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H)》 分卷阅读1 -------------------------------------------------------------------------- 作者:迦南 內容簡介 有个性能力强的老公什么体验? 林玉:大姨妈来了合不拢嘴,大姨妈走了合不拢腿。 作品標籤:喜劇、甜文、爽文 ================== 被卖 “妹妹,要找兼职吗?” 林玉站在学校布告栏面前,垫起脚尖,伸长了脖子去看贴在最上面的兼职信息。听见声音回过头来,见一个长得颇为憨厚朴实的中年女人站在旁边,一脸热切地看着自己。 “嗯,我在看兼职。”虽然是个陌生人,但林玉也不好意思不搭理,想着又是在学校,就点点头应了。 “看妹妹的样子应该是这个学校的学生吧?是这样的,我有个六岁的外孙,刚上小学没多久,跟不太上学校的课程,老师叫家长多辅导,妳说我一个从农村来的老婆子会啥?女儿女婿又忙着上班没时间管,他俩就让我来学校给孩子找个家教。妹妹妳愿不愿意做这个兼职啊?” 林玉今年刚上大一,早年父母就双双因病去世,后来她跟着奶奶吃住在大伯家,大伯娘整天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看她不顺眼。奶奶去世后,更是变本加厉。好不容易熬到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大伯娘却死活不愿意再给她掏学费和生活费。好在村长是个热心肠,出面给她东拼西凑借来了第一学期的学费。但这以后的学费和生活费就得林玉自己想办法了。 林玉已经找了一份给一家饭店送外卖的兼职,但为了多赚钱,她还想找一份。 所以一听中年女人的要求,立马就应承下来:“阿姨,我是这个学校的学生,非常愿意做这份兼职。您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先听我给孩子上几节课。” “妹妹一看就是好人,我哪裏有什麽不放心的呢?那妳跟我来吧,我领妳去认认路。”中年女人异常开心地说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林玉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颠簸的车厢裏。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只记得那个中年女人带着她七拐八弯穿过几条巷子,最后进了一间平房。中年女人给她倒了一杯饮料,她喝下去一会儿后就头脑发晕,特别想睡觉,最后就什麽都不知道了。 刚醒过来,头部还有些晕眩,胃裏也不好受。她躺在角落裏,默不作声地观察着周围。 她发现,满车厢横七竖八躺着七八个年轻女孩子,有几个衣衫淩乱,搂在一起呜呜地哭,声音小而压抑。 再想想自己的遭遇,林玉心裏一乱,完了,估计遇上人贩子了! 车子颠簸得厉害,应该是在山路上。人贩子这是要把她们卖到山裏去?想起以前在书裏和电视上看到的被拐卖的妇女在山裏的情况,林玉害怕得浑身发抖。这可怎麽办啊?她也要被卖给那样的地方供一群人糟蹋吗? 林玉正心如乱麻,车却突然停下来了。外面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突然,两个又高又壮的男人打开车厢门翻了进来。 林玉根本不敢抬头看那两个男人的脸,只尽量偷偷把身子往角落裏缩,祈求上天不要让这两个男人注意到自己。 结果,头皮上突然一疼,林玉被迫抬起头,眼前出现一张满脸横肉的丑脸。 被买 那男人不待林玉反应,已经一巴掌把她扇到一边,“呸,瘦得跟个鬼一样,浑身没二两肉,败兴!” 最后,两个男人挑了两个丰乳肥臀的女孩子,拖到外面去压在草地上尽兴。 听着两个女孩子不堪蹂躏的哭叫声和两个男人禽兽一样的粗喘声,林玉从来没像现在一样感谢过自己的大伯娘。要不是她苛待自己,不给她吃饱穿暖,还让她洗衣做饭干农活,她也不可能长成现在这样头发枯黄,全身干瘪的样子。 不然今天就逃不掉被当众凌辱的命运了。想到这里,林玉又将自己的脸贴着车厢地板蹭了蹭,想着再丑一点,让那些人彻底忽略了自己才好。 一个多小时后,那两个男人才把两个女孩扔回车厢。两个浑身精赤的女孩子一动不动地躺在地板上,已经昏迷了过去。全身都是青紫的掐痕,两个乳头被咬得血淋淋的,下身糊满腥臭的精液,鲜血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出来……林玉不忍再看,转过头,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 一路上走走停停,那两个男人只要一停下来就上来拉两个女孩子下去发泄兽欲。七八个女孩子里面但凡有点姿色的被两人糟蹋了个遍。 五六天时间里,几个女孩子就靠着一顿一个冷馒头和一点清水吊着命。林玉原本就没什么肉的身体更瘦了,躺在地上像几块柴火拼在一起披了一张人皮。 不过,林玉一点都不难过,即使饿也极力忍着,每顿都只吃半个馒头,喝一点点水,只期望自己再瘦一点,要是瘦得最后没人买,被两个男人扔掉就好了。 第七天的时候,车开进一个村子,两个男人将林玉她们带下车,往村子里走。 等走到一棵大黄桷树下的时候,周围已经围满了闻讯而来的村民。 两个男人和村民讨价还价,谈成一个就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从卖出去的顺序看,那种丰乳肥臀的明显很走俏,基本上砍价不到一会儿就被领走了。 林玉全身都在哆嗦,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尽管满心害怕,但逃走的心思是一点不敢起的,都饿得快没力气了,如何跑得过这两个健壮如牛的男人?更何况人生地不熟的,她都不识路,能往哪儿逃? 看着那些要么瞎眼要么缺胳膊的老男人一脸激动地把钱塞进人贩子手里,然后笑眯眯地领走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林玉的心越来越下沉。 很快,就只剩下林玉一个人了。周围男人一脸嫌弃地上下打量她,又眼巴巴地看着两个人贩子,似乎还想让他俩从车里带几个姑娘出来。 人贩子不满的挥挥手:“就这一个了,不要可就没了。” 周围的人不动,也没走开,继续看着。 “我要我要,这个我要了。”远处冲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手里举着厚厚一塌票子,一边跑一边喊。 这么大年纪的老头买自己干嘛?一瞬间,林玉就想起电视上报道那些变态老头的事情来。这下不仅脸,连嘴唇都染上了青灰。 遭嫌 人群里爆发出阵阵取笑声:“魏老头,你买来是当媳妇儿还是儿媳妇儿啊?”“魏老头,少做点孽 分卷阅读2 ,把小姑娘让给别人吧!”…… 魏老头也不理,交了钱就上来拉起林玉就走,身后传来各种嘲笑的、下流的笑声。林玉终于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被拐卖后,她一直憋着,连哭都是不出声的默默流泪。 如今也许是憋到了极限,也许是终于知道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伤心到了极处,所以无所顾忌地哭了出来。反正都这样了,大不了被打死吧,林玉这样想。 “闺女,别哭,你到了我家,总比跟着那些天残地缺的强。”听林玉哭得伤心,魏老头停下来安慰她。可林玉哪里听得见,只想着自己悲苦的命运,从小死了爸妈,唯一疼爱自己的奶奶也去了。如今被卖进这深山老村,还不知道以后的日子多么悲惨。 哭着哭着竟“嗯”的一声晕厥了过去。 林玉软着身子往地下倒,把魏老头唬了一大跳,怕刚买来的人就没了气,人财两失,连忙上前探林玉鼻息。探到还有气息,松了一大口气,这才抱起林玉往家走。 如果晕倒以后再也醒不过来就好了,林玉如是想。可是,蜂鸣的肚子和不断泛滥的口水根本不能让她如愿。 林玉是在阵阵浓郁的肉香中醒过来的。吃了六七天的冷馒头,一丝荤腥不见,她现在馋肉馋得要命。 盖在身上的是一床蓝底粉花的薄棉被,被单洗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淡淡的肥皂味道。 这个老头还挺爱干净,林玉想着,慢慢坐起身。 “啊!!!”冷不丁看见床头坐着一个身材异常高壮的男人,林玉吓得尖叫出来。 “醒得正好,来,闺女,吃碗鸡肉,看你瘦的。”魏老头听见林玉的叫声,端起鸡肉就奔了进来。 等吃饱了是不是就要……林玉又害怕起来。可是,她实在是太饿了。那两个人贩子今天连冷馒头都没给她们一个。 要死就死吧,是之前也不要做个饿死鬼!林玉壮士断腕一般接过碗,夹了一块鸡肉塞进嘴里,又“哈西哈西”地吐了出来,太烫了! 等她吃完一碗,魏老头立刻接过碗:“我再去给你舀一碗,锅里还多得很。” 林玉意犹未尽地舔舔唇上沾染上的油,她的确没吃饱。 吃第二碗鸡肉时,林玉明显没了吃第一碗时的急切,这下终于能尝出鸡肉的滋味了,里面还有一些蘑菇,入口嫩滑无比。 魏老头笑眯眯看了一会儿林玉吃鸡肉,期期艾艾开了口:“闺女,这是我儿子魏大刚,我带你回来说想让你给俺做儿媳妇的。” “啪嗒”一声,林玉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看着眼前这黑塔一般的男人,要是可以选的话,她还不如选老头呢。起码看这老头的身板,她估计能活久一点。 魏大刚皱紧浓眉,一脸的嫌弃:“爹,这也太瘦太小了!哪当得了媳妇儿啊!” 魏老头满脸悔恨:“爹去得晚了啊!胖的都被挑完了。要是再晚点,连这个都轮不上了。” “不过不用担心。看这闺女胃口这么好,咱们家伙食这么好,总能胖起来。”魏老头安慰着极度不满意的儿子。 听魏老头这么一说,林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禁不住诱惑吃这两碗鸡肉了。她想,以后再也不吃了。 洗澡 山里的天黑的早,也没什么娱乐,为了节约电和煤油,家家基本上都是天一黑就关门睡觉了。 除了偶尔传来的狗吠和虫鸣,村里安静得如无人之境。然而,此时的林玉却静不下来,心跳得像擂鼓一样。因为吃过晚饭后,魏老头回了房间,魏大刚却进了自己这个房间。 他不是嫌弃自己吗?为什么还要进来?难道说今晚就要…… 魏大刚站在床边,看着面前这个低着头,身子抖得像犯羊角风的小女人,心里一阵气闷。离得近了,又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魏大刚抱起林玉往后院走,被禁锢在这个男人坚硬的怀里,林玉抖得更厉害了,但她也不敢开口叫他放她下来。 将林玉放在后院空地的石台上,魏大刚打了半桶井水,又从灶房取了些热水加在里面。 见男人要来解自己的扣子,林玉终于明白过来这男人是带自己来洗澡。 她连忙攥紧扣子,颤着声音说:“我自……自己来。” 魏大刚也没坚持,放了扣子退后一步,却没有离开。 林玉大着胆子看了他一眼,见对方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想着自己刚被这家买来,应该是要时时刻刻看着她的。于是也不再管他,只低着头专心对付扣子。 可怜林玉一个姑娘家,连恋爱都没谈过,现在却要当着一个成年的陌生男人宽衣解带,手上不禁就乱了章法。又怕眼前这男人不耐打她,越发紧张起来。 可是,越是紧张越是解不开。林玉急得都快哭了。 魏大刚在旁边看了半天,见她一颗扣子都没解开,烦得不行。大步上前一把扯开那件都快看不出原来颜色的白棉布衬衫。又把她推坐在石台上,一把扯掉裤子,连着那粉色的小内裤也一起扒了下来。 林玉早在男人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就被吓软了手脚,哪还有力气去阻止他?到方便了男人给她脱衣扒裤。 先把林玉乱草一般的头发洗了,男人这才将毛巾沾上水给林玉擦洗身子。 在扁平的胸部搓洗了几下,帕子就顺势而下到了腿间。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男人借着月光看着那一处没有丝毫毛发的光润突起。先后有了六个女人,魏大刚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个地方干干净净,寸草不生的。 像为了确认什么一般,魏大刚一把将湿帕扔进桶里,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到那个地方划拉、拨弄了一番,终于确定自己碰上了一个极品,不免新奇中又略带兴奋。 林玉眼泪哗哗流个不停,又不敢哭出声。只能用小拳头捣住嘴,任那个男人的手指在腿心作乱。 从桶里拿起湿帕,魏大刚继续给林玉擦洗。洗到臀部时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女人虽说上下没几两肉,但屁股到是肉鼓鼓的。他伸出双手抓捏了几下,非常趁手。 擦干净林玉身上的水滴后,魏大刚抱起还在哭的小女人回到房间,塞到被窝里暖着。又拿出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安顿好林玉后,魏大刚这才脱光全身衣裳,熄了灯,钻进被窝,躺在了林玉旁边。 长肉 林玉背对着魏大刚躺在被窝里,只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并不知道男人具体在做什么。 直到一副热烫的肉体直接贴上了后背,还有一只手直接伸过来,放在了她平坦的胸部揉搓着。  分卷阅读3 林玉顿时全身汗毛倒竖,即便再没有经过人事,她刹那之间也明白了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眼泪从红肿的眼睛里不停流出来,想到这个男人雄壮的身体,自己今晚要被他直接做死在床上吧,也许会活活痛死! 正当她兀自伤心不停的时候,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睡吧,我不动你。” 林玉一怔,像濒临溺亡的人突然被渡了一口气,瞬间看到了活下去的希望。 不过,这男人虽说不动她,手却也没有离开她的胸部,继续以不大不小的力气揉搓着。 心情起起伏伏几次,林玉很快就困了。也没精力再去注意身旁男人的动作,陷入了沉睡。 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暖洋洋的照进来,很舒服。男人应该起来很久了,林玉摸过旁边的被窝,凉悠悠的。 床头放着一套白底紫花的衣裤,看起来是给她准备的,不过穿起来比较大,不太合身。 林玉穿好衣服,把被子叠好,这才走出去。出门就看见魏老头坐在院子里,魏老头给她打了个招呼后就进了厨房,很快端了一碗鸡汤出来:“闺女,来,吃点东西。” 林玉看着桌上那碗散发着浓郁香气的鸡汤,想起昨晚魏老头说的要把她养胖的话,打定主意要抵住诱惑。 不过,这主意没坚持多久,林玉就妥协了。如果昨晚没有尝到那鸡汤的滋味,她可能还能坚持住。但尝过了怎么可能坚持得住?何况她现在也饿了。 放开了之后,林玉吃得很香。魏家的饭菜做得很好,除了鸡汤之外,还熬了小米粥。桌上有一盘散发着清香的翠绿青菜,林玉吃了一口,有点像芹菜,但又跟她以前吃的不一样,魏老头说那是野芹菜,从后山上掐来的。 林玉饱饱的吃了一顿。刚放下碗筷就见男人走了进来。 魏大刚将几只野鸡、野兔扔在地上。他后背还背着一头鹿,今天早上的收获非常丰盛。 魏老头笑眯眯的拿起野鸡、野兔去处理了,魏大刚也没歇,拿起小刀给鹿剥皮。 林玉这才明白过来自己吃的是野鸡肉,难怪比她以前吃过的香。两人都在忙,林玉一向是个勤快的,把碗收到厨房洗了。 魏老头瞄了瞄她忙碌的背影,冲儿子眨了眨眼,魏大刚也觉得心情颇好。 接下来的一个月时间,林玉已经和魏家两父子混得比较熟了。她不用干什么活,就洗洗衣裳,扫扫地,再洗下碗。 以前看书上说那些买媳妇儿的在开始的一段时间都会把媳妇儿栓起来,以免逃跑。但魏家父子从来没有栓过她,她想着可能是魏老头整天都在家,不需要栓着她吧。 魏大刚天天上山打猎,经常提些野味回来。林玉在这个月里真是吃尽了各种美味,身体也如吹气球一般迅速丰润起来。 还记得刚来的时候,她瘦得皮包骨,头发也跟枯草一般没有光泽。经过一个月的滋补,林玉不仅头发变得乌黑、顺滑,全身该长肉的地方也丰隆起来,摸着肉乎乎的。变化最大的要算皮肤,褪去了蜡黄和惨白,变得白嫩、细滑。 婚事 魏大刚仍然每天晚上给她揉摸胸部,以前都是只摸胸,但随着胸部鼓起来后,那手就开始到处游移了。每天晚上不把她全身摸个遍绝不罢休。林玉每次都背对着他,常常摸着摸着,那人就伸个棍子到她臀缝间杵着,呼在她耳朵间的鼻息也越来越粗重。林玉羞愤不已,生怕他突然忍不住了扑上来强了自己。 这天晚上吃饭时,林玉被麻辣兔丁辣着了,正伸着小手往红艳艳、肉乎乎的小嘴里扇风。原本沉默着的魏大刚看了林玉一会儿,突然对魏老头说:“爹,挑个日子把我和小玉的婚事办了吧?” 魏老头点点头:“嗯,是该办呢!虽说小玉早就跟你住在一起,但是咱们也不能亏着她,该有的礼不能少。明天爹就去找张先生算个吉期。” 要结婚?林玉心里咯噔一下,一时心里不知什么滋味。她是被卖到这里来的,按说跟这两人不会有什么感情。但相处一个月下来,魏老头对她就当亲闺女一样养着。魏大刚虽说总有些让人羞愤欲死的动作,但除开那些,对她也极好。而且这人身材高高壮壮,浓眉、高鼻、阔嘴,一双眼睛浓黑而深邃,特别有男子气概,让人很有安全感。 如果没有被卖到这里来,林玉觉得自己毕业后也不太可能找到这样好的。 所以,她以前老是看到电视里说被拐卖的妇女逃跑被抓回来又继续逃跑。但她却一点跑的心思都没有。因为在这里,这两人真正给了她家的温暖。自奶奶去世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种温暖了。 现在听到魏大刚说结婚,她也就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并没有抵触的心思。甚至有点甜蜜,觉得这样生活一辈子也挺好的。 但是,她觉得特别不解的是,一般只有特别穷或者身带残疾娶不到媳妇儿的人才需要从外面买。但魏家并不穷,虽说家里只有父子两个,但一排宽宽敞敞的四间青砖瓦房被打理得特别干净。从两人的穿着和一日三餐的吃食来看,魏家在农村已经算得上富裕了。 何况魏大刚还一表人才,长得好,还会打猎,怎么沦落到需要买媳妇儿呢?难道这个村子没有女人吗? 不过这些事情她也不敢去问,只在心里默默合计、猜测。 第二天,魏老头就去找了张先生算吉期。那阴阳先生说后日就是个宜嫁娶的日子,选这个日子结婚,必定家庭合美,儿孙满堂。乐得魏老头给那阴阳先生包了个一百块的红包。 日子很赶,但好在一切都是现成的。自林玉到这个家以后,他就在筹备这件事,所以平时也就备下一些东西。肉和菜都是现成的,再买些烟酒就可以了。 婚礼那天,林玉穿了一件大红的旗袍,胸部高高鼓着,屁股肥而挺翘。农村里没有化妆用的粉和脂膏。林玉觉得没有也没有什么影响,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这张脸,眉不画而黛,脸儿雪白粉嫩,一张小嘴不点而朱。这样好的颜色,涂脂抹粉反而不美。 魏大刚穿着一身青蓝色的中山装,衣服很合身,将那宽肩长腿完全显了出来。 等帮忙和吃酒的人来了,林玉才发现这个村子不仅有女人,还有很多年轻的小媳妇儿。可是,看到这些女人的林玉就更迷惑了,魏大刚为什么需要买媳妇儿呢? 敬酒 来吃酒的男人里有好几个那天在买人现场的,有些是想买媳妇儿,有些只是去看热闹。 但不论哪一种,在见到一身新娘子打扮 分卷阅读4 的林玉时,瞬间都有些不淡定了。当天没看上林玉的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要早知道当时那瘦得跟鬼似的林玉能长成如今这勾魂的模样,肯定早早就抢下来抱回家去了,也不会最后便宜了魏大刚。而且,就魏大刚这样的,这样一个娇娇嫩嫩、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跟了他,不是被糟践了吗? 不光男人这么想,到场的很多女人也在心里暗暗摇头,觉得这林玉是可惜了,就是跟了村里那瞎眼瘸腿的李二狗,也比跟魏大刚强啊。 几个小媳妇儿围着林玉,神色怪怪的,欲言又止的样子。林玉跟她们不熟,也不好直接问,只能干脆不搭理。 开席之后,女人们的心思就被那宴席勾过去了。要说魏家的吃食好不好,看看林玉的变化就知道了。魏老头会做菜,魏大刚又会打猎,时常猎些野味回来,他家的吃食绝对算村里独一份儿。 桌上都是平时在家里难吃到的美味,女人们忙着打牙祭。男人们就更忙了,又要吃菜又要看新娘子,还想暗搓搓地把魏大刚灌醉,最好灌得人事不知才好。 魏大刚酒量了得,只要是别人敬的酒,基本来者不拒。后来,男人们见灌不醉魏大刚,便撺掇着叫林玉出来敬酒。魏大刚架不住大伙起哄,便进去拉了林玉出来。众人要灌新娘子,魏大刚这下可不干了,好说歹说都不行,说灌我可以,灌我媳妇儿坚决不行。 魏老头见情况要僵,连忙向村长求救。村长站出来骂了那起哄最厉害的几个愣头青,说今儿是大刚的喜日子,谁要是坏了大刚洞房的兴致,他决不轻饶。 众人这才歇了,魏大刚连忙拉上林玉,两口子敬了村长满满的一杯酒。村长又说了一大堆话,不过大部分都是对林玉说的,让她安心跟着大刚过日子,争取早点给魏家添丁之类的。 林玉羞红着脸低头听着,反而是魏大刚一个劲儿点头。 酒席吃得差不多了,众人又闹着闹洞房,又被村长撵了,说有这时间不如早点回家抱着自家媳妇儿折腾,在这儿碍什么眼? 小媳妇儿和婆子们利落地收拾着碗筷,而林玉和魏大刚,早被村长撵到洞房去了。 林玉今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刚被灌了几杯酒,胃里空落落的烧得慌。魏大刚一直在喝酒,也没吃什么东西。 好在婆子们都是经过事的,早就在屋里备下了酒菜。林玉夹了一块熏鹿肉细细吃着,见魏大刚坐在旁边看她,忙夹了一块鹿肉到他碗里,体贴地说:“你今天也没吃多少东西,赶紧吃一点吧。” 魏大刚咧嘴笑了,把碗里那块鹿肉夹进嘴里大口嚼着,又去看林玉。林玉忙着吃,也懒得去制止他,反正说不让他看他也不可能听,于是一门心思吃菜。 婆子们备下八碟菜,其中七碟都是肉,剩下一个素菜是凉拌的野菜。林玉每样都吃几筷子,觉得很对自己胃口。 魏大刚突然端起一只酒杯:“媳妇儿,这洞房花烛夜,咱俩还没喝交杯酒呢。” 交杯 林玉看他手里只有一个杯子,刚想起身去拿酒杯倒酒,结果魏大刚迅速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把林玉拉进怀里,嘴就落了下来。 林玉躺在魏大刚怀里,屁股紧紧贴着他坚实、粗壮的大腿。魏大刚将嘴里的酒全部哺进林玉嘴里,又堵着她的小嘴逼着她全部吞下去。 林玉咕噜咕噜吞完酒,嘴里又伸进来一条粗粝的舌头,勾着她的反复咂吮、舔舐。林玉闻着那浓郁的男性气息,觉得头越来越晕。 “嗯……”林玉突然嘤咛了一声,魏大刚的右手抓上了她的双峰。 将盈满手掌的酥胸揉捏成各种形状,但隔着布料始终不如肉贴肉来得舒爽。魏大刚摸索着去解旗袍的盘扣,结果半天都解不开。不愿意再等,魏大刚干脆将手指贴着林玉的脖子伸进去,拉着布料,“嘶”的一声将旗袍撕成了两半。 林玉还没来得及感觉到冷,乳房就被魏大刚略带薄茧的大手握住了。 揉捏、旋转、拧弄,魏大刚恣意地揉捏着林玉如两捧细雪一样的嫩乳,偶尔还扯起那红嫩的尖尖弹弄。 林玉娇哼一声,觉得心里升起阵阵空虚,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又感觉屁股下面又跟粗硬的棍子抵着自己,她抬了抬屁股,在棍子上磨了两下。 魏大刚喉咙里发出一声粗喘,放开林玉的小嘴,抬起头用猩红的眼睛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眼儿迷离,小嘴湿乎乎的,被蹂躏得红肿,玉体横陈在他怀里,两捧雪乳上面已经被他蹂躏得布满红痕,两条纤白的腿儿无意识地磨蹭着,花心处白嫩嫩的…… 魏大刚觉得自己再看下去一定会血管当场爆裂,他微眯了眼,抱起林玉放到柔软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嘴一下吻上那张因惊呼而半开阖的小嘴,顺势而下,用粗粝的舌头舔过白嫩细长的脖颈,胸脯,终于一下将那凝脂上的红蕊含进嘴里。 “嗯……啊……轻点……”林玉难耐地娇吟,魏大刚裹着嫩蕊吸舔。手指也没停下来,一手轻揉着另一只雪嫩,一手往下,摸进了林玉的腿心。 触手湿润而滑腻,魏大刚抽出手看了看,指尖一片黏腻的水渍,散发出一股股幽香。 魏大刚再也忍不住,将林玉纤白的大腿掰开,低下身凑到林玉花心,大口吸舔起来。 可是,越是吸水流得越多,林玉觉得从花心深处泛起一种痒来,急需要什么去填满。 可是魏大刚还不放过他,一边把舌头伸进红嫩的细缝里戳刺,一边用粗糙的大拇指找到嫩肉包裹中的小珍珠,使劲一摁,并打着圈旋转。 “啊!不要!呜呜……”还是处子的林玉那见过这些?瞬间尖叫一声,全身僵直,花心深处流出一股水来。 魏大刚用嘴堵住出口,将蜜液一滴不露地全部吸进嘴里吞下去。又借着林玉尚在高潮中,就着满手的湿滑,将中指刺进小洞,找到那个圆而硬实的点,疯狂的抽插。 “啊……啊……啊……”可怜林玉高潮一波接着一波,爽得大声哭叫出来,满脸是泪。 魏大刚见中指进出顺畅了,有加了一根食指进去,曲起手指左右抠挖。又凑到林玉耳边,用饱含情欲的低沉声音劝哄:“玉儿,先让你爽透,待会儿再让你伺候爷。” 林玉确是忍不住了,用湿润的眸子委屈的瞧着魏大刚:“呜呜,我想要。” “玉儿想要什么?嗯?”魏大刚将舌头伸进林玉的耳朵里,一进一出,模仿着某种动作。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玉难受死了,心底空虚得难受,又不知道到底要 分卷阅读5 什么。 “是不是要这个?”魏大刚一个翻身,就跪坐在了林玉胸部上方。 林玉看着突然悬在自己面前的粗棒,吓得小嘴都张大了。紫红的棒身,足有小儿手臂那么粗,长度起码二十厘米不止,前面一个鸭蛋一般大的圆头,微微往上翘起,形成一个弧形,中间还有一个小孔,正往外滴着透明的液体…… 魏大刚趁着林玉吃惊,将肉棒前段挤进林玉的小嘴。 “唔,唔,唔……”林玉哪里含得下?光是一个头就把她的小嘴塞满了。偏偏魏大刚还不停地往里挤,嘴里哄着:“舔一舔,玉儿,待会儿它会让你爽死的!” 想要 好不容易含进去三分之一,肉棒前端的圆头就已经抵在了喉咙。见不能再前进,魏大刚也不想林玉难受,就着那进去的三分之一开始抽动。 林玉没有做过这种事,哪知道该怎么办?魏大刚一边进去一边教她:“玉儿,不要用牙齿,把舌头伸出来舔。” 但毕竟第一次做,林玉根本不知道如何掌握要领。结果一不小心牙齿刮到肉棒前端的小孔,爽得魏大刚“嘶……”的一声哼出来,顿时觉得尾椎骨发麻。 抽了百十来下后,魏大刚将肉棒抽出来,拉过一只枕头垫在林玉腰下,将她的臀部尽量抬高,这才把两条纤白的腿儿分开到最大。 那中间红嫩的一线正汩汩往外流着透明的液体,魏大刚看得双眼发红,将肉棒对准花心,左右上下旋转碾磨,将透明的液体涂满紫红的棒身。林玉已经处于半迷离状态,但当魏大刚用肉棒摩擦着自己的腿心时,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轻轻的往下一沉,林玉下面那张小嘴就翕张着想主动把肉棒含进去。魏大刚却死死地按住她的腿,臀一紧,肉棒前面鸭蛋一般大的圆头就“滋”的一声挤了进去。 尽管经过手指的开拓,但林玉毕竟是第一次,魏大刚又天赋异禀,所以,圆头一进去,魏大刚就感觉到层层媚肉朝自己围了过来,死死地箍住他,竟然有些寸步难进。 大拇指按上嫩肉包裹中的那颗小珍珠,按压旋转。林玉原本觉得一阵痛意袭来,但很快就被珍珠上传来的酥麻转移了注意力。魏大刚要的正是这种效果,趁着林玉分神的瞬间,腰部使劲,一下将肉棒插进去半截。 “啊!痛……你出去,出去啊……”林玉尖声呼叫,想往后退,却被魏大刚死死钉在床上,根本移动不了,只得伸出小拳头捶打在魏大刚坚硬的胸膛上。 魏大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才碰到了什么。可是,有过五个女人的经验告诉他,他刚才没有错认。为了确认,他抽出肉棒,果然见棒身上糊满了鲜血,那红嫩嫩的细缝也随之流出一缕鲜血来。 魏大刚狂喜,原以为,从人贩子手中买来的女人根本不可能还是处女,但这些血迹说明了林玉的干净,没有被别人糟蹋。男人都有这种情结,尽管自己有过五个女人,但仍然希望自己的下一个女人是干干净净,完全属于自己的。 林玉以为魏大刚放弃了,也就不再挣扎,手上一阵阵疼痛传来,原来刚刚小拳头打在那坚硬的胸膛上,把手都拍红了。