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潘风流的下半生》 (01上),xyz 29-05-24 1.老潘的心情像天空一样明朗,他躺倒在自家小院的一张摇椅上,带着满意自得的表情凝视自己精心培植的那一坛花圃。午后的阳光从两幢的水泥楼房的空隙上倾泻下来,柔软得像水一样地波动,四处一片宁静,空寂得心能捕捉甚至听见一种细微的令人心醉的僻啪声。 老潘不停地晃动摇椅,随口哼起一支流传在这一带的一曲小调。小调轻桃粗俗而充满性的挑逗,老潘哼着突然就捂着嘴笑起来,真滑稽,真下流。有一次,他就让黄玉珠唱给他听,这骚货赤裸聊着身子趴在他身上,哼唱得有滋有味有板有眼。 那时候玉珠还不像现在这样人老珠黄,这样丰满肥硕,她骑坐在老潘身上扑腾撒野时奶子还那么坚挺充满弹性,那时的她稍加调弄骚穴里便淫水直流。老潘的肉棒才挨着便如同有一股吸力似的,毫不费劲就直插了进去。 那时也够折腾的,两天没见着俩人的心就像猫挠了痒痒不着边际,玉珠的老伴老周看得紧,可这骚货的心眼灵巧,总能寻些理由偷着出来。只要一见面就如胶似漆地爱死爱活,老潘说你该走了,都出来半晌了。她说不管他,我还没乐够。 有一夜竟耽在他床上不回,那一夜他在她骚屄里射了多少精液老潘不记得,只知道那一夜他们耳鬓厮磨说不完的甜言蜜语诉不尽的相思。老潘也挺争气的,动用了口舌还有手指,把那骚货伺服得欲仙欲死。她一边扭摆着身子一边说你让我明儿怎么走路。 老潘一边狠狠地插动肉棒一边调侃地道:让老周来背你回去。她猛然记起她是彻夜末归,她说回家吵上一架是难免的。但她总是有法子,她家老周吵着离婚也不是一天两天,她就是有本事降服老周,至多藏着几天不露脸,又明媚光鲜地出现在老潘的跟前。 老潘是个厨子,15岁就在县城的饭馆当学徒,后来就到镇政府当厨师,老潘这人目活心眼灵再上手巧,历任镇领导都让他服伺得舒坦,他总能得到别人得不到的好处。当老潘在灞街建起了两幢水泥楼房时,人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厨子竟也能发家致富。 老潘身高马大相貌堂堂,当他叼着根火柴棍背着双手从镇政府走出来时,不认识他的都以为他是那个部门的领导。老潘不是领导,却过得比任何一个领导滋润。后来老潘不干了,反正老潘已不用为钱担心,他供俸了大儿子潘阳已师范毕业,就在镇上的中学教书,女儿潘丽也都嫁人给了搞工程承包的高家,只有二儿子潘刚在外读书要些花费。 整条灞街上就是老潘出手最为豪阔,供俏社的好烟好酒都是卖给老潘的,大众饭店的雅座也是他经常光临。当年老潘的老伴逝去,街上的人还忧愁那几个没娘的孩子。最是担心的是张寡妇,她总是一脸大祸临头地跑到潘家,为他们折洗被单缝补衣服。 这张寡妇长胳膊长腿,直腰板小屁股,脸上倒是挺标致出彩的,生着弯弯的细眉,又圆又黑的杏眼,弧度柔美的鼻子和月牙形的嘴唇。守了六年的寡,拒绝了无数人的说合提亲,可偏偏主动地送上老潘门来,俨然将自己当做孩子们的后妈。 老潘这岁数,没见过也听得多了,打他眼前飞过的蚊子都能分辩出公母。他心里清楚张寡妇迫切地想嫁给他的愿望比他想娶她的愿望更强烈,老潘肯定不会放过这自动上门的好事,何况张寡妇也是眉眼清秀皮细肉薄,就是奶子看来有点小。老潘并不急着生擒活扒,而是像猫逗老鼠一样的拿她寻乐。 说起调弄女人的本事,老潘可以说是技艺高超手段繁多,他老伴一生受气无数屡遭欺凌,但却对老潘毫无怨言。每当她像大病初愈一般从老潘身下爬起,总是无限地感叹:不管跟你受了多少的苦,这种事你给我的快活我就够了。 黄玉珠更是一沾上了就毫不放手,老潘在她身上使出的百般花样让她贪婪不倦,甚至恬不知耻地抚着老潘的肉棒说:“没有你我不知怎么活。” 要是没有玉珠这骚货他跟张寡妇可能成了好事,她总是百般阻挠竭力抗争,甚至在张寡妇跟前毫不掩饰俩人的关系。其实老潘跟玉珠的勾当在灞街路人皆知,张寡妇也不当一回事,她很是宽宏大量地表示假如跟老潘成了家,也绝不干涉他跟玉珠的继续往来。 老潘是在一次张寡妇让他换衣服时将她肏了,张寡妇为他做了一件新的衬衫,她让老潘试着穿看。张寡妇主动地帮老潘脱除身上的衣衫,她一个热哄哄的身子挨在老潘的背后,这让老潘情不自禁,他猛地反转身上把她搂个结实。 张寡妇消瘦的身子像让子弹击中一样猛然绷直,随即又惊慌失措的想把身子缩回来,可是老潘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他把她的脸捧到嘴边长长地吻了一下,张寡妇就顺势把自己跌到他的怀里,而后在老潘的暴风骤雨般的亲吻中身子慢慢地松软了。 老潘脱她裤子时她已倒在床上了,一切都水到渠成地,老潘插入她骚屄的时候显得有些粗暴和野蛮。那大屌撑开她的肉唇时,因过于粗硕让她有点感到不舒服。张寡妇漫无目的地做着徒劳的挣扎,老潘的大屌却毫不讲理越肏越深。 一阵猛烈的抽插张寡妇弄得她透不过气来,她把身子拼命地挺凑,以致差点把老潘掀翻在地。老潘突然把下巴往上移动,隔着轻薄的衣服吻起她正感到发胀的奶子。张寡妇觉得自己有一种就要晕过去的感觉,她想对老潘说一声不行,想让他不要这样做,然而她的手却紧紧地拉住了老潘的头发,用力把他的脑袋往自己的胸脯上按。 张寡妇久旷的骚屄在老潘强悍的侵占下已淫液如泉,以致老潘每一次抽出时都捎带出浓稠的奶白汁液。张寡妇咬牙切齿脸上五官扭曲。老潘射得太快也太突然,一切已经结束了,老潘发现双脚高挂着的张寡妇,手上还高高地举着那件崭新的衬衫。 老潘还在床上回味着刚才张寡妇的媚态,她刚拉上裤子慌忙地走了。老潘没有拦住她,明知道这事轻而易举,明知道她其实比他更想肏。他暗暗地把张寡妇跟玉珠比较,在珠润玉圆丰腴肉感的玉珠跟前,张寡妇显得小巧玲珑另有一番风韵。 一个就如清蒸粉肉,别一个则是糖醋排骨,这两盘美味佳肴老潘一吃就是几年。玉珠坦言老潘跟张寡妇耍乐可以,但要论婚娶那是万万不行。张寡妇在确知婚姻无望的情况下,也有一段日子心灰意懒,但架不住胯下的骚屄想肏,扭扭怩怩地又上了老潘的床。 一时倒是相安无事,俩人都心知肚明清楚各自的存在,甚至有时还表现出相互谦让君子风范。发展到了后来俩人竟姐妹相称,她管她叫珠姐,她则称她为珍妹,张寡妇名里有个珍字。有人捎给老潘一块尼龙印花布料,隔了几天,灞街上的人发现玉珠做了件花衫,而张巧珍则穿上了花布的裙子。在张巧珍家中喝着稀奇的普洱茶,玉珠家的老周也正向邻居夸耀普洱茶的好处。 张巧珍总是在晚饭后来到老潘家,把孩子们换下的衣服洗了。老潘泡着饭后的工夫茶,看着她正卷着袖子在天井里洗衣服,她的周围摆着大小的塑料桶。因为她穿的是裙子,里面的三角短裤衩开的又太大,完全是无意之中,她的骚屄和那一小撮的阴毛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老潘 心猿意马,故意拿话逗她:“这大热的天,连街上的狗都骚哄哄的。”“是你骚兴来了吧。”张巧珍嘴里应着手却没停,随即又放声荡笑道:“珠姐又让老周看紧了。” “好几天没见了,有人说老周带着进了城里。”老潘搔弄着头发说,巧珍说:“听着怎冒酸味,人家夫妻相亲相爱,这可是理所当然的事。”说完,提了一桶洗好了的衣服到晒衣架上。 “我呷她那子醋。”老潘跟她过去,手在她的屁股上乱摸起来,巧珍扭动着腰笑得天花乱坠地:“你这样弄我怎能做事。”老潘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从敞开着的内裤梭摸了进去,他的手指玩弄着她狭长的沟壑,里面有些润湿,老潘把手指放到了鼻子底下,嗅着一股带有腥臊的味儿。 “你别弄我了,就快晾好了。”巧珍小声地说,她把衣服抖动开来,双腿却叉开了,老潘的手就很轻易地摸索到了她的内裤里面,他摸到了她光滑的两瓣肉唇,用手掌按住,柔和地捏压着。巧珍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微微弓起屁股。 她手上的动作已经停止了,微闭着眼睛,骚屄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春情已让老潘撩发出来了,他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这时虚掩的门开了,从门缝挤进一窈窕的身影来,他们俩个身子慌忙地离开,细看却是黄玉珠,她穿着一件宽宽大大的连衣裙,一只手上拿着把折扇,另一只手是绣花手绢。 “这时候就搞上了。”她一边说话,一边不住地摇扇子擦脸上的汗。她已经开始有那么点发胖的意思,因为动个不歇,两只奶子在宽大的连衣裙中,好像两只不安分的小兔子,也跟着乱动。巧珍趁着她向老潘问话之际,匆匆扫了她一眼,只是一眼,她注意到玉珠的连衣裙中根本没有用胸罩。 “珠姐来了,你看他洗个衣服也不让人安份。”巧珍笑着说,玉珠媚眼乜斜说:“这些天你们还没快活够?” “你不是也跟着老周去风流快活了吗。”老潘说,替她泡了杯茶,玉珠用脚勾了一张小凳,坐下喝着茶说:“硬是拽着我跟他旅游去,没法子,越老越是腻着。” “去那了?照了不少相片吧?”巧珍已晾晒好了衣服,玉珠说:“过几天来了拿给你看。”“谁稀罕。”老潘说,巧珍又说:“珠姐,你难得偷闲来一趟,就多待一会,我走了,炉里还煮着凉茶。” “这多不好意思,总有个先来后到的道理。”玉珠假惺惺地说,却起来把巧珍送到了门外。走了回来,一个情焰灼灼的身子就迎了上去,也不说话就一把扑到了老潘的身上。 老潘的怀中就跌进了个浑身软塌塌面粉团一般的妙人儿,低下头朝她的酥胸一连亲咂了好几个,才说:“想死我了,你这骚样也熬不住吧。”就把她细软的腰搂住了,掳着她往楼上的房间去。 “我猜着那狐狸精一定在,我可没有鸠占雀巢的意思。”才进了老潘的寝室她说,随即将他那已是大大长长的肉棒从宽大的裤衩中掏出来,在她手掌上把撸了一会,忍不住滑溜溜地降下身子,张口就啄住了,舌头漫无边际卷动,绕着龟梭百般摩荡,吃着唧唧有味。 老潘的心里已是烈焰腾起,捧着她的一张粉脸,一边挡着一边推着,任那东西在她的嘴里头进进出出。手却在她肥大的屁股揣摸不止,又撩高起她的裙子先去那肉蓬蓬的骚屄,把根手指探向她那一处毛绒绒遮覆下的花瓣,只觉得光滑如锦。一根中指直插进了洞里,里面却是曲径通幽、紧狭腻柔,磨荡间渐渐地生出了些润滑的淫液。 老潘说:“等不及了吧。”玉珠正将那肉棒吞得尽兴,如痴如醉间不如何回答,只是把那脑袋鸡琢米似的点了点。老潘见她一张俏脸红云缭绕,敞露出来的肌肤聚雪、黑发裁云。看着他唾涎涟涟,急切间说:“好了,给我吧。” 玉珠双目紧闭着,也不言语,这边才吐出他的东西,急着脱掉了内裤一个身子仰倒到了床上,对着他就张开了大腿,见她那付骚兴兴的样子,老潘欲火难耐,扶住那肉棒推起她的一只玉腿,对着半露出来的红鲜鲜地方,斜刺对准花瓣便入,她轻呀了一声,另一条玉腿也跟着一跃而起,让他给促住了,扛架着就抽送起来。 玉珠让他肏得娇哦连连,一个身子如同砧板上的活鱼欢跃。老潘没敢怠慢,将自已的臀部急耸向前,轻轻款款,一冲一撞地大送大提,在她的花蕊深处满内乱搅,如搅辘轳一般。没会儿功夫,玉珠嫌不过瘾,就要他躺上去,自已则分开两条了两条嫩白的大腿。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老潘就见着她那一处如花苞欲放的地方正一翕一扣,液露融融,淫水如同蜗牛吐涎,滴滴而下,正对着他的直挺挺的肉棒。她战颠颠地跨了上来,掰开玉股,随即旋动肥臀,将她那湿漉漉的屄照准就套,老潘略一用力,肉棒似长了眼珠一样,熟门熟路,已唧的一声滑将进去,龟头就没入她的屄里。 霎时,淫水淋漓顺着肉棒渗流了下来。她的手按着他的两侧胯间,跟着扭动着肥臀颠簸不停。还低下头去看那一处的碰撞相击,对着他肉棒的出入之势竟伸出手指,套着那东西任它在她的手指间穿插进退,淫水汩汩而出,她那手指却是捉不牢把不住。 老潘觉得她那骚屄里一阵紧夹,龟头也跟着热麻痕痒。玉珠的确已是春情勃发,骚屄已是渗出奶白的汲液涓涓细流,她用裙子下襟揩抹了一回,仍然柔腻无比。老潘淫火更是炽热,把肉棒坚顶得如棍棒一般,顿时间俩人弄得唧唧有声,有如肥猪咂槽水般生响。 老潘射精的时候,玉珠的骚屄已是酥麻无比,经那热辣辣的精液一刺激,随即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地自个也跟着甩出了好多阴精出来,她不禁娇声啼哦起来,紧夹着老潘的双股久久不曾放开,手指却在他的身上抓出许多道痕迹。 2.光阴似箭岁月如流,转眼好多年过去了,张巧珍在等待几年之后,遇到城里一合适的退了休的官员嫁了。黄玉珠也人老珠黄,已不如多年前那样情欲炽热,两天没让男人肏就焦躁暴戾。如今的她更热衷灞街新建的广场跳舞,跟着一大班老年朋友满世界乱蹦乱颠。 老潘五十六了,老潘耳不聋眼不花,就连头上的发也乌黑漆亮,灞街的人传说老潘精于采阴补阳的法术。还有些灞街的人不知,老潘的肉棒还坚硬如铁,隔上三几天就要找女人肏,渲泻身上的那股欲火。老潘常去的是灞街新开的发廊,那些外地来的女孩子使老潘也会说上几句普通话。 发廊就在灞街以前影剧院的地方,到了晚上华灯初上的时候,那个地方总会有些打扮的如花似玉的妙龄女郎,她们或在街口闲逛,或是坐 在发廊门前,迫不及待的等待男人们的招呼。这些年轻的女人胆大性野,玩趣起来开放听话,只要敢出钱,怎么玩她都行。 每到这时候,老潘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一种模糊的欲望鬼使神差地促使他到那个地方。如今的灞街已铺筑了水泥路面,青白色的光光遛遛的悦人耳目。老潘叼着牙签步行在一侧的人行道上,脚下是红白相间的云字纹地砖。 影剧院就在灞街最尾的地方,如今临街的地方都让人开出铺面租赁承包了,老潘还是去了锦红开的那一间,锦红跟老潘熟,也会做生意。锦红的那一间不再叫做剃头铺,也不再叫做理发店,而叫做美容美发中心,她是师傅兼老板。 锦红的店门口放着一只白色沙滩椅,锦红把自己修饰得流光溢彩的脚跷了起来,对着大街得意地晃动。她的店里有八个外来妹子。这八个年轻貌美的妹子全天候地工作包括随时伺候她。她每天都穿得像出街一般新鲜和时髦,头发做着漂亮的发型,手脚的指甲,眼睛的睫毛,嘴唇的唇线,腋窝的汗毛,但凡细节,她都料理得十分精细。 锦红悠然自得地,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烟,香烟是她的装饰品,装饰她的手指,嘴唇和态度。欣赏大街上的风景同时也向大街坦率地展览自己,她还同时不停地晃动着她的脚。身着窄短的热裤,露出的一双丰腴雪白大腿,脚趾头涂成紫红色,光滑滋润,流光溢彩,脚上套着一双翠绿镶金边的高跟拖鞋。大街上过往的人中不时地有人瞟她的脚,然后再瞟她的人。 “潘老板,我正想找你。”老潘还没到,锦红已从椅子起来远远地招呼起来,等老潘走近,她紧挨住他在他耳边悄悄地说:“刚来的妹子,说是丢下书包就过来的。” “上次你还说是没开过苞的,糊我啊。”老潘说,一只肘弯正抵在她奶子最肥满的半球外缘。这是他的惯技,表面上端坐,暗中却在蚀骨消魂。老潘上她这里,不像别家的男人遮遮掩掩鬼鬼祟祟,况且他出手阔绰不贪便宜,这让锦红对她刮目相看。 从落地的玻璃门进去,里面光堂雪亮,摆着理发的高背座椅、洗头的陶瓷脸盆。后面却另有洞天,分隔成狭小每个单间,摆着一张躺床,名说是洗脸,其实却有一种心照不宣的淫猥。老潘从狭隘的楼梯上了二楼,上面则有大小不同的房间,老潘在一个较宽敞的地方让过锦红,锦红便为他开了一间房的门。 里面有一张双人床还有一个卫生间,放着一对沙发,锦红忙着给他泡茶。她把一杯热腾腾的茶双手递给了老潘问:“潘老板要尝个鲜,还是找老相好。” “我谁也不要,就你好了。”老潘开着色色的玩笑,绵红撒娇地拍打了他一下:“老没正经的,总爱开玩笑。”绵红三十四五岁,说起来还是老潘远房侄子的老婆,可惜离异了。 “我把刚来的小羿给你叫来,让你帮着调教,别伺候着男人什么都不懂。”绵红做主地说,老潘说:“那我不仅不还钱,还要收做老师的课时费。” “好说,潘老板只要你喜欢这里,随时都可以来。”绵红笑得花枝招展的,老潘说:“我要是短你几次钱,看你敢这么说。”看着她出去,那丰满的微微后翘的屁股随着每一个步伐的迈动千姿百态地扭动,心里嗖地一阵酥麻,裤裆里的肉棒变得坚硬硕大起来。 老潘脱去了外衣,双臂放在脑后躺到床上,他闭起眼睛养精蓄锐,才一会,门便推开了:“老板,让你久等了。”一个甜美的声音。老潘睁开眼,床前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淡黄色卷发,身穿鲜红裙子的女人。她的相貌一般但身材却很匀称。 “你就是小羿。”老潘身子挪动,留下床上一侧的空间,这女的多大,十八、二十、二十三都说得过去,反正真够年轻的。他的眼睛肆无顾忌地在她的身上游走,心里充满着即将征服一个女人时特有的兴奋,使他真的有点不能自恃。 