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禁锢(1V1)》 【01】重逢的惩罚 【01】重逢的惩罚 深秋,淮西市迎来了一场细雨,夜幕中旅人匆匆,来往不绝,即便是这般恶劣的天气,作为旅游城市,这里依旧充斥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气息,现代和古老的融合下,人工营造了一番恢弘的气势。 市中心的商业街。 回酒店的路上,雨还在淅淅沥沥下着,洪原路经一家花店,余光看见店内一个忙碌的身影,正在摆弄刚运进来的一批花束。 她脚步一转,进了店。 店内的女人听见声响,转身回眸,一绺头发顺着脸颊滑过肩头,没有染过,透着深邃的黑。 洪原呼吸一滞,短暂的停顿之后,跟女人打招呼:你好,我来买花。 女人点点头,温柔一笑,随即放下手中的活,朝她走来。 洪原知道自己的眼神一直落在陌生人身上不太好,可是眼前这女人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头发松松地扎在脑后,二十四五岁的年纪,一举一动都在传达两个字,温柔。 但是让人出神的地方在于,她长着一张近乎妖艳的脸。 未施粉黛,眉浓颜艳。 眼中却带着轻柔的笑意。 洪原开门见山,问道:有百合吗?我想买三支百合。 有的,稍等。女人莞尔一笑,洪原那一瞬间不可避免地想,这是被岁月温柔以待的人啊,是被爱浇灌着长大的人,才会有如此天真的善意。 她带着洪原往里走,在一面百合墙下停了下来,那一面墙全是怒放的百合,墙下养着百合花骨朵。 洪原感慨道:这么多? 女人笑意更浓了,明艳的脸上带着一些腼腆的笑意,嗯,我比较喜欢百合的香气,所以布置了这一面墙,有些游客很爱来这边拍照。 巧了,我也很喜欢,酒店味道不太好闻,就想着买束百合闻着睡,对了,帮我选几朵开了的,我就住一晚。 好。女人很认真的挑选着,随口交谈:你是来这边玩的吗? 洪原:也不算,路过吧,刚从荒郊野岭出来,感受一下人文气息,顺便吃顿好的。 背包客吗?挺羡慕你们的,到处跑。女人选好了一束百合,走到柜台边用纸包扎起来。 我也挺羡慕你呢,开家花店,当老板娘。 唔。女人像是认真思考了一番,正经地回道:确实,我也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很自由。 说着,她轻松地笑笑,恍惚间洪原又觉得这女人不像是表面上看得那么简单,多问了一句:你是,大学刚毕业吗?二十四岁?洪原今年二十六,这女人看着更小一点。 这句话把她逗乐了,笑意从眼角满开,眼珠有些调皮地转了转,终是不打算诓人家,老实说:二十八了,妹妹。 二十八?我天,看着不像。这是真话,看不出来。 那你结婚了? 问完洪原顿觉自己唐突了,两人的交情似乎不足以谈这些私人的问题。 不过女人并没有生气,她将包扎好的花束递给洪原,低头柔声道:快了,我男朋友过些天就来这边工作。 不知为何,看着女人幸福的样子,洪原竟产生了一种想安定下来的错觉。 祝你幸福,老板娘。 谢谢你。女人很真诚地感谢她,如果在平时,洪原一定觉得这样的对话肉麻死了,但今天这样的环境下,她由衷地为这位素不相识的女人祝福。 啪嗒一声。 打火机的声音,门口传来的,打破了这一方天地的宁静。 洪原和老板娘一起看去。 门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男人,不知道在那站了多久,自顾自地点着烟。 他穿着黑色的风衣和西裤,洪原认得摩托的牌子,衣服什么很高少关注,但她知道,这人拿着的打火机,都不是一般的消费品。 可能是刚应酬完回来,男人带着一丝酒后的不耐和疲惫。 眉眼之间尽显冷漠之色,轮廓锋利,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近。 不得不承认,长得很帅。 他如入无人之境,甚至都没有看她们一眼,掐着烟找了个座位坐下,坐下后也不说话,安静地抽烟,看起来不像是买花的,倒像是找茬的。 可是这种有钱人,能找什么茬。 洪原觉得自己多想了,于是不好继续打扰老板娘做生意,准备结账。 谁知道老板娘却像是丢了魂似的,早早背过去,双手不自觉握在一起,脸上也不复刚才的轻松惬意,隐隐有发白的迹象。 洪原的音量无意识地小了下来,姐,你怎么了? 没事,女人捋了下碎发,路出恐慌的神色,很快回道:要不再看看别的? 洪原总觉得气氛变得不太对劲了,这个男人往那一坐,给人无形的压迫感过于强大,连她都有些不太自在。 她凑近了些,问道:要我帮你报警吗? 许是这句话提醒了她,几秒钟后,女人叹了口气,眼中的光黯淡了下去,喃喃道:不需要。 报警有什么用呢。 真的不需要?洪原不确定地问。 不需要。女人强撑出一个苦笑,说:花你拿走吧,和你挺投缘的,有空可以过来玩。 洪原一时间分不清是真是假,她快速在一张纸上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她能做也就这些了。 真没事。女人望着她煞有其事的写下号码,心绪也逐渐平静了下来,明明已经结束了,难不成他还能绑架了她不成。 没必要怕的。 没必要。 半分钟后,洪原找不到继续待下去的理由,握了握怀里的花,她朝门口走去。 路过男人的时候,洪原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男人也回视了她,视线毫不避让。 这难以名状的敌意。 洪原快速打量了他一眼,衣冠楚楚,竟和老板娘有些登对,也许是她的男朋友。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要是她男朋友的话,她怎么会情绪转变的那么快。 许是停留的时间太久,男人吐出一口烟。 不送。 清冷低沉的嗓音,将冷漠二字发挥到极致。 反客为主。 洪原收回目光,推门而出。 花店里安静了下来。 洪原没走出几步,回头看时,老板娘把停止营业的牌子挂在门上,时间也不过才九点过五分而已。 她故意放慢步子,没听到打斗和争吵的声音后,脚步才慢慢加快。 夜风袭来,秋雨冷入骨,洪原带上帽子,带着花香走向酒店的方向,淮西市的气温在今夜呈断崖式下降,睡觉需要盖上厚厚的被子。 成樱很后悔没有早点看天气预报,如果她看了,或者有个人提醒她,她一定会早早就把被子晒好,晚上温暖地入睡。 可惜这个事她是到卧室才发现的,并且身上不着片缕,她想拿起薄被盖住裸路在外的皮肤 ,却被男人误以为是要抗拒而被粗鲁的扯开,于是她不得不抱紧身上的男人,依偎在他怀里,咬牙承受他的撞击。 兜兜转转,还是没能逃掉。 啊啊啊啊啊我又来了!这回一定要完结!呜呜呜今晚能蹲到一个留言嘛,有的话我就尽量日更,真的太需要动力写下去了(?ì _ í?) 【02】自己爬过来 【02】自己爬过来 成樱将停止营业的牌子挂上,面对着黑与霓虹灯交织的夜景,静默了片刻。 半晌,她合上门,却始终没有抬起头,面对魏宴川的时候,这似乎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 你有什么事吗?成樱的语调听起来很平缓,只有她自己知道,心跳地有多么快。 魏宴川掐灭了烟,并且出乎人意料的,站起身来寻找烟灰缸。 不过成樱不吸烟,自然没有他想找的东西。 直到他确保烟蒂的火苗完全熄灭,丢进了垃圾桶,这才像完成了一件遵纪守法好公民的本职义务,慢悠悠地晃到成樱面前。 魏宴川站起来足足比成樱高十五公分,带着独有的压迫感和窒息感扑面而来。 没事就不能来了? 还好,成樱从他的语气中判定,他今晚没发疯。 成樱挽了挽耳边的碎发,跳跃的心跳缓缓恢复过来,她状似和他寒暄,柔柔道:能来,要是提前和我说一声就好了,现在也没什么可以招 不用。魏宴川打断她的话,颇为无奈地说道:你之前走,不也没和我打个招呼。 我成樱悄悄抬眼打量魏宴川的神情,试探性的打量很快结束,好在他此行并没有太过激的情绪,好言好语应该可以安抚下来。 