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1V1,H)》 他喜欢耐肏的 阮梨发现自己的同桌闻时今天有点怪。 阮梨深吸了口气,从本子上撕开一角写了几个字,捏成团扔到他桌子上。 闻同学,我的奶子好看么。 大半节课,隔壁这人的眼神不时往自己身上瞄,还不时皱着眉,恁谁都能瞧出不对劲来。 阮梨两个月前才临时转到京市这所学校,她的名声可是够响亮的。 主要还是因为她的长相,阮梨长得不错,却是看着攻击性极强,用恶俗的话说,“一看就骚,不是什么正经的姑娘。” 阮梨比同龄人发育得早,前凸后翘,便是穿着廉价的胸衣,也没影响那对奶子又挺又大,胸前布料看着要炸开。 最近正是春末,天气逐渐变暖,身上衣服穿得少了,不知道被男生暗地里意淫过多少回。 闻时的笔尖在字条上面停留片刻,又给她扔回来。 阮梨打开一看。 脸瞬时涨得通红,连耳根窝处都觉得发烫。 啊呸。 什么二中的高岭之花,什么生人莫近,她看不过跟淫贼没什么两样,披着人皮的禽兽。 闻时只回了四个字。 好看,想吃。 偏偏这人依旧一副淡漠的面瘫样,着实想不出那字会是他写的。 阮梨不再理会他,扭头一味盯着讲台上的那人,眸子里透着晶亮的光,掩都掩不住。 今天的化学课实验,唐成林穿了身实验白大褂,修长的指拿着试管慢腾腾往容器里倒,阮梨几乎看痴了。 唐成林是他们的化学老师,阮梨从入学那时起就喜欢他,天天琢磨着想跟他睡觉的那种喜欢。 毫不忌讳,整个人恨不能粘在他身上。 阮梨成绩不好,化学课上却比谁都积极。 “今天的酸碱中和滴定实验请位同学来协助我。”唐成林手顿了顿,看着台下。 闻时听见身旁女孩儿急促而紧张的呼吸声。 男生面无表情地瞥了眼阮梨,在女孩欲有动作前举起手,“老师!” 阮梨愤愤的目光中,闻时站起身。 女孩儿坐在位子上,指捏得咔咔作响。 …… 烈焰般的夕阳将学校不远处那栋教学楼映得通红。 阮梨躲在石头雕像后面,偷偷看着在国槐树下热吻的两人,男人的手已伸入女人裙下,女人在男人裆部摸索着。 “看到了么,阮梨,唐老师喜欢的是像张老师那样成熟的女人,你虽然骚,可没什么经验,男人上了会扫兴。” 男生手撑着石像,高大的身子挡住了大半光,自后面看就像是将女孩搂在怀里。 阮梨被突然蹿入耳畔的声给吓了一跳。 没想到又是闻时。 “色魔。”阮梨暗自嘀咕,想走。 闻时听到这声熟悉的唤,身微颤了颤,瞬间又恢复到镇定自若的模样,不动声色地拦住她。 “前两天我去办公室送东西,在门口听见他们谈话,唐老师说就喜欢她这样的,生涩的女人肏起来可没什么意思。” 这话阮梨信。 唐成林这会儿不正抱着么。 闻时见这姑娘当了真,一时竟不知说什么。 明明昨晚还在身下又浪又媚地求着自己狠狠肏的女人,不想睡了一觉醒来,他们回到了高二的时候。 如果可以,宝贝儿们留个珠珠再走呀~ 偏要给他吃 阮梨跟闻时同岁。 十七岁的阮梨娇艳欲滴,鲜嫩又明丽得像朵四处招摇的芍药花,虽没三十二岁时的妖孽样,这身媚骨就已足够令人移不开眼。 少女隐隐的沁香窜入鼻尖,闻时身子正是性欲旺盛,不知节制的时候。 他低头看着少女露出段葱白的脖颈,不可避免地起了生理反应。 闻时身向前倾,靠着阮梨蹭了蹭。 春夏款校服很薄,薄得男生胯下那坚硬的东西乍抬起头,抵住她的臀部的瞬间,阮梨就已经察觉到。 阮梨呲了声,一把推开他,“呸,不要脸!” 她人却没离开。 因为这会儿树下跟连体婴似的两人还呆在那儿没动。 阮梨撅着嘴死死盯住目标,脑子里却在胡思乱想,暗戳戳诅咒着那高挑的音乐老师。 阮梨个子不算的高。 闻时冷冷地看着她的侧颜,差点儿被这小妖精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风情给逼疯。 她以前要钱,要买包的时候,可不就是这样,撅嘴、咬唇跳到他身上,勾着他的脖子不肯下来。 “闻时,你要不给我买,我明天就在直播间里露胸,让人给我刷游艇,送跑车。” 三十二岁的阮梨虚荣又拜金,不过闻时并不在乎,两人各取所需,他满意阮梨的身子,肏起来带劲,而且她子宫早被切除,连套都不用带。 “这么喜欢,怎么不去跟他表白?不过想也知道,唐老师怎么会看得上你。”闻时又走到她跟前,喉头滚动哑声道。 阮梨恼羞成怒,终于觉得这人无耻还碍事,她恶狠狠地瞪他,嘴里骚话连篇。 “闻时你脑子有毛病吧!你就知道了,你不是想吃我奶子么,你等着,我偏要让他吃。” 阮梨托着自己胸前的那两坨肉故意在他面前抖了抖。 馋死你的意味很明显。 闻时如她所愿地,再次咽了咽口水,眸里神色沉如暗塘。 想肏她,肏得她下面洞洞合不拢嘴。 “好了,你那唐老师落单了……你还不过去。”他平静地指了指留在原地的唐成林。 阮梨在这蹲守十几分钟,不是为了跟闻时打嘴炮的。 她顾不上闻时,扭头瞥了眼后直接往路边跑。 闻时站在不远处,看着阮梨走到唐成林面前,两人谈话声很低,他听不清说了些什么。 大概不是顺她心意的话,闻时见阮梨转身时偷揉了一把眼睛,更没错过她身后唐成林唇边挂着的抹笑意。 阮梨看人的眼神不太准。 唐成林人瞧着一本正经,教学水平也不错,很容易招得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好感。 但他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唐成林家里早有老婆孩子,却还在外面塑造单身的形象。 闻时包养阮梨以前,对这个一起大半学期的同桌并没什么太多印象。 唯独高三刚开学那会儿,唐成林老婆带着帮人到学校里来。 听说阮梨怀孕了,被唐成林老婆打得子宫大出血。 学校高三分班,闻时在一班,阮梨则在吊车尾的十九班。 闻时听到这八卦的时候,连头都没抬。 在同学们眼中,好像长得妖艳的阮梨最终也就该是这结局。 每个人的中学时代似乎都有那么个姑娘,美艳不可方物,生活又那么不检点,成了同学口中的谈资。 ———————— 谢谢宝贝们呀~灯想爬上新书榜~所以宝贝儿们的珠珠能不能匀点给灯投一下呀~捂脸~爱你们呀~ 汁水饱满的梨 阮梨因昨天放学后唐成林那句,“你还小,不懂得分辨什么是崇拜和喜欢”,怏怏不快一上午。 连上唐成林的课时都情绪低落,没什么精神。 依着闻时以前的性子,该干脆由着她自生自灭罢,可这会儿的阮梨,真正算起来比他要小了十五岁。 这么嫩,汁水饱满的小梨子,闻时只想留着自己吃。 唐成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瞥过眼靠窗的位置,阮梨低着头没瞧见他的目光,倒是闻时忽抬头,似不经意对上他的。 眸光里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 唐成林不由心惊一瞬,转而又觉得是自己眼花。 “课代表放学前来我办公室领批改好的测验本。”唐成林说完便直接离开教室。 闻时是高二三班的班长,下午放学前一堂课,他拦住要去取测验本的赵江怡,“我正好要去办公室,顺便帮你拿回来。” 几乎没怎么跟他说过话的赵江怡瞬间红了脸。 闻时自办公室抱走测验本,却没有直接回教室,他在外面停留了好会儿。 最后一节的英语课,阮梨捂着测验本,脸上时不时露出傻笑,还偶尔歪头来偷偷瞟闻时,似乎生怕他窥探到什么。 闻时只当没看见。 阮梨盯着英语书本下的化学测验本看了许久,到快下课的时候,才跟做贼似的,从笔袋里掏出橡皮在上面擦了擦。 周末两天休息。 放学闻时莫名其妙对阮梨低声问了句,“周末打算做什么呢?” 阮梨做贼心虚,拎着书包的手不禁抖了下,不自在地硬声去呛他,“关你什么事!” 闻时默默瞥她眼,没说话。 阮梨背起书包转身走了,闻时看见女生在讲台附近弯下腰,卷起校服裤管,露出脚踝部分的肌肤。 裤子紧绷贴着圆润挺翘的蜜臀,很难不叫人想入非非的姿势,对一群青春期的少年来说,杀伤力委实太大。 教室后面男生吹起口哨。 阮梨满不在乎地站起身,走出去。 闻时想起她趴伏在床上,似母狗般任他肏弄的模样。 …… 阮梨出生的时候父亲一家重男轻女,嫌弃她是个女孩,阮梨还没满月的时候父母就已经离婚。 她跟着母亲姓阮,阮连芳原本给她取了个“离”字,后来觉得不吉利,人口普查时又给改成“梨”。 她们如今租住的这个小区不便宜,京市有名的“小三”房。 阮梨跟阮连芳长得很像,母女两个都是天生的美人胚子。 阮连芳睨眼穿着身低胸裙装,外面套了件小披肩虚虚挡住的阮梨,“今天不去打工了?” “嗯。”阮梨低应了声。 好看么,它还会长 阮梨初中开始就在外面打工。 阮连芳并不大管阮梨,她厌恶男人,却不得不靠着男人生活,由这个男人怀抱换到另一个。 阮梨打小叫过的爸能凑上两桌麻将。 可没一个是她亲爸。 阮梨也有过想要亲爸的时候,阮连芳带她坐了大半天的车,到个陌生而偏远的小镇,将她一人扔在街角。 女人指着不远处衣着朴素的男人,下巴高高昂起,冷冷道。 “看吧,那就是你爸,他不爱你,他只想要儿子。” 阮梨像被遗弃的雏鸟般自男人身旁走过,男人低头对抱着的小男孩说些什么,丝毫没注意到她。 小姑娘就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的身影越来越远。 最后彻底消失在下个路口,成了执念。 阮连芳破天荒叫住正在玄关处穿鞋的阮梨,“等等,你去我房间把床头柜里的东西装着。” 阮梨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她胡乱拿了盒塞到书包里。 