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佛(1v1 h)》 1、偷窥和尚胯下的巨物 夜色清冽,如墨盘似的夜空中点缀着零散的星光,夜幕下的凉山寺一片寂静。 夜风拂过,屋檐下的灯笼随风摇曳,灯影绰绰。 潇潇躬着细腰,趴在窗台上,透过微小的缝隙,紧盯着屋里的玄弋。 男人将身上的白色僧袍解下来搭在架子上,大手往下一扯,褪下亵裤,露出线条流畅、肌肉紧实的裸体。 玄弋转身,抬起匀称修长的右腿,跨入浴桶中。 当男人健壮的裸背对着自己时,潇潇妩媚的狐狸眼瞬间睁圆,目光似沾了胶漆般黏在玄弋的后腰上。 那里有一颗红色的小痣。 即使烛火昏幽,她也非常肯定,自己看到了一颗红色的小痣。 潇潇心跳如雷,激动万分。 历时多日,她终于寻到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了。 潇潇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妖,只差一步便可得到成仙。 可近日,她似乎陷入了瓶颈期,无论怎么修炼,都没有突破。 有高人指点她,让她去凉山寺寻找一个后腰上生有一颗红色小痣的和尚。 这和尚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若与他阴阳交合后,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炼化为自身的修为,便可突破瓶颈期,修成正果。 凉山寺不收女香客过夜,但寺中有几百个和尚,潇潇不知谁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于是,她女扮男装,伪装成体弱多病的贵公子,到寺里祈福拜佛,每天夜里暗中窥视着寺里的和尚。 这两个月里,她窥视了叁百零八个和尚,玄弋是第叁百零九个,也是最后一个。 先前,她窥视的和尚中,没有一个是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黑色的大痣倒是发现几个。 高人曾经说过,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人中龙凤,气度不凡,道法高深。 潇潇盯着玄弋的脸庞瞧了会,即使隔着一层氤氲的水汽,她也能窥见那张皎若白玉、清隽风华的俊脸。 据她观察,这寺中没有比玄弋更俊美无俦、更气度不凡的和尚了。 而且,也只有他一人的后腰上生有红色的小痣。 毋庸置疑,他便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 玄弋是慧空方丈的关门大弟子,近日,慧空方丈闭关修炼,寺中所有大小事务皆由玄弋操办。 潇潇想,眼下慧空不在,这可是个好时机,她要尽早把玄弋给睡了,以免夜长梦多。 “哗啦”一声,玄弋从浴桶里起身,溅起一股水花,他已经沐浴完了,正抬起腿跨出浴桶。 健壮的双腿间,浓密滴水的毛发下,蛰伏着一根粗硕的阳物,随着男人抬腿的动作,在空气中,晃动了几下。 潇潇目光炙热的盯着男人胯间的阳物,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虽然那根肉棒还未勃起,但也可以看出其庞大的体积,这可比她看过的艳情画本里男角的还要粗大。 听先前认识的狐狸姐姐说过,男人那物越粗大,越能将女人弄得欲仙欲死。 潇潇目光迷离,闭拢双腿摩擦了两下,脑海中幻想着,那根粗长的阳物将自己贯穿的画面,应当会很销魂。 随即,她摇摇头,甩开脑海里那些旖旎的画面。 她需要保持冷静,毕竟现在还不是松懈的时候。 屋里的玄弋擦干身子,换上干净的亵衣,过了会,他熄了灯,上床就寝。 2、龟头挤进花穴里 夜色愈发深浓,万籁寂静。 潇潇在门外站了一个时辰,等屋内的玄弋陷入熟睡中,传来平稳均匀的呼吸声时,她一个闪身,穿过木门,潜进了屋里。 屋内光线昏暗,潇潇借着清冷的月光,往床上望去,隐约看见一团隆起,她怕惊醒玄弋,便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 玄弋道法高深,潇潇不敢掉以轻心,她掐指施了个定身术,又施了个催眠术,让他陷入深度的睡眠中,才敢掀开他的被褥。 床上的玄弋很规矩的平躺着,他的睡姿很好,两条长腿并拢伸直,双手放在身体两侧,双目紧瞌,薄唇微抿,严肃而庄正,一如他这个人,即使睡觉也正经的过分。 潇潇不确定他是否真的睡熟了,她伸出手指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 玄弋毫无反应。 潇潇咬唇,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扬起小手,一巴掌拍在他脸上。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回响着,特别响亮,但男人依旧没有一丝反应。 潇潇松了口气,这下,她确定玄弋是真的昏睡过去了。 她缓缓解开他的亵衣。 男人精壮的身子露了出来,肌肉结实,却又不过分偾张,线条流畅,宽肩窄腰,每一处都很完美。 潇潇咽了咽口水,用小手抚摸着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手感很好,硬实而有弹性。 她继续往下,轻轻的握住那根藏在茂密黑林中的阳物。 绵软、温热的一大团,现在还没有什么攻击性。 潇潇合拢手掌包握住那根肉棒,缓缓撸动起来,阳物很长,即使未勃起,也有大半截露在掌心外。 她撸动了好一会儿,摩擦得手心都发热了,可那阳物还是半软不硬的,潇潇有些泄气,这和尚的性器怎生的如此不中用? 该不会是被那佛法礼教禁锢得失了本性,连硬都硬不起来了。 用手激不起男人的性欲,潇潇便张开樱桃小嘴,将阳物含进嘴里,轻轻的嘬允着顶端的龟头。 含了会,那阳物依然没有多大反应。 潇潇有些不耐烦了,她含住龟头,用牙齿咬了一下冠状沟的部位,力道有些重。 腾的一下,那肉棒似打了鸡血般,一下子膨胀起来,硬邦邦,长条条的,将她的口腔塞得满满的。 “唔……哈……”阳具太长了,顶得潇潇的喉咙有些反胃,她受不住的将阳具吐了出来。 粉嫩的红唇上黏连着一根银丝,潇潇低喘着,惊惧的望着那根气势骇人的阳具。 粗壮的茎身上缠绕着鼔突的青筋,阳具充血发红,龟头勃涨发紫,肉冠上怒张的马眼正往外吐着透明的清液,瞧着异常狰狞。 终于将男人弄硬了,潇潇吁了口气,舔了舔湿润的红唇,褪下自己的衣裳,张开白嫩纤细的双腿跨坐在玄弋腰上。 她用手扶着那根坚挺灼热的阳物对准自己的腿心,缓缓移动臀部,让硕大的龟头剐蹭、摩擦着娇嫩的花唇。 蹭到凸起的肉核时,潇潇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她继续用龟头摩擦着湿濡的腿心,或轻或重,数下之后,那肉核便充血挺立起来,脆生生,湿漉漉的,煞是娇艳。 酥麻颤栗的快感,从下腹升起,潇潇分泌出更多的淫水,现下花穴已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用龟头蹭了蹭黏腻的淫水,潇潇将龟头对准湿濡的穴口,臀部用力,缓缓下沉。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推,穴口的软肉被挤压的蹦向两边,收缩翕动,吞咬着充血的肉冠。 女人的臀部继续往下压,粗壮的肉棒往里挤,一点点没入紧致窄小的花穴里。 “唔……好大……”潇潇蹙眉,咬着下唇,小声的呻吟着。 她虽活了千年,却并未行过云雨之事,从未被人探访过的幽谧之处,异常紧致。 肉棒堪堪挤入一个头部,就被卡住了,穴口的软肉蹦得发白,紧紧的箍咬着硕大的龟头,潇潇试了几次,都挤不进去。 3、顶到处女膜 不匹配的尺寸,令潇潇有些头疼。 那硕大的龟头卡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如同喉咙里卡了个大鸡蛋,但却咽不下去,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受。 潇潇低喘着,心想,也许是力道不够重,所以才挤不进去,她咬了咬唇,略微用力往下一坐。 “啊……疼……”龟头硬生生的往里挤了大半,顶到了一层脆弱而有弹性的薄膜,痛感瞬间往上蹿,吓得潇潇立马停住下沉的动作。 她知道女人第一次行欢会疼,但亲身实践时,却仍有些惧怕。 潇潇垂下眼睑,看着那根沾满淫水,湿红锃亮、粗壮骇人的肉棒,心里生出一丝退却的念头。 这般粗大的阳物,插进她身体里,会疼死的。 她瞪了眼双眸紧闭的玄弋,心里生出几分埋怨。 这和尚也不用娶妻生子,他胯下的男根生得这般粗大做何,白费了她那么多的劲。 埋怨归埋怨,可潇潇心里仍是非常渴望修成正果的,毕竟这是她修炼了一千年的夙愿。 潇潇想,长痛不如短痛,干脆更用力些,直接将那层膜捅破,往后倒好受些。 她深吸了口气,咬紧牙关,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啊呃……”女人纤细的脖颈突然被人扼住。 玄弋睁开深邃的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那双狭长的黑眸里隐隐流露出几缕杀气。 潇潇心口骤然一跳,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震惊的望着身下的男人。 她本以为定身术加上催眠术能令这和尚睡到天亮,没想到他这么快便醒了,看来他的功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深厚。 “萧施主,佛门净地,容不得污秽之事,你伪装成男子,潜入寺里,到底有何目的?”男人的嗓音比平日更清冷,显然对潇潇已没有了往日的客套。 玄弋的大掌掐得潇潇很难受,喉管被扼住,呼吸不顺,就连吞咽口水都有些困难,但她也只是蹙了蹙眉,并没有挣扎喊叫。 她伸出玉白的手臂搂着玄弋的臂膀,乌黑的小脑袋趴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了蹭,柔声道:“我没有什么目的,只不过是爱慕圣僧罢了。” 玄弋眯起黑眸,看着潇潇白嫩的小脸,深邃的黑眸里依旧一片清冷,显然不信。 潇潇扭臀,收缩腹部,咬紧埋在体内的阳物,娇媚的喘息道:“唔……因为爱慕圣僧,我想与圣僧作一对露水夫妻,圣僧喜欢这滋味?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着腹部用力一缩,花穴缩紧,狠狠绞了一下那硕大的龟头。 “哼……”龟头被绞得一阵生疼,玄弋皱眉,薄唇紧抿,气息略微紊乱,下腹紧绷,清俊的脸上浮起一抹红色,似是韫怒,又似是羞躁。 掐着潇潇脖颈的那只大掌慢慢收紧,玄弋支起身子,将她一点点的提起来,充血的龟头慢慢脱离紧致的花穴。 “咳咳……”纤细的脖颈被掐得泛疼,潇潇快要窒息了,她剧烈的咳嗽着,看着玄弋越来越阴沉的俊脸,心里一个咯噔,暗道不妙,急忙叫唤起来: “圣僧……圣僧,佛门弟子,讲究慈悲为怀,初一、十五不得杀生。” 玄弋眉峰一挑,冷漠的看着她:“所以呢?” 潇潇伸手去扳开他的手掌,嗓音干哑:“咳……今日是初一,你可不能掐死我。” 玄弋脸色阴郁,心里有股怒气,欲发却不能发。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犹豫了片刻,终是压下怒火,松开了她的脖颈。 大手改为抓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扔,将她甩在了地上。 “啊……好疼……”潇潇仰躺在地上,揉着屁股痛呼。 玄弋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拾起自己的亵衣穿上,胯间的阳物仍然硬挺着,整个茎身湿漉漉的,都是潇潇流出来的淫水。 4、给圣僧摸胸 玄弋蹙眉,拿起手帕轻轻拭去那些暧昧的液体。 他收拾好自己时,潇潇仍然裸着身子躺在地上。 女人白嫩的双腿大剌剌的张着,粉嫩的花唇间露出一条肉缝,穴口处流淌着晶亮的淫水,嫣红的穴肉若隐若现,湿润粉嫩,糜艳诱人。 玄弋只看了一眼,便立马别过脸,沉声道:“把衣服穿上。” 潇潇抬头望向玄弋,男人清冷的俊脸上似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 她心里打着鼓,这个和尚今日应当真的不杀生,否则他早过来杀了她了,而不是远远的沉声训斥。 得寸进尺这种事,潇潇历来干多了,早已得心应手。 她大着胆子,扭动翘臀,将双腿张的更大,粉嫩湿润的腿心正对着玄弋。 她向玄弋拋了个媚眼,娇声道:“手摔疼了,动不了,穿不上衣服呢。” 玄弋眉间蹙起一座小山丘,脸色仍是一贯的清冷,静默了会,他弯腰拾起潇潇的衣裳,大手一挥,将她白皙妩媚的胴体遮住。 潇潇看了眼身上的衣裳,勾起樱唇,露出一抹坏笑,她抬起细白的长腿,往外踢了踢,衣裳滑落,雪白的身子又露了出来。 她朝玄弋扬了扬精巧的下巴,挑衅道:“太热了,不想穿。” 此时正值夏季,夜晚的空气的确有些闷热,潇潇的挑衅有理有据。 “你……”玄弋面色韫怒,气得太阳穴上的青筋直跳了好几下,他“你”了半天,最后也只吐出四个没什么攻击力的字:“不知羞耻!” 玄弋接触的女子甚少,且都是规矩守礼的女香客,他从未见过似潇潇这般轻浮孟浪的女人,只觉得勾栏院里的妓子都没有她这般放荡。 “嗤”,潇潇掩嘴轻笑,觉得这和尚真是迂腐古板,她本就是来勾引他的,还讲什么廉耻。 潇潇从地上爬起来,赤着脚,缓缓走向玄弋。 女人身段生得极好,曲线玲珑,肌肤白皙似雪,不盈一握的纤腰上,挂了两只饱满的椒乳,雪白的乳肉上卧着两朵红梅,粉嫩娇艳,勾人得紧。 随着她走路的动作,两颗雪白的椒乳如玉兔般跳动着,荡漾出一圈圈乳波,看得男人血脉喷张,胯下之物硬如热铁。 当然,这个男人暂时还不包括玄弋。 玄弋刚才一看到潇潇朝他这边走过来,便立马转身,闭上双眸,不去看她诱人的胴体。 他捻着手里的佛珠,声线冷漠:“凉山寺不收女眷,明日请施主收拾行李离开,今夜,天色也不早了,还请施主回屋,贫僧要歇息了。” 潇潇哪里会让他如意,她绕到玄弋跟前,一把扑到他怀里,两只手臂抱紧他:“那可不行,你们寺里收了我五百两的香油钱,我来这,便是安心养病的,病未除,我是不会走的。” 女人淡雅的体香沁入鼻腔,玄弋有些不自在的往后退了退,可潇潇抱得紧,他退,潇潇也跟着他退,两人越贴越紧。 玄弋索性停止后退,他眼眸未睁,凭着方向感用力推了一把潇潇的肩膀,“不远处有一桃水庵,那儿环境清幽,适合女施主养病,明日我会将香油钱悉数归还给施主,施主拿了钱便走吧。” 走?这是不可能的,不吸了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她是不会走的。 潇潇坏心眼的看着双眸紧闭的男人,推着玄弋的手往下偏移了半寸,啪的一声,男人宽大的手掌不偏不奇的罩在她饱满的椒乳上。 掌下的触感软绵而有弹性,因他刚才太过用力,甚至将乳球压扁了一片,玄弋一惊,急忙将手往后缩。 潇潇死死的按着他的大掌,不让他缩回去。 她娇吟道:“嗯……圣僧,你喜欢摸,潇潇给你摸便是了,别那么用力,潇潇会疼的。” 5、圣僧你好硬哦 “你……”玄弋睁开清冷的黑眸,俯视潇潇,低声喝道:“放开!” 潇潇哪里肯放,她将整个白嫩的身子贴在玄弋的身上,扭动腰部轻蹭着男人的胯下。 隔着一层单薄的亵衣,她能感到那处隆起了一大团,硬邦邦的,因着两人身高的差距,那物正好顶在她的小腹上。 她用柔软平坦的小腹不停的蹭着那根巨物,明显能听到头顶上男人的呼吸声似乎有些急促。 “圣僧,你好硬哦,想不想把肉棒插进潇潇的穴儿里?”潇潇得意的挑逗着玄弋,下一秒。 “啊……好痛……呜呜……” 玄弋的另一只大掌迅速抓住潇潇的手腕,用力收紧。 女人纤细的手腕上传来一阵痛感,白嫩的腕上都有一圈红色的勒痕了。 潇潇吃痛,急忙松开玄弋的手掌,往后退了好几步。 玄弋竖起手掌,轻声念道:“阿弥陀佛,今日,虽不杀生,可并未保证不做任何反抗,施主若是不想缺胳膊少腿,还请早些离去。” 潇潇眸中泛着水光,娇声娇气的控诉着男人的粗鲁:“圣僧,我是真的爱慕你,为何要对我这么凶,人家好疼的。” 玄弋没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目不斜视,语气冷淡:“既然施主想逼我动用武力驱逐,那贫僧便得罪了。” 他说着捡起地的衣裳扔到潇潇身上盖住她诱人的胴体,阔步逼近她,高扬起手掌便要劈向她的后颈。 潇潇往后一躲,抱着头叫道:“我走便是了,我现在就走。” 这男人手劲很大,潇潇怕他真劈下来,她的脖子得废了,他若是动真格,她可不敢放肆。 玄弋收了手掌,面无表情的立在一旁。 潇潇慢吞吞的穿好自己的衣裳,极不情愿的离开,走时还“恋恋不舍”的回头看了玄弋好几眼。 玄弋依旧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连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她。 潇潇心里懊悔极了,今夜差点便成功了,怎知那和尚中途会醒过来,这是在她预料之外的,下次她应当备些道具以防万一才是。 潇潇回屋后,怀着满腔愤懑睡下了。 第二日,她睡到日上叁竿才起身。 潇潇是个懒骨头,平日里,庙里的和尚早早便起来练功、挑水,只有她一人窝在床上睡到天光大亮才起身。 一打开门,她便听到男人清冷似寒玉的嗓音。 “施主,香油钱悉数归还于你。”玄弋把装着银票的鼓涨锦囊递给潇潇,“你拿了银票便离开,马车已备好,在寺外候着。” 潇潇望着他,并未伸手去接,昨日谈钱只是个借口,本以为这和尚不会把所有的钱归还于她,那她便可继续赖在这里。 没想到这和尚竟是分文不收,她在寺里住了两个多月,耗了不少花销,他也不向她索取半分。 潇潇摇头:“圣僧,我不走,我要在这里养病。” “施主去桃花庵也可养病。” “我喜欢在这里养。” 玄弋脸色冷了下来,他不想再同潇潇废话,因为他知道,这个女人欺软怕硬,与她说的再多,也是浪费口舌。 他需要动用武力。 大掌抬起,对着女人的后颈用力劈了下去。 “啊……”潇潇痛呼一声,便晕了过去。 玄弋把潇潇的行李收拾好,连人带物一起扛到了马车里。 他庆幸现在师弟们都去练功亦或是去上早课了,也没人看到他扛着潇潇,不然指定要问东问西。 眼前这个轻浮孟浪的女人可不能继续留在寺里了,否则迟早要生出事端。 所以一定要将她送走。 玄弋不知道潇潇家住何方,既然她说要养病,那他便送她去桃水庵。 6、只有他能治的病 桃水庵是方圆百里内较具盛誉的尼姑庵,庵里的师太品行端正,与慧空方丈有交情,把潇潇送到那,玄弋也放心。 马车在崎岖的山路行驶着,玄弋回头看了眼还在昏睡的潇潇,至于她醒后愿不愿意待在桃水庵那便是她的事了,与他无关。 钱还给她了,她爱去何处也随她。 桃水庵距离凉山寺二十里远,乘坐马车,大约半日便能到达。 将人送到桃水庵,玄弋跟师太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走了。 离开时,他特意嘱咐,如若潇潇想回家便送她回家,若是她要回凉山寺,恳请师太不要借予她任何交通工具。 潇潇不在凉山寺,玄弋夜里睡得安稳多了,倒是过了几天清闲的日子。 这天,风和日丽,透亮的天光从敞开的窗牅里漫进来,屋内光线明亮。 玄弋坐于案前,执着毛笔在抄写佛经。 他的字迹清逸隽永,苍劲有力,细品起来,很有大家之范。 “大师兄,大师兄……”智修一路小跑到玄弋跟前,咋咋呼呼的道:“大师兄,萧施主回来了。” 玄弋抄佛经的手一顿,浓黑的墨汁滴落在白色的宣纸上,渲染开来,似他额下紧蹙的两道剑眉,黑沉沉的。 他搁下毛笔,掀了掀眼皮,“在何处?” “在前厅。”智修似乎有些雀跃,脸上挂着几分笑意。 玄弋起身,拂了拂弄皱的僧袍,路过智修身侧时,随口问了句:“你似乎很高兴?” 智修咧嘴一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大师兄,萧施主没有骗我,她说之前欠我的冰糖葫芦一定会给我补上的。” 玄弋蹙眉,看了眼一脸稚气未脱的智修,他才十叁岁,年纪尚浅,心性单纯,最是禁不住诱惑,容易上当受骗。 前些日子,一直都是智修负责给潇潇送饭,潇潇娇气惯了,吃不下庙里粗糙的素食。 她暗中跟智修交易,让智修每顿饭都给她弄些好吃的,等她下山了,给他买叁十串的冰糖葫芦。 智修是老方丈捡来的孤儿,他自小在山上长大,没去过几次集市,也鲜少尝过孩童常吃的零嘴儿。 潇潇给出的条件太具诱惑力,智修没有犹豫便答应了。 他在厨房当值,厨艺不错,每天都给潇潇弄些莲藕丸子、清蒸丸子,虽然也是素食,但味道比先前的糙食好多了。 前几天,他来给潇潇送饭时,发现潇潇屋里没人,行李也不见了。 他跑去问玄弋潇潇去了何处,玄弋说潇潇回家了。 “那萧施主还会回来吗?”智修期待的看着玄弋。 玄弋淡漠开口:“不会。” 智修清秀的小脸一垮,难过极了。 他的冰糖葫芦全都化为幻影了。 玄弋见他哭丧着脸,询问了几句,智修便将她和潇潇之间的事全盘托出了。 玄弋听后,脸色凝重,幸好那女人只是骗了些吃的,若是她进行色诱,哄骗智修做些违背礼教的事,后果不堪设想。 那女人迟早是个祸端,这次回来他还会将她送走,可不能让寺里的其他师弟被她迷了心智,乱了修行。 玄弋和智修来到前厅时,潇潇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她一看到玄弋的俊脸,清丽的眸子陡然一亮。 “圣僧。”潇潇亲昵的唤了他一声。 玄弋瞥她一眼,语气冷淡:“施主回来做何?” 潇潇放下茶盏,“治病。” “凉山寺并无大夫,施主若要治病,可下山找大夫。” “可我这病,只有你才能治。”潇潇话里有话。 玄弋抬眸,正眼望向她:“何病?” 潇潇望着他的俊脸,顿了会,缓缓道:“相思病。” 7、夜袭和尚屋 玄弋一顿,面色全冷了下来。这个女人,净会满嘴胡言,她能有什么病,十句话里有九句都是骗人的。 “大师兄,什么是相思病?”智修突然探出个脑袋,插了句话,表情很是迷茫。 他自小在山里长大,看的书都是佛经,也没下山去见识过,自然不懂男女间的风花雪月。 玄弋回头看了他一眼,语气敷衍:“一般杂症罢了。下去吧,我有事要与萧施主商谈。” “是。”智修不情愿的离开,他显然对潇潇口中的“相思病”很感兴趣。 智修离开时,潇潇突然叫住了他:“智修,我还未用膳,帮我准备膳食,今日想吃莲藕丸子。” “好。”智修答得爽快,因为刚才潇潇应允再给他加叁串冰糖葫芦。 “智修。”玄弋出声打断两人,木着脸道:“准备普通膳食,不得以权谋私,如若再犯,罚抄五遍佛经。” 智修脚步一顿,却是敢怒不敢言,他瘪着嘴,闷声道:“是,大师兄。” 智修不敢在玄弋面前放肆,潇潇却是敢的。 智修一走,她便站了起来,整个人欺近玄弋,娇小的身子偎进他胸膛里,抱住他蹭了蹭:“圣僧,我好想你。” 玄弋蹙眉,一把推开她,如避蛇蝎,往后退了好几步,语气冰冷带着讥诮:“施主淫乱成性,心术不正,已是污了佛门净地,用完膳,请速速离去,往后,凉山寺不会再收留施主。” 他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独留潇潇一人在前厅里。 潇潇无所谓的坐回木椅上,端起茶盏又喝了起来,赶了一天的路,她着实有些渴了。 她是乘坐马车回来的,虽然玄弋嘱咐师太不要借予她交通工具,但她买通下山采购物资的小尼姑,软磨硬泡,哭得楚楚可怜,最后,小尼姑同意载她一程。 其实,不用马车也行,她若是施展法术,凌空飞行,一刻钟也能抵达凉山寺,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她现在仍用法术敛藏住身上的妖气,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人罢了。 若玄弋发现她是妖怪,早就拿符咒、法器收了她了,而不是这种语言性的驱赶。 所以她一直忍着,不暴露自己的身份。 不一会,智修把热气腾腾的饭菜端上来,潇潇慢悠悠的吃了起来。 她瞧了眼天色,吃的更慢了。 虽然玄弋说不允许智修做特殊的饭菜给潇潇,但智修偷偷藏了叁个丸子在底下,用上面的饭菜盖住,也没人发现。 潇潇咬了口鲜嫩多汁的丸子,直夸智修是个聪明的孩子,承诺往后会给他买很多零嘴。 智修被夸,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潇潇看着他那愣头愣脑的傻样,心想,再多给他些好吃的,或许他会把他大师兄给卖了,届时,玄弋定会气得口吐鲜血。 等潇潇慢吞吞的将饭吃完,天色已经黑了。 玄弋本是让她用完膳便离开的,可天色已晚,潇潇说她一个姑娘家,赶夜路不安全,死活赖着不肯走。 玄弋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借宿一晚,但明天一早,她必须得离开。 吃饱喝足,潇潇回房洗了个热水澡,她在颈后、胸前、乌发上都抹了浓度极高的,可以激发男性情欲的麝香精油。 将一直盘在发冠里的乌发解开,潇潇给自己梳了个好看的女子发髻,插上素雅精致的玉簪。 她描了好看的柳叶眉,抹了嫣红的口脂,穿上诱人的纱衣,再套上一件长衫,踏着漆黑的夜色,潜入了玄弋的房间。 玄弋给师弟们上完晚课,约莫亥时过半才回屋。 简单的洗漱一番,他换上单薄的亵衣,熄了烛火,上床就寝。 一掀开被褥,一个娇软馨香的身子便缠了上来,将他牢牢抱住。 8、色诱和尚 女人的身子温香娇软,淡雅的体香带了丝魅惑,玄弋嗅了一口,立马反应过来,欲将女人推开。 可潇潇使尽全力,四肢攀在男人身上,赤裸滑腻的娇躯似水蛇一般,将他牢牢缠住,玄弋居然没能立马将她推开。 两人的胯部紧贴着,潇潇扭动臀部,用白净无毛的耻丘轻轻的蹭着男人的胯下,红唇轻轻舔吻着男人的喉结,乌发上的麝香渐渐扩散开来,漫进男人的鼻腔里。 