我以为,你要结婚了,所以不想打扰你。 是么。魏宴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悠闲地在花店里漫步,像是来挑选花束的客户,这看看那看看,最终在一片火红的玫瑰前停了下来,无聊地摆弄着,撕下两片花瓣握在手里。 唠家常一般,他问:来着多久了? 一个月不到。成樱如实的回答。 听说你男朋友也要来? 不知道怎么回事,成樱总觉得男朋友这三个字虽是被他漫不经心地带过,却更像是一颗隐形炸弹。 她没有回答。 什么时候找的男朋友?又是一句不咸不淡的问候。 成樱彻底沉默了,也许是魏宴川此刻看起来很好说话,给了她缄默不语的底气。 不说也行,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成樱惊讶地看着他。 魏宴川把玩着那两片花瓣,突然嘶得一声:淮西怎么这么冷,供暖了吗? 成樱吸了吸鼻子,魏宴川的出现让她肾上腺素飙升,丝毫没有意识到冷空气席卷而过。 供暖还需要一段时间。 嗯。 短短一个字,成樱摸不清他想干什么。 如果没事的话 这是急着赶我走的意思了。魏宴川叹了一口气,一步一步朝她走进,短暂地过程中,他的眼神越来越柔情。 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 成樱与他对视几秒,还是低下了头,但她知道,魏宴川的视线一直落在她身上。 细想一下,两人确实有两个月没见了。 自那次不告而别后,成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寻找新住处,割断过往的一切事,她以为魏宴川真的要安定下来了,她会变成他生命中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 现在看来,依然是这样。 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也没什么好说的,我现在在这边过得很好,你也看到了 是不错,都会笑了。 就是看见他不会笑。 魏宴川捏紧了玫瑰花瓣,挤出一点玫红色的汁水,在他手指心开出妖冶的痕迹。 这不是,来看看我的老朋友么。 老朋友这个称呼让成樱有那么一瞬间的晃神。 魏宴川竟然会用这么正常的词汇称呼她。 而不是那些她自己都不愿重复的词。 这是不是代表,魏宴川把她放到一个平等的位置上了。 不请我上去坐坐?连被茶都不让喝。魏宴川轻声地责备表示他只是在佯装生气,更像是老朋友前来叙旧。 成樱不好拒绝,或者说她这辈子都没怎么拒绝过别人,更何况是魏宴川这种人。 如果一杯茶可以让他忘掉过去,那也是值得的。 抱歉,是我考虑不周,客厅在楼上。 她引着他走上二楼,成樱在前面带路,上楼时臀部微微翘起,腰线、臀线,完美地横陈在魏宴川眼前。 他只看了一眼,脑海里不可避免地浮现这样的她在她所谓的男朋友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 魏宴川避开眼。 上了二楼,右边是一个小客厅,成樱走过去开灯,冷白色的灯光把小小天地照亮,能看出是细心布置过一番的,温馨浪漫,一如成樱之前的风格。 不过魏宴川遥遥一瞥,脚步一转,向左边的房间走去。 嗳,不是那里。成樱在他身后喊住他,但魏宴川充耳不闻,径直走过去,顺便开了灯。 是卧室。 双人床,上面铺着月白色的床单,干净整洁,四周逡巡了一眼,很好,房间内没有男人的东西。 成樱三两步跑了过来,她不想被魏宴川看见她的房间,不管出于什么原因。 她抬手准备关灯,渐渐有了一丝不耐和生气,这是卧室,你不要乱走。 啪得一声 成樱微不足道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发出,卧室的门就被魏宴川一手合上。 窗户没关,发出震耳的轰隆声。 成樱被他抵在门上,瞳孔不自觉放大,不敢相信地咬着牙。 下体传来一阵疼痛。 魏宴川把从楼下撕下的花瓣生硬地塞进她的体内,成樱下意识地蜷起双腿,疼痛慢慢变成了别的感觉。 她能感受到异物入侵的冰凉触觉,以及他修长有力的两指。 魏宴川哪还有之前的温柔假象。 成樱应该早就发现的。 此时的魏宴川脸色变得阴冷,手指退出来之后,带出丝丝黏黏的东西。 他冷峻地将两根手指上带着的东西抹在成樱脸上。 成樱侧着头,他就抹在她脖子上。 等到抹干净了。 魏宴川放开她,朝房间里边走边脱下外衣,随手扔在椅子上,然后极其自然地坐在她的床上。 声音冷地发寒,他朝她下命令 自己爬过来。 希望大家都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投猪机器 【03】今晚就zuo死你 【03】今晚就做死你 从岸东到淮西,足足有一千公里的路程。 而此时此刻,他们俩之间只需要几步路。 却寸步难行。 成樱捏紧了拳头,强忍着下体的不适,跪了下去。 她极其缓慢地移到魏宴川腿边,玫瑰花瓣在摩擦中被排除体外,片刻,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搭上了他的膝盖。 而后,成樱一点一点地跪好在他两腿之间。 魏宴川的耐心渐失,他一掌撑在她的后脑勺处,逼迫着成樱仰面看他。 老实点。 这是长期相处下来的默契。 只需要一个眼神,或者说,只需要魏宴川一个动作,成樱就知道他想要什么。 比如现在,成樱清楚的明白,她已经过了与他讲道理的时机。 她能做的,不过是顺从一头即将发毛的狮子。 成樱低低嗯了声,刚发出声音她便后悔了,魏宴川总认为她嗯的时候像是撒娇,单音节的字娇俏地从她的嗓子中闷声而出,精准地传达出两个字欠操。 果不其然,魏宴川锢着她的头往下一按,成樱的鼻尖碰到冰冷地皮带扣,她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子。 魏宴川这才稍稍放手。 成樱将耳边的头发并在耳后,从上面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十分乖巧。 可眼睛里,看不到自愿的痕迹。 几个月不见,成樱有些生疏了。 她谨慎地将那物握在手中,看着它一点一点变大,她知道,今晚是不会好过的,唇瓣刚碰到前端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这微妙的停顿无异是在挑战魏宴川的底线。 成樱及时将硬物含在嘴里,不忘抬眼看一下魏宴川的反应。 谁知这样反而弄巧成拙,一个没小心牙齿碰上了。 只是轻微地碰了一下,但还是令成樱神经紧张了起来。 魏宴川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看着她埋头认真吮吸的模样好一会儿,幽幽地说道:十分钟之内,口出来。 成樱停下口中的动作。 这肯定不是魏宴川觉得自己不持久了才定的十分钟,他只是在为难她。 以前他也有规定时长,只是十分钟就要她口出来,那她嘴巴估计不能要了。 成樱摇摇头,含糊着说道:不行 回应她的,是魏宴川按住她的头来了几个回合。 一阵阵干呕往上泛,成樱忍住了。 魏宴川问:懂了? 要这频率。 成樱点点头,眼角流出一圈泪花,一只手配合着嘴,另一只手从魏宴川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腹肌开始,一路往上,在他的胸前停下。 她已经毫无章法了,只知道快一点,让他快一点出来,手里胡乱地摸着,感受到他滚烫的体温和遒劲地心跳。 魏宴川在计时。 还有五分钟。 四分钟。 三分钟。 两分钟。 一分钟。 三十秒。 十。 九。 