她穿上这么一身,带上平时用的黑色书包出门,电梯一打开,她就背着阮连芳将避孕套扔进垃圾桶。 外面风还有些凉意,没到穿裙装的时候,一阵冷风吹过,小腿不由地痉挛,阮梨打了个冷颤。 然而这会儿站在路边冻得嘴唇发紫的女生,面上喜色完全不加掩饰。 她想起那页被她从测验本撕下,叠得整整齐齐藏在书桌里的纸。 淡淡的铅笔字在纸上印着。 周六上午,香江酒店8328。 唐成林的笔迹。 阮梨一眼就能认出来。 酒店走廊厚厚的地毯踩上去半点声音都没有,阮梨自安全楼梯上来三楼,在干干净净能映出人的电梯前,理了理衣服,把身上的披肩团塞进书包。 少女肤白,香肩挂着两根细细的带子,胸前那对圆润嫩白的奶子小半露在外面,发育得很好,挺而翘状似水滴。 阮梨连内衣都没有穿,只贴着两小小的胸贴,勉强遮住奶头及乳晕。 瞧着又媚又骚。 怎么都不像是未成年。 酒店8328客房的门虚掩着,阮梨轻轻推开,顺手把门关上。 她弯腰将书包放在地毯。 还没完全抬起身子的时候,面前已多了个人。 是个男人。 男人应该刚洗过澡,她看见了他精瘦小腿尚未擦干的水珠,身上还残留着沐浴露的清香,很好闻。 周遭都是男人稳重的气息,就像入学那天他抱着自己走向校医务室时的感觉一般。 莫名令人心安。 阮梨捂着胸口,乍地起了近乡情怯的心思,不敢轻易抬头,那颗躁动的心几乎要自喉咙口跳出来。 她的视线慢慢上移。 男人的腿修长而笔直,下半身只穿着贴身的平角裤,被内裤包裹住的部分,鼓涨凸起得像被人塞了个包子进去似。 阮梨保持着同样的姿势许久没动,楞怔怔望着那处,女孩儿顿时呼吸急促起来,挪不开眼。 “好看么,它还会长。”头顶传来男人的嗓音,哑哑的,像还在变声期。 阮梨头晕目眩顿如雷劈。 ———————————————————— 求宝贝们留颗珠珠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两颗没有,给一颗也行呀,卑微灯灯在线求珠~ 珠珠满百会加更哒~ 闻时,我们来做吧 阮梨猛地抬头,客房内很亮,光线倾泻而出,映着她陡然惨白的面色,女孩咬住唇,毕竟还是年纪太小,还不会掩饰情绪,脱口道:“闻时!你怎么……会在这儿?” 她惊慌失措,脸上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却很快故作静定地娇娇笑:“闻同学,看不出来,瞧着你穿着跟白斩鸡似的,本钱不小嘛。” 她瞥了眼他胯下。 闻时白,个子又高,穿着衣服看不出来,阮梨说这话也不算冤枉了他。 三十二岁的闻时顶着这少年的身子,面前是同样鲜嫩的阮梨。 闻时身往墙壁上靠,双臂交握,抿唇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副惶惶的样子,这感觉很新奇,然而男人的心情不大好。 大概是真在这客房里见到她的那一瞬间开始。 她为唐成林来的。 闻时觉得这小丫头蠢,又无端地心生恼怒。 阮梨三十岁时跟着他,他生活乏味,没别的嗜好,平时除了待在实验室里,剩下的精力几乎都折腾在她身上。 怕楞谁都想不到,瞧着自持,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闻教授私下里是这样,整天就想着肏逼。 这女人从来也都没心没肺,反正花他的钱,就陪着他疯玩,什么姿势都豁得出去。 有时候真肏得过火了,她双腿合不拢,病恹恹躺在床上起不来,还不忘跟他伸手嗲嗲道,“闻时,你下个月要加钱,生活费太少了。” 阮梨想不通哪里出了差错,那字迹分明就是唐老师的,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这同桌突然间就变了性子。 似乎就是自她那句“我的奶子好看么”开始的。 他回:好看,想吃。 在这之前,她跟这二中的传奇人物,连话都没说上几句。 “这两句话是不是该我来说,嗯,穿得这么骚?”闻时终于开口,他这姿势看去,眸色隐晦不明,“奶子都要把衣服给爆了,送上门来想人肏?” 她刚刚就穿着这样一身出现,臀部翘挺撅着,闻时差点没忍住,当下就想把她扒光了扔到床上,戳烂下面的小嫩逼。 她自己跑到酒店里来,倒是恶人先告状。 阮梨想笑,她跟班上女生关系都不怎么好,倒也听她们私下议论过闻时,清冷又长了张禁欲的脸蛋,啊呸,那群花痴眼睛都瞎了。 这么一想,女生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晶亮的眸子勾留在男生腿间,直看得他裤裆下某处瞬时站立起来。 阮梨娇媚地笑,甚至无法无天地在他硬邦邦的凸起处摸了把,“想试么,肏我的洞洞?” 阮梨的胆子都用在嘴上了,她故意憋着口气诓他。 其实甭管三十二岁的阮梨经过多少个男人了,这会儿的她,实实在在的还是个雏。 闻时知道,她以前说过。 闻时脑子里紧绷着的那根弦,断了。 阮梨拎起自己的包,手搁在门把上,准备离开。 闻时扣住了她细嫩的肩膀,“阮梨,你就不好奇么,唐老师怎么没来?” 男生不急不缓地说着。 阮梨果然如他所愿地停住了。 “阮梨,唐老师嫌你太嫩了,让我教教你。”男生离她很近,光裸的肌肤贴着她的胳膊,意外地滚烫。 鬼才信他扯的话。 闻时的手已伸到她吊带裙里,两下扯掉碍事的乳贴,被压扁凹陷下去的奶头瞬间释放,俏生生抵着布料。 阮梨猝不及防捂住胸,“闻时!我还未成年!” 闻时愣怔半拍,扯了扯嘴角道:“我也是。” “你知道我爸是谁么,你要乱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闻时波澜不惊地开口,睨她一眼,“你确定那真是你爸?” 女孩儿脸上的表情顿时有点僵。 面前这小姑娘是真真的才十七岁,看着长得跟个妖精样,毕竟心智就在那儿,闻时终于生出点怜悯的心思,自己这话确实过了,他不自在地松开手。 可这女孩儿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她扔下包,转而拿手去抠他胸前黄豆粒大的两颗。 “闻时,我们来做吧。” 闻时的手僵在半空中,猛地一颤。 低咒声,这个妖精。 —————————————————— 卑微灯在线求珠,没有两颗,给一颗也行呀~ 你会不会啊,疼 男生的眼睛开始泛红,眸下蓄着令人窒息的欲望。 闻时心理素质要比常人都好得多,便就是碰到回到过去这样匪夷所思的事,他也仅仅是惊愣片刻,然后独自消化掉。 唯独在她身上破了功。 闻时记得,自己已经有三天没肏过她了,白天见她坐在自己旁边,除了化学,其他课她都在下面做自己的事。 闻时也不大耐心听,高一选科他选的生化,他的硕士生来给他们上课都绰绰有余。 她偷看漫画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她。 闻时待人冷漠,情感淡薄,说白了除去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他对谁都冷血。 包括以前跟他睡了无数次的阮梨也是。 那是交易。 女人除了长了副好身子,其他的几乎没什么可取之处,闻时不大看得上她。 脑子本来就笨,还不好好学习,整天想着花里胡哨的东西,就是不发生唐成林那事,她也考不上个学校。 不过闻时身体倒诚实得很,每晚都硬得难受,恨不得塞进她小逼里睡觉。 这会儿阮梨被男生抱躺在客房的大床上,双腿张开,他甚至连她的内裤都来不及褪去。 急哄哄把自己颜色要粉嫩许多的肉棍子掏出来,将那块棉质布料往小穴旁边拨,挺着肉棒欲要往她洞洞里挤。 他对她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天生缺不得男人,骚浪又敏感,稍逗弄逗弄就汁水横流,溢得到处都是。 还处在青春期没停止发育,香蕈状的龟头却已经长至婴童拳头大小,男生胯下的阳具要比成年后颜色浅好些,呈淡粉色。 肉与肉直接碰触到一起的感觉太过刺激,阮梨没遇过,何况还是以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 肿胀的硬物撑开穴口,试图往里探。 女孩儿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她掐着他的肉喊了声,“闻时你会不会啊,疼!” 她这不似作假的痛呼传入耳中,闻时的理智好歹回来几分。 他揉了揉眉心,从她身上下来。 闻时眼望向私密处裹着粉白色棉质小裤的女生,这她以前根本不会穿,她喜欢那种两根带子连着块小布,随便扯扯就断掉的样式。 闻时也喜欢,不知道撕坏多少条。 男生眸里的光芒敛去,拨开她挡在胸前的手。 这一刻的闻时,才真正犯了难。 当下阮梨这个小妖精也就耍耍嘴皮子,她没经验,根本不会,闻时更不知道怎么对待她。 毕竟他们俩之前的第一次,可是阮梨这女人不由分说扒了他裤子,直接坐到他大腿吞下肉棒的。 要不是这妖孽,闻时也不会意识到,除了实验之外,还有别的东西同样能勾起他的兴趣。 —————————————————— 今天还有一更呀,200珠珠加更,宝贝儿们给灯留颗珍珠吧,一颗也好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爱你们~ 换这根肉肠吃 闻时的会,十七岁的阮梨就是肉穴给插肿了都未必能承受得住。 她的身体不认识他,闻时熟悉的,也不是这个明明生涩却故意娇媚,骚话连连的女孩儿。 闻时半跪在阮梨身侧,做了前天刚见到她时就想做的事。 