玄弋脸色铁青,大掌刚摸上她赤裸圆润的肩畔,想把她掀下去,又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到,将手缩了回来。 “下去。”男人声音很冷,如淬寒冰,暗夜里的双眸黑得发亮,冷冷的睨着在他身上作乱的潇潇。 “圣僧,我想亲你。”潇潇的嗓音很软,很糯,娇软中又透着几分妩媚的韵味,她伸直脖子,凑近玄弋,红唇直接印上了男人的薄唇。 男人的唇瓣柔软,却有些微凉,似他这个人一般,有些清冷薄情。 两人唇瓣相贴,玄弋的长眸黯了黯,他闭上双眸,再睁眼时,眼神清冷,薄唇抿得笔直,大掌抬起,遒劲的掌风直朝潇潇的后颈劈了下去。 潇潇惊觉,迅速闪躲,可还是慢了半寸,那大掌直直劈向了她瘦削的左肩。 “啊……好疼……”潇潇痛呼一声,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玄弋身上,左肩传来剧烈的痛感,她咬唇,痛苦的呻吟着,眸中溢出点点泪光。 这个和尚每次都下这么重的手,丝毫不考虑她是弱女子,真是冷漠凶残的很。 潇潇受了痛,手脚便不再缠着玄弋,玄弋用力推了她一把,她整个人往里侧倒去。 “唔……”随着翻倒的动作,受伤的左肩被压迫到了,疼得潇潇倒吸一口凉气,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臭秃驴! 她怒极了,没受影响的右手探到男人胯下,灵活的钻进裤裆里握住那根肉棒,用力握紧,狠狠一捏。 “哼……”男人喉咙里溢出一声痛苦又性感的闷哼,他胯下的阳物似乎不受控制的膨胀起来,粗硬如铁,在潇潇柔软的掌心里弹跳了两下。 玄弋的呼吸有些急促,眼神略有些浑浊,垂眸望向肌肤白嫩如雪的潇潇时,目光幽深,隐隐藏着些欲望。 乍一对上玄弋幽深的黑眸,潇潇也是吃了一惊,上次她用嘴、用手弄了好久,才把那根肉棒弄硬。 现在只是用手刺激了下,他便硬了,也是令人惊奇,约莫是她擦在身上的麝香精油起了作用。 能让这和尚生出欲望也是难得,这可是个好时机,即使吸不了他的阳精,看着他被情欲折磨也是件趣事。 潇潇柔若无骨的小手握着肿胀粗硬的阳根上下撸动起来,指甲有意无意的刮过根根凸起的青筋,滚烫的肉棒在她手里膨胀跳动着,又硬了几分。 男人的呼吸浑浊粗重,胸膛微微起伏,一滴热汗从他的鬓角落下,滴在潇潇的手臂上。 玄弋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嗓音沙哑又愤怒:“松开!” 潇潇死死的握着那根肉棒,就是不松手。 玄弋一用力拽她的手,她便用力捏他的欲根,他不留情,她也不留情,两人互相较着劲。 “哼……”玄弋似痛非痛,喉咙里不时溢出微小的低吟,额上热汗涔涔,眼眶一片猩红。 潇潇仰头看了眼男人布满情欲的俊脸,心里唏嘘,这麝香精油的催情效果如此威猛吗? 上次,她对他那根阳物又含又吸的,也没见他情绪有多大的起伏波动,这次反应如此剧烈,这和尚大概忍不住了吧。 撕破了这和尚清冷自持的面容,潇潇心里得意,觉得左肩处的疼痛也消减了许多。 9、圣僧,插进来嘛 她跪坐起来,将双腿敞开对着玄弋,露出粉嫩湿润的花穴,细长白嫩的手指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露出一个淌着晶莹液体的小孔。 潇潇用拇指揉搓着充血的肉核,贝齿轻咬下唇,低低的呻吟着。 白嫩的两颊染上一抹酡红,那双妩媚的眼眸似蘸了春水般,含情脉脉的望着玄弋:“圣僧,你难受吗?把肉棒插进潇潇的花穴里吧,潇潇会让你舒服的。” 她说话时语调娇软,嗓音又娇又媚,直直的就听进了人的心坎上,似水的眸子更是勾得男人心尖颤了一下。 玄弋眼神幽暗,不复往日的清明澄澈,他胯间的阳物支起一个高高的帐篷,似要将单薄的亵裤给撑破。 许是受那催情精油的影响,他胯下胀痛得厉害,脑子也有几分混沌,甚至有些不受控制。 他背靠着床架,压抑的喘息着,忍不住抬眸,看了眼潇潇粉嫩诱人的花穴。登时,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又迅速别过脸去,闭紧双眸不再看她。 他现在应当起身,离她远些,可四肢却似无力般,不愿挪动分毫。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似有蛊惑人心的作用,令他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 他居然想靠近她,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好让她发不出那羞人的淫语。 他甚至想把自己胀痛难忍的欲根插进她腿间那张不断流水的“小嘴”里,堵住她泛滥的淫水,好让她停止那下作的搔首弄姿。 被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念头惊到,玄弋立马睁开双眸,用手指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浑浊的眼眸渐渐恢复清明。 他心里懊恼惭怍极了,身为出家人,怎能生出如此淫邪的念头呢?真是枉为佛门弟子! 玄弋咬紧牙关,极力压下身体里奔腾的欲火,迅速起身下了床。 走至桌边,点亮烛火,猛的灌了叁杯冷掉的茶水,他的喘息声才稍稍平缓了些。 玄弋背对着床上的潇潇,冷声道:“施主,请着好衣裳回去,莫要逼贫僧动粗。” 潇潇左肩还隐隐泛疼,她侧躺在床上,不至于压着左肩。 泫然欲泣的秋水剪瞳望着玄弋颀长的背影,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我的肩膀还疼着呢,圣僧怎的如此狠心,还要对我动粗。” “施主想如何?”玄弋话里略带了丝韫怒,约莫是被潇潇折磨得够呛,“为何要如此下作扰乱我的修行?” “我下作也是因为爱慕你啊,你不知我做梦都想得到你,即使自毁名声也不在乎。”潇潇哽咽着,声音悲戚,如泣如诉,一副为情所困的模样。 爱慕这种话她说多了,早已熟能生巧,愈发顺口,旁人根本瞧不出一丝破绽。 玄弋眉头深锁,捏着茶杯的手指略微用力,他仍是不相信潇潇只是单纯的爱慕他,她一定有什么目的。 见玄弋沉默,潇潇又娇声引诱他:“圣僧,你就答应同我欢好嘛,事后,我马上离开,再也不会出现,也不会将此事告知别人。” “荒谬!”玄弋将茶杯重磕在桌上,溅出的茶水打湿了桌面,他回头,怒视着潇潇:“你明知我是出家人,断是不能破色戒的,这无异于夺我性命!” 他说这话时,嗓音又哑了几分,因着胸腔里的怒气,血液翻涌,欲火又蹭蹭的往上冒,烧得他喉咙干渴。 玄弋感觉下身愈发胀痛,特别是看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潇潇时,胯下那物竟然剧烈的抖动了两下。 他不能再与她共处一室了,既然她不愿意走,他走便是了。 玄弋走回床边,拿起搭在架子上的外衫穿上。 潇潇见他要走,急忙爬起来:“圣僧,你要去哪?” 玄弋没理她,整理好衣着,便抬腿迈向门口。 潇潇下了床,跟在他后面,她用右手扯着他的手臂,“圣僧,别走嘛,忍着对身体不好,潇潇帮你疏解。” 玄弋紧抿着唇,面色冷峻,用力甩开潇潇,力道之大,潇潇脚步踉跄,往后退了几步,一时不防,撞上了茶桌。 “嘭!”的一声,茶杯落地,应声而裂。 “大师兄,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发生什么事了?”门外传来智修的声音,他刚起夜回来,路过玄弋门口时,被杯子破裂的声音吸引了。 10、差点被发现两人的性器交合在一起 玄弋刚摸上门柄的手放了下来,他往后退了几步,声音平静的道:“无事,喝水时,不慎打破了个茶杯,不碍事。” 一旁的潇潇是个不嫌事大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她清了清嗓子:“有……唔……” 刚说了个音节,便被玄弋用大掌捂住了嘴巴。 他瞪她一眼,声音压的很低:“不许说话。” “唔……呜……”潇潇挣扎着,小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玄弋两只手按着她,一只手捂着她的小嘴,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 这个动作使得潇潇头部无法转动,小嘴也无法脱离玄弋的大掌,根本说不出话来。 潇潇生气的瞪圆了眼睛,她望着眼前高大挺拔的玄弋,心里暗暗打着坏主意。 男人面部线条冷硬,双眸里隐约还能看出些浅淡的猩红色,视线往下,即使隔着一层衣衫,她也能窥见他胯间的那一大团隆起。 可他却能平静如常的与人对话,自制力真是强的令人叹为观止呢。 如果,她继续撩拨他,他还能受得住吗? 潇潇目光狡黠,勾了勾红唇,身体往前一倾,整个人倒在玄弋怀里,丰满挺翘的椒乳贴在他的胸膛上,两粒粉嫩的红樱,轻轻的蹭着他的胸口。 不安分的小手,往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腹上一摸,扯掉他的腰带,亵裤脱落,登时,粗大紫红的肉棒弹跳出来,拍打在潇潇白嫩的手背上。 “你……”玄弋讶然又难堪的瞪着潇潇,他没想到她竟能在有第叁者在场的情况下,堂而皇之的脱他裤子,真是毫无一点女儿家的羞耻之心。 他松开扣着她后脑勺的那只手,往下按住她作乱的小手。 后脑勺没被按着,潇潇便挣扎着要脱离玄弋的手掌,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 玄弋怕她制造的声音过大,引起智修怀疑,立马放开她的小手,又去扣住她的后脑勺。 潇潇趁机握住那根粗硬滚烫的肉棒,往自己赤裸的下身凑去。 因玄弋生得身高腿长,比她高出半个头不止,她踮起脚尖也不能让那根肉棒对准自己的穴口,只能抵在耻丘上。 身高上的差距让潇潇对玄弋又生出了几丝不满,她在心里抱怨,玄弋这个臭和尚生得过高,完全不利于她实施行欢的动作。 若是她左肩未受伤,她还可以直接跳起来,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夹着他的劲腰,用这个姿势把肉棒吞进花穴里。 可她左肩现在还疼着,若是跳起来,怕是要摔着了。 玄弋的阳物生得又粗又长,潇潇扯着它往下蹭,她踮起脚尖,硕大的龟头也能蹭到隐藏在两片花唇间的肉芽。 生着棱角的龟头一下又一下的蹭着凸起的肉芽,刮得花穴里又麻又痒,那滚烫的肉棒甚至烫得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唔……嗯……”她忍不住呜咽似的呻吟几声。 门外的智修突然开口:“大师兄,你屋里有什么东西在叫?” 玄弋额上滑下一滴热汗,他瞪了潇潇一眼,用手将她的小嘴捂的更严实,而后尽量用平稳的语气回道:“睡前,窗户没关好,让一只野猫闯了进来,现在正在闹腾。” 智修突然来了兴致,声音高了几分:“大师兄,你把猫给我吧,我帮你看着它,这样你就可以睡个好觉了。” 智修年纪尚小,仍有几分孩童心性,喜欢毛绒可爱的小动物。 玄弋垂眸看着身段妖娆的潇潇,对于智修的话不置可否,若是真让他帮忙看着她,不出两个时辰,这个妖艳的女人会把智修吃的骨头都不剩。 玄弋清了清嗓子,婉拒道:“你回去吧,师兄自能处理……哼……” 潇潇握着那充血发紫的龟头用力捏了一下,玄弋痛的闷哼一声,忍不住躬着腰,往下矮了两寸身子。 这高度,非常凑巧,两人的胯部刚好对上,肉棒抵在湿濡的穴口处。 潇潇向前挺腰,压向男人的胯部,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花唇,缓缓往里挤。 ”唔……”玄弋浑身紧绷,整个身子僵住,大手急忙扣住潇潇的腰部,不让她动弹。 门外的智修焦急的询问:“大师兄,你怎么了?怎么听着声音似是很痛苦的模样?” 他上前拍打着玄弋的房门,想要把门打开瞧瞧。 11、肉棒拔出来,淫水流了出来 一阵一阵的敲门声,令玄弋的神经紧绷到了极点,而且潇潇还故意使坏,缩紧小腹,用力绞着他肿胀的龟头。 紧致湿软的肉穴一张一合的吸咬着胀痛不已的肉棒,下腹涌上一股颤栗的快感,玄弋额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珠,他闭上双眸,压抑的,隐忍的,沉沉的喘息了一声。 身体有股强烈的冲动,想摆动劲腰往前挺去。 可是……不,不能做违背礼教的事情。 玄弋咬牙,将身体往后挪,想拔出埋在潇潇体内的阳物。 “唔……”潇潇娇媚的低吟着,故意将身子往前倾,身体的重量压在玄弋身上,两人胯部又贴近少许,肉棒又往里挤进去了一小截。 “哼……”玄弋被紧致的肉穴箍得尾椎骨一麻,差点精关失守。 宽厚的大掌狠狠掐着潇潇纤细的腰肢,阻止她向前移动,玄弋下腹紧绷着,鬓角两侧的太阳穴青筋暴起,整个俊脸淌着淋漓的热汗,他似乎隐忍到了极点。 “大师兄,你怎么了?快开门啊。”智修还在不折不挠的敲着门。 汗水淌过纤长的眼睫,玄弋眨了眨猩红的眼眸,咬紧后牙槽,深吸了口气,故作镇定的道:“无事,不用担心,师兄已经抓到那只野猫了,你明日要上早课,早些回去歇息,别睡过头了。” 他说这话时,嗓音沙哑的不像话,低沉暗哑,与平时判若两人,也不知智修那傻小子有没有嗅出其中的端倪。 智修虽觉今晚的大师兄有些怪异,但他年纪小,阅历尚浅,也不懂怪在哪里。 他点头应了声:“好的,大师兄,你也早些歇息。” 然后摸着光溜溜的脑袋,有些纳闷的走了。 听着智修的脚步声越走越远,玄弋轻吁了口气,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把门关得很好,那小子根本无法轻易闯进来。 否则,他二十多年来的名声皆毁于一旦。 玄弋松开捂着潇潇嘴巴的手掌,强压住身体里的渴望,一把推开她。 “啵”的一声,两人紧贴的性器分离,一股液体从潇潇微张的穴口喷了出来,那是她动情时流的淫水,先前被肉棒堵住了,流不出来。 现在肉棒脱离穴口,那黏腻泛滥的春水便一股脑的涌出来,将肉棒喷得湿红锃亮。 玄弋鼻息粗重,胯间欲根高高翘起,青筋缠绕鼔突,颜色愈发深红,隐隐接近紫色,似乎要濒临爆发。 他浑身都是热汗,不仅亵衣湿了,就连罩在外面的长衫也被汗水浸湿了一片。 即使这般模样,他也不愿与潇潇做那事。 捡起裤子穿好,玄弋对着被推到在地上的潇潇怒斥了句:“别跟着我,淫妇!” 然后便头也不回的径自离开。 潇潇现在便是想追也有心而无力,因为她被推倒时,是左侧肩膀朝下,娇嫩的肉身与坚硬的地板上相撞,震得她内里的骨头都疼起来了。 这个粗鲁的臭和尚! 若她逮着机会,绝对要让他吃些苦头! 潇潇心里愤怒,暗骂了玄弋几句。 她估摸着一时半会玄弋也不会回来,便悄悄使出灵力施于自己疼痛不已的左肩,一股舒适的暖意渗入骨髓,在周围游走扩散,疼痛渐渐消散。 她怕玄弋看出端倪,只用灵力修复好内里受损的肩胛骨,外表皮上的青紫淤痕,并没有抹去。 今夜闹得潇潇身心疲倦,很是乏累,她平时便是个懒骨头,现下,连路都不想走,从地上爬起来,直接趴在玄弋的床上睡着了。 12、不雅的姿势 近四更天时,玄弋才回来。 他带着一身的寒气回来,衣衫下摆沾着夜间的寒露,被洇湿了一片,就连眉骨上也挂着一两滴水珠。 他在后山的湖泊里泡了叁个时辰,更深露重,深夜里的湖水更是冷的刺骨,但却足以平息他体内的欲火。 玄弋换上干净的亵衣,擦干脸上的水珠,他掀开被褥,准备就寝,赫然看见赤裸着身子,背对着他的潇潇。 柔顺的青丝垂在她脑后,衬得她的肌肤更加白皙无暇,但此时白嫩的肌肤上却有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痕。 玄弋顿了顿,原本想直接把潇潇扔到地上的手放了下来。 “萧施主,莫要打扰贫僧,回自个的屋睡去。”玄弋心里仍残留着怒火,说话的语气有些冷硬。 潇潇睡得很沉,她迷迷蒙蒙的嘤咛一声,便没了动静。 玄弋看着她的后脑勺,又再催了一遍:“起来,别赖在这里。” 可潇潇依然没有起身,她嫌玄弋说话的声音太过聒噪,无意识的抱着枕头往里爬去,半斜着身子趴在床上。 女人的上半身在里侧,下半身在外侧。 她睡觉极不老实,睡姿也不雅观,双腿蜷缩,纤细的柳腰躬起,倒是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浑圆饱满的臀部翘起,两瓣白嫩的臀肉正对着玄弋,隐约可以窥见中间那条狭小粉嫩的肉缝。 玄弋眼神暗了暗,他别过脸,闭上双眸,拉起被褥将她白嫩的身子遮住。 体内的欲火刚降下去,可不能让它再升起来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就不合礼德,更何况他还是个出家人。 玄弋闭目沉思了会,长臂一伸,连带着被褥将潇潇扛在了肩上。 他本想直接把她扔在门外的地上,又怕她一个姑娘家睡在地上,被师弟们发现了不好,硬着头皮将她扛回了她的屋里。 潇潇住的地方也不远,与玄弋同住一个院子,只隔了一间禅房与一间杂物房。 玄弋身高腿长,步伐也大,没几步,便将潇潇送了回去。 将人往床上一扔,也不管潇潇摔成何样,玄弋如甩烫手山芋般如释重负的走了。 潇潇的额头被坚硬的床板磕得肿起两个包,她迷迷糊糊的睁眼,恰好瞥见未关上的门缝里一闪而过的白色僧袍。 不用想也知道是玄弋那臭和尚,她低骂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第二日,晨间。 潇潇刚用完早膳,又被玄弋驱赶,要她收拾东西离开凉山寺。 潇潇自然是不愿离开,她说自己左肩受了伤,不宜舟车劳顿,还想再休息几日。 可玄弋冷漠的很,不管潇潇身体如何,执意要驱赶她。 潇潇死皮赖脸,抱着走廊的柱子,就是不愿走。 玄弋蹙眉,有些不耐烦的扫了眼潇潇,这个女人,每次都要逼他动手,才肯作罢。 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必浪费口舌了。 玄弋故技重施,大掌劈向潇潇的后颈,快、准、狠,潇潇都未来得及闪躲,便晕了过去。 鉴于上次把潇潇送去桃水庵,没几天她又跑回来了,这次玄弋改变路线,将潇潇送到了凉山山脚下的一个小镇里。 寻了个客栈,帮潇潇开了间房,玄弋将她安顿好,便走了。 从凉山山脚至山顶的凉山寺一共八十余里路,平日里,山上的和尚几乎不下山,除非要采购特殊物品,则挑选个风和日丽的好日子下山。 山路崎岖,凉山寺位于深山,庙里的和尚平日里除了修行,也开垦荒地,自给自足,生活倒也凑合,并不需要经常下山。 玄弋觉得潇潇这次没十天半个月,是上不了山的,毕竟鲜少有马车经过凉山寺。 13、萧施主要死了 若是她再来,他便再将她撵走。 她来一次,他撵一次,他倒要看看她能坚持到何时。 虽然潇潇口口声声说爱慕他,但他是不信的,也许她就是天生淫荡,尝遍了普通男人的身体,厌倦了,现下想寻个佛门弟子尝尝鲜。 可她找错人了,他一心向佛,心中只有修行,绝不会轻易被她诱惑了去。 任她如何勾引,他也能悬崖勒马。 玄弋回了凉山寺后,吩咐众师弟们,往后若是潇潇再来,一律紧闭大门,不许让其入内。 其他人倒没什么意见,最难过的是智修,因为他的冰糖葫芦又打水漂了。 他不知大师兄与萧施主之间发生了何事,但从大师兄说话的语气,他能感觉得到,大师兄很讨厌萧施主。 其实萧施主模样俊秀,人又温和,笑起来也好看,还愿意把零嘴分给他吃,智修想不通这样的萧施主为何不讨师兄喜欢。 潇潇离开后,凉山寺又恢复了从前的宁静,庙里的和尚按部就班的生活着,似乎不谈起潇潇,根本没人记得她曾经来过。 这样平静的日子,在半个月后,被打破了。 玄弋觉得近段时日自己的定力似乎有所下降,竟被那个孟浪的女人勾起了欲望,这是自他出生二十五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他觉得自己心中生了邪念,所以近日勤于抄写佛经,听禅悟道,借以祛除心中杂念。 这日,他闭着双眸,在屋里敲着木鱼,默念佛经时,智修又咋咋呼呼的奔了进来,大声嚷道:“大师兄,萧施主又回来了。” 玄弋敲木鱼的手一顿,小木锤敲到了坚硬的地板上,响起清脆的击打声。 他掀开眼皮,面无表情的道:“把寺门关了,未经许可,不得私自让其入内。” “可是大师兄,萧施主她……”智修欲言又止,想再说些什么,却被玄弋打断了。 “下去吧,莫要打扰我诵经。”玄弋说完,闭上双眸,薄唇念念有词,继续敲着他的木鱼。 智修看着玄弋已经沉浸在佛道里的模样,也不敢打扰他,他咬咬唇,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因知玄弋不喜潇潇,智修便再没提起过潇潇的事情。 当日,后半夜,下了一场大雨,起初并无雷声,睡得沉的人也没察觉到天气的变化。 约莫下了两个多时辰,刺眼的闪电划破夜空,响起轰鸣的雷声,智修瞬间被惊醒了。 他一骨碌的爬起来,打开窗户,庭院里的青石板上已是湿漉漉的一片,倾盆大雨正从高空倾泻而下,屋檐下的沟渠都汇成一条小溪了。 智修随手拿了件外衫套上,急忙跑到寺庙大门口,一打开门便看到趴卧在阶梯上,浑身湿透,昏迷不醒的潇潇。 智修叫了几声萧施主,都未得到回应,他慌了,急忙跑到玄弋门口,拍着他的房门,焦急的喊道:“大师兄,萧施主要死了,你快去看看她吧,呜呜……” 玄弋起身,打开房门,瞧了眼暗沉沉的雨幕,有些讶然:“她还没走?” 智修急得都快要哭了,“萧施主说,见不到你她便不走,她在门外跪了一天,就想见你一面。” 智修将自己今早见到潇潇时的场景一字不漏的说与了玄弋听。 今早,他打开寺庙大门,准备清扫门前的落叶,却见门前的阶梯上趴着一个身形熟悉的人。 他小心翼翼上前,将来人的身子转了过来,便看到了潇潇憔悴苍白的小脸。 那张原先白皙俊秀的小脸,现在毫无血色,沾满尘灰,原本好看的双唇,也皲裂得干燥褪皮。 她的发丝凌乱,衣衫褴褛,浑身脏兮兮的,足下鞋底沾满了厚厚的黄泥,模样好不狼狈。 智修轻拍了好几下那张脏兮兮的小脸才把她唤醒。 潇潇睁开朦胧的双眸,看了智修一眼,小声的哀求道:“智修,我好饿,给我弄些吃的吧,糙食也行。” 她说话时虚弱极了,有气无力的,又饥又渴,似是饿了好几天的模样。 14、为她沐浴 玄弋听后,愣了片刻,她在门外跪了一夜,也不愿意走,竟是为了要见他一面? 本以为闭门拒绝让她入内,她吃了闭门羹,便会知难而退,自行离去。 没想到,她的意志力倒是挺顽强的。 玄弋不疾不徐的走到寺庙大门口,踏入雨幕中,捧起潇潇苍白的小脸看了会,才将她打横抱起来。 将人抱回了屋里,玄弋吩咐智修去准备热水。 为了不让其他人知道潇潇是女儿身,玄弋亲力亲为,亲自替潇潇沐发浴身。 当他脱下那身脏兮兮的湿衣时,瞳孔一缩,突然怔住了。 潇潇白嫩的身子布满了斑驳的淤痕,从脚底至锁骨处,衣裳包裹之下的肌肤,没一处是好的。 她的身上有多处擦伤、磕伤,青青紫紫的一片,有数十处。甚至有几处擦破了皮,正往外渗着血丝。 她的脚底起了好几个水泡,那双白嫩的小脚,现在看起来,似乎有些红肿,不复往日的娇嫩。 膝盖和手肘处,青紫淤痕特别严重,约莫是磕撞的次数较多,摔得惨了。 玄弋心口没来由的生出一丝恻隐之心,他不带一丝杂念,拿着澡巾动作轻柔的帮潇潇擦洗着身子。 帮她沐浴完后,他拿干燥的澡巾帮她擦干乌发上的水滴,再帮她穿上干净的衣裳,把她抱到床上。 替她掖好被子,玄弋起身准备离开,可潇潇却死死得拽着他的手指,不让他走。 她低声呢喃着:“别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呜……” 玄弋想抽出自己的手指,他越挣扎,潇潇抓得越紧,似抓住救命稻草般,怎的都不愿意松开。 她似乎被梦魇缠住了,苍白的小脸上皆是恐惧,额上都是冷汗。玄弋有些于心不忍,又缓缓坐回了床沿上。 潇潇还在喃喃低语,似乎在说梦话,玄弋压低身子,去听了听。 她说:“圣僧,我真的好喜欢你,不要赶我走……” 玄弋一愣,心底生出一股陌生的情绪,也不知是高兴还是厌恶。 他沉默了会,轻声问道:“你喜欢我哪里?” 潇潇嘟囔着:“哪都喜欢,第一眼见到你就喜欢了。” 这答案怎么听都不够真诚,玄弋又再问了几次,可潇潇的回答都是如此。 玄弋也不和她较真,对于女人的话,他信叁分,留七分自己斟酌。 至于她这一身的伤,他倒是有些好奇的,他问:“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潇潇抓着玄弋的手掌,放到唇边轻轻的吻了下,她睁开双眸,凝视着玄弋,目光缀着浓深的爱意,说话时语气柔和认真:“因为,我想早些见到你。途经凉山寺的马车原先每半个月便有一辆,近日,那车夫因为家里有事,取消了近两个月内的搭载。我一想到要两个月后才能见到你,心里便难受得紧。我买了干粮和水囊,一步一步的从山脚下走了上来,那山路崎岖坎坷,我走不惯,一直摔倒,磕的可疼了。可是我又不想放弃,我一定要见到你才行的,这是我心里的执念。我走不动了,就慢慢的爬,我想着再爬两日,或许便到了,后来,果真,我爬上来了。” 潇潇朝玄弋笑了笑,有些苦涩的道:“圣僧,我不是很厉害?我以为自己差点要死在半路上了呢。” 玄弋神色复杂的望着她,沉默着,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坚硬的心墙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塌陷了一小块,向来平静无波的心底掀起了一阵涟漪。 他一个男人徒步走八十余里路都有些吃不消,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弱女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她摔得遍体鳞伤都没放弃,这么执着的爬到凉山寺,只是因为喜欢他? 15、和尚心软 说起登山所经历的艰辛,潇潇鼻子都忍不住泛酸,她刚才所说的都是实话。 为了取得玄弋的信任,她一点法术都没用,一步一步的走上来,脚底都磨出好几个水泡,可疼死她了。 身上的那些青紫淤痕也是真实的,山路陡峭曲折,差点没把她骨头给摔断。 