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01瘦马 扬州地区,盐商遍布,富人富得流油,当地盛行起了养瘦马的产业。所谓的瘦马,便是人牙子、老鸨从清贫家庭里头去挑那长相出挑的小丫头,从小调其肌息、媚其骨髓,授以琴棋书画、打牌双陆、奇技淫巧,并且在小丫头及笄之时高价售出,成为富贵人家淫弄的妾室。 如此一来,原本可能只是几贯钱买回来的丫头片子,养不活便罢了,养个十年却可以滚出千百两的银子,妓院从中牟取暴利,一时蔚为风行。 在养瘦马的产业中,竞香楼乃其中的翘楚。瘦马分叁六九等,而竞香楼只养一等瘦马,每个竞香楼出身的瘦马,底价不能议,那便是一千五百两银,若是无人出价也绝不贱卖。 竞香楼在甜水巷中,是指标性的建筑物,占地广阔,除了主建筑物以外还有巨大的庭园造景、水榭花阁,叁月会临水举办流觞曲水,可以说是甜水巷里面最高级的销金窟。 竞香楼的主建筑物足足有五层楼高,里头只养瘦马,所以平时只让姑娘卖艺歌舞助兴、或是陪酒,楼里头的姑娘都是清白之身,就等及笄售出个好价钱。瘦马出售行称出嫁,瘦马担不得正妻之位,多半是为人妾室,那运气差的,却可能沦为家妓。 竞香楼相隔一墙的满芳楼语竞香楼做得是截然不同的生意,传闻两家花楼的幕后金主是同一人,满芳楼做的便是传统皮肉生意,两家花楼直接相邻,仅有一墙之隔,那墙中间有一道小门是打通的,有时竞香楼的姑娘会在夜里到满芳楼见习。 这立意便是让竞香楼的姑娘心思端正,若是做不出成绩,一直无法售出便会流标,流标五次以后,满芳楼就是最后的去处,从此一双玉臂千人枕、樱桃小嘴万人尝。 春夜月,十六的时候月儿比十五还圆,竞香楼五楼的竹水居里面,绝色天香的女孩儿美目含愁,这被娇养的女孩儿名唤香奴,和其他五六岁就被养在竞香楼的女子不同,她是十二岁才进入竞香楼的。 香奴的背景也凄凉可怜,香奴是甜水巷的传奇,因为香奴本是高高在上的盐商之女,却因为父兄糊涂走了私盐的道路,香奴的父兄一脉全部遭到抄斩,而族中的女眷全部没入贱籍发卖。 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最后沦落到这烟花之地。十二岁的女孩儿在甜水巷,是可以敞开双腿为君开了,可香奴实在太貌美,底蕴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便被竞香楼的左琴姆妈看上了,当初光是买她进楼调教,就已经花了一千两的银子,香奴作为一等瘦马,底标却是叁千两银子,足足是其他人的两倍。 如此天价,让人议论纷纷,香奴的亮相之日便在下月十六,那时香奴正好满十五。众人就等着瞧,究竟是哪家富贵老爷、公子会花那叁千两把香奴买回去贡着,或者会流标五次,在满芳楼卖出初夜,之后敞开蓬门接恩客。 02二爷 “香奴姐姐,姆妈要您赶快下楼,花音姐姐今天教授,您要去见习的。” “欸,知晓了。”香奴不但人长得好、身段更是窈窕,嗓子也如新莺出谷,饶是玉儿是个女子,也常常为了香奴而迷醉。 玉儿今年十二岁,是满芳楼的花娘生下来的娃儿,被派来照料香奴,其中也带有监视的意味,不过玉儿心性好,跟着香奴的这些日子,两人之间也生出了几分真情在。 收拾好了心情,打扮妥帖后,香奴优雅的走出了房间,香奴毕竟还没有开始待客,也还未及笄,所以打扮得较素雅,她穿着一身藕色的窄袖轻衫,下头是湖水蓝绣粉蝶月季的马面裙,外罩了一件桃色的褙子,头上挽着双髻,仅以几朵珠花做装饰,香奴没有上粉,她的肌肤正是最好的年华,她仅仅用黛淡扫过蛾眉,在眼尾点了一点红嫣,抿了一下口脂,可仅是如此,却让人目光舍不得移开。 在玉儿的扶持之下,走下了回旋的梯子,穿过了豪华的厅堂,从后门出去,几个姑娘已经在夜色中排成了一条,准备到一墙之隔的满芳楼去献艺、见习。 香奴和另一个叫做心心的瘦马一起到了花音的包厢去,里头招待的人香奴也认识,是杭州有名的茶商,人人称他一声秦二爷,他是花音的老相熟了,每个月总会撒大把银子,包下花音个十来天,所以花音很少需要接其他客人。 花音的见习很难排到的,秦二疼她,不过今日秦二难得松口,让人来见习,可以看得出花音不太乐意。 满芳楼的见习,便是让竞香楼的瘦马在一旁见习交欢的场面,需要男客的同意,作为交换,这些瘦马会为男客陪酒、献唱、献舞或者弹奏乐器。 秦二一向对这些瘦马没有兴趣,直到香奴的到来,他才偶尔开放见习,但他也跟满芳楼的老鸨说白了,只有香奴在,他才会开放。 秦二器大活好又不扭捏,是个好教材,满芳楼的鸨妈妈自然是为他们安排上了,这对香奴来说也是个好机会。说穿了,见习有时也是男客相看瘦马的场合,有时看对眼了,到竞标的时候就能欢喜成交。 花音心里是不高兴的,总觉得秦二惦念着香奴,有意在下月十六标下香奴。 满芳楼有太多客人坠入瘦马的温柔乡以后,就不再露面了,花音好不容易才巴上了这么个金主,也指望着秦二能给她赎身呢!满芳楼算是高级的窑子,姑娘接客满叁年就可以觅着恩客来赎身了,这是她的第二个年头,找到合适的买主至关重要。 “二爷,妹妹们来了!二爷想听什么样的曲子呢?”花音有再多的不满都不会表现出来,脸上堆着完美的笑容,花音柔软的躯体贴在秦二雄壮的手臂上,软绵绵的胸脯不知羞的磨蹭着,秦二一把把花音抱在怀里,手直接探进了大敞的衣领领面,揉捏着里头的软肉。 03抚琴 “怕什么?等会儿不就是要让两个妹妹看看,咱的花音有多放荡?”秦二非但没有停手,反而对准了里头敏感的乳首熟练的夹弄着,花音仰着头,红唇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心心害羞,见了脸上已经是一片潮红,而香奴则故作镇定,两人来到了秦二爷身畔,直挺挺地跪坐下来。 “二爷好,奴家给二爷见礼了。”两人一同跪下以后,轮番见礼。 “奴家心心。”相对于香奴略显保守的装备,心心的穿着就大胆了许多,那身着粉色的纱衣,端端正正的鞠了躬,胸前的软肉呼之欲出。 “奴家香奴。”心心发育得好,那酥胸已经半露,香奴的领子高了一些,不过还是看得出胸型很好看,随着她见礼的动作,秦二的眼神也露骨了起来,香奴还是不大习惯男客豺狼似的眼神,圆滚滚的杏眼中流露出的不安更能激起男人的兽欲。 秦二眯了眯眼,视觉上享受,听觉上也享受,爷们啊!混得风生水起,不就是为了要听姑娘们绵软软的喊了这声爷吗? “心心是吧?过来给爷倒酒。香奴,听说你琴声卓绝,便给爷抚一首凤求凰如何?” “是。”客人都提出要求了,哪有不应是的道理,心心坐在秦二的另一侧,开始替他倒酒,秦二喝的都是店里最上好的茅台和剑南春,在两人进包厢之前,他已经喝了不少,现在多斟了两杯,那黝黑的脸庞也可见到一抹暗红了。 秦二要香奴抚琴,自然就是知道香奴这个人的,香奴原身家庭太有名,大手笔的教养闺阁女儿的方式也名闻遐迩,当初教导香奴的琴师是京城来的琴师,曾在皇宫里面当差,才指导香奴半年,便将上古名琴相赠,并指香奴青出于蓝、更盛于蓝,在香奴被抄家的时候,那把名琴也被抄走了。 香奴从包厢的角落抱起了常备的琴,搬到了秦二跟前,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抚琴,同时开口唱起了凤求凰。铮铮的琴声流畅,令人闻之迷醉,开了嗓子,美人嗓音润如玉酥,秦二听着香奴软绵绵的嗓音,只觉得浑身一阵舒畅,出生江南的闺阁女儿,果真是吴侬软语,听着叫人想要好好的疼爱一番。 “爷。”花音坐在秦二的怀里,很敏感的感受到秦二的生理变化,几乎在听到香奴嗓子的那一瞬间,秦二那孽根便挺立了起来,无比的灼热坚硬,挺着她香臀。 秦二的手大胆的撕开了花音的上衫,露出了里头能透光的丝绸肚兜,这兜儿是秦楼楚馆才有的玩意儿,胸前开了个大洞,能看见里头若隐若现的深沟以及白花花的乳肉。 花音那是见识过各种风浪的,自然不会因为这孟浪的行为而露怯,她反而轻轻抬起了玉臀,扭着水蛇般的腰肢,一起一落,蹭过了身下的孽物,勾起了一番波澜壮阔。 秦二发出了属于男性愉悦的低狺,在一旁斟酒的花花脸色红得像是要滴血了,香奴也不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可是她的耳尖也红了,她努力的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琴上头。 04骚货(配角H) 秦二直勾勾的盯着香奴,那大胆的眼神让香奴觉得自己仿佛要被侵犯了,她浑身上下都泛着一层薄粉,呼吸也变轻了,好似呼吸重了,就会被情欲的漩涡带走。 柔嫩的酥胸在秦二的掌握下变成各种香奴想都没想过的形状,香奴弹琴已臻自动化,她甚至不需要盯着琴就能弹出正确的音律,琴声、歌声、娇喘声,在室内谱出了暧昧旖旎,花音一点也不羞赧,在秦二的手指灵活了揉弄她胸前的茱萸之时她的唇溢出了对秦二的崇拜与渴望。 “骚货,想不想要爷?”秦二在花音耳边吹了一口气,珠后含住了她耳珠子,发出了响亮的口水声,那一瞬间香奴浑身一个哆嗦,险些弹错了音,香奴下意识的咬着下唇,秦二盯着她不放,眸色更深沉了。 “爷!给奴家,用您的大肉棒插进花音的骚屄,奴家想要您,求您了……”一连串令人命红耳赤的请求,娇娇软软的,香奴的那双美目也充盈了水光,那是羞耻,可也带有了人性中最基本的好奇。 “花音都这么求爷了,那就坐上来,自己来取。”秦二的声音浑厚低沉,胸膛随着他的笑声震动着。 花音并不矫情,手脚俐落的把秦二的亵裤拉下,露出了里头狰狞的硕物,那紫红交错的硕物长相难看,但心心却认真观察着,这也是她们来见习的主要目的。 香奴用眼角余光偷觑着,在竞香楼这些年了,香奴的身子是干净的,可是心早已经不是了,她不再是那个干干净净的闺阁大小姐,而是一个从头到脚都被养着要服侍男人的货物。 心心就是很典型的瘦马心态,她很努力的汲取关于男人的知识,只求在被售出以后能够过上好日子,尽心的服侍自己未来的主人。姆妈总说香奴太高傲,香奴的心太大,如果不是香奴真的生得国色天香,姆妈也不愿意花时间在她身上了。 这也不能怪香奴,竞香阁的女孩儿们多是五岁开始接受调教,可香奴进阁的时候已经十二岁了,她已经饱读诗书,学会了礼义廉耻。 花音脸上一片嫣红,纤纤素手在抬头的孽根上来回摩挲,之后她岔开了双腿,正脸对着香奴,不论是竞香楼还是满芳楼的姑娘,为了方便,下头穿得都是开裆的绸裤,花音的牝户经过处理,上头只有一小块圆圆的耻毛,她分开了蝶唇,就这么用穴口对准了龟头坐了下去,只见那青筋暴起的肉刃就这么被吞没进去。“啊……好深啊……爷好棒!好棒啊……” “骚货,真骚!自己动一动啊!”满芳楼的姑娘每天都要坐缸,腿力、腰力都很惊人,花音便以一种看着很难受的蹲姿上下起伏着,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嫩肉上下弹跳个不停。 香奴正好弹到一个段落,琴声嘎然而止,一室内只剩下男女交媾最原始的声响,香奴只觉得气血充满整张小脸,脸红到耳根后了。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00珠第一次加更喔(羞赧) 05抱腿(配角H) “心心、香奴,过来抱住你们花音姐姐的腿。”秦二突然间抱住了花音的腰肢,开始向上顶弄。 “啊啊……太深了!爷太强了!奴受不住了!”花音一阵花枝乱颤,声音都变得破碎。 心心很听话,立刻抱着了花音的一条腿,香奴犹豫了一下下,也慢慢的靠近另一侧,抱住了花音的另一条腿。 “把你们姐姐的腿分开一点!”两个十四岁的小姑娘面红耳赤的抱着花音的腿,不可避免的借由怀中的玉腿感受到男人抽刺的力度。 这是香奴第一次靠得如此的近。 “可看清楚了没?看清楚你们姐姐是怎么服侍男人的!”秦二的喉头发出了近似嘶吼的兴奋低喘。 真的靠得太近了,香奴的鼻头可以闻到男女动情的特殊气味儿,眼前的景象令她心中无比的害怕,那她曾经被迫从镜子见过的女性嫣红小口,被男人深色的肉刃撑到了极限,随着那有些粗暴的抽动,花朵被摧残,打出了一圈的白色细泡,在男人难看的阳物上形成了一圈白泡。 香奴的心狂跳着,内心有些害怕,她总觉得秦二太具侵略性了,他仿佛透过花音,在意淫着她。 香奴的想法并不错,秦二手里抓着花音的玉乳,一双虎目始终死死地盯着香奴,香奴低垂着眼眸,扇子似的睫毛在白玉无瑕的脸上留下一些阴影,那眼皮抖啊抖着,因为不敢看而偷偷眯了起来。 秦二恶意的用力撞了一下,花音忘情呻吟,“啊啊......好舒服啊......还要......”在这么大的动静下,美人儿就像受到惊吓的鹌鹑般全身抖了一下,杏眼睁得老大,樱唇也微微轻启,秦二有个冲动,想把阳物抽出,送进那软嫩的檀口。 “看着爷!”秦二低吼了一声。 香奴愣愣的,花了一点时间才发现秦二是在跟她说话。 花音快要到了,开始呻吟不休,腿也不自觉地踢动,香奴抱得辛苦,可是又不敢不听话,她抬起了眸子,水盈盈的眸子里面有着戒备。 她看着秦二,透过这个男人,看到了男人最兽性、残虐的一面,香奴的心都悬起来了。 “啊啊……到了……爷,奴丢了啊……”花音的呻吟声吸引了香奴的注意力,她在花音脸上看到了痛苦和愉悦并行的神情,香奴心底窜起了一阵一阵的无力感,是不是一个月后,她也会变得如此。 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袭卷而来,香奴的芙颊上有些苍白,一双眼睛像是受了惊吓的幼鹿。 “香奴,一个月后,爷会来看你。”秦二做出宣告,之后粗暴的抓住了花音的腰肢,进行最后的冲刺,百来回后,他嘶吼着释放。 “哈啊啊啊......爷啊......”花音浑身紧绷了起来,要抱着她的腿变得有些艰难,他可以感受到那条温溽热的大腿肌理的线条变得明显,她的目光一直飘忽着,这意到了花音涂着丹蔻的脚指头都卷曲了起来。 在他撤出的一瞬间,麝香的味道弥漫,白浊的液体从花一张一翕的嫣红小口内流出,花音的腿还一抖一抖着,香奴颓然放下了花音的腿,脑中一片嗡嗡作响。 香奴走出包厢的时候,浑身上下都还有些颤抖。 06春杳(100珠加更) “香奴,你还好吗?”心心担忧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 “我没事儿。”香奴的声音有些虚弱,玉儿已经在外头等着她了,玉儿搀扶着她。 “香奴,你还好吗?”玉儿是第二个这样问她的人了,如果有一面铜镜放在香奴面前,她就会发现她此时看起来竟是如此无助。 越是被问,香奴越是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很难受,可是她不敢说出来,在这个烟花之地,谁有资格能不好呢? “我没事的。”香奴脸上是和煦的笑容,美人的一举一措皆是画,真是应了诗句:‘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 玉儿明明在香奴身边服侍了好一阵子了,却每每因香奴的美而觉得痴了,一个女孩儿尚且如此,更别说那些有缘见到香奴一面的公子哥了。 香奴不知道该庆幸还是难过,秦二表态会在亮相之日来看她,她该高兴的,那便代表她亮相之日,至少会有一个人出价,那代表她不必害怕流标,不必害怕流标之后可怕的命运。 可是跟了秦二会是好的吗?会有任何一个来竞标瘦马的男子能是好的吗?香奴心里隐约有答案了,可又能如何呢? 会标下瘦马的男子多半已经妻妾成群,瘦马到了后院成了妾室,少不得要被正室磋磨,妾室是可以随意发卖的,多得是瘦马前脚出去没多久,后脚就被厉害的正头夫人收拾掉了。 “香奴,春杳姐姐在迎风居等你呢!” 砰砰砰砰,木制的长廊上响起了一阵声响,未见人先闻声,是香奴和玉儿都认识的声音,那是南风,满芳楼头牌身边的丫头,今年年方十一,总是冒冒失失的,也是妓子生下的孩子,从小把花楼当家,脸上的笑容不是假的,生长环境使然,让她对于花娘的工作充满了憧憬。 “姐姐找我啊?她现在有空吗?”香奴眼中出现了一点渴望。 “今晚包下春杳姐姐的客人临时被家里叫回了,春杳姐姐有点空档,香奴来吗?” 香奴看了玉儿一眼,虽然香奴才是被服侍的主的子,但玉儿就是姆妈派来看管她的人,她去不去不是自个儿说了算,是玉儿说了算。 玉儿是真心喜欢香奴的,这种事情自然不会拦着她,“去吧!姆妈最是疼你的,没耽误功课,她不会生气的。” “感谢了。”香奴娇滴滴的向玉儿道谢,那软绵绵的声音让玉儿觉得骨子都都要酥了,她自然的对着香奴露出了笑容,朝她摆摆手,“你快去,不过小心别在那儿吃多了,你要是长肉了,姆妈该要打我了!” “小鬼,净是打趣我。”香奴作势要打人,玉儿土了吐舌头,闪避过那只纤纤玉手。 “注意时辰,半个时辰后来接你。”玉儿俏皮的眨了眨眼。 香奴姿态万千的跟在南风身后,来到了迎风居,迎风居在满芳楼顶,占地最广,是头牌才能住的地方,要在那儿过上一夜,可不是一般人能负担得起的,除了过夜的银两,也要准备各种礼物来讨好头牌,唯有如此才能得到宿在顶楼的机会。 迎风居香奴只来过几次,平时花杳太忙了,总是无法得空。 推开了檀木制造的门,里头是个小厅,一进门就是成套金丝楠木制造的雕花桌椅,旁边有扇十二页鎏金花鸟屏风,每一扇上头的画作皆出自当代大手,一旁的窗子雕纹繁复,贴窗的不是窗纸,而是彩色的琉璃,就连香奴还是大小姐的时候,都没用这么奢侈的窗贴。 香奴走进了迎风居,脚下踩的还是波斯通商而来的毯子,十分轻软,金色的基调,靛蓝色铺陈其上,上头有着五彩缤纷的织纹,看起来无比的华丽繁复这样的毯子可能连宫中都没有几块,在迎风居却铺得满满当当,就可知道满芳楼的生意有多火热。 更别说里头的摆饰,回回见都不相同,上一回摆在边上的青花瓷瓶已经换成了汝窑天青釉瓷瓶了。 从珠帘后袅袅婷婷的走出了一个天仙绝色的女子,那女子和香奴的眉眼间大约有五六分的相似。 春杳是香奴血缘上的庶姐,这是大伙儿心照不宣的事儿,在这甜水巷没有人会去细究粉头的来历,但是春杳和香奴本事颇具名气的商家大小姐,自然有许多人慕名而来。 香奴是瘦马,看得见吃不着,便只能上春杳这儿品尝温柔乡。 07姐妹 香奴和春杳的父亲当年在江南乃着名的风流倜傥,不知有多少女子芳心暗许,在各处也有许多解语花为他红袖添香,可最后他却吊死在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的香奴生母身上,从此只专情一人。 春杳的存在算是香奴美满的家庭里面的一个异数,春杳的母亲是香奴父亲成亲前的通房,因为没有娘家孤家寡人怪可怜的,香奴的母亲一时心软便留下了,未料她有居然趁着香奴母亲外出礼佛的空子爬了床,香奴的父亲着了道一个没把持住,遂有了春杳。 香奴父母的关系降到了冰点,直到有了香奴以后磕磕绊绊了好一阵子才和好,可终究没有原本那般恩爱。 春杳的长相已经十分拔尖,可因为生母长相相对平庸,终究不及香奴那般貌美,她也没有香奴的才气,个性也较为优柔寡断。 “妹妹,你来啦!”春杳的扮相就不如香奴那般清纯素净了,她穿着红色的贴身薄纱上衫外罩翻领的桃色上衣,外批了一件华贵的批帛,小袖到圆圆的指甲处,可以看到贴着红花的指甲,她的下身是一件绣工繁复的束胸曳地长裙,十二破金色和玄色跳色,随着她款步而来,千金难寻的夜光绸闪闪发光。 春杳的妆也上得比较厚一些,可整体是明艳而不落俗艳的,眉头稍微修成蚕形,给人我见犹怜的感受,眉心贴了纯金钿花,一双大眼上了桃花妆,那引人想要一亲芳泽的唇则是点了咬唇妆。 春杳梳着时下最流行的高云髻,戴了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一支并蒂莲步摇随着她的步子左摇右晃,随着她的靠近,空气中飘来淡淡的薰香味。 即便有薰香的味道遮掩一二,也盖不住她身上承宠过后的独特气息。 “姐姐。”见着春杳,香奴的眼眶泛着湿润,她们俩被拍卖的时候香奴十二,春杳十叁,左琴姆妈看上两人,花了一千两买香奴,八百两买春杳,可因为春杳个性烈做了错事,所以十四岁便梳弄覆帐,如今也过了快两个年头,再熬个一年,就能找人为她赎身了,春杳身为头牌,自然不乏想为她赎身的熟客。 “傻妹妹,能相见是开心的,你作何哭?再哭下去,姐姐下次再不敢让你来呀!”春杳揩去了香奴的泪水,食指点了点香奴的鼻头,语气充满了宠溺。 “我不哭了呀,下次还来的!姐姐……”香奴拉着春杳的袖子左摇右晃,撒着娇。 “姐姐还不知道,来姐姐这里就是当只小馋虫不是吗?”方才离开的客人家中经营扬州最着名的高级高点铺子,桌面上已经摆了好几碟精致的甜点。 瘦马被娇养着,可是在饮食上被看得紧,就怕身材养坏了影响售价,可像春杳这样接客的粉头就不一样了,平时她们活儿重、消耗大,吃吃糕点还是被允许的,更别说这些糕点还是恩客送来的,不吃不是得罪人麻? 春杳可注意到了,香奴的眼儿时不时的飘向桌面上的糕点。 “吃吧,等会儿包几个回去,给其他姐妹们尝尝,机会难得。”说着说着,她的眼儿也红了一圈。 春杳拿了一个单笼金乳酥给香奴,温柔道:“快吃吧,趁着还有余温,可惜不能给你吃刚出笼的。” 香奴的眼圈儿也红了,在她们俩还是闺中大小姐的时候特别爱吃这些甜食,父亲和兄长回府的时候总是会带个一笼给她俩,那热气还蒸腾着呢! “还记得姐姐说的吗?再哭,下回不敢找你了,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欺负你了。”春杳打趣道。 “怎么会,人人都知道姐姐最好了!我恨不得天天跟姐姐在一块儿。”香奴满嘴的金乳酥,讲起话来依旧软哝哝的。 春杳的眼神一暗,“香奴是说真的吗?真的愿意天天和姐姐在一块儿吗?” 08媚药 香奴没有注意到春杳阴暗的神色,她真诚的点了点头,“嗯,很希望可以和姐姐一块儿。” “姐姐也希望可以跟香奴一块儿。”春杳又递了一块曼陀样夹饼给香奴,这一样是香奴很喜欢的一道。 香奴秀气的吃着,模样十分讨喜,春杳静静的望着她,不知在盘算着什么。 香奴又多吃了两样点心以后,突然间觉得不大对劲。 “姐姐,我头有点晕,该回去了。”香奴这时还想着,‘惨了,今天还没坐缸,要给姆妈骂了。’ “香奴只是头晕吗?”春杳突然间笑了,那笑容让香奴有些害怕。 “这么说来,好像有点热……”香奴虽然没有被破过身子,可姆妈已经教授她们尝过情欲,姆妈会要她们每天用手指纾解,去习惯情欲,以后才能好好地侍奉未来的主子。 香奴感受到了一股欲,那种欲火焚身的感觉让她意识到了什么。 “姐姐,为什么?”美人含泪,那是一片多美好的风景,给人摧残的冲动。 “妹妹不是说,想和姐姐一起吗?如果下个月被卖掉了,咱们姐妹还有见面的一天吗?”春杳脸上的笑容充满了深意,香奴害怕地摇着头。 “香奴别怕。”春杳欺近香奴,抚着香奴的脸,她心中的感受很复杂,她是真心喜欢这个妹妹的,也是真心希望姐妹俩以后可以在一起,所以她必须先毁了她,让她从云端上跌下来,跟她一起在泥泞里面,如此她们便在一起了。 “一回生、二回熟,久了日子也有滋有味的,姐姐不也挺过来了?” 听出春杳话中的含义,香奴整张小脸煞白,她摇摇晃晃的想往外逃,想要大声呼救,可是她的双腿却不像自己的。 “浓浓。”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个玉树临风的男子,那男子唤着香奴以往的闺名,那个男人曾经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哥,大了她五岁,从小对她极尽温柔呵护,他也是爹娘给他订下的未婚夫,同为盐商之子的傅谦之。 傅家与香奴两家家好,傅家家主和香奴的父亲可以说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可在香奴家中落难时,傅家却摘得一干二净。 在香奴家道中落的时候,傅家没有任何犹豫的遣人来退亲,在香奴被拍卖的时候,心中依稀还是冀望着傅谦之会出面来解救她,可惜她的盼望无果,她最后被卖进了花楼,有几次卖唱献艺的时候有见到他的面,可是始终没有在说上话。 “浓浓……”那低醇好听的声音以往香奴最是喜欢了,如今却觉得那仿佛是地狱来的鬼差的声音,那是来索她的命的! “姐姐,不要这样对我!”香奴的泪水停不下来了。 春杳背过了身,“浓浓,你不是告诉过我不管怎么样都要活下去吗?那你就陪着我啊!”当年春杳犯了糊涂,在开始接受瘦马调教的时候烈性了一回,决定要撞柱自尽。 从小娇惯的女孩儿的力道哪里撞得死自己?没死成反而在额头中心留了一个疤痕,春杳马上就要为自己犯傻而付出代价。 在花楼粉头梳弄的年岁约莫从十叁开始,可十叁的小娃滋味不好,除非爷们有癖好,否则总不得尽兴,于是通常会在十叁岁试花的女孩儿相貌普遍普普,春杳细皮嫩肉的、外貌也好,虽然额心有疤,但贴上钿花总还行遮掩一番可要当瘦马卖却是残次品了。 于是在十四岁那一年,春杳便在满芳楼售出初夜,梳弄开花了。为她开苞的不是别人,便是眼前的傅谦之,傅谦之不只标下她的初夜为她梳弄覆帐,还足足在她的房中住了一个月。 从此春杳已经一颗芳心暗许,对傅谦之可以说是唯命是从。 这一次下药,便是傅谦之所设的局。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男主不是这个,他要来救美了! 09诡计(200珠加更) “春杳,你做得很好。”傅谦之搂着春杳,在她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两人腻歪的搂在一起,让香奴觉得噁心至极。 “春杳,成事以后你们姐妹俩都由我来照顾。”他的手在春杳的背后游移着,春杳乖巧的点了点头。 “姐姐,救我!”浑身臊热,香奴连站都站不稳了,可映入她眼帘的却只有春杳决绝的背影,春杳背过了身,怎么也不理会她。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香奴抱着自己的身子想逃,未料一个踉跄便倒在地上,她在地上踢着腿,找不到站起来的力气。 “浓浓别怕,我是谦之哥哥啊!”从小的情份不假,他确实喜欢香奴,在香奴被卖掉的那一天,他并不是不想出手相助,而是家中老母亲以死相逼。 现在风头过了,他自然要想办法把香奴带回去,可是就他所知,想要标下香奴的人不少,在起标金额是叁千两的情况下,他实在没把握能拿下。虽然他是傅家的嫡子,可是上有两个庶兄,下有一个嫡弟,各个如狼似虎,对当家的位置虎视眈眈,傅家老爷还没倒呢,到底谁能成为下一任当家还是未知数,他无法为了买个瘦马花上叁四千两。 更别说香奴的名声远播,就他所知,想要买下她的人还不少,里头不乏江南百年世家所出的公子哥儿,他们各个家底万金之数,他不会是这些贵族子弟的对手的。 为了得到香奴,他想到了个偏方,这样的鬼域伎俩之前曾经有人使用过,所以竞香楼防得很紧,他谋划了半天,终于从春杳这儿找到突破口。 买下一个粉头的初夜大约是一百两,以香奴的姿色大约可以哄抬到两百两,以头牌接客的价格来算,他一个月包个十来日,叁年后再以赎身价五百两来赎回她,那么算起来还不到叁千两呢。 “你不要过来,我不要!”香奴哭得很伤心。 “浓浓别怕,以后谦之哥哥一个月至少包你十来日,剩下的日子我会找可信的朋友包下,你不需要接很多客人的,等叁年到了,谦之哥哥就帮你赎身,抬你做贵妾。”男女的体力、力气上终究是有差别的,香奴苦苦挣扎未果,之后傅谦之抱在怀里,大步流星的往寝间而去。 香奴被摆在床上,犹挣扎不休,脸上的泪水泛滥,就算是美人儿,这般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崩溃痛哭也丑得很。 不过香奴的意愿本就不在傅谦之的考量之中,“浓浓,谦之哥哥会买下春杳,也会买下你,到时候你们都可以团圆了,我不嫌弃你们的。” 他当然不嫌弃,反正只是妾室!那只是个奴婢,就算是破鞋又如何?不就是个玩意儿? 香奴心中充满了愤懑和恨意,恨自己曾经想着傅谦之来救自己,简直是傻得要命,也恨傅谦之行事卑鄙,即将将她推向万丈深渊。 香奴是想活的,在家中被抄的那一天,香奴的母亲在她眼前自尽了,母亲临死前握着她的手,道:“吾儿,你的未来道阻且长,行则将至。不管中间受了多少委屈,一定要活下去,唯有你活下去了,爹和娘的血缘才不会断,知道吗?”香奴的母亲一番话也是绝了香奴自尽的心思。 哥哥和爹爹被斩首了,母亲也自裁了,如果连她也死了,那谁来为家里翻篇呢?是不是他们一家人曾经存在的证据也都消失了呢? “我不要!”香奴无力的怒吼着,她认真接受瘦马的调教,为的就是不要过那种生张熟魏的生活,她始终想着,就算为妾也罢,只侍奉一个男人也就至少圆了她从小受到的思想教育,也算是守了贞节,不至于落得千人枕、万人骑的悲惨下场。 真心求珠子(觉得珠子好难得啊现在,好作品太多呜)、求个收藏(走过路过还行就收藏个)、留言(陪作者聊个天啊~) 没事儿、没事儿~大将军下回就出现 申屠啸:身为一个男主,我在第十回才出现,什么时候才能吃到肉? 蜗牛:咱们先喝肉汤行不? 10求欢 “求你了,放过我……”她越是紧张,身上就越是臊热,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只觉得羞愧不已,却很难抵挡身体最自然的欲望发生。 “浓浓别挣扎了,浓浓也很想要的不是吗?”傅谦之俊朗的脸庞上出现了一个扭曲的笑容,在傅谦之爬上床的时候,香奴使尽全力的反抗,可是她的力气完全不敌一个成年的男子。 她的外衣叁两下的被除去,双手被她的衣带绑在床柱上,“救命!救命啊!”香奴犹做着最后的挣扎,她大声呼救,直到傅谦之覆身而上,她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泪水怎么样都止不住,顺着脸庞往下流淌,汇积在颈子后头,沾湿了绣花枕头。 就在傅谦之打算揭开香奴的肚兜一逞兽欲,外室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响,傅谦之本趴伏在香奴身上,如今跪坐起身探头张望,只听闻外室传来春杳的惊呼。 “你是谁!不能进来!呀啊!”听起来春杳是被撂倒在地了,接着是有人风雷电掣而来之碰碰脚步声。 “你!”傅谦之还来不及质问来者到底意欲为何时,便只觉一阵天翻地覆、头昏目眩,他就这么被来者狠狠地殴打了一阵,他已倒在地上,来者犹不解恨,狠狠地重踩了他好几脚,骨头碎裂的声音很清脆,响个不停。 一开始傅谦之还疼得大吼大叫,如今却只剩下一阵一阵的微弱喘息声。 “黄遮,把这废物拖下去,送官。”威严而低沉的嗓子响起。 “是,大将军。”一个小心翼翼的声音随之传出,光是听着就可以想像声音的主儿是如何鞠躬哈腰的模样。 “狗眼看对地方。”申屠啸对着那人吼着,突然想起自己也该挖了傅谦之的狗眼,可是香奴的一声呻吟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除了剜眼睛还该把耳朵也剁了,还有那双脏手! “是!”黄遮忙不迭的应是。 “回头找你算帐!”申屠啸怒气冲冲的瞪了黄遮一眼。 “是!”黄遮硬着头皮,目不斜视,把还在地上呻吟不止的傅谦之拖了出去,他下手没个轻重,沿途傅谦之一下子撞到桌角,一下子撸到墙壁,一声一声的嚎叫没有停过,但没人关心。 香奴的意识已经不太清明,只觉得能隐隐约约看出一个男人的样貌,那男人十分的高大,面目则瞧不太清楚了。 “要我、我难受!”香奴嘤咛着,带着浓浓的哭腔,她的体内有一把火烧灼得她抓心挠肺,让她像溺水一般,看到浮木不管不顾的就想抓住。 见香奴如此,申屠啸的的心仿佛被人用手狠狠扼住。 “香香,别这样,醒了你会后悔的。”重活一世,他终于再度见到了他的香香,他的心肝宝。他幻想过无数次两人再次相见时会是如何的光景,万万没想到居然是如此。 “香儿别怕,我来了。”申屠啸心疼极了,他轻声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女孩儿。 女孩儿双手被缚、身上仅仅剩下一件鸳鸯戏水的兜儿和勾栏院特有的开裆绸裤,她的身上泛着薄粉,嘴里发出了暧昧的呻吟声,任何男人见了都要丢了魂的、解了裤袋,申屠啸的呼吸沉重了一些,身下立刻起了反应。 欲望来得猛烈,可是对于眼前可人儿的疼惜和爱护击退了先天的欲望,他对她的珍惜让他忍住了那份心猿意马。 “好难受!”香奴攒眉蹙额蹙额,眯着眼睛喘息着,她心底特别难过,向不认识的男子求欢的羞耻以及身体的需求形成了拉锯。 申屠啸拉来了锦被,覆盖在香奴裸露的肌肤上,他解开了香奴手上的束缚,心疼不已的揉着她腕上的红痕。 香奴绵软软地倒在申屠啸怀里。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1呸药 “乖宝宝,来……把这个吃下去就不难受了。”申屠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倒出了一颗黑糊糊的药丸,一股脑儿的塞到了香奴嘴里。 这是他事先备下的颤声娇解药。 “嗯......”在药进入嘴里的第一时间,香奴的眉头就蹙了起来,肉嘟嘟的红唇也不满的嘟起。 申屠啸只想伸手掐自己,一个紧张就忘了香香最是怕苦的。 “乖宝宝等等啊,我去倒个茶水,啊对还有蜜饯!蜜饯!”申屠啸手忙脚乱的要到茶几边上拿茶壶,可他茶壶还没到手,心便凉了一半。 说时迟、那时快,他还来不及制止,便只听到了一声呸。 “好苦!”神智不是很清明的香奴娇嗔了一声,手还架在自己脖子上,丁香小舌吐个不停。 申屠啸转头一看,只觉得浑身血都冷了。 “药呢?”申屠啸慌张的回到了床边,他估量着香奴吐药的角度,只在绣花枕上看到一抹药痕,那药痕直挺挺地往床边去。他的大掌慌忙的在床边摸来摸去,却是什么也没摸到。 那便是滚到床底去了...... 申屠啸出身显赫,他这辈子还没做过这等可笑的事情,可是为了自己的心尖尖,什么身段都得放下。 申屠啸蹲下了高大的身躯,钻到了床底下,费力的伸长了手,在那边掏摸了好一阵子。可他非但什么都没摸出来,还碰了一鼻子的灰。 申屠啸高壮,缩着身子钻床底已是一身狼狈。而这打扫的丫鬟可挺失职的,申屠啸狠狠的阿嚏了好几声。 香奴的药性还没有解,脸上的微红加深,整个人浑身发热,活似一尾蒸熟了的虾子。 “蠢啊!”申屠啸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己怎么就只带了一颗解药呢? “姆嗯……”香奴软绵绵的靠在床柱上,嘴里咕哝不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没有焦距,她还吐着舌头,申屠啸见状无奈的完成了方才未完成的行动,替香奴倒了茶水,轻手轻脚地喂她喝下。 香奴咕噜咕噜的把茶水喝下,解了嘴中的苦味儿后便不安分了起来,她下意识的磨蹭着身边的热源,一双藕臂已经悄悄地爬上了申屠啸的臂膀,螓首也往那宽大的胸怀靠去。 女孩儿身上的馨香扑鼻而来,如果不是意志力惊人,申屠啸恐怕已经从心所欲,把娇软的身躯摁在胯下恣意驰骋,享受那分蚀骨销魂。 “香儿,不可。”香奴柔若无骨小手爬上了申屠啸的胸膛,他捉住了香奴的双手,牙一咬,只能再度取出香奴的腰带,用一种不会伤害到她的手法将她的双手绑缚在床头上。 他用手指测了一下松紧度,确定她不会太难受以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香奴小小的脸蛋上写满了难受,她痛苦的喘息着,身子毛毛虫似的蠕动,双腿更是不断互相磨蹭,腰肢一拱一拱的似在向他求欢。 申屠啸知道她还有残存的意识,是以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跌出来。她心里是不想的,可是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伸手揩去了她眼角的泪水,一双漆黑如深潭的眸中有着说不出的情深,他从没想过自己居然有幸再一次获得和她相处的机会。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我解开了我老婆,我又把她绑回去~ 12前尘(300珠加更) 上一世,他们是在她二十岁的时候相会的,那时她是广陵侯世子身边的一个小小侍妾。 香奴在侯府后院安分守己颇得世子喜爱,当年要进献给他的女子本不是香奴,只是原本要献给他的歌姬怀了身孕,所以才让香奴替上。 那一年他二十五,光棍子一个,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他的心中只有行军打仗,因为协助南方军队平叛路过扬州,接受广陵侯的招待。 他凶名在外,高门贵女多半对他避之唯恐不及,但他位高权重,隔叁差五便会有人动歪心思想往他床上送女人。 那些女人一个个被他丢出去了,没个例外。 香奴,却成了那个例外。 他第一次见香奴,香奴低垂螓首看起来万般惹人怜爱,那是他第一次对女人起了心思,在见到她的时候,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完全消失,当场起了可耻的生理反应。 他永远记得香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香腮薄红、粉汗挥洒,让他一个从不耽溺儿女情长的铁汉子心中产生了几分的柔肠。 他知道香奴并不情愿却身不由己,最后在冲动之下讨走了香奴,也欠了广陵侯一个人情。 香奴成了他身边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人,初始一切都只源自于欲,但在香奴细心的侍奉下,他的一颗心全被摘去了,从此除了她以外,什么都装不下。 他向天子请求赐婚,皇帝十分忌惮他,不希望他有强大的姻亲,香奴卑贱的身份意外的安了天子的心,是以这荒唐的婚事皇帝想都不想便允了。 全天下的人都笑他痴、说他疯了,居然想迎娶一个瘦马出身的破鞋子,可他却愿为香奴冒天下之大不韪。 眼见他们成婚在即,边疆却起了动乱,一召圣旨下,他领兵十万出征,在离去前他握着香奴着柔荑,答应她一定会回京娶她。 可是他却失信于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人,在梅岭他遭到了伏击,被乱箭穿心而死,他的部下甚至无法拼凑其他的尸身。 玄妙的事情就在他死后发生,往生后他并未离开阳世,许是老天爷可怜他,他随着他的灵柩回到了京城,亲眼看着香奴抚棺恸哭,想欲撞棺自尽,他眼生生看着她被他那些名义上的亲人推搡,他们喊她祸水,并且将她还给了广陵侯世子。 可怜香奴不愿受辱,想着要为他守贞,选择撞柱而亡,她的鲜血沿着侯府的漆柱流淌。 最害怕疼痛的香奴是铁了心不想活的,那饱满光洁的额头都被撞凹了。 而他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看着心爱的人的生命流逝,他蹲在香奴身边放声痛哭,却无法触碰到她的身体,最后他沉入了无边的黑暗。 本以为一切便如此作结了,谁知仿若经过了一场梦,他再度睁眼的时候,成了最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十九岁,那时他立下了生平第一次的奇功,以十五万兵力大退北疆进犯的二十五万突厥大军,将他们逼回草原上,并且夺回了被占领的城池。 求个珠珠(按下我要评论、输入验证码) 求个收藏(按下加入书柜) 求个留言(陪话痨聊天???)D 13揉弄(微H) 他重活一世,从黑暗中醒来的时候正逢突厥遣使来降,那时他接受了降服的文件,正要赶回京师。 他立刻想起了,香奴如今才十四,人还在扬州受苦,每天接受惨无人道的训练,只等着待价而沽。 所幸这一切都还有挽回的余地! 在回京覆命以后,他向天子告了叁个月的假,立刻走水路来到了扬州。 在与香奴相濡以沫的那些日子,他也得知了香奴不孕的原因,那缘由便是在十四岁那一年遭到庶姐和前未婚夫的陷害。 香奴在上一世一样遭到春杳的陷害,但玉儿在最后一刻赶到,花楼中没有媚药的解药,一方面是解药要价太贵实在不实际,二来是在花楼中中了媚药,与人交欢即可,何必需要解药? 为了保全商品的完整性,香奴被泡在冰桶里一个时辰,狠狠地伤了基底,也不知是福还是祸,当年香奴会被进献给他,也是因为她在世子院中五年无所出。 若非香奴柔顺又特别安分、与人为善,这五年无子,怕是早就成了家妓了。在被献给他的那一瞬间,她的悲惨的命运也定了,在服侍过他以后,她是不会再回到世子的后院,如此便只成为侯府的家妓,抚慰侯府主子们的身心的同时,还要被用来讨好往来的权贵。 他还记得她红着眼眶、咬着下唇的模样,她不哭不闹,甚至还带着勉强的笑容。就是她那种无言的悲伤,让他决定插手她的事,讨要她、把她带回将军府。 虽然知道有这一桩旧事,申屠啸却不知确实发生的时间点,于是他派了身边得力的护卫黄遮来盯梢,谁知那混帐卷入了粉头之间的纠纷,居然错过了第一时间,造成了他如今的骑虎难下。 申屠啸脸上出现了残虐的笑痕,回头且看他怎么收拾那没用的家伙! “好难受……公子帮帮奴……” 为了怕事出突然,申屠啸除了派人盯着,还准备了解药,可是他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香奴居然把药给吐了。 申屠啸再度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只觉得自己真是猪脑!怎么就不会多带两颗?今夜真是所有的差错一并发生了。 春杳为了成事,下了很足的份量,如果不解香奴身上的媚药,香奴身上会如万蚁噬心一般的难受。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香香,得罪了。”他的大掌探向了那曾带给他极乐的幽谷,掀开了挡着那秘境的开裆裤,露出了里头粉嫩的牝户。 香奴天生无毛,两片肥厚如弯月的嫩肉包裹着粉嫩欲滴的蝶唇,蝴蝶翼紧闭着如同一字型,里头藏着粉色的珍珠和那一帘幽洞。 “嗯啊……”光是被这样轻轻的触碰,香奴嘴里便发出了一串悦耳的轻吟,那声音啁啭,宛若莺啼。 申屠啸额际落下了汗滴,眼前如此美景,他下半身早已如烙铁般硬挺。 申屠啸用尽了全身的力量逼着自己转过了头,他用手指探着,分开了两片蝶唇,找到了里面因为动情而充血挺立的珍珠,他轻轻拨捻着,身下的女孩儿娇吟了起来。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因为将军真心爱香香,所以距离将军真的吃掉香香还有一段距离(被打),接下来都只有边缘车 14处子(指交H) “嗯……舒服……还要的……”香奴控制不了自己,将大腿分得更开了,她难耐的恳求更多,以缓解体内那股令人发狂的臊热。 “别急,都给你的,很快就好了……”申屠啸用一手压制着香奴的腰身,用一腿压制住她一边的大腿,就怕她伤了自己,伤了珍贵的处子膜。 他唯恐香奴醒了以后会后悔,会怨怪自己。 随着他逐渐加重的揉弄,花户越来越湿润,香奴的腿儿也紧绷了起来,光是看着香奴的神情,申屠啸便知道香奴是要到了,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呀啊……”香奴引颈尖吟了一声,浑身一阵哆嗦,从花核传来的酥麻感受快速扩散,让她浑身酥软、舒爽。 可是这一星半点的滋味远远不够,香奴马上嘤嘤请求,“还要……还要……”这种感觉像是饿着肚子的时候吃了一口点心,解了一点点馋,可是引发了更剧烈的饥饿。 申屠啸深吸一口气,只感到自己似乎也受了药性影响,身下昂扬的欲望不断的向他抗议,他一咬银牙,粗粝的食指来到了穴口,那粉嫩水盈盈的穴肉马上吸附上来,像是在邀请他更深入、给予她更多的欢愉。 瘦马的牝户是每日要里外养护的,那穴口的处子膜会用秘方加固,以加深破身时男人的快慰,同时也加深了女子被取走元红的痛楚。 申屠啸在那蜜穴探入了一指,轻轻浅浅的抽弄着,谨小慎微以免伤了香奴。 “嗯嗯……哈啊……”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全流向了下半身,酥麻的感觉在那儿汇集,越涨越高。 饥渴的穴儿湿润、紧窒,仅仅吸附着外来的入侵者,申屠啸细心的揉弄着里头密集的皱褶,用指头造访每一处,纾解着里头的急迫,随着他的来回勾弄,蜜穴开始微微的收缩,收缩的频率逐渐增加,直到整个蜜穴冲刷出了大量的情液并且大力地痉挛着。 “哈啊……舒服…..啊啊嗯……”摧枯拉朽的感官刺激排山倒海而来,香奴不断试图磨蹭申屠啸的身躯,申屠啸很有耐心的安抚着,冲着她微笑,“香香乖,等你醒了真的还想,我什么都给你,现在不可以。” 随着两次的高潮迭起,香奴的意识已经稍微清明了一些,她还是昏昏沉沉的,看不清眼前男子的样貌,可是他温柔的嗓子让她心安,也让她愧疚,深感自己无用、易沉沦。 体内的臊热并没有因为这两次的纾解而消失,就像是大水山洪,若只挖一点浅坑来发泄,也只能让大水稍微减缓,却无法真的阻止灾害的产生,必须用更激进的手段,必须把渠道挖得更深,把水引得更远。 仅用手指已经无法排解她身上蒸腾的野火,必须采取更激进的手段,可是又不能真的伤了她。 申屠啸自己的状况也不好,他稍加思索以后,下了床,走到一旁的美人榻,拿起了一个引枕,他把引枕垫在香奴的腰臀下头并且褪下了她的亵裤,她让香奴白嫩纤长的大腿分得大开。 他一手扶着香奴的一条腿,另外一手则解开了自己的裤头,里头勃发的肉柱迫不及待地弹出,他带了些恼怒的握着那不听使唤的分身,有些粗鲁的上下套弄着。 帮将军求个珠子哈、求收藏、留言 将军:呜噁......憋死我了......(开着边缘车的飙车族表示痛苦) 15春水(400珠加更)(口交H) 嘶溜嘶溜—— 申屠啸俯下了身,以唇舌抚慰香奴粉嫩的珠核,霎时间,口鼻间都是女孩儿动情的味道,他的下腹一阵酸麻,只觉得欲望更加一发不可收拾。 “嗯啊…….”太过强烈的感官刺激让香奴呻吟不止,不曾有过的快感让她的思绪一时中断,只能忠于最原始的本能,不断的去迎合他的舔弄。 他含住了香奴挺立的花核,像婴儿吮乳一般使劲,口水生啧啧响亮,十分淫靡,吸吮了一阵子以后,他的舌尖不断弹弄,在他有技巧地吮舐下,香奴绷紧了脚背很快地丢了一次身子。 “哈啊......哈啊……好厉害……到了啊……”在耳濡目染下,香奴的嘴里已经能自发的喊出能让男人兴奋的语句,不过度淫荡,可是又十分勾人。 男人的舌头接着从穴口往上舔到花核,又从花核一路舔到了穴口,动情的受器已经变成鲜艳的深粉色,无一处不是春水潋灩,申屠啸的唇舌开始在花壶壶口集中舔弄,高挺的鼻梁不时刮蹭到蝶唇里头敏感的嫩肉,也沾染了不少透明的黏液。 香奴的穴口不断收张着,舌端能感受被往内吸附了不少,申屠啸低喘了一声,他的孽根在指掌间胀大了不少,他的舌一鼓作气的喘近了媚肉层迭的花穴,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但又比交合的动作更复杂了一些,他的舌头转动弹弄,强烈的酥麻感让香奴下意识的夹紧了腿,使他的唇舌更深陷其中,两人都深陷欲海之中。 层峦迭嶂的酥麻感堆迭到了巅峰,在香奴嘤嘤着、抖动着、紧绷着的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脑海中一阵强烈的白光,浪潮漫天而来,将她狂卷、卷袭其中,她被抛到了高高的云端上,再狠狠地往下坠,那种天翻地覆的情潮岂是一个处子能构承受的? “哈啊啊……”她喘息不已,嘴里全是娇啼声,那一声声情动的喘息令申屠啸浑身发热、发红,红到连耳尖都像要滴出血来了。 香奴只觉得两腿发酸,浑身上下都浸淫在那股奇异的狂潮里头,她身如筛糠抖个不停,白玉般的脚趾蜷曲了起来,身子也弓了起来,浑身上下呈现僵硬而不自然的姿势。 “啊嘶——”申屠啸的嘴里全都是香奴的春水,他低吼了一声,加速了手边的套弄,掌中的肉茎肿胀到了极致、摸起来十分烫人,他的身子最终微微一僵,白浊的液体喷溅在床褥上,喷得太多,有一些飞溅到了香奴雪白的腿儿上。 任谁来看,都会觉得两人之间已经成事了。 春杳下的药性尚未完全缓解,申屠啸耐心的一次一次把香奴送到了云端,香奴的脸上泪痕交错,不知道是因为太多的喜悦还是太多的委屈,这样来回折磨了十来次以后,香奴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清明。 脑中的迷雾逐渐消失,香奴这才理解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如同申屠啸所说的一般,她会后悔,她真的很懊悔,懊恼着自己居然如此厚颜无耻的向不认识的男人求欢。 她悔着自己一时贪恋亲情,踏入了一张由亲情编织的网里头,差点葬身其中。 被狂潮带走以后终于恢复理智,香奴毕竟没有真枪实弹的经验,无法判断自己究竟失贞了没有,她只能无助地咬着下唇,眼泪一粒接着一粒,如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 求着珠珠~(按下我要评分,输入验证码) 求个收藏~(按下加入书柜及确定) 求个留言~万般感谢 16落淚 她到现在才看清方才与自己可以说是春风一度的男子,那是一个十分英俊的男人,剑眉星目而且高大颀长,男人看起来十分年轻,看穿着便知出身富贵,看体格会猜测他是行军出生。 男人浑身上下散发出阳刚的气息,现在男人望着他,双眸中流露出一些的不忍和慌乱。 香奴有些自厌,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全给这男人瞧去了,可她却不知道这男人姓啥名谁。 还不知这男人的姓名,她的心中却开始出现了算计,她也是有些眼色的,她打量了一下男子的装束,无疑的,这个男人出生富贵,明明都已经惊动了楼中的人,却没有人进房来打断他的行事,代表这个人是连幕后金主都得罪不起的。 香奴注意到了他腰间的玉佩,那可是上古的羊脂白玉,一块便足以让她赎身了!如果这个男人愿意的话,绝对能够解她的困境。 “香香,别哭!”男人有些笨拙的伸出了手,揩去了她的泪水。 香奴是了解自己的优势的,姆妈曾训练过她落泪,香奴长了一张很适合哭泣的脸庞,她脸颊的弧度正好能让泪珠子落下时停留一会儿,然后急坠而下,当她哭起来的时候美得就像一幅画,不是很失态的恸哭,却能让人感觉摧肝折肺,连女人看了都想怜惜她,更何况是男人? 香奴的泪掉得更凶了,她咬紧了下唇,没有说话,却摇着头,欲语还羞,她便是想探知这个男人此刻的打算。 她总觉得这男人很有可能会愿意帮她。 香奴心中对自己更加的不齿了,潜移默化之中,她的思想也成了一个道地的瘦马,盘算着如何攀附着男人求生。 可这不本来就是她的未来吗?在抄家灭族的那一刻起,她变成了藤萝,只能攀附着其他人维生,只能作为美丽的观景活下去。 “香香,你别担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男人做出了承诺。 在这种花街柳巷,男人的承诺就像烟花一样,稍纵即逝,若是真的放在心上了,那才叫傻。 香奴并不是真的冀望这个男人能解她的困境,只是姑且一试,未料男人的承诺听起来重如泰山,若放在以往,她便会全心全意的相信了。 男人解开了绑缚香奴双手的腰带,将锦被覆盖在香奴赤裸的娇躯身上。 “香香,你信我,你不会有事的。”男人的嗓子温和,给香奴如沐春风的感受,不知不觉的,她心中的慌乱与不适居然受到了安抚。 “我去找人来为你更衣,你安心,一切有我。”申屠啸管不了自己听起来有多唐突,他诉说着上一辈子无法兑现的承诺。 他想成为能为她遮风挡雨的男人,可他却失约了,这一次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凝视着比自己记忆中年幼许多的香奴,申屠啸很庆幸她还没遭受更多的磨难,他只恨重生的还是太晚,来不及解救她的家人,无法让她以原来的身份风风光光的出嫁。 香奴愣愣的望着申屠啸,原本想说、想问的话到了嘴边都消失了,她只觉得这男人眼底有着她很陌生的深情,仿佛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公子……”等香奴找回自己的声音的时候,申屠啸已经走出去了,只听到他低声的和门外的人交谈了好一阵子,香奴还有些晕乎乎的,也因为距离,她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7贞操 不久以后左琴姆妈走进来了,香奴下意识的缩了缩身子,只觉得就算不受皮肉疼,也得领一顿排揎。 左琴姆妈紧绷着下巴,可以看得出情绪不佳,“腿分开。”她冷冷的对香奴说着。 香奴知道这个时候最好听话一些,她分开了酸软的双腿,等着左琴姆妈宣判她的下场。 如果处子之身不在,那位公子又不愿负起责任,想来她将命运多舛。 左琴也是人精了,瞧着香奴云鬓混乱、喘息未定的模样,闻着空气中弥漫的淫靡气味儿,她压根儿不信那位大人所说的话。 可是那位大人权势滔天,有他保着香奴,那香奴便是打骂不得、碰不得、委屈不得。 她分开相奴湿润的蝶唇,用手指老练的拨弄了一会儿,接着左琴的脸上出现了惊诧。 “居然是完好的!”她惊叹了一声。 她刚刚已经审过春杳那个死丫头了,知道春杳下得是所有媚药里面最强颤声娇,那是可以让贞节烈妇变荡妇的媚药,是楼中逼良为娼最狠的手段。 香奴听到左琴的话,高悬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瞧着那位大人对香奴要紧的模样,左琴总觉得其中必定含有内情。 “香奴,你是如何识得申屠大将军的?”那可是皇亲国戚啊!一根手指头就能教整个甜水巷被端了的主子。 “申屠大将军?”香奴蹙起了眉头,接着惊讶地瞪圆了眼睛。申屠是国姓,姓申屠又有大将军的称号的,只有前阵子平定北江战乱的少年英雄申屠啸,可如此传奇的人物怎么会在扬州出没? “你不认识?”左琴便是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香奴究竟何时和申屠大将军搭上线的,如今见香奴的模样,却像是真的与大将军不相识。 “怪哉!”这世上能让左琴觉得惊讶的事也不多了,在甜水巷发生的怪事可多了,如今又添了一桩。 左琴收拾了自己的好奇心,好声好气的对香奴说道:“等等玉儿会进来帮你收拾,好了以后就赶快回去歇息了。” “可是功课……”她今天该做的功课全落下了,她应该要进行全身的保养,之后坐一刻钟的缸,今儿在见习后还应该让身体熟悉情欲,姆妈是要检查的,要在睡前达到一次高潮。 “不用了,你今天也受到了不少的惊吓,回去好好歇着便是了。”方才那位贵人可交代了,往后都不许再让香奴做功课了。 皇亲国戚出手的阔绰令人咋舌,申屠啸一出手便是叁千两,压在左琴那儿,只道会在香奴亮相那一日进行竞标。 左琴和各式各样的男人打过交道,她可以看出男人说话时有几分的认真,这个大将军在举手投足间都显现了他的认真,他对香奴的势在必得。 左琴叹了一口气,“都是造化。” 左琴年幼家贫,被卖进了竞香楼做瘦马培育,那时她还很天真,在她十四岁那一年,她认识一个温润如玉的公子哥,她被花言巧语所诱惑,费尽心思避过那时姆妈的眼线,与那公子珠胎暗结。 那公子并未如约定的为她赎身,她在绝望之中诞下一名女婴,在那之后便开始接客,成了满芳楼里的一代名妓,而她那可怜的女儿也被留做瘦马培养。 在她接客期满,可以开始寻客赎身的时候,幕后金主对她开出了条件,让她管理竞香楼。在赎身和留下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不想再依靠男人过活,也想靠自己的女儿更近一些,她的亲生女儿接受她的培养,直到她女儿被售出,她们母女俩始终不曾相认。 首-发:[海棠搜书]dy.(ωo𝕆1⒏ νip) 18扎针(ωoо1⒏ υip) 被卖出去的瘦马是好是坏开始时没有人能知道,她便瞧着那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女娃儿被客人接走,就此失去了音讯,她只能告诉自己,那个女孩儿过得很好,过得要比她更好。 在培养手下的姑娘的时候,左琴多少是真的带了严母心,她是真的希望手下的女孩儿能获得好的前途,她所有的严厉,都是要让这些女孩儿做好准备,能够在未来像花朵一样绽放,得到最长、最久的宠爱。 左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香奴随即陷入了深思,当年用一千两银子把香奴买下来的时候,她就有一种感受,这个丫头前途不可限量,而如今这丫头确实也攀附上了泼天的权贵。 只是这样的缘分究竟是福是祸未可知,左琴真心希望香奴能过上好日子。 如果真的能培养出一个获得幸福的瘦马,左琴这些年来的苦心孤诣也可以获得一些回报。当年接下培育瘦马工作,她便是希望这些和她一般命苦的女孩儿能有个不同的未来,至少别像她一样上当受骗,尝尽世间的痛苦。 “香奴,对不起!呜呜!” 在左琴的授意下,香奴在迎风居先行沐浴更衣,香奴泡在上好的桧木浴桶里面,玉儿一边帮她搓背,一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香奴的肌肤十分娇柔,不过是被绑了一阵子,手腕便已经紫红交错,就算申屠啸万般小心,还是在她的腿内侧留下了十分可怖的红印子。 “我没事的。”虽然如今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但是就结果来说,香奴并没有受到太严重的伤害。 “我真的没想到春杳会这么做。”玉儿抽抽噎噎的,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一般。 听到玉儿这么哭着,香奴也想哭了,那是她的亲姐姐,就算是不同娘所生的,她们以前感情也很和睦,谁知人心隔肚皮呢? “你怎么会想到呢?我也没想到啊!傻丫头,别哭了,姆妈可为难你了?”香奴见玉儿动作不太利索,便知道玉儿应当是受罚了。 这也算是花楼的阴私事儿,当花楼里有人犯错特别是花娘的时候,那惩罚自然不能显露在皮肉上,久了便有了一种非常可怖的针刑,会将极细长针烧得火红,然后从蝴蝶骨下缘扎进去。 针刑令她们这些姑娘害怕至极,再不听话的被扎个几回也是要变乖巧的。 前些日子竞香楼有个叫绫奴的姑娘,因为流标五次不愿接客,被姆妈扎了五下,她们全被叫去看了,绫奴痛苦的表情香奴记的特别清楚。 这件事让香奴做了好几天的噩梦,绫奴和香奴交好,见绫奴这般下场,香奴心里真的很难受。 “被扎了两下。”玉儿哭哭啼啼的,毕竟年纪还小,吃了疼特别难忍。 香奴见她如此也红了眼圈,两个姑娘家哭成了一团。好不容易沐浴、更衣完了以后,香奴和玉儿立刻回到了竞香楼,两人走得飞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 玉儿在香炉里面放了一些安神香,又把灯火灭了,“香奴好好睡吧。” “欸,你也是,早点歇息。” “哎,我活儿还没做完呢!” 两个女孩儿简单交谈了几句后香奴便上了床。 香奴躺在黑暗之中,她本以为这会是个难眠之夜,可没想到头才沾枕,阵阵的困意变席卷而来。 这一夜她睡得酣甜,就是有个英挺的男子来入梦,在梦中他喊她“香香”,他的声音温柔且充满了情意。 追-更:[海棠搜书]y.(ωoо1⒏ υip) 19三等 香奴的这一夜睡得香甜,可对于春杳来说这却是恶梦之夜。 左琴在安顿好香奴后,自是要和春杳秋后算账的。 春杳被关在柴房里头,内心懊悔不已。 在护院把傅谦之押走的时候,春杳听到了傅谦之无耻的诡辩,“是春杳那个蹄子撺掇本公子的,她要本公子替她赎身,她恨香奴不必接客才陷害本公子!” 春杳只觉得自己的心成了一片死水。 从家中败落以后春杳便进入了一步错、步步错的轮回里头,本心都是好的,不想受辱乃至自戕导致提早接客,因献身的对象是自己熟知的公子哥所以沦陷,为了想要留住唯一的血亲而受到蛊惑,如今她必须为了自己的判断而付出惨痛的代价。 “死丫头,你知不知道香奴多值钱,她今天有什么叁长两短,别说是你,我跟左琴都要脱一层皮!”在左琴走进柴房的时候,左棋正对春杳怒斥一通。 左琴冷冷的看了左棋一眼,只觉得左棋是故意在她面前惺惺作态。左棋是满芳楼的鸨母,从以前就跟左琴是竞争关系,不过在这个事件里,她们俩人的口径是一致的。 春杳不计后果的行为很有可能牵累她俩人。 “左琴,这回是咱们春杳不对,我也没有脸面替她求情了,该怎么做,你一句话,我没有异议。”这是要做甩手掌柜了。 “我知道春杳毕竟也是满芳楼贵重的姑娘家,不如这样吧,便让春杳降为叁等一个月做惩戒,如果表现得好,再升为二等,这头牌她是做不得了,便提携绫奴吧!连叁爷不只一次说想见春杳都给你回了,今晚便安排上。” 连叁爷算是满芳楼和竞香楼的熟客了,他的手段多又喜欢用一些道具跟药物,春杳以往被宝贝着,自然不会接像连叁这样的客人,春杳便成了连叁咬不着的香饽饽,惦记得很。 “再来,月末有几次游船,让春杳上船,也可多招揽一点生意。”左琴对待姑娘们一向理智,所有的惩处都在于对楼里最佳利益化,以及真的让犯事的花娘铭记在心。 “好琴儿,你说了都算,只要在主子那儿多给我说些好话,这次是我管理不善,我先给你赔不是了。”春杳还不知道,有意对香奴出价的人可多了去,香奴今晚要是真给污去了,左琴跟左棋都难辞其咎。 “姆妈,求求您!不要!”闻言,春杳一张小脸都吓白了。 满芳楼与竞香楼一样,有五层楼,粉头的等级也分五等,由高到低分别是:头牌、二等、叁等、四等、倚花。 一楼是倚花的空间,身为最末等的粉头,倚花真的便是倚门卖笑,需得在外拉客,一楼没有房间,只有一间大通铺,几个帘子隔着便是倚花的工作空间,沦落到一楼的便是那些过了叁年、五年后一直找不到赎身客的妓子,多半逼近二十五岁了,在花楼的女子年过二十五都已是一身病痛、满目疮痍,很难多活,若是捱过去了就变成楼里头的婆子,洒扫煮饭晚景凄凉。 五个等级待遇、接客的质量皆不同,头牌自是最被优待的,她们住在五楼,只有五间房,各有一个婢子服侍,头牌一夜只需接一客,仅可弄穴,不可走后门,若要吹箫还要另外加价,一日公订最多要叁回,但有时遇上熟客花娘会自行调整。二等花娘在四楼,四楼有十间房,二等一日至少须接两客或两个时段,可走后穴、可吹箫,但不可使用任何玩意儿。 叁等则在叁楼,叁楼有十五间房,两人享一个婢子,一日需接四个时段,而且从叁等开始一个时段可以多人共用,也就是说若是资金不足,可以几个人凑合着集资买时段。 从叁等开始,若是遇上小日子,小日子结束以后连着五天都需要多补一个时段。 对春杳来说,被打进叁等就像被打进地狱一般。 “姆妈,我知错了。” “不,你不知道,你从以往便是如此,刚愎自用。”左琴冷冷的看着春杳,“这回愿你好好学得教训,以后莫要再挑战规矩。”不以规矩何以成方圆?这一次不严惩,以后其他姑娘也能依样画葫芦,这不就乱成一锅粥了? 首-发:rougou1.(ωo𝕆1⒏ νip) 20恩客(ωoо1⒏ υip) “姆妈……”春杳哭得梨花带雨,依旧无法令左琴回心转意。 “先走一步了。”左琴对着左棋如是说道。 “这回多谢了,主子那儿还要麻烦你了。”左棋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满芳楼和竞香楼一直是竞争关系,最近竞香楼的收益压了满芳楼一头,左棋自是不敢开罪左琴。 左琴的身影渐行渐远,左棋没好气的瞪了犹嘤嘤啜泣的春杳一眼,她这是挠心肝啊,手头上训练出的宝贝儿被降等了她也是一个不愿。 “左琴已经手下留情了,这一个月好好表现,左右回到二等日子也是能过去的,花点心思让以往的客人愿意多买几个时段吧。”左棋给了春杳一条明路,身在风月场所,不管怎么样都要想办法为自己打算,能够拢着的恩客那便是要死死抓紧。 “鸨妈妈,我不要上船!”知道到叁楼挂牌一个月恐怕是板上钉钉,春杳只能退而求其次。 花船对花娘们来说是可怕的局,在深水上一艘船,船上只有叁两个女人,却可能有二十几个男人,那会什么样的光景,春杳不想想像,他曾经看过从花船下来的女人,足足十几天都不良于行。 曾有个犯事的花娘上了船,当众被剥了衣裳,那是个二等的花娘,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当下就开始挣扎不休,最后不慎落水,打捞起来的时候人已经没了,最后也只是赔了五百两的赎身价就结了,连报官都不曾,花娘多半是奴籍,真的出了人命,到了官所也是赔钱了事。 “现在才知道怕?”左棋没好气的横了春杳一眼。 “天也不是塌了,我昔日也曾因为犯错上船,不也熬过去了。”左棋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别忘了你自己的身份,想要好好活下去,你不能相信男人。”当年左棋便是错付真心,一再的私会自己的情夫,其实私会情夫在花楼里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偏偏他的情夫经商失败,恶向胆边生,居然偷了楼里头很昂贵的摆件。 男人的嘴啊,在伏在女人身上耸动的时候最是甜蜜,可在抽离的那一瞬间,可以说有多狠就有多狠的,就像是把过错推给春杳的傅谦之,就像左棋偷了价值千两摆件就消失的情夫。 男人在花楼犯的事,都是女人要替他们偿还的。 “知道了……”春杳的泪水怎么也停不了。曾经她寻死,可后来她发现自己无比想活,想活下去,就必须忍,柳暗花明又一村,忍过了总会好的。 左棋给了她一本叁等花娘的花事簿,“今晚你的时段都被叁爷包下了,好好伺候着叁爷的心吧,叁爷是个不错的客,出手大方,就是比较折腾人,等会儿润剂多抹一些,少受点苦。”叁爷也不是花不起包头牌的银两,只是五楼规矩太多,他不喜欢,叁楼的姑娘们可都巴结他得很。 春杳捧着花事簿,脸色白得将近透明,像极了一抹游魂。 在春杳犯下糊涂事以后南风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南风是好苗子,可是犯下的错误实在不可饶恕,南风被发卖到甜水巷做雏儿生意的院子去了。 如今引领着春杳的是叁楼的小丫头映央,那丫头春杳不曾见过。 “姑娘,等会儿有两刻钟的时间,您好生准备一下,等等要记得浣肠,叁爷有吩咐了。” 春杳样貌很好,从一开始便是头等花娘,那菊穴如今还没有人造访,为了当那头一人,叁爷还额外花了五十两银。 春杳麻木的点了点头,走进了她在叁楼暂居的房间。 叁楼的房间自然跟四五楼不能比,但好歹还是独立的,也有自己的浴桶,一二楼便只能共浴了。 春杳不曾劲过叁楼的房,叁楼的房格局都一样,一进房就能把整间房扫视过一遍,房里有一张拔步床,一个罗汉榻,一套桌椅、一组梳妆台,一面花鸟屏风,后头放了浴桶。 春杳很快的沐浴薰香,映央拿出了一个玉匣子,里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 “请姑娘趴在榻上吧!”映央的语气非常公式化,不像南风那般恭敬。 春杳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只觉得哀莫大于心死。 “腿分开些,奴婢要将药剂注入了,姑娘忍耐点。”映央没有给春杳太多的时间做心理准备。 春杳只觉得臀瓣被稍嫌粗暴的分开,接着菊穴被硬生生的撑开,冰冷的药液顺着穴流入了肠子,接着是腹中一阵痛绞。 在一连串的处置过后,春杳只觉得有些虚脱,可是映央并无法顾及春杳的情绪。 “姑娘,奴婢要替您扩穴了。”映央话说完,便在最细的玉势上头抹了大量的润剂。 “呜……”未等春杳准备好,映央便将玉势直直捅进春杳的菊穴中,春杳精心养护,修剪得圆润的指甲全部陷入了榻上的垫子里头,只觉得一阵作呕难受。 静置了一阵子以后,映央马上换上大一号的,循序渐进也不教春杳真的受了伤。 在春杳终于逐渐习惯后庭的异物之后,未央拿来了一件天水碧的薄纱,那薄纱透肤,里面夹了一些细金线,瞧着十分亮丽。“叁爷喜欢天水碧,便这么穿着吧。”映央将薄纱递给他。 “就这?”春杳瞪大了眼睛。 “是,里头什么都不用穿。”映央点了点头。 “这里跟五楼不一样,客倌不会跟你谈风雅之事,只行风月之事。”映央脸上没什么特别嘲讽的神情,可是字字句句次在春杳心头上。 “春杳姐姐便好生习惯吧,这一个月也是日子,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搞不好就不只这一个月了。” 是了,映央被派驻在叁楼,是叁楼的实习生了,待卖出初夜后,她便也是叁楼的叁等花娘了,看着曾经只能仰望的春杳因为犯事落难,她心里有着几分扭曲的喜悦。 追-更:[海棠搜书]a(ωoо1⒏ υip) 21深喉(配角H) 春杳身上不着片屡,紧紧以披上了一件薄纱,再用金色的束绳束好腰身,玉势还塞在后花园里,那感受在这样的情况下特别的清晰。 在门被吱呀的推开的时候她的心愣噔了一下,一个身材十分魁梧的男子大步走来。 “小春儿。”那男子浓眉大眼,面貌算得上是端正。 那男人果然和她以往伺候的客人大不相同,他丝毫没打算和她谈些风雅之事,很直接的走到了床边,用一种极为露骨的眼神锁着春杳不放,他的大掌不客气的搭在春杳的肩上,一路向下滑到小臂,感受着春杳的颤抖,老大不客气的吭哧笑出声。 “别怕,老子不吃人,只会肏人。”不只动作大胆、眼神露骨,连话语都比春杳平时听的更加粗俗。 “老子技巧可好了,今夜绝对能让小春儿满意。”他的手指不安分的隔着薄纱摩娑着春杳的身子。 “还请叁爷怜惜奴家。”想起了左棋的话,春杳放软了身子,她能在五楼稳坐头牌的身份本就有几分底气在,春杳身子好、嗓子好,更重要的是穴好。 在心思通透后,春杳一咬牙便放下了身段,决心用心讨好眼前这个男子,既然左棋鸨妈妈都说了叁爷是个好客人,那多半就是真的。 “自会怜惜,夜还长的,便是要小春儿知道爷的好,以后咱们好来好去。”连叁也不废话,直接解了裤子,里头的巨物颜色深沉、油亮,青筋密布十分狰狞,而且是春杳没见过的巨大,透过浓密的耻毛巍峨耸立,威胁性十足,春杳只觉的两腿一软,怕是今夜得辛苦一番了。 连叁拎小鸡似的把春杳拎了起来,巨大的肉棒子打在春杳的芙颊上,春杳脸上一闪而逝的震惊大大的取悦了他,“小春儿可满意你看到的?” 春杳也不矫情,彩虹屁就吹了起来,“爷好大呀,奴家没见过这般驴物,怕是要受不得了。”她低下了头,伸出了丁香小舌,舌头滑过了肉头,咸涩的味道让她有些不适应,她艰困的将那硕物含进了嘴里,小心的用纤纤握手握着上下撸动,同时用舌头来回舔弄,虽然身为头牌不太需要唇舌伺候人,可当初在学习时没少做功课,每个姑娘都有能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的绝活呢! “好!伺候得爷舒爽了,少不了你的好!嘶——”连叁舒爽的发出了一声低喘,大掌摁着春杳的后脑勺,巨物不留情地在那樱桃小嘴里头抽刺了起来。 春杳的嘴而被撑得发酸,眼角也出现生理性的泪水,她抬着头,水盈盈的眸子瞅着连叁还算俊朗的脸庞,通常被她这么一瞅,男人的心都要化了,不过这连叁并非她一般遇到的风雅客人。 连叁有着一点残虐的性格,见美人落泪更能激发他的欲,让他更往死里肏。 嘴巴里头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儿,巨根一次次的探到了喉管里头,春杳只得尽力的配合着,才不会出道多余的苦头,没过多久,她已经有些头晕目眩。 连叁撞得深,春杳最后只能扶着他的腰,随着他的动作摆动,几次她的脸儿都埋在了他浓密的耻毛里。 “呼……”连叁坚持了好一阵子,终于所有的浓精都灌到春杳的小嘴里头,春杳被呛了一口,呛出了更多的泪水。 在连叁退出以后,春杳一双水盈盈的眸子望着他,接着一口吞咽,把所有的浓精尽数吞下,她尽责的舔吮着半软的阳物,从根部到顶端的铃口,没有死角、没有遗漏,全部吮了一遍,吮得干干净净。 “很乖,很乖,好女孩儿。”连叁粗喘着,“等会儿耶一定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极乐。”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22淫具(ωoо1⒏ υip) 连叁拿出了他的看家法宝,在春杳面前摊开,那是一个油布包,里头放了银托子、硫黄圈、悬玉环、药煮白绫带、以及勉铃等几样淫具。 “识得吗?”连叁含笑看着春杳。 春杳待的是什么场合?要说不识得实在是矫情了些。 “让奴家来吧。”春杳自然知道这些用品的用途,只是除了缅铃之外,她都不熟悉,五楼的客人不兴这些的。 “听说春杳生了个龙珠穴,爷今天可得好好会一会。”连叁对春杳的兴趣可不只因为她娇美的外貌,也因为春杳的梦幻的骊珠迎龙小穴。 能坐稳满芳楼的头牌们除了长相精致、多才善艺之外,这膣道的好坏也是很重要的,紧致可以靠坐缸练习,可是型态却是天生的。 骊珠迎龙穴又称龙珠穴,阴道狭窄细长,花芯的位置却含得浅。当阳具没入时,花芯会如骊珠般膨大,突出的前端会刮蹭男性的铃口,其状便如巨龙探珠。阳具一碰到花心即有搔到痒处般的刺激,使人癫狂纵情,而此时女子也会娇啼不止,扭动娇躯,制造妙不可言的极乐。 这种骊珠穴可称名器,几百个女人大概也只出一两个,春杳的穴儿是男人心中的梦幻逸品。 “奴家的穴不稀罕,稀罕的是爷的巨大。”春杳巧舌如簧,一派江南女儿家的吴侬软语,让连叁舒坦不已,“奴家穴儿给他吓得都发抖了呢,还要爷多怜惜,别太折腾奴家了。”春杳一边说,一边握住了连叁胯下的巨物,手指滑过了后头皱巴巴的囊袋,动作、力度恰如其分,让连叁舒坦的眯着眼。 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恭维?连叁的大掌托起了春杳的脸,捏着她尖细小巧的下巴,“爷哪里舍得折腾小春儿?左棋可是交代过了,今天务必要让小春儿舒畅,知道服侍爷们没什么不好的,也是很畅快的。”他另一手不安份的捏了一下春杳的乳首。 春杳含羞带嗔的眼神恰到好处,让他不禁感到,这五楼下来的姑娘家果然还是有所不同。 贵,但是值得! 在连叁心里,嫖妓不只是嫖自己舒爽的,若能让妓子在自己身下婉转吟哦,尝到极乐,那才是他真正的满足,不但彰显了他的雄风,也让其他公子落了下风,春杳这种平时只服侍贵人的妓子对他来说更有挑战性,把她所有的高贵都打散,让她沉沦于欲海之中,那便是他的目的。 柔若无骨的柔荑在半软的阳物上面如拨弦般撩拨着,那半睡半醒的怪物马上被唤醒,昂扬抬头。 春杳先用将悬玉环套到肉茎上,推到了底端,悬玉环能够刺激、保养润泽茎身,让其勃起到平时的一点五倍大,连叁本就粗长,这硫磺圈套下去后,那阳物居然有婴儿的小臂粗! 春杳又放好了银托子,连叁的银托子是她毕生所见的巨大,银托子拖着茎深能让男人直捣黄龙且金枪不倒,连叁的银托子还经过改制,面上有着一粒粒的突起物,能让女人欲仙欲死。 托好了银托子之后,便是用浸泡过淫药的白绫将其束好,最后再将硫磺圈套在龟头上,硫磺圈可以让男性龟头减敏,达到延长时间的效果,还能刺激女子的花芯。 挺立在春杳眼前的怪兽全副武装,等着在她身上攻城掠地,春杳有些心惊胆战,可又同时感到说不出的兴奋,她只觉得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地从身下传来。 她的身子真是无比的淫荡,在接客之始还没被开发,可经年累月之下,她的身子早就离不开男人了。 她对香奴说的不是谎话,只要遇到好的客人,粉头的日子也是有滋有味的,看着很淫荡,实际上那滋味只有她们自己了解。 “嗯奴家好湿了,奴家想要爷疼爱的”春杳轻吟了一声,连叁只觉得魂都要被勾走了。 春杳后庭还塞着巨大的玉势,下半身已经十分胀麻,连叁不甚怜惜的将她推倒在床上,将她的玉腿分到了极限,在他身子往下沉的时候,千万滋味同时涌上两人心头。 狭长紧窒的膣道里头千折百皱的妹肉紧紧吸附入侵的庞然巨物,“啊嗯撑死奴家了,爷要撑死奴家了!” “小骚货,太会吸了,松开!”连叁的的大掌重拍了一下春杳的大腿,春杳哼哼唧唧的呻吟着。 “好深!好深啊!”连叁很快的就直捣花芯,里头的骊珠膨胀,搔刮着他的马眼,如果没有硫磺环撑着,他很有可能失了雄风早早交代。 连叁咬着牙,“不愧为龙珠穴!”连叁拿起了一个缅铃,摁在春杳的花核上。 “啊啊!”从浅吟低唱到瞬间的高亢,各种愉悦占领春杳的感官,她没想到仅仅是插入这个动作,居然可以让她这个饱经人事的女人尝到这个中滋味。 白绫上头的药性在侵入花穴的一瞬间生效,将酥麻的感受放大了数十倍,银托子上面的突起物快速的刮蹭过花穴里头的皱褶,如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嘶——”连叁低吼了一声,失了平时的分寸和技巧,媚肉堆迭而上,骊珠刮蹭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他便像是热血方刚的小伙子,疯狂的冲刺,不顾后果。 “肏死你!”他咬牙怒啐,身下用力的撞,手死死的摁着缅铃,缅铃便在两人交合处尽责的震动着,嗡嗡嗡的声响不绝于耳。 “哈啊哈啊哈啊要到了,爷啊”春杳扭动着水蛇腰,迎接着一轮一轮的挞罚,小穴被强烈的刺激撩起了燎原大火,春杳只觉得浑身仿佛要被烈焰吞噬。 春杳的呻吟声比媚药更强劲,连叁一阵狠捣,大量的淫水送入又带出,喷溅在床褥上。 “啊啊啊啊”春杳被送上了云端,可是连叁可没打算就这么结束,他继续前后推挺,啪啪啪啪的肉即拍即声不绝于耳,伴随着春杳细碎的啜泣声。 “不成了,不成了!” “小春儿哪这么身娇肉贵?”连叁低笑了一笑。 春杳瞪大了眼儿,只觉得一切都超乎了她的想像,原来以往所经历的一切都不如今夜所带来的销魂。 泪水绵延不绝的掉落,春杳一次一次的被逼到了极限,而连叁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次一次的让她痉挛抽搐,到第叁回的时候,春杳已经脑海中一片空白。 在浑浑噩噩之中,连叁突然退出,在他退出了时候春杳的双腿间已经被动情的花汁蜜液沾满,连叁在她的花穴内塞了两颗缅铃,缅铃在花芯处震动着,春杳又小丢了一次身子,美丽的身躯弓成了不自然的弧形,带出了残虐的美感。 连叁将春杳翻过身,让她高高抬起臀部。 仿佛知道连叁接下来要做什么,春杳莺莺啼泣,“爷,饶过春杳,爷太大了,春杳那儿吃不下的!” “小春儿太小瞧自己了。”连叁将后穴里头的玉势取出。 “啊”春杳还来不及逃脱,更巨大的巨物就塞进了后头紧致的肉穴。 “呼”肠肉一圈圈的包覆着肉茎,让连叁发出了满足的低喟,他低下头,轻轻啃噬着春杳的后颈,“小春儿,爷这也算是给你破了身了!” 春杳伏在枕头上嘤嘤啜泣,突如其来的撕裂疼痛让她想起了初次的害怕和疼痛,也想起了那个害他沦落至此的男人。 被撑大的后穴和前穴隔了薄薄一层肉,前穴的缅铃不断震动,带来快意,也减低了被入侵的疼痛。 连叁见她哭得伤心,难得起了一点怜惜,“放松,交给爷,爷不会伤你。”他的手来到了前穴,用手指抽插着前穴。 入后庭本就是男人比女人快活,连叁用缅铃和手头的功夫弥补了这项差异,随着他的抚弄和挺弄,疼痛逐渐消退,春杳抽搐着,再度进入高潮迭起,而连叁也不折腾她了,精关大开,将一切都射在里头。 连叁的精力无限,春杳被折腾了大半夜,一波一波的喜悦冲刷,让她几乎不知天南地北。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光微曦。 连叁在春杳的花事簿上头的时段落了印。 花穴、后穴、口腔全部都用上了,也全落了印。 春杳还没办法缓过来,她躺在床上,浑身酸软,白皙的身躯上香汗淋漓、精斑点点,她觉得浑身难受,可是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小春儿,爷以后再来看你。”连叁在春杳的额际落了一个吻,他很大方的在桌上放了一袋银钱,这对春杳来说挺稀奇的,以往的恩客多半都是送她首饰,倒没有人像连叁这般简单粗暴又俗气。 “奴家,等着爷”春杳在心中哀悼着自己的堕落,可又无法否认自己的身子喜欢连叁带给她的一切。 床褥湿搭搭的,可是春杳实在没力气起来清理自己,等到了映央进来收拾的时候,看了一眼春杳,冷嘲:“姑娘看来是得了滋味了。” 春杳只觉得鼻头一酸,埋在枕头里头哭了起来。 追-更:[海棠搜书]a(ωoо1⒏ υip) 22淫具(配角H,有后入、较重口,慎)试阅 连叁拿出了他的看家法宝,在春杳面前摊开,那是一个油布包,里头放了银托子、硫黄圈、悬玉环、药煮白绫带、以及勉铃等几样淫具。 “识得吗?”连叁含笑看着春杳。 春杳待的是什么场合?要说不识得实在是矫情了些。 “让奴家来吧。”春杳自然知道这些用品的用途,只是除了缅铃之外,她都不熟悉,五楼的客人不兴这些的。 “听说春杳生了个龙珠穴,爷今天可得好好会一会。”连叁对春杳的兴趣可不只因为她娇美的外貌,也因为春杳的梦幻的骊珠迎龙小穴。 能坐稳满芳楼的头牌们除了长相精致、多才善艺之外,这膣道的好坏也是很重要的,紧致可以靠坐缸练习,可是型态却是天生的。 骊珠迎龙穴又称龙珠穴,阴道狭窄细长,花芯的位置却含得浅。当阳具没入时,花芯会如骊珠般膨大,突出的前端会刮蹭男性的铃口,其状便如巨龙探珠。阳具一碰到花心即有搔到痒处般的刺激,使人癫狂纵情,而此时女子也会娇啼不止,扭动娇躯,制造妙不可言的极乐。 这种骊珠穴可称名器,几百个女人大概也只出一两个,春杳的穴儿是男人心中的梦幻逸品。 “奴家的穴不稀罕,稀罕的是爷的巨大。”春杳巧舌如簧,一派江南女儿家的吴侬软语,让连叁舒坦不已,“奴家穴儿给他吓得都发抖了呢,还要爷多怜惜,别太折腾奴家了。”春杳一边说,一边握住了连叁胯下的巨物,手指滑过了后头皱巴巴的囊袋,动作、力度恰如其分,让连叁舒坦的眯着眼。 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恭维?连叁的大掌托起了春杳的脸,捏着她尖细小巧的下巴,“爷哪里舍得折腾小春儿?左棋可是交代过了,今天务必要让小春儿舒畅,知道服侍爷们没什么不好的,也是很畅快的。”他另一手不安份的捏了一下春杳的乳首。 这些淫具是来自西门庆大爷的偷情包(哈) 蜗牛的文约莫都是20回以后的H收费,千字50po,剧情章追更免费,以后可能会斟酌收费!准时追就免费啰! 恳请小额付费支持作者创作啦 另外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没有珠珠可以收藏个或是留言喔!如果有多余的珠珠可以分个一颗两颗,珠子对新文很重要~ 23包下 香奴睡得很深沉,在她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已经隐隐约约的透进了床帷里头,香奴还觉得有些晕乎乎的,她慢吞吞的起身。 “香奴姐姐你醒啦!”玉儿有朝气的声音在香奴耳边响起。 “现在什么时刻了?”香奴伸了个懒腰,脸上的神情十分慵懒,还未完全清醒的模样十分娇憨可爱。 “姐姐睡得可沉了,现在都辰时下叁刻啦!”竞香楼的姑娘作息很规律,每日子时入睡,卯时起,一刻钟的朝时后上课至巳时,有两刻钟的用饭时间,之后竞香楼变开张了,姑娘们开始卖艺、陪酒直到酉时,一样两刻钟的用饭时间,之后便是一些见习的课程或是要坐缸,或是姆妈会有其他的安排直至入睡。 姆妈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每个姑娘都必须听从她的安排,除非是病得爬不起身了,否则每个人都必须依照她的意志运行,若稍有差错,就会受到责罚。 香奴吓得整个人都清醒了,“玉儿,你怎么没叫我?”香奴的声音难掩慌乱,睡到这个时辰,怕是要挨板子了。 其他人挨的是手板子,可是香奴一双手算是楼里贵重的商品,那板子便要挨在大腿肉上,打起来可疼了。 香奴最怕疼的人,一想到就泫然欲泣。 “香奴姐姐您别紧张,是姆妈交代要让你睡饱的!”玉儿毕竟年纪小,一张小脸掩不住兴奋。 “香奴姐姐昨儿真是贵客临门,大将军可大手笔了!把香奴亮相前所有的时段都买下了!姐妹们可都艳羡了!”玉儿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香奴姐姐你等我一下啊!我去给您拿朝食!” 香奴愣愣的,只觉得有些不真实,把瘦马所有的时段都包下来这样的事情以往也是有发生过的,这代表的客人势在必得的决心,瘦马的时段可要比花娘还要昂贵的多,申屠啸这一回可不知道花了多少血本。 香奴忍不住想起申屠啸英俊的样貌,不能免俗的,小姑娘的脸庞有些绯红,不禁想起了昨夜里的种种,更是羞怯得不得了。 “冷静、冷静!”香奴捂着自己的胸口,逼着自己把那些小女儿家的心思收起来。 左琴姆妈最常跟她们说的便是:‘这世上你只能相信自己,男人待你多好你都不能迷失本心。’若是迷失本心,那便是到头了。 香奴顺手披上了一件外衣,赤着足走到了桌边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子,所以她的纤纤玉足并不会因此过了寒气。 瘦马的待遇很好,是比照一般闺阁千金在娇养的,房里该有的一应具全,而且房里的布置会由瘦马在十二岁的时候亲自布置一番,每人有一定的金额可以运用,也算是考验瘦马的眼光,当初姆妈对香奴的布置十分满意。 这些购置的家具会在瘦马‘出嫁’的时候被当作嫁妆。 香奴的房内是明亮的丹色系,所有的帷幔都采冬暖夏凉的丹色云锦配月牙白的笼纱,主调似暖阳,挂件皆有大量的茉莉刺绣作为装饰,那都是香奴自己绣上的,用的是暗金线。 香奴所有的家具都是柚制作的,坚固耐用而且颜色明亮,她选了一张拔步床、一张罗汉榻,一套桌椅、一组妆台和一个五斗柜及衣箱叁个。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24送礼 “来咧!香奴姐姐,来用饭吧。”玉儿折返了,托盘上有一碗热腾腾的蔘须枸杞鸡丝粥。 “没想到这个时分醒来还有热的食物可以吃。”香奴拿着汤勺,只觉得一阵香味扑鼻、热气蒸腾,让人食指大动。 “那大将军可是吩咐了,让香奴姐姐睡饱了、吃好了再去见他。”玉儿不经意的说道。 香奴听了却被一口粥呛着了,“咳咳,大将军来了?”不只呛着了,还因此烫着了,香奴话说完便吐着丁香小舌。 “是呀!大将军辰时便至。” “这不是还没开张吗?” “贵客临门,姆妈也只有好生招待的,本来要请其他姐姐们去做陪,大将军全部婉拒了呢!” “怎么能让大将军等呢!”香奴只觉得一阵头昏脑胀,这玉儿也太老实了! “姆妈吩咐一切照大将军说的做啊!”玉儿敲了敲脑袋瓜子,“我搞砸了吗?” “也不是……”香奴叹了一口气,她拿起了汤勺,加快了进食的速度,没叁两下就把粥给喝完了。 玉儿连忙拿起了盥盆,香奴抹了把脸,再用茶水漱了漱口,齿颊间都是茶水清香、精气神也奕奕。 两人很快的决定了香奴今日的服装,既是要去见贵客,自然不能随便,香奴让玉儿取出为了亮相而备下的新衣。 瘦马亮相前楼里会用上好的料子裁制五套新衣,上下衫、裙、褙子一应具全,可以自由搭配。 香奴的长相绝美有灵气,所以姆妈为她订制的衣衫都偏向俏皮活泼,色彩有鲜明的叁套,素淡的两套。 香奴挑了一件湘绯色的抹胸外罩了一件藕色浮光锦窄袖长衫,下身她选了一件跳色荷色朱色八幅留仙裙,这种留仙裙垂坠感十足,托得香奴的身形更显纤长,最后她穿上了一件淡粉色的褙子,褙子上头绣了团团簇簇的八仙花和栩栩如生的雀鸟,在腰部有做束身,看起来活泼却又不会流于幼稚。 香奴知道自己的优势,服装打扮无一不在显现她的优势,这是她第一次做如此大胆的打扮,她有些不安的瞟向自己微露的酥胸,脸上有点热气。 香奴坐在铜镜前面,只觉得自己的脸上似乎镀了一层平常不曾出现的光彩,她身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暗暗警告自己:“可别抱太大的希望,可别把事情想得太美好。” 香奴曾经是个对生命充满企盼的女娃儿,可那些美好跟想望都在被抄家的时候被带走了。 她还记得那些官兵怎么闯进她生长了十二年的家,是如何对她和姐姐、母亲出言污辱。 从那时她便洞悉了人性的险恶,而来到竞香楼他看过各式各样的悲剧,也一直听姆妈和姐姐们一再的告诫:'千万不要相信男人。' “香奴姐姐真好看。”玉儿在遇到香奴以后,已经无数次这么感叹,她给乡奴梳了姑娘家讨喜的元宝髻,接着便是要选择配饰了。 玉儿捧着一个通体漆黑的八宝盒,香奴早年在家里见识多了这些宝贝,这的盒子是玳瑁磨制的,颜色深沉却散发着柔和的亮光,顶头还有贝壳磨面的茉莉花图案。 香奴心头隐约知道这个盒子的来历,她心中有异样的感受,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亲亲热热的叫她香香,总是有些玄奇。 且不说,这礼完全送到她心上了,她最是喜爱茉莉。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25珍稀(ωoо1⒏ υip) “香奴姐姐您瞧,这是大将军今日带来送您的礼物,方才嫣雨姑娘看了可眼红的了!”香奴没想错,这样大手笔的物件,果然来自那个男人。 “您还没瞧过,我都不敢开呢!要不现在打开,给我开开眼界啊!”玉儿可能不知道这个盒子的珍贵。 这样色泽的玳瑁制品,在大盛国内非常珍稀,如此大小的盒子本身便价值不斐了,连容器都如此珍贵,里头的物件必定也不平凡。 “开起来瞧瞧吧。”香奴也有些好奇,里头会是什么样稀奇的物件。 八宝盒里头有叁层,叁层展开以后各是一套完整的头面,第一层是圆润的南珠打造的、第二层是质地极佳的红珊瑚,第叁层则是香奴也没见过的正红鸽血宝石头面,而且香奴注意到了那头面每一个部件上头都有一个浅浅的月季刻纹,这代表着这是京城叁大皇商里头的司家所经营的月季坊所出产的饰品,那一套要价可能要上千两的。 香奴也只在母亲的叁十五岁生辰上见过一套,在母亲过生辰不久后家里就被抄家了,那套父亲和兄长特意寻回来的珍贵头面也在抄家之时被没收了。 香奴收敛了一下情绪,抬起头来,对着铜镜中的美人儿眨了眨眼,瘦马是可以收客人礼物的,可是这样的礼物实在太珍贵,她不能收。 “玉儿,把东西收好,等会儿还给大将军吧。” “香奴姐姐……”玉儿很惊讶,姑娘们收到礼哪个不是眉开眼笑地收下,就算心中有些过意不去,那也是冲着送礼人撒个娇就过去了,收到这么珍贵的礼物,哪有人会退回去的啊! “玉儿,那叁套头面,可能比卖了你我还珍贵,有些东西咱们用不得的。”这样的精品都是皇亲贵冑或是富甲一方的人在使用,但凡带在身上都要有护院作陪的,她一个烟花女子,拥有这些反而可能遭来横祸。 “可是……”她还没跟她的小姐妹炫耀今天的所见所闻呢! “听话!”香奴的语气不容置疑。 “喔。”玉儿还小,掩藏不住她的失望,不过还是依言把东西收起来了。 香奴拿出了自己的珠宝盒,挑了一对白玉耳珰,头上则是简单的用珠花来装饰,最后香奴拿了一个玳瑁篦子插在发髻上,穿上了绣鞋后便打扮妥贴。 香奴在玉儿面前绕了一圈,玉儿含笑着点头,“美极了!美极了!大将军看了一定被迷住!”玉儿夸张的瞪大了眼。 “贫嘴,嘴巴抹了蜜。”香奴笑了,终究是两个正值花样年华的女孩儿,再怎么愁,也持续不了太久。 申屠啸被安排在临江仙,竞香楼专做高门大户的生意,也是瘦马竞标的场合,提供的场域自然不能马虎,临江仙成了竞香楼最奢靡的一间包厢。 竞香楼里头有一个人工湖,上头有一个巨大的水榭,那便是临江仙,临江仙并非一般的亭台型水榭,它的主建物有叁层楼高,一楼是开放式空间,二、是可以宴客的宴客间,叁楼则是舒适的休憩空间,打开窗户就可以远眺优美的扬州风光。 临江仙的奢华不止如此,竞香楼的金主还花重金在水榭上辟了前后花园,前方栽植了许多奇花异草,后头则是一片的竹林,左面有个巨大的水车,在一楼可以听潺之声,而右面则正对湖景,鼻尖可以闻到水乡泽国独特的气味,眸中能赏波光粼粼的景色,几只绿头鸭悠游自在,令人瞧了心情放松。 “小祖宗,你总算来了。”左琴在临江仙门口引颈以盼,她看起来十分焦躁,主子有交代,里头那位主要当老祖宗伺候,能让那老祖宗看上眼的香奴,自然就成了小祖宗了。 追-更:[海棠搜书]y.(ωoо1⒏ υip) 26傻子(鞭腿加更) “姆妈,香奴来迟了。”香奴和玉儿战战兢兢的向左琴行了个礼。 “得了,不必多礼了,倒是香奴……申屠大将军身份无比贵重,务必细心伺候,知道吗?如果大将军有要求……都不许拒绝,便从了,知道吗?”左琴皱了皱眉,她是不赞同这样的做法的,可是主子都这么要求了,她不能不遵从。 香奴愣住了,她没想到此番前来居然也是一番凶险,若是申屠大将军不如昨夜所表现出来的执礼,或许她的命运会产生巨变。 “不必太忧心,只是叮咛你一句罢了,我瞧着申屠将军并无此意。”昨夜才在她手边压了叁千两,今日更登门把香奴所有的时段都买下。 以申屠啸的权势,大可直接把人带走,可他亦无此意,左琴实在瞧不透这个男人,在风月场打滚了十几年了,她没见过这样的男人。 其实申屠啸所想的左琴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他不想让香奴名声受损,就算香奴是瘦马,却也在扬州颇有名气,他想用重金标下她,让她风风光光的从楼里出嫁,一如当年,成了瘦马的传奇。 “来吧。”为表示慎重,左琴亲自领着香奴进门。 “是。”香奴低垂着眼眸、含着胸,样子温顺恭敬,玉儿跟在她身边。 “申屠大将军,咱们香奴来啦!”左琴陪着笑。 申屠啸坐在主位,手执酒盏,一个人品尝着杯中物的美好,他身着玄色华服,盘腿而坐,姿态潇洒不羁。 香奴垂眸,却忍不住用眼角余光偷觑着这个气场无比强大的男人。 “香奴留下。”申屠啸再看到香奴的那一瞬间顿了一下,他必须发挥极强的自制力,才能抑制住向前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 你会吓到她!申屠啸暗自告诫自己,申屠啸在兵营待过很长的时间,长年不苟言笑,当他拧起眉来的时候十足凶狠,凶名在外。 申屠啸其实长得很俊,可惜看起来太凶恶,又是武职,常常有父母拿他来吓孩子,道是申屠大将军最喜喝蛮子的血和吃坏孩子的肉。 左琴自诩见过大风大浪,但每回面对申屠啸,她总是不自觉地感到胆寒。 “那香奴好生伺候,奴家就不打扰了。”左琴和玉儿便要离去,玉儿将手上的八宝盒交给了香奴。 左琴、玉儿都因为申屠啸脸上紧绷的神情而感到忐忑不安,可不知怎的,香奴心里一点都不害怕,可能是昨夜一直隐隐约约听到他温柔的哄劝着自己,对于申屠啸,她实在生不出任何畏惧。 待香奴捧着八宝盒来到了申屠啸面前之时,她端正的跪坐在申屠啸身前,将八宝盒放好以后,双手伸直交迭,盈盈一拜,“香奴给大将军见礼,承蒙大将军出手相助,奴家心中不胜感激。”轻柔的嗓子一如以往软哝,让人听了浑身舒畅。 “不必言谢,抬起头来吧!”申屠啸面上不显,可是心底莫名的惴惴不安,这一世的香奴还这么小,那一双眸子还没沾染上任何悲伤,看着他的时候晶亮亮的,没有以往的温柔缱绻也没有那些依恋、情爱。 申屠啸以为自己是无所畏惧的,可是在遇了香奴以后,他才知道原来自己并非无坚不摧,他本不惧怕死亡,可却无法忍受和她生离死别。 如今他又有了新的恐惧,他怕香奴不会像以往一样爱上他。 “香……香奴……”申屠啸在脑海中演练过无数次与她重新相遇的情景,可是因为一点小差错,一切都乱了套,申屠啸心中懊恼不已,只觉得自己像个傻子。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吧~(聊聊啊) 27图情 “大将军,奴家感激您的厚爱,这样贵重的礼,奴家不能收。”香奴的声音打断了申屠啸的自愿自艾。 申屠啸从香奴走进来的一瞬间都在克制着盯着她猛瞧的欲望,如今他才正眼瞧着香奴,注意到了香奴摆在身前的那个箱子,那么大个箱子能被他忽略,足以见得他有多么的紧张。 “怎么了,不喜欢吗?”申屠啸对女人的事情一窍不通,直到对香奴上了心以后才跟幕僚开会,一群大老粗讨论着怎样讨好家中婆娘,其中一个部下信誓旦旦,告诉他女人都喜欢钗镮首饰,上一世她还来不及把所有想给予她的疼宠都做全便离世了。 这一世在赶来扬州的途中,他便要下属用八百里加急把京中最时尚、最昂贵的首饰送来,还特别吩咐了,要用有茉莉花纹的盒子装,他记得香奴很喜欢茉莉,她身上总有一股茉莉的清香。 “喜欢的,可是太贵重了。”香奴轻轻的把盒子往前推了一点。 “喜欢就收下。”长年练兵,申屠啸有种天然的气势,让人情不自禁地顺服。 “大将军,这样的礼物,奴家是不能白收的。”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香奴表面恭敬,却不曾害怕他,也不会为他的气势所折服。 “不会白收的,我自然也不是不求回报的送礼,我对香奴是有图谋的。”眼前的小女人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他的胸口涨满了情感,恨不得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 香奴看不清这个男人,从小父亲从不因为她是女孩儿就把她拘在后院,相反的,在香奴很小的时候父亲时常带她出门谈生意,所以香奴在耳濡目染下特别会看人,可是她实在不懂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 “敢问大将军对香奴有何图谋呢?”香奴又不懂了,昨晚他有大好的机会可以占有她,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都没出手了,除了色,她身上还有什么可图? “一个男人对女人还能有什么图谋?”申屠啸站了起来,香奴抬起头,再一次感叹这个男人真的很高。 一个权势滔天、雄伟颀长且气势惊人的男子,明明才十九岁,却英雄出少年,香奴应该要戒慎恐惧的,这男人动动手指就可以改变她的命运,可不知怎地,她直觉这个男人不会伤害她。 申屠啸走到香奴身边,席地而坐,他打开了那个八宝盒,最上层的一组南珠头面用得的都是最硕大的珠子去做打磨,这样的作工非常奢靡,他拿出了头面组里头的簪子,那簪子被雕琢成了杏花的模样,整支簪子都是镂空的金线雕,金线和琉璃珠流坠装饰,下端有许多精巧的金叶子。 香奴因为申屠啸的靠近而有了一丝的不安,更因为他接下来的举措而屏息。 申屠啸拿起了簪子,他的手很巨大,细细的簪子拿在他手里十分不和谐,可是又奇异的很合适,他很顺手地将簪子斜插进香奴的元宝髻,“我图你的情。” 