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樱桃(校园H)》 1.调戏 1.调戏 时值末伏,即使夜幕降临,也感觉像置身火炉之中。 夏蝉趴在树干有气无力地鸣叫着,一声拖着一声,混着空调的嗡嗡低响,堪比催眠曲。 握在手里的水笔啪一声掉到了桌上,单手支颐的阮圆圆一抖,瞬间结束钓鱼,清醒了过来。 桌上摊着的数学卷子,停在倒数第二道大题的第三个小问,便没再做下去了。 她搓了搓脸,缓过神来,继续埋头演算。 卡在了最后一道函数题上,她烦躁地咬着笔帽,拍下题目,发给同班同学兼闺蜜边绿夏。 没一会儿,就收到了她发来的消息和定位。 【边绿夏:你拍得太糊了,我看不清,要不你带过来,我教你。】 有人教总比自己瞎琢磨强。 阮圆圆三两下收拾好东西,换了身衣裙,背着双肩包,就出门了。 没想到边绿夏居然会在台球厅。 阮圆圆还没进门,就听到里头传来台球撞击的声音。 灯光昏暗,人声鼎沸的台球厅内,摆了约二十张球桌,挨着墙的空地上设了几组沙发和茶几,供客人休息。 她四处张望,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哄闹声。 寻声看去,一个穿着热裤的长发女孩,递了瓶水给一个男生。 那男生约摸十七八岁,正懒洋洋地靠着身后的斯诺克球桌,右手拿着球杆,左手随性地搭在桌沿上,指间还夹着一根烟雾袅袅的香烟。 他长得挺高,起码有一米八多,身材不似普通少年般瘦削,肩宽背阔,一件宽松黑色印花背心,恰好显路出臂膀隆起的紧实肌肉,配着手臂上的青黑色沙漏文身,看着就不好惹。 他剃了个极考验颜值的板寸头,面部轮廓线条刚硬流畅,五官深邃,像是个混血儿。右耳的黑钻耳钉反射着熠熠光辉,精致打眼。 他勾唇一笑,骨子里的痞气和傲气散开,与这昏暗的台球厅相融,却又有那么点儿格格不入。 他抬眸看向那个女孩子,眼睛称不上晶亮,蒙着一层雾气似的,从深处透出一股子诡谲邪气。 阮圆圆莫名感到后背一阵森寒,好像自己被暗处的一条毒蛇盯上了。 这点水,可不够灭我的火。那男生意味深长道,低沉磁性的嗓音,慵懒魅惑。 附近的几个男生听了,纷纷投以暧昧的眼神,吹起了口哨。 女孩子是个上道的,娇嗲道:妹妹的水,管够~ 一番对话,阮圆圆似懂非懂。 明明遭人调戏的不是她,她却不禁羞赧地垂下头,奶白色的小脸爬上了诱人的陀红。 圆圆!这里!边绿夏在叫她。 她一抬头,就看到边绿夏扎着一头小脏辫,站在距她不到四米的地方,冲她招手。 她迈开步子走去,不巧要从那不良少年和女生中间穿过。 她心脏怦怦直跳,活像有洪水猛兽在身后追赶,走得飞快。 手臂突然被人拉住,她怔忡,呼吸滞了一下,受惯性影响,踉跄着蹭到了一具硬实的躯体。 台球厅的冷气开得很足,吹得她手臂冰凉,反衬得男生手心灼烫,燎原般,叫她浑身发热。 你的书包拉链没拉好。他说,声音很苏,徐徐落入她的耳朵,撩得她心里小鹿乱撞。 她感觉到身后的双肩包被人碰了,拉链声窸窸窣窣,挑逗着她的大脑神经。 阮、圆、圆他一字一顿地唤出她的名字。 她一惊,忽而想起,书包拉链挂着的小饰品上,刻了个阮字。 真是个马大哈。他揶揄道,呼出的气息拂过她耳廓,痒痒的。 她扭头看他,不料两人的脸挨得极近,近到她的唇堪堪擦过他微凉的唇瓣。 四目相对,呼吸交缠。 她不确定他能否感受到那点奇妙的触感,但她就是觉得嘴唇像被电了般,有一瞬发麻。 她的脸腾地爆红,像只受惊的雀儿,飞也似地逃了。 开书啦!小酒在线求收藏和珍珠呀~(**) 2.瞎蹭 2.瞎蹭 说是逃,其实她也没能躲太远。 她随边绿夏坐在一张黑色皮质沙发上,手机开了手电筒照明,茶几上摊着数学卷子,笔记本和草稿本,还摆了一个笔袋。 两个少女正在头脑风暴。 一个身穿篮球服的男生从球桌撤下来,趁着喝水的空当,瞧见两人的学习劲儿,大嗓门儿一开,半开玩笑地说:你俩可以啊,哪儿都能学。 他是边绿夏的男友何劲,跟边绿夏是上了高中才认识的,直到高一下学期结束,两人才确定了关系。 古铜色肌肤和高大魁梧的个头,完全对得起他体委的身份。 边绿夏呛他:谁像您哪~上蹿下跳,比猴儿还泼~ 嘿,再泼,也翻不出您的五指山呀~他攻其不备,突然俯身偷亲她的脸颊。 滚!边绿夏啐了一声,一脚踢上了他的小腿,他顿时抱着腿嗷嗷大叫,表情浮夸又滑稽。 试到第三种解法,阮圆圆忍不住好奇,问边绿夏怎么会来台球厅。 这才知道,何劲小学时的一个朋友要转到弗城一中,许久不见,大家趁着暑假组局,出来玩玩。 弗城一中是省重点中学,除了办学历史悠久、师资力量雄厚、盛产高考状元外,最大的特色就是严苛的半军事化管理方式,势要让每个学生都做到品行兼有、举止端正,似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般。 可,不论阮圆圆偷瞄多少回,都没能从那乌烟瘴气的环境中,辨出哪个将会是他们的校友。 那群男生净是混不吝的,玩得贼嗨,烟酒气弥漫,还有人时不时爆一句粗口。 唯一的亮点,是那个痞帅不羁又姿态懒散的不良少年。 放在一众人里,他太耀眼,害她不小心看了好几眼。 折腾许久,终于算出了结果。 阮圆圆停笔,伸了个懒腰。 边绿夏去陪何劲打台球了。 她落了单,在想要不要回去,乱瞟的眼睛忽地顿住。 那个不良少年在球桌边择好位置后,俯低上身,左手压在桌上,右手把球杆架在拇指和食指形成的V形槽内,一推,出杆迅猛有力,母球啪一下冲散砌好的球堆,一颗红球撞着库边回弹,落进中袋。 他绕着球桌找角度,一连进了七个球,最后一个球堪堪停在底袋入口。 有人冲他竖起大拇指,嚷着:四红,两黑,一蓝,共计二十三分,啧啧啧,蒋哥还是那么牛逼! 被称作蒋哥的男生俨然被吹捧惯了,面不改色地在杆头涂抹巧粉。 他无意朝她这儿瞥了一眼,正对上她的视线,眸底转瞬划过一抹暗光。 他冲她勾了勾食指。 阮圆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迟疑地指着自己。 他微微颔首。 她不明就里地走过去。 你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他推着她的肩膀,让她站在球桌边,把球杆塞进她手里,玩玩看。 她鲜少跟男生有肢体接触,被他碰了下肩膀和手指,身体就硬成了雕像,脸颊红扑扑的,臊得不行。 那几个男生看着两人,互相使了个眼色,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阮圆圆磕磕巴巴:我,我不会 这样啊他拉了个长调,绕到她身后,像一面肉墙,堵住了她退路,我教你。 说罢,他抓起她的左手,摁在桌边。 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有力,包住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她能感觉到他掌心的粗糙,沙沙地磨着她细腻的手背。 别紧张,很容易的。他掰开她虚握的粉拳,细心地帮她摆好手势。 俯身。他指挥道,宽阔硬实的胸膛压着她的后背,迫她躬身。 她被他环在怀里,心脏咚咚的响,也不晓得他听到了没有。 为了与他拉开距离,她不自在地动了一下,挺翘的臀部好巧不巧地顶到了一样半软不硬的东西。 他闷哼一声,贴着她的耳畔,悄声道:老子好心教你打球,你瞎蹭老子的鸡巴做什么? 3.dingkua 3.顶胯 他嗓音微哑,混了点气泡音,听着十分色气。 阮圆圆耳朵发烫,羞赧得想找条缝隙钻进去。 想挨肉也别在这儿发骚,要是害老子憋不住,别怪老子现在就上了你。他阴恻恻地威胁她。 她是个不禁逗的,更何况遇到的还是他这种流里流气的不良少年,水眸顿时就浮起了雾气,我我不学 晚了。他握住了她的右手,让她抓紧球杆,架在左手手指上。 他今天穿了件较为宽松的五分裤,裤裆被勃起的阳具撑起了个小帐篷,顶端一直往她腿间挤去,顶得她裙子都陷进了臀缝里。 老子硬都硬了,要是在这会儿被人瞧见,丢人的可不只是老子。说罢,他带着她,打出了第一杆。 母球撞上红球的瞬间,他恶意顶胯,龟头正撞着花穴口,她啊的低呼,声音凑巧被台球碰撞的脆响掩盖。 红球入袋,其他围观的男生非常给面子地欢呼起来,她羞得不敢抬头。 够了啊~他说道,嗓音一贯的懒,人家脸皮薄,你们别瞎闹腾。 他这番话,显而易见是在维护她。 众人又想起哄,但一接触到他眸中的警告之色,纷纷憋了回去,却还是有人收敛不住,暗暗笑出了声儿。 阮圆圆更羞了,像个鸵鸟,恨不得把头埋进球桌底下。 他带着她一连进了三个球,怀抱着她的姿势就没变过,那张漂亮的薄唇在她耳边低语,讲的净是打台球的技巧。 一本正经的内容,却因两人的姿势,而变得像是情侣之间的亲密耳语。 她的耳朵烫到不行。 明明台球厅的冷气这么足,她的身体里却酝酿着某种不知名的火,被他的体温一捂,那团火越燃越烈,快要在她体内爆炸了般,亟待寻个口子发泄出来。 他总有意无意地用胯下的硬物蹭她,弄得她私处闷热潮湿。 她隐约晓得那是什么,但委实不想承认自己被一个陌生的男生挑起了性欲,私处流出了爱液。 她吞了吞唾沫,眼见最后一个黄球撞到库边,停在距离中袋一公分的地方,她迫不及待地想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别乱动。他沉声道,语气不善,唬得阮圆圆顿时闭嘴。 他掰开她的右手,迫她卸下球杆,一条手臂像藤蔓般,圈住她的小腰,霸道地把她禁锢在怀里。 