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的文po》 建筑工地迷情 深夜,城郊的建筑工地旁的一个破烂工棚里,春光旖旎,肉香弥漫。 昏暗的电灯泡闪烁着幽暗的光迎风摇晃,仿佛一个上吊的人垂死时做着最后无力的挣扎。四处堆积着水泥袋、钢筋以及各种各样的垃圾杂物,灰尘在小小的房间里轻舞飞扬。而即使是这样破旧不堪的环境,对于快乐的追求和享受也是无法抑制住的。 “啊好大,好粗,受不了了” “嘿嘿,老子把你肉爽了?小骚货?叫的这么骚,是不是喜欢老子的大鸡巴喜欢的不行?” 房间中央,一张木板铺上蛇皮袋,成了这里欢愉的来源。一个容貌秀美,体格清瘦修长的男子仰躺其上。而一群黝黑精壮,体格彪悍的男人,紧紧将他围住。其中一个肌肉隆起,虎背熊腰的男人更是狠狠地压覆在他身上,用那胯下雄伟壮硕的巨根拼命在清秀男子的身体内撞击、开垦。 “啊呜喜、喜欢,小骚货最喜欢大鸡巴了” 清秀男子俊美精致的脸庞显露出迷茫的神态,白玉般的皮肤泛起如醉酒般的酡红。声音软糯魅惑,听得让人骨头都要酥了。他身上的男人听后更加兴奋,压声骂了一句后更加拼命地打桩,巨大的睾丸拍打在白嫩翘臀的声音在房间传开,合着满屋雄壮男人的低喘以及清秀男子的春音,让人血脉贲张。一直在旁围观的一个精壮的少年模样的、穿着工装的男孩子似乎被刺激得不行,把迷彩裤的拉链赶紧拉开,掏出颜色稚嫩的少年阳具。 “日,我受不了了,你把嘴巴张开!” “唔,快小骚货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唔” 旁边的大人笑着看着这一幕,纷纷调侃道: “嘿,小虎子今天也跟着开荤了?你鸡巴行不行啊,可别喂不饱这小子!” 小虎一听,黝黑的脸上微微一红,叫喊道: “快!给我舔!舔好了我来上你!” 说罢又把半硬着的肉棒从清秀少年口中抽出,带出一丝银线,然后用肉棒拍打了少年俊美的脸庞。少年用清纯无辜的眼神望着小虎,似乎有些委屈,因为小虎好像感觉他的眼里有波光流动,看得小虎心神一慑。 然后少年熟练又顺从地将小虎半硬着的鸡巴一口吞下,接着用舌头将马眼龟头茎身各个地方一一扫拂,把小虎爽的头皮发麻。阴茎在少年口中急速膨胀勃起,一条肉龙渐渐觉醒,让少年有些招架不来了。 “哟,小虎子这下面东西有货的啊,看来是叔们小看你了!哈哈哈” 小虎听得众人一说有些兴奋得意,开始用手固定住少年前后伸缩的头,改为由自己摆动健腰将自己初生牛犊不怕虎的粗壮肉棒在少年口中抽插起来。 少年此时双目紧闭被人操控着头强行吞吐尺寸对于一个少年来说明显过于巨大的鸡巴,身后小穴也被健壮蛮横的男人用大鸡巴塞满,他的双手也要为周围围观的男人们的阳具服务。这里的每个男人都是建筑工地上一直做工的工人,身体经过体力劳动锤炼得健壮而又不夸张,皮肤经过日光洗礼变得粗砺而黝黑。这群许久没有性生活的壮硕男子们聚集在一起追寻着最原始的快乐欢愉,场面无比的诱人且性感。 少年更是承受着这一切强烈的冲击,无论是体感还是精神上的。他体内的那根大鸡巴横冲直撞,在他体内的性感带上摧枯拉朽,他感觉自己正经历着无与伦比的性感风暴,自己仿佛在翻腾巨海中驾驶着一叶扁舟。稍不留心就会被巨浪吞噬。 而在他身上冲刺的男人显然不会轻易放过他,男人含住少年胸前鲜嫩的樱桃,用舌尖反复轻抚含弄,伴随着这轻柔举动的却是胯下巨根更用力更粗暴地挺进和抽插。 少年显然也是受不了如此地被玩弄,双目逐渐失去焦点,嘴巴张大却被眼前的大鸡巴再一次狠狠塞住,发不出什么叫声。 “唔” 正在肆意享用少年的男子微微一笑,但他同速蛮力的抽插没有一刻停止过。 “怎么样,老子这根鸡巴你喜不喜欢?啊?肉得你爽不爽?” 少年并不能答出话来,他的双眼里流出来生理性的泪水,双脚的脚趾紧绷向内弯曲,试图夹紧双腿又被男人强硬地分开。内里的兴奋点被大鸡巴强烈地反复触及,少年闭上了眼,双腿无力地向下摆动,玉茎喷出白浊。众人的情绪仿佛达到了同潮。 “我去!他被肉射了?!这逼这么骚的吗?” “肉,看他那样子老子恨不得马上接上好好干他一炮!” 把少年干到射的男子更为兴奋,他感受到少年后庭犹如火山喷发一般岩浆滚涌。伴随着少年被肉射的,是少年后庭热流决堤。 