首-发:win10.men(ωo𝕆1⒏ νip) 28簪发 申屠啸话说得无比真诚,香奴只觉得颊上热烫。 这男人簪发簪的手法流畅,好似已经为她这么做过无数次。一般男人替女人簪发因为没有经验,都会直插进去,如此簪子便很容易松脱,可他却是很有技巧的斜插之后勾挑入髻,如此才会又稳又正。 香奴又有一种感觉,这个男人仿佛透过她,看着另外一个人,她想起了夜里他那声情深的“香香”,心里头的感觉非常复杂。 香奴一动也不动,申屠啸稍微调了一下簪子的角度,之后满意的点点头,“很美。”一如以往的美丽。 十四岁的含苞待放,让人很期待这朵花绽开的模样。 “大将军可知送簪的意味?”香奴的声音有着探究,有着疑惑。 在大盛,为未婚女子亲自上簪,有求娶的意味。当然,在这样的风月场合,男子给花娘簪发也不是没有的事,只是便流于轻挑了,而且对于自己的妻子、未来的妻子极其不尊重,可以称得上是侮辱。 香奴没想到申屠啸会有如此孟浪、唐突的行为,毕竟在昨夜,他已与柳下惠无异了,怎就在今日这般……辱人。 “我知道。”申屠啸的态度无比认真,他有种魅力,能够让自己说出口的话被人相信,张口一诺,千金重。 香奴几乎就要相信他了,不过她很快的回过神,脸上挂着一个娇美的微笑,“大将军切不可打趣奴家了,咱们统共才见两次面呢!”她打算就这么揭过去了。 她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也不配作梦了。 香奴表现出的疏离以及微微的不悦让申屠啸紧张极了,虽然香奴脸上挂着笑,但是申屠啸就是知道她生气了。 他一紧张,脸上的浓眉就拧了起来,若是被他的部将看到,各个都要吓得像孙子一样了,不过香奴倒是不怕他,这算是如今唯一的好消息了。 '不是第一次见面了!'天知道申屠啸多渴望和香奴相认?可这实在太不切实际了,且不说香奴信不信了,这个故事听起来有多荒唐他自己难道不明白? 只怕真的说出口以后,他会被香奴当作疯子看待,那是他绝对无法承受的。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准备良久的说词宣之于口,“在下月,我打算为姑娘赎身,实不相瞒,我会注意到姑娘,乃是因为姑娘的父亲,姑娘的父亲当年乐善好施,我第一次上战场时国库亏空告急,粮草接应不暇,眼看即将粮草告罄之时,以姑娘父亲为首的盐商汇集粮草解了本将当时之危。” “我当时便想着一定要好好报答姑娘父亲的恩德,未料……战胜之后我一直十分忙碌,等到回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却发现恩人已蒙难。”这说词十分牵强,但也不完全是假,香奴的父亲确实乐善好施,总是率先造桥铺路,当国难在前,也是慷慨解囊,只可惜好人不长命。 香奴的父亲送粮草这件事是存在的,香奴也知道。 “所以您要替香奴赎身,是为了报答父亲的恩德?”香奴并不傻,如此漏洞百出的理由,她可以想出各种驳斥的方法。 就这么说好了,父亲的女儿可不只她一人,可他只字不提春杳。 无论香奴心中有多少疑惑,她还是佯装一无所知,以她如今的身份,只要有人愿意出价买下她,她难道还能说不? 因为被说短小,今天就热血的二更了 蜗牛已经干涸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香奴:大将军插簪的手法真娴熟,莫非是风月老手! 大将军:冤枉啊~我只插过香奴......等等,刚刚那句话不太对,好像也对......(纠结) 29窥乳(ωoо1⒏ υip) 每一个潜在的恩客,她都不能开罪,都不能有所喜好,因为不管好坏,未来那个男人都会是她的倚仗。 “是。”申屠啸一口咬定,他也知道香奴聪慧,必定不会全然相信这般说词,不过两人在此时倒是和谐的在心底达成了共识,将一切暂且揭过去不谈。 “如此,香奴便谢过大将军了,礼香奴暂且收着,若到时无缘份,香奴必定完璧归赵。”香奴眨了眨眼,扇子似的羽睫看着十分讨喜。 她的话有礼,没有过分地表现出期待,却也不疏离,礼她不再推却,却也不收下。 申屠啸瞅着香奴跪得笔直的身影,只觉得心口揪得死紧,从他上一世第一次见到她就觉得香奴过分的谨小慎微,明明该是被捧在掌心里呵护的娇贵名花,却长成了坚韧的向阳花,仿佛只要太阳还能升起,她就能抬起头活下去。 “劳烦大将军给奴上发簪了,让奴给将军斟酒吧,将军请。”香奴引着申屠啸回到了原本的座位上,掩着袖子,将酒盏再次斟满。 申屠啸静静的看着她,接过了酒杯,凑近了唇低啜着,香奴跪坐在他身边,申屠啸比香奴要高上不少,垂眸正好可以看到随着她的动作,那优美的颈背便露出来了,他的眼神深邃了几分,视线稍微挑整一下,可以看到半露的酥胸……脑中轰然作响,他逼着自己望向了他方。 在那一瞬间,他脑中浮现了一些香艳的画面……曾经,香奴将酒水洒在双峰之中,他埋身那两坨软肉之中尽情舔吮,嘴里是酒香、体香,还有乳儿的暗香…… 接着,她用指头勾着他的指头,一路引着他进了房,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他分开了她修长玉腿,接着对准那无毛的牝户全根没入,她款摆着腰肢,娇媚的求着他怜惜。 申屠啸只觉得气血翻腾,他必须用尽所有的意志力,才能压制住身上某个部位,不至于在香奴面前失了体面。 甩了甩头,申屠啸挥去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画面,逼着自己去欣赏临江仙里头的摆设。 活了两辈子,他不曾来过这种风月场合,不得不说,和他想像中不大一样。 他本以为这般风月场合必定十分粗俗,未料这竞香楼的布置不输他京中的将军府,略逊于他原生的秦王府。 可不管是大将军府还是秦王府,不管是再怎么华丽的布置都比不上眼前的小美人,在竞香楼里有美酒,有美人,这是哪儿都比不上的。 更别说,这美人是这世上唯一合他心意的那一个。 “才听闻大将军平定了北方的战乱,收复了大盛边疆之城池,解救百姓于苦难,奴心中十分慑服,未料有幸能见到将军,便让奴敬将军一杯,”香奴也为自己斟满一杯酒,豪气的倚朱唇就杯缘,琼浆玉液入口,滑顺而香醇,拿来招待申屠啸的,果然是楼中最珍贵的佳酿。 “先干为敬了。”香奴将酒盏反过来,纤细的手腕白皙得像最上好的羊脂白玉,申屠啸闻言,也将手中的酒喝尽。 花楼女子温婉动人,包容男人的一切,是以特别能住在男人心尖上,当男人不言不语之时,她们能安静的陪伴,当男人起了兴致的时候,她们又都能对上一两句,是以男人便容易沉醉于这解忧的温柔乡。 乳沟喝酒是个很疯狂的活动哈(特意找了视频,这个活动是西方人的狂欢活动,被我拿来借用了一下)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香奴:他偷看我的胸部! 大将军:不是的,香奴你听我说,我只是想要看看你有没有长大呃不是?(ˉ﹃ˉ?) 今天的傻将军又不小心让自己显得猥琐。 追-更:94az.(ωoо1⒏ υip) 30葡萄 香奴见申屠啸似乎不打算主动开启话题,便问:“大将军吃葡萄吗?”案上有些新鲜的瓜果。 “什么……啊!葡萄!我不挑食。”申屠啸顾着偷觑香奴,在香奴开口的时候,他一时有些弄不清香奴的问题,待思路清晰以后只觉得自己听起来竟是一番语无伦次。 香奴像是没有发现申屠啸的失态,脸上是一派温婉的笑容。她伸手拿起了案上的葡萄,纤细的手指开始剥起了葡萄的皮儿,接着用象牙签剔掉了里头的籽儿,将晶莹的果肉插起来,放到了申屠啸的嘴边。 申屠啸顺着她的动做,将香甜的果肉吃进了嘴里。 末了,香奴又规规矩矩的抚了两叁首琴曲,其实申屠啸对这些琴曲也没什么研究,不过他就喜欢看香奴弹琴的模样,专注又充满了热情。 对申屠啸来说,只要有香奴相伴,时间便飞梭而过,很快的,时辰就到了。以申屠啸的身份,想要多待也不会有人赶他,不过他想着,香奴肯定累了。 “时辰到了,香奴便多歇息吧。” “谢大将军的体谅,让奴家送一送大将军吧。” 两人先后起身,香奴规规矩矩的走在前头,吩咐过小厮备车以后,她一路送着申屠啸走过弯弯曲曲的长廊。 竞香楼占地颇广,这一路也走了将近一刻钟,这才走到了竞香楼的气派的大门口,申屠啸的马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是一辆巨大的马车,车身上漆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麒麟,那是西北大营旗帜,只有申屠啸的所有物能绘上这样的图腾。 香奴一路送着申屠啸,直到申屠啸准备上车,他才开始倒退到了门边。 “香奴,若得空,我便会来看看你,可好?”在上车前,申屠啸如此问道。 “奴家恭候,心中喜不自胜。”香奴投以一抹令申屠啸心如擂鼓的微笑。 香奴在门口等着,看着申屠啸上了车,她等到车子转出街角完全消失在视线之中,这才转身离开。 在香奴准备回到瘦马居住的院落时,廊上迎面来了一群人,那群人穿着鲜艳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一帮来取乐的纨裤子弟,见有来人,香奴自动退到墙角,微微的鞠着躬,对着人群施礼。 为首的男子穿了一身显眼的月牙白长袍,走到香奴面前的时候,他的步子停下来了。 香奴虽然垂着首,却觉得众人正对她行注目礼。 “姑娘。”男人的声清亮好听,而且十分温柔。 “公子。”香奴福了福身。 “抬起头来。”男人这么说道。 香奴站直了身子,依言抬起了头。眼前的公子温文如玉,看起来约莫也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香奴不自觉的把这公子和前脚才走的申屠啸做了比较。 两个男人无疑的都是香奴此生所见皮相极佳的男子,能与她逝去的父亲一较高长的程度。 一个劲瘦如松,另一个壮硕如槐,一个笑得春风和煦,一个一脸威武肃穆。 如果是要小娘子挑选,多半会选择前者吧。 “你可知我是谁?”那个翩翩贵公子如此问道,可香奴完全没听见,也没有回应。 首-发:xiawa18.(ωo𝕆1⒏ νip) 31世子 香奴还在闪神,左琴见状,很紧张的走到香奴身边,“香奴,这位可是广陵侯世子,怎么可以这么失礼?”左琴该去送一送申屠啸的,可没想到偏偏广陵侯世子来了,申屠啸是京城来的贵人,可这广陵侯可是扬州当地最显贵的世家了,左琴也不知怎么偏升今日就是小庙一次迎来了两尊大佛。 “原来是小侯爷,奴家不识得小侯爷,若有得罪之处,请小侯爷见谅。”香奴回过神来,连忙告罪,那声音软绵绵的,几个世家子弟已经有些吃醉了,忍不住出声调笑。 一个蓝袍的少爷勾着谭延的肩,嘻嘻地笑着,“左琴啊,这么严格做啥?谭二哥自然不会跟香奴计较了不是吗?” “自是。”谭延点了点头,他怎么会为难香奴呢?他今日本就是为了香奴而来。 谭延那一双总是平和、沉稳的眸子里面出现了一些狂热,香奴,他的香奴!那个令他到死前还无比念想的女人,如今回到了那最天真的年华,对他没有仇和怨。 这是老天爷对他的厚爱!让他有机会和香奴重新来过。 “侯府的马车到了。”小厮通报的声音打断了一干人。 “先回了。”谭延恋恋不舍的看了香奴一眼。 如若放在从前,左琴一定很满意这样的事态发展,可放在现今,她确有些难办,如果侯府世子也对香奴有意,那大将军和世子爷之间,她就必定要开罪其中一个了! 谭延上了马车,打开了车窗,望外看,整个甜水巷的景色都和他的记忆中一致。 他还记得上一世,这一天是他第一次来到这种烟花之地,他同样在廊上遇到了香奴,真要说这一世和上一世有什么差别,那便是香奴的服装比他记忆中大胆了不少。 他和香奴真正的交集,会在五日后,那一日他接受了扬州知府长子的招待,来听曲喝酒,这好香奴被一个无赖缠上了,他会出手解救她,接着他连日都来探访,接受香奴的温柔小意和崇拜。 在香奴亮相之日,他最后会以六千两银子标下她,这让香奴成了甜水巷的瘦马传奇,到他随着父亲离开扬州,往京城赴任之前,没有任何一个瘦马的标价超过香奴。 香奴成了他的第一个侍妾,也是他最安分守己的一个侍妾。 “公子,香奴一辈子只想侍奉您一个。”他耳边仿佛传来了那少女最天真的恳求。 那时他也年少,对着小姑娘一句轻软的撒娇他毫无抵抗力,很顺口的应允了她,“香奴这辈子就只需侍奉我一人。”在他这么承诺的时候,他是真心实意的这么想着。 可是时过境迁,一切开始产生了转变。五个年头过去,那时他二十五,已经娶了温柔贤淑的妻子,有了书香世家出身的侧室,还有五个娇美的良妾,那时香奴已经被诊出不孕,依旧是他的侍妾,除了香奴之外,府里也有几个歌姬。 他去探望香奴的机会少了,不过香奴在他心中始终有一个位置,是旁人无法取代的,每当他心情烦躁、抑郁寡欢的时候,只有香奴能令他重拾欢笑。 香奴不争不抢,永远都在他的小院落里面等着他。 那个小院落种着紫藤花和小茉莉,不管什么时候都散发着清香,如同他的主人一般。 首-发:fdkxs. ([海棠搜书]gw.) 32蓄妓(900珠加更) 那一年,天子终于有意让广陵侯回京述职,之后如果受到赏识,便有机会赋职京中大员,广陵侯一直在寻找门路,能够推波助澜的是当朝圣上的堂侄,当朝唯一的正一品武官威武大将军申屠啸。 京中那种高高在上的贵人怎么会来到江南地区呢?说来也是运气,那时巧逢杭州吴王谋逆,威武大将军率水师平叛,返京时路过扬州访亲,父亲眼巴巴的搭上去,终于请得大将军来府宴饮。 既是宴请如此名将,除了美酒和席面,自是要提供家妓取乐,可是素闻威武大将军不喜女色,所以广陵侯就把目光放在后院里头的美人身上了,那时整个侯府并称二美的便是他院里的侍妾香奴和他新得的歌姬玲珑。 他和香奴有着五年的相濡以沫,感情自是不一般,本该是玲珑去的,可是偏偏玲珑那时居然怀上了。 广陵侯与他促膝长谈,要他以家族利益为重,一边是对小女子床地间的承诺,另一边却是整个侯府的利益,于是天秤倾斜了,他也失了初心。 那是一个秋夜,逼近中秋,月亮特别的圆,而且很大。 他已经有一个月没见香奴了,后院的人多了,从一开始的朝夕相伴,到如今却是叁两个月才见她一面。 香奴已在窗边,望着天边的明月,她身边的小丫头见了他,兴奋的冲着香奴叫到,“香姨娘,少爷来啦!” 香奴连忙起身来迎,“少爷,您来啦!”她脸上的笑容一如初见时的美好,令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语显得不堪了起来。 “少爷来了,那碧儿就退下啦!”碧儿离去前,替他们掩上了门。 “少爷要来也没通传,妾身这儿什么都没准备,可要茶水?妾身给您煮茶?”香奴的手艺很好,谭延一向很喜欢。 “别忙活了,我是有事同你商量。”见香奴之前,心已经坚定,可是听到她那娇软的嗓子,见到她那柔美的模样,他的心又摇摆不定了起来。 香奴这五年来没有任何过错,家中妻妾再怎么斗争她都不曾涉入,她为人和善,所有的人都喜欢她。 香奴被谭延拉着拉到桌边坐下,好好的打量过香奴居住的环境,谭延心里突然难过了起来,这些年来姬妾之中争宠严重,只有香奴真的做到了不管是受宠不受宠始终如一,她不曾给他任何的压力,也从来不会主动向他讨要些什么,只要他不主动赏,他便不会讨,他后院哪个女人不是把房间里摆满了稀罕的物件?也就香奴这儿最素淡。 想着接下来要说的话,他的心就难受了起来。 香奴总是微笑着,令他感到舒快,可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却让他感到痛苦。 “香奴,你可知威武大将军这号人物?” “听过呢,听说是来平吴王之叛的将领,也是咱们大盛的守护神。”香奴点了点头,这个威武大将军可以说是家喻户晓,十四岁就上战场,立下了赫赫战功,蛮子听到他的威名都要簌簌发抖的! “你觉得威武大将军如何?” “是人间至伟的男子。”虽然威武大将句凶名在外,可是香奴对他的印象极佳,在父亲还在的时候,便对这个少年英雄赞不绝口了。 “倘若你有机会服侍这人间至伟的男子,你可愿?”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谭延的心狠狠收紧了,在见到香奴愣愕的争圆了眼睛的时候,他实在受不了了,倏地站起身走到了窗边,不敢再看她的神情。 香奴脑中一片空白、嗡嗡作响,最后只化成一句,“公子可还记得对奴婢的承诺,那承诺可做数?”她不吵不闹,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平和,可她的问句却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的锤在他的心房上。 “香奴,威武大将军不是一般人,一般的美人他是瞧不上的,府里能上台面的也只有你跟玲珑了,可玲珑有孕,不便伺候。”他下意识的辩解,可是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是枉然了。 香奴抚着自己的肚子,苦涩的笑了,早在被诊出不能怀孕的时候,不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少爷的命令,妾身不能不从。”本就是玩物、是商品,一个有了天残的商品,怎么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 “香奴,我不嫌弃你的,你还能回来的,不是一去就会变成家妓的。”谭延干巴巴的说着。 香奴瞪大了眸子,那一双最有灵气的眼儿如经蒙上了水雾,“是的。”她顺着谭延的话而去,却知道这的是个空洞的安慰之词。 侯府也是有侯府的规矩的,去伺候过别人的姬妾在侯府多了去,最后都没能回到后院,全进了红园养着,红园便是侯府畜养家妓的地方。 谁都知道老侯爷要香奴去伺候大将军也是有私心的,他老早就对儿子这个侍妾有了企图,又怎么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香儿……”他握着香奴冰凉的手,好半晌以后只道:“将军后日来,你好生歇息,好好准备,知道吗?” “是……”香奴失魂落魄,连谭延什么时候离去的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谭延并没有真的离去,而是在她门外伫留了许久,听着她哀哀切切的哭声,可是却什么都没做,连一句安慰他都不敢说。 谭延那时想着,等香奴服侍过大将军,就将她先送出府,做个外室养着,他怎么也没想到香奴已经不再相信他,选择了和申屠啸离开。 待她离去之时,他才领悟到这簇小茉莉对他的影响力,香奴将自己的一切悄悄的融入他的骨血,在分离之时从血肉里头硬生生切割出来,让他痛彻心扉。 马车缓缓地驶回侯府,谭延也从过往的回忆中醒神,他下了车以后便一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心中开始期待着五日后的相见。 “香儿,这一世,我不会再负你了。”他如此对自己说道。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世子爷有恶毒男配的感觉了吗~?我是觉得挺恶毒的啦,这一世依旧恶毒喔 这一章有粗长了吧! 33救美 Empty reply from server 34对弈(小周末二更) 在临江仙里头,桌面上摆了一盘棋,如今黑白子势均力敌,香奴寻思了好一阵子才小心翼翼地落了子。 她屏着息,连落子的声音对她来说都清晰可闻。 她纤指微微颤抖着,放好以后便怯生生的盯着申屠啸,像是在寻求夫子认可的学生。 “看来是香奴赢了。”申屠啸含笑望着眼前无比认真的女孩儿,点了点头。 活了两世,香奴一样很爱下棋,香奴的棋艺是很不错的,在十二岁以前都是江南围棋大家亲自指点,她的棋力自然是不凡,不过对上真的在京中身经百战的申屠啸,香奴是略逊一筹的。 申屠啸很喜欢香奴下棋时的小模样,她平时非常拘谨,只有在下棋还有在床上会显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后者……时间还不到,想见香奴小女儿家的模样,申屠啸便只能选择前者了。 “赢了!”香奴不是第一次陪客人下棋,但这却是她第一次被客人全面屠杀,她实在不甘心,于是缠着申屠啸连下了五盘,终于让她赢了一盘,赢了叁目半。 其实香奴也知道申屠啸循序渐进地在让她,可是她特别高兴,在申屠啸的引导下,她终于得胜。 “香香可真厉害。”申屠啸含着笑,“方才说好的,如果香香赢了便能像我提出一个要求。”一开始香奴有些牴触被他这么呼唤,可是过了这五日,她便也习惯了。 “香香有什么要求吗?尽量提。”申屠啸对香奴一向大方。 香奴眨了眨眼睛,陷入了思索。 这五日,申屠啸日日来看她,面对申屠啸,香奴终于从一开始的生疏,变得略微相熟了一些。 相熟了起来以后,香奴也变得大胆活泼了一些,所以才有了赌约,那是在连输叁盘后,香奴已经有些红了眼眶,直嘟囔着:“奴家今天一定要赢一场的,如果奴家不能赢,那便让大将军向奴家讨一个愿望!如果奴家能赢,那么便向大将军讨一个愿望。”话说完她就有点后悔了,“只要是不出格的。” 香奴平时很稳重,可是毕竟也才十四五岁的年龄,儿时她时常和父兄下棋,每次输了以后她便不服气,吵着要再来。 当父兄被缠得受不了的时候,她便会如此吵着,“我要赢!如果我不能赢,我就乖乖听话,如果我赢了,你就给我一个愿望。”有时父兄最后没辄了便让着她,然后便要挪腾时间带她出去游玩,有的时候父兄心一狠,她最终输了,便会帮父兄捶背倒茶。 香奴也是连输了叁场,有些急了,这些年陪客人下棋,她是第一次输到开始耍赖,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不由自主的信任申屠啸,她居然开始偷滑了。 香奴的脸有些暗红,她软绵绵的说道:“给大将军见笑了,那是玩笑话儿,不作数的。”香奴一时开怀,遂忘了自己的身份,如今理智了些,自然不敢再放肆。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既是答应你的,我自然会做到。”申屠啸一脸严肃。 “这……”香奴左思右想了一下,最后道:“那么,奴家想用芙蓉斋的小点,要限量的花鸟风月盒。”芙蓉斋是扬州颇有名气的一家糕点铺子,其中最有名的就是每天正午开卖的花鸟风月盒,必须在刚出炉时去排队,那一盒要价不斐,除了叁层好吃的精致糕点,还附送一个精美的提笼,那提笼每个月都有不同的花鸟图腾,在富家小姐之间颇有名气。 以前香奴小的时候,哥哥每个月都会特地带她去排,她可威风了,一年十二个提笼都能集齐,放在她的院落的耳房里面,十分美观。 许氏想起了往事,香奴的笑容有些落寞。 申屠啸哪见得她这般模样,“香香,我带你去买。”从十二岁以后,香奴就不曾离开甜水巷。 求珠子、收藏、留言 35诱惑 香奴的注意力被转移了,一双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显然十分兴奋,可是又不敢随意接受,“可是……” “你放心,你姆妈那边我会跟她说,只要你想去,咱们就去!”申屠啸哪里知道什么知名糕点铺子,哪里知道什么限时贩售的提笼点心?他只想趁机带香奴出去绕绕。 他知道香奴在竞香楼的日子有多么的憋屈,他只想带她再度走在阳光底下,享受自由的气息。 “真的可以吗?”香奴的眸子里面出现了企盼。 香奴明明才十五不到,可是却有着超龄的沉着,申屠啸想起自己那不省心的庶妹,也是十五,顽劣而且幼稚得不可思议。 “当然可以。”申屠啸含笑点头,“你收拾下,马上出发,我对扬州不熟悉,就腼着脸让香香当我的向导了。” “如此奴家自当尽力尽地主之谊。” “香香如此甚好。”申屠啸说做便做,站起身对着香奴说道:“跟上来!” 香奴所担心的拒绝并未发生,他们甚至没见到左琴的面,左琴早就吩咐了竞香楼上下,凡举申屠啸的要求便一应满足。 香奴直到申屠啸打开马车车门的时候,都还觉得一切有点像是一场幻梦,她居然在出嫁之前,有机会离开竞香楼这座樊笼! 光是迈出那气派的大门,香奴便觉得心中骚动不已。 “大将军不上车吗?”香奴要上车的时候申屠啸没有跟着上车。 “我坐车辕,终究要顾及你的名声。”申屠啸温声说道。 香奴愣了好半晌,只觉得心头有些暖暖的。 香奴在马车上坐好了,心绪十分的紊乱,一颗心怦怦的乱跳着,在与申屠啸相逢后他才知道原来姐姐们所说的诱惑真的存在。 申屠啸对她太好了,好到她有时会忘了自己的身份,有时候会忍不住有了一些企盼,她是不能有盼望的,此时有越多的期待,彼时的失望就会有多深。 若是将一颗真心交付,最后却被发卖给了其他人,她要如何自处? 可是自从家族落难以来,申屠啸是第一个给予她真正温暖与善意的人,不是同情、不是色欲,他给她的感觉是真正的尊重,不把她当一个人人都可以践踏的瘦马,而是让她觉得自己仿佛还是那个人人捧在掌心的闺阁少女。 深吸一口气,香奴逼着自己转移注意力,她推开了车窗,撩起了车帘,一双黑白分明的眼儿滴溜溜的转着,很认真的看着窗外的景色。 甜水巷是她十二岁以前想都没想过会进去的地方,她只记得有一次哥哥涉足甜水巷,被一向慈和的娘亲抽了一顿。 马车行进的速度稳妥,两边的景色变幻很快,一下子……她就离开困了她将近叁年的甜水巷,马车逐渐驶入她以往所熟悉的光明世界、热闹的街道,出了甜水巷来到了春申大路,马车往前走约莫两刻子往右拐,那便是富户们的居住集散地,环绕着景色优雅的瘦西湖,在往左拐进巷子里面,通过大大小小的巷弄,最后便是最热闹的东市集了,东市集是个田字型的大型市集,有大街、有小巷,全都是商贩,有上百家店铺任人挑选,香奴念念不忘的玲珑坊也在东市。 香奴外祖家的瓷器铺也在东市,只是在香奴家获罪时,外祖为了怕被牵连,举家往北依亲了。 收费通知:正文二十回以后H章、微H章、微微H章千字50po 叁十回以后剧情章千字30po(追更免费,限免24hr,子夜发文隔夜收费) 作者一直都是奈米收费,恳请行有余力偶尔购买收费章支持创作(比心) 36哄她(1000珠加更) 耳边再度传来小贩的叫卖声的时候,香奴发现自己居然落泪了。马车停下来了,申屠啸打开了车门,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申屠啸浑身僵硬,“怎么哭了?”他实在难掩心中的惊惶。 香奴好不可怜的抽了抽鼻子,“奴家没事儿,只是高兴,只是高兴……” “好香香,求你别哭了,你这一哭,我……”申屠啸想问天了,他一个不怕刀山火海的大将军最怕的就是香奴掉的金豆子,看到香奴哭他就想煽自己,他就手足无措。 “奴家真的是高兴,非常非常高兴。”香奴认真的保证。 “终归是我把香香弄哭的,不然,你揍我吧!”申屠啸急着想要让他停止哭泣,想到的方法简单又粗暴。 “奴家打大将军做什么?”香奴破涕为笑,只觉得申屠啸着急的样子很有趣味。 “打了会高兴。”像他不高兴的时候就会进行操演,让兵将一个一个过来接受他的检核,大概打个百八十个人以后,他心情就好了。 “噗嗤。”香奴忍不住笑出声,随后很不好意思的半遮着脸,眸子微微往上抬,有些湿润,这是香奴头一次这样直勾勾地望着他,申屠啸几乎可以从她的眸子里面找到他自己的倒映。 申屠啸一张俊脸红到了耳根,让一旁的黄遮看得一阵心惊,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战场上的杀神吗?不如说是情窦初开的傻小子吧! 察觉到了黄遮的目光,申屠啸横过去一眼,那一眼饱含杀意,让黄遮缩了缩脖子,不过跟了申屠啸那么多年,黄遮也知道他就是刀子口、豆腐心、砂锅似的拳头。 “大将军,小姑娘正看着你哪!”黄遮就赌申屠啸不会在香奴面前揍他。 “黄遮,去给姑娘排芙蓉斋的花鸟风月。”申屠啸确实不会在香奴面前动粗,可是整治黄遮的方法可不止肉体上的。 那芙蓉斋排队的多半是富户官家小姐的小婢子,他黄遮一个军装大爷在混迹在里头,简直是臊死了。 黄遮心中叫苦不迭,但又不敢违背申屠啸的命令,只得灰溜溜的走了,申屠啸望着黄遮的背影,心中盘算着等回到别院,便要让他去刷恭桶! 申屠啸的注意力马上回到了香奴身上,那张修罗般的表情立刻变得如春风般和煦。 香奴当然把他的川剧变脸都瞧在眼底了,她掩着唇轻轻地笑了。 “笑了便好,咱们走吧。”申屠啸伸出了手,香奴略略思索了一下,便搭着他的手臂下了车,车子马上被车伕赶走了,在驻车处并不能停留太久。 “我对扬州并不熟悉,香香能给我带路吗?”申屠啸温和的眸光停留在香奴身上,就像一到和煦的光。 香奴虽然总是想要和申屠啸保持距离,可是申屠啸给她一种神奇的感受,那感受让她心中温暖,却也有些感伤。 她总觉得申屠啸对她异常珍爱,仿佛透过她,在疼爱另外一个人似的。虽然他不该有所奢求,但这种感受让她心中密密麻麻的刺着。 将军:不然香香你揍我好了!(显示为兴奋) 香奴:这个人真的好奇怪! 37拉袖(周末自发加更) “香香?” “好的,带将军上咱们扬州最好的馆子!”香奴发现自己愣神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她不自觉的吐了吐丁香小舌,在申屠啸眼里可爱极了。 “行,走吧!”申屠啸放慢了脚步,跟在香奴身后,香奴领着申屠啸走入人群,突然间......她心中有些恐慌,她害怕了,她很久没有走在人群里了,走在自己熟悉的地界上,加深了她的恐惧,她思念故旧,却也惧怕过往,会不会遇到认识的店小二?他们会用什么样的眼光看待她? 这么想着,她驻足不前了。 “别怕,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申屠啸的声音把她从恐惧的深渊拉回现实,她僵直的身躯也放松了一些。 香奴略略侧过身,一张小脸有些惨白,申屠啸心疼坏了,恨不得马上把她带回家千娇万宠,可是香奴亮相之日马上就要到了,他想循正途风风光光的把她迎回去。 “别怕。”申屠啸又说了一次。 香奴有些羞赧地低下头,“大将军,奴家可以拉您的袖子吗?奴家有些紧张。” 申屠啸连忙点头,“你拉、你拉,你要牵着我的手都可以……”话才说出口,他就体认到自己的要求有多荒唐,“不是……唐突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香奴伸出了手,拉着申屠啸的衣袖,两人便这么一前一后的走着,期间几次引来了路人的侧目。毕竟申屠啸高大英武,而香奴又貌若天仙。 那些好奇的目光无一例外地被申屠啸杀气腾腾的表情吓退,申屠啸心中不乐意的很,只想拿出帷帽把香奴的天仙绝色掩藏起来。 香奴小时候紧张或害怕的时候总是会拉着父兄的衣袖,这样的动作带给她安全感,不知不觉的,她的心情便稳定下来了。 在东市最有名的苏菜馆是冶春楼,冶春楼有五个铺面大小、叁层楼高,是东市最昂贵、高级的管子。但是香奴最常去不是冶春楼,她的父亲喜欢的是朴实的百年老店荣记,荣家的手艺、刀工都是别的地方比不上的,但是荣老师傅比较古板,不懂得行销和包装店铺,所以生意相对差了些。 只有懂吃的人才会知道荣记,荣记本来占了叁个铺面,可是这两年收益差了不少,收掉了两个铺面,只剩下一个两层楼的铺面。 香奴和申屠啸踏进荣记的时候,里头只有个叁五桌的人气,掌柜的荣春发看见香奴的时候,狠狠愣了一下。 “荣叔叔。”香奴怯生生的唤了一声。 “郑二小姐……啊……”荣春发想起了郑家的下场,又看看香奴身上的装扮以及身边的男人,暗暗的感到苦涩,郑老板和郑公子这么好的人,怎么就…… “是荣叔叔失言了。” “没关系,现在荣叔叔唤我香奴吧。”没什么好避的,东市以往交好的店家谁不知道她们郑家双姝是什么下场? “这……客倌这边请吧。”那两个字,荣春发是怎么也唤不出口的。 荣春发找来小二顾着柜台,亲自领着两人到了二楼的包厢,香奴十分感谢他的贴心,如此可以保有隐私,也不怕再遇到故人。 “申公子想吃点什么?”两人说好了,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便唤申屠啸申公子,申屠是国姓,太引人注目,而大将军这个称呼也不太适合。 “香香点菜吧,尽管点。” “那奴家便不客气了。” “荣叔叔,招牌菜各上来一点吧,再把店里最好的酒都送上。” “欸好!”荣春发知道不适合再和香奴多交谈,抱着满腹的可惜离开了包厢。 荣记的招牌菜有不少,清炖蟹粉狮子头、水晶肴肉、糖醋鱼片、白菜炒绿豆饼、叫化子鸡、文楼汤包…… 满满一桌热腾腾的菜很快的摆满了古朴的桌面,美食的飘香让人心情愉快。 香奴很自然的开始想要为申屠啸布菜,却被申屠啸制止了。 “顾着自己,多吃点,太瘦了。”申屠啸不但不让她动手,还准确的夹了一个文楼汤包,递到香奴跟前,他还不忘拿着汤勺,在下头接汤汁。 申屠啸:可恶没拐到牵手() 下下回有男一男二相见的修罗场() 过不久以后有前世的车~大将军这一世真是个绅士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吧!! 38喂食 香奴莫名的觉得眼眶有点热,她咬了一口汤包,当那混和着蟹黄的汤汁随着皮儿破开流进嘴里时,熟悉的味道让她脸上出现了一朵笑花,她又想哭、又想笑,可是身屠啸还盯着她不放,她不敢哭,就怕申屠啸又慌了手脚,要她打他。 想到申屠啸那慌乱的神情,香奴忍不住笑了,见香奴脸上漾出笑花,申屠啸忍不住说道:“瞧瞧,笑起来多好看,往后别哭了,难受的时候就找我,我给你出气。” 香奴没有应声,只是投以一个羞赧的微笑。 申屠啸喂了她一个汤包以后,又顺手夹了一只鸡腿,他动作俐落的用筷子把肉剔下来,剃成丝状放进香奴嘴里,香奴觉得有些害臊,可是并没有拒绝。 申屠啸很认真的劝食,配合着香奴进食的速度,一直喂食她,香奴一口接着一口,用得很香,她只觉得万分神奇,申屠啸仿佛知道她心中所想,他所拿的每一道菜,都是她喜爱的,而且还会帮她把她不爱吃的东西挑掉。 香奴一口接着一口的吃,过了好半晌以后,她羞红着脸,“奴家可以自己吃的,公子也吃点吧。”话说完还羞怯地掏出了帕子,按了按油腻的唇角,在竞香楼绝对饿不着,但一定吃不饱,香奴早年在闺中就是个爱吃的,还好先天骨架子小又活泼好动,进了竞香楼,左琴花了不少时间让她清减,最终瘦得骨子上面包了一层皮肉。 “不必管我,我吃东西很快,不如你这般细致。”前一世两人的相处大抵如此,他总是先把她喂饱了,自己在狂风扫落叶的把剩菜处理掉。 “奴家也不能吃多的,长肉了可不好。” “你太瘦了,长肉才好呢!”申屠啸这话说得可认真的,他的眼神逐渐显得暧昧,太瘦了,抱起来碦人! “姆妈会骂的。”还好香奴不知道他歪斜的心思,只是担心回头被责骂。 “你放心,你姆妈不敢骂你。”对这一点申屠啸算是有信心的,在大盛王土之上敢开罪他的人并不多。 最后在香奴的坚持下,申屠啸才自己开始动起了筷子,就像他所说的一样,他吃东西像是风卷残云,在军中用餐的时间很短,而且就算他是大将军,平时在军营里那也是要跟一群粗汉子抢食,没有太多的特权的。 刚行伍的时候他还带着京城习气,吃饭斯文,饿了几天以后就激发了他的豺狼属性,什么都能吃,什么都能抢! 待两人用完餐,又回到了热闹的市街,香奴特意避开了以往熟悉的街区,来到了东市的另一侧,在申屠啸的坚持下,他们逛了水粉铺子、首饰铺子、衣料铺子和成衣铺子,最后只要香奴多看两眼的东西全都被他包下了,买到必须额外雇一辆马车来载。 待两人准备回到甜水巷的时候,夕阳已经西斜,天边被渲染成了梦幻的色彩,香奴的心情也像那广阔的天空般美好,她不敢相信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居然做到了'忘忧'两个字。 和申屠啸在一起越来越自在,她忘了要设防,很自然的依赖着他、接受了他的好意。 心里有一百个声音要她保持理智,可是却有一千个声音要她奔赴,马车声辘辘,香奴的心砰咚砰咚的跳着,活络得不可思议。 她无法抑制自己生出了期待,期待申屠啸真的在亮相之日把她标下,期待她出嫁的对象是他。 可是她真的没有办法承受万一最后……不是他…… 思及此,香奴美目中的火焰消失了,变成了一片忧伤。她不能因为申屠啸对她的好,忘了自己的身份,在尘埃落定之前,真心不能交付。 马车驶入甜水巷的时候,香奴的心沉了沉,小鸟飞回了广阔的天空,就算知道那自由是假的,也难以心甘情愿地回到笼子里。 车门再度开启的时候,申屠啸看见了香奴小脸上头的失落,他挥了挥手示意黄遮把东西都先抬进香奴的房间里,黄遮指挥着小厮,那礼物是一箱一箱的抬进楼,楼里的门房也找了一些人来讨好卖乖。 申屠啸赏银一向给得非常大方,想为他办事的人自然多。 “香香,下回还带你去,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所以开心点好吗?”申屠啸的大掌伸了出去,可是却僵在空中好半晌,一个反射性的行为让他脸上十分局促。 香奴似乎看出了他的尴尬,可以说是一股冲动,她稍微倾了一下身子,用头顶蹭了一下申屠啸的掌心。 申屠啸屏着息,那是他朝思暮想的触感,丝滑、柔顺,就像是最上好的蜀锦一般好摸。 “好。”香奴小声的回应。 申屠啸因为这一个好字,整张俊脸红透了,心头也狂跳了起来,这是香奴第一次对他的提议表现出肯定的态度。 申屠啸只觉得心口被装得满满的,香奴搭着他的手下了车。 “我送你。” “嗯。” 两人相偕而行,气氛十分和谐,然这份和谐却在遇到谭延的时候消失殆尽。 白色情人节快乐~! 我今天挺粗长的(自己说) 求个珠、收藏、留言 申屠啸:前方出现脏东西(把香奴的眼睛捂起来) 香奴:??????? 39情敌(woo16com) “你怎么会在这里?”谭延在听说有人包了香奴所有时段的时候,心情已经荡到谷底了,当他亲眼看到申屠啸站在香奴身边的时候,那股沉郁快速发酵转成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上一世他输给了这个男人,他以为香奴对他的情感不会改变,所以充满傲慢的在申屠啸向他讨人的时候说了一句:“就让香奴自己做选择吧。” 那一双永远瞅着他的目光改向了,她没有看他,只是用那令他熟悉的声音说着令他绝望的话语:“大将军人间至伟的男子,奴家愿意服侍他。” 那句话,是他谭延自己逼她说出来的,可那时听在耳里又刺又痛。 当他终于赢了申屠啸一回的时候,她终于回到了侯府,他想告诉她:“只要你愿意,你可以是广陵侯夫人。” 可那时香奴不让他把话说完,狠狠的撞在柱子上。 他唯一爱过的女人在他怀里香消玉殒,他束手无策,只能感受着那份属于她的温暖真正消逝于这人世间,不复相见。 他又输了,不管申屠啸是生是死,他满盘皆输。 申屠啸身亡以后他如愿的受到皇帝的重用,如愿的在京城世家之中站稳了脚步,但失去了心尖上的女人,他一日一日的苟延残喘,最后身体终于垮下,在抑郁之中咳血而亡。 本以为魂魄会消散于这人世间,未料他却重新睁眼了,他重活一世,回到了他和香奴相见之前的一个月,在这一个月之中他曾经多次想见她,可是他又害怕香奴像前世一样不要他,他想要重现当年相见的情景,再一次获得她的芳心。 这些日子他一直按捺着满腹的相思。他总想着他还有很长的时间,他们都还年轻,香奴还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谁料……申屠啸居然捷足先登了!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啊! “你为什么在这里?”他第一次愤怒质问的时候申屠啸没有任何反应,他又问了一次,脸上的表情凶神恶煞。 香奴下意识地躲到了申屠啸的身后,这让谭延的情绪更差上了几分。 “敢问这位公子是?你我可相熟?”申屠啸在见到谭延的时候,心中也有着一股恶气,他便是要赶在谭延之前见到香奴,他便是私心不想让香奴再见到谭延。 申屠啸见了谭延的反应,立刻想到了谭延可能与他一样,是重生了一世,因为事情并没有照着自己记忆中的路子走,所以感到疑惑。 申屠啸非常确定上一世在此时此刻,两人是没见过面的,他绷着一张冷脸权当两人并不相熟。 谭延愣了一下,开始有些怀疑,他当下还没完全往申屠啸也重生这一块去想,只觉得这是老天爷在堵他的心,他心中对香奴一直充满了愧疚,在重生以后一直惶惶不安,只觉得香奴再见他也不一定会认他,所以才想再一次英雄救美。 在谭延心中,申屠啸就是一个幸运的莽夫,他一直觉得申屠啸四肢发达脑子简单,也一直想不通透,为什么香奴就选了申屠啸而弃他而去。 “抱歉,这位公子长得很像我一个莽撞的远房亲戚,所以错认。”谭延讲这句话是充满了恶意的,因为同属皇亲,申屠啸的母族又出自谭家,真要说起来,申屠啸还真是他的远房表亲。 谭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是试探意味的,毕竟申屠啸脾气火爆是人尽皆知的,如果申屠啸真的认识他,被这么一说肯定会发怒的。 谭延并不知道凭着申屠啸对香奴的感情,没有什么口头之辱是他忍不得的。 “既是错认,那便就此别过。”在谭延阴鸷的瞪视下,申屠啸携着香奴双双离去,连个眼尾都不留给谭延。 一般来说瘦马居住的地方是男宾止步的,可是申屠啸不是别人,他将香奴送到了房门口,里头的玉儿捂着嘴巴偷笑,笑得香奴跺了一下脚,怒目看着她,可她那奶凶的模样育儿自然是一点都不怕。 “香香,我明儿晚点到,我约了人,有些事。”申屠啸含笑望着香奴。 香奴很意外自己居然会觉得有些失落,可是这些失落不能落在明面上,她含笑、乖巧的点了点头,“知晓了,奴家会等着大将军的。” “你早点歇息。” “大将军也是,回去早点歇息。”香奴在门边,一双眼睛直瞅着申屠啸不放,光是这欲语还休的模样,就让申屠啸几乎无法迈开步子。 申屠啸一直在香奴的厢房前,直到房门在他眼前阖上,他才转身离去,在转身的那一刻,他脸上的笑容止歇了,转换成了一个残虐神情,没想到这一世还是遇到了谭延。 申屠啸心道:我不可以在香香面前揍人唔我好想打他鼻子 追-更:xdybz. (woo16) 40献美(假日自發加更) 申屠啸大步流星的离去,搭上了马车之时,他的神思才安定了一些,车厢里头有着香奴身上的花香味儿。 他的思绪回到了他们叁人初见的那一日。 广陵侯府和申屠啸是有些渊源的,谭家曾经一门五侯,算是大世家,广陵侯就是其中一支,谭家出过一个皇后、一个贵妃,申屠啸的母亲也是谭家女,虽出自不同支,但他和谭延可以说是正经的远房表兄弟。 那时他打了胜仗,在班师的时候借道扬州,并且到扬州访亲。 广陵侯府发了帖子,提及了他早殇的母妃,看在母妃的面子上,他决定赴约,这一类的交际对申屠啸来说千篇一律。 所有的人对他都有所图,各类的吹捧之下,他是盼着他能给予他们一些便利,那个自称是他表舅想要拉近关系的广陵侯亦是如此。 “啸儿长得真像玉瑞表妹,上一回见到表妹的时候还是个玉雪小人儿,至到我这边高呢!没想到几年不见,小表妹已经仙逝了。” “……”身屠啸没有接话,只是悄悄捏紧了酒杯。这个广陵侯也是万分不会说话了,只要是真的见过父王跟母妃的人,无一不说他像父王多的多,他这粗犷的样子,哪里像母妃了? 说了好半天的话身屠啸皆无言以对,广陵侯也尴尬了,直对一旁的世子说到:“还不让人来伺候大将军喝酒?” 申屠啸皱了皱眉,开口道:“不需要人伺候。”他这时才抬头望了广陵侯世子一眼,白白净净的书生相,一看便知与他不是同路人。 “大将军别这么说,若没个可心人侍奉,便是咱们侯府招待不周了。”他拍了拍手,拉门被拉开了,一道娉婷的身影落入申屠啸的眼帘。 那女子穿着十分大胆,乌黑的的长发简单的挽了一个垂髻,仅仅插了一支海棠金步摇,其他的长发披垂在身后,每走一步那金色的步摇便跟着闪闪发光,令她显得仙气飘渺。 她身上穿着藕色的束胸曳地长裙,外罩了一件半透明的绛色半透明雪纱,那白皙丰满的乳肉十分招眼,令人想起诗句:“舞袖低徊真蛱蝶,朱唇深浅假樱桃。粉胸半掩疑晴雪,醉眼斜回小样刀。” 螓首蛾眉、齿若编贝、手如柔荑、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这些溢美之词若是用在这名女子身上,那都是名符其实,她仿佛画中走出来的仙子,申屠啸发现当她款步走向自己的时候,他屏息了。 这些年来对他献美的人太多了去,可没一个能入他的眼,他以为他是对女色没有兴趣,可到了此时此刻他才知道,那只是没有遇到真正的好颜色。 眼前的女子长了一张狐媚的脸、勾人的身段,可是却有一双柔和明亮的眸子,申屠啸自认会看人,他认为一个人的眼睛最真实,眼神是骗不了的。 那一双柔和的眸子里面有着压抑,有着深深的惆怅。 拒绝的话语再也说不出来了。 “奴家香奴,拜见申屠大将军。”随着名唤香奴的女子接近,一股清香扑鼻,申屠啸发现自己的目光胶着在那初次见面的女子身上,无法移开。 “嗯。”申屠啸没有应付这种场面的经验,只发出了咕哝一声。 香奴又道,“奴家给大将军斟酒可好?”她的声音又软又媚,听得申屠啸骨子一酥。 “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申屠啸敏感的发现,在谭延这么说的时候,眼前的小女人脸上表情含笑,那双眸子里头却染上了更深的哀伤。 “是。”香奴应是,她优雅地移了个地儿,就坐在申屠啸的边上。 “那么,咱们父子俩就不打扰大将军的雅兴了。”广陵侯脸上有着了悟与暧昧,申屠啸不喜欢他那样的表现,可是却不想推拒身旁软玉温香。 申屠啸:我是不是闻到肉味儿了! 蜗牛:是是是!给您回忆一下往日的美好!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41乳饮(微微H) 在两父子离去后,偌大的空间里头便只剩下两人了,两人没怎么说到话,香奴安安静静替他倒酒。 在帮他酌了第二杯酒后,香奴拿起了酒壶,在申屠啸震惊的盯视下,她略略往后仰,优美白皙的颈子清晰可见,那酒壶对着自己的前胸一倒,甘醇的酒水顺着她雪白的肌肤往下流到了前胸,聚积在她饱满的雪乳之间的深沟里。 “大将军,请用酒。”香奴放下了酒壶,凑到了申屠啸的身侧,双手捧着自己的胸乳,她殷殷劝酒,一双眼睛会说话的眼儿含羞带怯地盯着申屠啸不放,凡有血性的男人都难逃她这般的挑逗。 申屠啸只觉得呼吸一滞,若放在以往,他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可是他定是被鬼迷了心窍,他的薄唇贴着香奴的肌肤,将娇软的身躯揽进了自己怀里,女子身上的幽香还有肌肤都让他的感官鲜活了起来。 他舔吮着她前胸的酒水,在这个时候她看不到香奴脸上的绝望与悲怆,她还记得世子爷对她的嘱咐,要她用尽全力去征服这个男人。 酥胸传来麻痒的感受,香奴闭上了双眸,品尝着悲伤,她尽心尽力的在后院中求生存,她以为五年的相伴能够让她免于这般的命运,未料在家道中落时,命运便已经注定。 她以为……养一只狗养五年都会有感情的,可是她还是被舍弃了。 来来回回的,香奴补了几次酒水,申屠啸埋首于她的双峰之间,只觉得越喝越渴,下身也感受到一股躁动,已经又热又硬。 他抬起头来,正对上了香奴眼眸中一闪而逝的忧伤,他突然间觉得心头有些沉淀,他什么时候成了那种要强迫姑娘家的男人了? “不情愿便罢了。”他退开了几分,准备起身离去。 香奴紧张极了,她很懊恼,凭她的身份,是怎么也不能显露出半分不情愿的,如果申屠啸一走,她的命运只会更多舛,到时候家主一个震怒,她一个贱籍的侍妾要被磋磨成什么样子? 她想都不敢想! “大将军乃大盛的守护者,能够伺候您是奴家的福份!求您了!”她扑上去环抱住他的腰,嗓子里面有着恳求,“求您了,再给奴家一次机会服侍您好吗?” 瞅着那张哀切的小脸,申屠啸只觉得一阵气血汹涌,生理上的反应背叛了他。 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复了原本的坐姿,算是默许了她的恳求。 “请大将军随奴家来,奴家伺候您歇息。”香奴松了一口气,挥去了脑海中其他的想法,专注于取悦眼前这个男人。 今日她只许成、不许败。 柔若无骨手搭上了他的肩,手沿着他强健的肌理往下滑,最后她的小指勾住了他的手指,见他没有反应,那软嫩葱白的小指便沿着他粗砺的熟指描摹着,来回勾弄,勾得申屠啸一阵心痒。 鬼使神差的,他跟着她来到了侯府宴会厅的内室,红园里头每个宴会厅后头都有一间厢房,专门让家妓伺候贵客。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平日更新速度会下降,毕竟要上班,周四五出差,只能一更,如果有加更就先请假 42破处(woo13com) 香奴拉着他来到了床边,让他坐在床缘。 香奴不发一言,可是那一双眸子始终瞅着申屠啸不放,她的眸子仿佛会说话般,里头藏了千言万语。 她解下了固定头发的步摇,随手一搁,乌黑如鸦羽的长发如瀑而下,那一瞬间申屠啸的心跳漏了一拍。 接着她一双柔荑来到了自己前胸,她颤抖着双褪下了身上的薄纱,露出了里头齐胸的拖曳地裙申,屠啸只觉得口干舌燥,在他的面前,绝色佳丽红着一张脸,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羞赧。 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对香奴来说终究还是屈辱的,她咬着下唇,几乎快要尝出了血味。 随着衣服一件一件的落地,那晶莹白皙的躯体逐渐在他面前袒露,申屠啸屏息以待,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和绸裤,款步走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盯视下褪下了肚兜,玉乳翘挺,上头的有如镶了两颗粉色的珍珠,申屠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渴。 那双玉手来到了裤头,粉色绸裤随着她的十指纷飞滑落那笔直的玉腿,一路滑落在脚踝处,至此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 低垂着眼眸,香奴的一手遮着前胸,一手往两腿间遮掩着,这遮比不遮更动人,她羞怯的看了申屠啸一眼。 申屠啸观察着眼前的女子,他感受得到她的委屈和无奈,可是她不哭也不闹,脸上一直挂着温婉的微笑,也就只有方才那么一瞬间被他看出了悲伤。 “别怕。”申屠啸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给鬼迷了心,居然放软了声音,想要安抚她。 申屠啸的理智告诉自己,这种被献出来的美人儿多半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出身了,可是见香奴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居然让他心生怜惜。 “奴家不怕的。” “你这嗓子……怕是生来勾人的妖精吧。”申屠啸感叹着。 香奴也是瘦马出生,就算待在后院五年了,有些事儿已经铭刻在骨血里,她坐在申屠啸的大腿上,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手开始解起了他的盘扣。 申屠啸压住了他的手,在香奴的一声惊呼中,将香奴压制于身下。 “别脱。”申屠啸制止了香奴的动作,见她有些惶惑,补充了一句:“身上都是伤疤,你瞧了会怕。” 话说完,他撩起了下摆,解开了裤头,仅仅是惊鸿一瞥,香奴都是难掩惊讶,虽然她只跟过世子爷,但是在竞香楼的日子没少见习过,这么百来个男人,有粗有长,可她不曾见过如此粗长,她双腿一软,几乎可以想像接下来会是多么痛苦与愉悦的交集。 “奴家求爷多加怜惜。”香奴吐气如兰,让申屠啸低喘了一声。 申屠啸从前对女色并不上心,但没见过猪走路也吃过猪肉,身在军营里荤话没少听,那些春宫图纸年轻时也瞧过,可他从不知道原来知易行难。 已经胀得难受的肉棍子不得其要领的在女性牝户戳刺,却不得其门而入。 香奴有些惊讶的发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不曾有过经历,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哀,这男人没有的经历,她有…… 香奴将腿叉得更开,素手来到两腿之间,她的腿芯已经有着盈盈水光,这些年来她早就练就光是自行吐息也能准备好的功力。 她用两指拨开了蝶唇,穴口很主动的凑近了申屠啸的铃口,在那一瞬间,两人都发出了一点声音。 “嗯哼……”香奴轻喘了一下,虽然心中不愿,可那具身子却无比的兴奋,那淫荡的身子已经收缩着,想要将抵着自己的庞然大物勾进去。 申屠啸沉下身子,一下子低喘不已,额际浮现了大量的青筋,香奴是传说中的九曲回肠名穴,层层迭迭的媚肉不多不少有九迭,长年坐缸让原本紧致的媚穴比一般九曲回肠更加紧致,九曲回肠的花芯很深,在申屠啸进入的时候立刻被九迭的媚肉层层围剿,他忍着那一瞬间从尾椎爬升的酥麻感,用力的贯到了最深处。 “求大将军怜惜……”香奴的眼角出现了晶莹的泪滴,若是在平时绝对教男人心疼不已,掏心掏肝,若是在床第之间那就大大不同了,会让男人忍不住往死里折腾。 申屠啸发现,自己似乎无法抗拒她的诱惑。 虽然申屠啸不曾有过经验,但是体力活儿实在难不倒他,他深吸一口气,疯狂的撞弄,那无限的精力、发狠的顶弄让香奴一时难以承受,她的双手艰困的搭在申屠啸的肩上,双腿无力的挂在申屠啸的腰际。 “哈啊……大将军……”香奴连连喘息,她的身子本就敏感,承受着如此高强度的抽刺,让她陷入了一阵阵的快意,酥麻的感觉从腿芯传开,大量的花汁蜜液湿润了紧窒的甬道。 从一开始层层受阻,到最后乘风破浪,那滋味令人销魂蚀骨、混然忘我,申屠啸低喘着,纵情在身下娇软的女子身上驰骋鞭挞。 粗大的肉茎将小小的穴口撑到了最大,几乎成了透明,只要一低头就能看清自己是如何一次一次的深入她温暖的体内,每一次往内深插再退出,将湿黏的爱液打成白色的泡状,随着被蹂躏过的媚肉一起被带出,又撞进深处,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啊啊……要到了……”香奴弓起了纤细的腰肢,申屠啸的大掌抚过感的腰身,感受着那分细腻和温暖,她娇柔、脆弱、易折,而他成了那攀花的孟浪狂徒。 申屠啸宛如永不疲惫的器械,一举将香奴推到了云端,层层迭迭的媚肉因强烈的快慰而收缩不止,千万张无牙的小嘴同时吸附着肉柱,申屠啸咬牙继续,男性的本能告诉他,只要撑过这一波,便是柳暗花明又一村,能够得到更美好的情致。 “啊啊……大将军……”柔媚的细吟声在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之中越来越高亢,直到最后化成了细碎的低泣声。 香奴只觉得脑海中炸开了烟花,身子得到了无比的快慰,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充满了喜悦,只有那内心充满了伤悲与苦涩,她几乎可以感受到嘴里弥漫的苦味儿。 追-更:danmei.info (woo13.) 43为妓(剧情H)(1200珠加更) 毁了!全都毁了! 她从一个陌生的男子身上得到了快慰,这是头一回,可绝对不会是最后一回了。 申屠啸又在她体内来回冲撞了上百回,最后低吼着,精关大开,第一次在女人体内释放,他射了许久,才将一切尽数浇灌完毕,全都射在香奴的宫口。 云雨渐歇,申屠啸伏在香奴身上喘息着,他终于体悟到军中兄弟老爱说的温柔乡,也终于可以理解为什么很多男人耽溺其中。 在她身上耸动的时候,他真的有死在上头也甘愿的错觉,也觉得若是那时身下的小女人提出了什么要求,他多半会接受。 香奴也是香汗淋漓,娇喘不休,她微微侧着脸,脸上再度浮现了悲伤,这次的悲伤她来不急遮掩。 申屠啸发现,他见不得这小女人如此难受的模样。 “怎么了?”他问。 香奴没有回应,只是摇了摇头,此刻的她内心无比的脆弱,只觉得无止尽的潮水铺天盖地而来,要将她卷走、溺毙。 “难受,就说出来,本将可以为你做主。” 香奴愣了一下,她低垂着眼眸,心绪翻飞,就在申屠啸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香奴开口了,“大将军,是奴家的第二个男人。” 申屠啸身子一僵,明显不知道香奴为何如此说。 这些话本来该烂在心底的,可是香奴太难受了,不知不觉便和这个行过最亲密关系的陌生人倾诉了起来,“奴家是瘦马出身,被世子爷标下,以往在花楼的姐姐总说,对风尘女子来说,最重要的不是第一个男人,而是第二个男人……”如今世道之下,即便大盛民风开放,也是推崇叁贞九烈。 又有哪个女孩儿生来就想过这种日子?多半还是想着从一而终。 “第二个男人象征着蜕变,象征着奴家从此真的便是……妓。”有第二个就会有第叁个,再来是四五六,然后某一天,你就数不清了,日子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申屠啸自认不是一个会疼人的,但是香奴所说的话语让他的心口疼痛了,虽然只是疑闪而逝的心疼,却也弥足珍贵了。 再说了,申屠啸脑海里也构筑出一个令他厌恶的画面,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压在香奴身上尽情耸动,他从后头看着,只想过去将那人狠狠打死,他还来不及厘清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还埋没在香奴体内的肉茎已经恢复了精神,他顺手将香奴的玉腿挂在肩头,又开了一轮的挺弄。 香奴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只能捂着脸呜呜啜泣,“大将军,不要呀!啊啊!”抗拒的话语才说出口,马上变成了一声吟哦。 “真的不要吗?下面的小嘴吃得可紧了,一点都不像不要的样子啊!”或许说荤话便是男人的天性,明明是头一回,申屠啸却是信手拈来。 “啊嗯……”香奴无力的娇喘着,她的身子实在太过敏感,碰上向身屠啸这样狂猛的对待,马上就化成了一摊春水,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配合着他的挺进。 “我喜欢你的身子。”申屠啸一点也不遮掩,话说得直白。 “呀啊……”粗长的肉茎推开了层层的媚肉,每一下都直冲最深处的花芯,香奴疯狂地摇着头,可是身体却诚实的接受了申屠啸所给予的愉悦。 这一次身屠啸仿佛得到了要领,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到掌握了节律,香奴越来越无法抵抗,很快的泄了身,汁水不断地流泄,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被褥,沾湿了两人的胯部,申屠啸双目猩红,怎么都不愿停下。 这一回他坚持了更长的时间,当他交代出去之后,终于退出了香奴的体内,那嫣红的小口还来不及收,成了一个小口子,那口子一点一点的收缩,吐出了白浊的液体,那液体混合着她的春液和他的精水,空气中弥漫着麝香的气息,无比的淫靡。 香奴无力地环着自己的身子,在他撤离的一瞬间呈现防护的姿态,弓成了虾米的样态,下意识的想翻身,将申屠啸拒于她的感官之外。 “香奴,你跟我。”申屠啸最出了这辈子最草率、不假思索的决定,可是往后想起来,却是他这一生最对的决定。 香奴没有反应,依然浸淫在忧伤里头。 44跟他(剧情女上H)(2400+) “香奴。”申屠啸摇了摇她的肩头。 “大将军……”香奴已经二十了,在大盛已经可以称作少妇了,可是她那受到惊吓瞪圆眼睛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小女儿家的样态,申屠啸只觉得有一根羽毛在他心尖上直搔,他此时还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申屠啸心中的不耐消逝,非常认真的再说了一遍,“香奴,你跟我。” 她依旧没有反应,好像听不懂申屠啸在说些什么。 “我想,世子既然能拿你来媚好于我,下一回保不定就是别人了,我知道你不想,那你就跟我。”以为香奴对谭延还有想望,申屠啸的眉头皱起来了,不知自己为何觉得郁结于心。 香奴终于听懂他的意思了,她原本以为是她自己想多了,毕竟广陵侯世子本就已经是她高攀不上的大树,如果是子爷是大树,那么申屠大将军就是天边的云了。 谁不知道,这个男人权倾天下,就连皇帝都要忌惮他叁分。 “我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跟了我就是一辈子。”申屠啸无比认真的说道:“香奴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对男人来说,第一个女人总是特别的,你跟着我,我当你的最后一个男人,我保证绝不把你拱手让人。” 香奴只觉得心口有点热,她又从黑暗中看到了希望。 从被抄家族那一天起,她不过就是在求生存罢了,放低姿态,在夹缝里面艰苦的喘息着,如今她被谭延狠狠的摁倒了水底,申屠啸却递给搭了一把手。 她的眸出现了光彩,她要上岸,她不想要沉到水底。 香奴从来不曾爱过谭延,谭延之于她,就只是个维持她生活的主子,她必须讨好他,才能自保,才能过上吃饱穿暖的日子。 可如今谭延将她心中的安定取走了,让她的身心分崩离析,香奴怎么可能还念着他? “请大将军怜惜……”这句话她今晚说过好多次了,可没有任何一次如同这一次那般娇媚入骨,她投入了申屠啸的怀抱,申屠啸坦然接受,香奴用葱白的食指点了点申屠啸的胸膛,又在上头滑圈,“将军……以后香奴便真的是您的人儿了,大将军总不会一直如此衣冠楚楚的与奴行风月之事吧!”确实,香奴浑身赤裸,娇躯上皆是欢爱造成的红痕,可是申屠啸除了裤子脱了、下摆皱了以外,看起来浑身上下都很端整。 香奴直直地望进申屠啸的眼底,身屠啸只觉得呼吸加速,但并没有再制止香奴的行动,香奴解开了他的腰封,褪下了他的外衫,解开了中衣,露出了申屠啸结实精壮的上半身。 其实光从申屠啸大腿上的腱子肌肉就可以知道他的身子该是何等精壮,但在褪下他的衣衫后,香奴还是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她没见过这么结实的胸肌、健壮的麒麟臂、小腹上的八块肌块块分明,不过也像申屠啸说的一般,他的身上充满了战场的痕迹。 柔软的指腹滑过了坑坑疤疤的伤痕,香奴发现,这个男人比想像中更吸引人,每一道伤痕,背后都有一个忠勇的故事,她的手指停在进心口的一个坑洞,这应当是一个九死一生的过往,香奴抬起水盈盈的眸子,深深的瞅着申屠啸不放。 “大将军,身上的痕迹都是男人的痕迹,怎么会吓人呢?”香奴的杏眼滴溜溜的打转,,“让奴好好服侍大将军可好?”她歪着脑袋瓜,看来憨态可掬。 申屠啸没有说话,一双健臂搭在香奴腰上,算是任由她去了。 在决定跟着申屠啸以后,香奴更想取悦他了,为此她使出了浑身解术。 香奴捧着申屠啸的俊美的容颜,用一种投诚的态度亲吻了一下他的嘴角,就像是蝴蝶沾花一般轻巧,发出了小小的啾一声,听起来无比可人。 接着她加深了这个吻,申屠啸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有些不自在的感受着唇上柔软的触感,软嫩的舌头在他紧闭的双唇间轻舔,整齐的贝齿啃咬着,申屠啸不自觉地张口了嘴,那灵活的舌头便趁隙入轻,勾挑着他的舌,香奴的口齿间带有一股清香,申屠啸顺应着原始的本能,霸气的回吮,强烈的欲念再次袭击,他只觉得下半身再次坚硬如烙铁。 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肢,抬首的怒龙顺应着本能想要寻找那销魂的蜜源,香奴微微抬起了腰肢,蜜口在柱头轻轻蹭着,接着一个落下,肉柱很顺地推开了层层媚肉,那径道狭长,将巨物吞到了最深处,直抵花芯。 “姆嗯……”犹唇舌交缠之时香奴发出了一声低吟,低吟浅唱娇而媚,申屠啸只觉浑身一颤,在两人唇舌终于分离的一瞬间,都发出了喘息,目光不意的相交,申屠啸在里头读出了坚强的意志,这一瞬间他只觉得香奴水洗葡萄似的眼睛在发光,璀璨夺目,低吼了一声,申屠啸开始向上顶弄。 “唔……好胀,将军把奴都撑满了……”香奴揽着他的颈子,娇滴滴的嘟囔着,听起来像是抱怨,对男人来说却是恭维。 “不撑,怎么喂饱你?”申屠啸轻嗤了一声,用力的捣到最深处。 “哈啊……好舒服……大将军……奴还要……”香奴上下配合着申屠啸的律动上下骑乘着,有技巧的扭腰摆臀。 申屠啸双目猩红,从缓而急,如狂风暴雨,香奴只觉得自己像是暴雨中的一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载浮载沉,肉刃一次一次挤开紧窒的媚肉,在她体内掀起了一阵一阵的巨浪,快意从星星点点到摧枯拉朽而来。 “哈啊……”妍丽的容颜上头出现了红晕,眼神也迷离了起来,香奴娇娇软软的推着申屠啸的胸膛,“那里不要啊……不行……” 申屠啸见她表现得不寻常,脑海中灵光一闪,只觉得那儿恐怕就是能让她销魂之处,他全心全意地往新发现的那处软肉深顶,香奴马上仰着头,哼哼唧唧的像是唱着曲儿,檀口里头连绵不绝的呻吟,甬道里头分泌出了更多的蜜水,进出越来越滑顺。 “嘶……”申屠啸兴奋的低吼着,只觉得包覆着茎身的媚肉越绞越紧,香奴浑身一颤,显然是被他送上了云端,可他还没到。 习武之人的悍猛在此处开始显现,怀中娇软的人儿已经丢了身子,伏在他怀里哀哀切切,“将军、将军、奴不行了!太猛了嘤……”香奴浑身上下已经香汗淋漓,被顶得白玉似的身躯上下震颤,圆润的乳儿像是竞速的大白兔,用力的上下弹跳。 “行的!你行的!”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可身下的动作丝毫没有停止。 他抱着香奴,将她压到了身下,他的动作越来越利索,也越来越有心得了,才被送上极乐一次的身子强行再度启动,香奴只觉得有新迟钝的感官再次变得敏锐,她扭动着腰肢,身子既是欢愉又是痛苦,随着申屠啸的抽弄,再一次被狂浪吞噬。 云雨再起,这一次风雨飘摇持续了很久很久…… 香奴使尽了浑身解术,想要勾住眼前可以帮她遮风避雨的男人,他比自己想像中更成功,她在不知不觉间把这男人的魂跟心都勾走了。 首-发:tongti1. (.) 45染指 “该死!”谭延愤怒极了,他的拳头用力的砸在门框上,他的拳头一瞬间裂开了皮肉伤,鲜血也沾染得到处都是。 “谭小侯爷……那家伙敢这样拂逆您,要不……我禀告父亲,让父亲给您作主。”扬州知府刘老爷吩咐过刘廷亿,要他务必好好拉拢谭延,毕竟这知府虽然为官,这势力终究比不得正经皇亲。 “作主?”谭延怪里怪气的冷哼了一声,“你可知那是什么人?”他挑了挑眉。 刘廷亿不敢回话。 “你可知,那个人姓申屠?我爹都不敢给他做主了。” 谭延的话让刘廷亿脸色变得极黑,他开始战战兢兢的回想着,自己方才是否有任何不得宜的表现。 在大盛姓申屠的,全是皇室宗亲!那都是跟天皇老子带亲的! 谭延头也不回的离去了,“去查,查那个家伙不待在京城,来扬州做什么!”在上车之前,他如此交代了跟着自己许多年的牧青。 “是,世子爷。”牧青领命以后,马上出去办事了。 谭延看着牧青的背影,陷入了深思,牧青是侯府侍卫长的亲儿,从小在他身边保护着他,一直对他忠心耿耿。 不过在上一世,这份忠心变质了,牧青同他一样,把心遗落在香奴身上了,最后牧青心有不忍,在香奴再叁哀求之下,吿诉了香奴申屠啸身死的真正原因,这也促使香奴了与他决裂,决绝的撞柱而亡。 面对牧青,他的感觉特别复杂,但是如今牧青还是个忠心耿耿、有能力的牧青,所以他还是倚赖着他。 他还记得当他决定要把香奴献给申屠啸的时候,牧青一再的劝阻他,“世子爷,香姨娘伴随您五年了,您知道若您这么做,老侯爷一定会让她留在红园的,您忍心吗?” 牧青是个有原则的人,他认为人应该有底线,就算追求名利,那条底线都应该要被守着。 “您忍心让她一再的被人染指吗?”牧青知道自己不应该去过问主子的私事,可是他永远记得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女子,总是那么平和有礼,就算在最得宠的时候,依旧对每个人都很友好,他每次见到他总会说一声:“牧侍卫安好。” 谭延有时会希望自己那时听了牧青的劝告。 他的回忆来到了献出香奴的那一日,在香奴穿着薄纱走进厢房里的时候,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父亲看着香奴的眼神,也注意到了申屠啸如狼似虎的目光,他们都盯着香奴,那个原本只属于他的女人。 香奴一直是他的,所以他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可是当他要拱手让人的时候,却心有不甘。 他望着香奴那张美丽无双的容孔,在心底告诉自己:‘就算给申屠啸睡过一次又怎样?香奴心中只有我,到最后她还是会回到我身边。’ 他抱着盲目的自信,带着无知的高傲,对着香奴颐指气使,“香奴,好好侍奉贵人,知道吗?” 他当下仿佛闭眼盲了一般,没去注意到香奴颤抖着身躯,没去看见她悲伤的神色,事实上……相伴了五年,他从来不曾真正关注过香奴的情绪,只是一味的从她身上获得温柔小意。 而这份温柔小意,如今却要属于别人,他不能回头,可是脑海中却有着画面,那娇软的女子躺在申屠啸宽阔的怀里,用那勾人软哝的声音浅吟低唱、将喘吟哦,他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着,心口闷得发慌。 “你想做什么?你疯了吗?”谭侯爷拉住了儿子的手,制止了儿子的行动,“那可是申屠啸,姓申屠的,咱们惹不起,香奴能伺候他,那是她的福份!” 老侯爷的话,让谭延作呕,即便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觉得接下来的时间令人如坐针毡。 原来,属于自己的女人被其他人侵占,是这么令人痛苦的事! 首-发:rougou2. (woo16.) 46色心(1300珠加更) 在他被谭侯爷半脱半拽的带离厢房以后,他才领悟到了牧青所说的一字一句究竟有多真实。 在另外一间厢房里,父子俩讨论了一阵子京中的状况,也设想顺利回京以后要如何与本家周旋,不过这些话题他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他记的最清楚的是谭侯爷谈到香奴时,眼底那赤裸裸的欲望。 “延儿,以后就让香奴在红园伺候着吧。”谭侯爷的声音显得有些急切。 “父亲,儿子答应过香奴,只此一回,会带她回去的。”听到父亲的要求,谭延的眉头蹙起来了。 “胡闹!伺候过大将军以后,香奴的身子就脏了,怎么能够回去后院里头呢?你的后院里不该有这样不干净的女人。”谭侯爷煞有介事的斥责着自己的嫡子。 谭延不可置信地望着谭侯爷,一个冲动之下,话就脱口而出,“父亲莫不会是想要香奴伺候吧?”他不该这么质问自己的父亲,可他总觉得自己踏入了一个由父亲构筑的陷阱里头。 谭家一门五侯,谭侯爷的长兄还在京中,谭侯爷并不是个特别有能力的人,但是谭延倒是很争气,在年轻一辈里头算是个俊才。 谭侯爷为人风流,和子嗣之间并不亲昵,更别说他早年宠妾灭妻,居然让谭延这嫡子前头出了一个庶兄。 香奴去伺候,真的像谭侯爷说的那么必要吗?还是只是为了满足谭侯爷的色心? “你母亲也不会准许这种脏了身子的女子进到侯府内院的。”红园在侯府的第二进,女眷居住的地方则在第五第六进。 谭侯爷虽然说得言之凿凿,乍听之下很有道理,可谭延却觉得荒谬至极,不敢相信谭侯爷还敢提起发妻,这么多年来,谭延的母亲过得并不好,处处被妾室掣肘,且不受到重视,谭侯爷一年里能不能去她院落里叁回,都很难说。 “父亲别攀扯其他的,且回应儿子的问题,是不是想叫香奴服侍您?” 谭侯爷混浊的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被看穿的不自在,虽然人性本色,但是觊觎自己儿子的女人终究不是什么光明的事儿,“混说什么?红园的女人本就是侯府的共同资产,服侍府里的男人不是天经地义吗?你当初买下香奴,用的难道不是侯府的资产吗?”这是恼羞成怒了。 “再说了,你后院那么多个,香奴一个人多寂寞,在红园总多几个人心疼她啊!”谭侯爷当真把睁眼说瞎话发挥到了极致。 两个父子吵了老半天,这个话题到了申屠啸和香奴都出来了,还没有结束,他们的对话里头最不堪的一段,一字不漏的传进了申屠啸和香奴的耳里。 谭延十分心虚,但是他从香奴脸上无法判读香奴的情绪,可是申屠啸离香奴很近,可以感受到她的恐惧与悲哀。 两个父子的争吵被申屠啸打断,申屠啸端着一张冷脸,将香奴捞进了怀里,香奴本就瘦小,偎在申屠啸怀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本将对香奴甚为满意,不知广陵侯府是否愿意割爱?”申屠啸虽是用问句,可是口气却是不容置疑,听起来倒像是命令。 “这……”谭侯爷那张纵情声色后尽显老态的脸庞上面出现了一丝犹豫,一方面是扼腕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另外一方面又期待能和威武大将军攀上一点关系。 谭侯爷想了想,一时也无法做抉择,便决定当个甩手掌柜,把问题全丢给自己的亲儿去解决了,“香奴是延儿后院里头人,这事儿还是得延儿来做决定。”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47不甘(香奴选了大将军,世子爷哭唧唧) 谭延无言以对,只觉得自己的父亲真是越上了年纪越是昏聩,他开始后悔自己怎么会听了这老糊涂的话,把自己逼到了这个境地。 谭延的目光投向了香奴,自从香奴从香房走出来以后,他的目光就移不开了,香奴换了一套干净的衣裳,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她走路的脚步虚浮,脸上有着承欢之后特别的娇态,这一切都令他感到痛苦、愤怒。 他想起了后院里只有他俩人的生活,那时多自在、快乐? “就让香奴自己做选择吧。”他不知道自己当下为什么要这么说,可能是想证明些什么,想要证明香奴对他的坚定不移,想要证明就算他狠狠伤害了香奴,她依旧会乖巧地待在他身边。 他话才说出口就后悔了,因为那一双永远瞅着他的目光改向了,她没有看他,她用一种依恋的眼神望向了另外一个男人,用那令他熟悉的声音说着令他绝望的话语:“大将军人间至伟的男子,奴家愿意服侍他。” 那句话,是他谭延当初自己逼她说出来的,虽然她在当下没有哭泣,可在那之后她哭得伤心,他明明知道,却也坐视不理,如今终于遭到了报应。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本将就谢过小侯爷了。”申屠啸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扇了他一巴掌。 “香香,你可有要拾掇的物品?”申屠啸低头问着怀中的小女人,她还在抖,这让他觉得不满,他的大掌下意识的在她的腰际来回轻拍,直到香奴不在颤抖。 “不了,香奴以后就只属于大将军了,侯府的物品,奴一样也不留。”一样也不留,包含与她谭延的过去,恩怨两清、一刀两断。 谭延真没想到是这样的后果,他管不住自己,在申屠啸和香奴即将离去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脸面,追上去问了一句,“为什么?” 香奴没有看他,只是悠悠的道:“大将军,能护我。”你不能。 那是她未竟的话语。 他的女人被另一个男人抱上了马,两人亲看起来无限亲密的离去了。 谭延抬起了手,慰留的话语滚到了嘴边终究无法说出口,他最后颓然地放下了手,不再言语,沉默地目送这个陪伴了他五年的女人。 “不过就是个婊子罢了!无情的婊子!”为了维护他的尊严,他佯装无事,口头上贬低着香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不舍。 有多少幕温存的画面在脑海中闪逝而过? “以为自己多尊贵!能够攀附上大将军就不念旧情了!届时被抛弃了,莫要来求本世子!”他对着空气吼叫,自然不会有人应声,那一夜他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香奴,回到后院里面找了两个小妾,在香奴的屋子里面、在香奴的床上,行坐享齐人之福的孟浪之事。 两个小妾年纪都很小,才及笄,他想着:“这世上女人这么多,谁稀罕一个二十岁的婊子?” 他分开了其中一个叫做月华的小瘦马的大腿,尽情的用那狞物在她身上驰骋,另外一个叫做妙云的新妾则在一旁舔弄着他的耳垂。 “世子爷啊好棒啊!妾身要不行了”小姑娘眼角含着眼泪,可怜兮兮的瞅着他,他低喘着,撞得更深更猛。 身体上面一时获得了愉悦,可是心里却越来越空虚,在他倦极了睡着了以后,只觉得那枕头上还留着她身上的清香。 而到天明之时,那张床上躺着浑身赤裸的他和两个满身精水的小妾,属于她的味道都被他毁了,那时他才绝望的想起了,那小屋的主人真的不在了,扬弃了他,跟了一个凶名在外的男人。 为了证明香奴的选择是错的,他不断地派人打听大将军府的新妾过得如何,一年复一年,他只听说那香姨娘宠冠大将军府的后宅,大将军不曾娶妻也不曾纳妾,专宠她人一,京中贵女无不羡慕,那一人之下的男人用花火为她点亮了满京城的夜空,买下一座山头种满了她最爱的花卉,为她包下了整京城的糕饼点,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吃。 他不在乎她的过往,很狂妄的用一句话堵上了所有对香奴恶意的发言:“我便是乐意宠她,干卿底事?” 谭延最不想承认的便是,没有他的日子,香奴过得好极了!离了他,恐怕是香奴这一辈子最大的幸事。 谭延:香奴你别后悔!离开我以后你会 申屠啸:她会身心都被我照顾得很愉悦! 香奴:(用力拧申屠啸的后腰) 追-更:zhaiwu. (.) 48流标(woo14com) “哇香奴,你们都买了些什么啊?外面是什么样子啊?快给我们说说呀!” 在申屠啸离开以后,洛神赋的院子里面聚集了一群小姑娘。 洛神赋是竞香楼姑娘们的居所,大伙儿围着香奴,竞相想要看看申屠啸送给香奴的礼,香奴已经让玉儿把东西都分装了,几个小丫头便把东西都拿下楼。 几个和香奴关系好的瘦马都围着她,香奴一向很大方,只要有多的礼都会和大伙儿分享。 她把申屠啸买多的衣料分好了,依着每个人喜欢的色彩去分配,“心心最适合湘妃色了,玉荷穿嫩芽绿最好看……” 其实这些衣料、饰品,大伙儿也不缺,最令大伙儿稀罕的是香奴带回来的糕点,姆妈平时不许她们吃甜食的,说会坏牙、坏身子,可是这十几岁的小姑娘,哪有不嗜甜的? 香奴的这些甜品都是申屠啸给的,左琴也不好禁止,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香奴从果铺子带了果干和精致的糖球,加上了从芙蓉斋带回来的花鸟风月盒。 几个十来岁的小瘦马围着香奴讨糖吃。 “香奴姐姐可真令人艳羡,申屠公子对姐姐可真大方。”说话的是一个叫苹奴的十岁小瘦马,她满嘴的芙蓉糕,嘴角还沾了碎屑。 “可我觉得申屠公子看起来好凶啊!”另外一个叫珠花的小瘦马持不同的意见。 “申屠公子不凶的,他很好。”听到珠花这么说,香奴下意识的开口为申屠啸辩解,话才说完就接手到了数道揶揄的眼神。 “喔嗬!是谁前几天还说坚决不心动的?也才经过几天,收了点礼就开始帮人说话了!” “这哪里是收了一点礼啊!咱们这儿所有的姑娘加起来一个月收的礼都没香奴今天收的多吧!” 左琴管得很严格,竞香楼的姑娘们平时感情颇好的,也没有什么争风吃醋的事件,在竞香楼和姐妹们吵架左琴向来是两个一起罚,如果是聚众闹事,那就是坐连,全部一起罚。 姑娘们虽然对香奴有着羡慕,可是却不会嫉妒,左琴也很强调要姑娘们通力合作,她总是告诉她们:“外头的世界很辽阔,可是有时候世界很小,在外头如果遇到了自己人,有能力就提拔一二,如此互相照顾,才叫做姐妹。” 香奴红着一张脸,几个女孩儿笑笑闹闹直到休息时间结束。 夜里,香奴隔壁的月照悄悄的来了,月照的眉宇间有着轻愁。 “照儿,快来坐呀!”月照比香奴大了快半岁,已经亮相过四次,全都流标了。 月照长得不能说不美,但不是会一眼让人惊艳的类型,但是十分的耐看。或许男人总是对好颜色有所追逐,所以月照才会一直流标。 月照是五岁就进竞香楼的女娃儿,所以心智特别的成熟,一点都不像十五岁的少女,身上带着一点沉着。 从香奴进竞香楼之后就受到月照很多的照顾,是以两人的关系特别好。 “香儿……”月照平时都是怯生生的,讲话轻声软语,很招人喜欢。 “我好羡慕你呀……”月照看着香奴的脸,叹了一口气,环顾了一下香奴堆满礼物的房间以后,又叹了一口气,这可真是千娇万宠啊! “香儿……,我好担心万一下一次又流标怎么办?”月照长吁短叹了一番,自从第一次流标以后,她的脸上就难展欢颜了,香奴每每总是安慰她,要她放宽心。 “下一回咱们一同亮相,你别怕啊,那么多买主,总会有人看到月儿的好。”香奴是真心觉得月照很好。 月照已经到了极限,万一下一次亮相依旧没有买主,就会在满芳楼卖出初夜了。 首-发:woo15. (woo14.) 49拼搏(1400珠加更) “你别担心,不是都排好了,我弹琴,你就跳舞,月照跳舞可好看了!”香奴所说的不假,人各有其长处,香奴因为十二岁才开始练舞,所以舞蹈根本只能靠长得好看撑着,实际上真的不怎地,可月照就不同了,月照从五岁开始练习,那翩翩起舞的样子身轻如燕!依香奴看,月照流标只是运气不好罢了。 “但愿如此……”月照想起了今日搭救她的那个公子,心头紧了一下,不知道那个公子可会来参加亮相之日?她又忍不住想,亮相之日的客人都是冲着香奴去的,人家就算来了,可会对她有兴趣? 香奴的亮相之日可以说是楼里筹备已久的大日子,好几个拍卖出现困难的瘦马都会一起亮相,那一日的入场票非常抢手,客人也多,楼里的手法就是如此,热卖的商品出售以后,众人也会留着看看次要的商品,有些人可能本着来都来了的想法,就顺手把其他商品标走了,毕竟能进场的,都是不缺钱的主儿。 “香儿,你会接受申屠公子吗?我瞧他对你挺好的。”月照支着下巴,一双眸子柔柔的望向了香奴。 被这么一问,香奴有些害羞,她用手指刮了刮脸颊,最后道:“这也不是我能够决定的呀!”接受?她凭什么呢? “怎么会呢!我瞧那申屠公子真是势在必得,瞧他这些日子给你带来的礼物,都可以标下几个姑娘了?”月照说的也不假,申屠啸送给香奴的礼物快要把她的厢房塞满了,申屠啸爱屋及乌,许多礼还搁在左琴姆妈那儿,都分给了楼里的姐妹们,几个同时亮相的瘦马都不禁要起了妄念,在香奴亮相那一日,申屠公子有没有可能多带几个人回去? 可惜申屠公子似乎对香奴情有独钟,除了香奴之外谁也不见。 “事情没有尘埃落定之前,总是不能把一切当作理所当然的。”香奴低垂着眼眸,才认识短短的几天呢,如果就这么把一切都搭上去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哪?如果是十二岁以前的香奴,可能就会乐呵地等着申屠啸来接她,可是在遭逢家变、亲人背叛后,她不得不把自己的心守好。 再说了,申屠啸对她的好美得像天上掉下来的,实在缺乏了一些真实感,她总要怀疑,那一声“香香”,指得真的是她香奴吗?可是她没有资格问,也不敢问。 “也是。”月照也不是不能理解香奴的心情,当她第一次亮相时也是惴惴不安的,那时西市如意阁的大掌柜和她算是相好了,他们是在满芳楼的见习里面相看的。 那个大掌柜也是对月照表现出了一心一意,可是最后却没有在亮相之日出现,后来月照才听说,那个大掌柜搭上了如意阁的千金,给大老板当了上门女婿,自然不可能再出现在这种瘦马的亮相场合了。 “香儿,你听我一句劝吧,如果你对申屠公子有心的话,怎么也要争一回,就算之后失望,可是你没争,你会更后悔的。”月照低眉敛眼,却说出了瘦马的悲哀。 “不管咱们再喜欢一个人,最后的命运还是在银两上啊!最后如果跟了自己不喜欢的人,至少曾经追求过。”瘦马的一生多舛,从被迈进竞香楼的一瞬间就注定没有父母亲情,接下来依靠男人维生,没有叁媒六聘、没有凤冠霞帔、没有正经的郎君,如果运气好躲过了主母的磋磨生下一儿半女,也只能管自己叫姨娘,那母亲唤得却是正头大娘子。 “照儿,我没想到你的想法这么大胆呢!”平时月照看起来很胆小,又或者说,竞香楼的小姑娘刻意的被左琴养成这般性子。左琴本质上也是为她们好,真的太过争强好胜的,在后院里面活不久,能就像水一样能屈能伸的,才有可以活到最后,毕竟她们无所依恃,惟有靠着男人的怜惜才能活下去。 “香儿,咱们都是苦过来的,如果连做梦的权利都没有了,我们还剩下什么呢?”月照凄然的苦笑了一下。 好歹,她拼搏过了……留下了一身伤,可是却可以有底气的说一声:我试过了! 追-更:rougou6. (.) 50自渎(香香想着大将军自渎H)(小周末加 两个女孩儿说了一会儿贴心话以后,香奴便送月照到了门口,转身回房收拾了一下、进了净房梳洗一番,香奴接过了玉儿备好的雪肤霜,开始在身上涂涂抹抹。 美,固然是天生的,但是后天的照护也至关紧要,香奴粉嫩嫩的身躯便是日积月累的养护之下形成的,这其中……也包含了一连串残忍的节食计划。 香奴擦好了正面以后,趴在床上让玉儿替她擦后背。 玉儿的小手软软的,在如白玉般温润丝滑的身子上面游移着,“香奴摸起来又软又嫩,大将军一定很喜欢的!”玉儿老是口无遮拦,话一说出口就让香奴脸上一热。 香奴翻身坐起来,又羞又窘的睨了玉儿一眼,“再说,我可要生气了!” “好了好了,我不说还不成!” 两个女孩儿齐心把雪肤霜上完以后,接着就是私密又羞人的保养了,香奴比较害羞,平时牝户的保养绝对不假手他人。 玉儿帮她把调好的秘药搁好,又在床尾摆了一张镜子,然后就把空间留给香奴了。 对着那镜子,即便已经做过千百回,香奴还是有些害臊,她打开了大腿,将镜子对准了私处,并且在下头垫了一张帕子。饱满如蜜桃的牝户映照在镜面上,这私处的保养分成叁个部分,一是外部保养、二是阴蒂和处子膜的养护、叁是膣道的养护。 香奴先抹了香气浓郁的的白色玉合乳膏,对着白馒头似的外阴涂抹了一圈,香奴天生白虎名器又敏感,乳膏抹过的时候,她总是会羞耻的感到一丝欢愉。 “呜……”咬着下唇,她又拿起了小毛刷,用两指分开了蝶唇,露出了粉嫩的花核和嫣红的穴口,她刷了刷透明的浓稠的花露春液体,这是竞香楼特有的淫药,能够使女子更加易感,还能增厚处子膜,是整个甜水巷的花街都想要的方子。 小刷子刷过花核的时候,香奴浑身颤抖,朱唇发出了一声低吟,她的脑海里头居然浮现了申屠啸的身影,剑眉星目、肩宽腰窄、身姿挺拔,香奴心里羞耻不已,可视光是这么想着,小刷子就来回的抹着,花穴开始吐出了蜜水,就这么顺着流到了帕子上。 “姆嗯......”香奴咬着下唇,“唔……大将军…...”一边呼唤着,她的手劲一边加大,在左琴的调教下,姑娘们十叁岁就开始自渎了,为得是让她们的身子能在两年内淫且荡。 瘦马不是给人当正头夫人的,男人不要她们端庄,要她们知情趣、要她们能够让男人体验到男女之间最美好的滋味儿。 镜中的女孩儿赤裸着娇躯,脸上的媚态横生,以往这个阶段左琴都是要来监督的,可是如今有了申屠啸的吩咐,其实她可以不必这么做了,但香奴并没有停止这项保养功课,因为不管之后花落谁家,这都是她自保的本钱。 做一朵解语花,拼搏男人的宠爱,“哈啊……”一颗颗嫩白的脚趾头蜷曲了起来,香奴低低喘息着,穴口的粉肉因为阴蒂传来的酥麻高潮而兴奋的翕合着,更多的蜜水倾泻而出,将她身下的帕子上,这张帕子本来是要拿去验的不过如金就只是为了保洁罢了。 一双水盈盈的眸子里面还沾染着欲色,拿着小刷子的手有些颤抖,如今整着粉嫩的牝户已经染上了水光,小刷子巍巍颤颤再蘸了一些花露春,往穴口内塞了一点。 香奴仿佛可以感受到那一日,申屠啸分开了她的大腿,以唇舌将她送往极乐,“姆嗯……申屠啸……”这是香奴第一次将那个身处云端的男人的名讳宣之于口,在她这么做的时候,她心口微微的缩了起来,天边的云是脚边的泥可以觊觎的吗? 香奴想起月照的话,如果没有追求,她会后悔吗? 心中的答案居然昭然若揭,毛刷轻轻刷过那层象征贞洁的组织,香奴心中的想法越来越明确、越来越大胆,她想把一切献给申屠啸,她不求多……能够一直在他身边,只在他身边就够了! “嗯……”轻轻打转了几圈以后,香奴才收起了刷子,如今她已经浑身上下被薄粉覆盖,接着就是最后一个步骤了。 香奴拿了一根细长的玉棍,裹上了粉融霜,那细长的玉棍被她小心翼翼的推进了甬道里头,这粉融霜有个很低俗的名讳,可是更易懂,那就是香膣,能够让女性的膣道更加的紧窒,而且能让味道幽香。 一连串的保养做齐了,香奴才把帕子跟东西都收拾好了,放在桌上等玉儿来收拾。 她套上了肚兜、绸裤和寝衣。 育儿进来收拾的时候,注意到了帕子上比平时更加的湿润,她揶揄了一句,“香奴姐姐怕是想到大将军了吧!” “玉儿!”香奴怒斥了一声,之后红着一张脸,把被子捂到头顶上,锦被之下是一张红透了的小脸。 51梦遗(前世马背上H) “怎么,苦着一张脸,是还在想你的世子爷吗?”两人相偕骑着马离开了广陵侯府,申屠啸发现怀中的女人一路上一言不发,静静地趴在他怀里,看感觉有些蔫蔫的。 “奴没有,奴不敢。”娇娇软软的声音从胸口闷闷地传来。 “没有最好。”申屠啸将那娇软的身躯往怀里拢了拢,他在这么说的时候,语气有些强硬,可是心口却骚动着。 怀中的小女人终究伏在他胸口,眼眶红得跟兔子没两样,他低头看了一眼,只觉得呼吸一滞。 “可别哭。”他恶声恶气的,这时还不知道心中的骚动是因为不舍,他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如此武装自己。 “奴不哭。”香奴瘪了瘪嘴,声音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根羽毛来回的骚动着他的心,才开了荤的男人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即便方才才有过几回的缠绵,如今下半身也耸立如烙铁。 香奴察觉到了男人的生理变化,抬起了美丽的眸子,一张娇靥上浮现了红晕。 两人的视线对上了,香奴的手下意识抚上了申屠啸的胸膛,这个男人如今成了她天地间唯一的依存了,成了她必须尽心的取悦的对象。 广陵侯府在瘦西湖畔富户的别庄集散地,占地广阔且四周无其他住户,申屠啸来回轻抚着香奴的腰肢,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想起了在边境之时,男女风气开放,在不争战的时候,那些狂放不羁的外族女子能和军官行大胆的风月之事,如今四下无人,岂不辜负这般景致? “自己坐上来。”他低头啄了一下香奴的额头,胸前的那双小手揪紧了,他可以感受到怀里的小女人在犹豫。 与其让这小家伙在他怀里为着别的男人而难过,不如让她为他而绽放,不如将她所有的心思都占据。 申屠啸控制着马儿行径的方向,往人烟更加罕至的地方而去,香奴终于下定了决心,解开了申屠啸的裤头,里面狰狞的巨物早已抬头。 深吸了一口气,香奴又七手八脚的解开了自己下半身的束缚,她小心翼翼的攀着申屠啸的肩头,巍巍颤颤的抬起了自己的腰肢,她攀着身屠啸的肩膀,往那愤起的狞物上头凑。 申屠啸真的很巨大,她还不太习惯他,当那热根抵着穴口的时候,香奴脑海里头不禁浮现他的触感,想起了他能带给她什么样的高潮迭起,就算已经尝过情欲五年的时间,申屠啸带给她的感受也充满了冲击力。 “大将军,太大了,奴吃不下的。”她的话语让申屠啸的眼眸变得深沉、呼吸变得浓重,他低哑的粗喘了一声,在香奴腰肢上的那只大掌略略施加了压力,肉柱往内压,香奴的蜜口开始出现了水液,女性最私密柔软的地儿遭到侵袭,很自然的开始收缩,不知是想将他吞没还是挤出。 申屠啸有技巧的控马,让香奴马蹄踢踏之间一个重心不稳,肉茎便顺着已经湿润幽穴挺进最深处,直直抵着那深藏其中的花芯。 “啊啊,太胀了呜呜……”香奴小小声的低啜着,如此如泣如诉,让申屠啸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狭小炙热的甬道里头被粗长的巨物撑到了极限,那九道重重的皱褶全部被来回的烫平、抽弄,申屠啸一个扬鞭,马儿吃痛的狂奔了起来。 香奴咿咿呀呀的,嘴里不断的溢出呻吟身,她因为害怕而紧紧的搂着申屠啸的躯干不放,随着马身颠簸晃动,那肉柱便自发性的深入浅出,马速越快,那肉柱毫无章法地在那穴儿里头鞭挞不休,随机的顶撞着里头每一分的媚肉。 “哈啊……哈啊……”香奴止不住的娇喘媚吟,小手出紧紧的揪着申屠啸的衣衫不放。 她未曾行过如此放荡不羁的情事,脑海里头竟然因为这背德的行为而生出了几分禁忌的快感,人皆是如此,有羞恶之心,在极度羞耻的时候,有时反而会生出做坏事的喜悦,就像是明知偷吃糕点会胖,偏偏在半夜吃了一口,格外的美味。 快意层峦迭嶂,层层堆迭,从酥麻的花穴传到了四肢百骸,占据了香奴所有的官感,她微微张开檀口,一阵一阵的吐息后,一阵媚吟。 申屠啸感受到自己的分身仿佛被千万张小嘴吸附着,湿滑滋润、无比畅快,大量的蜜水冲刷而下,把两人身下的衣袍马鞍都给打湿了。 “啊嗯……”花穴大力的痉挛着,香奴已经在这一段奔驰之中,被推到了云端,申屠啸放慢了马速,马儿不疾不徐的步伐让坚硬的肉刃在花穴里头前后摆动,虽然速度不快,可是对已经历经一次高潮迭起的甬道来说,却是更惊人的刺激。 “大将军……大将军……”香奴不自觉地晃着脑袋瓜,整个人只能无力的缩在他的怀里,她不知道是希望继续延续这份快慰,还是停止这样的折磨,申屠啸也没给她选择的机会,再一次的扬鞭,随着抽次的频率增加,肉茎有时前后戳,有时上下震,还能在里头左右旋转。 “啊啊……好舒服……好厉害……”脑海中炸开了烟花,香奴从没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抵达第二次的顶峰,她只觉得浑身发颤,快感一路爬到了头皮,连头顶都有种麻痒的感受。 “谁让香香这么舒服?”女人在床第间的称赞,能让男人浑身舒畅,一个甜腻的称呼脱口而出,从此以后他便爱称她为香香了。 “是大将军......奴好舒服的......还要的.......”她断断续续的呻吟着。 “都给你。”申屠啸低笑了一声,不只身体上满足,心理上也充满了愉悦,他发现自己讨人简直讨得太对了! 有这样的美人在怀,怎么样都是一大乐事! 马儿一路奔驰,香奴已经算不出自己到底到了几次,申屠啸习武人的体力实在太惊人,待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的时候,香奴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躺在他怀里了。 “该死!”在黑夜里,申屠啸突然间睁开了眼,他发现双腿间一片湿润,他居然在春梦里头梦遗了! “香香……”他低喃着,有些怀念梦里的那番缱绻,“什么时候才能再次把你抱在怀里?”他对着空荡荡的夜如此自问。 52包子(假日自發加更)(前面有一回喔) 香奴正值情窦初开的年纪,一但心中出现了一个口子,那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小女儿家初恋的滋味特别甜,一个晚上,她闷在被子里,居然一夜无眠。 如今她不必早起,通常都睡得晚,可是今儿却一反常态的早早起身,让玉儿有些措手不及。 “香奴姐姐今天真早。”玉儿吐了吐舌头,她这不还没去给香奴拿早点呢,都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也不是没道理的,她服侍的姑娘家得了个贵客,她也没少收礼,连带着小姐妹们也都眼巴巴地盼着跟她分一杯羹,这活儿也比平常少多了,左琴不想惹得香奴不快,对玉儿也就放纵了一些。 “我去拿早点。”玉儿一阵风似的离去。 “我不……饿。”香奴话都还来不及说完,玉儿已经不见踪影,毕竟还是个孩子,做起事来总是有些毛毛躁躁的,可在青楼就是如此,年纪小的时候就是当婢子,年纪再长一些,就是姑娘了。 香奴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因为一个人而产生了这种感受,会因为想起他而觉得甜滋滋的,会想到睡不着,会因为他今天说会晚点到而觉得失落不想吃饭。 香奴本来就心智比一般人成熟,就算心头已小鹿乱跳,她还是保有了一丝的理智,那仅存的理智不段的在拉扯她,让她一夜未眠的身子显得虚弱,太阳穴隐隐的发胀。 “今天有大包子呢!姆妈最近心情不错!”玉儿总是麻雀似的叽叽喳喳着,对于一个失眠又头疼的人来说,像是拿利刃插进脑子里。 “唔……”香奴扶着额头呻吟了一声,玉儿这才发现她的不对劲,“香奴不舒服吗?要不要跟姆妈说?” “没什么,就是睡不好,脑子有些昏沉罢了,一会儿就好了。”香奴拿起了白胖胖的大包子,心底有些甜乎,这哪是姆妈心情好?这分明是申屠啸交代的! 在竞香楼,为了让姑娘维持良好的体态,是不怎么给姑娘们吃主食的,什么面啊、饭啊、饺子皮儿、绉纱馄饨都是不能吃的,几乎都是清粥,里头的米粒都快要数得出来了,大肉包子这种东西,香奴上一回吃到居然是在两年前的除夕,要除夕才吃得到这样的主食。 也就是昨儿出去逛逛,她看到包子馋了起来又不敢吃,申屠啸才会悄悄给她捎包子吧。 被人放在心上的感觉,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受用的,香奴又怎么会是例外?她只觉得心中的那道防线,那理智的声音兵败如山倒。 香奴拿起了包子,放在口鼻间嗅了嗅,没错了……是戴记的包子,这在东市一早是要排队的,那个男人大概又是叫部属去排队了。 香奴突然有点可怜那个老是被驱使的黄遮,不过可怜归可怜,一闻到熟悉的香气,她的胃口也开了,她小口小口的咬着包子皮,在咬开了那白嫩的皮儿后,里头的肉汁遍流入口中,肉香迷人! 香奴一边咬着包子,一边觉得有点失落,昨儿他说过今儿会晚点到。 