走。干脆利落的一个字。 他就用这种别扭的姿势,挟持人质般勾带着她,走出台球厅,拉开防火门,进了无人的安全楼梯里。 行走间,他裆部的庞然大物,一直在一抖一抖地磨着她的臀腿。 阮圆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心里兵荒马乱,大脑一片空白,似被什么东西抽光了理智和神识。 安全楼梯顶上的应急灯洒下苍白的灯光,防火门合上的瞬间,他放开她。 阮圆圆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手和腿就先急不可待地去抓门把手,想往外冲。 他一把攫住她的手腕,使着巧劲带她翻了个身。 她后背直接撞到了门后的墙上,不是很疼,却还是吓得她低呼一声,僵愣在原地。 她偏着头,目光钉在那扇紧闭的大门上。 一条刻了沙漏文身的遒劲手臂,倏然横在她眼前,挡了她大半视线。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下一秒,一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温热肉体,贴上了她的身体。 一根粗硬的肉茎大咧咧地闯进她的腿缝里,不容忽视地前后蹭着她的腿心。 她战战兢兢,听到他说:等老子射出来了,就放你走。 4.shi吻 4.湿吻 他贴得太近了,说话时,翕张的唇瓣若有似无地亲到了她的耳廓,呼出的气息像狗尾巴草般钻进了她的耳道,痒到了心里。 属于他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天罗地网,霸道地将她围困住。 阮圆圆小心翼翼地呼吸着,空气中的味道太过复杂,有烟酒味的野性,也有柠檬草香气的清雅,还混了她身上薰衣草沐浴路的馨香。 相互交融着,分不开了。 安全楼梯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人,还算安静。 可隔着一扇防火门,隔着一段过道,房门大开的台球厅,却传来了闹市般的聒噪声响。 那声音,忽远忽近,让她整个人有些恍惚。 他见她像尊石像般僵愣在那儿,忍不住轻笑:不说话,那我就开始了。 什么?她回过头来看他,唇瓣不慎擦着他的脸。 她呼吸一滞,瞪圆了眼睛,不敢再动,嘴角就这么尴尬地贴着他的脸颊。 这是你第二次主动亲我了。他眉眼带笑,不怀好意,要不,老子就牺牲一下,把初 他戛然而止,紧接而来的,是唇与唇相贴的一个吻。 阮圆圆被吓蒙了,屏息凝神,眼睛都不敢眨巴,僵硬地感受着唇上传来的奇异触感,依旧像被电了般,麻酥酥的。 只是这么简单地贴着,他显然不满足,薄唇微启,探出了一截湿软的舌,在她的唇上,轻缓地勾画着,把她的唇舔得湿润。 阮圆圆的心脏迟钝了两秒,忽而狂跳,好似要从嗓子眼跳出来般。 在这个相对寂静隐秘的角落,它蹦跳地太过活脱,她似乎听到他压抑地轻哼了一声,在憋笑。 他听到她的心跳声了么?他在笑话她么? 她因这个的吻,脑子变得晕乎乎的,眼皮沉沉地合上。 他攻其不备,长舌破开她紧抿的唇瓣,闯进了她的檀口里。 嗯~她蹙起眉尖。 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迅速在她口中弥漫,她想起了刚刚他在台球厅内,一边嚼口香糖,一边推杆撞击母球的模样,既随性又认真。 红球落袋的瞬间,她的心也跟着猛跳了一下,好像被那颗球啪地一下,击中了。 他用壁咚的姿势,将她囚禁在自己怀里,右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吻得越来越深,长舌寻着她躲闪的嫰舌后,勾缠着,吸吮着,发出了暧昧黏腻的水声。 阮圆圆禁不住这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骨头都酥软了,差点瘫倒在地上。 他右手一滑,伺机覆上了她胸前的绵软,隔着布料,肆意搓揉起来。 她的奶子软乎乎的,手感很好,而且乳量傲人,饶是他那双惯打篮球的手,也不大能握全,保守估计,得有个E杯。 她的乳罩还挺薄,他甚至能透过布料感觉到椒乳顶端凸起的小乳珠,有点硬,他捻着搓了搓,她嗯~了一声,在他怀里不安地扭动了下。 他眯缝着眼,看她阖着眼眸,俏脸发红,他心尖儿一颤,胯下的硬物抖了抖,涨得发疼。 他急不可耐地把鸡巴从裤子里掏了出来,呼吸急促灼烫。 阮圆圆察觉到了异样,睁开了眼,还没看清怎么回事,私处突然被人狠摸了一把。 啊!她的尖叫才刚脱口,就猛然被他重新堵住了小嘴。 他贴着她的唇,悄声道:想把人引过来,看你的小屄湿成了什么样?嗯?内裤湿了还不算,连安全裤都湿得能拧出水来。小骚货,是有多想被男人肉屄? 5.dingnong 5.顶弄 阮圆圆从小乖到大,是众人口中典型的好学生、乖孩子,老师家长说一,她绝不敢说二。 用边绿夏的话来说,她就是一个没有脾气,特别好捏的软柿子,在学校就没少被人占便宜了,要是出了社会,她肯定站不住脚,受人欺负。 于是,为了保护自己,阮圆圆活成了一株敏感又不起眼的含羞草,在草丛中躲得小心翼翼的,若有人碰一下,她就会立马闭合自己。 要是搁以往,在街头看到痞子混混,她肯定马上逃到巷尾去。 只这一次,她居然被眼前这个不良少年蛊惑,同他打了几杆台球,与他接了一个吻,还被他摸了私密部位。 这是她这十六年来,干过最出格的事。 不她声若蚊蝇。 他耳尖地听到了,俊眉一挑,扣住她一只嫩滑小手,就往她裙下伸去,不信啊?那你自己摸摸,是不是湿得一塌糊涂。 不要!阮圆圆瞪眼看他,拼命挣扎着,想把手缩回来。 两人力量悬殊,她争不过,就想用另一只手去抓他的手腕。 不料一抓刚好抓到了一根粗圆发烫的棍状物,跟前的少年嘶了一声,眉尖蹙了蹙,暴戾骂了声肉,双手猛地擒住她两只皓腕,一把拉起她的手,钉在了她头顶。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的巨乳一挺,正顶着他的胸膛。 他拉近两人的距离,把她的乳房挤压变形,腾出一只手撑在墙上,以作支撑。 小骚货,知道刚刚你抓的是什么吗?老子的鸡巴!没轻没重的,要是抓坏了,你赔得起吗? 阮圆圆怔忡,俏脸连着耳根一片通红,难怪刚刚的手感那么古怪。 她嗫嚅着唇:对不 对不起没用,不如帮老子射出来实在。说罢,他劲腰一挺,梆硬的大鸡巴顿时没入她双腿间,不管不顾,莽撞地挺动起来。 啊~她下意识地叫出了声儿,眼前噼里啪啦炸开了白光。 少年胯下那根粗硬的肉棍,正磨着她的私处,酥酥麻麻的奇妙感觉从下体直蹿天灵感,她感觉自己像是一下就跃上了云端,脚下踩不到实处,软绵绵的。 反应要不要这么夸张?嗯?他好笑地觑着她,精壮的公狗腰抵着她的腰腹,前后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顶得她裙摆摇曳,若不掀开那层遮羞布,乍一看,还真像是他在肉她。 她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还没扑棱两下,就被他迷晕了头,死死地摁着,任由他用胯下的肉刃,在她最私密、最难以启齿的部位,不住研磨,磨得她小穴酸痒难耐,泛滥成灾。 嗯~她克制隐忍地呻吟着,声音娇软,尾音带着一丝丝的颤,反衬得这隐秘角落更显隐秘。 啊~他忍不住粗喘,眯着眼,微微扬起了下巴。 阮圆圆看到他凸起的喉结,因他发声而轻颤,很是性感,让她有点想亲上去。 她羞赧地别开视线,他突然重重地用龟头顶了一下穴口,把布料都给顶进去了些。 啊!~她爽到娇吟,肉穴紧张地猛缩了一下。 一阵喧闹声兀然从过道穿过,停在了距离安全楼梯不远处的电梯口,听着他们的高谈阔论,她恍然想起,他们这是在公众场所苟且。 她瞬间噤若寒蝉。 这样就被吓到了?他拍了拍她的大腿外侧,命令道,把腿夹紧。 她不动。 肉!他拧了她屁股一把,疼得她呜咽一声,快点!要是老子这样射不出来,就扒了你裤子,插进你屄里,射进去! 6.这个能把你gan到gaochao的人的名字 6.这个能把你干到高潮的人的名字 阮圆圆只好听话地并拢起双腿。 这样一弄,她所能感受到的,陷入花谷中的那根巨物的形状更明显了,夸张点说,她似乎还能感觉到棒身上跳动的青肋。 他那东西又粗又硬,比黄瓜有过之而无不及,而且还热乎乎的,在她腿间滑溜着,磨得她淫水不停地流,快感一浪接一浪地翻滚至四肢百骸。 嗯~她抿紧唇瓣,努力压抑着口中的娇喘。 她知道他在看她,可她却羞得只敢越过他臂上的沙漏文身,去看那扇防火门。 燥热的夏,整座城市都笼罩在聒噪的虫鸣声中,与他们此起彼伏的呼吸声和成一首急躁难耐的曲子。 在这个连一丝风都没有的楼梯夹层,她热出了一层薄汗。 欺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不良少年也好不到哪儿去,额角的汗顺着脸庞,滚至下颌骨,蓦地滴落,湿了衣领,留下一圈水痕。 叮一声,电梯抵达,外面那伙人嬉笑着进了电梯。 听到他们的声音消失,阮圆圆悄悄松了口气。 怂包。他嘲弄道,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她的手腕被他紧紧捏着,腿心火辣辣一片,她不禁怀疑,是不是被磨破了皮。 嗯~轻点~她悄声说道,尾音颤着扬了一下。 他置若罔闻,一口含住她的耳垂,哑声问她:手机号码多少? 