小羿坐到了床沿,老潘的手抚着她细小的腰。“小羿,说好了,只要你服伺得好,钱不是问题。”老潘财大气粗地说,他不屑于那些一上来就跟小姐们谈天说地,问她们是那里的、多大了、来这地方多久了。他知道这些都是白费口舌的,得到的也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谈情论爱,造气氛装浪漫,回家跟玉珠谈去,要不,等绵红来了也行。 小羿的身子扭动着,似乎在逃避或是怕痒,老潘继续熟练地按摩着,不容她的拒绝,他把手伸到小羿的裙子下,摸着了她丝袜的上端,把丝袜褪到她的脚踝处,又用力拉下来,然后接着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潘老板,别这样,人家刚来什么也不懂。”小羿娇喃地说,身子不停地扭摆,老潘哈哈大笑:“这是绵红那骚屄教你的吧。”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她的胸前,就在她的乳罩里掌住了她的奶子,奶子不大,在他的手掌里如同刚出壳的鸡崽,那挺硬顶着掌心的就是鸡崽的尖嘴。“把衣服脱了。”老潘命令道,他有些等不及了,这少般光洁紧绷的肌肤已燃起了他的欲火来。 小羿将披散在她背上的长发往旁边理了理,一只手捏紧衣服,另一只手慢慢拉开拉链,只拉下一小段,让那衣服滑落下来,露出她光滑的后背。老潘攸地从床上腾起,伸开双臂太将那个身子搂进怀中,小羿扭怩地躲开,她站到了床边,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褪至腰部、大腿,让它一直滑落到脚面上。 这时的她除了内裤外,几乎是赤裸着了,更显得性感十足,魅力无穷。老潘不等她爬上床,已将她娇小的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嘴唇亲吻着她娇嫩的粉脸、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轮番地吮吸着她腥红的奶头。小羿浑身松弛,懒懒地、惬意地躺在床垫上,她分开大腿,闭上眼睛。 奶头在老潘口里被舔着的感受,逐渐唤起了她体内的欲望,她有些气喘,感受着他正用牙齿咬着她的奶头,有点微微的刺痛,但舒服极了。这时,老潘的手已探进她的内裤里,他在她浓密的阴毛探索着,勾动着手指触摸到了她饱满的两瓣肉唇。老潘用手指有节奏地挤按着,摩擦着,动作灵巧、熟练,极富挑逗性。 小羿已让他摸出些淫液出来了,不知什么进候她的裤子已被他脱掉了,她张开着双腿,任由他的手在她的两腿间张狂。她舒服地呻吟着,微微弓起屁股,她的眼睛仍然闭着,皮肤着火般地发热,她的情欲已被老潘撩拨起来了。 老潘看见一阵红晕袭上她的脸颊,他老到地知道,这小女子已经欲火中烧,难以自拔了。他挺动着他发硬的肉棒,便顶抵到了她的骚屄上,他并不急于进入,龟头上下磨擦着她湿润的肉唇,碾荡着的淫水流渗了出来,他感到她的骚屄有些湿热。 她自己也感到奇怪,尽管她已经人事,但从没男人让她觉得如此焦躁,如此兴奋起来。她干渴的嘴唇张开了,从心腔深处发出一声长叹。老潘的嘴角的一丝狡黠的笑,他缓慢地抽动肉棒,提得高高的而沉下又深深的,一下比一下有力,一下比一下加快。 小羿在他的肉棒沉重有力的抽插中,她的身子里面生出一股一股电流烫灼的感觉,那种酥麻快畅漫流到她的全身,从喉咙、脖子,流到奶子,又流到腹部和骚屄。她的骚屄里面淫水泛滥泥泞,老潘的肉棒滑畅地向里侵入越深, 向上推着她,刺激她。 她不由得兴奋地叫起来,并且蜷曲身体,扭来扭去,她的双手紧按住老潘的屁股渴求着让他继续下去,直到身上的那股热流的都聚集到了腹部。她的身体变得僵硬,弓起身体,突然一阵令人晕眩一样的狂喜使她痉挛,接着那股在腹部孕育很久的热流就如爆炸一般一下子崩泻出来。 紧接着她便如虫一样跌动,五官抽搐嘴唇抖动,眼珠停滞不动再就瞳孔反白,猛地一声惊叫,一个人窝在那里如死去一般。老潘心里暗自窃喜,毕竟是稚儿,那禁得起男人的狂抽滥插。他也不急,把肉棒深抵在里头,见她的嫩脸娇红不禁亲咂了几下。 慢慢地的小羿才回过神来深吐出了一口了,她说:“潘老板你真生猛,那个女的禁得起你这样肏。”老潘又狠狠地抽插了几下,嘴里说:“我叫你调皮。” 小羿娇呼着,双手推放在他的肩头上,而身子却软瘫着动弹不得了,她气若游丝一般地说:“我让你肏死了。”这时,老潘听到外面有了动静,侧耳听听。似乎有尖声怪腔地叫嚷声、漫骂着,还有杯子摔碎的声音。锁着的门就从外面被开了,进来了男女几个人,老潘知道又出事了。 还好他很镇定,只是眼睛发呆地对着他们。而小羿却让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一丝不挂的身体暴露出来在他们跟前,以致就像电击一般,整个人处在半痴半呆的状态中。她的嘴唇闭得紧紧的,抑止住了正要发出来的呼唤。接着软软倒进老潘的怀里,好像她用劲扎紧的肌肉,突然间完全崩溃开来。 “警察,查房!”那伙人气势汹汹,老潘见绵红也让一女警察挟制着,她的手里拎着一铁环,上面挂满了楼上各个房间的钥匙。在场的两个女警和绵红,都见到老潘那还末渲泄的肉棒,粗壮而硕大地悬挂在微鼓的肚腹下。 老潘注意到绵红对他胯下的肉棒惊讶的眼光和已经探出在口唇之外的舌尖,他处变不惊地自已赤条条地到了浴室拿了条浴巾盘绕在腰间。有一男人过来挽着他的臂膀让他到外面,他奋力一甩,自己一个蹒跚,险些站不住脚跟。 让他们各自带上衣服,也不让穿上,就这样男的赤裸着上身,女的有用被单裹住身子的,有的只着一件长衫有的只着短裤,一大排赤条条地蹲在楼下的过道上,等着派出所的车辆过来。过一会,便来了辆面包车,从车上下来了穿着制服的吴智勇,老潘认得他,他是副所长,跟儿子潘阳是朋友。 见到了排在队伍里头的老潘,智勇差点笑出声来,但他还是强忍着装做一脸严肃。他让他们都穿上衣服,把男女一伙全塞进面包车里,全都带到了派出所去。街上早就围满了好事的人,蚂蚁出洞一样,纷纷赶来,聚集在店门前。 那些男女有的用衣领掩住了脸部,有的低下头怕人认出来,老潘见一男的用公文包把脸遮了。一车子的男女拉到了派出所,先在会议室靠墙蹲着,再一个个被唤进去问话。老潘跟绵红挨在一起,见她一脸沮丧梨花带雨,他安慰着道:“你也别当回事,不就是罚个款花点钱吗。” “我跟你不同,你是嫖客,我是店主,罚钱是小事,把店面封了,我今后的日子怎么过?”绵红忧心匆匆地说,老潘说:“我要是没法过了,干脆我养你。” “死老潘,这时候还开玩笑。”绵红破涕为笑地说。老潘见对面墙根也蹲着一堆的人,当中背对墙脚的那个身高体胖,待他仔细辩认,不是老署是谁。老署以前是灞街卖肉的,是老潘的老朋友,老署也被抓了,一定是赌博。 老潘试着叫了一声,老署回过头,果然是他。问了话,老署他们那一伙是在镇东头打牌抓来的,老署说:“你打个电话,让你儿子过来领我们出去。” “你疯了,我都怕让他知道了,还敢招惹他。”老潘摇头说,正说着,老潘就让警察传唤了进去,里屋只有智勇和一记录的女警,那女警刚才还见了老潘的肉棒,这时见到了老潘,不禁一张粉脸赤红。“叔,我不知该怎样说你。”智勇一见老潘就说。 老潘没言语,智勇再说:“不行,这次我一定让潘阳过来。”“别别,我依规矩办了就是,你说罚多少?”老潘把头摇得像拨郎鼓。 “可是你一而再的,我总对你网开一面,将来,总得被潘阳落个埋怨。”智勇说,便给潘阳去了个电话,这时的老潘像遭霜打了似的,整理个人萎缩了下去,哭丧着脸丢魂落魄。 (01下) 3.吴智勇还是将老潘带到他的办公室,好烟好茶招待着,老潘可不领他的情,脸上总是阴沉着。过了好些时候,庄淑贤进了门,她穿的是一件真丝的月白色衬衣,把一头黑发衬得乌黑发亮,却又挽了个头鬓儿在头上,斜斜地堕在一边,越发显得姣好俏丽。下身却是碎花的裙子,裙刚及膝把两条光遛遛的大腿呈现了出来。 她的出现令智勇和老潘都始料不及,智勇慌忙迎上去:“庄老师,怎会是你来了?”“潘阳忙着没在家,让我过来。”她温婉地说。这是老潘的儿媳妇淑贤,镇上中学的语文教师,又过去对着涨得一脸紫赤的老潘说:“爸,你怎去了那种地方。” 她虽带着埋怨的口气,但声音清亮轻盈却带着股洋洋暧意。眼前的这女人,有着一双貉黑的、鸟灼灼的、流盼的眼眸,眼眸上缘那天鹅绒般的一双黑眉分明地、弓儿似的婀娜地弯曲着,嫣红的脸娇艳如同那绽放的花,她的莓红的嘴唇微翕着,于是就见到那白亮的俨然如珍珠般的皓齿。 “淑贤来了,我可走人了吧。”老潘对智勇没好气地说,淑贤忙说:“爸,你稍等,吴副所长,我们还是按手续办吧。” “口供已笔录了,家属和当事人签个字就可以。”智勇说着,过去隔壁房间,老潘耷拉着脑袋不敢抬眼看她,淑贤说:“爸,回家好好睡一觉吧,明天这事就过去了。”智勇在那边喊他们,他们过去在刚才的口供上画押签字。 从派出所里出来,虽说已很晚了,灞街上还是人来人往,这一段吃喝玩乐全部具备,说不上繁华,却相当热闹。像其它小镇的一条街,灞街路面不平不宽,墙壁上涂着政策宣传口号,树叶蒙着灰尘,丢弃的纸巾塑料袋满地都是,生活的痕迹很浓,像一锅混水每天沸腾。 老潘很不自然,他跟在淑贤的后面,眼睛却看着墙上、电线杆上糊着的东西。老军医看性病、前列腺患者的福音、梅毒淋菌的帮手。淑贤以为是自己走得快了,就停下脚步等他,他却走着走着,假装蹲下来整理鞋带,就又落在淑贤的后边。 落在后面偏偏眼睛又不老实,他打量着前面的淑贤,这女人高肩圆臀,腰细腿长。那轻盈的细腰承接着丰腴浑圆的屁股随着每一步伐扭摆着,步子跨得不大不小,闪跌腾挪,身上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她避开了一对迎面而过的情侣,顺势往后朝他这边瞟过来一眼,偏等着他上来并排走。老潘就左右拉开距离,沿着道上的边上走。 “爸,这事你不要有任何顾虑,也别怨恨人家智勇,他做为朋友的确应该这么做,我做为你的儿媳妇也理当接你回家。”她像是对待她的学生一样循循善诱和言悦色地说。老潘就说:“淑贤,是爸不好,干出了这丑事来,影响到了你跟潘阳了。” “爸,你怎这么说,我们做下一辈的是照顾你不好,才让你发生了这事。”淑贤说完,也觉得好笑,该怎么照顾才让老潘泄去身上的邪火。到了家里,发现大门没有关闭,进去了,见儿子潘阳在客厅里焦急地等着。 潘阳以前是中学的教师,现在已是教委的科长,这是一个清瘦修长的男人,眉清目秀跟紫脸赤膛的老潘根本不像,狭长的眼睛和尖挺的鼻梁依稀倒有他老伴的痕迹。“爸,怎么回事,那种肮脏的地方你也去。”潘阳递给老潘一杯茶说。 淑贤便对他使了个眼色,她对潘阳说:“我已跟智勇说了,这事就到目前为止,再不让别的人知晓。”就进了老潘的房间,拿了他一些换洗衣衫:“爸,你洗了澡睡觉吧,我们就不陪你了。”说完拽着潘阳过去他们那里。 “潘阳,你来。”坐在沙发上的老潘突然叫住了儿子,淑贤知趣地离开了,老潘说:“你跟智勇去个电话,让他别为难绵红了。”“爸,你的事人家都已够给脸了,还担心别人的事。再说,绵红那是谁?”潘阳很是不满地大声说。 老潘本还打算让他把老署也捞出来,没想到马上就遭到他的反对,他也发急地说:“你看着办吧!”就扭头回到自己那边。潘家的东西各有独立的两幢楼房,东边的是潘阳的,西边那幢应是二儿子潘刚的,潘刚远在省城,于是,老潘就住在西边的楼房里。 当年老潘如同神话般地盖起了这两幢楼房,惹来了灞街不少人的闲话,人们对老潘巨额财产的来源,有着无数种不同本的传说。老潘就是一厨子,别说他少买多报短斤缺两的占些便宜,就是他所买过的所有食材都不用花钱,也不可能让他这么些年挥霍无度快活半生。 潘阳在县城读书时就辆自行车,刚回到镇上教师时就戴上了手表,潘阳总是请客送礼出手豪阔,很快就调到了教委,就连镇上最美的庄淑贤也搭载在摩托车后面招摇过市。而潘刚每当放假回家时,人们见他衣着光鲜俨然像是花花公子,他的身上全是当下时髦的物件,从手机到足下的运动鞋。 老潘冲了凉用毛巾试擦着头发,他赤裸着上身从楼房里出来,刚才没有渲泄的那股欲火折腾得他浑身难受,肉棒像是不甘臣服的巨蟒,在他宽敞的短裤里躁动不安地蜷曲扭转。老潘一是欲念如炽,就生出了许多非份的邪念。 他想绵红这会不知怎样了,像她这样的轻则罚款了事重的则可能被拘留,这骚货,不管老潘使出怎样的手段,总是嘻嘻哈哈一笑而过,把老潘搅得心痒痒的。他想着绵红的奶子,总是挺得高高的,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它的柔软,要是手摸上去一定顶极棒的,悄悄看着,也让人唾液欲滴。 绵红胸前的那两团肉峰以及她那丰腴迷人的身子,折磨得他心思恍惚,挥之不去地出现在他的梦中。“爸,你醒醒,这样睡着了会着凉的。”老潘梦中依稀的人说话,他睁开了眼睛,却是淑贤站在他的旁边。 “什么时候了?”他唯唯呐呐地跟着说,目光落在了淑贤的身上,她只披着一袭薄纱衫,春意荡漾,睡眼惺忪地看着他。 “后半夜了,我扶你进屋再睡。”淑贤说,从她敝着的衣领里,她那两只结实的奶子,正像一对小白兔似的,不安分地跳着。老潘感到十分地不自然。他的心跳也咚咚地加快起来了,为了掩饰这种不自然,他把目光移向另一侧。他感到不自然的同时,她也产生了同样别扭感觉。 把老潘送进屋里床上,淑贤又为他盖上一条被单便离开,老潘十分猥琐地看着她背影的曲线。淑贤属于那种丰腴的女人,当她迈过门槛的时候,她的屁股鼓荡荡地翘了起来。尽管是隔着一层衣服,但她毕竟是他的儿媳妇,老潘仍然感到一种犯罪的慌乱。 他突然意识到这么偷看,如果让淑贤知道了,将是多么地不光彩。一阵由衷的歉意打心底里窜出来,迷迷糊糊就再睡过去了。 人一老了,觉也就少了好多,老潘起了个大早,搬出一张凉椅就在天井,那是属于他自已的领地,泡上了一壶上等好茶,只见茶色呈淡青色,拿过一闻,一股淡淡的柚花香沁人肺腑,一品,酣畅香醇且余味绕齿。眼睛却直往东面的楼里瞧,这时淑贤就从楼里出来,如同遥远的天际飘过一朵彩云,围在茶炉上的老潘眼睛不禁一亮。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有若刀削般充满美感的轮廓线条和冰肌玉肤,使人不敢逼视的脸。淑贤身穿一件乳白色的紧 身衣,外面罩着一件黑色丝质披肩,以往在老潘的眼里她是端庄秀雅的,但今天怎么看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勾魂荡魄的气质。 掩映在镶空的披肩里是她魔鬼般的娇人身段,双峰耸立隐约地在薄衣内含蓄地颤动着,蓝色的短裙下浑圆的大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美腿穿着黑灰色的超薄透明连裤丝袜,映衬着超薄透明丝袜裹着的大腿的白嫩与细腻,黑色的高根鞋穿在脚上格外艳丽动人,只感觉周身上下散发出美的里面,又透出一股说不出的媚劲。 她手牵着小孙女,可儿甜腻腻地跟着道再见,淑贤也跟着说:“爸,我们上学去了。”老潘咿嗬地答应着,她们走到大门边,老潘好像听到可儿说:“妈,爷爷怎么啦?不理我们了?” 太阳那么大、那么红、那么圆,撒下了一大片闪亮的、鲜艳的玟瑰红的细鳞片,于是小巷上那些房屋的屋脊上斑驳迷漓,象火焰一样闪动着点点光芒。老潘愣了一会,才起来到了天井,这时候他该去浇灌他的那些花了。 老潘喜欢伺弄花,花就像女人一样,是老潘的至爱,花红叶绿浸润肌肤,点点滴滴洗去了许多些烦琐和浮燥。这时在他的周围,一片柳青翠绿的花丛中,繁花似锦争奇斗艳,流注了清新如燃的晨光。那些鲜红的,大红的、金黄色的,一切都在动,觉醒了、喧哗了、歌唱了、说话了,到处都有大滴的露珠象辉煌的金刚石一般发出红光,清澄而明朗的仿佛被早晨的凉气洗过的钟声迎面传来。 这是老潘心头最为澄清的时候,但就在这时,门偏被推了开来,接着有软软的起落声,地面发出吱吱咯咯的节奏,同时有一股浓烈的香气袭来。老潘一起身一回头,眼前却是一团粉团的艳影,一脸很狐很狐的媚笑声,香气更是浓烈地剌激了他的鼻子了,更听见她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 就见绵红一步一步挪近来,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你没事的了?”老潘张口结舌,绵红把手中提拎着的几包东西放到老潘泡茶的桌面上,这才说:“多亏了你儿子给吴所长打了电话,他们才将我放了。” 老潘洗过了脚洗净了手,走到桌边:“罚你款了?”“没有,一个也没罚,全都出来。”绵红笑逐颜开,老潘问:“你都拿些什么来了?”“烟、酒,还有茶叶。”绵红说:“你说来向你道谢的,这都是你爱的。”见她高兴,老潘就说:“你人来就行。” 绵红笑得乱晃起来,两个大奶子战弹弹的,她指着老潘叫道:“你就老爱吃我豆腐。”说着,甚至滑腻如脂的玉腕竟拍向他的肩膀。老潘请她坐下喝茶,她却跑到墙边:“老潘,你家的花真漂亮。” 