于是把双手伸向魏大刚,委屈地嘟着嘴:“手都打红了,痛……” 魏大刚一阵哂笑,这个小女人,分明是她打自己,然后还委屈上了。不过,魏大刚不会跟她就这个掰扯,男人在自家媳妇儿面前吃点亏没什么,再说还可以在床上找补回来。 “老公呼呼,不痛不痛。”魏大刚握住林玉的两只小拳头舔吻,却趁林玉一个不注意,“噗嗤”一声又将肉棒插了进去。 林玉一看上当,立马挣扎起来,可这下不仅腿儿被魏大刚压住了,连手也被死死的握住了。 处女膜破掉之后,魏大刚再插进来时林玉已经感觉没那么痛了,可是却更难受,涨、酸、麻,难受得她直想哭。 魏大刚见林玉没有之前挣扎得那么厉害,知道她不痛了,便开始继续往前,他之前只插进去一半,还有半截在外面。 越往里,甬道越窄,周围的嫩肉死死的夹着他,爽得他几次都想射出来。 魏大刚忍着射精的欲望,誓要探探小女人花心的深浅。直到前面的圆头抵上一个柔软的小嘴样的东西,林玉又“啊”的呼了一声痛,魏大刚知道,自己已经探到了子宫口,不能再进了。 大颗大颗的汗珠滴下来,掉在林玉雪嫩的乳间,魏大刚忍得很辛苦,低头看着两人连接的地方,浓密、粗硬的阴毛覆盖在那片白嫩上面,紫红色的肉棒把小洞周围的皮肤撑开到了极致。 魏大刚抽出肉棒,待圆头卡在小洞门口时又遽然向前,狠狠直插到底,惹得林玉痛呼一声。魏大刚听林玉叫声里掺了媚意,知道她已得趣,便不再忍耐,在林玉大开的腿间大开大合狠抽狠插起来。 虽然有过五个女人,但魏大刚觉得林玉才是那个真正适合自己的。这个小女人也真是个尤物,花心够深,能够把他异于常人的粗大肉棒全部含进去。 不仅能含,还能吸,层层媚肉像是无数张小嘴,吸舔着他的肉棒。子宫口那张小嘴更是销魂,每次肉棒插进去,便紧紧吸住不放。直到魏大刚用力抽出来再插进去,便又含住。 抽了几百下,魏大刚将林玉两条白嫩的腿儿压到头部按住,让她的臀部太高、悬空。那花心便主动凑到了眼前。 深邃漆黑的眼看着那片给自己带来无限快乐的销魂之地,汁水淋漓,白皙粉嫩如幼女。魏大刚上前一步,将圆头挤进小嘴,“滋”的一声入进去。 腿儿被死死按住,林玉动弹不得,又被入得眼儿翻白,话都说不出来。只胡乱摇着头,受不得了。 那狠心的男人又哪里依她?每一下都狠抽狠插,别说肉棒,就连外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恨不得一起插进去。 偏偏这个姿势让花苞上的小珍珠全部露了出来,男人那粗硬的阴毛便随着动作不断在那上面揉蹭。 林玉一个雏儿,哪里受得了这个?魏大刚没插几下,她便全身突然僵直,将肉棒死死箍住,一股爱液喷溅而出,全部浇在了那顶端圆头上。 魏大刚爽得浑身一麻,忙稳住精关,骂了一句“妖精!”。就着相连的姿势,魏大刚将林玉翻了个身,让她身子朝下,又捞起她的腰部,摆弄成跪趴的姿势,抬起挺翘圆润的臀部,手扶着不盈一握的嫩腰,大肆挞伐,还一边入一边揪着挺翘的臀部拍打,很快那白皙圆润的臀部上就布满了红痕。 每次巴掌拍到臀部上,林玉下面的小嘴便使劲一 分卷阅读6 夹,爽得魏大刚嘶嘶嘶的吸气,越发想操烂这要人命的小穴。 林玉已经被操得神智不清了,若不是魏大刚紧紧把着她的腰,她早就趴到床上去了。 林玉觉得身下越来越热,头也越来越晕。可男人没有餍足,哪里会放过她?每次一送她上高潮,下面就紧接着狠命抽插,林玉嘴里无意识的啊啊叫着,眼泪混合着嘴里的蜜液留下来,嘴都合不上了。 女人的娇啼声,男人的粗喘声,和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屋里响个不停。 一晚上,魏大刚把林玉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操弄,直到外面的天泛起了鱼肚白,而林玉因为高潮次数太多,早就晕了过去,魏大刚这才放松精关,让酥麻不断累积,又入了千百来下后,才把肉棒狠插到底,把一股股腥浓的精液射到子宫口。 昏迷中的林玉被滚烫的精液激得一阵紧缩。夹得刚射完的魏大刚又想要了。 但想着身下的小女人还在昏迷,又是初次,便不再强要,将林玉抱进怀里舔吻一番,这才搂着一起沉沉睡去。 结果早上两人都没起来,魏老头起来都做好饭了,见两人还没出来,也没去叫,自个儿吃了饭,扛着锄头去侍弄菜园。 魏大刚醒来时,已经到了中午,发现林玉睡在他怀里,他黝黑的大手覆在那雪嫩的胸部上,一黑一白,给人强烈的视觉刺激。两人腿部交缠在一起,扭得像麻花一样。 看着林玉满身的红痕、青紫,想起昨晚一整晚的操弄,魏大刚勾起唇角,笑了。说真的,虽然之前有过不少女人,但魏大刚从来没有像昨晚那样尽兴过。不仅因为那些女人没有林玉漂亮,还因为她们根本没有林玉那样的销魂小洞,柔嫩、紧致,极具包容性。 想到这里,魏大刚便忍不住掰开林玉两条嫩腿去看那腿心。结果不看还好,一看,便忍不住了。 只见原本雪白粉嫩的花心一片泥泞,糊满了粘稠的白色精液。经过大半天的恢复,昨晚被他操得合都合不拢的小洞又紧紧的闭合了起来,而被他射进子宫的浓精正从那红嫩的一条细缝里不断往外流。 眼前的景色如此刺激,魏大刚身下的肉棒立马就翘了起来,说到底,昨晚他只射了一次,想想自己都禁欲多久了,难怪糊在林玉花心的精液会这么粘稠。 将林玉的腿儿向两边掰开,魏大刚扶着自己的肉棒抵住林玉下面的小嘴,就着精液的滑腻,“滋”的一声把又粗又硬的肉棒插了进去,进去后没有片刻停留,立刻摆动劲腰,狠劲抽插起来。 昨晚他狠命在里面操弄了一夜,原以为会松动一些的。哪想到,才几个小时,那甬道又紧致如初了。魏大刚爽得一边抽插一边暗骂:“真是个妖精!小穴夹死爷了!” 林玉在魏大刚进入的瞬间一下醒了过来,见自己又被压在床上蹂躏,顿时怒从心头起,昨晚被压了一晚上,才隔几个小时?还是不是人啊! “呜……禽兽!你走开!”林玉全身像被大象碾过一般酸痛,一开口却发现嗓子也哑了,声音也软软的,不像呵斥,倒像是撒娇。 果然,魏大刚小腹一紧,“啪”的一巴掌打在林玉挺翘的屁股上,咬着牙骂了句:“妖精!爷都快死在你身上了,还发骚?”骂完,魏大刚低吼一声,捞起林玉两条细腿压到胸部,让她的臀部悬空,肉棒噗嗤噗嗤的干进紧致的小穴里。 “呜呜……啊……啊……”林玉哭得更厉害了,哭声里还夹杂着被干得受不住的娇媚哼声。 结果,醒过来的林玉又被魏大刚翻来覆去操了一遍,等他终于餍足,将浓精射进子宫深处,林玉已经累得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了。 魏大刚“啵”的一声拔出肉棒,看着小女人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满脸是泪,白嫩的身子布满红痕青紫,两条嫩腿合都合不上,腿心更是一片狼藉,还有股股浊液从那被操弄得红肿的小穴里流出来……看这可怜样,自己的确是太过恣意了,难怪她哭得那么伤心。魏大刚心里升起阵阵心疼。 穿上衣服起来,魏大刚搬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进来,又去灶上取了热水,装满大半桶,这才把林玉抱进桶里。 热水一泡,林玉酸疼的身子缓解了不少,魏大刚站在旁边给她洗头,按摩头皮,林玉将身子泡进热水里,舒服得直哼哼。 魏大刚原本在拿着香胰子给林玉抹背,一听这哼哼,顿时气血翻涌,有些受不了,手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林玉往后靠在桶沿上,任魏大刚满是泡沫的双手在白嫩、高耸的胸部揉弄。刚刚那两团被魏大刚蹂躏得痛死了,现在用带着泡沫的大手轻抚着,前所未有的舒服。 可是,摸胸就摸胸,谁要你摸腿心了?林玉双腿紧紧夹着,不让魏大刚再往里进。魏大刚却贴到她耳边,吐着热热的男性气息:“玉儿,听话,张开腿,我给你抠出来。不然待会儿又流得满床都是。” 林玉脸爆红,想到那场景就觉得好色情。腿儿一松,魏大刚的手指像灵蛇一般,立即钻了进去。粗长的中指伸进去,刺激几下那颗硬实的软肉,引导着里面的浊液往外流。 林玉只觉得花心一热,里面的浓精一下流了出来,桶里慢慢飘起屡屡白液。 可是,里面的东西都掏干净了,为什么手指还不拿出来?林玉转过头,嗔怪的望着魏大刚,看他到底要厚脸皮到什么时候。 魏大刚手指不停,一边并起两指在花心里疯狂戳刺,一边用大拇指在小珍珠上使劲揉弄。他常年打猎,大拇指上一层厚厚的茧,小珍珠水润娇嫩,哪经得起带着厚茧的手指?何况之前已经被他揉弄了一番了。 现在,那小珍珠已经被揉蹭得极度充血,濒临破皮了。 见林玉转过头来,魏大刚大嘴一张,将林玉一张红嫩的小嘴含进嘴里嘬吸,手指更是不停进出。林玉骑在魏大刚手臂上,那手指次次尽根而入,不断捣在那团软肉上。没坚持多久,林玉就全身一颤,一股湿滑的水儿喷溅到魏大刚手指上。 魏大刚将林玉按在桶沿好一通揉弄,弄得林玉几次高潮,直到快昏死过去,才堪堪放开她,给她洗头发。 魏大刚给林玉洗好头发,放她在水里泡着,这才起身把皱巴巴的床单和满是白浊的被子换了。重新铺好床,然后用一张干净的大毛巾将林玉裹了,抱坐到床上,拿干毛巾给她擦头发。 林玉还没泡够,挣扎说再泡一会儿,魏大刚却制止说:“乖,泡久了会脱力的,洗好了就睡一会儿,你昨晚都没睡觉。” 林玉真想骂人,到底是哪个 分卷阅读7 禽兽害得她昨晚没睡觉的啊? 擦干了头发,魏大刚把林玉放进被窝,盖好。这才脱掉衣裤坐进浴桶,就着林玉洗过的水洗澡。 林玉被眼前男人的虎背熊腰吓了一跳,之前就知道他长得壮,可没想到近距离看会是这么壮。见他不要脸的抬腿进桶,那腿间沉甸甸的一大坨也随着他的动作晃了一下,立刻像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样紧紧闭上眼睛,脸红得像要滴血。 结果闭上眼没一会儿,她就抵抗不住睡意,沉沉睡了过去。 魏大刚收拾好自己和屋子后,去灶上煮酒酿鸡蛋。他们这儿的习俗是洞房的第二天新娘子要吃一碗酒酿鸡蛋,补充气血。 看着白白胖胖的荷包蛋在米酒酿里上下翻滚,魏大刚就忍不住想起昨晚和今天中午林玉白嫩的身子在床上被自己翻来覆去操弄的样子,他抿嘴深吸了一口酸甜的米酒香,心下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忍了那么多天,这个被他亲手养大养嫩的小妖精终于是他的人了! 将酒酿鸡蛋盛进瓷碗里,又用勺子将每颗荷包蛋切割成四部分,等没那么烫了,这才端着进屋。 “玉儿,起来吃点东西。”站在床边,魏大刚温柔的摇了摇林玉圆润的肩膀。 林玉刚睡没多久,正是睡得香甜的时候,挥了挥手,“不吃不吃,我要睡觉。” 见小女人拒绝,魏大刚将碗放在旁边的桌上,伸手连着被子将林玉包进怀里坐好,这才端起碗,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到林玉嘴边。 其实林玉并没有真正清醒过来,只是无意识的吞掉喂到嘴边的东西。就这样一勺接着一勺,魏大刚喂完了一整碗酒酿鸡蛋。 喂完酒酿鸡蛋,魏大刚又将林玉放进被窝,给她盖好被子。林玉几乎是一沾到床就立刻沉沉睡去。 魏大刚端着碗又进了厨房,连着在床上操了林玉一晚上加大半天,他也饿了。 欺压(此章不要购买) 等小女人哼哼啊啊的娇吟不止,他又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那鸭蛋大的圆端狠狠地戳刺包裹在两片嫩肉间的小珍珠,刺激得怀里的小女人啊啊呜呜不停,终于全身一颤,从细缝里流出一股水儿来,魏大刚这才拉过小女人滑嫩的小手来,让她包裹着自己粗硬的肉棒,上下撸动。 手心下又热又烫,触感就像一层上好的丝绒包裹着一根柱形热铁。林玉的小手根本握不住,被魏大刚半强迫着按着小手在肉棒上撸动。 魏大刚又拉过她一只手来,放在两个囊袋上揉弄。林玉真是羞愤欲死,不知道这没见过世面的山里汉子哪懂得这么多闺房花招。 撸动了一会儿,魏大刚又让林玉躺平,双腿跪到她身侧,扶着肉棒杵到林玉红艳艳、肉呼呼的小嘴上,那意思不言而明。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林玉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那肉棒得逞。这么大一根,要是他全部戳进来,嘴会坏掉的。 “玉儿,张嘴,含进去。”魏大刚诱哄着,好似不是在叫她张嘴含这玩意儿,倒像是哄她张嘴吃饭。 “呜呜呜……”林玉摇头,拒绝。 “听话!不然,我可就用你后面这张小嘴了。邪恶的手指摸上了林玉的臀瓣,手指滑进去,意有所指地戳了戳菊蕊。 “啊!你怎……”林玉一惊,下意识地缩臀张嘴控诉。话还没说完,那鸭蛋般大的圆头就入了进来,一路前进,直接抵住了她的喉咙。 “唔唔唔……”林玉难受得闭合口腔,想把肉棒吐出来。魏大刚哪容她动作?立刻捏紧林玉白嫩的小下巴,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操干温暖、湿润的小嘴。 肉棒进得深,次次都将圆头挤进林玉紧窄的喉咙。魏大刚发现,除了没有花心深之外,其实林玉上面这张小嘴一点也不输下面那张小嘴。看着紫红的肉棒在红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周围是林玉雪白粉嫩的脸,也别有一番情趣。 直抽了一千多下,魏大刚才一下深深差劲林玉的喉咙,噗噗射出几股浓精,射完也不拔出来,逼迫着林玉把那腥浓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后,才不舍的慢慢退出来。 林玉可是遭了大罪了,可是她又不敢去反抗魏大刚,就怕他兴起要去开发自己的菊蕊,那个地方那么小,怎么承受得住那么粗的棒子? 躺在床上,林玉张着发麻的唇瓣,呼呼的吐气,双眼湿润润的盯着魏大刚,控诉他刚才的狠劲与霸道。 魏大刚将娇人儿搂过来,伸出粗粝的舌头细细舔着林玉的唇瓣,又滑进唇瓣里吸舔,一边舔还一边嘴贱地说:“媳妇儿的小嘴真是会舔,把爷舔得射出这么多。媳妇儿,爷的东西好吃不?那可都是给你攒的种儿!原本是想喂你下面那张小嘴的,结果你上面这张小嘴这么会吃,下次多攒点儿喂你下面好不好?” 听着这不要脸的男人似奖赏又似可惜的语气,林玉气得好想爬起来打这个臭男人一顿!妈蛋,谁要你喂啊?喂你个大头鬼!喂你妹啊!占够她便宜,还要在她累得像狗的时候来调戏她!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对她好,原来那些好,不过是为了最终把她压在床上使劲欺负罢了。 她决定了,今后要是再理这臭男人,就罚她……就罚她在床上被他欺压一辈子。 魏大刚射过一次,虽说没有尽兴,但为了小女人的身子和以后的性福,也就忍下想把小女人按在床上操一顿的欲火,抱着她雪嫩的身子,睡觉。 提醒 林玉从下午一直睡到了晚上,连晚饭都没起来吃,仍然是魏大刚做好了,端进屋里一口一口喂的。熬得稠稠的小米粥,放到温热,又加了林玉爱吃的炒野芹,营养又爽口。 林玉被喂得十分满足,吃完东西,还带着青紫的白嫩身子一扭,吧嗒吧嗒红嫩的小嘴,抱着被子继续睡,完全忘了自己全身光溜溜的处境。 那紧实、圆翘的白嫩屁股就这么大喇喇的摆在魏大刚眼前,岔开的白嫩腿儿中间,一条红艳艳的细缝里闪着水润润的光泽。这他妈是个圣人也忍不了啊! 魏大刚几个深呼吸,拼命压制疯狂涌上来的浴火,他老爹还在外面吃饭,他操起玉儿来那么不管不顾,被老爹听着实在尴尬。算了,先忍着! 自己忍得这么辛苦,那个没心没肺的小女人却翘着屁股,岔开大腿,睡得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魏大刚怎么忍得下这口气?俯身在林玉白嫩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趁林玉痛呼的瞬间,立刻抓起被子,将她整个身子都盖进了进去。 端着空碗来到厨房,坐在一边吃饭的魏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刚子,来日方长,玉儿还小,你悠 分卷阅读8 着点,不要像之前……” “爹,我知道分寸。放心吧,玉儿……不会的!”魏老头还没说完,魏大刚就急忙打断了他。 说真的,当爹的管儿子抱女人的事挺尴尬的,魏老头也是做了好几下心理建设才开的口。没办法,儿子有没有放纵,看林玉还在昏睡就知道了。他怕自己不提醒,儿子由着性子折腾,把林玉折腾坏了可怎么办?儿子今年都三十五了,别人这个年龄儿子都成人了,偏他儿子连一儿半女都没有,他可还等着林玉给自己生个大孙子呢! 不过,既然儿子这么说,他也就放心了。儿子从小就是个稳重的,只要他保证的事,别人就不用担心。 “那你也劝玉儿多出去走动走动,平时你出门打猎,玉儿和我一个老头子又说不到一块儿。她来了咱家这么久,都没出去看看。” “嗯,我明早就给她说。”魏大刚应道。 吃完了饭,爷俩各自洗漱睡下。魏老头心里面美美的,连做的梦都是美梦,在梦里,他那胖得像年画娃娃似的大孙子正张着两只小手,问他要抱抱呢。 魏老头美了,魏大刚可就苦了,大餐在前,他却只能在旁边干瞪眼。晚上他爹提醒他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林玉的确太过放纵、恣意了,不说白天那一场。光说昨晚那一夜,林玉还是第一次,他却一直忍着,操弄了整整一夜。还好小女人水儿足,花心深,不然,真的很有可能出问题。 前凸后翘的白嫩身子就横在自己面前,操还是不操,魏大刚觉得这真是个考验人的问题。最终,魏大刚决定放弃,让小女人好好休息一晚。但是,他可以不操,但该自己的福利却不能不享受。 将娇人儿正面楼进怀里,魏大刚双手罩住两瓣白嫩的臀肉揉捏,阔嘴一张,连着雪白的乳肉和那红嫩的尖尖一起含进嘴里,大口吞食着。 欺压 等小女人哼哼啊啊的娇吟不止,他又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那鸭蛋大的圆端狠狠地戳刺包裹在两片嫩肉间的小珍珠,刺激得怀里的小女人啊啊呜呜不停,终于全身一颤,从细缝里流出一股水儿来,魏大刚这才拉过小女人滑嫩的小手来,让她包裹着自己粗硬的肉棒,上下撸动。 手心下又热又烫,触感就像一层上好的丝绒包裹着一根柱形热铁。林玉的小手根本握不住,被魏大刚半强迫着按着小手在肉棒上撸动。 魏大刚又拉过她一只手来,放在两个囊袋上揉弄。林玉真是羞愤欲死,不知道这没见过世面的山里汉子哪懂得这么多闺房花招。 撸动了一会儿,魏大刚又让林玉躺平,双腿跪到她身侧,扶着肉棒杵到林玉红艳艳、肉呼呼的小嘴上,那意思不言而明。强烈的男性气息袭来,林玉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让那肉棒得逞。这么大一根,要是他全部戳进来,嘴会坏掉的。 “玉儿,张嘴,含进去。”魏大刚诱哄着,好似不是在叫她张嘴含这玩意儿,倒像是哄她张嘴吃饭。 “呜呜呜……”林玉摇头,拒绝。 “听话!不然,我可就用你后面这张小嘴了。邪恶的手指摸上了林玉的臀瓣,手指滑进去,意有所指地戳了戳菊蕊。 “啊!你怎……”林玉一惊,下意识地缩臀张嘴控诉。话还没说完,那鸭蛋般大的圆头就入了进来,一路前进,直接抵住了她的喉咙。 “唔唔唔……”林玉难受得闭合口腔,想把肉棒吐出来。魏大刚哪容她动作?立刻捏紧林玉白嫩的小下巴,开始像打桩一样狠狠操干温暖、湿润的小嘴。 肉棒进得深,次次都将圆头挤进林玉紧窄的喉咙。魏大刚发现,除了没有花心深之外,其实林玉上面这张小嘴一点也不输下面那张小嘴。看着紫红的肉棒在红艳的小嘴里进进出出,周围是林玉雪白粉嫩的脸,也别有一番情趣。 直抽了一千多下,魏大刚才一下深深差劲林玉的喉咙,噗噗射出几股浓精,射完也不拔出来,逼迫着林玉把那腥浓的精液全部吞下去后,才不舍的慢慢退出来。 林玉可是遭了大罪了,可是她又不敢去反抗魏大刚,就怕他兴起要去开发自己的菊蕊,那个地方那么小,怎么承受得住那么粗的棒子? 躺在床上,林玉张着发麻的唇瓣,呼呼的吐气,双眼湿润润的盯着魏大刚,控诉他刚才的狠劲与霸道。 魏大刚将娇人儿搂过来,伸出粗粝的舌头细细舔着林玉的唇瓣,又滑进唇瓣里吸舔,一边舔还一边嘴贱地说:“媳妇儿的小嘴真是会舔,把爷舔得射出这么多。媳妇儿,爷的东西好吃不?那可都是给你攒的种儿!原本是想喂你下面那张小嘴的,结果你上面这张小嘴这么会吃,下次多攒点儿喂你下面好不好?” 听着这不要脸的男人似奖赏又似可惜的语气,林玉气得好想爬起来打这个臭男人一顿!妈蛋,谁要你喂啊?喂你个大头鬼!喂你妹啊!占够她便宜,还要在她累得像狗的时候来调戏她!亏她之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对她好,原来那些好,不过是为了最终把她压在床上使劲欺负罢了。 她决定了,今后要是再理这臭男人,就罚她……就罚她在床上被他欺压一辈子。 魏大刚射过一次,虽说没有尽兴,但为了小女人的身子和以后的性福,也就忍下想把小女人按在床上操一顿的欲火,抱着她雪嫩的身子,睡觉。 讨好 第二天早上,林玉醒得很早。睡了差不多一天时间,缺的觉都补回来了。昨晚死死抱着她的男人估计又去打猎了,身边的被窝凉得透透的。 魏老头在厨房做饭,林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赶紧穿好衣服起床,毕竟总被一个老人伺候,她心里也过意不去。再说,昨天已经改了口,老人已经是她的公公了,哪有公公伺候儿媳妇的道理? “爹,你起来打水洗脸吧,我来烧火。”林玉挽好袖子,乖觉地上前帮忙。 “嗯,玉儿你来试试。”魏老头也不多让,起身给林玉让出位置。 现在是农闲季节,虽说他也没什么可忙的。但是,林玉既然做了自己家的儿媳妇,就要尽快融入到这个家里来,而最快的融入方式,就是让她把这里当自己家,不需要那么多客气。 林玉坐到灶间烧火,魏老头取了热水洗漱,洗完之后就拎着刀和菜篮子去了菜园子,不一会儿就提回一篮子鲜嫩的莴笋。 林玉把柴火塞进灶膛,起身帮魏老头剥莴笋。以前,她在大伯家时,全部的家务都是她一个人做,所以,剥菜这些小事她是做得极熟练的。 魏老头见林玉用刀熟练,满意地点点头,媳妇儿长是长得娇,但性格 分卷阅读9 并不娇气,家务活也做得来,是个顾家的。 莴笋炒好后,魏老头又蒸了一碟腊肉,再从菜坛里摸了刚泡几天的嫩萝卜、仔姜和小红辣椒,切得细细的,用油辣子拌好。要说下饭,还得是这一碟酸辣可口的泡菜。他家儿子爱吃肉,但林玉却很爱吃他做的泡菜,只要有泡菜佐饭,每次都会多吃一碗。 菜炒好没多久,魏大刚就回来了。 和以往不同的是,魏大刚这次一只猎物都没猎到,反而摘回来一兜紫红色的秋李子,用外衣兜着,沉甸甸的,数量不少。 “原本是去追一只鹿的,结果碰见了这个,就摘了回来,想着给你们尝尝鲜。”魏大刚煞有介事地跟两人解释了一通。 魏老头暗地里撇嘴,说什么给我们尝鲜,这分明就是这死小子摘回来哄媳妇儿的。他一个老头子,牙都掉得没几颗了,怎么会喜欢这种酸不拉几的玩意儿?这种东西都是小姑娘、小媳妇儿喜欢的。 魏老头在心里狠狠地拆穿了儿子的心思,不过面上并不显,乐呵呵地说:“哎,这个好,咱家老吃肉,难得吃一次水果。我知道你们年轻人爱这个,玉儿你多吃点。” 还别说,林玉还真的爱这玩意儿。她自小就爱吃水果,不过以前一直都没钱,难得买一次。每次买也都挑那小的、次的,图个价钱便宜。 可面前这兜秋李子,不仅个头大,颜色也水灵,刚从树上摘下来,上面还沾着露水。她想起自己以前只在四五月份吃过李子,这都快十一月了,居然还有李子吃,可真是稀罕。 迫不及待拈起一个放进嘴里,好甜!一点也不酸。 “瞅你那馋样儿,没洗就直接吃,小孩儿都没你这样的。”魏大刚虽说嘴上吐槽媳妇儿,但行动上却立刻取水洗李子去了。看他媳妇儿那满足样儿,就知道他今天摘这李子摘对了。哄好了媳妇儿,他才能有性福啊! 河边 “哼,德性!”看着魏大刚的背影,林玉娇娇地跺了一下脚,暗地里腹诽了一番。 魏老头则急忙招呼他那亟不可待去给媳妇儿献殷勤的儿子:“待会儿去洗嘛,现在又不吃那个。先吃饭,都做好半天,就等你了。” 魏大刚头都没回,径自去了井边,打了清冽的井水上来,又将李子放进桶里泡好,这才甩甩手上的水,过来吃饭。 林玉想着那秋李子的滋味儿,吃得就有些漫不经心。魏老头看了看林玉,开了口:“玉儿,你没事就多出去逛逛,去找别人玩也可以,不要整天闷在家里,闷坏了可怎么办?反正地里的事儿你不用管,有我和刚子就行了。家里也没什么事,不用整天守着。” “哎,好的,爹。”林玉脆生生地答道。她今年满打满算也才二十岁,哪有不想玩整天待在家里的?只不过以前为了避免误会,她也就没想着出门。现在魏老头发了话,这是真的把她当自己人,不怕她跑了,她自然开心。 吃完饭,魏老头和魏大刚就扛着锄头下地去了。虽说现在是农闲时节。但要真的做的话,农村哪有闲的时候?快到种小麦的季节了,现在必须先把土培好。不过,培土是个重活,只要有男人的人家,就不会让女人去干。 林玉收拾好碗筷,去井边摸了一把李子出来,擦干水,放进兜里,准备待会儿饿一点的时候再吃。刚刚因为听到魏老头让她出去玩的话太开心,不小心就多吃了一点,她的胃现在已经塞不下了。 出门沿着大路漫无目的地走,突然,林玉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一个中年女人挎着一篮子脏衣服,正一脸笑地看着她。 “哎呀,我就说是刚子媳妇儿吧,果然没猜错,咱村能有这身段儿的呀,就你一个。”那中年女人笑着打量了林玉一番,又一顿夸赞。 林玉倒有些不好意思,又不认识眼前这女人是谁,不免就有些尴尬的笑着看她。 中年女人意会过来,“哎哟,我是你李家婶子,前儿还去吃你喜酒来着,这就认不出啦?” 林玉心想那天那么多人,她还被拉着灌酒,怎么又时间去认人。 好在那中年女人并不往心里去,林玉喊了一声“婶儿”,她便挽着林玉往前走:“走,陪婶儿到河边洗衣服去,反正你也没什么事儿,去陪婶儿说说话。” 林玉想自己也没地方去,跟着这李家婶子去玩一玩也好。 结果到河边一看,这李家婶子哪需要她来陪着说话呀,河边蹲着好几个洗衣服的女人呢,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那李家婶子去河边蹲着和其他女人一块儿洗衣服,林玉没事做,就蹲在河边的石头上看水看人。 这里的水挺清澈的,不像大城市里那种被污染得变色的臭水沟。 一见林玉过来,大家就一个劲起哄。就像男人们喜欢调侃刚成亲的男人一样,女人们也喜欢打趣新婚小媳妇儿。而且,大多数都跟男人一个德性,三句话不离床上那点事儿。 大炮 “哎哟,妹子,你家男人可是这村儿里出了名的大炮,你这小身板儿,受得住吗?”蹲在李家婶子旁边的一个年轻女人手里搓着衣裳,转过头看着林玉,笑嘻嘻地问道。 其他女人一下炸了锅,又笑又闹,有的骂那女人不要脸,是不是也想被大炮轰一轰?还有的也一起帮腔,说:“是呀,听说魏大炮那物事有驴那么大那么长哪,妹子长得这么嫩,洞房夜是怎么熬过来的呀,啧啧啧。” 林玉闹了个大红脸,谁说村姑本分老实来着?看看这群嬉笑的女人,哪个不是风骚淫荡的?不过,她可没把和魏大刚床上那点事儿拿出来分享的爱好和想法。所以,任这群女人怎么打趣激将,她也只红着脸,死都不开口。 奈何这群女人说话实在太过露骨,林玉直臊得手脚都没处放,摸摸索索,摸进衣兜里,抓出个紫红的李子来。女人们眼尖,忙问她说手里抓着什么好耍的呢,颜色这么好看。 林玉伸开掌心,白白嫩嫩的手心里是一颗大大的秋李子。 “哎哟,原来是秋李子呀,这可是个好东西,好吃。妹子,你哪儿来的呀?给婶儿说说呗,婶儿也去摘点来解解馋。” 林玉不好意思地说:“是……是魏大刚打猎的时候摘回来的,我也不知道具体是在哪儿,回去给你问问。” 女人们爆出更大声的嬉笑声,问林玉那人忍不住咂咂嘴:“这魏大炮还真是疼小媳妇儿啊,进山打猎都不忘给媳妇儿摘几颗李子回来。要是我家那死鬼做到这样,老娘就是给他做一辈子牛马也知足了。” 有人闹着要林玉 分卷阅读10 把李子拿出来平分,林玉把兜里的李子全部掏出来,也不过一把,根本不够分。 有人就骂那馋嘴的:“人家那是魏大刚摘给自己媳妇儿解馋的。你要想吃啊,叫自己汉子摘去,别占妹子便宜。” 一群人闹得正欢,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却突然插了进来。 “哟,这不是魏家那花六千块钱买来的儿媳妇儿吗?怎么,昨儿晚上没被日死在床上哪?” 林玉正红着脸低着头,耳朵里突然飘进来这么一句冷冰冰的刻薄话。虽说她被魏家以六千块钱买来这件事村里人都知道,但农村人善良,凑到一起的时候,都会避免这个话题,免得引得林玉伤心。 可是,眼前挎着衣篮过来的这个年轻女人,一来就直接把林玉的伤疤撕了,而且说话也粗俗、刻薄。林玉直觉对方不怀好意,但实在又不知道这女人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她了,所以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过,有人却看不下去了。 “我说张寡妇,你在这儿拈酸吃醋也没用,你想人家看上你,可人家就是看不上你。”最先开口的是之前打趣说魏大刚是魏大炮的年轻女人。 “哼,想要他看上,我怕是嫌自个儿命长?之前五个女人都被魏大刚日死在床上,那坟头的草可都还没长全呢!