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一) 梁幼涵身穿著白色上衣,淡藍色的長裙,白皙漂亮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一襲長髮綁成馬尾,肩上背著今天上課要用的書本,跟隨在侯彥安身旁走入校門口。 侯彥安不甚安份的伸手攬住梁幼涵的腰,兩人親暱地走在一起,羨煞許多人的眼光。 梁幼涵心跳地很快,臉上的微笑隨著走過椰林大道碰到的幾個熟人而有些僵硬,開學一個多月,她和機械系的侯彥安交往的事已經被系上傳遍了,但她還是不習慣在別人的目光下這樣親密。 而且今天她…… 「幼涵,放輕鬆,怕什麼呢?」侯彥安輕聲問著,心裡卻很明白對方不安的原因。 「你……放開我,好嗎?這樣摟著我很不好走路。」梁幼涵不喜歡這樣招搖,現在的她實在不想吸引更多的目光。 「好啊。」侯彥安果斷地放開手,空出的手往背包裡翻找著什麼,隨即感覺到梁幼涵停下腳步,露出笑容,他一臉關心,「怎麼啦?」 「你──」梁幼涵輕咬著下唇,隱忍著身體傳來的漸漸快感。 「快點走吧,要上課了。」侯彥安拉住她的手,快步走向教室。 梁幼涵不得不加快腳步跟上去,卻更是帶動著身體的異樣感,被拉近快關上門的電梯裡,才剛平撫一下呼吸,就感覺到侯彥安從身後環抱住她,嘴湊在她耳邊,輕聲道,「刺激嗎?」 沒等梁幼涵有任何反應,電梯便到三樓,侯彥安放開她,兩人隨著人群走向教室。 這堂課是通識課,教室是可以容納百人的階梯教室,不過因為教授平常都不點名,這堂課的出席率也不高,整間教室只有二、三十個人。梁幼涵和侯彥安坐在教室最後面的角落裡,附近的位置難得地沒有什麼人。 將東西放下後,梁幼涵才低聲說,「關掉!」 侯彥安勾起她的下巴,眼神危險地瞇起來,「妳這是在命令我嗎?小騷貨。」 梁幼涵這才察覺到自己的態度,「對不起,我……請你關掉,好嗎?」 「好啊,」侯彥安爽快地答應了,但隨即補上,「把裙子脫到膝蓋,我就關掉,不然……我要調強度囉。」手上晃晃一個小小的搖控器。 梁幼涵明白那是什麼,也明白這是活生生的威脅,而她只有屈服的份,體內的東西如果再調高強度,她肯定無法安靜待在教室。 「把桌子放下來,沒有人會注意到的。」侯彥安哄道。 這位置是在最角落了,右邊就是牆壁,另一邊是侯彥安,再過去也沒有其他人,座位前面也是空的。如果只脫到膝蓋的話,在椅子的遮掩下,再加上桌子從上方遮住,的確不會被人看到-- 除了侯彥安。 臺上的教授開始講課,投影片放映著上課的內容,教室的燈光被關掉,陷入一片黑暗,只剩講臺上的燈光。 一咬牙,梁幼涵點頭了。 不動聲色地,梁幼涵微抬起臀部,將裙子脫到膝蓋處,直接露出光滑無毛的下體。 「腿張開。」侯彥安命令道。 梁幼涵緩緩張開自己的雙腿,至到雙腿都碰到椅子的邊緣。 侯彥安輕笑,「不知道其他人知道中文系的美女梁幼涵,在上課時間裸露下體,還張著大腿,會是什麼表情?」 梁幼涵難堪地將腿闔攏,「嗯──」一陣強烈的刺激沖擊著下身,梁幼涵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瞪向一旁的侯彥安,侯彥安倒是一臉淡定,眼神示意著她的雙腿。 直到梁幼涵再次張開大腿,那刺激才終於停下。 「這才乖啊,小蕩婦就該張開大腿讓男人玩,不是嗎?」侯彥安調笑著,手撫向她的下體,在碰到陰蒂時感覺到對方一陣顫抖。 手繼續往下,碰觸到某個物品,侯彥安將之拉出,又猛然插入。 過程中,梁幼涵一直咬著自己的手指,生怕一個不小心會發出呻吟。 「告訴我,這是什麼?」 「嗚……是假陽具……別……」梁幼涵回答時,侯彥安不斷轉動著假陽具,刺激著她。 「剛剛被這東西玩得爽嗎?」 「爽……」 「嗯?是這樣回答問題的嗎?」 「唔……賤奴被假陽具……玩得好爽,差點都要去了……」梁幼涵滿臉通紅地說著,她甚至可以感覺到自己身體因為這淫蕩的話語而流出更多淫水來。 「幼涵越來越淫蕩了呢。」侯彥安讚賞地說著。 「謝謝主人誇獎。」被調教一個多月的她,很明白怎麼做可以讓自己少受點苦難,如她所預期的,侯彥安放開了假陽具,她暗自鬆了口氣。 侯彥安抬手輕撫著梁幼涵的頭,「那……讓我看看妳還能多淫蕩吧?」 不安的感覺襲捲著梁幼涵,心跳再次快速跳動,「要、要做什麼?」 侯彥安將梁幼涵的筆記本和鉛筆盒從背包中拿出來,放到她的桌上,「等一下妳就一邊上課,一邊用假陽具抽插自己。」梁幼涵瞪大眼,滿臉驚恐地望著他,侯彥安對這反應滿意極了,「如果讓我發現妳停下來,回去就要接受懲罰喔。」 呆愣地接過侯彥安放入她手上的筆,看著對方似笑非笑的表情,她明白自己的處境,右手握緊筆,左手遲疑了一下才握住假陽具,緩緩抽插起來。 梁幼涵咬著唇,忍著下體傳來的異樣感,她不敢看向旁邊的侯彥安,也不敢低頭看自己的行為,只能直盯著前方講臺上的教授。神聖的教育殿堂裡,她卻不知羞恥的光著屁股在自慰…… 即使是這麼難堪的處境,梁幼涵仍可以感覺到身體隨著抽插而泛起陣陣快感,加重咬唇的力道,克制著不讓自己發出聲音,更控制著自己的理智,不要加大手上的動作。 一隻手指撫上咬紅的唇,侯彥安輕靠在她肩上,「想要嗎?」 難堪的閉上眼,梁幼涵點頭,放鬆咬著的唇,「想。」 「我記得……這個教授是中文系的吧?他好像挺喜歡妳上學期的報告?」侯彥安無視梁幼涵的處境,低聲閒聊著。 「對……」梁幼涵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學期才選修這門通識課的,沒想到這一個月以來,她沒有一次有專心上課,侯彥安總是能找到方法,讓她在這堂課中做些淫蕩的行為,甚至曾經讓她在課堂上高潮。 「高潮一次,這堂課就放過妳。」侯彥安輕描淡寫地說,「不要也可以,就這樣自慰到下課。」 梁幼涵頓時陷入兩難,要她在課堂上自慰到高潮實在太丟人,但維持著抽插的動作到下課也是讓她難以忍受,「別這樣……求你……」 「求我?」侯彥安笑了笑,「求我什麼?」 「放過我、我受不了……」梁幼涵滿腹委屈,淚水不自覺地盈滿眼框。 「我又沒有不讓妳高潮,妳在受不了什麼?」侯彥安嗤笑,「又不是沒有上課時高潮過,還裝什麼清純?」 梁幼涵閉上眼,咬著唇不再說話,手上加大抽插的行為,幾乎將整個假陽具抽出,又狠狠插入自己體內,梁幼涵彷彿可以聽見下體傳來淫糜的水聲。這種時候還能流出淫水的自己,真的很淫蕩吧。 「嘖嘖,真淫蕩,根本騷貨。」侯彥安在一旁觀賞著她的表演,嘲諷的話語不斷出口,他知道這種話反而能讓梁幼涵感到快感。 「唔嗯……」在一次狠狠插入並撞擊到自己敏感點時,梁幼涵迎來了高潮。 往後倚靠在椅背上,梁幼涵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她真的在課堂上自慰到高潮了,不是被侯彥安玩的,是她玩自己玩到高潮了。 淫蕩不堪的行為讓她有些難以接受,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居然變得如此淫蕩,一點羞恥也沒有。 「下次,試試坐在前面的位置吧。」侯彥安笑著說。 (二) 侯彥安按照約定,接下來的課程都沒有碰她,也沒有要她做什麼羞恥的事,只是她的裙子還是不被允許穿上,體內的假陽具還是插在裡面,她就這樣光著下身,上完了這門課。 下課鐘響時,梁幼涵才放鬆下來,要拉裙子,卻被侯彥安阻止。 「等人走光,我要妳在這裡,光著屁股幫我口交。」平淡的語氣像在說著中午吃什麼一樣,卻讓梁幼涵刷白了臉色。 「不喜歡這個主意?」侯彥安問道。 「沒有。」 「是嗎?我聽妳的語氣好像挺不甘願的?」 「我……」梁幼涵遲疑了一會兒,才用只有侯彥安聽得到的聲音開口,「能服侍主人的大肉棒,是賤奴的榮幸。」 「還有呢?」 「……能讓主人看賤奴的賤屁股,是賤奴的福氣。」 「真乖。」侯彥安摸摸梁幼涵的頭,隨即各自收拾桌上的物品,佯裝成準備離開的樣子。 眼看所有人都離開教室,侯彥安走去將門關上並上鎖,這間教室在地下室,窗戶都在高處,只要關上門,就不怕有人從外面看到。 回到座位旁,侯彥安並不急著坐下來,「現在沒有人了,大聲把妳剛剛說的話再說一次,好好取悅我,不然離下一堂課還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教妳規矩。」接下來是中午休息時間,這間教室下午都沒有人上課,完全不怕有人進來。 兩人的桌子都已收起,梁幼涵褪去裙子,離開座位,卻沒有站起來,而是像狗一樣趴在地上,翹起渾圓白皙的屁股,一個毛絨絨的圓球出現在她後穴的位置,那是她插在她後穴的假陽具,剛剛因為坐著的關係沒有顯露出來,現在的姿勢才完全露出來。 梁幼涵抬著頭,由下仰望侯彥安,放大自己的音量,「謝、謝謝主人讓賤奴露出騷屁股,賤奴最喜歡不穿衣服,露出騷屁股隨時方便主人幹我的騷穴,賤奴想服侍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讓賤奴為主人口交。」 侯彥安很喜歡梁幼涵此時的模樣,一臉臣服地趴俯在地上,臉上的渴求讓他心情大好,這就是他所調教出來的梁幼涵,有人的場合還會覺得羞恥,一旦旁邊沒人,就立刻變成一個小淫娃,「剛剛上課爽嗎?」 「爽,謝謝主人讓賤奴體驗這麼不知羞恥的高潮。」 「過來吧。」侯彥安走向教室前的講臺,梁幼涵聽話的爬過去。 侯彥安站到講桌旁,拿起上面放著的麥克風,試了一下聲音,梁幼涵已經來到他腳邊。 望了一眼講桌上的長尺,侯彥安玩心大起,「屁股翹這麼高,想被打屁股嗎?」 梁幼涵愣了一下,隨即說,「想,賤奴想被主人打屁股。」說著,便改變了方向,腳尖盡可能地壂高,使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侯彥安鞭打。 「看在妳剛剛上課這麼淫蕩的份上,賞妳十下屁股。」 「謝謝主人賞賜。」梁幼涵就像個等待糖果的孩子那樣,語氣充滿著期待,這樣的行為旁人來看也許會覺得很奇怪吧,但梁幼涵在侯彥安的開發下,莫名的喜歡被打屁股的感覺,那種被當孩子一樣教訓的恥辱感,每每引起她更高的性欲。 「誰也想不到,妳骨子裡這麼喜歡被打屁股吧。」侯彥安笑了笑,手上的長尺毫不留情的打在梁幼涵的屁股上。 「一下,好棒,賤奴最喜歡被打屁股了。」 「被幹和被打,幼涵比較喜歡哪一個呢?」 「二下,唔,賤奴都喜歡,啊--三下,賤奴更喜歡被主人的大肉棒幹騷穴,四下,賤奴也好愛被主人打屁股。」 侯彥安停了下來,將麥克風遞到梁幼涵面前,「讓全世界都聽到妳淫蕩的聲音吧。」 「五下,啊,好大聲,賤奴要讓全校都知道主人在打我屁股,六下,賤奴的騷屁股被打得好爽,七下,主人好棒,八下,賤奴好像又要流騷水了,九下,賤奴好淫蕩,好愛被打屁股,十下,真的要流騷水了……」 白皙的屁股上滿是被長尺打過的紅痕,梁幼涵卻像是不滿足一樣扭動著屁股,侯彥安踢了她屁股一下,「起來,把假陽具拿出來,讓我看看妳是不是真的流出水來了。」 梁幼涵翻身坐起來,雙腿淫蕩地張開,右手抽出埋在淫穴中的假陽具,「啵」的一聲,淫糜的水聲響起,「主人你看,賤奴流了好多騷水……」 「想要嗎?」 「想……不行,要先服侍主人的大肉棒!」梁幼涵突然想起,跪起身,「求主人讓賤奴含主人的大肉棒,讓賤奴服侍主人。」 侯彥安蹲下身,將麥克風放在梁幼涵的下體處,「把假陽具插回妳的淫穴,我要妳一邊幫我口交,一邊自慰。」 梁幼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漲紅了臉將剛離身的假陽具又放回體內,侯彥安已經拉開牛仔褲的拉鍊,掏出自己碩大的性器。 「謝謝主人。」梁幼涵說完便一手扶著對方的性器,張嘴含入,另一隻手探到自己下體,握著假陽具抽插起來。 淫糜的水聲在麥克風的放大下充斥著整間教室,梁幼涵有些羞恥地聽著,卻又沉淪在這股羞恥中,淫蕩地舔弄對方的性器,感覺對方在口中不斷變大。 「幼涵很棒呢,越來越懂得怎麼服侍男人了。」 彷彿受到鼓舞那樣,梁幼涵更賣力的舔弄著,她喜歡與男人間的性事,也許骨子裡她真的就是個淫蕩的女人也說不定。 「嗯……唔……」梁幼涵離開男人的性器,「主人……賤奴快受不了,又要高潮了……」 「真蕩,幫我口交讓妳更爽了嗎?」 「唔……嗯啊……好像是……賤奴想要……主人……」 「拔出來,我都還沒爽呢,妳這奴隸就想爽了?」侯彥安冷冷地命令。 假陽具被抽出丟到一旁,梁幼涵再次迎上男人的性器,忽視身下的空虛感,討好地吸吮著,耳邊傳來對方粗重的喘息聲,梁幼涵更是毫不在意自己會不舒服,任由對方的性器深入自己的喉嚨。 「幼涵……」侯彥安有點無法控制自己,不住在對方嘴裡抽插起來,「唔喔……」 性器一次又一次撞入喉嚨深處,梁幼涵有些反胃,卻又不服輸地用舌頭挑逗對方,手也握住對方根部的兩個小球,輕輕揉捏著。重重刺激下,侯彥安終於忍不住射在梁幼涵嘴裡,被梁幼涵全數吞下肚。 仔細將對方性器舔舐乾淨,梁幼涵才讓嘴巴離開男人的性器,「謝謝主人的賞賜。」柔弱屈服的模樣讓侯彥安看得很爽。 「把假陽具塞回去。」 梁幼涵愣了一下,心裡有些失落,手上倒是不敢怠慢,將地上的假陽具塞回那淫水泛濫的花穴裡。 侯彥安穿好褲子,便看到梁幼涵那落寞的表情,調笑道,「小蕩婦,沒被幹這麼失望嗎?」 梁幼涵咬著唇,輕輕搖頭,「沒有,主人不幹賤奴的騷穴,是賤奴不夠努力。」 梁幼涵依舊跟在侯彥安身後爬著,直到回到座位穿回裙子,她才站起來,拿起背包。 「妳知道妳最讓我佩服的是什麼嗎?」侯彥安一把將對方摟進懷裡,看到對方疑惑的眼神,笑道,「明明上一秒還淫蕩的舔我那裡,下一秒就變得優雅端莊,」手偷摸著對方的臀部,「誰也不知道這表像下,居然沒穿內褲,還插著兩根假陽具呢。」 梁幼涵被他說得滿臉通紅,「我……」 侯彥安低下頭,吻住她的唇,舌頭輕輕舔舐著,梁幼涵環抱住侯彥安,沉浸在這個吻當中。 「彥安……」一吻結束,梁幼涵雙眼迷矇地望著對方。 侯彥安只是摸摸她的頭,「乖,我去上課了,妳乖乖在圖書館裡等我,好嗎?」 「好。」梁幼涵乖巧地點頭。 侯彥安又在梁幼涵唇上輕輕一吻,「待會見。」之後也不再多逗弄,放開她,轉身便離開教室。 (三) 下午侯彥安有課,梁幼涵則是空堂,於是梁幼涵習慣性來到圖書館,看小說打發時間,等侯彥安下課後來找她。 圖書館四樓整層都是外文書,加上是頂樓,平常很少有人會上來,對於想安靜唸書的人來說,是個很好的地方。 梁幼涵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這個區域是比較偏僻的地方,離樓梯口有段距離,座位也不多,今天也不是期中考期間,本就鮮少有人的區域更是只有梁幼涵一個人。 但這只是指座位上而已。 四人座的位置,中間隔了隔板,將雙方區隔開來,從這邊只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對面的一部份,隔版甚至一直隔到地板,加上梁幼涵是坐在最盡頭的位置,這簡直給梁幼涵一個很好的掩護。 她的雙腿在桌子底下不斷摩擦著,想舒解難耐的欲望。在教室裡沒能滿足的欲望,隨著她移動去吃飯後來到圖書館,本已經緩解不少,沒想到此時竟讓她目睹別人的性愛場面。 她的座位旁邊是條書架間的走道,而隔著一道書架的走道處,一個女學生正被一個男學生壓在書架上,女學生的褲子在剛剛一聲驚呼聲中被脫掉了,也就是那聲驚呼將本來趴下來想藉由睡眠壓下欲望的梁幼涵給吵醒,大概也是因為她趴著,那對男女才會沒注意到這裡有人,而且正藉由隔版中的縫隙窺視他們的一舉一動。 女學生裸露出光滑白皙的雙腿,男學生正隔著純白色的內褲挑弄著女學生,女學生隱忍著口中的呻吟,但那聲音在安靜的圖書館裡隔外明顯,更何況梁幼涵離他們只有二公尺左右的距離。 男學生的手探入女學生的上衣裡,揉捏著對方的胸部,女學生的內褲很快就被褪到膝蓋處,男學生靠她更近了。由於男學生是背對著梁幼涵,使她看不清兩人的行為,但對性事並不陌生的梁幼涵可以從兩人不斷震動的身軀猜出他們在幹麼。 不住吞下口水,梁幼涵幾度想伸手進自己的裙子裡,但在公開場合掀自己裙子的行為她做不出來。本來今天穿長裙是為了遮掩自己沒穿內褲的事實,此時梁幼涵卻有些後悔沒乖乖穿短裙出來,短裙就方便很多了,而且沒穿內褲,隨便伸手進裙子都能撫慰自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能不斷摩擦雙腿,卻一點也沒有感覺到快感,只有產生更多的渴望。 女學生一臉淫蕩,斷斷續續的微弱呻吟傳入耳中,加深梁幼涵的欲望。 如果那男學生的肉棒是插入自己體內的話,該有多好。腦海中這樣想著,梁幼涵不自覺地幻想著被侯彥安的大肉棒貫穿的滋味,感覺自己流出更多淫水,若不是體內還塞著假陽具,此時大概裙子都要溼了吧。 突然間男學生抱著女學生一個轉身,轉向壓在另一側的書架上。位置一改,雖然變得離梁幼涵更近,卻無法從隔板的縫隙中窺視,最好的方法,就是到旁邊的座位,從旁邊窺探,不過這樣被發現的機率會變高。 梁幼涵只猶豫一下,便彎身躲到桌子下,爬到桌子邊緣,繼續偷偷觀看這場活春宮。由於書架的位置和隔板剛好平行,梁幼涵的位置剛好可以清楚看到那男學生的巨大肉棒從女學生的體內抽出,再狠狠隱沒進去。 眼前的畫面刺激著梁幼涵的神經,她終於忍不住調整了自己的裙襬,以著比較不明顯的姿勢,伸手握住體內的假陽具,配合著男學生的動作,輕輕抽插起來。 看兩人做得忘我,梁幼涵的膽子大了起來,頭又探出去一些。一個抬頭,看見男學生的表情,發現對方露出詭異的笑容,而那眼神-- 梁幼涵倒抽一口氣,連忙向後退,手也立刻放開假陽具,被發現了! 心裡慌亂地想著怎麼解釋自己的行為,等了一會兒,卻沒聽到任何責罵聲,女學生的呻吟聲一點也沒有停下。 難道是她想太多?梁幼涵又悄悄往前,探頭出去,再一次與那男學生對到眼,她確定男學生看到她了!但男學生沒有阻止她的意思,而是拔出自己的性器,完全展露在梁幼涵眼前,再一次抱著女學生轉了方向。 梁幼涵差點驚呼出聲,他們兩個變成側面靠著書架,而女學生的背後正是走道,赤裸的屁股有一半露出在走道上,女學生的褲子和內褲不知何時已經整個褪去,連鞋子都脫掉了,赤腳踩在圖書館的地毯上。只要有人朝這邊的座位區來,就能看見女學生此時不堪的模樣。 男學生的手便握在女學生的臀部上,肆意地在那白皙的渾圓上揉捏著。 一個變態的念頭閃進梁幼涵的腦海中,在理智還沒阻止她以前,她已經爬到桌子旁的走道,與兩人只相隔一個書架。沒記錯的話,那兩人現在倚靠著的書架上幾乎沒有書,只要搬開這邊的書…… 梁幼涵的動作很快,幾本原文書被抽出來,兩人交合的畫面便隔著書架展現在她眼前,距離近得讓她彷彿可以聽見淫糜的水聲,但很快地,梁幼涵就無法分辨這水聲是來自女學生,還是她自己抽插自己的聲音。 低低的呻吟彌漫在這個小區域,女學生被人幹了許久,加上裸露下半身的羞恥感刺激,很快便達到高潮,男學生也射在她體內,空氣中只剩兩人的喘息聲。兩人分開時,梁幼涵看到女學生的私處流出不明的白濁液體,隨即被她夾緊雙腿的動作遮掩。 「不要清了,直接這樣去上課吧?」男學生低沉的聲音傳來。 女學生似乎說了什麼,但聲音太小,梁幼涵沒能聽清楚,只見男學生很快將自己打理好,女學生撿起地上的褲子,並穿回鞋子。 兩人離去,只留下躲在書架後方的梁幼涵。手從裙子裡伸出,她沒到高潮,自己抽插的時間太短,而且她滿腦子只想被那男學生的大肉棒狠操,體內的假陽具根本無法滿足她。 (四) 將書擺回去,梁幼涵回到原本的位置上,考慮著要不要去洗手間自慰,可又突然想起來,沒有侯彥安的允許,她是不能隨意自慰的,想起自己剛剛淫蕩的行為,頓時羞恥的滿臉通紅。 旁邊的座位突然有人坐下來,梁幼涵一驚,侯彥安應該還沒下課才對。一轉頭,便見剛剛那個男學生坐在她旁邊,臉上帶著戲謔的笑容,猛然靠到她耳邊。 「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嗎?」 梁幼涵倒抽口氣,隨即佯裝無知地問,「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還有,這個位置有人坐了。」 男學生抓住她的下巴,強迫對方與他對視,「我都看到囉,梁幼涵,妳和妳男朋友在教室裡可真熱情啊。」 「你--」梁幼涵頓時不知所措,為什麼這個人會知道? 「我躲在椅子下面,就跟妳剛剛一樣,畫面很精采呢,」說著,男學生將手撫向梁幼涵的大腿,毫不客氣地掀起長裙,露出她的下體,手摸向她的私處,「沒穿內褲,還插著假陽具,最愛的……就是被打屁股了吧?嗯?」 「你住手……」梁幼涵本就尚未滿足的身體,被這麼一摸,整個情欲再次翻湧上來。 「妳看到我剛剛和女朋友做的事了吧?想不想要也來一次啊?」男學生猛地抽出假陽具,將之隨手丟到地上,地毯消去了物品掉落的聲音,卻消不去梁幼涵的聲音。 「唔嗯……」男學生的手在淫穴入口處撫弄著,梁幼涵感覺到自己淫水越流越多,好像要把男學生的手徹底弄溼那樣,空虛的淫穴叫囂著欲望,「住手……」 「溼成這樣,還裝清高?」男學生調笑著,「乖乖告訴我,這裡想不想要被大肉棒狠狠幹進去啊?」 「唔……」梁幼涵覺得自己的理智在漸漸遠離,「我不……」 「是用我嗎?」 「賤奴……」梁幼涵不自覺得改口,被調教過的身子做出反應,「賤奴想被大肉棒幹……求主人……」 男學生收回手,命令道,「脫掉裙子,去走道那裡跪著,把妳後面那根假陽具也拿掉,我兩個洞都要幹。」 直白的語氣讓梁幼涵一陣哆嗦,身體乖乖的站起來,踢掉鞋子,脫掉長裙,隨後一手撐在桌上,一手抽出身後的假陽具,不知羞恥地放在桌上。 赤裸著下半身,腳踩在地毯上,梁幼涵感覺到一陣興奮,繞過男學生,到她剛剛窺視兩人的書架旁跪了下來。 「腿張開點。」男學生與她隔了一個橫向走道,「告訴我,妳想要我做什麼?」 梁幼涵聽話地張開腿,花穴的空虛感叫囂著想被填滿,淫水順著大腿流下。一股罪惡感興起,她在做什麼?隨便跟一個男人做愛?想做愛只要等侯彥安下課,回到家她想要幾次侯彥安都會滿足她,現在她到底在幹麼?要是被人發現怎麼辦? 「我……」梁幼涵咬著唇,陷入天人交戰中。 「怎麼?連主人問話都不會應了嗎?」 「唔……」梁幼涵壓制下自己聽話的本能,她向來對這種主人奴隸的話語沒什麼抵抗力,被人當奴隸會讓她更加饑渴,這也是侯彥安樂於玩這種遊戲的原因。 「不說話,就繼續跪著。」男學生有些不悅,起身就離開座位,朝另一邊走去,完全不理會梁幼涵。 梁幼涵頓時慌了,反射性起身追過去,抓住男學生的手,「主人,賤奴知道錯了,請主人處罰,請主人不要離開。」 男學生轉身,語氣變得冷淡,「我剛剛說過,要妳繼續跪著吧?」 梁幼涵身子一僵慌亂地放開對方的手,「對不起……」 「還站在這?」 梁幼涵退了幾步,轉身逃回書架間的走道,倚靠在書架上,梁幼涵幾個深呼吸後,才稍微平撫快速的心跳。 剛剛她是怎麼了?被男學生那麼一看,瞬間像是被盯上的獵物那樣,心跳幾乎要停了,恐懼身體泛起異樣的快感。 一種想要立刻臣服於他的衝動,差點真的像個奴隸一樣,跪下來請求原諒…… 輕輕的腳步響起,梁幼涵緊張的透過書櫃往後一看,發現是那個男學生後才鬆口氣,她現在的模樣實在不能讓人看到。 隨著對方一步步靠近,梁幼涵有種想要逃跑的衝動,卻又被她壓抑下來,身體馴服地跪在地上,分開雙腿--如同剛剛男學生要求的那樣。 男學生哼笑,「蕩婦果然就是蕩婦,把上衣也給脫了。」 梁幼涵倒抽口氣,「可是這裡隨時有可能有人過來。」 「下半身都脫了,還在意上面?而且我有准妳反駁我的話嗎?立刻脫掉。」男學生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姿態讓梁幼涵聽話了。 圖書館的冷氣讓梁幼涵顫抖了一下,衣服脫掉後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內衣,要是被人看到她大概也不用繼續待在學校了。 「脫掉。」 梁幼涵咬著唇,雖然男學生沒有說清楚,她也明白意思。伸手解開內衣扣子,渾圓的胸部彈跳出來,她現在是真的一絲不掛了。 男學生蹲下來,伸手拉住她的頭髮,扯下髮圈,長髮披散而下,隨後手不客氣的揉捏著她的胸部,梁幼涵完全不敢反抗,任由對方玩弄。 「我要處罰妳剛剛的不聽話,現在用狗爬的姿勢,屁股抬高,從這條走道爬過去,從旁邊的走道爬回來,繞一圈,明白嗎?」男學生像是在教小孩子一樣地解釋著。 梁幼涵驚恐地抬頭,「可……」話才開口,她又住口了。 男學生沒有理她,徑自坐回剛剛的位置上,嘴角噙著笑,等待著她的動作,梁幼涵好一會兒才咬著牙開口,「明白了,賤奴謝謝主人的懲罰。」 轉過身,梁幼涵趴俯在地,翹起屁股,緩緩往前爬去。頭髮遮掩部份的視線,卻也意外讓梁幼涵少了一點恐懼,彷彿這就能遮蓋她此時淫蕩的行徑。書架盡頭的走道,連接到另一區的走廊,最後通往樓梯口,也就是說從樓梯口上來的人只要往這個方面走來,就有可能看到她,梁幼涵遲疑了一下,透過書本間的空隙,確認走廊上沒有人,才快速地爬過轉彎,繞進隔壁走道裡,略微抬頭便能看見男學生仍悠閒地坐在位置上。 全身赤裸地在圖書館裡爬行,梁幼涵覺得自己真的很沒羞恥心,身體仍乖乖爬回男學生面前,輕喚道,「主人。」 (五) 「梁幼涵,妳知道妳剛剛邊爬還邊扭著屁股嗎?」 梁幼涵身體一僵,她不知道她剛剛有做出這麼淫蕩的舉動,她只專心在執行男學生的指令,羞恥感湧上心頭,她感覺到自己淫水流過自己的大腿。 「想被幹嗎?」 「……想。」 「那想被什麼幹呢?」 「被主人的大肉棒幹。」 「跪起來,把妳最愛的大肉棒拿出來。」 梁幼涵起身改為跪姿,前進到男學生張開的雙腿間,看著褲檔裡已隆起的地方,雙手靈巧地解開褲子拉鍊,拉下內褲,釋放出男人的碩大。那尺寸不輸侯彥安,雖然剛剛在看男學生和女學生做愛時已經看過,仍然讓梁幼涵不住感到興奮。低頭,輕吻著半硬的性器,又伸出舌頭像是舔棒棒糖一樣舔了幾下。 「這麼迫不及待嗎?」男學生嗤笑,「用妳的胸部好好照顧它。」 梁幼涵漲紅了臉,又往男學生的跨下靠近了些,雙手抓著自己的乳房,夾住那根巨物,感覺胸口一陣熾熱,身體開始上下動了起來,摩擦著男人的性器,感覺大肉棒逐漸變硬變大,乳頭摩擦著對方的衣物,不自覺挺立起來。 低頭看見男人的大肉棒在自己的擺動下,像是性交一樣穿過自己的乳房之間,一個模糊的念頭出現在腦中,還沒認真思考,梁幼涵便在自己往下移動時低頭舔了男人的龜頭,耳邊傳來男學生的低哼,卻沒有阻止。梁幼涵像是受到肯定那般,在上下摩擦之間,不時伸舌挑逗對方,甚至將前端含入口中,又很快隨著擺動離開。 男學生的氣息逐漸變得粗重,梁幼涵也盡責地加快速度,男學生在她的服務下,一道精液射得梁幼涵滿臉都是。 被射得滿臉,梁幼涵覺得有些狼狽,卻又沒有伸手去擦拭,只是鬆開抓著胸部的手,微微退後,發現男學生的性器仍高高挺立著。 男學生享受著射精的愉悅感,看著滿臉白濁的梁幼涵,征服慾得到極大的滿足,「轉過去趴著,我要幹妳屁眼。」 「謝謝主人。」梁幼涵興奮地轉身趴下,將屁股高高抬起,雙手甚至伸向後面分開自己的臀瓣,露出淫蕩的後穴,「求主人用力幹賤奴的騷屁眼。」 這舉動完全取悅了男學生,他轉身拿起被放在桌上的假陽具,塞進梁幼涵嘴裡。 「賞妳的,好好含著,不要叫太大聲了。」 說完,硬挺的性器便插入梁幼涵的後穴,叫喊聲被在假陽具堵住,讓男學生更加肆無忌憚。被假陽具撐開一整個上午的地方,很順利容納男學生的性器,卻又緊致地給男學生帶來十足的快感,男學生抓著梁幼涵的腰猛幹著,梁幼涵自己分開臀瓣的行為讓他能更加深入,將整根性器埋入對方體內。 肉體的撞擊聲與梁幼涵的低吟在安靜的圖書館迴蕩,「嗯嗯……」梁幼涵只能發出微弱的聲響,被塞滿嘴讓她有些不舒服,臉部隨著男學生的動作不斷摩擦地板,但都無法掩蓋後穴被人操幹的快感,她心裡感謝著男學生的賞賜,否則她肯定會爽得叫出來,讓全圖書館都知道她正在被操屁眼。 男學生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終於射在梁幼涵體內,同時,梁幼涵的淫穴也噴出水來,「被操屁眼也能爽啊?難怪侯彥安要給妳屁眼也塞假陽具了。」男學生邊嘲弄,邊將梁幼涵翻過身來,一把抽出對方嘴裡的假陽具,「這次要自己忍住喔。」說完,巨大的性器插入那溼潤的花穴裡。 「嗯啊……」梁幼涵毫無心理準備的叫了出來,從早上就不斷被人挑起欲望,淫穴早就渴望著被填滿,終於如願的身體帶來極大的滿足,剛高潮過的身體竟又噴出水來,再一次達到高潮。 「小聲點,妳想讓大家都來看妳的淫蕩模樣嗎?」男學生警告著,身下卻毫無停止的意思,更是猛烈的一次次抽插。 「唔……」梁幼涵只能用力捂著自己的嘴,承受著男學生一次又一次的進攻,高潮的餘韻尚未結束,快感又一波波的襲來,梁幼涵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身體卻又配合男學生的行為擺動著腰,雙腿纏上男學生的腰,讓男學生能更順利的進出。 「沒見過像妳這麼蕩的女人了。」男學生伸手抓住梁幼涵的乳房,以此為支撐點狠狠的撞擊著。 乳房被他捏得變形,梁幼涵疼痛卻又感覺到一種近乎病態的快感,身體的淫水隨著性器的進出不斷噴濺在地毯上,幾手要弄溼男學生的褲子,不經意間被撞擊到敏感點,「唔嗯!」梁幼涵不住弓起身子,男學生像是刻意那般,猛烈地撞擊她的敏感點,梁幼涵覺得自己已經爽得快要暈過去了。 腦中除了快感之外什麼也沒有,身體不知道已經高潮幾次,不知過了多久,梁幼涵才感覺到男學生將精液射在她體內,熱燙的溫度讓她再一次高潮。 男學生抽出性器時帶出大量液體,「看看妳,地毯都髒了。」 梁幼涵失神地聽著,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起來,幫我舔乾淨。」男學生不顧梁幼涵的狀況,命令著。 疲倦的身體自動對這命令做出反應,梁幼涵爬起來跪在男學生身前,聽話地舔淨那沾滿她淫液的性器後,才緩緩退後。 男學生將自己打理好,望著仍然一身赤裸跪在前方的梁幼涵,哼笑,「還不起來穿衣服?是想等下一個男人嗎?」 梁幼涵一陣顫抖,咬著唇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在男學生面前彎下腰,將假陽具插回自己後穴。 「真是天生的騷貨。」男學生忍不住又捏了她屁股一把。 梁幼涵不自覺扭腰閃過對方的魔掌,回到位置上,張著雙腿,將淫穴再次用假陽具填滿,最後才穿回裙子。 「梁幼涵,下次有機會再來幹一炮吧。」男學生說完,便起身準備離去,突然又回過頭,「對了,我叫何秉光,很高興認識妳。」 「……」梁幼涵完全不知道該回應什麼,只能呆呆地望著何秉光離開視線。 (六) 當天晚上,梁幼涵和侯彥安回到兩人的住處。這學期兩人都搬出學校宿舍,在學校附近租間小套房,地方不大,不過隔音效果很好,能讓兩人肆無忌憚地在房裡做任何事。 