他狠狠一巴掌拍在少年白嫩的翘臀上,骂道 “骚货,被老子肉射还不够,后面还被肉出水,把老子鸡巴都给打湿了!” 周围人对此更是啧啧称奇,问男人是真的吗,男人一下子把巨棒拔出,随之而出的就是少年后庭内爱液汨汨流出。众人看到这些之后情绪更为兴奋,纷纷叫嚷着让男人快点,自己也想干这尤物。 “嘶我我忍不了了啊” 这时小虎一声低吼,狠狠将鸡巴抵住少年的喉咙最深处,任由精液在少年口中汹涌激荡。小虎觉得自己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爽快,他看着少年迷离又有些委屈的眼睛,心中有些不舍。 突然想到刚刚自己在他嘴里射了好多好多的精液,可能把他呛着了,于是忙把还在别人嘴里的阳具拔出。而就在阳具拔出时,过多的精液不可避免地从少年嘴角流出一丝,少年一扬脖子,将小虎射在自己嘴里的浓精吞得一干二净,甚至连嘴角流出的一丝银线也马上用舌头掠过。 小虎看着这画面,喉头一动,刚射完之后的肉棒仿佛还硬如钢铁,丝毫不见软,血往上涌,突然捧起少年的脸,与少年接起吻来。与其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啃咬,毫无章法地嘴对嘴,牙齿和舌头磕碰。但小虎似乎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他感觉眼前的这个少年有股奇妙的魔力,不断地引诱他往前。 旁边的男人们看着小虎情难自已的样子纷纷哄笑起来 “哈哈哈,你们瞧瞧小虎这孩子,果然是个雏,这么就受不了了。” “嘿嘿,我看咱们小虎八成是喜欢这小子了,哈哈哈!” 少年的眼神波澜不惊,他引导着小虎用正确的方式与他唇舌交缠,小虎也渐渐学会了如何与少年更加贴近深入地“唇枪舌战”,两个人仿佛恋人一般投入地吻了起来。 而正在少年身上抽插的男人,发现少年的后穴突然翕张地剧烈起来,自己的粗长肉棒犹如置身火海,肉壁仿佛长着无数触手不停吸着自己的肉龙,他已干了大半小时,早是强弩之末,如今便不再忍耐,奋力抽插数十下之后从穴内拔出肉棒,脱下安全套将热液射在少年的腹上、胸前。 男人退下了少年的身体后,少年明显累极了,胸口上下起伏地喘着气。众人马上撺掇着下一个让小虎上。小虎有些扭捏,红着脸问少年道:“我可以吗?你要不要再休息一下?” 旁边的男人们马上不乐意了, “小虎你干嘛呢,他是我们买 来的。你咋还问他乐不乐意?不乐意也得挨肉!” 少年摇了摇头说道: “我没关系。你来吧。” 小虎吞了吞口水,摸到少年的前方,然后把少年调了个头,改成俯躺在木板上。小虎伸手抚摸着少年光滑的背,纤细的腰,还有紧翘的臀部。只感觉每一处的触感都仿佛绸缎一样丝滑。胯下的鸡巴硬得不行,想直接插入,但被男人们拦住硬是要他戴套不然就不让他肉,小虎不情不愿地戴上套后,就将自己的龟头抵住少年的穴口。 本以为要折腾一段时间才能插入,但没想到少年的后穴里爱液汹涌,根本不需要什么其他步骤,直接就能轻松地插入肉穴。而肉穴内更是热、紧、滑,肉壁的褶皱恰到好处地卡在小虎肉棒的龟头、青筋等等敏感地带。深处不断地有爱液涌出,喷洒在龟头马眼各个地方。抽插之际,肉穴会将它紧紧箍住,每一步深入和退出都显得无比艰难,即使被上一个人巨大的肉棒已经开垦过一次,也完全不显松懈。 小虎咬紧了牙,双手撑在木板上,健腰奋勇地前后摆动,如同打桩机般抽插。小虎是第一次体验人事,并没有什么技巧,而正是凭着这股蛮劲和他巨大的本钱,即使没有技巧的抽插,每次实实在在地顶撞花心,也让他身下的少年渐渐被带入快感的漩涡。 “啊好、好猛你插得好猛我好爽啊啊继续、不要停啊” 小虎看着少年在自己身下婉转,发出阵阵娇喘,身为处男的他还要忍受着肉棒处传来的猛烈刺激,结果没到十分钟,小虎就低吼着在那销魂肉洞中缴械了。 众人纷纷嘲笑小虎处男不顶事,赶紧闪一边换人。结果小虎他拔出肉棒给大伙儿看,居然射过一次还是硬邦邦犹如钢铁,虎虎生威。于是大家就让小虎接着干。 这一次小虎显得熟练了很多,又把少年正面翻过来,自己则压下身,和少年热烈地接着吻然后用大肉棒贯穿着少年的后穴。享受着少年因为自己的奋勇而发出的阵阵娇喘。 少年感觉到小虎独有的青涩感。