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NP)》 分卷阅读1 内容简介 她喜欢高大英俊的男人喘着粗气将她拥进怀里,喜欢看他们餍足地对她笑,说爱死了她的软腰和滚烫的温柔乡。 她是个散兵游勇,自己接客,佛系开价,深爱自己。 NP,有剧情,有感情戏。 1.凡是标明字数的均为大篇幅高H 2.价格:正在摸索,目前不稳定,剧情部分暂不收费 3.不会写排雷,大家看标题自行排吧 4.每日一更,珠珠过50加更(次日加) 簡體版NPBG現代校園H 在男生宿舍破处 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拍打在男生宿舍的阳台上,阳台上没收进来的衣服此时被淋成了蜡油,蔫蔫的耷拉着。 门开了,先有一双修长好看的手伸进来拍亮了灯,瞬间被黑沉沉的天压得昏暗的宿舍被点亮。 “进来呀,傻站着干什么?”男生声音铿锵有力,身上淋了雨,白T恤黏在身上,让他稍微有点急躁。 把外面一头黑长发的女生拉进来,眼睛不由自主的往她被浇的透明的衣服上看。 淡蓝色的,带花纹,尺码小了,乳沟都兜不住。 男生咽了咽口水,锁上门开始脱衣服。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女生声音发颤,不知道是冷的还是紧张的,“我......我自己来吧,能......能关了灯吗?” 男生看向她发着冷白色光的脸,有点不情愿,这么白,身上一定特别好看,“关不关其实都一样,大白天的......”他说着去关灯。 灯被按灭,屋里瞬间暗了几个度。 他尴尬的笑了两声,也不好意思再打开了。 男生引着她往角落里自己的床上走去,床上的方格床单洗的发白,被子乱糟糟的卷成一团,枕头也睡褪了色。 不过好在有床帘,陈年想想这样也不算太糟。 他把被子团成团塞到床脚,开始急切的脱衣服。 陈年也脱,只不过动作跟他比起来显得慢吞吞的。 “你叫陈年?”男生拉上床帘,慢慢压在女生身上。 “嗯。” “我叫季风,冬季风夏季风的那个季风。” 陈年并不感兴趣他的名字,对于她来说,这个长得俊朗的翩翩少年只是豪掷一千块买她初夜的嫖客而已。 他伸手往她身下摸了摸,头埋在她胸前啃了起来。 陈年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异样从与他接触的地方传出来,她情不自禁的嗯了一声。 季风抬起头看她:“你真是第一次吗,叫起来真苏。” 他打开陈年的大腿,跪坐在她腿间。 陈年低头看了一眼,有些吓住了,心想怎么这男生看着高高瘦瘦的,那东西怎么那么粗大。 外面雨声大了点,噼里啪啦的打在阳台塑料盆上,门没关,冷风从阳台吹进来,陈年打了个哆嗦,蹭了蹭光溜溜的大腿。 季风迫不及待的握着肉棒开始往她看起来又细又小的洞里塞。 “啊疼!”陈年拽住了捶到床边的帘子,紧紧的攥在手里。 她疼得皱紧了眉头,季风进不去,卡着个头在里面,开始冒汗,抱起她的大腿,身子往她身上压,下身重重一挺。 季风个毛头小子,不知道怎么疼个处女,光顾着自己爽了。 “啊!”陈年长叫了一声。 这种破处的感觉对季风来说很有成就感,他进去后为了彰显自己的男子气概,快速抽插起来。 季风在她身上喘着气,说你要叫出来,心里想什么就都说出来。 陈年想着这样没准以后对赚钱有帮助,就按他说的做,被顶上床头栏杆的时候叫了一声,再被顶一下再叫,渐渐地摸到了技巧。 “嗯嗯嗯啊......啊啊......” “你叫的真好听,觉得爽吗,爽的话就说出来。” 季风夹在她腿间,窄臀快速耸动着,戳的陈年抓紧身下的床单,“疼......啊啊......” 可能是里面太紧了,季风没几分钟就射了,他吸着凉气臀部后退,缓缓拔出偃旗息鼓的肉棒。 用龟头戳了戳她曲起的小腿,“陈年,你睁开眼看看。” 陈年往下看去,立刻红了脸,那根大家伙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白色的精液不均匀的抹在上面,根部的位置还隐约可见几点猩红。 这一刻陈年才真正明白了自己的变化,她成了一个女人了。 说感觉也没多大感觉,只有疼、麻,没有A片里女优表现的那么爽。 可当季风再来第二次的时候,她开始有了一点舒服的感觉,身体里潜藏的欲望被渐渐唤醒。 才隔了半个多小时,她的手已经从抓床单改为抱住他的背,会主动张开双腿迎合他的耸动。 “嗯嗯嗯......啊啊......” 季风的阴囊拍在她沾满了淫水的屁股上,肉体拍打的声音从下体传出来,让陈年疯狂。 原来,这是她自己身体发出的声音。 “啊啊啊.... 分卷阅读2 ..我好热......啊你慢一点......” 这次,陈年体会到了高潮。 当季风的肉棒在她身体里快速擦动时,她想让他深一点,重一点,再快一点,那种将到未到的快感就在边缘徘徊,令她欲罢不能,仰着脖子去够。 “啊......啊啊啊......” “你真是个小骚货啊,真想干死你。” 季风加快速度,猛烈撞了几下,狠狠地射在了她里面。 真爽,陈年想。 雨小了,淋淋沥沥的雨点慢慢断了线。 陈年侧头闻到枕头上男生特有的汗味,有点酸,还能感觉出阳光,味道混在这一方小空间中有夏日雨后的清新中,掺进欢爱后的淫靡里。 做爱真的会快乐,身体快乐,心里也轻松,难怪男人会花钱找女人。 这一千块钱对陈年来说到手的太简单了,张张腿的事,所以当季风说以后常联系,每次三百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几次后季风提出让陈年做他女朋友,陈年对拿走自己第一次的人到底有点不一样的感情在里面,就算清楚他是不想再掏每次的三百块钱了,也还是答应了。 之后她开始频繁的出入季风的宿舍,趁他舍友不在的时候和他在那张铁架床上大干一场,床被晃得咯吱咯吱的,她在季风身下叫得又淫又荡。 有一天她刚和季风做完一场,正躺在床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季风突然被导员叫走了,陈年答应了再让他干一场,就藏在床帘里等他。 “多少钱买你一次?” 她头顶的床铺上忽然传来声音。 陈年吓了一跳,赶紧抱紧胸部,拽床脚的被子盖上。 “三百,你在宿舍,为什么不吭声。”她话还没说完,男生就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陈年吓得缩到床角:“不过我只跟季风睡。” 陈年认得他,体育部的部长,上半年还代表学校拿了块马拉松全马冠军回来。 平头,五官硬朗,肤色偏深。 “你确定就跟他睡?多亏啊。” 他说着探进床帘,拽起她的胳膊往外拉:“让我操一下,我给你四百,妈的,你叫的也太骚了,睡着都给你叫硬了。” “不行......”她犹豫是因为多出的那四百块钱,拒绝是因为季风的关系。 “不愿动那就在这操,在季风的床上,你就把我当成是他,还能挣四百块钱,多好。” “可是他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不会。”男生听她这么问知道八成是成了,长腿一迈钻了进来,上来就掰开他的大腿:“我快,一会就完事。” 说好的快呢,陈年被健硕的身子压得一动不能动,下身被操得啪啪作响,一遍又一遍高潮过去,男生射里面好几回了都。 “你什么时候好啊......我......我受不了了好大......” “再操一会儿。” “啊啊啊......那......那你快一点......季风快回来了啊......” 男生劈开她的大腿,粗大的肉棒可怕的在她粉嫩的小穴里穿梭,进去时塞得她难受,出来的时候还带出一片嫩肉,他重重的抽动了几十下,射出稀稀拉拉的几滴精液来。 “小骚货,你看看,都让你榨干了。” 楼道传来脚步声,陈年赶紧撕纸把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擦了。 男生拽着床栏,往上一翻上去了,上面的窗帘一拉,宿舍又恢复了安静。 季风回来,火急火燎的要扒她的内裤。 她刚被操高潮,被季风又插进去,充血的小穴被重新挤开,致使她尖叫了一声。 床又开始咯吱咯吱的响了。 十几分钟后,季风最后挺了一下,喘着粗气跟她说:“导员让你去找他一趟。” 陈年他们的导员是新来的,长了张神颜,不爱管事,陈年不是班干部从来没和导员接触过,她也不知道他找自己干什么。 是不是被操得腿软了 季风又往里捣了一下,连连吸气:“陈年,你怎么跟第一次似的那么紧,爽死了。” 季风像拣着宝贝似的往她脸上亲,陈年推开他:“我得去找导员了。” 说着开始在床头摸自己的衣服,套上内衣内裤,开始套背心。 季风贴着她的背蹭:“那你什么时候再过来?” “到考试月了,可能就不过来了。” 陈年套上牛仔裤,站起来往腰提,抬头看了一眼季风的上铺,他正侧着身子支着脑袋看向陈年,用口型说下次见面给钱。 陈年瞪了他一眼,说是很快,结果干得她腿心直发抖。 “季风,你上铺叫什么?” “叫景盛啊。” 陈年嗯了一声,往上再瞟了他一眼,整了整头发走了。 因为季风回来之后又做了她一次,所以耽误了点时间,她到导员办公室的时候他已经准备下班了。 见她进来,周临捏了捏鼻梁,扣扣桌子:“陈年是吧,过来。” 陈年只在全体会上见过这个新导员一面,还是远远地看的,第一次走近了看发现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3 他长得真是年轻,据说已经三十了,但光看脸觉得也就是个学长。 他戴了个无框眼镜,她过去的时候他就给摘了,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睛,只抬头看了陈年一眼,陈年就好像被他窥探到了心事,她慌忙低下头:“老师,您找我什么事?” 他动作轻柔,把手机摆在她面前让她看。 上面是一张表白墙的截图,是她发布的“卖身”消息,一千卖第一次,还附上了联系方式。 陈年没想到这事会让导员知道,她声音有些发颤:“老师” “陈年,有什么困难可以找老师,你是缺钱吗?” 陈年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这时候只能说缺钱,再说她也真的手头紧。 周临起身拿起外套准备往外走。 陈年什么准信都没得到,心急之下拽住了周临的胳膊:“老师,我” “陈年啊,你知道卖淫犯法吗,这件事要是让学校知道可是会开除你的?” 几个词一出,陈年顿时被吓住了。 “我要下班了,你要是想解决这件事晚上来我宿舍一趟,我们慢慢商量。” 从导员办公室出去陈年就一直心不在焉的,舍友方雅带上她一起和男友吃饭,她闷着头一直喝汤,连他们叫自己都没听见。 “啊,什么?” 方雅和她新交的传媒系男友对视一眼,互相喂了口菜。 “没事,就是觉得你最近怪怪的,身体不舒服吗?” 陈年说了没有,可一起回去的路上腿心抽痛了一下,她腿一软往旁边没人的地方歪了下去。 一条用力的胳膊越过方雅拽住她。 陈年赶紧站好,连说了几句谢谢后赶紧和他拉开距离。 又走了一小段,方雅遇上了一个学姐,想咨询对方点事情,就把两人晾在了原地。 陈年一直低着头,没注意到男生不知不觉的已经站在了她旁边。 耳边幽幽的传来一句笃定的话—— “是不是被操得腿软了?” 陈年抬头一脸戒备的盯着这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朋友的男友,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很快方雅回来,他们挽在一起走了。 回到宿舍陈年就在自己桌上看到了一套和方雅之前收到的同一个牌子的名贵化妆品。 不确定导员什么时候能忙完回宿舍,陈年先去澡堂子里洗了个澡,回来把半干的头发梳开,换了身规规矩矩的衣服。 “陈年,天都黑了要去哪啊?”舍友问了一句。 陈年不敢说是去找导员,怕她们追问是什么事,只说约了朋友。 周临已经把白衬衫换成短袖,一身休闲装来给陈年开门,没了师生的严谨语气,轻松的叫她坐。 刚一坐下就被递上了一杯水。 陈年哪还有心情喝水,她舔了舔嘴唇,迫不及待的想知道老师怎么发现的那件事,又要怎么处置她。 她不喝,周临就把水放到了她面前,他紧挨着她坐下。 “你先别着急,这件事目前只有老师一个人知道。” 陈年松了一口气,乞求道:“那老师您能帮我保密吗?” 她眼睛水汪汪的,又大又亮,眼尾上挑勾人的很却偏偏看着一副清纯样,周临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与她对视,“当然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周临把水杯不着痕迹的往她面前推了推,“这个不着急,你先喝口水,老师去里面打个电话。” 周临的教师公寓不算大,干净整洁,一室一厅,卧室门被他进去后关上了看不见里面什么样,但客厅不大,只有电视沙发和饮水机。 陈年打量的时候去摸茶几上的水,一不下心给掀倒了,杯子被接住了,水洒了得还剩个底。 刚洗完澡的缘故,陈年也觉得渴了,把杯底的水一饮而尽,又去饮水机那接了半杯回来灌了下去。 周临的说话声很快停了,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陈年仰着修长白皙的脖颈喝水的画面。 有水珠顺着嘴角流下,沿着颈部线条滑进了圆领T恤里,再往下看是挺拔的两团胸脯,看上去形状完美弧度大小俱佳。 周临咽了咽口水,叫了她一声。 陈年听见声音赶紧停下喝水的动作,杯中最后一滴进了肚,她舔了舔嘴唇站起来叫老师。 “喝完了?来,进来说。” 陈年乖乖的进去了。 他的卧室也很简单,一张稍宽一点的单人床,床边有张书桌,正对着窗户。 只有床可以坐。qun6^354^809.40 周临依旧是坐在身边,陈年以为他要提要求了,结果他开始问起她的学习情况,从刚入学开始问,大大小小都不放过。 陈年觉得可能是洗澡时间有点长了,感觉脑袋被冲的晕乎乎的,眼皮子打架老想闭上。 还是洗出幻觉来了,她怎么说着说着坐到了老师的腿上呢。 “老师助学金什么”她头往下磕了一下,磕到了周临的肩膀上。 周临吸了口凉气,缓缓将她的上衣往上褪,“嗯, 分卷阅读4 继续说。” 陈年感觉胸沉了一下,束缚的东西没了立刻轻松了,她想去抓揉着自己胸的大手,边往里伸进去找边继续说:“助学金......要什么......时候......” 眼睛再也没有睁开的力气,她趴在周临的肩膀上坚持着小声把后面的话念叨完。 去捉“凶手”的手半路上被截胡,带去了别的地方。 她还感觉到老师在解腰带,再握着她的手伸向深渊...... 老师给她喝了听话水 后来陈年就没了意识。 但是她没想到很快会醒过来。 无比清醒的醒来。 屋里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是旁边书桌上的电脑,电脑上放着一部美国枪战片,枪声不绝于耳。 而周临正往杯子里倒酒,抿了一口放下了,继续看电影。 陈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躺在老师的床上,又该不该让他知道自己醒了? 要是醒过来的话...... 她记得老师对她做了些很尴尬的事......那该怎么和他相处? 保险起见,她翻了个身,装作梦呓哼哼了一声,他没反应。 等观察观察情况再做打算。 刚睁开眼,背后的周临有了动静,陈年听见他站起来,把椅子往外拽了一下,再推回原位,走了一步坐到了她旁边。 “陈年?”周临试探的叫了一声,她没反应,周临自言自语:“药效应该到了吧。” 药?原来那杯水有问题,那药效是什么? 陈年脑子飞速转着,肯定不会是昏迷,因为她早已经昏迷了,不用等药效等到现在,那会是什么? 正想着,周临的手摸上了她的胸,陈年身子僵住。 他还在继续隔着衣服揉着,陈年感觉一股异样的兴奋从被他摸的地方产生,她自然流露出一声浅吟。 周临听了之后有些激动,低声说说着药效到了。 陈年立刻明白了药效是什么。 难不成老师给她喝的是男生常说的“听话水”?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陈年又嗯了一声,这次声音婉转娇媚拉着长音,但周临依旧没有意外。 那就是了。 周临的酒气喷洒到陈年的脸上,陈年努力控制住不让睫毛眨动暴露了自己。 嘴唇被温热的周临覆上,在微微的期许中,周临开始吮吸,陈年扭了扭身子,好想回应他。 于是他在伸舌头的时候陈年装作不经意的把紧闭的牙关开了个缝,他的舌头瞬间挤了进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要迎合他,明明他是在侵犯自己,但身体里有一种渴望在指挥着她享受他的触碰。 “嗯……” 周临听到身下的嘤咛,吻得更卖力了。 陈年和季风做的时候他总会边亲边摸她胸,周临却很专注于一件事,拢着她胸脯的手一动不动的搭在上面。陈年感觉里面的乳头都要硬了,迫不及待想要他揉一揉。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的,还要控制住要表现出被动的样子,怕稍不注意就回应起来,陈年索性身子用力一扭,翻身面向墙侧躺过去。 周临被突然打断,不急不恼,但没法再亲了,支在她身后胳膊往她衣服里钻,把她的内衣轻轻推上去,大手在两团嫩乳上揉捏,手指夹住乳头拨弄,再用掌心在上面磨。 陈年紧闭着眼,蜷紧脚趾。 衣摆被从下面掀了起来,周临一直往上搓到胳肢窝,坐起来拉过她的胳膊从衣服里掏出去,上面的袖子脱了之后把领口斜着穿过头。 周临抱起她的肩膀把她抬起来一点,让上衣顺利被脱掉,再把已经解了扣的内衣从肩膀上拨下来。 动作小心谨慎,生怕惊动了她。 陈年感觉上身凉飕飕的,偏偏他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在盯着她的身子看,一时间陈年脸上有些发烫。 终于,他准备脱她的牛仔裤了,在她腿边趴下,解开腰上的金属扣,缓缓拉下拉链,裤子紧身,紧贴着臀部,脱的时候很费劲。 陈年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笨拙,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哭,看起来手法老道的老师,迷奸学生时居然连裤子都脱不下来。 她被他的动作弄得不耐烦了,差点就要睁开眼与他正面对上,但陈年忽然想到自己想申请的企业助学金,一万块,那可不是小数目,如果能和周临攀上关系,那助学金指定是她的。 想到这,陈年又装作翻身,巧妙地抬了下跨,周临趁机往下拽了一把,屁股立刻被剥出来了。 扒到小腿的位置就没再扒了,估计是觉得待会穿会太麻烦,但收了手之后发现腿根本张不开,就又脱了一只腿的。 陈年听见周临咽口水的声音,她赶紧回想一下现在穿的是哪条内裤,干不干净。 又想到自己刚洗完澡,换了条粉色纯棉的,应该还算过得去吧。 周临明明已经迫不及待了,却还故作冷静的往她内裤外面摸,腿心的缝隙只够塞进两根手指,他把她的腿分开了点,让整只手能伸进去。 摸了两下后周临呼吸开始粗重起来,手指爬上内裤边往下一勾,大片的 分卷阅读5 毛丛露了出来,咽口水的声音又出现了。 陈年在想现在几点了,今晚还能不能回去,要是不能的话怎么跟舍友解释今晚的去向。 走了个神,周临就把内裤也扒掉了,跟牛仔裤一样整条都挂在一只腿上。 陈年居然没有意识到她已经湿了,要不是周临手指往下面摸的时候发出了水声,陈年还以为她一直控制的很好呢。 湿了之后免了周临不少事,用不着再挑起她的情欲,于是开始在她腿间脱自己的衣服。 陈年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到老师抬胳膊脱掉了上衣,露出精壮的上身,下面只剩一条四角裤了。 衣服穿过脖子脱掉扔到床边,正脸重新出现,陈年赶紧闭上了眼。 听说周临是心理学硕士出身,陈年不敢挑衅他观察微表情的能力,闭上眼后还觉得没有安全感,恨不得他刚才的衣服扔到她脸上,盖住她所有表情。 很快,陈年就感觉他往她腿间挪了挪,身下的床垫被他的动作蹭的歪歪扭扭的。 然后就是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揉动橡胶的声音。 知道他是在戴套,下一步的动作不言而喻,陈年忽然开始紧张了,尤其是腿被周临推成M形后,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陈年很不情愿的哼了一声,想翻身合上腿。 可是来不及了,箭在弦上再反悔就太晚了。 周临安抚性的在她大腿上抚摸着,捏着阴茎根部坐起来往她的蜜穴处凑,圆润的顶端扫了两下后一挺而入。 “嗯!” 导员/教师公寓/迷奸 “嗯......”陈年突然被顶上,不由自主的拱起了腰皱紧了眉头。 周临握上她的腰,缓缓推进。 陈年的小穴非常抗拒的紧缩着,让周临额头上开始冒汗。 头顶的风扇呼呼的吹着,周临青筋凸起,恨不得一个用力贯穿了她。 同时陈年的表情也有些控制不住了,她以为经历过季风和景盛的棒子后老师的应该也能吃下了,却不知道老师的和他们比起来到底哪不同了,怎么塞的时候弄得她这么难受。 陈年的手不知不觉伸到了腰侧,就在她马上要忍不住就扒开腰上的大手时,周临忽然抽了出去,下床去找什么东西,窸窸窣窣翻东西的声音。 似乎是撕开塑封膜的声音,还有捏瓶子的声音。 很快,陈年就知道那是什么了。 一注凉凉的滑滑的液体淋在了她的外阴上,他压上瓶盖放在一边,手腕反转给她抹均匀,最后指头塞进她的洞,捣了些润滑液进去。 这次老师趴在了她身上,鼻息就在陈年的脸侧喷洒着。 臀部耸动找着下面的洞。 感觉到他腾出一只抱着她肩膀的手下去把阴茎扶到洞口,腰部一挺,整根没入。 “啊......”声音刚出来,周临就俯身亲在了她嘴上。 “乖,不疼啊,一会就好了。” 老师的声音好温柔啊...... 陈年身体渐渐在老师的诱哄中放松下来。 周临也开始慢慢往外抽,考虑到她可能还不适应,没敢出来太多,一小段后再缓缓送进去。 纵使这样,陈年都感觉要被磨烂了,好重好硬的棒子。 为了更好的容纳她,陈年默默把腿分开了些,让他整个人都夹在自己的腿间。 旁边笔记本里的电影切换到了战斗的情节,流弹和火箭炮的声音嘈杂起来。 里面终于烫了,陈年咬着嘴唇承受他加快后的速度,并时常发出几声细细的嘤咛。 脸上被老师亲的湿湿的,还有眼泪时不时冒出来一颗。 啪啪的水声从交合处传来,陈年脸腾地红了,扭着腰想把身子侧过去。 周临明白了她的意思,扶起她的肩膀翻了过去。 阴茎因为翻身的动作滑了出来,周临坐起来抱着她的屁股重新往里面塞,视线受阻往外阴的沟壑里顶了好几下都没找到洞。 陈年嗯了一声,上面的大腿前伸让两条腿错开,露出阴部方便他插。 周临摸了一手的水抹在她大腿上,俯身撑着往前挪了挪,挺着阴茎直接戳了进去。 木质的单人床被撞得吱呀吱呀的,周临加快了速度,在她湿透了的洞穴里大进大处。 “老......老师......嗯......” 陈年依旧闭着眼,声声哀求像断了线的珠子,往外蹦的同时落在周临的心上,叮咚悦耳,老师的称呼带给他异样的快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住力道狠狠的往里刺。 他低头往陈年的肩上亲了一下,然后起身大力抽插起来。 太快了...... “嗯......啊老师.......嗯不要......” 被撞得魂都要出来了。 一阵剧烈的抖动从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扩散。 周临闷哼一声,猛地抽出来拽开套子,撸动阴茎把精液都射在她屁股上。 “嗯......” 陈年长长呼了一口气,胸部起伏开始平缓,她要继续装死了。 周临在她身上趴了一会,趴压醒她都不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6 敢把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去,喘了几口气缓过来后长腿迈下床,拿了包纸过来给她擦下面,一张接一张的。 陈年不禁想自己到底流了多少水,怎么总擦不完呢? 之后便是穿衣服环节,他先提上她的内裤,腿上全是汗,紧身牛仔裤根本提不上去,就先穿上身的。 周临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像在整理一个精致宝贵的洋娃娃,生怕动作重一点会弄坏了,轻手轻脚的,嘴里跟哄小孩似的小声指挥着。 “抬下胳膊,好,翻个身。” 陈年像个机器一样听着他的指挥挪动四肢,上身穿完后又去穿裤子,一点点从她脚尖套上去,裤腿一寸寸往上赶。 陈年听着他急促的呼吸,真想双手一提自己给穿上。 动作虽慢,但好歹穿好了,扣子系上后还整了整有些错位的裤腰。 最后是他自己穿衣服的声音。 电影已经停了,他又去找了一部,开了灯,等陈年醒来。 而陈年在估摸着这时候醒不会太突兀后也装模作样的揉着眼睛,叫了声老师。 “嗯?” 陈年撑着床板坐起来,“老师?我怎么会睡在这啊?” 周临的声音波澜不惊:“你晕倒了,是不是生病了?” “晕倒了?”陈年做出疑惑状:“可能可能是有点低血糖吧,谢谢老师了。” 周临试探性的问:“陈年,身上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吗?” 陈年仔细感受了下,摇头:“没有。”然后腿耷拉下床:“老师,我的事” “放心吧,只会有老师一个人知道。” “那老师我刚才跟你说助学金的事了吗?” 周临想了想,有点为难:“陈年啊,企业助学金名额咱们系只有一个” “那老师能不能帮我争取一下?”陈年打断他。 周临笑得春光和煦,点点头:“老师尽量。” 回了宿舍之后陈年先去了一趟厕所,老师擦完就给她提上内裤了,肯定没料到下面还会流水吧。 内裤下面一小条都湿透了。 出去后见舍友们已经开始收拾国庆假期回家的行李了。 陈年不回去不用收拾,就拖着疲惫的身子先上了床。 第二天把舍友一个个送出了宿舍楼,陈年去宿管阿姨那报修。 “阿姨,我们宿舍厕所的门锁坏了,假期还能修吗?” “能,有值班的学生会修,我给你报一下啊,应该今天下午就能来修了。” 闺蜜男友/假扮工人/边通话/阳台无套(4593) 被敲门声吵醒,陈年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差点忘了维修的事了。 “来了来了!”陈年说着赶紧拽了一件外套穿上,现在上身就穿了件棉线的吊带背心,袒胸露乳的。 门一打开刚看到修理师傅的制服衣角陈年就回头带着人往里走:“师傅,就是这,锁不上……啊!”正说着身后突然过来一股猛力紧紧抱住了她,她扭过头去看,“怎么是你、你怎么是修理师傅……” “你你你什么,我叫徐飞,怎么,不记得我了?” 这么会不记得,这张脸不就是冲她坏笑还问她是不是被操的腿软的那张吗,徐飞陈年恍然大悟:“你是……那个……” 徐飞抱着她的胳膊控制不住的往她饱满的乳房上伸:“是,想买你初夜的那个,怎么,长得不合你胃口?”他恶意的往她没穿内衣的软奶上捏着,当时就是看上了她招嫖时发的她奶子的照片,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觉到里面多软多嫩。 “我、我已经卖出去了……”不选他也只是单纯地考虑到季风她见过,觉得靠谱点。 徐飞紧紧勒住她挣扎不停的身子,在她耳边呵着气:“我知道你卖出去了,我不在乎是你不是第一次,就是想上你。”他贪婪的在她颈间亲了一口,动作老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和方雅好,还不是因为近水楼台,给你一千怎么样?” 钱令陈年心动,但他口中方雅的名字将她拉回现实:“不、你别亲……不行你……你是方雅的男朋友不行……嗯!” 徐飞压低声音,手伸到她下面去扣她腿心,隔着短裤都能感觉到里面热乎乎的,“不行?有什么不行的,和闺蜜的男友搞上,不是更刺激吗?” “不……”陈年的理智即将崩溃。 徐飞已经不满足于隔靴搔痒了,手心往上贴着她的短裤边快速的探进去。 “嗯!” 他摸到阴核,不停的扣弄,弄得陈年弯着腰屁股后撅想摆前面的手。 他的手快速的在下面拨着,已经搅出了一滩水,他动作不停,不理会她的挣扎,只顾着抱紧她撩拨她。 “啊啊不要摸了啊……” “这么快就流水了?骚死你算了,给不给操,嗯?” 不等陈年给出回答,他已经擅自去往下拽她的裤子了,陈年拦都拦不住,短裤宽松,拽到大腿后自己滑了下去。 他身体推着她到了床铺前,也不推倒,她手一扶上床栏杆他就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外面蝉鸣阵阵,窗帘被午后的清 分卷阅读7 风吹得微微扬起,屋里光影斑驳,气息暧昧。 徐飞掏出阴茎往她股沟里划了两下,强装镇定的停下下身的动作去捏她的乳房,“陈年,要不要?” 陈年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小,沉默着不说话。 徐飞二话不说拉开她的内裤把肉棒塞了进去。 “啊!” “操,好爽!” 他的棒子已经在里面了,已经开始抽动了还故意问她:“给不给操?”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陈年刚感觉出一丝滋味来,他的动作就磨人起来,阴茎不全进去,就浅浅的进出,在一小截阴道里蹭啊蹭的,弄得她痒痒的,特别煎熬。 “嗯?给不给操?” 陈年自觉的抬起屁股,腰压得低了点:“嗯。” 这个字一出口,徐飞抱着屁股往深处插了点,猛操两下抽出来,把意犹未尽的陈年转过来。 “蹲下,给我吸一吸。” 说是蹲下,陈年蹲下后他又把她按倒跪在了地上。 挺翘的肉棒被强行塞进她嘴里,他按着她的头忘情地往前送,插到底后岔开腿,双手交叠用力按着她的头往里吞,画面静止一般,他还在不断用力往里挺用力压,陈年的手胡乱的拍打着他的大腿,感觉要被憋死了,嗓子眼刺痛,被探进的大家伙顶大了口。 “唔……” 徐飞重心下移,挺着胯继续往里顶,一边仰着头张嘴陶醉。 太他妈爽了! 她的嗓子跟阴道似的,也会收缩抖动,吸得他想立刻射出一泡精液进去。 陈年拍打的手改成往外推,她金皱着眉,眼泪都被插得挤了出来,五官跟裂开了一样,硬生生从中间用棒子劈开。 从徐飞的角度看陈年的样子简直令人欲罢不能,她脸小,自己的阴茎几乎将她的嘴撑到最大限度,眼看着嘴角就要撕开了,表情痛苦,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 徐飞捏了捏她的腮帮,倏地推着她的额头拔了出来,甩了她一脸的口水。 陈年被带倒,趴在地上扣着嗓子干呕。 徐飞不给她喘气的机会,提起她的腰把人拽起来,推到桌子边,胳膊一扫把上面杂七乱八的东西推到一边。 “躺上去。” 陈年踮脚,屁股坐上桌边,上身平躺下去之前想起什么,急忙说:“你先给钱!” 徐飞把她按倒,往上推了推,“我要是不给你能怎么样?”掰开大腿,肉棒凑上去,“嚯,这是被谁干肿了,小骚货是不是破了处感觉欲望压不住了天天想找人捅捅啊?” 陈年听到不给钱挣扎着要起来,徐飞伸过手来按住她的胸,另一只把着肉棒在她阴唇上拍打,拍得淫水飞溅。 “我的钱可不是那么好挣的,要是爽了绝不拖欠,要是你表现不好就白强奸了你。”肉棒重重的拍了一下,刺激得陈年下身剧烈颤抖,“明白该怎么做了吧?” 陈年愣了一下,见他没有插进去的打算就明白了,侧身下够去摸他的肉棒,夹在之间往自己洞里塞,和季风做了许多次,怎么弄进去早烂熟于心了,她摸到龟头的位置,然后用它抵在洞口,绕了两圈沾湿后往里推。 觉得进去的艰难了就张开大腿放松身体,慢慢的进去的越来越多,手指不断后移后移,终于退无可退到了他的根部,收回手挺着腰往外撞了一下。 全根没入! “嗯!” 剩下的事交给徐飞,他不做缓冲,抱起大腿啪啪撞了起来,顶得陈年的背连连上窜,头耷拉下桌子,她往旁边的挪了挪,弯着脖子侧脸抓住桌边,一睁眼就看到了他之前送的名贵护肤品,她就知道天上不会掉馅饼。 “啊……好快慢……慢一点啊……” 徐飞慢了一点,却不是因为她的诉求,而是去摸手机。 他狠狠揉着她上下晃动的大胸,下身不断操动,手里拨出一个电话。 陈年被操的浑身瘫软虚热,没心情理会他跟谁打电话,只集中精神承受着。 他喂了一声后开了免提放在陈年旁边。 “喂?大飞?” 是方雅的声音! 陈年立刻捂住嘴,想把电话挂掉。 徐飞把手机拿远了点,放在她胳膊够不着的地方,压在她身上剥出一只奶子吸。 “喂?”方雅又问了一遍。 牙齿在乳头上啃了啃,徐飞微微抬头嗯了一声,叫了句媳妇儿。 “你干什么呢半天不说话,给我打电话什么事啊?” 徐飞在陈年耳边答复方雅:“干你闺蜜呢。” 说完正经了一些,“没什么事,就是问问你到家了没有。” “我刚到。” 徐飞重击一下,陈年猝不及防,一声呻吟没捂溜了出来。 方雅:“老公啊,你那边什么声音?” 徐飞直起上身,有开始扶着她的大腿耸动,粗大的阴茎在她水汪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看得他越操越硬,“看黄片呢,你想看吗?” 方雅有些害羞,说:“你怎么看那种东西啊,我才不看呢。” “你不看哪来的技巧,宝贝儿。”徐飞笑着看向身下的陈年,“想听你被我操的哇哇乱叫。”说完便重重来了一下,陈 分卷阅读8 年早有准备,把闷哼都用力捂进了嘴里,摇着头眼神对他说不要。 方雅被羞得说不出话来,徐飞又说:“媳妇儿,学学好不好,我现在开大点声音,你听听黄片里的小骚货是怎么叫的。” “……好啊。” 徐飞又压下身来低声对陈年说:“想不被察觉就叫的浪一点,这关过不了一分钱都没有。” 是要求,也是威胁。 他直起身前拉开了她捂着嘴的手。 徐飞加快速度加大力气,在里面大进大出起来。 陈年视死如归,回忆着女优夸张的声音,随着他的撞击一点点叫了出来。 “啊啊好厉害……好快啊……” 肉体撞击声啪啪作响,小穴跟口水井似的,被徐飞打桩机似的速度挤出来,噗嗤噗嗤在两人交合的地方飞溅出声。 陈年想多装装的,可真的被撞得断了气,喊出来的声音都成了她的本能反应。 “用力啊……好爽……”她仰着脖子大口呼吸,全身都染上了情动的潮红,身体越来越热,攀着桌角的手已经汗涔涔的了。“好快……啊啊啊啊受不……受不了了……” 徐飞全部抽出,又狠狠刺到最深处,里面颤抖不已,外面的她抖成了筛子,桌子被撞得咯咯直响,她的身子像条水蛇一样划来划去想抓住什么。 “不要了太深了啊……啊……啊要到了……” 徐飞小腹一紧,猛操几下俯身含上她的奶子,一只手发泄似的在另一只上面抓,把舒爽的闷哼都堵在嘴里。 下身相连的部分还在用力往里捣,陈年脖子上的筋都起来了,指甲深深陷进手心里。 “太……太粗了……”这句话声音小,是对徐飞说的。 徐飞含进去一大口,在嘴里用力咬着,绷直脊背开始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 猛地插进最里面,花心骤然紧缩,被精液浇筑。 陈年出了满身的汗,在她白皙的皮肤上闪着细碎的光,她大口的呼着气,胸口剧烈起伏着,下身吞咽着体内的巨物,似挽留似推拒。 徐飞直起身,拿过手机问方雅听见没有。 阴茎依旧停留在陈年身体里。 “听见了,她叫得好苏啊,是不是长得也特别好看?” “嗯,奶子一晃一晃的,小嘴塞个鸡巴都能撑爆,最主要的是长得就是一副欠操的样。” “哎,我觉得那女生有点可怜诶,叫了那么久嗓子都哑了那个男的都不心疼心疼她。” 徐飞笑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没有心疼她?” “他都没有停啊,不管不顾的,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妈叫我呢,拜拜亲爱的。” 徐飞挂了电话,把陈年抱起来。 陈年双腿发虚,站在地上直打飘。 声音结巴:“还……还来?” “还没操够。” 徐飞和她面对面站着,胳膊下探勾起她一条腿搭在胳膊上,退出来的肉棒在她阴唇上划了两下,重新塞了进去。 这个姿势对陈年来说很没有安全感,随时可能被他一个重击撞倒,只有把全身都依托于他,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倚靠的东西,她攀上徐飞的肩膀,交颈相拥。 “嗯……轻点……为什么说我……嗯!” “说你什么?” “欠操……” 徐飞往身后的桌子上拿了个小镜子给她:“自己看看你被操时的样儿,看我说的对不对。” 陈年单手攀紧他,趴在他的肩膀上照镜子。 里面跟换了个人似的,双目迷离满脸潮红,像下一秒就能说出“用力操我”的脸。 徐飞搂着她的腰突然加了速,陈年手没拿稳,镜子掉地上碎了。 “嗯嗯嗯嗯啊……” 高潮将至,楼道里响起钥匙串碰撞的声音。 是真正的修理工来了,陈年意识到这个问题,急的直跳脚:“嗯衣服衣服!” 徐飞抱起她架到自己腰上,弯腰捡了地上的衣服抱着人边操边往阳台走。 听着那声音马上就要到自己宿舍门口了,陈年从他身上爬下来,拽了阳台上自己晾晒的短裙套上,匆忙的整理上衣。 敲门声又响了。 陈年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徐飞不要出声。 然后去给人开门。 把师傅领进来说明了情况,一扭头看见窗帘里伸出一只手招呼她过去。 “师傅您先忙着,我去阳台晒衣服,有什么事再叫我啊。” “行,你去吧。” 刚推开阳台门,徐飞就把她拉到了怀里,压着声音问她快高潮了吗。 陈年点点头。 “转过去。” 陈年一脸惊恐,小声说:“不行啊,外面还有人呢。” 徐飞不说废话,把人扭过去,推开短裙从后面塞了进去。 “嗯……” 徐飞按着她的腰让她扶在窗台上面对室内,只要里面的窗帘一掀开就能看见他们的动作。 动作刚快了一点,水声就迫不及待的拍了起来。 “小声点啊……” 徐飞压在她背上,咬牙切齿的说:“他妈的你的骚逼被 分卷阅读9 操的直冒水我怎么小声。” 他猛地刺了几下,声音异常的大。 陈年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尽力收缩着下面的洞穴快点射出来。 “小姑娘!”修理师傅突然叫她。 陈年如梦初醒,赶紧推开他,把推到腰间的裙子拉下去,走出去的几步里水顺着大腿内侧直往下淌,跟失禁似的源源不断。 她双腿互相蹭了蹭,“怎么了师傅?” “锁上少了个螺丝……” “噢噢噢我给收起来了,我给您拿。” 这边的事忙完陈年又去了阳台,这次是她主动去的。 徐飞笑得玩味,晃晃身下那根她想要的棒子,示意她表达出点诚意来。 陈年慢慢转过身,趴回之前的位置,自己撩起裙子把洞穴露出来。 徐飞也快高潮了,就没再拿捏她,握着她的腰重重的刺了进去。 到最后几下时他双手用力掐着她的细腰,而她则用力捂着自己不断发出唔唔声的嘴。 小腹猛的跳动,徐飞射进去后又抽插几下,拔了出来。 一股白精被陈年吃撑了的小嘴一张一合的挤出来,大团大团的滴在地上,啪嗒啪嗒的。 怕引起怀疑,陈年迈着发抖的腿又出去了。 很快手机上收到转账一千元的提示。 校草/图书馆/书架酒店复习做(4381) 陈年十月底要考证,趁假期去图书馆突击复习。 徐飞那天之后也回了家,果然应了他那句话,没有男人后陈年还真有点寂寞。 学着学着思想跑偏,开始四处张望着找下手目标。 一抬眼就看到坐在她前面桌子上的男生,背影很惊艳,于是假装接水路过他,长得是校草级别的,高鼻梁眉眼细长,似乎是个学霸,学得一丝不苟。 越是这样看起来清心寡欲的就越有征服感,陈年大胆的把书搬到了他旁边唯一的空位上,对面两个不停对男生窃窃私语的女生见她过来还抬头看了她一眼。 陈年无视她们,悠然自得的翻开书,“无意间”将笔掉了下去。 弯腰捡的时候瞥见了男生的裤裆,嗯,好大一个包。 颜高,器大,基本条件满足。 陈年往他身边挪了挪椅子,在对面女生吃人的目光下写了张纸条推过去。 你来我往几次后对面的人坐不住了,眼看着两人就要终成眷属了,再坐下去只能当电灯泡,于是气愤地走了。 而陈年只是借口请教学业勾搭得对方和她聊了起来,他推过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他的联系方式和名字。 乔星洲,还真是校草。 已经从学习聊到了日常话题,纸条越来越多,这时陈年的水杯好巧不巧的被她碰倒,水沿着桌边流到乔星洲的裤子上,陈年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擦。 乔星洲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在和她眼神对视几秒后笑了一下,在整层寂静的翻书声中轻挪椅子,和她的紧挨上。 手没松开,而是按着她压上了裤裆的大包。 文明学霸的表达方式就是不一样,刷刷两下在纸条上写上几个字——好好擦干净。 连句号都正经得不行。 就这样,两人在气氛严肃的众目睽睽之下做起了不规矩的事。 小手钻进他的裤门,在滚烫的内裤上抚摸,乔星洲坐姿端正,极力强忍着下面传来的感觉,又刺激又不满,他握上陈年的手,指挥着她钻进内裤。 陈年想要的可不止这些,只重重揉了两下,他的手一过来她就缩了回去,马尾一晃坐正身子,埋头看起了书。 乔星洲覆上她握笔的手,凑过去小声说:“你这参考书不合适,我帮你找两本?” 陈年松开笔反向勾住乔星洲的小拇指,口型说:“好啊。” 找本热门考试的参考书找到了顶楼门可罗雀的哲学读物区。 看起来禁欲的三好学生竟也有急吼吼的抱着人亲的一面,他个子高步子迈得大,陈年紧跟慢跟的也总慢了他半步,他率先进了两排书架中间,伸手把陈年一把拽了进去。 不由分说上来就按着陈年的后脑勺亲,有力的舌头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时迅速的趁虚而入钻进她的口腔,追着她慌乱无措的舌头纠缠。 “唔……”面孔交错,双唇最大限度的贴合。 这是陈年所经历的几个人中吻得她最舒服的,急切又有序,不会跟个愣头青似的乱啃,吮吸轻咬,没一会陈年就被吻得腿软,身子倚在他身上,仰着头承受他的高度和热情。 慢慢地乔星洲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了,干燥修长的五指顺着她的腰线往上爬,在她背后的内衣打扣处停留拨弄,再顺着内衣蔓延到前面的痕迹往前探,爬上山丘,在顶峰微微合拢。 掌心上拱,手指抓握。 像成了精的蜘蛛腿,牢牢的围住软山,收拢时每一条腿的触感都精准的传到陈年大脑里。 力道不大,让她抓心挠肺的惦记着。 于是她按在他的手,用力往下压,想让他摸得重一点。 乔星洲依着她揉了两下,唇和她分开,嗓音微哑:“你叫什么名字?” 陈年笑得狡 分卷阅读10 黠,“我叫同学。” 乔星洲是她想送给自己的福利,不是客人,她可以随心所欲一下。 说完就被推到了高高的书架上,背后抵上坚硬的木质书隔,她嘶了一声,随即嘴又被堵住,这次乔星洲大胆了些,手直接探进了她上衣里,零距离的感受她胸脯的柔软,很有兴趣的在她的红豆上捻着,把它弄硬了凸起了之后隔着衣服俯身咬上去。 “呃……”陈年抱紧他埋在自己胸口的头,酥麻一路蔓延到下,暖流流经,增温增湿。“不要咬……” 乔星洲一手捧着她沉甸甸的胸忘情的吮吸着,一手沿着她的裙边摸到大腿上,在上面流连忘返。 陈年还要警惕周围会不会突然有人经过,既紧张又刺激。 “可以吗?”他手在外面盘旋几圈后向她征求意见。 陈年点点头,那只令她欲罢不能的手便立刻钻了进去,安全裤都拦不住他直捣黄龙。 下面已经又湿又滑,手指进去后他还惊呼了一声,如获至宝的掀了掀她的裙子看了一眼。 他调情的手段并不逊色,能准确地找到外面的小核,扣扣捏捏几下就弄得陈年下身直颤,膝盖并拢重心下移去拉他的胳膊,“别、别玩了……” 一阵零碎的脚步声悄无声息的走近,陈年被他提起渐渐下蹲的身子时刚好从书的空隙中看到了人影,慌忙摇了摇他,示意他有人来了。 然后两人装作继续找书的样子。 那女生经过他们,并没有起疑心,看了一眼就越过,去了前面的书架。 等了半天她也没有要走的迹象,背对着两人停住,抽出一本书站着看了起来。 乔星洲的裤裆都顶得老高了,在她侧腰上顶了顶后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然后把人按在书架上,从后面掀开她的裙子,拽开内裤在她下面的泥泞了摸了又摸。 “腿,岔开点。” 陈年照做。 他的动作太冒险了,陈年死死盯着对面的女生,乞求她不要回头。 乔星洲没真在这个场合插进去,隔着裤子在下面顶,搂着她的腰往后压,光是这样就已经刺激的不行,她的水流了一大滩,一模就是满手的晶莹,顶过去的时候都粘在了裤子上。 他低头看了一眼,凸起的部位已经有了一块水渍。 陈年扶住隔板,咬着嘴唇忍耐着,仍有无尽的痒意从下面渗出来。 好想他进去啊…… 终于,乔星洲松开她的裙子,两人退回原位,目光恭送女生抱书归。 人一走,两人不约而同的开始做准备工作。 几秒过后,两人都长叹一声,心满意足。 果然好大,陈年想。 乔星洲看起来对她的小穴也非常满意,进去之后深埋其中无法自拔。 顶了两下,水声出来了,两人小心翼翼的慢慢厮磨着,空荡的环境中偶尔会来两声让他们大惊失色的脚步声,偶尔交谈声就在附近了却又转了弯,好几次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紧张的不行。 也正是这样的环境给了两人非比寻常的快感。 他顶得慢,但是每一次都顶到花心,硕大的龟头在她子宫口摇动,她捂紧嘴,身子一抖夹得更紧。 “出……出来点……” “同学,你有点弱啊。”乔星洲趴在她背上,胳膊交叉在她胸上揉动,在她颈间亲着说:“我还没用力呢。” 他连着往前顶了两下,顶得她下身都快抬起来了,差一点胯骨就撞到书架上。 陈年伸手推着他的腰,“疼……别那么深嗯!” “那我快一点?”说完那为了方便她选择,加快了抽动的速度,瞬间交合声被放大数倍,整片区域都回荡着啪啪的水声。 “不不不……不了……”陈年连忙投降,“还是慢一点吧。” 又回到深深浅浅的慢节奏,他的粗长每一次都蹭到她的敏感点,进一次就能爽一次,她细细的嘤咛着,集中注意力感受暴风雨之前的宁静,不出所料的话很快高潮就来了。 他也快到了,次次深入,恨不得一次性把她顶穿,顶进去之后握着根部在里面搅动,搅得她连连收缩,他自己也爽得头皮发麻。 又来了一阵脚步声,大概两个人,方向这边。 为了不被打断即将到来的高潮,乔星洲推着她往书架里面走,边走边插,来人到前面了也不在乎,继续躲过去就是了。 于是陈年被顶了两条过道,重新换了新的书架才彻底脱离他们的视线。 他搂紧她,咬着耳朵说要用力撞几下了。 高潮在水声乍起的时候到来,将乔星洲和陈年从两双怀疑的目光中拯救出来,等他们听见异样的声音时这边已经结束了,再想确认时已经寂静一片。 乔星洲搂着她去楼下找参考书,在电梯里忍不住问:“射里面没事吗?” 陈年面向镜子,乔星洲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下去。 白嫩的大腿中间隐约有东西滑下来,陈年伸手揩掉,拉过乔星洲的手蹭到了他的掌心,在安全期内,她倒是不担心会怀孕,就说:“有事,会流出来。” 电梯门开,乔星洲忽的拉上她的手走了出去,表面上动作很暖心,实际上她抹到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1 他手里的精液又回到了自己这。 到了楼下学生就多了,两人找到书回座位时那里已经被占了,他们的东西被收拾在桌角堆着。 “去酒店复习怎么样?我可以帮你辅导。”乔星洲提议。 到了酒店陈年还真的有了学习的心,刚做过一次身体没那么大欲望了,而且乔星洲给她找的书很有用,比她自己的那些水平高多了,于是她挥笔泼墨,坐在沙发上趴着茶几开始做笔记。 乔星洲去洗了个澡,回来看她学的正认真,过去跨过她的身子坐到她身后,双腿将人包在中间。 “来了?正好有问题要问你,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陈年指了指笔记本上的词。 “Hyponymy,上下义关系,就是……” 乔星洲手臂探进她的上衣,尽情的玩弄着双乳,头压在她肩膀上喘气,气息喷到陈年痒痒的部位,缩着脖子躲他:“诶呀,是什么呀?” 他胳膊一个用力,攥着她的双乳把人抬起来坐到了自己腿上,浴袍里立刻弹出硬邦邦的分身抵上她的穴口。 陈年夹着腿不依:“你先告诉我啊,我还有好几本书要学,怕学不完……” “这不在教你呢吗,你别动,马上你就知道了。” 听到这陈年果然不动了,任由他握着棒子拨开她的内裤,手伸进去把内裤拽到大腿上,龟头在下面研磨几下,足够湿润后挪了挪位置压着她的腰将肉棒含进小穴。 “嗯……好了好了别进了……” 他往上顶了两下,她惊呼着往旁边倒,想撤出来些,被他抱紧了按住使劲往下坐。 “啊……深啊……” 他动作依旧,又快又狠:“上下义就是现在这样,你是上义我是下义,我被含在你里面,你包裹着我,懂了吗?” 又快速抽插几下,乔星洲松开她的腰,推了她一下:“现在学习吧。” 说让她学习,下半身又不出来。 陈年把他说的意思消化一下,结合书中的例子重新理解,然后趴下记在本上。 他就在后面托着她的屁股操动,坐着弄了一会觉得不过瘾,又把腿收上去跪坐在沙发上抬起屁股往里插。 “啊……”陈年被顶趴在茶几上,不知道怎么就从坐姿变成跪趴后入式了。 把笔一扔,脸贴着书本嗯嗯啊啊叫起来。 乔星洲觉得裙子碍事,又拔出分身把她裙子脱了,顺便把横在大腿上的内裤也一并扒掉。 索性都脱个精光,也别趴着了,把人按到沙发上,掰开腿顶了进去。 交合的部位无比清晰的呈现在眼前,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他撞得猛了点,陈年直接仰过头去撑起了上身尖叫。 “嗯……啊啊啊轻一点啊……太……” 话没说完,乔星洲抱上她的腿俯身压在她胸前,这下刺得更深了,还轻易就碰到了G点,陈年受不住,攀着他的肩膀叫得纵情肆意。 “不行了……啊啊啊啊你慢一点啊……” 沙发吱呀吱呀的响,被压在身下的人更是成了肉饼,被上下拨动,脚尖绷直,大开门户迎接他啪啪啪的剧烈撞击。 “同学,叫床声真好听。” 他紧压着她的身子,胳膊伸到她肩膀后面将她塞进怀里,这下再顶时她就不能大幅度的晃了。 发了疯的速度重重的抽插着,水声噗嗤噗嗤的往外冒,囊袋被剧烈的动作晃动着,一下一下的拍打着她的臀部,各种刺激一起将她带上顶峰。 最后深深的射到她最里面,他还使坏的故意往里面顶了几下,把精液一滴不落的送进去。 像是半辈子没碰过女人似的,乔星洲几乎是半个小时就赢一次,硬了不管她学得多投入都得按着人来一场。 就算同样正值青春年华,陈年也不禁感慨一句年轻真好。 年轻可以有射不完的精,有耗不尽的力劲,每次都有把人干死的趋势。 明明是想让自己欢畅淋漓舒舒服服的来一场,没想到人不可貌相,乔星洲也不是个见好就收的主,陈年都数不清这天被他干了多少次,下床后腿比之前都飘,又酸又软下一秒没准都能歪倒在地。 趁他餍足之后睡的正香,陈年拿好自己的东西出了门。 同学再见哦。 校外客户/小树林/酒店强制内射(5825) 假期即将结束时陈年接到了一个老板的单子。 叫老板总觉得这人是个脑满肠肥的秃顶中年油腻男,但其实不是,对方说可以称呼他李先生。 李先生在微博上发了条定位,说要来这边出差,想找个学生陪着转转,陈年翻了他的主页后发现是个创业的年轻老板,刚三十岁,一副涵养良好的模样。 联系上后约了晚上十点在大学城的宾馆见。 快九点的时候陈年就打扮好往外走,路上有不少提前返校的,挤得校内公交到站都不停了,坐不上公交共享单车也找不到,陈年只好步行过去。 马上要出校门了,陈年突然被一股熟悉的声音叫住,随后胳膊上多了只手,拉着人就往黑乎乎的小树林里钻。 “班长?”陈年根据声音猜测到是班长,被拽着走 分卷阅读12 得飞快,都看不见他的正脸。 “是我,穿这么短干什么去?”他只顾着往前走。 “我……去去……”陈年对班长有一种说不清的感情在里面,他是开学时第一个跟陈年说话的,军训中他的表现还曾让她小鹿乱撞过,所以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目前在做的事。 他突然把她扯到一棵大树前,直截了当:“三百。” 陈年顿时愣住。 他……知道…… 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几张整钱,用近乎发怒的动作塞进她学生装的领口。 四周一片漆黑,陈年凭着声音知道他在解腰带,几秒钟后把人重重的推到老树上,衣服很薄,陈年几乎可以感觉到树皮沟壑斑驳的纹路。 “班长……别……嗯!” 干涩中被巨物顶进去一片内裤,蕾丝擦到内壁上,刮得里面生疼,她推着他的肩膀,难忍道:“班长疼……” 男生不管不顾的冲撞着,陈年后背一下一下的蹭上树皮,感觉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 她手颤抖着去下面拉开被顶到深处勒出一条深痕的内裤,趁肉棒抽出来的瞬间扯开内裤边,再撞进去的时候好受多了。 水也应急赶来,一点点润滑了内壁,缓解了生涩的痛感,但陈年还是被他毫无章法的顶动弄得连连嘶声皱眉。 “呃……班长……”疼字她已经说了很多遍,但他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一样,机械的刺进她的身体,把人重重的往树上顶。 此计不通又生一计,陈年搭在他胳膊上的腿晃动起来,急切道:“班长班长……有人来了啊啊啊……” 她只是想让他动作轻一点不要像仇人一样对自己那么狠,却没想到他没停住,反而真的有人过来了。 脚步踩在厚厚的落叶上沙沙作响,同时林子外面热闹的人声络绎不绝。 肉棒抽出来再随便找个方向顶进去,动作凶猛,丝毫没有就此罢休的意思,还有更兴奋了的意思。 脚步声在附近停了,陈年赶紧捂上嘴,可下身挤压碰撞的声音盖不住,在寂静的林子里空谷回响。 身后传来几声窃窃私语。 “前面有对情侣……”是个男声。 “他们在干嘛?”女生小声的问。 “打野炮呢。” “那咱们快回去吧……” 声音远了,林子里只剩下阵阵淫靡之声。 他的粗暴和任性让陈年感到屈辱,紧咬着嘴唇不再吭声,也不求他了,时不时吸吸鼻子,用委屈唤出他的怜悯之心。 班长动作慢了点:“你哭了?” 陈年脱口而出:“没有。”说完意识到他刚才的语气柔和了一些,便顺着杆往上爬:“别弄里面行吗,不想吃药……” 既然拿了钱就没有不让干的道理,她只好忍着痛苦退而求其次。 班长又顶了一下,直接抽了出来,固定着她的两只手猛然撤离,陈年猝不及防,重心不稳摔了下去。 他提上裤子,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没留下。 陈年打着手机光从地上把从胸口掉落的纸币牵起来,发现多了五十,不知道是他多给的还是从他口袋里掉出来的,她装好后拍拍身上的树叶,揉了揉被摔疼的膝盖,一瘸一拐的往校外走。 李先生早洗好了澡在房间等她。 陈年对非校内的客户很谨慎,还有点害怕,知道自己迟到了,还没进来就在外面连连道歉,进来之后又说了一遍。 李先生很随和,挥挥手说没什么,直接放她去洗澡了。 他要求陈年继续穿她来时那身T恤百褶裙学生装,陈年照做,出来的时候小脸被水汽熏得红扑扑的,身上飘着一股勾人的甜香,衣服不自然的挂在湿润的身体上,看上去紧绷绷的,把上身的凸起都显现了出来。 李先生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看见她处出来,喉结滚动,使了个眼神叫她过去。 到他身边后陈年立马感受到了两人之间气场的差距,他像个巨人,而自己是个弱鸡。 把人拉到腿上坐着。 “多大了?”他握上陈年柔软的小手,声音低沉性感。 “十八。” 男人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头搁在她发顶上,一手揉着手,一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摸,“才十八,得多嫩?”他笑了一声,抬起她的下巴亲她。 微凉的唇瓣碰上来的一刹那陈年打了个哆嗦,心脏开始扑通狂跳起来,一失神忘了回应,只仰着头双唇微张,在他的亲吻下呆若木鸡。 李先生因为她学生的身份给了她无尽的包容,不回应,他就慢慢带着,这种感觉像是吃掉养成的小姑娘,特别有成就感。 内衣没穿,也是他要求的,方便他边亲边伸进去摸胸。 乳头在他的挑逗下很快挺起,他抽出手,替她整好衣服,胸脯上立刻顶上两颗凸起的圆点。 “小嘴真嫩,胸也软,”李先生说着说着压低了声音,抵上陈年的额头,色气十足的说:“让我摸摸下面……” 极具侵略性的大手像条泥鳅似的钻进裙子,陈年应激反应上来立刻夹紧了他。 “这么会夹?”他说完往陈年的羞涩的脸蛋上重重亲了一口,“这么会夹 分卷阅读13 插的时候肯定特别爽。” 言语调戏完,手抽出来分开她的腿,再次钻了进去,里面也空荡荡的,已经湿了。 他把人按倒在沙发扶手上,掰开腿往下面看。 陈年半个身子垂在外面,怕掉下去死死抓住李先生的衣服,她听到咽口水的声音,随后手被他扒开,他从下面出来,把陈年抱着放在沙发上坐好。 腿各搭到两边扶手上门户大开,蹲下去按着她的大腿埋头去舔弄她粉嫩的小穴。 小腹一抖,陈年握紧了五指:“嗯……” 他舔得贪婪至极,从陈年的角度看就像饿了许久的大狗在抢食,狼吞虎咽大口扫食,生怕慢一点就被抢了似的。 前所未有的感觉从下面传来,她脑子开始升温,不自觉的哼哼着想夹紧腿,尤其是感受到他伸着粗粝的舌头试图塞进肉洞里时,她难熬的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不要……嗯不要舔了啊……” 所有的敏感点都被他收入口中,吞噬阴核,拨弄穴口,他的口水像引子,一沾上就引得洞里的水疯狂外涌,水声滋滋的越来越大。 刚才还嘲笑李先生像条饿狗的陈年马上迎来了让她难堪的事——高潮了。 总共也没舔过两分钟,陈年就这么没出息的在他的嘴里喷了一股热潮出来,花瓣骤然紧缩,一抖一抖的到了顶峰。 她赶紧侧过去让头发垂盖在脸上,觉得有些丢人。 李先生似乎并不意外,也没有嘲笑她的意思,舌面来回扫了两下意犹未尽的咽了咽口水,站起来撩开陈年的头发。 看见她的表情后李先生就明白了,问:“第一次被口?” 陈年点点头,她觉得尿尿的地方很脏,没有人舔过她也认为情有可原。 “粉粉嫩嫩的,长得也好看,看着就想舔,怎么样,爽吗?” 陈年用持续颤抖的小腹回应他。 他走到侧面,解开浴袍露出高高翘起的嚣张棒子,按过她的头塞进她嘴里,她的口技生疏,只会跟着引导上下含,李先生教她手口并用,嘴里的舌头也要灵活些。 看她认真学习的模样,他都不舍得按着头往里插,让她自己慢慢来。 棒子越来越硬,陈年的嘴角都张得酸了。 李先生却打算把她当做一盘美味珍馐,细细品尝,单刀直入会错过许多趣味,于是在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乞求时,他从她嘴里拔出来,又去口她了。 高潮过后高度敏感的小穴被他一碰上就唤醒了震动功能,突突的跳着。 “嗯李先生……”手掌松松的推着他埋在自己腿间的头,陈年感觉自己要死在他的嘴里了。 这次坚持的久了点,过了两分钟才高潮。 她刚被触发那条弦还没从余韵中缓过劲来呢,他突然握着硕大的阴茎猛地塞进了她的洞里。 “啊!” 里面缩得厉害,用力绞着意外袭击的庞然大物。 李先生眯起眼喟叹一声,忍住没在小姑娘面前爆粗口,叹完幽幽来了句:“好爽。” 陈年难受的眼泪都挤出来了,里面正在充血,怎么能经得住他这一榔头。 花瓣紧紧的吸着棒身,稍微一动就扯得难受。 为免他再猛地来一下子,陈年先发制人扯了扯他的衣角,陈年可算是明白了,对男人,硬的肯定干不过,还是软的靠谱。 “先生、哥哥……能等一会再动吗?” 李先生很是受用,嗯了一声压过去把她抱起来,身子一转换了位置,棒子一寸都没出来过。 陈年跪坐在他大腿两侧,膝盖上的伤闯入李先生视线。 上面有徐飞把她按跪在地上时弄出来的淤青,还有刚才在小树林摔倒弄的擦伤,几道鲜红的长条痕迹刺目的烙在细嫩的膝盖上。 “怎么弄的?” 陈年编了个瞎话:“来的时候路太黑摔了……” “还真是个小丫头。”他笑了两声,抱起她站起来,去打了酒店内线电话让送酒精棉签上来。 陈年听了还在心里夸他体贴呢,可当门铃一响陈年就不那么觉得了。 他似乎是想故意折腾些声音出来,在她淫水横流的状态下开始抱着人耸动,边抽边往门口走,在走廊上停住了,把陈年抱着抵在墙上,提开大腿用力抽动。 “啊啊啊不要啊……先生……” 猛刺几下后外面的人等急了,又按了一遍门铃,李先生的肉棒在高速抽插中迅速抽出插上了两人下体紧贴的阴阜,又把她抱起来离开墙面,棒子立刻压紧了阴核,酥酥麻麻的。 他就这样开了门,不是开个门缝,而是大开,将两人此刻的状态完全暴露在服务员面前。 对方还是个男的,不像女的那样难为情赶紧走掉,语气都没变的悠悠交代拿上来的东西,告诉他里面有什么,怎么用。 不就是酒精吗,有什么可嘱咐的,陈年牢牢攀着李先生的脖子,心跟油煎一样,背后被树皮剐蹭的部位又开始火烧火燎的了,她趴在他的耳边小声哀求:“进去嘛……” 门被关上的同时,李先生轻笑着问她进哪。 “进、进门啊。” “什么门?”他说着抱着她往里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4 走,到床边把她放下,腿给她推上去摆成M形,握着肉棒根部在她洞口处滑动:“进这个门吗?” 陈年被他似进非进的动作撩拨的心痒痒的,扭动腰身婉转的嗯了一声。 他耐心很足,就塞进去半个头,吸了一口冷气后开始帮她给伤口消毒,冰凉刺激的酒精一碰到伤口陈年就缩了一下腿,带得肉洞也跟着紧缩了一下。 龟头的存在感更明显了,一股空虚感蔓延开来。 陈年忽略掉膝盖上的刺痛,专心想把棒子弄进去,身体蹭着将下身凑过去,趁他不注意悄悄往深处含。 李先生把棉签扔掉,往上推了她一把,“这么不乖?” “嗯……想要……” 李先生把进去的龟头也撤出来,威逼利诱:“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陈年看着那根亮晶晶布满了液体的棒子,舔了舔嘴唇,小声道:“肉……肉棒进来……”说着她蹭蹭大腿,再重新打开,给他看腿心的诚意。 李先生履约欺身压下,单手扶进去,用力一进,整根都在里面了。 再把她的上衣剥掉,把两只大白兔放出来。 随着他的顶动,双乳开始有节奏的上下跳动,又白又大,晃得人眼晕。 他低头啃着,舌尖功夫了得,让陈年差点被吸到高潮,她不知道单单玩弄乳房会不会出现高潮,但刚才确实有一刻出现了那种感觉。 她挺着上身往他嘴里送,不想他厚此薄彼,便亲自捧起被他忽略的一只凑过去。 他下身狠狠一撞,陈年霎时撒了手,胡乱抓起一团床单攥在手里。 密密麻麻的高速抽动袭来。 “啊啊啊……啊……快了不要……” 她语无伦次的仰着脖子大口喘息。 李先生也连着闷哼了几声,站好,用力掰开她的大腿,看准了腿心的洞大力塞进去,快速撤出来再刺进去,每一次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感。 进去是乘风破浪,顶开所有花瓣,出来是难以抽身,被里面那张小嘴咬的紧紧的。 猛刺几十下抽出来躺到床上,肉棒直挺挺的指着天。 “坐上来。” 陈年不敢,那棒子朝上直立的时候骇人得很,看着好大一根,要是坐上去岂不是要插穿了? 但李先生已经闭上眼张开腿等着了,陈年赶鸭子上架慢慢的爬起来挪过去,先是岔开腿坐在他大腿上,再抬起臀部将肉洞移到棒子正上方,手探下去扶住棒子,对准洞口缓缓下坐,刚进去一点陈年就弹起来了。 跌坐到一边,对上李先生探寻的目光,陈年急忙解释:“不不行啊,太、太顶了,难受……” 多亏李先生一而再的原谅她,他没说话,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肉棒乱戳着塞进洞里,再一个翻身调换位置,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双手掰开屁股开始向上顶。 “嗯啊啊……好深……先生慢……慢一点啊……” 下身啪啪作响,陈年被顶得连连上窜,每次都撞到李先生的下巴上,他紧紧抱着她的背,将人往下推了推固定在身上,拱起跨部大力操弄,水被挤出来飞溅到腿上,点连成线,渐渐湿成了片。 “爽不爽,嗯?” “啊啊爽……啊先生……不不……不行了……” 李先生下巴埋进陈年的颈间,紧闭上眼按着她的腰背加了速,大进大处的在她身体里驰骋。 “啊啊啊坏……了啊啊……” 陈年声音断断续续再也连不上。 突然想到什么,陈年尖叫出声:“不要!不要……射……射里面……里面啊啊……” “嗯?射里面?” “不!” 被颠的头发散乱,陈年想阻止他,但还是被他射进去了。 射进去了还不肯拔出来,就这么顶着。 陈年委屈得不行,怕吃药,怕伤身体,眼泪刷的一下就流出来了,从他的怀里挣出来,抹着眼泪开始套衣服,背影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可怜死了。 李先生还没吃够,不想让她就这么走了,坐起来搂住她的腰,亲昵的在她背后蹭。 “我给你加钱好不好?” 他已经提前付了全款八百,陈年以为他要再付几十块的药费,抽泣一声,负气道:“不好!” “就一次没事的,你要是不放心我去给你买药,买短效的,副作用小。” 陈年吸吸鼻子:“什么是短效的?” “就是每天都吃的那种,避孕成功率高,对身体伤害小。” “真的?” 李先生见她动摇了,趁热打铁,“我再给你加二百,药我给你买,待会再走?” 陈年看了看时间,摇了摇头:“说好只做一次的,学校查寝……” 景盛的事让她发现她定的一口价并不严谨,一次三百的话如果碰上景盛那样的连着来好几次的,她都被弄虚了岂不是亏死了,所以还是按次数来,射一次就三百,加一次另算。 李先生也看了看时间,都快十二点了,“别回去了,路上不安全,我包夜,加一千行吗?” 陈年把衣服扔开,弱弱的要求:“那你不能再射里面了。” 李先生迅速把人压倒。 睡前关 分卷阅读15 了灯,李先生都困了,手还不罢休的捏着她的乳头玩,他这样陈年也睡不好,就在他怀里翻来覆去的动,翻了个身背过去之后把他弄醒了。 他抬起陈年的腿从后面插了进去。 “啊你……怎么又……” “小骚货老勾引我。” 他从背后伸过来的手揉捏着她的双乳,捏的双乳都变了形。 下身被撞得水声四溢。 颠地被子从两人胸口的位置退到了脚边,团成一团后被一脚蹬了下去,整张床开始肆无忌惮的晃动。 干到后面陈年已经睁不开眼了,肢体酸软无力随便他搬来搬去变换着各种姿势,最后她记得被仰躺着干到高潮,精液射在了她肚子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是被趴着操醒的,她都不知道她睡着的时候他是怎么塞进去的,那么干,他进去难道不疼吗? 真是一点都不肯亏了包夜的钱。 周凝连去洗澡的力气都没有,是被他抱进浴室的,浑身都黏黏的,不知道他到底在她哪射了多少。 陈年洗完澡实在没力气回学校,就又回了床上,迷迷糊糊间听见李先生在收拾东西,临走之前站在床头把钱转给她,再伸进被子里摸了一把她光溜溜的身体。 “小丫头,以后常联系。” 陈年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出狱硬汉/火车/口交/内射(6102) 开学后没多久陈年收到家中消息——哥哥陈世纪结婚。 “进来。” 终于又听到老师温柔磁性的声音。 见到陈年,周临眼中划过一瞬间的亮光,招招手叫她过去:“什么事啊陈年?” 尽管已经发生过关系了,陈年依旧在面对他时抬不起头来,怯怯的说:“老师,我想请个假,哥哥结婚。” “好。”周临说着开始给她找假条:“请几天?” “一周。” 周临笔尖顿住,抬头看她:“这么久?” “我家比较远……” 笔被彻底放下,周临没了再签的意思,眼神示意她陈年到他身边去。 他要求的距离很近,很暧昧,超出了师生关系的距离,陈年见他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也隐隐意识到他想干什么,靠近的过程还在想他为什么又打算明攻了,难道不怕事情败露吗? 到他跟前时他忽然站起来,几步跨到门前把门锁了。 意图明显。 然后波澜不惊的回了座位,屁股往后挪了挪让她坐到自己双腿中间,见她磨磨蹭蹭的,周临一把将人拉过去,摆正她的腿,上身前倾贴上她的背,拎起她的胳膊放到桌子上。 “来,自己填。”他贴心的握上陈年的手,带着她拿笔写字。 也许是陈年的反应太过冷静并没有质疑和抗拒,才让周临得寸进尺,他胳膊搂着她的上身,手掌托着她沉甸甸的胸脯颠弄。 “老师……”陈年耳鬓微红,该死的身体,又悄悄叛了变。 他嗯了半声,剩下一半进了陈年嘴里。企鹅群六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午休时间,办公室所在的楼道冷冷清清的,只有几声压抑的呻吟声隐约飘荡。 周临接连撞了几十下,猛地托着她的腰拔出来。 棒子上的水发着粼粼的光,一抖一抖的对着洞口,意犹未尽。 他边擦边往裤裆里塞,最后大手一挥在导员那栏签了自己的名字,一本正经中带了沉沉的笑意:“早去早回。” 陈年红着脸拉好裙子,迷迷糊糊嗯了一声低头出去了。 走在路上都不好意思看其他学生,她觉得自己做了件特别羞于见人的事,走了一路回去之后脸还在烧心还在狂跳。 老师他……为什么突然停下呢…… 陈年舔舔嘴唇,有点怀念老师进来的味道,上了瘾似的一直想。 上了火车找到陈世纪给定的软卧车厢,始发站人很少,一个隔间四张床只来了她一个人,天色渐暗,陈年心里闷闷的,洗洗就打算睡觉了。 刚爬上床蒙上被子,隔间的门被从外面大力拉开,陈年露出双眼睛看,见一个寸头的男人走了进来,人高马大的浑身透露出一股硬汉气质,门一关,将两人封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空气中雄性荷尔蒙的浓度直线飙升。 陈年被老师那几下弄得不上不下的,像被倒吊在半空中,头朝下口水直流。 进来的这个男的让她心痒痒,郁闷一扫而光,撩开被子伸出一条修长洁白的腿攀在床沿,拽着宽松的领口往里面扇风。 “好热啊……” 男人被声音吸引,看了一眼,目光收回去的速度明显变慢。 “哥哥你是做什么的啊,男模吗?”陈年主动出击,侧着身子趴在床边往下看,声音慵懒诱惑,扯开的领口也恰到好处的展露出胸前的风光。 “刚出狱。” 陈年吸了一口气,愣了几秒迅速翻身躺好,被子拉过来盖住身体,这样的危险人物还是不要招惹的好。 她在被子里轻拍着胸口,忽然感觉床沉了一下,下一秒床上多了个人的重量。 “啊……” 被子一掀看见放大般的硬汉到了自己床上,正 分卷阅读16 压着自己的腿。 硬汉叹了口气捂上她的嘴,“别他妈叫了,给我玩欲擒故纵呢?说吧多少钱。” 惊魂未定中陈年习惯性的打量他的身体,看到体恤上勾勒出的肌肉块时惊了一下,不用再往下看了,条件绝对合格。 可是……陈年扒开他捂着自己的手,小声问道:“你……有钱吗……” 男人像听了什么冷笑话似的,干笑一声,胳膊上抬脱了T恤:“是刚出狱不是刚出生,买个鸡的钱还是能拿出来。” 其实不给钱她都不敢问他要,但给钱却说买鸡陈年就不乐意了,她拽紧被子:“我不是鸡。” 他开始解皮带,随口应付她:“嗯?不是鸡是什么?” 陈年眼珠上转,想了半天,“是……啊!” 被子被他粗暴的扯开,顿时陈年胸口压上个山堆似的重量,那男人上来就扯她的领口,掏出眼馋的嫩乳就开始啃。 男人舌面从她敏感的乳头上擦过,立刻激起胸口的战栗,他垂眼看乳头,看完一口含进嘴里:“还是个小鸡仔儿呢?”裤裆顶了顶她的下体:“没几个人干过吧,成年了吗你?” 顶地那一下子让陈年害怕,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铁一般的硬度,她推开胸前的头:“没成年,不做了。” 撕拉一声,牛仔短裤被扯开了。 “喂!你嗯……” 男人的中指直插命门,把陈年的控诉都堵在洞里。 “这就湿了?还是早就湿了?嗯?” 他中指用力往里戳,陈年皱着眉双手按住他的手腕:“别别别,疼……”他长了和脸对不上的粗糙手指,关节处都带着茧子,刮在细嫩的内壁上跟进了鳞片似的,水再多都弄不湿他的手。 男人估计是憋久了,无心前戏,直起身掏出内裤里的一大团逼近了她的嘴。 “唔……”一股腥咸味儿冲进鼻腔,肉棒子顷刻占满了她的嘴,因为仰躺的缘故,直接插进了喉咙。 陈年用力的咳嗽,脖子以上迅速被憋红,腮帮子都鼓出来了。 咳不出来就用力推他,却被他坐在胸上按着头往里顶。 被浓密的阴毛扑了满脸,两个出气的部位都被堵住了,陈年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他开始动了,没有任何缓冲的速度,直接疯狂抽插。 “唔唔……唔!”陈年感觉上半身要被碾碎了,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的胸口,嘴里那根硬棒跟烙铁似的,又重又烫。 口水被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沾到脸上,顺着下颚线流到脖子,透明的水光把脖子围了一圈,水随着上面绷起的青筋和血管跳动,时而隐匿不见,时而波光粼粼。 陈年用尽全力拍打着他的大腿,下身扭动着挣扎,但他纹丝不动,牢牢的压在她身上。 嘴里还发出爽极的闷哼,泪眼朦胧中陈年看到他仰头眯眼双唇微张,倒挺享受。 陈年冷静下来瞅准时机,牙关一合咬了上去。 他睁开眼低头看,非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露出了嗜血的狂热,他又塞了根手指进她嘴里,摩挲着她发酸的牙根,像个变态一样对她笑。 “等不及了?我摸摸。”他胳膊向后摸到她的腿心,掌心向内沾了满手的淫液,“还真是,湿成这样了。” 保持着耸动的动作,将水都抹到被他的坐姿挤出来的胸上。 “行吧,本来不想上你的,可怜可怜你。”说着他缓缓将分身从她被干肿了小嘴里抽出来,翻了翻被子:“有套吗?” 陈年本来想说可以不用上她的,但他的棒子仰着头,气势汹汹整装待发,陈年不敢挑战他,赶紧扶着床栏爬起来,从包里摸出一枚避孕套,自从李先生强行射进去之后陈年就开始自备避孕套,只要发生关系必定戴上。 他跪坐着挺跨,拒绝接过套子:“你给我戴。” 自己动手的同时陈年也近距离的感受到了肉棒的触感,像软肉中塞了根实心的粗铁棍,明明是一坨肉这个时候却跟条骨头似的硬,肉棒呈紫红色,表面青筋环绕,龟头更是硕大的跟枚鸡蛋似的。 这……这要怎么塞进去啊…… 这个问题不用她多担心,因为很快男人就抱着她的大腿猛地一刺而入。 陈年瞬间感觉下身被钝刀子割成两半,交合之处疼得发麻。 比第一次还疼。 陈年攥着衣服抬起脖子:“你……轻点好不好啊……” 内壁在收缩,她都能感觉到入口处的小阴唇在颤抖,只是插进洞,他的宽度却有把整个阴部插穿的趋势。 他没吭声,猛吸了几口气后往外抽,塑料薄膜挤压时发出轻微的响声,刺啦刺啦的在泥泞一片的洞口摩擦。 插进去的时候肉洞周围的软肉都塌陷进去,出来的时候紧贴的肉瓣死死跟随,扯出了洞。 “操!”男人爆了口脏话,光看着下面的情景就想射了,还想不顾染病的风险把套子撸下来贴身感受她的紧致,“真他妈爽。” 说完把陈年的腿扳到腰上架着,适应里面的环境后调整跪姿,开始发力。 依旧没有缓冲,进出两下就猛地刺了起来。 “啊啊……不要啊啊……慢……”陈年缩着小腹想起来推他,可下身被钉 分卷阅读17 得死死的,腿还盘在他的腰上,上身刚起来一点就重心不稳跌回去了。 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洞里的水被凿出来顺着股沟流到屁股上,加了水的肉体撞击声更加急促,不堪入耳。 “轻点啊……啊啊……” 窄窄的上铺被撞的直抖,陈年都怕他动作再大点把床震塌,外侧的手紧抓着栏杆,架在他腰上的小腿随着他的操弄一颠一颠的,小脚直晃荡,大腿还要尽力大开着,否则会被他撞烂。 呻吟声渐渐地成了哭喊声,里侧的手抓过被子抓过床单衣服,最终都难耐的松开换下一样,没一件趁手的。 男人终于跟她有了点互动,按在她小腹上的手伸向她盲目乱摸的手,让她拉上。 握上强劲有力的手腕后陈年松了一口气,五指用力将他撞进自己身体的力反作用给他。 “嗯啊啊……呜呜轻一点啊……要……要撞坏了……” 男人用另一只手伸到她下面,大拇指搓弄她挺起的小核,受到刺激后里面吸得更紧了,男人粗声骂了几句骚货,边扣边大力往里撞。 陈年腰部腾地一下拱起来,腿弯紧紧夹住男人的窄腰,“啊!” 男人怒吼一声,眼疾手快拔出来,腹肌上顿时被喷上一股热潮。 陈年身体剧烈痉挛着,下体的水注高一下低一下的滋着。 “操,你还会喷水?” 陈年不理解为什么他会用一种惊喜的表情盯着她下面看,对她来说所谓的喷水可能只是刺激了尿道把尿挤出来了而已。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下面的小嘴也跟着一开一合。 原来高潮可以来的这么快。 她闭上眼,死里逃生一样,闭上嘴的同时舌面上有了一丝异物感,缓了一会抬起发麻的胳膊去摸舌头。 男人也被刺激到了,太久没碰女人了太敏感,要不是他及时抽出来的话估计现在也被她夹射了,他手指拨弄她逐渐熄了的水柱,整个腿心都湿哒哒的,就连他自己的阴毛上都被挂上了她的水珠。 真他妈是个极品。 他刚要俯身去摸奶子,陈年从嘴里捻出一根黑粗的阴毛来,欲哭无泪道:“为什么你掉毛?” 不用想,肯定是口交的时候掉嘴里的。 男人接过来看了看,微微弯曲,又硬又长,是他的。 火车轻微晃了一下,随后咣当一声停了,到经停站了。 陈年扭头看了看窗外,不敢确定站台上的人是不是能看见他们,赶紧拽了被子盖上,“你你快下去,一会来人了……” 男人却从她腿边钻进了被子,整个人压在她身上。 “你倒是爽了,我还没有。”他头埋在她散了的胸上,往下摸到她的手拉上来:“给我捧着,再操几下。” 外面已经有组织乘客进站的提示音了,陈年很不情愿但也不想浪费时间,双手贴在胸侧将乳肉往中间推拢。 他埋到乳沟里深深吸了口气,也不知道是不是特殊癖好,就这样埋着头打开了她的腿,肉棒摸索着插了进去。 “嗯!”陈年立刻紧紧勾住他的腰,将他往自己身体里带,在他还没有开始撞之前缩紧了阴部,做了一切能让他早点射出来的准备,等他大力抽动的时候还是差点功亏一篑张开大腿。 手上没有了可以借力的东西,就用力往里挤胸,夹得他餍足的哼哼,开始大口的吞咽她的乳肉。 陈年头差点被顶出床。 “啊啊……快……快点……” 陈年憋着叫床声在被子里说了一句,行李箱的声音越来越近,大批乘客上了站台。 男人手伸下去在抽出来的瞬间撸掉了避孕套,再猛地插进去,瞬间精关一紧。 “操死你个小骚货,夹死老子了!” 他连连吸着气,扒开她的大腿压住,高速抽动,打桩机似的在她身体里大进大处。 喧闹声进了车厢。 “啊!” 男人最后猛刺几下,肉棒开始抖动,快感被推上顶峰。 出于仅剩的怜悯,他在关键一刻拔出肉棒,深埋进她的阴唇里,缓缓滑动,留下一串浓精。 在软卧间的门被拉开前,陈年目睹了一场现实版的飞檐走壁,她都没看清他是怎么从被子里出去的,身体一翻已经平稳落地。 陈年下面还颤抖着,侧过身曲腿蜷缩着,脸朝外笑着问他:“你刚才就是这么上来的吗?” 眼里掩饰不住的钦佩取悦了男人,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凑过去小声告诉她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陈年凑过耳朵听。 “套破了。” 门被推开,陈年身体缩成球钻进被子里,惊慌的用手机照亮查看。 还好还好,整整齐齐的一大条摊在外面,还有因为侧躺沾在大腿根的,因为太浓了流动性很差,黏糊糊的粘着,也正好不用担心会流进里面了。 原来射在外面了,当时她还以为是自己的水又喷了呢。 摸纸小心翼翼的擦掉。 下铺来了个中年女人,一进来就聒噪的叽叽喳喳,陈年在被子里听不清她跟男人说了什么,钻出来才听出是问男人到哪站下车。 真不巧,比她要下的站早了好 分卷阅读18 几个小时。 男人坐床上提了提裤腰,掏出手机来。 陈年在上铺将他给的二维码放大,很快扫上,却不是转账,而是加好友。 [多少钱?] [我以为你不给了呢。] [辛苦钱不能少了你的。] 陈年身边没有同行的小姐妹做参考,也不知道之前定的价合不合适,就问他觉得值多少。 结果他转过来五十,差点把陈年气到吐血,从手机上抬起头往下瞪他。 随后手机上又进来条消息。 [十二点出来,下面光着,给你付尾款。] 晚上十点整个车厢的灯都暗了下来,下铺的女人也躺下了,陈年本来打算闭目养神的,结果一觉睡到了大半夜。 睡梦中想到转账里的五十块钱,一个激灵醒了。 硬汉的床位已经空了,被子都叠得整整齐齐的。 陈年大惊,不会是下车了吧! 想拿出手机查查到他的站的时间,结果看到他发的消息。 [右边车厢连接处等你。] 时间是三十分钟之前,陈年查完列车时刻表松了口气,把内裤脱掉,往下拽了拽宽松的大T恤,觉得勉强能到下衣失踪穿法的长度,战战兢兢的拢着腿踩梯子下床。 手里还捏着一枚避孕套。 男人的背影在半边车窗前停着,身边有他的行李箱。 陈年走过去:“下一站就下车?” 男人嗯了一声,把她拉过去背对自己按在车玻璃上。 拉开拉链掏出来就往她下面挤。 “呃……”陈年缩了一下屁股,“还没湿……” 男人伸手往嘴里沾了口水,再伸到她下面抹到洞口,有了润滑液后缓缓塞了进去。 “别……”陈年压低声音,向后拍拍他的胳膊,把套递给他。 他没接,勾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抽插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妙,随时都有可能被人路过看到,思想高度紧张后身体也异常的兴奋,没一会就热腾腾冒起了汗。 “不戴了,我快点射,来不及了。” “那……嗯……外面啊……” “嗯。” 他已经尽量在里面抽动了,抽出来的部分很少,但水声还是被搅得越来越大。 男人贴着她的后背在她耳边粗喘,陈年就只有死咬着嘴唇艰难忍耐的份,抓着他环在自己小腹上的胳膊,自然而然的向后挺着屁股迎合他的操动。 “轻嗯……轻一点……” 她听到隔壁车厢远远的有人在走动着串门,看到外面灯光晦明晦暗,路过城市的霓虹和桥洞的漆黑,伴着呼呼的风声和列车运行声。 刺激死了。 等等,到城市了? 陈年问道:“这是要停的站吗?” 男人按着她的腰用力抽动,颇有不管不顾放任声音四溢的打算。 巨大的肉棒从她臀瓣中滑动,偶然在窗外射进光的时候能看到它凶狠的进出。 “嗯快……到了……” 男人也不知道她是说快到站了还是快到高潮了,不想追究,只一味的快速插入。 马上要擦到高潮的点了,列车员特有的脚步和声音从车厢里传了过来,步子很快,说着话已经到了连接处。 看了一眼各自靠着一边的两人,提醒了句十分钟后到站。 说完又去下一个车厢通知了,人前脚一走后脚男人就猴急猴急的把人转过去重新插进去抽了起来。 如果说刚才是有放弃隐藏的趋势,那么这次就是实打实的做到了,肉体撞击声根本关不住。 他抽送得很猛,猛地陈年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双腿绷直,向后挺着臀,酸胀痛麻一股脑的涌上来。 “想射在里面。”他压着人说。 “不……不行!”陈年用残存的意识拒绝他。 “那射你嘴里。” 陈年被撞得连声嗯嗯。 终于,在他低吼一声后抽出来迅速把陈年转过,按着肩膀往下压。 情急之下陈年赶紧张开嘴,用颤抖的身子尽量稳稳地含住他。 噗嗤噗嗤。 一股浓浓的腥味在陈年嘴里散开。 他抖了抖,又按着头插了两下。 “真乖。”说完掏出手机给她转账,让她看了一眼上面的数额,“你值这个数。” 陈年竟然有些鼻酸。 含着一大口精液点点头,接受了“从业”以来最大的一笔收入。 乘客陆续拖着行李到了连接处,陈年则溜进了洗手间,把满口的液体吐掉,漱了好几遍口后往回走。 她要去好好补一觉了,明天还要面对一直以来关系紧张的继兄。 乡间小路 陈世纪接陈年的时候打了好几个电话都占线,清晨的温度很低,他抱着胳膊靠在车上,不准备打了。 陈年打着哈欠在下车的乘客队伍中龟速挪动,所幸没有白天那样人声鼎沸,起码还能让她听清电话里老师的声音。 “老师,我刚下火车。”陈年感动他惦记着自己到站的时间特意打电话来提醒,感动之余又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打完之后才发 分卷阅读19 觉周临回了话,陈年没听见,赶紧问:“老师你说什么?” “没什么,微信联系。” 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陈年挤出站,一眼就看见了晨雾中的哥哥,加快步子过去,隔着好几步呢,怯怯的叫了声哥哥。 她还有点怕他呢。 陈世纪嗯了一声,提过她的箱子两下塞进了满是红盒的后备箱,后视镜上绑了红丝带,有了点要结婚的意思。 上了车陈世纪让她先睡,要去镇上老家,车会开得久一点。 陈年本来不想睡的,但两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尴尬,就侧着脸朝向窗外闭上了眼。 结果真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车却是停着的,外面依旧一片漆黑,依稀可见车停在了回镇的小路上,旁边地里竖着两米高的玉米杆,将天际线的鱼肚白遮的严严实实的。 而车里的一股味道引起了陈年的注意,那味道和几个小时前嘴里的味道一样,浓浓的腥味。 陈年神经紧绷,试探性的叫了声哥提醒他自己醒了。 驾驶座上没什么可疑的动静,淡淡的嗯了一声。 “哥,怎么……怎么不走了?” “有点累。”说完拧钥匙打火,外面的远光灯一亮里面也有了光,陈年假装扒着窗户向外看,实则是偷偷检查了自己的衣服,下身没有异样,上面…… 陈年几乎可以肯定胸被摸过了,内衣歪歪扭扭的。 复杂的心情中夹杂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陈年的名字是十三岁改的,为了适应新家庭的规则。陈世纪比陈年大七岁,她上初中时他是隔壁高中部的大学长,陈年被一群情窦初开的小姐妹挽着胳膊溜到高中部看他,当时觉得惊艳又遥远。 没想到很快陈年就和他成了一家人,只不过新家的人对她这个外来者一直虎视眈眈,新姐姐陈代无心搭理她,同级的妹妹陈月对她更是排斥,陈世纪作为哥哥肯定不会为了她和两个亲妹妹对立,所以几年来两人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处,话都没说过多少。 陈年之所以兴奋,是常年被打压后在他身上找到了一丝反败为胜的迹象,如同知道前男友后悔分手一样的感觉。 自信心上来后陈年主动搭起了话。 “哥,嫂子也在镇上吗,爸妈也都回来了?” “嗯。后天去做伴娘吧,你嫂子的朋友都在外地回不来。” “可是我不知道伴娘该干什么啊。” “你表哥是伴郎,你跟着他就行,不用你干什么,做做游戏……” 陈年插话:“会不会被灌酒?” 陈世纪把好方向盘,侧过去看了她一眼,安抚道:“不会,担心的话你就跟着我。” 一到家陈世纪就在全家人面前把伴娘服拿给她试。 陈年回房间一看…… 哪里是伴娘服,浅粉色的缎面旗袍,裙摆很短开叉很高,上身都紧贴着皮肤了,跟情趣内衣有什么区别? —— 校园部分不多,大概十几章,这部分几乎没什么剧情,还有啊,我的定价是不是高了点…… 新郎哥哥/沙发强上/半夜/伴郎表哥/杂物间(6408) 这天是婚礼前一天,所有人都为陈世纪的明天忙得四脚朝天。 陈年也想帮忙,但插不进手去,家人成群结队的去探访明天出席的亲戚,要么就是去确认最后的婚礼细节,只有陈年在家里呆着没事干。 陈世纪走之前给她拿出几沓钱:“你帮我把钱塞进红包吧,一个两百。” 然后又找了一堆空红包给她。 陈年就盘腿坐在沙发上重复着塞钱的动作,没一会就烦了,困意袭来,身子前驱趴下了。 陈世纪折回来拿东西,看到沙发上昏昏欲睡的陈年时放轻了脚步。 她穿的睡裙,双腿笔直并拢在裙下,裙摆蹭上去后隐约露出里面的底裤边,挺翘的臀部像小山丘一样从平滑的曲线上隆起。 外面是骄阳,里面是清凉。 陈世纪身上的燥热却没有被不停转动的风扇吹熄,反而大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陈年睡的并不熟,迷迷糊糊中听到了有人推门进来,带进来一瞬室外的热浪,再后来人就停住脚步了。 然后就感觉到旁边沙发陷下去一块,有人在摸自己的腿。 陈年立刻反应过来那只干燥发烫的手是陈世纪的,兴奋感重新升腾起来,陈年舒服的嗯了一声,为了鼓舞他继续,陈年假装睡熟蹭了蹭身子,肩膀歪了一点,面向他的那一头从衣领里滑了出来,小腿交叠搭在一起,还把裙子带上去一点。 这下白色的内裤露出了大半块。 于是很快腿上的手上移摸到了鼓鼓的臀瓣。 陈年的默许令陈世纪放肆了一些,马上陈年就听到了他解皮带的声音,他似乎是想速战速决直奔主题,没有做前戏的意思。 趴着的陈年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看向门口,院里静悄悄的,家人没有回来的迹象。 暗自兴奋的同时身体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 陈世纪伸手去摸,摸到她下面一阵潮热。 “年年?”他叫了一声,顷刻间压了上去,扶着 分卷阅读20 坚硬的棒子挤开她的内裤边,进洞之前低头看了一眼陈年。 陈年已经睁开了眼,微皱着眉承受着背后的重量。 “哥哥……”声音软糯,带着隐晦的鼓舞。“嗯!” 陈年皱紧眉头,双手握紧,闭上眼感受他的形状。 一点点深入,圆润的龟头擦过沉寂的内壁,直抵花心。 在里面停留了几秒后足够湿了,陈世纪开始撑着她的屁股往后拔,吸得太紧了不借力根本出不来。 他一出去,陈年强烈的空虚感随着蜜液流出来。 双腿并拢的后入姿势对双方来说都刺激加倍,一开始便有了高潮的快感。 “年年,我要动了。” 陈年轻轻嗯了一声,随后迎来了他由缓到急的抽插,之后便一直保持了急速。 “啊啊啊哥哥……嗯慢点……” 沙发被压得上下颠动,上面几沓红色的钞票被颠散,纷纷扬扬的掉落在两人身上。 陈年就在满沙发的钱上被撞得满头大汗连声求饶。 “哥……不要了……呜呜哥哥……”谁知道平时连话都不怎么说的哥哥在这种事上有这么大的爆发力,他觉得紧了不是把她的腿掰开,而是按好她自己准备张开的腿并拢,迎难而上。 陈年洞里面的肉紧紧的夹着,被他一一撞开,又疼又爽。 陈世纪闷哼几声,跪坐在她腿上,压着人进行最后的冲刺,他汗如雨下,湿了满背,在背德和场合的双重刺激下心理持续高潮,分身越插越硬,越来越想操穿她。 尤其是看到她在身下被撞得无助挣扎却又逃不开的样,极大的激起了他的征服欲自豪感。 他还想把她扒干净,拽着她的内衣带子当马绳拽,想把她水蜜桃似的奶子捏在手里挤变形,把她扔进曾经那个门锁坏了的浴室,让她仰着脖子在自己面前淋浴。 可是时间不凑巧,很多人在等他。 他只能重复着这一个动作,干净利落的结束掉不真实的梦境。 “年年,哥哥要射进去了。” 他大力掰开她的臀瓣,抽出来盯着被干红了那处,猛地塞进去,狂操起来。 “不要哥哥!不要啊……啊啊啊啊……” 后面的哀求被撞散,声音断断续续的冒出来,憋红的脸往胸前一扎,剧烈的收缩洪水猛兽般袭来。 里面烫得不行,微凉的精液一簇簇的喷进去,随着他抽出的动作撒了一路,一直蔓延到洞口。 陈世纪是真的着急,龟头马眼的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冒,他已经扯过她身上的裙子强行擦掉,粗略的塞进裤子,安慰地在陈年久久不能平静的脸上轻抚了一下。 “对不起了年年,哥哥是不是太粗暴了?” 陈年哽咽着,嗓子和下体一样颤动不止,想质控他却发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于是幽怨的拉长音嗯了一声,伸手扯好裙子盖住屁股,不理他了。 为表歉意,陈世纪把沙发上乱糟糟的钱收拢抓了一大把塞到她怀里,“乖不哭了啊,哥哥跟你道歉,自己洗洗啊哥哥还有事先走了。” 他急促的脚步声消失了很久之后陈年才缓过劲来,扒下湿透了的内裤回了房间。 也不知道他怎么连个脱内裤的时间都没有,直接挑开边缘就往里塞。 换了衣服之后赶紧先把红包装好,但他塞给自己的钱没装进红包里。 晚上全家最后核对明天的流程时陈月问到了红包,陈世纪接过陈年手里的红包袋在手里捏了捏,在陈月提出查看的时候拿出来给了她一个堵上她的嘴。 红包袋是有数的,没装钱的肯定没在这里面。 为了补齐钱,陈世纪在半夜所有人都睡着的时候溜进了陈年的房间。 陈年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想醒来看情况却发现身子动不了,能睁开眼,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摸进自己房间,带来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鬼压床了…… 挣扎了半天也没醒过来,最后还是陈世纪碰了碰她才挣扎过来。 “哥?” “嗯。” 说着那黑影就上了床。 陈年看的一愣一愣的,怎么他凌晨就要起来去接新娘了,现在还有功夫爬自己床?而且,这也太冒险了吧。 陈世纪看她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坐到一半停住发起呆了,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正事。”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了钱,“空红包还留着呢吗?” 陈年噢了一声,从枕头下面把剩的拿出来,身子还没翻过来,陈世纪突然起来搂上她的腰,三下两下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陈年及时反应过来歪头往后看。 滚烫的棒子已经隔着裤子抵在了她屁股上。 “哥……”陈年低声抗拒。 他前扑趴上她的背,在她耳边小声说:“哥哥这次轻点。” 陈年捏着红包的手指用了力,“可是会……会有声音啊……”隔壁就是难缠的陈月,对了,姐姐陈代也回来了,跟陈月睡一个屋,要照中午陈世纪弄出来的动静来的话肯定会被发现的。 “嘘。”陈世纪捞起她的裙摆,往上一掀给她脱了下来。 上身光了之后陈世纪的呼吸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21 明显快了,他压在她的背上,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她的双乳,专挑最敏感的地方弄,指腹在乳头上用力的磨,磨得那处麻麻的,仿佛要被擦破了。 