甫進門,梁幼涵便被侯彥安擁入懷中,「幼涵,妳怎麼了?整個心不在焉的。」侯彥安問著,眼神中的溫柔讓梁幼涵心裡的罪惡感更深了。 她該怎麼說?說她下午和別的男人搞在一起,還在圖書館在把自己脫光求著對方幹她,而她甚至直到都做完了才知道那男人的名字! 「不喜歡我今天在教室裡做的?」侯彥安將她的沉默當作不願說,於是開始自己猜測。 看到侯彥安臉上的歉疚,梁幼涵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不是的--我……」 侯彥安很有耐心地等著她的答復,沉默在兩人之間漫延。 好半晌,梁幼涵認清侯彥安的耐心十足,而她根本沒有勇氣和侯彥安說出今天下午發生的事,焦躁、恐懼、愧疚、羞恥,各種情緒紛雜而來,梁幼涵逃避地墊起腳尖,吻上侯彥安的唇。 侯彥安愣了一下,隨即配合著梁幼涵,輕咬著對方的唇,兩人的舌很快便交纏在一起,梁幼涵像是想尋求什麼,激烈地與侯彥安接吻,雙手扯下自己的裙子,裙子落在地上,鞋子跟著被踢掉。 兩人分開時,侯彥安不解地想詢問,卻見梁幼涵快速脫去自己的上衣,解開內衣,頓時全身赤裸靠近他。 「幼涵妳……」侯彥安很少見到這麼主動積極的梁幼涵。 梁幼涵拔掉體內兩根假陽具,雙手勾上對方脖子,身體摩擦著對方,「彥安,幹我。」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這活生生的色誘,侯彥安立刻抱起梁幼涵放到床上,飛快地脫光全身衣物,壓上梁幼涵。 梁幼涵再次主動吻住對方,手更是大膽地握住男人半勃起的性器,套弄著。 「唔……」梁幼涵的胸部被對方使勁地揉捏著,腦中想起下午何秉光也這樣弄痛她,罪惡感湧起的瞬間,身體更是淫蕩地迎合侯彥光。現在的她,只想用性愛活動遺忘下午發生的一切。兩人的唇再次分開時,梁幼涵的語氣帶著急躁,「幹我,用力幹我!」 侯彥安卻突然抓住對方在他身上撫弄的雙手,壓制在床上,氣息紊亂,「幼涵,妳到底怎麼了?」他察覺到不對勁,這不是平常的梁幼涵,他從沒見過梁幼涵這樣。 全身都被人壓制住,所有的狂亂彷彿在一瞬間停下,但梁幼涵心裡的掙扎全數湧上,她轉過頭去不看侯彥安,逃避著一切,「我……」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幼涵?」侯彥安壓抑下生理的欲望,耐著性子問著,「看著我,幼涵,我命令妳看著我。」他知道用命令的語氣通常能讓梁幼涵乖乖聽話。 梁幼涵身體一僵,隨即咬著唇轉頭正對著侯彥安,被人摸透的感覺真糟,欲望被挑起又硬生生停止的感覺也很糟,她的心裡更是一團糟。 「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侯彥安的語調變柔,壓制的雙手也放輕力道。 梁幼涵對他突如其來的溫柔與示軟一點辦法也沒有,毫無反抗餘地,她完全無法抵抗侯彥安的要求,她自暴自棄的開口,「我和別的男人做了!」她看到侯彥安的表情明顯一僵,對方的沉默讓她不安,夾帶著恐懼,她反而不顧一切地大喊著,「你想知道是吧?我告訴你,我在圖書館裡脫光了衣服,求別的男人幹我!」淚水滑過眼角,梁幼涵猜想自己就要失去侯彥安了。 「妳--」侯彥安才一開口,又立刻被梁幼涵打斷。 「今天我去圖書館的時候……」梁幼涵不想聽到侯彥安說的任何話,但腦中一片空白的她,想不到要說什麼,一股腦地將下午發生的事情全說了出來。 侯彥安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梁幼涵,躺在她身旁,呆愣愣的盯著天花板,耳邊聽著梁幼涵的敘述。從她看到何秉光和他女朋友做愛開始,到她被命令脫光衣服,爬行,到用胸部伺候何秉光,然後是後穴,最後被狠狠幹了騷穴。 沉默在整個房間裡漫延,梁幼涵覺得心裡難受,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沒有什麼好辨解的,沒有哪個女人會在陌生男人面前脫光衣服,甚至淫蕩的求對方幹她騷穴。這副身體真的是淫蕩透了,好像沒被男人幹就不愉快似的,髒死了。 想到這裡,梁幼涵突然想去浴室沖澡,沖掉何秉光在她身體裡留下的一切,沖掉下午那不堪的回憶。梁幼涵沒有管還沉默著躺在旁邊的侯彥光,徑自坐起身,然後下床。 侯彥光突然抓住她的手,「幼涵,明天我們翹課。」 梁幼涵愣住,不能理解他說的話,下一秒手就被扯住,重心不穩地跌回床上,然後被拉扯往侯彥安,「彥安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我要好好處罰妳這賤人。」說完,手便狠狠打在梁幼涵的屁股上。 「啊痛--」不同於早上受控制的力道,此時梁幼涵被打屁股,感覺到的是著實的疼痛。 「忘了規矩了嗎?」 「一下,嗚痛--二下,別打了!嗚,三下,四下,好痛--」侯彥安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也沒顧幼涵的報數沒有跟上,一下下發狠的力道打在身上,梁幼涵完全感受到對方的怒氣,但過度的疼痛讓她痛到難以忍受,「嗚,不要打了,我知道錯了--十,啊--別打……唔嗚……」 處罰不知持續多久,梁幼涵的報數完全消失,只剩下哭著求饒的聲音,滿臉的淚水沾溼了床單,屁股被打得通紅,耳邊除了自己的聲音,就只剩被打屁股的啪啪聲。 (七) 直到梁幼涵哭得都累了,疼痛已經逐漸麻痺,侯彥安才停下來。 「彥安……」梁幼涵失神地叫喚著,側過頭看向對方,「對不起……對不起……」她真怕了,她從沒見過侯彥安這樣,恐懼襲捲著她,此時的她只想縮得小小的,懇求侯彥安的原諒。 侯彥安猛地將梁幼涵翻過身,正面對著他,「唔--」臀部接觸到床舖,一股刺痛讓梁幼涵難受。 侯彥安卻沒有理她,徑自將她壓在床上,雙眼緊盯著她,「幼涵,今天我才知道妳這麼浪,隨便一個男人都能讓妳張開大腿求歡,光想像妳在圖書館的騷樣,就讓我硬起來了。早知道我就該找上些朋友,一起幹死妳這賤人。」一手探往她的下體,按壓著淫糜的花穴,嘴角勾起笑,「騷貨果然是騷貨,下午被操得還不夠嗎?這裡溼成這樣。」 「嗚彥安……」羞辱的話語讓梁幼涵好想哭,卻又一點反駁的能力都沒有。 「告訴我,這裡想被大肉棒幹嗎?」侯彥安的手指探入小穴中,輕輕抽插著。 「嗚……想……」淚水終究再次滑落,梁幼涵不知道該拿自己怎麼辦,不知道這副身體怎麼可以這麼饑渴這麼淫蕩。 「騷貨!」侯彥安罵到,抽出手指,換上早已硬挺的欲望。 「啊--」梁幼涵淫叫,被填滿的快感刺激著她的神經,理智隨著侯彥安一次次抽插挑起的性欲而逐漸被她拋到腦後,臀部摩擦床舖帶來的疼痛彷彿也成為一種快感,梁幼涵不住呻吟出聲,「唔啊--彥安……幹我……」 侯彥安的眼神變得陰沉,梁幼涵沉淪在性欲中絲毫未覺,侯彥安就著交合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啊--好大--好深--」梁幼涵坐在侯彥安的身上,淫穴完全的將侯彥安的巨大吞入,徹底的填滿帶來極大的舒爽,梁幼涵自發的在男人身上摩擦著,「好棒……騷穴被幹得好爽……啊--」 「真的是騷貨,一根肉棒滿足不了妳吧?」侯彥安嗤笑,伸手探到對方後穴,一舉插入兩根手指。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使兩個小穴同時收縮,將侯彥安的手指與分身狠狠夾緊,梁幼涵感覺到體內的肉棒被這一刺激又大上一圈,身子不住的扭動,身後的手指隨著她的動作進出著,「唔……別……好大……嗚嗯……兩個騷穴都被填滿滿的……好棒……賤奴想要更多肉棒……兩個肉洞都想被肉棒幹……」 「這麼饑渴嗎?」侯彥安調笑著,抽出手指,將梁幼涵抬高,脫離他的性器。 「嗚不……賤奴想要……彥安……幹我,求你操死我……」下體一陣空虛感,更加激起梁幼涵的欲求,被放到床上的她立刻又靠近侯彥安,順著本能尋求舒解。 侯彥安伸手阻擋她的動作,「趴著,屁股抬高。」 梁幼涵一陣哆嗦,剛剛被打屁股的記憶浮現,「嗚……不要打我……」身體乖乖地趴在床上,翹起臀部,被狠打過的地方仍紅通通的,與大腿白皙的肌膚形成對比。 「把妳的屁眼露出來。」粗俗的話語出口,侯彥安繼續命令著。 梁幼涵一聽不是要受罰,立刻伸手撫上自己的臀部,碰觸傷處有些疼痛,梁幼涵卻毫不在意的用力分開,露出紅豔的後穴。 侯彥安的手指覆上後穴,時重時輕的按壓著,不時將手指插入,耳邊傳來對方斷斷續續的呻吟。梁幼涵的後穴異常敏感,不比前面的花穴差,幾經挑撥,立刻讓梁幼涵欲火難耐。 「唔啊……主人快進來,賤奴快受不了了……快用大肉棒幹死賤奴……」 侯彥安確認後穴已經擴張足夠,便將手指拿開,一個巨大的假陽具對準穴口,毫無憐憫的用力插入。 「啊--好痛……唔……好大……」痛呼聲很快在侯彥安控制的抽插下變為淫蕩的滿足聲。 侯彥安將整根假陽具都插入後,便不再照顧後穴,而是探向流滿淫水的花穴,如剛剛那樣揉捏著穴口,「這裡也想被插入嗎?」 「想!主人幹我,求主人幹死賤奴……嗚……賤奴想要……」 「轉過去,自己把腿張開。」 梁幼涵聽話的改為躺姿,雙手抱著大腿,用力幹兩旁分開,淫糜的花穴一覽無遺,「賤奴流了好多淫水,主人快將大肉棒放進來。」 「呵,真的很溼呢,好像尿床。」侯彥安嘲弄,巨大的性器毫不猶豫地插入,「我今天就幹到妳流不出水來。」 「啊--好棒……兩個小穴都被肉棒填得滿滿的……啊……太快了……好棒……啊啊啊--」梁幼涵的聲音突然拔高,放在後穴的假陽具突然快速震動起來,對這些情趣用品相當了解的她,很快便體認到震速被調到最大,敏感的後穴受到強烈的刺激,花穴更被侯彥安狠狠撞擊到敏感點,雙重的快感頓時讓梁幼涵高潮。 「我都還沒爽呢,妳又顧著自己爽了。」侯彥安罵到,手又狠打梁幼涵的屁股一下。 「唔啊……痛……賤奴知錯了……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處罰我……啊啊--太快了……好深……不行……啊啊……」 強烈的快感使內部不斷收縮,夾得侯彥安陣陣快感,幾個快速的抽插下,將欲望全數噴灑在對方體內。 後穴的刺激沒有停下,梁幼涵的身子仍不住顫抖,下體一收一縮地刺激侯彥安,很快又讓對方硬起來,開始下一波進攻。 「嗚啊--不要……嗯呃……受不了……啊……太快了……求你……啊啊……快到了--啊--」梁幼涵不斷感受到快感,覺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淫水隨著對方的動作濺出,在床上留下斑斑水痕。不多時,梁幼涵便在侯彥安的猛烈撞擊下再次達到高潮,體內噴出淫水的同時,也感覺到對方將熱燙的精液的射入體內。 侯彥安緩緩退出,梁幼涵已經累得昏睡過去。 (八) 不知過了多久,梁幼涵迷迷糊糊地醒來,室內的燈光仍然亮著,侯彥光趴俯在她胸前,吸吮著她右邊的乳頭。 「嗯……」梁幼涵不住低吟出聲,敏感的乳頭被人舔舐著,不時輕輕啃咬,帶來陣陣異樣的快感。不自覺扭動身子,梁幼涵才察覺自己的雙手被綁了起來,分別被綁到大腿上,大腿又和小腿綁在一起,下身被迫張開著,兩個小穴都被東西填滿,一股恐慌湧了上來,「彥安你--」 侯彥安抬起頭,「醒了?」離開她的身上,移動到她背後,將她抬起,半躺在自己身上,從後方輕輕摟住她,雙手輕輕揉捏著她的胸部。 梁幼涵不解的轉頭想看他,卻在轉頭的瞬間被人吻住,「唔……」梁幼涵沒有抗拒,與侯彥安的舌交纏著,被束縛的姿勢讓她有些難受,卻不防礙兩人的親吻。 「彥安……」梁幼涵輕喘著,心裡的不安仍然在,不住想掙脫束縳。 「別動。」侯彥安勾起笑,「處罰還沒結束。」一隻手放開她,從一旁的矮櫃上拿來兩個搖控器。 「不彥安--別這樣,求你不要這樣。」梁幼涵立刻明白那是控制她體內東西的,深知威力的她驚恐地求饒,「不要這樣……求求你……」 「乖。」侯彥安輕聲安撫著,「一個小時就好,前半小時我們只開最低強度,再來二十分鐘開中度,最後十分鐘才開最強。處罰完,就結束了。」 「不要……」梁幼涵哭喊著,「我不要……」恐懼的淚水滑下,侯彥安卻不顧她的反抗,徑自開啟開關,兩個假陽具同時在體內震動起來,敏感的身子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唔啊……嗚……嗯……不要……」 「幼涵乖,不是很喜歡讓男人幹嗎?我這是在滿足妳啊。」侯彥安的語調很輕柔,說出的話卻讓梁幼涵一陣顫抖。 「不……我以後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嗚啊……」梁幼涵哭喊著,下身被道具玩得泛出淫水來,乳頭被侯彥安揉捏著,疼痛卻又同時帶來快感。 「要好好處罰妳,妳以後才不會這麼淫蕩,到處去和別的男人做愛。」 「嗚……」梁幼涵咬著牙,淚水不斷落下,雙手緊握成拳,忍耐著下身不斷傳來的快感,好似只要這麼做,以後就不會再發生下午那樣的事情。 「真乖。」侯彥安親了對方脖子一口,聽著對方隱忍的呻吟,手掌停下玩弄對方乳頭的行為,單純地環抱著她,下巴倚在她肩膀,欣賞著對方身上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紅,感受到對方隱忍而有些僵硬的身軀。 少了侯彥安的挑逗,梁幼涵覺得自己逐漸可以抵禦下體帶來的刺激,但她仍知道自己還是處在高潮邊緣,一個沒忍住,高潮過後的身子肯定無法再接受這樣的刺激,過度的快感與高潮很可能將她逼瘋。 恐懼稍稍舒解她的性欲,她逐漸適應在體內震動的玩具,只要不再受到外界刺激,那前半個小時她便能撐過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梁幼涵覺得時間變得好漫長,每一秒都是痛苦,汗水從額間滴落,身體感到躁熱,與侯彥安相貼的後背也泛起薄汗,不過侯彥安倒是不在意的樣子,仍維持抱著她的姿勢。 「要調強度了喔。」侯彥安的聲音後耳邊傳來,那聲音很平穩,甚至可以說是冷淡。 梁幼涵吞嚥了下,緩緩點頭,「嗯。」 下一秒,體內的玩具加大震動,刺激著敏感處,梁幼涵感覺到情欲再次瘋狂湧上,「唔嗯……」身體難受的扭動著,帶動了體內的假陽具,頂到敏感點,「啊啊--」強烈的刺激終究沖破梁幼涵的苦苦支撐,很快將她帶往高潮,「不--啊啊--」 侯彥安伸手將花穴裡的假陽具抽出一半,稍稍減緩梁幼涵的情欲,又緩緩放回。 「唔……」梁幼涵察覺對方行為中的溫柔,忍不住開口求饒,「嗚……不要了,彥安,求你放過我,放過我!」 「還有十三分鐘。」 「嗚不要了,我不要玩了……我受不了了。」梁幼涵哭喊著,但被束縛住的身體毫無反抗能力,只能繼續承受下體無盡的刺激。 侯彥安沉默地看著這一切,任由對方哭喊,聽著對方不時發出痛苦卻又帶著情欲的喊聲,望著對方因難忍欲望而達到高潮。 「最後了。」侯彥安面無表情的將強度調到最強。 「不啊啊啊--」頻頻受到刺激的身子很快到達頂點,然而體內的東西仍持續刺激著,梁幼涵一點喘息的時間也沒有,過度的快感似乎成了一種折磨,梁幼涵只想逃離這一切,「不要--啊啊--停下來……唔啊--」 當體內的玩具終於停下時,梁幼涵全身虛脫的癱軟在侯彥安懷中。 兩根假陽具被人取出,隨之溢出的淫水被人輕輕拭去,梁幼涵再次陷入沉睡中。 *** 侯彥安將梁幼涵整個清潔一遍,床單換過,讓梁幼涵舒服躺在床上後,才回到浴室解決自身的欲望。 他很難說清楚此時自己的心情,但無疑是氣憤的。 不僅是為了梁幼涵的行為,還有自己今天晚上做的一切。 剛剛幫梁幼涵洗澡時,他才正眼看清楚那臀部上紅腫的痕跡,輕微的觸摸都能引起對方皺眉,那是他毫無控制力道的結果。 聽到梁幼涵說出一切,他當下的氣憤淹沒理智,沒有任何情欲,沒有任何憐惜,他只是一昧的發洩情緒,想聽對方哭喊,想聽對方求饒,想看對方痛苦。 他是成功了,可同時也失敗了。 雙手摩擦性器帶來的快感,遠不及插入女人的陰道,可梁幼涵受了一晚的折磨,私處紅腫著,侯彥安沒打算讓自己繼續凌虐對方,只能自己處理。 精液射出時沒感覺到多少快感,只是解決生理需求罷了。 回到房間,梁幼涵沉沉睡著,侯彥安從抽屜裡翻找出藥膏,輕輕掀開棉被,分開對方雙腿,將藥膏抹在對方私處。 「唔……」梁幼涵輕吟著,眉頭微皺,卻沒有醒來。 侯彥安的動作很輕柔,這罐藥膏他已經有一陣子沒有使用了。記得兩人剛開始接觸性愛時,整個是把梁幼涵給折騰得很慘,經過好幾次的嘗試,他才終於學會拿捏自己的行為,讓兩人都享受其中。 不過今天的傷恐怕是比之前都還要嚴重,他知道自己氣壞了,下手太重了,可那當下,他完全沒有收手。 抹好藥,替對方蓋好棉被,關燈,侯彥安輕巧地鑽進棉被裡,將梁幼涵摟進懷中。 「彥安……」梁幼涵輕喃著,身體朝侯彥安身上靠,「對不起……」 侯彥安一愣,低頭看著懷中的女子,那雙眼仍輕輕閉著,「唉……」輕嘆,手撫上對方的髮,在上面留下一吻,「乖,沒事了,沒事了……」 (九) 隔天 梁幼涵在疲憊的狀況下被侯彥安叫醒,簡單整理好自己後,就被帶往學校。 「彥安,現在才八點多,我們這麼早來學校做什麼?」梁幼涵跟在侯彥安身邊,心裡仍然感到不安,雖然一早侯彥安感覺沒有昨晚那種憤怒,還是讓她覺得有些害怕。 他們走的方向不是她要上課的教室,而且她的課是九點開始,侯彥安甚至是十點才上課。 「我們去找楊芷婷。」 「誰?」梁幼涵對這名字完全沒印象。 「何秉光的女朋友。」 梁幼涵愣了下,兩人踏進數學系系館,「來這找?找她做什麼?」第一堂課已經開始,走廊上幾乎沒有人,這棟大樓有些老舊,沒有電梯,兩人一步步踩著階梯往上。梁幼涵稍微落後,昨晚過度勞累的身子爬樓梯有些吃力。 「何秉光怎麼對妳,我就怎麼對他女朋友。」 梁幼涵喘著氣,腳步停了一下,又連忙追上,她看不到侯彥安的表情,但她感覺得到侯彥安的語氣很冷,讓她有些害怕。 何秉光昨天幹了她,所以現在意思是…… 「你要去幹她?」梁幼涵錯愕。 侯彥安停下腳步,回頭對她一笑,「說不定她也會跟妳一樣,張開大腿等著啊。」說完,再次繼續往上爬。 「你……」 梁幼涵有些慌了,連忙加快腳步追上去,侯彥安卻突然停下腳步。 「彥安,你、不可以--」喘著氣,梁幼涵拉住侯彥安一隻手,奇怪的磨擦聲傳入耳中,一抬頭,梁幼涵才發現他們已經經過教學區的四層樓,這裡是通往五樓屋頂的鐵門。 也許是認為大學生有自主能力,頂樓的門沒有特別管制,鐵門輕易地被推開,侯彥安反手拉住梁幼涵,兩人踏入頂樓。 那個叫楊芷婷的女學生會在這裡? 頂樓空間沒有擺放什麼雜物,一眼就能看清全部,周圍是約到腰部的圍牆,一個人靠坐在正前方的圍牆邊,正對著他們。梁幼涵下意識地側身關上鐵門,用地上的磚頭抵住門。 侯彥安已經放開梁幼涵的手,往前走了幾步,梁幼涵跟上去,靠近後她看清楚眼前的人,然後瞬間呆愣在原地。 那個人的臉孔與昨天在圖書館看到的女學生一樣,應該就是楊芷婷沒錯,但令她呆掉的不是楊芷婷真的如侯彥安所說的出現在這裡,而是此時楊芷婷的下半身是赤裸的! 上半身仍穿著衣服,下半身的衣物則被放到摺疊好放在一旁的地上,雙腿張開著,一隻手在私處靜止著。 楊芷婷望著他們,「侯彥安?你怎麼會來這?」 侯彥安哼了聲,在她身前停下腳步,「妳不就等著被人幹嗎?」 直白又帶著羞辱的話語讓梁幼涵想阻止侯彥安,話還沒出口,就看見楊芷婷移開手,雙腿曲起,將私處完全展露在他們面前,隱密的花穴透著水光,梁幼涵突然明白在他們進來以前,楊芷婷在這裡做些什麼。 「那你要幹我嗎?」楊芷婷勾起笑,臉上完全沒有暴露私處的羞恥感。 「賤貨,這麼想被幹嗎?」侯彥安脫去右腳的鞋子,穿著襪子的腳伸到對方的私處,用腳趾撥弄著對方。 「唔嗯……」楊芷婷微瞇起眼,發出舒服的呻吟,「想……賤貨很想被幹……嗯……」 眼前的畫面讓梁幼涵整個羞紅了臉,這個女人怎麼可以這樣毫不在意的任人玩弄? 「把衣服脫了。」侯彥安說著,腳上的動作沒有停下。 楊芷婷沒有抗拒,聽話的褪去上衣,將內衣解開,往旁邊丟去,「快點,幹我。」 侯彥安將腳伸回,「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唔……」被挑起欲望的楊芷婷只停頓了半秒,「求你幹我,賤貨想被大肉棒插進來,用大肉棒狠狠操壞賤貨吧,求你。」 侯彥安冷哼,「去牆上趴著。」 楊芷婷幾乎是立刻從地上爬起來,轉身背對著他們,趴到圍牆上,雙手攀在圍牆上,屁股翹起,雙腿張開著,「快啊,大肉棒快進來。」說著,屁股還淫蕩地扭了一下。 侯彥安沒有照做,而是從背包裡拿出繩子,在楊芷婷錯愕的眼神中,將她的一隻手綁到一邊圍牆高起的柱子上。 「你要做什麼?」楊芷婷不解,一隻手被綁住,她沒有掙扎,只是站直身子,困惑地看著對方的動作。 侯彥安拿出另一條繩子,將楊芷婷另一手綁到另一邊。 雙手被緊緊綁住,楊芷婷的上半身被迫貼著圍牆,繩子的高度只比腰高一些,使她不得不俯低身子,臀部自然的翹起,「你不喜歡我自己翹著屁股嗎?」 侯彥安拉下褲子拉鍊,性器高高翹起,「呵,這樣等一下何秉光才知道妳是用什麼姿勢被幹的啊。」說完,用手分開對方的臀瓣,狠狠插入對方後穴。 「啊--」楊芷婷叫出聲,侯彥安的動作稱得上是粗魯,被綁住的雙手無法撐住身子,胸部隨著對方的動作磨擦著圍牆,帶來仿若被揉捏胸部的感覺,後穴傳來的快感更讓她不住淫叫出聲,「啊……好大……好棒……嗯啊……賤貨被大肉棒操得好爽……啊啊……太快了……唔嗯……前面也要……嗯呃……淫穴也想被插……摸摸也好……唔啊--」 侯彥安伸手用力打了她屁股,「妳說摸就摸嗎?賤貨,不好好服侍男人還只想著自己爽嗎?」說著,又一連打了好幾下。 「嗚……賤貨知錯了……啊……主人儘管打賤貨……唔……主人想插哪個洞就插哪個洞……唔啊……好爽……賤貨會好好……嗯啊……好好服侍主人的大肉棒……啊啊……好棒……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啊啊……唔……幹死賤貨的騷屁眼……啊啊--」 侯彥安將熱燙的精液射在對方體內,又享受了一會兒對方緊緻的後穴才抽出來,將褲子穿好。 (十) 直到此時,梁幼涵才像大夢初醒般回過神來,羞恥感頓時湧上,剛剛她居然完全沒有阻止,就這樣眼睜睜看著兩人在她面前演出活春宮,而自己的下體被這畫面弄得淫水不斷,只想被大肉棒好好滿足。 侯彥安沒理會楊芷婷的狀況,徑自抓了梁幼涵的手就離開頂樓,離開時甚至沒將鐵門闔上,而是維持半開的狀況。 梁幼涵被侯彥安拉進四樓的身心障礙廁所,鎖上門,梁幼涵立刻被侯彥安壓在廁所牆上,昨夜被打的臀部抵上牆,疼痛令她不住皺眉。 身心障礙廁所空間較大,兩人進來也沒有一點擁擠的感覺,梁幼涵的短裙被掀起,內褲很快便被侯彥安扯下,丟到地上。 「彥安--」梁幼涵驚呼,突來的變化讓她完全反應不過來,溼潤的下體被一隻手肆意撫弄著。 「溼成這樣,剛剛很興奮吧?」侯彥安調笑著,手指插入對方陰道,輕輕抽插著。 「唔嗯……」梁幼涵呻吟出聲,淫穴因手指的進入而收縮著,滿足著想被填滿的欲望,卻又渴求更巨大的東西進入。 侯彥安靠近梁幼涵耳邊,輕聲道,「幼涵,想要嗎?」 「嗚……」咬著唇,梁幼涵忍耐著下體傳來的欲望,腦中盡是剛剛楊芷婷淫蕩叫喊的畫面,她怎麼也無法像往常那樣不知羞恥的求歡,她突然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好淫蕩,像個妓女一樣任由男人肆意的操幹著自己,然後沉淪在快感中而無法自拔。 「幼涵,想要嗎?」又問了一次,侯彥安放緩抽插的速度,甚至抽出大半的手指,只剩一兩個指節探入幽穴,挑逗著對方。 「嗚……彥安……別這樣……」梁幼涵感覺身體被對方挑起極大的欲望,極度渴求著對方的進入,強烈的羞恥感襲來,一個冰涼的液體滑過臉頰。 「怎麼哭了?」侯彥安頓了一下,抽出手指,另一隻手抹去對方的淚水。 「我……」突來的溫柔令梁幼涵的委屈全湧上來,「我不要這樣……彥安……我……我覺得……我覺得我好淫蕩……嗚……」 侯彥安笑了笑,將對方摟進懷裡,輕撫著對方的身子,「淫蕩的幼涵很棒啊,」手指輕輕劃過對方私處,引起對方一陣顫抖,「這裡每次都流著淫水,隨時歡迎男人的大肉棒進去,幼涵不喜歡被幹嗎?」 「唔……」憶起昨日圖書館發生的事情,梁幼涵不住掙扎起來,想擺脫侯彥安的懷抱。 「說啊,幼涵喜歡被幹嗎?」侯彥安的力氣終究大過對方,將對方取緊壓制在懷裡。 「……喜歡。」撇過頭,梁幼涵不得不承認心裡的欲望。 侯彥安輕吻著對方嘴角,「我最喜歡淫蕩的幼涵了,這樣的幼涵只有我能看見,對吧?」 「彥安……」 「我的小蕩婦,妳還沒回答我,妳想要嗎?」 欲望摧毀僅存的理智,梁幼涵的感覺只剩下身體傳來的空虛感,「想要,我想要彥安把大肉棒插進來……」手不自覺伸向對方褲檔,解開對方褲子,掏出熱燙的性器,下身摩擦著對方,渴求著欲望被填滿。 「幼涵真的很淫蕩呢。」侯彥安沒有遲疑,一挺身插入對方體內。 「啊……幼涵是蕩婦……是賤貨……是騷貨……唔啊……彥安快幹死我……嗯啊……好棒……每天都要被大肉棒插……呃啊--」 梁幼涵再次被壓在牆上,臀部的疼痛好似也成了一種刺激,讓她不自覺一次次絞緊體內的性器,帶給侯彥安強烈的刺激。 「小聲點,我可不知道這廁所的隔音如何啊。」侯彥安說著,衝刺的動作絲毫未停,反而故意一次次頂到對方敏感點,引起對方更高亢的淫叫聲。 「唔啊--好棒……要到了……啊啊啊--」梁幼涵很快在刺激中達到高潮,淫水濺出,侯彥安仍未止歇的衝刺,過度的快感使她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呻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到對方將精液射入體內。 被放開的身子毫無力氣,癱坐在地上,失神地望著對方,神線正好對著那剛發洩過的性器,臉湊上前,張口含住那沾滿自己淫液的地方,梁幼涵仔細地將對方舔舐乾淨。 「幼涵真乖。」侯彥安在自己欲望再次被挑起前離開對方的嘴,將自己打理整齊,蹲下來將對方零亂的頭髮撥整齊,「還有力氣嗎?」 「嗯。」梁幼涵逐漸回復神智,在侯彥安的攙扶下起身,倚靠在牆上,閉著眼休息,任由對方清理自己身體。 「吶,穿著。」侯彥安將她的內褲遞過來。 泛紅的臉接過貼身衣物,連忙穿回去,又整理一下衣服,將皺折處撫平。 彷彿剛剛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還要去上課嗎?」侯彥安撿起被丟到地上的包包,問道。 「……你先去吧,我休息一下,反正都遲到了。」第二節課早就開始好一陣子了,侯彥安還有足多的時間趕上第三節課開始的課程。至於梁幼涵,此時身體還有些虛軟無力,總覺得現在走出去會腿軟,決定先放棄這節課,晚點在趁中堂休息溜進教室。 「好吧,晚上見。」在對方唇上留下一吻,侯彥安開門離去,順手將門再次闔上。 梁幼涵連忙將門再次鎖上,回頭在馬桶上坐著休息,等待身體恢復更多力氣。 不知過了多久,在梁幼涵差點睡著之時,一個畫面閃過腦中,她連忙起身跑出去。 (十一) 頂樓的門沒有關,半開的門縫可以看見還被綁著的赤裸女性,維持著奇怪的姿勢,似乎因為疲憊而將臉側躺在圍牆上。 梁幼涵遲疑了一下,還是走進頂樓,將鐵門闔上,鐵門與地板摩擦的聲音顯然引起楊芷婷的注意,她試圖轉過頭來,卻怎麼也看不清來人。 「誰?」楊芷婷的聲音裡明顯有著慌亂。 「呃……」梁幼涵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那個我……呃,我叫梁幼涵。」說完,梁幼涵就覺得自己很蠢,這時候自我介紹有什麼用啊,講了名字楊芷婷也不會知道她就是剛剛跟著侯彥安進來的人啊。 「妳回來做什麼?」 「呃?妳認識我?」梁幼涵愣了一下,隨即走上前去,來到楊芷婷身邊,伸手就要替她解開繩子。 「不用解開。」楊芷婷出言阻止她。 「為什麼?」 「這樣光才會知道我是用什麼姿勢被侯彥安上了的,不是嗎?」 「……」梁幼涵滿臉錯愕,那是侯彥安侮辱別人的話,楊芷婷沒必要這樣聽話吧? 「欸,妳要幫我的話,就幫我另一件事吧?」楊芷婷側過臉,朝她露出笑容。 「什麼事?」 「幫我從包包裡把跳蛋拿出來,塞到我身體裡面。」 「呃?」梁幼涵徹底呆住,睜大眼瞪著眼前的人。 「妳沒聽錯,幫幫我吧。」楊芷婷又請求了一次,「我的身體很難只用後面就高潮,非得碰前面才行,侯彥安那樣根本沒辦法讓我爽,只會讓我更想被操前面而已,等光下課過來,我就該去上課了,時間不夠,這樣等等沒辦法專心上課啊……」 梁幼涵愣愣地走到地上放置楊芷婷包包的地方,裡面很正常的擺著幾本書本,梁幼涵只猶豫了一下便打開包包裡面的隔層拉鍊,果然找到一枚跳蛋和控制器。梁幼涵覺得很尷尬,這算是別人的私密物品,她就這麼拿在手裡。 楊芷婷可以說是眼睛一亮,語氣略帶興奮,「快放進我身體裡面。」 站在楊芷婷身側,梁幼涵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在幹什麼,她沒有幫別人放跳蛋的經驗,她自己都很少幹這種事了,大部份時候都是侯彥安把玩具塞到她體內的。 「快嘛。」楊芷婷的聲音居然還帶點撒嬌的語調,梁幼涵不得已只能照做,抓著跳蛋,手探到對方私處,感覺到那裡流著不明液體,想來大部份都是淫水,可能還有少數是侯彥安留下的精液。 觸碰別人私處讓梁幼涵整張臉都紅了,摸索到穴口後,便快速將手裡的跳蛋塞入,一個不小心手便跟著滑入,將跳蛋塞到深處,手指感覺著對方身體溫順地包覆著,耳邊聽到對方傳來的低吟,讓梁幼涵連忙抽出手指,退開一步。 「嗯……打開吧。」 「呃,強度要……?」 「隨便,妳高興就好。」 梁幼涵有些怕怕的,只敢調到低度,便聽到對方的呻吟。 「喔喔……這樣舒服多了……再強一點沒關係啊。」 梁幼涵連忙又調高強度,發覺自己做了什麼又羞紅臉,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只能傻愣愣站在一旁,聽著對方的呻吟,感覺自己的欲望也被挑起,更讓梁幼涵不自在的又退一步,雙眼卻無法從對方身上離開。 赤裸的身體微微泛紅,翹高的臀部隨著身體扭動,雙腳也不安份的夾緊摩擦著,梁幼涵完全可以想像得到楊芷婷正透過這些方法刺激著自己的身體。 「嗯啊--」楊芷婷發出高昂的呻吟,身體也放鬆下來,梁幼涵察覺對方到達高潮,連忙關掉跳蛋。 「呃……要幫妳拿出來嗎?」 「不用,這樣帶著到處跑很有趣。」 梁幼涵完全無法理解哪裡會有趣了,雖然她也常常被迫帶著各種玩具走動,但怎麼也無法坦然說出這種話。 「妳都不怕何秉光知道嗎?」 「不怕啊,他都知道。」楊芷婷說得很輕鬆,「他知道我喜歡和男人做愛,喜歡追求不同的刺激,所以他也任由我去。他也是喔,我也知道他昨天跟妳做了,聽說很刺激呢。」 「唔,我……那個……」梁幼涵完全沒有想到對方會隨口就提起昨天的事。 