他埋下头,隔着吊带,囫囵吞咬住她右侧的乳尖,含在嘴里轻轻咀嚼着。 阮梨身子一颤,胸前湿润的布料让她顿觉心跳停了拍,忍不住嘤咛出声,小姑娘很矛盾。 她怔怔盯着男生黑色的头颅,一时竟知道该如何做。 阮梨还在犹豫的功夫里,闻时已替她做了选择。 女孩儿被剥光光,似削了皮的水梨,浑身上下白嫩嫩,泛着诱人的光泽,尤其她还咬着唇瞅你,那双潋滟的眸子欲语还休地勾着。 这下连遮蔽物都没了。 男生扒开女孩腿间粉色的细缝看了会儿,两瓣肥嫩的穴肉裹着里面的褶皱,和印象中并没太大区别。 他直接张嘴咬住女孩儿的乳头,像没断奶的稚儿,用力啃咬唆吮着,执意要吸出点奶汁。 “阮梨,你这奶子多大?75D?你才十七岁就长这么大,不就引着人来吃的。”闻时不忘腾出手揉捏着另一侧乳房,含糊不清道。 女孩儿媚态横生,身子里窜过股陌生的感觉,似电流涌过,痒痒的。 阮梨在他身子下挪了挪屁股,腿悄悄地比先前更张开些,娇嫩的馒头穴露出指宽的洞口。 闻时没错过她的小动作,哑声失笑,“想要了?我摸摸看,湿了没。” 男生几乎什么前戏都还没做。 阮梨知道自己湿了,从肉缝里不断溢出汁水,大腿内侧黏糊糊的,她嘤嘤哼出声,“湿了,你来肏我呀。” 女孩儿负气跟他上床,可她倔着不肯在他面前露怯。 闻时手触摸到女孩腿间的幽谷,那处果真如她说的,已泛滥成灾,连花穴周围稀疏的耻毛都被浸泡过,湿漉漉的皱卷着。 “湿得这么快?嗯?小骚梨?” 他的指没有从她腿间离开,反而耐心揉搓着阴唇间敏感的小肉粒。 那一小撮肉根本禁不住逗弄,阮梨仰躺在床上微微颤栗,“别……啊,闻时!” “不要这个……”闻时的食指正想沿着缝隙挤进甬道,阮梨惊呼。 闻时紧绷着脸,分明已经是忍耐到极致,他手伸到床头柜摸索着,当她的面撕开塑料包装,不甚熟练地往自己阳具上套。 毕竟之前根本不需要考虑这。 闻时重新覆住阮梨,肉棒在她小穴外来回戳撞,“那要什么,我们来换这根肉肠吃好不好。” 男生修长的指随意在泥泞不堪的穴口摸了两下,滚烫粗挺的长物已不管不顾,莽撞地撑开穴洞,劈开阻碍,沿着甬道直冲戳至深处。 “呜……”阮梨惨叫。 楼下8228客房的门,“砰”地声,被人彻底关上。 ————————————— 昨日的加更呀~宝贝儿给灯留个珠珠呀~卑微在线求~ 你技术太差 阮梨是个尤物,唐成林阅人无数,见她第一眼时就知道。 香红软紧鼓,腰细、胸大,虽看着瘦,但她骨架小,抱在怀里并不硌手,身上隐隐的少女体香,唐成林抱她去医务室时硬了。 长成这样,大概但凡阮梨稍微勾勾,没哪个男人不想上她。 唐成林也不例外。 阮梨大喇喇跟他告白,唐成林表面没有应。 他用铅笔写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就在测验评分后,唐成林如此笃定,女孩儿会来,她的痴迷,她眸底浓浓情意骗不了人。 唐成林万没有想到有人擦拭掉他的字迹,并重新拓写下,留在并不起眼的地方。 闻时低估了这姑娘对唐成林的迷恋。 他或许并不想已这方式得到阮梨,他也曾隐隐希望阮梨看不到字迹。 唐成林离开香江酒店的时候。 阮梨躺在一墙之隔的床上哭了,被闻时肏哭的。 她死死咬住唇,泪瞬间破堤而出,晶透的水珠子悬在眼窝,她戚戚然望着近在咫尺的闻时,仿佛他犯了天大的过错。 好疼啊。 两人的尺寸不太配,窄小的口子头次被撑开,婴儿的嘴怎么吞得下整根玉米棒子。 阮梨捂着肚子,只觉大腿被人劈裂,棒槌捣捅进穴道,她浑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小死了数回。 他的肉棒只比小穴深了几个色,花口全然张开咬下棍子,男生的身子覆着女孩的,同样的鲜活,美好。 甬道里潮湿又温暖,男生胯下驴物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女孩儿很紧张,媚肉绞住侵略者,闻时被她刺激得差点早泄。 闻时并不知道第一次该有多疼。 不过见阮梨眉头紧蹙,脸色煞白,润红的唇瓣被咬得留下深深的印子,这副委屈至极的模样,不管她是不是装的,闻时总是吃她这套。 男生眉心一跳。 埋在她身体里不敢动弹,干巴巴亲了亲她的眼角艰涩道,“下次就不疼了。” 他将那颗泪珠吮吸了去。 闻时不会哄人,以前唯一亲近的女人也不需要他哄。 过了好会儿阮梨才稍微缓过来,没那么疼了,穴里让巨物插着,胀得难受,又不仅仅是胀,她说不清。 女生忽地伸手掰过闻时的头,强行咬住他的唇,毫无章法地啃舐,她来前一路都在嚼口香糖,嘴里仍残留着清新的薄荷香。 闻时初愣怔住,成年人间的欢爱向来直奔主题,没有这些虚无缥缈的接触,他不大习惯,却很快回过神来掌握主动权。 闻时的掌自后托着她的脖颈,他像是要将她的氧气都汲取了去,吞咽着她的唇,裹在齿舌间辗转厮磨。 然而阮梨突然变了脸,她示弱地呜咽,在他松口的下一秒,骤然张嘴狠狠咬住他,尖锐的牙齿刺入肌肤,直到尝到咸腥味。 “闻时,你技术太差……我不要跟你做……” 阮梨疼的,又痒的,浑身说不出的难受,她嫌弃他。 手直推搡要赶他走。 她这样说着,闻时哪里能忍得住。 男生戳挤进宫颈口阳具不管不顾,开始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味道不错 粗壮的阴茎重重沉入,龟头撞进花心深处,一次又一次,连续抽插搅动数十下。 花瓣被迫随着肉棍翻进翻出,咬着比它庞大数倍的阳具,穴口淌出一股股汁液,室内响起“啪啪”令人脸红心跳的声。 男生来来回回捣弄着嫩肉越发肆虐,猛地往前戳,停住动作。 “小梨子,水这么多,这么骚,我肏得你舒不舒服,嗯,我技术不好?我拔出去,嗯?” 他弓起身低头去叼咬住她的奶头。 阮梨青丝凌乱散在枕间,双腿勾在男生腰背上,脚趾羞涩地蜷缩着。 她迷迷糊糊感觉身上人不动了,好痒,下面好痒,陌生的无法满足的空虚,她挪挪屁股,手摸去两人交媾的地方,“呜呜……你动啊……” 女孩儿还不知道怎么配合着男人,只一味顺着本心,被他肏得气喘吁吁,疼了、爽了、受不住了都嘤嘤乱哼。 闻时就听着这小妖精一会儿掐抓他的背脊,“闻时……你轻点儿啊……疼疼……” 一会儿又是,“棍子好粗啊……呜呜呜,好酸,我吃不下了……闻时你出去……换根细的棍子来……” “唔……太硬了……闻时……” 声娇媚又荡漾,他的名字让她唤得曲折潆洄,尾音拖得长长的。 啪! 小妖精没轻没重地抠他屁股上的肉,又嫌不够软,刮到她指甲,闻时毫无防备生生经受了她一巴掌,几乎被妖精折腾得阳痿。 以前的阮梨也作,可那种作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双方安全界限内的作,她瞧着没心没肺,实际上分寸把握得极好。 两人相处得挺舒服。 而这会儿的阮梨,真可用无法无天来形容。 闻时有些吃不消。 他低头盯着女生意乱情迷,迷了神志的面容一会儿,俯身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将她的娇吟声都吞咽了去。 倒不是别的。 他是怕再由着她折腾,真会不小心把这妖孽给肏死在床上。 闻时体力很好,身材虽没成年那会儿有看头,却比同龄人要耐看得多。 几番翻云覆雨过后。 地上已经扔了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阮梨不用闻时堵着,也没什么精力再莺啼,整个人怏怏地,由着男生换了好几个姿势。 闻时终于舍得从她身体里出来。 他拿开勾在她唇边的发丝,低头检查番。 女孩儿腿间湿哒哒泥泞不堪,清液、腥红混杂着,都是她流出的那些,娇弱的穴肉被他抽插过度,隐在里面的洞穴撑成圆状,迟迟合不拢。 闻时忍不住伸出根手指蹭了蹭。 指尖黏糊糊,带着浅浅的红。 闻时鬼使神差地,含进嘴里,舔了下。 味道不错。 阮梨没看见。 ———————————— 宝贝儿们,求赐珍珠呀~呜呜呜~每天来求~ 精尽人亡 闻时抱着她去浴室。 阮梨浑身上下都是遭人疼爱过的痕迹,青的、紫的,肌肤上瘀痕累累。 奶头被啃破了皮,腰侧的指印尤为触目惊心,是闻时攥着小姑娘腰猛烈撞击时留下的。 闻时扶住阮梨,花洒打开,伸手细细帮她洗净腿间秽物,冰冷的指腹触上软嫩的娇肉,女生情不自禁嘤咛了声,“唔……” 男生胯下尚未餍足的欲望慢慢昂起头。 他没忍住,抬高她的左腿,硕物沿着张开的洞口再次捅入被肏肿的小逼内。 “疼啊。”哀哀的悲鸣被水声吞没。 没了那层塑料薄膜的阻隔,闻时眯起眼满足地喟叹了口气。 他带的几个套子已用完了。 闻时好歹还存了半分理智,他埋在她身体里插着静止片刻,又很快退出。 小姑娘是真的被肏狠,光溜溜,四肢蜷缩着弓成团窝在雪白的被间,像只妩媚惺忪的狐狸,就是这会儿,也隐不住周身招人的骚气。 闻时干脆将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凑近阮梨,趴伏在她耳边哑声道:“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阮梨嘟着嘴摇头。 这会儿累倦得慌,什么都不想吃。 闻时也没强求,任由她瘫软在床上,女孩儿强撑着瞪了他会儿,最后双腿夹着被沉沉睡去。 闻时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她裸露在外的脊背。 男生没任何犹豫的上了床,将她卷进自己胸膛,两具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 如此契合。 