终于出差回来了,疯狂赶稿,留言明儿回啊~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行有余力偶尔订购付费章支持创作呀(比心) 53不情(1500珠加更) 快要及笄的小姑娘终于尝到了传说中相思的滋味,香奴只觉得有点苦恼,也才多久不见就觉得想念,真的很傻啊! “香奴!好香奴!”左琴姆妈突然间推门而入,打断了香奴的相思,香奴包子还衔在嘴边,瞪大了圆圆的眼儿,看起来有几分的娇憨。 “今儿大将军来吗?”左琴望着香奴,脸上写着为难。 好好的咽下了嘴里的食物以后,香奴才点了点头,“来的,只是大将军说今儿他有点事儿,会晚点到的。” “好香奴啊,姆妈有个不情之请,还请你帮帮姆妈。”左琴也是没法儿了,只好来求香奴了。 “姆妈怎么这么说,有什么事香奴能帮上忙的,您尽管提。” 左琴望着香奴,内心千万感慨,“香奴真的是好孩子。”左琴总在想,若是其他女孩儿突然眼前有了依恃、有了泼天的富贵,是否还能像香奴一般冷静看待?还是会因此恃宠而骄? “这事儿还得劳烦你瞒着大将军。”左琴叹了一口气,“香奴还记得广陵侯府世子吗?” 香奴脑海里面浮现了一道清隽的人影,她点了点头,“照过两回面,不过没怎么了解。” “广陵侯世子想见你。”左琴见香奴面上有些不解,遂道:“姆妈知道你所有的时段都被大将军包下了,可是世子爷已经提过好几次想见见你了。” 左琴叹了一口气,看着香奴那张娇美的脸蛋,红颜祸水这四个字她一直觉得不假,可是她的解读却和世人不一样,红颜祸水,祸的是红颜自身。 美人儿若是出身平凡,没有强大的靠山维护着,那便容为上位者所争夺,周幽王与褒姒、纣王与妲己,那些美人儿在成为君主的禁脔之前可有作恶的本钱?也便只是为男人所祸害罢了。 香奴有些讶异,“可我和世子爷并没有什么交集啊!”话才说完,她就默默的垂下了头。 “香奴,世子爷怕是看上你了。”看上什么,不言而喻,多半就是见色起意…… 左琴抚着香奴光滑的脸蛋,叹息着,“这张小脸会带给你福气,也会带给你祸端,香儿……世子爷姆妈开罪不起,大将军亦同,民不与官斗。” “香奴知道了。”香奴点了点头,“我去见世子爷。”左琴也照顾她了几年,一点知恩图报她是有的。 香奴很快的梳妆完成,她简单的挽了双髻,簪了院里的新花,淡淡扫过蛾眉,穿了一身典雅的月牙色对领衫,那盘扣扣到脖子边上了,一点都看不露,下头选了一件湖水蓝绣菡萏的马面裙,外罩了一件嫩芽色的褙子,看起来活泼俏丽,小姑娘似的。 香奴这衣装选得显小,看起来比平常年幼了几分,就想着如此男人也比较下不去手。 平时若是穿成这般,左琴定要她换一套,可是以现在的状况,她倒觉得这样很好,越平庸越好,最好是能让世子爷歇了些了心思。 谭延同申屠啸一般,将叁千两押在她那儿,丢了一句:“本世子,不容有失。”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给个机会收藏一下,下推以后不迷路! 出差两天没陪崽,本来想要在家码字,还是架不住崽崽的眼神,只得出们陪他去看动物了~ 54盼来 “香儿,如果世子逾矩了,姆妈就在外头,你便喊声把琴抱来,姆妈就会进去介入,你别怕啊。”一个是侯府世子,另一个是大将军,就实权上,申屠啸是大胜,更别说申屠啸还是秦王世子,怎么说都压谭延一头,不过坏就坏在,申屠啸是京中权贵,可是谭延却是扬州地头蛇,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个道理亘古不变。 羡仙音是竞香楼第二大的厢房,建造的理念是重现吴王夫差为西施建造的馆娃宫,羡仙音里头有重现了响屧廊,在上头翩翩起舞的时候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姿。 羡仙音的内装也是典雅简朴的风格,离所有的家具都是梨木制造,里头采用纱质的的帷幕,随着风飘起的时候,由姑娘们奏乐、跳舞,很是雅致。 谭延端坐在羡仙音的首座,姿态潇洒不拘,若论相貌,谭延绝对可以说得上是拔尖的,他的形象便如诗经淇奥篇里头所出现的温润君子,能够让女子趋之若鹜、为之疯狂。 而今那一双能勾人魂魄的眸子,在见了香奴的一瞬间,发出了精光。 香奴那江南女孩还儿的温婉近视展现,在推门而入时,软哝的声音响起,“香奴拜见世子爷。” “可终于把你盼来了,过来边上坐。”谭延拍了拍自己的身侧,示意香奴上前。 谭延的嗓子也十分好听,香奴的目光悄悄地打量着谭延,没有羞怯、没有悸动,只有一片的平静。 都说婊子无情,香奴觉得这个说法是个谬误,虽然她不是婊子,但她的身份也是供男人取乐的欢场女子,这样的女子心中如果放了一份真情,便无法心甘情愿的去取悦其他男子了,所以只能保持无情,才不会受伤,才能继续自身的职责。 短短五天前,香奴还觉得广陵侯世子长相清俊,还在心中默默把他拿来和申屠啸做了个比较,那时她觉得小姑娘大多都会喜欢像谭延这样看起来文质彬彬的男人,可如今她却觉得自己错得很,怎么会拿世子和大将军比呢!大将军他……很好、非常好、无人能及的好! 谭延大概怎么也没想到香奴会在见他的时候,满心满眼都挂念这另外一人。 香奴只觉得格外的想念申屠啸,她熟门熟路的开始帮谭延倒茶,开始处理桌上的果子,她神游太虚,完全没有听到谭延在说些什么。 “香奴姑娘。”谭延的嗓子把香奴的神智唤回。 香奴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客人面前大的失态了,“是香奴失态了。”香奴连忙伏下身表示歉意。 “把头抬起来吧……”谭延望着香奴,只觉得心中一阵激动,这份激动来自于能和心心念念的可心人单纯相处。 谭延总在想,若是再次相会,到底该和香奴说些什么,可在见到她以后,才知道没有言语能够完整地表达出他内心的喜悦。 “香奴,你可知,我等这一刻等多久了?”谭延感叹,“我一直好想见你。”上一辈子他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本心,这些话他是怎么也不可能说出口的,可如今一切却如此顺理成章。 首-发:fadianwu. (woo13.) 55梦蝶(假日自发加更) 香奴抬起头的时候正巧与谭延目光交会,谭延那一瞬间所显现出的狂热让她内心有些警惕,她绷直了身子,柔声回应,“世子爷,咱们统共也才见过两回呢!世子爷想不想听曲儿?”香奴有些警惕,谭延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了,她知道男女先天体能有差异,若要呼救,便要早点准备喊出安全词。 “香奴,你可相信命中注定?你可相信前世今生?”天赐良缘、命中注定,在他重生一回以后,他是这么相信的。 在前一世香奴死后,他试过左拥右抱、眠在花街柳巷,找了无数个眉眼间和她有一丝相像的女子,最后还把她的姐姐也纳进府里了。 起先,他真的从春杳身上找到了香奴的影子,也收获了一些肉体的愉悦,可他最终发觉,有些人是无法被取代的,她身上的温度、她给人的感受,那都是独一无二的。 在重生一世的时候他便认定了,这是命中注定,老天爷便是要她与他再续前缘。 香奴被问得一愣,寻思了片刻,才道:“那世子爷可相信?”她是不相信的,可是谭延是客人,她不能随意表达自己的想法,须得先斟酌谭延的意思,再去琢磨开如何回应。 “相信的。”谭延目光灼灼的盯着香奴不放,他迳自伸出了手,想要拉香奴的手,可被香奴技巧地躲过了。 谭延的目光微凝,忍下了心中的失落,谦和的笑了一下,“从很久以前,我就一直在做同一个梦,那梦中我有一个心爱的女子,与我相濡以沫,和我有过山盟海誓。” 香奴心中十分不安,一直在躲避谭延的目光,可是谭延不许她躲避,他盯着她的眼神太骇人,让香奴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猛虎盯上的猎物,怕得不敢移开眼,就怕一失去专注,就会被咬断颈子。 “那个女子是你,是你啊!”谭延有些狂热,“见到我,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前世的你我是如此相爱!” 香奴咽了咽口水,怯生生的回应:“可是世子爷都说了,那毕竟只是梦罢了,就如同庄周梦蝶,醒了以后,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又怎么会是前世的事情呢?” “庄子梦到了自己是蝴蝶,醒了以后分不清自己是蝴蝶还是庄子,你就没想过,其实庄子真的是蝴蝶,醒来了以后的才是梦境吗?或者庄子前世是蝴蝶,所以才能化身为蝴蝶?” “世子爷想必学富五车,思想自然是奴家跟不上的。”香奴低垂着眼眸。 “不,香奴五岁开蒙,到十二岁已经香四书五经娴熟于胸。”谭延所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他胸有成足。 “琴棋诗画,皆出自于江南大家,闺中勤练簪花小楷,可是实际上更爱柳体字,至刚易折,可是香奴却已经练就了一手柳体字,遒媚清劲,结字端严,最爱临摹的便是玄秘塔碑。”谭延每说一句,香奴的心头不自觉的战栗。 在竞香楼,瘦马从小学习琴棋书画,那便是要让她们能够跟得上富家人的生活知识水平,香奴在里头十分特殊,她的学术底子是真的,所以当官府宴请一些骚人墨客寻欢作乐时,总会捎上香奴,香奴的簪花字体是很有名的,可是并无人知道她擅长柳体字,也不是她刻意掩藏,而是姆妈同她交代过了了,男人不喜欢比自己出色的女子,柳体字不易学,而且太过阳刚。 没有人知道她擅长……就连姆妈都不知道! 香奴努力的维持镇定,只是微笑着说道:“世子爷认识陆老师吗?”这是她唯一可以想到的缘由,她的女夫子陆琬的哥哥乃是十六岁便叁元及第的状元郎亲妹,学识渊博,父亲特意重金聘请来给她和春杳讲学。 春杳在读书上头不是很有天份,可香奴就不同了,连状元郎看了香奴写的诗词都感慨,若是香奴是男子,他想亲自教导她,得天下英才作育之! “香奴这是不相信我了,可我还知道关于香奴许许多多的秘密,包含香奴的左胸,大概这个位置,有个朱红色的小痣。”他指着自己近心口的地方,他所说的这些,是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知道的事情。 香奴不禁瞪大了眼,一时又羞又窘,她的双手难以自持的护住了自己的胸口,虽然没正面回答谭延的问题,却间接证实了谭延所言所真。 “我还知道其他的,要继续吗?”谭延温柔的说着,香奴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这胡说八道得大将军听了可能要吐出一口老血了 我知道柿子爷很讨厌(遮脸) 求个珠子、收藏、聊天 56拒绝(1600珠加更) “我还知道其他的,要继续吗?”谭延温柔的说着,香奴不自觉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香奴……这梦境太真实了,驱使着我来见你,你真的是我梦中的那个神女,咱们的姻缘是天定的!”在见到申屠啸以前,他还没有这么做想,可是在见到申屠啸以后他紧张了,他必须先下手为强,给予香奴没任何一个瘦马能抗拒的条件。 “香奴,跟了本世子吧,若你跟了本世子,本世子会为你除奴籍,入良籍。”依大盛律例,像香奴这样被抄家除籍的良民只有两种方式可以复籍,一是经过朝廷叁次赦免,始得恢复良籍,二是由官籍人员作保,良籍人员收养,前前后后还要花上超过五百两的除籍费。 瘦马除籍不是不能的,可是不会有人费心这么做。 “除籍以后本世子便纳你做贵妾。”贵妾,是瘦马想都不能想的位置,只要诞下子嗣,就算是想争一争当平妻也是有可能的。 扬州刺史家的二夫人便是瘦马界的传奇人物,她本罪臣家眷,后来被拍卖至竞香楼,在亮相之日被当时的刺史买下,在竞香楼风光出嫁,在一年宫中宴会以一首歌颂大盛盛世的诗词获得皇帝封赏,就此除了奴籍,先是被抬了贵妾,后来腹中争气,生了一个儿子,又被抬为平妻。 如果放在以往,这样的条件香奴是会心动的,甚至如果她是先见到了谭延,这一切都还可能成真,可是申屠啸来到了谭延之前,所有的可能性都消失了。 “奴家感激世子爷的抬爱,但奴家的身契在竞香楼,奴不能自作主张,一切都要留待楼中做主。”香奴知道她不能严词拒绝,只能把一切都推给了竞香楼的规矩。 对香奴来说,她这是婉拒了谭延,可是对谭延来说,他却是一而再、再而叁的被香奴拒绝,他就不懂了,申屠啸到底哪里好? “香奴拒绝本世子,可是因为申屠大将军?”谭延虽然看起来温和,但那毕竟还是侯府出生,不需要发怒,只要沉着一张脸便能让人望而生畏。 “奴不懂世子爷何出此言。”一般人可能会害怕,可是香奴毕竟经历过抄家、又落入了风尘,她所见所闻比一般小娘子多太多了,她还能镇的应对。 谭延见香奴疏离的样子,只觉得心口疼得发紧,他想说点什么来挽回颓势,可是脑中却一片空白,他知道他话说得唐突,可是话已经说出口了,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奴并没有权力答允世子爷任何要求,对申屠大将军亦同。”香奴的声音依旧娇娇软软的,小脸上看起来像是没脾气似的,可是谭延知道香奴的,她这是生气了。 谭延踩到了香奴的痛脚,也让香奴的心不安了起来,这些话是对谭延说的,又何尝不是对她自己说的呢? 如果可以,她想随心所欲,想立刻就离开竞香楼,想回家当郑二小姐,可是她哪有选择?她,是香奴! 绫奴、香奴、雨奴……,名字里特意被冠上奴字的瘦马当初都是烈性的,而且多半是富贵人家因难落入烟花的女子,就像帮孩子取贱名好将养一般的想法,给瘦马的名讳加上奴字,便是提醒她们已为奴,没有翻身的机会、没有自由。 “是我唐突了,香奴姑娘别生气。”谭延暗暗捏紧了拳头。 “奴家怎能对世子发怒?若让世子有这般想法,奴在此给世子赔罪。”香奴盈盈一拜。 谭延叹了一口气,“我知道我所说的一切很令人难以相信,但是你仔细想想我说的,你自己没有怀疑吗?” 香奴低垂着螓首,心绪有些紊乱,其实……谭延所说的那些话有一定程度的动摇了她的心,她一直想说服自己,身体的特征可能是姆妈说漏嘴的,她的学识可能是从夫子那儿听去的,可是这又有些牵强了,堂堂一个广陵侯世子又怎么会费这么费心思去调查她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小瘦马? “世子爷,不听曲儿,不然奴跳个舞助兴,这响屧廊可有趣味了!”香奴强颜欢笑,试图减缓尴尬的氛围。 “香儿不喜跳舞,总说自己没有舞蹈的魂,只能算是半路出家,既是不喜,那便不跳了。” “……”香奴这下鸡皮疙瘩爬了满身,这是她的心里话,不该有人知道的。 谭延微笑地望着她,虽然没有说什么,却散发着一种自得,香奴的心中很不好受,那种感觉像是最私密的一面被迫袒露在阳光下。 香奴心神不宁的坐在一旁,谭延也没再逼迫她,“香奴什么都不必做,就让我看看你就好了,我真的很想你……” 谭延露骨的目光、深情的话语都让香奴害怕且难受,当谭延这么向她表露心迹以后,她才发现她心里住了一个人,那个人先是悄悄的在她的心田播种,然后种子就在她不知不觉间萌芽,向阳而生。 一想到谭延那些似是而非的话,她就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个世界,她和谭延是和美的情侣,那申屠啸呢?在那个世界的申屠啸是不是就不曾认识她?是不是会和另外一个女子恩爱生子?光是这么去想像,她就感到心口向被重锤击中。 她又忍不住想,申屠啸对她的好来得也莫名,莫非也是跟谭延一样,透过了她,看着另外一个她,抑或者是看着另外一世的她。 香奴不自觉地摇了摇头,一张小脸煞白,他们俩便这样坐到一个时段结束了。 “奴家恭送世子爷。”时间到了,香奴起身,领着谭延走到了门边,这时谭延开口了。 “香奴,你等着我,亮相之日我必定前来,届时我将依循竞香楼的规矩,将你带回府中,咱们还像上一世一般恩爱。”他话说的极尽认真,香奴只觉得心头发冷。 香奴无法接话,只好率先迈开了步伐,“世子爷请。”走到了包厢门口,左琴也还在那儿等着,两人一起送着谭延到门口。 而在门口,他们遇到了正要往里头走去的申屠啸和黄遮。 哎呀这不是修罗场的开端吗() 大家说得好,柿子()真的像个痴汉哈哈哈 求个珠珠、收藏(下推不迷路啊)、留言啦 57抱抱 申屠啸先是和香奴对上了目光,之后目光绕了一圈,原本微微上扬的停在左琴有些心虚的脸孔上,又停在挂着笑容的谭延身上。 申屠啸捏紧了拳头。 “申屠大将军,莫不会是想在香奴姑娘面前动粗?”谭延似笑非笑的看着申屠啸。 申屠啸忍着往谭延脸上砸一拳的冲动,他拉着香奴的手,便往临江仙而去,申屠啸的手劲不大,可是香奴却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这让她心里委屈极了,他的步子有点大,让她必须小跑步才跟得上,香奴心里更委屈了。 黄遮守在门口,待进了包间以后,申屠啸背对着香奴,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问:“为什么私底下见他?” 在看到香奴和谭延相偕迎面而来的时候,他的心口疼得发慌,心中也生出了一些不安,若是循着上一世的轨迹,香奴最后会和谭延一道,他实在不想看到两人之间有任何牵扯。 被申屠啸赏了个后脑勺,香奴忍了半天,眼眶不争气的红了,她也不想的,可是他不在,没有人可以保护她! “你不在……”香奴挺直了脊梁,这叁个字不轻不重,不是指控,却近似指控。 申屠啸只觉得心头狠狠被挠了一下,他这是怎么了!怎么能带有情绪的跟她说话呢? 申屠啸连忙转过身,这一转身,他悔得肠子都要青了,小姑娘咬着下唇,眼眶憋得红,鼻头也红润润的,可是她没有哭。 上一回哭是因为高兴,这一回心里难受却不哭,她就是这般倔强,即便是上辈子被谭延转手,受尽了委屈的时候,他也没见她真的的掉泪,可就是她那泫然欲泣,却硬生生忍着的样子,更令他摧肝折肺。 “香奴,是我不好,害你难过!不然我打自己给你出气?”香奴脾气是极好的,不管前世还是今生,只要惹恼了香奴,申屠啸就手足无措,什么浑话都能说,什么傻事都能干。 申屠啸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想要搂住香奴,香奴注意到了他的动作,女人的心思最是敏感,才经过谭延那一遭,香奴的心情坏透了。 他到底是想抱谁?抱她香奴,还是抱他的香香?香香到底是谁? 香奴直勾勾的盯着申屠啸充满懊悔跟紧张的模样,突然间觉得十分自厌,她怎么就成了自己平常最不喜欢的人呢?怎么就无理取闹了起来? 香奴想起了自己一早最初的期待,不就是想见着他吗?如今见着了,又怎么会花时间和他置气呢! “香香,可是受委屈了?是我不会说话,我向你道歉,你别生气……” 香奴心中本来还委屈着,可申屠啸这么低声下气,她心中的委屈不但消失了,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奴家不想去的……奴家想您了……”香奴低垂着眼眸,轻轻的一句话,就把申屠啸心中的不满一扫而空。 “你要抱抱奴吗?”香奴眨了眨眼,望着他伸出来却尴尬的搁在半空中的手。 “不……没有……”申屠啸连忙把自己作怪的双手收起来放在身侧,想一想似乎又觉得不对,便把手背到了身后。 不知怎的,香奴被他的模样取悦了,“不抱吗?”她歪着头,一双大大的眼睛盯大胆的着申屠啸。 申屠啸从以往就最是无法抵抗香奴的眼神,他总要感叹,怎么会有一双眼睛,像是承载了秋水,一汪澄澈干净,却又如此的勾人,结合了纯真和妩媚,在这个年幼的香奴身上,这双眼睛的杀伤力更惊人了。 “抱,抱的!来抱抱!”申屠啸同手同脚的靠近香奴,有些紧张的敞开双臂,香奴还这么盯着他看,让他窘迫的愣在那儿,一点都没有外头传言的煞星风采,像只傻大熊。 见状,香奴忍不住抿嘴笑了。 大将军:我生气了!......呃不我没有生气,我怎么会生气呢?(熊憨憨貌) 香奴:那倒底是生气还不生气啊! 柿子爷(无误)太猥琐,帮将军争取到了抱抱以后喝肉汤的机会!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63打脸(修了一下文) “香奴后来回到了我身边,是以我说我和她相濡以沫、海誓山盟。” 谭延一字一句尽是挑拨,便是想要动摇申屠啸的心智,凭着申屠啸对香奴的占有欲,若不是上一世他以魂魄的型态目睹了香奴为他守节身死,恐怕真的会怒不可遏,可他知道谭延如今满口谎言,只觉得自己像在面对一个跳梁小丑。 “你一个活不过而立的人要怎么给她幸福,不如早早撤手,让香奴跟着我吧,你们秦王府在你身死之后没多久就败落了,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害她。”谭延知道申屠啸是真的爱着香奴的,他认为自己有机会说服这个男人,因为只要是对香奴好的,他都会去做。 当年为了香奴,申屠啸可以说是和整个秦王府杠上了,老秦王怎么也无法忍受自己的儿子想娶一个曾经是贱籍的女子,那女子不但家世不清白、身子也不清白,更糟的是,那女子还不孕! 为了这件事,老秦王上奏想要更换秦王府的世子,老秦王还因此遭到当今圣上的训斥,当今圣上亲自给申屠啸指婚,到了最后申屠啸才领悟到,这些全是裹了糖衣的毒。 申屠啸没有说话,只是给自己到了一杯茶,静静地听谭延吹嘘,他逐渐冷静下来了,只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居然曾把谭延这样的货色当成情敌看待。 谭延看出了申屠啸脸上的不以为然,突然也冷静了下来,他这是一开始就因为申屠啸率先出手而落于下风,并不代表他是真的蠢,仔细想一想,他便知道自己的撺掇并不入申屠啸的心。 既然申屠啸也已经重生,那必定不会再落入同一个回圈里头,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或许对身屠啸来说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他不会再踏入梅岭,甚至可能会选择为了生存先发制人。 谭延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在这个时间点上,他谭延只是一个侯府世子,完全没有和战功赫赫的申屠啸一争长短的底气。 “说完了?”申屠啸冷冷地瞪了谭延一眼,“想清楚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 申屠啸生来便是秦王府世子,谭延却只是被外放到封地的侯府世子,他们俩人本来就是云泥般的差别。 谭延呼吸一滞,仿佛回到了当年,回到了香奴跟着申屠啸离开的那一日,申屠啸始终用那种淡漠的神情望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不值得一提的蚍蜉一般。 可蚍蜉最后撼动了大树,成了最后的赢家! 至少,他谭延存活下来享受着人间的富贵,而他申屠啸带走了他最挚爱的人…… 谭延默不做声,没有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声。 “要争不是不可以,可你不该试图让她想起前一世的悲伤,被你送人,她很受伤。”申屠啸平铺直叙着当年的情况,“如果你对她还有半分怜惜,就不该勾起她的回忆,你不觉得她现在很好吗?不记得有两个混帐曾经伤害她。”申屠啸是公平的,他恨谭延伤她很深,可也不会忘了自己失信于香奴,令她为他殉情。 谭延只觉得无法呼吸,自己犯的错是被这样毫无修饰的指出,令他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谭延知道申屠啸说的没有错,可这些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讽刺,他是犯了错,而申屠啸是那个让他无法弥补错误的人,如果不是申屠啸出面讨走香奴,他可以弥补的!是申屠啸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 申屠啸不知道谭延此时心中所想,他只想做一件他两世早该做的事情。 申屠啸霍然起身,捏紧了重拳,狠狠的挥拳,这一拳狠狠的砸在谭延的鼻梁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这周末的加更艰难,但珠珠满百会加,行有余力会加,但是有难度啦~ 这周末巧逢加班......还有小友约酒! 64讨好(揍柿子剧情+前世香香主动H)(小 谭延的鼻梁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管鼻血顺流而下,明显是被打断了鼻梁骨。 “你既无法好好待她,就不该招惹她。”抡了一拳犹不解气,申屠啸再度出拳。 第一下被打得七晕八愫的,谭延爬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虽然他也曾经习武,但他与人过招那都是风雅之事,揖让而升,下而饮,哪有遇过像申屠啸这种粗野狂放的打法。 谭延左支右绌,挡了左边被揍右边,防了上头,被踹了下头。 “住手!”听到里头的动静,牧青连忙想要进厢房护主,谁知遇到了黄遮这无赖,居然从后方熊抱他,还把他的腰带抽走了,牧青一手拎着裤头,一手推着黄遮。 黄遮嘿嘿笑着,抱着牧青不撤手。 包厢里头乱成了一团,外头的左琴闻风而来,紧张的喊着,“两位贵人,请行行好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申屠啸下手很狠,每一下都往痛处打,他便是要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最好是错过香奴亮相之日。 左琴急得要命,突然心生一计,大喊了一声,“青衣,快去请香奴姑娘,要她来劝架!” “别叫。”申屠啸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不打了。”他黑着一张脸瞪着左琴。 左琴被这么一瞪,哪还敢拂逆他,干巴巴的说了声:“是,青衣,回来。” “呸!打人还怕人知道……你也知道香奴最讨厌暴力了……噗……”谭延吐掉了嘴里的鲜血,对申屠啸出言挑衅,申屠啸也不客气,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 打完谭延以后,申屠啸只觉得浑身舒爽,他想起了香奴一开始跟着他时那小心翼翼、自卑难过的模样,只觉得当时自己就应该这么做了! 那是前世的一个雷雨夜,申屠啸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香奴带给他的极乐,也是因为香奴所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 睡前,两人一番云雨,那时他们在回京的船上,香奴睡得不太安稳,伏在他的胸口蹙起了眉,害怕的呻吟着,“不要把我送人……求求您了……”一张小脸上满是苦楚,申屠啸不是滋味的摇了摇香奴。 “起来了,梦魇了?”梦到那个男人了? 这个想法令申屠啸十分不悦,虽说和香奴之间也还没有什么肉体关系以外的深刻情感,可他却十分排斥香奴再想起谭延。 香奴宛如受惊的兔子般瞪大了双眼,在黑暗之中瞧不清,唯有雷电交鸣的时候能够看清彼此脸上的神情。 “奴梦到了大将军也不要奴了。”香奴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 “我去点灯。”申屠啸打算起身,却被一双藕臂牢牢的抱住了腰,申屠啸有光膀子入眠的习惯,香奴的脸就贴在他的腰际,女子柔软的肤触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本将说过了,我不需要把你送人,即便我不需要你了,也不会把你送人,将军府还养得起一个你。”他粗声粗气的说着,虽是保证的话语,依旧令香奴不安。 从以前她就很怕自己不被需要,在被售出以后他一直过着兢兢业业的生活,一刻也不敢放松,每天努力的维持自己的样貌,用尽心思去讨好谭延,成为他心目中温婉娴熟的样子。 平时端庄大方,在床上浪荡娇媚,这便是她生存的利器。 “奴很有用的,将军别不要奴了。”香奴缓缓地起身,她的媚态是千锤百炼而成的,一举手、一投足皆是撩人,虽然香奴看不清申屠啸,可申屠啸堪比人间游隼,在黑暗之中,他仿佛能看见那莹白的躯体产生了幽幽的光华。 轰隆——一声响雷让她自然的瑟缩,那一双白嫩的乳儿也被吓得晃动。 “奴害怕,心慌得厉害,将军让奴伺候您,有事做也能分神,不教人心脏噗通噗通跳着。”申屠啸半坐卧着,而香奴将乳儿凑到他的眼前,申屠啸埋身其中。 “帮奴听听,心跳是不是漏了?”那种江南独特的吴哝软语,对久居京城的男人来说格外的独特,听着听着,心都化了。 申屠啸强健的双臂揽着香奴的娇躯,啧啧的吸吮着她胸前的茱萸,随着他略带粗野的吮弄,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沁入口鼻。 “啊嗯……将军……”香奴一手五指梳进了申屠啸的发丝之中,另一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释放出了里头已经抬头的巨物。 暗夜中的恶兽已然抬头,在申屠啸终于松开了对香奴的钳制时,香奴从他怀里退出,背对着申屠啸往前爬了一点,在他面前高高的抬起了玉臀,双腿分得大开,牝户对着申屠啸,略微回过身,娇滴滴的说着,“奴好痒,要大将军好好的疼爱奴,想要大将军用大肉棒疼疼奴。”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扶着她的腰肢。 香奴的手从两跨之间往后握住了申屠啸的肉茎,对准了自己的蜜穴口儿一塞,她扶着申屠啸结实的大腿,往后缓缓的磨蹭着。 湿润的小口吸附着敏感的肉头,申屠啸蓦然收紧了指掌,香奴略微吃痛,往下一坐到底,层层迭迭的媚肉在那一瞬间收缩着,贪婪的吞咽着入侵的肉棍子,争相想要吮上一口,绞得申屠啸一瞬间心荡神驰。 “嘶——”申屠啸低狺了一声,女上的姿势让小穴儿更加的紧致,也能够往更深处抵,简直就要突破那深深的宫口,往孕育生命的泉源而去。 香奴是喜欢这个姿势的,背对着男人,不必去看他们眼底的欲色,也不必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只需尽情的驰骋,她的玉臀画着葫芦,有技巧的吞没着男人欲望的根源,她扶着腿,每个起起落落都带来高潮迭起,仿若在荒漠中纵马,恣肆而随性,快感来自于那份奔放与自由。 “香香……你是妖精转世的吧?”申屠啸只觉得神经边缘被反覆的挑逗,只能努力憋着,不被她牵引而去,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层层迭迭的狂喜随着香奴的摆动而不断攀升。 “大将军好大,奴好撑……哈啊……”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冲撞,带来了无限酥麻的感受,香奴很懂自己的身子,很快的就从这份粗大里头得到了莫大的快意,膣肉不断的紧缩,紧紧的箍着那男性的分身,大量的蜜液抽出又带入,飞溅在申屠啸的胯部。 “大将军……”香奴呈现蹲姿,开始收着小腹,意图将把申屠啸带上极乐,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肢的指掌不自觉的缩紧了,强烈的射意终于再也无法遏止,他长吁了一口气,一时精关大开,热烫浓稠的精水浇灌在香奴的宫口,她缓下了动作,一边颤抖着,一边呻吟着。 “大将军让奴好舒服的……”香奴呢喃着,她爬起了身,伏在男人两胯之间,她柔顺的低下了头,把半软的阳物放在嘴里吸嘬着、舔吮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无死角的替他将一切清理干净。 申屠啸的大掌或在香奴头上,他的声音十分温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你不需如此,本将说过会护你,便是一世。” 香奴趴在他的大腿上,安安静静的,像只乖巧的小猫,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胸臆间有着陌生的悸动。 也是那一刻起,他暗自决定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她真正的成了他心中的自己人,那一夜他很懊悔,他就该替她在回京前好好的教训谭延。 隔了两世,兜兜转转,终于让他有了下手的机会,他只恨下手不够重,毕竟他也不是蛮横打杀之徒。 首-发:regou7. (woo16.) 65郑家 有了谭延私会香奴一事之后,申屠啸每日准时到竞香楼接人,就算他有要事要处理,也是先接了香奴再去办事,当他在忙的时候,黄遮就必须负责带着小姑娘满街游览,才经过小半个月,香奴的房间已经堆不下申屠啸买给他的东西了。 申屠啸的家底实在让人咋舌,连盐商家庭出身的香奴都没见过这样的底子。 在竞香楼的房间再也塞不下香奴的东西以后,申屠啸又带着香奴去看宅子,看好宅子以后,便依香奴的意见随性的置了两座宅子。 “等香奴除籍以后,就把宅子记在你名下。”申屠啸一点也不吝惜,就像是要送出手的是一枚簪子。 申屠啸这也是补偿心态,上一辈子他以为他能护着她到最后,没有给予她足够的依恃,所以才让她在他死后被族里的人欺负去了。 日子飞快,马上就要到香奴的亮相之日了,在那前一日,申屠啸亦是一大早就带着香奴出门了。 左琴这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拦,在见了申屠啸殴打谭延的狠劲以后,左琴对申屠啸充满了惧意,更让左琴忌惮的便是申屠啸将一个侯府世子打成了重伤,官府却对此不闻不问,就连侯府都没上门讨个说法的意思。 好似这样的暴行就连侯府都只能暗自吞忍,左琴又怎么会自己撞到刀口上呢? “我们要去哪儿啊?”香奴发现马车逐渐偏离热闹的街区,往山里开去,不禁有些好奇的问着。 原本申屠啸总是避免和香奴同车,可在两人互表心意之后,申屠啸也就不那般恪守礼仪了,他微笑着看着香奴,只道:“郑家老夫人礼佛归来,香香即将被郑家收养,礼仪上应当一见,更别说今日是老夫人的生辰。” 香奴张大了嘴,一时哑口无言,“大将军,您怎么不早说呢!我什么都没准备啊!”不只没准备,还穿得很随性。起先香奴出门都会打扮一番,可是随着身屠啸带着她去骑马、踏青、游船之后,她发现打扮得精致漂亮只是苦了自己,到回竞香楼的时候,有时还弄得自己一身都是土。 香奴下意识的开始拢头发,脸上的神情很慌张。 “别担心,我都准备好了,也不必弄头发了,这样很好看。”申屠啸大掌随性的放在香奴头上揉了揉。 “别揉,头发都乱啦!”香奴抓住了申屠啸的大掌,虽然她很努力的忍住了,脸上还是气呼呼的。 “香香,你真的什么都别担心,郑家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嫌弃你的。”申屠啸于郑家有恩,老太太听说申屠啸有心上人了只为他高兴。 郑家虽是书香世家,可是并不迂腐,尤其是郑老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大盛这些年积弱不振,君主昏聩无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百姓们已是怨声载道,官逼民反之事随时可见,申屠啸战神之名便是几番抵御外侮促成。 大盛几乎已经无可战之将帅,使得申屠啸在朝野掌握极大的权力,在这之间他也帮助了许多人,郑家老爷子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可却因为文字狱受到牵连,当时申屠啸出手相助,让郑老爷可以安稳归乡,郑家对他感恩戴德,别说是申屠啸喜欢的是个瘦马他们能接受,怕就算申屠啸喜欢的是男人他们也不会排斥。 申屠啸:我的香香就算全身都是土也可可爱爱。(有滤镜)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66呆鹅(1900珠加更) 虽然申屠啸是这么说的,香奴依旧绷紧了小脸,那张时常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 申屠啸好笑的拍了拍香奴的手,香奴默默的把小手收了起来。 “别生气了。” “没有生气。” “香香这么可爱,没有长辈看了会不喜欢的。”申屠啸这句话说得可认真了。 确实也是如此,在郑家还没败落的时候,郑家二小姐郑情浓便是别人家的孩子,长辈们最爱说,你瞧瞧郑家的浓儿多乖巧? “……”香奴没有回话,一张小脸上面出现了紧绷,她是紧张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值得被疼爱的郑情浓了。 香奴的疑虑很快的被打消,郑家和她想像中的书香世家很不一样,他们住在依山傍水的叁进院落里头,前院里头还养了鸡、鸭、鹅,这些禽类虽然个头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的,郑家的护院便是两只大大的大白鹅,在见了生人之时可凶悍了。 “呀啊!”大白鹅凶狠地朝香奴飞扑了过来,被申屠啸眼明手快的捉住了鹅脖子。 嘎嘎嘎……大白鹅挣扎不休,一时羽毛飞天,喷得到处都是,没多久大白鹅就出气多、入气少,声音也越来越闷了。 “大白!啸哥哥,快放开大白!”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冲了出来,紧张的挥着手。 “啸哥,大白要被你掐死啦!”一个胖墩墩的小肉丁也跟在大姑娘后头飞奔而至。 申屠啸这才丢开了那只叫做大白的大鹅,拿大白杀鹅儆禽,其他鸟禽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再靠过来了。 “香香别怕,有我护你。”申屠啸看着香奴的眼神十分柔和,小肉丁很开心的拍着手。 “好漂亮的大姐姐!你就是想啸哥的新娘子吗?”小孩儿闪亮纯真的眼神,让香奴不自觉的放柔了眼神。 “不要胡说八道!”一旁的小少女突然不高兴了,一巴掌巴在小肉丁的头上。 “我没有胡说八道,阿爷说了,啸哥要带嫂嫂来看咱们的!嫂嫂就该这么温柔漂亮,阿姐那么凶,想都不要想!啸哥才看不上。”有些兄弟姐妹生来就是互怼个不停,小姑娘和小肉丁就属于这种。 小肉丁凶狠的龇牙咧嘴,把少女的心思无意间透露出来了,少女一个跺脚,红着脸跑走了。这剧情急转直下,香奴吃惊的张大了嘴,还好好看的人儿张大了嘴还有几分的可爱。 “没事儿。”申屠啸拍了拍香奴的手,“小孩儿胡说的,妙姐儿是订过亲的。” 香奴带有几分审视意味的盯着申屠啸瞧,想瞅出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还是刻意忽略。 见申屠啸一脸坦然,香奴心中五味杂陈,明眼人都看得出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神不一般啊…… 这大将军,有时跟他刚刚捏的那一鹅一样……呆。 可是呆一点也好,瞧不出其他女孩子对他的心思。 黄遮抱着快要将他淹没的礼,跟在申屠啸和香奴的身后进了郑家。 申屠啸亲自领着香奴将贺礼交给了在大厅主位上的郑家老太太,叮嘱了香奴一声,“叫祖母。” “祖母。”香奴怯生生的喊了一遍。 郑家的老太太是个慈和的,一双眸子虽然混浊,却有着智慧的光芒,苍老的嗓子难掩愉悦,“阿啸儿总算有个知冷知热的啰!” “小姑娘,阿啸是咱们郑家的恩人,这个玉镯跟了老身大半辈子啰,就当见面礼了。”郑老太太拿下了自己腕间的白玉镯子,作势要套在香奴的手腕上。 香奴不敢受,连忙摇着头,可老太太坚定地拿出帕子垫在她手腕上,镯子就这么顺畅的套上了。 “可不许推辞,你这般推辞,祖母还要以为是款式老了,小姑娘不喜欢。” “可怎么会呢?这玉触手生温,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越是陈年的玉越有灵性,便是古朴点才具有玉的美感,这镯子还传承了祖母的智慧,孙女很喜欢的,就是不敢占祖母的便宜。”香奴本来就很擅长跟长辈相处,柔柔的嗓子配上乖巧的笑容,马上就收割了老太太的欢心。 “哎哟这张小嘴甜的。”老太太笑得欢,脸上的皱纹要可以困死蚊虫了。 取悦了郑家的老太太以后,事情就顺利了,午宴过后,香奴在郑老太太的引领之下先到祠堂跪拜、祭告祖先,这也将收养的事宜铺垫得差不多了,只待拿下香奴的身契,就可以把除籍的文件送官。 香奴:我觉得大将军跟大白挺像的。 申屠啸:是一样可爱吗?????? 追-更:v[海棠搜书]. (.) 67言谢(微微微H) 离开郑家之时,郑家大爷领着二爷、叁爷和孙辈一路送着他们出门,郑大爷摸着须髯感叹着,“哎哟可惜马上就要出嫁啰,咱们家里都是一堆臭小子,小女娃加上香儿也才两个,宝贝稀罕啊!”此话不假,小小的叁进院落还没分家,叁个兄弟生了十一个男娃儿也才一个女娃娃,香奴方才一下子多了十一个堂兄弟,各个对她都充满了好感,争相来与她搭话,她到现在还认不全呢! “我就说,没有人能不喜欢香香。”回到马车上,申屠啸把香奴揽进怀,他的双臂收紧,两人的身躯贴得无比的近。 香奴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心情十分激动,她这辈子还没过多长,可是这世间最温暖和最寒冷她全都见识过了,在被抄家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单纯、没有算计的关怀了。 “谢谢。”这些日子,她很常对他道谢。 “又说谢谢了,该罚。”申屠啸无奈的勾了勾嘴角,香奴这过分礼貌的毛病一直无法根除。 说是罚,其实也就是在香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疼的,但是很羞人。 “大将军!”香奴娇嗔了一声,粉嫩的臀又挨了不痛但响亮的一掌。 “唤错了,更该罚!”话才说完,申屠啸已经低下了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红唇,他熟门熟路的撬开了小姑娘的牙关,尽情的吮吻着里头的丁香小舌,香奴乖巧的攀着他的肩,接受他的吮弄,柔顺的回应,深入、再深入。 这个吻长而缱绻,到了尾末香奴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官强烈的刺激,被他的气息填得满满当当,身子软得如同泡发在水里了,身心都产生了想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如同将溺之人,不得不巴附着水上的浮木。 在绵长的一吻结束以后,香奴满脸红绯,绵软软的躺在申屠啸怀里喘息不止,不知情的人瞧见了,恐怕会以为里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情。 香奴等着申屠啸更进一步,但每每……他总是能在最紧要关头停手。 香奴有些不明白的轻蹙着眉头,她不懂……从一开始的自持到最后的沉溺,已经有无数次她抛弃了武装,想着如果是他,她愿意。 可是他从来不曾真的跨越最后的防线,除了深入之外,明明他们什么都做了,有一回他将那灼热的欲根放在她的牝户上磨蹭,他叮咛她夹紧双腿,千外别张开,唯恐会伤了她。 可她不怕被他伤,悄悄地敞开了双腿,他依旧固执摁紧了她的双腿,不愿多加进犯,只在一阵疯狂的挺腰磨碾之后,将一切都释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从那时此香奴心中隐约不安,她一直不敢问,他是不是其实不想要她? “大婚过后,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蒲扇般的大掌盖在香奴的脑袋瓜上面,安抚的揉摸着,申屠啸仿佛知道香奴脑海中的弯弯绕绕。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不想要?等你变成我的,必定肏得你下不了床,让你日日夜夜都挂在我身上。”他的语调认真,内容却低俗而暧昧,香奴一瞬间化身了被蒸熟的虾子,小脸埋在他怀里,抬都不敢抬。 “我想的。”好半晌,香奴软哝哝的声音在安静的马车里面响起,马车里面太安静了,即便她的声音并不大,依旧传进了申屠啸的耳里,也传进了他的心里。 “我没那么容易被伤着的。”这一句话也说得小小声的。 他忍着叫嚣的欲火,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珍宝,他的吻落下、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老练的排解了小姑娘身上的欲望,强忍着自己的执念。 “我想把最好的给你。”他要把上辈子来不及给予的全部补足,回首过往,他有无比痛恨自己,恨着自己对她不够好。 还能更好!远远不够! 如果她想要天上的星星,即便拿自己当铺垫,他也要带着她去摘,再也不放开她的手。 68操晕(woo18) 一开始,申屠啸不懂得心疼女人,那时他无意间给香奴吃了不少苦头。 赴谭家的宴本就是意外的举措,讨要香奴更是意出乎料,申屠啸急着回京覆命,当日骑着马便带香奴一路来到了码头,船上没有太多女人家用的东西,他赶在最后一刻派人去匆匆采购,却还是缺东少西的。 申屠啸一个大男人不怎么让女人进身,船上没有伺候的人,香奴只能事事都自己来,不时还要照顾男人刚被开启的欲望,有时欲望来了不管不顾的,便能把人肏得死去活来,一个晚上女人叁五次是极限,他却能逞个七八回。 早在被转手之前香奴就因为新来的歌妓而小半年没有服侍人了,申屠啸又特别的巨大、特别的体力充沛,把香奴折腾的挺凶的,好一阵子没有伺候人的小穴儿经过两叁天的折腾已经又红又肿,香奴不会拒绝他,就算身子不适依旧尽力去满足他的欲求。 在船上的日子枯乏,申屠啸没事的时候可以和香奴待在房里一整天,扣除为数不多的睡眠和进食,其余全是肉欲交流。 由于是战船,内装并不是特别的豪华,但是船身很坚固,而且整艘船航行平稳、行进速度迅速。 所有的将士都是十几二十人一间房,睡得都是吊床,只有申屠啸还有属于自己的舱房。 舱房里面春光无限,申屠啸光着身子,浑身上下的肌肉奋起,他的胸前挂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巍巍颤颤的巴附在他身上,好像疑放手就会失去依势长,发披垂挡住了大片美丽的风光,那丝柔的长发下面遮挡的风景必定怡人。 香奴一丝不挂的被他抱在怀里,腿间敞开,全身的重量都由那粗大硬挺着肉茎支撑着,那肉柱用力的在花穴里头挞伐着,抽出、没入带出了许多飞溅的白沫,带来丝丝点点的酥麻搔痒,让她哼哼唧唧的求着他用硬物塞进搔痒的肉穴,止住那份仿佛拿鹅毛在心尖撩拨的痒感。 “啊嗯……大将军,奴……要坏了……”香奴努力收紧一双藕臂,牢牢抱着申屠啸的颈子,大腿紧紧的夹着他的小臂和腰身,唯恐自己会掉下去,神经反覆的在强烈的紧绷之中被来回挑弄,她不断求饶着,可在欢爱之间的求饶只会激起男人的兽性,狼妖顶弄得更狠更重,娇嫩的穴道很快的就被插到了极限,又胀又麻,香奴很快的绷紧了身子,再度泻了身,在这之前她已经泻了两回,这是第叁回了。 香奴只觉得快意来得又猛又击,风雷电掣的占据了她所有的感官,让她浑身一阵抽搐,不自觉的仰着头,露出了羊脂白玉般的颈子,现在白玉上头出现了瑕疵,各种暧昧的红痕都是男人折腾出来的,像是在先告男人的领地一般,红得刺目。 “香香的小穴可厉害了,没那么容易坏。”几日下来的食髓知味让申屠啸仿佛成了瘾一般,几乎离不得,才短短几日的时间,他便觉得自己断不开这个小女人了,他捧着女人浑圆人润嫩的臀,十指揉捏不休,往上抛弄了一阵,随着他有力的上下抛动,肉茎一次一次深入浅出,香奴连大腿都开始发颤了。 “啊啊……”泻身过后的花穴痉挛不止歇,如同千万张无牙的小嘴巴轮番吸吮着兴奋昂扬的巨物,带来一阵阵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往上爬,申屠啸吐息着,忍着释放的欲求,稍微退出了一下。 他将香奴摆放于床榻之间,香奴浑身都是香汗,胸口起伏得厉害,樱唇不断吐息着,申屠啸情难自禁的伸手揉捏着她胸前绵软的乳肉,另一手推开了香奴的大腿,那穴口还因为高潮迭起过后的余韵缓缓的收缩着,仿佛还饿的小婴儿,蠕动着嘴唇讨奶喝。 让人想拿什么东西堵塞进去。 申屠啸一向是个行动派,扶着灼热的棍子一插到底,香奴的身子承受了几回的极乐,神智已经有些不大清醒了。 “大将军……”她呢喃着,不知道是想要撒娇还是想要求情,整具身子很快的覆盖上来,宽阔的身影几乎挡去了香奴眼前所有的视线,很快的她眼底只有他一人,那一张性格坚毅的脸庞,香奴有些模模糊糊的呻吟着。 阴囊拍击会阴的声响不绝于耳,雪白的娇躯被撞得上下晃动,两条纤细嫩白的腿儿挂在他的腰际,与他健康麦色的身躯黑白分明,阳刚和娇柔融为一体,进行最原始的阴阳调和。 香奴努力的跟上申屠啸的节奏,在她一番刻意的紧缩之后,男人终于在她身上弃械投降,麝香的味道弥漫在舱房里,欢爱过后的暧昧味道刺激着她的嗅觉。 男人伏在她身上休息了一阵,很快的重振威风,香奴迷迷糊糊的,就这么半晕死了过去。 还好巨大的战船走水路进京,不同于陆路,两人很快便回到了繁华的京城,而申屠啸也开始繁忙了起来。 香奴从小身生长在扬州,从来没离开过南方,在进京以后,京城的天气要比南方冷上许多,加之一路上都在行船,香奴不像申屠啸一样,有着多年的行船经验,所以一到京城没过多久就病了一场。 回府的时候,香奴被安排在正院,府里头除了一个老嬷嬷之外,没有其他婢子或是女性,小厮没办法照顾香奴,香奴还是什么都自己来,如果申屠啸在的时候,还要多照顾一个大男人。 香奴病了的那些日子,申屠啸正好进宫面圣,之后被留了几日不在府里,老嬷嬷是申屠啸继母身边的人,从一开始就看不起香奴,找个郎中给她抓了药以后药也是要煎不煎的,等申屠啸注意到的时候,香奴已经病得神智不清了。 “阿爹……”申屠啸在榻边握着香奴的手,她的手好小、好嫩,跟他比起来好柔弱。 “原来,女人是要照顾的。”申屠啸苦笑了一下,心中十分懊悔,有一种不曾有过的感觉一直困扰着他。 他觉得好像有一只手掐住了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了。 “我没有照顾过女人,我不会……你快点醒来,教教我好吗?”申屠啸见她烧得厉害,也是六神无主了,高大勇猛的大将军那时,与犯了错不知该如何收场的幼童无两样。 追-更:[海棠搜书]zy. (.) 69亮相 亮相之日的到来,同时意味着香奴十五岁生辰的到来?竞香楼一早就举行了热闹的及笄礼,及笄礼的部分不对外开放,统一在绮罗香举办,绮罗香这个包厢平时不对外开放,是专门给姑娘们办及笄礼以及出嫁宴的包厢? 里面最招眼的便是一座琉璃屏风,上头刻画了一首词:‘一口青春正及笄?蕊珠仙子下瑶池?箫吹弄玉登楼月,弦拨昭君未嫁时?云体态,柳腰肢?绮罗活计强相随?天教谪入群花苑,占得东风第一枝?’ 琉璃屏风前,香奴穿着平口的鹅黄色抹胸,外披一件枣红色的短袄,短袄上头绣了花开富贵的图案,那色艳的芍药宛如真花开放,让人鼻尖似乎都能飘出那花香味儿,窄袖边是一圈斑蝶飞舞的图样,再罩上一件粉色的褙子,下着则是一件正红色的石榴裙,整个用色喜气大方,可若非香奴这样的绝色,肯定要被身上的颜色压过? 香奴头上绾了典雅大方的随云髻,之后由左琴为她簪发,那发簪是申屠啸特意寻来的,用整块的和阗羊脂白玉下去雕刻,刻成了茉莉的花样,是香奴最喜欢的样子? 整枝簪子做工非常精细,玉的成色绝佳,一般不会用来打磨簪子,申屠啸却毫不吝惜的把价值连城的玉琢成了簪,那簪子上面一样有着京城月季坊的商标,价值难以估量? 这枝簪子看也知道绝对是客制的,恐怕是直接从京城搭快船送来扬州的? 香奴低垂着螓首,满心底都是申屠啸,她心中充满了期望,待今日过后,她就不再是那无依无靠的小瘦马了,她有申屠啸,他会护着她?疼惜她? 笄礼完成之后,一行人开始移步临江仙,今日的亮相便在临江仙举行,临江仙一楼的大厢房里头摆满了座椅,前方搭起了个台子?拉起了帷幕,帷幕打开后便能看见姑娘们依次亮相登台,香奴是主要的货物,自然被放在压轴,姑娘们一一入场? 楼里的婆子扬声,“姑娘拜客?”第一个进场的瘦马从帷幕中走出,盈盈下拜? “姑娘往前走?”此时瘦马便要往前走几步,可让客人清楚的看见她的身姿? “约目相公?”这时瘦马环视全场,让所有的客人看清楚她的长相? “姑娘借手睄睄”这时要将袖子撩高,撩到小臂以上,让客人看清楚瘦马的藕臂? “姑娘几岁?”这时瘦马开口回答,便能让客人听清楚她甜美的嗓子? “姑娘再走走?”这时要以指拉裙,让客人看清楚那白玉般的脚趾头,来回走了一圈一后,婆子便会高喊,“姑娘请回?” 如此一个轮回过去,香奴前头有四个人,在亮相之前,她的心脏砰咚砰咚的跳个不停? 她脑海里面只剩下申屠啸安慰她的话语:“香香,你别紧张,我在,你只要看我就好了?” 在香奴前一个登台的是月照,月照很紧张,一张小脸煞白,香奴同样也敢是到了压力,还是扯出了一个笑容,温声道:“没问题的,一切都会好的?”这句话也不知是说给月照听还给她自己听的? 追-更:56ms. (.) 70人潮 在月照回到帷幕后头的时候,四个瘦马都战战兢兢的待着,第二个出场的楚楚和第叁个出场的萝儿交头接耳。 “人好多啊!”她们齐齐的看向了香奴,眼神里头都有着艳羡,这场亮相的人多半是冲着香奴来的,整个扬州的贵客几乎都临门了,还有苏州杭州的富商、官家闻名前来。 “香奴”月照的脸色不太好,望着香奴欲言又止,香奴没有多心。 香奴听到了婆子大喊了声,“姑娘拜客。”她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帷幕,规规矩矩的照着路线款款走到了舞台中央,对着人群盈盈下拜。 人群中传来骚动的声音,才刚满十五岁的小姑娘着急的红了一张艳若桃李的小脸。 “姑娘向前走。” 香奴含着胸、低敛着眼眸,又往前挪动脚步。 “目约相公。”香奴飞快的抬眼,对着台下的客人露齿微笑,一双明亮的眼睛扫是全场。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莫过于如此了,有些只是来凑热闹的大老爷们看清香奴的颜色以后,都显得跃跃欲试了。 香奴一开始心是镇定的,可是扫是了一圈以后,脑内开始产生了一片空白,场内座无虚席,可是在第一排的正中央那个位置却空空落落的。 她的目光愣忡的望着那个空位,不死心的在绕视了全场一番。 他不在!他不在!香奴开始领悟到方才月照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了,月照刚刚一定是想提醒她申屠啸未至。 申屠啸不在已经够令她心慌,更令她六神无主的是谭延那胸有成足的模样,不知怎地,她内心深处对谭延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谭延在她的目光扫过的时候,带有深意的望着她,他脸上是儒雅的笑容,怎么看都是翩翩贵公子的模样,却让香奴心底升起一阵恶寒。 “姑娘借手睄睄” 流程还在进行,香奴机械化的撩起了袖子,在她露出玉臂的时候台下传来了一点点的淫声秽语,那是个杭州来的老员外,在一干人等之中他露骨的行为惹来了一点侧目。 “姑娘年几岁。” “奴年方十五。”香奴的嗓子也令台下的男人痴迷,她不自觉的颦眉的模样更是楚楚可人。 “姑娘再走走。”香奴提起了裙摆,可爱的脚趾头也引来了一阵打量,她不自觉的又把目光投向了谭延。 谭延目光里头的深意让她心头一凉,香奴一个不小心,趔趄了下,虽然她马上站挺了身子,却也让台上台下的人都一阵心慌。 “姑娘请回。” 在香奴回到帷幕后头时,月照咬了咬下唇,道:“兴许是遇事了没有赶上。” “嗯……再等等吧……”香奴素手抚着胸口,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连身为女人的月照都不免感到怜惜,那就更不用说外头那些急着出价的客人了。 亮相的入场票难得,都是对名字的,如果不是本人,不能入场,以作场控,在香奴这样的名瘦马亮相时会更严谨,毕竟场子里头已经挤满了人。 如果申屠啸真的有事被绊住了,那晚点到场也是可以理解的。 除了香奴之外,其他四人都小声地谈论着方才外头的情景,她们都曾以见习的身份在亮相的场合端茶倒水,这是他们第一次看到人多到临江仙外头都搭起了棚子,棚子里还坐满了人,绵延到几乎看不太到尾端。 只要能跟名瘦马一起亮相,几乎可以保证出售,只是会卖给什么样的买家,那都是后话了。 姨妈降临,作者面临生理性剧痛中~呜噁 追-更:56ms. (.) 71赠花(2100珠加更) 在姑娘一个个登台后,接着便是姑娘们展示才艺的时刻了,既然出售了亮相的票,也不好叫人空手而回,所有的姑娘都会精心准备一段演出,通常这些演出都是外头看不到的,也十分精彩。 香奴一阵心不在焉,在给月照伴奏的时候错了两个音,还好她的错误并不彰显,除非是很专业的乐师,否则一般是听不出来的,再说香奴的技巧已经出神入化,在出错的当下她都能马上掩盖过去。 在琴音的烘托之下,月照动人的舞姿倒是令人眼前一亮。 这一场才艺展演十分引人注目,香奴的琴技、月照的舞技不说,那心心表演了反弹琵琶,楚楚和萝儿联手献艺,楚楚一边跳舞一边作画,萝儿则是用箜篌为她伴奏做后为她题字,楚楚画了一手好画、萝儿则写了一手好字,两人搭配在一块儿倒是相得益彰。 几个瘦马的技艺演出都炉火纯青,不枉竞香楼只养一等瘦马的噱头。 展演结束后,五个姑娘集结,一同在台前排成一列,这时客人可以依序到瘦马前头献花,每人都会捧着一个托盘,每个客人都有五朵花,可以放在中意的瘦马面前。 香奴托盘里面的花朵越堆越多,几乎每个上前的人都把花朵放在她的托盘上,没多久整个托盘都装不下了,花朵纷纷落在她的脚边,她仿佛成了在花海中的花中仙子。 谭延等所有人都放了花朵以后才向前,人们见他来了便纷纷识相的绕道,毕竟他出身高贵,整屋子里还没人身份比他高。 谭延难掩激动,一切都回归正轨了,前一世也是如此,他最后一个上前,把四朵花放在托盘上,最后一朵别在香奴的耳后,香奴满怀期待、羞赧地望着他。 “他不会来了,如果他不来,便代表他也没有多上心。”谭延的眸中闪过了一片阴翳,在香奴能捕捉到前,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润如玉的模样了。 他实在恨极申屠啸了,申屠啸那一顿好打让他鼻梁都稍微变形,还好有名医的医治,不然他可就破相了,那暴力的行为也让他在床上躺了十天半个月,如今不还以颜色,他谭延还能活得像个人吗? 香奴因为他的话而露出了悲伤的神情,谭延在她的托盘里面摆了四朵花,最后一朵就趁着香奴愣然不知所措时被他别在她耳后。 香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眶儿红了起来,她的目光不自觉的投向了那张空空荡荡的椅子,那模样说有多可怜便有多可怜,像是将溺之人盯着远方的浮木。 谭延的心口一抽,他温声诱哄,“你别怕,本世子以后一定待你很好。”香奴仿佛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双目空洞地盯着谭延不放。 谭延的言行全都看在一旁的月照眼底,她的脸上浮现了苦笑,因为有香奴的帮衬,月照的托盘上的花也满了,零零星星有几朵散落在她脚边,可她的托盘里面没有她思慕的那个人放置的红花,那人手里的花全给了香奴。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哎呀亲娘心疼了 72竞价 拍卖会开始进行,和展演才艺不同的是,拍卖的顺序是相反的,从香奴开始竞售,一方面可以刺激买气,另一方面,在第一次竞价没有得手的人才会在后头的竞售中全力以赴,毕竟有太多人冲着香奴来,若调换顺序,很多人可能便要压着资金不肯出手了。 所以必须先得敲定香奴的买主,后头的拍卖才能顺利进行。 香奴的起标价是叁千两,一次必须加一百两,很快的叁千一、叁千二、叁千叁……数字急速飙升,即使香奴的起标价几乎是一般瘦马的成交价,众人还像是不造银子似的疯狂加价。 香奴麻木的端坐在台上,对于耳边数字的飙升充耳不闻,她的身子不断地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攒着自己的裙子,耳边轰轰作响,她的鼻头酸涩,各种惊惧交加,他不知道如果等等得标的不是申屠啸她该如何是好。 她心有所属了,没有办法去服侍其他人了! 香奴紧紧咬着下唇,力度大道快把下唇咬伤了,一旁的左琴不断的用眼神示意她,她却丝毫无所感觉,目前能忍住泪水不要潸然而下,已经是她的极限。 就算香奴一脸不情愿,也无法阻止数字的直线上扬。很快的,数字突破了四千,突破了四千还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四千一、四千二、四千叁…… 数字持续升高,左琴的脸上堆着笑,不过左琴看起来也有几分的不安,她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投向了那张空荡荡的位置,那位置还是她特意安排的,正对台子的正中央,第一排的位置。 本以为那个男人一定会准时抵达,谁知道竞价都已经开始了,他却依旧不见人影。 左琴暗自不安,就不知道申屠啸究竟是何意? 在场的人心思各异,香奴悲怆、左琴不安、谭延狂喜,不论大伙儿怎么作响,数字还是迳行堆迭,直到迭到了五千以后,竞价才开始减缓,如今依旧紧咬着出价剩下寥寥数人了。 谭延脸上挂着胸有成竹的笑容,这一天的情况和他记忆中没有什么不一致,除了香奴的装扮和上一世有些微的差异以外,其他都十分相符。 还在竞价的剩下秦二爷和一家酿酒坊的老爷子以及来自京城的一帮纨绔子弟,那是宁远侯府的几个庶子,集资来标瘦马,被他们标到了可不是什么好事,谭延印象中,他们最后带走了楚楚,才第一夜就把人玩到昏死过去了。 在拍到五千叁的时候京城纨绔们颓然地放下了出价的牌子,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到五千六的时候…….酒坊的老爷子气呼呼地丢下了牌子。 “五千七。”秦二很稳定的举牌,他的目光投向了谭延,带着几分的深思。 “五千八。”谭延知道最后的成交价,也知道秦二即将放手。 “五千九。”秦二又举起了牌子。 “六千。”谭延的心放下了,与前一世完全相符。 秦二略带可惜的望着台上的绝色佳人,他放下了牌子,并不是因为金钱的关系,而是因为识时务,他有着足够的家底可以一掷千金,可是他感受到了谭延的执念。虽然内心还是觉得有点可惜,但是为了一个女人得罪地方贵族的世子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秦二想起了满芳楼还有个和香奴六七分相似的春杳,心思已经远飏,或许下一回包艘花船请春杳登船未尝不可。 场上只剩下谭延一人坚定的举着牌,整个临江仙里头窃窃私语之声不绝,人人都忍不住谈论着这次成交的天价,这不只是竞香楼出现的最高价位,这还是甜水巷第一次有瘦马拍到六千两,算是刷新了纪录。 “六千两一次、六千两二次……”左琴胆战心惊的望着入口处,就怕这一个拍出事情就无法挽回了,比起谭延,申屠啸要更令左琴忌惮。 台上的娇美的人儿脸色一片惨白,泪水居然忍不住沿着娇美的脸庞往下坠,谭延脸上有着狂喜,两世的执念即将成真,怎么能够不感到兴奋? 就在左琴深吸一口气准备敲下代表成交的铜锣时,门口终于出现了香奴和左琴等了好一阵子,谭延却怎么也不想见到的人影。 追-更:xdanmei. (.) 73锣响(2200珠加更) “本将加倍,一万二千两?”那人脸上带着惊人的煞气,一张有棱有角的脸孔称得上英俊,可是眸中太盛的凶悍却盖过了那份俊美,让人望而生畏,他声若洪钟,张口就是一个天价? 原本已经胜卷在握却在最后关头杀出了程咬金,谭延不可置信地回头望,只见申屠啸杀气蒸腾的站在门口,他每走一步四周的人便自动左右避让? 左琴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微妙,她瞥见了谭延那又惊又怒的眼神,心中有了警惕? 果不其然,谭延发作了,”你是有意拖延?”看了看大步流星而来的申屠啸,谭延先是不满的瞪了左琴一眼,后是开口质疑? “世子爷,万万没有这样的事的呀!喊叁次才敲锣是惯例的?”左琴陪着笑,而此时申屠啸已经来到了台前,除了台上那默默垂泪的女孩儿以外,他什么都瞧不见? “对不住,我来晚了?”申屠啸高大的身影在香奴身前叁步停下? 一直低垂着眼眸的香奴抬起了眸子,没有任何控诉,可是却比控诉更让申屠啸心痛如绞? “奴以为大将军不来了?”香奴的声音很小,可是却清楚的传到了申屠啸耳里? “路上有事耽搁了?”申屠啸顾虑着身上还有些血腥味,也不敢离香奴太近,怕熏着她了? 香奴仔细的打量了身屠啸一番,她每次见到申屠啸,申屠啸身上总是干干净净的,而今天他身上却是肉眼可见的狼狈,身上的衣装不如平常端整,而有肉眼可见的皱褶,他的发冠也略略偏移了位置,几缕发丝不听话的跑了出来? 如果再看得看仔细一些,会发现他玄色的锦袍上片似乎有着不明的深色印渍,脸上也有细碎的红点点,银色的束冠上头也有相同的痕迹? “你受伤了?”原本心头的恼怒逐渐转换成了关切,香奴的语气有些急切? “不是我的血,没事,别害怕?”申屠啸轻声回应? 左琴一边面对谭延的怒火,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打断申屠啸和香奴的对话,她脸上有着肉眼可见的恐惧与尴尬? “公子,咱们楼里有个规矩,当出价超过一万两的时候,必须先把银票取出作为证明才能出价,您已经在奴家这儿放了叁千两,得还拿出九千两,这出价才会成立?” 由于整个竞香楼成立至今,不曾有过超过一万两的出价,这样的条款就重来不曾被提起过? 超过一万两要先将银票取出当证明主要是为了维护客人的权益,以免产生恶性抬价,导致瘦马最后流标? “行?”申屠啸早就准备好了,他随兴的掏出了一迭银票,让左琴点场点清? 谭延还想出声争取,却被申屠啸杀人似的目光锁定,”咱们俩之间还有帐要算,你等着!” “……”谭延本能的感到畏惧,想起自己做下的那些事,他便有些心惊胆跳,照理来说,申屠啸不应该在这么短的时间脱身的,他找来的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申屠啸非但脱身了,看起来还毫发未伤,这是什么样可怕的战力? 虽然银票肉眼可见的沾了一些血液,可是不改其价值,左琴在清点的时候,身子因为激动而微微发颤,这般天价,她之前想都没想过? 在点清现银后,左琴笑得眼睛都眯得似月牙了,她当年买下香奴花了一千两,如今翻了十二倍?从此不只香奴是传奇,她左琴也成了甜水巷的传奇了? “一万二千一次?一万二千二次?一万二千叁次……” 哐—— 成交的锣音响起,谭延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 74圈套 一万两千两,他觉得这个数字是申屠啸恶意的耻笑,一万两千两正好是他所有的储蓄,也就是……把他谭延所有的钱财散尽,也越不过这个数字了,并非广陵侯府油水不够丰厚,以扬州为封地的广陵侯府家底也是深厚的,但是身为世子没有掌家的权力,手边的资财有限。 谭延本就知道,若是攀比财力,他万万不会是申屠啸的对手,申屠啸第一次上战场时便守住了南方的疆土,南蛮王遣使求合时上贡了一百万两,那时皇帝大手一挥,便赏了申屠啸十万两,而申屠啸也很会做顺水人情,又把其中的五万两全都拿去慰问伤亡将士的家属。 君主贤明、臣子忠心,这件事在朝野引发的很大的讨论,都传到扬州来了。这是龙椅上的那一位少数被百姓称道,说他爱才惜才,也懂得用人驭下。本来众人都渴望者场胜利能带来更多的效益,期冀国库多出来的九十万两能给人民更好的生活,能够给前线将士充足的粮草,可万万没想到这笔钱却只是让宫中夜宴不断,贵族生活更加的奢靡。 “别哭了,心疼。”申屠啸叹息了。 这小姑娘怎么开心也要哭? 香奴如释重负的哭了,眼泪鼻涕一起掉,申屠啸只觉得这是小姑娘给他的报复,她每掉一颗金豆子,他的胸口就剧烈的疼。 在香奴售价敲定以后,香奴便要被领人上叁楼做准备了,她却不愿离去,跳下了台子,咚咚咚的小跑步到申屠啸身边,紧紧地拉着他的袖子不放。 申屠啸高出香奴不少,香奴仰着头,眼睛还湿润润的,咬着下唇的小模样让申屠啸头大不已,这下不知该怎么哄了。 “别担心,等等就去见你,身上脏,你别摸到了。”申屠啸耐心地劝哄,却无法伸手碰她,他的手上全是血印子。 “可不能再食言。”香奴还是没说出怨怪的话,只是紧盯着他不放。 “不敢了。”方才还气势逼人的男人如今只能伏低做小,一再地给予承诺,小姑娘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手。 申屠啸一身血污,左琴差人准备好热水给他沐浴洗漱一番,他没有立刻动身,在确定香奴已经离开以后,他才用一种宣战的眼神瞅着谭延不放。 “你我之间还有帐要算。”他咬牙切齿。 “这句话我原本的奉还给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死心。”两人怒目相视。 在申屠啸一早打算到竞香楼的途中,郑家的小肉丁便摇摇晃晃的来拦他的马车。 小肉丁哭哭啼啼了一阵子,申屠啸这才听明白了,原来是郑家的小姑娘妙姐儿被恶人绑走了,那恶人还指名非要申屠啸去付一千两的赎金,如果申屠啸不亲自前往便会对妙姐儿不利。 申屠啸一听便觉得这是个局,可是却也不能置之不理,郑家收养香奴的恩情在,再加上申屠啸是真心敬重郑家的老太爷和老太太的。 妙姐儿是郑家人的心尖尖,申屠啸只得抽空前往,只是得抓紧时间回头,他问了问时辰,认为时间足矣。也是他太过自负,导致后续的差错的出现。 这确实正如申屠啸所想,是个由谭延设下的恶劣圈套,他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松的解套,谁知这个圈套里头最无情的便是他以为的受害人,居然也是加害人。 在申屠啸的设想里,应当是谭延察觉了郑家和他之间的关系,所以差人绑走了妙姐儿,他心怀愧疚,势必要救出妙姐儿,否则他良心难安。 他没想到的是,这件事从一开始便是妙姐儿和谭延沆瀣一气,自导自演了这令人担忧的绑票案,打算让他无法赶赴香奴的亮相。 最后为了脱身,申屠啸只得杀出重围,谭延找来了大批的江湖好手,不可讳言的,有几个人十分难缠,他又一时不察遭妙姐儿的兜头都脸的撒了软筋粉,让他在颤动中十分吃力,溅了一身的血渍。 虽然在马车上匆匆擦拭过了,却还是给香奴看出了端倪。 在他闯进临江仙的时候,他得心跳差点而停止了!好在事情还未进入无可转圜的境地,也好在他并未辜负香奴对他的一片信任。 只是他就不明白了,妙姐儿好端端的怎么会和谭延走在一道呢? 追-更:56ms. (.) 75验身(微微H) 在瘦马成交以后,便要进行身籍的转移,总共有两道重要的手续。第一,买主得以在厢房里面对瘦马进行验货,当场确定瘦马的身子清白。第二,交付拍卖金额,取得瘦马的身契,至此便是银货两讫了。 临江仙叁楼的厢房主要提供买主对亮相的主要商品验货,一走进厢房,会看见一个巨大的画扇屏风,上头绘了一团簇的富贵牡丹。 左琴还在一楼的拍卖会,引着申屠啸来验货的是左琴得力的左右手水莲姐,由于申屠啸已经把一万两千两都押在左琴那儿了,只待验了货便能立下契约了。 申屠啸绕过了那巨大的画扇屏风,在那后头是一个宽过的空间,木造的地板上面铺了厚厚的地毯,偌大的空间里放了只放了一张巨大的床铺和一张罗汉榻、一套桌椅、一套镜台一个博古架,上头摆了一盆迎客松盆栽,一个汝窑的瓷瓶,和一些价值不菲的古物。 这间房里头所有的家具皆是金丝楠木制,十分贵气,房内的帏幔一应采粉色,而不管整个厢房里头是什么样的布置,如今最夺人眼睛的要属躺在床上的那个女孩儿,香奴的衣装已经不是方才登台的模样,她身上仅仅穿了一件鹅黄色的戏水鸳鸯肚兜,外罩一件桃粉色的薄纱那肚兜还经过设计,胸口有一个水滴型的开动,里头隐隐约约透露出香奴胸前惊人大小的白兔。 她的左臂上有着红宝石臂钏,她身上的薄纱压着细金丝,有些闪闪发亮下缘是流苏。 他的小姑娘正对着他躺着,一双白玉般洁白的大腿分得大开,被挂在两个吊环里头,压出了两条粉色的压痕,精巧的脚丫子被吊在半空中,白玉棋子般圆润可爱的脚指头因为害羞、紧张而不是觉得蜷缩着。 饱满粉嫩的牝户朝着他大开,那粉嫩的蝶唇上还被桃描出一朵花型,贴了几个发亮的金色细钿。 “你出去,我来就好了。”他差点呼吸停止,心中既是有些兴奋,又是对这份心动感到鄙夷,她不应该被如此对待。 申屠啸吞了吞口水,制止了跟在他身后的水莲姐,其实一般验货一定要有竞香楼的人跟着才有公信力,但申屠啸银票已经交出去了,水莲姐也就不坚持了。 即便水莲姐是女子,他也不想让她看到这样的画面,以往很多时光是他无法参与、无法顾及的,可往后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看。 “大将军,请您验货吧。”香奴极度羞怯的声音传来,她的纤手来到了双腿之间,她修剪整齐的指甲全都染上了丹蔻,拨开了两片饱满如馒头的蚌肉,露出躲藏其中的穴口,穴口成了花心,而那一圈指甲像是花瓣,绝美的花朵等着他采撷。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道:“香香是否贞洁,我心底明白,不必如此。”除了难以磨灭的欲,心头也产生了深深的怜惜。 “大将军……啸哥哥……”她的声音里头有着执拗,申屠啸拖动脚步,来到了她的身前,伸出了手,往那洞口一探,那洞口有些湿润,小姑娘动情了。 他俐落的拨弄了一下,很快的触及那象征纯洁的组织。 他与香奴四目相交,那一双眸子里面满满的依赖让他心口胀得很满。 “香香且稍等我一下。”申屠啸拿起了放在香奴脚边的帕子,擦拭了一下手指。 “你会回来?对吗?”小姑娘紧张的问着。 “会,马上就回来了。”他柔声安抚着,感受着小姑娘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 申屠啸一目十行,检核过了所有的相关文件后一一用印,香奴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他了。 “请公子慢慢享用。”水莲姐在离去之前的的发言有些暧昧,申屠啸只觉得下半身似有火苗燎起。 空气里有着一股无形的张力,申屠啸只觉得每一步都走得无比沉重。小姑娘一双水洗葡萄似的眼睛一直盯着屏风,她一直紧张的等着他,在他露出一个衣角的时候,已经被小姑娘的视线锁定了。 大将军:怎么办,我好害羞?(??????‵?) 香香:那怎么看都不是害羞的表情啊(??_?) 76破瓜(H)(2300珠加更)(3100+) 申屠啸浑身发热,只觉得煎熬,走到床边明明才十几歨的路,他却觉得好似跋涉了千里之远。 他小心地坐在床边,看着小姑娘规规矩矩地躺在那儿,一双会说话的眸子瞅着他不放,她至始至终不敢问他为何来迟,申屠啸一时也解说不清。 在货品成交后,买主便能在包厢里面享用属于他的货物,申屠啸本不想这般唐突,但这一日他所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如果不能好好的拥她入怀,他的心很难安定。 申屠啸默默地放下了香奴的双腿,有些心疼的揉着被勒红了腿肉,香奴肤色白、肤质嫩,这么悬吊了一阵子,膝盖窝已经有些红肿了。 申屠啸的视线太炙热,让香奴白色的肌肤涮上了一层美丽的粉红。 两人之间有着诡谲的一阵沉默,香奴率先打破了这份沉默,“啸哥哥……”只是轻轻唤了一声,唤醒了申屠啸压抑着的狂兽,申屠啸欺身香奴两腿之间,覆身而上,他拥着香奴,俯身在她耳边轻喃着。 “香香,你终于是我的了。”语毕,他吻着香奴柔软的唇,撬开她的贝齿后,语她唇舌交缠,他的动作比平常又放肆大胆了一些。 一双大掌在香奴的身上游移着,有着薄茧的手指所经之处,皆使香奴的体温升高,作为回应,香奴的小手大胆的爬到了他的肩头,在他的颈子后面相扣。 香奴不吝啬的回应申屠啸的深吻,各种澎湃的情绪都被参进这个吻之中,两神疯狂的吸取着彼此特有的味道,像是想要独占、想要铭印。 吻毕,两人皆已是气喘吁吁,两人靠得太近,连对方的吐息都能感觉的一清二楚,申屠啸的额头靠着香奴的额头,视线相交之时,彼此的眼底都只有对方的倒映。 “那你也要是我的。”香奴小小声的说着,说完以后整张脸红得快要滴血了。 “好,我也是香香的。”申屠啸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小妮子想要撩拨他,却把自己羞成了一只煮熟的红虾,真是可爱极了。 “唔……”香奴发出了懊恼的呻吟,申屠啸又忍不住笑了,他笑着往下肯吮着她的锁骨,大掌几番勾挑,香奴身上本来就不多的布料被他尽数褪去,小姑娘赤身裸体的躺在他身下。 下半身坚硬如烙铁,隔着几层布料具有威胁性的抵着香奴软嫩的私处。 香奴的双手来到了申屠啸身前,开始替他解衣服,香奴练习过如何伺候人的,她的动作飞快,没一会儿申屠啸便光裸着健壮的上半身。 面对他充满伤疤的身躯,香奴脸上没有半分的害怕,反而有着一点点的心疼和探究。 她的手指抚过了他肩头的伤疤,软软嫩嫩的触感让申屠啸疯狂,他喜欢抚摸香奴身上的每一处,更喜欢她那双软嫩的小手在他身上游走。 唇舌再次落在香奴软嫩的皮肉上,这次又往下移了一点,来到了胸前软嫩的乳肉上,他恣肆的吸吮着乳首粉嫩的花朵,大力的吞吐着其中一只白兔,大掌揉捏着另外一只。 “嗯啊……”香奴轻吟着,小手捉紧了他的肩膀,敏感的身子经不起这样的刺激,有些瑟缩着,可他一点也不许她退,另外一只空闲的手已经来到了香奴的两腿之间。 申屠啸忙活着,一点都不得闲,唇舌品尝了带有淡淡体香的乳儿,双手揉捏着她身为女子独有的柔嫩。 雪白的乳肉在他的指掌间变形,被加重揉捏的乳首悄悄挺立,另一手灵活的开始撩拨那已经湿润泛潮的花户,找到了敏感的小珍珠用拇指重重的来回揉捻,食指和中指在穴口画着园,在春潮越来越泛滥之时,食指悄悄地探进了穴口,媚肉簇拥而上,紧紧的吸附着外来者,像是想要迎接他的来到。 “哈啊……”身上的敏感点同时被喜欢的男人疼爱着,香奴弓起了身子,脑买猫似的低吟着,“好舒服啊啊……”娇柔的身子紧绷了起了,从一开始轻轻颤抖,到最后浑身哆嗦,从充血的珍珠炸开的喜悦占据了香奴所有的感官。 申屠啸眼神深邃,紧盯着香奴因为情欲而绽放的模样,他轻轻地刮了刮那正承受着高潮迭起的小花蕊,每刮过一下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战栗着。 香奴轻喘着,心底开始紧张了起来,贝齿咬住了下唇,有些可怜兮兮的,她不敢望向申屠啸,不敢去看他眼底噬人的欲望。 耳边传来解裤带悉悉簌簌的声响,香奴的十指不自觉的陷入申屠啸的臂肌。 “别怕。”申屠啸俯下身轻啄翘挺的鼻、粉嫩的唇,一只大掌安抚的在她身上游移,另一手坚定的扶着炙热的欲望根源。 在那肉头碰触到穴口的一瞬间,香奴微微瑟缩了一下。 “看着我。”申屠啸温和的摆正了香奴的脸,逼着她和她四目相交,在他的身子用力往下沉的时候,那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因为强烈的疼处而皱了起来,在竞香楼两年的养护下,那层组织十分厚实,被他的巨大撑破之时带来强烈的撕裂感。 “姆嗯……”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申屠啸以吻封缄了她呼腾的声音,他温柔缱绻的吮吻着她的唇,身下的动作却不因她的不适而停止,狠狠的贯到了最深处,推开了九层的皱褶,直抵最深处的花芯。 申屠啸为了这一刻做过不少功课,他知道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疼,也知道如果磨磨唧唧的只会延长那份疼痛,破瓜便是要快狠准。 受到惊吓的花穴收缩不止,申屠啸被绞得厉害,一样不好受,在香奴终于停止啜泣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两人额际皆是一颗一颗的细汗。 她是疼的、他是忍的。 “不哭了。”他心疼吮去了她眼角的泪水,心中又是满足,又是难受,两种强烈对立的情感同时产生,令他一时如遭火烤般煎熬。 香奴脑中晕乎乎的,只觉得下半身胀得发慌,她本就知道申屠啸粗长,可从没想过这粗长居然会带来如此刻骨铭心的痛感。 呜呜啜泣了一阵子,她才慢慢地吸了吸鼻子,鼻头红通通的,眼睛也红得像兔子。 待痛觉终于消失以后,香奴这才敢稍为挪动了一下身子,不动还好,这一动便让忍耐许久的申屠啸爆发了。 他尝试性的前后抽刺了几下,确认香奴脸上没有痛楚后低吼了一声,疯狂的撞弄了起来。 “呀啊……”香奴惊呼了一声,指甲又深陷在他的肌理之中,他不怕痛,反而觉得这样的刺激有种说不出的快感。 肉茎深顶最深处的花芯,狰狞的巨物上交错的青筋刮蹭着花穴内每一寸的媚肉,层层迭迭的媚肉时不时被龟头的棱角蹭过,带来酥麻的快慰感。 “啊啊……好深……太深了……”香奴的声音实在娇媚,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带给身屠啸强烈的震撼。 古铜色的健躯覆在雪白的娇躯上,截然不同的两种色泽如今连接成了一体,随着他奋猛的推撞,似乎慢慢地产生了一股说不出的和谐感。 “哈啊……”痛感逐渐消失,逐渐被欢愉的感受取代,香奴只觉得自己画成了一滩春水,慢慢的与他合而为一,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无比的契合。 “香香,乖宝宝……”申屠啸轻啄了一下香奴的芙颊,在她耳边呢喃着,他捉住了她的两只手,摊开了她的掌心,抓着他的双手与他十指相扣。 两人之间的身躯无比贴合,呈现一种极度亲昵、贴近的姿势。 身下的耸动越来越快,变得乱无章法,再次拥有她的兴奋敢让他宛若第一次动情的毛头小子,没有任何技巧,只有无穷无尽的精力。 “啊嗯……”香奴动情的回应,让申屠啸的兴致更加高昂,更加猛烈地挞伐着那幼嫩的穴道,霸道侵占每一个角落,他熟知她身体每一个秘密可此刻却什么都忆不起,仅凭着一股热血奔腾,冲刺不休。 “哈啊……哈啊……要到了嗯啊……”敏感的身躯弓了起来,柔嫩的乳儿被坚实的胸膛压得变形,香奴顺应着扭动着腰肢,一次一次的迎合,快乐逐渐堆积,一层一层的堆砌着,直达云霄之上。 在她被抛到最高点的时候,眼前的一切仿佛都被一阵白光吞没,她呻吟着、喘息着,浑身颤抖了迎来了极乐,那种宛若烟花炸开来的喜悦传达身上每一个角落,喧嚣着满心满身的欢喜。 香奴以为她是懂得情欲的,可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她以往变只是管中窥豹,只见一斑,自渎的快慰哪里比得上和喜欢的男人相濡以沫? 那种通体舒畅的感觉无法用叁言两语呈现,身些皆是满足的感受无法言喻,申屠啸尤止不住身下的抽弄,大大的延长了香奴生理上的喜悦,她不断的娇吟着,花穴开始大力地痉挛着。 九曲回肠,层层迭迭的媚肉收缩着,申屠啸终于抵不住酥麻快慰,热烫的经水尽数浇灌在香奴的小穴儿里头。 申屠啸伏在香奴身上好一阵子,在退出的一瞬间,那小小的口子还来不及收口,成了个嫣红的小洞,粉红色的液体缓缓地流出,那是象征着纯洁的处子血,混合了他的精水。 大将军:破瓜就是要快狠准!?(?????)? 香奴:……谁教你的?我打死他!╮(╯_╰)╭ 77上药(剧情指交H) “你瞅什么呢?”香奴被他炽烈的目光瞅得一阵不自在,顶着一张大红脸,羞窘的不已的问着,听着奶凶奶凶的,快把参屠啸的心给化了。 “瞅着我的香香。”申屠啸含笑回应,手指不安分的在那还收缩不止的小穴口轻轻地戳着,被他戳了那一下,穴口又是一阵轻颤抖,一阵酥麻的电流让香奴哆嗦了下。 “我的小姑娘,成了我的小女人了,看着特别的可爱。”听到这样孟浪的话语,香奴害羞的别开了眼,脸色红得更厉害了。 申屠啸拿起了一旁折迭整齐的帕子,轻柔的替她擦拭着两腿之间,那小小的口子还一阵一阵的收缩着,一次一次的吐出含有麝香气味儿的粉色液体。 香奴害羞的不知道该往哪儿看,微微的缩起了身子。 申屠啸的眸色一暗,这么秀气的小口子吞下了那庞然巨物,自然是有些狼狈的,肉眼可见的受到了折磨,他用两指撑开了小小的穴口,不管是外头的嫩肉还是穴里头的媚肉都被折腾得又红又肿。 申屠啸从散落的衣物里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从里头挖出了一些药物,在食指上厚厚的抹匀之后,往那洞口里头推挤进去,香奴下意识的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压制住。 “别动,给你上药,这可是好东西。”一小罐值千金的御赐金创药膏,被大将军拿来给自己的女人抹小穴儿。 申屠啸目光专注,手上的动作也很专注,蜜穴紧紧的吸附着他的手指,让他脸上挂了个暧昧的笑,香奴已经从旁边拉来被子,把脸藏在里头了。 申屠啸有些坏心眼的又放入了一指,同时加入了更多的药膏,两只手指有节律的抽插着。 “啊嗯你做什么?”香奴有些紧张的想要退开,却被申屠啸摁住了。 “当然是把药抹匀,还要让小嘴吃得认真一点。”申屠啸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一些荤话,“等香香舒服了,药才能好好的被吸收。”当然,这存粹只是申屠啸胡说的,可他却认真的身体力行。 “不要!”香奴娇媚的呻吟了一声。 “乖点,如果不听话的话,就抹在更粗更大的东西上面,好好顶进去。”申屠啸似笑非笑的盯着香奴瞅。 香奴还真相信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当下吓得一动也不动。 “嗯……”随着他有技巧地逗弄,香奴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花穴里头传来了一股清凉的感受,那酸涩胀痛的感角立刻减缓了不少,可被他如此逗弄着,又撩起了一股野火,她拉起了棉被,兜头兜脸的盖着。 “哈啊……”电流来得猝不及防,香奴浑身紧绷,蜜壶开始痉挛不止,把申屠啸的手指跟药物都往里头吸去。 “乖乖把药吃下去啊。”申屠啸往那最敏感的嫩肉又刮蹭了几下,立刻让被推到云端的香奴更上了一层楼。 “嘤……”不过就是上个药,居然被申屠啸用手指插到丢了身子,香奴只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那脸上的被子越捂越紧。 “仔细别闷死自己了。”擦拭干净、上好药以后,申屠啸将香奴捞进了自己的怀里,拉开了香奴盖在脸上的被子,把被子覆盖她赤裸的娇躯上。 香奴安安静静的待在他怀里,两人之间陷入了一阵沉默,申屠啸耐心地等着香奴开口。 “我好害怕。”待在竞香楼的几年把香奴的傲气都磨光了,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是谨小慎微的,即便心中有着怨气,她也不敢质问申屠啸,她能想到的只有赶快献身确定彼此的关系。 左思右想之后,她幽怨的叹了一句,把脸埋进了申屠啸的怀里。 香奴此刻的模样比任何刀剑更让申屠啸难以招架,他辜负了她的信任,让她感到恐惧。 “香香……”申屠啸干巴巴的拍着香奴的背,他的手掌很大,手劲也大,他不敢下手太重,小心地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瓷器一般。 “万一你没赶上呢?”香奴已经有点哭腔了,方才在台上的委屈和畏惧像爆发的山洪一般,倾泻而出。 “不会的,万一没赶上,我也安排好了。”申屠啸叹了一口气。他本应该找人代为投标,可是竞香楼管制严格,非本人不得入场,所以申屠啸早早便吩咐黄遮,如果他赶不上的话……直接抢人。 不过这肮脏的做法,他实在不想宣之于口。 香奴睁大了水汪汪的大眼,满怀期冀地望着他。 申屠啸本来怎么也不想说的,可是被这么瞅着一阵以后,他还是忍不住举白旗投降了,“如果今天我赶不上,就会让黄遮直接带兵进来抢人。”身为皇亲国戚,他看多了仗势欺人的事情,他虽然从来不曾这么做,但是为了香奴,他愿意当一回恶人。 若不是怕香奴吓坏了,他大概会直接等谭延付了银两再把人给抢了。不是心疼银两,就是想让谭延受点教训。 香奴的眼儿睁得老大,连嘴巴都张大了,过了一下子,她噗哧的笑出来了,心中的郁结这才消了不少。 78引蝶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有了申屠啸的保证后,香奴的心终于安了一些,这才问出她一直最想问的问题。 在见到申屠啸以后,她就很想问了,可是比起开口去问,她宁愿先献身,就怕自己不被需要,唯恐自己被丢下。 香奴整个人都快缩进被窝里头了,申屠啸也跟着她缩进去,与她四目相对。 申屠啸找到了香奴的手掌,放在自己的手掌中,轻轻地摩挲着,他将自己稍早的遭遇娓娓道来,撇除了最血腥的部分,香奴听得很认真,时而紧张的咬着下唇,时而惊讶地眨着眼睛,让申屠啸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你说郑姑娘给你下药啊,那你怎么还能行动呢?”软筋粉怎么听都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我没吸进去太多。”如果下手的不是妙姐儿,他恐怕不会让对方有动手的机会,可就算下手的是妙姐儿,他也算足够警醒了,马上屏息退开,所以摄入的量并不多,早在他赶路的途中,就让他用内力逼出体外了。 “嗯……”香奴闷闷的点了点头,“人心真难测。”她感慨,她知道妙姐儿并不喜欢她,也知道妙姐儿心中有申屠啸,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妙姐儿会这般坑害她。 “以前,她也不是如此的。”申屠啸颇认同香奴的感慨,“人心难测,也不知道那个姓谭的,是怎么又骗人家小姑娘的。” 申屠啸的话,让香奴猛然抬起了头,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这个环抱着她的男人。 香奴一时又好气,又好笑,“大将军……”从啸哥哥变成大将军了。 申屠啸其实并不知道小女人生气了,他这个人迟钝的很,可是有种求生本能让他不自觉的变得拘谨了不少,他乖乖的聆听香奴说话,样子有几分像听妻子训话的丈夫。 “你可知道妙姐儿心悦于你吗?”香奴知道自己不该耍性子,可是她就是觉得有些生气,像是专属于她的东西被觊觎了。 “什么?”申屠啸的正经不是装出来的,他还皱了皱眉,“这不可能的,他是把我当哥哥看的。” 香奴抿了抿嘴巴,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她只觉得气得牙痒痒的。 “招蜂引蝶!”她啐了一口。 “呀呜!”香奴突然间忍不住了,一口就咬在申屠啸的胸口上,申屠啸皮厚肉粗,这一咬不痛不痒也就算了,还把他给咬兴奋了。 “香香,你再咬我一下好不好,好香香……再咬一口。”申屠啸只觉得酥麻的感受从香奴下齿之处源源不绝的传来,他的下半身灼热硬挺,凶狠的顶着香奴粉嫩的腿肉。 本来咬人是想要解气的香奴因为申屠啸的反应显得又羞又恼。 “香香别恼了,我保证我以后不招蜂引蝶了,不然这样吧,我给你咬,你想咬哪里都可以!”申屠啸急着想要表忠心,话说出口以后突然有点困窘。 他是一派正经的,可这段话不知怎么的,听起来有点像荤段子。 香奴脑海中回荡着招蜂引蝶四个字,只觉得有些好笑,申屠啸招蜂引蝶,那必定是躲巨大的霸王花。 “不然你罚我好了。”申屠啸无奈又宠溺的摸了摸香奴的脸庞。 放在平常香奴是不敢的,不过在这样狎昵的氛围下,香奴的胆子也大了,她想起了一些姐姐们常玩的游戏,有些大胆的说,“那你可都要听我的!” “都听香香的。”申屠啸急切地点了点头。 “那将军要乖。”话说着,香奴翻身起来反压在申屠啸身上,跨坐在他的腰间。 申屠啸:阿呜啊呜!!!香香,再咬我一下好不好!再咬我!(╯???)╯ 香香:我好像开启了什么奇怪的开关∑( ̄□ ̄;) 79绑缚(惩罚play,绑缚男主的女上H)(24 香奴左看看、右看看,找着了申屠啸的腰带,之后娇滴滴的宣布,“手伸出来,我要把你绑起来。” 申屠啸一阵血气汹涌,从这个角度正好可以将香奴美丽的曲线尽收眼底,还能清楚的看着她美丽的胸型。 申屠啸心旌荡漾,乖乖的伸出了双手,只觉得心头仿佛被羽毛搔个不停,痒得不得了,他有预感,这次的惩罚恐怕会很合他的心意。 香奴不是很俐落的把申屠啸的双手绑在他的胸前,“不许乱动。”说着香奴位移了下,正对着那已经直挺挺竖起的一柱擎天。 香奴大胆的观察着,那紫红交错的狰狞巨物上头青筋密布,如今正因为兴奋而缓缓地打着转儿。 香奴伸手握住了那巨物,热度透过手掌传来,她心底弥漫出一股说不出的欢愉,这满足来自于她对他的影响。 身下的男人为她痴迷。 香奴正对着身屠啸坏笑了一下,她俯下身,在申屠啸兴奋地注视下低头,伸出了丁香小舌,在铃口轻轻地舔了一口,就只舔了这么一口。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大腿的腱子肌全因为兴奋而紧绷了起来。 申屠啸很期待接下来的然后,然后就……没有了。 香奴就这么一个轻舔,逗得他浑身发颤以后什么也不做,笑吟吟地望着他,她的小手时不时的轻轻收握,可也就是轻轻地收握。 申屠啸开始难耐的扭动身躯,只觉得像是身上本来就痒的人又给人轻轻的挠痒痒,痒上加痒,让人不得不自行寻找止痒的方法,未料香奴却在此时娇斥了一声,“不许动。” “香香……”申屠啸逐渐领悟到这处罚的真谛的,他的额际浮现了一点细汗,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开始出现了讨饶的冲动。 那讨饶的话语已经滚到舌边了,却被他硬生生的吞下了。 申屠啸以为这么撩拨了一阵,香奴也该消气了,谁知他小看了小女孩儿家的妒火。 香奴双手支在申屠啸的小腹上,很有实验精神的往前坐了一些,那害羞的小珍珠都快贴在那灼热的男刃上了。 申屠啸咽了咽口水,只觉得一阵上不上、下不下,抓心挠肺莫过于如此了。 “香香……”这一声轻唤求和的意味十分浓厚。 香奴脸上出现了一个慧黠的笑容,她扶着那已经开始发颤的肉茎,抬起了腰肢,用蜜穴穴口对准了那肉头,肉头浅浅的顶着穴口,可却不得入。 申屠啸有些急切的抬起了腰肢,香奴却压住了他,对他摇了摇头,“不可以,听话!”申屠啸无奈的止住了动作,那张刚毅的脸上全是隐忍。 “很乖。”香奴这才慢条斯理的往下坐,肉头破开了层层迭迭的媚肉,最后抵到了最深处的花芯,在女上的姿势下,小穴吃力的将肉蟒尽根吞没,“唔……”才刚破处的穴道很敏感,香奴自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两上的媚态让身屠啸瞅了简直陷入了半癫狂。 天知道他多想翻身把这小女人压在身下,挣开手上的束缚,疯狂的肏她,肏进子宫里,把浓精全部灌进去,可这全都是他疯狂的想望,现实是,他只能乖乖的躺在小女人的身下,接受她的处罚。 “香香,宝贝儿……”他连声音都颤抖了。 香奴努力地适应着体内的肿胀,回想着姐姐们教她的绝学。虽然申屠啸让竞香楼免了她所有的功课,可她还是觑了点空,跑到满芳楼去向一些粉头姐姐们讨教。 在认定了申屠啸以后,香奴就自发性地想多学一点,想要能够让他满意。 香奴脸上的神情十分勾人,一双美目微微眯着,粉腮上红嫣嫣的,樱唇微微吐息,有着叁分的天真,七分的欲色。 一双柔软的小手贴在热烫、块块分明的腹肌上,她回想着姐姐们扭腰摆臀的模样,很认真的身体力行,只是她的动作比姐姐们缓慢了许多,十足折磨人。 “唔……”纵横沙场的大男人发出了难耐的呻吟,瞅着香奴的眼神居然有几分的无辜。 香奴有规律的画着葫芦状,腰肢似水蛇般灵活,每当申屠啸觉得得了一些滋味的时候,她就规规矩矩的停下来,低垂着眼眸,手指头不规矩的在申屠啸的胸腹间来回游移,有时没什么目的,有时候就是写写字。 有一回她就写了个沾花惹草,惹得申屠啸哭笑不得。 “好香香,我知错了,饶了我吧。”被来回玩弄了叁四回以后,申屠啸再也受不住了,忍不住讨饶了,他这才知道,这小女人虽然看着娇小,可脾气大的呢!开罪不得。 “我知错了!”申屠啸咬着牙,额际都忍出汗珠和青筋了。 香奴也知道见好就收,俯下了身子,她在申屠啸的唇上落了一个轻吻,解开了束缚他双手的腰带,安安静静地趴在他怀里,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好像方才使坏的小女人不是她似的。 进退要有度,不管男人再怎么宠爱,过头了就惹人嫌恶了。 申屠啸再也耐受不住了,一个翻身把香奴锁在自个儿身下,香奴点起的火苗已经成了熊熊烈火,无法轻易被扑灭。 “哈啊……轻点……”香奴的双手在申屠啸的颈背交扣,哼哼唧唧的想要求饶。 “轻不了!”申屠啸咬牙切齿地狠狠一撞,被他圈在怀里的小女人整个人被撞得往上弹了一点,又被拉拉回胯下。 