「沒關係的,我和光雖然是男女朋友,但我們都不會阻止對方和異性相處,包括做愛。」 梁幼涵一愣,「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我可以和男生聊天,可以和男生去打球,為什麼就不可以和男生滾上床做愛?」 「這太……」 「算了,妳不認同就算了,反正我和光都不介意,侯彥安上了我也只是剛好滿足我的性欲而已,妳昨天和光做也滿足了你們彼此,誰也不必有虧欠。」 鐵門被推開的聲音又傳來,梁幼涵下意識的站到楊芷婷身後,想擋住全身赤裸的她。 走進來的是何秉光。 何秉光很快就認出梁幼涵,隨即發現被綁在後面的楊芷婷,他立刻跑到楊芷婷身邊,直接忽略掉梁幼涵的存在。 「怎麼了?是誰幹的?」何秉光看起來很不高興,伸手便開始幫楊芷婷解開繩子。 「侯彥安,他說想讓你知道我是用什麼姿勢被他上了。」這次楊芷婷沒有反抗,任由何秉光動作,「你不高興?」 解開一邊繩子,楊芷婷終於可以恢復正常站姿,何秉光開始解另一手的束縛,「當然不高興,天氣轉涼了,這樣很容易感冒。」 楊芷婷輕笑,不在意對方還在和繩子奮鬥,直接將對方抱住,「這樣就不會冷啦。」 何秉解開繩子,一臉無奈,摸摸對方的頭,「別鬧了,快去把衣服穿上,還是妳打算翹課?」 「才不翹課!」楊芷婷立刻放開對方,跑去撿起衣服著裝。 (十二) 這段時間梁幼涵就默默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互動,心裡想過要偷偷溜走,卻又覺得自己沒有必須溜走的理由,結果就看到何秉光將視線放到她身上。 「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見到妳了,我還以為再見到妳的時候妳會落慌而逃呢。」何秉光微笑,走到梁幼涵面前。 梁幼涵不自覺又退了一步,她不習慣被人突然靠這麼近,而且何秉光給她的壓迫感好大,「呃我……」 「光,你不要欺負她。」楊芷婷不知何時已經將自己打理完畢,走到他們身邊,「幼涵,剛剛謝謝妳喔,光如果欺負妳妳在跟我說,我幫妳教訓他。」 「呃,好。」梁幼涵傻愣愣地點頭。 「快上課了,你們慢慢聊,我先走囉。」楊芷婷說著就跑出頂樓,很快就看不見人了。 何秉光走向鐵門,再次用磚頭堵住門,才轉身面對梁幼涵。 「其實我覺得昨天那樣欺負妳,妳好像挺喜歡的?」何秉光笑了笑,對梁幼涵招手,「過來。」 「我……」梁幼涵下意識走了過去,在離對方還有兩步遠的地方停下來,卻突然被對方扯過去,重心一個不穩摔到對方懷裡,「喂,你幹什麼--」 何秉光穩住對方身體,抓著對方下巴,將梁幼涵的臉左右看個清楚,「昨天侯彥安處罰妳了對吧?怎麼處罰的?」 「呃我……」梁幼涵愣了愣,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何秉光只是盯著她的臉,沉默地等著她的回答,梁幼涵想轉頭避開對方的視線,卻被人死死抓著下巴,完全無法移動,甚至感到有些疼痛,不得不面對著何秉光,將視線移開對方雙眼,梁幼涵才緩緩開口,「他……打我屁股……」 「是嗎?」何秉光挑眉,放開梁幼涵,「趴在地上。」 梁幼涵乖乖趴在地上,膝蓋接觸到堅硬的水泥地,感到有些不適,除此之外,她的姿勢就像昨天在圖書館裡那樣,重疊的畫面讓梁幼涵一陣不安,卻又泛起一絲期待。 何秉光有些愕然地望著像狗一樣趴在自己身前的人,過了一秒才開始動作。 掀開梁幼涵的短裙,白色的內褲呈現在眼前,手指隔著內褲劃過臀部,「今天有穿內褲呢,真乖。」 梁幼涵看不到對方的動作,卻可以清楚感覺到對方,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到輕微的觸碰,奇異的酥麻感隨著對方指尖劃過處傳來,然後突地消失。 內褲被人撥到膝蓋處,臀部赤裸地呈現在對方眼前,耳邊傳來何秉光的聲音,「嘖嘖,被打得真慘,紅通通的呢,就像猴子屁股一樣。」興許是被打過而皮膚隔外敏感,梁幼涵感覺到對方手掌若有似無的碰觸,沒有實際接觸到,卻反而讓她欲望被挑起,渴求著對方的觸摸。 「很痛嗎?」 「嗯啊……」梁幼涵低吟,原本是想同意對方的話,出口時卻變為淫靡的呻吟。 「把腿打開。」 梁幼涵依言照做,張開的雙腿將股間的小穴展露出來,一根手指延著股溝劃過,梁幼涵輕顫,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在穴口停頓,然後輕輕插入一些,便又退出,繼續往下遊走,來到私密的花穴。 「好濕呢,剛剛和侯彥安做過嗎?」 「對……可是……有清過了……」梁幼涵突然很慶幸自己現在看不到何秉光的表情,不然她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 何秉光輕笑,「看來侯彥安沒有滿足妳啊,這麼快就又濕得一蹋糊塗。」手指淺淺插入對方後穴,「想要嗎?」 「想……」 「是嗎?妳可要想清楚喔,昨天妳才被狠狠打過屁股,都還沒消腫呢。妳有把握瞞得住侯彥安嗎?還是妳不介意再被打一次?」 「我--」梁幼涵突然清醒過來,她到底在做什麼? 昨夜的疼痛還猶記在心,背著侯彥安和別的男人做愛,那種虧欠感滿溢在心中,昨天在圖書館沉淪過,她不該再犯一次。 何秉光抽出手指,在對方大腿上抹去沾上的淫液,幫梁幼涵穿好內褲,放下裙擺,「起來吧。」 梁幼涵過了幾秒才從地上爬起,還有點無法反應過來,被挑起的欲望被硬生生澆熄,眼前的人倚靠在圍牆邊,帶著笑容看著她。 「想不到妳對侯彥安這麼忠誠,我還以為他在妳面前和芷婷做了,妳會很乾脆地答應和我做呢。」 「……」梁幼涵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對方的話突然讓她體認到,剛剛侯彥安在她面前跟別人的女人做愛這件事,雖然侯彥安是為了報復何秉光才會這麼做,但他和別人做愛也是事實……「你都……不生氣?」 「嗯?」何秉光困惑了一下才回答,「喔,妳是說侯彥安上了芷婷這件事?沒什麼好生氣的,要是每個和芷婷做愛的人我都要生氣一次,那可沒完沒了啊。而且我也跟妳做了,沒什麼好爭的,不是嗎?」 「楊芷婷她真的跟很多人做過?」梁幼涵脫口就將心裡的疑惑問出,問完才覺得很沒有禮貌,「呃……你可以不用回答沒關係……」 何秉光輕笑出聲,「別在意,這裡就我們兩個人,妳想問什麼話題都可以。對,芷婷和很多人做過,我也是,我們都喜歡做愛,也喜歡嘗試不同的新鮮感,我們也都接受彼此的行為,反正我們都還是愛著對方,跟別人發生再多關係也只是種遊戲。」 梁幼涵覺得自己有點理解對方的想法,只是還是不能認同隨意和別人做愛這事。 何秉光又繼續往下說,「妳和侯彥安不也是嗎?今天侯彥安和芷婷做了,他還是愛著妳吧?妳昨天跟我做了,也沒見妳就移情別戀到我身上啊。」 「怎麼可能這樣就喜歡上你。」梁幼涵白了他一眼。 「那不就是了?既然心沒有背叛對方,那怎麼做都沒關係的,不是嗎?」何秉光誘導著對方。 「……好像……是。」梁幼涵不知不覺被對方的話語影響。 何秉光再次靠近梁幼涵,手探入對方裙底,隔著內褲撫弄著花穴,「那……想要跟我做嗎?」 (十三) 剛剛就沒滿足的欲望瞬間被喚起,理智被人說服後完全失去抵抗力,「好。」 何秉光的笑容更深了,「說清楚一點,好什麼?」 「好……我想跟你做愛,唔嗯……求你……幹我。」梁幼涵不自覺得迎合對方的手指,渴求對方更多的觸碰。 「妳和芷婷果然是同一種人。」何秉光將手指伸回,「把內褲脫了,裙子掀起來,讓我看看妳有多淫蕩。」 梁幼涵沒有太多遲疑,內褲很快被丟到一旁,一手將裙擺掀起,將下體呈現在對方眼前,雙腿分開,一手探往自己的下體,用手指撐開濕潤的淫穴,「求你……進來……」 「手指插進去,我要看妳自慰。」 「唔……」梁幼涵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凌辱,身體欲不自主的感到興奮,從而順從地將兩根手指插入自己的淫穴,在對方的注視下緩緩抽插起來。 「告訴我,妳現在在做什麼?」 「嗯啊……我、我在自慰……嗯……」淫蕩的話語讓梁幼涵覺得羞恥,但手上的動作完全沒有停下,反而更快速地進出,渴求更多快感。 「過來。」何秉光繞過她,「手不準停。」 梁幼涵咬著唇,維持著一手拉著裙擺,一手在體內抽插的姿勢,緩緩跟著何秉光身後。 雙腿的磨擦與手指的動作,讓梁幼涵覺得羞恥極了,連走路都不停歇地自慰,好像極饑渴的蕩婦。她從來沒做過這麼淫蕩的行為,侯彥安也會要她做些淫蕩的事,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在一個還算陌生的人面前,做著如此下賤的行為。 而更讓梁幼涵覺得可恥的是,她的身體隨著動作,不斷泌出更多的淫液,弄濕她的手。 何秉光走到門口,動作熟練地踢開擋門的磚頭,將門打開。 梁幼涵倒抽一口氣,掀著裙擺的手立刻放下,淫穴中的手指抽出,帶出一片淫液。 何秉光轉頭,挑起眉,「這麼快就不聽話了嗎?」 「不……」梁幼涵頓時有些慌亂,想逃離敞開的門口,何秉光卻繞過她,從背後抱住她,逼得她不得不看向門外。 入目的是樓梯間,沒有其他人,而且因為樓梯轉折的關係,除非有人打算爬上頂樓來,否則不會有人看到他們,這樣的認知讓梁幼涵緊繃的身子放鬆了點。 「剛剛我要妳做什麼?現在繼續。」 冷淡又帶點命令的語調,讓梁幼涵身子輕顫,手再次掀起裙擺,將下身裸露在門口,另一隻手遲疑了一下,也伸入淫穴,緩緩抽插起來,身子不自覺地靠在何秉光懷裡,「唔嗯……」雙眼也許是為了逃避現況而閉上,也或許是因為沉迷於性欲而闔上,黑暗中的未知感讓感官更加敏銳,可以感覺到何秉光的氣息逐漸加重,兩人緊貼的身體讓梁幼涵明顯感覺到對方的性器隔著褲子抵在她裙子上,欲望迫使她扭臀蹭著對方。 「小蕩婦,這麼想要嗎?」何秉光戲謔地問,一手伸入對方裙擺,輕揉著泛紅的臀部。 「嗯呃……想要……」梁幼涵輕喃著,對方的手帶給她些微疼痛,卻像是被打屁股那樣,引起她的性欲。 何秉光輕笑,伸手解開褲子,硬挺的性器在對方雙腿間摩擦,聽著對方略帶壓抑的低吟,「手不准停。」原來梁幼涵不知何時已停下抽插的動作,沉溺在對方的挑逗中。 被何秉光這一說,梁幼涵再次繼續自慰的動作,對方的性器隨著她的動作而前後摩擦著,熾熱的性器即使沒有插入,僅僅這樣的摩擦也足以讓她興奮,迫不及待想要對方進入,「唔……快進來……進來……」手指抽出時帶出的淫液沾到對方性器上,使對方的摩擦更為順利,感覺性器前端不斷頂到穴口,卻被手指阻擋在外,梁幼涵頓時想將手指抽出,卻被對方早一步發現意圖,抓住她的手。 「不准停,繼續。」何秉光用力將梁幼涵的手指插入,引得對方一陣吟叫,手掌隨即分開對方臀瓣,沾滿淫液的性器插入對方後穴。 「唔啊--」兩個肉洞被狠狠填滿,梁幼涵不住發出滿足的叫聲,身子更是往身後的男人靠,渴求更深入的接觸。 「妳真的很淫蕩呢,難怪侯彥安要處罰妳了。」何秉光沒拒絕這麼赤裸的邀請,雙手揉捏著對方屁股,一次又一次狠狠頂入。 「啊啊--好棒--幹死賤奴……主人快幹死賤奴啊……」梁幼涵放浪的喊著,手指隨著對方的節奏抽插著自己,淫穴裡的手指不知何時已增加為三指,將穴口填得滿滿的。兩個淫穴帶來雙重的刺激,梁幼涵很快便達到高潮,「啊啊--」 何秉光當然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但身下的動作完全沒有停歇,另一手握住對方停止自慰的手,帶領對方繼續自慰,幾次抽插後便加入自己的手指。 「唔啊--太多了……啊啊……別再進來了……嗚啊……」高潮的餘韻還未過去,梁幼涵便受到更猛烈的攻勢,對方強硬加入兩根手指,淫穴被徹底撐開,就像被另一根肉棒填滿一樣。 「別說謊了,其實妳很喜歡吧?淫水流得越來越多了呢。」何秉光很樂意看到對方在自己的動作下被快感逼到近乎崩潰,那讓他得到很大的成就感,下身不住加快抽插的速度。 「嗯啊……別……啊啊啊--」梁幼涵已經快分不清自己是不是達到高潮,只覺得一次又一次的刺激讓她不住顫抖抽蓄,一波波快感幾乎要將她淹沒。 「小聲點,別忘了現在有人上來的話,就會看到妳這副淫蕩樣了呢。」何秉光好心提醒著。 「不--啊啊啊--」對方的話給了梁幼涵一絲清明,但隨即而來的強烈羞恥感讓她再次高潮,理智再次被淹沒在性欲中。 兩人的性事不知持續多久,梁幼涵覺得自己聽到了鐘聲,聽到了樓下傳來的吵雜聲,卻無法阻止自己發出放浪的叫聲,梁幼涵甚至記不清自己高潮了幾次,過度的快感讓她無法維持任何思考,只能遵循著本能迎合著對方。抽插淫穴的兩隻手都沾滿淫液,後穴配合著對方的進出而收縮,性器帶出白濁的液體,說明著何秉光早先時候已經射過一次,卻仍不滿足的繼續操幹著。 直到梁幼涵覺得自己再也承受不了時,終於感覺到後穴再次被滾燙的液體佔滿,身子再次達到高潮,軟倒在對方懷裡。 何秉光滿足的抽出手指,性器離開對方,扶著梁幼涵在門旁的牆邊坐著休息。 梁幼涵雙眼迷矇,感覺淫液和對方的精液流出被蹂躪的穴口,滑過大腿,沾濕地板,身體本能地向前,含住對方還未收回的性器,仔細地將上頭殘留的液體舔淨才離開。 何秉光無奈地笑笑,在對方離開後將自己褲子穿好,褲子上也被淫液弄濕,不過並不明顯,何秉光也就不怎麼在意,走去將頂樓的門關上,他坐到梁幼涵身旁。 「還好嗎?」何秉光輕聲問著,將對方摟進懷裡。 「嗯……」梁幼涵虛弱地點頭。 「睡一下吧,快中午時我會叫妳。」 「好。」梁幼涵放縱自己闔上雙眼,倚靠在對方身上,感覺對方規律的呼吸,逐漸放鬆身體,沉沉睡去。 (十四) 那天梁幼涵翹了整個早上的課,直到快接近中午時才被何秉光叫醒,將自己打理乾淨後離開頂樓。 那天的事情梁幼涵並沒有跟侯彥安說,而侯彥安雖然覺得那天梁幼涵隔外疲憊,但並沒有想太多,只當是前一天被他折磨一番的結果。 時間繼續過,再次來到星期一要上通識課的日子-- 「那是什麼?」梁幼涵在侯彥安的命令下,放下已經收拾妥當的包包,坐在椅子上,一襲長裙被拉起,雙腿跨在扶手上,下體完全展現在侯彥安面前。 梁幼涵本以為侯彥安今天會放過她,只有要求她不穿內褲而已,臨出前之際又被叫回椅子上,她開始感到不安,還有些微的興奮,花穴泌出些微淫液。 侯彥安拿著一小袋東西,露出笑容,「只是彈珠而已。」 彈珠? 梁幼涵還沒有反應過來,侯彥安已經在她面前蹲下來,一個略顯冰涼的東西抵住穴口,被緩緩推入。 彈珠並不大,不到兩隻手指粗,加上淫液的潤滑,花穴很容易便容納進去,並在侯彥安的手指推動下,進入較深的區域。 「別--」梁幼涵不安地阻止,「太裡面了!」 「別怕,沒事的。」侯彥安隨意安撫著,手上很快又將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彈珠塞入,直到塞了五顆彈珠才罷手,「好了,就這樣。」 梁幼涵收回雙腿,重新站回地面,曾經被塞過更大東西的她,完全能適應體內有彈珠的存在,唯一的問題是,小小的彈珠並不能放在體內,她總覺得彈珠隨時會掉出來,而不自覺收縮花穴。 「走吧,小心不要掉出來了。」侯彥安好意提醒著,「妳應該不想被人問,為什麼裙擺裡會掉彈珠出來吧?」 梁幼涵輕咬著唇,點頭,想放鬆身體,卻又立刻覺得彈珠要滑落,不得不又收縮著小穴。 走到教室的路上,梁幼涵始終無法放鬆,走路時也不自覺夾緊雙腿,避免體內彈珠滑落,而一旁的侯彥安則像是什麼事都沒有那樣,很平常的和她閒聊著,使她不得不勉強笑著應答。 忐忑不安的走到教室,梁幼涵稍微覺得折磨快要結束,卻因侯彥安的一句話而緊繃。 「上禮拜好像說,這次要坐前面一點吧?」 「別……」 「走吧。」 侯彥安拉起她的手,毫不猶豫的走到教室靠前的坐置,在兩個他們都認識的男生旁邊坐下來。 那兩個人是一對雙胞胎楊士恩、楊士傑,是梁幼涵的同班同學,同時也是侯彥安大一時住宿的室友。 梁幼涵會和侯彥安熟識起來,可以說就是他們兩個從中穿線的。 「早啊。」雙胞胎揚起一模一樣的笑容,和他們兩人打招呼。 侯彥安在他們兩個隔壁坐下來,梁幼涵只能勉強笑笑,在侯彥安身旁坐下。 本以為坐下後,體內的彈珠就不會滑落,但很快梁幼涵就發現不是這麼簡單,彈珠在穴口的感覺還存在,好似一個不留神就會掉出來,可又好似不會掉出來。 如果掉出來就會落在長裙上,除了掀起裙子,她沒有其他方法可以碰到彈珠。掉出來的彈珠會在她站起來要離開時掉到地上,到時候就會被發覺不對勁。而且她坐的位置靠近走道,她非得要在人前站起,不然就會堵住通道。 梁幼涵有些明白今天侯彥安堅持要她穿長裙的原因了,她沒辦法在彈珠掉出來後撿到彈珠,也沒辦法偷偷將彈珠塞回體內,她能做的只是收縮著小穴,避免彈珠掉出來。 侯彥安和雙胞胎聊著,分享近況,梁幼涵因為有些距離和體內的彈珠,就沒有加入對話,直到燈光暗下來,只剩投影片的亮光,侯彥安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梁幼涵身上。 「小騷貨,妳的手在幹什麼?」侯彥安壓低聲音,靠在她身邊問道。 梁幼涵正專心抄著筆記,聽到他的問話,順著對方手指方向看向自己左手,瞬間羞紅了臉。 不知何時她的手隔著裙子,正抵在小穴上,而且還不知羞恥的劃著圈,挑逗著自己,若非侯彥安的提問,可能裙子都要被她自己的淫液弄濕了。 手抵著小穴,梁幼涵還能說服自己是為了防止彈珠掉出來,但偏偏她還淫蕩地刺激著自己,讓她瞬間羞得想挖個洞把自己埋起來。 所幸梁幼涵的旁邊只有侯彥安,另一側並沒有坐人,加上燈光昏暗和身體、桌子的遮掩,這淫蕩的行為只有侯彥安看到,不然梁幼涵真覺得自己可以不用做人了。 梁幼涵連忙伸回手,緊張地將之放在桌上,不敢動彈。 「小騷貨,繼續。」侯彥安輕聲說著。 梁幼涵身體緊繃,驚恐地看向侯彥安。 「不聽話嗎?」侯彥安淡淡地看著她。 「我……」咬著唇,梁幼涵終究屈服了,身體微微前傾,想遮掩自己的行為,手指聽話的隔著裙擺,碰觸著自己的小穴。 然後,開始輕輕揉弄起來。 陣陣酥麻從下體傳來,體內的彈珠仍帶給她不安,身體緊繃,卻又隨著手指的動作而放鬆,彈珠似乎就在穴口處,隨著她的動作而轉動著,刺激著穴口,泌出絲絲淫液,沾在裙子上,還好在碎花的圖樣上,點點水漬看得並不清楚。 梁幼涵右手緊緊握住筆,壓抑著撫弄自己帶來的陣陣快感,一面擔心自己的行為會被別人發現,一面又羞恥的難以面對。 侯彥安將左手覆上對方的右手,輕輕摩娑著,這樣的行為像是安撫,卻無法撫平梁幼涵此時的緊繃與壓抑。 不知過了多久,梁幼涵停下逗弄自己私處的動作,僅僅只是手指抵著穴口,防止彈珠掉落。她知道她的動作都被侯彥安看在眼裡,但她實在是無法繼續下去,這樣的動作太過淫蕩,她害怕繼續下去會忍不住向侯彥安求歡。 意外的,侯彥安並沒有開口說話,仍是輕撫著梁幼涵的手,直到梁幼涵覺得自己身子不再緊繃後,侯彥安的手才放開,讓梁幼涵能順利抄寫課堂筆記。 (十五) 下課鐘響,梁幼涵趁被注意到之前伸回手,收縮著淫穴,開始收拾物品。 侯彥安也邊收東西邊和雙胞胎聊了幾句,東西不多,課堂上的學生也紛紛起身離開,侯彥安起身,「走吧,一起去吃飯。」 「喔。」梁幼涵點頭,略顯小心翼翼地站起來,體內的彈珠在她的控制下仍乖乖待在花穴裡。 兩人隨著雙胞胎一起走向校外的街道,雖說是一起走,不過侯彥安和梁幼涵始終走在雙胞胎身後,讓梁幼涵稍微安心一些些。 吃飯的過程侯彥安也收斂很多,沒有再讓梁幼涵做些奇怪的行為,只是不知道是自己心虛還是怎麼回事,梁幼涵一直覺得雙胞胎看自己的眼神很奇怪。 與雙胞胎分開後梁幼涵才鬆口氣,在圖書館附近和侯彥安準備分開。 侯彥安拿了個小袋子給她,靠在她耳邊輕聲說著,「這是妳不聽話的懲罰,晚上回家時我要看到妳體內有十個彈珠,自己塞進去,沒問題的吧?」 梁幼涵瞪大眼,察覺袋子裡又是彈珠,驚慌之下,一個喀拉聲響起,一顆彈珠終於失去控制落在地上,梁幼涵瞬間羞紅臉,連忙夾緊雙腿,避免其他彈珠的掉落。 還好兩人站的位置算角落,加上這時間沒有什麼人在這裡走動,也就沒有人注意到,侯彥安從地上撿起濕漉漉的彈珠,打開梁幼涵手裡的袋子放進去,「真不乖,要打屁股喔。」 「別……」梁幼涵連忙想阻止,身子卻被他帶往旁邊另一棟教室的圍牆邊,然後被轉身推向圍牆,雙手反射性的抵在牆上,「啪」的一聲,侯彥安打了她屁股。 喀拉喀拉,在公開場合被人像個孩子一樣打屁股,讓梁幼涵瞬間漲紅了臉,羞恥感伴隨著無法控制的情欲湧起,淫穴不受控制的又排出兩個彈珠。 「嘖,小騷貨,這麼喜歡被打屁股嗎?」侯彥安掦起手,又是「啪啪」兩聲,處罰了對方的小屁股。 「嗚。」梁幼涵緊咬著唇,忍著被處罰帶來的異樣情欲與興奮,收縮著小穴避免彈珠再掉落。 處罰完,侯彥安才放過她,將她轉身回來面對自己,「自己把彈珠撿起來,別忘了我的命令。」說完,便徑自離去,不給梁幼涵任何反抗的機會。 梁幼涵從洗手間走出來時,意外碰上何秉光。 「原來在這啊,」何秉光勾起笑,「剛剛在妳的位置上沒看到妳,還以為妳不想看到我呢。」 梁幼涵微微退了半步,有些害怕對方的靠近,她很不習慣何秉光靠得太近,那讓她覺得壓迫很重,不自覺緊張起來。 剛剛她在洗手間裡將彈珠塞入體內,十顆彈珠可以造成的不安感當然比五顆彈珠多,梁幼涵覺得體內的彈珠彷彿隨時都會掉出來,此時面對何秉光,更是下意識夾緊雙腿,不想被對方發現自己的狀況。 這樣的小動作沒逃過何秉光的眼睛,輕聲道,「呵,小蕩婦,今天有穿內褲嗎?」 梁幼涵不安地看了看附近,洗手間靠近樓梯口,這附近的坐位有零星幾個人,不過都離他們有些距離,應該不會聽到何秉光所說的話。確認之後梁幼涵才緩緩鬆口氣。 「不回答,就讓我看看吧。」何秉光沒有耐心等梁幼涵的回答,拉起她的手走到書架間。 被對方兩手困在左右,身後是書架,梁幼涵無處可逃,只能被迫面對何秉光,「你、你要做什麼?」 何秉光揚起笑容,臉靠近對方,湊到對方耳邊,「我要看妳沒穿內褲的樣子。」聽到梁幼涵的抽氣聲,他又惡質地補了一句,「掀裙子我看過了,這次我要妳把裙子脫掉。」說完,退了一步,倚靠在另一邊的書架上,等著她。 梁幼涵驚恐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何秉光一點也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她考慮著拒絕的可能性,卻悲哀的發現身體因為這樣的提議而興奮。手伸到身後長裙的拉鍊,向下拉。 一個鬆手,整件裙子落在地上,露出赤裸的私處,白皙的雙腿。 何秉光就站在原處,將梁幼涵的下身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看得梁幼涵因不安而不自覺地扭動身子,伸手遮掩了自己的私處。 「呵,」何秉光輕笑,往前走了一步,身體幾乎貼到對方身上,「現在才遮有什麼用?只要有人經過,都能看到妳不知羞恥光著屁股的模樣。」 梁幼涵頓時慌得想穿回裙子,手一離開遮掩的私處,便被人撫著私處。 夾緊的雙腿令何秉光無法碰到更私密的地方,卻已足夠讓梁幼涵感到興奮。 「夾這麼緊,是騷穴塞了什麼嗎?」何秉光雙手移到對方的臀部,輕輕揉捏著。 「唔……」秘密被人一語道破,梁幼涵一陣難堪,轉開頭,「彈、彈珠。」 何秉光愣了一下,「侯彥安的興趣還真奇特啊……」隨即不在乎地笑了笑,「把腳張開,讓我確認後就放過妳。」 聽到對方願意放過她,梁幼涵立刻聽話的張開腿,任由對方的手探入她的花穴,觸碰到體內的彈珠。 「唔嗯……」梁幼涵感覺到對方的手撥弄著體內的彈珠,往內推時,所有彈珠彷彿都同時滾動,奇異的感覺讓梁幼涵渴求著對方更多的玩弄。 何秉光卻在此時伸出手,沾滿淫液的手伸到對方嘴前,還沒開口命令,梁幼涵已經開始舔舐著他的手指,將自己的淫液吞下肚。 「真乖,把裙子穿起來。」何秉光滿意地看著對方的表現。 梁幼涵對自己下意識舔舐對方手指的行為感覺羞恥,在聽到對方話語後連忙彎身撿起裙子,快速穿上。 「等等回去座位上等我,我過去的時候不想看到這件裙子。」何秉光簡單地說著,隨即離開書架間的走道,留下梁幼涵一個人愣在原地。 (十六) 圖書館的角落,梁幼涵緊張地坐在習慣坐的位置上,雙手緊緊捏著裙襬,腦海中出現上個禮拜自己與何秉光的荒唐行徑。 剛剛何秉光的話語還在耳邊回盪,梁幼涵明白對方話中的意思,可怎麼也無法做到。 不安的情緒在沸騰,梁幼涵緊抓著裙襬,害怕何秉光來的時候發現她沒有聽話,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就不和她做任何事? 發覺自己竟然想著要和何秉光做愛,梁幼涵不禁一陣羞恥,她和何秉光認識的時間不到十天,自己居然已經和他做了這麼多次!現在她如果還有點良知存在,就該乖乖離開這個地方,不讓何秉光有機會再跟她有任何關係,可為什麼她只是緊張地在這裡等待?等待何秉光出現,等待何秉光帶給她另一場淫蕩又刺激的體驗。 「難道我剛剛說的話妳沒聽清楚?」何秉光來到她的坐位旁,居高臨下望著她,語氣冷淡,「還是妳現在還想裝清高?」 「我……」梁幼涵不知所措地望著對方,手緊緊捏著裙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不知道到底是反駁她沒有這麼淫蕩,還是該承認她就是想和他做,卻又沒有膽量做出這麼淫蕩的行為。 「再給妳一次機會,等一下我過來時,如果還看到妳的裙子,我就當妳是不想和我有更多接觸,我也不會再來找妳了。決定權在妳手上,妳自己想清楚吧。」說完,何秉光再次離開,留下梁幼涵一個人。 何秉光的身影還沒離開視線,梁幼涵已經有了動作。抓著裙襬的手立刻放鬆,迅速移動到身後,解開拉鍊,屁股微微抬高,裙子便順利脫了下來,輕輕脫去鞋子,彎身將整件長裙拾起。梁幼涵沒有多猶豫,便將長裙收進自己的包包內,完成何秉光的要求--不讓他看到裙子。 赤腳踩在地毯上,赤裸的臀部貼在木頭椅子上,淫蕩的行為讓梁幼涵感到興奮,淫穴不斷流淌著淫液。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梁幼涵從一開始的興奮轉為緊張,何秉光還沒有出現,而她就光著屁股坐在圖書館裡,不管是任何人看到此時的她,都會覺得她是個不知羞恥的變態女人。 不自覺地夾緊大腿,手緊緊捏著椅子,梁幼涵開始覺得也許何秉光根本不會過來,開始想要把長裙拿出來穿上。 「嚇!」一隻手突然穿過椅背木條間的縫隙,摸上梁幼涵的屁股,嚇得梁幼涵發出驚呼。 「妳光著屁股在這裡等著誰呢?騷貨。」 何秉光的聲音後背後傳來,梁幼涵才緩緩鬆口氣,可又突然想到,何秉光是什麼時候繞到她身後的?她居然完全沒有注意到,如果繞過來的不是何秉光的話…… 「怎麼?興奮到不會回答了嗎?」何秉光的手移動到前方,撫著梁幼涵夾緊的大腿。 「……等你。」梁幼涵微瞇著眼,雙腿微微分開,任由對方的手探入,在穴口輕輕撫弄著。 「等我做什麼?」 「等你……幹我。」梁幼涵紅著臉說。 「喔?我不太懂呢,剛剛不是有個女孩想當乖孩子,不肯聽我的話嗎?」 「唔……對不起……主人,賤奴知錯,請主人處罰。」 「妳其實很喜歡這種遊戲吧?」何秉光輕笑,沒等她的回答,徑自說了下去,「這裡不適合處罰,我只跟妳定好規矩。以後每個禮拜這個時間,妳都得坐在這,光著屁股等著我,不然我就不碰妳了,聽懂了嗎?」 「唔……你怎麼確定我會想要你碰?」梁幼涵明知道自己絕對會聽從對方的命令,可一想到要光著屁股等著被人幹,就覺得羞恥得令人難以忍受,而不自覺在言語上做出反抗。 「呵,就憑妳這裡現在已經濕得一踏糊塗。」何秉光沒有對梁幼涵的話感到生氣,只是單純地提醒對方眼前的事實。 而這更讓梁幼涵感到難堪,身體總是輕易在對方的挑逗下而興奮,明明只是輕輕碰觸,淫水卻已泛濫成災。 「怎麼樣?接受我的命令嗎?」何秉輕笑,「還是妳想辯稱這其實不是淫水,而是妳喜歡在圖書館的坐位上尿尿?」 「我沒有。」梁幼涵立刻反駁。 「那妳說,妳是不是淫蕩地想要男人碰妳?是不是騷得想整天光著屁股等著被男人幹?」 「我沒有……」梁幼涵無力地想反駁,但事實又讓她的話一點說服力也沒有。 「嗯?妳說什麼?我沒聽清楚,我再給妳一次機會,要是回答讓我不滿意,妳就等別的男人來滿足妳吧!」何秉光停下逗弄對方私處的手,完全離開對方身體。 突如其來的空虛感讓梁幼涵原本就不怎麼堅定的意志瞬間崩潰,聲音不自覺得放大,「我要你幹我!用大肉棒狠狠地操我,我就是個欠幹的騷貨,我以後都要光著屁股等你來幹我,求你幹我,不要不碰我……」說著,語氣裡竟還帶著懇求。 這讓何秉光非常滿意,「乖,只要妳乖乖聽話,讓我看到妳淫蕩的模樣,我肯定幹得妳求饒。」何秉光手指再次探入對方私處,淫水沾滿手指,探入淫穴時,手指前端可以感覺碰到對方體內塞的彈珠,手指更往內部推,將彈珠往深處推,引得梁幼涵發出呻吟。 「小聲點,這點刺激就受不了,等下我插進去時怎麼辦?」 「嗚……」梁幼涵感覺到彈珠越來越往深處,未知的恐懼彷彿帶起更多的刺激,淫水無法控制地越流越多,不知情的人真的會以為她尿褲子。 何秉光伸出手,「站起來。」 梁幼涵聽話的緩緩站起,雙腳因為情欲而微微發顫,手下意識扶著桌子,椅子被身體往後推,很快被何秉光拉到一旁。 何秉光從後面抱住梁幼涵,兩人身體緊貼,梁幼涵這才驚覺對方不知何時已經掏出肉棒,此時正抵著她的淫穴。 (十七) 「唔……」熾熱的性器刺激著敏感的私處,梁幼涵不自覺地擺臀,雙腿夾緊,將對方的性器夾住,不願對方離開,咬牙剋制嘴裡發出的呻吟。 「小蕩婦,妳夾這麼緊做啥?這麼喜歡我的肉棒嗎?」何秉光感覺對方的雙腿猶如緊緻的密穴,將他的性器狠狠絞緊,加上對方擺動屁股的行為,更是加重爽度,使他不住在雙腿間抽插。 「喜歡……唔嗯……賤奴最喜歡主人的大肉棒,幹得賤奴好爽……淫穴一直流水……嗯呃……」興許是一整天被彈珠刺激得夠久了,梁幼涵沒被插入被覺得好爽,體內的彈珠因為自己的擺動和對方的抽插行為,似乎不斷在體內滾動著,敏感點不時被刺激著。 「告訴我,妳的主人是誰?誰把妳操得流水?」何秉光惡意問著,幾次相處,他很清楚怎樣可以讓梁幼涵更騷、更淫蕩。 「是你……我的主人是你……呃啊……何秉光是我的主人,賤奴要一直讓主人的大肉棒幹……」淫語下意識從口中說出,在安靜的圖書館回盪著,梁幼涵聽著自己說出口的話,覺得羞恥,卻又興奮,覺得自己在言語的羞辱下越發淫蕩。 「真是個賤貨,只要誰肯幹妳,妳就認誰當主人嗎?妳是認人還是認肉棒啊?」何秉光其實有些錯愕對方的回答,他本來以為會聽到侯彥安的名字,沒想到梁幼涵淫蕩的程度超乎他的想像。 「唔……不知道……賤奴只想要大肉棒,大肉棒幹得我好爽……」 「我都還沒進去妳就蕩成這樣,該不會等等就高潮了吧?」這種可能同時刺激著何秉光,下體抽插的速度不斷加快。 「唔啊……好棒……要到了……呃啊啊──」言語與肉體的刺激,讓梁幼涵在沒有被插入的情況下高潮了。淫水噴在對方的性器上,一部份灑在桌上的筆記本,將書頁弄濕。 