这一个嘛,我就等着看你啥时候从魏大刚床上横着抬出去。”张寡妇朝林玉翻了个白眼,幸灾乐祸地说道。 骂仗 “你个烂舌头的张寡妇,爷们儿不尿你你就咒人家妹子,你也不怕死后下拔舌地狱?不想让魏大刚看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当老娘没看见你前段时间在魏家后院拔魏大刚裤子吗?呸,骂你都嫌脏了老娘的嘴!”李家婶子住的房子离魏家不远,也是凑巧,那一次她天擦黑的时候出来挑水,结果正好碰见那李寡妇和魏大刚拉拉扯扯。 一开始她以为这两人勾搭上了,没想到刚想转身魏大刚突然大声吼了一句:“张嫂子,请自重。”这才发现那张寡妇一个劲儿的要去脱魏大刚的裤子,倒把她惊了一跳,虽说老早就知道那张寡妇裤腰带松,全村没几个男人没被她睡过,但不要脸到这种程度,还是让人开眼。 她也就躲在旁边偷看,想看看最终张寡妇能不能得逞。结果,最后张寡妇还真的没有得手,魏大刚纠缠不过,手忙脚乱中踢到张寡妇一脚,也不知踢在哪儿了,张寡妇一下软在地上,魏大刚则趁机会跑了。 张寡妇被人当众爆出丑事打脸,岂会善罢甘休?当即把脏衣篮往李家婶子砸过来,人也扑了过来:“谁脱魏大刚裤子谁天打五雷轰!你这么护着魏大刚媳妇儿,莫不是做了魏大刚的娼妇吧?老娘今天就撕了你的臭逼,看看是不是被魏大刚操烂了!” 两个女人很快就打在一起,揪头发的揪头发,撕衣服的撕衣服。周围洗衣服的赶紧过去拉架,林玉也慌得手足无措,赶紧围上去劝架,结果还被张寡妇的长指甲挖了几下脸,立下几道血痕印在脸上。 不知是谁一把将林玉拉到人群外,捂着脸上的伤痕,林玉看着围成一团的人群,这才看出点门道来,原来那些人都在拉偏架,架着张寡妇的手直说“有话好好说,别打了别打了。” 李家婶子见张寡妇被架住了手,立刻扑上去对着张寡妇左右开花几个耳光。有人还趁乱狠狠地踢了张寡妇几脚。 那张寡妇平时就是个风骚淫荡的,稍微看得过去点的男人就忍不住勾引,村里好多男人都跟她有一腿,包括今天在这洗衣服的一些女的的男人。所以,这些女人不把她按在地上打一顿就不错了,谁会真的帮她? 打了一会儿,张寡妇也觉出门道来了,这群婆娘是合在一起欺负自己呢。屁股上一阵阵的疼,脸上火辣辣的疼,头发也被人扯掉几绺,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 “打死人了呀!打死人了呀!一群人打一个啊,还有没有王法啊……”吃了不少暗亏,又打不过对方,张寡妇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起泼来。 “一群人打一个寡妇,你们真不要脸!”大家正被张寡妇瞬间变脸的绝技惊在当场,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女声。 来的是村里的老姑娘王月月,要说这王月月,也是奇葩一朵,二十五六岁了,还闲在家里没有定出去。倒不是农村姑娘多得没人要,在农村,姑娘都是奇缺货,好多十五六岁就有人上门下定了。这王月月长得颇有姿色,十五六岁的时候也有很多人上门求亲,但人家谁都看不上,就看上了长得男人味儿十足的魏大刚,还说非他不嫁。 情敌 王家父母怎么可能答应这件事?不说魏大刚比女儿大了整整十岁,单说村里那个传言,说魏大刚那物事上长着倒勾,一进去女人那里面就会把肠肠肚肚全部勾出来,又说那物事里面出来的东西也有毒。 一开始他们也不信,不过,看魏大刚娶一个死一个,前前后后娶了五个老婆,没一个过门后活过一年,而且每一个到临死的时候都蜡黄枯瘦如同干尸一样,可不就像是血尽而亡吗? 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把个娇养大的女儿嫁给魏大刚,然后像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一样被抬到后山去?王家父母真是想一想都觉得后脊梁发冷。 可是,女儿又像中了蛊一样非魏大刚不可。几年对峙下来,王月月就被耽误到了现在。原本一开始还有很多媒婆上门,但后来听说了她的事后,就渐渐没人上门了。直把王家老两口愁得几年时间头发就全白了。 到了这步天地,这王月月也没悔改,经常去魏大刚打猎的必经之路上堵他。 王月月原本的计划很好,因为村里那个传言,现在没有人家敢把闺女嫁给魏大刚。王月月自是不信这个传言,魏大刚又不是怪物,怎么可能在那上面长倒勾?不过,有这个传言也好,虽说魏大刚不喜欢她,但等魏大刚没人可娶时,还不是只能娶她?所以,他终究还是要落到自己手里的。 可是王月月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个凭空出现,半道截胡的林玉。听到魏老头自作主张给魏大刚买了一个媳妇儿的消息时,王月月简直肺都要气炸了。她跑去质问魏大刚,没想到魏大刚直接回了她一句:“王家妹子,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一个姑娘家应该懂得避嫌。以后不要再找我说话了。” 听听这魏大刚的话,分明原来是愿意和她说话的,要不是魏老头硬塞了个女人给他,他岂会远着自己? 今天河边发生的事她早就躲在旁边听了个一清二楚,特别是听到那群女人说魏大刚疼媳妇儿,还去山上摘秋李子给她解馋的 分卷阅读11 时候,她恨不得当场就冲上去把林玉踢进河里淹死。 张寡妇勾引魏大刚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之前也是恨透了她,觉得她死不要脸,一个什么男人都能拉上床的破落户,居然敢肖想魏大刚,简直不要脸之极。 可是现在,魏大刚被林玉截走了,她和张寡妇都没得到。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俩倒有点同病相怜的味道,虽然她耻于和那样一个女人相提并论。 所以,看着这群人为了林玉欺负张寡妇的时候,她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这群不要脸的臭女人,她一定要给她们好看。另外,她还要找魏大刚说说这件事,他不是看不上她么?那就让他看看自己找了个什么货色! 李家婶子一听这话,顿时不依了。什么叫一群人打一个人,就张寡妇这种闹得别人家宅不宁的人,就地打死也不为过。别以为她不知道王月月平时是怎么对待张寡妇的。要是魏大刚没娶林玉,只怕她打得比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狠。如今见魏大刚娶了林玉,她倒来装好人了。 再说了,今天打架的人其实是她和张寡妇,王月月这么一骂,那不是指着她的鼻子骂她仗势欺人吗?她还真没仗势欺人,是张寡妇自己惹了众怒。 威胁 “我说王家妹子,你要这么说话,婶子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一群人打一个人?今儿打她张寡妇的就我一人,其他人不过劝架罢了。还有,说到不要脸这件事,你今天非得给我说清楚,究竟我们是去半路堵了汉子还是送上门去勾引汉子了?” 李家婶子一张利嘴,出口就点在王月月的死穴上,没办法,因为这两件事她都做过。 到底是没嫁过人的,不像张寡妇那么泼辣。李家婶子话一出口,王月月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她不愿意跟李家婶子正面对上,怕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见到躲在人群后面的林玉,王月月立刻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林玉你出来,别以为躲在后面我就看不见你。人家张寡妇也是一片好心提醒你,结果你非但不领情,反倒撺掇婶子们打她,真没想到你竟是这样恶毒的女人!那两个杀千刀的人贩子,真是什么脏的臭的都往咱们村拉。” 要说这王月月一个姑娘家,说话的恶毒程度却是丝毫不输那张寡妇,句句都往林玉软肋上戳。不仅如此,还瞬间甩锅,将这场冲突的罪魁祸首安在了她的头上,说她在中间挑唆。 不过,她林玉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又岂能简简单单让一个村姑欺负了去?刚刚李家婶子一通意有所指的话就把眼前这个妖妖娆娆的女人说得面红耳赤,又看她特意针对自己,林玉还有什么猜不出来的?这女人若不是那个死男人惹下的风流债才怪了? “这位姑娘,你才刚来,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我也不怪你,但我现在说给你听,那张寡妇口口声声说我不久就要死在床上被抬出去。我到不知道这是为了我好,既然姑娘这么说,那我就回去问问我家男人,为什么你和那张寡妇都说他要害死我?”林玉想得明白,既然这个女人也跟那张寡妇一样喜欢那个死男人,那自然要找她的死穴下手。 “怎么?挑唆李家婶子和张寡妇打架还不够,还要回家挑唆你男人?”一听林玉要把这件事拿回去问魏大刚,王月月慌了。要说谁最恨那长倒勾的传言,肯定是深受其害的魏大刚。这件事要被魏大刚知道了,那他不知道多恨自己!要知道,她之前一直都跟魏大刚说的她从来不信那些谣言的。 “这怎么能是挑唆呢?姑娘,我这不是怕误解了两位的好意么?你放心,回去问过了我家男人,若真的是拂了你俩的好意,我一定登门道歉。” “随……随你便!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候被你家男人扇了耳刮子,可别到处哭诉说是我王月月害了你!”眼见着待下去也讨不了好,王月月跺了一下脚,扭身走了。走之前也不忘威胁林玉一番,只盼着林玉怕挨打,不要将今天的事拿去问魏大刚。 王月月走得突然,连躺在地上的张寡妇也顾不上了。张寡妇见唯一帮自己的王月月也走了,觉得再躺在地上撒泼也没趣,平白给人看笑话罢了。不过,今天这仇她是记下了,这林玉反正以后都会待在这个村里,要真有心,还怕没有报仇雪恨的机会? 想透了这一点,张寡妇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骂骂咧咧地走了。 算账 张寡妇离开后,大家也就陆陆续续散了。 林玉跟在李家婶子后面一起回家,央着她讲讲魏大刚之前那死去的五个媳妇儿是怎么回事。 李家婶子抓着林玉的手:“小玉,这件事情并不是婶子不告诉你,确实是婶子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儿。只知道刚子连续死了几任媳妇儿之后,外面就传言说他那东西上长着倒勾,流出来的东西也有毒。所以具体怎么回事,你得回去问刚子。这夫妻之间啊,没什么不可以说的,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林玉一想也是,李家婶子知道得再多,也不是当事人,所以这件事最好就是去问魏大刚。她跟魏大刚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有没有倒勾自然清楚。即使没有那档子事儿,她也断然不会相信这种无稽之谈的。 但农村不一样,尤其是魏大刚连续死了五任老婆,加上他那物事又天赋异禀,自然就有些怪力乱神之事传出来。 但想一想这厮的过往,先后娶了五任老婆,这村里还有大姑娘、小媳妇儿、寡妇对他神魂颠倒,大炮的威名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一想到这村里的女人天天拿着魏大刚那物事说事,有些甚至还肖想上了,她就觉得无比的膈应。想着自己清清白白嫁给他,之前连场恋爱都没谈过,结果居然遇上了他这样一个种马一样的男人,真是亏大了! 林玉气冲冲的往家走。 回到家的时候,魏家父子已经从地里回来了。魏老头坐在凳子上扎扫帚,魏大刚正蹲在桶旁边洗李子。 林玉叫了一声“爹”,便低着头直接往屋里走,看也没看魏大刚一眼。 魏大刚端着一碟李子进屋,见林玉低着头坐在床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将李子放到桌上,魏大刚走过去一把将小女人楼进怀里。没想到林玉一胳膊挥过来:“禽兽,别碰我!”一下砸到魏大刚的脸上。 “嘶!”这一下砸得很,魏大刚吃痛,不免也带了火气,怒瞪着林玉:“早上没操你你不爽是不是?火气这么大!” 这个流氓!整天操来操去的,满脑子就想着那档子事,难怪那么下流,也不知道那些女人都看上他啥了?一想到他有过 分卷阅读12 那么多女人,还要在外面勾三搭四,林玉就气不打一处来,昂起头怒瞪着魏大刚,一双水润润的大眼满是怒火。 魏大刚却一眼看到了林玉脸蛋上的三道抓痕,眼一眯,上前一把掐住林玉的下巴,问:“你这脸怎么回事?谁挠的?” 不说这个林玉还没这么气,“啪”的一巴掌打掉魏大刚的手:“还能有谁,不就是你的姘头吗?”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冒出个姘头了?” “才一个吗?小寡妇大姑娘小媳妇儿还少吗?你魏大炮的威名谁人不知?” 魏大刚哭笑不得,原本叫林玉出去散散心,没想到倒受了一肚子气回来。听她话里什么小寡妇大姑娘的,他也大概猜到点什么。但是,林玉这脸上的伤跟那两人有关?要真是这样,他决不轻饶。不过,这些无关人等不重要,重要的是赶紧把这个气鼓鼓的小女人哄好了。 惩罚 而魏大刚认为,女人闹脾气,透透的操一顿就好了。如果一次不行,那就两次!没有在床上哄不好的媳妇儿。那老话不都说了么?床头打架床尾和。 说做就做,魏大刚就着林玉的姿势一掀,一把就将林玉掀趴在床上,臀部搁在床沿。 魏大刚挤进林玉大开的腿间,一手按住林玉的背,一手就去拔林玉的裤子。 林玉死劲挣扎,但无论怎么挣动,她就像只被掀翻在地的乌龟一样,只见四肢弹动,却怎么也翻不过来。林玉恨死了,她还在跟他吵架,这个臭男人怎么能够对她做出这种事情? 魏大刚加快手上的动作,将林玉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往下滑至腿弯。 白嫩、圆翘的臀部弹跳出来,那林玉还在扭动,眼前便晃过一波波白色的臀浪,中间一条红嫩嫩的细缝。 魏大刚一点没留情,“啪”的一巴掌扇在林玉屁股上,又趁她吃惊的瞬间埋首而下,用嘴包裹住细缝吸舔。 林玉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脱了裤子打屁股,耻辱的泪珠儿滚滚而落,洇进被子里。嘴里更是“混蛋,禽兽、流氓……”骂个不停。 可是还没伤心完,敏感的那处就被含进了嘴里。粗粝的舌头在细缝上滑上滑下,还伸进去戳刺……酥麻像潮水一样涌过来,林玉绷紧屁股一拱,夹紧那处,不让舌头继续捣乱。嘴里骂道:“混蛋魏大刚,你出去出去出去!” 花心像吸盘一样紧紧吸附住魏大刚的舌头,寸步难进。魏大刚伸出手,大拇指猛然袭向包裹在花苞中的小珍珠,按住一碾…… 尖锐的高潮突然袭来,林玉嫩腰一软,花心里流出一股水儿来,哪里还能逞凶跟那粗舌对抗? 魏大刚将那蜜液全部卷进嘴里吞掉,又绷起舌头使劲往花心戳刺,同时大拇指还狠劲掐揉那颗小珍珠。林玉又恨又爽,眼泪落得更凶了。 趁林玉放软了身子,魏大刚并起两指,戳进花心,先四周抠挖了一番,才找到那颗硬实的软肉猛点。林玉还没从魏大刚的舌头带来的酥麻中缓过劲来,又被手指送上了高潮,当真是一波还未平息,一波又来侵袭。 其实,魏大刚更想用大肉棒代替手指进入那紧实的花心中,但因为林玉太过紧致,而自己的又太粗,如果不用手指先松一松,林玉可能会受伤。 待两指能自由进出了,魏大刚这才拔掉裤子,掏出粗硬的热铁,将圆头对准水儿流个不停的小嘴,磨蹭两下,滋的一声捅了进去。 林玉被入得“呃……”的一声,却丝毫不愿示弱,嘴里胡乱说着:“魏大刚你这个禽兽,你不讲道理,你打女人,那些女人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你有什么好的……” 魏大刚挺肉棒狠狠捣了一下,将身下的小女人捣得“啊”的一声尖叫,浑身发颤,这才邪狞的回道:“我有什么好的?你要不要你下面这张小嘴告诉你?我可记得你下面这张小嘴每次见到我都口水流个不停。”说完还将埋在花心里的肉棒弹了两下,意有所指。 “谁……谁流口水了?你死不要脸……啊……”魏大刚根本不给林玉狡辩的机会,挺起肉棒快速地狠狠进出,次次都直接深深插进子宫口,“有没有流口水,马上就见真章了。玉儿,你可得坚持住啊,别爽得晕过去了。” 收拾 魏大刚这次是打定主意要收拾林玉,让她明白他到底是“哪里”好。之前,为了进出更顺畅,也为了林玉不那么难受,他每次操林玉都把那两条细白的腿儿掰得大大的。可是这一次,他却不愿意这么做。 将裤子缠在腿弯,腿张不开,那细缝便挤在一起,魏大刚把林玉压在床沿,每次插进去,热烫的肉棒都要在两片花唇上擦蹭,再加上粗硬的阴毛的刺激,林玉没坚持多久,便双腿打颤,花心深处的水儿便汩汩而下,被肉棒带出来,在地上积了好大一汪。 那邪恶的男人却并不放过她,一边狠捣,一边伸手到两人结合处,摸了一手的淫液,又伸到林玉嘴边,狞笑着说:“玉儿,来尝尝你的口水。” 说着,也不管林玉摇头拒绝,并起两根手指,插进红嫩的嘴里,模仿着下面的动作进出。 可怜林玉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堵得满满的,被男人肆意蹂躏,无论怎么哭泣摇头拒绝,男人都丝毫不心软。就着相连的姿势将林玉翻过来,魏大刚慢条斯理地解着林玉的上衣,像剥鸡蛋一样将她从包裹的衣服中剥出来,白白嫩嫩的一节身子,堆雪似的双峰上两点红樱。 魏大刚俯下身,用长满短髭须的下巴在两个红尖尖上狠狠碾过去,尖锐的高潮袭来,林玉“啊”的一下哭出声,花心立刻绞紧。魏大刚差点被她夹得当场泄出来,稳下心神后,立刻报复似的一巴掌甩在那挺巧的臀部上,随机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嘴里骂道:“小骚货,夹死爷了!” 虽然知道这货在床上生冷不忌,但是第一次被骂“骚货”,林玉还是有些不能适应,不满的向魏大刚瞧去,见他全身穿戴整齐,就露出一根肉棒,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反观自己,上下被脱得光溜溜的,仅有的内裤还缠在腿弯,躺在男人身下,这姿势,真是太淫荡了。 当即不满起来,扭动着屁股要把肉棒滑出去。魏大刚几下都没插准,火大起来,抬起林玉被内裤缠住的细腿,直接往上压到胸部按住,身下肉棒像打桩机一样在那细缝间快速进出。 林玉最受不得的就是这个姿势,因为每次肉棒进去都能直接捣到那颗硬实的软肉,顿时又酸又麻又涨,花心深处的蜜液不断流出来,被肉棒狠插,两人相接处汁水淋漓,水沫飞溅。 魏大 分卷阅读13 刚像着了魔一般,猩红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条容纳他的细缝,两瓣贝肉早已充血,红艳艳的,被他的肉棒操进去又拉出来,一副被操翻了的可怜样子。真想把这小嘴操烂! 魏大刚卯足了劲要收拾她,自然不会轻易就放过。于是,林玉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好几遍,花心流出来的蜜液和魏大刚射出来的浓精混合在一起,糊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整个房间充斥着浓浓的欢爱气息。 哭到最后,林玉嗓子都哑了,魏大刚终于到了临界点,连续几下狠抽猛插,进到最深,噗噗几股热液灌进去,烫得林玉直哆嗦。 相信 被操翻在床上的结果就是林玉到吃中午饭时根本起不了床,听见魏老头让魏大刚叫她起来吃饭,魏大刚回了句:“爹,你先吃吧。玉儿待会儿我喂。”臊得林玉将头整个埋进被子里。 天哪,刚刚她叫得那么大声,外面一定都听见了,以后可怎么出去见人啊? 魏大刚端着饭菜进来时,趴在床上的林玉当即一个眼刀飞过去,今天原本就在河边受了一顿气,回来翻魏大刚的账还被他按在床上操得床都下不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 “你给我把碗放下,说说你之前娶的那五个女人怎么回事?” 魏大刚面色凝重:“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我听谁说的,难道你还想一直瞒着我?” “不是想瞒你,而是我也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魏大刚颓丧地坐在凳子上,漆黑的眼睛看着林玉。 “那她们……死之前有什么症状吗?”林玉试探着问。人死总有原因,何况还是五个年轻的女人,怎么可能接连死了五个都没找到原因? “嫁进来前三个月都好好的,三个月之后人就开始瘦,越来越瘦,到最后起不来床,整个人蜡黄蜡黄的,像干尸一样。”魏大刚曾经跟五个女人在床上翻滚过,那些女人或清纯或妖媚,每一个都活生生的嫁进来,然后被抬出去埋到后山。回想起那五个跟过他的女人,虽然感情并不深,但总会心痛,还有很深的愧疚。 “外面的人传说是你……你那方面的问题?” “你相信?”魏大刚反问林玉。 “我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可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林玉恶狠狠地回了一句,好似魏大刚这么说对她是种侮辱。 魏大刚心里的石头落了地,林玉生气,他倒是有些开心,至少这证明了林玉没有把他当怪物来看。 其实,一开始关于他那东西有毒的谣言出来后,他还偷偷撸出来拌到了鸡食里,但家里那群鸡吃了加了料的粮食后,依然活蹦乱跳的。经过这一次实验,他坚信自己出了比别人更粗更大外,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家里连续死了五个女人,但凡家里不是急着拿钱救命的,都不会把女儿嫁过来。倒是有那浪荡的寡妇,时时想勾引他做那档子事,但魏大刚觉得与其和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鬼混,还不如找五姑娘解决。 所以,一方面鉴于流言让他难以找到称心的人,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祸害人家姑娘,魏大刚就在心里打定主意不再结婚。可魏老头怎么会答应?就是倾家荡产,他也要给儿子娶媳妇儿,毕竟儿子都三十五岁了,还没有一儿半女出生。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无论多艰难,魏家的香火不能断了。 他爹不经他同意就给他买了个媳妇儿回来,一开始其实他是非常抵触的,看着跟个孩子一样瘦弱的林玉,那小身板怎么经得起他折腾?要真的成了他媳妇儿,怕是比之前五个女人死得还要快。 -------------------- 本文包由微信公众号:时光扫文 或 shiguangsw 整理 -------------------- 古怪 哪知道没养多久,林玉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一样,完全褪去了原来的枯瘦与干瘪,变得丰满而水润,美得惑人。 而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也越来越薄弱,心底那种吃不到嘴的焦灼也越来越强烈。所以,他放弃了独身的打算,和林玉办了婚事,真正将她当作了自己的媳妇儿。 第一次要林玉的时候,魏大刚很忐忑,怕自己的鲁莽伤到她。跟之前的五个女人洞房时,没有一个不受伤的,毕竟他尺寸太过雄伟,一般女人根本接纳不了他。 可是,林玉却是一个宝贝,花心又紧又深,简直就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所以,他才那么孟浪,不顾林玉是初次,一直忍着射精的欲望,摆着各种姿势,换着花样操了个够。成亲这么多次,他从来没有这么放纵这么爽过。 “这就奇怪了,我原以为你是知道原因的,结果你也不知道。医生怎么说的?”林玉越发觉得这事情透着古怪。 “这村里哪有什么医生?倒是有个治牛的兽医,有需要的时候也给人看看。” 林玉被骇住了,这个村子居然连个医生都没有!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没有医生,那女人生孩子时怎么办?” “有接生婆啊,村里好几个接生婆。”魏大刚回道。 林玉一口血堵在心口,难怪魏大刚死了五个女人都没找到原因,原来是没有医生! “其实,她们的症状大体相同,我大概猜了一下,不过不知道对不对。”魏大刚看了看林玉一副被雷劈中的表情,试探着说道。 “有什么症状?”林玉虽不是医生,但读了那么多书,对女人的事情也知道一些。 “要得比较多,那个来了的时候会特别想,但每次做完血就会流得特别多……” 林玉满头黑线,声音发颤:“那个来了你们也……也做?” 魏大刚有些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林玉转身就抓起枕头朝那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扔过去:“禽兽!你不知道那个来了不能做吗?” 魏大刚偏过头,把林玉扔过来的枕头抓在手里,似乎有点委屈:“我后来也觉得有点问题了,就都忍着。可……可她们非要……” 林玉虽说是从农村来的,但初中的时候也看过卫生课本,自然知道女人那个来了不能做。想着这穷山村,连个医生都没有,估计好多人都不知道这个常识。新婚夫妻,难免贪欢,那魏大刚又是个有手段的,哪回不是弄得人欲仙欲死?再加上那个来了激素不平衡,难免性欲上升,男人又在身边,所以就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林玉越想越收不住,她现在已经没心思可怜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了,听魏大刚说那五个女人的死状,简直和她那个因 分卷阅读14 月经期间行房而患病死去的二姨婆一模一样。所以她几乎能确定她们为何而死。 她现在可怜的是自己,要是没听说这个原因还好,一听说了,她脑子里就不断闪现出碧血洗银枪的场面,赶都赶不走。只要一想到面前这个男人跟那么多女人滚床单的场面,她就恨不得上去手撕了他! 欺负 “我还没有问你,你脸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被欺负了?”一番激烈的欢爱之后,林玉的小脸儿被滋润得通透,原本粉红色的伤痕现在变成了艳红色,随时像要滴出血来,看得魏大刚心疼极了。林玉是他媳妇儿,要欺负也只能被他按在床上欺负,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林玉满心气愤,想起村里还有两个女人明晃晃的觊觎她男人,便气不打一处来,把今天在河边发生的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完还不忘戏谑魏大刚:“人家可是口口声声说你那东西有毒沾不得,让我远着点你,你那两个姘头够狠啊,为了独占你,竟然使劲往你身上泼脏水!这叫什么?爱得恨不得你去死?” 魏大刚听不得林玉把自己和别的女人扯在一起,什么爱呀恨的,那是他跟他小媳妇儿之间的事,关那不相干的人什么事? “什么姘头不姘头的,你要再说别人是我姘头,我就天天操得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魏大刚坐到床边,将媳妇儿抱进怀里一边揉搓一边威胁,那手指还试探着往那滑腻的小腿慢慢往上滑,带着折磨人的痒。 别的威胁对林玉可能没什么用,但是这个绝对有效。她赶紧夹紧双腿,头点得像鸡啄米:“信,信,我信,你不要再来了。” 魏大刚伸出舌头在林玉伤口上舔了一下,满脸心疼:“你放心,那张寡妇和王月月欺负你的事,我一定给你欺负回来。这两个女人不仅败坏我名声,还欺负你,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算了算了,那张寡妇也不是存心让我受伤,是不小心挠到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那东西惹的祸,要不是长成这样,别人至于这么馋你么?”林玉伸手一拨,将硌在屁股底下的肉棒拨到一边,又硬又粗的,硌得她不舒服,于是报复似的狠狠捏了一把。 “嗯……”魏大刚闷哼一声,鼻息瞬间粗重起来。 林玉看着这个随时随地都能发情的臭男人,想着以这频率,他会不会过不了两年就精尽人亡? 结果,天还没黑,林玉就被魏大刚抱进了被窝,林玉又打又踢,说他这么弄她,她早晚也得跟那死去的五个女人一样。