潇潇心里委屈的很,见玄弋没反应,她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道:“圣僧,我历经千辛万苦才见到你,可以不要赶我走吗?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不闹你了。” 玄弋从她手中抽出手掌,语气温和的道:“施主,安心养身体吧,其余的事情,过阵子再说。” 虽然玄弋没有明确回答,但从他说话的语气,潇潇知道他暂时愿意让她待在寺里了。 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她总有机会将他吃掉的,潇潇也不急。 玄弋起身准备要走,刚迈了一步,潇潇扯了扯他的僧袍下摆,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圣僧,我好渴,腿疼,下不了床,你可以倒杯水给我吗?” 玄弋帮她沐浴时,察看过她膝盖上的伤,的确挺严重的,接下来,可能有好几日,她都需要卧病在床。 不是无理取闹的要求,玄弋一般都会答应。 他转身给潇潇倒了杯水,还细心的拿枕头垫高她的脖子,让她喝水时方便些。 喂潇潇喝完水,玄弋又要走,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软软的祈求道:“圣僧,我怕黑,你能不能,等我睡着了再走?” 玄弋沉默的看着她,不发一言。 他其实并不想留下来。 这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雷声响彻云霄,吓得潇潇惊叫了一声。 她死死的拽着玄弋的袖子,双眸闭得紧紧的,小脸一片惨白,整个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 潇潇怕打雷,这倒是真的。 因为曾经渡劫时,她被雷劈过叁次,死里逃生的窒息感仍令她心有余悸。 每次打雷,她都犹如惊弓之鸟,吓得胆战心惊。 玄弋看了看她苍白的小脸,以及她拽着他衣袖的小手。 那只白嫩小手的指节处有些伤口,破皮红肿,约莫是摔倒时,被路上尖利的石头给割破的。 他不由得想起,她登山时,夜间,独自一人走在漆黑幽静的山林里,摔了一次又一次,漫天都是黑漆漆的一片,那时的她该是多么的恐惧与无助。 心头蓦地一软,玄弋坐回了床沿上。 他轻声道:“你睡吧,我等会再走。” 玄弋温和的嗓音,让潇潇安心了些,只是,她的手依旧紧紧拽着他的衣袖。 过了会,雷声渐渐消失,潇潇缓缓掀开眼眸,望着眼前的玄弋。 玄弋喜欢无事时,闭目冥想,打坐悟道。 现在,他闭着双眸,一动不动的,就是在打坐。 其实,玄弋生得很好看,龙章凤姿,剑眉星目,眼眸狭长而深邃,鼻骨高挺,轮廓精巧,嘴唇厚薄适中,即使没有头发的修饰,也依旧俊美若天人。 潇潇庆幸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长得还挺周正的,若是长得过于磕渗,她真的下不去嘴。 她盯着玄弋看了会,心里又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芸芸众生,皆是庸俗之人,她也是。 可玄弋身上却总显露出一种清冷矜贵的气质,宛若神邸一般高不可攀,他这副不可亵渎的清贵之姿真是令人心痒痒呢。 她愈发想扰乱他的清静,把他拉下神坛,让他如凡夫俗子一般,为七情六欲所困,为贪嗔痴恨所恼。 潇潇把自己的小手放在玄弋宽大的掌心里,他的掌心干燥温暖,摸起来倒是挺舒服的。 她闲着无事干,一根一根的把玩着他白皙修长的手指。 软嫩的小手有意无意的从他裤裆上掠过,但却不敢逗留。 他对她的态度才稍微缓和了些,如若明目张胆,做些露骨之事,她怕他会生气的把她丢出去。 那么这些天吃的苦可就前功尽弃了。 接下来,她要伺机而动,寻个恰当的时机,再耍些手段,将他一举拿下。 而现在,要忍住心里的渴望。 16、我想抱抱你 “施主,不睡?”玄弋倏地睁眼,垂眸看了眼两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他把潇潇的小手抽了出来,轻放到床上,倒没说什么训斥的话。 鉴于玄弋温柔的动作与温和的态度,潇潇觉得自己可以再得寸进尺些。 她伸手又去抓他的手指,垂着脑袋,有些羞怯,欲言又止的道“圣僧,我……我想……” “施主,想做何?” 潇潇抬眸看他一眼,眸中羞涩尽显,而后又快速的垂下眼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圣僧,刚才水喝多了,我想去小解,你可以抱我去吗?” 玄弋一愣,怔怔的看着她乌黑的发顶,没有说话。 潇潇见玄弋没有反应,她咬了咬唇,故作为难的道:“圣僧,若是不愿帮我,那唤智修来吧,我让他扶我去。” 玄弋一直致力于隐瞒潇潇的身份,就是不想让师弟们发现她是姑娘家,又怎么敢让智修过来服侍她呢。 他沉默了良久,突然伸出双臂,把潇潇抱了起来,走到屏风后。 如同孩童把尿的姿势般,他掰开潇潇两条白嫩的长腿,让她腿间的肉缝对准地上的恭桶。 空气突然有些沉默,玄弋闭着眼睛,等待潇潇小解。 萧萧有些不好意思,她憋了好一会,才尿出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玄弋屏住呼吸,耳根突然浮起一抹红晕。 片刻后,水声渐渐停止,玄弋拉起裤子便要给潇潇穿上。 潇潇按住他的手臂,娇喊道:“圣僧,别穿那么快,要擦干再穿。” 玄弋一顿,伸手拿了张手纸,犹豫着缓缓放到她白嫩的阴户上,由下往上擦。 纸张单薄,被残留的尿液洇湿了,更是薄如蝉翼,玄弋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擦过两片饱满的花唇,从中间细小的肉缝划过,甚至摸到了一粒凸起的肉核。 他看过她私处的样子,记得她的身体构造,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耳根一躁,他有些羞赧的将手缩了回来,将用完的手纸丢进废纸篓里,快速的帮她穿好裤子,把她抱回了床上。 玄弋觉得自己真不能再待下去了,瞧瞧,今夜,他都干了些什么,对着一个姑娘搂搂抱抱,还摸她的私处。 简直违背出家人的礼德,若是众师弟们知道了,他的脸面何在? 玄弋这次真的决意要走,潇潇拉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圣僧,可以不要走吗?若是半夜我要如厕,没人抱我起来,怎么办?” 玄弋沉默的看着潇潇,犹豫了片刻,还是扳开她的手指,走了。 他总不能和一个姑娘家共处一室,这对两人名声都不好。 玄弋想着明天一早,早些去她房里看她,再抱她去如厕好了。 然而,第二天,他来到潇潇房里时,便看见潇潇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地上还有一摊可疑的水渍。 “萧施主,快醒醒。”玄弋急忙上前把潇潇抱起来,他发现潇潇浑身滚烫,就连鼻间呼出的气息也是烫人的。 一摸她额头,那温度高得烫手。 她昨夜淋了雨,又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睡了一夜,怕是感染风寒了。 玄弋帮她清理干净身子,又吩咐智修煎了药端过来,他一勺一勺的喂潇潇喝。 潇潇睡得很不安稳,虽然她的体温升高了,但她却觉得浑身发冷,连背脊都泛着一股凉意。 她打了个喷嚏,哆哆嗦嗦的呻吟着:“好冷……我好冷……” 玄弋给她掖了掖被子,可潇潇还是不停的说冷,他摸了摸她光洁的额头,温度依旧烫手,那药都吃了半个时辰了,也没见起效。 男人身上有阳刚之气,手上的温度也较高,潇潇觉得贴在她额上的那只大掌很暖和。 她抓住那只大掌往自己胸口上贴,抱住男人整只手臂蹭了蹭,嘴里嘀咕道:“好冷,我想抱抱你。” 17、热吻 修长结实的手臂竖在女人丰满挺翘的椒乳间,软绵的乳肉包裹着男人的臂膀,玄弋一愣,过了会才反应过来,想将手抽回来。 可潇潇抱得太紧了,他用力将手往外抽时,连带着潇潇的身子也跟着拖了出来,差点跌到地上。 玄弋眼疾手快的将她接住,潇潇如遇暖炉般,搂着他的脖子,将他抱得紧紧的。 玄弋将女人送回床上,想扳开挂在脖子上的小手,因她手上有伤口,他顾及她,怕弄疼她,便没有太用力,是以扳了好一会,都没扳开那两只小手。 潇潇整个身子贴在玄弋身上,也不愿意躺着,原先盖在她身上的被褥滑落下来,露出她只着亵衣的身子。 她穿得单薄,容易受凉,冷的哆嗦了两下,又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玄弋无奈,压低身子,和她半躺在床上,任由她抱着自己,他拉过被褥将两人盖住。 感染了风寒,需要捂出一身热汗,才容易好得快。 潇潇有个坏毛病,嘴里喊着冷,却爱用脚踢被子。 玄弋掖一次被子,她踢一次,几次之后,玄弋蹙眉,有些不悦了。 他用结实有力的双腿夹住她两只乱蹬的小腿,将她钳制得动弹不得。 两人现在的姿势非常暧昧,经历了一番折腾后,彼此的衣裳都有些松散。 娇软的女人整个趴在男人身上,两人的胯部紧贴着,四条腿交缠在一起,怎么说都亲密的得过分。 潇潇在玄弋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小巧的鼻尖蹭了蹭他颈下裸露的锁骨。 她温热的气息似带着些香气,吐气如兰,喷洒在他颈下的部位。 玄弋觉得那处皮肤有些发烫,他偏了偏头想躲开,但却无法挪动分毫,因为潇潇抱得太紧了。 身上的女人体温很高,像个小火炉似的,两人身上还盖着一层被褥,玄弋热得额上都沁出一层薄汗了。 他将僧袍扯开了些,轻吐了口气,又想去扳开潇潇的四肢,但仍是扳不开。 玄弋看着趴在他胸口上,双眸紧闭,脸颊因为体温过高而染上一抹绯红的潇潇,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怎的如此缠人呢? 潇潇可不知男人心中的想法,她昨夜真的在地上趴了一晚上,别提有多冷了。 现下寻到个温暖的怀抱,睡着还挺舒服的,自然是紧紧抱着不愿松开了。 乌黑的小脑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拱了拱,鼻间嗅到一股清冷的佛莲香气,这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玄弋硬朗的下颚线,目光稍稍下移半寸,落在那性感的喉结上。 玄弋的脖颈修长白皙,很是好看,恰巧这时他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勾勒出一抹的性感弧度。 鬼使神差的,潇潇凑上去,用柔软的舌尖舔了舔。 玄弋呼吸一滞,身体僵了僵,他垂眸,望见已然苏醒的潇潇,伸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施主既然醒了,那便下去吧。” 潇潇的眼神仍有几分迷蒙,似醒非醒的模样,她借机装疯卖傻,作出一副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 迷离的眼眸凝望着玄弋俊俏的脸庞,她似梦呓般道:“我应当是在梦里,毕竟圣僧那么厌恶我,怎会愿意抱着我入睡呢?” 她突然痴痴的念道:“是梦也好啊,既然清醒的世界里圣僧不喜欢我,那与他在梦里做一对露水夫妻,也算了却我的一桩心愿。” 说罢,粉唇贴上男人的薄唇,热烈的允吻着,柔软的丁香小舌撬开男人的牙关,探进去,缠住他的舌尖舔舐嘬允着。 舌尖上流蹿过一缕触电般的酥麻,令玄弋惊愣了片刻,那种感觉太过微妙,二十多年他从未体会过,甚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等他回过神来时,他的僧袍已经被潇潇扯得七七八八的了。 18、偷偷套弄他的肉棒 “唔……嗯……”潇潇一下又一下的啮咬着男人的薄唇,两人唇舌交缠,嘴里的津液交融在一起,彼此都吃下去不少。 柔若无骨的小手往下探去,握住男人体积庞大的阳物缓缓撸动起来。 玄弋身子一僵,大腿两侧的肌肉瞬间紧绷,他按住潇潇作乱的小手,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低哑道:“施主,清醒些,莫要做糊涂之事。” 潇潇抬眼望向他,明眸含水,湿漉漉的眸子瞧着特别动人,她凑过去,咬了咬他的唇角,扮猪吃老虎似的,娇声威胁道:“这是我的梦,我想如何便如何,你不许说话。而且这不是糊涂之事,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念想。” 她说着扯掉自己的亵衣,雪白香软的娇躯与男人紧贴在一起,浑圆的椒乳贴在他肌肉结实的胸膛上。 女人娇软的身子依旧滚烫,玄弋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肉相贴处,那滑腻的肌肤所传递过来的温度。 很烫。 烫得他的身体都跟着燥热起来,胯下的阳物更是被逗得发热发硬,慢慢挺立起来,戳在女人娇嫩的花唇上。 玄弋脸色有些难堪,他的定力真是越来越差了,这次只是被她亲亲摸摸,他便起了反应,真是怪哉。 先前几次,他都是被折磨得久了,再加上闻到些魅惑的香气才被勾起欲火的。 看来,他这些日子所抄的佛经都白抄了。 亦或是,这个女人本事见长了? 玄弋凝目望向潇潇,便见她唇如朱丹,眼眸妩媚,如玉的肌肤透着一抹绯红,火热的视线胶在他的俊脸上,那目光里的喜爱丝毫不掩饰。 她的模样太过娇艳勾人,玄弋的心脏陡然漏了半拍,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那微小的变化。 “圣僧,你长得可真俊,我好喜欢。”潇潇俯身舔了舔他的薄唇,继而往下,舔了舔他线条硬朗的下颚,接着,又舔了舔他凸起的喉结。 她喜欢他性感的喉结,于是,伸出舌尖多舔了两下,然后含着那凸起轻轻嘬允起来。 玄弋身体一僵,狭长的黑眸里黯了黯,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胯下的性器腾的弹跳起来,拍打在潇潇饱满的花唇上。 喉结是他的敏感点,比直接抚摸他的性更能激起他的反应。 “唔……”潇潇细细的低吟一声,小手握住男人粗硬坚挺的的肉棒,娇媚的道:“圣僧,你好硬好粗,抽得人家下面都疼了。” 玄弋闭上黑眸,深吸了口气,压下身体里的躁动,他睁开尚算清醒的黑眸,大手按住潇潇的小手,声线略有几分沙哑:“施主,这不是梦,莫要逼贫僧动粗。” “怎么不是梦?明明就是梦。”潇潇依旧装疯卖傻,她将那根肉棒拨了过来,对准自己湿润粉嫩的肉缝,臀部往下压去,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软嫩的蚌肉,缓缓往里推。 “嗯……”两片柔软饱满的蚌肉包裹着充血发紫的龟头,爽得男人尾椎骨一麻,玄弋无法自抑的低吟一声,眼眸里闪过一抹猩红。 若是再不制止她,事情将会一发不可收拾。 “施主,休怪贫僧不客气了。”玄弋紧抿唇瓣,冷着脸,抬起手掌便要劈向潇潇仍留着些淤青的后颈。 潇潇瑟缩着脑袋,痛哭出声:“你又要打我,我还没好呢,浑身都疼……呜呜……我只不过是喜欢你罢了,在梦里也不能与你做夫妻?” 她雪白圆润的香肩一抖一抖的,白皙如玉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瞧着特别楚楚可怜,玄弋心一软,大掌缓缓放了下来。 潇潇哽咽着,扭动臀部,偷偷套弄着男人肿胀的欲根,她带着哭腔,软糯的诱惑道:“与我做夫妻不好吗?我可以给你生孩子,而且不会告诉别人。” 19、瑟缩花穴吸咬他的龟头 玄弋被她轻浮的动作弄得下腹一紧,他沉沉的喘息一声,大掌扣住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继续扭动。 这个妖精,净会暗地里耍些小动作,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玄弋心里生出一股怒火,这个女人以为她示弱求饶,他便不会对她怎么样? 真是愈发得寸进尺,他的心软不是让她恃宠而骄的。 玄弋终是扬起大掌往潇萧身上拍去了。 “啊……圣僧我疼……你轻点……”屁股上传来一阵疼痛,潇潇缩着屁股,娇声求饶道。 她的叫声细细软软的,颇为娇媚,听得玄弋心口有些焦躁,特别是,他每拍一巴掌那挺翘的屁股,她便瑟缩着花穴绞吸着他充血的龟头。 湿热紧致的甬道一夹一吸的,惹得男人的肉棒更加灼热坚挺,下腹不断涌出酥麻的快感令玄弋颤栗不已。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大张,往外溢出了少许的清液。 真……真是……自讨苦吃! 他为何要忍不住抽她屁股呢? 弄得自己身体愈发燥热,下身愈发胀痛难忍。 玄弋收了手,抱着潇潇翻了个身,他伏在她身上,急促的喘息着,鬓角滑下一滴热汗,滴落在她白嫩的胸口上。 喘了会,玄弋才压下身体里的欲望,他伸手去扳开潇潇仍缠在他身上的四肢。 潇潇仍紧紧的搂抱着他,不愿松开。 “松开。”玄弋低声喝道。 “不松。”潇潇摇头,扭着臀去蹭他的胯部,两人的性器还紧贴在一起,软肉频频吸咬着硕大的龟头,快感越发剧烈,玄弋的呼吸顿时粗重起来。 他脸色韫怒,扬起手掌,但还未劈下去,潇潇便如惊弓之鸟,整个身子颤抖起来往他怀里缩,嘴里发出恐惧的呜咽声。 玄弋瞥了眼瑟瑟发抖的潇潇,无奈的叹了口气,缓缓收回手掌。 这女人挑逗撩拨你的时候,胆子大得很,你纵容她一寸,她能逾矩一丈,也没见她脸上有一丁点的害怕。 净会欺软怕硬! 劈不得她的脖颈,打不得她的屁股,玄弋又不想与她如此亲密的搂抱在一起。 他想了想,放软了态度,轻声哄道:“乖,松开。” 那个“乖”刚说出口,潇潇差点忍不住笑出声,这还是哪个时常挂着一张冷脸,不近女色,冷酷无情的高僧吗? 他居然会软着语调来哄她,真是有些出人意料呢。 潇潇强忍憋住不笑,心里打着坏主意,她倒要看看他能纵容她到什么地步。 “不松,除非你亲亲我。”潇潇鼓着小嘴,蛮横无理的要求道。 潇潇以为男人不会答应,势必还要动用武力,可没想到,玄弋没有犹豫多久,便亲了下来。 两人唇瓣相贴了一秒,玄弋便马上离开了。 潇潇美眸圆瞪,愣了愣,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玄弋,这个和尚,让他亲,居然真的亲了。 但她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的,她鼓着嘴,有些不高兴的道:“不是这样亲亲的,要张开嘴巴,把舌头放进去,亲久一些。” 20、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 “你……”玄弋脸色阴沉的望着潇潇,这女人真会恃宠而骄,得寸进尺之事她做起来真是得心应手。 “不亲,就不松开。”潇潇嘟着粉嫩的樱唇,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那粉嫩的唇瓣似新鲜的果肉一般,娇艳欲滴,色泽莹润,颇为诱人。 玄弋目光幽暗,其实,他心里也不是那么排斥那双诱人的红唇。 犹豫了片刻,他缓缓低头,将自己的薄唇印上去,轻轻的允了一下女人柔软的唇瓣,然后用舌尖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探了进去。 他似乎还有些犹豫,小心翼翼的舔了一下她小巧白皙的贝齿又缩了回来。 潇潇迎上去,啄了一下他的薄唇,笑得魅惑,像个吸人精血的妖精,“圣僧,不行,太快了,要重新来过。” 女人明艳的五官越看越勾人,特别是她笑起来时,眼尾微微上挑,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望着你时,魂都要被她勾了去。 他不由自主的,又再亲了上去,这次的亲吻比刚才更热烈。 他似乎有了些经验,轻而易举的便撬开她的牙关,含住她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的嘬允着。 潇潇搂着他宽阔结实的臂膀,小手在他的背脊上抚摸挑逗着,同时,也热烈的回吻着他,追啄着彼此的唇舌,又吸又允的,两人亲的如胶似漆,水声渍渍渍。 静谧的房间里,只剩下彼此浑浊的呼吸声,以及暧昧的接吻声。 “唔……嗯……”潇潇在男人的身下喘息娇吟着,她能感觉到覆在她身上的那具身子,体温越来越高,身上的肌肉愈发紧绷硬实,而埋在体内的性器也愈发滚烫坚硬。 白嫩的小手从男人的背脊往下滑去,来到他敏感的尾椎处,用力按着男人的劲臀往下一压,粗大的肉棒撑开紧密的软肉缓缓往里推。 “哼……”玄弋低哼一声,整个身子紧绷起来,他急忙收回一点神智,按住潇潇不安分的小手,嗓音低哑:“别动。” “圣僧,用力插进来嘛,潇潇想吃你的肉棒。”潇潇抬起细白的双腿盘在男人的劲腰上,媚着嗓子诱惑他。 玄弋低垂着头,粗喘着,热汗一滴滴的从他的鬓角处滑落下来。 他甚至不敢抬眸去看潇潇,他怕一看到那双妩媚的眼睛,便被勾得理智全失,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他真是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居然被眼前的女人亲得忘乎所以,差点便犯了色戒。 幸好他及时醒悟过来。 即使现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叫嚣着要从那胀痛的下身奔涌而出,他也能咬牙忍住。 他沉声道:“亲完了,松开。” 玄弋的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几分冷漠。 他在为自己差点沉沦于欲望而感到懊恼,所幸并未酿成大错,否则他将没有颜面面对师傅。 潇潇虽然还想继续勾引,但一听他那冷漠的声线,便知道这男人又找回神智了。 不得不说这男人自制力真的很强大,她从未见过像他这般自律的男人,能一次又一次的忍住她的勾引。 看来,下次,要采取一些卑鄙的手段才行了。若是让他有反抗的能力,她别想在他清醒的时候把他吃掉。 潇潇不情愿的松开盘在玄弋腰上的两条腿,玄弋冷着脸拔出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一缕透明的黏液从微张的马眼溢出,被拉成一条银丝黏附在潇潇的穴肉上。 他脸色难堪的拿手帕擦拭干净,快速的整理好衣着,逃也似的走了。 21、迷晕他 潇潇看着玄弋落荒而逃的背影,红唇缓缓勾起一抹笑意,这和尚其实对她的身体很有感觉的吧。 但有一点,令她非常头疼的是,即使他下身那根阳物已经硬如热铁了,他仍能忍住将她推开,这显得她的勾引非常没有魅力。 潇潇轻叹了口气,倚在床上,眼眸低垂,心里暗暗构思着下一次的勾引计划。 残阳西斜,暮色渐渐暗沉,等到夜深了,玄弋才出现。 他似乎有意疏远潇潇,面无表情,动作僵硬的给潇潇擦洗着身子。 洗净身子后,便一刻也不停留的转身要走。 潇潇拽着他的袖子,苦苦哀求他,也没能将他留下。 他依旧会到她屋里来照顾她,每隔两个时辰便会过来瞧瞧她是否需要如厕,但一做完这些,便会离她远远的。 接下来的几日,皆是如此,他宁愿每天多跑几趟,浪费些时间与精力,也不愿与她共住一屋。 潇潇只好趁着他帮她上药、擦身子,亦或是,他抱她去如厕时,趁机撩拨撩拨他。 玄弋总能无动于衷的按住她的小手,面色冷峻的拒绝她。 几天之后,潇潇的身体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也能正常行动了,但她仍赖在床上,装作还未好的模样。 这天夜里,玄弋帮潇潇擦完身子准备离开时,潇潇拽住了他的衣袖,娇声道:“圣僧,我口有些渴,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玄弋脚步微顿,他淡淡的扫她一眼,终是折回身子去帮她倒了杯水。 这茶是智修刚泡好送过来的,茶杯上浮着几朵不知名的花瓣,飘着氤氲袅袅的热气。 玄弋把花茶递到潇潇手去上,潇潇摇摇头,并未伸手去接。 “圣僧,这茶还冒着热气呢,你帮我尝尝烫不烫?” 玄弋低头喝了一小口,温润的茶水入喉,温度稍稍有些高,但也不算烫,他说:“温度尚可。” 潇潇追问道:“这是什么味的?好喝吗?” 玄弋添了添沾上茶水而略显湿润的唇瓣,回味着那花茶的味道:“似乎有些酸,又有些甜。” 潇潇一脸惊诧:“怎么会呢?我上次喝的时候全是甜,一点酸味都没有,你再尝尝看,是不是尝错了。” 玄弋闻言又喝了两口,杯子已经见底了,他将茶水吞咽下去,轻声道:“的确有些泛酸,没尝错。” “哦。”潇潇摸了摸自己的发顶,做出一副一脸困惑的模样,她指了指桌上的茶壶:“那你去给我倒一杯,让我尝尝是不是有酸味。” 玄弋转身,迈开脚步,往茶桌走去。 潇潇在心里数着:“一、二、叁,倒!” “噗通”一声,玄弋高大的身子直接往地上扑去,震得茶桌都微微晃动起来。 潇潇掀开身上的被褥,赤着白嫩的小脚下床,她踢了踢玄弋的小腿,颐指气使的道:“喂,臭和尚,起来。” 玄弋没有反应,潇潇又踢了两脚,他仍是没有什么反应。 潇潇放心了,这个臭和尚应该被她药倒了。 她在花茶里偷偷撒了叁步倒,而且分量还不少,这和尚喝了一大杯,应该会昏迷挺长一段时间。 潇潇怕玄弋像上次一样中途醒过来,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她把玄弋搬到床上,扒光他的衣裳,把他摆成大字型,然后从床底下,拿出结实的粗绳,将他的四肢绑在床上。 22、捅破处女膜 为了防止玄弋醒后挣脱,潇潇故意打了个结实的死结,将他的四肢牢牢绑住。 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黑色的小药丸塞到玄弋嘴里,这是能激起男人性欲的春药,吃了之后,不用多久,性器便会开始膨胀发硬,胀痛难忍。 