何秉光在梁幼涵失神之時將性器抽出對方雙腿眼,將梁幼涵的身體轉過來,「咚咚咚」三聲,彈珠不受控制地落下,何秉光沒理會,徑自將腫脹的性器插入淫穴,感受被熾熱包覆的爽感。 彈珠被性器推得更深入,數量眾多的彈珠與碩大的性器,將梁幼涵體內塞得滿滿的,讓梁幼涵覺得幾乎無法承受更多,偏偏此時何秉光又將性器往深處頂入,「嗚別……太多了……」 「怎麼?自己爽了就不服侍主人了嗎?」何秉光稍稍退出,又狠狠頂入。 「嗚……」梁幼涵搖著頭,「賤奴要服侍主人……可是太多……快撐破了……」 「小騷貨不就喜歡被填得滿滿的嗎?還是已經不想被操了?」 「想要……嗚……」梁幼涵不自覺地靠向何秉光,身體逐漸適應過度的填滿後,開始感覺到不同於以往的快感,一顆顆彈珠在體內滾動,性器的進去帶動著彈珠,輾壓著淫穴內部,帶來陣陣刺激,「呃啊……」 「小聲點,妳想引來所有人嗎?」何秉光將梁幼涵摟入懷中,輕聲警告著,卻也不甚在意是否會有人聽到,一味在對方身上發洩獸欲,緊緻的小穴本就令何秉光喜愛,加入彈珠的壓迫,更讓何秉光爽得不得了,直想抓著梁幼涵操幹上一整天。 「唔……啊啊--」在何秉光的狠操下,梁幼涵很快又達到高潮,緊縮的小穴也讓何秉光將熾熱的液體射在她體內。 何秉光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是將她抱到桌上坐著,性器又開始緩緩抽插著,「小騷貨,喜歡在圖書館被幹嗎?」 「唔……喜歡……」連續的高潮使梁幼涵覺得疲乏,只能依循著本能回答。 「那還想要嗎?」 「要……賤奴還想被幹,求主人把賤奴幹得流不出水來……」 「呵,小騷貨流這麼多淫水,真的有流乾的一天嗎?」 「那主人就一直幹賤奴……一直一直……」梁幼涵說著身體纏上何秉光,淫穴也挑逗地夾緊,刺激著對方。 「真是騷貨。」何秉光受到刺激,完全沒有要克制的意思,再次抓著梁幼涵蠻幹起來。 何秉光再次射精後,才終於放開梁幼涵,雖然還想繼續,不過梁幼涵已經逐漸沉淪在性欲中,無法繼續控制自己的音量,剛剛何秉光不得不捂住對方的嘴,才能避免真的引來「觀眾」。 被操幹過的淫穴流淌出大量濁白液體,染濕桌面,沿著桌子滴落在地,沾濕地毯。 何秉光拍拍對方臉頰,「梁幼涵,還醒著嗎?」 「唔……」梁幼涵雙眼迷矇,身子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主人……」 何秉光失笑,隨意坐到椅子上,欣賞著梁幼涵這幅誘人的模樣。梁幼涵坐在桌子上,臉上有些呆滯,上半身的衣物略顯凌亂,雙腿大張著,淫靡的小穴被操得紅嫩,隨著梁幼涵的呼吸微微開闔著,一顆彈珠探出穴口,「咚」一聲,掉落在地。 這讓梁幼涵突然驚醒過來,下意識地夾緊淫穴,也發覺了自己此時淫蕩的姿勢,還有隨時被發現的可能,連忙爬下桌子,卻又一陣腳軟。見況,何秉光及時扶住她,而梁幼涵體內的彈珠隨著她的動作又掉了兩顆。 「嘖嘖,小蕩婦,妳的彈珠都要掉光了。」何秉光嘲弄著,見梁幼涵沒有摔傷,便慢慢地放手,任由梁幼涵跪坐在地。 「唔……」梁幼涵坐在地上休息一會兒,恢復點力氣後才緩緩準備起身,才剛有動作,身體便被踩住。 「趴著,用嘴巴把彈珠撿起來。」何秉光一腳踩在梁幼涵背上,命令著。 (十八) 「你……」梁幼涵一個轉頭,想要反抗,卻在看到何秉光居高臨下的眼神瞬間屈服了。 「聽話嗎?」 梁幼涵咬著牙,不敢承認這麼屈辱的姿勢讓她有些興奮,「賤奴會聽話,請主人原諒。」在對方的腳離開背部後,梁幼涵緩緩趴俯下身子,順從地在地毯上爬著,尋找著彈珠,並用嘴含住。 「拿來,小母狗。」何秉光調笑著,接過梁幼涵吐出的彈珠,「等一下屁股抬高點,讓我看看妳的騷樣。」 梁幼涵聽話的抬高臀部,上半身更貼近地面,臀部還討好地扭著屁股,看起來真的像是個討好主人的小奴隸。 彈珠被一顆顆撿起來,梁幼涵將最後一顆彈珠放進何秉光手掌後,仍翹著屁股,用趴俯的姿勢等著何秉光接下來的命令。 「做得很好。」何秉光滿意地說著,將最後一顆彈珠用面紙擦拭乾淨後,和其他彈珠一起放到桌上,「那現在……小母狗是想先嚐嚐主人的肉棒,還是想先把彈珠塞回去呢?」 梁幼涵這才注意到何秉光的性器仍裸露在外,半硬挺著,「肉棒!」梁幼涵像是著魔般抬上半身,渴望地望著對方的性器,「主人,我可以舔你的大肉棒嗎?」 「呵,過來點。」何秉光移動了下位置,坐在梁幼涵原先讀書坐的地方,將旁邊的椅子拉好,便引導著梁幼涵跪坐在桌子底下,在桌子下的空間含住他的性器。 梁幼涵此時仍赤裸著下身,但一旁的椅子擋住了側邊的視線,而何秉光也將她遮擋在桌子下,除非有人刻意注意桌子底下,不然不會發現她的存在,更不會發現她正光著屁股的行為。 男性的氣味竄進口中,梁幼涵卻絲毫不受影響,像是品嚐著什麼美味的食物那樣,含著男人的性器,討好的舔弄著,感覺對方的的欲望逐漸硬挺,她更加賣力的用嘴套弄。不久,雙手也加入套弄,撫弄著嘴巴無法含入的部位。 此時的梁幼涵,覺得自己就是個服侍男人的奴隸,循著本能討好著男人,雙腿不住往兩旁張開,使隱密的私處接觸到有些粗糙的地毯,屁股隨著性欲扭動著,用地毯摩擦著自己私處,感覺私處泛出更多淫水,將地毯弄濕一塊。 何秉光一邊享受著對方的服務,一邊假裝什麼都沒發生地看著桌上的書本,隨著對方的動作,何秉光也察覺梁幼涵正在玩弄自己私處的淫蕩行為,但他不打算阻止,他還想看看梁幼涵還能夠淫蕩成什麼樣子。 不知過了多久,梁幼涵感覺嘴巴已經痠得不行,幾乎無法繼續維持舔弄的行為,淫穴早已不甘於只被刺激穴口,渴望被嘴裡的巨大狠狠插入,欲望驅使下,她吐出口中的碩大,抬頭從桌下的縫隙看向何秉光,「主人……我想要……」 「不行喔。」何秉光沒有低頭,徑自翻著梁幼涵放在桌上的筆記本,不過桌子下的手倒是輕撫著對方的頭,「妳都沒把任務完成,只顧著自己爽,怎麼行呢?」 聞言,梁幼涵再次含住對方性器,壓抑著身體的欲望,服侍著男人,但已經持續太久而疲憊,沒多久就又不得不停下。 這次,何秉光將椅子往後退,「騷貨,自己坐上來。」 梁幼涵一愣,隨即聽話鑽出桌子爬起身,雙腿大開跨在椅子兩旁,沒有太多猶豫,順著身體的欲望,對著男人的性器,一股腦將淫穴填滿,「啊啊--」 「蕩婦,小聲點。」何秉光警告著。 「唔啊……」梁幼涵像是沒聽到似的,將雙手勾上對方脖子,雙腿也離開地面,纏繞著對方和椅背,淫穴毫無支撐地容納對方的性器。 「怎麼?不怕被看到嗎?」何秉光無奈地扣住對方身體,不讓梁幼涵自己尋求快感,有些擔心此時的梁幼涵會真的引來旁人。 「嗚……想要……」梁幼涵一臉委屈,屁股不斷想扭動,卻被對方有力的雙手壓制著,「賤奴想要被主人的大肉棒操……被看到也沒關係,求主人用力幹我。」 聽到這樣的話,何秉光也不管會不會被注意到,抬起對方身子,然後用力壓下,狠狠操幹起來。 「啊啊--好棒--再快點……主人好棒……幹死賤奴……啊……好深……」梁幼涵忘情的叫著,完全遺忘此時的地點。 何秉光傾身,吻住對方,用嘴堵住那淫靡的叫聲,梁幼涵只呆愣了一秒,便熱情地回應對方,身體隨著對方的律動夾緊淫穴,帶給兩人無比的快感。 「唔嗯--」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雙雙達到高潮。 何秉光這才放開對方,輕喘著氣,將梁幼涵抱到旁邊的椅子上,將自己的褲子穿好。 趁著梁幼涵還半失神著尚未清醒,何秉光拿起衛生紙,輕輕將對方濕潤的下體擦拭乾淨,然後將桌上的彈珠一顆顆塞回對方私處。 「唔……」梁幼涵感覺到下體被塞入異物,頓時清醒過來,看到何秉光正拿著一顆彈珠準備塞進自己身體,剛剛淫靡的畫面重回腦海中,瞬間羞恥得滿臉通紅,淫穴不住收縮,將彈珠吞了進去。 「真貪吃。」何秉光輕笑,將最後一顆彈珠塞入,「快把裙子穿上,侯彥安要下課了吧?」 梁幼涵頓時慌亂地看向時間,再過不久侯彥安就會過來找她了! 看著梁幼涵將裙子翻出來穿上,何秉光只是無奈的笑笑,起身將坐置還給她,看她又一臉正襟危坐的模樣,一點也看不出剛剛還淫蕩的在自己身上求歡。 「走了。」何秉光揮手,離開。 (十九) 再次和何秉光在圖書館發生關係後,梁幼涵心裡是有些不安的,畢竟第一次發生時多少有被侯彥安的怒氣嚇到,雖然更讓她印象深刻的是侯彥安和楊芷婷做愛的畫面。 不過梁幼涵和何秉光又發生關的事並沒有被侯彥安發覺,梁幼涵沒有說出口,表現也一切正常,除了每次何秉光做過後,再和侯彥安上床會有種害怕被發現的刺激感,但這並沒有使侯彥安發覺,只以為是梁幼涵越發淫蕩而已。 而梁幼涵也覺得自己越來越淫蕩,輪流和兩個男人做愛,還樂在其中,甚至讓何秉光知道自己會獨自出現在圖書館的時段有哪些,渴望著更多偷偷和別的男人做愛的快感。 可是這都不代表,梁幼涵可以輕易便接受侯彥安的各種性愛遊戲。 「彥安……」梁幼涵有些恐懼,有些害怕,卻又不可否認心底有一股微弱的期待。 此時是晚上八點多,他們在某棟教學大樓的三樓,今天沒有哪個班級還要上夜間的課,整個三樓一片漆黑,只有外面的微弱燈光照進來,耳邊只聽得到一樓空地傳來不知哪個團體練習活動的熱鬧音樂聲。 他們是從另一側的樓梯上來的,沒有被一樓那些人發現,沒有人知道此時三樓裡有一男一女正站在樓梯口,準備開始一場「處罰」。 侯彥安站在梁幼涵面前,手輕撫著對方的髮,「幼涵,還記得早上我說過的話嗎?」 咬了下唇,梁幼涵緩緩開口,「把跳蛋玩到沒電,不然就要接受處罰。」 「那妳說,跳蛋現在還有電嗎?」 「有……」梁幼涵輕輕點頭,「對不起……請主人處罰賤奴。」 「把手撐在地上,屁股抬高。」 經過侯彥安長期的調教,梁幼涵很明白對方要求的姿勢,沒有太多猶豫,身體先是趴跪在地上,將手掌著地後,將膝蓋離地,雙腿打直,整個身體和地面形成一個三角形,最高的頂點便是她的屁股。上衣隨著她的姿勢,滑落到肩膀處,將白皙的肚子與內衣都裸露出來。 「腿打開。」 梁幼涵此時完全看不到侯彥安表情,只能倒著看到他的腳,耳邊聽到命令,將雙腿分 開。侯彥安走入她雙腿之間,短裙被輕輕一撥,便反向落在腹部上,將白色的內褲裸露在外。 侯彥安輕撫上內褲,「真濕,小騷貨今天偷尿尿嗎?」 「沒、沒有……」 「那濕成這樣是怎麼回事,整件都濕了呢。」侯彥安邊說邊隔著內褲揉捏著她的臀瓣。 「……那是賤奴的淫水,是賤奴用跳蛋玩自己時流的淫水。」 「今天給妳的跳蛋,電力也才一個小時,妳沒玩完就濕成這樣?」侯彥安調笑著。 「對,賤奴很騷、很淫蕩……跳蛋讓賤奴流了好多淫水……還有高潮噴出來的淫水……」 「喔?高潮了幾次?」 梁幼涵漲紅了臉,有些慶幸此時對方也看不到她的臉,「很多次……我記不得了……」 「看來妳很喜歡跳蛋,這麼容易就被弄到高潮,把自己搞得像尿褲子一樣。」 「嗚……」羞辱直白的話語讓梁幼涵不由得又流出淫水,不過濕了的內褲也感覺不出來又多了點液體,讓梁幼涵微微鬆一口氣,又為自己因此而放鬆感到羞恥。 「都濕了穿著很不舒服吧?幼涵想不想要在這裡把內褲脫掉啊?」 「不我……」梁幼涵頓時有些驚慌,雖然不是頭一次在公共場合裸身,她在圖書館都不只一次將下半身脫個精光了。可是這裡是教室走廊,而且就在樓梯口,耳邊還能聽到一樓的吵鬧聲,就算知道一樓的人群不會突然跑到三樓來,但想到在公共場合光著屁股還是讓梁幼涵感到恐懼。 尤其是她現在還擺出受罰的姿勢。 「不想嗎?那作為代價,妳要在這裡脫掉內衣,兩個妳要選一個。如果都選的話,我可以減少妳的處罰,只讓妳在這裡高潮一次就算了。」 聞言,梁幼涵顫抖了下,這是代表如果不答應脫掉內衣和內褲,就要在這裡被玩到高潮好幾次嗎? 「我……我脫,內衣和內褲都脫……」不得已,梁幼涵屈服了。 「幼涵,這和妳剛剛說的不一樣啊,妳得說清楚一些,不要讓我搞不清楚妳到底想怎麼樣。」 「唔……我想被主人脫掉內褲……把沾滿賤奴淫水的內褲脫掉,我想在這裡光著屁股給主人看,賤奴要讓主人看我的騷屁股。」 「真乖。」侯彥安滿意地將她的內褲脫到大腿處,流著淫水饑渴開闔著的淫穴呈現在眼前,十足誘惑地模樣,手指忍不住劃過穴口,「真騷,幼涵根本不適合穿內褲。」 「謝謝主人脫掉幼涵的濕內褲……謝謝主人摸幼涵的騷穴……」順從卑微的話語脫口而出,滿足了侯彥安的征服欲,也刺激著梁幼涵自己,不住扭著屁股,渴望更多碰觸。 「還沒呢,妳只想脫內褲而已嗎?」 「還有內衣!求主人脫掉騷貨的內衣,讓賤奴的奶子可以裸露出來,給主人捏,給主人玩……」 侯彥安移動腳步,來到梁幼涵的左側,蹲下身,手靈巧地解開束縛,內衣被往肩膀處推,渾圓的胸部彈出來,侯彥安沒有遲疑地將手覆上左胸,像是擠奶那樣,使勁地捏著。 「啊……好棒……」梁幼涵倒著看到自己的胸部被人玩弄著,有些吃痛,卻又不想對方停下,另一邊被冷落的乳房,乳頭曝露在冷空氣中,傲然挺立,「主人捏得我好爽,啊……另一邊也想要,求主人捏我胸部……」 「呵,別忘了妳現在是在接受處罰。」侯彥安輕笑,很清楚梁幼涵其實相當享受被處罰的感覺,不用確認,他就可以想見此時那淫穴肯定是淫水滿溢,收回手,「我要讓妳用這姿勢玩跳蛋,到跳蛋沒電為止。」停頓一下又說,「不過妳放心,等妳被玩到高潮一次後,我們就換地方玩。」 「唔,好……」話才剛落,淫穴裡的跳蛋便瘋狂跳動起來,「啊啊——」 (二十) 一整天被跳蛋玩弄的感覺重回身上,淫穴被刺激地淫水直流,梁幼涵可以感覺到淫水流過大腿,羞恥的姿勢加上全身幾乎裸露,更加重欲望和興奮,「啪」的一聲,屁股被人用力打了一下。 臀部微疼又刺激著性欲,伴隨體內的跳蛋,讓梁幼涵淫叫不斷,「啊……好痛,可是好爽,求主人打賤奴的騷屁股,啊,好棒……跳蛋好爽……賤奴好像要到了……唔啊——」 處罰開始沒多久,梁幼涵便達到高潮,侯彥安卻沒有停下跳蛋,敏感的身體承受著跳蛋過度的刺激,「啊不——受不了了……嗚……求主人停一下……太多了……」 侯彥安只是站在一旁,手一下又一下地打著梁幼涵的屁股,聽著對方淫靡的叫聲,「幼涵不喜歡跳蛋嗎?不是被操得出水了嗎?」 「唔啊——幼涵喜歡……跳蛋好棒,淫水一直流……嗚,要受不了了……賤奴又要到了……唔嗚呃……」 侯彥安卻在此時停下跳蛋,也停下打屁股的行為。 「給我……求主人給我……」梁幼涵痛苦地被感覺欲望被硬生生卡在半空,極端渴望跳蛋繼續跳動,讓她達到高潮。 「不行喔,剛剛答應過,這裡只讓妳高潮一次。」侯彥安故意用手指撫弄對方私處,引得對方略帶痛苦的低吟。 「不我想要……給我……嗚……」 「放心,處罰內容會給妳很多和跳蛋玩的機會,」侯彥安不懷好意地笑了笑,現在還只是讓梁幼涵玩完白天該玩完的跳蛋而已,「起來吧,我們去別的地方。」 梁幼涵知道侯彥安是打定主意不在這裡讓她滿足了,緩緩動著僵硬的手腳,在侯彥安的攙扶下爬起來。 「把內褲脫掉,還有內衣。」侯彥安見她站穩,便開口命令著。 剛剛因為姿勢的關係,內衣內褲都只脫到一半,現在起身,那內衣還與衣服一起卡在胸部,內褲則隨著她的起身落到腳踝。 「一定要嗎?」如果可以,梁幼涵還是希望能穿著整齊點。 「不然妳比較喜歡被人看到妳的內褲掛在腳上嗎?」侯彥安嘲諷地笑了笑,言下之意是沒有讓梁幼涵穿上貼身衣物的選項。 梁幼涵咬著唇,彎下身,手碰到濕潤的內褲時不禁一陣羞紅,連忙快速褪去內褲,拎著內褲,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很濕對吧。」侯彥安調笑著,「這麼濕放到包包裡,會把書本弄髒吧?」 「嗯……」梁幼涵尷尬地點頭,尤其是知道那些液體就是自己的淫液。 「呵,所以我才叫妳脫內衣的啊,這樣就可以把內褲包著,不會弄濕別的東西了。」 紅著臉,梁幼涵將內褲先丟在地上,隨即脫去衣服,順利脫去內衣。 侯彥安趁勢雙手握住她的渾圓,「幼涵真是越來越淫蕩了,在走廊上自己脫光衣服呢。」 「我--」梁幼涵想將衣服穿上,卻被侯彥安的行為阻礙,只能任由對方肆意揉捏著她的胸部。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短裙,面對著樓梯口,梁幼涵一面覺得羞恥,一面又感覺到花穴流出更多的淫水,心裡還淫蕩地渴望跳蛋帶給自己刺激,讓自己高潮。 侯彥安一手伸到對方私處,逗弄著敏感的淫穴,「幼涵就光著上半身,走到二樓,就讓妳高潮,好嗎?」 梁幼涵咬著唇,猶豫著這樣的提議,「別的選項呢?」 「嗯……我們去教室裡,等妳不想要了,我們再繼續玩跳蛋。」侯彥安說著,手上的動作未停,他很清楚怎麼讓梁幼涵屈服,做出各種淫蕩的行為。 「嗯唔……」淫穴被刺激著,但這樣還不夠,瀕臨高潮的欲望得不到舒解,梁幼涵明白無法忍耐得不到的感覺,也明白侯彥安想要她選擇什麼,「我想要……我們去樓下。」 「幼涵真乖。」侯彥安讚許的說著,放開她,指示另一個命令,「來,自己揉著胸部,去樓下。」 梁幼涵將雙手放上自己胸部,輕輕揉著,這種自己玩弄自己身體的感覺,讓她覺得淫蕩不堪,身體卻仍是由此得到快感。 緩緩的步下階梯,梁幼涵覺得一樓的聲音越來越明顯,緊張與羞恥感使她的雙腿微微顫抖,一隻溫暖的手突然環住她的腰,「彥安……」梁幼涵覺得臉瞬間熱了起來,不自覺倚靠在對方身上。 侯彥安沒說話,只是摟著梁幼涵來到二樓。 與三樓同樣漆黑的走廊,卻隱隱有一樓的燈光照射上來,侯彥安放開對方,退了一步,「準備好了嗎,小騷貨?」 溫暖突地消失,身上的欲望卻顯得難以滿足,梁幼涵很快便屈服,「準備好了,騷貨想被跳蛋玩淫穴,求主人用跳蛋玩弄我。」 侯彥安輕笑,沒有過多猶豫,梁幼涵體內的跳蛋猛地震動起來。 「唔呀--」梁幼涵受到刺激,不住呻吟出聲,雙腿有些無力,不得不抓住樓梯扶手穩住身體,「嗯呃……」 侯彥安就站在梁幼涵身後,欣賞著自己女朋友手撐在扶手上,臀部輕輕搖擺著,動人的呻吟夾雜在一樓的音樂聲中傳來。忍不住踏步向前,侯彥安從背後摟抱住梁幼涵,輕咬著對方耳垂,下半身昂起的性器隔著褲子摩擦著對方臀部,右手向下,探入對方私處,攪弄著那顆跳蛋的玩具。 「唔啊--別--啊啊--」梁幼涵在突然的刺激下到達高潮,感覺到淫水濺溼了那隻挑逗的手,然而刺激向未結束,跳蛋持續律動著,手指夾帶著跳蛋,不斷引著跳蛋刺激著體內不同部位。那隻對自己身體敏感處極端了解的手,熟練且靈活地撩撥敏感的身體,梁幼涵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快感一波一波的襲來,甚至不住輕微抽搐著,「呃啊--啊……啊啊……」 (二十一) 呻吟聲在樓梯間繚繞,突然,一樓的音樂停了下來,梁幼涵立刻察覺自己的聲音少了許多雜音干擾,聲音大到彷彿會被一樓的學生們聽到,一瞬間的慌亂讓她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侯彥安,看到一雙充斥著情欲的眼睛,梁幼涵想到此時自己的表情恐怕也是淫蕩到了極點,還沒更多思考,紅唇已經被對方佔據。 侯彥安沒有停下右手的動作,用唇堵住那淫靡的呻吟,舌探入對方口中,感受到對方因情欲而主動迎上的柔軟。交纏的兩人交換著唾液,梁幼涵感受著身下不斷傳來的快感,沉溺在對方的吻當中,因安心而更加放浪的沉浸在欲望之中,任由身體不斷因為快感而噴濺出淫水。 跳蛋忽然停止跳動,經過一天終於消耗完電力,侯彥安沒有猶豫將跳蛋取出,分開雙唇時將對方打橫抱起,走到走廊盡頭的教室,隨手開門進入,順勢將門踢上。 「彥安……」一進入安全的場所,梁幼涵徹底放鬆下來,淫蕩的尋求更多歡愉,在侯彥安將她放置到地上時,她便迫不及待的扯下對方褲子,熾熱的目光緊盯著那碩大的性器。 「小色女,這麼想吃我的大肉棒嗎?」那目光看得侯彥安相當愉悅,主動褪去身上的衣物。 「我想要!想被狠狠插入,狠狠幹我的騷穴。」梁幼涵脫去身上僅存的一件短裙,赤裸著身體張開大腿,邀請著對方。 「剛剛跳蛋還沒有滿足妳嗎?」侯彥安調戲著,「腿張這麼開,是想讓多少男人幹妳啊?」 「跳蛋不夠,我要大肉棒,讓所有人都來幹我,操爛我的淫穴。」梁幼涵借助雙手,將雙腿分得更開,等待著對方的進入,「彥安……求你進來,求你幹我!」 「騷貨!」咒罵一聲,侯彥安毫不遲疑的插入對方騷穴,狠狠幹了起來。 巨大的性器比起跳蛋更能填滿饑渴的淫穴,梁幼涵滿足的發出呻吟,淫蕩的話語不斷脫口而出,「啊啊--好大好棒……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了,操死我啊……嗯啊啊--好爽,彥安好棒,幹死我……把我操爛……啊--」 「幼涵淫蕩的樣子真是美麗極了,好像只要有大肉棒,叫妳做什麼都行呢。」侯彥安享受著梁幼涵在自己身下無法克制的淫叫,下身插入的動作越來越快,一次又一次操弄得梁幼涵快感不斷,幾乎無法承受,只能藉由叫聲發洩。 「大肉棒幹得我好爽,啊啊--好棒--快到了,啊啊--」梁幼涵很快迎來高潮,但侯彥安沒有停下的打算,仍然堅挺的器官繼續在她體內衝撞,延長她高潮的時間,「啊啊--」腦中完全被快感吞沒,梁幼涵只能順著本能發出無意義的叫聲,承受著一切。 侯彥安感覺到梁幼涵淫穴不斷的絞緊,夾得他幾乎要射出來,可又為了尋求更高的快感,隱忍著欲望,不斷刺激著彼此。 最後,一次又一次快速且深入的抽插,終於讓兩人攀上高潮,大量的液體濺滿兩人的下體。 侯彥安趴俯在梁幼涵身上,下身尚未離開對方,感受著對方高潮過後平穩的收縮,「小蕩婦,爽了嗎?」 梁幼涵輕喘著氣,點頭,「嗯……好爽……」 「還想要嗎?」侯彥安再次硬挺的性器輕輕抽插起來。 「不要……」梁幼涵下意識反駁,身子經過一番性事已經疲憊不堪,感覺已經無法再承受更多了。 「是嗎?」侯彥安反問,「我怎麼覺得妳的身體不是這麼說的?」淫蕩的花穴在他問話時明顯得加重收縮,挑逗著他的欲望。 「嗚……」梁幼涵不住嗚咽,身體放浪地不受控制,僅尋求著一次又一次的快感。 「再給妳一次機會,想要嗎?」 「……想。」梁幼涵終究抵抗不住欲望,點頭回答。 侯彥安卻在此時退了出來,頓失溫暖讓梁幼涵下意識想拉住他,侯彥安僅是壓制住她的雙手,低頭在她唇上淺淺一啄,「乖,起來。」 梁幼涵眼看無法反抗,只能聽話站起身,倚靠在侯彥安懷裡,「要做什麼?」緊貼的身軀讓梁幼涵更感覺到淫穴的空虛,剛剛被挑起的欲望不住叫囂著想要更多,身子不住磨擦著對方。 「處罰妳剛剛沒有乖乖說實話,去白板上寫梁幼涵好淫蕩,梁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侯彥安說完便放開她,徑自走到第一排的位置,坐在一張桌子上,沒理會自己也正硬挺的欲望,看著梁幼涵做羞恥的事,更能讓他興奮。 梁幼涵咬著唇,踏上講台,走到講桌邊拿起白板筆,感覺到侯彥安赤裸裸的視線,想遮掩自己的身體,又淫蕩地享受被注視的感覺。面對白板,開始寫上侯彥安指定的字句。 淫蕩的話語透過手的動作,一一出現在白板上,看著自己寫出的文字,梁幼涵不住臉紅,明明做愛時將這些話語說出口都不覺得羞恥,可如今看它們變成文字呈現出來,梁幼涵卻覺得好丟臉,筆下的文字也不知不覺越寫越小。 「字太小了,重寫一遍。」 侯彥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梁幼涵頭時身子一僵,看著白板上幾乎快要看不到的文字,咬著唇將文字一一擦掉,隨後遲疑了一會兒,轉過身,面對侯彥安,「賤奴不乖,沒有把自己最淫蕩的一面大大寫出來,讓主人看到,請主人處罰。」 侯彥安笑了笑,「先把字寫完。」 「是。」梁幼涵就像個卑微的奴隸,帶著緊張不安轉回面對白板,壓抑著羞恥心,將侯彥安指定的文字一個一個放大寫好。 寫完,梁幼涵滿臉通紅的轉過身。 「大聲唸出來。」 「……梁幼涵好淫蕩!梁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梁幼涵聽話地大聲喊出,感覺聲音都能傳到教室外面。 「很好,很乖,現在用手摸妳的淫穴,告訴我,那裡現在感覺怎麼樣?」 梁幼涵張開雙腿,伸手撫向自己私處,「溼溼的,流了好多淫水,好想被……被大肉棒插。」 (二十二) 「那除了大肉棒,還有什麼能讓妳流淫水呢?」 「唔……跳蛋,假陽具,按摩棒,原子筆……筷子……手指,唔……賤奴只要被碰到騷穴,就會流好多淫水,不插入也會流,嗯……賤奴好淫蕩,賤奴天生就是要伺候男人,要讓男人插淫穴,要讓男人爽……唔啊……」梁幼涵一邊說著,一邊不自覺將手指插入淫穴,在侯彥安面前自慰起來。 「妳的手在做什麼?」 「我在……自慰,對不起,賤奴不乖,沒有主人允許就自慰,求主人原諒。」梁幼涵紅著臉道出自己的行為,手上克制不住的繼續動作,藉著自己的手指取悅身體。 侯彥安走到她身前,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梁幼涵,妳真的很淫蕩呢。」語氣中帶著嘲諷,又有點淡淡的憐惜,「妳說,我該怎麼處罰這麼淫蕩的妳呢?是該讓妳更淫蕩,還是讓妳找回羞恥心呢?」伸手抵住對方後腦勺,低下頭,吻上那因為情欲而微啓的紅唇,輕舔、啃咬,然後長驅直入,追尋那片柔軟。 「唔嗯……」梁幼涵低吟,輕輕閉上眼,享受著對方的親吻,雙手像是有自己意識般,抽出淫穴,沾滿淫液的雙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對方性器,隨著對方的頻率,輕輕套弄起來。 侯彥安察覺到對方的服侍,更往前靠近一步,兩人的身軀緊靠在一起,性器前端已抵在那花穴入口,引得梁幼涵不住扭動身子,渴望更深入的觸碰。 「怎麼樣,幼涵想要什麼處罰?」侯彥安略放開她,在她耳邊輕聲問著,右手不安份地揉捏著渾圓的乳房,惹得梁幼涵發出一聲嬌喘。 「我……」梁幼涵雙手仍討好地套弄著對方性器,「我想要大肉棒……梁幼涵好淫蕩,梁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操淫穴。」剛剛書寫在白板上的字眼脫口而出,梁幼涵覺得自己真的就像個蕩婦,整天只想張開雙腿讓男人操。 「這樣還算處罰嗎?」 「唔……那打屁股!求主人狠狠教訓賤奴的騷屁股……」梁幼涵下意識地喊著。 話一說完,梁幼涵便被人轉過身子,直趴在白板上,一道聲音從後方傳來,「趴好,屁股抬高。」 梁幼涵聽話的雙手撐在白板上,壓低腰,將屁股向後挺出來,一隻手從身側伸來,摟住她的腰,「啪」一聲,梁幼涵被打了一下屁股,力道不大,反而是帶點情欲的味道。梁幼涵不安地扭動身子,從沒被侯彥安抱在懷裡打屁股,讓她感覺很不適應,覺得自己像個被父母教訓的孩子,臉上不住泛紅,任由侯彥安處罰而沒有反應。 「喜歡被打屁股嗎?」侯彥安結束處罰,沒有對梁幼涵忘記報數而生氣,反而是將她拉離白板,整個摟進懷裡。 「喜……喜歡。」梁幼涵將頭埋在侯彥安胸口,低聲說著。 「呵。」侯彥安輕笑,手撫向剛剛被打的地方,輕輕揉著,「會痛嗎?」 「不會痛了。」梁幼涵抬頭望著侯彥安,搖搖頭。 侯彥安聞言,將手指輕輕滑過股溝,慢慢延伸往下,從後方碰觸到淫穴,「溼成這樣,想要嗎?」 「想!」梁幼涵快速地回答,隨即又為自己饑渴的表現而紅了臉,「我……」 「嗯?」侯彥安輕哼,耐心地等待對方的話。 「我想要……彥安,進、進來嘛,我……我忍好久了……」梁幼涵說著說著,又低下頭去,明明做愛時這些淫蕩的話語都能輕易說出口,可偏偏面對侯彥安簡單的詢問,卻讓她滿臉通紅,感覺羞恥不已。 「幼涵真的很可愛呢。」侯彥安在她唇上輕啄一下,隨即將她抱到桌子上坐著,一口含住胸前的紅櫻。 「唔嗯……」梁幼涵感覺到乳頭被人吸吮著,異樣的觸感讓她不住呻吟出聲,雙手撐在桌面上,享受著侯彥安溫柔的碰觸,「彥安……」 侯彥安轉而含住另一邊的紅點,梁幼涵感覺到那剛被含住的乳頭,還帶有著侯彥安的口水,微微傳來的寒意更讓乳頭嬌豔地挺立在空氣中。一隻手撫過她的腹部,緩緩向下,來到她的私處,原本闔上的雙腿,在手指輕輕的撫弄下乖巧地張開,任由手指探入。 「這裡好溼呢。」侯彥安調笑著,手指卻沒有過多的停留,沾著淫液的手指劃過梁幼涵敏感的大腿內側。 「嗯……」梁幼涵微微顫慄,想緊閉雙腿卻被侯彥安另一隻手壓制住大腿,只能忍受著被人挑逗地撫弄,這樣的挑逗讓她難以捉摸下一秒會被碰觸哪裡,只能被動地感受一切,感覺自己的情欲不斷被挑起,私處在未被碰觸的情況下泛出更多淫水,渴望被人好好填滿。 侯彥安在梁幼涵腹部留下一個又一個吻,右手停下挑逗的行為,雙手併用將梁幼涵的雙腿分更開,幾個吻落在對方私處,一伸舌,溫熱的舌舔舐過那蜜穴,將淫液帶入口中。 「彥安!」梁幼涵驚呼出聲,下一秒便被人堵住唇,溫熱的唇帶來難以言喻的味道,她馬上明白那是自己的淫液,想掙脫,卻被人緊緊壓著後腦,只能被迫品嚐自己的味道。一隻手指探入淫穴,輕柔的碰觸反而讓梁幼涵勾起欲望,不耐於僅僅如此的碰觸。在雙曲得到自由後,不住低吟,「彥安……我要……」 「要什麼?」侯彥安問道。 「我想要……想要……你的大肉棒進來……」梁幼涵忍不住伸手,碰觸著對方硬挺的性器。 「進去哪裡?」侯彥安反手拍去對方的手,直盯著梁幼涵雙眼。 「唔……進……進來……我的……騷穴……」被人直盯著,讓梁幼涵覺得平時能輕易說出口的話語瞬間變得難以啟齒,一句話拖了好長才說完。 「如妳所願。」侯彥安沒再繼續逗弄她,將自己也隱忍多時的欲望埋入那緊致的小穴,狠狠抽插起來。 「唔啊……」熟悉的快感讓梁幼涵放聲淫叫,感覺自己再次淪為蕩婦,臣服在男人跨下,「彥安好棒……插得我好爽……啊啊--」 侯彥安一抹苦笑,隨即一同沉浸在性欲中。梁幼涵在他的調教下,一被人插入就瞬間變為淫蕩的女孩,剛剛還有點矜持的行為彷若幻覺,只留下放浪不堪的騷貨,卻也讓他更加恣意地在對方體內衝刺,聽著對方胡亂不明的淫言浪語。 「啊啊--彥安快幹死我了……把我操壞……幼涵要一直被大肉棒插,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唔啊啊--好爽……太快了……啊啊……受不了了……啊啊--」 侯彥安將精液射入淫穴時,梁幼涵也同時達到高潮。 疲捲感讓梁幼涵向前趴俯在侯彥安胸前,輕喃著,「好喜歡……彥安……」 侯彥安一愣,失笑地反問,「是喜歡我,還是喜歡被我幹?」 「唔嗯……喜歡你……」梁幼涵忍不住閉上眼,沉沉睡去。 侯彥安抽出性器,沒打算在這裡繼續下一倫性愛,將梁幼涵抱在懷裡,輕聲在她耳邊低喃,「回答得很好,回去再好好獎賞妳。」 (二十三) 教室裡,教授在講臺上認真解釋課程內容,班上同學有的人認真聽課,手裡拚命的抄筆記,有人頻頻點頭,遁入睡眠的入口,有人撐著臉頰,一臉發呆放空,魂飛天外。 而梁幼涵則坐在教室最後面、最角落的位置,雙頰泛紅,緊咬荖唇,手中雖握著筆,卻絲毫沒寫下任何文字,只是用力握著筆桿,像要捏斷筆那般用力,左手放在桌下,終究無法忍受更多地按下手中的搖控器。 體內的跳蛋停了下來。 梁幼涵心裡緩緩鬆口氣,身子卻像欲求不滿那樣感覺饑渴,差點再次將跳蛋的開關開啟。 咬著牙,梁幼涵才克制住打開跳蛋的衝動。 現在是課堂上,在教室裡玩跳蛋讓她覺得羞恥,卻又按捺不住欲望一次次打開,然後再說服自己這是為了達成侯彥安給的任務--將跳蛋的電力用光。 