魏大刚急忙按住她乱蹬的小腿儿:“你放心,爷不用你下面那张小嘴。” 林玉踢蹬得更厉害了,这个色胚,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魏大刚忍着满身的欲火,压抑着声音小声劝哄:“宝贝儿,给爷含一含,受不了了。” 含你大爷含!林玉誓死不从,魏大刚蛮劲一上来,也林玉尾椎一个穴位上一戳,林玉便瞬间软了身子。魏大刚趁此机会,将林玉摆成跪姿,大手握住她的后脑勺压在身下,挺起紫红的肉棒插进去,噗呲噗呲干进去。 没有了插入花心时的担忧,魏大刚入得特别过瘾,每次爆发前都要把那鸭蛋大的圆头挤进喉咙里,然后逼着林玉全部吞进去。 可怜林玉被干得眼泪汪汪,小嘴被磨得通红,整个口腔都麻得没感觉了。 魏大刚这边把小媳妇儿按在床上使劲欺负,张寡妇家也折腾得热火朝天。 阴谋 猴三是张寡妇的其中一个相好,是村里出了名的流氓,人长得淫邪,精瘦,这个相好跟其他不一样。其他男人想要爬上张寡妇的床,那必须得拿出实实在在的好处来才行,要么钱要么物,必须占一样,若又有钱又有物,那张寡妇自然是开心的,她一开心了,爬床的男人也就更开心。 但猴三不一样,猴三不仅不需要拿钱和物才能爬张寡妇的床。相反,他爬了张寡妇的床,张寡妇还要倒贴。 为什么猴三这么特别,一切只因他不仅有一个大屌,床上功夫也了得。张寡妇没尝过魏大刚,但她经历的这些男人中,猴三是最让她欲仙欲死的。 夜晚的小山村静悄悄的,如果有人经过张寡妇家,一定能听到那淫靡的肉体撞击声。 张寡妇跪趴在床上,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张,露出腿心中间一个黑乎乎的洞来,洞周围的浓密毛发上沾满了白色的浓精…… 猴三像只公狗一样趴在张寡妇的背上,身下那根粗黑的肉棒在张寡妇的小洞里不断进进出出。两只鸡爪子一样的手还伸到前面,扯着张寡妇又大又黑的奶头拧转。 张寡妇被干得嗷嗷直叫,趴在背上的猴三却有些不满,这张寡妇被干得太多,阴阜沉淀着黑色素,那里面也像面口袋一样松垮,他猴三这么粗的肉棒干进去,都觉得一点紧裹的感觉也没有,也难怪其他男人满足不了她。 一巴掌拍在张寡妇的阴阜上,猴三这一下一点没留情,张寡妇被打得一紧缩,下面一夹,猴三觉得干起来果然好些了。可气人的是,没一会儿又恢复原样了。 气闷的猴三不禁想起魏大刚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来,今天远远看了,胸大屁股翘,长得又水灵,才被魏大刚开苞没多久,不知道干起来有多爽! 当初被卖进这村里的几个女人,其他的他都沾过了,细皮嫩肉的,确实跟山里的村姑不一样,操起来特别带劲。 就是这林玉,他还没近到身。一方面是因为忌惮魏大刚,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林玉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根本就没有得手的机会。 不过,只要在这村里,他猴三早晚得把林玉弄来操一顿。 一想着林玉,猴三的肉棒就涨大了一圈,无奈张寡妇的肉洞不给力,让他始终到不了顶点。郁闷的猴三干脆抽出肉棒,一把将张寡妇拖到床下跪着,捏着她的下巴,将那汁水淋漓的粗黑肉棒直接插进张寡妇嘴里,还一直往前,直到尽根而入,插进喉咙才作罢。 张寡妇被插得干呕,伸手推着猴三满是汗毛的腿,结果猴三直接抓住她的头发,把张寡妇的头使劲按在身下,挺起肉棒噗呲噗呲地干进她嘴里。 直到一股又腥又涩的浓精射进喉咙,猴三才放开她,坐到床上歇气。 张寡妇瘫在地上,被精液呛得直咳嗽。好不容易缓过劲来,张寡妇才从地上爬起来,偎到猴三身边,捏了猴三疲软的肉棒,娇嗔着骂到:“死鬼,真是个狠心的人,差点搞死人家了。” 猴三淫邪地咧着黄牙:“骚货,不用点力,能把你搞爽?” “死相~”张寡妇娇笑 分卷阅读15 着搡了一把猴三,顺势偎进他怀里,说:“我这有个好差事,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猴三眯着眼:“啥好差事?” 张寡妇附到猴三耳边,一阵耳语。说完乜斜着眼看他:“怎么样?” 商定 猴三肉疼似的砸砸嘴,眯着三角眼看张寡妇:“不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哦,让我坏了林玉身子,你以为魏大刚能饶了我?” 张寡妇乜了猴三一眼:“死鬼,说你聪明,怎么在这件事上这么不开窍呢?那林玉本就是人贩子卖到咱们这儿的,你坏了她身子,带着她离开咱们这儿,出去之后,管你是放在自己床上,还是卖去做妓子,还不都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她一个女人能翻出天去?” 猴三心下狂喜,却极力忍住,有些犯难:“说是这么说,可是你是知道我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身上分钱没有,只怕没走出多远就被魏大刚撵上了。” “你我相好一场,我能看你犯难么?我存了些钱,到时候都给你做路费,只管买长途车票,走得越远越好。”张寡妇想的是,弄走了林玉,依着自己的床上功夫,不怕魏大刚弄不到手。 猴三虽说床上功夫不错,但那长相实在膈应人,猥琐不说,还满嘴臭气。跟魏大刚这样顶天立地的真男人一比,猴三真是连泥都不如。再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这猴三是越来越满足不了她了。就说刚才吧,就顾着他自己爽,哪管她下面痒得受不了,一次都没爽? 损失点钱没什么,只要能得到魏大刚,即使舍了整个身家也无所谓。 猴三这下满意了,亲热的搂过张寡妇:“小心肝儿,我就知道你对我好。你放心吧,我一定给你把林玉弄走,让你得偿所愿。”得钱又得人,还是肖想已久的林玉,猴三真没有比这更满意的了,满意得连带着看张寡妇都顺眼了几分。 鸡爪子似的手指摸索到了张寡妇下面的黑洞,里面太宽松,猴三一下塞了四根手指进去,一边曲起手指在里面抠弄,一边淫邪地凑到张寡妇耳边:“骚货,刚刚没爽透吧?爷再给你捅捅。” 张寡妇哪里是没爽透,根本是没爽。猴三手指一插进去,顿时就被搔到痒处,身子一软,往床上一倒。猴三自然顺势扑到张寡妇身上,使出浑身解数讨好。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了大半夜,这才云收雨歇,搂在一处一边亲嘴儿一边商量行事的细节。 事情要成,光是猴三和张寡妇商量好法子还不行,还得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猴三和张寡妇在魏家周围摸寻了几天,知道魏大刚大部分时间都是天刚蒙蒙亮就上山打猎,早饭前后回来。如果趁这个时间上门,再由张寡妇去魏大刚回来的路上堵着他拖延时间,事情不愁不成。 但坏就坏在魏老头身上,如果没有魏老头这个门神在,猴三随便哪天早上都能上门把林玉这件事办了。可这死老头子就是不挪窝,每天早上待在家里和林玉一起做早饭。猴三和张寡妇两人在魏家周围潜伏了半个多月,愣是没寻找到机会。 也许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这天时地利人和的一天还真给他们两人等到了。 诱拐 这天早上,魏老头正和林玉坐在院子里择菜,粥已经熬好,只等着炒好菜,等着打猎归来的魏大刚一起吃早饭。 村长家的小儿子突然跑进院子来说家里的奶奶早上突然殁了,央魏老头过去帮忙做下棺材。魏老头年轻时候是这村里出了名的木匠,老了之后才做得少了。但有求上门来的,魏老头也愿意帮忙。 在农村,婚丧嫁娶都是大事。村长家的老娘看着比较硬朗,所以之前没有备好棺材,这突然一下去世,临时不免抓瞎。 魏老头知道对方着急,于是嘱咐了林玉几句,就匆匆的和村长家的小儿子去了。 林玉坐下继续择菜,没多一会儿,院子里又冲进来一个男人,着急忙慌地对她吼:“哎哟,妹子啊,你还有心情择菜呢!你家男人从悬崖上摔下来了!” “什么?”林玉手里的菜一下掉在地上,“我家男人?你是说魏……” “怎么?魏大刚不是你家男人啊?”形容猥琐的猴三继续冲林玉吼。 “是是是,大哥,魏大刚现在在哪儿啊?”魏老头也不在,林玉一下慌了手脚,心里焦急万分。 “走走走,快跟我走,赶紧把你男人抬下来,去晚了怕是命都没了。”猴三拉着林玉急走。 被那男人拉着在山林中走了大半天后,林玉还没看见个人影,不由得急了:“大哥,魏大刚到底在哪儿摔的呀?” “就在前面了,前面山梁上。”猴三敷衍地说道。 绕过前面这座山梁,就能看见大路了,经常有载货拉人的车从那路上经过。到时候把林玉弄上车,张寡妇已经把钱提前给他了,到时候他就带林玉到外面过快活日子去。他有了钱,床上功夫也了得,不怕这小娘们儿不对他死心塌地的。 话说另一边,让林玉忧心如焚的魏大刚此时却被张寡妇拦住了。今天魏大刚的运气不错,猎到好几只纯白色野兔,想着冬天快到了,他想给林玉做一件兔毛袄子,冬天穿在里面,保暖。 虽说之前也猎到不少兔子,皮毛也都保存下来了,但好多都是灰毛或杂色毛,他嫌难看。给娇软白嫩的媳妇儿做衣服,当然得挑好看的皮毛来。所以最近打猎他都特别留意那种纯白色的野兔。 除了猎到几只纯白野兔之外,他还摘到一捧树莓,这东西酸酸甜甜的,颜色也好看,媳妇儿指定喜欢。 魏大刚正走在回家的路上,斜刺里突然冲出一个人来,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张寡妇!想起媳妇儿脸上那几道伤痕,魏大刚当即没了好脸色。 魏大刚的脸色阴郁得像要滴出水来,张寡妇却丝毫不以为意,站在魏大刚面前,唰的一下将上衣脱了,又快速把裤子蹬离脚面,走上前去,拉起魏大刚空着的那只手,放到自己热气腾腾的乳房上。 魏大刚吓了一跳,那张寡妇脱衣裤的速度极快,眨眼之间,人就赤裸裸地站到他面前了,他撇开眼,没想到张寡妇直接捉了他的手按到那硕大的乳房上。 “刚子,你可怜可怜嫂子的一片痴心,跟嫂子好一回吧。”张寡妇按住魏大刚的手掌,在乳房上死劲揉搓。 羞辱 “张大嫂,你不要这样,我是已经成亲的人,请你自重!”魏大刚之前被张寡妇偷袭过一次,差点被她拔掉裤子,虽说最终也没得逞,但那物事到底被她捏了一把,当时气恨得就想把张寡妇按着暴打一顿。 分卷阅读16 张寡妇当时干出偷袭他下体的事儿来,他以为这事儿已经够出格的了,没想到这寡妇今天还脱光了站在他面前勾引他,这可真是有够不要脸的! 魏大刚虽说一向重欲,在家里时不时就要按着林玉干上一次。但他也是个爱惜自己的,像张寡妇这样的破烂货,就算全世界只剩她一个女人了,他也不愿去沾染!更别说现在,家里软玉温香的媳妇儿还在等着他回家,他怎么可能放着漂亮的媳妇儿不管,跟这寡妇在山间野合? 使劲抽回手,魏大刚脸已经黑得像锅底了,斜了身子就想越过张寡妇去。没想到张寡妇手臂一张,上前一步直接将魏大刚抱住了,一搂抱住就用下体去摩擦魏大刚那物事。 魏大刚气恨已极,上手一推,直接把张寡妇推倒在地上,白晃晃的身子上,大而紫黑的奶头,还有浓盛、茂密的阴毛一览无遗,魏大刚像被伤到眼睛一样赶紧转开,抽身就走。 “呵呵呵呵,看不上我?惦记着你的小媳妇儿?你这儿给她守着身,她现在只怕还在男人身下快活呢!”冲着魏大刚的背影,张寡妇躺在地上,肆无忌惮地笑出声。 魏大刚身形一滞,直觉不对,当即回转过身,上前一把掐住张寡妇的喉咙,阴沉地喝问:“说!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我说,你那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现在正在野男人身下快活呢!那野男人功夫了得,你那媳妇儿不知道被搞得多爽!”喉咙被掐进,但张寡妇早被嫉妒和欲望激红了眼,想着林玉现在可能已经被猴三上了手,顿时一股恶意的快感只冲凌霄。 魏大刚不是把林玉当宝吗,那就让他尝尝那宝被别人抢走的痛苦,才能消去方才被羞辱的恨!想她张寡妇千娇百媚,哪个男人不高看她一眼,哪个男人不是把她当心肝儿一眼哄着?想让谁近身,那都得看她的心情。 她几次三番送上门,这魏大刚都羞辱于她。今天,她也要他尝尝被羞辱的滋味儿! “放屁!”魏大刚怒吼! “不信啊?那奸夫是猴三,你媳妇儿跟猴三跑了!”张寡妇恶毒地笑。 一听这话,魏大刚如遭雷击。这段时间的甜蜜,让他忽略了一件事,林玉是当初人贩子拐到这里,被他老爹买下来的。按以往的经验,被拐来的女人,没有几个不跑的,只是绝大部分都被逮回来了而已。 当初和林玉一起被拐到这里的几个女人,就他所知,好多都还在家里拴着呢,一般都要她们生了孩子才会把她们放开。 但林玉到这个家后,他从来没有想过拴她。一是林玉当初瘦弱又乖巧,像个可怜巴巴的孩子似的。后来成了亲,他把她如珠似宝地疼着,过分的事都只在床上做。而且,他自恃本事了得,前面五个女人都喜欢缠着他日日夜夜做那事就可以看得出来,没有女人会不喜欢他在床上的功夫。 可是,千想万想,就是没想过林玉喜不喜欢。现在想来,之前每次压着林玉做那事时,一开始她还欢喜,到最后都又哭又叫又踢又打的,要是想多来几次,那更是眼泪水流个不停。想来,她是真的不喜欢他吧? 寻找 可是,他魏大刚是什么人?若说他不喜欢林玉,她跑了也就跑了。可既然他倾心与她,他又岂能让她跑?还是跟别的男人跑?不管她喜欢不喜欢,她这辈子都合该只能是他魏大刚的女人! “他们什么时候跑的?要往哪儿跑?”冷静下来的魏大刚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 见男人一脸的狠厉,张寡妇知道他已信了自己的话,想着过去了这么久,猴三应该已经得了手,带着林玉上了车,觉得告诉他也没什么:“早上两人就一起跑了,那猴三要带着林玉出去过快活日子呢!” 魏大刚顿时明了,猴三跟林玉两人既然要跑,自然不敢再待在村子里的,必须要跑得远远的避开他。而要离开村子,路只有一条! 魏大刚扔下张寡妇,转身飞奔回家。去邻居李婶子家借了一匹驮粮食的矮脚马,魏大刚翻身上马,沿着出村的大路打马飞奔。 矮脚马速度比不得其他马,但比牛车和驴车来得快。魏大刚揪着一颗心,生怕赶不及,猴三带着林玉跑了。 赶了大概几刻钟时间,矮脚马累得咴咴地原地打转,无论魏大刚怎么抽鞭子,就是不肯再往前挪一步。魏大刚无奈,环视了一下周围,也没见到路过的人。只好跳下马来,准备把马拴到旁边的树林里,再想办法。 魏大刚牵着马走进树林,正寻找合适的大树,忽然听到一声喝骂,恍惚之中听见好像是一句什么“臭婊子”,紧接着又有一些响动传来。 这荒山野岭怎么有人?魏大刚循着声音找去,没走几步,果然在一块大石上面看见了发出动静的人。可是,当那一幕映入眼帘时,却差点让他目呲欲裂: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子被绑在石头上,猴三鸡爪子似的双手掰着女子雪白、修长的大腿,朝两边大大大开,整颗头都埋在女子的腿心,正疯狂的舔舐着…… 那被压在身下的女子,不是他那小媳妇儿是谁! 魏大刚的心咚咚咚地跳着,像要立刻跳出胸腔,眼前的一幕让他的眼睛瞬间血红!几步上前,飞起右脚,一脚将趴在他小媳妇儿腿心的猴三踢开。那猴三被踢得在地上滚了几滚,一摸肋下,凹进去一大块,肋骨肯定断了好几根。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看袭击他的人是谁,裆部就被人狠狠地踏上了一脚…… “啊!!!”树林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魏大刚犹不解恨,抬起脚照准猴三的裆部几个狠狠地踩踏。刚刚还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和囊袋,瞬间就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尖叫声戛然而止,猴三已经痛昏过去了。 魏大刚抬脚在猴三的衣服上蹭了蹭,蹭干净血迹之后,才转过身去看还被绑在大石上的林玉。 林玉四肢大敞地躺在大石上,呜呜地哭着,手腕和脚腕被粗麻绳勒出破皮红肿的伤痕触目惊心,右边小脸蛋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应该是被猴三打的,雪嫩的胸部被掐得青一团,紫一团,腿心湿哒哒的,挺翘的臀部上也是掐痕…… 洗刷 魏大刚把麻绳解开,林玉立刻蜷起身子,钻进魏大刚的怀里伤心地哭起来。魏大刚抱着她坐在大石上,一阵沉默。 “他进去没?”歇了半晌,待林玉哭累了,魏大刚才把手指伸到林玉腿心,碰了碰那紧致入口,低沉着声音问。 感觉到怀里的头颅左右摇了摇,魏大刚心内狂喜,一把抱紧了她,没被别人玷污就好。 可是,林玉却又哭起来,伤心得 分卷阅读17 很:“可是,他……他掐我,还……还舔我,好恶心!” 想着之前看到的那一幕,魏大刚才消下去的怒火又燃了起来。抱紧怀里的小媳妇儿,大步走到猴三躺着的地方,一脚下去,啪的一声狠狠踩到了猴三的嘴上。猴三像条死狗一般躺在地上,连哼都没哼一声。 泄了恨,魏大刚脱下一件外衣将林玉裹进怀里,牵着矮脚马往家走。 还好今天村长的老娘殁了,村里的人大部分都去村长家帮忙了,魏大刚和林玉这一路走来才没遇上什么人。不然,让那么多人看到林玉光裸的小腿,魏大刚非呕死不可。 一回到家,林玉就闹着要洗澡,说身上好脏好脏。魏大刚也不想媳妇儿身上继续带着别的男人的味道,立刻就去打水烧火。 将木桶搬进房间,注了大半桶滚烫的热水,魏大刚将林玉按进去。水太烫,林玉身上有伤口,不免经受不住,死劲挣扎,想让魏大刚加点凉水进去。 魏大刚却不许,死死的将她按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儿,水没那么热了,林玉才安静下来,沉在水里洗头洗身子。 魏大刚蹲在桶边,不断捧起水淋到林玉珠圆玉润的肩膀上,什么话都不说,就一直重复着这个动作。 林玉知道刚才在山上发生的事情让他心里不痛快,但这种事情她也不知道怎么去开解,只想等着他自己想通。所以,她也选择不说话。 房里一时间沉默下来,只听到哗哗的水声。 “你为什么要跟猴三跑?”突然,魏大刚不再泼水,而是紧握住林玉圆润的肩膀,问道。 林玉听他语气不对,而且,他这说的什么话? “什么跟着猴三跑?我都不认识他,早上村长家的小儿子来说他奶殁了,叫爹去帮忙。爹走了之后没一会儿,一个男人就冲进来,说你从山梁上摔了下来。他说带我去抬你,我一心急,才跟他走了。谁知道……” “这么说,你不是想跑,更不是跟着猴三跑?”魏大刚心下一阵狂喜,那喜悦无异于一个马上要被问斩的人突然被无罪释放。 “我什么时候想跑了?你都对我这样又那样了,我还跑哪里去?再说了,你说那猴三,长成那种猥琐样,臭烘烘的,他一碰我我就起鸡皮疙瘩,我瞎了眼啊,跟着他跑?”林玉不知道这男人脑子什么构造,他是见着她被人绑着欺负的,怎么能脑补出她想跟着欺负她的人跑? “媳妇儿,这可是你说的,我都对你这样又那样了,你哪都不去,以后就陪着我过!”哗的一声,魏大刚把林玉从木桶里捞出来,扔到床上去。 烙印 “混蛋,我身上到处都是水!”林玉怒吼,她头发还在滴水,身上也湿淋淋的,一下被扔到床上,被子都打湿了一大片。 “没事儿,宝贝儿,爷马上来给你吸干!”魏大刚抓住衣角一扯,扣子砰砰砰掉在地上,衣衫一下就开了。再扯断裤带,两三脚蹬掉裤腿,挺着弹跳出来的大肉棒朝林玉走过去。 望着那鸭蛋大的圆头和紫红的棒身,那上面青筋缠绕,底下两颗饱满的囊袋也随着魏大刚的走动而晃动起来,林玉看得一阵口干舌燥,腿心竟觉得一阵阵空虚。 林玉咽了一下口水,魏大刚已经上了床,挺着热气腾腾的大肉棒到了她的眼前。扶着棒身在林玉小嘴上磨蹭,马眼里流出的透明液体全部抹在了林玉粉嫩的唇瓣上,形成一片透明的水渍。 “玉儿,含进去,爷先喂饱你上面这张小嘴。”男人低沉而邪肆的声音响起,诱哄着林玉张口。 像被蛊惑了一般,林玉听到男人的声音,自然地张开嘴,将粗大的肉棒含进嘴里,又不断吞咽,想含更多进去,还伸出舌头,反复在那马眼上舔舐。 魏大刚第一次体验自家媳妇儿主动而细致的伺候,爽得想升天,当即忍耐不住,捧住林玉的后脑勺,噗呲噗呲地狠狠操干起林玉的小嘴来。 红嫩的嘴唇被不断按压在粗硬的阴毛上,带来连绵不断的痒意。林玉主动将头往下压,尽量将口腔和喉咙形成一条直线,让那肉棒可以进得更深,圆头还能挤进紧窄的喉咙,接受那一圈嫩肉的挤压、按摩。 魏大刚因为林玉的主动和乖巧红了眼,越发卖力地将肉棒操进红嫩的小嘴里。狠插了几百下后,魏大刚尾椎一麻,随即将肉棒插进喉咙深处,抵住嫩肉,噗噗噗喷出几股浓精。 “咕”的一声,浓白的精液全部入喉,魏大刚拔出依然硬着的肉棒一看,宝贝已经被操得眼神迷离,小嘴湿乎乎的,合都合不上。 将林玉掀翻在床,魏大刚大嘴一张,将一团高耸的凝脂含进嘴里吞吃,同时大手抚上另一只,拉扯住红嫩的尖尖揉捏。 那雪白的胸脯上布满被猴三弄出来的青紫,魏大刚含住乳肉,使劲吸舔,印下一个又一个痕迹,将猴三留下的痕迹全部遮盖住。 将两只乳儿全部烙下自己的印迹后,魏大刚伸出舌头,从心口一直舔到花苞,在鼓起的花苞上不断啃咬。 淡淡的疼,更多的是酥麻,林玉主动打开颤抖不止的腿儿,魏大刚便顺势往下,用牙齿咬住了藏在花萼之间的小珍珠。 “啊……”林玉娇躯一颤,花心深处激射出一股水儿,高潮了。 那香滑的湿液从花径流到流出细缝,滴落在被子上。 魏大刚也不像往常那样凑上去一口吸进,只红着眼,看着那液体一滴接一滴地滴到被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林玉今天的欲望来得特别猛烈,腿心空虚得厉害,好想要他插进去填满自己,要换着以前,那急色的男人早就扑上来,把肉棒插进去了。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也不急,就这么看着。 浪语 林玉被欲望逼得泌出眼泪,花缝一阵阵紧缩。 “老公,快插进来啊,玉儿想要。”屈从于欲望的驱使,一向在床上比较保守的林玉口吐浪语。 魏大刚额角青筋直跳,不过,他并没有如林玉的愿,反而扶着紫红色的粗壮肉棒,用那鸭蛋般大小的头部在林玉的小珍珠和花缝上上上下下的刮蹭。 “唔……哼……”林玉发出一声难耐的娇吟,全身被欲望逼成了绯红色。 魏大刚将眼前的艳色尽收眼底,用坚硬的胸磨蹭着林玉的滑嫩的小腹,慢慢往上,滑到坚挺的胸部,死死压住,打着圈的摩擦。 “玉儿,想要什么,说给爷听。”情色的声音响起,魏大刚伸出粗大的舌头,将林玉一只粉白透明的耳朵全部含进嘴里舔舐。 “嗯嗯……呼呼……”林玉觉得半边 分卷阅读18 身子都麻了,男人已经将舌头伸进了耳朵里,进进出出模拟着某种甜蜜而磨人的动作。 “老公,不要折磨玉儿了,把肉棒插进来吧,呜呜……玉儿受不了了……”林玉哇的一声哭出来,张开双臂把魏大刚死劲抱住,眼泪滚滚而落,如果魏大刚再不满足她,她一定会因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死去。 活了三十五年,魏大刚从来没有在床上听过这么动听的情话和浪语,林玉发自肺腑的娇声浪语像一道闪电,一下击中了魏大刚的心,让他不能继续撩拨她,只想立刻埋入那销魂的小洞,狠命的入,使劲地插,从身到心地彻底占有她、满足她。 将林玉的一双白嫩腿儿摆成M字,魏大刚将圆头抵在那蜜液横流的花缝处,这才抬起林玉的后脑勺,让林玉能够看见两人的连接处:“玉儿,好好看着爷是怎么操你的!记住,无论什么时候,这小穴都只能给爷操!” “滋”的一声,由那被晶亮的蜜液沾湿的硕大圆头开路,魏大刚将整根粗大的肉棒狠狠插进了那紧致、水嫩的花径。 林玉被插得“啊……”的尖叫一声,魏大刚却丝毫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立刻摆动臀部,在那腿间横冲直撞起来。 泛着浓烈香气的汁水被肉棒带进带出,飞溅在两人相连的腿间,房间里不断响起水声。魏大刚每一下都尽根而入,将硕大的圆头深深插进子宫口,紧窄的宫颈就像一只饥渴的小嘴,肉棒每次进来就被紧紧含住吸吮,爽得魏大刚头皮发麻。 林玉绯红的身子被压在雄壮的身下,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呜呜嗯嗯的声音,眼泪因为爽到极点而流个不停。 魏大刚将肉棒转了个方向,开始撞击林玉那硬实的一点,林玉受不住,没承受几下就花径紧缩,娇躯一颤,喷溅出一股蜜水来。 魏大刚用粗大的肉棒堵住蜜水,就着两人相连的身子把林玉翻了个个儿,将她摆成跪爬的姿势,扶住一节白嫩、细滑的嫩腰,屁股抬得极高,那被插成鲜红色的小嘴便全部呈现在魏大刚的眼前,紫红色的粗大肉棒紧紧的嵌在里面,那艳红色的花缝还一阵阵紧缩,不住的吸舔着肉棒。 吃饱 魏大刚满面通红,青筋暴起,刀削斧壳般的俊脸被那极为色情的画面激得扭曲而丑陋,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下来,砸在林玉圆润而挺巧的臀部上。 死死地盯着两人相连之处的艳色,魏大刚如癔症发作般突然陷入了一种迷狂状态,全部的意识都集中到了在花缝的吸吮、舔吸下越来越粗壮的肉棒上,恨不得把自己全身都化作一节肉根,全部杵进那紧致水嫩到极致的销魂之地。 他的玉儿一定是山妖精怪幻化而成的,世间女子哪有这等勾魂摄魄的能力? 魏大刚掰着林玉的胯骨,将屁股和花心极力太高,身下的肉棒如打桩一般狠狠地深捣。那肉棒前端原本就呈上翘的弧形,林玉这个姿势又缩短了花径到宫口的距离,魏大刚又丝毫不收力,那上翘的肉棒便次次尽根而入,肉棒上纠结、缠绕的青筋便一路从花缝刮擦到宫口,又深深插进子宫里。 林玉的小腹从来没有这么酸胀过,低下头看自己的小腹,那上面被圆头顶出一个高高的突起,他插进我肚子里了!这样的认知让林玉产生一种被魏大刚从内到外全部操过一遍的满足感:这一刻,他在我肚子里,和我是一起的! 林玉用一只手撑住身子,伸出另一只白嫩的小手去摸小腹上的突起,魏大刚浑身一滞,随即加快动作,用圆头隔着小腹点上林玉的手心。 那肉棒进出速度太快,林玉喷出的香液被带出一下,在两人结合处被打成细腻的白沫。但大部分却被粗大的肉棒堵回小小的子宫里面。 林玉觉得自己今天的水流得特别多,一股一股的喷溅在那火烫的肉棒上,又被他推进子宫里。没一会儿,林玉就觉得肚子里涨得受不了了,偏那男人还不停地插进去搅动。 “呜呜……里面好满,你先出去,先出去。”没坚持一会儿,林玉就开始呜咽了。 魏大刚根本不停,就着姿势把林玉转了个方向,将两条嫩腿勾起来放在肩上,再使劲往下一压,胸膛直接贴上了林玉饱满的双乳。身下的肉棒也“滋”的一声直接插到了底。 “啊!!”林玉惨叫一声,这样的深度,她根本受不住。可是,男人已经摆动健臀,使劲抽插起来。 在林玉后来的人生中,每次一想起自己今天使劲勾引、刺激魏大刚的言行,都悔不当初。 她知道自己是受了刺激,被吓到了,急需魏大刚来填满自己,以求得安全感。所以,她索性放开了自己,勾着魏大刚赶快来操干自己。可是,正所谓有了新伤疤就忘了以前的痛,她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被魏大刚在床上操得死去活来的。 平时,受他两次都已经是极限了。这一次,她铆足了劲,决定自己勾出来的火自己灭。谁知道,这家伙平时的两次都只是堪堪解馋而已,离吃饱还远着十万八千里。 所以,这一下午,无论林玉怎么求饶,魏大刚就是不放过。每次刚射完,立马又扑上去,将还硬着的肉棒插进去,换个姿势继续狠干。整整一下午,林玉被魏大刚压在床上,各种姿势换着轮了好几遍,喉咙早就喊哑了,直到花苞里的小珍珠都被掐得破了皮,身下那张小嘴被操得媚肉外翻,那禽兽才住了手。 偷窥 成婚以来,魏大刚还是第一次在床上这么恣意,也合该他得逞,他爹魏老头去了村长家帮忙,家里就他跟自家媳妇儿两个人,结果一向在床上保守的媳妇儿又突然跟他发浪,这一来,他还真找不到继续压抑自己的理由。 但是魏老头不在家不代表没有别人在。张寡妇在山上勾引魏大刚失败,又被他推倒在地,心里又气又恨,结果魏大刚急着去找猴三和林玉,根本不管她赤身裸体躺在山上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魏大刚离去后,她也赶紧穿好衣服,下了山。原本她是想跟着魏大刚去看抓奸的,如果能碰见猴三和林玉燕好的现场,她还可以在魏大刚面前添油加醋几句,最好激得他暴怒打杀林玉才好。 结果,魏大刚借了李家的矮脚马,她根本追不上。气喘吁吁追到半路,发现魏大刚抱着林玉回来了。看林玉头发蓬乱,身上披的衣服也不像自己的,再看看魏大刚的脸色,她知道猴三应该得手了。 不过,看魏大刚护着林玉,生怕她多露了一寸皮肤的样子,都是破鞋了还护得这么紧,可见林玉这狐狸精真是把魏大刚迷得啥都不顾了! 魏大刚抱着林玉走得很快, 分卷阅读19 她赶忙找个柴垛躲了起来。不过还是不死心,想看看魏大刚到底要怎么对林玉。于是,她又折身往魏家走。结果,还没走进院门,就远远听见女人娇滴滴的哼声。这种声音她再熟悉不过,但想着魏大刚不能这么饥渴吧,林玉刚在山上被猴三干了,回来他又接着干?就不嫌膈应么? 