陈年腾出一只拄着身子的手去拉胸上的,很快被她弄掉的那只往下伸到了内裤里,下去之后同样直接找重点,摸到一颗凸起的肉点还是捏。 “嗯哥哥……” 他手指继续下移,到洞口处摩挲,探进去一点再抽出来,带得里面的水一点点漫出来。 几个动作就达到了想要的结果,于是往下拽了一把自己的裤子,掏出坚挺的肉棒就要往里塞。 陈年急忙拦住他,小声说:“我就这一条内裤了,先……先脱了吧……”火车上弄脏的那条还没洗呢,中午那条也是,陈年都没想到自己回来一遭最应该带的竟然是内裤。 陈世纪火急火燎的一下子拽到膝盖,抬起她的一条腿从内裤中退出来,另一只没管,做到这就开始把着肿胀的棒子往里塞了。 先是扶着往前面的敏感地带划了两下,再探进去个头,头塞进去后松了手,把着陈年的腰,跨部往前一挺整个挤了进去。 陈世纪在她胸上抓了一把,压过身去:“年年,真紧,还是处女吗?” 陈年假装没听见这话,难耐的弓着背迎合他的缓慢抽插。 被他重重撞了一下,陈年胳膊没撑住趴下了,陈世纪微微提了她一下,让她胳膊肘拄在床上,屁股高高挺起,把着棒子在下面扫了一圈,把腿边的钱塞给她:“快点装进去。” 陈年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哥哥结婚睡不了的却是她,半夜被人弄醒还要给他干活。 认命的又开始重复装红包的动作。 这个姿势感觉要顶到子宫了,每次进去都毫无保留的顶到最深处,装了几个后陈年就无法再专心了,手开始发抖,根本没法拿着钱对准红包口。 “哥哥……” 她说完上半身彻底失去支撑趴在了床上。 太烫了,又煎熬得很,总感觉那棍子要戳破肚子从下面的肚脐眼探出来了,勾魂似的慢抽慢插的,磨得里面又湿又热。 “怎么了?” 陈年不好意思要求他快一点,只好收了拱起的屁股,小腹咚的一声贴到床上。 肉棒也被她的动作弄得滑了出来。 陈世纪愣了一下,再扶着塞进去的时候陈年躲了一下,稍微一动脑子就知道她什么意思了,他笑了一声说:“这几下就受不了了?” 把她翻倒在床上,抱起大腿挺身凑过去。 陈年全身所有的细胞都在期待那一下子的饱胀感,结果他只是在外面滑动,怎么都不肯进去了。 “哥哥?” 陈世纪不理会她,直接把她没干完的活拿起来塞到她手里,“什么时候干完什么时候操。” 陈年欲哭无泪,到底谁先招惹的谁啊,而且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个哥哥这么……腹黑? 为了帮助馋得口水流了一摊的身体,陈年胡乱的抓过红包,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乱折了钱往里面塞。 陈世纪等她的过程中也没闲着,按着龟头往她的沟壑里压,一下一下的捻着充血的阴核,她躲了两下没躲开,他开始惩罚她,握着根部甩打在满是淫水的外阴。 装完最后一个,陈年赶紧按住他的棒子,“哥哥,声音太大了……” 陈世纪扛起堆到脚边的被子,往陈年身上一扑把两个人都盖住,彻底包在里面。 同时身体把陈年的腿压得劈开,腰部一挺插了进去。 “嗯……”总算进来了。 陈世纪也憋得不行了,一插进洞就肆无忌惮的狂操几下,捧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送,每次进去都用全身的力气一块往下压,恨不得把人插开两半。 陈年在被子里咬着胳膊,压出了呻吟却压不住嗓子被顶撞时自然发出的嗯嗯声。 她害怕被发现,强忍着嘴上声音的同时还要夹紧他的腰把下面的声音也遮住。 被子隔绝了一部分交合声,但床咯吱起来了,这个遮不住。 声音越来越大,里面像决堤一样,棒子狠狠的搅动着,发出噗嗤的响动,外面的床跟喘息一样,有节奏有韵律的。 陈年脸贴上陈世纪的耳朵,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哥哥……慢……声音好大……” “什么好大,嗯?” 陈年重重在他耳边喘了几声,断断续续的哼出个“你”字来。 说完陈世纪就停了动作,声音是大了点。 不在床上不就行了。 没一会,陈年光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脚以上都是滚烫无比的温度,尤其是两人深深镶嵌的部位,温度还在不断攀升。 “嗯嗯……哥哥……站……站不住了啊……” 一条腿被他把着攀到他腰上,另一条孤独的支撑着身体,身体沦陷的时候哪个部位都得不到幸免,在接连几次又快又狠的操弄过后终于支撑的腿一软……也盘到了哥哥腰上。 久插不射让陈年很苦恼,床不响了人还在响,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可陈世纪已经到了只顾自己爽的阶段,动作幅度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啪啪啪的往她穴里狠狠地钻弄, “哥哥快好了……嗯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22 快好了吗……” 陈世纪腾出一只手探到下面,重重的捏了一下她的阴核。 陈年身子一抖,遭不住几下就抖动着高潮了。 远处隐约传来几声狗吠,一刹那的安静过后陈世纪又接着狠塞了几下,拉过她的手把精液都射到了手上。 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没再温存,把红包拿好悄声的出去陈年的房间。 陈年还没来得及合眼,外面就有了动静,很快院子里亮了灯,音响也开始放音乐,随后是几挂鞭炮响声。 差不多该准备去迎亲了。 陈年身为家里最容易捏的软柿子,首当其冲被叫了起来。 换上那身跟情趣衣似的伴娘服,陈年出去充当了化妆师的角色帮哥哥做头发。 知道陈代和陈月还在睡之后陈年也明白了为什么家里三个女儿非要她当伴娘,原来是懒得受罪。 妈妈看着陈年给陈世纪收拾行头,看了几眼放心了,去招呼车队的人了。 趁身边没人,陈世纪把伪装一撕,把人搂到怀里摸了一把,亲了两口才罢休。 最后陈年提前去了新娘那边,她是伴娘,本来应该去那边睡的。 哈欠连连的等着新娘子化妆,陈世纪走进来的时候第一眼先看到的陈年,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说不出的暧昧。 他把身旁的伴郎拉出来:“年年,有什么不懂的找你表哥问。” “嗯好。” 何潇笑着上下打量了一遍陈年:“年年长这么大了?都看不出来了,长成大姑娘了。”他说大姑娘的时候眼神刚好从她光裸的腿上返回到她饱满的胸脯上,大字加了重音。 这身伴娘服显得腰特别细,对比之下屁股和胸成了惊人的尺寸。 连不久前摸过操过的陈世纪都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婚礼过程中陈年不可避免的被灌了点酒,何潇多数情况下都替她挡着,挡酒的时候很自然的搂在她腰上把她带到身后,没少趁机摸她。 要是一个普通的伴娘被这样对待估计要发火了,陈年不一样,她是身体发火,宾客嘈杂,她额头直冒汗,被何潇摸得浑身发软,几杯水下肚就摆着手跟何潇说不行了,要去歇会了。 有人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要新郎新娘做游戏,陈年又走不了了,留下却被好事之人盯上,新人游戏结束后把主意打到了伴郎和伴娘身上。 夹气球游戏,伴郎和伴娘面对面,在伴娘腿间夹一个气球,伴郎抱着她挤,气球爆了才算结束。 新人自顾不暇,早就被叫出去敬酒。 旁人起哄,不依不饶。 两人就范,尽力往一处努力把气球夹破,动作到最后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全被气球牵着鼻子走,两具身体都快成负距离的都没破。 最后何潇暴脾气上来,把着陈年的腰用力往身下一撞。 “砰”,爆了。 周围人欢呼完直呼不过瘾,觉得这样劲爆的游戏应该多多益善,何潇头往陈年身边靠,问她还想不想玩,陈年表情显然不愿意。 气球爆了,她也爆了,最后一刻她感受到了何潇宽松裤子下面挺起的棒子,加上之前的撩拨,她感觉身体要瘫过去了,再玩下去非出事不可,说不定被耸动隔着裤子插都同意了呢。 何潇不着痕迹的在她后腰上捏了一把,小声提议:“年年,跟表哥去一个地方,我们两个人玩怎么样?” 陈年怯怯的嗯了一声。 于是何潇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带着陈年从一帮人中逃出来。 陈年家的杂物间又小又挤,连灯都没装,位置偏僻,这个时候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何潇把人推趴在一个破柜子上,撩起旗袍直接拽下内裤。 何潇比起陈世纪来要简单粗暴的多,从她下面摸了一手的水后当即就问她是不是被陈世纪干过了。 陈年想否认的,但没忍住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看你俩刚才的眼神就知道了,跟一对奸夫淫妇似的。”何潇解开腰带,把刚才游戏中撑起来的肉棒掏出来,上身往陈年身上一趴,坏笑着说:“年年,你真让我刮目相看,跟哥哥乱伦刺激吗?”说着噗的一下挺身进入她的身体。 “嗯!” 何潇按着她的肩膀往自己下面压,插到最深处后停住抽动的动作,往下按了一下她的腰,手环下去捏她的软奶,捏了两下抽出来,把人抱上了桌子。 陈年惊呼了一声赶紧捂上嘴,大腿被他掰开,提枪硬塞进去。 外面的嘈杂声离他们越来越远,满脑子都是对方的喘息和身体愉悦时的交响曲。 “啊啊啊表哥……表哥……”陈年趴在他肩膀上,头发被打湿沾在前额,挡住了视线。 “嗯?” “嗯嗯……可不可以……啊啊不要告诉哥哥……” 何潇猛烈操动,棒子跟刺刀似的一下下重重的插进她的花心,他拽着陈年的手去摸两人下面,陈年没防备,一不留神手指挪到棒子周围,插进去的时候重重的撞在手上,她被弄疼了就要抽回手。 何潇拽了一下:“不说不说,不告诉他,你再往下摸摸。” 结果摸到了何潇裆部的一大片湿迹,她脸上有些烧 分卷阅读23 ,赶紧缩回来。 何潇笑了一声:“年年,你的水怎么这么多?” 撞的时候水声噼里啪啦的,跟鞭炮声似的。 陈年猛然想到他穿的是灰色的正装,再往下一看,可不是嘛,湿了肯定特别明显啊,“那……嗯嗯……怎么办啊……啊啊啊!” 何潇突然加了速,把人抱上腰,按着屁股狂干。 陈年抱紧了他的脖子,还是差点体力不支掉下来,下身快没知觉的时候终于一起挺动一下,静止良久,轻轻吐了口气。 两人来的匆忙,也没带纸,完事后陈年湿了一半的腿,只能一起聊天等痕迹风干。 聊着聊着又回到陈世纪身上,何潇还是觉得挺好奇的,住一起的兄妹俩搞到床上去了。 “年年,你哥和我谁更厉害点?” 陈年把脸一扭,“他厉害。” “什么?” 陈年没想到这几个字又把刚从深坑里爬出来的自己栽了进去,何潇男人的尊严受到打击,按着人又来了一场。 这一次又狠又凶,不给她求饶的机会,直接一炮快速干到高潮,逼着陈年在高潮前最意乱情迷的时候说他比陈世纪厉害。 最后陈年出去的时候腿都快合不拢了,总感觉被操松了,下面都漏风了。 不放心还去厕所看了一眼,洞已经合拢了,只是水太多了还没干,稍微有点风就凉飕飕的感觉吹到最里面了似的。 一天麻木的日子过完后陈世纪当着新娘的面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鼓鼓囊囊的红包,给了陈年,陈年看出来那是晚上他逼着自己装的,最后还不是回到了自己手上,早知道那还费什么劲啊,害的她昨晚丢死人了。 何潇也接过新娘给的红包,偷偷看了一眼里面的金额,碰碰陈年,偷偷问道:“你多少?” 陈年往侧腰一挡:“秘密。” 小叔/昏暗录像厅/“你不放松我怎么进去”(3836) 陈世纪新婚第五天,有个“嫖客”不知道从哪找到的陈年的联系方式,一上来就问五百卖不卖。 要是在学校陈年肯定会考虑考虑,但是她已经在哥哥婚礼上捞了不少钱,五百现在对她来说可有可无,最后让她同意的原因是陈世纪。 自从兄妹俩捅破那层窗户纸后,陈世纪就一发不可收拾了,饭桌上趁端菜的时候在盘子下面摸她的手,甚至全家人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他也要关了灯拉着陈年的小手揉啊揉的,一点都不顾及新嫂子的存在。 要不是陈年睡前把房门也堵上,他大有可能再半夜潜入门,陈年害怕事情败露,只好再找了那位联系她的嫖客,知道他住在小城后陈年松了一口气,于是打着去朋友家住的幌子离开了家。 顺便带走了她的行李,明天直接返校。 对方的照片是提前看过的,有种七十年代三七分美男子的感觉,除此之外,陈年还隐隐觉得熟悉。 到了约定的地点,陈年拉着行李箱停在步行道上给对方打电话。 刚说没几句就看到对面一个拎着个透明塑料袋的男人正接着电话往这边走,袋子里装着两罐啤酒,人走得吊儿郎当的,穿了个浅色的短袖衬衫,敞着怀露出里面的工字背心,长得比照片上年轻些。 越走近越感觉不对劲。 眼神在半空中对上,陈年尴尬的放下手机,冲他笑了一下。 对方也愣了一下,笑得挺戏剧。 走过来直接拉上她的行李箱,把啤酒给她拿着,空出来的手用来拽她。 一路上一声不吭迈着陈年追不上的步子。 陈年呼哧呼哧的喘着气被他带进一处复古的私人录像厅,连着上了几个楼梯到了他的房间,房间延续了录像厅暗红暗绿的装修风格,颇有一副穿越回那个年代的错觉。 他把陈年往边上一带,和他正面相对。 “陈年是吧,你不错嘛,工作做到你自家人身上了,嗯?” 陈年记得昨天吃饭的时候继父还聊到陈译远——她的小叔。说他从小被家里惯坏了一身的傲气,跑去开了家录像厅,大龄青年了都还不找媳妇,天天骑着大摩托疯玩。 三条黑线从额头划过,陈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这次回来快把亲戚里的适龄优质青年糟蹋完了。 “那小叔……我就……先走了啊……” “站住,”陈译远按住她的手:“来都来了走什么走。”说着把她的行李用力一推,轮子滑着滚到墙角,他抬抬下巴指向里面墙上的隐形门:“浴室在那,去洗澡。” 陈年硬着头皮进去了。 直到陈译远光着膀子进来和她一起洗了个澡后陈年头皮都没能软下来。 这个小叔年纪不大,却有种老干部的严肃,不去当教导主任真是可惜了。 陈译远砰的一声拉开啤酒拉环,嘬了口上面的啤酒沫递给她。 “小叔,我不会喝酒……” “不喝也行,”他话说到一半,把人从沙发拽到地毯上坐进自己怀里,搂在她背后的手颠了颠她,自己灌了一口酒,“不喝能放松吗,小丫头本来就紧,你不放松我怎么进去?” 陈年听了之后想想也是,扬起脸微张开嘴等他把酒凑过 分卷阅读24 来。 过来的却是他的嘴,随后一股冰凉的液体滑进喉咙,有点呛,陈年推着他的肩膀想挣扎出来咳嗽。 倒干净酒的嘴不依不饶的紧吸着她,宽大的舌头塞进口腔去拨弄她的,陈年被吻得浑浑噩噩的,手无力的覆上伸进衣服里并向上蠕动的大掌,在他到达目的地揉上那团急需爱抚的软肉时轻轻贴着他,和他的手一起用力。 “小……小叔……”陈年嘴里挤出几个字:“我……唔……” 嘴放开她,手还在肆无忌惮的揉着,“嗯?怎么了?” 陈年舔舔嘴唇,她发现自己对亲吻没有一点抵抗力,尤其是和小叔这样“有味道”的男人,嘴里有酒味,还要淡淡的烟草味,他亲人的时候毫无章法,但攻击力十足。 上次把她亲软的还是李先生。 “我……好了……”说完蹭了蹭双腿,想到什么,动作忽然停住,她环顾四周,小心问道:“小叔,你没什么……怪癖吧?虐……虐待什么的?” 陈译远挑了挑眉,仰头把啤酒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罐子捏了一下瘪了,随手扔在一边,腾地一下抱着陈年起身:“还真有。” 陈年吓得在他怀里晃着腿要下去:“小叔,那可不行,我还小呢……” 陈译远但笑不语,越过那张又大又高的铁架床,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人走向角落里那种形状不规则的软座。 整体呈长条状,和没扶手靠背的沙发差不多,比沙发短了点,两头有缓坡,中间平的部分大概能坐两个人。 当陈年被岔开腿放在上边时她明白了这个软座的奇妙之处,背靠缓坡,腿还能大开着面向另一个身位的方向。 陈译远站在她面前戴套,戴完之后双腿跨在软座中间,身子下蹲把着胀大的肉棒去捅她下面。 龟头代替指头,左一下右一下的戳弄着,没几下陈年就软到直不起腰了,全凭后面的斜坡支撑着。 “小叔……”她哼哼着,有点馋,试探性的去摸那根不断挑衅的棒子,见他不阻挠,开始在避孕套没盖住的根部搓动,眼睛却是直勾勾的盯着看好戏的陈译远,面色潮红,满目柔情。 陈译远别开脸,轻咳一声:“我们年年不是三申五令说按次数算吗,多了不行,我得慢慢来,不然一次也不过瘾啊。” 陈年立刻改口:“小叔例外。” “那就是干多少次都行?” 陈年支支吾吾的也说不上来,正努力想着怎么回答,小叔的棒子已经抵到穴口,往前一推! “啊!”陈年仰面瘫过去。 陈译远补救的凑过去亲上她洁白的脖颈,同时下身缓缓抽动,“放松点,夹死了。” 不等陈年自己调整姿势接纳他,他已经用力的把陈年的大腿掰到最大。 肉棒上面攀着的根筋充血凸起,在一次次摩擦中刺激着陈年敏感的内壁。 他分身的形状并不是很直的那种,微微上翘,进去都是擦着G点的边进去的,陈年小腹抖动着,一开始就在高潮的边缘徘徊的感觉并不舒服。 里面水多了,陈译远上身和她分开,抱着她的两条腿匀速抽插起来。 陈年的呻吟声慢慢被他挤出来,她需要东西扶着,替她即将承受剧烈的身子先找个支点,于是摸到了陈译远的大腿,摸到他腿上因操动和下蹲的动作凸起的一大块肌肉,扶在手里安全感爆棚。 “嗯嗯嗯……” 身子半倾斜的姿势既方便了他的插入,又保留了陈年观看的视线。 她羞涩的扫了几眼两人相交的位置,身体嗯嗯啊啊的发着由衷地感叹,耐不住好奇,陈年又偷偷看了过去。 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过程,那根东西像根巨龙一样在她洞口里窜动,碾得花瓣酸痛不已,他往里顶时巨龙上会出现细细的褶皱,往外撤时又全舒展开了,好像每次进去一遭都跟上了一层油似的,泛着亮晶晶的水光。 “年年,”他喘了一声叫她,“好看吗?” 陈年诚实的摇摇头,“不好看?” “怎么不好看,这是世界上最赏心悦目的画面了。” “……太凶了……”像被生生插破了一个洞再强行塞进去的似的,口被撑得那么大了还不死心的吸着棒子,吸得越紧它就越来劲插得越深。 陈译远为了让她看完全貌,特意抽出大部分,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深进深处的给她看。 陈年更不好意思了,扭过脸去娇嗔道:“不想看了……嗯……啊啊啊啊小叔啊!” 陈年身子一歪被撞出去半边,双手赶紧攀住身后的支柱,“啊你……” 加速来得太突然了,才刚体验了一会恰到好处的动作就被提到了现在的速度。 他手掌牢牢地握在她腰上,半蹲着用最容易发力的姿势狠狠的操入,恨不得把腰都给她掐断了。 “你啊啊……”陈年一句指控的话都没凑全,几下就被干到了痉挛。 陈译远在她高潮前猛地抽出来喘气。 肉棒在两人中间颤抖着,顶端的安全套的储精囊还滴着从小穴里沾上的水。 等了半分钟,陈译远胳膊探到她腰下,一用力把人单手抱起来,抱到软座侧面,让她趴在斜坡 分卷阅读25 上。 他贴上去拍拍她的大腿:“岔开点。” 陈年按照他的要求摆好姿势,头刚要趴下缓缓,他又看她的衣服不顺眼了,要她配合着脱掉。 内衣还留在身上,他环到前面一边捏着被柔软内衣拢起来的胸,一边挺着下身往她肉洞里探。 噗嗤一声进到最深处,陈年嗯了一声,紧紧闭上眼静止不动了。 “年年,你手机响了。” 陈年想说别管它,陈译远却在叼了一口她的内衣带后用下身推着她去了手机的方向。 房间很大,一路上走走停停被他按着肩膀狂操好几次,每次都在快高潮的时候停下来,就差那么一两下他都不肯喂给她,非要停在她里面等她稍微好点后再猛攻。 等走到手机那,可想而知电话早挂了。 微信消息一条条往外蹦。 陈年打开一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徐飞那家伙轰炸了无数条消息,前面暴躁的问她跑哪去了,得不到回应就开始刷图片,全是他老二的照片,从软到硬,还有一张张各不相同的撸动过程,拼在一起加上最后吐着白液的,正好发完全程。 粗略的翻完赶紧退出去,又看见老师的未读消息。 老师:[买好票了没有?] [明天周末,晚上教室是空的,想在几楼?] 后面的不敢看了,虽然没有露骨的照片,但文字依然令人浮想联翩。 陈年把手机捂在胸口,谨慎的回头看身后在努力的陈译远。 眼神被他捕捉到,他轻笑一声,“年年还和老师搞上了?”说着下身用力一撞:“上课的时候做过吗,在讲台上?” “没……嗯嗯嗯没有……” 陈译远抽出手机来扔回原位,又推着人往软座那走。 路上陈年实在受不住了,被掐断高潮的滋味太难受了,他宁愿他狠一点撞疼她,也不想半上不下屡屡被吊,遂屁股后挺,扶着他的胳膊求他。 “听不清。”他装傻不理会,顶撞着继续走动。 陈年故意顿住脚步不肯走,想借他这几下产生的惯性冲上顶峰。 陈译远看破她的小心思,索性抽不出不插了,急得她直跳脚:“小叔!” 乖乖被推回原位。 又是趴着后入,陈译远粗鲁的把人按趴下,手拽上她背后横着的内衣带,猛地挺身进入。 陈年仰头长出一口气,内部暗暗用力夹紧棒子,细细感受里面冲破的过程。 “嗯嗯嗯小叔求……求你了……” 陈译远九浅一深,吊得她气都喘不匀,急吼吼的撅着屁股想含深一点。 “求我什么?” 陈年攥紧拳头,撑着上半身大口大口喘着气,“求你了小叔……嗯嗯不要再……啊折磨嗯……我……” 话音刚落,陈译远掰开屁股大进大出,急促的干了几十下把人送上高潮。 “啊!”陈年仰起头,一脸的如释重负。 陈译远紧接着揪下安全套去套了一枚新的。 陈年缩着身子伸手挡他:“小叔……等……等会再啊……” 身体腾空而起,陈译远又抱着人去换新的姿势。 小叔/套裂/枫林/摩托车震(5529)收藏到150三更 换来换去还是没离开这个绿啦吧唧的软座。 一开始还是腿搭在两边坐着的,一句话的功夫陈译远重新塞了进去,没几下就忘我的抽动起来,陈年的身子直接被旋转九十度,横在软座上,脖子悬空垂着。 “小叔……”陈年梗着脖子想挪挪位置。 陈译远没理会,提前她的两条腿并拢高高举起,一只手握住两只脚踝,身子下蹲捅了捅淫水泛滥成灾的洞,噗嗤一声塞到底。 “嗯!” 肉棒瞬间被吸紧。 隔着套子都能感受都里面强劲的力量。陈译远呼了几口气,提着她的腿开始操动。 陈年高潮刚过,再做的话开头会很艰难,全身都在排斥它。 “啊啊别动了小叔……呜呜小叔……”陈年垂着脖子,血液倒流回头顶,脑子里嗡嗡作响。 腿被他提着也动不了,陈年全身紧绷着,生怕一个晃动把自己厥过去。 紧张着在他的抽插中度过了最难熬的顶峰期,酥酥麻麻的满足感又重回小腹。 “嗯……”陈年手指在金丝绒的布面上扣啊扣的,难耐的弯了膝盖想收回小腿。 下身那根棒子突然抽出来,跟鞭子似的在她红肿的阴阜上抽了一下。 “啊!”抽完之后陈年抬起脖子,幽怨的看向陈译远:“小叔,疼死了……” 他握着根部用龟头捣她的洞口,将进未进的样子,“别乱动。” 陈年坚持不住了,脖子沉沉的耷拉下去,“可是好累啊,小叔让我上去吧……” 话没被采纳,陈译远重重的塞进去,顶到一块肉进按着往里压,受力点全落到上壁,擦得陈年小腹哆嗦不停。 还没来及再控诉,陈译远恢复了打桩机的速度,挺跨下蹲,猛地往她娇嫩的小穴里撞。 几下十几下都还好,他连着干了好几分钟,一鼓作气把刚才强忍下的精液射出 分卷阅读26 来。 陈年身子绷动的厉害,鲤鱼打挺似的一跳一跳的,被他一松,头立刻扎了下去。 陈译远自顾不暇,晚了一秒没拽住她的脚腕,随后便听到了她的痛呼。 他跨上一条腿把她拉起来,“没事吧?” 陈年揉着脑袋,刚要说话时瞥见了他精神饱满蓄势待发的肉棒,抽了口气,“小叔……可以歇会了吧?”储精囊里都有了精液了。 陈译远却误解了她的眼神,以为她说他不行了。 就算有休息的打算这时候也要硬起来好好操操她。 手掌压在她胸上把人按到斜坡上,扛起两条腿架在腰上俯身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挺身而入。 嘴覆上去堵住她的埋怨,把着大腿狠狠抽了起来。 “唔唔唔……唔!” 陈年的水一溜溜从洞里被砸出来,顺着股沟流到金丝绒里,一股接着一股。 啪啪啪的撞击声吵得陈年都要耳鸣了,想推开他发现没有地方可推,两人身体挨得近连根针都插不进去别说手了,只能松松的攀在他的宽厚的背上,他控制不住力道砸的重了,陈年呜呜呜的在他嘴里哭喊着,声音发颤。 一个没控制住就往他背上来了两道。 疼了之后他反而更来劲了。 “唔唔唔……唔唔!” 嘴一松开,陈年的声音喷涌而出。 “啊啊啊小叔不要了……呜呜不啊……太深了啊啊……啊!” 陈年渐渐感觉不到下身的存在了,痛快到极致就变得麻木,她开始担心会不会被操坏,因为他每顶进去一下小腹都剧烈的收缩一次。 “乖宝贝,马上好了。” 话出口没多久陈译远就意识到可能要食言了,因为他只想憋着射精的冲动,能多插几下就多插几下,完全不想这么快射。 陈年低头看下面,他的棒子上已经围了一圈的白色液体,还在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被出来堆到根部,那堆满了,沾地阴毛都白了。 她急忙拍打陈译远的胳膊:“小叔!是不是套破了啊……嗯啊啊……” 陈译远一脸“管它破不破”的样子,紧接着猛送了几下快速拔出来,套子拽掉撸上充血的肉棒,把精液射在陈年的肚子上。 陈年大口喘着气,注意力被他丢在一旁的套子吸引,捏起来看了看,摆弄出破了的一面给陈译远看:“你看啊小叔,真的破了!” 于是陈译远又拿了两枚过来,都套上。 陈年就差一口气过不来气死:“还来?!”陈年捂住下面,连连后退:“小叔……我还是小孩呢你放过我吧……”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你你……你怎么不软啊?” 陈译远轻而易举的掰开她的腿,拉掉她的手:“快点年年,一会有人来了。” “啊?有人……啊!” 陈年抽泣着,恨不得立刻绞死那根十恶不赦的棒子,奈何能力太弱,只能好言相劝:“小叔……你能不能摘掉一个……” 本来男人带了套敏感度就降低了,戴两个得什么时候才高潮,她会被干死的好吗。 他终于听进去一句话了,嗯了一声,抽出来让她给摘掉。 陈年身子发虚,手摸了好几下都没摸到橡胶膜的边缘,陈译远也不急,龟头时不时在她泛水的穴口戳一下,棒身在她手背上蹭一蹭,还没开始新一轮,陈年的脸就已经被他逗红了。 陈译远看着陈年年轻的身体,不禁感慨年轻确实美好,跟嫩豆腐似的软,还容易害羞,碰哪哪红。 摘了一个后再进去明显感觉更爽了点,他岔开腿站在她腿间,把她的长腿对折压在胸上,重重的凿了进去。 “啊!”陈年五官都要被这一下子撞扭曲了。 以为万事开头难,也就这一下的事,结果她发现软座很轻,像泡沫似的轻,能被他顶得在地上挪动,每插进去一次就顶得软座挪动一寸,后来速度越来越快,陈年哭得嗓子都哑了,被牢牢的钉在他的身下,掰开最大限度承受他。 胸口剧烈起伏着,头发沾了满脸。 “啊混蛋小叔!不要……不要了啊啊啊!” 那么长的距离,她就躺着被从房间最里面撞到了门口,屁股都被撞麻了,别说重灾区了。 “乖啊,马上好了。” “骗子!呜呜呜我要回家……” 陈译远俯身把她抱起来,跨在腰上往外走。 “回家干什么,小叔操得不爽吗?” 他走动间下面还不断的上挺,陈年强撑起精神来躲,小臂压在他的肩膀上拄着身子往上窜,好不容易把肉棒吐出去一点,他又按着她的腰压着人坐了进去。 陈年行动失败,气馁的抱着他的脖子趴下了,骂也骂过了求也求过了,她嗓子疼的厉害,不想跟他说话了,反正他也听不进去。 不理他了他反而知道关心她了,步子没停,嘴唇蹭了蹭她的脸:“再坚持一下啊,这次完了小叔好好疼疼你。” 陈年只能接受,“那……去哪啊?”她想着下次一定不能选这种身强力壮那东西粗大的了,她都丢了半条命了。 很快到了目的地,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小屋子,里面黑黢黢的,勉强能看到墙上挂着一 分卷阅读27 块幕布,有成排的软椅做观众席。 天转凉了,里面也阴森森的。 “小叔,会不会有人进来啊?”陈年小心的抱紧他,他坐下的时候松开了她的腰,怕掉下去只能自己贴上。 “很快客人就来了。”他掰着她的屁股摆正姿势,把出来的一截直挺挺的塞回去,“所以你要快点知道吗?” “我?” 陈译远往后一靠,悠悠地说:“刚才都是我在动,腰都快被你累断了,这次你自己动。” 自己动?陈年哭丧着脸,更想回家了,想找哥哥,起码哥哥不会把主动权丢给她。 陈译远帮她把胳膊搭在自己肩上,“不会?年年,业务能力不行啊。”摆好了胳膊顺便把腿摆成容易上下起伏发力的姿势,最后掐着她的腰重重的抬起落下。 陈年惊呼一声,急忙制止他:“小叔我……我自己来吧……” 照他的动法里面不得被顶穿? 陈译远又安心的靠回去,“嗯,你来。” 实际上陈年根本不敢踏实的坐下去,太顶了,都直接捅进子宫了,于是她慢悠悠的抬起来,感觉肉棒被含进去大半了就开始往上抬,为免他又猛地压着她往下坐,陈年还妥帖的探下去握住了剩下的一截,用手撑着就不会被塞进去了。 “年年,你再磨蹭客人真来了。”他把陈年的胸从内衣里掏出来,大口吸着,手还不老实的往她股沟里滑,在她后穴出慢慢摩挲起来。 陈年怕他把手指塞进后面,一着急松了手彻底坐了下去。 “啊……” “嗯……”陈译远暗爽一声。 也就这么一下,陈年实在承受不住了,里面叫嚣着抵抗,每一个花瓣都不堪重负大力反抗,挣扎着向外推侵入的大家伙。 陈译远被吸得头皮发麻,拧着眉静止了几秒,没想到陈年趁机拔了出来。 一出来身子就滑下座椅,跪趴在陈译远腿间,“小叔小叔别别别……我是真不行了……”怕他不信,陈年还拉过她的手贴上自己小腹,那里仿佛长了好几颗心脏,一起跳动着,心律不齐一样重一下轻一下的。 考虑到陈年可能确实太小了,陈译远也没为难她,只是……也不能为难自己二兄弟啊。 陈年见机行事,双手急切的握住冲天的肉棒,拽下套子立刻用嘴含了进去。 上面有精液和润滑液的残留,味道并不好,弄得嘴里又苦又涩,她几乎是强忍着口完的。 楼下脚步声传来,陈年胸前瞬间多了一道半透明的精液。 洗澡的时候陈年闻着整个浴室都充满了精液的腥味,洗了好几遍都感觉身上有味。 一瘸一拐的穿着陈译远的宽大格纹衬衫出来,要不是外面喧闹的声音太具有吸引力,陈年肯定选择瘫在床上再也不动了。 扶着墙边摸到录像厅门口,偷偷往里面看。 里面坐满了男女老少各色的人,刚才她和陈译远坐过的位置现在坐了一位中年的大肚男人。 氛围很好,有人抽烟,也有人嚷嚷着选片。 陈年看到里面叼着烟调放映机的陈译远,他脸上的笑淡淡的,却是发自内心的。 她忽然明白他活得这么逍遥的原因了。 陈译远调好片子,回头看幕布,确定没问题了和里面的人打了个招呼往外走,两根手指夹下嘴里的烟,敏锐的察觉到陈年的存在,盯着她往外走。 陈年被他压迫的目光按到墙上,嘿笑两声缓解尴尬。 陈译远吸了一口烟,凑近她,烟雾全喷在了她脸上,陈年猝不及防吸了进去,咳了好几声。 “这么快就洗完了?”陈译远把烟拿远了点,感觉她跟个小公主似的,需要人捧着呵护着,不然轻轻一碰就碎了,拍拍她的背,声音温柔了点:“饿不饿?” 陈年边咳边点头,被他揽着肩膀带回房间。 等外卖的这点功夫,陈译远兑现了他的承诺——好好疼疼她。 陈年很想说自己没关系的,不用补那一次的高潮,但他固执的要给她,把人推倒在床上掀开了衬衫。 又点上一根烟,趴在了她腿间。 陈年想起他说的“特殊癖好”,以为他要那烟烫自己下面,嗓子一哑哭腔立刻上来了:“小叔不要……” 陈译远好笑的抬起头,腮帮子深深的瘪下去吸了长长的一口烟,埋头喷在了她红的滴血的地方。 有一丝丝温热,陈年看了一眼,烟还好好的夹在他指尖呢,松了一口气。 “年年。”他叫了她一声,把烟交给她:“拿好。” 随后更强烈的温热从下面传来,他专心的舔了起来。 陈年大腿绷动夹上他的头,身子难耐的扭动着,害怕烟烫到自己又不敢大幅度的动,只能用哑得不行的声音释放着自己内心的声音。 “嗯……嗯……” 汗又出了一身,结束时陈年手上的烟燃到尽头,她身子不可抑制的抖动一下,烟灰全洒在了她手背上,还带着火焰的余温,十指攥紧,将烟头埋在掌心。 陈译远给她擦干净流出来的水,上去侧躺在她身边。 “爽吗?” 陈年点点下巴,小声叫了声小叔。 “ 分卷阅读28 嗯?” 陈年翻身侧着凑过去,揪着衣领让他闻里面的味,“我闻着总有你那个的味儿……” 这一闻又是一番天旋地转。 还好两人都饿了没什么精力折腾,这才免了一场恶战。 晚上陈译远真的把她当宝贝似的搂在怀里睡的,陈年喜欢他身上的气味,挑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认命的又闭上眼。 完了,误了火车了。 将错就错,明天再走吧。 第三天天还没亮陈年就被屋里声音巨大的座机铃声吵醒,而身边已经没了陈译远的温度。 “小叔?” 电话里正是陈译远熟悉的声音。 “年年,饭在桌上,我加个油回来接你。” “这么早啊?” 那边已经挂了。 火车是晚上的,这么早接她去哪? 吃完饭后,天稍微亮了点,陈年听见发动机的声音跑到窗户那往下看。 看到陈译远停了摩托车,摘下头盔准备下车。 陈年探出身子大喊:“小叔!” 陈译远抬头看,见他的小姑娘朝气蓬勃的冲他挥手,他招手,叫她下来。 很快楼梯上响起了她蹬蹬蹬的脚步声,长发蓬松整齐的披着,穿的是他的衬衫长裤,袖子和裤腿都挽了好几圈,下楼的时候还要她拽着库管以防拖在地上。 头盔没带,行驶中陈年的发香味从后面飘过来,唤醒了陈译远晨欲。 右手松了油门停在路边。 “年年,坐前面来。” 陈年一脸懵逼的下车,又问了一遍去哪。 陈译远嫌她磨蹭,胳膊搂上她的腰把她提了上来,“带你去看枫林。” 陈年来了兴致,乖乖的坐好,兴奋道:“枫林?南郊那个吗,现在红了?” 注意力被吸引到枫林上,没注意他迟迟不出发是在解腰带,等她察觉到的时候他已经一把扯掉了她本来就松的裤腰,里面真空,瞬间露出大半个屁股来。 陈译远拉开外套拉链挡住她的春光。 “小叔你……” “嘘。”他默默地操作着,抬起陈年的腰,扶着塞到前面去。 洞中干涩,只能放在外面。 这样也够了,重新打火,开车。 行进中他时而加速时而减速,陈年趴在油箱盖上一动不敢动,下面那根棍子被磨得越来越烫,惹得洞中渗出不少水,把棒子浇得湿漉漉的,方便了他在下面任意滑动。 一个下坡,陈年被龟头顶上阴核,身子猛然一缩。 “小叔……”她的声音被晨间清风带走大半,拨开吹到脸上的头发,又叫了一遍,“小叔!什么时候到啊!” 她要难受死了。 陈译远拐了个弯上了一条小道,半分钟后车速降了下来,穿进高树挺拔的枫林。 在一处石板台阶上停下。 地上都是被露水沾湿的落叶,抬头是黄了大片的枫叶,静谧的林子里鸟鸣不断,空气清冽。 大好风景无人欣赏,摩托车上的两人早已经变成了边对面的姿势,中间横着一条湿滑的肉棒,深进花丛,带出花汁。 最后压抑的呻吟声越发狂妄,坐姿也变成了躺姿。 陈年背下面的油箱盖发着烫,下面更是。 “小叔……嗯……” 他按着陈年的腰大力耸动,车身晃得像大海中的帆船,跌宕起伏着跟着他的动作摆动。 肉体撞击声和交合的水声连绵不断,在偌大的林子里荡起阵阵回声。 陈译远粗喘着气把人抱下车,让她俯趴在摩托上,从后面进入她。 又是一顿疯狂的抽动。 “嗯嗯啊……慢……慢一点啊……” 裤子被脱到膝盖,双腿微分,肉棒贪婪的大进大处,猛烈的撞击密密麻麻的砸进去。 两人一起喘了一声,迎来了共同的高潮。 射进去再抠出来,很快迎来了第二轮。 天色大亮,远处公路上的车流多了些,陈年扯上裤子,只留给他一个缝隙进出。 “嗯嗯……小叔啊……别射里面了……啊……” 陈译远压下手去,手伸进宽阔的衬衫,捏起了她被顶得颤个不停的奶子,边揉边用力撞。 这一次他及时抽出来,射在了她前裤裆里。 随后也都射在了同一个地方。 导致路上陈年总感觉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回去一看简直不忍直视,下面被白沫糊满了,大腿根都是。 又洗了好几遍澡冲干净味道,然后蒙头大睡。 最后惊醒过来是因为陈译远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年年,你老师说再不回去他操死你。” 一下睡意全无。 老师/阶梯教室/课桌/讲台/教师公寓(4955) 陈年从被子里钻出来,满眼冒星星:“小叔,几、几点了?” “快五点了。” 陈年动作开了二倍速,开始找自己的衣服鞋子往身上套,一边嘴里还念叨着可不能再误车了。 “我送你。”陈译远拄着脑袋看了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29 一会,也起来。 陈年匆忙的往自己箱子里塞着东西,再四处看看有没有落下的,“那那能不能不骑摩托了?” 她现在还心有余悸,天知道她早上有多怕在上面做那种危险动作会从上面摔下去。 陈译远开她玩笑:“年年觉得不刺激吗?” 刺激是挺刺激的,陈年摇摇头,保命要紧。 最后陈译远开他那辆有些年头的本田送得她,到火车站后给她从后备箱里拿出一大袋吃的,“路上吃。” 陈年顿时从小叔身上感受到了从小缺失的父爱,还从来没有人惦记着她在火车上会不会饿肚子。 刚要接过来,陈译远把钱包也塞进了零食袋。 “小叔!”陈年拒绝道:“你已经给过了。” 他没理会她,全塞进她怀里:“对自己好点,保护好身体。” 说完把她拥进怀里,恢复了不正经的语气:“年年,会想我吗?” 陈年猛的点头。 “别动心。”这是他最后给她的忠告。 这句话伴随陈年度过此后许多年的奢靡生活,像只锦囊一样时刻提醒着她守住最后的净土。 …… 周临的确很生气,拒接了陈年的电话,料到陈年会去办公室找他所以早早的下了班。 教师公寓也没人。 要是徐飞季风之类的人,她大可以爱答不理管他呢,周临不同,周临是她需要费力讨好的,企业助学金那么大的数额她得卖十次处女才能挣到那个数,所以不能得罪周临,相反还得耐着性子哄他。 周临手机屏朝上,对面同事滔滔不绝的讲着学生的事,周临心不在焉的盯着黑了的手机屏。 他不相信陈年一个电话没打通会就这么算了。 果然,酒刚抿了一口,微信来了。 [老师,在顶楼的教室行吗?] 周临悠然自得的把手机翻过去扣住,开始认真的跟同事聊天。 陈年等天黑后进了教学楼顶楼,上面还有学生在上晚课,她特意找了个离得远的,确定没人后进去,把教室号发给周临。 等啊等,最后一节晚课都快上完了,再等下去教学楼都该关门了。 陈年叹了口气,看来老师真的生她的气了。 陈年想到可能因此拿不到助学金,想到自己的蠢行为,越想越难受,于是靠着教室门后面伤起了心。 周临推门的动作吓了她一大跳,还以为有人来清教室了,赶紧抹了泪低头往外走。 撞进周临怀里,他一看是陈年,问她要去哪。 陈年听见声音那一刻差点喜极而泣,吸吸鼻子抱住他不撒手:“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周临彻底扒掉老师那身规规矩矩的皮,低头凑近她:“想我了?” 周凝嗯了一声,尽最大努力讨好他。 “那还不回消息?”他说着手已经在她后背摸起来了。 外面还能听到讲课的声音,里面已经开始了羞人的事。 周临自备了避孕套,让她给戴上。 陈年被摸得浑身发软,蹲下去的时候哆哆嗦嗦的,牙齿撕开塑料包装,掏出薄薄的一枚套,看好方向后拿起来。 “唔!” 临时变卦的周临颇具惩罚意味的把她的头按着含了进去,吸了口凉气,被这滋味迷住,又按着大力塞了几下。 陈年压根没防备,被口水呛住,喉咙应接不暇顾着自身又承受着他,怕被呛死,求生欲望让她只能用力拍打周临的大腿。 “唔老……老师……” 口水被搅的咕嘟咕嘟响,周临过了把瘾也没太为难她,看她鼻涕都快被呛出来了就适时抽出来放过她。 把她扶起来,手指在她湿润的嘴唇上揩了一把,拽进怀里亲。 边亲下面还胡乱戳着她的腿,不时位置正好戳进腿间,和裙子一起擦过敏感区。 注意力明明牢牢的被老师的亲吻吸引着,陈年还有余力分出一些来感受下面的温度,他的和自己的。 他微微下蹲屈就她的身高时肉棒会探进她的大腿根,站直时就戳在她的小腹上,不老实的乱动。 陈年伸手握住,攥在手上,唇齿间挤出一句话来:“老师……会不会有人……” 嘴唇分开,周临舔了舔嘴上她的液体,调笑道:“你还怕有人?” 陈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要是怕人的话就不会和自己老师搞上了,只不过是心里那点羞耻感作祟罢了。 她小手勾着周临,走到靠近楼道那面墙的窄道里,中间有一片凹槽,是承重柱隔出来的视线盲区。 从前门看的话不会看到里面有人,后门想看教室全貌还要上一段台阶才行,所以这个位置相对来说安全。 周临早等的不耐烦了,把她推到课桌上坐着,抱起两条腿,撩开裙子从内裤缝里塞了进去。 “嗯……” 陈年闷哼一声,这些个男人中,只有老师进来的时候最温柔,最能撩动心弦。 周临往上抬了抬她的大腿,裙子随着动作被颠到大腿根,陈年也不得不向后拄着身子以防倒下去。 腿往腰上一架:“盘好了。” 说完这句,周临的动作开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30 始变快。 “嗯嗯嗯老师……老师轻一点嗯……嗯嗯……”陈年咬着嘴唇憋着声音,怕憋不住,还腾出一只手捂住,单手趁着身子有些吃力,稍微一撞就倒下了。 陈年重新爬起来,这才发现半坐着的姿势会进的更深,瞬间感觉那根火热的肉棒全被吞进去了。 外面陆续传来学生出教室的声音,陈年惊恐,期期艾艾的说:“老师嗯……停一下啊……下课了……” 脚步声从稀稀拉拉变成混沌一片,陈年一紧张花穴也跟着收紧,双腿一夹攀到周临的身上,推着他向后一点躲进柱子后面。 周临照做了,却把她抵在了柱子上,手托着她的屁股往肉棒上送,花穴受了刺激缩得更紧了,陈年趴在周临的肩上死死捂住嘴,下身保持着紧吸的状态,想迫使周临停下来。 因为学生们的声音都从门口经过,很近很清晰,只要有人好奇推门进来就完了。 周临明知道事情败露对他的影响很大,这个时候都没想着克制一下自己,依旧啪啪啪的操动着。 陈年恨铁不成钢,张嘴就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她要疼死了,尤其最里面,热辣辣的疼。 周临吃痛,狠狠的顶进她的最深处。 “嗯!”陈年疼得脸都白了,胳膊捶打着他的后背,他不肯抽出来她就使劲咬,把他咬疼了他就塞的更用力,冤冤相报着迎来暂时的静止。 背后是坚硬的柱子,毫无退避的可能性。 陈年就这样被压扁在柱子上,大腿张着被贯穿,那根棒子丝毫没有就此罢手的意思,还想碾着花瓣深入一些。 周临歪头亲在她的耳朵上,低声说:“老师想插穿你,恨不得把蛋都塞进去……” 陈年听后重重咬了他一口,终于松开发酸的牙,吸着气细细嘤咛:“老师,松开……我不咬了还不行吗……好疼……” 周临轻笑,无所谓道:“你可以继续咬。”这句话后又咬着她耳朵喷出一股热浪:“里面很爽。” 原来怎么没发现老师这么……骚? 难不成是几天没见本性被激发了? 顾不了那么多,陈年疼得都要发麻了,苍白的脸上开始冒冷汗,声音抖地厉害:“老师……呜呜我错了……疼啊……” 大部队终于渐行渐远,陈年心里的石头微微落了地,周临也听进去话了,打算掀开裙子看一眼就退出来。 跨部继续将她钉在墙上,撩开挡着视线的裙子,第一眼很惊喜,就叫陈年往下看。 还贴心的替她扒开两人的毛丛。 陈年看了之后恐惧感更重了。 那根棒子像只长满獠牙的恶魔,毫不留情的攻入嫩肉中,让她想起在火车上那个平头的硬汉,也是这样,凭借一根棒子把整个阴阜攻占,所有的肉都被挤得模糊不堪,交合的位置已经变得通红,血肉外翻,边缘几近撕裂。 两人的身体都快镶嵌到一起去了,小腹紧贴着。 陈年不禁想阴道到底有多长,腿心到小腹也不过一只手的长度啊,那他长长的棒子捅到哪里去了? 生理知识的缺失让陈年惊恐万分,刚好一点的情绪又开始崩溃,楼道一安静下来她就哇哇哭出声。 “啊你出去……呜呜都弄坏了……” 周临见状赶紧依言退出去,下身一松,带出来一条浓浓的银丝,从两人中间断开后一长条粘在陈年的腿上。 陈年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钱了,在他胸膛上来了一拳,抽抽搭搭的捂住下面不许他再进去。 周临把人抱在身上又亲又哄的,半天才把人哄好。 哄好后她又有别的顾虑了。 “老师,教室有监控。” 教室数十盏灯灭的很是时候,一瞬间就把陈年堵得哑口无言。 周临握着肉棒在黑暗中找她的洞口,陈年身体本能的帮了一把,对准他的棒子。 配合默契,一举成功。 陈年嗯了一声,不死心的问那之前的被拍下来了怎么办。 周临把她抱到桌子上坐着,继续刚才的姿势,抽插几下后陈年还在问,他重重鞭挞一下:“好了陈年,老师会解决的。” 外面很安静,所有人都走光了,所有的光源都消失了。 黑暗中人隐藏的欲望很容易显露出来,比如陈年。 “啊啊啊老师啊……受……受不了了……” “老师嗯……你为……为什么不喘……” “呜呜老师太重了……啊啊……不要不要……停……” 位置已经从桌子上换到椅子上,现在前几种姿势都满足不了他们了。 周临把人转过去从后面插入,用肉棒推着她往讲台处走,行走过程中身体紧紧相连,水声阵阵从交合处拍打出来。 “扶好,嗯?不要了?” 陈年胳膊向前伸着撑在讲台上,脸面向地面,五官都在努力克制着浓烈的欲望,但还是没忍住实话实说:“不要停啊……” 周临把着她肥嫩的屁股,刺刀似的往里深插着,性格中隐藏的控制欲也尽情的释放在黑夜中。 “还敢不敢不回消息?” “不啊……不敢了……” “还敢不敢不接电话?” 分卷阅读31 “呜呜呜老师不行了……” 周临重重抽送着:“嗯?说话。” “不不、不敢了……” “现在在想什么?”周临顺着腰线把裙子撸上去,手摸到她胸口的时候把人拽起来贴上自己的胸膛,双臂交叉着环住她呼之欲出的双乳,固定住上身用力操。 速度癫狂了一样,完全不想温文尔雅的老师,成了斯文败类,现在正是展露败类的一面。 “啊啊啊老师啊……想……在想……”脑子不够用,全跑到下面去了。 “……”周临重重喘息着,再次固定好她,往下压着使她撅起屁股,方便了他更深的插入,“想什么?” “想要……啊啊啊……老师啊!” 剧烈摩擦的动作终于告一段落,两人的颤抖都汇聚在她的阴道里,带得全身跟犯病似的抽搐。 体内的肉棒重重跳动几下,终于安生了。 陈年吐了几口悠长的气,脑袋耷拉在后面周临的肩膀上。 胸部挺起,周临揉上去往中间挤压,搓弄。 之后又在教室后面的台阶上躺着做了一回,陈年躺在台阶上被撞得腰酸背疼的,还没到高潮,他一加速她就受不了了,搂上周临的脖子学着他哄自己的样子亲他,说了无数好话,终于让他答应换地方了。 换的是周临的宿舍。 路上还遇到了他的学生,他除了是陈年他们系的辅导员以外还教别的系心理学,到处都是认识他的学生。 陈年跟个犯了错的小孩似的远远地跟在他后面,穿过社团聚集的训练场,衣冠楚楚的招摇过市,任谁都不会想到看上去毫无关联的两人实则是去做最亲密的事。 还没进门,周临就压着人亲了起来,边亲边摸钥匙开门,叮铃咣当的磕磕碰碰,进到玄关处抵在门上亲,压得门砰的一声重响关上。 进入完全私密的空间后陈年顾虑全消,甚至还起了一丝玩心。 她压下周临的脖子,用自己柔嫩可人的娇躯贴上他的身体,百般娇羞:“老师,明天下午是不是给全系开全体会?” 没记错的话就是明天。 周临嗯了一声,不明所以。 随后陈年凑上去在他脖子上啃了起来,周临推了一下,她太执着于吸草莓的这件事,扒都扒不开,周临索性摸着她的屁股掀开裙子,大掌抓着翘臀往自己裤裆处压,压上去又开始打着圈蹭。 周临不拦着她,她就肆无忌惮的亲了左边亲右边,不知不觉衣服都被周临扒干净了。 V领的裙子松松的挂在她的肩膀上,周临先温柔的拉下她抱着自己的一只胳膊,把一边的袖子掏出来,再松开换另一只,很快裙子堆到腰间。 他搂腰捏臀的手一松,下身稍微和她分开点,裙子顺滑的落地。 陈年身上一凉,松开他一看,内衣正好也因为她的动作从胳膊上滑下去了。 没来得及挡,周临已经俯身含上了她挺立的乳尖。 陈年被吸的舒服了,双臂不由自主的重新环上他的脖子,哼哼了一声又开始吸草莓。 周临推了她一下把人按在门板上,胳膊拄在门上围住她。 “陈年,今晚不想回去了是吧?” 声音危险。 动作更危险,扯她的内裤塞进自己的肉棒的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没一会,门被撞得咚咚直响,跟搞装修似的越发过分。 操了几下周临抽出来牵着她往里走。 这个过程中陈年又体会到了请假那天被弄了几下抽出来的空虚感,现在人就在眼前,自己也不用马上走,可一定得抓住机会,不然明天肯定下身冰凉一片着醒来,想他一夜。 老师似乎很在意戴不戴套的事,硬是克制住了进来戴套。 很快,又是在那张他们第一次的单人上,咯吱咯吱的开始了男上女下的深度运动。 冲刺时周临让她搬出宿舍住到校外。 陈年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觉得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事。 “跟你那个小男朋友分手。” 周临的汗滴到陈年的额头上,她侧了一下脸,汗珠滑入发丝。 陈年的小腿在他腰间悠然的晃荡着,脚尖轻点,跟随抽动的频率跳动。 犹豫了半分钟,被狂操惩罚了半小时。 最后陈年求饶着要他停下来,附加同意分手的条件才勉强成功。 浓精被困在套子里,打了个结又进了垃圾桶。 陈年困极了,挨着周临黏糊糊的身体昏昏欲睡。 “明天记得搬宿舍,房子已经找好了。” “嗯……” 三人一张床被插整夜(4051)三更奉上 跟舍友的说法是想换个环境好好学习,舍友们知道她平时活跃,在宿舍里总静不下心来,就相信了她的说辞。 东西没敢让他们帮着般,怕暴露。 下午的全体会是室友四人一起去的。 陈年这次拉着她们坐到了前排,她想近距离看看老师的样子。 大教室都坐满后周临出现了,全场安静。 他上讲台说事,下面的同学都在小声的议论 分卷阅读32 。 “诶,老师脖子上那些是什么……” “靠,还真是,你不说我都没注意,那不是……吻痕吗?” 陈年偷偷笑了一下,撑着下巴盯着老师看,嗯,颜色浅了点不够明显。 晚上陈年想作怪多印几个,结果被周临捂上了嘴狠狠操。 手捂得紧扒不开,陈年就使坏夹紧腿,让他进退不得。 等他真使出狠劲来用别的招数时陈年却投降了。 “老师老师……你放过我吧,明天还要去市区备考呢。” 周临往她胸上咬了一口:“放过你?是谁一进门就抱着人亲的?好玩吗?”下午全体会上的窃窃私语他都收在了眼里,还有好几个同事问他怎么回事,罪魁祸首居然还意犹未尽想再来几个呢,他非得好好教训教训她不可。 陈年急促喘着气,双手做出投降状,“我错了老师,再也不敢了。” 大腿上挨了一巴掌,周临故作生气道:“腿掰开。” 陈年不动。 “行了不折腾你,就一次。” 腿一掰开立刻被他重重的顶了进来,边快速抽动边问她正事。 “酒店订好了吗?” “嗯嗯订……啊好了……” “和谁一块住?” 陈年的腿掰得跟个青蛙似的,中间压着个比跨还宽的肉体,上下窜动着。 “和……”陈年脑子动了动,想着不能告诉老师是和男的一块住,不然今天说什么也下不来床了。 原本是和方雅一起住的,结果徐飞也加进来了,他们不嫌弃陈年是拖油瓶,陈年当然也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这时候考点附近的酒店早没房了,想拒绝都不行。 “和方雅。” 周临嗯了一声,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看他认真沉迷的样子,陈年不禁幻想自己是男人后的感觉,想知道会不会比现在做女人还爽,不过光体力这点陈年就撑不了几下,她没法像老师那样大幅度的顶动很久,可能汗都没出来就坚持不住了。 想着想着真觉出一丝变性后的快感,下身迅速涌出大批的液体,自己先烫了起来。 这一次过后两人就睡了。 第二天周临还没睁开眼,老二先醒了,身边有陈年就没将就,摸到腿掰开就往里面探。 刚塞进去陈年就被挤醒了,扭着身子看背后的周临,半梦半醒的瞟了一眼床头的闹钟。 “老师戴套没……嗯……啊老师不行嗯……要上课了……” 不知道周临加快的速度是有没有听见她的话,听见了的话也是听见后半句要上课了吧,因为他快速抽动着宣泄晨勃,然后……射进去了。 结果他比陈年还紧张,在陈年轻飘飘的一句弄出来就好了之后瞪了她一眼,问她从哪知道的这些不靠谱的方法。 “你先去上课,下课来我办公室。” 两节课中间的休息时间陈年去了,结果在他办公室里见到了班长,她没敢上去打扰,等周临和班长交代完事情之后才过去的。 周临推给她一杯水和一粒真空包装的药:“紧急避孕药。” 陈年知道紧急避孕药的副作用,有点不情愿,但看到周临一脸的严肃,只好乖乖吞了药。 课间来办事的学生很多,陈年吃完药就要赶紧走了,周临却一把将她拽进怀里。 “陈年,去做皮下埋植吧。” 找到下节课的教室,看到同学人手一本小册子。 班长叫她过去,刚坐过去老师就进来宣布上课了。 “导员发的生理宣传册。” 班长交代完一句就没再理她了,陈年认真的翻起了册子,越看越惊险。 下次可一定得做好措施了。 她正走神呢,大腿上搭上了一只手…… 政治课讲得人昏昏欲睡,下面的学生都低头捧着手机玩,陈年没学习,也没歇着。 耳边传来班长压抑的低语:“快一点,握紧。” 两人身子并在一起,从后面看只是坐的亲密了点,可从上面看的话叫人大跌眼镜。 陈年的手被他按在裤裆里,重复着上下撸动的动作,没一会手上沾了满水的白液出来。 和班长的事还没到此结束。 傍晚在去市区的大巴上又遇到了。 方雅和徐飞坐在他们前面的座位上,陈年怕被发现,有点抗拒,但她如果不口的话总觉得欠班长点什么,他那晚在小树林说到底也是给了钱的,还没尽兴,怎么着也该补偿补偿他。 车开出去没一会天就暗了,车上的学生们开始戴着耳机休息,司机关了过道的照明灯,陈年趴在了班长腿间。 细微的口水吞咽声从她嘴上发出来,班长把外套盖在她头上,胳膊肘支在膝盖上替她挡着,爽得直抽气。 本来时间并不长,速战速决,结果最后陈年吐出来的时候坐前座外侧的徐飞回了头,正好看见她口流白浆的样子,又看了看班长没整好的裤裆,最后将视线落到陈年身上。 陈年心里咯噔一声,他……他今晚不会要做点什么吧? 可是三个人的话,他应该不敢吧…… 怎么不敢,有什么是他徐飞不敢的? 陈年这 分卷阅读33 个电灯泡刚把床头的灯关了,没两分钟,旁边开始有了异样的动静。 酒店今天爆满,连床多余的被子都拿不出来,因此同盖一个被子的陈年对他们的动静感受得清清楚楚的,先是察觉到布料摩挲的声音,然后是方雅细细的抗拒声,最后变成了从嗓子眼挤出来的笑声。 很快他们不满足于浅尝辄止了,看了看陈年的反应,然后大胆的由平躺变成了交叠躺,男上女下啪啪啪的运作起来。 陈年脸烧得不行,根本不敢动,也不敢向后看,只能僵直着背装睡。 柔软高弹的床垫上下颠簸着,动静从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后面的肆无忌惮,陈年尴尬极了,再这样下去自己肯定会被吵“醒”的。 突然两人大幅度的换了体位,女上位。 徐飞躺在床上后离陈年更近了,陈年甚至感觉到他就在自己耳边。 方雅掀了被子,坐在徐飞身上忘情的颠弄,下身不断挤压出气体声。 “想不想要?”徐飞的声音很低,明面上是在对方雅说,可陈年知道他是在说给自己听,随后便得到验证,因为他的手伸到了她这边。 当着方雅的面,在陈年的腰上抚摸。 “嗯?想不想要?” 方雅害羞的娇嗔一声:“你都进来了还问……” 徐飞的动作更加明目张胆,借着被子的遮掩伸到了陈年屁股上,捏了两把后从裤腰上钻了进去。 陈年心里咒骂着徐飞是个色痞,顺便把自己也鄙视了一遍,摸了两下就湿了。 方雅的喘息急促了些,叫了声老公,徐飞马上从陈年的裤子里抽出手去,松紧带弹了一下,声音不小,却安全的隐匿在交合声中。 他们很快完事,陈年总算能松松头皮了。 睡姿恢复了之前那样,方雅在中间将两人隔开。 真的隔得开吗? 陈年无语的低头看向黑暗中伸到胸上的大手,明明怀里抱着方雅呢还不老实的摸她,陈年很想把手拿开,如果没有不争气的身子当拖油瓶的话。 下面已经春水横流,陈年被子里的腿互相拧着,想伸手下去摸摸。 轰隆一声! 外面打起了雷。 吓了陈年一个激灵,徐飞的手却有越发放肆的迹象,在外面摸不过瘾,还伸了进去,指头磨着已经挺立的乳头,轻重不一地逗弄着。 方雅的呼噜声响起的时候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徐飞也在陈年轻吟一声后抱着方雅翻身换了位置,一眨眼的功夫,陈年背后就抱过来两条有力的胳膊。 “你……” 嘴被徐飞捂上,耳朵立刻一阵湿热。 “想操你。” 陈年被他的荤话气得羞愤不堪,挣扎了一下又想到旁边的方雅,于是不仅不敢动,连声音都不敢发。 他的手在被子里暗箱操作,伸到下面去扣弄她湿乎乎的小穴,把沾了水的手拿上来往她嘴里塞,陈年不张嘴他就用他梆硬的肉棒在后面顶她的腰,挺的那一下床垫会动,所以陈年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再躲。 乖乖的含了手指。 在她口腔里搅动的感觉让徐飞想起了第一次在她宿舍时她跪在地上给他含阳根,小嘴都要撑爆了,画面更是香艳。 感觉一来就想找个洞插一插。 于是抬起她的腿从后面握着肉棒往她穴口扫,扫得她难耐的扭动,用肢体语言求着他塞进去。 雨声越来越大,伴着轰隆隆的雷声连绵不绝的砸在酒店后面的铁皮窗沿上,为床上的人提供了恰到好处的噪音。 “嗯……”陈年挤出一声细微的浅吟。 下面终于充实了。 她要好好夸夸徐飞戴套的觉悟,她只是躲了一下他就自觉摸了套子戴上了。 抽插的过程轻缓充分,顶到最深处后他会停顿一两秒,仔细的感受里面的温度的包裹感,再带着一堆水抽出来,连龟头一起抽出来,照样停顿一下,等她满心期盼主动翘起屁股迎接它时再轻轻的塞进去。 几下过后,陈年咬上了被角,紧闭着眼忍住内心的躁动和狂热。 徐飞作怪的伸舌头在她耳郭上舔了一圈,又惹得陈年浑身一个激灵,他轻笑着,用气息拼出一句仅两人能听见的话:“爽吗?” 同时肉棒顶进最深处,陈年被顶得微微前倾,被他压着小腹按回去吸紧棒子。 最深处一阵酸麻,陈年顿时呼吸困难。 又顶进子宫口了…… 陈年想大叫出声,所有的情绪喷涌而出,被堵住后倒流回去,流到相贴的部位,于是那里开始止不住的战栗。 他猛地从子宫口撤出去,阴道里立即传出一声开啤酒的“啵”声,陈年的身子顿时绷直,夹紧双腿,用臀部肌肉聚拢去缓解内壁的鼓动。 又一次撤出全部再整根塞进去,这次她防备的严密,塞进去的时候阻力很大,更加有效的刺激了里面的阴蒂和敏感神经群,内壁褶皱被一寸寸展开,所到之处弃甲投降。 陈年头一次知道,原来做爱并不是一定要很猛烈的冲撞才能获得快感。 比如现在,他慢的跟只乌龟似的,还是让她兴奋不已。 想夹紧他,把自己所有的嫩肉都贴到他的坚 分卷阅读34 硬上,想就这样一直做下去。 插进子宫口,阴茎和阴道性交,而龟头和子宫口做爱,紧致的小口咬着肉冠上的颈沟,那里的温度让徐飞为之疯狂,他乐此不疲的快速拔出插入,在子宫口没完全合上的时候将高度敏感的龟头塞进去。 如果说第一次顶进去的时候陈年浑身有种触电的感觉,那数十次过后陈年应该是碰上了高压电,彻底找不到自己的意识,仰着头和后面的他偷偷接吻,挺着屁股要他在里面不要停。 徐飞握着阴茎根部开始打圈搅动,陈年张大嘴急促的喘了一声,捂上剧烈颤抖的小腹蜷起身子。 “不……” 搅动的速度加快,带动她整个阴部都紧贴着阴茎转圈,宫口被高度的刺激唤醒,噗嗤的吮吸声从里面渗出来。 “嗯!” 陈年骤然静止不动,眼睛大睁着望向空洞的夜色,高潮的余韵像一场毁灭性的海啸,顷刻间将她摧毁覆盖。 往外抽的时候很艰难,不仅宫口在吸,阴道也吸得很紧,徐飞的爽已经不能用头皮发麻形容了,恨不得把屌剁下来永远塞在她里面。 永远不切实际,那就一整夜吧。 雨声哗啦一阵后渐渐小了,方雅的鼾声代替了雷声,在这个雨夜里成了令人好眠的因素。 陈年已经没力气去想位置的事了,徐飞会解决的,现在她只想沉沉的睡过去,管他有没有抽出来,插着就插着吧。 从强烈的酸胀感到渐渐忽略它的存在只用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陈年气息平稳,睡了过去。 兼职店老板/卷帘门后/收银台/厨房(6162) 考完试陈年终于有了大把的自由时间,可老师没了,他整天忙着处理学生的档案,还要处理违纪的学生,好几天都见不着人影。 哦对了,陈年搬出去了但周临没有,他依旧住在教师公寓,为了避嫌,偶尔才去陈年那住。 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怎么能就这么过去呢,当然要用来挣钱啊。 已经有同学对陈年越来越高档的生活用品起了疑问,陈年自然不能落个臭名声,遂去找兼职混淆一下自己的收入。 没选择学生首选的奶茶店兼职,而是去了一家生意火爆工作繁重的快餐店。 理由是老板颜值很高。 老板姓郑,叫郑庭,除此之外还知道他刚来大学城没多久,又做老板又做厨师,连前台收银也是兼职学生,这次招的职位是帮厨。 工作时间是周末的午饭时间和晚饭时间,工作地点后厨。 后厨在收银台后面,中间有一个传递餐食的小窗口,做了推拉的木板,只有出餐的时候才会打开。 郑庭给陈年的印象是一个被富贵人家逐出门独自出来闯荡的公子哥,不怎么说话,很高傲的样子,胳膊上纹了个黑色的特殊图案,颠大勺的时候纹身会被绷起的青筋带动着跳。 工作第一天陈年就发现了他不出餐不开窗口的秘密。因为作为一个橱子他穿的简直太随便了,无袖的运动汗衫松松的挂在身上,厨师帽没有,一个鸭舌帽还是反着戴的,不过还是带了围裙,但效果跟吸引贵妇购买厨具的展示模特似的,总而言之就是没个厨师样。 不开窗口应该是怕顾客嫌弃吧。 餐厅只做面,品种不算多,样样出彩。 所以陈年第一天上手就赶上了人流高峰,她明明想进来跟郑庭说说话套套近乎的,结果一天下来一句话都没插上,光听见他一个一个的往外蹦词了,比如“碗摆好”、“餐盘”、“小票”、“下一个”,要不是陈年手脚还算麻利,照他不愿多说的性子估计要对她不耐烦了。 店里空了之后才到下班时间,收银的兼职妹被男友接去吃完饭了,陈年饿着肚子出来收拾卫生。 没一会利索的郑庭也把厨房收拾好了出来帮忙。 别看他摆着一张冷脸,心肠还是热乎的呢。 要不然也不会说“饿吗,下面吃吗”,要是心思单纯的女生肯定第一反应是他要给自己做面吃,可陈年耳聪目明,既观察到了他试探的目光,又听出了他不同于字面意思的重音。 面被他说的很轻,同时还眨眼扫了一下下身。 陈年自始至终没透露过自己的身份,很纳闷他是怎么敢这么问的,难不成……陈年往镜面的装饰画中看自己的脸,难不成真像徐飞总念叨的那样,她长了一张…… 她嘿笑一声,欲擒故纵:“不吃了,到下班时间了。” 郑庭听完就往外走,陈年以为他给自己开门去了,结果他哗啦一声把卷帘门拉下来了,瞬间隔绝了外面来往的学生。 强烈的雄性气息逼近,他眼神坚定,势在必得的样,走到跟前时直接把站着的陈年避退到身后的椅子上。 陈年双手推在他的腰上,及时出口:“老板……什么样的工资做什么样的工作……” 郑庭握上她推着自己的小手,在手掌里蹭了蹭:“收银机会开吗?” 陈年不明所以,摇了摇头。 郑庭牵着她的手往下挪,“待会我教你,要多少自己拿。” 陈年仰头对他笑,故意推辞:“可是老板,员工还饿着 分卷阅读35 呢。” 郑庭解下身上的黑色围裙套到她脖子上,把人拽起来翻身抱进怀里,下巴枕着她的肩膀,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少女清香,鼻音浓重的说:“先吃我垫垫肚子。” 这句话说完陈年就感觉后腰上顶了一把硬枪,她不得不挺直腰板,讪笑道:“老板,你不会很久没碰女人了吧,你这样我有点害怕啊。” 白天还对自己爱答不理的人怎么天一黑就换了副面孔呢,摸自己身体的时候活像个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痴汉,又急又燥恨不得一步到位把人吃干抹净。 他还腾出手来帮她把围裙摆正,随后手立刻从后面钻进前胸,一颗颗解着她的衬衫扣,大喘气一样解两颗就停下去里面摸胸。 呼吸更是浓重得不像话。 陈年哼哼了一声,脖子马上被向后扳过去和他接吻。 他嘴里有薄荷的清香,完全不是厨房里的味,这样陈年不禁怀疑他是不是早有预谋。 衬衫被扯下去的一刻腰上的围裙带也被绑上。 “唔……”他分了一只手向下探到了她裤子里,精准地定位到关键部位。 郑庭嘴唇从她嘴角擦过,一路蹭到她柔软的耳垂上,含了一口,低声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湿的?” 陈年大腿往里并拢夹着他不断扣弄的手,断断续续的说:“从……”停顿是她的思考过程,想了想说:“下面……你说下面的时候……” 耳边传来一声嗤笑,似乎在鄙视她强烈的身体反应。 她侧过脸回答的时候嘴唇上亮晶晶的,全是连人亲出来的口水,郑庭看到暗道一声要命,年轻女孩的身子哪一处都尤为致命,然后又扭着陈年的脖子亲了上去。 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陈年已经被他扣得连连后撤,弯腰躲避着他作乱的手。 胸部因为弯腰的动作从大码的围裙上方露出来一半白花花的嫩乳,胳膊无意一挤压出一条沟来。 正亲的入迷的郑庭偶然睁眼又看到前面令人喷鼻血的画面,只觉得血气上下乱窜,占据了思想,撑胀了分身。 他加大力度揉了几下,抽出两只分布在上下两处的手,一致对抗她的裤子。 刚拽下屁股,就迫不及待的剥出自己的往里面塞。 “老板……”陈年拧了拧腿,多嘴问了句不吃面了吗,正好提醒了郑庭他原先的意图是什么。 把人翻过来,按下去。 肉棒从裤裆里释放出来,陈年刚下去就被它的热情弹到了脸,躲了一下,被郑庭迫不及待的按回来,不等陈年有所行动,顶端对准陈年的粉嫩的小嘴,腰一挺塞了进去。 陈年脸被挤在他的小腹上,干硬的阴毛大片印在脸上,跟贴上了一团压扁的钢丝球似的硌人。 她唔了一声,随后声音彻底被他的速度撞碎。 喉咙被顶开,被蘑菇形状的圆头刮弄着,口水在里面对凿出顶入,来来回回鼓弄出不小的水声,而陈年正在后悔自己的多嘴,然后手掌撑在他的腿上往外推。 “唔……唔唔唔……” 郑庭张嘴仰头连呼了几口气,弯腰把着她的双乳把人拉起来。 裤子一扒到底,被粗鲁的拽下脚腕。 外面学生们的嬉笑声源源不断的路过,隔着一扇薄薄的铁门清晰的传到里面。 郑庭想把人抱到腰上,结果无意间又看到陈年期待的眼神,玩心大起,手从她的大腿上收回来,蜻蜓点水似的在她嘴上亲了一下,“想用什么姿势,嗯?” 他撸动着饥渴的肉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陈年有点不好意思,她现在几乎脱光了,身上还挂着个让人羞耻的围裙,那么大一张却什么都遮不住,挂脖的带子很长,估计是口的时候郑庭又调地松了点,导致她大半个球都露出来了,稍微一动乳头也出来了,简直比脱光了还难为情。 现在又让她说用什么姿势,她要是说了他岂不是还会让她亲自摆出来打开门户迎接他? 只要摇摇头,身子却往后退了半步,胳膊向后撑着餐桌,上身后仰。 郑庭欺身过来,刚要捞起她的腿直奔主题,被陈年叫住要他戴套。 郑庭根本没有,陈年有,她圆润的小屁股一上一下扭着去包里拿安全套的时候郑庭也迷糊了。 到底是谁早有预谋? 拿过来一看,超薄最大号,完美匹配,于是郑庭看陈年的目光更不解了,甚至带上了一丝诡异。 他一边把套子往肉棒上搓开,一边半开玩笑说:“不会有什么坑等着我吧,这你都准备好了?” 陈年但笑不语的表情激起了郑庭的好胜心,既然撬不开她上面这张嘴,那就去攻克下面那张。 他推着人来到门口,拉着她的胳膊扶上卷帘门。 从后面折起一条腿搭在胳膊上,蹲低身子对着她冒水的穴口撸了几下,试探着往里塞。 “……嗯……” 肉棒缓缓推进身体,陈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扑,卷帘门中间无支撑,被推出去一格铁皮,发出一声刺耳的金属声。 肉棒还在继续往里推,根部被郑庭握着,保持直立钻进去。 推到底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嗯了一声。 铁皮再次响了, 分卷阅读36 外面经过的人明显有向这边看的动静,说话声都刻意压低了。 陈年不敢发出声音,咬着嘴唇等脚步声过去。 郑庭缓慢的抽出一截,再徐徐的插进去,将就着外面的环境,不折腾出大动静。 陈年是那样以为的,结果她忽略了男人的表现欲,在酒店和李先生那次是这样,这次也是,男人似乎很乐意把自己的雄伟一面暴露在陌生人面前,尤其是在干女人这件事上,明明很私密的一件事,他们却偏偏要搞得人尽皆知。 狐疑的脚步刚抬起来,猜测声也还在耳边,他就把着腰加快了速度。 他一动,陈年推着的卷帘门也跟着动,铁皮哗啦哗啦的晃动着,禁不住的呻吟声也趁乱逃出来。 “嗯……啊啊啊……” 陈年想离开铁门,动静太大了,刚离开一只胳膊,身子被狠狠一撞又扶了回去,铁门咣当一声凸出去一大块。 外面的探寻声越来越多,渐渐让陈年有了一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的羞愤感,毕竟声音太近了,倘若……倘若门不牢固被撞开,那岂不是真的暴露在众人面前了? 陈年不敢想,赶紧找机会控制住声音,顾不得被撞得春水飞溅的下面,先忍着抓住郑庭握着自己腰的手,以他为支点再收回另一只扶在门上的手,压低了声音求他:“老板……别声音……有人……” 肉棒在紧翘的臀瓣中间进进出出,沾满了里面冒出来的水,涂着棒身上锃亮锃亮的发着光。 握腰的动作稍微重了点,那块便被按出了几道指痕,引得陈年嘤咛了一声,哼哼完又开始不懈的劝导他离开门口的位置。 毕竟现在的姿势对陈年并不友好,她两只手都扶在身后郑庭的胳膊上,身子弯成了虾米的形状重度前倾着,她为了保持这个动作不使自己撞上门,腹部发力自我支撑着,连仰卧起坐都坐不起来的陈年哪有什么核心力量,都要累死了好嘛。 “老板嗯……去别……” 郑庭大力耸动了两下,被她念叨的烦了索性顺了她的心意换姿势,拖着她的腰往后退,交合的部位依旧紧紧相贴。 退了两步到了玻璃门后面,这下不趴在铁门上了,趴玻璃门上了,脚步被绊了一下后陈年跌在门上,上半身压上去,背后的人附上来,用一种把人压成薄饼的力量钳制着她。 两团柔软的胸脯被挤在玻璃上,随着郑庭顶动的动作被压成扁的圆的各种形状。 貌似他真的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眯着眼沉浸在极品的花穴中,急速的在她身体里驰骋,如果现在有一台摄像机在拍的话,估计连郑庭完整的人影都怕不上,因为动作快到成了虚影。 管他有没有人在外面,陈年实在忍不住了,松开咬着嘴唇的牙齿,扬起脸叫出了声。 “啊啊慢一点啊老板……啊啊慢点嗯嗯嗯……” 郑庭的快感随着她的水满溢出来,他快速抽动几下,摸了一把她腿心流到腿弯的水,突然兴起把人抱了起来。 还是把尿的抱姿…… 肉棒腾地一下从洞里弹了出去,陈年的呻吟戛然而止,口水咽下去意犹未尽。 里外的瓣膜一张一合的和上面同步喘息着,既是恢复又是渴望。 “老板……” 郑庭将她的两条腿固定好,没有多余的手来扶杆进洞,下身耸动着在下面找,坚硬的龟头总戳不进位置,胳膊便把着人左右移动去含肉棒。 边找边往里面走。 收银台后面有一面巨大的光面装饰,陈年从里面看到自己现在的姿势,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里面自己袒胸露乳的,头发乱糟糟的披散着,双腿大开着搭在后面伸出来的胳膊上,她能感觉到此时洞口开得很大,里面的水接触了空气后变得凉飕飕的。 如果没有腿间那块围裙布的话岂不是会看见里面颤抖的嫩肉了? “啊!” 他重戳了一下,碾着距离肉洞几厘米处的位置硬往里塞,居然还戳进去了,只是代价就是疼得陈年半天缓不过劲来。 他走到收银机面前,用棒子戳她:“开机。” 这是要付嫖资了。 陈年俯下身去按开机键,上身没有支撑差点扎了下去,她害怕的赶紧回来贴上郑庭的胸膛,“老板……让我下去嗯……” 这个姿势别有一番滋味,郑庭还没尝够,闷声操动了几十下后才依了她换姿势。 这次把她扭过来面对自己,抬起一条腿搁在柜台上,手在棒子上撸了两下后凑过去试探松紧,上身压过去挺身噗嗤插入。 抽动两下过了过瘾后放慢速度,趴在她肩上教她操作。 “输密码。” 陈年半扭着身子去按照他说的操作,几步简单的步骤过后装钱的抽屉弹了出来。 陈年双眼放光,想起他说的随便拿就兴奋不已,抬上来的那条腿向内用力夹紧他的腰,被顶弄的酥酥麻麻的,心情一好便攀上郑庭的背,嗯嗯啊啊的配合着他的抽动娇喘起来。 郑庭的身体也越来越兴奋,想着学生的学习能力就是强,现在已经学会窥探客户心思行事了。 “嗯嗯老板……好快啊嗯……” “快、快了不爽吗?” 陈年呼哧呼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37 哧的喘着粗气:“啊啊……老板有点……有点疼……啊啊啊……” 郑庭扒开她的围裙,低头啃上了不断颤动的嫩乳,大手往下摸到她的腿,吞咽间含糊不清的说:“腿打开点,紧了操得肯定疼。” 陈年岔开了点,觉得已经张到最大了,还是没那么容易承受他的粗大,但痛感轻了些,于是没再管,只一味的享受摩擦的愉悦。 嘴离开乳头,郑庭感觉快射了,搂紧她,又开始了癫狂模式,一开始就撞得嫩肉啪啪作响。 “啊啊啊慢啊……不要老板啊……” 站在地上的那条腿发虚的打着颤,感觉腿的作用微乎其微,因为根本用不上她自己支撑,郑庭的棒子就够把她牢牢的钉在半空中。 猛烈的抽插在高速中将两人送上顶峰。 体内的肉棒抖动几下,温柔了不少。 一身的虚汗从陈年皮肤里渗出来,表情脱离控制,僵硬的保持着张嘴呼吸的销魂样。 郑庭拔掉套子,继续撸着没喷完的精液,全射在陈年的大腿内侧,让他的子子孙孙们顺着陈年流到脚跟的水愉快的滑下去。 缓过劲来的陈年问出了一开始就深埋心中的疑问。 “老板,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可以上。 郑庭把她转过去面对钱,“先拿钱,这个明天说。” 她拿钱的功夫他大手不消停的钻进围裙里尽情的揉搓着她的双乳,小臂都探了过去一同挤压着。 硬硬的乳头在他的手心里滚动,一时间喉咙又有些干涩了。 扒开围裙侧面含了上去。 “嗯……不要了老板,好饿啊……” 本来就饿,现在更是浑身乏力了。 郑庭不舍的松开她,穿好衣服去厨房给她下了碗面。 第二天中午陈年上班时又赶上高峰了,外面用餐区人满为患,里面关键的人物却不慌不忙的调着情。 要不是窗口的隔板只能从里面打开,陈年肯定不敢让他这个时候碰自己。 郑庭手臂环住她,身子相贴,胳膊在她前面的操作台上调制着汤底,下身高高顶起的帐篷不厌其烦的在她严实的裤子上蹭。 “不是问我怎么确认你可以碰的吗?”郑庭用勺柄戳上她的胸,继续道:“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都做了什么?” 墙上挂的机器源源不断的向外吐出长串的点餐票,弄得人浑身的细胞都紧张起来了。 “我?我做什么了?” “盯着我看?还装不经意的蹭到我的胳膊,你就差失足倒我身上了。” 陈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是形迹太明显了。 胳膊肘顶了顶他:“快起来,都敲了好几次窗户了,该上面了。” 他嗯了一声离开她的背,把锅里的面条全捞出来,在陈年的配合下分别装进不同汤底的碗中。 面陆陆续续被送出去,眼下的一波全出去后窗口隔板被哗的一声关上。 随后里面的人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呻吟。 “老板嗯……还有单子没做呢……” 不用任何辅助手段,顶胯耸动,深深进入。 “先做你。” 渐入佳境时收银员急促的敲响了隔板。 吓人的是郑庭真的要伸手去开,可是两人现在正……正连在一起啊,还正对着窗口,一打开不就看见了吗? 郑庭捂住她唔唔抗拒的嘴,下身持续挺动,同时把隔板拉开一条缝。 “怎么了?” “老板,106号的牛肉面做了吗?” 郑庭张口就来:“没有。” 陈年小心翼翼的往锅里看,明明所有的面条都下锅了。 “客人退了不用做了,另外105的四份酸菜肉丁面在催了。” 话音未落,隔板又被快速关上了。 他火急火燎的,陈年以为他要抽出来做面了,没想到他把自己的腰按下去,拽着围裙带开始重重的抽动起来。 又快又猛,陈年一个不注意没拦住,只好做好声音保密工作。 “唔……” 他还有心情在她耳边调戏她,喘着粗气问她快了爽不爽。 陈年赌气用口型回头对他说不爽。 于是再也没有了说话的机会,一直被干到抽搐痉挛,气都喘不上来。 客流下去后到了打扫卫生的环节,平时收银员中午会进来打扫厨房,今天里面的人迟迟不出来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敲了敲门,陈年很快拎着一袋并不满的垃圾袋开门出来。 低着头,满脸潮红的从她身边走过去。 “垃圾袋不是还没装满吗,满了再扔吧!” 陈年嗯了一声,趁她进去帮忙的时候抽了一摞纸把里面几个灌满了精液的安全套盖住。 话剧王子/舞蹈室/舞台振动棒/化妆间(6706) 晚上回去前陈年把从郑庭那挣来的钱存进银行,在外面吹了吹风把身上的男人气味散了散才进门。 前脚刚进屋,后脚周临就回来了。 “老师,忙完了?” 周临面上有些疲惫,嗯了一声找衣服进了浴室。 水声传来,没多久周临的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38 情绪就好多了,隔着一道门问她月经来了没有。 他这么一问陈年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不仅没来,而且这几天她还频繁的身体乏力,冒冷汗还反胃,有点害怕,就把这些症状全说了。 淋浴声立刻就停了,一分钟后周临擦干出来,神色严肃,穿好衣服出了门,很快提着一大袋子的验孕棒回来了。 每隔一会就要陈年测一测,为此陈年往肚子里灌了不少水,折腾到后半夜确认所有的结果都是没怀上后周临才放她去睡。 在床上周临又提起做皮下埋植的事,说令她不舒服的反应可能都是紧急避孕药导致的,尽量说服她同意手术。 “其实也不算什么手术,很简单的,也不疼。” 陈年感觉有点冷,往周临怀里蜷了蜷,“那会不会影响以后怀孕啊?” 虽然没有过和谁过一辈子的打算,但基本功能不能丢。 “不会,而且做一次效果可以持续五年,想要孩子的话可以随时取出来。”他肯定的说,然后在她胳膊上指了指:“就埋在这。” 陈年缓缓点头。更多popoV文加群6*354)8o(94o 周临松了一口气,聊起了轻松的话题。 “文化节咱们系得出几个节目,有个白雪公主的话剧我觉得挺适合你的,有兴趣吗?” “我演毒王后吗?” 周临亲昵的点点她的鼻尖,摸她胳膊的手换了位置,慢慢探进她的衣服下摆,在她嘤咛一声后翻身压了上去,“我们陈年这么白,肯定要演白雪公主啊。” 陈年晚上刚和郑庭在餐厅里做过,现在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兴趣,为了不引起老师的怀疑,只好强打起精神迎接他的冲撞。 还好老师算温柔的,一次过后解了馋就没再折腾她了。 第二天陈年赖床被周临亲醒,弄了她满身的口水,又花了半小时洗澡,临近中午才和周临一块去和其他班选出来的话剧演员汇合。 系里的男生陈年已经基本上见了个遍了,对演王子的男生很是期待,毕竟和自己还有一场吻戏呢。 隔着两步的距离,陈年缠着周临透露谁演王子。 “叫向峻,音乐系借来的,挺斯文的一个男生。”说完意味深长的盯着陈年看了一眼:“你别欺负人家啊。” 排练时间为半个月,第七天的时候欺负人的事就出现了。 不过不是陈年欺负他。 被他堵在排练室的栏杆上时陈年真想反问老师一句——斯文?到底谁欺负谁? 向峻长相清冷,眼窝深邃五官精致,还真有一种西方贵族的气质,但一开口全毁了,可不就是一个流氓痞子嘛,借排练的机会揩油,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说她长得白,挽上头发带上皇冠就是名副其实的公主。 第一周天天送礼,送裙子,送各种女生喜欢的小玩意,陈年深谙无功不受禄的道理,所以对他的触碰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别的演员还在拿着台词本走位,带入角色,他在这边加戏,把陈年堵到墙角,胳膊拦住她的去路,想上演一出壁咚。 其他人看了纷纷起哄,陈年脸上烧得慌,把人推开了。 没一会到结束时间了,其他人纷纷收拾东西走了,向峻没动,时刻盯着陈年的动静。 又故技重施把人逼近角落,陈年躲了一下侧身看到了镜子里的画面,竟然有点偶像剧的感觉。 向峻趁她走神,压下头亲上了陈年的嘴。 心跳扑通扑通被打乱节奏。 “公主殿下,我们单独排练一下?” 向峻的脸离她咫尺之距,可以清晰的看到他戏谑且认真的眼神。 “排练哪段?” 向峻凑得更近了,身体贴上来:“婚后的夫妻生活?” “他们哪有结婚?”陈年明知故问,心里已经暗暗接受了他的建议,对上他坚决的目光,陈年退一步:“那……婚前体检总得有吧?” 向峻双臂张开,笑得无所畏惧:“来。” 陈年犹豫时他还帮了一把,把她的手拉过去塞进自己裤裆,握着手腕一路向下,在他渐渐苏眠的器官上细细检查。 那地方细皮嫩肉的,摸上去滑溜溜的,微凉,很舒服,尺寸也是她喜欢的。 刚想说检查通过,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陈年赶紧抽出手来,心跳更快了。 “你们还没走啊?” “啊,一会就走……”陈年手足无措,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刚才的画面。 向峻也附和了一声,等人走后原形毕露,凑近陈年,脖子压下去。 “等等!”陈年拦住他:“别在这了吧……” 一会再进来一个人说不定局面就没刚才那么好控制了。 他不听,揽过陈年的腰往上提:“公主,你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刺激吗?” 排练室是舞蹈室改的,四面墙都是镜子。 “可是……要不去锁个门吧?” “锁什么门,谁爱来谁来。” “你!”陈年刚一个你字出口,他就一把拽下了她的牛仔裤。 然后用他弹钢琴的细长手指塞进已经冒出水星的花穴,陈年腰间一紧, 分卷阅读39 背重重的撞在了镜子上。 他掌心向上,用最长的中指插进去,在牛仔裤的束缚下灵活的抽动,摸了一手水出来在鼻间闻。 陈年羞愧不堪,怼他:“闻什么闻,好闻吗!” 他嘴角扬起一抹渣男特有的痞笑,当着她的面舔了舔指尖。 陈年皱眉,多脏啊。 他握上陈年的胳膊将她转过去面对镜子,要她看着自己的手是怎么在她下体活动的。 一根手指捅了几下后又塞了一根进去,陈年佝偻着腰夹紧腿,往外用力拉着他的胳膊:“别嗯嗯……呃!” 陈年简直不敢看镜子,上半身穿戴完整,面色微红,下半身露着小腹,还有修剪整齐的黑色毛丛,他的手又白又嫩,和他的行为有很大反差,太猛了。 向峻在后面咬牙加快了速度,陈年一个紧缩……喷了…… 清水喷泉一样滋到镜子上,四散开后连成线滑了下去,后劲不足的水都滴在了牛仔裤上,浅色的裤子立时有了一大片湿迹。 她突然的高潮是向峻意料之外的事,手指还插在洞里,愣愣的捅了下:“这就喷了?你也太好满足了吧?” 抽出来的过程中带动了吸得紧的花瓣,又感受了一把里面跳动着挽留的滋味,要是肉棒塞进去该多爽,毕竟连根手指都能吸得这么紧的穴肯定非同一般。 伸出来一看,指头都被泡白了,他玩味的说:“公主,水真多啊。” 陈年扶着栏杆缓了缓,提上裤子,半天说不出话来。 向峻离开了身边,不知道去找什么了,叫她等着。 没一会他举了把美工刀来,把陈年抱上栏杆坐着,刀子直指陈年的裤裆。 “你……你干什么?” “下次穿裙子吧,太不方便了。”说着腰夹进陈年的腿间将腿撑开,“别乱动啊,不然划破肉不怨我。” 陈年低咒了一声变态,别他听见,拿着刀子吓唬她,刀尖做出用力往里刺的动作,吓得陈年惊叫了一声,急忙拽住他。 “知道害怕了?看你还敢不敢说变态。”说着继续挑破裤子的缝线,动作有条不紊的。 “向峻,你是学生吗?”怎么看都像个老司机啊,陈年遇到的学生就没他这么花样多的,都是凭着年轻的力气横冲直撞的,要么就猴急猴急的,他倒是沉得住气。 裤子破了一个洞,他捻住一根线扯了一下,撕拉一声开了个大口子。 他不正面回应:“你不也是学生吗。”不照样玩得开。 陈年无言以对。 洞开了后他把刀子一扔,露出了“学生”的一面,火急火燎的掏出肿胀不堪的棒子压进洞里。 陈年“嘶”的一声扶住了他的肩膀,“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进来了……” 他往深处顶进去,笑道:“出其不意,怎么样,爽吗?” 不料陈年一个大巴掌拍在了他肩上:“出去!戴套!” 两人展开了拉锯战,一个不愿让碰,一个不愿出去,一个使劲往外推,一个借力往里塞,谁也不肯让步。 逼得陈年放大招:“我有病。” 向峻果然没再往里挤了,半晌来了句:“我没套……” 陈年趁机推了一把,棒子彻底滑出来,一阵空虚感也随着它的离开席卷而来,她并拢腿跳下杆子。 幸亏她常备安全套。中午的时候和老师在办公室还用了呢。 皮下埋植下个月才能做,套还要备一段时间。 向峻做好措施之后陈年又迟疑了,还是不想在这个地方,太惊险了。 他却执意在这,凑过去抬起她的一条腿放在压腿杆上,做出压腿的大开姿势,腿心的洞被扯到最大,隐约可见里面被浸湿的白色内裤。 向峻一手环住她的软腰,一手扶着棒子压低重心往她裤洞里探。 龟头拨开内裤边,在滑腻腻的洞口打着圈搅动。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小口小口的顺着气,绷紧神经等他充实自己那一刻的到来。 半天没等到,水都要滴到地上了,洞口被搅得呲呲响,他的耐心还是出奇的大,探进去一点,在她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要含它时调皮的挑出来。 滴答——滴答—— 陈年欲哭无泪,她真的听见水砸在地板上的声音了,脸埋在他的颈间,嘴唇微微触碰他的脖子,呼吸间也喷出几丝热气洒上去,不确定男人常用的令人欲罢不能的手段是否对他有效,陈年加码,小口吮吸上去。 蚊蝇般的细声从唇中传出去,声音婉转急切:“快点~” 除了身体的本能渴望,还有她想速战速决,这种地方刺激是有的,但总归没有在床上安心。 大腿劈开,跨被拉的生疼,但他总归没再吊着她了,让她自己握着塞进去。 陈年轻车熟路的伸到两人中间,两根手指环住顶端,拍拍他的肩膀让他往下蹲一点,然后踮起脚垫高身子,把着棒子在洞口划拉两下轻轻顶进去,臀部发力凑上去,一点点含入。 “嗯……” 逐渐被充满的感觉太爽了。 刚进去,向峻就把隐忍许久的冲动爆发出来,侧身一条腿支在陈年腿间,把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撞,他也不断的往上顶,双向 分卷阅读40 发力,快感加倍。 肉体鞭挞声啪啪的回荡在空旷的排练室内,陈年听了只想把他再塞进去一点,最好能再把裤子上的洞缝上把两人的声音堵在里面,水声也起了劲被拍打的直往外溅,内裤边已经是到可以拧出水的程度了。 身体自带的噪音已经够大了,陈年喉咙里的声音只能奋力抑制住。 “嗯嗯嗯呃……慢点行吗嗯……你真是……” 深处又疼又麻,偏偏贱兮兮的想让它继续顶撞,再重一点,不要停,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 他往上顶的时候陈年的身子直往他身上趴,他横向撞的时候陈年又往后倒,颠簸中胸脯跟着乱晃,在严实的上衣中隐隐波动,乳头蹭在布料上,生生被蹭硬了。 她发出一个有求于人的嗯音。 向俊问干嘛,声音也抖得不行像话了。 “痒……” “这不操着呢吗还痒?” 陈年趴在他身上,用双乳隔着衣服蹭在前胸上,上身小幅度的绕圈,觉得这个动作应该很直白了吧。 他隔着衣服吸着凉气赏给她一口,牙齿各在两团波动上咬了一口,随后继续干大事。 陈年痒得厉害,又说不出让他亲亲的话,只能自己仰着脖子消化。 “嗯……快到了……” 向峻猛地按着腰往下大力刺了几下,刚要不管不顾的加速抽动,外面楼道的脚步声又来了。 猛烈操动的肉棒又猛地拔出来,像抽刀子似的彻底从她泥泞的肉洞中撤出来,顺势带出一股透明的血,流在裤子上,沾在“刀”上。 裤子前面已经不能看了,陈年腿从杆子上下来就干脆面向镜子并拢腿,向峻眼疾手快的在人进来之间把棒子塞进裤裆,瞬间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来。 是另一个节目的演员,来问他们用完排练室没有。 向峻把外套裹在陈年腰上,揽着人出去。 出了训练室,陈年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声问他去哪。 说话间已经拐进了楼梯间。 向峻听了脚步,陈年惊讶:“在这?” 楼道里黑漆漆的,声控灯时灵时不灵,不时有脚步声从蹬蹬蹬的在上下回荡,既然声音嘈杂,也不缺他们一个。 肉棒委屈巴巴的被折在裤子里,被陈年掏出来的时候迫不及待往她手心舒展开,像只巨型的萌宠。 套还完好无损的挂在上面,向峻觉得不舒服,往上撸了撸,手指捏起橡胶边缘拽了拽,说了句有点紧之后迫不及待的把人推在楼梯扶手上。 塌腰,后入。 一切都为他准备好了,只等他给一个完美的结局。 这都得不到满足,因为每当声音渐起磨得滚烫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两个路人经过,无情的将他们分开,棒子几次临时被抽出,怒气冲天,等人过去后就重重的插进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猛烈的操弄几下,把人往高潮的巅峰抛,到不了也能体验一把头皮发麻的感觉。 最后的高潮来得很艰难,有人从楼下往这层来了,向峻推着陈年的屁股开始往楼上走,边走边用力撞,抽动时的声音很明显,可谁都顾不了那么多了,上一阶楼梯就猛干几下,陈年配合得默契,不等和楼下上来的人遇上,两人就双双高潮了。 太不容易了。 往校外住处走的时候陈年小腹还在颤抖,紧紧夹着冒凉风的腿,脚步迈的又急又快,生怕周临会赶在她前面回去看到她裤裆的洞。 到了正式演出那天周临作为领导出席,坐在舞台对面第一排的位置上,走最后一遍过场的时候陈年和他的目光对上,全身像过了电一样,一种偷情的刺激感油然而生。 有谁能想到,此时下面衣冠楚楚备受尊敬的老师私下里和学生搞到了一张床上,还夜夜笙歌,花样繁多。 礼堂很大,每个节目都分到了专门的化妆间,化妆间里还有几个供演员换衣服的隔间。 陈年换装前被周临叫去鼓励了一番,回到化妆间后其他演员都换完衣服了,坐在梳妆台前化妆,一群人中只有一个化妆师忙前忙后的,其他暂时轮不上的演员就两人结伴给对方化,陈年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这幅热闹非凡的场面。 陈年环视一周没看到向峻,就拉住一个“小矮人”问有没有看到他。 “在换衣服吧。” 陈年抱着自己的大摆法式裙往换衣间走,说是换衣间,其实就是几段厚重的布料隔出来的小空间。 不敢贸然闯进去,在一间外面停住,“有人吗?” 里面没声音,陈年弯腰拿了裙撑,倒退着进去。 门帘扫在头上挡住了向后的视线,屁股后面顶上一根热乎乎的条形物体的时候陈年差点惊叫出声,向峻及时把她拽进去挡好门帘,脸扭过去让她看见自己的脸,等她平静下来后话不多少开始帮她脱衣服。 不过棒子都露出来了怎么会单纯的帮忙,脱也脱了,等陈年床上裙子后他开始有所动作,把人顶到墙上,撩开裙子握着肉棒往她洞里塞,陈年不确定旁边的位置有没有人在换衣服,压根不敢反抗。 被他轻蹭慢擦的弄了几下后她心里跟长了草似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往自己这边带。 想要他重一 分卷阅读41 点。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事,外面都是人,而且距离很近,稍微有点异样的声音很容易就会被发现了。 她只能被钉在墙上,贪婪的回味着他的每一次深入和抽出,感受花瓣被滚烫的阴茎碾碎又重振旗鼓的舒爽。 听见外面有人在找她了,陈年趴在向峻耳边让他快拔出去。 说着拒绝的话,用着缠绵的音,听着分明是在挽留。 向峻这时候没被精虫冲昏头脑,深深顶进去在里面停了几秒后恋恋不舍的拔出来,塞进裤子。 开始帮她系裙撑。 他在大裙摆下面忙活,陈年也帮不上忙,只能替他撩着裙子。 忽然,又一阵异物感钻进下体,她不设防的轻嗯了一声,弯腰去看,向峻正往她内裤里塞着一个圆润的东西,看见的时候只剩一条十几厘米的橡胶绳垂在外面了。 “什……什么?” 她能感受到那东西不算长,大概也就一根口红的长度。 “振动棒。”说完从裙子下面钻出来,替她整理好裙子,“不许拿出来哦,不然在舞台上摸胸。” 她知道他说的事什么,经典桥段王子吻了白雪公主那里,他想俯身亲下去的时候伸舌头,还想伸手摸她,平时他提时都说的很认真,被陈年央求了好久才勉强决定放下那些心思。 这话一出,陈年想去摸那东西的欲望也没了,“你疯了?台上有话筒,震动起来……” “嘘,”向峻打断她:“遥控在我这,我不开,就让它在里面塞着。” 轮到他们上台。 除了王子吻下去的时间有点长以外一切都万事顺遂。 直到聚光灯落到自白的王后身上,白雪公主和王子的所在的位置黑了。 向峻的手迅速的从侧面钻进裙子,摸到她腿心的橡胶绳子拽了拽,又不全拽出来,停在甬道里滑动,里面很湿,差点轻易拽出来,感觉到陈年大腿蹭了蹭,向峻把手指塞进去推着振动棒深入,直到王后的台词接近尾声,那根橡胶绳进去得只剩一个指节的长度,向峻才匆忙替她正好裙子。 舞台灯亮,演员谢幕。 被向峻扶着下了水晶床,陈年小心翼翼的夹紧腿,生怕里面的东西这时候掉出来。 好深……好胀…… 众人只见下了台的白雪公主迈着小碎步急匆匆的冲向厕所。 在和人群分开后,腿间开始有了异样。 急速的震动从最深处传来,陈年顿住脚步,找了面墙靠上,身子慢慢下滑,跨部前倾,腿拧的很紧,左看右看见不到向峻的面,但里面的震动已经换了好几种形式,最后停在最强劲的档位上。 不用一分钟,十秒钟的时间陈年就抖动着潮喷了。 高潮过后里面的东西还在继续震着,陈年受不了,疯了似的去摸,想把它拽出来。 于是又开始继续往厕所跑,那东西被吸得紧,掉不出来。 