本以為前幾天的處罰已經結束,結果休息幾天,侯彥安才給了她真正的處罰,而這次跳蛋的電力比上次多了一倍,變成兩小時。 這堂課總共三節,等於她已經在教室裡玩了快三節課的跳蛋,不過因為她對跳蛋的忍耐力真的很低,通常開不到一分鐘就不得不停止,否則她真的會呻吟出聲,甚至達到高潮。 不管怎樣,這都是讓她羞愧難堪的處境。 深呼吸幾次後,梁幼涵強迫自己將心思放到教授身上,忽視自己私處麻癢難耐的欲望。 下課鐘聲響起,教授放大家下課後,梁幼涵慢悠悠地收拾物品,這並不是她想在教室多逗留,而是她可以感覺得出來,自己的私處在自己玩弄三小時後,早已流滿淫水,加上她今天並沒有穿著內褲出門,此時如果不處理就站起來,淫水肯定會流下大腿,被別人看到。 而伸手進入裙襬擦拭私處的行為,不等所有人離開,梁幼涵根本不敢冒險進行。 「梁幼涵,要不要一起去吃午餐?」一個人突然坐到梁幼涵前方的位置,轉頭看向她。 梁幼涵嚇了一跳,連忙說:「呃、我下午有事。」梁幼涵一時認不出這是雙胞胎中的誰。 「只是吃午餐,花不了多少時間的吧?」雙胞胎的另一人湊到她側邊的走道上,臉上笑容很燦爛,這讓梁幼涵認出這是楊士恩。 雙胞胎,一個愛笑,一個不愛笑,這是班上同學分辨一年得到的結論,可其實沒有很絕對,畢竟楊士傑只是不愛笑,但不代表他就不會笑。 可此時面對楊士恩的笑容,梁幼涵頓時感到不安,「我真的有事,下次再一起吃吧?」她和雙胞胎說不上太熟,實在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兩個會突然約她吃午餐。 「難得下午教授停課,不趁這機會太可惜了。」楊士傑用手撐著下巴,臉上帶著一抹淡淡嘲諷的笑。 楊士恩彎下腰,湊到梁幼涵耳邊,輕聲說著,「還是妳比較想要我們跟大家說,妳上課在玩跳蛋?」 梁幼涵猛然一驚,「我沒有!」下意識的反駁。 「是嗎?」楊士恩趁梁幼涵防備的退向牆壁時,伸手進抽屜裡。 「你--!」梁幼涵慌忙想拿回被拿走的搖控器,卻在下一秒感覺到跳蛋猛然跳動起來,「嗯啊!」伸手捂住自己的嘴,掩住難以抑制的呻吟。 「帶著跳蛋想去哪裡呢?」 「不如陪我們玩吧?」 「你們--唔嗯……」梁幼涵想要反對,卻被體內的跳蛋不斷刺激,不自覺吐出呻吟,「住手……」 楊士恩好心的關掉跳蛋,「別叫這麼大聲,走廊上還有人呢。」 「嗚我--」 「讓妳考慮一下,是要在這裡滿足我們,還是要到我們寢室去?」楊士傑打斷梁幼涵的聲音,直接問道。 「建議是到我們寢室去喔,可以玩比較久,當然妳想在這裡也沒關係,不過下節課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過來,走廊上也隨時會有觀眾喔,妳喜歡玩這味我們也可以陪妳。」楊士恩笑得燦爛,說出的話卻讓梁幼涵心驚。 「你們別這樣……」梁幼涵忍不住求饒,「我不要……」 「不要什麼?」楊士恩反問,右手不安份地撫上梁幼涵裙襬,隔著裙襬撫弄著對方私處。 「嗯呃……住手……」梁幼涵口中抗拒著,雙手卻絲毫沒有抗拒,雙腿甚至緩緩張開。 「呵,這裡很饑渴吧?」楊士恩隔著裙襬,在花穴入口打轉,隨即手指連著裙襬,進入溼潤的花穴。 「唔啊--」突然被進入讓梁幼涵一驚,布料的觸感讓她有些不適應,卻又不住渴望能被插得更深入。 「快決定,否則我們要在這裡先辦了妳了。」楊士傑有些不耐煩,催促著。 「快說喔,不然我們忍不住的話,可不會管妳想在哪做的。」楊士恩將手指更加探入,隔著裙襬的布料,還是可以感覺到對方花穴在淫蕩的收縮。 梁幼涵咬著牙,泛著淚,終究是屈服了,「我跟你們……去寢室。」 「乖。」楊士恩滿意地抽回手指,可以看到裙襬上還留有個小小的凹洞,和淡淡的水漬,深色的裙襬看不太出來異樣。 「東西收一收,走了。」楊士傑說著已經起身,準備回自己位置拿東西。 「我……」梁幼涵發覺楊士恩沒有移動,只是從另一邊的位置拿起背包,這才想起剛剛雙胞胎就坐在她側邊兩個位置,也許就是這樣才會被發覺她在玩跳蛋的。 「怎麼了?」楊士恩低頭看她。 低著頭,梁幼涵不敢看對方,「你……可不可以轉過去一下?」 「嗯?」 「我、我想……擦……擦掉我的淫水……」梁幼涵聲音越來越小,覺得相當難堪,剛剛被插入時裙襬有拭去一部份淫水,卻同時讓梁幼涵流出更多淫水。 「頭抬起來,大聲點,妳想擦什麼?」楊士恩覺得有趣,忍不住刁難她。 梁幼涵不得不抬頭,看到兩個雙胞胎都站在她旁邊,明白難逃他們魔手,索性豁出去,「我想擦掉我的淫水,我的騷穴流了好多淫水……不擦掉會被發現。」 楊士傑哼了聲,「轉過來,把裙子掀起來,在我們面前擦。」 梁幼涵側過身,讓自己面對兩人,微微顫抖著手,將自己的裙襬掀起來,露出赤裸光滑的下體。 楊士恩忍不住吹了聲口哨,「難怪剛剛覺得哪裡不對勁,原來是沒穿內褲啊。」 「我--」梁幼涵覺得難堪,伸手便拿起面紙想盡快擦完盡快離開這裡,手卻猛然被楊士傑抓住。 「妳很常上課沒穿內褲?」楊士恩問道。 「……對。」 楊士恩低下身,用手撫過對方私處,「這麼溼,好淫蕩啊,真看不出來呢,教授上課時妳都在想什麼呢?」 「我……」梁幼涵想將雙腿闔攏,卻被楊士恩的腳卡入雙腿間,只能維持這丟臉的姿勢。 「說啊,上課都在想什麼?想到流這麼多淫水。」楊士傑抓住她的手一用力,半強迫地要她回答。 梁幼涵覺得手腕一痛,淚水頓時盈滿雙眼,「我、我上課在玩跳蛋,把自己玩到流好多淫水,我好淫蕩,我是蕩婦,嗚,放開我……」 楊士傑一鬆手,梁幼涵便快速地擦拭完自己下體,將裙襬重新掩上。 「走吧,梁幼涵,今天就讓我們看看,妳到底有多淫蕩。」 (二十四) 楊士恩和楊士傑住在學校宿舍,宿舍在大二時換成兩個人一間,他們兩人自然是住在一起。宿舍房間不大,隔音效果倒是不錯,這點梁幼涵是清楚的。 因為侯彥安雖然搬到外面和她一起住,還是保留著宿舍,算是做做樣子,不讓雙方的家長發現。而侯彥安平時沒課又懶得回家時,就會跑來宿舍睡一下,也曾帶著梁幼涵進來,只是兩人不僅僅是睡覺這麼簡單就是了。 至於侯彥安的室友,梁幼涵倒沒見過,只聽說也是住在外面,拿宿舍當幌子。 雖然不是第一次踏進男生宿舍,梁幼涵還是感到不安,原因無他,即是跳蛋的搖控器還握在楊士恩手上。 楊士恩沒怎麼在意會不會讓梁幼涵曝光,一路走來想玩就玩,惹得她好幾次在走路間叫出聲,後來只能緊咬著唇,提防著隨時會動起來的跳蛋。 「坐電梯會遇到太多人,我們走樓梯吧。」楊士傑說著,便朝宿舍樓梯走去。 樓梯間的確沒人,而且每層的安全門都被闔上,感覺樓梯間就是個隱密的空間,除非有人突然開門走進來。 爬到二樓時,楊士恩便又開啟跳蛋,看著梁幼涵隱忍著欲望,又得跟著他們一步步爬樓梯。 雙胞胎在三樓半時停下來,看向梁幼涵。 「小騷貨,叫出來讓我們聽聽,不然我們就在這裡上了妳。」楊士恩語帶威脅,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 梁幼涵瞪著他們,「我、啊--」 楊士傑突然打了她屁股,引得她發出驚呼,但那聲音又帶著淫靡,令梁幼涵不住臉紅。 「想要繼續被打屁股嗎?」楊士恩捏住她的下巴,問道。 「我……」梁幼涵幾乎就要屈服,但不安和恐懼仍促使她將淫蕩的呻吟忍住。 下一秒,梁幼涵的裙子被掀起,「啪--」一聲,楊士傑狠狠打她的屁股。 「唔啊--」被打屁股的屈辱感和跳蛋的剌激,終於讓梁幼涵再也忍不住,「唔嗯……啊……」她抓住楊士恩的手,將頭倚靠在對方胸口,「唔啊--好棒……」 「把屁股翹高點。」楊士恩任由對方的動作,看著梁幼涵聽話的抬高屁股,承受楊士傑一次次的拍打,「喜歡被打屁股嗎?」 「喜歡……啊……賤奴最喜歡被主人打屁股了!」梁幼涵完全是反射性的回答,這樣的姿勢和被打屁股的行為,讓她想起前幾天才在教學大樓的走廊上被侯彥安這樣處罰過,重疊的羞恥感讓她更加興奮,身體完全沉浸在被處罰的快感之中,「啊啊--跳蛋好棒……賤奴要受不了了……嗯啊……打賤奴的騷屁股,啊啊啊--」 「這樣就高潮了?」楊士恩笑問,扶著梁幼涵站好,「梁幼涵,妳真是淫蕩得出乎我意料呢。」 「根本天生就是要服侍男人的料。」楊士傑語帶嘲諷,整理好對方的裙襬,「走了,到房間就讓妳好好服侍我們。」伸手又打了一下屁股。 梁幼涵咬荖唇,想到自己剛剛的行徑,就羞恥的想挖個洞將自己埋了,卻又不可否認心裡期待服侍他們的渴望。 隨著雙胞胎來到寢室裡,房間不大,擺飾很簡單,左右兩邊依序擺著衣櫃、床、書桌,最裡面是一間小小的浴室,隔局和侯彥安那間房間完全一樣。 兩個男人的動作幾乎一致,將東西隨手放在書桌上,便在床上坐下來。 楊士恩思索了一下,「妳剛剛自稱什麼來著?啊,賤奴,過來。」 梁幼涵不住顫抖了下,身體像是被制約那般,緩緩彎下身,以狗爬的姿勢緩緩爬到楊士恩面前,「主人。」 楊士恩的臉上不乏驚愕,但隨即又漾開笑容,「看來侯彥安將妳調教得很好嘛。」右手探入梁幼涵衣內,撫上她光滑的背,靈巧地解開內衣的扣環,「把腳張開。」 梁幼涵感覺到內衣一鬆,包覆乳房的布料往下垂,被衣物擋住,些微的空隙帶來似有若無的碰觸感。雙腿聽話的朝兩邊張開,隨即感覺到一隻手撫向大腿內側,隨即碰觸到她的私處。 「唔嗯……」 「溼成這樣,剛剛很爽吧?」楊士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唔……」被撫弄私處讓梁幼涵的欲望再次被挑起,另一隻手伸進衣內,肆意揉捏著她的乳房,「嗯啊……賤奴被主人玩得好爽,流了好多淫水,賤奴好淫蕩,賤奴想被男人的大肉棒插淫穴……唔……主人,再摸摸我……」說著,屁股不自覺扭動著,尋求更多撫摸,卻在下一秒感覺到屁股一涼,梁幼涵呆愣了一下才察覺自己的裙子被褪到膝蓋處。 「梁幼涵,妳喜歡被打屁股嗎?」楊士傑的手指撫過還帶有些許紅痕的屁股。 「……喜歡,賤奴最喜歡被打騷屁股了。」 「那想要我們打妳屁股嗎?」楊士恩收回肆虐乳房的手,將梁幼涵的頭抬起來,強迫她與他對視。 「想。」望著楊士恩,梁幼涵覺得自己越來越沒有羞恥心,光著屁股對著男人說出這種話來。 「嗯,我覺得妳可以回答得更淫蕩一點。」楊士恩微笑說著,「回答得好,取悅我們,我們才會滿足妳這騷貨。」 「騷貨想被主人打屁股,求主人打騷貨的賤屁股,騷貨會好好服侍主人、讓主人爽,騷貨什麼都願意做,求主人打騷貨的屁股。」 楊士傑冷哼一聲,「像狗一樣在房間裡爬,邊爬邊把衣服都脫光。」 「謝謝主人讓賤奴脫光衣服。」梁幼涵回答著,開始在房間內低頭爬行起來。 房間不大,能爬行的範圍有限,加上邊爬還要邊脫去衣物,梁幼涵爬行的速度不算快,一一將衣物褪去,爬了幾圈後,她已經全身赤裸。但沒人說停,她只能繼續爬著,感覺到兩個男人熾熱的目光,她不住焦躁起來,卻又不敢反抗,只能將身體伏低,使臀部翹高,邊爬邊扭動著屁股,想以此討好男人們。 (二十五) 突然,體內的跳蛋動了起來,「唔。」隱忍的聲音很快失去控制,梁幼涵放任自己呻吟出聲,「嗯啊……哈啊……跳蛋好棒……唔啊……」在室內安全的空間裡,她總是淫蕩地讓自己覺得羞恥。 一隻腳踢上梁幼涵屁股,「這麼淫蕩,怎麼沒有一開始就表現出來?」楊士恩的聲音傳來。 「梁幼涵,妳以為妳蕩成這樣,還能裝清純嗎?」楊士傑的聲音立刻接上。 「嗚,」被踢了一下讓梁幼涵有些吃痛,但羞辱感讓她更加興奮,「賤奴知錯,求主人處罰。」 「停下來。」楊士傑命令著,「把屁股掰開,讓我們看看妳的騷屁眼。」 跳蛋停了下來,梁幼涵聽話的在他們兩人之間停下,上半身伏在地板,將屁股抬高,雙手用力將臀瓣分開,將隱密的地方曝露在空氣中。 一隻手指劃過穴口,引得梁幼涵一陣顫抖,耳邊傳來低笑聲,「這裡有被開發過吧?」 「是……賤奴的騷屁眼……也能服侍男人的大肉棒……」被人注視私處讓梁幼涵有些不能適應,帶點艱難地開口。 手指離開身體,「轉過來,換把妳的騷穴露出來。」 梁幼涵聽話的轉身,雙手階開自己雙腿,淫蕩地將私處顯露給男人看。 抑躺的姿勢讓梁幼涵能清楚的看見雙胞胎蹲在她的前方,低頭端詳著她的騷穴,手指淺淺進入密穴,不時撥弄體內的跳蛋,惹得梁幼涵不住低吟。 兩個男人沒有說話,梁幼涵卻覺得他們在心裡不知交流了多少想法,雙胞胎的感應多少都在班上被討論著,不安與無助讓梁幼涵只能緊張地盯著他們。 一樣物品進入她的視線,「不要!」一台手機出現在他們手上,鏡頭直對著她的私處,梁幼涵慌亂地放開雙手,闔攏自己的雙腿,將私處徹底遮掩。 「張開。」楊士傑冷冷地命令。 「又不會拍妳的臉,妳緊張什麼?」楊士恩接著說,「騷成這樣,還怕被留下證據?」 「不,你們別這樣。」梁幼涵感到恐懼,身體不住地想往後退。 楊士傑用力地扯住她的腳,體內的跳蛋再次動起來,「唔嗯……」掙扎瞬間變得無力。 「梁幼涵,把腳張開來,我們不會拍妳的臉,剛剛也只拍妳的騷屁眼啊。」楊士恩在一旁哄誘著,「要不然惹我們不高興的話,我們會讓妳現在就光著身體出去。」 「不、我──嗯啊……不……」梁幼涵慌亂地搖頭,害怕被拍照,但更害怕被迫光著身體走出房間,而楊士恩的話更她驚覺問題,「你們剛剛……拍了……」 「拍了什麼?」楊士恩故意問道。 「拍……啊……拍我的……騷屁眼……唔呃……」跳蛋不斷的刺激,讓梁幼涵感覺話都說不清楚,意志力逐漸被快感所吞噬。 「對,」楊士恩點頭,「小騷貨想看嗎?」 「不……嗯啊……」 梁幼涵的拒絕顯得無力,面前被遞上一隻手機,畫面中是肉色的臀部,上頭還有著被打過的紅痕,一雙手將臀瓣分開,露出隱密的小洞,紅嫩的穴口微張,能看到一點裡頭的媚肉。 「如果攝影的話,效果會更好喔。」楊士恩笑著說,「可以看到妳的騷屁眼一張一闔的,彷彿貪婪地準備吞入任何進入的東西。」 「覺得妳自己是個騷貨嗎?」楊士傑冷冷問著。 「……是,我是騷貨。」梁幼涵聽著羞辱的話語,眼前是自己淫蕩的身體,沒有任何辯解的餘地,而體內那顆跳蛋,更讓她的身體叫囂著想要更多。 「那還不把腿張開,不想讓大肉棒插進去了嗎?」楊士恩調笑著,一手撫過梁幼涵緊閉的大腿。 「……賤奴想被大肉棒插淫穴,求主人操爛賤奴。」梁幼涵悲涼地張開雙腿,再次將私處顯露出來,這一次她沒有任何阻擋,任由男人拍下她的私處,將她淫蕩的一面記錄下來。 一隻手撫過她的私處,「這裡今天都還沒被人操過吧?怎麼能這麼溼?」 「賤奴很淫蕩,沒被操也能流好多淫水,常常弄溼內褲,像尿褲子一樣……」 「呵,那我們幫妳弄乾吧。」楊士恩露出不懷好意地笑容。 梁幼涵在兩人的命令下,跪在楊士恩跟前,雙腿打開,雙手朝後將自己臀瓣分開,一條毛巾被捲成條狀,置於她的雙腿之間,兩端分別被雙胞胎一前一後拉著。 「這姿勢倒好,先讓小騷貨舔舔我的大肉棒吧。」楊士恩坐在床上,伸手解開褲頭,掏出已經半硬挺的性器,示意梁幼涵上前。 梁幼涵明白他的意思,湊上前,微彎著身體,舔舐著男人的肉棒。 同時,雙胞胎拉起毛巾,毛巾抵住梁幼涵的私處,前後摩擦起來,「啊!」私處被毛巾摩擦過帶來異樣的快感,毛巾並非滑順,但那觸感更刺激著性欲。而另一端的毛巾延伸過股溝,同時摩擦著敏感的後穴,前後的快感那梁幼涵幾乎難以抑制。 「梁幼涵,妳說妳會不會被毛巾玩到高潮呢?」楊士傑的聲音後面傳來。 「唔嗯……好奇怪……唔……好棒……騷貨會被毛巾……唔啊……被毛巾玩到高潮……啊……」梁幼涵不斷用力分開自己的臀瓣,甚至更加敞開雙腿,讓毛巾能更順利磨擦到後穴,沉浸在雙穴都被狠狠磨擦的快感中。 「小騷貨,妳只顧著自己爽對嗎?」 「嗯呃……賤奴不乖,賤奴沒有好好舔主人的大肉棒……唔嗯……」梁幼涵乖巧的再次含住男人的性器,討好的舔舐著,配合男人的動作吞吐著,任由男人的氣味充斥口中。 「真棒。」楊士恩讚賞著,享受著對方的服侍,「梁幼涵,我還真看不出來妳這麼會服侍男人呢。」 「唔唔……」含著性器,梁幼涵無法說話,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聲音。 「等一下要高潮的話,要說喔。」楊士恩摸摸對方的頭,像在獎勵小孩子,哄誘著。 「唔嗯。」梁幼涵一邊幫楊士恩口交著,一邊感受著毛巾不斷磨擦下體的快感,耳邊是雙胞胎帶著嘲諷的污辱話語,身體卻更加淫蕩地討好男人,迎合那條毛巾。 梁幼涵吐出性器,半迷矇的眼神望向楊士恩,「主人,我要高潮了……」 (二十六) 兩人的動作頓時停止,「在地上躺著,腳打開。」 「我們要看妳噴水的淫蕩模樣。」楊士恩撫著梁幼涵臉頰,調笑著。 「唔……」梁幼涵感覺快到頂點的身體頓失刺激,身體饑渴地想要,乖巧地在地上躺著,張開雙腿,將私處曝露在兩人眼中,「嗯……主人……我想要……」 「嘖嘖,真淫蕩。」楊士傑說著,手指撫過對方私處,引得對方又是一陣呻吟。 「呵,梁幼涵,妳說說看,現在要我們怎麼做,妳才能噴水給我們看呢?」 「唔……大肉棒幹我……幹我……」 「不行喔,這樣會沒辦法看到妳噴水的畫面。」 「我、唔……我想要……嗚……求主人……給我……」 「那妳要說要我們怎麼做啊,小騷貨一定知道怎麼做可以讓自己高潮吧?」雙胞胎兩人輪流撫弄對方私處,挑逗著對方情欲,又不讓她到達頂點。 「唔……跳蛋!求主人用跳蛋玩我……騷貨要噴水給主人看……唔啊!」梁幼涵話未說完,跳蛋便猛然跳動起來,突來的刺激讓本來就在高嘲邊緣的她頓時攀上頂點,大量的淫水在男人的注視下噴濺出來,將地板弄溼一片。 「真淫蕩啊,不是才剛幫妳擦乾嗎?怎麼一下子又溼成這樣了?」楊士恩調笑著,手指輕觸著高潮過後還不斷收縮的小穴。 「唔嗯……」梁幼涵被這觸摸引得不住呻吟,「幼涵好淫蕩……求主人摸摸……」 「只要摸就好了嗎?」 「唔呃,插進來……」梁幼涵禁不住挑逗,淫蕩的話語脫口而出。 「什麼東西插進去?嗯?」楊士恩將手指輕輕插入小穴,卻只進入一個指節便停下,緩緩抽插著。 「嗚……騷貨想要大肉棒,求主人把大肉棒插進我的騷穴……」 「只要騷穴就好了嗎?」 「騷屁眼也要!騷穴跟騷屁眼都想被大肉棒操,幼涵也想吃主人的大肉棒,求主人把大肉棒插進賤奴的身體,求主人把精液射在幼涵身體裡!」 「騷貨!」楊士恩將手指抽出,「轉過去,把妳的騷屁眼露出來給主人們看。」 梁幼涵乖巧地轉過身,趴俯在地上,臀部抬高,雙腿微微張開,露出臀瓣間的小穴。 楊士恩用沾滿淫液的手撫過後穴,然後猛得插入。 「啊--」梁幼涵驚呼,然而那聲音比起來更像是魅叫。 「這裡也很常服侍男人吧?」楊士恩笑問,滿意地在後穴中抽插著。 「嗯呃……騷屁眼要讓大肉棒插……要讓主人爽……」梁幼涵在不知不覺中扭著屁股,淫蕩的模樣終於讓雙胞胎再也忍耐不住。 楊士恩抽出手指,用性器插入那淫靡的小穴。 「嗯啊--」短暫的痛楚後是被填滿的快感,梁幼涵瞪大眼,感受著對方在體內的碩大,下一秒,她被人抱了起來,交合處隨著動作而感到異樣的快感,「唔嗯……」 「一根肉棒夠嗎?」楊士傑站在她面前,手撫上她的臉,問道。 梁幼涵呆愣著,一時無法明白。 楊士恩在身後動了動,「騷貨,我們在問妳話呢,快回答啊,只被插後面,夠嗎?」 梁幼涵這才反應過了,瞪大眼,心裡漾起一股興奮,「要!騷貨要被兩個主人的大肉棒幹,兩個騷穴都要被大肉棒填得滿滿的!」雙手貪婪的伸向前,解開楊士傑的褲子,隔著內褲撫摸著那已經硬挺的碩大,隨即扯下內褲,撫上那熾熱,「主人,求你進來,騷貨想被大肉棒插淫穴。」 「梁幼涵,妳好淫蕩啊。」楊士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是不是常常脫男人褲子求人操妳啊?」 「沒見過這麼淫蕩的女人。」楊士傑淡淡下了評語,走上前,性器在對方騷穴入口輕輕摩擦著。 「我--」梁幼涵這才意識到自己行為的放浪,羞恥感頓生,卻又無法否認身體的渴求,「嗚……進來……騷貨想被大肉棒插……」 「怎麼?被插騷屁眼還不夠嗎?」楊士恩動了動性器。 「唔嗯……」梁幼涵發出呻吟,「不夠……騷貨想被兩根大肉棒幹……騷穴和騷屁眼都想被插……幼涵好淫蕩,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快進來啊……」梁幼涵迎合著兩人,身體扭動著想吞入楊士傑的性器。 「騷貨!」楊士傑罵道,一挺身,狠狠插入她的騷穴。 「啊啊--」突然被插入,兩個熾熱的性器徹底填滿梁幼涵的下體,漲大的滿足感讓梁幼涵瞬間攀上高潮,小穴猛地收縮,夾得雙胞胎一陣爽感。 「梁幼涵,我們才插進去而已,妳就爽得高潮了?」 「這麼快就撐不住,要怎麼讓我們爽呢?」 雙胞胎一邊說著,一邊開始緩緩動了起來。 「唔啊--」兩個小穴同時被操幹的體驗,讓梁幼涵幾乎無法承受,強烈的快感一波波到來,「不行啊……好大好漲……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受不了……啊啊……」 「這樣就受不了嗎?還有玩具沒給妳玩呢。」 說完,兩人默契十足地同時退出小穴,然後再用力的插到深處。 「啊啊--不、啊啊啊--」梁幼涵被刺激的大喊,兩人進入的同時,體內深處的跳蛋同時動了起來,過大的刺激讓她覺得自己已經到了高潮,小穴激烈收縮,兩人卻毫無停頓得繼續抽插,「啊啊--停下來……啊啊--受不了了--嗚啊啊啊--」 雙胞胎完全無視梁幼涵被幹得求饒,只完全沉浸在她緊致的小穴帶來的快感,跳蛋刺激著梁幼涵,也同時刺激著楊士傑的性器,加上梁幼涵放浪的淫叫聲,讓兩人更猛烈的抽插著,享受著同時操幹一人的快感。 「嗯啊--好棒--太快了……啊啊……」梁幼涵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麼,腦中只剩下原始的欲望,在兩人的刺激下,一次次攀上欲望的高峰,「啊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噴灑進入她的體內,之後隨著體內肉棒的離開,而混著她的淫液流出小穴,順著大腿往下流。 「梁幼涵,妳真的是個騷貨。」 「對……我是騷貨,要天天被男人操的騷貨……」梁幼涵失神地說著。 (二十七) 梁幼涵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地板上,雙腿分別放在左右的兩張床上,將下體徹底曝露在空氣中,淫蕩的姿勢讓她一時羞恥,想將腿伸回來。 「不准動。」一道聲音傳來,梁幼涵這才注意到坐在床上的雙胞胎。 他們正坐在各自床上,看著地上的梁幼涵,各伸出一隻腳,踩在她的雙乳上,蹂躪著。 「你們--唔……」 「梁幼涵,妳現在該不會又溼了吧?」楊士傑冷冷的聲音傳來。 「我、我沒有……」梁幼涵下意識地反駁,偏偏感覺到身體因這凌侮的姿勢而泌出液體。 「真的嗎?如果等一下我們檢查,發現妳已經溼了怎麼辦呢?」 「我……」梁幼涵咬著唇,感覺到兩人的腳趾正撥弄著她的乳頭,騷穴不斷流出淫水,覺得相當羞恥,同時害怕著對方那話語中隱含的不快,「我……唔、賤奴已經溼了……腳張好開,賤奴覺得好淫蕩,騷穴就流出淫水了……主人玩賤奴的乳頭玩得賤奴好興奮……好想要……」 「一開始就溼了,為什麼不說實話呢?這麼想被處罰嗎?」 「唔嗯……好丟臉,只是張著腿,就流出淫水……賤奴覺得好羞恥,所以騙了主人,求主人處罰。」 「想不到妳還知道羞恥啊。妳不就是隨時隨地都流著淫水,才叫騷貨的嗎?」楊士恩用力用腳趾夾住對方乳頭。 「呃啊……賤奴不知羞恥,賤奴是騷貨,賤奴隨時隨地都流著淫水,隨時都等著讓大肉棒插……」 「這麼饑渴,要是沒人幹妳的話,妳怎麼辦呢?」 「不知道,賤奴一直有大肉棒幹我,賤奴不知道沒有大肉棒要怎麼辦……」梁幼涵承受著兩人淫靡的問話,感覺到身體對此做出反應,淫水直流,剛被滿足過的身體,又開始渴望被人填滿,就像她說的那樣,隨時都等著讓男人操幹。 「梁幼涵,妳現在想被幹嗎?」 「想!」 「可是我們不想幹妳,妳說妳要怎麼辦呢?」 「我、賤奴不知道,求主人告訴賤奴。」 「做點淫蕩的事,讓我們硬起來,我們就再幹妳一輪,不然,我們可以去敲隔壁的門,跟裡面的人說,有個騷貨想要被幹,怎麼樣?」說完,雙胞胎收回玩弄她乳頭的腳,在一旁觀看著赤裸的梁幼涵。 雙乳失去腳掌帶來的溫度,一陣冷意讓梁幼涵將雙手覆上自己的乳房,用力搓揉著,「賤奴想要被主人插騷穴,可是……嗚、可是剛剛聽主人說要跟別人說騷貨想被幹,騷貨就淫蕩地流了好多水,覺得好興奮,好想有好多大肉棒來幹騷貨,把騷貨幹得再也流不出水來……」 楊士恩笑了笑,「隔壁住的也是我們班的,妳想的話,到時候全班、不,全系、甚至全校的男人都可以來操妳,讓妳整天都能被幹,怎麼樣?」 「好棒……賤奴要被好多大肉棒插,唔……求主人幹我、操死我啊……賤奴什麼都願意做,只求主人拿大肉棒插賤奴騷穴。」放浪下賤的話語不斷從梁幼涵口中說出,梁幼涵覺得這樣的自己淫蕩得令她害怕,又無法抑制地討好男人們,說著他們想聽的話,做著他們想看她做的淫蕩行為。 然後身體從中得到快感,興奮得流出淫水,滑下大腿,落在地板上。 「表現得不錯,賞妳玩跳蛋。」楊士恩隨意地丟下跳蛋的搖控器,看著梁幼涵立刻伸手從地板上撿起,並啟動跳蛋,發出淫蕩的呻吟,「不能玩到高潮,高潮了我們就只幹妳上面那張嘴,不插妳騷穴和騷屁眼。」 「唔……啊啊--賤奴要被幹騷穴、幹騷屁眼…嗯啊……好棒……不要只有嘴巴,賤奴會聽話,求主人幹我……啊啊……跳蛋好棒……」 「梁幼涵,妳這麼喜歡跳蛋嗎?」 「喜歡!賤奴喜歡跳蛋……唔啊……跳蛋玩得賤奴好爽……」 「上課玩跳蛋,好玩嗎?」 「很刺激……嗚……所有人都在上課,我卻偷偷在玩跳蛋……所有人都以為我在認真聽課,可是我卻被跳蛋玩到高潮……把自己弄得好溼,好想在教室裡叫出來……唔啊……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好淫蕩,整天只想著被插騷穴,是天生要讓男人幹的騷貨……啊啊--要到了--賤奴又要被玩到高潮了……」 梁幼涵慌亂地想找到剛剛被她隨手丟到一旁的搖控器,卻怎麼也摸不到,此時雙胞胎同時站了起來,赤裸的下半身,碩大的性器高高揚起在空氣中,看得梁幼涵心裡湧起一股興奮,再也無法抑制跳蛋帶來的快感,「主人幹我、主人快幹我,啊啊啊--」 「妳又被跳蛋玩到高潮了。」楊士傑用平穩的語氣說著,在梁幼涵身邊蹲下,高揚的性器戳著梁幼涵的臉頰,「那只能讓妳這張嘴服侍我們了。」 「嗚……賤奴知錯,求主人幹賤奴騷穴!騷穴好癢,跳蛋不夠,賤奴想要大肉棒……求主人用大肉棒插賤奴騷穴!」梁幼涵將頭一側,一口含住楊士傑的性器,吸吮起來。 「賤貨!」楊士傑跨坐在梁幼涵胸口,發狠地在對方口中用力抽插。 「小騷貨倒懂得討好男人。」一旁的楊士恩笑著說,蹲下來用手指輕輕抽插著那被淫液弄得溼潤的小穴,跳蛋仍再跳動著,刺激著梁幼涵的神經。 「唔嗯……」梁幼涵的聲音被性器堵住,只能發出意義不明的呻吟,性器塞滿嘴巴,每次插入到深入到喉嚨,讓她覺得有些難受,但私處被人不斷刺激,又得不到滿足的空虛感,更讓她難以忍受,不住的扭動身子,拚命的吸吮討好男人。 精液在口中噴灑而出,梁幼涵忍住難受,將精液一點不漏地吞入口中,並將性器上殘留的液體都舔舐乾淨。 楊士傑離開後,楊士恩便立刻插入,梁幼涵一點喘息的時間也沒有,再次任由男人在她口中肆虐,私處的跳蛋已經停止,高漲的欲望硬生生停下。 楊士傑僅是將自己打理整齊,便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行為。 梁幼涵感覺到楊士傑的視線,被人看著讓她覺得更加興奮,身體淫蕩地流出淫水,卻絲毫得不到滿足,只能專注在眼前的大肉棒,感受著對方的碩大填滿嘴巴,一次次一磨擦讓她的嘴有些酸澀,卻仍配合著對方的律動吞嚥、吸吮著,然後再次將對方射出的精液全數吞入。 楊士恩拍拍梁幼涵臉頰,「想不到妳這張嘴完全不輸給妳的騷穴呢。」 「主人……賤奴想要……」 楊士恩起身,撿起褲子穿上,「下次不可以只顧著自己爽,知道嗎?」 「唔……」梁幼涵咬著唇,明白他們的意思。 「時間差不多了,把衣服穿一穿,妳知道怎麼出去吧?」 「知道。」 梁幼涵將大開的雙腿闔上,忍著私處叫囂的欲望,起身,在男人赤裸的視線下,將衣物穿上。 「下次再來一次玩啊,小騷貨梁幼涵。」楊士恩露出笑容。 梁幼涵一陣羞恥,沒有回話便逃出房間。 (二十八) 圖書館 梁幼涵坐在老地方,雙腿不住扭動著,剛剛被雙胞胎挑起的欲望沒能滿足,此刻的她感覺私處騷癢難耐,只想被人狠狠填滿。 一隻手撫上她的頭,身旁的椅子被拉開,「怎麼了?」 梁幼涵抬頭便看見侯彥安坐在身旁的位置上,「彥安……」 侯彥安湊到她旁邊,「怎麼啦?想我了嗎?」語畢,俯身吻住梁幼涵。 梁幼涵沒有反抗,反而伸手抱住侯彥安,貪婪地感受著侯彥安的氣息,彷彿這樣就能洗去剛剛雙胞胎輪流在她口中射精的記憶。 一吻結束,侯彥安一手輕撫著對方頭髮,一手往下探往裙襬,隔著裙子撫弄對方私處,「今天有把跳蛋玩完嗎?」 「嗯……有。」梁幼涵點頭,感覺私處因為侯彥安的撫弄而興奮地流出淫水。 「真乖。」侯彥安又在梁幼涵唇上輕啄一下,「想要什麼獎勵呢?」身體調整姿勢,為梁幼涵的下身做出遮掩,便伸手探入裙襬,兩隻手指插入流著淫液的花穴。 「唔……」梁幼涵感覺自己的欲望徹底被挑起,手大膽地伸向侯彥安跨下,挑逗著對方,「我要主人的大肉棒幹我。」 侯彥安深吸口氣,將梁幼涵的手移開,「乖,回去就用大肉棒好好獎勵妳。」深入花穴的手觸碰到跳蛋,緩緩將之取出。 梁幼涵卻在此時緊緊收縮著小穴,阻止侯彥安的行為,「我現在就要,我忍耐不了了,求主人幹我。」 侯彥安輕皺起眉,「幼涵,聽話,先讓我把跳蛋拿出來。」 聞言,梁幼涵才乖乖放鬆,任由侯彥安取出溼淋淋的跳蛋,腦中想著那跳蛋上不只有她流的騷水,還有不知道是楊士恩還是楊士傑射在她體內的精液。 梁幼涵從包包內取出面紙,侯彥安將跳蛋包起來,隨手丟入梁幼涵包包裡,將手指遞到梁幼涵面前,看著梁幼涵順從的舔舐他手上沾染的液體。 「彥安,幹我……」 侯彥安輕笑,「小騷貨,跳蛋沒有滿足妳嗎?」 「跳蛋不夠……主人,我現在就要……你說要獎勵我的。」梁幼涵伸手解開侯彥安褲頭,想要探入,卻被侯彥安伸手制止。 「幼涵,乖,我們回家做,好嗎?」 「不要。」梁幼涵扯下對方內褲,掏出對方性器,在侯彥安還來不及阻止之前,俯下身舔舐柱身,隨即討好地舔弄性器前端,再緩緩含住。 「幼涵!」侯彥安低喊。 梁幼涵抬起頭,「主人也想要,不是嗎?」說完,又伸出舌頭舔舐著已經硬挺起來的欲望。 「小騷貨!」侯彥安罵道,拉著她一起站起來,褲子也未穿好便扯著她到最後一排的走道,讓她趴俯在書架上,「把裙子掀起來。」 梁幼涵伸手進行動作,卻不是掀起裙子,而是一把將裙子整個褪去,裙子落地,露出赤裸的下半身,淫蕩地翹起屁股,「主人……幹我……」 迎接她的卻是狠狠一巴掌打在她屁股上,肉體拍打的聲音在安靜的圖書館裡顯得格外明顯,梁幼涵覺得有些措手不及,卻發覺自己的性欲並未因此降低,反而更加重了。 「主人……」 「知道被打屁股的原因嗎?」侯彥安站在梁幼涵側面,硬挺的性器在對方私處徘徊。 「嗯……因為賤奴太淫蕩……太不知羞恥了……」梁幼涵循著本能微側過身子,讓侯彥安的性器能觸碰到穴口。 