老潘见她弯腰翘臀欣赏着花坛,斑斑驳驳的光影披了一身,上边是圆领无袖的紧身小衫,下边一条紧身短裙直箍得腰肢弯弯腿端长如锥,衫儿是红色的,红得火彤彤、热炎炎,两截裸露的臂膊便显得如刚出水的藕节。 随着她的扭动胸前两陀圆嘟嘟的奶子便扑腾扑腾的料动,她的身子微微前倾那窄短的裙子把个屁股束缚得浑圆,连内里裤衩的边缘都现了出来,老潘就流连忘怀觉得光是两个眼珠子真的不够用了。绵红这边摆弄一下枝叶,那头折了一朵红花,还不时回过头问老潘都是什么花。 老潘见她站到了残墙断壁上,一个身子摇晃着努力地展开双臂保持着平衡,就过去伸手牵住了她。本来绵红只要肤住老潘的肩,一伸脚就下来,却偏偏朝他一扑,竟跌进了他怀里来,老潘将她的身子紧抱住,那对悬颤颤的奶子对着了他的嘴脸,他就把她细腰抱死。 绵红的脸上就呈现着妩媚的笑意,这时她的目光迷离了,老潘忙把她放开,绵红斜着眼睛瞅着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老潘,看你平日里嘴头挺硬的,送到嘴边的肉你又不敢咬。你老实招来,昨晚是不是让小羿把身子掏空了。” “倒忘了问你,小羿吓着了吧?”老潘把话转了,绵红说:“她才不会呢,你以为她是稚儿。”老潘心里不是滋味,他又说:“昨晚走得匆忙,还没付她的钱。”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小羿走了,早上的班车。”绵红在厅堂转悠着说,老潘说:“你舍把摇钱树放走了?” “不做了,今年就被抓两次,要不是你,光罚款就把我罚个遍体精光。”听她这么说,老潘忙问道:“那你不吃饭了?” “等你养我。”绵红一眼便睨住了老潘,脸上似笑非笑的地道。老潘搓着手:“我可养你不起。”换做昨天,恐怕这时候绵红已就让老潘搂在床里了,今天他就提不起那兴趣来。“逍遥城的秃头广让我去他那里。”绵红说,老潘知道逍遥城是镇上惟一的一家歌舞厅,那里也有很多的小姐,他说:“那里也抓嫖娼。” “你不知,秃头广的路子多了是,你听说那里抓过吗?”绵红眼一剜说,老潘又说:“可那是别人当的老板。”绵红用手捧起她那两团大奶子,面一扬,很不屑的说道:“怕什么?我有的是本钱。” 4.夏天日长,晚饭过后天还没有昏暗,这是小镇居民最为悠闲时刻,灞街的尽头大堤下的下面新辟的键身广场乐声悠扬,有自发组建的民乐队奏起了乐曲,身穿鲜艳服饰的妇女扭起了广场舞,有丰满少女互相挽着打着闹着说笑着;有一家人大小一字错开着悠闲的踱步;有横冲直撞、呼啸成群的骑摩托车青年;甚至有些家庭妇女刚刚串完商店。 似乎全镇的人都散步闲逛,在黄昏中各得其所,逍遥自在。老潘就坐在堤下的石凳上,以前这地方荒芜杂乱蒿草丛生,有一个池塘,边上种着芭蕉和竹。还有几处坟茔,更显得森然骇人,几乎镇上关乎鬼魅传说都出自这里。 这几年经过改造,铺上了彩色的地砖,还建起了长廊亭台,倒成了镇上人烟最为稠密的地方。民乐队不停地演奏着,老周双臂微抬一手拿着一根竹子一只手指作兰花状指挥着,当中拉二胡的一走神跑了个调,老周不悦地用竹子指着他。 老潘把眼光移过长廊那边,黄玉珠就在跳广场舞的队伍里,她浓妆艳抹,唇膏把两片嘴唇抹得又大又厚又亮又艳,穿了一件真丝的连衣裙子,半边的胸脯和两只胳膊全撂在了外头。与一众的女人甩胳膊扔腿狂舞了一气,音乐的节奏狂乱,她们的动作夸张卷动着肉欲。 借着朗朗的月色和高处散乱的灯影,老潘的目光在远处捕捉到她的身体,这时,只见那一群女人齐刷刷地弯下腰双手在地面上做着洗衣的舞蹈动作,老潘的眼睛猥亵地对着玉珠丰硕饱满的屁股,她的腰已不再苗条了,渐渐地丰厚了起来。 当年也是在这地方,老潘手扶着她纤细的腰,她也是这样地翘 着屁股让他从后面插入去,想想这已过去了多少年了。记得那时俩人正勾搭上,心里的邪火每天都焚灼着,夜色才降临的时候,老潘就急着从镇政府出来,也顾不得回家便往约好了的堤脚来。 那时这池塘附近都栽着一些重重迭迭,纠缠不清的树丛,一棵棵老得稀叶零落的竹子,还有靠着泥土路的那一排终日摇头叹息的马尾松,玉珠就藏身在一株稍大的树干后面,见老潘踩着脚车近了,她从树后面闪身出来。 她穿着流行的蝙蝠衫和红裙子,手里拿了条手帕,也不等老潘把脚车停下,就把过去把住老潘的腰屁股一挪坐到了车的后架上,老潘沉力踩动,她双手圈住了他的腰,把脸贴紧到了他的后背上。老潘将她带到了池塘临堤的那处芭蕉园里,一株株芭蕉如同一圈紧密的围篱,把他们遮掩起来,与外面暂时隔离了。 一轮明月高挂在天上,姣白的月色清朗温柔洒落在芭蕉树上,使硕大的叶片闪烁着油光,显得又妖娆又温情,四处皆静。老潘停放好车,玉珠已熟悉地直往芭蕉园深处,她身上的蝙蝠衫又轻又薄,飘飘挂挂的。老潘追赴过去,他们很快地就紧搂到了一起,脸贴着脸嘴唇黏住了嘴唇舌头寻找着舌头,粗重急促的喘息在俩人的耳边被过分的寂静弄得如雷贯耳。 玉珠的一只手摩挲着老潘的脸颊,然后是他粗壮的脖颈,肩膀,屁股,大腿,最后她停在了他的大腿内侧。她似乎不想耽误太多的时间,那只柔软纤细的手一下就插进他的裤腰带里,穿透内裤一把握住他那根已坚硬了,有着悦人的粗大油光光的肉棒。 老潘的手也没闲着,他撩起了她的裙子,顺着光滑的大腿往上摸索,突然他触到了她饱满的骚穴和如同浓密旺盛的阴毛。“你这骚货,连内裤也不穿。”老潘惊讶地说,“人家不是不难为你费那些周折吗。”玉珠娇滴地说,老潘已被她放浪张狂的样子撩拨得浑身颤抖不已了。 玉珠将双腿打开,以方便他那刚劲有力的手指能够缓缓的靠近她沾霜带露的花瓣,他小心地爱抚着,淫靡的蠕动着,湿漉漉、热乎乎的,他用颤微的手指不断摩弄、逗玩着。然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她的洞穴,一下子便滑遛了进去,由于饥渴难耐,玉珠的骚穴像刚尿了似的湿淋淋。 她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快感的呻吟,老潘放浪地哈哈大笑着,舌头疾风暴雨般的在她脸上翻来覆去舔吻着。她的身子如着风寒似的颤抖,又像蛇一样柔软地弯曲着。他的舌头舔弄着她的耳朵、肩膀,紧抓住她胸前傲人的双峰。 当他的另一根手指从她的骚穴中滑脱出来。她呻吟着,自抑着,夹紧空无一物的阴肌,充满占有欲地抓住了这个男人。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如绸,倘着亮晶晶汗珠的雪白皮肤,在她倒置的杂草丛生的三角地带,往上掠过肚脐,平坦的腹部直至丰满挺实的乳房。 “快来,我受不了了。”她焦躁地说,他揶揄地狂笑起来,对她嘲弄地蹙着眉,乌黑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双手抱住了一株粗大的芭蕉树,朝着他翘高了屁股,摆出一副迎接他的姿势,老潘从她的身后搂住了她的细腰。 充血肿涨的肉棒顺着她滑润如缎的屁股一直溜到她湿润的肉穴,粗大的肉棒将滑溜溜的花瓣拱开,如同摇头晃脑的巨蟒紧抵住在她的淫汁泛滥的骚穴,板起腰来猛一用力直插了进去,他看见他粗大的肉棒一寸寸地挤没在了她的里面。 老潘在她背后得意忘形地偷笑着,随心所欲地抽动,搅和着,就像一条公狗趴到母狗后背般连续不断地迅速抽动,玉珠让他操弄得销魂蚀骨,一阵阵的快感使她应接不暇,从她的喉咙深处发出了咕咕咕的声音。老潘不紧不缓地抽动着,不时地用手掌抚摸她雪白的屁股,甚至用手指轻抚着她淡红色褶子包围着的肛门,触摸着正紧含着他肉棒着的花瓣。 嘴里叼着自己头发的玉珠发出了兴奋的尖叫声,骨盆向上弓起,配合着老潘从末停歇,如同拉风箱般的抽送。她渐渐全身哆哆嗦嗦地痉挛起来,先是大声地呻吟,接着又像久病初愈了,发出一连串心满意足的微微叹息。 玉珠身上的每个隐秘的地方都散发出强烈的畅美的感觉,极度的兴奋令她发出了濒临死亡动物般的嚎叫声,伴随着连续不断的动作,她一边抽泣,一边尖叫。老潘一下接一下地冲刺着,热乎乎、怒涨的肉棒几乎戳破了她的阴道里面,可是他仍试图插得更深些,他双手用力扒着她的屁股,以便使她能充分享受强有力的抽插。 一种触电般的麻木迅速波及到他的龟头,他感到她的里面如同婴儿吮奶一般地抽搐着,而后便有一阵急促的紧缩,令他欢快地呻吟起来。在她快迅的扭摆中他越发剧烈地抽动着。最后,老潘用力揪住她的头发,将体内那滚烫的热流播射出去。 远处的玉珠发现了老潘,她在转体的过程中迅疾地朝他一瞥,恶作剧的幸福感贮满了心胸,她扭动得心花盛开,周围的气息春情勃发。老潘把眼光移到别处,他的肉棒在裤裆里迅速地疯长,泄露了胸中的摇荡心旌。不是害怕让她发现了,而是怕自己抵受不了她的诱惑。 偏偏玉珠一曲终了就朝老潘走过来,她穿着一件黑色丝质背心,两只胳膊花里胡哨地撂在外头,弥散出鲜艳的肉质曙光。下身一条轻盈紧贴的短裙露出两截丰腴的大腿,黑色与她雪白的大腿形成强烈反差。她挨到老潘的石凳与他并排而坐,拿着自带的茶杯忙着擦汗,发出一阵阵娇喘。 老潘回头看了弦乐队的老周,那边也折腾完了,正各自回到长廊的石凳。“你别挨得我那么近。”老潘说,玉珠白了他一眼,扭着腰说:“怎么了,害怕了。” “我是怕影响不好。”老潘讪讪地笑,刚说着,她家老周也过来:“难得有空,老潘。”他跟老潘打起招呼,老潘干笑着。玉珠将手里的茶杯推给了他:“给我加口水去。” 老周很不情愿地接过她的杯子,玉珠望着他的背影对老潘说:“都这把年纪了,也容不得我跟别的男人说话,像影子似的老跟着。” “男人嘛,就怕让人戴了绿帽子。”老潘说,玉珠扯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给他戴了多少年的绿帽子。”玉珠的这一手分寸把握得极好,生气、发嗲、撒娇和不依不饶全在里头,老潘看见了七荤八素的。他的心头痒痒的,却故意虎着一张苦脸:“快放手。” “问你个事,派出所的石智勇跟你家潘阳是朋友?”玉珠一脸正经地问,老潘答道:“是高中的同学,一直就是好朋友。” “这年头,真是专撬好朋友墙脚的。”玉珠悠悠地说,老潘问:“说什么?别故弄玄虚的。”老周拿着茶杯过来了,玉珠说:“还是扎好篱笆堵住门洞,管好自家的门。” 老潘觉得没趣,故意不搭理了,见那边有人招呼着老周,玉珠又按奈不住,说:“有人见到你家媳妇坐着石智勇的警车满世界转悠。”“嚼舌根的货,淑贤可是正派的人。”老潘不悦地说,玉珠拿眼一横:“没跟你这鬼勾搭前,我也是正派的女人。” 老潘忍住笑说:“我倒了忘了,你也是有夫之妇的。”“女人家的心思我最清楚,禁不住男人的挑逗,再说了,你家潘阳细腿瘦胳膊的,像根麻杆,能喂得饱他那女人 。”玉珠挥打了老潘一下说。 “老潘,前几天我见了潘阳,瘦条子煞白的脸,腰还老驼着,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我还劝他说悠着点,日子长着。”玉珠又说,老潘猛咳了几下,喉咙里涌出一股浓痰;脖子上扯动了松松垮垮的一张皮,滑溜溜地咽下去了。 俗话说无风不起浪,玉珠的一番话令老潘心中不快,扭着脸生了一回闷气就回家。在自家门口喁见了潘阳,他正拎着垃圾桶出来,叫了声爸,怎这么早就回了。老潘喉底里应了,黑着脸不理睬他。望着他儿子的背影,老潘心里暗自叹息,这儿子怎就不像他,真如玉珠说的那样,一副瘦弱的身板,而且腰老是弯着的。 老潘回到屋里冲了个凉,摇着一头湿淋淋的头发,便走到那花坛下一张藤靠椅上,躺了下去,一轮黄黄的大月亮刚爬过墙头来,照得那些嫩绿的树叶都发亮了。抬头见对面二楼淑贤把洗了的衣服凉起,她也是刚洗过澡的,一头长发用一个发卡别着,歪斜斜地很俏皮的样子。 她穿着白色的无袖裙子,裙摆刚好及膝,正踮起脚把些小玩艺挂到衣架子上面,老潘看到了她腋下锦绣的毛。那衣架就像风车轮子,带着些夹子,她的丝袜、乳罩、内裤别在上面,花花绿绿的如同装饰得像风辇宫车一般。 以前在老潘的印象中淑贤是温文尔雅端庄贤淑的中学老师,那年她刚到镇长上的中学,就到镇政府的食堂寄缮,老潘次见到她就惊为天人,认为仙女下凡也是这样的。回到家里,他问潘阳,儿子一脸紫涨,说好像有这么个人。 老潘觉得别扭:“瞧你这出息,是男人就先下手为强。”他的话说得暴躁了些,潘阳扭过头去,羞得满面通红。那时老伴还没过世,老潘掏出了一大迭妙票让她给潘阳送去,并告诉他该项花的花该用的用。潘阳果然不负老潘的期望,淑贤再到食堂用饭,老潘依然在她吃的时候过去,问她吃得是可口。 淑贤红着脸:“叔,你不要再特意给我多打菜了,免得别人闲话。”老潘听了这话,顿时恍然大悟,这姑娘有顾忌了,这说明潘阳已得手了。过几天,潘阳就跟老潘说淑贤离家远,要买辆摩托车,老潘掏出存折,财大气粗地说:“买,买辆最好的。” 又过几天,潘阳就带着淑贤回家吃饭了,老潘大展身手做出了一桌丰盛的菜肴,席间,淑贤说:“叔,这段日子我在食堂寄缮,都把我吃胖了。” 老潘听了哈哈大笑,他说:“姑娘,你若叫我爸,保管你今后这嘴头舌根有福了。”淑贤顿时脸上红云缠绕,不大答得上话来,一味含糊的应着。倒是潘阳在一旁却着了忙,一忽儿替她拈菜,一忽儿替她斟茶,直怂着她聊天。 半年之后,潘阳随心所愿地跟淑贤结了婚,老潘在借了镇里的礼堂,带着一众徒弟摆上几十桌的酒席,的确风光了一阵。婚礼的那天,淑贤穿了一身透明红纱洒金片的旗袍,一双高跟鞋足有三寸高,一走动,全身的金锁片便闪闪发光起来,把佳宾贺客看得花花缭乱。 整个潘家更是塞得寸步难移,男男女女,大半是年轻人,大家嘻嘻哈哈的,热闹得了不得。厅里飘满了红红绿绿的气球,有几个中学生,拿了烟头烧得那些气球砰砰嘭嘭乱炸一顿,于是一些女人便趁势尖叫起来。老潘更是笑不拢口,逢人就递烟,招呼着新郎新娘鞠躬行礼。 随着他们的女儿出生,淑贤已褪去了少女时的矜持羞涩,出落得更光彩耀眼,原来略略偏平的身子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少女时期的任性和单纯渐去渐远,眉眼间也有了少妇的风情妩媚,她还在中学里教书育人,而潘阳却借着老潘的关系调到了市教育,而且也混得不错。 老潘一面摇着一柄大蒲扇,啪嗒啪嗒地打着大腿在赶蚊子,淑贤已晾好了衣服,在晒台上对老潘笑了笑,本来生就一双水盈盈的眼睛,此刻顾盼间,露着许多风情似的。老潘见她脸上没有施脂粉,可是看着还是异样的年轻朗爽,全不像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大概她的双颊丰腴了,肌肤也紧滑了,岁月在她的脸上好像刻不下痕迹来了似的。 (02上) 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第二章现了奸情(上) 29-5-24 1.老潘自从听到了关于媳妇淑贤的闲言碎语,就觉得给人家揭着了疮疤似的,心里直感到隐隐作痛。对她也就格外地留意起来了,恨不得把她的一举一动都抓到眼里。每一天,早晚时候,他借着给花坛的那些花浇水,总看到他那个庞大的身躯,在那片花丛中,警惕地窥探着。 他垂着头,微微弯着腰,手里执着一个白铁的水壶,一下又一下,哗啦哗啦,十分迟缓的、十分用心的,在灌溉着他亲手栽的那些花,不时,他倒抬起头朝楼上望去,偶或能见到淑贤忙绿的身影。这些天来,他就没有好好睡过了,玉珠的那些话像根蛛丝一般,若远若近的,总是粘在他脑里,挥也挥不掉,折也折不断。 人就是奇怪,一有了那怪诞的猜测,仿佛一切都是成真的,所有的蛛丝马迹都显出淑贤淫娃荡妇的本来面目。在老潘的眼里,淑贤真的跟以前不大一样了,淑贤带着女儿小婉上学,她笑呵呵地让小婉跟爷爷再见,老潘看她的笑,发现淑贤笑起来竟那么妩媚,眼睛有眯做一轮弯月,嘴角的酒窝便显露而出,老潘的心里咯噔地扑通了一下。 小婉将手指戳在胖嘟嘟的腮帮上,也不叫老潘,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连鼻子嘴巴都圆得那般有趣;她甩动着一头短发,咯咯一笑,算是跟老潘打了招呼,那特有的女孩的憨态,真教老潘动心,活像一个玩具娃娃一般。 “爸,晚间同事聚会,就劳你接小婉回家,你们俩人吃饭了。”淑贤甜甜地说,老潘哼了一声,见她们母女走了,也没了心思,就在花坛那边的躺椅上倒下喝茶。抬头见到阳台上飘荡着淑贤的贴身玩艺,见那条布条似黑内裤,上面还有些通花透彻的蕾丝,想那窄小的布片怎能遮得住她丰腴的屁股,腾地胯间的肉棒就不禁疯了似的膨大起来。 这时一阵风吹了过来,老潘闻到了从花坛那里一股腥臭味,说不定那土里还埋上一泡猫屎,让那太阳晒着阵阵恶臭,直叫人恶心。老潘心头憋着一股邪火,回屋换过了衣服,上身是时髦的花格T恤,一条西装短裤,再把一头乌黑的头发梳理齐整便出门。 还不到九点,街上的太阳已亮晃晃地耀眼,这是最热闹的时候,有匆匆忙忙上班的、有从菜市场回家的、那些晨练的也正结束,成群结伴的旁若无人地大声喧哗。老潘跟那些相识的点头打招呼,不知不觉又到了堤坝下面的健身广场。 以前老周演奏民乐的地方,这天却异常地人头簇拥,人们里三层外三层地聚拢得水泄不通,老潘上前探个究竟,发现原来是一伙促销保健品的,大喇叭嚷嚷着时不再机不可失。