冲进厕所隔间后陈年虚得趴在了马桶盖上,全身痉挛,颤抖着胳膊把那玩意拽出来,在黏糊糊的液体中摸到不属于身体的材质,捏紧了拽到手心。 震得手心发麻,胳膊都酸了。 它不停,陈年没办法拿出去,直接扔进了纸篓,把自己下面擦干净,缓了会后准备往外走。 还没到她们的化妆间呢,一个门里探出只胳膊,把陈年拽了进去。 陈年刚要说那东西已经扔了,结果却看到周临的脸。 “老……老师?” 他把人抱起来,按到梳妆台上,撩开裙子就要解自己的皮带。 “老师你……” 陈年想哭。 他在说了一句你刚才真美后挺身而入,对洞里的湿滑不闻不问,似乎觉得保持湿润是陈年特有的本领。 桌子被撞得晃晃悠悠的,桌上的化妆品噼里啪啦全倒了。 周临估计是找了个上厕所的理由缺席的,只能用上厕所该用的时间办完事,所以动作粗暴了些,速度比之前和他的每一次都快。 里面抖得厉害,很快把周临弄射了。 套子撸下来打好结,把鼓鼓的小包放到陈年的手里。 “早点回来。” 还早点回去?陈年躺在桌上大口喘气,方领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露出的大片脖颈泛着星星点点的水光。 回去睡他个三天三夜休养生息。 做这种事也太废体力了吧,陈年有一种即将精尽人亡的感触。 感触完赶紧爬起来回自己化妆间,得尽快把衣服换了找个地方躲一躲,再碰见向峻的话她就别想下床了。 猛干惩罚/两个男人相继射入/衣柜/阳台(7101) “啊啊……不要了老师啊啊……呜呜疼死了……” 陈年大腿被劈成一字型,腰被折叠起来,整个阴部都暴露在空气中。 粗硬的阴茎次次深入,重重的在湿得不成样子的花穴里大进大处,抽出全部,再整根插进去,后穴被扯动,随着抽插的动作被上下鼓动着。 周临一言不发,只顾着用力的往里塞。 平时太疼这个小姑娘了,她说不要他就放过她,没想到惯出她臭毛病了,要不是今天突然 分卷阅读42 折回来听到她打电话,他都不知道要被戴多久的绿帽子。 “陈年,胆肥了是吧?”肉刀狠狠的刺着红肿不堪的小穴,周临还觉得不解气,今天非得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丫头不可,企业助学金刚打到她账户上,眼看着就要放寒假了,她竟然出了这档子事,“还以为你想锻炼自己才去做兼职,原来你真是做兼职啊。” 兼职两个字加了重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呜呜老师……放过我吧……好……啊啊啊好疼啊……”陈年挺起上身想去拉他的胳膊,可一挺身就感觉硬棒子进去的更深了,仿佛要把她穿透了,好不容易忍着痛楚碰到他,被他一把挥开。 老师这次真的生气了。 今天刚考完最后一门课,陈年想放松一下,正好郑庭寒假要关门回家了,想走之前和陈年聚一聚,她就同意了,在电话里约了一家离这远一点的酒店,刚要挂电话过去,结果看到周临站在门口,黑着一张脸。 “老师……”事实如此,陈年无话可说,只能一声接一声的叫着老师,想激起他一点怜悯之心,明明他平时那么宠自己的,怎么这时候心肠比下身那个不断贯穿她的棒子还硬了呢。 都好几个小时了,他不依不饶的惩罚着她,一次比一次狠。 屁股上已经全是他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后沾到每个角落,把腿心弄得乳白一片,干涸后像石灰膏一样附着在皮肤上,被水一冲稀释过后又脏又乱,只有不断运动的那处还保持着原来的肉色。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啪”的一声拍得她臀肉颤抖不止。 “多久了?” “嗯……两三个小时了吧嗯老师……呜呜求你了……” 又挨了一巴掌,周临咬牙切齿的说:“我问你和那个男的多久了!” 他的声音像他的动作一样凶狠,一个鞭挞着她的心,一个惩治着她的身体。 陈年哭得声音发哑,委屈的说:“三……三个月……” “三个月?”周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小脸:“刚搬出宿舍你就和人搞上了是吧?怎么,老师满足不了你了?” 再一次挥开她哀求的手,猛地撞击着娇嫩的花穴,憋着一口气操到高潮。 大团的精液从交合的缝隙中涌出来,随着撞击的动作被拍散,和里面的春水一起飞溅到两人的小腹上,他停都没停,超出承受能力的快感像高倍的电压击打在分身上,传来一阵神经痛。 身体疼了更是激起了周临的怒意,他继续在陈年的体内横冲直撞着,接着逼问:“和他做戴没戴套?” 陈年直肠子,在这种危难情况下想都没想立刻把实话说出来了:“以前戴了……” 做了皮下埋植后没了意外怀孕的风险就没再戴了。 话外音被周临领会到,他的眸子里燃气一把火,猛操几下把即将软下来的肉棒擦硬,狠狠地往她深处捣:“气死我吧你!” 带她去做手术是为了自己和她能有更好的性体验,而且作为固定伴侣的话也不用再担心染病的风险,好家伙,她光知道没怀孕的风险了,完全忽略了性病这方面的可能性。 “生理手册白看了是吧,陈年,给我睁开眼!” 陈年哭的时间长了,一抽一抽的,负气别过脸去闭上眼不再看他,任凭他怎么重插怎么叫都不吭声不理他。 她都要疼死了,他还不停的做不停的做!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淌出来,她声音哽咽,一字一句的控诉着周临的禽兽行为:“老师!疼死了!你混蛋呜呜……我不想跟你在……在一起了我要回家……”委屈开了个头后边的话说出来就简单多了,她末了补上一句:“开学我就搬回宿舍住,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若是他平时对她坏一点,她或许能接受现在的事,可是不是啊,巨大的落差让她心里极度不平衡,一不平衡就容易产生逆反情绪,想破罐子破摔,随后一大批支持这个决定的想法冒出来,让她措手不及。 比如说没有自由,她去哪都要和周临报备,有门禁,哪怕是他不在这住都要查岗监督她早点回来。 这样很影响她赚钱,而且她发现其实一万块钱对她来说并不是遥不可及的,她的价格定得高了之后不用多久就能挣到一万了。 虽然她也舍不得老师,但开弓没有回头箭,再苦再难也要自己抗下。 周临以为自己听错了,动作顿住:“你说什么?” “我说我要和你分开!” 周临突然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带得花瓣不停的战栗,大幅度的开合着往外吐着精液和淫水的泡沫。 阴唇迅速并拢,已经肿得闭合成一条缝了。 知道自己确实狠了点,但不狠她怎么能长记性,他提上裤子,下床去把以前在班里发过的生理手册扔给她,语气缓和了点:“把上面的字抄十遍,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许丢!” 至于她说的分开,他就权当没听见。 心里却紧张的要死,走之前还拿走了她的证件。 陈年最后一句话出口就后悔了,老师没深究她暗自庆幸,但还是不免伤了心,趴在床上抖动着肩膀哭了一顿。 哭完想给小叔打个电话,发现手机也 分卷阅读43 被他拿走了。 之后几天他每天都回来,就是互相不说话。 一天不说还好,几天不说陈年就受不了了,小女孩的情绪涌上来开始跟他对着干,他说让吃饭她偏偏不吃,等他走了才肯吃,他要抱着她睡,她硬是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跑到床脚离他远远的。 系里的学生都放假走完后周临也不用去学校了,放假之前约了几个校外的朋友来家里喝酒,有男有女一起在客厅里说笑,留陈年一个人在卧室待着。 陈年无聊,就裹上厚衣服去阳台上透气。 结果看到旁边那户人家的阳台灯亮着,没一会有个男人出来抽烟。 “老板?!” 居然和郑庭是邻居! 郑庭看见陈年也很意外,那天她没去赴约电话又打不通,郑庭还以为她出事了,就推迟了回家的时间想再等等看,一连几天没等到消息结果今天居然在这碰到了。 他掐了烟:“原来你没在学校住啊?” 陈年嗯了一声,暗示性的指了指里面的方向,示意家里有人。 “男朋友?” “算是吧。” 一听她男友在家,郑庭的玩心大起,当场抽了皮带,当着她的面把沉睡中的阴茎掏出来撸动。 “你……” 郑庭:“那天你失约了,是不是还欠我一次?” 陈年看看身后的方向,为难的摇摇头,再被老师发现的话自己估计回不了家了:“等我拿到手机就把钱转给你吧,可能不行了……” “怎么不行,”郑庭说着转正身子正对着她,“把衣服脱了。” 这是要…… 陈年犹豫一下,还是解开了扣子,外面太冷,不能全脱,只能一层层的把各种衣服解开,慢慢剥出他想看的东西。 双乳在寒风中打了个哆嗦,光滑的圆球上立刻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缓缓转过身子,给他看。 郑庭嗤笑了一声,手上撸动的动作加快了些,说道:“别傻站着啊,不冷吗,自己揉一揉。” 陈年平时被伺候惯了,痒了都是等着别人亲她摸她,这还是头一次自己揉,动作生疏,缓慢的在两团之间搓动。 不知道从哪一下开始身体热了起来,尤其是上半身被她触摸的部位。 她学着平时被弄的时候的样子,缓缓闭上了眼,动作轻柔缠绵起来。 “嗯……”指尖爬上顶端的乳头,用略微冰凉的温度抚弄,左右拨动,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陈年羞得不行,当即拢上了衣服。 “还是……还是算了吧……” 睁开眼见郑庭看得入迷,突然被打断后显得有些扫兴。 “湿了吗?”他并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陈年双腿互相蹭了一下,不用特意感受,早就有一股暖流下去了,她点点头。 “把手伸下去,自己扣。” 摸胸都受不了,怎么能自己再…… 他却说如果不弄的话就去敲门找她,陈年立刻乖乖的把手探了下去。 软软的,手指一下去立刻陷入湿滑的沟壑中,进去的一小截手指全沾上了水,陈年抽出来看了看,还学着向峻闻她的样子闻了闻,味道很淡,形容不上来,再想细闻时已经被风干了。 遂又伸进去,这次待的时间长了点,在外面那颗令她颤栗的小肉粒上磨着,稍微用了点力,腿立刻把自己的手夹紧了。 好神奇…… 还有……舒服…… 不用郑庭催促,她自己又重新动起来,不敢戳进洞,只在外面的敏感区摩擦,没一会全身滚烫,脖子烧了起来,身子有些不稳,靠在了阳台墙上。 “啊……”她忍不住嘤咛一声,猛地抽出手来,用力夹紧腿,不敢再碰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到了高潮的边缘了,不满足于缓慢的动作,大脑呼唤着她要快一点,再重一点。 要像男人冲刺的那种速度弄自己吗?那多难为情…… 她扶稳身子,发现郑庭刚转身回屋了。 半分钟后拿了个棒子出来,趴在阳台栏杆上伸胳膊递向她:“试试这个。” “这是……振动棒吗?”向峻给她用过,虽然形状大不相同,但在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这一种可能了。 她接了之后郑庭收回胳膊,问:“你没用过吗?这叫AV棒,很爽的,你试试。” 手柄长而粗大,上面有一截圆润的部分,比鸡蛋还大,顶端平滑不是流线型的,肯定塞不进去,于是陈年猜想这是专门刺激阴蒂的。 跟随郑庭的教导,她把它伸到下面,感觉到它的头部碰到阴蒂后再摸到开关。 “嗡嗡——” 陈年吓坏了,这么大的声音,她刚要再去摸开关赶紧关掉,就在这时下身猛地抽搐几下高潮了。 这……也太快了吧…… 震动声停止,陈年快速回头看了一眼,外面他们聊得火热,应该没有察觉这儿的动静。 她踮脚伸手把东西还给他,上面还沾着她的晶莹。 递过去才发现上面的东西,陈年想收回来:“我……我给你洗洗吧?” 郑庭握住她的手腕,没着急去拿东西,“用水洗不行,我来吧。”手心是她凉中带热 分卷阅读44 的皮肤,细腻顺滑,郑庭有些心猿意马,压低声音诱惑她:“爽够了吗?我过去帮帮你?” 陈年被牵住,有点着急,声音结结巴巴的:“不、不了,你快点、快点松开……”说着还不忘回头查看。 “拉紧我。”他拿掉她手中的AV棒扔到自己阳台,撑着栏杆翻到了阳台外面。 陈年惊呼一声,赶紧双手一起握紧他,他走钢丝一样行走在窄小的墙壁沿上,两步过后翻到了陈年这边。 “你……”陈年皱紧眉头,低声责怪:“你这也太冒险了,摔下去怎么办!” 郑庭把她搂进怀里,压着她的背往下看:“亲爱的,这才三楼,还能摔死不成?” 一股别样的刺激感从抱着自己的时候开始发酵,陈年浑身都被他的温度带暖了,想推开却舍不得,一面还要顾虑着周临会不会突然出现,一时间面临两难的抉择。 郑庭没她那么多担心,只想把胀得生疼的阴茎塞进她的嫩穴里暖一暖,想到她水汪汪的洞,血气蹭蹭上涌,一刻也等不了,把人转过来塞进怀里,把她上半身裹进外套,手伸下去迅速解决着两人中间的束缚。 动作间陈年被推到了栏杆上靠着,紧紧相贴的下体有着同样的渴求,她小声催促他快点,却不愿动手拉开裤子凑给他。 郑庭动作急切,先掏出自己的棒子,再把她的裤子往下拽出一个缝,扶着棒子探下去,双腿岔开下蹲,上下滑动一下然后一挺而入。 “操!”他按着陈年的屁股往阴茎上推,进去了便开始秋后算账,“臭丫头,光知道享受现成的。”他抽动一下,接着说:“不知道主动点?平时都是等着被操的?” 陈年嗯哼了两声,不知道是在回应他的问题还是被他的抽插带出来的呻吟。 洞里的水噗嗤噗嗤的响,陈年撑在身后栏杆上的胳膊被拉下来。 陈年的裤腰总妨碍他的动作,每次想插深点中间都挡着一团裤子,搞得他的阴囊吊在外面承受着冰火两重天的痛苦,于是拽着她的手摸下去,压在她耳边说:“拉着裤子,别让它上窜了。” 陈年下去推着裤边,让他全部都进来。 他重重插入,陈年仰过头嗯了一声,手又松开了,裤腰上的皮筋崩了他一下,郑庭没好气的拽住她半途而废的手,“拽好了!” 一只手不够那就两只。 从后面看还以为陈年多么饥渴迫不及待呢,自己扒开了给他上。 重新全部陷入温热的肉穴,郑庭舒爽的叹了一声,按着腰连着抽了几十下,然后把她的一只手带进裤子,让她摸上不断拍打的囊袋。 摸上去那一刻郑庭爽得想干死她,于是动作没控制住癫狂起来,陈年刚摸了一下后就追踪不上剧烈窜动的蛋蛋了,反而手在里面呆滞的停留着被他撞得发麻。 “臭丫头,手出来!”他咬着牙,直吸气。 手出来后郑庭用力拽下她碍事的裤子,把她整个屁股都露出来,大手拖着挺翘的屁股往肉棒上送,一边半弯着腿配合她的身高用力抽插。 “啊……”陈年咬上他肩膀上的衣服,下身被撞得没了知觉,不知道此时他是进去了还是出来了,因为动作太快,她的脑子已经跟不上了,水声和撞击声跟打雷似的大,她出来点哭腔,断断续续的求他慢点。 上身并拢的衣服被撞散,双乳都露出来在他胸膛上被挤压着,乳头被他的衣服摩擦的又胀又疼。 “嗯……慢点慢点啊……” 控制不住的快感从小腹蔓延到阴茎,郑庭赶紧猛地一下抽了出来,肉洞“啵”的一声挽留失败,哗啦啦的淌着水。 陈年瘫在他怀里,喘气声都埋在了他衣服里。 任由他冒险的托着她冰凉的屁股往里走。 把她放到床上,裤子还保持刚才的样子没脱下来,郑庭把她的拖鞋从脚尖晃下去,压着她并拢的双腿将人对折,从腿下塞了进去。 “嘶——真他妈紧。” 他一只手可以毫无难度的握住她两个并拢的脚腕,剩下的那只扶着阴茎往夹紧的穴里塞,抽了两下感觉立刻要射出来了,于是把她的腿分开一点,实在太紧了。 再塞进去之前,陈年小手爬上他的阳根,加塞到龟头前挡住入洞之路,颇有告诫意味的说:“你这次要轻一点啊,他就在客厅。” 郑庭一脸的清楚明白,绝对服从的样子,刚要挺身,她又开口了。 “不要射里面!” “知道了。”他急不可耐,拉开她的手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嗯……” 一进去就压下身子,抱着她的双腿开始啪啪快插。 “嗯不……不是说……慢点吗嗯……” 她欲盖弥彰的伸过手去挡住交合的部位,试图不让声音传出去。 外面响起了周临的说话声,他说你们吃着,我先去看看她。 她? 陈年捕捉到这个字,慌了,用力推着郑庭的肩膀,急切的说:“快!快躲起来!” 情急之下陈年一边抽纸擦着下面的水,在提裤子系扣子的同时四处寻找着藏身之地。 要不让他回他家去? 来不及了,门下的缝隙里过来一抹黑影,周临已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45 经到门前了,与此同时,敲门声也来了。 陈年急中生智,推推搡搡的让郑庭进了柜子。 脑海里忽然闪过电视剧里偷情的情节,好像都是把人藏进衣柜的。 陈年去开了门,清了清嗓子,做出不愿搭理他的样子:“干什么?” 周临回头看看外面的朋友,转过头跟陈年服软:“都看着呢,让我进去吧。” 陈年有点心虚,大脑飞速旋转着回想有没有什么可疑痕迹,在她想的时候,周临已经顺势进来了。 转过身一看,陈年松了口气,还好还好,只是床边皱一点。 陈年一屁股坐到皱的那块上,心里默念着他没有发现上面的湿迹。 每个男人都喜欢她的水多,殊不知水多了也有烦恼,随便碰两下就弄湿了床单…… 周临坐到她旁边,温柔的问她饿不饿。 陈年赌气说不饿。 “陈年,”周临轻叹了一口气:“老师是为你好,你还小,以后的路很长,要保护好身体……” 怕他再说出什么戴不戴套的话被屋里的郑庭听见,陈年及时打断他,点头如捣蒜:“我知道了老师,是我不对。” 不服软是不可能的,不然要和他在这耗到什么时候。 可服了软代表两人又恢复到了从前的关系,想上就上,随时随地。 又是刚才的位置刚才的姿势,陈年被推倒,他轻而易举一只手扒掉了她的睡裤,为了哄她,在她胸上亲了很久。 陈年身子出奇的烫,除了生理原因还有心理原因,屋里还有别人啊…… “老师,”陈年推着他的身子:“你朋友还在等你,我们……等他们走了吧……” 周临抬头亲上了她的脖子,她歪着头被亲得乱了心神,隐约听见耳边的低语。 “老师这几天很想你……” 意思就是等不了了? “嗯……”陈年肩膀上移了一点,身子在他的顶弄下连连上窜。 她想叫的时候周临就吻上她的嘴,抱着她的腿弯把人钉在床上,下身凿墙一样往里塞。 声音不大不小,很快到达冲刺的阶段。 “唔唔唔……嗯……”嘴角漫出呻吟,陈年惊恐的睁开眼,看到旁边开了一条缝的衣柜,精神紧绷,先于周临到达了高潮。 随后周临接连抽动几下,在她的紧吸下射在了里面。 外面有人在叫周临了。 陈年拉住他准备给自己擦拭的手,粗重的喘着气:“老师……你……”歇了几秒后说不出来了,指了指门的方向,示意他先出去陪朋友吧。 前脚周临刚出了门,后脚陈年跟上去上了锁,她光着脚踩在热乎乎的地板上,走到衣柜前拉开柜门,小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没散完,气愤的对上郑庭:“你!你是不是、是不是偷看了!” 郑庭笑着把她拽紧柜子,一进去就吻得她七荤八素的,巨根顶在她的小腹上玩笑着顶她,咬上她的耳垂轻佻的说:“看见了,你在下面被干得还挺销魂的,原来你男友就是你的老师啊,”他说着腾出一只手去摸她正在紧张开合的小穴,“被两个男人干,比较一下,谁更爽,嗯?” 身边全是垂挂的衣服,身后身边也堆放着整齐的毛毯被褥,空间狭小,他极小的声音都能被听得很清晰,陈年却装傻听不见,然后要推开柜门往外走。 郑庭勾住她的腰,用那只有纹身的胳膊环住她的脖子,两人下身都袒露着,倒是省了脱衣服的过程,他按住她的腰,叫她把腿打开点。 然后把刚才差点看射的阴茎扶进去,揽着人在逼仄的空间里运动起来。 陈年难受的呻吟不止,感觉哪里都难受,腰快断了,下面快烂了,哼哼着攀紧他的肩膀,一条腿搭上他的胳膊,背后靠上柔软的被褥,被顶得湿了大腿。 衣架哗哗的往下掉,砸在两个忘我交合的人身上,谁都不觉得疼,也没有躲避的精力,只一味的专注在此时的动作里,厮磨抽动,沉浸在暧昧气息浓郁的环境中深拥着彼此…… 又快到了,陈年踮脚抱紧他,在他耳边喘息:“嗯……嗯快一点……” 他动作快了她又受不住,捂着腰埋怨他太重。 真是磨人…… 郑庭也快到了,胳膊用力将上面挂着的腿提上去一点,让下面的洞口大开:“射进去?” 陈年摇头,迷迷糊糊的说不要。 “凭什么他能射进去我不能?”她洞里还有那个人残留的精液他都没嫌弃的继续用了,怎么还对他搞双重标准? 说完动作狠了点,啪啪啪的狂插着,不顾她的反对,毅然决然的将浓稠的精液射入她的深处。 陈年在他身上剧烈颤抖着,开合的花穴推拒着继续停留的阳根。 “出……出来……” “好爽,再待一会。” 陈年声音干哑,呜呜着说腰疼。 下次一定不用这个姿势了。 郑庭给她揉了揉,肉棒缓缓往外抽,一片片肉瓣扫过他的棒身,将最后的快感都榨干净。 他低咒一声,骂她是转世的小狐狸精。 郑庭走了以后陈年在柜子里瘫了很久,淫靡的气味大多都被裹紧纸巾里扔了,她闭着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46 眼,鼻子做着最后的检查工作。 边闻边想明天一定要回家了,不能再待在这里了。 驾校教练/腿上开车边开边做(3673) 其实回了家也一样。 陈年被困在周临身边的那几天脑子稀里糊涂的,只想赶紧逃离他,差点忘了家里还有几匹饿狼呢。 小叔也就算了,他住的远,不特意见面的话基本上不会遇到,陈世纪就不一样了,他的婚房就买在同一个小区,走几步就回家了,走几步就能吃上陈年了。 在家里总是战战兢兢地怕被家人发现,陈年不是哥哥的情妇所以感受不到偷情的快感,只有无休止的担忧,在他身下岔开腿的时候还总幻想着房门会被踹开,于是在家的每一天都想着开学。 开学后陈年和老师还是原来的关系,只是被管的更严了,老师坚决不允许她“接客”,为了打消她的念头,甚至把每个月工资的一半都给了她,吃穿用度更是从来没让她自己掏过钱。 本来这样陈年觉得没什么压力了也就乖乖顺从了他不去接客,但是! 春暖花开的时候她决定要去考驾照,周临很放心就同意了。 他自信的认为陈年看不上连车都不会开的菜鸟学生,更以为驾校的教练都是秃顶的中年男人。 陈年手里被塞了教练的烟和打火机,远处的年轻教练钻进教练车前还冲陈年使了眼色。 晚霞比春风还要迷人,陈年抬头直视通红的天边,站在训练场的边缘等倒数第二个学员练完车。 老师打电话问她怎么还没回去。 陈年当然没说自己的顺序被教练调到最后一个了,只说今天人很多。 终于,那个怎么也倒不进库的男生从驾驶座下来,隔着十来米的距离,陈年看到教练帅气的从副驾出来,关门,绕过车头坐到了驾驶位,原地转了弯踩足了油门朝自己这边倒退过来。 陈年刚要躲一下,结果车子及时的停下了,陈年低头一看,差点擦了自己衣服边。 车窗里探出个胳膊,动了动手指让她进去。 驾驶座被占着,于是陈年抬腿就要往副驾驶走,车门啪嗒一声开了,教练探出半个身子。 “去哪啊,过来开车。” 陈年一过去就被拽进了驾驶座的人肉垫子上。 “教练……” 身下是教练裤裆里的大包,陈年出了一手的汗,在他踩油门启动车子的时候心扑通跳到了嗓子眼。 “多少钱?”教练一边把着方向盘在训练场里穿梭,一边压在她肩膀上闻着,“真香。” 这么一问还把陈年问住了,都不记得上一次明码标价是什么时候的事了,上一个正儿八经买的人是郑庭,钱多钱少都是看心情。 陈年缩了下脖子,把往自己腿间伸的那只手拔出来放到方向盘上:“教练……看着给吧……” 只要长得好看,其他的都好商量。 教练把车开到场地的角落,一把摘掉墨镜扔一边,踩了刹车后把人身子扭过来亲。 上衣被掀开的时候还感觉有些凉,不过很快他的热气覆了上去,一点点啃食她敏感的双乳,鼻息喷洒在她胸前,很快那片肌肤泛起红粉色的光。 陈年扭着身子,有些紧张,这……大概算是野战了吧? 远处的训练区域还有没下班的教练在带学员,正面的挡风玻璃外是广阔的夕阳,光线还算好,就这样明目张胆的? 乳头上传来一瞬间的刺痛,陈年嘶了一声,腰被环住扭了一下,整个上身贴上了教练的。 “走什么神呢?下周一能考科二吗?”他说话的时候嘴一直没离开她的胸,吃得极其认真,看得陈年都食指大动,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了。 “嗯能,练得差不多了,教练……”陈年咽了咽口水,手松松的搭在他肩膀上,缓缓问出口:“好……好吃吗?” 教练嗯了一声抬起头,舔舔嘴角:“想尝尝?” 陈年没应声,眼里却是肯定的意思,暗自打量了一下自己嘴和胸的位置,好像够不到。 教练按着她的后脑勺把人压到肩上趴着,一只手迅速的解着自己上衣的扣子,下身这个时候迅速胀大,在安静的环境中轻易被察觉到变化。 陈年觉得硌得慌,屁股挪了挪位置,被他恶意往上顶了一下警告。 被按着头亲向教练的乳头时陈年抗拒了一下,那里小的跟米粒似的,怎么能感受到尝自己的感觉呢? 舌尖轻轻在小凸起上扫过,上方立刻爆出一句脏话,随后吸着冷气手忙脚乱的解皮带,金属碰撞声响了半天才解开,陈年今天穿的休闲,裤子往下一拽就能剥出屁股来。 他抬起陈年的腰要往下坐的时候陈年陡然缩紧,之前和小叔在录像厅那次就这么坐了一下,差点没把她肠子捅穿,所以对这种姿势本能的恐惧。 但眼下也没更好的姿势供她选择,于是她撑着教练的肩膀讨便宜:“教练……轻一点啊……” 教练点点头,从口陈年手里的烟盒里拽出一枚安全套,用嘴粗暴的撕开,单手撸到了阴茎上。 把陈年转过身子对着方向盘,握着阴茎根部在她湿滑的腿心预热性的戳 分卷阅读47 了戳,水沾上套子顶部后托着腰的手缓缓下放。 “呃……” 陈年重心一歪趴在了方向盘上,双手紧握在上面,低着头忍耐此刻的煎熬。 教练的粗度很少见,是陈年经历里排的上号的程度,刚探进去一点就仿佛要把洞口撕开,深入的时候异物感明显,感觉那根棒子正一寸寸的将甬道的尺寸重新改写。 水多的优点这时候派上了用场,起码他塞进去的时候不会疼,只有无休止的酸胀,不知道还要承受多久的陈年盼望着快点到头。 “啊……”抓着方向盘的手臂一紧,迅速颤抖起来,“好了好了教练……不要……不要进了……” 车子还没熄火,托在腰间的手还在隐隐支撑着,一切都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还有一点。” 陈年额头直冒汗,身后的教练也好不到哪去,握着腰的手臂上青筋凸起,也在努力隐忍着什么。 要不是看在她是学生的份上,早就一个挺身贯穿她了。 教练试探性的在现有深度中抽动,上下滑了几下,听了几声女生的喘息,然后顺其自然的塞进去了整根。 进去后陈年自己都惊讶了,但还是不敢用力坐,身子暗暗用力撑着点。 教练的右手突然一通操作,然后将空挡挂到了倒挡的位置,拉安全带系在两人身上。 这是车起步前的动作,陈年惊呼:“教练你、你干什么?” 下一秒陈年就知道了他的意图,身下坐着的腿动了动,前伸踩上离合油门,为了腾出方向盘,教练把她后背按在了怀里,肉棒霎时随着动作重重的点了一下深处。 陈年被这几下弄得软绵绵的,只能抓着胸口斜着的安全带稳住身子。 方向盘猛打几圈车身打直后高速后退,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丝毫不犹豫。 陈年感觉到身体里的肉棒存在感稍微弱了点,心想还好长度不是很可怕的那种,不然这种做法肯定要顶死了。 正庆幸着呢,教练急踩了一脚刹车,顿时车身原地停止,车尾猛烈的弹了一下,震动感很快传到前面,同时车里爆出一声尖叫。 陈年微张着嘴仰头喘气,手撑在教练的腿上想把那粗棍子拔出来,可惜身体太不争气,早巴巴的吸紧了它,每撤出来一寸就能听见里面扒开吸盘的声音。 她弯腰低头看了一眼,瞬间闹了个大红脸。 正有一串串粘性十足的液体从自己洞中垂下来,在拉开的距离中传递着,弄得教练浅色的裤子湿了大片。 这下没脸再往外拔了,恨不得重新坐回去挡住作案现场。 教练跟能听懂心里话似的,臀部发力往上顶了一下,棒子立刻又全部钻了进去。 陈年牙齿打着颤,哆哆嗦嗦的说:“教练……疼……不要那样了……” 教练却重新挂了前进档,把她的手拽到放下盘上:“来,你来开。” 说完他调了调座椅,让她上半身贴近方向盘,然后趴在她耳边说:“认真点,先倒库。” 陈年被赶鸭子上架,小心翼翼的开动车子,大脑高速旋转着回忆倒库的步骤,还要注意不要被下身的抽动分了心。 胸前爬上两只大手,教练把两只大灯当成了操纵杆,边顶胯边左右手交互用力指挥着陈年:“右打一点。”说这话的同时右手用力捏右乳。 倒进车后离合没控制好,导致车身密集的颤动起来。 陈年没敢撒开方向盘,直接趴了上去。 “啊啊啊……好快啊慢点……嗯嗯不啊……” 攀着方向盘要前倾抬起来,车子动了吓得她又跌了回去。 这个方向能清楚的看到不远处练车的人,陈年羞耻心爆发,头更不敢抬起来了。 就这样被教练把着屁股顶起来,上下抽动着临近高潮。 “啊教练啊……到了到了……” 教练在后面闷哼一声埋进最深处不动了。 陈年咽了咽口水,九死一生一样。 “重新启动,上坡。” 车子龟速爬上坡,又快速滑下来的刺激感不是常人能体会到的,下来之后车身还颠簸了几下,陈年愣是半天没发出声音,那根棒子似乎进了什么神秘地带,戳的她大气都不敢出。 半晌后她手捂上微微抽痛的小腹,重新调整好姿势,把棒子抽出一部分。 “教练……不……不爬了……” “不爬周一能考过吗?” 陈年连连保证:“能能能,肯定能!” 随后车子被开到人造坡背面,面对着夕阳停了下来。 晚霞很美,可陈年眼里全是后座的画面。 她被教练翻了身面对着他,跨坐在他腿上,膝盖拄在狭窄的座椅上,腰被按着,身体不住的上下窜动。 “嗯……” 肉体缠绵的撞击声在密闭的空间里发酵,一声高过一声,暧昧的水声更是毫不逊色,一时间难以分出那种声音最高。 “嗯嗯啊啊慢一点啊……” 头屡屡撞上车顶,陈年压着脖子,身子以一种很不舒服的姿势歪着,想挪一下却无处可动。 大腿被岔开,下面的棒子迫不及待的凑上来,对她自身的速度不满 分卷阅读48 意,只能自已自足大力的上顶,顶进滋滋冒水的肉洞,擦过紧紧相伴的花瓣,在湿润温暖深穴中畅游驰骋。 从外面看,车身正大幅度的晃动着,老旧的车子甚至发出咯吱咯吱的弹动声,像极了报废前的苟延残喘,仿佛下一刻就彻底散架一样。 “嗯嗯嗯……好深……” 陈年渐渐体会到了这种姿势的独特之处,深深的坐进去的时候极度危险,但危险中那一瞬无以言表的舒爽又极度的诱惑,为了那一瞬,便想不顾一切的去追,去坐。 高潮陈年几乎是哭喊着达到的,她太疼太爽,痛苦和快乐紧密交织着,分厘不让。 最后坐下去那一刻万物静止,所有的承受都值了。 又过了很久,车身终于彻底平静下来,车门一开,迈出来一条发飘的细腿。 里面精气十足的男音紧跟其后:“别忘了周一的考试。” ___ 求留言和珠珠~ 校园终篇:兵哥哥/6P/KTV(7002) 又到了故事最常发生的季节。 周临带着学生一大批学生走在夜晚的大学城里,晚风轻拂,把这场离别的气氛都带得温情起来,他回头看向队伍后面被男生迁就着攀谈的陈年,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亲和却又疏离,这是他一手塑造出来的陈年,明天她将进入新的人生。 注意到陈年的目光总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这边瞟,他索性彻底面向前方不再回头看了。 后面的陈年叹了口气,四年了,再恩爱的夫妻也该到坎前了,况且她和老师本来也不是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只是她奢求了,想抓住那点微乎其微的可能,想冒出土壤试着发一点芽,她没试过,但觉得自己也可以的。 可是…… 饭桌上周临一眼都没看过她,他被堵在中央圆桌的主位上,接受着一个个他亲眼看着发生巨大变化的学生的敬酒,许多人排队等着敬他,陈年端起来的酒杯举了很久,最终辛辣的酒水进了自己肚子。 终于轮到她了,她举杯,周临站了起来。 “老师,祝你以后生活美满,家庭幸福。”说完情不自禁的红了眼眶,觉得还不够,心里某一处总少了点什么,又说:“老师……我可以常回来看看吗?” 从实习到毕业,事无巨细都要过问的周临却从没提起过她工作的事和未来要生活的地方,他的以后里是没有她的。 周临的笑还和从前一样温柔,也和迎接所有学生的敬酒时一样,没回答她后面的问题,一口闷了酒,祝愿她:“前程似锦,一路顺风。” 好了,一切都没发生过,心没动摇过,没起过波澜,还是从前那样,不需要家,不需要爱。 毅然扭头转身,下一个学生迎上他。 大部队转战KTV,陈年想回去收拾东西了,路过周临时小声知会了一句,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对她即将离开的事实坦然接受。 陈年从包厢出来立刻憋了一肚子气,知道这是理所应当的,还是免不了动了情绪,看周临的状态,今晚通宵在这呆一夜都有可能,明早见不见得着都不一定,这一走就是分开,惆怅上来,陈年迈不动步子了,靠在门口的墙上想再听听他的声音。 刚闭上眼,耳边传来打招呼的声音。她猛地睁开眼,对上旁边一脸正气的男人。 “失恋了?” 男人,不,应该是学生,只是身上的气质太过硬朗,让人忽略了真实身份,刚才在饭店见过的,也是毕业生,他声音富有磁性,说话时声带沙哑的震动着撩动了听者心弦。 这几年陈年身边几乎就只有周临一个男人,驾照考下来后和教练也断了联系,郑庭生意消沉搬了家,校外便没人喂她了,校内的话周临时刻紧盯着,根本没人能钻得了空子,现在碰上一个让她心动的,时机又这么合适,陈年不自知的咽了咽口水,有点心痒痒了。 “你是当过兵吗?” 男生估计是出来抽烟的,嘴里叼着根烟,为了跟她说话又拿下去了,“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很……嗯,硬……” 男生笑,露出整齐的白牙:“硬?” 陈年诚恳的点点头,之所以选择用这个富有歧义的字眼也是为了试探他能不能吃,回应的时候还带着真诚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那你要试试吗?” 陈年心微微一紧:“试什么?” “硬。” 说完他向陈年伸了一下手,陈年侧头看了看旁边周临所在的包厢门,然后把手递了过去。 被带进一个音乐声震耳欲聋的包间。 当看到沙发上一排四五个同类的汉子时陈年顿住了脚步,后脊发凉。 被拽着的手有点抗拒,想缩回来了。 男生却拉得更紧,“怕了?没事,他们都挺硬的,都合胃口。” 而里面几个人听见这话眼里瞬间冒出了饿狼的光。 “我……我不行……” 这么多人的话……肯定吃不下啊。 “才五个,你可以的。” 说着手一松,把人抱起来走向了沙发。 其中一个人去买套,剩下的都 分卷阅读49 留下“伺候”陈年。 他们刷刷往自己面前一站,陈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高兴的是物以类聚,他们的外在都很优质,可是……被推倒的时候陈年心里还在打鼓,怕自己会死在这一晚。 既来之,则安之吧。 衣服被扯下肩膀,半遮半掩的露出大半个胸脯,半杯款式的日系内衣艰难的托着两个成熟的肉球,颤颤巍巍的,光看着就让人忍不住血脉喷张。 “操,想直接塞进去,老三怎么还不回来!” 买套的还没到,几人已经打成一片。 陈年的内裤湿透后被扒掉扔进了垃圾桶,趴在胸前的男人正贪婪的捧着胸啃,舌尖嘴唇一起用力,几乎要把陈年的魂给吸出来。 不消片刻便欲火焚身,声声呻吟溢了出来。 “嗯……这边也要……” 她一叫,其余三个也受不了了,脱裤子的脱裤子,上来摸的纷纷兴奋不已。 为了方便他们,陈年被抬上了茶几,空虚的一边也被含上,两边是不同的人,用的力也不同,一时间陈年的思绪跟着他们不停地跳跃,想二者兼顾却被打乱,总被重的一边带过去。 “不要咬啊……嗯……” 视线受阻,下身完全看不到,于是一丁点的触感都能让她神经紧绷,格外的敏感。 身子被往下拽了拽,腿耷拉到桌子边,随后被掰开。 “啊!” 陈年应激的并拢大腿,要抬起头看是什么冰凉的东西流到了腿心,被吃奶的一个人按了回去,嘴、脖子接连被亲上。 “别害怕,是啤酒,就冲冲外面不弄进去。” 啤酒是冰镇的,一冲下去陈年猛地一哆嗦,合拢的腿不断被掰开,一瓶酒带着泡沫刷刷的被倒干净,流到桌上掉到地板上,滴滴哒哒的。 在她被胸前的两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时,下身突然一热。 弄得她又是一个紧缩,随后感受到温热的嘴唇覆了上去,舌头搅着沟壑里的情欲,并在深不可测的洞口处试探。 腿被压着动弹不得,陈年难耐的直哼哼。 “嗯……不要亲……不要了亲啊……” 下身传来吸果冻的声音,是她的肉瓣被吮吸发出来的,这还不够,他还埋进去轻咬阴核,又舔又吸,将她的身子带得抖个不停。 “受不来了,哥们,我先来啊。” 右边胸口的位置空了,立刻有一只手补上,将乳肉握在掌心揉捏。 眼睛没睁开已经知道接下来是什么步骤了。 嘴边凑过来一根气势逼人的肉棒,在她脸上拍了拍,龟头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滑动。 “张开嘴。” 陈年扭过头来,眯着眼借着斑斓的暗光看清棒子的位置,手摸上去握住根部,被他顶到嘴唇的时候乖乖的张开嘴含进去。 上面的人咒骂了一声,扒开她滑落在脸上的碎发,开始挺动腰身。 “唔……” 其他人也表示受不了了,一个个都把硬邦邦的肉棒掏出来,没有套就往别处顶,沙发上歇着的一个也出场了,掏出棒子往她挺起的乳头上碾。 很快,两只胸上都被顶上了梆硬的棍子,他们蹲低身子,按着棒身在她的乳头上滚动,弄两圈再用龟头顶一下,将嫩肉顶下去一个窝,一松开棒子肉又弹了回来。 外面的音乐声源源不断的传进来,陈年嘴被插得满满的,身体躺平在桌上,像一具禁脔一样被亵玩着,偶尔能听到隔壁同学熟悉的歌声,还有老师的声音,陈年浑浑噩噩的,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搞得像被强奸似的,她明明是最先主动的那个。 男人仰着头顶得真起劲,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爬上了胸峰,一步步摸到他的棒子上,低头看,见女生睁着眼,用那双眼尾上挑的杏眼脉脉含情的看着自己,被插着的小嘴似乎也向上弯着冲他笑,整个表情都在自荐着。 随后那只手握上了棒子,并细细的搓弄起来。 另一只手也同样握上了另一边胸上的。 “小妹妹挺会玩啊。”腿边的男人抬起头,他手掌沾满了水,整个覆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把,全蹭在了上面。 “唔!”陈年摇头示意他不要。“嗯!” 肿胀的花核被一根沉重的棒子压上,棒身在沟壑里大幅度的滑动,像拉锯一样上下重重磨着,势必要将她从阴唇中间劈开。 他想必忍得辛苦,每每按着肉棒蹭过肉洞时都要停留几秒,龟头似进非进的在那处压着,压进去一丁点又赶紧推到上面去。 果然,来回几次他开始骂街了,骂那个该死的老三怎么还不回来。 陈年早已浑身火热,想要的程度不亚于他们任何一个人,她松了一只手拍了拍嘴里肉棒的主人,他退出去一点后陈年赶紧大口呼了几口气:“我……我好累……” 一句话逗得几个人四个人都笑了。 “这才哪到哪啊。” 陈年刚要说话,下面的人又有了幺蛾子,肉棒在外阴处拨弄着,手指还塞进了肉洞,陈年被堵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有人笑着责怪他:“干什么呢,看把妹妹吓的,温柔点啊。” 嘴空了出来,她伸胳膊够了一杯酒, 分卷阅读50 实在口渴就抿了一口。 “渴了?”说话人拽上裤子,出门叫服务员送水过来,怕人进来看到,就在门口等着。 嘴边又凑上来一根棒子,陈年伸舌头舔了一下,对男人摇了摇头:“想喝水。” 话音刚落那人的嘴落了下来,捧着脸弯腰亲她。 男人嘴里全是酒味,动作粗鲁敏捷,陈年不仅没解渴,嘴里反而更干了,不过好在他的酒味把嘴里那股肉棒的咸味冲淡了点。 亲完后手也没劲撸了,身子起来扒着桌边喘着大气。 就在这时,救星回来了。 老三长个大高个,笑起来又暖又憨,从衣服的各个口袋里接连掏出几盒不同类型的避孕套放在陈年旁边,眼睛一刻没离开过陈年几乎脱光的身子,就差流出一截口水丝来了。 陈年一看他他就冲陈年笑,眼睛弯弯的,让人不由自主的轻松起来。 陈年想坐起来,还是他眼疾手快帮忙扶了一把。 有人把音乐调成了劲爆的舞曲,新的阶段即将开始。 几个兵哥哥在这个时候给了陈年选择权,让她自己决定先让谁来。 陈年抱着腿往后靠了靠,沙发有点硬,硌得慌,她伸手,指向憨憨的老三,觉得他应该比较温柔一点。 事实证明,事与愿违,人不可貌相。 老三戴套的动作虽然看着不够熟练,但接下来的事可非常的得心应手。 跪到沙发上,把陈年的双腿打开抱着往自己这边拉了一下,洞口凑到了肉棒跟前,然后他两根手指夹上棒身,在陈年泛着水光的外阴部拍打着,陈年扭动着跨部,轻轻呻吟着。 水被他拍得飞溅,阴核红肿不堪。 “嗯……别玩了……” 其余四人看得红了眼,嚷嚷着要把他拽开自己上,他这才放弃了捉弄,棒子后撤,对着湿漉漉的小洞猛一个挺身。 “嗯!” 刚插进去,肉棒就在里面肆意的驰骋起来,他吸着气抱紧陈年的曲起的大腿,窄臀发力快速的在肉穴了抽插,撞击声盖过了陈年的呻吟,隐匿在高亢的音乐中,别有一番刺激感。 老三压进去点,紧贴着她的阴阜操动,微侧着脸听自己鼓捣出的声音,越听越来劲,更加用力往里捣着。 “啊……太快了啊你……你慢点好……啊……” 陈年手掌拄在身旁的皮质沙发上,被撞得手心直打滑,屁股也一点点往后移。 老三也不听声音了,用力搂过她的屁股往肉棒上串,紧抿着唇大力操动几十下后,出乎意料的……射了。 旁边的人以为还要等半天,都眼巴巴的盯着,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三儿,不行啊,戴套这么快射?” 陈年感受到身体里的巨根慢慢有了变化,变得没那么硬了,他往里戳了一下后缓缓抽出来。 上面沾满了她的水,套子反光得厉害,尤其是当频闪灯光出现的时候。 “卧槽,夹死了,一进去就想射。” 搭话的人听了兴致高涨:“是吗,我试试。” 第一个套子被撸掉进了垃圾桶。 新换上来的人两根手指并拢在她微微开合的洞口搓了搓,还安慰性的亲了亲陈年的嘴角,怕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特意拔高声音问她刚才疼不疼。 陈年摇摇头。 “那我来探探你的深浅。”说完棒子一挺而入。 陈年一声啊被堵在了嗓子,因为他进去的一瞬间凑过来吻在了她脖子上。 其他人以为这次也会匆匆结束,就没着急,唱着歌等着他完事。 买水的人也回来了,见这边已经干上了,刚要脱裤子,看到陈年在盯着手中的水,于是放在皮带扣上的手又收回去拧瓶盖了。 正在操着陈年的男人放慢了动作,给她喝水的机会。 “这个行吧?” 陈年压根没看瓶身上的标签,她渴得厉害,是水就行,连忙点头。 喝了一大口后舔舔嘴唇,说够了。 男生盖上瓶盖却不走了,先是拉着她出了汗的小手揉,然后一路沿着摸到了她半露的浑圆上,拉了拉她的内衣,把一只剥出来。 下面被用力一顶,胸脯颤了颤,邀约似的晃着。 陈年仰头嗯了一声,抱上胸前的头,细密的吮吸感从一边的乳头上传来,身子温度陡然攀升,下面的抽动也显得耐人寻味起来。 “嗯嗯嗯……好热……” 一说热,另一边的胸也被剥了出来,同时上面多了一颗脑袋,沙发被几个男人压得陷下去一大片,操动中吱呀呀地响。 同伴在身边,把着腿抽动的男人不甘落下风,啪啪的快速入了起来,强忍着老三说的射精的冲动,屏气狂操几十下,在陈年体内的一阵急促收缩中结束了还算漫长的一次射精过程。 剩下的三个你争我抢的,陈年感觉腿都快被他们掰断了也没分出个高下来。 不知道谁见缝插针探进来一只胳膊,然后是两只,随后陈年身子一轻,被抱了起来。 “抢什么抢,自己撸着。” 男人霸气的撂下一句话,把人抱上了高脚椅。 这次这根明显吃进去有点困难了,陈年浑 分卷阅读51 身发颤,被他整个身子抱着,大腿贴在胸前挤得胸胀疼,腿心的位置为他大开着,他扶着棒子试了试松紧,开始缓缓推进。 陈年的眉头从他探进头到整根塞进去都一直没松开,背靠着他的胳膊,双手紧握着椅子边,身体被揉挤成一个大肉团,圆的扁的任他杵。 噗嗤一声抽了出来,还没来得及放松,有一个用力顶到底,陈年叫了一声,赶紧换上他的腰。 男生话中带笑,明知故问:“怎么了?” “别……嘶……别出去了……” “那我加速了啊,受得了吗?” 哪里需要她回答,他认定了的事,早就等不及了。 肉棒在嫩穴里大进大处,刺得又深又重。 压抑的呻吟忍不住放开。 “啊啊啊……啊重死了……” 他这个姿势干,别人根本插不上手,于是还没上过陈年的人拿着话筒围了上来,打开话筒试了试声音,然后一个放在陈年嘴边,一个放在猛烈抽插的位置,顿时淫靡的声音充满了整个包厢,再劲爆的音乐都比不上这声音醉人。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 绚烂缤纷的灯光屡屡从两个衣衫不整的人身上划过,明亮的冷光从波动的双乳上擦过,暧昧的暖光将两人交合处相连的湿淋淋的棒子照得隐晦直白,棒子时长时短进进出出,将小洞撑开到足以容纳它的粗大,刺入时侵略意味十足,抽出时毫不犹豫。 看得人血气直涌。 这一场结束,陈年的裙子没一处干的了,全被汗水浸湿了。 再有提枪直上的,陈年连连摆手:“不……不行了……”手把剧烈开合的肉洞捂住,想要歇一会,高潮来得太猛一下子缓不过来。 陈年说的一会是起码十分钟以上,他们口中的一会却是个撒尿的时间,去了趟厕所放完水回来带上套掰开腿就往里塞。 拒绝的话慢了一拍,身子已经被抱了起来,这次没再把她放到什么地方,而是抱着啪了起来。 粗长的阴茎像穿羊肉串似的从她的肉洞里穿过,直插子宫。 一进去陈年就受不来了,使劲拍着男人的肩膀要下去:“不行……好难受啊不要了……” 男人没说话,比前几位冷漠了些,动作也有些粗暴,跨部一顶把陈年的下身荡起来,再借着惯性等她重重的坐到阴茎上。 “啊!”陈年疼得青筋凸起,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背,在上面留下几道指痕,“啊啊啊不要动啊……” 他在包厢里走动起来,边走边操,在他经过的地方留下一路的水迹。 陈年被抵到门上,同时他的动作不仅重,还加了速。 陈年的哭腔一下子被砸了出来,晃着脑袋说不要,头发散开沾到了她布满汗水的脸上。 “呜呜不要了好疼……求你啊啊啊……” 有两个人凑上来,一边指责现在干她的人的铁石心肠,一边用自己的方法缓解着陈年的紧张,扳过她的头去激吻,背部的门被换成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胸膛上伸出来两只胳膊,极尽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双乳。 “乖啊,别搭理他,放松点,他早泄,一会就过去了。” 听到早泄两个字,不知道是谁先发出的一声笑,随后冷漠的男人也不禁笑出了声,也俯身亲了一口她的额头,稍稍安慰了下,顺势说道:“对,我早泄,坚持一下啊。” “唔……”嘴被松开,陈年抽泣道:“那……不要用这个姿势了……” “想用什么样的?” 陈年晃了晃搭在他胳膊上的腿,“要下去。” 肉棒直挺挺的从洞中拔了出来。 这时外面响起一阵谈话声,是从隔壁过来的。 陈年下意识的趴到门上的圆玻璃上看,身后挺着棒子的人以为她想后入,搂上她的腰握着阴茎找洞。 陈年光顾着看外面似乎要去厕所的周临了,没注意后面的动静,等周临路过门口时棒子已经冲破层层障碍进了大半了。 “嗯……”陈年趴在胳膊上,埋下头重重叹了一声。 “好点了吗?”旁边的人贴心的问道。 陈年抬起头嗯了一声,看他们一个个甩着根欲求不满的棒子,于心不忍,于是转头对后面发力的男人说要去沙发上。 跪姿后入,嘴里塞上一根,手上还撸着一根,身下躺了个人贪婪的吃着奶,另外一个轮不上的只能去看门了,不然呆在这也是上火。 高潮来临之前,后面的男主角不干了,把陈年拉起来仰躺按在沙发上,每个动作都完美演绎了“她是我的”这个意思。 掰开大腿开始猛操,拇指还加压按在阴核上小幅度的搓动。 陈年嗓子刚才被顶的有些干痒,没再叫,张着嘴大口喘息着,双手无力的去拽他在外撩拨的那只手。 一种难以控制的力量将要冲破身体喷涌出来。 “啊……”她还是叫了一声,下身猛地一个收缩,冒出一拄高高的喷泉来。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的水喷了一脸,头一次不是拿精液射别人而是被别人喷,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几秒钟后才发现自己“被”射了,里面潮湿紧致 分卷阅读52 ,喷水时收缩更是致命一击。 “卧槽这么爽?该我了该我了,快点出来!”男人间一看表情就知道是不是完事了。 接班的人一边大摇大摆的往里塞,一边跟陈年邀功:“我就说吧他早泄。” 换下去的男人拔下套子,把还在喷的精液撸到陈年的胸上,手指在上面搅了搅:“不介意吧?” 陈年摇头:“不介意。” 第五个人了,陈年心里呐喊者总算要结束了。 可是她忘了不应该按每人一次算。 第一次上的人早已重整旗鼓准备好再次出击了。 最后陈年实在坚持不住了,又喷了一次水,被干得尿失禁,在抽动的过程中尿了两人一身。 几盒套子用的一个不剩,甚至还有不够用只能被口的。 结束之后都到后半夜了,陈年身上一股腥味,满身都是精液,被男人半扶半架着送到了家门口。 周临还没回来,可她回来之前旁边的包厢已经空了,估计是不想再见她了吧。 陈年强撑着洗完澡后最后一次躺上了她和老师睡了思念的双人床,拖着快散架的身子渐渐睡沉了。 半夜里,陈年被一阵细微的衣料声惊醒,黑暗中她感受到了周临的气息。 很快,身后的床垫下陷,爱裸睡的老师似乎没有脱完衣服,也没有对她上下其手,只是环过来一只胳膊搭在她腰上,轻轻在她耳边呢喃了一句话。 还是酒桌上那句,一字不改。 “前途似锦,一路顺风。” 陈年在心里回应他:“嗯。” 摄影师/肉偿/换装/录像(6880) 被“贬”到售楼部做销售后陈年终于遇到了一个“同胞”。 女人叫苗珠,是陈年的直属上司,小组负责人。凭借女人惊人的第六感,在共事第二天时陈年便肯定了她也做着和自己一样的兼职。 由于陈年是新人,苗珠的注意力还没放在她身上过,被陈年发现并找上的时候还有些惊讶,随后是惺惺相惜的惊喜,无组织的特殊职业从业者总出奇的团结。 两人约着吃饭逛街,一起过周六。 对于从总部的实习生下放到销售处的缘由,陈年也没瞒着。 “那个主管太丑了,我才不想和他上床。”陈年没想到第一次拒绝客户的机会会来得这么快,不过原则就是原则,不能憋屈了自己。 “你说的那人我知道,年年都这样,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他那熊样,对了,你们培训的时候应该见过总裁吧,觉得他怎么样?” 陈年摇摇头,对传说中典型高富帅形象的总裁并没有印象,她实习的时候总裁出国,一直没出现过。 “要是能睡到总裁,此生无憾了。”苗珠说。 之后两人一起去做身体护理,全身激光脱毛。 陈年看着陪自己这么多年的阴毛被剃光还有点不舍,可苗珠说很多男的喜欢光溜溜的,也就随它去了。 躺在床上感受着激光打在阴部,有些温热的感觉,就是这点刺激都把陈年带得动了情。出学校快一个月了,这算是陈年第一次后最长的没有性生活的时间了。 苗珠说让她抽空去拍套职业写真,放在员工宣传册上。 这让陈年想到了之前关注的一个独立摄影师。 一想到他的模样,陈年就浑身发热。 晚上回去立刻私信了那位摄影师,本来对方行程排得很满,听陈年一说要拍私密写真,直接敲定了第二天拍摄。 拍摄地点是一家高档酒店的欧式套房。 陈年到的时候对方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支架摄影机,便捷补光灯甚至连拍摄的衣服都搬了一箱子。 他礼貌的和陈年握手:“你好陈小姐,我是阿丰。” 陈年拢了下头发,低头握手的时候快速的打量了一遍。 他上身穿一件无袖的宽松T恤衫,搭配了一条金属质感项链,发型是酷酷的背头,像街头的嘻哈艺人,长得怎么说呢,好看,正经中带着一股坏小子的意思。 带来的衣服各种款式风格都有,陈年翻了半天都没翻完,就问他自己带这么多东西不累吗。 结果他回因为要拍的人是她,所以没让助理跟着。 陈年装听不懂,问他先穿哪一件。 “不是想拍工作照吗,先穿制服吧。”他弯腰把蹲在地上的陈年笼罩住,指尖快速划过她挑衣服的手,抽出一件黑色的西服裙来,“先穿这个。” 陈年麻利的去换上,出来阿丰已经把景搭好了,墙上挂上块白布,支架把补光灯都架好,中间放了把椅子,阿丰调着相机参数,示意陈年坐过去。 前面几张拍得规规矩矩的,后面阿丰掀起衣摆直往衣服里扇风,明明空调的温度刚刚好。 “扣子解开一颗。” 衣服尺码有点小,陈年胸部又发育了点,第一颗扣子一解开,下面的就噼里啪啦全开了。 陈年惊叫了一声捂住胸口,本能的拉紧衣服往中间挡,但很快意识到自己是来干嘛的,就顺水推舟道:“正式的拍完了吧,那拍私密的吧。” 说完拢着衣服的手松开,让胸前的美好露出来, 分卷阅读53 黑色的蕾丝细带内衣托着满溢出来的白花花胸脯,好像下一秒就要不堪重负断裂似的。 阿丰用相机挡住自己滑动的喉咙,走近了点,变换角度怼着人拍,表面上专业的很,实际上对焦都在胸上。 陈年瞄到阿丰宽松的裤裆支了起来,一边按照他说的摆着造型,一边糯糯的问他一套拍下来要多少钱。 “你这么火,我怕付不起。” 阿丰视线从相机取景框挪开,这时他已经到了陈年身后,低头便能看到两团圆润的奶子挤出来的乳沟,头脑发热,也不装什么正经了,压到她肩膀上,直勾勾的盯着她前胸的风光,一字一顿的说:“那、就、肉、偿。” 搭在她肩上的手缓缓下滑,在试探她的态度。 陈年笑得妩媚:“那会不会降低照片质量啊?” 听到这话,阿丰把相机挂到椅背上,弯腰一把将陈年抱了起来,直奔旁边的椭圆形大床。 陈年急忙攀上他的肩膀,不依不饶地在他胳膊上晃,笑道:“到底会不会啊?” 阿丰把人扔到床上,她被弹起来的一瞬间压上去,大手迫不及待的覆上他眼馋已久的胸,往她脖子上亲,声音刺啦刺啦的,问:“那你想拍多少张,嗯?” 手穿过内衣到达里面,用掌心一寸寸的感受里面的细嫩,感受豆大的圆点慢慢变硬的过程,嘴上吻得毫无章法。 陈年扭着脸咯咯直笑,他的吻太密集,让陈年找不到开口的空隙。 他还在继续问她要拍多少张。 陈年头拼命躲着,终于找到一个时机:“嗯……把你带来的衣服全拍了,诶呀……你重死了……” 他听完不仅没离开她分毫,还把撑着她身体两边的膝盖收了,瞬间所有的重量都到了陈年身上,还坏坏的压着人往上窜动了一下,说:“那可得拍到明天早上了。” 说完手便开始往她下面伸,先摸到光溜溜的阴阜,立刻被那里的触感吸引了,在那处摸了半天,陈年难耐的扭了扭跨,他这才继续往下。 “嗯……” 阿丰的手指只是在外面搅了搅,戳进洞里纯属是意外,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翻身从陈年身上下来,拽下她的内裤,好笑的说:“你怎么水这么多,前戏还没开始做呢。” 跟尿了似的,水汪汪的。 陈年嗡嗡的说了句别做了。 她要馋死了。 阿丰不知道有没有听见她的诉求,下了床,把相机拿过来,掰开她的双腿,俯身给下面拍近景,拍了两张受不了了,相机随便扔在一旁,扒着双腿把头埋下去,贪婪的吸食着源源不断的蜜液。 发出刺溜刺溜的声音,陈年皱着眉缩起脖子,胳膊伸下去推他:“别吃了嗯……” 阿丰猴急猴急的脱了裤子,握着高高挺起的棒子就要往粉嫩的肉洞里挤,陈年急忙挡住下面:“套……” 阿丰握着棒子逼近她葱白细长的手,龟头从她的指缝里塞进去,调皮的拨开,“让我操一下,一下就出来戴套。” 她的穴,简直了。 说完一个用力噗嗤一下穿过指缝插进了洞,然后再把陈年的手拉开,张着嘴闭眼吸了口气,再往里塞,深深的埋了进去。 真他妈爽! 陈年拍拍阿丰掰着自己腿的手,“好了好了,快出来。” 嘴上答应的痛快,出来的时候还偷偷摸摸在里面小幅度的滑个不停,陈年再一次催促时,他按开她的大腿,猛地重塞了几下,然后喘着气拔出来。 棒子上全是她洞里的水,水光潋滟的,着实诱人。 单膝跪在床上胡乱的戴上套子,搓过龟头就拽过她的双腿往里塞,边塞边继续把套戴好,进了几个来回了,终于弄好,于是心无旁骛的压着人重操起来。 陈年的空虚被填满,身体的美妙感觉令她说不出话来,只想品味此刻的刻骨滋味。 阿丰这次机械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也和陈年一样想先吃口饱饭,动作不免收敛不住太狠了些,越到后面身体的感觉越汹涌,动作越重。 陈年衣服解开,浑圆的奶子在他的操动下打着圈的晃动,小腰纤细,握上去软得不行。 阿丰光看着就感觉小腹发烫,俯身剥出内衣下的奶子,舔舐着硬了的乳头,舌头在上面打着圈,听着上面陈年被他的调情弄得呻吟连连的声音,下身狠狠刺入,总觉得不够。 “你多大了?” “嗯嗯嗯……”陈年嗯了一连串,抓紧身下的床单,没直接回答,反问他:“嗯轻点……怎么了……” “长得嫩,像个学生,没想到里面住了个少妇。”阿丰说话间呼吸被她吸得乱了,她的小穴像个吸力巨大的神秘旋涡,不断把人往里面带。 陈年弯起嘴角,手抱上胸前的头,哼哼着要他多吸一点,重一点。 精力集中在吃奶上后下面便忘乎所以,大进大处的乱了分寸,在一次连根拔起的时候滑了出来,重重的顶上了她的阴核。 陈年被刺激得缩紧了小腹,啊了一声抱住他。 “出……出来了……” 阿丰故意捉弄她,阴茎外面蹭着不进去,反问她什么出来了。 陈年张着双腿,试图用扭动的姿势把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54 它重新塞进去,阿丰不干,压着棒子在她外阴处飞快的滑动,带得她的身体颤抖不停。 “嗯不要弄了……进……进来……啊……” 陈年攀紧他的脖子,躲开他胡乱的亲吻,小声的说:“我要嗯……高潮了……” 一听这话,阿丰果断停止了滑动,“这么快?那你自己放进去。” 陈年被他亲上嘴,呼吸困难,歪了一下头,他的嘴唇沿着嘴角擦到了耳边,又是一个敏感地带。 胳膊缓缓下探,摸到一片滑腻的位置,还有那根在外面折磨她的粗大棒子,身子上蹭了一点让洞口靠近龟头,握着顶端的位置试着找洞。 龟头刚碰到洞边,阿丰便一个用力! “啊!”陈年拱起上身,又被他压了下去,攀着他的肩膀缓了几口气,往他背上锤了一拳:“疼死了!” 阿丰嘿笑两声,抽出来对准洞口后重新插了进去。 一进去便猛烈的抽动起来。 “啊啊啊啊……” “嗯……”阿丰继续往里塞了塞,射干净了。 他往外抽,肉棒快抽到尽头时直接弹了出来,啵的一声划过战栗的洞口。 陈年把腿并拢侧过身去休养生息。 阿丰捡起相机对着她高潮后销魂的样子拍了一张照片,在给她长腿下的一摊湿迹拍了一张。 “你是属水井的吗,越钻水越多。” 陈年往下摸了摸,确实够多的,“可能是……”她大喘着气,“可能是太兴奋了吧。” 阿丰没穿衣服,也没擦拭,找了新的服装给她换上。 这次上身是白色亚麻的半透衬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的绑带内裤。 陈年死鱼一样被他搬来搬去,身边被他摆了几个物件,手里还被塞了一个,她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一个粉色的振动棒,又闭上眼,调侃道:“你是艺术家吗,风格这么独特。” 阿丰岔开腿跪在她身上,自恋的嗯了一声,闪光灯开始亮,随后是接连不断的快门声。 拍完躺着的,阿丰单手把她搂起来,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低声说:“宝贝,好了没有,要拍站着的了。” 陈年夹了夹腿,顺势坐起来,“好了。” 阿丰找了羊皮封面的书给她拿着,指了指纱帘半掩的落地窗,让她站到那去。 “书挡一下脸,头发弄到后面去,对,胳膊抬一下,腿站得松一点。” 阳光下那身衣服更透明了,光进去后把里面的风景都映出来,她的黑色胸衣,还要内裤下面的点滴水迹,半遮半掩的文艺女青年,令人浮想联翩。 阿丰拍了几张后觉得缺点什么,去找了根笔,到陈年面前蹲下身。 “怎么了?” 他拉下一段内裤,笔尖在光洁的阴阜上点动:“这太白了,我给你添两笔。” 阿丰异于自己的体温一碰上身体,陈年就无奈的扬起了头。 又湿了。 无意间蹭了蹭大腿根,水声便渗了出来。 阿丰抬头看向陈年,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手指伸进去,果然湿得一塌糊涂了,在阳光下那处想镶了水晶似的发着细细的光。 阿丰没忍住咽了口水,于是…… “腿分开点。” “站稳。” 陈年胳膊肘向后撑着落地窗,腿直发软,下面痒得不行,他还伸了舌头进去,舌尖刁钻的在充血的花瓣上舔弄,时不时吸一下,她怎么可能站得稳。 “不……不要了不行……”她用力推着腿间的头颅,脚跟不稳连连后退。 阿丰更来劲了,抱起她撑在地面上的腿,突然将人顶了起来。 “啊!”陈年吓得连忙下趴抱住他的头,后背和玻璃摩擦着,蹭的像脱了皮似的火辣,反应过来后已经坐在了他的脖子上。 腿心的位置还被他的嘴吮吸着,水控制不住的往他脖子上流。 这下陈年不敢动了,也躲不掉了,恐高的她只能闭着眼睛紧紧抱住他。 在他口中泄了一回,他终于过够了瘾,肯把人放下来了。 陈年双腿打颤发着虚,只能靠着身后的玻璃上等他拍完。 他火急火燎按动快门,赶时间似的。聚焦在她内裤的位置,那里已经被画了几道黑,看上去跟阴毛透出来一样,更添诱惑。 拍完把相机调成摄像模式,镜头对准下身挺起的肿胀,一点点移向陈年。 他舔舔嘴唇,示意自己也要被口。 陈年缓缓蹲下身跪在地毯上,问他是在录像吗。 “一会把底片给你,放心。”说完按着她的头挺腰,把肉棒轻轻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镜头里的陈年吃得费力,腮帮子都鼓出来了,口水吞咽声伴着唔唔的嗓音,显得她更加艰难,阿丰稳住相机,抽出来,棒身拍在了她的脸上。 “舔舔。” 陈年扶着棒子小口小口的舔,好像不是在吃阴茎,而是在舔美味的雪糕,这一口那一口的,小舌头灵活的扫动着,舔过棒身的青筋,舔上肉冠上的颈沟,在刁钻的伸向龟头中心的马眼。 “嘶——”阿丰扒开她的头,把她扔下,去把支架拿了过来,后悔没多带几架相机拍多机位,只能用手机顶替一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55 下,支架一高一低,一个拍全景,一个拍下面的特写。 准备好后,阿丰把人推到落地窗前,抬起她的一条腿,解开内裤的绑带,身体微微下蹲,扶着阴茎往她湿漉漉的中心探。 “嗯……”陈年叫了一声,又被他贯穿了。 他搂着陈年的腰,重重抽插几下后不动了,开始握着阴茎根部打圈,在她里面搅动。 陈年哪受得了这种玩法,当即哼哼着求他:“好痒……不要弄了……”边说边自力更生往他肉棒上滑动。 横纵两个方向都刺激到了,陈年小腹一缩,差点没忍住高潮。 阿丰折磨够了,听了她不少软话,重重的给了她几下后把人翻过去面向外面的高楼大厦。 他挺身从后面进入她。 把着腰快速的在她的销魂洞里大进大处,啪啪的拍打着她的臀肉。 陈年腿一夹,又是一阵颤抖。 “啊……好热……啊!” 肉棒从她的股沟出来,又从那里消失,将两人的肉体分离,又连在一起。 阿丰屏气凝神,胳膊伸到前面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把外衣剥下来,用力揉捏着她的奶子,下身狂操,她撑不出,整个上身都贴在了玻璃上。 如果对面的人用望远镜看的话,估计会看到喷血的一幕,女人几乎全身赤裸,头发散乱的跟随身体的颤抖颠动着,盖住了情色迷离的脸。奶子在玻璃上被压得变了形,胳膊无力的攀在玻璃上,抓握着空气。双腿微分着,身后还并着两条粗壮的大腿,正和女人交叠在一起,动作都出奇的一致。 “啊不行了啊!” 阿丰强忍住射精的冲动,把着腰持续操动,调戏道:“又不行了?才操了几下?忍忍。” “啊啊啊快……啊快一点啊……” 陈年身子发烫,阿丰意识她真的要到了,及时抽出来,长呼了几口气,差一点就被她夹射了。 被中断高潮,陈年失望的趴在玻璃上喘气,双腿并拢,不停的搓动着。 阿丰贴上她的后背,双手环上被擦红了的奶子,含着她的耳珠低声说了句小骚货。 然后一个用力从后面把人抱起来扔到床上。 还是最传统的体位。 掰开她的双腿,跪坐在她腿间,发红的棒子气势汹汹的对着洞口,只需一个挺身便能再次进入她。 床上的振动棒派上了用场,把阴茎塞进去的同时,振动棒嗡嗡的响了。 陈年往上够了个枕头,一眨眼的功夫强烈的震感便覆盖住了敏感的外阴。 阿丰双管齐下,不断的挺动着分身在她下面进进出出。 “你……”陈年抓紧枕头,“啊!” 尖叫一声,小腹一抬,高潮了。 下身疯狂的扭动着摆脱可怕的震动棒。 阿丰坚持按了几秒,看她实在受不了就扔开了,现在里面所有的花瓣都都在奋力的吮吸着他的阴茎,又挤又咬的,爽得魂儿都快出来了。 扭掉假棒子,继续对还停留在里面的真棒子不满。 “嗯你出去啊……好难受……” 阿丰手指按住她阴核处跳动的脉搏,故意跟它对着干,它跳得越凶他就按的越用力,陈年整个阴部都在跳,他都张开手掌整个盖住,手指从肉棒处分开,牢牢的捂住。 压下身去,彻底断了陈年自己把棒子挤出来的心思。 “你这里这么小,孩子怎么出来啊?”阿丰好奇的问了句,确实,她整个下面都没有他的手大。 陈年继续推他,“你先出去嘛……生孩子会扩大的……我们拍……拍别的。” 阿丰越看她越喜欢,她有两副面孔,清纯和放荡,每次切换时都令人惊喜。 他手压着陈年的肩膀往下按,下身重重的往里凿了一下,啪的一声。 “不如我现在就给你扩扩?嗯?”又是一个顶入。 说完他真要拿着振动棒往洞里塞,开什么玩笑,那里已经塞着一根了! 陈年使劲推着他,喊疼。 所幸他只是开开玩笑,往洞口贴了一下就放弃了。 “我还没到,射你嘴里好不好?” 他肯抽出来就算慈悲了,陈年连连点头。 于是他抽出来,跪着在她身体两侧挪动,慢慢的坐到了她的胸口。 这个姿势让陈年想到了几年前火车上那个刚出狱的硬汉,一进去就让她差点窒息的男人。 “压死了……”陈年等他摘掉套,凑过去含进嘴里。 半晌后陈年起身,嘴角淌下一串白精,下身的水也沿着大腿内侧一路向下。 所以丝袜很不好穿,阿丰穿到一半被气笑了,抱怨她水太多了。 取下相机拍了几张,陈年已经没什么精神了,看见相机立刻有了观摩性爱视频的兴致,于是撑在床上向阿丰伸出手。 “我想看看刚才的视频。” 阿丰调出来坐到她身边。 一开头就是令人激动的画面,陈年有点不好意思,躲开他想自己看,他跟着,陈年索性趴在床上,用身体围成一个私密空间,相机放在里面偷偷看。 声音藏不住,尤其是她的娇喘和淫叫。 陈年脸烫了起来,想关掉不看了 分卷阅读56 ,又不知道哪个键可以关,打算问问阿丰。 一扭头他已经上了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撕开了她的丝袜,里面没穿内裤,裤裆一开,花穴全部露了出来。 “哎!啊!” 陈年的腰被他提起来,摆成跪趴的姿势,像只母狗。 陈年扭头看他,欲哭无泪:“为什么每换一次衣服你都要嗯……” 阿丰拽上她背上的内衣带,把她的身体往自己肉棒上撞,能看到她的穴口已经肿了,被塞得鼓鼓的,可怜极了。 他操了几下,下去戴套,陈年趁机休息,趴在床上不肯起来了。 把上来后直接掰开她的屁股往下按着塞了进去。 啪啪啪,新的一轮拉开序幕。 陈年的头发粘在了脸上,腰被强硬的提了起来,下身被疯狂的棒子深入着,顶得水哗哗往外流。 每次都感觉进了子宫,异常的爽。 于是嗯嗯啊啊变成了不管不顾的大喊,喘息满足不了她,内心膨胀的欲望叫嚣着需要她释放出来。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阿丰也原形毕露,动作粗棒狠厉:“爽不爽?” “啊啊爽……用力啊……” “用力干什么?” “呜呜呜干……啊啊……干我……” 阿丰嘶了几声,感觉快射了,猛地把人掀翻仰躺,抱起双腿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在剧烈的晃动中猛刺几十下,突然抽出棒子,扒掉避孕套,撸动着射在了她的沟壑里,怕她觉得不够,还特意把一个小型的震动棒塞进去顶替自己。 没几下,她就尖叫着到了。 花穴硬是剧烈的往外挤着把小棒子吐了出来。 这时淋在外面的精液也滑了下去,配上一张一合的洞口,像极了内射后流出来的。 他看得脑袋发胀,抱起腿把舌头伸进了尚还开着的洞里。 “嗯!” 这一晚,他们拍了所有的衣服…… 伪强奸/雨巷/废旧楼房/淋雨入(4727) 暴雨突袭。 陈年一出地铁站立刻被浇了个猝不及防。 明明上车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呢,陈年在地铁口躲了会儿雨,看见身边的人都一个个冲进了雨里,一咬牙也顶着包出去了。 住的地方位置优越,离地铁站不远,但是个老小区,连大门都没有的那种,周围的建筑也都是有些年代的老房子,到小区要穿过一大段歪歪扭扭的小巷子,里面的路灯少的少坏的坏,大晚上过的时候能让人汗毛都竖起来。 今天下着雨呢陈年小跑着,也就忽略了平时那种背脊发凉的感觉,反正她现在哪都是凉的。 想着秋天的雨就是和夏天的不一样,明显带了寒气。 高跟鞋鞋跟不算高,但跑几下也脚疼,陈年停住,脚踝互相蹭了蹭,缓了缓酸痛感后又继续迈起步子。 前面那条路是这段中最窄最黑的一条,里面一盏路灯都没有,周围是高墙,围着一座废弃的幼儿园。 毫不犹豫的进了小胡同,脚步急促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往日走夜路的被害妄想症又犯了,陈年总感觉身后的小水洼有被踩动的声音,会不会真的有人……陈年越想越害怕,迈开腿就要大步跑起来。 刚跑了一步,腰上突然勾过来一条强劲的胳膊! “啊!” 下一秒,背后贴上一堵肉墙,隔着衣服都能把滚烫的体温透出来。 陈年吓坏了,举起头上的包就要往身后的人身上砸,边砸边大声喊救命。 “别他妈叫了!” 暴雨噪音巨大,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清晰着传入陈年的耳朵里,隐隐有一点点熟悉,但这点想不起来的熟悉感依旧不能抵消她内心的恐惧。 “救命啊!抢劫了!”扯着嗓子喊出来的声音被大雨噼里啪啦砸了个彻底,边喊边不死心的挣扎着,脚往后踢,胳膊肘往后撞,头也不落俗的奋力撞着。 却一个撞空脖子仰过了头,一个闪电过来,让她恍惚看到了后面男人的模样。 五官硬朗,下颌骨优秀,是……她喜欢的类型。 不行!陈年很快摒弃了这个想法,自己虽然私生活奔放,但不能没有底线,于是又开始嚷嚷着抢劫啊救命啊。 后面的男人不耐烦了,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保持着仰头的姿势,声音粗犷:“抢劫?”说着用明显凸起的下身往陈年后腰上用力顶了一下,嘴贴在陈年耳朵上,坏笑着来了句:“是强奸吧。” 话音刚落陈年惊叫一声,同时被拖进了旁边废弃幼儿园的大门。 陈年挣扎中高跟鞋掉了一只,脚拖在地上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刺痛了一下后陈年赶紧弯起了小腿和地面悬空。 男人很有眼力,勾着她腰的胳膊一用力,把人提起来一截,轻而易举的抱进了室内。 陈年被扔到房间胡乱摆着的几张桌子上,刚要撑着胳膊挺起身来,男人伸过来一只手放她胸上,又把她按了回去。 他故作凶狠样,手掌抓了抓掌下的柔软:“老实点!” 陈年战战兢兢的,半声抽噎被他的怒斥卡在嗓子里,嘈杂的 分卷阅读57 环境变得安静后陈年反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腿间夹着男人的腰,他一只手按着陈年,一只手麻利的解着皮带,满是雨水的手摸到陈年的职业裙下,凉中带着温热,陈年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声音抽抽搭搭的:“你呜你……你放过我行吗……” 刚要用哭博取同情,对上黑暗中他明亮的眸子,陈年顿时不敢哭了,等了几秒后退而求其次:“你会不会杀我啊……我、我听话呜呜……”说到后面陈年实在太害怕了,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一想到普法节目中那些被先奸后杀的女孩,陈年顿时连自己的死状都想象到了,越想越害怕,失控的抱住男人的胳膊开始语无伦次的求饶:“求你不要杀我……呜呜我不打你了不反抗了呜呜……我害怕……” 男人没搭理他,解开裤子掏出胀疼的肉棒直挺挺的对上陈年的腿心,微微压下身子,边往里摸她的内裤边说:“小鸡仔,谁说要杀你了?” 等等!小鸡仔? 这时男人的火热坚硬的棒子逼近了内裤边,隔着一层布料顶上大开的腿心。 铁一般的硬,这个硬度的男人陈年只经历过一两个。 棒子继续往里塞,固执的不拉开内裤直接往洞口顶。 “啊疼!” 真丝面料的内裤最大的好处就是顺滑,可以轻松裹着肉棒塞进洞里,触感不至于太涩。 “你……你是……”陈年撑起身子,与此同时,棒子进的足够深了,被压进去的内裤边紧绷着,束缚不住一往无前的龟头,突然松开,布料一点点弹了出来,滚烫的阴茎全方位的冲破花瓣,陈年撑起来的身子又栽下去,“嗯!” 男人顶到深处,彻底把阳根塞完后拉了一把快被堵断气的陈年,她直起腰后感觉被顶得更深了,害怕已经不存在了,陈年知道了他的身份,甚至还有些“恃宠而骄”,她先是推着男人的上身让他退出去一点,等人出去一点后抬头对上他的脸。 “你……是火车上的那个……” 男人嗯了后陈年突然哇的一声哭着抱上了他的脖子,这个动作使退出去的一步作废,陈年疼得吸气,还不管不顾的抱怨他:“吓死我了呜呜……我以为呜……” 男人手掌贴上她的背,慢慢向下滑到了腰上,往外一推让她坐到桌边,肉棒在这个深度一点点抽动起来,“不用怕。” 陈年趴在他肩膀上,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和眼泪,一抽一抽的攀紧他。 他的阴茎很直,加上独特的硬度,使抽动这件事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不全进去,在陈年能接受的最佳深度抽插,很快她的水便纷纷漫了出来。 他动作没四年前那么急不可耐了,不紧不慢的速度和深度让陈年有一丝感动,身体慢慢也热了起来。 “小鸡仔,你怎么还是原来的样儿?” 陈年迷迷糊糊中听见这么一句,没听明白,“嗯?” 男人下身暗示性的抽动一下,“还是这么紧,不会还没被几个人操过吧?” 听到这陈年觉得有必要改变一下他的观念了,于是义正言辞的说:“松紧度和有多少男人没关系。” “哦?”他握着陈年的腰把她从身上扒下来,轻轻的带着预兆性的把她平放在桌上,转移她的注意力:“这么说是有过不少男人了?” 陈年一听才突然想起安全问题,扭了扭腰想把他挤出去,边动边说:“你……没有套吗……”这些天陈年沉迷于工作,也没去找男人,所以包里没备着安全套。 男人抱起她的大腿,把短裙一下子推到腰上,腿得以掰开一点,慢慢的抽动,预热性的加速,“我是来强奸你的,强奸还不能内射?” “你别这么说……”陈年一听到强奸这两个字就发憷,那该是多可怕的一种性经历啊。 没有套只能退而求其次,弱弱的问他有没有什么病。 回应她的是男人疯狂的抽动。 水声被拍打撞击,啪啪的往外溅,声音一瞬间的功夫增到高点,相比起来室外的雨声倒显得没那么聒噪了,陈年甚至在自己浓重的呼吸声中听到了下身被插得冒泡的声音。 跟鼻涕泡似的,“叭”的一声就撞破了,然后不断的有泡泡冒出来再被挤破。 胸口的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在颠簸的动作中把鼓囊囊的胸脯颠出来大半,在闪电的光中被照得隐隐发光。 “啊……你慢一点啊……我……”陈年想说她其实最怕他的棒子了,凶狠得要命,一点也不像那种尝到甜头还会怜惜女人的样,后面的话被堵住,男人压下来,把一直在外面的半截一挺而入。“啊!” 陈年睁着大眼,漫无焦距的盯着上方,男人趴在她胸前啃食着双乳,下身继续传送着阵阵波浪般的拍动,带得身子被推来推去。 只是呼吸急促了点。 男人不满没有呻吟,猛送一下抬起头,“怎么了小鸡仔?” 陈年缓了好一会才开口:“太……太深了……” “原来不是能吃下吗?” 陈年出其不意的把内衣往下拽了拽,把晃动的双乳彻底露出来,弯起嘴角笑道:“现在也能吃,只是……” 听到能吃后男人放下心,低头往她乳尖上吸 分卷阅读58 了一口,下身恢复操动,“只是什么?” “嗯……嗯嗯嗯……只是太爽了……嗯……” “哈哈,小骚货,有长进。”说完,男人往深处顶了两下,把她抱了起来,“去看雨?” 说是“看”雨,结果他不仅抱着人操了一路,到窗台前了也没把人放下来面向窗外,还恋恋不舍的按着陈年的屁股往肉棒上扑,靠近雨帘,操动出的水声都丝毫不逊色。 “啊你……放我下去……嗯!”陈年全身的重量都吊在胳膊上,像只猴子挂在树上似的,胳膊都要酸了,虽然说顶进宫口的感觉很奇特爽快,那一不能一直折磨那一处啊。 自肉棒塞进宫口,在这个姿势的帮助下一直没出来过。 “这样不爽吗?”男人喘着粗气,明明是他自己爽得要死了。 他正对着窗户,身上的光线要比陈年的好点,陈年看到他依旧是初次见时的寸头,上面挂着微闪的水光,不知道是汗还是雨。 陈年叫了两声,身体相连的滋味和心里对重逢的感慨催生了陈年不可思议的举动。 她松了一只胳膊伸出去摸他的头发,一只想摸摸这种硬汉发型的手感,嗯,硬硬的,有点扎手。 一只胳膊吊着有些吃力,在她险些没勾住滑下去的时候男人把她往上托了托,沉声道:“别乱动,抱好了。” “嗯嗯啊……你叫什么啊……”再次相遇是一种缘分,陈年老实交代自己的名字:“我叫陈年。” 男人往她嘴上亲了亲,捏捏掌上的屁股,示意她要换动作了。 被放在地上翻过身子的时候陈年还不死心的回头看他,想听他说名字。 男人专心的摆好她的身体,大腿别开她的膝盖,把腿分开后手心摸了进去。 身上湿透的衣服都没她的下面湿。 又湿又热还滑溜溜的。 他握着阴茎挺腰凑过去,龟头在她的洞口处连番试探,拨弄,压进去一点,扶着缓缓插入,一到底边开始猛烈的抽插。 “啊啊啊你……还没说呢……啊……” 陈年半个上身被顶出窗口,外面的风呼呼的往胸口灌,那里沾了男人的口水,风一吹凉飕飕的,尤其是乳头的位置。 从外面看的话画面有一丝的诡异,细看的话会红了脸,窗台探出身子的女人不断的被颠动着,脸上带着似痛苦似快乐的表情,眯着眼拧着眉,双唇微张着在求着什么。 “啊……啊啊……” “我叫……”男人压上她的背,和她一起探出窗外。 陈年扶住窗台稳住前后窜动的身体,侧耳去听他的回答。 耳朵一热,被他含了一口,随后四个字幽幽的钻了进去—— “你的男人。” 话音刚落,他压着人疯狂的操动起来,陈年在他身下被压扁,臀肉剧烈的弹动着缓冲着他的猛力。 “啊啊啊不行了啊……不要……啊!” 就一个深入的事,男人硬是在临界点猛地拔了出来,弄得陈年不上不下直哼哼。 腹部都被窗台硌出印了,出了满身的汗还吹了半天的风,就这么对她? 陈年晃着屁股往后找,想让大肉棒在进来一下,一下就好,“要……” 男人故意躲着她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臀肉上顶着,让她够都够不着,顶出来一个肉窝,弹力十足,跟胸一样软。 想到胸,男人伸手摸到她衣服里重重的揉了几下。 “去胡同里吧。” 陈年以为自己听错了,还往前看了一眼外面的雨势,根本没有变化,还大雨倾盆呢,这样出去? 而且……野合? 陈年回头看向他,迟疑的摇了摇头。 由不得她做主,男人安慰的亲了她半天,把人亲的七荤八素以后提起裤子,扛起人就往外走。 还不容易暖和的身子又被浇湿了,陈年小拳头闹着玩似的往他背上锤。 丝毫不起作用,男人甚至还颇有炫耀意味的在她耷拉在前面的腿上摸,手指还在行走中不断的往肉洞里戳。 陈年本来想说他几句的,结果忽然看见了自己失踪的高跟鞋,身体晃动着叫他:“我的鞋、鞋鞋鞋!” 男人弯腰给她捡起来穿上,走了两步到墙边把人放下来。 在雨中男人的声音不自觉的提高:“自己选姿势,前面进还是后入?” 这种话用喊的方式问出来,陈年直呼没脸见人了,很快迫于现实,陈年喊道:“要淋雨少的!” 于是男人推了她一下,摸到她的大腿抬起来一只,裙子上撸,掏出棒子来直接插。 为了满足她少淋雨的愿望,男人把她堵在自己身体围成的小圈里,高大的身躯和宽阔的背部为她挡住被风吹斜了的雨,低着头挡住上面的,把人往怀里塞了塞,尽量让自己的体温过渡给她。 腿弯搭在胳膊上,准备好一切就开始快速抽动。 陈年腰被撞到墙上,好几下后找到了诀窍,要挺着下身贴紧他才不会撞墙。 雨势减小,淫靡的抽插声越来越明显。 “嗯嗯嗯快点……嗯……”陈年的头像只鸵鸟一样扎着,心思也像鸵鸟,想让他快点完事,在这儿太惊险了,有人路过怎 分卷阅读59 么办? 情到深处,哼哼着,情不自禁的探出了头,微微仰着脸感受雨丝划在脸上的感觉,冷冷热热,水乳交融。 男人的呼吸也不受控制的乱了起来,把着她的后脑上按过来和自己接吻。 陈年不记得上次在火车上他有没有吻自己了,但记得他最开始都不愿意塞进去,现在却上瘾似的吃着小嘴停不下来了。 “唔……嗯……” 雨水一注注从两人脸上滑落,他们吻得热烈,下巴脖子,脸颊都被殃及,牙印到处留。 吻得激烈程度和下身的抽动程度成正比。 “啊啊啊!” 射里面了…… 浴室py(3112) 在雨中做的时候无所畏惧,往回跑的时候别提多狼狈了。 尤其是陈年,蹬着一双7厘米的高跟鞋,在路况不明的路面上东倒西歪的。 男人看不过去,蹲下身子:“我背你。” “我很沉哦。”陈年提前打好预备,一骨碌趴到他的背上。 腿被分开架着后陈年身子僵了一下。 额……精液好像涌出来了…… 雨势有增大的迹象,陈年跟着男人到了他家,他租的房子不大,带个厨房,卧室和厨房用玻璃隔开,收拾得很干净。 “明天再走吧,雨太大了。”说着他从衣柜里找了件工字背心,觉得陈年也就这件勉强能穿,“去洗个热水澡换上衣服。” 浴室也在房间里,隔着一道门两人对话。 “还是原来那个号?这次多少钱?” 陈年把淋浴放小一点,歪着头搓头发,她对这个男人心存感激,毕竟第一次做的时候给了她三千块,目前都还是她最高的单笔收入,所以她要价很松:“管吃管住到明晚行吗?” 她租的房子在顶楼,平时下小雨都漏,这次里面说不定都成水帘洞了,得等天晴了找房东过来补补房顶,所以这两天先借这儿住一下。 陈年还等他回答呢,弯着腰往全身打沐浴露的时候他人进来了,举起胳膊一下子就脱掉了上衣,贴上她的背。 “你要价还是这么随意啊,就不怕我白嫖了半夜把你扔出去?” 陈年直起腰,一回头撞上他硬邦邦的胸膛,幸亏浴室光线昏暗,不然还真有点难为情,想了想说:“我、我觉得你不是那样的人……” 如果他真有白嫖的想法,那在火车上那次大可以趁她睡着溜下火车,或者干脆把人拉黑,但他没有。 “嗯。”男人满意的笑了笑,手放到腰带处,一边用肩膀推她,一边正经的说:“嗯,我最不会欺负女生了。” 而已经被推到玻璃门前的陈年嘴角抽搐了一下,这是准备欺负了吧。 心里刚想完,他已经脱了裤子,任由他强凶极恶的棒子在她腰上一下一下的戳着,他胳膊环上来托着陈年的双乳颠了颠,说:“我看你沉的只有这两团肉了。” “别来了吧……先……先洗澡?” “做完再洗。” 陈年身子往后蹭了蹭他:“那让我冲一下吧,全是泡沫……嗯!” 男人的手指倏地一下戳了进去,在里面搅着尚还湿润的精液,戳弄间发出“啾啾”的挤压声,后面的棒子也不消停,挺直了往后后穴处戳。 “别……”陈年害怕他真的一个挺身插进后面。 “你不怕怀孕吗,这么多精也不知道先清理一下?” “怕。”陈年想让他戴套。 话音刚落,棒子扑哧一声插了进去,好像在说:你怕个屁。 身上的沐浴露被他当做润滑剂在身上大幅度的搓弄着,大手从胸口一直抹到小腹,探进沟壑,故意折腾了她一顿。 下面噗嗤朴噗嗤的操动着,他速度极快,还觉得不满足,压着腰往下按,让她上半身前倾压扁在玻璃上。 “哎呀你啊啊啊慢点呀……啊啊啊……” 身上的沐浴露省了发泡的过程了,全在蹭动中起了泡,凶狠的棒子毫不怜惜的直进直出,整根深入。 “我我我啊……我有点怕你……” 兴许是浴室太小了空气不足,男人的呼吸沉重得很,再故意压低声音后简直了,太过性感。 “怕我什么?” 陈年撑着玻璃门扭头看他,他的身材比四年前还壮硕,要不是身经百战的女人,陈年估计都不看靠近他,“你……太大啊……还特别硬……” 男人伸下手去把她的腿分开了一点,敏感度很高,这样下去没几下就交代在里面了,弄完后手掌交叠捂在陈年小腹上,开始冲刺。 “啊啊啊太快了……啊啊……” 他听完边操边拉着她往后移动,淋浴还开着,一起进入水帘。 温热的水从两人头顶流下来,下身像个搅拌器一样加水,发声,被冲刷的沐浴露更滑了,腰都快握不住了。 男人操了两下抽出来,摘下花洒帮她冲洗身上的泡沫,顺便把自己大兄弟上的一条条的精液混合物冲掉,露出原本紫红色的面貌,那东西昂着头指着陈年,被水冲的时候都没有一点颤动,可见是真的硬。 陈年怕迷了眼,只能低头,结果目光放到肉棒上 分卷阅读60 就移不开了,不是第一次见,但还是感叹女人身体的奇妙,居然有那么大的空间容纳这种大家伙。 “好看吗?” 陈年赶紧别开眼,哼哼着嗯了句。 “给它洗洗。”他拽过陈年的手放到上面。 陈年揩了一块身上还没被冲掉的泡泡放到上面,两手并用从根部到顶端,蛋蛋也仔细搓洗过,颈冠处用指头轻轻绕一圈,把下面隐藏的白精抹干净,然后抬起头笑眯眯的邀功:“好了!” 最后再冲了冲,男人就放她出去了。 头发还没吹干,那野男人突然冒出来,跟在巷子里冒出来似的,上来就把坐在床尾的陈年扑倒,吹风机被甩出去一大截。 “诶!” 男人长臂一伸把呼呼响着的吹风机关了。 “继续。” 他压着陈年软软的身子,分分钟就能抬起头来,埋下头去在她散发着幽香的脖子里吻了一口,疑惑道:“我的沐浴露这么香吗,怎么我用没这味?” 陈年扭着脖子,手松松的搭在他的肩上,扶着抬起身子也吻了吻他的,“好像是没有味儿。” “是你的体香吧。”说到这男人已经迫不及待要扯她的衣服了,把她刚换上的工字背心又扒了下来。 “等等,我有话问你……” 陈年拧紧双腿拦住他的手,“你今天为什么会出现在胡同里啊?” 要是他真的为了强奸女人的话那就太可怕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她估计会翻脸就走。 “我也刚回来,正好看到你就过去了。” “那么黑你怎么知道是我?” “以后一个人在外面有点安全意识吧,你看你朋友圈里的定位,我早就知道你也住这附近了,还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他等得不耐烦,扒下内裤掰开腿直接顶了进去。 “嘶……轻一点……”陈年抱住他的脖子,有人关注的感觉真好。 横躺在床尾,顶着顶着脑袋就垂下去了,陈年一边拍打着他的肩膀,一边呻吟着让他拉自己一把。 他非但不拉,自己也跟她一起垂了下去,下身作恶似的继续用力往上顶。 肩膀也出去了…… 就在陈年感觉自己全身都要垂下去的时候他加快了速度,按住了她的腰,盲戳几十下后猛地射在了里面。 “啊你……啊你怎么又射里面了……” 男人亲了亲她抱怨不停的嘴,说了句他没病后又往里顶了一下,这一下两人直接翻到了地上。 躺在狭窄的一小条空间里,男人摸了摸她颤抖的花穴,压在她身上,问她:“内射爽吗?” “会、会感觉更湿更烫还有……不疼……”戴了套有的男人一个小时也射不出来,弄得人又累又疼。 男人从她身上起来,拉了她一把,说:“那以后想要这种感觉了就来找我,保证安全。” 雨稀稀拉拉下了一晚上,第二天屋里灰蒙蒙的,雨还没停,手机上通知员工今天不用上班,外面交通几乎瘫痪了。 于是两人在房间里又开始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起因是陈年见男人在厨房做饭,好奇的过去围观,正好赶上男人晨勃没下去,切着菜呢让陈年给他口。 他总爱把棒子往人喉咙里顶,在火车上那次就差点把陈年憋死,这次手上忙活着,下面也不放过她,把陈年的头都顶到柜橱上了,下身还在用力顶,顶到头了再抽出一点来继续深喉。 到后面菜也不做了,粗喘着按着陈年的头大力耸动,战况极为激烈。 最后陈年扣着喉咙剧烈咳嗽时又从嘴里抽出一根粗粗的黑毛来,吃饭要是吃出毛发来估计得恶心死,对阴毛的包容性却异常的高,还有调侃的心情,举着毛毛问他是不是要不行了,又掉毛。 男人最听不得“不行”这两个字,当即就扛起来往床上一顿操。 饭也没吃成,一直做到中午,点了外卖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休息。 看他仰躺着喘气,陈年又生了逗弄的心情,立刻翻身骑上去,趴在他身上用自己胸前的柔软在他身上挤,背心还是他的那条,松松垮垮的,一抬手就能看见外侧两个白花花的半球,俯趴的姿势更是将上方的风景展露无遗。 “小妖精,又欠操了。” 刚要翻身压死她,敲门声响了。 “哎别动,外卖来了!” 陈年制止他,要下去拿外卖,走之前还磨磨蹭蹭的有意无意往他支起的裤裆处摸了一下。 整了整头发去开门,却看到门口一张中年女人的脸。 陈年:“您是?” 门外的女人疑惑的打量了一遍里面骚狐狸一样的女人,衣不蔽体,露着个大脖子,下身不知道穿没穿裤子,声音温温柔柔的,听在耳朵里怎么都不自在。 “我儿子呢,你是谁?” 一听是家长,陈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了门给她腾位置。 女人一进去,陈年就开始跟在后面搜罗自己的东西,趁男人被质问的时候冲他摆摆手,溜走了。 健身教练/3P/健身房/浴室(7478) “单节五百,月卡五千。” 销售介绍的时候嘴皮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61 子一秃噜就过去了,陈年听得心惊如跳,直呼投资成本太高,想放弃吧又不甘心,只能颤颤巍巍的掏出银行卡,心一横,道:“包月!” 销售笑眯眯的收了陈年的卡,却没有立刻去开票刷钱的意思,推过来一本宣传册,恭敬的替她打开,把里页只穿一条运动裤的型男教练全展现在陈年面前。 “美女,月卡是随机分配教练,季卡的话可以自选哦。” 五千块钱已经让陈年肉疼了,再多一分陈年都听不进去,刚要摆手拒绝,无意间瞟到了册子上的面孔,瞬间热气上涌,陈年捂住鼻子,就差喊一声拿点纸来了。 尴尬的拿开手,往人中处蹭了蹭,还好还好,没那么不争气流鼻血。 想着要避开销售的套路,惊叹却不听使唤的冒了出来。 “好帅啊,为什么会有这种身材和颜值都这么高的人存在?” 销售嘴甜:“美女您不就是吗。” 陈年抿嘴,“多少钱?” 销售嘴角都咧到耳根子上了,说:“一万。” 陈年差点当场去世。 锻炼的时候光看着自己的私教就感觉动力十足,直呼这钱花得值。 陈年用史密斯架扛着杠铃深蹲,两边各用了五公斤的杠铃片,陈年呼气吸气跟着教练的提示下蹲,做了几组后觉得有些吃力。 “往后坐,慢一点,蹲深一点,第三组了,最后八个,来一……” 陈年蹲下去的时候大腿直抖,真怕一个腿软倒下去被杠铃砸到,教练说有什么情况随时反馈,于是陈年—— “教练,不行了……” 教练本来靠着架子抱臂盯着她做动作呢,听见这句富有歧义的话笑了一下,站好走过去,从陈年后面穿过胳膊虚托着她的腰,随时准备接下杠铃。 “再来一下。”看更多文请加群Эw丶ΡO8丶 陈年缓缓后坐,教练也跟着屈膝,只不过蹲得没陈年深,导致陈年屁股碰到了他的大腿。 他的胳膊还绅士的伸着没有碰到她,却明显的向陈年传递出他很欣赏的信息。 一个做完,教练兑现承诺替她放下杠铃。 接下来是拉伸臀部肌肉,刚开始陈年和教练一人一张瑜伽垫,教练做示范陈年学着做,后面臀部拉伸完轮到压腿了,教练就从自己的垫子上过来,亲自帮她。 压腿的动作看上去极为暧昧,男上女下,教练用力掰开陈年的大腿往下压,动作丝毫没有不专业的样子,陈年却老是往那方面想。 韧带被扯痛,陈年冷汗一下自己冒了出来,喊了声疼,出口成了呻吟般的娇羞。 私教室四周都是玻璃,外面公共区的客户正潮水般的退去。 教练和陈年身体总是差那么几厘米,就是这几厘米才让人抓耳挠腮欲罢不能,总感觉他裆里的东西要碰上自己了,下一秒又回去了。 “教练……”陈年皱着眉吃痛的叫了一声,“别的教练下班了,你……想加班吗?” 陈年忍不住主动邀约,眼前的男人五官硬朗菱角分明,像极了代言电动剃须刀或者男士洁面乳的男模,速干衣不是紧身的,肌肉的线条在行动间若隐若现,如此极品,怎么能放过。 教练对上她的信号:“你陪我加?” “可以,但是……”陈年把手从后腰伸出来,比划了一个手掌,心里打鼓不确定会不会太高了,但开弓没有回头箭,陈年坚持道:“五千加班费。” 毕竟眼前的男人体力非比常人,陈年一想到后面的事还有点心惊胆战呢。 没想到教练眼睛都不眨一下:“好啊。” 意见达成一致后教练也不管和公共区是不是只隔着一度玻璃墙了,就这压腿的男上女下姿势行方便,在按着她的跨往下压时下身凑近,飞快的往她大开的裆部顶了一下。 陈年一声惊呼刚冒出个头,教练松手撤离,巴掌招呼在她的大腿外侧,“趴过去。” 他说话的语气好像这里不是健身房而是酒店,瑜伽垫也成了床。 蛙式拉伸是真的疼,毫无抵抗之力的疼,教练还持续的压着她的腰让她继续往下趴,青筋都给陈年疼出来了。 外面的人看了两人亲密的姿势纷纷投来或羡慕或呆滞的目光,而里面的男人享受得很,恨不得当场扒了她在众人面前表演一出猛男大戏。 闭馆广播响起,健身房稀稀拉拉的客户也一一散去,浴室里还有人洗澡,教练硬是把她拽了进去。 毛玻璃透光,陈年站在最里面的角落里,怕对面浴室的人看到。 教练解开围在下面的浴巾,一大片阴影压过来:“怎么不脱?” “等、等人走走完吧……”这个楼道里一共有二三十间浴室,现在起码有八九间还有人。 教练反手把淋浴打开,哗啦啦的水声顷刻间掩盖住里面可疑的声音。 男人仰头惊叹,长长的呼了口气:“想不到平时笨笨的,居然这么厉害……”后面的的话淹没在不断滑动的喉咙里,胀疼龟头被含进女人的小嘴里,两片嘴唇似有似无的在颈沟处拨弄着,直让人血气往上喷涌。 从陈年的角度看,能直观的看到教练优越的下颌骨,他因刺激而紧绷的脖颈,浓眉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62 皱了一下随后舒畅的伸展开。 水全浇在两人身上,尤其是陈年,全身上下没一块干的,睫毛都被浸得透透的,眼睛紧闭着,嘴里的动作一点没迟疑,按照直觉下口,手做辅助撸动着含不进去的根部,根据胀大的程度调整速度,先下手为强,绝不给男人按着她的头往里插的机会。 饶是体能惊人的金牌教练也受不了这么亲,没一会推着她的额头猛地将棒子从她嘴里抽出来。 无奈的笑道:“到底是谁上谁?” 深红色的肉棒在淋浴的冲刷下轻微的抖动着,依稀可见上面遍布的暗青色血管在跳动,再喷射的边缘喘息。 陈年扶着他的大腿站起来,掀起湿乎乎的衣摆拧了一下往上擦脸上的水,边尝试睁眼边说:“先消耗一下……”不然怕承受不住这样的男人。 