阮圆圆蒙了一下,要那个干嘛? 手机号码。他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耐。 她斟酌片刻,报了个假号码。 他默然,过了半晌,说了一串数字,问她:是这个么? 阮圆圆愣了愣,本就混沌的大脑来不及反应,樱桃小嘴嗫嚅着:嗯,是啊~ 他搭在她臀部上的手用力一抓,不爽道:狗屁!老子瞎说的,你再报一次号码,要是再胡说八道 说到这儿,他撩开裙摆,手指扯着她的安全裤,作势要给她脱掉。 阮圆圆慌了:不行! 被他这样弄了就算了,她不想初夜是这样没了的。 她只好报了自己真实的联系方式。 他睨着她,眯了下眼睛,思忖片刻后,手顺势摸进了她的内裤里,揉搓她的屁股,肉还挺多。 他收紧窄臀,猛地往前一撞,龟头顶着布料更深地挤进了她的花缝里。 啊!~快感在她身体里炸开一簇簇璀璨烟花,她臀腿一阵发颤,肉穴节律性抽搐起来,泄洪般流出了一大波春液。 嗯他抵着她的额头,抽插了数十次,一声闷哼,龟头埋在她腿间,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 蒋词。他说。 嗯?阮圆圆还没从前所未有的高潮中,回过神来。 这个能把你干到高潮的人的名字。 蒋词。 蒋词。 蒋词 回去的路上,阮圆圆满脑子都是这两个字。 她在弗城一中站下车,往右看去,就是一中气派庄严的大门。 现在正是暑假,可靠近大门的知止楼里,却灯火通明,没有暑假可言的高三生们正在埋头学习。 带着暑气的夜风袭来,股间一片湿凉黏腻,阮圆圆一个激灵,清醒了几分。 她再次看了手机,没有来电,没有消息,就连垃圾短信都没收到一条。 她赶紧把手机收回书包里,迈开虚软的两条腿,上了人行天桥,去往学校对面那一片高低错落的居民楼里。 打卡,酒酒今天更新了~ 7.jing斑 7.精斑 弗城一中坐落于旧城区,是一所有上百年历史的半封闭学校。 这一带的居民楼都是老房子,楼层普遍不高,撑死也就六层,大多出租给商家和学生,以及陪读的家长。 发现一站外的房子纷纷被标上拆字,人人相传,过不了几年,这边的房子也要拆了。 离学校近的地方,最适合开些餐饮店、文具店、精品店 阮圆圆脚软,走不快,目光从一家家亮着灯的店铺看过去,站在一家书店前,想买本杂志。 刚付了钱,准备走人,正好是22时25分,学校准时打了下课铃,知止楼的哄闹声以点带面迅速蔓延到这一块。 书店旁边的餐饮店老板如临大敌,赶紧放下手中最后一份打包好的炒米粉,咋咋呼呼地叫人抱着个泡沫箱跑到校门口,给那些早就预订了宵夜、嗷嗷待哺的住宿生送温暖。 阮圆圆瞧着,忍不住偷笑。 高一还没开学那会儿,她因为觉得八人一间的宿舍,洗澡上厕所什么的不方便,所以就在校外跟一个女人合租了一间两室一厅的房子。 她拿着书往住所走去,身边掠过的一个高三生健步如飞,嘴里念念叨叨:根本途径,立足于社会实践 她的心一紧,跟着加快了脚步。 房子里静悄悄的,她舍友还没回来。 那女人在学校附近一家辅导机构当课程顾问,就在昨天,她辞掉了工作,想回老家发展,现在不知跟朋友们在哪儿浪。 阮圆圆回了自己的房间,放下东西,拿了衣服去洗澡。 脱掉安全裤和内裤后,看着上面留下的精斑,她那颗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脏,再度怦怦猛跳。 她想起了那个痞里痞气,把她压在墙面上,吻她、摸她,用阴茎蹭她私处的不良少年。 羞臊的热气从脚底蹿到了头顶,她红着脸,皱眉犹豫了几秒,粗略地用水冲了冲,便把这两件衣物扔进了角落空着的垃圾桶里。 太荒唐了。 像是在做梦一样。 洗完澡后,她又看了一遍垃圾桶,反复确认,自己没在做梦。 她趁着舍友还没回来,把垃圾扔到了楼下。 手中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她的心咯噔一跳,想起他喑哑着嗓,向她索要手机号码的画面。 她忐忑不安地点开短信,是女房东发来的 说是她舍友退了房,她儿子可能过两天要住进来,问她介不介意跟一个男生合租,要是介意,她可以安排其他房子给她。 不是他啊。 阮圆圆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心也跟着莫名空了一下。 她在这儿住了一年多,懒得折腾,而且,平日里应该也不会跟舍友有太多交集,便回了个不介意。 可这条短信发过去,却没收到女房东的回复。 女房东忙着做爱,不仅没空回复,还没空管她儿子。 算了,她儿子也用不着她管。 蒋词坐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盯着电视机上方的时钟。 秒针滴答滴答地转着,他缓缓吐出一个烟圈,拿来茶几另一端的烟灰缸,弹了弹烟灰。 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主卧里的啪啪声、浪叫声,和床板的嘎吱声,从他回到家起,就没停过。 蒋女士的这个新男友不大行啊,动静那么大,却还得蒋女士在床上陪他飙演技,叫得可真够假的。 不如阮圆圆的反应来得真实可爱。 啧,一想到她,就像氧气拂过带火星的灰烬,欲火秒燃。 蒋词扫了眼自己的裆部,哦,他今晚才射过,还不至于这么饥渴。 今天也在求珍珠和收藏呢~(>︶<) 8.神经病 8.神经病 酒酒友情提示:点击书柜可收藏;点击评分可投珠哦~ 正版网址: 一根烟还没抽完,门开了。 正在系腰带的男人乍然看到蒋词,忙低头装没看到,大步流星地穿过客厅,出了门。 随即,刚穿戴好的蒋莉从房里走出,想折去阳台收件睡衣,洗个澡。 蒋词捻熄烟头,余光蓦地瞥到她脸上的红痕。 他打你了?他冷声质问。 在蒋莉即将遁入主卧前,他三两步上前,堵住了她的路。 她拢了下头发,想绕开他。 蒋词一把扣住她的肩膀,长指挑开她的头发,把她脸上红艳艳的巴掌印看了个一清二楚。 只是玩玩而已她心虚到不敢看他。 蒋词做了个深呼吸,没忍住,开始爆粗:肉!玩的SM吗?蒋莉,你就是个抖M啊?!被上一个男人打到住院还不够,还想再被另一个男人打死,是不是?! 不是就只是玩玩而已,也没多疼蒋莉急忙解释道,急得哭腔都出来了,我好不容易挑着一个喜欢的,你能不能别管我?! 说到这儿,她猛地抬头瞪他,哭吼着:你就是见不得我好!你就是想你妈孤独终老!拖累你妈一辈子!你以为我不知你想的什么吗?蒋词,你就是想独占我的遗产!想我死的人是你! 蒋词愣了一下,你以为我乐意管你?害你未成年就怀孕生子的是我吗?害你得躁郁症的是我吗?害你被渣男骗财骗色的,被家暴的,是我吗?!都他妈三四十岁的人了,你能不能别这么天真! 他越说越火大,口不择言的,说完最后一句后,他大脑轰的一声,炸了。 蒋莉捂着嘴,说不出话,眼泪簌簌地掉。 对不起。说完,蒋词烦躁地冲进阳台,男人刚好从单元门出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他那个被灯光照得发亮的地中海。 他在阳台扫了一圈,抬起花盆就想往下砸去,发现家里装了防盗网,砸不成,他从花盆里拾了颗石头往下一扔。 我肉你妈!楼下的男人爆喝一声,捂住了脑袋。 准头挺好。 蒋词趁他转身的空当,对准他的裆部丢了下去。 男人捂着裆部跳了起来,看到地上的两颗鹅卵石,抬头,用粗噶嗓音骂了一声:你他妈神经病啊! 蒋词挑眉。 嗯。 他妈有病。 一个不分对象就少女心乱跳、为爱痴狂的神经病。 他抬手又丢了一颗石子下去,砸着他的鼻子,瞬间就挂了彩,两行鼻血喷了出来。 他心情勉强好了点,正挑着下一颗石头呢,蒋莉回过神后,赶紧去阳台,拉住了他的手,泣不成声:蒋词,你别这样放过他吧我,我以后不找他了,好不好?我以后不找他了。 就一句话的工夫,那男人趁他走神,灰溜溜地跑了。 蒋词没了兴致,把圆润的鹅卵石丢回花盆里,甩开了她的手,别说得我棒打鸳鸯似的你要找,就找个能好好过日子的,你少不更事,一时眼瞎就算了,到现在都没见你眼神儿有多好,还挑了个秃瓢。 说完,他拿起撑衣杆,想收衣服,洗个澡就睡了。 蒋莉一看他手里的撑衣杆,瑟缩了一下,手下意识挡了下头。 蒋词见状,赶紧拿了衣服,放下杆子,回了卧室。 洗完澡,他用毛巾擦着头发,坐在了床上。 想到今晚与阮圆圆发生的那点事儿,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输入她的手机号码搜了一下,跳出一个ID为圆又圆的微信号,头像是只缩成球的垂耳兔 十一年前,他送她的那只垂耳兔。 9.不可告人的游戏 9.不可告人的游戏 几十年前,弗城还只是一个十八线小乡镇,远不像现在这样,万丈高楼平地起,一跃成了一线城市。 十八年前,蒋莉还年轻,细皮嫩肉的,长得水灵漂亮,而且品学兼优,是弗南中学(现弗城一中)莘莘学子们公认的校花。 她当时心气高,一般的追求者都看不上。 后来,班上来了个外国来的男老师教英语,她瞧着人家长得帅,动了春心,过了没多久,就跟人家滚床上了。 蒋莉那会儿要是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指不定能考上国内那几所顶尖大学。 偏偏她分了心,学习落下了就算了,还不小心被搞大了肚子。 她意识到身体不对劲,去医院检查时,胎儿已经快三个月了。 那个男老师是在本国混不下去了,才想着来正在迅速发展的弗城捞一笔金的,知道自己搞出人命后,非常没担当地跑了。 