常人或许只吃一颗便能欲火焚身,但潇潇斟酌细想,觉得这和尚的自制力可不是常人能比的,她又拿出两颗药丸喂给他吃下。 潇潇褪去自己的衣裳,露出细腻白嫩如凝脂的雪肤,她张开双腿跨坐在玄弋的大腿上,小手握住黑色丛林中的肉棒缓缓撸动起来。 男人的阳物似乎比先前更敏感,潇潇只揉捏了一会,那肉棒便膨胀起来,赤条条的在她手心里竖直挺立着。 潇潇合拢五指捏了捏那根肉棒,很粗,很硬,粗硕的茎身上缠绕着虬结的青筋,炙热滚烫,热气薄发,烫得她手心都快要熔化了。 男人的性器除了体积过于庞大,瞧着有些狰狞骇人之外,倒没什么缺点。 许是因为他从未有过性经历,年纪也不大,那根肉棒的颜色呈现出一种干净的浅红色。 潇潇瞧着很是喜欢,光是看着那肉棒,她身体便有些情动,花穴口都隐隐有些湿润了。 她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抵在自己湿濡粉嫩的肉缝上,引领着硕大的龟头在花缝里滑动摩擦着。 带有棱角的肉冠一下下的摩擦着凸起的肉芽,敏感的花蒂生出缕缕酥麻的快感,潇潇舒服得呻吟出声,穴口喷出一股黏腻透亮的淫液。 她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似有虫蚁在深处啮咬柔软的嫩肉,瘙痒难耐,急切的渴望着能有一根粗长的肉棍插进去,重重捣弄几下,吓跑那莫须有的虫蚁。 潇潇握着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对准湿濡的穴口,白嫩的翘臀一沉,缓缓往下压。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挤。 男人的龟头很大,比下方的茎身还要粗大一圈,被卡在了穴口处,挤不进去,潇潇蹙眉,硬着头皮用力往下一沉。 “嗯……”大龟头强势破开紧致的肉皱,整个肉冠都挤了进去,穴口的软肉瞬间紧绷起来,涨得潇潇难受的低吟一声。 她扶着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翘着屁股继续往下沉,龟头突的往里一挤,触碰到一层薄膜,花穴里顿时生出缕缕痛感。 “唔……”潇潇身子一僵,立马停住动作,她低喘着想缓一缓,蓄点力气,然后再用力往下坐,捅破那层薄膜。 “下去。”这时,响起一声男性沙哑的低喝。 潇潇闻声望去,便见玄弋已然清醒,他睨着一双布满猩红的眸子冷冷的望着她,脖颈下凸起几根青筋,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潇潇知道喂给他的春药已经起作用了,因为她能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肉棒愈发滚烫灼热,还隐隐抖动两下。 “圣僧,你醒啦,正好,看看潇潇是怎么把你的大肉棒吃进去的。”潇潇凝着迷离的水眸望着玄弋,娇媚的说道。 她缓缓抬高臀部,准备一鼓作气的往下坐去。 玄弋见状,神经紧绷,心跳剧烈,很是紧张了,他挣扎着想起身,却因被结实的粗绳绑住了四肢,无法动弹。 潇潇用花穴含住龟头的顶端,接着用力往下一沉,噗嗞一声,粗长的肉棒捅破那层脆弱的处女膜,插进了紧致的花穴里。 “啊呃……”潇潇低叫一声,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她好看的秀眉蹙起,整张小脸一片煞白,男人的阳物委实过于粗大,将她的花穴塞得满满当当的,下腹涌上一股被撕裂的痛感。 “哼……”女人紧致的甬道绞得玄弋闷哼一声,他英眉微拧,急促的喘息着,身子僵硬,长眸失神的望着头顶上的床帐。 他破戒了。 辜负了师傅这么多年来对他的期望。 23、被圣僧的肉棒狠狠一插 潇潇疼得浑身打颤,缓了好一会才适应男人的粗大,她缓缓抬高臀部,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等含住只剩一个龟头时,又摇着翘臀缓缓下沉。 粗长的肉棒撑开层层软肉,缓缓推进深处,由于潇潇沉腰的动作缓慢,她能清晰的感受到肉棒插进来时,鼔突的青筋摩擦着娇嫩的内壁而生出来的快感,舒爽得令她禁不住战栗起来。 潇潇低喘着,缓缓套弄着男人粗长的阳物,虽然肉棒是插进来了,但她觉得穴里还是瘙痒得很,身体里的渴望并未得到满足。 她抬高臀部将肉棒吐了出来,深吸了口气,接着用力往下一坐,噗嗤,粗长的肉棒整根捅了进去,重重的捣弄着娇嫩的花芯。 “啊……呜……疼……”粗长的肉棒插到了更深的地方,深处的花径很紧窄,被硕大的龟头塞得满满的,潇潇觉得内里似被劈开了一般,疼得她双腿打颤。 “唔……”玄弋因被潇潇这般无畏的猛坐,肉棒深深的捅了进去,龟头似乎戳到了一个小口,紧致的甬道夹得他一阵生疼。 他汗涔涔的胸膛微微起伏着,呼吸急促,浑身紧绷着,结实修长的手臂上青筋暴起,似乎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潇潇垂眸望向他,见他眼眸猩红,便知他已经被欲火折磨的难耐不已了,却还咬牙死忍着。 这个和尚,定力真是强得很呢。 可看着他那副禁欲的模样,她愈发想蹂躏欺辱他了。 潇潇扭着丰臀前后移动,摩擦套弄着男人的欲根,嘴里娇媚的呻吟着:“唔……好粗好长……圣僧,你戳得我好舒服……” 她边扭臀,边俯身,啄吻玄弋的薄唇。 玄弋冷着脸,偏了偏头,避开她的亲吻。 潇潇有些不快,她直起身子,抬高臀部,然后,重重往下一坐,坚硬如铁的肉棒又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好深……要被插坏了……” 肉棒直直捅到了底部,甚至戳进了一个小口里,潇潇忍着被刺穿的窒息感,故意缩紧小腹,狠狠绞吸着充血发紫的龟头。 “哼……”玄弋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哼,他双拳紧握,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这个女人是妖精! 他活了二十多年,从未这般失控过,肿胀的龟头被那小口紧紧箍着,又疼又爽,那小口里的软肉收缩蠕动,骚弄吸咬着微张马眼,一缕缕酥麻的快感从下腹涌上来,大脑都有些混沌。 他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似乎开始分崩离析。 身体里的欲火越烧越旺,下身胀痛不已,又热又硬,似乎要爆炸一般。 从男人低喘闷哼的模样来看,潇潇知道玄弋也会有舒爽的感觉,只是他太过墨守成规,死活不愿意表现出来,也不愿遵从自己的心。 潇潇打定主意要让玄弋露出他隐藏最深的一面,正常的男人都会有欲望,即使他是得道高僧。 她抬起臀部,上上下下的套弄着男人粗长的巨物,每套弄叁下后,便用力往下一坐,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肉棍。 “嗯……啊……”男人的肉棒太长了,潇潇吃得特别艰难,似乎已经插到底了,可垂眸一看,还有半截湿漉漉的肉棒裸露在外。 潇潇的花穴生得紧致窄小,她每次用力往下坐时,都会紧紧吞咬住男人的肉棒,令男人舒爽不已。 玄弋的反应很剧烈,总是忍不住低吟出声,那劲腰甚至生出几缕想往上挺弄的冲动。 玄弋咬紧后牙槽,极力压下那股想挺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约莫是神智不清了,才会生出这种念头。 潇潇扭着翘臀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她的身子愈发娇软,白嫩的肌肤里透出一抹粉红,朱唇里溢出的呻吟像叫春的猫儿一样,勾人的紧。 玄弋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额上涌出涔涔热汗,他似乎快濒临爆发点了。 两人已经行欢了两刻钟有余,潇潇的体力也所剩无几了,她媚着嗓子诱惑道:“嗯……圣僧,快射给我啊,会很舒服的……” 玄弋仍旧咬紧后牙槽,下颚线绷紧着,死守着最后的防线。 潇潇不想与他再耗下去,她俯身,伸出柔软的舌尖,舔舐着他鼔突的喉结。 “嗯……”玄弋神情有些松动,下腹似乎更加胀痛坚硬了。 潇潇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喉结,玄弋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劲腰往上一挺,肉棒猛的往上一插。 “啊……圣僧,别插那么重啊……”潇潇被插的身体一阵痉挛,花穴狠狠一缩,死死绞着男人的肉棒。 玄弋被她这么狠狠一绞,胀痛坚硬的肉棒瞬间跳动两下,喷射出一股浓稠滚烫的白浊。 潇潇瘫软着身子伏在玄弋身上,她暗中催动妖术将男人的元阳吸收掉。 喘息了会,她仰头去亲玄弋,朱唇贴在男人的薄唇上,想吸他的舍利子,可,吸了好一会,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纳闷了,为什么吸不出来? 24、圣僧的肉棒插得好深 玄弋仍在急促的喘息着,射精之后,他下身的胀痛倒是舒缓不少。 淋漓的热汗浸湿了他纤长的黑睫,他透过眼睫上的汗珠,视线模糊的望着潇潇。 潇潇仍在吻着男人的薄唇,想把他体内的舍利子吸出来。 可折腾了好一会,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吗? 潇潇一脸困惑,难道是因为才做一次,并未真正诱发这和尚身体里的欲望,所以吸不出来吗? 亦或是,要这和尚心甘情愿的与她行欢才能吸出来? 更或是,要这和尚对她生出爱慕之情? 潇潇越想越觉得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那高人当初只让她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找到后,让她同这个和尚交合,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都吸走便可。 可却并未说是不是只交合一次就能吸出舍利子。 潇潇根据猜测的可能性,想再交合一次,等这和尚喷射出阳精时,她再吸取他的舍利子试试。 玄弋虽射了一次,可他体内仍残留着春药的药性,那阳物仍然半硬挺着。 潇潇支起身子,缓缓抬起臀部,露出湿漉漉的紫红色肉棒,再沉下腰,一点点的吃掉男人粗长的性器。 男人的阳物很长,潇潇用力往下一坐,硕大的龟头很容易便顶到了宫口,撞得她的花芯又疼又麻。 潇潇咬着下唇,眉头微蹙,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着:“唔……圣僧的肉棒好长,插得好深……” 粗大的性器被女人紧致湿软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层层软肉似一张张小嘴允弄吸咬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 玄弋沉沉的喘息着,下腹生起一股绵密剧烈的快感,肉棒突的又涨大了一圈,将女人紧致窄小的花穴撑得紧绷起来,似要裂开一般。 他不能……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 玄弋咬牙压下身体里的欲火,闭上猩红的双眸,轻启薄唇,默念着佛经。 潇潇仍卖力的在他身上扭动着,白嫩的翘臀起起落落,将粗长的肉棒整根吃进去又吐出来,湿热紧致的花穴不断的裹挟着男人肿胀的欲根。 正当潇潇柳腰扭得正欢时。 “哼……”玄弋睁开黑眸,眼神冰冷的睨着潇潇,他低吼一声,双拳紧握,结实有力的长臂上青筋凸起,刹那间,响起一阵爆破声,绑在他四肢上的粗绳应声而断。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因失了元阳极度愤怒,大掌死死的掐着潇潇白嫩脆弱的脖颈,愤怒的低吼道:”你这个不守妇道的淫妇!为何要这般害我?” 潇潇一脸错愣,她完全没有预料到,那么结实的粗绳,这和尚都能挣脱,况且他还中了春药,意志力应该更薄弱才是。 她丝毫没有防备,现在脖颈被掐得死死的,强烈的窒息感快要将她湮灭了。 玄弋看起来怒极了,毕竟自小,慧空方丈便把他当作下一任的主持来培养,他天赋极佳,若潜心修炼,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潇潇修炼千年,一心成仙。玄弋自然也有他的梦想,渴望修炼成佛。 现在破了色戒,前途可谓令人堪忧。 “咳咳……”那大掌越收越紧,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小脚乱蹬,这和尚,真的要杀了她吗? 她含水的眼眸往外瞥了一眼,忽而望见,高空之上悬挂着圆如玉盘的明月,急忙喊道:“圣僧……咳咳……今日是十五啊,佛门弟子可不能杀生啊……” 25、处女血 玄弋气得鬓角两侧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抬眸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一轮圆月,霎时,脸色铁青,似乎更愤怒了。 男人的大掌还掐在脖颈上,潇潇艰难的喘息着,她扳着玄弋的手腕,气如游丝的道:“圣僧……我若是死了……咳咳……你就破了杀戒了……” 玄弋胸中闷着一口郁气,气得胸膛剧烈起伏,却又无可奈何。这个女人可真会挑日子,每次都选初一十五来骚扰他。 他看着潇潇皱成一团的小脸,咬咬牙,还是忍下了杀生的念头。 他从她身上起来,啵的一声,拔出埋在她体内的阳物,没了肉棒的堵塞,汩汩的白浊混着几缕血丝从微张的穴口流了出来。 玄弋看到那几缕鲜红时,心里闪过一丝诧异,眼前这个淫荡孟浪的女人,居然是个处子? 她那娴熟的动作,放浪的淫叫,无一不体现出她淫荡的品性,可她居然还会流出象征着贞洁的处女血。 真是荒谬! 对于自己破了女人的身子,玄弋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情绪,他知道贞洁对于一个未出嫁的女子有多重要,却又恨她逼他破了色戒。 他是个佛门弟子,断是不能对她负责的。 虽然从小,师傅便教导他做事要有担当,可若师傅知道,他需要担起的是这种令人难以启齿的责任,约莫会怒不可遏。 毕竟,在师傅眼里,没有什么是比修行更重要的。 玄弋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他不知要如何面对今夜所犯下的错误。将沾染上白浊与黏液的阳物擦拭干净后,他急忙穿上衣裳逃离了这间充满暧昧气息的屋子。 玄弋又去后山的湖泊里泡水了。 他闭着双眸,立在湖中央,冰冷的湖水漫过他的胸膛,露出肩膀以上的位置。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湖里泡了一天一夜。 玄弋觉得自己身上沾染了污浊之气,需要通过天然纯净的湖水来洗涤冲刷,才能洗去身上的罪恶,求得佛祖的原谅。 潇潇寻遍了整个凉山寺,第二天傍晚时,才在后山找到了玄弋。 她站在岸边上,看着湖泊里泡得脸色发白的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忍。 自己这么祸害这个和尚,是不是有些不道德? 可她的修仙之路实在是太过漫长艰辛了,多次渡劫,遭遇的雷击,让她险些丧命。 她不得已才寻找一些捷径,来助自己更快修成正果。 潇潇觉得自己还需要再睡一次这个和尚,亦或是,让这个和尚主动睡她一次。 她需要尝试过,才知道能不能吸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当下,她还需要与这和尚套套近乎,缓和缓和关系。 潇潇走到湖岸的边沿上,垂眸看着碧绿幽深的湖水,过了会,她抬起脚,缓缓踏进湖中,一步一步走到玄弋身旁。 潇潇伸手摸了摸玄弋苍白的脸颊,佯装出怜惜的模样,心疼的道:“圣僧,你已经不吃不喝的泡了一天了,再这样下去,你的身体会受不住的。” 玄弋闭着双眸,一动不动,对于潇潇的话置若罔闻。 潇潇见玄弋没反应,她低垂着脑袋,自责的道:“圣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怪我太过喜欢你,所以忍不住与你有了肌肤之亲。你大可不必如此惩罚自己,我不将此事说与他人,没有人会知道的。” 玄弋依旧闭着眼眸,像尊石像般,一动也不动,若不是他鼻下呼出的温热气息,根本感受不到他是个活人。 潇潇看着如此冷漠的玄弋,心里轻叹,这和尚真难哄,她咬了咬唇,又道:“圣僧,我做错事了,甘愿受罚,你在这湖中泡多久,我也陪你泡多久。你不起身,我也不起身。” 26、想舔他性感的下颚 天色渐渐暗沉,潇潇陪着玄弋在湖里泡了许久,她是个姑娘家,身子娇弱,受不住这冰冷的湖水,原先红润的朱唇,都有些泛白了。 “哈秋……”潇潇泡久了便觉得身子有些发冷,她禁不住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而玄弋依旧闭着双眸,一动不动,脸色如先前那般,倒是没多大变化。 潇潇冷得牙齿直打颤,她站久了,腿便有些酸,虽然湖水只漫过玄弋的胸膛,但因潇潇比玄弋矮了一大截,那湖水是淹没了她尖俏的下巴的。 小腿泛起一阵酸软,潇潇一时没站稳,身子一晃,噗通的一声,栽倒在湖水里。 她水性不好,根本不会划水,在水里扑腾挣扎着,冷不防的被灌了一大口湖水,顿觉嗓子眼被呛得难受极了。 “圣僧……救命……”潇潇挣扎着呼喊道,随着她的张口,又被灌了一大口冰冷的湖水。 “咳咳……”潇潇剧烈的咳嗽着,她挣扎的力度开始减弱,整个身子往下一沉,便不见了人影,碧绿的湖面缓缓归于平静。 这时,玄弋突然睁开清冷的黑眸,他往下扎去,潜入湖底。 湖下光线昏暗,玄弋寻了会,才望见潇潇。 那个女人真是蠢,都被湖水淹没了,还不会把嘴巴闭紧。 玄弋长臂一伸,揽过潇潇,低头吻在她的小嘴上,防止冰冷的湖水再次灌进去。 他抱着潇潇浮出水面,一步一步的走上岸。 潇潇约莫是被灌了太多的湖水,肺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玄弋把她放在岸边,两掌交迭按在她的胸口上,一下下的按压出她胸腔里的积水。 按到没水溢出时,潇潇还是没有醒来。 玄弋想,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现在不应该拘泥于道德礼节。 人命关天,他没有犹豫,便低头吻上她的小嘴,给她渡了几口气。 片刻后,潇潇才悠悠转醒。 她轻咳了几下,才顺过气来。 玄弋一见她醒了,便立马起身,往后退了两步,他拧干僧袍下摆的积水,跨步往寺里走去。 潇潇起身,想跟着他一起走,她才走了两步,身子便有些无力,膝盖一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呜……疼……”地上尖利的石子割破了她额头,汩汩的鲜血溢了出来,潇潇趴在地上,娇声痛哭着。 玄弋闻声回头看了她一眼,他顿了会,还是折回去把她扶了起来。 潇潇在湖里泡了许久,又险些溺水,现在身子虚弱无力,连走路都有些困难。 玄弋扶起她后,放开手,又要走。 潇潇没了支撑,差点又要摔下去,她眼疾手快的抓住玄弋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袖子,楚楚可怜的道:“圣僧,我身子乏力,走不了路了。” 玄弋垂眸看了眼她娇小的身子,瞥见她小脸苍白,额头上的伤口仍不停的往外溢着鲜血,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他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双臂,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男人抱着女人走在山间的小路上,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远处的山脚下,残留着一抹红霞,余晖落在两人的背影上,倒显出几分和谐。 玄弋抿着薄唇,面色清冷,目不斜视的往前方走去,潇潇窝在他怀里,仰头看着他冷硬的下颚线。 未淌干的水滴从他的鬓角处滑落,沿着他坚毅的轮廓滑至下颚处,随着他走路时的动作,一滴一滴的落在潇潇的胸口上。 潇潇觉得他下颚勾勒出的那抹冷硬弧度特别性感,令她有些口渴,忍不住想舔一舔。 女人的视线太过炙热,玄弋垂眸望了潇潇一眼,又看到她凝着那双含水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她总是如此,总用这种露骨的眼神望着他,一点也没有姑娘家的含蓄与矜持。 27、忏悔 玄弋抬眸想无视潇潇炙热的目光,忽而望见她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那抹鲜红蜿蜒而下,都快蔓延到她的眼睛里了。 他想了想,还是停下脚步,用袖子轻轻的帮她擦了擦。 潇潇一愣,怔怔的望着玄弋。 在潇潇惊愣的眼神中,玄弋抱着潇潇继续往前走。 男人的脸色依旧冷冷的,若不是他的袖子染上了一抹醒目的鲜红,潇潇都以为刚才那一幕是错觉。 她不禁弯起唇角,笑了笑。这个和尚虽然表面冷冷的,但内心应该是一个很柔软的人。 她的讨好示弱果然还是有些用的。 玄弋抱着潇潇回到寺里时,恰巧,智修迎面走来,他看见玄弋抱着潇潇,心里很是惊诧。 怎的萧施主那么大年纪的一个男人了,还要师兄抱她?而且两人身上还湿漉漉的。 他好奇的问道:“大师兄你和萧施主去湖里泅水了吗?怎么不带上我?下次我也要去。” 潇潇很喜欢智修这个小和尚,觉得他憨傻又可爱,她开口逗他:“好,下次,我带你一起去泅水。” 玄弋垂眸瞪了潇潇一眼,低声斥道:“不许祸害他。” 潇潇噤了声,不说话了。她只是觉得智修可爱。 玄弋抬眸望向智修,问道:“智修,还有饭菜吗?给我和萧施主弄两份过来。” “有的,我这就去。”智修答完便撒腿跑向了厨房。 玄弋把潇潇抱回她屋里,他把她往床上一扔,什么话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玄弋吃了晚膳,沐浴焚香后,早早便睡下了。 他计划着,明日早些起来,去佛祖面前忏悔赎罪。 可没想到有人比他更早。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亮时,玄弋便起身了,他来到佛堂,一打开门,便看到蒲团上跪着一个娇小的身影。 他走上前去,发现潇潇正闭着双眸,双手合拢,立于胸前,非常虔诚的在拜佛。 “你在这做何?”玄弋出声询问。 潇潇闻言睁开双眸,抬头望向玄弋,她自责的道:“我犯了错,前来赎罪,祈求佛祖的原谅。” 玄弋定定的望着她,似乎想从她那张白嫩的小脸上辨认她说话的可信度。 潇潇眼神清澈,目光真诚,看起来丝毫不像作假。 玄弋收回视线,没有说话,他沉默着,跪在了另一个蒲团上。 两人并排跪着,一高一矮,一个身形健硕,一个身形娇小,从背后看,倒有几分登对的模样,就像是在行拜堂之礼似的。 偌大的佛堂静悄悄的,两人都没有说话。 玄弋以为潇潇跪一会便要走了,可没想到她在那里跪了半天,也没挪动过一下。 他睁开眼睛,用余光偷偷扫了潇潇一眼,发现她依旧保持着最初的那个姿势,双掌合拢,非常虔诚的在忏悔。 那模样比他还认真。 自潇潇来到凉山寺,玄弋可没见她早起过一天,他知道她是个懒骨头,今早可真是稀奇了。 她真的是在为昨天犯下的错误而忏悔赎罪吗? 玄弋心中仍有几分怀疑,可见潇潇这般虔诚,他的疑虑又减少了几分。 屋外,日光正烈,已经到了晌午。 屋内,两人都没挪动,依旧跪着。 又过了一段时间,烈日西斜,阳光已经没那么灿烂了。 两人从清早至今,都未饮过一口水,食过一粒米。 若是玄弋自己一个人,他倒是可以跪到天黑。 可潇潇是个弱女子,玄弋怕她撑不住。 他睁开眼眸,望着潇潇,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要跪到何时?” 潇潇依旧闭着双眸,她轻启朱唇,柔声道:“圣僧跪到何时,我便跪到何时。” 玄弋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他起身,拂了拂被弄皱的僧袍,转身走了。 他走后,潇潇立马瘫坐在地上,她轻吁了口气,揉了揉跪得泛疼的膝盖,小声抱怨道:“疼死我了,这和尚真能跪,还好我演得够真。” 28、小师叔 往后几天,潇潇都起得早早的,每次玄弋推开佛堂的大门时,总能看到她在那里虔诚的跪着。 他总是缓缓走上去,沉默的陪她一起跪着。 玄弋也不跪太久,一到饭点,他便起身离开。 而这时,潇潇也会起身,跟在他后面,一起去用膳。 两人都不说话,但却很有默契似的,用完膳后又一起回佛堂跪着。 跪到傍晚时,又相继起身去用膳。 最近,智修总是看见大师兄与萧施主同进同出,形影不离,这可真是令他惊讶不已。 毕竟先前,大师兄极其厌恶萧施主,甚至不让她进寺里,但近日,总能看见他们两人走在一块。 而且智修发现每次萧施主唯唯诺诺的跟在大师兄后面时,大师兄总会放缓脚步,与她保持着叁步远的距离,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智修以前经常跟在玄弋身后,知他身高腿长,走起路来时,步子偏大,连他都跟不上,更何况是身形偏矮的萧施主。 这一幕怎么瞧着都有些诡异,可智修想秃了脑袋,也猜不透是为什么。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这天,玄弋刚到佛堂与潇潇一并跪了一刻钟,智修就跑过来,囔囔道:“大师兄,小师叔云游回来了,让你去给他接风洗尘呢。” 玄弋听后急忙起身,拂平僧袍,阔步走向前厅。 潇潇见玄弋走了,她也起身跟在后面。 