他可是示范平板支撑时二十分钟还跟她有说有笑的体能变态,引体向上做起来没完没了的那种。 掀起来的衣服没有回去的机会,被他一只手提着从上方拽了下来,同时凶悍的上身靠近,把人逼回角落里。 男人呼吸明显快了些,尤其是拉开陈年的前扣运动内衣时,被美好的乳肉冲击,手先饱饱口福大力揉了两下,恰到好处的软,不是松垮的瘫软,像两只大的水蜜桃,又嫩又弹,香气诱人。 毫不犹豫的含进嘴里,牙齿舌头一起挑逗诱人的顶端,吸果冻一样发出吮吸的声音。 陈年上身被迫和他紧贴着,为迎合他的身高,不得不挺胸仰头,腰肢被搂着往上提,胸前的位置一阵接着一阵的紧缩感。 “你说,会不会吸大?”教练留恋的叼了一口,舌尖卷了一下沾着汁水的乳尖,那颗珠子小巧精致,因为刚才的动作被吸得红彤彤的,还有点透明的血色。 陈年摇了摇头,按理说总是被外力拉扯的话会变大,可一直没见它变过。 外面有大赖赖的交谈声,在讨论水的温度,声音距离他们很近。 教练往下蹲了一下,一把将人抱起来抵在墙上,两只手腕从她的腿弯滑到屁股后面,大腿顶上去充当椅子,把人固定住后腾出一只手,三下两下拽开了她的运动裤,剥出屁股后再用力一扯,直接扯到小腿,脚踩上去彻底脱下来。 危险即将靠近,陈年紧张又期待。 以前觉得那些仿真的成人用品做得尺寸夸张,后来才知道是按同比例还原的,像那种狰狞恐怖的,布满喷张的青筋血管的,硕大到吓人的,就是按眼前这种家伙制作的。 教练眼睛放在陈年脸上,暧昧的盯着她看,抬胳膊把头顶的花洒扭了个方向,密密麻麻的水线刷的一下落到了陈年身上。 陈年张嘴喘气,攀着他的肩膀胡乱往后面的置物架上摸,摸到一个小方片,用嘴撕开包装,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把套子捏在掌心往下探。 单手操作困难,稳住身子双手探下去,教练拦了她一下,上身和她分开点,把人抱稳了扶着棒身试探性的在陈年下面划拉两下,弹性十足的肉棍上下弯折着跟着他的动作在陈年的外阴扫来扫去,引来热乎乎的黏液,手指按着龟头往洞中探。 陈年不同意,他硬要塞,挣扎间推进去一点,吸了口冷气,在浅浅的深度搅了搅又乖乖退出来。 笑露八颗牙,“好爽。” 陈年娇嗔着推了他一下,晃荡着腿从他胳膊上下去,脚尖落地后赶紧给他戴套。 他黏黏糊糊的往陈年挺翘的胸部上蹭,交颈吻她耳朵,低声问道:“内射好不好,加钱。” 陈年报复性的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肉硬得硌牙,一松口牙印立刻被水冲掉了,“不行……” 说着已经帮半推半就的棒子套好了雨衣。 对面浴室的人刚出去,这边浴室门咣当响了一声,下一秒一个肉色的女人轮廓贴了上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复杂的尖叫。 声音出来的突然,又很快收了回去,让猛然听见一耳朵的男人们怀疑是不是幻听了。 里面热气氤氲,外面若隐若现,一双被压扁了的白嫩双乳时大时小,随着压制力量的大小变换形状,在玻璃门上忽远忽近的,慢慢的门上方爬上一双手,难耐的挥舞着,撑不住了便往下掉,留下一串透明的手印。 “嗯嗯嗯轻一点……” 刚开始教练还只是动作重一点,速度尽量保持在不被人听到抽插声的范围内,随着几次脚步声的远离,也不管还剩下几个人了,把着陈年的屁股大力挥舞起大肉棒子,捣蒜一样在她的肉洞里凿,势必要把戴套丢失的一部分敏感找回来。 交合的水声已经盖过了开到最大的淋浴声,啪啪啪的撞击声更是在自带回音的环境中荡开,空谷传响一样清晰嘹亮。 陈年的嗓音也从最初的克制变成后面的不由自主,她胳膊在光滑的门板上乱摸着想找可以攀附的东西,臀肉被拍击得变了形,一个劲的顶着她往门上贴,靠后反作用的力量终究落败,一个惊呼,陈年整个正面被贴到了门上。 从外面看,整个肉体的轮廓都再清楚不过,甚至能看到水汽中女人背后的宽大身形,一条明显不同于冷白颜色的胳膊环到前面,在耸动中握上受尽委屈的奶子,五指齐用力揉捏一番后更是直奔下面 分卷阅读63 的交合之处。 “啊……啊啊啊……” 动作快了点,深色的肉棒直接从滑溜溜的洞里撞了出来,一个硕大的圆形龟头抵在了门上,把迅速雾化的玻璃顶出一个圆圈来。 教练呼吸粗重,胸肌贴在陈年微微凸起的蝴蝶骨上,低头在她耳边缓缓开口:“扶进去。” 陈年一口气没上来,额头磕在门上,顺势低下头去找横在腿间的肉棒,用商量的语气说:“轻一点行吗……太狠了你……” 男人不耐的在下面滑动着催促。 陈年只好捉到那根沾满滑腻液体的棒子,下身前倾腾出一定距离,屁股翘起来握着顶端抵到洞口,在外面打了个圈,绷紧神经一点点往里推。 刚才进的很顺,怎么出来后再进去又开始觉得疼了呢。 找到正确的方向后调整姿势,屁股缓缓向后挪动,一寸寸把巨龙含进去。 进去得艰难,陈年感觉呼吸都不畅了,后面的男人乐于享受,轻轻吐着粗重的呼吸,不厌其烦的捉弄她的耳珠,舌头在上面划了一圈,陈年耳朵红,脑子也成了浆糊,听见他说了句什么,没听清,哼唧了一声,被他一个用力贯穿。 “啊!” 男人挺腰抽动,又重复了一遍:“找个人一起操好不好?” 这次动作不急不慢,把陈年撩拨得飘上云端,眯着眼扬起脸,被他亲上,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这话说完,后面男人的速度飙升,咣咣的往里抽,几下把人砸上高潮。 此时外面已经彻底没声音了,听到喘息的人不知道听了多久,反正这时也坚持不住走完了。 教练从她下面拔出来,围上浴巾先出去看情况,十几分钟后把冲完澡的陈年接了出去。 公共区的大灯已经关了,灰蒙蒙一片,靠着落地窗的私教区灯火通明,至于人影是一个都没有,走路都有了回声。 陈年被带到刚才用过的瑜伽垫上。 “猫式伸展。”教练说。 摆好姿势,教练马马虎虎的戴好套,扶着肉棒从后面插进去,外面的体液冲干净了,里面照样湿滑,在洞口浅浅的搅几圈水就流出来了,噗嗤一声塞进去半截,教练没着急全插进去,跪好后拿出手机翻了翻,交给陈年。 “叫得这么好听,给他发语音。” 陈年撑起身子,接过他的手机,上面已经切换到了聊天界面。下面被堵着,陈年大气都不敢出,这个姿势感觉又进了不同的甬道,未知且害怕,里面跳动的抗拒感明显,让人不敢轻举妄动,说话时都细声细气的生怕引得棒子多进去一寸。 “说……说什么啊?” 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话音刚落,教练握着她的腰将棒子推了进去。 “啊……” “不用说,叫给他听。” 动作步入正轨,这件事被抛到脑后,陈年胳膊发软,直接趴到了瑜伽垫上,只有屁股有他帮衬还撅着,她出了一身汗连视线都模糊了,哪还有精力给人发语音。 所以按着语音键的任务到了教练手上,他亲手举着手机凑到她发出嗯嗯声的嘴边,下面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把人干叫了才松开,发出去一条十几秒的语音。 随后直起上身把不断镶嵌的交合部位录像,也一并发过去。 很快,一个穿着清爽的男人进来了,像是刚洗过澡,还穿着拖鞋,放荡不羁的走过来,问刚才浴室里是不是他们。 说着单膝跪地捏起陈年的下巴端详了一下。 “这不你那个新会员吗,这么欺负人家?”语气似笑非笑,刚说完欺负二字便拉起陈年的手往自己裤裆处伸。 陈年虚握成拳,弱弱的拒绝:“不要。” 后面的教练听了缓了缓抽动的速度,搂着腰把陈年从垫子上提起来,攀着她的肩膀让她和自己平行直立着,把胸前颠动的两团呈现给前面的男人,同时诱惑陈年:“霍……或许两人更舒服呢,再加五千怎么样?” 陈年选择性的听到了后半句,再加五千?那就是一万,一万呐,够一个季度的健身费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胳膊在胸前交叉捂住跳跃的胸脯,提议道:“那别太狠啊……” 后来的男人见有眉目,站起来开始脱裤子,陈年刚回过头,嘴边多了一条软趴趴的肉团。 随后,陈年见证了那条软东西在自己嘴里变得声势浩大的过程,硬得厉害,磨得舌根发酸,她在前面口着,后面突然空了,棒子撤了出去,不知道是去找套子给后来的人还是真的为了给他腾位置,反正再进来的不是原来那根了。 依旧胀痛,陈年皱紧眉头,一阵天旋地转仰躺在了男人身上,视线上方是叙利亚风的天花板,高得望不到头,下面是硬邦邦的身体,哪哪都硬。 大腿自然的分开,像蜘蛛一样支撑着下半身,腿间进进出出的棒子像条巨蟒,向上插入身体后被掰出向后的弧度,红乎乎的一条往洞中穿梭。 一般的长度用这个姿势会滑出来,这个男人抽出时却连龟头的边都没露出来。 陈年紧张,梗着脖子想抬起来。 下面的男人手臂环过来,一只往下压她的头,一只往下按她的小腹。 “放松点。” 分卷阅读64 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从下面传进耳道,陈年又一阵哆嗦,脖子耷拉下去,头垂在了他的颈边。 教练叉腰站着看,手里还捏了一瓶润滑油。 陈年几乎没用过那玩意,就多看了一眼,眼神被教练捕捉到,他蹲下身摸她的胸,“后门开过了吗,试试?” 陈年急忙摇头,动作幅度太大碰到了旁边的人,教练主动给她宽心:“好了好了,不试就不试吧。” 然后觉得润滑液不能浪费,挤了满手后搓到了陈年胸上,又大又白的奶子看上去更晶莹剔透了,下面的人摸上去,爱不释手。 “怎么样?”教练扫了一眼令人喷鼻血的交合处,隐晦的问男人的感觉。 “嗯,不错。” 教练这才起身,去滚了个瑜伽球过来,身下的男人立刻有所行动,猛地用力从紧吸着自己的肉穴里拔出来,陈年一阵空虚迅速袭来,下身也跟着“叭”地一声挽留。 教练把陈年拉起来,扛着往落地窗边走,那里已经摆好了垫子,就等他们入场了。 垫子摆在一个夹胸的器械前面,在教练再次收拾场地的时候陈年被男人拖到器械旁边,他坐着器械,陈年坐着他。 大发善心帮陈年把湿成一缕一缕的头发拨到一边肩膀上,岔开腿让她坐得稳一点,“累吗?能承受住吧?” 陈年明明想说太重的,看见男人俊朗的面孔就忘了要说什么了,鬼使神差的摇了头。 腰侧的肉棒突兀的夹在两人中间,陈年摇头后还得到了它的一个收缩。 教练叫他们过去,陈年深吸几口气,安慰自己很快就会过去的,虽然以往的经历中没见过“快”这个字,但除了这话以外没有什么能抚慰她欲哭无泪的心情了。 怎么就答应了3P呢?? 瑜伽球支撑在她胯下,为了让她时刻保持臀部抬起的姿势。 又是俯趴的姿势,前面嘴里含一根,后面洞里装一根,陈年连喘息声都发不出来,全是喉咙和洞里搅动液体的声音。 “唔……” 外面是星火渺茫的夜空,这座高楼毫不起眼的淹没在星罗棋布的大厦中,陈年扭头换了方向面对窗户,想看看现在是什么光景。却清楚的看到了里面倒映出来的画面。 玉体横陈,猛男夹击。 因为瑜伽球的存在,身体会在男人抽动的时候浮动,更加不稳的向前窜,口中的肉棒会插入喉咙,到达令人窒息的深度,半秒钟后腰会被后面的人拽回去,用力的去含他撤出去的那半截巨龙。 陈年看得恍恍惚惚的,不禁被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男人们感受到她的异样,不约而同的看向玻璃窗。 有人笑出声来,问她好看吗。 同时嘴里的东西抽出去,陈年没了支撑,差点被瑜伽球的滚动带翻,及时撑住身体,低头剧烈的咳了起来。 咳完又被带着换了位置,这次换到她能看清的地方了,平时美女们对镜自拍的地方,整面墙都是镜子。 卧推架上的杠铃被教练扳开,给两人行了方便。 陈年仰躺在窄窄的一条凳子上,大腿被劈成一字型,平时教练怎么压都劈不开,今天居然轻松的开了,脚腕搁到架子两边放杠铃的横栏上,腰部被叠起来竖直向上,男人在这个角度插了进去,缓缓推进子宫,激得陈年痉挛阵阵,推着他的腹肌让他出去点。 他却开始动了起来。 “啊!” 教练拧了瓶矿泉水,往旁边的器械上一坐,仰头咕嘟咕嘟灌下去半瓶。 高配车费油啊。 喝完捏着瓶身看他俩,身体发烫,心里也痒痒得不行,早知道就不把他叫来了,干起来没完没了的。 陈年脖子被顶出凳子,通红的脸出现在镜子里,这一看不行了,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男生垂头耕耘,状态认真投入,一只手撑在她的腰侧,一只手拨弄着她的阴核,向上举起的阴部完全暴露在镜子中,她能看到男人粗壮的分身时进时出,根部泛着水光,一进去挤压着小腹都胀起来了,戳得下面还直冒泡泡。 “啊……啊啊……” 他手指动得飞快,陈年感觉外面那两瓣肉要被他拨飞了,水声哇哇的响,酥麻感由内到外迅速过渡,“啊!” 呼吸由急促到突然噤声,剧烈起伏的胸脯也变得一顿一顿的,陈年倒垂着的脸上潮红依旧,目光却渐渐涣散开来。 “滋滋”的水声没有停歇的意思,教练一跃而起,过来看情况。 睁大眼睛看向还插在陈年身体里的男人,狐疑的问:“这是……干喷了?”说完不等对方回答,自己先笑了,“我还没遇上过会喷水的呢。” 太好奇了,两根手指在半空中截断喷涌着的水流,反复几次新奇感不降反升,也不管对方同不同意,半拉半扯把人拽出去,自己扶着肉棒去堵水口。 没带套,不敢放肆,就在门口逗弄着水柱,水很快停了,剩余的沿着刚才的水印流了下去。 玩完了还是把主动权交给被他拉开的人,他自己去前面把陈年的头托上来,喝了一口水用嘴喂给她。 陈年嗓子干痒,刚才叫得有点狠,现在渴得冒烟。 教 分卷阅读65 练把剩下的都喂给她,幽幽的道出缘由:“多喝点补充弹药,待会我上的时候再喷一回。” 陈年真想来一句你做梦去吧。 哪是说喷就喷的,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情况下会喷,这几年总共也没喷过几次。 缓了没一会,男人又塞进来了,这次一鼓作气干到高潮,陈年直呼刚才教练的水白补了。 “啊啊啊到了啊……” 这边刚到,那边棒子抽出去又塞进来,已经换了人,高潮时里面的吮吸感差点没让教练当场射出来,硬是咬着牙挺跨深入其中把这段难熬的时光捱了过去。 嗓子又喊哑了,水变成缓缓的溪流在抽插中顺着肉棒盘根错节的纹路被带出来,溅湿了教练的体毛,把两人的大腿间都弄得发亮。 后面三人又换了几个位置。 陈年在动感单车的教室被推到车把手上后入,被抱在瑜伽球上坐姿颠动,用压腿的姿势插入…… 走时已经是后半夜了,留下满地的避孕套和可疑的白斑。 陈年双腿打颤浑身酸软,第二天起床更是骨头都散架的感觉,再厚的瑜伽垫都挡不住男人猛烈的冲撞,膝盖被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三天后教练问她要不要去练臀,陈年揉着臀部酸痛的肌肉说再过几天吧。 也不知道屁股上的酸痛是训练造成的,还是被大巴掌拍的。 当家教被家长狂操(4223)五十珠福利 今日三更 这辈子能做老师这种事陈年做梦都没想过,要她去教学生什么,哄男人? “家教家教,不用你费多大劲。”苗珠苦口婆心的劝说陈年,“学生六岁,刚从国外回来算数什么都不会,他爸爸特别有钱……” 好吧,听到这陈年就知道苗珠什么意思了。 听说沈元是做对外贸易的,工作很忙几乎没空陪孩子,还听说他母亲是个德国人,他继承了德国人的严谨,天生不爱说笑,更听说他把孩子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被按趴在门框上的陈年真想说一句:胡扯! 胸前的大手玩味的捏动着,屁股后面顶了一团危险的肉,陈年再次确认外面用餐区的沈元儿子还在后关上了门缝。 “你!你不要命了!”这家西餐厅的保安像两堵肉墙站在门口,陈年看着都害怕,万一被发现他们在厕所里…… 沈元不厌其烦的在她脖子上亲,大有不管不顾的架势,陈年感觉他随时都有可能把他裤裆里那团掏出来塞到自己裙子下,屁股拱了他一下,“别闹了……” “谁闹了?”男人声音自带笑意,说着手已经从她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直袭高耸的胸部。 陈年压着声音警告:“你儿子一个人在外面!” 沈元:“丢不了。” 陈年真想问问孩子是不是他的,还是前妻给他戴绿帽子生的。 “嗯……”乳头被捏上,陈年不由自主嘤咛了一声,意识到所处的地方后赶紧闭紧嘴。 陈年做老师后每次过来都穿的很规矩,今天上身是一件长袖的方领法式小衫,下身是一条麻布面料的长裙,就露了个脚踝,为的就是不给孩子造成不好的影响,却没想到被孩子的爸爸看上了,盯着她长裙收腰的位置看,就差没双眼放光了。 遮得住高耸的胸,挡不住纤细的腰。 上衣被从肩膀处拉下来变成一字肩,沈元一直把衣服拽到胸下才满意,从后面托着两团白嫩的胸脯掂量几下,亲在了她的后颈处。 细小的,如同蚂蚁啃食般的触感传来,陈年仰起脖子,覆上了他揉胸的手。 忽然有一只手撤走了,到两人中间的位置去了。 听到拉拉链的声音,陈年猛然惊醒,她伸手过去拉住沈元:“不行,没有套……” 沈元的动作顿了一下后重新开动,说了一句令陈年啼笑皆非的话:“蹭蹭,不进去。” 掀起陈年的长裙,沈元掏出肉棒,扶着顶上了陈年的腿间。 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准确的找到了肉洞的位置,重重的凿了一下,然后用力往里顶。 陈年握紧拳头。 进不去,他试了几次后就在洞口的位置顶动起来了。 陈年不知道他有没有快感,但她是有的,她能感觉到被他碾着的那块布料湿了一圈,那水圈的边缘在迅速扩大。 藏在内衣里的半块胸脯免遭毒手,上面的半块上已经布满了男人因发力而握上去的指痕。 他一下一下挺跨顶着,不时手会到中间去拨开碍事的衣服。 慢慢那根忙碌的肉棒的位置也变了,由斜向上到完全横着,把她内裤顶得湿透了后就转战她的大腿根了。 “腿,闭紧点。”沈元甩着棒子拍打在大腿上,顺便伸手去内裤边缘勾了一指头的花蜜来,摸到棒子上当润滑,等她腿一合上就从腿缝中抽动起来。 陈年没感觉他弄的是自己的腿,身后他不断前后耸动的身体,压在肩膀上的闷哼,还有胸前揉捏的大手,这一切都和真实进入没什么差距,除了下面会有点空虚以外。 腿交还交出声音了,陈年及时制止了他,声音再大的话外面的人该起疑心了。 —— 分卷阅读66 “阳阳,吃饱了没有啊?” 陈年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沈元恢复了慈父的样子在跟儿子说话,不得不感叹在变脸这方面他很厉害。 阳阳配合的打了个饱嗝,问道:“爸爸你和陈老师去哪了,我都等了你们好久了。”说着把盘子里一根肉肠插起来喂向沈元。 沈元一本正经的胡诌:“陈老师身体不舒服,爸爸去帮忙了。” 阳阳一听老师不舒服了,立马把肠转向刚回到座位上的陈年,“陈老师,你吃。” 陈年还没开口,对面的臭男人贱兮兮的说:“阳阳自己吃吧,老师都吃吐了。”一想到她被自己按着头含阳根的画面,沈元就小腹发热,更不敢往后想她刚才嘴角流出精液的画面了。 刚说完,沈元立刻接收了一记白眼。 最后肉肠还是进了陈年的肚子,只是吃的时候总有一注视线黏在自己身上,甩都甩不掉。 陈年的这个家教做的跟保姆似的,陪完吃饭要要陪逛超市,用不用陪上床还不得而知,但推购物车肯定是她的活。 沈元牵着阳阳在前面走,每走一步都有东西扔到购物车里,陈年控制不好越来越重的车子,走得小心翼翼的。 沈元回头看了一眼后刻意放慢了脚步,等陈年过去后他往后伸了一只手拽着小推车帮她掌控方向,陈年的感激刚升起来,就看到他随手在一片的货架上拿了一排避孕套。 看来陪上床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晚上陈年辅导阳阳做了几道数学题,孩子一做题就兴致全无,托着小脑袋迷迷糊糊的跟着陈年的笔尖走。 沈元过来看进展,扯了把椅子坐到陈年旁边,一开始还认真盯着,后面手开始不老实了,老想往她腰上摸。 碍于孩子在,陈年不敢大动作的反抗,可谁知他得寸进尺,胳膊从她腋下穿过直接摸上了她的胸,怕孩子看见,陈年只能胳膊用力把那只手夹紧。被他揉了两下也心不在焉了。 “今天就到这吧。”沈元说完,阳阳立刻精神了,沈元放在陈年胸下的手也闪电般的撤走。 沈元把阳阳赶去洗漱,人一走他立刻把陈年抱到腿上,低头迫不及待的拉她的衣服,埋进她的胸里,手也不闲着,慌忙的撩她的长裙。 “沈元……”陈年推他的头,目光时刻盯着门口。 “陈老师,你真诱人。”沈元贫了一句,手在她的挣扎中抵达腹地,腿彻底不拧了,被他一根手指吓退。 “别……”话音未落,已经有搅动声从裙下传出来了。 沈元把陈年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上身扭过来贴着自己,方便他吃奶。 “嗯……你……你不怕你儿子看到吗……” 陈年觉得自己就是太爱操心了,这句话问出口下面的手指立刻打着圈的伸进去扣。 沈元洗过澡了,穿着浴袍,很轻易就把难耐的巨龙释放出来戴上了套,他倒腾着陈年的大摆裙子,有些无奈的笑道:“陈老师下次穿短一点。” 裙子撩开,沈元留恋的在她屁股上摸了两把,随后托着她的腰对准挺着的肉棒往下坐。 下面视线受阻,只能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扶着棒子找洞。 刚摸到门道,迫不及待的噗嗤一声插进去。 “啊……” 陈年一口咬着沈元肩膀上,疼得要静止了。 为什么男人们总喜欢这种姿势,对女人来说明明就是一种酷刑,都要顶到肺了。 她撑着沈元的腿往后挪了挪把那根棒子吐出来一点,沈元没计较,实在太爽了,没忍住狠狠顶她。 陈年咬着嘴唇,克制住可以的声音发出来。 两人正忘我的交欢呢,外面阳阳噼里啪啦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过来了。 慌忙抽出来的后果是一个被紧吸了一口,一个被用力拔了一下。两人衣衫不整站在原地,阳阳一进来便四散而逃。 陈年往耳后掖了掖被颠散的碎头发,清了清嗓子跟阳阳告别。 沈元给她使眼色要她去他房间等着,他先把孩子哄上床再去找她。 他很快过去,见陈年还穿着她那身欧洲封建时期的麻烦裙子,想上去给她撕烂。 实际上他也差不多那么做了,陈年在床上挣扎着让他别弄坏衣服,他见了陈年反抗的样子反而更来劲了,几下就能脱掉的衣服被他故意拖着不扒下来,用来吓唬她,一边撕衣服一边解开浴袍的带子,挺着棒子,掰开她的双腿上肉洞上凑。 裙子一大团堆在下身,两条细长的小腿从里面伸出来,被扳着架到了男人腰上。 沈元又扯了一把她露出来的一小截内衣带子,下身用力一挺! “嗯!” 陈年应激扭动着腰肢,从沈元上方的角度看,像个被囚禁奸淫的少女在挣扎,一时间某种欲望爆发,让他一开始就一下一下用力的操她。 陈年捂着嘴,头发被压得乱糟糟一团,露着半个肩膀,一半胸脯在外面晃动着,上面醒目的红痕更是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隔壁就是阳阳的房间,陈年不敢发出声音,可他撞得太狠了,她次次皱眉咬牙都消化不了一次的震感。 她还想脱了这身硌人的衣服。 沈元却 分卷阅读67 爱上了它似的,抓着她裙子的腰身发力,像骑马一样重重的在她体内狂奔。 “不啊……” 陈年能听到下面被拍击出来的水声,甚至还有戴着橡胶避孕套进去时发出的轻微摩擦声,更重的是沈元的呼吸声。 他一鼓作气,用近乎暴虐的强度和速度在陈年体内得到了高潮。 被她温暖的肉穴紧握着的感觉如梦似幻,他吐了一口长长的气,再次抽动几下退了出来。 无比满足的倒在陈年旁边。 “介绍人说你这个家教能满足我们父子所有的需求,原来是真的。”他的需求是一个女人,而儿子的需求是老师。 陈年下面还在哆哆嗦嗦的抖着,腿根都被他的耻骨撞得发麻了,听到沈元的话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需要的必定是缺少的,但按沈元的外形和家底不愁没有女人啊。 “太忙了。”沈元解释道。 他一边大喘着气一边去撸掉分身上的套子,随手扔在了地上。 等歇够了又爬起来干,兴许是憋久了,沈元总有射精的冲动,就算忙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还是精气十足的。 他以为他醒得早,没想到儿子比他更早。 昨晚火急火燎进来上她,门也没锁,听到儿子的脚步声时已经来不及了。 沈元用力一挥用被子把旁边的陈年盖住,他半直起身子稍微挡着点。 “怎么了儿子?” 阳阳被满地的透明气球吸引,嘟囔着说了声什么时候去爷爷家后蹲下捡了一个拿起来,问沈元:“爸爸你昨天晚上在打气球吗?” 沈元老脸一红,打哈哈:“什么?” “我昨天晚上听到爸爸你在打气球的声音。”说着晃了晃手中的用过的东西,“爸爸是在打这个吗?” 沈元多少有点尴尬,被自己儿子抓包,赶紧找了个理由让他先出去。 阳阳出去后陈年也醒了,见沈元在地上捡着什么,刚要下床帮忙,阳阳又回来了。 沈元把她推进了衣帽间。 父子俩在外面嘀嘀咕咕说了会话后沈元也钻进了衣帽间,好像说了句又要忙了之后把陈年按在了衣帽间的门上。 门外还有阳阳稚气十足的说话声,沈元就在门后面按着陈年的腰操动起来,他还能随时跟儿子对上话,声音都不带喘的。 陈年不行啊,尤其是这没个前戏突然闯进去,很涩的情况下难免有抗拒的动作和声音。 沈元从后面搂着她的腰,一手捂上她的嘴,紧贴着人快速抽动。 “爸爸,爷爷奶奶会不会催你给我找后妈啊?” 沈元往陈年的脖子上猛求亲了一口,下身裤子都只拉开了一条缝,道貌岸然的说:“那爸爸就给你找个后妈怎么样?” 说这话时某些字不自觉的加了重音,下身插入的动作也轻一下重一下的。 跟儿子说完又贴到陈年耳边换了一种成人之间的语气:“这次湿了吧,还疼吗,嗯?”没有一点询问的意思,炫耀他把人干出水的语气。 外面阳阳估计是在照镜子换衣服,过了好一会才回沈元:“好啊,爸爸找到了吗?” 陈年眼神迷离,抓着他的胳膊支撑着,身后的人一下接一下的撞她,一大早的魂儿都要撞散了。 水太多,导致抽动的时候水声异常明显,沈元用衣服擦了她下面好几次,那里像个水龙头一样,总是哗哗的流水,止不住。 沈元索性不擦了,固定住她的下半身,重重的刺穿她,也不管什么声音了,啪啪啪的任由它连着响,还犯浑,回答儿子说妈妈找到了,又咬着陈年的耳朵猛操她,让她回答要不要来当妈妈。 高潮突袭,陈年瞳孔放大,一口咬在捂着自己嘴的手上。 半个小时后,阳阳再一次在爸爸房间里发现了装着水的透明气球…… —— 晚上十点左右加更的会送上来 客户/样板间/阳台/洗手台(4553) 沈元忙起来鬼都找不到,心也大,敢把儿子托付给认识不到十天的陈年。 幸亏阳阳很乖,不然陈年指定推了这差事。 幼儿园门口,继承了他爸爸身高基因的阳阳鹤立鸡群,陈年第一眼就从小萝卜头里看到了他,他摇着胳膊给陈年打招呼,一溜小跑窜过来。 “陈老师,今天爸爸又让你来接我吗?” 陈年点点头,刚要拉着他出去,突然被他的一声谢叔叔吓到了。 陈年顺着阳阳的目光看过去,见校门口人群以外站着一个明显不同于家长装束的男人,穿着简单的休闲服,却给人常穿西装的感觉,长相和沈元有异曲同工之妙,偏德国人的长相,高鼻梁眼睛深邃,紧抿着唇冲阳阳招了招手叫他过去。 阳阳拽着陈年一起挤出人群,并向陈年介绍:“陈老师,这是我叔叔,我爸爸的弟弟,我奶奶和后爷爷的儿子。” 那位叔叔听了之后脸上露出一丝忍俊不禁的表情,很无语臭小子什么都说的样子。 跟陈年简单的认识后提出要把阳阳带走,为保险起见陈年先问了问沈元。 “陈小姐住哪,送你?” 陈年不客气,说了工作地址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68 ,问他顺路吗。 阳阳放学早,她翘了班过来的,还有两个小时才下班呢。 在车上阳阳又开始口无遮拦起来。 “老师,我爸爸是不是老欺负你啊?” “啊?” “上次你来我家他去给你开门,我听到他把你推到墙上的声音了,还半天不让你进来,老师,我骂过爸爸了,你不要生他的气。” 陈年听完干笑两声,尴尬的想找个缝钻进去,再看看前面副驾驶的男人,他从后视镜里看了自己一眼。 “陈小姐在盛江房产工作?”谢承安看似不经意的问了一句,瞄了一眼她的黑色制服套裙,再看向前面时眼里已经有了别的心思。 陈年应了一声。 “打算买几套房给员工做年终奖,陈小姐能给我拿个团购价吗?” 陈年眼前一亮,几套? “可以啊。” “那带我去看看样板房吧。” “现在吗?” 那一来一回可不能按时下班了,不过要是能成交几套房加个班又算什么,陈年到了售楼部后做了登记,拿了最近楼盘样板间的钥匙,带谢承安去了。 阳阳被司机开车带走了,陈年和谢承安走路去看房,离得不算远,在路上说了会话,说着说着陈年隐约知道了点什么,不再继续套话了,一切等到了房子里再看情况。 一进门是一个镂空装饰墙做成的玄关,房子只有六十平,做单身公寓特别合适。 “谢先生您看啊,坐北朝南的户型,采光很好。”陈年说着领着他往里走,给他看了看阳台。 阳台护栏是石灰直接垒的,高度到腰的位置。这是客户吐槽最多的点,陈年打算一笔带过,引着人往别处看,“谢先生,咱们去看看别的。” 谢承安没动,问她围栏能不能拆。 “能的,后期可以装成钢化玻璃的。” 他不走,陈年只好折回来,在他旁边继续讲周围的环境。 谢承安听着听着突然从后面抱住了她,陈年刚要挣扎,谢承安开口:“你跟我哥还在门口玩?” “谢先生……”陈年缩着脖子躲他喷出来的热气。 谢承安不理会她的挣扎,手毅然决然的拢上了她的职业装的下的高耸,下身紧贴着她的屁股,暗地里蹭动着。 对面是还没竣工的施工楼,和一大片荒芜的绿草地,陈年却感觉有无数双眼盯着自己,她急切道:“谢先生,有什么话进去说。” 谢承安已经亲上了她白嫩的脖颈,将她的理智一点点瓦解在口中,“陈小姐,十套房的提成够在这说吗?” 胸前第一颗扣子被解开。 陈年还在挣扎,他抱得紧紧的,身子一顶将她推到护栏上,另一只手沿着她臀部的曲线滑下去。 “再加一个,一分钟一百,嗯?” 陈年挣扎的幅度放缓,裙边的手立刻钻了进去。 “嗯!” 陈年胳膊肘撑在护栏上,男生三下两下从裙子里拽下了她的内裤,在她光滑的阴阜上摸了一把,衬衫的第二颗扣子被解开,露出了深深的乳沟。 外套被他脱下来搭在一盆开得正艳的绣球花上,把陈年翻过来按下去。 “解皮带。” 内裤还横在膝盖的位置,陈年就这么蹲下去,跪在了内裤上。 谢承安掏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在她把棒子掏出来后给了她一个眼神让她含上去。 一股冲鼻的味道涌进口腔,陈年咽了咽口水,耐心的吃了起来。 肉棒在嘴里慢慢变大便硬,渐渐到了让她吃力的状态,她抬头看向谢承安,想让他到此为止。 口水都咽不过来了,咕叽咕叽的被龟头顶进喉咙,和口腔里嫩肉一起搅动着。 谢承安喉结上下滑动,微微吸着气,仰头,双手伸到她胸前继续解扣子,解到胸部全露出来后按上她的后脑勺,狂塞了几下,抽出来,把瘫倒的陈年拉起来,翻过身子就想把硬邦邦的棍子塞进她屁股里。 陈年剧烈的咳嗽着拦住他,从旁边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在手机壳里拿出一枚避孕套,那还是沈元闲的手笔,把盒装的避孕套全拆成单只的,放在了家里每个角落,为防遗漏,又往她的手机壳里塞了一个。 谢承安轻笑一声,拿过来撕开,随意的套在高高翘起的肉棒上。 抬起她的屁股,扶着棒子在里面的黑暗中探索着找肉洞,戴了套后感觉不出湿润来,手指勾在龟头上探路,找到神秘的洞穴所在地,手指后撤,扶着推往洞里推。 “嗯……进去了……”陈年闭上眼,强烈的胀感正一点点侵入她的身体,把刚刚湿润的甬道横向扩张开,有点疼。 陈年在混乱中中偷偷把衬衣拉拢,盖住大片外泄的春光。 谢承安却好像长了无数只眼,将她所有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在她刚拉上衣服的时候伸胳膊过去环住她的身子,又把衣服拉开,下身往前一挺,酥胸在手中颤了颤。 小阳台上很快荡起交欢的音符。 男人按着陈年的腰,让她的腰塌下去屁股撅起来。裙子掀上去,肉棒在臀瓣间进进出出的摩擦着她的私处,把水汪汪的洞穴抽插的噗噗作响,淫水顺着棒子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69 进出的方向渗出来,一部分裹在反光的棒身上,一部分被拍在阴毛上,其余的则顺着陈年的大腿根往下蔓延。 “啊~” 陈年低一声高一声的声音激得身体里的那根棒子越发凶狠,猛烈的撞击间裙子被颠下来,陈年捂着跳动的双乳,被他把手拽到后面。 “自己撩开裙子。” 陈年整个上身趴在护栏上,双腿被内裤束缚着并拢,夹紧的姿势能清晰的感受到里面肉棒的形状,和它刺激肉壁时强烈的摩擦感,陈年禁不住,水流得哗啦啦的,几次都担忧他大幅度的进出会滑出来。 她依言去掀裙子,掀上去的过程正是把臀部缓缓呈现在谢承安面前的过程,他别开眼,低咒了一声,忽的握住了她的手腕。 握着手腕把人往后一带,倏地抽出湿漉漉的棒子,弯腰下去把人抱了起来。 往卧室走的过程中手还不老实的在陈年的屁股上摸,刻意挑湿得厉害的地方摆弄。 样板间的床是按比例缩小的,陈年一扔上去感觉整张床一个翻身就能滚完了。 谢承安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膝盖间的内裤往下扥了几下拽到脚腕,脱出一只腿来让她门户大开。 亲眼看到才知道什么叫视觉冲击,因为摩擦太重,阴唇已经被擦得通红,甚至有点肿了的迹象,洞口处亮晶晶的,还隐隐有水纹在流动,那个小口一张一合,像极了魅惑人的小妖精在求欢。 刚要提枪进去,陈年小声乞求:“能不能去拿一下我的外套垫一下,别弄脏……” 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谢承安一边脱自己的西装外套,一边抱起她的大腿往下拽,拽到床边,衣服也脱下来了,抬起她的腰把衣服塞到下面。 “这下可以操了吧?” 陈年扭脸侧过去,低低的嗯了一声。 谢承安微微屈膝,手指夹着弹性十足的肉棒在她阴部啪啪拍着,水到处溅,声音羞人得让陈年几度想把腿合上。 拍得下面越来越空虚,以至于被他猛然插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不舍,倒是爽到了极点。 陈年拱起腰呻吟了一声,迫不及待的想把肉棒含到会令她痛苦的深度。 陈年的手伸到小腹上,手指不甘寂寞的试探性往下够,想握着大棒子往里塞一点,也想纾解一下难忍的渴望,“嗯嗯嗯……深一点……嗯……” 谢承安俯身揉她的胸,压扁了再抓一下,下身浅浅的在肉洞里滑进滑出。 没两下就掉了出来,陈年像够不到氧气管的垂危病人,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奋力想吸一口救命的氧气。 谢承安的龟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洞口点着,故意蹭着她的滑腻,就是不进去。 “爽吗?” “嗯……” “沈元是不是这么干你的?” 陈年不知道兄弟俩有什么矛盾,怎么他跟憋着一口气在跟沈元较劲似的? 没回他这个问题,嗯嗯啊啊的扭动着身子。 谢承安也没耐心陪她耗着,捏着棒子重重拍打了她私处一下,“自己放进去。” 陈年并上腿,侧身往下探,摸到棒子后谢承安故意逗她,左右晃着躲她,陈年着急,一个急速用力抓在了手里,这一下子差点把谢承安挤射,赶紧拍开她的手,在射之前深埋进了销魂窟。 “啊!” 不进去就不进去,一进去就毫不留情的插到底,这男人,真是…… 他站在床边,扛起陈年两条极品白腿,俯身用打桩机似的速度往她洞里塞,整根进出,每一次都是第一次进入,听着陈年一声接一声的惊叫,感受着新鲜的紧缩感,心理生理都格外刺激。 “啊……要……死了……”陈年撑起身子,胳膊拄在床上想往后撤,往往撤离几厘米又被拽了回去,腿被扛着,走也走不远,“啊啊啊你轻点啊……” 陈年眼泪都被砸出来了,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她伸手去下面推他,按住被压得深陷的阴部,再去推他的小腹,实在被弄疼了就不管三七二十一身体配合着手一起把它拔了出来。 惯性原因,抽动的动作停不下来,就在她手心里戳着。 等谢承安反应过来,陈年说什么也不让他进去了。 “我……不要钱了……就到这吧……”说得委屈巴巴的,完全没了刚才让人家深一点的底气。 这怎么行,谢承安还不上不下的。 “别闹,我轻点还不行吗?” 这床也是摆设,刚才咯吱加咣当的,好像再来几下就能彻底完蛋散架,陈年不情不愿的蹭着腿:“去别处吧。” 万一弄塌了她真是没脸跟公司解释了。 于是谢承安把人弄进了洗手间。 洗手间很大,亮堂,有个长长的洗手台,镜子超大。 又是后入,谢承安亲着她的脖子,眼睛直视镜子里的画面,更是一边抽动一边把陈年藏在半杯内衣里的大胸掏出来,故意大力撞她,然后盯着里面弹动的双乳看。 扳正她的脸,“看着里面。” 陈年抬起眼,看到里面一个红着脸衣衫不整的女人正在被颠动着,腰间横着一条胳膊,裙子全被压在了胳膊下面,再往下看就是并拢的大腿根…… 谢承安 分卷阅读70 咬了咬她的耳朵,把准备躲闪的目光揪回来,操动的动作慢腾腾的,还故意在镜子里大幅度的玩弄她充血的乳房,把她的羞耻心唤醒,用她的羞涩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肉棒缠绵的缓缓蹭出来,再徐徐推进去,屡次中断彼此的高潮。 陈年不禁又要求快一点。 她甚至主动趴下去,用让他最适合发力的姿势迎接他。 谢承安挪动她的屁股让她稍微侧着点身子,在还能看到镜子的情况下开始捧着屁股大力抽动。 射也是真要射了,谢承安的腿别开她夹紧的腿,示意她打开一点。 握着退出来的肉棒在下面扫了扫,再推进去的时候便全程高速,飙车飙到刹车失灵,鸣笛狂响。 两具肉体在碰撞中发生惨烈的车祸,留下一道道白色的撞击痕迹,痕迹从相撞的缝隙里被挤出来,顺着笔直的大路往下滑。 车祸受灾的司机更是尖叫连连,失了魂魄似的狂躁大喊。 “啊啊啊……不行了……啊……” 谢承安锲而不舍的闷头狂操,高潮的边缘就在眼前,一股滚烫的热血正冲向小腹,那里冷热交织,正在酝酿着一场更大的盛宴。 避孕套的边缘已经完全被撞成泡沫黏液糊住,甚至让人眼花,看不出戴了套,抽动中出来的那截血色十足,根茎分明,原汁原味。 最后时刻,谢承安拽上陈年的长发,把她的衬衫往后扒了一段,露出两个圆润的肩头,长发被收到手里,一整把一起拽着借力撞击。 “啊……” 陈年被拽得仰起脖子,扶着洗手台的边缘大口的呼吸着,紧皱眉头,在几个用力的深抽中脖子仰到最高,表情凝固…… 谢承安吐了一口长气,挺腰往最深处顶着,动作越来越慢,在最后一下后停在里面不动了。 里面吸得带劲,射过的棒子在里面只有发麻胀疼的份,谢承安抽出来,扯下套子,撸动阴茎把剩下的精液射到陈年屁股上,然后用龟头给她铺开,像涂了一层精华乳,又白又亮。 陈年夹紧腿,趴在洗手台上问了一句多久了。 “一个小时。” 网约车司机/野外车震(5118) 月底陈年去参加同事聚会,那帮人跟打了鸡血似的,大半夜了还精力十足的蹦跶呢,陈年熬不下去了,喝了点酒借怕一会回不了家的理由提前开溜了。 下楼的过程中叫了个网约车。 在路边抱着胳膊等车来,没注意手机上显示的车辆信息,一辆黑色的顶配辉腾停到面前了才知道原来约到了这么个豪车。 车窗降下来,一个留着短碎发的年轻面孔从降下的车窗里出现。 核对了信息后男人下车,绕过车头给陈年开了后面的车门,陈年要求的坐后座。 上车后就后悔了,应该坐副驾,这个司机长得真是好看,骨子里还透露着一股难得的绅士气质,但年龄摆在那,说话还有着年轻人独特的轻松口吻,只不过不知道是因为太晚了还是太累了,声音里透露着掩不住的疲惫。 车子驶离酒店门口,拐弯时挡风玻璃中间那只FendiWitches系列的白色女巫挂饰吸引了陈年所有的注意力,又丑又可爱,让人移不开眼。 陈年懒懒的靠在座椅靠背上,开始盯着挂饰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司机聊天。 “为什么会想到出来跑车呢?” 男人轻巧的避开后方一辆急速并道的小白车,无奈的笑道:“失眠,出来打发时间。” 再往后聊便得知了他失眠的原因,男人处于创业初期,公司正遇瓶颈,他一个人势单力薄觉得筋疲力尽,无人分担只能自己消化,慢慢的就爱上了半夜跑车的工作,有客人的话就拉上,一起说说话,没有客人的话就在午夜静谧的街道上开车闲逛,吹吹风,总比在床上干瞪眼强。 估计是临走前那杯酒起了作用,陈年头脑发热,抚着胸口轻轻拍着,意有所指的问男人:“我可以坐前面吗?” 男人疑问的嗯了声,从镜子里往后看了她一眼,双瞳微缩,耳边缠绕着女人软魅的嗓音,久久不息,他嘴角勾起一抹平静的笑,松油门打方向盘靠边停车。 车停下后男人依旧绅士的下车替她开门,探进身子去扶她。 陈年身子软,顺势倒在他身上后被他搂着腰架着胳膊弄出去,像根面条似的无比契合的挂在男人身上。 节奏没配合好,被绊了一下又倒回后座,男人压在她身上,没着急起来,胳膊依旧垫在陈年腰下,手指微动捏了捏,问她要什么。 陈年眼含秋水,幽幽的抬眼看向挡风玻璃中间的挂饰。 这对男人来说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他笑了一声,抽出胳膊,迅速伸进了她的交领小西装里,腰带系着,手在里面施展不开,勉强能摸到蕾丝吊带的边,再往上钻引来了陈年的阻挠。 她按住男人衣服里的手,说:“这儿?会违章吧?” 很快车子驶离了原地,男人一边单手掌控着方向盘在空荡荡的公路上疾驰,一边伸手去摸陈年,撩她的黑色纱裙,把她的白腿剥出来,细细的抚摸她细嫩的肌肤。 这个夜晚,出来得 分卷阅读71 巧。 陈年看上的那只白色女巫被拆下来绑在了她的纱裙上,和每一片纱一起随着震动摇摆。 男人坐在副驾驶座上,陈年岔开腿坐在他腿上,解皮带和摸黑戴套的工作都是她的,男人悠闲的等着她做好一切。 看她笨手笨脚,男人还使坏去阻挠她,拨开她的交领西装,扯了扯,弄出半个肩膀来,咬着她的细肩带,手掌覆上嫩乳,上身和她紧贴着,更让她无从下手。 陈年脑门顶着男人的胸膛往后推,屁股往后挪,把两人下面隔出一段距离。 在一阵艰难的金属声后,陈年终于掏出了硌了她很久的硬棍子,动作慢了些,在考虑下一步要不要换姿势,坐着的姿势她总是适应不了。 正想着,男人握着她的手把套带上,又操控着她撸得更硬一点,覆在她胸上的手从吊带的边缘伸下去,再换位置朝上握住大肉团,乳肉从手指缝里挤出来,一只手握着很吃力。 他揉捏着,两根手指把沉睡中的乳头唤醒,让它挺立在肉峰之上,从指缝里冒出尖来。 低头含上去,顺势把吊带往下拽了拽。 陈年身体抖了一下,控制着手的力量撤走了,独留她一人握着肉乎乎的棒子不知所措。 男人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让她上身挺直,最大程度的把乳房送到自己口中,吃得像个小孩,吧唧吧唧的全身心投入,连把她的手往裤裆里塞的动作都显得敷衍无比。 他塞她的手的动作潜台词:揉揉睾丸。 两人中间的空隙本就有限,陈年怕一时手重弄坏了那坨软软的命根子,只是笼着它,掌心微微揉动着。 车里的气温越来越高,呼吸声也越来越重。 陈年感觉乳房上已经有了好几个吻痕了,乳头被吮吸的发麻,在他嘴里被粗糙的舌头搅拌着,有种提不上来气的感觉,同时全身发痒,被他的手在背后抚摸都缓解不了痒意。 陈年的小腿开始在男人的双腿上蹭动。 夜色浓重,间隔较远的路灯中和了野性十足的外部环境,辉腾被暗和静包围,每一丝嘤咛都被放大,又很快被吞噬。 自然环境和强烈性事的较量持续升温,来来回回间不相上下。 陈年微启朱唇,耳边是男人炙热的亲吻,耳朵被弄得湿乎乎的,搅动间陈年闻到了乳香和酒气,她轻哼着,被男人迷人的声线诱惑,渐渐失了理智。 男人手指伸进裙子,玩弄着她泥泞的沟壑,时不时伸进肉洞,和她叫嚣的花瓣们捉迷藏,他很有耐心,手指被陈年缩紧夹住也不急,又加了一根手指,在外面夹着她的阴核,反复折磨着她极度膨胀得不到满足的欲望。 “嗯……好热……”陈年手腕搭在男人肩膀上,浑身无力,腰背一驼又立刻被他按直,下身扭动着去躲他的手指,除此之外已经做不出其他的反抗动作,她懒得要命,只想快点吃口现成的。 男人咬了一口她的耳垂,在她耳边缓缓说:“自己放进去。” 别提换姿势了,陈年几乎毫不犹豫的把手伸了下去,把蓬松的裙子揉成一团抱住,撑着他的肩膀抬起屁股,跪在座椅上的膝盖往前挪了挪,对准直立向上的肉棒,又伸手下去扶着,挑开内裤边,握着顶端在洞口轻轻打转浸湿,再往里探,进去一点再拔出来,反复几次后把腿打开点,送进去固定住之后松开手,屏息凝神换换下坐。 男人吸了口气,没忍住往上顶了半寸。 陈年连忙缩紧下身,“别……别动……” 用这个姿势,别人再怎么温柔陈年都不放心,生怕被顶破,只有自己掌控进度才是最安全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肉穴深处紧紧吸在一起的花瓣被圆润的龟头一点点挤开,吸力转移到肉棒上,激得男人额角凸起了几根血管,强忍着一口气才没一个挺身贯穿她。 越深越疼,跟没水一样干涸,扯得肉瓣酸涩难忍。 可实际上里面流出来的水已经从包裹着肉棒的洞口处流到棒身上,逐渐弄湿了整根,还在不断的往下流。 “嗯……”差最后一点了,男人没再等,调近了座椅,把陈年往后推,让她后背靠在中控台上。 双手伸到她的裙下,把着她的两条大腿开始抽动。 陈年叫了几下后他突然停了,嫌裙子碍事,抽出来把她裙子扒了。 上身的外套也一块脱掉,调情的时候半遮半掩最诱人,实战的时候还是光着爽。 小吊带根本挡不住任何一处美好的风光,双乳一只露在外面,一只在里面,在外面的那只张狂嚣张,跳动着撩人心弦,另一个完美的球形在里面若隐若现,凸起的小点不停将吊带轻薄的面料顶起,隐约可见它的深红的颜色。 男人不禁想这女人甩着这对奶子在自己面前跳绳是怎么样的风景。 按着她的小腹把人往后压,方便扶杆进洞。 扶着肉棒在外面划拉两下,感受到她身体流出来的诚意,满意的放过她,对准穴口,推着她的屁股往自己这边一带。 噗嗤—— “啊……” “操,爽!” 中间留有足够的距离,男人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的分身挤入她的身体,被她的阴唇包裹着往 分卷阅读72 里带。 真是个精明的小东西,饿的时候邀请人进去满足它,吃饱了用力往外推,一刻都不让多停留。 慢慢的抽出,推入,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因为两人坐姿的问题没办法进去,就不管它了,让前半截在里面享受。 很紧致,很湿滑,男人的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一下一下的重复的抽插的动作,水被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冒,扳着陈年大腿的手也一起用力往自己肉棒上压。 陈年胳膊肘拄着中控台,尽量稳住身子,勾着脖子去看下面。 从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黑乎乎的阴毛,和一小段肉色,他插进去的时候肉色就彻底消失了,陈年紧皱的眉头在他抽出来的一瞬缓和,又迅速被下一场挺入弄皱。 车身有节奏的晃起来,陈年的腰被握着去含去迎接肉棒,摇着摇着身子就酸了,一只胳膊先撑不住倒了,背部一下子磕到中控台上,后脑勺也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男人赶紧把她扶起来,抱着她挺直,然后那截露在外面的肉色就自然而然的被塞了进去。 陈年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想抬起臀部却被后知后觉的男人按下去。 抱着她的腰配合着自己的挺动往下坐,次次深入到底,把里面敏感的颤抖的肉瓣们一网打尽。 车身从前后晃动到上下颠动…… “啊!”陈年大口呼吸着,仰着头紧闭着眼,车顶限制了顶动的幅度,那根棒子几乎全程都深埋在肉洞里,座椅弹性十足,带着男人往她下面钻。 明明顶得难受,却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痛快产生,让她对拒绝的做法产生迟疑,一下一下的忍耐着,感受着,慢慢的适应了这种酸胀感,偏要迎难而上在痛苦中寻找令人沉迷的欢愉。 “嗯嗯啊……啊……好……好大……啊~” 男人剧烈的颠弄着,在她身体里冲刺,感受着她被烫得发软,磨得流水,听着她忘情的呻吟和呼吸,身体和精神的欲望被高度满足,更加卖力的操动起来。 温度持续升高,陈年胡乱在车门上摸着,找到了车窗的按钮,按了一下把窗户降下来。 外面吹进来一丝凉风,给陈年热得冒烟的身体降了降温,她享受着风,享受着男人的律动,渐渐有了主动的意识,扶着他的肩膀开始尽量迎合他。 感受到了她的变化,男人用嘴寻找到她隐藏在衣服下的乳头,隔着布料含住,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故意让她难受的哼哼几声,再捣一捣洞里的水,这些声音比殿堂级的交响乐还悦耳。 “爽不爽?嗯?” 他顶得来劲,突然加了速,啪啪啪的使劲往上顶。 陈年被插得语无伦次,嗯嗯嗯了半天也说不出别的字眼来。 男人不依不饶,抱着她的腰用力往下撞,自己也往上顶,两个相反方向的力相撞,效果加倍,陈年急着按住他的肩膀,被弄出了哭腔:“爽爽爽啊……啊啊啊慢点……不行……” 长时间的急速谁都撑不住,男人重重的吸了口气,猛地抬起她的腰叭的一声把肉棒抽了出来。 陈年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在急促的呼吸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在狭小的空间里佝偻着腰缓口气。 “好热……”陈年嘟囔了一声。 然后车门被男人打开,陈年被抱下了车。 外面是一望无垠的荒地,车就停在路边,路段虽然偏僻但也不能确定完全没人经过,陈年抱紧他的脖子,说不要在外面。 男人贴着她的侧脸,微微偏头对她说很快就好。 高跟鞋脱在车上了,陈年缩着脚尖怕碰到地面。 很快被男人放到引擎盖上,搬起她的腿摸了一把架在了腰上,腿被抬高后身子本能的后仰,陈年胳膊在后面撑着,左右看看道路两头。 无可奈何的说:“那你……快点啊……” 有了月光和远处的灯光后视线明显变好了,男人低头把着肉棒在她阴部拍打着,嘴上漫不经心的跟她对话。 “怎么个快法?插得快点吗?” 陈年赌气扭了一下腿,男人好声好气的哄着,又把腿给她架好。 水光锃亮的棒子浜浜浜的甩着,男人注意看了一下,可能中途射过了,有白沫被困在避孕套里,一条条白色的纹路眼看着就要被挤出来。 估计是刚才没忍住。 男人想着抱着她的腿往自己下身拽了一下,直接整根插入。 车子又开始摇晃起来。 以天为被的野合还是让陈年感觉不好意思,放不开,咬着唇急促呼吸着没叫出来。 她不叫难免会让人觉得自己不够努力。 于是男人铆足了劲,腰上装了马达似的狂入不止,肉体啪啪相撞着,白沫一股股的往外冒,全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滞留在了陈年的阴部,如果光线充足的话一定能看到她下面已经白花花一片。 有什么根系发达的东西突然猛烈生长,即将破土而出。忽的穿透陈年的身体,一瞬间所有的感官失灵,啊的一声陈年的尖叫爆发在空气中。 水声更加肆无忌惮,在枯竭的边缘疯狂开发,一泵泵的往外砸着,和一种粘稠的液体混合在一起,清脆声变得沉闷,更具力量感。 “不要了啊! 分卷阅读73 ”陈年被撞倒到引擎盖上,胳膊肘撑起来,手掌握成拳急促的哀求着:“太快啊……嗯嗯啊……轻……轻点嗯……” 一簇簇的精液射进套子,在停不住的抽动中被挤出来,沾到阴毛上,又沾到陈年身上,男人憋着一口气,在彻底软下去之前榨干自己。 陈年的叫声越来越密集,哭腔十足,让人听了想报警。 最后一阵急速到来,每一下都被她的身体吸收,并反馈给他极致的吮吸感。 男人速度缓缓慢了下来,不死心的一顿一顿的操了几下,喘着粗气停了。 “你这声音,还以为我把你拐到这强奸了呢。”他笑着说完,又顶了一下,陈年哼哼着用膝盖推他。 “累死了……”她仰躺,疲惫的抬起眼皮看向夜空上挂着的明月,打起精神,脚腕勾了一下男人:“回去吧,月亮看着呢。” 男人这下笑出声来,抬头看了一眼月亮,她哼哼个没完,只好从了她,慢慢从她身体里撤出来。 一阵橡胶剥离的声音。 下一秒陈年叫住了他。 好像能预感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似的,陈年说道:“别乱扔。” 男人听完塞到了她手上,俯身把她抱起来塞进了副驾驶。 到陈年家楼下后衣服已经穿好了,只是那条被湿透了的内裤实在穿不了了,被男人留下了。 依旧是下车帮她开门,把她想要的挂坠拿给她,把人挡在车门前又玩味的顶了她一下。 “你好可爱,和它很配。” 陈年接过挂坠,嗓音沙哑,“你有没有开心一点?” 男人微微一愣。 陈年却清楚的记得他讲述难熬的日子时语气中厚厚的阴霾,出于母性,陈年心软。“都会过去的。” 男人痴痴的盯着她,重复她的话,“嗯,都会过去的。” 运动员/深喉/萝莉装/体力惊人(4160) 把网友发展成客户,陈年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见了面又请假一天和他出去吃饭看电影,把对方的大致脾性摸熟了才走向最后一步。 然而,直到晚上对方洗澡的时候陈年才知道他的真名。 他刚从国外回来,护照身份证都随意丢在床头柜上。 骆明朗。刚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陈年有一瞬间的熟悉,但细数她认识的人里,好像没有姓骆的,可越想越熟悉,又摸不出到底是因为什么,就盯着他的护照发呆。 浴室门被打开,淋浴声音量骤升。 陈年连忙自证清白的手掌朝前举到锁骨处,“职业素养良好,绝对不宣扬出去!” 骆明朗看看她,在看看桌上自己的证件,终究没说什么,信了陈年的保证,勾勾手叫她过去。 仗着有一个月的交情,陈年把手背到身后,明知故问:“干嘛?” “干你。”骆明朗说着就要把门彻底推开,作势要出来,他身上全是水,短发还往下滴答着水,抹了一把脸:“快点,要我去拉你?” 陈年不情不愿的挪过去,不是她不敬业,是浴室太难受了,站得腰疼,还容易滑倒。 扭扭捏捏的走到浴室门口,骆明朗拽上她的胳膊把人拉了进去。 陈年洗过澡了,浴袍下露着一个白里透粉的胸脯。骆明朗一进去就搂着她的腰扎头埋了进去,贪婪的吸食着奶香四溢的乳肉,陈年被他的动作逼得连连后退,浴袍领子被扒开,露出肩膀。 陈年捧着他的头似推非推,推的话推不开,不推的话太痒了。 骆明朗一边吸食着令人上瘾的气息,一边伸手进她的浴袍里,粗糙的手掌划过她平坦紧致的小腹,激起一阵她的战栗。 他的手…… 陈年很久没遇到过手上布满茧子的男人了。 骆明朗肤色偏深,五官很有辨识度,不算俊,但很有味道,陈年的手搭上他的肩,肩上发达的三角肌惊了陈年一下。 肤色和这个区域的肌肉发达,腹肌也很明显,综合这些,陈年想到了点什么。 “你……是运动员?” 骆明朗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后腰上,胳膊勾着她往自己的下身贴,大手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臀瓣,手指很不老实的变换着力度和方向,随时都有可能顺着股沟摸下去。 他不答反问,含着她乳头的嘴说出来含含糊糊的,“你健身?屁股挺带劲儿。” 两人都没有回答对方的问题,也是一种承认的方式。 肿胀的红豆暴露在空气中,他松开陈年去拿淋浴头,陈年踉跄了一下,低头看着挺起的沾满晶莹的乳头,整个胸部呈一个饱满的半球体,凸出的那一点锦上添花,格外和谐,她不禁咽了咽口水。 一眨眼的功夫骆明朗摘下花洒,撩起陈年的浴袍往她下面冲。 “腿打开点。” 陈年胳膊向后,身子半靠在身后的洗手台上,把腿分开,他觉得不够,直接把一条曲起抬到了台上,关了水,把花洒扣在阴部,再把水流开到最大。 “嗯……” 骆明朗摁住她晃动着躲避的跨部,“很快就好。” 喷出去的细小水流被阻隔后变成强大的一股,冲刷着她敏感的嫩肉,被闭合的 分卷阅读74 花瓣们挡住去路,又一股脑的返回去,一时间哗啦啦的水声往返于地面和台面之间,连绵不绝。 陈年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清洁,就在她撑着胳膊仰头大幅度的扭动时,他丢开花洒,俯身张嘴含住了她的小穴。 里面残留的清水被他吸进了肚子,陈年的肉瓣在他嘴里被吸得翻飞,他吸溜吸溜的大口啃食着,把吃陈年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别……”陈年指甲陷入手心,煎熬和快感无一不将她逼近死胡同,又将她抛上顶峰。 高潮来临之前他总算停下了,舔舔嘴唇,意犹未尽。 胯下的主角已经迫不期待了,它高高仰起头向陈年展示它的凶悍和强壮,顶端吐出一滴半透明的前精,是它馋了流出的口水。 骆明朗把人扶下来,推到前面,胳膊把她一提,挺着粗长的阴茎往她双腿中间塞,在陈年说戴套之前完美的错过穴口,重重的碾上阴核。 借着下体流出来的滑腻液体在外面滑动,整根从下到上全部覆盖,一边蹭一边推着她往外走。 龟头屡次擦过洞口,陈年生怕它一个不留神顶错位置塞进肉穴,于是行进中还不忘吸紧花瓣做好抵抗的准备。 他戴套的方式很特别,依旧没和她分开,抱着她从前面套进去,手在撸动套子的时候有刻意的揉动她的敏感区,就是这几秒的戴套时间,还不忘挺两下逗她。 更让陈年直呼新鲜的是他从行李箱拽出一套萝莉装,龟头顶开她的肉缝,从后面进入她,然后……一边插一边帮她换衣服。 很讲究,从内衣到内裤都是配套的白色蕾丝。 陈年喘着粗气扑到在床上,同时身体里穿插了一番的棒子撤了出去。 长筒袜骆明朗搞不定,让她自己穿。 她坐在床边往腿上套袜子的时候长发垂到脸侧,骆明朗居高临下能看到她的衣衫不整,还有红扑扑的脸蛋,这身萝莉装穿在她身上毫无违和感。 可能是刚才叫得嘴干了,陈年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骆明朗表示穿好了。 他却一把撸掉套子,后退一步示意她下来。 陈年乖乖的脚尖点地下床,跪到软毛地毯上,抱着骆明朗强劲有力的大腿开始口交。 她小口小口的吸食着上面的青筋和血管,嘴唇拨弄着嚣张的大龟头,再侧头一点点滑向阴茎根部,舌尖试探性的舔舐硕大的囊袋,然后拨开毛丛,张嘴含上去。 陈年的口活虽然没有受过训练的外围女那么专业,但结合自身形象,也算形成了独特的风格,什么风格? 让男人看了想按住她的头深喉的风格。 骆明朗就这么做了。 眼泪汪汪的妙龄少女满脸都写着“受不了”三个字,被插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口水顺着精致的下颚线滑到颈部,洇湿了纯白色的娃娃领。 咕叽咕叽的口水搅动声随着深入抽出的动作变换节奏,她费力的仰着头,喉咙处长了个游动的喉结,不停的上下乱窜。 她无力的含着,脑子里乱糟糟一片,呼吸困难,急忙拍打骆明朗的大腿。 骆明朗吸着气从她嘴里拔出来,带出一根长长的口水丝。 陈年顿时跪坐在了地上。 骆明朗还算怜香惜玉,伸手去拉她,轻笑着问:“没事吧?” 陈年把手搭上去,动作被放慢,闭着眼摇了摇头。 他又去撕了个套儿戴上。 把陈年推倒在床边,分开双腿举起来,扒开内裤边,挺着腰用避孕套凸起的储精囊逗弄已经被碾得红肿不堪的阴核,陈年难受了,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踩他的腹肌,无声的召唤着他。 骆明朗捉住她的脚腕,拉开,窄臀一挺塞进去个龟头。 陈年绷直脚背,得来的却是他故意的捉弄,他两指捏着阴茎顶端,用冠状的龟头在穴口扫动,伸进去挑出来,拨弄着持续外流的淫液,听它们叮咚作响的悦耳声。 但凡陈年露出一丝急切的表情,骆明朗就作势进去一点,她面容刚舒展开,他又坏坏的拔出来,徒留陈年下面开合的小嘴羞愤的吐着水。 陈年已经能感觉股沟痒痒的,伸手去摸发现水已经流到那儿了。 陈年只好好言相劝:“你、进来吧……” 骆明朗更加变本加厉,甩着梆硬的阴茎拍打她已经湿漉漉泥泞一片的外阴。 挺起上身,抓紧床单,陈年五官都在用力遏制着身体里爆发的火热欲望。 “进哪?”他逼问。 陈年用挺起的下身回答他,想用洞去找棒,他不理会,浜浜浜的一边躲着一边抽打着。 一股强烈的预感冒出来,陈年尖叫了一声,下一秒阴茎被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开,水流节节拔高,白色的床单被喷湿了一大片。 骆明朗兴奋之余抓住机会,龟头对准穴口,俯身扒着陈年的膝盖,扑哧一声挺身挤进去。 他闷哼着,被拦在半路,水流渐渐变弱,从器官相贴的微小缝隙中渗出来,就算这样也抹不掉里面销魂的炙热,又湿又滑,热乎乎的。 他继续停进,冲破层层肉瓣的阻碍,把龟头的形状传达到新的深度。 “嗯……”陈年的身体被他刺入的动作带得缓缓后仰,把腿张 分卷阅读75 开点,肌肉放松,仔细感受着冲破的触感,感受着他的形状以及有异于自身的温度,“嗯!” 骆明朗一个用力贯穿了她。 刚进到最深处就迫不及待的和被推平的褶皱玩起了延展收缩的游戏。 勾着陈年的腿弯把她往外拽了拽,直往他尖锐的棒子上撞。 陈年的褶皱被推平了,眉头却皱紧了。 “诶……啊你出去点……” “太深了……” “慢点……” 陈年的诉求被骆明朗的实际行动一一驳回,他大力耸动着,把她的双腿压到胸前,粗长的棒子深埋她的体内,在里面抽出插入,动作快幅度小,速度可以无限快,马达一样颠得她嗯嗯乱叫,声音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往外蹦。 “啊、啊、啊……” 骆明朗想看陈年白嫩的奶子在自己面前跳动,遂一边操动一边去解她的扣子,衬衫下摆被塞在小裙子里,一时间又扯又拽手忙脚乱,扣眼也小,怎么也解不开,索性一把推上去,连少女款的内衣也一起推上去。 衣服堆在脖子下方,圆球总算见了光,乳头依旧傲然挺立着。 骆明朗手指在下面抹了一把水,蹭到乳头上,让它也像它的姐妹一样湿漉漉的。然后趴下去一口含住。 舌尖牙齿相互用力吮吸撕扯着可怜的乳头,下身打桩机的速度打出一圈圈外荡的水声。 “嗯!嗯!嗯!” 有力的腰身快速地挺动,厚重的床垫被晃得咯吱作响。 感觉来了,骆明朗幅度大了些,从她身上起来,单手把着她的细腰大进大处,呼气吸气声音同样粗重。 进去的时候带着她的软肉一起陷进去,出来的时候撕扯紧吸着他的嫩肉一起出来。 阴茎越来越硬,动作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太重了啊……”陈年拼命想抓住点什么,腹部被撞得连连上翻,他一手快速揉搓着她的阴核,一手深陷进她的腰间,一连串的动作简直要把她弄烂。 最后,他压着她的腿将她的身体对折起来,又把人往外拽了拽,臀部悬空,啪啪啪的猛操。 “啊!不、不要!慢一点……” 陈年头脑发蒙,四肢发麻,被他冲到宫口,又酸又疼,又蜻蜓点水般快速抽离,那点酸痛感像浮萍一样随波逐流,一点点打散,均匀的分布在甬道各处,而他摩擦生出的滚烫快感也混入其中。 痛并快乐的感觉在冲刺顶峰时格外清晰、强烈。 “到了!啊!” 剧烈的收缩感袭来,下面的小嘴瞬间一致御敌,向外推着入侵的肉棒,力度之大犹如重现他插进来的力度,陈年一度觉得自己那些小肉瓣发起狠来都要把自己的子宫给吐出去了。 骆明朗在死守了几秒钟的精关后猛地抽出来,上床,拽掉套子,疯狂的撸动着塞进了陈年的嘴里。 陈年半躺着,腮帮子一收一缩接纳着正在井喷的肉棒。 他撸动的速度慢了下来,一注白液从陈年的嘴角缓缓下流。 射完了后贴心的抽了纸给陈年,她吐着精液,他下床又掰开了陈年的腿。 两条白得发光的腿中间夹着娇艳欲滴的小穴,一个被大棒子捅出来的肉洞正徐徐合拢,颤抖着、可怜兮兮的往外吐着汁水,白色的内裤已经变成了半透明的,布片恢复原位后什么都遮不住,清晰可见粉中透红的肉缝。 陈年忽然想到点什么,捂住嘴不可思议的看向骆明朗,“你是得了冠军的那个……是……” 骆明朗:“划船的。” 随后的一晚上,陈年见识到了他所谓的“划船的”工作有多凶猛,臂力惊人,腹部更是永动机一样,挺动起来没个停止,抱着做一整场都毫不费力。 两人边做边聊,知道陈年也健身后竟然起了指导她的心思。 所谓的指导,就是让她拱起臀部做臀桥,他的大腿岔开撑在下面,再用棒子抽打几下,她撑不住了他就抬着她的屁股大力干她。 关公面前耍大刀,后面那句是什么来着,噢,自寻死路吧。 和学生家长车震(1325) “啊……沈元……”陈年不由的环上胸前的头颅,气喘吁吁的叫着他的名字,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急切道:“嗯……快一点……” 每次和沈元做都提心吊胆的,不是在孩子面前就是在停车场,每次都得时刻小心着。他是个大忙人,还得让陈年迁就着他的时间,这天都快黑了他出差回来了,不先找孩子,先来找她了。 一见面就直奔主题,把人拽到驾驶座上,分开腿坐到自己身上,操得水都流了一大滩了,才想起问阳阳的近况,嘴里含着她诱人的红豆,牙齿轻咬一口,问她:“阳阳最近听话吗?” 下身使劲往陈年的洞里塞了一下。 “嘶——”陈年赶紧按住他的肩膀,重心上移试图脱离他的镶嵌,嘴里不饶人:“我、我又不是你家保姆。” 沈元单手搂住她的腰,往后调了座椅,调好后顺势按着腰把退出去的一截重新坐回去,被她抵抗的嫩肉吸紧后长呼了一口气。 真他妈想射里面! 他凑到陈年耳边,咬着 分卷阅读76 牙低声说:“那你是什么,嗯?我们家的精盆吗?” 这话只是兴致高昂时的玩笑话,他向来油嘴滑舌喜欢在这种时候逗她,却没想到临近高潮无法自拔的陈年突然变了脸。 “沈元!”她重嗯了一声,在他上下抽动的动作中拼命推他:“你给我出去!” 先不管怎么回事呢,沈元先抱住她,挨了她几个推搡后抱得更紧:“怎么了这是,我又没怪你跟过谢承安,这不还是把你当个宝吗,开玩笑的。” 陈年胳膊拄在他胸膛上和他拉开距离,用被气得七窍生烟的表情盯着他那张混蛋脸看,当爹的人了,还老不正经,明知道她正生着气呢,下面还暗度陈仓缓缓往她深处塞。 见陈年不说话,沈元死皮赖脸的劲又上来了,搂着她的腰快速往肉棒上颠动,趁她还没彻底把自己轰出去前把她弄爽了,好让她转移注意力忘了这回事。 陈年绷着的脸很快被颠得露出了先前的粉红,双眼迷离,对沈元又爱又恨,恨他那张臭嘴,又抵抗不住他神勇的棒子,想着就这么马马虎虎把这件事略过去算了。 结果刚一场小高潮过来,两人呼吸一乱,他的嘴又兜不住了,呼哧呼哧的往她身体里顶着,一爽起来什么都说。 “谢承安可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别跟他联系了。” “那小子阴得很,开个公司把手下艺人压榨得就剩张皮了。” “听见没有,嗯?” 陈年耳朵里全是他忽远忽近的叨叨声,他像个唐僧似的没完没了,把陈年生生从缠绵的气氛中拉了出来。 心不在焉,被他的滚烫突袭后也没跟上节奏。 他射了,她还差一点。 一安静下来,陈年耳边立刻重现了沈元刚才的话,心里难免不舒服,怕被他发现自己没高潮,趁乱扶着他的肩膀坐了起来。 肉棒缓缓从身体里撤出去,带出了一堆银丝,黏在两人中间,拖了很长的距离才断。 沈元靠在椅背上闭着眼喘气,陈年给自己擦干净后直接把纸扔到了他裤裆中间,把渐渐趴下的恶魔盖住。 沈元想去拉她的胳膊的,晚了一步没拉到,闭眼轻笑:“我的小宝贝啊,真生气了?” 说完上半身侧过去,想挽留一下已经窜到副驾驶的陈年,意图再来一场。 陈年一个巴掌拍开他,她今晚和同事加班,出来了半天了把工作全丢给同事了,现在只想赶紧回去。 “你们俩都不是好人!”用来回应他吐槽谢承安的话。一个打着给儿子找家教的幌子上了儿子老师,一个拿买房的提成诱惑她在样板房里挨了一炮,难怪是兄弟俩。 这次沈元总算拉住她了,从中控台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个鼓鼓的纸袋:“补课费。”陈年拿了就走,“诶,陈老师,下次什么时候过来?” 陈年白了他一眼,“你等着吧!” 加班被同事按到柱子上操(2673) 回到办公室见路阳一个人泡在资料堆里,陈年过意不去,迅速调整好情绪坐到他旁边。 这次月底汇总工作量庞大,售楼部的老人们个个做起了甩手掌柜,把工作都扔到两个年轻人身上,这下,陈年估计得忙到半夜了。 陈年把头发往耳后拢了拢,看向电脑屏幕:“到哪了?” “八号。”路阳的盯着手上的资料说了一句,目不斜视,很快他便扭过头看陈年,吸吸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 陈年自己低头也闻了闻,反问他:“嗯?什么味儿?” 路阳眼神暗了一下,明白了点什么,说了句没什么后继续工作,注意力却频频被分散,她好好的坐在那,却让路阳有一种她穿着黑丝袜在自己腿上蹭的感觉。 她倒是集中精力投入到工作中了。 两人分工合作,进展很快。 路阳甚至还有空闲切屏查看股市行情。 陈年偶然抬头正好看见屏幕上眼花缭乱的折线图,惊叹了一声,早就听同事们说路阳是个投资小能手,买的股票全都大涨了,没见他失利过。陈年好奇,随口问他该怎么赚钱。 “你要买吗?”他热心的问,“我可以教你,可以先一点点投。” 陈年手里是有点小钱,但她追求稳健,一直攥在手里没敢迈出理财的步子,他这么一提陈年还真有点心动了。 不过代价是…… 陈年被推趴到办公桌上,背后很快贴上一块宽厚的胸膛。 “刚才你身上的味儿是体液的,”路阳声音有点急,压着嗓子压到她身上,大手直往她胸口钻,“所以你出去……自慰了?” 陈年猜想可能是沈元的精液都被安全套困住了,拔出来得及时,所以没沾到自己身上,不过他既然这么认为,陈年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况且他也没耐心听答案,年轻的身体就是比沈元容易兴奋,屁股上顶上硬邦邦的一团时陈年都怀疑他是不是早就硬了。 随后是他急吼吼的掏家伙的声音,陈年还没说话,他已经扶着棒子顶到了陈年内裤外,松了手跨部用力就要挤进去。 “等一下……”陈年伸胳膊拦他,指了指椅子上的包,“戴套。” 他带完套按着自己腰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77 扒开裙子的样子让陈年莫名的想到了徐飞。 可能在某一方面路阳和徐飞有点像,都是那种长得人模狗样,其实有点坏坏的男生。尤其在这方面,偏爱单刀直入。 “嗯!” 一下就塞进来了。 再吐出一句“好爽”,简直徐飞翻版。 毕业后陈年就很少和他们联系了,也不知道徐飞现在和方雅怎么样了。 趴着的姿势他倒是舒服了,陈年的肚子被桌角硌得生疼,连叫了几声呼唤路阳,他入了迷似的,自带屏蔽罩,什么都听不见。 陈年身子被顶得上窜,袒露出来的大半个胸部被挤压着,摩擦着,乳头都磨红了,吸着冷气把手伸到交合的部位,趁其不备把钻在自己身体里作乱的肉棒拔了出来。 突然操了空气,路阳愣了一下。 陈年:“换、换个姿势吧。” 路阳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把她翻过来,搂着腰往上一提放到了桌子上,分开双腿夹在自己腰侧,堆在她腰间的裙子滑了下来,被他和内裤一起扒掉,明明自己都握着肉棒对准她的肉洞了,还“假惺惺”的询问意见。 “这样行吧?” 到底是问新换的姿势满不满意还是问他的技巧满不满意? 问完后他便按着肉棒顶端在她的沟壑里快速左右滑动,撩拨得淫水横流,阴唇翻飞,水到处溅。 陈年胳膊拄在身后撑着身子,“嗯行……” 阴蒂被有意无意的碰到,热源从阴道转移到外面,陈年五指握紧,绷直脚背,“要到了……啊……” 路阳大概没想到阴蒂高潮会这么快,为免影响后续进度,在飞速的拨动着握着顶端,将龟头突然按进了冒水的洞里。 陈年的急促呻吟立刻放缓了。 路阳挺腰,小幅度的抽动着。 里面太滑,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能整根滑出来,只能忍着头皮发麻的冲动在抽动中一点点往里进。 手掌在她凝脂般的大腿上抚摸着,试图安抚她紧缩的小花瓣们。 棒子时浅时深,露在外面的一截没入又拔出,沾满了她的液体,在安全套的呼应下泛着水光。 慢慢的适应了新姿势后动作快了起来,一下更比一下深的抽动着,一边往里塞,一边贪心的把她的腿分到最开,试图把她身体的缓冲地带也塞进肉洞里。 下身紧紧相贴,啪啪啪的拍动着。 水声从肉穴里面传出来,像一潭被巨棍狂搅的深水,流不出来,在自己的地盘闷声作响。 路远趴在她肩上,忍不住把她往桌边拉了拉,让她屁股悬空坐着,大半个身子都倚在自己的阴茎上。 陈年轻轻哼着说深,怕疼。 他反倒吃了兴奋剂一样越操越起劲,非要她把刚才那两个字大声喊出来才罢休。 “你说他们会不会知道咱俩在办公室做过爱?” 突然冒出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陈年摇摇头,随后身子一轻,本能的攀上他的脖子,身子已经被托离了桌子,她惊慌道:“去哪?” “去让他们知道一下。” 不管他是不是认真的,反正是把陈年吓到了。 在他身上使劲晃着,压低声音问他要干什么。 拉开办公室的门,走向售楼大厅,脚步从踏入门外的那一刻便被放大了好几倍,声音在高而广的大厅里异常响亮。 路阳走到了中央的大理石柱子上,两人合抱都围不上的宽度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陈年的背。 背一贴上冰凉的柱子,前面立刻补上来火热。 路阳抬起陈年的一条腿,在黑暗中摸索着挺进了她的花穴。 “会不会、不行……”陈年想到什么,推着他紧压着自己的肩膀,“有监控啊……” 他没当回事,继续刚才的频率快速操动起来,然后轻飘飘的安慰陈年,“没事。” “什么没事!”陈年急得直冒汗,大厅里数不清的监控,监控范围360度无死角。 “都关了。”路阳铆足劲往她身体里撞,把她的腿抬高了点,挂在臂弯上,调整姿势更深的插进去。 “谁关了……嗯太快了……啊……” 肩膀被一下下撞到柱子上,阻止不及,下一波又来了。 “苗主管和经理昨晚也干了我们现在干的事。” 陈年听完不可思议,苗珠和经理?想八卦一下,却被突然急速前进的路阳撞得失了声。 “啊!”只此一字,剩下的全是大厅里的回声在替她兴奋着。 感觉到交合处挤出来的水顺着大腿内侧流了下去,温热很快变得微凉,并源源不断的重复这个变化过程。 路阳像个没有感情的抽插机器,除了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点人气以外,其余的动作都又狠又快,毫无人情味。 “路阳……啊……”陈年甚至想用阳阳的名字服软,但发现没有什么想求他,她也快到了,不想让他做出改变,甚至想在这个极限的承受能力中让他再重一点,再深一点、快一点。 实际上她连这点都承受不住。 在路阳射精前几秒,手指陷进他的肩膀,尖叫着剧烈颤抖起来。 高潮了…… 路阳不顾她的反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78 抗,双手按着她的身子猛烈的又插了几下,最后终于在她身体里达成和解,都不挣扎了。 原来前一次不到的话后一次的感觉会这么强烈。 陈年耳边一片寂静,水声和撞击声的回声慢慢飘荡回来,很长一段时间陈年都出于放空的状态,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能力。 路阳把她扛回办公室,在那张小桌子上帮她清理干净。 然后诚实守信,自掏腰包买了一个他建议陈年买的股。 “这笔赚了都是你的,赔了算我的,赚了的话你接下来就可以买了。” 于是后来陈年天天盯着持续走高的股价傻笑不停,在路阳的指导下,小钱赚了一笔又一笔。 郑庭/浴缸进入/内射(4178) 陈年下班路上接到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个男的,厚重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听说你在找我?” 两秒钟后陈年叫出了他的名字:“郑庭?” 陈年周末出去玩偶尔发现了一家和郑庭之前开在大学城的面馆同一个名字的店,招牌元素什么的都非常相似,不过不同的是这家是连锁店。 陈年想到郑庭做的面一时间有点馋了,进去之前先给郑庭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打通。进店后陈年点单的时候问服务员老板是不是郑庭。 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交流中深切怀疑陈年是上门寻情仇的,跟陈年打太极就是不肯明说是不是,陈年问不出来就留了自己名字。 结果这才第二天郑庭就找来了。 陈年在地铁里,耳边全是呼呼的噪音。 郑庭直截了当:“酒店见。” 他先到的酒店,陈年到的时候门开了个缝,里面有淋浴声。 关门的时候有一声“啪嗒”的细响,随后淋浴声立刻停止,隔着老远,浴室里的人硬是听见了。 透明玻璃内的帘子被一把拉开,陈年看到了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双腿叉开保持着拉帘子的姿势,晃着头甩着湿漉漉的头发,拉帘子的小臂上有个清晰的黑色纹身。 没什么变化,还是原来我行我素的拽样子。 郑庭抹了把脸,确认来人是陈年后扭头拽了条浴巾围上,随即敲玻璃,冲陈年弯弯手指。 三年没见,魅力不减,陈年被勾了魂似的卸下包朝浴室走了过去。 郑庭单手拉开门,她走过来时他的视线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脸。 “变漂亮了。”郑庭关上门,没后退让路,胳膊撑在玻璃上把她困住,她抬头和他对视,原来无知无畏的明亮双眼现在装了些温柔进去,少女风姿不减,美人味道更浓。 想到她三年前一口一个老板的时光,郑庭好像突然之间变成了一个毛头小子,很想冲动,想做些不过大脑的事。 “你也唔……” 嗯,嘴唇还是软绵绵的。 本来打算的轻吻不受控制的变成了激烈的纠缠,他死死撰取着她的芳香,试图找回当年的悸动,一遍遍的吮吸她的嘴唇,有力的舌头扫荡着她仅剩的空气。 陈年呼吸不上来,歪头想透口气,胳膊撑在他的胸膛上不断的往外推。 郑庭一只手把她的两只手拽下来背到她的身后固定住,身子压过去把她牢牢钉在玻璃上。 “唔……” 郑庭广亲已经满足不了骤然升起的欲望了,他甚至想现在就把浴巾解开好好让她尝尝他如今的威力,再问问她和之前比起来感受如何。 而他原本系上浴巾的目的是怕她不自在,想先让她进来联络联络感情聊聊近况什么的,他还给她放好的洗澡水,她泡澡,他淋浴,边聊天。 两人呼吸浓重,在近距离的接触中声音被放大,每一个细微的起伏都能落入对方的耳朵。 郑庭便从中听出了她丝丝渴望的婉转。 于是大手毫不犹豫的探进她的上衣,手指碰到薄薄的内衣边,再向上,把内衣下手感一流的嫩乳捧出来,用湿润纹理深刻的手掌附上,揉动,挤压,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手指夹紧,血液涌上又退去。 郑庭十分不理智的把她的衣服从肩膀上拽下来,瞬间胸部全部袒露出来,他上身又靠近,把柔软的两团压扁。 “唔唔唔!郑……”陈年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郑庭终于被她的声音激起一点理智,咬了一大口她的下巴,缓缓地松开她。 像跟旧友重逢一样,屈起食指刮了刮被他蹭硬的乳头,舔舔嘴唇:“要不要泡澡?” 过山车一样的状况。 陈年一头扎进平缓的轨道,与其被抵在玻璃上束手无策,不如坦然接受,起码还能有个过渡。 陈年脱光了泡进水里后郑庭才想起自己已经洗完了,总不能为了流程硬洗吧,于是坐在了宽大的浴缸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说起了话。 “现在在做什么?” 陈年扫了一眼旁边和浴缸无缝衔接的飘窗,和那扇巨幅的落地窗,有些担心会被对面楼里的人看到,心不在焉的说:“在做房产销售,你呢?” 说完陈年恨不得咬掉舌头。 果然他说开面馆。 “你怎么换号了 分卷阅读79 ?”陈年又问了一句。 “那个号事多。” 陈年自觉把自己归类到“事”里面。 郑庭不愧是生意做久了,把陈年的这点心思猜得透透的,半带解释意味的说:“我之前以为你和你那个老师能……”后面的话打住,为免勾起她的回忆,点到即止。 从她一进门郑庭就看出来她现在是单身了,身上那股子无拘无束的自在感是藏不住的,丝毫没有被男人牵绊或束缚的样子。 毕竟几年不见,再多说也是没话找话徒增尴尬,还不如直接做点和谐的默契的。 浴缸里的水哗啦一声漫出去一层,郑庭浴巾都没解开就直接坐了进去。 浴巾很快漂浮在水面上,随着荡漾的水波游动,陈年本能的撑起身子往后靠,被郑庭抓住脚腕,与此同时浴巾彻底掩不住他身下的风光,一根令陈年熟悉又陌生的棒子竖直挺在水中。 郑庭没说话,实际上他本来就不是话多的人,他的手在陈年的脚腕上擦动,暗示意味明显。 他腿分开,留给陈年足够的空间。 陈年犹豫了半分钟,长吸了一口气俯下身去扎进水里。 郑庭更是情不自禁的立刻附上了她的头发。 感觉到水一点点从被撑满的嘴角浸入口腔,陈年最后用舌尖扫了一下龟头,急忙弹了出来。 她趴在浴缸边咳嗽的功夫,郑庭已经起身跪在了浴缸底部,扳过陈年的腰挪好位置,对着她的屁股挺起棒子。 之前和她没怎么戴过套,于是这次也是近身肉搏,握紧一根肿胀粗硬的阴茎往她下身挤。 “嘶——疼——”刚被水浸过,把有润滑功能的液体都洗干净了,现在留在上面的只是生涩的水。 郑庭耐下心来,捏着顶端,用龟头在洞口附近大范围的画圈,时不时再试探性的往里塞一下,或者整根按在她的沟壑里,用阴唇夹住,挺身向前滑动,车轮一样碾压过她充血敏感的阴蒂。 郑庭听说很多女人比起阴道性交来说更喜欢阴蒂性交,大概是因为后者集中的神经末梢比阴道多,所以更容易使她们获得快感。郑庭觉得是真的,不然为什么调情的时候男人总爱揉女人下面的小豆豆,因为那里来感觉快。 所以他打算尝试尝试。 在外面没那么多的要求,直接滑就是了。 问题是怎么固定住“弹药”使其不从轨道里掉出来? 郑庭拽过陈年撑在浴缸前面的胳膊,拉到下面,说:“挡好,别掉出来。” “这是……” “人肉AV棒。”他笑着提起以前的梗,那东西就是刺激外面的,她用的时候差点秒潮。 刚说完便立刻动了起来。 虽然感觉和洞里比不了,但也足够软嫩温热,比他的手舒服,他这觉得勉强过关,陈年却有着和插入相比不相上下的感觉,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热得极快,洞里也变得热乎乎的,隐约还有一股湿意涌出来。 “嗯……”她禁不住的塌下腰,用来挡着的手掌被蹭得发烫,巨蟒一般的棒子一遍一遍的从上面擦过,连手上的敏感神经都被触发,更何况更敏感的阴蒂。 她的呻吟越来越难以忍受,和自己撕扯着,轻哼着,大喘着。 郑庭加快速度,做好一个人肉AV棒的本分——快! “啊……”陈年眼前一阵黑,手耷拉下去,高潮突袭,毫无预兆,她实在空虚得厉害,无视郑庭再拉她的挡住的手,半喘着吐出几个模糊的字眼:“进、进来……” 郑庭笑了,她还是那么容易撩拨,故意握着棒子左右横扫了一遍已经软成一摊水的肉瓣们,“来,坐下。” 陈年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在水里翻了个身,背靠着浴缸沿,双腿曲起岔开。 郑庭透过清澈的水看到她已经明显泛红的下身,大手伸过去覆盖住,安抚性的摸了摸,“真嫩,白白净净的。” 抱上她的大腿,下身一点点凑过去。 陈年已经感觉到水波在洞口荡漾,甚至已经有进去的了,他抵到穴口,扑哧一声把进去的水全挤了出去,同时肉瓣外翻,艰难的承受着他的尺寸。 他抱怨的语气中夹杂着藏不住的欣喜:“你怎么还这么紧?” 握着她的腰暗暗往自己的棒子上使劲,进到一半,直接一个挺身用力插到底。 陈年头一仰,恨不能当场晕过去以表抗议。 男人,果然都是没耐心的家伙,前面慢腾腾的温柔得不得了,坚持不了多久就原形毕露,巴不得立时射出来才好。 水缓解了一部分的酸胀,也带来了同样程度的烦恼。 当郑庭抱着她的腿准备抽动时,水一拥而上,占满了他撤出来的空隙,因为进去的悄无声息,陈年还没察觉无异常,结果他大幅度的抽了几下后陈年直感觉一阵阵巨浪在恶棍的怂恿下往她深处拍打。 陈年上气不接下气,手心抵住他的腹部,“不要出去、嗯……太多……” 听惯了她说不要进去太多,这次说不要出去倒让郑庭意外了,他一个用力深深顶入,故意在最深处撞了两下,“嗯?这样?” 陈年拧着眉头又开始推他:“太深了……” 真是不好伺候,郑 分卷阅读80 庭打起精神,抱紧她的腿,一下比一下重得抽插起来,池水肆虐,大幅度的往外漫往里灌。 “啊啊啊……不要、停!啊……” “不要停?”他卯足力气满足她的需求,水的阻力拦不住他反而被他冲破。 从来没有拍打出这么大的水声,整个浴室里都是啪啪声,整个浴缸里的水都成了陈年的敏感滑液,被挤压着拍打着,在两人交合的位置飞溅着。 水下两个镶嵌的器官时而交叉融为一体,时而分开各自为王。进挤出泡泡,出带出波浪。 陈年刚才被推上去的高潮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溜走了,可能在郑庭急促抽动时已经过去,反正陈年现在和他一个状态,那就是在上升,不停的上升。 水位低到漫不出去了,任凭他们的动作幅度多大都不降不升了,被深深淹没的性器此时也在耸动中偶尔露出水面。 少了个互动的伙伴,郑庭果断放弃这个姿势,改成跪趴在飘窗上后入。 外面金黄的霞光照射在皮肤上,显得整个人都变得唯美梦幻起来,郑庭在后面操她的时候深有感触,感觉她像是从青春少女漫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自带遥不可及的光芒,但此刻美好的人正伏在他身下,用微哑的嗓音呻吟着。 她的窄腰上出现了几个深浅不一的红痕,正是他发力时紧握的证据;臀部的肉波在撞击中一层层波浪式的荡开,接触他下体的部分已经被撞红,却惯性的一下一下的往他跨部凑。 郑庭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大声问:“小妖精,爽不爽?” 他心里是疼惜她的,但一做起爱来就肆无忌惮,总想暴虐的侵犯她,更想看她在自己身下露出平时不会有的放荡和销魂来,想和她酣畅淋漓的大干,说最荤的话。 “嗯?爽不爽?” 他顶着她先前窜动的时候她能瞥到楼下的车水马龙,做之前担忧会被人看见,意乱情迷的时候什么都无所畏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交合的地方去了。 郑庭又除了她屁股一巴掌。 “爽爽……爽……啊……” “以前爽还是现在爽?” “嗯!都、都爽……”陈年被干得哭腔都出来了,下身发麻,尤其是被他持续输入的那处,膝盖跪在硬邦邦的飘窗上也疼得很。 郑庭还想再问什么,快感潮水般涌了上来,他急忙把这她的腰使劲撞了几下,又把她扶起来站到浴缸里。 肉棒保持着插入的动作一直没出来过,他再加一把火,迅速射了进去。 两人都梗了一下,然后全身过电似的抖动着,身子像动物交配一样从交叠着,颤抖互相传递。 郑庭慢慢地抽出来,几秒后一团半透明的粘稠液体一股脑的被她反应强烈的小穴挤出来,整团掉进水里,像石子一样溅起了水花,并迅速分解漂浮在了各处。 郑庭出去,再把陈年抱出来,抱着往床上走。 他现在想把她按倒在床尾,看她仰躺着给自己深喉。 百人肉宴/沙滩/海景房/精液大作战(7840) 恢复工作后陈年上班时见到苗珠换了辆保时捷座驾,陈年还天真的问她上个月卖了几套房。 结果被苗珠灵魂逼问,比如怎么收费,或者怎么找客户。 陈年如实说了,引来苗珠一阵唏嘘。 “想赚钱的话那样也太没效率了,跟合眼缘的男人上床没有错,但是收的费对不起你的条件。” 陈年听了苗珠的方法后感觉自己简直是个小丫头片子,太外行了。 “首先,你要挑出一部分目标,前提不是工薪族。” 苗珠给她找了几个大客户的信息出来举例。 “然后,让他觉得你可以接近,但又不能太容易,你要吊着他懂吗,放心,有钱的男人愿意为漂亮女人买单,让他为你花花心思,中间他可能会送礼,要么送业绩,哪怕一个包都比你平时收的钱多了,女人的青春就这么几年,不能卖的太廉价。” 陈年简直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就她的这点兼职收入,租个好点的房子都困难。 前几天大雨把出租屋淹了,房东来了之后倒打一耙,还把她的押金吞了,让陈年更觉得手头紧了。 苗珠趴在茶水间的吧台上,勾勾手叫她附耳过去。 她偷偷说:“下个月在云岛有个宴会,什么宴会你懂吧,只要一入场就能拿到这个数……”她伸出了一根大拇指。 “一千?” 苗珠摇头。 “一万?”陈年眼睛已经瞪大了。 “十万!”她用没出息的口型怼了陈年一句,接着小声说:“进去后还有各种活动,奖励金都是一万起步,还有跑车钻石之类的奖品,感兴趣吗?” “那、会不会有危险啊?” “放心,你考虑到的主办方都考虑到了,要参加的话你要抓紧时间去做个体检了,里面的男人女人都得是没传染病的。” 陈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随后苗珠用她的关系帮陈年办了个假身份证,上面的名字是陈幼仪,除了照片以外全都是假的。 苗珠把假的证件交给她的时候笑着说以后在江湖上 分卷阅读81 可以大胆的飞了,最后想到她给陈年支的那些招,补充了一句—— “已婚的富豪不能碰。” *** 国庆七天长假,陈年跟苗珠前往云岛,宴会在一家海底酒店举行,酒店表面看上去就像个豪华别墅,层高三层,富丽堂皇,进去之后所有感受都夸大了一倍,像辉煌时期的贵族宫廷,连一颗灯上的玻璃珠看着都是一副天价的模样,“海底”两个字也不是徒有虚名,酒店深入海底一层,墙壁和地板都是透明的。 进门还要经过层层检查,查长相,查身体报告,要实名登记,还要暂时上交所有电子设备。 进去之后陈年挽着苗珠小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搞什么绝密的实验室呢。 “这也算是实验室了吧,精液实验室。” 两人哄笑。 负责引路的人把她们带到一处休息区,剩下的时间就是吃着美食喝着美酒等“上层人士”入场了。 “对了,待会会有人过来发面具,我们的是半面的,男人的是整面的,中途会有录像,记住不要露脸。” 很快,随着男人们的入场,酒店里的气氛立刻热烈起来,缠绵的音乐敲着人们外面那层并不坚固的伪装壳子,穿着清凉的女人们娇笑着把躯壳里的魂儿勾出来。 他们和陈年所经历的男人们不一样,陈年的男人们总是火急火燎想立刻剥开包装把人吃掉,现在这些男人有足够的耐心,他们会用金钱,用言语,或者用他们裤裆里那根天赋异禀的东西诱惑女人,让她们恨不得趋之若鹜,形影不离。 大厅里摆上了巨型的弧形水床,第一个游戏是男人躺上去,想要拿奖金的女人爬上去,在不触碰敏感部位的情况下让男人硬起来,只能用手,而且男人的视觉被阻断,这种情况下让身经百战的男人硬起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但女人的招数也不少,她会叫,叫得观众起鸡皮疙瘩。 今天云岛的天气很好,阳光明媚清风怡人,除了等着夺奖金的,没人会早早的钻进酒店房间干到天昏地暗,室外,终于成为主战场。 陈年刚从房间出来,拽了拽泳衣的细带,低头检查着衣服的构造,布料少得可怜,陈年都怕一出去就断掉,正低头整理呢,拐角冲出来一群男的,贪吃蛇一样拖了个长队,二话不说就把陈年给捎上了。 要不是苗珠提前跟她说过规则,她估计要被吓傻了。苗珠说虽然女人来得不少,但和男人的数量比起来女人还算稀缺物种,抢人的情况肯定会有。 被爆发着荷尔蒙气息的男人们一路欢呼着扛到了沙滩上,放到一块波西米亚风的毯子上,陈年还没坐稳,那帮人已经有脱裤子的意思了。 明明别人都在树下聊天调情,或者在海边冲浪发展感情呢,陈年不明白怎么到自己这就成了直接上了。 “喂你们……” 陈年说话的时候,又有男的扛了几个女人过来,几个人火热的分了组,把围在陈年身边的一圈人带走了几个,一眨眼,只剩下三个。 “美女,别害怕啊,就是看你身材好想先下手为强,说不定待会正式开始就摸不着你了呢。” “可是……就在这吗?” 隔着面具,陈年也看不到他们长什么样,但体型还可以,就是这个环境吧……像天体爱好者喜欢的,陈年觉得有点不自在。 他们大笑,摸了摸陈年露在外面的下巴,“这多刺激啊。” 阳光透过彩色遮阳伞把陈年身上大片大片的裸露肌肤照得流光溢彩,她胳膊向后撑着身子,看向四周哄闹的人群,再看看面前三个柱子一样的男人,让了一小步:“那别脱我衣服行吗?” 就她身上那点小布料,脱不脱都能被全吃到,他们毫不犹豫的同意,也片刻不等的开始行动。 其中一个人跪到她面前,从沙滩裤里掏出肉棒直逼陈年的小嘴,“来,口一下。” 陈年含进去的同时,自己看不到的腿被分开,有人把手指塞进了内裤缝里,她一紧张嘴上控制好力度,听到上方的男人痛吸了口气,说了句什么陈年没听到,随后她撑在垫子上的一只胳膊被拉起来,握到了另一个男人棒子上。 太快了,陈年有种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他们说想先尝,所以第一炮用不着做太久的前戏,谁都是一开始就硬的不行了,嘴里那根一两分钟后就抽了出去。 陈年睁开眼,舔了舔亮晶晶的嘴唇,身体听话的被他们摆弄成跪姿,挺直腰,又扑到了一个男人的阴茎上,嘴唇被挑开一条缝后嘴里立刻涌进去一股淡淡的腥味。 光顾着感受嘴里的大家伙,连跪着的两条腿什么时候被分开的都不知道,只觉得腰间多了一只手,然后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嗯!” 后背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再用力一撞,陈年往前趴去,成了汉堡里面的肉片,被前后夹击。 身后的男人不断的调整着姿势,把她的膝盖往外挪了挪,让双腿分出足够大的距离塞进他的腿,同时握着肉棒试探里面的环境,龟头往上顶一下,左右撩拨一阵,然后又噗嗤一声塞了进去。 “唔……唔唔唔!” 前面的男人站得稳稳的,没有一丝往后退的意思,保持着 分卷阅读82 紧紧堵着陈年的姿势缓缓在她的嘴里抽动着。 一时间陈年有点难以承受,所以双手都在攀着男人的腿保持平衡,腾不出手去安慰那个没地儿插的男的,男人拉了一下她,陈年没理会,反而攀得更紧了。 