怀里温香软玉,闻时很快陷入梦境。 梦里白茫茫的,什么都看不见。 闻时先醒了。 他下床拉开窗帘,天已经黯淡下来。 闻时看过手机,晃了晃还在睡的阮梨,“阮梨,你要不要回家,你妈会担心。” 他自己父母都是科研工作者,一年里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 闻时知道她是单亲家庭,跟着她妈长大。 他见过她跟陌生的老男人在路边争执。 她声嘶力竭地让那人滚。 那么个爱面子,注重形象的女人,就那样毫无顾忌蹲在路边哭。 他那会儿,不知怎么的,多问了一句。 才知道那是她亲爸。 阮梨睡得迷迷糊糊,避开他的触碰,小姑娘闭着眼噘嘴嘀咕,“她才不会担心我,她自己都不回去的……她嫌我是个累赘……” 这样示弱的抱怨。 闻时一时无言,他揉着她柔软的青丝,半晌后方哑声道了句,“睡吧,醒了吃东西。” 男生自己穿套好衣服出门。 闻时去了趟超市,结账时顺手自收银台拿了盒避孕套,拎着一大袋东西回来。 …… 阮梨周日傍晚才从酒店里走出。 闻时连吃了两天,终于心满意足。 阮梨想起那盒被用光的避孕套,一脚踹向闻时,“变态,迟早精尽人亡。” 却不小心扯到腿根处,女孩儿龇牙咧嘴,一瘸一拐地往附近的地铁站去。 自后看着走路的姿势很是怪异。 课桌下的手 阮梨往前走了两步,莫名站在原地轻轻跺脚,扭身又往闻时的方向去。 闻时主动到她跟前。 “你给钱我打车,我疼。”她向男生伸出手,要得理直气壮。 闻时讪笑,不小心扯到被她咬破的嘴角,“你住哪儿,我先送你回去。” 阮梨满不在乎报出个小区地址,反正还指不定能住多久。 闻时挑眉,离他家不远,那一带属于内城,房价都不便宜。 网约车停在路边,阮梨欲跳下车。 被闻时一把搂住腰,“明天去学校把头发放下来。” 痕迹太过明显。 男生揉了揉她颈后那片青紫色,阮梨偏过头,包摔在他大腿上,“要你管我。” 闻时没觉得自己管得宽,他将车门关上,司机很快启动了车。 闻时轻笑。 妖精这生物果然有些难处,尤其是还在青春期的。 家里门窗紧锁,不见丝烟火气,阮连芳并不在家。 阮梨早习惯,草草梳洗番,光着身子爬上床。 睡梦中手不小心碰到腿缝间被摧残狠的小逼,生生把自己疼醒。 醒来半宿没睡好。 阮梨顶着对黑眼圈去了学校,平时拢成花苞或马尾的发披散在肩头。 学校不允许学生烫发,头发被她自己用卷发筒带成微微的波浪,不太明显,任老师也揪不出来错。 经了人事的阮梨,浑身上下散发着熟透,诱人采撷的味道。 闻时眼皮一跳,看着阮梨走到身旁位置坐下。 妖精身上香气浓郁得令人窒息。 闻时呼吸滞住,阮梨身上还痛着,整天下来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不往他那儿瞟一眼。 明天就是期中模拟考,与期末成绩一同作为下学年分班的标准。 几乎所有老师都选择让学生们自习答疑,当天唯一的体育课也让英语老师给占据。 化学课上,唐成林的脸色不大好,像有什么心思似,脖子上还有隐隐的抓痕。 阮梨暗自瞅了眼唐成林,哀怨的意思很明显。 唐成林刚说了句“自习”后,阮梨就举起手,“老师。” 唐成林一怔,心不在焉走过来,阮梨顿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手随便指了指。 唐成林:“……” 闻时:“……” 唐成林不自然地斥责了句:“阮梨,该背诵的知识点不能马虎,绿色食品的定义我们上周刚学习过。” 阮梨低着头没说话。 唐成林已准备走回讲台,闻时忽开口,“唐老师,我也有几道题不明白,阮梨,你能跟我换个座位么。” 阮梨被挤到里面靠墙的板凳上。 闻时坐在阮梨的位置,不知道从哪里扒拉出的题目,像是把唐成林给难倒了,唐成林迟迟没答复。 教室里只听得见哗哗翻动纸张的声音。 “唔!” 阮梨忽僵直身子,突兀地发出阵闷哼。 音不大,只周围几个人听见了。 被强行压制下去的那股子娇媚,隐晦地弥漫开来。 周围空气变得燥热。 闻时不知什么时候把桌上的书铺展开,手从她运动校服里钻进去,拨开内裤,捏了捏她的穴肉。 —————————————— 宝贝儿们~留下颗珠珠再走呀~天天在线求珠的卑微的灯~ 裤子脱了 娇嫩甬道内被闻时肏红肿不说,连外面都让他给弄得破了皮,稍微碰触下都疼。 阮梨不懂闻时哪里学来的花样,那地方是被他啃坏、磨坏的,他架着她的腿不肯让她合拢,头埋在那里吃。 女孩儿哭闹着说小逼疼,再吞不下,闻时就把棍子塞进她双腿间磨,让她用胸夹着。 阮梨想起那些场面,不由得臊红了脸。 阮梨下面不舒服,何况她再怎么不知羞耻,也做不到闻时这样没脸没皮,还是在唐成林的面前。 她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闻时一脚,然而男生面无表情,连眉头都未皱半下。 他曲弓起指试图往她身体里面钻,骤不及防已入了几分,阮梨忙伸出只手制止。 她哪里敌得过闻时的力道,这么个仄逼的空间,她避无可避。 小姑娘着急了,抠着闻时手心:求你。 微凉的指尖轻轻挠着他的肌肤,似羽毛拂过,痒痒的。 撩得人心口一阵柔软。 闻时意外顺从了她,反握住阮梨的手,整个裹住:先饶过你。 唐成林终站不住,将闻时那道题目用手机拍下,“你先复习别的,这题我先研究研究。” 阮梨这会儿早已顾不上唐成林。 课上闻时没再跟阮梨换回座位。 阮梨面前多了张字条。 12点半,新教职工楼一楼。 阮梨看向闻时,男生招摇地伸出指,指尖仍淋着可疑的晶透液体,阮梨暗骂声“禽兽”。 将纸整个撕碎了团进他的桌洞。 闻时心安理得地欣赏着阮梨恼怒的模样,男人以前三十二年的人生中并没什么遗憾。 刚重生那会儿,闻时或许能接受,却还免不了觉得困扰,不过此时,他看着生嫩的阮梨。 这感觉意外的不坏。 中午独自在食堂吃完饭,阮梨被人堵在门外的花坛边。 对方不由分说给阮梨塞了个东西,“阮梨,昨天我问过别人你的微信号,一会儿我加你,你能不能同意下。” 没等阮梨回应,人已跑远。 这年头,被人堵着当面问能不能加微信,阮梨还是第一次遇到。 五六公分大小的小熊吊坠,阮梨顺手放进裤子口袋。 新教职工楼建好已有一段时间,如今空置着,等下学期才正式投入使用。 阮梨刚摸进大楼,蓦地被人拽住,一路拖进厕所间。 闻时将门自内锁死。 “裤子脱了。” 女孩儿又急又怒,跟炸毛的幼兽般,“闻时你变态,精虫上脑啊,一天不肏逼你难受是不是。” 闻时慢悠悠从口袋里掏出管药膏。 “不是说疼。” 一上午在凳子上坐立不安。 阮梨瞬间噤声。 好会儿才道:“你出去,我自己来涂。” 闻时站着没动,阮梨是真不舒服,裤子单薄,坐在硬硬的木质板上,小逼更是硌得慌。 女孩心一横,直接将裤子扒下,反正他也不是没见过。 哗啦—— 吊坠滚到地上。 闻时弯腰捡起来,捏着小熊身子把玩了会儿。 “闻时……”阮梨呐呐开口,真觉得这人变态了,她还光着屁股,下面漏风,凉飕飕的。 而闻时,在玩个熊? ——————————— 宝贝儿们,留下颗珠珠再走呀~看我卑微的脸~ 后天考完试肏你 闻时扒拉了会儿,从熊屁股下抠出张纸来。 “阮梨,你是我的女神。” 纸被男生轻飘飘扔在地上,“女神,嗯?” 闻时笑了笑,全校喜欢这女孩的男人很多,但也许想肏她的人更多。 闻时自己是矛盾的,他明知道面前这妖孽般的小姑娘与他认识的阮梨不同,可他没有哪刻能真正将两人割裂开来过。 三十二岁的闻时对阮梨并不上心,看似从来没限制过阮梨什么,事实上,他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表现在了床笫间。 他要求女人绝对的服从和忠诚。 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并没有任何改变。 譬如现在。 “被人把小逼肏烂了,需要上药的女神?”闻时挤出药膏,探入她腿心,在红肿的肉缝上摸均匀了。 闻时或许还没意识到这点,他不自觉将阮梨当作自己的私有物。 阮梨也没有。 她已经习惯自己这位优等生同桌,人前人后两副嘴脸了,她丝毫没听出他话中的郁愤。 而这于她而言,祸福难料。 阮梨弯腰半提起裤子,脸靠在他胸前,隔着单薄的运动衫狠咬了口凸点,嘟起嘴拉长了音娇媚道:“闻时,你奶子也破了……要不要也抹点药呀。” 闻时闷哼声,身颤了颤,差点没站稳,忍不住教训了句,“好好说话。” “干你……唔……疼!。” 男生趁她不注意,已然拨开花瓣,将抹了药膏的指捅进逼口,“阮梨,这药是内外用的,小逼里疼不疼?” 阮梨泪蓄在眸眶内,泫然欲泣的模样。 埋在她身体的那根手指四处蹭着穴壁,阮梨很紧张,魅肉痉挛收缩着死死缠绕住男生的指。 他每动弹一分都牵扯到娇嫩软肉,药膏抹在温暖潮湿的穴内,冰冰凉凉的,浸入肌肤,药膏有几分麻醉作用,女孩皱着的脸终于舒展,明显舒服许多。 闻时的手却没有离开,指腹摩挲着最柔软的密地,她弓着身,小穴里渐溢出的湿润骗不了人,阮梨偷岔开些腿。 她这小动作没能瞒过闻时。 “小淫娃,给你上个药就湿成这样了,后天考完试肏你,嗯?”闻时拇指按着敏感的阴蒂肆意研磨。 酥酥的,痒痒的,阮梨哪里经受得住这个,哆嗦着半个身子倚在他怀里,她颤栗而无助地依靠着闻时。 几不可闻的呻吟自唇间溢出。 阮梨拽紧闻时的衣服,试图摆脱他,“不要你……唐……” 女孩儿嘴硬。 心里还惦记着唐成林呢。 闻时垂下眼睑,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光。 