有老太婆欢天喜地地拿着赠品出来,逢人便细说着不要钱的。 老潘见人堆里玉珠挤在前面,大热的天不时拿块手帕试擦额前的汗,他硬是挤过了人堆到了她后面,在她肥厚的屁股拍打了一下,玉珠惊呼一声,回头见是他,不悦地:“你弄什么鬼,快要发赠品了。” 老潘笑她傻,那有天上掉馅饼的,她说已有人领到了。老潘见台上的男人摇晃着手中的不锈钢锅滔滔不绝地游说,老潘说你信吗,我让他中的锅归你。玉珠不信,老潘就举着手,把那男的招到跟前,却不问他的赠品,倒是煞有介事地问起他的保健品,并有意地将手搭住玉珠。 不一会,那不锈钢锅果真落到了玉珠手上,她欢天喜地掉过头来,发现老潘正购了一大袋了保健品,正等着那男子找回零钞。她拽指老潘:“你怎那么傻,都是些骗人的货。” 老潘也不回她,把手中一大袋的保健品塞到她怀中:“给你家老周补补。”俩人从人堆里出来,玉珠说:“要不上我家吧!老周到市里汇演了。”老潘见她眉尽眼舞的倒有些风情,又兼早上身内那一股邪火正打熬不住了,便紧问道:“家里没别的人吧?” “你想干嘛?”玉珠颤着声问,其实心里早就清楚,老潘厚着脸皮说:“你说我要干嘛。”玉珠只管往前走,却把个丰肥的屁股扭得风情万种的,突然回过头来:“看你骚哄哄的,像发了情的公狗。” “那你就是摇着尾巴的母狗了。”老潘追上她说,她说:“我都人老珠黄了,时下的闺女小媳妇多的是,你怎会看上我。”又附在他的耳边说:“那地都荒芜多时了。” “正好,我给它施肥灌水。”俩人打情骂俏,不觉相互交肩搭臂的,引着路人侧目。他们便转向堤坝下的小道走,这样便不易遇见熟人。走着走着,见到了一老人手拎只巴掌大的甲鱼,显然是刚从溪里钓到的,老潘很识货地把他拦了问起了价钱。 老人先是不依,说要送到酒楼去,待老潘出够了他想要的价钱,他才松口买给了老潘。玉珠还有些心疼太贵了,老潘说:“你不懂,这是野生的,当然不比那些养殖的。等下切几片五花肉清炖,那原汁原味包你赞不绝口。” “我就喜欢这口。”玉珠笑着说,老潘的拿手好菜玉珠早就尝了个遍,她经常会夸耀老潘灶上的功夫,而在床上老潘把她弄得死来活去的手艺,她倒不敢到处炫耀。玉珠的家早年是镇上幢的楼房,外墙贴上米色的瓷砖,顶屋镶嵌着黄镄有玻璃瓦,走廊的台价上铺的是大理石。 如今这楼由于年代久远,已没了昔日的奢华,墙壁上有的地方长出了青苔,而一些窗台的缝隙中也生了出杂草,楼道上成了贴广告的地方,层层迭迭的你方唱罢我就登场,从末消停过。玉珠背对着老潘拿钥匙开门,老潘早就忍耐不住了,一双手把着丰腴的腰,在她肥厚的屁股捻着捏着。 当他们一进屋内,老潘已搂住她开始吻她了。她温柔地拥依在他的怀里,紧紧地贴着他,搂着他,并且把她的舌头伸进他的口中。他们亲吻得很热烈却很缓慢,很耐心地品尝着、体味着。没有焦躁、没有贪婪。每一个动作揉合成一体,很滑润很老练而且熟悉。 老潘脱去了她的裙子,沙沙地落在她的脚踝上,再想脱她上衣时让她给拦阻了,她自己从衣里掏妯胸罩,完全成熟的身体半裸着,充满着强烈的性欲。当她松开他,然后转过身,走到客厅的窗户前将窗帘拉上时,她的脚上仍然穿着她的高跟鞋。 老潘躺在了客厅的长沙发上,他注视着赤裸的下身,他被她的肉欲吸引了,她的屁股还是那么精致而优美的,完全成熟了的女人丰腴的腰,圆滚滚的大腿,以及腰和耻骨之间宽大、结实又十分性感的屁股。她回来就坐到老潘旁边,拿起了水果盘的一个橙子剥开了皮,一瓣一瓣地喂到老潘嘴里。 老潘嘴里吮嚼着酸甜的橙子,手先抚摸着她的大腿。当他的手爬到了大腿根上时,他暗示着她将双腿打开,而且隔着内裤在她隆起的骚穴上抚弄着。“噢!”玉珠从喉咙深处哼了一声,老潘停下了动作,再仔细看她的脸,她眉头紧蹩正一脸陶醉。 “好久没这兴头了。”她说,身子发软地倒向了老潘,她的体味冲进他的鼻孔,她的头发摩擦他的脸。老潘从上往下看,她斜卧着胸前的双峰起伏不定,老潘的两腿之间胯部开始燃烧起来。他的手从她敞开的领口斜插进去,一把握住了那儿两陀晃动的内峰,沿着弧形的曲线一直攀达到她的乳房顶端。 她的奶头细小如豆,在老潘的撩拨下已尖起发硬,老潘一时兴起,撩高了她的上衣,凑过嘴唇一下就贴紧到了她的乳房上,玉珠似乎紧张地把身子后仰下去,但是老潘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嘴唇迎了上去,趁着她愣地停顿的一瞬间,牢牢地含住了那奶头。 咯咯咯玉珠笑着扭摆着身子,她让他搔弄得发痒,随着老潘卷动着舌尖,她双手抱住他的脑袋发出了一阵欢悦的呻吟。老潘的手也没闲着,探进了她的内裤捂到了她肥厚的骚穴上,他的手指拨弄着她变得湿润的肉唇,他感觉到它在颤动。 “哇!不行了!”她大叫着,双腿张得更大,她的骚穴在他的手指触摸下隆起、抖动。像一个蠕动的无底洞迷惑着他的手指,戏弄着它们。然后引诱它们接近、进入,透过那神秘,找到那迷宫的中心。老潘的身体绷紧着,靠在她的身体上,他一边吮吸着她的奶头,而他的手指也像是吮吸了,滑腻地插入她的阴道。 “老房子着火了。”玉珠空然冒出了一句,老潘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笑着解释说:“浑身火燎火烧的。”老潘戏谑着说:“我来把这火烧得更旺一些。”说完,他双手插进玉珠的腋下将她往上一拽,玉珠的身子一遛双腿一张,她湿漉漉的骚穴正对着老潘的脸。 老潘伸长舌头,在她饱满的花瓣上一舔,舌尖上下滑遛地磨蹭,玉珠已是魂上九宵魄下深潭。嘴里无休无止地狂叫着:“你把我弄死了,我死了算。” 玉珠让老潘的舌头肆无忌惮地磨荡,她显得十分狼狈,再次反弓起身体,可老潘的舌头却如影随形一样,牢牢地吸吮在她的花瓣,让她无法逃避,她痛苦地挣扎着。而老潘还不依不饶地,突然间他的舌尖顶到了她花瓣的最顶端,那儿玉珠最为敏感的小肉蒂冒出了个头。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顿时一阵难以容忍的酥痒,仿佛忍受不了老潘的刺激,玉珠口中发出“啊,啊”的叫声。“快来,我等不及了。”她说着,就在客厅的沙发上大张着双腿,老潘这才站起来,看着她赤红的脸慢腾腾地把裤子脱了,他的肉棒挣脱了束缚,张牙舞爪地横放在她的跟前。 他弯下了腰,玉珠的双腿夹着他,她的阴唇完全分开了,而她的骚穴快乐地张开了,湿湿的,凑近着他的龟头。他把肉棒挪下一点,用龟头顶进她的阴道,龟头已被她的淫水沾湿了。他只是把龟头紧抵着她的阴道口,长满阴毛的骚穴摩擦着他的肉棒,她局促地扭摆着肥臀需求着他,请求他深入。 老潘又腾出一只手盲目地伸向前去,一次又一次不停地用手掌搓揉她尖挻的肉蒂,搓揉那很少被触摸的嫩肉,使它在男人的手中更加敏感、紧张。而后又将龟头往上一挑,而她的阴道似乎有股吸力,老潘却不进去,就这样甜蜜地顶着,她快乐地呻吟着,呼唤着他深入,同时凑动腰腹用她的阴毛摩擦着他。 “死鬼!你猫逗老鼠哪?还不快给我。”玉珠不禁浪叫着,老潘装着没听见,继续用那龟头坚抵着她的花瓣上端,有时不经意地摩擦着她的肉蒂。玉珠一张粉脸红霞缭绕,俏眼睁开一条缝隙乞求着:“亲哥哥!好老公,快点给我吧!” “求我了。”老潘的嘴角挂着嘲笑,她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粟一般,口里不停地:“奴婢真的骚痒得不行了,珠儿的穴里淫汁流不停了,哥哥,快将肉棒给珠儿吧!”她的淫言浪调已撩起了老潘的肉欲,他的肉棒感到一种要涨裂的痛疼。 “我来了!”老潘大喝一声,挺身往前,把他快要憋不住的肉棒猛地插入她的阴道。“哎哟!”玉珠一声欢叫,而后便是大口喘息,她的阴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肉棒,吸吮龟头。他用力把他的肉棒完全插进去,但觉得还没有到头,她的骚穴像一个无底洞似的。当他的肉棒慢慢地往外拔时,她的阴道就像那退潮中的瓦片一样,翻出一些红红的嫩肉来。 他又深深地插进去,安静地停下几秒钟,再慢慢地拔出,然后又欢快地深深插入。同时他感觉到她在迎合着他,她的臀部怑随着他的插入不停地挺起、落下。“亲哥哥!你慢些,奴婢消受不起了。”她媚眼如丝地呻吟着叫喊着。 在玉珠不停的淫叫下,老潘的全身燃烧般炽热。他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动作越来越快,似乎是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光滑,一次比一次舒服。他的耻骨就像是燃烧起来。他的体内好像有一阵颱风在升起,旋转着,绕着一根轴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好像永远不会停止。当它到达他的肉棒上时,他的肉棒就好像一团火,开始向外爆发了,他压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兴奋地呻吟着,喘息着。 她的身体在他身下扭动,当他的肉棒抽插她时,她大声地呻吟着,她本来盘得好看的发髻已经散开,头发像几千根,几万根乌丝,披开着,散落在她的肩上。一张俏脸已由刚才的赤红变得苍白,她的身体已经失去控制了,当肉棒完全插进去时,她的阴道颤抖着抽搐着。 老潘感觉到她已经达到高潮,开始发狂了。脸上是一副欲仙欲死的兴奋表情。突然他感觉到他的肉棒四周泛起一阵暖流、令人眼花缭乱的炽热,她的阴道收缩着,一股女人的淫液从子宫深处喷出。他也兴奋起来,更加快速地抽插着,同时也射出一股精液。 老潘压倒在她软柔的身上,垂死一样地一动不动,而他的肉棒还汩汩不停地喷射着,她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他,并挺起肚腹让骚穴贴得更紧密,老潘大口地喘息着,在她的聪明和善意完全陶醉了。“好久没这么快活了。”老潘过了一会才把肉棒拨出来,他站起身来说。 “我也是,都忘了跟男人是什么滋味了。”她的手捂在骚穴上,手掌已流满了男人的精液,老潘从纸盒里抽了些纸巾给她,她接过了忙着往卫生间去。 “喂,你把甲鱼丢那了?”老潘在客厅大声地问道,她这才猛悟,刚才是买回了一只甲鱼。“是你拿着还是我拿着?”玉珠赤裸着下身从卫生间里出来。 “忘了啊,应是你吧。”老潘说,俩人忙着在客厅寻找,最后,才在电视柜底下找到了,那家伙还探着头,显然刚才已目睹了他们香艳的麈战。玉珠撅起肥臀正要捉它,老潘忙把她的手握住:“要死,它会咬人的。” 他拿来一根筷子,逗着那家伙咬住了,也不促拿它,只是提着筷子,那家伙便紧咬不放让他提着进了厨房,就让玉珠往锅里煮水,也不放血拆杀,整只放进了锅里,在锅盖压上了重物,不一会有着水的温度升高,那家伙在锅里垂死地挣扎起来。 2.玉珠换了一套家常的睡衣,又把自己收拾得鲜活靓丽,见老潘穿着大裤衩在灶台忙活,她倚在厨房的门框:“这样子有谁来了,那就什么也不用说 了。” “这些年,街坊邻里那个不知,连你家老周不也默许了吗。”老潘忙完了手中的活,洗了双手说。玉珠甩给他一条毛巾擦手,她怏怏地说:“你就败在这张嘴上,不会说好听的吗?” “玉珠,说起装腔作势假斯文的,我甘居下风,可是说到对女人,那老周可就得拜我为师了。”老潘转身在厨房的消毒碗柜上拿了两付碟筷,经过玉珠身畔时手肘在她肥满的胸前蹭了蹭,玉珠把他拍开:“老不正经的,在你家也对你媳妇这样吧。” 说者需无心,但听者却有意,老潘霎时的身子酥麻了,想着儿媳淑贤尖尖巧巧的椒乳,裤衩里的肉棒腾地又涨大了。玉珠手拿着一瓶酒和两个杯子过来,嘴里还不停地念叨:“你也就是在我这半老徐娘身上逞能,有能耐你找个年轻的,看有我这么对你?” 老潘径自坐到椅子上把酒杯斟满,吱溜地呷了一口:“酒里放了多鹿茸,喝出了腥味。”“不是鹿茸,是鹿鞭,老周有个侄子跑东北药材,让他专门找的。”玉珠坐到他对面,也拿起杯子浅呷一口,老潘笑着说:“老周喝再多也没用。” “你也别多了,这酒厉害着,别到时没处泄火。”玉珠替他掏了一碗汤,老潘不禁想起这么些年,夜夜孤忱独眠形单影只,心里免生出无限惆怅,不觉又喝多了几杯。“那天老子高兴了,娶个白白胖胖的女人,还怕这鸡巴没地搁着。”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踱着方步掩饰他的窘态。 “你不吃了?”玉珠怕得罪了他,柔声地问,老潘挥手道:“不吃了!”见厅堂的一边放着一藤条的躺椅,便躺了下去,一股穿堂而过的凉风,倒是逍遥舒适。玉珠绞了一条温湿的毛巾递过,又替他泡了一大杯的茶。 地址发布页2u2u2u.com。 发布页⒉∪⒉∪⒉∪点¢○㎡ “才五月的天,就这么热。”她把汗湿的前刘海往后一掠,把领子解开了一颗钮扣,领口的黑缎阔滚条扯开着,露出了白花花的一半胸脯。蓝色碎花的裤子匝紧了粘贴在身上,把她的肥臀细腰箍得原形毕露。老潘擦过了脸把毛巾递回,却抓住她的手不放,玉珠想扯脱毛巾在他手中太紧,抽不出来,被他往后一掣,扑倒到了他身上。 老潘浦扇般的手掌攥住她屁股上的肥肉,从屁股沟后面掠过捂在了她的骚穴,玉珠吃吃地笑:“才弄过又起了淫兴?”老潘也不应和,从自己的裤裆里把涨大了的肉棒掏了出来,按着她的头顶到了她的嘴巴里。玉珠遛下身就跪在藤椅旁边,嘴里紧噙着肉棒吞吐起来。 她的舌头在口里急速翻卷,在老潘的肉棒上面上下舔着,上下来回晃荡她的头,一上一下的,舌头一刻也没有停下来过,从始至终一直在他的鸡巴上滑动。又用指甲轻轻搔挠他的囊袋。这时她的脸颊吸的凹了进去,她抬眼看着老潘,嘴里含着鸡巴向他露出微笑,她从老潘欲仙欲醉脸上看见了一副完全呆傻傻的表情,这让她非常开心。 “嘭嘭嘭”外面大门传来拍打的声音,玉珠慌张地吐出了肉棒。“这大中午的,会有谁?”她做着手势让老潘回避,老潘偏不从,他也好奇这时候会有谁来找玉珠。玉珠扭着肥臀把门开了,却是老潘的朋友老署。“到你家找你不着,我一准猜到你在这。”老署说着径直进了厅堂。 老署的大背头油光晶亮,穿着一身绎红的短袖体恤,一个瘦长的身子晃荡在里面,一条黑得发亮的长西式裤子,一双黑皮鞋擦得一尘不染。见玉珠腮颊红红的,一身家常的衫裤缭乱不整,心中暗笑。他跟老潘是好朋友,老署喜赌老潘好嫖,这时候他找到了老潘,想邀上他要去逍遥城逍遥一番。 他昨夜在麻将桌上赢了不少钱,难以抑制心里的兴奋,也不顾玉珠脸上挂着,喋喋不休地还在跟老潘诉说昨夜的战绩。“我知道越到最后,那张白板就越易出现,谁抓了都打出来。”他和了一付十三幺的大牌,至今还眉飞眼舞。 “没想到那绝张的白板竟躺到了最后面,让我自摸了。”他竹竿似的身子在电动三轮车上笑得乱颤,老潘并不感到兴趣,他说;“说好了,这趟的消费你埋单。” “那当然,随便你玩,一条龙也行。”他说完,拍了拍后裤袋。逍遥城很快便到了,下了三轮车,老署抢着付钱,这里以前是镇上最显赫的企业工农绣衣厂,如今已改做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场所,由于是厂房改造的,这里的格局装饰便显得与众不同。 快要刚进门就有穿着火红旗袍的迎宾小姐接待,老潘跟她打听锦红,她笑着问:“锦红贵姓?”锦红姓什么老潘还真不知道。“以前在影剧院开发廊的。”他脱口而出。 “是邹经理。”小姐说,将他们俩个引进了二楼,又问他们有预定没有,老署的眼光好不容易从她开衩的旗袍那儿挪移过来,闷声问:“我们有的是钱,还用得着预定吗。” 小姐笑而不答,却把他们引到了二楼的大厅,老潘见楼梯右边别出心裁地隔出一间玻璃房子,里面散乱地摆了些沙发,坐着十多位身着鲜丽服装的女子,她们有的看着报纸杂志,有的听着耳机,有的静静地坐在那,不知在想着什么。老潘次见识了这样的,他想到了以前三鸟市场圈在竹笼里的鸡,也是这样任人选购的。 没一会,高跟鞋叭哒叭哒响着,香水香粉的味道便扬起来。老署是狗鼻子,对香味敏感,打了一连串的喷嚏。锦红穿着黑色的窄衣短裙,风情万种地来到他们跟前,她笑着问:“俩位是来喝酒K歌还是桑拿按摩?”老潘不去搭理她,因为他发觉锦红的笑脸是那种千篇一律的对谁都一样的笑。 “我们也是次来的,你尽管给我们安排,要好的要舒服的。”老署对她说,眼睛停留在她的胸前,她带着老署来到了玻璃窗前面,指着里的女人问:“看有没有合适的。”锦红的上衣半截是透明的蕾丝,白花花的肉若隐若现,肩上两条红色的带子。 老署端祥了老半天,锦红见他犹豫不决:“要不,我替你们挑俩个?”“有规定一人只能一个吗?”老署问,锦红笑道:“你全都叫去也行。”又依附到了他耳边说了话,跟他说了价格,老潘心知肚明地。果然,老署收敛了笑:“就俩个吧。” 像选猪仔一样,锦红指着这个那个,老署点头了又摇头,挑了一会儿,才选中了其中一个穿红裙子的,还有一个穿黑短裙的,又上去了一层楼,锦红把他们安置到一间不小的厢房里。那俩个女的看着年龄不大都很漂亮,衣服薄透短小暴露,慵懒的肉体扭动着,只觉得柔韧馨香。 