申屠啸只觉得魂都要被怀里的小妖精吸走了,“香香……”他闭上了双眼,专注于身下的律动,霎时室内充满清晰可闻的啪啪啪啪拍击声响,声响十分响亮,噗嗤噗嗤的水声也不止歇。 香奴没了方才的得意,只能张着小嘴不断呻吟着,“好胀啊……啊……太深了呜……” 层层迭迭的媚肉遭到一阵横冲直撞,快慰开始堆积了起来,一点一滴的越装越满,直到再也装不下了,一瞬间倾泄出来,流向了四肢百骸。 “呀啊……”肉茎尤狠狠的鞭笞着,在痉挛不止的花穴里头捣鼓不休。 “哈啊……”香奴最后埋首于申屠啸怀里,不断的嘤嘤啜泣着。 房里春情旖旎,床板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本来申屠啸是想要更体贴一点的,可是体内的猛兽却被唤醒了,如今那猛兽出闸,没一番闹腾是不会罢休了。 等申屠啸有消停的迹象之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这之间香奴不知道泻身了几回,只能迷迷糊糊的接受他的摆弄,换了各式各样的姿势,一次一次的被射得满满当当。 80子嗣 知道香奴已经到了极限,申屠啸虽然还不大尽兴,也决定先放过她,来日方长,先给小家伙缓一缓。 当他正打算起身叫水时,见到了使人莞尔的画面。 “香香,你在做什么?” 明明累得要命的小家伙很认真的把腿抬高到半空中,有些巍巍颤颤的朝天高高举直。 “姆妈说完事后要这样把脚举高高,才会早早怀上,给大将军绵延子嗣。” 香奴话说得太认真,让申屠啸明明没喝茶水,也呛到了一口。 没发现申屠啸的异状,香奴犹叨叨絮絮的说个不停,“姆妈说咱们瘦马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色衰而爱弛,届时孩子就是咱们最大的依靠,要母凭子贵。”这些话左琴叼叼念念了上万遍绝对不夸张,都快印到香奴的骨血里头去了。 申屠啸从前一世就知道当香奴很信任一个人的时候,那张小嘴就会忍不住叭叭叭的说个不停,或许上一世日子过得太苦,香奴在他身边过了两年才彻底放开自我,如今只是一个月,就已经是个小话痨了。 申屠啸不自觉的微笑了,坐在床边,捞住了在半空中的两条嫩腿,往下压平放在床上。 “香香,我还不打算那么早要孩子的。”申屠啸认真的说着。 香奴愣了一下,似乎没想过申屠啸会这么说,她瞪大了眼睛,心中无比的慌乱,申屠啸的发言让她陷入了恐慌,男人不都是最看重子嗣的吗? “是……不想要奴的孩子吗?”香奴还是自卑的,当她退怯的时候,自称就会变成奴。 申屠啸哑然失笑,知道小姑娘是想岔了,他把香奴整个人捞进自己怀里,紧紧的搂着,下巴靠在她的头顶上,他们彼此贴近,每当申屠啸开口,香奴都可以感受到他胸口的起伏。 “小傻瓜,我怎么会不想要你的孩子呢?只是我还想多花点时间疼疼你,不想这么快有小娃儿来介入咱们。”他揉了揉香奴的脑袋瓜。 香奴有些迷惑,申屠啸说的话完全背离她的认知。 “我都还没疼够你呢。”申屠啸轻轻晃了晃香奴,像在哄孩子。 “再说了,香香还太小的,不适合生养,都还没长大就想当娘了呀!”花楼里面哪里会在意姑娘的身体好坏?十五岁的女孩儿生育的危险性太高了,一般京中贵女都会等到十六七岁了再受孕。 “我哪里小了?”香奴问这句话的时候没有别的意思,不过听在申屠啸的耳里就带有点情色的意味在了。 申屠啸捏了捏香奴的胸脯,凭心而论,以一个十五岁的女子来说,她的发育十分良好,不过申屠啸见过二十岁的香奴,那才是她最有女人味儿的模样。 “等香香长到一只手掌握不住的时候,我就把香香的肚子肏大如何?现在别说小宝宝了,连夫君都喂不饱。” “姆嗯……申屠啸!”香奴怒气冲冲的拿起了一个枕头,想要砸向申屠啸,可最后还是默默的放下了。 她还是不敢太放肆。 “香香……我娘十五岁的时候怀了我,之后就坏了身子。”申屠啸的语气郑重了起来,香奴也收敛起了那一点点吧小脾气,很认真地聆听着。 “为了给我爹绵延后嗣,她不顾自己的身子强行有孕,之后在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申屠啸的父亲是个风流的,后院里头姨娘一个一个的抬,申屠啸的母亲为了固宠,终于是把自己的命都拼掉了。 申屠啸的父母是青梅竹马,当年他们的姻缘也算是一段佳话,谁知兰为因,絮为果,最后成了遗憾。 申屠啸的父亲身边莺莺燕燕太多,他从小面对满面愁容的母亲,以及吵吵闹闹的姨娘,久而久之,不管是对女人还是对家庭,他都没了想望,和老秦王的感情也十分不睦。 或许前世遇见香奴,便是老天爷对他的怜惜吧。 “啸哥哥……”香奴的手指刷过了申屠啸的眉眼之间,她感受到了这个男人最真切的情感,心头有些酸涩。 “没事了,都好了。”儿时还会偶尔想起母亲,等上了战场以后就渐渐好了。 “我心疼你。”香奴大胆地抱着申屠啸。 “香香,再诱惑下去,你便别想下床了。”申屠啸稍微侧过身,躲避香奴的拥抱,就怕再抱下去便要失火了。 “我愿意的。”香奴有她的执拗。 “你受不住的,起来梳洗吧。”申屠啸伸手捏了捏香奴的臀肉,起身去叫水了,香奴被留在床上,忍不住嘟起了嘴、抱起了胸。 “出嫁宴过后,带你回家。”申屠啸很顺口的说着。 听到回家两个字的时候,香奴微微的笑了,从此以后有申屠啸的地方,就是她的家了。 香香:我要给大将军生个儿子!(?????) 申屠啸:生孩子现阶段就免了,但生孩子的事而可以多做一点!(?′?`?) 香香:姆嗯!!!!(咬)⊙谷⊙ 首-发:[海棠搜书]gw. (woo15.) 81与宴(2500珠加更) 竞香楼姑娘亮相有一定的流程,在出售之后会给客人和瘦马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客人可以选择和瘦马度过,也可以选择先行离开,稍后再来接人? 瘦马‘出嫁’是甜水尾巷特有的行话,指的是客人把瘦马接走的这个动作,就像一般的婚礼一般,瘦马被接走的时间会在黄昏过后,不同于一般婚礼的是,在那之前会有一个小宴,成功售出的瘦马会在小宴上得到其他姐妹的祝福,这小宴大概就半个时辰左右。 能否出席小宴,通常取决于客人,一般的客人拍下瘦马都是要回家当姨娘的,那股宠爱劲才刚起个头,多半是乐于配合的。 在瘦马被接走前多半比照姨娘被抬走的形式,穿上妃色的衣装,改换成妇人髻,等买主派小轿来抬人,而楼里也会把瘦马的行李家具整理成大约十二抬的‘嫁妆’,让瘦马带去傍身,也算是全了与竞香楼的一段缘分。 出嫁宴和及笄礼一样是在绮罗香举办,偌大的圆桌上除了五个亮相的瘦马之外,与她们交好的瘦马们也会一同参与。 在香奴被玉儿搀扶着走进绮罗香的时候,胆子特别大的萝儿便凑了过来,她是五个亮相的瘦马里面第二个到场的,萝儿是第一个。 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暧昧的捂着小嘴笑着,“香奴,你走路都外八了,刚刚被要了几回啊?那申屠公子的身量看起来挺惊人的,你应该挺辛苦的。” “胡说什么啊?后来如何了?”香奴和萝儿的感情还不错,和萝儿嬉笑怒骂了一阵。 “后来谭世子以两千两标下了月照,心心卖给了一个杭州来的富商,也是两千两,那楚楚卖给了一群京城来的纨绔,他们花了叁千两呢!我呢,卖给了徐老爷子,叁千五百两。”萝儿挺自豪的。 “不过没有人有你幸运啦,一万两千两,我看瞧你这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是这样用的。”香奴白了萝儿一眼。 “幸运的家伙。”萝儿看起来挺艳羡的,“又贵,买主又俊,怎么好事都给你占去了,你知道徐老爷子啊......那软绵绵的,进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他没进来,叁两下就完事儿了,我只得开始幻想我的买主是个俊的,趁老爷子打呼噜的时候自己来。” 萝儿是满芳楼的粉头的孩子,从小便已经认份了,比起当瘦马,她甚至更想留在满芳楼,可是她外貌实在优异,又十分的聪慧,早早就被当苗子养起来了,对于两性之间那点儿的事,她一点也不避讳,大方的很。 “欸,听说英俊的男人,那话儿都小,是真的吗?” 虽然关系不错,不过萝儿说起荤话来,香奴还挺怕的,还好心心来了,倒是给了香奴喘口气的空间。 心心看起来气色还不错,脸上有些发红,萝儿一看她那样子就坏笑着过去挠她痒痒。 萝儿和心心的感情要更好,自然就转移了目标,让香奴松了一口气。 没一会儿月照也来了,月照走路的姿势似乎有点痛苦,脸色也不是很好,萝儿忙着闹心心没发觉,但是香奴却是第一时间便注意到了。 “照儿,你......” 月照无意识地扶着腰肢,露出了一个苦笑,“我没事的。”能够被谭延标下是她的梦想,现在梦想达成了,也梦碎了,只是如此而已。 那日救下她的翩翩公子露出了残忍的一面,残忍的夺取了她的清白,又弃之若敝屣。 “世子爷他......”香奴欲言又止,虽然香奴与坛延并不相熟,但是她总觉得谭延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儒雅。 “世子爷他想要的是你,他想把我当成你。”月照幽幽怨怨地说着,劳累的闭上了眼,她松开了香奴牵着她的手,道:“香奴,往后也不会见了,咱们俩,就这样吧。”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82辱坏(woo18) “照儿!”香奴没想到月照会突然间翻脸不认人,她心里难受了起来,从进竞香楼以后,月照一直陪伴着她,对她多方照顾,她知道月照私底下思慕谭延,可她真没想到月照会因为谭延,不再理会她。 她们俩以往明明说好,若都在扬州给人当妾室,便要努力得家主疼惜,得些机会办个小宴聚在一块儿。 香奴只觉得眼眶有些热辣,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月照,似乎想要从月照的背影找出转圜的余地,可月照始终不理会她。 月照悄悄的握住了拳头,她自然知道香奴难过,可她认为她们之间的交情还是斩断的好。 月照想起了方才谭延的举措,只真心的认为,她们俩以后最后不要有太多的交集,如此不论是对香奴也好、对她也好。 记忆如潮水,月照只觉得下半身似乎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月照没有想过她心中光风霁月的公子会出手标下她,那当下她心中是欣喜不已的,在验身的时候她心中多了几分期待,期待谭延会标下她,至少是因为对她有几分的喜爱。 她躺在床上,心中有些慌乱,而谭延跟着来验身的姐姐一前一后进入厢房准备验身,谭延动作有些粗暴伸出了手指的在她的穴口随意转了一圈,带来火辣辣的疼。 她当下觉得自己真的是样商品,不是个有思想、有情感的女人,她目睹谭延将银票交付,在单据上面立约,至此银货两讫,她生长了十年的竞香楼就把她卖出去了。 月照有些不安地望着他,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恶梦一场,谭延看了她一眼,脸上是阴鸷和恼怒。 月照自然不知道,谭延会标下她,是因为看准了她和香奴感情好。 谭延想起了再上一世,有一次月照小产了,香奴那是第一次不顾他的感受,苦苦哀求的想要出府看月照。 他对香奴疼惜,所以从不限制香奴和月照书信往来,也放任香奴邀请月照到谭府作客,可是他对香奴看管的严谨,从来不太愿意让她随意出府。 那一次他依旧拘着香奴,没让她走这一遭,意外的让这性子最软的香姨娘和他闹了一阵。 只要标下月照,香奴和他之间就不会断,他可以借由她们的书信,得知她生活的近况。 他不会放弃的,这一切已经说不清是因为爱情还是不甘,这种而不得,让一向顺风顺水的谭延在名为执着的泥淖之中越陷越深。 谭延静静的瞅着月照,其实月照是美的,不管是眼睛鼻子嘴巴都是美的,可是站在香奴旁边,她就像是香奴的婢子一般。 谭延将一旁的绣帕拿起来,“别动。”他这么对月照说,“也不许出声。” 那张帕子轻飘飘的落在月照脸上,遮蔽了月照的视线,月照瞬间领悟到那张帕子的意涵,帕子底下的月照泪如泉涌。 她依稀听到男人解开裤头的声音,她的双腿吊在半空中,脚趾头因为紧张不自觉的蜷缩了起来,泪水涌得更急了,可是她想起了谭延的吩咐,只能拿出双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 “唔”撕裂的疼痛在那灼热的肉茎深入之时让她闷哼了一声,男人防辐野兽一样伏在她身上,大掌毫无怜惜的在她的乳肉上搓揉着,下半身破开了层层的媚肉,一次一次的耸动,每一次都撞到了最深处。 “这下面的穴倒是不错,这样都能湿,当真是调教出来的小荡货。”随着一段时间过去,疼痛消失了,身体自然的产生了水液来润滑,让男人的出入越来越顺畅。 月照也悲哀的感受到了情潮涌动,明明是被侮辱着、被肏弄着,身子却不由自主的感到兴奋。 噗嗤噗嗤的声响传来,月照紧紧的捂着嘴不敢出声,只要她此时出声,那必定是不知耻的娇喘吟哦。 谭延微微抬起身子,抓着两只虚悬在办空中的玉腿,奋力的推撞,那花穴经过一番装饰,他的阳物在里头飞梭,看着看着也是一番令人气血汹涌的画面。 谭延低吼了一声,内心有着一些难以言喻的快慰,他对待女人一向是怜惜的,这月照却轻易地勾起了他心中的残虐,看着那媚肉因为他的肏干而外翻,他的动作越发粗鲁了起来,那女性的花唇早就被撑成他的形状,艰难的吞吞吐吐,肉茎四周有一圈淡粉色的处子血所形成的痕迹。 谭延兴奋的往最深处送,直抵那最深处的宫口,不顾身下女子的挣扎,用力的往前推起。 “唔啊”比破处更深的痛来自宫口被异物入侵,谭延享受着平滑宫颈的吸附,一次一次用力地冲刺,直到白浊的液体尽数灌进月照的子宫当中。 “哪你什么时候会怀上?在香而离开扬州前赶快怀上!怀上的时候,让香儿来府里看看你好不好?”他确信如果是月照,香奴必定会排除万难来见。 月照浑身上下都冷了,其中最冷的是她的心。 在心冷心痛的当下,身子的痛好像就没那么痛了,她一次一次的承受谭延的摧残,内心开始害怕。 如果真的怀上了香奴一定会来见她的。这香奴必定要疏远了,如果因为她的关系让香奴甘愿赴险,她就成了罪人。 月照紧紧的握着拳,忍着心里的痛苦,在见到香奴的时候表现出了决绝,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一刻她的心有多痛。 追-更:mei1. (.) 83迎接 这一场出嫁宴并不平静,这一批出售的五个瘦马有一个缺席了,那便是楚楚,楚楚被京城来的纨绔子弟标走,几个年轻人血气方刚,弄得楚楚走都没法儿走了,所以请了大夫以后灰溜溜的先把人给带走了。 开店营生的,哪能跟客人置气?可左琴对手下的瘦马是有真心在的。 虽然带着笑,但香奴可以看出左琴的心情糟透了,虽然左琴对姑娘们严厉是真的,可对她们关怀也是真的,对楚楚的惋惜更是真的。 或许瘦马身不由己,但能遇到一个真正为她们打算的姆妈,也是竞香楼瘦马们的福气。 每一场出嫁宴,其实都是一场离别宴,瘦马出嫁之后便是各奔东西,多半是死生不复相见。 都说再不济,家还是家,对十二岁到来的香奴来说都是如此了,对其他从小就在竞香楼长大的姑娘来说更是如此。 姐姐妹妹不是叫假的,几个年纪小的瘦马一一抱过了即将出嫁的姐姐们,花朵似的脸庞像遭到水洗似的,湿糊糊成了一片,香奴抱过叁个小丫头后,前襟都湿了,还黏了一点鼻水。 香奴心中记挂着月照,可是月照依旧躲避着香奴,甚至跑到了心心和萝儿中间去坐,搞得两人面面相觑,可是见月照神色不好,她们也不好意思开口要她移地儿。 出嫁宴的重点本就不是用餐,所以香奴没怎么进食,临别之时,几个将出嫁的瘦马在妹妹们的帮助下换上了美丽的华服。 叁五个小瘦马围着香奴替她更衣,言语间全是对她的羡慕,香奴打开了玉儿拿来的首饰盒,把自己的首饰分送出去,代表了对妹妹们的祝福,作为回报,小瘦马们也给了她各式各样的小东西。 小梳子、小香囊、小花笺还有个小铃铛。 左琴亲自帮每个出嫁的瘦马梳拢好发髻,对她们是一阵的叮嘱。 “香奴,你会是有大造化的。”左琴抱了抱香奴,她平时不抱任何一个瘦马的,可在出嫁之前,她会一一抱过她们。 “女儿,祝福你。”左琴在她们耳畔低喃,这是她衷心的祝福。 马车一辆一辆的来接人,整个竞香楼的人潮全聚集到了大门口。 率先被接走的是萝儿,老爷子或许那方面不行,但是临老得了个如花似玉的小美人,倒是千娇万宠的,那来接人的阵仗大着,萝儿眉开眼笑地上车了,显然十分的满意。 这马车接人几乎可以说是甜水巷的奇景,也算是种大拼比,甜水巷两旁的街道开始出现了看热闹的人群,有些是别的花楼的花娘,有些是来往甜水巷的客人,每当竞香楼办公开亮相的时候,便会有许多人聚集来看热闹。 看看富贵人家用什么阵仗把姨娘抬回去,看看被接走的瘦马的扮相是多么美丽,这一次花楼前头聚集了更多的人,都是想来看看那没有 心心也要上车了,她朝着身后的人群挥了挥手,接着是谭家的马车,谭延人在马车上,目光没投向月照,却是盯着香奴不放。 见月照还是不愿意搭理她,香奴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向了月照,“照儿,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始终把你当姐姐看待,这些银票拿着,在侯府好好打点自己。”香奴也不管月照有没有回应她,硬是塞了两张面额百两的银票到月照手里。 香奴平时收的打赏多,所以拿出几张银票对她来说并不困难,这二百两在扬州,都足以在好的地段购入叁进的院子了。香奴其实不缺银两,可是月照很缺,香奴想着,月照进了侯府总是要有使银子的时候。 虽然银票俗气,可是却是最好的礼物,她不等月照有机会拒绝,就退开了。 月照终究是忍不住了,回头看了香奴一眼,那一眼的感情太复杂,香奴实在读不懂,各种话滚到了舌边,可月照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她收回了那个眼神,仿佛不曾看向香奴,就这么直直地上了车,也没跟大伙儿招呼一声。 香奴失魂落魄地望着她的背影,直到申屠啸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那男人不管什么时候都能有本事引人注目,他一出现,其他人便要黯然失色了。 不似其他人被马车接走,申屠啸身着玄衣,骑着高大的黑色骏马来接她,那马儿黑得发亮,神气得很。 申屠啸没有备下马车,反而牵了一匹上了鞍的枣红色牝马,他在门口俐落的下马,朝着香奴伸出了手。 “走,跟我回家。” 从申屠啸出现以后,香奴的满心满眼就只剩下他了。她把柔荑搭在他的手上,看着眼前两匹止蹄的马儿,有些疑惑的盯着申屠啸。 “香香是以后要与我比肩齐行的女人,不需要藏在马车里,往后便光明正大地待在我身边。”申屠啸含笑望着香奴。 申屠啸:香香我来啦(骑着大马飒爽登场)─=≡Σ(((つ??ω??)つ 香奴: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心中的感受∑( ̄□ ̄;) 柿子爷戏份吃重时,珠珠也就少了() 追-更:rourouwu9. (.) 84抽他(2600珠加更) 郑老爷对女儿的教育很上心,而且他本就是个理想家,脑海中是一片天马行空,除了女孩儿家学的琴棋书画、女工,郑老爷也给女儿学骑射和打拳健体。只是上辈子这些才艺都荒废了,等到香奴遇到申屠啸才被重拾儿时的回忆,唤醒了香奴心里头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儿,当年在申屠啸的指导下,香奴的箭法可以百步穿杨。 香奴其实很擅长骑马,也喜欢骑马,偏生家道中落以后便进了花楼,自然没有机会再骑。在申屠啸重生之后,因为心知她喜欢,是故带着她四处转悠、骑马踏青,他一直在物色适合的马匹,如今终于挑到一匹体态优美、毛色上佳、血统优良的牝马,便购置下来,眼巴巴地给她送来了。 “来,上马。”申屠啸牵着香奴的手,往枣红色的牝马走去,“牠叫做银月,以后就是你的了。” 申屠啸话才说完,香奴就觉得眼眶微热。 香奴望着那批漂亮的牝马,心中有许多触动,申屠啸不是个会说话的男人,有时还特别的傻气,但是他把她放在心上,把她所说的每句话放在心上,他能记得她无意间提到过,她小时候有一匹很喜欢的枣红色小马,鼻心上有着白色的月光,她叫牠银月,银月在郑家被抄的时候也充公了。 虽然这匹马和她的银月长得还是不大相同,可是却与她的言语描述十分相似,他是用心了。 香奴想起了申屠啸曾给予她一句朴实无华的承诺,那时她并未放在心上,可是如今想来,这个男人比她所想的更加较真,他说:“除了逝者我无法唤醒之外,香香以往失去的,我都会帮你找回来,会加倍给你。” 其余还没看到的不论,香奴却已经感受到了很多很多的爱。 香奴有一些犹豫,她如今的状态不太适合骑马,可是看着那批漂亮的小牝马,再看看那个满心想讨好她的男人,她走到了马儿身边,伸手顺了顺马毛,马儿很温驯,还用鼻头蹭了蹭她。 香奴忍不住笑了,心中很是欢喜。 申屠啸抱着香奴的腰肢,让她能稳稳的踩着马镫,香奴手脚俐落的翻身上马,稳稳的握着缰绳,申屠啸又递给了她一条小马鞭,那马鞭精巧漂亮,上面缀满红宝石。 “香香以后在我身边不需要拘束,高兴就笑,难过就哭,生气就发怒,看你要骂人还是一鞭子抽过来我都受着。” 香奴怒瞪了申屠啸一眼,申屠啸却乐了,“就是这样,生气也要张扬,这才是我申屠啸的女人。”申屠啸高兴的咧嘴笑,露出了一嘴白牙。 香奴发现,在他身边她也真的逐渐忘了自己该拘谨、忘了自己身份低微配不上他,有时一个恼怒就忘了该保持端方,忍不住对他使小性子。 香奴心里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她不能如此,可是在她能克制自己之前,拿着小鞭子的手已经轻轻敲了一下申屠啸的肩头。 申屠啸也不恼火,反而开心极了,“这哪里叫做抽了,得用点力!你太瘦了,回去且看我把你养得白白胖胖。” 他期待香奴能像上一世一样,在某个时间点,真的敞开心胸,会哭会笑,恼火了就拿起小马鞭抽他,那滋味可真令人回味。 “申屠啸!你还走不走啊!”香奴一个不小心瞅见了一个小瘦马脸上调侃的神情,心脏开始跳得飞快,只觉得整个人都面红耳热了起来。 “走的、走的。”申屠啸也翻身上马,他的眼中自始自终都只有香奴一个人,一点也不在乎其他人的目光。 香奴的牝马被打理得漂漂亮亮的,有一整套正红色的马具,上头饰有漂亮的银纹,马背上面的少女已经梳了妇人髻,带着整套粉色的珍珠头面,插上了有垂坠琉璃珠的步摇,一身妃色的衣装上面绣有美丽的鸾鸟和神色活现的孔雀,她微笑着向姐妹们挥手,听着一声一声的后会有期,只觉得心中的迷雾慢慢的散了,眼前的道路清晰了起来,从十二岁到十五岁以来所受到的压抑和苦难终于看到尽头了。 申屠啸:抽我、抽我、快抽抽我。?(??????‵?) 香奴:你到底怎么了这是......,,???,,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啦 85色马 申屠啸的马儿叫做寂夜,是一匹个头非常高的马,牠的心性也特别高,非常的高傲,只认申屠啸一人,牠也挺喜欢香奴的,可以忍受香奴给牠喂萝卜、摸他的额心,不然牠平时连马奴都不搭理的,要给他顺毛还要申屠啸自己来,但寂夜有牠傲气的本钱,他是大盛境内头一批贡马的后代,除了皇宫里的那一位,也只有申屠啸有这么一匹。 寂夜对其他的马也很冷淡,不过异常的,寂夜很喜欢挨着香奴的银月,有几次申屠啸没管牠,牠就偏离了原本的路线,蹭了过来。 “你这匹马,跟牠主子一个样儿。”香奴拉着缰绳,让银月闪过寂夜的骚扰,没好气地瞪了申屠啸一眼。 “那你的马一定也跟你一样,寂夜一见了牠,就想骑上去同牠生小驹。”申屠啸的声音是低沉好听的,每次都能逗得香奴一阵脸红心跳,好话说不出几句,荤话到是张口就来。 “申屠啸!”香奴只觉得每天光是瞪他,就能瞪到眼珠子疼了。 被那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睨一眼申屠啸也觉得浑身舒爽,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般兴趣挺糟糕的,可就是无法克制自己去逗弄心爱的女人。 黄昏,一对相貌同样出色的男女骑着骏马在街道上并行,成了甜水巷里头一抹被广为讨论的风景,这是头一回有男人如此大方的露脸接走甜水巷的瘦马,遮也不遮、掩也不掩,仿佛是来接走自己的正头娘子似的大方。 落日的余晖带着几分温暖,照映在两人的身上,人群如潮水,艳羡的目光跟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有些人不自觉的举步走过去、跟在后头像看得更清晰一些,银月被装饰得很喜气,整套马具都是宝石,穗子上还有叮叮咚咚、闪闪发亮的琉璃珠子当坠饰,与一身喜气的美人儿很是相配。 在其他店家纷纷准备收拾的时分,甜水巷却才刚要开始营业,华灯初上,红色的灯笼纷纷点亮,开始扬州来客最旖旎的温柔乡,在两人策马经过的时候,一扇一扇的窗户悄悄开启,姑娘们的目光追随着,那已经暗沉的眼眸中出现了各种情绪,那最多的就是渴望、羡慕甚至是嫉恨。 在两人停在竞香楼门口的时候,隔壁满芳楼的叁楼有一扇窗子正打开,女子伫立在窗台前,脸上是一片的忧伤及哀愁,那人便是春杳。 来到了叁楼,成了叁等花娘以后,她遭受到了不少磨难,原本来有棱有角的性子,磨得无比圆滑,比起瞧着那遥不可及的梦,她更倾向于面对现实,春杳只觉得能活过一天是一天了,以往的所有谋算皆已成空。 那曾经思慕过的男人在混乱来临的时候一脚踢开了她,当时信口的承诺全成了空,香奴还不知道,可是春杳身在满芳楼消息可就灵通多了,那傅谦之被打得狠了,傅家赶着上官府报官却吃了闭门羹不说,也不知怎么傅家被搜罗了不少罪证,也牵扯上了私卖盐的事情,速审速决,不出十来天的工夫就和当年的郑家一样的下场。 春杳不必太聪明也知道这背后谁是推手,那一夜她与申屠啸面对面,这是她人生中最恐惧的一刻了,比当年被抄家时更胜。 而如今,那个男人却也成了她的救赎。 “春杳,你收拾完了没?”左棋打开了房门,轻唤着。 春杳回过了头,神色复杂的望着楼下。 “别想了,你妹妹是有造化的,那种造化不是一般人能想的,大将军能给你赎身,已经是你的幸运。” 是了,申屠啸付了两倍的银子给春杳赎身除了奴籍,现在满芳楼外头停了一台马车,上了那台马车后,她便要远嫁了,嫁到北疆去。 她未来的夫君一个丧偶的年轻小军官,没有什么不好的,那军官家中有几亩良田,真要说有什么遗憾,便是那军官在战场上瘸了腿,还好他识字,能在军营里头混个文书工作。 能聘一个青楼出身的粉头当正妻的,想来出身、样貌、健康是不能太挑剔了,这也是春杳从申屠啸提出的几个男人里面自己选出来的。 安稳的日子是过得上了,只是那富贵的生活,是别想了。 “浓浓”春杳喃喃自语着,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画面,穿着粉衫的小女娃儿牵着粉雕玉琢的小福娃,两个女孩儿头上都扎着漂漂亮亮的小辫子。 “谦之哥哥!”高了两个娃儿一个头的小男孩笑得很灿烂,一手牵着一个道:“走,哥哥带你们去买糖吃!” 春杳的脸上被泪水浸湿了。 或许,她也只是想重现当年那个美好的景象,她只是想回到那无忧无虑的年华,她只是想牵着妹妹的手,追随着那从小看到大的背影。 “浓浓,你原谅姐姐好不好?”这句话随着风飘远,在马背上的香奴似有所感,四处张望了一下,但她并没有发觉有什么不对,继续骑着马儿,离春杳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成了那天边摸不到的云。 寂夜:嘶嘶~~~(来生小驹吧)! 香奴:这匹马被他主子污染了!(?′?`?) 首-发:rouwen.me (woo17.) 86缅铃(微微微H) 香奴和申屠啸眼中只有彼此,自然没注意到其他不相关的人等,香奴感受着在马背上的震荡,脸上开始出现了一点点的潮红,此时两人正好骑马出了甜水巷,人潮变得稀少,香奴只觉得心中一片海阔天空,脸上登时挂着愉悦的微笑。 “啸哥哥......”马儿每次的踏蹄都给予香奴不同程度的刺激,香奴终于忍不住像奶猫似的唤了申屠啸一声。 “怎么了?”申屠啸心情愉悦,侧首望着香奴。 “唔......”香奴实在是说不出口,最后扭扭捏捏的说了一句,“还要多久才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香奴的脸色潮红得更厉害了。 申屠啸终于察觉了香奴的不对劲儿,拉住了缰绳,在申屠啸拉缰绳的时候,香奴也拉了缰绳,马儿停下来的时候也是一阵震荡,让香奴小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可是因为我弄疼你了,所以骑马会疼?”申屠啸用大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觉得自己明白了香奴欲言又止的原因。 可是其实事实和他想像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香奴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 “是......”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和我共乘吧。”申屠啸大手一捞,把香奴捞进了自己怀里,银月训练有素,在申屠啸轻夹马腹后牠便自动地跟上了。 把香奴抱在怀里以后,申屠啸更觉得香奴不对劲,她整个身子都微微发颤,身上也十分的臊热。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申屠啸凑进香奴,却发现她小脸上红得很。 香奴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小小声的说,“姆妈……刚刚给我塞了两个勉铃……”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申屠啸浑身上下瞬间凝滞,多花了一阵时间才反应过来香奴说了些什么,那瞬间他只觉得下腹一阵骚动,生理反应先于理智可耻的产生,连让他矫情的机会都没有。 “说是这么一路回去,并定能得郎君宠爱……”香奴其实再见到申屠啸的时候,身子已经有些兴奋了,可是看到银月时心中的感动暂时压过了生理上的渴望,在银月开始奔腾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何他在招手的时候,姆妈看着她的眼神如此意味深远。 现在她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马儿才出了甜水巷,她已经泻过了一次身子。 “这.......”两世申屠啸都对风月场合没有好感,他还记得儿时父亲那沾花惹草的模样,连带着对花街柳巷很没好感,这一世若不是为了香奴,他也不会轻易涉足。 这可太会玩儿了!这都是什么花样啊? “香香......咱们现在在马背上的。”虽然上一世也不是没有在马背上过,可是......现下是四月天,两人的衣物都不是很厚重,没有个遮掩,再者,如今路上都还有叁叁两两的行人呢! 香奴有些嗔怪的横了申屠啸一眼,她可也没打算在马背上就么行起风月之事啊!可是当感受到腰后那碦人的感受时,花穴里头的搔痒又更胜了,她意外的发现,如果是跟申屠啸,她是愿意一试的,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这不该是现在发生的事儿,得是在人烟稀少的之时增添一些情致。 “谁知道,以为你会派马车来呢!”竞香楼的出嫁一向是各家的轿子、马车大的比拼,偏生申屠啸大剌剌的骑着马来接人,杀了左琴个措手不及。 “如果是马车就成吗?”申屠啸抓错了重点,脸上一瞬间的遗憾和兴奋让他又挨了一记眼刀子。 的确,姆妈是要她在马车上就缠上金主没有错,但被申屠啸这么说出来,她脸皮上还是臊热得发慌。 “不然,咱们小心点?你的裙子应该可以盖住。”申屠啸有些暧昧的用下身蹭了香奴一下。 “不要!”香奴这是害臊极了,他们两人太打眼,路上经过的人时不时会瞅他们一眼,甚至交头接耳一番,她可不想引起什么惊世骇俗的猜测。 “啸哥哥,咱们快点回家好不好,哈啊.......”如果被买主破了身,瘦马就会穴儿含着缅铃出嫁,这是竞香楼行之有年的习俗了,只是这做得很隐晦,除非是常客,否则不会知道有这一遭。 这下可闹出笑话了,“啊嗯......咱们快点回家吧......”缅铃遇热震动,如今香奴体温很高,花穴里面更因为反覆的痉挛而升温,缅铃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直让香奴浑身哆嗦。 “香香,你躺我怀里吧,我等会儿骑快点。”他一双健臂轻易的让香奴的身子转了向,从跨坐变成侧坐,半卧在他怀中。 香奴额际都出现了豆大的汗滴,胡乱地点着头。 马儿飞奔了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扬州的街道上人群已经散去,申屠啸的马速也越来越快。 大街上纵马是违法乱纪的,不过申屠啸的身份早就传开,倒也没有任何人如此没眼色,胆敢去拦他。 幼儿园车之后就是飙车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呀 这周末微忙,小周末给小姐妹庆生要喝好几杯的 周六老爷加班,我得带崽去上才艺课QQ,求珠珠给劳模作者() 87深入(woo18app) 原本可能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申屠啸只花了两刻钟,香奴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搂着香奴,另一手持缰绳,在他们接近申屠啸别院大门的时候,门房很快地打开了门,申屠啸直接把跟在后头的银月交给了马伕,之后他直接不管不顾的骑着寂夜奔到主院,这才吩咐小厮把寂夜牵回马棚。 “啸哥哥,我好难受啊……”短短的两刻钟对香奴来说还真是毕生难忘的经验,就算已经尽力赶路了,可那一阵一阵的颠簸却让她连连高潮迭起,一路上已经丢了好几次了,整个身子疲软无力,身下一片潮湿。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申屠啸心疼死了,翻身下马以后稳稳地托着香奴,打横抱着,大步流星的往主寝而去。 香奴不断哼哼唧唧的,申屠啸也不好过,身下灼热如火烧,也是一阵难耐,他踩过地平,叁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架边,将香奴放置在拔步床上,他很顺势的撩起了她的长裙,那湘妃色的裙子里头是一件藕色的开裆裤,里头的景色给人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申屠啸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直了。 蜜液泛滥成灾,那藕色的丝柔布料带着水色,下头的裙子也被透过去成了更加艳丽的深红色。 “啸哥哥缅铃,帮我取出来呀!”香奴扭着腰肢,本以为身子会随着这源源不绝的震动而逐渐麻痺,可是那连绵不绝的喜悦还是一次一次将她淹没其中。 “哈啊哈啊”香奴的牝户色粉如桃,如今正是桃儿最成熟多汁的样貌,随着一声媚入骨子的轻吟,花血开始痉挛着,穴口一张一翕之间,两条缅铃的铃绳被大量的蜜水浸湿,穗子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不已。 “马上就不难受了。”只要伸手就能顺着穗子把缅铃拉出来,可是申屠啸顾不上这么多了,不只香奴难受,他也难受了一路,指恨不得能够从心所欲,狠狠的肏进那极乐的幽谷,可是他不能不顾虑香奴的心情,憋抑着,憋到了一口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申屠啸单手解开了裤袋,里头的狞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打着转儿,凶狞万分、青筋毕露,申屠啸咬着牙,肉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门道,长驱直入直插到了最深处。 宫口、缅铃、龟首串成了一气,在这使劲碰撞的当下,让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湿热的膣道已经让缅铃颤动不休止,加上了申屠啸的灼热,这下震动得更盛了,细细麻麻的感受充斥,层层迭迭的媚肉收缩,一瞬间的极乐让申屠啸出了一头的冷汗。 “香香,好爽啊!”早听闻男女交欢时在花血而里面埋缅铃能得到一番销魂的滋味儿,如今终于窥得这份无法言喻的快活,申屠啸分开了香奴的大腿,美人分和如雨、香腮桃红,眼儿媚如丝、吐息娇如兰,视觉、听觉、触觉皆是充斥着绝妙的刺激,男人兴奋的浑身哆嗦。 香奴身体娇软,大腿被分得大开也不痛,申屠啸让她用一双瓷白的腿而夹着他健壮的腰肢,如狂风暴雨将至,雨打芭蕉叶不停,急雨骤来,解两人身上烧灼之苦。 “哈啊哈啊好深好深”缅铃一次一次被粗长的肉茎顶到了宫口,香奴有着它即将深入胞宫的错觉。 “好舒服啊啸哥哥”她自然的迎上了申屠啸的冲刺,扭腰摆臀之间将肉茎深深吸入,在肉茎每每要往后退出的时候收缩挽留着。 “我的好香香,小嘴儿真会吃,哥哥把你喂饱点,喂饱就不难受了。”香奴的身子总能叫他失去理智、失去章法,媚肉的绞扭、缅铃的动荡,申屠啸只觉得由两胯之间传来的感受让他仿若接受了大雨的洗礼,洗去了所有的尘埃,只剩下妙不可言的乐处,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的扩散。 啪啪啪啪,囊袋一次一次打在香奴的会阴,早已经湿润泥泞的交合处在拍击中带有了吧嗒吧嗒的水声,飞溅的爱液流到香奴的两股之间,拍击喷射到两人相交的两胯之间,沾湿了床褥,留下了大片的水痕。 “啊啊啊嗯”香奴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大腿紧紧的缠上了申屠啸的腰身,申屠啸俯下身紧紧地拥着她。 “香香,我最心爱的香香”在意乱情迷间,申屠啸情难自禁的在香奴的耳边呢喃着,语毕含住了她的耳珠子,香奴一阵娇喘,媚肉跟着收缩,让申屠啸额际的青筋毕露,是在极乐与极苦中徘徊,令人似癫似狂,耽溺其中不能自已。 “啊啊要去了”香奴的双手缠上了申屠啸的肩背,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衣料当中,她弓起了腰肢,浑身打颤,尖嚷了一声以后花穴开始用力的收缩绞扭着,而申屠啸犹如停不下来的器械一般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在已经高潮迭起不止的花穴里头孜孜矻矻的鞭挞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身下的小女人唤起了他所有的凶性。 “啊啊到了好哥哥轻点啊”美人儿眯着眼,羽扇似的睫毛在下睑留下了一片颤抖的阴影,香奴喘息着、求饶着,没能让他停下,反而搅得申屠啸一阵气血汹涌,身下的动作只有快,没有慢。 噗嗤噗嗤,一次一次的推撞,缅铃的震动刺激着宫口,同时刺激着紧贴着它的马眼,在一阵压抑的嗡嗡震动中,申屠啸只觉得电流窜过了尾椎,一瞬间连头皮都是麻的,狂喜在体内炸开,飞散至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嘶——”眯着眼,低咆了一声,申屠啸狠撞了最后一下,那一下带得香奴的身子都被往上一顶,龟头紧紧贴在缅铃上,嗡嗡的震动令他浑身舒爽,申说时迟、那时快,热烫的精水喷射在缅铃上,缅铃的震动又加速了,在宫口上作用不休。 “咿啊啊啊不成了呀”香奴又是一个哆嗦,可怜兮兮的盯着申屠啸看,“真的要坏掉了,帮我把他取出来呀” 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真的折腾出了泪花,让逐渐恢复理智的男人心头一紧。 申屠啸闻言,也不贪恋香奴身上的气息了,连忙把逐渐疲软的肉茎拔出,在拔出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啵一声。 小穴口儿还没来得及收口,大量的花汁蜜液混杂着精水流淌到了床褥上。 申屠啸伸出了手指,开始拉动那已经被淫水浸润的缅铃铃线。 “唔嗯”铃身慢慢的从甬道被拖出,经过了那层层迭迭的媚肉,那媚肉不断受到刺激,收缩不止,好似在和申屠啸角力,不许他把缅铃取出。 申屠啸略施巧劲,那泡在精水和花液里头的淫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扯出。 精水的余温热烫着缅铃的铃声。 申屠啸把那两颗湿润透了的缅铃放在香奴头侧,香奴偏过头,在迷迷糊糊中町试着那缅铃,麝香味儿扑鼻而来,而那缅铃还嗡嗡嗡的震动不休。 “拿开!”香奴突然间有些恼了。 “知道咧。”申屠啸识相的把缅铃往床外一抛。 叮铃铃的声响过后,那缅铃已经滚得不知所踪,可两人也没那心思去在乎它到底去哪儿了。 免广告app下载:Woo18.app 88如兽(H) 美人儿浑身娇软的躺在床榻之中,气喘吁吁的,对申屠啸来说是种说不出的诱惑,他的首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动手褪去了香奴身上的衣服。 “香香,等咱们成婚那一天,你就能穿正红色的喜服,戴上真正的凤冠。”从竞香楼台人美其名为出嫁,这楼里也送了一些嫁妆,可其实无媒无聘的,也就只是个虚礼。 申屠啸总觉得对香奴不公平,所以才没备下马车,直接骑马带着人离开,看似是他的想法别具一格,实际却是他心中小小的坚持。 若要抬香奴那必定要去八人大轿,热热闹闹、吹吹打打、十里红妆,以显示他的诚心跟庄重。 “这衣服配不上你,不如不要穿。”大掌叁下五除二的除去了香奴身上的衣物,开始不安分的在柔嫩的肌肤上面轻抚着。 “就大将军能把自己的私欲升华,说得条条是理。”被喜爱的人触摸是舒适的,香奴稍微侧过了身,窝在申屠啸的怀里,眯起了眼儿,像极了在打呼噜的小猫儿,而申屠啸则是那给猫儿顺毛的猫奴。 “是真的委屈你了。”申屠啸轻叹了一声,“本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好好疼爱香香的,没想到一个把持不住。”申屠啸真心疼香奴,可后悔的情绪却不深,是真的难忍。 “今日给你受的委屈,往后都加倍补偿给你。”他轻轻的在香奴的芙颊上落下了一个吻,之后温柔地望着香奴的眼,那一双墨玉似的眼里头是满满的真挚。 “不委屈,我是自愿的。”香奴想着,如果今日申屠啸再保持君子风度,她怕要开始怀疑申屠啸其实有龙阳之癖,只是想拿她当遮羞布了。 当然,香奴这心中的小九九是怎么也不能给申屠啸知晓的。 香奴的藕臂大方的缠上了申屠啸的颈子,她顽皮的啃吮了下申屠啸的喉结,令他当下发出了一声咕哝。 “我很欢喜的,啸哥哥令我很舒服……”这句话她说完以后全身上下都红透了,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红虾。 男人一旦被女人夸了床上功夫好,那是飘飘似神仙。申屠啸给香奴这么一夸,没差点飞了天,现实层面人是飞不上去,但下面的小老弟倒是乐得打转儿了。 “还能更舒服的。”申屠啸翻身把香奴压在身下,埋首在软嫩的乳肉之间,他断开了脑海中理智的声音,彻底的从心所欲。 “唔,那要给我更舒服的,想要啸哥哥多疼疼……”瘦马的媚是日积月累的,即便才十五,香奴却已经游走在天真和色欲之中,成为冲突感十足的融合体,这般的反差能让男人欲罢不能,这也是瘦马在后院特别不受待见的原因,她们太会讨好男人了。 大掌揉着一边的乳儿,唇舌贪婪的席卷了另外一边,软嫩的乳肉带有着一点少女的馨香,令他意乱情迷。 舌头围着胸前挺立的茱萸打转舔弄,接着使了点劲儿的吸吮,两团白馒头在他的肆虐下变化成了各种形状,留下了浪荡的痕迹。 他一路舔吻着,吻到了香奴的腰腹之间,之后略施巧劲,将香奴整个人翻了过来。 “抬起来。”他捏了捏香奴润嫩的桃肉,只觉得这臀儿的手感也很好,“香香真好摸。”他感叹了一句。 “啸哥哥也好摸的。”香奴软绵绵的说着,虽然背对着申屠啸,却顽皮的反手在申屠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申屠啸倒抽了一口气,身下的小兄弟整个都快绷直了。 他咬着牙,忍不住感叹,“妖精!”那种摄人心魂,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妖精! 香奴高高的抬起了臀儿,她虽然纤瘦,但是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的,这浑圆的臀儿看上去就让人想要咬一口。 心中才刚动了这样的念头,申屠啸张嘴便把牙搁在香奴的臀上。 “呀啊!”香奴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瞬间发出了惊恐的娇呼,那绵软软的轻呼声让申屠啸没能忍心下口,改伸出了舌在上头轻舔了一下,又将软肉吮进嘴里。 “别啊,很脏的!”香奴涨红了脸,回过头无辜的想要瞅着申屠啸,目光却找不着那埋首作乱的元凶。 “姆嗯”申屠啸光舔吻还不够,双手也加入肆虐,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头爱不释手的揉捏不休。 “啊嗯”香奴忍不住往前爬了几步,可是却又被他健壮有力的双臂带了回来,他的动作越加肆无忌惮,弄得香奴开始轻轻呻吟,似是被弄出了一些滋味儿了。 香奴娇啼嘤嘤,不对的蹬着腿儿往前挣脱,申屠啸的大掌啪的在粉臀上落了一掌,虽然不疼痛,却十分羞耻。 “大将军!”香奴这是有点恼了。 申屠啸停止了他唇舌骚扰的行为,低笑了一声,“脾气大。” 香奴又往前爬了一点,这回被带回来的同时,灼热的阳物便抵着花穴的口子,在申图啸将她往回拉的时候就么顺畅无阻的捅到了花穴里头,恶狠狠的撞到了最深处。 “嗯啊……”香奴不自觉的仰着头,腰间被他掐着,身后传来了一阵狠撞,香奴娇小的身躯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乱撞,身子立刻像是风中的叶片般晃动不已,香奴艰难地往前进,申屠啸便在她身后,粗大的肉茎兴奋的在狭窄的甬道里头梭回。 “香香,往前。”申屠啸似是得了趣味儿,一下一下轻拍着香奴的臀,要她沿着床爬动,这拔步床空间实在大,两人一前移后,身下紧紧相连,倒有几分像是交配的兽。 香奴哼哼唧唧的,嘴里娇喘不休,有时爬了几步便被拖回,臀儿被申屠啸撞得一片通红。 申屠啸双目猩红,身下源源不绝传来的快意,爬行之间造成的搔痒都增幅了身下的快慰。 噗嗤噗嗤,香奴再也动不了了,她的腰肢狠狠的被申屠啸掐着,两人接合处传来了酥麻烫痒的感受,“呜呜,我不成了,呜呜轻点,啸哥哥啊”香奴胡乱的喊着,回过头来,已经美目含着泪水,四是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 “乖,马上给香香舒服的了。”申屠啸并未放缓速度,可是却是有技巧的让腰部扭动,让每一次的深入,肉刃都在花穴里头打转儿,刺激着里头每一寸的媚肉,逗弄得她欲罢不能。 “哈啊哈啊”香奴喘息着,麻痒的感觉越来越难耐,她不自觉的往后迎合着,肉体拍击的声响越来越清脆响亮,香奴只觉得喊得嗓子都要沙哑了。 快意一点一滴的堆迭,香奴的脑海中逐渐一片空白,直到烟花在眼前炸开,愉悦如浪潮吞没她,传递到了四肢百骸,而她只能徜徉于其中,久久无法平复。 又抽插了百余回,申屠啸才深深的顶到了宫口前,兴奋的低吟着,将灼热至烫的爱意灌注在孕育生命的胞宫里头。 香奴还高高撅着臀,可是身子已经无力的埋在被褥之间,申屠啸没有退出她的身子,贪恋着她体内的温暖,他从背后环着香奴,让两人呈现侧躺的姿势,时不时的,他会轻顶一下,感受着花穴因此战栗收缩,享受着香奴轻咛低嘤的声响。 追-更:[海棠搜书]gv. (ωoо1⒏ υip) 89婚床(周末自发性加更) 缓了一阵子,申屠啸叫了水来给香奴擦拭身子,之后把她搂在胸前,申屠啸正面仰躺,而香奴趴匐在他的胸前,两人无比的亲近,就连心思也十分贴近,申屠啸身心皆获得无比的满足,大掌无意识的在香奴后背轻拍着。 拔步床又称百步床,其名来自于小女孩而家在偌大的空间里面可以行走百步。在江南很多富贵人家的父母会在女孩儿一出生的时候专门为女儿打造一个拔步床,拔步床通常拿来做闺女而房中的床,也拿来做新婚时的喜床。 申屠啸一个大老爷平时自然用不惯这种娘们的东西,但是为了香奴他便是着人打造了一个穷尽奢侈的拔步床作为两人的婚床,倒是没想到婚还没结,婚床已经先睡了。 “香香可满意这床?我跟匠人说了,要一张可以在上头翻滚打转的床,连着咱们夫妻,还要可以让咱们的娃儿满床滚。”两人靠得太近,申屠啸说话的时候,香奴都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没个正经!”香奴抬起头来,几乎快要忍不住冲动了,申屠啸总有本事把她逗得想要伸出小手挠人。 “我很喜欢的。”香奴生长在富贵人家,自然知道拔步床所费不赀,她出生的时候爹娘给她打造了一个拔步床,还没有现在这个大,就花了四五百两,拔步床又似房中房,打造成了闺房里头的小天地,香奴还是郑二小姐的时候总喜欢在前头的点心柜里面放满了点心,然后在晚上爬起来偷吃。 “可是打造这样的床未免奢侈,以后总是要回京的。”这拔步床不论是材质、大小还是雕工都更胜她闺中的那床,这样的大小又无法搬运,想来还真有些可惜。 “香香,咱们暂时不回京。”申屠啸认真的瞅着香奴。 香奴不明所以地望着申屠啸。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考虑了良久以后,这才认真的开口说道:“香香,这些话本该在我要你之前先说的,可我自私了一回,如今才告诉你。” 申屠啸的话引起了香奴的不安,她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申屠啸。 “当今圣上,是疑心我的。”申屠啸很淡然的说着,其实从上一世他便知道天子的猜疑,可是他一直心怀着希望,期待着太子登基的那一天。 谁知,疑心他的不止当今圣上,太子同时也不信任他,功高震主是古今皆然的,那些将领多半无法全身而退,可是他却相信自己的兄弟,导致了后来的覆灭。 香奴低垂下了眼眸,“父亲以前便这么说过,当今圣上是没有容人之雅量的。”天子亲近佞臣,远贤臣,喜好安逸,亏空国本。 当年郑家会被抄家,本就是因为佞臣当道。江南的官员连成一气,在富的流油的扬州私底下更改了开采盐的数量,并且让盐商超卖,可上缴税赋的数量却只有六七成。 香奴的父亲只是这庞大运行中的一个齿轮,盐商若要在扬州生存下去,多多少少都会沾染到一些,毕竟所有的盐商都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同气连枝,哪可能独善其身? 可香奴的父亲是个理想家,虽然参与其中,却对这些不义之财分毫未取,那些钱财流向了北疆,成为军队的食粮,流向了黄河洪汛时期的救灾粥棚,在香奴心目中,父亲是罪不致死的。 朝廷不愿拨出的款项,他动手筹措,虽然使用的手法称不上光明,可她的父亲绝非中人口中的奸商。 我终于到家了~累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90反抗(2800珠加更) 在京中决定彻查盗卖私盐的时候,香奴的父亲成了代罪羊,而香奴所不知道的是,当年让香奴的父亲被定罪的那些文书,皆是香奴父亲的换帖兄弟,傅谦之的父亲所流出。 这也是当年傅夫人怎么也不肯让傅谦之搭救香奴姐妹的个中缘由,一方面是心中的负罪感,另外一方面是他们最不能再和郑家扯上关系,以免被瞧出端倪,以免郑家案被重启调查而被牵涉其中。 树倒猢狲散莫过于此,当年所有和郑家有交情的商户无人敢为他们说话,就连香奴的外祖家都不敢,举家搬迁,对两个外孙女不闻不问。 这些旧事皆是申屠啸上一世所查出来的真相,但他不忍再告诉香奴,前一世不忍,这一世更加不忍。 “圣上疑心你,那该怎么办呢?”香奴是真的感到忧心,民不与官斗,官又怎么能与天子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是香奴......我不能死。”申屠啸瞅着香奴,脸上的表情无比的坚定。 他不能死! 在遇到香奴之前,他就是孤身一人,他总觉得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就算哪天死在沙场上他亦无悔,他愿意为大盛子民抛头颅洒热血,死亡并不可惧。 可是在遇到香奴以后,他有了更重要的人要保护,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牵肠挂肚,如果他就这么去了,她会受到欺负的! “不能死.......”香奴反覆咀嚼着这叁个字,她是个聪明的,她试探性的问,“你要反抗圣上?” “是。”申屠啸点了点头。 若是他不反抗,那么他就会像上一世一样,成为皇室的刀,东荡西杀、南征北讨,可是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猎狗烹。 当他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或者当他价值不如预期之时,他的死期就到了。 前一世他之所以能遇到香奴,是因为要到南方平叛,那是一场悲伤的战役,他的敌手是他从小的好兄弟吴王。 吴王是被逼反的!吴王这个人对朝廷忠心耿耿,可是因为手握南方重兵,所以受到皇帝猜疑,那时杭州的刺史参上密折,直指吴王谋反。 本是子虚乌有的事,皇帝却将吴王一嗣抄家,本来吴王一嗣便男丁凋零,可偏偏抄家会没入女眷,而吴王家的女眷只剩下在京中为质的吴王妃。 在大盛,若武将在外,女眷必须在京中为质,即将临盆的吴王妃不愿受辱,从吴王府颇负盛名的悦花阁一跃而下,当场血溅而亡。 那悦花阁是当年吴王成婚的时候为爱妻所盖的楼阁,申屠啸还为他周旋了一阵,才让宫巧匠帮忙设计这有六层楼高的悦花阁。 吴王妃那一跃而下,别说他们夫妻感情有多情浓了,凡是有血性的男儿都忍不了,无论申屠啸寄了多少八百里加急要吴王沉住气好好的入京为自己平反,他都不愿听劝。 在消息传到吴王耳里以后,吴王马上坐实了罪名,真的谋逆了。 申屠啸身为吴王的兄弟,唯一能做的就是亲自去平乱,保全吴王一条全尸,让他能走得有尊严,若是其他将领领兵,吴王怕是会被辱尸。 吴王被擒的时候,只对他说道:“阿啸,你自己要想清楚,下一个就是你了,京中没有一个好东西!”话才说王,吴王就咬舌自尽了。 当年申屠啸总是不用去相信,其实当日的吴王,就是后日的他,即便他没有死在梅岭,也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莫须有的罪名下,而他的香奴会和吴王妃一样,成为皇室博弈的弃子。 “如果有其他选择,我也不会兵行险着,可如事态不尽人意,若我不反抗,便是一条死路。”上一世,他尝试过当一个忠臣,他把自己的身家赌在自己的亲堂哥身上,可偏偏他赌输了,这一世,他输不起了。 求个珠珠给勤勉的我、收藏(动动小手放进书柜)、留言啦(咱们聊聊天)! 今生的阿啸,当然会救救他的好兄弟(喂) 91风险 当今圣上是滩烂泥,他本以为那从小饱读诗书的太子会是一盏明灯,未料从小到大的兄弟情谊,还是抵不过内心的猜忌和奸人的挑拨。 当今太子乃谭皇后所出,谭皇后和秦王妃乃嫡亲姐妹,从小申屠啸就和太子亲善,因为他们不但是堂兄弟,还是表兄弟,有比这更亲的关系吗? 可太子疑他,最后听信了谭延的挑拨离间,决定弃他,军情泄漏让他遇伏身死。 “我不懂,圣上这是要逼死多少人啊......”从小香奴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自然知道,当今圣上是个软糯无能的,自个儿无能也就罢了,还不愿听谏,不少老臣血溅立政殿也不能改变他的决策,让大盛一直处于风雨飘摇之中。 面对香奴的问题,申屠啸无奈地摇了摇头,只道:“雷霆雨露皆君恩,我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当真的尝过所谓的雷霆之后,他发现他受不住这样的恩德。 申屠啸将香奴的双手包覆在自己的掌心里,无比认真的望着香奴,“既然你知道我的心意了,那我便要再问一次,即便如此,你还是要嫁我吗?” 香奴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什么意思?”她还能不嫁吗?现在还问他这个问题,是想撇下她吗? 香奴很意外,在听到申屠啸的心声时,他虽然忧虑却不恐惧,可如今想到申屠啸要抛下她,她却是害怕了。 她不知道是这样的心情更令人害怕,还是申屠啸甩袖离去更令她难受。 “如果香奴嫁了,那便是正经的大将军夫人,若是我获罪,你必定受到牵连。”申屠啸实诚的把风险说与香奴听,他不是没想过直接将香奴迎娶,营造出美好和乐的未来,可是他终究认为她有知的权利。 “若是你害怕,我不怪你,我一样让郑家收养你,之后你便瞧着,找个好人家嫁了。”说这些话说起来像是要摧毁他的意志。 两世的爱恋成空,像是挖掘走他生存的意志一般。可是他对香奴的感情并不只是单单的一见钟情,里头还包含太多复杂的情绪,其中他怎么也无法摆脱的,是浓浓的歉疚,那说不出的愧疚让他甘愿为她付出一切,即便这么做像是剜走他的心一般。 有一种感情,那是申屠啸对香奴,就算无法独占、就算无法拥有,他也希望她能得到最好的。 本来他是抱持这这种心情对待香奴,本来他没打算在成亲前碰她的,只是他不由自主的自私了一回,如今,他不能再自私,不能在她不知道风险的情况下和她成亲。 香奴低垂着螓首,紧咬着下唇,一直没有说话。 她想起了母亲的话,只有活下去才有希望,她听了母亲的话,很努力的在夹缝中求生存,为了生存下去,她几乎忘了什么是快乐,更悲伤的是,她忘了什么是尊严。 香奴不说话,申屠啸一颗心七上八下,这种悬而未决的感受让他无比的难受。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92疼爱(H)(假日自发加更) 虽然在竞香楼求生的这些年头,香奴早已抛弃了自己的尊严,可她觉得人就算活得没尊严,也该有个底线在,她如今所得到的一切,全部都是拜申屠啸所赐,怎么能因为他接下来可能会落魄便决定抛下他?如果她这么做,父亲泉下有知,会以她为耻的。 而她的心也告诉他,她必须嫁给他。 “大将军,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嫁给别人?”她抬起头,与申屠啸四目相交,“让我陪你一道,不管未来是如何,我都陪你一道。” 香奴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只觉得若是能躺在这宽阔的怀里,她愿意跟着他赴死。 香奴的决定让无穷无尽的喜悦充斥申屠啸的胸口,他只道:“如此,我只能披荆斩棘,走出一条能让香香和咱们的孩子能够安稳活下去的道路了。” “我信你。”香奴简单的叁个字,比任何鼓励的话语都更具效用,申屠啸只觉得这一次就算负尽天下人,也不能负了这份真心。 “嗯,你信我,只需要信我就好,其他都不必管,香香便每天开心过日子就好。”他的吻落在她的眉眼,不带有情欲的吻里头有的是无尽的情意。 香奴静静的任他在她脸上烙印着他的情思,香奴越发相信,申屠啸必定历经谭延所说的那种玄妙事件。 香奴相信她和申屠啸之间的情感纠葛,必定不只今生,这般情浓不是一两个月可以堆砌出来的,这份深情恐怕是埋藏了两世。 香奴很想问:啸哥哥,在那个世界,咱们在一起了吗?可她想问又不敢问,她希望不管在哪一个世界,他们都能够如现在一般相濡以沫。一想到其他的可能性,问句就停在香奴的嘴边了。 “啸哥哥也要开心,我才开心。”沉默了好半晌,香奴只说出了这一句。 申屠啸愣了一下,旋即笑了,“香香可不知道了,你笑了,我就开心了。” 红晕从香奴的脸庞慢慢的蔓延,她的双手自然的搂着申屠啸的肩膀,她软嫩的唇落在他线条坚毅的薄唇上,轻轻软软的,从浅尝辄止,到深入浅出。 申屠啸享受的香奴的主动,也忍不住给与最温柔缱绻的回应,两人的唇舌缓慢地纠缠在了一块儿,无比细致的品尝着对方独有的气息,香奴主动的吮吻着,感受着申屠啸最真诚的回应,香奴的身量本就不高,她是跪在申屠啸怀里的,还需要微微抬起了头。 浅尝犹不够,接下来的热烈如一团烈火,将两人一同焚烧,两人都想从对方身上找到灭火的方式,唇舌的交缠不再只限于唇舌之间,双手也不自觉地在对方身上游移,轻抚、重压、揉捻,像是想要成为一体,真正的融合在一块儿。 再次勃发的阳物抵着香奴柔嫩的腿芯儿,香奴没有什么犹豫,抬起了娇臀,在两人都有意愿的情况下,肉蟒很快的找到了穴口,急切的与其融合,深深的没入温暖潮湿的蜜道,推开了层层的阻碍,抵到了最深处。 “姆嗯……”无比柔婉的声音闷闷的传出,被申屠啸疯狂的吮吻吞没于口之间。 “唔啊……”香奴主动的款摆着腰肢,顺着心意,如同在草原策马奔腾,上上下下,媚肉紧紧的绞缩着、吸附着入侵身体的阳物,带来妙不可言的快意。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两人才从绵长的深吻中分离,“香香,我心悦于你!”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心悦于你! 申屠啸的额头靠着香奴的额,香奴几乎快要溺毙在他眸中的深情里,“哈啊......”重重的顶弄,顶得香奴一阵娇喘震颤。 “我喜欢你,最喜欢你!”香奴娇啼不止,在一阵喘息之中,以言语和肢体同时传递着内心深处的情感。 香奴的字句清楚的传到申屠啸耳里,他浑身的肌肉紧绷了起来,弥漫的喜悦无处可发,全都集火在他身下的冲刺之中,香奴已经半挂在他身上,两腿缠到了他精壮的腰肢上,而他如同暴雨中的行船者,不断地历经那一次一次的狂风巨浪,一回一回的乘风破浪。 香奴柔婉的呻吟声是最强烈的催情剂,申屠啸心中的喜悦全部身体力行,肉茎深深的没入那有九折媚肉的媚穴,一阵一阵的深捣,灼热如烙铁的阳物不留余地的冲撞着软嫩湿滑的膣肉。 香奴如同暴风雨中的孤舟,风雨飘摇之中抖不已,“啊啊......好深、好强啊......”她娇呼一声,整个人都被往上顶了,胸前的白兔儿跟着跳动,像是竞相奔走跑跳一般,越跑越急。 “悠着点......疼的......”香奴开始有些后悔又招惹他了,她的声音里头开始带了哭腔,她只觉得下腹又麻又痛又爽,千万般滋味全交杂成了一块儿,让他声音里面都起了颤抖。 “疼爱、疼爱,有爱所以疼。”申屠啸没能慢下来,动作不停,还有加剧的趋势。 香奴搂着身屠啸的肩头,像是在激流中抓住了漂浮木,她软绵绵的偎在申屠啸的怀里,从一开始的迎合到现在只剩下承受。 她的身子是受器,一再的受着身屠啸的蹂躏、肆虐,到了情动处,申屠啸月发不管不顾,小姑娘莹白的身躯在他巨大的怀抱里,被顶得花枝乱绽,上窜下跳,乌黑如瀑的长发随着四散晃动。 绵软软的娇吟声断断续续的,时不时夹杂了一两声的求饶声。 “啸哥哥,香香要到了啊啊......”女孩儿家娇柔的身躯已经在这场风暴中达到了极限,她绷直了身子,十指都陷入了申屠啸疤痕累累的肩头上,拉出了一条条红痕,她全身上下哆嗦不止,白玉般的脚指头蜷缩着,小腹有往内缩了一些,开始可怜兮兮的发颤。 “哈啊......哈啊......舒服的......”轻启的樱唇发出了一阵一阵的喘息,大量的蜜水浇灌而下,花穴开始用力地痉挛绞碾,深绞着里头的不速之客,也不知道是要挽留还是驱逐。 被吸得浑身舒爽,魂都快丢了,申屠啸的进行最后的冲刺。 “呜呜,肚子要被顶穿了......”香奴可怜兮兮的抱怨。 “乖,待会儿给你上药,这回用大肉棒帮你上药!”又来回顶弄了百余回以后,申屠啸才在香奴体内全然释放。 两人抱着喘息了一会儿,也没缓多久,申屠啸马上便来了精神,在茎身上涂满了药膏以后,再一次深深的没入香奴的体内,此时香奴的意识已经有些朦胧了。 香奴也想不起在自己睡去前究竟被要了几次,只是有些依稀记得被抱去洗净了身躯,还被喂食了一点食物补充体力,两个互相渴望的灵魂在这充满惊魂的一天过后互相抚慰、互相依靠。 93主母 这是他们俩共度的第一个日夜,申屠啸情难自抑,自然是折腾得狠了,几乎是到了天际鱼肚白,香奴才真正迷迷糊糊的睡去,而在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将近巳时。 香奴浑浑噩噩的起身,此时申屠啸已经穿戴整齐,申屠啸让人取来了一套衣物,和香奴齐心协力把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接着侍女们鱼贯而入,捧着洗簌用的水盆和香奴的早点进房,摆在梨花木的大圆桌上,琳琅满目的菜色,跟竞香楼清淡的朝食相差甚远。 “玉儿?”熟悉的身影让香奴的精神都来了。 玉儿规规矩矩的跟在两个衣着较为繁复精致的婢子后头,领头的两个婢子穿的是桃色的衣衫,玉儿穿的是浅紫色的,和她同样打扮的婢子总共有四个,而她们后头还有六个身着湖水蓝衣装的婢子。 两个一等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六个叁等丫鬟,这是按着世子妃的仪制去了。 申屠啸对女人不耐烦不是没道理的,他曾和太子在廊下等着太子妃更衣,那娇娇软软的美人儿要出个门没有两个嬷嬷、四个姑姑、十个婢子伺候着怕是不成,那一对列的人走出来申屠啸头都晕了。 不过打自己的脸总是啪啪作响,现在给香奴安排几个人手他都觉得可能缺了。 婢子们整齐的朝香奴行了个礼,“郑二姑娘好。”玉儿虽然看着规矩,可是硬生生慢了半拍,而那滴溜溜转的眼儿里头全是愉悦的笑意。 香奴噗嗤的笑了。 “啸哥哥把玉儿也赎了呀!”香奴美目瞅着申屠啸,只觉得心里头甜滋滋的。 “怕香香不习惯,身边有个熟悉的人比较好。”申屠啸回应。 上一世他带走香奴的时候不够细致,身边就一堆粗手笨脚的小厮,回府里以后家中只有一个继母派来的掌事嬷嬷,他常年不在京城,这掌事嬷嬷掌管整个大将军府也就拿乔了。 香奴初来乍道,也是他拎不清楚,一个大老粗哪里知道后宅那些弯弯绕绕?他把香奴交到那老嬷嬷的手上,结果便是让她大病了一场,他这才想到要和舅家求援,礼聘了先秦王妃闺中的乳母来照料。 这一次他事先把婢子都买好了,玉儿还莽莽撞撞的,便放在两个大丫头身边培养着,虽然玉儿上不了台面也担不上事儿,却可以陪香奴解解闷。 “嗯。”虽然一口应下了要嫁给申屠啸,不过看着申屠啸别院里头的布置,瞧着眼前一个个仪态万千的婢子,香奴的心底萌生了一点点的不安。 越是跟申屠啸相处,她越是觉得两个人仿佛来自两个不同的世界。 申屠啸了解香奴,远比香奴所想像的更深,前一世他花了四年的时间才让香奴点头嫁他。 香奴感情丰沛,可以为他付出情感,可是却不敢擅自承担背后的责任,容易瞻前顾后、画地自限。 “你别担心,我请了我娘的奶娘许嬷嬷来照拂你,该怎么当个主母,她会好好说与你听。”当年秦王和靖宁侯府算是结下了恶缘,在秦王妃死去以后,她身边的人都回到侯府去了,申屠啸当时也没想着要挽留,他不懂得表达感情,也没有宣泄出丧母之恸,那时他的外祖母和他不够亲善,还忍不住啐了一句:“养不热的小白眼狼。” 怎么说申屠啸都是申屠家的人,又长得跟秦王一个印子印出来似的,外祖家和他的感情在母亲去了以后,也就微妙了。 不过待他年纪大了些,也是定期会到外祖家,代替母亲侍奉外祖父母,那与外祖家的情感才增进了一些。 “落雨跟听蝉也会帮衬着你。”申屠啸对着眼前一干奴婢点了点,领头的两个奴婢上前向香奴见礼。 “奴婢落雨,见过郑二小姐,愿听从郑二小姐差遣。” “奴婢听蝉,见过郑二小姐,愿听从郑二小姐差遣。”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94富户(2900珠加更) 落雨和听蝉长相都十分端正,放在哪儿都是很出挑的美人儿,可是她们目不斜视,在男主人在的时候目光绝不乱转,一看就知道受过严格训练,是以落雨和听蝉看着年纪都比香奴稍长一些。 申屠啸也不懂内院的事儿,两个婢子都是许嬷嬷从京中挑来了,先赶着送来,许嬷嬷料理了京中的大宅后,也已经在赶来扬州的途中了。 “哪里的话,我还年纪小很多不懂的地方,如果有做不好的,再请两位姐姐多提点。”香奴从那花街柳巷出身的,惯是嘴甜,要是遇到心大的婢子,恐怕要被欺了,可落雨和听蝉没因此显现出半分的不恭敬,只是朝香奴福了福身。 “哪里是提点,左不过是建议一番,该怎么做还是香香拿主意,你要记得,你是她们正经八百的主子。”申屠啸的大掌揉过了香奴的头顶,话语对家中奴婢也算是一番敲打,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申屠啸还是要表个样态,世道对妇人多苛刻,家主的态度往往决定了后宅是否安宁。 香奴性子好,可不能因此被刁奴欺去了。 “郑二姑娘往后便是大将军府唯一的女主人,她的命令便是本将的命令,别让本将知道本将的夫人有任何不痛快,若有人让她恼火,那便是让本将不痛快,可听明白了?”申屠啸本就凶名在外,入府的婢子有人哄弟妹就是用吃人的申屠将军来哄骗,听他如此说道,自然是谨记在心。 香奴拍了拍申屠啸,“好了,这样很吓人的。”她小小声地在他身边提醒着。 “香香会怕?”申屠啸问。 “不会。”香奴摇了摇头。 “那便好。”其他人怕他,他一点也不介怀,只要香奴心中不害怕便好。 香奴有些无奈的对着几个婢子露出了安抚的微笑,“别怕,他只是长得很凶。” 几个婢子毕竟小的约莫豆蔻年华,最大的便是落雨和听蝉,年方十七,都在深宅大院工作,实在没有太多阅历,在申屠啸的震慑下是真的害怕,见香奴完全不怕家主,而且还万般受宠的模样,几个婢子心中是服贴了,就算曾经有几分看不上香奴的心思,如今也是真的收敛了。 申屠啸从小受到食不言、寝不语的教育,用餐时十分安静,但他对香奴体恤,香奴眼儿往哪转悠,下一瞬间菜就夹到她碗里了。 这一个月以来,只要两人一同用餐皆是这个模式。 香奴的食量不大,没一会儿就揉着小肚皮,一脸饱足的样子,申屠啸不是个浪费的人,便开始动筷子,虽然他的吃相还算得上优雅,不过那速度却是风卷残云,没一会儿桌上的菜色已经被清得七七八八。 两人洗漱了一番,便上了申屠啸的马车,香奴这才有机会好好的香赏这座别院的景致。 郑家在扬州以往已经算是大户,占地也够广阔了,可申屠啸这别院的占地却是郑家的两至叁倍大,还座落在扬州最贵的地段,宅子是独立的,四周没有邻房,显然是把附近的地都购入了。 这别院是个六进的大院,里头亭台楼阁无一处不精巧,且有多处水榭,院落中的人造河流还能撑篙,在如此春日水流上有叁叁两两花瓣,各种奇花异草的芬芳充斥整个庭院, 香奴已经知道申屠啸富有了,却很难想像他有多富有,这般的院落就连郑家全盛时期,都难以购入,更别说这别院只是申屠啸在扬州的其中一个别院。 申屠啸的宅子多半是他母亲的陪嫁,因为他母亲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这些房地产自然都由他继承,申屠啸的母亲是谭家女,谭家本就由江南发迹,所以申屠啸在江南有不少铺子店面和房产。 一腔的热血总是时不时的被浇熄,香奴时不时总会有些疑惑,自己这般身份,当真能当得起申屠啸的正头娘子吗? 可无论香奴心中如何摇摆,申屠啸都紧紧把她攒着,在香奴回过神的时候,他们已经过了叁日神仙眷侣般的日子了。 追-更:[海棠搜书]w. (.) 95收养 “香香,今日是吉日,咱们上郑家一趟,今日要举行收养的仪式。” 今日去祭祀祖先以后,她就是正经八百的郑二小姐,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取回来了! “情浓,我觉得这个名字挺好的,可是我还是想叫你香香,可以吗?”申屠啸的声音打断了香奴远飏的神思。 香奴一瞬间有些恍惚,太久没听到自己的名讳,感觉无比的陌生,好像郑情浓已经死去了,活下来的却是香奴。 “啸哥哥怎么唤,我都喜欢,叫香香很好,只有你这么唤我。”若是叫情浓,那声分了,若是叫浓浓又会激起不堪的回忆,继续叫香香却是很好的。 在他们抵达郑家的时候,郑家老太爷和老太太领着子孙来迎,他们脸上的笑容不假,不过却可以看出有些落寞,出了妙姐儿这样的事儿,他们终归是面上无光的,可妙姐儿是他们郑家唯一的女儿,又不能真的发落了。 众人有默契,绝口不提妙姐儿,一行人来到了宗祠,领着香奴进去祭祖,申屠啸身为外人,便在外头等着。 在香奴一一和家族成员见礼后,郑家热热闹闹的上了一桌好菜,给大伙儿打打牙祭,气氛登时轻松了起来。 申屠啸陪着郑老太爷、郑家的爷们喝着酒,香奴则和几个婶子嘘寒问暖了一番,在香奴起身走动、透气的时候,小肉丁瑞哥儿觑了个空跑到了她身边,趁着四下无人,拉了拉她的裙子。 “浓二姐姐,你可不可以去跟啸哥哥还有祖父、祖母求个情?”小家伙双手合十,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瞅着香奴,模样十足讨喜,让香奴忍不住莞尔。 “怎么了?”香奴自然的弯身,双手搁在膝盖上,身子略略下蹲,想要让视线与小肉丁平齐。 “我知道大姐姐对不起二姐姐,可是她哭得好惨,还被关在祠堂罚跪叁天了!爹爹阿娘都不给她饭吃!”小肉丁说得很认真,好似没饭吃是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刑罚。 “瑞儿,大姐姐犯的事挺严重的,一个弄不好,二姐姐和啸哥哥都会受伤的。”香奴的声音本就特别柔和,她不愠不火的把实情告诉了小肉丁。 “不管是谁,做错了事就需要被惩罚,被惩罚过后再改过,你我皆然,大姐姐自是如此。”不管是谁,犯错了都要被惩罚,只要那惩罚是合理的,香奴一直坚信这个道理,所以她不会要求申屠啸一定要从严处置,但她不会制止郑家人处置这个小姑娘。 人生太难了,犯了过错的人若是都能因为人情被轻轻放过,那便不会长记性。 “会受伤吗?”小肉丁好像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是的,会受很严重的伤。”香奴认真的点了点头。 可以看出小肉丁平常受到良好的教养,他认真地思索了一下,“如果大姐姐真的会让啸哥哥和二姐姐受伤的话,那确实该罚。”小肉丁点了点头。 就像平常他顽皮的时候,都会被阿娘用棍子伺候,不过不管他再不乖,阿娘也不会不许他吃饭,瑞哥儿总想着,那大姐姐十之八九是真的犯了大事儿了。 小肉丁很满意,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终于获得了解答,他开开心心地回到席面上,乐呵的抓着点心吃。 香奴看着瑞哥儿的背影,只觉得心里头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她曾经也想要有个弟弟或妹妹的,所以她总是痴缠着母亲说:“阿娘,浓儿想要妹妹!浓儿想要妹妹!” “可生出来可能是弟弟。”那时阿娘笑着摸着她的头。 “那弟弟也好呀!”小娃儿继续纠缠着那美丽的少妇。 美丽的少妇眉宇间有着轻愁,“阿娘啊,身子不好啰,要弟弟妹妹,不如等浓儿长大自个儿生娃娃,要几个你自己决定。” “阿娘!” 那时香奴还不懂母亲眉宇间的轻愁何来,再长大一点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姨娘跟阿姐的关系,她在稍微懂事以后才从多话的奴仆那儿得知,当年她的出生,是父亲强求而来的,母亲并不想再给父亲生孩子了,所以她注定没有弟弟妹妹。 追-更:mei1. (ωoо1⒏ υip) 96惩罚 “在想什么?”申屠啸低沉的嗓子打断了香奴的思绪。 姨娘啊...... 她不禁抬头看着眼前伟岸的男人,她不知道外头的姑娘有多怕他,可她便觉得他是极好的。 这样的男人,总有一天也会有姨娘吧? “没什么。”香奴轻声回应,她已经过得够好了,不该有太多的贪念。 “方才瑞哥儿提到了妙姐儿。”她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倒是申屠啸听到这个名儿,面上就结了一层寒霜,“香香莫要为她求情。”妙姐儿这般随意联络外男的举动是会使家族蒙羞的,更别提她不顾声名,假意被贼人绑架。 这背后的恶意远比申屠啸一开始所想的还深,回过神来他才想到,若妙姐儿失了名节,不论最后到底与他是否有关,以他和郑家的关系,恐怕都要收她进房,毕竟他人在现场,事关名节,怎么样都是有理说不清。 妙姐儿是订过亲的,若这事儿传出去,他不收她,她怕是只能一根绳子吊死了,这种以命为要胁的作法令他十分不喜。 年纪小小不学好,也是彻底寒了郑家人的心,若非她是郑家唯一的女孩儿,怕是要被活活打死了,无端连累家中姑娘的声誉。 最后,申屠啸在郑家二老的恳求下终于松口了。 “妙姐儿被罚跪祠堂不许吃饭叁天了,待这个月末便会先送回她外祖家,待到她出嫁。”申屠啸盯着香奴。 “如果香香觉得罚太轻了,我会去提。”这个惩罚申屠啸觉得是轻了,可他本人受到的伤害他能既往不咎,但若香奴想给自己讨个公道,他会替她讨。 “不轻了,其实......”郑家人已经比她想像中的秉公处理了,平心而论,如果是她犯了这种事,而她爹爹还在的话,怕是嘴巴念了几句,罚跪个两个时辰就想揭过去了。 两人没交谈几句,申屠啸又被郑家大爷找去喝酒了,香奴含笑望着他,郑家大夫人瞅着两个年轻人之间的互动,笑咪咪地说道:“瞧着你们俩,感觉我都年轻二十岁啦!” “大嫂还占年轻人便宜,我瞧着是年轻二十五岁吧!” “哎呀你笑话我!”郑家叁个妯娌之间的感情极好,郑家不兴纳妾,那都是一夫一妻,整个家族十分和谐,孩子们间连结也深。 香奴这过继是过继到大爷和大夫人名下的,该叫大夫人一声阿娘,“阿娘和二婶婶都还年轻着。” “哎哟,小姑娘的嘴巴甜的,我可真羡慕大嫂,也有女儿啦。” “欸,云珠,小点声吧。”大夫人的目光移向了叁夫人。 叁夫人是妙姐儿的亲娘,当娘的就是如此了,就算自己的女儿再不对,那也是心疼的。 “不妨事儿的,是咱家妙姐儿不懂事,浓姐儿,叁婶感激你不计较。”叁夫人的眼下有些乌青,想来这些日子没少受煎熬。 “叁婶言重了。”香奴心中也是感叹,天下父母心,孩子犯了错,母亲哪里会好过?此时此刻她反而心软了。 “你别放心上,其实也是咱们肇的祸,想说多留妙姐儿几年,那江家早就提了几次该让孩子们办一半了,我这是留来留去留成仇了。”妙姐儿的婚事是从小订下的,和那江公子也算是般配,只偏偏她对申屠啸生出了心思,也是妄尊自大了,那大将军府的饭碗不是人人能捧的。 捧不住,摔碎了也没人能救啊! “开心的日子,咱们不提这些了。”二夫人尴尬的想要打圆场。 “是呀!是呀!”叁夫人叹息了。 97闺房(3000珠加更) 在用完餐以后,郑大夫人让身边的大丫头荷葶引着香奴到了第叁进的东厢,东厢幽静,一个小小的院落便是香奴暂居之地,在出阁前,这便是她的闺房了。 “二小姐,这竹水居未来就是您的院落了,大夫人说了,就算嫁了这儿依旧是您的闺房。”经过京中大劫,郑家折去了大半的钱财,但财去人安乐,整个郑家剩下的家仆不多,领着香奴的这一位是当年郑大夫人的陪嫁所生的女儿,在那陪嫁出嫁以后又送回来伺候大夫人。 “谢谢荷葶姐姐了。” “哪里的话,那么奴婢不叨扰小姐了,奴婢先告退。” “香香瞧瞧还有哪里觉得不足的,尽可提出。”跟着香奴到郑家的只有落雨跟听蝉,他们俩办事利索,申屠啸也比较放心一些,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婢子是会武的,在必要的时候可以保护香奴的安危。 落雨正忙着安置香奴的行囊,听蝉则在外院头打点上下。 “有什么需要的全都交代给落雨跟听蝉。”申屠啸有些不放心。 “别担心,都挺好的。”香奴诚心诚意的说着。 能够过上安稳的日子对她来说已经很奢侈了,这竹水居麻雀虽小,五脏具全,小小的院落走一圈也就完了,整个院子四周中了一圈青竹,竹香怡人。 厢房里头的布置温馨雅致,色调明亮而简朴,家具多半是梨木制造,很符合香奴的喜好,床幔上面绣满了小茉莉,可以看出申屠啸也添了一手笔。 “什么都好,就是不能日日与君相伴。”香奴偎在申屠啸的怀里,柔和的嗓子就这么具有穿透力,透进了申屠啸的心房,带出了一片的柔软。 房内的婢子很有眼色的离去,还把门也带上了。 他们的婚期已经订得很近了,五月八日,在一个月内要走过所有的婚仪是非常赶的,但申屠啸颇有不管不顾之势,他相信他在扬州的一举一措早就传回京中。 龙椅上那一位怕是乐的,而他那位最照顾他的太子哥哥恐怕是摸不清他想做什么,心里正焦急,那秦王府里头的老头子怕是要气炸了,大概已经进宫,奏请把秦王世子之位给他的宝贝庶长子了。 秦王爷和秦王妃早年青梅竹马,可抵不过外头的诱惑在外头养外室,在东窗事发后秦王不思改进,反而破罐子破摔,把外室光明正大的抬回来当姨娘不说,还带回了个年岁和申屠啸差不多的庶长子。 秦王爷这也是疯魔了,对那外室和外室子极度爱护,直到那个外室因为意外身亡后,秦王的娇婢美妾一个接一个入府,让生了申屠啸已经伤了身子的秦王妃忧伤的终日以泪洗面。 申屠啸总怕自己像到父亲,本想一辈子独身,可在遇到香奴后,他发现自己跟母亲一样就是个情种。 秦王妃生前没有一天不想着怎么缓和和丈夫之间的情感,明明不该再有身孕,却还是心存冀望,把自己的命赔了,留下了一个徒有嫡子身份的稚子。 他一直守着自己的心,不想与人交流,可在与香奴相恋后,他只想把自己的一切都付出去,只想为她摘星摘月。 如果要他说,他最想做的就是立刻以天地为证拜堂成亲,然而这般的作法却是太委屈香奴了,几经权衡,他事先把彩礼和能准备的物件先置办了,带香奴归宗以后,接着便是叁媒六聘的流程。 “无法日夜相伴,可是我心里日夜都有你。”申屠啸将香奴搂在怀里,轻轻的喟了一声。 世俗、礼法他可以不放在眼里,不过为了香奴他要遵守这一回。 申屠啸:香香的闺房~~~~~~?(?????)? 香奴:你想做什么?(??_?) 申屠啸:没什么,没什么,我这么正直!你看看我正气凛然的眼神(?ω?)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98测试(舔穴H) “香香穿嫁衣,肯定很好看,婚前叁天不能相见,可那之前你可要有心理准备,我日日都来,我日日都要来操你。”申屠啸的大掌在香奴的背上,暧昧的游移着,让原本宁馨的氛围瞬间变得春光旖旎。 “哪有这样的?”香奴的脸儿红了又红,她一直以为经过叁年的调教,自己在情事上不会害臊了,可申屠啸总归有法子令她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 “就是这般。”申屠啸坏笑了一下,“难得参观小娘子的闺房,当尝尝尝闺房之乐。”话说完,他把香奴抱了起来,放在一旁的梳妆台上。 “申屠啸,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用的,而且你把我放这儿做啥,起开,我要下去!”香奴在申屠啸的肩膀上捶了一下。 “咱们今天来验验这么些家具是否坚固。”申屠啸眸子中写着兴味冲冲,低下头就啃着香奴白嫩的颈子。 “别这样啊!会被看到。”这时的天气,领子开得比较低,这颈子上若是出现痕迹,可就难办了,得搽很多粉才盖得过去,可这粉一多,不是欲盖弥彰吗? “好,那我啃看不到的地方。”申屠啸从善如流地松开了她的颈子,但却依依不舍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这一舔似是舔在香奴的心尖上,又痒又麻。 “姆嗯”申屠啸解开了她的衣衫,拉下了她的抹胸,两只白兔随着他的动作弹出,上头粉嫩的茱萸上头已经有肉眼可见的小疙瘩。 “夫君待会儿就要离开了,好好喂饱夫君嗯?”申屠啸埋首那软嫩的乳肉之中,指掌也不规矩的揉捏着,留下了红色的印子,唇舌更是肆虐着,发出响亮的啧啧口水声,一听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香奴又羞又恼,偏偏身子还实诚的狠,已经化成一滩春水,亵裤里头也是一片泥泞了。 “下面的小夫君也要好好喂饱。”触目惊心的红痕一路从双乳往下蔓延,他吸吮的范围越来越大,香奴身上的衣服也越来越少。 “还不是夫君呢!”香奴娇喘着反驳。 “心底已经是了,你心底早装满我了。”申屠啸忒不要脸了。 “唔……”香奴还想反驳一二,可是却被申屠啸舔得全身发颤,他如今舔吮着她柔软的小腹,一路往她神秘的叁角地带而去,香奴浸淫在羞耻和兴奋的矛盾情绪之中,一方面希望他停下来,可是身子却叫嚣着要他继续。 她的两腿被分开,肚子上蹭了一颗毛茸茸的大头,香奴有些恼火的去揪他头发,可申屠啸没有停下动作,反倒粗喘了一声,似是十分愉悦。 申屠啸跪在地上,除去了她下半身所有的遮蔽,“上面的嘴巴嘴是不诚实,下面的小嘴最乖、最老实了。” “姆嗯……”香奴发出了一阵娇嗔,抬起腿儿便轻轻的踹了申屠啸一脚,那一脚不痛不痒,倒是让小脚被申屠啸抓到,往肩膀上一搁。 唇舌自然的再往下舔吮,申屠啸将香奴的腿拉抬了一阵,让那已经微微湿润的牝户对准了自己的唇舌,大胆的吮啜着。 湿热的舌头在那悄悄探头的小珍珠上头轻轻舔吻着,香奴浑身哆嗦的发出了一声娇喘,“哈啊……”轻喘声十分诱人,诱得申屠啸又重重的吸了一口,那花和变得更加硬挺敏感,也让它的主人享受销魂极乐。 “啊嗯……”舌尖打着转,吸吮舔弄了一番,香奴浑身酥软,搔痒的感觉开始从下身传递到全身,她不自觉的把臀微微抬起,让申屠啸能够更好的舔弄着,“唔……舒服……”香奴仰着脑袋瓜,眯着眼儿享受着。 “哈嗯……”一阵战栗过后,香奴只觉得仿佛置身云端,光是这般舔弄着,她便已经达到了一次的高潮,纤细的双腿抖个不停,不由自主的夹住了申屠啸的颈子。 申屠啸扒开了他的双腿,没打算这么放过她,唇舌往下一些,在高潮迭起之中,花穴已经开始隐隐约约的收缩,此时只要有一星半点的刺激,都能让她一阵媚叫。 “啊啊……里头好痒啊……”香奴半哭喊着,被这般唇舌伺候实在太刺激,在强烈的欢快之后,无穷的后劲是那说不清的空虚,微微收缩着的花穴很寂寞,很想被填满、被疼爱。 “啸哥哥疼疼我……”她求着。 申屠啸抬起了头,视线和香奴相交,他的唇舌水灩灩的,带有一点邪肆的感觉,“要怎么疼啊?”他的声音很沙哑。 “帮我用舌头舔舔小穴好不好?”香奴可怜兮兮的问着。 “舔点就好吗?”申屠啸又问。 “舔完以后,用大肉棒插进来……”香奴很害羞,全身上下像是照了一层粉红色的薄纱,她的声音很甜很软,又天真又欲。 “好,那香香腿打开一点,让我好好疼你。”申屠啸把香奴娇软的身躯开张到了极致,坚挺的鼻头扫过了湿软的牝肉,带来一阵麻痒,舌头开始在穴口轻舔。 “唔嗯……”香奴有些难耐的扭着腰肢,似乎在催促他更快一些,可申屠啸像是不知道她的难耐,动作依旧慢条斯理。 “哥哥、哥哥啊……”她的嗓子在他耳际回荡,让他一阵心荡神驰,吸吮的动作也越来越大,穴而附近的肉时不时地被他吸进嘴里再吐出,舌头也在一阵混乱之中闯进了蜜穴之中。 层层的媚肉兴奋的涌上,对这入侵者展现欢迎,绞着他的舌不放,申屠啸的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穴里头出出入入,可又有许多不同之处,那灵活的唇舌可以更快速的在里头旋转,虽然没办法填满,可却能造成更多不同的激荡。 在他飞快的舔弄下,香奴绷起了身子,强烈的欢愉一波一波如浪潮一般打上来,浪一次比一次高。 “啊啊啊啊……”香奴呻吟不止,花穴里头涌出了大量的花汁蜜水,从穴儿里头浇灌而下,申屠啸咕咚咕咚的,尽数把其吞咽入喉。 “香香好甜啊……”在香奴失神的轻喘之时,申屠啸舔了舔嘴角,从她的双腿间抬起了头。 承受了太多的喜悦,香奴还喘个不停,申屠啸却才刚要开始而已,他慢慢地起身,逼近了还缓不过来的小女人。 香奴:起开!Σ(*?д??)? 申屠啸:一起来测试一下家具吧!(:3っ)へヽ(′Д`●ヽ) 作者:首-发:v[海棠搜书]. (woo15.) 99极乐(H) 香奴赤着娇躯,莹白的身子度上了一层薄粉,上头是布满细细的汗珠儿,让整个身子看起来闪烁着光芒,随着她一声一声的喘息,那柔软白皙的小腹便跟着上下起伏。 申屠啸满意的瞅着香奴充满快慰的模样,目光投向了才经过一次情潮的蜜穴口,那口子被舔得水亮亮的,粉嫩而充着血色,正因为身体的愉悦而缓缓翕张着,像是在哀求着被填满,申屠啸伸出充满薄茧的手指,在那穴口轻轻一戳。 “呜……”敏感的身子冷不防的遭受刺激,上面的小嘴发出了一声轻呼,下面的小嘴儿受到惊吓的咬住了他的手指,湿滑软嫩的甬道里头万般温暖,紧紧的吸附着申屠啸的手指,收缩得更厉害了,似是觉得变甜得不够满当,那媚肉收缩内吸,把申屠啸的手指绞扭得死紧。 “香香真贪吃……”申屠啸低沉的笑声逗得香奴面红耳赤,可是随着他的手指深深的推进,香奴只觉得体内涌现一股空虚、寂寞和渴求,渴求着被什么更粗大的东西占领。 美丽的眸子里头出现了氤氲,香奴的鼻尖也红了,是有些急了,“啸哥哥爱欺负人!”明明俏脸上面带着薄怒,可是这一声怒骂却软哝得不可思议,倒像是在撒娇。 “哪儿舍得欺侮你啊!疼爱都来不及了。”申屠啸说这话时心中充满了感叹,他总以为自己意志坚强、不可被动摇,可在遇到香奴以后,他才知道美人计为什么能成为大计,为什么让这么多英雄成了枭雄,枭雄成了狗熊。 为了香奴,他可以心甘情愿的伏低做小,只为了逗她展欢颜。 “不生气了,喂小嘴巴吃点别的。”申屠啸直起了身子,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和腰腹,解开了裤带,释放出那已经生龙活虎的阳物,胀到了极限的肉茎看起来狰狞可怖,他随手扶着肉茎,对准了那小小的穴口。 香奴望着那青筋密布的凶物,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 “香香的小嘴特别会吃,你瞧!”那光滑的龟首马眼处已经有了一点前精,在碰到香奴那狭小的口子的时候,那口子不由自主的开始轻啜,那一瞬间两人都战栗了。 香奴之前不曾直视他进入自己的过程,可今天在他的诱哄下,害羞却敌不过好奇心,忍不住欲盖弥彰的半眯着眼,在身体有着被撑开的感受的同时,他目睹了自己的穴口被龟头撑开的那一瞬间,转烛之间,粉色的嫩肉被往四周推挤,几乎成了一层薄膜,套在申屠啸的巨物四周,紧紧的包覆着,被撑成了它的形状。 “唔……”香奴只觉得有些心惊,但又觉得好像合该如此,她就该敞开身体和他合为一体,享受那份独一无二的亲密感,你侬我侬!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再也无法分离。 纤白的手指攀上了申屠啸的肩头,香奴自然的将大腿分开,让申屠啸能紧紧的贴近她。 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肢,有节律的抽送了起来,香奴的一双藕臂搂住了他的肩头,偶而低垂着眼眸,看着肉刃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原来他平时便是这样,把无尽的欢愉注入她的体内。 “啊嗯......”男根一次一次的深埋体内,推开层层束缚的媚肉,往最软嫩脆弱的花芯撞去,申屠啸用力地挞伐着那已经无比敏感的穴道,无死角的疼爱花穴里的每一寸,回回的刮蹭,都带来了一点一滴酥麻的感受。 那酥麻的感受先是星星点点的火星子,火星子慢慢的凑了起来,香奴的脸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烫,香奴自动的纽起了腰肢,迎向了他每一次的深入、每一次的浅出,让火开始蔓烧到身体各处,烧柔了她的腰肢、烧出了她的细吟、烧软了她的心房,直到她满心满眼、所有的感官都盛满了这个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 那点点火光成了燎原大火,将两人包覆其中,四处扩散,啪啪啪啪,香奴只觉得肉体拍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那快意在身上各处流窜,她的双腿自然的缠上了申屠啸的狼腰,“啊啊......好舒服......啸哥哥......”愉悦快要从体内辐射而出。 花穴开始用力的收缩着,那一瞬间香奴达到了极乐,攀到了最高峰,申屠啸掐准了时机,在此时疯狂的抽弄了起来。 “啊啊啊啊......”香奴的声音变得疯狂、高亢,身子也弓了起来,申屠啸腾出了一只手,探向了两人教合之处,从那湿滑的交接处找到了那充血的小珍珠,他开始快速的回旋磨捻,香奴的呻吟声变得断断续续,还带着一些哭腔。 “哈啊......哈啊......不要啊......”本以为已经到了极限,未料申屠啸却强行再将她往上推高,本以为达到高潮,未想还有另一波的高峰,本来是紧绷憋抑的,生生再次被开启。 香奴只觉得眼前炸开烟花,在短短的时间里,申屠啸让她里里外外同时绽放,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意让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十指深深的陷入他强健的肌理,先是摁出明显的月牙,再拉出长长的红痕,双腿在他腰后打叉,白玉棋子似的趾头蜷缩在一块儿。 “啊啊啊啊......受不住了......又到了......”充血的花和战栗着,花穴里头痉挛不只,香奴摇着头,狂乱的喊着,嗓子都有些嘶哑了。 两次间隔很短的情潮到临,香奴的身子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绵软软的靠在申屠啸怀里喘息,而那花径却一反常态的疯狂抽搐,不断地挤压绞扭着窄穴里头的入侵者,身屠啸的挺腰摆弄变得困难了许多,增生了不少滋味儿,他只觉得酥麻的感受从尾椎攀升,快速扩散,连鼻尖都麻了,那一瞬他低吼了一声,交代在花穴里头,浓稠的精水混着花穴里头的蜜液,带有一丝甘甜的麝香味儿弥漫。 “这妆台挺坚固的,接下来要试哪一个?”申屠啸暧昧的在香奴耳畔耳语着,香奴已经没力气跟他掰扯了,只是没好气得翻了个白眼。 申屠啸兴致冲冲的把香奴摆在大圆桌上,接着依言在香奴的房里头把她品尝了个遍。 最后香奴有气无力的侧卧在床上,申屠啸给她上好了药之后,讨好的帮她揉腰捏腿。 “好香香,不生气了嗯?” 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像要散架了似的,一点儿力气都提不起来,她懒得说话,只是哼了一声,拉了被子兜头兜脸的盖上,给申屠啸瞧了个闷在棉被里头的小山背影。 “香香,我要走了,不送我吗?”申屠啸拍了拍床上的那团小山,笑着问。 闷在被子里的小女人想一想,觉得有些委屈了,可也不忍再生气,从被子里头爬了出来,一双眼睛红得像兔子。 申屠啸把她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发顶,“明儿还来,别难受了。” 100婚仪(3100珠加更) 虽然不舍,但是申屠啸还是在黄昏之时离去了,在申屠啸向郑老太爷、郑老太太告辞之后,香奴一路送着他来到了门口,都说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香奴不必送那么远,就从第叁进送到第一进,就能演绎出相同的效果。 申屠啸好笑的看着那一双揪着他袖子不放的小手,郑家大房的叁个儿子成了香奴名义上的哥哥,便伴着她送到了门口,叁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微妙,叁个儿郎只有老大已经成亲了,其他两个则是订了亲,他们也不是没有男女交往经验,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么黏密的。 “妹妹,这很快就要出嫁了,也不是不会见面了”郑家老二干巴巴的开口,目光都不知道要放哪儿了。 郑家的孩子多半算老实,突然多了这么个妹妹,显得有些无措。 香奴脸红了起来,这才放开了申屠啸的手,“明天说好带我去逛逛的。”小鹿似的眼却不愿放开。 “是,说好了,不过有点事儿要处理,你乖乖的,吃完午饭我就来带你,好吗?”申屠啸面对香奴永远是含笑、柔和的模样,这也让郑家人大开眼界,申屠啸虽然于他们郑家有恩,可是郑家的平辈都十分害怕他,不怕他的只有妙姐儿跟小肉丁。 以往总是哥哥前、哥哥后的叫着,这后来的发展也算是令人唏嘘了。 “知道了,那我回了。”真切意识到有人在瞧着之后,香奴也生了几分的羞耻心,她拎着裙?,匆匆和申屠啸道别。 郑家感情不错,除了朝食是各院用饭之外,午饭和夕食都是一大家子一起用,会分成叁桌,长辈一桌,再来是两桌的小辈。 香奴和几个哥哥和叁个弟弟坐一桌,香奴在未被抄家前,便有一个非常疼爱她的大哥哥,如今过继到郑家来,一下子多了八个哥哥和叁个弟弟,任她都还认不太全,众人便要她以排序去记。 香奴初来乍到,也没什么不适应的问题,郑家的一群兄弟对她万般疼爱,她才落桌没多久,碗里的白饭上面就多了一座小山,众人你一夹、我一夹,把香奴眼前堆得满满当当,晚上还多了只鸡腿。 桌上一只鸡两只腿,一只给了香奴,另一只给了年纪最小的瑞哥儿。 