她来凉山寺两个月了,竟不知玄弋还有一位小师叔,她以为整个凉山寺包括慧空方丈在内,共叁百零九个和尚罢了。 叁人走到前厅时,有一身穿白色僧袍,外披红色袈裟的和尚正坐在宽大的红木椅子上,端着青瓷茶杯细细品着热气袅袅的茶水。 那和尚生得容貌俊美,目若朗星,天质自然,瞧着比玄弋年长叁五岁有余,也是个气度不凡的。 玄弋走到那人跟前,低眉颔首,轻声道:“恭迎师叔回寺,弟子这就派人给您准备膳食。” 慧宁将茶盏轻扣在桌上,站直身子,约莫与玄弋同等身高。他打量玄弋一番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赞赏的道:“数月不见,师侄修为又增进了不少,不用多久,便会在我之上了。” 玄弋垂首,语气谦逊:“师叔过誉了。” 慧宁舟车劳顿,身体有些乏累,也不想与玄弋说过多的客套话,寒暄几句后,他道:“大家去忙吧,师叔先回屋歇息歇息。” 慧宁说完抬腿往屋里走去,路过潇潇身旁时,他脚步突然一顿,侧目盯着潇潇白净的小脸看了会,诧异的问道:“这位是?” 这个和尚法力也同样深厚,气场也很摄人,潇潇被他盯着看时,有些紧张,手心冒了点冷汗出来。 不过,她将妖气掩盖得很好,应该不会被识破。 玄弋不希望师叔过多的关注潇潇,若是师叔发现潇潇是女儿身,也许他破戒的事情就会败露了。 他急忙答道:“她是来庙里祈福拜佛,休养病体的香客。” “哦,香客呀。”慧宁咀嚼着这几个字,淡淡扫了潇潇一眼,倒是没说什么,然后转身走了。 因着慧宁的归来,扰乱了原先的计划,玄弋今天也不准备继续去跪着了。 他还有别的事要处理,晚上还要给师弟们讲佛经,也要事先做些准备。 潇潇这几天一直跟着玄弋,他若是去佛堂跪着,她也去跪着。 晚上,他去讲佛经时,她也会跟着。 只不过,她悟性不高,听不懂那些佶屈聱牙、晦涩难懂的佛经。 所幸,玄弋的嗓音低沉磁性,即使念着佶屈聱牙的佛经,听在耳里也如春风拂过,悦耳得很。 潇潇全程都在盯着玄弋那张清隽的俊脸瞧,才不致于昏昏欲睡。 下了晚课后,潇潇跟在玄弋身后,一起走回院子。 因着这几天总跟着他,身体似乎已经养成习惯了,她不自觉就走到他的房门口,才踏了一只脚进去,立马被玄弋推了出来。 “哎……”身后有台阶,潇潇脚步踉跄,差点摔着了。 “施主,莫要整日跟着贫僧,以免惹人闲话。”玄弋冷冷的说完,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潇潇气得瞪了他一眼,这个臭和尚,真以为,她想跟着他吗? 不过是想得到他身上的舍利子罢了,等她把舍利子吸走,谁还愿意理他。 潇潇气呼呼的走回自己的房间,经过走廊的拐角处时,突然响起一个低沉悦耳的男声:“施主,似乎,很喜欢黏着我家师侄。” 潇潇一惊,警惕的看着隐没在阴影里的男人。 慧宁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来,一步一步逼近潇潇。 他每走一步,潇潇便往后退一步,不一会,潇潇便退无可退,直接贴在墙上了。 29、慧宁发现她的身份 慧宁欺近潇潇,高大的身子将她笼罩在身下。 男人身上清淡的冷莲香顷刻间扑鼻而来,压迫感很强,潇潇僵直身子,不敢乱动。 慧宁用手指捻了捻她小巧圆润的耳垂,触感柔软细腻,但因屋檐下光线昏暗,他瞧得并不是很真切。 耳垂被男人干燥的指腹摩挲着,潇潇一楞,她缩着身子往后躲了躲,想避开他的触碰。 但因贴着墙,已经无处可躲。 在潇潇惊愕的目光中,慧宁低头,缓缓凑近她的耳畔。 两人离得很近,他呼出来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她颈间敏感单薄的皮肤上,温温痒痒的,令她禁不住缩了缩脖子。 过了会,慧宁收回手,往后退了两步,稍稍与潇潇拉开了些距离,他道:“凉山寺素来不收留女香客,施主居然能获得师侄的许可,长留于寺中,这可真是稀奇呢?” 女香客?潇潇一惊,他识破她的身份了? 潇潇目光闪躲,她装傻充愣,死不承认的道:“高僧说笑了,我哪里是姑娘家,我是来祈福拜佛的男香客。” “哦?”慧宁伸手再次捏了捏她小巧圆润的耳垂,漫不经心的道:“可是,施主有耳洞呢。” 潇潇小脸霎时一白,怔忪着,不知怎么回答。 眼前这个和尚不仅道行比玄弋高深,而且洞察力极强,只见了她一面,花了半天的时间,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可见其心思之缜密。 这样下去,不消几日,他便会发现她是妖怪的。 潇潇贝齿轻咬下唇,想了想,有些恨恨的道:“女香客也有求神拜佛的权利,贵寺理应早些废除那不成文的规定。高僧现下是想将我赶走吗?” 慧宁挑眉看她,淡淡的道:“也不是,只是想知道施主一个姑娘家,长留于凉山寺,到底有何目的,为何要整日绕着我家师侄打转?” 潇潇底气不足,略有些支吾的道:“我能有什么目的,不过是听禅悟道,休养身体罢了。玄弋法师道法高深,我时常跟在他身侧,也只是想多听听他对佛经的讲解,好消除我心中的苦闷罢了。” 慧宁忽而握住潇潇白嫩纤细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在她的脉搏上。 男人的手指有些微凉,肌肤相贴处,似贴着一块质量上层的白玉般,潇潇竟觉得有些惬意。 片刻后,慧宁松开潇潇的手腕,轻声道:“施主,并无什么大病,只不过是身子有些虚弱罢了。” 他凝目盯着潇潇白净的小脸,似认真又似开玩笑道:“若是想听禅悟道,讲解佛经,施主倒是可以找我,我家师侄要掌管寺中大小事物,忙得很,施主别去叨扰他了。” 潇潇一愣,美眸睁圆,惊诧的望着慧宁俊郎的眉目。 这个和尚想干什么?他不赶她走,还要给她讲解佛经,普度她? 俗话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潇潇觉得慧宁肯定是想与她多接触,等逼出她的原型后,再用法器将她收掉。 她才不会上他的当呢。 况且她的目标是玄弋,她当然要去叨扰玄弋了。 “多谢高僧的援助,若有需要,我会去找您的。”潇潇客气的说道,然后一把推开慧宁,脚步略有些不稳的走回屋去。 这个和尚,气场真的很摄人,那双深邃锐利的黑眸紧盯着你时,会令你全身神经紧绷,几乎无所遁形。 在他面前,你连小把戏都不敢耍。 潇潇拍拍胸脯,暗暗松了口气,她要离这个和尚远些。 30、想让圣僧把肉棒插进来 近日,潇潇除了讨好玄弋之外,还暗自留了个心眼,躲避着慧宁。 她总觉得那个男人高深莫测,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突然出现,每次都把她吓得半死。 不过,他倒也没做什么为难她的事情。 但经常会在她与玄弋分开后,突然出现在走廊,亦或是阶梯上,目光幽深的打量着她。 潇潇总是被他盯得心里发毛,每次都强装镇定的从他面前走过。 经过潇潇多日的讨好与示弱,玄弋心里的怒气似乎消散了许多。 潇潇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些。 这日,庙里突然来了一个富商,那富商已过不惑之年,但却膝下无子,空有万贯家财,却无人继承,心里可谓是忧心得很。 听说凉山寺的菩萨很灵,今日,他特地带着他的小夫人前来求神拜佛,祈求得到上天的垂怜,赐他个儿子。 富商出手阔绰,给寺里捐了五百两香油钱,他说要和他夫人在佛堂里跪上一下午,用诚心来打动佛祖。 智修领着那对富商夫妇来到佛堂前,让他们进去后,就走了。 那对夫妇一直在屋里跪着,等到傍晚时分,才起身,驱车离开。 今日,玄弋要上早课,下午佛堂又被占用,所以他并未去佛堂跪拜忏悔。 等傍晚,用过晚膳后,玄弋准备去佛堂跪一晚上。 潇潇见他去,她也跟着去。 玄弋倒是没说什么,任由她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相继来到佛堂里,并排跪着。 佛堂里似乎浮动着一股奇异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仔细一闻时,似乎什么味道都没有,但不仔细闻时,偶尔又会嗅到一股惑人的芳香。 起初两人都没察觉,差不多一刻钟后,两人终于发现有些不对劲了。 潇潇觉得浑身发热,整个身子都在冒热汗,连呼吸都似黏乎乎的,似沾了一层胶水吧。 她受不住这灼人的温度,扯了扯衣裳,露出了大半个香肩。 “圣僧,我好热。”潇潇扭头去看玄弋。 发现玄弋也有些不对劲,他虽然还闭着双眸,双掌合拢,依旧虔诚的跪着。 可他的身体似乎在隐隐发颤,热汗从他的鬓角处一滴一滴的往下滑,他鼻间呼出的气息浑浊粗重。 那股奇异的芳香似乎愈发浓郁,潇潇被折磨得浑身难受,身子滚烫发热,腿心处更是瘙痒难耐。 她定力没有玄弋强,没多久,便热得将全身的衣裳都扯了下来。 女人白嫩的雪肤透出一抹粉红,她翘着丰满的臀部,爬到玄弋身上,抱住他健硕的身子,蹭了蹭,娇媚的呻吟道:“呜……圣僧,我好热,好难受。” 玄弋用手推了推她圆润的肩膀,嗓音暗哑:“施主,离我远些,快下去。” “可是我难受。”潇潇带着哭腔嘟囔一声,她仰头去舔玄弋线条硬朗的下颚,轻咬舔舐着他的颚骨。 丰满挺翘的臀部摆动起来,轻蹭着男人胯间的隆起,柔若无骨的小手探进他的僧袍里,抚摸挑逗着他胸前硬实的肌肉。 “嗯……”玄弋的呼吸突然重了几分,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胯下的阳物更是硬邦邦的往上顶着,都快要将他的僧袍给戳破了。 他睁开猩红的眼眸,按住潇潇的小手,嗓音压抑:“施主,我们不能再犯错了。” 潇潇凝着那双湿漉漉的、盈满春情的水眸,楚楚可怜的望着玄弋,她轻眨眼睫,晶莹的泪珠就溢了出来,沿着她白皙的脸庞滑落,瞧起来,真是我见犹怜,令人想压在身下肆意欺辱一番。 “圣僧,我好难受,身子要烫死了。”她抓着他修长的手指往下探去,按在自己湿漉漉的穴口上,啜泣道:“这里也好难受,里面痒得像有虫子在咬我,好想让你把肉棒插进来,呜呜……” 31、在佛堂里肏她,师叔走了进来 指尖触到湿濡的软肉,黏腻透亮的液体沾在玄弋的指尖上,随着潇潇摆臀的动作,男人的手指缓缓推进了花穴里。 里面又湿,又紧,没有进行扩张过,两根手指推进去时有些困难,层层迭迭的软肉一张一翕的收缩着,紧咬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感受到软肉的热情吸咬,玄弋胯下胀痛的欲根不受控制的抖动了两下。 他曾经插入过那湿热紧致的肉穴里,享受过被紧紧包裹、吸咬的滋味,一回忆起当时的场景,胯下的肉棒便坚硬膨胀起来,叫嚣着要往那蠕动的小嘴里插进去。 潇潇解着男人身上的衣裳,把他脱了个精光,她张开双腿,剥开两片饱满的花唇,扶着那根肿胀充血的肉棒抵在穴口处,黏腻透亮的淫水不断往外溢,把粗硕的茎身淋得湿漉漉的。 玄弋虽然被那催情香激起了性欲,下身胀痛难忍,可他还是咬牙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 大掌拖住女人丰满的翘臀,玄弋摇摇头,艰涩的开口:“施主,我……我们不能再错下去了。” 潇潇勾着他的脖子,仰头吻着他的薄唇,娇声祈求他:“圣僧,我很喜欢你,快点插进来好不好?潇潇里面要痒坏了,一直都在流水,好难受……呜……” 玄弋仍是摇头,不过他的意志力似乎正在瓦解,愈发猩红的眼眸昭示着他体内的情欲已经高涨到了极点。 胯下那高高翘起的肉棒贴合着湿濡的穴口,软肉蠕动收缩,一下下的允弄着微张的马眼。 玄弋腰眼一麻,沉沉的喘息一声,忍不住挺腰往上顶了顶。 圆硕的龟头撑开两片湿软的蚌肉,缓缓往里推。 “嗯……”潇潇咬唇,趁机往下压了压,龟头又往里推进去一大截。 “哼……”她含住硕大的龟头缩了缩小腹,明显听到男人低哼了一声。 玄弋呻吟过后,又像是突然寻回了些理智,他看着两人交合在一起的性器,面露痛楚,托着潇潇的臀部想把她抬起来。 这时,屋外响起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以及说话的嘈杂声。 隔着木门,玄弋隐约听见是师叔和智修正在交谈。 慧宁:“智修你大师兄与萧施主饭后往这边走了吗?” 智修点头:“我看见他们往佛堂里走去了。” “好,我去瞧瞧。”慧宁说着直直往佛堂走去。 玄弋一惊,立马拾起两人散落在地上的衣裳,抱着潇潇往佛像后面走去。 巨大的佛像与墙之间留有两尺宽的距离,能容纳两个抱在一起的人通过。 玄弋抱着潇潇正好卡在那缝隙里。 潇潇被玄弋托着屁股,赤裸的背部紧贴在墙上,她的两条细腿盘在他的劲腰上,两人的性器仍交合在一起。 潇潇被情欲折磨得快要疯了,理智全无的她,甚至不怕慧宁的到来。 她握住那根粗长的肉棒往自己的穴里塞,同时臀部往前一压,呲的一下,硕大的肉棒又往里插进去一截。 窄小的甬道紧紧压迫着粗壮的茎身,玄弋死死咬着后牙槽,才能压抑住喉咙里的低吟。 这个妖精,真是要他的命!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 玄弋神经瞬间紧绷,他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慧宁站在门口,往里瞧了瞧。 供桌上点着两根蜡烛,偌大的佛堂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他扭头对着外面的智修又问了问:“你大师兄真的往这边来了吗?” 智修信誓旦旦:“我亲眼看见他和萧施主走进了佛堂。” 慧宁站在门口继续扫视着佛堂,等他刚想把门关上时,突然听到了一声很细的低吟。 32、别叫,我动 屋里的玄弋与潇潇正在争执着,潇潇觉得花穴里痒得厉害,她握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不停的往里塞。 玄弋一只大手托着她的翘臀,一只大手按着她的手腕,制止她把肉棒往里塞。 潇潇没有吃到男人的肉棒,身体里的瘙痒无法消除,她难受的扭来扭去,急得都快要哭出来了。 她挣扎扭动时,穴里的软肉一缩一缩的箍咬着男人肿胀的性器,玄弋被她咬得下身发疼,茎身上凸起的青筋隐隐跳动,肿胀充血的肉棒,硬得似乎要爆炸一般。 而潇潇还在不停的扭动着,小脚甚至蹬了一下前面的那尊佛像,发出了一点小小的声响。 玄弋蹙眉,这个女人,非要把人引过来才罢休吗? 他凝目望着她饥渴难耐的小脸,心下突然做了个决定。 玄弋拔出埋在女人体内的半截肉棒,接着耸动胯部,猛的往前一挺,噗呲一声,整根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迭迭的肉褶,蛮横的捅了进去。 “唔……”硕大的龟头狠狠撞击着脆弱的宫口,潇潇疼得美眸睁圆,她张了张嘴,想叫却叫不出来。 因为玄弋在用力往前插时,迅速俯身,吻上她的红唇,将她的小嘴堵得严严实实的,连她的呻吟也被堵在了喉咙里。 潇潇被猛的一插后,也不挣扎扭动了,她紧紧抱着玄弋宽阔的背脊,低低的喘息着,消化着花穴里又痛又胀,但却有些舒爽的快感。 男人的性器很粗很长,插得很深,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硬邦邦的肉棒似一根热铁深埋在潇潇体内,滚烫灼热,烫得潇潇的身子禁不住哆嗦了两下。 她的花穴生得紧小娇嫩,先前没有进行前戏扩张,穴里紧得很,层层迭迭的软肉死死咬住粗长的肉棒,绞得紧紧的,玄弋舒爽得连骨头都酥麻颤栗起来了。 他咬牙压下身体里那股想耸胯抽送的冲动,屏息凝神,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偌大的佛堂里静悄悄的,鞋子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清晰,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缓缓靠近,玄弋僵直身子,侧目,用余光往后看去。 后方的地面上映出一道细长的影子,玄弋紧张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上了。 时间像停滞了般,玄弋焦急的等待着,可过了会,也没见那人继续靠近,但地上那道细长的影子却还在。 片刻后,玄弋听见身后的人说:“原来这桌子底下有一对发情的小猫啊。” 似乎为了应证慧宁的话,这时突然响起了两声猫叫,“喵……喵……” 智修在门外喊了喊:“师叔,有人在里面?您怎么进去那么久?” “无人,发现一对发情的小猫罢了。”慧宁说着,抬腿转身离开。 他走出佛堂,并未马上离开,而是与智修在门外闲聊着。 屋内的玄弋松了口气,他抬起头,松开潇潇的小嘴,低低的喘息着。 潇潇体内的欲望又开始泛滥,花穴虽然被肉棒塞满了,可还是痒得很。 她扭臀套弄着男人的性器,小声的啜泣着:“动……动一下……呜……我难受……” 她一出声,玄弋吓得神色一紧,立马抽出一只手捂住她的小嘴,他凑近她的耳畔,压低声音:“别叫。” 潇潇难受得很,欲望得不到满足,她不依不饶的挣扎扭动着,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声。 玄弋怕她弄出的声响把师叔引过来,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你听话,别叫,我动。” 33、轻点,潇潇要被肏坏了 “嗯。”潇潇眨了眨湿润的眼眸,乖巧的点了点头。 玄弋从未主动做过艳情之事,但或许男人在那方面都极有天赋,只要插入了女人紧致的花穴里,便会无师自通般,耸胯挺弄起来。 他将潇潇细白的双腿扳开了些,垂眸望向两人的交合处,粗大的肉棒插在中间细小的肉孔里,两片粉嫩湿润的花唇包裹着粗壮的茎身。 就像是两片蚌肉将一根紫红色的肉棍死死咬住,却因肉棍太粗,怎么都合不拢嘴,只能不停的流口水。 这淫糜的景象,看得玄弋眼眸猩红,情欲高涨,他往后一退,紫红色的肉棒露了出来,带出一股黏腻的淫水,沾得茎身上湿漉漉的。 玄弋挺腰缓缓往前插去,粗长的肉棒撑开紧致的软肉,一点点推入花穴深处,直至整根没入。 两人的耻骨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他黑色的阴毛扎在她白净无毛的耻丘上,又刺又痒。 硕大的龟头直愣愣的戳着窄小的宫口,玄弋似乎没有经验,他沉着腰还想继续往里挤,花芯被戳得又疼又爽,潇潇蹙眉,隐忍的低喘着。 她咬着下唇,贴近玄弋耳边,小声指导他:“已经到底了,拔出来,再插进去……唔……” 玄弋闻言拔出肉棒,再次缓缓推进去,凸起的青筋剐蹭、摩擦着柔软的肉褶,生出丝丝缕缕的,似触电般的快感。 娇嫩的内壁极富弹性,紧紧的吸握着粗大的茎身,层层软肉像湿濡的小嘴一般,密密匝匝的允弄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爽得男人头皮发麻,呼吸急促。 潇潇被佛堂里氤氲漂浮的催情香弄得愈发难受,玄弋这般缓慢的抽插如同隔靴搔痒,根本无法熄灭她体内的欲火。 她仰头去舔他冷硬的下颚,娇声喘息:“圣僧,用力些,再插快些,潇潇里面难受。” 话落,玄弋果然加快了速度。 他讯速拔出肉棒,猛的插了进去,依旧插的很深,用力很猛,撞得潇潇大腿根部的肌肉都痉挛起来了。 “唔……”潇潇咬唇低吟,花芯被撞得泛疼,她有些受不住,疼得用玉白的手指在男人平滑的背部上划出几道红痕。 女人的滋味实在太过娇美,再加上被催情香蛊惑,玄弋的神智已经被欲望控制了,他不停的耸动胯部,紫红色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插进湿热紧致的花穴里。 狭小逼仄的空间不利于男人施展动作,听着外面的动静,慧宁和智修似乎已经走了,玄弋抱着潇潇走了出来,把她平放在蒲团上。 他跪坐在潇潇的腿间,抬高她的臀部,耸动劲腰往前一挺,噗嗤一声,充血发紫的大肉棒又整根塞了进去。 “啊……疼……”男人撞得又深又猛,潇潇小手紧抓着身下的蒲团,咬唇细细的呻吟着。 女人的花穴又湿又紧,还会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收缩蠕动,每次用力插进去,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的宫口时,潇潇便会身子轻颤哆嗦,花穴条件反射般狠狠一缩,用力绞紧粗壮的茎身。 玄弋被她绞得很舒服,他舒爽的喟叹一声,垂眸望了眼在他身下软成一滩水的潇潇。 女人妩媚的眼眸湿漉漉的,红唇微张,白嫩光滑的身子透着一抹动人的粉色。 玄弋喉咙一紧,缓缓俯下身。 男人健壮的身躯将女人娇小的身子完全覆盖住,玄弋凑近潇潇的唇边,含住她柔软的唇瓣轻轻允吻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可看着她那一张一合的,不断发出娇媚呻吟的水润红唇,他竟觉得诱人的紧,忍不住就贴了上去。 男人边吻着女人的红唇,边快速耸胯抽送着,他抽插的频率很快,又快又猛,女人体内的淫水被捣得飞溅出来,响起咕叽咕叽的水声。 往两人交合的部位看去时,只能看到一根湿红锃亮的肉棒在女人红肿的花穴里进进出出,若隐若现。 两个沉甸甸的囊袋不停的拍打着潇潇白嫩的腿根,发出啪啪啪的响声,越来越多的淫水流了出来,身下的蒲团已经被洇湿了一片。 潇潇被肏得泣不成声,她哭哭啼啼的求着玄弋:“啊……圣僧……呜呜……轻点,潇潇要被肏坏了……” 34、为何吸不出舍利子 潇潇对于情事的经历也不多,就先前与玄弋做过一回罢了,她竟不知平时看似清心寡欲的和尚,做起这事来,这般勇猛,直肏得她双腿打颤,淫水直流。 佛堂里浮动的迷香令男人的身体愈发亢奋,他箍紧潇潇纤细的腰肢,耸动胯部似打桩机般快速的挺动着。 女人的肉穴又紧又小,每次肉棒插进去时,都会被紧紧箍住,又吸又夹的,爽得男人尾椎骨发麻。 玄弋的欲根已经被花穴咬得又肿又胀,快要濒临爆发。 他将潇潇的双腿扳得更开,接着用力往里狠狠一撞,粗长的肉棒整根插到底,硕大的龟头死死抵着微张的宫口,喷射出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白浊。 潇潇被玄弋撞得花穴痉挛收缩,直接登上了高潮,她咬着男人宽阔的肩膀,哆嗦个不停,嘴里发出似幼猫一般的呜咽声。 玄弋紧紧抱着她,两人的性器毫无缝隙的连接着。肿胀的肉棒仍在一跳一跳的抖动,喷射着余精。 潇潇缓了好一会才停止发抖,她急促的喘息着,待恢复些力气时,便仰头去吸玄弋的舍利子。 两人唇瓣相贴,吸了好一阵,仍是什么都吸不出来。 潇潇仰得脖子都酸了,她有些泄气又韫怒的咬了咬男人的薄唇才松开。 为什么还是什么都吸不出来? 明明这次是这个和尚主动与她交欢的,并且,他射了好多阳精在她体内,这足以证明,他情欲已经被百分百勾起。 可,为什么还是吸不出舍利子呢? 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潇潇苦着一张小脸,郁闷极了。 佛堂东边的墙根下,摆放着一个褐色的,不起眼的小香炉,里面的香料终于燃烧殆尽。 空气中漂浮的奇异芳香也慢慢散去。 一刻钟后,两人都渐渐恢复神智,身体里的燥热也慢慢消失。 玄弋脸色阴沉的从潇潇身上起来,他直起身子,往后一退,“啵”的一声,将肉棒拔了出来。 被肉棒撑大的穴口,未来得及合拢,汩汩的白浊便涌了出来。 浓稠的白浊淌到潇潇身下的蒲团上,玄弋眼神晦暗不明,他难堪的别过脸,不忍去看那淫靡的液体。 他又破戒了。 这次,是他主动插进去的,甚至还沉溺其中,享受着那种交合摩擦的滋味。 玄弋心里很懊悔,他抬头望了眼前面那尊巨大神圣的佛像,更觉羞愧不已。 他居然在如此神圣的佛像前做出这种淫乱之事,真是愧为佛门弟子。 玄弋面色痛楚的将僧袍穿上,他看了眼躺在地上,双腿大张的潇潇,随手拾起地上的衣裳将她赤裸的身躯遮住。 沉默了会,他语气冷硬的对潇潇道:“施主以后莫要再跟着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对施主生出一丝情谊的。每次和施主一起,准没好事发生,请施主以后离我远些,莫要毁了我的修行。” 玄弋说完,便生气的拂袖而去,徒留潇潇一人躺在冰冷的地上。 潇潇气得瞪了一眼玄弋颀长的背影,这个臭和尚把她肏的那么狠,居然还好意思给她甩脸色。 谁稀罕他了,整天冷着一张脸,有什么好的。 因着做了两次都没吸出舍利子,潇潇想她需要去寻找原因,正好把这和尚晾一边去。 35、潇潇知道真相 潇潇抽空偷偷回了趟涂山,去找了当初指点她的高人。 高人名叫花狸婆婆,是一只九尾狐妖,如今已九千岁有余,面容慈祥,对涂山的小辈们倒是挺和蔼的。 潇潇给花狸婆婆带了些鲜果和一只肥美的土鸡,她敲开门时,花狸婆婆正在屋内捣鼓她的占卜之术。 “婆婆,我来看您了。”潇潇把手里的东西放下,转身走到花狸婆婆跟前。 花狸婆婆从一堆甲骨卜辞中抬起头来,她眯着眼睛打量了潇潇一会,才认出她来:“哦,是潇潇呀,快坐。” 潇潇就近坐在了左手边的椅子上,她说:“婆婆,我问您点事,上次您让我去凉山寺找一个后腰上生有红色小痣的和尚,我找到了,与他交合后,也吸走了他的阳精,但很奇怪的是,我怎么吸都吸不出他身上的舍利子。” 花狸婆婆脸色惊奇:“还有这等怪事?按理说,那方法是正确的,毕竟前人曾用这方法修成了仙籍。” 她想了想,又道:“我替你再占卜一卦,看看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花狸婆婆拿起桌上那一堆占卜的道具,认真的占卜起来,过了会,她突然睁大眼睛,扭头看向潇潇,试探的问道:“潇潇,你睡的那和尚,生得怎么样?模样俊俏?” 潇潇脑海里不自觉闪过玄弋的俊脸,她道:“生得还不错,在凉山寺里算是拔尖的。” “那他房事技巧如何?可有让你舒服到?” 潇潇小脸一躁,有些赧然的道:“虽然他技巧有些生疏,但他那物生得天异禀赋,也是有舒服到的。” 花狸婆婆握住潇潇的小手,松了口气:“那还好,咱也不算亏。” 她看着潇潇,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潇潇啊,婆婆跟你说件事,就是……婆婆年纪大了,难免老眼昏花,上次占卜时,看错了卦象。