧紧的,玄弋舒爽得连骨头都酥麻颤栗起来了。 他咬牙压下身体里那股想耸胯抽送的冲动,屏息凝神,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偌大的佛堂里静悄悄的,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缓缓靠近,玄弋僵直身子,侧目,用余光往后看去。 后方的地面上映出一道细长的影子,玄弋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时间像停滞了般,玄弋焦急的等待着,可过了会,也没见那人继续靠近,但地上那道细长的影子却还在。 片刻后,玄弋听见身后的人说:“原来这桌子底下有一对发情的小猫啊。” 似乎为了应证慧宁的话,这时突然响起了两声猫叫,“喵……喵……” 智修在门外喊了喊:“师叔,有人在里面?您怎么进去那么久?” “无人,发现一对发情的小猫罢了。”慧宁说着,抬腿转身离开。 他走出佛堂,并未马上离开,而是与智修在门外闲聊着。 屋内的玄弋松了口气,他抬起头,松开潇潇的小嘴,低低的喘息着。 潇潇体内的欲望又开始泛滥,花穴虽然被肉棒塞满了,可还是痒得很。 她扭臀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小声的啜泣着:“动……动一下……呜……我难受……” 她一出声,玄弋吓得神色一紧,立马抽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他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别叫。” 潇潇难受得很,欲望得不到满足,她不依不饶的挣扎扭动着,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玄弋怕她弄出的声响把师叔引过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你听话,别叫,我动。” 33、圣僧轻点,潇潇要被肏坏了 “嗯。”潇潇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乖巧的点了点头。 玄弋从未主动做过艳情之事,但或许男人在那方面都极有天赋,只要插入了女人紧致的花穴里,便会无师自通般,耸胯挺弄起来。 他将潇潇细白的双腿扳开了些,垂眸望向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插在中间细小的肉孔里,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包裹着粗壮的茎身。 就像是两片蚌肉将一根紫红色的肉棍死死咬住,却因肉棍太粗,怎么都合不拢嘴,只能不停的流口水。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玄弋眼眸猩红,情欲高涨,他往后一退,紫红色的肉棒露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沾得茎身上湿漉漉的。 玄弋挺腰缓缓往前插去,粗长的肉棒撑开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推入花穴深处,直至整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他黑色的阴毛扎在她白净无毛的耻丘上,又刺又痒。 硕大的龟头直愣愣的戳着窄小的宫口,玄弋似乎没有经验,他沉着腰还想继续往里挤,花芯被戳得又疼又爽,潇潇蹙眉,隐忍的低喘着。 她咬着下唇,贴近玄弋耳边,小声指导他:“已经到底了,拔出来,再插进去……唔……” 玄弋闻言拔出肉棒,再次缓缓推进去,凸起的青筋剐蹭、摩擦着柔软的肉褶,生出丝丝缕缕的,似触电般的快感。 娇嫩的内壁极富弹性,紧紧的吸握着粗大的茎身,层层软肉像湿濡的小嘴一般,密密匝匝的允弄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潇潇被佛堂里氤氲漂浮的催情香弄得愈发难受,玄弋这般缓慢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熄灭她体内的欲火。 她仰头去舔他冷硬的下颚,娇声喘息:“圣僧,用力些,再插快些,潇潇里面难受。” 话落,玄弋果然加快了速度。 他讯速拔出肉棒,猛的插了进去,依旧插的很深,用力很猛,撞得潇潇大腿根部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了。 “唔……”潇潇咬唇低吟,花芯被撞得泛疼,她有些受不住,疼得用玉白的手指在男人平滑的背部上划出几道红痕。 女人的滋味实在太过娇美,再加上被催情香蛊惑,玄弋的神智已经被欲望控制了,他不停的耸动胯部,紫红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插进湿热紧致的花穴里。 狭小逼仄的空间不利于男人施展动作,听着外面的动静,慧宁和智修似乎已经走了,玄弋抱着潇潇走了出来,把她平放在蒲团上。 他跪坐在潇潇的腿间,抬高她的臀部,耸动劲腰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充血发紫的大肉棒又整根塞了进去。 “啊……疼……”男人撞得又深又猛,潇潇小手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咬唇细细的呻吟着。 女人的花穴又湿又紧,还会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收缩蠕动,每次用力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的宫口时,潇潇便会身子轻颤哆嗦,花穴条件反射般狠狠一缩,用力绞紧粗壮的茎身。 玄弋被她绞得很舒服,他舒爽的喟叹一声,垂眸望了眼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的潇潇。 女人妩媚的眼眸湿漉漉的,红唇微张,白嫩光滑的身子透着一抹动人的粉色。 玄弋喉咙一紧,缓缓俯下身。 男人健壮的身躯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完全覆盖住,玄弋凑近潇潇的唇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允吻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可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不断发出娇媚呻吟的水润红唇,他竟觉得诱人的紧,忍不住就贴了上去。 男人边吻着女人的红唇,边快速耸胯抽送着,他抽插的频率很快,又快又猛,女人体内的淫水被捣得飞溅出来,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去时,只能看到一根湿红锃亮的肉棒在女人红肿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若隐若现。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潇潇白嫩的腿根,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了出来,身下的蒲团已经被洇湿了一片。 潇潇被肏得泣不成声,她哭哭啼啼的求着玄弋:“啊……圣僧……呜呜……轻点,潇潇要被肏坏了……” 34、为何吸不出舍利子?(1800珠加更) 潇潇对于情事的经历也不多,就先前与玄弋做过一回罢了,她竟不知平时看似清心寡欲的和尚,做起这事来,这般勇猛,直肏得她双腿打颤,淫水直流。 佛堂里浮动的迷香令男人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箍紧潇潇纤细的腰肢,耸动胯部似打桩机般快速的挺动着。 女人的肉穴又紧又小,每次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被紧紧箍住,又吸又夹的,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 玄弋的欲根已经被花穴咬得又肿又胀,快要濒临爆发。 他将潇潇的双腿扳得更开,接着用力往里狠狠一撞,粗长的肉棒整根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微张的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 潇潇被玄弋撞得花穴痉挛收缩,直接登上了高潮,她咬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哆嗦个不停,嘴里发出似幼猫一般的呜咽声。 玄弋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性器毫无缝隙的连接着。肿胀的肉棒仍在一跳一跳的抖动,喷射着余精。 潇潇缓了好一会才停止发抖,她急促的喘息着,待恢复些力气时,便仰头去吸玄弋的舍利子。 两人唇瓣相贴,吸了好一阵,仍是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仰得脖子都酸了,她有些泄气又韫怒的咬了咬男人的薄唇才松开。 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 明明这次是这个和尚主动与她交欢的,并且,他射了好多阳精在她体内,这足以证明,他情欲已经被百分百勾起。 可,为什么还是吸不出舍利子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潇潇苦着一张小脸,郁闷极了。 佛堂东边的墙根下,摆放着一个褐色的,不起眼的小香炉,里面的香料终于燃烧殆尽。 空气中漂浮的奇异芳香也慢慢散去。 一刻钟后,两人都渐渐恢复神智,身体里的燥热也慢慢消失。 玄弋脸色阴沉的从潇潇身上起来,他直起身子,往后一退,“啵”的一声,将肉棒拔了出来。 被肉棒撑大的穴口,未来得及合拢,汩汩的白浊便涌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淌到潇潇身下的蒲团上,玄弋眼神晦暗不明,他难堪的别过脸,不忍去看那淫靡的液体。 他又破戒了。 这次,是他主动插进去的,甚至还沉溺其中,享受着那种交合摩擦的滋味。 玄弋心里很懊悔,他抬头望了眼前面那尊巨大神圣的佛像,更觉羞愧不已。 他居然在如此神圣的佛像前做出这种淫乱之事,真是愧为佛门弟子。 玄弋面色痛楚的将僧袍穿上,他看了眼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的潇潇,随手拾起地上的衣裳将她赤裸的身躯遮住。 沉默了会,他语气冷硬的对潇潇道:“施主以后莫要再跟着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对施主生出一丝情谊的。每次和施主一起,准没好事发生,请施主以后离我远些,莫要毁了我的修行。” 玄弋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徒留潇潇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 潇潇气得瞪了一眼玄弋颀长的背影,这个臭和尚把她肏的那么狠,居然还好意思给她甩脸色。 谁稀罕他了,整天冷着一张脸,有什么好的。 因着做了两次都没吸出舍利子,潇潇想她需要去寻找原因,正好把这和尚晾一边去。 35、潇潇知道真相 潇潇抽空偷偷回了趟涂山,去找了当初指点她的高人。 高人名叫花狸婆婆,是一只九尾狐妖,如今已九千岁有余,面容慈祥,对涂山的小辈们倒是挺和蔼的。 潇潇给花狸婆婆带了些鲜果和一只肥美的土鸡,她敲开门时,花狸婆婆正在屋内捣鼓她的占卜之术。 “婆婆,我来看您了。”潇潇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走到花狸婆婆跟前。 花狸婆婆从一堆甲骨卜辞中抬起头来,她眯着眼睛打量了潇潇一会,才认出她来:“哦,是潇潇呀,快坐。” 潇潇就近坐在了左手边的椅子上,她说:“婆婆,我问您点事,上次您让我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我找到了,与他交合后,也吸走了他的阳精,但很奇怪的是,我怎么吸都吸不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花狸婆婆脸色惊奇:“还有这等怪事?按理说,那方法是正确的,毕竟前人曾用这方法修成了仙籍。” 她想了想,又道:“我替你再占卜一卦,看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花狸婆婆拿起桌上那一堆占卜的道具,认真的占卜起来,过了会,她突然睁大眼睛,扭头看向潇潇,试探的问道:“潇潇,你睡的那和尚,生得怎么样?模样俊俏?” 潇潇脑海里不自觉闪过玄弋的俊脸,她道:“生得还不错,在凉山寺里算是拔尖的。” “那他房事技巧如何?可有让你舒服到?” 