在郑家的日子倒也平实,申屠啸似乎忙碌了起来,每天午饭过后来接她,有时代她在外头转悠,有时以待她巡视扬州产业为名跑到各个店铺别庄,最后都是以香奴被吃干抹净做为收尾。 两人的婚仪飞快的开始筹办,在纳彩当日,申屠啸亲自带着活雁上门,瑞哥儿开心极了,为着那大笼子看个不停,郑家人也没有太多的忌讳,当天连香奴本人都来看了个热闹,门口的大白和二白两只白鹅精气饱满的围着笼子,对着里头的大雁示威,看得众人笑歪了嘴。 问名便是过个流程,合了生辰八字也就罢了,那收了百两礼金的算命先生自然和出了天做良缘,至于其他分嫡庶,见母家排序、问健康都只是个形式。 纳吉之时,申屠啸又和黄遮送来了二十四抬的小聘,光是这小聘二十四抬的内容物,就可以抵一般官宦人家的大聘了,郑家老太爷表示无功不受禄,届时香奴出嫁便会如数归还,申屠啸不依,在双方一推一托之间,申屠啸丢下了五百两的银票,捉着香奴的手便跑了,留下一脸错愕的郑家人,那一天晚上,香奴的桌案上多了五百两银票,让她哭笑不得。 纳征之时便是正式下聘了,申屠啸闹得动静太大,那一百二十抬的聘礼把郑家的庭院塞得满满当当,大白和二白领着一堆鸡仔鸭仔,禽鸟大军如临大敌,对着那一箱一箱的礼嘎嘎叫个不停,一时鸟羽飞天,倒也颇有几分的趣味,逗得香奴捂嘴笑个不停。 就在申屠啸下聘的那一夜,香奴的竹水居来了个不速之客,约莫叁更之时,香奴的院子里来了个不该出现的人物。 香奴依稀在睡梦之中听到了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当她揉着眼坐起身的时候,守夜的落雨连忙迎了上来,本来落雨应该在屏风附近打地铺陪着睡,可他看起来却是从屋外走了进来。 “落雨,外头怎么了吗?”香奴的声音里头有着困倦。 “二小姐且安心,没什么事儿,就是来了个不请自来的宵小,听蝉已经把人抓起来了,待会儿关进柴房,等天明了再送官便是。” 首-发:bl[海棠搜书]. (woo16.) 101暗恋 落雨的模样太冷静了,让香奴隐隐约约觉得不太对,“我还是去看看好了。” “二小姐,没什么好看的,您歇息吧!”落雨劝阻着。 越是被这么劝阻,香奴越是觉得古怪,“落雨,为什么拦着我啊?听蝉到底抓到谁了?” 在香奴的坚持之下,落雨无奈的帮她取出一件外衫,替她简单着装后,才道:“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怕是叨扰了二小姐休息。” 落雨取出了一盏灯,点着了以后给香奴提着走出门,月色怡人、凉风徐徐,温煦的火光让她能瞧清眼前的景象。 听蝉将一个挣扎不休的人双手反剪,压制在地上,那人只能发出呜呜噎噎的声响,很明显是被堵住了嘴。 “松开她吧。”香奴间听蝉压制人的动作如此俐落,倒也明白了申屠啸为何坚持留这两个婢子给她傍身,怕都是不简单的。 “奴婢该死,叨扰了二小姐。”听蝉稍微松开了那个挣扎不已的人,她的双手还是被牢牢摁着,但能抬起头与香奴对视,就像香奴所预料的,她的嘴被一大团的东西给堵住了,看起来是......一只鞋,香奴的视线落到了听蝉的脚边,发现缺了一只鞋。 嗯......这下手真是不容情。 “妙姐儿?”香奴把灯举高,想要照清楚眼的人,她的语气里头有着不确定,毕竟她与妙姐儿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唔!”那人愤怒的呼号了一声,听蝉下手可狠了,那鞋塞得她整个嘴怕都伤了。 听蝉恶狠狠地在那人耳边说了句,“你斟酌点,好好说话,不然有苦头吃。”那恶狠狠的态度与对香奴的恭敬大相径庭。 那人又闷哼了一声,这一声饱含痛楚,香奴猜听蝉可能是折了她的手指,而她的猜测并不错。 警告了一番以后,听蝉才把堵了妙姐儿嘴的鞋抽出来,妙姐儿大口大口喘气,接着恶狠狠的瞪了香奴一眼。 “你凭什么?”妙姐儿这句话饱含太多的怨恨和不甘。 凭什么夺走她喜欢的人?凭什么夺走她的家人? 本来妙姐儿不敢有非分之想的,她郑家虽是官宦之家,可是官位并不大,她若想攀上申屠啸,那顶多是个良妾,可郑家祖训,家族嫡女不可为人妾室,从申屠啸第一次凯旋,她便与几个手帕交在京中的舘子偷觑,那时他还不是大将军,其他小姐妹都在看骏马上的太子爷,可那时她便对这个秦王世子情有独钟。 人人都道秦王世子为人剽悍、喜欢逞凶斗狠,可只有她知道申屠啸在那凶狠的面貌下有一颗柔软的心。 郑家与申屠啸的渊源很深,郑家太爷的妹妹郑梓茵当年在京城是最有盛名的咏絮之才,亦是秦王妃的女夫子,而郑家的长女郑齐黎则是秦王妃闺中密友,因为这层层的关系,申屠啸对郑家人不一般,特别的亲善,从妙姐儿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特别喜欢申屠啸了,然而不管她再怎么明显的表现出这份喜欢,疼爱她的家人却从来不曾为她筹谋。 不因为其他,申屠啸身份太高贵了,若不是一品大员家中的嫡长女,怕是配他不上,她的父亲当年也就个芝麻大的小官,若非有郑紫茵这层关系,她这辈子连和申屠啸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本来妙姐儿也认命了,只想着安稳出嫁,可偏偏香奴出现了,凭什么出身书香世家的她配不上申屠啸,可申屠啸最后却要娶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呢?凭什么一个贱籍出身的女子,可以当她嫡亲妹妹呢? 比较、嫉妒都能吞噬人心,这些负面的情绪让妙姐儿心中无比的怨恨。 香奴默默的瞅着妙姐儿,“你问我凭什么?”香奴提着灯的手往下自然的下垂,夜里只剩下那盏灯加上一些自然的虫鸣声,显得有些萧索。 “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不能选择自己的父母,可是人可以选择想要成为什么样的人。”香奴的声音娇娇软软的,那是一种柔性的力量,当她平静地阐述事实之时,她的声音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我凭什么配得上申屠啸?无所谓配得配不上,便是我不曾动恶念,不会仅因为愤怒就想毁掉他人,仅是如此,我便胜你千百倍。” 每天都很努力码字,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在赶稿哈哈哈 恳求珠子啦、还行的话收个书柜,没珠子可以留个言让我知道你在~行有余力订阅个~感恩感恩 最近珠子跟留言都少,需要一点动力QWQ 102画花(假日自发加更)(前头还有一回喔) 在灯火的照耀下,地面上被击飞的匕首被照映得闪闪发光,那冷芒代表的妙姐儿心中的恶意。 妙姐儿冷笑了一声,怪腔怪调的说着,“讲得好听,不过就是凭着那狐媚子的脸蛋罢了,我就不信如果我把你的脸蛋画花了,啸哥哥还喜欢你。” 香奴沉默了一阵,才悠悠地说着:“在你心目中,申屠啸竟是如此肤浅的人?”香奴叹了口气,话不投机半句多,她实在提不起劲和妙姐儿多说了。 “其他的,我不多说了,你娘很担心你,我今夜便当没瞧见你,你回去吧。” “你以为这样我会感激你?假好心!” “我不好心,我只是对于弱者没有欺侮之心,你已经够惨了,我便不添上一笔了,只是你如此的个性不改,迟早酿成大祸。”这样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香奴也见识不少,他们也算不上太坏,只是太相信自己,无法听进别人的说法,真要说......便是太蠢。 香奴的话戳心窝子,捅得妙姐儿一瞬间心肝疼。 被一个万般瞧不起的人同情,对妙姐儿这种个性的人来说,要比狠狠赏她一巴掌更令她疼。 “你就是个以色侍人的,如果不是,那谭世子怎么会对你念念不忘,你们之间必定有苟且!你凭什么!唔……”妙姐儿还想多说,听蝉皱了皱眉,把鞋子一把堵回她嘴里。 “听蝉,把她扔出去便是了,如果再抓到一次,那便报官了。”郑家于她有大恩,如果可以的话,香奴想给郑家留点脸面,说到底,她也不是真正的郑家人,郑家人对她的疼爱全部源自于申屠啸,她可不想当那不识趣之人。 闹了这般大动静,妙姐儿的所作所为还是给郑家长辈们知道了,郑叁爷和郑叁夫人天还矇矇亮就来到竹水居,两个中年人脸上的无措看起来像孩子,他们不愿让人通传,诚心的等在门口。 香奴吃了份例的朝食后洗漱完毕,正要到外头消食消食,便见到叁爷和叁夫人在外头候着。 “叁叔、叁婶,怎么来了?若有事要吩咐我,尽可要人通传我,我去便是了。”香奴朝着两人福了福身。 她是晚辈,不管长辈有什么事,都该是她前往他们的院落聆听,没有让叔叔婶婶来她的院落的道理。 “若妙姐儿有你一半懂事,我也不必操碎了心,被我宠的。”叁夫人脸上臊得发慌。 “这一趟咱们夫妇必须得亲自来,咱们得给你道歉,也要向你道谢,谢谢放过了香姐儿。”叁爷是个高壮的汉子,铜铃大的眼,宽厚的鼻翼跟宽厚的唇,长相十分温和,是让人看着舒服的模样,妙姐儿十分肖父,只是五官稍微精致了一些。 “浓姐儿,我不会教女儿,把她惯得无法无天,她的所作所为报官都是应当的。”说到这儿,叁爷有些哽咽了,他隐约想起女儿小时候朝他张开双手跑来的模样。 “那是遇到了你,所以才让她能有个改过的机会。”叁爷无限唏嘘,他还记得女儿嘴里那些怨怪的话,他只觉得痛心疾首却无可奈何。 “这不是叁叔叔和叁婶婶的错,不必如此的。”可怜天下父母心,香奴真心觉得孩子的债不该由父母承担。 “养不教,父之过。”叁爷拱了拱手。 香奴嘴上噙着笑,却也知道还好自个儿昨晚没有冲动,这亲疏远近摆在那儿,放过妙姐儿是懂事,可若不放过就是得理不饶人了。 “哪里的话,孩子大了就该为自己负责了,叁叔的哥儿都是好的,便代表叁叔并非生而不教,妙姐儿走了歪路,想来也只是一时没想开。”香奴顺着叁爷的话下去,叁爷听得舒服了,脸上的笑容变更温和了。 “该给浓姐儿的交代咱们还是要给的,这妙姐儿不能留了,咱们送她上东峰观音山的庙庵好好反省,待婚期到他外祖家等着出嫁,对外就说是她外祖病了,她上山去叫外祖积福,再从外祖家出嫁。”叁爷也是想尽办法保住这个女儿了,再不送走,等申屠啸到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全首全尾的把人送走。 妙姐儿胡话不断,一直指着香奴和谭延有私情,让郑家人头大不已,可又是真的血脉相连,下不去狠手,只能在她被清算之前,灰溜溜地把人绑了送上山了。 郑家现在毕竟已经没了官职,那申屠啸却是正经皇亲国戚,郑家再怎么能耐,都不敢往他刀口撞去。 结果是渣女出现~!至于渣男,他也快出来露个脸了(喂) 勤劳的我可以获得珠珠跟留言吗(闪亮的眼神) 听蝉:喂你吃我的鞋子!(*???)つ(○Д`*) 妙姐儿:唔喔?д? 103月照(假日再一更) 夜里出了妙姐儿的事,白日里黄遮来了一趟,说是申屠啸有急事,要黄昏过后才能来一趟。 黄遮便充当车夫,带着香奴上街去晃晃,郑家除了妙姐儿没有其他的女孩儿,于是大夫人便找来了娘家的侄女鸢姐儿。 鸢姐儿倒是和香奴一见如故,鸢姐儿比香奴大半岁,再过叁个月也要出嫁了,两个女孩儿便一同上街挑挑拣拣一些小女孩儿的东西。 两人从东市开始逛起,香奴穿着一席简单的湖水蓝上衫,下头是粉色罗裙,外批了一件绣满版杏花的月牙白褙子,毕竟是还没出嫁的小姑娘,头上梳回了可爱的元宝髻,随意插了从院里采来的琼花,两簇琼花左右个一簇,看起来十分招喜。 两个小姑娘先去了一趟胭脂水粉店,挑了不少东西,黄遮等在店门口,和两个小厮专门给姑娘提货品。 接着两个小姑娘又逛过了布店、成衣店,多半是香奴陪着鸢姐儿挑东西,香奴的用品申屠啸备得很齐全不说,还时不时会帮她补上一轮,实在是不劳烦香奴去多想。 “我瞧着这个颜色很适合鸢姐姐。”香奴拿着一块梅染色的缎布,在鸢姐儿身上比划,“衬得姐姐的肤色更莹亮了。”香奴很擅长打扮,也擅长配色,鸢姐儿不是典型白皙的美人儿,因为家中务农,她的肤色健康而且散发着一种丝绸的光泽。 梅染色稍暗,可是配上鸢姐儿的肤色,却能显肤色亮。 “这种缎面做常服或是褙子都好。”香奴很认真的说着。 “小姑娘眼光真好,这种色系的布料姑娘家们通常都不喜欢,可这色若是搭得好,那可亮眼了。”听着香奴对鸢姐儿说的话,掌柜走了出来,对着香哪点了点头。 许多人都喜欢买那讨喜的色系,可是却没有搭配上自身的特点,那衣服穿起来也就无法增色了。 在几人聊得正高兴的时候,一抹清丽的身影走了进来。 香奴抬头的时候正好有几分的愣愕,“照儿!” “是你认识的人吗?”鸢姐儿抬头看着门口温婉的女子。 月照脸色也是诧异,似是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香奴,“香儿,不......现在该叫郑二小姐了。”申屠啸给香奴除籍后叁媒六聘要娶她当正妻的消息可以说是扬州最火热的议题了。 那曾被抄家的瘦马翻身,要嫁皇亲做妻子的故事已经成了话本子,还变成戏曲了,而这之间也还没经过多少日子。 “照儿还是唤我香儿好了。”香奴香起了那日的不欢而散,可是如今瞧着月照,气色倒是挺不错的。 “可否借一步说话?”香奴还是记挂着月照的,见着月照今儿状况似乎不错,她便想同月照说说话。 月照思索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疏远香奴她心里也是难受的,如今想来也是她当天想多了,自然是要和香奴叙旧一番。 “鸢姐姐,我同照儿说会儿话,你先看看啊,作为你新婚的贺礼,等等你挑的布料就让黄遮给你结帐。” “那就先谢过妹妹啦!”鸢姐儿知道香奴的夫婿家财万贯,本来一路上香奴要给她买东西她都没应,如今说是新婚贺礼,她也就不矫情了,只是她也不是太占人便宜的,对着几匹喜欢的布料正发愁。 这家布店一旁有个耳房,平常放了茶水让客人能歇歇脚,如今香奴和月照面对面而坐,小店家招待的茶水自然不必太期待,两人看惯好东西了,也就没人去动手了。 这周末多更一点,下周末是我的生日,下下周是崽的生日还要露营,感觉会比较忙~ 还是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104和好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两双眼睛都在对方身上探索着,月照如今已经梳着妇人发样,带着整套的成色极佳的珊瑚头面,带着硕大珍珠做成的耳珰,露出了光洁的额头,额心贴着宝石钿花,月照的气色好极了,身上穿着棠色系的衣物,绣满了她最喜欢的海棠图样,一双盈盈皓腕上套了漂亮的血玉手环,她的身边还有两个婢子陪伴,两个婢子现在在外头给替她整理布料,月照看起来和离开竞香楼的时候相差很多。 似是.......十分受宠。 月照清了清喉咙,终于打破了尴尬的沉寂,“香儿,那一日......世子爷心绪不佳,闹腾得我对你也十分不耐烦,如果你不生我的气的话,咱们还像往日那般友好可好?”本来月照以为谭延会持续纠结在香奴身上,逼着她帮忙联络香奴,可是在回府后,谭延绝口不再谈香奴。 在月照跟着谭延回到广陵侯府后,谭延的态度算不上太好,却在安顿好她以后对她说了句,“抱歉,我也并非会亏待自己女人的人,你跟了我只要安安份份,我自会好好待你,今日是我心绪不佳失了态,往后不再如此。” 谭延本就是世家贵公子,身上自带有一股能吸引女人的气质,月照一开始虽然小心翼翼,几日后便也忘了他一开始的粗暴,决定和他好好过日子。 “自是甚好。”香奴不似月照那般乐观,可还是点了点头。 “那便这么说定了,其实我那日就悔了,可又不知该上哪儿去寻你。”月照略显遗憾的模样。 确实,申屠啸根本不是扬州人,虽然产业遍布扬州,可也没人搞得清楚他究竟在哪儿落脚,月照只是个侯府姨娘,怎么样也没法子去打听这么多的。 “如今可真当巧,这是我的小玉牌,如果你想寻我,可以上广陵侯府给侧叁门房,便可入内院寻我了。”能拿到玉牌的妾室,代表是真的受宠。 “照儿你收着吧,我不方便上侯府叨扰,倒是如果门房能吩咐一下,偶尔咱们可以约着在外头逛逛。”即便和月照颇有交情,香奴还记挂着自己即将为人妻,怎么能随意进出侯府的内院呢? 再说了,虽然香奴并不在意,可是未来她是妻,月照是妾,在后院里头是不能搭一块儿的,这交往的场域就相差不少,虽然香奴不介意和月照私下来往,可是在正式场合却是不能有所牵扯的,若是她这么做,削得便是申屠啸的脸面。 “说得倒也是,可玉牌你还是留着,这样比较方便,你可以写信给我啊!”月照又把玉牌推向了香奴,这一回香奴才把玉牌收下了。 “香儿,我今儿不能多待,便先告辞了,世子爷是顺路捎上我的,我该和他会合了。”其实他今日本就只是来带几匹布料回去,月照的手艺很好,她想给谭延做点东西。 “那么便下回见了,路上平安。”香奴点了点头,心里头的遗憾终于化解了,看着月照离去,当香奴正要起身的时候,背后却伸出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耳房的位置较偏,门口为了隐私还有个屏扇,现在香奴的两个婢子都还在外头,她想呼救却也有些困难。 香奴耳边传来了有点熟悉的嗓子,那人手大胆的捂在她嘴上,另一手钳制着她的腰身。“别想着呼救,我没要伤你的意思。”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我要拼二十万字内完结(发下豪语,但万一不小心爆字数了,也是有可能的哈) 105离间(3200珠加更) 说话的人是谭延,他早早知道香奴今日会来逛街,更知道今日申屠啸不会来,所以他打着办事的由头,带着月照出门,人却先埋伏在店外的小巷,趁着月照离开,便从窗子翻进了耳房。 谭延制着香奴腰身的手劲儿稍微威吓性的施加压力,“我没有恶意,只是想来告诉你一声,申屠啸今日不来见你,是因为他把一个女人接来身边了。”谭延把他所得到的消息告诉了香奴,语气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兴奋。 香奴对他所说的一个字都不信,只是气呼呼地摇了摇头。 “我知道你不信,可是这是千真万确的,我的人看到他在码头迎了一个女子下船,你若是不相信,可以随我去看。”谭延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那一是艘参层的大船,上头有着申屠啸西北大营的麒麟纹,那样的大船停在码头多招眼,等会儿你便要黄遮绕路去买戴记的大包子,你往码头望就能看到那艘船,可如果你问申屠啸,他会老实说吗?” 谭延所擅长的便是这些似是而非的说法,许多话他都说得片面,可是却能让听者自动生出猜疑,他指引了香奴去看船的路子,如果黄遮遮遮掩掩不愿带香奴去买包子,那便代表有诡。 如果他们去买包子,那必定就会遇到那艘船。 如果遇到了那艘船,香奴必定会忍不住去问申屠啸的去处,而若香奴问了,申屠啸到底会不会老实说呢? 即便香奴真的不去问、不去看,可心里终究是会有个梗在那儿。 人性便是如此,只要在心头种下怀疑的种子,那必定就会发芽,长出可怕的心魔。 “我要松口手了,你可别作声,坏了你我的名声。”谭延慢慢的松手,香奴转头怒目相识,思考了一阵后,还是没有叫出声,毕竟如果给人知道她和谭延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即便申屠啸不在意,人们也会耻笑他一个男人当得窝囊。 谭延便是算准了香奴绝对不会给申屠啸添麻烦,才会如此肆无忌惮,想当年香奴也是这般小心翼翼,就怕自己不小心给别人添了麻烦。 谭延顺利的离去,使出轻功一跃跃上了房梁,之后很快的绕到了街角,率先钻进了马车里,被利用的月照一无所知,上了马车还到,“奴慢了。让世子爷好等了吗?” “没怎么等,本世子也才刚到。”谭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伸出手拉了月照一把。 月照脸上出现了一片红云,“奴自己可以的。” “那自然要小心点,还指望着照儿给本世子生个漂漂亮亮的女娃儿呢。”谭延江月照拉近了自己的怀里,从月照的角度看不到谭延脸上的漫不经心,便是在谭延的花言巧语中,陷入了一场幻梦之中。 谭延在拍卖当日对月照施暴,主要是失去了理智,待神智恢复以后,便知道当以蜜糖来养这个才刚满十五的小女人,若是把她逼急了,或是让她终日惶惑不安,便无法让她与香奴构筑起沟通的桥梁。 谭延倒是小看了月照对香奴的感情,只要月照觉得谭延可能会伤害香奴,就不可能与香奴有所联系。 “奴比较喜欢小男孩儿,像世子爷一定很俊。”月照羞答答的回应着。 “那便多生几个,生一窝。”谭延随性的说着,一边捏着月照腰际的软肉,“可照儿这么瘦,怎么生孩子啊?晚上得多吃一碗饭。” “一碗也太多了!”月照吓了一跳,平时在竞香楼可是不能这样多食的啊! “本世子又不嫌你,有肉才好抱啊。” 不久以后,马车里便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声。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06别院(假日自发加更) 在谭延离去以后,香奴逛街的兴致都没了,强打起精神陪着鸢姐儿去逛了一阵,接着便到附近的茶楼喝了点茶,吃了些小点才带着满车的商品打道回府,在回郑府之前还先到了鸢姐儿家。 “浓姐儿,咱们下次再约。”下车前,鸢姐儿这么说道。今儿她可尽兴了,香奴是个性子好相处的,她很是喜欢她。 “好。”香奴莞尔一下,点了点头。 “就算出嫁了,咱们也别断了联系啊!”鸢姐儿还有点依依不舍。 “自是当然,就算我离了扬州,你也可以来找我呀!”香奴笑了笑。 “离开扬州恐怕就难见了。”鸢姐儿也是知道的,以她夫家的身份,怕是一辈子都是安安份份的,不会离开扬州。 “谁知道呢?总会相逢的,下回见。”香奴陪着鸢姐儿下车,看鸢姐儿进了家门以后,这才上了车,准备回郑家。 香奴不想如谭延的意,所以完全没有提及买包子的事,还找了一条不会经过码头的路,可也因为香奴这么绕路,所以反而经过了一个别院,她才感受到了谭延惊人的心机,在那条路上,她看到了一台马车,黄遮大概是没料到香奴会注意到这件事,那条路正好是从东市回来,唯一不会经过码头的路,而那条路上有一个属于申屠啸的别院,这阵子申屠啸带着她几乎跑遍扬州他所有的产业,所以香奴知道那是申屠啸的别院。 那别院今日开了门,里头似乎有人住进去了。 有时女人天生的直觉就是很惊人,香奴总觉得里头似乎着了个女人。 香奴悄悄的绞着自己的裙摆。 不管她今日怎么走,都会面临谭延提出的问题。申屠啸究竟是不是带了个女人回来? 香奴寻思着这个问题,待她回到郑家的时候,申屠啸的马车已经停在门口,香奴下车的时候,正好见到申屠啸在门口和几个人说话。 申屠啸蹙着眉头,似乎在听郑叁爷解释着些什么,香奴猜想大概是在说夜里所发生的意外。 郑叁爷为了保全女儿,在申屠啸能反应之前就把人送走了,势必会引起申屠啸的不满。 香奴走上前去,轻轻拉了拉申屠啸的衣袖,申屠啸见是香奴,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 “回来了。”他伸手揉了一下香奴的发顶。 “嗯,回来了,怎么回事啊,都站在门口不进去吗?”香奴眨了眨眼。 申屠啸盯着叁爷看了一眼后,才对香奴说道:“进去的。”他没再继续和叁爷说话,叁爷像是松了一口气。 “是我让听蝉别报官的。”香奴软哝的声音化解了申屠啸身上的暴戾之气,申屠颔首表示他知道了的那一刻,他们身后的叁爷才长吁了一口气。 “晚膳咱们在竹水居用。”这平时,申屠啸对郑家人是客客气气的,不过他今天显然心中有气,那大将军的威严和气派就显而易见了起来,郑家人也不敢多说,香奴便和申屠啸一路进了竹水居。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07有毒 两人坐下来没多久,热腾腾的饭菜就上来了,那菜式一看就和郑家平时的菜式不一样,怕是知道申屠啸要来,事先向馆子把饭菜都订好了。 两人安安静静的用餐,申屠啸一样仔细的味香奴布菜,等香奴擦过嘴以后,他才接着继续吃。 在申屠啸把筷子放下以后,婢子们开始拾掇碗筷,并且让两个主子洗手、净脸、漱口,待房内只剩下两人之时,申屠啸才开口道:“妙姐儿这次太不像话了,你可知道那匕首上面淬了毒?” 香奴两颗水洗葡萄似的眼儿瞪得老大,她还真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她哪里弄到毒的呀?”香奴毕竟没有犯罪经验,很难想像妙姐儿那样年岁的女孩儿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儿。 “当初那货借给她软筋粉,那个配药的黑店她还留着联系的方法,有钱能使馆推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指得是谭延,他不大想在香奴面前提到这个人。 郑家人想唬弄申屠啸可没那么容易,他的人早就在马车上山前把人拦下来了。申屠啸手下的暗卫对妙姐儿动了刑,算是真的教训过了她,不过这些申屠啸没给郑家人知道,而妙姐儿经过了这一遭,怕是不敢再作妖了。 “香香。以后要记得,心善是好的,但是对那些恶毒的人,不必太心善。”申屠啸便是有些后悔,当初便是轻轻放下,这才让妙姐儿又生出歹毒的心思。 香奴其实并没有很认真的把申屠啸的话听进去,她的一门心思全落在申屠啸嘴里的‘那货’。 谭延的话就像是石头投进了水面,就算事后平静无波,但一开始激起的涟漪是存在的,若不去把那石头找出来,石头也一直存在在水面底下。 “我知晓了。”香奴对申屠啸的话一向不会反驳。 香奴状似不经意,等她强烈意识到的时候,话已经问出口了:“啸哥哥今天特别晚,是做什么去啦?”话才问完香奴就有点懊悔了,她心底是不想去打破这湖面上的平静的。 “今天京中传来了一些消息,也来了人,我必须亲自去处理。”申屠啸部会对香奴说谎,但是无益于她的事情他也不会说得太过于详尽。 香奴盯着申屠啸好一阵子,“来了什么人啊?”她好奇的对申屠啸眨巴着眼睛。 “怎么了?这么好奇其他人?不如多好奇你的啸哥哥,有没有想我啊?”申屠啸没注意到香奴的异样,还出言、出手逗弄着,大掌不安分的往香奴的腰肢上摸。 香奴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不规矩的手,把他的手摁着,“我是认真的在问的。” 申屠啸叹了口气,知道如果不把话说清楚,接下来的甜头就没那么容易得到了,“太子派了人来,要我赶快回京。” “太子?” “是啊。”申屠啸点了点头。 讲起太子,他心中是有些意难平的,他前世是真的掏心窝在护着这个哥哥的,未料太子居然因为疑心而断送了他的性命。 其实太子忌惮他的兵权,只需要说一声,他便愿意将兵符双手奉上,那时他便想着,只要他这个哥哥能好好的坐在皇位上,要他当个闲散王爷他也心甘情愿,谁知将近叁十年的情份还是被那冰冷的龙椅给消散了。 香奴这下子已经忘了谭延先前的挑衅之言了,只是生出了无比的担忧,“会有危险吗?”她摁着申屠啸的手紧张的揪着他的衣袖。 “没事的,该害怕的是他。”申屠啸的眼眸中出现了冷芒,“现在他还有很多事要倚仗我,他还不敢动我。”况且京中要生变了,当年他才班师回朝不到半年二皇子就造反了。 那时申屠啸把兵符上缴,挂了个闲职,成天招猫逗狗,好不快活。 申屠啸其实并不是很在乎兵符,对于西北大营来说,要调动并非单单使用兵符,申屠啸这个人就是兵符,他手下的将领对他忠心耿耿,西北大营曾经将士军纪败坏、屡战屡败,后来经过他几番整顿,那些歪瓜劣枣多半折在冲锋里头了,能活下来的都是狠人,从一开始的不服,到最后眼见深屠啸冲锋陷阵,那都服气了。 而如今西北大营的精锐大队,多半是受到申屠啸感召而招募、归顺来的,他们许多都是在北疆当年因城破而产生的孤儿组成的民兵或是被逼上梁山的山贼,申屠啸对他们来说与救世主无异,他们崇拜申屠啸,申屠啸在西北大营的地位崇高。 申屠啸为了表现自己的安分,每当班师回京,便会把兵符上缴,这已经算是个形式了。 追-更:[海棠搜书]dy. (ωoо1⒏ υip) 108背叛 但这一世他没缴回兵符就直接赶来扬州了,让京中龙椅上的那一位十分紧张,还好申屠啸摆明了不缴兵符是为了娶媳妇儿,因为手握兵符才能越过父母直接下聘,这般荒诞的行为让皇帝安心了不少。 当年京中的动乱是申屠啸和吴王联手平定的,可如今申屠啸不在京中,根据他的耳目,二皇子野心勃勃,虽然如今才过了叁四个月,这场叛乱却要提上时辰了。 二皇子的母妃出身显贵,是创国功臣的后代,封地在荆州,荆州十分富庶且易守难攻,也颇惹皇帝忌惮。 二皇子这些年就像悬在太子头上的一把刀,而手握重兵的申屠啸则是太子的盾,巍然耸立在二皇子跟前,让他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在二皇子倒台后,太子忌惮的对象却成了申屠啸,想来也十分寒心。 今天收到太子亲手写的信件,里头写着对他的倚仗、对他的思念,企盼他早日归京,若是以往他瞅着必定心中感动,可如今却觉得一切都很可笑。 申屠啸也有自己的探子,自然知道如今重生一事的谭延已经跟太子搭上线了,太子在写那些兄友弟恭的言词之时,心中早已经对他生疑。 香奴瞅着申屠啸冷硬的脸庞,心中的弯弯绕绕全都被疼惜所取代,她的素手抚上了他的眉眼,“别难受。”她知道他难受,而他难受让她也觉得心口痛了起来。 申屠啸脸上的痛色被香奴抚平,他抓住了那只在他脸上轻抚的手,搁在自己的脸颊上,他歪着头磨蹭了一会儿。 最是坚强的男人偶尔显露的不安和脆弱,让香奴心中的情感像是山洪一般爆发了,她站起了身,把申屠啸抱在她的怀里。 申屠啸坐着,静静地靠在香奴的胸前,“香香,我们是兄弟,我曾经最信任他。”不论是昨日的太子,还是今日的妙姐儿,都令申屠啸觉得挫败,他在沙场上能更沙盘推演,能够入侵对方主帅的脑海,预测对方下一步的行动,可以说是看人很准。 可是在人与人的相处上,他发现自己十分失败,他识人不清,他仿佛回到了梅岭遇袭那一天,所有信任他的部属,所有他一手培植的武将,他们意气风发的出征,却因为军情外泄遭俘,在他遭难之时,满目疮痍,黄遮挡在他前头,被射成了箭山,双目都被猩红的血迹遮蔽,红色的世界里是哀号声闷哼声,他的亲卫在他面前一步不离,一个个先上路帮他探探冥府大门了。 只因为他一个错信,葬送了千万个好男儿,只因为他一分对兄弟的情份,让他的妻子撞柱而亡。 最令他心寒的是,那个口口声声称他为弟弟的男人,那个第一个开口叫香奴弟妹的男人,在他死后明明有滔天权势,却连替他保一个人都不愿,把他的心肝送给谭延做犒赏,活生生逼死了她。 “人是不是不可信?”申屠啸叹息了。 “是。”香奴点了点头。 人不可信! 香奴对于这句话有着很深刻的认知,她曾经立于谷底,往日所有与她亲善的人都扬弃了她,就连她的姐姐、她的前未婚夫、她的好友都曾背叛她。 人不可信,并非草木皆兵,不信任任何人,只是要对每个人都存了戒心罢了。 “人不可信,所以我们要心存怀疑,也要心存善念,更要有原谅别人的雅量。”毕竟谁又能保证,自己永远是一碗清水呢? “从一开始心存怀疑,经过相处再决定要不要相信,相信了以后可能会受到伤害,但是没有关系,到时候再决定要不要原谅就好了。”或许是已经被打进了人生的低谷,香奴反而想得很开。 她从未对人性抱有太多的期待,自然就和申屠啸不同,不会因此而钻牛角尖。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09抱肏(woo18) “哈哈,被香香这么一说,倒像是我过分多愁善感了。”申屠啸闷笑了一阵,被香奴抱在怀里,本来是不带欲求的,可突然心中的郁结被她几句话劝解后,申屠啸便明确的感受到自己躺在两坨棉软软的的软肉上,耳鼓还能传来香奴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申屠啸听着那稳定有力的声响,沉默了好半晌,这一世,他唯一的牵念就是这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因为她生,所以他存。 死过一次的人什么都不怕了,就只怕放在心尖上的人再一次没护住。 “香香,咱们起个誓,你信我,我信你,两不相疑。其余的人都可以背叛我,就你不行。”申屠啸抬起头,香奴低垂着眸子,他们的视线教会在半空中,香奴可以看出那一双猩红的眼眸里头有着难得的脆弱。 “我也一样,负尽天下人也绝不负你。”申屠啸紧紧的抱着香奴的腰肢,有几分像将溺之人抱住了浮木,死死拽着,怎么也不肯放手。 “我信你,你也可以信我。”香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十分的平静,她为自己生出的怀疑而感到好笑,她居然听了谭延的废话,对一个这般疼爱自己的男人产生疑虑。 此时此刻香奴选择相信,就算申屠啸真的见了个女人又如何?她相信他这么做必定有他的道理,绝对不是对她有二心。 “我信啸哥哥,啸哥哥也可以信我。”香奴总觉得自己过分理智,如今她才知道原来只是没遇到对的人,为了申屠啸,她踏出了自己的舒适圈,走向了以往从来不曾想过的位置。 申屠啸只觉得脸上全是热气,尤其是双眼之间,他是委屈的,这两世来,他心里是委屈的,可如今这如鲠在喉的感受终于完全退去。 “别负我”申屠啸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双手抱得越来越紧,仿佛想要把香奴融进自己的骨血之中。 言语不足以表达香奴的情感,她捧着申屠啸的脸,柔软的唇瓣在他脸上探索着,从那性格的眉眼开始,香奴亲吻着他的眼皮、下眼睑,在那儿停留了一阵,她总是为他的眼痴迷。 接着她的唇停留在他的鼻梁、鼻尖、脸颊、嘴角,像是蜻蜓点水一般,申屠啸本是闭着双眼静静享受着这份深情,可在香奴的唇停在他的唇上的时候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申屠啸反守为攻,同样捧着香奴的脸庞,香奴的脸还不及他巴掌大,整个人都陷在浓厚男性气息的包覆下,柔软的唇舌被霸道的席卷,很快的香奴就失去思考的能力,只能被动的被他拥在怀里,被吻得双腿发软之间,她被申屠啸抱起,放在桌上,一边继续深吻着香奴,申屠啸一边手脚俐落的除去她身上的衣衫。 很快的,香奴已经浑身赤裸,她的双腿间早就是一片迎君的春潮,申屠啸如今是迫切的想要与她融为一体,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申屠啸已经解开了裤带,裤子顺着他修长健壮的腿落下,被他粗暴的踢掉,里头已经硬挺着热的巨物已经迫不及待。 “姆”在他一挺到底的时候,香奴发出了一声闷哼,那硕大的肉头直抵花心,带给她一阵战栗,而她的惊呼声闷闷的,被申屠啸所吞没。 “哈啊”申屠啸一边推挺,一边继续和她唇舌交缠,直到她一张小脸都被憋红了才终于松开她,香奴大口大口喘息着,一双晶亮的眸子里头出现了水光,看着楚楚动人。 女子动情时、受到刺激时所产生的泪意能够摧毁男子的理智,申屠啸所有的理智在这儿都溃堤了,他的动作没有应此减缓,反而越来越凶狠。 “啊啊求啸哥哥疼惜”香奴断断续续地恳求着,一双玉手牢牢攒着申屠啸的衣衫。 香奴的大腿几乎被分成了一字型,她仰躺在桌面上,申屠啸凶悍地挺进,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紫红交错的狞物撑开了原本只有一个孔缝的花穴,将那馒头似的嫩屄撑到了极致,随着肉刃一次一次的深入浅出,里头的媚肉时不时不翻出又撞入,给了申屠啸一种摧残身下人的快意,用力、深入,将里头全部变成自己的,这样的想法越来越明显。 香奴如同承受暴雨的娇花,花朵没了雨水无法生存,可是这雨水太急了又让花朵显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哈啊哈啊要被操坏掉了!”香奴呜噎着,哭喊中夹杂着娇媚的呻吟,让申屠啸的鞭挞无法停止。 他只想埋没在她体内,一直在里头享受、享受那被层层包围、挽留的感受,甬道里头产生了大量的情液,被来回搅动、拍击,于层层迭迭的媚肉中被冲刷成了白泡,被带出又带入,四溅于各处,在肉茎上形成了一个醒目的白环。 阳物恣肆奔腾,抚平了膣道中每一个皱褶,撑开了每一寸的狭窄,将香奴填得满满荡荡,肉茎刮蹭过每一寸敏感的媚肉,让香奴的身躯产生了无比的欢愉、酥麻的痒感,也让香奴的心理产生了依存。 信一个男人,愿意为他张开身躯,喜欢他的入侵,只想在他身下承欢,这样的想法能让肉欲升华,除了生理的满足,更多的是心里的满足,在双重的满足下,达到极乐。 香奴一双媚眼如丝,眼尾都染上了粉桃红,一张樱唇开开合合的,逸出了女子动情时做动人的乐章。 “香香,我的宝贝。”见香奴如此抚媚动人,申屠啸情难自已的低喃了一声,俯身抱起了香奴,如今香奴被爆他在怀里,这一瞬间的姿势转换,让香奴惊呼出声。 “呀啊……”她紧张的用双腿缠住申屠啸的躯干,而申屠啸的手也稳稳的拖住她的臀,混不吝的上下抖动着,带来了不同程度的刺激,让香奴不禁发出细碎的抽息声。 “别怕,摔不着你。”申屠啸轻笑了一声。 可香奴还是有点紧张,她的双臂紧紧的搂着申屠啸的颈子,只觉得现在支撑她绝大部分体重的,是他那深埋她体内的粗壮物,可香奴怎么都怕遮一支撑不住,摔着了也折断了。 她美目瞪得大大的,怒瞪了申屠啸一眼,像在嗔怪他的大胆、没章法。 “坏脾气。”申屠啸不底为意的往上一顶,让香奴颤栗了起来,这样紧张迫人的姿势下,每一次的深入都带来了更新的体验,香奴只觉得身子和心理产生了极大的矛盾,一波波愉悦的浪潮冲刷。 申屠啸抱着她在室内四处行走,在行走之间他时不时用大掌像晃婴孩似的让她上下晃。 晃动间,肉茎更深入的推挺,搅得花穴中一阵一阵的收缩,漫出了大量的花枝蜜液,香奴觉得爱液都快要流出而滴落地面了,却硬生生被他的肉茎堵在体内,快意越推越高,直到她眼前一阵白芒,嘴里不住的呻吟。 “啊啊……”快慰一瞬间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花穴不断的收缩痉挛。 申屠啸又在室内绕了十几圈,香奴只能喘息着在他怀里颤抖呜泣着,直到他脸上从一阵紧绷,乃至最放松。 浓稠的阳精全被射在宫口,香奴的脑中还是一片稀里糊涂的,身子也还没能从那强烈的喜悦中缓过来。 这一夜,申屠啸离去之时,已经是子时过了,终究还是给郑家留了一分薄面,不过妙姐儿这事儿并竟是留了个梗在,他来时没招呼一声,去时也没给个信儿,可偏偏郑家没人敢问。 申屠啸将离之时候,正好烛芯爆燃,发出了一点声响,香奴因为疲倦,窝在他的身边睡得正熟,在烛光之中,香奴恬静的睡颜只露出了一半,陷在被窝里头,如瀑的青丝半遮掩她微露的小香肩,成了身屠啸眼中最美丽的景色。 申屠啸小心翼翼的起身,抽出了自己被香奴抱着的手臂,香奴一双小手不依的在空中捞了,申屠啸眼明手怪的捞了一个抱枕塞到香奴怀里。 香奴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睫毛颤动了一阵,看起来似乎快醒了,申屠啸屏住了呼吸,一动也不敢动,直到香奴的表情恢复平和,他才松了一口气。 “娇气。”他饱含宠溺的给她拉好了被子,临走前才让守夜的落雨进来睡在屏风一侧。 追-更:rouwenwu.de (.) 110人质 “好好照料她。”申屠啸吩咐。 “是。”落雨恭敬的行了一个完美的蹲礼,直到申屠啸走远了才起身。 也还好申屠啸存了几分的警觉,就怕香奴有个万一,落雨跟听蝉都是他在军中培养的一批武卫中挑出来的。 这批武卫是他从前任大将军、他的恩师袁大将军手里接过来的,武卫里头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平时可扮作贩夫走卒、丫鬟婆子,供申屠啸差遣,是一流的情报人员。 如今花了数年布线的好手被他派给香奴当婢子,实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在申屠啸的身影完全消失以后落雨这才缓缓地起身,她的脸有些臊红,就在门外听了一夜的动静,她都觉得大将军太不怜惜人了,她们姑娘那个小身板,怕是要被大将军给拆了吧! 落雨和听蝉对申屠啸具有绝对的忠诚,所以对香奴也是完全的忠心,落雨跟听蝉都是当年在北境因为突厥入侵而丢失的城池里头的幸存者。 落雨才跟了香奴没多久,就时常在担心香奴的身子,“早上给二小姐加个鸡蛋在粥里头好了,还有枸杞跟蔘须……”入睡前,落雨再次检查了一下香奴是否有盖好被子,放下了床帷以后,这才在心里数了一遍明天早上应该做的事,最后才放心地沉沉睡去。 香奴恐怕不知道才大她两岁的落雨快为她操碎了心,她也没注意到以往是家中大姐的落雨时常用一种悲悯的眼神看着她,仿佛看着被狼叼进窝里的小白兔。 申屠啸也不知道他派给香奴的小婢子那么疼惜主子,他就着月色大步走,方才听蝉跟上了,递了一盏灯给他,他只觉得娘唧唧的,便拒绝了。 申屠啸大方的让管事去差小厮去驱了他的马车,再大大方方的让马车绕到了大门口,他便从大门口上了车。 马车外头挂了两盏灯,马车里头也挂了一盏,随着车子辘辘的往前行,申屠啸就着灯火从一旁的箱笼里掏出了一封信,在火光下他细读了那封谭延寄给太子的书信,脸上挂着讥诮的笑容。 甫从申屠啸来到扬州,便开始与封地杭州,拥有一万食邑的吴王频繁接触,谭延一直派人追查他,他也不设防,就是想看看谭延接下来会怎么做,当然......他更想看太子会怎么做。 果不其然的,谭延写了一封密折,呈上去给太子,直指他申屠啸图谋不轨,与吴王私相授受。 短短的叁个月,京中武将大肆调动了一番,虎营的训练频繁不说,原效忠于申屠啸的将领皆被外调,这其实顺遂了申屠啸的心意,唯一的插曲是黄遮的亲妹子和妻子皆被召进宫中,说是要教太子妃骑射,实际上是成了人质,他几个参将的家人也被悄悄地围住了。 想来,他和吴王的罪证也在一条一条的被罗列吧! 可太子并不知道申屠啸早就知道他的盘算,还写了一封文情并茂的书信,说甚是惦念他,要他早日归经。 惦念着他的命,才是真的吧! 走着瞧瞧吧。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11未亡(woo18) 越是如此,申屠啸便要越荒唐,他向瘦马下聘的行为已经在京中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皆讥嘲这个秦王世子浪荡不羁,恼得秦王第一时间上奏奏请更换世子。 同样的事件再一次发生,皇帝驳斥了自己的堂兄的奏疏,还大大的赞了一番申屠啸是个有血性的好男儿,从小就有自己的主张,还说只要申屠啸愿意好好成家,门第之见可以不提。 皇帝的话就是金科玉律,可是官场上的老滑头们哪里不知道,皇帝赞许的吧是申屠啸的血性,皇帝赞同的是申屠啸的安分守己,人人都觉得申屠啸娶个瘦马为妻,那是在避祸,就如同当年吴王迎娶吴王妃这个平民,若不是皇帝默许,那能成吗? 贵族结婚不为爱情,为的是结两姓之好,不管是申屠啸还是吴王,再找个家世显赫的妻子,便像是在给自己的未来添薪堆柴,等着引火自焚。当今圣上多疑,在大盛并恐怕连黄口小儿都知,只是没人说出口罢了。 申屠啸给太子的回信已经在返京途中,大意便是与真命之女正两相情浓,待新婚过后便回京,看起来丝毫不知道京中已经为了捉拿他而撒下了一张漫天大网。 京中局势诡谲,而申屠啸岂止和吴王同谋呢?且走着瞧瞧吧。 “弟妹和绣姐儿都不会有事的。” 在申屠啸下车的时候,拍了拍黄遮的肩膀,“只是往后要对弟妹好一点。”申屠啸语重心长的对黄遮说着。 军中的爷们,大老粗一点也是寻常的,不过黄遮对妻子讲话那粗声粗气的模样,实在不讨喜。 “是大将军对未来夫人好得过份了”黄遮忍不住碎念了一句,这一句招来了钢铁般的一掌,狠狠拍打在他的后脑勺,发出了碰的一声。 黄遮只觉得被打得一阵眼冒金星,“如果柔娘有未来将军夫人一半貌美,我也会待她好的。”黄遮一时嘴欠。 “这种话,莫要说了,更莫要让弟妹听到。”申屠啸的步伐停住,他深深的望了黄遮一眼,那刀刻似的脸庞上有着一抹哀伤,“若是哪一天再见不到了,你会后悔死。” 每对夫妻都有不同的相处方式,黄遮和妻子都是泥腿子出生,从小住在对门,是那种想把对方当竹马骑、连一颗青梅都要争的关系,但两家父母交好,硬生生把两人绑在一起。 黄遮夫妻婚后没少掐架,不过四周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火花,那黄家的床架子可是特别订制过的,否则禁不起两人折腾,两人新婚之夜就把床给震垮了,成了个笑谈。 申屠啸知道黄遮心里有她,就他算在外头花天酒地,也不曾真的失了分寸和女人有什么不清白,可这些黄夫人并不知,黄遮也没脸自己说,夫妻俩在出征前还大吵了一架,黄遮脸上是带着巴掌印和抓痕上战场的,还为此被弟兄们冷嘲热讽了一路。 申屠啸总能放心的把香奴交给黄遮,便是知道黄遮有分寸,而且心有所属,黄遮就算是死,都不可能背叛他的妻子。 “大将军” “黄遮!本将是说真的,咱们这些人,若有一天战死了,活着的人就该替咱们痛了,你身为男人,对自己的女人好一点。”申屠啸的语重心长似乎讲到了黄遮心底。 “是,您说的是。”黄遮这个人便是如此,心绪不好的时候口气也不好,其实在知道妻子和妹妹入宫的时候,他就已经感到心痛如绞。 他想起了那个装腔作势的女人,平常凶巴巴的,弓术了得,可是却连一只兔子都舍不得杀,听了什么可怜的故事就会哭个不停,就是对他特别凶悍。 申屠啸移开了目光,又想起了当年他和黄遮身死,他的尸体还被运黄了京忠,可是黄遮的尸骨却被留在了梅岭。 在他的灵柩回京的时候,阵亡将士的家属也来了,黄遮的妻子何氏挺着即将临盆的孕肚,左手牵着刚学会走路摇摇摆摆的女儿,右手牵着的稚气未脱的长子,身穿着白衣,肚子上绑了一条红绸,脸上神情木然,不哭也不笑。 何氏领着那些痛失儿子、丈夫、兄弟、父亲的妇孺,她们哀哀凄凄的跟着他的灵柩走了一路,表达着对他的信任与哀思,他只觉得自己像是这天下最残忍的凶手,让跟随他的弟兄留下了这些女眷、幼子,失去了家中的中流砥柱。 追-更:[海棠搜书].app (ωoо1⒏ υip) 112绝色 京中风云诡辩,申屠啸空闲的时间越来越少了,香奴明显感受到申屠啸对郑家人的冷待,而在这同时,郑家人却开始把她当老祖宗似的贡着,香奴觉得十分尴尬,在能够出门的情况下绝对不留在宅子里。 香奴不敢问申屠啸京中的状况,她只觉得状况必定十分严峻,这些日子申屠啸脸上的笑意都少了,双眸中出现了一种香奴不识得的冷芒。 两人的婚仪已经过到请期,而时间也悄悄的推移到了四月末尾,大婚之日近在眼前。 这一日申屠啸依旧遣来了人来,只是这次来的不是黄遮,而是一个叫做郭明的中年男子,郭明也是申屠啸手下得力的部将。 “黄将军他”香奴显得有些欲言又止。 虽然黄遮老是被申屠啸驱使,看起来像个喽喽,可实际上黄遮的军衔也是五品的定远将军,只是放在正一品的申屠啸跟前,却老被拿来当马夫、小厮差遣。 申屠啸于黄遮有救命之恩,黄遮倒也情愿便是。 “黄将军有点私事。”郭明抓了抓后脑勺,他显然知道内情,可又不方便说出。 今日本来该是黄遮出面的,可是就在早上京里传来了消息,黄遮的夫人被诊出了身孕,如今被扣在宫中,胎象并不安稳,申屠啸怀疑这个消息可能是对他们的试探,可是黄遮已经失去了理智,直嚷着要回京救人。 “既是私事,我也不便多问,那今日便劳烦郭校尉送我一程了。”香奴间郭明脸上有着明显的尴尬,遂主动表示不再追问。 “欸,小事,二姑娘别这么客气。”郭明又抓了抓后脑勺,脸上的表情十分腼腆。面对香奴,这些杀气腾腾的铁汉子都有着一副柔肠,申屠啸的手下各个都喜欢这个未来的主母,这么娇花似的人儿谁能不喜欢呢?不过他们通常不敢直视香奴的眼睛,和她说话的时候都会看向他方,香奴也习惯了,便率先钻进了马车,她的后头跟着的是听蝉。 今儿个倒是特殊,在那日和月照相会以后,月照和香奴互相通了叁次的信件,就在前天,月照托人送了信来约她一起游瘦西湖。 香奴问过了申屠啸的意思,申屠啸虽然忌惮谭延,可是却也没阻止她们两个女人家私底下的来往,只若是要见月照,申屠啸必定会让一队的亲卫跟着两人。 前一回两人约着到荣记用餐,那一队威风凛凛的亲卫队差点没把路人吓死,所以这一回,香奴学聪明了些,约在画舫上,这样就算有人跟着,也不至于吓坏其他人。 香奴抵达码头的时候出现了两队的亲卫,两队亲卫似乎都很意外会在这儿相遇,领头的小队长还在交涉的时候香奴的马车已经到了。 香奴听到了类似争执的声响,便好奇的想要下车,落雨觉得不对想要阻止她,可有时候香奴挺固执的,“我就去瞅瞅,反正就算有事儿,也有落雨在啊!你会保护我的,对吧!” “是这样没错,可是”落雨话还没说完,香奴已经跳出了马车,落雨来不及拦她,也没法儿拦,只得叹了一口气赶紧跟上。 落雨面对香奴就像在面对自家妹子似的,有时也挺无奈的。 两个年轻的小队长望见香奴,表情皆是一僵。 香奴见他们表情凝重,便下意识的四处张望,就在她张望的了一会儿以后,马上发现问题之所在了。 码头边还停了另外一台马车,那马车上也有西北大营的麒麟图腾,而且上头传来了年轻女子的声音,“颜小队长,发生何事?”马车车帘被掀开,一张绝色的小脸出现在香奴眼前。 113美人(woo18) 那女子看起来约莫比香奴大了两叁岁,和香奴这种千娇百媚的美人儿有点不一样,她便是个很漂亮的人儿,就是那种令人看了舒心的模样,像是画中会出现的仙女,仙气飘渺。 那女子有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那眼儿不只是大,还特别的透亮,像是点缀了星河在里头,直挺挺鼻梁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不管是形状还是大小,镶嵌在那张小脸上便是最刚好的模样,菱形的红唇有着饱满的唇瓣,色泽诱人,像是新鲜的水果,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让人想要好好咬上一口。 白磁般的肌肤上面找不出一丝瑕疵,透着粉色的光芒,仿佛会发光似的,一头柔顺的黑发挽成了妇人发髻,代表名花已经有主,整套粉色的珍珠头面,透出柔和的荧光,一身白色系的衣衫,让她仿佛误闯人人间的仙子精灵。 “姨娘,您先等会儿,这儿因为出船的顺序有了些争执。” 香奴只觉得脑海中似乎炸开了烟花,“姨娘?”她喃喃地重复着。 “谁的姨娘?”她不自觉地问,心头沉到了谷底。 两个小队长面面相觑,郭明看看左边那个,又看看右边那个,大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瓜。 怎么两边没有先沟通好,把两个主儿都引到同一个点上了?大将军知道了恐怕要大发雷霆了。 “说话啊?”见人人低垂着脑袋瓜,没有人敢说话,香奴的心沉了又沉。 “二姑娘,这是有原因的。”郭明话说的干巴巴,被小美人儿盯着不放,似乎令他感到很不自在。 “这姨娘是秦王继妃送来的,咱们大将军也是迫于无奈。”郭明瞅着香奴震惊、难过的模样,心中实在万般难受,只觉得自己宁愿上阵拚杀,也不想看小娘子泪眼汪汪的模样。 月照的马车也到了,码头边挤了叁台马车,还好时间尚早,众人又知道是达官显要的女眷,是以无人开口催赶,但若他们再不下车,附近的衙役也不好不管了。 “香儿,这是怎么了?”月照瞧着香奴神色不对,连忙过来扶着她的手,而在能够看见码头动态的临观楼二楼,谭延带着笑看着楼下的那阵混乱。 谭延早早便把申屠啸心仪扬州瘦马的消息递到秦王府,在京中探子能够探知之前他便先下手为强。 秦王因为申屠啸的悖逆的行为勃然大怒,让继妃在世家里头选了个水灵的庶女往扬州送。 长者赐,不可辞,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申屠啸都落了个在娶妻前先有妾室的窘境。 他安插了人在申屠啸的妾室身边,提前得知那妾室今日包了画舫要游船,于是他也让月照身边的小丫头撺掇着月照在同一时间出门,月照关系好的人也只有香奴,自然便让香奴在这个时间点上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人。 谭延深知申屠啸在意的只有香奴,根本不管那妾室的事情,所以才会给他钻了空子,让两人碰上一面。 “你可真信他。”谭延手里握着一个精美的酒盏,里头琥珀色的酒水倒映出他那双阴郁的眸子。 她可真信他,他没想到那日他如此挑唆,香奴居然可以沉得住气。 谭延望着香奴和月照的背影,目光不由得驻留在月照身上片刻。 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以后若要纳香奴入府,有月照帮衬着也不是坏事。 竞香楼训练出来的姑娘果然不一般,本来谭延对月照心中有些抗拒,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也品出一些滋味来了,那种体贴入微、温柔小意都让他觉得十分怀念。 在月照身边,谭延感受到了一股说不出的心安,不过此时他认为,这份心安没办法取代对香奴的执念。 追-更:[海棠搜书]gv. (ωoо1⒏ υip) 114知音 今日游船,那画舫是申屠啸特别让人租来的,是一艘十分精致的水上宫殿,扬州的瘦西湖有两艘水上宫殿,一艘给申屠啸租走了,另一艘很讽刺的,被申屠啸那个从京中被送来的姨娘租走了。 两艘水上宫殿在湖面上悠悠行驶,为了避免尴尬一开始就错开了,香奴很努力的别开了视线,不去看另一艘画舫上,那站在船头的身影,就算远远望去,只看到背影,依旧会觉得那是个美人儿。 香奴知道自己差不了,但十五岁的女孩儿,心情还是大受影响。 “香儿,这是怎么回事啊?”这艘水上宫殿有叁层,两人正在第叁层的围栏边的长榻上坐着,可以一览瘦西湖大好的风光,两人之间放了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摆满了精致的芙蓉斋天干地支盒,芙蓉斋的大掌柜很有生意头脑,那天干地支盒只有当月生辰的人可以订购,漆黑的盒子用描金边描出了十二生肖,并且会放大生辰者的生肖动物,看起来十分的讨喜。 打开盒子,里面全是芙蓉斋最经典的糕饼,这天干地支盒也是申屠啸特意去给她订来的。 “香儿?”月照已经叫了香奴好几回了,这下她终于伸手推了推香奴。 香奴终于回过神了,她有些苦涩的勾起了唇角,“照儿瞧见方才那个水灵灵的美人儿了吗?” “瞧见了,可真美,可没你美。”月照说得挺诚心的,她是真的认为论长相,香奴还是略胜一筹的。 “可她那气质,我可就攀比不上了。” “倒也未必,那女子年岁比香儿大呀!时间淬炼人嘛!”月照一点也不觉得香奴会差,瘦马的个性多半如此,看似柔弱可欺,可实际上坚强、好胜、忍常人所能不能忍,她们可以柔情似水,可通常有一颗无坚不璀的内心,若不能如此,那日子是过不下去的。 “说吧,怎么这么在意起人家来了?”在甜水巷,香奴是个传说,向来只有别人介怀她,香奴的心可大了,不管是怎么样的美人儿,她从来不放在眼里的,怎么如今失常了呢? “那是大将军的继母给他送来的姨娘。”香奴视线投向了桌面上精致漂亮的食盒。 月照闻言,宽慰了香奴一句,“香儿不必怕的,你是正头夫人,后院里头的妾室都是你的奴婢,有何畏惧?你只要拢好大将军的心就好了。”月照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头倒是有些异样的触动。 香奴除了拍出天价是传奇之外,直接成了皇亲的正头夫人也是传奇,她的状况要比其他瘦马好太多了。 其实出身甜水巷,不论是月照还是香奴,都不曾有过能够独享一个男人这样的想法。她们早先便知道,不管未来她们伺候了几个男人,那些男人绝对都不会由她们独占,她们必定会有其他的姐妹。 可认知是一回事,真的面对起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想要老实本分,并不代表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 “那可是世家贵女呢!”香奴自嘲的轻喟了一声,心中的自卑感难以自抑。 “香儿,咱们这不都是命吗?如果可以,我也希望世子爷只有我一个人啊……”月照脸上的笑是平和的,“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非但不可能,我还只是妾室,未来是要服侍正头夫人的。”月照这些日子倒也快活,谭延的后院只有她一个有名分,谭延还哄着要他喝坐子汤,虽然她再叁”推辞不能在主母前有孕,谭延确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说一定会生出一个可爱的女儿,她实在拗不过谭延,便应了。 月照的生活要比香奴要艰困的多了。 再说了,月照便是妾室,和香奴讨论这样的话题,还真是徒增困扰,两人的话很难兜在一块儿,这也是个府妻妾之间不交流的原委之一。 哪家的正头夫人,会和其他家的妾室交好? “倒是惹你伤心了。”香奴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只觉得有些过意不去,难得姐妹俩能相见,却因为她的私事而使得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哪里伤心了,现在的生活已经比我想像中好很多了。”月照轻轻的说着,自此两人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家中的事情。 月照亲手烹茶、焚香,香奴则拿出了琴,琴音传得远,他们的画舫四周开始聚集了来听琴的游客,湖面上水光粼粼,一片令人心旷神怡的碧绿,时不时吹拂的清风令岸边的垂杨扶动,筛落阳光影影疏疏,若是心中没有旁的烦恼,这般情致真的动人,可香奴心有旁骛,便从琴声便可以听出她的哀思,一曲湘江怨弹出了无比的惆怅与哀思。 一曲罢,月照取来了琵琶弹起了平和娴静的平沙落雁。 或许能聊的不多,可是香奴却明白了月照是在安慰她,两人相视而笑,不管未来身份有多大的差异,此情此景,两人却是知音人。 追-更:xyuzhaiwu.one (ωoо1⒏ υip) 115信吗(3500珠加更) 在挥别了月照的时候,香奴的心情更加低落了,下船的那一瞬间,她被申屠啸的卫军团团围住,谭延负手立于渡口,在见到月照下船的时候朝着月照伸出了手,“照儿,咱们回家。” 月照的脸上是一片的红晕,缓缓地伸出手,搭上了谭延的手臂,如果不跟申屠啸比较,谭延的身形以男子来说是十分壮硕的,虽然是文人,可却也充满了男子气概,月照的身高只到谭延的肩膀,靠在他身边小鸟依人。 如果谭延能够放下那执着,好好的跟月照过,那也挺美的。 可香奴心中却隐隐约约的认为,感情的那会子事没那么容易解决 就在月照没注意到的时候,谭延的目光投向了香奴,那意味深长的一眼坐实了香奴心中的想法,谭延的眼神似乎在告诉她:“你瞧,我说的可对?” 香奴心中一个愣登,那一瞬间便明白了,谭延还没死心,这个消息令她觉得糟心,加之申屠啸那从京中来的小妾,香奴一瞬间觉得五内具焚。 “落雨,你知道那个姑娘的事吗?”香奴有些恹恹的问了一旁的落雨。 落雨摇了摇头,“在今天之前,奴婢都没听说。” 香奴又把目光投向了郭明,郭明免显在躲着她,看向了他处不说话,只是安排着马车,似乎想把香奴赶快带离现场。 天不从人愿,另一台水上宫殿也停在了岸边,那个灵动的姑娘下了船,不断的往香奴这儿望,似乎想要来跟香奴搭话,眼见两人就要打照面,但是中间的亲卫队隔开了两人,保护那姨娘的小队长挡着她,香奴依稀听到,“大将军有令不得接触郑二小姐。”、“咱们先回别。”之类的句子。 一阵马蹄声由远而近,香奴几乎是第一眼就看到马背上的那个男人了,申屠啸绷着一张脸,显然是听闻了她与那小妾撞见的事儿。 香奴不曾见过他脸上的表情如此凶神恶煞,保护两个女人的两个亲卫小队长被叫到他面前,他脸上的怒意令人发寒,“你们就是这样办事的?” 第一次,申屠啸没有直接走向香奴,反而走到了那个女子身前,香奴很想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但是他们之间隔了点距离,而且交谈间也刻意压低了声音。 过了好一阵子,那个姑娘跟着护卫她的人群上了马车,行径间不时探头探脑的往香奴的方向,一双美目好奇地眨着。 香奴默默地回望,脸上的神情还算平和,可是没有带着笑意,看起来有几分的肃穆。 申屠啸来到香奴跟前,低下头望着香奴,脸上已经没有方才的肃杀,“香香,你信我吗?”他低声问。 香奴还是必须抬头才能与他对视,在申屠啸这么问她的一瞬间,滚到舌尖的疑问便收了回去。 “信。”香奴点了点头,可是她的声音里面明显没了底气。 申屠啸的心突然一紧,他知道对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来说,要她不许胡思乱想是太严苛了一点,香奴如今不是真正的相信,她是乖巧、讨好,如果他不好好处理,香奴会缩回她的壳里面,又变回那只惊弓之鸟。 可是现在不是说话的好地点,他们的人里头必定出了内奸,否则不会在京中传来乱人心弦的消息后,香奴和冉湖儿立刻巧逢,让他和黄遮措手不及。 他对着香奴说道,“先上车吧。” 香奴乖巧的点了点头,钻进了马车,落雨跟在她后头,她本来有些期待申屠啸会上车对她解释些什么,可是申屠啸并没有这么做。 追-更:rourouwu9. (ωoо1⒏ υip) 116反心 待马车止定之时,香奴浑浑噩噩的想要下车,却是一个踉跄,落雨还来不及拉住她,她已经跌入申屠啸的怀中。 “怎么这么不小心?”申屠啸蹙着眉,一脸不悦地盯着落雨,“没护住主子,等会儿进去领罚。” “是。”落雨自知理亏,没有二话。 “这不讲道理了,是我自己不小心。”香奴闷闷的说着。 “她的存在,就是在你不小心的时候护着你,这么跌下来了,还不被摔坏?”申屠啸的语气稍微严厉了一些,香奴听了不舒心了,便别过头懒得说话了。 “行,怕了。”申屠啸一瞬间便妥协了,一张冷脸对着落雨说道:“下次再犯,一并罚。” “奴婢谢过大将军。”落雨逃过了一劫,香奴小脸上的不满才稍霁。 香奴有些心不在焉,她花了一段时间,这才发现自己人又回到了当初和申屠啸住了叁天的别院。 “怎么不回郑家。”她有些诧异,他们的婚礼差不到十天了,在此时此刻来夫家,似乎十分不妥帖。 “有些话,在郑家不能说。”申屠啸直接将香奴打横抱起,往主院落而去,一路走进了主院的寝居,香奴一路上安静得很,这十分反常,她平时就像只快乐的小鸟,无时无刻都咋咋呼呼的,如今安静得异常。 “嗯。”香奴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有在听。 申屠啸长叹了一口气,推门而入,申屠啸叁步并作两步,将香奴摆在床沿,之后回头将门带上。 香奴只觉得申屠啸在她身边落坐的时候,旁边的床褥都陷下去了。 “香香,那姑娘你不必放在心上。”申屠啸憋了好半天,干巴巴的说出了这一句。 “我本就不配为大将军之妻,大将军要纳妾还需要瞒着我吗?”香奴的双手规规矩矩地摆在自己的裙面上,不知不觉的攒紧了。 “欸那我不是.......”申屠啸本就不是擅长说话的人,这一下子脑筋打结了,“那不是我小妾啊,那是我嫂子!” “嫂子?”香奴想过各种可能性,可完全没想过这个,她有些狐疑的挑眉看着申屠啸。 申屠啸把她的手握在大掌之中,“我继母确实在我父亲的授意下,找了几个贵女要给我做妾室。”申屠啸叹了口气,“于是我利用我父亲派来的船只,把吴王妃给偷渡来了。” 关于京中的糟心事,申屠啸从来不想让香奴烦心,可既然已经造成了误会,他也只好娓娓道来,将其中的利害干系分析给她听。 “圣上疑心病重,常以重臣家眷为质,吴王手握重兵,圣上迟早会对吴王妃下狠手,咱们趁着我父王送妾室的时间,把吴王妃混在船上,送出了京。”这次来江南除了找到香奴,申屠啸也叁番两次寻机会和吴王私下通信,说服了吴王先把妻子弄出了京城。 香奴听了申屠啸的话,只觉得十分心惊,“那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暂时无碍,圣上好面子,并没有真的派人围起吴王府,吴王妃乃平民出身,打不进京中的圈子,所以见过她的人并不多,我买通了看守吴王妃的人,让替身在京中继续生活。”左右吴王妃深居简出,宫中的人也不待见这个平民王妃,换上替身之后,一时半刻是不会被拆穿的。 本来的妒意,慢慢的被惊惧取代,香奴多少领悟到让吴王妃出京意味着什么,她的未婚夫和吴王,怕是真的要反了。 “这些事我本不想跟你说明,可却造成了你的担忧。”申屠啸无限怜爱地摸着香奴的脸蛋,他只想建一座最华丽的宫殿,让她每天开开心心的度日,但他知道这不是香奴想要的生活,这个小女人倔强的很,她想走在他身边。 香奴无语凝噎,只觉得担心得很。 “不问我那真正京中来的小妾去哪儿了吗?”申屠啸知道香奴免不得要因为他的盘算而担忧不已,于事将话题引开了。 香奴不想接话的,她还想再问关于吴王的事,可是申屠啸提出的问题确实让她十分介怀。 “去哪了?”明知道是饵,香奴还是咬了。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17坚贞(woo18) “我那个好继母。”申屠啸冷笑了一声,“给我找了几个家世良好的妾室,料想我不敢随意发卖。”申屠啸料想秦王大概也只是要她塞个人来给他做警告,可他那个继母也是会办事的,她弄来的叁个女子,其中一个是侯门庶女、一个是六品文官家出身的嫡女,还有一个是他继母母族的表亲。 香奴皱了皱眉,听到了重点,几个良妾,那代表还不只一个,在儿子才要结亲便来这么一手,看来真是不好相与的。 可是申屠啸现在在做的……是谋逆,他现在最不需要的是儿女情长,香奴心中挣扎了几番,最后终于下定决心。 “我不给你添麻烦,你就收了吧。”这些话香奴说完心里不好过,可眼前的男人听了她的话以后,似乎比她还更难受。 “你要我收下?收几个?通通收?”申屠啸气笑了,不敢相信他的小女人这么不开窍,他必须要克制着自己,才不会把这小女人摁在腿上,揍她屁股。 香奴被他有些凶悍的语气给弄委屈了,她嗫嚅道:“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不想添麻烦?”申屠啸恶狠狠地咀嚼着这一句话,接着把香奴扑倒在了床上,撩开了她的裙子。 “不想麻烦就要把自己的夫君分给其他女人了?”申屠啸只觉得有些委屈,他开始可以理解前一世香奴被转手送人的辛酸了,他苦苦守着的坚贞啊!怎可被弃之如敝屣! 可香奴心中的屈委也不少,她就想不透,怎么这下是她像是偷腥的丈夫,在被妻子质问? 申屠啸随手去了她的亵裤,两指一勾,插进了香奴还有些干涩的甬道。 “唔嗯……”香奴闷哼了一声,可怜兮兮的瞅着申屠啸。 “你确定要把你的夫君分给别人?让我这样摸别的女人也没关系?”申屠啸一手撑在香奴的头边,另一手开始在她体内作乱。 “哈嗯……”香奴的身体很快的被他逗弄得一片春潮。 “可以这样吗?”申屠啸观察着香奴脸上的神情,在瞅到她脸上的纠结的时候,他满意了。 他低下头,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轻轻的吻,“我可以吻别的女人吗?” 香奴皱起了眉,撇开了头。 嘴巴说着要他纳妾已经不容易,要在心里认可更是难,心口一阵一阵的绞扭,他了解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手指在她身下发快的旋转逗弄,让她的身子无比愉悦,可是心里却无比纠结,她仿佛可以看到他伏在一个看不清楚脸的陌生女子身上,孟浪的耸动,这样的场景让她光是想像就觉得难以呼吸。 就在香奴绷着身子,咬牙不看他的时候,申屠啸已经解开裤头,身下硬挺的孽物带有怒气的狠顶进香奴的身躯。 虽然动作有些说不出的粗暴,不过申屠啸还是嫉妒的克制,没让自己真的有伤她的机会。 他咬牙切齿地继续逼问,“我可以这样对其他的女人吗?”肉茎一瞬间狠顶宫口。 “呀啊……”有一瞬间有点吃疼,香奴不知道吃疼的是身体还是心。 “说话!”申屠啸虽是斥喝,却不带有力道,只是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香奴的身子被猛然的入侵推撞,整个人都上下晃动,她的脑子里面还不太清晰,被这么一喝,眼眶便红了一圈,可是泪水硬生生憋着,没有滴落。 申屠啸是最见不得香奴难受的,可比香奴难受的模样,他更见不得香奴自卑自贬,身下飞速挺弄,不知是在发泄欲望还是挫折感,是他还没有给足她安全感吗?到底要怎么做她才能够明白他的心意呢? 他不喜欢她把他推出去,不管是因为任何的原因都不可以,她这么做便好像把他随手送人,想想申屠啸都觉得郁悒不已了。 “啊呃……”香奴抓着他的肩头,感受着他一下一下的顶弄,她不想跟别人分享的,可是她不能独占,她知道申屠啸光是为了娶他,就必定和家里闹不愉快了,她又有什么立场让他把家里送来的人弄走呢?更别说,她才知道申屠啸的打算,在这多事之秋,她岂能给他添乱? “你真舍得?”申屠啸咬牙再问。 不舍得、不想,可是香奴这十五年来不断地在失去,她拿在手里的东西都像是借来的,她不敢想着独占,可是这个男人她却一点也都不想分享。 在这个世道上,男人叁妻四妾是本事,女人稍加阻拦是善妒,可她真的妒了。 阳物在阴户中来回冲刺,如乱石穿空,带来了强大的刺激,香奴感受的男人带给她的快意,心墙被一点一滴的撞破,撞破了她的隐忍、她的伪装。 “不舍得,不要……”她嘤嘤啜泣着,终于说出了令申屠啸满意的答案。 申屠啸只觉得心里头的疲惫和紧绷终于松懈,他低下头安抚的轻吻着香奴的眼皮,“乖,不舍得就悍一点,别再说要我纳妾的话了,知道吗?” 顶弄的动作终止,申屠啸抓着香奴的双手,逼着她和自己十指交扣,他用额头抵着她,与她四目相交。 两人凑得很近,眼眸中都只有彼此,香奴能很明白的看到申屠啸的认真,她只觉得有点心酸,也有些许甜蜜,还有很多的歉疚。 “不会了……”她小小声的回应,她的话尾被申屠啸狠狠的吞没,那是一个半癫狂的吻,申屠啸的唇舌肆虐,尽情的汲取她口里的芬芳及甜美,享受密不可分的亲密感。 两具躯体贴得很近,尽情的厮磨,香奴尽心回应,柔软的丁香小舌热情的回吮申屠啸灵活的舌头,与其交缠、嬉戏在一块儿。 身下的律动继续,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亮,香奴的双腿缠上了申屠啸的腰肢,配合着他的挺动抬起臀迎合,交合处已经是一片泥泞,春潮泛滥流到了裙摆上,湿透过去,染湿了床褥。 实木制的床架被摇得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而两人已沉浸在这场情事当中,对一切置若罔闻。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彼此身上,只想从对方身上获取更多,同时也想给予更多。 “姆嗯哈啊……”感知到身下的小女人即将攀到巅峰,申屠啸松开了香奴,香奴的酥胸起伏得很厉害,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股说不出的畅快感层层迭迭的攀升,终于抵达了最高峰,香奴朱唇微启,嘴角还有一点点银丝,粉嫩的小舌不自觉的外露,她大口大口喘息着,微眯的眼儿都露出了一些些的眼白。 “啊啊啊……”抵达巅峰的那一瞬间,申屠啸正好狠狠一撞,直直的刺激在正开始收缩的蜜穴里头,顶撞到最敏感的花芯,香奴呻吟不止,在高潮迭起中几乎快想不起自己究竟置身何方。 申屠啸低吼着冲刺了起来,用力鞭挞了百余回后,在那收缩不止的甬道里面尽情的喷射男性的最精华的精水。 事后,两人就这么相拥了一阵子,很难得的,申屠啸最后干脆的退出她的身子,没再闹腾,在他拔出来的那一瞬间,被撑大的口子收口,发出了啵一声,稠白的液体失去了阻力,就这么滴落在香奴的裙摆上。 申屠啸:你忍心让我遭受玷污吗???ヽ(?′Д`)??? 香奴:话好像不是这样说的∑( ̄□ ̄;) 申屠啸:我为香香守着坚贞啊!(?′?`?) 香奴:……(o???)┌┛Σ(?′*ω*`)? 追-更:rousewo. (ωoо1⒏ υip) 118丧母 “不问问我怎么处置那几个京城来的?”申屠啸刮了刮香奴红扑扑的脸庞,饱含宠溺。 “敢问这位爷,是怎么处理的?”香奴勾了勾嘴角,来了一点兴致,有些调皮地爬到了申屠啸的身上,申屠啸仰躺着,香奴趴在他身上,用手支着下巴,由上往下俯视着申屠啸,香奴一双动人的眸子含着笑意,让身屠啸看着一阵子心猿意马,他猿臂一伸,把小女人禁锢在自己胸前,抱得死紧。 “松开!松开!”香奴玩闹性质的敲着他的胸口,双腿踢蹬个不停。 申屠啸大掌落在香奴的粉臀上,不重却响,“乖一点。”他摁着她的头,让他靠在她心口的位置。 “香香,我给你说个故事好吗?那是你公爹和婆母的故事......” 相识于总角,人称为青梅竹马那便是申屠翔和谭玉瑞,他们两从小志趣相投,早早在申屠翔十四岁、谭玉瑞十叁岁的时候俩人就订了亲,两人感情一直很好,直到申屠翔开始产生改变,他结识了一些狐群狗党,流连在纸醉金迷之中。那个当初疼爱玉瑞妹妹的小少年长大了,开始沉浸在花里胡哨的花花世界里,忘了自己的初心,忘了自己在和那个小女孩而定亲的时候承诺她会爱她、护她。 而那小少女始终相信着他的少年郎,不管其他人怎么劝阻她,在少女及笄那一年,他们依旧成亲了。 甫成亲的时候,申屠翔洁身自爱了一阵子,过了一年,申屠啸就出生了,那时是谭玉瑞最开心的时候,虽然因为产子落下了病根,可她一举得男,获得了老王妃的支持。 在申屠啸四岁时,一个美丽的女子带着一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儿住进了王府。 这段宛如镜中花水中月的美好婚姻终于现出了原形,不管谭玉瑞怎么抗争,最后许姨娘都带着申屠昭进了秦王府,申屠翔还直接把外室抬做了良妾。 一个月之中,秦王只有初一十五给了嫡妻薄面,其他时间都宿在那许姨娘处,这让谭玉瑞非常的紧张,总是泪涟涟的想要留着男人,可好像眼泪掉得越多,男人就越不耐烦。 申屠啸明显感受到家中气氛不对,那个漂亮个小孩儿来的时候他本是高兴的,后来懵懵懂懂的知道那是自己的兄弟后,他还想找申屠昭一块玩儿。 可之后的生活是天翻地覆,昔日调皮的秦王世子变得拘谨乖巧,每天侍奉在母亲左右。 之后,有那么一天,许姨娘溺死在秦王妃院子里的池子里,秦王怒指嫡妻善妒欲休妻,还好老秦王妃以命相护。 从此秦王放浪形骸,后宅乌烟瘴气,而秦王妃也铤而走险,无视太医的告诫,用了生子秘方之后灌醉了夫婿,终于再次怀上了。 本以为能巩固君心,却让夫妻之间再度陷入无止尽的争执,在那漫长而痛苦的孕期中,谭玉瑞把自己耗尽了。 申屠啸永远记得母亲生产的那一天,他本来被挡在门外,最后祖母哭着出来,要他们父子进去见母亲最后一面。 发妻将离,申屠翔却与她相顾无言,谭玉瑞似乎在临死之际,终于连心也死了,她拉着儿子的手,道:“如果你有个喜欢的姑娘,切莫让他跟娘一样,知道吗?”话说完,那当年美艳冠京城的女子便与世长辞。 申屠啸那时才十岁,遭逢丧母之痛让他和父亲的关系降至冰点。 而不到一年,妻死居丧的秦王不顾礼法扶正了府上的贵妾为继室,秦王世子连夜跑到了边关,从小小的兵役开始做起,之后屡屡立功,等他一路爬升,才十六岁就成了开国以来最年轻的大将军。 在归朝之后的第一件事,他求来了分府,离开了秦王府,自建大将军府,与父亲一年头尾见不到几回,每次见面必定剑拔弩张。 “香香,在遇到你之前,我是打算一辈子自己过的,我害怕女人。”申屠啸说的真心诚意,“越美的我越怕。”他补充了一句。 秦王府的美妾出了名的,一个赛一个,毕竟当年秦王妃已经够美了,要当秦王的小妾也必须有一定的水平,申屠啸目睹那些女人争风吃醋的模样,只觉得噁心。 香奴趴在他胸口默默垂泪,听他这么说,突然间有点哭笑不得,“那怎么不怕我了。”她的声音充满了鼻音。 申屠啸:我有厌女症=└(┐卍^o^)卍 香奴:把你的咸猪手拿开!不觉得你的作画风格都崩会了吗??(?﹏?、)?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19潮吹(woo18) “那是香香是独一无二的。”申屠啸说得理所当然,“对其他女人,我还不举呢!” 因为心疼申屠啸而哭得伤心的香奴这下子终于哭不下去了。 申屠啸铺垫了好一阵子本来就只是为了让香奴心安,让她明白,他是的专一不是假的。 “所以……那些送来的女子如何了?”香奴干巴巴的问着,心中有说不清的滋味,觉得不问清楚,话题又不知道要被申屠啸带往哪儿了。 “一个个怂得鹌鹑似的。”会吃人的申屠大将军那张冷脸也不是假的,一般人瞅着都是要害怕的。 “在他们下船前,我便向她们直言了,我看到他她们都不举了,看她们是要自己滚回去,还是我找人把她们绑回去,或者想直接沉到江底我也不拦她们。”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就是简单又粗暴,几个世家贵女被塞在船舱里,全部退还,让她继母自己伤脑筋去,秦王府不只他一个儿子,给他那个弟弟消受去。 这几个都算不上是被迫来的,她们都有自己的盘算在,既是如此,那便该承担失算的后果。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背负和命运,对这些贵女来说,或许有选择,或许没有选择,但她们为的都是家族,那便是她们的命运了,这并不该是由他和香奴来承担。 香奴更加说不清心中的感受了,申屠啸好意思说自己不举,她不好意思听。“这般好吗?”香奴总觉得这个做法似乎不太对,对人家姑娘也怪不好意思的。 “别人来抢你夫君,你还替人家设想这么多啊?”申屠啸咬牙切齿的揉着香奴的脑袋瓜。 “没、没设想。”香奴连忙否认,不过她已经被申屠啸搂着翻滚一圈,如今她面朝下,趴在床褥之间,被狠狠的压在身下,那凶狠的狞物威胁性十足的顶着香奴的粉臀,威吓的意味十足,香奴的花穴一阵战栗,像是遇上了猛兽的幼雏。 “香香,我答应过我娘了,会对我喜欢的姑娘很好,你是我喜欢的姑娘,除了你,我谁都不要。”他靠在她的肩窝上,认真地诉说着上一辈子便该好好说出来的情感。 “嗯,晓得了。”香奴闷闷的回应,她的鼻头酸涩着。 “我就只对香奴有反应,还有我的左右手。”申屠啸多此一举的补充。 “申屠啸,你把我的感动还给我。”香奴回过头怒瞪了申屠啸一眼。 “我给你身体力行的感动。”申屠啸伸手拍了拍香奴的俏臀,“抬高一点,把穴儿对准你未来的亲亲夫君。” 香奴趴匐着,瘪了瘪嘴,但还是乖巧的抬高了臀,申屠啸的手不规矩的揉弄着她粉嫩的臀,在上头留下了重重的指印。 “马上就要成婚了,这几天要加紧点,多来几回。”香奴如今的动作,被摆弄的像是拉长身子伸懒腰的猫咪,那臀部高高撅起,流露出另申屠啸眼馋心热的好风光。 申屠啸分开了香奴的爽腿,掰开了那被揉得红通通的臀肉,找到了里头的蜜缝,指掌尽情地搓揉着那饱满如桃的两片弯月蜜肉,随着他的动作,那隐隐闭合的穴口被揉得隐隐露出了里头的秘径,那已经是春水潺潺,等着迎君。 “今儿可得尽欢。”申屠啸可不是什么光说不练的人,说要身体力行,那便是全力以赴。 “哈啊哈啊申屠啸别啊”肉头抵着穴口,在香奴一声惊呼当中,整根玉茎全跟没入,胯骨狠狠的往前一摁,香奴整个人都被往前撞移了好几寸,而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臀,轻松的把她带回。 啪啪啪啪,肉棍子将肉穴填得满满当当,申屠啸很顺畅的就着穴儿里头的春水缩回不休,囊袋恶狠狠的撞上阴户,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声响。 “哈啊太深了”香奴呻吟着,轻启的朱唇液出了一丝丝的口涎。 申屠啸用力的挞伐着,急着在她身上开疆拓土,柔软的身躯被他随意摆弄,在他胯下承欢,经过情潮的穴儿被他强势的开启,已经休止的媚肉开始绞动,自然的迎合着他送入的快慰。 他开始胡乱戳刺着,观察着身下小女人的反应,直到有棱的龟首刮蹭过隐藏在花穴里头的秘密软肉,香奴的呻吟声开始变得高亢婉媚。 “啊啊……不要那里……不要那里……”那一处传来的快慰超过她的精神负荷,她忍不住哀哀切切地恳求着,求申屠啸停下动作,让她缓一缓。 可在男女情事上喊不要,通常只会让男人更加的兴奋,申屠啸勾起了一个邪肆的微笑,“真的不要吗?香香,可下面的小嘴嚷着饿,咬得好紧啊!”他一边说,一边加快往那处软肉推撞。 “啊嗯要坏掉了”酥麻的感觉越来越接近令人抓心挠肺的痒,香奴开始不自觉的往前爬,想要躲过这样磨人的刺激。 “怎么会坏呢!下面的小嘴可厉害的,坏不了!是香香不乖了!”申屠啸将香奴带回,又是狠狠往那处一撞,撞完还嫌不够,他伸出了厚实的大掌,又快又急的扇了一下香奴的粉臀。 这一掌扇得那狰狞的肉根在香奴潮湿的穴儿里头胡乱戳刺,如同丢了石子倒水潭上,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香奴整个身子前倾,半侧躺在大床上,申屠啸顺势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又拍了几下她的臀肉,激起了连连波涛,香奴的小脸上又是愉悦又是苦楚,嘴里溢出勾魂慑魄的娇喘吟哦。 如今她侧躺着,申屠啸让她屈起一条腿,那条腿被他抱在怀离,让他能更深入的失力。 两片蝶唇被撑到了极限,几乎成了两片薄膜,紧紧包覆着那鞭挞不止的肉棍子,肉棍子在甬道里搅弄,将里头的爱液搅成了白色的细泡,在那紫红交错的孽物上形成了一圈随着他抽出、带入而飘移不定的白圈,时不时喷打在两人的腿间、打在衣物上、床褥上。 云鬓乱、娇啼吟,娇美的身躯上的衣物紊乱,让春光若隐若现,显现出一种带有残虐的美感。 “啊啊”敏感的嫩肉被撞到几乎麻痹,当香奴终于缓过来一点的时候,却发现柳暗花明又一村,那稍稍压抑住的麻痒感陡然间提升,就像在急流中终于趋缓,最后却发现眼前是万丈深渊,一种急坠感又快又狠地击中香奴。 “不要、不要、要泻了!”花穴里头的潮点聚集到了极限,大量的春水喷发,却又被玉茎堵在肉穴当中。 “啊啊啊啊……”香奴仰着天鹅般的玉颈,狂乱地摇着头,一头黑发随着她的动作四处披散,形成了黑色的瀑流。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达到巅峰的女体痉挛不止,大量的水液打湿了床铺、打湿了申屠啸的胯间。 香奴这是被申屠啸插到潮吹了,可里头的吹水却被他堵着,一次一次的抽插,都让她像失禁一般排出大量的水分,甬道也发出了羞耻的水声、空气声。 香奴掩面嘤嘤啼泣着,不知道是因为承受了过多的欢爱,还是因为抵不住过分的羞耻。 “好香香,莫哭,不需害羞。”申屠啸轻声哄劝着,可身下的动作依旧凶狠,翻腾不止的媚肉让他尝受到了极致的喜悦,他低喘着,一次一次坚持的抽送,香奴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而她已经无力再反抗或发声,她的嗓子已经嘶哑了。 “香香,你太美了”他低喟了一声,酥麻的感觉由交合处炸开,爬遍他全身上下,让他精关失守,所有的浓精全都灌向了那湿润的小穴里头。 申屠啸:对其他的女人我还不举呢!?(??????‵?) 香奴:你在开我玩笑是不?⊙谷⊙ 追-更:v[海棠搜书]. (ωoо1⒏ υip) 120备嫁 这一日,申屠啸到了将近酉时过后才送香奴回到郑家,郑家那时一大家子晚饭已经用完了,可还特别留了掌灯的丫头等着香奴,似是知道申屠啸一定会谨守最后的礼仪。 随着婚期的逼近,两人为了避嫌也逐渐短了见面的时间,香奴该自己绣的一些嫁妆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她干脆待在房里和落雨、听蝉一起做活儿,落雨和听蝉还十分全能,总能腾出手指点她一二,特别是落雨,落雨以前是家中的大姐,母亲身体还不太好,他会做一些针线活儿来养家,所以手艺特别扎实。 香奴的绣艺不好也不坏,在原生家庭被抄灭之前,香奴是个活泼的孩子,琴棋书画被押着学了,但是绣工却是耽搁了下来,郑夫人不忍她学这么多琐碎的东西,总觉得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教,香奴的父母不是那种女儿及笄就会让女儿出嫁的人家,当年郑老爷还放话香奴没有十七岁不会出嫁,谁知最后竟是如此令人唏嘘。 说来也尴尬,香奴出身富户,本该早早跟着母亲学掌家,可是这一部份也耽搁了,就成为一个主母这回事,香奴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打了一手好算盘,申屠啸也大方,还没有成亲就把一些帐册给香奴整理了。 申屠啸是个大老粗,后院管理的事儿他一点也不沾手,香奴刚拿到帐册的时候,每天对得昏天暗地,还好谭玉瑞的奶娘许嬷嬷成了一场及时雨,帮着她处理起了申屠啸在扬州的产业。 在许嬷嬷搭把手之下,香奴花了好几个日夜才弄清了申屠啸在扬州有哪些别院和铺子,待成亲以后还得忙活一阵,去盘点他的仓库、去拜访铺子的掌柜。 如今婚期逼近,香奴只得先搁下帐目,全心投入绣件当中。 一般待嫁的新娘会绣百子帐、喜被、喜帐,手更巧的连嫁衣上的纹样、盖头上的绣样都亲自设计,可香奴不是一般的新娘,她的身份除了大将军夫人,还是秦王世子妃,本来她的嫁衣应该由宫中出,可这场婚事并未通报宫中,那嫁衣是民间绣娘用最高规格巧手缝制。 申屠啸的阔绰已经远近驰名,为了这件嫁衣,他找来了江南一带所有最巧手的绣娘,举办了大行的征选,最后入选的一百人,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日夜轮班,把香奴的嫁衣给绣出来了。 只可惜在婚前香奴还没机会开开眼界,她几次好奇的问了问身边的人,身边的人都只说她福气好,可一点口风也不透露。 多数的绣件都由绣娘动手,香奴要绣的只有自己的肚兜和一些给申屠啸的物件。 给申屠啸丈量以后,香奴真的忍不住叹息,“这人真浪费布料。”她这声叹息让两个婢子笑歪了嘴,就连一脸严肃的许嬷嬷也忍不住微笑。 香奴是个好相与的主子,没有相处多久,就和落雨跟听蝉亲姐妹似的相处,两个婢子也对她偏心偏到了天边,为了她都敢对申屠啸给冷脸了,不过她们这份底气,还是来自于申屠啸对香奴没边际的宠溺。 而初来乍到的许嬷嬷也是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未来的少夫人,她已经不只一次执着香奴的手,只差没老泪纵横的说着:“咱们少爷真是好福气,如果小姐还在就好了!小姐一定很喜欢您。” 香奴本来还有点害怕许嬷嬷会端起老奶娘的架子,没想到许嬷嬷只是长得很凶恶,实际上是个面恶心善的。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吧~ 可以闻到完结的味道了(大概一两周完结吧,我最近越来越掐不准了),给点珠子给点爱哈 121开脸 不知不觉,五月八月到来,这一日也是香奴出嫁的日子,一早起床,落雨和听蝉便打来了水让香奴洗漱。 不管是平民还是贵冑,在出嫁的那一日,新娘子都是忙碌的,从一早便像陀螺一般,有做不完的事儿。 来开脸的婆子来得很早,香奴用完早点洗完脸就被赶到了梳妆台前头,香奴其实不太喜欢对着这妆台,不知道为什么,申屠啸很喜欢把她摁在上面,让她双腿大开,大开大合的操弄她的身子。 新娘子气色真好,那婆子满口的好话,脸上的笑容很大,很明显的,她并不知道香奴的好气色是来自于脑子里头那些个旖旎的画面,让她不自觉的满脸春色。 婆子在桌上放了满满的家当,在香奴脸上抹了香粉香膏后,开始用细线仔细的将她脸上的细毛除去,这过程是有些疼痛的,香奴的眉间出现了叁折的小山。 “这郑家姑娘长得真正好。”那婆子给香奴绞好了脸蛋,请来了郑家的叁个夫人,郑家叁个夫人瞅了瞅,大夫人是香奴名义上的娘,香奴这些日子每天都还是有在她跟前尽孝道的,她见香奴那张明媚光滑的小脸后,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咱们家浓姐儿明天就不在了啊!”养了好几个儿子,大夫人是真的想要一个闺女儿,她食指点了点香奴的脸庞,感受那少女特有的水嫩,那触感简直就像剥了壳的水煮蛋一般水嫩且光可鉴人。 香奴眨了眨眼,眼前的大夫人和自己的母亲重影了,她的眸子开始出现了水光,“阿娘......”她轻喃着。 如果家中不曾败落,如今母亲应该也是陪在她身边,为了她的婚事忙前忙后吧。 “大好的日子呢,大嫂!”二夫人连忙轻拍着大夫人的背,拍完大夫人,开始拍香奴的背。 叁夫人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房内的女人哭成了一团。那给人开脸的婆子好似也见怪不怪,寻常人家嫁女时都是如此的,有时是气氛的感染,有时是感情的共融。 嫁人是女人的第二段生命,嫁得好了,命也就好了,嫁得差了,命运便多舛了。 接着,与郑家有些交情的家族都派人来给香奴添妆,香奴并不认识什么同年龄层的少女,来添妆的多半是来看看热闹的,但背后的长辈则都存了几分攀附的心思。 申屠啸的意思虽然从来不曾宣于口,可是懂得他心意的人,多半开始观望是否开选边站了。 香奴看了许许多多人进进出出,她多半都不认识,只能含笑的点头,一一谢过。 里头便只有大夫人娘家的侄女鸢姐儿和香奴真的相识。 “浓姐儿真漂亮,谁娶到你都是福气。”鸢姐儿是真心实意的这么认为的,不过她的说法似乎引起了别家小姐的嗤笑。 “别在意啊,她们都是妒忌你。”鸢姐儿对着香奴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之后,才离去,鸢姐儿准备的礼是一方绣帕,上头密密麻麻的绣了送子观音,香奴拿在手上,不禁脸蛋一红,悄悄的把绣帕折好,放在一旁的添妆物里头。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22婚服(woo18com) 给香奴的添妆物多半给在礼上,不会太贵重,也不会太寒酸,像这方绣帕这种充满心意的,倒也少。 添妆之十来得都是女眷,此次倒是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广陵侯家的四小姐和五小姐也来了,四小姐是嫡女,五小姐是庶女,两人站在一起不像姐妹倒像主仆。 这广陵侯府在扬州也算第一的勋贵了,申屠啸可以不卖他们脸面,可郑家却不行,谭家两个女眷这么堂而皇之地说要来给新娘子添妆,众人反而没有理由拦住。 “谭四姑娘、谭五姑娘。”郑大夫人连忙迎了上去,而来者明显不善。 “挡着做什呢?我就来看看那迷住我哥哥的蹄子长什么样呢!”谭四是因为谭家侯夫人的授意而来,她手上也是带了礼的,可是身上却满是倨傲,一点礼仪都没有。 “那你可看清了?”香奴平时很有礼貌的,可被人这么当面说,她倒令众人意外的硬气。 香奴如今一张脸白白净净的,穿着简单的红色衣衫,还没有换成喜服,可看起来也十分喜气,她的脸上没有惧色,一瞬间气势还压过了谭四姑娘这侯府出生的嫡女。 “你!” “好了姐姐,别忘了爹说的,咱们可不是来跟表哥闹成仇敌的,咱们是来贺喜的。”一直缩在谭四身边的谭五轻声安抚着谭四,这一下子众人倒瞧明白了些什么。 这庶五姑娘恐怕还是个不简单的,至于谭四姑娘,恐怕就是个不长心眼的,算是骄纵一些的嫡女。 “这是咱们侯府给郑二姑娘的添妆。” 在谭五姑娘接近香奴的时候,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是要跟新娘说些什么小秘密,实际上却是附在香奴耳边说道:“二哥说他会一直等你的。”小姑娘又笑嘻嘻的对她大声说了句,“祝郑二姐姐能够有和乐美满的生活。” 至于是祝和谁和乐美满?这也只有谭五姑娘自己知道了。 香奴一早的好心情稍微被破坏了,不过还好她调适的很快,倒也是很快就把这件事抛诸脑后,只是她特意看了落雨一眼,落雨心神领会,立刻和听蝉觑了个空,把那盒子拆了仔细检查,里头倒是没有什么幺蛾子,就是一把成色很好的玉如意。 这样款式的玉如意通常在婚礼都会送上一对,可偏偏这侯府只送了一支,就连香奴成婚,这谭延也不忘隔应人一把。 落雨和听蝉互看了一眼,之后心照不宣,悄悄地把这玉如意压在嫁妆箱子里头的深处,打算等造册的时候,让这不如意的东西消失。 在各府来添妆之后,香奴又去沐浴薰香了一番,之后用过了清淡的午餐,大约未时,香奴跟着郑家的长辈到宗祠祭祀了一番,之后回到了闺房里头。 郑家叁个夫人和几个丫头展开了大红的嫁衣,香奴的嫁衣全采针脚细密的苏绣样式,满版满幅用了各种吉祥寓意的绣样,正面是龙凤呈祥,背面是双鲤蝙蝠,裙为双喜花开富贵,两边的袖子用金线做百年好合并蒂莲,各镶了一百颗圆润的南珠,大小色泽皆一致,整件嫁衣巧夺天工,众人七手八脚地给香奴披上。 在落雨和听蝉帮她整好整套婚服以后,众人围绕着香奴,七嘴八舌地称赞着,香奴望着镜中的倒映,脸上也出现了喜悦的笑容。 从被抄家以后她就没有期望了,她知道她的未来就是一顶小轿子,没有叁书六礼、没有喜服、没有郎君。 可如今,申屠啸把她锁丢失的一切都一样一样捧到她面前了。 柿子爷:哼哼,我无所不在!?(ˉ﹃ˉ?) 落雨、听蝉:打他打他!!!!!(/‵Д′)/~╧╧ 追-更:qwin10. (ωoо1⒏ υip) 123出嫁 穿好礼服后,好命婆来梳头,嘴里喊着吉祥的十梳歌:“一梳朝天角,咿呀语成行。二梳羊角丫,负笈入学堂。叁梳麻花辫,嬉闹无常样。四梳马尾髻,低眉嗔爷娘。五梳发如水,落笔出华章。六梳风月结,心事绕丝长。” 一边念念有词,一边俐落的把香奴的头发挽起来,如丝如瀑的黑发被盘起,一点一点的成了一个优雅的妇人髻,开了脸,黄毛丫头成了少女,梳了髻,少女成了少妇。 梳好头,好命婆又给她上了新娘妆,新娘妆艳丽,但是香奴完全可以撑起这样的妆容,在贴好花钿以后,郑大夫人亲自帮香奴点上口脂,这才大功告成。 香奴望着镜台中的那个新娘子,只觉得既熟悉又陌生。 婚礼,又称昏礼,迎亲之时在黄昏,郑府大门口开始热闹了起来,可以听到大老远那吹吹打打的声响。 迎亲的队伍非常招眼,申屠啸身着红色喜服,骑着通体黑亮的寂夜前来迎亲,迎亲队伍是他的亲卫队,穿着闪闪发亮的甲冑,看起来十足威风,连抬着大轿的八人,也都全副武装。 郑家人自然不敢太为难申屠啸,郑大夫人也只是象征性地拖延了一下。 香奴端坐在闺房里头,听着申屠啸低沉的嗓子念着催妆诗,也不知怎么的,听着他的声音她便觉得一阵脸红耳热。 申屠啸本就是武夫,早早便从戎,这文采也不特别好,便是贵在真诚,郑大夫人不欲为难他,在慎重地替香奴戴上凤冠、覆上盖头以后,她便用眼神示意门口的婢子开门。 申屠啸见到那身着嫁衣的女子,心中的感动不可言喻,两世的执着在此刻成真,他牵着香奴的手,迎着她到了门口。 郑家大公子象征性的蹲下来要背香奴,可毕竟没有血缘关系,申屠啸在众人能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打横抱起了新娘子,大步的往喜轿前进。 在香奴终于在轿子里安置好以后,整个队伍吹吹打打了起来,后头跟着十里红妆,绵延不绝的成了一条红龙,在夕阳之下显得十分喜庆。 队伍一路来到了别院,香奴听到咚咚咚叁声响,申屠啸射轿门的叁枝羽箭整整齐齐地钉着,每一枝间距都一模一样。 香奴在喜娘的扶持下,手中被塞了一条红绸,另外一端则握在申屠啸手里,香奴跨过的炭盆子,来到正厅一同拜了天地,在夫妻对拜以后,终于是送入洞房。 香奴被引到了拔步床边,坐在床沿。 外头已经催着申屠啸上喜宴宴饮,申屠啸不理会那些催促的人,只是对着香奴说,累了就把凤冠拿下来,整理一下先休息也没关系。 香奴嗯了一声,申屠啸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离去之时还吩咐着落雨和听蝉好好的照料香奴。 申屠啸没有大肆宴客,不过许多江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赶来了,连吴王也不例外,所以这一次的宴饮他躲不掉,他手下的将士难得有同乐的机会,也存了灌醉他的心思,外头一下子就火热了起来。 喜房里头则安静了许多,喜娘早早得了申屠啸的命令,先让香奴把盖头和凤冠摆在一旁。 落雨端来了精致的吃食,听蝉则扶着香奴到桌边坐着,替她揉压肩颈。 申屠啸的礼数是为了香奴做给众人看的,可在这没有其他人看得到的地方,他便是要宠着他爱妻。 追-更:[海棠搜书]w. (ωoо1⒏ υip) 124醉酒 “大将军说了,凭什么新娘子吃不到自己的喜宴啊!今天这些菜色都是夫人最爱吃的。” “大将军还说了,夫人不喜欢摆架子,要咱们几个陪夫人一起吃,夫人就当摆了一桌宴请自己的小姐妹。” 香奴听了,只觉得申屠啸对她的好真的是没有边际。 玉儿凑了过来,揽着她的臂弯,“大将军可真疼香奴姐姐。” “闻花,太没样子了!”因为玉儿的名字冲撞了申屠啸母亲的闺名,所以在她的奴籍转到申屠啸名下不久后,便由香奴做主改名叫做闻花了。 “落雨姐姐,我一个高兴就忘了。”闻花吐了吐舌头。 “真是。”落雨翻了一个白眼。 “好了好了,今儿大喜的日子,高兴嘛!”听蝉劝解着,几个婢子大方的落座,一方面是申屠啸的交代,另一方面是真的在这段时间与香奴交好。 桌面上摆了八仙盘、乳酿鱼、葱醋鸡、八宝鸭、通花软牛肠、光明炙虾、同心生结脯、冷蟾儿羹,八道菜之后还有饭后的甜点,而且全都是申屠啸找来的厨子特地给她做的。 “大将军交代了,夫人贪凉,这冷蟾儿羹悠着点吃。”申屠啸太了解香奴,这一看到冷蟾儿羹就用眼神示意闻花给她捞一碗。 香奴的脸上臊得发慌,只道:“欸,知道了。”还以为申屠啸不在,没有人会管她,谁知申屠啸菜是备下了,规矩也备下了。 但香奴用完餐,几个婢子有章程的替她梳洗了一番,也替她把脸上的妆再补了一回。 香奴又回到了床边,落雨抽了一个迎枕放在她腰后。 香奴想着,她大概是最悠闲的新娘子了,本来在出嫁之时心中还有些紧张,如今紧张感早就完全消散了。 