气得他扬言要开后门。 陈年听见关键的几个字,本能的缩进了小腹,天生的抗拒感让她有一瞬的害怕,因为在这种环境下搞不好还真的会再破一次“处”。 她摇着头抬眼看向上方的男人,狐狸面具下雾蒙蒙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要。 男人看了猛地往她喉咙里顶了几下,安抚性的拍拍她的肩膀,扭头让旁边的男人先去找别人去。 人一走,陈年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了。 后面的男人大手握着她的大腿根,挺着胯一下一下的撞击着。 一阵风过来海浪噗噗的拍上岸,一时间竟然和撞击声重合到一起,让陈年有了一种在海中做爱的错觉。 风掠过海边被送达此处,吹到陈年出了薄汗的身体上,每个毛孔都无比的舒爽。 但嘴就不一样了,被顶得太紧,几乎喘不上气来,陈年喉咙里有些难受,胃部抽搐着往上干呕。 “唔……” 又被一个用力的撞击把恶心感顶了回去。 “兄弟快点,快憋不住了。” 这句话后,陈年感觉握在自己腰间的手明显加大了力度,深深的嵌进皮肉里,身体里那根性器存在感飙升,正高速的冲破她的嫩穴里的褶皱,直捣花心。 “嗯!” 就在陈年受不了身后电动马达一般速度的时候嘴里那根终于撤了出去,陈年没防备,一下子往前趴过去,半个上身到了阳光下,小臂更是被高温的砂砾烫到。 “不啊……” 小腹猛地紧缩,花心死死的绞紧男人粗大的性器。 她听到后面的男人仰天大叫了一声,捧着她的臀瓣一个重击,慢慢的放缓了速度。 嘴里出去的那根无缝衔接,一个撕安全套包装的声音过后紧接着塞进剧烈颤抖的花穴。 “啊!”陈年彻底趴在沙滩上,细嫩的锁骨被粗粝的沙子硌着,随着顶动前倾的动作在地上摩擦,很快那处便又疼又烫,“嗯烫啊……” 刚射完的男人往远处吼了一声,随后又小跑的脚步声传过来,没人听到陈年的痛呼。 他们只听见她被顶得直哼哼,乐此不疲的用性器抽打撞击着她,想凿出更多的声音,下面的嘴和上面的嘴都想听到。 “烫、烫死了……” “嗯?哪烫?”身后操动的男人呼呼喘着气,已到最后时刻,话里满是调戏的意味,但没有得到答案的兴趣,阴茎的酸麻感已让他自顾不暇。 旁边的两人甩着弹性十足的性器聊起了天。 “你往哪见缝插针去了?” “你才是针呢,就刚才咱们那一拨人,那几个女的嘴里都他妈冒白沫了还嚷嚷着让使劲干呢。” …… 他们说着话,陈年的身体又绞泄了一个。 就剩最后一个了,陈年终于能趴着胳膊喘口气了,汗出了满身,她现在从里到外都热。 可是最后一个不见得就是让人轻松的一个,几分钟后,陈年呼出去的气都尽数被吸了回来。 他们撤掉垫子,在沙滩上垒起一个小沙堆,代替枕头垫在陈年腰下,一被放下去,陈年就感受到自己的汗全被密密麻麻的砂砾吸了进去。 泳裤特殊的光面材料已经被她的淫水浸透,男人攥在手里捏了一下,挤出来的水一滴滴落入地面。 不让脱衣服,他就故意拉着泳裤带子滑动,让那块小三角布料往她红肿的沟壑里蹭。 陈年绷紧脚背,在沙地上扭动肩膀,嘤咛着拧紧大腿:“嗯……不要……”她难耐的攀上胸口,五指不受控制的凑近双乳,想握上去,揉一揉。“进、进来……” 呼—— 终于摸上去了。 就在陈年准备揉动时双臂被拉开,每只手心都被塞进一个软软的东西,睁开眼缝看到是绑好了的避孕套,里面都装了鼓鼓的精液。 “一会儿拿着个去换钱。” 不知道是哪边提醒了一句,还没找出是谁,腹部突然一沉,一捧捧沙子压了上去。 “饿了?我们给你揉,别乱动了。” 随后胸上覆上一大手,极尽缠绵的抓握着她寂寞的软肉。 身上的沙子越来越多,下面的水也被男人用一根带子逗弄的越来越多,手掌不敢握紧,怕捏破了手心的精液,只好任由他们把自己上身埋起来。 沙子从腹部堆到胸部,男人的手还在坚持不懈的揉着,钻进泳衣,手指划弄着坚硬的小乳头,掺进沙子后像多了很多只手同时在揉搓着,陈年细细的呻吟着,腰部想要拱起被人眼疾手快的按住。 “快、嗯……给我……”两条长腿互相蹭着,连腿根捉弄自己的那只手都想狠狠夹紧,用他碰触自己的敏感部位。 阴部一凉,男人彻底扒开了那块布料。 粉嫩的小穴往外“噗噗”地吐着泡泡,穴口有规律的收缩着,依稀能看见里面的血色,让人看了心生怜悯,想救赎这只呼吸困难濒临搁浅的小可爱。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83 救赎的方式就是撸撸涨得发疼的阴茎,用最长的部位去填补她的空缺,一点点镶嵌进她的身体,严丝合缝的充满她。 “啊……”陈年重重叹了口气,满足的样子像已经等过半个世纪的东西到了手。 一进销魂窟男人全身紧绷,在里面呆了足足三秒后才缓过劲来。“卧槽,遇上极品了,这么多小嘴儿。” 他自说自话完毕后按着陈年的胯骨狠狠的抽动。 “啊啊!慢点啊疼疼……” 陈年腰被支了起来,上身微微倒立,一动情血液全往头部流,很快必经之地都翻了红,脖颈上绷起来几根筋,随着她哭喊的动作跳动。 “别人都喊快点,怎么你让慢点呢?”说话的是按着她胳膊的人,男主人公现在根本抽不出注意力来跟她搭话,专心的操干着。 肚皮上的沙子被顶的一抖一抖的往下掉,在男人冲刺之前已经掉光了,只剩些被汗水粘住的,在白花花的肉体上形成点点灰迹。 所幸他们不想早早的被榨干精力,一人一回后就放她走了。 陈年拎着三袋精液一跛一跛的往酒店走。 酒店门口有人专门记录“战绩”,并把陈年上交的精液装进写着她名字的玻璃管里,陈年扫了一眼旁边的玻璃管,发现差不多都是空的。 可能自己开局太早了吧。 进到大厅后里面已经十分热闹了,灯光昏暗,音乐劲爆,彩灯频闪着带节奏。 一眼望去全是脱得赤条条的男男女女,女人围成一个圈屁股朝外,男人们在对流程进行最后的商讨,说话的同时摩拳擦掌,好像下一秒就要从百米赛场的起跑线上冲出去一样。 陈年腿还抖着,心有余悸,担心久留下去又被人掳走,看到男人“冲”出去进入女人身体,再读秒人的倒计时中疯狂的操动,换人,再插,再顺时针进入另一个人,看明白游戏规则后陈年就赶紧溜了。 走出去十几米了,还能听到楼道尽头男人的欢呼声和女人不只是疼还是爽的尖叫声,陈年不禁感慨这钱挣得也不是那么容易。 去主办方准备的房间吃了点东西填了填肚子,洗完澡后陈年想躺下休息一会,结果听到楼下后院的嬉闹声,好奇心驱使她去窗前看。 同样满眼肉色。 后院有一个占了半个院子大的游泳池,池子中央的橡皮船上飘着几个女人,周围的水里全是野兽一般的男人,他们捕获到后将她们高高抛起,砸进水里后炸起巨大的水花。 不会游泳的陈年看到这赶紧摇了摇头,纵使旁边摆着一个超跑的立牌都打动不了她了。 再想休息时门外又工作人员来敲门了,提醒她不要在房间待得时间太长。 那就走吧,又到了收集精液的时候了。 被声音指引着到了地下一层,脚下是移动的浮游生物,还有长相奇特的小鱼晃着身子游动。 那层玻璃地板擦得锃亮,让人感觉置身于海底之中,这让陈年的腿更软了,几乎是扶着墙壁摸过去的。 走进一条弯弯曲曲的走廊,欢爱声清晰的从波浪形的白色现代感墙壁后传出来。 “救命……救命啊……” 听到女人带着哭腔的喊声,陈年紧走两步过去。 里面墙上装了镜子,两边是洗手台,连绵不断,每走几步就能看到被顶在洗手台上的狐狸面具的女人。 没多久陈年就找到了呼救的人。 女人头发乱糟糟的,面具带子已经断掉了,满脸潮红,操弄她的男人着了魔似的快速打着桩,丝毫不理会女人的哭喊,看见陈年,她眼前一亮,微微抬起胳膊。 “姐妹……帮帮我我不行了……”女人断断续续的说着,向陈年投来求助的目光,“他嗑药了……不过很快了,姐妹……” 看她实在可怜,陈年点了点头,一点点靠近耸动不停的男人。 解开浴袍,让自己的体温和他的皮肤接触,贴在一起后再慢慢攀上他的胳膊,往下滑,趁机钻进拍打的中心,五指张开,拢住下面那团软乎乎的肉,轻轻压着往自己这边推,另一只手在他的小腹上挠着。 终于让他动作放慢了点,女人忍痛从侧面划了出来,挤出他的禁锢,顺势把陈年往里松了一把。 “谢了姐妹。” 男人突然得不到释放的火热开始在身前的肉体上乱戳,硬的厉害,戳在肚子上疼得陈年直吸气,赶紧把它带去正确的位置。 一道洞里,硕大的龟头如鱼得水,猛烈刺入,毫不拖泥带水。 “啊!” 男人虽神志不清,但被夹紧了还意识到要抬起女人的一条腿。 陈年这时候无比庆幸自己的身体爱流水,听到做爱声就会湿,这一路走来水直往腿上流,幸亏就湿的,不然被这么捅一下子该多疼。 不用求饶,求饶也听不进去,陈年老老实实撑着身子,挺着腰承受着。 有点疼,里面酸酸胀胀的,总感觉他顶到什么特殊部位了,非同一般的酥麻,男人现在到底有多硬,大概就是硬到已经感受不到他的形状了,所有的感觉都是被捅出来的那种,憋闷感。 周围此起彼伏的呻吟声忽高忽低,陈年也忍不住了,仰着头叫了一 分卷阅读84 声,被撞得眼泪都出来了。 “快好了吗快好了吗……”她说给自己听。 不仅感受不到他的形状,陈年欲哭无泪,自己的也快感觉不到了。 她撑起身子往交合处看,之间男人的阴茎运动成了虚影,撤出来的一小截还没看清长什么样就已经插进去了,反复好几次也没看到它的真实模样,反而看到自己被干肿了阴唇,正颤抖着忽闪着小翅膀求救。 陈年暗暗用力,强忍住被冲破的疼痛悄悄裹紧它。 终于! 男人小腹颤抖几下,留在陈年身体里的阴茎跳动起来,她迫不及待的将快虚脱的男人退出去,并无情的掳走了他射得满满的避孕套。 一边扎口一边往回走,走到客房区被一只手拽了进去。 进去后看到又是一个半裸的男人,陈年忙举手投降:“大哥、我不行了你你你、你找别人吧……” “那就先休息会。” “能休息吗?” “一男一女在房间就没人管,你先休息会,半个小时后开始。”说完男人进了浴室。 浴室也是透明的,陈年躺在床上看着他脱光,看到他打开淋浴冲刷着旺盛的体毛,皮肤小麦色质感无敌,线条也非常明显。 这还怎么休息的下去! 陈年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下体有一种尿床的感觉。 掀开被子一看,果然湿了一大片。 半个小时后陈年被按在透明的墙壁上被鱼虾围观着干时她又后悔没多休息会。 胳膊被反剪在身后,上身前倾贴在玻璃墙上,全身被扒得光溜溜的,进去的很顺畅。 男人一边挺着胯操一边伸手玩弄着她的奶子,给她极致的快感。 正眯着眼欲仙欲死的时候,陈年无意中瞄到了有个长条形的东西在海里游着,正朝这边靠近。 潜水员? “啊啊啊……有人啊……”陈年背后的手摆动着,疯狂提醒身后的男人。 不料他非但不避讳,反而向外面的人打了个招呼。 海边的水并不深,外面人的潜水装备也非常简单,也没什么必要性,收到友好的信号后当即在水里脱了泳裤,拿在手里朝他们挥了挥手。 随后游过来,隔着玻璃对着陈年挺起了肉棒。 看不到他的表情,但能明白他的动作,他借着浮力扶着玻璃上下滑动着,做出在她身体里驰骋的姿态。 陈年脸颊发烫。 身后的男人大度的将陈年的上身抬起,把整个人都贴到了玻璃上,做出零距离的假象,方便外面的人切身投入。 明明中间隔着玻璃,陈年居然感觉外阴部痒痒的,好像他真的贴上来磨了似的。 身后的男人抽插着问陈年:“要他进来一起干你吗?” 陈年可耻的点了头。 于是男人冲水里的人比划了房间号,大概五分钟,门就被推开了。 他边走过来边脱装备,到陈年面前时已经脱得只剩一件潜水服了。 玻璃隔阂不复存在,原来的姿势成真,一前一后,一插一磨,两条阴茎夹击,错开滑动,频率同步上升。 陈年感觉被抛上了云端,前面男人没带套,沾了海水的缘故,碰到嫩肉的时候有些微微的蛰痛,但所有的不适感都被阴核的刺激感取代,他每碾过去一次陈年就到一次高潮的边缘。 后面的人进的花穴也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渗水,滴滴答答的落到地板上,花心被捅一下就掉出来一滴…… “啊啊好爽……啊……” 一个没憋住,趴在男人的潜水服上高潮了。 只是阴蒂高潮,阴道被连坐,隐隐发颤。 几下过后更是喷起了水。 “不要、到了啊……” “噗”一条拱形的水道加了量,势不可挡的外泄。 陈年身子一软,瘫倒在了后面男人的怀里。 再醒来已经到半夜了,外面的海水湛蓝一片,颜色昏暗。 两个男人睡在她两侧,陈年看看他们摘了面具后的睡颜,满意的移开了目光,瞟到床头上放着的几包精液,陈年心里暗暗夸赞一番。 未免夜长梦多,陈年当即穿鞋下床打算去交了。 外面的交欢声犹在,活动还没结束。 一出门看到有扛着相机的一队人经过,陈年赶紧进去拿了面具。 随便摸了个男款的。 去交精液的时候陈年问了句大概能换多少钱。 对方摇了摇她的管子,再看看旁边一排排几乎灌满了的,说太少了。 陈年本来都不抱什么期望了,以为真没多少钱,结果对方说—— “也就十万。” 也就十万?! 回去的路上陈年心情跳脱,走着走着还蹦了几下,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又看到录像的队伍,就跟在她身后。 陈年步子加快,只要再下个楼梯就能到房间了。 反正拍的也是后背,陈年又无所谓了,脚步恢复了轻快往前走。 走着走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背影出现在陈年的视线里,男人单手插兜在接电话,身形异常高大,一个背部都散发着不容靠近的气势。 而陈年关注到的只 分卷阅读85 是他没戴面具,而录像的马上要过来了。 同情心泛滥,陈年把自己的摘了,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塞到他手里。 “快戴上!”说完头发一甩小跑着下楼了。 全程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司修齐微微愣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托着面具,盯着刚才一闪而过的背影离开的方向,一时间手足无措。 背后有人叫了声齐总才把他拉回来。 “录完了?” “录完了齐总,这就回去剪带子。” 工作人员刚要走,司修齐叫住他们,指着面具问他们什么意思。 “噢,她大概是把您当成来玩的客户了,怕您被拍到才……” 司修齐打断员工,“帮我查一下她是谁。” 很快,等在原地的司修齐得到了消息。 “齐总,她叫许幼仪。” —— 这是散客部分的最后一章啦,接下来就走剧情了 涉黑高干的包养(整个部分9章,4万字左右) 天还没亮,陈年和苗珠就从云岛酒店出来了,要赶唯一的一班飞机回去。 之后便是漫长的等钱到账的过程,用陈幼仪的身份证办的手机号连续几天都没动静,终于有一天傍晚陈年在下班的地铁上接到了电话。 地铁里安静,陈年看着屏幕上的归属地,不知道该不该接。 犹豫两秒过后,想着怎么能让财主等着呢,遂按了接听。 抬头把手机放到耳边的时候陈年隐约察觉到对面有一道强烈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她扶好扶手,往对面扫了一眼,只见一个白T恤工装裤的男生慌张的侧了头,他抱着个长板,用手压低了帽檐。 小男生。陈年嘴角扬了扬,收回了视线。 她捂着听筒小声对电话里的人说:“您好?” 对面是完全陌生的低沉男声,他说:陈小姐,我们见一面。 陈年敏锐的第六感再次上线,让她意识到手机那头的男人必定身份不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沉淀着与生俱来的自信,同时又让人听着礼貌、内敛,陈年由此断定,男人非富即贵。 联想一下她认识的这种人,把来源锁定到云岛。 那样的话和他接触得切换到陈幼仪啊,所以男人让她选见面地点的时候陈年赶紧提前下了地铁,选了个离住处不沾边的街道。 她到了后还东张西望物色咖啡店什么的呢,路边一辆黑乎乎的车上下来了个穿西装的高大男人,视线直接锁定陈年。 陈年过去,和他的眼神对上,知道了自己没认错人。 很快对方伸出胳膊握手。 “你好,陈小姐。” “你好……”陈年有种做梦的感觉,这一握好像和上帝亲密接触了,头一次感觉离上层这么近。“怎么称呼?” “齐。” “齐先生。” 下车接她是出于绅士风度,上了车后说的话和他的端正的姿态毫不相符。 前面还有司机,陈年不可置信的复述他的要求:“所以您是想……包养?” 这时他一直没有过动作的手伸出来,向陈年递来两张卡。 “左边二十万,是你应得的那部分,右边五十万,是你一个月的报酬,陈小姐考虑考虑。” 虽然被天降馅饼砸中的陈年非常想问问为什么是她,但又觉得自己这种身份问出去就是自取其辱。昨天还跟苗珠抱怨买不起房子,今天机会就来了,她迅速回想了单位里民用公寓的价钱,不禁喜上心头,如果能拿到这七十万,再加上她平时攒着舍不得花的那些,首付就不愁了。 心里高兴,表面还是要镇定的问清楚情况。 “需要我做什么?” “辞工作,搬去A市,伺候我。” 虽然听完他后三个字后陈年职业性的想到了伺候这个冰块脸的巨大难度,但那都是后话了。 陈年对他笑了一下,拿了左边的卡,停顿的那几秒陈年意外的感受到男人僵了一下,不过在她把另一张也拿走后那种感觉瞬间消失。 卡到了陈年手里后顿住,手悬在半空,突然想到包养这个词的适用范围,试探性的小心问道:“齐先生……您没有结婚吧?” 司修齐微不可查的蹙眉,“嗯?” 陈年手放到大腿上,解释道:“是这样的齐先生,职业操守所在不能破坏别人的婚姻,见谅哈。” 心里默默双手合十,念哥哥陈世纪的名字,再对嫂子道歉。 司修齐在她话音未落的时候紧接着说了句没有。 “那就好那就好。” “一周时间够吗?” 陈年当即回道:“不用,两天就够了。”要是没有辞职手续那一关,她现在就能跟他走。 男人似乎有些惊讶她的干净利落。 陈年干笑了两声,好像是显得自己挺无情的,一座城说离开就离开了,了无牵挂谁都能放心得下。 ______ 第一个剧情部分来了,男主司修齐是个手段凶狠的斯文败类,高官,不粗口但重口。 [包养]按在桌上酸奶做润滑(4728)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86 一个月见四天面,陈年一度觉得自己真的走了狗屎运了,金主长得惊为天人不说,又少劳多得,第一个月陈年就和他在一起了四天,就轻而易举的拿到了第二月的预付工资。 说是轻而易举其实也不是,司修齐名字像个谦谦公子,表面上也算绅士,就是在床上吧……有点狠。 他的狠不是火车上认识的那位那样冲撞得厉害,除此之外他还喜欢玩各种花样,只单纯接触的话绝对想不到他背地里喜欢把人绑起来弄,还用不少工具…… 其实除了在床上辛苦点,平时的日子要多轻松有多轻松,住在交通便利的市区别墅里,和保姆工人还有安保人员分别住在两栋里,白天会一起聊天逛街,晚上司修齐不在的话还可以约着去看电影。 陈年已经预见了自己赚够钱后的休闲生活。 其实和厨师什么的分开住也有个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晚上饿肚子的话只能自己想办法,陈年不愿意大晚上把人叫起来做夜宵,于是自己摸到楼下厨房里找吃的。 脚步沉重的拖着,哈欠连连,靠着边角的夜灯找到厨房,又是一个长长的哈欠,陈年打开了冰箱。 “诶?怎么没剩饭呢,”她翻了翻里面整齐的饰食品收纳盒,“我记得还剩一盘鸡腿的啊……” 房子里所有的声音都被她窸窸窣窣翻冰箱和碎碎念的声音掩盖过去,当她开着冰箱门在里面撕开一盒酸奶的时候,差点被身后的声音吓丢了魂。 惊吓迟迟难以平息,陈年抚弄胸口的动作都忘了做,微微扭头看身后高大的黑影,结结巴巴道:“你你……” 几声“你”后陈年以惊人的速度切换到营业模式,缓缓转过身,巧笑倩兮,“你回来啦?”说完还往后摸了个巧克力出来,伸向他:“你是不是也饿了?” 司修齐没接巧克力,在昏暗的灯光下情绪更加无反探知,不过很快他用不怒自威的语气开了口。 “他们人呢?” 短短几个字陈年清晰的感受到他话里的责备,责备佣人让自己出现半夜没东西可吃的情况。 怕自己牵连别人,陈年一大步跨到他面前,举了举手里的酸奶,当着他的面挖了一大勺子吃了,“我让他们不用值班的,我就是想吃这个了。” 她离得极近,是最亲密的关系才能有的距离,司修齐低头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睡裙领口的精致锁骨,V线深入进的神秘区域。他上抬视线,刚巧碰上她又舀了一勺子酸奶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司修齐嗓子有些干,轻咳一声:“快点吃。” 陈年听出弦外之音,扬起的嘴角弧度加深,原来是迫不及待了。 懂得审时度势的陈年这一个月里早就悟出了要看人眼色行事的真理,比如他瞥一眼床陈年就脱光了躺上去,再比如现在…… 陈年指尖一点点靠近他,到他手边的时候蹭上去勾住了他的袖口,糯糯的说了句想吃点别的。 没有男人能抵抗住她柔软的一切,声音不够的话身体绝对能满足。 光是看她缓缓跪下,以臣服的姿态面对自己,司修齐的热血便已经决了堤。 不得不说,她很聪明,知道自己吃不下,所以用技巧让他达到兴奋点,避免了他用暴力冲破她的喉咙。 陈年细心的亲吻他肿得最厉害的龟头,用开合的嘴唇轻轻拨弄,舌尖对着中心的小孔钻,像品尝美味珍馐,舍不得大快朵颐,动作间全是耐心和眷恋。 是块石头也该被舔化了。 司修齐刚要俯身把她拽起来,陈年却把手伸向了桌上的酸奶。 她抬头,含着水光的眼睛看向司修齐,示意他不要着急。 司修齐闷哼一声,不可置信的低头,只见她手指扣了一大块酸奶涂在了自己的棒身上,炙热滚烫的温度瞬间被冰凉激化,颇有一种怒发冲冠的狂妄,无论是司修齐还是他的大兄弟。 怕他真的怪罪自己,陈年忙回应人畜无害的笑脸,然后低下头侧着脸把上面的酸奶一点点含进嘴里,吮吸的动作吸进去了奶,也把上面血脉喷张的青筋吸得跳动不止。 她舔完酸奶后讨好的从龟头处开始含整根,扶着他的腿把喉咙推上去,嘴张到最大,看上去有些诡异的可怕,好像整张脸都被贯穿了。 吞咽口水的时候嗓子口的小舌头会在探进去的肉棒上扫动,像把小刷子,虽不及她下面销魂,但解解渴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司修齐就没拦着她“英勇献身”,甚至在她自己快把自己整窒息的时候好心的撤了出来。 勇气可嘉,但耐力还有待提高。 看他扶起自己时的轮廓陈年就知道他又在嫌弃自己了,一事不成再行一事,至少自己足够诚恳谦虚。 在司修齐胳膊箍住她的腰往上提到桌子上时,陈年乖乖的张开了腿,并拽下唯一阻碍的内裤。 再张开腿时,明显感受到一股凉凉的气息喷洒在阴阜上。 司修齐向来粗暴,从不做前戏,也没有考虑过润滑的事,这次却想到了她可能不够湿的问题,手掌在下面摸了一把,然后四指伸进酸奶盒里捞了一手酸奶,随手抹在阴茎上。 龟头顶着一团乳白,直挺挺的对着下面那张小嘴顶了过去。 分卷阅读87 “嗯……”陈年身子后仰,连忙撑住,微微用力固定住臀部,用反作用力将他的庞大含进去。 冰凉的触感一点点深入体内,冷热交错的感觉格外的奇异,所到之处先是出现生理性的灼痛,热热的,然后是酸奶的凉气,随后酸奶包裹的巨烫家伙也把温度释放出来,几种产生原因各不相同的温度融合在一起,像含了满满的一大口水,让人不敢全咽下去,怕呛到,但又只能咽下去,僵持的过程中神经紧绷,满怀期待。 推了好久,陈年的耐心快被耗尽了,它还露着一大截。感觉到甬道里的褶皱被一点点推平,并朝深处应急性地延伸,陈年重心不稳,胳膊一弯垂了个肩膀下去,睡裙领口瞬间滑下去,露出一边白得发光的肩膀。 “最近在做什么?” 司修齐问这话兴许是为了缓解她的紧绷,但陈年显然没有领会到他的好意,无意中往他的欲火中添上一把柴:“在……想你……” 一个猛地挺身,司修齐毫不犹豫地贯穿了她。 彻底失衡躺上桌子的陈年爆发出一声尖叫。 他在光滑湿润的甬道里抽动两下,适应她的松紧后往上大力撩开她的裙摆,抱着腿把人往外拽了拽,拍打声渐渐加了速。 几下过后陈年已经开始冒汗了,身体在晃动间发出不少令她羞于见人的声音,酸奶被挤出体外,在他不依不饶的紧贴抽插中被拍出浓稠液体的水声,声音闷闷的,却异常的响亮。 对比起来,陈年自己的呻吟都排不上号了。 “啊……”陈年咬着嘴唇,眼睛微睁着看向司修齐,身体愉悦的同时精神上也欢快起来,“你……嗯……好厉害……啊啊……” 司修齐把她的大腿压在桌上,呈M型摆开,在暗夜中看清中间的位置,整根抽出,又整根塞进去,他喘着气,把她的腿送到她手边,说:“自己抱着。” 她不情不愿的慢动作惹得司修齐抽出阴茎往她外面的沟壑里敲了一棒子,她怎么可能知道她的双腿被操的像对翅膀一样开合忽闪的时候洞里面有多销魂,又有多危险。 胳膊中的腿很快成了纾解的枕头,被她紧紧环住,勒出红痕。 “嗯嗯啊啊啊……不要……慢点啊……啊……”陈年拼命地摇着头,汗和泪被甩出一道弧线落入空气里,明明每次都全力放松接纳它了,可每次都坚持不了多久,只要他一冲刺陈年就会感到一股强烈的危险气息—— “要要、要……穿透了啊……” 胳膊终于束缚不住疯狂窜动的身体,撒了手,腿做出防御姿势,中间隔着个大活人合不上,只能往外推,脚踩上司修齐的胸膛,还没往外蹬,下面又传来一阵狂烈的收缩。 “啊!不……不要了……” 意乱情迷的时候可以由着身体自然做出反应,由着性子胡言乱语拒绝他,可等他真的戛然而止的时候陈年又抽着泣可怜兮兮的往下移,把没顶进来的一点吞下去。 推拒的脚掌沿着衬衫下明显的胸肌线向两侧划去,小腿攀在他腰上往自己这边勾了勾他。 “要……” 司修齐难得说话逗她:“不是说不要吗?” 停顿中棒子在她体内被她肉洞里的颤抖带着起伏,爽得厉害,一动都不想动。 “我……”陈年别过脸,瓮声瓮气的说:“我、我是欲擒故纵……” 司修齐唤醒智能管家,开了最亮的灯,为了她的一句“欲擒故纵”也要完整弄完一回。 陈年捂着眼睛挡光的手被拉开,司修齐拽着她的两只手腕按在她的小腹处,借力操动起来。 很快,陈年难以承受的叫声不可抑制的漫了出来,只是这次不敢说不要了,只嗯嗯啊啊重复个没完。 冒了满身汗,眼里也冒,在刺眼的灯光下时间显得更漫长难熬了,他冲撞的声音是唯一能证明时间正常的因素,时间依旧很快,他也是。 “啊……啊!” 司修齐在她新一轮的紧缩袭来之间猛地抽出抖动的阴茎,重重地推进外阴的沟壑里,顶端的白色浓精喷泉一样往外射。 陈年迫切的想夹紧什么,边扭着腰难耐的乱动着。 她想让司修齐射在里面,想在高潮的时候吸紧他来缓解自己的生理反应,可是他每次都抽出来外射,陈年也不敢多问。 做的久,射的也异常得多,自然的喷出去一波后陈年见他还在撸动着往外挤残余,而自己的小腹、肚子上已经满是白色线条。 “好多啊……”她不禁感叹。 司修齐轻笑了下,像往常一样握着棒子把最后一股对准她的肚脐,那个小坑立刻被填满,精液溢出来朝两端滑了下去。 他还对她的腰情有独钟,弄完后总要在上面顶几下。 “去房间等我。” 说完他去了浴室,陈年爬起来看了看自己的下体,酸奶和精液把下面糊得白乎乎一片,小穴还在往外吐着液体,一段清一段白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么。 回了房间后陈年也没有困意了,索性找了纸笔趴在床上画画。 先画了个Q版的男人头,画身子的时候随便勾了几笔打算就这么收工了,刚要爬起来,听到司修齐接打着电话走上来的声音。 分卷阅读88 陈年心思一转,把画上的小人身子拉长,在脖子的位置画了个简笔的领带。 司修齐进来看到时她正好把西服的形状勾勒出来。 他歪头看了一眼,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问她在画什么。 陈年勾着小腿在半空中晃悠,双手捧着脸把画往外推了推,千娇百媚的说:“你看看呀。” 司修齐扫过去,一秒钟都没多停留,撂下一句冰冷的“看不出来”。 他越强硬陈年就越软,她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抱着画跪走过去,不依不饶的放到他眼前。 “是你呀,它和你一样穿着西装呢,还有这个长腿……” 司修齐直接用拿走画的动作打断她的话,拿着画去桌边,放好后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皮箱。 看到箱子的那刻,陈年心里咯噔了一下。 她之前觉得没有必要去讨好和自己上床的男人,因为她心里清楚不管在身体交合在一起的时候有多喜欢对方,下了床后也要回到现实,用身体讨好已经是最大限度,她绝不会动用感情对男人说什么。 但在司修齐这她不得不倾尽所能去奉承迎合他,不为别的,只为让他高兴了能对自己手下留情。 来A市之后第一次见面时她已经来了一周了,当时保姆带她去逛街买生活用品,在商场遇见了他,他正和一堆老老少少看起来颇为正派的人一起视察,陈年当时就感觉到了他敏感的身份,可就算她装作没看见,就算她识趣地主动避开他们,司修齐还是没放过她。 卫生间遇见他,陈年以为是巧合,还没来得及跟他打个招呼,就被拉进了厕所隔间。 在逼仄的、和他整洁严肃的形象毫不相符的场合,他做了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解皮带释放出半软的巨龙,二话不说把她按倒塞进她的嘴里。 陈年以为他只是想纾解一下,她又错了。 陈年的后脑勺被牢牢的按着,没有商量的余地,司修齐直接塞进了最深处,喉咙被生生地破开,那东西卡在里面猛送了几下后陈年感觉到一股热流沿着食道进了胃里。 那里没有味觉,所以陈年根本没意识到那液体是什么,直到她挣扎着推开一点后,他抽出来,捏着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就这样让她亲眼看着流进她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 陈年被冲鼻的气味和屈辱感逼得挤出了眼泪,透过雾气的视线抬头看到司修齐的脸,再也没有了和他握手时的上帝形象,他成了地狱里的罗刹,十恶不赦的恶魔。 她强忍着不咽下去,于是淡黄的液体哗啦啦的积累在口腔里,汇聚出一团泡沫,随着逐渐升高的水位漂出去,沿着陈年的下巴流进脖子,胸口,慢慢的流到她跪姿中所有竖直的位置。 陈年那天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一个附庸,是个玩物,什么尊严、平等她都没了,在司修齐眼里,她可能连路边的野猫野狗都比不上。 他淡然的擦干净自己,整理好衣服,并和满身污浊的她拉开距离。 “陈幼仪。”名字说得正经,算是正式打招呼的意思。“玩得开心。” 他似笑非笑的说完后面那句就离开了,陈年扒着马桶吐了好半天,胃里放空的同时脑子里却装了些东西。 他要她安守本分,不要动不该动的心思,那次是警告,警告她连被动的知道都是错。 之后陈年路过一些流浪猫狗常出现的地方都会刻意停下来等等它们,和同病相怜的生物遇上时总想着惺惺相惜一下。 [包养]手铐强制侵占射满身(5082) 陈年猜测司修齐是那种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格,他不在乎送出去的钱,会因为一点不满就让人卷铺盖滚蛋。 还好陈年扛过来了。 那天从商场回来陈年浑浑噩噩过了一整个下午,滴水未进毫无食欲,但想明白后也就放开了,天大的馅饼不可能轻松掉在自己身上。 她重整旗鼓调整状态,在第二天司修齐回来的时候装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恭敬顺从的对待他,把一个情妇的职责和修养展现的淋漓尽致。 或许司修齐在商场有过放弃她的想法,但后来他没有任何不满的表现,甚至提前一周把下个月的钱打给她叫她安心待着。 司修齐逼近的脚步声把陈年从天外拉回来,他手中的小皮箱像一枚定时炸弹,在陈年的脑海里想起紧张的倒计时声,她往后缩了一下屁股坐在了脚跟上。 “还……还来吗……” 尽管在他说让她来房间等着并没有吩咐她洗澡的时候陈年就预感到了今晚还会有持续性的大战,可还心存侥幸到此结束。 司修齐他有个怪癖,就是喜欢让她留着身上的欢爱的痕迹,他喜欢把精液喷在她全身,不准擦掉,等着下一场继续喷,最后把她身上涂满了自己的液体后才准她去洗澡。 只要没说可以洗澡去了,那就是还有后续。 司修齐把箱子放在床上,开始解浴袍带子,动作不算快,似乎在给陈年时间让她湿润起来。 可陈年这次感觉天赋异禀的肉穴失灵了,她看到那些冰冷的器具还是会紧张,根本没办法专心动情,眼看着司修齐解开 分卷阅读89 了带子,把箱子打开了,先拿出了一副仿真手铐……陈年有些着急,一急起来就走了别的路子。 被眼神锐利的司修齐看到她坐在小腿上在蹭,单膝上床推到她,一条腿跨过她,低声道:“等不及了?” 陈年殷切的点点头,无比诚恳,然后主动并拢手腕把双手凑过去。 叮铃咣当一阵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传进耳朵,陈年露出的肩膀在床上扭动,把肩头的衣服往下蹭了蹭,方便了司修齐。 他一把将陈年为他打点好的衣服扯下,坐在她身上开始戴手铐。 消耗体力的事还没开始做,陈年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司修齐听见后还特意从她身上起来,大手覆盖住她的肚子,在上面玩味的揉了揉,没说什么,掀开裙子办正事。 陈年做好了他一挺贯穿的准备,他却耐心玩了起来,把一个迷你的跳蛋塞进肉洞里,直到在洞口完全看不见后停了往里塞的动作,手指抽出来的时候已经沾上了里面开始汹涌外流的水。 用遥控打开开关后司修齐随手扔在了一边。 陈年张开腿,胳膊托着腿弯,像个青蛙一样把身体开到最大,这种姿态正好能看到清水稀释白浊的景象,往下流的水滑进股沟,将臀根的白块冲刷掉,慢慢变得一片清明。 跳蛋持续震动,水越来越多,司修齐挺身用龟头的硕大肉冠做勺子,一勺勺将准备下流的水推到上方。 动作牵扯着沟壑中的嫩肉,把初醒的阴核碾得楚楚可怜。 陈年咬唇面带期许的看着他,他却被她欲罢不能的样子勾起了兴趣,拽着手铐把她的双手拉下来,肉棒滑动到顶端时故意往她手心里顶,把她的湿滑也回馈给她。 “湿吗?”他明知故问。 陈年点点头,刚要开口,身体里嗡嗡响的跳蛋突然改变了频率,震得陈年忽的抬起了跨部,周围的皮肤荡起阵阵肉波。 “不、拿出……出来……啊……” 司修齐按住她抖动的胯骨,欺身压上去,手堵住即将被强烈的收缩吐出来的跳蛋,同时肉棒压在她的沟壑里,肆无忌惮的重重擦动。 “啊啊啊不要!”陈年身上泛起迷人的红晕,青筋绷起,下身动弹不得就扭起上身,被拷住的双手奋力伸向一边的遥控器。 震动太快了,陈年感觉下面要爆炸了。 她呜咽着,屏气凝神,像一条被压住了的水蛇,扭曲盘旋着求索着什么。 眼看遥控就要到手了,司修齐长臂一伸轻易了结了她许久的挣扎和努力,遥控被挥远了点,陈年绝望的伸着手,再也忍不住下身的双重折磨,把目标转向司修齐。 “帮我拿……拿出来好不好呜……” 兴许是陈年的样子太过凄惨卑微,司修齐有所动容,手缓缓的伸了下去。 陈年满怀期待的等着。 “啊!” 陈年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他…… 他没有去拿,而是握着棒子也塞了进去! 陈年下体剧烈的绷动,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推入,陈年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颗圆球被推着进得更深,震感一路蔓延到已是重灾区的深层。 “求你……不要……”陈年甩着眼泪摇头,不敢想象那东西被推进子宫后的样子,会进医院的。 里面的花瓣们吸得厉害,司修齐额头上出了些细汗,依旧没理会她的求饶,强劲有力的大腿牢牢的劈开她的下体,同时握着粗大的棒子往里推。 跳蛋越来越深,陈年头无力的耷拉下去,高潮的强刺激过了劲后也没那么难以承受了,她放弃了,顺其自然,由着他去吧。 司修齐的心思陈年永远捉摸不透,现在,她以为他要一意孤行玩弄自己的身体,而他却用另类的方式答应了她。 进到一定深处,司修齐猛地一刺挤到了跳蛋前面,用他蘑菇状的肉冠一点点把它勾出来。 快到洞口时,陈年能明显的感受到甬道被撑成一种不规则的怪异形状,用痛苦的方式划过每一寸紧致的瓣膜。 洞口就那么大,越靠近越难出来。 尤其是陈年,几乎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 司修齐动作干脆利落,又是一个猛地外带,甩出一块硅胶跳蛋,还附带一条长长的透明黏丝。 彼时陈年已经疼得满身是汗,那条银丝甩到身体上很快融入到了汗液中。 司修齐俯身对她说了句好了,语气不带一丝诱哄,听了陈年耳朵里却是莫大的体贴,并自动补充了他的后半句。 好了,乖,不哭了。 陈年吸着鼻子小声抽泣着,还没从刚才的惊吓中缓过劲来,这时门被敲响了。 陈年的第一反应是找东西盖住自己,而司修齐却第一时间说了进。 来人是平时和陈年说话最多的保姆,她进来后目不斜视,径直过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到床头柜上,小心的避开司修齐的手机,然后低着头从地上的遥控上迈过去。 陈年顿时惊愕,那是不是刚才的声音也没听了,还是他们一直都知道这间房的战况激烈?那平时为什么还若无其事的,陈年差点以为和他们分开住所以没人知道她和司修齐怎么折腾了。 司修齐伸手够了杯水,仰头咕嘟咕嘟喝 分卷阅读90 了大半,剩余的抬起陈年的上身也不问她喝不喝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陈年还算配合,没被呛到。 喝水是他给的缓冲时间。 喝完之后一个挺身重新进入她。 “嗯!” 陈年应激并拢双腿,结果被他一并捞起搭在一边的胳膊上,从屁股下面露出的一条缝中塞进去,越紧他越爽,爽了动作便肆意狂放起来。 陈年的呻吟跟着他抽动的节奏冒出来,只不过没他动作流畅,她叫得断断续续的,急促短暂。 “嗯嗯嗯……嗯嗯……啊……” 又一阵难以言表的摩擦快感升腾起来,陈年双臂夹着剧烈晃动的双乳去按自己的小腹,那里一鼓一鼓的,好像阴道都被他顶入的动作推进了子宫。 “好快、啊……” 快感如果是吗啡,那么陈年现在已经被迷惑得神志不清,她时而咬唇时而张嘴喘息,紧闭的眼睛上方是因为错综复杂的感觉而纠缠蹙起的眉,因为手铐而贴在一起的手腕也不甘地互相蹭动着,逐渐变为十指紧扣。 腿不老实地从司修齐的臂弯抬起来,再一次屈膝顶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柔软的小脚在他汗涔涔的皮肤上滑动。 主动碰触的后果就是脚腕上立刻多了一副脚铐。 他好像很喜欢欣赏陈年在他身下妖娆绽放的样子,所以就算陈年的腿不老实了,他也是选择了拷住而不是简单的把她翻过去。 他下了床,站在床边拎着陈年脚腕中间的横链将她的双腿竖直朝上举起,身子和她保持距离,下身依旧是负距离大进大处。 腿并拢后那洞隐藏在细小的一个缝里,每次进入都要冲破很大阻力,但一旦进去就是颠覆性的紧致感。 司修齐提了一口气,猛送了几十下抽出来射在了她的肚子上。 龟头还滴滴沥沥的滴答着液体,司修齐叫了声迷糊着的陈年,随后陈年的头到了床边。 塞进了仰躺着的陈年嘴里。 “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陈年的脖子上出现了一大块的凸起,她想抬手撑住司修齐往外推,双臂一上去就被他握住了。 白液从嘴角溢出来,陈年呜咽着含着依然坚挺的肉棒,竟从中尝到了一丝甜味。 是酸奶的残留吧,除此之外各种体液混合的味道有点说不上来,反正不好吃。 陈年以为自己终于能歇下来吃饭了,床头的夜宵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把精液的腥味都盖了过去。 “我能吃……” 司修齐又上床把她掀倒。 “再来一次。” 这一次陈年是真的挺不住了,和他的速度一样癫狂起来,更是不管不顾的趁他俯身的时候勾上了他的脖子,起身吻上了他。 这是司修齐一个没有明说的忌讳,他可以上她,但她不可以碰自己。 但陈年对这点只是好奇,并没有意识到严重性,所以当司修齐一边操动还腾出手来掐上她的脖子固定住她时,她无动于衷,并在司修齐面前表现出过分的顺从,仿佛是配合他来了一场刺激的强行侵占。 后半夜陈年的手铐被打开,又一次不经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这次还用半喘半抖的声音问——“我可以亲你吗,好舒服。” 于是这次得到了司修齐的严正警告。 司修齐一周来一晚,一晚做七次,一点都不浪费没吃上的那些夜。 完事后陈年背对司修齐躺着,在一切归于平静后的黑暗中小声抽泣起来。 司修齐以为自己听错了,刚刚还爽得乱叫的人这时候怎么还哭了呢。 “陈幼仪?” 陈年没吱声,也不哭了,吸了下鼻子后盖好了被子准备睡觉了。 司修齐还有一点忌讳,就是见不得自己的人受委屈。 “怎么了?”这次他声音放轻了点,“跟着我还委屈你了?” 旁边传来蚊蝇般的质控声。 “我也是人啊,我会喜欢别人怎么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我有多想见到你……” 司修齐愣住。 司修齐被她控诉意味十足的话弄得手足无措,愣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刚打算一如既往强硬一点,结果听到了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第二天陈年一觉睡到了大中午,一摸旁边位置空了,又一头栽回枕头里。 司修齐已经开车出去了一趟,一进门感觉气氛还是走时的模样,脸一沉,“她还没起?” 保姆不好意思的摇摇头。 “平时也这么晚?” 保姆忙替陈年解释道:“不是的先生,陈小姐平时起得很早,只有……只有您回来的时候才……”说完感觉自己多嘴了,话出口收不回来了,于是作势要往走上去叫她。 “回来,让她睡吧。”司修齐走到沙发旁坐下,“你跟我说说她平时的生活。” 司修齐觉得她可能是不同的,到底是他抬举了还是真的与众不同,还要事实证明。 “先生您交代的我们都有留意,但陈小姐一直没有跟我们打听过您的事,上次小芳无意间在她面前提起这里住过的上一位郑小姐时她也没追问,而且提醒我们不要提过去的事。”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91 嗯,识趣,不错。 “别的呢。” “陈小姐很好相处,爱说话,对什么都有新鲜感,有时候看到我们做家务她都要试一试学一学,刚来的时候总想出去逛街,后来就不怎么提了,就只在附近逛逛。” 司修齐下巴点点对面的沙发,示意她坐下说。 坐下之后保姆的语气明显轻松了,说得也流畅了:“陈小姐吧……好像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有时候无聊了就去露台晒太阳,拿着纸笔写写画画看看书什么的,睡得早起得早,多数时候心情都特别好,但也有窝在房间里追一天剧都不出来的时候,哦对了,陈小姐还经常拿些小零食去景园那边散步。” “景园?她去那么偏的地方干什么?” 保姆摇摇头,说不知道。 正说着话,陈年不顾形象顶着鸡窝头出现在楼梯口,还撒娇似的趴在楼梯上往下找阿姨。 “阿姨,有溏心蛋吗,好饿啊。” 陈年等着那个阿姨从视线盲区钻出来回答她呢,下面突然出现一个穿戴整齐的大男人。!!! 下一秒,陈年趿拉着拖鞋往回跑,洗漱去了。 下来之后热乎的溏心蛋也给她准备好了,她像做了错事躲家长的孩子,和保姆一块躲在厨房里,避开司修齐把自己剥得坑坑洼洼的鸡蛋吃了。 “到中午了,不吃点别的吗?”保姆把她当成自家姑娘,面上满满的心疼。 “一会再吃,我再吃个西红柿。” 也不怪她第一顿只吃这两样清淡的不能再清淡的东西,吃了一晚上的怪味家伙早上还能有胃口吗。 西红柿刚洗好,司修齐叫她出去。 陈年一路跟在他屁股后面到了车库。 司修齐回头见她背着手把西红柿藏在后面,眼神躲躲闪闪的,大概猜到她是怕自己说她不成样子,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既希望她规规矩矩的,又想让她自然放松一点。 终于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吃吧。” 于是当司修齐打开自动后备箱后盖,把一车的奢侈品包包送给她时,她捧着个大个儿的西红柿吃得正欢,眼睛都不带眨的,一点惊喜的表情都没有,好像在看一车农贸市场新到的土豆。 舔了舔嘴角的汁水,陈年总算明白过来包装袋上各种眼花缭乱的LOGO是什么意思了,不过对包兴趣不大的陈年也只能煞风景的问一句——“是不是很贵啊?” 确定答案后又说:“直接给我钱就好了呀。” 送出过多少包了,司修齐还没见过这种反应的。 陈年慢慢挪到他身边,小声说了句谢谢。 “没听见。” “谢谢!”陈年笑着大喊,“还是第一次有人送我这么多东西,我……可以叫你先生吗,他们都这么叫。” 明明是相同的两个字,从佣人嘴里叫出来就是恭敬的尊称,从陈年嘴里出来就成了亲昵的爱称。 像是夫妻之间的情趣。 司修齐瞳孔微缩,气场瞬间变得压抑。 “陈幼仪……” “司修齐。”陈年打断他,调皮的叫了他和自己放在一起极其协调的名字。 恶魔到晚上才会现行,所以白天陈年对他有恃无恐。 甚至大着胆子用她沾着番茄汁的嘴唇往他脸上印了一下,亲完不给司修齐发火的余地,一溜烟跑回去了。 ____ 明天开始更新频率改为每天一更啦,大家多多投珠珠啊,会常加更哒。 单更的话晚上十点左右更新,双更就是下午三四点和晚上十点各一章。 [包养]生理期碧血洗银枪、仙女棒辅助(5699) 不知道司修齐最近怎么回事,陈年还等着他走了好好休息休息呢,但是他一直没走,一两天也就算了,他一直待了一个月,中间出去过一两次,但基本上第二天就回来了。 他不在的时候陈年随心所欲的做些自己的事,现在他在了陈年就一门心思的讨好他,在他接受能力宽松的时候尽可能的黏上去,跟他套套近乎。差不多一周过后司修齐好像就已经能习惯陈年和他的交流方式了,不知不觉对她变得包容了些。 每天都生活在一起,渐渐模糊了时间的概念…… 红色的高开叉长裙中间伸出来一条白嫩的大腿,大腿紧贴在男人腰上,小腿垂直耷拉着,悬空的脚尖不停地前后晃动。 陈年手腕搭在司修齐肩膀上,没再被拒绝后把后面撑在桌上的胳膊也收回来一起攀上。 “嗯……先生……”陈年声音细细的,听起来还真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 “嗯?”司修齐以为她又要催促他快点结束赶紧带她去逛街了,不耐烦的狠撞了几下。 “腰有点……嗯……酸……”陈年皱眉,他重入的这几下那种酸痛感更厉害了,陈年不自觉的攀紧他,嘴唇在他的侧脸山轻轻蹭着,似乎试图在让他相信自己的话。 小腹不断有热流经过,陈年起初以为是摩擦生热动情的表现,毕竟他那东西生的长,顶到里面把那块儿带热了也说不定,可次数多了也都是一阵一阵的,陈年开始意识到非比寻常了。 分卷阅读92 她拍着司修齐的背,有点着急:“我我……可能来月经了……” 身体里驰骋的那根棒子明显变慢了,像不可置信的反应,慢慢的擦着内壁,留恋的感受着吮吸的触感。 司修齐抽出一点,掀开她的裙子和她拉开点距离。 陈年也往下看。 只见退出来的那半截肉棍上沾着丝丝血迹,混合在透明的体液里变成了淡粉色,看着像棒子泛了红。 紧紧吸着肉棒的洞口也变了颜色,红得刺眼。 来了月经才发现到月底了,一个月就这么过去了。 司修齐扫了兴,整根抽出来,当陈年穴口那两片嫩肉划过他龟头的敏感点时司修齐吸了口气,没舍得现在就提上裤子,把着棒身在她外面拨弄。 整个阴部黏黏腻腻的,又湿又滑,除了洞口发红以外,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龟头顶一下阴核还会带得整片区域战栗一下。 陈年见他没有离开的意思,小手探下去压着那根巨蟒一样的棒子,将它固定在外阴的浅沟里滑动。 “应该……”陈年不确定的问:“……快了吧?” 司修齐继续贴近她,搂上她的腰在她的沟壑里抽动。 快感来的极其快,阴核挺起来又被压下去,几次过后高潮便喷涌而出。 感觉到洞口流出了热乎乎的东西,陈年无比心累,好不容易司修齐肯陪她逛街,她特意买了这条裙子预备着,结果还给弄脏了。 司修齐没有停,粗喘着气压紧她的手,更加凶猛的碾压起来。 “嗯不要……不要了啊……”陈年想把手抽回来,无论是阴道高潮还是阴蒂高潮都同样的敏感,在充血最严重的时候继续做的话都要经历一段特别难熬的过程,她好商好良的跟司修齐讨价还价:“我……用嘴嗯……给你吃好不好……” 司修齐所有的动作都在告诉她两个字:没门! 由着他擦到最后关头,陈年还怕他不够过瘾,都准备后手指一起帮他撸动了。 然而,司修齐抽出去顶进来的那一刻却往下偏了半寸,直挺挺的插进了洞里。 陈年顿时疼的喘不上气来,他一声不吭就进来了,简直没有商量的余地,陈年措手不及,洞里所有的肉瓣也都放松了警惕,被这么突然一顶瞬间收紧。被冲破的触感并不好受,生生劈开似的。 所幸没有了再一次,他只是进来射一下,被里面夹紧后自然而然喷了。 他抽出来的时候那景观……陈年没经历这一次的话估计无论如何都想象不出来闯红灯是什么样的。 碧血洗银枪,她现在能深刻的理解这句话了。 可能是怕陈年怀孕,所以司修齐依旧不能安心内射,在里面停了几秒钟就拔出来了,“枪”头还吐着白沫,随后跟着它出来的是一大团浓稠的白液,紧跟其后的是一片血红,血涌得极快,很快就把白沫全部覆盖压着流了下去,花瓣更是站战战兢兢地颤抖着,庆幸总算过去了。 陈年看了觉得新奇,而男人却只有愈发膨胀的性欲。 司修齐喉头滑动,办公桌上放了一杯茶,已经冷了,他端过来倒在肉棒上,握着撸动几下示意陈年下来。 又口了一回才正式把逛街的事提上日程。 说是逛街,司修齐几乎全程都坐在车里办公,那还说什么陪她逛街! 晚上回去,陈年弱弱的抱怨说他难得出去一回结果什么都没买。 “怎么没买?” 陈年被带进房间,看到床上摆着的一堆东西,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洗完澡后司修齐让她换上他买给她的内衣。 内衣纯白色蕾丝材质,软软的。 下面的内裤出场没一分钟就被扒掉了,司修齐在把她推倒的同时把她的四肢分别固定在铁架床的四角。 对了,这间房子不是他们睡觉的卧室,而是一间专门满足司修齐“变态”爱好的刑室。 房间没有窗户,四面墙壁都贴了暗色壁纸,里面的装饰蕾丝欧洲中世纪的风格,有些复古,更多的是阴森。 蕾丝内衣被拽下,柔软的布料被塞到胸下的支撑带里,把她整个胸脯托得坚挺圆润,随后沉睡的乳头上多了一副乳夹,通电后酥酥麻麻的紧缩感从顶端传来,陈年缩了缩胸部,久违的感觉回来了。 下体敞开着,原本还担心司修齐饥不择食要闯红灯,但看他没有脱衣服的意思稍稍放下心来,可是…… “那是……那是什么……” 陈年本能的畏惧一切能塞进身体的棒状物,尤其是在现在的特殊时期。 “不是不喜欢震动的吗,这个不动,叫仙女棒。” 他不说的话陈年见到了会把它误以为是摆饰,一个伞把形状的小玩意儿,玻璃材质,透明的颜色上有一圈螺旋向上的红条纹,不算粗,起码比司修齐的细很多。 插进去的时候陈年也没有太多的不适感,只觉得冰冰凉凉的,有点异物感,但顺畅的插入过程让她感觉出一丝丝快感。 可能是生理期欲望格外强烈,陈年很快就接受了这次的“惩罚”。她细细感受着乳夹上传来的酥麻感,眯上眼睛小声哼哼。 想要更多…… 尤其是在司修 分卷阅读93 齐耐心的用缓慢的动作让她经历了一次高潮后,她潮红明显的身子在绳索的束缚下绷动强烈,极力的想摆脱束缚,想拥紧颤动的双乳,夹紧充血的腿心。 昏暗的灯光下跳跃的一对白兔变得十分诱人,圆滚滚的可爱极了,司修齐伸手去摸了一把,被它的质感吸引,萌生了想尝尝味道的想法。 他没尝过陈年的,他觉得这两团东西比它主人淫荡多了,总是在主人哭着求饶的时候幸灾乐祸的窜动,在衣服里打着圈勾引着身上的男人,不管什么姿势,它都欣然接受,相比之下,司修齐更喜欢它主人那样的,娇羞矜持、口是心非,有欲望但不会如狼似虎。 乳夹被一把扯掉,陈年打了个激灵,很快那个点的位置被裹进温热的口腔。 陈年看到胸前的人头,感受到他舌尖的挑逗,差点热泪盈眶。 “嗯……好舒服……” 陈年手上的锁链被牵动着撞到铁架床上,叮铃咣当响个没完,司修齐初尝美味被打扰后没好气的给她解开了。 获得自由后的陈年如鱼得水,欢快的环住身上的男人,轻哼着鼓励他。 “嗯……啊……想要……”陈年下面又热乎乎的了,双腿在司修齐的腿上摩挲,仰着脖子难耐呻吟:“你……进来好不好……” 至于感染的问题,陈年说戴套。 这次成了她饥不择食了。 感受到他的火热一点点推进自己的身体,双腿不自觉的打开到最大,他每进去一寸都想立刻夹紧他,想凑上去把进的艰难的棒子含进去,用水嫩的肉瓣在他青筋凸起的棒子上扫动,剐蹭他紧绷的棱条,把他迎进最为温暖的宫口,让更紧致的小口咬住他光滑的龟头…… “啊不要进那……”陈年收回最后一句渴求,现在危险,不能进宫口。 司修齐后撤了一点,站在床下抱着她的大腿开始抽送,每个来回都会带出点血丝来,颜色留在安全套的薄膜上,再进去一回出来的话就被挤到了别处。很快所有的血丝都堆到套子边缘,在那里形成一圈鲜红色的细带。 刚开始司修齐还考虑着陈年生理期不能进得太狠,欲望升腾到了顶峰就只顾自己快活了,啪啪啪的撞击着,挤压着阴道里的液体,将它们一一带出体内。 忽然,司修齐放慢速度,一边操动一边伸手往洞口扒了一下,洞口的肉紧紧吸着棒子,严丝合缝到一丝空气都进不去。 这怎么能行? 水声和撞击声已经满足不了他,他开始制造另一种由交合处发出的声音,首先是扒开吸盘一样的嫩肉,让空气进去些。 再松开手操的时候洞中发出了巨大的“噗噗”声,像气球被放气时的声音。 陈年吓了一跳,挺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噗噗声接连响了几声,陈年问完就被他愈发狂热的抽插推倒,忘我的叫了起来。 “慢一点啊……啊啊啊……嗯……” 司修齐把目光放到陈年胸前颠动的奶子上,吃过之后对它也改观了,不淫荡,只是在引诱着自己而已。 他伸过手去抓了两把,解开她的内衣带把它们释放出来。 尽情的蹦跶吧。 然后心无旁骛的加速顶动。 陈年说了几声疼,也淹没在肉体撞击声中,等他射出来,陈年像丢了半条命的。 晚上陈年小腹开始疼,喝了不少热水后也疼,睡不着,就去拉旁边司修齐的胳膊,撒娇让他帮自己揉。 司修齐机器人一样被她拉着揉了几下后渐渐习惯了,听她絮絮叨叨说下次不能这样了,听着听着手上的动作停了,手没收回去,就这么半抱着陈年待着了。 “好疼……”闭上眼了还忘不了喊疼。 司修齐敷衍的抬手揉,不带责备意味的说:“这点疼都受不了,以后生孩子怎么办。” “我才不生孩子呢。” 腹部的手停了动作。 陈年自说自话:“要生也有可能,应该等我和爱的人结婚了会生吧……” “别的情况呢?” “没有别的情况。” “你爱谁?” 陈年娇笑着钻进司修齐的怀里,嗡嗡的说了句我爱你。 陈年第二天睁开眼看到旁边躺着的司修齐时差点以为自己还没睡醒。 他还没醒,陈年为了验证是不是梦境,戳了戳他的脸,他像个机器娃娃一样,戳的那一下好像戳到了开关,刷的一下睁开了眼。 下了陈年猛的缩回了手。 “对……对不起啊,我没见过你躺在我旁边……” 司修齐带着鼻音嗯了一声,从被子里抽出胳膊摸了摸陈年的脸,“肚子还疼吗?” 陈年脑子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刚才说对不起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这是真实的了,可是现在又怀疑了。 鬼使神差的,陈年点了头。 其实已经不疼了,她只是有点贪恋现在司修齐的关心。 可当司修齐的手伸向她的小腹时,她却躲开了。 担心自己的行为无法解释,陈年紧接着从被子里钻出去,“好饿,我先去找吃的了。” 神志彻底清醒之后成年越发觉得司修齐怪怪的,说不出哪里怪,就是每次看他时他 分卷阅读94 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他在书房办公,陈年过去送茶,平时这种情况下他一般都是心无旁骛注意不到陈年的,今天陈年一进去他手头上的工作立刻就放下来,一直盯着她走到身边。 等陈年把茶放下,他敲敲桌面示意陈年到他那边去。 电脑屏幕是黑,手头的文件夹是合上的,陈年被他一把拉到怀里,抱着自己的身体是热的…… 这又让陈年百思不得其解,今天司修齐不仅摸了她还抱了她,这是平时的司修齐根本不会做的事。 “怎么了?”陈年笑得乖乖的,一副应对自如的样子,其实心里已经掀起了轩然大波,她平时没少偷亲司修齐,可那都是在她单方面有意向的情况下做的,一旦司修齐回应,陈年就乱了阵脚。 司修齐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小腹上抚摸,若有所思。 “玩个游戏吧。” “玩什么啊?” 十分钟后,当陈年换上了一身宽松的短睡裙出来时,陈年感觉自己邋遢到了极点,头发也披散着,加上肚子上绑的那个鼓鼓的抱枕,真感觉自己有一种怀胎七八个月的随意感。 司修齐却说好看,从上到下打量了好几遍,最后盯着她的肚子看,满意都快从眼眶里溢出来。 看了他的表情陈年才知道原来有的人开心的时候不一定要笑。 看了一会儿,司修齐把她扶到落地窗前的软椅上,转身去找了把剪子过来。 “给你剪个刘海吧?” 陈年捂着额头,狐疑地问:“你会吗?” 一个连裤子都要别人帮他脱的人居然会剪头发? 司修齐自信的勾唇:“会。” 陈年松开手,司修齐轻轻的拨弄着她的头发,取出薄薄的一层垂到脸上,十分谨慎的下了剪子。 剪好了也不让陈年照镜子,去梳妆台上找了陈年平时常用的那只口红。 当司修齐亲自拿着口红涂到陈年嘴唇上时,今年的嘴唇都变得颤抖了,而进程才刚一半。 他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下,淡淡的说:“别动。” 涂了又好像没涂,总感觉还是她原来的唇色,粉粉嫩嫩的,整体看的话是红了一点。 弄好之后才把镜子放到陈年面前。 “好看吗?” 陈年看着镜子里有点陌生的自己,晃了晃恰到好处的刘海,扬唇轻笑:“嗯,好看。” 陈年以为他想上“孕妇”,本来她还惴惴不安,怕再出现昨晚那样剧痛的情况想着怎么拒绝他的理由,但是他却没有后话了,好像就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后来的一个星期里他也表现出了惊人的克制能力,一次都没碰过她,除此之外还不让她碰凉水。 终于熬到经期结束,陈年又换上好看的裙子去找司修齐。 他在院子里看着拥人洗车,看见陈年过来就让佣人走了,自己接过了水管。 “先生!”隔着老远陈年就朝这边挥手,猛一听还以为哪个佣人叫他了呢,他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会选这么个称呼叫自己,不伦不类的。 他招招手,开始关水。 陈年跨过水滩一步步过来:“在洗车呢,我帮你吧?” 司修齐光顾着看她,没注意到水管的开关方向弄反了,水势突然增大,水管不受控制的下坠,在司修齐手里换了方向,喷向陈年—— “啊!” 一眨眼的功夫,陈年成了落汤鸡,惊魂未定的窜进司修齐怀里。 司修齐立刻丢掉了水管,忙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扒了扒糊在脸上的湿发,说:“没事没事,就是吓了一下,你等我啊,我去换个衣服帮你洗车。”见司修齐要开口拒绝,陈年补上一句:“亲戚走了。” 人就在怀里,司修齐动动嘴唇,低下头去。 本来只想浅浅的吻一下,不料陈年还不肯,抵着他的胸膛说有人看着呢,不过是些忙于工作的人,司修齐不当回事,不让亲反而激得他更想了,于是本来的意愿变了味,在陈年的顺应下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在外面修建花草的佣人看到后一个个的默默进了室内。 傍晚的时候听木工师傅说后院的秋千做好了,过来通知的时候陈年和司修齐在书房准备做些羞羞的事,陈年一听秋千好了,直接把金主撇下去看了,司修齐拉好裤子,也跟了过去。 到了之后就看到陈年叽叽喳喳的在跟师傅说着什么,听见个别的字,猜到大概是想以后在秋千杆旁种些花。 师傅走后她迫不及待的坐上秋千,乐乐呵呵的荡了起来。 司修齐听着她的笑声,看她乐此不疲的往高处荡,感觉自己都快被她的年轻活力感染了,身体都轻松了不少。 “陈幼仪,你最想要什么?” 陈年的声音在空中飘荡,忽远忽近。“我想要一栋楼,自己做包租婆。” 听不出话的真假,反正她说的时候很开心,跟已经得到了一栋楼似的。 明明好好的在荡秋千呢,陈年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又躺在草丛里了。 身上的司修齐伸手往她腿上摸去,很快钻进了裙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 陈年夹紧腿,磕磕巴巴的说:“在 分卷阅读95 ……在这?” 天色渐暗。 进去之前,司修齐用肯定的语气说了句话—— “去医院做个检查。” [包养]花丛、顶楼玻璃房内射(6109) 在花丛里滚了一遭,沾了满身的水,下午那些花花草草刚被浇过,可想而知两人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是一副什么样的形象了。 怕陈年受冷,司修齐感觉到下面都是水后没插几下就退了出来,让她去换身衣服。还有一句——去阁楼。 阁楼在顶层,别墅侧面有一条专门通向顶楼的外部楼梯 陈年避开还在自己的岗位上忙活的佣人,跑跑跳跳的过去了 心情太雀跃,导致看到司修齐等在楼梯前时过于兴奋的冲了过去。 司修齐反射性的接住了跳到身上的陈年,也没说什么,顺势抱着往上走。 上楼梯的时候手还不闲着往她屁股上捏,陈年提心吊胆的生怕出来个佣人看到,她只穿了单薄的睡衣,外面的楼道有冷风,她整个人尽量的缩进他的怀里,吸收他取之不尽的炙热。 司修齐故意的停了,说:“外面没人,要不我们在这儿?”甜/品小/站63.5肆8o94肆o 陈年每个细胞都在拒绝,发动全身的力气来晃动挣扎,司修齐为了抱住她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身体相贴的感觉很奇特,会发现异性相吸的信号是由肉体先发出的,食色性也,女人同样不例外。 陈年轻轻捏着他胳膊上紧致的肌肉,胸脯贴着他坚硬的胸膛,她处处柔软,他处处坚硬。 陈年敏锐的察觉到他在轻吻她的耳垂时下面又鼓起了帐篷,她腰部用力想往上窜躲开,他抱的紧紧的,禁锢着她的腰刻意往那地方蹭。 他走的奇慢,上一个台阶都要好久,平稳的呼吸中夹杂着情动的轻喘。 陈年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故技重施的挣扎起来:“不......不在这儿......”。 “嘘。”司修齐一只腿抬到上一级台阶,后面的腿和陈年的身体拉开一点距离,这样她的重量就全移到了前面腿上,腾出的手三下五除二地拉开了拉链,单手环住陈年的腰猛地往上一抬。 陈年只感觉下身一凉,裤子被拽开一条缝隙,她闭着眼,听着布料摩擦发出的细微声音,突然一根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一寸一寸的挤进来。 “幼仪,真紧。”平时进的粗暴没觉得难,现在这种姿势却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紧致。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部缓缓施力,深深吸了口气,彻底的进入。 离顶楼只有半层的距离,他不慌不忙的在她身体里静止着,忽然很多心事冒出来,和她共处的这些天,司修齐感觉到自己在悄悄叛变,怎么说呢,在舒服的环境中人总是容易放松警惕丧失斗志,至少现在,他觉得就这样过下去挺好。 他迈了一阶台阶,轻轻咬上陈年小巧的耳垂,牙齿耐心的拉扯着敏感的肉珠。 被包围的部位湿润感越来越强,他嘴角带上笑意,看她乖巧坐着的模样像极了欲求不满,征服欲上来,他诱惑道:“说你想要。” 怕脚落地,她小腿勾着,什么都做不了,被他一句话逗弄的更加害羞,紧抿着嘴不肯依他。 “还脸红?”司修齐觉得眼前的女人是一座宝矿,不深挖永远不知道里面有多惊喜,公式化的做爱时她极其顺从,像只野马偶尔放肆奔腾,平时的关系近了之后她反倒像只小野猫了。 司修齐小腿一用力,迈上了台阶,走动的过程还不忘深深的撞几下。 被他折腾得魂都没了,陈年攀着他的脖子捋顺气息。 门被他开得很快,刚一进去司修齐就像饿狼一样表现出了饥渴的一面。她被直接抵到门上,脚尖点在地垫上后一条腿被抬起来,他开始有所动作,窄臀耸动,紧实的肌肉收缩舒张,深深浅浅的撞了起来。 她还是咬上嘴唇,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被拦住。 金属门的温度透过睡衣渐渐传过来,前面是火热后面是冰冷,一时间催生了一种令人难以言喻的奇妙。 陈年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胳膊绕过他的肩膀用力捂住嘴。 他似乎恼怒,上一秒还在销魂窟里下一秒挺翘的拔了出来。 陈年的小穴大口呼吸着,不比上面的嘴轻松,很快一阵空虚感袭来。 司修齐把人扛起,走了几步扔到床尾。 陈年被偏硬质地的床硌得后背疼,小腿还搭在边上,她刚想往上挪挪把腿放上来,司修齐已经势不可挡的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直接,舌头单刀直入往里闯,大手探进衣摆大幅度的往上掀,眼看着胳膊被他按上头顶,只要一个动作上衣就能剥离。陈年不知怎么开始抗拒。 他以为她是害羞又或是欲擒故纵,脱到肩膀了被她挣脱胳膊,把衣服往下拽。“别脱......我不想脱......”她声音带着不自知的媚态,垂眸时尽是娇羞。 房顶是玻璃做的,漆黑的夜空背景板上挂满了星星,在这种纯粹的自然风光下脱光,陈年多少觉得羞耻。 司修齐用暗哑的嗓子问道:“不脱怎么做?”b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96 “就” 推在手里的衣摆被他主动松开,往下展平,重新压了下去沿着她的眼角吻,“嗯?就怎么?要不你教教我怎么做。” 陈年扭过头去不理他,这让人怎么教啊。 解扣子的动作她没拦着,但解到剩最后两颗的时候她拉住了他。 衣服往两边一掀,司修齐的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里面空荡荡的,丰满的双峰因为仰卧的姿势往两边摊开,粉红色的乳头挺立中央。纵使在黑暗中都能看到肌肤发出的冷白色的光。 好嘛,认真投入的时候看个奶子都让人热血沸腾。 司修齐迫不及待地想看到全貌,胳膊探到陈年背后将她环了起来,平缓地山丘随着她的动作向中间聚拢,拔地而起一样逐渐高耸。 陈年忽然轻哼一声,双臂向后撑着,胸前传来湿热的触感。 他脱自己衣服的动作流畅麻利,很快又和她贴上。 沿着大腿去扒她的内裤掉,想到她不想脱光,戏谑的留了点,只脱了一只腿,然后让它孤零零的挂在一只的腿弯处。 手指探入已准备好的肉洞,快速抽动起来。 看着她明明难耐到眼角冒了泪出来都不发出声音,司修齐眼神一暗,又塞了一根进去。 陈年腰部一抖一抖的,胳膊一软上半身倒了下去,难受的侧过身子,奈何下半身被固定,只能半挣扎着往旁边够。 猛然抬起肩膀握住司修齐的手臂,她紧皱着眉头,热流汩汩喷出,被抛上了天空。 仅被两根手指带到了云端,她羞赧的想捂住愉悦的脸,却被司修齐欺身上前,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司修齐的脸就在她上方咫尺距离的地方,陈年还没来得及控制的微表情,便全被他收入眼底,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肉棒在她的小腹戳动,最爱看她惊弓之鸟的表情。 他大手伸进她的衣服,肆意揉捏着那团柔嫩,指缝夹着那颗坚硬摩擦,沉声道:“你太弱了,要多锻炼。” 陈年脑子一团浆糊,听到声音没往深处想,胡乱的点点头。 “啊你!”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上方的司修齐,后知后觉明白他是要锻炼自己。下身像被钝器猛然刺穿,又痛又麻的感觉波浪式散开。 拳头无力的锤着他,又被他重新按住,同时开始耸动。 刚到顶峰的嫩肉敏感多汁,层层将他紧紧包围,推进时阻力加倍。退出时被热情挽留,司修齐低吼一声,等不及她适应,加快了速度。 一抬头见她咬上了嘴唇,他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俯身下去叼住她的唇,舌头挤进去一番扫动,她驱赶,他缠的更紧,慢慢的不适感消失,陈年被吻的意乱情迷,喉咙里发出轻吟。 他腰重重下沉一击,迅速收了吻。 陈年的声音没了阻挡,嗯了一声。她嗔怒的瞪他,他不怒反笑,“舒服就叫出来,憋着干什么。” 她没叫,偷偷抬眼望了望星星。 司修齐又是用力一挺,他哄道:“幼仪,叫出来。” 他起身捞起她的双腿往上推,摆出个M形,朝着大开的门户抵了过去。 陈年忍不住嗯了一声,就是这一声取悦了司修齐,他笑了一下,握着她的软腰顶弄起来。 “除了你的销魂洞以外最喜欢你的腰,”他手上用力,往中间掐了一下:“每次都怕给你干断了。” 陈年捂脸。 越来越多的嘤咛从陈年嘴里冒出来,他多加鼓励,让她慢慢在这种环境下放开自己。 陈年贴着床的后背出了汗,她脚趾蜷缩起来,弓起身子叫先生。 “嗯?” 他也出了一身汗,压下来亲她的时候陈年还能看到他睫毛上挂着的汗珠。 陈年抬手把人压近自己,身体像换了个新的灵魂住进去,在他耳边轻喘,似乎让他检阅自己的成果。 “不错。”他眸子一暗,按着腰的手用力,抽出大半又狠狠的送进去,突如其来的力度让一声呻吟达到了最高音量。 “啊啊啊……不行……啊……好深……” 水声肉体拍打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四周凄清寂寥,皎洁的星光透过玻璃天窗照到床上交织的身体上。 他整个身体夹在她的双腿之间,大进大出。 陈年被顶的连连后退,头从床尾中间移到边缘,又一个用力,头彻底悬空。 仰着头大口呼吸,转弯的喉咙切断了她的呼吸,感觉身体烫得厉害,陈年用力抓着床单企图甩掉这种窒息感。 光洁的脖颈完全露了出来,司修齐把她的腿掰到最大,端起架到自己腰上,低头咬上她修长的颈子,她的喉咙里微微震动着,正是她求饶的声音。 司修齐的年龄成谜,似乎永远牛犊一样使不完的力气,陈年被弄的到了好几次,他反而越来越有劲,一个姿势干到死。 “不要了……快好了没有……嗯嗯啊……” 到后面陈年嗓子已经哑了,脸上全是泪痕,反复的叫着司修齐司修齐,问他快好了没有,她都觉得自己要死过去了,吊着口气等他完事。 司修齐轻笑两声,从她身体里出来,滴滴答答的液体被带出来,把她 分卷阅读97 抱起来转到枕头的方向,搂着她的背和自己面对着面坐,双腿交叉,抬起腰又推了进去,“最后一次。” 这次的速度像癫狂了一样,撞得她支离破碎。 淫靡的声音啪啪作响,一浪高过一浪,司修齐把头埋在她的胸脯上,双臂将人紧抱在怀里,棒子捣蒜似的往深处凿。 陈年觉得里面要被凿透了磨破了,像要着火一样。 密密麻麻的快感漫了上来,他发了狠深进浅出来来回回。 “不行了……啊啊!” 陈年只感觉眼前一黑,身体无力仰了过去。 剧烈的收缩传遍四肢百骸,周围一切飘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陈年才找回活着的感觉,司修齐就在上方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情欲消退后的温柔。 陈年嗓子干干的,筋疲力尽,问他自己是不是死了。 他笑着吻吻她的额头,抬头又换了副正经的面孔,“没死,被我干晕了。” 半软的东西慢慢退出来,牵动着余韵中的肌肉,陈年嘶了一声,本能的低头去看,只见从里面牵出长长的一条银丝,随后一股液体像失禁一样滑了出来。 陈年震惊的看他,之前从没这样的经历,她心里一沉,语无伦次的问他:“你......你你弄进去了?” 平时不是不内射的吗? “不是安全期吗,怕什么?” 陈年合拢腿,欲盖弥彰的笑了笑,她怎么会怕,皮下埋植的药效没过,她现在和男人一样,毫不担心。 “今晚就在这儿睡行吗?”陈年摊开四肢望向头顶的天空,虽然只有小小的四角,但对于陈年来说已经弥足珍贵。 果然优越的生活会让人丧失斗志,她已经察觉到对司修齐的依赖与日俱增,曾经用来讨好的爱意好像一点点变成了真心,在这个精致豪华的房子里,陈年像一只打扮华丽的仓鼠,被人驯养后悉心护在手心里,便再也不想逃出去。 司修齐下去拿了一趟纸巾,帮陈年粗略的清理过腿间的液体后自己又下去洗澡了。 陈年脑子里闪过一张张和她在床上纠缠的身影,嘴角微扬,默默对他们说再见…… 一阵急促的震动声把陈年拉回现实。 是司修齐的手机,陈年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就在前些天,她和司修齐关系突飞猛进的那段时间,她趴在司修齐背上撒娇,他当时被陈年哄得晕晕乎乎的,电话进来就直接接了,结果里面来了声“书记”,司修齐的脸色立刻变了。 要不是陈年主动若无其事的从他身上下去,找了借口出门,估计又免不了一顿惩罚。 他那个人,一向不讲理,不问对错只看结果。 最终陈年还是没碰他的手机,只是把它从床上拿到了旁边的小矮桌上,就那么一下,屏幕上弹出来一行字:到机场了,等你。 突然冒出来的消息像催命符一样,陈年没多余的心思去看发信人的名字,烫手山芋一样把手机放下了。 躺下之后脑子里全是那句话,后面的两个字分明是女人的用词…… 司修齐很快上来,后面还跟了个人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在对方把被子放下的时候司修齐径直走向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对陈年说了句早点休息后开车走了。 陈年忽的有些委屈冒上来,鼻子短暂的酸了一下,嘴唇微张,听引擎声远去后终于发出了细微的声音:“小芳……” 小芳听见自己的名字,停了手中整理床铺的动作,扭头看向陈年。 “郑……”她记得她是在佣人的口中听到过郑小姐这个称呼的,除此之外她不知道任何和司修齐有关的女人了。 “怎么了陈小姐?” 陈年微笑着摇摇头:“正想说麻烦你了,我想下去睡了。” 都是小姐,哪有什么特殊权利多嘴。 司修齐那次一走再回来是一周后,这个时间是在以前是再正常不过的,现在却让陈年觉得难熬,度日如年。 回来的时候是后半夜,车灯拐进前院车库后立刻熄了,陈年知道他来了完全是靠他浓重的呼吸声察觉的。 睁开眼一片黑暗,身上一凉被脱了个精光。 没有任何前戏,司修齐在陈年叫出他名字的时候挺身抵在了她的腿心。 “呃!” 那里干得要命,怎么进得去。 “疼……”陈年刚发出一个音,被司修齐拽坐起来,按着头往下面凑,“唔……” 陈年口腔里涌进来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它凶猛的掠夺着口中的空气。 原来那个粗暴狠心的司修齐又回来了,他不管不顾的猛的把陈年往下按,把火热的棒子浸湿后又毫不犹豫地抽出来。 推倒她,一举侵入。 明明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司修齐还是感觉能看到陈年充满哀求的可怜目光,心里升腾起一股无名火,抄起个枕头扔在陈年脸上。 她跟故意较劲似的,除了刚塞进去的时候痛叫了一声以外一个嘤咛都没再发出来,顺手把司修齐捂上的枕头压住,把所有情绪都埋在里面。 床被压得咯吱响,陈年的身体比她的人懂事多了,很快噗嗤噗嗤的冒起了水,水把棒子淹没 分卷阅读98 ,沾满了每一寸肌理,司修齐双手把着她的膝盖,面无表情的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慢慢的,枕头下沉默的人开始冒出一两声细小的鼻音,有哼声,也有抽气声,倔强没有坚持很久,她的呻吟便跟着下身的节奏响了起来。 司修齐握紧的拳头因为她的反应缓缓松开,手心在她膝盖上搓了搓,主动去拉她脸上的枕头。 “唔……”陈年抓紧不放。 司修齐也没来硬的,抽动的动作放轻了点,慢慢的磨着她敏感至极的肉瓣,推到最深处后一点点往外拔,在她一口气还没出完的时候折回去往里插,没两下,陈年就主动松了枕头。 “你!”第一个字气势汹汹谴责意味十足,后面的话像泄了气的皮球,气势递减:“你怎么了啊……” 司修齐俯下身去才发现陈年出了很多汗,额边的头发湿透了,他帮她撩开粘在脸上的发丝,在上方盯了她几秒,下定决心似的压低,吻了吻她的眉心。 “幼仪……” 陈年心瞬间收紧,很多个时刻都恍然如梦,她听到这两个字会迟钝,会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多少次在他叫这个名字时陈年都想告诉他自己叫陈年,但是她害怕,怕好不容易换来的一丝怜悯因为自己的临时坦白而毁之一旦,怕司修齐会恼羞成怒不肯原谅…… 陈年别过头去,尽量让自己底气十足的承受这个名字。“嗯?” 身体里的肉棒在缓慢的速度中停了下来,和她紧紧镶嵌在一起。 司修齐沉默了足足十几秒,在陈年打了个冷颤后沉重出口:“爱我吗?” 陈年脱口而出:“爱。” 这份急切里究竟有几分真心几分本能连陈年都分辨不清,但她清楚的知道,二者都真实的存在。 司修齐张张嘴,口型在浓重的夜色中无法探究,他紧紧的盯着身下女人的轮廓,挺跨重重地给了她一鞭。 “啊!” 他重新直起身子远离陈年的上身,扳着她的大腿啪啪啪的操动起来。 又重又狠,多少句哭喊都挡不住他逐渐凶猛的势头。 散落在旁边的枕头重新派上用场,司修齐扯过来一股脑塞到了陈年腰下,嫌一个不够又把她的衣服也揉成团塞了下去,腰部垫高后插入的动作变得流畅顺利,于是拍打声开始急促起来。 陈年胳膊在身下扫着,迫切的想抓住什么,嗓子喊得冒了烟,发出低哑的讨饶。 冲刺阶段来临,陈年的身子被撞得直往上窜,本来就无所适从的胳膊这时更摸不到可以抓在手里的东西了,下面太猛,陈年情急之下双臂举过头顶握住了床栏。 身子被这个动作固定住,在接连不断的猛击中无处可躲。 “好了好了啊……不要……了……啊啊啊……” 最后时刻,司修齐埋头快抽,发泄似的把情绪全部射进她的身体。 陈年胸脯剧烈抖动着,耳边嗡嗡作响,这时,混沌的杂音中飘进来一句不高不低的声音。 “我们结婚。” [包养] 我们结婚 “结……结婚?” 陈年脑回路清奇,第一想到的是他要置办房产之类的,需要一个假妻子来帮他达成目的,可当她把这种猜测问出来的时候司修齐却明确的告诉她不是,是单纯的结婚过日子。 陈年嗤笑一声,不可置信,心里想问他怎么会想到娶一个妓女,但她知道这个词出口的话会惹他生气,悲喜交集百感交集之下只轻飘飘的问了句为什么。 他用了最简单的语言解释,字字珠玑,把陈年临时搭建起来的防御轻松攻破。 他说:“彼此相爱还不够吗。” 一个“彼此相爱”让陈年久久不能平静,司修齐从她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她还愣着,目无焦距喃喃道:“是真的吗……” 司修齐帮她清理,盖好被子,他衣衫整齐,并没有脱衣上床的意思。 “真的,我们很合适。” 陈年终于缓过神来,侧身拉住他的衣角缠在手里,“可是……我们对彼此都不够了解啊。” “不重要。”司修齐不以为意,大手包裹住衣摆上缠弄的手,“结婚后一切都不会变,我能给你的比现在只多不少,你不用为我改变什么,维持现状就好。” 他一口气说了很长的话,陈年脑子都不够用了,一时之间又是相爱又是结婚的,妥妥的甜蜜负担。 陈年支支吾吾的,真到她决定了她又说不上什么来,心思很复杂,很多事情涌上来阻碍着她的选择。 “你可以考虑考虑。”说完司修齐手指摩挲了几下陈年的手背,将小拳头从衣服上拿下来塞回被子里,“我还有事。” 走之前又想到什么必要的话,对她说:“想我了联系我。”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暧昧,正经生硬,却是他说的最有温度的话。 来这第一天就被人告知不要联系司修齐,天大的事都不可以,这几个月陈年一直遵守着,司修齐对她好了也没有为她放开这个禁令。 现在可以了,陈年心里五味杂陈。 第二天陈年心神不宁的混日子,不小心把吧台上的杯架碰到,玻璃杯哗哗的往下掉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99 ,玻璃片溅到陈年的脚背上,顿时冒了血。 还没到陈年主动行使权力联系司修齐,他的电话先来了,距离事故不到半个小时,陈年人都没走远在附近的沙发上包扎,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陈年看看帮自己找别的药的佣人,再抬头望望四周,在人为告知和监控记录两个猜测中游移不定。 “你怎么知道的?” 司修齐那边出奇的静,没回答她的问题,反倒问她最想去哪。 “想回家。”陈年不确定成功率但还是说了,前几天把插上原来的手机卡后收到了家里的消息,姐姐陈代要结婚了,婚期在年底,眼看着快到了。 司修齐明显不想同意,当没听见这话,直接跳到退场词:“你好好养伤……” 陈年打断他:“我想去夜市!” 她疯了似的想念嘈杂的市井生活,尤其是在这里待久了以后,生活在这片别墅区的人个个身价不菲,陈年混迹其中后身旁自然而然划出了一条标准线,线内是上层人士应该做的事,线外的事有损形象,周围的一切都在无形中制约着陈年的活动,警告她适应她该适应的。 第二天司修齐开车来接她,她像个小跛子,脚印一深一浅的走向他。 司修齐扶她上了车,胳膊撑在车门框上问她的脚行不行。 “行。”陈年斩钉截铁的说。 上了路司修齐说起了体检的事。 “我给你找好了医院,你方便了去一趟,找唐医生,只管检查不用管别的,最近有点忙不能陪你去。” 原本陈年也没指望他会陪着,意料之中的事,陈年嗯了一声说脚好了就去。 夜市开在市中心的一条不算宽的街上,周围是林立的高楼大厦,夜市成片的橘色灯光淹没在斑斓的霓虹灯里,只剩热闹藏不住。 陈年挽着司修齐的胳膊拖着脚缓缓行走在叫卖声中,好奇的张望一个个没见过的特色小吃摊点。 司修齐的冰块脸被她逗得融化,“想吃?” 陈年咽了咽口水,点头。 买头几分小吃的时候陈年还有点拘束,后面直接松开了司修齐,自己挤进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买好吃的。 “这个本地话叫什么?噢……什么烧?为什么要放这么多香菜啊,也不是不能吃就是……算了放吧,少一点啊……” 司修齐在人群外盯着里面戴着在小摊上买的酒红色蝴蝶结发圈的后脑勺,她如鱼得水,好像对这种环境有着天生的亲昵感,热情,活泼,和第一次给他塞面具的形象重合…… 陈年买了一大堆小东西,手上捧着一次性纸碗坐到副驾驶位置上,夹起一筷子红条条的东西要给司修齐吃。 司修齐眉一皱,陈年识趣的收回来放进自己嘴里。 “开心吗?” 陈年含着东西唔唔的点头。 司修齐感受不到这里有什么特殊,一条普通的街道而已。 启动车子掉头。 在拐过一条小窄胡同时司修齐的视线直直的盯上前方靠近的黑车。 换倒挡,看后视镜,踩上油门。 “抓紧。” 陈年还没反应过来,车子突然急速倒退! 司修齐一丝不苟的注意着周围的路况,猛打方向盘撤出了迷宫一样的胡同。 出去后车速依旧没降下来,打了个蓝牙电话后开得更快了,他表情紧绷,陈年连气都不敢出,路线明显偏离了回去的方向,陈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十分钟后,司修齐在一处高速公路的岔道口停了车。 陈年第二次看到司修齐的司机,他代替司修齐上了这辆车的驾驶座,临走之前司修齐说让她在家等他回去,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对面司机开来的车。 [包养]他会不会有事(剧情) 司机一脸严肃的把陈年送回别墅后也匆匆的走了。 月明星稀的好天气,陈年莫名感受到了风雨欲来的气息。 第二天一早,家里多了一个男人,听说是保镖,穿一身黑,个子跟司修齐不相上下,看上去也面无表情。和房子里的其他人不同,他不住另一栋房子,而是和陈年住一起,在她的楼下。 陈年在院子里看人种花,他骑着摩托从外面回来,路过陈年时也不打招呼,跟没看见似的路过了她。 态度和保镖不沾边,倒像个祖宗。 对他的好奇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在司修齐消失一周、两周后,陈年的焦虑难以控制,开始给司修齐发消息,不过都没有得到回应。 这天她照常一早给司修齐发了信息,然后换好衣服准备去找他安排的唐医生做检查,下楼时看到那个祖宗刚进房间,她嗳的叫了一声,门按照原来的轨迹关上,把陈年的声音阻拦在外面。 陈年心里骂骂咧咧的,过去敲门。 男人开得很快,挺拔的站在陈年面前的时候陈年气势一下被比了下去,身体倔强的坚守着阵地不后退一分一毫。 “什么事?” 语气极其不友好。 陈年挺直腰板,仰头对上他,问道:“你知道司修齐去哪了吗?” “知道。” 他的直白令陈年猝不及防 分卷阅读100 ,都做好无功而返的准备了结果听到了这种回答,陈年情绪上来,急忙追问:“他去哪了,没有出事吧?” “有。” 陈年讨厌他这副问一句吐个字的样子,眉头一横:“你把话说完行吗?” 男人倚上门框,抱着腱子肉鼓胀的胳膊,似乎冷嘲的笑了一声:“和你有关系?你是不是操心得有点多了?” 陈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攥紧包带瞥了他一眼扭头就走。 “你去哪?” “你管不着!” 陈年本来要去园区外打车的,刚出门被男人开车捎上了。 “你跟我去干嘛,你不是应该待在家里……” 那祖宗打断她:“我是保镖,不是保安。” 说完不跟陈年一般见识的专心开车了。 听到保镖两个字陈年又想起他说的司修齐出事的话,焦灼感上来,如坐针毡,可不管陈年怎么问,软硬兼施都没用,他嘴严,一个字都挖不出来。 都给她找保镖了,那司修齐出的事一定也不是小事。 心里装着这件事,检查的时候又被各种从没听说过的复杂程序弄得晕头转向,私人医院的医护人员跟哑巴一样全程闭着嘴,在压抑的气氛下陈年被抽了十几次血,完事后两条胳膊都乌青一片了。 那个唐医生看着亲和,时刻笑眯眯的,实际上是最难搞的,连检查的单子都没让陈年碰一下,陈年打听都是些什么项目的时候他滴水不漏的把话题转到别处,次次让陈年哑然。 体检陈年又不是没做过,可从来没有这些。 而且居然要一个月后才能拿结果! 怎么比亲子鉴定结果还漫长。 一吹带着海腥味的风吹过,陈年差点没扶着医院的门柱当场吐出来,不知道检查时打进去的药是什么,刚才没感觉出不适来,现在胃里翻腾的厉害。 一路上陈年歪头靠着看向窗外,没了来时的聒噪,胃里舒服点后又感觉空了,看见马路对面有个水果摊,叫保镖靠边停车。 “我想吃点酸的。”看着好像有山楂卖。 男人刚要熄火解安全带,陈年率先解开了自己的,“我自己去吧。” 摊位摆在人流大的步行道上,周围还有些卖工艺品小零食的的摊位,生意不好就凑在一起唠嗑,水果摊的老板给陈年拽了个塑料袋让她自己挑着,也凑过去跟其他摊主搭话。 “能不严重吗,把副国级的领导都惊动了,干部涉黑洗钱这罪名可不小……” “我觉得不会吧,书记红三代呢,不会知法犯法吧。” “金钱的诱惑大啊。” 保镖看着两手空空的陈年魂不守舍的坐上来,随口问了句怎么没买,陈年没说话,半死不活的靠着窗户眯着眼沉默了一路。 一下车抱着大门口的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大有把肠子吐出来的趋势。 家里的佣人们跑出来帮忙递水递纸,陈年腹部一阵接着一阵的抽搐,脸色惨白,表情痛苦,人们看着也只能干着急。 终于有个间隙,陈年伸手往旁边人手里接过纸巾,头扎在垃圾桶里没抬起来,拿着纸的手收回去先在眼部抹了一把。 许久后撑着膝盖站起来,双目通红。 刚站直,眼前突然一阵黑,陈年踉跄了一步后倒在了旁边人的身上。 “陈小姐!” 陈年捂着晕乎乎的额头想说句没事,下一秒身体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越过来,直接抱着她迈着大步往房子里走。 “我没事……”陈年和男人亲密接触过多少回都数不清了,这时候竟然生出一股子别扭来,“你、放我下来……” “你老实点吧,你出事我也好过不了。”男人板着脸,像在跟克星说话。 陈年果然安静了,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将自己带进房子、上楼梯,安静下来后负面情绪争先恐后的涌上来,不禁又湿了眼眶,索性闭上眼不让人看出来。 终于等到能让她自愿安顿下来的人了,他却这个时候出事了。 她想着想着几丝轻颤从喉咙里发出来,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有些于心不忍,张了张嘴终究还是闭上了。 “姜也。” 陈年嗯了一声。 姜也把她放在门口,没跨入她的领域,“有事叫我。” 刚转身,胳膊上多了一只手,一回头对上陈年凄楚的脸。 “他……会不会有事……” 她放了手,姜也生出一种憋闷感来,想安慰的话出口变成了“你可以走”,这话出口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降至冰点,陈年扭头回了房间,用重重的摔门声回击他。 除了等,别无他法。 过了几天后陈年身上的不适感已经消失得差不多了,除了胳膊上针孔太多还有点抬不起来以外别的地方都没影响了,起床后发现又来月经了,自己捂了一会才下床,去厨房找了点软软的零食,穿着家居服拎着东西出去了。 “陈小姐?”保姆看见她往外走叫出她,“要出去啊?”问这话的时候脚尖已经往姜也的房间拐了,估计下一秒就要叫他出来跟着了。 陈年抬抬手指向景园的方向,“不用跟着了,我马上回来。” 分卷阅读101 保姆表面上答应了,等陈年一走立刻敲了姜也的门。 几天没见,小花的肚子都大成皮球了,陈年在一群猫里找了半天才认出它来。 叫了声小花,猫群里最大的狸花猫喵呜一声,看清来人后立刻从栅栏里穿出来,身边挂了几片枯黄的落叶,迫不及待走到陈年腿边往她腿上蹭了蹭以表亲近。 陈年俯身把她身上的叶子拿掉,晃了晃手中的袋子:“都是你爱吃的。” 小花喵喵叫着,迈着略微笨重的步子照旧带着陈年往自己的窝走。 小花的窝在一截废弃的下水管中,管子一头埋在土里,另一头断开平铺在地上,里面塞了很多棉絮,把窝垫得软软的,也窄了点,对怀孕的小花来说进去地有点勉强。 陈年把营养高的食物挑出来放在手上喂给它。 “小花,你见过斑鸠吗,我怎么找不着它了?” 小花吃得正欢,吃的时候发出舒服的呼呼声,像在回应陈年的话。 陈年蹲在地上伸着手喂猫,不时四处张望一下找斑鸠的身影。 斑鸠是一只叫不上品种的大狗,陈年刚见它的时候他身上的毛都烧光了,露出里面皮肤上黑白色的斑块,陈年就给给它取名斑鸠,它和这群猫不同,好像没有固定的窝,陈年每次见它它都在不同的地方。 猫吃饱了,陈年把其他的吃的送去给另外一群,回来坐在露出土色的草皮上陪小花。 小花亲昵的舔舔她的手指,在她脚边卧下去,缓缓翻开肚皮,把胀得圆滚滚的腹部露给陈年看。 陈年小心翼翼的摸上去,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滑动,“小花,你是不是这几天就要生了?要不你跟我回家吧?”说完陈年想到他们说司修齐对猫狗的毛过敏,而且他也十分不喜欢这些动物,陈年出来看看他们偷偷摸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叹了口气,“去后院应该可以吧,我给你做个大一点的窝。” 小花喵了一声,两只前爪举起来够陈年垂在前面的头发,收了尖锐的指甲勾弄发丝。 一大团黑云压过来,光线瞬间暗了下去,接着响起一声闷雷。 这地方真怪,总在晴天来霹雳。 陈年缓缓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弯腰诱哄小花跟她回家。 “我那有好多小鱼干,走吧?” 小花翻身起来,仰着头喵了一声。 “等你生完就可以回来。” 小花不知道能不能听懂陈年的话,还扭脸看了看自己的小破窝,看上去又有那么一点人类的留恋情绪。 陈年哑然失笑,动物才不会像人一样贪图富贵,它们想要的只是一直陪自己的那个,她单膝跪地,“可是你要生小猫啊,要下雨了可能会很危险。” 小猫舔了舔爪子,似乎动摇了,试探性的走了一步,陈年站起来一点点引导她跟着自己走,它走得很谨慎,不停地左右张望,所幸步伐一直向前。 远处忽然传来一声犬吠。 陈年抬头望去,见灌木丛被压下去一块,下一秒里面窜出一只棕黄色的大狗。 “斑鸠!” 斑鸠纤长的腿平稳的跳到平地上,隔着老远就开始摇尾巴,边摇边往陈年这边走。 走了两步警觉的停住了,陈年想过去,它却开始一步步往后退。 小花也发出敌意的声音。 陈年回头望去,见到了后面的姜也。 “你怎么来了?”陈年皱着眉,说话间小花已经窜进了下水道里,斑鸠也不见了踪影。 姜也表情复杂,“小王来找你了,回去吧。” 小王是司修齐的司机,每次见她都是陈年的生活发生转折的时候,第一次见她就成了高官富豪的情妇,第二次见他,金主就进了小黑屋。 果然听完后陈年的脸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小王态度谦卑,坐在沙发上的屁股都半边悬在外面,可说出来的话却一点都没有让人舒服的元素。 他手边有个LV的限量款手袋,身份牌没拆悬在外面,陈年只是看了一眼,那袋子就到了自己旁边。 “齐先生交代的,这是补偿。” 陈年一根手指拨了一下包带,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着满满的百元纸币,“什么意思?” “陈小姐,下个月您可以回家了。” 外面又传来一阵响亮的雷声,目光所及的树冠开始左右摇晃。 陈年情绪良好,看上去还十分冷静,“他人呢。” 小王机器人一样持续恭敬,微笑道:“他可能回不来了。” 陈年腾地站起来,一把挥掉装满钱的袋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高声道:“什么叫回不来了!” 