锦红把他们安顿完了就离开,那俩个女孩表现出了应有的职业技巧,一进厢房便开瓶倒酒,用牙签剔着新鲜的水果便往人的嘴里塞。又帮他们点了歌,老署搂着女孩咿咿呵呵地唱了一曲。老潘五音不全 ,而且他的心思不在这,心里掂记着锦红。 老署推他一下,说,你去点歌呀!他合了嘴,嗓子里发出咕噜声响,走到桌子边,对着屏幕发懵。穿红裙子的女孩凑过来,一个身子趴倒在他的肩上,就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帮你点,要不,咱俩合唱一首?” “锦红,噢,不,你们邹经理在哪?”老潘问道,女孩说:“我那知道,要不,你去大厅问问。”老潘歌也不点了,径自开门出来。走廊迂回曲折一时昏了头,走到尽头才发觉错了,又折了回来,突然见锦红从对面一飘过,忙追着过去,却见她从一小姐手中接过果盘,便走到尽头的那个包厢里。 老潘后头紧追着,蛮撞地推门进去,顿时里面惊天动地的,有女的一声尖叫,像是让人撕开了衣裳赤裸了身子般的。老潘也不知所措地愣着,他见到了这儿的老板秃头广、见到了锦红,还有搂着他儿媳妇淑贤的吴智勇。 “老潘,你怎么回事,这地方是你能乱窜的吗!”看见瘫在沙发上埋头低首的吴智勇,秃头广反倒显得镇定,他大声地斥责着。老潘的一双眼定定地对着淑贤,她脸上科学家着红晕,显然喝了不少的酒,连眼皮盖都泛了红。可能她清楚事态严峻的一面,捂上脸,耸起了双肩。这时,她的衣领大敞着,长长的脖颈到胸前一片雪白。 锦红一手拖住她的肘部,另一只手替她拉上了后腰裙子上的铜拉锁。"吱"的一声,像绵软的呻吟。“妈的秃头广,老了想去那你能拦得住吗。”老潘心头荡起一股无名火,这时的他站在那里,巍然屹立似的,一双眼睛红得要喷火了似的。 “秃头广,如今你人模狗样的,在我跟前吆五喝六的装横,你忘了关在派出所的铁笼里唾着脸跟我要半个馒头,忘是谁把你领出来的!”老潘连珠炮似的把这番话抖了出来,他重重地喘着息,额头上的汗珠子,大颗大颗地滚下来。 “老潘、潘爷,算做我的不是,可我是生意人,这里是做生意的地方,你也不能这么直窜进来吧。”秃头广犹自的埋怨着。老潘火冒三丈,他指着淑贤道:“秃头广,你睁开狗眼看看,这是谁?是我的儿媳妇,我今天就是来促奸的。” 淑贤吓得抖索索,缩在一角,像只小兔儿似的,话都说不出来。锦红上前来,她的手搭放在老潘胸前,凑在他的耳边说:“叔!你消消气,听我说。” “你也不是好货,滚开!”老潘狠狠的啐了一口,将她推了一个趄趔,他走到沙发一屁股便坐到吴智勇和淑贤中间。“你对得起潘阳吗?对得起小婉吗?对得起这个家吗?”他的喉头发出呜咽咆哮的声音来,好像一头受了重伤的野兽,在发着悲愤的吼声一般。 “爸,你别这样,我错了。”淑贤双手掩起面。老潘凑近她的耳根:“你说,我家那地儿亏你了,是我待你不好还是潘阳待你不好,潘阳每当在家,那回让你下厨房熏过油烟、他一大男儿的,帮你凉晒衣物,手里拿着你的乳罩裤衩儿往衣加上挂;我都骂他多少回了,媳妇是娶来用的,不是娶来供着看的。” 淑贤咬着嘴唇,先是默无声息地流泪,后就呜呜哭出了声。老潘也不去理睬她,径自点了根香烟猛抽起来,锦红心底机灵着,暗暗扯了吴智勇退到了门口中,见秃头广还愣在那儿,又朝他招招手,三人悄无声息地遛走。 “什么时候的事,多久了?”老潘这下再也耐不住了,他一手扳起了淑贤的下巴,一手便戳到了她眉心上:“就是去年才私底来往。”淑贤往后闪了一下,嘴唇哆嗦起来,“也就没几次。”老潘暗暗地叹息:“你爱他吗?” “没有没有,爸,只是玩着的。”淑贤摇着手说:“爸,这事你千万别告诉潘阳。”老潘见她一脸梨花带露楚楚动人的模样,光滑的肩膀像奶油似的,里面的肩骨感觉起来像马的骨头一样,纤细而美丽。胸前大敞着的领口中,那儿的肉晃动着。 老潘一把搂住她的肩头说:“好了,知道错了就好。”淑贤一怔,俯在老潘肩头上抽泣道:“爸,请你们原谅我吧。”便放声哭了起来,哭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用手背揩去脸上的泪,做出僵硬的笑脸说:“爸,我再也不敢了。” “好了,我走了,老署不知怎么着紧。”老潘起身拍打着屁股,便把门一摔开,见锦红几个还趴在门外偷听着,他头也不回径自走着,锦红追在后面叫了几声她也没有答理。 回到了自己的包厢,里面已混乱得十分热闹,老署左拥右抱跟俩姑娘像扭股糖儿似的粘在了一起摇来晃去。“老潘,你跑那风流快活了,难不成这儿就没女人吗。”老署笑着问,见老潘黑虎着脸,忙把身边的女的推开,一脸焦灼地:“什么事?” “没!锦红那骚货。”老潘说,老署像是明白过来:“你别老想着她,锦红不是我们的货。”正说着锦红却敲门进来,她伸出手来和老署重重握了一下,便摇到了老潘那边,在他身旁坐下,对他悄悄说道:“潘叔,还生气哪?” 老潘仍阴沉着脸不理睬,锦红笑盈盈的,一屁股便坐到了他两只大腿中间,使劲的磨了两下,一只手勾到他脖子上。她说:“都是逢场生戏,你别当真,再说,吴所长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可别撕破了脸皮大家讨个没趣。” 说着她另一只手暗伸下去在老潘的大腿上狠命一捏,捏得老潘尖叫了起来。老潘的两只手便不规矩的在她的大腿上摸弄,锦红霍然跳起身来,推开他笑道:“老板说了,你们这间免单了。” (02下) 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现了奸情(下) 29年11月21日 3.回到家里的老潘看上去满脸的春风,跟神情肃然一脸憔悴的淑贤形成鲜明的对照。潘阳在饭桌上拨弄着手机,“爸,这么晚了,去那了?”他头也没抬问。 “街上抓了个贼,看热闹。”老潘幸灾乐祸地说,眼角瞟了一下淑贤,她的脸顿时红了,她那双大大的,深坑下去的眼睛,一双乌亮的眸子里,却一径闪烁得象两只受了惊的小鹿一般,东躲西藏,充满了彷徨疑惧。 “你也乐得多管闲事,都等你多久了,我饿得胸贴后背了。”潘阳说着关了手机,老潘也不开声,单等着淑贤端菜出来,他才慢悠悠地说:“要说本事,做贼的人个个都是状元才,但俗话说常在河边走那有不湿鞋的,万事都有个庇漏。” “爸,你说什么,好好吃饭。”潘阳显然很饭,正狼吞虎咽地大口扒饭,老潘嘿嘿笑着,淑贤的眉头紧锁,一双大眼睛象两团黑火般燃烧了起来,好象心中一腔怨毒都点着了似的。“下午遇见了智勇,很狼狈的样子。”老潘说完大笑着。 淑贤惊得一脸煞白,那双大眼睛,望着老潘,好象要跳了出来似的。老潘还在添火加油:“本来看着很厚道实在的一个人,也学着上歌舞厅带女人了。” “爸,智勇可没招惹你,你又编排他的不是了。”潘阳吃饱了,双颧微微地泛起酒足饭饱的酡色,老潘的嘴角漾着一抹怅然的微笑,眼角的皱纹都浮现了起来。 潘阳离开座位,他牵着小婉的手出去散步了,饭桌上就剩下淑贤跟老潘,淑贤这才开口:“爸,求你了,我都知错了,你就别老是拿这事说道。”老潘搔了一搔他那灰白的发鬓,突然歪起脖子,一脸歹意地觑着她笑道:“我又没说什么,你怎就紧张成那样了。” 淑贤鼓着嘴,一把抓起那条抹布,团成一团,返身便走,像是赌气的样子。然而她出去不到半分钟,又过来了,手里还是那条抹布,只是湿过了水,她在饭桌的一角抹着,到了老潘跟前停住了,单待他把饭吃完。老潘却没吃饱了的意思,一双筷子漫不经心地挑剔着碟子里的剩菜残肉。 “这智勇打小我就看出他不老实,读书那会老是到食堂里偷馒头偷白糖。”老潘用筷子指点着碟子说,淑贤一张脸顿时鲜红起来,一双飞挑的眼睛,眼皮也泛了桃花。“那家伙,长大了也好不到那里去,别看他是所长了,吃喝嫖赌那件少得了他。”老潘还在说,淑贤轻声地问:“爸,你吃好了吗?我等着收拾饭桌。” “不耐烦了?怕我说你了?”老潘急了:“我的眼里是渗不进沙子的,像这种辱没家门的事,换做以前,女的是要浸猪笼骑木马,巡乡游街的。” 淑贤一对眼眶却渐渐的红了起来。老潘看见她满面充满着怜悯的神态,才缓下口气:“现在是现代社会,人人都吃得饱穿得好,饱暖流思淫欲,这种事见多不多了。可你是什么人?什么身份?跟锦红秃头广扎堆玩到一起,你不嫌羞耻我还嫌丢脸。” “爸,我向你保证,今后不会的了。”淑贤像窜了祸的孩子似地说,老潘这才将跟前的碗筷一推,起身回自己到客厅看电视。从他坐着的位置能见到淑贤在厨房洗碗的背影,淑贤穿着家常的棉衣衫,一款轻薄的带点的短衫长裤。 老潘望着她薄薄的裤子裹着的浑圆高蹶的屁股,感觉到玉珠的壮阳药酒在体内迅速活跃,充满热血。他努力回忆着下午他窜进KTV包厢时的情景。的确,淑贤就趴在智勇身上的,他们在亲热的吻着,而且智勇的手插进了淑贤的裙子里,还有,淑贤的裙子的拉链敞开着。 一下就使老潘无法自制,他的肉棒在裤里涨得厉害,他稍微挪动了位置,这能见到淑贤的一个侧脸,真的蛮好看。雪白的面腮,水葱似的鼻子,蓬松松一绺溜黑的发脚子却刚好滑在耳根上,衬得那只耳坠子闪得白玉一般;老潘无耻而自我陶醉的意淫着。 淑贤收拾完了,她款款步出客厅,见老潘正看着电视,就在他跟前恭敬地问道:“爸,我帮你沏茶?”老潘沉着脸从喉底里嗯了一声。淑贤不敢怠慢动手煮水拿茶罐,以前在老潘眼中,淑贤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女人;可今天让他知道了她背着儿子偷情,现在有了把柄在自己手里,胆子自然大起来了,脸对着她也敢拿出一点姿态出来。 淑贤把沏好了的茶放到了老潘跟前,又问他:“爸,没别的事我就回屋了。”“走吧。”老潘把手一挥,待她转过身去,眼里冒火毫不掩饰地用欣赏和情欲亢然的目光打量着她。现在老潘心目中那个端庄贤惠、温文尔雅的儿媳像蒸发了一样,在他的眼里,淑贤越来越有风情了,那娇巧的身段、细细的腰肢,一步一扭的浑圆的屁股都招惹着人眼里喷火。 她那张雪白的丰满的脸,一小撮嘴巴,嘴角翘翘的,在他眼里却是满脸的淫荡,看起来,好象是一个总招蜂引蝶荡人魂魄的妩媚少妇。淑贤前脚刚一走,潘阳领着女儿一路嚷嚷也回来了,跟老潘打了个招呼,见他正对着摇晃的风扇。 “爸,要不,你搬到楼上潘刚的屋里,晚上开个空调舒服些。”潘阳说,见老潘没反对,再说:“那我让淑贤替你收拾一下,你搬上去。”说完,领着女儿便也上楼。婉儿还想再玩一会,让潘阳斥责着。 当年老潘建这屋子,特意请了黄村的的徐半仙看风水,在徐半仙的指点下,选择定了这凹字型的格局,东西两边的建成了三层中间却只有两层。灞街的人议论说通常用只是中间高两边低的,那有他这般两头高中间低的。“金无宝不是两头高中间低吗?”老潘一脸玄机,也不知是他在狡辩还真的是徐半仙的意思。 潘阳刚一上楼,便见淑贤鬼鬼祟祟脑地朝下面探头,他一脸茫然地问:“看什么?”“你爸没跟你说什么吧?”淑贤反问道,潘阳问:“什么事?”“没事。”淑贤好像舒了一口气,潘阳再说:“你替他收拾潘刚的屋,让他搬上来住。” 淑贤口里应着,领着婉儿进了房间,潘阳也潦草地冲了凉,换过干净的睡衣裤一头扎进书房。不知过去多久,淑贤是了书房,她掀开了窗帘打开了窗,埋怨着道:“别抽那么多烟,也不晓得自己倒杯茶。”说着,从外间泡了一杯茶进来。 潘阳见她一头长发披散着,身上只着一款轻薄透明的睡裙,他能够看出她睡裙内赤裸的身子轮廊,她里面大慨什么也没穿,有种奇妙的韵味。她把茶杯放到书桌边上,并没有离开,潘阳抬起头突然想起:“你晚上不是有同事的聚会吗?” “没意思,我应付一下就回家。”淑贤淡淡地道。随后又说:“幸好我先离开了,要不,婉儿就没人接了。” “不是让爸接吗?”潘阳摘下眼镜,淑贤说:“大慨是忘了吧。”“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老是不着调,你说,吃饭时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大慨是老昏了头了。” “他是长辈,我们迁就他吧。”淑贤体贴地说,潘阳恼火地说:“我不就是看在他是长辈的份上,你说他干的那些混蛋的事,我不是总迁就他吗?” 淑贤终于打探到了老潘没把下午的事说给儿子,这时,她悬着的一颗心落定 了,她绕到了潘阳椅子后面,双臂按捏着潘阳的肩膀:“老公,早点上床,别累着了。” “就好,你先睡吧。”潘阳刚说着,淑贤的手使劲摇撼着他的肩膀:“睡吧!”潘阳拗不过她,乖乖地跟着她回到了卧室。他先在大床旁边的小床看女儿,婉儿睡得正香,淑贤忙说:“你别捣乱,把她弄醒了。” 潘阳刚躺到床上,淑贤一个娇软的身子就像藤缠树一样紧贴着,他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水味,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看来今晚是免不了的。这时,淑贤的手已伸进他的内裤,在他的肉棒上揣摸,她的气息有些粗重,也是欲火焚烧着的。 “老婆,我真的累了,要不,明天早上吧?”潘阳说,淑贤拿眼一瞪:“别推诿,你乖乖地躺着,我来吧。”她将一只手滑到她和他的身体之间,随即便脱除了他的内裤,然后从他身上滑下,跪在他的大腿之间。她俯下身子,抓住他的肉棒,放入自己的口里吸吮着,使它变得更硬了。 淑贤两瓣饱满的嘴唇慢慢地抚摸着他的龟头,潘阳惬意地闭住双眼,微微发出几声轻哼。如同受到了鼓舞一样,她将整个根肉棒吞入口中,再用舌头舔了几下粗壮肉柱,再缓慢地从嘴中吐出。她知道,他会忍受一会儿她口舌这令人快乐的折磨,但是他不会让她吸吮他到达高潮。 他有些把持不住,在她嘴里的肉棒变得越是粗壮,终于,他腾起身来将她抱起扑倒到了床上,飞快地脱除她的内裤扔到身后,迫不及待地刺入她已经润湿了的阴道里。淑贤的嘴唇微启啊了一声,将屁股向上抛起,让他能更深地进入她的身子。 潘阳的肉棒一插到底,他猛地抽送起来。淑贤用手指甲在他裸露的背上搔啊抓的,试图刺激他展现出更加猛烈的激情。潘阳已是气喘吁吁,他渐渐地缓慢了抽送的节奏,而淑贤却肚腹凑起,扭摆着屁股渴望地呻吟着,她试图用吟叫和有力的臀部的挺动来继续刺激他。 但是潘阳始终是,而且确确实实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他继续温柔地同她作爱,彷佛她裸露的脊背在他心中唤起的激情使他感到窘迫。因为情欲勃发,淑贤浑身都在发热发烫,里面似有一团火在燃烧,快要爆炸了。她润湿的肉唇顶端那粒尖挺的肉蒂探出了个头,像是一朵娇嫩的蕾朵,因急切的需要而跳动着。 这时的潘阳已经气喘吁吁了,他抽送着的每一次都在渐渐地缓慢落来,而淑贤迎接他的每一次插入却是急切。她的腰拼命地扭动,屁股高高抛起,随着每一记响亮的、有力的啪啪,更加刺激他自己紧张的肉棒。眼看就快要攀上极乐的顶峰了,可就在这时,潘阳却一泻如注。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COM 突然的粗大让淑贤情不自禁地尖叫起来,接着,肉棒就在她的里面跳动着,一颗悬到喉咙的心终于坠落下来。淑贤悠怨地睁开了眼睛,潘阳如逢大病般一阵粗喘,接着就大她的身上滚落下来,那根软绵绵的肉棒捎带出一股精液,由着滴在淑贤的屁股沟。 他们一起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敞开着的窗户微风习习,姣好的月光如水一般漫射在床上,感到懒洋洋的。潘阳显然很满足,他躺在那里,用手臂搂着淑贤,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但淑贤并不舒服,她仍不满足。她还需要的刺激更加狂热冲击。 连日来风和日丽,蕴藏在她体内的一股欲望如一股激流时时冲荡着,她雪白丰腴手的身子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个讽刺。在这以前,淑贤对男女情欲没有什么要求,每次跟潘阳做爱都是草草了事,她以为男人就是这么回事。 跟吴智勇好上之后,淑贤才知道男欢女爱竟是这么有趣而且会令人发疯着迷的一回事,当次偷情智勇将她折腾得欲仙欲死浑身舒坦的时候,她才明白天外有天男人跟男人确实不一样。从那以后她的心里充满了许多无耻的欲念,那欲念卑鄙得叫她胆战心惊。她不知道这些欲念来自他身体的哪一部分,从此她沉溺于他而不能自拨,智勇一个电话过来她迫不及待似的就跟他相聚。 这天跟吴智勇是早就约好了的,他早就通过秃头广在酒店定好了房间。淑女贤是下午节课之后才能离开学校,上课时她就心不在焉,她在扳书的时候就走神了,把欢快一词写成了欢情,学生们便笑了,同学们一笑淑贤立即就有所警觉,侧过头问课代表:“笑什么?”课代表说:“没什么。” 淑贤很严肃地告诫大家:“没什么还笑什么?”学生们只好止住,绷在脸上。但绷不住,又笑。淑贤回过头,一回头脸色就青掉了。她把黑板上的字擦掉,大声宣布自学。然后,就抱着一本书在教室后面发愣。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课的呤声,淑贤立即离开了教室。 