他凑近女孩,咬着她的耳朵,“阮梨,唐成林年纪不小,孩子都快上小学了,他哪有我厉害。” 阮梨骤然瞪大了眼,“你骗人。” 闻时耸耸肩,不欲过多解释,抽在埋在穴里的手指,上面湿哒哒滴着粘稠的液体。 “该去上课了。” 贱人,害我 阮梨不大相信闻时的话,觉得他信口开河诋毁唐成林,全校谁不知道唐成林还是单身,可终归还是在她心里埋下怀疑的种子。 阮连芳出去两天晚上总算回了家,却没有多呆,匆匆收拾个包又准备出门。 “阮梨,你明天上午请假去银行办张卡。”阮连芳临出门前嘱咐了阮梨句。 阮梨不解,“办那做什么,我明天要考试。” “你办好就是,回头给你存钱也方便点,中午时候去,一会儿我跟你们老师打电话说声,你明天不在学校吃饭。” 阮连芳下了楼。 阮梨觉得阮连芳今天有些奇怪,一时想不出哪里不对劲。 阮梨站在高处探出头往下看,只隐约瞧得见阮连芳的身影,旁边站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看着不像是她现在跟的这位。 阮梨疑惑了一瞬,转而又抛之脑后。 隔天阮梨去学校,还是记得将身份证揣在包里带出门。 教室在二楼,因为考试的缘故,班里桌子已经拉开,重新排了遍,阮梨坐在最后一排,而闻时坐在她右前方,靠窗户的位置。 阮连芳还真打过电话给她们班主任,老师在考试前给阮梨递来张请假条,学校门卫要检查的,学生白天不允许私自离校。 上午两门测验考试连着,语文及数学。 监考数学的是他们班的音乐老师,之前阮梨看见跟唐成林拥吻的那位。 张丹穿了双六七公分的高跟鞋,在教室里来回走动,哒哒哒的脚步声,很影响人思绪,阮梨终于想起哪里不对劲。 她怔怔看向窗外,阮连芳昨天出门的时候脚上特意换了双平底单鞋,这或许对旁人来说不算什么,可那是阮连芳。 出门非高跟鞋不穿的阮连芳。 阮梨走神了,她想不通,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头绪,只是不敢去深究。 愣怔又无辜的样子落在窗户上,反射出来。 闻时早早做完试题,左后方那蠢笨的小姑娘盯着他已经许久,动都未动半下,明显是有求于他。 闻时手在试卷上搁了会儿,不经意扭头看了眼阮梨,面色怏怏的,男生蹙眉思索片刻。 等阮梨反应过来时,桌上已多了个叠得正正方方的字团,阮梨愕然,恰对上闻时意有所指的目光。 她捏着字条低下头,纸上瘦劲清峻的字迹,阮梨见过,还没等她完全打开纸张,身后突然传来哒哒声音。 张丹抿唇敲了敲桌角,示意她把字条交出来。 “出去,不用考了。”张丹简单看了看,命令道。 阮梨一言不发,从书包里掏出身份证,真径直就走出去了,只经过闻时身边的时候,她咬住唇狠瞪了他眼。 贱人,害我。 ————————————————— 宝贝儿们~求留个珠珠呀~卑微的每天求珠珠的灯~ 自堕师格 阮梨递过老师签的请假条大摇大摆出了校门。 阮连芳让她办的银行卡,卡是她的名字,关联手机却留存的阮连芳号码。 阮梨的喜怒哀乐,爱憎情绪看着永远都表现在脸上,小姑娘怨恨闻时莫名扔了张字条来害她。 只差在闻时背后贴上“害人精”三字。 闻时拿阮梨没办法,他读博后自国外回来已当了6年大学教授,骨子里有些固执是改变不了的。 如今被这妖精勾搭得失了魂,自堕师格,连扔字条,传小抄这样的事竟都能做出来。 然而这娇媚的小妖精连个小抄都藏不好。 最后还怨上他,一下午都没给他好脸色。 闻时想起阮梨长大后的工作,签了家不知名的经纪公司,每天呆在个小隔间里搔首弄姿,喊着“好叔叔,好哥哥”的,就差直接露奶露逼。 高中同学聚会。 谁都想不到阮梨会来,可她不但来了,还如同当年那样明艳妖丽,毫不顾忌地缠着在场男同学关注她的直播房间号。 大家三十来岁的人,大都有家庭有事业,被生活磨砺,就她,仿佛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活得恣意。 即使嘴上装模作样拒绝,背地里偷偷下载软件关注她的男同学不知凡几。 她举着手机凑在闻时身边,闻时稍稍偏头就能瞧见她胸前大片白嫩的肌肤。 她奶子很大,身上还很香。 “听说你现在是个科学家啦,闻大教授,你还记不记得,以前我们同桌过呢。” 闻时不大记得了,但也没能使他成为男同学间的例外。 他关注了阮梨。 班上同学都走光,闻时关上门,将阮梨堵在后门的角落里,额抵着她的。 阮梨四肢被他禁锢着,动弹不得,小姑娘很生气,怒目道:“闻时你个贱人,你故意害我!” “不是你求我告诉你答案的,自己被老师捉住了还怪我,嗯?谁教你骂人的?”闻时盯着她气得泛起红晕的脸蛋,忍不住埋头啄了啄。 “我哪有,我什么时候要你给我答案了,我宁可考零分。” 阮梨觉得冤枉。 这是真的,阮梨才不屑干这种事。 全年级七百六十人,上次月考她考了七百四十五名,她也没想着要作弊。 闻时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真是误会阮梨,或许阮梨只是单纯看他? 男生突兀地换了个话题,手去扯她的裤子。 “昨天给你的药晚上回去有没有抹,我看看小逼好点没。” 阮梨开始挣扎,扭着身不肯让他得逞,“你疯啦,这里是教室。” 纵然两人在角落里,也容易让人看见。 阮梨莫名有点怵闻时,闻时看起来人模狗样,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事实上玩起来可比阮梨疯狂得多。 好在闻时并没真想怎么着她,只是将手摸进她小裤里蹭了蹭,“明天考完试跟我回家。” ———————————— 我是听话的存稿箱~宝贝们,求赏赐个珍珠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跪地哀求~ 烫手山芋 “我不要。” 她的身体略生涩,还没学会如何左右情欲,显然对那两天心有余悸。 闻时将手伸出来,帮阮梨理好裤子,压着她喘了口粗气,“不会再疼,阮梨,你清楚的,自己这身子有多骚,哪个小姑娘跟你一样,稍微碰碰就湿成这样。” “昨天你坐我的凳子,把凳子都弄脏了。” 其实应该也有部分药膏的原因,阮梨没注意,她起身的时候,板凳面上确实多了滩水渍。 放学时让闻时悄悄擦掉。 “我要回家。”阮梨瞪他,从闻时手臂下钻出来。 京市实行素质教育,放学早,只高三的学生才有晚自习,不过哪个学生真就直接回家,还不是换了个地方继续学习。 “阮梨,你该去报个补习班。”闻时看不惯她浑浑噩噩过日子,像她这样就该比别人更努力些。 而他自己,匪夷所思地洞察了先机,他的人生只要遵循着原先的轨道,就不会有任何差错。 闻时不喜欢脱离掌控的事物。 他之所以愿意跟她多建议两句,或许是因为他睡了她很多次,他挺沉溺她的身子,喜欢她情迷的骚样,他不反感她,不介意给她点小恩惠。 至于变数什么的,阮梨还不够格。 阮梨拿眼睛看疯子般瞟闻时。 不知怎么,她总觉在他面前莫名矮了一辈。 被人管着的感觉,很陌生,她骤然安静下来,垂低着头,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 阮梨不太能自己消化这种情绪。 隔了会儿阮梨方抬头,娇嗔接话道:“你给我钱啊,我没钱更没那个功夫,你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说自己教我,班长大人,听说你入学开始就维持着年级第一的宝座。” 阮梨不聪明,可察言观色的能力却是从小养成的,她清楚地看到男生微微僵直了身子。 她故意踮起脚凑近他耳边,牙嗑在软肉上,又疼又酥,“好不好呀,闻时你教我,我可以拿身子抵学费呀。” 阮梨笃定闻时不会答应。 “可以。” 话说出口,闻时与阮梨皆愣住了。 闻时拧眉对着她的眼,若有所思地揉了揉她头顶花苞,面无表情,却极为认真,重复了遍,“可以。” 闻时这会儿还不知道自己接手个什么烫手山芋。 劳心劳肺把自己搭进去都讨不到好。 阮梨怔怔盯他看了一瞬,一声不吭撒腿往外跑。 她装模作样拿着本化学教材又跑去办公室找唐成林,而唐成林并不在学校。 唐成林请假了,一整天都没来。 闻时就站在离阮梨不远的地方。 看着她垂头丧气从教职工楼出来,闻时静默会儿,直到她走出校门,才抬起腿。 男生眸色暗了暗。 血液无端沸腾起来,就为了即将上演的好戏,因阮梨才拉开序幕的戏。 ————————— 宝贝儿们,弱弱地求赏赐颗珍珠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 闹剧 阮梨回家的时候在小区门口遇到了个男人。 男人不算多年轻,看着四十来岁,瘦瘦高高,穿着件灰色的衬衫,普通的衣着,在人群里几乎不会叫人多看第二眼。 可正是因为这份寻常,出现在这小区里才显得突兀。 阮梨故意低着头,佯装不小心撞上男人。 “不好意思啊。”阮梨仰头,看清了他的长相,手还拽着他的衣袖,轻声细语地道歉。 男人很老实,被个娇媚的小姑娘贴着,几乎没正眼看她,反往后退了步,不善言辞呐呐道:“没……没事……” 阮梨见过他。 就在昨天晚上。 阮连芳果然在家,不仅如此,还破天荒地下了厨。 十几年来屈指可数。 母女俩几乎没这样坐在同张桌前安静地吃饭过。 可惜阮连芳或许哄男人有一套,但她实在不擅长于此。 菜炒得难吃便算了,连米饭还夹着生,阮梨没给她面子,直接去厨房里煮了碗面条端出来。 阮连芳的脸色也说不上难看。 她胃口不太好,放下碗筷盯着自己这已然长成人的女儿,“这边房子下个月就不续租了,我在你们学校附近租了套一居室,你上学方便。” 