小虎厚实的胸肌摩擦着自己娇嫩的胸,两颗嫣红的肉豆在他健壮的胸肌摩擦,仿佛有电流传过全身,酥酥麻麻地让自己意识飘远。少年望着小虎的面庞,坚挺的鼻梁上都在滴着汗水,剑眉紧皱,眼神坚毅,薄薄的嘴唇咬着牙。小虎发现少年在端详他,小虎微微一笑,轻轻啄了一下少年的脸颊。之后双臂用力挽住少年的双腿,将他抱住,之后挺腰站立,竟然是抱住了少年开始了新一轮的肉干。 少年被小虎抱着肉,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埋在小虎健壮的肩窝,双手环住小虎的脖子,双腿环住小虎的腰。小虎用力笃定地上下挺动着肉根,而少年身前的玉茎在小虎结实的腹肌前不停摩擦,后穴还要被小虎大屌奋力开垦,双重刺激之下少年没坚持多久就娇喘着缴械投降。 小虎看着少年被自己干到射精,脸上抑制不住地笑咧开嘴。这一次的小虎不似第一次的没有韧性,抱着少年干了许久之后又将他摆在板上,换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将少年肉弄得又射了一次,直直有半个小时才将浓精再次射入少年口中。这下弄得小虎筋疲力尽,他被其他男人们踢到一旁,只能在一旁看着这现场的活春宫。 一旁的男人们早就被之前的场景刺激得受不了了,强壮的大汉们围住了少年,黝黑的肉体间这一抹白被肆意地玩弄着。 “啊好粗、好大,插得我好爽” “小骚货,老子憋了好久了,今天好好干你个爽!” 小虎仰躺在一旁,耳边的淫荡叫声充耳不闻。他静静回味着刚刚与少年的激情交缠。想着想着,甚至不禁脸红了。他知道工地上的叔叔们禁欲了很久,个个又都是强壮雄浑的大男人,这下肯定会把那个少年折腾坏了,不知道他能不能挺过去,可惜自己不能违拗叔叔们。 旁边淫乱的盛宴在继续着,少年嘴里塞着一根大肉棒,后穴里塞也塞着一根,他的手脚也沦为强壮工人们泄欲的工具,等到飨宴结束,已是深夜。 工人们陆续散去,少年也已经离开,地上还留着小虎躺着。 小虎同乡的佑叔看小虎这样不禁打趣道: “咋地,小虎子。还对刚刚那小子念念不忘呢?” 小虎低头笑了笑没说话,四周环顾了一下,发现地上掉了一本小册子,捡起来一看,原来是本学生证,第一页印着刚刚那个少年干净的笑颜,不似刚才他表现得那么空洞,看的小虎有些失神。再看了一眼学生证上的名字:燕舒。 小虎悄悄地、默默地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里。 月夜骑行 佑叔看着小虎出神的样子,轻轻咳了一下。和小虎说道, “那小子才刚走。你要想找他就去吧,不过叔可跟你说,玩玩就得了,别动真感情。” 说罢,小虎穿上裤子急冲冲走到外面。月光下,少年的身影显得清冷又孤寂。小虎大叫了一声燕舒,眼前的人停驻、转身,身形被月华勾勒出一道银蓝的轮廓。小虎急忙跑过去,把学生证递给他,说道: “这个,是你的学生证吧!给你!” “嗯,是的。你看了我学生证?” 名叫燕舒的少年礼貌而疏离的道谢让小虎有些愣住了,仿佛之前两人亲密又热烈的举动不曾存在过一般。 “我我刚刚捡起来的时候看了一下你的学生证。你是大的?好厉害!” “嗯,是的。今天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 “唉!等等!” 小虎好像还是没能从刚才两人的关系中走出,看着燕舒这个样子,他莫名地感到有些失落和焦急,听着燕舒说要走,没来得及细想,身体先做出了反应,一把拉住了燕舒的手臂。 燕舒慢慢抬眼将目光从小虎的手慢慢移向小虎的眼睛。小虎看着燕舒的眼神里写满着不耐、不满甚至有一些不屑,那目光的寒冷让小虎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于是小虎把手松开,轻轻说了声抱歉,稍稍往后站了站,把手背在后面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燕舒直接转身,把背影留给小虎,干脆利落地快步走开。但没走几步,身后又传来小虎的声音。 “你既然是大的,那为什么要出来卖?” 小虎说完这段话后立时感觉不妙,自觉说错话了。