眼眶因为激动的情绪被透明的液体灌满,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他说要结婚的,我考虑好了,我要嫁给他,我要等他回来!” “陈小姐……” 陈年仰了一下头,把眼泪憋回去,几秒种后慢慢下蹲,把洒落出来的钱悉数捡回去。 小王低头看着,心道果然,她禁不住考验。 很快,小王的看法被颠覆,那袋子钱又到了自己手边。 陈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用强撑起来的铿锵一字一顿道:“我不要补偿,我要他 分卷阅读102 拿着这些给我做聘礼。” “轰隆”一声,狂放的疾风夹杂着骤雨席卷大地。 陈年撂下话去拿了把雨伞,把小王扔下走进了雨帘。 姜也刚要跟上,被小王的手势制止。 雨势渐大,陈年脚步不由的加快,这雨估计还会更恶劣,得赶紧把小花接过来。 快到景园的时候狂风肆虐,雨伞被吹歪,时刻都有被风撕扯成碎片的可能。 快到了快到了。 陈年大声叫着小花,已经能看到地皮上露出的那截白管子了。 再走近一看,那截管子已经缺了一大块,里面的棉絮湿哒哒的粘成一团,小花也没在里面。 一阵马达低沉的轰鸣声冲破风声,从远处呼啸着穿过来,陈年刚走到路边,车子侧过衣角,陈年当场被刮倒在泥地里,红色跑车里探出一只挑衅的手,食指朝下晃了两下。 陈年倒在地上,隐约听见同一水平线传来一声哀叫,只有一声,很细微,很快消失了。 陈年坐在地上把硌着胳膊的雨伞抽掉,脚腕歪着,上身凑过去检查,小心活动了一下,确定没扭后手掌撑着公路准备站起来。 一缕血水流进指缝,陈年缓缓顿住,目光盯着那条细细的血丝流进手掌,然后继续顺着雨水蔓延,漂进下水道。 抬头看向流过来的方向,满眼血色…… 而血液的出发点上横着一条黑色的毛绒尸体。 陈年心骤然缩紧,爬起来,一点点靠近,在离它三四米的位置停住了,这个位置已经足够她辨认看,陈年在看到模糊一片的血肉形状后身体一阵阵的发冷,四肢僵硬,愣愣的杵在原地不知进退。 “小花……” 原来它听见她叫它了,它又迈着沉重的步子赶来…… 原来刚才那声哀叫是它的…… 陈年目无焦距,僵直的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随后,压抑的呜咽声掺进雨声里。 冰冷的雨水将她浇透,她任由越来越多的血水沾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 头顶落下来的雨停了,身旁多了一双穿着黑皮鞋的脚。 陈年抬头,不知道是不是悲悸把幻觉带出来了,竟然让她看到了司修齐,他完好无损的站着为自己撑着伞,目光深沉面色冷清,一切都是她所熟悉的。 司修齐看到了陈年凄楚的目光和狼狈的样子,不知怎的心里某个角落被牵动了,在他无法感知的角落里隐隐作痛。 他伸出胳膊:“起来。” 陈年搭上去,“你……” 司修齐俯身把她拉起来,顺势拥进怀里:“我回来了。” [包养]做到流血(2709) 陈年记不清是怎么回去的,她脑子里全是小花小腹凸起的贴在路上的画面,司修齐的归来也没能把那些画面扫光。 司修齐在她面前脱掉西装,随口说了唐医生对她身体状况的评价。 “他说你很健康。” 陈年侧躺着看他,还以为这句话有后半句,可是没有,好像就这么点。 她不笑的时候总让人感觉精神不济,司修齐说她像病西施,这是夸她漂亮,陈年还是笑不出来,她不清楚司修齐有没有看到她刚才为了什么哭,在他两句话的空挡里小声说了一句小花死了。 司修齐面不改色,淡淡的嗯了一声便压了上来。 没人逼他履行什么义务,他却跟办公事一样办她,一步一步按着程序进行,把她身子带热了挺身贯穿。 不可否认身体的愉悦可以缓解糟糕的心情,可能刚开始的时候她是抗拒的,但后面把什么都暂时抛到脑后了。 “想要聘礼?”他叼着陈年的耳垂,按着她的肩膀往下压,彻底进入温暖的洞穴。 陈年含糊的嗯了一声。 陈年曲腿裹紧他,现在她需要滚烫温度的安抚,于是挺着腰紧跟他挺动的节奏,配合他镶嵌进自己的身体。 “想什么时候结婚?” 陈年仰着脖子躲着他攻击力惊人的吻,细密的湿热感一点点落到脖颈,锁骨,在她发声的喉咙外细细品尝,她咽口水,试图开口的时候那里会发出嗡嗡的轻鸣,深入人心。 “嗯……越……快……越快越好……” 她说结婚越快越好,司修齐下身挺动的速度却陡然加了快,一下一下的砸着她娇嫩的部位,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塞进去一起享受。 “轻、轻点……” 司修齐放弃亲吻,起身掰开她的腿重重抽动。 “想我吗?”他喘着粗气,速度惊人。 陈年的声音被撞碎,断断续续的连成一片:“想……你嗯……还会不会啊……” 撞击声盖过了陈年的嗓音,司修齐抽出整根在在她外面滑动,给她喘口气的机会,也给自己把守精关的机会,“什么?” 陈年手往下乱摸,被司修齐截胡拽到手心:“你、还会不会出事?” 这次出事让司修齐更加谨慎了,不然也不会让小王来试探她,原来跟过他的那些女人紧要关头都恨不得踩他一脚,借着他的高度飞黄腾达,要么图钱,要么图权…… 把着棒子顶了顶悄然挺立的阴核,逗了逗后下压 分卷阅读103 按进了洞里。 “嗯!” 交合处早已泥泞一片,腿根上全是亮晶晶的淫水,司修齐脑子里不断涌上热血,窜动他做一下头脑发热的事。 比如说现在,他正被无形的力量牵引着抬起她的腿,压下头去舔了一口上面泛光的液体。 陈年打了个激灵,膝盖往里顶在了他胸膛上。 他就用这个姿势持续发力,她被撞疼了用膝盖把他往外推,他就掐着她的腰往下压,丝毫不受影响的进到最深处。 陈年满脸潮红,一只手还被他压在腰上,身子失了平衡后朝一边歪去,没几下头就到了床边了。 “啊不行……嗯……” 司修齐跟着她的身体移动,棒子寸步不让的紧贴着,在混乱的姿势下保持着着频率的抽动,最后用力握上腰猛操几下,射进了她的最深处。 紧接着又来了一次,司修齐这次憋的时间久了总也射不完,陈年感觉小腹胀胀的,这才想起来今天又来了姨妈,撑起身子往下看,干干净净的。 “怎么了?”司修齐满身是汗,还不停的捧着人入呢。 陈年躲了下面那根肉棍一下,刚要说话,司修齐一个用力把她撞倒了。 “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年被顶得嗯嗯啊啊的就是不回答,司修齐发了狠往死了撞,一边撞一边逼她。 “嗯?生不生?” 陈年眉毛拧着,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服,扒开他按在胸上的手,喘了几口气,“啊慢点……” “生不生?” 胸上一只手变成了两只,两只用力的揉着,陈年扒都扒不开,只好服软:“生……生还不行吗……轻点、疼……” 最后一次结束后司修齐的棒子退出来,陈年第一时间往腿间看。 先是看见一大团浓稠的白色液体紧随其后涌出来,并且大有连绵不绝的意思,她心急的在洞口勾了一下,慢慢的白色流到尽头,红色出来了。 “啊……”陈年瘫倒在床,“先生你又闯红灯了……” 半夜里陈年裹着披肩光脚下了楼。 不知道司修齐这一遭都经历了什么,沾枕头就着,再戳脸的话也不会倏地睁开了,睡着了眉头都紧皱着,陈年下床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床上的仙女棒,磕碎了一个角都没把司修齐吵醒。 陈年拿着仙女棒想去楼下顺便扔了,本来是想找姜也的,看见他正好从房间出来就叫住了他。 姜也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单薄,窄肩上裹着一条灰色的披肩,头发蓬乱,还欲盖弥彰的往耳后掖好,目光也不自然,明显是刚被干过,他嗯了一声,问什么事。 “你能……”陈年往外看了看,“今天你见到的那只猫被撞死了……在景园附近的公路上……”陈年觉得有点强人所难了,可是让小花留在那条路上被反复碾压她心里根扎了根刺似的,“要不我们一起去?” 姜也眼睛走神,瞥到了她手里的东西上,走过去抽出来,拿在手里打量,“这是什么?” 陈年羞愧不堪,一把抢回来,“没、没什么!” 动作太快,碎掉的那头从姜也手心划过,一道浅浅的血道出现在他摊开的手掌上,陈年看到连忙道歉,把玻璃棒拿着去找药箱,顺便把东西扔掉。 把他拽到沙发上擦药,手松开了披肩,里面低胸的睡衣露出来,正好裹着胸前的风光闯入姜也的眼里。 陈年很快也意识到了,但她没有立刻去拉披肩挡住,那样的动作不仅伤人,而且会让气氛变得尴尬,陈年微微直起点腰,快速给他消了毒后贴上创可贴,抬头的动作很突然,把姜也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渴望看了个遍。 她若无其事的和他拉开距离,去厨房找了个小蛋糕塞给他,“帮我把这个和猫一起埋了吧,它平时最喜欢这个口味的。” 每次都吃得胡子上沾满渣…… 姜也点点头走了。 按她说的位置找到猫,麻利找个地方埋了,往回走的时候摸到口袋里的东西,忘了埋了,撕开包装吃了。 陈年回去睡觉,醒来的时候天晴了,都大中午了。 司修齐叫她去一个杂物间看东西,陈年新奇得很,司修齐平时连自家的厨房都不进,这次居然去杂物间了,陈年听到都怀疑他知不知道哪间是。 前一秒还在嘲笑他,后一秒陈年立刻哑口无言了,呆若木鸡,还是窗外被拴在后院的大狗冲着窗户叫了一声她反应过来。 跑过去打开窗户,隔着窗台冲它招手:“斑鸠?你怎么在这?” 斑鸠摇着尾巴凑过来,前腿往前一跳扒上了窗台,就在陈年刚要摸到它的头时,司修齐把她拉开了。 “一会有人过来做驱虫,你别乱碰。” 司修齐不管她愿不愿意,直接揽着她往外走,边走边说:“我早上拿了你的身份证,已经找人登过记了,要看看结婚证吗?” 又一道雷劈过来,陈年脚步一顿一顿的,看看司修齐,觉得不是在逗自己后她更迷惑了。 司修齐提结婚那天陈年就偷偷联系过苗珠,问了她假证件能不能登记结婚,答案是不能。 直到司修齐把鲜红的小本本递给陈年,并且看到上面是自己的面孔,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04 名字是也是陈幼仪,她这才开始察觉出不对劲来。 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静观其变。 “婚礼什么时候办?”陈年提问。 司修齐:“等你怀孕了一起办。” 这下陈年更觉出不一般了。 这之后司修齐就走了,叫她可以先去试试婚纱。 司修齐的表现毫无破绽,昨天那一袋子钱也到了陈年手里,要不是结婚证,陈年还真的会相信她已为人妇了。 ——— 闯红灯很危险哦,大家不要模仿 下章司修齐这部分完结 [包养]和保镖在房间偷情(5587)100珠加更 试婚纱是姜也陪着去的,女人对婚纱都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向往,先不管司修齐为什么假结婚,陈年先好好过一过婚纱瘾。 导购带着陈年在店里挑,看了很多都不满意,倒是橱窗里摆着的那件吸引了陈年,够独特。 那件没有库存,陈年就站在橱窗后面等着工作人员去把模特身上的脱下来。 外面有行人经过都不免好奇的看两眼。 到手了发现是真的好看,布料都发着细细的碎光,陈年迫不及待想穿上看看效果。 裙摆很大,店里找了两个人一起进试衣间帮她穿,陈年衣服刚脱到剩下裹胸,巨大的布帘被人从外面撩开,陈年的惊呼还没出口,脸上已经挨了一个重重的巴掌。 现场瞬间炸了锅乱了套,一堆人涌了进来,姜也后知后觉也冲进来,第一反应是挡在陈年面前让她先穿上衣服。 对面打人的女人不慌不忙,镇定的叫了声姜也。 姜也这才注意到一堆女人中的熟面孔,“夫人?” 一声夫人在陈年耳朵里炸开,她披上店员递过来的外套,推开挡在面前的姜也。 “夫人?什么夫人?” 对面的女人留着精致的长卷发,像是刚从美容院出来的,一只手上还包着手膜,红唇惹眼,气场十足。 “你说什么夫人,都出去。”她一声令下,身边的小姐妹把店员都拉了出去,连带着姜也也不得不退场。 人走安静之后试衣间只剩她们两个,对方的态度没有多大起伏,这幅模样和陈年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猜到我是谁的夫人了吗?”女人在陈年身边走动打量,恶意不算大,除了刚进门那一巴掌以外跟换了个人似的,嘴角始终带着大气的笑。 陈年心尖发颤,一想到那个名字就难受得要窒息。 却被对方说了出来:“司修齐,我丈夫。” 陈年摇头:“不可能……”话一出口可信度就降到最低了,她连自己都骗不过。 “我没想到你个代孕野心这么大,还敢来试婚纱,怎么,你以为你跟司修齐上了几个月的床就能名正言顺当夫人了是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这身份给你你承受得起吗?” 最后一句说得咬牙切齿,可见她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代……代孕?” “怎么,他没跟你说?噢,可能是怕说了会影响你的心情吧,毕竟母亲的情绪对胎儿健康影响很大,为了让你心甘情愿的生孩子,估计他也费了不少心吧……” “不可能!”以往和司修齐相处的点滴全过电影似的闪过,怎么可能是别有用心有意而为,不可能…… 陈年脱掉衣服开始穿自己的,一件一件往身上套,手忙脚乱的碰倒了很多摆饰,掉下来砸在她的脚背上她连躲都没躲,丝毫感觉不出疼来。 女人悠悠的拨出去一个电话,待接听的嘟声没响两下那边就接了,女人开了免提,温柔的唤了声先生。 陈年的心沉入谷底,这是……她也叫他先生…… 那边嗯了一声,用同样温柔缓慢的语气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我还没做完呢,还要做个脚膜,两三个小时吧,对了,”女人盯着入定一般的陈年,故意说得声音大了点:“你那个小代孕最近怎么样了,情绪还好吧,别让人家伤心,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一个漂亮的小孩了。” “挺好的,今天给她送了只流浪狗,她很高兴。” “那她什么时候能怀孕啊。” 那边宠溺的笑了笑,低声说会努努力让她怀上。 女人追问:“先生不会对她动感情吧?” “放心吧,我只爱你。” 女人挂了电话,一步步逼近陈年,手背蹭了蹭她脸上的巴掌印,缓缓道:“你最好安分守己点,生了孩子自然会有一大笔钱给你,要是还痴心妄想的话可不止是一个巴掌印这么简单了,哦还有,别去找他闹,他比我更狠,今晚他不会过去,赶紧把你脸上的印消下去。” “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女人潇洒离去,背后的试衣间爆发出一声锥心刺骨的尖叫。 姜也冲进去,见陈年痛苦的捂着头蹲在地上,浑身发抖靠近不得。 他半拉半抱把陈年弄上车,不顾她的拳打脚踢毅然决然的带她回去,这才是他的职责。 姜也车开得飞快,陈年情绪失控在车里吐得到处都是,无心折腾,光身体这项就把她拖垮了,车一停她照样冷静不下来,冲下车 分卷阅读105 往房间跑。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开,离开这群魔鬼! 证件,只要证件,其余的有关司修齐的东西她现在碰一下都嫌脏,原来觉得这里温馨,现在每一处都冷冰冰的。 她拿好东西往外走,姜也在后面跟着,陈年迈开步子跑,边跑边拿手机拨电话。 可是她哪里跑得过男人,姜也几步就把她拉住了。 陈年挣扎着拨出电话,手机被姜也握住,陈年用胳膊肘撞他,用脚踩他,哭喊着说都是骗子。 电话拨出去了,不管通没通,陈年隔着一条胳膊的长度对里面大吼:“司修齐!你混蛋!”说完手机在争夺中被甩了出去,陈年浑身力气被抽干,瘫在姜也怀里掩面痛哭。 “你们都知道对不对,我只是个代孕……”她肩膀一抖一抖的,问他是不是所有人都暗地里说她是个傻子。 姜也安静的听者,接受着她的控诉,不发一言。 过了很久,陈年哭累了,说烦了,从他怀里挣出来,径直走向地上的手机,姜也一脸防备。 尤其是见到陈年在完好无损的手机上又开始操作的时候,他一个箭步冲过去要夺手机。 陈年躲开,仰着头看向他,那双会笑会说话的眼睛现在满是疲惫,嘴角上扬,一行淡淡的眼泪却无声从外眼角划出来,因为仰头的角度滑进了发丝,她明明是笑着,嘴角却怎么也控制不住下垂的力量。 她轻声说:“你以为我要报警?报警有用吗?”她不问不找,不代表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敢公然举办百人肉宴,能安然无恙的从检察院出来,若不是司修齐在这里只手遮天还有什么理由能说得过去,报警,自寻死路。 姜也松开她,被她冰冷绝望的眼神击退。 别墅里其他人也赶了过来,不明所以的跟在姜也身后,陈年拨了个电话,慢慢往前走。 后面跟着的一堆人中没人能看到她现在的表情,没人知道她给谁打电话,又说了什么。 陈年走得很慢,慢到让人以为只是单纯的散步。 电话终于接通了,那边是一个永远温暖让人安心的声音,用轻微疑问的语气叫了声年年。 “小叔……”一个称呼出口,陈年差点泣不成声,她抬起头望着天,长发在她背后晃了晃,依旧让人看不出异样,“我错了……” 应该听他的话,他早说过要她不要动心的,是她异想天开被男人的反常的温柔迷了心智。 到现在她还不能相信那个说“我们彼此相爱”的男人是骗子的事实,她清楚的记得他说这句时的语气表情,至少在当时她因为他的认真而深信不疑。 电话很短,陈年打完后握着手机迎着夕阳走,有时抬眼看看绚烂的霞光,有时低头看看自己不断向前的脚背,或者看左右路旁的绿化,唯独没有回过头。 她乖乖的回了家,一个人在没有可能逃脱的后院和狗并排坐着,旁边就是她常坐的秋千,杆子旁种下了花籽,已经有些长得快的冒出了绿芽。 “我之前觉得我们是同类,斑鸠。”陈年蹭蹭斑鸠的头,“其实真的是。” 霞光褪尽,夜幕降临。 陈年看了看远处站着守着她的佣人们,最后摸摸斑鸠,“被强行收留的滋味不好受,我们还是回到原来的环境吧。” 斑鸠呜嗷了一声,在陈年解开项圈时舔了舔她的手背,犹豫的看看外面再看一眼陈年,终于撒腿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姜也知道,陈年让他守口如瓶,姜也说了也得不到什么便宜,而且他的雇主是夫人,应该按照她的意思行事。 怕她半夜逃跑,姜也一晚上没敢合眼。 第二天陈年笑眯眯的和所有人打招呼,还主动叫上姜也陪她出去,她今天打扮的光鲜亮丽,还难得画了个楚楚可怜的妆,如果不是看到了她眼睛里的血丝,姜也差点以为昨天发生的一切只是场虚幻的梦。 体检报告很快就会落到司修齐手里,还不能,于是陈年找到了那个笑面虎唐医生。 那些项目不用问陈年自己也大概猜到是什么了,他们不是想要个健康优质的孩子吗,那肯定是检测基因的了,至于完整的报告,陈年相信里面一定有一项他们不愿看到的。 “你做了皮下埋植,现在无法受孕。” 陈年娇笑着去碰唐医生的手,“我不想让他看到这条,行吗?” “我和齐先生是朋友。”唐医生缩了一下手。 陈年站起来绕过桌子去他面前,有些为难的说:“医生,我还有点别的事……” 唐医生身子紧绷,“什么事?” 陈年身子一软坐到了他腿上,在他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他的手拉到自己胸口,“里面好像有硬块,医生你帮我揉开吧。” 手掌一进去,便一发不可收拾。 后面便只有女人哼唧着说不要的时候。 陈年满意的从里面出来,抚了抚胸口布料上的细褶,走向家属区等候的姜也。 他等得不耐烦了,“怎么这么久?” “唐医生技术好,当然要多感受感受。” 从医院出来又不回去,说要去纹身。 姜也一个大男人,自然不知道纹身对 分卷阅读106 受孕有没有影响,虽然不耐烦但也由着她去了。 司修齐做的时候最喜欢开着灯把她正面朝上,某种程度上他受不了她身上有任何碍眼的东西,比如纹身,他向来对这种“不入流”的东西嗤之以鼻。 陈年一个小人物自然没办法和司修齐正面对抗,只能在她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恶心死他。 纹身师无精打采,“纹哪?” 陈年撩开衣服,胳膊压在胸上让想让他看的部位露出来,正是胸下方最单薄的肋骨处,在胸根的位置,纹的话势必要露出胸来。 纹身师瞬间精神抖擞,积极设计图案。 脱干净躺上细窄的床,陈年动作干脆毫不忸怩,可机器一响陈年立刻怂了。 “疼……要不你帮我画一个吧,短时间洗不掉的那种。” 前面有了的话他肯定眼不见为净把她翻过去,陈年把裤子也脱了,在唐医生的办公室洗过澡,沐浴液的香气立刻散发出来,她趴在床上,拍拍弹性十足的屁股:“这儿也要。” 机器关了,拥挤杂乱的工作室里安静了片刻后传出了女人细细的痛吟。 随后几天陈年接连把司修齐送过的奢侈品卖掉折现,做出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跟司修齐相处。 他看到陈年白花花的身子上多了黑色的污迹果然很气愤,尤其是在把她翻过去后看到弹动的屁股上一个更大的图案时兴致全无,为了“公事”做到最后,射出来的也只是稀糊糊的少量精液。 为了让他厌恶自己,陈年无所不用其极,曾经和厨娘情同母女的陈年突然有一天翻了脸,把剥到一半的坑坑洼洼的鸡蛋当着司修齐的面扔向厨房,嫌弃蛋壳不好剥,不然就是火候太大煮得太熟。 仗着司修齐不会过分对她,她对周围的人零容忍,发脾气摔东西,只要司修齐在,所有人没有安生日子。 陈年的行为让司修齐越来越头疼,除了她日益恶劣的脾气外更有一事让他不解,明明几十页的体检报告结果为“基因良好,适合受孕”,为什么她却一直没怀上。 在他心力交瘁的时候陈年终于带给了他好消息。 陈年说想在卧室吃烛光晚餐,想喝点酒,司修齐本能拒绝,但她拿出了验孕棒,明显的两条扛让司修齐大喜过望,陈年又哄了几句成功让他沾了酒。 还哄他说了很多话。 一杯接着一杯的红酒下肚,司修齐醉倒了。 陈年吹熄了蜡烛,打电话把姜也叫上来。 姜也一进门就被柔软的身子撞上,带着清凉气息的吻火速落到脸上,姜也知道是陈年,却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想要我吗?” 姜也笑了一声,一个翻身和陈年互换位置,将她抵在门上,低声说:“你敢给司修齐戴绿帽子?” 陈年激他:“你是不是害怕了?” 姜也压下来往她脖颈上亲了一口,顺水推舟多闻了闻她的芳香,同一个屋檐下久了,姜也有意无意看过她许多春光,早就想一亲芳泽了,理智尚在,他反问陈年:“你就不怕我被你害死?” 陈年自顾自的摸上他的皮带,一句“你才不怕他”后被男人扒开了手,他自己迫不及待,一两下便把皮带抽了出来。 “你想干什么?” 陈年解开了丝质睡裙的系带,“想吃你。” 姜也笑出声,问那被吃有什么好处。 “你可以内射,够吗?” 姜也一把扯开陈年的内裤,把着她的腰往上一提,握着棒子挤进她的身体:“够。” 睡裙前面敞开着,袖子松松的挂在陈年的胳膊上,并随着她上升起伏的身体晃动,一条腿被抬起,姜也重重的往洞里刺,抱着的腿成了借力点,抬高抱紧。 旁边床上的司修齐一定没想到身边上演着这样的大戏。 姜也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对她胸前的两团白肉爱不释手,亲亲啃啃过足了嘴瘾手又痒了,倒吸一口凉气从紧致的肉洞里把被吸紧的肉棒拔出来,“转过去。” 陈年乖乖的转身,被推到门上趴着,睡裙被他扯掉,全身彻底光溜溜的了。 姜也从后面掰开她的屁股,挺腰在前面湿哒哒的地方戳弄,这个空档手没闲着,抓握着柔软的奶子在手心揉成各种形状。 他贴上她的后背,在她耳边问她爽不爽。 “爽……” “下面磨得爽还是上面揉得爽?” 陈年翘起屁股往他小腹上蹭,拨弄着他三角区浓密的毛发,“都爽,快进来……” 一进去,火力全开,门板被撞得咣当响。 他们保持着交合的姿势,在房间各个位置都留下了淫水爱液,用司修齐最喜欢的器具,睡他的床,在他的旁边,一直做到他有转醒的迹象才结束。 第二天司修齐头疼欲裂的被闹钟震醒,一睁眼就看到满床不堪入目的照片,还有很多写着同样字的纸张,司修齐抓过来一看,顿时血气上涌悲愤交加。 “不用惦记我肚子里的孩子,因为一定不是你的。”旁边的满眼性爱照片可以很好的证明。 照片上的男人各不相同,女人的正脸没出现过,但熟悉陈年身体的司修齐一眼就能认出那是她。 司修齐咬牙吐出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07 贱人两个字。 楼下一阵嘈杂声,司修齐捂着发胀的脑袋下去,只见所有的佣人都聚集在了楼下,而下面的盛况远比床上丰富多彩,除了几面墙壁上都贴满了同样的照片外,墙上挂着的巨幅显示屏也播放着令人难堪的东西。 先是黑暗一片,但交合声淫靡响亮,一听就能想象出来画面里发生了什么,很快灯被打开,女人背对着镜头送走衣裳不整的男人,最引人注目的不是两人可疑的装扮,而是画面里的床上正躺着一个他们都熟悉的人。 这个场景说明了刚才声音里激烈的交战是在司修齐身边进行的。 司修齐看到后差点没气得从楼梯上滚下来,他想掐死那个害他被耻笑的女人,可想法很快被接下来的音频击碎。 音频只有开头,是他醉酒后侃侃而谈的声音,至于内容,自然是对他不利的,后面的音频只有一长段的“哔”声,她就算走也要为自己免除后患。 斗不过他就留下足够自保的把柄,至少让他能有所忌惮。 —— 拿到机票,陈年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陈年,她做回陈年。 上了飞机,陈年眯着眼在脑子里捋顺所有经过,可能在云岛和司修齐有过一面之缘,所以他出于对新鲜感的追逐找到她,或许一开始她和他之前有过的情妇,例如郑小姐一样,都单纯是情妇。 后来正牌夫人回归,孩子的问题被搬上台面,与其另外花大力气筛选代孕,不如就用现成的…… 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拿婚姻欺骗她,大概是她曾无意说过自己生孩子的条件是和爱的人结婚吧,他不仅骗婚,还骗感情,只为了占用她的子宫。陈年轻叹一声,飞机已经上了高空,她望向窗外奔腾的云层,轻轻扬了杨嘴角,至少,她拿到了几百万。 司修齐,再也不见。 —— 这篇就告一段落了,以后一定会再遇见的,相信很多人应该对这个结局有点意外吧。初入社会总会碰碰钉子,也该让陈年掌握一下付出感情的分寸,不要桑心悲愤或者弃文呐。 下一个故事是乐队小狼狗的,姐弟恋,男主是这部分第一章地铁里出现的男生,很甜。 小叔/年夜雪天/露台/干尿了(4121) 回到S市第一个见到的熟人是陈译远,他早早的等在机场,几乎在陈年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迎过去,把她所有的脆弱和犹疑揽进怀里。 “小叔……”她在他怀里轻颤着,在飞机上一觉睡过来什么都没有再想,可见到小叔的那一刻还是没忍住委屈了。 机场人来人往,拥抱的人在里面算不上突兀,陈年贪恋这种久违的温馨,贪心的想让时间再慢一点。 陈译远任由她抱着,抱够了眼泪也干了。 “瘦了。”陈译远捏了捏她背后的骨头,穿得也单薄,“冷不冷?” 陈年摇摇头,手却总想往他暖和的大衣口袋里塞。 “走吧,回去说。”陈译远揽过她的肩膀,把人裹紧大衣里。 上了出租车,陈年说想坐小叔的小破车了,说的时候好像已经想到了昔日在那辆小破车上的光景,心情一下子变得明朗起来。 “好,回去天天给你当司机。”陈译远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没离开陈年的脸,她眼角有一道浅浅的泪痕,估计是在飞机上闭目养神的时候流过泪了。 他胸口有点堵,还没从陈年前些日子的电话里缓过劲来,当时听到她肝肠寸断的哽咽声他的心好像也跟着碎了,她说小叔我好难受的时候全然失了往日的光彩,黯淡到他恍然失措,之后他才意识到他的小丫头已经过了十八岁,长成一个大姑娘了,动起情来是要伤筋动骨的。 出了机场的专用车道,陈年说了个地址,是她之前工作的地方。 “年年,不回家吗?” 陈年抱着陈译远的胳膊靠在他肩上,长长的叹了口气:“我要去买个自己的家了。” 最后在苗珠手上选了两套房子,一套LOFT商用住房,便宜,精装修,还有一套八十平的单身公寓,陈年手头上的钱不够,但她倾向于买单身公寓,地段和周边环境都非常符合她的要求,但陈译远在场她不好意思说买后面那套,不然以他的性子肯定又要掏钱包了。 最后表面上说选便宜的,私底下让苗珠帮忙办后面那套的手续,贷款按揭都弄好后跟着陈译远回了老家。 陈代的婚礼还是错过了,听说新郎是个技校的副校长,自己有个卡车的运输队,很精明能干,陈代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她嫁了个样样都好的丈夫,结婚的时候让婚车围着小城转了一整圈,回去后吉时都误了。 这些都和陈年没关系,陈年现在要考虑的是怎么避免在床上过完年。 “今天大年三呀小叔……哎呀你嗯……” 又躺到了那张松软的复古铁架床上,厚厚的床垫被巨大的力量压得上下起伏,陈年感觉自己像沙漠中的一滴水,一直在往深处陷,存在感越来越渺茫,唯一能抓住的只有男人握在腰窝处的手臂。 陈译远进的速度恰到好处,陈年套在他棉质家居服里的身子发烫,大冬天的出了一层又一层的细汗。 分卷阅读108 陈译远伸手解陈年的扣子,肉棍在突然的停顿下从湿漉漉的洞里滑了出来,直挺挺的抵在裤门处,那个部位就是为了男人上厕所方便设计的,没有拉链和扣子,只有两层交叠着的布片,手指一拨就能看到里面她被戳成一团的内裤。 他伸进去探了探路,回应陈年刚才的话:“大年三十怎么了,禁淫?” 陈年膝盖别了一下他的胳膊,把他的手赶出去。还问过年怎么了,谁家三十晚上做一晚这种事儿?不应该看剧守夜吗。 接收到陈年的白眼,陈译远笑了一声,替她把另一只腿也拉上来并拢,一本正经的说:“好啊,不干了,起来过年。” 陈年愣愣的看向他,下面忽然涌出一股液体,温度滚烫,贴着腔壁滑到底部,内裤又一阵湿。陈年没出息道:“要不……这次之后再过年吧?” 陈译远笑她馋,胳膊伸到她后腰把裤子往下剥,脱到大腿把人压过去变成侧躺,从侧面缓缓塞进去。 电视机里开始了全民倒数,外面也陆续有烟花冲上天空的声音。 陈年在颠簸中扭过头去,“小叔……嗯……新年快乐……” 陈译远把她并拢的腿抬起来点,不然随时都要有被夹射的感觉,下身贴近她重重的抽了一下:“你也快乐。” 话说完便进入高速状态,同满世界的燃放声一起冲刺,淹没在盛大的欢庆典礼中,一起愈演愈烈。 “啊……啊啊小叔……”陈年情不自禁的抱住他狠压在胸前的胳膊,埋头含胸暗自消化着无与伦比的火热,快感层层外递,陈年缩紧了身子,在爆发之前被激烈刺激得猛地扬起头,“啊……” 睁开眼,被窗外掠过的星星点点白色惊艳,陈年用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叫小叔,叫了好几次才听到他耳朵里。 “嗯?”他出了汗,头抬起来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随后把脸上的汗蹭到了她的侧脸上。 “嗯……下雪了……啊……” 陈译远动作持续着,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出来什么坏点子,在高潮的边缘放慢了速度,故意吊人胃口一样往里面抽了几下,徐徐外撤,用仅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在后面问陈年爽吗。 陈年试图留住身体里撤出大半的分身,瞬间缩紧阴部,“嗯……你……干什么……” 陈译远从里面拔出来,“啵”的一声彻底离开她的身体,又把人摆正,拨开双腿从正面插了进去,中间还隔着裤子,只有半个屁股露在外面,他就这样把人抱起来,大摇大摆的要出门。 “去看雪。”他说。 顶楼露台上是一番热闹过后的场面,满地的酒瓶,有烤架,几个小时前陈年还在这里跟小叔的朋友一起吃过烧烤,几个小时后的现在,桌子被陈译远一脚推开,只剩一张软椅还能收入麾下。 怕她冻着,陈译远还在她身上披了毛毯,但耐不住下面漏风,尤其是起伏的时候,冷空气全被拍到了最热的地方,冰火两重天,又爽又刺激。 陈年咬牙坚持往下坐了几下,直感觉要被顶穿了,高潮快来了也不敢放肆,耐心的慢慢含进去,洞口被撕得有点疼,进去之后只剩下被充满的饱胀感,陈年一狠心坐到底,嘴唇都发起抖来,抱着陈译远的脖子趴在他肩上不动了。 陈译远一巴掌趴在她屁股上,“动啊。” “我、我歇会……太深了……” 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的下了起来,很快把周围的东西都覆上了白霜,陈年的肩膀上也白花花一片,感觉足够适应了,跪在陈译远腿两侧的膝盖往里收了收,重新抬起臀部。 里面那根老实了一会的棒子立刻复苏,胀得厉害,坐进去的时候感觉每根青筋都变粗变硬了,磨得里面痒痒的,又疼又偏偏想要它进出折磨自己。 小腹已经一抽一抽的了,陈年知道自己快到了,就刻意夹紧一点,动作放慢,把里面的触感分毫不差的传递给他。 果然听到他舒爽的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跟表扬似的,陈年有点兴奋,更加卖力的坐,大幅度的挺起身再往下探胳膊扶住滑溜溜的根部,对准了重新塞进去,这样的话每一次都能很好的刺激到他敏感的龟头。 陈年还等着两人一起到达顶峰的时刻呢,陈译远临时变卦亲自上阵了,压着陈年的腰坐下去后把她整个上身都压在了自己怀里,双手托着她两团冰凉的屁股开始了大起大落的冲刺。 “啊啊啊慢点啊……” 陈年受不住,几次想挣扎起来都无果,下身被固定住任人宰割,棒子神出鬼没从下面钻出来,每次插入的角度都各不相同,直着的,歪着的,偏离洞口十万八千里了也是一个挺身塞进洞里,尖叫中陈年对“花枝乱颤”这个词有了深切的体会。 花瓣都被碾得发抖了,可不是花枝乱颤嘛。 陈译远吸了口气,向上挺动的速度加快,大手不由自主的往里伸,把她的腿掰得大一点,这次也不出来了,就深深的埋进洞里,在能让她放肆淫叫的深度抽动,磨里面最嫩的颈口,擦汁水最多的源头。 雪花落到陈年的额头上,很快会被她冒着热气的肌肤烫化,变成热气一起升上天空。 “啊小叔小叔……” 她侧 分卷阅读109 过脸去和陈译远接吻,把自己身体的兴奋和他分享,两个彼此热衷的身体全面结合,得到的欢愉久久不散。 啪啪声终于停了,唇齿相依的画面在头顶绚烂烟花的绽放下变得十分温馨。 陈年胳膊慢慢收紧,下身抬起来直起身子,只为和他更好的拥吻。 炙热的甬道在热源抽出去的瞬间涌进来一股冷气,陈年有种想重新坐回去的冲动。 小叔就是小叔,最懂她心思,因为几秒过后洞口抵上一个圆乎乎的肉冠,在尚且湿润的外面划拉几下后又塞了进去,暖意回归。 陈年忍着高潮后的紧绷感,轻轻扭了扭腰搅动肉棒,然后坐回垫在屁股下的温热大手上,有他垫着不至于太顶,于是安心的和他吻起来。 雪挂满了睫毛,一睁眼视线白茫茫的,她眨了眨眼想看清陈译远的脸。 陈译远用沾了陈年口水的嘴唇吻上她的眼睛,用体温把雪花融化,一举一动都是令陈年欲罢不能的柔情。 短暂的柔情蒙蔽了陈年的双眼,让她差点忘了自己这位小叔也是个狠角色,她依然记得第一次和他做的那晚他是怎么把自己按在绿沙发上干到浑身痉挛的,再温柔疼惜也改变不了他爱大口吃肉的事实。 半小时后,陈年扶着露台边半人高的围墙被插得哇哇乱叫,双腿哆哆嗦嗦的打着颤,想互相蹭蹭取暖,还被陈译远一次又一次无情的搬离,分开到足够开的距离以便他通畅的抽插。 陈年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皮肤都红了,屁股和脸都是被冻红的,腿心都是戳红的。 呻吟中带了哭腔,陈年半真半假的哄他:“小叔嗯……想尿尿……” 她能看到楼下灯火通明的街道上有一波一波的人走出了家门,在街上叽叽喳喳的讨论怎么放烟花,怕被注意到,陈年捂上嘴,身体失去平衡被操得屡屡前倾,差点要探出矮墙,她慌张的退回来,喉咙不受控制的发出嗯嗯啊啊的轻吟。 “嗯真的……啊……” 陈译远抽插的动作虽然粗鲁,但只要和下面的事情不相干的,他一准变得十分理智,贴心的拉好陈年身上的毯子,趴到她身上用毯子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就像她包裹自己的分身一样,严丝合缝,一点风都进不去。 至于她的诉求—— “尿吧。”丝毫没有退出来让她先解决大事的觉悟。 陈译远当她这是变相的求饶,于是没理会,继续往她身体里钻,运动中交合的部位多了一丝流动的热意,全部插入的时候隐隐感觉到湿热感从根部流出来,他停了动作,手伸下去摸。 “真尿了?”他不确定的声音在摸到下面的时候多了一丝笑意,似乎嘲笑她没出息。 不仅没就此罢手,还故意加快了速度,把热流拍碎,噼里啪啦的在相贴的肉体上飞溅。 手更是捉弄似的捂上去堵住。 陈年呜呜的哼了两声,实在说不出话来,扶着墙熬到了高潮,再来指控他。 “你……”她呼哧呼哧的大喘着气:“你还摸……好脏啊……”实在憋得难受,加上他不断的摩擦挤压这才忍不住尿了出来,说这话时自己都臊红了脸。 居然在这个时候尿了…… 陈译远不仅摸了,还沾了满手伸进她的上衣,抹到了她软软的肚子上。 非要逼她再洗一次澡。 在浴室里陈译远发神经,正互不干扰的洗着澡的,把人推到墙上抬起腿就又开始干,陈年怀疑他是不是自从自己回来后没碰自己的那些天都记了账,现在来要债了。 他还记得她说的过年,完事后抱她包成个粽子又带去了楼顶,他点了烟,找出小孩玩的烟花棒,把用烟帮她点着让她和街上的小孩一样有烟花放。 陈年玩上瘾了,可那东西烧得极快,没一会陈译远家里的存货就放完了,陈年撺掇他去楼下找小孩子要,自己跟在他后面看笑话。 一顿折腾,年夜轰轰烈烈的过去了。 乐队小狼狗 S市年后的复工潮才刚拉开帷幕,地铁里已经恢复到往日的汹涌。 冬暖夏凉,地铁里的设备从不吝啬开到最足,暖风阵阵,甚至有点暖过了头。 拖着一身疲惫回家的乘客纷纷合着眼打起了盹。 看起来潮气蓬勃的少年也不例外。 仰头靠在车玻璃上,列车行进中轻微的动静催眠曲一样把人带入了梦。 热……软…… 梦似乎是棉花做的,一进去便是舒服到极致的触感,有点滑,紧、还湿湿的,隐约有女人细微的呼吸声,带了起伏的节奏,一声声撞进耳膜,还有不足为惧的反抗,有可疑的撞击声…… 少年猛吸了一口气,梦里最后一个画面让他大喜过望,瞬间从梦里惊醒过来,发现是空欢喜一场后失落的咽了咽口水,靠着的头低下扫了一眼裤裆,又鼓起来了。 梦里的感觉太逼真了,让他舍不得回到现实,在脑海里回味了一遍最后的那张柔情似水的脸,叹了口气,已经好几个月没再遇上她了,出了梦之后面孔都模糊了。 刚想闭上眼再尝试入梦,车内的广播响了,又到站了。 再坐一站就该下去了,然后坐返程的 分卷阅读110 地铁回去。 想到连续几个月没收获,男生连做梦的心情都没了,在想要不要放弃,毕竟用这种蠢笨的方式偶遇实在是希望渺茫,早知道当初就不该顾及什么礼貌,至少应该拍张照片,那样的话也不至于连着见了十几次都无从下手找人。 “叮”的一声,地铁门关闭。 这时,对面的门里快速迈进来一个身影,米白色大衣,同色系细高跟…… 男生沉寂的心一下子沸腾起来。 在对方拍着胸口庆幸赶上地铁的时候男生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车厢里的乘客朝着空旷的地方游动,很快挡在了他前面,他着急,怕她再一次消失,但又不能大声喊出来,只能在不厌其烦换位置的人群中挪动着,紧紧盯着缝隙中的浅色衣服。 时间一点点过去,眼看着过了一站又一站,身边的人不减反增,令人气噎。 “嗳……”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被一个大叔的横穿打断,男生悻悻的闭了嘴,靠近了之后能看清她了,她紧挨着车门,这时候背过身去对着玻璃站着。 看上去瘦了点,弱不禁风的。 男生生怕她被挤倒,胳膊迅速穿过去握上离她最近的扶手,身子侧着穿了过去。 门开了,男生毫不犹豫的跟在女人后面出去,之前就是因为太规矩了,总觉得会再遇到所以一直没有行动,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让她走了。 “姐姐……” 陈年听见嘈杂背景音中一声清水般悦耳的声音,放慢了脚步,又一声后确认是叫自己的,迟疑地回过头。 只见一个面露腼腆的大男生因为自己的回头急忙刹了步子,身体惯性前倾,赶紧退后一步保持距离。男生很高,偏瘦,长得干干净净的,气质出尘,除了腼腆之外陈年还看到了他眼里藏不住的星星,还有……陈年觉得面熟。 可能是长得像当红男团里的队员吧,陈年很快忽视这一点,问他怎么了。 男生盯着她,担心冒犯,又赶紧收了视线,摸出手机伸向陈年:“可以……做个朋友吗?” 陈年遇到的要联系方式的男的都是要求加好友或者留电话,还头一次遇上这种含蓄的说要做个朋友的,陈年轻轻挑眉,她向来不会拒绝男人要联系方式的行为,毕竟都是潜在客户,“好啊。” 陈年接过手机输上了自己的微信,递回去的时候对上他期待的目光,于是掏出手机当着他的面同意申请,低头输入备注,问道:“叫什么?” “凡陈。” “哪个陈?” 男生很快回答:“陈年往事的陈。” 陈年愣了一下,缓缓抬头看向他…… 而后陈年对他笑了一下,低头输入他的名字,“我叫陈年。” 凡陈啊了一声,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叫陈年啊……真好听……我、我能送你回去吗?” 陈年装上手机,左臂上的痛感提醒她谨慎言行。 “这几天可能不行。” 凡陈听得稀里糊涂的:“什么?” 陈年这才意识到可能面前的这个男生只是单纯的想“认识”一下,并没有滚上床的意思,再看一眼对方如获至宝的表情,陈年倒笑不出来了,谈感情? 不好意思,那不行,“没什么,不用送。” 说完干净利落的转身走了,留下男生怅然若失愣在原地。 之后反思自己时觉得可能是太冒失了,哪有一说上话就送人回家的,进度太快了。 午夜,酒吧狂欢。 一个留着嬉皮士风发型的男生掀开厚重的布帘探进半个脑袋。 “干啥呢凡陈,走啦,该上场了。” 凡陈应了一声,把手机息屏塞进口袋,抱着吉他跟道东出去了。 穿过拥挤的通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一点点清晰起来,在只能单人通过的宽度中两人不疾不徐的走着,道东扭头问凡陈刚才在磨蹭什么。 “没什么。”一说这话凡陈又想起陈年的语气,他每隔一会给她发条消息,怕发得太密集了让人厌烦,只能等消息,可越想越不对,明明她说叫陈年的时候态度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冷了呢。 “想地铁上那个女的呢吧?不是吧,她还没回你消息?”道东光顾着说话了,被旁边堆的一人高的杂物碰到头,诶呦一声捂着脑袋赶紧过去。 临近舞台,两人没再搭话。 台上黑压压一片,另外两名队友已经在上面做最后的检查了,见人过来,通知灯光可以开始准备了。 凡陈坐上前面的高脚凳,调整立麦,试了试音,拨一下吉他弦,凑近话筒—— 灯光投到他身上。 他自信从容:“你们好,我是凡陈。” 全场嗨爆。 —— 凡陈在包养故事的第一章有提到过哦。 这个故事比上一个要温馨很多,小狼狗比陈年小三岁,平时很乖的叫姐姐,床上让人叫爸爸。 对了,还是个无师自通的处男~ [小狼狗]装醉爬床的心机boy 陈年新买的房子在装修,她租了对面的房子,方便随时查看装修情况,刚给加班加点赶工的粉刷师傅送完夜宵,陈年 分卷阅读111 又开始大吐特吐起来。 第一次做皮埋时也是这样,胃里像装了搅拌机,没有一刻消停的,浑身乏力的感觉来得特别突然,往床上一摊就再也不想起来了,而且胳膊也疼,疼得睡不着。 医生建议她把旧的取出来过三个月再重新做,她硬是当天做了。 隔着厚厚的纱布摸伤口的位置,丝毫不敢用力。 兴许是夜晚让人的脆弱暴露出来,戒备心和防御力都卸了下来,所以当手机屏再次亮起来的时候她接了凡陈打来的第一个的电话。 那边可能没想到她会接,先是出现了几句别人的惊叹声,随后是凡陈辨识度极高的声音 “……姐姐。” 和白天比有点疲惫了。 “嗯。”陈年终究不忍心一冷到底,尤其对方是一个看上去单纯无比的小男生。 “你是不是生气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是小心翼翼的,不敢再说错一个字,同时嘈杂的背景音渐渐干净清晰起来,像是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对不起啊姐姐,这么晚了打扰你,我……” 陈年听出他的磕巴,觉得好笑,随口问了句是不是喝酒了。 那边连忙说没有,连说了好几遍,生怕陈年觉得他不务正业似的。 他有点笨拙的辩解让陈年因为身体状况而沉重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换了个姿势朝右侧躺,“那你刚才想说什么?” “你能不能别不理我,我没有恶意,只是……姐姐,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 朋友们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不时还起哄几声,凡陈听了鼓起勇气,问道:“那我可以做你男朋友吗?” 对他腼腆的样子记忆深刻的陈年这时候又疑惑了,这么直接就说出来了?她还以为还得支支吾吾说个十年八年呢。 她没着急回答,反问他理由。 “我会好好对你,什么都听你的,把挣的钱都给你,绝对不会有第三者……” “等等!”陈年回想了一遍自己的问题,心道这孩子脑袋不会有问题吧:“我还没同意呢说什么以后的事。” 那边傻笑一声,隔着手机陈年都能想象到他现在笨样子。 “我就是喜欢你,不是草率的决定,我见过你很多次了只是你没发现,就觉得你一定是我想要的类型。” 还是不傻嘛,回到正题了。 陈年想到她去做司修齐的情妇前在地铁里看到的男生,抱着滑板,青春洋溢活力十足,想想跟这样的男生谈恋爱应该会很轻松很舒服。 陈年:“不行。” 那边立刻接上了下一句,仿佛就等着她说这句话呢,“那你能不能别推开我,我不会影响你的,只是每天和你说说话。” 这话让陈年不好回答了,既然已经明确拒绝了,那之后的后果应该和她无关了吧。 路灯下男生停住了脚步,背影一动不动,后面几人看到赶紧跑过去问情况。 “怎么样怎么样?” “同意了没有?” 几秒钟后,寂静的小巷爆发出一声欢呼。 “哈哈哈我就说吧,提一个她不可能同意的要求,再提第二个的时候她肯定会动摇的吧!” 陈年是没有拒绝和他继续保持联系,但是也不代表她就能心安理得接受凡陈对她的好了,她同意的内容仅限回他消息。 第二天凡陈约她吃饭被拒绝后才明白过来,任重道远。 不过聊天也不是全无收获,至少知道了她比自己大三岁,刚找到新工作,至于别的……收到最多的回答是:在忙。 凡陈以为这块坚冰要等很久很久才能融化了,没想到天刚回暖就让他等到了靠近她的机会。 和老酒吧的合约刚结束就收到了一家更大场所的邀约,开出了乐队从没达到过的报酬,签完半年的合约当晚几人去庆祝,太高兴了就喝了点酒。 原来给凡陈出主意的哥们这回又有新点子了。 “俗话说,男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凡陈,打电话!”他自己喝的舌头都大了还不忘帮凡陈追女人。 “明天没活儿,今晚尽情狂欢!打,现在就打!” 凡陈靠在藤椅上,双目迷离,有点醉意,他笑得灿烂,掏手机的动作跟放了慢动作似的,郑重的不得了。 电话拨出去手机却被抢了。 “姐姐你好啊,那什么,这边有个客人喝醉了……” 说话的人后面的词还没编好,旁边吆喝着插进来好几声高呼。 “凡陈说他想你了!” “他起不来了,快来接他!” “凡陈!说句话——真醉了姐姐,快过来吧。” 凡陈在一边夺手机失败,看他们一个个配合得天衣无缝,笑着捂上了眼。 好歹陪自己度过了恢复期这段无聊的时光,陈年也不是心狠的人,问了地址后打车赶了过去。 餐厅的老板趴在柜台上打盹,听见找人的声音后指了指角落的位置,其余的一问三不知。 陈年过去,见凡陈和老板一个姿势趴着,上前拍了拍,没反应。 老板见人站在原地没动静了,怕出什么变故,立刻精神了,麻溜的出来小跑过去,不由分说架起凡陈,“美 分卷阅读112 女扶不动吧,我帮你,你去叫车。” 来时的出租等在外面,陈年给开了车门,被老板推着塞进车里后总感觉自己被摆了一道。 车没影了,另外三个也从餐厅出来了。 叫了好几遍都没反应,陈年放弃询问地址。 “师傅,还回木兰湾吧。” 凡陈本来好好的靠着椅背坐着呢,陈年说完后他忽然动了一下,陈年大腿一沉,看到凡陈倒到了自己腿上。 “凡陈?” 角度关系,陈年没看到凡陈控制不住上扬的嘴角。 司机却看到了,慈祥的笑着摇摇头,到位置后帮忙把凡陈扶下来的时候都没用劲。 陈年看司机扶得轻松,跃跃欲试,交到自己手上了顿时感觉一座大山倾斜着压下来了,她岔开腿保持平衡,身体极不协调的朝一边歪着。 “沉死了……”陈年腾出一只手去摸门卡,凡陈软成一摊靠在她身上,越装越像样,还不时的出个声儿做出醉酒的人胡言乱语的样子。 推开门,上电梯,直接把人往电梯内壁上一推,靠墙去吧。 可算轻松了。 陈年和一对情侣合租,进门的时候尽量放轻步子以免打扰到别人。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年感觉凡陈拖在地上的步子也跟着她一起抬了起来。 床一人一半,在陈年这没有睡地上这一说。 陈年把人扔床上,去洗漱。 凡陈等她进了卫生间后睁开了眼,身上是带着她馨香的被子,淡粉色的纯棉布料,绣着几朵稀疏的小白花,房间不大,东西陈列的很整齐。 他在被子里翻了个身,伸手去碰旁边的枕头,刚才把他扶上床时她也被带倒了,就倒在了这个位置,隐隐还有她的体温。 凡陈回味这一路和她的“肌肤之亲”,感觉要幸福得飞上天了,她好软好香,想一直黏在她身上。 兴许是嫌沾了一身酒味,陈年洗完漱没出来,又打算洗澡了。 毫不避讳屋里有个“醉鬼”,在一边的衣柜里找了替换的睡衣,直接背对着床脱衣服。 凡陈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他只是想感受一下她残留在床上的气息才翻了身,却不想看到了限制级的画面。 纤薄的后背被光泽十足的长发度盖住大半部分,头发晃动间依稀可见性感的脊沟,再向下便是向内深凹的腰线,腰宽看起来还没自己的一只手长。 再往下…… 凡陈极力屏住呼吸,鼻间的热流感越来越强烈。 陈年脱得剩下成套的内衣裤后抱着衣服去了浴室,人一走凡陈捂着鼻子到处摸纸。 原来看到美好的肉体真的会……流鼻血…… 哗哗的水声传来,鼻血大有止不住的趋势,反正静心凝神也阻挡不住脑子里源源不断的生成幻想画面,她是怎么洗澡的,又是什么风光…… 被子一捂隔绝所有。 下身存在感陡然提升。 二十年来第一次感觉夜晚这么难熬,连点水声都听不得。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浴室门终于开了。 陈年漫不经心的撩着已经七八成干的头发出来,走到梳妆台前开始护肤。 女生睡个觉真困难啊,到底还要多久! 凡陈不醉都快等睡着了。 又过了很久,旁边的位置多了重量,随后头上的被子被掀开。 凡陈直呼好险,幸亏眼睛闭得及时。 听见她碎碎念“别在我这憋死了”,凡陈额头划过三条黑线。 再然后被子里涌进来一阵温热的气息,夹杂着说不出名字的清香,凡陈闻到味道更不敢动了,身体一直紧绷着。 陈年关了台灯,手机关机,背对着凡陈睡了。 凡陈越来越清醒,到后面一点睡意都没有了,盯着黑暗中她头部的轮廓发呆,借着酒劲挪过去一点,把两人中间的空挡填满,四肢却尽量避免碰触到她。 “姐姐……”凡陈好想再前进一点贴上她的身体。 他的声音似梦似幻,真的叫醒了陈年,她迷蒙的嗯了一声,几秒后动动脑袋,闭着眼睛开口:“醒了?” 不知道哪来的勇气让凡陈突破那一厘米,把脸贴在了她背上,同时还装作没醒,不回答陈年的话。 这个距离,满足极了。 陈年没在意,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时凡陈发现自己的胳膊正搭在她的腰上,瞬间整条胳膊变得滚烫炙热,仿佛脱离了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在他发愣的时候陈年醒了,她压根没注意到身后人的表情,顺手把腰上的手拿开,动作跟掀被子似的熟练,随后真的掀开被子,趿拉着拖鞋又进了洗手间。 凡陈感觉不能再继续装死了,去洗手间和她打招呼。 靠在和他身高比例极不相符的矮门框上,傻乎乎的抬着手掌说早。 陈年扭头看了一眼,把头扎进蓄满水的洗脸池里,再抬起来时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嗯早。” 说完后陈年擦干脸上的水,随便摸了洗手台上一个瓶子挤出乳液抹在脸上,给凡陈腾位置,“你洗吧。” 然后就在逼仄的小卫生间里洗起了昨晚换下的内衣, 分卷阅读113 权当凡陈不存在。 “姐姐,今天要上班吗?” “嗯上。” “那下班后能不能……我想请你吃顿饭谢谢你。” “不用谢,今天没空。” 空气中只剩下搓洗的声音,凡陈撩了一捧水扑在脸上,“那明晚?不想吃饭的话能不能去看我的演出?” “演出?”陈年终于有了点兴趣的苗头,“演什么?” “我在酒吧做驻唱。” “好啊。”陈年难得答应他一件事。 内衣拧干拿去阳台上晒,然后迅速换好通勤装,走之前塞给凡陈一盒牛奶和一把蓝莓,说让他长身体,自己嘴里也塞着一颗,含糊的说让他走的时候带好门。 凡陈望着阳台上挂着的浅色内衣,脑海中一下子涌出昨晚看到的春光…… 到底怎么才能追到她? [小狼狗]不是姐姐是小姐 凡陈说的酒吧离陈年上班的地方不远,下班后陈年就直接过去了。 答应去看演出是因为陈年自己平时不怎么去酒吧,所以想去体验一下,还有就是她也喜欢音乐,尤其爱盛夏傍晚步行街的流浪歌手,爱那种历经沧桑后自然沙哑的声音,喜欢音乐诉说的独特故事。 今天凡陈他们的节目临时被提到前面,陈年到那没一会就等到了他们上台。 来得早的客人大多是为了给台上的乐队捧场的,队员一上去下面就爆出了如火如荼的讨论声。陈年没想到他们这么受欢迎,兴趣也跟着被带了上去。 陈年没说自己什么时候过来,所以凡陈也不知道她来了,节目被临时提前后有点不高兴,从他面无表情调试的动作就能看出来。 他做介绍的时候下面照常响起欢呼和掌声,陈年也跟着喝彩,凡陈可能是有什么天赋异禀的听力,听到下面前排的声音后忽然抬起了头,随后脸上的阴霾一扫而光,在聚光灯下扬唇笑了。 自带光芒,耀眼夺目。 陈年心微微一动,更期待后面的歌声了。 键盘贝斯同时奏响,前奏是轻松的曲风。 主场一开口,全场安静,磁性流畅的声线在昏暗的酒吧上空缓缓流淌,一点点将众人拥进歌声里。 你是不是偷看过我的日记/所以才变得越来越像我的理想型 …… “卧槽,已经来了?哪个是啊?” 回后台的路变得更加拥挤了,四个人恨不得并排着一起走,他们肩膀挤来挤去的,一个个都看着中间的凡陈。 “就是……前排白衣服……” “那谁能知道是哪个啊,怎么着,带我们去看看呗?” 说到后续,凡陈赶紧掏出手机联系她,让她别着急走,“不好吧,别吓着她。” “哪有那么不经吓。” 凡陈想了想,妥协道:“那偷偷看,等以后再正式认识。” 没一会,凡陈出了后台,后面的门上刷刷探出来三个大脑袋。 找到陈年后凡陈跟她说了几句话,微闪的灯光乱晃,几人还没看清令凡陈魂牵梦绕的姐姐长什么样,凡陈就把人带出去了。 “不会去开房了吧?” “可拉倒吧,前天晚上多好的机会呐,回来傻笑不停,还以为上床了呢,结果怎么着?什么都没干!” “别着急啊,说不定人家姐姐今晚就乐意了呢,主要还是看凡陈敢不敢了。” “估计悬。” 凡陈刚坐上桌已经把朋友说的怎么在餐桌上博好感的方法重新温习了一遍,自信满满的准备待会点个小龙虾,他们说女生最抵挡不住男生给她剥虾。 “姐姐想吃什么?” 陈年一句话把凡陈的计划打得稀巴烂,她说:“一碗蔬菜汤。” 服务员点好,等着她的后话,陈年示意服务员听凡陈的,“你点吧,我一碗汤够了。” 一计不成还有别的呢,凡陈暗自叹息点了菜,开始跟陈年聊天。 “要减肥吗吃这么少,我……”凡陈及时打住,差点说出夸她该有的地方都有的话了。 凡陈发现她在吃的这方面话很少,基本搭不上话,于是趁早结束了晚餐带她出去走走。 聊音乐,在台上看她好像很有兴致。 果然一提到音乐她话匣子打开了,难得多问了他几句,还夸他唱功惊艳。 凡陈听了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滔滔不绝的把陈年往她感兴趣的话题上引。 暖暖的晚风吹着,陈年的笑越来越频繁,凡陈说话时总是忍不住看她,看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整条路都留下了他们的笑声。 陈年以为相差三岁算是隔出一条代沟了,现在发现还挺聊得来的,他虽然讲的笑话傻里傻气的很刻意在逗她笑的感觉,但谈起他擅长的领域总是能自然而然的自信风趣起来。 原来除了歌手以外他还有一份改装跑车的工作,也算他的爱好之一。 从小就没什么爱好的陈年不自觉被他所讲述的日常吸引,羡慕他能把喜欢当成职业,还能一直保持热爱。 于是慢慢的陈年的目光开始长时间在他脸上停留,看他侃侃而谈时满足的样子她也好像感受到了那份炙热的喜欢,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14 当他发现自己在看着他时,他的脸上会出现一丝慌乱,那种微表情放在二十岁男生的脸上格外可爱。 光顾着说话,没注意到他靠得越来越近,胳膊晃动间已经能碰到她的了。 在他的指节擦过陈年的手背时她已经感觉到他想干什么了。 陈年不着痕迹的把手背到身后,他伸过来的时候扑了空,h还若无其事的继续走。 踩了一颗石子,陈年险些崴脚。 凡陈刚发现她穿的是高跟鞋,停下步子道歉,说什么也不让她继续走了。 “不应该带你出来走这么远的路,脚疼吗?” 是有点酸,陈年笑着摇摇头说没事。 凡陈已经不容拒绝的到她前面半蹲下了身子,“上来吧,我背你,到前面打车送你回去。” “不用了……嗳!” 陈年惊呼一声,他已经缓缓起身,脚尖离地面越来越远,陈年连忙抱上他的脖子。已成定局就没再啰嗦了。 “沉吗?” “不沉。”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里都带了笑意,话梢尾音上扬,捡了大钱似的乐。 “前面”并不近,至少不是陈年以为的几步的距离,好几分钟后还没到,陈年刚要叫凡陈放她下来,他开口了。 “姐姐……”步子也慢了点,呼吸也多少有点加速,“我以后带你去街头演出吧,你不是很喜欢吗,我每天送你上下班,给你做早餐陪你逛街,不会和别的女生搞暧昧……我是认真的……” 陈年没说话。 “给我个机会让我追你好吗,我可以以后再牵你的手。” 陈年第一反应是他察觉到了,察觉到她故意把手背过去不让他试图牵手的目的达成。 “我会好好珍惜你,不惹你生气。” 他还在继续加码,陈年心已经静不下来了。 “凡陈。” 凡陈立刻安静听她说话。 “你还不知道我的身份,知道的话你不会想和我在一起。” 已经走到了广场上,公路就在眼前了,路过一排石墩,陈年的高跟鞋掉了一只,啪的一声掉在凡陈脚边,跟什么碎了似的。 他停下来把陈年放到石墩上坐着,蹲下去捡鞋,单膝跪地握着她的脚踝帮她穿。 他不以为意道:“什么身份都不影响,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 陈年张张嘴又闭上,低头看着他深情款款给自己穿鞋的样子,终究舍不得欺骗他的感情,她被骗过,知道发现真相后有多痛苦。 “我是花钱就能睡的那种身份。”话一出口,她看到凡陈的动作僵住了,鞋刚穿好,他还没收回手,手指停留在半空中,没抬头,背影已经让陈年感受到了他深深的不可置信,她补充道:“不是姐姐,是小姐。” 他仰起头看向陈年,眼里竟多了一丝血色。 陈年被他受伤的神情刺痛,从石墩上下来,酸痛的脚踩好高跟鞋,一步一步的离开了他。 [小狼狗]姐姐,想上你 去新酒吧工作之前道东来找凡陈商量以后的安排。 铁皮门紧闭着,咣当敲了半天才有懒散的脚步声传来。 凡陈顶着一对熬夜形成的大红眼死气沉沉的给他开了门后往回走。 屋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F4CC模型碎片,和真车同比例的配件横在进屋的路上,让人无处下脚。 “怎么又把你那大摩托拆了,不嫌费事啊?”这车组装一台要一个月,道东第一反应就是他哪根筋搭错了。 凡陈没搭理他,回到原来的位置,盘腿坐下继续拧小螺丝。 “这几天没活?听门口大爷说好几天没见你出门了。”道东不敢得罪地上的每一个小东西,小心翼翼的绕开它们,坐到了房子中间的麻布沙发上。 凡陈说了句没有,道东嗯了一声,环顾他没什么变化的原宿风大单间,总觉得哪不一样了,天气正暖,觉得冷不拉几的。 视线一转看到了撞色地毯上的一团沾满血的卫生纸,胳膊搭在后脑侧身往沙发上一躺,半开玩笑问凡陈是不是拆模型的时候把自己划破了。 凡陈淡淡道:“鼻血。” 那天晚上在陈年床上流了鼻血,纸随便塞进了口袋里,一直留到现在了。 道东把第一个字的声调听成了一声的平调,一下从沙发上弹起来,兴奋道:“童子军开荤了?!那姐姐还是处女呢?” 可想而知处女两个字对知道真相的凡陈杀伤力有多大,他一把推翻了正在拼装的宝贝模型,冷冷的反问:“怎么,不像吗?” 道东这时候发现他的异常了,身子僵在原地,无辜的大眼眨呀眨的,不知道什么情况,只能顺着他的话说:“像像像,一看就是好姑娘……” 话没说完,凡陈刷的站起来,大步流星的踏着地上的零件走出了门。 凡陈心里五味杂陈,和陈年这些天相处的点点滴滴都轮番在脑海里轰炸,他试过放弃她了,没用。往日最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都起不到作用,他还是想她,每天都想,不敢想和她再无瓜葛后的日子,预想到跟暗无天日没什么两样。 把他不能接受的那些和她本人比较,发现什么都变得微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15 不足道了。 她还是姐姐,不是小姐。 辗转来到她家门口,敲门没人应,他等了两个小时终于等到她的室友。 “出差了吧,好几天没回来了。” 后来一周凡陈都接连扑空,见不到她的煎熬令凡陈更加确信自己想要什么,他想亲口告诉陈年他不在意,只想要她的以后。 再见到陈年是在一个光风霁月的傍晚,她抱了个大纸箱子,像盲人一样边走边试探性的用脚尖探路,不时还从箱子后歪出头来看看前面的路况。 凡陈本来没抱什么希望的,打算过来看一圈就回去,结果正好碰到她跟楼门口的清洁工阿姨说话,差一秒估计就会错过了,他走过去,被清洁阿姨发现,用暧昧的眼神往她身上瞟。 “男朋友蛮帅的嘛。” 陈年发出一个疑问的语气词,往上颠了颠箱子,自嘲道:“我哪有什么男朋友……” 下一秒,胳膊上多了一只手。 陈年搬快递搬得灰头土脸的,一绺头发从低马尾里散出来遮挡在脸侧,侧过头去视线直接被挡住了。 还没看清来人是谁,箱子被接过去了。 没了遮挡后一览无余,看到凡陈后陈年有点没反应过来。阿姨识趣的走了,凡陈叫了声姐姐,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声音里都是酥酥软软的。 “你……”陈年还以为以后再无交集了。 “我给你钱,每天都给……行吗?”他前面几个字说得快,一眨眼就说完了,后面的问句带了乞求的意味,让人不忍心拒绝。 给你钱,每天都给,可以每天都是我一个人的吗? 陈年第一反应就是拒绝,这条件不差,每天都有收入,但这样和司修齐的包月有什么区别,她还是会被绑在一个男人身边。 “凡陈,你别说傻话了。”说白了是骨子里的自卑作祟,让陈年始终不敢真正直视眼前的男生。他父母对他无条件的支持,仁慈宠爱,才让他长成了一个纯净到骨子里的人,所爱的东西都轰轰烈烈的去大胆爱,不像陈年,总是畏首畏尾的。 不想让他沾上自己,破坏他的纯白。 她相信自己值得喜欢,但不值得一份不顾一切的喜欢。 像凡陈这样优秀的男生很多人都会动摇的吧…… 凡陈接下来的话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其实我不是特别喜欢你,你不要有压力。” 这句话让陈年没了后顾之忧,不用担心浪费他的感情,也成功让两人睡在了一张床上。 他呼吸也乱过,但…… 陈年背后宽阔的胸膛还在源源不断的散发热气,搭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已经出了汗,薄睡衣被洇湿了一块。 依陈年的经验看,凡陈应该还是个处男。 担心他是流程不熟悉所以到了大半夜还不动手,陈年贴心的把他的手拉到胸前,侧躺的缘故,两团本就优越的胸脯堆到一起,手感一流。 是个处男,但不是小孩子了,凡陈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就着她的动作隔着衣服揉了揉,呼吸立刻重了,长吸一口气手掌撤开。 能这样抱着她已经跟做梦一样了,她果然很软,哪都是软的,香的,头发香,脖子里也幽香阵阵。 陈年开始解扣子。 才刚解了一颗,手被凡陈握住了。 他的手很大,足够将她的包裹在掌心,他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慢慢将她的手拉下来放在身前,把她的腰和她的胳膊一起环住。 “睡觉吧。” 从头到尾,凡陈忽视身下那根嚣张挺起的棒子,连个浅吻都没落到她身上。 他舍不得碰她,哪怕她已经经历过无数次,在他眼里都是还最宝贵的时候。 他贪心的想要和她的裙下臣们区分开,不满于单纯的交易关系。 陈年虽不解他的行为,但也没说什么,心里多少生了点异样的想法,觉得他嫌弃了,她懒得再主动,早早的睡了。 喜欢的人就在怀里,凡陈愣是一晚上没睡着,软了硬硬了软,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带着陈年去家里拿钱。 陈年看了一眼那叠被小白条封腰的票子,“一万?”她玩笑道:“弟弟,你的存款够付一周的吗?” 不是她看轻他的收入水平,而是这间大平房里的东西一看就价格不菲,就墙上那副不起眼的十五寸大麦编织画都要四位数以上,更别说烧钱的乐高和车模了。挣得多花得也多,陈年是真的觉得他没存下多少钱。 他把钱往她手里一塞,说得无所畏惧:“可以再挣。”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变,又好像变了。他还是乖乖的叫姐姐,工作一天后去她家一起睡,周末会约会,会一起压马路。 两人之间的感情微妙中透露着复杂,像细细的蜘蛛网黏在一起,理不清也无法融合。 凡陈带她去喝奶茶吃甜点,他以为女生都会喜欢,结果发现她不吃甜的,也不喝奶茶,他送的零食一直放在她的桌上,一点都没动过。偶尔想浪漫一下早起给她做早餐,却没有一次比她起得早,她很会做一些汤汤水水,营养美味,而凡陈临时抱佛脚学来的三脚猫功夫和她比起来根本搬不上台面。 为 分卷阅读116 了回报凡陈,陈年会主动陪他去见朋友,去他演出的酒吧捧场,会在他打球的时候去送水,让他体验一把有女友的自豪感。 但她去的时候一直穿高跟鞋,无形中将两人的身份隔开。 若不是凡陈有耐心,估计等不到陈年心软的那天,还好,他始终如一。 一个阴天,陈年被安排加班,两人一天没见面。 晚上九点的时候陈年提前下班,就往凡陈工作的酒吧走。 到了那条街后看见满街的残骸,公路上停满了消防车,而一股黑气冲天的浓烟正从酒吧的方向冒出来。 陈年心跳有一瞬间的停滞。 周围乱糟糟的,除了警笛声就是围观群众嗡嗡的讨论声。 酒吧营业高峰期起火,原因不明。 她记得最近他的工作量大了好几倍,原来一周一次的演出现在一天一次,今天……也有…… 机械的掏出手机,在人群中拨出凡陈的电话,打不通,发消息,没回应! 第一反应是找他,酒吧附近被拉了警戒线,没有见伤员从里面抬出来,陈年抓住了一线生机,只等亲眼见到他求证。 心跳如雷,急促的脚步声都掩盖不住心跳的剧烈。 凡陈凡陈,你不要有事…… 她甚至不敢想那张对自己温柔宠溺的脸,怕事与愿违成了最后的回忆。 阴了一整天,乌云终于兜不住沉重的雨,悄无声息的滴了起来。 雨声敲打万物,听在陈年耳朵里都成了一句句如泣如诉的姐姐。 “姐姐,再睡一会儿。” “姐姐,我今天场次多不能接你了。” “姐姐,你真好看。” …… 从下出租到他住的地方,明明五分钟的路程,陈年像走了一条断桥,每一步都迈不动脚,怎么都走不完。 电话一直在拨,一直都是同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应她。 雨势渐大,小街上回荡起一阵巨大的敲门声,金属发出明亮尖锐的动静,重重的穿透沉闷的雨天。 卷帘门哗啦一声从里面拉起来,又是一声刺耳的碰撞声,卷帘门弹了上去。 凡陈怀里撞进来一个湿漉漉的身体,还没来得及享受投怀送抱的滋味,胸口被锤了一拳头。 “臭小子!你怎么不接电话!” 凡陈如梦初醒,人已经在怀里了,任凭她怎么挣扎捶打都别想再出去,他搂紧她,用那双刚从浴室出来的湿眼打量她的脸,再三确认她有担心有后怕有他想要的一切反应时,他按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拽下卷帘门,隔绝外界的嘈杂。 空气中只剩下他隐忍已久的粗话—— “姐姐,想上你。” [小狼狗]处男开荤(5297) 流氓气息十足的凡陈让陈年愕然,这……是看走眼了还是怎么? 门关上后感官敏感起来,陈年发现房里很暗,只有几根蜡烛在放着微弱的光,而凡陈身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有一股沐浴露的清爽香气。 停电洗澡? 陈年推了他一把,腰还是被牢牢的箍住,没了第二次挣扎,陈年皱着眉头质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平时恨不得从她拨号的时候就接通的凡陈头一次让她有失联的错觉。 凡陈舔舔嘴唇,好想再亲亲她,她嘴唇像水果味的果冻,软软糯糯的。 刚低下头去,脸被陈年挡住。 凡陈只好回答她的问题:“洗澡没听见。” 他的手已经开始她的后腰处摩挲,一股耐不住的冲动流经全身,让他渐渐失了理智,扭脸躲开陈年的手,嘴唇又碰到陈年的嘴上,含住她的嘴角一路深入。 他太执着于这件事,让陈年无力反抗,隔在两人中间的手不知不觉爬到他的胳膊上,微微的推力对他成了欲情故纵的调味剂。 年轻的吻激烈缠绵,温柔又生涩,每一点都让人沉沦,不知不觉投入其中。 陈年闭着眼,回应着他的邀约,舌头被他围追堵截四处逃窜,他玩心大起,不满足只攻一处,开始上下其手四处点火。 他也是个正常的尚在性欲旺盛时期的男人,天天坐怀不乱忍得痛苦,爆发起来大有把之前的委屈全补回来的意思。 陈年被亲的头晕脑胀,满脸都是口水也不为过,连下巴他都不放过,抬起来就啃。 “凡陈……”陈年气息忽高忽低,浑身烫烫的,沦陷之前她抓紧时间大口呼吸了几个来回,随后身子一轻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他的床不大,靠着一面塞满手办的置物架,用格子图案的床单,只有一个枕头,青年标配。 陈年的头刚躺到枕头上,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压上来一顿亲。 他看着瘦,其实重得要死,陈年感觉要被他压成薄片了,胳膊推着他的肩膀,一狠心往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他抬起头和她分开一点点距离,疑惑的看她,无辜的大眼好像在问为什么咬他。 陈年又推了一下,瓮声瓮气的说:“压死我了,你……下去点……” 这个距离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胯下的轮廓,一个大包。 看来他这次不准备继续装死了。 分卷阅读117 “……我想洗个澡。” “浴室有点黑。”凡陈从她身上下来,坐到床边拿掉她的高跟鞋,握着她的脚腕猫腰往地上看,“另一只呢?” 一说这个陈年就又来气了,大动作的整好裙子,说出丢人的话:“卡井盖里了。” 凡陈不留情面的当场大笑起来,挨了她几个不疼不痒的巴掌后才收敛了嘲笑,去给她拿了双他的拖鞋,把人拉起来,提议道:“要不我陪你一起洗吧,里面没光。” 陈年从床上滑下来,踩着比自己脚大一倍多的鞋艰难的往浴室方向走,“我自己可以!” 她进去后没两分钟,浴室传来他听了很多次的水声,她总把淋浴开得弱弱的,和他的比起来滴答滴答的,磨人得很。 凡陈把几根蜡烛拿到浴室门口给她照着点,然后拿了伞出门了。 回来时淋浴声已经停了。 陈年听见动静,扒着浴室门探出个脑袋,对着黑乎乎的空气叫凡陈。 “姐姐?” 他抖了抖伞上的雨水,径直朝浴室走来,“怎么了?” 陈年指了指他身上的衣服,说:“我没衣服……” 她本意是让凡陈找一件他的,结果他立刻拽上衣领,胳膊往上一带把身上的脱了给她。 脱衣服的动作惊呆了陈年,她还以为所有人都是双臂交叉捏住衣摆往上脱呢,没想到他直接从衣领处扒下来,再看下去感觉凡陈要把裤子也脱给她了,赶紧缩回去关上了门。 陈年以为他是处男会很生疏,然而她又错了。 开始是找不到洞,可能也是光线太暗的原因,握着硬邦邦的棒子到处顶,上下各处都惨遭毒手,陈年被顶得嘶嘶吸凉气,又怕自己指导的话会下了他的面子,只能抓着他的胳膊耐心等他,顺便把腿张大让进洞的几率增大。 水流得一塌糊涂,大腿根都湿乎乎的,他挺腰在外面滑腻的地方蹭了两下,竟然趴下去亲…… 撩拨得陈年差点没骨气的喷了,他上道极快,后来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 舌尖将她沟壑里的晶莹舔了个遍,又开始往下面移。 那里幽幽的散发着难耐的渴望,陈年绷紧脚背,被他靠近的鼻息带得紧张起来。 “嗯……” 硬的东西死活进不去,软软的舌头倒是如鱼得水。 陈年撑起身子从枕头上起来,他太刁钻,陈年受不住,只想夹紧他的头逼停他。 “不要了凡陈……嗯……” 07 凡陈抬头推倒她,听到陈年的惊呼后又凑过去揉她的头。 “没摔疼吧?” 陈年摇了摇头,握住他的胳膊,眼神示意他不要再舔了,总觉得是一条泥鳅在下面钻,随时就要消失在洞里了,有种掌控不了的恐惧。 凡陈嗯了一声,推开她的腿压上去,进去之前还不忘让陈年也尝尝她自己的味道。 “香吗?”他得意的问道,炫耀似的。 陈年舔舔嘴唇,没尝出什么味儿来,手攀在他肩上,细声反问是什么味儿。 凡陈吻她的侧脸,下巴,耳珠,“青草味。” 一边亲她一边把手伸下去握着棒子往她下面找洞,这次倒是很快找到了,但是…… “进不去吗?”陈年梗着脖子往下看,腿已经分到最大了,摆得像只仰卧的青蛙,他被夹在腿间,窄腿耸动不断的试探着。 “有点紧。”他说。 陈年反倒要他来安抚放松,他的第一次,陈年比他还紧张。 感受到他的龟头在穴口的肉瓣处反复厮磨,陈年都有点心疼他了,渐渐舒展开身体,放空脑子。 忽然胸前传来一阵钝痛。 “嗯……” 衣服已经被推到脖子,凡陈的大腿勾着她的腿弯坐起来,把她的衣服脱掉,又重新压了下去。 他是有多爱这具身体,始终不肯多分离片刻。 被吻得七荤八素,胸前乳头的位置凉飕飕的,偶尔能得到他的眷顾给予点温暖,大多数时候手掌拢在上面揉,他人就在她耳边亲,边亲还边说些令陈年羞赧的话。 “姐姐,你是怎么流那么多水的,嗯?”他说着下身故意在水汪汪的地方滑动,水声从紧紧相贴的身体中挤出来,陈年听了只想找个缝钻进去。 还捉弄她,拽着她的手下去摸他浓密的阴毛,“为什么你下面光光的?”身体压紧了点,让毛丛摩擦到她光滑的阴阜上,问:“会扎吗?” 陈年枕着披散在身下的头发,难耐的攀上他的肩膀,半喘半怒:“为什么你这么多问题?” 她太想要那根滚烫鲜嫩的东西进来了。 凡陈歪着头咬上她的脖子,在她叫的时候抬起下身,对准摩擦了半天的肉洞口,用右手压着缓缓推进去。 这次顺畅多了,速度虽慢了点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长舒一口气。 然而凡陈又退出去了,往枕头下摸出个小盒子。 差点爽忘了。 陈年看他笨拙拆包装的样子,轻笑一声,“你刚才就是去买这个了?” 凡陈低着头认真的掏出来戴上,应了一声,发现不对劲,怎么有点勒呢,他以为就是这种感觉, 分卷阅读118 就没管,凑过去扳开陈年的腿,有了前面的成功后面就轻松了。 进去一点再往外抽出小部分,一进一出着前行,很快,进去的半截已经亮晶晶的了,上面全是她的水。 “好了……”陈年仰头推他,这个深度已经感觉进到死路了。 凡陈就在这个位置轻轻抽动起来,被握紧的快感火山喷发般从分身上传来,不由自主的快了一点。 帮陈年把枕头扯正,下身绝对压制,按上她的膝盖把她的双腿固定在身体两侧,两条胳膊穿过她的腿弯伸到背后把她抱住,伏在她胸前的柔软里渐渐游刃有余的入起来。 可能是男人的本能,知道什么姿势容易发力。 现在的姿势就全无后顾之忧,跨部将她牢牢钉住,双腿都在他这里,没机会并拢,门洞大开的情况下要做什么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于是动着动着想要索取更多,在陈年逐渐短促化的呼吸声中挺着棒子往里钻,前进的动作隐藏在每次正常规律的抽插中,一寸寸的偷偷进入。 陈年感觉被堵得厉害,才后知后觉发现已经到了阴阜相贴的距离了。 “嗯凡陈……嗯嗯……”陈年攀着他的肩膀,被他的耸动带得上下窜动,“太……太深了……” 凡陈听了之后成就感爆棚,更加想要她吐露出更多赞美来。 他重重的往里凿了一下,凿得陈年叫了一声,他咧起嘴角,刚要再来一下子,下面异样的触感吸引了他的注意。 从陈年身上爬起来,凡陈用手机照亮,慢慢从她身体里抽出来,亲眼看着一大根红肿不堪的棒子退出紧吸它的温柔乡,也亲眼看着中间那根橡胶印子红得发紫。 陈年并拢腿,顶着一头散乱的头发撑起上半身,“怎……怎么了?” 看到他愣愣的盯着自己的大兄弟看,陈年也看过去,这一看陈年乐了,把鞋被跟卡在井盖里受的嘲笑返送给他。 “弟弟哈哈哈……你怎么买的小号的……” “还有大小号?” 陈年:“还有中号呢。” 凡陈听完就要摸裤子穿上再去买,陈年叫住他,说:“没关系的。” “姐姐,你想给我生孩子吗?”他一直都等着这一天,要给她最安全的体验。 提到孩子陈年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头发一扬躺下去,摸到身下被子的边缘,把自己塞了进去,“那你去吧。” 陈年猜测凡陈绝对听不出来这是反话,肯定虎头虎脑的要出去了。 盖上被子后没听见动静,探出头来正好撞上凡陈的视线,目光一对上,他迅速掀开她身后的被子也钻了进去。 陈年腰间一紧,顷刻间被他抱着翻了个过,变成和他面对面侧躺的姿势。 凡陈轻吻她的眼睛哄她,“生气了?” 陈年:“没有。” 火热的棒子顶在陈年小腹上,陈年一点都不敢动,说话都尽量呼吸平稳。 “我不是嫌弃你,姐姐,我是真怕你意外怀孕。” 听了这话陈年嗓子有些干痒,看他平时老老实实甚至有点憨憨的,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陈年任由他将自己拥进颈窝,为表误会他的歉意,侧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耳垂,在他颈间故意喷洒缓慢的呼吸,小声说:“不会怀孕的。” 肚子上的棒子抖了抖,往下挪动。 凡陈抬起陈年上面那条腿屈膝抬起来压在两人中间,叫陈年不要动,然后松了手去握着肉棒往她下面插。 没了套快感飙升好几倍,这个姿势又能将她所有的表情收入眼底,听着她细细的呻吟,看着她微眯双眼面色潮红的样子,感觉分身要胀爆了,挺动加速,水声从被子里闯了出来。 床被晃得发出剧烈的摩擦声。 “啊啊啊……慢点凡陈……床……” 实在是床的声音太大了,撞击声都比不过它,床上的陈年有种地震了的感觉,胸前又传来酥麻的吮吸感,她仰起脖子,哼哼间瞄到了床侧的置物架。 “不……不要了凡陈……不要动了……啊……”攀在他背上的胳膊发力,指尖嵌入他的皮肤,刺痛感令处于痴狂状态的凡陈稍微回了点神,却又去堵住了她的嘴。 “唔唔……”陈年叫得急切,扭动跨部想把他的棒子挤出体外,“唔!” 背后挨了一巴掌后凡陈才放过她的嘴,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下身依旧动力十足往里穿刺。 “嗯轻点……凡陈墙上……啊……要掉了……” 凡陈从她断断续续吐字不清的话中提出有效信息,往上看了一眼。 说时迟那时快,模型们密密麻麻的砸下来,凡陈本能的翻身压在陈年身上。 被子在耸动间已经掉到腰部以下了,要真砸下来真的毫无防护。 陈年环在他后背上的手被他拽下来握住,连手都不忍心让她被砸到。 凡陈被不断掉落的小东西砸了还有心情对她笑呢,陈年问他疼不疼,他还不正经的顶了她一下,答非所问:“很舒服。” 终于不再掉了,凡陈在满床他的宝贝的见证下继续活动筋骨。 陈年汗出的特别多,眼泪都被他干出来了。 嚷嚷着喝了一次水,缓解了嗓 分卷阅读119 子的干哑。 感觉这一轮格外的漫长,陈年怀疑下面的水已经在剧烈的活动中被烫得蒸发干净了,不然他的体温怎么会越来越明显,距离会越来越严丝合缝,难道不是少了水的隔膜才这样的? 她伸手往下摸,被他刹不住车的操动挤了一下,又赶紧撤回来,他哄小孩似的拉着她的手吹气,问她要干什么。 陈年埋进他的怀里,含糊的问是不是没水了。 “有啊,”他极其肯定的回道,还故意加大抽插的幅度,甩得那团蛋蛋啪啪的拍在她的屁股上,“听,水声多明显。” 闷骚货。陈年低咒。 凡陈往下去找她的脸,把她从怀里往外挤,“嗯?你说什么?” 陈年笑着躲着他来算账的脸。 下身陡然升起狂烈的热感,陈年笑声截然而至,转瞬间变成情不自禁的娇吟。 “嗯……嗯嗯啊……” 凡陈也闷着头快速冲刺起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后垂到眼前,他弓着背持续着高速的挺动,头猛地往上一甩,汗珠顺着发尖甩到后面,几根潇洒的碎发也老老实实的被仰头的动作固定在头顶。 猛烈持续加码,痛快盖过痛苦,让陈年拱起腰尖叫连连。 “啊!” 射里面了…… 一簇簇液体在抖动中喷进子宫,陈年像被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 凡陈缓了好一会,实在舍不得从里面出来,爽到发麻的快感太迷人,太强烈。 “姐姐……”他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笑,“你里面在、在推我……” 陈年被他抚慰性的吻带回现实,用发虚的语气回道:“它……嫌你碍事……” 他不服气,又顶了几下,在陈年连拉带劝下才罢休。 房间突然被照亮,陈年应激的捂住眼。 “来电了。”凡陈解释了一句,往下看交合的部位。 那里一跳一跳的,明知自不量力还在固执的往外推着庞然大物。 凡陈把手覆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里面的躁动,一时间难以置信。 缓缓抽出分身,出来比进去简单多了,滑出来的时候还带着一种“小弟”,浓稠的一大团。 他好奇的搅了搅,惹得陈年并拢了腿把他的胳膊夹住。 “我抱你去洗澡吧。”凡陈看了看床头的电子表,已经将近十二点了。 陈年想再缓一会,侧过身躺着让他先去洗。 有抽纸巾的声音,随后是腿被掰开,他细细的帮她擦拭干净,然后开始擦自己的。 擦完他好像又开始穿衣服了。 陈年扭过身,见他已经穿戴整齐了,问道:“这么晚了去哪啊?” “有个演出。” “你什么时候接了这个点的活动了?” 凡陈笑而不语。 陈年爬起来,狐疑的问:“你是不是缺钱?”不知道他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特别忙,尤其是以前清闲的白天,他不说陈年也没问过,想到他每天给自己的一万块钱,陈年坐不住了。 “等等,你……你别给我钱了……” 凡陈过来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问:“刚才舒服吗?” 陈年木讷的点头。 “我给你钱了,把你伺候得舒服了,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了……” 他抽身离开,陈年盯着他出门的背影,依稀间看到了地上一只沾了泥水的高跟鞋,和床前她脱掉的这只一样。 [小狼狗]在酒吧小仓库做(4460) 对于男人给的钱或东西,在付出一定的回报后陈年是绝对不客气的,拿得多的话也不觉得惭愧,她得到的心安理得。 可从一开始她就对凡陈的钱十分谨慎,一天一万她不是没有挣到过,可连续每天一万就是百万富翁也经不起消耗,他给的时候开心,转身去挣钱的时候说不定有多狼狈呢。 想到这,陈年待不下去了,连澡都没洗,光着脚拎着床边的鞋走向另一只的位置,一起穿好,钻进浓重的夜色里走了。 果不其然,陈年为了他难得熬了一回夜,消耗了数以万计的细胞等他的电话,他上来就是一通火急火燎的担忧,责怪她大半夜一个人回去太不顾自身安全,说着话那边收拾着东西要过来找她。 “凡陈。” 彼时陈年已经想通了他煞费苦心的原因,无非是年轻男女都逃不掉的感情两个字罢了,他之前用拙劣的理由让她放松警惕答应了交易,但他的行动没有配合理由做完全套,几乎是从第一晚就对她爱护有加,露了馅。 陈年的同情心怜悯心都尚还残存一些,但这种事情她觉得没必要再推脱,什么怕他受伤害所以冷落他推开他,这些她不是没做过,是他自己硬要撞上来的,她不是圣母要永远替别人着想,既然给了她那她就受着。 正因为同情心还没完全泯灭,她才连夜回来,威胁他:“一个月一万,多一分就再也不见。” 那边急着说点什么,却发现说不上来。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按你说的做行吧,每天,”陈年咬重音:“都是你的。” 她倒要看看,这种没头没尾的感情他会坚持多 分卷阅读120 久。 条件谈妥后凡陈情绪平复了,但又说想过来。 陈年一看表,天都快亮了还过来干什么,“快补觉吧,”陈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这熬的一夜没准又早老一天呢,接着说:“早睡早起身体好。” “可是我想你。” 鉴定完毕,床上狼狗床下奶狗。真粘人。 陈年手机放在耳边,四肢舒展开呈“大”字型躺着,劝说:“别过来了,不好打车。” “我有小电驴。” 陈年闭眼轻笑:“要不给你讲睡前故事?”她是真心疼他大半夜跑去赶场子,声音听着明显疲惫了。 凡陈嗤之以鼻:“我都多大人了。”提议道:“我们聊天吧。” 那边有上床的声音,就等着陈年同意然后钻被子开始聊呢。 “对了,你工作的那个酒吧着火了……” “姐姐。”凡陈打断她,语气颇具无奈的意味:“我早就没在那了,合约到期了。” 陈年吸吸鼻子,“是吗?”什么时候的事。 凡陈好像翻了个身侧躺,手机声音有被压在耳下的闷顿感,轻叫了她一声,陈年应了,他那边跟断了线似的,鸦雀无声好几秒。 “你……有没有想过……”他想说从良,觉得这个词有冒犯的嫌疑,就说了个转行出来,说出口怕陈年理解有误当成普通的转行,挠挠头纠结怎么解释。 陈年直接回他:“没有。”态度坚定,又不同于对普通话题的回应,一带而过稍带避嫌的感觉,让人一听就知道她理解正确。 两个字把凡陈的好奇心全勾了出来,到底为什么这么坚定从事这一行? 是爱慕虚荣?凡陈觉得不是,他很少见陈年用那些适合炫耀的,能一眼就看出牌子的奢侈品,反而她的行为更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普通女孩的样子,穿小牌子的裙子,买路边小摊上的头饰,日常生活也没见她怎么奢靡过。 是缺钱?据他所知她家里没有人卧病在床或需要动手术,她自己的工资不低,在这座城市能过得很舒心。 那么是从小缺爱? “不是。”陈年没什么可避讳的,坦言道:“父母从小没有虐待过忽视过我,也不是被什么所迫,都是我个人的原因,和外界因素无关。” 走上这条路的原因陈年听过很多,因为从小家庭条件差所以后来虚荣爱钱才卖,又或是童年缺失所以用这种方式报复自己报复家庭,还有其他主要被外界影响的理由在陈年看来都是脱辞,明明最根本的是自己欲壑难填,却总要找个让自己成为弱势一方的理由。 她爱钱也好爱色也好,都是她一个人造成的。 当她说出这些心里话的时候,凡陈想象中的尴尬的气氛并没有如约而至,他反倒欣赏起她的坦诚和洒脱。 她如此真实,又怎么能免俗,凡陈相信总有一天会让她回心转意,心甘情愿只属于他一个人。 从原则性的大问题一直聊到早上吃什么,一夜无眠。 白天陈年去上班,凡陈补了几个小时的觉,车行有改装的单子,又匆匆的赶回去工作了。 一连好几天陈年都没见到他,白天忙工作,晚上跑场子演出,把自己搞得像个陀螺。 陈年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起健康这回事时他总说没关系,还岔开话题问她是不是太想他了。 “想我就来看我啊。” 于是陈年在一个傍晚奔赴酒吧。 凡陈不管是身高还是长相都很出众,即使在光线不够好的环境下也能让人很快找到他,他正跟一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比划着什么,看起来认真专注,还挺酷的。 不知道他是单单对陈年的视线具有敏锐的直觉,还是对所有直勾勾盯着他的视线都如此,反正在陈年出现五分钟内就被他发现了。 他先是扭头看了一下,再返回去跟人说话的时候嘴角都是不可抑制的上扬的。 等他聊完,直接朝陈年的方向走来,陈年提前拿从高脚椅上下来,他到跟前的时候陈年正好也站好了。 凡陈有点惊喜,她这次穿了平底鞋来,更像个小女生了。 他拉起陈年的手快步往后台的位置走。 两人一阵风似的掠过长长的杂乱通道,越过后场的化妆区,奔向安静的最里端。 最终凡陈把人带到一个由很多悬挂的幕布封闭起来的小空间里,凡陈像个飞奔过来的少年,大口的喘着气,额前还有扬起来的短发,满心欢喜的响陈年介绍这个秘密基地。 “有时候候场等很久的话会来这休息。”凡陈指着地上一片凸起的软垫说道。 周围摆了很多可移动的衣架,上面的演出服像马戏团的,估计是闲置很久了,地面只有一小块能落脚的地方,其他位置被金丝绒的厚布覆盖着,坐在地上的话完全可以靠着布料盖住的杂物休息。 凡陈收了介绍的口吻,靠近陈年,用他星光熠熠的眼睛看她,缓缓说:“姐姐,这里安静,没人打扰。” 陈年心里一咯噔,预感到了什么。 他交颈凑到陈年耳边,嘴唇轻蹭着她的耳朵,“姐姐,你想我吗?” 哪种意义上的想? 陈年愣愣的,任由他握上自己的肩膀 分卷阅读121 ,缓缓将自己抱在怀里,听他声带振动时发出的嗡嗡声时陈年耳朵痒痒的。 他说:“我很想你……想要你……” 陈年沉浸在他拉成的半拍音里,挣脱不开,束手无策。 远远的传来悠扬的音乐声,鼓点松散轻缓,缠绵悱恻。 衣服被脱了大半,陈年还是担心,她环着凡陈的脖子,将极不均匀的呼吸喷洒在凡陈的耳边:“嗯会不会……有人来……” 天知道她当时得知凡陈要在这做时有多惊讶,没有任何保险措施,只要把布帘子一掀就全曝光了,有多惊讶就有多抗拒,但再坚决的拒绝都败给了凡陈。 他真的很会说情话,能把荤话说出清新感来,还有他的一声声姐姐,叫得陈年骨头都要酥了。 凡陈安慰性的吻吻她的眼睛,轻声道:“不会的。” 他常靠着的位置现在有了陈年,或者说他们一起…… 陈年身体被放平,抬眼就能看到满眼花红柳绿的演出服,还隐约能听到很远的地方有交谈声,这种微妙的刺激感把陈年带得兴奋起来,让她更期待接下来凡陈带给自己的极具反差的情事。 凡陈还是进的很温柔,龟头戳戳洞口逗弄几下,然后手指压着往里探,边进边观察陈年的表情,他已经能分清皱眉的不同含义,能从中察觉到她是否可以接受。 比如现在,她微眯着眼,眉头轻微蹙起,但没有其他抗拒的表情,就表示她觉得胀但可以忍受,一般这个时候她还可能会咬嘴唇。 陈年眉心跳了一下,凡陈立刻压下身去亲她,含住了她试图咬上的嘴唇。 这咬嘴唇加皱眉就是差不多可以了,不要再进了。 嘴被亲上了,凡陈选择性忽略掉咬嘴唇的潜台词,继续深入,在她忍不住发出唔唔声时一个用力插到了底。 初尝她的滋味后会总是想起那晚的感受,然后做整晚的春梦,第二天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原来这种事一开头便如同大坝开闸,覆水难收了。 这几天凡陈虽然忙,但总不会连个做爱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他是不知道怎么面对陈年,因为一想到她他就不由自主的硬,想她柔软的胸脯,想她躺在自己身下舒服的样子,想她温暖的紧致。 都过了青春期了,凡陈感觉自己的精虫好像突然之间全活过来了,兜不住的往外溢。 怕陈年误会他更爱她的身体,所以凡陈才拖到现在。 某一个瞬间他突然想通了,她的身体也是她人的一部分,而且朋友们都是对喜欢的人会天天都想上她,这和凡陈的现状不谋而合。 凡陈往外抽,抚摸着她的脸缓缓推入,她只是难耐的望着他,嘴唇微张着想要乞求些什么,凡陈几个回合后熟悉了路线,有力的跨部开始酝酿更高速的抽动。 “姐姐。”凡陈帮她把小白鞋脱掉,把她的腿架到自己腰上,俯身下去在她耳边说:“你叫给我听。” 陈年攀住他把脸藏进了他怀里。 下身被重重刺了一下,陈年不可抑制的嗯了一声,声音短促高调,瞬间就消失了,发出声音后陈年不可置信的看向凡陈,他目光也不闪躲,还带着人畜无害的笑意,下身却又来了一下,顶得陈年屁股都往后挪了一截。 “你……嗯!”为避免再被撞出去,陈年攀紧他的肩膀,两只手在他右肩处紧紧相握。 想谴责他太狠的,结果紧接着迎来了他一连串密集的重入。 “嗯嗯嗯……啊好重……轻一点嗯……” 大灰狼的尾巴是藏不住了吗,陈年甚至没有问一句的机会,被凡陈突然起来的加速弄晕了头。 穿着白色棉袜的小脚在凡陈背后剧烈晃动,连旁边的衣架都撞得发出哗啦啦的颤抖声。 陈年不敢放出声音,咬着自己的胳膊发泄着在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快感。 看错他了,这不是陈年第一次有这个想法了。po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他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乖,起码在陈年喊不要的时候是叛逆的,唯我独尊的。 