蒋莉顿时就慌了神,可怜的是,她身子虚,医生说这孩子打掉的话,她今后很难再怀上。 没办法,她只能辍学,在家里人的安排下,匆匆忙忙找个人嫁了。 她嫁了个本地人,叫做习枫,三十来岁,父母双亡,家里还有两栋楼,唯一的毛病是脚有点跛。 孩子生下来,虽然不是他的种,但他还是悉心照顾着,给起了个名儿,叫做习慕深,也就是后面的蒋词。 蒋词只叫过这个男人爸爸。 起先,他们一家三口人,过得还挺不错。 可后来,习枫脑子长了个肿瘤,性情大变,沾了黄赌毒便罢了,酗酒、家暴更是家常便饭。 说起这个爸,蒋词几乎快记不起他的容貌了。 他能想起来的,不是四分五裂、鲜血淋漓的玻璃酒瓶;就是棍棒,衣架和装满沸水的电热水壶。 还有的,就是在他身影的笼罩下,旧伤未好又添新伤的蒋莉,蜷缩在墙角,发出震天响的凄厉惨叫,身下流了一地的黄色液体,不知是啤酒还是尿。 蒋词被蒋莉保护着,没受什么伤害。 但那会儿他最怕待在家里,逃避现实似的,总爱在外溜达,像个流浪孤儿。 其实在外溜达也没什么好的,他是早产儿,生得细瘦弱小,时常被其他孩子欺负。 他只喜欢找个偏僻的地方待着。 这一点,倒是跟父母离异、乖巧孤僻的阮圆圆不谋而合了。 其实,他跟阮圆圆也就相处了三天左右,在一起的时间拢共不超过十个小时。 但是,他就是记住了这么一个人 第一天,他买了个五毛钱的五彩绳橡皮糖,和她一人一头对着吃; 第二天,阮圆圆从她姥姥那儿拿来一个鸡蛋,说是两人一起孵小鸡,结果他一屁股把蛋给坐爆了,她哭了一个下午; 第三天,他路过一个小摊,买了只垂耳兔给她,这才把她哄好了。 那天,他们经过一家卖零食的小店时,店里的电视机正在播放三级片。 一个裸体男人正将一个裸体女人压在墙面上,一手摸着女人的腰,一手握着女人的乳,不断顶胯。 女人扭着腰迎合,叫得一声比一声浪。 蒋词和阮圆圆这俩小朋友不懂事,看了好一会儿。 阮圆圆突然问他:他们在做什么? 蒋词:不知道,但是他们看起来挺开心的。 开心吗?她偏着小脑袋又看了会儿,拉着他的手,说,咱们也去玩。 于是,在阮圆圆的盛情邀请下,蒋词和她玩了一场游戏 两个五六岁的小孩儿挑了个空荡无人的地儿,脱了衣服,学着电视上的那对男女,身子贴着身子,相互顶弄厮磨。 阮圆圆还学那女人哼了几声,怎么也没想明白这有什么好玩的。 蒋词也是纳闷,停了下来,要不,咱俩还是回去喂兔子吧。 那时年纪小,天真无邪,没觉得两人这样有什么问题。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些记忆越是模糊,他越是容易浮想联翩。 会猜测她是否还记得那场不可告人的游戏;会想象她长大后是什么模样;还会想,他们有没有那缘分,再见一面。 没想到,就在十一年后的今天,他们将游戏重演了。 10.chajin来 10.插进来 酒酒友情提示:后求收藏和珍珠哟~ 这么多年过去,阮圆圆和他记忆里的,似乎没什么两样,依旧是那么单纯可爱,随便逗逗就能急红一张脸。 可他俨然变了很多,以至于她没能认出他来。 她认不出来也好,因为,就连他也一直在抵触并且否认当初那个胆小懦弱,面对母亲被家暴,只会逃避退缩的习慕深。 说来搞笑,习枫最后并不是死于脑肿瘤的,而是喝多了挑事儿,活生生被人打死的。 他死后,他的遗产由蒋莉娘俩儿继承了。 蒋莉那段时间哭得天昏地暗的,缓过来后,她就顺应时代潮流,玩起了QQ爱那一套,不辞千里地带着他,跑到了外省追爱。 蒋莉和那男人同居了一个月。 因为那男人也姓蒋,于是蒋女士就拉着当时的习慕深去改名,改成了蒋词。 当然,最后蒋莉还是没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因为那男人好赌,唆使蒋莉把弗城的房子卖了,把钱给他。 蒋莉虽然为爱痴狂,却是个合格的母亲,为了给蒋词创造良好的生活条件,那两栋房子,她怎么也不肯卖。 毕竟,弗城有国家政策支持,一直在搞建设搞发展,房价现在疯涨,而且外来人口多,把房子租出去能收一大笔租金。 那些钱攒一攒,过不了多久,又能再买一套房。 蒋莉不懂投资,但她知道,买地、买房肯定错不了。 说起蒋女士的爱情史,那叫一个跌宕起伏、荡气回肠、轰轰烈烈。 她一个恋爱脑,短短十一年里,在不下二十个男人里来回转,分分合合无数回,还结婚离婚了三次,居然都没被卖进山沟沟里替人数钱,也没被骗进传销组织里被人洗脑。 蒋词一直觉得,这还挺神奇的。 他胡思乱想了许久,头发干得差不多了,起身,去浴室把毛巾洗干净后,挂到了阳台。 回到房里,拿起手机一看,消息挺多,就是没有圆又圆通过添加好友的通知。 睡了?他挑了下眉,看了眼时间,现在才23时,可以做套英语竞赛题再睡。 从梦中惊醒的时候,才凌晨3点不到。 阮圆圆惶恐地瞪大了眼睛,急促地喘着气,身上覆着一层薄汗,黏腻腻的。 没关上的窗子吹来一阵风,她一个哆嗦,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堵在了嗓子眼儿里。 她定了下神,看清了桌上铺开的是张英语卷子。 她居然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她动了动搭在桌上的手臂,一股又痛又麻的感觉直击大脑,她皱着眉,不敢乱动了。 她小心翼翼地托起发麻的手臂,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做这种梦 梦中,那个一身匪气的不良少年,将她推倒在床上,薄唇贴着她,哑声说:老子的鸡巴好硬不信你摸摸。 说着,他还真就抓着她的手,去摸他胯下那东西。 他力气太大,她无法抵抗,摸到了一根又粗又硬的大棒子,有些烫手。 嗯~他闷哼一声,忽然擒住她的手腕,压到了她头顶上,咬牙道,真他妈想肉死你! 说罢,他低头吻她,麻利地脱掉了她的衣服。 灯火阑珊,气氛热烈而暧昧,他的灼热体温熨着她的身体,把她闷出了一身汗。 啊~她低呼,感觉到那根大棒子挤进了她的腿心,粗硕的肉棒在花缝里穿行,撩逗着她的敏感点,弄得她小穴酸痒难耐,汩汩冒水。 插进来~她说。 不行,不能插。 阮圆圆懊恼地咬了下唇,关了窗,开了空调,躺在床上,阖上眸子,大脑却不知为何一直在循环播放那场春梦似是在回味。 插进来~ 不行! 插进来~ 不 啊啊啊!她翻身趴在床上,一头扎进了枕头里,阮圆圆,你疯了! 11.熊孩子 11.熊孩子 过了没两天,阮圆圆的舍友搬出去了。 下午,阮圆圆想去弗城图书馆借几本书,一开门,迎面撞上了一个女人。 对方穿着一件修身的鹅黄色茶歇裙,看着挺年轻、挺有气质的,似乎还不到三十岁。 女人与她面面相觑,忽而莞尔:你就是阮圆圆吧?我是蒋莉,这房子的 房东。阮圆圆接上。 因为蒋莉常年在外地,所以她一直都是在线上跟她联系的,这还是第一次跟她在现实碰面。 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年轻!跟她想象中的包租婆完全不一样! 她先前说她儿子要住进来,那她儿子得多小啊? 上小学了没? 她要跟一个小学生合租? 不会是个熊孩子吧? 如果是个熊孩子,打扰她学习怎么办 短短的几秒钟内,她脑中飘过无数条弹幕。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我儿子要住进来嘛,我想叫人打扫一下房子,搬点东西。蒋莉说着,往旁边挪了一步,路出了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一男一女。 哦,那个,我出去一趟,你们随便弄。阮圆圆说完,脸颊已经泛起了红晕,低头踩着小碎步出了门。 回来时,经过市场,她想了想,去买了一箱旺仔牛奶。 这牛奶挺甜的,小孩子应该喜欢喝吧? 一想到她未进门的小舍友,她就有些感慨:年纪还这么小,就要离开妈妈,自己住,怪可怜的。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跟那个小朋友,算是同病相怜吧? 难怪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暑假转眼过去,高二比高一新生提前一周开学。 清晨6时13分,天色蒙蒙亮。 弗城一中的操场排满了一块块方阵,莘莘学子不约而同地借着明亮的灯光,低头自顾自地记诵手里的小册子。 他们穿着整齐划一的礼服男生是白衬衫、黑裤子,女生是白衬衫搭百褶裙。 6时15分,台上的话筒被人拍了两下,音响传出声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操场顷刻鸦雀无声。 临近6时40分,升旗仪式终于结束,一众白衬衫争分夺秒地往高二的教学楼安虑楼涌去。 阮圆圆在等边绿夏跟班主任聊完,跟她一起回教室。 太阳出来了,阳光金灿灿的,有些晃眼。 她躲在了操场围墙的阴影下,掏出小册子,想再背一下单词。 一个黑不溜秋的重物突然擦着她的左肩,嘭一下砸到了她脚边。 她一怔,僵成了一尊一动不动的雕塑。 过了半晌,她才眨巴着眼,被吓出的一身寒毛正迎风招展,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肩膀传来一阵闷痛,她皱着眉,抬手摸了摸,火辣辣的,似乎有点肿了。 怒从心头起。 她低头去看,那是一个黑色的双肩包。 要是她再站偏一点,指不定就摔她脑袋上了! 她气急败坏地转过身,对着砖红色的墙,嗔了一句:谁啊!