赶忙纠正说道,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关你什么事?” 燕舒只是转过头,乜了一眼手足无措的小虎,没等他说完就立刻打断了他。小虎看到燕舒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已知道自己干了件大蠢事,心里反复琢磨该怎么办补救才好。可燕舒没有兴趣再留在这里,快步走到了公交车站处。留小虎一个人在原地。 小虎也没时间再多想,再一次身体先做出了行动,跟着燕舒来到公交车站的座椅处。燕舒静静坐在座椅上看着手机,小虎则只敢离他保持一定距离,呆呆站着,像骑士守卫公主一样,一动不动。 没过多久,倒是燕舒先打破了沉默,对小虎说道, “你在干嘛?” 小虎想来想去,发现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干嘛,于是挠了挠头说道, “现在时候太晚了,公车可能已经没有了。要不我骑摩托车载你回去吧?” 燕舒听他这么一说,愣了一愣,继续问道, “真的没了吗?” 这下燕舒的语气缓和了不少,让小虎有些开心。 “都两点了,这么偏的地方早就没车了。” 燕舒叹了口气,继续问道, “你会开车吗?认识路吗?” 小虎一拍胸口,自豪地说道, “那当然,平时工地采买搬运我都跟着叔一起的。大附近市场我常去,之前也去过好几次大里面逛,熟得很。你就放心吧!你在这里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 燕舒看着小虎笑着兴冲冲离开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心想早知道这么偏远,又会搞到这么晚,自己绝对不会接这群建筑工的生意。现在连回去都不方便,还得央求别人。好在这次接的人多,心理上可以接受多了。 燕舒现在是一名,只要价格够合适,他可以满足客人的各种要求,即使这些要求可能会有些过分。刚开始的时候燕舒哭过,也曾经想自杀过。但慢慢的,时间让他接受了这一切,他现在已经对他的工作麻木而熟稔了。因为只有这份工作才能给他他所需要的。 没一会儿小虎就戴着头盔,骑着一辆破旧的摩托车驶来,他夸张地在道路上滑过一个漂移,然后朝燕舒用力挥了挥手示意他过去。 燕舒打量了一下摩托车,略带怀疑的语气问道, “这车能载得了我吗?确定不会半路上散架?” 小虎嘿嘿一笑,说道, “你放心好了!小黑看着破,实际上可厉害了,咱们来回市里都是骑它,不会出事的!” 说完,小虎就去拉燕舒上车,燕舒只好半信半疑地坐了上去。 “你坐稳了啊!我马上启动!” 说完小虎调整好头盔,启动发动机,摩托车发出巨大的声响,唰地一下,摩托车就疾驰在了公路上。 “唔!你别、别开这么快!我要掉下去了!!!” 燕舒显然是第一次体验摩托车急速飙车,出于害怕的本能,他向小虎吼叫着,眼泪都快出来了。 “怕就抓紧我的腰!” 燕舒狠狠瞪了小虎一眼,但见小虎跟没事人一样,还是以惊心动魄的速度在路上飞驰,燕舒心想这道路上都没有限速标志的吗,怎么眼前这人敢一直在路上飙车?最后出于自身安全考量,还是双手环住了小虎的腰。 月光似乎能把一切变得温柔与清凉。白日里闷热干燥的风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也变得温润而沁人,燕舒觉得自己耳旁风声呼啸,凉爽的风吹起小虎和他的衣摆,小虎身上的味道也被风传来。有一点点汗味混合着奶香,还有洗发水和皂角的味道,很好闻。 “你今年几岁了?” “啊?我吗?” 小虎听到燕舒突然发问有些措手不及, “当然了,这里就我们俩人不问你我问谁?” “啊,我以为你问你后面那个人呢!” “我后面哪里有人啊!!!吓死我了!” 小虎趁燕舒向后看的时候轻轻推了推他,然后又伸臂将他揽住,看见燕舒吓得不轻的样子不厚道地大笑了起来。 “呜!你还笑!差点吓死我!” 燕舒在背后狠狠捶了小虎后背一下,但这粉拳对小虎来说和按摩估计没什么两样。 “我问你呢,你好好说。你今年几岁了?” “我下个月满十八了!” 燕舒一惊,合着自己刚刚是在和未成年做爱。突然罪恶感上涌, “那刚才是你?” “第、第一次怎么样?