潇潇小脸一躁,有些赧然的道:“虽然他技巧有些生疏,但他那物生得天异禀赋,也是有舒服到的。” 花狸婆婆握住潇潇的小手,松了口气:“那还好,咱也不算亏。” 她看着潇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潇潇啊,婆婆跟你说件事,就是……婆婆年纪大了,难免老眼昏花,上次占卜时,看错了卦象。那佛祖座下的转世弟子后腰上生有两颗红色小痣,不是一颗,你可能找错人了。” “咯噔”一声,潇潇如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般,心里凉透了。 她面色一垮,嗫嚅着红唇,颤抖的问花狸婆婆:“婆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唉……”花狸婆婆叹气,“潇潇,咱们狐妖一族天生妖艳妩媚,多睡几个质量好的男人才不枉此生,不碍事,咱们再睡一个便是了。” 潇潇并不是为自己失去了贞洁而苦恼,她是为自己先前如此费尽心机,受了那么多的苦才把玄弋给睡了,没想到却是个乌龙。 之前为了睡玄弋,她差点就被掐死了;从山底下爬上来时,差点摔死;在湖里讨好玄弋时,差点就被淹死了。 想起往事,潇潇心里一片酸涩,没想到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不过,尚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潇潇咽下心里的酸楚,语气平静的道:“婆婆,我没事,其实我在意的并不是那些的世俗观念,我回凉山寺重新再寻一次便好。” * 潇潇回到凉山寺时,天色已经黑了,她踏着夜色走回屋里,非常巧合的,在走廊上与玄弋不期而遇。 玄弋以为潇潇势必还要纠缠骚扰他,在潇潇路过他身旁时,他冷冷的讥讽道:“望施主谨记礼义廉耻,离我这个修道之人远些。” 潇潇没拿正眼看他,她用余光淡淡的扫他一眼,然后非常冷漠的走了。 她现在不想理这个和尚,都是因为他,她先前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现下,她气得连话都不想与他多说一句。 玄弋惊讶的看着潇潇离去的背影,怔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同以往不一样了呢。 她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般,炙热的黏在他身上了。 约莫是被他训斥之后,识趣了。 这正好,她不来烦他,他倒能更好的潜心修炼,参悟佛道。 36、撞见潇潇从慧宁屋里出来 潇潇回屋想了一夜,先前她寻遍了整个凉山寺,也只有玄弋符合条件,现下,连玄弋都不符合。 那便只剩最后一个人了。 潇潇不由得想起慧宁那张俊美的脸庞,那和尚也是生得人中龙凤,气度不凡呢。 如果真是他,那老天爷可真会作弄人,偏偏等她将玄弋睡了,才让慧宁归来。 潇潇顿觉自己的修仙之路可不是一般的坎坷艰辛,她心里愤懑,胡思乱想了半宿才睡着。 第二日,潇潇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她打开门时,赫然看见院子里的大树下,玄弋与惠宁正坐于石桌前对弈。 日色明朗,微风拂动树叶,偶尔响起微小的簌簌之音。 柔和的光线打在玄弋与惠宁俊郎的眉目上,两人对弈时那认真的神情,颇为赏心悦目,犹如画中仙人。 潇潇驻足望了会,抬腿缓缓走到院子里。 慧宁便抬眸望向她:“萧施主,今日有空吗?我家师侄有事要忙,不知施主可愿与我下下棋?” 若是昨日之前,潇潇是不愿与慧宁走得太近的,因为这和尚高深莫测,看起来比玄弋还难对付。 不过,若他是佛祖座下的转世弟子,即使他是青面獠牙的怪兽,她也能表现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乐意至极。”潇潇缓缓走上前去, 她也不客气,自个儿寻了个离玄弋稍远的位置坐下。 慧宁凝目望着潇潇,见她眼窝下有些淤青,便问:“施主,最近身体可是抱恙?怎么瞧着精神有些差?” 潇潇昨夜的确睡的不好,因为被睡错人这事给气着了,她辗转反侧气了半宿才睡着,所以第二天精神很不好。 她点头,应和道:“近日身体确实有些欠佳,不如高僧给我号个脉瞧瞧。” 潇潇撸起袖子,露出白嫩纤细的手腕。 慧宁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在她的腕骨处,片刻后,他垂眸沉思,缓缓道:“施主,心里似有股郁气和燥火,不过无妨,我给施主采些草药煎服几日便好。” 潇潇面露感激:“多谢高僧。” 她让慧宁继续把脉,再仔细瞧瞧,她是否还有别的病。 慧宁握着她的手腕,仔细的把着,两人边闲聊边把脉。 一旁的玄弋眼神冰冷的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勾引不到他,便想转移目标,勾引他的小师叔? 潇潇与慧宁旁若无人的聊天,直接把玄弋给无视了,这种被排挤在外,犹如局外人的感觉让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快。 “师叔……”玄弋盯着潇潇白嫩的手腕,突然喊了一声。 他很想告诉慧宁,潇潇是个女儿家,让他注意避嫌,但又怕慧宁知道潇潇的身份后,会怀疑他与潇潇之间的猫腻。 玄弋踌躇了会,还是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他将手中所执的白色棋子重重的掷在棋盘上,率尔起身,有些不悦的道:“不打扰师叔了,师侄告退。” 他临走时盯着潇潇看了一眼,可潇潇自始至终都未抬头看过他。 玄弋有些气闷,他怒而转身,拂袖离去。 胸口似乎有些堵,玄弋知道自己心情有些不快,但却不知为何不快。 他想,应当是自己担忧师叔,怕这淫荡的女人毁了师叔的修行,所以心里才不快的。 玄弋大步走出了十几米,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潇潇。 潇潇侧脸柔和,与慧宁相谈甚欢,笑得眉眼弯弯。 慧宁怕她没吃早膳饿着,他把糕点端到她面前,还给她端茶倒水,那场面看着可真是和谐温馨。 玄弋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顿觉更气了。师叔什么时候与那女人好上了?居然如此的关心她? 越看越觉得心里沉闷,玄弋索性收回目光,大步离开。 接下来几天,潇潇没有再主动去找过玄弋,就算在路上偶遇到,她也装作不认识的模样,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过。 这般客气疏离又安分,让玄弋想斥责她都找不出一丝差错。 不过,这天倒是发生了一件让玄弋很生气的事。 这天晚上,他给师弟们上完晚课,回屋时,恰好撞见潇潇从慧宁屋里走出来。 潇潇脸颊酡红,鬓发有些微乱,她扶了扶头上的发冠,迈着小碎步走回屋里。 37、圣僧想与我再度春宵?(2100珠加更) 玄弋脚步一顿,眸色微沉,他瞧了眼潇潇,又瞧了眼慧宁紧闭的房门,心里不知怎的突然乱了几分。 下一刻,他突然阔步上前,在潇潇将要把门关上时,斜着身子闪了进去。 大手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猛的将她压在木门上,玄弋语气冰冷的质问道:“叁更半夜的,你去师叔房里做什么?是不是去引诱他了?” 潇潇猛的被人从后拽住,而且还是在漆黑幽静的夜里,差点没把她吓得半死。 所幸,男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他一开口,她便认出他来了。 潇潇睨着玄弋,语气冷淡:“与圣僧有何关系?我引诱的又不是圣僧。” 玄弋见潇潇没有反驳,且她两颊上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红晕,这无疑摆明着她在师叔房里做了令人遐想的荒淫之事。 他心口倏地生出一股怒火,大掌用力的掐着她纤细的手腕,韫怒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现在整个凉山寺都归我管,你如此祸害师叔,毁他修行,我怎能放任你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白嫩的手腕被掐的泛疼,潇潇皱眉,用力挣了挣:“放开,请圣僧不要多管闲事。” 玄弋仍在气头上,他死死的按着潇潇,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为师叔的前途着想,不算多管闲事。” 潇潇挑眉,讥讽的看着玄弋,“也许你家师叔未必觉得我祸害他呢,就像圣僧曾经沉迷于我的身体一般,你家师叔可喜欢了。” “胡说,我没有沉迷,我家师叔也不会……唔……” “嗤……”潇潇勾唇冷笑,另一只没被拽住的小手忽然往下探去,伸进僧袍里,握住男人体积庞大的阳物用力捏了捏。 软绵的阳物受了刺激,跳动两下,似有渐渐抬头的迹象。 潇潇唇上的笑意更盛了,她握着粗长的肉棒缓缓撸动着,语气极具挑逗意味:“圣僧是不是食髓知味了,想与我再度春宵,但因我不理圣僧,所以圣僧才如此愤怒的?” 胯下那阳物反应愈发剧烈,玄弋怕待会性器在女人手里膨胀挺立起来时,自己会难堪的无所遁形。 他急忙松开潇潇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拉起僧袍,掩盖住微微隆起的胯下。 玄弋竖起手掌,念了句“阿弥陀佛”,平息下身体里不该有的反应,他对潇潇道:“还请施主知些廉耻,莫要扰乱凉山寺的风气,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据潇潇观察,惠宁病并不排斥与她有亲密接触,由他把脉时主动握她的手便可知,想必他也期望与她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吧。 有慧宁撑腰,潇潇倒是不惧怕玄弋的威胁,她冷冷的道:“圣僧言重了,如果惠宁法师不愿与我交好,我自是不会打扰他的,但他未发话之前,还请圣僧识趣些,莫要多管闲事。” 潇潇说完打开房门,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我准备歇息了,叁更半夜的,圣僧不应待在我一个姑娘家的房里,以免惹人闲话,还请速速离开。”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玄弋不由得想起先前他也是这般驱赶潇潇的。 现在这话听在耳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玄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这么赖在一个姑娘房里,确实有失偏颇,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往后几日,玄弋发现潇潇与慧宁共同出现的次数频繁增加,甚至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 有慧宁的地方必定会有潇潇。 潇潇娇小的身影总是会出现在慧宁身后,她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凝望他时,目光是炙热的,携带爱意的。 慧宁时常坐在大树下给潇潇讲佛经,潇潇支着下颚,温柔的注视着慧宁俊美的脸庞。 等慧宁讲完佛经,她还会亲泡一壶润喉清肺的花茶,体恤他。 饭点时,他们会一起去大堂用膳,慧宁会把自己碗里的丸子都夹给潇潇,潇潇不客气的接过,高兴的吃了起来。 不过是十来天而已,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找不出一丝生疏感了,熟稔亲密的程度令玄弋吃味极了。 明明不久前,那炙热的,带着爱意的目光是属于他的,她也只会唯唯诺诺的跟在他后面,对他百般讨好。 他曾经也给她讲了那么多次佛经,可她从未亲手为他泡过一壶茶。 越想玄弋心里越发堵得慌,为何自佛堂那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为何她能那么快的就移情别恋了呢? 她心里现在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吗?为何她看他的眼神如此冷漠? 还是她天生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睡过以后便弃之如敝履。 38、吃醋的圣僧 玄弋想不明白潇潇为何会性情大变,但他觉得不能再放任她与师叔这般亲近了,否则凉山寺的风气迟早要乱套。 第二日,天色明媚,微风轻拂,慧宁又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给潇潇讲佛经。 潇潇给慧宁泡了壶花茶放在一旁晾着,想着待会他讲完佛经可以用来解渴。 慧宁刚讲了会佛经,玄弋穿着一身白色僧袍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来。 他走到石桌前,低眉颔首,行了个礼:“师侄见过师叔,近日弟子的悟性似乎有些下降,对于佛经里较晦涩的地方理解的不是很透彻,我想同萧施主一起听师叔讲授佛经,顿悟些独特的见解,不知师叔可愿让弟子叨扰一番。” 慧宁没什么意见,他指了指玄弋面前的石椅,轻声道:“师侄请坐吧。” 玄弋撩了撩僧袍下摆,挑了个离潇潇较近的位置坐下。 