她把钥匙递过来,“新江花苑13栋309。” 阮梨将钥匙捏在手心没有说话,她猜到阮连芳还有下文。 阮连芳顿了顿。 “阮梨,你明年二月就满十八了吧。” “嗯。” “今天让你办的那卡,里面我留了五万块,足够你上大学用了。” 阮连芳松了口气。 她今晚所做的一切,无端兴起的母爱,似乎到头来都只是为了说这句话而已。 “好。” 阮梨对上她的眼点头,又认真道了句,“你眼光不错。” 阮连芳不知所以。 她快四十岁了,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却被家里强迫嫁给阮梨她爸,说什么知根知底,家住在镇上,条件也不错。 后来离了婚,她带着阮梨背井离乡,从此再没有回去过。 阮连芳在桌子下摸着自己小腹,站起身。 阮梨独自坐在那儿,默默吃完一碗面。 她抽纸擤了擤鼻涕,大概是回来时吹了点风,头晕晕的,有些难受。 …… 周三上午考完试,下午的课照常进行。 闻时也不知道跟老师说了什么,阮梨跟他的位置彻底换过来。 阮梨隔了一天,总算见到唐成林,她像濒临窒息的溺水者,如遇浮木般抬头看了他眼,又很快沉寂下去。 谁都没有注意到,女孩儿脸上的表情,颇有点孤注一掷的意思。 阮梨懒散地半身靠墙,盯着唐成林的背发呆,心思却不知道早飘到哪里。 她心不在焉转着笔。 素朴的校服下穿着超薄型的丁字裤,细窄的布料深陷入股沟,勒着菊花,阮梨开始不大适应,后来竟莫名地想伸手去抠,菊花痒。 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她伸手挡了挡。 教室门忽被人“砰”地声推开。 教室里骤然安静了,唐成闻声往那边看,一时躲闪不及,被突然扔来的手机砸到,全班楞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唐成林忍痛,捂着半张脸。 “唐成林,你对得起我吗?你当年娶我的时候怎么跟我爸保证的!” 女人话里的信息量很大。 全班哗然。 闻时侧身去瞧阮梨。 阮梨坐在位置上,下颚微扬,背挺得笔直的,小姑娘惨白了张脸,犹似末日来临样的绝望。 闻时冷漠地扭过头,看向台上闹剧。 —————————————— 卑微渴求珠珠,宝贝儿们,点“我要评分”,留一颗珠也行啊~爱你们~灯前两天开了个微博;@十夜灯灯,如果有啥话,都可以私信灯呀~ 人家等你好久了 可不是场闹剧。 唐成林家条件好,他老婆家也不差,当初两家门当户对奉子成婚,婚后跟他不清不楚的女生几乎没有断过。 他的把柄不难抓。 唐成林老婆未必半点都不知情,或许她出于各方考量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人把证据都摆到她面前,无论如何生生打了她的脸。 看着娇生惯养,受过高等教育的女人,用极为粗鄙的话骂道:“吃屎也不知道擦干净嘴!” 那个手持容器,身穿白大褂的男神瞬间陨落。 闻时作为班长,无论如何都不该无动于衷地坐在那儿。 唐成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对方净往他脸上招呼,痕迹看着瘆人,最后还是惊动隔壁班的老师,带着校保卫处的人来处理。 两节课刚上了十几分钟。 教室里乱哄哄的,全班沸腾了,唯独阮梨安静地坐在那儿,抬眼盯着教室门口看了许久。 闻时走到讲台,拿起课本轻拍了拍桌子,“大家自习。” 闻时平时话不多,和同学间也保持着距离,关系淡淡的,但学霸无论在老师还是同学这里总归是有优势。 他一副轻飘飘,淡漠说出这话的模样。 班上同学不由地被震慑住。 只觉闻时淫威愈甚亦。 阮梨却在下一秒举起手,“班长,我想去洗手间。” 闻时沉下脸,看着她没开口。 气氛莫名凝固了。 “去吧。”闻时走回自己位置,冷冷开口。 阮梨与他擦肩而过。 阮梨跑出教室,自然不是真的去洗手间。 她急匆匆下了楼,唐成林他们并没有走多远,还在那儿拉扯着,小姑娘就站在最后一层台阶上,停驻脚步。 她无法再往前了。 阮梨眨眨眼,转过身。 闻时不懂阮梨,但他自己猜到了阮梨此时出教室的目的,他不能理解这种盲目且愚蠢的爱恋。 闻时嗤之以鼻。 出人意料到,仅仅两分钟后阮梨就站在他桌旁,“麻烦起身让我进去。”。 闻时不着痕迹地挪了挪板凳,或许是误会了她。 毕竟她还很小,喜欢带着滤镜看人,一旦滤镜消失,剩下的自然也所剩无几。 …… 闻时下课后要去趟老师办公室。 “别走,等我。” 他凑近阮梨,将她桌子上堆的几本书取走。 阮梨瞥了闻时眼。 阮梨:“……” 闻时也压根没指望着她乖巧等他。 从办公室里出来,闻时回去取东西。 没想到阮梨还在,教室里只她一人,女孩儿趴伏在书包上,双眸紧闭,似是睡着了。 闻时目光落在她脸上漾起的酡红上,鬼使神差轻戳了戳她颊边鼓起的软肉。 阮梨嘤咛声。 闻时猩红了眼,这具年轻不受控的身体,几乎瞬间就起了反应。 他俯下身,偷攫住她微撅起的唇瓣,裹在嘴里舔了舔,很软,唇齿间有股淡淡的甘甜,还有阵痛。 闻时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他抬头看去,小妖精明净清澈,灼灼透着狡黠的眸子瞬间落入他眼中。 哪里有半分睡意。 “人家等你好久了呀,闻时。” ————————————————— 宝贝儿们,求赐个珍珠再走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了哦~谢谢宝贝儿们 吃饱整理知识点 阮梨跟着闻时走了。 闻时家离她现在住的地方不远,内城这地方寸土寸金,愣是生生辟出数十栋院落式独门别墅。 偌大的别墅里空荡荡的,感觉不到一丝人气,阮梨背着书包站在客厅扭头四处打量了圈,“闻时,没想到你家挺有钱的呀,你爸妈看见了会不会不太好?” 闻时没理她拐弯抹角的问题,径自将包放在茶几上,“放心吧,家里没人。” “哦。”阮梨闻言褪了外套,伸手去抱他,“闻时,你肏我吧。” 他们都不要我了。 小姑娘拉着他的手往自己裤子里钻,闻时摸着那熟悉的布料结构,眉心猛跳,拽扯她屁股缝里细细的袋子,“今天都在等着我肏你?嗯?带子这么细,屁股勒得疼不疼,也想给我肏?” 不过话刚出口闻时就后悔了,闻时突然意识到这小妖孽穿成这样,十有八九根本不是为了他。 男生不动声色地捏着她腿缝间微微隆起的花苞,平静道:“逼痒了,自己来吃。” 阮梨往他胸前蹭了两下,似披了蹭皮囊的妖精诱他入瓮,“不要,我不会,闻时你抱我。” 况阮梨单手脱了短袖下的奶罩,直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踮脚往他身上跳,软绵绵的奶子猝不及防撞上他硬邦邦的胸,小娇包直呼痛。 嘤嘤艳语乍窜入耳蜗,闻时头皮一紧,再次受她蛊惑。 “把我书包里的东西拿出来。”闻时托着她的屁股,趴在她耳边哑声道。 回来路上,他在附近药店里买的。 闻时看出这姑娘今天太过主动,明显不大对劲,但他已顾不得。 阮梨被推着倚在墙上,闻时直接拽下她的裤子,从里到外都扒干净了,“乖梨子,可别把墙纸给弄湿了。” 他这样说着,却扣着她的腰不让她动弹。 女孩儿屁股被迫抵着墙。 他的手在她腿心揉了揉,胯下偏嫩粉的阳具就那样大喇喇半悬在外面,闻时连裤子都没有完全脱下。 便是那天她被闻时手把手认识这东西,此时骤然又见它堂而皇之地跳弹在自己面前,阮梨还是忍不住惊诧道了声,“好大。” 真的不小。 闻时身量高大,虽还有发育的余地,就已比她偷看过片子里的男主角还大些。 真不知道自己如何吞咽下它的,阮梨拿镜子对着小穴看过,口子很小,只小拇指尖就能堵塞住。 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奉承话。 尤其还是这妖精无意识说出的。 闻时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腿间狰狞巨物上套,男生嘶哑,“喂饱这张骚嘴,晚上吃完饭,你先把数学不懂的知识点整理给我。” 阮梨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歪头怔怔地看着闻时。 换根正常的试试 闻时脸上没有一丝戏谑,他是认真的。 阮梨错愕。 她这会儿被闻时抱起,整个人跟无尾熊似的攀附着他,少女窄窒的穴口张开,蛋状的龟头贴附着嫩肉,蓄势待发。 两人便是这样的情形,闻时还能说出这般话。 小姑娘放软了身子,小屁股在他手心撅着,她忍不住娇娇笑出声,“闻老师,要学不好怎么办哪?肏得我下不来床吗?看不出来你还真是衣冠禽兽呐。” 闻时嘴角抽搐,半晌勉强自唇间挤出句,“你说呢?” 阮梨不知者不畏,因为她还未曾真正领会到面前这人在床上的凶猛劲儿,闻时上周肏她的时候好歹还存了半分理智。 成年后那具温软骚浪的身子都受不住他,何况是这会儿的阮梨。 妖精的媚都是天生的。 不知道这姑娘出生时修炼了什么妖术。 闻时带着她挪了个地方。 “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阮梨顺着他地话扭头,清楚地看到自己在走廊尽头镜中的模样。 女孩扎得整齐的花苞早折腾得凌乱,几缕发丝垂落在颊边,上身的短袖卷至胸口,奶子俏生生暴露在空气中,纤细修长的腿交叠着缠在他腰腹间。 而男生浑身衣服完好,除了直挺挺翘着的长物连丝毫淫乱的气息都瞧不出。 阮梨胡乱去扒扯男生的衣服。 闻时腾出只手去摸她的穴肉,捏她的奶,他在这上面自制力总薄弱得不堪一击,怀里这具年轻的肉体,让人没由来地焦躁。 