快步跑到窗下一看,见虎背熊腰的魏大刚正挺着青筋暴起的紫红色肉棒,在林玉嘴里干得起劲。看那粗长的肉棒和硕大的圆头,张寡妇当即小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淫水哗的一下流了满腿心…… 想她张寡妇也算得上阅人无数,什么样的物事没见过?但魏大刚这样粗壮的却还是第一次见。之前听到“魏大炮”的威名,她明里暗里勾了魏大刚好几次,结果那男人始终不上钩。后来,她实在心痒难耐,想直接上手丈量,结果都被魏大刚躲过去了。这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大炮”,真是闻名不如见面! 没见到魏大刚那枚“大炮”之前,猴三还勉强有点看头,起码比其他男人强。但见到魏大刚之后,那猴三就远远不够看了。 听着林玉发出的声响,张寡妇真恨不得冲进去把林玉拉下来,自己亲身上阵才好。 魏大刚和林玉在屋里床上折腾了大半天,张寡妇就在外面墙角根儿听了大半天,听得那一个春心荡漾,欲火焚身。 等屋里云收雨歇,张寡妇也几番高潮迭起,淫水顺着裤腿流。但想象的毕竟比不上真刀真枪实干,越听越觉得腿心异常空虚,那地方也痒得不行。 待脑子稍微清明了些,张寡妇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既然林玉好好地躺在魏大刚的床上,那猴三去哪里了呢? 挑拨 凭猴三对林玉那副垂涎的样儿,不太可能会发生得手了后就扔下的情况,再说两人当初说好了的,他带着林玉远走高飞,她都把钱给他了。 现在林玉回来了,猴三却不见踪影。难道是被魏大刚抓了现场打死了?可那么大一个活人,打死了总不能没一点痕迹吧?看魏大刚除了脱了一件外套裹着林玉外,也没其他端倪,身上连一丝血迹都没有。 这样一来,最大的可能就只能是猴三一个人跑了,张寡妇越想越对,猴三正和林玉在山上干事儿,结果半途魏大刚过去了,猴三怕挨揍,就扔下林玉跑了。只有这一种可能,才解释得通眼前的状况。 想是想通了,张寡妇心里也恨死了,猴三这个人办事真是靠不住,拿了自己的钱,却没把林玉带走。坏了林玉身子又如何?那魏大刚转眼不就抱到床上去继续干得起劲,爱得不行? 张寡妇越想越气,心里把那杀千刀的猴三祖宗八代都骂了个遍。结果猛然间屋里一阵响动,张寡妇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她躲在魏大刚家的墙角根儿偷窥,要是被发现了那脸上可就难看了。想到这里,张寡妇也不敢多待,起身偷偷回家去了。 回到家的张寡妇将今天发生的事前前后后仔仔细细想了好几遍,结果越想越气闷,自己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那杀千刀的猴三得了她张寡妇的钱,又得了林玉的人,可把她坑惨了。 还有那林玉,虽说失了身,可人家魏大刚压根不在乎!依然心肝宝贝的疼着,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好的事儿呀?凭什么所有的亏都让她一个人吃了呀? 想到魏大刚,张寡妇就更窝火了。她原以为他看不上她是因为嫌她跟过别的男人,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想起他几次三番落她脸面,张寡妇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不好过,欺负她的人也别想好过! 张寡妇没有去魏大刚家,而是去了王月月家。幸好王月月父母去村长家帮忙去了,留了王月月一个人在家。不然,王家老两口可能要抄起大扫帚把她打出来。毕竟,她在村里的风评那么差,谁家父母会同意自己未嫁的姑娘跟她搅和在一起? 那王月月是个懒的,也不想去凑那个热闹,死个人有什么好凑热闹的?去了还得跟一群大妈、小媳妇儿混在一起帮忙烧火做饭,真是跌份儿。 张寡妇走到王家门口的时候,王月月正坐在床头嗑瓜子,地上瓜子皮儿吐得到处都是。 “哎呀王家妹子,一个人在家呢?”张寡妇笑意吟吟地挨进去,站到了床头。 王月月“呸”的一声把嘴里的瓜子皮儿吐到地上,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来了?”因为魏大刚的事儿,王月月一向不待见张寡妇,当初在河边为她出头,也是为了对付林玉。 张寡妇没在意王月月的态度,她今天来可不是为了与王月月置气的,“我来告诉妹妹一个好消息啊~” 偷人 王月月抬起头,斜眼乜斜着她,示意她往下说。 张寡妇瞧见王月月这么不把她当回事的态度,任是为了其它目的来找王月月也有些忍不住,心里早把王月月骂了个狗血淋头:臭婊子,装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一样去爷们儿那里求着被干么?这要是嫁了人啊,指不定怎么样呢! 张寡妇压下满腔怒火,凑到王月月耳边,小声说:“今天发生了一件可了不得的事儿~咱村那猴三带着魏大刚那新媳妇儿去了后山上干那事儿~” 王月月眼睛瞬时瞪大了:“你说林玉偷人?” 张寡妇得意地笑笑:“可不是嘛~你看她一副狐狸精的样儿,能是什么好东西?那魏大刚是什么样的人物,前面五个女人都受不住他,这个林玉呢,一个魏大刚还喂不饱她,新婚才几天就出去偷人!我看哪,那林玉被卖进来之前指不定是个什么烂货呢!那下面肯定跟那水缸一样,男人那家伙再粗再长,哪够她搅的?” 这张寡妇也是在床上经历的男人多了,什么脏话荤话都说得出口。 不过王月月这个时候却没心思去挑她的刺,她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林玉偷人这件事上。 “你说的可当真?”王月月抓住张寡妇的手,激动地确认。 “哎哟,姐姐还骗你不曾?我可是亲眼看到魏大刚去山上把林玉抱下来的。当时她那个样子哦,头发乱糟糟的,身上披件男人的衣服,露着半截腿。一看就是刚做完那种事的。” 王月月大喜:“好呀好呀,我看你林玉还拿什么跟我争魏大哥!一个破鞋,呸!” 张寡妇心里一梗,笑得都没那么自然了。这王月月也是缺心眼儿,虽说是明着骂林玉,但无论是从张寡妇在村里的风评来说,还是从她跟王月月争魏大刚这件事来说,这一句破鞋怎么都像是连着林玉和张寡妇一起骂的。 见目的达成,张寡妇也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听王月月那些戳心窝子的 分卷阅读20 话,当即说:“哎呀,你看,我光顾着来和妹妹说那狐狸精的事儿,都忘了正事儿了。今天村长老娘没了,刚刚打发人来叫我过去帮忙呢!妹妹你继续玩儿啊,姐姐要赶着过去帮忙了。” 王月月懒得理她,冲她不耐地扬扬手,催她赶紧走。 张寡妇心满意足地走了。其实,她在村里风评那么差,哪里会有人来叫她去帮忙?不过,这对张寡妇而言,也不是纯然的借口,她是真的要去村长家帮忙的。但凡红白喜事,活不重,吃得好,向来是张寡妇这种破落户最喜欢的。虽说村里人讨厌她,但办这种事的人家,谁都不可能拿起扫帚撵人。 到了村长家,张寡妇直接就冲着停放在院坝里的村长老娘尸体去了,“哇”的一声扑到遮着白布的尸体上,哭得如死了自己娘。 村长老婆脸黑得像锅底,当即叫人去把张寡妇拉开。张寡妇也不挣扎,她这一哭,主人就得把她留下来吃好喝好。 张寡妇被拉到一边,掉了几滴眼泪,没一会儿就和几个带着孩子不做事的女人凑到一起去了。 寻找 像这种人多又没具体摊派的场合,有人干活就有人偷奸耍滑。村里几个偷奸耍滑的女人,抱着自家孩子,也不做什么事,就凑在一堆聊天。 张寡妇没孩子抱,也厚着脸皮挤在里面,反正干活的人多,少她一个也没什么影响。 女人,尤其是好吃懒做的女人,凑在一起时说的无非就是些东家长李家短的八卦。张寡妇经过一番添油加醋,把林玉怎么跟猴三在山上搞在一起的事跟几个女人说了,听得几个女人直咂嘴。其中有个女人就感叹说魏大刚傻,跟林玉一起卖到村里来的那几个女的哪个不是在家里用铁链锁着?不生出个孩子来就不准踏出门一步。偏魏大刚老实,一门心思对林玉好,结果戴了一顶大绿帽。 晚饭的时候,村长又派出他家的老三,满村里去请人过来吃席。这村子不大,但凡哪家有丧事或嫁娶,一般都是把全村的男女老少一起请来吃几顿饭。 老三领了命,便挨家挨户去请人。 林玉和魏大刚早就醒了,魏大刚想着反正家里没人,也没什么事,就想搂着软玉温香的小媳妇儿多睡一会儿,但林玉之前受的惊吓太大,原以为被魏大刚榨干了精力,能够多睡一会儿,但中途被一个噩梦惊醒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这时才想起魏大刚救了她之后去踩了猴三几脚,当时猴三叫得那样撕心裂肺,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猴三死不足惜,但如果把魏大刚牵涉了进去,那就不好了。 她给魏大刚说了自己的担忧,魏大刚云淡风轻地说了句:“那山上野物出没,猴三没被踩死,估计也被拖走吃掉了。” 林玉闻言大骇,直问要是没被吃掉呢?要是没吃完呢?被人发现了就完了。她毕竟是上过大学的人,知道一些法律知识,哪像这山里人把人生死看得那样平淡。在她的意识里,猴三要是被吃了,可能还死无对证,要是活着回来,那告魏大刚是一告一个准。 林玉催着魏大刚回去确认一下,魏大刚原本不想去,猴三带林玉去的那个山头平时根本就没人上去。猴三为了做坏事,才把林玉带到那个地方。再说,当时是他下的脚,裆部稀烂,嘴被踩掉半边,猴三能不能活着回来,他能不知道? 但林玉死活不放心,一定要拉着魏大刚回去看看。想着她也是为了自己担心,不去看看估计觉都睡不着,于是便答应回去确认。 两人即刻出了门,赶到山上。当时心急火燎跟着猴三走,后来又被他突然绑到了大石上……她都没注意周围。这下回来,林玉才注意到周围竟然这么阴森。 魏大刚把瑟瑟发抖的小媳妇儿紧紧搂住,说:“有我在,别怕!” 滚烫的气息萦绕在耳边,林玉一下涌出不少勇气,身后的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似乎什么困难都难不住他。 魏大刚带着她走到之前猴三躺着的地方,猴三已不见踪影,被踩乱、压倒的野草还趴在地上,野草和下面的草地上有些新鲜的血迹,还有许多脚印,但除了魏大刚自己的脚印外,还有些新添上去的,看那印迹,不像是人。 魏大刚注意到不远处有几团黑乎乎辨不出形迹的东西,走过去蹲下一看,才发现是混合了血迹和泥土的布料。 魏大刚走过去拉起还蹲在地上看血迹的林玉:“媳妇儿,猴三已经被熊瞎子吃掉了。” 撞见 林玉吓了一跳:“你确定他是被吃了,不是跑了?” 魏大刚点点头:“你看,这是熊的脚印,不止一只,有大有小,我猜可能是遇上了带着熊崽儿出来觅食的母熊了。那边还有没被吃掉的衣服。” 林玉看了看那乌漆墨黑的一团,问:“如果他就这样没了,你会不会有麻烦?” “我能有什么麻烦?那猴三原本就不是我们村的人,是十几年前流浪到这里的。光棍一个,又没个亲人,谁会去追究他是死是活?” 林玉仍旧蹙着眉:“一切还是小心为好。那天的事除了我们俩,还有没有人知道?对了,我还没问你呢,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林玉这么一说,魏大刚的脸色也凝重起来:“我打猎回来的路上碰到张寡妇,她跟我说你跟猴三跑了。我想猴三要带你离开的话,一定是走出村的唯一一条公路去坐车,就沿着公路一路找过来。 走到分叉口的时候听到林子里有响动,像是人的声音,就寻着声音找过来了。” 林玉这才后怕起来,若今天魏大刚没及时找到自己,真不敢想象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那张寡妇是怎么知道我跟着猴三跑了的?”林玉觉得这可真是巧合,猴三骗自己上山,张寡妇就找到魏大刚说自己跟人跑了。 “我是在山里碰到她的,可能是看到你跟着猴三走,,以为你要跟着他跑吧。”魏大刚解释道。 林玉想想也觉得有道理,“她那天看到我跟猴三在一起,这猴三不见了,你说她会不会起疑心?” 魏大刚这时却没那么担心了,“我踩猴三的时候,周围并没有别人。再说,猴三是被熊瞎子吃掉的,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你不要想那么多。” 林玉意识到魏大刚说得在理,这才放下心里的大石,冲魏大刚笑了一下。 魏大刚被媳妇儿艳丽的笑容勾得失了魂,要不是这个地方给媳妇儿留下来不好的记忆,他一定把她压在这里好好干几下。 解决了猴三的问题,林玉回家的脚步明显轻快多了。 两人回到家里 分卷阅读21 ,刚进门,原本走在林玉后面的魏大刚一下上前把媳妇儿抱进怀里,热烘烘的嘴将一只晶莹玉白的耳朵含进嘴里,双手也急切地罩上了高挺的胸脯…… 被魏大刚又亲又摸又揉的,林玉当即身子一软,倒在了魏大刚怀里…… “咳咳咳……”一阵杀风景的咳嗽声响起…… 魏大刚忍住几欲爆炸的欲望,从媳妇儿滑嫩的脖子里抬起头来,黑着脸转身看着那个煞风景的倒霉鬼。 是村长家的老三! 老三十六七岁,正是思春的年纪,生平第一次看到男女抱在一起亲热,当即哄的一声,全身血液逆流,脸红得要滴血。但如果继续就这么看下去,魏大哥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所以只能咳嗽示意。 魏大刚狠狠地盯着眼前这个没眼力的愣头青,眼神像要吃人。 老三呐呐开口:“魏大哥,我爹叫我……叫我来请你们过去吃饭,马上要开饭了,你和林姐姐要快点来呀!”硬着头皮说完,也不等魏大刚反应,立马转身风一样跑了。 开玩笑,看魏大哥随时要冲上来揍他一顿的眼神,他要再不跑,肯定要被狠狠收拾一顿。不过,刚刚觑到魏大哥那媳妇儿,哎呀,脸儿红红的,真好看。 林玉好笑又好奇地拉住那个快暴走的男人,嗔道:“做什么摆这个表情,看你把人家孩子吓得!” 风波 魏大刚脸色依然不好看:“没眼色的臭小子,打扰老子跟媳妇儿亲热,下次抓住他非揍他一顿不可!” 林玉今天被一个半大小子撞见,本就臊得没处躲了。现在听魏大刚还有以这个借口去揍人,那她以后还做不做人了?这个三十多岁的老男人,怎么还学人家小孩儿抢不到糖吃就要哭要打人?岂不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么! 当即骂道:“你够了!人家好心来叫你吃饭,你还要打人,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叫你随时随地发情?你要是真去打,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其实魏大刚也未必是真的要去揍人,不过是不忿福利时间被打断,发两句牢骚罢了,谁知媳妇儿竟然当了真,还说以后不理自己,立刻服软:“媳妇儿别生气,别生气,我那就随口一说。不打不打,真不打。” 林玉这才饶了他,说:“村长家来请吃饭的事,是你一个人去还是我也要跟你去?” 当然是两个人一起去了!我们这都这个规矩,哪家办丧事,村里家家户户全部都要去,不然人家会不高兴。”这的确是这个小山村的风俗,但即使没这个风俗,出了猴三这件事,魏大刚现在是走到哪都恨不得把媳妇儿别在裤腰带上。 两人亲亲热热到了村长家,魏大刚带着媳妇儿去跟村长家人问好。村里的其他男人见林玉过来,看得眼都直了,瞧那肥嘟嘟的屁股,胀鼓鼓的胸,一扭一扭的别提多勾人了!关键模样还长得特别水灵,白里透红,红里透粉,一看就是被男人经常滋润着的。这魏大刚都三十多岁了,还娶个这么嫩的媳妇儿,晚上在床上不知道多受用!想着自己一样三十多岁的年纪,虽说儿女成群,但就是家里的黄脸婆奶子像面口袋,屁股像磨盘,晚上抱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周围狼一眼的眼光盯在媳妇儿身上,魏大刚带媳妇儿打完招呼没多久就发现了。当即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妈的,这群臭男人,自己没媳妇儿看吗?要占他媳妇儿的便宜。 有不怕死的直接当魏大刚的臭脸是个摆设,笑嘻嘻的凑上来搭话:“哟,老魏,这是弟妹哪?哎哟长得可真带劲,给哥介绍介绍呗?” 魏大刚直接一把推开:“介绍个屁啊介绍,一边待着去!” 人家也不恼,嘻嘻笑着继续搭话,林玉在旁边却看得心惊肉跳,不禁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个臭男人今天也不知是不是吃了炸药,一直拉着个脸,逮谁腔谁。都是一个村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得罪别人多不好啊。 于是便笑吟吟地接过话头,跟人闲聊。结果这样一来,魏大刚的脸更臭了。不等媳妇儿和人说几句,就立刻起来把人赶走。 这一幕早就落到旁边一群闲磕牙的碎嘴女人眼睛里了,张寡妇也坐在人堆里,一边恨恨地看着林玉,一边跟旁边的女人说:“我之前给你说这个女人勾搭上了猴三你还不信,现在你该信了吧?你看看她那个骚狐狸的样儿,真是一刻都离不得男人!” 挑拨 那旁边的女人哪里还有不信的?她男人就在围着林玉的那群男人里面!心下也恨恨地道:“前段时间听说林玉被魏大刚捧在手心,原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经这般不安于室。就是可怜了这魏大刚,娶了五个女人都没了,好不容易得个女人疼着,又是这种水性杨花的性子。” 这番贬损林玉的话简直说到张寡妇心眼儿里去了,又听她说魏大刚可怜,不由硬挤了几滴眼泪,附和道:“可不是这个理儿?村里好好的男人,就被个外面来的破鞋糟蹋了。”说得好似魏大刚是那养在深山幽谷的一朵白莲花,而林玉是那闻香逐臭的流氓采花贼。 因为早上在山上发生了被魏大刚扫脸的事,尽管张寡妇非常不忿林玉的言行,但也只有强压着,不敢去触魏大刚的霉头。 张寡妇有所忌惮,但并非所有人都忍得了,过来没多久的王月月就是那被气得随时想要上去撕了林玉之一。 她来得有些晚,一来就看见林玉坐在男人堆里喜笑颜开,而旁边的魏大刚脸黑得像锅底一样。 林玉还有脸笑?按王月月的想法,这个女人勾三搭四,那下场就应该像张寡妇一样被全村的人唾骂。 这些人是不知道她干出了什么事儿吧?王月月想,立刻就打算去撕了林玉的伪装,让魏大哥和这群人看看她到底是什么货色! “我说林家嫂子,看见猴三大哥了吗?”王月月站到魏大刚旁边,盯着林玉,问得意味深长。 王月月的话犹如一声炸雷,惊得林玉当即变了脸色,红扑扑的脸蛋褪得雪白。“王家妹子可是问错人了?我整天待在家里,哪里见到什么猴三大哥?”强抑着心下的害怕,林玉笑着回道。 周围的男人纷纷看着林玉,这猴三是村里出了名的流氓无赖,平日里专喜欢都弄大姑娘小媳妇儿,难道眼前这水灵灵娇滴滴的林玉也被他得了手? 听到王月月的话,魏大刚也立时变了脸色,锐利的目光直射王月月,阴鸷地瞪着她。 王月月眼睛一直看着林玉,岂会错过林玉脸色的反应?看她惊慌失措又强作镇定,心下一喜,想这张寡妇果然没骗自己! “这话不对吧? 分卷阅读22 怎么才见了面转头就说没见过呢?这么多老少爷们儿在这里,待会儿要是猴三大哥来了说点啥,你到时候又该怎么说呢?” 林玉听她这话头,心里立马镇定了:“我说没见过就是没见过,管他猴三猪三牛三,来了我也不怕对质。” 王月月见林玉嘴硬,立刻上前几步,走到魏大刚身边:“魏大哥,林玉跟那猴三勾搭在一起,给你戴了绿帽子。亏你还把她当宝一样疼,没想到她在背后做出这样的事!”要是女人不贞,最生气的肯定是自家男人,王月月也不想跟林玉耍嘴皮子,找魏大刚下手才是正经。只要说服了魏大刚,解决林玉都不用她出面。 王月月声音不小,周围已经围了好多看热闹的男人女人,听到她这话立刻嘘声一片,男人们痛心疾首,女人们则有些幸灾乐祸。 没想到魏大刚不去质问林玉,反倒盯着王月月,刀子一样的眼神像要在她身上挖出两个洞来。 “你都听谁说的这些话?”魏大刚问王月月,声音冷得像淬了冰。 丢人 王月月直觉魏大刚这反应不对,怎么跟自己以为的相差这么大?不过现在也容不得细想其中原因。 “她干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还需要谁单独给我说吗?”不想供出张寡妇,王月月模棱两可地把嚼舌根的名头摊给了全村人。不过,拜张寡妇大嘴巴所赐,现在也的确是村里大部分人都知道了这件事。 魏大刚将冷冽的眼神转到张寡妇身上,吓得张寡妇立刻低下了头,直往人群里钻。 张寡妇是第一个给他说林玉和猴三有一腿的人,但当时猴三带着林玉走,不知道是不是别的村人看到了也起了同样的误会,所以嚼舌根的罪魁祸首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张寡妇。 从王月月的话来看,这些人根本不知道猴三死了的事,但即使这样,也对他不利,对林玉尤其有损。所以,这样的流言必须从根子上消除。 “我也在找那猴三,想问问他为啥要骗我媳妇儿说我摔了,还要带她去抬我。今早打猎回来,远远看见他带着我媳妇儿,结果一见我走近就立马跑了。”魏大刚没看王月月,冲着围观的人说道。 “这个坏种!还需要问吗?铁定是想拐了刚子媳妇儿跑,结果被刚子撞见,才立马跑了。早就说要把这个坏种撵出村去,他这次不回来便罢,回来了我第一个拿扫把撵他!”人群里,一个老人气愤地说道。 这一说,林玉不贞的嫌疑也就洗干净了。王月月见形势急转直下,立刻急了,冲那老人吼道:“你怎么知道是猴三要拐带林玉?怎么就不能是林玉勾搭上猴三,要他带自己走?” 那老人被王月月当众这么一吼,心下大怒,心想这王家姑娘这么没家教,难怪嫁不出去!这种不尊老的人,也不想给她留面子,用看智障的眼神看她:“只要长眼睛的姑娘,都知道刚子比猴三好,人家刚子媳妇儿又没瞎,要弃了刚子去跟猴三那个流氓私奔。这村里多少大姑娘小媳妇儿稀罕刚子,你可听说过有人稀罕猴三的?” 村里人都知道王月月苦追魏大刚的事儿,这番话一讲出来,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王月月被气得面皮紫涨,又不能说猴三好,要不别人还不以为她跟猴三有一腿?不由得恨那老头多事。 之前那几个听张寡妇搬弄嘴皮子的女人一听还有这一出,想着张寡妇一直想勾魏大刚,也就明白了她这是想坏林玉的名声。这女人还真是恶毒,她们要是没听到魏大刚的话,还不认为林玉就是那水性杨花的主儿?这可就趁了张寡妇的意了。 王家父母也在旁边,看着自家闺女当着众人的面去魏大刚面前搬弄林玉的是非,还骄横跋扈不尊老,老两口觉得这脸都丢尽了。 “你这个丢人现眼的东西,赶紧跟我进屋去!”王老头脸上无光,上前拉着女儿就往里屋拽。要不是因为要留在这里吃饭,他真想将女儿赶回去,省得在这里让人看笑话。又想起这个老大难的婚事来,看来无论如何是不能拖下去了,得拜托张媒婆用点心,赶紧远远找个人嫁了。 整治 因为这一出,晚饭到吃的比较安生。不安分的王月月和张寡妇都没再出什么么蛾子。吃了晚饭,魏老头要留在这里继续帮忙,魏大刚则带着媳妇儿回家。 一路上都还好好的,可一踏进家门,魏大刚的脸色就不对了。 别好门闩,魏大刚转过头,黑沉沉地瞪着林玉。 林玉被他看得莫名其妙,见他又半天不说话,就问:“刚还好好的,怎么一回到家就拉着个脸?谁又惹你了?” 魏大刚哼了一声:“你给我进屋去,我今晚得好好审下你!” “审什么?”这个臭男人不会真的相信她跟猴三有一腿吧?见魏大刚抬腿往屋里走,林玉赶紧跟上去问。 “去床上撅着。”魏大刚一边脱衣服一边指挥林玉。 “什么!”林玉脸一红,看他这阵仗,怎么有点不正经? 魏大刚不愿意跟她废话,脱了衣裤转身直接抱起林玉,放在床上摆成跪趴的姿势。 林玉这个时候怎么会猜不出这个臭男人想干什么?只是,之前才被他压着做了好几次,后来又上山下山,又去村长家吃饭,还被这臭男人的绯闻对象一顿损,现在哪还有精力应付他?她又不是铁打的! 虽说几乎每次滚床单都要被这男人压着用跪趴的姿势来一次,但她始终觉得这个姿势太过羞耻了,还要把屁股撅高,跟小狗一样。 林玉手脚并用往前爬,被魏大刚搂着屁股拖回来,狠狠一巴掌扇在上面:“别动!不然今晚干死你!” 明明是羞辱性的话和动作,不知道为什么,林玉在感觉痛的同时竟感到一阵酥麻,腿心好像有水流出来。 魏大刚不知道什么时候抓了一把剪刀在手里,固定住林玉后,操起剪刀就去剪林玉屁股上的布料。 待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林玉才明白这个臭男人在干什么,不禁又怒又气,开口骂道:“魏大刚你这个臭男人疯了是不是?你住手!” 魏大刚把林玉屁股上的一圈布料剪开,瞬间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又听见林玉骂他,邪肆一笑,用剪刀在雪白肥嫩的臀肉上轻轻滑动:“宝贝儿,我劝你省点力气,待会儿叫起来估计会很费体力。” 冰冷的金属在暖热的皮肤上滑过,引起一粒一粒鸡皮疙瘩,林玉嘴上吼得厉害,身子却是一点都不敢动的,生怕被剪刀划伤。 魏大刚剪开外裤,露出一颗蜜桃似的臀部和中间碍眼的白色内裤。 分卷阅读23 拉起小内裤,用剪刀从中间剪开,中间闭合得紧紧的粉红色蚌肉就全部露了出来。 魏大刚盯着那团粉红色的嫩肉,眼睛发直,呼吸浊重。 热热的气息喷洒在臀肉上,林玉羞愤欲死。这个臭男人是泰迪精转世么?整天就想着那档子事,关键还用这种手段整治她!她现在上半身穿戴整齐,下半身就露个屁股出来,还是跪在床上撅着的姿势,真是要多羞耻有多羞耻。 魏大刚将剪刀扔到一边,掰着白嫩的臀肉,闻着雪嫩蚌肉散发出的迷人幽香,再也忍不住,头一低,嘴就贴上了那团粉嫩的软肉。 审问 用白森森的牙在那软嫩上狠狠咬了一口,痛得林玉“啊”地叫了一声,魏大刚这才松口,伸出粗砺的舌头在那颤抖的花缝上重重扫过,酥麻夹着着痛意袭来,林玉腰一软,一下就卸去了挣扎的力气,塌下腰,臀部翘得更高。 魏大刚邪气一笑,并起两指,直接插进颤抖不止的花缝,寻着幽径往里,找到那团软肉使劲点戳。同时,带着薄茧的大拇指按上花苞顶端的小珍珠,旋转按压。 敏感点全都落到魏大刚手里,被变着花样的刺激,一波波快感如海浪一般袭击着林玉,让她情不自禁娇吟出声:“嗯……嗯……哼……啊……” 魏大刚被林玉的娇啼刺激得额上青筋暴涨,伸出空出的那只手,“啪”的一声打在那翘得高高的肥嫩臀部上,骂道:“骚货,爷今天一定要好好审审你!” 蓦然将手指抽出花径,转而在花缝上刮磨,同时加快拇指在小珍珠上的旋转力度。 花缝和小珍珠受此刺激,林玉立刻觉得一股巨大的空虚从花径传遍全身,可是,那男人却不愿意将手指伸进去抚慰。 “嗯~~嗯~~”林玉把臀部往魏大刚手心喂去。 “想要?”男人危险的声音响起。 “老公,我要~~”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痛苦让林玉抛却矜持,对魏大刚说出浪语。 “想要就先回答问题!说,为什么对李大牛笑得那么开心?”魏大刚捏住林玉花苞里的两片小花瓣使劲揉搓。 “唔……”小花瓣上满是敏感点,现在,那些敏感点被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林玉收缩着花径,真的好想被填满。 可是,李大牛是什么鬼? 见林玉只嗯嗯吟叫,却半天不回话,魏大刚伸出中指突然一下插进花缝,不待林玉反应,又立刻抽了出来。 “呜呜……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林玉快被空虚的感觉逼疯了。 “那为什么又跟张小山那么热情地说话?”林玉还没想明白李大牛是谁,魏大刚又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林玉脑子更晕了,她见都没见过这些人,也没听过这些人的名字,可恶的臭男人干嘛一直用这些问题为难她? “不说?”魏大刚握住粗长的肉棒,一下一下拍打着林玉的花缝,刺激得林玉一股水接着一股水不停地流出来,将压在身下的被子浸湿了一大团。 “啧啧啧,宝贝儿,你这小洞是不是痒得快受不了了?爷说了今晚审你,要是审不出来,休想爷给你止痒!”魏大刚用圆头在花缝处不停戳刺,就是不进去。 陷入欲望不得满足的极度痛苦中,林玉哪还有心思想什么李大牛张小山。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然转身,将魏大刚一下推倒在床上,嫩腿一跨,就坐上了男人的小腹。手握着粗长的肉棒,林玉将圆头对准自己的花心,重重的坐了下去…… 魏大刚一时不查,被林玉按倒,转眼之间肉棒就被紧致暖热套裹住,一阵激爽直冲凌霄。 林玉花径蜜液横流,媚肉早就做好准备,等待着肉棒插进来。可是,魏大刚太过粗长,这个姿势又进得特别深,林玉贸然坐下来,一阵痛意袭来,她下意识地抬起臀部,想抽离开。没想到,魏大刚已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臀肉,随即挺动健臀,开始不断往上冲刺。 “啊……啊……痛!”每次往上冲的时候,魏大刚就将林玉的臀部使劲往下按。 粗长的肉棒每次都尽根而入,深深插进林玉的子宫里。 