成樱不断发出求救的呜咽声,可无论她再怎么用力,魏宴川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情急之下,她直接一只手伸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商不等她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掌心便被冒出的胡茬扎到了。 下一秒,魏宴川冷冷地握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只是语气一如既往地冰冷:找死啊。 一刻的分神。 成樱让酸胀的腮帮子缓了缓,她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说话也不利索了:对不起 魏宴川一副就知道她不行的表情,提醒道:时间到了。 十分钟到了,她失败了。 你自己说,打几鞭子呢? 听到这句话,成樱的头埋的更低了。 她如实道:我这里没有鞭子 成樱以为魏宴川会说没有鞭子还有皮带,然而这人不知抽了什么风,问她:你跟你男朋友,不玩这些? 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的。反驳都显得没有力气。 魏宴川继续揪着这个话题,问道:那就是玩些别的了。 说着,他单手将成樱放倒在床上,拉起她的裙子,粗暴地分开她的腿。 嘴里依旧不干净:让我看看这里被多少男的射过精。 没有任何准备,两根手指强势地进入,轻易地碰到她敏感的凸起,狠狠地按着。 成樱并紧双腿,魏宴川动作更狠。 太过熟悉的后果就是,他轻而易举地掌握了她。 掌握了她的呼吸,掌握了她的情绪。 在遇到魏宴川之前,成樱是个对性知之甚少的人,是魏宴川教会她这方面的一切。 成樱说不上这种感觉,明明她觉得很不堪,却又希望这个过程再漫长一点。 有一段时间,她甚至觉得自己这种想法是卑劣的、粗鄙的。 问你话!魏宴川突然发力,光靠手指便足以让她溃不成军,成樱迷迷糊糊地想,他在问什么,问有没有鞭子吗,她现在已经不怕了。 但是看魏宴川一副要置她于死地的架势,成樱又觉得不像。 算了,反正他一直这样,在床上从来都是不太正常的。 然而现在,不回应他似乎不太可行。 成樱不管了,她的理智快要没有了,娇喘中,她敷衍地回应了一个嗯字。 这彻底惹怒了魏宴川。 嗯什么?她这是承认了?承认和别的男人做过,承认和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无套做了? 可笑,他都没射进去过几次。 成樱。他冷静地喊出她的名字。 魏宴川将她翻了个身,一巴掌响亮地拍在她的屁股上,雪白的肌肤立刻翻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成樱还没反应过来,迷茫地回望着身后的人。 你完了。他给了她一个讥讽的笑,随口的一句话听起来像是开玩笑,可成樱知道有些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他轻描淡写地宣判 今晚就做死你。 啊啊啊啊以后应该晚上九点更!九点没更应该就没有了,然后明天赶飞机,大概十点之后! 求猪猪,mua~ 【04】因为你好cao一些? 【04】因为你好操一些? 今晚就做死你。 成樱还在迷乱之中,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激灵地夹得更狠了。 她不知道魏宴川为什么突然狠戾起来,她也不打算深究,说得好听点,成樱的性子是温柔善良的,难听点,就是逆来顺受惯了。 她伸出手将五根手指插进魏宴川的头发里,带着点安抚意思。 谁料被他用力地甩开。 成樱恹恹地收回手,眼睛里含着泪水,泫然欲泣的模样恨不得让人在她身上留下满满地印记。 魏宴川将她翻过身,成樱跪趴在床上,紧接着被掐着腰提了起来,摆成了她最讨厌的姿势。 屁股上也啪啪挨了好几下,疼得想躲,然而稍微挪一下就会遭到更严重的贯穿。 冷风从窗外呼呼而入,今晚的魏宴川像一头发了毛的狮子,怎么也不让她好过,一味地抽插,像是在发泄着什么,成樱并不好受,加上气温过低,她咬着牙承受着。 两颗浑圆的白球在魏宴川的撞击下来回摇摆,每次都是荡到最边缘的时候紧急停止,有撕扯的疼痛感蔓延开来,成樱用一只胳膊稳住自己,另一只则抬起来横陈在胸前阻止它们继续晃荡。 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虽是不再动了,但这一举措无异于再次挑战魏宴川的掌控欲,他将她的两只手反剪在身后,成樱的脸一下子抵在了床上,腰肢成了支撑她抵抗魏宴川进攻的最后屏障。 一开始她还可以忍受,但随着魏宴川的怒火不断攀升,硬物在她体内越来越大,撑得她快要跪不住了。 肿胀感和酥麻的快感此消彼长,一时间分不清哪个更多。 同样一个姿势持续了很久,成樱的双手被他反扣在腰际,弯曲到极致。 疼头发有几缕被汗沾湿留在脸上,不堪一握的细腰仿佛快要折断在床上,成樱后背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魏宴川的手腕,带着她一贯的乞求和讨好,五根细长的手指一点一点的摩挲着他,看起来非常可怜。 魏宴川知道成樱的腰不太好,太细了,动不动就说疼,他最烦在床上听到她说这些话了,平时让她运动也不听,就只会在床上哼哼唧唧。 成樱小声地控诉了一句就偃旗息鼓了,但是握着魏宴川手腕的手却不曾放开,宛如握住了一块硬铁。 躺过去。魏宴川没好气地说,几乎是随手一翻,将她整个人掀到平躺着。 成樱捏了捏发酸的胳膊,没等她缓口气,腰部猛地腾空,下面垫了个枕头。 魏宴川从正面进入。 一般到这种姿势,那就是快要结束了。 成樱暗自呼出一口气,她高潮好多次了。 魏宴川每次都要这么长时间,成樱之前倒是习惯了,只是这么久没做,她一时难以适应。 在他快到的时候,成樱极力往床头柜的方向探去,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套。 她是没指望魏宴川会射在外面,只能提前帮他准备好东西。 魏宴川望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什么表示,甚至有点排斥。 他在成樱张开嘴准备说话的那一瞬间吻了上去,双手捧着她的脸,在接吻中,猛烈冲击。 成樱拿着避孕套的手晾在一旁,在一片火树银花中,缓缓放了下去。 高举的双腿虚搭在魏宴川身上,成樱呼吸急促,偏偏他吻着她不放,让人觉得窒息。 情到深处时,魏宴川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 他总是这么克制,即便是在这时候,也要做最理智的那一个。 成樱眼泪都快出来了。 就知道今晚要不过内射这一环。 可他们这样,又算什么呢。 看不到终点,长久的僵局。 许久之后,魏宴川依旧埋在成樱的脖颈处,不肯出来。 成樱被他压制住,床陷进去了一大块,她撼动不了上面的人一丝一毫,虽然重,但他滚烫的身躯很温暖。 一只大手抚上了腰际,在成樱最痒的地方掐了又掐。 偏偏她还躲不掉。 痒 魏宴川的动作停止了,身体微微腾空,但大部分重量还是压在她身上,他盯着成樱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说道:跟我回去。 成樱一愣,两人的距离不过几厘米,呼吸交织在一起,鼻尖相碰。 她刚刚还天真的以为,这只是个分手炮。 成樱一点也不想回去,但一个可怕的念头从她脑海中形成 这大概不是她可以拒绝的。 魏宴川从来不会跟她商量。 我,我不想回去。磕磕绊绊说了这句话,成樱很明显地感受到魏宴川神情的变化,刚才积攒起来的温情气氛瞬间崩塌,她能猜到,魏宴川又要发火了。 在他动怒之前,成樱别开双眸不去看他,这么近的距离她真的怕魏宴川一个不爽当场掐死她,故而声音放得很软,小声解释道:你不是要跟温言结婚了么 魏宴川不做声了。 