慧宁的嗓音低沉醇厚,犹如深巷里的古酒,念起佛经来,也很有韵味。 玄弋来这并不是真的想听佛经,这只不过是他找的借口想破坏潇潇与慧宁的好事罢了。 他侧目,用余光偷偷扫了眼潇潇,发现她正支着下颚,“认真”的听着。 潇潇对玄弋仍然很冷漠,从他刚才出现至今,她眸子都未抬过一下。 玄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惹她如此生厌了。 听佛经的途中,他频频抬眸望了好几眼潇潇,甚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好几下她的椅子。 潇潇听得可“认真”了,她愣是未挪开过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连半点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玄弋。 玄弋有些苦闷,他垂眸,瞥见桌上刚泡好的,泛着袅袅热气的花茶,随手倒了一杯。 他抿了一口,细细品着,花茶味甘,入喉清甜,倒是挺好喝的。 他品着品着,突然想到这花茶是特地泡给师叔的,根本没有他的份,心里倏地涌起一股酸涩。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似饮酒一般,大口的喝着。 喝完一杯,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玄弋睨了潇潇一眼,见她目光如炬的盯着慧宁瞧,那深情的模样更是让他心里难受。 她今天可是一眼都没瞧过他呢。 他曾经也那么不辞劳苦的给她讲过佛经,凭什么师叔有茶喝,他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值得让她亲手泡上一壶茶吗? 玄弋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妒忌,他不停的倒茶喝,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慧宁在讲解佛经,潇潇在听着佛经,两人都没注意到玄弋的动作。 一个时辰之后,慧宁讲完佛经了。 潇潇拿起茶壶给他倒茶,“辛苦慧宁法师了,来喝点茶润润喉……咦……” 潇潇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壶嘴里根本没有茶水溢出,她使劲抬高壶身,也只倒出了一两滴。 潇潇扭头望向玄弋,发现他正端起最后一杯茶水,畅快的一饮而尽。 潇潇瞪他一眼,气得直跺脚,“你把茶都喝光了吗?” 玄弋望向潇潇,面不改色的道:“贫僧今日有些口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多谢施主的茶水。” “谁允许你喝的,那是我泡给慧宁法师的,你……”潇潇指着玄弋高挺的鼻子,差点忍不住骂人。 慧宁倒也不在乎,他安抚的拍了拍潇潇的手臂,“施主,不必生气,喝了便喝了,我现在也不渴,晚些时候回屋喝点便好。” “哼……”潇潇狠狠瞪了一眼玄弋,才罢休。 恰好这时,饭点到了。 潇潇和慧宁去大堂用膳,玄弋也跟着去了。 叁人并排一起走向大堂,领好饭菜后,叁人共坐一桌。 慧宁拿起筷子,想把碗里的叁个丸子夹给潇潇。 玄弋用手挡了下,“师叔,莫要惯着她,您经常将丸子给她,她便会挑食,连青菜都不吃,这样营养不均衡,对身体不好。” 慧宁一想,潇潇的确是将丸子吃完,便不吃青菜了,剩下大半碗饭也不吃。 于是他将筷子缩了回来,对潇潇道:“施主,莫要挑食,多吃些青菜和白饭。” 潇潇现在要与慧宁搞好关系,慧宁说的话,她自然会给面子。 “好的,我会多吃点青菜。”潇潇乖巧的对着慧宁微微一笑,但转过头后,她却变了脸似的,狠狠的瞪了玄弋一眼。 这个臭和尚,喝了她的茶,还将她的丸子给截胡了。 等她寻着机会先,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预计再过一章上肉 39、怪异的圣僧 潇潇气鼓鼓的瞪着玄弋,玄弋也不生气,心里反倒生出一丝慰藉,今天她瞪了他叁次,也算是看了他叁眼吧。 总比这些天直接冷漠的无视他要好得多。 潇潇怀着对玄弋的怨恨,将平日里不喜欢吃的青菜都吃光了,连白饭都多吃了小半碗。 不过,她这么做主要是给慧宁看的。 吃完饭后,叁人离开。 玄弋还要忙别的事,自然不能一直跟着潇潇和慧宁两人。 临走时,他留恋的看了潇潇一眼,潇潇还是没有理他,她看着不远处的风景,装作没见到。 玄弋转身,带着一股挫败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这么在意她的目光,总想着,若是她将落在师叔身上的目光挪到他身上的话,他可以不吃不喝的给她讲叁天佛经。 玄弋以为自己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不过,上天似乎垂怜他,很快他的愿望便实现了。 山下的张员外母亲过世了,张家特地派人来请慧宁去超度,并给寺里捐了八百两香油钱。 待遇如此丰厚,慧宁也不好推脱,便去了。 慧宁离开前让玄弋代替他给潇潇讲佛经,他说,若是潇潇愿意听便听,不愿意也不要责怪她。 第二天,潇潇按时来到院子里的大树下,她没看到慧宁,只看到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玄弋。 潇潇寻了个离玄弋最远的位置坐下,她想着,等会慧宁应该到了。 玄弋看着潇潇白净的小脸,缓缓开口:“施主,我师叔有事下山去了,他让我给你讲佛经。” 潇潇一听慧宁不在,瞬间没有了听佛经的兴趣,她起身便要走。 玄弋一把拽住她的小手,有些违心的道:“师叔说,让我好好监督你,看你有没有认真听佛经,等他回来时汇报给他。” 潇潇收回脚,坐回去,语气淡淡的道:“开始讲吧。” 玄弋看了眼桌上的茶壶,又看了眼潇潇,期待的道:“施主可否给我泡壶茶,待会口渴时可以喝。” 潇潇怕玄弋在慧宁面前说她坏话,她虽不情愿,还是亲自给他泡了壶茶。 玄弋认真的给潇潇讲佛经,他怕潇潇听得烦躁,特意挑了比较易懂的部分来讲。 所幸他这张脸生得好看,声音也低沉悦耳,潇潇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饭点一到,潇潇便起身要走,玄弋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语气恳求:“再等会,我和你一起去。” 潇潇扫他一眼,还是坐了回去。 玄弋拿起茶壶倒了一大杯茶,一口气灌完后,又倒了一杯。 他倒完一杯,又接着倒一杯,大口大口的喝着。 潇潇诧异的看着他:“都可以吃饭了,你喝这么多茶做何?” 玄弋面色如常,语气平静:“有些口干,所以多喝点。” 潇潇目光怪异的盯着他,口渴喝叁两杯不就解渴了吗?没见过他这种要将整壶茶都喝完的架势。 玄弋真的是将最后一杯茶喝完,直到茶壶里倒不出一滴水时,才起身走的。 因着先前一直在讲佛经,没有时间喝茶,所以佛经讲完时,还剩满满一壶花茶。 这是潇潇第一次给玄弋泡的茶,他不舍得倒掉,所以便全部喝完了。 突然一下子喝这么多水,玄弋肚子有些胀,喉咙甚至有些反胃,走路时都能听到腹里茶水晃动的声音。 不过,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陪潇潇一起去用膳。 两人一起领了饭,面对面的坐在一张桌子上。 玄弋特地吩咐,让掌勺的师弟多给他一些丸子,不过潇潇的碗里仍是只有叁颗。 玄弋故意把满满的一碗丸子挪到潇潇眼前,他想,若是潇潇主动向他要,他便全部都给她。 潇潇也是个有骨气的,昨日玄弋如此在慧宁面前揭她的底,即使眼前的丸子很诱惑,她也咬牙忍住,不同他说一句话。 玄弋等了好一会,都没见潇潇开口向他要,而且潇潇碗里的丸子已经吃完了。 过了会,终是玄弋自己先按捺不住了,他主动夹了一个丸子放到潇潇碗里。 碗里陡然出现一个丸子,潇潇抬头,惊讶的看着他。 玄弋作出一副苦恼伤神的模样:“我自小便不爱吃丸子这种材质的食物,但扔掉不好,会浪费粮食,都给你吧。” 他说着,将碗里所有的丸子都夹给潇潇了,大概有足足十个。 潇潇看了眼碗里满满的丸子,见鬼了似望着玄弋,“你不是说我吃太多丸子挑食不好吗?” 玄弋不喜欢潇潇吃别的男人碗里的菜,这会让他心里不舒服,但若那个男人是他,他倒是不介意纵容她挑食。 “无妨,喜欢便吃吧。”玄弋语气温和的道,他瞧了眼潇潇碗里的青菜,用筷子夹了过来,“浪费粮食不好,我帮你把青菜吃了。” ——今天叁更了,跪求珠珠,给一颗呀 40、给潇潇买丸子的营养费 这章是打赏章哦,非常感谢订阅打赏的小可爱,谢谢大家的支持,爱你们???。 收到大家的打赏,作者会努力码字的,给大家上肉肉,鞠躬。 41、春梦对象 潇潇怔愣的看着玄弋,这和尚怎么说话颠叁倒四的?明明昨日还不允许她多吃丸子的。 对于潇潇的错愣,玄弋倒没作什么解释,只是温和的叮嘱她快些吃,等会饭菜要凉了。 吃完饭后,玄弋与潇潇分开。 玄弋因为喝了太多茶水,又马上吃了饭,肚子里太撑了,他反胃较严重,酸水一直往喉咙上涌,最后受不住的全部吐了出来。 不过,他没敢让潇潇知道,他强忍住胃里的难受,偷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吐的。 接下来的日子,玄弋每天早上都会给潇潇讲佛经,在玄弋的要求下,潇潇也会给他泡一壶茶。 玄弋每次讲完佛经后,都要将那一大壶花茶喝完才陪潇潇去用膳。 他每天都会将碗里的丸子夹给潇潇,然后把她碗里的青菜夹过来吃掉。 起初,潇潇有些不适应玄弋的亲密举动,不过又想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何必纠结于这个。 而且,她真的不喜欢吃青菜,叁个丸子根本不够她拌饭,面对美食的诱惑,潇潇没骨气的妥协了。 玄弋对潇潇的态度温和了许多,两人的相处不温不火,倒也还算和谐。 如此过了叁四天,这天,玄弋给潇潇讲完佛经,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大口大口的喝着花茶,喝完第五杯后,潇潇突然按住他倒茶的手。 “别喝了。”她低声阻止。 玄弋望着她,笑得温和:“这茶好喝,适合解渴,我想再喝几杯。” 潇潇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心底思绪紊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其实看见了,这个和尚每次饭后都会偷偷去吐得翻江倒海似的,那模样就是喝太多茶撑的。 潇潇见玄弋还要倒茶再喝,她问:“这茶好喝到让你想整壶都喝完?” “嗯。”玄弋点头,“的确让人想整壶都喝完。” 因为是她亲手为他泡的。 潇潇鼻子一酸,不知为何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先前她为了讨好慧宁,精心挑选了上好的花茶,仔细算好温度、花茶与水的比例,每天认认真真的给慧宁泡茶,但每次慧宁都是只喝一口便不喝了。 往往还剩一大壶就拿去倒掉了。 因着这几天,潇潇跟玄弋置气,她给他泡茶时,极不认真,花茶都是随便拣些劣质的,水的温度也是随便挑的。 这泡出来的茶,味道比泡给慧宁的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个和尚居然说好喝到想整壶都喝光。 他都喝到吐了,还说想整壶喝完,骗谁呢? 潇潇看不下去了,她拉起玄弋的手掌,道:“走吧,我们去吃饭,不喝了。” “那茶还剩好多呢……”玄弋看着还剩大半壶的花茶,有些可惜。 如果师叔回来,他就没得喝了。 潇潇望见他脸上的不舍,知他是真的喜欢这茶,心头蓦地一软,过了会,她柔声道:“你若是想喝,我以后还给你泡。” 玄弋一愣,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怔怔的看着潇潇,过了会才回过神来。 他唇角微扬,轻轻的说了句:“好。” 潇潇拉着玄弋的手一路走向大堂,所幸他们俩去得迟,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也没人瞧见两人暧昧的举动。 玄弋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心底倏地掀起一阵涟漪。 潇潇的手,小巧柔软,握在手心里很舒服,玄弋大掌反握,主动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 潇潇没留意玄弋的动作,她只顾着去吃饭,等到了大堂后,她忙着拿碗筷,就松开了玄弋的手掌。 玄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底滑过一丝失落。 他若无其事的跟在潇潇后面,陪她一起去领饭。 经过这几日的和谐相处,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潇潇不用玄弋给她夹丸子,她都会主动把他碗里的丸子夹过来。 除了丸子之外,她若是看到其他好吃的菜也会全部夹到自己碗里,玄弋没说什么,全都由着她去。 潇潇发现这和尚对自己真是越来越好了,好到她,居然忍不住把他当作春梦的对象。 这天早上,天气有些闷热,潇潇昨夜就寝时,被蚊子骚扰了一晚上,她没睡好。 第二天听佛经时,便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天气炎热,容易犯困,听了一会佛经后,她便撑不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玄弋讲完佛经时,才发现潇潇睡得正香。 