远处换了曲子,是一首快节奏的古典舞曲,听到时甚至能想象到舞者的皮鞋哒哒哒落到地板上的画面,热闹,也嘈杂。 很好的隐匿了角落里发出的令人羞红脸的声音。 “啊啊啊凡陈你……臭弟弟!啊……” 头的方向不知道已经转过多少次了,陈年现在眼冒金星方向不辨,腿踢在凡陈背后的幕布上,被他以不老实为由屈起压在了胸上。 凡陈看了一眼交合处不断收缩大小出入肉洞的棒子,摇头晃脑甩了甩脸上的汗,一个用力整根没入和她紧紧贴合,搓了一下她可爱的袜子边,压着她的腿俯下身。 “不不不啊……你起来别……嗯啊……” 他往下压时陈年感觉里面有一层肉膜要被顶穿了,这个动作会使她的臀部向上抬起,几乎给了他把阴道褶皱展平的最好姿势,陈年眼角又有泪冒出来,她拼命地摇着头,示意凡陈不要。 凡陈抽出去一点,再缓缓下压,压到她能接受的极限才停住。 气得陈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弄疼了?” 陈年膝盖被他亲了一口,有火也发不出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22 来了,苦口婆心道:“你……你知不知道你很长啊……” “只是长吗?”凡陈把她的腿从两人身体中间拉出去,勾在胳膊上重新开始抽动。 陈年知道他想听什么,故意吊着他的胃口:“只是长的话也不会进不去了……”一语双关,一边说他粗一边说他笨。 他装傻,去找陈年的嘴让她说个明白,陈年不断扭头躲他,他穷追不舍,逗得陈年咯咯发笑。 终于捉到她的正脸,凡陈在她嘴上嘬了一口,“姐姐,该上台了,我快点。” 陈年一个嗯字都没说完,凡陈已经直起身按在她的腿大肆耸动起来。 体液拍打的声音和肉体撞击的声音穿过厚重的布帘,层层外递,压抑的呻吟婉转多姿,在最后关头渐渐放荡起来。 “啊啊啊好快……啊……” 凡陈握上她的软腰,看到两个腰侧的大拇指很快烙了指印上去,就把着腰往下刺的几下,腰上已经布满了指痕。 “姐姐……”凡陈呼吸浓重,“射里面?” 陈年嗯嗯啊啊的,没有拒绝的意思。 两人的身体在极速的摩擦中骤然紧缩,陈年躺在墨绿色幕布上的嫩白身子不住的痉挛着,抖动着把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向外赶。 凡陈闷哼了一声,舒爽的仰头闷声发笑。 [小狼狗]按在新房地上;早晨边做边穿衣服(4555) 掏出准备好的干湿两种纸巾,细细的给她把涌出来的一团和腿间的水擦干净,把用过的纸折好塞回包装袋里,搂着陈年的背把她扶起来。 陈年腿软了一下,凡陈拉住她的时候还不忘轻声坏笑。 到演员候场的位置两人分开。 “坐前排啊。”凡陈提醒。每次看他的演出他都要陈年坐前排,这已经成了一种他们的默契,他会在中途看向她,间奏的时候更是目不转睛,好像前排没有她就多无助似的。 可陈年忽略了她已经很久没捧过他的场的事实了,地点也不是她去过的那家,这里比原来的大很多,一进大厅人声鼎沸,好好的清吧在歌手没上台前闹腾的跟麻将馆一样。 前排的位置也早被占满了,陈年连根头发都塞不进去。 有段时间没关注他,怎么感觉他跻身大明星行列了呢。 过不去就算了吧,陈年在最后面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坐下后不由自主的往周围张望着要找点什么,想着得能让凡陈知道她确实在听在看他。 陈年把目光瞄向吧台上的餐巾纸。 要了两张举起胳膊来挥,发现徒劳无功,她被前面的人们挡的死死的。 正犹豫要不要想别的方法,现场忽的安静了下来,主持人上场了。 讲了一段带点颜色的脱口秀,把人们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台上,随后他喊出了凡陈所在乐队的名字,现场的观众十分给力的欢呼迎接。 浪潮比之前大了不是一点半点。 灯光打到台上,他成了真正的星星,把周围的一切都衬托成虚无的尘埃。 曲风也变得轻快了一点,才刚唱几句下面的人就跟着打起了节奏。 而陈年的欣慰上扬的嘴角却在触及他眼神的时候僵住了,依旧柔情似水的……望着前排的某个位置,深情得不像话,而那一小片区域也因为他的格外关照而爆发出小规模的骚动。 他指尖拨弄的弦突然就有那么一根跳了音似的,在她耳朵里炸出一声极不协调的音符,陈年闭上眼,感知消失了一瞬。 再睁开眼,她有种被隔绝在热闹外的萧条感。 他的话筒架松了,话筒掉到了胸口的位置,还没等他去调整,台下一个女生眼疾手快的抬腿上去,在不影响他唱词的情况下完美的处理好这场小意外,然后带着羞怯下去。 陈年安稳的坐在椅子上,没什么波澜,只是耳朵和眼睛被暂时屏蔽了。 一直发呆到凡陈出来找她,他摸黑越过一个个人形障碍,精准无误的拉到她的手。 拒绝了一堆人的烤串邀请,凡陈心满意足的坐上了陈年骑着的小电驴。 虽然大长腿在低矮的后座显得无处安放,但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这种交通工具和陈年一起回家,能抱着她的腰吹着夜晚的清风,比什么都好。 “姐姐,”凡陈在她上了车流少的非机动车道后叫了她一声,换上一种抱怨的语气:“你怎么没坐前面,我一开始还把别人当成你了……” 剩下的话都散在晚风里,还有那一点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阴郁也被风带走了,陈年稍微提高了声音说:“人太多了!” 环在腰腹部的胳膊收紧了点,后背贴上了个脑袋。 慢慢的同行的车越来越少,陈年加快了速度,耳边的风立刻呼呼响了起来。 半分钟后陈年在路边停下了,低着头胡乱摸,急切的想找什么东西。 凡陈见状吓坏了,赶紧下车查看,“怎么了?” 陈年摸进短裤的口袋,这身是出来的时候刚换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纸……”陈年紧闭着眼,眼泪一串串被痛苦的挤出来,“眼疼……” 凡陈身上也只有手机和吉他,口袋里的纸还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23 是之前擦过那什么的。 情急之前凡陈撩起T恤擦了上去,边擦边说:“干净的。” 到了陈年手边,她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先把眼睛周围的眼泪擦干,不然越流眼越疼,一块地方弄湿了再挪一点干净的继续擦,反复擦了好一会才勉强能睁开眼了。 凡陈抬起她的脸查看,见眼白都红了,心疼的把风吹过来的头发给她整好,“进沙子了?” 陈年试探性的眨了几下眼,没有痛感了,回道:“风一吹到就这样,可能是有炎症吧。” 凡陈和她换了换位置,他载着她。 在驶过繁华的富宁街时凡陈兴致勃勃的说他要好好赚钱,要把所有的车模换成真车,然后带着她来这边兜风。 那样就不会让她被风迷了眼…… 陈年蔫蔫的,侧脸贴在他的背上。这种话是很多女生都听过的空头支票,可还真没人对她说过,恍惚间察觉到凡陈晃了一下背。 “嗯?” “你最喜欢哪一辆?还是都不喜欢?”就第一天上床那天在床上把整面墙的模型震下来那一次经历,凡陈也相信那些车模她肯定都见过了。 陈年鼓着腮帮子,想了想,说:“最大的那辆吧,比床都大的那个。” “F4C……大摩托吗?”怕她听不懂车名,凡陈换了个通俗点的称呼。 陈年嗯了一声后凡陈犯了难:“那个不行也透风……你再选一个,要四个轮子的。” 陈年故意拉长音嗯了半天也说不上选哪辆。 凡陈猜想她一定是挑花了眼,回去一定带她好好看看。 结果晚上去的是陈年那。 本来只要能在一张床上睡去哪都一样,凡陈照样期待,可他万万没想到陈年的目的是…… “搬家??”凡陈都到门口了刹住脚,“搬什么家?” 想到陈年那塞得满满的出租屋,凡陈有种掏出手机叫货车的冲动。 陈年却没着急开出租屋的大门,对凡陈勾勾手指头,在他的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用指纹解开了对面房门的锁。 一般叫他名字,开玩笑的时候就不了,陈年趴在门上往后看,身子扭成了十八弯,“弟弟,给你做汤喝,大补的那种。” 这话出口就注定陈年躲不过。 凡陈直接把她扑进房子里了。 一进门就是阳台,房子打通了客厅和卧室,要上床需要走很多步,要迈上一层台阶,床和客厅的空间用一排不规则的黑色半立柜隔开,柜子上面吊了一排水晶挂饰,边缘和柜子起伏的形状互补,地面铺的是烟灰色的大理石,各个区域的墙体颜色不同,也都是看起来冷冷的色调。 房子已经打扫过了,到处都是干干净净的,装修的味道也散干净了。 对面阳台的门开着,白色的纱帘被风吹得轻轻摆动。 终于有了自己的房子,陈年心里也高兴,就由着他把自己按到了地上。 11 风吹来的时候纱帘的影子在脸上刮过,如梦似幻。 凡陈大汗淋漓的在她体内驰骋着,将青春的朝气不遗余力的散发出来。 房子家具不全还很空,各种淫靡的声音撞到四壁上,回音阵阵高得吓人,陈年都害怕房子的隔音不好被对面的室友听见,说了几次让他慢点都没用,开合的嘴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一点都不给年纪丢脸,凡陈像只发了情的狼狗,一个劲的缠着她要。 于是家没搬成,累个半死又摸回对面了。 运动了半宿,凡陈饿了,起来找东西吃,拿来问床上趴着的陈年要不要,陈年眼皮子都没抬,直接侧过身子夹紧腿,手捂住小腹,小声嘟囔:“不要了,好胀。” 把凡陈逗得不行,忍不住要马上去床上抱着她睡。 躲得过后半夜胡乱摸的手,躲不过第二天的晨勃,陈年都准备早点去上班了,被凡陈缠住,从后面抱着她往床上推。 凡陈狠狠亲了一口陈年的脖子,大早上的真是扛不住。“你为什么老勾引我?”他的声音完全是从嗓子眼里压出来的,带着暧昧的语调,激的陈年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 “谁勾引你了……啊!”陈年被压倒在床上。 “就是你。”他不讲理的用下身在她身上蹭了蹭,开始往她胸部摸。 陈年痒得不行,扭来扭去的想把他摇下来,“凡陈,你不是也赶着上班吗……” “来得及。”凡陈猴急猴急的,一把拽下她的裤子:“很快就好。”怕她抗拒,还带着诱哄的语气往她耳朵上亲着商量,试图让她相信自己的话。 陈年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翻了过来正面和他对上。 凡陈早上洗了澡,头顶还有干净的清香,他头伏在陈年的胸前亲了几口,火急火燎的扒她的衣服。 “别脱衣服,来不及了……” 陈年双腿扭成了麻花,还是被他伸了手进去,她身子一哽,深吸了一口气。 凡陈调笑了一句,她没听全,大概是调侃她一碰就湿。 陈年胳膊一抬扯了个枕头捂住脸,身子在阳光正好的早晨难以放松,不如闭上眼,假装置身黑暗。 凡陈没发现这点,以为她是害羞 分卷阅读124 ,还不停的拉她的枕头。 “姐姐,让我看着你。” “不!” 话音刚落,凡陈就一个挺身钻了进去,陈年吃痛,眼皮底下立刻汇集了一串水汽。 凡陈明显是胀疼了,按住陈年挣扎的手,继续往里进。 适应了一会,就由着自己发泄,握着她的腰腰快速的抽动起来。 陈年憋着声儿,她听到了室友在外面走动的声音,捂住凡陈调戏她的嘴不让他出声。 上面出不了就用下面的声音补上,凡陈故意重重抽动几下,把嫩肉拍得啪啪响。 两人身体越来越烫,陈年捂在枕头下的脸全是汗,刚想挪开个缝透透气,一个大手过来抢走,随后腰部被抬起来,凡陈快速的往上一掀脱掉了她的上衣。 陈年胳膊交叉捂住胸口,满是潮红的小脸露出气鼓鼓的表情:“你!说了……嗯……说了不要脱……” 凡陈趴下来亲了一口陈年还想再说的嘴,粗喘着耍无赖:“什么时候说的,没听见。” 陈年交叉捂在胸前的胳膊很快被拉到下面,手腕交叉定住,上半身的衣物很快被剥了个干净。 见陈年一直紧闭着眼,凡陈挺住棒子的动作继续着,又去亲她的眼睛,“怎么了?” 陈年硬抽出一只手来捂住眼:“太亮了……” 屋里没开灯,凡陈立马会意,手掌附上她贴在眼睛上的手,“怕光?” 陈年点点头。 凡陈啵的一声整根拔了出去,陈年前一秒还被塞得满满的下花穴忽然空虚起来。 陈年眼睁了条缝看他,见他腿一伸迈下床,晃荡着那东西在房间里走,陈年脸一热,侧过身子往被子里钻。 刚盖好被子,凡陈就不知道往哪拽出来一条黑色丝巾,往她眼前扫了扫。 身边的位置塌下去一块,他跨了上来,双腿隔着被子把她环住,“我看你有不少这东西。”边说边整理丝巾,往她头上绕了一圈,没皮没脸的说:“姐姐,是不是早就想和我这么玩了?” 陈年自投罗网伸出胳膊作势要打他,立刻被他控制住,趁机用力一掀把被子撩开。 “我赶时间呢,别的下次再玩,乖啊姐姐。”他说得冠冕堂皇,也不知道是谁要玩的。 说完膝盖别开她的腿,又塞了进去。 视觉受阻后别的感官都灵敏起来,一阵阵的热潮接连涌动,快感像波浪一样层层推进,由内到外完全散开。 语言能力仿佛也被挡住,张开嘴只能发出难耐的粗重喘息。 终于在凡陈打算把她身子翻过去换姿势的时候,她找回声音,死活不换。 还换姿势,那还能早点结束? 凡陈也好像真如他所说要赶时间,抽动的速度立刻升了上来。 “嗯~~”陈年热极了,他像个火炉,浑身都烫,尤其是他的大兄弟,烫得下面直冒汗。 他就这一个姿势,让她抖了又抖,身子过了电一般又酥又麻。 旁边的手机响了,两人才重新意识到时间问题。 陈年打卡上班,晚一分钟就会扣光全勤,总感觉高潮要到了却总不到,估计是昨晚做得太多了敏感度降低了,陈年只好在混乱之中分出一点注意力来夹紧他。 凡陈直接被逼停,嘶的拉长音叹了一声,重新掰开她的腿,猛烈地操动起来,陈年的声音支离破碎的闯出来,胳膊用力的往上推他。 “不要了啊……凡陈凡陈……就到这……” 凡陈闷着头冲刺。 陈年扭过脖子看床头的电子表,劝不动凡陈就自谋出路,开始摸床上的衣服试着往身上套。 她动作费劲,凡陈看不下去,把人抱起来套衣服,一边系她的扣子一边不忘挺腰继续抽插。 穿内裤的时候他一个翻身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握着她的一只脚腕套了一半进去,陈年配合的并了一下腿,顺利的套进去另一只腿,凡陈帮她提到大腿的位置,陈年继续配合并拢腿,这个动作夹得凡陈连连抽气,几次想给她把腿分开。 内裤卡在大腿的位置动不了了,凡陈摸索着柔软的料子,又往上提了提,随后开始按着陈年的臀部大力耸动,陈年趴在他身上被撞得直往上窜,这个姿势感觉顶到了肚子,一时间里面酸软不堪。 陈年喘不上气来,像条死鱼趴在岸边等待命运的审判,身下的海岸剧烈晃动,一不注意就能把她吞噬进去。 凡陈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把着她臀瓣的大掌更用力了。 连接处仿佛要擦着了一样火热,陈年猛地绷紧神经,小腹狠狠一缩。 凡陈舒爽的吐出一口气,替她解开眼睛上的丝巾,把人牢牢按着压向自己,棒子在她体内跳动了几下后两个拉紧的弓缓缓放松。 来不及温存,两人分开身体,立刻投入到紧张的收拾状态。 ____ 插播一条广告:新文《小情妇》,去瞅瞅? [小狼狗]弟弟,你好拽啊 下午陈年在公司收到了凡陈的电话,说有空了,要帮她搬家。 陈年特别放心把自己家里的东西都交给他,凡陈虽然有时候虎头虎脑的,但办正事都很仔细。b 分卷阅读125 r 果然,陈年下班后回去一看,不仅搬了家,还帮她的东西都收拾好了,直接可以入住,还买了个扫地机器人给她。 陈年简直像扑过去亲他一口,搬家的事拖了好久了,就几步的距离陈年也觉得头疼,他一来什么都解决了。 只是……陈年指着床上的一摊准备往衣帽间挂的衣服,“你……你的?” “是啊,姐姐,我要和你一起住。”他一边收拾自己的衣服,一边补充道:“我要做你的小白脸。” 陈年噗嗤一声笑了,“哪有人说自己是小白脸的。” 凡陈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点了外卖,放心都是素的,健康卫生。”他说完,看到陈年走过去了才放心,好奇问道:“你为什么不吃肉?” “吃啊。” “你那叫吃吗,这么久了我就见你吃过一只虾。”还是他伸着手直接喂过去她才肯张了嘴的。 陈年把外卖从袋子里取出来,一个个打开,看了看菜色,食指大动,当即拿了筷子,“因为姐姐想长生不老。” 不吃糖,不吃肉,坚持锻炼,规律作息,但愿青春长驻。 凡陈利落的收拾完了,窜过来在她鼓鼓的腮帮子上亲了一口,坐到她对面,也不拿筷子,拄着脑袋含情脉脉的盯着她吃。 “看我看什么?”陈年指指饭盒,“吃饭啊。” 凡陈突然冒出一句阿弥陀佛,扯开衣领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说:“吃我吧,我是唐僧。” 陈年脚从拖鞋里出来,在桌底轻踢了下他的小腿,然后就收不回来了。 凡陈把她的腿搬到膝盖上,用蚂蚁似的力度在她小腿上挠着。 陈年痒痒,挣扎着缩回来,上身后靠,笑得筷子都拿不稳了。 “好了好了,不闹了。”凡陈收了手,老实的让她的腿搁在自己着,“给你说正事,陪我去打个球吧?” 陈年最后喝了口汤,饱了,“好啊,可是你不累吗?”早上那场消耗了不少能量,又上班,回来还帮她搬了家。 凡陈字典里就没有累这个字,他的手开始在陈年的腿上抚摸,挑起了她一层的鸡皮疙瘩。 陈年察觉出危险的气息,暗道不好,趁他没防备赶紧把腿收回来,从餐桌前落荒而逃,“我去换衣服!” 一会后陈年从衣帽间出来,看到凡陈正在风卷残云的消灭她吃剩了的饭。 凡陈点的那些东西都是清淡得不能再清淡的,也是他平时不怎么爱吃的,想到待会还要打球,陈年钻进了厨房。 冰箱里的食材也都被添置齐全了。 陈年看向凡陈,露出赞许的目光,可能是目光太强烈,凡陈抬起头和她对上了,嘴里还嚼着,腮帮子因为咀嚼的动作有根筋一跳一跳的。 陈年柔声道:“我给你做份拌面吧,吃吗?” 凡陈咀嚼的动作立刻停止,愣愣的说:“吃。” 十五分钟后拌面上桌,凡陈第一时间挑了一大筷子尝,随后便是接连不断的挑面动作。 看他吃得那么香,陈年也咽了咽口水,问道:“真那么好吃吗?” “好吃。”凡陈头都没抬,碗里放了很多配菜,他吃得眼都要花了,每个都想先吃。 “我看就算给你煮个清水挂面你都说好吃吧。” 凡陈挑了一小筷子,“真的,你尝尝?” 陈年真尝了一口,然后就屁颠屁颠的跑去拿了个小碗,两人又坐到了各自的位置,埋头吃面。 吃完了陈年后悔了,瘫在沙发上捂着吃撑的肚子后悔。 “凡陈……”陈年今天这顿胃口出奇的好,想来都是凡陈造成的,一个人吃饭总没有两个人一起吃香,“以后还是别这样了。” 凡陈粘过来贴在她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揉着肚子,“我要把你养胖。”说着捏了捏她的腰,“都没有肉。” 又呆了好一会才准备出门。 陈年穿一条淡粉色的棉料衬衫领断袖连衣裙,简单的设计,裙长到膝盖上方,合身的设计把腰部的线条勾勒出来,很青春减龄。 凡陈站住不动了,有点不想让她露腿给别的男生看。 陈年没看出他的停顿,反而回去拿了趟防晒,挤出来一团抬手往凡陈脸上抹。 “什么东西?”凡陈抗拒。 陈年用胳膊肘催促,“防晒霜啊,太阳还挺大呢。” 见他不放心,陈年先在自己脸上抹了,“你看吧,不会变白的,诶呀快点!” 凡陈不情不愿的低下头闭上眼。 感受到陈年的手指温柔的在脸上触摸,凡陈的心被勾得痒痒的,好奇的睁开眼,对上陈年亮晶晶的大眼,不自觉的冲她咧开嘴角,像个乖宝宝一样让陈年放松了警惕。 刚抹完他就亲了下来,陈年措手不及,一扭头被他亲了刚才抹防晒的位置。 她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防晒霜好吃吗?” 凡陈猛地搂上她的腰,“你尝尝不就知道了。”然后一头扎下去。 出去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防晒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出来。 —— 篮球场已经聚集了一大批男男女女,凡陈跟把陈年安排到一个视线良好的位置后就跑去和队友汇合了 分卷阅读126 。 没一会,穿着白色二号球衣的凡陈和一帮同色衣服的男生过来,对上蓝色球衣的一队,比赛在周围站在围观的人们的欢呼声中正式开场。 陈年不会看球,但能从观众的激烈呼声中感受到比赛的精彩程度,球技看不懂,但陈年能看出动作是否干净利落。 难怪一堆女生在耳边叽叽喳喳兴奋的说白队2号,凡陈是整场几十个球员中最惹眼的,头发被汗浸湿,活跃的奔跑在球场的各个区域,卖力又投入。 一个关键的进球引起了场上热烈的尖叫,凡陈挥舞着双手和队友击掌,停下后扯衣服擦了一把脸上的汗,露出了让人欲罢不能的腹肌线条。 小麻雀们的哇塞声盖过了男生们的庆祝声,难以言喻的自豪感从陈年心里升起来。 中场休息时凡陈和队友们紧锣密鼓的讨论接下来的战术,开场前一分钟丢下他们朝陈年跑过来。 人还有到跟前,陈年已经前走几步把水递了出去。 凡陈笑眯眯的盯着陈年,想只邀功摇尾巴的小狗,接过陈年的水咕嘟咕嘟灌了一大口,喝完迫不及待的暗示陈年要夸奖。 陈年偷偷跟他说了句好厉害,让他笑得合不拢嘴。 “姐姐,快亲我一口=下。”他迫不及待的凑过脸。 陈年感觉后背都开被热辣辣的视线盯穿了,推了他一下:“你朋友叫你呢,快去。” “先亲我。”凡陈不依不饶。 陈年看了看左右,安慰道:“赢了再亲。” “这可是你说的啊。” “我说的,快去吧。” 凡陈开心的跑了。 半个小时后大比分获胜,更是第一时间往观众圈冲。 却碰上有女生在跟陈年说话,他一过去,那女生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下去过。 陈年原本是要回应她的,凡陈来了就不用她亲口说了。 “姐姐。”凡陈喜悦藏不住。 女生听到这个称呼直接问凡陈:“你们……是亲姐弟对吧?” 不知道凡陈脑子是怎么想的,直接揽过陈年的肩膀,带着得意洋洋的笑往陈年脸上亲了一口,面向女生的时候笑容下去了大半,用明知故问的语气道:“你说呢?” 女生讪讪的走了。 陈年小小的往他肋骨侧拧了一口,仰头嗔笑:“弟弟,你好拽啊。” [小狼狗]让你也尝尝不上不下的滋味(剧情) 凡陈就当她在夸奖自己。跟队友们告别之后拉着陈年往回走。 路上经过一家宠物店,橱窗里的小猫咪好奇的盯着来往的路人,陈年经过的时候脚步明显放慢了些,眼睛从看到猫开始到它消失在视线里的一段距离中都紧盯着它看。 凡陈看得出她很喜欢,要带她进去买,陈年摇摇头说不要。 至于为什么不要,陈年只说了句让母猫们频繁生育的做法很残忍。 凡陈半知半解,但陈年坚持不买凡陈也就任由她了。 晚上陈年累得厉害,早早的洗澡上床。 凡陈从后面拥上来,手在陈年冰冰的胳膊上滑动。 “姐姐,你洗凉水澡?”再往她衣服覆盖着的皮肤上摸了摸,也是凉的。 陈年嗯了一声,翻身和他面对面,刚才洗的时候不觉得冷,洗完透心凉。 凡陈身上热乎乎的,像个锅炉似的,在他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小猫似的嘤咛一声闭上了眼。 凡陈下巴搁在她发心,缓缓的说:“姐姐,你知不知道小蝌蚪在高温的情况下会被烫死?” “嗯?” 凡陈嗓子里含着笑意,手伸到被子里去摸她的手,然后带着她往下走,边走边说:“我好热,姐姐帮我冰一下。” 陈年的手碰到一团火热,猛地缩了一下。 这臭小子,又硬了。 陈年又困又累,还是本能的要帮他用手缓解一下,凡陈长“嘶”了一声,拦住她说:“别管它。”说着小心的绕过梆硬的障碍,去下面摸软软的东西。 再把她的手掌攥紧,包裹住蛋蛋,自己的手撤出来拍拍她的背:“快睡吧,看你都困成狗了。” 陈年无声的笑了笑,在手中搓了搓滑腻腻的蛋蛋,听着他胸膛咚咚有力的心跳声入了眠。 半梦半醒中陈年感觉有人在摸自己,她本能的扭动身体躲开,那人的手却锲而不舍的不停游动。 触摸感突然跨越到重重的撞击感上。 她浑身都痒,想抓一抓却使不上劲,忽地又被翻了个过,她嗓子也莫名其妙发不出声音,她去抓身后的人,摸到一只精壮的手臂。 那人任由她抓着自己,仍然不理会的继续自己的动作。 她难受中费力扭头想看清那人的脸,什么都看不见,只有漫无边际的黑暗。 她几乎要被暴力碾碎,熟悉的感觉一阵一阵的在身体里涌动。 好疼…… 是谁? 她终于能发出声音,试探性的叫了那人的名字,没有回应。 “司修齐,是你吗?”她又问了一遍。 嘴巴突然被捂住,这下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气坏了,含糊的说我知道是你,你就是司 分卷阅读127 修齐,声音从男人指缝里出来,断断续续上气不接下气。 她觉得身下硌得慌,停止扒开捂在嘴上的手,去摸硌着自己肚子的东西。 摸出来一看,是一只血淋淋的玩具婴儿,咧着嘴冲她笑,狰狞恐怖。 再一摸,还有一只。 到底有多少!她唔唔着扯了一堆出来。 男人依旧没有声音,像个机器人一样用反复的顶撞动作折磨着她。 她的身体成了打磨机,永远重复着打磨烙铁的动作。 终于,她这块案板上的肉被切好,她尖叫着,看着身边越来越多的血,她大声质问他问什么杀自己。 随后听到男人终于有了声音,他哼了一声,冷漠不屑,似乎在告诉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身下无数只玩具瞬间活了起来,它们哇哇的哭喊着尖叫着,似乎在反抗陈年压疼了它们。 一颗汗珠顺着汗液的轨迹滑下来,从头顶滑到眼睛里,陈年倏地闭上眼,被汗液里的盐分刺激到,她伸手去揉,却尖叫了一声。 凉意袭来,她突然睁开了眼,困难的呼吸变得平缓,没有血没有满床恐怖的玩具,也没有迫害她的人。 她闭上眼平静了下,醒来那瞬间所有的感觉戛然而止,而这具身体还在发着麻。 她摸到身下黏糊糊的一片,一看流了满床的血,腿心处更是不忍直视。 生理期又到了。 竟然是个梦,这么真实的梦。 身上光溜溜的,睡衣不见了,凡陈也不见了。 正当她沉浸在噩梦里无法自拔的时候,凡陈急匆匆的从卫生间出来了,举着两只手臂,满手的泡沫。 “姐姐?怎么了?” 陈年脸色发白,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看起来有点血色。 “没事,你……干什么呢?” 凡陈有点不好意思的说:“你衣服上有血……”怕第二天洗不掉所以半夜爬起来给她洗衣服。 陈年扯毛毯裹在身上,下床,把床单撤下来抱着往卫生间走。 盆里泡着她那件沾了血的睡衣,旁边摆满了各种洗液,看得出凡陈刚才被搞得手忙脚乱。 陈年把洗衣机放上水,把床单泡进去,还有那件用温水洗了一半的睡衣也一起扔进去。 “傻弟弟,要用凉水洗。”陈年把门口的他拉进来,冲干净他的手,“走吧,睡觉去。” 在床上凡陈问她是不是做了噩梦。 他是听见陈年的梦话才醒的,然后就发现她被子没盖好,拉被子的时候看到衣服红了。 “我是不是说什么了?” “你说了好几句孩子,不要孩子之类的。”凡陈刚要再补充点什么,看到陈年松了一口气,于是把后面的话噎了回去。 她还惊恐的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 凡陈抱紧她,喃喃的说了句你是我的。 经期的陈年多少也出现了一些不同往日的情况。 睡觉的时候嫌凡陈的腿压着她,还说他的腿毛扎人。 趁凡陈睡着后偷偷爬起来用修眉刀给他刮腿毛,还没动刀呢凡陈就醒了,他一个挺身爬起来握着陈年的胳膊问她要谋杀吗。 毛没刮成,还被他困在怀里故意往她腿上蹭,让她也体验一把夏天穿天然毛裤的感觉。 除了有点变得有点焦躁以外,陈年不确定是不是错觉,她感觉性欲提高了,尤其是当凡陈洗完澡穿个短裤,鼓着一个大包出来,她就想流口水,上面想下面也想,食色性也,男女同理。 为了“报复”凡陈用腿毛折磨她的行为,陈年把自己生理期的不方便也怪罪在他身上,假意要帮他打飞机,结果手伸进去把他弄硬了就抽出来跑了,憋得凡陈一肚子火发不出来。 然而“善恶有报”,凡陈帮陈年带了个快递回来。 苗珠最近去外地出差了,送了陈年一份礼物,没说是什么。 两人一起坐在地上拆快递。 快递箱打开后里面是一个粉色的方形扁盒子,看到颜色的时候陈年心里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打开后陈年的耳根子蹭地一下红了! 一盒子各种各样的女性玩具。 凡陈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从里面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猪来。 找到了开关,但是没电没能启动,凡陈饶有兴致的盘腿一坐,又捏起一只粉粉嫩嫩的魔法棒,问陈年这个怎么用。 陈年赶紧拿起盖子想把盒子盖上,快速回答:“我怎么知道!” 凡陈眼疾手快的拉过来抱着,一样一样的掏出来给陈年看:“这个尺寸你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呢,这个怎么跟个改锥似的也太细了吧,上面这个小球是干嘛的?诶这个应该是装饰品吧这么怪异,噢不是啊,马力挺足。” 边说边躲着陈年的抢夺,他就爱看她这副又急又羞偏偏发不了火的受气样儿,手里摸着玩具眼睛却没少落到她脸上。 他伸长了胳膊,陈年就怎么都够不到,他故意一歪身子,她整个人就撞了进来,他抱住她,固定在怀里。 “谁给你买的。”终于问出来了。 陈年姿势别扭的趴着,瓮声瓮气地说:“朋友。” “男的女的?” 分卷阅读128 “女的。” 快问快答结束,凡陈眨眨眼,把她扭过去背对着坐在地上,上身压下去贴近她,小玩具缓缓地放进她手掌里,“你试试。” 那东西烫手一样,要不是凡陈及时接住,早被她甩飞了。 “不想玩这个?那换一个。” 他又把那柄极其夸张的拿出来,这回陈年说什么都不肯伸出手了,手指头握成拳头往背后藏。 凡陈贴着她耳朵,小声问她睡觉的时候偷偷蹭腿干什么。 陈年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凡陈在她脖子上亲,弄的陈年缩着脖子一个劲的躲。 “现在试试好不好使,嗯?”极具蛊惑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胸腔震动,麻了陈年整个后背。 陈年半推半就的被钉在他双腿间,他从后面环过胳膊,换了有电的小个头玩具,按开了开关往下伸去。 陈年的经期没过,凡陈不敢塞进去,就隔着一层裤子玩。 强烈震动的东西一碰到陈年,她立刻没出息的软了腿,任由他控制着夹紧。 凡陈看着渐渐摊在怀里的人,紧盯着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又舒服又痛苦的微表情越来越明显。 太漫长了,想看的表情一直等不到,他上手在她胸前揉了两把,呼吸倒比她先重了起来。 说完没多久,陈年往他怀里缩了缩,彻底把脸埋起来,握着的拳头中间塞了自己的衣角。 凡陈轻笑,非要埋下头去看她,她刚要换方向,结果震动声截然而止,瞬间安静了。 陈年表情一松,庆幸中带着意犹未尽。 凡陈手指把陈年的下巴从怀里抬起来,问她到了没有。 她对着他的眼睛,又不回答,眼里显而易见的流露了她的心思:没有。 凡陈笑意更深,把腿间掉落的东西捡起来:“正好让你也尝尝不上不下的滋味。” [小狼狗]陈年,你完蛋了(剧情) 第二天凡陈醒了后摸不到身边的陈年,眼一下子就睁开了。 “醒了?” 陈年在化妆。 凡陈松了口气,胳膊垫在脸下看着她,眨了眨眼缓解困顿,“今天怎么化妆了。”他记得陈年早上没有这一步啊,知道她平时素颜,所以随时随地想亲就亲,陈年一化妆凡陈想到的就是他怎么亲,然后再是为什么化妆。 陈年回答:“要去见个熟人。”她动作娴熟麻利,好像从中就能看到她的激动和期待,以及见面对象的重要。 凡陈紧张了一下,漫不经心的问见谁。 陈年脱口而出:“老师。” 这下凡陈是真的紧张了,一阵没来由的危险感笼罩了他。 他对这个称呼有着很强烈的敌意,第一次听到时就已经觉得不寻常了。 有一天他埋头喝着陈年炖的汤,除了频频的夸赞以外他还随口问了一句这手艺是哪学的。 当时陈年也是脱口而出老师教的。 再问什么老师时她就不说话了,凡陈当时心里像卡了一根鱼刺,再美味的汤也食之无味了。 陈年没有察觉到凡陈的沉默,一边上底妆一边看手机上的时间,今天起得晚了,周临来这边开会,只有一天时间,约了她吃午饭。 又看了一眼时间,陈年加快了动作。 看着镜子里逐渐艳丽的面孔,陈年身体里的力气好像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激动都毫无预兆的冷却掉,她甚至紧张到浑身发麻。 真的好久没见他了…… 陈年盯着自己,不知怎的湿了眼眶,鼻子酸酸的,又觉得自己太无聊,看到消息立刻爬起来准备,其实根本就没准备好以什么身份见他,是过去的学生,还是在一起四年的情人? “姐姐……” 凡陈话还没出口,陈年突然起身去了洗手间。 她没说话,背影却像在碎碎念。 再出来的时候又恢复了素白的一张脸,按照平时的护肤步骤打理好后回了卫生间。 难得化个妆还洗了? 凡陈下床跟过去。 桌上陈年的手机响了,凡陈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拿在手里去找陈年。 看不出来她要干什么,凡陈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她在洗手台前傻站着,凡陈把手机给她,铃声刚好停止,陈年接过来。 凡陈去上厕所,一边掀着马桶盖一边注意着陈年的动静。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还没听到什么,陈年又出去了,水放起来没完,好一会凡陈才抖了抖提上裤子。 不知道陈年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感觉心不在焉,还稀里糊涂的。 手机还在洗手台上,怕弄湿,凡陈拿远了些开始洗漱。 刚擦完脸陈年已经换好衣服了,进来梳头发。 凡陈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蹭着她的头发委屈巴巴的问她要去哪。 陈年这时候才察觉到他异常的情绪,勉强扯出一丝笑来应付他,“只是去吃个饭,你今天有工作是吧,要不我吃完去车行找你?” 凡陈下巴戳在她肩窝里,和镜子中神色慌乱的陈年对上,他显得清澈单纯,而陈年则是越理越乱的蠢货形象。 陈年追加福利:“我在那等 分卷阅读129 你下班,陪你去玩滑板。” 凡陈答应之前摸过她的手机,拿着她的手指解开了指纹锁,陈年阻拦的话还没出口,他用行动打消了她的顾虑,没有翻看聊天记录,而是打开了录像,然后把手机架在她放梳子的支架上。 录像开始。 凡陈凑过去亲她,他的吻黏人,一点缝隙都不给陈年留,也不许她躲,躲可以,但躲不过,他总在下一秒重新找过去,亲嘴角下巴,他趴在她身上抱着她亲了半天,把她刚涂上的淡色口红亲没了,弄得两人嘴边都是粉红色的口红印。 亲完了还用欲求不满的眼神看她,显然是没亲够,又往她脸上印了一下,“你说的,我等你过来。” 临走前保存录像,爽快的放陈年走了。 事实证明,姐姐不是白叫的,陈年没有辜负他的期望,早早的去找他了。 下班后兵分两路,凡陈去他家拿滑板,陈年回小区找场地。 凡陈说今天要教她滑,陈年怕太笨学不会在大庭广众下丢人,于是屁颠屁颠的去找人少的地方。 凡陈也快去快回,兴致勃勃的往木兰湾赶。 还没进去就幸运的在小区门口碰到了陈年,刚要过去,凡陈又发现了她对面的人。 长相斯文,举止沉稳,显然和自己不是一类人。 犹豫几秒后凡陈大步走了过去。 陈年从周临的视线中看到了他戛然而止的原因,只是一个望向前方的眼神,陈年却看到了那一瞬间他眼神里包含的惊讶和落魄,如果不是回头看到了凡陈走过来,她还以为周临见了债主呢。 陈年转身回头,周临自觉往相反方向走了几步回避。 “姐姐,我们走……” 陈年低了下头,叫住他,再次抬起头,已经调整好了状态,面无波澜:“凡陈,你今天……回你那吧。” 不敢再看凡陈不可思议的受伤表情,陈年快速转过身,迈开步子走向了周临。 周围的车流声仿佛被消了音,连陈年的那句“我们走吧”也同样虚无缥缈,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凡陈抱着滑板的胳膊也失了知觉,视线不明,忽然之间坠入一个没有感知的深渊,深渊吞噬着他的意识,把他变成一副行尸走肉。 缓缓转身,木讷离开。 姐姐不要他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身体才找回知觉,耳边的声音又开始嘈杂起来。 走过夜市区,那里已经有摊主开始出摊了。 凡陈走路时腰背是直的,可心里的背已经驼了,低到了尘埃里,没了抬起的力气。 索性蹲下,在小摊上买了个东西,起来继续走。 夜市口人员密集,凡陈加快步子穿了过去。 到了安静的地方恍惚听见后面急促的脚步声和大口喘气的声音。 “你、你怎么不回头?” 凡陈背影僵住。 身后的脚步声慢慢靠近。 不敢相信她叫自己走,也不敢相信现在是她的声音。 陈年要看他,凡陈就换个角度背对她,转了一圈,就是不让她看。 陈年也不急,幽幽道:“弟弟,你不会哭了吧?” 激将法果然管用,只不过反噬威力有点大。 陈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过去,撞上一堵人肉墙,被牢牢扣进怀里。 短暂的惊慌后陈年很快缓过劲来,趴在他肩膀上继续追问:“真哭了?” “别说了陈年,你完蛋了。” [小狼狗] 叫爸爸(4178) 到底怎么个完蛋法陈年不得而知,她笑嘻嘻的,用真诚的表情博得他的同情,恳求他的原谅。 而再怎么笑,凡陈都好像哄不好一样,冷着一张脸牵着她走。 坐公交,把座位留给她,他巴巴的守在旁边,倔强的扭脸看向一边,也不跟她说话。 公交走走停停摇摇晃晃的,陈年借着坐不稳的理由扶上了他的胳膊,凡陈本能的用力搀她,低头一看,看见陈年狡黠的笑,再想移开目光已经晚了。 陈年找好了话头,摇摇他手里提着的牵引绳,问他买这个干什么。 “你要养狗吗?” 凡陈抽出胳膊,甩起牵引绳轻轻抽打了一下她的手背,“养你。” 陈年把绳子拽过来,在手里翻看着大量,绳子是白色的,一个指节那么宽,看着还挺小巧可爱的,养狗的话估计小了点,也就当他是一时兴起买的。 下了车后陈年又盯上了他的滑板,他住的这地方是个老居民区了,居住的大多是他这样的本地人,这个下班的时间也没多少流动人员进出,比她那清净多了,正好适合练手。 凡陈把滑板放下去,扶着她公事公办的口吻教她怎么掌控方向,怎么借力,陈年嘴上说要好好学,却不肯撒开凡陈,一刻也离不了他的搀扶。 凡陈也看出她现在根本没心思学,于是…… 街坊熟人出来遛弯碰到凡陈,先是打一声招呼,然后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他身后手里拽着的绳子上,最后看到绳子另一端盘腿坐在滑板上的人。 人都走过去了,还忍不住回头看,再跟老伴说一句小年轻们真会玩。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30 陈年把手里的绳子从滑板的前轮后面穿过,在上面打个结,解放双手去抓着滑板两边,催促道:“小弟弟,你快点啊,想要飞一般的感觉。” 凡陈就是个牵着神兽的苦力。 不知道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呢,忍而不发。 刚进门,听到金属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时陈年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但她觉得起码还有一个进入黑夜的缓冲时间,再不济还有个洗澡的时间吧。 凡陈吝啬到连等她站起来的时间都不给,俯身把佛像坐姿的陈年从滑板上端起来,大步过去扔到床上。 陈年身子被弹起来的一瞬间凡陈扑上去。 “诶……” 双手被他压制着举过头顶,身子被压得死死的,毫无反抗的可能。 凡陈单手按住她的两只胳膊,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摩挲,目光盯着她淡粉的唇色问:“他是不是亲你了?” 口红都掉了。 周临在陈年心里本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就算没有那种割舍不下的爱也会很敏感被人提起,尤其还被凡陈乱扣了一个和周临的帽子,料到凡陈判断的依据是口红,陈年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明明是他,是他在车行给她讲着发动机的工作原理,抽风似的把她带到两辆车的缝隙里亲了一通,口红都是被他吃干净的,还好意思怪别人。 当即抬起膝盖撞了他一下,愤愤地说:“是!” 看着凡陈渐暗的眼神和严肃至极的表情,陈年突然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她匆忙改口:“不是不是,凡陈没有……” 晚了。 凡陈按着她手腕的力气加大,另一只去解自己的裤子,快速掀开她的裙子,在陈年的急切阻拦下膝盖别开她的腿,硬生生从内裤边顶了进去。 “凡……啊!” 疼…… 感觉到里面的干涩凡陈才意识到她不是每时每刻都是湿润的,突然闯入的话还需要把她弄出水来。 便没着急进去,在浅浅的洞口一下一下的轻轻戳着,空下来的手拨开她的上衣,没等他想要的肉团露出来,直接埋头亲了下去。 “嗯凡陈……”陈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害怕起来。尤其是在身体出于防御的干涩状态时,这种害怕显得尤为突出,生怕男人一个不理智强捅进去,将她紧密粘连的甬道撕裂。她不死心的继续解释:“凡陈你听我说……我们只是说了几句话……嗯……” 胸前的吮吸仿佛唤醒了身体里沉睡的千万只蚂蚁,蜂拥而至啃噬着她的意志,身体酥酥麻麻的,好像忽然之间热了起来。 尤其是乳头的位置受灾最为严重,温热的搅动中牙齿加入,温度骤升为灼热,有钝痛和抚弄,暴力和温柔相互交替着,让成年情不自禁的弓起身子,挺起胸部,要送还是要躲她自己都分不清。 热度在蔓延到全身之前先分了一部分,迅速的向下流窜,短暂的经过小腹后继续向下。 凡陈下身戳弄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在确认是不是湿了,确认后往里面进了一点,让涌出来的水沾湿首当其冲的龟头,再撤出来,没了阻碍后整个通道很快就全湿了。 感觉到他运动时的滑腻后陈年的心放了下去,双腿屈起夹住他的腰,“别……先听我说……” 凡陈顺势抱起她的腿,嘬着嘴里的乳头,叼着向上抬起身子,刚抬起一点便到了拉扯的极限,嘴一松开,弹性十足的乳房便迅速弹了回去。 “这么急着解释干什么?”他的话听不出喜怒,和陈年的上半身分离,他跪在陈年腿间,扳直她的大腿架到了肩膀上。 摸到腰下她的内裤边,往上一拽脱到大腿中间的位置。 硬棍子往她腿心戳,陈年扭动着身子要躲,被他按住胯骨一个挺身塞了进去。 “呃……” 肉瓣缓缓推入,陈年应激的缩紧阴部,想把被扛着的腿收回来,一条腿滑下来,凡陈正好借机把她的内裤从那条腿上扯出来,另一边没退出来,内裤挂在那边大腿上,他推到底部后挺动了一下,内裤也跟着晃。 陈年左右扭头缓解着身体里复杂汹涌的感觉,头发被晃得乱糟糟的扑在脸上,“凡陈……”她呢喃着他的名字,不知道下一个字要说什么,只是不停的叫着他。 凡陈重新扛起她的腿,把她的裙子撩到腰上去,露出下面交合的画面。 浅肉色的棒子毫不留情的插进她的身体,硕大的一根几乎占据了她腿心所有空隙,外阴的嫩肉被棒子压得下陷,纷纷向交合的洞口聚拢。 凡陈拇指搓了搓她挺起的阴核,小小的一颗肉珠好像装满了玄机,他一碰陈年就叫了出来,绷动着身子叫他,伸手下探拉住他的手腕,也不推开,只是放在上面,不知道到底是想让他别摸了还是想让他继续撩拨。 估计是被肉棒干堵着不动,身体躁动了,她难耐的哼哼着,像撒娇又像乞求。 凡陈快速的搓动肉珠,感觉到紧吸着自己的阴道开始抖动,无数张小嘴拥挤着趴在他的棒子上,或吸或推,都被他悉数全收,心里吸着气保持坚挺,纵使对自己的持久度有信心也不敢再动,只能把所有的力气都暂时转移到阴核上。 阴核渐渐泛了血色的红,小豆子被泡发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31 似的竟也肿胀起来。 陈年受不住了,两只手都爬到她的手腕上,开始有了推力。 “不要……啊啊啊……凡陈啊!”陈年急促的呼吸着,声音颤抖,腰部拱起。 凡陈被她叫得小腹发紧,也忍不住放着嘴里的鸭子不嚼了,挺动肉棒在阴道里缓缓抽动起来。 粗和长增加了接触面,所有的花瓣都被雨露均沾蹭到,素了整个经期的阴道兴奋的迅速充血,被外阴的挑逗影响着,没几秒突然就高潮了。 比用高频震动的玩具还快。 陈年身体的弦突然断掉,拱起的腰部掉了下去。 凡陈咬牙承受着各个方向传来的推力,保持着发力的姿势才没有被偏激的肉穴挤出来。 陈年刚松了气,凡陈忽然迎难而上,抽出去。 重重的一插到底! “啊!” 陈年脑门上的血管立刻绷了起来,高潮过后极度敏感的小穴怎么经得住。 “凡陈不要!啊……” 不叫姐姐的凡陈变了个人一样,扛着她的腿毫不怜惜的大力抽动起来,次次深入,抽出大半助跑,为下一次重击做准备。 “凡陈啊……求你……出来啊……” 凡陈的动作越来越快,身子下压,将两条笔直的腿也一并带着压下来,这个姿势进的畅通无阻,也够深。 肉棒啪啪的没入噗嗤冒水的嫩穴,咕叽咕叽的搅动着他的战果。 “谁是小弟弟,嗯?” 陈年根本听不清她说是什么,她耳边全是那棒子捅进去抽出来带动的水声,她难受的呻吟着,一直在念叨着停下停下。 凡陈快速耸动着,压低身子凑近她,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陈年分出半个魂儿来处理这句话,小弟弟? “嗯……啊……”小弟弟是什么。 他重重抽动一个来回帮她提神醒脑。 “啊!”陈年连着啊了好几声,想到了,回来的路上叫了他小弟弟。“你……啊!小心眼!” 陈年的双腿已经被压到胸前,大腿根被抻得生疼,腿心酸麻肿痛样样都有,偏偏他还一下比一下重,找到来了最容易发力的姿势,跨部耸动起来又狠又快。 “真的不要了凡陈……”陈年想哭,怎么惹了这么一位大魔王了,呜呜呜的攀上他的背,求他放过。“啊……不是……不是小弟弟……我说错、错了啊……” 凡陈一步步诱导她:“那是什么?” 陈年说了凡陈,作为回应,又给了她几个撞得人喘不上气的重击。 “啊不知道……不知道……” 凡陈起身直起腰,把她的裙子又往上掀了掀,握上她纤细的腰把她身子固定住,下身动作放缓,缓慢到拔出来整根,龟头甚至也出来了,再戳戳洞口围着的小花瓣,又猛地撞了进去。 随后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剧烈操动。 “凡陈!”陈年尖叫出声,脖子红透了,嗓子也哑了,“慢点啊……嗯嗯啊……” 凡陈衣服湿透,手臂上也挂上了细细的汗珠,他发了疯一样往她身体里冲。 “叫爸爸。” “啊?啊……” 他动作持续高速,顶得她的身子大幅度的上下窜动,扛着的腿也不断尝试推开他。 凡陈索性把她的腿抱下来掰开,压住,腰也按得死死的,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不说就变本加厉的那种威胁语气:“叫爸爸,嗯?” 陈年被干昏了头,只要能让他放过自己,什么话也不过脑子。 “爸……爸爸……啊!” 凡陈满意了,依旧把最强烈的爱意通过传导棒子传送给她,陈年极其败坏挥舞着胳膊要打人。 他带着笑意活动着筋骨,松开她的腰,胳膊从腰下穿过在她背后交叉把人抱住,上身交叠着,下身继续抽动着。 趴在她颈边,和她一起喘着粗气,蛊惑道:“再叫一声?” “嗯……爸爸……” 他笑意更浓,力度却大到恨不得插穿她。 等不到他怜惜的陈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潮红的小脸上瞬间变得梨花带雨,“呜呜呜你好坏……呜……” 凡陈抬起头看到宝贝得不行的姐姐被自己操哭了,心一下子被揪了起来,下面停住不动了,手忙脚乱的擦着她的泪,撑起身子,肉棒自然而然的拔了出来,他也不管了,眼里只有她伤心至极的脸。 “对不起对不起,不哭了,我不弄了不弄了……”凡陈两只手轮流给她擦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又是亲又是擦的哄着。 陈年一抽一抽的控诉着他的罪行:“疼死了你都不听我说……呜呜你还……还、还让我叫你爸爸呜……” 刚开始只是气他太狠太猛,控诉一出口就忍不住越来越委屈,他平时哪这么气人过啊,今天跟被鬼附体了似的。 哭着哭着哽咽起来,身子更是一抖一抖的。 凡陈把他扶起来抱进怀里,“不哭了啊,我错了,姐姐我错了……” 陈年锤了他一拳头,夹紧还在战栗的阴部,渐渐平静下来,往他衣服上蹭了一把鼻涕,带着哭腔说:“你下次再这么重我就……就不让你碰了!” 凡陈拍着她的背直说 分卷阅读132 好。 缓和了半天陈年才恢复过来,这次又让他进去了,只是让他轻一点。 凡陈哪敢再重,顶多射精前快了一点。 他想射在外面的,结果高潮来得太突然,拔得不及时,她剧烈的收缩着,他没彻底出来,精液和体液混杂着噗嗤向上喷了出来,擦过阴唇弄了一大滩在外面。 凡陈吐了口气,趴在她的酥胸上,一大长条半软的肉棒夹在她的沟壑里,不时还收缩动一下。 “去泡个澡吧。” [小狼狗]浴室赔罪 把陈年抱进放好温水的浴缸,凡陈没敢走开。 虽然口头上是原谅他了,但凡陈怕她在心里给自己记一账,变着法的想哄她高兴,让她忘了床上的事。 凡陈去拿了个椅子放在浴室中间,在陈年疑惑的目光下又出去把吉他拿进来了。 “我给你唱歌吧。” 陈年在水中曲起腿,拭目以待的姿势。“唱什么?” 凡陈做完准备工作,随便拨了两下弦,清清嗓子,一本正经的样子,开口却让人大跌眼镜。 “妹妹你坐船头啊哥哥我岸上走——” 陈年被逗笑,撩了一捧水作势要甩他脸上。 他也跟着笑,歌声没停,“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无缝衔接粤语情歌:“愿我会揸火箭带你到天空去在太空中两人住活到一千岁都一般心醉有你在身边多乐趣……” 深情的调调把陈年迷得心里酥酥的,被他看着唱歌的感觉很奇妙,像早恋中的男女学生,明明害羞紧张得要命,还强装出一副忍得住的样子。 不行了! 陈年身子一滑溜进了浴缸边缘之下,她真是受不了凡陈的肉麻了。 为掩饰慌乱,陈年在他停了后问了句这首歌叫什么。 他不是回答歌名的语气,倒像是顺应内心的真情流露,缓缓道:“分分钟需要你。” 陈年扒着浴缸沿偷偷露出眼睛看他,然后迅速看向上方,转移注意力,“你怎么不装个浴帘啊?” “用不着。” 也是,浴室够大,干湿分离,也都是一个人住,装了也是多此一举。 “还听吗?” 陈年立刻回:“听!” 深情眼不能看,但独享时刻不能错过。 凡陈想到了什么,又出去了一趟,拿了个小板凳和一个厚厚的本子,坐下后在本上写了点什么,然后放到小板凳上,抱起吉他继续弹。 这次不仅旋律陌生,歌词也完全没印象,只有一小段,却勾起了陈年强烈的好奇心,没着急问,他一边哼唱着一边试探性的弹调,哼了几句后恍然大悟,又在本本上记了点什么。 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凉凡陈才结束了这场耗时许久的封闭式表演,他挺直身子仰头,颈椎咯吱响,猛然发觉陈年还在水里,连忙把吉他和本子放下,。 过去试了试水温,惊叹一声赶紧找浴巾。 “怎么不叫我?” 陈年就着他的搀扶从浴缸里站起来,任由他给自己擦身子,“我看你很投入,怕打断了你的思路。”她配合他的擦拭进度转过身,扭头问他:“刚才哼的那首叫什么啊,好听。” 一不小心就将凡陈偷偷开心的微表情收入眼底,陈年一下就想到了中学时期被老师当众夸奖时的样子,心里美上天了,嘴角上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垂着眼向下看,努力把骄傲和自豪藏起来。 于是越看他越觉得可爱,自觉的张开胳膊扑到他身上。 凡陈抱起她出了浴缸,摸到她的脚腕抬起来,把她脚上的水往自己衣服上蹭了蹭,回答她的问题:“还没想好名字。” “没想好?”陈年惊喜:“是你自己写的吗?” 他回答的很轻:“嗯。” 经过中间放吉他和本子的椅子,陈年弯腰下够,叫凡陈:“我要看看那个本……” 凡陈弯腰拿起本子塞到她怀里,其余的就先放在这不管了。 把陈年放到床上后再去搬那些东西。 回来的时候看到陈年正趴在床上认真的翻看。 听到他过来的动静,陈年问道:“这些都是你自己写的吗,好多啊。” 本子应该有些年头了,有些横线已经模糊了,上面的字迹颜色五花八门,有灰色的铅笔还有红色的水笔,字形从前到后也有着一定的变化,前面的字写得很规矩,方方正正的,后面变得凌厉,棱角分明,也洒脱了一些。字如其人,这些都是他的心路历程。 歌词有的带着谱子,有的没有,歌名大多数都没有,但每首歌的落款处都写了他的签名和日期。陈年翻到后面,发现好多歌日期间隔都非常近,而且都是最近两个月的。 “你最近常写歌啊,怎么没听你唱过这些?”陈年随口一问。 他也随口一答:“卖了。” 陈年缓缓抬头看向他。 心里泛起淡淡的苦涩。 [小狼狗]丁字裤 她把本子贴到胸口,用商量的口吻对凡陈说:“这个能留着吗,真的很好听。” 凡陈又露出了浴室里被夸奖后的憋着开 分卷阅读133 心的表情,假装若无其事的说了声好。 然后去找衣服给陈年穿,找衣服的时候特意给她选了自己喜欢的,私心让最喜欢的衣服沾上最喜欢人的气息。 陈年的内衣被汗弄湿了,内裤也湿得不成样子,这就是不脱衣服做的后果。 凡陈把T恤拿给她,接下来要出去买饭,陈年想出去吃,套上衣服后坐在小腿上,“我来的时候看到附近有内衣店,凡陈,我想去买内衣……”她含着胸,手按住衣角盖住大腿根的风光。 凡陈坐到床边,揉上她的手,“我有新的内裤,要不要?” “要。” 他宽松的灰色运动平角裤穿到陈年身上变得更宽松了,跟外穿没什么区别,可凡陈还是硬给她又套上一条大短裤,把她吸睛的白嫩大腿盖住。 穿好裤子,陈年直起腰注意到了自己的胸,凡陈也看到了,胸前两个小凸点若隐若现的。 陈年:“我需要两个创可贴。” 凡陈:???创可贴还有这种妙用? 终于出了门,走在路上发出凡陈有意的放慢步子,收敛一下大长腿迈出去的距离,看就算这样他也总能看见陈年胸前软软的两团肉在弹动,没了凸点后依然让人心猿意马。 凡陈收回视线,把牵着的陈年揽到怀里抱着她的肩膀把人稍微固定住,走在行人穿梭的步行街上,在华灯初上的热闹中,凡陈歪头凑过去说:“姐姐,别让你的小兔子跳了。” 陈年听到这话胳膊肘戳他肚子,娇笑着说:“我又管不住它们。” “那我帮你管。” 陈年骂他不正经,把肩膀上正向内伸的手拉下来。 赶在内衣店关门之前到了,进去之前凡陈都想好一会怎么帮她选了,结果碰上好几个女人拿着内衣往陈年身上比划,他一点都派不上用场了。 店里只有他们两位客人,以至于所有的导购都去服务陈年了,凡陈被晾在一边,随便看了两眼。 突然目光定在了一个点。 陈年天生媚骨,剥开衣服就是性感的代名词,可凡陈见她穿的最多的内裤是纯棉的或者真丝的,低腰或高腰,布料都不算少。 对面挂着满眼都是带子的一身,凡陈只是扫了一眼,脑子里立刻出现了陈年穿着它的样子。 下面是丁字裤,上面的内衣只有两片巴掌大的布料,纯黑色已经首先把性感的效果拉到满格。 导购去给陈年换尺码,凡陈过来跟她说悄悄话。 陈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冲他眨眨眼,绝情的说:“不要。” 他又化身奶兮兮的臭弟弟,一副不买就不走的死样子拖着陈年同意,而陈年成了严厉的家长,饱受自己的思想斗争和店员与凡陈带来的压迫。 别人都看着呢,再不给孩子买就显得她铁石心肠了。 陈年鼓起腮帮子又看了一眼凡陈说的那身内衣,要是穿上的话会被折腾成什么样,陈年都不敢想…… 一咬牙一狠心,拍拍凡陈的胳膊让他低头附耳过来。 悄悄挪了两步避开过来的店员,小声向凡陈提条件:“今晚不许……嗯……早点睡觉。” 凡陈愉快地接受了,早晚不都是他的吗。 买完后凡陈带她去吃饭,去超市给她买好吃的,回去的路上被牙牙学语的小屁孩挡路叫她姐姐,小屁孩吃着碎碎冰,哈喇子都流出来了,陈年停下跟小孩玩了一会。 不满一个路走走不稳的毛头小子也缠着她叫姐姐,凡陈大脑狂转,一心想把陈年从小屁孩那拉回来。 于是他去路边的小卖铺也买了个碎碎冰,还是草莓味的,从中间掰成两段,把饱满的一截傲娇的伸到陈年面前。 面对突然冒出来的粉色冰棒,陈年疑惑的看向胳膊的主人。 满脸写着不爽,争宠吃醋的样子。 陈年笑着跟小孩子和家长说了拜拜,转身要走的时候接过了凡陈的冰棒,嘴里嘟囔着说他幼稚,冰棒却吃得毫不犹豫。 凡陈把另一半也给她,自己提着两大包吃的和她并排走着。 陈年心情轻快,蹦蹦跳跳的边吃边和凡陈聊天。 “凡陈,你爸爸妈妈也住这边吗?”她听过他和家里通电话,提到过这边的地址。 “在前面那条街。” 陈年把冰棒挤出来一截伸手喂给凡陈,略微担忧道:“那他们会不会看到我们在一起?” 凡陈咬了一口,嘴里含着冰说:“他们知道啊,我妈很喜欢你。” 陈年都被吓到了,凡陈还问她要不要和他妈见个面。 他吃陈年喂的东西吃得不亦乐乎,蹭过来还要吃,陈年当着他的面一口把剩下的吃掉,凉得牙齿发酸,吸溜吸溜的往前跑。 [小狼狗]她只在床上哭 回去后凡陈主动把洗陈年内衣裤的活儿揽了,让陈年等他洗完了再睡。 陈年都快等的睡着了,凡陈轻手轻脚的过来,隔着被子从后面抱住她。陈年侧着身子冷不防没撑住,被后面突然的力道压趴下。 她哼哼着睁开眼,“洗完了?” “嗯。”他扯出两人之间的被子,大手覆上她的胸前的柔软,捏了两下,趴在陈年颈 分卷阅读134 窝缓和着呼吸。跟吸大麻似的深嗅几口,叹了口气,开始亲她的脖子,嗡嗡的说出想吃的诉求。 陈年的困意一个激灵间消失干净,她胳膊向后摸到凡陈的头,“你属狗的吗,怎么又闻又舔还总想吃。”她半开玩笑,语气还算轻松,自以为凡陈只是说说,以为他能挺过去,而且两人在内衣店都说好了今晚不折腾了。 凡陈吐了个长长的嗯音,手突然探进了她的裤子。 “凡陈!”陈年惊呼。 凡陈知道她想说什么,胳膊从她胸下传过去捂住她的嘴。 “我不折腾你,轻一点。”他声音软软的,带着上扬的尾音,蛊惑力十足。 陈年唔唔唔的摇着头,凡陈松开手,一下又钻到陈年衣服里去了。 他的头像只大耗子一样在T恤里游窜,又亲又啃把她弄得哼唧哼唧说不出话来。 半推半就让他得逞了。 陈年含胸往下缩着身子,双腿交叉用力往里拧,可能是太困了,身体兴奋不起来,他一进去就进入了死胡同,进退不得,陈年身体夹得紧,松不下来,凡陈也被卡得难受。 陈年环上凡陈的脖子,听着耳边他浓重的呼吸声,哄小孩似的在他背上拍了拍,困得眯上了眼,“……明天吧,有点疼。” 凡陈懒懒的嗯了一声,被她的身体当异类排斥,又咬又挤的,跟她生气的样子一样可爱,艰难中又爽得不得了,深深的顶了一下,慢慢撤出来。 他一走开,陈年立刻蜷缩起来平复小腹的颤动。 凡陈喘了几口气又神采奕奕的了,抱着陈年的时候下身的坚挺毫不含糊。 由于面对着面,凡陈能清楚的看到她的脸。 她小脸微红,微微抬起眼皮后又沉沉的合上,眼睛里的雾气转瞬即逝。 凡陈心头微震,始终难以平静下来,有彷徨有患得患失,她明明真实的存在于他面前,却有种缥缈的虚无感笼罩着他,少看一眼可能会溜掉,多看一眼会沉沦,再难割舍。 陈年偶然掀开眼皮,然后就看到了眼前一双明亮专注的眼睛在盯着自己,窄而长的双眼皮,黑白分明的眼球,直击内心的眼神,陈年恍然一瞥,抬手给他捂住。 “弟弟,你怎么还不睡啊……”陈年自然而然的想到他是硬得睡不下,闭上眼往他胸膛上贴了贴,弱弱的提议:“我帮你?” 凡陈也没想到他注视的动作能为自己带来额外的福利,为了把陈年不确定的提议变为现实,他变身口是心非的“绿茶”,“善解人意”的说他可以再忍忍。 这句话直接把陈年的同情心给召唤出来了,当即摩挲着伸向他的下身。 没一会男人的粗喘声接连传出,后面总跟着一句快好了吗快好了吗。 “没有。”凡陈抽空回答她,实话实说。 陈年另一只手也伸进去,帮自己揉着酸疼的手腕,“我好累啊凡陈,你快点好不好?” 这就难倒凡陈了,这还能自己决定?于是向陈年讨教:“怎么快?” 陈年想了想,说:“你想象一下……就是不要把我的手当成手。”陈年觉得自己说得够清楚了,结果凡陈直接反问:那当成什么? 装傻还是真不知道说到底都是效果不够逼真罢了,陈年好胜心上来,被子一掀,在凡陈被中断后不明所以的懵逼表情下缓缓的跪了下去…… 抓床单的人从陈年变成了凡陈,不仅抓床单,他还想用力按她的头。 “姐姐、深一点。” 口水吞咽声越来越大,陈年力不从心,还是用腮帮子把凡陈的魂吸了出来,她含着一嘴的精液下床去吐,凡陈还没从刚才的激烈中反应过来。 又……解锁了新姿势。 陈年回来见他总用星星眼盯着自己嘴看,不好的预感又如约而至。 大意了,不该让他知道这么多的…… 当晚算是安全度过,但陈年总感觉凡陈有种下一秒就要拉着她口的冲动。 这件事暂且不谈,陈年早上要上班,凡陈家没有她多余的衣服,于是陈年就穿昨天那套去上班。 凡陈嫌她裙子短,不让她换内裤,要她穿昨天穿的那条他的平角裤。 “没人会掀裙子的。”在家里穿穿也就算了,男人的内裤穿出去心里总觉得怪怪的,陈年再次劝说:“裙子也不算短了……” 凡陈手里提着刚买回来的热腾腾的小笼包,浓眉一横,大有她不穿就不让她吃包子的架势。 结果:陈年妥协。 凡陈家离陈年的公司近,坐地铁也就两站的距离,凡陈骑电车送她也才花了十几分钟,这便利程度让陈年心动,决定搬到他这来。 “搬吧,我把钥匙给你,拿点必需品过来就行,没有的再买,我晚上估计不能接你了,你少拿点,要不就等明天我帮你。” 陈年光注意他说的晚上不能接她的话了,就问他晚上几点回去。 他想了想,深思熟虑后说了个可能明天早上。 进入金融街,耳边尽是跑车闷吼的呼啸声。 凡陈活得潇洒阳光,没遇上陈年之前脚踏实地,从来没有羡慕过比自己阶层高的人,可遇上她之后难免想往上爬一点,给她最好的,给她别的女孩能 分卷阅读135 拥有的一切,足够的强烈的爱和足以无忧无虑的物质生活。 他只是往旁边的大路上看了一眼,跑车呼啸而过,后面的陈年环住他的腰,叫他认真看路,还说—— “我喜欢现在的全景天窗。” 一句话,让凡陈迎着阳光扬起嘴角。 晚上下班陈年坐地铁,刚上车就遇上了一件令人恼火的事。 下班高峰期,地铁里一如既往的挤,陈年被挤到车厢中段,旁边坐着的一排乘客大部分都在闭目养神,陈年也蔫蔫的,眼睛漫无焦距的盯着黑洞洞的窗户。 感觉到身上有异常时列车经过一条长长的广告牌,广告牌的光把玻璃上的镜像盖住,所以陈年没第一时间看到自己身边发生了什么。 腿边有细微的触碰感,陈年低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 广告牌过完,陈年眼尖的立刻从窗玻璃里看到了自己身后那个戴眼镜的高个男人,他长得高不是引她注意的地方,而是他可疑的表情,眼神飘忽左右乱晃,还不时的朝下瞥一眼。 不确定他碰到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陈年觉得膈应,在到站车厢里松快点后和他拉开了距离。 顺便看了他一眼,长得人模狗样的,发型做的也一丝不苟,拎个公文包,看着规规矩矩的,让陈年不由的怀疑自己的判断。 可没一会他就彻底颠覆了他外表所表现出的形象。 腿上又出现了细微的触碰感,却没有皮肤的温度,陈年敏锐的确定了这不是无意,假装毫无察觉的向后挪了挪,从玻璃中看到自己又和那个男人凑到一起了。 她闭上眼假装困顿打盹。 半分钟后,冰凉的触感清晰起来,陈年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抬起来。 男人的手机屏还亮着,上面的录像功能开着,时间还在一秒一秒的跳动着。 陈年动作很大,引得周围一片哗然,瞬间数不清的视线落到他们身上,并且看到了手机上的内容。 陈年不动声色,男人慌了,被陈年夺了手机后恼羞成怒,刚要和她争辩什么,却见陈年掀开了自己的裙子。 “好看吗?” 左右不过一秒钟的时间,男人的脸已经变成猪肝色,周围的人还没看清什么情况,陈年已经松了手把裙摆放下去。 “问你呢,嗯?好看吗,是不是觉得也不过如此,一条内裤而已,用得着大费周章偷拍吗,这不是给你看了吗,好看吗?”陈年连问了三遍好看吗,她带着笑,冷得渗人,最受不了这种没出息的男人,窝窝囊囊的把脏手伸向女性。 轩然大波在这个小车厢里散开,男人要夺手机,周围的乘客见义勇为提陈年拦着。 陈年报了警,一点没有息事宁人的意思。 在派出所做笔录,耽误到晚上十点,不接受调解,陈年一心想把男人送进去关几天长记性。 对方家属哭哭啼啼的,求陈年别毁了一个事业正好的男人。 陈年心软的时候柔弱得一塌糊涂,心肝肺都想掏出来给对方,心硬起来无所畏惧无动于衷,任由对方使出什么招数,她一概不管。 出警局的时候还听到男人的家属对着自己的背影破口大骂,说她穿短裙活该被拍,说她迟早会遭报应,更有不堪的攻击她长了一张专勾引男人的贱货脸。 陈年的步子没有一刻的犹豫,她坚决的维护自己的权益,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只是有点难受在这种时候被人劝应该善良。 结合自己的身份,陈年竟然真有点想哭。 不过很快她就把酸劲憋了回去。 她陈年,只会在床上哭。 [小狼狗]午夜酒吧 习惯了凡陈不老实的压着自己的腿一起睡,突然身边没了他还真有点别扭。 别扭着就失眠了。 漫漫长夜干熬着不是办法,陈年突发奇想想去听凡陈午夜的歌声。 据她所知凡陈半夜去工作的那家和她去过的不是一家,打电话没人接,陈年想到了他的队友道东。 凡陈用她的手机给道东打过电话,所以陈年很快就在自己手机上找到了联系方式。 她以为道东和凡陈在一起演出呢,结果对面响起懒洋洋的声音,明显是被吵醒的。 已经打扰了,陈年被赶鸭子上架,说了自己的名字后礼貌的问他知不知道凡陈在哪工作。 对方听到是陈年后精神了点,想到平时兄弟对这女人的紧张程度,语气也变得友好起来,“应该在午夜时分吧,要不就是魅音。” 这两个都是陈年不知道的,她疑惑问道:“他到底跑几个场子?” “白天那个是清吧,晚上这两个是主场,一般就三个。” “他一个人吗?” “对,晚上的酒吧提供乐队。” 信息量有点大,陈年一刻也等不了,裹了一件凡陈的外套出了门。 她去酒吧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时间没想到半夜那种适合放纵的时候怎么会有人去清吧听舒缓的情歌。 她运气还算好,去道东说的第一家就找到了凡陈。 里面的光线频繁交错,晃得人眼晕,音乐震耳欲聋,尖叫不断。 而那个抱着吉他深情献唱 分卷阅读136 的男生也换了乐器,和一位同伴一起拨着电吉他疯狂摇摆,一首快节奏的英文嗨曲带动着现场狂热的气氛,要不是对凡陈的声音非常熟悉,陈年一定认不出来台上的人是他。 清爽的碎发被用发蜡固定成成熟的背头,穿着满身链条的爵式风服装,一举一动和现场的环境毫无违和之处。 会举着话筒和人们互动,唱到歌词中的bitch时加重音,牢牢地掌控着人们的情绪。 爆炸性的音乐震得陈年心脏难受,这里空气也闷闷的,陈年看了一眼疯狂的跟着音乐舞动的人们,出去了。 在外面等了很久,看完了一拨又一拨的男男女女被各种车辆借走,听了许多次呕吐声和撒泼声,终于在凌晨三点的时候等到了凡陈。 他的衣服和发型已经恢复到陈年所熟悉的样子,只身从门口出来,什么都没带,也没急着离开,就在陈年犹豫要不要过去找他的时候酒吧又出来了一个女人。 看得出来她喝了酒,走路晃晃悠悠的,出来找凡陈,身体不停的靠近他,仰着脸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胡话,凡陈不耐烦的扭头,却被她借着酒劲抱上了凡陈的胳膊,头跟着靠上凡陈的肩膀。 凡陈也没顾忌她喝了酒重心不稳,毫不留情的把人推开,任由她在风中踉跄,女人受了委屈高声控诉,把里面的同伴招了出来。 同伴把发疯发狂的女人带回了酒吧。 陈年默默的给凡陈点了个赞。 却见他还是没着急走,离开了酒吧门口,随后走到了一个风口,迎着夜晚的凉风站定,接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烟? 陈年从没见过他抽烟,也从没闻到过他身上的烟味。 可他真的点着了,并且熟稔的抽了起来。 风势渐大,他的背影挺拔的立在那,头发被吹得有些凌乱。 陈年现在知道她为什么闻不到烟味了,都被风吹散了。 她朝着凡陈走过去。 脚步声轻声哒哒扣地,在寂静的街道上空谷传响。 凡陈听到声音回头看,见到令他不可思议的身影,夹在手指上的烟顿时掉了一截灰,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想问她怎么来了,却被她抢先开口。 她站在灯光的阴影里,语气不辨喜怒:“Badboy.” [小狼狗]看日出 “姐姐,我……”凡陈的嗓子沙哑得不像话,疲惫和情绪压垮了磁性的声线,话说出口显得他不堪一击。 陈年在他面前停住脚步,她背着光,黑漆漆的,五官的轮廓很清晰却依然分辨不出她的表情,她说完badboy后便没再吭声了,她的沉默让凡陈犹如悬在了断崖边,随时都可能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凡陈想去拉她,想解释,喉咙滚动却发现他无可辩驳,她看到的都是事实。手上的烟还燃着,他此时不是那个姐姐眼中清澈见底的男生,也伸不出手去牵她。“对不起。” 陈年的心一扯一扯的,他担惊受怕的样子比那个咸猪手的家属伤人的话还刺痛她,他明明没有错…… “是因为我你才承受这么大的压力的吗?”她自私的走进了一个喜欢她的男生的生活,也做好了让他无功而返的准备,她知道自己必然会对他造成伤害但她还是这么做了,现在好像真有点后悔了。 如果要改变他的人生轨迹,让他变得完全不像最真实的他,那她将罪无可恕。 “不……” “你少骗我了。”陈年打断他,当初就是信了他说不喜欢的话才和他混到一起的,后来事实推翻了他说的不喜欢,他喜欢得要命,连命都快不要了。看到他眼窝微陷,一股强烈的自责感涌了上来,她伸过手去想摸摸他。 他怕手里的烟烫到她,手腕一翻,烟头怼到了自己手心里。 陈年一把拍掉烟头,大跨步过去翻开他的手心查看伤势,一个黑点赫然出现,陈年低头吹了吹灰,看着一圈红色的灼伤印暗暗难受,她吸吸鼻子,忍住掉眼泪的冲动,低着头问他疼不疼。 悬崖边的凡陈一只脚踏上了陆地。他轻轻将陈年拥入怀中,另一只手扣在她的头上将人压进肩膀,用被风霜洗礼后的声音回答她:“疼。” 一个字让陈年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酸加倍返回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姐姐。”凡陈抱紧她,生怕一阵风会把她离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别离开我。”她问是不是因为她才承受这样的压力时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她的退缩,如果他做的这一切都是把她推远的元凶,那他宁愿什么都不要。 陈年的家具家电还没买齐,房贷每个月都要还,喜欢的电视五万块一直舍不得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凡陈已经偷偷买好了,收到快递电话的时候她以为中了彩票。 每个月凡陈给她的一万块并不能把他压垮,而让他如此消耗自己的原因是他想给陈年的不止固定嫖资,他想把她生活中的担子全揽到自己身上,他叫她姐姐,却希望想哥哥一样给她依靠。 害怕听到否定答案,他不顾手上的伤,双手一起抱紧她,声音急促:“你是心疼我的对不对?”换句话说,你也喜欢我对吗? 陈 分卷阅读137 年的确心疼他,心疼他这么卑微的喜欢着自己,也的确如他所察觉的那样有过离开的打算。 但是有什么比陪伴一个男孩成长更重要的事呢,而且他值得。 陈年缓缓抬起胳膊回抱他,趴在他肩膀上悠悠吐出一句像是自言自语的话。 她说得很轻,但凡陈幸运的听清了。 她说嗯,我很心疼你。 凡陈抱着她,闭上眼,想时间就这么停止。 天边泛了白,光明正一点点破茧而出。 有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陈年说想去看日出。 选在一个小公园里,小山包上有个长椅,两人一起面朝东方依偎而坐。 陈年捏了捏凡陈僵硬的肩膀,哄他躺下休息会,他说睡不着,结果枕着陈年的腿一秒入睡。 陈年把外套小心翼翼的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 小蛋黄从天际冒出来的时候陈年见他睡得熟就没叫他,他自己打了个哈欠转醒了,在陈年的腿上陪她见证了新一天的开始。 陈年不知道他醒了,手指轻轻梳着他的头发,注视着远方的美好。 他摸到她的手的时候把陈年吓了一跳。 “什么时候醒的?” 凡陈拉过她的手在她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在你纠结要不要叫我的时候。” 陈年疑问的哦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在纠结要不要叫你?” “不告诉你。” 陈年:“那你知道我腿麻了吗?” 凡陈一下子从她腿上弹起来。 —— 六章奉上,看得开心~ 喜欢送颗小珠珠呀 [小狼狗]当众发羞羞的消息被带进厕所日(6531) 周六陈年上午回家拿东西,凡陈和朋友小聚。 他走之前说让陈年早点忙完过去找他,他朋友也带了女朋友,女生在一起可以聊聊天。 到了之后凡陈屁颠屁颠的去门口接,结果被那些女生们轰了回去,就让他和陈年远远的见了一面,然后陈年就被她们带到邻桌了。 聚会的地点在一个主题餐厅里,餐厅老板和他们关系不错,没到开放的时间还一直让服务员送水果,环境挺唯美的,就是两桌之间隔了条银河。 女生们都在自己男朋友口中对陈年有所耳闻,在来之前就想好怎么跟她聊天了。女生之间的话题无非是打扮和男人,打扮和男人两条有些时候是完全可以放在一起谈的。 比如说,她们在跟陈年打赌,赌凡陈会不会因为陈年的穿着不高兴。 她们说着纷纷打量陈年的打扮,她上身穿了一件宽肩带的针织吊带背心,下身是浅色的牛仔短裤,绑带平底凉鞋,头发用根黑色的木簪随便盘起来,清爽是清爽,就是…… “男生啊,肯定觉得太露了,他们巴不得自己女朋友在外面裹成粽子呢。” 陈年扭头看向对面的凡陈,他和朋友不知道聊起什么感兴趣的话题,看上去很投入,可是他明明大笑着跟人谈笑风生呢,不知怎么快速的朝陈年这边看了一眼,视线精准的锁定到陈年身上,又很快收回去。 陈年也参与活动,说:“我赌他会无动于衷,他才不管我穿什么。”除了之前穿的裙子以外从没听到他对她的着装发表意见。 女生们起哄,商量着用什么做赌注。 一共七个女生,有两个和陈年同样的选择。 到了验证的时候,她们出主意让陈年去找服务员小哥要冰袋,特别注明要她大摇大摆的从男生那桌经过。 她们在后面偷偷盯着,果然见陈年一过去,男生堆里立刻有一双眼跟长在她身上似的,跟着她的行动轨迹转动。 凡陈笑着笑着脸色就开始不自然了,虽然不至于当场拉下脸来,但怎么看都觉得笑容敷衍了。 陈年在厨房门口倚着门等冰袋,刻意不往回看,背着身子都能感受到身后的目光,一群探寻中夹着一个死盯着的。 很快,服务员还没装好冰袋,胳膊上环过来一只手。 “要什么?” 陈年快速瞥了一眼远处的同伙们,推了推他:“要个冰袋,你怎么过来了,你快回去吧……” “姐姐,”凡陈喉咙里挤出几个恨铁不成钢的字:“你没衣服穿了吗?” 好吧,陈年向她们默默的投去一个妥协的眼神,她输了。 她被赶了回去,后脚凡陈就拿着个大冰袋过来了,放桌子上,说了句要这个干什么,也不指望得到答案,说完就回去了。 众人一脸不出所料,起哄要惩罚输了的三个人。 惩罚形式是给男友发消息,内容不限,只能发一条,且能让对方立刻害羞起来。 让男生害羞可没有让女生害羞那么容易,尤其是那帮男生还是混迹夜场的,脸皮比拐弯的城墙还厚。 赢了的一个女生过去暗示他们看手机,输了的那两个女生的男友看了手机后好像没什么反应,对女生笑了笑继续聊天了。 有种女生怎么都打断不了男生话题的感觉。 这个惩罚对陈年来说易如反掌,凡陈脸皮厚的时候油盐不进死皮赖脸,脸皮薄的时候也多了去了。 陈 分卷阅读138 年去了趟洗手间,刚回到座位上就把消息发了出去。 她是惩罚三人组最后的希望,她要是达不到效果的话她们三个人又要面临新的惩罚,所以一个个都把希望寄托在了凡陈的反应上。 只见他喝了口冰水,正认真的听朋友绘声绘色的描绘着什么新奇的东西,手机一响他随意的看了一眼,随后一边应和着朋友一边点开了消息。 下一秒,她们看见凡陈腾地一下把手机翻了过去,抬起头木木的目视前方,眼睛失了焦距,手扣着手机一动不动,好像被定住一般,也不敢扭头看陈年,只能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再聊天的时候却明显可见变得心不在焉。 本来这场看不出结果的游戏马上要成了僵局,但随后她们便看到凡陈的耳朵红了,慢慢的越来越红,越来越红,本就偏白的皮肤很明显的有了颜色的变化。 她们不禁问道:“他没喝酒吧?” 终于扳回一局,她们纷纷问陈年给凡陈发了什么。 就在陈年犹豫怎么回答时,不小心撞上了凡陈的目光,他目光里带着淡淡的挑衅,陈年大胆的回应他同样的目光。 再然后…… “喂喂喂,他过来了他过来了!” 二话不说,弯腰拽上陈年的手腕直接把人带走。 座上的人看得眼都直了,尤其是当看到凡陈拽着她拐了个弯消失在视线中后,神秘感加持的浓重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洗手间是在那边吧?” “我们悄悄过去看看?” 陈年被推到门上,身后门把手咣当一声被锁上,面前的凡陈看着有点……羞愤? 说他乖吧,他有的时候又拽又野,话筒倒立喊bitch的时候一点纯情的影子都没有,说他欲吧,他看一张什么敏感部位都没露的照片就红了脸。 门外八卦的女生们你推我搡的,手指竖在嘴唇上小心靠近。 外面静悄悄的,什么都听不见。 里面却是截然不同的声音,陈年单手搭在凡陈的脖子上,另一只手覆在衣服上,和里面那只游动的手同步游窜。她知道门外有人在听,只能紧咬着他的唇舌,尽力将激吻的声音控制住,不让两人嘴唇中间的空隙透出搅动声。 胸被他揉得痒痒的,乳头在他指尖挺起,他玩味的挑逗着,指腹在上面打着转。 凡陈刚开始那点羞愤已经消失干净,现在从容不迫的享受着她。 他贪心的想取悦她所有敏感的部位,想用舌尖拨弄那两颗诱人的红豆,想大口的吞咽她奶香十足的乳肉,但他舍不得和她的温情眷恋分开,睁开眼便能看到她微颤的睫毛,和她小小的紧张,相比之下,他更喜欢会给他回应的部位了。 上面和下面的小嘴。 他亲吻间抽出手,滑向她向内深凹的腰,在上面摩挲着留恋片刻,缓缓从牛仔短裤的侧边探了进去。 陈年刚要去按他的手,嘴唇上被咬了一下,她吃痛的松开,低头见他从里面拽了根黑色的带子出来。 她刚才就是发了一张对镜自拍的半身照把他惹成这样的,照片里只有她腰部以下的部分,她背对着镜子,翘臀对着镜头,食指从裤子里勾出这条带子,这是他想要的那条丁字裤,他看个局部就已经激动得不行了。 两条带子相接的地方系了个蝴蝶结,凡陈轻轻一拉就开了,扯开带子的同时身体贴上去。 陈年从牙缝里挤出话:“你疯了?” 他裤裆里的肉坨已经透过薄薄的运动裤将滚烫的温度蹭到她大腿内侧了。 凡陈胳膊下探,托着她的大腿将人抱了起来,说我们去里面。 去里面照样是靠在隔板上。 “凡陈,有人在外面……” “嘘。”。 向下探去的手并没有受到她的阻拦,凡陈抽出游览一圈的手,指尖沾染上她的晶莹,他故意在她眼前捻了几下,吻上她的唇,在她迷离的状态下解开裤子,拉开她牛仔裤的拉链释放出更大的空间供自己进入。 扶着棒子,把她的腰按在墙上,挺身而入。 “嗯……” 突然想到什么,他强忍着致命的舒爽感抽出来,趴在她肩窝里低声说:“姐姐,这次是你先勾引的。” 陈年早被他抽动的那几下弄得软成了一滩水,全靠他横在中间的小臂支撑着身体,鼻腔发出一个模糊的嗯,随之而来的是凡陈连续的深入。 陈年以前没发觉自己竟这么敏感,大概是内外夹击,明知道有人听着还要做这种事身体会觉得刺激吧。 被捣了几下便轻哼着趴上了他的肩膀。 感官异常清晰,肉穴收缩紧紧抓住他嵌进来的支点固定住晃动的身体。 十指隔着衣服陷进他坚硬的皮肉。 他的动作在短暂的适应后迅猛起来。 嘴唇被牙齿咬出牙印,还是不可避免地冒出星星点点的喘息。 那丝丝细软的声音就在凡陈耳边,全数被他听了去。他耳根子一阵发烫,动作更加不要命,仿佛要穿透她。 陈年没想到身体这么快就到了强弩之末。 快感如潮水袭来,浩浩荡荡来势凶猛,她仰起脖颈,难耐地呼吸,身子剧烈抖动,像只圆鼓鼓的气 分卷阅读139 球缓缓泄了气。 凡陈被她紧缩感烫地一颤,刹住动作,深埋其中。 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薄汗,头发向后一捋,缓缓撤出些许,在陈年以为他要出来时他又狠狠撞了进去。 陈年一波未平,禁不住再一轮,他轻微的移动都牵扯得她一阵抖动。 她身子软软的下滑,被他胳膊一用力揽住。喘着气轻声道:“别……够了……”他不听,连续撞了几下,这次她实在难以承受,用找回来的虚弱语气坚定的推着他。 凡陈乖乖的停在她身体里不动了,抱起人坐到盖着盖儿的马桶上。 陈年嫌太顶了,大腿在两人中间撑着,好歹把棒子推出去了点,然后等着凡陈的讲道理时刻。 看他把欲望和正经一秒切换就知道他要念经了。 “在家穿给我看就行了。”他手在陈年光裸的胳膊上滑动,语气还算和善,好商好良的:“嗯?怎么说也要穿个长袖衬衫吧,你不是怕晒吗,还露这么多。” 陈年诡辩,角度清奇:“你不觉得很有面子吗?”毕竟从她进餐厅就让凡陈收获了数不清的羡慕目光。 “我才不要面子,我想把他们眼珠子抠出来。”凡陈说着又趴在她胸前吃起奶来。 陈年推他:“别让人怀疑,咱们快点出去吧。”要说进来的时间也不算长,陈年这次没绷住这么快就高潮了,如果再来一场让他也射出来那估计外面的人都知道他们做了什么了。 凡陈掰开她竖在两人之间的腿,往上一顶又塞进了她的身体。 “下次不能这么穿了。”他好脾气的跟陈年讲道理,下面那根棍子缓缓的在洞里收缩着,像是退出前的谢幕,也像进攻前的试探,哪种结果都要看陈年的选择。 “什么时候都不能?”陈年挑眉。 凡陈又顶了一下,被她夹紧了嗯了一声,“晚上和我出去的时候可以。”晚上黑,别人注意不到。 陈年连声嗯嗯着,抬起臀部把他弄出来。 她同意后不用亲自动手,凡陈握着她的腰缓缓抽出,里面还不舍的吧唧一声亲了他的棒子一口。 出去后对外一致说是有私事聊了聊,加上午饭时间到了,大家就没怀疑,专心准备吃饭了。 饭桌上男生居多,大多数都点了肉菜,为数不多的几个素菜还勾不起陈年的馋虫,她吃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和旁边的女生聊起电视剧了。 饭桌上其乐融融,很快大家就聊嗨了,唯独凡陈,在“百忙之中”察觉到了陈年的小动作。 她聊着天,估计是觉得干聊无趣,不时的摸一个水煮花生,两只手的大拇指捏一下,看着对方的同时手上剥开花生吃,有的花生老,还得她用力捏第二次,于是凡陈也搞起了小动作。 参与着朋友的高谈阔论,然后腾了个小碟子,不经意的伸向那盘水煮花生,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OK,放到小碟子里,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把开了口的花生堆成小山后推到陈年手边。 功成身退。 陈年没察觉到手里花生的变化,一颗颗的往嘴里放,也没有低头看。 凡陈像个努力做了一下午家务却被家长亏欠了夸奖的小孩,聊着天又开始抽纸巾,在面前的桌上拼拼凑凑叠在一起,弄成一大张后双手摊开捧着移到了旁边陈年的腿上,盖住了她短裤外的大腿。 陈年这才注意到他,再看看手中轻松捏开的花生,悄悄的放下手去,在桌子下拉住了凡陈的手,手指往他指缝里钻,十指相扣后攥了攥比表安抚。 动作虽小,胜过千言万语。 回家都三点了,陈年到家就趴床上了,嚷嚷着要睡午觉,一个人占了凡陈的整张床。 凡陈就是个跟屁虫,陈年前脚刚趴下,他后脚就压上来了。 好像陈年那晚发现了他坏坏的一面后他也就懒得装了,这不,压在陈年背上问她吃饱了没。 不管陈年说什么他都是没吃饱,结果都是同一个。 丁字裤的好处就是方便,方便到甚至不用脱裤子。 陈年:“想睡觉。” 凡陈:“我也想,想睡你。”说完他已经拽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挺的肉棒杵在她的大腿上。 “弟弟……”陈年欲哭无泪,别说反抗了,凡陈早在无形间将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说话的空闲,凡陈又挥舞着棒子进攻了,短裤很短,裤腿宽松,他直接从裤腿边塞进去,进去之后便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丁字裤的小布片被他轻松顶开,他调情的方式也极其阴暗。 好不容易挤进洞又快速抽出来,在穴口戳来戳去的,滑上滑下,把她整个被双腿夹紧的阴部都扫了个遍。 期间他还挤出了点液体,稍微湿润了相贴的部分,于是棒子如鱼得水,更肆无忌惮的挑衅起来。 陈年抛弃了挣扎的想法,任由他压着自己还扣紧自己的双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弟弟,你……好坏啊……”她已经湿了。 凡陈的手从她的腹部伸进去,直往上钻,扣住她胸前的肉团用力一捏,亲上她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陈年使性子:“不喜欢。” “不喜欢?”他带着疑问,挺动腰身拨开里面的阻碍, 分卷阅读140 龟头在紧闭的穴口钻了钻,打着圈挤进去。 不得不说并拢双腿的姿势太难进了,一旦进去就是极致的快感,挤压感和包裹感统统都强了不少。 “嗯……”推进的过程对陈年来说同样难熬,异物感更明显,硬生生一个大家伙闯进身体。 推到一半停了,他扶着剩下的一半在她体内搅动,带着一众紧吸在上面的肉瓣扯动,和它们打好关系后窄臀猛地后撤,“叭”的一声从里面拔出来。 “真不喜欢?”他无辜,老实巴交的问。 陈年破罐子破摔,就不信他还能怎么办,坚持道:“不喜欢!” 凡陈确实没什么好主意,只会物尽其用,再往里插的时候她有意夹紧了腿,凡陈的手从两只裤腿里伸进去,摸到她冰冰的臀瓣,五指张开各占一个,抓着颤巍巍的臀肉朝两边掰开,同时一个挺身,肉棒钻了空子又进去了。 “啊……” 同样的套路,这次入的深了点,到她能接受的最舒服的深度,摇一摇蹭一蹭,再扭着她的臀瓣往肉棒根部挤了挤,在她皱眉抓紧床单的时候倏地抽出来。 带出来一滩湿乎乎滑腻腻的液体,肉棒从裤腿里往外抽的时候液体蹭到陈年的腿上,更容易出来了。 明明感觉他也变得越来越硬了,怎么就这么耐心跟她打哈哈了呢,陈年伸手去后面挽留,摸到个正撤出去的龟头,形状圆润,一下子从她手心滑走了。 “喜欢、喜欢还不行吗……” 凡陈嘲笑她:“姐姐,才两下……”才两下就让她受不了了。 陈年咬牙切齿:“凡陈,你别太得意,嗯!” 他得意的很,姐姐的洞想进就进,随时随地占满她。 她的衣服一件没脱,身体从内到外被干得泛红,掀起衣服露出的一截腰被他攥红了,大腿内侧被他激烈的抽插蹭红了,陈年的脸就不用说了,全程都是贴在床上的,连呼口气都不顺,不知道是被臊红的还是被憋红的。 凡陈坐在她的腿上,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着,交合声在牛仔裤的缓冲下变得闷闷的,像盖了一层被子,啪啪啪变成了咣咣咣。 “啊啊啊……凡陈你……白眼狼啊……”陈年一边控诉着他,一边重新找寻着新的位置,手里的床单被攥皱了,身体被压着还能被弄得胡乱移位,她要时刻换位置固定自己。 太紧了也太近了,棒子好像长在了自己洞里,严丝合缝的抽动着,始终都没离开过,幅度大一点也会留个龟头在里面,大部分时间是整根在里面的,动的是他干劲十足的腰,接连不断的往前输送着体力和暴力,冲击时毫不含糊。 没错,看着陈年在自己身下手无缚鸡之力又喊又骂的,他心里别提多爽了,更想用力干她,甚至想把蛋蛋都塞进去。 在陈年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中凡陈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温度骤升,搏动频繁。 赶紧掰开她的腿放慢动作,试图让高潮来得慢一点。 陈年嗯嗯啊啊的口水被快被干出来了,正在兴头上呢他放缓了,刚要松口气,他压到背上。 “姐姐,你来上面。”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能怎么办呢,她落下风,也是最诚实的那个,不像凡陈,想得不行还装作不好这口,就等着她上钩呢。 凡陈知道她坐不下去,先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插进去,然后再抱着她换位置,他躺在床上,把她推起来坐着。 起初她撑着凡陈的大腿不敢往下坐,就在原有深度滑动,后来太累了,哪哪都别扭,一屁股坐下去,坐得凡陈嗷了一声扶住她。 “不疼吗,慢慢来啊。” 疼,后劲十足,陈年十分后悔。 凡陈伸着胳膊做她的扶手,让她扶着上下活动。 陈年在他耐心的鼓励下慢慢的掌握了要领,知道怎么避开那些让她难受的部位,接着充分润滑的优势开始了试探之路。 看他一脸的舒爽,陈年顿时有了动力,动作熟练后加快了些,一下一下的往直立的肉棒上坐,它像火箭一样冲击着肉层,奔向阴道之外的宫颈。 陈年被顶得有多难受就有多爽,舒服来势汹汹,足以让她忽略掉那些酸涩和疼痛,只想更深更紧的包裹住火箭,让它在航道里穿梭。 她仰起脖子,抓紧凡陈的胳膊,上下颠动。 “嗯!嗯……啊……” 凡陈绷紧脚跟,吸了几口气后握住了她的腰。 “不……凡陈别……”她意识到凡陈要干什么,摇着头试图阻拦他,下一秒:“啊啊啊!” 凡陈握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一鼓作气连续干了几十下,在一阵紧缩中一起到达了高潮。 他喘着粗气举起陈年,往下面看去。 只见肉棒在竭力抵抗着里面的推力,他第一次那晚就说过她里面在推他,这个角度看更明显了,他没有刻意往外撤,陈年也没有,可棒子却一点点被挤了出来,最终啪嗒一声彻底出来,倒在了阴阜上。 随即一团白浊贴着腿边淌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到凡陈的小腹上。 陈年稳住颤抖不止的身子往下看,这一看都没脸见人了。 浅色牛仔裤前面已经变成深色的了,大腿内侧也水光锃亮 分卷阅读141 的,这是流了多少水? 凡陈把她放下来坐到大腿上。 爽完了还意犹未尽,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陈年脑子晕乎乎的,还没缓过劲来,反问:“他?” 凡陈下身停了一下,隔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硌着她顶了一下,暗示性的滑动,“它。” 陈年趴到他胸膛上,手掌捂在他砰砰乱跳的心房上,胡作非为说反话:“它。” 腰上瞬间多了一双手。 “那就让你们多接触接触。” [小狼狗]梦中吃奶 本来老老实实趴在它该待的位置的东西出其不意趁机塞进了陈年毫无防备的洞里。 陈年对他拳打脚踢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按着她的臀部疯狂耸动,陈年只有流汗流水的份。 凡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了陈年的眼线笔是防水的事,悄悄拿到手里,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开始在她身上创作。 完事后陈年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他写了“凡陈”,他还得意洋洋的说洗不掉,让陈年别白费功夫,当陈年跟他科普了有一种东西叫卸妆棉后他那股得意劲立刻僵住了,双腿绞住陈年的腿不让她下床。 两人打打闹闹就这么睡了,谁知道半夜陈年又被一阵诡异的声音弄醒了。 凡陈睡觉不老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陈年的枕头扯到怀里抱着了,反倒是陈年这个真人被他的大长腿踢到了床边上,陈年一睁眼差点体会一把身体悬空掉下去的恐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凡陈他……说!梦!话! 诡异的是他不是说而是唱,唱了首稀奇古怪的歌,口齿清晰也就罢了,调调什么的悠扬有序完全是他清醒时的水平。 陈年直呼丧心病狂,什么人啊,说梦话都能唱得这么好听。 见他没有很快停下的趋势,陈年摸了手机给他录音,凑近他,手机凑过去。 大概一分钟吧,陈年举手机的胳膊都酸了他还在唱,陈年调整姿势又近了一点,然后令陈年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 他竟然非常熟练的掀开了她的上衣,然后……吃得还挺起劲? 陈年赶紧把录音关了,把他的脑袋推开。 什么臭毛病这是? 第二天陈年跟他描述他昨晚的非正常行为他还不相信,并且屡屡阻拦陈年拿出录音证据,死鸭子嘴硬。 除了这点小插曲以外今天两人格外的默契和兴奋。 因为凡陈要带她去天桥下的夜市唱歌,凡陈一整天都在为此筹备,陈年在后面打下手,笑容都没消失过。 他们到的正是时候,紧赶慢赶总算在人潮来临之前到了,摆好小音箱,拉好线,陈年帮着撑开话筒架,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大半的面包。 凡陈试设备,陈年把面包吃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香蕉开始剥,剥好了伸到凡陈嘴边,他一口下去只剩个把儿了,陈年幽怨的吃掉最后一小口,然后撑开折叠椅掏出保温杯。 倒出一杯热水捧在手里凉着。 