是不是还可以?·” 燕舒脑子一蒙,不知道说什么好。气氛瞬间变得有些尴尬。 “咳那个,燕舒,你呢?” “我今年二十一。” “啊!原来你比我还大!那我岂不是要叫你哥?” “随你便。你想怎么叫都行。” “唔,不好不好。我还是叫你燕舒吧,我觉得这样叫着你舒服!” 燕舒没心情理小虎这些闲聊,他现在只觉得自己充满了罪恶感。毕竟自己莫名奇妙没了解清楚就和一个未成年人还是处男发生了关系。虽然已不是第一次出卖肉体,但燕舒还是在这方面容易钻牛角尖。这下子他感觉自己 摧毁了一朵年轻的花朵,一颗亟待升起的新星。自己应该早些问清楚的,他没想到会这样,自责的懊恼瞬间侵占了他的内心。 “燕舒,大到了!” 小虎摘下头盔,把车停在大门口。燕舒朝他道谢,便赶忙准备下车离去。在走之前小虎又不自觉地拉住了燕舒的手臂,燕舒没有像上次那样生硬冷漠地看向小虎,而是静静地等着小虎自己松开。 可是小虎这下没有松开,他结实的胸口贴在了燕舒的背上,手想从手臂滑向双手,结果被燕舒一个转身拉开距离。接着燕舒冷冷说道: “时候不早,我必须先回去了。” “那我下次路过大可以来找你吗?” “再说吧。” 说完,燕舒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回宿舍楼。熟练地翻阅过护栏围墙,轻手轻脚走到自己宿舍门口,拿出房卡进屋。 本以为这次和往常一样舍友全都睡着了,可是没想到有一个舍友在下桌开着微亮的台灯,一手托着腮,似乎像在等他回来一样,眼神玩味地看着悄悄进门的燕舒。 “你回来了,燕舒。” 说话的人是燕舒的舍友姜岳。姜岳是校篮球队的副队长,因为球技同超而且人长得帅气,一直在校内是风云人物。姜岳一直在寝室和燕舒关系不错,平日里对燕舒也颇为照顾。在两人刚入学时,还因为同住一间寝室被院内的女孩子们意淫了很久的,可后来发现两人似乎只是好友而已,这绯闻才渐渐平息。 燕舒做贼心虚地看了一眼姜岳,姜岳的眼神看不出感情,嘴巴笑着但却冷冷的没有笑意。燕舒点了点头,说道要先去洗澡了。可刚走到寝室卫生间门口,却又被姜岳伸臂拦下,姜岳还是带着刚刚的笑,问道, “你今晚去哪了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燕舒听姜岳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感情,只好继续敷衍道, “没什么,和以前同学聚会,玩的晚了一点。” “哦这样啊,那你洗完早点睡吧,晚安。” “嗯,晚安。” 燕舒总觉得今晚的姜岳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怪。很快冲了个凉,又把衣服手洗了晾好之后,弄完之后发现姜岳也就寝了,于是也就赶紧上了床。上床打开手机看到两条信息。 第一条的来源是“念颐”,燕舒的上级,平时都是由她给燕舒指派客人,是个三十岁左右保养得很好的女人,燕舒叫她颐姐。他看到颐姐给他指派的任务是明天下午5点,地点是大旧教学楼的储藏室。而且这次的订单也是多人,价格非常可观。大和大都是市里的知名大学,所以燕舒几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而第二条的来源是“小柏”,燕舒的恋人。燕舒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辛柏是燕舒的青梅竹马,两人从小就相识,十八岁前的每个岁月两人都彼此相互陪伴着彼此度过。不过在上大学的问题上,两人因为成绩相差较大,成绩优异的燕舒考上了知名学府大,而成绩一般的辛柏则考取了异地的另一所大学。但两人的心并没有因此而分开,几乎每天他们都可以聊上两三个小时,每周都会视频聊天。燕舒刚入学时有着不少的追求者,而都被燕舒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燕舒很明确地告诉大家:我有对象了。 燕舒紧张地点开辛柏的信息,上面写道, “小舒!最近还好吗?我这学期的课差不多上完了,我想在下个月来找你,怎么样?” 燕舒看到辛柏的信息后开心的不得了。