申屠啸被一群人缠着不放,其他人他还能唬弄过去,可这吴王的身份摆在那儿,他是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当年没留下余地,在吴王的婚宴上把吴王给灌醉了,现在吴王是在报当年的老鼠冤啊!酒水一波一波的来到他眼前,他已经喝得一肚子全都是酒水了。 最后申屠啸实在是受不了了,把酒往自己怀里一兜,开始说起了胡话,众人见他醉得不像样了,这才放过他,让黄遮和郭明一左一右的扶着申屠啸进洞房。 吴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瓜,“这家伙怎么酒量变得这么差了?醉成这般,咱们怎么闹洞房啊?”明明该是帮申屠啸挡酒的好兄弟,吴王却带头起哄,闹得最后申屠啸以一挡百,喝得满脸通红。 许是有点心虚,两人把申屠啸扶到婚房门口,把他推进了门,再把门快速带上,只丢了一句:“大将军喝得比较多,接下来就劳烦夫人了。” 话才丢下,两人便落荒而逃了,申屠啸在门口碰然倒地,把房内一干人吓了好一大跳。 屋内剩下的都是女子,一时也不知道该不该当上前扶他。 就这么过了好半晌,趴在地上的男人突然间开口了:“人确定走了?” “是。”喜娘代表众人回应了。 只见那醉倒在地上的男人没事人儿似的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明显神智是清楚的,“继续吧。” 众人瞠目结舌地望着申屠啸,申屠啸也不别扭,大大方方的走到桌边,拿起了喜秤,他正好对上了香奴的眼神。 香奴连凤冠都还没戴上,手上还执着棋子,在和香奴下棋的落雨慌忙的爬起了身,和听蝉两个人七手八脚地帮香奴把凤冠整好,盖头盖上。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快问快答 问:一般新娘子新婚夜该做啥? 答:等相公、饿肚子。 问:香香的新婚夜在干嘛? 答:吃宴席、和婢子下棋~ 126合卺(woo18) 申屠啸饱含促狭地眼神让香奴很想挖个地洞钻下去,就算是放松,她也放松得太过头了一些。 香奴的视线被一方红帕遮盖,她可以看到低垂的流苏,可以看到眼前透着红的高大人影,那人影越来越近,她的心跳也也越来越快。 喜秤勾住了盖头的边角,在往上挑的时候香奴的视界越来越清晰,从漫天的红到眼底只有他。 申屠啸身穿红色的喜服,衣衫上面绣了代表世子身份的金蛟,也绣了大表西北大营的麒麟,张牙舞爪的兽无比逼真、气势惊人,也只有申屠啸的气质能够驾驭这大红大金的服装,他天生是个衣架子,不管什么样的衣物穿在他身上就是端整好看。 香奴只觉得脸颊热烫,她马上低垂下眼眸,可是脑海里全是方才所见到的画面,这样出色出众的男人,从今以后就真正属于她了。 虽然已经见过了香奴的新娘扮相,但在用喜秤挑开盖头的那一瞬间,申屠啸仿佛听到万花齐放的声响,一个征战沙场两世的男人,在那一瞬间激动得几乎要红了眼眶。 香奴只看了他一眼,就匆匆低垂下眼眸,新娘的妆稍微浓艳了一些,那张粉白的小脸因为上粉,比平时更多了一层珍珠的色泽,一双美目在眼尾染上了红晕,瞅着比平时更有神了一些,翘挺的鼻子下的潋灩红唇上了一层口脂,令人垂涎欲滴,香奴整个人便是盛放的花朵,等着他这个爱花人来采撷。 申屠啸难以形容心中澎湃的感受,只觉得胸臆间弥漫的全是极致的喜悦,他准备的嫁衣终于穿在最心爱的人儿身上了,那人儿娇俏的垂着头,散发着新嫁娘的娇羞。 喜娘端来了交杯酒,两人依照流程共食、共饮,完成合卺礼,之后接受了撒帐祝福。 在一句句寓意着吉祥、多子多孙多福的祝福中,众人慢慢的退出喜房,喜房里终于只剩下申屠啸和香奴两人了。 “下棋下到忘了夫君啦。”申屠啸含笑望着香奴羞红的小脸,伸手刮了刮。 “想着,你大概要好一阵子的时间,所以” “该唤我什么?”申屠啸挑眉。 香奴愣愣地望着他,好似一时间忘了怎么言语一般。 “唤我。”申屠啸无比的执着,他很想听香奴嘴里吐露出那两个字。 “夫君。”香奴迟疑了一会儿,在心中幻想过无数遍的场合,比想像中执行起来更困难,明明只是简单的一个称谓,对两人来说却重如泰山。 当香奴小小声的说出了这两个字的时候,申屠啸终于忍不住将她紧紧拥入怀,等了两世终于名正言顺了。 申屠啸充满爱怜的望着香奴,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给香奴取下了凤冠,摆在床头。凤冠之下,黑溜溜的长发被盘成了发髻,申屠啸没有说话,但是手上不停,将她发上的珠花和簪子一个一个取下,放在放在凤冠旁,排成了一列。 香奴安安静静的感受这份独特与平和,整个房间都是喜气的大红,龙凤花烛照应着、闪烁着,这就是新嫁娘的感受。 是她原本怎么也不敢想的,一双清亮的眸子羞怯的望向了申屠啸,香奴只觉得胸口的情感满满的,难以抒发,红通通的百子帐下,新成婚的夫妻没有言语,可帐中的气氛却无比的旖旎。 解完香奴头上的发饰,那一头鸦羽似的乌黑发丝如瀑流下,披散在香奴的身后,越发衬托她一张小脸的白皙明媚,那一双精巧的眸子始终偷偷的觑着申屠啸。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申屠啸:香香,腰准备好了吗??(??????‵?) 香香:不是好不容易成亲了,我们可以盖个棉被聊个天啊~Σ(*?д??)? 接下来就是连叁肉()我自觉写得满色气的,还解锁了新的姿势() 这周末加更比较少,明天就要带崽去庆生露营了~然后接着还有庆生喝酒 接下来会比较忙,因为崽生日()monsterhunter出大型更新了(O) 首-发:biquge.one (woo16.) 126洞房(H) 解开了香奴头上的束缚,申屠啸一双大掌稳稳的来到香奴的身前,解开了她胸前的盘扣。 “第一眼看到这件嫁衣,我便想着你穿在身上一定很美,接着我便想,若能亲自帮你把它脱下来,岂不美哉?” 香奴听任他动作,同时伸出纤柔的双手,同样解起了申屠啸的盘扣,“夫君也很俊,这喜福也只能由我来脱。”吴侬软语讲着煽情的话语,已值五月,就算夜凉如水,那还是有些闷热,在这些话说出口以后,那百子帐内的气温又升高了,一把邪火由两人体内升起,只有彼此能够为对方灭火。 申屠啸忍不住低头覆上那柔软的唇,丝毫不介怀的吞没上头的口脂,唇舌相亲相吻的啧啧声响响起,两人先是互相轻轻地落吻,将着品尝着对方对气味儿,一股浓厚的酒味从申屠啸口里渡给了香奴,香奴已经微醺,不知是人让她醉还是酒让她醉。 香奴伸出了丁香小舌和申屠啸互相嬉戏舔吻,有时轻轻碰一下,有时交缠成一块儿,两人的手也没停,那一件一件大红的衣物散落,在龙凤花烛的辉映象,那色彩斑斓象征百年好合的绣样格外的靡丽。 不一会儿,香奴已经被摁在床笫之间,经过了婚前的薰香,香奴娇嫩的肌肤又香又软,申屠啸爱不忍释,一双手已经在那滑腻的肌肤上游移。 香奴也不甘示弱,一双柔荑刷过了申屠啸强健的体魄,那凹凸不平的疤痕、那结实如包着丝绒的钢铁般的肌理都让她感受到强烈的心安、无比的喜欢。 香奴已经完全投入,无论身心都已经准备好要迎接自己的丈夫。 缠绵的吻一结束,香奴轻喘不已,而申屠啸已经准备好要品尝眼前的佳肴,“好娘子......”他的唇舌贴着香奴的颈项,仿佛要品尝下头生命的脉动一般,仔细地啃吮着,红痕随着他的烙印而浮现,一路来到了锁骨。 大掌在绵软软的雪乳上头作祟,收紧、放开,收张之间那乳儿变换成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乳首粉嫩的茱萸也因为他的肆虐而悄然挺立,似是等待着接下来的唇舌宠爱。 “嗯.......”香奴难耐的轻吟着,身子扭动不休。 “心急了......等等都给娘子好不?”申屠啸低沉的笑了一声,香奴因为这挑逗的言语大红了脸。 “唔……”香奴的腿夹了起来,似是在回应申屠啸的挑逗,只是这动作稍微耐人寻味,一时看不出究竟是要迎合还是反抗。 “夫君疼疼我呀......”没有纠结太久,香奴完全放软了身躯,自发性的分开了大腿,她一手往大腿的蜜缝而去,轻轻的分开了那微微湿润的蝶唇,小指头勾了勾,勾走了申屠啸的目光,也勾走了他的魂。 香奴另一手捉住了申屠啸的手,往自己的胸口一放。 “我是夫君的。”她甜甜的绽开了笑靥,申屠啸只觉得香奴这番告白比千军万马更令他伤神,可这伤神同时兼具无可替代的喜悦,他只觉得浑身的气血上冲,让他只想冲进她体内,用尽全力的挞罚。 “我也是香香的,全部都给你!”他低下头用力地吸吮着一边的乳儿,一手揉着饱满的胸脯,接着一个挺腰,已经肿胀到了极限的肉茎狠狠的没入那紧致的蜜穴当中。 “啊啊......好深啊……都在里头了……好胀啊……”香奴断断续续的呻吟着,她的每一个字句对申屠啸来说都是最强烈的催情剂。 白皙如玉的身躯完全敞开,任由男人强健的身躯采撷,申屠啸低喘着,有技巧的挺动着他的狼腰,每一次的没入都有万钧之势,而那娇柔的身躯能以柔克刚,一次一次的将他纳到最深处,让他感受到媚肉绞扭的无边快慰。 坚挺的硬物在软嫩的媚肉中冲刺,包覆的感觉是全面的,那股压力从四面八方而来,紧紧的吸附着,似是不愿他离开她的身躯,仿佛可望让两人永远地融为一体。 “咬真紧。”申屠啸的额际浮现了青筋和汗滴,每一次的深挺都是个难关,可突破难关后的喜悦又妙不可言。 “啊啊……”香奴仰头呻吟不止,一双玉腿巍巍颤颤的圈在申屠啸腰际,抖得宛若风中落叶。 随着申屠啸的动作,香奴浑身绵软,被顶得浑身上下都跟着震颤,身子也覆上了一层的薄汗。 两人的目光旖旎缠绵、交缠不止,申屠啸又在香奴的唇畔落下了轻吻,香奴的两眼睛皆是春色迷濛,樱唇微启喘息不已。 “夫君、夫君……要到了啊啊……”娇媚入骨的声音诉说着申屠啸给予她的欢愉,香奴一双小手搂着申屠啸的颈子不放,“夫君好厉害的……” 柔声的称许让男人兴奋到了极致,申屠啸感受着香奴身子的变化,粗砺的指掌往下探,在交合处找到了那肿胀的小珍珠。 “哈啊……哈啊……”已经濒临高潮,在接受如此高强度的刺激,香奴整个身子都紧绷了起来,嘴角出现了细细的银丝,眼儿也不自觉地上吊。 香奴的小腹痉挛了一阵,浑身哆嗦了起来,“不要啊……”太强烈的喜悦冲刷而来,香奴只觉得自己如暴雨中的飘萍,不知要被带到哪儿去,一种自然的恐惧让她说出了拒绝的话语,可是身子最自然的反应却是迎合。 她的腰肢随着申屠啸的揉捻而摇摆,已经不知道是想逃脱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 “啊啊啊啊......”高亢的吟哦声充斥整个帐内,在封闭的拔步床里头形成了回声,让申屠啸更加兴奋的挞伐不止。 啪啪啪啪,肉提拍击的声音越来越激越,伴随着香奴轻轻的嘤咛声,连稳固的床架都吱呀吱呀的抗议了起来。 申屠啸低吼着释放的时候,浓精全部灌在了宫口,洞房花烛夜的首次宣泄,申屠啸只觉得心中无比的满足,他的吻落在香奴的脸上,满是爱怜的用指掌描摹着她浮现薄汗的脸庞,她的脸蛋是光滑的,有些热烫潮湿,经过一次的情事,神色有些惫懒,而这份像是经过一番风雨的疲倦,恰如其分的激发出申屠啸满溢的深情。 申屠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香奴猛瞧,香奴一双水光迷濛的眼儿也饱含情意的回望,两人满足的相视而笑。 127遮眼(视线遮蔽+观音座莲H) 申屠啸不急着退出,和香奴耳鬓厮磨了好一阵子,一会儿鼻子碰碰鼻子,一会儿薄唇刷过她脸上每一个角落,有时抓着她的手十指交扣,有时捏捏她饱满的胸铺。 在这样亲昵的氛围之下,申屠啸就这么伏在香奴身,也不多做些什么,只是享受着这种合而为一的氛围。末了,他把头埋在香奴的肩窝上,时不时轻轻啮咬一下。 香奴被咬到了敏感点,整个身子弓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被填塞着的甬道也跟着战栗,引发了一点点的收缩,温热的肉壁挤压着休止的阳物,将它唤醒。香奴立即感受到甬道里头的庞然大物,有着再次甦醒的迹象。 香奴自是知道,今夜绝对不会只有那寥寥的一回,若不通宵达旦,还挺不符合申屠啸的性子和体力。 香奴的纤纤十指来到了申屠啸的胸前,轻轻的打转儿,申屠啸捉住了那调皮的手指头,紧紧握着,用了一点劲道摩挲着,最后拉起了一根食指,在香奴的注目下,把那食指含进了嘴里。 “唔!”香奴没想到申屠啸居然会这般含舔着她的手指头,连忙想把手收回,申屠啸笑着看向她,专注的目光像是盯上猎物的豹子。 香奴这是没得逃了,申屠啸一手抓着香奴的手,吃着她的手指头,另一手抱住了她的腰肢,香奴顺着他的动作,微微抬起了臀,最后两人呈现观音座莲的姿势,在这姿势的转换之中,两人自始自尾下半身都是相交连的,在这一连串的动作之中,甬道不断收缩刺激香奴体内的肉棍子,那蛰伏的野兽至此已经全然被唤醒,将香奴的蜜穴撑到了极限。 在女上男下的坐姿下,肉茎被吃到了最深处,凶悍的抵在宫口。 “嗯......”香奴轻喘呻吟着,只觉得那大家伙在进犯一寸,便会肏进她的子宫中,她不安的嘤咛着。 申屠啸还含着香奴的手指头,接着他把手指头也放在香奴的唇边,在他目光灼灼的盯视下,香奴先是伸出了粉舌,轻轻地舔着他粗砺的手指头,他的手指曾在她身上作乱,可以尝出一点她身上的味儿。 粉嫩的舌尖在指尖轻滑,仿若轻羽滑过了申屠啸的心间,又酥又痒又麻,申屠啸低喘了一声,声音十分粗哑。 香奴学着申屠啸,将他的手指吮入口中,吞吞吐吐的,一边用那勾人的眼神盯着他不放,一双柔情似水的眼儿饱含着对他的情,还有小女儿家的崇拜与依赖,在龙凤花烛的照映下,熠熠生光。 申屠啸松开了香奴的手指,香奴的纤嫩手指已经因为他的吸吮而呈现些微的皱褶。 “妖精。”申屠啸喟叹了一声,者不是妖精,什么才是? 他揉了揉她皱巴巴的手指头,接着箍紧了她的腰肢,往上用力一顶。 “姆嗯......哈啊......”香奴喘息着,发出了一声娇啼,松开了申屠啸的手指。 申屠啸狼腰开始向上顶弄,一只大掌覆在香奴脸上,抚过了每一个角落,感受每一处的完美,最后停在香奴的眼角,粗砺的手指来回描摹后,整个大掌盖住了香奴的眼儿。 “啊嗯......我看不见了......”双眼被盖得严严实实的,香奴娇嗔了一声。 “不要看,用身体去感受,感受你的夫君是怎么疼爱你的。”申屠啸轻笑。 人的视觉感官受到遮蔽的时候,余下的感官就会变得更加敏锐,像是听觉,香奴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加速跳着,就像是触觉,香奴只觉得在体内冲刺的肉任似乎更加坚挺了,每一次的顶弄都有滋有味儿。 香奴款摆着腰肢,配合着申屠啸的冲刺,申屠啸体力好,就算在这样的姿势他很难主导,他还是能掌握全场,让香奴浑身发软的接受他的挺弄。 咕啾咕啾,湿滑的甬道在来回的抽插之间发出了响亮的水声,香奴听得比平时更加的清楚,只觉得浑身比平时更加的酸软、不对劲儿,那种因为视觉遮蔽产生的不安似乎产生了一些变化,她更加的期待,更加的想要从他身上汲取快乐,心理上也产生了更多的依附。 香奴咬了咬下唇,一双小手因为看不清楚而只能凭着印象在申屠啸身上游移,她先是盲摸了一阵,搭上了申屠啸的肩头,她用指腹尽情感受男人的强健,她一路摸着,摸到了锁骨,摸到了颈子,在喉结处停顿了一下。 “嘶——”申屠啸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香奴的抚触带给他莫大的刺激,“娘子再摸摸,别停。”他忍不住呢喃着。 香奴心中是满足的,这个男人为她痴狂,正如她也为他痴、为他狂、为他盛开绽放,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都快要被他操开了、操化了,她也想让他为她不知天南地北的癫狂。 香奴的手在往上,接着捧着他的脸,他的食指在他的脸上描绘着,感受着他的肤触和体温,他的脸是干净的、平滑的,和她的不太一样,不是柔软的,是紧实的,她无限眷恋的摸着他的唇,接着往上到高挺的鼻子,到一双令她无法抗拒的眼。 香奴的小手最后学着申屠啸,捂住了他的双眼,夺取了他的视力,“夫君也好好用身子感受......”香奴学着申屠啸说些浑话,可她脸皮可比申屠啸薄,话才说完她整张脸都红得像煮熟的虾,还好申屠啸他看不见。 香奴的挑逗让申屠啸小腹一紧,他只觉得想要立刻狠狠的顶弄她,顶得她嘤嘤求饶、插得她汁水四溢。 两人互相遮着对方的眼,一个疯狂的挺进,另一个配合的扭腰摆臀,两人合作无间,让身体达到从所未有的契合,在心灵上几乎融为了一体。 “啊啊啊......好深啊......”胀到了极限的肉茎撑开了九迭的媚肉,一再的深入冲锋陷阵,每一次都直叩最深处的花芯,快慰层层迭迭、摧枯拉朽,从星星点点到星火燎原,两人都在这场大火中被推到了极致。 “嗯啊......”香奴只觉得被遮着的双眼前似乎盛开了烟花,强烈的快慰充斥全身,她只觉得浑身麻软,连鼻头都是麻的。 申屠啸这回几乎和她是同时时登峰的,灼热的精水射在了最深处,他低吼着,脑海中有一瞬间的停顿。 一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两人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空气中只剩下两人频频的喘息声。 缓了一阵子以后,两人心有灵犀的放下了遮蔽对方视线的手。 第一入眼的,是彼此历经情潮后心满意足的样子,是彼此为对方狂乱后的模样,倒映着的只有心中最爱的那个人。 香奴再一次捧着申屠啸的脸,送上自己软嫩的红唇,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了吻。 128宫交 (ωoо1⒏ υip) 啵一声之后,申屠啸退出香奴身子,那粉嫩的牝肉已经被摧残得呈现一种瑰丽的深粉,小小的洞口被撑得老大,还来不及收口,成了一个黑糊糊的小洞,申屠啸将香奴再次放倒在床上,那小口子正好收回了半个指甲盖的大小,白浊的液体里面混合着他的精水和香奴的爱液,小口子可怜的收缩了一回儿,大量的爱液爱液流出。 申屠啸入迷的瞅着香奴承欢后的媚态,香奴有些不满的哼唧了一声,“别看了”奶猫似的奶凶,听起来还更像是在撒娇,申屠啸只觉得自己永远爱不够她。 香奴想要把双腿合起来,没想到却被申屠啸一把钳住其中一条玉腿,“香香你歇会儿,我给你擦擦啊!”在退出前已经在里头射了两回,那精水的量十分惊人,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头,小穴儿一阵痉挛,精水顺着蜜穴穴口往下流,一路经过了菊穴往下滴,让香奴一阵的搔痒。 不擦擦,是真的黏糊糊的不舒服。 “香香不用躲,香香下面的样子,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来。”申屠啸身心皆愉悦,此时笑得很爽朗。 香奴总觉得申屠啸有时挺能说的,总能用无比诚恳的态度,把两人之间的那点事儿说得无比的低俗下流。 “下流!” “不下流怎么好好伺候我的小香香?”申屠啸调戏的话要说,该做的事儿也不会落下,他拿起了帕子,又拿起了一个迎枕,把迎枕塞到了香奴的腰下。 那饱经摧残,有着摧残过后美感的女性秘密花园更是全然在申屠啸眼前展露无遗。 丝滑的绢料在女性最敏感之处擦弄,申屠啸目光专注,擦拭仔细,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不轻不重的力道很巧妙的在香奴的敏感处逗弄。 “香香,小菊儿都沾上了。”申屠啸冷不防的戳了戳香奴的菊穴,吓得她满脸通红,香奴当然知道那儿也能伺候男人,可姐姐们都说那儿伺候男人女人是没什么乐趣的,要是遇到器大的,那还挺折腾。 香奴自然知道自家夫君勇武不凡,若想走后门,怕是疼! “吓成这样,不动你后头,这样可行?”申屠啸喜欢两情欢好,虽然也有些好奇那不同的滋味儿,可若是会让香奴疼痛,他倒也不是特别想尝试,就是想逗逗她。 “流氓!”香奴遮住了自己的脸庞,不去看申屠啸的样子了。 “香香可喜欢流氓了,还喜欢被流氓操。”申屠啸被骂得一阵心猿意马,下半身又精神了起来。 修长的手指离开了菊穴,往前探进了湿润不已的甬道。 “唔嗯。”香奴忍不住从指缝偷看了申屠啸一眼,却正好对上了他促狭的目光。 “看来香香是很喜欢蒙着眼睛做。” “唔!”香奴怒蹬了一下腿,申屠啸嘴巴上不逗弄他了,那修长的手指倒是很不安分的在花穴里头作乱,他在里头飞快地旋转了一阵,又前后勾弄了十来回,咕啾咕啾的水声羞耻响亮,接着大量残留在里头的经水一次性地流出。 “啊嗯……”香奴的身子又小小的丢了一次,这下流出来的精水与之前相比淡了许多,里头混了大量香奴的爱液,空气中散发出女性动情的甜腻味道。 “香香下面的小嘴又饿了。”申屠啸感叹了一声,手指飞快地在收缩个不停的话穴里头一刮,在他把手指撤出的时候,手指上沾满了粘腻的体液,他温热潮湿的手指摁在香奴白皙的胸脯上,写了个啸字,啸字笔画多,弄得香奴嘤嘤的抗议着。 写罢以后,他捏着香奴的乳尖,说道:“香香饿了,夫君来喂饱你。” 腰下垫了个大迎枕,香奴整个花户都敞开着,申屠啸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两片蚌肉还因潮湿而反射光泽,申屠啸狼腰一挺,专注的瞅着那微微翕合的穴口被龟头撑开,整个青筋交错的肉茎一点一点的没入。 腰下的枕头,让香奴能够吃得更深,那凶狠的驴物底到最深处的时候,直直的扣在宫口上,几乎要探进那无人造访的秘密之地。 香奴一个吃疼,闷哼了一声,一双眼儿出现了盈盈水光。 申屠啸低头望着香奴,很认真的问着:“香香,我想进去,可以吗?”有无数次他都想入侵那片令人销魂的极乐之处,可都念着香奴这具躯体还年幼,不忍心下手,可他们已经发生过无数次的关系,他觉得她准备好了。 香奴下半身酸涩不已,心中是有点紧张的,但她依旧坚定的点了点头,“我的一切,都是夫君的。”不管申屠啸想怎么做,她都会答应的。 申屠啸低下头,安抚的轻吻着她的脸颊,轻轻含住了她的耳珠,双手在香奴身上安抚的游移着。 “别怕,等会儿可能会有一点疼,可接下来就很舒服了,多进去几次,以后生孩子也比较不怕。”申屠啸一边说着,身下也没有闲着,他用力的冲刺着,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深入一些,不断地扣着那紧绷的小口子,那紧绷的小口子之内,就是未来孕育他孩子的神圣之地。 “唔嗯”香奴微微蹙着眉头,就算申屠啸的步骤循序渐进,她还是有点吃不消,一双纤腿在申屠啸腰侧晃着,光滑白皙的脚指头因为大婚一个个都涂上了鲜艳的丹蔻,现在全部蜷曲在一块儿,像是为了接下来将发生的剧变而恐惧着。 啪啪啪啪,囊袋拍击着阴户,声音十分响亮,规律的律动将花枝蜜水捣成泡状,在囊袋和会阴之间形成了黏稠的细丝,随着申屠啸的动作四溅。 肉茎不疲歇的刮蹭着膣道里头软嫩易感的嫩肉,快慰一阵一阵的像海浪拍打上来,越卷越高,将香奴吞没其中。 “啊嗯好舒服啊”在香奴脑海里炸开一片烟花的时候,申屠啸加重了力道,香奴慌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指甲全部陷在那强健的臂肌里头,可申屠啸似乎完全不觉得痛,用力的深顶,几开了那倔强不愿为他敞开的口子。 硕大的龟头心先冲入了宫颈,不同于甬道里头的媚肉迭迭。 宫颈平滑紧致,紧紧的箍住了那入侵的不速之客。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他仰起了头,面上写着无比的兴奋、快活,狼腰狠狠的顶弄,让已经在高潮之中的香奴娇啼不止。 一开始是很痛的,可是在他一次一次的顶弄过后,已经在高潮之中的香奴居然在被往上抛高了一层。 “啊啊啊啊要坏掉了啊!”香奴只觉得腹部被填得满满当当,胀得像是要破开了,可是在这极端不适中,也产生了完全相反的感受,又痛、又爽,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极乐。 眼前的烟花变成了强烈的白光,香奴因为那不曾有过的滋味而沦陷,他呻吟不止,嘴角出现了一点点的银丝,双眼也不自觉地吊白。 “肏进香奴的小肚子里了,以后就要在里头放娃儿了!”申屠啸满足的低喟着,飞快的顶弄,那速度极速,几乎要产生残影了。 在顶弄了百来回后,他低吼着释放,而香奴已经神志恍惚,只能在申屠啸的怀里喘息不止。 “娘子,我爱你。”事后,申屠啸满足的搂着香奴,吻着她的发顶。 “唔”香奴很想回应他,可是她已经累得一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含糊地咕哝了一声。 “香香别想睡,还没五更天呢。”申屠啸啃了一下她的发顶。 香奴挣扎了一下,内心有点甜蜜,但有更多的是想哭。 洞房花烛夜,持续了很久,到龙凤花烛掉下最后一蜡泪的时候,香奴才真的沉沉睡去。 申屠啸替她擦干净了身子,套上了寝衣,抱在怀里,满足地看着她的睡颜。 还是要警语一下,宫交仅存于之中,不要真的尝试喔,会受伤! 宫口被用力顶应该只会想踹死对方的! 追-更:[海棠搜书]gw. (ωoо1⒏ υip) 129懒散 天才濛濛亮,作息一项规律的申屠啸时辰到了便已经清醒,可他怀里的小家伙还睡着,许是被他闹腾得凶了,那眼皮下还带着乌青。香奴两条藕臂紧紧的搂着他不放,在他想要起身的时候,小人儿睡得不甚安稳,眼皮抖了抖往他怀里钻。 申屠啸彻底不敢动了,一方面是不想吵到她,另外一方面是那好不容易才偃旗息鼓的大家伙再次重整旗鼓,起了惊人的生理反应。申屠啸有些无奈的仰躺着,香奴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他顺着被子,无奈的望着那高高的一柱擎天心中只觉得进退两难。 虽然想把小女人挖醒再逞兽欲,可是又不忍心。如今两人都已经成亲了,也不于急逞一时之快,应当循序渐进、由浅入深,好好的练练香奴的体力,否则真把人给累坏了,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申屠啸躺了一阵子,等怀中的香奴睡了一会儿,呼吸趋于平稳了以后,他才做贼似的,蹑手蹑脚、慢吞吞地起了身,他费了好大一番劲儿才从香奴的怀抱脱身,在她小手因为空落而捞个不停的时候,塞了一个迎枕到她怀里去,这才彻底解决了这个缠人的小家伙。 好笑的望了一眼还埋在被窝里睡着的香奴,申屠啸叫了一桶冷水,到耳房去冲凉了,这小兄弟今天不怎么乖巧,久久不愿消下去,让申屠啸十分不情愿的动手纾解了一番。 香奴起身了时候已经将近巳时,迷迷糊糊间,几个婢子伺候着她吃食洗漱,香奴有些怨怪的盯着申屠啸。 小丫头们跟着香奴好一段时间了,这不一个个脸上带着暧昧的笑?香奴越羞越怒,用筷子撕扯着盘中的食物。 申屠啸这厮,让她新婚第一天就睡到日上叁竿,虽然不需要奉茶、认亲,可香奴知道申屠啸今日唤来了部将,要让她认一认部将的家眷。 这下子,所有的家眷都知道她是个懒媳妇儿了! “就瞧你睡得沉,不忍心让你起床,不过是见见自己人,哪这么拘束?”虽然香奴一句都没抱怨,可申屠啸光是看她哀怨的神色,便知道她心中必定嘀咕个不停呢! “这样大伙儿会觉得我很懒散的”香奴一张绝色的小脸上又羞又恼,想起了昨夜的孟浪她便忍不住羞红了脸,虽然喜欢和申屠啸肌肤相亲,可是昨晚她已经在他身下嘤嘤恳求了,他还是不放过她。 “怎么会呢!大家要有想法,那也是觉得你夫君我龙马精神。”申屠啸心情大为愉悦,一把把香奴搂在怀里,几个婢子背过身笑着,没有打量两人,但香奴一张通红的小脸像是要滴血似的。 “申屠啸,你嘴巴不带把的吗?”香奴真的恼火了,拿起筷子猛戳申屠啸,谁知戳不痛他,筷子还啪嚓的拦腰折断。 “皮厚肉糙!”香奴恼火的踢了他一脚,只觉得脚尖被碦得生疼。 “好香香,别踢了,生气就拿鞭子来抽,不然踢打你很容易受伤的。”申屠啸被踢了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建议着。 香奴面如火烧,最后埋在他怀里不想见人了,申屠啸一下一下的轻拍着她的后背,等待她的情绪平复。 能在大清早的哄着自己的娇妻,是他两世以来的愿望,如今执念终于成真了,他心满意足。 两人一打一闹之间,约末午时相偕来到了大厅,大厅里头摆起了几个大圆桌要做午宴,里头满满都是人。 以一个高大的锦衣男子为首,一群人齐齐朝两人看了过来。 那高大男子身边依偎着的便是香奴在瘦西湖游湖遇到的天仙绝色,香奴马上就联想到两人的身份,那是吴王和吴王妃。 申屠啸已经是香奴这一生所见最高大的男人了,吴王站在申屠啸身边居然与他差不多高,两人果不愧是死忠换帖的好兄弟,散发出的气息也有那么几分相似。 “妹子,让你误会了,很抱歉啊。”吴王妃凑近了香奴,娇美的脸上满是歉疚,她真心觉得为了她的关系,给申屠啸夫妇添了不少麻烦。 如果不把吴王妃看作情敌,吴王妃十分讨喜,那张绝美的小脸上的笑容,可以融化寒冬里的雪。 吴王妃是鬼药谷出生的平民人士,当年捡到了重伤的吴王,之后就被迫接受吴王的以身相许,如今已经成婚叁年,吴王妃和吴王聚少离多,一直在京中为质,吴王本无反心,可身为朝中唯一的异姓王,封地又在兵力相对弱势的杭州,让吴王成为当今圣上第一个下手削藩的对象。 申屠啸为了避免憾事发生,遂用吴王妃的安危说服了吴王加入他的计划。 吴王:请让我以身相许吧! 吴王妃:可以先不要,谢谢! 香奴:怎么大将军认识的人都怪怪的? 追-更:[海棠搜书]gw. (ωoо1⒏ υip) 130惧内 (ωoо1⒏ υip) 吴王乃开国元老,他的玄祖父和开国皇帝南征北讨,平定了天下,被封吴王,封地在杭州,吴王家中忠于皇室,有无数子弟戍守在南方,甚至在与南蛮的战争中战死南疆。 吴王可以说是大盛南方的屏障,可当今圣上实在太多疑,想把所有的权利都牢牢握在自己手里。 “嫂子,你不需要感到抱歉的。”香奴对吴王妃特别有好感,两个女人家简直一见如故。 除了吴王之外,黄遮也在,他终于一改愁色,他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个娇小的女子,那女子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看起来十分的有朝气。 “柔娘,这是咱们大将军夫人,夫人,这是我娘子。” “黄夫人好。”香奴含笑向黄遮的妻子问好,她得很努力才能够不要去在乎黄遮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 “哟!将军可真是好福气啊!夫人长得水灵灵的,可真漂亮!”黄遮的夫人快人快语,笑得眼睛都成弯月了,一口白牙也清晰可见,虽然香奴以前和这样的女孩儿不是一路人,但在鸢姐儿之后,香奴对这种泥腿子气息浓厚的人很有好感。 “可不是吗?和某人真不一样?”明明妻子来到自己的身边以后黄遮整个人散发着幸福的气息,却偏偏管不住那张很欠的嘴。 “黄遮你什么意思?”前一刻还笑得灿烂,一回头便像个母夜叉,柔娘手呈鸡爪状,恶狠狠的揪住了黄遮的耳朵。 “放手,你这母夜叉!”黄遮原地跳个不停,整张脸都憋红了,看来这鸡爪功的威力十分惊人。 香奴有些诧异,当下手足无措了起来,不知该如何去劝解。 申屠啸等人早就见怪不怪,申屠啸拍了拍香奴的手,略作安抚,“你别担心,这他们俩表达情感的方法,黄遮也打不赢他娘子。” 申屠啸这句话说得不假,或许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西北大营的将领们在外威风凛凛,可是对内就是绕指柔了,谁敢对家里的娘子大小声?那就只等着被收拾,太座收拾不掉他,兄弟们会帮着嫂子、弟妹修理他。 “他要真敢打赢了,操兵的时候就操死他。”申屠啸喜欢操人,操女人和操男人都狠,不同的操法罢了。 香奴不是第一天认识申屠啸,当下从他的语气听出了逗弄的意思,她便是清楚明白,这个男人脑子里塞满了黄色废料。 “没个正经。”香奴睨了他一眼,别过去眼不再看他。 “哈哈哈!弟妹真不愧是西北大营的大将军夫人,西北大营人人惧内啊!”吴王把夫妻俩的小互动看在眼里,抚掌大笑了起来。 “光说我,说得好像你不怕嫂子生气似的?”申屠啸不客气的怼回去。 吴王一把揽着自己的小娇妻,大大方方地承认,“本王便是惧内,内人跺脚,本王自动去面壁。” 吴王妃在一旁看着两个男人,那张仙子似的小脸蛋上居然出现了极端的凡人情绪,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嫌弃。 瞅着吴王妃那难以掩饰的嫌弃,香奴突然间产生了了共情,两个小女人相视而笑,“以后你就习惯了。”吴王妃脸上有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可以叫你香儿吗?”吴王妃问着,并道:“以后也你也可以叫我绫儿。”吴王妃闺名魏绫。 众人才闲聊了几句,黄遮夫妻已经打出了个结果,黄遮小心翼翼的陪着不是,对着娇妻的背影不断的求饶。 西北大营的将领本不能离开戍守之地,他们各个大展神通,从四面八方来到了扬州,一方面是为了参加申屠啸的婚礼,另外一方面也是来等候申屠啸的差遣,还有许多将领不克前来,已经紧锣密鼓地在囤粮、操练、备战。 要见这些将领令香奴有些紧张,她总怕自己没见识、上不了台面,会给申屠啸丢脸。可是在与这些人短暂的相处过后,她发现自己与他们无比的契合,这种亲近的感受洗刷去了她的紧张感,令她产生了一种归属感,西北大营,就是她的家。 今儿珠子少,哭唧唧的求个珠子、收藏、留言,行有馀力可以订购一点章节支持~ 绫儿:西北大营的将领都惧内,西北大营的军嫂人人都需要一条好使的鞭子,男人啊!不用鞭子甩不动! 申屠啸:香香,鞭子我都准备好了!! 香奴:呃追-更:[海棠搜书]gw. (ωoо1⒏ υip) 131孕马 在申屠啸的带领下,香奴一一见过西北大到场的将领,他们有老有少,都散发出一种刚毅的气息。 末了,申屠啸郑重其事的把部将的家眷都交给了香奴,待男人们出征,香奴便要学着当西北大营女眷的主心骨,所幸武将家眷多半也是武将家出身,门第之见没那么深,加之对申屠啸的敬重,总归是对香奴友好的。 京城即将动乱,野心勃勃的二皇子动作频仍,太子和二皇子在朝堂上势如水火,而这一世二皇子提前有动作,倒也惊动到了本来还蛰伏着的叁皇子,申屠啸不在朝,让各个野心分子都觉得有机可乘。 申屠啸便是透过了二皇子和叁皇子,一点一点的转移京中部将的家眷,这些眷属兜兜转转的,有些是一开始借着省亲名义逃脱,有些则是拿着假的通行令离京,如今京中多数的人质都已经成功地逃到了西北或者杭州寻求庇护,真的救不出来的,她们的男人也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郭明就是其中一个,他的妻子和儿子虽然成功脱逃,但是他的老母亲和女儿却没能离去,这便是他所做出的取舍,在郭明从军的那一刻,就已经知道这一天可能到来,虽然心中疼痛,但是他们一家老小的命,本来就是申屠啸给的。 估算起来,皇帝和太子如今应该已经发现吴王妃脱逃,同时也该意识到连黄遮的妻子和妹妹都已经辗转离去,西北大营的女眷也分批逃离。 大盛最位高权重的大将军脱离控制,唯一的异性王也将京中人质悄悄转移,这意味着什么并不难推敲。 可如今皇帝和太子根本腾不出手料理申屠啸和吴王,京中虎营如今由叁皇子拿捏,而羽林军已经被二皇子渗透,父子俩开始在夹缝中求生存。 太子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疑心让申屠啸寒了心,在此时此刻申屠啸袖手旁观,对他来说就是最残忍的报复。 二皇子和叁皇子用京中人质的安危,换取了申屠啸隔岸观火,而皇帝和太犹不知是自己冷了申屠啸的心,心中只觉得申屠啸坐实了他们的想法,便是拥有着狼子野心,如今终于露出了狰狞的真面吗。 暂时撇开风云诡谲的风暴,申屠啸全心投入他的新婚生活,如今相伴的每一时一刻都必须珍惜,因为那说不出口的别离即将到临。 申屠啸和香奴心照不宣,没有人去提这一茬,即将到来的战事像是被他们抛诸脑后。 申屠啸带着香奴到别院的马场跑马,香奴的银月怀孕了,这处女马第一次发情就被寂夜这匹色马钻了空子。 母马孕期为十一个月,其实怀孕了也还能够骑乘,只是不能太剧烈的跑动,香奴在马厩和银月亲昵的玩了一会儿,可是却不打算骑牠。 “可得给银月好好补补,怎么才一段时间不见,牠就要当娘了呢!”香奴有些促狭地望着申屠啸,好像在暗示他这马儿就是像到主人,色得一批。 “这也是寂夜有魅力呢!银月也喜欢牠的,就像香香歨也想给我生崽崽。”申屠啸自然的接话,这种话他说起来脸不红、气不喘,反倒是香奴被闹了一个大红脸,小马鞭刷的抽在申屠啸的腿上,申屠啸高兴得很。 两人不打算骑乘银月,却放银月到一旁的草坪上闲散的走着,申屠啸带着香奴另外挑了一匹温和的小牝马。 这匹马通体白,找不到一丝杂质,取名为阳春白雪,香奴摸了摸白雪的颈子,却发现银月正不善的盯着她,香奴突然间觉得,自己又好像是出轨外遇的丈夫似的。 “原来银月是个小妒妇,就不知道是不是像到了香香?”申屠啸轻轻啄了一下香奴的发顶,又忍不住伸出手撸上一撸,一边逗弄她,一边宠溺的调笑着。 “啸哥哥别揉我头发!”香奴软绵绵的抗议着,申屠啸老爱揉她发顶,常常弄得她一头乱发,鸟窝似的。 最后,香奴顾虑着银月的心情,骑着银月小跑了一圈以后,就被抱上了寂夜与他共乘,根据申屠啸的说法,这是所谓的娘子不能劳累时,那便只能劳累夫君了。 “臭不要脸!”香奴只觉得送她一匹马是假,给他自己的坐骑找个老婆生小驹是真! 度过很不开心的一天 崽崽庆生,他的同学和他吵架,拿石头砸破他的头,流了一堆血,还肿起来了,还好后来似乎不用缝 也太尴尬了! 132马背(woo18) 申屠啸的别院包含了一座小山,当香奴被拉上马背后,申屠啸便一夹马腹,带着香奴顺着无人的小径往上骑,这座小山是有开山道的,由于坡并不陡峭,在山道上面奔驰其实是危险的,但申屠啸马术了得,就算弯弯曲曲的山道,对他来说骑起来跟在平地一样轻松。 “香香,你还记得你出嫁那一日吗?咱们也是这样一起骑着马儿。”申屠啸轻轻的含住了香奴的耳垂。 那一日的种种,香奴哪有可能忘记?她那小穴儿里头含着缅铃,一路上不知道丢了几次身子。 “那时就在想,如果有机会,咱们应当真的试试……马背上。” “唔……”香奴含糊不清的咕哝了一声,没有打算应允,可是也没有丝毫的拒绝,在情事上她向来大胆尝试,也万般配合。 申屠啸早已英姿焕发,那灼热的硬物抵在香奴的身后,光是如此,香奴就觉得面上一片燥热,五月的扬州是温热的,香奴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身下也因为颠簸和显申屠啸而易见的侵略性而岀现了春潮。 “香香,转过来,然后坐上来。”申屠啸稳稳的持着缰绳,老神在在的指挥着,香奴也很信任他,小心翼翼的移动着,依言在马背上面变换了姿势,香奴从小也是学过骑数的,而且学得还不差,在马背上也算是悠游自在。 马术虽然会生疏,但是学过了以后,在马背上的感觉是会铭印在心里。 香奴的手指在申屠啸的身上游走,找到了裤头,释放了里头灼热的肉茎,那硬物狠狠的打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水渍。 光是看到那凶狠的狞物,已经泛着春潮的下身便一阵酥麻,一双美目流转过了欲色,并不只是申屠啸对他有欲望,香奴同样喜欢他带给她的极乐。 解开了他的束缚之后,香奴低垂着眼眸,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她始终保有穿开裆裤的习惯,申屠啸也可以算得上欲望强盛,如此一来也是方便行事。 有时兴致来了不分场合,只要四下无人,皆能缱绻缠绵,此时穿多了,也是种负累,香奴分开了裤裆,扶着申屠啸的欲根,对准了已经翕合不休的穴口,一个提臀、一个落坐,申屠啸不知是否是故意的,寂夜一个踢踏,上下猛烈巨震,让香奴娇呼出声。 “呀啊……”香奴自然的噗在申屠啸的怀里,只觉得体内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好似又胀大了几分。 香奴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寂夜又是一个大动作的飞跃,她又跌回了申屠啸怀里。 “哈嗯……爱使坏……”香奴这下确定申屠啸方才一定是故意的,粉拳落在申屠啸心口,香奴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酥麻,四肢都像是没了筋骨一样,软呼呼的不知该往哪儿摆,最后她只能无力的揪着申屠啸的衣领,随着马儿的步伐,花穴里头的庞然大物随意地随着起伏顶弄。 在这一阵狂乱的戳刺之中,香奴娇啼不止,手指开始施加了力道,开始挠在他胸口、肩膀上。 “哈啊……”在几番的刺激之下,花径分泌出大量的花液,浇灌在肉茎之上,让里头的冲刺变得越发顺畅。 层层迭迭的媚肉回回都被震荡的肉刃无死角的疼爱,敏感的点时不时的被顶弄,让香奴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啊啊……好深……好舒服……啊……”一瞬间被顶到了最敏感处,香奴嘤嘤啜泣了起来。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夹了夹马腹,在马上崩疼的时候,无法准确的控制冲刺的速度,也无法自发的挺弄,只能靠着控马来操控速度,这种摸不清何时能受到喜悦的感受,对感官也是一种极度的刺激,紧绷的心神全部投注在两人交合之处,从那个点爆发的喜悦不断冲刷着两人的四肢百骸。 “啊啊……太快了呀……”香奴惊呼不止,阳物不断的在花壶里头鞭笞不休,里头几乎每个角度都被深深的顶弄过,香奴仿佛在雷雨夜的怒涛中,找不到方向、无法自持,只能随着风浪被带向远方,几次的起起落落都戳在敏感点上,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身子开始微微的痉挛着。 “好深……哈啊……要到了……” “香香很舒服了是么?”申屠啸感受到媚肉开始从四面八方推挤而来,带来强烈的欢愉,酥麻的感觉开始从尾椎攀升。 “香香也让夫君很舒服。”申屠啸的声音嘎哑,一只手环着香奴,让两人无比的贴近,贴近到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砰咚砰咚的心跳声。 就在那一瞬间,强烈的欢愉辐射而出,快速地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她一张小脸上全是细汗,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的光泽,眸子已经眯了起来,眼皮颤呀颤的,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樱桃小口吐出绵长的呻吟声,那是在极度愉悦下才会产生的声响,“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在马儿身上,所有的震动都是共有的,耳里全是香奴娇媚的喘息声,申屠啸的呼吸一阵急促。 几乎在香奴达到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申屠啸也绷紧了肌肉,快慰传递飞速,让他霎时间精关大开,大量灼热的精水全都射向了花径深处,而马蹄不止,又越往山上奔走,带来了一般时候不会有的强烈余韵。 还未疲软的肉茎在高潮过后的花穴里头上下震动,香奴浑身弓了起来,迎接了另一波高峰。 “哈啊……好舒服啊……夫君让香香好舒服啊……”媚骨天成大抵就是指像香奴这样的女人,她不是恭维,是诚心的赞叹着、崇拜着她的男人,那一份奔放的热情,让申屠啸政要疲软下去的阳物隐隐约约又有了一点甦醒的趋势。 马不停蹄地往山顶奔赴,这一路上每个起伏、每个蜿蜒曲折都能引起一波一波的震荡。 两人共享着身体上的愉悦,同时在心灵上无比的契合,精神上也感到满足。 寂夜: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匹可怜兮兮的工具马! 首-发:[海棠搜书]k. (woo16.) 133野合(H) 两人骑着马一路奔赴了山顶,山顶有一棵参天大树,直直耸立云霄,申屠这才让寂夜停蹄,此时香奴已经半昏半醒的躺在申屠啸怀里,不知沿途丢了几次身子,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累了?”申屠啸问着怀中的可人儿。 “嗯……”香奴下意识的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声,不知是在同意申屠啸的问句,还是在抗议申屠啸对她体力的剥夺。 “喝口水。”申屠啸拿出水壶,凑到她的唇边,香奴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终于缓解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申屠啸痴迷的望着她喝水的模样。 香奴瞪大了眼睛,体内疲软的那物又胀大了起来,她抬眸正好与申屠啸四目相交,里头浓得化不开的欲色让香奴心惊肉跳,这一路下来她只觉得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 申屠啸伸手,摸着她水润红艳的唇,声音嘎哑的说道,“悠着点喝,小心呛到了。” 香奴缓缓吞下了口里的那口水,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喝了。” “嗯。”申屠啸把水壶盖上,挂回鞍上。 申屠啸伸手,牢牢扣住香奴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香奴只觉得热流迅速的从甬道里头窜出来,在两人相交之处分离的那一瞬间,大量的爱液打湿了马鞍和申屠啸的亵裤,香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申屠啸理了理裤头,带着香奴翻身下马后,拿起了帕子,随意的擦了擦马鞍,皮质的马鞍因为他们的放荡而产生清晰可见的水印子,空气中也飘散着暧昧的息气。 申屠啸拍了拍寂夜的脖子,寂夜撒开了马蹄,自由奔放的离去。 “这样放跑了,牠不会迷路吗?”香奴看着寂夜放松自在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一点的笑意。 “别给寂夜听到你这样说牠,牠通灵性的很,怕是听了要小心眼了。”申屠啸脸上挂着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爱驹会找不到方向,好好一匹贡马直系血亲,若没有日行千里、记忆方位的能力,那跟一般市场驮物的马儿有什么差别? “别担心那小畜生了,关心一下你的小夫君,别挑逗了他以后就对他不闻不问。”申屠啸脸上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拿着香奴的柔荑往自己的跨下一放。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交触,香奴就像被烫着了一般收回了手。 “还不消停啊!”申屠啸对自己如此性致勃勃,香奴不可谓不高兴,但有时真的光是想着,腰都疼了起来。 “小夫君对着香香,一直都无法消停,精神着呢”!”申屠啸调笑着,打横抱起了香奴,大步往那参天古树而去。 他将香奴放在树干边,让她靠着那大树暂定,接着施了点力,抬起她一腿,将那条腿勾在臂弯里往上提了一下。 “拉好裙子啊。”申屠啸在香奴耳边轻啄了一口。 香奴双手拉着裙摆,那已经一片湿溽的牝户便透过开裆裤的口子在申屠啸眼前展露。 从山下这么骑了一路,那花户是已是一片靡烂,大量的精水沾湿了穴口和腿内侧,清晰可现地精斑顺延着那一双优美的细腿,一路蜿蜒进了裤腿里头。 “可怜的小东西,饿了吧?夫君再喂喂!”申屠啸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强了。 “明明很饱了!”被迫单脚站立的香奴腿有些酸了,稍微轻轻跳了两下。 “喂不饱的,香奴下面的小嘴是饕餮,怎么喂都饿。” “胡说!”香奴一张小脸红通通,一双柳眉竖了起来,嘴里还想跟申屠啸分辨个几声,可申屠啸没给她机会。 怒昂的巨龙一挺,马上挤开了堪堪闭合的小口子,将穴口的精水爱液在物推回了花径里头,往外退的时候又带出了里头的浆液,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香奴抱住了申屠啸的颈子,两人身高差距实在大,在站立的姿势下香奴是有些吃力的的。 “轻点……啊嗯……腿酸……啊啊……背疼……”又些姿势虽然新奇,但是并不好受,香奴便会嘤咛讨饶,并且用食指在申屠啸的身上来回画葫芦。 申屠啸的动作一顿,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他赶紧退出了香奴的身子,把香奴搂在怀里,“碰疼了?”用食指画葫芦是他们俩约定好的暗号,当香奴真的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便会这样提醒他。 申屠啸就怕自己一个兴奋,把香奴嘴巴上的不要全部当成了情趣。 申屠啸拧着眉,盯着香奴的小脸检视着,香奴点了点头,咬着下唇的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是我鲁莽了。”申屠啸抱着她左思右想了一阵,要他在此时鸣金收兵怕是要难受死了,他看了看四周,最后褪下了自己的外衣,铺垫在地上,让香奴躺了上去。 香奴乖巧地躺下,虽然有着一层衣料做铺垫,可是躺在草地上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可怖。 “夫君,这里会不会有人啊?” “山下重兵把关,不会有人的。”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想法一直长存在他心中,如今便要来实行一番。 申屠啸干脆褪去了香奴的亵裤,虽然是五月天,但是身下光溜溜的,香奴还是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她不自在的别开了脸,视界里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鼻尖还能闻到一丝的新泥的味儿。 香奴一双腿儿被分成了一字型,湿润的穴口还带着浊白的泥泞,一点一点的收缩着,申屠啸目光灼灼,盯着那销魂的小洞窟看,他扶着肉蟒,看着龟首推开了那缩小的口子,将其称成了贴合他的型态,粗硕的阳物一点一点的没入,从无拘无束被媚肉紧紧缚窒。 “嗯……”阳物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香奴轻喘了一声,而申屠啸已经再也忍不住,在上头耸动驰骋,狼腰打桩似的很命往里头撞,一时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哈啊,太快了、太猛了!”香奴仰着弧度优美的颈子,呻吟着,半眯着眼帘,她能看到头顶的树叶摇曳,就不知是她被申屠啸撞得上下窜动导致数树叶起来在动,还是真的有那贼风吹得叶片快速摆荡。 在野外的感受是全新的,在体验着那男女间的火花的同时,内心害怕着引火上身,此时感官居然是如此的敏锐。 香奴只觉得酥麻的感受被申屠啸源源不绝的送入体内,从星星之火,变成燎原之焰。 “啊啊啊……”肉棍子不断挞伐着格外敏感的嫩穴,将那快慰不断的增幅放大,直到香奴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产生了强烈的光芒,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忘却了,只记得申屠啸带给她的灿烂花火。 “哈啊……太舒服了啊……”香奴弓起了身子,身上的衣物早就乱成了一团,一双玉腿不知何时紧紧缠在申屠啸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尽情摆荡。 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欲色,粉嫩的脸庞上是一片绯红,粉汗如雨,和灼热的男性息气从合成最暧昧的气味儿。 申屠啸低吼着猛冲了一阵子,撞得香奴哀哀切切的求饶了起来。 “夫君、夫君、不成了啊、不成了啊!”虽是这么哭求着,连眼角都挂着令人怜惜的泪水,但那两人间的小暗号始终没出现,让申屠啸知道她也乐在其中,他放肆的撞弄着,直到百来下后才低吼着释放。 香奴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只觉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申屠啸终于放过了香奴,带他退出的一瞬间,那猛然收口的小口子吐出了大量的白浊,顺着口而往下滴到了早就一片湿溽的外衣上。 申屠啸仔细的清理着香奴的身子,香奴意识迷濛的咕哝了几声,申屠啸宠溺摇了摇头,认命的做起了服侍人的工作,一点一点的把她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再把自己的外袍稍加清理后披上。 申屠啸靠坐在树干上,而香奴趴在他大腿上打盹儿,山上的空气清新,而且天气还凉,两人在树荫下相依偎,倒也是一番情致。 申屠啸伸手顺了顺香奴丝绸般的乌发。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野合的条件:你有一座属于你自己的小山() 134臣死 香奴静静地趴在申屠啸腿上,两人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他们静静相偎着,好一阵子没有言语的交流,直到香奴打破了这一份温馨的沉默。 “啸哥哥,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呢?”香奴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的,可是申屠啸却听出了背后的意涵。 “待京中乱到一个程度,我和盛之会以勤王护驾的名义领军入京。”等皇帝和太子都崩了以后,申屠啸和吴王就会以平叛的名义入京,在理想状态下能除去造反的皇子,然后自立为皇,但是他们能想到的,二皇子和叁皇子又怎么不会防范呢? 战场上瞬息万变,未雨绸缪固然可以取得先机,但是他们所面对的也都是活生生的活人,这时候便看谁计高一筹了。 比起皇帝和太子,更让申屠啸忌惮的是二皇子的母家靖国公,靖国公年轻时也算得上一员虎将,不过近年靖国公府每况愈下,这才旁逸斜出,生出了夺嫡的心思,趁着申屠啸不在京中,起兵反叛。 申屠啸和吴王为了给皇帝添堵,算是兵行险着,放任荆州军不管,让大军北上,期待荆州军和京郊虎营一场龙争虎斗后,让他俩作收渔翁之利。 “届时......成王败寇。”申屠啸认真的瞅着香奴的眼儿,“如果成了,你想当皇后,还是王妃?”这个问题乍听之下很像个玩笑,可是香奴知道申屠啸是认真的,这份认真让她的心头七上八下。 “我都不想呢,我只想当啸哥哥的妻子。”香奴只觉得鼻头一酸,她抱着申屠啸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上臂,轻轻磨蹭着,泪水悄悄地滑落,一滴一滴钻进了申屠啸的心中。 “香香......”申屠啸的心头一阵酸涩,他何尝想走到这一步?他只想当个纯臣,却挡不住皇帝的猜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君思想原在申屠啸心中根深蒂固,直到他前一世目睹爱人惨死,这才发现自己过往的坚持全都无比的可笑,还有什么能比香奴更重要? “为了咱们的未来,为了咱们的孩子,我责无旁贷。”说穿了,他前一世未尝不是贪图那一时的安逸?明明看着大盛的子民生灵涂炭,却抱持着那一份虚伪的忠义袖手旁观,他早该揭竿起义,解救人民于水火。 当年吴王遭到打压,不也是因为吴王妃有孕,如果香奴有孕,是不是也要被逼上城楼,被逼着纵身一跃?不仁不义的上位者,总要有人有勇气和手腕去做那个终结者。 “你和吴王,会不会有一日也必须有一争?”虽然香奴对朝局不太了解,可是从小时候读过的史书,从父亲和兄长的言行之间,香奴隐隐约约知道权力能够如何腐蚀人心。 如今申屠啸和吴王称兄道弟,可是会不会到了最后一刻,他们也必须兵刃相向呢?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申屠啸也不说些哄人的话,他很诚实的把如今的状况让香奴知悉。 “但是盛之和我其实是一类人,所以只要有心,我跟盛之是可以共存的。”申屠啸把玩着香奴的手掌。申屠啸不敢再说自己洞悉人心了,毕竟上辈子他就大大的错看了太子。如果放在前一世,申屠啸必定全心相信权盛之,可是吃了一次大亏后,这回他算是留了一些心眼。 “怎么说?”香奴偏着头,一双美目盯着申屠啸不放。 “我跟盛之都是只要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我是为了香香,盛之是为了他的娘子。”如果不是申屠啸听起来太过较真,香奴会觉得这是个笑谈,可申屠啸真的很认真,让香奴心底不自觉的就相信了他的话。 “你便和嫂子讨论一下,谁要当后,谁要当王妃。”申屠啸和权盛之都没想过要称帝,但如果不掌握权力,就无法保护妻小,使得这两人不得不开始图那至高的权位。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行有余力可以订购个正版章节以支持创作,谢谢 申屠啸:香香想当王妃还是皇后呢?(??????)?? 香奴:这个问题也太随便了吧。???(つд`?)つ))Д′) 往完结奔赴,我就确认一下,世子爷可以领个盒饭吧(我最后唯一的纠结)(喂) 135聯姻 (ωoо1⒏ υip) 理智上来说,申屠啸姓申屠,由申屠啸称帝将是比较好的选择,但是申屠啸却把选择权交给权盛之,权盛之是异姓王,同样没有称帝的野心,于是他们决定把问题交给生命中最重要的小女人。 “只是我跟盛之讲好了,谁为帝,接下来太子就必须娶对方的女儿为太子妃,太孙也必须从太子妃的肚子里爬出来。”为了保持同心,强大的婚姻缔结、血缘牵绊还是必须的,毕竟亲代的感情维系到了子代自然会变淡,这时候就需要以其他的手段来护着这份情谊,当两家的血缘都密不可分的时候,也不失为一种保障。 “如果孩子们互相无意呢?”香奴毕竟是妇道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孩子的幸福。 “放心吧,不管是咱们的孩子,还是盛之的孩子,必定都是很好的孩子,从小相处,总会培养出真正的情感的。”申屠啸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低垂下眼,安抚的拍着香奴,“大不了多生几个孩子,总有一对会看上眼吧。” “啸哥哥,孩子如果没意愿,你可不许强迫他们啊!”明明孩子都还没怀上呢!香奴已经有护蛋母鸡的架势了。 “还没有孩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当个好娘了。”申屠啸又在香奴身上揉揉捏捏着,可是却没有正面应允香奴的请求。 香奴察觉了申屠啸隐约地回避,可也没打算在一时半刻逼出一个言不由衷的答案。 “万一咱们两家都只有儿子,难不成你还逼他们断袖?”香奴心底不太痛快,故意这样扎申屠啸一下。 “你放心,我跟盛之都是至伟男儿,只要勤加耕耘,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十个孩子总有一个是男孩儿。”申屠啸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如果他要生,确实是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但是香奴觉得很有问题,“你当我是母猪吗?还生十个找母猪去给你生去!”十个八个生下去,她还要活吗? “哪有这么可爱又漂亮的母猪?”申屠啸捏了捏香奴的脸,只觉得挺开心的,香奴如今半分不怕他,还能跟他说笑起来了呢! 香奴突然间觉得很难再聊下去了,话题实在歪得令人发噱。 她有些负气的撇开了头不去看申屠啸,心中的感受五味杂陈,她是真的为未来在忧愁,可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担忧。 “香香什么都不必担心,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你夫君我顶着。”知道香奴真的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在打算,申屠啸要她心安。 虽然不敢把话说到满,但是申屠啸这回对自己是挺有自信的。再说了,就算败了,他们也已经安排好女眷们的退路,只要香奴能够遵照他的指示撤离女眷,西北大营所留下的产业能让这干娘子军安然的度过余生了。 “好。”香奴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心里依旧十分的不安,可她也知道如今不是她表达不安的时间点,申屠啸有太多需要考虑的事情,其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再去安抚她的情绪。 “你只要认真考虑,我刚刚问你的问题就好了。”申屠啸哪可能不知道香奴的不安呢?他将香奴搂进怀里,望着那张充满忧思的小脸,他只想做些什么,把那些忧愁洗去。 申屠啸低下了头,先是浅浅的尝着香奴的唇,接着霸道狂似的长驱直入,他吮着香奴的丁香小舌,半强迫她与自己唇舌交缠,香奴发出了几声闷哼,小手开始和申屠啸起了战争,申屠啸才整理好她的衣物没多久,那一双大掌已经不客气地在她身上作乱。 香奴还沉浸在那忧伤的气氛里,并不想理会他,可是申屠啸却不容她拒绝,再给予她绵长的深吻的同时,一手探进她的前襟,隔着丝滑的兜儿逗弄着底下的乳尖儿。 另一手更是狂肆,直接探进了裙底,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小珍珠,手指有技巧的逗弄着,那小珍珠很快地露出了头,充血肿胀,带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申屠啸叁点齐下,用尽全力分散香奴的注意力,香奴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再也无法去深思,再也无法忧愁,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各部窜出,她只觉得浑身臊热,体内产生了一把火,让她只想被填满、被充塞。 “哈啊”在申屠啸终于松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双唇开开合合的,无法呼吸。 “夫君唔不要”申屠啸的手指冷不防的入侵,香奴忍不住呻吟,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在已经被充分开发过以后,光是一只手指是远远不够的。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家伙。”申屠啸调笑着。 香奴浑身上下都已经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她把脸埋进申屠啸的胸膛,“不喜欢在外面!” “没人瞧得见啊。” “可刚刚有只松鼠在瞧。”野核对香奴来说还是太羞耻了,方才一只松鼠在枝桠间,香奴总觉得那只松鼠在笑她。 “”申屠啸的动作一顿,一瞬间说不清楚心中的感受。 追-更:[海棠搜书]e. (ωoо1⒏ υip) 136戏水(H) 香奴可怜兮兮的揪着申屠啸的前襟,一双眸子里面写满了羞耻和惊惶。虽然在性事上她勇于尝试,也十分开放,不过要在这种四周都很空旷,感觉随时都可能有人路过的地方,她还是有些害怕的,尝试过一次以后,实在不大想再来一回,那种身体上的喜悦加上心理上的煎熬实在太折磨人。 “胆子这么点大,夫君还会让你被看去不成?”申屠啸搓了搓香奴的小肚子,想要劝服她,不过他发现小家伙似乎真的有些抗拒,绷着身子就是不愿意理会他,他便心软了,心软是对不起下体的硬,可他又怎么忍心委屈他的宝贝?只能暂时委屈他的小兄弟了。 申屠啸也不过是图个新鲜,若是真让香奴心底不舒快,他也是不愿的。 低垂着眸子,申屠啸按捺着已经硬挺得像铁棍子的小兄弟,脑海中飞速的思考着该怎么偷些窃玉,思索了一阵,一个想法越来越鲜明。 申屠啸在情事上向来是想到了就做,他吹了个长长的响哨,没一会儿便能听到马儿踏蹄的声响规律的由远而近,寂夜那一身光泽动人的黑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身影快速的闪现,他飞驰了一阵,在两人身前止住了蹄。 寂夜喷气了一阵子,还对着申屠啸发出了哧哧的声响,似乎不满这么短短的时间就被召回了。 “哟!脾气真大!”申屠啸起身拍了拍寂夜的脖子,他将香奴抱上了马背以后俐落的翻身。 “要去哪儿?”香奴偏着头,揪着他的袖子,有些好奇的问着。 “去好地方。”申屠啸倒是想到了这座山上有一处十分隐密,很适合做些风花雪月的事儿。 香奴有些局促不安,一方面身体上还有些酸软,一方面是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马儿往山下奔驰,与来时的路径不同,在半山时寂夜脱离了山道,往绿林里头冲刺,香奴只觉得两旁的景色都是一片绿,一瞬间辨不清方向,只有风打在身上,耳边都是呼呼的声响。 申屠啸是心急的,拍马的速度是比平时快了一些,没多久香奴感受到空气中有一种临水的味道,那是一种山林特有的气息,让人闻着十分舒服。 接着耳际传来水声潺潺,那是水往低处拍击的声响。 景色几番变换,最终映入眼帘的是一座瀑布,飞练从高处跃下,成了一条变换不停的白色带子,在最尾没扩散成大量的白色碎沫渣子,在岩石上炸开,成了千万飞散的水珠子。 香奴只觉得扑面一阵凉爽,水气打湿了她莹白的肌肤,在光的折射下看起来竟是闪闪动人。 “走,带你去看看!”申屠啸抱着香奴,香奴还来不及说上话,申屠啸便催动轻功,抱着香奴飞进了瀑布之中,香奴只觉得一阵清凉,本以为会被溅湿,可申屠啸用不知怎地在两人触及水面的时候让水面分开了一道口子,便且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窜进去。 这必须得是内力过人,才能到用掌风一瞬间将水吹飞,两人虽穿过了瀑布,可身上并没有沾到太多水气。 香奴闭上了眼,紧张得要命,虽然知道申屠啸不至于抱着她撞山,心中还是有着几分的不安稳。她万万没想到,瀑布后到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个天然的水帘洞!在瀑布底下藏了一个山洞,从山洞往外看,那水幕在光影的变幻下成了七彩的帷幕。 这水帘洞里头十分明亮,仔细一看,山壁上镶嵌了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让整个山洞里头夺目灿烂。 香奴终于看清里头的构造,里头除了天然的石子构造,还有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池,那水池的大小,足够两人在里头鸳鸯戏水,在这五月天里头最是解热,还能洗去两人的一身粘腻。 “香香看此处还可吗?”申屠啸献宝似的从香奴后头揽着她不放。 香奴隐约觉得他的问句里头带有调戏的意味,而她的后腰正被什么甦醒的野兽狠狠的顶着。 “唔……”香奴两腿一软,腿芯本就是春潮一片,自然也无法再说出什么矫揉造作的推拒之词。 申屠啸的双手飞快的褪去她身上的衣物,香奴也红着脸给他解衣衫,这水池清澈,水质良好,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有波光粼粼且散发出幽幽蓝光。 申屠啸抱着香奴,噗通一声的跃入水中,水温十分凉爽宜人,洗去了两人一身的臊热与粘腻,申屠啸的手不规矩的在香奴身上揉弄不休,尤其是在胸前那两颗嫩桃上,那乳尖被揉得又红又挺,一掌无法掌握的胸肉被揉捏得变形。 “香香真好摸。”申屠啸不急着占有她,尽情的在清凉的泉水中和她身体香贴、磨蹭不休。 泉水的冰凉、申屠啸身上的炽热,带给香奴两种极度对立的感受,可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又都是最极端的舒适,同时出现,让香奴的感官陷入了迷乱。 水深约莫到两人的腰际上方,申屠啸在香奴迷乱之际,让她趴在池边,香奴无力娇软的身躯以池边作为支撑,申屠啸则捧着她浑圆的臀儿,分开了那一双修长、线条优美的玉腿。 池水清凉,池畔虽然是石子但异常滑顺,香奴趴着眯起了眼儿,芙颊上满是欲色。 申屠啸扶着坚硬的肉柱,尝试性的顶着香奴的穴口。 “嗯……”香奴轻吟了一声,身子敏感的瑟缩了一下,身屠啸在此时顺着水流,顶进了那酥麻搔痒的肉穴里头,香不自觉的往后抬起了臀,肉茎顺畅的抵达了最深处,那一瞬间两人一同发出满足的轻喟。 水面下,申屠啸开始尽情的扭腰摆臀,一次一次的顶到了最深处,每一次都带进了一些清凉的水,洗净里头灼热的欲火,冰凉的泉水进去实是冰凉的,在花穴里短暂停留后又带有一丝的体温。 “哈啊哈啊……里面好凉啊……”香奴没有尝试过在冷水里面欢爱,只觉得穴儿里头又热又冰凉,两种极端的感受同时存在,让她的感官陷入了迷惑之中,不知到底身子是热还是冷,这样的矛盾感,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慰。 “舒服了吗?”申屠啸的声音低沉沙哑,他的一双健臂一手在她胸前作乱,揉弄着那被泉水打湿而滑溜不已的雪乳,另一手绕到了香奴身前,在两人交合处找到了那露在外头的敏感核心。 他用两只夹弄着那挺立的花珠,用力点劲道用力转玩着。 “啊啊啊啊……”甬道里头被撑得很满,又有冰凉的泉水刺激,而外头最敏感的花核不断被揉弄,在这双重的刺激之下,香奴闭着双眼、仰起了颈子,浑身紧绷发颤,一股全新的感受她战栗不已。 “舒服……呜呜……太舒服了……”香奴连声音都发颤了起来,快慰层峦迭嶂,一波高过一波。 啪啪啪啪,申屠啸的动作越来越大,水花拍击的声响也越来越大,被充塞的花径里头有着泉水、有着那巨大的阳物,抽出、带入之间,那妙不可言的滋味便不断堆迭,直到香奴娇小的身子再也无法承受。 “啊啊啊……要到了啊!太胀了啊!”香奴的声音变得破碎,层层迭迭的媚肉被刺激到无法承受更多的愉悦,开始一阵一阵的紧缩,到了尾末,那紧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香奴绷直了身子,高亢地吟哦着。 “香香好会咬啊!”肉茎被紧紧包覆,一阵一阵的收缩,申屠啸只觉得尾椎传来强烈的酥麻感,他深吸了一口气,加快了顶弄的速度,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软绵绵的趴着了,他不断的冲刺,在那痉挛不止的穴道里头挞伐不休,直到快意如同雷击,击中了申屠啸,他浑身上下的肌肉贲张,在香奴耳边低吼着,身像一个狠顶,在宫口尽情释放,温热的精水浇灌在那柔嫩处。 事毕,申屠啸不愿退出,从香奴身后抱着她,将头靠在她的肩颈厮磨不休,两人宛如那戏水的交颈鸳鸯,怎么也不愿分离,不愿打断此时的恩爱缱绻。 香奴的眼角有着晶莹的泪滴,只觉得……愿此刻永痕。 寂夜:就说了我是工具马。 申屠啸:工具马,跟你说个不幸的消息,母马怀孕要十一个月,这阵子你要是想骑上去就会被踹~~(?Д?)?╰?╯ 寂夜:嘶嘶嘶嘶嘶追-更:[海棠搜书]app. (ωoо1⒏ υip) 137回門 新婚叁日,新妇回门,香奴携着回门的礼物,与申屠啸相偕正要出门。黄遮形色匆匆,捏着一个信封,来到申屠啸身旁。 两人对着香奴也没有避讳,黄遮便在香奴面前递了京中传来的密信,“京中来报。” 申屠啸神色如常,拿了信封,收进了广袖当中,却没有拿出来看的意思。 黄遮是下属,自然没话说,只是低垂着头,等着申屠啸的指示,申屠啸挥了挥手,“知道了,退下吧。” “属下告退。”黄遮脸上的神色依旧凝重,与申屠啸那副轻松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对比。 “你不瞧瞧吗?”在黄遮的身影彻底消失以后,香奴有些不安的拉了拉申屠啸的袖子。 “没有任何事比香香的事更重要。”申屠啸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完全没打算瞧。 “可是”香奴心底略显不安,这些日子以来,她心中终究是难安的,不管申屠啸如何安慰她,她都无法不去想着那即将来临的动乱。 “没事儿的,反正只差这么点时间,并产生影响。”如果只延误了这小半天事情便无法处理,那么他申屠啸不如卸甲归田吧。 依照古礼,新娘归宁要由娘家弟弟来接姐姐和姐夫回家,所以瑞哥儿便当代表骑着大马来迎接。 “二姐姐!”小肉墩叁日不见,看起来格外的热情。 香奴看到瑞哥儿,心里头的紧张家消退了不少,“呦,怎么叁天不见就长大了?”香奴随口打趣小肉丁,没想到小肉丁还煞有介事地挺起了胸。 “那自是当然,这叁天我吃了很多呢!”听到姐姐说自己长大了,小肉丁神气的呢! 至此,香奴已经忘了心中所有的担忧,她把瑞哥儿抱起来吧唧了一口,这才和申屠啸上了马车。 小肉丁神气活现的骑着马,在前头领着马车。为了这一天,小肉丁兴奋了好几天,如果不是身负重任,阿娘是绝对不会让他骑马的。 几个护卫骑在瑞哥儿四周,把他层层包围,如果有什么意外发生,也可以在第一时间伸出援手。 在马车抵达郑家的时候,郑家除了老太太和老太爷以外的人都出来迎接了。归宁的礼申屠啸都备好了,一下了马车,便把准备好的果子,和寓意长长酒酒的佳酿递给了郑大爷。 申屠啸亲临是给了郑家极大的面子,申屠啸和香奴去给郑老太爷跟老太太问了安,本应该叩个首的,但申屠啸身份太贵重,郑家老太爷和老太太实在受不起,便以拱手做里代替了。 郑家在正厅摆了归宁宴,虽是男女分席,但也不是特别严谨,几个大男人喝得尽兴。 郑大夫人则和二夫人叁夫人围着香奴嘘寒问暖,郑大夫人上下打量了一下香奴,感叹道:“浓儿和大将军真是郎才女貌。” 今日两人特意选了同色系的衣衫,香奴身上穿的是蓝色的对襟窄袖,外罩绣着花团锦簇绯色八仙花的藕色半臂,看起来端庄又大气,、下半身是十二破的大红色石榴裙,层层迭迭的,飘逸动人,随着她的脚步流动的裙摆增添了几分仙气。 申屠啸也一改平时的穿衣风格,舍去了玄色的打扮,他身上是王府世子的常服,藏青色的长袍滚红边,以金线绣出团蟒,下摆则是金色的麒麟,申屠啸长年行伍,身姿端正,不管穿什么都笔挺好看,两人站在一块儿,怎么看怎么登对。 “是啊!而且可以看得出大将军很是宠爱浓姐儿。”郑二夫人用一种揶揄的眼神看着香奴,都已经为人妇多年了,自然看得出这几天香奴必定是被宠爱得狠了。 “还有没有做长辈的样子啊!”大夫人睨了二夫人一眼,两个有了些年纪的妇人脸上都有些红。 郑叁夫人一直安安静静的,今日话特别少,香奴也知道,经过了妙姐儿的事,她和郑叁夫人终究是没了缘分。 女子出嫁以后规矩终究是严格了些,归宁必定要在黄昏前离去,在申时香奴便和申屠啸拜别了郑家人,带着郑家给予的回礼,踏上了归途。 直到回到了府里,申屠啸才拿出了袖中的信件,当他展开了信件以后,眉头便紧紧的锁死了。 “阴魂不散的家伙。”他的眸光阴鸷,将手中的信件捏成了一团。谭延倒是比他想像中还能生事! 柿子爷接下来的做死程度,如果申屠啸还放过他就太圣父了(有这种词儿吗?) 艾玛,养个崽像打仗!我娘来我家我崽金刚护体啊,早上就把我主卧房门反锁了,晚上乱丢玩具让我踩了崴了腿,最残念的是因为有他姥姥在,我还不能揍崽。 一整天都在默念:我那是我娘生的,我崽那是我自己生的(反覆二十次) 追-更:[海棠搜书].xyz (ωoо1⒏ υip) 138蜚蠊(4200珠加更) “怎么了?”香奴本在一旁煮茶,听到申屠啸的低咒,忍不住抬头问道。 “没什么,就信里头提到了军中出现了蜚蠊,怎么杀都杀不完,很是令人困扰。” “蜚蠊?”香奴想到那黑黑油油亮亮,头上两根颤动不休的触须的生物,忍不住一个激灵。 “是啊,一瞬间来了很多。”申屠啸无比认真的回应。 “这需要写信告诉你吗?”听到蜚蠊,香奴就不是很想知道详细内容了。 “当然,我可吩咐了,军中的事不分大小,全都要钜细靡遗给我知道,我还知道咱们西北大营的看门犬和媳妇儿好上了,多了六条崽崽呢!” 香奴越听越不对劲,“申屠啸,你忽悠我呢!”香奴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一条抹布,往申屠啸的身上扔,申屠啸眼明手快,接住了那抹布。 “算了,既然是军情,怕是说与我听,我也听不懂的。”香奴看得也开,其实她本就是随口一问。 “香香安心就好。”申屠啸笑了笑,“等等我要召集部将,有点事儿要谈。” “嗯。”香奴勉强的笑了笑,心中知道事情恐怕不简单,她带着满腹的忧思,离开了书房。 谭家一门五侯,其中最煊赫的当属冠军侯,武安侯次之,广陵侯再次之,申屠啸的母亲和太子的母亲皆出自冠军侯府。 西北大营约莫有四成的兵力来自于谭家,申屠啸的恩师袁大将军便是申屠啸的姨丈,在申屠啸的大舅舅葬身沙场后带领着谭家的旧部,谭家的旧部当然由申屠啸继承了。 谭家因为遭到当今圣上忌惮,所以直系血亲已经从西北大营退出,可是支系都还在,在西北大营,谭家还是很有影响力的,广陵侯府大公子,谭延的庶兄谭放便是里头的将领之一,不过西北大营阵容十分庞大,谭放属于申屠啸从未放在心上,也不重用的一员小将。 谭延靠着鱼雁往返说服了太子,太子居然在此时此刻,意图插手西北大营的军权,并且破罐子破摔的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诏告天下威武大将军与吴王意图谋逆,打算在没有兵符的情况下抢下西北大营的军权。 如此一来,还没谋反的申屠啸一如前一世的吴王一般,成了反贼。 太子为人光风霁月,在朝中说话颇有份量,谁来说申屠啸谋逆都没有说服力,可是若由和申屠啸有着过命情谊的太子的口中说出来,可信度就极高了。 这封密函是八百里加急传来的,估摸着明天早晨,官府的缉捕文宣就会抵达,而在此时此刻秦王府已经被团团围起,在京中来不及逃离的亲信家眷已经全部收押,在申屠啸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恐怕已经在午门问斩。 西北大营重要的将领许多已经南迁参加婚礼,留下来驻守的是申屠啸的表哥袁麟,袁麟的命是申屠啸救的,两人之间的羁绊很深,申屠啸不怕袁麟倒戈,也相信袁麟能稳住西北大营,不过在太子的号召下,还是调动了五万的兵马进京勤王护驾,对于西北大营来说不能说是无损。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申屠啸只觉得对付阴沟里的老鼠果然不能用一般的方法,这是他第一次有点后悔,没在第一时间杀了谭延。 “申屠曜,我申屠啸哪里对不起你了!”在空无一人的书房里,申屠啸的一声怒咆传得很远,整个别院安安静静的,这一声怒吼含着两世的愤怒。 若要说申屠啸最恨谁,当属于当今太子申屠曜。 申屠曜大申屠啸两岁,从小就特别照顾申屠啸,在申屠啸家中生变的时候,申屠曜就是那个护着他的兄长,申屠啸从军除了因为和家中关系不睦之外,也是因为想要成为申屠曜登基的助力。 也不知道是否是先帝多疑的性子多少显现在诸皇子身上,太子明面上对幕僚万般信任,实际上却让幕僚互相掣肘,申屠啸一个武夫,一心投入在战场上,所以对太子从未生疑,种下了恶因,产生了恶果。 吴王和西北大营的将领闻风纷纷而至,别院的书房的门扉紧闭,扬州的别院里头,四处小桥流水,书院的庭院里面,竹影斑斑,在落日余晖之中有着别样的美感,可如今无人欣赏,紧张的氛围似乎可以从书房外溢,让整个别院陷入了死寂。 直到月黑风高的叁更天,门才打开,香奴所见到那些和善的将领们各个带着肃杀之气,有些家人还在京城的将领,那张脸更是结了一层寒霜,郭明一双虎目带着潮湿,他的老娘和女儿全没了,五岁的女娃儿身首分离的画面一直在他脑海里回荡。 本要隔岸观火,这下子被抛上了火线,战争来得比申屠啸等人所想得更快。 申屠啸:有种名为谭延的蜚蠊,特别大只,打都打不死!!!! 香奴:胡说八道,信口拈来!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139怒咬 “别盯着火光看,眼睛会坏的。”申屠啸推开了门香奴还没有发现,一双美丽的眸子紧紧盯着灯火不放,火光在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头跳跃不休,跳起了古怪的舞蹈。 “飞蛾好像不怕火烧,毅然决然便丧失了生命。”香奴微微侧着脸,没有看向申屠啸,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还带着原本的软甜,让人听了心生怜惜。 “啸哥哥,生命很珍贵的不是吗?为什么随随便便就丢了呢?你有没有想过,好奇怪啊......” “香香,西北大营的将士各个能战善争,我不是飞蛾,我是那火。”申屠啸的声音十分沉稳,他不是在说笑的,他会化身为烈火,烧尽那些想要伤害他和香奴的人。 香奴只觉得身边有下陷的感受,想来是申屠啸在她身边坐下了,申屠啸靠得近,身上的热气源源不绝的传来,香奴四肢本来有些冰冷的,被他揽进怀里,马上获得了温暖。 火光下,香奴面无血色,眼底尽是惊惶,早在一早黄遮来递信的时候她就感到心头一阵后怕,一直惴惴不安。 申屠啸一咬牙,只觉得心头为了她而疼痛不已,“香香,你别怕,不管怎样,我会护着你。” “申屠啸!”香奴突然间恼火了,一口咬在申屠啸的肩膀上,她整个人爬到申屠啸身上,狠狠的咬着,咬到牙都痛了。 申屠啸根本不怕痛,他有些心惊于香奴的举措,“好了别咬了,仔细嘴巴受伤!” “好香香,这是怎么了?” “申屠啸,我担心的不是我的安危,是你的!你一再保证会护我,那你呢!你已经娶了我,别告诉我接下来我就要成了寡妇!”香奴怒目瞪着他,可是一点气势都没有,像是淋雨的猫儿,浑身凄惨落魄了还想张牙舞爪。 申屠啸愣了一下,他不知道香奴的不安,居然是来自于对他的担忧,他一直只想一力扛起所有的风雨。 “我很没用,我没办法上战场,不懂朝局,也不懂兵法,可我懂你......你只想着要护我,那你呢?”虽然相处的时间不够长,但香奴却相信,如果在她和申屠啸之间只能保一人,申屠啸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一定选她。 申屠啸一直在交代她,当他离开以后,她该怎么做,这让她万般不安,总觉得他仿佛在交代遗言。 他怎么可以在占据她的心以后,这般不爱护自己。 申屠啸哑口无言,他确实是凭着孤勇一路刀里来火里去,没有任何的牵挂,可如今他有牵挂了,自然不能再凭着热血行事。 “申屠啸你听清楚了!”香奴爬到了申屠啸身上,跪在他的的腿上,揽着他的脖子,有些娇蛮的说着,“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了,你要给我完好无缺的回来,知道吗?”香奴眼睛水汪汪的,瞪得老大,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申屠啸哑然失笑。 “笑什么!”香奴恼怒的咬了一下申屠啸的下唇。 “娘子今天属狗的,咬人咬不停啊!为夫给娘子咬,看想咬哪儿都随你咬。”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啦 140临别 (ωoо1⒏ υip) 香奴脸上一片红,跨坐在申屠啸身上,她推了推申屠啸的胸膛,申屠啸顺势躺在大床上。 “大将军,你马上就要出征了是不是?”香奴问。 “瞒不过你,怕是天明便有一战。”夜里锁城了,待天明,便要设法子突围。 “那便要大将军记得妾身的好。”香奴低垂着眼眸,声音又教又软,“再叮咛大将军一句,如果您没回来,我就要带着您留下来的遗产改嫁,您今天所得到的一切,通通要便宜别的男人了。”香奴柔若无骨的小手来到了胸前,解开了身上的寝衣。 申屠啸的眼神一黯,征伐多年,申屠啸的想法和一般男子有着一些差异,他不觉得女人的贞操很重要,他只觉得男人若是无法护着自己的女人,让自己女人被欺侮或离开了,那便是男子自己没本事。 所以当年他能接受香奴的身份,并且允诺要当她最后一个男人,他不会瞧不起香奴,他瞧不起的是香奴之前的男人。 而今他也站在类似的位置上,如果他护不住香奴,那便是他的失职,他也不配再拥有这份美好,只能把这份美好拱手让人。 “那可怎么行?我便是剩下最后一口气也会回来的。”理智上是这么想的,可是只要想到香奴在别人身下承欢,他便觉得倘若他不幸身亡,他化作厉鬼也要重返阳世。 香奴拉着申屠啸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让他感受了那心脏的脉动,“你要说话算话,知道吗?”拔步床略显封闭的空间里,两人之间的氛围无比的炽热,两人目光交缠,似是恨不得与对方融为一体。 香奴不可能改嫁的,可她不想成为以死要胁男人的女人。 香奴主动的俯身吻着申屠啸的唇,双手自动的开始解他的衣服,她尽心尽力的舔吻着他的唇,轻轻撕咬着他的下唇,丁香小舌钻进了他的口内,找到了他的舌,与他交缠不休。 香奴用心的感受现在的每一寸肤触,仿佛这是最后一次这么拥着他,也确实黎明之后,便好一阵子难有这般的机会了。 申屠啸的双手扣在香奴的腰际,任由身上的小女人发泄似的在他身上肆虐,吻了好一阵以后,香奴松开了申屠啸的唇,沿着他的下巴、锁骨、胸膛一路吮吻、抚摸着,还扯开了他的裤袋。 “嘶——”申屠啸低喘了一声,他的命根子如今被香奴用一只小手圈着,那只小手有些威胁性的上下撸动着,动作还带有一点点的粗鲁。 “大将军没个正经啊,已经这么硬了,还湿了呢!”香奴心中带有一点气,今天不是一口申屠啸,就是一口大将军。 “唔”申屠啸闷哼了一声,香奴的食指往他的马眼一按,坏心眼的旋转着,申屠啸的脸色有些难以言喻,这说不出的痛快,有痛也有快。 “香香饶了夫君”香奴的小手可有魔力了,灵活的挑逗着他,可每每都点到为止,实在让人憋屈难受,同时想要更多。 “喔?”香奴挑眉,声音里头有着女王的气势,“那你求求我啊?”小女人长发披散,挺着一双诱人的小白兔,小脸高傲着抬起,让申屠啸看了气血一阵汹涌。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约莫如是。 “求求香香了,给个痛快吧!”申屠啸可不矫情,马上殷殷恳求着身上的小女人,能给予他更多的快乐,他的大手扶着她的腰肢,已经有些迫切的揉捏着她腰际的嫩肉,略略把她身子往下带,充满了情色的意味。 香奴松开了他的肿胀不已的玉茎,身子前倾往前坐在他的腰上,那肉刃倒在她的两股间,有些不甘的自然摆动着,香奴敞开的牝户贴在精壮的腹肌上,她早已春潮泛滥,她模拟着女上交够的动作,款摆着腰肢,申屠啸低喘不止,只觉得腹部一片潮湿。 “感受不到你的诚意呢!”香奴整个人趴在他广阔的胸膛上,绵软软的乳肉都在他胸膛上熨烫平了,微微肿胀的乳尖刮着他坚实的胸肌。 “好香香,求你给我伺候你的机会。”申屠啸再也忍不了了,他紧紧的搂着身上的小女人,香奴觉得状况有点不对,挣扎了一下,但力气玩全不敌申屠啸,申屠啸包着她一个施力,世界就颠倒了,现在换香奴被他压在身下,香奴都还来不及抗议,他便用唇堵上了她的小嘴。 “姆嗯”香奴只能发出一点声音抗议,不满的用拳头在他身上扑腾不休,可他皮糙肉厚,似乎越打越兴奋,香奴一个恼火,在他的臀上面拍了一掌,这个是个错误的决策,这一拍把他整个硬梆梆的小老弟拍得更硬了。 申屠啸分开了香奴的大腿,粗硬的肉茎熟门熟路的找到了那口子一挺进入,瞬间全根没入。 已经湿滑的甬道吞下了巨大的阳物,转烛被撑开,撑成了属于他的样态,紫红交错的狞物随着申屠啸兴奋的挺弄深入浅出,飞快的刺激着蜜穴里头每一寸的媚肉。 申屠啸飞快的挺动狼腰,男硕在紧致的甬道里头抽插不止,刮蹭过了每一处敏感的嫩肉,带来酥麻的感受。 不知何时申屠啸已经松开了香奴的嘴,迷醉的望着她因承欢而迷乱的神情,一双美目已经失去焦距显得迷濛,努力的大口吸气的样子也惹人怜爱,申屠啸身口揩了揩她的嘴角,抹去了那银丝,也不知是她的口涎,抑或者是她自己的。 “啊啊啊啊”香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能随着他比平时更猛烈的动作娇喘吟哦。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成了激昂的旋律,撞在香奴的心口上,撞在她的鼓膜上,有那么一瞬间,她只觉得两人似乎融合在一体了。 香奴像是大浪中的孤舟,迷失、迷乱,找不着方向,身不由己的被袭卷、吞没,快意如同闪电袭击,摧枯拉朽、势如破竹,占满了她所有的感官。 “哈嗯哈嗯”已经来到了极限,眼前一片白茫,而申屠啸依旧耕耘不休,将她的身子撞得如风中的柳条,摇摆不休止,随风摇曳。 在又推撞了百余回以后,申屠啸低吼着释放白浊,射了好一阵子,热烫烫的设在宫口。 大汗淋漓的两人紧紧相拥,谁都舍不得撤开手,拥抱了好久好久,都不愿去想黎明后的事,只想着眼前。 “你不可以不回来”怀里传来了一声呜噎,香奴不让申屠啸看她的脸,可是申屠啸猜测那张小脸此刻是涕泪交纵,他的心像是被滚水烫过,疼痛不已。 “等我回来,你就可以成为最世间最尊贵的女人了。” “我只稀罕你回来。”香奴的鼻音很重。 申屠啸何尝不知道香奴的心没那么大,但是如果他不自保,他们会坠入深渊。 追-更:[海棠搜书]x. (ωoо1⒏ υip) 141黎明(三更) 香奴睡不安稳,天还没亮就睁眼了,申屠啸早就醒了,坐在床边,已经是一身戎装,只差还没披甲。 香奴为了这一天,是学过怎么给他披战甲的,这一天整个别院特别的沉寂,别院里头只有五百精兵,都是申屠啸手边最强劲菁英部队,各个在战场上说不上以一挡百,好歹也能以一挡十。 为了未雨绸缪,申屠啸的别院早就设了密道,这密道能一路通往城外,扬州有二十到城门,这条秘道通往天宁门。 女眷被精兵层层围住,有些将门虎女甚至穿上轻甲手持弓箭。申屠啸手执长枪,脸上无所畏惧,那威武肃穆的模样让人心生安全感,只觉得若是跟着他,必定能克服重重险阻。 扬州并非军事重地,如今正经的驻军只有五千,还需守着二十个城门口。广陵侯就算有太子命令调兵,也仅仅调动了一千人包围申屠啸的别院,意图将申屠啸围死在别院,若是和申屠啸的精兵在扬州城内进行巷弄战,势必死伤无数。 毕竟申屠啸的兵都是真的上过战场的,可是扬州这些驻军早就安乐惯了,在被召集起来的时候,还有将领眠花宿柳,裤子都还来不及提呢! 虽然失去了先机,没能在第一时间离开扬州,申屠啸和吴王却是未雨绸缪。吴王军队先锋张琪早带领精兵在十里外扎营,如今他们已在城外等待,只要申屠啸等人能够突围,便能安然离去,相反的,若是申屠啸和吴王被拿住,那们群龙无首,这场争斗便便宜了远在京师的太子一党。 一早别院已经被叁层驻兵围起,谭延派信使劝降,要申屠啸回京接受审判,申屠啸没让那来使把话说完,便让人将他腰斩,把上半身抛出了墙外。 申屠啸在购置别散的时候就考虑过战略价值,若是仔细去观察,便会发现申屠啸这别院的围墙建造得又高又厚,一般人可能看他是财大气粗不愿与人比邻,可实际上这也是安全防护措施。 除此之外,申屠啸的别院依山傍水,后头那座小山并不是只是为了和香奴跑马恩爱,那还能提供军队操演山战,进入扬州之后,申屠啸也是分批把五百精兵运进扬州,其中有两百人就住在后山脚。 五百精锐分成两部,一百人护着女眷出城,四百人随将领迎战。 吴王会带着女眷逃离,申屠啸则负责留下来诱敌,他们得分散风险,如果今日他们两人都交代于此,那就真的是群龙无首了。 扬州城门一早未开,已经引起大批民众、商人的不安,各种耳语纷沓而至,香奴在黄遮领军的队伍之中,沿着密道往城外走,这条秘道往城外行走需要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 而扬州城外,张琪率领一千精兵兵临最繁华的镇怀门,也是扬州城的大北门,城门不开,张琪在城门外叫阵,可一时也无法攻城,只能起威吓的作用。 在确定吴王已经领着香奴和女眷进入密道之后,密道之门重重落锁,这是断龙锁,一旦落锁以后没人能在开启这扇门,而这扇门是用极其厚重的黑铁铸造,比城门还坚固。 别院的门大开,第一线的盾兵展盾,叮叮咚咚的声响不觉于耳,羽箭密密落下,可盾兵靠着一次一次的列阵收放,步步往前进推,凡举有人倒下,后头的人就会把他拉到后方,并且自动补上人,动作丝毫不停顿,他们的动作已臻机械化,可以看出经过长年的战争,累积了不少经验。 盾兵约莫推进二十丈之时,墙上出现了一排的弩手,在猝不及防间,开始对扬州驻军扫射,申屠啸的连弩队在北疆让突厥人闻之丧胆,所有的弩都是经过改良精致,这些弩射程远不说,准头跟穿透力都十分惊人,还能够叁连发。 咻咻咻的声响不绝于耳,惨叫呻吟声伴随而来,没有真的经过战争的驻军一时被打得措手不及,瞬间死伤无数,在弩兵刻意的瞄准下,扬州驻兵攻守死伤惨重。 说到底,他们并没有找到制高点,因为申屠啸的别院四周没有树林,在失了远程进攻的优势之下,使用弓兵实乃不智之举。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吧 142战神 谭延或许读过兵书,但那些大型战争,很难应用在城内的战斗上,城中的战斗是肮脏血腥的,只有真的立足战场上的将领,才能体落其中的滋味。 “谭延,是条好汉就上前来。”申屠啸骑着寂夜,一身闪亮的银甲,银色的甲冑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申屠啸一脸肃杀,双目炯炯有神,仿佛会喷出烈火似的,当他策马而出之时,那种征战沙场的狠戾气息震慑全场,那是一种天生的气势,让人胆寒畏怯。 申屠啸的声音低沉威严,十分宏亮,传得老远,许多守军没见过申屠啸,再见到他的时候,自然明白了他为何可以被称作煞神,为何能镇守北方多年,那不怒自威的气势,让许多人不自觉的瑟缩了起来。 “逆贼申屠啸,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你斩了本世子的信使,已经是坐实了谋逆大罪,太子有令,若你能束手就擒,顾念你曾有的功勋和兄弟的情谊,还能饶过你的性命,若是执意抵抗,那便是就地诛杀。”谭延也穿着一身铠甲,骑在战马上,他离申屠啸还有一段距离,且被层层护住。 谭延也是入魔了,对于香奴的执着让他走向了极端,他想要申屠啸的命,他想证明自己并不输他。 月照无意间得知他的计划后,苦苦的哭求他收手,其实他有那么一点后悔了,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在那密函脱手的那一瞬间便没有回头箭了。 “本将不只斩你信使,还会斩了你庶兄和那些个叛将,本将今日还要你的命。”申屠啸的长枪直挺挺的指向谭延,他目中的坚定,让谭延一瞬间真实地感到胆寒。 申屠啸算不上什么君子,但是他讲求道义,一直不杀谭延,一方面是这一世谭延还没有真的踩到他的底线,另外一方面是不把谭延看在眼底,如今谭延终于点燃了他的杀心,申屠啸是不打算留活口了。 “上前吧,像个男子和一样堂堂正正的领死,躲在兵士后头算什么将领?”申屠啸的双眸中出现了明显的讥诮。 谭家本就是武将世家,谭延从小接受武术训练,在扬州各家公子之中可以说是打遍无敌手的,但对上申屠啸,他却有着心理上的障碍,他永远记得自己曾经被申屠啸压着痛打,打到鼻梁都歪了。 谭延毕竟是男子,血气方刚的年纪,在众人眼前被如此刺激,也不想失了面子,他冷冷的回应:“只有莽夫才会一股脑地往前冲,将领应该指挥全局,而非身先士卒。” “懦夫!”申屠啸啐了一口,“老子给你数叁声,如果你出来应战,老子考虑让你死得体面,如果你继续当个龟孙子,老子定要你走得难堪!”长枪在他手上舞了几圈,他行枪流畅、虎虎生风。 申屠啸是使枪高手,他的长枪名为黑麒麟,是玄铁制造的,无坚不摧。 枪乃百兵之王,使用广泛,在战场上若善使,能够横扫千军,长枪人人都能使得,女子使用可以借力使力,发挥超常战力,而对申屠啸来说,那就是大大的增幅,枪身多半使用白蜡杆,枪杆柔韧能够摆荡,随招数反弹颤动,其原理如同太极。 申屠啸天生神力,长枪一扫几乎无人能近他的身,被他的枪杆子打到绝对骨裂骨碎,被他长枪刺到,绝对是穿身而过。 申屠啸动作了,他和寂夜多年来培养绝佳的默契,他一拍马寂夜便直冲而出,迅雷不及掩耳,他眼前的敌人都还没看清他的动作,便倒了一排,仅仅是被他的枪身扫过,几个被扫飞的驻军遍口吐鲜血,白眼直翻,有几个在飞出去以后整个身子都呈现不自然的弯折。 