阮梨还没有完全坐好准备。 她更不知道这姿势会有多难捱。 闻时攥着女生的腰肢往自己肉棍子上套,圆润硕大的首端撑开嫩肉,任由她一点点往下坐。 阮梨还不够湿,撕扯开的肉缝隐隐涨痛,她撅着屁股,手死命拽着男生的发,不肯再往下坐,“有点疼……喂,闻时,你说不疼的呢?” 小姑娘还是个娇气包。 闻时头皮吃痛,肏这妖精每次似乎都得流点血才罢。 “不是说我大,你多吃几次就不疼了,上次肏得你不爽?” 娇媚的甬道裹紧了入侵者,闻时几乎寸步难行。 “那下次换根正常些的试试。”阮梨口无遮拦嘤嘤哼。 闻时猛地松开禁锢在她腰侧的手,已入了小半的阳具长驱直入,毫无预警直戳挤进宫颈口,生生贯穿了她,“这么淫荡的身子,吃惯了大肉棒,别人还能满足你么?” 这姿势比之前几次入得更深,男生胯下的孽根将她腿间洞塞得满满当当还不够,褶皱被碾平了不算,还自阴道底部探入不该容纳它的地方。 阮梨小脸皱起捂住了小腹,“唔……疼呀!肚子要被你插坏了……” 闻时单手托着阮梨的屁股,两人下身紧粘着,他揉了揉她软绵绵的肚皮,“尽胡说,哪里会插到这。” 男生再没给她适应的机会。 ——————————— 考研的宝贝们一切顺利如意呀~冬至快乐~每天都不会忘记的求珠珠,宝贝儿们点我要评分,留下一颗呗~ 要听老师的话,现在老师要肏你了 阮梨那么娇小的一只,在男生手上被癫得身颤颤,胸前奶子随着她的动作不住晃动。 闻时站在原地,屁股连向前倾的趋势都没有,说是他肏她,事实却是他攫住女孩儿的臀瓣往自己凶器上撞。 阳具每每退至穴口,拔出瞬而又被主动冲撞过来的甬道包裹住,稚嫩生涩的鲍肉被捅开。 “唔……疼,轻点……闻时……肉棒太粗,太长,小逼烂了,你是想肏死我嘛……” 来回几下软梨就禁不住,手勾着他的脖子,嘤嘤怨他。 她揪着闻时的衣襟凑近他耳朵吐气,温热的呼吸扑在他耳廓,惹得那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小姑娘恃靚行凶的本事见长。 难以言喻的快慰夹着隐隐酸痛袭来,媚肉被粗壮的巨物戳进翻出,阮梨双眼迷离,迷迷糊糊地呻吟。 她这身子太过敏感,骚穴深处逐渐泛滥的淫液堆聚至洞口,淅沥沥往下滴,男生带着套子,穴里面都是她分泌的那些。 束在发顶的黑色皮筋断裂,女孩青丝紊乱垂直落进闻时半扯开的衬衫中,搔刮着他胸口茱萸。 “啊……”欲望来得凶猛而迅速,男生滚热的阴茎将她腿缝间屄肉塞满,顶住小穴内的软肉狠狠撞击。 捏着屁股的力道渐重,闻时加快了速度,男根一次次肏入穴心。 阮梨面色潮红,粉嫩的花口被迫张开,男生硕大的龟头由始至终都没有从她下面那张小逼里吐出过。 耳边只剩下“啪啪啪”令人面红耳赤的肉搏声。 被肏得浑身紧绷的少女,浑身哆嗦颤抖着,含吞着闻时的肉棒泄了身。 “贪心的骚娃儿,吃饱都不肯松开逼口,地毯都给你尿湿了……”闻时嗓音嘶哑,细密的汗珠自额角坠落。 阮梨在他身上小死了一回,这会儿花穴还咬住青筋贲张的肿胀,软趴趴靠着他的肩往镜子里看去。 露在小穴外半截的粉色肉棒自浓密耻毛中探出,另一端则插在两瓣嫣红娇肉间。 浅色地毯上水渍晕染开,颜色愈深。 如男生此时的眸色一般。 “唔啊……不要了,闻时你还没软么……”阮梨嘤嘤哼,手摸到两人黏合处,指刮了刮棒身,“出去啊……” 闻时不习惯戴这层薄膜,棍子灵敏度降低,肏弄许久迟迟都没有萎靡的迹象。 可她已经舒坦,满足了一回,不肯好好配合他。 闻时远没有餍足,干脆提了她的腿把女孩儿压制在墙上,抽插的动作越戳越烈。 她裹着他还不够。 闻时又俯身去咬她的奶子,毫不怜惜地咀嚼吸吮,似非要挤出些汁液才肯罢休。 “疼呀!” “奶子这么大,不就是为了给男人吃的,嗯?” 阮梨无处可逃,她不会纾解控制欲望,灭顶的快感去得快,来得也快,她的身子又痒了。 “闻时……别弄了呀……你不是还要教我的么……”她再次让闻时给卷进漩涡中。 粗壮的阳具不断在花瓣间插进抽出,没轻没重,男生眸底尽染上淫乱之色。 闻时却还嫌不够,狂风骤雨般地侵袭远没有停止的迹象,硕根深捅入小穴,“乖梨子,我现在来教你第一课,要听老师的话,现在老师要肏你了。” ————————— 宝贝儿们~求赏赐颗珠珠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谢谢宝贝儿们~ 想吃大鸡吧 阮梨没法听清他说了什么。 她腿酸直打着颤,抬成九十度单脚站在地毯上,男生捏着她的大腿,硬物重重顶着不停溢出淫汁的洞穴。 拖鞋早被甩出去,女孩儿光着脚丫子,露出十根葱白的趾。 胀,小逼太胀了,就那么大点的口子硬生生吞下粗物,可又够磨人的,脚趾紧张地蜷缩起,阮梨扑红了脸,“闻时,我还要……” “要什么,嗯?”闻时暗哑着嗓子,半身狠狠戳向她。 “呜呜……要吃……”小姑娘撅起的小嘴什么都敢说,话含在唇间,携了丝风情嗲声嗲气地哼,“要吃闻时的大鸡吧……” 腿根处艳红的穴肉撑开,湿湿哒的,像是饿极了,多大的东西都能塞进去。 这妖精惯来是个荤素不忌的,她嘴里的靡靡之音,果真听不得。 闻时拽着她的腿,一手捏住她的腰腹退出几分又猛地冲撞进,戳得小逼汁液横流,一下又一下,逼口磨得发疼。 阮梨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腻歪,男生精力充沛没喂两分钟,她就受不住,“饱了,真饱了。” 不知从哪里学来,本就窄小绷紧的肉缝死命绞着他的巨物,“你出去啊。” 男生额角青筋明显,过河拆桥的本事没人比她更顺手,他捂住她的嘴,遂了她的意接连冲刺数下。 黏糊糊,灌满白稠的塑料薄膜被塞到女孩儿手里,闻时拍了下她的屁股,“乖梨子,帮我扔了,垃圾桶就在你右手边。” 软趴趴的棍子垂在裤子外,耷拉着,闻时走开想取点纸来。 阮梨原本靠闻时的身子支撑,突然失了倚靠,女孩儿腿一软,整个人跪趴在地毯上,手里的东西都撒了。 不知道捅到什么马蜂窝。 闻时回来的时候,阮梨就光裸着下身,短袖衫还堆在奶子上面,没拉理好。 她跪坐在地上,泥泞的穴肉张开,直接贴附地毯,也不嫌脏,只自顾自瘪着嘴哭。 闻时蹙眉低头看她,“又想要什么东西了。” 阮梨想要东西的时候,花样手段都不少。 话说完,男生就已知失言,刚想改口。 脸上“噗”得摔过来个东西。 砸在脸上并不疼,粘粘的,有点腥味。 是他用过的套子。 闻时脸色不太好看。 可这小姑娘委屈巴巴,还坐在那儿掉水珠子。 “呸,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东西。”阮梨泪眼汪汪倔强地瞪他,“贱人,我还怕脏了我的手。” 她不聪明,但也不蠢。 闻时瞧不上她,只想肏她,阮梨不在乎。 她也不过借闻时逃避那难以启齿的伤痛而已。 这两天大概是阮梨人生中最难过的时候,阮连芳熬了这些年,终于打算扔下她,可阮梨连一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都不敢说出口。 她破釜沉舟今天打算去找唐成林,谁料到最后看了场闹剧。 —————————— 还有一更哒,求宝贝儿们赐颗珠珠呀,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啦~ 造孽 阮梨这个样子梨花带雨,仰起头不住抽噎着,奶子上的齿痕还在,双腿岔开,小穴就敞着任人瞧。 闻时不可控的,给她生生又给看硬了。 阮梨眼睁睁盯着那处抬起头,脸怒涨得通红。 男生略尴尬地在她身旁蹲下,揉了揉她的头发,生硬地开口道:“我刚没别的意思……” 阮梨冷哼声,并不搭理他。 这话很难对她解释清楚。 闻时没有跟这年纪段小姑娘打交道的经验,他甚至没细想过阮梨为什么哭。 或许只是觉得小姑娘性子难搞。 “刚我点了外卖,先抱你去洗洗。”他打横抱起阮梨,想想又补充了句,“但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可以跟我说。” 阮梨忍不住想抓花他这张不可一世的脸。 小姑娘媚眼如丝,伸出手勾在他脖子上,又低头去舔他的耳朵,凑近他哼哼唧唧,“要什么你都给吗?闻时,你给我买房买车。” 阮梨如愿,心满意足见着闻时黑了脸。 像嫌他还不够上火,女孩儿破涕而笑,娇娇地求,“好不好呀,闻时,你刚把人家都要肏坏了。” 啊呸,再让他在自己面前端个狗屁架子。 闻时面无表情,没说话。 她胃口可不小。 胆子也比那时大的多。 男生抱着她一路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才放下她。 阮梨低头蜷缩着,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半个身子埋进水里,一抽一抽。 闻时以为这小妖精还在哭。 他越沉默,那小身子骨抖得越发厉害。 “现在不行。” 闻时终于开口。 阮梨错愕抬头,笑容僵硬在唇角。 还没消失的笑,让闻时瞧得清清楚楚,男生眼皮跳得厉害,几乎呕出血,这个妖精! 阮梨显然没把男生的话当真。 闻时的卧室和书房都在三楼。 晚上八点。 阮梨套着闻时的衬衫,衣服堪堪遮住屁股蛋,小姑娘手撑胳膊坐在书桌前。 闻时站在一旁,敲了敲桌角,“写吧。” 现在是高二下,所学课程基本已结束,高三不会再涉及新知识点。 阮梨迟迟不肯动笔。 闻时一言不发地杵在这儿,莫名比班上老师还要有震慑力。 阮梨慎得慌,心觉闻时故作老成,笔往桌上一摔,“我不写。” 闻时开口,“为什么?” 