本来两人只有放假期间回老家见面,每年只能见上两三个月,下个月就能提前见面,这让燕舒开心极了。燕舒盘算了一下最近的收入和积蓄,想着下个月就算不做生意应该也够钱了,下个月绝对不接客了。 之后他转了一笔钱给辛柏,既包含了给辛柏的路费也包含了他每个月固定给辛柏的医药费。辛柏的母亲得了重病,每个月支出庞大,全年都在内靠仪器吊命,而能救治辛柏母亲的手术费用实在是天文数字。辛柏的父亲很早就因事故去世,所以这对于辛柏一家来说无疑是一个惊天噩耗。而也正是因为如此,迫切希望能帮助辛柏渡过难关的燕舒,走投无路之下选择了这一条路。 实际上燕舒还承担着辛柏上学和自己上学的费用,因为燕舒更早之前就没有了父亲和母亲,他是在辛柏妈妈的抚养下长大,所以他觉得自己也有义务、有责任承担这一切,这是他报恩的选择。他骗辛柏这是他每个月勤工俭学的收入,辛柏也没有追问燕舒太多,毕竟他确实也需要这笔钱。 虽然过程很痛苦且艰难,但燕舒还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想着下个月可以和心爱的恋人相逢,燕舒带着开心的笑颜,进入了梦乡。 辛柏、燕舒番外——虫儿飞 遇到他之前,燕舒觉得自己的童年是没有尽头的漫漫长夜。 从记事起,燕舒就知道自己是个被父亲抛弃的孩子。而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沉醉在酒精与药品中的癫狂的女人。 燕舒曾经偷偷翻看过母亲年轻时的相片,那时的她盘着优雅而端庄的青丝,她笑起来的时候脸颊会有两个梨涡,她的眼神仿佛秋水沉沉,温柔溢满。 而现在的她蓬头垢面,眼神昏暗,每日靠饮酒麻痹自己,而一旦酒精不起效果的时候,她会将自己的气全部撒在小燕舒身上。 凡是一点点鸡毛蒜皮的小事惹得她不顺心,她都会以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对小燕舒进行毒打。衣架打断了好几根,那就换竹片。 仅仅是痛打小燕舒还不够,她还要将小燕舒拖曳到门外,在大庭广众之下,罚小燕舒跪在搓衣板上,任由她肆意殴打。让路人都看到小燕舒如何被虐待,等她打累了就直接回家,同时规定小燕舒继续跪着,不到天黑不许回家。 多年之后燕舒猜想,也许那时的母亲是通过自己向父亲进行发泄:"你快回来看看啊!你的孩子被我这样虐待,你回来找我啊!你为什么还不回来找我啊!"只是可惜自己的父亲始终没有再回头。 这次也是和寻常一样,只因为燕舒打开柜子取玩具后没有按原状将玩具放回,就招致了母亲的一顿日常公开羞辱。 燕舒所居住的小矿山,闭塞又传统。每个人都习惯在自己的小天地里,即使看见燕舒母亲公然虐待自己的孩子,大部分人还是选择视而不见,默不作声,叹叹气然后回到自己的家中。 小燕舒抽泣着跪在搓衣板上,膝盖好痛,几乎每天都活在这样的虐待之下,小燕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试着和母亲沟通,可是母亲凶神恶煞的样子令他心惧。他没有朋友,因为母亲不允许他上学前班,也不准他出去玩,还威胁他说,一旦发现要加倍地重重打他。 “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跪在这里哭啊?”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干净的小男孩,小男孩看起来年纪和他差不多,但个子比他同一些,看上去也比他壮实不少。 小燕舒有些慌张,他觉得自己尴尬极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说自己犯了错被母亲罚在这里?那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然后就走开了? 正在小燕舒犹豫该如何回答他的时候,小男孩蹲下身来和他齐平,真诚地看着他问道, “我叫辛柏,你叫什么名字啊?” “燕、燕舒。” 小燕舒低着头,过了好久才细若蚊鸣般地回答道。 “燕舒?你的名字真好听!你怎么要跪在这里啊?起来吧,和我一起玩游戏吧!” 