吴智勇很早就到了逍遥城,他想洗个澡再好好眯上一会,养精蓄锐再跟淑贤欢娱一番。刚到门口就遇见了秃头广,硬是让秃头广硬是拽着到KTV喝酒。吴智勇是酒色之徒,酒跟女人一样是他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两样,他只好给淑贤发了信息。 淑贤赶到贵宾厢的时候,他们已喝得脸红耳赤,还有锦红,淑贤知道是秃头广刚刚姘上的女人,她放浪形骸地跟着俩个男人调情浪笑。进门的那一瞬间,淑贤真想摔门而出,她是不习惯于这种场合这些人。智勇紧搂着她,并在她的耳边说:“既然来了,就随意一些。” 锦红更是使出浑身的本领,对淑贤又是劝又是夸,硬生生地将她留了下来,并跟着他们喝酒唱歌。淑贤一直不习惯贵宾厢里的灯光,像在暗房洗照片似的。但慢慢也习惯了,看着锦红裸露出的整条大腿在红色灯光的照耀下有点不真切,毛茸茸的样子。吊灯的转动光束打在她的皮肉上,整个人弄得斑斑点点,如大动春情的金钱豹。 再到后来,锦红已跟秃头广缠到一起,她整个人坐到了秃头广的大腿上,秃头广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地摸弄。似乎受到了他们的感染,智勇也把淑贤搂过去,说了几句很疼人的话。他们贴在一起相互抚摸了。皮肉都被灯光照得红红的。 淑贤跟着喝了一点酒,在智勇一阵狂烈的亲吻中,她也开始有点动情了,她的乳房沉甸甸地奶头尖挺起来了,而身上却热血奔腾。智勇把她的裙子拉开时,她本来还想制止住他,当他的手捂到了她两腿中间时,她不禁张开了双腿,任由他在她隆起的那一处抚摸不止。 谁也不曾想老潘在这个时候尾随着锦红进来了,老潘的出现令淑贤大惊人失色,她差点就就叫出声来。接着便是 一片纷乱,好像吵得厉害,有一种难以言传的惊恐与慌乱。老潘抓住什么砸什么,他的嘴里一阵又一阵发出含混不清的怒骂声。 淑贤裙子的一只拉链还没有扣好,随着她逃避的动作不时漏出许多身体部位。待他们几乎将老潘架了出去后,淑贤大口喘着粗气,额上布满了汗珠,胸口剧烈地一起一伏。这一阵突而其来的惊恐耗尽了淑贤的力气,她倒在了沙发上,回顾一片茫然。泪水涌上了她的脸,她双手捂住两颊,伤心无助地啜泣。 后来,智勇进来了,他搂着淑贤劝慰着,淑贤赌气地把他推开,像这样的丑事让潘阳和女儿知道了天也会塌下来的。智勇还想再继续,他劝说淑贤到房间里去,好平静一个心情。淑贤的样子松散无力,她拒绝了他的要求,见淑贤的眉梢的毛尖上却透出一股寒气。智勇也只好算了。 4.似乎平静地过去了两三天,老潘也从楼下阴湿沉闷的房间搬上楼,这楼上潘刚的楼房尽管没人居住,但老潘还是一直维持着原有的摆设,一年到头潘刚只在春节和乡间的庙会两个时间回来,住着的时间也无多,老潘还是选择了三楼空置的那间。 人就是这么贱,见不得好的。老潘一住上带空调明亮的房子,一下就回不到楼下了,他后悔原来放着好好的楼上房间,他就不知道享受。而且在楼上,他每天都能见到对面淑贤一家子的举动,连潘阳放个响屁,他也能听得到。 接下来的日子老潘显得特别的宽厚,既对潘阳只字不提,也不责怪淑贤,不过,他这样的容忍和宽待自然有他自己的小算盘。可没想到,淑贤竟像没事人似的,再不提那天在逍遥城的事了,在老潘面前更无丝毫的愧意。 这让老潘有些的恼火,他暗地观察,这淑贤近来也懒散多了,别说打扮没有心情,就连做事说话也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来。就好像一跤跌进了烂泥坑,再也爬不起来了一样。她在老潘面前实在振作不起来,由于有把柄在老潘手里,淑贤对他更是低眉顺眼,话也不敢高声说。 夜里里没有风,一簇一簇月光泛着白光,咕咕涌涌如波浪一般从高处而来,蟋蟀、蜘了,开始在露水初潮中鸣叫。如果是不经意,这些虫鸣是听不到的,听到的只是灞街那里烧烤摊电扇轰轰嗡嗡,以及喝多了的人大声暗哑的嚎叫。 但是,老潘听到的是昆虫在叫,叫得细而碎,繁而密,在心里,在骨里,周天响彻。老潘随手捞了件衫出了房屋,对面的天台拦杆黑疙瘩似的坐着一个人。老潘问:“谁?”黑疙瘩没有从拦杆上跳下来,只是说:“爸,这么晚了,还不睡?” 潘阳的脸上有许多月光,月光氤氲在他的脸上,使他的面庞白中透青,如剥了皮的葱根。老潘掏出了烟点上:“你这是在干什么?”潘阳叹了口气:“睡不着。” “工作有压力了?”老潘跟他挨近了,并肩在一起。“没有,爸,我大小也是个科长了,只有我给别人压力的。”潘阳说着,拿过了老潘身边的香烟,抽出一支来吸,一直把一支烟吸完了,没有说话。老潘问:“最近没钱了?”潘阳摇摇头,老潘再问:“孩子淘气了?”潘阳又是摇摇头。 “和淑贤怄气了?”老潘问道,潘阳哼了一下,是笑不是笑是恨也不是恨,老潘声音放大了:“我是你爸,什么难堪事给爸说,不丢人的。”见潘阳还是不言不语,老潘怒道:“你记得,小时候,在学校让人打了,你哭抹着眼泪找了你爸,读大学那阵,选学生会主席选不上,你叹着气跟爸说了,怎现在就不说了?” 潘阳耷拉着脑袋,无精打采地说:“爸,我真的难以开口。”老潘细细地打量着儿子,一张苍白的脸瘦得剩下三个指头宽,戴着黑边眼镜,眼睛在镜片后面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眉目五官倒是精致,笔挺的鼻梁倒是屹然;“我是你爸,再难说出口的话,也可以跟你爸说啊。” “淑贤她,怎么也不满足。”潘阳终于犹豫地说,老潘一听里头蹿火,脸面上却是加倍沉着了。“她嫌弃什么?你是短了她吃的还是缺了她穿的?” “不是!是那方面。”潘阳吱吱唔唔,老潘追问:“那方面?” “男女那方面,夫妻那方面。”潘阳终于鼓起勇气说:“爸,她是不是有病,老是要不够,现在我都怕了,怕上床,怕回家,怕脸对着她。”老潘明白了,心头刚才的那股怒火也消沉了很多,他问道:“潘阳,你们一周有几次?” “自从有了女儿后,我们就约好,每个周末过一次,可最近不知怎的了,她几乎每个晚上都想要,而且每次都要我做得很久,说真的,我有点力不从心。”潘阳脸上就现出黯败的微笑,眉梢眼梢往下挂,整个的脸拉杂下垂像拖把上的破布条。 老潘这才仔细地打量着儿子,潘阳的身子象根竹篙,裹着一件黑色套头衫,晃荡晃荡,颈脖扯得长长的。“儿子,你真该好好休息一段。”老潘说:“这女的到了这年龄,心就野了人就疯了,你没听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当初,我这岁数。”说到这老潘顿住了,但他的脸上浮上了浓重的缅怀,这样的缅怀让人心酸。 “你这岁数,在外面勾三搭四的,经常半夜才回家,那时候,跟我妈老是吵闹。”潘阳说,老潘邪笑道:“这一点你就不像我。”接下来的沉默让老潘茂盛的内心活动拉长了,收不回来。 “爸,不再说了,我回屋睡觉。”潘阳说,老潘吩咐道:“别再跟淑贤怄气了,你别让她这么闲着,多弄事让她做,累了,她也就没那么多花花心眼。”望着潘阳瘦长的身影,老潘想那媳妇这时不定光裸着身子在等着他。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不可告人,又幸福又凄惶。 手机看片 :LSJVOD.CC 手机看片:LSJVOD.CC 手机看片:LSJVOD. 夜里老潘似乎睡得不错,一早上起来神清气爽。他没有在屋里洗漱间洗脸,却跑到阳台上的洗手台漱口,不一会,淑贤也从对面房间里出来,她提着装满湿衣服的篮子,超短的裙子,露出一双青白的小腿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扎成一刷大马尾,拖在身后。 “爸,你早。”淑贤跟老潘打招呼,她的身子极其娇媚斜站着,仿佛无法承受衣篮之重,它的腰肢绵软地晃动,晨曦照耀出她眼风中的失神与唇部的焦虑春情。老潘一边呵呵地应着一边摆弄着他的茶具,躺椅跟他的小茶几都跟着他搬上楼来,他泡水沏茶,嘴里哼着小调:“早晨茶,比得过娘子伴过夜。” 潘家的二楼屋顶凹低的地方,老潘别 出心裁地砌了个花坛,又不知从那里弄了几块假山石,布置得满有情调的。他偷眼朝花坛那边,夏日里的清晨淑贤身上轻薄的纺纱白衫,映衬出里面内裤的色彩鲜艳,老潘感到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 迎着晨光淑贤将洗过了的衣服放到花坛的石篱上,白纱短裙通透无遮几近赤裸,她弯腰所胯把湿衣服往晾衣架上悬挂,拿了一条毛巾被子,起身、展臂、一甩手,被子呼啦一下像大鹏展翅一般就贴附到了晾衣架上。 老潘不知原来楼上阳台竟有这般绮丽的风景,真的后悔不知早些搬上来。她一面往那晾衣架挂着衣物一面一个人忘情的哼着时下流行的一首歌;忙碌中她会突然扬起面,皱着眉头,放声唱了起来。老潘发现自己情不自禁,老是偷眼张望背对着他的淑贤白纱裙子里火红内裤。 淑贤就在旁边跟他说话,那双搁在晾衣架纤嫩的白手,仿佛一直在他跟前飘动,撵都撵不走。老潘知道自己不能专心致志地,他的耳朵不知不觉地竖了起来,捕促着淑贤发出的任何一点消息。淑贤翻来覆去的每一个姿势,撩拨得他心猿意马方寸全乱。 直到淑贤把衣服都晾完了,老潘似乎才松了口气,他的神经和身体一直都紧绷着。淑贤转过身,就在花坛前面摆弄那些花草,拿了根塑胶水管一阵猛洒,说:“这花卉,几天没浇灌了就快枯萎的。” “这日头猛的,是得勤点浇水。”老潘说,眼光从末在她身上离开过,淑贤这时才意识到他那双眼睛如火一般在她几乎赤裸的身上焚烧,她的脸不禁一阵涨红,马上回到房间里。 潘阳刚起床,在洗漱间里洗过了脸,他歪歪斜斜地依在门框上,一手叉腰,一手撑着另一条门框,显得松散懈怠。经过一夜的睡眠,潘阳的肉棒坚硬了起来,在宽松的四角内裤里耀武扬威。淑贤的眼角一扫,顿时心口一热。 经过潘阳身边时,她故意地将丰腴的屁股朝他的胯间一碰,潘阳咽下一口唾沫,一脸的馋相让淑贤觉得真实可近,她跟着他,也咽下一大口,然后,媚眼如丝地对着他,她的这种眼神交替蕴藏了昨夜里诸种精微的细节。 他拦住了她站在那里,一双有力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臀部上,虽然默默无语,但亲怩的动作一下就把昨夜的不快抵消了。淑贤在他怀里扭动,他把鼻子伸到她的颈子里。“我浑身是汗,脏死了。”淑贤躲避着,他使劲地亲吻她的颈项、她的嘴唇、她的颈前、她的乳房。“这是女性的气味。” “别这样,小婉就快醒来。”淑贤嘴里说着,手却在他的裤裆里抚弄着,甚至握住了坚硬的肉棒。她感觉到它在他的裤子里面膨胀、变硬、发热,也感觉到他的欢乐。但是,当她要钻进他的裤子里,用力向下拉的时候,他亲了她一下,止住了她,并且趁她不备,跪倒在她的面前,把自己的脸紧压在她的两腿中间。 “你爸就在外面。”淑贤喋喋不休地说,潘阳像个调皮的中学生那样得意地咧开嘴笑了笑。双手粗野地在她大腿之间滑动,使劲地把大腿扳开,迫使她的双脚张开,而他用一根手指钻进了她的内裤里,抚弄着她的阴毛,淑贤开始轻轻地呻吟。 潘阳这时将她的内裤脱掉,他的脸被紧紧地压在淑贤的肉唇上,舌头在她皱褶的唇间搜寻,最后顶端那儿找到了凸出来的肉蒂。他闻到了从那儿散发出来她性感的芳香,那是她自己的淫液和汗水混合的气味。而淑贤也知道,这种气味正在刺激他,使他狂热。 潘阳将她压在洗漱台上,淑贤的脸朝着镜子上趴下,她对着潘阳蹶高了屁股,一条腰软塌塌地像一座弯曲的桥。潘阳耸起向上的肉棒,很是轻易就插进了她湿润的阴道,她张开嘴想要大声呼喊,但是喊不出声来。肉棒在她温湿的阴道里快速度地抽动,他的热切的动作,令淑贤的屁股不停地扭动着。 窗外沙沙地有风吹过树叶的声音,淑贤两条腿之间阴道像是一条沸腾着情欲的河流,又热,又湿,潘阳的肉棒以它自己频繁紧密的节奏抽动。淑贤的脸几乎贴到了大理石的台面,这种不舒服只是更加刺激她的情欲。肉棒坚硬抽插在她里面时,她气喘着,拼命想抓住什么东西,光滑的台面什么也没有,最后她只好紧抓住了锃亮的水龙喉。 淑贤离开了后,老潘就在椅子上躺了片刻,一阵焦躁的欲火在体内流荡,他坐不住了,便起身四处巡察,当他走近潘阳那楼台的时,突然听见从洗漱间的气窗传出了极奇怪的鼻息声。这个在床上床下爬滚多年的老头从这阵鼻息里敏锐地发现了情况。 从花坛的石蓠上去,刚好够得到气窗,气窗是镶着钢纱网的,老潘踮起脚尖从气窗朝里面窥视,里面一幅足以让人喘不过来气的香艳图像。淑贤浑身赤裸地趴在洗脸台上,她的内裤被扒落下来,缠在她的足踝上,两只脚叉开着。 令老潘张口结舌的是淑贤的肉体,她的皮肤雪白细滑,全身几乎没有一块瑕疵。些时,她来回转动着身体,不住地轻叹着。两颗夺人魂魄的乳房摇晃滚动着,老潘觉得一股热流穿过周身的血管,像是被野换火灼烧着。 眼看着淑贤情欲的高潮就来到了。里面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潘阳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阴道。肉棒突然间的膨大伴着急速的冲刺,令淑贤血往外涌,她感到自己像充足了气一样膨胀开,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就要失去控制。 一切都来得太快了,但还是令淑贤感到满意。潘阳稍微往后退了一下,整个人倚在雪白的墙砖上大口地喘着气。一股奶白的精淮从她两股间流泄而出,他感到兴奋不已。老潘急忙离开了花坛石篱,这阵偷窥让他发颤,让他浑身发热,欲望的热流在他体内弥漫着、汹涌着。他的肉棒也膨胀起来,龟头直竖,极其敏感。他感到头晕目眩。 一直到了在早餐的饭桌上,老潘的心还恍恍惚惚不能自主,他下楼时一改往日在家随便的穿着,已换过了一条长裤,这是为了掩盖他竖起的肉棒。以致淑贤以为他是要出门,她说:”爸,你稍等一会,早饭马上就好。” “我不急。”老潘说,她看上去很有精神,很开心,容光焕发,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老潘想好久没看到她这样了。小婉吵嚷着要吃鸡蛋,淑贤对潘阳说:“你去炒一个。” 她已换过了衣服,一款带花点的真丝衬衫和黑色的修身裙子。潘阳老大不愿意地:“你换了衣服怕油烟熏了,我不是也换过衣服的。” “你是男的。”淑贤笑靥如花,幸福地瞟一眼老潘。其实他们的举手投足谈笑里夹杂了恩爱的调侃与游戏的双重性质,老潘只好说:“我来吧。”而小婉随声附和地说:“我就喜欢爷爷的炒鸡蛋。” 老潘进了厨房,生火、敲鸡蛋、颤锅抖勺,一会端出来一碟金黄的炒鸡蛋,见淑贤笑着用胳膊肘捂住嘴,在胳膊肘里不知说什么,潘阳则乐得咧开了嘴。老潘想应该给淑贤敲敲警钟,别以为平静了三五天她出轨对不起潘阳的事就能让他忘了。 老潘想得把火烧一烧,就当着潘阳的面在饭桌上以一副长辈的口吻对淑贤说:“你再帮我找吴智勇,上次处罚我的款能不能要回来。”老潘终于抹角拐弯把话头提出来,唬得淑贤小脸煞白。 “爸, 你怎又提这事了。”她狠狠地戳了老潘一眼,小声地说:“这事也得潘阳去说。”“我听锦红说,她跟吴智勇关系好了,她的罚款也退回来了。”老潘理直气壮地说。 “有这等事,那我问问看。”潘阳说着就到外面打电话,淑贤满脸愧红,她说:“爸,劳驾别再提这件事了,万一潘阳仔细琢磨出来,那可怎么是好。”老潘的目的达到了,其实钱不钱地并不那么重要,他大胆地对着淑贤:“我也这么想的。” 淑贤终于明白了老潘的胁迫,她气得满脸涨红,刚想说什么,见潘阳打过电话回来,便忍住了。潘阳对老潘说:“我跟智勇打了电话,那有这种事,他说别听锦红胡说八道。” “我说呢,那有这种好事,锦红那小妖精嘴里就从没好话。”老潘自鸣得意地说,眼睛却从没离开淑贤,淑贤的眼里像受惊的小鹿闪动着。她一言不发,仿佛被一层茸茸的羽毛裹紧了,很轻,但是怎么掸都掸不走,怎么吹都吹不散,就那么无序,就那么纷乱。 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淑贤羞怒已极、伤心已极,却不敢弄出大动静。她的神经绷得紧紧就要断了,她每时每刻关注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警惕耳语,警惕弦外之音,警惕讳莫如深的古怪表情。但所有的事都很正常,这种正常反到有点故意,有点人为了。 淑贤从一进家门就开始微笑了,她不想让自己的脸色弄得太难看。不过没有由头的微笑实在太累人,她反反复复地考虑了几天,如何尽快摆脱眼前这令人惧怕的困境。 又是一天的清晨,很远的地方有鸡鸣,听不真切。附近的树梢影影绰绰,有点像梦。?老潘这个时候一准醒来,他一个人在房间里,把床上乱堆着的被子草草迭好,然后就在床沿上坐下了,发了一会呆。他习惯性地朝对面楼瞧了一眼,屋里的灯亮着,想必淑贤也起床了。 没一会,淑贤就出来了,她的手里拿了块蓝色的海绵垫子,那是她练瑜伽用的。老潘走出屋子的时候大着声咳嗽,好像宣告他就要出现了。“爸,你的茶具我已洗干净了,水也为你续上了。”