这么没有公德心! 墙外毫无动静。 阮圆圆强忍着踹那书包一脚的冲动,委屈地瘪着嘴,往边绿夏那边走去。 早读和晨练结束后,班上大部分同学都去食堂吃早餐了,还有一部分人,正趴在桌上补觉。 作为英语科代表,阮圆圆在收老师寒假布置下去的英语字帖。 坐在她前座的边绿夏,用胳膊肘捅了捅旁边趴桌的何劲,泼猴,你哥牛魔王怎么没参加升旗仪式? 何劲伸手搭到脑后,抓了下头发,咕哝着:他可能不知道我们周一要早到,过来参加升旗仪式吧 两人正聊着,一个男生凑了过来,听说是从X省转来的?那边卷子特别难卧槽,是高考移民啊! 何劲一听,猛地坐直,来劲儿了,不会说话就别他妈说话!我哥们儿本地人,就算不回来,他在哪儿都是保送清北的水准! 那男生呿了声,脸上的不屑还来不及表路,就被何劲举起拳头的动作吓了回去,反正周六得周考,我倒要看看在哪儿都能保送清北的,是个什么水平。 李超平,你给爷爷等着!这战帖,他何劲替蒋词接下了! 酒酒:珍珠好少,嘤嘤嘤QUQ 12.不准早恋 12.不准早恋 蒋·不管在哪儿都能保送清北·不知有人替他接下了战帖·词,此时正尾随高二(1)班班主任兼英语老师许婧,在一众或探究、或兴奋、或惊艳的目光中,穿过走廊,从前门走进办公室。 他刚踏入办公室,就见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脚步一顿,视线锁定在她身上,直到看不见那道曼妙身影了,才收敛了目光。 许婧走到办公桌旁,拧开保温杯,喝了口红枣枸杞茶。 前排的女老师回头,跟她唠嗑:刚刚圆圆过来交作业,还顺便帮你把桌椅擦了一遍,简直就是贴心的小棉袄,哎哟~不像我那科代,一早过来就只会笑我又养死了一盆绿萝。 许婧抿唇笑了笑,说:钱途哪儿不贴心了?知道你嗓子不好,天天给你煮一壶胖大海 那女老师眯着眼一笑,活似一尊弥勒佛,这是新同学? 对啊~许婧坐下,眉飞色舞道,咱们班的蒋词蒋同学,长得帅吧?我刚领着他过来,一堆人围着看,都快挤成死亡三号线了。 说到这儿,她介绍了一下那名女老师:蒋词,这是罗老师,教咱们班语文。 罗老师好。蒋词微笑问好,一派乖巧的三好学生模样。 罗沁点了点头,调侃了句:本来我们1班的孩子就长得漂亮,再算上你这棵新鲜的校草,这平均颜值和平均智商,简直就是全弗城的天花板! 帅归帅,可不准早恋啊!许婧说着,将一摞书和资料交给蒋词,这些是这学期要用到的课本和资料,不过我们班上学期期末就发下去,让大家趁着暑假预习了我们学校的进度比较快,你得抓紧时间赶上来。 蒋词应下:好。 第一节课预备铃响,高二(1)班难得没有安静下来,大家闹哄哄地说着新来的转校生。 那个转校生又高又帅,腿超长的!一个女生激动地嚷着,瞧见没?咱班走廊外的那群女生,都是等着看他的! 何劲嘴角一勾,有些得意:哼~人家以前可是校篮球队队长呢,腿能不长么~ 咦惹!看起来拽了吧唧的,就是一逼王。一个男生说着,站起来模仿那逼王的走路姿态,吊儿郎当、歪七扭八的,逗笑了一帮人。 大家说得正欢,何劲一回头,就看到许婧黑着脸站在教室后门边儿上。 靠!婧姐来了!他被吓了一跳,赶紧正襟危坐。 作为班长,边绿夏闻声,课本一甩,砸在课桌上,扯着嗓子喊:肃静! 全班齐呼:威武 许婧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 她冲走廊上躁动的人群挥了挥手,还不快回去上课! 有人拉长调子欸了一声。 约摸十来人的小团体兴奋地相互推搡着离开,走之前,还有人冲许婧身后深情款款地抛了个飞吻。 来了来了!班里有人激动地低声说道。 许婧从走廊走到前门,身后那人也跟着她往前走。 全班人像一群抻长了脖子的呆头鹅,眼巴巴地望着窗外,脑袋随着他的移动而移动。 新来的转校生果真又高又帅 一双修长的腿被包裹在黑色的裤子里,身上的白衬衫一尘不染,冷白的肌肤被明媚的阳光照出了一圈柔软的暖光。 他面色淡漠,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斯文儒雅的金丝眼镜,眼角眉梢却扬着从骨子里透出的桀骜不驯。 四平八稳地步入教室后,他站在许婧身旁,左肩挂着黑色背包,手里拿着几本课本,右手则随意地插在裤兜。 明明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却把恣意张扬、轻狂不羁演绎得淋漓尽致。 许婧站在讲台上,强调了下纪律,将话题引到蒋词身上,做个自我介绍吧。 他启唇,嗓音清冽:蒋词。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在全班掀起惊涛骇浪。 阮圆圆呼吸一滞,心脏扑通扑通如擂鼓,竟盖过了周遭的喧闹。 13.都gaochao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13.都高潮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蒋同学!谈恋爱了没?介不介意多一个男朋友!有人吼了一嗓子,大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 诶!听说你以前是校篮球队队长,打球一定很厉害吧! 蒋词,听说你以前稳居年级第一!真的假的! 何劲还说你不管在哪儿,都能保送清北呢! 叽叽喳喳,乱成了菜市场。 许婧把粉笔当指挥棒,做了个收的手势,班上瞬间安静了。 蒋词,你哪个科目学得比较好?她问。 弗城一中高二年级有25个班,1至15班是理科,16至21班是文科,22至25班都是艺体生。 其中,1班是弗城中学的理科火箭班,每个人都是初中时,从难到爆表的自主招生考试中脱颖而出的。 虽然每半个学期就会以成绩排名为标准,进行一次洗牌,但留在这个班级的,大抵还是这群人。 一个班四十七个人,许婧分成了八组,一组六个人,这六个人在语数英物化生这六科各有优势。 都还行吧。蒋词说,眸子往角落里靠窗坐的阮圆圆身上一瞥,补充道,英语差了点儿。 有人问了:你不是个混血儿吗?英语还能差了? 何劲抡起一个橡皮檫丢过去,李超平,你丫闭嘴! 许婧大概知道点儿蒋词家里的事。 她瞧了他一眼,只见他嘴角噙着漫不经心的笑,像是没听见。 她指向最后一排,刚好,你跟阮圆圆同桌吧,我的英语科代呢,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就问她。 知道,贴心的小棉袄。蒋词说着,往教室尽头走去。 突然被cue的阮圆圆涨红了一张脸,低头当鸵鸟。 何劲非常热心地带人把桌椅从后门门口搬进来,阮圆圆下意识拿出湿巾擦去上面的灰尘。 一只手突然覆上了她的手背,温热干燥的触感似电流蹿进她的身体。 低沉磁性的嗓音,自她头顶飘下来:我来就行了,小棉袄~ 是蒋词! 阮圆圆的耳朵连着脖子瞬间发红。 她赶紧抽出自己的手,端端正正地坐好。 台上,许婧没留意到这一幕,对何劲说:何组长,你这怎么安排的座位啊?居然把我的科代弄到犄角旮旯去了。 他们这群学生换座位,先是小组长抽签决定区域,再是组内成员自行安排座位。 啊!一切都是天意,一切都是命运~何劲唱了起来。 就你能耐!许婧笑道,以后,有蒋词罩着我的科代,你可就不准再欺负她了! 闻言,蒋词哑然失笑,前不久,是谁说不准早恋的? 擦干净桌椅后,他坐了下来,把包挂在了椅背。 婧姐人挺好的。他说。 怕他一个新转来的被人排挤,特地将他安排在这儿,前座是跟他有交情的何劲,斜前方是可靠的班长,左边是温柔可爱又暖心的小棉袄。 挺好的。 嗯,我们都很喜欢婧姐。阮圆圆小声附和。 蒋词偏头看她。 少女微微低头,额前的空气刘海半遮着眉,一双顾盼生辉的水眸荡漾着笑意,脸颊红扑扑的,细腻雪肤在光下照出了朦胧的绒毛,像是一颗水蜜桃,让人想咬一口。 他心里发痒,忍不住凑近她,悄声道:婧姐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你。 嗯?她忽然扭头,一张俊颜登时在眼前放大,吓得她倒吸了口凉气。 他眯了下眼,咬字暧昧:第一个问题,上次,我弄得你舒不舒服? 阮圆圆缄口不言。 蒋词的手悄无声息地搭在她裸路在外的一截大腿上,相比他掌心的温热,她的腿凉丝丝的。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自问自答:啧,都高潮了,怎么可能不舒服。 那第二个问题,你还想不想,再试一次?新、同、桌~ 最近比较忙,没来得及回复,谢谢大家投喂的珍珠呀~周末争取加更(>︶<) 14.老子保证把你nongshuang 14.老子保证把你弄爽 你还想不想,再试一次? 是想的吧? 不!不想! 可是真的很舒服 不想!!! 阮圆圆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为这种事情犹豫了整整一秒钟。 就是这一秒钟,少年那清癯修长的手指似羽毛般,飘进了她的裙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挠着她的大腿内侧。 好痒。 像是成群结队的蚂蚁,正往她的骨缝里钻。 她的身体瞬间僵硬,贝齿咬紧下唇,圆溜溜的水眸登时染上了一圈浅红。 蒋词挑眉,这样就要哭了? 不可以她细声细气地说道,音量太小,他险些没听到。 你犹豫了。犹豫的那一瞬,是不是动心了?