阮梨撅着嘴,“我不会,都不会,你是想让我抄书嘛!” 闻时顿时头疼,自己那衬衫穿在她身上太宽松,前两颗纽扣解开着,小妖精连奶罩都没穿,胸前对白嫩的兔子就在那衣服下晃。 晃得他眼酸。 胯下肿胀得疼。 闻时被小姑娘一句话堵住。 他拿起桌上的书本翻了翻,指着打开的那页,“这也不会么?集合,交集,并集……” “若A集合1、2,B集合1、2、3,求它们的交集我自然会,可哪个试题这样出呀?” 阮梨振振有辞。 她不是他那些学生,没人敢跟他这样说话,他的任务没人会讨价还价,还犟着嘴,可也没人像她这样勾着他的魂。 在上课的时候还搔首弄姿的。 闻时只觉得造孽,“那今晚作业先拿出来吧。” ——————————— 平安夜快乐,宝贝儿们~这么美好的平安夜,不打算留下颗珠珠嘛~点我要评分就可以哒 你好好学习 阮梨:“……” 女孩儿磨磨蹭蹭在自己书包里掏了半天,最后只拿出本英语理解册。 “其他的呢?”闻时盯着书包露出的一角,花花绿绿的封面见得分明,“每门功课都布置了作业,课代表写在黑板上的。” 男生忽地正颜厉色起来。 阮梨乍被唬住,话不自觉矮了半分。 “化学册子给李飞杨带回家,他说会帮我做……” “生物?” “在陈晟那儿……” …… 娇梨子招蜂引蝶的本事不小,班上女生都排斥她不是没有道理,谁会喜欢这么个,骨头整天软绵绵,随便抛个媚眼都能勾搭男生的骚货。 男生较着劲帮她,还不是想弄她的小逼,玩她的奶子,把她压在身下肏。 闻时嘴角抽动,每次跟这小姑娘谈话似乎都能让他无力反驳,理智被她踩在脚下碾,碾碎了人还来揶揄你。 “闻时,要不你帮我把英语做了?” 阮梨嬉皮笑脸抬头看他。 女孩儿总算回过神来,她为什么要惧闻时,按着年纪算,他还比她小了三个月,是他上杆子要给她补习的,他摆什么架子。 闻时沉着脸将她从椅子上提起来。 “阮梨,你就想靠着这些东西考上大学?”闻时坐在她原先的位置上,将她包里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倒出来,“你自己什么情况你不清楚么。” 除了她那个不靠谱的母亲父亲外,她一无所有。 这都是些什么书,《Make Love》、《小受手札》…… “阮梨,你不努力没人能帮得了你。”闻时见多了从山坳坳里走出来,比谁都刻苦励志的穷学生,颇有点恨铁不成钢。 小姑娘呆愣在原地,白花花的大腿交叉着,再往上半分就是粉嫩地,那地儿什么都没有穿,她的丁字裤还挂在他家一楼浴室里晾着。 闻时身一紧,眼不觉向上挪了挪,最后干脆撇开,不去看她。 他听着她小声嘟哝了两句。 闻时没听清,倒是怀里很快扑过来个软软的东西,她爬到他大腿上,面向他坐着,“可你会帮我的是不是啊,闻时。” 小姑娘咬着唇,看似一脸期待地望他。 闻时摸了摸阮梨的发,“我不会,阮梨,你能靠的只有你自己。” 阮梨盯着男生异常认真的脸,突然笑了,她低头去扯他的运动短裤,小手直接将肉棍子扒拉出来。 闻时措手不及。 他没法阻止,更无心阻止。 让她在身上左磨右蹭,孽根早狰狞地昂起头,刚脱离束缚,几乎弹跳着立在她眼前。 小姑娘抬起臀,手握着硕大的阴茎,光滑的顶端抵在肉口,不管不顾便直接往下坐。 “唔。”两人同时闷哼声。 阮梨没待自己完全适应,下身含着男生的大肉棒轻声道:“都这样了也不帮么。” 女孩儿咬下阳具时动作太急,硕物直直捅进来,男生被裹搅着自然是舒服,阮梨开始却是疼痛的多。 女孩儿皱着张脸,穴肉吸吮住长物,对他这样娇滴滴地开口。 闻时喉头滚动,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别的话,他想了想,腰身重重往上顶,哑声挤出句,“你好好学习。” “啊……”阮梨扭捏着,忍不住嘤咛出声。 小姑娘恍恍惚惚地想,学霸的脑回路果然异于常人,就这会儿还惦记着学习呢。 —————————————————— 宝贝儿们~圣诞快乐呀~求点珠珠好过节呀~ 我会要你 闻时被砸懵,不过这披着少年皮囊的男人,除了肏逼之外,其他事都好说话得很。 闻时没有发怒,松开她。 阮梨急急回了家。 可她的家已经空了,明明昨晚她回来的时候,阮连芳虽不在家,但她房间里那些昂贵的衣服包包还在。 阮梨扔开书包瘫坐在阮连芳房门前,像失了魂魄的幽灵。 阮连芳没有跟她说一句话就消失,阮梨忙去翻手机,却没有任何未查看的信息。 她知道不能怪阮连芳,那男人看着不错,她想开始新的生活,自己是她迫不得已要接手的累赘。 阮连芳还是爱阮梨的,就像她即便生活不着调,阮梨八岁后,她也没有将男人带回过屋子,就是现在这人,最多在楼下待着。 这是阮连芳保护阮梨的方式,小姑娘生成这样的姿色,而她身边来来去去都是金钱交易的人,谁比谁干净,指不定就起了龌蹉心思。 “妈妈……” 毕竟住了两个多月,剩下的锅碗瓢盆,东西有些多,一时半会儿搬不走,然而这屋子,阮梨一刻也呆不下去。 小姑娘简单收拾几件换洗的衣物,翻出清江花苑的钥匙,关上门。 闻时跟阮梨到这儿,刚准备离开,就见着那小姑娘穿着身白蓝色的校服,手拎提包走出来。 “阮梨。” 闻时拦住她,“去哪儿?” 阮梨低着头不吭声。 他扣着她的胳膊,去摸她的脸,只触到了一片湿润,“阮梨,怎么了?” 三十二岁的阮梨不会真哭,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大都是来诓他的。 而这丁点大的小姑娘忒会掉水珠子。 货真价实的那种。 闻时暗叹气,不觉放软了语气。 “告诉我怎么了。” 阮梨被强迫着抬头,女孩儿咬着唇,凌乱垂下的发丝卷进齿间,闻时将它拨开。 阮梨身子僵着,“闻时,你满意了吧,她不要我了。” 她在迁怒。 闻时怔了半瞬才明白她的意思。 他终于清楚她曾经遭遇了什么,可这姑娘成年后从未说过她母亲半句坏话,她只说自己十七岁就离家,跟她母亲分开。 他记得阮梨提及对方时的语气,温柔而平和。 完全不似平日里那样魅惑娇嗔的模样。 闻时心蓦地一紧,他俯身吻住了她,含着女孩儿软软的唇瓣在嘴里细细裹吞着。 小姑娘不能呼吸,低低呜咽着想推开他。 “阮梨,我会要你。” 闻时尚来不及多想,已做出了反应。 他的嗓音很有辨识度。 阮梨听见他在自己耳边说,痒痒而酥麻,她不觉腿软哆嗦了下,半身瘫倒在他怀里。 女孩被男生拥着,男生的指在她背脊缓缓划过。 阮梨没被闻时这话冲昏了头,她知道他的话是真的,毕竟自己这身子现在那么招闻时喜欢,连睡觉时都离不得,非把小逼撑满才肯睡觉。 不过也止于此了。 男生完全不似身边的同龄人,重欲却同样理智得可怕。 她轻嗅着男生身上熟悉的清香,嘴角微扬起,露出抹讽刺的笑。 ————————————— 宝贝儿们,求赏赐点珠珠呀~卑微在线等~ 我伺候你 阮梨去银行自助取款机查了查交易记录。 周二有一笔大额现金转入,周四柜台取款,今天阮连芳消失了。 闻时在旁边陪她。 女孩盯着上面的余额不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她是不是也没那么心狠,好吃好喝供了我那么多年,我偏不识趣,倒是没想到我现在还挺有钱的。” 闻时想起她十几年后对母亲依旧难消逝的孺慕之情,保持了沉默。 阮梨将卡退出,她也不需要他应什么,小姑娘神色落寞地自言自语,“她真觉得我这样能考上个大学么,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 今天小姑娘很热情,刚进屋子,她自己就脱了身上遮蔽,“闻时,我们来做吧。” 阮梨抛弃了最后一丝羞耻心,少女娇嫩的胴体沐浴在灯光下。 身上没有任何秘密。 小姑娘这具身子还很年轻,才十七岁,堪堪含苞待放的时节,却已前凸后翘,迷得人移不开眼。 却又有着熟女难较的生涩。 浑身似蒙了层淡淡的粉,翘挺的双乳,稚嫩的鲍肉,腿间耻毛还没长出几根,稀稀疏疏的,几乎瞧不清楚。 闻时眯起眼,背后那根尾骨似被人狠踹了脚,抱着小姑娘上床。 她跪趴在闻时床上,双腿微分开,这撅臀收腰,完全臣服的姿势,将私密处及拢着的后庭花都暴露在男生眼中。 很嫩,像朝露下的花瓣,漾着浅浅的红。 闻时有轻微的洁癖。 他不太爱走后面,只以前偶尔才会把她三个洞都轮番插满。 甚至于开始时,吃她腿缝藏着的娇花都隐隐觉得不适。 小姑娘上身贴靠被子,轻晃着小屁股,手指摸至花穴,主动剥开紧闭的阴唇,露出嫣红的内壁,“闻时,给你来肏呀。” 阮梨虽然这样说,闻时探手过去揉了揉,女孩儿很干涩。 稍微弄弄就湿乎乎的地儿,这会儿却几乎摸不到水珠子。 闻时蹙着眉,肉棍子就直挺挺地翘在她花瓣后面,他思考了几秒,忽地将女孩儿身子翻转过来。 她整个人弓着身窝在他怀里,男生滚烫的器物忍不住抵着她屁股蛋中间的缝隙蹭了蹭,“阮梨,我们今天不做,你乖乖睡吧,明天我们有事出去。” 闻时怜她今天的状态,有心放过她。 小姑娘却不消停,贴着他光裸的胸膛左磨右蹭,下面那肌肤娇嫩的小屁股更是撅挺着,轻摇慢晃,乱了男生好容易才平缓下来的呼吸。 “骚梨子,还是想要?嗯?”男生自后圈住他,咬着她的耳哑声道。 阮梨小声嘟囔,“明明是你自己不要的。” 男生挪了挪身,下颚抵着她柔软的青丝,“我伺候你?” 闻时就是这样。 做什么都能逼至极致。 他很会伺候人,不过轻易不肯做,仅有的那两次,阮梨曾被他折腾得失禁过。 你扪心自问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你扪心自问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