淑贤对老潘说,没停下她的动作。 她一只腿高搁过头顶,在做着拉伸的准备运动。穿着一套紧身的白色练功衫,领口开得极低,尤其是背后,几乎裸到了腰际。光裸着一双大腿,中间那地方绷得过紧,深深地勒进大腿根部。淑贤身上每一条最细小的曲线都没放过。尽管紧致的练功衫没有半点暴露,可每一点暗示都是再明确不过的了。那暗示比显露更能激起人的思想和欲念。 老潘想哼个曲子,却没出声,他躺到了椅子上,摆弄着淑贤为他准备好了的茶具。淑贤将垫子铺放在花坛跟前,她仰面躺在垫子上面,蜷起两腿,再朝两边使劲分开,直到膝盖两侧各自触到地面。她的乳房在练功衫里高耸着,奶头也被勒得轮廓毕现。老潘口干舌燥克制不了内心的骚乱了。 淑贤似乎她对老潘有一股无法抗拒的魅力,就在蓝色的垫子中央,翻过来侧过去的展现她的身姿,尤其修长的腿,臀,胳膊。还有浑圆的臀,纤细的腰,光滑的膀臂,两个乳房更是高高耸着,山峰似的。老潘喘着粗气,因为极力抑止,几乎要窒息,肉棒在裤衩里已硬绷绷了。 她的脚尖划着空洞的半圆形,阳光耀眼地挂在脚尖,在空中甩出去半个光圈。她过分突出,突出得已经变形了的臀部活动,她浑身没有一块赘肉,大腿上的肌肉线条尽显弹性和力度。她无休止地张压,韧带一张一弛,又轻松又快乐,汗珠从她缎子般光滑的皮肤上滚落,珍珠似的。头发全汗湿了,一绺一绺的粘在长而粗壮的脖子上。 可以感觉到老潘的眼光一直游离在她身体上,一会儿盯着她的胸脯,一会儿又滑向她的大腿。她注意到他时不时也会警惕地四处巡察一番。这时,二楼的天台上只剩了她脚掌落地的“嘭嘭”声,回声是“空空”的寂寥,更显得单调了。与这寂静的气氛相反,心里是热闹而紧张的。 淑贤近乎裸露地在垫子上不知疲倦做着瑜伽的动作,把她性感的芳香吹送到早晨温暖的空气中。当她伸曲腿的时候,饱满的一对乳房,便十分结实的波动一遍。她偶尔一抬头,突然发现老潘目光的袭击,就定定地紧盯着她两腿中间那处隆起的地方,她情不自禁地一哆嗦,收缩起四肢,蜷成了一团,他的目光早已收回。 练了一会,大慨是累了,当她躺在垫子上休息时,因对自己的满意而气喘时,淑贤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03上) 老潘风流的下半生·第三章·水到渠成(上) 2019-12-12 1.晚饭过后老潘总爱到堤下的文化广场闲逛,像往常一样坐在花圃前看着跳广场舞的那些红男绿女,舞曲就响了,那些穿着紧俏舞衣的男女扭胯送臀伸胳臂踢腿忙个不亦乐乎。老潘细寻了一会,不见玉珠,一曲终了,老潘走过去,那些男女一片惊叫,嘻嘻哈哈说着什么。打听了才知道她跟老周出门旅游去了,便觉得索然无趣,转到亭子那边看人下棋。 今夜对弈的双方是小学的白校长和卖猪肉的老洪,已到了残局,白校长苦脸埋思,一副祸从天降的愁苦模样,而老洪拿起脏兮兮的不锈钢茶壶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得意了。围观的人都在催白校长快点,白校长歪着脖子怒吼:“快快快,快什么,发廊里的小姐才这么催着的。”众人一阵嗓堂大笑。 老潘上到了堤岸。堤上空荡荡的没有人,堤下的江水,不静如镜倒映着那团火球般的月亮,广场繁华喧嚣,到了这里,突然消歇,变得荒凉起来。老潘见对着江那一面的堤坡上有人搭起了篷帐或遮有大的阳伞,里面的灯已经亮起来,一对一对男女进去了,买了座位就钻进阳伞和树丛去,送冷饮的只管送去冷饮,别的就不再有了眼睛和耳朵,坐在那一盏乍明还暗的灯下数点钞票了。 老潘探头探脑,数钞票那人认得他:“老潘,进去参观参观?”老潘也就不客气地进去,里面的篷子极小,面对着江斜坡上的树林子,树密得黑影幽幽,看不见江水却听见水里的青蛙唤,篷的左边和右边恰有两株小树遮掩,如丫鬟伺立,里边是一张两人坐的木椅。 就听得近旁有人在嘻嘻不已,扭头看去,透过树叶,不远处的一丛树中也坐了一男一女,女的正蹲在那里,头偎在男的腹下,呜嘬有声。老潘先不知是在干什么,猛地醒悟,心慌气喘,一颗心就要跳出来。再看仔细,那男的已将女的拽起,女的撩起裙子双腿一叉跨坐在男的腿上,没一会便上窜下蹭咿嗬叫唤。 老潘看得有趣,以及一股惴惴然的兴奋。缩在一角,摒息静气,从帐篷的窗棂窥望出去。在昏红的月光下,那对男女无休无止正欢蹦乱跳,那男又抱又摸,后来便支撑不住,浑身一阵松软蜷卧在里面的椅子上。老潘怕被他们发觉了,忙抽身悄悄退出。 那对男女就在老潘的脑子里浮动着,他一个趿着拖鞋的从灞街踱进巷子,人还老远,吧嗒声就响过来。有家开了门,端盆出来,霎地泼水,月光下一片碎亮,且浓浓的腥味,是剖了鱼,脏水溅到老潘脚上,老潘遂大发了雷霆,训斥倒水的女人没长眼珠。那女的好言陪笑忙对他道歉。 老潘嘴里骂咧咧的,开了自家大门,全屋电灯都已熄灭。他摸黑到房里,在瞑暗中,却突然看到对面淑贤收着晾晒了的衣服,也许因为家里没人,淑贤只着乳罩内裤,近乎赤裸地在三楼平台的晾衣架前,她窄小的裤衩和奶罩正在微微地闪着银光。想那巴掌大的布块裹着她两腿间那隆起的一堆,老潘一时热血腾腾,他的头感到一阵的昏眩,喉头却干得在冒火。 淑贤好像全然不觉,忙碌着将衣物收了放到旁边的拦杆上,她匀称的肌肉,雪白的四肢,青白的腰,纤细而结实,全身的线条都是一种优美的弧线,带着一点成熟女人的凹凸不平。老潘的肉棒倏地硬起,使得他的肌肉都不禁起了一阵均匀的波动。他的胸口窝了一团烫得发疯的欲火,返转房中,他连衣裳也没有脱,汗黏黏地便倒卧床上去。 一个夜里,老潘总是睡不着,他先是听着屋外不断地有响声,是车驶过去鸣着喇叭,是邻近哪一家打麻将,牌洗得哗啦哗啦响,是有人从窗外走过,女的,铁钉的高跟踏着水泥路面?他突然从床上一下跳起来,好象中了魇一般,在房中走来走去。他的脚步那般急切、沉重,好象铁笼里的困兽,在不停地打转似的。 再躺到床上,又翻了个身,面朝这边睡一会儿,又翻了个身面朝那边睡一会儿,这样反反复复,折腾了半夜,才要迷迷糊糊睡着,天却亮了。是一阵很轻微的异响惊醒了他,睁开眼时就见淑贤背对着床,在房间的衣柜前面折迭放着他的衣服。 淑贤这日是穿了紧身牛仔裤的,将两个屁股蛋儿绷得滚滚圆圆,一会儿仰身一会儿俯身分别往衣柜存放,上身却是一领墨绿隐花的衬衫紧而不绷地裹了身子,突出的胸位和臀部之连接处,细软几欲一握,老潘感到全身的血液倏地都冲进了脑门里一般,头胀得发疼,太阳穴迸跳起来,耳朵一直嗡嗡发晌。 他的大裤衩里一根肉棒如铁塔一般耸立起来,捞了条毛巾被遮蔽上去,似乎弄出了些动静来,淑贤回过身,对他一笑道:“爸,你才醒。”她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老潘应了一声,心里腾地上了火,顿时恶向胆边生,觉得有硕大无比的翅膀从肋下呼呼生出,忽地鼓足了勇敢,一跃身。 “啊——” 淑贤惊叫道,她的两只手拚命挣扎。老潘的双手从她背后围到她前面,紧紧地箍住了她的身体。他的面颊抵住她的颈背。他的双臂使尽了力气,箍得自己的膀子都发疼了。淑贤的一只手肘猛撞到他的肋上,一阵剧痛,老潘松开了手。 淑贤跳开了,转过身,一脸惊惶,不停地在喘气。半晌,当的一声,她把衣服掷到老潘脚跟前,抖着声音,说道:“爸,你这个人,你想干什么——”老潘倏乎间蜂螫一般地冷丁了。任老潘如今经见了万千世事,那一时手脚无措,鼻尖上都沁出汗来。 他气馁地倒退坐到了床沿,双手撑着床板垂下脑袋,淑贤头发挽着个髻儿,一绺却扑撒下来,几次往上别也没别住。淑贤的眉尖一挑,遂平静了脸道:“潘阳还没走呢。”她说着便离开了房间。老潘红着脸热辣不散, 潘阳还没走,但潘阳走了呢?一想到了这里,老潘顿开茅塞,感觉到的一颗心跳到喉咙了,噎了噎却并没有吐出来.这时的他又恢复了自信。外面的太阳亮得晃眼,金黄色的阳光已经灿灿地照着了半个房廊,天井树上落下一只翘尾的喜鹊在欢快地叫。 淑贤跟潘阳已牵着女儿出来欢声笑语的,淑贤对他说:“爸,早饭就在桌上,你自个吃了,把碗堆放到洗碗漕里就行。”她笑容可掬的,脸上无半点的窘迫。倒是老潘贼一样的眼里闪耀不定,心仍跳个不住。潘阳开小车送女儿上幼儿园先行,淑贤推着摩托车,过辽子大门时稍为吃力,她斜着身把屁股蹶得浑圆,老潘过去在后面加了一把劲。她回过头感激地一笑,又很狐地丢过来了一个笑眼。 老潘的心情这时愉悦了起来,尽管遗憾着自己的失败.但淑贤却没为他的轻狂而扯破了脸,他拿着扫把把天井扫了一番。天井里的海棠树上叶稀了许多,一片叶子红得像喝醉了酒,在微风里不停地摇着,似乎如扇动的蝶翅,终于叶柄摇脱,左一下右一下斜滑着落下去,就软软地伏在地上了。 老潘自持淑贤已经入笼,要圆要偏今后就由自己拿捏,他如同猎人一般静待着时机。这天潘阳出差了,这次是去省城开会,临行之前问老潘要不要给潘刚递些话,老潘想了想,跑到楼上取了两铁筒茶叶。潘阳笑着收了,临行前却把茶叶放到 自己房间。 老潘自己上菜市场,老潘上菜市场是大事,这说明老潘这大厨要亲自下灶,所到之处都有人问好并推荐自家的商品。卖海鲜的大嫂笑呵呵地问:“老潘,午间待客?”“潘阳休息在家,给做顿好吃的。”老潘手捏着鲍鱼说,卖肉的老洪大着嗓门却说:“不是潘阳上省城吗?早上还见他提着行李箱等车。”“就算我嘴馋,做给自己吃,好吗!”老潘很是不快。 老潘回到家里就动手忙活,把几条大虾去壳拍打 做成虾圆子,白鲳鱼洗净切了些葱姜萝卜丝盖上待会清蒸,鲍鱼淖水开刀再放到沙锅里文火煨着高汤,然后,把一大把的油菜摘剩顶上的菜心一段。近中午淑贤就回家了,她进门便闻到了红烧排骨的香味,进了厨房就问:“爸,你怎做起饭了?” “路过菜市场,就买些回家。”老潘撩起围裙擦把手呵呵笑着,淑贤高兴地说:“发久没吃到爸做的菜,今天我坐享其成了。”说罢,上楼换过衣服。只是家常的睡裙,头发蓬松地披了后肩,不长不短的式样,露出了玉白的小腿和胳膊,甚至那没有扣起领口自自然然半遮半显的一截脖根。 “爸,我帮你什么?”淑贤问,老潘慌了,竭力饰其心机,不敢苟笑:“你把碗筷摆好吧。”淑贤就在饭厅忙着,老潘的眼睛下作地盯着她的背影,那件睡裙松松垮垮地飘逸着,里面一个身子颤巍巍摇晃,饱满的屁股弯曲着的腰,一股欲望,猛然间从他心底喷了上来,一下子流遍全身。 老潘端着冒着热气的沙锅出来,见饭桌上已摆好了两付碗筷和酒杯,他问淑贤:“要喝酒?”“我下午还有课,你喝。”淑贤说,说着拿过一瓶白酒把杯子斟满,她俯身在饭桌时挺了丰腴的胸膛,使两个大奶子在衣衫里活活地跃动。 俩人在饭桌上对坐着,老潘先美美地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发出挺响的咂舌声。他拨拉着菜随口问道:“淑贤,最近没见智勇吧?”“爸,你怎老提他。”淑贤有些不悦,脸色也绯红了。老潘给她挟持上菜:“就我们俩个,没关系的。” “怎没关系呢?事情都过去了,你这一提,像是揭人疤痕似的。”女人却一派自然,偏乜斜了眼说。老潘仰起脖子把酒干了:“好好,不提了。”又把跟前的酒杯斟满:“你跟潘阳还好吧?” “爸,看你说的,我跟潘阳一直很好的啊。”说完,咯咯地笑,老潘说:“潘阳是瘦弱了些。”她将身子仰在椅子上,嘴唇却一撇一撇地接口说:“潘阳是瘦了些。”老潘的神情有些醺醺了,开始放浪地嘲笑:“当然比不了吴智勇。” “他要有智勇一半功夫我也就知足了。”这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倒把老潘惊着了,他一下子停止了饮酒,酒杯在半空举不起又未放得下,灌得满满的一口酒不及咽下,他噎着脖子瞪着淑贤,遂将酒喷吐了。随即总识了自己失口,她忙说:“说不提他,倒又提起了。” 老潘挟了一个鲍鱼趋势献着殷勤的说:“人有千般的好,总有一样不顺心如意的。”淑贤用筷子接着,鲍鱼一滑掉落在桌子下面,淑贤:“哎哟。”“我来吧。”老潘便俯下身到地上捡,淑贤推退椅子。老潘钻在桌子底下,却看见她两条光滑雪白的大腿微启着,顺着大腿再往上去,就见一块窄小的布块裹着肥厚的一堆,旁边还有几根卷曲着的毛。 巨大的轰鸣使老潘心脏倏乎停息了,他的手一下就摸到她的大腿,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淑贤不期然而然又一声“哎哟!”老潘从地上往上仰望,淑贤的眼睛大大睁开了,燃烧着火一样的光芒,樱红的口里皓齿微开,老潘的血又重新涌脸,他的手大担就往裤子里钻,摸到肥美的肉瓣还有浓密的阴毛。 淑贤的双腿一夹,却把老潘的手紧紧地箍住了。高涨了英雄气概的老潘从地上爬起,眉宇间神采飞扬,他站着把一个香软软的身子搅进了怀里,在盯着她的眼睛也将头俯下去,俯下去,那颤晃的舌头几乎在接触到了她颤抖着的嘴唇。 淑贤一时手脚都乱了,她还要说:“别,别!”但让老潘紧噙住了嘴唔哇得什么也说不清,筷子还在手里拿着,后来就压在了身下边,有一根便折断了。她身上的裙子已经零乱不堪,宽大的领口歪到了一边,一个乳球袒露出来。汗水在她眉间凝成水珠,火辣辣地,空气燥热沉闷,充满欲望,老潘很是亢奋。很快就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抓住淑贤双手的右手向下一压,左手试图用力分开她的双腿。 虽说他的力气很大,但淑贤拼命夹紧双腿,老潘一时难以得逞。他蹲下来,伸开双臂,握住他的两只脚掌,分开她的大腿。他揉捏着她的膝盖、脚踝,渐渐地,他的手摸向她的大腿根部和圆润的屁股,同时把她的腿叉的大大的。淑贤感受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轻轻蠕动着,指尖轻轻摩擦着洁白的肌肤,她感到体内一阵躁动,浑身发热,微微地震颤。 老潘开始浑身颤抖,手撑仍在她的大腿上摩娑,出不意地他将淑贤的内裤脱掉了,一见到她浓密的阴毛覆盖下那肥美丰隆的肉穴,一种急切的渴望使他的面孔扭曲,他吻着她的嘴,感到她的身上僵硬,胳膊从后面绕着她,把她抱紧了,又开始熟练地吻她。 淑贤惊呼着手抓住了内裤,老潘趁着她分神之际,右膝直抵塞在她的两腿中间,紧接着肉棒直刺入她两瓣肥厚肉唇中心的肉穴。她那里面已是润湿,肉棒插入时像柄犁耙翻过肥沃的水田。老潘这时像是饥渴的猎豹,疯狂撕咬、吞噬着。 淑贤的屁股就要从椅子上滑出来,她只好拼命地紧抓着老潘的手臂,这样她的整个身子重量就只有屁股一点挨着椅子,四肢就紧缠在一起,使人想起屠宰场待宰的光猪。老潘的冲刺有力而蛮横,毫不理会由于身子的不适哀嚎的淑贤,渐渐的她的尖叫和喘气声,很快就被有节奏的,而且是肆无忌惮的呻吟所代替。 由于是仓促间成事,大门也没闭严,老潘一边监视着外面的动静,一边迫不及待地像纵送抽插,淑贤也被跟前的紧张的神绪弄得神魂颠倒,像丝瓜藤那样死死地缠着老潘,没完没了死去活来。老潘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窗外,唯恐有人突然走进院子,两人早忘了一切顾忌,光天化日之下欲死欲活地淫乐。 外面的太阳凶猛锐利,街上巷子里也就是这一刻能安稳一刻,四处皆静。老潘猛地抽插了一会,又让淑贤换过了一个姿势,这回她的双膝跪在椅子上面,双手紧抓着椅子的靠背,把个丰硕的屁股对着老潘蹶起,老潘从后面一插,她扭摆着屁股迎接着,一条细腰起伏蜷曲对他的不知疲倦冲刺予以回报,很快地淑贤就被这种戏耍的新奇弄得娇喘吁吁。 这时候的淑贤完全被老潘征服了,那根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她体验到了男人强壮的坚实,这老潘是个很懂得调弄女人的老头,而且拥有一根巨大的毫不疲软的肉棒。淑贤被这种奇妙的感觉刺激得很兴奋,当他挤压着她时,淑贤感到自己原始的本能像火山暴发般喷薄了。老潘抵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几次沉沉重击,一下就把她推向情欲的高峰,快感像电流一般在她身上酥麻地弥漫,似乎淹没窒息了她,他们的激情像寒冰破裂激起漫天碎片,就连身体的疼痛也成了无法言语的发泄和快乐。 淑贤大张着 嘴快活地喘息着,老潘或轻柔或刚猛地剌着她,他浦扇大的巴掌拍打着她的屁股、挤压她柔软丰腴的肉,每个动作都那么恰到好处,直到他们精疲力尽。淑贤的高潮很快就来到了。阴道里一阵阵的抽搐足以使老潘把持不定地将珍珠般的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她的里面。 老潘将肉棒退出时,淑贤张开双腿重又坐到椅子上,她的脸红晕缭绕因满足的情欲而气喘,她意识到,她的内心还有一种需要,一种不满足的需要。这种意识使她充满恐惧,充满一种奇怪的刺激,这种刺激是她以前从未经受过的。 淑贤的肉穴还流渗着奶白的精液,把她的阴毛弄着一绺绺,她忙把她的内裤捂到了那里,然后,逃一样的夺门而出。老潘也不急着将肉棒收拢,不费力气地征服了儿媳妇感到得意和幸福。那场面的每一个细节皆一齐在甜蜜的浸泡下重新浮现。 傍晚淑贤下班领着女儿回家,老潘迎到了门口,看得到他那双眼睛,夜猫般的瞳孔,在射着渴切的光芒。