和煦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打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添了几分甜美,玄弋不忍心吵醒她,他伸出双臂将她了抱起来,轻轻走回屋去。 玄弋踏进屋里,将潇潇轻放在床上,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了,但将她放下时,潇潇还是被弄醒了。 潇潇刚才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垂在她上方的玄弋。 她伸出双臂搂住玄弋的脖颈,将他往下一勾,红唇贴上去,吻了吻他的薄唇。 潇潇迷糊的嘟囔道:“我刚把你的衣服脱光,你怎么又穿上去了,快脱下来。” 她说着还伸手去扯玄弋的僧袍,玄弋任由她扯着,看着她娇美的脸庞,他竟然有些不想出手阻止她。 ——本来预计这章有肉,没想到又估错了,下章吧 42、是,我想插进去,肏你 潇潇躺在床上,因高度的问题,抬手解男人的衣裳有些吃力,不一会儿,她的手臂便酸了。 可男人的衣裳还未解下来,她不高兴的踢了踢玄弋,嘟囔道:“刚才都是你自己脱的衣裳,怎么这次要我脱了,你快点脱,惹我不高兴了,可是要打你的。” 玄弋被她张牙舞爪的模样逗笑,他有些好奇,在她梦里,他都做了些什么。 “脱完衣服后,我还做了什么?” 潇潇支着脑袋想了会,“你脱完衣服后,跪在床上求我吃你的肉棒,我不愿意,你就哭。” 玄弋俊脸一黑,气得将僧袍从潇潇手里扯回来,想立马转身走人。 这个女人,在梦里就是这般践踏侮辱他的吗? “梦里的你,很听话,我挺喜欢你的。”潇潇嘀嘀咕咕的又说了句。 她坐起身来,勾住玄弋的脖颈,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舌尖撬开男人的牙关,舔了舔他的上颚。 玄弋身子一紧,有些僵硬的立着。 潇潇吸了吸他的舌尖,骄横的道:“你怎么不主动吻我了?你又不听话了,这样我可是要生气的。” 她刚才说的那句“我挺喜欢你的”,很令玄弋受用,他心里欢喜,怒气也消了,也不介意对她纵容些。 玄弋主动吻上潇潇的朱唇,他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学着她的样子,嘬允着她的舌尖,吞食着她嘴里的津液。 “嗯……”舌尖被允得发麻,潇潇抱紧玄弋,热烈的回应他。 两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舍难分,响起渍渍的水声。 玄弋抱着潇潇滚到床上,他压在潇潇身上,啃咬着她白嫩的,沁着幽幽体香的脖子。 天气炎热,两人穿着衣服贴在一起不舒服。 潇潇推着玄弋的胸膛,“好热,快把衣服脱了。” 玄弋听话的支起身子,将两人的衣裳都褪去。 现在是白天,屋内的光线很明亮。 潇潇的身子白皙似雪,在亮光的映衬下,更是白得发亮。 这是先前只在夜里与潇潇交合过的玄弋从未见过的美景。 他眼眸幽暗,盯着潇潇白嫩曼妙的身子,咽了口唾沫。 潇潇张开双腿,将腿间粉嫩的肉缝对准玄弋,见玄弋愣着不动,她不满的指责道:“你还楞着干什么?刚才不是哭着喊着要舔我下面?快点,否则我不给你舔了。” 潇潇说着,便要作势将双腿合上。 玄弋急忙按住她的双腿,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他有些紧张,浑浊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穴肉上,弄得她花穴一缩一缩的。 犹豫了会,在潇潇的催促声里,玄弋缓缓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他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贝肉,将舌尖探进那细小的肉孔里,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的舔弄、摩擦着。 “唔……嗯……”潇潇拽着身下的被褥,咬唇细细低吟着。 舌尖比男人的性器更灵活,可以自由控制,肆意舔弄,潇潇的花穴被舔得又痒又麻,花穴一缩,喷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淫水。 而更多的快感主要来源于,这个道法高深,品行端正的高僧,如今正俯首称臣般的讨好她,服侍她。 高高在上的圣僧已经枉顾清规戒律,沉溺于她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了。 虽然这只是个梦,但也令潇潇心里感到满足。 她可喜欢在梦里肆意调戏这和尚了,把他那副清贵而高不可攀的面具撕下来,让他为她沉迷。 潇潇伸出白嫩的小脚丫去蹭玄弋胯下膨胀坚硬的性器,娇声调戏他:“圣僧,你的大鸡巴好硬,是不是很想插进潇潇的小穴里。” 玄弋鬓角处滑下一滴热汗,他喘着粗气从潇潇腿间抬起头来,高挺的鼻梁上沾着一股暧昧的液体,配上他那张清冷的俊脸,看起来又欲又性感。 他跪坐在潇潇腿间,扶着那根肿胀发硬的阳物对准她湿濡的穴口,缓缓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然后,潇潇在下身被炙热滚烫的肉棒插入的震惊中,听到他说:“是,我想插进去,肏你。” 粗大的肉棒推开一层层紧致的软肉,蛮横的往里挤,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潇潇蹙眉,咬着下唇,频频吸气,艰难的吞咽着那根粗壮的阳物。 潇潇的花穴虽有淫水的润滑,但仍然紧致得很,因男人的阳物太过粗大,根本不易插进去。 玄弋被紧致的甬道压迫得热汗涔涔,他稍稍将阳物拔出去一些,接着蓄力,耸胯,猛的往里一插。 “唔……”紧致的花穴瞬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潇潇痛苦又欢愉般的呻吟一声。 这真实的饱涨感让潇潇完全清醒了,她惊讶的看着在她身上挺胯耸腰的男人。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卑微的,俯首称臣讨好她的男人也是真的。 43、操得她喷水 经过上次佛堂里的交欢,玄弋对性事方面似乎更熟练了些。 他抬高潇潇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压低身子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整根都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硕大的龟头戳了戳窄小的宫口,花穴深处泛起一股酸胀感,潇潇难耐的呻吟一声。 男人黑色的阴毛扎在穴口的软肉上,刺刺痒痒的,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绞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缩了缩。 “哼……”玄弋舒服的低哼一声,硬朗的下颚滑下一滴热汗,落在潇潇起伏荡漾的椒乳上。 男人身上体温很高,连他身上的汗滴也是滚烫的,潇潇哆嗦着身子躺在玄弋身下呻吟着。 她揉了揉自己鼓胀的椒乳,娇媚的道:“圣僧,你的汗滴烫得我的胸乳都发红了,舔一舔它呀,它可难受了。” 潇潇的乳房形状很好,饱满挺翘,即使她平躺着,那椒乳依然傲人的挺立着。 玄弋喉咙发干,他俯身含住女人乳尖上的红樱咬了咬,沙哑的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怎的这般勾人?” 勾得他不知不觉就沦陷了。 潇潇心口猛的一跳,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处一片光滑,并没有露出狐狸尾巴。 潇潇心虚的看了眼玄弋,暗暗松了口气,她刚才以为这和尚识破她的身份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圣僧,你吃吃它呀,我这里可痒了。”潇潇捧着自己丰盈的椒乳送到玄弋唇边,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她的异样。 玄弋眼眸猩红,喉咙干渴,他咬住潇潇胸前白嫩的乳肉,舔舐啃咬着。 边舔边耸动劲腰一下下的往里插干着,女人的花穴又湿又紧,每次插进去时,都会紧紧咬住粗大的肉棒,就像泡在湿热的温泉里一般,非常舒服。 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越捣越深,越插越快,潇潇的身子被插得越发松软,穴口流出了一大滩的淫水,肉棒每次插进去时都会响起黏腻的水声。 “唔……圣僧……啊啊……别戳那里,受不住了……”潇潇抱紧玄弋的脖子,舒服的叫出了声。 玄弋喘着粗气,停下来看着脸颊绯红的潇潇,心头微动。 他挺腰故意用力往她的敏感点上狠狠一戳,硕大的龟头用力碾压着那块凸起的软肉。 潇潇身子一阵哆嗦,叫的像只发春夜猫一样,“啊啊……不要戳……快停下来……呜呜……” 玄弋俯身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哑着嗓子道:“舒服?” “舒服……舒服……不要戳了……唔……” 玄弋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那两片饱满的花唇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了,颤巍巍的包裹着他粗硕的性器。 知她快要到了,玄弋也不为难她。 他耸腰用力往里一插,深深的撞在狭窄的空口上。 “啊……”花穴深处被撞得酸胀发麻,潇潇脑海里白光一闪,花穴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死死绞着男人肿胀充血的性器。 下体像是失禁一般,喷涌出一股晶亮的淫水,将男人紧实性感的腹部都打湿了。 玄弋被她绞得腰眼发麻,他咬紧牙关,费力抽出被紧紧绞住的性器,接着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一下,用力一插到底。 他抱紧潇潇,将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两人沉沉的喘息着,热汗淋漓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玄弋趴伏在潇潇耳边,等高潮的余韵过后,他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低声道:“以后,想做这事了,来找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找别人。” 玄弋单纯的以为,潇潇勾引慧宁不过是想做这淫乱之事罢了。 每次看见她与师叔亲近,他心里便难受得紧。 他不想让她接触除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一想到以后她要同别人做这亲密的情事,他心里便堵得慌。 他知道按照自己的身份,着实不应该与她这样纠缠下去。 他本来计划着,阻止她祸害师叔,然后再将她赶走。 可是发现她对他越来越冷漠,甚至厌恶他时,他心里竟然有些难过。 明明先前,她一直都是喜欢他的,怎么突然就喜欢上师叔了呢? 是因为他不愿意陪她行欢?所以她才去找师叔的吗? 他想着,如果她只是喜欢与男人做这事,那他也可以满足她。 这样,她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44、情动 玄弋等了会也没得到潇潇的回答,他偏头去看她时,发现她双眸紧闭,呼吸浅浅,又睡了过去。 玄弋无奈,他纠结万分,思忖了许久,终于拉下面子同她说这番话,她竟然没有听到。 不知道下次面对清醒的她时,他是否还能再说出口。 玄弋从潇潇身上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帮潇潇擦拭干净下身,给她掖好被子才离开。 残阳西斜,日色昏暗,潇潇睡到傍晚才起身。 她打开门时,便看到背对着她立在门外的玄弋。 男人长身玉立,一身白色僧袍随风飘扬,萧肃轩郎,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圣僧……”潇潇叫了他一声。 玄弋回头,望向潇潇,温声道:“醒了,走吧,我陪你去用膳。” 潇潇有些受宠若惊,她走上去,与玄弋并排走着,讶异的问他:“你刚才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吗?” “嗯,等你起来用膳。”玄弋放缓脚步,走得很慢,步伐与潇潇齐平。 他偏头看了眼潇潇乌黑的发顶,莫名想起她曾经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的那段日子。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但不能太快原谅她,否则她又要得寸进尺的。 所以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冷冷的模样。 