那佛祖座下的转世弟子后腰上生有两颗红色小痣,不是一颗,你可能找错人了。” “咯噔”一声,潇潇如被人从头到尾浇了一盆冷水般,心里凉透了。 她面色一垮,嗫嚅着红唇,颤抖的问花狸婆婆:“婆婆,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唉……”花狸婆婆叹气,“潇潇,咱们狐妖一族天生妖艳妩媚,多睡几个质量好的男人才不枉此生,不碍事,咱们再睡一个便是了。” 潇潇并不是为自己失去了贞洁而苦恼,她是为自己先前如此费尽心机,受了那么多的苦才把玄弋给睡了,没想到却是个乌龙。 之前为了睡玄弋,她差点就被掐死了;从山底下爬上来时,差点摔死;在湖里讨好玄弋时,差点被淹死。 想起往事,潇潇心里一片酸涩,没想到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不过,尚好,一切都还来得及。 潇潇咽下心里的酸楚,语气平静的道:“婆婆,我没事,其实我在意的并不是那些世俗观念,我回凉山寺重新再寻一次便好。” * 潇潇回到凉山寺时,天色已经黑了,她踏着夜色走回屋里,非常巧合的,在走廊上与玄弋不期而遇。 玄弋以为潇潇势必还要纠缠骚扰他,在潇潇路过他身旁时,他冷冷的讥讽道:“望施主谨记礼义廉耻,离我这个修道之人远些。” 潇潇没拿正眼看他,她用余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然后非常冷漠的走了。 她现在不想理这个和尚,都是因为他,她先前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现下,她气得连话都不想与他多说一句。 玄弋惊讶的看着潇潇离去的背影,怔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似乎同以往有些不一样了。 她的眼神也不像之前那般,炙热的黏在他身上了。 约莫是被他训斥之后,识趣了。 如此正好,她不来烦他,他倒能更好的潜心修炼,参悟佛道。 36、撞见潇潇从慧宁屋里出来 潇潇回屋想了一夜,先前她寻遍了整个凉山寺,也只有玄弋符合条件,现下,连玄弋都不符合。 那便只剩最后一个人了。 潇潇不由得想起慧宁那张俊美的脸庞,那和尚也是生得人中龙凤,气度不凡呢。 如果真是他,那老天爷可真会作弄人,偏偏等她将玄弋睡了,才让慧宁归来。 潇潇顿觉自己的修仙之路可不是一般的坎坷艰辛,她心里愤懑,胡思乱想了半宿才睡着。 第二日,潇潇睡到天光大亮才醒。 她打开门时,赫然看见院子里的大树下,玄弋与惠宁正坐于石桌前对弈。 日色明朗,微风拂动树叶,偶尔响起微小的簌簌之音。 柔和的光线打在玄弋与惠宁俊郎的眉目上,两人对弈时那认真的神情,颇为赏心悦目,犹如画中仙人。 潇潇驻足望了会,抬腿缓缓走到院子里。 慧宁抬眸望向她:“萧施主,今日有空吗?我家师侄有事要忙,不知施主可愿与我下下棋?” 若是昨日之前,潇潇是不愿与慧宁走得太近的,因为这和尚高深莫测,看起来比玄弋还难对付。 不过,若他是佛祖座下的转世弟子,即使他是青面獠牙的怪兽,她也能表现出深情款款的模样。 “乐意至极。”潇潇缓缓走上前去,她也不客气,自个儿寻了个离玄弋稍远的位置坐下。 慧宁凝目望着潇潇,见她眼窝下有些淤青,便问:“施主,最近身体可是抱恙?怎么瞧着精神有些差?” 潇潇昨夜的确睡的不好,因为被睡错人这事给气着了,她辗转反侧气了半宿才睡着,所以第二天精神很不好。 她点头,应和道:“近日身体确实有些欠佳,不如高僧给我号个脉瞧瞧。” 潇潇撸起袖子,露出白嫩纤细的手腕。 慧宁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点在她的腕骨处,片刻后,他垂眸沉思,缓缓道:“施主,心里似有股郁气和燥火,不过无妨,我给施主采些草药煎服几日便好。” 潇潇面露感激:“多谢高僧。” 她让慧宁继续把脉,再仔细瞧瞧,她是否还有别的病。 慧宁握着她的手腕,仔细的把着,两人边闲聊边把脉。 一旁的玄弋眼神冰冷的盯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勾引不到他,便想转移目标,勾引他的小师叔? 潇潇与慧宁旁若无人的聊天,直接把玄弋给无视了,这种被排挤在外,犹如局外人的感觉让玄弋心里生出一丝不快。 “师叔……”玄弋盯着潇潇白嫩的手腕,突然喊了一声。 他很想告诉慧宁,潇潇是个女儿家,让他注意避嫌,但又怕慧宁知道潇潇的身份后,会怀疑他与潇潇之间的猫腻。 玄弋踌躇了会,还是将喉咙里的话咽了回去,他将手中所执的白色棋子重重的掷在棋盘上,率尔起身,有些不悦的道:“不打扰师叔了,师侄告退。” 他临走时盯着潇潇看了一眼,可潇潇自始至终都未抬头看过他。 玄弋有些气闷,他怒而转身,拂袖离去。 胸口似乎有些堵,玄弋知道自己心情有些不快,但却不知为何不快。 他想,应当是自己担忧师叔,怕这淫荡的女人毁了师叔的修行,所以心里才不快的。 玄弋大步走出了十几米,还是忍不住回头望了眼潇潇。 潇潇侧脸柔和,与慧宁相谈甚欢,笑得眉眼弯弯。 慧宁怕她没吃早膳饿着,他把糕点端到她面前,还给她端茶倒水,那场面看着可真是和谐温馨。 玄弋一口气哽在喉咙里,顿觉更气了。师叔什么时候与那女人好上了?居然如此的关心她? 越看越觉得心里沉闷,玄弋索性收回目光,大步离开。 接下来几天,潇潇没有再主动去找过玄弋,就算在路上偶遇到,她也装作不认识的模样,目不斜视的从他面前走过。 这般客气疏离又安分,让玄弋想斥责她都找不出一丝差错。 不过,这天倒是发生了一件让玄弋很生气的事。 这天晚上,他给师弟们上完晚课,回屋时,恰好撞见潇潇从慧宁屋里走出来。 潇潇脸颊酡红,鬓发有些微乱,她扶了扶头上的发冠,迈着小碎步走回屋里。 37、圣僧想与我再度春宵? 玄弋脚步一顿,眸色微沉,他瞧了眼潇潇,又瞧了眼慧宁紧闭的房门,心里不知怎的突然乱了几分。 下一刻,他突然阔步上前,在潇潇将要把门关上时,斜着身子闪了进去。 大手拽住女人纤细的手腕,猛的将她压在木门上,玄弋语气冰冷的质问道:“叁更半夜的,你去师叔房里做什么?是不是去引诱他了?” 潇潇猛的被人从后拽住,而且还是在漆黑幽静的夜里,差点没把她吓得半死。 所幸,男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他一开口,她便认出他来了。 潇潇睨着玄弋,语气冷淡:“与圣僧有何关系?我引诱的又不是圣僧。” 玄弋见潇潇没有反驳,且她两颊上似乎还残留着一抹暧昧的红晕,这无疑摆明着她在师叔房里做了令人遐想的荒淫之事。 他心口倏地生出一股怒火,大掌用力的掐着她纤细的手腕,韫怒的道:“怎么不关我的事?现在整个凉山寺都归我管,你如此祸害师叔,毁他修行,我怎能放任你继续胡作非为下去。” 白嫩的手腕被掐的泛疼,潇潇皱眉,用力挣了挣:“放开,请圣僧不要多管闲事。” 玄弋仍在气头上,他死死的按着潇潇,把她禁锢在自己怀里,理直气壮的道:“我这是为师叔的前途着想,不算多管闲事。” 潇潇挑眉,讥讽的看着玄弋,“也许你家师叔未必觉得我祸害他呢,就像圣僧曾经沉迷于我的身体一般,你家师叔可喜欢了。” “胡说,我没有沉迷,我家师叔也不会……唔……” “嗤……”潇潇勾唇冷笑,另一只没被拽住的小手忽然往下探去,伸进僧袍里,握住男人体积庞大的阳物用力捏了捏。 软绵的阳物受了刺激,跳动两下,似有渐渐抬头的迹象。 潇潇唇上的笑意更盛了,她握着粗长的肉棒缓缓撸动着,语气极具挑逗意味:“圣僧是不是食髓知味了,想与我再度春宵,但因我不理圣僧,所以圣僧才如此愤怒的?” 胯下那阳物反应愈发剧烈,玄弋怕待会性器在女人手里膨胀挺立起来时,自己会难堪的无所遁形。 他急忙松开潇潇的手腕,往后退了两步,拉起僧袍,掩盖住微微隆起的胯下。 玄弋竖起手掌,念了句“阿弥陀佛”,平息下身体里不该有的反应,他对潇潇道:“还请施主知些廉耻,莫要扰乱凉山寺的风气,否则休怪我不客气。” 据潇潇观察,惠宁并不排斥与她有亲密接触,由他把脉时主动握她的手便可知,想必他也期望与她有更进一步的亲密接触吧。 有慧宁撑腰,潇潇倒是不惧怕玄弋的威胁,她冷冷的道:“圣僧言重了,如果惠宁法师不愿与我交好,我自是不会打扰他的,但他未发话之前,还请圣僧识趣些,莫要多管闲事。” 潇潇说完打开房门,指着门口,下了逐客令,“我准备歇息了,叁更半夜的,圣僧不应待在我一个姑娘家的房里,以免惹人闲话,还请速速离开。” 这话听着怎么有些似曾相识?玄弋不由得想起先前他也是这般驱赶潇潇的。 现在这话听在耳里,突然觉得有些不舒服。 玄弋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这么赖在一个姑娘房里,确实有失偏颇,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往后几日,玄弋发现潇潇与慧宁共同出现的次数频繁增加,甚至可以说是形影不离了。 有慧宁的地方必定会有潇潇。 潇潇娇小的身影总是会出现在慧宁身后,她寸步不离的跟着他,凝望他时,目光是炙热的,携带爱意的。 慧宁时常坐在大树下给潇潇讲佛经,潇潇支着下颚,温柔的注视着慧宁俊美的脸庞。 等慧宁讲完佛经,她还会亲泡一壶润喉清肺的花茶,体恤他。 饭点时,他们会一起去大堂用膳,慧宁会把自己碗里的丸子都夹给潇潇,潇潇不客气的接过,高兴的吃了起来。 不过是十来天而已,他们两人之间已经找不出一丝生疏感了,熟稔亲密的程度令玄弋吃味极了。 明明不久前,那炙热的,带着爱意的目光是属于他的,她也只会唯唯诺诺的跟在他后面,对他百般讨好。 他曾经也给她讲了那么多次佛经,可她从未亲手为他泡过一壶茶。 越想玄弋心里越发堵得慌,为何自佛堂那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 为何她能那么快的就移情别恋了呢? 她心里现在对他一点情意都没有了吗?为何她看他的眼神如此冷漠? 还是她天生便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睡过以后便弃之如敝履。 38、吃醋的圣僧 玄弋想不明白潇潇为何会性情大变,但他觉得不能再放任她与师叔这般亲近了,否则凉山寺的风气迟早要乱套。 第二日,天色明媚,微风轻拂,慧宁又在院子里的大树下给潇潇讲佛经。 潇潇给慧宁泡了壶花茶放在一旁晾着,想着待会他讲完佛经可以用来解渴。 慧宁刚讲了会佛经,玄弋穿着一身白色僧袍迈着从容的步伐缓缓走来。 他走到石桌前,低眉颔首,行了个礼:“师侄见过师叔,近日弟子的悟性似乎有些下降,对于佛经里较晦涩的地方理解的不是很透彻,我想同萧施主一起听师叔讲授佛经,顿悟些独特的见解,不知师叔可愿让弟子叨扰一番。” 慧宁没什么意见,他指了指玄弋面前的石椅,轻声道:“师侄请坐吧。” 玄弋撩了撩僧袍下摆,挑了个离潇潇较近的位置坐下。 慧宁的嗓音低沉醇厚,犹如深巷里的古酒,念起佛经来,也很有韵味。 玄弋来这并不是真的想听佛经,这只不过是他找的借口想破坏潇潇与慧宁的好事罢了。 他侧目,用余光偷偷扫了眼潇潇,发现她正支着下颚,“认真”的听着。 潇潇对玄弋仍然很冷漠,从他刚才出现至今,她眸子都未抬过一下。 玄弋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怎么突然就惹她如此生厌了。 听佛经的途中,他频频抬眸望了好几眼潇潇,甚至为了引起她的注意,他用脚在桌子底下踢了好几下她的椅子。 潇潇听得可“认真”了,她愣是未挪开过眼睛,全神贯注的听着,连半点余光都吝啬于施舍给玄弋。 玄弋有些苦闷,他垂眸,瞥见桌上刚泡好的,泛着袅袅热气的花茶,随手倒了一杯。 他抿了一口,细细品着,花茶味甘,入喉清甜,倒是挺好喝的。 他品着品着,突然想到这花茶是特地泡给师叔的,根本没有他的份,心里倏地涌起一股酸涩。 他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似饮酒一般,大口的喝着。 喝完一杯,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玄弋睨了潇潇一眼,见她目光如炬的盯着慧宁瞧,那深情的模样更是让他心里难受。 她今天可是一眼都没瞧过他呢。 他曾经也那么不辞劳苦的给她讲过佛经,凭什么师叔有茶喝,他却什么都没有。 他不值得让她亲手泡上一壶茶吗? 玄弋心里突然生出一丝妒忌,他不停的倒茶喝,喝完一杯,又倒一杯。 慧宁在讲解佛经,潇潇在听着佛经,两人都没注意到玄弋的动作。 一个时辰之后,慧宁讲完佛经了。 潇潇拿起茶壶给他倒茶,“辛苦慧宁法师了,来喝点茶润润喉……咦……” 潇潇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壶嘴里根本没有茶水溢出,她使劲抬高壶身,也只倒出了一两滴。 潇潇扭头望向玄弋,发现他正端起最后一杯茶水,畅快的一饮而尽。 潇潇瞪他一眼,气得直跺脚,“你把茶都喝光了吗?” 玄弋望向潇潇,面不改色的道:“贫僧今日有些口渴,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多谢施主的茶水。” “谁允许你喝的,那是我泡给慧宁法师的,你……”潇潇指着玄弋高挺的鼻子,差点忍不住骂人。 慧宁倒也不在乎,他安抚的拍了拍潇潇的手臂,“施主,不必生气,喝了便喝了,我现在也不渴,晚些时候回屋喝点便好。” “哼……”潇潇狠狠瞪了一眼玄弋,才罢休。 恰好这时,饭点到了。 潇潇和慧宁去大堂用膳,玄弋也跟着去了。 叁人并排一起走向大堂,领好饭菜后,叁人共坐一桌。 慧宁拿起筷子,想把碗里的叁个丸子夹给潇潇。 玄弋用手挡了下,“师叔,莫要惯着她,您经常将丸子给她,她便会挑食,连青菜都不吃,这样营养不均衡,对身体不好。” 慧宁一想,潇潇的确是将丸子吃完,便不吃青菜了,剩下大半碗饭也不吃。 于是他将筷子缩了回来,对潇潇道:“施主,莫要挑食,多吃些青菜和白饭。” 潇潇现在要与慧宁搞好关系,慧宁说的话,她自然会给面子。 “好的,我会多吃点青菜。”潇潇乖巧的对着慧宁微微一笑,但转过头后,她却变了脸似的,狠狠的瞪了玄弋一眼。 这个臭和尚,喝了她的茶,还将她的丸子给截胡了。 等她寻着机会先,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 39、怪异的圣僧 潇潇气鼓鼓的瞪着玄弋,玄弋也不生气,心里反倒生出一丝慰藉,今天她瞪了他叁次,也算是看了他叁眼吧。 总比这些天直接冷漠的无视他要好得多。 潇潇怀着对玄弋的怨恨,将平日里不喜欢吃的青菜都吃光了,连白饭都多吃了小半碗。 不过,她这么做主要是给慧宁看的。 吃完饭后,叁人离开。 玄弋还要忙别的事,自然不能一直跟着潇潇和慧宁两人。 临走时,他留恋的看了潇潇一眼,潇潇还是没有理他,她看着不远处的风景,装作没见到。 玄弋转身,带着一股挫败离开了。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突然这么在意她的目光,总想着,若是她将落在师叔身上的目光挪到他身上的话,他可以不吃不喝的给她讲叁天佛经。 玄弋以为自己不会有这个机会了,不过,上天似乎垂怜他,很快他的愿望便实现了。 山下的张员外母亲过世了,张家特地派人来请慧宁去超度,并给寺里捐了八百两香油钱。 待遇如此丰厚,慧宁也不好推脱,便去了。 慧宁离开前让玄弋代替他给潇潇讲佛经,他说,若是潇潇愿意听便听,不愿意也不要责怪她。 第二天,潇潇按时来到院子里的大树下,她没看到慧宁,只看到了早就等候在那里的玄弋。 潇潇寻了个离玄弋最远的位置坐下,她想着,等会慧宁应该到了。 玄弋看着潇潇白净的小脸,缓缓开口:“施主,我师叔有事下山去了,他让我给你讲佛经。” 潇潇一听慧宁不在,瞬间没有了听佛经的兴趣,她起身便要走。 玄弋一把拽住她的小手,有些违心的道:“师叔说,让我好好监督你,看你有没有认真听佛经,等他回来时汇报给他。” 潇潇收回脚,坐回去,语气淡淡的道:“开始讲吧。” 玄弋看了眼桌上的茶壶,又看了眼潇潇,期待的道:“施主可否给我泡壶茶,待会口渴时可以喝。” 潇潇怕玄弋在慧宁面前说她坏话,她虽不情愿,还是亲自给他泡了壶茶。 玄弋认真的给潇潇讲佛经,他怕潇潇听得烦躁,特意挑了比较易懂的部分来讲。 所幸他这张脸生得好看,声音也低沉悦耳,潇潇还是耐着性子听完了。 饭点一到,潇潇便起身要走,玄弋一把拉住她的小手,语气恳求:“再等会,我和你一起去。” 潇潇扫他一眼,还是坐了回去。 玄弋拿起茶壶倒了一大杯茶,一口气灌完后,又倒了一杯。 他倒完一杯,又接着倒一杯,大口大口的喝着。 潇潇诧异的看着他:“都可以吃饭了,你喝这么多茶做何?” 玄弋面色如常,语气平静:“有些口干,所以多喝点。” 潇潇目光怪异的盯着他,口渴喝叁两杯不就解渴了吗?没见过他这种要将整壶茶都喝完的架势。 玄弋真的是将最后一杯茶喝完,直到茶壶里倒不出一滴水时,才起身走的。 因着先前一直在讲佛经,没有时间喝茶,所以佛经讲完时,还剩满满一壶花茶。 这是潇潇第一次给玄弋泡的茶,他不舍得倒掉,所以便全部喝完了。 突然一下子喝这么多水,玄弋肚子有些胀,喉咙甚至有些反胃,走路时都能听到腹里茶水晃动的声音。 不过,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陪潇潇一起去用膳。 两人一起领了饭,面对面的坐在一张桌子上。 玄弋特地吩咐,让掌勺的师弟多给他一些丸子,不过潇潇的碗里仍是只有叁颗。 玄弋故意把满满的一碗丸子挪到潇潇眼前,他想,若是潇潇主动向他要,他便全部都给她。 潇潇也是个有骨气的,昨日玄弋如此在慧宁面前揭她的底,即使眼前的丸子很诱惑,她也咬牙忍住,不同他说一句话。 玄弋等了好一会,都没见潇潇开口向他要,而且潇潇碗里的丸子已经吃完了。 过了会,终是玄弋自己先按捺不住了,他主动夹了一个丸子放到潇潇碗里。 碗里陡然出现一个丸子,潇潇抬头,惊讶的看着他。 玄弋作出一副苦恼伤神的模样:“我自小便不爱吃丸子这种材质的食物,但扔掉不好,会浪费粮食,都给你吧。” 他说着,将碗里所有的丸子都夹给潇潇了,大概有足足十个。 潇潇看了眼碗里满满的丸子,见鬼了似的望着玄弋,“你不是说我吃太多丸子挑食不好吗?” 玄弋不喜欢潇潇吃别的男人碗里的菜,这会让他心里不舒服,但若那个男人是他,他倒是不介意纵容她挑食。 “无妨,喜欢便吃吧。”玄弋语气温和的道,他瞧了眼潇潇碗里的青菜,用筷子夹了过来,“浪费粮食不好,我帮你把青菜吃了。” 40、春梦对象 潇潇怔愣的看着玄弋,这和尚怎么说话颠叁倒四的?明明昨日还不允许她多吃丸子的。 对于潇潇的错愣,玄弋倒没作什么解释,只是温和的叮嘱她快些吃,等会饭菜要凉了。 吃完饭后,玄弋与潇潇分开。 玄弋因为喝了太多茶水,又马上吃了饭,肚子里太撑了,他反胃较严重,酸水一直往喉咙上涌,最后受不住的全部吐了出来。 不过,他没敢让潇潇知道,他强忍住胃里的难受,偷偷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吐的。 接下来的日子,玄弋每天早上都会给潇潇讲佛经,在玄弋的要求下,潇潇也会给他泡一壶茶。 玄弋每次讲完佛经后,都要将那一大壶花茶喝完才陪潇潇去用膳。 他每天都会将碗里的丸子夹给潇潇,然后把她碗里的青菜夹过来吃掉。 起初,潇潇有些不适应玄弋的亲密举动,不过又想两人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何必纠结于这个。 而且,她真的不喜欢吃青菜,叁个丸子根本不够她拌饭,面对美食的诱惑,潇潇没骨气的妥协了。 玄弋对潇潇的态度温和了许多,两人的相处不温不火,倒也还算和谐。 如此过了叁四天,这天,玄弋给潇潇讲完佛经,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大口大口的喝着花茶,喝完第五杯后,潇潇突然按住他倒茶的手。 “别喝了。”她低声阻止。 玄弋望着她,笑得温和:“这茶好喝,适合解渴,我想再喝几杯。” 潇潇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心底思绪紊乱,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她其实看见了,这个和尚每次饭后都会偷偷去吐得翻江倒海似的,那模样就是喝太多茶撑的。 潇潇见玄弋还要倒茶再喝,她问:“这茶好喝到让你想整壶都喝完?” “嗯。”玄弋点头,“的确让人想整壶都喝完。” 因为是她亲手为他泡的。 潇潇鼻子一酸,不知为何眼睛竟然有些湿润。 先前她为了讨好慧宁,精心挑选了上好的花茶,仔细算好温度、花茶与水的比例,每天认认真真的给慧宁泡茶,但每次慧宁都是只喝一口便不喝了。 往往还剩一大壶就拿去倒掉了。 因着这几天,潇潇跟玄弋置气,她给他泡茶时,极不认真,花茶都是随便拣些劣质的,水的温度也是随便挑的。 这泡出来的茶,味道比泡给慧宁的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这个和尚居然说好喝到想整壶都喝光。 他都喝到吐了,还说想整壶喝完,骗谁呢? 潇潇看不下去了,她拉起玄弋的手掌,道:“走吧,我们去吃饭,不喝了。” “那茶还剩好多呢……”玄弋看着还剩大半壶的花茶,有些可惜。 如果师叔回来,他就没得喝了。 潇潇望见他脸上的不舍,知他是真的喜欢这茶,心头蓦地一软,过了会,她柔声道:“你若是想喝,我以后还给你泡。” 玄弋一愣,他以为自己幻听了,怔怔的看着潇潇,过了会才回过神来。 他唇角微扬,轻轻的说了句:“好。” 潇潇拉着玄弋的手一路走向大堂,所幸他们俩去得迟,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也没人瞧见两人暧昧的举动。 玄弋看着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心底倏地掀起一阵涟漪。 潇潇的手,小巧柔软,握在手心里很舒服,玄弋大掌反握,主动将她的小手包裹在手心里。 潇潇没留意玄弋的动作,她只顾着去吃饭,等到了大堂后,她忙着拿碗筷,就松开了玄弋的手掌。 玄弋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手掌,心底滑过一丝失落。 他若无其事的跟在潇潇后面,陪她一起去领饭。 经过这几日的和谐相处,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潇潇不用玄弋给她夹丸子,她都会主动把他碗里的丸子夹过来。 除了丸子之外,她若是看到其他好吃的菜也会全部夹到自己碗里,玄弋没说什么,全都由着她去。 潇潇发现这和尚对自己真是越来越好了,好到她,居然忍不住把他当作春梦的对象。 这天早上,天气有些闷热,潇潇昨夜就寝时,被蚊子骚扰了一晚上,她没睡好。 第二天听佛经时,便有些昏昏欲睡,再加上天气炎热,容易犯困,听了一会佛经后,她便撑不住,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玄弋讲完佛经时,才发现潇潇睡得正香。 和煦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打在她白皙的小脸上,添了几分甜美,玄弋不忍心吵醒她,他伸出双臂将她抱了起来,轻轻走回屋去。 玄弋踏进屋里,将潇潇轻放在床上,虽然他的动作很轻了,但将她放下时,潇潇还是被弄醒了。 潇潇刚才做了一个香艳的春梦,她睁开惺忪的睡眼,便望见垂在她上方的玄弋。 她伸出双臂搂住玄弋的脖颈,将他往下一勾,红唇贴上去,吻了吻他的薄唇。 潇潇迷糊的嘟囔道:“我刚把你的衣服脱光,你怎么又穿上去了,快脱下来。” 她说着还伸手去扯玄弋的僧袍,玄弋任由她扯着,看着她娇美的脸庞,他竟然有些不想出手阻止她。 41、是,我想插进去肏你 潇潇躺在床上,因高度的问题,抬手解男人的衣裳有些吃力,不一会儿,她的手臂便酸了。 可男人的衣裳还未解下来,她不高兴的踢了踢玄弋,嘟囔道:“刚才都是你自己脱的衣裳,怎么这次要我脱了,你快点脱,惹我不高兴了,可是要打你的。” 玄弋被她张牙舞爪的模样逗笑,他有些好奇,在她梦里,他都做了些什么。 “脱完衣服后,我还做了什么?” 潇潇支着脑袋想了会,“你脱完衣服后,跪在床上求我吃你的肉棒,我不愿意,你就哭。” 玄弋俊脸一黑,气得将僧袍从潇潇手里扯回来,想立马转身走人。 这个女人,在梦里就是这般践踏侮辱他的吗? “梦里的你,很听话,我挺喜欢你的。”潇潇嘀嘀咕咕的又说了句。 她坐起身来,勾住玄弋的脖颈,吻上他的唇,柔软的舌尖撬开男人的牙关,舔了舔他的上颚。 玄弋身子一紧,有些僵硬的立着。 潇潇吸了吸他的舌尖,骄横的道:“你怎么不主动吻我了?你又不听话了,这样我可是要生气的。” 她刚才说的那句“我挺喜欢你的”,很令玄弋受用,他心里欢喜,怒气也消了,也不介意对她纵容些。 玄弋主动吻上潇潇的朱唇,他将舌头探进她的口腔里,学着她的样子,嘬允着她的舌尖,吞食着她嘴里的津液。 “嗯……”舌尖被允得发麻,潇潇抱紧玄弋,热烈的回应他。 两人唇舌纠缠,吻得难舍难分,响起渍渍的水声。 玄弋抱着潇潇滚到床上,他压在潇潇身上,啃咬着她白嫩的,沁着幽幽体香的脖子。 天气炎热,两人穿着衣服贴在一起不舒服。 潇潇推着玄弋的胸膛,“好热,快把衣服脱了。” 玄弋听话的支起身子,将两人的衣裳都褪去。 现在是白天,屋内的光线很明亮。 潇潇的身子白皙似雪,在亮光的映衬下,更是白得发亮。 这是先前只在夜里与潇潇交合过的玄弋从未见过的美景。 他眼眸幽暗,盯着潇潇白嫩曼妙的身子,咽了口唾沫。 潇潇张开双腿,将腿间粉嫩的肉缝对准玄弋,见玄弋愣着不动,她不满的指责道:“你还楞着干什么?刚才不是哭着喊着要舔我下面?快点,否则我不给你舔了。” 潇潇说着,便要作势将双腿合上。 玄弋急忙按住她的双腿,将头埋进了她的腿间。 