林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操干?当即哭叫出声,是爽的,又是痛的。 “宝贝儿,这就受不住了么?我可没强迫你,是你要强上我,那我只能用力的来满足你了!”男人把“用力”两个字咬得特别重,简直带着恶狠狠的味道。 强上 结果,林玉被魏大刚死死把着腰,用粗大的肉棒用力地从下向上顶着。 被顶了几百来下,林玉突然全身巨颤,媚肉紧绞,随后一大汪蜜液“哗”的一下全部浇到已变成深紫色的棒身上。 魏大刚被浇了个正着,爽得一魂出窍,二魂升天,当下顺着姿势往前把林玉压在床上,把她两只嫩腿交叉折叠起来压到胸口。 林玉衣衫凌乱,上衣被推到高耸的胸部上堆着,下半身只露出肥嫩的臀部。因周围布料的挤压,林玉的花穴原本就被紧紧挤压着,再加上腿部交叉的姿势,那花穴更是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 林玉正处在高潮的余韵中,花穴一阵阵紧缩,有蜜液不断从那一线细缝处流出来。偏魏大刚不愿意就这么饶过她,压在她身上把粗长的肉棒“咕叽”一声入进去。 魏大刚将全身的力气压到林玉交叠在胸前的腿上,林玉的身子像被从臀部斩断成两截,然后交叠在一起。下半身被抬高到极致,插成艳红色的花穴被抬高到往林玉胸部方向倾斜。 刚把硕大的圆头挤进去,魏大刚就感觉被层层媚肉紧紧套住,寸步难进。 魏大刚额头暴起青筋,豆大的汗珠顺着刀削般的脸部轮廓不断滑下,滴落在林玉白嫩、高耸的胸部上。 “小骚货,你要夹死爷吗?”魏大刚甩手一巴掌“啪”的一声打在林玉的臀部上。林玉被突然袭击臀肉,全身一紧,随即松懈下来,委屈得呜呜直哭。 魏大刚却趁林玉放松的一刹那,挺起被夹得生疼的肉棒,“噗呲”一声尽根而入。 “啊……呃……”林玉被入得两眼翻白,感觉像被顶到了喉咙。 粗长的肉棒在白嫩、平坦的肚子上顶出一个小山包,魏大刚伸手罩住小山包,使劲往下一压。 “啊……不行了,不行了,不要……”林玉哪里受得住?可是被壮硕的男人死死压在身上,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只能发出句不成句,调不成调的破碎字句求饶。 魏大刚还记着审问的事,又因之前不小心被林玉推倒强上,自尊心严重受损,于是铁了心要收拾林 分卷阅读24 玉,又岂会因为林玉几句话就饶过她?再说,从成亲以来的数次亲热来看,他媳妇儿不仅能将他全部含进去,还受得住他每次尽根而入的操干。即使次数多点,她那秘处也最多红肿一下而已,断没有受伤的情形出现。老天将这样一个尤物送到他床上,他不使劲消受,简直就不配生为男人! “说,以后还对不对着别的男人笑了?”魏大刚大手罩在林玉的肚皮上,挺动健臀,将肉棒不断往手心戳刺。 “不……不……”林玉被操干得神魂俱失,根本不知道魏大刚在问什么,只胡乱答着,希望能顺了他的心意让他饶了自己。 “以后还跟不跟别的男人搭话了?”审问继续。 “不了……不了……呜呜,受不住了……饶命……”林玉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得仿佛要没顶般的快感,像要被魏大刚操死在床上的感觉。 魏大刚一手摸上两人的连接处,摸到一手滑腻的蜜液,在那因为他的进入而有些变形的蚌肉上刮搔几下,点一点紧紧包裹住肉棒的花瓣,邪肆说道:“宝贝儿,不要我一上攻势就投降嘛,我还期待着你用这两片嫩肉儿把我夹出来呢!” 做死 “每次一碰就早早喊受不住受不住,结果就是怎么操都操不坏,宝贝儿,你是不是在床上敷衍我,嗯?”带着薄茧的拇指和食指夹住湿淋淋的小珍珠,拉扯、旋转。 “呃……嗯……不要……”林玉意识破碎,她拼命抵抗着快感的疯狂侵袭,想保持一丝清明,能明白那个该死的臭男人在说什么。 可魏大刚却突然加快速度,林玉支撑不住,“啊!”的一声娇吟,晕了过去。 被压在身下的身子突然一软,卸去了全部的抵抗,魏大刚一滞,发现媳妇儿被自己做晕过去,自信心瞬间飙升到顶点,之前被媳妇儿强上的郁闷也全部消散。 林玉虽然失去了意识,但身下却保持住晕过去之前的状态,媚肉仍然死死地绞住肉棒。魏大刚劈开层层媚肉的紧裹,加速冲刺,几百下之后,终于泄了出来。 翻身从媳妇儿身上下来,魏大刚手臂一展,将媳妇儿搂进怀里,沉沉睡去。 魏老头忙到半夜才回来休息,第二天早上小两口醒的时候,他已早早去村长家帮忙了。头天只是砍好树,下好料。那木料是全生的,不能拿来做棺材,魏老头今天就是去烤木料的,把木料里的水分蒸发掉,做出来的棺材才不会放一段时间之后就变形。 魏大刚醒得比较早,见媳妇儿还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想着今天家里又没人,干脆也不去打猎了,歇一天,待在床上和媳妇儿好好温存,争取早日让自己的种子在媳妇儿肚子里生根发芽。 林玉全身酸软,渴睡得很。但总感觉胸口痒痒的,还有点疼。她以为是蚊子,扬起手“啪”的一声打过去,也不知道打着个什么,好像还听到“哼”的一声,她也没管,翻个身继续睡。但睡了一会儿,又感觉蚊子又在叮自己,之前的蚊子没打死吗?林玉又扬起巴掌,这下没打下去,就被握住了,随即右边的雪尖尖骤然一疼,把她疼醒了。 睁开眼睛一看,哪里是什么蚊子,分明是魏大刚那个臭男人将脸埋在她两座雪峰中间又吸又啃! 林玉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非要把我作死在床上才甘心?”一出口才发现喉咙疼痛,嗓子沙哑。想起昨夜她在床上那么求他,他都不怜惜她,最后还把她生生做晕过去。最可气的是,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还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头上,然后借着审问的机会使劲的欺负她。 自己被卖到这个山村之后,就过了一个月无忧无虑的日子。自成亲之后,她有几时不是在床上度过的?这个男人做起这种事来就是这么没节制,今天早上她根本还没睡饱,就又被他闹醒,要是自己再不醒来,估计又要被他压在床上死做了吧? 见林玉气得脸都白了,魏大刚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些。昨天去村长家吃饭没多久才把媳妇儿压着操了好几回。吃完饭回来,他原本是要审她,谁知审着审着就变了味儿,滚到床上去了。其实他是很疼媳妇儿的,但昨天的确是气坏了。他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对人恶语相向,全程黑脸,结果他媳妇儿非但没有忌讳,反倒跟那群男人聊得开心,还总是冲他们笑。 当时人多,为了给媳妇儿留面子,他没有当场发作,只想等着回去再收拾她。回到家后,他就开始审她,结果,媳妇儿太诱人了,他根本把持不住。 节制 “媳妇儿,以后不要再提死不死的好不好?特别是在床上。”魏大刚有心理阴影,特别是对床上这件事。在喜欢上小媳妇儿后,当然是希望她能陪着自己白头到老。 “你以为我想提吗?如果你稍微节制一点,我压根说都不会说。纵欲终究不好,对我对你都不好。尤其是对男人,书上说男人一生的精液都是有限的,什么时候用完什么时候就不行了。你看你每天射这么多,这还只是对我。你前面还有过五个女人,看你这么喜欢这种事,估计那时候也用了不少。照你这么下去,我看四十岁不到你就不行了,难道你想让我二十几岁就守活寡?”林玉强忍着喉咙的不适,给这个未开化的男人普及性知识,也为自己以后争取福利。 “不会的媳妇儿!你放心,等你八十多岁时我都肯定操得动你!”哪个男人会接受床上能力被质疑?尤其是魏大刚这种天赋异禀的! “你听话能不能听下重点?我是要你节制一点,咱们来约法三章吧,每周只准做三次,多的不行!”看魏大刚这种德性,林玉干脆决定制定个章程,让他遵守,这样少费多少口舌。 “好吧好吧,我知道媳妇儿爱惜爷的身子,那就少做几次,不过先不要定时间,咱们到时候可以灵活决定。”见媳妇儿身体不舒服还强做出声色俱厉的样子,魏大刚心疼得不行,只想着赶紧结束让她躺下好好休息一下。他一直秉持着多做少说的行事准则,根本不愿意和小媳妇儿耍嘴皮子,反正床上那点事儿,临到头了做主的肯定是他。只要把媳妇儿拐上了床,再使出万般手段,不怕媳妇儿不软了身子任他操。再说了,以他的持久度,三天也能给她拉成六七天。 林玉不知道魏大刚的打算,只想着他说得也有道理,要是硬拘着非得一三五、二四六来,那到时候临时有事或不方便的话,这男人只怕又要说道。当即点点头表示答应:“可以。” 敲定了滚床单的事情,林玉仍然郁闷不已,想着谁家两口子会像他俩一样坐下来认真商量、探讨,还定下章程的?真是有够奇 分卷阅读25 葩的! 不过,想着以后能多些休息时间,这点郁闷也很快消失了。 魏大刚扶着媳妇儿躺下,手还借机在林玉的雪团上揉摸了几把,吃了不少嫩豆腐。只要不把自己压在床上做活塞运动,林玉是个大方的,对他这些小揉小摸都睁只眼闭只眼。 可刚躺下没多久就响起昨天晕过去之前的事来,这个臭男人当时一边把她压着狠插,一边说什么不要对这个说话不要对那个笑的,到底怎么回事? “你昨天说要审我,到底是为什么?我哪儿惹到你了?”林玉用手臂支着脑袋,问正在给自己掖被子的魏大刚。 魏大刚手一滞,脸上就有些不好看,“你昨天跟李大牛和张小山他们说话,还对他们笑……还有……” 林玉脸一黑,打断他:“李大牛和张小山是什么鬼?”她就从魏大刚嘴里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跟他们说笑了? “在村长家的时候,他们过来跟你说话,我要赶他们走,你却出来跟他们说笑!”回想起这个,魏大刚就意难平。 林玉哭笑不得:“我为什么出来说话你还不明白?” 魏大刚还真不明白,除了觉得媳妇儿喜欢跟他们说话之外,他想不到别的理由。 吵架 “你也不想想自己当时那个样子,活像人家挖了你祖坟似的。都是一个村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把关系闹僵了多不好。你以为我就喜欢跟那些男人搭话?我还不是为了给你收拾烂摊子,不想你把人得罪光了。” 林玉真是一口老血憋在心口,一心一意为他打算,结果还被他看成要勾搭男人,回来还在床上使劲欺负她,这男人真是太恶劣了!不好好敲打敲打怎么行?那以后她都别出门了,出门也当个瞎子哑巴,别人跟她打招呼也得撇过头去当作不知道。 “得罪人的事就不用你担心了,反正以后不准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别的事情对魏大刚来说,都好商量,但这件事,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林玉对魏大刚在这件事上的偏执简直难以理解,但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那她以后还怎么出门?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要是我看见你跟谁勾搭,小心我把你弄死在床上!不信你试试看。”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摔门出去了。 到魏家以来,林玉还是第一次见魏大刚对自己这么凶,之前一直都如珠似宝地疼着,像别人说的,年龄大的男人都知道疼人。可现在看看,他就跟个蛮牛似的不讲理。明明是为了他好,偏偏被他说成水性杨花,还说要弄死她! 原以为自己虽是被卖到这里,又幸运遇到魏老头和魏大刚,对自己也特别好。可是,魏老头暂且不说,那魏大刚却不是实心疼自己的,在床上那么折腾她不说,下了床也限制她的自由,可见自己对他而言,哪里是个人,不过是个用来发泄欲望的玩意儿罢了。林玉昨天受了委屈,今天又被魏大刚这样对待,不免想起自己的凄楚身世,躺在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魏大刚昨天被媳妇儿和别的男人说笑的一幕刺激得喝了一大缸老陈醋,回来后虽说在床上彻底整治了媳妇儿一通,还把她做晕了过去。但媳妇儿醒了之后就秋后算账,非但没有为昨天的事给他认错,还倒过来指责他不讲道理。 他那是不讲道理吗?媳妇儿长得勾人,一出门狂蜂浪蝶就不断往上凑,他要不看紧点,那还不分分钟被人勾走。再说了,刚刚发生了猴三的事情,他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虽说都是一个村住着,但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那些男人看着他媳妇儿时心里在想着什么? 魏大刚摔门出去后,也不知道去哪里,只凭着一腔怒气随意走走,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大家洗衣服的河边。好在这几天村长家里有事儿,大妈和小媳妇儿大多去帮忙了,所以河边才没人。 他在河边坐下来,河风一吹,他高涨的怒火才平息了一些。不免又想起还在家里的媳妇儿,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又想着媳妇儿年龄还小,不太懂事也情有可原。但正因为年龄小,所以他才要好好调教,不能让这一棵嫩苗苗长歪了。至于怎么调教,魏大刚一直秉持着女人就要在床上调教的想法,只要在床上把她治服帖了,下了床还不乖乖听他的话?至于那个什么每周做三次的狗屁约法三章,去他的吧,他魏大刚想操,她那小胳膊小腿儿还拦得住?床上那点事儿不应该怎么恣意怎么高兴怎么来么,居然还给规定次数!看来,他这媳妇儿还真是欠调教。 心疼 刨开成亲之前的日子不算,自成亲以来,林玉和魏大刚还是第一次爆发争吵。结果,一个因为被冷脸对待而伤心哭泣,一个因吃醋又丝毫不愿让步,两人就这么僵持着。 如果是其他事,魏大刚肯定立刻就回头哄媳妇儿去了。但今天这个事儿,他认为林玉不但错了,还死不认错。为了以后,他一定要忍住心疼,让媳妇儿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林玉在家里伤心自己的身世,哭了半天,眼睛又红又肿,肚子也饿得咕咕叫。想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魏大刚摔门出去后就再没回来,自己在这哭死也没人心疼,于是干脆起床,起来擦干眼泪,做早饭吃。 魏大刚在河边吹了半天冷风,也没别的地方可去,突然想起媳妇儿身体好像不舒服,自己一大早出来,要是媳妇儿生病了怎么办? 想到这,魏大刚才火急火燎地往家赶。远远看见自家房顶上炊烟袅袅,回到家一看,竟是媳妇儿在烧火做饭。平时大大的眼睛现在又红又肿,眯成了一条缝。白嫩的脸上还沾着灰,活像只小花猫。 自己离开后,媳妇儿一定哭了很久,看着媳妇儿的眼睛,魏大刚心疼了。上前一把抱起媳妇儿,往里屋走。 林玉觉得魏大刚简直禽兽不如,两人刚刚才大吵了一架,他出门一趟后回来又要逼着自己做那种事!她现在这个惨样,他真能下得去手? 林玉在魏大刚怀里死命挣扎,魏大刚一个不小心,差点被林玉挣脱,赶紧加大力气抱紧了,也不敢再打媳妇儿屁股,只恶狠狠地吼:“别动!” 一听这声音,林玉的眼泪又下来了,想着他老是吼自己,出门前吼,回来又一顿吼,他就不把自己当人! 魏大刚一看媳妇儿哭,知道她还想着之前的事,但这件事自己不能让步,所以也不管她。 林玉一哭,也就不挣扎了。魏大刚把她抱在床上做好,转身去了厨房。 咦?林玉有些意外,他不是又要兽性大发了么?怎 分卷阅读26 么没脱衣服,反而去了厨房? 魏大刚在厨房弄得叮叮当当响,揭开锅盖看了一眼,见媳妇儿熬的粥,又盖上锅盖继续熬。另外又起了热锅烧水,等水开了,去屋里拿了几个鸡蛋,敲破了放进水里,调上猪油和红糖,给媳妇儿做了一碗红糖鸡蛋。 见魏大刚端了一碗红糖鸡蛋进来,放在桌上说了句:“来把鸡蛋吃了。”就出去了。 林玉想这人到底还是疼自己的,也许是认识到错误,又不好意思说,就用了这样的方式来给自己认错。当下就不怎么伤心了,心里甜丝丝的。 魏大刚一口气煮了五个鸡蛋,林玉只吃了三个,就怎么也吃不下了。她端着剩下的鸡蛋去厨房,看了一眼在灶下烧火的魏大刚,不好意思地说:“吃不下了。” 魏大刚没有多说什么,只回了一句:“吃不下就放着吧。” 场面有点冷,林玉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手上没点什么做着,总觉得好尴尬。想着他都给自己低头了,自己也该有点表现,于是走到灶下说:“我来烧吧。” “不用,你去准备准备,我烧点水,给你洗个澡,这样你身子会舒服很多。”魏大刚回道。 魏大刚一直没忘记早上起来时媳妇儿那羸弱的样子,想着自己把媳妇儿做晕在床上,晕过去之后他也没收手,继续在媳妇儿软掉的身子上驰骋,最后还把浓精射得她花心一片泥泞。昨晚是太晚没有来得及清理,早上又因为吵架没有给她烧水洗澡,她肯定不舒服极了。 冰释 林玉满脸羞红,想起自己刚来魏家时,也是魏大刚张罗着给自己洗的澡,现在,又是他主动提起给自己洗澡,说得好像他特别爱干净而她特别腌臜似的。 其实,她也是一个很爱干净的人。刚来魏家那次是因为她人生地不熟,不敢提要求。这次嘛,完全是因为被魏大刚气糊涂了,又加上肚子饿得难受,她才想先做饭的。 早上起来看到腿心间的情况,她当时当时就拧着白色的绢子仔细擦了一遍。想着想辩驳几句,免得在魏大刚心中留下不爱干净的印象,但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出口呀? 林玉一脸尴尬地在旁边扭捏,一会儿功夫,魏大刚却已经烧好了水,把木桶搬进里屋放好,将烧好的热水倒进去,这才这才过来拉林玉进去。 林玉手摸上扣子,见魏大刚一动不动地在旁边看着,心想他这是要看我洗澡?要是脱光了他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魏大刚却将林玉的扭捏看成是害羞,不免调侃道:“你说你身上哪处我没看过没摸过?现在才来害羞是不是晚了点?” 说着就上来剥林玉的衣服,林玉挣脱不过,被他制住手脚剥了个精光,抱进浴桶里。 魏大刚真的是正正经经地给林玉洗澡,虽说手掌在雪峰和幽谷抚过,但他敢拿人格发誓,绝对是为了清洗而不是为了吃豆腐。 可也不知道林玉是害怕呢还是敏感呢还是两者兼而有之呢,总之,只要魏大刚带着薄茧的大掌在身上抚过,即使没有触及敏感点,仍然引得她身子一阵轻颤,全身酥麻不止。若不是强咬着嘴唇,她一定会当场呻吟出来。 魏大刚也不好受,身下的硬物早就挺立起来了,紧绷绷的让人不舒服。看着媳妇儿轻咬嫩唇,白嫩的身子颤抖不止的模样,不免就想起把媳妇儿压在床上恣意揉弄、操干,让她雄伟的双峰晃出一浪又一浪乳波,让她红肿的小嘴婉转娇啼的诱人模样。 如果可以,他一定立马抱起媳妇儿扔到床上操个爽。可是,今天早上才为了这件事和媳妇儿闹得不愉快,他现在又要的话,只怕这刚缓和点的关系又要回复冰点。 魏大刚手指在林玉花穴处狠狠摸了两把,重重吐出一口气,来日方长,今天,暂时忍了,以后再连本带利讨回来。 娇嫩敏感的花瓣儿和小珍珠被粗糙的手掌重重揉擦而过,激起一阵蚀骨的酥麻。林玉一个没忍住,红唇泄露出“唔……”的一阵呻吟,听到声音的魏大刚动作一滞。 林玉意识到自己没忍住,不免气恨身后的男人使坏,连忙死死咬住唇,生怕他扑上来。 短暂的怔忪之后,魏大刚却好像个没事人一样拿起绢帕拧干,给林玉擦身子。 擦干了又抱到床上塞进被窝盖好,嘱咐道:“今天左右没事,多休息一会儿吧。”说完就不自然地转过身去搬木桶倒水。 刚刚给抱着的时候,林玉就感觉到屁股底下被一个热硬的东西抵着。她以为魏大刚又会像以前那样把自己带到床上做那种事,不过他竟然让自己休息。看来,她对魏大刚的调教策略还是奏效的,现在他不就为了她的身子而愿意委屈自己么?躺在床上美不滋滋地翻滚了一会儿,林玉带着微笑睡着了,这次连做的梦都是粉红色的。 相亲 魏大刚把水倒了,一时也无事可做,又不敢走远,怕媳妇儿临时有事叫他。看到屋梁上晾晒的兔皮,想起一件事来。晾晒的兔皮,想起一件事来。 老早的时候,他就计划着想给媳妇儿做一件白色的兔毛袄子,收集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也不知道够不够。 他翻出收好的兔皮,拣出白色的,发现总共有十多张,媳妇儿身子娇小,可能就胸部那里会多费点皮子,这样算下来,怎么都够了,兴许还能剩下一部分给媳妇儿做几双袜子。 晒制后的兔皮非常硬,一般的针根本戳不破,必须得先鞣制一遍,让皮变软,这样不仅好缝,穿起来也才贴身保暖。 林玉在里屋睡着,魏大刚就坐在院儿里鞣制兔皮。 除了魏大刚两口子因为吵架没有去村长家帮忙之外,王家老两口因为忙着王月月的事也没去。 昨天从村长家回来后,王老汉连夜去隔壁村见了刘媒婆。 要说这刘媒婆,跟王家也打过不少交道。之前,她就踏过好多次王家的门槛,给王家说过不少次亲。但这王月月每次看了人都说瞧不上,让她每次都白跑。次数一多,心里对王月月就有了些看法,不是她说,这农村姑娘,你长得再漂亮也不能放当饭吃,而且生在农村,常年风吹日晒的,你又能漂亮多久?再漂亮的姑娘,嫁人几年,也要变黄脸婆。 再说了,她王月月又不是那种特别漂亮的,只不过稍有点姿色罢了。她带过去的人哪里就有那么不堪,值当她说她为了钱什么下三滥都给她介绍呀? 后来,刘媒婆连带着对王家父母也有了怨言。就这么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管不了的?非得任着她花上选花,朵上选朵的,现在果然剩下了吧,真是活了大该! 分卷阅读27 王老汉提着礼物,堆着满脸笑找上刘媒婆的时候,刘媒婆正在扫院子,看见王老汉,手里的扫帚一扬:“哟,王家大哥,你这是认错了门吧?” 王老汉差点被那扫帚糊了一身鸡屎,忙后退一步,陪笑道:“妹子,我是来求你帮忙来了。” “哎哟,你家的忙我可帮不上。就说前儿几年,忙没帮上不说,还平白惹了一身骚。” 王老汉脸上讪讪的:“妹子,我知道之前让你受了委屈,我那个死丫头太不懂事,辜负了你一片好心。这不,我今天就专门来向你赔礼道歉来了,还请妹子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再给她相看相看。”王老汉扬了扬手里提着的礼物。 刘媒婆的脸色这才好看了点:“王家大哥,咱们两个村儿挨着,我也是把你当自己人,才给你说这个话。不是妹子不帮忙,实在是没法帮呀!” 王老汉一脸谄媚:“这十里八村的,哪个不知道妹子你人缘儿好,交际广。周围这么多小子娶媳妇儿,大姑娘找婆家,可都是你帮的忙。” 刘媒婆有点为难:“交际再广,没有合适的也没法呀!你看哪家还有二十五六岁的好小子单着没结婚的?倒是有这个年龄,可不是身带残疾,就是家里穷得叮当响的。你家姑娘能愿意?” 王老汉一脸牙疼的表情:“也不是非得这个岁数,只要人好,不那么穷的,年龄放宽点也可以。” “要是你提这个条件,那只能在二婚里找咯?” “二婚也行!” “那你家姑娘能愿意?” “这次由不得她!” 看人 刘媒婆把王老汉迎进屋里坐下,倒上茶水。她也看出来了,王老汉这次表现得这么强势,是动了真格。可不是嘛,姑娘年龄大了,再不嫁人就只有留在家里当老姑娘被人笑话。 “我倒是想起有这么个合适的人来……”刘媒婆抿了口茶,卖了个关子。 “哎哟妹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可别吊老哥胃口了。” 刘媒婆心里就有些看不上这王老汉,现在知道急了,早干嘛去了?几年都等了,偏这一时半会儿等不了了? “是我娘家那边的人,人长得壮实,又能干。十几岁时跟人学做木匠,他手艺好又能吃苦,挣下了不少钱。三大间青钻瓦房住着,前几年娶了个漂亮媳妇儿,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红火。结果前儿不久,那漂亮媳妇儿扔下一岁多的女儿,跟一个货郎跑了……” “有孩子了呀?”王老汉打断刘媒婆。 “我说老哥呀,既然人家是二婚,有个孩子多正常呀!再说,这只是个女儿,而且还是爷爷奶奶带着。这姑娘嫁过去,过一年半载的给添个儿子,那还不被一家人捧着呀?别说我没给你提个醒儿,前几天人家母亲托我给说个儿媳妇儿的消息一放出来,周围好几个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都想嫁过去呢!” 王老汉听刘媒婆这么一劝,心里的那点芥蒂立即就没有。想着刘媒婆说得也在理,自家女儿一看就是个好生养的,要是嫁过去,生个一儿半女,那还不是享现成的福呀?又听竞争者众,论起来自家这女儿都二十好几了,确实有点大,于是连忙拜托刘媒婆:“妹子,老哥这回就拉下老脸求妹子一回了,望妹子帮帮忙。你放心,这事儿只要成了,老哥势必得好好谢谢你。”为了让刘媒婆尽心,王老汉又立刻从兜里掏出五百块钱,塞进刘媒婆手里。 刘媒婆喜笑颜开,把钱攥进手里:“老哥哥,你放心,就凭咱俩的交情,有好的我说什么也要先紧着你的。这样吧,明天你有空吗?有空的话我明天就带人上门来相看相看。” 王老汉立刻回道:“有空有空,啥时候都有空,你只管带着人来,明天中午就在俺家一起吃个午饭。” 两人敲定了见面时间,王老汉心满意足地回去了。回家给王月月说了相亲的事,王月月一听就又哭又闹说不干。王老汉气急,当即抄起扫帚就往王月月身上打出,王月月杀猪一般嚎。王老婆子是个心疼闺女的,忙抢下王老汉手里的扫帚,抹着眼泪埋怨:“有事就不能好好说?明天人家还要上门来看,你把孩子打伤了怎么办?” 王老汉看着哭天抹泪的老妻和躲在老妻身后啼哭不止的闺女,气得把扫帚一扔:“孩子就是给你惯坏的!我告诉你,你这次是见也得见,不见也得见!”王老汉手指着躲在后面的王月月,咬牙切齿说道。 王月月立马拉住王老婆子胳膊:“妈,妈呀,我不见,我不见!” 王老婆子虽说心疼闺女,但是非好歹还是分得清。拉着王月月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闺女,你就相看相看嘛,要是不满意,咱再换。你这见都不见,要是遇到个好的,这样错过了岂不可惜?” 王月月一想也有道理,这才慢慢停了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王老汉两口子就起来备菜了,杀鸡宰鹅的,弄得好不丰盛。因为待会儿要等着相看,老两口也不让王月月帮忙,只让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等着那边来人。 上门 王月月翻出自己前不久才做好的水红色夹袄穿上,下面配上天蓝色裤子和黑布鞋,头发扎成一个马尾,脸上也敷了粉,一看与那十七八的也没什么差别。 快到中午的时候,刘媒婆带着李洪奎来了,两人手里都拎着礼物,刘媒婆嘻嘻哈哈的,隔着老远就喊着:“老哥,来了来了。” 王家两口子出来,一看那人长得周正又壮实,心下就喜了三分,又看他第一次来就提着这么厚的礼物,竟像看女婿似的越看越满意。 王月月迫不及待地贴着窗眼偷看,见来的人膀大腰圆,浓眉大眼,一点不像之前那些人一样瘦弱得跟个小鸡子似的,心下就有些满意。 王家两口子把人迎进屋里坐下,倒上茶水。刘媒婆忙不及地喊:“月月呢?家里来人了,出来见见客呀!” 王老婆子急忙进里屋把女儿拉出来,王月月跟在后面,一副羞涩的样子。 刘媒婆是个惯会看人脸色的,一看这王月月的表情就知道有戏。早知道,之前王月月相看的时候,那脸拉得…… 王月月坐下后,不好意思地觑了那人一眼,李洪奎到底是过来人,比较镇定。 饭菜已经做好了,王家两口子把饭菜摆出来开饭。李洪奎只陪着喝了两杯,就说什么也不喝了,直说平日在家都不喝的,今天已经喝得有点多了。一听这话,王家老两口更满意了。看这人不狂浪不贪杯,是个踏实的。 一喝了酒,这气氛就起来了。刘媒婆舌灿莲花,当着两 分卷阅读28 边的面把对方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把对方夸了个天上有地下无。 王月月见李洪奎身材比魏大刚还壮,长相虽说差点儿,但绝对是周正的。想着魏大刚一直对自己冷淡,她这颗心就是再火热也被晾冷了。如今见到李洪奎,觉得要是嫁给李洪奎这样的人也不错。他是手艺人,又早挣下一笔家产,她一嫁过去就享福。虽说有个女儿,但是扔给爷爷、奶奶带着就好了。她再给李家添个一儿半女,全家还不都她说了算。 一顿午饭边吃边聊,两三个小时就过去了。吃完饭,王月月又主动去烧了开水,泡了上好的花茶端出来。 走的时候,王家两口子按规矩给李洪奎回礼。结果李洪奎说什么也不要,还说这些礼是拿来送长辈的,送都送出来了,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刘媒婆也帮着劝,王家两口子这才收下了。 李洪奎又请王家二老和王月月第二天去他家吃午饭,刘媒婆在旁边打趣道:“哎唷,我这大侄子这是看上月月了?这么迫不及待要领着人去认门?”李洪奎没否认,王家两口子笑得见牙不见眼,满口答应,王月月也羞涩地看了看李洪奎,红着脸低下了头。 