侯彥安又打了一下,「答錯了。」 「唔……賤奴不知道……賤奴想要大肉棒……」 侯彥安再打一下,隨即將梁幼涵的身子轉過來,背壓上書架,性器鑽進她兩腿之間,「我剛剛有允許妳脫我褲子嗎?我有允許妳舔大肉棒嗎?」 「嗚……沒有……賤奴知道錯了,求主人用大肉棒狠狠操賤奴的淫穴……」梁幼涵自動將穴口迎上對方性器,讓性器插入。 「騷貨。」侯彥安沒有繼續忍耐,一個挺身,將性器全數埋入溼潤的淫穴裡。 「唔嗯……」渴望了許久,終於被填滿的快感充斥全身,梁幼涵的聲音很快便消失在侯彥安的吻當中。 侯彥安暫停下半身的動作,離開梁幼涵的唇,「小聲點,否則大肉棒不操妳了喔。」 「唔嗯……賤奴聽話,求主人操死我……唔……」 侯彥安這才緩緩律動起來,緩慢的動作讓梁幼涵很快便感覺不耐,不住扭動身子,「嗯呃……主人快一點……嗯啊……」 「小騷貨這樣就受不了了嗎?要是我快一點,妳不就要爽到全圖書館的人都聽到妳的聲音了?」侯彥安逗弄著,動作仍是不緊不慢地吊著梁幼涵的胃口。 「可是小騷貨好想被操,主人的大肉棒弄得賤奴好爽……啊啊……快一點……幹死我啊……」梁幼涵不住懇求著,小穴不時收縮著刺激侯彥安,想被狠狠操弄一番。 「幼涵,妳真的好淫蕩。」侯彥安說完,再次吻住對方,下身開始快速抽插著。 「唔……嗯……」強烈的刺激讓梁幼涵快感不斷,若非被侯彥安吻住,聲音早已傳遍整個圖書館。 侯彥安感覺淫蕩的小穴不斷收縮刺激著他,不住加快速度,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插入小穴,再幾乎全數出來,然後再次撞入淫穴。 「唔嗯--」梁幼涵很快便達到高潮,在侯彥安不停歇的抽插中不斷攀上更高峰,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到侯彥安才她體內噴灑出灼熱的液體。 侯彥安放開梁幼涵的唇,輕喘著,手仍環抱著對方,撐住梁幼涵疲憊的身子,「小騷貨解饞了嗎?」 梁幼涵這才稍微冷靜一些,將身體倚靠在書架上,輕輕點頭,「嗯。」 侯彥安這才抽出性器,將自己打理整齊,然後拾起地上的裙子,替梁幼涵穿上,拿出面紙將對方那溼潤的下體擦拭乾淨。 「嗯喔……」高潮過後的私處仍敏感著,梁幼涵忍不住發出呻吟。 侯彥安在她耳邊輕笑,「看來以後不能讓妳玩跳蛋了呢,瞧妳饑渴成這樣子,是想誘惑多少誰?」 「我沒有……」梁幼涵口中反駁著,腦中卻閃過和雙胞胎做愛的畫面,感覺小穴又泛出淫水。 侯彥安立刻察覺到,手指淺淺抽插幾下便抽出,「小騷貨又溼了呢,看來等等回去,我得好好用大肉棒教訓妳這騷穴了。」 「小騷貨謝謝主人賞賜。」也許,她真的騷得無藥可救。 (二十九) 梁幼涵覺得事情漸漸失控。 表面上,她仍舊是侯彥安的女朋友,兩人在一起時,她依舊溫馴地接受侯彥安各種出其不意、花樣百出的調教,被弄得淫水直流,被操得直求饒。 然而侯彥安不在身邊時,她坐在圖書館裡,光著下半身等待何秉光的到來,在安靜的圖書館角落,上演著一齣齣活春宮,任由對方的性器插入自己淫穴,在圖書館裡呻吟。 其餘課餘時間,則被雙胞胎佔據,毫無反抗的被拉入兩人的宿舍,在裡面討好著男人,做著自己都覺得羞恥的動作,在男人一次次的撞擊中達到高潮。 她覺得自己就像她在做愛時,吐出的淫言浪語那樣,是個任人操幹的騷貨。 而此時,梁幼涵正坐在教室的最後方,台上的同學在昏暗的教室裡,講解著投影幕上的報告內容,由於教授總在同學報告完後對台下同學發問,做為成績加分的依據,所以同學們大多往教室前方坐。 在教室的最後一排位置,只有梁幼涵和雙胞胎三人,桌子剛好三人一組,雙胞胎假借沒帶課本為由,坐在她的兩旁。 沒人注意到梁幼涵的情況,她的裙襬被人掀起,裸露出下半身,內褲垂落在右腳腳踝處,雙腿被雙胞胎一左一右勾住,呈現雙腿大開的模樣。 楊士恩坐在她的左邊,將右手探往她的私處,握著塞住她淫穴的物體,緩緩轉動著,「這是什麼?」 「唔。」梁幼涵隱忍住呻吟,強迫自己適應這突來的刺激,「是假陽具。」那是侯彥安最近買的情趣用品,比之前放進她體內的尺寸都要大,上頭還有著可怕的突起。今天早上光是帶著這個假陽具走到學校,就讓她感覺到自己身體不斷泌出淫水,到教室時已經想要傳訊息求侯彥安讓她把東西拿出來了。 可雙胞胎的行動比她快了一步,要求她坐到他們中間,上課到現在不過十來分鐘,她已經擺著淫蕩的姿勢,體內的東西也很快被兩人發現。 而此時楊士恩轉動的行為,讓假陽具上的突起不斷刺激著她的淫穴,她覺得自己好淫蕩,卻又任由兩人玩弄,一點阻止的念頭也沒有。 「小騷貨喜歡被這玩意插穴嗎?」楊士恩問完,將假陽具微微抽出,然後插入。 「呃……」梁幼涵壓抑著聲音,「喜歡……」她感覺自己心跳不斷加速著,害怕一失控便會淫叫出來,前方的同學距離他們不到半公尺,就算有台上麥克風的聲音掩蓋,還是很有可能被察覺異樣,到時她此時的姿勢一被看到,那後果她完全不敢想像。 「喜歡什麼?」楊士恩故意問道,手上不時轉動著假陽具,看著梁幼涵淫蕩卻又不敢表現出來的表情。 「賤奴喜歡……喜歡被假陽具……插騷穴。」梁幼涵一段話說得斷斷續續,忍耐著身下不時傳來的快感。 楊士恩將手放開,楊士傑的聲音便傳入耳中,「把東西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妳流了多少騷水。」 梁幼涵難堪地點頭,這種直白的話語總讓她難以承受,好似就在承認她真的是個整天只會流騷水的騷貨。 閉了閉眼,梁幼涵聽話地伸手到私處,將假陽具緩緩抽出,即使是緩慢的動作,身體仍感到一股磨人的欲望。 假陽具完全抽出,上頭沾滿了晶亮的液體,不用確認,梁幼涵也知道那是自己一早上流的淫水,此時小穴裡也隨著假陽具的離開,流淌出淫液。 「把上面舔乾淨。」 聽著楊士傑冷淡的命令,梁幼涵頓時慌了,手裡還拿著假陽具,眼睛望向台上正在認真講解的同學。她辦不到直接將假陽具拿起來舔,但若低頭,是不是會被台上的人察覺異樣? 「我、我沒辦法……」梁幼涵不住搖頭,抵抗著楊士傑的命令。 「至少把前端舔乾淨吧?」楊士恩好心的提議。 「我……」 「舔個幾下而已,又沒有讓妳幫它口交,扭扭捏捏什麼。」楊士傑不悅的說。 「小騷貨要聽話,不然等等不給妳大肉棒喔。」楊士恩緩頰著,手指惡意的撫過對方私處。 梁幼涵輕顫,屈辱感難以抹滅,同時卻又同意楊士傑的話,只是舔個幾下而已,應該不會被發現吧? 梁幼涵緩緩低下頭,將自己的臉藏到桌面下,看起來就像是躲到桌子下偷吃食物那樣,雖然這堂課的教授根本不管學生上課吃東西。而此時梁幼涵也算是真的在偷吃東西,只是她含入口中的是假陽具,吸吮的是自己的淫液。 「唔!」一隻手突然將假陽具狠狠塞入她口中,假陽具的前端刺激著喉嚨,讓她瞬間有些反胃,又不敢反抗,要是她一抬頭,那隻手肯定會把她手上的假陽具推到桌面上,到時難堪的就是她了。 假陽具在口中旋轉著,「快舔啊。」不知是誰的聲音傳來,梁幼涵只能努力動著舌頭,將假陽具上的淫液舔舐乾淨。 過了一會兒,那隻手終於放過她,讓她將口中的東西吐出,梁幼涵這才注意到這隻手是楊士傑的。 她抬起頭,感覺自己的臉頰因為剛剛的行為而泛紅,台上的同學仍舊持續著報告,沒有察覺她的異樣,讓她鬆了口氣。 「剩下的,就用妳的裙子擦乾淨吧。」楊士恩沒給她太多喘息的空間。 梁幼涵這次沒有反抗,將假陽具包覆在裙襬內側,輕輕擦拭著,腦海中想的是,她的裙子也不是第一次沾上淫液了。 「梁幼涵,妳覺得……把這東西清乾淨了之後,要放到哪裡呢?」楊士恩撫弄著她的私處問道。 梁幼涵的動作頓了一下,「……放包包裡。」 「可妳的騷穴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喔。」楊士恩將手指插入,感覺到對方將手指緊緊包覆著,「妳不是喜歡被假陽具插騷穴的嗎?」 「我……」梁幼涵不知所措,不明白兩人的意圖。 「為了獎勵妳聽話的把淫液弄乾淨,」楊士恩拿走她手上的假陽具,「我們讓妳繼續被插騷穴。」說完,將假陽具插入梁幼涵騷穴。 「唔呃。」 「可是為了處罰妳只舔完一半的淫液,」楊士傑接手握住假陽具,快速抽插起來,「每十五分鐘妳就要拔出來弄乾淨,才能再插進去,直到下課鐘響,或是妳這裡不再流淫液為止,明白嗎?」 「……」梁幼涵克制著下身傳來的快感,「賤奴……明白……」 (三十) 梁幼涵踏入雙胞胎的寢室時,雙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整整三節課的折磨,只有下課時間才暫停了假陽具的抽插,讓她得到一些喘息的空間,但等到上課鐘聲一響,又是另一場與欲望的拔河。 到課程結束時,梁幼涵幾乎要被不斷壓抑的快感弄瘋了,差點想要不顧一切在課堂上喊叫出聲,放肆地達到高潮。 僅存的一點理智讓她咬牙撐過來,就連走到雙胞胎的寢室,梁幼涵都是隱忍著快要到高潮的快感走來的。 此時她雙腿發軟,只能扶著一旁的櫃子,在雙胞胎的指示下,乖乖坐到床上,順從地脫去自己沾滿淫液的內褲。 「唔嗯……」 雙胞胎坐到梁幼涵的兩側,一人伸出一隻腳勾住梁幼涵的腳,讓她雙腿大開,裙襬被掀了起來,露出溼潤的下體,和那根塞在花穴裡的假陽具。 「明明就讓妳舔乾淨了,怎麼這裡還溼成這樣?」楊士恩伸手抹過對方私處,感覺到對方的顫抖,更加肆無忌憚地撫弄,「還是說,小騷貨已經淫蕩到連假陽具都堵不住妳這張嘴了呢?」 「嗚我……」梁幼涵開口想反駁,卻被猛然抽出假陽具,然後狠狠插入,「啊啊啊──」也許是已經壓抑欲望太久,這樣的刺激竟沒讓她達到高潮。 「這不是叫得挺好聽的嗎?」楊士傑滿意的轉動著手上的假陽具,緩緩的刺激著梁幼涵,「剛剛上課怎麼不這樣叫呢?」 「上課怎麼可能叫出來!」梁幼涵被對方的問句和行為弄得滿臉通紅,但很快就嘗到反駁的苦果,一陣磨人的抽插再次襲來,「啊啊──住手……嗚──」假陽具深深插入淫穴,但動作慢得讓梁幼涵難以忍受,「賤、賤奴知道錯了……啊啊啊──求主人住手……放過我啊啊啊──」 「下次上課的時候要不要這樣叫出來?嗯?」 「要!賤奴要在上課時叫出來,嗚……要叫給所有人聽到,呃啊……讓大家知道梁幼涵是個……是個欠人幹的騷貨……求主人給我,讓我高潮……嗚……」 楊士傑卻在此時放下假陽具,「自己來,自慰給我們看,讓我們知道妳有多騷。」 梁幼涵幾乎是接到指令便迫不及待地握住假陽具,快速抽插起來,「唔啊……好快……賤奴好喜歡被幹,賤奴插得自己好爽,啊啊啊──賤奴是騷貨,要自慰給主人看……嗯啊──賤奴好騷,想要每天都被大肉棒幹……假陽具也好棒……唔啊,要高潮了……賤奴要把自己幹到高潮了啊啊啊啊啊啊──」 抽出假陽具時,大量的淫水整個噴濺出來,彷彿是將整個早上的欲望都爆發出來,梁幼涵覺得大腿內側都沾滿淫液,裙子也是,好像還有很多淫水噴到地上,握著假陽具的手也溼了,整個淫蕩透頂,但淫穴還不斷流出淫液,好似還渴求著更多快感。 「小騷貨,妳溼成這樣,簡直比尿褲子還溼了呢。」楊士恩取笑著,伸手沾起一些淫液,抹在梁幼涵臉上。 梁幼涵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尚未回過神來,只是被動地任由男人玩弄──雖然就算她神智清醒,也不會抗拒這樣的屈辱。 「來看看妳還能流出多少水吧。」楊士傑一邊說,一邊將手撫上梁幼涵的陰蒂,揉弄著。 「唔嗯……」輕吟聲從梁幼涵口中吐出,身體淫蕩地朝對方的手指移動,渴望著更多撫摸,「摸我……唔喔……主人好棒……啊……」 「想要獎勵,就要好好服侍我們啊。」楊士恩的手指滑過梁幼涵的脖子,像在撫弄小狗那樣逗弄著。 「主人,求主人讓賤奴服侍你們,唔嗯……求主人讓賤奴含你們的大肉棒,求主人插賤奴的騷穴……」梁幼涵順著本能的欲望,雙手分別伸到雙胞胎的褲檔邊,靈巧的解開褲子的扭扣,然後拉下拉鍊。 「梁幼涵,妳脫男人褲子的速度還真快呢。」楊士傑嗤笑,手指稍稍用力捏著對方陰蒂。 「唔……」梁幼涵吃痛,但對方很快便鬆手,身體再次感受到一陣陣被撫弄的快感,她像是受到鼓舞那般,雙手更肆無忌憚地隔著兩人的內褲撫摸著熾熱的器官,「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說完,手更是直接探入內褲中,握住逐漸硬挺的欲望。 「賤貨!」楊士恩率先忍不住欲望,直接起身站到梁幼涵身前。 梁幼涵會意地掏出對方性器,張嘴任由對方插入,「唔嗯……」梁幼涵順從地舔弄,感受著充斥在口腔間的男性味道,「主人的大肉棒好棒,幼涵要每天都吃主人的大肉棒……」另一隻手也絲毫沒有怠慢,掏出楊士傑的性器,乖巧地撫弄摩擦著。 楊士恩一邊享受著梁幼涵的口舌服務,一邊拉起她的衣服,捲入衣領中,接著順勢將她的內衣一併往上扯,連同衣服一起卡住,將梁幼涵的乳房突顯出來,楊士恩雙手覆上雙乳,大大揉捏起來,手指不時捏著對方敏感的乳頭。 「唔嗯……」梁幼涵感覺身體承受著重重刺激,本來幫男人口交就能讓她興奮起來,現在雙胞胎配合著她吞吐的頻率,不斷加快對乳頭的蹂躪,陰蒂也被人狠狠玩弄,十分渴望快感的敏感身體,很快便難以承受,她離開口中的性器,一隻手仍盡責地幫對方手淫,「主人……賤奴要高潮了……求主人讓賤奴高潮……嗯啊……」 楊士傑勾起嘲諷的笑,「那就讓我們看看,妳還能噴多少水吧。」說著,伸手拉起梁幼涵的一隻腳,讓梁幼涵半跨坐在他身上。 梁幼涵覺得這姿勢讓楊士傑能直直望著她的騷穴,讓她不禁感到羞恥,卻又同時感到更加興奮,雙手隨著對方揉弄陰蒂的速度,也加快對兩根性器的手淫速度,「唔啊……好棒……主人弄的賤奴好爽,賤奴要高潮了……唔啊啊啊啊──」 淫水噴濺在楊士傑的褲子上,梁幼涵甚至感覺有部份淫水噴到對方性器上,握著對方性器的手,也感覺被噴上淫水,而這淫靡的畫面,全數進了對方的眼。 楊士恩吹了聲口哨,「噴了好多水呢,就像個噴泉似的。」 梁幼涵感到一陣難堪,耳邊又聽到下個聲音,「轉過去趴著,該我們爽了。」梁幼涵順從的轉過身,趴跪在床上,雙腿乖巧地向兩邊張開,方便男人進入,嘴巴再次將楊士恩的性器含入口中。 楊士傑將性器插入對方雙腿間,摩擦幾下便讓性器沾滿淫液,「梁幼涵,妳看看妳,還沒被男人插就溼成這樣,妳都不覺得羞恥嗎?」 「唔唔……」梁幼涵不知該怎麼回答,只能繼續含著性器,忍受著對方的羞辱帶來的快感。 楊士恩卻不打算放過她,退後一步抽出性器,用硬挺的性器賞她巴掌,「騷貨,在問妳話呢,快回答啊。」 如此羞辱的舉動卻讓梁幼涵泛起一股興奮,被性器摩擦下體勾起她滿滿的渴望,她知道說什麼話能讓男人滿足她,「嗚,賤奴覺得自己好淫蕩,覺得好羞恥,可是……可是賤奴真的被玩得好爽,主人玩得賤奴好爽……求主人讓幼涵服侍大肉棒,求主人用大肉棒幹得幼涵爽爽的……幼涵要當個不知羞恥的賤貨,幼涵要流好多騷水讓主人操,求主人操幼涵的騷穴、操幼涵的騷屁眼、操幼涵的嘴巴……唔唔……求主人把幼涵操到只知道要被男人的大肉棒操、不知道羞恥的淫蕩賤貨!」 說完,梁幼涵挺身向前,將面前的性器含入口中,伸出雙手撫弄著無法含入的部份,後穴被熾熱的性器貫穿,騷穴也被一根硬物填滿,梁幼涵花了幾秒的時間才意會過來那是假陽具。 身上三個肉洞都被填滿,男人們開始在她身體裡橫衝猛撞,快感一波接一波襲來,梁幼涵很快便被弄得高潮,卻又迎來下一波快感,梁幼涵覺得自己像個在大海中浮沉的小船,只能無力的承受海浪的拍打,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發洩獸欲。 梁幼涵很快就無法保持清醒,她不知道男人變換過幾次位置,也不知道男人在她體內留下多少精液,只知道當兩人終於放過她時,她口中是來不及吞嚥下的精液,後穴流出白濁的液體,而騷穴裡,完全無法分辨那是她流出的淫水還是男人的精液…… (三十一) 下課鐘聲響起時,梁幼涵在教學大樓後面的停車場等待侯彥安。 雖然說是停車場,但其實也就是一小塊被整治過的草地,這裡的車看起來都是停了許久沒有被移動過,這裡算是學校比較偏僻的地方,加上這棟大樓的側面便有另一個停車場,使這個停車場人煙罕至,這也是侯彥安會要梁幼涵在這裡等他下課的原因。 梁幼涵倚著牆,雙腳不安地扭動著,她的面前就是學校的圍牆,還隱約可以聽到外面的吵鬧聲,但只是更突顯出她一個人待在這個安靜荒涼的地方的事實。 剛被雙胞胎狠狠肆虐過的身子還有些虛軟,裙子底下的赤裸讓她覺得不安,即使已經多次被迫不穿內褲到外面,梁幼涵有時還是會無法適應,覺得自己就像把私處曝露在陽光下任人觀賞,就算其實她還穿著裙子仍舊無法抵擋心裡的焦慮。 「幼涵。」侯彥安走到梁幼涵面前,寵溺地將對方摟進懷裡,這裡夠隱密,完全不用擔心有人看到,「等很久了嗎?」 「沒有。」梁幼涵放鬆地窩在對方懷裡,剛剛的焦慮在瞬間就化為烏有,但沒多久又被侯彥安的行為弄到緊張起來。 侯彥安探入她的裙子,撫摸著敏感的私處,隨即皺起眉,面帶不悅,「幼涵,假陽具呢?還有,妳的內褲呢?」 梁幼涵頓時不知所措,離開雙胞胎的寢室時,她已經沒有太多力氣去注意每件事,也就任由雙胞胎用內褲包住假陽具,扔進包包裡。 「我、唔,賤奴、賤奴知道錯了……」梁幼涵低著頭,說著一大早就想和侯彥安說的話,「假陽具弄得賤奴好爽……賤奴受不了,就拿出來了……唔嗯,賤奴求主人懲罰。」 侯彥安一邊聽著,一邊漫不經心地用手指抽插著淫穴,感覺著那裡逐漸分泌出液體,「那內褲呢?」 「溼掉……就……脫掉了……」梁幼涵低聲說著,不管這是不是事實,光著屁股在校園裡走動就令她覺得羞恥,而她居然毫無反抗任由這樣的結果產生。 「那妳說,我該怎麼處罰妳呢?」侯彥安手上的動作未停,低下頭輕啃著對方耳垂,感覺到對方想逃卻被自己緊摟在懷裡。 「唔嗯……」梁幼涵發出低吟,覺得身體的欲望逐漸被喚醒,明明剛剛才和兩個男人做了好幾次,怎麼可以這麼快又饑渴起來?「主人想怎麼處罰都可以……賤奴不乖,賤奴願意被主人處罰……嗯呃……」 「呵,既然小騷貨都把自己脫內褲了,不如就先在這裡辦了妳吧?」侯彥安說完,便伸手解開對方裙子,裙子頓時落在地上,梁幼涵的下半身赤裸在空氣中。 「彥安!」梁幼涵不安地低喊,伸手遮掩私處,想拉回裙子,卻又不知道該不該撿,只能呆站在原地。雖然她不是沒有在外面做過,但這裡可以說是名符其實的戶外,而且誰也無法保證會不會有人走過來,就連那面圍牆都彷彿一點遮掩效果也沒有似的。 侯彥安退了一步,笑了笑,「自己把衣服脫掉。」 「唔……」梁幼涵咬著唇,猶豫著要不要聽話照辦,羞恥感讓她無法做出這麼淫蕩的事,但下半身的赤裸又讓她有種脫光也無所謂的感覺。 「不聽話嗎?」侯彥安一手撫上梁幼涵的臉頰,「小騷貨不想要大肉棒了嗎?」 「想。」梁幼涵下意識地直接回答,隨即才意識到自己的話,然後紅了臉。 「想還不聽話?」侯彥安伸手撥開梁幼涵遮住私處的手,大掌覆了上去,手指伸到花穴入口,輕輕逗弄著。 「嗯啊……」低吟聲從梁幼涵口中發出,身體隨著侯彥安的挑逗變得放鬆,「彥安……」 「聽話,才有獎賞喔。」 梁幼涵眨眨眼,過了幾秒才會過意,此時侯彥安已經再次離開她身邊,隔著一步遠看著她。剛被碰觸過的私處渴望更多的撫摸,欲望撩撥著她的心智,她知道她不該在這裡脫掉上衣,但她同時也知道,只要乖乖聽話就能得到滿滿的快感。 梁幼涵的手緊抓著上衣,欲望與理智拔河著,雙眼看著侯彥安等待的模樣,半晌,她伸手褪去自己的上衣,看到侯彥安露出滿意的笑容。衣服落在一旁地上,梁幼涵沒有太多遲疑,將身上最後一件衣物脫去,露出渾圓的胸部,全身赤裸地站在陽光下。 侯彥安上下打量著梁幼涵一番,才靠上前,「幼涵,妳越來越淫蕩了呢。」說完,低頭輕啃著對方的唇。 「唔……幼涵好淫蕩……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梁幼涵不自覺將身體往對方身上靠,感覺身體每個地方都被對方的體溫覆蓋,私處感覺到對方性器隔著褲子傳來熱氣,身子不住摩擦著對方。 「小騷貨這麼迫不及待嗎?」侯彥安低笑,將梁幼涵推回牆邊,兩人保持著一點距離,低下身,含住對方胸前的紅櫻,一手放肆地揉捏著另一個乳頭。 「唔喔……嗯……彥安……」梁幼涵發出低吟,感覺對方每次的啃咬都帶來刺激,撩撥著她的欲望,「還要……賤奴想要大肉棒……」雙手伸向對方褲檔,隔著褲子握住對方的硬挺。 「唔,」侯彥安被梁幼涵突來的舉動刺激到,「騷貨!」伸手自己解開褲子,掏出性器,隨即感覺到梁幼涵的手輕輕握住。 「彥安的大肉棒……」梁幼涵在身體暫時脫離侯彥安的掌控下,低下身跪在地上,像個貪婪的孩子,迫不及待的含住巨大的性器。 「喔……」侯彥安滿足地發出喟嘆,「幼涵越來越懂得服侍男人了呢。」 不知道能不能算做稱讚的話,讓梁幼涵更加賣力地吞吐著,感覺性器在自己口中逐漸漲大,身體也越來越興奮,忍不住張開大腿,伸手碰觸私處,手指沒多久便毫不知恥地插入淫穴,取悅著自己。 (三十二) 侯彥安輕撫著對方臉頰,隨著對方的動作輕輕抽插著,享受對方的服侍,而對方手上的小動作,當然也逃不過他的眼,「小騷貨,妳在做什麼?」說完,他抽出性器,用沾滿唾液的性器輕拍著對方臉頰。 梁幼涵紅著臉,緩緩將手指抽出,低著頭,「賤奴在自慰……」 「騷穴又在發癢了嗎?」直白的話語問出口,侯彥安明白這樣能讓梁幼涵更沉浸在性欲中。 梁幼涵咬著唇,遲疑了一會兒才抬頭回答,「賤奴的騷穴好癢……賤奴想要大肉棒插進來,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剛剛不是都給妳舔了嗎?這樣還不夠?」侯彥安蹲下身,與梁幼涵平視,伸手撫摸著梁幼涵的長髮。 親密的動作讓梁幼涵更覺得自己的不堪,但欲望終究讓她將理智拋到腦後,「唔……不夠,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賤奴想要被大肉棒幹。」 「去那邊趴著,屁股抬高。」侯彥安站起身,命令著。 梁幼涵聽話地起身走到停車場的中央,雖然這塊空地不大,但站在毫無遮掩的中央,還是讓梁幼涵感到恐懼,而草地更讓她有種在野外的錯覺。現在已經接近晚餐時間,可太陽仍照耀著,全身赤裸地站在陽光下讓梁幼涵覺得自己很淫蕩,覺得羞恥的同時又覺得興奮,更突顯她的淫蕩不堪。 慢慢趴在地上,膝蓋與雙手撐著地,耳邊隱隱傳來學校外面人們的談話聲,那些人只是很平常的走在外面的街道上準備吃晚餐,有誰想得到隔了一道牆,會有個女孩子正脫光光趴在地上、翹著屁股、張著雙腿等著被男人幹呢? 這樣的想法讓梁幼涵不自覺低著頭,彷彿這樣就能逃過良心的譴責,但身體清楚地感覺到淫水流了出來。 一隻手撫過臀部,侯彥安的聲音傳入耳中,「幼涵,妳知道妳這姿勢很像什麼嗎?」 「……一個淫蕩不知羞恥的騷貨。」梁幼涵回答著。 侯彥安輕笑,「妳不需要擺這姿勢就是個淫蕩不知羞恥的騷貨了。」 「賤奴不知道了,求主人告訴賤奴。」 「妳這樣就像隻發情的母狗。」說完,還打了她幾下屁股。 梁幼涵覺得難堪,羞辱的話語讓她不住扭動下身,看起來更像搖著屁股在求人幹一樣,而更讓她覺得可恥的是,她的身體也正是這麼想的,「賤奴是條騷母狗,求主人快幹騷母狗……把大肉棒插進騷母狗的洞裡。」 侯彥安褪去衣物,赤身跪在梁幼涵身後,將性器插入梁幼涵雙腿間,讓性器沾滿淫液,順手又打了梁幼涵屁股,才分開對方臀瓣,將性器抵在後穴入口,「騷母狗學狗叫個一聲來聽聽啊。」 梁幼涵一點猶豫也沒有,「汪!汪!賤奴要主人的大肉棒,唔啊──」梁幼涵將臀部往後移,讓後穴主動吞入性器的前端,侯彥安受不了這樣的刺激,順勢將整根性器插入,被填滿的熾熱感加上戶外的刺激,讓梁幼涵差點就達到高潮,扭動著屁股尋求更多快感,「啊啊──」 「騷貨!饑渴成這樣,是假陽具沒有餵飽妳嗎?」侯彥安肆意地抽插著,不時拍打對方屁股,感覺對方因受到刺激而緊縮著後穴。 「唔啊──不夠──賤奴要主人的大肉棒……嗯唔……賤奴要一直被大肉棒插……呃啊──賤奴是每天都在發情的騷母狗──唔啊啊啊──」放浪的行為讓梁幼涵很快就達到高潮,騷穴噴出滿滿的淫水,身體因高潮而微微抽搐著。 侯彥安抽出性器,將梁幼涵的身子轉過來,讓她平躺在草地上,身體覆上去,輕啄著她的嘴唇,「小騷貨這麼快就高潮,是喜歡這個場地嗎?還是真的是隻騷母狗?」 「唔嗯……」梁幼涵發出低吟,身體還沒從高潮中恢復過來,「不知道……可是身體好興奮……好想要……」 「是想要在這裡繼續做到天黑,還是想當騷母狗?」侯彥安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地點做愛,讓他異常興奮,無法克制地凌辱梁幼涵,聽著她說出更淫蕩的話。 「都要……嗚唔……彥安,我好淫蕩……」突來的不安感讓梁幼涵不自覺扯下侯彥安,將對方摟在懷裡,感受著對方的體溫完全覆蓋住自己。 侯彥安輕撫著懷裡的人兒,「乖,幼涵很淫蕩,可是我很喜歡喔。」感覺到對方身體扭動,他的性器正巧抵在騷穴入口,他強忍著欲望,等著梁幼涵準備好接受下一場性愛活動。 這樣的場合果然太過頭了嗎?侯彥安一邊檢討著,一邊不忘安撫梁幼涵,不住親吻著對方嘴唇,「幼涵不喜歡這樣嗎?」 「唔嗯……喜歡……」梁幼涵低喊著,享受著對方親暱的舉動,「彥安……」 侯彥安用雙手輕輕揉捏著對方胸部,兩人的乳頭因為緊貼的身軀而相互摩擦著,挑撥著彼此的欲望,性器緩緩摩擦著花穴入口,「幼涵喜歡被我插騷穴嗎?」 「喜歡……」梁幼涵的欲望逐漸高漲,迎合著對方的動作。 「那告訴我,現在我們在哪裡?」侯彥安並不著急,持續挑逗著對方。 梁幼涵紅了臉,呼吸不自覺加快了些,背後草地提醒著她所在的場合,「……在學校停車場。」 「現在天黑了嗎?」 「還沒。」她還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侯彥安的臉因情欲而泛紅,可以想像現在的自己肯定也是差不多的情況。 侯彥安輕笑,「那可以聽見外面的聲音嗎?」 「可以……」她彷彿還可以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加快的心跳聲,緊張夾帶著興奮襲捲了所有理智。 「那,幼涵,告訴我,現在妳想要我做什麼?」 (三十三) 梁幼涵吞嚥了下,難以啟齒的話語在開口的瞬間全數湧出,「我……我要你幹我,我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插我的騷穴,就在這裡!賤奴要像隻淫蕩的母狗被你狠狠操爛,幼涵要當主人淫蕩的騷母狗,要隨時翹著屁股給主人插穴,求主人快把大肉棒插進來,騷母狗的騷穴好癢,騷母狗想要被大肉棒插得爽爽的,求主人快進來──」 「我愛死妳這騷貨了。」侯彥安再也按捺不住,狠狠將性器全數沒入騷穴,瘋狂抽插起來。 「啊啊啊──好棒──大肉棒插得好深……唔啊──騷母狗被插得好爽……呃啊啊──彥安……太快了……唔啊……」被挑起的欲望得到滿足,強烈的快感襲卷著梁幼涵,讓她只能無意識的喊著淫蕩的話語,隨著對方的動作擺動腰枝。 侯彥安卻在此時放緩速度,看著對方欲求不滿的表情,低笑著,「幼涵喜歡跟我做愛嗎?」 「唔呃、喜歡……」梁幼涵難耐地扭著身子,「彥安,快點動……」 侯彥安不為所動,輕啄著對方嘴唇,「喜歡到在外面做也沒關係嗎?」 「嗯……彥安……幹我……」梁幼涵扯下對方的身體,主動吻了上去。 侯彥安呆愣著任由對方軟嫩的嘴唇吻著自己,隨即奪回主動權,靈巧的舌鑽入對方口中,挑逗對方的舌,品嚐彼此的味道,下半身再也無法抑制欲望,猛烈的尋求快感,感覺對方緊緊包覆上來的肉壁,感覺對方配合的律動,感覺對方因快感而不斷收縮騷穴。 「唔啊──彥安……」梁幼涵的嘴一得到自由,便吐出陣陣呻吟,身體因興奮而顫抖,在一次猛烈的撞擊中到達高潮,「啊啊啊啊啊──」 侯彥安將灼熱的精液噴灑在在對方體內,溫柔地吻上梁幼涵的唇,梁幼涵還在高潮的餘韻中只能無力地任由對方親吻。 侯彥安輕笑,滿意地看著順服的梁幼涵,緩緩退出她的身體,坐到草地上,一把將對方拉起來,摟進懷裡,在她耳邊輕聲道,「下次,還聽不聽話啊?」 梁幼涵漲紅臉,想起這一切的開端是收起的內褲和假陽具,然後剛剛瘋狂的性愛和淫蕩的行徑映入腦中,羞恥感在此時才發揮已經毫無用處,她索性將頭埋入對方胸膛,逃避這一切。 「小騷貨,妳還沒回答呢,下次還聽不聽話啊?」侯彥安輕撫著對方的髮,因為剛剛激烈的性事而凌亂的髮,在他的撫弄下變得稍微整齊些。侯彥安發現自己還挺喜歡看梁幼涵現在這種嬌羞的模樣,可惜在他的調教下,梁幼涵越來越少有覺得羞恥的時候了,但所呈現出來的淫蕩行徑,更讓侯彥安覺得興奮和喜愛。 「聽話……」梁幼涵小聲說著,「唔!」對方的手突地覆上她的乳房,輕輕揉捏著,「別這樣,不要再來了,唔嗯……彥安!」敏感的身體禁不起這樣的挑逗,情欲再次悄悄湧起。 「我好像沒聽到小騷貨說要聽話,是不是該再處罰一下不聽話的小傢伙呢?」侯彥安惡劣地加重手上的力道,並不時輕撫上敏感的乳頭,絲毫不介意再來一次。 「別──」梁幼涵緊張地撥開對方的手,連忙道,「我聽話,小騷貨以後都聽話!求主人饒了賤奴,別這樣──唔啊──」梁幼涵受不了刺激,發出呻吟,「彥安……」抬頭望向侯彥安,迎上對方戲謔的笑容,然後再次被吻住。 侯彥安停下雙手挑逗的行為,改為將對方摟住,感覺懷裡的人逐漸放鬆下來,才放開對方,看著對方有些呆滯的眼神,侯彥安壞笑,「小騷貨,去把假陽具拿過來。」 梁幼涵愣了一秒才回過神來,看著對方的神情,她明白她沒有什麼反抗的餘地,緩緩起身離開對方的懷抱。 「用爬的。」侯彥安命令著。 梁幼涵身體一僵,一股屈辱與沒來由的興奮竄過全身,「好……」然後聽話地趴回草地上,爬行到放置背包的牆角,拿出包裏在內褲裡的假陽具。 回過身時,梁幼涵遲疑了一下,手裡拿著假陽具讓她無法爬行,只猶豫一秒,梁幼涵便將假陽具塞入口中,含著假陽具爬到侯彥安身旁。 侯彥安笑了笑,握住假陽具沒被含住的部份,「小騷貨,妳就這麼想被大肉棒塞滿嘴巴嗎?」說完,握著假陽具在梁幼涵口中抽插起來。 「唔嗯……」梁幼涵眼眶泛淚,被粗魯對待讓她有些不適,身體卻感覺到幫男人口交的興奮感,假陽具被抽出去時她才鬆一口氣,「主人……」 「喜歡嗎?」 梁幼涵下意識的回答,「喜歡,賤奴最喜歡吃大肉棒了,賤奴想被大肉棒塞得滿滿的……」 「騷貨!」侯彥安罵道,將假陽具遞到梁幼涵面前,「自己把假陽具塞到騷穴裡。」 梁幼涵聽話的接過假陽具,坐到草地上,放蕩的張開雙腿,露出淫靡的小穴,抬頭望向侯彥安,察覺到他赤裸的注視,羞恥與興奮同時湧上,將假陽具緩緩插入,「謝謝主人賞賜賤奴大肉棒,賤奴的騷穴被插得滿滿的,好舒服、好棒……求主人讓賤奴自慰,賤奴想要……」 「真的是騷貨。」侯彥安被這淫靡的畫面刺激,站起身,將欲望對準梁幼涵的臉,「我允許妳自慰,但別忘了妳的任務。」 梁幼涵將臉湊上前,伸出舌頭舔舐性器前端,「賤奴要服侍主人,主人沒有射精,賤奴不敢高潮,謝謝主人讓賤奴舔大肉棒,賤奴最喜歡主人的大肉棒了,求主人射在賤奴的嘴巴裡。」