我努力点,最近都走剧情,走完剧情就可以搞黄色兼完结了(结果我拖过了一个礼拜) 但是我估摸着下周末前应该可以完结(希望我不要再鸽了哈哈) 字数早就爆二十万了,目标是在正文二十五万前玩结!~ 还在看文的人可以跟我说说话喔~ 求个珠子收藏聊天,行有余力订购一点正版章节支持创作啦! 这本写完的话,就是我在粉po第十本完结的作品了(怕) 143身死(二更) 若有幸见到申屠啸战斗的英姿,那便能了解何谓战神,若不幸的站在他的敌对面,那绝对非死即残,多数人还来不及哀嚎就已经丧命,那还在哀嚎的,不是被打碎了躯干就是断了手脚,一时血肉横飞,让不曾上过战场的扬州驻军心中留下了强大的阴霾。 曾受过申屠啸恩惠的称一声大盛战神、惧怕申屠啸的外侮称他大盛煞神、活阎罗、会吃人的申屠大将军,这些称号并非空穴来风。 谭延愣住了,本以为人数上有绝对的优势,可在申屠啸冲锋的一瞬间,西北大营的麒麟军一涌而上,如同浪潮,跟着浪首冲锋,置身死于度外,一心取胜,这样强烈的士气哪是一干乌合之众能够轻易抗衡的,麒麟军分成叁部冲锋陷阵,很快的,扬州驻军便溃不成军,可申屠啸没有趁胜追击,若待驻军增援,人数的悬殊便会产生差异。 “郭明!”申屠啸把手上的长枪丢给了一旁的郭明,郭明恭敬捧着他的长枪,而申屠啸则拿起了弓来,虽然谭延离他还有一段的距离,可是他已经把前路清空,如今是大好的机会。 两个男人四目相交,能够看清彼此对对方深深的厌恶,谭延那一瞬间连呼吸都轻了。 谭延的脑海中闪过无数的画面,“原来这就是死亡之将至。”他在心里头这样叼念了一句。 在谭延的世界里,仿佛一切都慢下来了,他耳边是羽箭破空的声响,他的身体想要闪避,可是动作却不够迅速。 他以为死前脑海中会出现香奴的倩影,未料他耳边听到的却是月照的声音,那张美丽的小脸在他脑海中越来越清晰,“世子爷,您不是说想要个像照儿一样乖巧的女儿吗?”他还记得月照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她就在这儿等着和您见面呢!咱们不要去招惹申屠大将军好不好?” 后悔吗? 谭延只觉得胸口一阵强烈的疼痛,申屠啸的逐日弓有二十石,在满弓的情况下疾射而出的弓矢有着雷霆万钧之势。 谭延睁大了眼睛,轻喃了一句,“照儿......”他悔了,可是悔也来不及了。 申屠啸能百步穿杨,这一箭直接穿透了谭延的胸甲穿过了他的心脏,从后背破胸而出,又穿透了两人后才失去了力道,钉在第叁人身上。 谭延的尸身仰倒,可是没有人有心力去管,谭延的副将是知府家的公子刘廷亿,刘家本是文官,刘廷亿也就是多读了几本兵书罢了,他没想到变故来得如此快,只能愣在当场。 “走!”申屠啸举高了弓,扬州城内开始出现了传信的烟花,西北大营的麒麟军跟在他身后冲杀突围,在冲出重围后开始有目的性地往城门聚集。 扬州刺史率大部分的驻军手在北门防着张琪,张琪也确实起了诱敌的功效,扬州刺史完全没想到谭延本着人数优势,居然连一个时辰都撑不下来。 申屠啸率君冲向了人潮最稀疏的广储门,不得不说,虽然谭延此回躁进导致丧命,可是他对行军布阵也并非完全门外汉,只是他低估了申屠啸一人的战力,导致白白送掉了最珍贵的性命。 谭延深知申屠啸那爱护百姓的心思,早就在几个人烟稀少的城门口部下了天罗地网。 在广储门有八百精兵固守,申屠啸就算突围也免不了损兵折将,如今约莫剩下叁百来人,要对上八百兵士,亦是一场恶战。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柿子:呜呜呜,我也死太快! 蜗牛:谁叫你越级打怪? 144密道(4300珠加更) 相对于广储门的一场恶战,香奴跟着吴王一路,倒是相对的平稳,香奴和吴王妃两人都十分懂事,跟着男人们走了一路都没有抱怨,在他们离开之时,家中的奴仆在后山被遣散,如今香奴身边跟着的只有落雨和听蝉,就连闻花香奴都给了一大笔银子打发走了。 本来有着打小的情份,闻花怎么也不肯离开,可是香奴硬是把身契还给了她,并且对她撂下了狠话,“闻花,你一个弱女子不会武,接下来只会拖累大家的步伐,你赶快走!如果我能逃过此劫,而届时你还愿意跟着我,我再回来接你!”闻花自知自己的体力确实不济,若是跟着香奴,保不定还要其他人腾出手照顾她。 最后,闻花只得一咬牙,含泪和其他仆从一般,拿了遣散的银子各处奔逃。 至于许嬷嬷,真的是上了年岁,不宜跟着颠沛一路。她的身份太特殊,最后是由吴王做主,判了个护卫用重金遣送离去,就只盼在事情结束,还能有再相逢的一日。 申屠啸这个人既然能身居大将军之位,脑子自然不是糊涂的,他两世以来也才糊涂分那一回,误信了太子,就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 这别院的地道在别院建立之时,就已经挖掘,但尘封了好一段时间,地道里头镶着珍贵的夜明珠,可依旧阴森可怖,且不说里头有多阴森,由于久无人拜访,里头可以说是虫蚁恒生,各种喜欢阴暗潮湿的生物都住在里头。 除了黑暗、簌簌的声响之外,地道里头还灰尘漫天,黄遮拿着火把走在前头,香奴低着头,柔娘和吴王妃和她挨在一起,除了香奴以外,其她两个女人都是有习过武的。 柔娘泥腿子出生,吴王妃出身山林,两人的身子骨相较一般女子都强健不少,她们俩完全能过上大队的速度,可香奴毕竟是商户出身,富退流油的研商家族出来的闺女,生活条件不会输一般贵女,所以香奴要跟上就相对吃力了不少。 走了将近一个时辰,地道弯弯曲曲、坑坑疤疤,她穿着绣鞋,只觉得两只脚都不像自己的了。 柔娘是个心细的,自然发现香奴的步履蹒跚了起来,她的力气挺大的,一个伸手就分着香奴站稳了。 “没事吧?”情势是紧张压迫的,这一队列浩浩荡荡有近两百人,可是却十分的安静迅速,柔娘压低了声量关心着香奴。 “我没事,咳咳咳!”香奴一开口说话,才发现她整个嗓子都嘎哑了,遂咳了一阵,地道内的空气又潮湿又布满灰尘。 听到香奴的咳声,身为医者的吴王妃自然的举起了手中的油灯,照了一下香奴的脸,她左右观察了一阵,研判香奴应该无碍,便道:“喝点水,等会儿把口鼻用帕子罩上,怕是吸了太多灰了。” 男人们发现女人的脚步慢了,便静静停下,一些女眷也趁机擦汗喝水,香奴实在不敢拖累大家,咕噜咕噜的把水咽下后,喉咙也好多了。 落雨和听蝉赶忙上前扶持着香奴,落雨附在香奴耳边道:“不如奴婢背您吧!” 香奴摇头婉拒,“我还能走的。”不到最后一刻,香奴实在不想麻烦落雨和听蝉。 “如果夫人走不动了,一定要告诉奴婢。”落雨知道香奴的性子,也尊重她的选择。 在这五月天行走在潮湿阴暗的地道里,香奴很快溢出了一身汗,又热又闷,香奴最后只觉得自己四肢都不像自己的了。 这条地道直通城外一所破庙,藏在法相庄严的佛像后头。 145未至 (ωoо1⒏ υip) 在香奴再次见到天日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一干女眷脚程终究不比行军,在密到另一端的门被推开之时,香奴眼前是一片昏花的。 黄遮和几个弟兄先出去探路,发现破庙里头藏了几个老乞儿,黄遮用一些银两打发了那几个老乞儿,之后一行人才从密道里头鱼贯而出。 这破庙本就是个障眼法,刻意地显现出绝对的破落,虽然外表非常破败,可是里头占地广阔,能容下不少人。吴王立于门口,像是一行人的守护神,就算在这样的情况下吴王妃也能保持一贯的优雅,她信步走到了吴王身边,拉住了他的手,两人没有言语交流,可是十指却紧紧在广袖下交扣着。 香奴看着他们两人的背影,自然的想到了还在外争战,战况未明的申屠啸,她心中又是酸又是涩。 落雨和听蝉观察着香奴的状况,最后终于找着一处干净的地儿,搬了个石头让香奴坐着休息。 石头碦人,可是在这个时候也不是讲求舒适的时好,落雨给香奴捏着腿肚,而听蝉则小心翼翼的褪下了香奴的鞋,在非常时刻,也没有什么男女大防了,凭着众人对申屠啸的敬畏,也不会有人去偷觑。 那双白玉似的小脚从未一下子走这么久,已经磨出了数个水泡,听蝉皱着眉头为她处理。 要落在平时,香奴肯定会疼得掉眼泪,可放在如今,她心思根本不在那上面,瘦马出身让香奴擅长察言观色,而她观察着周遭人的反应,直觉目前情势似乎不好。 吴王妃的目光与她产生了交集,那目光里头有着明显的担忧,香奴顾不得自己还没穿鞋,满脚的水泡,她站起了身,一脸愁容。 “绫儿”她语带不安。 魏绫欲言又止的模样让香奴心生不安。 “香儿,先把鞋穿上吧。” “这时候哪还管鞋啊!我夫君呢?如何了?咱们何时能见到他啊?”香奴一连问了数个问题。 香奴可以从魏绫脸上看到担忧,这令她极度不安。 “我来说吧。”吴王搭着吴王妃的肩,一双眸子坚定的看着香奴,“弟妹,咱们迟点了,方才已经派人去瞧过,阿啸尚未来此与咱们会合,如此便代表啊啸尚未能摆脱追击。”距离即时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可是申屠啸一行人却是杳无音讯。 香奴脑中嗡嗡作响,很缓慢的在吸收权盛之释放的讯息,在逐渐消化他的意思以后,香奴一张小脸完全失去了血色。 “弟妹,咱们再等一刻钟,若是阿啸还是没来,咱们便要先行出发了。”权盛之那一双眼里头出现了一抹幽暗的光。 “我我”香奴话都说不利索了,她深吸一口气后才坚定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等等如果我夫君还没到的话,吴王便先离开吧,我在这儿等他。”香奴知道自己不能在此时任性地要大伙儿陪她等,可她却不能做到放下申屠啸,独自逃亡。 “弟妹,我和阿啸说好了,不管怎么样,都会照顾对方的妻子。”两个男人的底线都是自己的妻子,他们在筹谋着未来的时候,始终把爱人放在凌驾于一切的位置上。 “如果你有任何损伤,阿啸绝对无法独活,请弟妹莫在此时意气用事。”权盛之把所有的温柔和爱都留给了魏绫,即便是面对香奴这样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他的语气也是十分地严肃,脸上的神色也十分凶狠。 “凶什么!”魏绫朝柔娘伸手,柔娘马上递了根鞭子给她,魏绫鞭子往权胜之小腿肚一甩。 平时魏绫大概会一拳捶在权盛之背上,不过如今权盛之穿着整套战甲,魏绫只能挑会痛的地方鞭过去。 这啪刷一声挺响亮的,香奴瞪大了眼睛,有点不可思议。 魏绫笑吟吟,有礼貌的像柔娘道谢:“谢谢啊!”接着魏绫像是表演变脸似的换了副脸孔,瞪着权盛之,“权盛之,你会不会好好说话啊?香儿可是担心他夫君,我告诉你,如果是本姑娘站在同样的位置上,就会要大伙儿现在就散了,等什么等?” “什么本姑娘……,好!都是为夫的错还不成?以后不敢了!”权盛之哪还有方才那股骇人的气势? “弟妹啊,我没有要凶你的意思啊,我哪敢啊?你帮我劝劝你嫂子啊!”高高在上的吴王殿下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马上讨饶连连,连香奴都求上了,一点面子都不要。 吴王夫妻俩的互动顶无厘头的,却多多少少缓解了香奴心中的不安和恐惧,香奴的心奇异的安定了不少,不知是吴王的劝解产生了影响,还是吴王妃关爱回护的表现起了作用,她理智了几分。 如果她留下来,必定会成为吴王的牵挂,保不定出了意外,如此一来申屠啸便会分神。 香奴勾了勾唇,“是我思虑不周拖累了您和嫂嫂,是我该向您们致歉。”香奴一口吴哝软语,那情调万千,一般人都挡不住的。 权盛之的心软了半分,“不如再多等一刻吧!” “不必了,时刻到了便出发吧,不好延误了。”申屠啸不在身边,香奴也仅能凭猜测,猜测申屠啸的心意,如果申屠啸在她身边,肯定是要她离开的。 香奴岁至十五,有过好几次煎熬难耐的时刻,包含被抄家那一日,包含被没入官奴遭到验身的那一日,又或者是被拉出来抛售的那一日,再来是在竞香楼亮相的那一日,香奴以为此生的苦都过去了,却不知这短短的一刻钟却比他记忆中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还难捱。 香奴引颈长盼,就这么等在门口,一个纤弱的身影倒映在众人眼中众人心中是有所不忍的。 前往探路的一列人马已经先到几哩外去等待,如今已经折返,香奴的四肢是冰冷的,心跳得飞快,她只觉得心脏都快要飞出胸膛,可那远远而来的却是去而复返的黄遮。 黄遮的面色凝肃,让香奴的心沉到了谷底。 扬州与杭州距离一百五十里,如今申屠啸和吴王皆被以叛乱论处,中间是进不得驿站,如此一来行军两日的路程约莫要拉至五六日,加之拖家带口的,吴王一行人不得不戒慎。 刻点一到,用不着吴王发号施令,所有的女眷和护卫女眷的一百精兵已经整装待发,可以看出平时申屠啸的训练得宜。 香奴也没有再多说,乖乖地加入了阵列。 一行人必须自行走出叁里路,叁里外有吴王军队的增援来支应,其余的人手全都围住扬州城,欲助申屠啸出城。 追-更:sewenwu. (ωoо1⒏ υip) 146守將 广储门的守将是个中年发福的男子,他有一颗光亮的脑袋瓜,如今躲在他的头盔底下,他的名字叫做刘薛,一直都在扬州驻军,从一个小小的小兵做到一个九品大的芝麻官儿。 刘校尉本是个忠君爱国的,满怀抱负的参加征兵,想着要保家卫国,可进入军队以后,他才发现现实总不如自个儿想像,军队的腐败比他想像中严峻,无法保家卫国也就罢,那贪污捞油水、那聚众赌博、那欺侮良民的事件层出不穷。 刘薛本来很是不齿,好几回想要施行自己所谓的正义,最终弄得浑身是伤,堪堪的保住了一条性命,不知道从哪个时间点开始,那个有着凌云之志的年轻人随波逐流,慢慢成了自己最不齿的样子不说,还成了恶人中的翘楚,混到了一个官职。 在刘校尉心中,有着一盏明灯,那便是当朝的威武大将军申屠啸,在那之前,是申屠啸的恩师神武大将军袁安镇。 在无数个回家省亲的夜晚,他所说的床边故事和其他人不大一样,他总会告诉自己的亲亲闺女儿,关于袁大将军和申屠大将军是怎么征战边疆,是整个解救边疆人民于水火。 而今,他带领着一批弓手,把自己手中的利刃直指自己心目中的英雄。 “申屠大将军,刘某敬中您,亦感激您对大盛的付出,您何必负隅顽抗?若您愿意进京请罪,相信皇上会念在您的功勋与贡献……”他其实是想避免交战的,他其实是想相信当今圣上不会糊涂到杀掉一个战功赫赫的英雄。 “你相信自己说所说的话吗?”申屠啸身上的银甲已经不再是那闪亮的银色,还是森寒的血色,他那张原本干净的脸上,也早就被血迹占领,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般可怖。 如今麒麟军已在广储门抗战将近一个半的时辰,其间扬州手军增援两波,人数已经是千人,却无法拿下仅有叁百多人的麒麟军,可经过这段时间耗损,申屠啸身边的死尸也越堆越多,有扬州驻军的,也有他自己的部下。 刘薛张开了嘴,明显想说些什么的,可是他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口,是的,连他自己的都不相信这干巴巴的劝降之语。 刘薛还没下令放箭,他对上了申屠啸的双眼之时,只觉得一阵气短。命运也真是捉弄人,刘薛在听说有申屠啸这号人物的时候,他早已经深陷泥淖之中,可还是不免向往,总是想着有朝一日,想到申屠啸麾下为他效力。 可造化弄人,他不但没有机会为申屠啸效犬马之力,反而成了阻挠他的绊脚石。 “申屠大将军恐怕不知,刘某一心仰慕申屠大将军,怎么都没想到,会有朝一日必须与大将军兵刃相向。”刘薛的声若洪钟,从城楼上面传下来,“我亦怎么都不相信,我一新仰慕的大将军会叛乱。” 刘薛望着城门下已经浑身染血、宛如罗刹的申屠啸,只觉得心中一阵悲怆,大盛的皇帝早就失去了民心,申屠啸是大盛的门面,如今连申屠啸都要莫名获罪。 追-更:sewenwu. (ωoо1⒏ υip) 147脱险 刘薛闭上了双眼。 如果今天他真的让申屠啸命丧于此,他便真的要成为大盛的罪人了! 刘薛睁眼望着城门下的一片狼藉,看着那仿佛大雨都洗刷不掉的猩红,深吸一口气,终于下定了决心。 “开城门!”刘薛沉声下令。 刘薛的副将愣愕的望着他,“大人,这申屠啸犯的可是谋逆大罪!” “错了,申屠啸这叁个字,代表的是大盛的英雄。”一个从军之人,若还有一丝的良知,那便该知道,若非申屠啸击退突厥大军,如今他们人人都是亡国奴。 “若是放他们出去,咱们也成了谋逆啊!” “所有的罪责,本将一力承担。”刘薛的心意坚定,他用一种狂热的目光看着他的副将,“再说了,你又怎么知道接下来坐在龙椅上的会是谁?保不定这会是从龙之功啊!” 刘薛的副将在听明白刘薛的意思后,睁大了眼,为刘薛大胆的想法感到害怕,可同时内心居然有一点的认同以及欣喜。 峰回路转,原本以为已经有到了绝境,却发现有了新的活路。 还跟在申屠啸身边的部属不禁也要想,一个人要成功,除了要有能力之外,也要深得人心,也要有强大的气运,如今大盛的国运是否也偏向了易主呢? 跟在申屠啸的身后,所有残余的部降整齐自律,还能走动的伤者都被护在队伍的中后端。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接近城门。 “大将军,是否可能有诈?”郭明劝阻。 “再不出去?留着等死?” 郭明无语,只能握紧手中的兵器。 城门敞开,刘薛下了城楼,手执长刀,朗声道:“末降刘薛奉命不得让申屠大将军出城门。” 申屠啸看着眼前的男人,明明长相再普通不过,身手一看也知道不如他,可却能这般不卑不亢的站在他面前,光是如此胆识,便让人激赏。 “大将军若要过,就必须踏过末将的尸身。”刘薛自知开门放身屠啸出去必定是重罪,需要有人来承担。 申屠啸明白了刘薛的心意,他脸色一沉,却是知道今日他是必须承这份情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刘薛!”刘薛大吼了一声,骑着战马举刀朝申屠啸而去。 申屠啸亦骑着寂夜前冲,交锋是那么一瞬间的事儿,申屠啸只闻空中飘来一句,“小女最是崇拜大将军,愿往后许她盛世太平” 语音方落,满头满脸温热的鲜血,刘薛的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落地,申屠啸没分神去看,郭明紧接在他身后,残存的麒麟军快速的跟在两名将领之后出城。 城外先是看到一列黑点大小的人影,之后马蹄声不绝,杭州小飞将容薙带着叁千骑兵增援,琳琅满目的攻城机械都已经备好了。 “属下来迟,请大将军降罪。” 申屠啸这才往后瞧着一脸震惊的驻军。张琪本就是个幌子,分散着人马牵制住二十个城门的驻军,申屠啸从一开始就在等容薙的骑兵和攻城队。 其实就算刘薛不放他出城,他只需撑到容薙增援,那道城门要破只是时间问题。 “与张琪合流,挥军北上!”申屠啸知道已经过了和吴王会合的时间点,如今吴王等人大概已经出发往杭州去,只要到了吴王领地,香奴就是安全的。 虽然此刻他很想追上香奴,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为免夜长梦多,他必须进京! 追-更:futaxs. (ωoо1⒏ υip) 148屠杀 (woo16com) 从那日伧惶逃离扬州,经过了六天,这六日的跋涉后,香奴随着吴王到了杭州的吴王府。 那吴王府毕竟是王府,自是十分的豪华气派,香奴被奉为上宾,在生活上自是无有不如意之处。 真要说有什么不顺心之处,那便是得知申屠啸错过了会合的时间点,便直接领军北上了。在抵达杭州不久之后,吴王也带走了五万兵力,往北奔赴,在杭州留守的是黄遮。 这一仗也不知道要打多久,申屠啸行军在外,实在令香奴无比的挂心。 也还好这段时间有柔娘和魏绫相陪,人生在世,总是要有些企盼,那日子才会过得舒泰。 如今叁个女人最大的盼头便是柔娘肚子里的小孩儿了。不知不觉过了叁个多月,如今已经进入秋老虎的时节,天气十分的酷热。 柔娘肚子里的孩子刚显怀,一个圆滚滚的肚子配上她娇小的身材,看起来还挺可爱的,香奴近来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就开始跟着柔娘绣起了孩子的衣物。 如今香奴手上是一顶可爱的小虎帽,颜色十分的鲜艳。 叁个女人聚在一起,不免是聊起了前线的战事,除了柔娘以外,其他两个女人的男人都已经亲赴战线,京中的战乱十分烫手,目前仍是分庭抗礼。皇帝在逼宫中被乱刀砍死,叁皇子覻了空子登基,将申屠宗亲男丁屠了个遍,自己的亲兄弟侄儿不放过不说,连五服内堂兄弟一个不落。 申屠啸的庶弟也惨遭毒手,叁皇子残暴不仁,还留在京中的叔伯成了第二波被血洗的对象,只有秦王申屠翔还被关押在水牢里头,用来牵制申屠啸。 不管古今都重孝,百善孝为先,即便全天下都知道秦王荒唐,养外室、宠妾灭妻,想扶植庶子越过嫡长子,那他都还是申屠啸的生父,他不能不顾他的性命。 在申屠啸抵达京城的时候,二皇子母家的荆州军增援,在玄武门拿下了叁皇子,而太子则掌握了五万的西北大营军队,并且掌控了叁皇子手下的虎营,本来太子和叁皇子都想拉拢申屠啸,申屠啸无法贸然入京,势力形成叁分对抗,可在吴王援军抵达后,令人意外的,太子居然和二皇子连成一气。 如今倒是成了皇室正统,对上了乱臣贼子,在京城里头,人人称申屠啸和权盛之为叛臣,恨不得生啖其血肉,可是在京城以外的地方,百姓们私底下倒是殷切的企盼这天下能易主,对他们来说,申屠啸也是正经的皇家子弟,虽然太子声名好,可也好不过申屠啸。 “不知道大将军可有好好加餐饭。”香奴只觉得扎心,叁个月不见申屠啸,对她来说真的很难受。 “行军之中,哪可能正常饮食,有吃上饭就不错了,夫人你别太担心,我家那死鬼跟着大将军这么多年了,大将军那是能人,咱们凡人的困扰是无法撼动他的。”柔娘是想要安慰香奴的,可这话语听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哟阿柔是想说香儿是凡人,不懂大将军的心思啊!”魏绫便是个促狭鬼,忍不住口头上捉弄起柔娘。 柔娘两手抱着自己西瓜似的肚皮儿,一张浓眉大眼的小脸上浮现的红晕,在那肤色健康的脸蛋上,别有一番风味儿。 柔娘跟人急的时候,别有一番风韵,也难怪黄遮老爱招惹她,就算被拿扫帚追着打了半个王府,他也乐此不彼。 “不是啊,王妃娘娘!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柔娘一张脸都涨红了。 “绫儿,别捉弄阿柔了。”香奴本是个爱笑的,就算进了竞香楼,她也能找到生活中值得她喜爱的物事,香奴的脸上几乎永远挂着笑容,而这抹微笑近来被愁思取代,也只有在几个小姐妹的陪伴下能够让她重展欢颜。 “阿柔,你到现在还在叫我跟绫儿夫人和王妃,到底当不当咱们是朋友啊?”见柔娘面红耳赤的模样,连香奴都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二了。 柔娘一时羞红了脸,和平常凶悍的模样时在太不相同了。 在一阵嬉闹声之中,日子也就这么度过了。 首-发:timixs. (woo16.) 149前尘 虽然还能正常的吃睡,但香奴总觉得胸口似乎一直有些什么压着。 这一夜,格外的闷热,落雨和听蝉打开了窗,窗外的虫鸣鸟叫扰人,夜里的风都带了一点热气,房里放了两叁个冰鉴香奴才能睡下。 这一夜,香奴睡得格外不安稳。 约莫子时,香奴梦魇了,那时她已经忘了这是一场梦,这场梦对她来说实在太真实。 在那场梦里,她还是香奴,她是申屠啸唯一的妾室,她住在京城里,住在秦王府里,申屠啸看起来成熟了许多,穿着一身戎装,他的声音、气息都是香奴最熟悉的样子。 “香香,你等我回来,等我回来以后,你就是威武大将军夫人,你就是秦王世子妃,乖香香,你乖乖在家等我回来,知道吗?”申屠啸似乎跟香奴的记忆中有点不一样,这个申屠啸显得稍微霸道一些,可是从他的眼底,可以看出对她无尽的宠溺和爱意。 香奴的胸口紧缩,她搂着申屠啸,脸贴在冰冷的铠甲上,她觉得很难受、很想哭,可是却忍着不敢哭,她很想要叫他别去,可是却又怕自己不够份量。 她是小心翼翼的,心中所有的抗拒都被她压抑下来了,最后化成了一句:“大将军,妾身等您归来。” “傻香香,高兴点,赶快把嫁衣绣好,我等着把它从你身上脱下。”身屠啸恢复成为香奴认识的那个模样,有些不正经的模样。 香奴羞红了脸。 “别太想我,该吃饭就吃,该睡觉就睡,许嬷嬷会好好照顾你的。”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拍了拍,之后他留给了她一个背影。 场景转换了,香奴拿着绣花针,很认真的绣着自己嫁衣的图样,上头的图样都是她自己绘的,她绣得认真,脸上挂着一抹甜蜜的笑。 突然间,外头吵嚷了起来,香奴抬起了头、蹙起了眉,看起来有些疑惑,她站起了身。 “叁姑奶奶,您不能进啊!叁姑奶奶!” “摘荷,外头是怎么回事啊?”香奴忍不住问。 这名婢子香奴确信自己之前并不曾见过,可脑海中却浮现了她的名字。 “夫人,听起来是叁姑奶奶来了,叁姑奶奶蛮横无理,您还是别出去了。” 吵嚷的声音越来越大,申屠宓的声音由远而近,申屠宓是申屠啸的庶妹,一向看香奴很不顺眼,申屠啸的家人都不喜欢香奴,可这申屠宓特别喜欢找香奴的麻烦。 申屠啸才离开京中,申屠宓已经屡屡寻衅,每每都被许嬷嬷撵了出去,可今日许嬷嬷似乎有事外出,给她抓了空子便往大将军府来了。 “未来总是我的小姑子,我还是去看看吧。”香奴站起了身,只觉得体内充满了勇气,她是怕申屠宓的,可是只要想起申屠啸,她什么都不怕。 摘荷陪着香奴走出了寝房,几个仆人挡着来势汹汹的申屠宓。 “挡什么挡?主子都没了要帮谁挡?”申屠宓的声音不断传来,她不断的咒骂,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可香奴只听清了这一句。 恰逢申屠啸人不在京中,这句话听起来颇令人玩味。 香奴本以为申屠宓便是想要逞一逞口舌之快,未料对上申屠宓的双眼时,香奴却在那双与申屠啸有六七分相似的眼睛里瞅到了愤怒和伤心。 “都是你!都是你这狐狸精,你迷得我哥不知天南地北,为了你去打这场仗!他可以不去的!现在他死了,你满意了吗?” “摘荷,她在说什么?”香奴的脸色一白。 其实这个消息昨夜就已经进京,只是没人能将这件事告诉香奴,申屠啸没想过自己会败,没想过自己会死,没能来得及安排她,她如今只是大将军府上的一名妾室,在申屠啸身死之后,就只是秦王府的一个婢子。 申屠宓一个箭步凑近,伸手就要往香奴身上煽,院子里乱成一锅粥,可香奴一点都没有心情顾及,她只是一直盯着摘荷看,她看到了摘荷眸底的伤痛,这股伤痛渲染到香奴身上,千万倍的放大。 “等我,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 “申屠啸,你骗我”香奴颤抖的嘴唇里头飘出了这一句话,接着强大的痛苦占据了她的身躯,她再也无法承受,双眼一翻,昏过去了。 场景再次转换,香奴只觉得恍若隔世,申屠啸的尸身被运回京城了,她的双眼红肿、视线模糊不清,可是没有再掉泪,这些日子她已经把一世的眼泪都落尽了,若是再掉泪,怕要掉出的会是鲜红的血水。 她伏在棺木上痛哭失声,即便已经耳闻申屠啸死无完尸,她依旧在开棺的时候去瞻仰他死去的面貌,可光是那么一眼,她才知道已经碎掉的心还能再被磨碾成细粉,还能碎得更彻底。 她总心存奢望,希望棺木里头不是他,里头的那人已经被万箭穿心,看不出原本的面貌,可是那是她的夫君啊,化成灰她也认得的,她可以看出那是他的手,那每一个厚茧的位置他都记得啊! 梦中、现实产生了强烈的共情,香奴只想随他去了,只想一头撞上棺木,只想抱着他的尸身跟他一起走。 “啊啊啊啊”一声凄厉的尖嚷之后,香奴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她已经吓得浑身汗湿,像是掉进池子里过一般。 “夫人,您梦魇了。”落雨沉稳的声音在香奴耳际响起。 “前线战事,是否生变?你们是不是瞒了我什么?”香奴紧紧抓着落雨的手,拼命地摇晃着。 落雨的神色改变她看在眼里,更加确信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落雨望着香奴,一时打不定注意该不该说、能不能说。 “夫人,先喝点安神汤,好好歇息吧!” 香奴见她如此含糊其辞,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明儿来多更个同一时期的梦境,从大将军角度看,就是无比的旖旎啊~ 唔姨妈来眼睛又肿起来,今天的码字进度非常怠惰 追-更:futaxs. (ωoо1⒏ υip) 150梦境 (ωoо1⒏ υip) 同样时期的梦境发生在申屠啸身上,可他的梦境可要旖旎多了。 那是他要出征的前一夜,他的爱妾,他未来的爱妻穿着一袭齐胸的曳地长裙,那一双眠软软的豪乳呼之欲出,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盛世美颜上不施脂粉,只以对他深刻的爱意作为妆,水盈盈的用不舍妆点,翘挺的琼鼻的红润色泽是依赖,红艳艳的唇上面部点自红,那是对他的情深润泽出来的好气色。 正如他们初次相见,她身上只有裙子和一件可以忽略不计的薄纱。 她不喜欢跳舞,可是为了他送别,她在他面前翩翩起舞,没有乐音,只有他随手敲着的鼓音伴随,她的肢体缠绵、收张有度,跳得是她时下新兴的胡旋舞,香奴一双藕臂姿态万千,玉足没有穿鞋,在金贵的波斯地毯上面又扑了厚厚的一层熊皮,她踩在软绵绵的地上。 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都想把男人的魂勾着,把人勾住,想让他不要离开。 申屠啸望着香奴,知道她的小心思,可是却不得不拂逆了她,只要这一次能够立下功绩,她便能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了,他要护她,要其他人如同他一般爱重她。 舞到最后,香奴快速的回旋,小脚踢踏之间,她快速的飞旋向申屠啸,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申屠啸丢掉了手中的鼓,稳稳地接住她下坠的身躯,女人身上的幽香飘进口鼻之间,那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仰望着他,可怜兮兮的撒娇,“大将军,您留下来陪陪我嘛”小女人话语间的不舍,直撩拨申屠啸的心弦。 “胡闹,又调皮了。”他伸手刮了刮香奴的鼻子,“这回可不能不去了,是一定得去的,但我很快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你可要好好准备好,不让你下床的。”申屠啸揽着她纤细的腰肢,低下头啄了啄她的红唇。 接着浅尝辄止的吻变味了,变得侵略性十足,申屠啸反将怀中的小人儿压在地上,地上皆是柔软的兽皮,这些年来,兽皮换了无数张,他也无数次把身下的小人儿摁在地上为所欲为。 分离在即,他所有的挂念皆在身下。 “别这么看我。”香奴那一双眸子对他来说有着无比的杀伤力,申屠啸最是禁不起香奴的撩拨,他将香奴翻了个身,撩起了她的裙子,那裙底下是最美的风光,底下什么都没有,只待他任意采撷。 “勾人的小妖精。”他顺手轻拍了一下她的臀,香奴身上该是有肉的地方,全都长着软嫩的细肉,她的身子娇,这么轻轻一掌落下,已经是一片粉红,臀肉弹起了一阵波涛,在他眼前乱颤了一阵,他把她的裙子直撩到腰际上。 香奴四肢着地,黑发如瀑披垂,她回眸幽怨着瞅着申屠啸,“就不知妾身这勾人的小妖精,能不能勾得大将军垂怜,留着陪妾身。”她跟着他将将五年了,这五年来相濡以沫,不管他去哪儿,总会捎上她,这是第一次的分别,这一分别可能要数月,相隔要千里,她实在难以承受。 “傻香香,我非去不可的。”为了两人的前途,这一仗他得亲自打,还得赢,要赢得漂亮! 申屠啸把那圆润的臀捧起,又是一个轻拍,“专心点!腿分开点!”他分开了嫩润嫩的臀瓣,压了压香奴的腰肢,让那光滑水嫩的牝户直朝着自己,已经凶悍勃起的肉茎打在臀肉上,威吓意味十足,而且挺有份量的,也碰红了她娇嫩的肌肤,香奴娇软,身上无一处不娇,无一处不软。 申屠啸双目有着强烈的欲色,一想到接下来将有很长一段时间再也无法碰触这具诱人的躯体,他就只想狠狠的占有她。 想到便要这么做,那怯生生翕合着的穴口被硕大的柱首等着,“哈啊……”身下的小女人娇喘了一声,申屠啸只觉得两腿间的孽物胀得发疼,他一个深顶,入迷的看着那花苞被撑开,撑得不具花型,而自己凶宁的肉茎迅速的将其撑成了属于它的形状。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被紧紧缠绕的感觉令他沉迷,九曲回肠层层迭迭,玉茎入穴,翻搅捣弄,媚肉争相吸附,四面八方而来的阴历仿佛千万张小嘴同时吮啜,让人心荡神驰。 “怎么操都这么紧,绝对是妖精转世的。”突破层层的阻力,申屠啸终于深埋在香奴体内,感受着零距离的亲昵感。 他在她体内停滞了一下,两人此时心中都有着难舍,这些宣泄不出的情感,全部陷入了疯狂之中,申屠啸狠狠的撞了香奴一下。 香奴被撞得往前了一步,马上又被申屠啸带回,申屠啸实在太巨大,不管在一起多久的时间,她都须要费一番尽才能容纳他的巨大。 “哈啊……好深……大将军……”香奴的声音被撞得破碎,整个人都在他身下发颤,她的身子渴求他的入侵、想要和他合为一体、共赴云雨。 离别在即,缠绵更甚,香奴婉啭啼泣,那棉柔的嗓子都快化了申屠啸的心,身下灼热的孽物狠狠的抽刺,噗嗤噗嗤的深入湿润温暖的穴道,享受她的按摩、享受她的挽留。 啪啪啪啪,囊袋狠狠的拍在会阴上,他的挺动狂野奔放,看似没有章法,只有最原始的劲道,可光是这份力量就能让香奴完全被征服,花芯一次次地被顶弄,甬道里头越来越滑顺,他也入得更深了,最后直接顶开了宫口。 “啊啊……”香奴因为吃痛而发出一声娇吟,眼角也出现了一点泪水,盈盈闪闪的泪水滴落地上的皮子。 肉茎闯进了女子脆弱的宫口,往孕育生命的子宫里头猛烈地抽动,香奴眼前一片昏花,一瞬间又是痛又是爽,花穴也开始痉挛着,强烈的快慰让她无法支撑自己的身子,整个人趴倒在皮子中,只余臀部高高抬起,接受他的宠爱。 平滑的宫颈紧紧箍着申屠啸的阳物,随着他的动作大幅度的套弄着男性敏感的龟首,白浊的热液终于无法把持住,尽数浇灌在香奴小小的子宫里头。 在精水尽数浇灌以后,申屠啸趴伏在她身上不愿退出,他亲吻着她精巧的耳壳,喃喃低语,“等我回来。” 前世的梦境让申屠啸睁开了眼,身上气血蒸腾的同时,心中也产生了强烈的思念。 就这一世,他不会再让憾事发生,他要回到她身边,许她一世荣光。 再次警语:宫交不可行,只存在于小黄文之中,若是强行侵入子宫会造成女子受到严重伤害! 申屠啸:小春梦好舒服! 香奴:怎么连做个梦都这般无耻? 追-更:futaxs. (ωoо1⒏ υip) 151杀质 京城四周的战役持续了叁个月,吴王的杭州仁武营调动兵力五万,申屠啸西北大营留下十万驻守,调动十五万,被太子调走五万。 京城近郊成了生灵涂炭的战场,荆州军和虎营加之太子手上的麒麟军,两方阵营各有输赢,但多数由申屠啸率领的大军压胜,如今身屠啸重兵已经包围京城,而申屠啸也已经领军拿下了外护城河,逼近外城门午安门。所有的攻城器械直指那屹立不摇百年的大盛城门。 在城门前两军对峙,两个皇子的军队几乎已经被屠尽。 京城城门眼见要破,此时太子和二皇子却押着申屠啸家中剩下的女眷,已经出嫁的、未出嫁都被悬挂城门上,还有那些应该叫申屠啸一声舅舅的幼孩们,城楼上每隔一时辰就切断几根绳子,妇孺孩童的求饶声、哭泣声萦绕于耳,即便是军纪严明的麒麟军,即便是铮铮铁汉子那也是红了双目。 这是一场无意义的屠戮,任何明眼神都知道两个皇子的气数已尽,这般屠杀无法让申屠啸退兵,却可能激怒他,让他进城以后屠城,拖延进攻内城门的时间,同时给他留下恶名。 当然,申屠啸不可能这么做,可是太子和二皇子不了解他的秉性,早已经乱了阵脚。 就算毫无感情,有血性的男儿也很难看着自己的庶妹们一个个死在眼前,除了申屠家的家眷,申屠啸手下大员残余的家眷也在列。 郭明的恶梦成真,郭老夫人和小郭缨都在一个时辰之前由玄武门被推下,在成墙边成了一摊血肉模糊。 最后,老秦王也被推上了城楼,城楼上风大,老秦王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整个人摇摇晃晃的,城楼下的人虽然看不清,可却仍不由自主地感到心惊胆跳。 “皇伯伯,您劝劝阿啸吧。”申屠曜有些疯癫,他如今也是孤掷一注了。 “你知道,他巴不得我死。”申屠翔被关在水牢整整叁个月,下肢已经全然溃烂,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地过了这么些时日,他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只能眯着双眼,他气若游丝,冷哼了一声。 “那您也要劝他啊,让他别背负了那弑父的骂名啊!皇伯父!阿啸今天若是不顾您的性命就这么破城了,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人能在龙椅上坐稳吗?” “不忠不孝、不仁不义,那是指你跟你父皇吧?”申屠翔嗤笑着,总算把多年来的想法宣之于口。 秦王年年轻时是京城里头小娘子会偷偷谈论的美男子,加之性子好、风流倜傥,有盛京第一的名号,如今也才叁十六,看起来却双目混浊、形销骨立,这叁个月的牢狱之灾将他的外型毁坏。 面对自己伯伯,十九岁的太子心中生出了一股脑怒和心虚,他一巴掌打在申屠翔的脸上,申屠翔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下头的申屠啸终于看不下去了。 申屠啸双目猩红,盯着城墙上几乎看不清的人影,那人穿着城套的亲王服制,在那人被吊在城门前的时候,申屠啸一咬牙,大军往后退了十里。 申屠啸终究不是那冷情之人,对秦王他心中还是有着愧,他不信任自己的父亲,所以他撤走了他的外祖家,让外祖家打着省亲的名义回了老乡,可是却丝毫没给秦王府透风,导致秦王府措手不及,整府两百余人,男丁被斩,女眷为质。 而似乎屋漏偏逢连夜雨,申屠啸在当天接到了边疆急报,沉寂了好一阵子的突厥军因为京中动乱蠢蠢欲动而大举进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了叁城,并且在樊城大举屠城。 温润的太子爷都是假的! 申屠曜:你知道有个事事都比你优秀的堂弟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申屠啸:不只比你优秀还比你帅! 申屠曜: 追-更:futaxs. (ωoо1⒏ υip) 152卫国(4500珠加更) 申屠啸可以牺牲少部分的人的性命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可是他无法坐视外侮入侵,可若是在此时此刻北上驰援,意味着他必须放弃京中的战场。 本来已经胜券在握,京城已经近在眼前,可是申屠啸却面临了此生最大的抉择。 攻破外城门还有内城门,皇宫的布防是他亲自做的,易守难攻,要攻下最快也要十来天,再启程行军到北疆,估摸着将近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的时间,可能会使边关更多城破,届时或许突厥人能直指京师,若是在京师决战失利,那么一切都无可挽回了。 说到底,樊城失守本就蹊跷,突厥人的进攻迅速,仿佛探囊取物,这其中必定有诡。 可是没有国哪里会有家?大盛国不能破! 深夜里,帅帐里头灯火通明,申屠啸和吴王遣退了所有的参将。 夜深人静,气氛无比的凝重,夜幕下点点火光来自于营火,聚集成千上万兵马的营地异常的安静,没有人声交谈,只有巡守卫兵身上甲冑所发出冰冷的声响。 “我得去。”申屠啸终于下定了决心。 从白天到黑夜,帅帐里头争执不休,直到此刻,终于尘埃落定。 “我知道。”权盛之像是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他常吁了一口气,“如果你不去,就不是我兄弟了。”易地而处,他也会做出一样的决定。 “盛之,京城就拜托你了。” 香奴从梦魇中惊醒,连番质问之下,落雨终于松口了,“夫人先喝下安神汤,奴婢再细细道来可好!” 听蝉端来了安神的汤药,香奴这叁个月来心中惊悸不安,吴王府上的府医给她开了养神的汤药才好眠了一些。 香奴额上具是汗水,落雨心疼地为她擦拭,眼眸中的关怀不是假,香奴有些无力的偎在她身边,这些日子若无落雨和听蝉的支撑,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度过。 待香奴将汤药喝下,这才半躺在床边,她一手拉着落雨,一手拉着听蝉,听着她们对京中的情势一番分析。 在听着两人娓娓道来的同时,香奴不安的心突然间变得稳定。 “神武大将军,乃人间至伟男儿。”香奴苦笑了一声。 大盛的守护神本来是个童话,就如同会吃人的申屠大将军一样口耳相传,香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神话里面的人物会栩栩如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并且成了和自己同枕共眠的夫君。 在郑家获罪之前,突厥人猖狂,虽然他们远在江南,心中的恐惧不如京中那么深,可是大盛人民多多少少有着亡国的忧心。 先帝爷,太祖爷都是短视近利的,将朝堂弄得一片混乱,对外戚宦官戒慎,对武官打压,举朝重文轻武,曾有派文官为帅,损兵折将上万的惨事,若无麒麟军的崛起,或许现在人人都要披发左衽了。 香奴轻叹了一口气,“他一定会去的,也一定会回来的。”香奴只能在心底这么坚信着。 “是的,目前战情是乐观的,突厥人还没有在大将军手上取胜过,这次想当然耳也无法轻易越雷池。”落雨和听蝉本就出身北疆,麒麟军在北疆积威很深,两个婢子的家乡都曾被突厥人占领,听蝉甚至可能有突厥血统,她们都承了麒麟军的情。 “如此很好,如果前方还有战情,请不要再隐瞒我了。”香奴睁着一双水淋淋的眸子,软语要求,被如此注视着,就连女子也要受其迷惑了。 落雨和听蝉互看了一眼,香奴马上看出她们的意思了,她只道:“我知道这肯定是大将军吩咐的,可大将军也说过,你们的主子是我,若你们存心隐瞒,我心中也难安,接下来的日子也难过了不是吗?你们且放宽心,若是大将军回来,我必定让他不至于怪罪你们。” 落雨沉默了一阵子,这才道:“奴婢遵命。” 香奴心安了之后,这也产生了困乏,她对着落雨和听蝉说道,“你们去榻子上睡吧,有事我会叫你们。” 落雨给香奴换了一身新的寝衣、掖好了被子、熄了灯火。 在黑暗之中,香奴睁大了眼睛,回想起了那个骇人的梦境,她心中还是有着恐惧,可是也有着力量。她相信一切都有所改变了,她相信梦中的憾事不会再次发生。 香奴突然间想起了谭延所说的话:“你相信前世今生吗?” 其实她是相信的,因为在见到申屠啸的第一眼,她就隐隐约约有着预感,她会爱上这个男人,爱惨这个男人。 如果这份爱不是前世的延续,那要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如此情深? 想起了谭延,香奴也有些难受的想起了月照,就不知道月照过得好不好? 香奴最后一次得到月照的消息,那是月照已经有了一个月的身孕,如今该是胎象正稳的时候,可是当时谭延身死,就不知道侯府的人会怎么处理月照?香奴一直想派人回去探查月照的情况,可是目前扬州城被守得铁桶似的,消息传递十分艰难。 只愿战争早早落幕,还给大盛一份和平。 153入京 太子和二皇子的气数也尽了,而那之后战争又持续了近四个月。 在申屠啸挥军北上的那一日,城门口的人质就失去了作用,秦王被丢在城楼上,被吴王等人救下的时候已经只剩一口气了,可秦王的运气不错,这一口气居然被接续下来了,只是他虽然活下来了,却已经双腿残废、满目疮痍。 吴王军队纪律严明,入京城而不扰民众,在吴王进京以后,京城的商铺子反而流动了起来,人民也回到了普通的生活,他们这才确定了,这谁当政都好,只要人民还能吃得上一口饭,翻天了又如何呢? 太子还是二皇子有什么差别?如果是申屠大将军,那必定也是勤政爱民的!毕竟如果申屠啸要进城,那也只是动动手指的事,他却愿意为了北疆的战事放弃近在眼前的皇位,为了守护大盛的人民而战。 申屠啸的举措赢得了民心,让吴王在京中的战事轻松了不少,在吴王攻打内城的时候,百官家眷被引进宫为质引起了怨愤,如今倒戈的朝臣竟然有两百之数,护城河上面漂流的尸体不是军官而是为质的妇孺,让本来就失去民心的先皇和两个皇子背负了强大的骂名。 历时十来日,吴王拿下了皇城,但是吴王并没有自立为王,只是暂代朝政,可国不可一日无君,而如今申屠家最后、最亲近的血脉便是秦王了。 从古至今素有残疾者不得为君的惯例,可叁皇子和二皇子屠尽了申屠家的血脉,朝臣只能睁一只眼、闭一睁眼,毕竟如果没了申屠翔,换上了权盛之,那便是真的改朝换代,连国姓都换了。 开国向来是艰辛的,朝臣们不愿做赌注,而权盛之也没有那称帝的野心,所以攻下皇城叁日后,申屠翔便登基了。人人都知道这是权宜之计,只待申屠啸返京,申屠翔便会下诏禅让皇位于申屠啸。 登基大典上,四个太监抬着轿子抬着申屠翔登上了丹陛接受朝臣的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高呼声整齐、不绝于耳,申屠翔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的喜色,坐在龙椅上的申屠翔,此时可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秦王一嗣的男丁只剩下他和最不合的嫡长子,其余尽遭屠戮,剩下来的女眷则身份尴尬,多半玩已经出嫁,且夫家为太子、二皇子党的女眷。申屠翔也知道众人都在背后笑话他,笑话他放浪形骸、宠妾灭妻,最终还要靠嫡长子的关系才能生存下去。 秦王登基,是为明和帝,改年号为元初,然而这年号,恐怕也不会长久,如今大盛国民在为先帝哀悼的并不多,他们多半在期待着北方胜利的消息。 在吴王拿下京师以后,这个消息很快的传到了杭州的吴王府,阖府上下皆是欢庆的氛围。 吴王虽然没有登上大宝,可却是头一份的从龙之功,都道一人成佛、鸡犬升天,吴王就藩后吴王妃便在京中为质,如今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回京不再受到朝廷的掣肘。 154干娘(假日自发二更)(所以前头有一回) 从大捷的捷报传来以后,整个吴王府都动了起来,众人开始收拾行囊,准备入京,所有的人都喜形于色,就是香奴忧思特别深,申屠啸尚未拿下北疆,虽然在北疆的战役中连连获胜,可是一开始也遭逢挫折,在申屠啸深入的调查下才知道原来太子已经堕落至极,起先突厥人能破樊城,便是太子提供了军情,那樊城的守将还是起先呼应太子的那群将领,多半是太子母族中族人。 太子的母族其实也是申屠啸的母族,在太子揭发申屠啸谋逆之时,以冠军侯和广陵侯府部众率先响应。 当年太祖爷多疑,对先帝母族诸多打压,倒是给了申屠啸一线生机,真正掌握西北大营的袁安镇为申屠啸的姨丈,而如今西北大营的副帅袁麟则是申屠啸的表哥,他们虽然不姓谭,可是却与谭家息息相关。 樊城可以说是广陵侯府的天下,谭延的的庶兄谭放,谭延的二叔、堂兄弟的根基都在樊城,可太子在将樊城出卖的时候,可丝毫没有顾及这些亲戚,谭延至死还不知自己在与虎谋皮。 在申屠啸揭发太子恶行后,天下士子的唾沫转了向,淹没了先皇和先太子,如今众人屏息以待,只等北疆捷报。 香奴等人准备上路的时候已将近十月,此时柔娘已经有着七个月的身孕,在吴王府府医审慎的评估后,决定让柔娘跟着大伙儿走水路进京,毕竟如果在杭州产子,等做完月子、孩子的状况稳定,不知道还要多久的时间。 “仔细点。”香奴对着两个孕妇叮嘱不休。 除了柔娘,香奴还差人在第一时间把月照和许嬷嬷也从扬州接出来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渡船头。 十月已经有些天寒,香奴给月照穿好了衣物。 “别总顾着我,我可以的。”月照如今怀胎将近五个月,正是最稳定的时候,她脸上挂着一抹微笑,状况看起来还不错,但是香奴特别的担心她。 一干女眷率先进了船舱,香奴自然被排在最上好的船舱,与吴王妃相隔,香奴特意把月照排在自己船舱旁的小房间里头,打算亲自看故月照。 再一次见月照,已经是物是人非,香奴也不知道把月照接到身边来究竟是对是错,毕竟如今她算得上是月照肚子里孩子的杀父仇人了。 见香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肚子不放,月照轻轻地笑了,月照已经在吴王府上住了叁两天,这段时间他们都很有默契的不去提谭延。 “香儿,我不恨你,我甚至不恨申屠大将军,我知道......是世子爷他......”这些日子,广陵侯府乱成了一团,没有人有心思去顾到月照,月照只是后院里小小一个妾室,不足为道,她有孕的消息也靠着谭延留给她的人给瞒了下去了,谭延虽是混帐,可对月照也有几分真心,在铤而走险之前,早帮她排好了后路,他为她除了奴籍,为她置了一个别庄,也将自己能动用的财产尽数转让给她。在谭延出征的那一日清晨,月照就被送到别庄上照顾了,谭延的心腹留下了一些文件,文件是给香奴的。 谭延也知道这一争如果失利,香奴将会是贵无可贵的贵人,所以他放心的把月照托付给了香奴,认识了香奴两世,谭延知道香奴有多重视月照。 “照儿,就算你恨我,我也是可以理解的。”香奴叹了一口气。 月照抚了抚自己的肚子,“香儿,你我相识几年啦?”月照柔柔的问着,两个女人都使典型的江南女子,对话起来便是软哝好听。 “叁年啦!” “那便是了,香儿,我爱世子,我也爱我的孩子,但是我爱你爱得更久,世子爷若要害你,那便是我所不能容忍的。”月照伸出手,摸了摸香奴的脸颊,香奴身上有她所没有的一切美好,从一开始见到香奴,她就对她充满了各种特殊的感情,说也说不清。 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月照心里是怨的,她用尽心力的对谭延好,可是谭延始终没有放弃把香奴抢到手的念头。 一边是他最爱的男人,一边是她最好的姐妹,她的男人与她夜夜春宵的同时,觊觎着她的姐妹,可她却不能吵、不能闹。 “我求过世子爷了,他不愿为了我和孩子保重,我也拦不住他,但我自己可以为了我和孩子保重,所以你不必担心我,我不会做傻事的,别忘了咱们是什么地方出身的?咱们是怎么拼尽全力活下来的?” 瘦马的一生多悲苦,人们常常看到她们光鲜亮丽的外表,看她们只能以色侍人,所以瞧轻了这些姑娘。 可没有人会去细究这些姑娘是怎么坚强地活下来的,瘦马的心性经过经年累月的打磨,早就已经是最光滑璀璨的宝石,坚硬无法轻易被辱坏。 谭延的死让月照心碎,但说真的,仅仅是两叁个月的爱慕无法轻易取代叁年的姐妹情。 “只是香儿。”月照拉着香奴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请你答应我好不好,你要保住他,我可已经跟小宝说好了,香儿就是他的干娘啊!” 月照笑吟吟地望着香奴。 “你连宝宝的小名都取好啦。”不管摸过几次,摸着孕妇肚皮的感觉都让香奴惊奇,摸着月照的肚皮,香奴真切的感受到里面正孕育着一个小生命。 “是啊,只希望真的像世子爷说的一样,会是个很像我的小女孩,否则就要招人嫌了。”月照有些苦涩的说着。 谭延的身份太尴尬,若是留下子嗣,这孩子将是逆贼之后。 “不会的,不管小宝是男是女,是长得像你,还是像他爹爹,他都叫我一声干娘,只要我还在,我就会护着他。”香奴郑重的向月照提出了保证。 月照高悬的心终于稳定下来了,如果申屠啸真真的被先太子塑造成一个反贼,那么月照腹理的孩儿还有一线生机。 可是先太子泄漏军机导致樊城破,在申屠啸赶至以前,更是连黎机、封邑城皆受到战火洗礼,边关连破叁城,这叁城皆是边军驻守之城,死去上万的除了人民,还有驻军,先太子承受了骂名,跟随先太子的世家、大臣皆受到唾骂,广陵侯也不例外,在月照出城的时候,广陵侯府已经被义愤填膺的民众层层包围,侯府的马车只要离开侯府,必定遭到石子洗礼。 可爱的照照跟香香的姐妹情! 有个要完结的味道了,却差这么一点儿~ 申屠啸:我知道!是还没有酱酱酿酿吧! 香奴:我相信不是这样的,你好丢脸,快进房! 这章很肥求疼爱~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55迎接(三更) 进京的水路一路上十分平稳顺畅,两岸的景色优美怡人,让人心胸开阔了不少,偶尔遇到细雨也平添情致却不影响行进,过了六日终于接近京郊。 香奴和月照都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对于要进京心中还是有着隐隐约约的不安。 “别担心,不管是大将军还是我跟盛之都会护着你的。”魏绫能够了解香奴心中的忐忑,因为当年她进京时,也是同样的心情。 魏绫瞅着香奴微微一笑,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里有了然以及支持,香奴如今是需要一些支持的。 她的夫君离那最高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了,她被他一步一步拉着站在他身边,可是她本来不该站在这么高的地方。 “如果你在乎他,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你要想办法自己走到他身边。”这是魏绫过来人的经验。魏绫知道,在京中必定有很多看不起她们俩的人,吴王在京城青年才俊里头也是贵女趋之若鹜的对象,在就藩之前心仪他的人不知凡几,在他们两方成亲的时候,瞧不上魏绫的人可多了,见了她就是冷言冷语、怪腔怪调,魏绫一一记在心上,一个个对她们下了无色无味的毒,让她们身上没有半点痕迹,抓心挠肺的痒了个叁天叁夜。 不过这些旧事,魏绫就不好对香奴说了。 “我还以为,绫儿很是嫌弃吴王殿下呢!”香奴忍不住打趣魏绫。 魏绫脸上一红,想到久不见面的丈夫,心底来是有点思念的。她是嫌弃吴王没有错,不过也就只有她能嫌弃了,别人要说是说吴王不好,她还能跟人急呢! “好啊!亏得我还劝慰你一番,没想到你这小没良心的,反倒拿我打趣了起来啊?” 一行人下了船,吴王早就亲自来渡船头等待了。 吴王已是翘首以盼,魏绫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下了船,吴王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自己心爱的娇妻。 在两人四目相交的一瞬间,感情是迸发的,香奴仿佛可以看到那仙人似的美丽王妃散发出的一阵耀眼的光晕。 香奴跟在魏绫后头下了船,走过长长的梯子后,终于再度踩到平地上,香奴一瞬间有些头昏眼花,落雨眼明手快的扶住了她的腰肢,月照和其他女眷也纷纷在侍女的帮助下下船。 “放我下来!”一阵嚷嚷声引起了众人的注目,黄遮打横抱着柔娘,龙行虎步的走下船,柔娘又是挠又是捶他也不怕。 “泼皮婆娘,乖一点。”黄遮还不要命的在柔娘翘臀上拍了一下,响亮羞耻但不疼痛。 “好啊!你打老婆,打孩子啦!”啪的一声,黄遮的脸都把打偏了,还能潇洒地转头对着柔娘咧嘴笑。 香奴觉得自己似乎永远无法习惯这两人独特的相处方式。 “黄将军,是真男人哪!”月照掩嘴笑了一下,香奴也笑了,她十分认同月照的说法。一个男人若是只会对自己的妻女显摆,那是没本事的男人,能同申屠啸、权盛之、黄遮这般让着自己妻子的,这才是真本事。 “柔娘这次下手也狠了。”好像柔娘到江南以后,黄遮的脸没有一天不挂彩的,不知情的可能以为他把山猫当家猫带回家养了。 “冤家啊,这是!”月照一边扶着自己的腰,一边走着,脸上虽是微笑着,却有些苦涩,跟着香奴的这些日子,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和她以往所认知的男女关系,真的差异很大。 在谭延身边,她一向是那个匍匐在男人脚边,仰望男人的角色,可是在香奴身边的这些将领乃至兵士却不同,他们把自己的家眷当作命在疼爱,从上到下都是一样的作风,可以说是上行下效。 月照心底是有些羡慕的,可是她也知道人各有其命,她能在这样的动乱下活下来,已经是神佛护佑了。 柔娘:黄遮你要死了你!!!(左右开弓) 黄遮:婆娘乖!(男子汉就是要堂堂正正的顶着巴掌印上街) 香奴:大将军的朋友一个赛一个! 申屠啸:香香要不要也打看看,应该很好玩喔(凑脸过去)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吧~ 156东宫 “太子妃,请上车。”内监恭敬的香奴和月照走道一台巨大的马车旁,那马车竟是由金丝楠木打造,在阳光下无比的耀眼,更招眼的是马车上面的彩凤图腾,那是只有宗室女眷,而且须得是有凤命的,那便是皇后和太子妃的车驾了,这凤凰的尾羽本该有九根,可这车上的只有八根,这是太子妃的车驾。 香奴听到这称呼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了前些日子,他听说秦王称帝了,所以照理来说,身为秦王世子的申屠啸,便成了太子,而她自然成了太子妃。 顶着崭新的称号,香奴只觉得接下来的每一步走得都很艰难。 太子妃的仪仗十分惊人,红杖二,清道旗二,绛引幡二,仪锽氅、戈氅、戟氅、吾杖、仪刀、班剑、立瓜、卧瓜、镫杖、骨朵、金钺各二,响节四,青方伞二,红素圆伞二,红绣圆伞一,红绣方扇四,红绣花圆扇四,青绣圆扇四,交椅一,脚踏一,拂子二,水盆一,水罐一,香炉一,香合一,红纱灯笼四。长长的人龙来迎接,每个人望着香奴的眼神各有不同,有恭敬的、有好奇的、有不屑的。 皇城里头百废待兴,这些宫人还来不及经过汰选,吴王只是个武人,自然还无法将事情办得妥帖。 不管众人是怎么样的心思,穿着一身素淡的香奴便踩着凳子,在两个婢子的搀扶下上了马车,本以为在扬州的时候大将军府的马车已经很豪华,没想到这马车里头别有洞天,居然是二进式的,前头像个小厅,摆了桌椅能议事,第二进里头罗汉榻、衣笼、妆台齐备,到像是把女儿家的闺房搬进了马车里头。 香奴见马车里头宽广又舒适,遂招来了月照同乘,月照也没见过如此豪奢的马车,她和香奴在里头逛来逛去。 “咱们是不是像两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啊!”香奴摸了摸榻子上的虎皮,只觉得触感十分新奇,有些扎手,她左右拨了拨,笑着问月照。 “肯定是像极了,太子妃娘娘!”月照伸手戳了一下香奴,脸上挂着坏笑,“我都没想过我这辈子,还能有一天能戳到太子妃的脸。” 被连连叫了两次太子妃,香奴都还觉得有些难以置信,人生的际遇实在太难以捉摸,从千金大小姐沦为奴,又从人人可以践踏的瘦马成了大将军的夫人,如今夫婿即将金蛟化龙,她便成了太子妃。 马车走了两叁个时辰,香奴和月照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有月照的陪伴,倒是冲淡了香奴心中的不安,在马车终于入外城的时候,两旁的民众自然地回避了太子妃的仪仗,香奴和月照透过车窗,看到了比扬州更繁荣的市街,只是两旁的人们见了仪仗是纷纷走避,他们只能看到市街的样貌,却看不其他,这对京城的惊鸿一瞥,也足够两个十五岁的小女孩儿惊奇了。 如果刚进城已经为京城的繁荣和林立的华丽商铺子所震慑,那么在见到巍峨耸立的皇城之时,那种震撼更是难以言喻。 皇城承天门只有皇帝能出入,香奴是太子妃,便是从承天门左侧的小门进入。 在进入皇城前月照先下了车,她被安排到了吴王在京城的王府,而香奴则因为皇帝的召见,所以进了宫,被安置在东宫。 皇城里头在这一阵子已经倾全力的修整过,谁也看不出东宫曾经历经了一场浩劫,青石板的地儿上曾全是鲜红的血渍,如京的东宫易主,香奴已经成了东宫新的女主人,而东宫旧的女主人已经被赐了一杯毒酒,和先太子生同衾、死同穴。 香奴一进宫便被引去换了一身衣衫,她的衣着太简单,无法如此面圣。 许嬷嬷、落雨和听蝉还是跟在香奴的身边,不过宫中还派了两个大宫女来打点,除了这两个女之外,东宫里头还有两个嬷嬷,两个姑姑,四个小宫女,和外院伺候的,再来还有掌事太监和一般太监叁人,一下子阵容庞大,本应该和香奴一一见礼,可是皇帝有召,这便是当务之急。 许嬷嬷年轻的时候曾在宫里当差,随时能提点香奴两句,这也让香奴心安了不少。 157狐媚 (ωoо1⒏ υip) 换好了一身与太子妃身份相合的衣衫之后,许嬷嬷和几个宫里的礼仪嬷嬷好生指导了一番香奴的宫廷礼仪,本以为这也就是打鸭子上架,顶多勉勉强强修出个花架子,倒没想到香奴本来就是富商千金,从小也是有教养嬷嬷手把手教着,这几番指点之后,香奴的仪态还真可以说是上得了台面的。 香奴穿着繁复的宫装,从里头一件齐胸的红地团花高胸襦裙,外罩着直领大袖衫,上头全是栩栩如生的富贵团簇牡丹,由于地位提升,香奴的批帛是明黄色的,上头暗绣了九天凰鸟,在灯光下随着香奴的步伐若隐若现。 香奴梳着高高的鬟髻,头上有着整套的鸽血宝石头面,顶钗上头也是凤凰的造型,流苏垂淌下来,摇曳着发出细碎的声响,香奴的耳珰是最上质的羊脂白玉,胸前挂着金灿灿的如意锁和东珠链子。 香奴本就天生丽质,不需要上太多的妆,倒是要有国色天香,才能如同国虢夫人却嫌脂粉宛颜色,淡扫蛾眉朝至尊。经过宫女一番巧手打扮,倒是把她身上的贵气也引出来了,在她不言不语的时候,谁能想到她几个月前的身份还是扬州一个待价而沽的小瘦马呢? 皇帝所居的太极殿十分宏伟,正殿里头雕栏玉砌,无一处不显贵,香奴一步一步走向大盛的权力中枢,本以没有申屠啸的陪伴,心中会很紧张,可是等真的走进了这富丽堂皇的殿堂,她的心中反而十分平静。 香奴目不斜视,来到了皇帝的跟前,“儿臣郑氏,叩见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香奴在丹陛之前,行了一个大礼。 “起来吧,赐座。”皇帝的嗓子沙哑得不可思议。 “谢皇上。”香奴起身以后,内心虽然惊诧,却没有擅自抬头,在她来面见自己这个未曾谋面的公公之前,许嬷嬷简直要操碎老心了,千吩咐、万叮咛的,便是要香奴千万不要直视天颜。 在申屠啸回朝之前,香奴一定要谨小慎微,不可让人有机可乘,不要让人有话可说。 “声音倒是很好听。”皇帝冷哼了一声,“抬起头来,朕瞧瞧。”皇帝的声音有气无力的,却有点倨傲。 香奴依言抬起了头,虽然已经听说当今圣上状况不好,香奴还是为了眼前的景象有些震惊。 香奴知道当今圣上对申屠啸不好,所以对他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情感,不过在看到他如此憔悴的样貌,香奴心中仍是有些郁闷。 申屠翔应该也才叁十五过后,可是看起来已经有四五十岁的苍老,佝偻着身躯,整个人清瘦得难以置信,香奴只觉得,申屠翔已经像是一把枯骨。 申屠啸曾对香奴说过,说那自己长相是肖父的,在香奴的想象中,申屠翔应该是高大伟岸、长相清俊的中年男子,她怎么也无法从眼前高坐在龙椅上的男人看出自己爱人的影子。 “倒是生了一张狐媚的脸。”申屠翔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倒是能够理解自己的儿子为何会如此沉溺其中。 申屠翔诏见香奴,便是想看看这个让京城民众众说纷纭的太子妃,究竟是因为儿子英雄难过美人关,还是儿子雄才伟略拿来迷惑先皇和先太子的手段。 这两种说法各有拥护者,可以说是甚嚣尘上,申屠翔今日一见,倒是觉得可能两者兼有之。 “儿臣不敢担当狐媚两字。”香奴在内监的服侍下大方落座,并没有因为畏惧而显示半分胆怯,反而不卑不亢的直言。 申屠啸:我就说我爹是个讨厌鬼。 香奴:我还挺认同的。 申屠翔: 追-更:fanrenshu. (ωoо1⒏ υip) 158公媳(三更) 申屠翔愣了一下,脸上有着一点点的难堪,不过香奴却在此时此刻,从申屠翔漆黑的眸子里,看到与申屠啸几分的神似。 “不是狐魅惑主,你倒是说说你和啸儿是怎么回事?”申屠翔的声音有气无力,但是上位者的威严是存在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和申屠啸、吴王相处,香奴并没有因为他的压迫感气短,反而比表现出了一股安之若素。 申屠翔以一种挑惕的心思在观察着香奴,见她能够如此沉得住气,申屠翔充满审视意味的眸子里头出现了一丝丝的激赏,不过那激赏也只有那么一点点,他很快的掩盖过去。 “儿臣幸运得太子爷青眼,深受太子爷情意打动,与太子爷如世间任何一对平凡恩爱夫妻一般,乃两情相悦,故儿臣不能认下狐媚之说。”香奴不卑不亢的说着,好似眼前的男人不是曾经的秦王,如今的当今圣上,就只是个寻常的老家翁,而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儿媳妇。 “倒是能言善道,大概也是瞅着朕只是个傀儡皇帝,待啸儿回来,保不定换朕要瞧你脸色了,罢了罢了!退下吧!”申屠翔招了招手,就像是要挥退小猫小狗一般,他一脸的不耐烦,语气也充满了不善。 其实,他只是有些自惭形秽罢了,看着像香奴这样年轻纯真的孩子,他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污秽不堪,心中也越发难受了起来。 香奴并不知道申屠翔的心思,她只觉得不能就这么被随意排揎。 “皇上,您乃儿臣夫君之父亲,为儿臣要奉养的对象,请多保重,儿臣告退。”她不能认下申屠翔所说的话,那太大逆不道了,申屠啸不在京中,身为他的妻子,她不能随便。 “哼!话说得到好听。”申屠翔别过了脸,似是不想接受香奴的说法。不曾见面的公媳第一次见面,倒是很有默契的两看相厌。 香奴是怎么也无法喜欢申屠翔的! 想起申屠啸所述说的那些过往,她还是心中隐隐抽痛。 而从小接受精英教育的申屠翔,自然也是无法接受儿子居然真的喜欢上了个出身如此低微的女子,可依他如今和儿子的关系,他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得,徒遭人嫌弃不说,还自取其辱。 申屠翔看着香奴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了讥诮的笑容,“玉瑞,你儿子跟你可真像,爱上了就一往直前,一点也不为自己着想,也不会给自己找个好一点的对象,也不找一个能帮衬自己的对象......”申屠翔看着空荡荡的宫殿,只觉得一身疲累,只觉得每一次的呼吸都像要耗尽他的一切,可是他却必须活下来,必须活着见到自己的孩子,他总想着,若是能取得申屠啸的谅解,是不是……也能取得谭玉瑞的原谅呢? “玉瑞啊......”他低吟着,若是申屠啸在场,怕是要脸色难看的诘问他:“你现在这副样子,是在做给谁看啊?” 可这些日子,他很常想起发妻,多少次差点撑不下去了,都是对发妻的歉疚让他能够继续他的性命,到临死的时候,他突然很想看看自己的儿子,那个活出了和他不一样道路的嫡长子。 下一回可以看到大将军~给点珠子给点爱让我今天四更吧~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159肚兜 (ωoо1⒏ υip) 香奴接下来的日子十分忙碌、紧凑,她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在傍晚,黄遮会拿着战报来向她汇报。如今前线战事大好,突厥军队已经被打到关外一退再退,申屠啸也比较有空闲了,香奴有时还能拿到申屠啸写的家书,申屠啸也没什么文采,什么都能写,连晚上会偷拿香奴的帕子自渎都能写,常常惹得香奴一个大红脸。 自从第一次拿到家书,在黄遮面前喷了一口茶以后,香奴就会把家书收好,等到入夜在就着夜明珠在床头细细读过,申屠啸所寄来的每一份家书都被香奴收在漆盒里面,放在枕头边。 “流氓!”虽然嘴上娇嗔着,可是香奴还是很开心,申屠啸已经写到,等把突厥人逼到王庭,他便会归来,除此之外,申屠啸还要她把身上正穿着的肚兜寄给他。 香奴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了,可是想了半天以后,还是到屏风后面把肚兜给脱了,她折了又折,终于把肚兜塞进了一个锦匣里,里头还配了一封厚厚的信,近来她有记事的习惯,会把日常生活写下来,与远在边关的男人分享,虽然十来天才能收到彼此的信件,却觉得心能够更贴近一些。 香奴把锦匣层层包裹起来,对着落雨千般嘱咐,要她千万确保信件不能被随意拆开。 在申屠啸收到香奴的肚兜之时,他决定把这件藕粉色的肚兜一辈子珍藏,当作他的幸运肚兜,这一日突厥汗王的首级被他的侄儿阿史纳步成取下,阿史纳布成亲自装匣,来到大盛军营向申屠啸求降,这已经是突厥第二次来降。 在申屠啸重生之始,突厥军已经被大败一次,时隔不到半年,诘陌可汗便在先太子的诱惑下打破协议再次进攻,若是真的取胜也就罢了,偏偏又被申屠啸大败,如今申屠啸的麒麟军仅离王城十里不到的距离,眼看即将灭国,突厥内部也产生了分裂,突厥的大将军阿史纳步成取下了可汗的人头取而代之,带着降书和求和的贡品亲自来降。 申屠啸终于收下了降书,并且与阿史纳步成签下了五十年的不战之约,突厥身为战败国元气大伤,只得上贡了五十万两白银和叁千匹战马求和,除此之外还提供了百名美女,并且以突厥的草原明珠拔野谷其琪作为联姻对象送到了大盛军队驻扎处。 阿史纳步成也算是豁出去了,就申屠啸所知,这个拔野谷其琪是阿史纳步成的亲表妹,也是他的未婚妻。 申屠啸收下了白银和马匹,不过却看都不看的把草原明珠和美人全退回了。 申屠啸对来使直言不讳申屠一族的子弟已经被先太子屠尽,如今申屠姓残余的男子皆已娶亲,故不再耽误青春正盛的草原明珠。 其实申屠啸也是可以把草原明珠塞给自己的爹亲当填房的,但他实在不想把个十五岁的少女嫁给自己叁十六七的老爹。 阿史纳步成再度提出想求娶大盛公主,申屠啸却回应:“大盛男儿能争善伐,不需以小女子维系社稷安危,倒是汗王可别辜负了自己的女人,连自己的女人都无法照顾的男人是不会有出息的。” 申屠啸油盐不进的态度让突厥新上任的可汗头痛不已,但身为战败国他们本来就不具有发语权,也只能灰溜溜的拿着停战协议,退回了王城。 这一役对突厥来说耗损十分严重,加上最后内部出现了内战,光是要休身养息可能便要数十年的光景。 谁都不知道,在那场面凝肃沉重的会谈之后,那一脸凶煞的申屠大将军回到帅帐之后便珍而重之从匣子中取出了一件小肚兜。 “呼”那威武的大将军将肚兜兜在脸上,只见那肚兜隐隐约约描摹出他刀隽般深邃的容颜,他深深的吸吐着,拼命地汲取里头的香气。 “香香,你等我啊!”申屠啸只觉得体内有一股憋了大半年的恶气,怎么都无法顺利纾解。 那一夜深夜,够篝火黄澄澄的,火星子劈啪响,帅帐里头传出了一阵阵低沉的低狺,所以帅帐与其他营帐相隔甚远,否则四周的人可要一夜难眠了。 口鼻中尽是妻子的体香,申屠啸只觉得自己在饮鸩止渴。 申屠啸:让大家看看我搞黄的实力!?(??????‵?) 香奴:我怎么觉得胸前和腰都有点麻麻凉凉的?(′-ι_-`) 申屠啸:那下面的小嘴巴有凉吗??(??????‵?) 香奴:!!!!!!!??????????(?д?≡?д?) 申屠啸:让我再吸一口我的幸运肚兜?(ˉ﹃ˉ?) 追-更:fanrenshu. (ωoо1⒏ υip) 160凱旋 申屠啸进京的时候已经是元月叁十,他错过了能和香奴度过的第一个除夕,也错过了第一个元宵。 在大军将要进城的时候,京中落下了大雪,整个繁荣的城市被白皑皑的雪覆盖,成了银色的世界,这场雪仿佛洗去了大盛所有的阴霾,把肮脏和血腥都除去了,只留下莹莹光彩和无尽的希望。 外城门处,太子妃的仪仗早早地等着了,等着太子爷班师回朝。 香奴抱着手炉在朱红的大门下等待,她远远眺望了,耳边听着战马的马蹄声由远而近,看着地平线的那一端终于出现了点点人迹,看着那熟悉的黑色战马上面穿着银色铠甲的男人。 远远的,她瞧不清他的面貌,可是她却深知那便是申屠啸了! 他回来了! 香奴裹着一条厚厚的貂裘,外头还有大氅覆盖,领子处是雪白的狐毛,她的双手抱着手炉,一张小脸还是冻得红扑扑的。 申屠啸骑着战马,一路昼夜赶路,他归心似箭,只想早早回到心爱的小人儿身边,远远的,他就看到了城门边那个小小的身影,她被人前后簇拥着,几乎快要被淹没了,可是申屠啸还是一眼从千百人之中抓到了她的位置。 两人心有灵犀,明明隔得老远,却好像能够看见彼此脸上的神情,香奴把手炉给交给了一旁的落雨,她拎起了自己的裙摆,一路小跑步了起来,身后的人紧张得直呼。 “太子妃!仔细脚下啊!” 寂夜也感受到了女主人朝着自个儿飞奔了起来,马儿最是通灵性,像寂夜这种等级的神驹早已与主人有一定程度的共情,他能感受到申屠啸的急切,牠也想念他的女主人了。 千里马撒开蹄子狂奔的速度惊人,两人之间的距离急速缩短,香奴展开了双臂,也要如申屠啸那般艺高人胆大,他策马到了香奴身边,那娇娇软软的小女人抬首充满期冀的望着他,他单手拉住了香奴的手,一个往上提,香奴便被他抱个满怀,战甲碦人抱起来并不好受,可是香奴丝毫不在意,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脸便埋在那冰冷的甲冑之中。 “夫君,你让我好等啊”娇娇软软的嗓子直直灌进了申屠啸耳里,敲在他的心板上,申屠啸只觉得心口强烈的震颤着,他如今满心满眼都只有怀里的小姑娘。 马儿直接奔进了外城门,众人一阵惊呼,两旁已经开道,百姓夹道等着看太子凯旋归来,只见那个大盛的煞神脸上不再一片冰冷,怀里搂着个看不清长相的小美人儿,骑着高大、毛色黑亮的骏马,一路疾驰,丝毫不管周遭的一切、不去管四周的嘈杂与欢呼声。 香奴乖巧的躺在他怀里,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过了线条优美的脸庞,砸在冰冷的胸甲上头,在申屠啸离去的夜里,香奴留下无尽担忧的泪水,而今她依旧落泪,可这泪水代表了喜悦。 “再不丢下我了?”香奴的鼻音中有着浓浓的委屈。 “再不丢下香香了。”天大地大,娘子最大,江山人才辈出,他该把权柄下放了,西北大营的好儿郎多的是,历练一阵以后,他便不需要亲征了。再说了,这一战震慑四周、立威立信,周遭小国短期应该不敢再动歪心思了。 皇帝还在宫中等着申屠啸,可是申屠啸却没把自己的老父放在第一位不说,他甚至根本不想见他。 本该往皇城而去的千里马一拍,往大将军府去了,周遭的街道和申屠啸记忆中相差无几,但气氛差了不少,以往他只是大将军,两旁的民众见他是要回避的,如今他身为太子,所经之处鸣锣不断,不管是文武官员还是军民,不止要回避,还要遥遥向他下跪,低伏着头不能直视,口里喊着太子殿下千岁。 我今天终于完稿了!(其实大概还差六千字,叁篇肉没炖) 这周可以顺利完结啰(喊了几次的放羊孩子终于完稿了) 首-发:woo16. (woo16.) 161擦澡 不管太子之尊再怎么尊贵,这在太子妃娘娘面前便是矮了一截。 香奴住不惯东宫,所以这些日子多半住在大将军府,大将军府在京城占地很广,这府邸在赐给申屠啸之前是开国大将军的府邸,里头最有名的就是封长堂和荷馨园。 封长堂是全京城最大的校武,也是养了最多良驹的马场,里头的规格不输皇宫,荷馨园访江南亭台楼阁,两头有个四角亭,流线形的飞台亭在下雨时能出现唯美的雨幕,而在晴时琉璃瓦闪闪发光,雪时一片白茫,四季各有情致,是京中四大园之一,可惜申屠啸一个大老粗把园子养着却不懂得欣赏,家中又没有女眷,从来不曾办过宴会,让人眼馋心热。 在香奴住进大将军府的时候,一批刁奴本来看不起这个瘦马出身的将军夫人,可是有许嬷嬷这个厉害的人物在,整个府邸上下被打理得干干净净,在他雷厉风行的手段下,现在香奴已经是大将军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了。 大将军府里的道路设计是能让马儿自由穿梭的,申屠啸性格奔放,常常骑着寂夜在府里乱窜,他们一路穿过了几个庭院,这才直抵大将军府的正院正气阁。 申屠啸抱着香奴俐落的翻身下马,府里的小厮眼色好的很,马上把寂夜牵走了,寂夜也没打算多跟主人相处半分,牠也想念牠的妻子了。 在京中平定以后,香奴除了接走了月照,也让人把四散的奴仆给接进京了,此外还有当初和她分批逃逸的西北大营家眷、侥幸活下来的伤兵,以及还困在别院马场里头的银月。 虽然相熟的时间不长,可香奴也算是摸透了申屠啸的性子,她猜测比起第一时间进宫,申屠啸会选择先回大将军府一趟。 香奴的猜测是准确的。 香奴早就命人把主院的浴池充满了热水,如今那热水温度正好,一月的京中,随便呵气都能吐出一团白雾,从扬州来的香奴可以说把整个大将军府弄得暖洋洋的,地龙银炭从来不曾少过。 申屠啸不怕冷,进了寝房以后,只觉得浑身上下气血活络得很,整张脸都赤红了起来。 他还打横抱着香奴,一进了暖洋洋的屋子里,香奴就娇滴滴地说了句,“还不放我下来?” 申屠啸一点都不想撤手。 “你身上的铠甲很硬的。”小女人又说了一句,申屠啸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把人放下。 香奴招了招手,落雨和听蝉便凑了过来,叁个人齐心协力的帮申屠啸把身上战甲卸下来,整套的战甲被卸下来,也算是一个大工程,更别说这满是疮痍的战甲上,还有随处可见的血迹和脏污。 奴仆有序的把申屠啸的战甲捧了出去,又有一列婢子捧着洗漱的盥盆和布巾入来。 香奴和申屠啸坐了下来,众人忙活着给他俩人擦手净脸,方才靠在申屠啸身上,香奴的脸上也有了一点点的脏印子,没人想在此刻去探究她脸上到底沾了什么,连香奴本人都不甚在意了,重要的是申屠啸全首全尾的回来了。 在香奴擦干净了手脸以后,站起身,在申屠啸眼前蹲下,替他把靴子脱了,一旁的婢子立刻把洗脚桶备好了。 “香香,行军时没时间打点,我还是自己来吧”虽然申屠啸平时挺不害臊的,但是想起自己没洗澡的天数,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实在不想把如此的男人味儿过给他的小娇妻。 香奴没有理会他,泄愤似的拿布巾搓起了他的脚丫子,像是想帮他搓掉一层皮似的。 这点力道对申屠啸来说是不痛不痒的,不过申屠啸却觉得心头特别痒,让他挠心抓肺的。 很快的,一桶水已经乌了,香奴面无表情,冷冷的说着,“下一桶,加多一点玫瑰露。”香奴只觉得自己的嗅觉似乎在某一个时间点死亡了,给熏的。 前前后后刷了叁桶水,最后香奴放弃用布巾,直接拿起刷子来刷了。 在她起身的时候,脸上已经全是晶莹的汗珠,申屠啸眼神一暗,摁住了香奴的肩,阻止她继续忙活。 “这些事我自己来就好了。”他的声音低沉,含着浓浓的欲。 香奴已经注意到了,申屠啸追随着她的眼神有多么的炙热。 香奴:大将军的脚脚真是难以说明 男女文:nannvwen. (ωoо1⒏ υip) 162检查(香香检查大将军的肉体,鼻血X)( “不行。”时隔这么久,终于把他盼回来了,他身上的一点一滴她都想亲手来。 基础的清洁做完以后,香奴一个眼色,仆从留下了一大盆热水就离去了。 “太子妃好威风啊!”申屠啸在落雨把门带上以后,把香奴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怀里,如果不是身上还脏,他真想直接把她的裙子扯破,直接长驱直入,直接操她到入夜,再从入夜要她到天明。 申屠啸轻轻啃了肯香奴的脖颈,接着舔了舔香奴的耳珠,光是这样粗浅地接触,香奴就觉得自己双腿间湿得不可思议。 “别闹了!”香奴浑身虚软着,可还是推了推申屠啸,“还没给你擦身体!你还好吗?没伤着吧?”香奴惦念了最久的,便是申屠啸的安好。 “我没事儿,好得很呢!不信的话等会儿脱光给你检查,你可以要仔细检查了!”申屠啸没个正经地轻笑着,一双手在香奴身上没章法地四处游走,香奴才拍掉了正偷捏她胸脯的左手,另外一只手就爬进她的裙底,香奴一个窝火,用后背撞了申屠啸一下。 “生气啦?”申屠啸饱含宠溺的宝紧了怀中的人儿,香奴挣扎着说道,“先擦身体!” 申屠啸也不跟她闹,乖乖的让她把他的衣服除尽,近半年的时间下来,每一天都有着强烈的活动量,他精壮的身躯更加壮实了,也更加精瘦了。 “你瘦了。”香奴一边擦拭着他的身体,一边叨念着。 光着膀子让香奴一双小手在他身上捣鼓着,申屠啸浑身的气血都往一处集中去了,香奴好像真的没注意到那一柱擎天有多笔挺,她只是认真的检查着申屠啸每一寸的肉体,用双手和眼睛确认着他的安危。 “我真的没事儿。”除去欲,更动人的是爱。 香奴的关怀让申屠啸知道,眼前的小女人是真的爱他的。 香奴好不容易擦完了上半身,很自然的就要动手去脱申屠啸的裤子了,申屠啸抓住了香奴的手,语气有些危险了。 “接下来我自己来吧,再闹下去等等你承受不住的。”申屠啸的裤头已经撑起了巨大的篷状,若再细看一些,还能看到那帐篷下的狞物已经兴奋得打转儿了,那打转的幅度可凶狞了。 香奴的脸色一红,总算没有再坚持下去了,他知道若她继续,那可就无法善了了,那物多久没尝到真正的荤了?香奴突然间觉得腰部一阵隐隐约约的疼,这便是似有所感了。 “香香,你先下水,我把身子弄干净了,就下去陪你。”大将军府主院的浴池在主寝室的耳房里头,那是特别打造的浴间,里头十分宽阔,有着防滑的石板地,一扇大屏风,屏风后头是可以冲水的沐浴桶,沐浴间里头还有一套妆台和一个美人榻,那是香奴入府以后才添上的。 浴池是青玉打造的,下头还有地龙,能够让池水恒温好一阵子,那浴池可大了,叁五个孩子在里头戏水、泅水都没问题。 香奴只觉得方才房内的炭火是不是烧得太厉害了?她浑身上下臊热得很厉害,汗珠子的快滴下来了。 浴池畔水气氤氲的很,香奴褪尽了身上的衣衫,踩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进了浴池,浴池边边有做枕靠形状的玉雕,水面上浮着各式花瓣,香奴靠在枕靠上头长吁了一口气,只觉得通体舒畅了起来。 申屠啸在玉屏风后面唰拉唰拉,兜头兜脸的把水一股脑儿的倒在自己的身上,他快速的把身上用刷子刷了个遍以后,照才从玉屏后头踏出,他放眼望去,就是看到香奴这美人沐浴的模样,他坚定的走向了靠在浴池边的小美人,一双眼眸里头,闪烁着猛兽锁定猎物的凶光。 求个珠子、收藏、留言 下一章开始~肉肉肉(欸) 163池爱(H) 扑通,申屠啸入水可没有香奴这么的秀气,他的动作太快,甫闻水声,在香奴可以反应过来之前,人已经被禁锢在申屠啸的怀里了。 两人太久没有亲近了,申屠啸无法克制自己,那娇软的身躯入怀以后,就无法抑止澎湃的情感,他低下头来,恶狠狠的攫住了香奴的唇,尽情放肆地吮吻了起来,撬开了她的唇齿,以唇舌长驱直入,尽情地吸吮着那软嫩的丁香小舌,汲取着属于她的气息。 香奴的小手自然的环着他的肩膀,一开始是被攻得出其不意,只能受着,待她回过神以后,她已经跪坐在申屠啸的腿间,不甘示弱的回应过去,两条舌共舞,啧啧的声响此起彼伏,响亮而令人脸红心跳。 这个深吻没有止歇,申屠啸已经等不及了,他的大手在香奴申上游移了一阵,最终落在她的腰际,他的双手在他动情腰际,情动不已的揉捻不休,稍稍提起了她的身躯,接着用那勃发的灼物直抵着已经有些湿润黏滑的穴口。 “嗯……”在花穴被顶着的时候,香奴发溢出了一声喘息,她不自觉的扭动腰肢,想要迎合申屠啸的动作,他们俩之间已经太久没有亲近了,她也显得有些急切了。 “别急,都给你的,通通都给你的。”申屠啸低笑着,用力的顶进了那朝思暮想的嫩穴之中,随着他的动作,温热的浴水一同被带入,香奴只觉得下腹一阵温热,同时带来了强烈的充塞之感,酥麻养烫刺激着她紧绷的神经,让她弓起了背,竖起了脚背,小巧可爱的脚指头全都蜷缩了起来, “啸哥哥……”他还没有开始动,香奴捧着他的脸,在他脸上开始轻轻的啄吻,在申屠啸开始用力往上顶弄的时候,她也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她的双手轻抚着他的脸庞,红唇落在他的眉眼间,她一边抽息着,一边开始摆动她水蛇似的腰肢,虽是好一阵子不曾欢好,但两人的身子无比契合,配合得天衣无缝,大大的增幅了两人之间的火花,点起了熊熊的欲火。 每当申屠啸往上一顶,香奴就会恰如其分的往下沉下身子,肉体在水面下交融撞击,一次比一次更加的深入,香奴完全投入这场情事中,她的迫切不比申屠啸少。 身体上受到抚慰,心灵却有几分的脆弱了起来,在他不在的日子里,香奴每天告诉自己要坚强,可待他回来了,她便觉得自己可以全心依赖他,吻落到了申屠啸的唇边,两人四目交缠,一点都舍不得望向他方。 香奴元一双美目含情,同时含愁他用额头靠着申屠啸的额头,晶莹的泪水近距离砸在申屠啸的脸上,灼得他心疼。 “我等好久的。”一声娇嗲的抱怨直戳申屠啸的心肝。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申屠啸将香奴紧紧的搂着怀里的至宝,身下的动作不再克制,粗硕的巨物一次一次的冲锋陷阵,狠狠的顶到最深处,突破层层迭迭的媚肉,就着池水深深顶弄,久未迎君的花穴引来巨龙,娇嫩敏感的媚穴吞吐着不断出入的巨根。 两人的肢体交缠,身下也深深交合,每一次的挺弄都带来酥麻的感觉,那酥麻的感觉不断地堆积,香奴的腿自然的缠上了申屠啸的狼腰,感受那有力的臀腿造成的惊涛骇浪。 “啊啊…….好深啊……好猛啊……”香奴仰着头,申屠啸则低头肯吮着她的锁骨,水声激越,水花打在两人身上却没有人去在意。 “香香好会咬,咬得夫君很舒服。”申屠啸来回舔吮着她洁白的颈子,在上头留下了无比暧昧的红痕。 快慰一点一滴的累积,接着堆迭了起来,层层迭迭,直耸入云霄,香奴只觉得所有的感官都汇集于两人相连之处,他带来的存在感、喜悦实在太难以忽视。 “啊啊啊啊……”从一开始的毫无章法,到如今申屠啸每一次的推挺都往香奴最敏感处去顶弄,香奴像是迷失了方向的船只,只能够随着风浪被带向高潮点,她瘫软着,双手搂着他的颈子,脸上全是一片的迷离,迷离中可以看出喜悦。 “好喜欢、好喜欢啸哥哥啊啊……”她不自觉的将这半年来的可网都喊出来了,“好喜欢被啸哥哥插进来,要插很深……”香奴很少会主动把这些荤话说出口,往往要申屠啸哄骗个半天才能听她说,如今她随口脱出的一字一句都像是要来要他的命似的。 申屠啸兴奋的低喘着,依言狠狠的顶到最深处,“这样够深了吗?很喜欢被这样插吗?” 美人儿美目迷离,已经看不出是在摇头还是在点头,“好喜欢、喜欢的嗯……插我、不要停……”花穴里开始一点一点的抽搐,两人都感受到了,两人都知道这是极乐的前兆。 申屠啸稍微放慢了速度,这时他插得很慢,可是每一下都很深,都很直接的往最敏感的嫩肉顶,那缓缓的痉挛变得剧烈,香奴充满欲色的小脸又红了几分,她的呻吟声也变得高亢。 “呜呜……好舒服啊……”快感堆积到了最高点,在两人的期盼下向烟花一样炸开,那股狂喜从下腹流窜,窜到了全身,香奴浑身紧绷,在申屠啸身上缓缓地扭动腰肢,尽情的享受他带给他的狂喜。 “还有更舒服的。”他又慢慢加快了推挺的速度。 “哈啊……哈啊……”已然进入高潮迭起的娇躯被他强势的占领,香奴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抓着申屠啸的后背,指甲全陷入那强健的背肌里头去了,留下了一条条暧昧的红痕。 “啊……不行了呀……”在高潮震颤中小穴不断的被狠狠的鞭挞,一时又是难耐又是舒畅,带出了强烈的余韵,已经在云端的香奴,再次被往上抛,短短的时间内被申屠啸顶得陷入第二次的强欢当中。 “能行的,香香能行的!”申屠啸浑身肌肉贲张,额头也浮现了青筋,他一阵狠捣后释放了一切,一边低吼着,一边让浓精浇灌在香奴的嫩穴之中。 164相思 (ωoо1⒏ υip) 香奴四肢无力、浑身绵软的躺在申屠啸怀里,耳朵贴在他胸口,贪婪的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她的心中有着甜蜜,也有着几分的幽怨。 “夫君,我好想你……”香奴用那莺啭似的软哝嗓子,细诉着她这些日子以来对申屠啸无尽的思念,“夫君生辰的那一天,我都偷偷哭了。”香奴的头在申屠啸身上蹭了蹭,搔痒的感觉从胸口传到了心底。 香奴能讨申屠啸欢心,除了那无可挑剔的美貌和身段之外,还有那可心的个性,香奴很擅长撒娇,每一回都能让申屠啸一颗铁汉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在北地战乱的那些时光里头,他的生辰悄悄过了,他如今已经弱冠,二十是整数寿辰,该大操大办的。 被人惦记着的感觉特别好,已经有好几年,他的生辰都是悄悄地流逝,明明身为秦王世子,秦王府却没几个人惦记他,而在他成为大将军后,能记得他生辰的便是礼部的那些老头子了,那些给他贺礼的人,多半是给他大将军的身份祝贺,没有几个是真心诚意祝贺申屠啸这个人。 其实,连他自己都忘了他的生辰了!那一夜就像任何一夜一样,操持完军情,带着对香奴的相思入眠。 “想夫君想到都哭啦。”申屠啸爱怜的摸着她的脸颊,“夫君也很想香香呢……”他轻轻的用脸颊摩挲着她的脸颊,香奴的脸颊特别柔软,蹭着蹭着很舒心。 肤触是上好的催情剂,与申屠啸交颈厮磨让香奴身心都获得了极大的满足和安全感,让她浑身上下都被洒上了一层薄粉,申屠啸凑到她耳,轻声呢喃,“我可太想香香了,好多夜里都只能想着香香,用香香的手帕自渎。” 申屠啸的嗓子对香奴来说效果也如同春药,光是听他这么说,香奴便觉得自己的身下淌出了潺潺春水,申屠啸的一手来到了自己的腿间,套了套自己已然勃发的肉龙,在香奴的大腿嫩肉上刮蹭着,接着手来到了香奴的双腿间,就算是在水面下,还是摸得出春液与热水的不同,穴口那附近稍微黏腻的汁水,便是香奴的身子动情的证据。 “那香香呢?有没有想夫君,有没有在夜里面揉揉小珍珠,掏掏小穴,想着夫君自渎啊?”他笑问,英俊的容颜上带着魅惑的意味,一双漆黑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香奴不放。 香奴被问得脸快速涮红,红得仿佛被画上了红色的漆彩,她垂下了眸子,下意识的想要低头避过申屠啸灼热的目光,可申屠啸眼明手快,攫住了她的下巴,又再问了一次,“可有想着你夫君,好好的让自己舒服?” 香奴没有回话,可是那羞耻的模样却给了申屠啸最直接的答案。 申屠啸把她抱了起来,往浴池边一放,他离开了浴池,青石地上马上出现了水迹,水很很快的随着地上整齐的缝隙排开,申屠啸拿起了架上干净的布巾,随意地擦拭着两人身上的水痕,接着把香奴放在浴池旁的美人榻上,香奴仰躺着,双腿被申屠啸分得大开。 “香香,你当初是怎么做的,给夫君瞧瞧好不好?” “唔……”申屠啸的要求,让香奴已经红得不能再更红的脸,硬生生的憋得更红了一些,香奴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可能都快要散出蒸汽了。 “好香香,夫君想你想好久了,就夫君看看好不好,夫君也能做给你瞧啊!”申屠啸一手拉着香奴的手,往自己的两腿间放,另一手圈住了昂扬的肉物,开始上下套弄着。 香奴闭起了眼,不想去看申屠啸粗野的动作,可听到他的粗喘声,他又忍不住偷偷到睁开了一只眼,才睁开了那么一点点的眼皮子,就被申屠啸捉个正着,申屠啸用一种老鹰盯上猎物的眼神瞅着她不放,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 申屠啸可不容她逃避,拉着她的手,又往那已然潮湿不已的穴口放,稍微摁住了她的手指,让她的手指刷过了那已然挺立的小珍珠。 “哈嗯……”香奴皱着眉,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最后她终于睁开了眼,一脸羞赧的看着申屠啸,“啸哥哥可太会欺负人了!”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听起来很委屈的样子。 如果是申屠啸,她愿意为他这么做,在他的盯视下,她的手指滑过了肿胀的花核,先试用食指和中指揉捻着,很快的,酥麻的感觉堆积了起来,她张开了樱唇,轻轻的呻吟着。 身屠啸粗喘着,手中的阳物越胀越大,已经凶狞的开始自发性地打起转儿。 有了个开头,涩赧的感觉也降低了,香奴开始投入了自己的感官世界,在心爱的人面前取悦自己,那其实是很美好的,这代表着两人之间的互信与互爱,能比平时得到更多的欢愉,那是独一份的享乐。 “哈嗯……哈嗯……”香奴低啜着,腿儿分得更开了,花穴也开收缩,吐出了动情的透明黏液。 香奴的改用拇指开始按压肿胀的小核,食指和中指则滑入了下头的小口子之中,她很了解自己的身子,以往在竞香楼时,她便被要求要天天自渎,这可难不倒她。 “啊嗯……”美人儿眯着眼儿,自己取悦自己的模样让申屠啸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恨不得能够狠狠的埋进她体内,疯狂的占有她,可他知道还不到时候,手指有力的套弄着那充满青筋的紫红肉棒子,申屠啸几乎无法缓解身上的欲求,只能咬着牙硬撑着。 葱白且修长的指头在蜜穴里面来回的梭巡,很快的香奴就绷紧了身子,阴蒂和花壶一起达到了强烈的欢快,就在她沉溺于愉悦的漩涡里之时,申屠啸拉出了她的手指,正开始因为高潮而收缩的嫩穴被粗硬的阳物贯穿。 “啊啊啊……”在高潮迭起之时被撑到了极限,就像是跨过了极端,被推到了另外一段艰险的旅程上,香奴仰着头呻吟不止。 申屠啸飞快地扭腰摆臀,香奴两条纤长的腿无力的挂在他的腰间,他把那两条腿儿捞了起来,放在他的肩上,紫红交错的巨根飞快地在花穴里头出出入入,入得狠、出得快,噗嗤噗嗤的声响清晰可闻,香奴的感官陷入了一片的混乱,她摇着头,呻吟着,“不要啊,我不行了呜呜……要坏掉了……” 可申屠啸哪可能停下来?香奴哀哀切切的求饶声粉而刺激他更进一步,香奴娇小的身子被撞得四处晃,甬道里头的花液也被撞得四处喷溅,就这么经过了百来回,才经过一次情潮的肉穴再一次被强推到了巅峰,这一山还有一山高,香奴只觉得被送上了云端,在那云雾缭绕处,她的脑海里炸开了绚烂的烟花,一阵刺激的光占领了她的感官,伴随着无法言喻的喜悦。 “啊啊……夫君……啊啊……”喜悦实在是太多了,她只能呼喊着申屠啸,而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在失神的时刻,满心满眼想到着就是她的夫君。 “好香香,夫君回来了。”申屠啸忘情回应,又是几十个狠撞之后,低吼着将经水灌溉在香奴的体内。 “咱们以后不分开了好不好?”申屠啸松开了香奴的腿,无限缱绻的俯下身,抱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孩儿,诉说着属于他心中的那一份情有独钟,“一辈子都不分开,不离开我最爱的香香了。” “嗯不分开”香奴迷迷糊糊的回应。 香奴:羽林军,就是这个人,他好猥琐!ε=ε=ヾ(;?д?)/ 羽林军:太子妃殿下,那是太子殿下,咱们也无奈╮(╯_╰)╭ 申屠太子殿下:?(??????‵?) 众人:这真是咱们大盛的战神吗?真是没眼看! 蜗牛:首-发:fushutang. (ωoо1⒏ υip) 165哄睡(大将军意图用大肉棒哄睡娘子,甜H 又在水池边被以各种姿势操弄了一番,香奴被抱回寝房时,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她下意识的往申屠啸怀里缩,在被放床榻上的时候,很自然的就往里头滚,抱着迎枕便想要睡去。 申屠啸哪可能轻易放过她,当下将她捞回怀里面。 “呜呜呜……真的不行了……我好困……”香奴娇气的抱怨着,一边侧身想要往旁一滚,申屠啸猫抓老鼠似的,叁两下压制住了香奴,他的薄唇再度贴在香奴的唇上,贪婪的汲取里头属于女子的馨香气息。 申屠啸的渴望太深,吻着吻着,他分开了香奴的双腿,就这么长驱直入,巨龙突破层层障碍,钻进了已经承欢多次的花穴里头,香奴只觉得又胀又麻,嘤嘤啼哭,可是她的哭声都被吞没了。 “你坏蛋啊!”在申屠啸终于松开香奴的唇之时,香奴有气无力的娇嗔着,那绵软的声音入耳,申屠啸的动作更大了,申屠啸抱起了香奴的一条腿,高高的抬起,映入眼帘的是已经被狠狠蹂躏过的花户,那处的颜色比平时更深,两人都要记不清方才到底放纵了几次,只能看出那遭风雨摧残的娇花是如何显现出一股病态的美感。 “你都欺负我啊!”小姑娘不乐意了,这下子是真的哭出来了,申屠啸的动作轻柔了一些,可是还是十分坚持,香奴未被抬起的腿儿被压制在他两跨间,那威武昂扬的孽物已经对准瑟瑟发抖的穴口。 “这哪里是欺负,是疼爱,是在爱香香呢……”他的语气也是带有诱哄的意味,“好香香……半年多了,夫君忍好久了,都要憋坏了……”他轻轻顶了一下香奴的壶口,这般轻轻戳蹭着,让香奴的腰肢一软,忍不住娇啼了一声。 “你忍心吗?”申屠啸的话语有撒娇卖痴的嫌疑,可是他也是豁出去了,脸皮她也不要了,就这么对着香奴一阵软言相求。 “你就睡着,夫君来出力,不累你的。”这般无耻的话都说出口了,香奴又是气、又是急,可是身子却因为他的话而泌出了春水,那湿暖的甬道温柔的包覆着闯进来的阳物,并且急不可耐地开始吸吮着那入侵者。 她嘴巴拒绝了,可那身子却没法而拒绝自己最爱的男人,香奴不自觉的把拇指放进了嘴里,又啃又吮的,眼角还有泪花,就像是不知所措的小女孩儿一般。 她很是喜欢和他一块儿,可是她真的累了,想着申屠啸的情深,又深觉他对她没有丝毫怜惜,小姑娘被累到了,也气到了,“你这样我睡不着的!” “怎么会呢?夫君哄你睡。”申屠啸边说着,还边装模作样的轻拍着香奴的肩,可身下却是凶狠的撞着,香奴一个恼火,捉住了他在她身上拍的那只手,狠狠的塞到嘴里面咬。 香奴一点点的力气,对申屠啸来说真的是不痛不痒,给香奴咬了好一阵子后,香奴终于也被撞出了一点滋味儿,蜜穴里头酥酥麻麻的,她的嘴里开始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她终于松开了申屠啸的手,身屠啸稍微把香奴的腿在往上抬了一点,慢慢调整成了跪姿,跨骑在香奴的两腿间,更深的推挺进去。 