成樱抿了抿唇,大抵是她说对了,魏宴川就是个不检点的男人,吃着锅里的想着碗里的,不保养个情妇都不能彰显自己的身份,新时代进步社会里的驱虫,灯红酒绿下即将变成油腻中年人的储备军 退了。 成樱一肚子的辱骂打住了。 退什么? 退婚了。他回得干脆。 为什么啊? 魏宴川沉默,继续埋在她脖颈里细密密地亲吻。 成樱被吻得迷乱了,傻乎乎地问道:是,因为我吗? 呵。一声冷笑从耳边传来,魏宴川抬头好笑地看着她,嘲讽道:有时候真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装傻,你以为男人都喜欢笨女人? 哦。 成樱泄了气,魏宴川还在嘲笑她:还因为你?因为你好操一些? 成樱鼻头一酸,是了,她在他这里的作用,好像就是这些了。 又一次提醒她认清了自己的位置,不应该妄想的。 难得的,成樱胆大的一回,鼓起勇气回怼了一回:好啊,既然不是因为我,那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不回去。 恐怖的安静后。 你再说一遍? 魏宴川掐住成樱的脸颊,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敢说出这番话。 她大概是真的在找死。 成樱,你他妈不要得寸进尺。 嗷嗷嗷嗷我回来了!云贵川克我,每次去都上吐下泻,竟一章存稿都没有!没有天理! 然后今晚回来就被拉去吃社交饭了(~_~;)晚了一丢丢,只要天没亮,就是二十号(?ì _ í?)! 不日更一礼拜都对不起大家!(希望这个falg不倒,倒了的话我就再立一个) 【05】哥哥不吃人 【05】哥哥不吃人 第二日。 长街上阴风大作,刮得行人行步艰难,花店被迫关门,老板娘睡到临近十二点才堪堪有醒转的迹象。 昨晚成樱实在是疲惫至极,浑身酸疼,扯一下如同伤肋动骨,恍惚间感觉魏宴川又快被她气到了,他对谁都很有礼貌,唯独对她坏得要死,不记得折腾到多久,才放她安然入睡。 成樱艰难地睁开双眼,还好,是在自己的小窝里。 房间里空荡荡地,充满着窗外疾风吹过的声音,呼呼作响,像一首远古的哀乐,成樱取过体温计,果然,发了低烧。 嗓子干涩沙哑,难以出声,她浑身赤裸躺在薄被里,宛如一条脱水已久的小鱼。 在床上捱了好一会儿,成樱打开了空调,等身体温暖了一些才下床穿衣服,床下堆满了乱糟糟的衣物,她摇摇晃晃地避开。 魏宴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来得很突然,走也不打声招呼。 成樱明白他还会回来的。 撑着难受酸胀的身体洗漱了一番,成樱吞了片药,拿着水杯靠在沙发上安静地坐着。 二楼一扇大窗,玻璃擦得干净如新,一颗明黄色的银杏树在不远处野蛮生长,最终落叶归根,带起一片黄灿灿的雨。 成樱头歪在靠枕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棵树看。 她和魏宴川的相遇,也是在一个普通平常的秋天。 * 到了大爷爷家,记得嘴巴放甜点,能干活就多干活,少出乱子,千万别让人家嫌你烦。 成莲直到车停到大门口了,还是不放心地碎碎念。 你记牢了,这家里有个大少爷,跟你年纪差不多,少跟他打闹,一定一定不能抢他东西! 成樱嘟着嘴,她跟隔壁弟弟抢东西是逗他玩,又不是真的不懂事。 都什么年代了,还大少爷。 有钱人都这么叫,你跟着喊就对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成樱傻眼了,呆呆地问:我也要喊他大少爷? 成莲朝她脑袋上就是一下子:喊。 你别一脸不乐意,就这好事多少人求都求不来,要不是你那早死的爷爷有点用处,当个兵结识了权贵,你指望这种事能到你头上? 成樱低头许久,闷声道:知道了,寄人篱下嘛。 成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拽着她胳膊不放,紧紧箍在怀里,解释道:这不叫寄人篱下,你大爷爷是接你去他家供你读书的,那人家白白给你花钱,你不得表现的温顺一点,给人留个好印象? 妈倒不是怕你学习不好,你学习上我是从来不操心的,去那之后听话一点,别没住几天就被赶回来,那多丢人。 嗯。成樱暗自叹了一口气,终是把一肚子话咽了下去。 到了魏家,一个独栋别墅,依山傍水,光是车库里就停了一排豪车,成樱感到一股压迫感扑面而来,她跟这种环境是格格不入的,陌生又刺激。 管家带着她们和大爷爷见面,成樱从未见过这位老人,只能在成莲身后附和着,问道她的情况就乖乖地回话,表现地中规中矩,脸上的笑一刻也不敢消失。 和老人交代了下情况,毕竟才见面,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多说的,十几分钟后,管家带成樱去她的房间。 下楼的时候,不曾想迎面和刚弹完钢琴的魏宴川碰上了。 在和大爷爷聊天的过程中,成樱对这个魏家的独苗记忆深刻。 不管哪方面,都优秀的无可挑剔的一个人,令人赞不绝口。 完全可以用天之骄子来形容。 成莲眼尖地拉着成樱往前走,拦住了魏宴川的去路。 其实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硬碰面,成樱尴尬地低下头,不敢看人。 成莲一个劲地挠着她的手掌心,示意成樱喊人。 成樱清清嗓子,想起成莲在车上嘱咐的话,嘴唇半开,大大 少爷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又不是丫鬟。 成莲急得给她推到一边去,堆起笑脸准备开口打招呼,这时候魏宴川转向成樱的方向,见她一直低着头,轻轻地拍了下她的头发。 没事,不用害怕,哥哥不吃人。 成樱松了一口气,还好,他看起来很好说话。 哥哥。成樱飞快地吐出两个字,眼神也快速地从魏宴川脸上落下。 其实是她不敢对视。 像是完成了一件任务,成樱再次龟缩到成莲身后,听成莲充满热情又假的要死的寒暄。 魏宴川竟也没嫌烦,和她们说了好一会儿话。 虽然之后几步之遥,但成樱不敢明目张胆地看人,她最先了解魏宴川,是通过声音开始的。 不疾不徐,温润如玉,带着少年特有的磁性和朝气。 多年之后,成樱再次回想起和魏宴川的初遇,都觉得自己被他彻底蒙蔽了双眼。 也许是因为他长得帅,亦或者是声音好听,总之,她看见的都是假的。 她对魏宴川的美好记忆也仅限于此,只保持了不到一小时的时间。 那之后,就是不断地颠覆颠覆再颠覆。 成樱:大大 魏宴川: ?哥哥确实很大,但倒也不必说出来,自己感受就好。(衣冠禽兽脸 【10】我要cao你,你就得来 【10】我要操你,你就得来 出乎成樱意料的是,魏宴川并没有很快将她推开,导致她接下来不知道该如何动作,两人的舌头还相交在一处,奇怪的味道钻进鼻腔,攻占她好不容易积攒的冲动。 成樱颤巍巍地松开手,身子也随之下滑,直到唇舌分离,她抬手擦了擦流得到处都是的精液,嗫嚅着说道:我我只是 刚才是怎么冲上来的?现在缩成一团,怕死了? 魏宴川从床头抽出纸来,分外平静地擦干净自己嘴角的污渍。 不得不说,谁能咽得下这玩意儿。 平静如水的氛围下,就像是暴风雨袭来的前兆,成樱一点一点地将自己缩成了虾米,心跳如雷,魏宴川一刻不说话,她的恐惧就加重一分。 等了不知多久,魏宴川也没有上手碰她,成樱小心地抬头瞥他一眼,见他正一眼不眨地盯着自己,立刻低下头去。 柔滑湿润的小舌似乎还留下了挥之不去的触感,这是来自成樱的反抗,无力的挣脱罢了。 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刚才的性事中,他并没有吻她。 亲吻,对于一个欲火旺盛的少年来说,显得没那么必要。 在他的意识里,性爱是粗暴的,他拥有无爱而性的能力,他不需要对身下的人有感情。 但是亲吻不一样,那是只有相爱的人,才愿意交换对方的体液,并且甘之如饴。 这个成樱,看似听话又温顺,实则淫荡的要命。 