他有些紧张,浑浊的气息喷洒在女人粉嫩的穴肉上,弄得她花穴一缩一缩的。 犹豫了会,在潇潇的催促声里,玄弋缓缓低头,伸出舌尖舔了上去。 他用手指分开两片饱满的贝肉,将舌尖探进那细小的肉孔里,模仿着性器抽插的动作,一下下的舔弄、摩擦着。 “唔……嗯……”潇潇拽着身下的被褥,咬唇细细低吟着。 舌尖比男人的性器更灵活,可以自由控制,肆意舔弄,潇潇的花穴被舔得又痒又麻,花穴一缩,喷涌出一股透明晶亮的淫水。 而更多的快感主要来源于,这个道法高深,品行端正的高僧,如今正俯首称臣般的讨好她,服侍她。 高高在上的圣僧已经枉顾清规戒律,沉溺于她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了。 虽然这只是个梦,但也令潇潇心里感到满足。 她可喜欢在梦里肆意调戏这和尚了,把他那副清贵而高不可攀的面具撕下来,让他为她沉迷。 潇潇伸出白嫩的小脚丫去蹭玄弋胯下膨胀坚硬的性器,娇声调戏他:“圣僧,你的大鸡巴好硬,是不是很想插进潇潇的小穴里。” 玄弋鬓角处滑下一滴热汗,他喘着粗气从潇潇腿间抬起头来,高挺的鼻梁上沾着一股暧昧的液体,配上他那张清冷的俊脸,看起来又欲又性感。 他跪坐在潇潇腿间,扶着那根肿胀发硬的阳物对准她湿濡的穴口,缓缓挺腰将自己送了进去。 然后,潇潇在下身被炙热滚烫的肉棒插入的震惊中,听到他说:“是,我想插进去,肏你。” 粗大的肉棒推开一层层紧致的软肉,蛮横的往里挤,男人的性器又粗又长,潇潇蹙眉,咬着下唇,频频吸气,艰难的吞咽着那根粗壮的阳物。 潇潇的花穴虽有淫水的润滑,但仍然紧致得很,因男人的阳物太过粗大,根本不易插进去。 玄弋被紧致的甬道压迫得热汗涔涔,他稍稍将阳物拔出去一些,接着蓄力,耸胯,猛的往里一插。 “唔……”紧致的花穴瞬间被粗大的肉棒填满,潇潇痛苦又欢愉般的呻吟一声。 这真实的饱涨感让潇潇完全清醒了,她惊讶的看着在她身上挺胯耸腰的男人。 所以,刚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卑微的,俯首称臣讨好她的男人也是真的。 42、肏得她喷水 经过上次佛堂里的交欢,玄弋对性事方面似乎更熟练了些。 他抬高潇潇两条细白的长腿盘在自己的劲腰上,压低身子往前一挺,粗长的性器整根都插了进去。 “唔……太深了……”硕大的龟头戳了戳窄小的宫口,花穴深处泛起一股酸胀感,潇潇难耐的呻吟一声。 男人黑色的阴毛扎在穴口的软肉上,刺刺痒痒的,她不舒服的扭了扭臀部,绞着男人粗大的性器缩了缩。 “哼……”玄弋舒服的低哼一声,硬朗的下颚滑下一滴热汗,落在潇潇起伏荡漾的椒乳上。 男人身上体温很高,连他身上的汗滴也是滚烫的,潇潇哆嗦着身子躺在玄弋身下呻吟着。 她揉了揉自己鼓胀的椒乳,娇媚的道:“圣僧,你的汗滴烫得我的胸乳都发红了,舔一舔它呀,它可难受了。” 潇潇的乳房形状很好,饱满挺翘,即使她平躺着,那椒乳依然傲人的挺立着。 玄弋喉咙发干,他俯身含住女人乳尖上的红樱咬了咬,沙哑的道:“你可真是个狐狸精,怎的这般勾人?” 勾得他不知不觉就沦陷了。 潇潇心口猛的一跳,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那处一片光滑,并没有露出狐狸尾巴。 潇潇心虚的看了眼玄弋,暗暗松了口气,她刚才以为这和尚识破她的身份了,原来是虚惊一场。 “圣僧,你吃吃它呀,我这里可痒了。”潇潇捧着自己丰盈的椒乳送到玄弋唇边,想借机转移他的注意力,不让他发现她的异样。 玄弋眼眸猩红,喉咙干渴,他咬住潇潇胸前白嫩的乳肉,舔舐啃咬着。 边舔边耸动劲腰一下下的往里插干着,女人的花穴又湿又紧,每次插进去时,都会紧紧咬住粗大的肉棒,就像泡在湿热的温泉里一般,非常舒服。 那根粗长坚硬的肉棒越捣越深,越插越快,潇潇的身子被插得越发松软,穴口流出了一大滩的淫水,肉棒每次插进去时都会响起黏腻的水声。 “唔……圣僧……啊啊……别戳那里,受不住了……”潇潇抱紧玄弋的脖子,舒服的叫出了声。 玄弋喘着粗气,停下来看着脸颊绯红的潇潇,心头微动。 他挺腰故意用力往她的敏感点上狠狠一戳,硕大的龟头用力碾压着那块凸起的软肉。 潇潇身子一阵哆嗦,叫的像只发春夜猫一样,“啊啊……不要戳……快停下来……呜呜……” 玄弋俯身轻轻啄了一下她的红唇,哑着嗓子道:“舒服?” “舒服……舒服……不要戳了……唔……” 玄弋垂眸看着两人交合的私处,那两片饱满的花唇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了,颤巍巍的包裹着他粗硕的性器。 知她快要到了,玄弋也不为难她。 他耸腰用力往里一插,深深的撞在狭窄的空口上。 “啊……”花穴深处被撞得酸胀发麻,潇潇脑海里白光一闪,花穴剧烈的痉挛收缩着,死死绞着男人肿胀充血的性器。 下体像是失禁一般,喷涌出一股晶亮的淫水,将男人紧实性感的腹部都打湿了。 玄弋被她绞得腰眼发麻,他咬紧牙关,费力抽出被紧紧绞住的性器,接着快速的抽插了十几下,最后一下,用力一插到底。 他抱紧潇潇,将性器深深埋在她体内,抵着宫口喷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浆。 两人沉沉的喘息着,热汗淋漓的躯体交缠在一起。 玄弋趴伏在潇潇耳边,等高潮的余韵过后,他咬着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低声道:“以后,想做这事了,来找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别找别人。” 玄弋单纯的以为,潇潇勾引慧宁不过是想做这淫乱之事罢了。 每次看见她与师叔亲近,他心里便难受得紧。 他不想让她接触除他之外的第二个男人,一想到以后她要同别人做这亲密的情事,他心里便堵得慌。 他知道按照自己的身份,着实不应该与她这样纠缠下去。 他本来计划着,阻止她祸害师叔,然后再将她赶走。 可是发现她对他越来越冷漠,甚至厌恶他时,他心里竟然有些难过。 明明先前,她一直都是喜欢他的,怎么突然就喜欢上师叔了呢? 是因为他不愿意陪她行欢?所以她才去找师叔的吗? 他想着,如果她只是喜欢与男人做这事,那他也可以满足她。 这样,她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43、情动 玄弋等了会也没得到潇潇的回答,他偏头去看她时,发现她双眸紧闭,呼吸浅浅,又睡了过去。 玄弋无奈,他纠结万分,思忖了许久,终于拉下面子同她说这番话,她竟然没有听到。 不知道下次面对清醒的她时,他是否还能再说出口。 玄弋从潇潇身上起来,轻手轻脚的下了床,他帮潇潇擦拭干净下身,给她掖好被子才离开。 残阳西斜,日色昏暗,潇潇睡到傍晚才起身。 她打开门时,便看到背对着她立在门外的玄弋。 男人长身玉立,一身白色僧袍随风飘扬,萧肃轩郎,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味道。 “圣僧……”潇潇叫了他一声。 玄弋回头,望向潇潇,温声道:“醒了,走吧,我陪你去用膳。” 潇潇有些受宠若惊,她走上去,与玄弋并排走着,讶异的问他:“你刚才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吗?” “嗯,等你起来用膳。”玄弋放缓脚步,走得很慢,步伐与潇潇齐平。 他偏头看了眼潇潇乌黑的发顶,莫名想起她曾经唯唯诺诺跟在他身后的那段日子。 其实,那时候他已经没那么生气了,但不能太快原谅她,否则她又要得寸进尺的。 所以他还是表现出一副冷冷的模样。 只不过每次看到她在后面跟得那么吃力,小跑着追上来时,他的心头就有些发软,默默放缓了脚步,与她保持着叁步远的距离。 虽然她逼着他破了色戒,可他到底是不忍心将她给杀了。 两人破处那一夜,挣脱绳索的那一刹那,他愤怒至极,心里头滑过一丝要杀了她的念头。 可当她差点在湖里淹死时,他又不想她死了,反而忍不住去救她。 她摔得头破血流,娇声痛哭时,他又心软的回去抱她。 与她一起跪佛堂时,他怕饿着她,每次都只跪一两个时辰便起身了。 他可是打坐可以坐一天的人啊,却为了她不停的改变自己的生活规则。 玄弋心里叹息,这个女人可真有本事,也不知道到底有什么魔力,竟能一次次打破他的原则和底线。 两人走到大堂,里面空荡荡的,并无一人。 潇潇今日睡过头了,错过了饭点,玄弋叫智修给两人留了饭菜,放在锅里温着。 他让潇潇先找位置坐好,他进去给她端饭菜。 饭菜端上来时,潇潇惊讶的瞪圆了眼睛。 她指了指盘子里的那条肥美的鳜鱼,吃惊的问玄弋:“圣僧,这是真的鱼肉?” “假的,我让智修用素食仿制的。” 玄弋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剔完鱼刺后,他放到潇潇碗里,“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 潇潇夹起鱼肉放进嘴里咬了一口,鱼肉鲜美,口感很好,她咀嚼两下,高兴的叫道:“圣僧,这是真的鱼肉。” “假的。”玄弋埋头为她剔另一块肉的鱼刺,并未抬头。 潇潇夹起鱼肉又咬了一口,熟悉的肉质感在口腔里化开,她笃定的道:“真的。” 玄弋将剔好的鱼肉放到她碗里,“那也许是智修厨艺高超,能以假乱真。” 潇潇将嘴里的鱼肉咽下去,担忧的问道:“圣僧,智修是不是被罚去抄佛经了?” “嗯?”玄弋不解的抬头。 “你当初说的,不许智修以权谋私,如若发现他给我做好吃的,就罚他抄五遍佛经。” 玄弋面色有些尴尬,她怎么将当初的话记得如此清楚,这都过去多久了,很多事情已经悄然改变了。 “我会念在他年纪小的份上,将处罚降低些。” 玄弋低头继续为潇潇剔鱼肉,他没吃一口饭,喂饱潇潇后,才草草的吃了些素食。 潇潇吃了顿美味的饭菜,开心的回屋了。 她今天心情不错,吃得好,睡得好,回去时一路上唇角都是上扬的。 凌晨,天灰蒙蒙的,约莫四更时,潇潇起夜,路过玄弋门口时,发现他屋里的烛火一直在亮着。 透过微微敞开的窗户,潇潇看见玄弋执着毛笔,坐于案前,认真的在写着什么。 她有些诧异,这都快天亮了,他不睡觉的吗?写什么东西这么勤快。 44、圣僧你的鸡巴好硬 玄弋的门没有锁牢,只是轻轻的扣上,潇潇推了几下便推开了。 她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伸长脖子往案几上看去,便望见男人在认真的抄写佛经,案几旁边已经堆了高高一摞的宣纸了。 浓郁的墨香飘散在房间里,潇潇突然凑到玄弋耳根,问他:“圣僧,这么晚了,你怎么一直在抄佛经?” 刚才潇潇走进来时,玄弋其实已经有所察觉了,他倒被吓到,只是淡淡的道:“多抄佛经,可以提高悟性。” “哦。”潇潇翻了翻案几旁边那一堆墨迹未干的宣纸,诧异的问道:“圣僧为何要抄五遍?” “五遍……刚好,次数不多不少,利于记忆。”玄弋埋头,继续抄着佛经,答得敷衍。 潇潇看着他修长白皙的后颈,沉思了片刻,突然问道:“今晚的鱼是你做的吗?” 玄弋执笔的手顿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道:“不是。” 潇潇瞧见他白皙的耳根处似乎泛着一股红晕,便更加笃定了,她捏了捏他的耳朵,努了努嘴,道:“明明就是,还不承认,你看看耳根都红了。” 玄弋面色一躁,他搁下笔,站起身来,解了身上的外袍,走向床边,“天色很晚了,我想就寝,施主先回去吧。” 潇潇也往床边走,她掀开被褥爬上去,躺下就不愿意走了。 “圣僧,我今晚想和你睡,好不好嘛?”潇潇摇着玄弋的手臂撒娇。 玄弋看着她白净的小脸,抿唇不语。 天快亮了,若是被人撞见了可不好。 潇潇支起上半身,双手往上一伸,勾住玄弋的脖子,她啄了啄他的唇,娇娇的道:“圣僧,人家好困哦,困得连路都不想走了。” 玄弋瞧着她娇憨妩媚的模样,心里有些动容,遂抱着她一起躺下。 给她掖好被子,他轻声道:“睡吧。” 潇潇是个不安分的主,她哪里是想睡觉,分明就是想故意戏弄这和尚。 每次看到他那张清冷的面瘫脸一点点的崩塌,她心里就充满了成就感。 潇潇躺下后,窸窸窣窣两下就把自己的衣裳给脱了。 她赤着身子趴在玄弋身上,扭着屁股去蹭他的胯下,柔软的小手伸进他的亵衣里,抚摸着他肌肉紧实的胸膛。 玄弋身子有些僵硬,他望着潇潇乌黑的发顶,问她:“怎么不睡?” 潇潇仰头去舔他凸起的喉结,娇媚的撩拨道:“圣僧,我想摸摸你。” 柔软的小手继续往下探去,伸进男人的裤裆里,掏出那根体积庞大的阳物缓缓撸动起来。 玄弋呼吸一滞,他按住潇潇的小手,低哑的道:“施主,纵欲不好。” 毕竟,不久前他们刚做过。 “可我就是想摸摸你,圣僧不愿意吗?”潇潇瘪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模样。 玄弋静静的望着她,没有说话。 过了会,潇潇听见他说:“愿意。” 潇潇红唇微翘,笑的得意,她握着那根粗长的阳物继续撸动着,又捏又搓的,柔软的手心紧紧包裹着粗壮的茎身,上上下下的套弄着。 肉棒受了刺激,正一点点的膨胀起来,硬邦邦,热乎乎的,撑满了潇潇的手心。 她用指甲刮了刮龟头顶端的马眼,那肉棒抖动两下,渗出了一股清亮的液体。 “圣僧,你的鸡巴好硬,好烫哦。”潇潇调皮的挑逗着男人的性器。 “嗯……”玄弋鼻息粗重,喉咙里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他挺腰往上顶了顶,火热的性器直愣愣的戳了两下潇潇白嫩饱满的阴阜。 “唔……”潇潇咬唇娇吟,“圣僧你的鸡巴可真硬,戳得我肚子都疼了,可是我要睡觉了。” 45、你太紧了,夹得好舒服 潇潇说完便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骨肉匀称的四肢紧紧缠着他,直接将那根火热肿胀的肉棒压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下。 她闭着双眸,嘟囔道:“圣僧你不要乱动哦,把我吵醒了,我会生气的。” 玄弋叹气,无奈的看着潇潇俏丽的小脸,这个女人可真会挑事,点了火,又安心的睡觉,苦的可是他。 温香软玉在怀,玄弋抱着潇潇娇软滑腻的身子,贴在女人腹下的性器还硬邦邦的挺立着,胀得他发疼。 他咬牙喘息了一阵,压下心里的躁动,抱着潇潇安静入睡。 这一夜,玄弋也不知自己熬到什么时候才睡着的。 等他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了,潇潇窝在怀里正睡得香甜。 男性晨间易勃起,玄弋胯下那根性器昨夜就没软过,硬了一晚上,又遇上晨勃,难受得似要爆炸。 被折磨了一夜,他的意志力已经很薄弱了。 玄弋一个翻身把潇潇压在身下,他扳开她的双腿,握着自己充血肿胀的龟头去戳弄她粉嫩的穴口。 马眼上溢出大量透明的清液黏在潇潇粉嫩的穴肉上,湿漉漉的。 玄弋扶着坚硬粗大的性器对准女人湿濡的穴口,缓缓沉下腰,硕大的龟头破开两片饱满的蚌肉,一点点往里推。 女人的肉穴生得过于窄小,动作轻缓的插入,便显得有些艰难,玄弋费了好些劲都挤不进去。 软肉排挤、压迫着入侵的龟头,差点又把男人的性器给推了出来。 玄弋喘着粗气,稍稍往后退了一些,劲腰用力往下一沉,噗嗤一声,粗长的性器推开紧致的软肉,插入了半截。 “唔……”潇潇蹙眉呻吟着,小腿无意识的乱蹬了两下。 玄弋压着她的两条小腿,继续往下沉,粗长的性器缓缓往里推,一点点往里挤,直至整根没入,只剩两个硕大的囊袋挂在外面。 “嗯……好涨……唔……难受……”下身涨得厉害,潇潇感觉有根火热的棍子一直往里戳,她终于忍不住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玄弋俯身啄了啄她的红唇,嗓音沙哑:“醒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他拔出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带出一股湿亮的淫水,借着淫水的顺滑,又用力往里深深一插。 啪的一声,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潇潇白嫩的腿根上,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着脆弱的宫颈,疼得她身子打颤。 潇潇瑟缩着花穴箍紧男人的性器,红唇里溢出破碎的低吟:“啊啊……太深了,轻点。” 玄弋被她夹得尾椎骨发麻,太阳穴两侧的青筋暴起,他喘着粗气,拍了拍潇潇的屁股:“放松些,别夹那么紧。” 潇潇张大双腿,艰难的容纳着男人过于粗长的性器,她面露委屈,娇声控诉男人:“圣僧怎么这般不守信用,说了不能动,还将人家吵醒了。” 他不许她夹,她偏要夹。 潇潇坏心眼的缩紧小腹,花穴一张一翕的夹咬着男人充血的阳物。 层层软肉蠕动摩擦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玄弋舒爽的低吟着:“你这个妖精。” 他箍紧潇潇的细腰便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坚硬粗大的肉棒用力的插进去,又快速的拔出来,每次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又重重的捣进去。 啪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偌大的房间里,潇潇被撞得两腿打颤,胸前两个饱满挺翘的椒乳一晃一晃的,荡漾出一圈圈诱人的乳波。 “啊啊……呜……太快了……圣僧,你慢些……”潇潇被男人撞得浑身哆嗦,又疼又爽,舒服得脚指头都蜷缩起来了。 玄弋俯身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染上浓浓的欲色,“你里面好湿好紧,夹得好舒服,慢不下来了。” 他继续快速的抽插着,紫红色的肉棒在嫣红的花穴里进进出出着,响起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两片蚌肉被肏得红肿外翻,颤巍巍的包裹着粗壮的阳物。 每次肉棒用力插进去时,穴里的软肉便会紧紧咬着他,阻止他的入侵,往外拔时,又会紧紧吸附在茎身上,被拖拽着带出至穴口。 这花穴紧致娇嫩,很有弹性,还会自发蠕动收缩,吸得男人很舒服。 抽插了两刻钟,玄弋的喘息越来越急促,他将潇潇不停打颤的双腿扳开了些,快速的猛插了十几下,然后,抱着她射了出来。 寂静的房间里只余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声,过了会,玄弋起身,帮潇潇擦干净泥泞的下身。 潇潇累得浑身酸软,连动也不想动,她窝在床上又睡了过去。 玄弋一脸餍足,他怜爱的亲了亲潇潇的小脸,“你在这再睡会,我去给你弄些吃的来。” “嗯。”潇潇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玄弋出门往大堂走去,没走几步便遇到了,迎面而来的慧宁。 慧宁打量玄弋几眼,调侃道:“师侄,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瞧着很是意气风发呢。” 玄弋脚步一顿,看清慧宁时,身子僵了僵,他微微颔首,向慧宁行了个礼:“师叔,您回来了。” “今早刚回来的。”慧宁走近玄弋,仔细瞧了他一眼,幽幽的道:“第一次见师侄这么晚才起身,莫不是陷入温柔乡里了?” 玄弋心口一跳,他轻眨眼眸,面不改色的道:“师叔说笑了。” 46、被师叔撞见 慧宁瞧了眼玄弋的身后,试探的问道:“今儿也是怪了,我寻遍了整个凉山寺,都未见到萧施主,师侄可知她在何处?” 玄弋面色平静,轻声应道:“不知。” 他瞧了眼天色,怕潇潇饿坏了,便找借口离开,“师叔,我起得晚了,还未食早膳,师侄先告退了。” 玄弋向慧宁行了个礼,越过他,直往大堂走去。 慧宁看着玄弋离去的背影,眸色微沉,他家师侄变了呢,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不识七情六欲的清冷僧人了。 玄弋去大堂给潇潇弄了些清淡养胃的粥,他没用膳,倒是急着先端回房里给她吃。 玄弋回去时,慧宁已经不在走廊里了。 他暗暗松了口气,这样正好,省得师叔看见他端了粥过来,又要问东问西的。 玄弋回屋后,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潇潇捞起来,帮她洗了把脸后,他一勺一勺的喂她喝粥。 潇潇乖巧得很,玄弋喂一勺,她便吃一口。 一碗粥见底后,玄弋放下碗,沉默了片刻,他道:“师叔回来了。” 潇潇一怔,她眼眸低垂,随意答了句:“哦,慧宁法师回来了啊。” 这几日,她沉迷于逗弄这和尚,差点忘了自己来凉山寺的目的。 据说,慧空方丈不久后便会出关了,她得加快速度,把慧宁身上的舍利子吸走,否则慧空方丈出关后,她迟早要原型毕露的。 潇潇怕自己在玄弋屋里待太久,被慧宁撞见了不好,如今他回来了,她怎么也应该主动去接见他,套套近乎。 她起身,穿上衣裳,准备离开。 离开时,潇潇对玄弋说:“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昨夜叨扰圣僧了。” 刚走了两步,玄弋一把拽住她纤细的手腕,问她:“施主,这么急着走是要去找师叔?” 不知是不是错觉,潇潇觉得男人说话的语气酸酸的,令她有种自己正要去会情人,却被正夫抓了个正着的感觉。 她回头,讪讪一笑:“我先回屋梳洗整理一番,这都躺了一天了,衣裳都皱了。” “我送你回去。”玄弋松开潇潇的手腕,跟在她后面。 两人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就几步路,哪里还需要送? 潇潇推脱:“不用麻烦圣僧了,就几步路,我自己回去便可。” 玄弋坚持,“我想送你回去。” 潇潇拗不过玄弋,只好让他跟在自己后面。 两人一起往潇潇的房间走去,经过走廊的拐角时,赫然撞见倚在柱子上的慧宁。 一见到惠宁,潇潇便立马往前走了好几步,离玄弋远远点。 玄弋看着潇潇躲避的动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在她心里,还是师叔更重要吗? 师叔一回来,她便急着同他撇清关系吗? 潇潇这时已经全然顾不上玄弋了,她扬起笑脸,热情的讨好慧宁:“惠宁法师你回来啦,这几日你不在,我时常念叨着你呢。” “哦,是吗?”慧宁的目光在潇潇和玄弋身上逡巡了一圈,“施主这是去哪了,怎么和我家师侄一起回来了,我刚才问师侄,他还说不知你去了何处呢?” 潇潇也是个机灵的,肯定不能让慧宁知道她在玄弋那里过夜了。 她撒谎道:“刚才去了一趟后山,偶遇圣僧,便同他一起回来了。” “哦。”慧宁没有再深究下去,他道:“这几日我悟道颇深,有所顿悟,今夜,有一套较深奥的佛经想讲授于施主,不知施主愿意来否?” 慧宁说这话时,别有深意的望了潇潇一眼,他的目光掠过潇潇身后的玄弋,明显看到男人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 47、勾引师叔 “听禅悟道,可以修身养性,我自然是愿意的。”潇潇答得爽快,她想着夜晚正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事成的几率更大。 听她这么回答,一旁的玄弋脸都黑了。 是他喂不饱她吗?刚从他床上下来,就想着往别的男人床上爬。 对于潇潇的回答,慧宁倒是不意外,他看着潇潇,唇角上扬:“那今晚,贫僧便恭候施主的大驾了。” 慧宁说完,转身离开,留下脸色凝重的玄弋和一脸憧憬的潇潇。 等慧宁走远后,玄弋沉着脸对潇潇道:“施主,你一个姑娘家,叁更半夜的,去师叔房里不妥。” 潇潇皱了皱眉,不以为然:“圣僧莫要拘泥于世俗的礼节,我心中有佛,去慧宁法师屋里也是为了更好的学习佛法罢了。” “施主想要听佛经,找我亦可,为何执意要去找师叔?”玄弋的语气有些急,显然对于潇潇选择师叔,心里很是不快。 潇潇挑眉看他,“慧宁法师的修为在你之上,他懂的自然比你多,况且这是深奥的佛经,圣僧未必懂吧。” “我……”玄弋被潇潇堵得有些哑口无言。 他承认,现在他的修为的确是比不上师叔,深奥的佛经他也未必懂,可他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今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师叔把潇潇叫到他屋里,绝不仅仅只是想给她讲佛经而已。 事情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 潇潇执意要去慧宁屋里,任玄弋怎么劝说,都不能动摇她的想法。 夜间时,潇潇特地沐浴洗漱,装扮了一番,才出门。 一打开门,便看到杵在门口的玄弋。 男人隐没在昏暗的阴影里,眼神清冷,显得有些落寞。 潇潇知他是来劝自己的,可她已经不想同他再多说了。 她装作没看到玄弋的样子,冷漠的从他面前走过。 路过他身侧时,玄弋一把拽住潇潇的手臂。 他望着她,艰涩开口:“别去。” 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乞求,他澄澈的黑眸里似乎流露出一丝悲伤,潇潇差点便心软的,想答应他了。 可是,不能。 修成仙籍是她多年的夙愿,谁都不能阻止她实现梦想。 她扳开玄弋的手指,无情的道:“我与圣僧的关系也没好到这般地步,只不过是成年人之间玩了场暧昧游戏罢了,圣僧没有资格管我的事。” 潇潇甩开玄弋的手掌,头也不回的走了。 只是一场暧昧游戏罢了吗? 玄弋颀长的身形微微一晃,心口有些泛疼。 她的意思是,师叔不在的这几天里,她在陪他玩暧昧游戏? 还是指从她初到凉山寺,最开始接近他的那一刻,曾经费尽心思的讨好他,也是一场游戏? 所以之前的爱慕都是假的吗? 