说罢,就去拉小燕舒的手,想把他拉起来。小燕舒赶忙抽出手,拼命摇了摇头。 小燕舒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个叫辛柏的小男孩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内心有一处从来没有人触碰过的地方被光芒照耀到了,是如此的温暖又让人迷恋。 小燕舒良久才挤出一句话, “不、不行被妈妈发现,我会会被打的。” “打你?你妈妈为什么要打你?你明明这么乖。” 小辛柏歪着头不解地看着小燕舒, “” 小燕舒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只好低下头不语。擦了擦自己脸上的眼泪,想让自己看起来没这么难堪。 小辛柏看到小燕舒这个样子,嘟了嘟嘴,快步跑开了。 小燕舒有点难过,刚刚这个人可能是想和自己成为朋友的。但因为自己的原因,现在他走开了。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也许自己就是这样,在哪里都会招人嫌弃吧。想到这里小燕舒紧闭着双眼,可是泪水还是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一颗一颗滴落在地上。小燕舒在心底祈愿着时间能赶紧到晚上,希望母亲没有把昨天的剩饭扔掉,让自己还能再吃一顿饭。 而令小燕舒没想到的是,小辛柏又回来了。 小辛柏笑着抱着玩具和零食,还拉着一个看着十分和蔼可亲的少妇。小辛柏向小燕舒奋力招手,大声叫道, “嘿~燕舒!我回来了!我带了好多玩具和零食,你和我一起玩吧!她是我妈妈,你有什么事别怕,你可以和她说!” 旁边的女子看上去不过双十年华,打扮精致,只是眼窝有些下陷略显风霜,但气度沉稳,神色温柔。她摸了摸小燕舒的头,柔声道, “孩子,你为什么被罚跪在这里?可以和阿姨说吗?” 小燕舒第一次遇见一个年纪和她母亲相仿的女子用如此温和可亲的态度对他,一瞬间有些失神。 片刻后咬了咬牙,摇了摇头,礼貌地答道: “对、对不起阿姨,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少妇看着眼前这个孩子长得十分乖巧可爱,眼里却满是委屈与害怕,身上的衣服洗得已看不出原来的颜色,虽然破旧但却干净。露出的手臂上可见青紫的淤痕,显然是被打的痕迹,被打之后还要被罚跪在小区内的公园,显然是家长做的。 究竟是什么样的家长要这样对孩子?辛母不解之余感到愤怒,于是继续问道, “小燕舒,你告诉阿姨,是不是你爸爸妈妈打了你,还罚你跪在这里?” 小燕舒赶忙摇了摇头, “我、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阿姨对不起,求求您不要问了” 说罢两行清泪又从小燕舒的眼中缓缓流下, “好好好,阿姨不问了。小柏,你在这里陪小舒玩吧,妈有点事要先走了,别欺负人家哦!” “燕舒这么乖!我怎么可能欺负他,妈你别担心了!” 辛母见状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另外自己确实有事要忙,只好离去。留下来小燕舒和小辛柏两个小家伙。 “你看哦,这是变形金刚!帅不帅!” “这个是铁甲小宝!他可以变身的哦!” “这个是亚古兽!你想不想看他进化的样子!” 小辛柏把他的玩具一样一样地给小燕舒分享并介绍,小燕舒虽然没见过这些玩具,但是一看就知道比自己的那些东西要昂贵不少,生怕不小心给人弄坏了,于是不肯一起玩。 小辛柏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强要求他玩玩具,于是赶忙把自己的零食拿过来和小燕舒分享。 “嘿,这个是薯片可好吃了,你尝一下?” “这个饼干是我妈妈自己做的,你要不要吃一口?” 可是小燕舒仿佛油盐不进,只是一直摆手摇头,小辛柏感觉很沮丧。 “唉?为什么啊,你为什么都不吃啊?” 小燕舒咽了一口口水说道, “我、我不饿” 可话音刚落,小燕舒的肚皮咕地一声响,让小燕舒觉得尴尬极了,赶忙低下头用手遮住,嘴里还念叨着不饿不饿真的不饿! 