只不过每次看到她在后面跟得那么吃力,小跑着追上来时,他的心头就有些发软,默默放缓了脚步,与她保持着叁步远的距离。 虽然她逼着他破了色戒,可他到底是不忍心将她给杀了。 两人破处那一夜,挣脱绳索的那一刹那,他愤怒至极,心里头滑过一丝要杀了她的念头。 可当她差点在湖里淹死时,他又不想她死了,反而忍不住去救她。 她摔得头破血流,娇声痛哭时,他又心软的回去抱她。 与她一起跪佛堂时,他怕饿着她,每次都只跪一两个时辰便起身了。 他可是打坐可以坐一天的人啊,却为了她不停的改变自己的生活规则。 玄弋心里叹息,这个女人可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一次次打破他的原则和底线。 两人走到大堂,里面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潇潇今日睡过头了,错过了饭点,玄弋叫智修给两人留了饭菜,放在锅里温着。 他让潇潇先找位置坐好,他进去给她端饭菜。 饭菜端上来时,潇潇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她指了指盘子里的那条肥美的鳜鱼,吃惊的问玄弋:“圣僧,这是真的鱼肉?” “假的,我让智修用素食仿制的。” 玄弋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剔完鱼刺后,他放到潇潇碗里,“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潇潇夹起鱼肉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鱼肉鲜美,口感很好,她咀嚼两下,高兴的叫道:“圣僧,这是真的鱼肉。” “假的。”玄弋埋头为她剔另一块肉的鱼刺,并未抬头。 潇潇夹起鱼肉又咬了一口,熟悉的肉质感在口腔里化开,她笃定的道:“真的。” 玄弋将剔好的鱼肉放到她碗里,“那也许是智修厨艺高超,能以假乱真。” 潇潇将嘴里的鱼肉咽下去,担忧的问道:“圣僧,智修是不是被罚去抄佛经了?” “嗯?”玄弋不解的抬头。 “你当初说的,不许智修以权谋私,如若发现他给我做好吃的,就罚他抄五遍佛经。” 玄弋面色有些尴尬,她怎么将当初的话记得如此清楚,这都过去多久了,很多事情已经悄然改变了。 “我会念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将处罚降低些。” 玄弋低头继续为潇潇剔鱼肉,他没吃一口饭,喂饱潇潇后,才草草的吃了些素食。 潇潇吃了顿美味的饭菜,开心的回屋了。 她今天心情不错,吃得好,睡得好,回去时一路上唇角都是上扬的。 凌晨,天灰蒙蒙的,约莫四更时,潇潇起夜,路过玄弋门口时,发现他屋里的烛火一直在亮着。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潇潇看见玄弋执着毛笔,坐于案前,认真的在写着什么。 她有些诧异,这都快天亮了,他不睡觉的吗?写什么东西这么勤快。 ——下章师叔回来了,圣僧的好日子又到头了 45、圣僧的鸡巴好硬 玄弋的门没有锁牢,只是轻轻的扣上,潇潇推了几下便推开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伸长脖子往案几上看去,便望见男人在认真的抄写佛经,案几旁边已经堆了高高一摞的宣纸了。 浓郁的墨香飘散在房间里,潇潇突然凑到玄弋耳根,问他:“圣僧,这么晚了,你怎么一直在抄佛经?” 刚才潇潇走进来时,玄弋其实已经有所察觉了,他倒也被吓到,只是淡淡的道:“多抄佛经,可以提高悟性。” “哦。”潇潇翻了翻案几旁边那一堆墨迹未干的宣纸,诧异的问道:“圣僧为何要抄五遍?” “五遍……刚好,次数不多不少,利于记忆。”玄弋埋头,继续抄着佛经,答得敷衍。 潇潇看着他修长白皙的后颈,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今晚的鱼是你做的吗?” 玄弋执笔的手顿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道:“不是。” 潇潇瞧见他白皙的耳根处似乎泛着一股红晕,便更加笃定了,她捏了捏他的耳朵,努了努嘴,道:“明明就是,还不承认,你看看耳根都红了。” 玄弋面色一躁,他搁下笔,站起身来,解了身上的外袍,走向床边,“天色很晚了,我想就寝,施主先回去吧。” 潇潇也往床边走,她掀开被褥爬上去,躺下就不愿意走了。 “圣僧,我今晚想和你睡,好不好嘛?”潇潇摇着玄弋的手臂撒娇。 玄弋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抿唇不语。 天快亮了,若是被人撞见了可不好。 潇潇支起上半身,双手往上一伸,勾住玄弋的脖子,她啄了啄他的唇,娇娇的道:“圣僧,人家好困哦,困得连路都不想走了。” 玄弋瞧着她娇憨妩媚的模样,心里有些动容,遂抱着她一起躺下。 给她掖好被子,他轻声道:“睡吧。” 潇潇是个不安分的主,她哪里是想睡觉,分明就是想故意戏弄这和尚。 每次看到他那张清冷的面瘫脸一点点的崩塌,她心里就充满了成就感。 潇潇躺下后,窸窸窣窣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裳给脱了。 她赤着身子趴在玄弋身上,扭着屁股去蹭他的胯下,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亵衣里,抚摸着他肌肉紧实的胸膛。 玄弋身子有些僵硬,他望着潇潇乌黑的发顶,问她:“怎么不睡?” 潇潇仰头去舔他凸起的喉结,娇媚的撩拨道:“圣僧,我想摸摸你。” 柔软的小手继续往下探去,伸进男人的裤裆里,掏出那根体积庞大的阳物缓缓撸动起来。 玄弋呼吸一滞,他按住潇潇的小手,低哑的道:“施主,纵欲不好。” 毕竟,不久前他们刚做过。 “可我就是想摸摸你,圣僧不愿意吗?”潇潇瘪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玄弋静静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过了会,潇潇听见他说:“愿意。” 潇潇红唇微翘,笑的得意,她握着那根粗长的阳物继续撸动着,又捏又搓的,柔软的手心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茎身,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肉棒受了刺激,正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硬邦邦,热乎乎的,撑满了潇潇的手心。 她用指甲刮了刮龟头顶端的马眼,那肉棒抖动两下,渗出了一股清亮的液体。 “圣僧,你的鸡巴好硬,好烫哦。”潇潇调皮的挑逗着男人的性器。 “嗯……”玄弋鼻息粗重,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他挺腰往上顶了顶,火热的性器直愣愣的戳了两下潇潇白嫩饱满的阴阜。 “唔……”潇潇咬唇娇吟,“圣僧你的鸡巴可真硬,戳得我肚子都疼了,可是我要睡觉了。” 46、你太紧了,夹得好舒服 潇潇说完便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骨肉匀称的四肢紧紧缠着他,直接将那根火热肿胀的肉棒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 她闭着双眸,嘟囔道:“圣僧你不要乱动哦,把我吵醒了,我会生气的。” 玄弋叹气,无奈的看着潇潇俏丽的小脸,这个女人可真会挑事,点了火,又安心的睡觉,苦的可是他。 温香软玉在怀,玄弋抱着潇潇娇软滑腻的身子,贴在女人腹下的性器还硬邦邦的挺立着,胀得他发疼。 他咬牙喘息了一阵,压下心里的躁动,抱着潇潇安静入睡。 这一夜,玄弋也不知自己熬到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潇潇窝在怀里正睡得香甜。 男性晨间易勃起,玄弋胯下那根性器昨夜就没软过,硬了一晚上,又遇上晨勃,难受得似要爆炸。 被折磨了一夜,他的意志力已经很薄弱了。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扳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充血肿胀的龟头去戳弄她粉嫩的穴口。 马眼上溢出大量透明的清液黏在潇潇粉嫩的穴肉上,湿漉漉的。 玄弋扶着坚硬粗大的性器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缓缓沉下腰,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推。 女人的肉穴生得过于窄小,动作轻缓的插入,便显得有些艰难,玄弋费了好些劲都挤不进去。 软肉排挤、压迫着入侵的龟头,差点又把男人的性器给推了出来。 玄弋喘着粗气,稍稍往后退了一些,劲腰用力往下一沉,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推开紧致的软肉,插入了半截。 “唔……”潇潇蹙眉呻吟着,小腿无意识的乱蹬了两下。 玄弋压着她的两条小腿,继续往下沉,粗长的性器缓缓往里推,一点点往里挤,直至整根没入,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挂在外面。 “嗯……好涨……唔……难受……”下身涨得厉害,潇潇感觉有根火热的棍子一直往里戳,她终于忍不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玄弋俯身啄了啄她的红唇,嗓音沙哑:“醒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带出一股湿亮的淫水,借着淫水的顺滑,又用力往里深深一插。 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潇潇白嫩的腿根上,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着脆弱的宫颈,疼得她身子打颤。 潇潇瑟缩着花穴箍紧男人的性器,红唇里溢出破碎的低吟:“啊啊……太深了,轻点。” 玄弋被她夹得尾椎骨发麻,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拍了拍潇潇的屁股:“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潇潇张大双腿,艰难的容纳着男人过于粗长的性器,她面露委屈,娇声控诉男人:“圣僧怎么这般不守信用,说了不能动,还将人家吵醒了。” 他不许她夹,她偏要夹。 潇潇坏心眼的缩紧小腹,花穴一张一翕的夹咬着男人充血的阳物。 层层软肉蠕动摩擦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玄弋舒爽的低吟着:“你这个妖精。” 他箍紧潇潇的细腰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坚硬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又快速的拔出来,每次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又重重的捣进去。 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潇潇被撞得两腿打颤,胸前两个饱满挺翘的椒乳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啊啊……呜……太快了……圣僧,你慢些……”潇潇被男人撞得浑身哆嗦,又疼又爽,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玄弋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染上浓浓的欲色,“你里面好湿好紧,夹得好舒服,慢不下来了。” 他继续快速的抽插着,紫红色的肉棒在嫣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响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两片蚌肉被肏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壮的阳物。 每次肉棒用力插进去时,穴里的软肉便会紧紧咬着他,阻止他的入侵,往外拔时,又会紧紧吸附在茎身上,被拖拽着带出至穴口。 这花穴紧致娇嫩,很有弹性,还会自发蠕动收缩,吸得男人很舒服。 抽插了两刻钟,玄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将潇潇不停打颤的双腿扳开了些,快速的猛插了十几下,然后,抱着她射了出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过了会,玄弋起身,帮潇潇擦干净泥泞的下身。 