他那肿大的身躯,庞然屹立在 那里,急迫地在等待着。他把她的摩托车推进家中。淑贤见他梳理得极清爽,脸上刮得干干净净。她望了他一眼,满胸口却弥漫了欲说还休的委屈,老潘一脸喜气挨到她的身边,张开手,一把捂住了她的臀部,随后滋滋润润地往上爬动。 “爸,看你张狂,小婉看着呢。”淑贤说,当着孙女的脸老潘也不敢懵然所为,逐笑着说:“淑贤,你就歇着,我做好饭再叫你。”淑贤瞧着他的得意,没有恼,反而也笑了一下:“其实你比吴智勇更加急色。” 老潘拢上围裙,在厨房里又是炒又是烩,没一会。香气便弥漫在院子里,强烈地刺激鼻子了。“真香!”随着一声娇啼,便听见着淑贤异样的笑,声声颤软如莺。她领着小婉已到了饭厅,淑贤已经是换了一件圆领的短衫,那短衫使她别有了一种与平日不同的柔媚,情致婉转,将粉颈根两块突凸的锁骨微微暴露.下身则是一条短得不能再短的牛仔裤,一双玉腿光滑雪白晃得老潘目不转睛。 “爸,看你弄的,潘阳又不在家,弄得这么丰盛的菜。”淑贤牵着小婉上了饭桌,老潘的手在围裙擦着:“都是你爱吃的。”“是啊。”淑贤嘴角皱了一下,纹路极好看,是要笑了又没有笑的那种。吃了几口,淑贤又说:“爸,你这么宠我,今后不定那里的饭菜都吃不进口了。”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最新找回4F4F4F. “只要你喜欢,我每天做给你吃。”老潘说,她恰恰正媚眼而视,给一个娇艳艳的微笑哩。其实这些菜都是老潘最为拿手,以前也只有县里的领导下乡来,老潘才会使出这看家本领。 吃过晚饭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淑贤早走了,可是老潘仍然可以感受到空气中她的存在,呆呆地坐在黑暗中发怔。天花板上,老鼠奔来奔去,叽叽喳喳忙着争食打架。窗外是那株不小的捂桐树,夏日的微风吹过来,树叶子哗啦啦地在耳根响。 风忽然停了,万籁俱寂,老潘老僧入静地在地板上枯坐了一会,然后悄然起身,蹑手蹑脚地上了楼。老潘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三楼,看了满天的星星,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前后不远处都是稻田。黄黄的灯光从浴室的玻璃窗里射出来,他鬼使神差地走到了淑贤浴室的玻璃窗前。 上一次偷窥了之后,老潘又在窗口下面的花坛上垫放几块砖头,他对潘阳说:花坛里的那株石榴树已渐渐大了,根系穿透了花坛上的水泥。这时他站上去,刚好能够尽致地偷视到浴室的每一个角落。小婉已洗衣好澡,淑贤正为她穿上了衣服,老潘看着孙女一边穿外衣一边推门出去,临出门的时候,对着妈妈嘟嘟嚷嚷着什么。 门嘭地一声带上了,淑贤动作缓慢地脱衣服,她的手伸到背后,松开了胸罩的上扣子一边吊带垂了下来,但她没完全让它脱落,而是用一只手在乳沟一处按住它,碗状的乳罩论搭着。似乎她故意不想老潘轻易窥见那令人骚动的乳房,乳房仅被一层黑色的薄绸遮掩着隐隐约约。 她背过身去,腰部以上裸露着。她晃了下头,乌黑光泽的秀发技散在纤弱的肩上。她用修长的食指勾住乳罩,摆动几下,缓缓地把它抛向脏衣箱。这时她的乳房完全暴露出来,完全耸挺着的双乳,如同一对光滑细腻倒扣着的碗,兀现在一片白云中间颤颤抖动。 老潘热得汗如雨注,不知是因为天气,还是因为紧张,他感到汗水从头上流进眼里时,又蜇又涩,像盐水进了眼睛里。她叉开大腿,抬起一只脚将狭小的黑色三角裤卷落丰满的臀部,她的屁股两瓣是那么浑圆、匀称。然后她慢吞吞地跨进浴缸。老潘像木桩似的钉在那里一动不动,心惊胆战无地自容。 2.一直等到淑贤洗浴完毕了之后,老潘才离开了花坛,然后整个人塞进藤椅的凹肚子中,花坛的那些阔叶即使无风有时也会自己摆动起来,像一把蒲扇在他的头上轻轻的拂着,扇得他昏沉沉的。他的汗就豁然落去了。一切都从炽然的情爱中退回到了原来的状态。 乌云又慢慢的从四面聚集起来。虽然月光被遮了一半去,但是还有一大把射到天台上来。这时,从淑贤的屋里却传出稚声稚气的读书声,淑贤正辅导着小婉学习。刚才老潘一直盼望她出来,可是到了这一刻,他反而心里头着忙起来,如若淑贤出来了,他该怎样跟她搭话,就算搭上话该向那方面引诱,这时候老潘恨不得时间过得慢点才好。 天上的乌云愈集愈厚,把头上的月光全部给遮了过去,时间分分秒秒地过去。黑暗在天台上铺天盖地,如同烈火在熊熊燃烧。老潘在从脸上擦第三把汗水时,他听见她在屋子里哄着小婉上床,她的声音婉约、轻柔,老潘发现屋里的灯光熄灭了,换做了昏黄的夜间灯。 似乎有一场暴雨正在酝酿,树叶连动都不动一下,天台是灯柱停满了蛾子,老潘的心里头好像敲鼓一般,“咚、咚、咚”一阵比一阵急起来。屋里已静了好一阵了,老潘的心里越是闷热,想着淑贤会给他留门。径自趿着拖鞋起来了,悄然到了淑贤卧房门口,轻轻地去推门。可淑贤根本没他这份心,门插得死死的,他这才极失望地回到了刚才的位上,仰面躺在椅上,看着满天翻滚着的乌云发呆。 屋内的窗布并没拉开,光线暗淡,幽香浮动,淑贤已侧卧于床上,靠的是一垒两个菱叶花边的丝棉枕头,身子细软起伏,拥上去的月白色睡袍下露着修长如锥的两条白腿。其实她的心里何尝不是跟外面的老潘一样火急火类的。 但临睡的时候,淑贤却是把卧室的门插了,却一直没睡,听见门外似乎响了几次,以为是老潘来敲她的门,迷糊中坐起,没有了什么响动,倒笑自己的可耻。重新睡下,竞怎么也睡不着了,浑身燥热的,觉得屄里这儿痒那儿痒,却也不好意思开了门出去天阳。赤了脚悄悄下来,轻轻抽开门插,想老潘若是有那个胆儿,他要敢进来,她也就敢接待了他的。 情欲如同埋在地底下的火焰一样,经过长期的压抑,慢慢磨慢慢炼,已经浑圆浑熟了,在这中午间骤然间迸出火口,烧得淑贤实在有点支撑不住 ,她觉得心里热一阵酸一阵,翻江倒海似的,竟说不上是股什么滋味来了,她盼望着中午发生的能够重演和发展,开始的情爱故事有再一次高潮和跌荡。 她索性将睡袍的下摆捞起来,让紧裹在黑色小裤子里的那美穴呈现在昏暗的灯光中,她的手抚摸着,两瓣肉唇不争气的润湿了,这种轻轻的拂弄就有一种微醉的感觉。屋子外里漆黑,开始起风了,树叶子窸窸窣窣乱响起来。 窗子没有关好,打得劈劈啪啪,淑贤走近窗前,一阵凉风吹了进来,直逼到她嫂胸上,她见老潘还窝在那张椅子上,她轻轻就咳嗽一下,老潘一抬头,白窗纱与玻璃窗门之间恰恰地露一副白脸正笑着看他,这景象在老潘的眼里无乎是一种邀请,想到了探出墙外的红杏叶叶果果撩拨着,突然有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 淑贤关闭了窗户,又靠在门背后两只手用力压着胸口,她的心已经快跳出来了,“咯,咯、咯、咯”她听到一阵迟疑的脚步声,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门口走来,每走一步,她的一颗心就牵扯着跳了一下。“咯吱”门上的把手轻轻地转了一下,一阵颤抖,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间膨胀起来,胀得整个人都快爆炸了。 老潘只推开一道门隙,他见淑贤的后背顶在门上,稍加把劲门就开了。他搂住了一个娇软欲瘫的身子。淑贤像被蛇缠住了一样无法动弹,先是不停地惊叫,再后便被胸肌和胳膊的缠裹得快要窒息,迷迷晕晕,只剩下一丝幽幽喘吟。 老潘有力的双臂环拥那纤细盈盈一抹的腰肢,他把嘴埋入她的脖颈。闻到了她身上香喷的气息,他的嘴唇触吻那光润细腻的柔肤。他的手从她手臂下插入,再滑上去连同乳罩一起在胳膊上揉动,爱抚着那对挺实颤动的乳房。他的手指抖动着,把她的奶头扶在食指和么指间搓捏。 已经开始下起雨了,似乎听到屋檐水的嘀嗒。淑贤一个白花花的娇躺已被紧勒进老潘一疙瘩一疙瘩隆起的胸肌里。浑身被汗浸得热腾腾酸臭的他,一手忙着扯脱她的裤子,一手死死地搂着面前的女人。她在他的粗野蹂躏中尽力地扭曲自己的身体,将身体弯成什么也不像的形状,肉体的疼痛给了她一种奇妙的快感,几乎为了这疼痛而陶醉。 老潘把身子压向了淑贤,在他的推压中淑贤不由后退了,她的屁股挨到了床上,老潘就站在床边将她的双腿大力扳开身子死死地按在床子上,他的粗暴蛮干几乎使她窒息,她竭力挣扎着,艰难地呼吸着,喘着粗气。他更加兴奋起来,不理换会淑贤在他身下痛苦地扭动着,那老虎钳般的手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腕。 老潘腾出一只手迅速地除去身上的衣服,又压在她身上,他的手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拨弄着阴唇。淑贤的那一处早已淫液泛滥,他浑身热血沸腾,血似乎一下涌起,他狂燥不能自持,他的肉棒这时像轰轰推进的巨炮,碾压一般顶刺她娇嫩的肉唇,而后又重重一插,尽根刺入到了她的里面。 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体内焚烧,她希望他马上推动起肉棒来,那根坚硬的家伙紧顶在她的里面,那饱涨的感觉让她有些受不了。老潘这时似乎并不着急了,他把肉棒紧抵在她的里面,享受着她里的温湿和抽搐,稍为抽动一下,就见美目紧闭的她眉间紧皱着。 直到身下的淑贤焦躁地扭动着屁股,老潘这才雄风大展,把一根肉棒挥舞得如风中的旗帜呼呼作响。淑贤就要被这巨大的快乐淹没了,她貌似痛苦一般地呻吟着,脸上已经沁出汗珠了。老潘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她,她的嘴大张着,嘴唇被唾液濡湿了,目瞪口呆。她发觉老潘正瞪着她看时,竞有些娇羞地把脸别到一侧去。 老潘让她背过身去,那根肉棒顿时脱出来,淑贤感到一阵难奈的空虚,她试图挣过身来,却让老潘用手压紧了屁股,接着,肉棒就缓缓地插进去,这一次肉棒更加坚硬,淑贤感到比上一次更加饱实。随着老潘一次次的冲击,肉跟肉拍打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淑贤承认这时她完全释放开来了,尽情地体验着肉棒一次次在她的阴道里进出的快感。 那种饱涨坚硬的顶撞、有些涩滞的磨蹭,一次次从她的阴道转变成一股股热流,从她的下腹、背部升到了她有大脑上,然后就鼓荡起来。她忘记了羞耻忘情地强制性动腰跟屁股,籍着一声声酥麻入骨的呻吟舒发着自己的快感。 高潮如同海啸一般席卷而来,淑贤顿时口呆目瞪的,当老潘的精液倾泻而出的时候,她感到那股激流像开闸放水波浪翻滚。老潘的肉棒在里面颤抖着跳动着,她用难以置信的阴道壁肌挤压着他的肉棒,直到他精疲力尽射完了精液,她自己的高潮也在满是泡沫的波涛中减退了。 他们喘息着,疲倦的呼着气,都沉浸在高潮的余波中,他抚摸着她的腰窝,充满柔情地捏着她的屁股,过了好一会才把他的肉棒从湿漉漉的阴道退出,她转过身来脸面对着他,老潘用嘴唇吻着她,他们吻得深远而缠绵,他把她紧紧地控制在身下。 老潘如愿于偿地将自己的儿媳妇夺到了床上,该发生的都发生了,搂着这个又白又丰腴的女人,老潘抚摸她,一遍又一遍狂热地亲吻她的面颊,她的眼睛,还有她的身子,让她享有一次从未有过的激情。道德的恐惧在那激情中消失了,连一点影子都看不见了。罪恶感也不复存在,朦胧眼中看到的全是梦也似的美好,在那时刻,老潘的整个生命就仿佛要变做一团火,化作一阵烈焰,好像随时会燃烧起来,化做灰烬。 老潘不敢在她屋里耽搁得太久,走过天台时,果然一片的水潭,麻花花一片,雨脚又都斜着,那簇竹子枝叶翻飞,满地都是软沓沓的古槐的碎叶。老潘冒雨跑着回到自己房间,回到自己房里,老潘坐卧不宁,一忽儿想淑贤会不会将此事向潘阳坦白了,一忽儿又想淑贤今后还跟他干这苟且的事,搞到最后,竟闹不清自己为什么心惊胆战的,究竟是害怕东窗事发还是对淑贤依依不舍?躺在松软的床上,淑贤雪白丰腴的身影老在眼前晃,老潘便觉得对她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老潘从末像这些天这样兴奋了,他好像完全变了一个人,身上是崭新的大红翻领体恤,配着黑色的长裤。这些都是以前淑贤为他添置的他一直没穿上身,现在翻出来穿在身上,像掺了她几分感情似的。文化广场的亭子里,老潘将手中的扑克牌仍了,抬起了头,向天上望去。 太阳在浅灰色的天空里,亮得像颗燃烧起来的球,已是黄昏了。“回家喽。”他说,“别走,还早着。”老署说。 “该回了,不然一家子等着吃饭。”老潘说,旁边有一老头:“这么早,不是回家给儿子媳妇做饭吧?”“那是一定的,老潘家的媳妇那么水灵娇嫩,那会做饭。”有起哄的,又有的说:“不是,你回去教媳妇做饭,别忘了,老潘就是大厨。”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说了,回家。”老潘笑骂着走了。老潘从灞街一步一步慢慢走向家里去,两旁的店面正是热闹的时候,老潘的心情是愉悦的,他倒背着手嘴里哼着一曲不知名的小调。 老潘一进门,正如他所预见的那样,淑贤已经回家了,正在厨房里准备着晚饭。她的衣服还来不及换,上身是一件翠绿的短袖薄 衫,下边一条白色的齐膝裙子。老潘见她正撅着屁股忙活着,淑贤的屁股就像充足了气的球饱满。 老潘放轻脚步到了她的背后,一双大得唬人的手掌插到她的裙子去,淑贤被吓了一跳尖叫起来,发现了老潘后突然闭上眼睛轻轻的哼了一声。老潘的手在裙子里翻啊搅啊,好像小孩子玩泥沙一般。淑贤的身子扭动起来,她突然转过身来拥着老潘胡乱地吻。 她的双臂紧勾住老潘的脖子,身体贴在了他的身上。老潘吻了一半就抬起头,机警地张望四周。“小婉在楼上吗?”老潘急切地问,他的手已多了一片布块,那是淑贤的内裤。淑贤颤声地说:“正看动画片呢。”这时的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期望他马上进入身体,她已是春水泛滥欲火如炽。 淑贤张着的双唇沿着老潘的脖子努力向上攀援,喘着气用心追寻。老潘再也不肯低下头了,淑贤的喉咙里发出了焦虑喘息。老潘这才的双手托住她的腰,湿津津的嘴吻住了她的双唇,递去自己的舌头。淑贤紧紧地咬住它,他们吻得如痴如醉的。 老潘的涎水湿漉漉顺着嘴角流向下巴,那一只蒲扇般粗糙的手扼着她的左乳,且有两个指头在掐着乳头。淑贤接受了那一双手,一双手却得寸进尺,且把淑贤的薄衫撩起,两个硕大的乳房就在乳罩里颤抖。淑贤挣扎想让他消停一下,无奈力气不支,干脆就一动不动了,说:“你真是胆大,潘阳一会儿要下班了!”老潘咽着唾沫,也不回答,只急得手脚忙乱。 老潘的手穿进裙子里伸向淑贤的两腿间,手指就触碰到了她光遛遛的阴唇, 才撩拨一下。她像触电了一般惊颤着、呻吟着。强烈的欲望如火在他们的体内焚烧。老潘拽着她来到了客厅,他就在沙发上墩坐下去,从裤里掏出了粗壮的肉棒,淑贤媚眼一瞅欣喜若狂,她双手提起裙摆跨了上去。老潘的肉棒正对着她的美穴,她纤手把握着肉棒挪动着屁股,肉棒就抵到了她湿润的肉唇上。 她只让他硕大的龟头进入了她的里面,用劲地支撑着一条弯屈着的腿,屁股稍微踮动,肉棒欲进末进地,她的手指碰着他卷曲的阴毛,不停地绕动着。又碰到了他的阴囊,捏摸着它,即使老潘的肉棒已经完全插入了,也不放手。最后,她放开手,完全让他自由进入了。 老潘长驱直入,她身子往后仰,胸脯朝前挺,觉得整个人都融化了。她的手指甲透过他体恤戳进了他的背部。他们俩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完全忘却了身在何处,骑坐在一起,以期达到极大的肉体享受。老潘的嘴张开,发出一声狂放的喊叫,其中也含着某种痛苦的呻吟。 淑贤的身子在他腿上动着,越来越狂野,越来越快,他的身体只能是被动地反应,一震,又一震。他的手指深深抠进她的肉里。淑贤一声尖叫,脱下一只鞋子,用它敲打着他的大腿,似在骑马一样。老潘沙哑地叫喊,他微微抬起身体。淑贤觉察到他的反应,更用力地向他插去,心里充满了得意。 老潘指指挂在墙上的钟,他催促着淑贤快点,而正沉淫在快乐的她好像浑然不觉一样。老潘急着把她推开来。“快点下来,快六点了,潘阳就要进家。”老潘说,淑贤不无婉惜地说:“我马上就要到了。”一阵说不出的酸楚呛进了她的鼻腔里。淑贤感到有点恼怒,好像失去了些什么东西一样,追不回来。 外面传来铁门碰撞的声响,潘阳回家了。淑贤忙着扯理着裙子,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迎了出来,她的一只手把掉在额上的一绺长发一下甩回到头顶上,两颧鲜亮,一双桃花眼闪烁起来。潘阳见老潘拿着报纸,他关切着说:“爸,你又不开灯,这报纸上的字看得着吗?”说着,到客厅的一边揿亮了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