說完,梁幼涵乖巧地含住性器,一手撫弄著無法含住的部份,另一隻手握著假陽具緩緩抽插起來,她不敢抽插得太快,怕還沒服侍好男人,自己就先高潮,只能忽視饑渴的身體,將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性器上。 「幼涵真的好淫蕩呢,好好舔,主人一定把精液都射在妳嘴裡。」侯彥安享受著對方的服務,從對方口中吐出的淫蕩話語讓他相當興奮,那靈巧的舌頭不斷刺激著他,含到深處時那有如插穴的爽感,讓他忍不住在對方嘴裡抽插起來。 梁幼涵感覺到對方在自己的服侍下變得更粗更大,掌控對方欲望的成就感讓她的嘴巴更賣力地舔弄、吸吮著,忍受對方在自己口中抽插的不適感,握著假陽具的手也配合著律動抽插著,耳邊傳來男人粗重的喘氣聲,還有著淫靡的水聲,但梁幼涵無法分辨這是從她嘴裡發出的,還是騷穴發出的。 男人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梁幼涵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在男人將精液射入她口中的同時,她也將假陽具深深插入騷穴,達到高潮。 精液被全數吞下肚,殘留在性器上的液體,也被梁幼涵細細舔舐乾淨。 侯彥安撫上對方的臉頰,「既然幼涵這麼喜歡大肉棒,那接下來兩個禮拜,妳都要戴著假陽具都學校來上課,做為妳不聽話的處罰,妳說好嗎?」 梁幼涵瞪大眼,「可是──」 「嗯?賤奴不聽話了嗎?」 「……賤奴聽話,賤奴謝謝主人的處罰,謝謝主人把大肉棒插在賤奴淫蕩的騷穴……賤奴會好好享受被大肉棒插穴的感覺……」 (三十四) 這兩個禮拜對梁幼涵來說絕對是難熬的。 隱忍著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臉上擺出鎮定的神情,強忍著花穴裡假陽具的刺激,梁幼涵走到圖書館四樓。 踏上四樓後她才稍稍鬆口氣,以小步伐走向自己常坐的位置,兩個禮拜的折磨讓她發現,只要不要太動作讓假陽具移動,身體就不會被刺激的那麼嚴重,但爬樓梯時她完全無法避免,只能忍耐下體不斷傳來的快感。 這個區域只有梁幼涵一個人,梁幼涵覺得放鬆之外,更有著無法克制的興奮湧上來。 這兩周是期中考周,本來應該只有一個星期,但不少教授為了體恤學生一次要唸太多科目,所以會延後或提前,於是整個考期就被拉長了。 期中考會有的現象之一,就是圖書館會湧進來很多臨時抱佛腳的學生,即使是平常人煙稀少的四樓,也會擠滿了人。這讓梁幼涵即使在圖書館碰到何秉光也無法做任何事,她還沒有真的在眾人面前脫褲子的想法。 在位置上坐好,梁幼涵便迫不及待伸手進入裙襬中,輕巧的褪去內褲,她感覺到內褲上有些溼潤,不用確認,她也知道那是自己流出的淫水。 如果此時拔出假陽具,想必淫水會整個弄溼裙子吧。 這樣的念頭閃過腦中,梁幼涵發現自己不覺得羞恥,反而變得相當期待,等一下何秉光看到她流滿淫水的樣子,肯定會罵她是個騷貨,然後狠狠幹她吧。 一想到可以被男人的大肉棒貫穿,梁幼涵就感覺到自己又湧出更多淫水,這兩周的期末考讓侯彥安不再那麼毫無節制的操幹她,甚至有好幾天沒有和她做愛,而雙胞胎也暫時地放過她,頂多是把她帶到隱密的地方,讓她幫他們兩個口交,所以現在,她已經五天沒有和男人做了,只有一根假陽具不斷挑撥她的欲望,卻完全得不到滿足。 一股想要自慰的衝動湧上心頭,但梁幼涵沒有立刻用假陽具抽插自己,而是先脫掉裙子,讓自己光著屁股坐在椅子上,她知道這樣可以讓自己更興奮、更感到愉悅。 不知羞恥地將椅子往後挪一些,讓雙腿可以更自由的伸展,這同時也讓她的下身脫離桌子的掩蓋,經過的人不用特別注意,就會發現她光著屁股的淫蕩行為。但梁幼涵完全不在意,此時只有想要得到快感的欲望掌控著她,她張開大腿,握著假陽具抽插起來。 「唔嗯……」呻吟從梁幼涵口中吐出,她將身體靠在椅背上,輕輕閉上眼,感受著假陽具在體內磨擦的感覺,耳邊聽到自己下身傳來淫靡的水聲,她可以察覺到淫水隨著假陽具的抽插而流過大腿,她這才覺得自己很淫蕩,卻又完全克制不住手上尋求快感的動作。 「同學,妳在做什麼?」 一道聲音突然傳入耳中,梁幼涵驚慌的睜開眼,雙手立刻遮掩自己的身體,一抬眼卻看到何秉光勾著笑站在桌旁看著自己。 「遮什麼?不繼續表演給主人看嗎?」 「……賤奴不乖,沒有等主人來就自己玩起來了。」梁幼涵此時已再次放鬆下來,將身體轉為面向何秉光的方向,「求主人讓賤奴繼續自慰,賤奴想讓主人看看賤奴有多淫蕩。」說完,她已經再次握著假陽具,就等何秉光一點頭便繼續剛剛的動作。 「這樣不夠表現出妳的淫蕩。」何秉光說著,便將她身旁另一張椅子拉到走道上,「過來,坐在這裡自慰。」 梁幼涵輕抽口氣,但遲疑只有一秒鐘,「謝謝主人的賞賜。」她帶著急切地坐到那張椅子上,大張著雙腿面對著走道,拿著假陽具開始自慰。 何秉光在一旁的桌上坐著,看著梁幼涵上半身穿著完好,下半身卻不著一物,坐在圖書館的走道上,拿著假陽具在自慰,絲毫不在意有人走到這一區便會發現她的行為,口中毫無克制的吐出淫言浪語。 「唔呃……主人……賤奴有沒有好淫蕩?賤奴好喜歡主人給的位置……嗯啊……賤奴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賤奴有多淫蕩……啊啊……賤奴被插得好爽……啊……賤奴要去了……主人,賤奴可不可以高潮……」 「不可以。」何秉光殘忍的拒絕,隨即走到梁幼涵面前,勾起對方下巴,緩緩提出條件,「妳只能在我插妳的時候高潮,而且我要看妳一被我插入就高潮,不然妳就要接受處罰,明白嗎?」 梁幼涵被迫仰望著何秉光,身體聽話地抑制著高潮的欲望,手上卻無法克制的持續刺激自己的身體,「嗯啊……賤奴明白……求主人快點插插賤奴……」何秉光放開捏著她下巴的手,頭得到自由,變更仰望的姿勢改為平視,空出一隻手撫上對方鼓脹的褲檔,「求主人用大肉棒插賤奴的騷穴……」 何秉光滿意地笑了,梁幼涵的淫蕩模樣總是能讓他興奮不已,「騷貨,妳不是有根假陽具了嗎?還嫌不夠?」 「不夠,」梁幼涵立刻搖頭,「賤奴要主人的大肉棒插進來,求主人快點進來……」 「妳騷穴裡還有根假陽具呢,妳要我進去哪裡?」何秉光沒有阻止梁幼涵不安份的手,反而享受著那隻手隔著褲子撫摸自己,甚至輕輕握住的感覺。 梁幼涵一聽,便將假陽具從體內抽出,丟在一旁,「騷穴沒有東西了,主人快進來啊……」壓仰的欲望已經瀕臨頂點,她索性自己動手解開對方褲檔,解放對方硬挺的欲望,「主人的大肉棒好大……賤奴最喜歡主人的大肉棒了……求主人快點插進來,賤奴快受不了了……」 「是嗎?我看妳只是跟平常一樣淫蕩而已。」何秉光不緊不慢的說著,看著梁幼涵被欲望折磨的樣子,讓他相當愉悅。 「嗚……賤奴好想要……賤奴現在只要被大肉棒插就會高潮……賤奴想要……求主人給我……」梁幼涵急切地懇求著。 「真淫蕩。」但何秉光就喜歡看她淫蕩的樣子,他俯低身子,用力的將梁幼涵本就大開的雙腿扯得更開,將欲望對著那不斷收縮的穴口,用前端逗弄了對方一陣子後,才猛地用力插入。 「啊──」巨大的性器帶來與假陽具完全不同的觸感,熾熱的溫度狠狠磨擦過騷穴,梁幼涵本就欲望高潮的身體頓時到達高潮。 何秉光沒有立刻抽出,而是感受著對方因高潮而不斷顫動的騷穴,緊緊夾著他的性器,讓他感到極大的滿足,「表現的很棒呢,我該怎麼獎勵淫蕩的小騷貨呢?」 「賤奴想要主人的大肉棒,賤奴想被大肉棒操穴,前面後面都要!」梁幼涵立刻回答,明明才剛被滿足,又饑渴地想要更多,這樣的自己,真的很淫蕩吧? 「貪心的傢伙。」何秉光笑了笑,抽出自己性器,「去趴著,露出騷屁眼讓我幹。」 粗俗的話語讓梁幼涵感到興奮,聽話的離開椅子往前趴俯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雙手向後分開自己的臀瓣,將後穴呈現給對方看,「求主人幹賤奴的騷屁眼。」 何秉光居高臨下欣賞著對方淫蕩的表現,「騷屁眼溼溼的呢,那是什麼呢?」 梁幼涵也感覺到後穴的涼意,瞬間紅了臉,慶幸著此時她的姿勢看不到何秉光的表情,「那、那是賤奴騷穴的淫水……因為流了好多淫水,把騷屁眼也弄溼了……」 「妳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流淫水啊,」何秉光嘲弄著,走上前,「果然天生就是要給男人操的。」說著,將沾滿對方淫水的性器狠狠插入。 「啊啊──」即使已經多日未被人插過後穴,梁幼涵的身體還是很快適應了被插入的感覺,內壁緊緊包覆著對方,感覺對方開始在體內抽插,帶來一波波快感,「啊啊──主人好棒,賤奴被插得好爽……唔啊……賤奴要一直被主人操……賤奴好喜歡被幹的感覺……嗯唔……好爽……好棒……啊啊……」 「你們在做什麼?」 (三十五) 「你們在做什麼?」 一道不屬於他們兩人的聲音傳來。 何秉光一抬頭便看見一個身影站在書架間的走道上看著他們,那人是侯彥安。 何秉光的身體停頓了下來,低頭看了一眼梁幼涵,發現對方因為被壓在地上,雙手又在臀部,身體毫無支撐,臉只能側著面向桌子的方向,加上她沉淪在性欲中的放浪聲音,侯彥安的聲音也不大,居然讓梁幼涵沒注意到侯彥安的到來。 何秉光勾起笑,下半身開始繼續抽插的動作,絲毫沒有警告梁幼涵的意思,「賤貨喜歡被我操嗎?」 「唔啊……喜歡……主人快操我……幹死賤奴……啊……好棒……」梁幼涵只感覺到對方停頓了一下,還來不及思考發生了什麼事,便又開始承受一次次的撞擊。 侯彥安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何秉光卻像是故意似的,猛烈抽插了幾下,又引得梁幼涵不住呻吟,何秉光這才又抬頭看向侯彥安,「瞧瞧,你把她調教的真好,騷成這樣。」 梁幼涵聽了何秉光的話,頓時察覺到不對勁,雙手連忙收回撐起身子,一轉頭便看見侯彥安站在她身前,「彥安──我……」慌亂讓她下意識的掙扎想脫離何秉光。 但何秉光早知道她會有這樣的反應,雙手強硬抓住她的臀部,還不悅地打了她幾下屁股,「騷貨,被人看著妳更爽了是嗎?把我夾這麼緊幹麼?」他絲毫不在意侯彥安在場,繼續抓著梁幼涵抽插著。 「別……住手啊……唔嗯……別這樣、嗚嗯……唔啊──」梁幼涵看著侯彥安臉上的嘲諷,感覺到自己此時的不堪,想掙脫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更讓她覺得羞恥的是,身體即使在這種狀況下,還是感覺到對方帶來的陣陣快感,而且感覺比剛剛更為強烈,「不要這樣……住手……何秉光你快住手……啊啊……不要……嗯啊……」 「怎麼?明明被幹得很爽不是嗎?」何秉光沒停下動作,而是更猛烈的抽插尋求快感,梁幼涵發出的呻吟完全曝露了她的欲望與愉悅,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應該要停止,「還是嫌一根肉棒不夠,想要侯彥安一起加入?」 「不是……我……啊啊……太快了……住手……唔啊──」強烈的快感讓梁幼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想跟侯彥安解釋什麼,偏偏腦中除了一波波快感外,什麼也沒有,身體的掙扎似乎也成了迎合對方的動作,「唔啊……放過我……嗚……受不了了……嗯啊……好棒……啊啊啊──」 梁幼涵到達高潮時,何秉光也將精液射出,欲望得到滿足,何秉光抽出性器,白濁的液體順著梁幼涵的後穴流出,何秉光伸手朝前面的騷穴摸去,引起對方一陣顫抖,「小騷貨,妳這裡流了好多水呢,可惜今天應該是沒辦法滿足妳了。」說完,何秉光收回手,站起身將自己打理整齊,完全沒在意旁邊多的那個人。 梁幼涵還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全身乏力的趴俯在地上,無力反抗何秉光搔擾的手,身體猛地被人輕踢一下,「唔。」她這才稍微清醒過來,意識到此時的狀況。 「騷貨,還不起來是想翹著屁股等人再來幹妳嗎?」侯彥安罵道。 「呵,我想她應該不介意你在這裡上了她。」何秉光輕笑。 兩人的話讓梁幼涵滿臉通紅,連忙站起身,看向侯彥安時,開始不知所措起來,「彥安……」 「哼。」侯彥安冷哼一聲,隨即轉身就走。 梁幼涵愣了一下,「彥安!」連忙想要追上去,手卻被人抓住,一回頭便看見何秉光戲謔的笑容,「何秉光,你放開我。」 何秉光沒有照做,反而將梁幼涵扯入懷裡,「既然他都走了,我是不是該把獎賞給完呢?」說著,手已經伸向對方騷穴,輕輕撫弄著。 「唔嗯……住手!」梁幼涵咬著牙將對方推開,她得強迫自己忍耐著,不能再繼續順著欲望行事。 「好吧,」何秉光聳聳肩,輕聲在她耳邊說著,「不過我建議妳,要裸奔的話最好是把上衣也給脫了,只露下面太沒意思了。」說完,便放開對方的手。 梁幼涵倒抽口氣,這才意識到她剛剛差點光著屁股去追人了,臉瞬間紅了起來,不敢再看著何秉光,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拿著自己的東西便跑了出去。 何秉光看著梁幼涵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笑,朝一旁的書架間開口,「別躲了,出來吧。」他剛剛就發現楊芷婷躲在那裡了,只是不知道另外兩個人有沒有心思察覺到。 楊芷婷這才小心翼翼從書架後露出頭來,確認沒人後才跑到何秉光身旁,「你根本是故意的吧?這下他們不吵架才怪。」 「誰叫他惹到我了呢?」何秉光將對方摟進懷裡,「而且那種畫面被撞見,本來就會吵起來了吧。」 楊芷婷仰著頭,瞇起眼,「你果然是故意的,小心眼。」 何秉光聳聳肩,沒有否認,「妳怎麼會在這裡?」 「寫完考卷就出來啦,結果路上看到侯彥安從教學大樓出來,他應該也是期中考吧,我想到今天你跟幼涵兩個好像會碰面,覺得不太妙就跟過來了。」 「嘖,也不先通知一下,被人打斷的感覺可不好。」 楊芷婷輕撫上對方胸口,「呵,現在這裡沒人了呢,要不要考慮繼續啊?」 何秉光看著楊芷婷,「這主意不錯。」低頭,輕覆上對方的唇。 其他人的事還是先擺一邊吧。 (三十六) 梁幼涵跑出圖書館時,勉強看到遠處侯彥安的背影,而且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梁幼涵只能趕緊追了上去。 現在還是上課時間,校園裡的人並不多,讓梁幼涵還能邊跑邊確認對方的位置,雖然一個女孩子在校園裡奔跑是件挺奇怪的事,但梁幼涵此時也顧不上這麼多,只想快點追上侯彥安。 出了校門沒多久,梁幼涵才總算追上侯彥安,「彥安……」喘著氣,梁幼涵在侯彥安身旁跟著,努力平撫著氣息。 然而侯彥安只是側頭看了她一眼,便繼續往前走。 梁幼涵一愣,腦海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遲疑了一下,也只能跟上去,默默走在侯彥安旁邊。 一路沉默走回家,侯彥安開門後,側身讓梁幼涵先進去,隨後進入並關上門。 「彥安……」梁幼涵回過身,正面對著侯彥安,「我……」 「這時候妳還想說什麼?」侯彥安打斷她,冷冷問道。 梁幼涵語塞,的確,她還能說什麼?事情明擺著在那裡,她既不是被何秉光強迫,也沒有什麼把柄在對方手上,甚至連衣服都是自己脫的,何秉光做的就只是順著她的要求,滿足她的欲望。 她還能說什麼? 「把衣服脫掉。」侯彥安冷冷的說著。 梁幼涵錯愕地看向對方,察覺對方冷淡的態度,心裡一緊,一咬牙,緩緩褪去自己的上衣和裙子,留下內衣和內褲,有些遲疑是否該繼續下去。 侯彥安抓住梁幼涵下巴,「怎麼?在別的男人面前就爽快地脫個精光,在我面前倒是還知道矜持?」 「我──彥安,你別這樣……」 「我別怎樣?」侯彥安伸手到她背後,輕巧地解開內衣的扣環,一手覆上渾圓的乳房,肆意的揉捏著。 「唔……」略顯粗暴的動作讓梁幼涵發出呻吟。 「賤奴,還不把內褲給脫了、好讓男人操嗎?」侯彥安語帶輕蔑地說著。 梁幼涵只遲疑了一秒,便乖巧地脫去內褲,丟在一旁,「賤奴要讓男人的大肉棒操……」 「哼。」侯彥安放開手,退了一步,打量著全身脫光的女友,「幼涵,妳看看妳,隨便就在男人面前脫個精光,男人脫妳衣服妳也一點反抗也沒有,還主動說要讓人操呢。」 「──」梁幼涵頓時說不出話來,伸手遮掩自己的身體, 侯彥安哼笑,向前靠近,貼在梁幼涵身上,一手撫上對方臉頰,「幼涵,妳怎麼會覺得遮住會有用呢?妳覺得這樣妳就不是騷貨?還是一點也不淫蕩?還是……妳敢說妳現在騷穴沒有流著淫水,渴望被人插穴?」 「我……」梁幼涵覺得難堪,卻又一點反抗餘地也沒有,她的身體的確因為這樣羞辱的話語和行為而興奮,她緩緩放下遮掩的手,「主人……賤奴知錯了,求主人處罰。」 「喔?妳知道妳做錯什麼了?」 「賤奴太淫蕩,太不知羞恥,賤奴不該隨便讓男人操,賤奴不乖,賤奴好淫蕩,騷穴一直流淫水……賤奴想被主人處罰……」梁幼涵覺得自己很不堪,可仍不自覺的討好著眼前的男人,渴望著讓對方愉悅……然後也讓自己愉悅。 「處罰只會讓妳更淫蕩吧?」侯彥安輕笑,「不過我不介意好好處罰妳,讓妳看看妳自己有多淫蕩。」 「謝謝主人。」梁幼涵無法克制心裡湧上的興奮,這樣的自己真的很淫蕩吧。 「去鏡子前面趴著。」侯彥安命令著。 「……是。」梁幼涵聽話的答應,赤身走到房裡的一面穿衣鏡前,趴了下來,下意識的抬高臀部,等待著侯彥安的處罰。 「抬頭看鏡子。」侯彥安不知何時已經走到她身後,「瞧瞧妳自己的樣子,屁股抬這麼高,是很期待被打屁股嗎?」 梁幼涵聽話地抬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腰部放低,臀部高高翹起,成為身體的最高點,真的好似很期待一樣,察覺到自己姿勢的不堪,梁幼涵逃避地低下頭,開口說著自己內心的渴望,「求主人打賤奴的騷屁股,賤奴……賤奴想被主人打屁股……」 侯彥安輕撫上對方的臀部,揉捏著,「抬頭,我說過要讓妳看看妳自己有多淫蕩。」 梁幼涵遲疑了幾秒,才緩緩抬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被身後的男人肆意揉捏著臀部,吞了口口水,梁幼涵感覺到身體泛起一股興奮感。 侯彥安揚起手,用力打了梁幼涵的屁股。 「唔──」梁幼涵感到疼痛,看著自己被打屁股的畫面,似乎讓她更加興奮,比以往更投入這樣的處罰中。 「痛嗎?」侯彥安問道。 「……痛,可是賤奴還是想被主人打屁股,求主人繼續打賤奴的騷屁股。」 侯彥安輕笑,伸手探入對方雙腿之間,「騷貨,被打屁股讓妳這麼興奮嗎?」 梁幼涵臉一紅,她明白侯彥安是摸到了她的淫水。 侯彥安惡意地將沾著淫液的手抹在對方臀部,「回答啊,我手上這些是什麼?」 「……那是騷貨的淫水,賤奴被主人打屁股,覺得好興奮,流了好多淫水……」 「真騷。」侯彥安淡淡下了評語,不緊不慢地觸碰著對方臀部,「妳說,我該打妳屁股幾下呢?」 梁幼涵感覺對方隨意的碰觸讓她更難耐,「賤奴不知道……主人願意打幾下,就打幾下……」 「是嗎?那就先打個二十下吧。」侯彥安淡淡說著,「記得規矩。」說完,手掌便一下下打在梁幼涵的臀部上。 「唔,一下、二下……啊……三下……呃……四下……」梁幼涵感覺到侯彥安的手勁比往常重,帶來更大的疼痛,她覺得侯彥安在藉由這樣的行為發洩著怒氣,所以她只敢承受著,按著侯彥安的要求不斷數著,「……十九……啊……二十……」 「痛嗎?」 「痛……謝謝主人的賞賜。」梁幼涵抬起頭,望向鏡子中的男人。 「表現的不算好。」侯彥安在她身後坐下來,「坐上來。」 梁幼涵不明白自己哪裡表現不好,但她沒有詢問,聽話的起身坐在侯彥安的腿上,雙腿立刻被人往兩邊大大分開,「唔……」 「看鏡子。」侯彥安說著,雙手用力搓揉著對方的乳房。 (三十七) 梁幼涵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雙腿大開,可以看見自己的騷穴,還泛著絲絲水光,梁幼涵不用確認也明白那是自己的淫水。而上半身則是被人揉著胸部,不時被狠狠輾壓的乳頭耐不住刺激而挺立著,「賤奴好騷……」 侯彥安湊向她的耳旁,「妳知道妳剛剛做錯什麼了嗎?」 梁幼涵立刻明白這是在說她剛剛表現不好的地方,「賤奴不知道,求主人告訴賤奴。」 「妳沒有看著自己被打屁股的模樣,明明很痛,身體卻爽得很,那表情怎麼看怎麼淫蕩。」侯彥安雙手改伸向梁幼涵大腿,使力讓她的腿更開,「妳看,這裡連被打屁股都會流淫水呢。」 「嗚……我好淫蕩……」梁幼涵想轉開視線,卻被人伸手固定住頭部。 「睜開眼看仔細,妳這淫蕩模樣,都敢讓別人看到了,還怕自己看?」 梁幼涵不得不睜開眼,看著鏡中的自己,覺得羞恥,覺得淫蕩,卻無法反駁。 侯彥安揉捏著對方的乳頭,從身後的盒子裡取出乳夾,輕巧的夾上兩個乳頭。 「唔……」些微的疼痛從敏感的地方傳來,梁幼涵不住皺起眉,看著鏡中的自己,乳頭被乳夾夾住,乳夾的重量拉扯著乳頭,乳夾的末端是個小鈴鐺,只要她身體一動,就會發出聲音。 「喜歡嗎?」侯彥安故意撥弄著乳夾,那鈴鐺聲讓梁幼涵覺得羞恥。 「主人喜歡的,賤奴就喜歡。」梁幼涵回答著。 「那自己揉胸部。」 梁幼涵一凜,停頓一會兒才伸手撫上自己胸部,輕輕揉捏起來,乳夾隨著她的動作而晃動著,輕輕拉扯著乳頭,帶來略帶痛楚的快感,鈴鐺聲更讓她察覺自己淫蕩的行為,反而讓身體更興奮,她都能從鏡子裡看到自己騷穴淫蕩的開合著。 「幼涵學得很快呢,已經懂得要看自己有多淫蕩了。」侯彥安笑著,隨即又取來另一個乳夾,「不過剛剛沒表現好的地方,還是要處罰喔。」 看著侯彥安手上的乳夾,梁幼涵感到一絲不安,那個乳夾偏緊,夾上後很痛,他們試過幾次後還是放棄了,「主人要怎麼處罰賤奴?」 侯彥安沒有回答,徑自將手伸向對方私處,靈巧地撥開對方陰唇,撥弄著陰蒂。 「唔嗯……」舒服的感覺讓梁幼涵發出呻吟,但很快一個念頭閃過腦中,她頓時慌亂起來,「不、不要……啊──」 乳夾在她來不及掙扎時,已經夾住她的陰蒂,疼痛讓她下意識想伸手弄開乳夾。 「不准拿下來。」侯彥安冷冷說著,「我不介意把妳綁起來後夾上一個晚上。」 這是很明顯的警告,梁幼涵只能克制著自己的雙手,眼眶不自主地泛出淚,「求主人饒了賤奴……」 「趴著,我要再打妳二十下屁股,妳表現好的話,我會讓妳拿下來,表現不好的話,就繼續夾著接受後面的處罰。」 梁幼涵咬牙忍著疼痛,再次趴俯在地上,高高翹起屁股,抬頭望著鏡中準備接受處罰的自己,然後看見侯彥安拿來一隻愛的小手,站在她身旁,「求主人打賤奴的騷屁股,賤奴會乖乖看著自己被打屁股的淫蕩模樣……」 侯彥安沒有說話,徑自揚手,開始打梁幼涵的屁股。 「唔,一下、二下、三下……」梁幼涵感覺到屁股傳來比剛剛被打時更大的疼痛,卻怎麼也比不上陰蒂被乳夾夾住的疼痛,每當被打屁股時,便會感覺到陰蒂上的乳夾晃動著,帶來陣陣疼痛,讓她幾乎難以忍受,「……十八,嗚、好痛……十九……不要了……啊……二、二十……」 處罰結束時,梁幼涵幾乎再也無法忍受,在侯彥安的拉扯下摔入對方懷裡,「唔呃……」 侯彥安瞇起眼,「別動。」動作小心卻迅速地分開對方雙腿,拿掉那隻乳夾,然後便感覺到懷裡僵硬的身體放鬆了些,他輕柔的觸摸著紅腫的陰蒂。 「唔嗯……」梁幼涵無力的躺在對方懷中,疼痛的陰蒂在對方的撫摸下傳來隱隱的痛楚和酥麻感,稍稍舒緩了疼痛。 「小騷貨,妳是不是忘了什麼?」侯彥安輕聲在對方耳邊說著。 「……賤奴謝謝主人的賞賜。」梁幼涵緩緩抬頭,望向鏡子,鏡中的自己雙腿大開,任由身後的男人觸摸著自己的私處,而且在疼痛逐漸消退後,陣陣快感傳來,看著這樣的自己,更讓梁幼涵的身體不住興奮起來,「唔嗯……啊啊……」 「喜歡我這樣摸妳嗎?」 「喜歡……賤奴喜歡被主人摸……唔啊……」梁幼涵感覺剛被處罰過的身體又泛出淫水,從鏡子中看到騷穴附近有著水光,侯彥安的手指不時移動到她的騷穴,引得她輕顫,又再次回到陰蒂,將沾上的淫水抹上陰蒂,紅嫩的陰蒂淫靡地有了淫水的潤滑,更加適應侯彥安的觸摸,快感一陣陣傳來,「啊啊……主人……賤奴好舒服……好棒……」 侯彥安感覺到對方身體的變化,更肆無忌憚地加快加重揉捏的力道,「好好看著鏡子,看看妳那騷穴是怎麼被男人的手指弄到噴水。」 「唔啊……賤奴有在看,賤奴好騷……騷穴一直流淫水……嗯嗯……好棒……明明剛被主人處罰過,可是賤奴還是覺得好爽……唔啊……主人你也一起看著,看賤奴怎麼被主人玩到高潮……呃啊──好快──啊啊……賤奴要不行了……受不了……唔啊啊──」 梁幼涵在自己和侯彥安的注視下到達高潮,淫水噴灑在地上,還濺到侯彥安手上。梁幼涵半失神的看著情欲過後的自己,然後伸手握住侯彥安的手,遞到自己面前,伸舌輕舔著上頭沾到的液體。 侯彥安任由對方的行為,空出的另一隻手撫向對方胸部,輕扯著上頭的乳夾,聽到對方發出的輕哼,這比起剛剛的疼痛實在低太多了,那聲音與其說是疼痛,不如說是愉悅,這讓侯彥安更肆意地拉扯著,聽著鈴鐺聲亂響。 (三十八) 梁幼涵過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一抬眼,鏡子將自己的模樣如實呈現出來,她有些慌亂地放開侯彥安的手,「唔我……」侯彥安看上去沒怎麼在意,徑自將手一起覆上她的胸口,帶點溼潤的觸感讓梁幼涵愣了一下,然後明白那是自己剛剛舔舐時留下的唾液。 「喜歡這樣被玩弄嗎?」侯彥安問著,看著鏡子中的女人。 「唔……喜歡……」梁幼涵忍著湧上來的羞恥感說著,「賤奴喜歡被主人玩弄……」 侯彥安哼了聲,手移動到對方騷穴,將手指淺淺插入,早已淫水漫流的騷穴很輕易便容納他的進入,「妳瞧瞧這裡把我吸得好緊,是不是只要有東西進去,都會這麼淫蕩?」 「唔嗯……」梁幼涵對淺淺的插入感到不耐,身體渴望著更多,不住扭著身體,想將那隻手指完全納入花穴中,「賤奴想要……賤奴好淫蕩,賤奴想被插騷穴……」 「只用手指夠嗎?」侯彥安問著,手輕輕抽插著,挑逗著對方的欲望。 「嗚……不夠……我還要更多……幼涵想被大肉棒插淫穴……唔嗯……」梁幼涵完全無法忍受這樣的挑逗,淫言浪語無意識地脫口而出,身體配合著對方的手指扭動著。 「真淫蕩。」侯彥安將手指增加為三指,仍然輕易的進入,保持著淺淺的抽插,「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嗎?」 「喜歡……賤奴最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插得賤奴好爽……嗚,求主人進來……」 「喔?那小騷貨告訴我,妳的主人是誰呢?」 「是彥安……主人……唔嗯……」 侯彥安抽出手指,改用食指在穴口處畫圈,「只有我嗎?」 「只有彥安……唔……」梁幼涵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一絲不對勁,眨了眨眼,從鏡子裡望著身後的男人,侯彥安臉上的溫柔消去,取而代之的是冷酷。 「是嗎?可是我怎麼覺得,這裡還有被別的男人操過呢?」 「彥安……我……對不起我……」梁幼涵頓時慌了,急忙想解釋什麼,卻又不知該從何開始,又該解釋什麼。 「對不起?妳真的有覺得對不起嗎?」侯彥安哼笑,手指不再挑逗,而是直接狠狠插入騷穴,「我看妳不只一次讓男人上妳吧?妳難道沒有像現在這樣,張著大腿求別的男人用大肉棒操妳嗎?」 「我──」 侯彥安打斷她的話,「回答啊,有沒有像這樣讓別的男人操過?」 「……」梁幼涵有些畏懼的看著侯彥安凌厲的眼神,輕顫地開口「……有。」 「有什麼?說清楚啊,敢做就給我說清楚!」侯彥安厲聲說著。 梁幼涵咬著下唇,眼神不敢直視侯彥安,遲疑了一下才開口,「……我、我有讓別的男人上過……」說完,她感覺到體內的手指正粗魯的翻弄著,讓她覺得很難受,偏偏身體卻反正在強烈刺激下泛出更多淫水。 「還有呢?妳有沒有被操得很爽?」侯彥安心裡隱約察覺到自己的動作過於粗魯,捏著對方胸部的手,力道大的幾乎可以預見會留下紅痕,但梁幼涵身體的淫蕩反應更加深他的怒火,將一絲憐憫澆熄,心裡只剩下想狠狠教訓懷中人的欲望。 「嗚呃……」梁幼涵痛呼,卻不敢求對方住手,只能忍耐著對方過於用力的雙手在身上肆虐,「我……我被、被他們操得很爽……」疼痛加上言語上的羞辱讓梁幼涵突然一股委屈湧上,淚水不自覺從眼中落下,「不只何秉光,還有楊士恩、楊士傑他們……我被他們操得淫水直流,一開始他們上了我,後來我求著他們,要他們幹死我,操死我……我就是個蕩婦,只要男人肯用大肉棒操我,我就會乖得像個賤貨任由別人操!」 侯彥安愣了一下,感覺到對方語氣中的自暴自棄,對方的淚水讓他心煩氣躁,明明做錯事情的人是梁幼涵,不是嗎?侯彥安抽出手指,放開對方,冷硬地說,「……跪起來。」 梁幼涵沒有反抗,脫離對方懷抱的溫度,讓她頓時覺得有些冷,但她還是乖乖地跪起來,就跪在鏡子前,看著自己一邊的乳房佈滿紅痕,才意識到剛剛侯彥安的力道有多大,她將視線轉開,看向侯彥安,兩人的視線在鏡中對上,侯彥安立刻撇開視線。 「啪啪啪──」侯彥安手上的愛的小手一下下打在梁幼涵屁股上,完全是發洩怒氣,不在乎什麼要梁幼涵數數,控制力道更不在他的思考範圍。 「唔……」梁幼涵感覺到比剛剛更強烈的痛楚,卻只敢強忍著痛,承受著對方的怒氣,身體隨著對方的暴行而幾乎難以支撐,不時要被打得往前倒,只能趕緊穩住身子。 梁幼涵逐漸覺得身體變得麻木,不自覺從鏡中望向侯彥安,忍不住想阻止對方,「彥安……」 「怎麼樣?喜歡被打屁股嗎?」 梁幼涵咬著唇,一會兒才開口,「……喜歡……賤奴最喜歡……被打屁股……」梁幼涵覺得想要完整講完一句話都有些艱難。 「那妳有沒有求他們打妳屁股?」 「唔……嗚……有……我趴在地上……求他們……打我屁股……」 「果然是個賤貨。」侯彥安語帶嘲諷,停下打對方屁股的動作,察覺到對方鬆了口氣,「喜歡被操是嗎?那就讓妳玩個夠。」從一旁拿來一隻假陽具,丟給梁幼涵,「自己插進去。」 梁幼涵聽話地撿起假陽具,吞了口口水,維持著跪姿,緩緩將雙腿分開,用手觸碰了一下騷穴,那裡即使經歷過剛剛的處罰,仍然淫蕩的泛著水,隨時歡迎著東西插入。 侯彥安勾起對方的下巴,強迫對方看著他,「騷穴有沒有溼得一蹋糊塗?」 梁幼涵覺得眼眶再次泛出淚,「有……騷穴好溼……賤奴好淫蕩……被打屁股也會興奮……」 (三十九) 「那還不把假陽具插進去?」侯彥安放開對方,讓她再次面對鏡子,繞到梁幼涵身後,輕輕抱住對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一起欣賞著這淫靡的畫面,「妳就看著鏡子,把假陽具插進去,好好看看妳有多騷。」 梁幼涵一陣顫抖,遲疑了一會兒,才做好心理準備,將假陽具移到花穴入口,正要將假陽具插入,手便被人抓住。 侯彥安將梁幼涵的手移出來,「妳看看,這裡都溼了呢,妳在讓男人幹的時候,妳的騷穴就是這樣迎接大肉棒的,是不是?」 