不然怎么会吻他?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此时魏宴川的脑海里,全部被那个吻的原始意义占据,而不是自己射出来的那些东西。 他们同样赤身裸体,想法却背道而驰。 但魏宴川很不爽是真的。 他妈的,初吻初夜全给了这女的。 他倒不是有这种抽象化的三初情节,完全是一想到日后被人问起,他都要再回忆一遍这个女人带给他的感觉。 他不喜欢情绪被别人掌控。 魏宴川捏住了成樱的脸,将她的脸捏成小猪状,逼迫她抬起头来看他。 故意的是吧? 语气听不出什么,但成樱胆子小,总能把他的情绪恐怖化。 ......她想说不是的,可转念一想,自己可不就是故意的。 沉默不语。 魏宴川料想到她不会承认,晃了晃她的脑袋,威胁道:劝你以后少做这种挑衅我的事。 有这功夫骚,记得留到床上去。 他一次性多说了两句话,也没有揍她的迹象,成樱的心暂时安定下来,差点就跟他说对不起道歉了,想到现下的处境,还是少说话为妙。 ......嗯。嘴巴被捏住,只能这样回应了。 又来。魏宴川再次警告:还有,别嗯。 这是什么怪要求,成樱腹诽,但也不敢说什么,轻轻地点了点头。 魏宴川松开禁锢她的手,自顾自把衣服穿上。 他穿衣服不紧不慢的,胯下那物垂下来依旧很大。 成樱撇开视线,拿被子裹住了自己,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那我可以先和你借点钱吗......? 说完,她真有种自己是出来卖的感觉。 情绪再次低落下去。 魏宴川不以为意,随口道:打你卡上了。 哦 成樱松了一口气,魏宴川应该是不会骗她的。 她补充道:是借你的,我以后会还的。 还?魏宴川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她还得起么。 做了一次,就已经不干净了。 她还天真地以为性交易是菜市场买菜能赊账么。 那你慢慢还吧。魏宴川难得的不打击她的自信心,颇为语重心长地嘱咐:不过在你还完之前,我要操你,你就得来。 成樱垂眸思索了一会儿,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说:好。 对了,利息多少? ...... 魏宴川拧紧眉头,难以理解成樱这个问题,说白了,他就想用钱买快活,谁知道对方不仅不要这钱,还要连本带息地还给他。 再也找不到比成樱还蠢的女人了。 魏宴川好笑地想着,这是逼他当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了。 你要是回回都听话,我就不收你利息。 成樱:真的吗?但我这次好像没有听话。 没事。魏宴川宽容地说:下次听话就行。 成樱小幅度点了点头,抬眼撞见了魏宴川不怀好意的笑。 成樱:下次是? 魏宴川:教室里,当着你那个小同桌的面。 虽迟但到!qwq 求个猪猪嘛看在我这么粗长的份上。 【12】等着被你上么? 【12】等着被你上么? 因为李均的事,晚上的气氛不算很嗨。 大家多多少少都有些顾忌,说错话的自觉闭嘴,缄默以对。 即便有些熟悉的人都知道,李均被这姑娘气到次数太多了。 但他还是经常把她带在身边。 从KTV出来后,已是深夜。 他们并没有回家,魏宴川带她打车去了在酒店预留的房间。 路上,成樱担心地问:我们就这样走了,那个女生没事吧? 魏宴川多少还是有些醉意的,在这种情况下,他实在懒得分神管别人的事。 偏偏成樱还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你和那男生不是认识吗?你能不能让他有话好说,别动手嘛。嗯?可以吗? 可以个屁。 魏宴川头痛欲裂,也就没什么好脸色,第一次发现成樱这么喜欢多管闲事。 他冷冰冰地开口:有你什么事?你看上他了? 成樱语塞,她明明是关心那个女孩子而且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他那位凶得要死的兄弟。 察觉到魏宴川不想让她过问这些,可是心里又放不下,只能心神不宁地坐在一边。 魏宴川看她闷闷不乐的样子像受了多大委屈。 扮可怜在他这里行不通。 他冷哼一声,瞥过眼去,不再看她。 很快,两人到了酒店顶层的房间,魏宴川先去厕所吐了一回,然后洗了把脸,澡都没洗就直接躺床上睡了。 鞋子都没脱。 成樱本来还沉浸在晚上逃过一劫的喜悦中,转眼看见魏宴川这样子睡觉,鼻子皱了皱,四处看了下,发现这里除了一张床就只有沙发能睡了。 她不太想睡沙发。 在魏宴川周围转了一圈,他睡得太熟,成樱不敢把他喊醒。 她应该可以睡床上吧,两人那种事情都做了,睡在一起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她就睡边角,也不会挤到他。 更不会占他便宜。 成樱怀着忐忑的心情洗了个澡,期间还担心了一下自己可能写不完的作业。 出来后,她合衣睡在魏宴川身边,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就受不了魏宴川身上的酒味了。 他也太能喝了,一杯接着一杯。 看得她都怀疑他会酒精中毒。 成樱起身,打开床头灯,跑到卫生间拿个块干净的毛巾,用水打湿后,准备给他擦擦身体。 魏宴川比成樱高不少,自然也重不少,光是把他的衣服脱下来,她就废了不小的力气,衣服上满是酒味,成樱将它扔在篮子里,庆幸魏宴川没有吐到衣服上。 脖子,胸口,腋下,成樱仔仔细细地给他擦了一遍,像照顾小孩似的。 她还给他把鞋脱了,临到裤子时,利落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片刻犹豫。 裤子不干净,穿着睡觉也难受。 成樱心无杂念,想着只是在照顾一个醉鬼而已。 她费劲地想把皮带扣解开,但不知道这玩意怎么弄的,折腾了好一会儿。 成樱跪在他腿边,低着头研究着,终于,让她给弄开了。 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下来也是件力气活,成樱小胳膊小腿,平时都不怎么搬重物,光是弄这一会儿,就已经出了一层细汗。 得亏他遇到的是她,不然谁会好心帮他脱衣服。 头发挡在眼前,她也没空拨开,她想,以后再也不会跟魏宴川出来喝酒了。 不仅没有学习,还弄到这么晚才睡。 也就她脾气好,不生气。 因为埋着头,成樱也没有注意到,某人已经悄悄撑起身子,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然而这边,成樱在给他脱裤子时太用力,不小心把内裤一起拽了下来。 直到那根东西路出一个头,成樱才惊醒自己干了什么。 她急忙捂住了嘴,心里以为魏宴川在睡觉,所以小心地吐出一口气,半闭着眼睛,缓了会,为防止弄醒魏宴川,颤巍巍地伸出两根手指提着他内裤的边边,准备一点点拉上去。 可是为什么这玩意有挺起来的趋势。 还越来越大,几秒前还软趴趴的。 拉到一半,成樱想观察一下魏宴川的情况。 她撩起头发,抬眼望去。 不期对上一张冰冷的面孔。 成樱吓得叫出声来,心跳不止,捂着胸口喘气,带着哭音问道:你你你你怎么醒了? 魏宴川觉得她这反应有点意思。 扒他裤子,还质问他怎么醒了。 他语气不悦,反问道:我他妈再不醒,等着被你上么? 一场恶战即将拉开帷幕TvT 【13】跪着,pigu撅起来 【13】跪着,屁股撅起来 第十三章 成樱不自然地捋了捋头发,低声反驳:不是,我只是想帮你擦下身体,你都没洗澡 哦,这样啊。魏宴川一副她都在狡辩的样子,似乎是认定她在胡作非为,成樱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她明明是好心帮他,只是只是不小心犯了错而已。 内裤还没提上去,那玩意俨然和他的主人一样,苏醒了。 