蒋词一语中的,手指离少女私密的桃花源更近了一寸。 哼嗯~阮圆圆蹙着眉尖,悄悄用余光瞟他。 他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镜片后的那双棕色眼眸,在光下如琥珀般闪烁着细碎的光芒。 嘘!他将右手食指竖在唇间,做了噤声的动作,现在是上课时间哦,班上一堆人在呢,新同桌,把你的浪叫收一收,反应别这么大。 闻言,阮圆圆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他的手指,正一点一点迫近她的私处。 指尖乍然碰到阴唇的瞬间,她似被电着般,全身寒毛都炸了起来。 她恍惚想起了,那夜他将她摁在墙上亵玩的感觉,高潮来临的时刻,那直击灵魂、令人刻骨铭心的快感 好舒服 不!不对!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阮圆圆猛地夹紧双腿。 蒋词的指尖本只是碰到她柔嫩的阴唇而已,她这么一弄,他的手指直接陷了进去,一小截指头卡在了花缝里。 她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压抑又娇弱。 这羞怯无措的反应,让他更想玩弄她了。 蒋词勾唇笑了笑,指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内裤湿湿黏黏的,闷得潮热。 你好湿,他说,手指像条灵活的小泥鳅,隔着内裤,拼命往泥泞不堪的花缝里钻,你把腿松开,老子保证把你弄爽。 她固执地咬着唇,不吭声。 别扭。蒋词嘲弄地落下两个字,右手习惯性地挑起一支笔,随性地转了几圈。 左手手指挤在她腿心里,不安分地乱钻,抵着阴蒂的位置,上下左右地拨弄,不时或轻或重地摁压。 她显然是挺有感觉的,秀眉紧蹙,肌肉紧绷,额角都沁出热汗来了,也不敢发出丁点儿声响,隐忍得倒是辛苦。 接下来的这一学年会陆陆续续出很多竞赛通知,英语、物理、数学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校道边儿上的荣誉墙,大家都看到了吧?清一色都是1班的人。轮到咱们这一届,我可不想听到别人说,你们1班是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届! 台上,许婧刚说完,何劲一拍桌,豪情万丈道:婧姐放心!上届21世纪杯的全国一等奖就在咱班!英语这块儿,面子丢不了! 此话一出,全班轰动,哄闹声响彻原本安静无比的安虑楼。 据说是英语比赛中最难搞的21世纪杯全国中学生英语演讲比赛,高中组的冠军,居然在他们班?! 李超平诚心诚意的发问了,情绪激动:谁啊? 何劲乐呵呵道:你爷爷蒋词啊! 众人齐刷刷地向最后一排的蒋词行注目礼。 15.被人盯着,gaochao了 15.被人盯着,高潮了 不小心就被何劲塞了个孙子的蒋词,视线从刚翻开没多久的新课本剥离。 夹在指间的笔向上一跳,没顺利着陆,滚到了桌面上,啪一声,掉落在地。 全班静得像是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班里人个顶个都是高手。 阮圆圆屏住呼吸,大脑突然放空,明明那些炽热的目光都不是盯着她的,但她就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算什么事啊? 正上着课呢,蒋词隔着内裤不断抠摸她的私处,弄得她脸红心跳,手脚发软的。 这本是一桩不可告人的私密事,结果,现在大家都把视线集中在他们这儿。 会不会被人发现啊? 这么一想,她心慌意乱,坐立不安,跟做贼似的。 她抓住蒋词的手腕,就要向外拖拽。 好在蒋词这次没有为难她,把手指抽了出来。 只是,撤出时,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勾了下手指,擦蹭着敏感至极的阴蒂。 强烈的快感从肉核直冲大脑,紧夹的双腿间,肉穴猝不及防地抽搐起来,涌出了更多的花液,淅淅沥沥,尿了般,把她的大腿内侧都给打湿了。 阮圆圆脑子嘭嘭嘭地爆开一簇簇烟花,通体发热泛红,身体细细战栗。 为了憋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她咬得下唇破了皮,一股血腥味弥散开来。 太刺激了。 她实在害怕被人发现,倏然趴在桌上,只路出红艳艳的耳朵尖。 其他人见状,还以为是腼腆内向的英语科代害羞了,也没往别处去想。 蒋词悄悄捻了捻指尖的湿润,趁着俯身捡笔的空当,偷偷用笔尖戳了下何劲的腰。 这狗逼玩意儿,净会拆他的台。 何劲被戳得差点跳起来,捂着后腰,一脸错愕地瞪着他,哥,这地儿事关终生性福,不能乱戳! 不是说英语差了点儿么?21世纪杯一等奖诶~蒋词同学可真谦虚。有人说道。 如果蒋词在这班上待得久一点儿,可能这只是同学间无关紧要的一句玩笑。 可他刚转到这班,这话一说出来,就显得阴阳怪气了,活像是在埋汰他。 阮圆圆咂摸出那人话里有话,不由替蒋词感到担忧。 蒋词扫了下她毛茸茸的后脑勺,微皱的眉渐渐舒展开。 越努力越幸运。再说了,我所说的英语差了点儿,是相对其他科目而言,个人觉得这科学着更费时间和精力。每个人的标准不一样。 他说得轻描淡写,整段话围绕着努力学习四字,不是传说中轻轻松松拿第一的学神,不至于让班里这一群心高气傲、奋力拼搏的学霸们感觉到愤懑不平。 坐边绿夏前排的,一个顶着锅盖头的娃娃脸男生,好奇地问:全国一等奖要能说英语差了点儿,那都还行的其他科目得学成什么样啊? 他这困惑一抛出来,全班再次躁动。 阮圆圆亦忍不住跟着众人一起,用探究的眼神打量他。 她还没彻底从高潮中缓过来,像一滩烂泥般瘫在座位上,只从臂弯里亮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 发现他的视线对上了她,她羞赧地别开了头。 李超平冷不丁来了一句:反正周六就要周考了,到时候看一下成绩,就知道他学成什么样了啊。 蒋词蒙了:周考? 16.xia面shi了,去caca 16.下面湿了,去擦擦 站在讲台上的许婧,还沉浸在班里多了个好苗子的兴奋中,一听到周考的字眼,拍了拍手,吸引学生们的注意力。 可能蒋词同学刚来,不大清楚,那我现在顺便再说一遍我们一中每半个学期,就会根据成绩重新分班。其他学校可能是按照期中和期末成绩分班的,但我们学校为了防止大家在寒暑假松懈下来,会以开学第一周的周考成绩为依据,进行分班。 说到这儿,许婧又接着讲了许多诸如希望大家能重视这次考试一类的话。 蒋词扶了下眼镜。 按照许婧的意思,如果他这次成绩排名落到全年级48名开外,他就会被调去其他班级。 全年级第48名,是个什么概念? 他在以前那所学校,的确每次考试都稳居第一的宝座。 但那所市重点中学,和一中这种省重点中学,怎么也不是一个档次。 更何况,两省考卷在难易程度和题型、分数等方面的差距,还挺大。 蒋词漫不经心地转着笔,发着呆。 从小到大,他转过那么多所学校,理应习惯这种初来乍到的陌生感了。 但他此时还是有些茫然。 阮圆圆敏感地注意到他在出神发愣,小声问:咳你之前,有预习新书的内容吗? 蒋词:什么? 她瞟了瞟他桌上堆成了一座小山的新课本和资料,我们这次周考,会考这学期的新内容。 还没学就考了?为了保住自己处事不惊、稳如老狗的形象,蒋词尽量表现得不是那么不可置信。 嗯。阮圆圆点头,你们学校,之前没有提前发书,让你们预习吗? 蒋词: 两人大眼瞪小眼,她明了,敛眸,好心提醒他:还有五天就周考了,你可以先看看导学案,把课前预习的部分做了。毕竟还没学,考试应该不会出太难的题。 蒋词悬在半空的心一沉,终于定了下来,再次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痞样,你是不是担心我? 嗯? 放心,我怎么也得卡死1班的最后一个名额,总不能让你刚有个帅气的同桌,转眼又孤零零一个人坐在角落吧? 说完,他已经翻出了导学案,一边看,一边做题了。 自恋。阮圆圆比了个口型,偷偷瞄了他一眼,不得不叹服他进入学习状态的速度之快。 他认真专注的模样,如老僧入定,在周身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墙,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打扰到他。 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不过一下课,这种状态就被打破了。 蒋词毕竟是个刚下锅的新油条,而且还是一根出类拔萃、英俊潇洒、清爽不油腻的新油条。 一堆老油条好奇地挤过来,以他为话题中心,像一口沸腾的大油锅,咕噜咕噜,说个没完。 阮圆圆本来想趁下课,赶紧去厕所把下体清理干净的。 然而,她现在压根出不去。 蒋词被闹烦了,摘下眼镜的瞬间,也撕下了封印,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浮现出浓浓的厌烦和不耐。 冷眼一扫,众人打了个寒颤,不约而同地闭了嘴,乖乖撤了。 阮圆圆犹豫片刻,软糯道:我,我想出去一下。 嗯?他心中的戾气还未荡平,看着挺凶。 她艰难地挤出一句话:下面湿了我想去擦擦。 