玄弋怔怔的立在原地,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 潇潇来到慧宁门前,她推开半掩的门,走了进去,朝里面唤了句:“慧宁法师?” 慧宁原先闭着双眸,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听到潇潇的声音,他睁开眼睛,轻声道:“把门关上,过来。” 潇潇听话的关上了门,然后走到床前。 慧宁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铺,“坐吧。” 潇潇坐在床铺上,有些惊讶的看着慧宁,这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这么好接近的吗? 比接近玄弋容易百倍呢。 潇潇试探性的往慧宁的方向挪了一点,见他没有阻止,她又再挪过去了点。 两人靠得有些近,潇潇能闻到慧宁身上清冽的佛莲香气,一股很清新淡雅的味道,倒是挺好闻的。 慧宁给她讲着佛经,声线清朗,字正腔圆,念起经来,倒是挺好听的。 潇潇也没认真听,她的小手不安分的摸上男人的大腿,见慧宁似乎没有反感的模样,她得寸进尺的,又往上摸了一截。 48、叫床 男人的大腿肌肉结实硬朗,摸着手感还不错,潇潇的小手在上面缓缓滑过,甚至有意无意的掠过那微微隆起的裤裆。 慧宁依旧一本正经的念着他的佛经,丝毫不受影响的模样。 潇潇抬头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她小心翼翼的掀开他的僧袍,小手往里一伸,刚碰到那根粗长的阳物,手腕便被男人扼住了。 慧宁平日里温和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冷漠,他挑眉看着潇潇,语气微冷:“施主便是这样勾引我家师侄的吗?” 潇潇小脸一片煞白,这个和尚什么都知道了吗? 她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道:“慧宁法师说笑了,我与圣僧并没有什么。” “哦,是吗?”慧宁幽幽的应了句,他将尾音拉得有些长,显然是不信的。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潇潇尖俏的下巴,慧宁仔细端详着她的小脸,称赞道:“这张小脸生得倒是勾人,难怪能将我家师侄迷得神魂颠倒,也不知是那个种类的妖精呢?” 潇潇呼吸一滞,心口猛然一跳,她震惊的看着慧宁,手心冒出了一把冷汗,这和尚早就识破她的身份了吗? 她颤抖的问他:“你早就知道我是妖精了?” “第一眼见到你,我便觉你不是普通人,不过没嗅到你身上的妖气,便作罢了。”慧宁从袖子里摸出一张橙黄色的符纸,直接贴在潇潇的脑门上,“今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妖孽。” 橙黄色的符纸泛出一股金色的光芒,潇潇觉得身体里的妖力开始奔涌翻腾,横冲直撞,似乎要破体而出。 “啊……呜……好疼……”她难受的趴在床上,疼得直打滚。 慧宁冷眼旁观,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潇潇呻吟、打滚。 片刻后,黄色符纸上的金光暗了下来。 床铺中央趴卧着一只雪白的小狐狸。 慧宁把潇潇抱了过来,盯着她仔细的瞧了会。 他轻柔的抚摸着潇潇身上雪白柔软的绒毛,黑眸里闪过一丝惊艳:“原来是一只漂亮的小狐狸,难怪勾人的本事如此了得。” 潇潇疼得细细的呜咽着,她无力的趴在慧宁手心里,妩媚的眼眸里盈着一层泪光,那模样瞧着好不可怜。 慧宁勾了勾唇,觉得潇潇这小巧的原身倒是有些可爱,他探了探她的妖气,发现她的妖气很精纯,没有一丝邪气。 她应当是潜心修炼,没做过坏事,所以妖气才会如此纯正的。 慧宁捏了捏潇潇小巧的鼻尖,放软了语气,道:“你若是把来凉山寺的目的告诉我,我便放了你。” “真的吗?”潇潇带着哭腔问道。 “嗯,决不食言。”慧宁轻轻的抚摸着潇潇背部上的绒毛。 他喜欢给她顺毛,就像他曾经养过的一只宠物一般。 潇潇吸了吸鼻子,啜泣道:“我只是想找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把他的阳精和舍利子吸走,这样我便可以成仙了。” “你指的是我家师侄?” 潇潇摇头:“不是,我先前找错人了,后来,发现你才是。” 慧宁摸了摸自己硬朗的下颚,若有所思:“所以,你现在来勾引我了?” “嗯。”潇潇点了点头。 “啧,真是有意思,这还能勾引错人,你把我家师侄的元阳吸走了?” 潇潇轻声应道:“是。” 慧宁垂眸,目光微有些暗沉,不知在想些什么。 门外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往外看了一眼,然后收回目光,扯掉了潇潇身上那张符纸。 “你变回人形。”慧宁对着潇潇道。 一阵白光闪过,潇潇听话的变回了原型。 因为刚才的打滚折腾,她的发髻有些散乱,衣裳也有些松散,胸前露出了大片春光,妩媚的眼眸湿漉漉的,盯着你看时,那双眼睛倒是挺勾人的。 慧宁用干燥的指腹摩挲着她柔软的红唇,低声道:“现在给我叫,叫得婉转动听些。” “嗯?叫什么?”潇潇有些不解。 “叫床。” 潇潇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大掌用力掐了掐她两瓣饱满的臀肉,疼痛瞬间传了上来。 “啊……好疼……轻点……”潇潇娇声痛呼。 慧宁勾唇笑了笑,对于她的反应倒是挺满意,他小声的赞赏道:“对,就是这样,继续叫。” 女人娇媚的呻吟传进耳朵里,门外的玄弋身形一僵,刚抬起来想敲门的手缓缓滑了下去。 49、你是他的劫 潇潇不知为何慧宁要她叫床,可她不敢不从,因为慧宁手里还掂着那张橙黄色的符纸。 男人犀利的冷眸一扫过来,她就吓得胆战心惊。 潇潇瞥了眼慧宁闲适淡然的模样,心里不禁好奇,这和尚真的对她一丝反应都没有吗? 她咬了咬唇,妖媚的叫道:“唔……好大……慧宁法师……你慢点……奴家受不住了……啊啊……” 慧宁神色依旧淡然,他用指腹摩挲着潇潇的红唇,不时称赞两句:“叫得不错。” “啊……法师……太深了……轻点……” 潇潇卖力的叫着,呻吟声又娇又媚,乌眸含水,脸颊染上一抹绯红,艳若叁月的桃蕊,媚态十足,勾人的紧。 慧宁看了心里不免有些意动,不过他定力是极好的,倒没受什么影响。 两刻钟后,再听潇潇妩媚的呻吟时,慧宁蹙了蹙眉,因为他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燥热,胯下之物似乎起了些反应。 鼻尖嗅到一抹若有若无的芳香,慧宁掐着潇潇的下巴,冷声质问她:“你来的时候擦了什么东西?” 潇潇被他冷酷的神情吓到,弱弱的答道:“催情的香油。” 慧宁松开手,往后退了几步,离潇潇远了些,他捂着鼻子道:“下次不许擦了。” “下次还要来吗?”潇潇疑惑。 “要,明天这个点继续过来。”慧宁看了眼门外,又道:“往后,施主不许再与我家师侄有亲密接触。” “哦。”说到玄弋,潇潇的心情突然有些低落。 她低着头,蓦地想起,来时,在门口看到的那双悲伤的眼眸,心里不知怎么的便有些难受。 潇潇已经叫了两刻钟,慧宁算了算时间,觉得也差不多了,便让潇潇停了下来。 潇潇起身准备离开,却被慧宁一把拉住了手腕,他说:“今晚,在我这过夜。” “嗯?”潇潇身形一顿,惊讶的看着慧宁。 “明天早上再离开。”慧宁指了指不远处的软榻,对潇潇道:“今晚,你便宿在哪儿吧。” 潇潇诧异为何慧宁要她宿在他屋里,她问了慧宁一番。 慧宁睨她一眼,冷冷的道:“你自己闯的祸,当然要自己收拾烂摊子。” 潇潇起初并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不过第二天她便懂了。 第二日,清晨,潇潇醒来,打开门,看到那个立在台阶上的孤寂身影时,整个人都怔住了。 昨夜,不知什么时候,突然下起了雨,潇潇也是今早起来,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才发觉下雨了。 站在台阶上的男人,就这样隔着一层厚重的雨幕与潇潇对望着。 他浑身都湿淋淋的,僧袍的下摆不停的在滴水,黑眸里布满了红血丝,被雨水浸泡了一夜,显得有些憔悴。 潇潇心里一疼,她奔出去想叫玄弋去避雨,还未走两步,便被人扯了回来。 慧宁把潇潇禁锢在怀里,他贴近她耳边,低声道:“知道为什么凉山寺从不收女香客过夜吗?” 潇潇眼眸湿润,她不解的摇摇头。 “因为在师侄十岁那年,师兄曾给他算过一卦,卦象显示,他命中有一大劫,在他弱冠之年后,有一女子会乱他修为,毁他命格,令他错失仙缘,堕入魔道,而你便是他的劫。” 慧宁扳过潇潇的小脸,当着玄弋的面,吻了吻她的唇角。 雨幕中的男人看着上方耳鬓厮磨的两人,心口一疼,倏地吐出一口鲜血。 雨水倾泻而下,冲刷着地板上的血迹,很快又消失不见,似乎并没有人在意他。 潇潇惊讶的看着慧宁近在迟尺的俊脸,慧宁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她的唇,很快便放开了她。 慧宁扳正她的小脸,让她继续看着前方的玄弋,小声道:“他因你动情,需由你来斩断他的情根,你懂我的意思?” 潇潇怔怔的看着脸色苍白的玄弋,那双被雨水打湿的黑眸冷冷的盯着她和慧宁,即使隔着一段距离,她也能感受到那浓重的悲伤。 潇潇突然有些愧疚,她别过脸,不敢直视他受伤的眼眸。 虽然她平日里喜欢戏弄这和尚,但并未想过真的要害他。 当初接近他,只想着吸了阳精和舍利子后便走。 等时间长了,或许他便忘了这场短暂的艳遇,也可以继续心无旁贷的修行。 只是没想到,她找错人了,又多睡了他几次。 两人纠纠缠缠,又搅和在一起了。 前些天,玄弋对她的态度温和了许多,还主动与她行欢了。 她当时以为玄弋只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所以一时兴起,沉溺其中,等他清醒过来,又将会是那个高不可攀的圣僧。 没想到,这和尚真的为她动了情,似乎还陷得挺深。 慧宁从右手门边上摸出一把油纸伞,撑开,他把伞柄放到潇潇手里,轻声道:“你撑着伞回去,不要停留,不要回头,不要心疼他。” 潇潇握着伞柄,声音有些哽咽,她低声应道:“好。” 她踏着雨幕,步伐平稳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当真是一下都没回过头。 50、悲痛欲绝的玄弋 玄弋的目光追随着潇潇的身影,他轻眨眼睫,抖落睫毛上的雨珠,迈开脚步,拖着沉重的身躯跟在她身后。 潇潇用余光偷偷扫了眼身后的方向,望见男人冒雨行走的身影,鼻子有些泛酸,那个傻和尚就这样在雨中站了一夜吗? 明明等天亮了,再来寻她也是一样的。 潇潇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心软,她收回目光,加快行走的步伐,穿过庭院的青石板,打开房门,在男人追上来的前一刻,“嘭”的一声将门给关上了。 玄弋拍着房门,朝里喊道:“施主,开门,我有话想和你说。” 潇潇背靠着木门,她吸了吸鼻子,压住鼻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些:“隔着门也可以说的,正好,我也有话想同圣僧说,那便一次性说个干净。” 玄弋眼眸低垂,犹豫半晌,缓缓开口问道:“昨夜,师叔可有伤害你?” “没有,我们很和谐。” “咳……”玄弋脑海里闪过她赤身裸体与师叔交缠的模样,心口泛疼,闷咳一声,差点又要吐血。 他指的是师叔有没有想杀她性命。 玄弋抚了抚胸口,顺了口气,道:“你没事便好,以后不要再去找师叔了,师叔是个很危险的人。” 潇潇心里腹诽,这两人怎么都一个样,都让她不要接近对方。 不过,慧宁说的对,她应该要离这和尚远些,不能毁了他的修行。 潇潇轻声问道:“圣僧,喜欢我?” 门外的玄弋沉默,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应当是喜欢她的。 看到她与师叔亲密,他心里会酸涩苦闷,会妒忌,会生气。 昨夜在门外听到她与师叔行欢时的娇媚呻吟,心口一阵一阵的发疼,连呼吸都不顺畅了。 沉默了会,玄弋缓缓道:“喜欢,很喜欢。” 虽然知道他已经为她动了情,可亲口听到他用那种认真又缓慢的语气说喜欢时,潇潇的心尖如被柔软的羽毛轻拂过一般,还是禁不住微微一颤。 可他又不是佛祖坐下的转世弟子,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用处。 她还是得听从慧宁的话,斩断他的情根,让他变成那个冷漠的,不识七情六欲的的高僧。 潇潇勾了勾唇,冷声讥讽道:“没想到圣僧如此聪慧的人,居然也被我的雕虫小技给骗了,我根本就没喜欢过你,先前的所有爱慕与讨好都是假的。我就是看不惯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想戏弄作践你,所以才接近你的。” 玄弋身子一僵,被雨水浸泡了一夜的俊脸,愈发惨白。 潇潇还要继续往他心口上插刀,她撇撇嘴,轻蔑的道:“不过,一代高僧的滋味也不过尔尔罢了,技巧笨拙,远不如慧宁法师这般天异禀赋,深得人心。” “噗……”玄弋心口剧痛,他微躬着背脊,又喷出一口鲜血。 他颤抖的,蠕动染了血的薄唇,小心翼翼的问道:“施主,当真是从未喜欢过我一分吗?” “没有,半分都没有。”潇潇无情的道。 玄弋心如死灰,眼眸里最后一丝希冀的光芒也暗了下去。 他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的血迹,面无表情的,用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道:“是贫僧叨扰施主了,贫僧这就走。” 玄弋转身,拖着沉重的身躯,冒着大雨,步履艰难的离开,鞋子踩在凹凸不平的水洼里,溅起一摊泥浆,染上他白色的僧袍下摆。 他全然不顾,就这么一步步走了回去。 潇潇透过窗户的缝隙,看到他颀长消瘦,又落寞的背影,心里有些闷闷的。 希望这个和尚能忘记她带给他的折磨,看破红尘,忘却情仇,顿悟佛道,继续做那个清风霁月,高不可攀的圣僧。 51、做的逼真些 自昨夜潇潇对玄弋说了那番话后,两人的关系开始僵化,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玄弋没有再来找过潇潇,他似乎又变回了从前那个清冷的高僧,每天忙着打理寺中大小事物,给师弟们上课讲佛经。 有好几次,潇潇在路上偶遇玄弋,他也不同她打招呼,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斜视的从她面前走过。 面对如此冷漠的玄弋,潇潇心里一时有些难以适应,毕竟前两天,这个和尚还温柔体贴的喂她喝粥呢。 不过,她心里又庆幸,他这么冷漠也好,应当是真的被她伤了心,所以才不想理她的。 这样的话,他很快便会忘记那段阴差阳错的孽缘,回归正道,潜心修炼,早日得道成仙。 慧宁晚间依旧把潇潇叫去他屋里,让她娇媚的“叫床”。 潇潇没有在慧宁的门前见过玄弋的身影,她觉得玄弋应当被她那番话伤透心了,所以不会再跟过来了,也不会再管她是否与别的男人有牵扯。 连续“叫”了叁天,潇潇觉得不必再过来了。 她看着倚靠在床架上,姿势慵懒,闭眼假寐的慧宁,小声问道:“慧宁法师,近日圣僧对我的态度很是冷漠,我俩已经叁天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他应当对我死心了,我明日不用来了吧?” 慧宁闻声睁开黑眸,他起身下了床,拥着潇潇来到窗边,将窗户的缝隙打开了些。 “你看看那根柱子。”慧宁指着走廊右边一根巨大的红木柱子,他贴着潇潇的耳朵,小声道:“看到我家师侄了吗?他就是一根死脑筋,固执的很,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心了。” 潇潇顺着慧宁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男人藏在柱子后的半边身子,白色的僧袍随风微微摆动。 慧宁看着潇潇错愣的神情,继续道:“你不知道,他每次都悄悄跟着你,暗暗躲在柱子后面,偷听墙角,若是你今晚不回去,他可以在那里站一晚上。” 潇潇鼻尖泛酸,不禁有些心疼玄弋,那个蠢和尚,白日里对她如此冷漠,她还以为他真的死心了,决定要忘记她了。 原来一切都是他装出来的。 也不知,这墙角有什么好听的?他跟过来做何?何必令自己难堪呢,听了心里只会更难受。 慧宁故意将窗户打开些,他将潇潇压在窗柩上,随即趴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耳朵,小声道:“不如,我们做的更逼真些,让他彻底死心,你待会叫的时候配合些。” 潇潇还未反应过来,慧宁用力撕开她的衣裳,女人性感的美背裸露出来,白嫩的肌肤在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白皙。 潇潇一惊,挣扎着想起身。 慧宁压制住她的身子,低声道:“别动,听话。” 他贴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嗓音似乎有些低哑:“你不是一直想勾引我,吸走我的舍利子?你试试看,也许会成功也不一定。” 潇潇突然不动了,她安静的趴在窗台上。 他说的对,她的目的不就是想吸走他的舍利子吗? 如此正好,既能让玄弋死心,又能修炼成仙。 只是她突然有些于心不忍,不忍心让玄弋看到她如此下作的一面。 这样淫荡的她,会令他心里很难过吧? 潇潇闭上双眸,不敢再去看玄弋,就连直视他的背影,她都有些羞愧。 慧宁将自己上半身的衣裳脱了下来,他伏在潇潇赤裸的美背上,两人的下半身倒是还穿着衣裳,不过松松散散,似乎随时有脱落的可能。 52、慧宁起反应了吗 “开始叫吧。”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潇潇曲线曼妙的背脊往下滑,停留在她的腰眼处,大掌缓缓握住她纤细的柳腰。 潇潇有些犹豫,她咬着樱唇,翕张嗫嚅了小半会,仍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慧宁蹙了蹙眉,盯着她的侧脸,语气似乎有些不耐,“怎么?施主舍不得我家师侄?” “我……”潇潇低垂着眼帘,望着棕灰色的窗柩,沉默不语。 她内心其实有几分羞耻之意,她害怕玄弋看到她在慧宁身下的淫荡模样,那会令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像她这般美艳轻浮的狐狸精,何时会因为在男人面前袒胸露背而感到羞耻。 先前她在玄弋面前全身赤裸,大胆放荡的勾引他,被他厉声斥责,都未生出过一丝羞耻之意。 为何现在,她竟然开始在意他的目光了? “啊……呜……疼……”潇潇突然痛叫一声。 在她愣神的时候,慧宁狠狠掐了一把她纤细的腰肢,力道之大,似乎要将那柳腰掐断一般,女人白嫩的肌肤上都印出一片深红的指印了。 潇潇疼得直呻吟,她一时不妨,条件反射似的,叫得特别大声。 回过神来的潇潇心里一阵惊慌,她悄悄抬眸望向柱子后的玄弋,果不其然,就这么撞上了男人冰冷韫怒的眸子。 玄弋半藏在袖子中手掌紧握成拳,手指捏的泛白,骨节鼔突,青筋暴起。 因为愤怒,他的胸膛微微起伏着,整个身体都在隐隐颤抖。 玄弋死死的盯着窗口处交迭在一起的两人,男人与女人赤裸的肌肤似冰刀一般刺痛着他的眼眸。 他早该认清现实了,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她只是喜爱玩弄暧昧的成人游戏罢了。 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却有些不甘心? 男人的眼神太过犀利冰冷,那悲伤的目光刺得潇潇心口一疼,她收回视线,将头垂得低低的,不敢让玄弋看到她脸上的表情。 慧宁扫了潇潇一眼,眸光微沉,这女人这般扭捏,是因为师侄? 明明先前勾引他时,可大胆放荡了,现在这般模样做给谁看呢? 慧宁脸上露出一丝似是吃味的神情,他抬起大手用力拍了一巴掌潇潇的翘臀,“啪”的一声,掌声清脆响亮。 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柳腰。 “啊啊……唔……轻点……”潇潇屁股疼,腰也疼,她缩着屁股不停的叫着。 慧宁勾唇,伏低身子,凑到潇潇耳畔,低声道:“不许停,给我叫。” 他不停的拍打着潇潇的臀部,啪啪啪的响声不绝于耳,犹如男人与女人交媾时,臀部相撞的声音。 潇潇受了疼,哼哼唧唧的叫着,她的嗓音本就软濡娇媚,这般随意的低声哼叫也勾人的很。 慧宁压在潇潇身上,两人贴的很近,她滑腻白嫩的背部贴着他宽阔的胸膛。 慧宁能嗅到女人身上淡雅的馨香,轻嗅时,只觉得好闻,深嗅一口,便觉得有些蛊惑诱人,勾得他的神经蠢蠢欲动。 潇潇叫声妩媚勾人,雪白的身子似温香软玉一般,触感细腻,又软又滑。 慧宁不禁有些心猿意马,被女人魅惑的体香迷得头脑昏胀,他突然耸胯往前撞了一下。 火热的硬物隔着一层衣物戳在自己的后臀上,潇潇身子陡然一僵,她微侧着脑袋,往身后看去,一脸吃惊的道:“慧宁法师……你……” 53、慧宁法师的更舒服 胯下胀痛的反应传递到大脑神经,慧宁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都怪那惑人的香气迷得他心神紊乱。 他不动声色的,稍稍与潇潇拉开了些距离,低声斥道:“那日不是说过,不许再擦那些奇奇怪怪的迷香了吗?施主怎的不听?” “我什么都没擦。”潇潇摇头否认。 “哦。”慧宁脸色突然有些难堪,悻悻然的。他扬起大掌,拍了拍潇潇的臀部,欲盖弥彰的道:“继续叫,别回头。” “唔……”屁股传来一阵疼痛,潇潇垂着头,低声呻吟着。 男人拍打的力道有些重,许是因为这莫名的反应,令他的心里有些慌乱。 他一边拍打着潇潇的翘臀,一边勒令她不停的淫叫着。 柱子后的玄弋,冷眼睨着窗口处的两人,他握紧拳头极力压制着胸腔里的怒气,才能控制住想上去将慧宁推开的冲动。 师叔曾经私下跟他说过,他是块好苗子,让他恪守寺规,远离女色,谨遵师命,将凉山寺发扬光大,不日便会荣登仙界。 可为何,师叔自己却能无视戒规,在寺中做着这种淫乱之事? 玄弋越想越不甘心,也愈发愤怒。 明明他也不比师叔差的,就算是玩暧昧游戏,他自认为也可以做的很好。 为何萧施主要摒弃他,投入师叔的怀抱? 他不甘心,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潇潇在别的男人身下哭泣呻吟。 玄弋狭长的眼眸里闪过一抹猩红,清隽的俊脸愈发阴沉,他目光阴郁的盯着潇潇绯红俏丽的小脸。 “啊……慧宁法师……别……我疼……”潇潇缩着翘臀细声呜咽着,清丽的眼眸湿漉漉的,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慧宁的手劲可不轻,持续拍了一刻钟,潇潇觉得自己屁股怕是要肿起来了。 慧宁的呼吸有些浑浊粗重,他俯身,凑近潇潇的耳畔,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低迷的性感:“你的叫床技术愈发炉火纯青了呢,继续努力。” 潇潇的屁股是真的疼,她吸了吸鼻子,啜泣的道:“慧宁法师,可以停了吗?” 慧宁的目光掠过她的侧脸,落在她圆润小巧的耳垂上,那处生的很是可爱,白白嫩嫩的。 他心里突然涌出一股冲动,想亲亲那里。 慧宁凑近了些,舔了舔她的耳垂,哑声道:“你觉得按照我的持久力,这点时间够了吗?” 耳垂上传来湿濡的触感,男人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耳根处,潇潇一怔,她偏头躲开,问道:“那还要多久?” “我让你停再停。“慧宁若无其事的抬起头,侧目用余光扫了眼柱子后的玄弋,他家师侄还真是固执,这般荒淫的场面都不足以令他死心吗? 居然还不离开,就那么傻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 那便来些更伤人的吧。 慧宁捏着潇潇的柳腰,指节轻抚过她的腰眼,低声问她:“舒服吗?” 腰眼处酥酥麻麻,生起些撩人的痒意,潇潇乖巧的应道:“舒服。” 慧宁勾唇,目光掠过玄弋,他挑起潇潇的下巴,大声问道:“你觉得谁更令你舒服,是我?还是我家师侄?” 潇潇愣了愣,并没有回答,她偏头扫了眼立在柱子后的玄弋。 玄弋也在看她,两人沉默的对视着。 玄弋在那里吹了一晚上的风,脸色有些苍白,他屏息看着潇潇,似乎有些期待潇潇的答案。 潇潇心里有些矛盾,她想让玄弋死心,继续潜心修道,可又不忍心用这种方式伤害他。 她犹豫了片刻,慧宁却是有些不耐了。 宽厚的大掌用力拍了一巴掌潇潇的屁股,他不悦的质问道:“嗯?说,谁更令你舒服?” “唔……”潇潇咬唇,闭上双眸,狠心道:“慧宁法师的更舒服。” 慧宁唇角上扬,继续问道:“施主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家师侄?” 潇潇仍是有些犹豫,没有答话。 “啪”的一声,慧宁又用力拍了拍她的屁股。 潇潇缩了缩屁股,咬唇低吟:”喜……喜欢慧宁法师。” “喜欢谁?大声点。” “喜欢你。”潇潇大声的回道,大到足以令玄弋听清。 玄弋颀长的身子一顿,他悲伤的看着潇潇,原先就不好的脸色更阴沉了。 慧宁满意了,他唇角噙着一抹笑意,似乎有些高兴。 他让潇潇继续叫着,大掌依旧不停的拍着她的屁股,不过动作似乎变得温柔了许多。 等慧宁觉得时间够了,准备结束时,他抬眸一看,发现柱子后空空如也,玄弋已经不知去向了。 如此被当面羞辱,慧宁想,这次,师侄该死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