魏宴川好整以暇看着她: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成樱哪知道怎么办,她委屈极了,却还是认真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就完了? 她眼眶红红的,跪得腿都麻了,又说了一遍: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魏宴川显然不满足于这个答案,他睡着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动来动去,醒了之后发现上衣被脱光,内裤也险些不保,看了许久,也不知道这女人在他腿间搞些什么。 还把他搞出反应了。 其实很少有外界刺激能把魏宴川弄出反应,除非是他自己愿意。 一种被掌控的感觉占据着他,魏宴川并不喜欢这样的感觉,低骂了句欠操后,他的声音沉了下来,错了就要受罚,你说对不对。 不是问句。 成樱真的被他整怕了。 但是她确实把他弄醒了,一时理亏。 嗯忍忍吧,都这么晚了,成樱暗自揣度,他很快就会睡觉的。 魏宴川看了眼成樱,虽然满脸写着不乐意,但没有做出在这个时候反抗他的举措。 她穿的是酒店里的睡袍,隐约可以看见呼之欲出的乳肉,白嫩嫩的,像未待开发的羊脂玉。 魏宴川侧头,发现了挂在空调下的纯色内裤。 他眼尖地把她睡袍下摆挑起,果不其然,什么都没穿。 激起了他的恶趣味。 他不屑于成樱这种欲擒故纵的手段,但是又沉溺其中。 倒是看不出来她最常有这种又纯又欲的模样。 简直就是勾引男人而不自知的典范。 成樱被他赤裸裸地看了会儿,腿不自觉地夹在一起,黑夜挡住了她红透的脸。 要那样罚吗?她怯怯地问。 哪样? 成樱说不出口,那些话她永远也说不出口。 魏宴川突然笑了声,磁性的声音在两人耳边回荡,不想被操也可以。他掐了把成樱的臀肉,松松软软的,打起来一定很舒服。 随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落下,成樱捂着屁股叫了出来。 魏宴川很满意她的反应,又狠狠地捏了一把,让扭来扭去的成樱趴在腿上,睡袍撸到腰际,浑圆的小屁股完全地袒路在他面前。 这把成樱吓坏了,他要是打她屁股的话,那也太疼了。 成樱不安分地挣脱着,乞求他:别打我 魏宴川对她的哭诉充耳不闻,连我裤子都敢脱,当时怎么不考虑考虑后果。 成樱急道:我是好心帮你,想让你睡得好点,你恩将仇报 我的错喽?魏宴川又是一巴掌下去,立刻出现五道红痕。 成樱太委屈了,她觉得魏宴川一定是和她有仇,不然为什么总是故意为难她。 以前她对别人好,别人也会对她好的。 可是魏宴川不一样,不管成樱怎么做,他都只会欺负她。 平时见到她也不会对她笑。 每次成樱和他打招呼,他都一脸冷漠地走开,好像不认识她一样。 在床上还欺负她,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 他是她见过最坏的人。 又啪啪挨了好几下,疼得成樱发出呜咽声。 魏宴川的恶趣味还在继续。 他放开成樱,命令道:跪着,屁股撅起来。 晚上十一点还有一更~围观小魏不做人现场=w= 【14】自己saijin去 【14】自己塞进去 第十四章 成樱没动,立即遭到他惩戒性的巴掌,含着泪从他身上爬了起来,挪到床脚,背对着他,照做。 只是脸深深地埋在被子里。 魏宴川还嫌不够:撅高点! 成樱再次照做,内心快到崩溃的边缘了,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告诉自己忍一下就过去了。 这就不行了?魏宴川简直要将她的羞耻心全部打碎,自己打十下,少一下我帮你打回来。 成樱回头看他,惊恐的眼神像只面对敌人的小鹿,她以为听错了,不敢相信。 我自己打吗? 魏宴川挑眉:要我打也行,那得五十下。 成樱慢慢地转过头去,心里衡量了一番,她是很怕疼的,要是让她挨五十下,那她的屁股怕是要废了。 自己打只要十下,而且还可以轻一点。 成樱再次把脸埋在被子里,伸出左手,停在半空时,魏宴川提醒她:我要听见声音的那种,不够响不算。 他又在逼她。 成樱闷声回道:知道了。 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带着点鼻音,可怜得让人心疼。 但魏宴川不是人,他不觉得她可怜。 魏宴川靠在床头看她。 啪得一声。 成樱这一巴掌打得比之前的还狠,带着一股子莫名的倔强,以及另一种形式的抵抗。 最后竟然自己把自己打哭了。 一部分原因是疼的,另一部分是因为太羞耻了。 她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打自己的屁股。 成樱简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不敢想象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 低贱、卑微、任魏宴川作弄。 可魏宴川从来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动,淡淡说道:才一下就想偷懒。 成樱哽咽着,逞强回道:没有 又是一下。 手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度,有力地打在挺翘的臀上,发出惹人遐想地靡靡之音。 成樱打到第六下的时候,终是坚持不住停了下来。 她需要时间恢复心理建设。 太羞耻了,她知道魏宴川就在她身后看着她,也正是如此,她才觉得每一下都是往地狱更进一步。 屁股仍然高高的抬着,腰线流畅地延伸出去,这样一具近乎完美的身体,被无底线的摆弄着。 成樱跪了起来,在魏宴川的注视下,低着头爬到他身边,而后跪坐在那,可怜兮兮地问道:可不可以换一种惩罚方式。 她头发凌乱地铺陈在肩上,一双狐媚似的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生出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魏宴川知道她遭受着心理上的煎熬。 但是成樱大概不知道,她越这样,他就越想折腾她。 看她无助的求饶,无力地哭诉。 让她臣服。 让她只有他。 魏宴川敏锐地扑捉到成樱这时的脆弱,毫不客气地往她身下塞进两根手指,随意地搅动了一番,不出意料地带出一大堆淫液。 成樱更羞愧了。 她不得不承认,刚才打自己的时候,是有感觉的。 那种耻辱感不止给她带来了疼痛,还带来了不可名状的欢愉。 勾出了她内心最不堪的一面。 这种感觉很陌生,但真实存在。 并且让她有上瘾的倾向。 成樱受不住了。 所以不敢再继续。 魏宴川又深入了一些,嘲讽道:小骚货,就这么淫荡?他抽出手指,将带出来的淫液抹在成樱脸上,成樱扭头躲避不及,嘴唇上都沾了一些。 滑滑的,抹了一脸。 她不可抑制地哭了出来。 梨花带雨,莫过于此。 成樱的害怕和无助全部呈现在他面前了,她擦了把眼泪,手上也粘得都是水,一直看着魏宴川,嘴巴瘪瘪的,是大哭的信号。 她在向他求饶。 几秒钟后,成樱抬起了双臂,在空中顿了顿,而后伸手环抱住了他。 轻轻的,试探性的拥抱,或者说礼节性的拥抱,等了一会儿,见魏宴川并没有把她推开,才把头埋在他肩窝里,小声地乞求:别搞我了,好不好? 过程中,魏宴川一直安静地等待她的动作。 能让这种铁石心肠的人,有一瞬间的柔软也是难得的事。 他向来是不吃装可怜这一套的,但是他又明确的知道成樱不是在装可怜,她的一举一动,天然就是这样的。 她真诚地展现自己的柔弱,坦率到让人不能忽视。 如果遇到一个善良的人,会小心地呵护她,照顾她。 不让她受伤,不让她哭泣。 魏宴川都明白。 可惜。 善良这词和他不沾边。 他俩的开始,就是一场不善良的交易。 