酒酒忽然想起了当年被导学案支配的恐惧() 17.抓pigu 17.抓屁股 弗城一中每间教室后面都会安置一排柜子,给学生放置课本或其他物件。 蒋词和阮圆圆坐在最后一排,本来空间就有限,蒋词为了把自己的大长腿塞进课桌下,椅子直接挨着柜子,不留丝毫空隙,让人无法出入。 阮圆圆瞟了眼他屈起的腿,不得不说,长是真的长。 而且,那个地方,勃起的时候,似乎也挺长 等等! 她在乱看什么?!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蒋词邪笑:还湿着呢?过来,我检查一下。 阮圆圆顿时紧张起来,夹紧了双腿,不行!你,你明明明明上课的时候,就摸过了 哦~只能上课的时候摸啊~他佯装恍然大悟,中指挑了下笔,黑色笔杆绕拇指转了一圈,稳妥地卡在食指和拇指之间。 上课也不行她见他迟迟没有退让的意思,急成了一只气鼓鼓的小河豚。 她正想着要不算了,蒋词后背一仰,靠着椅背,左手拍了下大腿,过路费先欠着,去吧。 阮圆圆其实更希望他能起身,让出一条道来。 但,现在距离打预备铃只剩五分钟了,她得快去快回。 她起身,犹豫着是该把正面对着他,还是该把背面对着他。 正面的话,他的视线大概会与她的胸部齐平。 那太尴尬了。 所以,她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跨出了第一步。 她自以为站得挺稳,不料下一秒,蒋词双腿岔开,顶得她膝盖一弯,重心不稳,小手扶着桌沿,直接跌坐在他腿上。 暄软的玉臀猛地撞上硬实的股四头肌,撞得她心都飞了,肉穴遭不住刺激,瑟缩了下,竟又流出骚水来。 她愣在那儿,臊得慌。 蒋词使坏,在她坐下来的瞬间,搭在腿上的手一翻,掌心朝上,托住了她的臀部。 小屁股肉乎乎的,又翘又软。 他嗅着她发上飘来的淡香,忍不住抓了一把。 啊!阮圆圆惊叫,小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红。 水眸匆匆掠过教室,庆幸没人注意到他们这边的动静。 快蹦出胸腔的心将将定住,她回头瞪他,不巧亲到了他的下巴。 只是轻轻擦碰一下,却能让她被火燎了般,全身炙烫。 他离这么近做什么?! 阮圆圆不淡定了,腚也定不住,迫不及待要从他身上下来。 慌乱中,她听到他笑着说:我果然还是不能接受赊账呢。 流氓! 混蛋! 色狼! 阮圆圆腹诽着,蹲在厕所里,快速擦拭双股间的淫液。 可那处却像坏掉的水龙头般,不管她怎么擦,都会漏出水来。 她这样,等会儿还怎么上课啊? 而且,内裤都湿透了,穿着感觉湿湿凉凉的。 无奈之下,她只好在内裤上垫多几层纸巾,祈祷下节课能干透。 她踩着预备铃进了教室,刚好看到蒋词伸手勾住了何劲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老子来这儿还不到两个钟,你就已经把老子的牛逼吹完了,啧,老子真他妈谢谢你啊! 何劲呛得咳了两声,嬉皮笑脸:不用谢!请叫我红领巾! 泼猴就是欠收拾~边绿夏凉凉地插了一嘴。 阮圆圆在一旁看了几秒钟的热闹,终归还是不敢惹蒋词这种蔫坏的人。 她轻轻戳了戳蒋词的手臂,支吾着:那个牛魔王,让让? 啊~好想要一颗又白又圆的大珍珠(ω) 18.这笔是ding她私chu的东西 18.这笔是顶她私处的东西 蒋词扭头,看到是她,脸色稍霁,什么牛魔王? 他松开何劲,往后仰靠,腾出双腿与桌底之间的空间,让她跨过去。 泼猴他哥。她答,看着他的大腿,纠结了一秒钟。 既怕他抓她屁股,又怕他盯着她的胸看,只恨自己没长一双隐形的翅膀,扑啦扑啦飞进去。 最终,她还是背着他,螃蟹似的横着跨出了第一步。 他这次没再像先前那样耍弄她,但是 她感觉有什么硬物擦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肤向上挑,痒得像是有只蚂蚁在爬。 最后,那硬物准确无误地顶了下她的腿心,一阵麻酥酥的,花穴似乎又泛起了酸痒,吓得她登时绷紧了屁股。 真翘。他轻声道。 阮圆圆一听,拔腿跌回了座位上,刚坐定,就见他拿着水笔,优哉游哉地转着。 这支笔是顶她私处的东西? 臭不要脸的大流氓! 她涨红了脸,余光瞥见他桌斗里躺了一部手机,屏幕亮着,看那界面,是贴吧。 联想一下先前蒋词跟何劲的对话,再想想蒋词那张蛊惑人心的俊容,阮圆圆敢断定,他现在成了学校贴吧的热点话题。 她现在没手机,也不知道那些人在贴吧里说了些什么。 他们学校查手机一向查得特别严。 住校生每次返回学校,都必须把手机上交给班主任保管,直到周末放假才能拿回去。 至于走读生,他们每次进入校门,都得通过安检,但凡是携带手机的,都必须把手机锁进保安室的柜子里,才能入校。 而且,时不时还有主任、老师带着金属探测仪上教室、宿舍搜查手机,查出一个,没收一个。 阮圆圆又瞟了眼蒋词的桌斗,他的手机屏幕暗下去了。 老油条们自有一套藏手机的法子,可他这根新油条,是怎么把手机带进来的? 她还挺好奇。 她暗自琢磨,面上却听从讲台上的锅盖头娃娃脸男生钱途的指挥,拿出语文高考必背内容的资料,充分利用课前三分钟,跟大家一起诵读诗词。 新同桌,我没这份资料,一起看呗。蒋词凑了过来。 阮圆圆怂巴巴地把资料推到他桌上,嗓音甜糯:我,我都背下来了,你看吧。 他收着那份资料,翻了翻,笑说:都背下来了呀~小圆圆可真厉害。 她怎么觉得他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 课前三分钟结束,罗沁笑眯眯地讲了个网络爆笑段子,进行课堂导入。 阮圆圆听课向来认真,一边看课件,一边结合罗沁的讲解,飞速在书上写写划划。 她余光一瞥,发现蒋词从本子上撕了一页白纸,折了一道褶后,反过来,又折了一道褶,来回数次,将折成了长条状的纸对折,徐徐展开,形成了一把小扇子。 借个胶纸用用。他从她桌上的笔袋里抄了一卷胶纸,将小扇子间的空隙黏上。 然后,他将这把小扇子递到她手边,喏,送你。 阮圆圆抬眼,看了下讲台上,讲课讲得如痴如醉的罗弥勒佛,收下了这把小扇子,送我这个干嘛? 他戴上眼镜,眉眼带笑,铁扇公主的芭蕉扇。 牛魔王和铁扇公主,是夫妻呀 阮圆圆面红耳赤地捏着扇子,小声咕哝:其实,我不喜欢牛魔王。 他掏出物理导学案的动作一顿,为什么? 他有玉面狐狸精。 但我没有。他说着,将导学案展开,粗略扫一眼后,动笔做题。 在语文课上做物理题的人,在他们班上,蒋词不是独一份,是以阮圆圆也不觉得诧异。 她将扇子塞进桌斗里,回笼注意力,继续听讲,无意地嘀咕了句:你有没有,关我什么事。 关你终身大事。 19.猛男卖萌式dao歉 19.猛男卖萌式道歉 阮圆圆被他这句话一噎,大半节课都没好意思再搭理他。 明面上,她的眼睛一直在跟着罗沁转,可大脑却各种浮想联翩,满满都是他。 八月底,秋老虎作祟,班里人又多,室内气温直飚32,生活委员特别体贴地开了空调。 阮圆圆渐渐觉得冷,从书包里掏出一件外套,抬起左手就要套上袖子,左肩猛地传来一阵火辣痛感。 她疼得拧紧眉头,想起升旗仪式结束后,自己受到的无妄之灾,气不打一处来。 蒋词刚解出一道物理题,他放下笔,十指交叉,放松了下手指,敏锐地发现了她的不对劲,侧首看她,你左手怎么了? 被砸到肩膀了。阮圆圆脸色不好,显然不想谈这事儿。 她也不折腾自己了,直接将外套披在身上。 杏眸随便一瞄,发现他刚刚做出的那道是物理竞赛题,她愣了下。 因为不知道正确答案,所以她没表路钦佩之色,只是纳罕:导学案的拓展练习一般出的都是竞赛题,难度比较大,所以老师不会硬性要求大家去做,你做出来了? 蒋词不置可否,只说:题出得挺好的。 阮圆圆眼睛一亮,身为弗城一中学子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们学校有些老师是不授课的,他们只负责找题、筛题、做题,印成卷子发下来。所以,除非有其他需求,一般我们都不会自己去买习题来做,光是做学校发的卷子就够了。 蒋词颔首,反应平淡,只在意她的左肩,怎么会被砸到? 他一提这事儿,阮圆圆的脸又拉了下来,不知道是哪个混蛋,隔着围墙,把书包从校外扔进了操场,真缺德 她委屈地瘪嘴,从蒋词的角度来看,既可怜又可爱,让他心都软了。 只是 他轻咳一声,想到自己早上为了偷渡手机,铤而走险地把手机藏进书包,再扔进学校操场的举措,心里发虚。 阮圆圆见他摸了下鼻尖,心中警铃大作,忙去打量他的黑色背包。 她先前觉得眼熟,却没细想,如今再一看,发现边角处竟沾着一点草屑。 十有八九,我就是那个缺德的混蛋。蒋词讪讪道。 阮圆圆气得咬牙,更加不想理会他了。 气氛僵硬冰冷。 就连前排的边绿夏都打了个寒颤,碰了下何劲的胳膊肘,说: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泼猴,你外套借我呗,我可不想一开学就感冒。 何劲十分不解风情:不行,我他妈也冷,反正你都要冻感冒了,就别买一送一捆绑我了,啧,这空调以前明明没这么给力啊 阮圆圆听了个七七八八,斜了何劲一眼,在猜边绿夏会不会留着他过年。 天下乌鸦一般黑,他们哥俩都是狗男人,哼! 蒋词知道她在生闷气。 他叹了口气,警惕地留意着周边情况,双手在桌斗里摆弄手机,飞快地输入字符,偷偷跟别人发微信。 然后,他写了张纸条传到她桌面。 阮圆圆不接,用余光暗戳戳地瞥了下,上面画了只跪地痛哭的拟人小兔子,配文:对不起嘛QAQ伦家不是故意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阮圆圆:?! 