第二天,王家二老带着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王月月先去找了刘媒婆,然后才一起去了李洪奎家。 宽敞的清灰院坝,与院坝连接在一起的是三大间宽敞的青砖瓦房,两边还有几间耳房。李家二老在院坝里迎着,年龄不大,身体硬朗,看着比王家二老年轻多了。 李家老太太长得一脸精明相,堆着满脸笑拉过王月月的手说:“哎唷,这就是月月呀,长得可真好看,呵呵~” 王月月不好意思地跟着李老太太往里走,李老太太拉着她屋里屋外转了转。这是这儿的风俗,男方上女方家是看人,女方上男方家就不仅要看人,还要看你家境。房子怎么样,粮仓里有多少存粮,柜子里有多少肉……这些都影响着女方对男方的印象。 王月月看得合不拢嘴,想这李家可真是太富裕了,这哪里是魏家能比得上的呀?不由得又在心里可惜,怎么没早点认识李洪奎呢?要是早认识早嫁过来,她早就享福了,也不用在家里蹉跎这么些年。 突袭 李老太太将王月月的表情尽收眼底,忍不住一笑。 午饭也吃得尽兴,李洪奎虽说是个不怎么能喝得,但李老爷子却是海量,陪着王老汉边聊边喝,刘媒婆也能喝不少,在旁边陪着喝。 李老太太则一个劲儿的招呼王老婆子和王月月吃菜,还亲自把菜夹到王月月碗里,说多吃点,长胖点好。 王月月本身其实不瘦,但跟壮实的李洪奎站在一起,就显得瘦弱了。想着长得这么虎背熊腰的男人,不知道自己这小身板儿经不经得起他压?想到这,王月月羞涩地把李老太太夹到碗里的菜全部吃了。 吃完了饭,大家坐在一起喝茶闲聊。李老太太则指挥儿子,让他带王月月出去转转。刘媒婆也会过意来,说:“哎,应该的应该的,年轻人哪喜欢跟咱们这老帮子在一起玩,还是让他们自个儿耍吧。月月跟着我大侄子出去转转也好,趁早熟悉。” 刘媒婆这话说得王月月一阵脸红,王家老两口也想着让两人培养下感情,所以一口应准。 王月月低着头跟着李洪奎出了门。李洪奎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儿埋头走路,跟在后面的王月月不禁小声埋怨:“倒是个闷葫芦!” 走到几个柴垛边的时候,李洪奎突然转身,一把就将王月月扑倒在了柴垛边的稻草上。王月月被突袭,吓得“啊”地大叫一声,李洪奎立刻伸出粗粝的手掌,一把将王月月惊呼的嘴巴捂住了。同时一只手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抓住了王月月一只乳房。 王月月叫到一半声音就变了调,长到二十多年,乳房第一次被一个男人抓住,一种前所未有的酥麻让王月月瞬间软了身子,但那酥麻很快就变了味儿。 被捂住了嘴,王月月呜呜啊啊地兀自叫个不停,先前被突袭的那阵酥麻过去后,就是疼了,真是太疼了!李洪奎像跟两只高耸的乳房有仇一般,脸部扭曲,红着双眼,揪住奶头使劲掐、捏、扯。那么柔嫩敏感的地方,怎么经得住下死力弄? 王月月疼得流出了眼泪,张嘴一口咬在李洪奎手上。李洪奎似乎这才清醒些,撤了捂住王月月嘴巴的手,轻轻揉弄两只满是伤痕的乳房,哄道:“别哭了,乖,一时没忍住。” 王月月委屈坏了,男人一哄,越发哭得伤心。又被男人揉得酥麻,一会儿就嗯嗯啊啊起来。李洪奎忍不住,一只手往下伸进王月月裤子里,刚摸到一把茂密的毛发,突然,头顶传来小孩儿的声音:“羞羞羞,不要脸。” 李洪奎抬起头,见几个拖着鼻涕的小孩儿正站在柴垛上看着他俩,一边闹一边用手指在脸上刮着。王月月“哎呀”一声钻进李洪奎怀里,娇嗔着骂:“都是你都是你,被别人看光啦!” 李洪奎站起身将小孩儿轰走,王月月却不好意思再躺在地上,立刻站起来整理好皱掉的衣服,再捡掉头上和身上的稻草。整理完,这才佯装生气地给李洪奎飞了一个眼儿,转身扭着走了。 王家人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走的时候,李家又给包了厚厚的礼,还让李洪奎送了一节。 王家两口子现在真是以看女婿的眼神来看李洪奎了,真是觉得越看越满意,这门亲事结得实在太好了。女婿好,能挣,亲家也大方懂礼。 老两口在家念叨李家各种好,王月月躲在自己房间里,解开两颗扣子一看胸前,真是造孽呀,两只高耸的乳房上全是掐痕,有些地方都紫了,奶头上更是破了皮。她疼得吸了一口凉气。想着这男人不知道旷了多久,见着女人就跟狼见着肉一样。不过,被李洪奎压在地上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了他那里的雄壮,想着以后在床上不知道怎么让她欲仙欲死。这一想就有点刹不住,想得下面湿润润的。 酒宴 第二天一早,因为头天晚上睡得太晚,王月月半天没起来。刘媒婆却是一大早就到王家来了,说是来给李家送信儿,那李家想早点娶王月月过门。 这消息倒是正中王家老两口下怀,毕竟姑娘这么大了,自然希望她早点嫁人,既然那李家这么急着接王月月过门,这就证明他们对王月月满意。处对象这种事最怕的就是拖,越拖变数越大,谁知道最后成不成得了? 所以,王家自然是高兴的,直说找人看个吉利日子就办事。 王月月醒了之后知道了这件事,心里有些惊讶,想着这李洪奎只怕是 分卷阅读29 饿坏了,昨儿尝了点甜头,没有最后得逞,今天就迫不及待上门说要娶她过门了。 两家合了八字,选了个吉日,就在三天后。王老婆子念叨说时间有点赶,想给女儿置办点嫁妆都来不及。王老汉说她死脑筋,时间来不及就直接给钱嘛,有钱傍身不是比买些用不着的东西更好? 王老婆子不依,说买了东西十台八台的人家都看得见,给钱谁能见着?婆家给这么多彩礼,姑娘的嫁妆要是少了,到了婆家也要被人看不起的。 李家给了一万一的彩礼,取万里挑一的意思,就村里娶媳妇儿给的彩礼数来说,李家确实算给得多的。而且这数字的含义也让王家觉得非常有面子。反正家里就一个女儿,这嫁妆上面一定不能让她被人看轻了,势必得比大多数出嫁的姑娘风光才行。 好在时间虽然有限,但有钱就好办事。王家老两口拿出大半积蓄,加上李家给的彩礼,硬是给王月月办了整整四十台彩礼,风光无两。 刘媒婆做的证婚人,收了双份谢礼。王老汉说到做到,当初承诺要好好谢谢她这个媒人,果然包了厚厚的红包。至于刘媒婆在李家收到多少谢礼,那就不得而知了,但从刘媒婆响亮的大嗓门和合不拢嘴的笑容来看,那礼也绝对不会轻。 村里人刚吃完村长家的丧葬酒,立刻又去赴王家嫁女儿的宴席。魏大刚一家也随了礼,正酒当天,新娘王月月一身大红,骄傲得像一只孔雀,拉着新郎李洪奎挨桌敬酒。 林玉跟魏大刚分开坐的,魏大刚和喝酒的男人们坐一坐,林玉不喝酒,就跟着李家婶子她们一桌。王月月拉着李洪奎过来的时候,林玉原本想以茶代酒接了新人的酒的,结果王月月非是不依,一定要林玉喝酒。 哪有主人强迫客人喝酒的?林玉想这王月月都结婚了,还这么喜欢作妖,也不再顾她面子,当即脸就拉下来了。 王月月笑笑说:“我知道你不痛快,不就是嫉妒我找了个比你家男人强的人么?但是呢,今天是我的好日子,你就是再不痛快,也得忍着呀!就这么当着大家的面甩脸子,不嫌你家男人脸上难看?” 这番话从何而来呀?林玉气得脸通红,想这王月月怎么能讲出这么不要脸的话来?她哪只眼睛看到她嫉妒了?她明明是不高兴被灌酒!这王月月颠倒黑白的本事越来越强了啊! 李家婶子刚想说几句,刘媒婆就嘻嘻哈哈的过来了:“哎呀哎呀,我说新郎新娘你们倒是快点呀,这边几十桌敬完还得回李家村敬酒呢!那么多长辈等着喝你俩的喜酒,这要是去晚了,人家都吃完饭下桌了怎么办?” 刘媒婆走过来催着两人敬酒,王月月这才放过林玉,接着敬下面的。 看着场面缓和下来,刘媒婆这才舒了口气,她就知道这王月月不是个安生的。之前跟魏大刚的事她多少听说了些,今天她眼都不敢眨,就怕王月月在婚礼上作妖,闹得场面尴尬。刚刚要不是她及时过来劝阻,今天估计能吵起来。婚礼上主人和客人吵起来,说出去是谁没脸?刘媒婆暗啐一口,这王月月真是个没脑子的! 洞房 王月月拉着新郎去其他桌敬酒了,刘媒婆又上来陪着说了几句客气话,招呼大家吃好喝好,才又跟在新人身后去了。 李家婶子劝了林玉几句,说这王月月大喜日子都不消停,这结了婚还不知道什么样子。林玉说:“我听说这李洪奎可是个难得的好男人,又会赚钱又知道疼人。” 李家婶子撇撇嘴:“真要那么好,那之前的媳妇儿是又多想不开跟着别人跑呀?” “那也不一定,兴许人家就是喜欢呢。”林玉比较是上了大学的人,知道这世上还有两情相悦一说,李洪奎对媳妇儿再好,要是那媳妇儿不喜欢他,那李洪奎做得再多不也是白搭? 李家婶子却并不赞同,但是在人家的大婚日子这么说终究不太好,所以也不愿细说,只说道:“反正我觉得这事儿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两位新人在王家敬完了酒,又跟着刘媒婆到了李家。李家那边的酒席没有王家这边多,只有几桌。李洪奎说请的都是知紧的亲友,关系没有那么近的就没请了。 王月月有些不高兴,说:“我家那边都是请的全村人,咱们这儿都是这种风俗,婚丧嫁娶就全部请,为啥你家不按这个习俗来?” 李洪奎沉着脸:“我这是第二次,不用请那么多人。”其实,李洪奎有这种想法也正常。在山里人看来,第二次结婚自然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再加上他媳妇儿不是死了,而是跟别人跑了,这就显得更加没脸了。 但王月月是第一次结婚,李洪奎这么做,她肯定会认为他这是觉得跟她结婚没脸,所以当下就火了:“你这是第二次,我可是实实在在的第一次!我一个黄花闺女嫁给你,怎么,你还觉得没脸了?不给你脸的是你那跟人跑了的媳妇儿,不是我!你还想着把在前面一个那里受的气撒在我身上?” 李洪奎的脸立刻黑了,拳头攥得死紧。跟在后面的刘媒婆赶紧拉住李洪奎,又劝王月月:“我说月月,你就少说两句嘛!今天是你俩结婚的日子,前面等着那么多长辈,有什么事情不能等敬完酒再说?” 刘媒婆心里气得吐血,想着自己巴巴的跑前跑后,还要随时随地看着新人,她做过那么多次媒人、证婚人,从来没像这回这么累过!早知道这么闹腾,就该跟王老汉多要点谢礼。 李洪奎拉着王月月去敬酒,王月月心里不痛快,脸上自然就不好看,敬酒时硬挤出来点笑,看着特别怪异,还有客人问新娘子是不是不舒服,气得李洪奎脸黑都快黑出了水。 李洪奎没来哄王月月,这让她心里越发不痛快,心里面憋着一股气。挨着行完了礼,王月月进了新房,这下闹洞房的人又来了。 来闹洞房的自然都是年轻力状的小伙儿,而且大都与李家沾亲带故,可能也是因为关系比较近,大家下手就没了分寸。大家乱作一团,李洪奎被要求压在新娘子身上,下半身做着抽送的动作。 李洪奎也不反抗,大家要求做什么便做什么。虽然隔着衣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男人这样冲撞,王月月还是羞得不得了,尤其是不知道哪些杀千刀的趁乱在她胸脯上和大腿上抓了几把。 血腥 到最后越闹越过分,王月月都快被这群臭男人起哄着让李洪奎扒光了,她好歹是个黄花闺女,怎么经得起这样的羞辱?到最后都快哭出来了。 还好关键时刻李家老太太进来了,把这群人赶了出去,说天色晚了,她儿子还要洞房 分卷阅读30 呢。王月月对老太太感激万分,直说“谢谢妈”,可要是能遇见自己在洞房花烛夜将要遭遇什么,她这会儿就感激不起来了。 李老太太把人赶出去,门插上之后,李洪奎就趴在王月月身上不动了。王月月觉得自己像被一头几百斤的死猪压在了身上一样出不了气,越发气愤。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掀翻李洪奎,坐起来对着男人没好气地吼道:“还不去打水来让我洗洗!” 刚刚被一阵闹腾,她脸上的妆也花了,身上出了一身汗,一点都不舒服。 李洪奎没动,王月月气得一脚踢在他小腿上,喝骂道:“你是死的啊?我叫你去打水你听见没有?” 话刚喊完,她突然眼前一花,转眼人就被掀倒在床上了,头还在床头碰了一下。王月月还没回过神来,李洪奎已经嘶啦一下把她贴身的小衣小裤撕烂了,捞起两条腿往上死劲压住,伸手进裤裆里掏出已经站起来的粗长肉棒,用那巨大的圆头在王月月腿心磨蹭几下,就滋的一声使劲插了进去。 王月月没有经过前戏,根本没有准备好,李洪奎就这么直接捅进去,痛得王月月“啊”的一声哭叫起来。 可能是嫌王月月哭叫得难听,李洪奎扯起一旁的枕巾,塞进王月月因为哭喊而张大的嘴里,堵得严严实实的。 听不到哭叫声,只能听见声音被堵住的呜呜声,李洪奎这下满意了,这才挺起阳物,狠命往里插去。 待全部进去了,李洪奎立刻抽动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下面两颗硕大的囊袋啪啪啪地打在王月月丰满的屁股上。 因为李洪奎的动作,王月月高耸的胸前晃起一阵乳波,李洪奎看在眼里,突然掰着王月月两条腿使劲往下一下,咬住一颗乳头狠命一扯。王月月平时干活少,身体柔韧度不大,被李洪奎这么一压,下半身和大腿结合的地方发出咔的一声,像是骨头错位了。下半身的痛刚袭来,胸前又一阵钻心的痛,王月月低头一看,乳头上已经流出血来了。 看见血的李洪奎似乎越发兴奋起来,下半身打桩似的狠命抽插,牙齿咬住乳头拉扯,一双手抓住晃个不停的胸部,又抓又掐。 那李洪奎长得膀大腰圆,全身肌肉一坨一坨的鼓出来,他一下死力弄王月月,王月月怎么经得住?她想喊,嘴却被枕巾堵住了;她想挣扎,又被李洪奎死死压住;她想晕过去,可是,下身撕裂般的痛和乳头像被咬掉一般的痛却让她时刻保持着清醒。 王月月一直被家里宠着,连家务活都少干,更别说农活了,所以养得一身细皮嫩肉,李洪奎发了疯似的在王月月身上又掐又咬,一会儿工夫,那身子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了,有的地方还在破皮流血。 李洪奎一边狠干,一边骂:“贱货,让你贱!让你贱!我操死你!操死你!” 最后,王月月还是晕过去了,李洪奎射了好几次,王月月身上到处都是血和精液的混合物。他却并没有罢手,把王月月翻过身去,捞起腰来,又将黑色的粗大阴茎插进去继续操干。鲜血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王月月的大腿不断往下流,整个房间里一片血腥味。 醒来 李洪奎直干到天色已现出蟹壳青方才罢手,射出最后一股浓精,他翻身从王月月身上离开,躺到一边呼呼睡去。 王月月是被渴醒的,因为之前哭得太厉害,不仅嗓子不舒服,连眼睛也红肿未消,只能微微睁开一条缝。 新房里静悄悄的,李洪奎已经不见人影。外面天光大亮,她根本看不出来现在是什么时间。 “来人啊,我要喝水!”王月月全身剧痛,动弹不得,只得开口呼喊。 没有人回应,王月月想起自己昨天的遭遇,心底升起一阵阵恐惧,她到底嫁给了一个怎样的人啊? 嗓子干得都快冒烟了,王月月一身的伤,只能瘫在床上熬着。 浑浑噩噩之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突然,门砰的一声被踢开了,王月月惊醒过来,看着站在床前,投下一大片浓重阴影的男人,心里升起无边的恐惧。 李洪奎伸手揭开王月月身上的被子,粗糙的手摸上青紫交错的皮肤,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王月月眼里现出惊恐,不停用沙哑的声音喊着:“不,不要来了,我痛!” 李洪奎充耳不闻,直接摸上了自己想摸的地方。王月月只觉得皮肤上像被砂纸磨过,想着自己今天怕是要死在床上,而她父母却全然不知,不禁伤心地哭起来。 “你要不怕别人戳你脊梁骨,说你刚娶媳妇儿就弄死在床上,你就尽管由着自己的性子去做!”一个威严的女声响起,进来的是李家老太太,她站在门口,沉着脸提醒儿子。 李洪奎动作一滞,抽回了手。 李老太太走过来,看到李月月赤身露体躺在床上,整个人像被一群男人轮奸过的样子,似乎也不以为奇。李老太太看了一眼王月月,便回头提醒儿子:“三日之后就要回门,你先忍着点,不要再碰她,免得回门的时候王家起疑。” 王月月心内升起巨大的恐惧,李老太太这句话什么意思?莫非他们真的要害她? 李洪奎点点头,阴郁地回道:“娘,儿子知道了。”说着,便出去端了水进来,喂王月月喝。王月月虽是还沉浸在刚才的恐惧中,但生理上的渴望吞噬了她的理智,就着李洪奎送过来的碗沿,将一碗水喝的一干二净。 后来,李洪奎又出去端了饭菜进来。王月月恢复了一些体力,便靠在床头上,自己端着吃了。她昨天根本没吃什么东西,昨晚被李洪奎糟蹋了一夜,失血又多,整个人又累又饿,手都差点端不住饭碗。 刚刚坐起来的时候,下半身仍然钻心似的疼,而且好像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伸手摸了一下,发现大部分是李洪奎留下来的东西,里面有些血丝,但并不多。王月月长处一口气,还好命大,血已经止住了。她昨晚伤得那么严重,李家也没说给她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里拿点药,好似她就是死在床上也没什么。血止住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王月月坚定了信念,将饭碗里的饭菜吃得干干净净。目前,只有赶快好起来,才能逃脱李家这魔窟。还好三日后就回门,等到回门,她一定要把自己的所有遭遇全部讲给父母听,到时候,她父母一定会把自己从李家救出去。 威胁 王月月在李家养了三天,身上的伤也差不多结了痂,终于能下地了。 这几天,她在李家做低伏小,每次面对李家人,尤其是李洪奎时,都刻意讨好着,生怕他再扑上来对自己 分卷阅读31 用强。但李老太太说的话还是起作用的,回门之前,李洪奎再没碰过王月月。 到了回门的日子,李洪奎买了一块猪肉、两包糖、两把挂面和一瓶酒,陪着王月月回门。临出门前,李洪奎一把抓住暗暗兴奋的王月月,威胁道:“回去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知不知道?” 阴冷的眼睛像毒蛇一样盯住王月月,王月月心一颤,生怕他看出她心里在想什么,忙不迭地点头:“知道,我知道的。” “你知道就好,要是说了不该说的,被别人知道点什么,我会怎么收拾你,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别想着跑,咱们两家挨得这么近,我随时都能找到你。”李洪奎捏住王月月饱满的胸部,狠劲下手拧住旋转了一下。 王月月痛得差点晕厥,回想起新婚夜被虐待的惨景,吓得牙齿打颤。原本想着利用回门的日子把自己在李家的遭遇告诉父母,可是,李洪奎这番话一说,她哪还有胆子回去告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真的跳进了一个火坑,这三天里面抱着的希望也彻底变成了绝望。 如果继续被李家这么虐待,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即使不被李洪奎虐待死,她也会因受不住虐待而自杀。 如果错过了这次回门的机会,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活着离开李家的机会。 李洪奎拉着瞬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的王月月往王家走。 一到了王家,王家老两口高兴地迎出来,接过女婿手里的礼物,迎进去坐着喝茶。李洪奎还“体贴”地拉着王月月和自己坐在一起,像亲热的新婚夫妻那样子。 看着女婿寸步不离女儿的样子,王家老两口笑得特别开心,王老汉还催着老妻去煮酒酿荷包蛋,说现在还没到中午时间,煮点给女婿女儿填填肚子。 李洪奎立刻阻着王老婆子说:“妈,不用去忙了,我们都是吃了过来的,现在还不饿,一会儿就该吃午饭了。” 王老婆子笑着说:“午饭一时半会儿还吃不了,你们早上吃了,这一路走来,肯定走饿了,先吃点荷包蛋。”说着,便径直往厨房走。 王老婆子觉得女儿文静了很多,这原本就是她对女儿长久以来的要求,以前的女儿总是毛毛躁躁,咋咋呼呼的,怎么说都改不过来。结果这一结婚,人一下就文静下来了。王老婆子一边高兴地烧开水,一边高兴地想。 女儿走路的姿势有些不自然,一定是小两口新婚不节制,但是想着女儿都这么大了,早点怀孕生子也是好事。再说,那李洪奎都三十多了,家里还没儿子传宗接代,心里着急些也能理解。原本还想提点女儿一下的王老婆子也瞬间打消了念头,女儿女婿恩爱就行了,她一个老婆子何必去管他们床上那点儿事儿呢? 恨意 吃酒酿荷包蛋的时候,李洪奎还特意把自己碗里的蛋夹了一个给王月月,说让她好好补一补。看得一边的王老婆子抿嘴直乐,心想这女婿可真不是一般的会疼人。她嫁给自家老头子这么多年了,都从来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女儿这次可真是遇到福星了。 吃完了酒酿鸡蛋,王老婆子就要开始准备午饭了,肉和酒都是现成的,菜也只需到菜园子里去摘就是了。 王月月放下碗筷,要跟着王老婆子去菜园摘菜,李洪奎立刻说要一起去。王老汉在后面劝,说菜园子就在房子旁边,让他不用去,那娘俩拿得动。李洪奎笑笑说:“正好去看看菜园子,免得以后都不知道在哪。”这么一说也在理,王老汉也就任他去了。 这一来,不管是去摘菜,还是回来洗菜做饭,李洪奎都寸步不离地跟着王月月。有李洪奎一双阴冷的眼睛在旁边盯着,王月月根本没有向母亲暗示或开口的机会。 吃完了饭,就该回去了,王月月心里绝望,拉着母亲的手哭得伤心,李洪奎扯了好几次,她硬是不撒手,直说不想回去。 王老婆子被女儿也哭得心欠欠的,转头征求老头意见,说:“要不,就让洪奎先回去,让女儿多住一晚?” 李洪奎脸色丕变,正想着用什么理由拒绝,王老汉开口了:“你这老婆子是老糊涂了还是咋滴?女儿女婿才新婚,你把人留家里,让亲家怎么想?” 王老婆子也觉得为难,按照习俗,回门之后,女儿是不能留在娘家的,要回婆家去。可是,看女儿哭得这么伤心,定是忽然离了家还不习惯。 最后,王月月还是被李洪奎拉走了。一离了村,李洪奎转身一巴掌狠狠扇到王月月脸上:“妈的,你爸妈又没死,嚎的哪门子丧?晦气!” 王月月不敢哭了,收了眼泪,心里涌起恨来,恨刘媒婆给自己介绍这么一个人。恨爸妈急着把自己推出去,不仔细打听,刚刚看她哭得那么伤心,也不说留她一晚。 王月月细想和李洪奎相亲的事,那刘媒婆把他带家里来,夸得天上有地下无的,还说多的是十七八的小姑娘排着队想嫁给他。这样一个禽兽,瞎了眼的人才想嫁给他! 李洪奎之前不是有个媳妇儿和货郎跑了吗?刘媒婆只说那小媳妇儿不守妇道,李洪奎在外做工,她在家里,在那货郎手里买过几回针线,一来二去就好上了,然后就跟着货郎跑了。 她当时还想李洪奎这么好一个人,那女人可真是瞎了眼,要抛弃一个会赚钱的男人去跟着一个四处流浪的穷鬼。 现在看来,哪里是人家瞎了眼,是自己被猪油蒙了心才对。那女人铁定也是忍受不了李洪奎的虐待,才跟着货郎跑的。 到了家,李老爷子和李老太太正在屋里坐着,李洪奎打过招呼,扔下王家那边的回礼,就拖着王月月进了里屋。王月月拼命挣扎,又哭又叫,被李洪奎蒲扇一样的手掌扇了一耳光,王月月觉得好似脑仁都被扇碎了,头里面晕得厉害,耳朵里也嗡嗡的响。 李洪奎把王月月按在床上,扒掉裤子,拉开两条大腿,扶着粗硬起来的肉棒,对准那个小洞就插了进去,然后迫不及待抽插起来。 没有前戏,王月月根本承受不了,刚愈合的伤口一下又被撕裂开来,涌出的鲜血润滑了甬道,让李洪奎的操干容易了一些。 李洪奎把王月月的衣服推上去,揪住两颗硕大饱满的乳房一边掐一边骂:“臭婊子,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生的!都要走了还给我来这么一出,你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鲜血顺着黑色的肉棒不断流到床上,李洪奎却越干越兴奋,一兴奋就去咬王月月的乳头。 里屋传来的声响不像是欢爱,倒像是一头猛兽在撕咬猎物。王月月的惨叫不断传来,坐在外间的李老爷子 分卷阅读32 和李老太太竟像见惯不怪似的稳稳坐着。 适应 后来,王月月的声音不断小下去,终于听不到了,只听到李洪奎野兽一般的粗喘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王月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李老太太正坐在床边,那个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却不见踪影。 李老太太端过桌上的一碗水,扶着王月月坐起来,把水递给她:“喝点水吧。” 王月月忍着全身的剧痛,一接过水,满腹的委屈涌上来,想着这个家里唯一对自己好点的就是眼前这位老人,而且她说的话李洪奎也听,当即就抓着李老太太的手说:“娘,求求你了,我实在忍受不了了,求求你让我回家吧。” 没想到原本和颜悦色的李老太太立刻变了脸色,将手抽回来,李老太太说道:“男人之所以娶媳妇儿回来,是想有个人伺候自己。我儿娶你当然是要你伺候他,我们李家也不要你干什么,你就伺候好我儿子就行了,要是这点事情都做不好,还要你干什么?” 王月月摇着头:“我不管,反正我要回家,你劝劝你儿子,让他不要报复我。” 李老太太冷笑一声:“哼,你以为我们家娶你是白娶么?我告诉你,你趁早死了回家的那条心,好好待在家里伺候我儿,到时候再给我们李家添个儿子。你要是敢像前面那个小娼妇那样跟人逃跑,我可告诉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王月月大骇:“难不成你们李家还要关我一辈子?你儿子那么变态,哪个女的受得了?” 李家老太太一巴掌甩在王月月脸上,骂道:“你个小娼妇,敢说我儿子变态?你是嫌我对你太好了是不是?生为女人,连床上那点事都伺候不好,到还嫌上我儿子了?我看我儿是手段轻了,让你还有力气在这里胡说八道!你给我等着,等他回来再收拾你!” 李老太太不想再跟王月月多嘴,摔门出去了,出门之后还不忘锁上门。 王月月心惊胆战地待在屋里,李老太太出去时扔下的那句话不断折磨着她。她想着,李洪奎晚上回来后,她又要遭罪了。 可是,等到晚上,李老太太都把饭端进来了,李洪奎一直没回来。她觉得奇怪,可是也没想去问。后来李老太太出去锁上门后,她才贴在门上听见两个老家伙说李洪奎出去做工去了,要几天后才回来。 李洪奎做的是木工,一个村子的需求总是有限,所以需要经常出门去做工。李家之前跑了个媳妇儿,这下便不敢大意,只要是李洪奎外出的日子,田间的活就全部交给李老爷子一个人,李老太太就整日待在家里守着新娶的儿媳妇。 只要是李洪奎不在的日子,王月月的日子便比较好过,一日三餐都是李老太太端进来。虽然没有人身自由,但比起李洪奎在家时受到的百般虐待,已经好多了。 先前,因为刚成婚,下面还比较紧致,李洪奎又从来不做前戏,只要有需要了,随时就将她按倒扒掉裤子干进来,每次都让她下面撕裂,血淋淋的像出了人命。 但结婚一段时间后,她被干的次数多了,下面就变得松弛起来。虽说李洪奎仍是不做前戏,但好歹不会撕裂了。这样一来,她也渐渐能得些趣。李洪奎那物事又粗又长,每次又使不完的劲儿,这两个刚成婚时折磨得她奄奄一息的特点到让她渐渐满意起来。 但下面那处好过了,其他地方仍没有改善。李洪奎在床上依然粗暴,仍然喜欢每次把她的胸部咬的破皮,其他地方也被他揍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但也许是被虐待惯了,王月月居然渐渐适应起来,每次的叫声里除了痛竟也掺着爽意。 吵架 李家的人都看出来王月月没有以前那样排斥李洪奎了,李老太太也就不像以前那样拘着她,每次李洪奎外出做工,李老太太就会让她出来,帮着自己做事。毕竟在农村,谁家也不可能真的请回来个祖宗养着。再说了,每年还有两次农忙时节呢,怎么可能让王月月什么都不做? 但王月月的看法却不一样,当初李老太太是怎么说的?说她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伺候好李洪奎,再生几个娃就好了。怎么,想着她日子稍微好过点就要给她加刑?想都别想! 王月月在李家待久了,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李洪奎不在家的日子,她也敢跟李老太太对着干。李老太爷是个不管事儿的,每日里就听着老妻和儿媳妇为做饭、洗衣这种鸡毛蒜皮的事吵吵。后来,他也懒得听,干脆大部分时间就待在田地里侍弄庄家,把家里这个战场完全留给两个女人。 李老太太活到这把岁数,嘴巴非常了得,但王月月也不是吃素的,再说了,整件事情说起来是李家对不起她王月月,李洪奎床上那点见不得人的勾当,她是嫁过来后才知道的,这就相当于骗婚了!有了这个把柄,王月月每次一吵架就明里暗里拿这个事儿讽刺李老太太,说前面儿媳不是主动跟人跑的,而是李家逼走的。 邻里的听得多了,自然对李家这一家子有看法,这也很合乎常理,从来都是听说后来的媳妇儿骂前面媳妇儿不好的,哪有王月月这样还给前面说好话的?再说,之前那个媳妇儿还没跑的时候,他们就听说了一些李家不把人家姑娘当人对待的传闻,李家也是烧了高香,找的这个儿媳是个锯了嘴的葫芦,平时从不在外面说自家男人和婆婆的不好,又是个没娘家撑腰的,所以这事儿就没闹大。 