在这个角度下,入得很深,而且可以清清楚楚的让香奴的胴体在他眼前一览无遗,两人相交之处已经是一片的泥泞,紫红交错的棒状物快速的在她体内出出入入,那无处宣泄的精力全在此时此刻展现。 “啊啊啊……嗯嗯……好深啊……”申屠啸一手高抬着香奴的左腿,胯部用力的撞着香奴娇嫩的穴儿,他另一只手扶着香奴被他压制在两夸间的另一条腿。 申屠啸有技巧的前后摆臀,香奴的身子晃荡着,好几次都像是要被他甩飞出去,可是她的双腿却被他牢牢把持着,两人的身下就这么强硬的交连着,没次被抛出去,又被拉回来重重的顶到最深处。 狭窄的甬道内花汁生成,被撞得再甬道里头被带出又戳入,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香奴的脸上出现了媚态,脸庞的颜色接近粉桃,眼尾也因为泪意,像是被上了一层的眼妆。 香奴的嘴里不断的呻吟着,显然已经陷入了迷乱,身体逐渐被喜悦占领,她无法再生出任何抗拒的言语。 “香香可舒服?可还受用?” “哈啊……”香奴不想回答她,她摇了摇头,一滴晶莹的泪水顺着脸庞滑落,那是生理性的泪水,实在被身屠啸折腾得太惨了。 见她摇头,申屠啸放慢了速度,香奴的身子已经快要达到巅峰,申屠啸这么放慢了速度,蜜穴里头的媚肉便开始不儿的收缩了起来,穴道里面麻麻痒痒的,还有种钝痛感,空虚和渴望开始占领香奴的感官。 “姆嗯……”她轻轻的扭动腰肢,想要获得一点安慰,谁知申屠啸居然冷不防的退出,啵的一声,大量的蜜液顺着流出,还有银丝牵着,整个棒身都因为沾满了稠腻的花水而显得晶亮。 香奴咂吧着嘴,脑中一片混乱,只闻申屠啸用那低沉诱惑的嗓子说着,“香香不回答,那就是不受用了,那便不给你了……” 香奴轻啜了几声,小鼻子可怜的抖动了几下,眼圈也红了一圈,可是申屠啸却没有因此心软,反而用柱头一下一下的从口子底端磨到那充血晶亮的小珍珠,花蒂被来回刮蹭,香奴难受的吟哦,上不去、下不来的感受太难受了。 “夫君、夫君......我想要,快给我!”香奴没有坚持多久,被蹭了十来下后她的腿儿发颤,历经了一次的阴蒂高潮,她弓起了身子,在那高潮之后,甬道里头格外的空虚。 “舒服嗯?” “好舒服,好想要,想要夫君用力插进来,用力插我的小穴嗯……”香奴再也忍不住了,捂着眼睛真的要哭了。 申屠啸知道该见好就收,马上一个挺腰,狠狠的充塞那收缩着的狭道,早已经濒临高潮的穴道受到刺激,开始用力的抽搐着。 “啊啊……好胀啊……夫君……啸哥哥……”生理的愉悦太盛,香奴只觉得眼前一片昏花,申屠啸用力挺腰的时候,他脑中已经炸开了烟花,里里外外都已经陷入了高潮迭起,可这次的浪卷得比以往都还高,当香奴以为已经是极限的时候,她又被推高了一层。 痉挛不止的花穴有着难以言喻的狂喜、颤抖,在反覆地鞭挞撞弄后那愉悦突破了层峦迭嶂的山峰,直抵云端,香奴只觉得那一瞬间身体里头憋着的酥麻感一瞬间被全然释放,扩散到四肢百骸,无所不在,她徜徉其中,完全迷失了方向,只能随着申屠啸起舞,身心全都被他占满。 “夫君、夫君、好夫君……”香奴的呻吟迤逦出长长的尾音,那之中的依赖、钦慕和爱意让申屠啸在野把持不住,几下狠狠的推挺后,尾椎处传来强烈的麻痒,他一个哆嗦,所有的男性精华全部射给了香奴,健壮的臀清晰可见的肌肉收缩,可以见得他射得有多猛,她将香奴的腿再往前推了些,让两人身缠得更深,让精水直接灌进她的体内,与她的体液交融成一块儿,再也分不出彼此。 久别重逢,床笫之间的情事一时难以休止,床帷挡住了交缠的人影,挡不这绵绵不绝的情欲曲目,在外头守着的小婢子一个赛一个的脸红,见识到了男主人在战场之外的勇武。 大将军:乖香香,夫君哄你睡觉(′?????) 香奴:睡你个大西瓜!(??_?) 图解了一下这个姿势~ 166禅位 (woo18) 申屠啸还未进宫面圣,禅位的诏书便已经抵达大将军府,一直服侍在先帝身边的李公公已经被处决了,如今的首领太监是中心于秦王府的内监,他朗声宣读圣旨,这份圣旨除了在大将军府宣读,也必须在大朝会时在文武百官面前宣读。 咨尔太子:昔者帝尧禅位于虞舜,舜亦以命禹,天命不于常,惟归有德。先太子陵迟,世失其序,降及朕躬,大乱兹昏,群凶肆逆,突厥来袭。赖太子神武,拯兹难于四方,以保绥我宗庙,岂予一人获乂,俾九服实受其赐…禅位于太子申屠啸,君其祇顺大礼,飨兹万国,以肃承天命。 申屠啸跪接圣旨,脸上的表情平静,这张圣旨本就已经是囊中物,如今也只是走个过场罢了。 “辛苦您了。”申屠啸跪接圣旨以后,直挺挺的站立了起来,此时他已是天命所归,能站在他身边的只有香奴。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四周的官员、奴仆如潮水般纷纷,嘴里直呼着万岁。 申屠啸接受众人的朝拜,好像生来该是如此,可有谁知道其实申屠啸心中原本不曾有这样的念想。 又有谁知道,他今天一切的图谋只为了美人,江山只是附带的。 申屠啸和香奴的手在广袖下紧紧交握,现在申屠啸已经站在万人之巅峰上,他想怎么握这他妻子的手都随他了,也没有人敢在此时抬头,也无人能直视天颜,又有谁能得知,此时未来的皇后娘娘被抓着小手挠掌心,挠得满脸通红,一双水汪汪的眸子怒气蒸腾的盯着万人景仰的皇帝不放,像是快喷出火来了。 “平身!”一脸严肃的皇帝威严的声音响起,可手还持续的逗弄着他的小皇后。 申屠啸的登基大典如火如荼的筹备,在圣旨下达后叁天就筹备完成,预计在元月二十日举行,这期间宫中无数次来旨要申屠啸进宫,可申屠啸始终不愿私下去见自己的父亲一面。 就连宫中庆功的夜宴他都称病不至,这在朝野上也引发了一阵舆论,申屠翔和申屠啸不睦的老话题再次被摆上台面。 虽然没有官员敢在申屠啸势头正盛的时刻直往刀口撞去,但私底下的议论是无法遏止的,大盛终究以仁孝治国,申屠啸若为君,那便是万人的楷模,他身为人子,这一面是必须见的,甚至未来还必须做出孝子的样态,好生的奉养这个太上皇。 香奴知道申屠啸的心结,也心疼他,可最终她还是开口劝了申屠啸,“啸哥哥,我知道你对你父亲心中有怨,他的所作所为确实让人寒心,但如今便当听听他有什么话想说吧。” 申屠啸不见申屠翔,不只是因为心中的怨愤,他对申屠翔的感情太复杂,从五岁前的盲目崇拜,到十岁的心死愤恨,接下来的九年他没有好好的跟他的父亲相处过。那一日,大军兵临城下,他看到城门上那孱弱的身影之时,他心中是很震撼的。 “知道了。”申屠啸心若明镜,他比谁都知道这一面非见不可,可是心中便是有个声音一直拖延着他。 这一拖延,便到了登基大典当天,那一日太和殿从寅时开始动作,经过祭天、祭祖等繁复的礼仪之后,申屠啸成了名正言顺的一国之君,尊号明武帝,年号也改为开泰。当日他便下诏太上皇移宫宝和宫颐养天年,并且追封生母谭玉瑞为圣母皇太后,册封嫡妻郑氏为皇后,并且收了一民间义女赐号忠雅公主。 忠雅公主的父亲刘薛在明武帝困于扬州时,以殉职作为代价放明武帝出城,在其父身死后其母忧思过度病亡,明武帝收忠雅公主为义女,赐公主府,并且让皇后为其在世家子弟中择婿。 申屠啸:在上一回我还是太子,在这一回我就是黄桑啦!香香,喊个黄桑不要~~~ 香奴:唔这个人整组都坏了! 追-更:futaxs. (.) 167赏罚 申屠啸称帝以后一点时间都不耽误,马上移驾立政殿召开大朝会,此次大朝会主轴为论功行赏,论罪惩处,大赏西北大营个将士,嘉奖朝中立场中立的世族、官员。这一次受赏的不止武官,有不少暗中相助的文官也在受赏名单之中。 在江南对他和吴王暗助的当地乡绅也没有被遗漏,郑家当然也在列,郑老太爷已经年老,不愿再上京,郑大爷得了个南陵侯的爵位,算是抬了香奴的母族,郑二爷在京中入仕,郑叁爷怕是忌惮申屠啸惦记着妙姐儿犯下的错事,怎么也不愿意入京,倒是让着小肉墩跟着入京,搏一搏叁房的好前程。 惩处部分主要针对先皇子族嗣及妻族,二皇子有两个年幼的儿子,一嫡一庶,皆圈养京中,待成年将外放领地就藩,先太子则有二嫡子,先太子犯的是通敌大罪,罪无可恕,虽两子年幼,却无法养虎贻患,赐下毒酒之后以皇孙之礼下葬。 冠军侯及广陵侯皆接受了惩处,念冠军侯府为太后母族,冠军侯降爵成为冠军伯,封地改为食邑,不再有管理权限,只有千户食邑,拔除世袭罔替的特权,世袭叁代。广陵侯涉案太深,广陵侯贬为庶人,而广陵侯的爵位同时被降为广陵伯,同样失去世袭罔替的资格,承爵叁代,广陵侯府男丁皆涉入案件当中,主犯斩首示众,从犯判处流放叁千里故广陵伯爵位传承至已故世子妾室腹中之子。 广陵伯世子的孩子还不知男女,若是男孩,那便能保住爵位,若是女孩儿,则须从旁支过继一个男孩袭爵。 申屠啸恩怨分明,这一次论功行赏不带有个人私怨,总体而言,第一次大朝会,申屠啸是在文武百官的面前树立了良好的形象,而经过几次言语的交锋,申屠啸对朝中的官员亦有初步的了解。 申屠啸在这一次唯一的私心便是对广陵伯府的处置,没抬到明面上的是,他一到口谕便让月照成了广陵伯世子嫡妻,若是月照的肚皮争气生出了儿子的的话,月照便会是广陵伯生母,即便生出来的是女孩儿,过继过来的男孩也要称月照一声母亲,月照成了伯府说一不二的女主人,上头能压制他的男丁皆遭流放,剩下的女眷也要看在帝后的脸面下夹着尾巴做人。 说真格儿,申屠啸对于谭延的亲儿还活在这世上这回事是有些膈应的,可看在香奴的面子上,月照腹中的孩子是不能损的。 申屠啸毕竟是使用武力获得了政权,在政权起始之初,对老旧勋贵采取怀柔的态度,许多支持前皇子政变的世族都仅仅是削爵,如此也让这些人能有个念想,削爵是一句话,封爵不也是?只要能够安分守己为大盛尽忠,人人都能有个盼头。 大朝会为午会,时程比想像中久,香奴第一次在宫中操持大臣的备餐事宜,所幸有吴王妃帮衬着,且宫中老人都还在,也已经向申屠啸投诚,香奴身为皇后的第一项差事可以说是差强人意。 当夜,申屠啸终于踏足宝和宫,宝和宫富丽堂皇,位置在六宫东侧,离太极殿十分偏远,可是宫室却十分华美,这华丽的宫殿本就是供太上皇养老用,大盛开国以来,申屠翔是第二个太上皇。 168狠心(二更,前面还有一回!) “啸儿,你和你娘,真是长得一点都不像,你长得像朕,可你的心性却像你娘。”申屠啸才现了个身影,人都还没站定便听到申屠翔嘎哑的说着。 申屠啸早就对申屠翔无话可说,他走到他身前约莫五步之遥,站定了身子,负手而立。 申屠翔看着久久不见的儿子,心中无限感慨,申屠啸的性子像极了谭玉瑞,对感情充满了坚贞,对人性充满了信任,如果谭玉瑞还活着,估摸着申屠啸养在她膝下必定也是那副天真的样子。 申屠翔两鬓已经有些斑白,但可以看出年轻时和申屠啸一样高大俊朗,申屠翔是个风流倜傥的,而且又爱笑,比申屠啸平易近人,当年在京中很多小娘子都喜欢他。 在战火过后,秦王一脉被拿来当作掣肘申屠啸的手段,申屠翔如今因为长期被泡在水牢里头折磨,废了双腿,瘫坐在轮椅上,佝偻着身躯,早没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申屠啸和这父亲没什么情份,可终归是血浓于水,见到记忆中那高大的男人如此委靡的模样,申屠啸心绪十分复杂。 “你可知道,朕本非秦王世子。”秦王的目光投向了申屠啸,可焦距并不在他身上,申屠啸总觉得申屠翔透过了他,在看着别的人。 “你和你大伯也很像,如果他活下来了,大概就是你这模样吧!” 申屠啸扬了扬眉毛,他依稀知道自己有个大伯,可是秦王府乃至于所有的世家大族都对这个人的事讳莫如深。 “你大伯的未婚妻是定国公府的嫡亲小姐,他们两人的感情非常好,那时你大伯特别照顾先帝,朕是先帝的伴读,咱们参就像亲手足似的,那定国公府的大小姐便如先帝和朕的长嫂一般,她总是会在咱们从国子监下学的时候等在那棵柏树下,夏天会给咱们准备凉茶,冬天会给咱们准备手炉。”申屠翔的脸上出现了强烈的悲伤。 “可后来在一次秋猎,大嫂在树林中给老虎叼走,人就这么没了。” “你说这些做什么?”申屠啸蹙眉。 申屠翔盯着儿子,语出惊人,“那是先帝的手笔,为的是让秦王府不要和定国公府结亲,那时你大伯和定国公府大公子都手握兵权,先帝不想让两府连成一气,更甚者......定国公宠女如珠如命,那一日国公府小姐是跟着你大伯去秋猎的,这一茬让定国公府与秦王府势如水火,再无合作的可能。”先帝那一年才几岁,就能在太后的帮衬下做出如此心狠手辣的事情。 在申屠翔发现这件事的时候,他是不可置信的,可他却不得不相信,他是无意间听到先帝亲口和太后谈论起这件事,先帝说起这件事,好像不是在说很疼爱他的堂兄、准堂嫂,好像是在诉说着他怎么踩死了两只蝼蚁,先帝那冷血的态度让申屠翔一夕间被逼着长大。 “你大伯是真的爱着国公大小姐的,他们青梅竹马,情深义重,他们都是看着、护着先帝长大的人,却被这么害了,你大伯受不了打击,有一晚纵马外出,那一夜他没有回来,等咱们找到他的时候,他跌落山沟、失血过多,早就没了气息。”申屠翔对于自己兄长的死因一直存疑,虽然兄长真的是个深情种子,可兄长也十分孝顺,申屠翔并不觉得申屠翱会做出如此不孝的事情。 申屠翔和兄长感情和睦,一直依仗着这个一母同胞的亲兄,所以他能过得像一般纨绔,成天享乐,可在兄长过世后,秦王府的重担就落在他肩膀上了,而长子申屠翱死去以后,老秦王的身子就大不如前了,也让申屠翔承爵之事提早上了章程。 原本的秦王世子太能干了,所以被皇家反噬,申屠翔这个被养歪了的次子,才是先皇心目中好拿捏的。 在申屠翔大哥身上发生的惨在世家之中并不少见,那时引起了巨大的波澜,太祖爷严令彻查了一番,揪出了先帝最大的竞争对手:二皇子康王,康王因此被贬为庶人、圈禁于府。可申屠翔却知道,康王只是个倒霉的替罪羊,他 只是替当年还是太子的先帝担下了罪责。 而先帝当年顺利拔除了数个世家可能会危害到他的宗室成员,还一石二鸟,除去了康王。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 169贺礼(三更) “你觉得接下来先帝会害谁?”十四岁那一年,他窥破了一个巨大的秘密,这个天大的秘密让他终日惶惑不安,也让他下定决心,开始了浪荡的人生。 他必须要藏锋,必须要人那些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让皇家的人不再盯着他看。 “我不想娶玉瑞的”讲到谭玉瑞,申屠翔不再自称朕,而是用了我字。 申屠翔当时是不敢和谭玉瑞成亲的,玉瑞的嫡亲姐姐和先帝定了亲,这般下去他会和先帝成为连襟,他不知道和这样的虎狼之徒亲近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先帝就是一条疯狗!而他只想要安稳地活下去,他自然不想再和先帝扯上更深的关系。 申屠翔选择了逃避,避开了堂弟的锋芒,他把自己伪装成了个纨绔样,成天花天酒地,他那无用的模样让他在腥风血雨的夺储之中活下来了,他的计划里唯一的变故就是对他始终不变的谭玉瑞。 “我没想到我已经变得如此不堪了,她依旧想要嫁给我。”而他拗不过她的一片痴心,对谭玉瑞的那一次心软,成了他最大的软肋。 申屠啸脸上的表情变得冷硬,他隐隐约约的知道父亲想说些什么,他想说的这些话令他不齿至极。 “我知道你对我想说的话不齿,但是在决定娶玉瑞的时候,我就立誓会好好的保护她了。”成亲的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可他头上有一把随时会落下的刀,他不能耽溺于那份快乐之中。 许梅月就是他为这段婚姻埋下的一个保障,如若他和岳家感情和睦,有可能在朝堂上连成一气,先帝对他的忌惮便会加深,秦王一嗣一向能征善战、掌握军权,直到申屠翔掌家,这势力才弱了下来,先帝不可能让他有壮大的可能性。 申屠翔的岳家太有利不说,他的岳家同时是皇子的岳家,他不能和岳家过从甚密,甚至不该与岳家亲善,他苛待发妻,与岳家有不死不休的态势,有个和嫡长子年纪差不多的庶子,这些都能让先帝放松对他的戒心。 就正如申屠啸坚持要娶个瘦马为妻让先帝十分满意一般,先帝鸡肚鸟肠,便是那种除了自己之外,见不得别人有半分好的人,这样的人坐在皇位上,真的是国之不幸。 申屠翔算计了所有的人,保全了自己,保全了他和玉瑞的孩子,可是玉瑞却已经不在了。 “不论你信或不信,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保护你跟玉瑞。”申屠翔觉得自己不被最爱的人理解,谭玉瑞不理解他,申屠啸也无法懂他。 在申屠啸诞生的那一天,申屠翔只觉得身为男人的担子又重了一点,他该护住的人又多了一个。 “你有没有想过,母妃不想要这样的保护,我也不想。”申屠啸其实不是没想过申屠翔所作所为背后的意涵,端就整个秦王府里头庶妹无数,嫡妹也生了一个,却一直只有两个男孩儿,就曾让他隐隐约约猜测秦王的意图。 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逝,最后申屠啸还是倾向相信秦王所做的一切是为了保住申屠昭,可到了最后,申屠昭死了,作为人质在京中被残虐的杀害,可申屠啸却因为他的无情被逼着长大,在外头翱翔天际而成了一方霸主也是事实。 申屠啸用一种怜悯的眼神望着眼前佝偻的老人,他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申屠翔用自损一万二,损敌八千的愚蠢方式保全了他,可他并不感激他,他宁愿申屠翔起身反抗,就算他们一家叁口必须一同上路,那也比这种自毁的存活方式好上许多。 申屠啸只觉得申屠翔自私,说要保全他和母妃,其实更像是想保全自己,申屠翔唯一值得感谢的是,把他往外推,让他找到了属于他的另一半。 “你真的像她”申屠翔感叹着。但凡他当初表现出一点对谭玉瑞的上心,谭玉瑞都愿意和他生死与共,可是他不想要这般,他宁愿谭玉瑞和他两相安好,各自嫁娶。 “儿啊就算你不想认我,你也不能否认你身上流着我的血脉,为父的准备了一份新婚贺礼给你,希望你会喜欢。”申屠翔看起来万般疲惫。 “不必了,父王把东西留着,好好安享晚年吧。”申屠啸留下了这一句话,转身离去,未料这句话却成了诀别。 申屠翔从小被娇养,遇到困难第一时间就想着要逃避,在上一世没互助申屠啸,他把申屠啸的死怪罪在香奴身上,放任家族把香奴送出去投诚,他真的不是个好父亲,也不是个好丈夫,不过不得不说,在这一世,他意外地保住了申屠啸。(PS翔爹其实本来想把申屠啸养成纨绔样,不学无术然后就顺利袭爵,最好跟吴王一样被外放就蕃) 首-发:.cc (woo16.) 170骑乘(大将军当马,剧情H)(四更) 申屠啸回到了太极殿,这太极殿他小时候来过无数回,他和先太子两个感情好,先太子和他会手拉手去给先皇请安。 先皇并不是个好皇帝,可是在申屠啸和申屠曜年幼的时候,他确实十分疼爱这两个长相灵性的孩子。 申屠曜也并非从一开始就这么多疑多思,他是先帝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有受宠的,直到先帝开始疑心妻舅、疑心国丈,开始广纳后宫、绵延子嗣,他成了先帝最忌惮的正统。 申屠翔的字字句句摧毁了申屠啸的认知,如今申屠啸身着皇帝的常服,玄色的袍子是上好的锦缎精制,上头绣了张牙舞爪的大龙,他负手走着,脚步又快又急。 他只觉得仿佛回到那罪无助的少年时期,丧母又没有父亲的帮扶,只能靠着自己姨丈对自己的一点情谊在北疆打拚。 那时边关战乱频仍,突厥正猖狂,大盛积弱不振多年,送了好几个和亲公主给人糟蹋,还对蛮夷之地上贡,简直是懦弱之至,他把所有的悲愤全都投注在国家和大义上。 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心有多么的空落。 而今,他瞅着明亮如白昼的宫殿,里头的一砖一瓦都是显贵他也不在意,他只在意那在殿里等待他的女人。 在拥她入怀的时候,他才觉得他一生的孤苦似乎都有了意义,都获得了弥补。 宫人恭敬的打开了朱漆的房门,他一个手势制止他们跟进来,如今他们的身份是帝后,身边的人多了许多,在太极殿不管走过哪个拐角,都可以看到掌灯的宫人,而申屠啸身前身后也多了许多内侍等候他的差遣。 申屠啸要比他们所服侍过的任何一个主子都更有威严,光是站在那儿便能让宫人簌簌抖个不停,宫人们守在门外,他冷厉的表情在见到房里的小人儿后,那才稍霁了一些。 香奴坐在里头,等着他,身上还是层层迭迭的华服,她半坐卧在罗汉榻上,手执一盏书卷,就着宫灯在看帐册。 见申屠啸大步流星而来,香奴放下了手中的册子。 在一旁的落雨、听蝉成了香奴身边的大宫女,她们一见申屠啸,马上撤去罗汉床上的杂物,在行完礼后,快速的把空间留给两人。 香奴身上还是整套的皇后翟服,靛色配上正红,上头用金线绣着凤凰,头冠已经取下了,整套衣物所展现的是母仪天下的庄重,可是申屠啸却看到了责任重重的压在她的肩膀上。 终究,只是个十五岁的少女。 正该无忧无虑。 申屠啸只觉得胸臆间的郁气在见到香奴的那一瞬间尽数散去。 “皇上,回来啦!”软哝的嗓子能够自然地除去申屠啸的戾气,申屠啸走到香奴身边,上了榻,从她身后揽着她,让她靠坐在自己怀里。 皇后本应该住在太极殿旁边的两仪殿,但是申屠啸不愿意和香奴分开,皇后就这么继续住在太极殿。 “朕的小皇后用过膳了吗?”不是想要显摆,只是觉得香奴唤他一声皇上唤得他尾骨都酥了,被文武百官朝拜,都没有这一声舒心。 申屠啸的手指在香奴未施脂粉的脸蛋上面摩挲着,最后停在耳珰上,小小的耳垂可怜兮兮的带着大大的耳珰,他揉了揉,替她把耳珰拿下来了。 “用过了。”香奴的脸蛋自然的泛红,她只觉得气氛旖旎了起来,两人之间独处之时,很容易就有天雷勾动地火之势,尤其是申屠啸这才回来,小别胜新婚不是假的。 “皇上用过膳了吗?”她转过了身,用水汪汪的眼儿盯着他不放。 申屠啸低沉的笑了下,用了,但还有点饿。 “妾身请人备膳?”小姑娘还不太习惯宫廷生活,在说话的时候都会偏头想一下,可爱极了。 “以后没其他人在,你我相称就好了。”申屠啸摸了摸香奴的颈子,感受那热烫的肤触,小姑娘羞得小脸都要滴血了,明明他什么都还没做呢。 “不过等会儿,多叫几声皇上,朕便快一点!”他的双手停在香奴的雪峰上,隔着层层布料,依旧准确地找到了底下的茱萸。 “饿了,想把香香吃了。”他从后头含住了香奴的耳垂,香奴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这样坐在他怀里,自然能感受到他的生理变化。 “皇上......” “香香,什么都不要问了,只要陪我就好......” 香奴乖巧的不动了,她可以感受到男人辐射出的痛苦,她能做到的不多,陪伴是她可以做到的。 香奴身上繁复的华服一件一件的被解开,没一会儿就已经浑身赤裸,她的肌肤已经浮现了柔和的粉色,申屠啸身上的衣物大致齐整,他俯在香奴耳边轻声呢喃,“香香,还记得怎么骑马吗?” 香奴不知道他因何要这么问,但她依旧害羞的点了点头。 “那等等用心骑。”申屠啸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香奴的双腿呈现跨坐,她弯曲起膝盖,香奴便呈现跨骑马匹的姿势坐在他身上。 香奴隐隐约约知道他的意思了,申屠啸撩起了长袍,解开了裤头,“坐上来。”他低哑的说着,一只手在身后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另一手则扶着香奴的腰肢。 “皇上,真坏......”那坏字拖了一点尾音,有着强烈撒娇的意味在,抵在香奴腿芯的狞物兴奋的抖动了下,戳打在她软嫩的腿内侧,小姑娘羞臊的回过头,没什么狠劲的瞪了申屠啸一眼,这美目含嗔,倒把申屠啸给瞪硬了。 申屠啸掐着香奴的腰臀,往上一提又一放,肉茎凶狞的顶到了宫口。 “呀啊......”香奴惊呼了一声,而申屠啸则在破开层层媚肉后退出了一些,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香奴的身子被顶得前倾,在失衡的时候,身子自然的成了跪趴的姿势,双手则攒住了申屠啸膝盖,申屠啸的腰肢一次一次的斜前方挺弄,强势的占领那狭小的甬道,无死角的刮蹭过每一寸的媚肉,把快慰传达到四面八方。 他一边低喘着,一边用力的顶进,在这样的角度下,肉刃能够直逼宫口,他每一次的顶弄,都让香奴浑身发颤,一双白兔子弹跳不休,忍不住娇喘吟哦。 “太深了......呜呜......慢点......”最脆弱的嫩肉一次次地被蹭过,香奴连话都说不全了,只能嘤嘤的撒娇着,“求求你,皇上啊啊......” “香香,骑马还有慢的吗?该怎么骑都忘了吗?”申屠啸拍了一下香奴的臀腿,响亮的声响让人羞愧。 香奴红着一张脸,开始顺着申屠啸的动作扭动腰肢,还真的像极了骑马的样子,“啊啊......真的太深了......”充塞的感觉让她憋红了小脸,“皇上......呜呜......皇上......”香奴隐隐约约想起了,申屠啸才说过,多唤他几声,他便快一些,身体里头麻痒的感觉太闹心,她开始媚吟着,同时婉声求饶,这个姿势实在太羞耻了。 “乖,继续!”申屠啸伸手把她的发丝往前拨,看着她的美背起起伏伏,他只觉得兴奋更甚。 “哈啊......哈啊......”随着那一阵一阵的出出入入,香奴只觉得快意波涛汹涌、排山倒海而来,她扶着申屠啸的膝盖,被送上了云端,眼前是一片的激芒,大量的花液浇灌在肉茎上,交合之处噗嗤噗嗤的水声不停,申屠啸的胯间也变得一片湿黏。 香奴已经尝到云雨过后的高潮迭起,身子颓然的往前靠,“皇上......”她幽怨的抱怨着,可是男人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 在香奴停下动作的时候,申屠啸完全的掌控全局,腱子肌贲张,用力的深入,香奴被撞得一阵头昏眼花,只觉皇上的嘴,骗人的鬼,跟本越喊他越兴奋啊! “啊啊……”不知道又被深顶了多久,历经一次情潮的花穴再一次的抵达了高峰,开始用力收缩不止。 申屠啸这才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香奴脑中一片昏花,只想着,“不是说骑马吗?到底谁骑谁?” 在申屠啸低吼着将精水灌注之时,香奴已经哭肿了双眼,喊哑了嗓子只觉得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 “香香,骑马的技术还得精进。”男人这一句话成了最后一根稻草,香奴生气的捶着他的腿。 “你好讨厌!”她恼怒的宣布。 附一个姿势图解 171欺负(H) 申屠啸又是哄,又是骗,把小姑娘抱在怀里磨蹭不休,“可不许讨厌我,如果连香香都讨厌我,那我就一无所有了。”申屠啸让小姑娘趴在自己怀里,香奴还有点恼怒,撇开了脸不理会他。 听着申屠啸的话,香奴的脸色才好上几分,想起了申屠啸刚进房时脸上的悲怆,香奴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胸膛上安抚的轻拍,“是讨厌你的行为,不是讨厌你的人。” 申屠啸自然知道小姑娘也就是嘴巴不饶人,心里可喜欢得紧,他恋恋不舍的揉着小姑娘身上如凝脂的嫩肉,忍不住想向小姑娘呈现出自己最脆弱的一面。 他被逼着要坚强,被逼着要独立,也只有在香奴的面前,他能泰然字能显露出自己的弱点,“香香,你答应我,可别再说我讨厌了,我心里难受。”申屠啸啄了啄香奴的唇,捧着她的脸,在她脸上落下了无数个吻,毫无章法。 香奴也不是真的生气,在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火也消了,她软声道:“不说了,可......”她脸上臊红。 “你少欺负人......”香奴的脸埋在他怀里,略带依恋的轻轻磨蹭着。 申屠啸勾起了唇,“香香太娇气了,老是说我欺负人,可我怎么舍呢?疼爱都来不及了!”申屠啸抱着香奴,大步走向了拔步床,这套拔步床是从库房里头新搬出来的,整张床床缘雕刻了九十九条姿态各异的巨龙,这张龙床,唯与爱妻共享。 地上有着香奴的翟衣,中衣、裙、兜,有着申屠啸身上脱下的袍子、蹀躞,两人身上的衣物掉落了一地,直到床边还有身屠啸随意踢落的裤子,两人在床上滚成了一团。 申屠啸将香奴压在身下,形成了禁锢。他俯下身,深深的攫住了香奴的唇,他心中的情感太多,无法轻易表达,只有肢体的交缠,能将这份喜欢完整地传达出去。 香奴搂着他的,回应着他的深吻,与他唇舌交缠,她大胆的舔吮着他的舌,感受这最原始的亲密感。 两人的身子紧紧贴合,申屠啸的欲望再度被点燃,他用膝盖分开了香奴的腿,置身于香奴的两腿间,勃发的阳物在湿润的花穴外头打转儿,香奴的腰肢随的他的动作微微挺起,乖巧地任由他撷取。 两人都发出了轻喟,那喟叹之声又被对方吞到喉头深处。 在两人的唇舌分开时,双目也倒映着对方的身影,除了彼此,什么都容不下。 “不欺负香香,只疼爱。”他低头啄了一下,抵在穴口的龟头没入了一半,之后顺畅的撞了进去。 “哈啊......”不管合而为一几次,那一瞬间的满足感都令人战栗,香奴拱起了腰肢,双水环上了身屠啸健壮的腰际,在他腰后打了个叉,白玉般的脚指头全部蜷曲在一起。 “姆......”香奴轻嘤了一声,脸上出现了红彤。 申屠啸开始了规律的律动,起始时动作无比的缠绵,巨大的肉茎充塞湿润的穴道,他缓慢的挺腰,由于这份缓,他每一个动作对香奴来说都无比的清晰,香奴仿佛可以感受到每一寸媚肉被归棱蹭过的那种麻痒感。 麻痒的感觉一开始是星星点点的,她轻声呻吟,“唔......喜欢......”大概是觉得自己方才的反应太伤人了,香奴释放出了善意,她伸出双手,勾住了申屠啸的颈子,让他俯下身,与她肉体相贴。 坚硬的胸膛贴着软嫩的白团子,尽情厮磨之间也是一种说不出的贴近,柔软的小腹也和男人块块分明的腹肌相贴,两人之间几乎找不出缝隙,申屠啸抽拆的动作也变成了扭臀,近似与在花穴里头与她磨蹭不休。 香奴夹紧了双腿,前后的扭动腰肢,加深了两人交触时绵密不断的接触,咕啾咕啾的水声不绝于耳。 “哈啊.......哈啊......”香奴的喘息声越来越高亢,开始带出了婉转的吟哦声,“嗯......好舒服......好深......还要......”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且带有一阵阵的颤抖,她全身的肌肉线条都因为愉悦而紧绷。 酥麻的感觉开始传遍全身,那一点一点的电流汇积了起来,香奴哼哼唧唧了一阵,双手开始陷入申屠啸身上的肌理。 申屠啸爱怜的瞅着她脸上的变化,那一双蛾眉轻轻蹙着,眼儿也眯了起来,羽扇似的睫毛因为颤抖儿轻扇着,在眼窝出形成了一片阴影,翘挺的鼻子上面有细小的汗珠,樱唇一时张开呻吟,有时难耐的咬着下唇。 他喜欢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他喜欢她,太喜欢了!申屠啸不在慢条斯理的磨蹭,开始加速抽送,花穴里头因为长时间的磨蹭,已经满是粘腻的春水,在他加快速度的时候,爱液被带出又送入,飞溅四处,噗嗤噗嗤的声响越来越快速,他疯狂的鞭挞着身下令他极乐的幽穴,每一次的捣弄都带给两人极度的快慰。 “啊啊......嗯嗯......”香奴的指甲已经陷入了深屠啸的肩颈中,可他似乎毫无所觉,只是一下一下用力的撞弄,香奴夹着他腰肢的双腿几乎都要夹不住了,只能勉力的攀附在他身上。 无边的喜悦翻江倒海而来,她自然的仰起了脖子,嘴里已经是一片激昂的吟哦,在达到最高峰的时候,她的脑海里炸开了烟花,承欢的花壶因为过度的欢愉而开始抽搐,对着那在体内挞伐不休的肉茎一阵吸吮。 “嘶——”申屠啸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身下的捣弄越发迅疾,快得几乎出现了残影,香奴的身子也被撞得宛如风中落叶,啪啪啪的声响仿佛疾与穿林打叶,而香奴已经微翻白眼,无法再承受更多的欢愉。 就这么冲刺了百余回后,申屠啸将阳精灌注,将女人紧紧搂住,怎么也不肯放开,香奴迷迷糊糊的,就这么躺在他怀里,意识越来越不清楚,直到沉沉睡过去。 申屠啸保持着接合的姿势,一点都不想分开,他喜欢这种零距离的感受。 “香香,只有你对我好。”他靠在她身上,对着沉沉入睡的女人吐露出了这一句,他的双眼猩红,带有强烈的情感在里头。 老天待他并不算太优待,可是老天赐予了他最重要的珍宝,那如珠如宝的女人现今躺在他怀里,那他便别无所求了。 香奴:讨厌!(??_?) 申屠啸:蓝瘦香菇?д? 172丧钟(二更,前面还有一回甜H,敬请支持 申屠啸误估了申屠翔对谭玉瑞的情感。每个人表达情感的方式不一致,申屠翔能坚持冷待心爱的女人,能够私下护着申屠啸那么多年,这样的情感又怎么说不是执着呢? 那一夜午夜过后,宝和殿寝殿燃起了熊熊烈火,太上皇申屠翔身在烈火之中,抱着亡妻的牌位,寝殿外宫人哭嚎着,火势实在太大,申屠翔已经无力逃生。 “走水啦!快救驾啊!”外头的宫人惊慌失措的四下求救,救火的人纷沓而来,可这些申屠翔都已经不在乎了。 早在他将酒水浇灌在四周,亲自引燃的时候,他就没有活下去的打算了。 “瑞瑞,咱们的阿啸成材了,再也没有人可以欺侮他了,你一定会以他为荣的!他无情的时候像我,有爱的时候像你,他已经不需要咱们操心了,如果你还在那儿等我,那就等我过去给你亲自赔罪吧!我还给你做纸鸢、还去狐狸窝掏银狐狸给你当宠物好不好?”他想起了在盛夏中,那张比骄阳更灿烂的笑容,他亲手让那笑容破碎、消逝。 申屠翔悔了,在这条路上他孤寂的走着,无数次的懊悔,那弥天的懊悔终于压垮了他的脊梁,在看到自己儿子成功的一瞬间,申屠翔多么希望自己也有那个勇气,然而被爱与祝福养大的温吞贵公子和豺狼环伺下的狼崽子终究不是一路人。 申屠翔用他愚蠢的方式护着妻儿,把妻儿推得远远的,自以为这样对他们是最好的,谁知却把人给活生生逼死了、把心硬生生的推开了。 抱着亡妻的牌位,泪水一点一滴的流下,如果仔细去看,会发现那申屠翔之妻谭氏的牌位是光滑的,整个木头都在发光,显然长年被人日日仔细擦拭。烈火沿着申屠翔失去知觉的下肢往上烧,他却一点也不在意,脸上只写满了解脱。 “可是啸儿,我欠过很多人,就是最不欠你,我给你的是最多的,可还不够......我还想给你好多......”申屠翔脸上挂着笑,脑海中开始浮现了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第一次见到那娇娇软软的谭家女之时,她穿着粉色的春衫一个小小的人儿学着大人向他行礼,那可真是可爱极了! 他牵着她的小手去看烟花,送她小乌龟逗她笑,用喜秤揭开她头上的盖头,那盖头下娇美的人儿对着她羞怯的笑着,那令他永生难忘的新婚夜,接着她圆滚滚的肚皮孕育了他们俩爱的结晶。 在她生产时凄厉的哭喊声不绝于耳,他那是真的被吓坏了!当产婆抱着那个丑得要命的小婴儿出来见他的时候,他却觉得那孩子美极了,那种为人父的喜悦不可被替代。 那个孩儿慢慢的长大,第一次站起来走路、第一次叫他爹爹......那是他一生最快活的时光了。 可最后所有的幸福都毁灭了,在他的舅兄们第一次在边境立军功的时候,他发现府上的细作变多了,那场美梦终于结束了,他把养在外头的外室带回来,开始给予那外室的孩子无尽的宠爱,他用起了肮脏的手段,在肮脏的京城求生存,终于把自己活成了个活死人。 他用肮脏的污泥覆盖着他的宝石,不让任何人觊觎,可是却也让他的珍宝染上了瘴气。 “瑞瑞......”一声呼唤随着空气消散,而那个苦了大半辈子的男人再也无法言语了,火舌吞没了受尽苦楚的肉身,带走了一切的仇怨。 在申屠翔离世前,他的脸上是一片平和,他的回忆来到了最美好的时刻。 “瑞瑞,我好喜欢你。”小少年拿着园子里最珍贵的白牡丹,插在小女孩儿的头上。 小女孩儿睁大了水洗葡萄似的眼,“瑞儿也最喜欢翔二哥了!”小女孩的声音很清脆。 “瑞瑞,我这辈子会一直保护你,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保护你。”小少年看着小女孩儿可爱的模样,只觉得整个心都快要融化了,他此时此刻的一字一句都格外的诚心,他坚信未来不管发生任何风雨,他都会护着他的小人儿。 “嗯。”被千娇万宠长大的小女孩儿开心的点了点头,甜糯糯的笑着说:“那我也要一直喜欢着翔哥哥,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要一直喜欢你。” 这一天的天气特别的晴朗,两小无嫌猜的孩子心底也是一片明净,他们所许下的诺言是用真心堆砌而成的,只是无情的风雨席卷之时,两个纯净的灵魂抵不过强大的风浪。 小少年用尽了手段保护小女孩儿,哪怕把她的心伤得千疮百孔,小女孩儿一直喜欢着小少年,直到撒手人寰。 皇城里的丧钟响起,太上皇......驾崩了,死于烈火之中,宗室对此有许多想法,甚至有人觉得是申屠啸对自己的父亲下了黑手,可是这些想法全都被压抑在心底,没有人敢说出,申屠啸这个新皇太得民心,又有强大的军权作为倚靠,就连御史台想要参他,都要思量再叁。 173丧礼 (ωoо1⒏ υip) 申屠啸得知申屠翔的死讯之时,他的面上是一片的平和,可那平和的底下是一阵惊涛骇浪,一个渴望了二十几年的人骤然离去、一个怨恨了十数年的人就这么阴阳两隔。 “他可曾留下只字片语?”申屠啸得知讯息的时候匆匆忙忙的赶到,火已经灭了,整个宝和宫人声杂沸,在见到申屠啸到来的时候,宫人纷纷行礼问安,申屠啸脸上一片黑煞,宫人各个垂首伏地,没看顾好太上皇,这是脑袋搬家的重罪。 “并未。”服侍着申涂翔的鲍公公额头触地,在回答的时候,声音是明显的哽咽。 申屠翔走了,自知与儿子已无话可说,便什么也不留了。 “太上皇在与皇上深谈后便屏退左右,子时过后奴才惊见火光,连忙找人来救火,火灭了以后太上皇是抱着太后娘娘的牌位自焚而死的。”鲍公公在秦王府当差了许多年,如今主子离去,他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他就想再给主子在皇帝的心里,留下一丝的好感。 申屠翔已经被烧成了焦尸,可他怀里的牌位居然没被燃尽,这也十分吊诡,倒像是冥冥中自有定数。 申屠啸闻着空气中的焦味儿,瞅着那黑漆漆的寝殿,有了父亲离去的实感,他想起了申屠翔和他促膝长谈的内容,内心只觉得无限唏嘘,直到父亲死去的前一刻,他才隐隐约约有些了解这个人,胆小、怯懦,满口的歪理,说到底,申屠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父亲,曾经他和母亲一样企盼着父亲的疼爱。 在申屠翔把外室带回家之前,确实曾是个好父亲,他也曾是申屠啸心目中的大英雄,在他幼小的心里孺慕着自己的父亲。可是在某一日,这个英雄把他的家毁了,申屠啸是早慧的,四岁的时候已经记事,虽然只有那么残余的一点点,但他也曾经坐在自己父亲宽阔的肩上,探头探脑的想要得到更新的世界。 或许如果不曾拥有还不会有这么多憾恨,可就是因为曾经如此亲密,有一天就莫名得失了情份,那才教人揪心,对申屠啸来说是如此,对谭玉瑞来说更是如此。 申屠翔死后,鲍公公在回了申屠啸的话后选择了殉主,而宝和宫的近侍自然是躲不过这场灾祸。 连连叁天,举国同哀,所有皇亲、内外命妇、文武百官皆是缟服连番哭丧,皇城里头一片白,连老天爷也很配合的将了叁天的雪。第四日起,王公百官于自宅如斋二十八日,排班哭临。 等到终于有除服的时候,申屠啸与香奴静静的坐在一块儿,什么也不做,便只是这样挨着彼此,此时无声胜有声。 “香香,我无父也无母了,我只有你了。”申屠啸沉默了许久才开口,他心中怅然若失,好像什么崩塌了,再怎么不尽责任的父亲,都会在孩子的心底留下一抹痕迹。 “我会一直在。”香奴同样失去了父母,她懂得他心中的感受,她将头靠在申屠啸的身上,如此对他保证着,两人相依偎着,之间再度恢复了无声,他们的心都安定了一些,因为两人确信,在未来的道路上,会携手度过。 首-发:tianmeixs. (ωoо1⒏ υip) 174灌精(四更)(剧情H)(3000+) 直到一段时间过去,申屠啸才明了,为何申屠翔说要为他送上一份新婚贺礼。在国丧之后,申屠啸将守叁年的孝,期间所谓的选秀自然是不能成了,而几门勋贵也只得歇了心思,把原本精心培养要送进宫的嫡女另做打算,以求一门对家族最有助益的婚姻。 申屠翔的死,给了申屠啸时间,让他能在朝堂上壮大自己,让他能有时间安排自己的子嗣。 在香奴十七岁的千秋节过后,申屠啸在那一夜夜里紧紧搂着她,对他说道:“香香长大了,可以给我生个儿子了!” 皇后的身躯在这两年身长了不少,在皇帝殷切的温补下,那瘦弱的身躯变得更加的玲珑有致。 香奴身穿薄纱,斜躺在太极殿的大床上,太极殿乃皇帝寝宫,至申屠啸登基以后则成了帝后共同的寝殿,虽然也有不长眼色的人上奏说此有违祖制,可这样的声音很快地就被申屠啸弹压下去。 申屠啸在登基以后任人唯才、励精图治,大兴水利设施、查办贪官污吏,短短两年的时间成效颇佳,让他的声势如日中天,不利于他的言论在朝中总无法真正掀起波澜。 如今朝中文武早就摸透了一件事,申屠啸是个能听谏言的贤明君主,前提是这谏言不能冒犯到他的发妻,长久以往,朝中再也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对申屠啸的私事说叁道四,不过私底下的议论,是怎么也无法断的。 香奴的出身、样貌、善妒是最常被提起的,世道对女子还是苛刻的,当皇帝钟情于皇后之时,人们赞皇帝常情,可同时,却也会议论起皇后不贤、善妒,香奴瘦马的出身、美艳的外表也常常为人诟病的,她确实长得美丽过分、端庄不足,像是个宠妃的样貌,没有国母的端庄。 由于香奴的出身,随便一个外命妇都压她一头,这些年也是会有不长眼的官夫人私底下劝香奴给申屠啸从宫中挑一些秀丽的宫女做低位份的嫔妾,毕竟算起来,这些宫女还多半是纯良家子出身,论起来还比香奴出身好。 各种对香奴的打压里面,最严重的一条还是因为她无子,人们总不会相信皇后无子是因为皇帝还想多宠她几年,不想那么早让她受孕。 如今孝期只剩下一年,申屠啸决定未雨绸缪,以堵天下悠悠众口。 香奴躺在床褥之间,内心是充满期盼的,她一直对血脉亲情有着渴望,也一直很想要怀上申屠啸的孩子。 申屠啸让宫里的老嬷嬷整理出了一些易受孕的姿势,两人躺在床上看着一幅幅色彩鲜艳、画面真实的避火图。 在竞香阁的时候香奴没少看这些春宫绘、避火图,甚至在见习的时候也曾看过各种稀奇古怪的姿势,可这宫中的东西毕竟也和民间的稍有不同,又更加精致了一些。 香奴只觉得看得下腹一阵热,此时香奴侧躺着,支着头,申屠啸在她背后环绕着她,灼热的吐息在她脖颈间,两人的躯体贴得很近,当心心相映时,就算没有发生真正的关系,那也是两情缱绻情浓,申屠啸的拥抱看似无欲,可那欲又自然而然的在空气中流动。 香奴越是看,越是浑身臊热,她扭过了身子,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攀上了申屠啸的肩,她没有作声,可是申屠啸光是看着她那双晶亮盈满水气的眸子,便知道他的小皇后动情了,此时双腿间怕是早是一番泥泞。 申屠啸很想证明自己的想法的正确性,他快速的一个翻身,将香奴压在身下,伏在她身上与她四目相交,他低下头轻轻啄着她的唇,语带诱惑的说道:“香香,腿抬高。” 申屠啸大掌一挥,叁两下的除去了她身上多余的遮蔽物,一双手在香奴柔美的身躯上头摩挲不止,他十分满意香奴如今的样态。 早期左琴并非刻意苛刻香奴,可为了保持她完美的体态,左琴节制了她的饮食,香奴那时年幼正在长身子,落下了一点胃部的毛病,她很喜欢吃东西,可却吃不多,很容易闹胃疼。 在这两年,申屠啸让魏绫给香奴开了许多食补的方子,毕竟药有叁分毒,申屠啸不舍让她随意用药,在两年的温补下,香奴的成长惊人。 一身白嫩的肌肤隐隐透着健康的亮彩,白皙的身子上面又有健康的粉彩,好像能透过薄薄的肤层,隐约看到下头的血脉流淌,不只肤质更进步,如今摸着她的身躯,可以感受到活力和温度,这是健康的表征。 “唔……别老捏我的腰……”香奴一边抗议着,一边依言抬高了双腿,同时让双腿分开,申屠啸一瞬也不瞬的紧盯着香奴,一双眼变得更加深邃,正如他所想像的,那粉嫩的牝户已经隐隐约约出现了水色。 “香香身上无一处不好摸。”香奴抗议要他别摸腰,他的手便往香努的双腿摸去,香奴的大腿也长了一小圈的肉,摸起来无比的润嫩,尤其是那腿内侧更是让他爱不忍释。 香奴用双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这才能维持这双腿大开朝天的姿势,申屠啸却顺势低下了头,吸吮着她腿内侧的软肉。 “哈啊……”香奴娇喘了一声,险险无法维持姿势,察觉到了她的难处,申屠啸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唇舌扫过了那无毛的牝户,舔了舔那躲藏着的小花珠。 “唔嗯……”香奴下意识地扭着腰肢,可申屠啸可不会让他退缩,他捧着她的臀肉,埋首于花户间嬉闹了一阵,口里发出啾啾的声响,将那敏感的嫩处给吸吮舔弄过了一遍,光是用唇舌,申屠啸便让她丢了一次身子。 “啊啊啊啊……”香奴的声音高亢,浑身抽搐着,申屠啸终于放过了她,他舔了舔唇,用那低沉的嗓子赞叹,“香香真甜。” 申屠啸在香奴腿间跪直了身躯,将她的双腿往上抬,直到香奴的腿儿直直朝向了天,娇俏的臀也离开了床褥,她的腿被高高拉起直到挂在申屠啸的肩膀上,用脚踝夹紧了申屠啸的颈子。 早已耸立的巨大肉茎抵住了那微微瑟缩着的穴口,从申屠啸的视角可以完美的看到那可怜又可爱的小缝隙是如何被撑到了极限,在这个角度下巨大的肉棍子能够轻易的抵到最深处。 香奴虽然不擅舞但学过舞,如此将近半倒立的姿势却也难不倒她,长发披垂成瀑,在她身后随着申屠啸的动作起舞,香奴努力的支撑着上半身,申屠啸每每撞到最深处,她都忍不住仰头轻吟着,“啊啊……太深了……”不愧为易受孕的姿势,每一次的抽送都能直直的往宫口送,又狠又猛的推开层层的阻隔,顺势往最靠近女性孕育生命的圣地叩关。 “啊啊……好胀啊……” “可受用?”申屠啸居高临下,看到的景色自是动人,香奴的腰肢随着他的抽送摆动,那一双白兔子似的乳儿也跃动不休,从这个视角,可以看出香奴这两年也成长了不少,那一双乳儿已经准备好要哺育孩子了,申屠啸有些狂热的瞅着香奴的小腹不放,那平坦的小腹马上会为他隆起。 “哈啊……哈啊……太舒服了……要受不住了……”噗嗤噗嗤,随着他一次一次的深挺,媚肉不断的受到刺激,甬道里头涌出了大量的花枝蜜液,由于穴口朝天,没有办法流出,便大量的堵在蜜壶里头,随着他的深捣发出了响亮淫靡的水声。 蜜液只能就着他的肉茎被带出又捣入,在那狰狞的狞物四周形成了黏稠的细丝,肉茎不知疲的往深处送,无死角的疼爱着里头每一寸的媚肉,带来无比酥麻的感受。 “好香香,咬得真紧,想要夫君给你灌精水是不是?”申屠啸粗喘着,只觉得仿佛有千万张小嘴同时吸吮着那胯下的孽物,吮得他一阵舒畅,只觉得浑身上下血脉贲张。 “哈嗯……要……啸哥哥射进来……想给夫君生孩子……”香奴的声音抖颤着,她的身子也界临极限,即将获得极乐,那阳物还在蜜穴里深捣着,将她更往巅峰推进。 膣道先是有规律的收缩着,接着收缩的频率越来越快,香奴的小腹内收,呈现紧绷的弧度,申屠啸覻准了时机,开始快速的抽送。 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而香奴的娇喘吟哦则成了伴奏,香奴眼前一片昏花,只觉得脑里头仿佛出现了一场盛大的花火会。 “嘶——通通射给香香了,接好了!”申屠啸低吼了一声,浓精全部灌注在宫口,他微微没入了一些,香奴又是胀又是爽,两人几乎同时爬到了巅峰,申屠啸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他的腰肢还是有规律的缓缓推挺,延长了那妙不可言的余韵。 香奴喘息不止,身子逐渐疲软,慢慢的倒在床褥间,申屠啸调整了姿势,让她能躺得舒服,可是却没有放下她的双腿,两人便维持着这个姿势,等着精水能够好好的抵达宫房。 图解深山姿势,女身的脚踝在男生颈子后面打叉叉据说更刺激,但是一定要练过才能玩喔!否则女生腰会受伤(一秒) 香奴:原来练舞是为了这个吗? 大将军:哥哥我也练过喔! 175绑缚(大将军把香香绑起来,H) 约莫经过一刻钟以后,申屠啸才放下了香奴的腿儿,在他拔出肉茎之时,空气中传来了啵一声,那被操开的圆洞一时来不及阖上,申屠啸眼尖,隐约可以看到里头的嫩肉皆被精水和爱液浸润,呈现一股淫靡的白潮,大抵是那精水已经被宫房吞没得差不多,在他退出以后只流淌出了一点点,在穴悬而口未滴下,小穴口收了以后一颤一颤的,白色的珠滴在股间坚持着未落下。 “吃进去,别浪费了。”申屠啸瞧着那要坠不坠的模样,只觉得不甚顺眼,从下往上一勾,推进了穴口,小穴儿被操弄得又红又肿,四周都是经亮亮的水光,被他这么用手指戳刺,不依收缩了一阵,这一口吐出了更多的白浊液体,一瞬间便滴到了香奴身下的床褥上。 “真是任性,也不好好吃下去。”申屠啸有些慵懒的说着,手指头继续方才的行为,一点一点的把外流的精水往上刮,修长的手指把黏稠的水液往收缩个不停的穴里头带,每一回都恶意的勾擦着还敏感不已的媚肉。 “嗯……”香奴嘤咛着,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花穴里头已经湿润泥泞,他又有意无意地刮蹭过她最禁不得激的敏感处,她的身子无法自抑的弹了起来,随着他放浪的动作而起起伏伏,那平滑的小腹也肉眼可见的收缩着。 “是夫君射太多了,吃不下!”香奴一双媚眼无辜的眨呀眨的,快把申屠啸的魂都勾走了。 “还找理由!”申屠啸佯怒在香奴的臀侧拍了一下,发出响亮的声响,香奴一双眸子无辜的瞅着他不放,他仍硬下心肠斥责他,“香香不乖乖把夫君的精水吃下去,怎么会有小宝宝呢?”申屠啸俯下身,开始轻轻舔着香奴的耳廊,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吹着气,香奴一张脸涨红,发出了意味不明的嘤咛,听起来十足的娇媚。 “我很乖的!”香奴软哝的嗓子像羽毛一般在申屠啸心头搔过。 “香香这么不乖,看来要多灌几次才能生宝宝了。”申屠啸咬着牙,惩罚似的用手指在香奴的花穴里面飞速地打旋,香奴挣扎了一阵,申屠啸用空着的另一手压制着她的大腿,接着轻笑了一声。 “香香这样动来动去,夫君要怎么好好喂饱你呢?看来是该绑起来好好惩罚了。”说着,他抽出了在香奴花穴里头作乱的手指,“啧,瞧瞧你,里头骚水可真多呢!”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的捻动,拉出了令人羞耻的银色细丝,“看来得让香香学学乖。” 香奴躺在床上,一脸无辜。 申屠啸笑着拿早就预备好的一捆红色麻绳,手法俐落的先是缚住了香奴的双手,接着将她的的大腿并拢,将两条腿紧紧缠住,再往上推了一些,香奴柔软的身躯被折成了一个弯弧,他将她禁锢在身下,硬挺的肉茎对准了潮湿的穴口往下压。 “啊嗯...…好深……太深了……”双腿被麻绳紧紧绑缚,是真的动弹不得,娇软的皮肤上面接受麻绳刺刺的感受,令她不自觉的想要挣扎,在挣扎的时候心中产生了一些依恋和羞耻,她哼哼唧唧的,朝着申屠啸求饶。 “我会好乖的,不要罚。”申屠啸用力的往她体内撞击肉体在遭到绑缚的时候有种残虐的美感,能够刺激体内原始的欲,嫩肉往下凹陷,四周开始出现粉色的痕迹,搭配上香奴哀切的呻吟声,各种变化都让申屠啸血脉贲张。 “哈啊……我不敢了……会好好吃下夫君的……精水……”不知是因为双腿被缚的姿势,还是因为身体上面的紧张,香奴的甬道咬得很紧,她强烈的感受到申屠啸在她体内的存在感,只觉得自己被填满了,所有的知觉都被他强势的侵占了。 “不要……”香奴来了点小性子,不高兴地摇着头,虽然情事上她一向柔顺,不过她还是有自己的脾气的。 “晚了,要学点教训。”说是教训,实际上动做还是充满了疼惜,可是香奴娇气,被他这么捣弄了一阵,眼角已经闪现出了水光。 身体被绑着让她产生了不一样的感受,身上有着压迫感,有一点点的羞耻,可是快慰也是真的,各种强烈的感受同时出现,让她不知所措,同时产生了委屈的情绪,她有些沮丧,因为身子已经不受控制的兴奋了起来。 “嘴巴上真不老实,说着不要,可是下面小嘴巴咬得好紧,流了好多水,这不是很舒服吗?”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不绝,申屠啸入迷的瞅着两人交合处,看着自己一次一次的没入她的娇穴,将她填满占领,看着粉色的媚肉一次一次的被带出。 “啊嗯……”香奴的心情更沮丧了,只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她嘤嘤啼泣着,手脚都动弹不得,只能被动的品尝着申屠啸所给予的一切,最令她难受的是,不管心理上多想拒绝他,她的身子却被层峦迭嶂的推到了最高峰,媚穴里头的酥麻感怎么都止不住。 “松开我……”嘴巴上要申屠啸住手,可是身体却又是另外的反应,花穴死死的绞着他,分明是要他撞得更用力。 “身体很舒服是吧?”巨大的肉龙狠狠的撞向最深处的花芯,一次一次的把酥麻的感觉捣进香奴的体内,香奴一开始嘴上还能抗拒着,可是到了尾末,感官已经被逼到了极限,理智已经逐渐被吞没,身子只是不断地叫嚣着想要被他更深的侵犯,想要他狠狠的捣进来。 “等等可要接好了。”噗嗤噗嗤,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捣得越来越深,申屠啸感受到温暖的内壁开始挤缩着,他低喘着,脸上全是狂喜。 稳定而快速的抽送着,直到耳边传来最悦耳的娇啼声,“啊啊啊......要到了......”他最喜欢的小姑娘因为他带来的快慰而浑身哆嗦个不停,她双眼微翻,呼吸急促,吟哦不止。 “要去了!”他咬紧牙关,浓精再次浇灌在子宫口,身下敏感的身子不断颤抖着。 香奴的意识被身体上强烈的喜悦给占领了,终于缓过来的时候,申屠啸已经拆了她身上的绳子,把她搂在怀里珍而重之的哄着、疼着。 “你欺负我。”香奴抽了抽鼻子,看起来好不委屈。 “怎么就欺负你了?那可是疼爱你。”申屠啸的双手搂着她,让她靠在他的胸口,呈现一个很有安全感的姿势。 香奴瘪了瘪嘴,她知道申屠啸不会伤她,也确实地获得了愉悦,“那下次换我把你绑起来。” 申屠啸笑了,胸膛起起伏伏,“好。”他求之不得。 大将军:把我绑起来吧~~~~?(?????)? 香香:你这变态!~(‘д‘?彡☆))Д′) 176有孕 在申屠啸辛勤的耕耘下,香奴一个月后就传出了喜讯,同时吴王府亦积极的备孕,两个男人对于指腹为婚的约定比香奴想像中更加的认真,魏绫是民间圣手,特意给香奴开了生男方,自己则一直在使用生女方,两人接连有孕,也算次京城的一大喜事。 黄遮的儿子已经能走了不说,连女儿都再蹦出一个,而月照的儿子平时则和这两个小的玩得不错,月照的孩子一出生就承爵了,两岁的广陵伯秀气清俊,眉眼间十分肖父,还好长得也和母亲也有几分相像,这才不至于让众人心中太过膈应。 小谭融的名字还是申屠啸取的,月照本来是存了几分亲近皇帝的态度,一开始时常让谭融在申屠啸眼前凑,可是申屠啸并非完人,对这个孩子始终不亲善,久而久之,月照也知道不让谭融出现在申屠啸,月照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待香奴的孩子出生以后,就会带着谭融回到扬州,他知道申屠啸不会希望两个孩子亲近。 或许对于谭融来说,这才是最安全的一条路,都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月照心知这段往事总有一天会被提及,若是谭融对皇帝心生怨怼,怕是不容于京城,那他们不如远远地躲在扬州,如此也不至于生出波澜。 香奴这一胎十分省心,除了初时十分嗜睡之外,小家伙并不折腾人,香奴能吃能睡,整个人都漾满了母性的光辉。 在香奴有孕的消息传出之时,朝臣世族似乎看到了一丝曙光,又有无数人眼巴巴地等着送女儿入宫,甚至有不安分的宫女想要爬床。 朝臣还不敢明目张胆的塞人,可是偏偏有个仗着自己是长公主想要便宜行事的申屠宓。 申屠啸曾经戏谑的对香奴说过,“我根本不知道我有几个妹妹。”实际上正确的数字是九个,历经京中的血洗,如今只剩下了叁个,申屠啸其他两个庶妹的丈夫都被处死了,她们的孩子都改姓申屠,如今都深居简出,住在公主府安安份份的夹起尾巴做人,可就这申屠宓还蹦哒着,她的夫家承恩伯府擅长看风向,在吴王攻内城门的时候,承恩伯世子冒死偷开了王城侧门,引进杭州军队,成了功臣。 虽然承恩伯世子的行径十分为人所不齿,却是申屠啸所有的妹妹夫族里面,唯一一个升勋的家族,如今承恩伯府已成承恩侯府。 申屠宓虽然嫁得是嫡次子,可她的夫君也成了长公主驸马,还成了奉车都尉,掌管皇宫内马车的调派。 在第一次见到申屠宓的时候,香奴并不意外,她就像自己梦中的那个叁姑奶奶一样嚣张跋扈,对她这个长嫂十分不恭敬,香奴的性子比较软,也不喜欢跟她起冲突,反而让她越发的嚣张,申屠啸也不好动手收拾她,毕竟申屠宓是女眷,又是他的亲妹。 香奴倒是乐见申屠宓,申屠宓的存在证明了她梦境的真实性,在见到申屠宓的那一晚,香奴安安静静地趴在申屠啸怀里,听着他强健的心跳,感叹的说着:“咱们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申屠啸并不知道香奴已经有了前世一星半点的记忆,他只是紧紧的搂着香奴,不无感叹的说道:“真的是苦尽甘来。”千帆过尽,历经两世的纠缠终于修成了正果,从今往后谁都无法成为两人之间的阻碍。 皇帝兼职大将军,或着的大将军兼职的皇帝:哇哈哈!看看我的播种能力多惊人! 蜗牛:好的,接下来叁个月请素着! 申屠啸:!!!!!!????不不不! 香奴:我的腰肢得救了(愉悦) 追-更:haosewen. (.) 177色诱 (ωoо1⒏ υip) 自从香奴有孕以后,申屠啸真的是把她捧在手心里头怕摔了,衔在嘴里又怕化了,阖宫上下皆知,皇后娘娘的事情,便是第一要务。 申屠啸无疑是重欲的,可是为了香奴,他却硬生生地憋着,有好几回夜间,香奴总可以感受到他灼热的欲望贴在她身上,可是他却半分不逾矩,总是安安份份的搂着她入睡,然后去洗冷水澡冷静,有几回香奴甚至听到耳房那儿传来他的低狺声,香奴提议过用手或着嘴给他消火,可是申屠啸却是拒绝了,他笑着回应:“香香,只要碰到你,我一点自制力都没有,所以还是算了吧,你安心把肚子里的崽子顾好就好了。” 每日件申屠啸如此憋火,香奴倒是比申屠啸更上心了。 说来也奇怪,在怀孕以后,申屠啸久久没有碰她,她反而见了丈夫高壮的身影,身下就会忍不住出水,有时连两腿都走不动了。 这一切实在令人羞于启齿,直到宫里的医女告诉她,有时候女人在怀孕的时候,身子反而会异常的敏感。 香奴总是娇娇软软的向申屠啸撒娇,“夫君,我想了。” 这时候申屠啸会分开她的大腿,尽情地用唇舌伺候她的牝户,搅得她欲仙欲死,最后再将阳精用手纾解,喷洒在她的两腿间。 这样克难的性事持续了两个多月,终于在太医的认可下解禁了,在早上太医请了平安脉后,便隐晦地提及,如今胎象十分稳固,房中事可以解禁了。 香奴的脉案每一天都是即时送上给申屠啸的,即便他在朝会也不耽误这大事,本以为申屠啸会很急切,可是申屠啸却很反常的,没有时辰到了就出现在太极殿。 香奴眨着一双大大的眼儿直瞅着寝殿的门,望穿秋水盼君到来,这副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走已经离不开他,日日见到他,却无法真正的亲近,让香奴十分的焦躁不安。 “皇上,万福金安。”在宫人的声音齐整的响起时,香奴从床上爬了下来,撒开脚步变往门口而去,申屠啸当政两年,越见气势,当他着整套的朝服之时,便是万人景仰的圣上。 “皇后娘娘,当心脚下。”落雨和听蝉紧张的看前顾后,申屠啸在见到香奴潮自己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一口气都提到了嗓子眼。 “香香!”他蹙起了眉头,旁人要见了他如此,早就吓得半死,可香奴却一点都不害怕,伸出了双手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都要当娘的人了,怎么没个轻重?”申屠啸在朝堂上那一声叱责可以让百官瞬间刷刷的跪地,可在皇后面前那便是不痛不痒的一声轻斥,轻飘飘的,还饱含宠溺不说。 可就这么轻轻的一句,还让皇后娘娘委屈上了,“你都只在乎孩子,不在乎妾身了。” 落雨和听蝉早就习惯自家主子的大逆不道,眼观鼻、鼻观心,等着申屠啸的手势,在申屠啸冲着她们挥了挥手的时候,她们便俐落的行了礼之后快速的退下。 申屠啸把娇得不得了的皇后娘娘打横抱起,又忍不住蹙眉了,皇后娘娘这是打算勾着他白日宣淫不成? 香奴只穿了一件平胸的抹胸,下面是一件薄薄的长裙,外面照了一件半透明的轻纱,申屠啸的喉结动了动,肌肉不自觉的紧绷了起来。 “怎么没穿鞋就下地了?”他叼念着,把小皇后放在床上,接着低头看着他的小皇后,目光不自在的闪过了她胸前几乎包覆不住的浑圆。 小皇后不害怕的抬头与他四目相看,一双眼眸里头满是不满,申屠啸败阵了下来,“我怎么会只在乎孩子?我只在乎你的孩子。”如果不是香奴的孩子,他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还想跟其他人生孩子?”孕妇的脾气总是大一些。 申屠啸哑然失笑,“我应付一个坏脾气的小皇后就够了,哪还自找麻烦?”他伸手刮了刮香奴小巧的鼻子,“都忘了?为夫说过了,面对其他女人我是不举的。” 香奴想起了他的浑话,嫩白得接近透明的小脸上面浮现了红晕,如果仔细瞧,仿佛能看见皮肤下头细小的血管。 “那面对我,你也不举吗?”香奴拉着申屠啸,让申屠啸坐在自己身边,接着她爬到了他的怀里,一双藕臂搂着他的肩膀不放。 “怎么会呢?”申屠啸叹息了,这小女人怕是不知道他每天憋得多辛苦?憋到他都亲自到校武场训练羽林军了,如今羽林军归黄遮管,申屠啸上从黄遮,下到每一个兵都给申屠啸狠狠的操练过了一遍。 “那为什么不要我?”香奴跪在他的双胯中间,搂着他的颈子吮吻着他的唇,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游移着,很顺手的褪去了他的衣衫。 申屠啸啸捉住了她的小手,他连喘息声都变得浓厚了,可是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啸哥哥……我好想你啊……你好久没疼爱香香了,香香好想要你插进来的……”香奴那软哝的声音总令申屠啸抓心挠肺,一再的挑战他的意志力。 可这次申屠啸似乎以钢铁的意志在对抗香奴。 “香香,你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给你舔舔,你别顽皮了。”申屠啸下半身已经坚硬如烙铁,却还能婉拒香奴。 “为什么?”香奴不乐意了,伸手握住了申屠啸勃发的肉茎,“明明都已经这么大、这么硬了,明明也很想了!” 申屠啸当然想,可是他心中有阴影,母亲难产而死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在他的心底,怀孕的女人就是易碎的青瓷,是碰不得的。 “香香,我不想害你。”香奴在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眸子里找到了恐惧。 香奴终于证实了心中的臆测,她为申屠啸而心痛,她抽回了自己的手,捧着申屠啸的脸,郑重的说着,“太医说了,我的身子很好,胎也很稳,而且我一直心情都很好,和啸哥哥在一起,我很幸福,所以我不会和婆母一样的。” 如果不是为了稳固香奴的后位,稳固和吴王的关系,申屠啸是一点都不想让香奴受孕的,他宁愿与她执手,真真正正的一世一双人,连儿女的羁绊都不需要有,他不想有任何失去她的风险。 听着香奴诉说和他在一起的幸福,申屠啸终于忍不住了,他将香奴禁锢在他的怀里,咬牙道,“就一回。” “成,每日一回,下面的小嘴饿了,啸哥哥要喂饱我吗!”香奴缩在他怀里,脸上有着得逞的坏笑。 申屠啸的就一回,指得真的是一回,可香奴可不管他,擅自吃改成了每日一回。 申屠啸心中无奈,却也是甜蜜的,在这一刻,所有的隐忍都消失了,但他依旧小心翼翼,他调整了一下香奴的姿势,让她背对着自己,躺在自己怀里。他叁下五除二的把香奴身上的衣服褪尽,大掌先是停在他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接着分开了她的大腿,揉捻着藏在蚌肉里头的小珍珠。 “啊嗯……”香奴早就已经湿透了,敏感的身子被他这么触碰,令她马上发出了轻吟。 在香奴孕后丰腴了不少,一双雪白的兔子也是无比的丰满,已经到了一只手完全无法掌握的程度。 申屠啸一手揉捏着香奴软糯的乳儿,一手有技巧地在她身下捣捻,拇指揉压着诸核的同时,两指也没入了潮湿的花壶之中。 “下面的小嘴好久没被喂了嗯?流了这么多的口水,是不是很想吃夫君的肉棒子?”申屠啸一边说着,一边对着香奴敏感的耳后吹着气。 “哈嗯啸哥哥夫君,饿了……疼疼我啊!”香奴轻声乞求着,申屠啸一阵那凶狞的阳物几乎快要顶破他的亵裤了。 叁下左、叁下右,旋转、深压,随着他手指灵活动的逗弄,香奴的身子弓了起来,吟哦个不停,已经陷入狂潮。 申屠啸释放裤头里的猛物,将香奴微微往上一提,对准了下头的口儿,一挺贯到了最深处。 他的双手来到了香奴的屁股下头,让她的大腿大大的分开,同时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膝盖上,他开始用力挺腰网上狠顶。 “啊啊!啸哥哥!好深啊!”香奴呻吟着、喘息着,浑身哆嗦个不停,才历经一次情潮的花穴被这样深深的占领,令她一时舒服得发出了莺啭似的娇啼,她的双眼迷濛,嘴角都挂着一点点的银丝,完全的投入这份强烈的感官刺激之中。 这样的姿势能让两人产生无比的亲昵感,香奴只觉的身后的男人强大、温柔,而且充满在她的体内,两具渴望着彼此的身子此时配合无间,肉茎每一次顶弄,香奴都配合的弄动着腰肢,他入得深,她也吃得深,谁都不愿意放开对方。 申屠啸只觉得有千万张小嘴同时狠狠的吮吻着自己的分身,那份满足的感觉是自渎无法取代的,此时此刻他才确认,只有埋身在香奴的体内,他才能获得真正的快乐。 “香香,为夫好爱你啊!”他用力地抽弄了百来回,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香奴不断呻吟着,只觉得快慰层峦迭嶂而来,她被推送到了云端,眼前炸开了一阵烟花,而几乎在同一时间点,申屠啸闷哼了一声,低吼着他的爱语,将所有的雨露恩泽尽数浇灌给他心中唯一的小皇后。 首-发:bainianwen. (ωoо1⒏ υip) 178小姑 那是春暖花开的一日,申屠宓又不管不顾的递了牌子进宫,这些日子香奴总是和魏绫一道,两个人如今都有四个月的身孕了,正式显怀的时候。 女人家总要等肚子里真的有孩子的时候才有实感,如今连香奴和魏绫都有着凑合肚子里的宝宝的心思,只觉得若能结为儿女亲家,那也可以说是一桩美事了。 吴王在朝中如今是第一把手,也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大将军,如今当朝有两个大将军,一个是操控南方军权的权盛之,另一个则是掌握西北大营的袁麟,吴王在朝中颇受群臣忌惮,不少文臣时不时的上奏,要让吴王交出兵权,若申屠啸真是个猜疑心重的,恐怕无法容忍他。 吴王和魏绫在京城虽然受到天家宠幸,却也是严以律己,绝对不恃宠生骄,若是现状维持,两家交好、亲上加亲岂不美哉? “臣妇参见皇后娘娘、见过吴王妃。” “臣女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吴王妃。” 申屠宓今年二十,毕竟是申屠家的血脉,长相并不会差,她有一双明媚但略显苛薄的眸子,直挺的鼻子和薄薄的唇,就长相来说,她和申屠啸居然有五六分的相似度,她的身材以女子来说算是高?,因为对身材很在意,所以整个人瘦得有点过分。 申屠宓似乎怕人不知道她的显贵,总是穿着京城最时兴的衣裳,梳着高高的发髻,头也高傲的抬起,她今天穿着金黄色的蜀锦对领广袖,上头秀着繁复的富贵牡丹,下半身是宫中绣造局出产的十二破绛色孔雀展屏留仙裙,她带了一整付的东珠头面,胸前的长命锁金灿灿的还镶着各色宝石。 身份只是长公主,却穿得比皇后和王妃更加的鲜艳、华丽,这样吊诡的行为层出不穷,可是香奴一向不与她计较。 “起来吧,赐座,妹妹身后这一位是?”申屠宓虽然比香奴年长,可是在辈份上,她必须唤香奴一声大嫂,香奴自然便叫她妹妹了。 申屠宓身后有一个俏生生的女孩儿,方才跟着申屠宓一起请安,她请安的姿势可要比申屠宓标准多了。 香奴一次要宫人拉来了两张椅子,申屠宓不自觉的咂吧的一声,似是对于她和那小姑娘得到一样的对待而不满。 如果是平时申屠宓可能会发作一番,可如今她有更重要的事儿,自然就不会纠结在这样的小事上,只是面上不太乐意。 “哟,敢问和庆长公主是对皇后娘娘有什么不满吗?”魏绫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孕肚,一双灿若星星的美目投向了申屠宓。 “臣妇怎么敢呢?王妃说笑了。” “喔嗬,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说的话都是笑话啰?”魏绫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和的光彩,可是申屠宓却十分的害怕,京城的贵女都不敢招惹吴王妃,从很久以前便有传闻,只要招惹吴王妃的人,都会在短短几日内走霉运,十分的邪门。 “怎么会呢?是臣妇不会说话,吴王妃您大人有大量,定不会和臣妇计较的吧?” 香奴和魏绫互看了一眼,有默契地看出了对方眼底的笑意。 “说吧,今日并非外命妇请安的日子,妹妹递牌子进宫有何要事?” 可能这世上也是有很棒的小姑子~但是申屠啸的妹妹多半不是 首-发:yuwangshe.one (woo16.) 179塞人 “是这样的吧,国母有喜,是国之幸事,只是这皇上年轻体健的,娘娘身子重也不便伺候,臣妇今日是要来给皇后娘娘分忧解劳的。”她示意才刚坐下的年轻姑娘起身,那小姑娘怯生生的来到香奴面前,行了一个大礼,额头扣在地上,双手直直前伸。 “这是做什么呢?落雨,快扶姑娘起身。” “这是我娘家的侄女儿,长相秀美,从小在扬州长大的,和娘娘也算是老同乡,她性子也婉和,定能成为娘娘的左膀右臂。” 香奴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知道朝臣都盯着申屠啸的后宫,可这是第一次有人突破申屠啸的严防密守,直接把姑娘送到她跟前来。 “娘娘,外头都盛传娘娘善妒,娘娘便要展现自己大度的一面,只要您能作主收下菀娘,相信凭皇上对您的爱重,是绝对不会拒绝的,个男人不图新鲜,不喜欢年轻的好颜色啊?”申屠宓这司马昭之心可就噁心人了,找了个扬州来的女子,个性又与香奴有几分相似,这话又说得带刺。 “皇后娘娘,这后宫最后总是会有人的,有知根知底的才能帮衬您啊,菀娘就算未来有孕,孩子不也是抱养在您膝下,您就做主给她个位份,不用太高,臣妇瞧着贵人就行了。” 香奴悄悄握紧了拳头,这可太欺负人了,连位份都很敢要。 这要魏绫来说,她会说这申屠宓是个蠢货,也不知道观星象再出门,在她魏绫面前想欺负她的好姐妹,真是活腻了。 “哟!外头传皇后善妒的多,还是传和庆长公主善妒的多?我怎么听说和庆前阵子才打残了驸马的美婢,还打杀了数个侍妾,还被参奏了一本,陛下前阵子不才斥责过你,由你来跟皇后说要大度,也可笑了些。”魏绫唇枪舌剑的同时,脸上依旧维持的温婉的微笑。 这申屠宓善妒又不守妇道,面首也养了好几个,简直是申屠家的耻辱,今日冠冕堂皇的跟香奴说了这些,脸皮也忒厚了些。 “你……”申屠宓本就被申屠翔捧杀着养大,是真的不太聪明,遇上魏绫这样牙尖嘴利的,没多久就落荒而逃了,可她硬是把江菀娘留在的原地。 “你回去吧,本宫派人送你回去。”香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遇到这种事儿,她再怎么好性子,也是来气了。 “皇后娘娘,既然进了宫,臣女便是皇上的人了,您不能赶我走啊!”这江家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居然敢赖着不走。 香奴还想再说些什么,却两眼昏花了起来,宫人紧张的去宣了太医,又备了轿撵把香奴送回了太极殿。 申屠啸一下朝,便知道自己的庶妹居然把自己的心尖尖给气昏头了,这胎向一向安好的人,第一次神蔫气索的蔫在床上,看起来无比的惹人怜惜。 接下来的事儿也足以让人津津乐道好一阵子了,皇帝亲自把江家女赐进长公主府,还给了嫁妆让驸马娶做平妻,这哪个公主府里面还有平妻的?申屠宓简直成了贵妇届的笑柄,本来以申屠宓的凶悍程度,她绝对会出来动手收拾江菀娘的,可是接下来有好长的一段时间,不曾有人在京中见到申屠宓。 人们都猜测他可能因为得罪皇后,所以被爱妻如命的皇帝整顿了,可这竟是冤枉了申屠啸。 申屠宓足不出户的缘由却是因为得罪了吴王妃,魏绫使得一手好毒,她这一回下手可狠了,申屠宓回家以后,浑身上下的毛发都在叁天内掉光了,不管是头发、眉毛、睫毛还是耻毛,一根都不给她留,这样的怪病连宫中的御医都束手无策,如今她还在重金聘请名医呢! 也因为申屠宓真的惨,申屠啸这才没继续找茬。 皇帝连自己亲妹的面子都不给,自然有了心思的人也都熄灭了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 吴王妃:我可是人称制造不幸的异姓王妃(点烟) 申屠宓:哇我的头发!!!! 首-发:xyuzhaiwu10. (woo16.) 180终曲(正文完结) 日子就这么安安稳稳的过去,在金风瑟瑟的九月,万物皆凋蔽之时,皇城里面却迎来了生机,皇后历时四个时辰的阵痛,于子夜平安的产下了一个男孩儿,皇帝全程在一旁守护,在场的人都不敢把他们所看到的荒诞景象宣之于口。 曾经被称为会吃人的申屠大将军、大盛煞神的男人因为妻子所受的苦而泣不成声,看也不看刚出生的小皇子,只是搂着皇后失神的低喃着。 “香香,以后不受苦了,不生了。”在战场上杀伐决断的男人流下了男儿泪,母亲难产的模样历历在目,比起孩子出生的喜悦,他更是庆幸他的掌中珍宝平平安安。 “我没事儿。”其实已头胎来说,这小皇子并不折腾母亲,整个产程是顺利的,只是女人产子都要走过这一遭的痛,虽然道阻且长,可行则将至,孩子出生,对母亲来说是纯然的快乐。 “快把孩子抱来,我要看!”香奴的嘴唇泛白,脸色不是很好,可是申屠笑却觉得此时的香奴美得动人。 把孩子挤出来以后,香奴觉得又疼又累,脸上却充满了母性光辉,已经等不及想要见见刚出生的小皇子。 申屠啸似乎很相信魏绫的方子,小皇子老早就起好了名字,叫做申屠舒。 申屠啸取了大名,小名便由香奴来取了。 瞅着襁褓里头皱巴巴的小婴儿,香奴只觉得他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可爱极了,她随口脱出,“赐宝。”小皇子的乳名也定了。 子夜过后,领恩旨在皇宫待产的吴王妃也发动了,阖宫上下又是一阵晃荡,吴王妃这一胎凶险多了,可终究是福大命大,在翌日午时,平安产下了一个女娃儿。 这同一天接连诞生的娃儿都是显贵之命,小男娃儿立刻被封为太子,女娃儿则被封为岁平郡主,两个娃儿甫降生不到一日,便订下了娃娃亲。 二十个春夏秋冬过去后,帝后之间恩爱如昔,在申屠舒冠礼过后,皇帝退位成了太上皇,太子与太子妃成为大盛新的帝后。 大盛这两载在申屠啸的治理下已是一片河清海晏,只要能够固守国本,他所交出的万里江山还能繁兴个的叁五代。 “朕把一切都交给你了,别让朕失望。”年至不惑的申屠啸还是十分的俊朗,他交代着与自己七八分相似的孩子,“当年朕也是在你这个年纪接手这江山的,如果你想和妻子早点当甩手掌柜,那就赶快生个儿子,好好教,养大了丢给他,知道吗?”申屠啸正经的话没几句,马上又开始说胡话了。 香奴一掌拍在太上皇的背后,“别老是带坏孩子!”她睨了自己的夫君一眼,那眼神要有多凶恶就多凶恶,可是当她望向孩子的时候,那眼神立刻慈和了起来,“阿舒,你要好好照顾阿萱,知道吗?”香奴把申屠舒和权瑾萱的手放在一起,看着两个年轻人双手牢牢交握,香奴满意的点点头,一双眸子已经有些泛红。 “阿萱,如果阿舒对你不好,你写信告诉母后,母后立刻让你父皇回头揍他,知道吗?”香奴舍得打夫君,可舍不得打儿子,这动手管教的事情,都是申屠啸亲力亲为。 “阿娘啊,到底儿子是您亲生的,还是阿萱是你亲生的?”申屠舒就不知道为何长辈都偏疼权瑾瑄,小时候他们一起打破了太极殿的荷花缸,可最后被打得屁股开花的却只有他一人,他小时候还信了申屠啸的玩笑话,以为他是从外头捡回来的。 “你跟阿萱争什么宠啊?”香奴笑着说:“阿萱多可爱,哪像你,这么皮厚肉粗的。”皮厚肉粗是真的,申屠舒真的和他老爹一个样,从小就熊得令人头疼,为了教养他,没少让香奴操心的,还好申屠舒熊归熊,只要娘亲真的动怒了,他马上乖乖地跪到娘亲的面前去磕头,没有第二句话。 “别仗着自己身子康健就胡来,阿萱的话要听,别太勉强自己,朝政可以分摊出去,别累着了。”香奴抬头摸了摸儿子的脸。 申屠舒和申屠啸长得像,可就也揉合了香奴的柔美,他不像申屠啸总爱板着脸,是个非常俊朗的少年郎。 申屠舒虽是伟岸男儿,可是从小养在香奴膝下,感情是比申屠啸丰富多了,他多情但不滥情,而且非常的长情。 申屠舒是舍不得的,可是他同时为父母感到高兴,他知道自己的娘亲一直想走出皇宫四处看看,如今他终于长大了,可以在京城守着父母的根本,等着他们在劳累的时候,回头看看他。 “阿娘,你要多保重。”新皇有些哽咽的望着眼前生养自己的女人。 “会的,我还等着你和阿萱的好消息,等你们怀上了,我便回来看看。”申屠舒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个痴情的,他和权瑾萱婚后已经叁年有余了,权瑾萱的肚子一直都没有动静,朝臣已经坐不住了,倒是皇帝一家人都不愁,愁坏了其他人。 “娘,我会努力的。”申屠舒弯下身,在自己父亲不满地瞪视下抱了抱自己娇小的母亲。 岸边离情依依,少年帝后目睹着太上皇和太后的船只远扬,两人十指交扣,申屠舒对着身边娇小的妻子说道:“你别伤怀了,阿爹阿娘他们啊,玩得可尽兴了,未来咱们也把江山交出去,到时候我也陪你出去玩儿。”吴王和吴王妃没有江山要治理,早就在申屠舒和权瑾萱成亲后,变了却一桩心事,携手游山玩水去了,从此一年到头也只有几个重要节日见得上面,如今连申屠啸都带着香奴去游历了。 靠在夫君身上的小美人红着眼眶点了点头,“你可不许食言啊!”权瑾萱真的生得好,完全承袭了魏绫的美貌,而且完美避开了父亲的熊样,她便是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儿,哪个男人能不爱?两人青梅竹马的情份,就算成婚多年无子,感情也一点都不受影响。 “你要是想爹娘啊,不如夫君把你肚子肏大,他们马上都回来啦!”气氛的温馨没有持续太久,只消一会儿,少年帝王便在他的小皇后耳边说起了荤话,这荤话全都是跟他亲爹学来的。 “讨厌!你这流氓!”小皇后一巴掌打在了少年帝王的脸上,火热热的巴掌印红通通的,少年皇帝脸上笑得欢快,好像很享受这样的夫妻互动,四周的宫人悄悄的低垂着头,目不斜视。 (全文完)首-发:[海棠搜书]m. (ωoо1⒏ υip) 番外、產乳play(H) 女子生产后,虽然体态会产生一定程度的改变,可是身上也会增添另外一番的风味儿,香奴本过分纤细,在怀孕后丰润了不少,产下申屠舒之后,她的小腹也多了一层润嫩的嫩肉,摸起来滑若凝脂,那白皙的皮肤上干干净净的,呈现粉嫩的色泽,透亮的皮肤下简直能看到那细末的血管。 老天十分疼爱这个小美人儿,那有着美丽弧度的小腹上没有一点点的斑痕,还是像少女一样干干净净,这除了天生丽质,也要归功于申屠啸每日不厌其烦的为他抹上太医院研制的雪肤油。 除了身子丰润了一些以外,香奴胸前的雪盈也来到了申屠啸上一辈子都没见过的巨大。 咕咚咕咚,才满月的申屠舒躺在母亲的怀里,鼓着小小的腮帮子,努力地吸吮着。虽然皇室的妇女都不愿亲自哺乳,可是香奴产后乳水太丰沛,导致乳儿塞住发热,在魏绫的建议下,申屠啸老大不愿的同意让香奴为孩子哺乳。 真要说生产后的香奴最吸引申屠啸的,并非是身体上的改变,也不是因为那一对亮花花的雪乳,最吸引申屠啸的是那份气质的转变。 一个少女,终于身心都成了女人的那一瞬间,从从前的稚嫩,变得成熟、妩媚,这份动人的改变,令申屠啸一阵抓心挠肺。 有一说男人不能进产房,除了血气中以外,还会影响男人的生殖本能。确实,香奴所受的苦让申屠啸仿佛成了真正的圣人,在香奴月中的日子里,他没能生出任何旁的心思。 可如今看着儿子紧紧扒附着他女人的乳,看着那在小小的爪子抓摸下凹陷的皮肉,那久违的欲望瞬间被唤醒了。 母亲很入迷的看着孩子吸乳的模样,在哺乳时心是非常满足的,她没能发现一双宛若凶兽盯上猎物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视着她。 当香奴意识到申屠啸的到临的时候,怀中的软团子已经吃饱喝足,睡着了。 香奴抬起头,柔情似水的眼眸带着笑意,她葱白的食指抵着唇,示意申屠啸不要出声。 申屠啸无声的站在罗汉榻旁,看着香奴招了招手,招来了乳娘,乳娘将孩子抱走了以后,偌大的室内便只剩下帝后二人。 申屠啸的视线很灼热,香奴自发地感到浑身上下一股臊热,她的衣襟虚掩着,肚兜都已经取下了。 “香香,我想尝尝……”申屠啸的喉结动了动,诉说着他这些日子以来心中最深的秘密。他可太嫉妒他的儿子了,那一双本来属于他的乳,如今必须被分享。 香奴听懂了他的意思,一张明艳的小脸上全是春色,她心中有些羞怯,可是光是听申屠啸用那磁性的嗓子这般要求,她便觉得胸口一阵酥麻,那是产乳的前兆,这样的感受这一个月来她经历太多次,可是没有任何一次如同这般,连身下的小穴都开始湿润了起来。 总觉得身为女人对男人的欲,如同花遇春暖,一瞬间绽放开来。一双纤嫩的小手滑过了胸前,解开了虚掩的衣襟。 她的双乳都麻热的不可思议。 “啸哥哥,好胀啊!你给我吸出来!”其实香奴是有些忧心的,这一个月以来,申屠啸太安分、太规矩了,虽然他对她的好,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可香奴总是害怕,那一份爱恋和欲火消失了,空余下的只有亲情。 香奴媚眼如丝,那甜腻的吴侬软语好像可以融化人心。 申屠啸只觉得自己像着了魔一样,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香奴,爬上了榻子,他的目光无法从眼前的景象移开,耸立的乳尖微微凸起,上头开始出现了小小的疙瘩,乳香扑鼻而来,那乳首先是出现了无数的小露出似的乳白点点。 他含住了一边的乳,温暖味道清甜的乳汁变顺着唇舌入了嘴。 “哈啊……”和心爱的男人的接触,让香奴不可自抑的发出了一声千娇百媚的喘息声,被男人含住乳头的感觉太愉悦,简直像是电流流窜,香奴一瞬间只想被狠狠的填满。 只希望他可以一边吸吮她的乳儿,一边狠狠的贯穿她,在她强烈的想要所欢的那一瞬间,申屠啸惊讶地瞪大了眼。 他的视线一瞬间的不清晰,睫毛上沾了乳白色的乳珠,他的视力好,在那一瞬间看清了乳水发的一瞬间。 未被他含住的乳儿发麻了一阵,之后挺立的乳尖开始喷洒出无数个小水柱,像小雨一样洒在他脸上,顺着她的胸往下流淌的也有。 “唔嗯……”申屠啸又啜了一大口的奶水,下半身肿胀的欲望在喧嚣。 “啸哥哥,你一边吸,一边插我好不好?”实在太想念被他占有的感觉,香奴仰着头,双手都紧紧的揪着申屠啸后背的衣物。 申屠啸是不会拒绝这样的要求的,他叁两下的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强健的肉体和香奴软嫩的身躯相贴合、摩挲。 在他扯开裤头的时候,里头的孽物兴奋的弹出,那铃口已经有着一丝丝的前精,就这么打在香奴的腿内侧,灼热而带有一点黏性。 申屠啸扯开了香奴的亵裤,分开了那一双白皙的长腿,熟门熟路的顶在那已经湿润不已的穴口。 “哈嗯……啸哥哥……”香奴挺起了腰,迫切的迎向了他,那龟首瞬没入,接着一贯到底。 啧啧啧,小皇帝已经休兵好一阵子了,瞬间被挤压包覆的感觉让他舒爽的大力吐哺起了香奴的乳儿,发出了响亮而猎人羞耻的口水声。 “啊……好舒服……上面跟下面都好舒服……”香奴的赞叹大大的鼓舞了申屠啸。 “香香,怎么生了孩子还是这么紧?”申屠啸终于舍得开口了,他的目光与香奴缠绵了一阵,他的嘴角还带着一些乳汁。 香奴羞怯的瞅着他,他便这么说着,“看来是我还不够努力,我在努力插插,看会不会松一点,以后你就不会这么胀了……” “你这流氓啊嗯……”香奴薄怒的样子正好催化了他的兽性,申屠啸低下头衔住了另外一边的乳儿,一边大力吸吮,一边用力的顶弄。 巨大的肉茎推开了层层的媚肉,直抵最深处的花心芯,一次一次的狠撞。 “哈啊……好深啊……啊啊……”香奴的身子无比的敏感,不论是胸口还是酒无人造访的幽径,随着申屠啸疯狂的占有,香奴的脑海逐渐被欢愉占据,不再具有思考的能力。 噗嗤噗嗤,水润的花穴被用力的抽插,发出了淫乱的水声,申屠啸的动作越来越快,肉体拍击的声音啪啪啪的加入。 “好舒服……要到了呜……”花穴开始有规律的收缩,香奴浑身哆嗦,乳儿被撞得上下弹动,如水也四处喷溅,小腹上更是汇积了不少。 “啊啊……”香奴的眼前一片白色激光,脑海中仿佛炸开了烟花,而这次的喜悦是前所未有的,那阵电流流淌全身,而胸前突然一阵强烈的酥麻,就像丢了身子一般,她的乳首一颤,喷出了大量的乳水。 申图啸贪婪的吸食着心爱的女人产出的乳水,这些乳水因他而生,全是他的!因为为他孕育而生,如今他们俩是真正的水乳交融了。 “香香!”在冲撞了百来回后,申图啸低吼着,精水狠狠的浇灌在香奴的体内。 “啸哥哥……”香奴迷乱的回应着,两人紧紧相拥,身体透过乳水的润泽互相厮磨着,带有着一种黏腻、甜馨的感受。 “我爱你香香,谢谢你。”这一声谢谢包含了很多,谢谢香奴对他的爱,谢谢她带给他身心的欢愉,感激她为他拼命生下了孩子。 “我也爱啸哥哥,谢谢你。”香奴的眼眸中含着泪水,她感谢申图啸两市以来对她始终如一的深情。 只愿此刻永恒。 关于孕后性行为的二叁事:很多人以为孕后月经没来时无套不会怀孕,可是其实是会的,要小心,你可能会生出爱尔兰双胞胎! 关于高潮喷乳的二叁事:有些人在哺乳期发生性关系会喷乳,有些人不会,看个人体质。 BY没事很爱科普的作者 番外、爹爹时辰 申屠啸说不清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儿子时内心的感受。 那小小的身躯、皱巴巴脸庞,还有那魔音穿脑似的洪亮哭声,这矛盾的集合体,便是他和香奴的血脉,他是一点都看不出来的。 “这孩子怎么这么丑?”在香奴没注意到的时候,申屠啸偷偷地问了许嬷嬷。 “哟,皇上小时候才丑呢!小太子可俊的!”许嬷嬷横了申屠啸一眼,望向小申屠舒 这就算变成了九五至尊,面对从小照看自己的许嬷嬷,申屠啸还是被当寻常晚辈看到。 申屠啸拧着眉,和孩子大眼瞪小眼,还好孩子一出生的时候视力模糊,看不清自家老爹横眉竖目的样子,要不然可要被吓得嚎啕大哭了。 女人怀孕的时候就开始学习做母亲,可是男人却和女人不一般,许是生理构造不同,许是心理无法快速成长,男人通常是在孩子诞生之后慢慢的学会做父亲,有许多男人终其一生,都无法成为一个合格的父亲。 申屠啸一直没有当父亲的实感,第一次把儿子抱在怀里的时候浑身别扭,小小的申屠舒不知道是不喜欢父亲身上的肌肉,还是觉得父亲抱他的姿势难受,这哭得是一个凄厉,仿佛发生了天大的委屈。 “申屠啸!”香奴便是个护崽的,见孩子哭了她心都揪了,连忙伸出手,开始调整申图啸的姿势。 申屠啸心头开始生出了憋屈,本来心中只有他的香奴,如今心中有儿子不说,儿子还排在他前头了! 说也奇怪,在香奴的矫正之后,孩子立刻感受到了安全感,绵软软的颈子让孩子的头只能倚靠在他的臂弯里,小脸贴着他的胸口,腿儿、手儿都缩着,小娃儿慢慢地咪上了眼睛,嘴巴也无意识的咂吧着。 孩子身上飘来了一股新生儿的乳香,申屠啸在那一刻才有了真正的感受,这一小坨的肉丸子,是他的儿子,是他妻子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御花园里,两个权倾天下的男人坐着,怀里各揣了一个娃。 魏绫是个想法特殊的女人,订下了所谓的爹爹时辰,所谓的爹爹时辰呢,就是申屠啸和吴王必须在休沐的时间带娃,带娃的时辰便从辰时开始。 这对申屠啸来说挺煎熬的,可是对吴王来说,这似乎是一份幸福。 吴王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儿狂,对自己的女儿有着莫名的自性以及种人难以招架的狂热。 “阿啸,你瞧瞧,我家宝宝是不是很可爱?你瞧是不是很像她娘?你瞧这么美的娃儿给你当媳妇儿是不是很浪费?”宝宝是权瑾萱的乳名,有了女儿后,吴王整天宝宝长、宝宝短的,听得申屠啸有些脾胃不合了。 吴王本就是个不怎么正经的人,有了女儿之后,整个人的形象完全走偏,阖宫上下都知道吴王爱妻又宠女,这女儿明明才叁个月大,也看不出未来长得是圆是方,吴王却把她吹捧得像是天上人间绝无仅有的天仙美人儿。 “阿啸我警告你啊!如果以后赐宝对不起我家宝宝,我可不会跟你客气啊!”吴王话说得认真,对着申屠啸怀里安安份份的申屠舒说道:“赐宝啊!如果你胆敢对我家宝宝不好,伯伯可不会饶了你!” “权盛之,你真是够了,可以像样一点吗?”申屠啸简直恨透了这爹爹时辰,只希望香奴和魏绫早早出现,过来把孩子通通带走。 本来安安份份的赐宝听到父亲扬高了音量,当下哇哇啼哭了起来,申屠啸手忙脚乱的把孩子竖着抱了起来,慌张的又是哄又是拍。 这爹爹时辰对申屠啸来说很残忍的,不会有任何婢子、乳母、婆子支援,这孩子都是喂饱了才交给两个大佬粗,也不知道魏绫和香奴是太放心,还是心太大。 哗拉……申屠啸也不知道哪个步骤错了,小太子的嘴儿一张,里头乳白的奶水溢了出来,浇了他一肩膀。 “小子……你跟你爹有仇啊!”申屠啸惊呼了一声以后无语望苍天,现在他玄色的常服上出现了打眼的白色奶渍,可他身边就只有一个不顶用的吴王。 吐完奶,申屠舒也不闹了,申屠啸把申屠舒放在一旁的摇篮里头,开始用脚轻轻地晃着摇篮,他拿出了帕子,仔细的拂去肩膀上的印子,这印子是去掉了一些,可是那难闻的气味儿却是去不掉的。 这难熬的时辰终于过去了,在申屠啸看到香奴的身影时,只觉得无比的庆幸,他抱着儿子,阔步走向了妻子。 香奴接过了儿子,笑吟吟地说着,“赐宝啊,和爹爹玩得开心吗?”小人儿已经会认人了,感受到母亲的到来,可兴奋着,开始吐起了口水泡,嘴里也发出了兴奋的声响。 两对夫妻抱着两个孩子,亲情、爱情、友谊都在这幸福的图框里。 这爹爹时辰延续了许多的年头,申屠啸参与了孩子成长的每个阶段,好好地成为小太子的榜样,成为他的良师,亦是人生中的益友。 在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回想起来,申屠啸无比的感激魏绫,因为他的一个异想天开,让他和儿子有了长足的相处时间,也有了他不曾想像过的良好亲子情谊。 番外、醋精(龙椅+乳汁playH)(假日黄桑来 “皇上,您放过人家嘛!” 立政殿里头传来了一声极度婉媚的呻吟。 富丽堂皇的议事厅里头空荡荡的,可是却传来了不该出现的女子声响,这是男人的殿堂,那么声响是从哪里来的呢? “香香最近有了儿子都忘了夫君,不能被放过。”申屠啸以前没想过女人的心情,如今却是把深闺怨妇表演得入木叁分。 原来,这是皇后娘娘被皇上给绑架了,绑到了立政殿。这后宫都是皇后娘娘的地盘,于是皇上这没脸皮儿的,把皇后娘娘绑到前朝来了。 香奴又好气又好笑,心中觉得歉疚的同时,又十分的恼火,这有话不能好好说,非得阴阳怪气老半天,又来这么一招吗? 话就要从申屠啸连着叁天都躲在御书房说起,起先说是议政,可是却迟迟不归,第一天香奴还觉得他可能是忙,第二日香奴心中就产生了怀疑,于是到了第叁日,她便与落雨带着煲好的鸡汤上御书房送汤了。 汤才放下来,皇后娘娘就被皇上挟持了! 如今香奴被放在宽大的龙椅上,上半身的衣着大致齐整,只是衣领被拉得大开,露出了里头枣红色的兜衣。 往下一看,那便是要人面红耳赤、血脉贲张的画面了,皇后娘娘的下半身只剩下一双绫袜,除此之外光溜溜下新生儿,那一双优美的腿被恶趣味的捆绑,大腿绑着小腿,双腿被迫大开,露出了之间无限的春光。 “哈啊……不要啊……”那牝户如今水亮亮的,皇帝半蹲在龙座前,拿着一只毛笔,细细地在花户上面描摹着。 “每天坐在这龙椅上,我总想着得到这天下,就是为了和香香共享,就是为了保护香香。”毛笔扫过了挺立的珠核,香奴浑身颤栗不止,大腿更是紧绷到了极致,足背都弓起来了。 “我常常在想,皇后娘娘若也坐在这个位置,会是什么样的美景,如此看来,果真是美不胜收。”他的目光专注,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景色不放,让香奴脸上一阵辣红。 “申屠啸!”香奴忍不住怒瞪了申屠啸一眼,这美目含嗔,怎么看都是一番的可人,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毛笔剑走偏锋,沾着湿湿的花水,开始在修长的腿内侧写字,香奴只觉一阵难耐的麻痒,而花核方被激起的酥麻感又无法延续,令她难耐的扭着身子。 “香香很难受,很想要吗?那猜猜夫君在写什么?”申屠啸冲着香奴露出一个无赖的笑容。 花穴因为受到刺激一颤一颤,穴口正一下一下的舒张、缩起,吐出了汩汩的花水。 “我不知道啊,皇上,求求你了!” “我也是这样求着皇后娘娘临幸呢!可惜皇后娘娘眼底都只有小太子。”虽是企盼而来的孩子,却让他实打实的醋了,如今香奴连在和他办事都心不在焉的,想着草草了事,去亲自哺喂孩子。 “来,我再写一次,皇后娘娘好好感受一下!”毛笔往穴口一蘸,来回的沾着那湿淋淋的爱液。 “啊嗯……”香奴被逗弄得体内一阵空虚,而申屠啸再度用那带有温度和黏性的花水在她腿内侧写字。 “呜呜……我真的不知道……求你……快给我!” “皇后娘娘好狠的心呢,上头写的你真的感受不到吗?写的是怜我啊……”申屠啸把毛笔丢到了一边,俯身而上,他搂着香奴的肩膀,香奴头上的钗镮繁复,垂下来的流苏打到他的侧脸。 怜我,求多怜惜我。 香奴的心中一软,只觉得自己似乎真的有些忽略掉了这个男人。 她的双手攀上了他宽阔的肩,“夫君,你疼疼我,我也怜惜你。”她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总能让申屠啸心荡神驰。 申屠啸终于甘愿结束这对两人来说都很漫长的前戏。 申屠啸解开了裤头,里头凶狞的阳物一抖一弹,打在香奴的大腿内侧,铃口动情的液体与方外用毛笔沾上的春水容成一体,让香奴感到一阵羞耻的黏腻。 那肉刃威胁性十足的顶着收缩不已的穴口,“啸哥哥……好喜欢啸哥哥…...快点疼疼我。”香奴凑上了自己的红唇,她已全然动情,连兜内都是一片湿润,乳水四处喷溅,沾湿了兜衣,渐渐往腹部堆积。 申屠啸低头狠狠吻着香奴的红唇,在那一瞬间长驱直入,一插插到了最底端,没有给她任何缓和的时间便开始用理顶弄了起来。 香奴的腿儿被绑得严实,几乎是动弹不得,只能呈现承欢的姿势,接受肉茎一次一次深深的顶到最深处。 “唔嗯……”香奴的双手紧紧搂着申屠啸的颈子,接受他强势霸气的吻,两人唇舌交缠,一时分不出你我彼此,香奴所有的娇喘呻吟皆被吞没在这个吻之中。 在申屠啸终于放开香奴的时候,香奴轻喘不已,她的双眼已经有着一丝迷离,舌头不自觉的外露,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媚吟。 申屠啸接着扯去了香奴的兜儿,底下已是一片湿润狼藉,属于乳汁的馨香扑鼻而来,粉嫩的娇肤被附上一层薄薄的白色汁液。 申屠啸将一边的柔儿送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力的吸吮了起来,另外一边用大涨圈住,时轻时重的抓握着,随着他手部的动作,大量湿热的乳汁喷发,渐到了申屠啸的衣袍上,沾湿了那张牙舞爪的金龙。 “哈啊……”女性全身上下最敏感的点同时被男人刺激着,香奴只觉得那愉悦如同刺,在她身上细细密密的传递着,就如同触电一般,她浑身颤抖栗,花穴也开始痉挛了起来。 “啊啊太多了……”多点的感官刺激让她一时无法承受,就像突然间被推上了层峦迭嶂的高峰之中,接着被直直的拱道云霄之中,太多、太快,让香奴一瞬间目眩神迷,像是在高处踩空一般,心被提到了最高点。 “哈嗯……”高潮迭起来得又快又急,那一瞬间大量的乳汁和花液同时喷发。 噗嗤噗嗤,申屠啸犹不知疲乏的耸动狼腰,马从宫口直灌而下的蜜水被肉茎打成了泡状,抽出又带入,还有一些流到了香奴身下那象征权力巅峰的椅子上。 申屠啸心满意足了起来,身下是他愿意共享爱情、情欲、亲情、权力的女子,又耸动了百来回后,他低吼着释放所有的阳精。 香奴已经略翻着白眼,只能喘息着发出嘶哑的低吟。 “香香,也后也要多多怜我。”申屠啸退出了她的身子,那饱经蹂躏的小口子缓缓的闭合,申屠啸享受的看着那淫靡的过程,看着他的东西从她体内流出,这种独占的感觉是如此的诱人。 香奴还在强烈欢愉后的余韵当中,她的双颊绯红、眼神扑朔无法聚焦,好一阵子她才缓缓的开口,“是我忽略你了,往后不会了。”孩子出生后她全付的心力都扑在孩子身上了,也有些忽略了身边爱着自己的男人。 香奴抬手摸了摸申屠啸的脸,“我爱孩子,那可因为孩子是你自己放进来的呢!”说着这句话的时候,香奴脸上满是娇羞,申屠啸使觉得脑门一热,下半身再次硬挺了起来。 是啊,他自己放的,怪谁呢?以后只好多多把小皇后绑走,这才能解他那灭不下去的火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