这是猛男卖萌式道歉? 断网可真是太惨了,求不到珍珠也好惨(′-ω`) 20.runhua剂安全tao 20.润滑剂&安全套 阮圆圆不愧是个善良软绵的小可爱,才气了没几分钟,就原谅了这个缺德的混蛋,只是一直没个好脸色而已。 下课铃一响,班上大部分人架不住语文课的枯燥乏味,约着周公下棋去了,偶有几个人聚在一起聊天,出门打水上厕所。 阮圆圆约边绿夏一起去洗手间,边绿夏困得摆手拒绝。 蒋词突然插了句:走,我陪你上厕所。然后特别顺手地抓住了阮圆圆的手腕。 边绿夏眯着眼,来回瞅他俩,逐渐勾起意味不明的笑。 阮圆圆顿生光天化日之下,强抢良家妇女之感,死活挣不开他的魔爪,被他拉到后门边儿上,她扒着门框不肯松手的瞬间,这种感觉飚至最高峰。 蒋词无奈地扫了眼她因发力而骨节发白的左手,道:我不是砸着你肩膀了么?作为罪魁祸首,我现在十分愧疚,总得做点什么赎罪。我只是带你去看看伤势,给你上点药而已,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可能是他的态度太过诚恳,也可能是他的眼眸太过璀璨深邃,阮圆圆脑子一抽,勉为其难地信了。 他拉着她朝北走去,阮圆圆见这是去医务室的路,渐渐降低防备。 直到他们来到校门口,一个男人从重机车下来,给蒋词送来一袋东西,她才察觉出不对劲。 看着那男人开着重机车呼啸而去的身影,阮圆圆硬邦邦地问:什么东西? 都是些活血化瘀的药,蒋词带她去离校门最近的那家便利店,你不是说被砸肿了么? 这家便利店位于新建成的教师宿舍楼的一楼,店门口挂着橙绿红三色的牌匾,被分割的7中间,写着HAPPY,乍一看,妥妥的盗版7-11,曾在贴吧里被学生戏称为7喜。 因为离教学区比较远,学生不爱跑这儿买东西,再加上没多少教师住校,所以这间便利店生意冷清,门可罗雀。 阮圆圆这还是第三次过来,目光巡了一圈,发现这里商品种类还挺多,甚至连安全套和润滑剂都有! 她的脸腾地发红,赧然低头。 蒋词买了一根雪糕。 结账的时候,收银台后的大姐,暧昧地盯着两个小年轻紧抓不放的手,暗戳戳地示意:年轻气盛,容易擦枪走火,要不再买点什么? 蒋词一笑:用不着。 有备无患嘛~搞出人命来,就不好了。大姐还挺开放,裤子都脱了,才发现忘了买,这不扫兴嘛?有一回,我看一个女孩子从这楼里出来,后面那男孩子一直追着道歉呢,实在哄不好,就叫那女孩子吃药,还说大不了无痛人流,哎哟!这不是造孽嘛 阮圆圆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心道:居然会有学生跑这儿来偷欢?! 蒋词可能是被大姐忽悠住了,挑了瓶润滑剂和一盒安全套出来,一起结账吧。 大姐兴奋地扫码,看到安全套的尺寸后,笑容诡谲,这么大啊~说着,还瞥了眼阮圆圆,笑得更夸张了,多用点润滑,别把人家小姑娘弄伤了。 伤什么伤啊!阮圆圆羞恼地甩了两下手臂,还是没能甩掉蒋词的钳制。 蒋词勾了下唇角,她的水那么多,估计用不着。 出了便利店,阮圆圆慌张地问:你,你买这干嘛呀? 明明是嫌大姐话多烦人,蒋词却故意逗她,笑得轻浮浪荡:有备无患嘛~老子可舍不得让你吃药。 你阮圆圆气结。 他将她拉到无人的男厕隔间里,锁上门,道:行了,你把衣服脱了吧。 不知道网络什么时候才能好()剩下的稿子都存在电脑里,没法儿云端到手机顺便求求珍珠+收藏+推荐(′-ω`) 21.闲着无聊,nai子给我玩一xia(1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2.cao,真他妈的sao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3.你就这么饥渴?(2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4.我跟我女朋友打招呼,你谁?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5.打个赌吧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6.她在gaochao中沉沦,半睁着眼,想看清眼前的人(3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7.不谈恋aibi事没有(苦bi孩子求珍珠来了QUQ)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8.我这儿还有一gen大香蕉,你吃不吃?(4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9.负距离接chu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0.哇哦~圆圆小姐姐liu了好多shuishui,neiku好shishi哦~(5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1.嘴嘴要用来把小姐姐的shuishui喝光光~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2.chaochuishe他一脸(3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3.cao!老子还是第一次被人颜she(求珍珠啦~(= ̄ ̄=))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4.小姐姐,我等你好久了(6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5.扒neiku,cu长roujing弹tiaochu来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6.nong我,把我nong到gaochao(9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7.老子想cao你的bi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8.我都听小姐姐的(600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39.有哪个朋友会给对方解决生理需求(12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0.给全级学生喂狗粮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1.一男一女情趣互动(15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2.ASMRse情男主播online:嗯~人家要用力地gan你(2000收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3.69:来呀,小姐姐,不要怜惜我~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4.吃她的yinshui,又she她嘴里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5.怂个卵(2500收加更)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6.你变了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7.本来不疼的,你一问,我就疼了(700珠加更)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8.在他缠着纱布的掌心,落xia一个吻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49.啊啊啊!终于表白了!(强行加更,求珍珠~)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50.初夜(上)(是作者不行QUQxia一章继续)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51.初夜(xia)这次的车很稳,认真的!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52.我他妈谈的是一夜情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53.蒋词,你是chu男吗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54.对不起,我劈tui了(800珠加更)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