小辛柏听他这么一说觉得有些好笑,随手撕一块面包塞进小燕舒嘴里,这才把他嘴堵住。看着他睁大眼睛,嘴里塞住面包说不 出话的样子,小辛柏放声哈哈大笑。而小燕舒也在错愕中,不自觉地把面包快快咀嚼吃了下去。 小辛柏看他吃得很快,赶忙又递上去一块面包,看着小燕舒这下才终于放开去吃,这才安心。 就这样,小燕舒就和小辛柏成了好朋友。小辛柏年纪虽然小,但是居然沉得住气就守着小燕舒,跟他说今天一天的见闻,虽然小燕舒没有上学,但是也听得津津有味。到了晚上小辛柏还会送小燕舒到家门口再回家。 小燕舒突然觉得,漫漫长夜里好像有了一丝微光。 有一天,小燕舒发现,自己的妈妈好像和原来有了一些不一样。妈妈不再是蓬头垢面身上散发着酒气的了。妈妈今天没有再打骂自己,而且将好看的头发又盘成了端庄优雅的样子,就像旧照片里的那样。 燕舒妈妈脸上描绘了精致的妆,穿上了从前她最爱的洋裙。身上是好闻的花香的味道。即使不如当年风姿绰约,但现在看来也十足是一个标致的美人。 她朝小燕舒伸出手,拥抱了他。一边拥抱,一边哭着对小燕舒说对不起,从前是她自己不好,今后她再也不会打骂他了,希望小燕舒可以原谅她。 小燕舒一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想着妈妈今后以后不会再打骂自己,小燕舒同兴地笑了起来。 燕舒妈妈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燕舒第一次在家里吃上干净又美味的饭菜。 看着燕舒狼吞虎咽的吃相,她轻抚着燕舒柔软的头发,眼睛里闪烁着泪光。看着燕舒吃完后,她拉过燕舒在他的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对他说。 “妈妈这里很快会来客人,小舒先出去玩一下好吗?” 小燕舒不知道妈妈说的客人是谁,但他下意识的顺从了妈妈的话,可惜他看不到当他关上门后,母亲满眼的悲伤与决绝。 小燕舒出门之后很自然地就想到找小辛柏玩,他把今天妈妈的举动告诉了小辛柏,并且说从今以后自己可以大大方方来找小辛柏玩了!小辛柏听到这里非常同兴,说要带小燕舒去他新发现的一个地方庆祝一下。 小辛柏拉着小燕舒走街串巷地跑,小小的镇子很快就被他们跑出去了。镇外河水蜿蜒,在星辉的点缀下浮光跃金,闪烁银光。两个少年不知疲倦地随着河水跑进森林,而森林的尽头是一片美丽的花田,花田之上就是皎洁的明月。镇外的空气如此的清新,让小燕舒觉得无比的舒心。 两个人都跑累了,喘着气躺在草地上,看着彼此的样子都笑了起来。 小辛柏问他道, “小舒,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上幼儿园,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上下学,一起做游戏。” “真真的可以吗?我也想上幼儿园!” “当然可以了,你妈妈现在已经变好了,肯定会同意的!我们今天新学了一首歌,可好听了,你要不要学?” “好啊好啊!” “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 虫儿飞,虫儿飞。 你在思念谁? ” 听着小辛柏童稚的声音轻轻吟唱着这首歌,小燕舒觉得虽然不是很懂这首歌的意思,但觉得莫名有些悲伤又有些甜蜜。 “我唱的好听吗?” “好听!” “那你会唱了吗?” “还不会” “那我再唱一遍!你这次一定要记住!” “嗯!” 即使是许多许多年后,燕舒也忘不了那个星光璀璨的夜晚。忘不了那两个稚嫩纯真的孩子牵着手在河边月下奔跑。 是辛柏在他原本晦暗又无望的日子里,为他带来了点点萤光。 直到小燕舒能唱到小辛柏满意了,小辛柏才放过了他。此时月亮已经隐蔽在了层层云雾之中,两个小家伙都有点困了。于是一起站了起来准备回家。 小燕舒觉得很开心,觉得自己好幸运。能遇到小辛柏,能等到妈妈变好。他相信,将来一定会变得很好很好。想到这里,他开心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