成樱没等到魏宴川的回复,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 她在等魏宴川放过她。 换种方式,也可以啊。 成樱看到了一丝曙光。 但是下一秒,魏宴川又亲手摧毁了她的希望。 他将她转过身来,使成樱跨坐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棍子抵住她的穴口,成樱只能抓紧他的手,以免被贯穿。 成樱不明所以,她还不知道女上这种体位。 魏宴川把她的睡袍脱了个干净,并且拽开成樱下意识护住胸的双手。 在成樱困惑的目光中,魏宴川懒散地靠回床头,继续欣赏她窘迫的样子,整个人都带着恶劣的坏意 自己塞进去。 一男子半夜突然被骑,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他自己不行!? 【15】嘴ba张开,吃dian别的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16】用手也不会找她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17】穿这么风sao给谁看?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18】看什么看,ying半天了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19】哪次不是让你先shuang?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0】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1】回来了,又走了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2】666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3】不认得我了?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11】你有人家一半cu么? 【11】你有人家一半粗么? 魏宴川说完这句话,没有给成樱拒绝的时间,接了个电话后匆匆离去。 离开之前,他还特意告诉成樱,他不喜欢叽叽歪歪又黏人的女人,要想从他这拿钱,就少烦他。 成樱懂了,意思就是魏宴川找她,她必须要在,但她不能主动找魏宴川。 等关门的声音响起,偌大的空间里只剩她一个人,成樱有些茫然四处望望,被子早已从肩头滑落,松松垮垮地搭在胸上。 半弦月若有若无似的在窗帘的缝隙中闪烁,显得不那么寂寞了。 成樱动了动酸痛的肩膀,不经意间牵动了腰部的某个地方,疼得她嘶得一声。 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身体疼,精神也不怎么集中,成樱撑着双腿想去洗个澡,却在站起来后猛地定住。 她大脑快速运转,终是僵硬着脑袋转了过去,掀开被子,在床单上寻找应该存在的痕迹。 然而除了一片水渍,氤氲了一大片,那一块颜色稍微深点,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她没有流血。 成樱的心如坠冰窟,她知道女人第一次不会流血很正常,可万一魏宴川不知道呢。 他好像又非常在意这些,怪不得刚才非要扯上何亦镜,还说要当他面做,肯定是觉得她跟何亦镜有一腿。 可她确确实实是第一次。 成樱的第一反应是给魏宴川发短信解释,可编辑了半天又想起他临走前交代她的话,让她没事别烦他。 点击发送的手指停在一边,迟迟按不下去。 带着一番纠结,成樱先去洗了个澡,她受不了身上的味道,边洗边想。 首先,要确定魏宴川是不是误会了,成樱站在他的角度看问题,一定是他认定自己不是第一次,所以才会提出那些个怪异的要求。 其次。 成樱眼神落寞,她是第一次,可魏宴川不像。 魏宴川弄她的时候,看起来经验很丰富的样子。 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连射在她嘴里这事都干得出来。 有些不太平衡。 不过她本来也不是奔着和他谈恋爱去的,那又何必在意这些。 再看魏宴川,估计他也是只想走肾而已。 这样想着,成樱也就没那么纠结了。 两个各取所需的人,有什么理由在乎那些莫须有的事情。 她还是不要烦他了。 想通了这一点,成樱在房间里睡了一觉,那种茫然无措的感觉,渐渐消失不见。 白日晴光万里,夜晚波月绵延。 那晚,成樱出奇的睡得不错,尽管浑身肌肉都跟移了位似的,但她一夜无梦,睡得极深极安稳。 彼时的成樱,完全没有料想到会跟魏宴川走过这么多年,从她决定赴约的那一刻,之后的每一步都是她人生的岔路,而当她察觉到该回归正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离魏宴川越来越近,他像块硕大的磁铁紧紧吸附着她,靠得越近,陷得越深。 直至一起沉沦。 * 自那次之后,成樱听话地不去打扰魏宴川,事实上,她想打扰也找不到人,根本见不着魏宴川的人影。 但他会定期打钱。 这样也很好,成樱想。 只不过有时在学校遇到何亦镜,成樱会特意避开,有不会的题目也不再找何亦镜解答,而是直接去问老师。 甚至瞎编了一个理由央求班主任给她换了座位。 她真的害怕魏宴川会拉着她做出那种事。 何亦镜自然能感受到她这种刻意的疏远,让成樱欣慰的是,他没有问为什么,配合着她的疏远,主动找她的行为越来越少。 只有在一次路过成樱座位的时候,帮她捡起了掉在地上的草稿本。 不仅如此,他还擦掉了草稿本上的灰尘。 干干净净,一尘不染,轻轻地放在她的桌子上。 而后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成樱愣在座位上,一时间忘记了说谢谢。 她盯着那个草稿本发了好一会儿呆。 但是生活没让她有发散情感的时间,在她认真学习备考期末的时候,魏宴川第二次把她喊了出来。 得知是要去KTV,成樱本能地拒绝他。 换来的,是魏宴川不屑地质问:不出来?看来你是真想在你小同桌面前叫床了。 成樱无奈答应。 周五晚上,不用想,大部分同学还在书桌前复习,成樱愧疚感满满地跟着魏宴川坐上了车后座,期间还不忘拿出英语小册子背单词。 还没看两个,就被魏宴川抢走没收了。 成樱敢怒不敢言,不是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当禽兽的同时还能当学霸。 无趣地坐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内心天人交战一番,成樱为了稳妥起见,倾身过去悄咪咪问了一句:一会儿我什么都不用做吧? 魏宴川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休憩,刚有点困意立即被她驱散了,神色凝重,斜眼看见成樱睁着大大的眼睛,像只受惊的兔子。 他压着火气道:不用。 没想到这女人得寸进尺,反而问他:那既然我什么都不用做,为什么还要来啊? 她想回去写作业。 魏宴川没回她,成樱意识到,她又不听话了。 恹恹地闭上嘴,尽管她还有一大堆想回去的理由。 魏宴川看向车窗外,夜景一闪而过,他怎么可能跟成樱说,他是去见一群老朋友 不带个女人一起,不给来。 这帮狗男人。 都是摸准了他不谈,故意看他笑话。 没有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衅。 不就是个女人么,他会找不到? 当下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成樱。 话不多,性子软,操起来还舒服,偶尔有些奇形怪状的想法,但总体是乖顺的。 