吵架的次数一多,风言风语就在邻里之间传开了。李老太太气得倒仰,儿子有这么个爱好,她也没办法,虽说女人生来就要在床上伺候男人,但当她看见之前那个儿媳新婚夜之后的惨样时,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人家可是要戳她儿子的脊梁骨的啊! 办法用尽,好歹是保住了儿子的名声,可没想到居然被一个货郎钻了空子,拐了人跑了。现在的这个,她用了最快的办法让儿子把人娶进门,没想到却是个不省油的灯,敢跟她叫嚣不说,还把儿子那点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看来,还是收拾得不够,她才这么不知天高地厚。 李老太太把王月月对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记下来,只等着儿子做工回来说给儿子听。李洪奎是个孝顺的,李老太太一拱火,哪里还忍得住?立马就要扯住媳妇儿揍一顿,打得王月月杀猪一般的叫唤。 王月月每次挨了揍,就往娘家跑。以前李洪奎的习惯没被外人知道时,李家还防着王月月,不让她回娘家。现在闹开了,反倒无所谓了。 李洪奎也不怕王月月跑,王月月自己把李洪奎床上的事儿闹得人尽皆知,除了跟 分卷阅读33 着他,谁还要她王月月? 王月月回到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自己在李家的遭遇,王家老两口没想到李洪奎看着老实人一个,居然是个这样的禽兽,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就杀到李家去,结果却被李家老太太那张利嘴骂得头都抬不起来,说什么王月月一个留到二十五六岁没人要的烂货,要不是她儿子大发慈悲娶了她,就得烂在家里。又说王月月风骚淫荡,两口子床上的事儿竟然拿出来到处说,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在床上干了啥! 王家老两口有理都变成了没理,气得回去就病了。 -------------------- 本文包由微信公众号:时光扫文 或 shiguangsw 整理 -------------------- 耗上 父母到李家没给自己讨到公道,反倒受了一肚子气回来。王月月哪里忍得,当即又撵回李家,要求李家给父母赔医药费。就这么一来二去,这王家和李家你来我往,谁都不愿退一步,就这么闹着,让相邻两个村的人跟看电视连续剧似的。 这王月月也是个倔性的,刚结婚那会儿,她还有离婚的念头,但现在适应下来,尤其是内心争强好胜的欲望被李家老太太彻底激发出来之后,她反而不想离婚了。 虽然李洪奎经常受他妈挑唆而揍她,但她就是不死心。只要是李洪奎不在家,她就卯着劲儿跟李老太太作对,反正是怎么让那老太婆不舒坦怎么来。 她也想好了,反正那老太婆这么大岁数了,她还年轻,看谁耗得过谁?只要耗死了这老虔婆,李洪奎常年在外,整个李家做主的人可不就是她了? 她在李家吃了这么多苦,受了这么多罪,凭什么啥好处没得,离婚回家变成二婚嫂被人嫌弃还没人要啊? 所以,两家就这么闹着。王月月一天也不肯消停。要是哪天没吵架,还专门找茬儿跟李老太太吵,恨不得立马把她气死才好。 王月月把自己跟李家死死绑在一起,倒是把魏大刚彻底忘了。林玉少了一个情敌,再加上张寡妇因为猴三那件事消停了一段时间,到让林玉和魏大刚过上了清净日子。 小两口没了误会,过得蜜里调油似的。魏大刚日子过得越来越滋润,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教和适应,媳妇儿在床上越来越能配合自己,也越来越放得开,这福利的受益人可都是他。 天气渐渐冷起来,叶蓁的兔皮马甲和兔皮袜子早就做好穿身上了。魏大刚挑出没有一丝杂毛的白兔皮鞣制好,送到村里的裁缝处,比着林玉的尺寸做好,穿在身上既轻盈又暖和。 所谓秋收冬藏,冬天到了,山里好多动物都钻进洞里吃着早已藏好的食物,过起了冬。山里没什么动物出没,魏大刚也就很少出去打猎,大部分时间都留在家里陪媳妇儿,顺便帮着自家老爹收下地的萝卜白菜。 村里离镇上远,平时没什么新鲜的肉吃。魏大刚之前猎到的动物,吃不完的都拿来腌制、风干放起来,要吃的时候直接拿出来或炖或蒸。 但天天吃腌制的东西,别说林玉腻,就是魏大刚也腻。他心疼媳妇儿,所以总时不时要进山一趟,去给媳妇儿猎点新鲜的野物来补身体。 这天,魏大刚在山里转了大半天,猎到一只野鸡和几只野兔。回来后跟献宝似的把几只野物递到媳妇儿眼前,说今天给她开荤。 林玉抿着嘴乐,赶紧接下猎物来处理,魏大刚赶紧接过去,说脱毛扒皮这种事还是让男人来。 林玉也不跟他争,就在旁边看自家男人处理。结果,看魏大刚给兔子剥皮剥到一半,她闻着那血腥味道,竟然一股酸气直冲喉咙,趴在一边就哇哇地吐起来。 怀孕 魏大刚以为她吃坏了肚子,忙扶她到边上歇着。结果,等熬上鸡汤,第一股香味儿飘出来时,林玉又开始吐。 魏大刚说要去请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看看,魏老头站在旁边,脸上想笑又想哭的表情,莫名有些喜感,他拦住往外跑的魏大刚,说:“要不你先找个接生婆来看看,我觉着玉儿这反应有点像是害喜,当年你娘怀你的时候就这反应。” 魏大刚惊了一下,转头看林玉,见她一脸懵懂地看着自己。林玉算了一下自己的大姨妈,发现好像是挺久没来了。 魏大刚请了村里最有经验的接生婆来,那接生婆都不用把脉,直接叫林玉站起来转了一圈,打量了一下她那屁股,说:“要恭喜刚子啦,你这媳妇儿已经怀孕一个多月了。” 林玉一算,从结婚到现在,拢共也就一个多月,看来差不多就是刚结婚那会儿怀上的。 魏老头高兴地给那接生婆包了一个发红包,说以后还得来麻烦她。 接生婆也不推辞,高兴地接过喜钱,给夫妻俩讲了需要注意的事,主要就是两口子的房事和林玉的吃食禁忌。魏老头又去灶屋煮了一碗荷包蛋,接生婆吃了荷包蛋才去了。 想起接生婆走之前的提醒,魏大刚才有些后怕。自结婚以来,除了两人吵架生闷气的日子,他跟媳妇儿的房事就没断过。昨天晚上还在床上弄了三次才歇下。 还好他媳妇儿是块好地,怎么耕都耕不坏,他儿子在里面也长得壮,不然,就他每次那个激烈劲儿,肯定早就出问题了。 魏大刚小心翼翼抱起林玉,把她放到被窝里躺着。青天白日的,林玉哪里躺得住,挣扎着说要起来,魏大刚按着她说:“接生婆都说了,让你头三个月多卧床休息,你乖乖听话!” 魏老头也劝道:“是这样是这样,玉儿你就好好躺着,有啥事儿你叫大刚叫我都行。” 要是胎儿着床不稳,在床上躺躺也对。可她除了有些害喜,啥症状都没有,哪里就需要整日卧床啊? 要是魏大刚一个人,林玉还能争一争,但自家公公与魏大刚一条战线,她还能再说什么?只能躺下。 待林玉躺下后,魏大刚才进到灶屋继续炖鸡汤。可是,当他端着一碗熬得黄澄澄的香浓鸡汤来到里屋,准备喂媳妇儿喝下时,林玉一闻着那味儿,竟然哇哇的又开始吐。 这不大一会儿,林玉就吐了三回,真是遭够了罪。魏大刚心疼极了,媳妇儿现在是两张嘴吃饭,好不容易猎到只野鸡,想着给媳妇儿好好补补,结果她闻都闻不得。 林玉的孕期反应很大,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尤其是荤腥,闻着味儿就想吐。自怀孕以来,她的口味儿变化也非常大,不爱吃肉不爱吃蛋,就爱那酸得倒牙的青桔子。 这个季节正是桔子成熟的时候,红彤彤地挂 分卷阅读34 在枝头,灯笼一样,特别爱人。魏老头在自家菜园里也种了几棵,正是吃的时候。可林玉偏偏不爱吃,嫌不够酸。还好山里有野生的桔子树,那里面气温低,成熟得比外面晚一个月的样子,魏大刚就每日进山,去给她寻那些青疙瘩。 看着媳妇儿眼都不眨地一个接一个吃,魏大刚都替她觉得牙酸。 遛弯 除了青桔子之外,林玉还喜欢魏老头泡在坛子里的酸萝卜,每次都能就着喝下一大碗粥。 可光是青桔子和酸萝卜,哪里有什么营养?逼着她吃点蛋和肉吧,怎么吃进去的她就给你怎么吐出来,身体没补着不说,还平白遭一场罪。 看着媳妇儿瘦得下巴都尖了,魏大刚愁得头发都快白了。爷俩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得又去请那个接生婆过来看看。 接生婆看了之后说,这都是正常反应,不用太着急,孕妇想吃什么就让她吃就是了。说了等于没说,魏大刚没辙,只能想着办法做清淡的东西,撇去那些容易引起反应的味道,争取给林玉多补充点营养。 三个月一过,林玉的孕吐居然自然就好了,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闻着肉味儿就想吐。也许是前段时间亏着了,这胃口一开,可就有点刹不住,无论肉还是蛋,来者不拒。而且一日三餐根本满足不了,中途还得加几次餐。 魏家两个男人高兴坏了,整日里换着花样给林玉做好吃的。可补了好长一段时间,林玉竟然一点不见胖,下巴还是尖尖的,之前身上消下去的肉也没补起来。 林玉身上唯一胖的是肚子,跟吹气球似的迅速涨起来。三个月的危险期一过,为了以后生产顺利,就不能再在床上躺着了,要多走动走动。 魏大刚每次都要亲自陪着媳妇儿遛弯儿,倒让林玉非常不好意思。农村男女表现亲密一般都是在床上,哪有男人陪着女人在村里这里走那里走的?莫说这里的人没见过,她以前在农村也没见过。 有女人就看不惯了,说林玉矫情,怀个孩子还要男人时时刻刻陪着,搞得好像别人都没生过似的。农村里哪个女人怀孩子不是跟平常人一样做饭、洗衣、喂猪啊?偏她要金贵一些么? 林玉一开始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毕竟每天让魏大刚扶着,只是遛个弯儿,还搞这么大的阵仗。 后来听到那些闲言碎语,就怎么也不愿魏大刚陪着出门了。魏大刚发了好几次脾气,才问出了缘由,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 魏大刚劝媳妇儿:“她们那是眼红你,她们都没不好意思,怎么你倒不好意思了?我是疼自己媳妇儿,又不是疼别人媳妇儿,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样的人你就不能惯着,她们越是嫉妒你,你就越要拉着我在她们面前多遛几圈,气死她们最好!” 原本郁闷着的林玉被魏大刚几句话逗乐了,想着魏大刚说得也有道理。不论是农村还是城市,男人心疼自己老婆,这应该都是一件值得老婆骄傲的事,而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枉她读了那么多书,看得竟然还不如魏大刚这个村夫通透。 想通了这一点,林玉也就不再拘着魏大刚。每天吃过了晚饭,就由魏大刚陪着去村里走动走动,看看风景,或者跟人聊两句,日子过得惬意极了。 戳心 事情就是这样,当你不把这个事儿当事儿的时候,它就成不了一个事儿了。看不惯林玉的大多都是那种受尽公婆和自家男人磋磨的女人,自己享不到这个福,就认为享这个福的人有罪。 实际上,村里大多数人都是为魏大刚和林玉高兴的,魏老头有手艺,人又热心肠,魏大刚也是个重情重义的,爷俩本就在村里积累了不少好名声。前几年魏大刚婚姻坎坷,娶一个死一个,三十好几了还没个孩子,村里好多人都默默的同情他。 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媳妇儿,媳妇儿健健康康,又怀了孩子,精细一点能有什么?有在路上遇着两口子散步的,还要停下来和小夫妻唠几句。 可某些人看着魏大刚和林玉恩爱的样子,就觉得戳心窝子。 张寡妇从来不是一个安分的人,前段时间因为猴三的事情,她消停了一些日子,虽说时不时仍勾着以前的相好上床,但好歹没出什么么蛾子。她这段时间也消停够了,累计的不满也慢慢暴露出来。 在张寡妇的这些相好中,以前的猴三是唯一一个能在床上满足她的,至于为什么能被猴三喂饱还要跟其他男人上床,完全是因为跟其他男人上床有好处。在男人心中,野花总比家花香,有些男人见家里的妻子花点钱就大发雷霆,却愿意买着东西来讨好她。 再说了,她一个寡妇,田里的重活又干不了,靠自己那双手怎么养得活自己?而她本身有姿色,只要往床上一趟,那些男人自然就把她想要的东西送到她面前了,多么轻松!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她越来越想要,还是猴三不行了,反正在床上是越来越满足不了她了,现在还跑得人影都不见一个。 最令她气闷的是,猴三虽然不行了,但好歹能用。其他的男人,不是短小就是早泄,有些还短小加早泄。跟这样的男人滚床单,简直是浪费她的感情! 村里倒是有一个能满足她的,她也肖想了好久。可即便她脱光了躺在他面前敞开退,他都不带看一眼的。不搭理也就算了,还整日带着他那狐狸精一样的媳妇儿到她面前转悠,戳她的心窝子! 这晚上,张寡妇正和相好之一田世华抱成一团在床上翻滚。田世华在床上尤其不行,属于短小加早泄那一拨的,张寡妇尤其不待见他。可是载不住人大方,田世华虽说身材瘦弱、矮小,但娶了一个能干又贤惠的老婆,里外一把好手,还给他生了两个儿子。 可老婆再贤惠,田世华也不喜欢,嫌老婆长得太高大,像个男人,皮肤也粗糙,摸着像在摸一个男人,比不上张寡妇小鸟依人,细皮嫩肉。 可田世华这样的人哪能入张寡妇的眼?光是那外形就把他淘汰出局了。为了讨张寡妇欢心,田世华便把家里的肉啊米啊菜啊不断往张寡妇家里送,送的次数多了,张寡妇就让他上了床。 一上床果然不好用,倒是表现得比谁都急色,一搂上来就要脱裤子亲嘴儿,偏偏嘴里还臭烘烘的。张寡妇不愿意跟他亲嘴儿,便偏过头去,田世华也不强求,便专心去扒张寡妇的裤子。 响动 扒了裤子便摸索着要把自己那东西插进去,结果刚碰到门口,田世华就全身一颤,哆嗦着泄了出来,稀薄的一滩,湿黏黏地沾在张寡妇茂密的阴毛上。 张寡妇一点没爽到,还被田世 分卷阅读35 华的脏东西糊了一下身,顿时觉得晦气死了,即使田世华拿了那么多东西来,也没好气地恨恨踢了他一脚,把他踢到一旁去。 有了这次经历,张寡妇便不大让田世华近身了。田世华却是越战越勇,不断把家里的好东西搬过来讨好张寡妇。有时候拿得多了,张寡妇便特许他爬一次床。 这一天,田世华拿了一匹崭新的水红色棉布和一块二刀肉来讨好张寡妇,对农村人而言,这两样都是稀罕东西,张寡妇也不例外,开心地接过来,半推半就地由着田世华过来摸她的奶,搂抱着滚到床上。 自猴三不见后,张寡妇一直没有真正地爽利过,被田世华这么一摸一弄,顿时也欲火高涨,一双手臂把田世华抱得死紧,双腿也主动抬起来,夹着田世华的腰。 田世华从来没在张寡妇的床上得到过这样的待遇,顿时心花怒放,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快速地扒掉张寡妇的裤子,掏出自己的东西。 可惜,关键时候,“兄弟”非但不给面子,反倒比以往泄得更早,这次还直接泄在了门外。气得张寡妇一脚把田世华踢到床下,骂道:“没用的东西,没那个金刚钻,以后就别来撩拨老娘!” 田世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回到床上,老脸微红,一边嗫嚅着讨好张寡妇:“哎呀这次激动了,再试一次,再试一次!”一边使劲地撸动着下面的小兄弟。 张寡妇正待发火,外面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谁?”张寡妇正在气头上,气吼吼地对着外面吼了一句。 外面又安静了,张寡妇踢了田世华一脚:“滚出去给老娘看看!” 田世华头都不抬,继续撸动小兄弟,嘴里敷衍道:“哎,就是夜猫,管他的呢!” 张寡妇没好气地又踢了田世华一脚,骂了句:“没用的东西!”骂完后,起身穿上衣裤,打开门走了出去,她听着那声音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哪个相好摸上门来了,她得出去看看。 张寡妇来到院子里,月光把院子照得很亮,四周看了看,张寡妇并没看见什么。正想转身回屋,眼角余光却瞟到院里的矮墙上好似冒出一个人头来。 张寡妇走过去,抄起手,对着矮墙说道:“出来,别鬼鬼祟祟的!” 一会儿,墙头上冒出一个理着小平头的青年来。张寡妇看清对方的长相后,顿时“噗嗤”一下乐了。 她道是谁,原来是田世华的大儿子,田帅。张寡妇见是他,也不后退,反而前进一步,凑近了田帅,嬉笑道:“咋地,来听墙角呀?哎哟我说你这么一个大小伙子,又说了亲事,不会不懂那事儿,专程来偷学吧?” 田帅的老子还在屋里,张寡妇却一点不怕,也不避着他,反正田世华爬了她的床那么多次,家里人也早就知道了。 田帅羞得满脸通红,一双鹘突的眼睛死死盯着张寡妇,眼里有怒火,还有某种莫可名状的东西。 张寡妇阅人无数,怎么看不出男人的眼神?她冲田帅妖冶一笑:“先蹲着这儿待着,我先进去处理点事儿~”说完,便扭着腰施施然地进去了。 销魂 田世华还双腿大张地躺在床上撸动自家小兄弟,无奈小兄弟不给面子,弄了半天也站不起来。 张寡妇进来,嫌弃地看了田世华腿间那软趴趴的一小团,骂道:“要撸滚回去撸,别在这儿碍老娘的眼!” 田世华不动,张寡妇立刻上手,冲到床边抓住赤身露体的田世华就往床下拉。田世华本就瘦弱,张寡妇一使力,竟然把田世华一把拉了下来。 田世华狼狈地爬起来,看着张寡妇恨恨的眼色,知道今天是没戏了,只好骂骂咧咧地出了门,走了。 张寡妇跟了出去,看着田世华走得看不见人影了,才冲着矮墙那边说道:“你爹走了,出来吧~” 田帅走了出来,张寡妇笑吟吟地挨上去,伸手摸了摸田帅身上坚硬的肌肉,心下感叹这年轻小伙子就是不一样,看这肌肉,硬邦邦的,哪里像他那个死老头一样软趴趴的,就是不知道这下面是不是也像这手臂上的肌肉一样硬邦邦的?张寡妇暧昧地往田帅下身瞟去。 正想上手试一试,田帅却一把抓住张寡妇的手,眼神凶狠地说道:“烂货,你放尊重点!” 听着村里女人骂她的话从田帅嘴里蹦出来,张寡妇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嬉笑道:“这青瓜蛋子果然不识情趣,女人到了男人面前,要什么尊重,要的是骚,是浪呀!你还没体会过那种滋味儿吧?”张寡妇一边调笑着田帅,一边解下半片衣襟,露出硕大的一只乳房来。 就着白色的月光,张寡妇那只乳房显得又大又白。田帅只觉得像被什么击中一样,眼前一晕,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那只软热雪白的乳房。 张寡妇浪叫一声,田帅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嘴里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哎哟我的小冤家,你倒是轻点儿呀,都抓疼我了~”张寡妇一边发出又骚又媚的声音,一边引着田帅往屋里走。 进得屋来,张寡妇看着死抓着自己一只奶不放的田帅,骚媚一笑,轻轻将他推倒在床上,骑上了田帅的腰间。 刚骑上去,田帅却突然一个翻身,把张寡妇压在床上,一俯身,嘴就叼上了张寡妇又黑又大的奶头。 “啊——”张寡妇痛叫一声,没想到田世华这个软脚虾竟然养出了一只狼崽子。张寡妇吃痛,忙伸手去引导田帅。 田帅把张寡妇一双手摁在床上,伸手一把扒掉另一半衣服,捏住露出来的那只乳房使劲揉搓。他哪里是没经验?实际上,自他跟村里的桃儿定下来之后,他就拉着桃儿钻了几回玉米地了! 不过,要说男女经验,田帅的确也不多,毕竟他跟桃儿都是新手,平时也只是凭着本能摸索揉弄,哪像张寡妇这种从多少个男人身上锻炼出来的? 所以这一晚,张寡妇给了田帅前所未有的销魂体验,他从来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还可以用嘴吃,而且用嘴吃着特别舒爽。对田帅而言,张寡妇就像一个性爱老师,给他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退婚 这一晚,张寡妇带着田帅,把知道的姿势挨着试了个遍。要说年轻就是好,田帅就跟一枚小钢炮一样,威力十足,干得张寡妇嗷嗷直叫。 年轻人欲望强,身体壮实,每次射了没多久,又能立刻恢复。两人一拍即合,在床上颠暖倒凤,一直干到天空现出蟹青色,才稍稍罢手,满足地睡去。 张寡妇对田帅十二分的满意,毕竟跟她那些 分卷阅读36 中老年相好相比,田帅年轻体壮,能在床上最大限度地满足她。田帅也对张寡妇满意,因为她在床上又浪又骚,实在足够刺激情欲。而且也不扭捏,什么姿势都愿意尝试,还主动给他又吸又舔,让他爽到极致。 田帅的床上技术突飞猛进,从张寡妇这里学到技术后,田帅便一一拿到对象桃儿那里去试验,结果桃儿被他弄得连连高潮,越发对他死心塌地。 桃儿越来越爱田帅,田帅却对桃儿越来越看不上了。既嫌弃她乳房干瘪,屁股扁平,又嫌弃她床上不够骚浪,居然不愿意给他舔!比起风情万种的张寡妇来,简直差远了!所以去找桃儿厮混的时间越来越少,大部分时间都跟张寡妇搞在一起。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田帅和张寡妇没混多久,这件事就被田帅的母亲徐招娣发现了。对徐招娣而言,这个消息无疑是晴天霹雳,她贤惠、能干了一辈子,不仅给田世华生了两个儿子,还支撑着这个家。一开始田世华还好,自从跟张寡妇搞到一起之后,他心里就没这个家了,有点好的总先想着拿去讨好张寡妇。她劝了无数次,眼泪都快流干了,田世华却仍然像灌了迷魂汤一样不愿意回头。 她忍了这么多年,想着孩子渐渐大了,闹开了对孩子相亲有影响,于是打落牙齿和血吞,只盼着丈夫有朝一日能回心转意,跟那寡妇断了。 可是,她忍了这么多年,换来了什么?不仅丈夫没有回心转意,连大儿子也陷了进去,父子两都爬上了张寡妇的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田家的先人都要羞死!何况,儿子还是相了对象的,要是被桃儿知道了,还不知道闹成什么样子! 徐招娣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桃儿那边却传来怀孕的消息,桃儿的父母要求田家赶紧娶桃儿过门,免得肚子大了不好看。对徐招娣而言,这就像瞌睡来了有人送来了枕头,于是立刻张罗儿子和桃儿的婚事,想着结了婚有了孩子,有媳妇儿管着,儿子就能跟张寡妇断了。 可是,这个时候的田帅却像猪油蒙了心,要求退婚,还说出什么不知道桃儿怀的是不是自己的孩子这种混账话。田帅是桃儿唯一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不仅吃了不认账,还污蔑她不贞,当即就哭着回去了。 那桃儿三个牛高马壮的哥哥,岂是你随随便便能欺负的?看见妹子哭着回去,问明了缘由,立刻抄起家伙到了田家,摁着田帅狠狠打了一顿。 葬礼 田帅当即吓得声音都变了,他哇哇哭着,七手八脚从血泊里爬过去,想去抢母亲手里的刀,可徐招娣速度极快,抹脖子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等田帅爬到母亲身边,徐招娣已经躺在了血水里。 田帅涕泗横流,跪在母亲身边,一遍遍叫着妈,声音凄厉得像荒原上走失的孤狼。但即便再伤心,徐招娣终究是回不来了。 徐招娣砍死张寡妇之后自杀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知道原委的人都说徐招娣死得冤,何必给张寡妇这种害得人家破人亡的淫妇赔命? 因为张寡妇不招村里人待见,家里也没有至亲,几个远房的亲戚也觉得没脸,凑了点钱,也没操办宴席,只买了具薄棺材,把张寡妇的尸体草草裹了,随便挖了个坑埋了。 徐招娣的葬礼却非常隆重,按田世华的意思,他是不愿意大操大办的,人死都死了,何必花那个冤枉钱?还不如把钱留给活人好好享受。 但徐招娣的娘家人却不依,徐招娣的父母虽然没了,但兄弟姐妹一大群,闹到田家,一定要风光大葬,请来做法事的人也必须做满七天七夜。 面对虎视眈眈的徐家人,田世华不敢对着干,只得一一照办。葬礼上,徐家人气不过,想起田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导致徐招娣寻了短见的事,当即把田世华和田帅父子按在徐招娣的棺材前面,狠狠揍了一顿。 田世华惨叫不已,田帅却像木头人不知道痛一样,任徐家人的拳头和木棒砸在自己身上。他陷在深深的自责中,总想起当初在母亲面前信誓旦旦立下的誓言,说要打杀了张寡妇给母亲出气。可是,父亲跟张寡妇搞在一起这么久,母亲就忍过来了。是他爬上张寡妇的床,断绝了母亲最后的希望,害死了她! 哭得最伤心的是田世华的小儿子田力,他今年才八岁。自出生后,他就跟着母亲过,父亲从来没管过他。如今母亲一下没了,以后还不知道多可怜。 桃儿大着肚子,穿着孝服也跪在下面。虽说田帅前段时间闹离婚闹得很厉害,但她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还是有感情的。对这个准婆婆也有感情,当初田帅闹退婚,徐招娣一直在安慰她,也帮着她积极挽回田帅的心。 葬礼要大操大办,宴席就不在少数,不仅要花钱,还要人手帮忙。林玉怀着身子,虽说魏大刚极力反对,但仍然坚持着每天去帮忙,说这个女人的一生值得人尊敬和可怜,她想去尽点心意。魏大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跟着去,不离媳妇儿左右,有什么费力气的活儿就抢着干了,免得她受累。 七天之后,徐招娣被装在棺材里,送上了山。田帅跪在高高的土堆面前,泪流不止,不停地磕着头。林玉在旁边看着,不免受此感染,心里恨极了张寡妇。 田帅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年轻的男孩子,本就对性事充满好奇与懵懂,哪里受得住成熟妇人的引诱?这张寡妇虽然受人践踏,但她本应报复那些龌龊的男人,而不该引诱涉世未深的田帅做下这等乱伦的丑事,最终害人害己。 生子 小山村里没有守孝这一说,田家的丧礼办了没多久,就又接着办了喜事,娶桃儿过门。这个时候的桃儿已经显怀了,不过,田家之前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大家也没有计较桃儿未婚先孕的事情。 过门半年,桃儿就生了个女儿。因为没有足月,孩子瘦得跟只小猫崽似的。桃儿也没有初为人母的喜悦,坐着月子就整日在床上以泪洗面。 桃儿的娘家妈劝她不要在月子里哭,不然老了以后眼睛见风就要流泪。桃儿也不想哭,可是,母亲又怎么知道她心里的苦?也许是当初受了惊吓,田帅已经完全丧失了男性的能力。没有生女儿时,她试过很多次,但那东西从来没有过反应。次数多了,田帅便烦了,再也不让她碰。 当初是她一门心思要嫁田帅的,可是,如今他变成这样,桃儿真不知道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 田帅变得很多,身上再没了十七八岁小伙子的朝气,每日只知道在地里死做,也不跟人搭话。每天晚上上了床,也是倒头便睡,不论桃儿哭还是孩子哭,一概不管。 时间久 分卷阅读37 了,桃儿也就死心了,两口子各过各的,互相不搭理。 桃儿出了月子没多久,林玉也生了。原本林玉怀得比桃儿早,但因为未足月便生产,所以林玉反而赶在了后面。 林玉怀足了日子,孩子才呱呱坠地。因为魏大刚照顾得精心,每天都扶着出去走一走,所以虽则是头胎,但林玉生起来也没遭多大罪,,阵痛之后近三个小时,孩子就下来了。 魏老头抱着大孙子喜极而泣,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大孙子,魏家终于后继有人了。魏大刚则弯着身子立在床边,给媳妇儿擦拭满脸的泪水与汗水,心里到现在都还没平静下去,刚刚媳妇儿叫得那么凄惨,他又是担心又是心疼,直在心里说再也不生了再也不生了。 林玉坐了足足四十天月子,魏大刚每天出门打猎,给媳妇儿弄来新鲜的野味补身子,直把林玉补得白白嫩嫩,水水润润。 为了媳妇儿的身体着想,先前魏大刚足足吃了十个月的素,愣是忍着没碰自家的娇娇媳妇儿。孩子生了之后又紧接着四十天的月子,魏大刚怕媳妇儿落下什么病根,于是强忍着让媳妇儿比别人多坐了十天月子。 林玉出月子的那天晚上,魏大刚早早洗好澡,等媳妇儿奶完孩子,才把那个每天憨吃傻睡的臭小子扔给他爹,抱着娇软的小媳妇儿上床颠鸾倒凤去了。 自此,魏大刚是夜夜笙歌,每天一有空闲就把媳妇儿压在床上滚床单,以弥补自己十几个月以来的损失,日子过得赛神仙。可惜,好日子没过多久,一个月后,林玉又开始哇哇的吐,接生婆来看了,笑着恭喜围在旁边的三个男人:“恭喜恭喜,已经怀了一个月了。” 魏老头脸都快笑烂了,魏大刚苦着一张脸,妈的,这意思是说媳妇儿刚出月子那晚,他就给种上了?想想吃素的滋味儿,不由得恨恨的骂:“妈的,老子现在就去结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