梁幼涵吞了口口水,看著假陽具上沾到的液體,她很明白那是什麼,「……對……賤奴的騷穴會流好多好多水……把大肉棒都弄得溼溼的,這樣大肉棒就可以操騷穴,把賤奴操到高潮……」 侯彥安放開她的手,「繼續。」 「賤奴要插自己騷穴了……」梁幼涵握著假陽具,在對方的注視下,緩緩將假陽具插入體內。侯彥安突然再次抓住她的手,用力往她體內推,「啊──」假陽具完全沒入體內,帶來一陣快感,手很快又被鬆開,但梁幼涵已經沒有將注意力放在這件事上面,而是抓著假陽具,輕輕抽插起來,「唔啊……賤奴在插自己騷穴……好爽……好舒服……唔嗯……」 「騷貨,看看妳的臉。」 「啊……好淫蕩……賤奴被主人幹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嗎?呃啊……好棒……」梁幼涵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從鏡子裡看著自己被幹,而且還是自己插自己,看著自己的表情讓她覺得詭異,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表情很淫蕩,一臉就是寫著想被男人幹的樣子。 「妳懷疑嗎?妳被我操的時候就是這種表情,被何秉光操的時候也是,我想被楊士恩、楊士傑插穴時,妳也是這種淫蕩樣吧?」侯彥安肆意地揉著對方胸部,不時撥弄著上頭的乳夾,弄得鈴鐺作響。 那聲音讓梁幼涵有些迷亂,與侯彥安的聲音一同進入耳中,她發現自己居然絲毫不在意侯彥安話中的嘲諷,只沉溺在對方帶來的性欲中,「唔……賤奴好淫蕩……好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假陽具也好棒……插得賤奴好爽……」梁幼涵從鏡子裡清楚看著自己加快了手的動作,一次又一次的拉出假陽具,然後再次插入,取悅自己,讓自己得到快感。 「想把自己操到高潮嗎?」侯彥安在她耳邊低語。 「想……賤奴想要高潮……想把自己操得淫水直流……賤奴是個騷貨……好淫蕩……嗯……是個任人幹的蕩婦……唔啊……」梁幼涵突然轉過頭,迎上對方的臉頰,在對方未拒絕的狀況下,朝對方的嘴唇上吻去。 侯彥安配合地吻上,很快取得主動權,舌頭在對方口中貪婪地掠取、肆虐,有股衝動想把對方嘴裡其他人的氣味全部消除,只留下自己的。 「唔……」梁幼涵感覺到對方的強勢,有些喘不過氣的任由對方掠奪,身體被對方這樣強硬的動作撩起更多性欲,手上的動作不自覺地加快,她有種感覺──她快被弄到高潮了。 侯彥安對梁幼涵身體的反應瞭如指掌,伸手抓住對方的手,惡意地制止對方的動作,他明白這麼做能讓梁幼涵更加淫蕩,更加投入欲望當中,他放開她的唇,「想要嗎?」 「想!嗚,求主人給我,賤奴快高潮了,賤奴想要……」梁幼涵不再顧慮那些矜持,不再在乎那些湧上的羞恥感,只想滿足那吊在半空中的欲望。 侯彥安用假陽具的前端在騷穴的穴口處輕輾著,「小騷貨不會自己動嗎?」 「嗚。」梁幼涵感覺那一點點的刺激更讓她難耐,順從的聽著侯彥安的話,雙腿更加敞開,讓身體主動俯低吞入假陽具,「啊……」舒服的呻吟從喉間發出,身體像是得到啟發那般,自發地活動著,讓花穴主動吞吐著假陽具,尋求更多快感。 「賤貨。」侯彥安罵道,在梁幼涵一次放低身子時,狠狠將假陽具插入。 「啊──」強烈的刺激讓梁幼涵達到高潮,發出愉悅的呻吟,身體放鬆地向後倒入侯彥安懷裡。 侯彥安將假陽具扔到一旁,看著懷裡的人兒,那迷矇的眼神讓他只想好好凌辱她,「爽夠了嗎?」 「唔嗯……好棒……」梁幼涵仰望著侯彥安,憑著本能回應對方。 侯彥安俯低身子,吻住對方的唇,手向下撥弄著乳夾,隨即輕巧地解開,乳夾被丟置到一旁,手指輕輕撥弄紅腫的乳頭。被夾到有些疼痛的敏感地帶,被輕輕一碰,便有陣陣酥麻感襲向梁幼涵,「唔嗯……」梁幼涵嘴唇被堵住,只能發出隱約的呻吟,身體不知道是喜歡這樣被碰觸乳頭,還是想逃避這奇怪的感覺。 侯彥安放開她的唇,「小騷貨喜歡這樣嗎?」 「唔……不知道……」梁幼涵半失神地看著侯彥安,感覺一邊乳頭不斷被揉捏著,「另一邊也想要……」 「真貪心。」侯彥安將梁幼涵放倒在地上,解開另一枚乳夾,低頭含入。 「唔啊──」溼潤的舌劃過敏感的乳頭,梁幼涵無法抑制地高喊出聲,「好棒……啊……賤奴還想要……唔……感覺好奇怪……呃啊……」 「妳會不會被舔乳頭舔到高潮呢?」 「呃,不知道……求主人繼續舔啊……」嬌媚的聲音從梁幼涵口中發出,帶點撒嬌的意味,身體食髓知味地迎上挺起胸,渴望對方的碰觸。 「其他人都沒這樣玩過妳嗎?」侯彥安捏住一邊乳頭,狠狠掐下。 「嗚啊──好痛……求主人放過我,我不知道……嗚……好像、沒有……」 侯彥安倒是突然徹底放開她,坐起身來,梁幼涵大張的雙腿在他身側,他又退了一點,正好可以清楚看到梁幼涵的私處,「騷穴又流水了呢。」 (四十) 「嗚……」梁幼涵頓時不知所措起來,不敢起身,只能任由對方的視線在自己身上不斷遊移,剛被狠狠虐待的乳頭還隱隱作痛,身體卻仍在對方的注視中不斷發熱,騷穴流淌著淫水,梁幼涵逃避著對方的雙眼,這才突然注意到,侯彥安的衣物都還好端端地穿著,反觀自己,早在最一開始就自己主動脫光衣物。 「怎麼了?知道害羞了?」侯彥安很滿意地看著對方的反應。 「嗯……賤奴好淫蕩……都沒有服侍主人……」 「喔?妳還記得妳是要服侍我的嗎?還是只要是男人,妳都會脫光衣服伺候他們?」 「沒有,我……」梁幼涵下意識反駁,卻又發覺自己根本無法反駁,眼神不自覺對上對方,眼眶再次泛淚,「我好淫蕩……我好像真的像你說的那樣,看到男人就主動脫掉衣服,取悅他們、任由他們打我屁股、摸我、操我、幹我……然後我還流好多淫水迎接他們的大肉棒,我是不是真的是個任人上的蕩婦……?」 「妳說呢?」侯彥安冷冷地問,「妳這裡被多少人幹過妳自己還不清楚嗎?還是妳已經連服侍過幾個男人都數不清了?現在擺出一臉委屈的模樣,是想騙誰呢?也就我這麼蠢,到今天才看清楚妳的真面目。」 「我沒有!」梁幼涵大喊著,淚水終於無法抑制地落下,「我沒有想騙誰……我不是故意要瞞著你的……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我--」 侯彥安打斷她的話,「所以妳就繼續張開大腿讓他們操了,是嗎?」 梁幼涵瞪大眼,不能明白侯彥安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不是的,我……」 「妳什麼?妳還想解釋什麼?事實不就是這樣嗎?」 梁幼涵沉默許久,她沒有任何反駁的立場,事實就是這樣,她無法逃避的現實,「對……我讓他們操我,我是個蕩婦,求主人處罰淫蕩的賤奴……」 「處罰?」侯彥安冷哼,「是想要我讓妳爽吧?」 梁幼涵身子一僵,抬頭看向侯彥安,身體莫名的對這話語產生反應,「……求主人……處罰賤奴……讓賤奴爽……求主人操死賤奴,求主人讓賤奴被幹到再也不敢找別的男人,求主人用大肉棒處罰賤奴的騷穴。」 侯彥安愣了一下,隨後開口,「幼涵,妳真的很淫蕩呢。」 「求主人讓賤奴服侍主人,騷穴好想被大肉棒插,求主人讓幼涵舔你的大肉棒……」梁幼涵撐起身子,和侯彥安平視。 侯彥安撫上對方的臉頰,「幼涵,妳果然天生就是服侍男人的料,也難怪妳會勾搭上這麼多男人了。」 梁幼涵順著本能說著,「對,幼涵要服侍男人,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操淫穴。」手往前碰觸著侯彥安的褲檔,隔著布料撫摸著對方的性器,「求主人讓賤奴碰大肉棒……」 「賤貨。」侯彥安打了梁幼涵一巴掌。 梁幼涵身子一縮,對方的力道不大,但羞辱的意味濃厚,可恥的是,她絲毫沒有停下手上動作的意思,「賤奴要服侍主人,賤奴要讓主人射在賤奴身上,射在騷穴裡,求主人讓我碰……賤奴真的好想要……」邊說著,她就感覺到騷穴不斷泛出淫水,她覺得自己真的好淫蕩,卻完全無法抑止本能尋求快感。 「好,我允許妳動手。」 梁幼涵迫不及待的解開對方褲子上的鈕扣,拉下拉鍊,半硬挺的性器彈出,她用手輕輕撫弄著,像是把玩著珍貴的物品似的,感受著手上熾熱的溫度,過了好一陣子,她才抬眼看向侯彥安,「主人……幼涵可不可以用舌頭舔主人的大肉棒。」 「想用舌頭就不準再用手了。」侯彥安淡淡提出條件。 「賤奴遵命。」梁幼涵的語調中充滿愉悅,隨即趴俯身子,用舌頭輕舔過性器,感覺全身上下都得到一陣滿足,「賤奴好高興可以舔主人的大肉棒……賤奴好愛主人……」 侯彥安呆愣了一秒,腦中突然想起他應該要處罰這個紅杏出牆的女朋友,應該要狠狠讓對方知道不可以再犯,可是這個念頭很快就再認被他拋在腦後,閉上眼享受著對方帶來的快感。 梁幼涵靈巧地用舌頭舔弄著對方,然後輕輕將對方含住,感覺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沉淪在性欲中,讓她更加賣力地舔弄吸吮著,她感覺到頭被人用力往下壓,口中的性器深入到喉間,引起身體一陣作嘔的反應,但她一點也沒有反抗,反而愉悅地感受到口中的性器越發勃大。她緩緩吐出,讓舌頭可以再次舔舐到性器前端,滿足地聽到對方發出的喘息聲。 頭髮被人拽住,梁幼涵感覺到痛,但很快便被心理上的歡愉所壓制,性器在口中不斷摩擦著,她配合著對方的動作吸吮著,舌頭討好似地舔舐對方。有時她真的覺得自己就像她自稱的那樣,是個下賤的性奴,服侍男人讓她感到愉悅,身體不由自主的想要討好男人,藉此獲得快感,讓身體沉淪在性欲當中。 性器狠狠插入喉間,然後射出精液,梁幼涵有些被嗆到,感覺對方放鬆對頭部的壓制,趕忙吐出性器,讓自己能更順利的吞下精液,精液落入口中,味道不算美味,但帶來的滿足感卻讓她十分喜愛。梁幼涵輕舔著性器前端,將殘留的液體帶入口中,才緩緩離開。 「謝謝主人的賞賜,賤奴最喜歡主人的精液了。」梁幼涵仰望著侯彥安,看到對方因情欲而泛紅的臉,讓她更想好好服侍對方。 「趴著,面對鏡子。」侯彥安命令著,他的欲望仍硬挺著,迫不及待想發洩在對方身上。 梁幼涵聽話地轉身面對鏡子,趴俯在地上,臀部下意識的高高翹起,雙腿自發的張開,迎接著對方。 侯彥安來到她身後,手撫上那還紅腫的臀部,「痛嗎?」 梁幼涵一陣顫慄,「痛……這是賤奴應得的懲罰,謝謝主人打賤奴的騷屁股……」 「那以後還跟不跟其他男人做?還讓不讓他們操妳?」 (四十一) 梁幼涵一愣,她發現自己無法保證能不能抵抗得了其他人,這一遲疑頓時引來對方的不滿,屁股再次被人狠狠打了一下,「嗚……」 「把妳騷屁眼露出來讓我幹。」侯彥安的語氣裡再次出現憤怒,他無法抑制地想凌虐她。 梁幼涵縮了縮身子,才緩緩移動撐著身體的手,讓自己上前身貼在地面,雙手向後撫向臀部,將臀瓣分開,將後穴呈現在對方面前,只遲疑一秒她便開口,「求主人幹賤奴的騷屁眼……」 「梁幼涵,妳真是個騷貨。」侯彥安猛地將性器插入到底,感覺對方緊緻地將自己包覆。 「啊--」淫靡的呻吟聲從梁幼涵口中發出,身體貪婪地想尋求更多,「主人插得賤奴好爽……好舒服……啊不……求主人插賤奴的騷屁眼……嗚唔……求主人……」 侯彥安拔出性器,只用前端刺激著對方的穴口,「幼涵,妳瞧瞧鏡子。」他從鏡子裡看到梁幼涵緩緩抬頭看向鏡子,「妳知道這是什麼姿勢嗎?」 梁幼涵只看到自己光裸著身體,臀部因為姿勢的關係成為身體的最高點,彷彿欲求不滿地懇求被人插穴。身後的男人衣服幾乎完整,只有褲頭被解開,露出硬挺的性器,梁幼涵還可以看到對方在穴口處淺淺抽插著,「賤奴不知道……賤奴求主人幹賤奴的騷屁眼……」 「妳剛剛就是用這個姿勢,讓何秉光操妳的,妳不記得了嗎?還是妳只記得被操得很爽?」侯彥安再次將性器插入,狠狠抽插著。 「唔……賤奴知錯……啊啊……好棒……主人幹得賤奴好爽……賤奴想要一直被主人操……唔啊……」 「哼,是不是只要有人肯操妳,妳就認誰當主人了?還是說妳是認大肉棒當主人的?」 侯彥安猛烈的抽插讓梁幼涵難以招架,腦中完全無法思考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啊啊--賤奴最喜歡被大肉棒操了……啊啊好棒……賤奴還要更多……快到了……唔啊--」梁幼涵很快達到高潮,身體因高潮而放鬆癱軟,雙手不再分開臀瓣,而是垂落在地,只剩臀部仍諷刺地維持著高高翹起的姿勢。 侯彥安還未射精,他將硬挺的欲望抽出,改插入那泛著淫水的蜜穴,剛高潮過的地方緊緻地包覆著他,讓他的身體感到歡愉,不顧梁幼涵此時的疲憊,恣意地大力抽插起來。 「唔……啊……」梁幼涵還未恢復過來,又感覺到另一波快感不斷襲來,強烈地讓她難以招架,「不要……唔……」 回應她的是屁股又被打了幾下,侯彥安一點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騷貨,明明被幹得很爽不是嗎?這裡可把我吸得緊緊的呢。」 「唔啊……太深了……好棒……」梁幼涵胡亂喊著,剛高潮過的身體迎來更多快感,不斷延長高潮的時間,「嗚啊……」 「怎麼樣,被幹得很爽嗎?」 「好爽……賤奴被主人插得好爽……」梁幼涵下意識地回答,身體迎合著對方,尋求更多快感。 「妳還知道是哪個主人在操妳嗎?」 「彥安……是彥安在操我……嗚唔……彥安快……我還要……啊啊--」梁幼涵感覺到對方狠狠的在體內衝刺著,帶來一波波高潮,「啊啊啊--」 「想不想要我射在裡面啊?」侯彥安故意停下來,在對方體內深處輾壓。 「要!我要彥安射在我的騷穴裡!」欲望被吊在半空中的感覺讓梁幼涵難受,拚命討好著男人,「都射在裡面,賤奴最喜歡彥安的精液,騷穴想被精液灌得滿滿的……啊啊--好棒……好快……唔啊啊--好燙……啊啊啊--」大量的精液噴灑在體內,燙得梁幼涵再次攀上高潮,身體因為過度的歡愉而不斷抽蓄著,愉悅地享受著身體上的滿足。 侯彥安沒有立刻抽出,而是將梁幼涵拉起,從背後環抱住她,讓對方依靠在自己懷裡,「小騷貨,喜歡我這樣幹妳嗎?」 「喜歡……賤奴最喜歡被主人……唔……最喜歡被彥安插騷穴……」梁幼涵坐在對方的大腿上,眼前正好就是鏡子,她還能隱約看到對方的性器還在自己體內,羞恥感讓她頓時難為情起來,不自覺扭動身子想逃離,卻很快又僵住身體,「彥安……」體內的性器再次硬挺燙熱起來,而且因為坐姿的關係,她覺得對方的性器正深入到最裡面,帶來強烈的興奮感。 「妳就這麼想被幹嗎?」侯彥安沒有動作,只是看著鏡子問道。 「想……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騷穴,我想被彥安的大肉棒幹,大肉棒幹得我好爽、好舒服……」梁幼涵移開視線不再看著鏡子中自己的臉,而是盯著自己的脖子,逃避著會讓自己覺得難堪的部位。 「那被其他人幹的時候,妳也是這麼覺得的嗎?」侯彥安又問道,他感覺到下身包覆的蜜穴,因為他的問句著收縮著,刺激著他的感官,讓他得努力忍耐,才能避免自己再次將話題丟到一旁,然後將梁幼涵壓在地上狠狠再要一次。 梁幼涵從鏡子中看向侯彥安,然後再次垂下眼,逃避著對方的注視,「我、我……我不知道……我跟他們做的時候……我也覺得很爽,很舒服,也被他們幹到高潮……」 「那麼,」侯彥安輕輕將梁幼涵的身子抬起,緩緩退出對方身體,「是不是我幹妳,其實妳也不在乎吧?」 「不是的!」梁幼涵大聲反駁,急忙轉過身來看向侯彥安,心底漾起恐慌,「我、我想要你幹我……」身體主動靠上前去,用下身磨擦著對方還硬挺的柱身,挑逗著對方。 「幼涵!」侯彥安低喝,想阻止這一切,卻無法克制地發出低吟,「喔……」 梁幼涵捧起對方的臉,主動吻上去,身體順著本能,將穴口對準性器,然後放鬆身體,任由巨大的性器貫穿體內,「啊--」梁幼涵輕輕擺動起身體,「彥安,我要你,求你幹我……不要不要我……」 「妳--」侯彥安越來越難抵抗下身湧起的欲望,而梁幼涵像是不顧一切那般挑逗著他,偏偏那雙眼裡蓄滿淚水,彷彿下一秒就會掉下淚來,「我到底該拿妳怎麼辦才好……」 「彥安,幹我,求你幹我!」 終於,侯彥安伸手環抱住對方,起身讓兩人一起撲向大床,然後用力在對方體內抽插著,像是想將所有情緒都發洩出來那般。 (四十二) 梁幼涵醒來時只感覺到全身痠痛,意識迷糊地看著牆上的時鐘,一時無法分辨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然後才藉著室內的亮光明白現在是白天,而且是接近中午的時間。 忍著痠痛爬起來,梁幼涵還有些茫然,看著乾淨整齊的房間,一股強烈的不安湧上,昨天和侯彥安激烈的性愛活動全數湧進腦中。 「彥安……」梁幼涵慌亂地四處張望,不顧身體的抗議爬下床,用力打開浴室的門。 沒有。 屋裡只有她一個人。 梁幼涵走回床邊,拿起放在床邊矮櫃上的手機,她不記得昨天什麼時候有把手機拿出來過,也許不是她自己拿出來,而是侯彥安拿出來的,但那個一點也不重要。 梁幼涵熟練地按下侯彥安的號碼。 等了許久,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嘟嘟聲,然後是死板的女性聲音,您撥的電話…… 梁幼涵果斷的按掉手機,頹然地躺倒在床上,手機被順手丟到一旁。 果然,結束了啊……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將梁幼涵從思緒中拉回現實,她愣了幾秒才往手邊撿回手機,隨手接起電話,然後坐起身來,「喂。」 醒了?肚子餓了嗎? 梁幼涵愣了幾秒將手機拿到面前看著螢幕,才又放回耳邊,「彥安……?」 怎麼了? 梁幼涵突然發現自己滿臉淚水,一開口便是難以抑制的哽咽,「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電話那頭是一段的沉默,只聽到背景有著吵雜的聊天聲。 沉默久到讓梁幼涵感到不安,忍不住喚道,「彥安……」 侯彥安嘆口氣,我早上明明有跟妳說我要上課的。 梁幼涵愣了愣,「呃?」情緒稍稍冷靜下來後,梁幼涵才意識到自己早上翹了課,還好不是太重要的課。 算了,妳只睜開眼五秒鐘,聽完我說的話就又睡著了,我想妳不記得也是正常的。 「我……」梁幼涵努力在腦海中捕捉任何可能的記憶,但完全是一片空白。 妳下午沒課吧?餓了嗎?要自己出來吃,還是我買回去給妳?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梁幼涵順著本能回答,「我自己去買來吃。」 ……嗯,我下課就回去,掰掰。 「掰掰。」梁幼涵鬆口氣,再次躺倒在床上,為自己剛剛瞬間的念頭感到不知所措,瞬間變得不是那麼想出門。 下午她沒課,而何秉光,會出現在圖書館。 *** 梁幼涵不是很確定自己踏入圖書館是不是對的選擇。 她剛剛在外面徘徊許久,最後才決定進來見何秉光,可她同時也抱著僥倖的心理,也許何秉光等不到她,早就離開了。 踩上四樓地毯,梁幼涵緩緩走向自己常坐的位置,然後,看到何秉光的身影。 何秉光坐在靠走道的位置,神情專注地看著桌上的書本,沒有注意到梁幼涵走近的身影。 「何秉光。」梁幼涵站在桌旁,喚道。 何秉光這才從書本上轉移視線,露出微笑,身體愜意地朝椅背一靠,「我還以為妳不會來了。」 梁幼涵吞了口口水,才緩緩開口,「我們……啊……」 何秉光趁其不備,伸手抓住對方的手臂,一把扯進懷裡,「怎樣?妳來討昨天的獎勵嗎?」 梁幼涵現在才察覺自己今天穿裙子出門根本是個錯誤,對方的手很熟練的探入裙中,輕巧地隔著內褲挑逗著她的欲望,「別……住手……」 「小騷貨果然是捨不得獎勵呢。」何秉光輕笑,「昨天侯彥安沒有好好滿足妳嗎?」 手指撥開內褲,靈巧地撫上開始泛出淫水的私處。 「唔……」梁幼涵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身體的掙扎卻反而讓對方的手指更深入,「住手……」 這次何秉光倒是異常安份的抽回手,手指輕抵著對方嘴唇,「舔乾淨。」 梁幼涵錯愕地看著眼前的手指,雖然對方肯放過自己是件好事,但是這樣…… 「呵。」何秉光果斷地移開手指,鬆開制住對方的手,「下去吧。」 梁幼涵愣了一下,才乖巧地離開何秉光的懷抱,一轉身,便看到何秉光正拿著面紙擦拭手指,這畫面讓她不住感到尷尬,她怎麼可以這麼輕易地流著淫水,這麼輕易讓男人侵犯她的私處……「那個我……呃,對不起。」 不料,何秉光突然站起來靠近她,「不如就用妳的身體來賠罪吧?」 梁幼涵倒抽口氣,退後一步想逃離對方,卻羞恥地感覺到身體對這樣的話語感到興奮。 何秉光追著往前一步,再次逼近,「怎麼樣?小蕩婦現在肯定又溼了吧?」 「我沒……」反駁的話語只說到一半,便再也說不出口。 「說啊,」何秉光撫上對方的臉頰,聲音輕柔地說著,「還是……妳想要我自己摸摸看?」 梁幼涵身體一僵,她覺得自己的堅持正在一點一點的瓦解,「不……不要這樣……」 「那就說啊,妳的騷穴現在是不是流了好多淫水,是不是很想被男人操?」 梁幼涵無助地撇過頭,「是……」 「是什麼?」何秉光一點也沒有放過她的意思,緊追不捨。 「我……」梁幼涵深吸口氣才繼續說下去,「我的騷穴流了好多淫水……很想被男人操……」 何秉光嗤笑,退了一步,保持能讓對方安心的距離,「妳真的很淫蕩呢,侯彥安叫我不要碰妳真的是個錯誤,至少妳想擺脫我很容易,但妳這麼淫蕩,什麼時候會招惹到擺脫不了的男人還真難說呢。」 梁幼涵花了點時間才消化完對方的話,「彥安……找過你?」 「嗯,早上他到我家來堵我。」何秉光輕描淡寫地說著。 「他找你做什麼?」 「聊天氣、聊功課、聊考試、順便聊聊女朋友,」何秉光笑著說,「只差沒有打一架而已。」 聽到打架,梁幼涵不住身體一縮,「所以你剛剛……」 「剛剛是逗妳的,妳真的很有趣呢。」何秉光笑著,「不過,如果妳不介意跟我做的話,我也不介意把侯彥安的警告丟一邊去。」何秉光再次走向前,「怎麼樣,反正妳也想要,我也不介意和妳做,不要讓侯彥安發現就好了,如何?」 (四十三)(完) 「我……」這瞬間,梁幼涵察覺到自己居然真的動搖了,她深呼吸幾次,才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行。」經過昨天那一片的混亂和中午那無法抑制的不安,梁幼涵意識到,與這一時的愉悅相比,自己還是寧可待在侯彥安身邊。 「妳確定?只要我們都不說,不會有人……」何秉光不屈不撓地說服,卻被人打斷。 「光,你夠了喔。」楊芷婷從書架間的走道走過來。 看到楊芷婷的瞬間,梁幼涵湧起想要逃跑的念頭,不知道楊芷婷到底知道多少,但又隨即想起第一次碰到他們時,楊芷婷那蠻不在乎的態度,她完全不能明白他們為什麼能毫不在意地看著情人與別人做愛,但她頓時又放鬆下來了。 楊芷婷沒有理會梁幼涵,徑自與何秉光說話,「我好不容易才擺平那對雙胞胎,你要是再亂下去,我就跟你翻臉!」 「嘖。」何秉光聳聳肩,退回椅子上坐著,一手拉過楊芷婷,楊芷婷順勢坐上他的大腿,任由對方摟住自己的腰。 梁幼涵看著他們兩人,腦海中消化著楊芷婷剛剛說的話,突然出現很多問題想問,脫口而出的卻是她沒意識到的問題,「為什麼那天彥安會知道妳在頂樓?」 楊芷婷明顯愣住,轉頭看了眼何秉光,對方兩手一攤,楊芷婷見狀只能回頭面對梁幼涵,「妳不覺得妳這個問題要去問他本人嗎?」 「唔……」梁幼涵語塞,的確,楊芷婷會出現在頂樓是她的事,顯然不是什麼跟侯彥安約好的,那到底為什麼…… 「算了,跟妳說也不會怎麼樣。」楊芷婷突然開口,「妳知道侯彥安跟士恩、士傑是室友吧?」見到梁幼涵點頭,她才指著身後,繼續說下去,「他們還有個室友,就是光。」 梁幼涵驚訝地瞪大眼,望向何秉光,只見何秉光微微一笑,「很驚訝嗎?妳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 「我……沒想過……」梁幼涵不得不承認這件事,她從來沒去在意那整間宿舍到底都住了誰,反正如果碰到,侯彥安總會介紹他們認識的。 但沒想到她和何秉光是用這種方式認識的。 何秉光輕笑,摟緊懷裡的人,下巴輕靠在楊芷婷肩上,「那妳腦袋裡都想著些什麼啊?怎麼伺候男人嗎?」 「才、才沒有!」梁幼涵漲紅了臉,卻覺得自己的話很沒有說服力。 「哈,妳真的很有趣呢。」楊芷婷忍不住笑出聲,過一陣子才稍微冷靜下來,繼續說,「我和光會在屋頂上碰面已經是他們幾個人都知道的事了,就像妳和侯彥安會在這裡碰面一樣。」 梁幼涵此時腦中閃過當時在屋頂上看到的畫面,「所以那時候妳才會在那裡……可是彥安他……」他當場就直接跟楊芷婷做了。 「他們幾個,都跟我做過了。」楊芷婷像說著什麼稀鬆平常的事一樣,微微一笑,「四個男人對我一個,感覺挺好的。」 梁幼涵聽得滿臉通紅,完全說不出話來。 楊芷婷接著說,「不過,後來某人翻臉了。」 「哼,誰叫他們私下幹妳還被我看到。」何秉光將臉撇到一旁,語氣中充斥著不滿。 楊芷婷聳聳肩,完全不理身後的男人,「看吧,這傢伙說說得好聽,結果還不就是個醋桶。」她的眼光突然移到梁幼涵身後。 梁幼涵下意識轉身,頓時身體一僵,「彥安!」 「妳果然在這裡。」侯彥安走到她身旁,將她摟進懷裡,一臉不悅地瞪著何秉光。 何秉光兩手一攤,「我沒有上她。」他自動將調戲梁幼涵那段忽略不記。 侯彥安哼了聲,「回家了,妳少跟他們混一起。」說著,便拉著梁幼涵離開。 「欸……」梁幼涵被人拉走,只來得及回頭望了他們兩人一眼。 楊芷婷笑盈盈地朝她揮手道別,「下次見喔,不要吵架了。」 梁幼涵不太知道自己是什麼感覺,但她下意識的回答,「謝謝。」然後便趕緊跟上侯彥安的腳步離開。 何秉光見那兩人走遠,便強迫楊芷婷看向自己,「妳是不是還欠我一個解釋?」 楊芷婷順勢讓自己改為跨坐在何秉光腿上,「什麼解釋?穿裙子的原因嗎?」然後不管何秉光越來越難看的表情,露出笑容,「穿裙子挺方便的,不是嗎?」說完,用下體磨蹭著對方。 「妳--」何秉光露出一絲驚訝,壓低了聲音,「妳沒穿內褲?」 「不喜歡?」楊芷婷無辜地眨眨眼,手卻一點也不安份地解開對方褲檔,挑逗意味十足地撫弄著對方硬挺的欲望,「這裡好像不是這麼說的喔。」 何秉光倒抽口氣,必須極力克制才能不立刻順從欲望,咬牙切齒地問,「妳到底怎麼搞定那對雙胞胎的?」 「你說呢?」楊芷婷一笑,擁抱住對方,主動朝對方唇上吻去,更在裙子底下,用私處磨蹭著對方欲望。 何秉光再也無法抑制,夾帶著憤怒回吻對方,很快便取得主動權,一手壓制住對方雙腿,制止對方挑逗的動作,一手已探入裙底,毫無阻礙地將手指探入溼潤的花穴。 「唔……」楊芷婷不太在意失去主動權,只一昧沉浸在對方的動作中。 何秉光放開對方的唇,「回答我,妳是不是跟他們兩個做了?」 楊芷婷勾起笑,「我可不敢招惹你這個醋桶,我只是剛好認識他們正在追的學妹而已,這答案你滿意嗎?」 何秉光愣了一下,才恢復笑容,「這才差不多。」 「唔呃……」楊芷婷感覺到體內不安份的手指,「你對他們倆個倒是很防備,怎麼沒見你對侯彥安這樣?」 「侯彥安根本就被梁幼涵吃死死的,只是他們兩個都沒有發現罷了,所以他一點威脅性也沒有。」何秉光耐著性子,停下動作,回答楊芷婷的問題。 「是嗎?其實我本來以為侯彥安會跟梁幼涵提分手的。」 「才不會。」何秉光嗤笑,「侯彥安那傢伙八成只會在玩主奴遊戲的時候處罰一下梁幼涵而已,而梁幼涵根本就愛死這套了,根本不會把這點處罰放在心上。侯彥安大概是察覺這點,才會跑來找我們攤牌的吧。」 「你就是這樣才肆無忌憚地跟梁幼涵做嗎?」 何秉光輕笑,抽出手指,將手上的液體沾上對方臉頰,「怎麼?吃醋了?這該不會是妳今天穿裙子來勾引我的原因吧?」 楊芷婷沒有答話,只是撥開對方的手,再次主動吻上對方,抬高身體,將對方的欲望納入自己體內,滿足地看到對方眼神中的錯愕,和隨之而來的情欲。 圖書館的一角,再次成為男女尋歡的場所。 *** 梁幼涵跟在侯彥安身後踏入家門,門一關上,她便被人壓制在門板上。 「彥安……」梁幼涵不安的看著侯彥安。 「以後,不准妳再去找他們了,還有楊士恩、楊士傑他們也一樣,明白了嗎?」侯彥安語帶警告的說著。 「明白……賤奴明白了。」梁幼涵乖巧地回應。 侯彥安這才放鬆壓制對方的力道,低頭吻上對方,手探入對方衣服下擺,隔著內衣揉捏著那渾圓,隨即便不耐地將內衣連同上衣往上推,毫無阻礙地撫弄著那脆弱的乳頭。 同時,侯彥安感覺到對方扯開自己褲頭,那雙手急切地掏出硬挺的性器,性器前端抵到對方溫熱的身體。 侯彥安停下這吻,一低頭,「妳這淫蕩的騷貨。」原來梁幼涵已經解開自己的裙子,連內褲也已經被丟到一旁,身體不斷往他身上靠。 梁幼涵感覺身體被對方的評語勾起更多情欲,更是無法抑制地迎上對方,「幼涵好淫蕩,幼涵最喜歡被大肉棒插淫穴,以後幼涵只淫蕩給彥安看,騷穴只被彥安的大肉棒插,騷屁眼也是,嘴巴也只含彥安的大肉棒,以後幼涵只服侍彥安一個人……所以彥安不要離開我……」 侯彥安愣了愣,輕啄著對方的唇,「我怎麼捨得離開妳……」 梁幼涵緊抱住對方,身體淫蕩地討好對方,為了留住對方,她不顧一切地讓自己取悅對方。 侯彥安也絲毫不客氣,再次吻上對方,享受對方毫無保留的服侍。 順著本能,結合兩人的身體,尋求那永不滿足的欲望。 全文完 後記 寫完的瞬間,有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總算是寫完了啊,感謝這段時間陪伴我寫作的讀者們,那個兩百多的收藏數還真是讓我壓力好大……如果不是那越來越多的收藏數,我應該會直接放生這篇吧哈哈。 這是我第一次弄連載,以往都是先把文寫完,才開始一邊校稿一邊發文。 這次是以為三萬字就能完結,所以才放膽下連載,還答應一周更一篇,結果事情完全變了調啊!字數最後來到九萬是怎麼一回事?!這好像是我頭一次寫這麼長的文,結果居然是肉文啊QDQ 咳,希望這個結局不會爛到讓你們想砍了我……我真的盡力了,我差點就想讓他們分手了事,還一度想說再寫三萬字的肉文拖戲想結局(雖然我想可能有不少人想看XD 最後還是讓侯彥安和梁幼涵繼續在一起,順手黑掉何秉光,炮灰掉雙胞胎。 是說我還蠻驚訝雙胞胎會就這麼炮灰掉,但回過神來就發現已經沒有他們出場的篇幅了,我還挺喜歡他們兩個的說。 對了,楊士恩、楊士傑、楊芷婷三個人雖然都姓楊,但沒有任何親戚關係,純粹是我忘了取過一個楊芷婷,在取雙胞胎名字的時候又拿楊來當姓氏,等察覺時一切都來不及了,這就是連載的壞處啊,想彌補失誤都沒得救…… 然後,這篇交流的就是女朋友沒錯,我記得有讀者猜中,可是不好意思,沒有獎勵。 其實,我一直以為這篇會是梁幼涵的負面評價比較多,可是結果出乎我意料啊,還是因為我是用梁幼涵的視角下去寫的關係? 另一個很奇妙的想法是,如果整個角色的性別都對調的話,那結果會是怎麼樣呢? 不過我想這應該不會成為下一篇文的主題XD 總之,感覺一路追文追到結局的每一個人,有人在盯著,才會有不得不寫文的決心啊! 這篇文能完結,都是靠你們的幫忙 下次開連載的話,我會努力不讓自己斷更的。 謝謝各位! 未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