潇潇累得浑身酸软,连动也不想动,她窝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玄弋一脸餍足,他怜爱的亲了亲潇潇的小脸,“你在这再睡会,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嗯。”潇潇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玄弋出门往大堂走去,没走几步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慧宁。 慧宁打量玄弋几眼,调侃道:“师侄,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瞧着很是意气风发呢。” 玄弋脚步一顿,看清慧宁时,身子僵了僵,他微微颔首,向慧宁行了个礼:“师叔,您回来了。” “今早刚回来的。”慧宁走近玄弋,仔细瞧了他一眼,幽幽的道:“第一次见师侄这么晚才起身,莫不是陷入温柔乡里了?” 玄弋心口一跳,他轻眨眼眸,面不改色的道:“师叔说笑了。” 47、被师叔撞见 慧宁瞧了眼玄弋的身后,试探的问道:“今儿也是怪了,我寻遍了整个凉山寺,都未见到萧施主,师侄可知她在何处?” 玄弋面色平静,轻声应道:“不知。” 他瞧了眼天色,怕潇潇饿坏了,便找借口离开,“师叔,我起得晚了,还未食早膳,师侄先告退了。” 玄弋向慧宁行了个礼,越过他,直往大堂走去。 慧宁看着玄弋离去的背影,眸色微沉,他家师侄变了呢,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识七情六欲的清冷僧人了。 玄弋去大堂给潇潇弄了些清淡养胃的粥,他没用膳,倒是急着先端回房里给她吃。 玄弋回去时,慧宁已经不在走廊里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这样正好,省得师叔看见他端了粥过来,又要问东问西的。 玄弋回屋后,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潇潇捞起来,帮她洗了把脸后,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 潇潇乖巧得很,玄弋喂一勺,她便吃一口。 一碗粥见底后,玄弋放下碗,沉默了片刻,他道:“师叔回来了。” 潇潇一怔,她眼眸低垂,随意答了句:“哦,慧宁法师回来了啊。” 这几日,她沉迷于逗弄这和尚,差点忘了自己来凉山寺的目的。 据说,慧空方丈不久后便会出关了,她得加快速度,把慧宁身上的舍利子吸走,否则慧空方丈出关后,她迟早要原型毕露的。 潇潇怕自己在玄弋屋里待太久,被慧宁撞见了不好,如今他回来了,她怎么也应该主动去接见他,套套近乎。 她起身,穿上衣裳,准备离开。 离开时,潇潇对玄弋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昨夜叨扰圣僧了。” 刚走了两步,玄弋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问她:“施主,这么急着走是要去找师叔?” 不知是不是错觉,潇潇觉得男人说话的语气酸酸的,令她有种自己正要去会情人,却被正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她回头,讪讪一笑:“我先回屋梳洗整理一番,这都躺了一天了,衣裳都皱了。” “我送你回去。”玄弋松开潇潇的手腕,跟在她后面。 两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就几步路,哪里还需要送? 潇潇推脱:“不用麻烦圣僧了,就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可。” 玄弋坚持,“我想送你回去。” 潇潇拗不过玄弋,只好让他跟在自己后面了。 两人一起往潇潇的房间走去,经过走廊的拐角时,赫然撞见倚在柱子上的慧宁。 一见到惠宁,潇潇便立马往前走了好几步,离玄弋远远点。 玄弋看着潇潇躲避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她心里,还是师叔更重要吗? 师叔一回来,她便急着同他撇清关系吗? 潇潇这时已经全然顾不上玄弋了,她扬起笑脸,热情的讨好慧宁:“惠宁法师你回来啦,这几日你不在,我时常念叨着你呢。” “哦,是吗?”慧宁的目光在潇潇和玄弋身上逡巡了一圈,“施主这是去哪了,怎么和我家师侄一起回来了,我刚才问师侄,他还说不知你去了何处呢?” 潇潇也是个机灵的,肯定不能让慧宁知道她在玄弋那里过夜了。 她撒谎道:“刚才去了一趟后山,偶遇圣僧,便同他一起回来了。” “哦。”慧宁没有再深究下去,他道:“这几日我悟道颇深,有所顿悟,今夜,有一套较深奥的佛经想讲授于施主,不知施主愿意来否?” 慧宁说这话时,别有深意的望了潇潇一眼,他的目光掠过潇潇身后的玄弋,明显看到男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48、勾引师叔 “听禅悟道,可以修身养性,我自然是愿意的。”潇潇答得爽快,她想着夜晚正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事成的几率更大。 听她这么回答,一旁的玄弋脸都黑了。 是他喂不饱她吗?刚从他床上下来,就想着往别的男人床上爬。 对于潇潇的回答,慧宁倒是不意外,他看着潇潇,唇角上扬:“那今晚,贫僧便恭候施主的大驾了。” 慧宁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脸色凝重的玄弋和一脸憧憬的潇潇。 等慧宁走远后,玄弋沉着脸对潇潇道:“施主,你一个姑娘家,叁更半夜的,去师叔房里不妥。” 潇潇皱了皱眉,不以为然:“圣僧莫要拘泥于世俗的礼节,我心中有佛,去慧宁法师屋里也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佛法罢了。” “施主想要听佛经,找我亦可,为何执意要去找师叔?”玄弋的语气有些急,显然对于潇潇选择师叔,心里很是不快。 潇潇挑眉看他,“慧宁法师的修为在你之上,他懂的自然比你多,况且这是深奥的佛经,圣僧未必懂吧。” “我……”玄弋被潇潇堵得有些哑口无言。 他承认,现在他的修为的确是比不上师叔,深奥的佛经他也未必懂,可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今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师叔把潇潇叫到他屋里,绝不仅仅只是想给她讲佛经而已。 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潇潇执意要去慧宁屋里,任玄弋怎么劝说,都不能动摇她的想法。 夜间时,潇潇特地沐浴洗漱,装扮了一番,才出门。 一打开门,便看到杵在门口的玄弋。 男人隐没在昏暗的阴影里,眼神清冷,显得有些落寞。 潇潇知他是来劝自己的,可她已经不想同他再多说了。 她装作没看到玄弋的样子,冷漠的从他面前走过。 路过他身侧时,玄弋一把拽住潇潇的手臂。 他望着她,艰涩开口:“别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他澄澈的黑眸里似乎流露出一丝悲伤,潇潇差点便心软的,想答应他了。 可是,不能。 修成仙籍是她多年的夙愿,谁都不能阻止她实现梦想。 她扳开玄弋的手指,无情的道:“我与圣僧的关系也没好到这般地步,只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玩了场暧昧游戏罢了,圣僧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潇潇甩开玄弋的手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一场暧昧游戏罢了吗? 玄弋颀长的身形微微一晃,心口有些泛疼。 她的意思是,师叔不在的这几天里,她在陪他玩暧昧游戏? 还是指从她初到凉山寺,最开始接近他的那一刻,曾经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也是一场游戏? 所以之前的爱慕都是假的吗? 玄弋怔怔的立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 潇潇来到慧宁门前,她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去,朝里面唤了句:“慧宁法师?” 慧宁原先闭着双眸,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听到潇潇的声音,他睁开眼睛,轻声道:“把门关上,过来。” 潇潇听话的关上了门,然后走到床前。 慧宁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铺,“坐吧。” 潇潇坐在床铺上,有些惊讶的看着慧宁,这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这么好接近的吗? 比接近玄弋容易百倍呢。 潇潇试探性的往慧宁的方向挪了一点,见他没有阻止,她又再挪过去了点。 两人靠得有些近,潇潇能闻到慧宁身上清冽的佛莲香气,一股很清新淡雅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 慧宁给她讲着佛经,声线清朗,字正腔圆,念起经来,倒是挺好听的。 潇潇也没认真听,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摸上男人的大腿,见慧宁似乎没有反感的模样,她得寸进尺的,又往上摸了一截。 49、叫床 男人的大腿肌肉结实硬朗,摸着手感还不错,潇潇的小手在上面缓缓滑过,甚至有意无意的掠过那微微隆起的裤裆。 慧宁依旧一本正经的念着他的佛经,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 潇潇抬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她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僧袍,小手往里一伸,刚碰到那根粗长的阳物,手腕便被男人扼住了。 慧宁平日里温和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冷漠,他挑眉看着潇潇,语气微冷:“施主便是这样勾引我家师侄的吗?” 潇潇小脸一片煞白,这个和尚什么都知道了吗? 她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道:“慧宁法师说笑了,我与圣僧并没有什么。” “哦,是吗?”慧宁幽幽的应了句,他将尾音拉得有些长,显然是不信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潇潇尖俏的下巴,慧宁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称赞道:“这张小脸生得倒是勾人,难怪能将我家师侄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知是那个种类的妖精呢?” 潇潇呼吸一滞,心口猛然一跳,她震惊的看着慧宁,手心冒出了一把冷汗,这和尚早就识破她的身份了吗? 她颤抖的问他:“你早就知道我是妖精了?” “第一眼见到你,我便觉你不是普通人,不过没嗅到你身上的妖气,便作罢了。”慧宁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橙黄色的符纸,直接贴在潇潇的脑门上,“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妖孽。” 橙黄色的符纸泛出一股金色的光芒,潇潇觉得身体里的妖力开始奔涌翻腾,横冲直撞,似乎要破体而出。 “啊……呜……好疼……”她难受的趴在床上,疼得直打滚。 慧宁冷眼旁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潇潇呻吟、打滚。 片刻后,黄色符纸上的金光暗了下来。 床铺中央趴卧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慧宁把潇潇抱了过来,盯着她仔细的瞧了会。 他轻柔的抚摸着潇潇身上雪白柔软的绒毛,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艳:“原来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难怪勾人的本事如此了得。” 潇潇疼得细细的呜咽着,她无力的趴在慧宁手心里,妩媚的眼眸里盈着一层泪光,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慧宁勾了勾唇,觉得潇潇这小巧的原身倒是有些可爱,他探了探她的妖气,发现她的妖气很精纯,没有一丝邪气。 她应当是潜心修炼,没做过坏事,所以妖气才会如此纯正的。 慧宁捏了捏潇潇小巧的鼻尖,放软了语气,道:“你若是把来凉山寺的目的告诉我,我便放了你。” “真的吗?”潇潇带着哭腔问道。 “嗯,决不食言。”慧宁轻轻的抚摸着潇潇背部上的绒毛。 他喜欢给她顺毛,就像他曾经养过的一只宠物一般。 潇潇吸了吸鼻子,啜泣道:“我只是想找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吸走,这样我便可以成仙了。” “你指的是我家师侄?” 潇潇摇头:“不是,我先前找错人了,后来,发现你才是。” 慧宁摸了摸自己硬朗的下颚,若有所思:“所以,你现在来勾引我了?” “嗯。”潇潇点了点头。 “啧,真是有意思,这还能勾引错人,你把我家师侄的元阳吸走了?” 潇潇轻声应道:“是。” 慧宁垂眸,目光微有些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扯掉了潇潇身上那张符纸。 “你变回人形。”慧宁对着潇潇道。 一阵白光闪过,潇潇听话的变回了原型。 因为刚才的打滚折腾,她的发髻有些散乱,衣裳也有些松散,胸前露出了大片春光,妩媚的眼眸湿漉漉的,盯着你看时,那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 慧宁用干燥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低声道:“现在给我叫,叫得婉转动听些。” “嗯?叫什么?”潇潇有些不解。 “叫床。” 潇潇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用力掐了掐她两瓣饱满的臀肉,疼痛瞬间传了上来。 “啊……好疼……轻点……”潇潇娇声痛呼。 慧宁勾唇笑了笑,对于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他小声的赞赏道:“对,就是这样,继续叫。” 女人娇媚的呻吟传进耳朵里,门外的玄弋身形一僵,刚抬起来想敲门的手缓缓滑了下去。 ——求珠珠呀,今天加更了呀,明天也加哦。零点后,请用珠珠疯狂砸我吧,爱你们?? 有些小可爱说最近很难订购,推荐一个X浏览器,速度很快,可以试试 50、你是他的劫 潇潇不知为何慧宁要她叫床,可她不敢不从,因为慧宁手里还掂着那张橙黄色的符纸。 男人犀利的冷眸一扫过来,她就吓得胆战心惊。 潇潇瞥了眼慧宁闲适淡然的模样,心里不禁好奇,这和尚真的对她一丝反应都没有吗? 她咬了咬唇,妖媚的叫道:“唔……好大……慧宁法师……你慢点……奴家受不住了……啊啊……” 慧宁神色依旧淡然,他用指腹摩挲着潇潇的红唇,不时称赞两句:“叫得不错。” “啊……法师……太深了……轻点……” 潇潇卖力的叫着,呻吟声又娇又媚,乌眸含水,脸颊染上一抹绯红,艳若叁月的桃蕊,媚态十足,勾人的紧。 慧宁看了心里不免有些意动,不过他定力是极好的,倒没受什么影响。 两刻钟后,再听潇潇妩媚的呻吟时,慧宁蹙了蹙眉,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燥热,胯下之物似乎起了些反应。 鼻尖嗅到一抹若有若无的芳香,慧宁掐着潇潇的下巴,冷声质问她:“你来的时候擦了什么东西?” 潇潇被他冷酷的神情吓到,弱弱的答道:“催情的香油。” 慧宁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离潇潇远了些,他捂着鼻子道:“下次不许擦了。” “下次还要来吗?”潇潇疑惑。 “要,明天这个点继续过来。”慧宁看了眼门外,又道:“往后,施主不许再与我家师侄有亲密接触。” “哦。”说到玄弋,潇潇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她低着头,蓦地想起,来时,在门口看到的那双悲伤的眼眸,心里不知怎么的便有些难受。 潇潇已经叫了两刻钟,慧宁算了算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让潇潇停了下来。 潇潇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慧宁一把拉住了手腕,他说:“今晚,在我这过夜。” “嗯?”潇潇身形一顿,惊讶的看着慧宁。 “明天早上再离开。”慧宁指了指不远处的软榻,对潇潇道:“今晚,你便宿在哪儿吧。” 潇潇诧异为何慧宁要她宿在他屋里,她问了慧宁一番。 慧宁睨她一眼,冷冷的道:“你自己闯的祸,当然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潇潇起初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第二天她便懂了。 第二日,清晨,潇潇醒来,打开门,看到那个立在台阶上的孤寂身影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昨夜,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下起了雨,潇潇也是今早起来,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才发觉下雨了。 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就这样隔着一层厚重的雨幕与潇潇对望着。 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僧袍的下摆不停的在滴水,黑眸里布满了红血丝,被雨水浸泡了一夜,显得有些憔悴。 潇潇心里一疼,她奔出去想叫玄弋去避雨,还未走两步,便被人扯了回来。 慧宁把潇潇禁锢在怀里,他贴近她耳边,低声道:“知道为什么凉山寺从不收女香客过夜吗?” 潇潇眼眸湿润,她不解的摇摇头。 “因为在师侄十岁那年,师兄曾给他算过一卦,卦象显示,他命中有一大劫,在他弱冠之年后,有一女子会乱他修为,毁他命格,令他错失仙缘,堕入魔道,而你便是他的劫。” 慧宁扳过潇潇的小脸,当着玄弋的面,吻了吻她的唇角。 雨幕中的男人看着上方耳鬓厮磨的两人,心口一疼,倏地吐出一口鲜血。 雨水倾泻而下,冲刷着地板上的血迹,很快又消失不见,似乎并没有人在意他。 潇潇惊讶的看着近在迟尺的慧宁,慧宁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很快便放开了她。 慧宁扳正她的小脸,让她继续看着前方的玄弋,小声道:“他因你动情,需由你来斩断他的情根,你懂我的意思?” 潇潇怔怔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玄弋,那双被雨水打湿的黑眸冷冷的盯着她和慧宁,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感受到那浓重的悲伤。 潇潇突然有些愧疚,她别过脸,不敢直视他受伤的眼眸。 虽然她平日里喜欢戏弄这和尚,但并未想过真的要害他。 当初接近他,只想着吸了阳精和舍利子后便走。 等时间长了,或许他便忘了这场短暂的艳遇,也可以继续心无旁贷的修行。 只是没想到,她找错人了,又多睡了他几次。 两人纠纠缠缠,又搅和在一起了。 前些天,玄弋对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还主动与她行欢了。 她当时以为玄弋只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一时兴起,沉溺其中,等他清醒过来,又将会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圣僧。 没想到,这和尚真的为她动了情,似乎还陷得挺深。 慧宁从右手门边上摸出一把油纸伞,撑开,他把伞柄放到潇潇手里,轻声道:“你撑着伞回去,不要停留,不要回头,不要心疼他。” 潇潇握着伞柄,声音有些哽咽,她低声应道:“好。” 她踏着雨幕,步伐平稳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真是一下都没回过头。 51、悲痛欲绝的玄弋 玄弋的目光追随着潇潇的身影,他轻眨眼睫,抖落睫毛上的雨珠,迈开脚步,拖着沉重的身躯跟在她身后。 潇潇用余光偷偷扫了眼身后的方向,望见男人冒雨行走的身影,鼻子有些泛酸,那个傻和尚就这样在雨中站了一夜吗? 明明等天亮了,再来寻她也是一样的。 潇潇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心软,她收回目光,加快行走的步伐,穿过庭院的青石板,打开房门,在男人追上来的前一刻,“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玄弋拍着房门,朝里喊道:“施主,开门,我有话想和你说。” 潇潇背靠着木门,她吸了吸鼻子,压住鼻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些:“隔着门也可以说的,正好,我也有话想同圣僧说,那便一次性说个干净。” 玄弋眼眸低垂,犹豫半晌,缓缓开口问道:“昨夜,师叔可有伤害你?” “没有,我们很和谐。” “咳……”玄弋脑海里闪过她赤身裸体与师叔交缠的模样,心口泛疼,闷咳一声,差点又要吐血。 他指的是师叔有没有想杀她性命。 玄弋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道:“你没事便好,以后不要再去找师叔了,师叔是个很危险的人。” 潇潇心里腹诽,这两人怎么都一个样,都让她不要接近对方。 不过,慧宁说的对,她应该要离这和尚远些,不能毁了他的修行。 潇潇轻声问道:“圣僧,喜欢我?” 门外的玄弋沉默,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当是喜欢她的。 看到她与师叔亲密,他心里会酸涩苦闷,会妒忌,会生气。 昨夜在门外听到她与师叔行欢时的娇媚呻吟,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疼,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沉默了会,玄弋缓缓道:“喜欢,很喜欢。” 虽然知道他已经为她动了情,可亲口听到他用那种认真又缓慢的语气说喜欢时,潇潇的心尖如被柔软的羽毛轻拂过一般,还是禁不住微微一颤。 可他又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还是得听从慧宁的话,斩断他的情根,让他变成那个冷漠的,不识七情六欲的的高僧。 潇潇勾了勾唇,冷声讥讽道:“没想到圣僧如此聪慧的人,居然也被我的雕虫小技给骗了,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先前的所有爱慕与讨好都是假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想戏弄作践你,所以才接近你的。” 玄弋身子一僵,被雨水浸泡了一夜的俊脸,愈发惨白。 潇潇还要继续往他心口上插刀,她撇撇嘴,轻蔑的道:“不过,一代高僧的滋味也不过尔尔罢了,技巧笨拙,远不如慧宁法师这般天异禀赋,深得人心。” “噗……”玄弋心口剧痛,他微躬着背脊,又喷出一口鲜血。 他颤抖的,蠕动染了血的薄唇,小心翼翼的问道:“施主,当真是从未喜欢过我一分吗?” “没有,半分都没有。”潇潇无情的道。 玄弋心如死灰,眼眸里最后一丝希冀的光芒也暗了下去。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面无表情的,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道:“是贫僧叨扰施主了,贫僧这就走。” 玄弋转身,拖着沉重的身躯,冒着大雨,步履艰难的离开,鞋子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洼里,溅起一摊泥浆,染上他白色的僧袍下摆。 他全然不顾,就这么一步步走了回去。 潇潇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他颀长消瘦,又落寞的背影,心里有些闷闷的。 希望这个和尚能忘记她带给他的折磨,看破红尘,忘却情仇,顿悟佛道,继续做那个清风霁月,高不可攀的圣僧。 52、做的逼真些 自昨夜潇潇对玄弋说了那番话后,两人的关系开始僵化,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玄弋没有再来找过潇潇,他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清冷的高僧,每天忙着打理寺中大小事物,给师弟们上课讲佛经。 有好几次,潇潇在路上偶遇玄弋,他也不同她打招呼,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 面对如此冷漠的玄弋,潇潇心里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毕竟前两天,这个和尚还温柔体贴的喂她喝粥呢。 不过,她心里又庆幸,他这么冷漠也好,应当是真的被她伤了心,所以才不想理她的。 这样的话,他很快便会忘记那段阴差阳错的孽缘,回归正道,潜心修炼,早日得道成仙。 慧宁晚间依旧把潇潇叫去他屋里,让她娇媚的“叫床”。 潇潇没有在慧宁的门前见过玄弋的身影,她觉得玄弋应当被她那番话伤透心了,所以不会再跟过来了,也不会再管她是否与别的男人有牵扯。 