他可以预见,到时候成樱怯懦懦躲在他身后,只敢跟他一人说话的样子。 勉勉强强是他想要的状态吧。 但是这事他不会跟成樱交代的。 而成樱,确实想不到这一环,她的脑子里,全都是作业。 到了包厢。 昏暗的光线,加上四射的散点灯光,迎面扑来一股浓烈的酒味,成樱抓住魏宴川的袖口,不太愿意地跟了进去。 和她想象中的一样,男男女女,在劲爆的音乐下扭动着身体,期间不乏有酒瓶碰撞的声音,成樱在魏宴川身后张望了一眼,竟然发现这群人中,还有个穿着九中校服的女生。 九中啊,不是成樱有偏见,实在是这学校名声太差,通报打架的次数快赶上隔壁职高了。 成樱皱眉,摒住呼吸,不明白魏宴川怎么会认识这帮社会青年。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个穿校服的女孩 【24】千万不要背叛我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5】邪火攻心,献shen治病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6】888珠加更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7】给我dai绿帽你就完了 正在手打中,客官请稍等片刻,内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 【28】她男朋友来接她了 【28】她男朋友来接她了 第二十八章 结束毕业论文答辩的那天晚上,班长组织了一次班级聚会。 考虑到之后这样的活动越来越少,班上所有人都去了。 地方定的有些远,成樱她们班的女孩子一起打车去的,一个寝室一辆。 包厢很大,装修得金碧辉煌,在场没有老师,都是相处了四年的大学同学,主要是男生比较多,有几个气氛担当,场面一度火热。 班长开场白结束后,就到了吃吃喝喝吹牛逼的环节了。 毕竟现在能聚在一起,一段时间后各自天南海北,再凑齐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例行是要经历一波感伤的,好几个说着说着就抱在一起哭了起来,班长看这势头越来越猛,跟几个班委商量要不做几个游戏,不然这饭没吃完,个个眼睛都哭肿了。 游戏很土,不是真心话大冒险就是狼人杀剧本杀,但不一样的是,这次玩真心话大冒险的人格外的多。 大学四年,总还是有些人将感情埋在心里,不敢轻易表路出来,要借助游戏的名义才敢诉说一二。 成樱玩什么都无所谓,她的室友选择了真心话大冒险,说狼人杀剧本杀费脑子,她们本来头发就不多了。 一个桌子的人换来换去,最后确定了11个人围在一起,成樱的室友只有一个留在这一桌,两人还隔得老远。 她左右都是男生,一个学委一个副班长,成樱跟他们友好地打招呼。 学委和她都保研到银京市,两人私下里也有过不少交流,算得上是少数谈得来的男生朋友。 班长也在他们这一桌,立刻打趣道:你俩可是咱们班的希望,导员跟我说去年一个银大的都没有,今年一下上了两个。 有人附和道:就是,厉害啊,不过咱也不能比,人家学了四年的,和我们混了四年的总归是不一样的。 不要妄自菲薄好吧,你那公司也不差啊,刚进去就年薪二十万。 提前被社会摧残罢了,我也想学习啊。 要不是成樱有男朋友了,我还以为你俩约好的。 放在以前,这话说出来挺冒昧的,但在今天这顿散伙饭上,似乎说什么都不过分。 学委笑着打断他们:还玩不玩游戏了?一个个的,说的比唱的好听。 班长放下酒杯,打趣道:玩,玩啊,这不有人等不及了。 游戏规则很简单,先来一个全桌集体参与的小游戏,例如成语接龙这类的,谁没答上来就要接受惩罚。不想接受惩罚也可以,自罚三杯。 第一局很快结束,果不其然输的是学委,他选择了真心话。 有人八卦地问:大学期间有没有喜欢的人!? 学委爽快承认:有! 是谁!? 只能问一个问题。 众人偃旗息鼓,气势昂扬地开启下一局。 大家心里其实很清楚,都在逼学委说出来而已。 谁知道他再也没输过了。 太吊胃口了。 成樱也挺好奇的,但也仅限于好奇的水平,因为她自身不保了。 前面几局玩得还挺顺溜的,后来转变了玩法,变成了三个字,也就是指定一个范围,在这个范围内说出有关的三个字。 指定是范围是爱情。 这个太有的说了,然而偏偏有些人想法过于黄色,方向渐渐跑偏。 在成樱前面的人分别说了谈恋爱,手牵手,拥抱抱,亲小嘴,有一吗,晚上见,去开房,避孕套。 到了成樱。 她的脑子里的正常词汇已经完全找不到踪影了。 卡壳了很久,班长开始倒数了。 她一个都想不起来,拜某人所赐,就算想起来也是些不入流的词汇。 成樱输了,她选择大冒险。 大冒险要比真心话刺激多了。 同学们都知道她有男朋友。 这是成樱自己说的,当时拒绝一个追求她的男孩子时,用的就是这个理由。 后来大家也都看出来了,有个别的院的男的总是来找成樱,两人经常在图书馆自习。 十点钟闭馆,他还会把她送到宿舍楼下。 火眼金睛的围观群众很快就查出这个人是谁。 自动化的,叫何亦镜。 但是奇怪的是,成樱一直否认,说那个男生只是朋友,高中同学,不是她男朋友。 就连室友也不知道她真正的男朋友是谁。 院花的感情一直是个迷。 人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不承认男友的身份,除非她在养鱼。 或者是男朋友另有其人。 有好事者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力排众议,说:给你男朋友打个电话,把他喊过来一起吃个饭。 得到一致同意。 打吧,让我们给你把把关。 哈哈,咱们也算你半个娘家人,四年都没见过女婿,这都要散了,别藏着掖着呗。 滚蛋吧,你他妈就想当人爸爸。 成樱听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拿着手机犹豫不决。 她低头思考着什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就在昨天晚上,魏宴川告诉她他今天要回国了,并且会一直在国内待下去。 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成樱挺惊讶的,她以为魏宴川还要在国外至少待上个三年。 他说他以后就在银京市发展,住的地方离她读研的学校很近。 成樱当时和他多聊了几句,说到何亦镜也要去银京工作。 魏宴川让她闭嘴。 后面他提出要过去找她一趟,成樱发了班长群发的截图,上面写着时间地点,告诉他晚上有聚会,可能会很晚,还是第二天再见吧。 魏宴川说好。 现下。 成樱肯定是不会打电话的,就算打了魏宴川也赶不过来。 她估计自己要成第一个破坏游戏规则的人了,只好选择自罚三杯,结束了这一轮的惩罚。 众人更好奇了。 在接下来的游戏中,成樱输的次数越来越多,这群人很有目标地围着她男朋友问,成樱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一个男人这么感兴趣,莫非是一群基佬。 她不想说,不想说就喝。 其他人也开始学她。 玩的最后,真心话大冒险变成了喝酒游戏,成樱第一次喝酒,对自己的酒量没有准确的预估,喝多了才发现自己好像醉了。 桌上倒了一片。 其他桌也有火拼的趋势。 被酒精麻痹了神经,可能这样就会少一些伤感。 班长打了个酒嗝,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开始张罗回去的事。 有人接的被人接走了,没人接的结伴回学校。 似乎大家都喝高了,本来女生就少,清醒的更少了。 【29】魏宴川我害怕 正在手打,客官请稍等片刻,容更新后,需要重新刷新页面,才能获取最新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