连续“叫”了叁天,潇潇觉得不必再过来了。 她看着倚靠在床架上,姿势慵懒,闭眼假寐的慧宁,小声问道:“慧宁法师,近日圣僧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漠,我俩已经叁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应当对我死心了,我明日不用来了吧?” 慧宁闻声睁开黑眸,他起身下了床,拥着潇潇来到窗边,将窗户的缝隙打开了些。 “你看看那根柱子。”慧宁指着走廊右边一根巨大的红木柱子,他贴着潇潇的耳朵,小声道:“看到我家师侄了吗?他就是一根死脑筋,固执的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心了。” 潇潇顺着慧宁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男人藏在柱子后的半边身子,白色的僧袍随风微微摆动。 慧宁看着潇潇错愣的神情,继续道:“你不知道,他每次都悄悄跟着你,暗暗躲在柱子后面,偷听墙角,若是你今晚不回去,他可以在那里站一晚上。” 潇潇鼻尖泛酸,不禁有些心疼玄弋,那个蠢和尚,白日里对她如此冷漠,她还以为他真的死心了,决定要忘记她了。 原来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也不知,这墙角有什么好听的?他跟过来做何?何必令自己难堪呢,听了心里只会更难受。 慧宁故意将窗户打开些,他将潇潇压在窗柩上,随即趴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不如,我们做的更逼真些,让他彻底死心,你待会叫的时候配合些。” 潇潇还未反应过来,慧宁用力撕开她的衣裳,女人性感的美背裸露出来,白嫩的肌肤在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潇潇一惊,挣扎着想起身。 慧宁压制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听话。” 他贴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嗓音似乎有些低哑:“你不是一直想勾引我,吸走我的舍利子?你试试看,也许会成功也不一定。” 潇潇突然不动了,她安静的趴在窗台上。 他说的对,她的目的不就是想吸走他的舍利子吗? 如此正好,既能让玄弋死心,又能修炼成仙。 只是她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心让玄弋看到她如此下作的一面。 这样淫荡的她,会令他心里很难过吧? 潇潇闭上双眸,不敢再去看玄弋,就连直视他的背影,她都有些羞愧。 慧宁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裳脱了下来,他伏在潇潇赤裸的美背上,两人的下半身倒是还穿着衣裳,不过松松散散,似乎随时有脱落的可能。 作者:我真的1v1,大家不要怀疑我,师叔番外,完结后,微博发 53、慧宁起反应了吗 “开始叫吧。”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潇潇曲线曼妙的背脊往下滑,停留在她的腰眼处,大掌缓缓握住她纤细的柳腰。 潇潇有些犹豫,她咬着樱唇,翕张嗫嚅了小半会,仍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慧宁蹙了蹙眉,盯着她的侧脸,语气似乎有些不耐,“怎么?施主舍不得我家师侄?” “我……”潇潇低垂着眼帘,望着棕灰色的窗柩,沉默不语。 她内心其实有几分羞耻之意,她害怕玄弋看到她在慧宁身下的淫荡模样,那会令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像她这般美艳轻浮的狐狸精,何时会因为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背而感到羞耻。 先前她在玄弋面前全身赤裸,大胆放荡的勾引他,被他厉声斥责,都未生出过一丝羞耻之意。 为何现在,她竟然开始在意他的目光了? “啊……呜……疼……”潇潇突然痛叫一声。 在她愣神的时候,慧宁狠狠掐了一把她纤细的腰肢,力道之大,似乎要将那柳腰掐断一般,女人白嫩的肌肤上都印出一片深红的指印了。 潇潇疼得直呻吟,她一时不妨,条件反射似的,叫得特别大声。 回过神来的潇潇心里一阵惊慌,她悄悄抬眸望向柱子后的玄弋,果不其然,就这么撞上了男人冰冷韫怒的眸子。 玄弋半藏在袖子中手掌紧握成拳,手指捏的泛白,骨节鼔突,青筋暴起。 因为愤怒,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整个身体都在隐隐颤抖。 玄弋死死的盯着窗口处交迭在一起的两人,男人与女人赤裸的肌肤似冰刀一般刺痛着他的眼眸。 他早该认清现实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她只是喜爱玩弄暧昧的成人游戏罢了。 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却有些不甘心? 男人的眼神太过犀利冰冷,那悲伤的目光刺得潇潇心口一疼,她收回视线,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敢让玄弋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慧宁扫了潇潇一眼,眸光微沉,这女人这般扭捏,是因为师侄? 明明先前勾引他时,可大胆放荡了,现在这般模样做给谁看呢? 慧宁脸上露出一丝似是吃味的神情,他抬起大手用力拍了一巴掌潇潇的翘臀,“啪”的一声,掌声清脆响亮。 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柳腰。 “啊啊……唔……轻点……”潇潇屁股疼,腰也疼,她缩着屁股不停的叫着。 慧宁勾唇,伏低身子,凑到潇潇耳畔,低声道:“不许停,给我叫。” 他不停的拍打着潇潇的臀部,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犹如男人与女人交媾时,臀部相撞的声音。 潇潇受了疼,哼哼唧唧的叫着,她的嗓音本就软濡娇媚,这般随意的低声哼叫也勾人的很。 慧宁压在潇潇身上,两人贴的很近,她滑腻白嫩的背部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慧宁能嗅到女人身上淡雅的馨香,轻嗅时,只觉得好闻,深嗅一口,便觉得有些蛊惑诱人,勾得他的神经蠢蠢欲动。 潇潇叫声妩媚勾人,雪白的身子似温香软玉一般,触感细腻,又软又滑。 慧宁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被女人魅惑的体香迷得头脑昏胀,他突然耸胯往前撞了一下。 火热的硬物隔着一层衣物戳在自己的后臀上,潇潇身子陡然一僵,她微侧着脑袋,往身后看去,一脸吃惊的道:“慧宁法师……你……” 54、慧宁法师的更舒服 胯下胀痛的反应传递到大脑神经,慧宁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都怪那惑人的香气迷得他心神紊乱。 他不动声色的,稍稍与潇潇拉开了些距离,低声斥道:“那日不是说过,不许再擦那些奇奇怪怪的迷香了吗?施主怎的不听?” “我什么都没擦。”潇潇摇头否认。 “哦。”慧宁脸色突然有些难堪,悻悻然的。他扬起大掌,拍了拍潇潇的臀部,欲盖弥彰的道:“继续叫,别回头。” “唔……”屁股传来一阵疼痛,潇潇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男人拍打的力道有些重,许是因为这莫名的反应,令他的心里有些慌乱。 他一边拍打着潇潇的翘臀,一边勒令她不停的淫叫着。 柱子后的玄弋,冷眼睨着窗口处的两人,他握紧拳头极力压制着胸腔里的怒气,才能控制住想上去将慧宁推开的冲动。 师叔曾经私下跟他说过,他是块好苗子,让他恪守寺规,远离女色,谨遵师命,将凉山寺发扬光大,不日便会荣登仙界。 可为何,师叔自己却能无视戒规,在寺中做着这种淫乱之事? 玄弋越想越不甘心,也愈发愤怒。 明明他也不比师叔差的,就算是玩暧昧游戏,他自认为也可以做的很好。 为何萧施主要摒弃他,投入师叔的怀抱? 他不甘心,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潇潇在别的男人身下哭泣呻吟。 玄弋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猩红,清隽的俊脸愈发阴沉,他目光阴郁的盯着潇潇绯红俏丽的小脸。 “啊……慧宁法师……别……我疼……”潇潇缩着翘臀细声呜咽着,清丽的眼眸湿漉漉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慧宁的手劲可不轻,持续拍了一刻钟,潇潇觉得自己屁股怕是要肿起来了。 慧宁的呼吸有些浑浊粗重,他俯身,凑近潇潇的耳畔,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低迷的性感:“你的叫床技术愈发炉火纯青了呢,继续努力。” 潇潇的屁股是真的疼,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的道:“慧宁法师,可以停了吗?” 慧宁的目光掠过她的侧脸,落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那处生的很是可爱,白白嫩嫩的。 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想亲亲那里。 慧宁凑近了些,舔了舔她的耳垂,哑声道:“你觉得按照我的持久力,这点时间够了吗?” 耳垂上传来湿濡的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根处,潇潇一怔,她偏头躲开,问道:“那还要多久?” “我让你停再停。“慧宁若无其事的抬起头,侧目用余光扫了眼柱子后的玄弋,他家师侄还真是固执,这般荒淫的场面都不足以令他死心吗? 居然还不离开,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 那便来些更伤人的吧。 慧宁捏着潇潇的柳腰,指节轻抚过她的腰眼,低声问她:“舒服吗?” 腰眼处酥酥麻麻,生起些撩人的痒意,潇潇乖巧的应道:“舒服。” 慧宁勾唇,目光掠过玄弋,他挑起潇潇的下巴,大声问道:“你觉得谁更令你舒服,是我?还是我家师侄?” 潇潇愣了愣,并没有回答,她偏头扫了眼立在柱子后的玄弋。 玄弋也在看她,两人沉默的对视着。 玄弋在那里吹了一晚上的风,脸色有些苍白,他屏息看着潇潇,似乎有些期待潇潇的答案。 潇潇心里有些矛盾,她想让玄弋死心,继续潜心修道,可又不忍心用这种方式伤害他。 她犹豫了片刻,慧宁却是有些不耐了。 宽厚的大掌用力拍了一巴掌潇潇的屁股,他不悦的质问道:“嗯?说,谁更令你舒服?” “唔……”潇潇咬唇,闭上双眸,狠心道:“慧宁法师的更舒服。” 慧宁唇角上扬,继续问道:“施主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家师侄?” 潇潇仍是有些犹豫,没有答话。 “啪”的一声,慧宁又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潇潇缩了缩屁股,咬唇低吟:”喜……喜欢慧宁法师。” “喜欢谁?大声点。” “喜欢你。”潇潇大声的回道,大到足以令玄弋听清。 玄弋颀长的身子一顿,他悲伤的看着潇潇,原先就不好的脸色更阴沉了。 慧宁满意了,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似乎有些高兴。 他让潇潇继续叫着,大掌依旧不停的拍着她的屁股,不过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许多。 等慧宁觉得时间够了,准备结束时,他抬眸一看,发现柱子后空空如也,玄弋已经不知去向了。 如此被当面羞辱,慧宁想,这次,师侄该死心了吧。 作者:提醒一下花钱看盗版的读者,这本书在po18连载,除去一个自愿的打赏章,整本书只需要一毛钱这样。 如果你被卖盗文的骗了,高价购买的话,建议来正版网站看,正版比盗版便宜太多了。 正版网站在po18,微博首页有链接进入网站,如果进不去可以挂个加速器。微博昵称:一叶孤舟咦 其他的话不想说了,后续章节都免费,更新不定。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收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叁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叁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免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阳物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