牵手逛街的小情侣好奇的停在了周围,慢慢的吸引了三三两两的观众。 凡陈低头问下面坐着的陈年想听什么。 “盛夏的果实吧。” 拨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张口便将人带入了歌词中。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陈年对视,缓缓流淌在地下通道的歌声蔓延开来,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几句后便有了几声跟唱。 “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凡陈垂眼轻笑,停了,对观众们做了个抱歉的动作,说后面的不吉利。 「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 观众们欣然接受,积极提议下一首。 人多到围了一圈又一圈,陈年降低存在感,趁他换歌的时候退到了观众圈,小心的呵护着手里的热水,专心的听他发光发亮充满自由和潇洒的歌声。 半个小时后凡陈向观众鞠躬,宣布到此结束。正是陈年和他商量好的时间,点到即止,不要累到自己。 观众显然意犹未尽,很多人要联系方式,问他下一场是不是还在这。 陈年竖着耳朵听凡陈的回答,有人赶在他前面说下一场该在万人会场了,于是有人附和,开玩笑说等他成名后不要忘了他们这些捧场的。 人开始散了后陈年把水递过去,“喏,正好凉了。” 陈年尽量延续凡陈在众人面前的谦虚,动作表情规规矩矩的,眼里的小星星却怎么也藏不住,尾音上扬,话里也露着个骄傲的小尾巴。 “开心吗?”凡陈喝着水问。 陈年不住的点头。 “那以后常来。” 收拾好东西后两人顺便在夜市里逛了逛,地下通道里很多卖饰品的,大概是女人天生对这些发光的精致玩意儿没有抵抗力,陈年摇着凡陈的胳膊带他去看。 地上铺着素色的毛毡,上面一个个小包装的东西看得凡陈眼花缭乱。 陈年在一边向摊主询问素圈的材质,凡陈插不进去嘴,自己看了起来。 大致浏览着,目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42 光忽然被一对不起眼的耳坠吸引。 那耳坠包装皱巴巴的,买主看的时候几乎会立刻略过它,凡陈随意拿起来翻看。 是一对不规则的耳饰,一只是银色的精细小吉他,一只是一条同色的长金属流苏,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另一只的小吉他上空了一根弦的位置,所以这是吉他和弦。 凡陈在试戴戒指,凡陈下定决心要给她买耳坠,一边掏钱一边在她身上比划着,陈年不回头也不影响他的积极性。 “真没小号了吗?”陈年遗憾的伸手打量中指上大了一圈的素圈,样式太喜欢了,想着给凡陈戴也是一样的,刚要问多少钱,发现摊主已经在找零钱了,陈年回头看凡陈,见他神经兮兮的。 摊主找了零钱,凡陈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要给陈年试戴,陈年都没看清他拿了什么,听见摊主在那说是银针的不会过敏,坠子不会生锈什么的。 “耳环吗?”陈年没再躲了,撩了一下头发露出耳朵,看了一眼他手里捏着的东西,夸他:“你自己挑的?还挺好看。”她笑得甜甜的,在发现和凡陈越来越多审美方面的重合后越觉得和他相处很轻松舒服。 凡陈点点头,一手捏一个在她耳朵上比了一下,越看越满意,比划完了又小心的装回包装袋里,“回去消完毒就戴啊,天天戴着。” 两人牵着手往外走,陈年想到手心里还攥着个戒指,拉过他的胳膊往他手指上套。 “诶呀,小了。” 凡陈:“给我的?” “本来是……” 话没说完,凡陈直接拿过去塞到了口袋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喜欢。” 出去找到小电车,陈年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平光眼镜,一派女侠风范说道:“姐姐载你!” 凡陈腿一跨坐到后座,双腿撑在地上支着电车,“路上眼不舒服告诉我。” 电车驶过长长的滨江大道,在铁索桥上徐徐经过,一颗小车灯在前面探路,后面一个活体的导航仪。 “后面没车,可以拐弯了。” 离家越来越近,路边的景色也亲和起来。 凡陈捂紧她的衣摆,防止风钻进她的衣服,“姐姐,我辞了半夜那两份工作了。” “嗯乖,把烟也戒了。” 凡陈还想跟她说件事,想了想觉得那件事挺大,应该挑个正式的时候说,这种时机,谈情说爱才是正事。 他一直想和陈年有个切实的关系,现在这种用金钱维系的关系总让他有种在飘忽不定的迷失感。 前面说辞工作,讨好她,为后面的话铺垫。“姐姐,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你有没有想过……做我女朋友?”他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到她的禁区。 所幸她没有异常,也没有回应。 车子向前,长发飞扬,凡陈安慰自己可能是风声把他的话盖了过去。 他不死心,“如果你改变主意,能不能给我个暗示?” 陈年这回搭理他了:“什么暗示?” 凡陈想了想,说:“把耳环里的吉他放到我口袋里。” 陈年:“我看你就是惦记那个小玩意吧,是不是吉他比我重要多了?” 难得的“无理取闹”让凡陈感受到了什么叫平凡可贵,她是真实的,凡陈笑着蹭了蹭她的后背,“你重要。” [小狼狗]篇章结局(清水章,谨慎购买) 很快就让凡陈等到了跟陈年说大事的时机。 这天是凡陈遇到陈年三百天的日子,同时也是他的生日,他没跟陈年提日子这回事,做贼一样隐瞒了一天的行踪,到陈年下班的点才联系她。 神秘兮兮的要她回她家。 打电话的时候陈年那边安静得异常,她在行政岗工作,平时不忙的话同事会唠唠嗑,就算没有人说话也应该有点办公的小噪音,可是一点都没有,她说话也刻意的伪装成正常的语气,有点急着要挂电话的感觉。 “回我那儿,怎么了?” 凡陈就当是自己多想了,他兴致昂扬,保持神秘:“你先别问,你快点过回来,要不我去接你吧。” 陈年急忙道:“不用不用,我……高峰期路上车多,再等我一会好吧,可能会晚点回去。” 凡陈刚要说话,那边陈年小声的惊呼了一声,随后声音被捂进嘴里,紧接着一个男人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换个姿势。 凡陈已经呆掉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想象出的不堪入耳的后续,她恢复正常的声音也丝毫压不下去那些幻想。 陈年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对身边的男人说得快点了。 度秒如年的熬了两个小时才等到姗姗来迟的陈年,凡陈靠坐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无数次在走与留的选择中挣扎,陈年进来后他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却闻到了她身上不同往日的浓香,太甜了,她没有这样的香水。 于是凡陈连个笑都扬不起来了。 陈年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忽略了暗光下凡陈的表情,视线直接被眼前顺着走廊一路向内的蜡烛和花瓣吸引。 陈年惊讶,愣了一下,反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想了想,今天不过节也不是她的生日啊,怎么给她准备了这么 分卷阅读143 一出。 凡陈听了她说话,泄了气,他始终无法与自己对抗,她一开口就注定他心硬不起来。 陈年不用再往里走,视线无遮拦,可以将房子里的惊喜尽收眼底,餐桌上铺了桌布,点了蜡烛,倒了红酒。 客厅里摆了一大捧向日葵,还有一个淡蓝色的立体纸盒子。 “今天是遇到你第三百天。”他回道。 “这么巧?”陈年惊叹一声,迅速收了后面的话,笑着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里面的花,问道:“是给我的吗?” 凡陈点头。 陈年把包和手机都放到鞋柜上,迫不及待的往里走,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凡陈平静如水,自然听到了那句话,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他心里动容,觉得电话里的声音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姐姐。” 陈年没有回头,“嗯?” 凡陈手边陈年的手机震动了一声,他本能的看过去,屏幕上蹦出来一条消息。 「明天中午十二点,西岚酒店709。」 凡陈还来不及反应,又蹦出来一条。 「洗干净。」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来了。 凡陈痛苦的垂下头,紧皱着眉头,询问变成了质问:“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她说梦话叫过一个司修齐,还有一个明显关系不寻常的老师,现在又有一个明目张胆的闯入了他自以为平静温馨的二人世界的人。 陈年背影一僵,离那束向日葵只一步之遥。 她回来的路上同样被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了一番,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隐晦的心事,她挤在超员的公交里,手机里的话好像将她扒光了扔给全车人看。 可想而知凡陈的话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的刺激有多大。 她收了柔和,冷脸沉声道:“我有多少男人你不知道吗。” 凡陈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他仰起头,无奈的问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你还要和其他男人……” “那你要我怎样,等你两年吗?” 她不仅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还知道他已经签了娱乐公司的合同,生日是前几天知道的,合同是刚才去他家看到的,两年的封闭训练,要他断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了,所以,”凡陈停顿,看向陈年的背影,点点头,自言自语:“是我高估自己了。” 他等了陈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后他开门,离开。 他以为他能借此冲动一把,能把推脱多次的启程计划付诸行动,他以为这场打击能让他走得干干脆脆毫不留恋。 可所有的坚定都在看到家中的生日蛋糕时被击垮。 蛋糕装在透明的盒子里,像个未完工的残次品,裱花参差不齐,配色也十分随意,中间用不同颜色的果酱写着两个人名字的第二个字。 陈,年。 右下角一颗小小的红心不知道什么原因缺了一块。 蛋糕旁边是新一季的限量赛车模型,他舍不得买也抢不到的那款。 蛋糕的香气慢慢散了出来,凡陈猛然意识到了陈年身上的甜香。 所以她只是去了蛋糕房,去亲自做了生日蛋糕,声音支支吾吾也只是想瞒着他给他惊喜,中途做坏了被人指导…… 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多幼稚,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猜测就中伤她,不敢停留,拔腿跑了出去。 他在路上说了无数声对不起,心里一点底气都没了。 一直以来,不管两人相处得多么亲密无间,那件事都是两人共同的禁区,他们彼此都小心翼翼的避开那种话题,凡陈觉得只要能一直一如既往的对她好,总有一天会让她忘了那些男人只想着自己的,可今天他却一句话把两人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陈年过了很久才开门,她没让他进去,而是自己出来。 头发散开垂在胸前,遮住了小半张脸。 凡陈有些局促,千言万语出口却成了谢谢你的蛋糕和礼物。 陈年吸了吸鼻子,侧过脸去,调整呼吸,还没说话就被他一把扯进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那么说的……”他激动的抱紧她,连声道歉,一直重复。 陈年推了推他,没推开,“凡陈。” 他立刻安静下来听她说。 “发消息的人是我的上司,要我明天把他弄脏了的衣服送去酒店,仅此……” “姐姐,你别说了,是我误会你了。”凡陈打断陈年冷静的解释,她的话只会让他心往下沉,会让他意识到自己有多混蛋。 陈年没有理会,继续说道:“和你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我从来都只是你一个人的,我没做过违背承诺的事,我没有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我只有你……”强撑的铿锵中还是带上了哽咽。“凡陈……” 凡陈耳边的一切都变得寂静无声,她的下一句话是最终的审判,他连气都不敢喘。 陈年回抱他,闭上眼的瞬间,眼泪倏地滑下来。 “理想……更重要。”她嘴唇颤了颤,压在他肩膀上,紧紧抱住他,“我们分开吧。” 凡陈哽了一下,拼命摇头,“不,不 分卷阅读144 要分开!” 陈年也摇头,对比之下,她无声的坚决势不可挡。 凡陈嗓子瞬间沙哑了,他推开陈年,握着她的肩膀和她对视,“姐姐,你没有心吗?” 陈年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凡陈浑身力气都被她抽干净了,他没有力气再去抱她挽留她,三百天的缘分被他亲手葬送了。 到底理想和她哪个更重要,在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前他都没想明白,他固执的不肯放手,那根手指牢牢的攀着她,一字一句的对她说出令他锥心刺骨的话。 “你永远不会知道你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给她尊重,无论哪一次都是,她说让他走他就转身。 也曾争取过,这些偷来的日子都是他用心争取来的,可以知足了。 冰冷绝情的陈年回到家中,情绪失控前听到了一声细小的猫叫,然后向日葵旁边的盒子被顶开,里面冒出一只毛茸茸的小猫,小脑袋四处扭了扭,看着陈年的乖巧的跳了出来。 它脖子上挂了一张卡片,陈年蹲下身子摘下来。 是曲谱上熟悉的字迹,口吻却是猫的。 「妈妈你好 我是一只半岁的小猫 是不久前被爸爸从流浪站领养回来的 爸爸把我交给了奶奶照顾 奶奶把我的伤养好了,还把我喂得漂漂亮亮的 爸爸和奶奶都在等这一天,我也在等 因为这一天我就可以见到妈妈了 以后我们三个要一直在一起 妈妈,我还没有名字,你可以给我取一个吗?」 在看到卡片下面两人一猫的铅笔画时陈年再也绷不住,泣不成声。 航站楼外漆黑一片。 心灰意冷的凡陈终于下定决心启程了。 他像只提线木偶一样根据安检员的提示张开双臂,转身。 “滴滴滴——”金属探测仪响了。 “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下。”安检员程式化的说。 这是下午去陈年家之前新换的裤子,什么都没装。 凡陈还是配合的掏口袋。 一枚冰凉的金属出现在口袋里,凡陈掏出来一看—— 吉他耳坠…… 等待安检的长队徐徐向前,一个接一个走向登机口,无人回头。 ——姐姐,你没有心吗? 她有。 ~~ 又是为纸片人伤心的一天…… 这里没有写陈年的心理活动,毕竟剧情还要继续下去,至于他们会不会有后续,肯定会有哒,等他光芒万丈凯旋吧! 杨总,想泡我? 第二天陈年顶着一双肿成核桃的眼爬起来上班,临走之前用家里现有的锅碗瓢盆给小猫准备好吃的喝的,打算今天去跟办公室的同事们商量一下把小猫带过去。 办公室里原来就有一只橘猫,被同事们喂成了“橘猪”,它每天的活动只有吃喝睡,懒得不行,前几天人们还商量给它找个伴儿激励它运动运动。 就是不知道自家的这只他们会不会喜欢。 出门之前陈年和它对视良久,脑袋里过了无数个物品的名字,最终也没确定让它叫什么,于是打算从它的长相下手。 小猫身上有两种颜色的毛,黑和白,主体是白色,右耳是黑色的,四只爪子也像是穿了黑色的小靴子,长相看起来憨憨的,总爱睁着大眼盯着陈年看。 “嗯……”陈年操着浓重的鼻音,一锤定音:“叫奶牛吧。” 小猫并不满意,喵呜一声扭头走了。 陈年去摸它,只碰到一个尾巴尖,起身收拾东西去上班,“不喜欢我就再想想,小姐妹,我一定给你起一个满意的。” 轻松的时光到此结束,陈年硬着头皮去酒店给上司送衣服,每靠近一步都有强烈的不祥的预感。 这个上司之前陈年压根没见过,他在公司挂个名,是个股东,不管事,实际上他是很多公司的股东,昨天陈年才知道他是苗珠说想睡的那个,也是陈年先前公司的总裁。 他昨天带着一帮人去陈年工作的部门巡视,陈年端着咖啡从茶水间出来,于是…… 狗血的剧情发生。 陈年前几天就听同事传,说上面要对员工的履历进行核查,原因是别的公司员工因为个人行为不端败坏了企业形象,所以核查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也不知道弄脏总裁衣服这件事有没有推波助澜,反正陈年幸运的被选中了。 刚下班就一通电话打过来,他在那边一条条念着陈年的开房记录,办事效率快到令人咂舌,陈年的祖坟都快被刨出来了,除了开房记录还有刚毕业被油腻主管潜规则未遂导致被下放的事。 他不偏不倚,说会处理那位主管,另外让她把私生活清理一下,否则就等着被清理。 陈年从昨晚就憋着一股气,进去见到衣冠楚楚的男人后放下衣服就往外走。 他不缺这一件衣服,已经换上了整齐的全套西装,偏偏要她一个和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小职员赶着时间把衣服送到这种地方来。 如果不是他的信息,也许她和凡陈也不会匆忙的分开,她甚至没机 分卷阅读145 会跟他说声生日快乐,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两人在冲动和冲击下草率的做出了决定。 或许,陈年想着——或许他们可以不分开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脚还是要往前迈的。 她不会回头看,但可以接受后面的人去前面等她。 不过她和凡陈的未来始终是个未知数,他走得一干二净,陈年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站住。” 陈年对这位上司的印象很模糊,他长相英气,但没有什么让人一眼就记住的点,除了这幅天生可恨的嗓音,冷酷刻薄。 一份工作而已,陈年觉得她还没到非它不可的地步,她转身,迎上男人的目光,直言不讳:“杨总,想泡我?” 男人眼里的惊奇稍纵即逝,很快便和陈年打起了擂台,“你哪来的自信?” “我不认为我除了这具身体还有哪值得您亲自警告,还有威胁,难不成您还想拉拢我帮您做假账?那您应该去找会计。” 男人被她这一番话激起了兴趣,靠在沙发靠背上的上身回正,开始认真打量陈年,看她不耐烦的样子,他反而更冷静了,笑问道:“你什么价?” 陈年打心底讨厌这个男人,尽管他符合一切她选客人的标准,帅气多金,但就昨天的那些事,他就被拉进了黑名单。 “无价。” 说完陈年用最潇洒的态度转身离开,抱着回去之后立刻受到辞退信的想法走的。 然而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依旧安然无恙的待在自己的座位上。 工作一切顺利,生活上糟心事接踵而至。 据说楼上新搬来的是一位青年画家,陈年心怀尊敬,带着对艺术家的滤镜忍受着接连不断的噪音,装修噪音、派对噪音、还有半夜不知道什么掉在地板上的声音。 终有一天滤镜被日常砸碎,陈年决定上去讨个说法。 漫画里都那么夸张吗 陈年什么都没准备,洗澡的时候听到上面噪音又开始了,出来套了个宽松的大T恤就准备找上去。 走之前小猫跑过来,陈年把它抱回了窝,进了窝也不老实,想跳出来,被陈年的胳膊拦住后又扭着它又蠢又憨的大头疑惑的看着陈年。 “你就叫憨憨算了。” 一秒过后小猫没反应。 “好的就这个了。” 小猫似乎没从终于有名字这件事上反应过来,睁着大眼趴在猫窝边上,看着陈年快速溜走。 楼上那家开门的速度贼慢,陈年早就听到里面拖在地上的脚步声了,明明是和自己家一样的户型,面积又不大,从里面走到门口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陈年以此推断里面的人估计是个慢性子。 门一打开,陈年也有点没反应过来,她以为画家都是面色蜡黄不修边幅留着小胡茬的那种,眼前这个有点明星像啊。 是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留了一头很少见的具有浓烈艺术气息的头发,和女人比起来不算长,和男人比起来不算短,微卷,发色偏浅,有些乱糟糟的,这种发型放在普通长相的人身上是非主流,但在他身上就成了十足的个性。 身材偏瘦,眼睛细长,睁着眼却像刚睡醒没睁开一样。上身的灰色T恤像是临时套的一件,衣摆还有半截没抻平,卷在腰侧,下身大短裤,两条长毛的大白腿很吸睛。 “干嘛?”声音懒懒的,强烈的排斥意味。 陈年拿出好邻居的友善来,自报家门:“你好,我是你楼下的902,我想跟你沟通一点事……” 一听是邻居,男人拖鞋趿拉着往旁边挪了挪,给她让开进门的位置。 陈年连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就在这说吧,我觉得你们家平时动静有点大……” 陈年觉得她已经说得够委婉了,可男人还是好像被戳伤了似的愣着,就在陈年犹豫着要不要再委婉一点,或者就这么算了的时候男人一个“哦”字把陈年惊住了。 “哦?!” 陈年和包租婆的形象就差盘个头发双手叉腰了,表情一模一样。 这时男人才换了别的反应。 “抱歉。” 这和哦有什么区别吗? 他说完后就完事了,陈年站在门口堵着,搞得像是来闹事的。 第一次处理这种邻里矛盾,陈年也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难道不该有个保证或者什么的吗,这就完了? 男人和陈年对视几秒,互相僵持着。 最后他可能意识到这事还没完,因为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又把刚才她不进来时缩短的空隙增大,给她让出位置:“要不要、进来说?” 陈年昂首阔步跨了进去。 进去后仿佛进了一个新的天地,天堂和地狱。 第一反应就是——乱! 第二反应是——好漂亮! 他的房子户型跟陈年的差不多,也是一眼能望到头的开阔户型,左右两边用一面从顶垂到地面的白色帆布隔成两个区域,左边没有窗户的地方是生活区,是乱的反应来源。 生活区有一张小小的双人床,几乎没有大的家具,铺了一张灰色的地毯,所有的家具都是为席地而坐准 分卷阅读146 备的,都很矮。 地上有书有衣服,还有亮着的平板和冒热气的咖啡。 被子的大部分都垂在地毯上,另外还有一堆理不清的数据线…… 幸亏陈年没有强迫症,不然得当场去世。 再看工作区瞬间洗了眼睛。 工作区面积是生活区的两倍,靠墙的位置靠了好几层被白布包着的油画,油彩的颜色隐约能从画布中透出来。 几个画架对着的那整面墙是也是一幅画,像淋了雨的调色盘又蒙上了一层纱,朦朦胧胧的,就算不懂艺术的人也会多盯着看几眼,颜色太舒服了,浓烈又柔和的感觉。 家里似乎没想过会有客人拜访,连张会客用的沙发都没有,男人看了看自己乱糟糟的床,最终引陈年去了工作区。 那有个电脑桌,上面的电脑还开着,男人看到电脑上的内容后连忙越过陈年先她一步用Windows+M快捷键把所有桌面最小化了。 让陈年坐在电脑椅上,他坐在画板前的木椅上。 态度总算不那么可气了。 “抱歉,刚搬来没注意。” 陈年打量了一下他房子的装修,估计进来的时候就是精装房,所以哪来的装修声,就问道:“这周工作日的前两天,在搞什么?”震得她脑仁子疼。 男人往脚下的地面看了一眼,“在拆地板。” 他这么一说陈年才注意到这半边地面上的木地板已经被换成了浅灰色的地面漆。 他的椅子比陈年的矮,双腿岔开,小臂搁在大腿上,说完这句后就看着陈年,一副等她开口的小学生样。 “都弄完了吗?”陈年问。 “弄完了。” “派对开完了吗?” “开完了。” 原来真的只是脑子有点慢,态度还是可以的。 陈年坐着还有他余温的椅子,有点如坐针毡,他外表有点野,高挺的鼻梁更是把这一特性发挥到极致,认真盯着自己一句一句回答的时候有点像早期韩剧里的男神,有点呆,还有点……欲…… 陈年赶紧说了自己的诉求,让他收敛点,注意时间等等,说完就站了起来。 临走前心里憋着话,实在不吐不快,就多问了一嘴他是不是也画漫画。 男人点了点头。 陈年懂了,刚才偶然一瞥,不小心看到了他电脑上的满屏春色。 纯属好奇,陈年又问:“所以漫画里的……都那么、那么夸张吗?” 男人的手悠悠的向中间靠拢,挡住了里面不受控制的家伙。 熬夜、吹风、做爱 他目光不自然的瞟向一旁,声音卡顿:“不、不算夸张吧。” 再聊下去就成了撩骚了,陈年自己穿得也不够规矩,里面还是真空的,无视掉他捂裤裆的小动作,陈年轻轻嗓子就要离开。 男人诶了一声叫住她。 “我叫许介。” “陈年。” 陈年以为噪音的问题解决了以后两人基本上不会再有交集了,她早出晚归,回家倒头就睡,而上面那位估计是个夜猫子,两人的时差注定两人不会有什么照面。 确实,在未来的一周里楼上的邻居仿佛神秘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存在感。 但在一个周五的晚上两人遇见了。 陈年用那根白色的牵引绳牵着憨憨去楼下广场遛弯,憨憨怕生,脚都没沾过地,陈年就抱着它坐在花坛上看小孩们玩发光的陀螺。 许介出现在憨憨的嗅觉范围内时憨憨异常激动,喵叫几声后还有跳出陈年怀抱的趋势。 陈年找根源,见一个白衣的高个子朝自己走了过来,一只手插在大短裤口袋里,一只手拎了个便利店的袋子,袋子空荡荡的,只有两瓶啤酒。 一时间陈年不知道这个画面是从小叔身上出现过还是从凡陈身上出现过,想着想着就忘了打招呼,一路盯着他走到自己面前。 许介走到陈年旁边,陈年侧了身子给他让出点位置来,他顺势坐下,依旧是那天的姿势,双腿叉开。把袋子放到一边,熟稔的样子倒不像是只见过一面的邻居,而是许久不见的老友,“你的猫?” 陈年抚摸着憨憨的头安抚它,边问许介:“要摸摸吗?” 看得出他视线一直放在憨憨身上,眼神跃跃欲试,可他还是没伸手,还往后仰了下身子:“它可能不喜欢我身上的味儿,下次吧。” 他说完后陈年注意闻了闻,除了沐浴露的清香以外确实有点不一样的味,大概是松节油的味道。对陈年来说不难闻也不好闻,那味道最大的特别之处就是让陈年感受到他清冽的气质和与众不同的艺术气息。 加上他说话时语速语调很舒服,有种时间都被他拉慢的感觉,所以陈年对他的距离感就少了些。 不像网吧前台的那个男人,整天黑着脸不看人,不仅长得不好惹,行为什么的也让陈年脊背发凉。 有一天晚上陈年下班回来,路过酒吧那条小街道,看见那个老板一身黑衣在跟几个矮个子的小伙子在胡同里说话,那场面像极了犯罪团伙接头,关键是陈年多看了几眼,被男人发现,一个凌厉的眼神过来瞬间让陈年以为要见不 分卷阅读147 到明天的太阳了。 于是陈年之后下班都去对面步行街逆行。 不提他了,大晚上的怪吓人的。 陈年把憨憨安抚好了,和许介聊天转移注意力。 她看了一眼许介的腿边的袋子,问道:“要喝酒?” 许介还是舍不得把视线从缩成一团的憨憨身上收回来,心不在焉的应声:“嗯,没灵感。” 他这么一说陈年有种自己是个工具人的错觉,貌似他是没有灵感才坐到她身边打发时间的。她话头哽住,接不上话了。 然而许介根本不在意冷场的问题,于是两人就尴尬的坐着,一言不发,旁边压腿大妈的哎呦声都显得有滋有味了。 最后还是陈年出马了结了这场尴尬的相处,问他没灵感的时候要都怎么做。 他说:“熬夜,吹风,做爱。” 陈年顿觉自己应该免开尊口。 就在陈年坚信第二次冷场要来临的时候,许介,一个综合表现都显示是个内敛含蓄形象的人的他,说——你要不要试试。 陈年听完脑子也跟嘴一样卡住了。 大庭广众之下…… 倒不是陈年大惊小怪,她之前的经历过的男人最快的只有两三句话就滚到床上了,而身边这位怎么说也认识一周了,按理说不应该让陈年这个身经百战的人惊讶。 一望无际的平直公路上突然出现一个急转弯,毫无准备,措手不及。 觉得这种话不应该从他这样的……艺术家?对,不应该从他这样的本该一尘不染的人口中说出来。 可能还是陈年对艺术家的形象过于固化了,艺术家思维活跃,行为潇洒,让人预测不到他的下一句话。 许介终于没再看猫了,他抬眼看着陈年的脸,说:“你可以体验一下漫画里的尺寸是不是夸张了。” 他一直没错过陈年的任何表情动作,也将她不自觉咽口水的动作收入眼底。 他笑了一下,起身带路。 限制级漫画 憨憨迫不及待要回到舒适区了,门一开它立刻从陈年怀里跳进家门。 陈年穿了一身浴袍式的家居裙,袖子宽大,腰身收紧,V领的深度恰巧控制在最后一寸平缓的区域,裙长到小腿肚,却是一片式的设计,走动间大开叉会把腿露出来,坐着还好,一动起来就是行走的目光收集器。 许介站在她身后,指尖爬上她细细的手腕,一点点在她的袖子下摩挲。 他在催促她。 陈年站在门口,没有让他进自己家的意思,也不转身跟他上楼。 “在想什么?” 陈年直截了当:“在想该跟你开什么价。” 许介听到这个消息后先是愣了一下,搞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后松了口气,不以为意:“上去慢慢想。” 在到达他家的一段路上他没有猴急猴急的对陈年上下其手,甚至在到了私密的环境中也没表现出将她吞吃入腹的狂热,只暧昧的搂了下她的腰,把人拦在门后面问她用不用洗澡。 陈年说了不用后他就往里走了。 没说去干嘛,也没叫陈年跟上,走了几步后才想起她来,又回来拉她。 “走,先调情。” 头一次听见有人把做前戏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许介带着陈年走到了那台大屏电脑面前,俯身调出一个界面,把陈年按在软椅上,从后面伸手捧着陈年的脸让她直视屏幕,慢条斯理的说:“先看漫画,我去洗个澡。” 他的脚步声消失在身后,陈年盯着屏幕,呼吸凝滞。 封面是几个醒目的大字:我的猫系女邻居。下面是许介的笔名。 陈年意识到里面的内容可能和她有关。 滚动鼠标,看到一副没有人的画,画面的视角是从床上看天花板,天花板有点糊,以此说明主人公正头晕脑胀;下一幕的小画框里显示有人在敲门。 再往下拉,就是男主角不情愿爬起来的背影,他的双手在前面操作着,然后扔出去一团卫生纸,被扔进垃圾桶的卫生纸有一个特写,一滩液体遍布其中。 难怪他那天那么晚才开门,原来是…… 后来的画面全是当天情况的情景再现,陈年看得认真,把他评价自己的小字一个挨一个看了好几遍,说她局促不安强装镇定陈年勉强认了,还说她眼里对男主冒着好奇和欣赏是怎么回事? 还要临走前她站起来的全身画面,裙子哪有那么短,里面穿的根本就不是粉色的内裤好吗,还有胸前的凸起?她明明是含着胸的! 陈年一边在心里吐槽,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原来自己走后,这家伙还有那么丰富的心理活动呢? 翻到最后一页页面自动跳转,到了新的漫画上。 然而另一本就没有这么多剧情了,一上来就是限制级的少儿不宜画面,陈年的手颤颤巍巍的离开鼠标,眼睛睁得大大的,始终没办法忽略掉屏幕上那些令人血气上涌的画面。 许介从浴室出来,扫了一眼这边的进展,径直去了生活区。 踢掉拖鞋,光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隔着中间的布帘叫陈年过去。 被画 分卷阅读148 进黄漫的一夜(5127) 所谓的“调情”居然是画画? 陈年坐在他的床上,他盘腿坐在地上,捧着个平板写写画画,也不怎么看陈年,却明显能看出是在画她。 “刚才你看的那些没你的正脸。” 陈年想了想,好像是这么一回事,有她的画面都是某个部分的特写,所以,然后呢? “我上次没记住你长什么样。” 陈年脸黑了一下,没记住脸就开始YY了? 许介抬头看她,露出一抹不浅不深的笑,补上一句无关紧要的解释:“这次给你补上。” 很快画完了,伸手递给陈年看。 陈年接过来,侧了侧身子坐得靠里了点。 屏幕上只有一个大头,说不上哪里像,但就是神似,漫画版的她有一头海藻般的长卷发,陈年摸着自己的自然发端详里面的人,刚想问他为什么画了卷发,一扭头发现他已经坐在自己旁边了。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隐晦的欲望隐藏在淡然的眼神里。 就在对视的时候,他压过来,一点点把陈年逼倒在床上,拿走她挡在胸前的平板放到她头顶,大手沿着裙子的开叉伸进去。 从小腿一路向上游走着,动作轻,慢,呼吸也是同步的抑制。 陈年眼神无处安放,实在抵抗不住他迷雾般吞噬灵魂的眼神,只好把视线投到他精瘦的胸膛上。 是真的瘦,虽不至于成排骨精,但看着确实捏不起肉来,皮肤白,几乎快和陈年一个色了,这样倒显得他的小豆豆粉嫩小巧十分可爱。 距离越来越紧近,加上陈年早就对男人热衷吮吸的乳头有兴趣了,于是鬼使神差的凑了上去…… 他身体僵了一下,抚摸大腿的力度增大,手掌捏着她大腿间的嫩肉反复揉搓。 目前为止,两人之间的火花还不算大,直到——许介把陈年翻过去。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许介从开叉处撩开她的裙子,把两条嫩腿剥出来,膝盖顶开并拢的腿,塞了一条自己的腿进去,一把捞过平板,找了另一张半成品出来。 上面是男人下半身的特写,他手握着气势汹涌的肉棒指着前方,棒子顶端有点滴的晶莹,向下是直而粗大的棒身,几条明显的棱将整个棒子的形状衬得强硬有力。 他把图放大,直到屏幕被漫画中的深红阴茎占满。 许介下身蹭着陈年的腿,上身将陈年笼在身下,一点点深嗅她颈间的味道,微凉的唇瓣划过她的耳珠,在她的后颈留恋,灼热的气息一簇簇喷洒到她的耳边,带得她耳鬓泛红。 陈年的手腕被他握住,屁股能清晰的感受到他裤裆里雄起的家伙,可他只是闭着眼在她脖子上亲,陈年痒,却无可奈何。 手也不肯松开,陈年一动就被他握紧。 “你……”陈年浑身都开始发热,胸前的位置更是痒得厉害。 许介用鼻音嗯了一声,握着她的手伸到平板上,掰开她的手指去摸上面的棒子,在她耳边轻声问:“大么?” 陈年手指被迫在屏幕上活动,把漫画的页面弄得一会放大一会缩小,脖子往胸前一缩,蹦出来一个字:“大。” 说完后手腕被松开,陈年趴在床上直喘气。 这还没开始呢,她就感受到压力了。 许介观察能力满分,竟然发现了他腰侧的细带子,手直接伸过去拉开活结,绕了一圈的带着轻而易举被解开,裙子分崩离析,没了束缚后变成一块铺展开的布,将她的身体主动剥出来。 他胳膊顺势钻到她身下,一改温和的手法,在里面大肆掠夺。 先是腰,后是胸,干燥的大手打着圈的揉动着,吸收着她的胸前的水嫩,同时把火热传给她。 毫无抵御功能的裙子隔在两人中间,许介没有扯走,隔着它做前戏,把朦胧和半遮半掩进行到底。 陈年侧脸贴在床上,耳朵被堵住后呼吸声直往她脑袋里钻,和心跳一起把脑子炸开,混成一团。 许介的动作停了下,他脱了裤子,重新压上来时握着陈年的手去摸他的阴茎。 看不见后触感格外清晰,陈年摸到一根滚烫的棒子,只摸到一部分,之后他掰出陈年的食指,沿着顶端圆润的龟头一路往下滑动,一寸寸的感受上面的纹理和暗流涌动的悸动。 不同于陈年对它的印象,不是硬中带软,指尖从龟棱上开始,沿着坚硬的滑轨向下,向下,没有尽头般的向下。 终于进了茂密的毛丛,摸到最柔软的一团。 许介又摆弄着她的手握上棒子,替她挡住合不拢的一面,在她手里坏坏的顶一下,她身子往上窜,又老老实实落会棒子的管辖地带。 “好大……”不用他问,陈年由衷地感慨。 看着瘦,其实肉都长在下面了。 他长臂一伸,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了个安全套,就在她耳边用牙咬开,迅速撸到棒子上。 这是今晚他第一次露出着急的样子。 “湿了吗?”他说着伸手自己去摸,骨节分明的干枯中指倒着挤进腿心,在内裤外面压了两圈,随后心满意足的收回了手。“那我进去了。” 他真的是……要做就 分卷阅读149 做,走一步说一句是怎么回事。 陈年刚在腹诽完,随后脸色大变。 当那颗鹅蛋大的龟头从内裤边挤进去的时候陈年才意识到他是个什么尺寸,况且她的腿还并拢着,那个洞现在充其量只是个缝。 陈年想张开腿缓冲一下,却被他按住,甚至把她的腿并得更紧。 他起身跨在陈年腿上,跪坐着按着巨物往下塞,沾上一点她的体液后打着圈在洞口研磨。 周围的光线偏暖橘色,加上她趴着的姿势,根本看不清她那里张什么样,只看到一汪汪的清水源源不断的涌出来。 许介想看到更多,把内裤扯了一半,露出她大半个浑圆的臀瓣,再往下拽了拽,重新往里塞。 “嗯……太大了……”陈年:“进不去的……” 他硬要往里塞,还趴到她背上贱兮兮的推卸责任:“那你打开一点啊。” ??到底是谁按着腿不让动的? 虽然这么说,他还是主动采取了措施,比如塞个枕头到她下面,垫起臀部。手腕钻到两腿之间打开一条空隙,棒子对准洞口,微微耸动着把龟头挤进去了。 腰部持续暗暗发力,不至于一下子冲破她的防备,一寸寸进入能让她更能接受一些。 固定好棒子,确定了进攻的方向,他又趴到了陈年身上,按着她的手腕亲她纤细的脖子,嘴唇用了点里,挪动间已经出来了淡淡的小草莓。 陈年一边缩脖子躲他,一边被塞得难受,腿被他的腿拦着不能打开,并拢的姿势又实在太紧,只能拱起臀部,尽量给它的前进提供更大的空间。 感受着硬而烫的棒子在缓慢的进入,她更卖力的迎合起来。 冲破阻碍的感觉有点憋闷,还有点涩,里面的水不够多似的,越深入摩擦感越重。 撤出去一点,在重新挤进去,一进一出间到了花瓣拼命排斥的地带,陈年不由的夹紧,挤出一丝浅吟。 许介整根抽出去,又缓缓深入到刚才的位置,小幅度的抽动,适应过后在那个位置开始正式抽插。 被许介按着的手腕处肌肉处于绷紧状态,她握紧了拳头,额头抵着床单,被他耐心的抽送磨得心火直冒。 刚想呻吟出声,他一下子顶进来堵得她说不出话。 感觉下面快要被撑爆了,他挺身进入的时候全身都警戒起来,它退出去,龟头刚刚没入的时候舒爽感传达到全身,想含着它,就在那个深度舔舐。 每每不经意的滑动都把她的水搅得一通狂流,陈年哀嚎着,想早死早超生。 “快一点……” 她在他插入时高高撅起屁股,里面的路被打通,肉棒顺势挤进去,把最粗的一截也伸了进去。 “啊!” 陈年臀部打起了颤,她没想到刚才一直进行的动作居然只用了他半根,这下全含进去后不知道捅到了什么,里面又疼又麻,陈年腿都抽筋了,愣是做不出反应,身体休克了一般 他退出去,扯着她的嫩肉一起带出穴口,“啵”的一声让肉穴喘了口气陈年这才恢复过来。 然后紧紧缩紧穴口死活不让他再进了,棒子都出来了,里面还发抖呢。 “怎么了?”他提枪在她洞口顶弄着她滑腻的液体。 陈年趴在自己的胳膊上,死鱼一样,蔫蔫地说:“太深了,疼……” “不是你自己撅起来含进去的吗。” “……” 许介搂上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把她的腿摆成趴卧的青蛙姿势,伸手下去揉了揉她敏感的阴蒂以表安抚。 揉完把手上沾染的液体全抹在她的屁股上,然后摸过平板和笔,胳膊拄在陈年两侧快速的录入。 陈年好奇他在干什么,抬眼皮去看,下面那根蓄势待发的棒子复活,翘起来顶在她的穴口,在她看清他在写什么时棒子挤了进去。 明明就是一眼的事,陈年愣是花了好几分钟才看清楚,其间他腾出一只手按住她企图躲闪的屁股,连续插了几下,把人搞得快断气了才恢复到正常姿势,陈年这才得以看清。 刚才他逼着她摸的那张阴茎图上多了一层透明的薄膜,真正的蓄势待发。 他手速极快,陈年紧跟慢跟也没看清他的线条是怎么把两具交叠的身子勾勒出来的,虽然只有下半身,但中间那半截充血的阴茎可以证明他们此刻做着负距离的事。 “你刚才说什么?” 陈年小猫似的嗯了一声,“什、什么……嗯……” 他自问自答,很快挥笔在气泡框里写了两个字,陈年一看,好大? 他下身重重抽动一下,低头看向陈年的脸,笑道:“你还说快一点。”说完这句话也被记上了。 陈年脸一热,已经不能直视那些字眼了。 “想好开什么价了吗?” 陈年咬嘴唇不说。 他惩罚性的顶动几下,顶得人呻吟着求饶了才罢休。 “这个不记上,你说。”陈年犹豫的功夫,他推掉平板,双臂伸到她胸下,一个翻身调换位置,肉棒依旧深入她身体,他缓缓抽动,大手肆意揉捏仰躺在自己身上的陈年,揉她的胸,捏她的乳头,含着她的耳垂,引诱道:“陪我把这本漫画画完,稿费全 分卷阅读150 归你怎么样?” 陈年重心不稳,手臂向下撑着,还是被他的抽动带得连连侧翻,好不容易稳住了听见他这话,想都没想就问他稿费多少。 他没明说,或者说他也不确定,把稿费的定义权交给她:“这要看内容够不够劲爆了,我们可以努力一点。” 他的动作一副“那就这么定了”的武断,不等陈年回答,手臂伸下去掰开她的大腿,快速的抽动起来。 “啊……啊……” 姿势特殊,阴茎几乎是被压弯了塞进去的,所以后面幅度不受控制的越来越大在,猛地一下从阴道里滑了出来,由于惯性重重的撞上阴蒂,陈年浑身一缩,从他身上倒了下去。 咯吱响的床瞬间安静了。 陈年趴着缓劲儿,许介迈下矮床,把地毯上的杂乱的东西往一边扫了扫,俯身架着陈年的腿把她拽到床边。 他往地上一坐,压开陈年的腿,低头精准的含住她的嫩肉。 陈年的一个呼声出来一半,剩下的全留着为他接下来的动作做反馈。 他开始只是小口小口的啜饮着洞中的水,舌头钻进肉穴,舌面刮扫紧张收缩的肉瓣,这些陈年抓紧床单还能挺过去。 后面他开始了疯狂的吸食,牙齿研磨她的阴蒂,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她的阴部,摇头晃脑的拨弄她的阴唇。 “啊!”陈年尖叫着拱起腰,膝盖向内夹上他的头,“不要!” 肉瓣翻飞,在他口中滋滋作响,陈年的腰抬得越来越高,水都要被他吸干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啊……” 一个突然的向上动作,腰悬在半空中静止了。 许介抬起头,搂着她的腿往下一拽,把还在山巅的陈年拽下床,她屁股落在地毯上,结结实实被摔了一下。 刚反应过来的陈年急忙用手盖住他握着的肉棒,嘤咛了一声不要后被他抬起身子,一个用力插了进去。 “啊~”陈年快要叫不出来了。 许介抱着她的腰带她往后挪了挪,随后让她靠着床,两人中间留出一个空隙来。 陈年胳膊肘向后拄在床上,低头看交合的部位。 只见霸王硬上弓的肉棒被浸得锃亮,看上去红肿不堪,粗粗大大的一根,像是要把她下面劈成两半。 露在外面的那截始终都在外面,体内的那半截却深入到不同的位置撩拨。 她不仅能看到阴茎是怎么在自己身体里驰骋的,还能清晰的、近距离的听到肉体相撞相摩擦挤压出的水声。 咕叽咕叽——噗嗤噗嗤—— 这声音在愉悦的时候是催化剂,可现在陈年刚被口高潮一次,小腹在他的手掌下急促的颤抖着,它每进去一次都是让她断气的节奏。 “等……”陈年今晚说的话不多,嗓子却干哑得厉害,重新集中精力,说:“等一会……”她需要时间代谢高潮的快感。 他好脾气的推着她的腰拔了出去,在陈年几乎以为他不会同意的时候。 可能这就是艺术家吧,别人永远猜不到他的下一步是什么。 陈年瘫倒在地毯上,呼哧呼哧的看他甩着滴水的棒子远离自己的视野,慢慢闭上了眼。 好困…… 没一会,他跟腱紧绷的大脚出现在陈年眼睛里。 他光脚在陈年脚腕上轻踩了一下,仰头咕嘟咕嘟咽下去大罐啤酒,不问她好了没有,反倒用豪爽的语气问她要不要来一罐。 陈年眼皮子已经抬不起来了。 他动作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搞什么。 再次睁开眼时头下被塞了一个抱枕,而睁开眼是因为他把她的腿驾到腰上的动作太大。 “嗯!” 下身突然被塞进一根热乎乎的肉棒。 陈年身上盖着的裙子被颠下去,他继续把她的腿抬高,架到了肩膀上,更深的往她肉洞里钻。 “嗯……嗯嗯啊……” 陈年情不自禁的抱上自己的腿。 她看到脚上多了一双白色的袜子,袜边被提到了小腿上,陈年迷迷糊糊的想起他踩自己的脚腕和脚,说了句真凉…… 激烈的性事中容不得有人走神,陈年被迅速拉回来。 难以忽略的饱胀感持续加大,并越挤越深,阴阜上逐渐贴上来毛茸茸的一片,陈年知道他几乎整根都要进来了。 难忍的感觉在迅速出现的快感面前被削弱,她依旧难受,但更想要他进来,重重的碾碎她。 许介上身压下来,抱着陈年的笔直的双腿大力操动,拍打得臀肉波浪起伏,水声更是只升不降。 陈年攀住他的胳膊,似推似拥,在极度的挣扎和反抗中到达顶峰。 “啊!” 许介在高潮后又往里重重塞了两下,故意顶到她敏感的宫口,刺激得她抓着他的胳膊尖叫说不要。 玩笑开够了缓缓抽出来,这个过程又激得她涌起了新的一阵颤抖。 扒掉套子,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撸到她的小腹上,用温热带薄汗的手掌晕开,隔着它抚摸她消停不下的小腹。 “我要熬夜把刚才的过程画下来,你要留下来过夜吗?” 陈年手背蹭了一把眼角的泪,连连 分卷阅读151 摇头。 性爱视频泄露 脚腕、腿弯、肚脐、锁骨……全身从下到上被亲了个遍,男人把她翻过去,一寸寸亲吻她的脖颈、脊窝。 浓重的呼吸声淹没了她,一下接一下的顶撞将她丢到大海里任浮沉。 腿夹在男人腰侧,随着他的前进晃荡;下身被大进大处的带起了温度,疯狂的想要热源再次进入。 “嗡——”闹钟响了。 陈年身子猛地颤了一下,睁开眼,对上黑漆漆的艺术灯。 脚边一团暖烘烘的东西动了动,又恢复了静止状态。 陈年小心翼翼的掀开被角,看到了里面一抹白色。 她懒懒的嘟囔道:“憨憨,你怎么又上床了?” 嘴上嫌弃着,却把另一只脚也往憨憨身边靠了靠,做个暖脚的也不错。 最后把震动的手机摸过来关掉闹钟。 扭头朝背后的落地窗看过去,智能的电动窗帘已经拉上了,天黑了。 只是想休息一会,定了闹钟起来吃晚饭,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现在醒了发现没吃晚饭的欲望了。 待机了几分钟,腿间的热流冷却,冰凉一片。 陈年极不情愿的摸纸清理。 许介去外地办画展了,她这个漫画女主角暂时被闲置,才半个月,暗示内心欲望的春梦就接二连三的找上门了。 陈年躺在床上,木木的盯着天花板看,脑子里闪过许多和男人肉体纠缠的片段,她觉得她可能有了瘾,唯有肉体的相拥能填满她内心的空虚。 杨景同杨总,那个让她想眼不见为净的男人,据说正筹备开新公司,正在现有的员工中物色合适的挖过去,陈年明里暗里被点过。 但是他要开的是娱乐公司,专门造星的那种,而且他的意愿可不是让陈年过去打个杂,他要包装她,送她进她陌生的娱乐圈。 陈年知道后快笑掉大牙了,让她进娱乐圈?他难道脑子有泡吗,她黑历史那么多,随便站出来一个客户都能把她的“星途”踩进泥里,而且她无演技无特长,进去做AV女优吗? 她今天明确拒绝了,辗转了好几个会所才找到刚下酒桌的杨景同,跟他说个话压力大得不行,所以一回来陈年就累倒在床上了。 又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再一次被手机吵醒。 主管的电话,陈年眯着眼接通,放在耳朵边上,“主管?” “公关文?” “我写?我不会啊,公关部门的人都下岗了吗?不不不主管我不是怼你……” “还有一份道歉视频?出什么事了?会剪是会剪,主要是我电脑中病毒了还没去修呢,三倍工资……几点要?” 挂了电话,陈年闭眼休息最后半分钟,魂魄归位,掀开被子下床。 很快一份广告创意图侵权事件的详细信息发到了陈年这儿,还有个2G大的视频。 虽然从没有写公关文的经验,但陈年会道歉啊,道歉嘛,不管是正式的还是非正式的,最根本的原则都是真诚,把握好了这点其他的就不是问题。 主要得钱不是问题才行。 晚上凉,陈年套了个长款针织衫,提上不中用的电脑出了门,路上用手机查公关文的格式,多次翻看事件的过程。 想先找家维修店把电脑修一下的,结果小区附近的维修店都关了门,只好去网吧先将就。 去了灯牌最亮的一家,网吧在巷子里,不算深,走十米就到了,门口开在二楼,楼外有一段铁架楼梯,进去后对面就是柜台,没有扑面而来的敲键盘骂队友的声音,空间不大,旁边有通向主场的通道。 陈年一进来就有点后悔了,灯光昏暗,气氛阴森,像个无证小诊所,专做人流割包皮的那种。 “你好,开台机子。” 陈年发誓,她不知道那个全身冒着阴狠之气的可怕男人是这家网吧的老板,明明上次见他在旁边的小巷,之前的几次也常见他从那边的网吧出来,陈年根据行为衣着判断他应该是个老板,但没想到是这家的…… 男人没抬头,用小号改锥在一块电路板上操作着,公式化的冰冷口吻:“大厅满了,三楼双人包间……”无意间抬了下眼皮,不紧不慢的补上后面几个字:“也满了。”随后低下头继续捣鼓,改锥尖点了点旁边的电脑,“就剩这台。” 陈年想着去别处说不定也是这个结果,而且男人的阴狠估计也是她自己臆想的,危险解除,陈年接受了这个结果。 坐到男人旁边,陈年屁股都不敢坐全,还是心有余悸,坐个边边,动作都放到最轻。 打开Word,先做了个带公司页眉的页面,对比网上的模板改地正式一点后开始措辞。 想着简单,落实成文字就没那么容易了,陈年写一行删半行,删除键敲得咣咣响。 声音惊动了旁边的男人,他停了动作,在陈年瞬间察觉到并安静下来的时候随口问道:“电脑怎么了?” 他指的是桌上那个女性审美的电脑包里的电脑。 陈年:“中病毒了。”看到他那边桌上摆满了迷你的电路世界,还有专门的小照灯和放大镜,死马当活马医,问他:“你会修吗?”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52 “拿出来我看看。” 他连上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屏幕,按了陈年的开机键,页面出现一片深蓝,还有不停跳动的字符。 陈年写不下去,就看着他捣鼓,他话不多,动作干净利索,没一会就找到了病毒的驻扎地。 “你文件被翻过了。” 陈年坐直身子,之间他指了指陈年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这里面的东西都有传输痕迹。” 陈年浑身一震。 那里面是她加密过的……性爱视频…… 网吧口交 注意到陈年不对劲,贺震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都变了。 手快,一不小心就把她形同虚设的加密破掉,打开了第一个文件,一段大尺度的视频弹了出来,一开头便是火辣劲爆的高潮情节,手快,关了,再看陈年时眼神变得复杂。 陈年镇定下来,对他说:“你能帮我吗?我想知道是谁。” 贺震:“可以。” 和爽快人交易就是这么简单,来回两句话就达成了合作条件。 贺震站在柜台后面打电话给手下的兄弟打电话,陈年在柜台下面给他口交。 他不是一碰就硬的那种,陈年细细的吞咽了好久才不用托着一团肉,它慢慢地自己膨胀、直立起来,达到了陈年含不下的水平。 他的棒子没他人给陈年的那种阴沉感,陈年觉得它嫩嫩的,没什么筋,还滑滑的,看着也干干净净。 等人来的过程中贺震好整以暇的低头看向卖力的陈年,他的条件只是口出来,没想到她还挺认真负责。 按上她的头,刚要快速来几下,门外铁楼梯上传来咣咣咣的脚步声。 陈年觉得从柜台外能看到自己,想赶紧站起来。 人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贺震按着陈年的头稳住她,下身晃荡着把她吐出来的棒子挤进她嘴里。 “震哥,怎么了?” 来人手里晃着一串钥匙,吊儿郎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贺震把要求给他说了,下面陈年重新出发,小嘴小口小口的吸着上面的血管,贺震腰眼一麻,想立刻把人打发走好好的按头狂操几下。 那小子接了电脑,手上的钥匙串也不摇了,语气凝重道:“宙哥的事听说了吗,兄弟们有人传话说这次的货没被人扣下,是宙哥没分下来,全在他手里呢。” “是吗?”贺震想投入这个话题,奈何下面的感觉过分强烈,让他把关乎生存的事都抛之脑后。 那人追问:“震哥,宙哥他不会放弃我们不管吧?” 贺震肯定道:“不会。”末了又加上一句更有说服力的:“他放弃自己都不可能放弃兄弟。” 随后陈年听到了一句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询问,问要不要把手头仅剩的青皮出手。 棒子的主人明确说一切跟着宙哥的决定来,不要轻举妄动。 随后那人离开,陈年对他们口中的人和事产生了好奇,知道她不该问,但还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黑道的。 正想着这事走神呢,贺震扼上她的下巴把棒子抽出来。 陈年心惊:不会要跟自己算账了吧,可不是她故意要听的啊。 贺震:“你这张小嘴不赖。” 说着龟头顶开陈年沾满口水的嘴唇,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嘴打开,棒子伸进去向上顶她的上颚。 陈年躲了一下,被他捏紧。 粗大的棒子轻飘飘的挠着她的上颚,痒得陈年想用舌头把他顶开,胳膊撑在他腿上推他,他却变本加厉的握上棒身,玩味的在上面蹭,不时还搓搓两侧的腮帮子。 “你唔……” 贺震再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 他说:“加钱,做全套。” 被按到网吧沙发上日(2681) 一上三楼耳边立刻充满了脏话怒骂,键盘被砸得激烈,外放的游戏音效立刻让人有置身战场的错觉。 陈年被带进了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包厢,包厢没有门,只有半截帘子挡着,帘子下面可以看到酒红色的单人沙发。 “不是没包间了吗?” 贺震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里面靠墙的沙发边上,空间狭小,这个位置只能勉强落脚。 “按时间还是按次数?” 陈年扭着身子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松松的搭在他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上,回过头认真思考,“按时间吧,你能不能……快一点?”她这次不能光想钱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刚说完,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 贺震笑道:“饿了?” “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他搂着陈年把人贴到自己下身,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单手开始解皮带。 金属声“扣扣”碰撞,陈年的神经紧绷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了,气质比流氓还坏,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陈年心不在焉的东看西瞅,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用于性虐待的器具。 确实没有额外的,他有个天然的。 裤子刚解开,他立刻把家伙掏出来往陈年下面顶,陈年穿的是裤子,压根进不去 分卷阅读153 ,可他就是一个劲的挺动,一边拽她的裤子一边挺。 陈年的呼吸一下子被他搅乱,身体相贴的同时性子也变急了点,和他一起摸着裤扣,两只手碰到一起越弄越乱,陈年的手被挤到一边,稍微一动就能碰到火热的那根东西。 帮不上忙,开始主动拦下没有章法乱刺的肉棒,手握成圈供他抽动,棒身在手心里滑动,龟头依旧能顶到腿上。 “湿了吗?”他终于拉开了陈年的拉链,在陈年嗯了一声后把手伸到她腿间试了试湿润度,还没到达伏低,已经满载而归,他揉搓着指节上沾的汁水,对陈年说:“你挺兴奋啊。” 说完握着直挺挺的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按着她的腰钉到墙上,手指按着棒子调整方向,在确定陷进了她的沟壑中后前后滑了两下。 “别进去……”还没戴套。 贺震爽了两下,一个用力搂腰把人提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推倒。 他站在陈年身前戴套,最后一下单手撸动套好,另一只手抬起陈年的半边屁股把人返程侧卧,背对门口。 “操!辅助瞎了?” “对面有挂吧!” 游戏玩家爆着粗口,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外卖的混杂气味,隔间没封死,上面是相通的,偶尔还会有烟雾漂浮过来。 龟头从后面拨动几下,玩够了借着此起彼伏的骂声一个挺身塞了进去。 “啊!”陈年的痛吟很快被掩盖。 就算是按时间收钱也不能一上来就来个急速行驶吧,只缓慢探到底,深深的没入一次,再抽出来,然后就算是适应过了,接下来便是临近高潮般的冲刺速度。 陈年嘴里想咬个什么,没有就只能紧紧扒住沙发边,咬紧嘴唇。 沙发被顶得屡屡向后移动,陈年拼命压制住的刻意声音被沙发挪动的摩擦声暴露,那声音不是普通的擦地声,而是有规律的,钉钉子似的会断开,又连续不停。 陈年急促的呼吸着,指节攥得发白,双腿被并在一起搭在一边的扶手上,胯骨被死死按着,身子嵌在小小的沙发上,除了自由呼吸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可恶的故意放慢速度,使劲往里撞了一下,压低声音:“叫啊。” 说完还故意抽出来在外面的泥泞处打着圈得蹭,把洪水引出来后一个猛力又凿了进去。 这下水声跟着沙发晃动声一起攻破陈年的防线。 周围依旧喧闹一片,右边的包间里有个女孩,咯咯笑着骂男生流氓,几秒钟后好像被男生扑过去了,嗯嗯着想推开他却控制不住呻吟,用最怂的语气让他别乱摸,男生的声音不以为意,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有故意张扬的嫌疑,反问女孩“摸你哪了”。 陈年想问贺震网吧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样的事,又怕声音一出来像旁边的那样明显,况且她已经自顾不暇。 腿并拢后压紧了阴道,他每一轮的连击都能让她直上云霄,热汗忽然之间遍布全身,乳沟里更是被浸湿,痒痒的。 外面的游戏声和女孩难以自控越来越大的声音最终击溃了陈年,她不管不顾起来,嗓子里开始发出一些诱人的喘息。 “嗯~~啊~~”她难耐的闭着眼睛摸贺震按在她跨上的手,急于得到一些来自“施暴者”的安慰。 贺震的呼吸比她坦荡多了,仰头闭了下眼,下身冲刺的动作不停,手被摸上后立刻反手把她的手按在了下面。 撞击声已经藏不住了,旁边清热的小情侣发现了异样,停下了动作听声音来源。 陈年扭着头对贺震狂摇头,示意他快停下。 他舔着舌根冲陈年痞笑,最后用口型说马上。 猛烈的操动袭来,陈年皱起了眉头,头顶紧沙发靠背,拱起肩膀,喘息丝丝缕缕冒出来,越发密集,她赶紧捂上嘴,又覆了一只手上去用力压住。 突然,沙发的蹭动停住,肉体撞击声也戛然而止。 还没来得及做个结束的仪式,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一声声寻找似的呼唤声。 高潮时五官的感知被削弱,发现声音时人已经快到门前了。 贺震一听叫着“震哥”,迅速从陈年身体里撤出来,撸掉套子,把还在吐着白沫的肉棒强行塞进了裤裆。 陈年也紧跟着提上裤子。 与此同时半截门帘被掀开,探进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笑嘻嘻的问贺震在干嘛。 “干你妈呢,什么事?” 陈年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脸旁散乱的头发,开了电脑。 被骂的男生嘿嘿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说:“宙哥找你。” 贺震从旁边的沙发上一跃而起,一个暴栗敲在了男生脑门上,“磨磨唧唧。”那语气好像耽误了他入洞房一样。 临走前回头给陈年使了个眼色,叫她就在这呆着别乱跑。 他再回来时旁边的小情侣都回头是岸好好玩游戏了,陈年也把公关文写好了,正在做一个没听过名字公司的公章。 贺震带了几袋子外卖,陈年饿趴了,想到还有一个视频,而且今晚12点之前就要全部完成,她顿时没了兴致。 “我做完再吃。” 贺震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还剩什么? 分卷阅读154 ” “剪视频。” “我帮你。” 陈年一点都不客气,掏出手机把字幕内容递给他看:“字幕打上去,剪掉磕巴停顿的部分就好了。” 陈年安心吃饭,贺震帮她干活。 钱是钱,力是力,不能混淆,欠下的都得还。 他干完活又把陈年按倒了,这次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担心被人打扰,扒掉了陈年一条裤腿,把她两条腿架在沙发扶手上,在大开的环境下大进大处。 陈年抻着衣摆去盖交合处的声音,他明知道陈年行为没什么作用,还跟她较劲似的越干越狠。 陈年的行为适得其反,手腕还被他一起握住压在小腹上,作为扶手拽着鞭挞。 “轻点……嗯……” 最后两边的玩家们有没有听见,或者说有什么反应陈年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她被撞进另一个充满热和躁动的时空,尽情的喘着,哼着,一步步踏上高峰。 这次他射干净了,全射在她的大腿根处,射完还得给她擦掉,陈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她还恍惚着,贺震问她是不是住木兰湾。 “离得近,有事说话。” 陈年走的时候那边的追踪结果也出来了,他把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尽可能的用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来,拿给陈年问她能不能得出结论,她点了头,并不意外。 陈年拿了很多钱走,到底有多少钱她没数,反正很多,多到她更加怀疑贺震的钱来路不明了,要不是胆子肥敢收,估计都得当场拿不稳撒一地。 用狼牙套子做(2465) 之后几天陈年一直在等盗她视频的人找自己,但对方死了一样,好像就是随手偷了个东西然后放一边不管了,没有任何要处理的趋势。 多数时候陈年是被动的,总是等男人自己找上门来,没人找就过一个普通女孩的平凡日子,上班下班,看剧煲汤,就连楼上的许介回没回来都不关心,许介每天给她发的稿费她也不回一句,默默的把钱收好。 周六下午陈年大扫除,许介发来消息让她发一张照片过去,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手机还剩最后一个电的恐惧。 陈年给他找照片的时候看到他又发了一句——又忘了你的脸了。 陈年白眼翻上天。 照片刚发过去,他电话就来了。 “原来你真的长这么漂亮,是我想多了。” 陈年脚跟被扫地机器人碰了一下,她往旁边挪了挪,问他:“是不是你们这种才子脑子里全是我们凡人注意不到的东西,所以才连张脸都装不下?” 许介在那边贱兮兮的说:“刚送我登机的助理在我这已经印象模糊了,”说完这句他压低声音,暧昧的说:“起码我记得你的胸,你的腰,你的……” “停!”陈年赶紧打住他,“我挂了啊。” “等会,我差不多四个小时后到家,洗干净等我啊,我给你带了礼物,你肯定爱不释手的那种。” …… 说了记不清脸长什么样,陈年去下楼扔个垃圾,他看见个黑乎乎的背影就把人认出来了。 “白眼狼!” 陈年狐疑的回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名字了? 见他拖着个小号的银色行李箱,胳膊里夹了个彩色的盒子,陈年还没确定人是不是他,他已经到了身边。 “看什么,不认识了?” 陈年冷哼了一声,“你现在说话倒是利索了。”也不知道谁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反应迟钝得跟个大头电脑似的。 许介没准真没反应过来她这话里面的含义,没搭理她,把手里的盒子塞给她。 “这就是礼物,爱不释手?”陈年在电梯里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logo巨大的避孕套。“确定是给我的?” “对啊,又不是我爽肯定是孝敬你的了。”他说着随便捏起一个来给陈年看上面的小字,“狼牙款的,我都想反着戴,想想就厉害。” 陈年塞他怀里,“都给你!” 按理说刚进行了一轮紧张繁忙的工作,回来之后该不想碰那份工作了才对,怎么许介又不按常理出牌。 拿漫画粉丝的评价做诱饵,半哄半骗把陈年哄得脱了衣服给他做模特。 如果是正面面对的姿势陈年肯定不会答应,他只要上半身脱掉,他要画她充满艺术感的裸背和曲线深凹的少女腰。。 陈年背对着他,胳膊挽着松垮垮的、垂到腰间的浴袍,一只胳膊搁在稍微高一点的展示台上,身子微侧着,从后面能看到一边的挺拔胸部。 颜料都准备好了,许介把周围几平米的位置都铺好了一次性的地垫,以防颜料弄脏地面。 “脸侧过来吧,正好把你的脸画上,这样就忘不了了。” “许介,这幅画不会流出去吧?” 许介:“我是个公众人物,万一流出去被你敲诈怎么办?” 陈年:“……”给钱的时候爽快得不行,那张嘴却那么不饶人。 落笔极轻,淡淡的勾勒出明显的腰线。 “头不要动,看不到眼睛了。” “打起精神,嘴角再扬起来一点。” 陈 分卷阅读155 年坐得腰酸背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被许介说成饥渴难耐。 陈年据理力争:“不是,我没有。” 他搁下笔,说画完了,又说:“我有。” 说完就过去把陈年抱了起来,陈年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拉好,乖巧呆着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一边在他胸口上埋头苦干,一边大跨步抱着人往床上走。 陈年胳膊架在他肩膀上,撑起身子朝他的画看了一眼。 她的头呢?! 合着让她冒着脖子生锈的风险歪着脑袋一个多小时,就只画了脖子以下? “许介,你也太狗了吧!” 被扔到床上,陈年又想到他说的评论,不肯依他就范,说要看评论。 “边做边看。”他撕了一个他说的狼牙的避孕套,掰开陈年的腿舔了几下,弄湿后压上去,“我一条条说给你听。” 陈年胳膊拄起上身,一点点往后退着,他一个用力整个人扑上来,陈年一倒,半个头都越出了床边。 许介随意得很,就这么勾起她的腿弯,挺着棒子往她腿心里顶。 同时开始念评论。 “他们说,”他故意凑过去,含住她的耳珠,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说女主好骚。” “他们……嗯!” 进不去。 狼牙的颗粒不算大,可陈年容纳他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别说里面的褶皱了,就是外面的洞口被几乎扯裂,一层膜可以容下,多一层颗粒就费劲了。 试了几次往里顶,陈年冷汗都冒出来了,捶捶打打轰他出去。 许介没法,撸掉套子换了个超薄的。 终于深入她的温柔乡,许介闷声在里面停顿了半分钟,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他们还说让男主多捅捅,干服了就更骚了。” 陈年想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在稳定抽动的棒子撤了出去。 许介又不死心的惦记起狼牙款的了。 捅了一会的肉洞肉眼可见的变大了,这次费了点劲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套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刺激得直哆嗦,摩擦力陡然增大,感觉里面每寸嫩肉都被死死的控制住,没有反抗收缩的余地,面对有个得力将军的千军万马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许介想加快速度,套子有阻力,稍微快一点陈年会嚷嚷着疼,他也发现这种东西确实对男人不算友好,他想要的紧致和滚烫都被偏厚的材质隔绝掉,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处时总是融洽的,没一会又是哭又是笑和他闹开了。 高潮过去,两人摊开并排仰躺着。 这场刚完,许介又开始惦记起下一场了。 他说:“我发现小区里新建了一个小花园,里面有假山。” 花园假山后入,长椅(4002) 陈年没力气了,一扭头翻过身去背对着他闭上了眼。 许介贴上来,胳膊环过她的腰,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她光洁的阴阜上抚摸。 “今晚在这睡了?”之前几次不管多晚她都要回去,要不是见过她家是个典型的单身窝,许介估计都误会她是个出轨的少妇了。 陈年否认的转着音嗯了一声。 “你这儿是天生的,白虎?” 陈年看来是真的累极了,吐了两个字:“激光。” “一次就见效吗?”他好像很感兴趣。 “不是。” “疼吗?” 陈年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然怎么听出了他要去脱毛的趋势,扭头向后看他:“有一点,你要脱?” 陈年的惊讶把困意一扫而光,在她看来,男人总把自己的阴毛当做雄性荷尔蒙分泌旺盛的表现,浓而黑的阴毛会让他们看起来更具侵略感,如果没了毛多少会削弱男性气息。 他笑着半开玩笑:“想跟你的小妹妹配一对儿。” 分卷阅读156 陈年真心请教:“那你会不会觉得光了之后影响你的性能力,或者……勃起自信?” 许介嗤笑出声:“老子的自信又不是靠几根毛得来的。” 之后他去洗澡,陈年趴在床上看他们的漫画,顺便翻了翻评论,哪有说她骚的,许介简直颠倒是非。 看着看着扔下平板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中手被牵到了小腹以下的位置。 “啊!” 陈年一下子被在自己下体摸到的毛茸茸东西吓醒,一挥手扬了满天的黑毛。 始作俑者站在床上笑得前仰后合。 笑够了解开浴袍,大脚踩在柔软的床垫上走到陈年身边,露出他昂扬的棒子。 “威武不?” 陈年刚开始觉得辣眼睛,但仅限在他解开浴袍的那一刻,看见真身后眼前一亮,威武是有的,毕竟本来就惊人的尺寸再次被放大了,但陈年还看出了一点可爱,或者说反差萌。 棒子凑到陈年嘴边,要她舔一舔表示一下。 陈年伸出舌头点了一下龟头,被他按着头挤进了嘴里。 最后还尝了一口海水的味道。 之后在小区花园里幽会已经是一周后的事了。 陈年知道他在小花园等自己后以为还能坐下来看看月亮聊聊天什么的,谁知道一到那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扑上来,从后面抱住她直往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拖。 要不是闻到了他身上熟悉的松节油味,陈年都把他当成歹徒了,半句救命都出来了。 许介捂住她的嘴,往后挪动,提醒她别把人招来。 难得找到这么个好地方。 一直被拖进黑洞洞的假山,视线不明,陈年小心翼翼的跟着他的步伐向里挪。 到中间部分的部分停住了,许介把人转过来推到山壁上裸露的一块大石头上,急赤赤的掀她的裙子,摸黑被长裙折腾了一番,最后掏出棒子就花了几秒。 他撸动着半软的阴茎,手把她的裙摆掀起来按到腰上。 “想它吗?”他笑着说,牙齿在夜色中白得发光。 说着按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挪了一点,分出拇指去隔着内裤揉她的阴蒂。 陈年夹了下腿,不想说实话但身体不听使唤的点了头。 看不清人脸,但点头还是能看见的。 许介拉过她的手放到阴茎上。 她的手带来的刺激是远在他之上的,柔软的感官刺激和来自他人的陌生感都让他更快的硬了起来。 陈年感觉撸着撸着龟头就顶到了阴阜上。 他身体凑近,双手抱上她的腰,从后面拽下她的内裤,拽到挺翘的屁股下后光滑的内裤便自己掉到了脚踝。 他撕了一枚套,没着急往阴茎上撸。 搬起她的一条腿搭在胳膊上,摸出安全套的反正面,按着她的穴口处,省去了棒子摸黑找不到洞的乱戳,龟头直奔手指的方向,缓缓耸动,对上橡皮圈。 用力一顶! 整根阴茎破肉而进,精准无误的穿进套子里,在陈年痛呼之前迅速抽出来,调整了一下套子后乖乖的循序渐进。 “舒服吗?” 他刚才猛进的那一下差点要了陈年半条老命,还好意思问她舒服吗? 陈年晃了晃搭在他胳膊上的腿,然后自己放下来,屁股往后,棒子滑了出去,赌气道:“不舒服!” 许介自找麻烦,只能好声好气的把人拉回来,上臂夹着她,双手交叠在她的后腰上,一点点把裙摆拽上来。 肉棒苦巴巴的在她腿上蹭着,他咬耳朵,说:“那就让你舒服舒服。” 裙摆上升到大腿,陈年半推半就被他顶上。 这次没把腿抬起来,他按着她的臀瓣挺腰进去,有腿挡着只进去了一半,不过这个长度正是最让陈年欲罢不能的。 高高挺起的阴茎昂着头,进去后龟头向上,顶端圆滑的部分是不是从G点擦过,一进一出都能带得小腹不自觉的战栗。 腿和腿相互碰撞,在水没有横流的情况下肉体的撞击声就已经很大了,他大概是觉得不满足,总想往更深处钻,可是姿势在这,深度已经被固定了,于是他不死心的加大了力度,撞得大腿啪啪响。 陈年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腿骨都要被震碎了。 里面也不疼了,除了爽没别的感觉。 许介把自己的裤腰往下拽了拽,把整个下体都剥出来,以便更好的钻肉洞。 挺得凶猛,为进不去全部而发愤图强的努力着。 他前些天刮掉的阴毛已经长出来了,刚才有裤子挡着陈年没发觉,现在零距离的撞击,那些硬硬的毛茬存在感飙升。 “嗯~”陈年想往后缩,“许介你……嗯……好扎……” 她伸手下去挡在阴阜前,在这样下去她下面闭合的毛囊都要被重新扎出来了! 许介抱得紧,身子和她严丝合缝的相贴着,听见这话一边疑问的嗯一边抓着她的屁股使劲往自己阴茎上送。 “扎、扎……啊慢点……” 许介听了好几遍才听明白她的意思,毕竟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字眼模糊得令人发指,不注意听只能听到她里面包含的嗯嗯啊啊。 他缓慢刹了车 分卷阅读157 ,伸手下去拔出阴茎,握着在她外面滑动,商量办法。 “要不换个姿势?” 他早就受够这个姿势了,整根棒子都是他的好兄弟,进去一半晾着另一半那不是偏心吗。 遂选择后入,让她扶在石头上,把她的裙子掀到腰上。 膝盖挤开她的腿,第三只腿顺势挤开她的肉缝。 “呼——”他长舒了一口气,这才爽嘛。自己爽还不够,还要问候一下陈年。 陈年含糊的嗯嗯几声,黑暗遮住了她销魂的表情,却对她发烫的体温无可奈何。 许介舍不得动,里面要把他烫化了,奇妙的包裹感炙热的吮吸感都让他禁不住头皮发麻,想时间静止,或者死在她身体里,反正只要这么塞着就已经是件无比美好的事了。 陈年不行,对许介来说紧致无时无刻都在发挥着作用,可对陈年来说堵得难受,她率先开口—— “许介……你动一动……” 许介脑子里好像没有适度这个词,要么不动,要么狂动。 固定住她的腰,激烈的抽插。 “啊啊啊!”陈年手腕从石头上滑下来,重新爬上去,呼吸乱成一气。 前面倒是不扎了,屁股快被扎成筛子了。 尤其是在他把全身力气集中到一处对她实施暴力侵害时,那里首当其中,被扎得实在是狠。由于触感分散的缘故,陈年都不觉得小穴被干麻会不适了。 “啊许介!嗯嗯……扎……” 这次速度添乱,许介实在没听清她后面的字。 一股脑冲刺到了高潮,才听见她不休的控诉尾音。 “后面也扎?” 陈年靠着石头扶着腰喘了半分钟的气,嫌弃道:“前面是肉后面、后面就不是肉啦?” 他缓缓抽出来,把灌进了精液的套子从颤抖的阴茎上取下来,打个结拎在手里再掏出准备好的纸帮陈年清理干净腿间的水。 出去的时候陈年一拐一拐的,心里暗下决心在许介毛长齐之前决定不和他做了。 路很长,许介扶着扶着又生了些别的心思。 她的内裤和避孕套一起扔掉了。 所以她虽穿着长裙,但掩盖不了她里面是真空的事实,许介想着这件事脑子就乱掉了,此时距离他们住的单元楼还有一段距离,而周围已经有了稀稀拉拉在遛弯的住户。 许介觉得忍不住了,用坐下歇会的理由把陈年骗到长椅上,却没让她坐在自己旁边,而是坐到了他身上。 陈年察觉到身下那根东西的时候已经晚了,他没大费周章的从她的脚腕处掀裙子,而是从裙腰处下手,直接像拽掉内裤一样拽开了裙子,环着她的腰往上提起来,拉开裤链,飞快的对准肉缝挤了进去。 陈年嘶了一声,有身体对疼痛的应激反应,也有对他抽风行为的质疑。 陈年是侧坐着,双腿夹得紧,他按着她的腰用力让她把整根都坐了进去,再抽出来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 “你!”陈年慌张的环顾着四周,“你神经病!”她词汇库里只蹦出了唯一的词来形容他。 “嗯神经病。”他坦然接受,并积极落实,再次提起她的腰再放下去,跨部向上耸动急送了几下。 陈年的思想几乎在一瞬之间倒戈,反抗的思想全部被难言的冲破感击败,变为默认、接受。 屁股凉凉的,陈年又怕被人看到,主动要求提上裙子从裙下进。 许介巴不得呢,现在这个姿势她的裙子上的皮松紧带总勒到他兄弟。 顺从的抽出来,怕她临时反悔,双手按在她的腰侧随时抓回来。 姿势变成岔开腿坐在他身上,他的手在裙下暗度陈仓,握着棒子在一片湿滑中寻找交合的入口。 阴茎弯折在整个阴部扫了一遍后顺利挤进肉洞,有刚才那几下打好了基础,进去的不算困难,但还是没全进去,被里面的什么东西挡住了。 只能一点点在抽插中推进去。 陈年除了感受到强烈的饱胀感和摩擦感以外感受最深的就是她的水。 到底流了多少,被干出玩水龙头的声音也就算了,毕竟里面结构复杂,挤动间发出水声很正常,但外面怎么真成了水龙头,一大滴一大滴的往下掉,比高峰期的大姨妈还汹涌。 “嗯嗯嗯……嗯!” 陈年的膝盖有意撑着身子不让她全部的重量都压到那根棍子上,避免被刺穿,也能更好的发力,缩紧阴部尽快夹射他。 因为不远处已经传来了谈话声,就是朝他们这个方向来的。 这地方空旷,撞击声无论大小都能传出去很远,更何况他们的撞击声里还加了水声,啪啪啪的一点都不含蓄。 “许介停下嗯……有人……呃……” 他压着她的腰持续输出,嘴唇蹭着她的耳垂,说还早。 “啊早什么……有、有回声……”陈年的说话声不自觉的调到了窃窃私语的音量。 在路人被路灯拉长的影子出现在视线中后许介在意犹未尽的停了抽插,也没有停,只是不再疯狂的动了。 阴茎还被含着她的身体里,不挺动也能小幅度的在里面收缩,倒是她一直安静不下来,水声滴答滴答的。 分卷阅读158 他把陈年的头按到自己肩膀上趴着,做出一副浓情蜜意的热恋情侣模样。 来的是一对中年夫妻,最近的时候距离他们不到一米,不过人们都习惯了公园里大胆搂搂抱抱的情侣,已经免疫了,就没多看他们。 人刚一走远,他迫不及待的加快速度,这个姿势难发力,他累得大喘气,还不停的加速加速,铆着一股劲把两人送上高潮。 抽出来的不及时,精液不仅进了她身体,还喷得她腿心到处都是。 这是陈年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他没戴套。 他也意识到错误,积极服软:“就带了一个出来……是安全期吗?” 陈年反问:“你没病吧?” 许介立刻举起手发誓:“半年没碰过女人!”见她没反应,许介又说:“我明天去做检查,报告给你。” 杂货店偶遇硬汉 《我的猫系女邻居》已经更新到第十回,读者越来越多,对于许介这个作者来说那点成绩只能算是小打小闹,在他所有的作品里这本算不上最出彩的,所以除了画以外把所有的权利都交给陈年。 直接把收款账号改成她的,让她顶着自己的作者号和读者互动,她乐此不疲,渐渐地对漫画的兴趣超过了他的,另外他毛毛扎人这件事令陈年下定决定不和他亲近,一气之下……许介又出差了。 这天气温骤然回升,都立秋了温度还三十多度。 陈年出门吃饭,路过贺震网吧的区域想起视频的事,想问问他是不是做了手脚,不然怎么对方一直没动静。 网吧前台已经换了人,是个染着一缕黄毛的小伙子,热心的让陈年去某家杂货店找他们老板。 那地儿陈年知道,店铺很有年代感,东西挺齐全,陈年还去那买过一个少见牌子的耗油。 只是没想到老板会是贺震,一个和古朴不沾边的人。 杂货店只有一道贴满小广告的卷帘门,升上去后不用再推开一道门直接就能进去。第一眼看到是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小东西,高高的,几乎摞到了天花板,看着杂乱无章,其实是东西太多。 进门后左手边是一个玻璃柜台,玻璃面已经被销蚀浑浊,不复明亮,上面摆了口香糖棒棒糖,下面一层是花花绿绿的烟,柜台后面有个躺椅,地面上摆了个台扇,风扇方向固定,呼呼的吐着风。 没人? 陈年往里走了走,抻着脖子往狭窄的货架中间看,还没走到里面,就听见一阵不同于贺震的暴躁男声。 “都他妈翻烂了,哪有空白光盘,自己回来找!” 有点像…… 就在陈年猜测声音的主人时,脚步已经过去,刚看到一角身影,把头几乎伸进货架里的男人敏锐的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两人同时愣了一下。 “小鸡仔?” “……”陈年也张嘴了,只是不知道叫他什么,从火车那次以为再也不会遇见就没问过名字,后来问了他也不正经回答,可是她的名字他知道啊,那还叫她小鸡仔! “你怎么在这?”男人胳膊从货架里抽出来,歪着的脖子回正。 陈年:“我住这边,你怎么……”陈年环顾不见贺震的店铺,想到什么,惊讶的问:“你和贺震认识?” 提到贺震,男人才想起还在通话中,抬起手机对里面的人无情的说了句“找不着”后果断挂了电话。 陈年今天穿得少,合身的V领棉布连衣裙,裙长到大腿中央,笔直的长腿白得晃眼。 陈年装没看到他眼里异样的光,但是一年不见,突然想到和他的那点细节,忍不住夹了夹腿控制热流涌动,就问他这次能不能说名字。 男人胳膊搭上货架隔层,胳膊肘把满满当当的商品往里推了推,丝毫不掩饰他对她的不轨眼神,语气流氓:“你过来我小声告诉你。” 店门大敞着,门外经过的行人谈笑声时远时近,阳光充足,光天化日,陈年把手背到了身后,抿嘴摇头:“不过去。” 话音刚落,陈年被一阵风卷进了男人怀里。 后腰上瞬间顶上一杆儿硬枪。 他低头凑到陈年耳边,低声说:“薛南。” ___ 啊我的上帝霸霸们,可不可以每次上来的时候给我留一颗珍珠啊,半颗也行(两天投一颗),四分之一颗也行,惦记着我就行!球球啦! 杂货店和硬汉3P(6108) 灼热的气息逼近她的脖颈,陈年浑身僵硬,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腰上有“枪”,腿上那只大手也有进一步往她裙子里钻的趋势,他的胳膊把她上半身箍得牢牢的,所有的情况都在提醒着陈年不要乱动。 薛南闭上眼在她脖子上闻着,大手毫不犹豫的从她的裙摆处钻进去,一寸寸往上挪,粗粝的手掌笼盖着她细嫩的肌肤,玩味的在上面宣誓主权。 “嗯……”陈年忽然缩紧腹部,屁股后撤,双腿向内夹紧他伸到腿心的手。 他中指在夹击中顽强的勾动着,指尖从丝滑的内裤底部来来回回划着,嘴唇贴上陈年的脖子,慢慢擦过她紧绷的神经,一路吻到她的锁骨。 “怎 分卷阅读159 么搬家了。”他话里带着幽怨,似乎在埋怨她的不告而别。不过他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不指望陈年能给出什么完美的理由,他这个人,最懂得享受当下。 扳过陈年的脸侧过来,抬头吻了吻她的嘴角,趁她短暂失神的时候手指戳进内裤下的凹陷,引得她又是一阵后缩,他双腿微去放低重心,在她后缩的时候下身霸道的顶了她一下。 “想要吗?”说完又紧接着顶了一下,陈年半声呻吟出来,尾音扬到天上去了,“嗯?” “不……” 薛南手指极具威胁性的抵紧她,“我记得你是最诚实的。” 陈年急忙拉住他的手腕,妥协道:“想。” “这才乖。”薛南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伸手穿过货架的空挡到对面摸了一个大盒子,再掏出里面的一个小盒子,最后摸了枚安全套出来。 别的找不着,对这个东西的位置倒是了如指掌。 陈年好奇的扭头看他撕套子,更好奇他怎么突发奇想要主动戴套了。 然而他却是套在了手指上,刚套好就重新伸到刚才他摸的位置,不同的是他没继续在内裤外面挑逗,而是从内裤边钻了进去。 套儿上的滑液遇上天然的后一拍即合,互相成就,一下被他挤进了肉缝里。 “额……” 另一只手掀开她的裙子,把她的屁股剥出来贴着自己,顺便拉开拉链,把持续膨胀的肉龙释放出来。 手指调皮的在她洞里稍浅浅的位置剐蹭着,指节弯曲试探性的去碰她的G点,陈年小腹一颤,急忙扶住货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后面的棒子也不消停的在她臀沟处蹭着,甚至还分泌出了前精,晕湿了一小块布料,然后龟头便一直在那块地方戳弄。 前面的手指出来了,弯钩一样反复勾着她的阴蒂玩弄。 陈年的腰背弯得跟只虾米一样,小口小口快速换着气,强撑着不要在这一步就缴械投降。 薛南玩得更起劲了,前后一起加快了速度,又是磨又是揉的,陈年前后都想顾,可两边都顾不了,身体被摩擦起了熊熊烈火,从下面一路燎原直奔逐渐沦陷的大脑。 火势猛烈,不出一分钟,陈年就做出了行动。 她在混乱中一次次尝试去捉住身后行凶的始作俑者——控制了薛南思想的肉棒。 终于,热而干燥的一根到了她手里。 薛南配合着放慢了动作,只在她手心里小幅度的滑动。 陈年吸了一口气,上身压低,摸索着把住肉棒顶端的位置,凑近被他搓弄的皱巴巴歪歪扭扭的内裤,屁股后撅,双腿打开一点,压着棒子抵到穴口。 屏住呼吸,一点点往里塞。 他还是那么硬,硬得让陈年不觉得这棒子是肉做的,而是木头金属之类的。 一进去便把迎宾的小花瓣压得死死的。 陈年堵得难受,又把进去个头的棒子拽出来,在薛南不耐的要自己来时陈年赶紧抓住主动权,让他来还不是用力一下子顶进去?自己来就不一样了,不用受那一击的疼,还能细细感受他进入的过程。 再次尝试,这次腿分得更开了一点,抓着货架的手暗暗用力,握着棒子的手紧张得出了汗。 用龟头在外面沾了一圈的滑液,手指还偷偷的抹了一些到棒身上,然后缓缓塞入,身子和手一起配合着,放松下体,将它含进去。 一寸、两寸…… 还没到底,棒子上已经有滑液从里面流出来,陈年后挪手的速度还不如水流得快,小拇指的底面还没碰到囊袋,全方位覆盖着流下的水已经进了她的手心。 手退无可退,剩最后一截了,陈年松了手,示意完成任务。 薛南不喜欢半截在外的感觉,抽插的时候还得悠着力,于是把她的裙子往上撩到腰际,按在腰上,握紧,挺身一撞! “嗯!” 深埋她体内好一会,棒子在最深处搅了搅,骄傲无比的龟头存在感飙升,颈沟剐蹭着层叠的内壁徐徐撤出,陈年的穴口被撑圆,紧紧包裹住后退的棒身,在上面留下一圈晶莹的液体。 世界静悄悄的,风扇在远处呼呼响着,到他们这儿已经成了虚无的背景音,在擂鼓般的心跳声中显得遥远渺小。 缓过刚才致命一击的劲儿,陈年渐渐地感受到了他棒子上遍布的青筋纹路,甚至能感受到血管里的涌动和脉搏的鼓动。 他硕大的龟头,强劲的棒身,浓烈的雄性气息都是让她迷恋的因素,与其说顺从自己的身体,不如说顺从感觉。 龟头露出个边缘,又开始带领着身后长长的尾巴返程,钻肉洞。 几个要命的来回下来,陈年腿间布满了亮晶晶的淫液,双腿蹭一下还能拉丝。 小小的泡泡在他推入的时候被挤出来,爆了之后发出“噗噗”的响声,撤出来的时候肉壁的挽留失败,一段段松开,到洞口附近时会有轻微的扒开吸盘的声音。 陈年已经被弄得面色潮红,双眼微眯浑身无力,上身前倾,腰被他单手把着,前面还有他的手指在浑水摸鱼,阴部被他的粗大占满,凸起的阴蒂都被扯平了,手指还不肯善罢甘休,在她大腿根摩挲着,弄得她奇痒无比。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60 “嗯……别、别摸了……” 陈年试图再次用夹腿的动作驱赶阻止他,但刚一动,身体里那根棒子便以强烈的异物感击退了她。 薛南蓄力,热身活动即将结束,他问陈年贺震有没有欺负她。 陈年想都没想就说没有。 “没有?”薛南一挺到底,“我说的是这么欺负。” 陈年单手爬上他伸到自己下面的手腕上,有气无力的控诉着让他出来。 薛南不问出来不罢休,连续无缝衔接的抽插,动作快到把环绕着棒身的小阴唇翻出鲜红的一面。 陈年禁不住,忙喊道:“有有有嗯嗯嗯……” 薛南把手抽出来,甩掉手指上的避孕套,双手一起伸到她大腿中间,亲自把她的腿分开,在把她的胳膊都拉到后面,拽着大力操动起来。 水声陡然增大,已经流到外面的水被和臀肉一起撞得飞溅啪啪作响,在洞里的水更是被加速过的抽动带得频频外流。 薛南不禁感慨:“你真是水做的。” 陈年的回应:“啊啊啊……慢点啊!啊……” 她出了满头的汗,脸蛋飞速的变红,颜色蔓延到青筋毕露的脖子,前胸…… 薛南一只手按住她的双手手腕,另一只手伸到她胸前捏了两把,隔着衣服摸不过瘾,连她的一半柔软都感受不到,于是拽了一把她的裙子,硬是把她的圆领拽成了一字领,两边被肩膀撑着,小V领被扯平,露出了大半块颠动的胸脯。 起初薛南还抓不到,他顶得太厉害,她的胸跳得比兔子还快,跟他闹脾气似的完美的避开了他的手。 抓到后牢牢的扣在掌心里,握不住全部就揉成更小的肉团,直到能握住为止。 “嗯……好热……啊啊啊……” 他没碰过的地方只是出汗,他碰过的地方则是又流汗又发烫,烫得她神志不清,咿咿呀呀说着自己都识别不出来的话:“慢、点好不……好呃……烫……嗯死了……” 薛南呼呼喘着粗气,自己卖力操弄,汗流浃背还不忘去言语调戏陈年,他搂过陈年的身子把她扶起来点,压在她肩膀上重重洒着和她不相上下的气息,低声问:“什么死了?嗯?” 陈年大脑沦陷,失去了分析信息的能力,加上他的速度只快不慢,陈年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一味地重复着她内心深处发出的声音:“好热……热嗯……啊……” 薛南诱哄:“你说爽死了,我就让你凉快凉快。”知道她某些时候脸皮薄,就非要她说这些颠覆性的荤话,为免她听不清,薛南都快凑到她耳朵里去了,下身也适当的减缓了速度。 “好热……”陈年依旧稀里糊涂的,浅色的裙子已经被汗洇湿好几块,加上室外的温度的确高,室内没有空调,身体内外遭受着同样炙热的高温,神经难免错乱。 薛南再次放慢动作,回到最初的蹭动,突然下降的速度让陈年措手不及,像头朝下悬在了半空中,呼吸不畅,进退不得。 这叫什么,由奢入俭难? 陈年甚至不自知的撅高屁股,还以为是减速是意外,试图用身体行动再次让他快起来。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幸运的捕捉到店门口的脚步声。 薛南停了抽动,陈年耳边只有雨点般密集的心跳声。 会不会是贺震回来了?陈年紧张的想。 脚步声进了店,前后左右走了两步,貌似在找店员。 “有人吗!买烟!” 薛南没出声,还捂上了陈年的嘴,打算就这么晾着贺震的客人,仗着货架距离门口远就为所欲为,一只手按着她的屁股推着把肉棒撤出来,再插进去,小动作的挤动着饥渴难耐的嫩肉。 陈年想阻止也想要,担惊受怕的承受着他的动作,心里祈祷着客人赶紧走。 客人似乎抱怨着什么,又叫了一声。 薛南当对方不存在,在他喊人的时候凑到陈年耳边,用微弱的气息吐出仅两人能听到的话:“热吗?” 陈年没法出声,点点头。 他深深的插到底,留在里面问陈年:“插到底舒服吗?” 陈年皱眉,犹豫后接着点头。 “人走了要不要快点干你?” 陈年极其不愿意点头,但他在深处凿了她一下,让陈年诚实回应。 于是再次点头。 “热不热?” 后背贴着一个大火炉能不热吗,陈年果断点头。 客人嘀嘀咕咕的走了。 薛南随即快速抽动起来,接着蛊惑她:“你说句爽死了,就让你凉快。” 陈年失去控制的嗯嗯啊啊起来,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轻飘飘的略过了薛南的要求。 薛南拽着她的胳膊重重的抽插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他呼吸沉重,风箱似的断断续续吐着气,暴躁的说:“害羞?自己放进去的时候怎么不害羞?嗯?” 迫于淫威,陈年嗷嗷乱叫的时候把那几个字拆开说了,囫囵吞枣似的,自己都分不清说没说完。 薛南满意了,兑现承诺带她去凉快。 柜台后面有台风扇,那儿凉快。 陈年被按在玻璃柜台上,下身几乎全光着,腿被顶开,薛南不怕死 分卷阅读161 的在这个地方进入了她。 稍微伸脖子往旁边看一眼就能看到门外的环境,同样,路过的人刻意走进一步就能看到交欢的他们。 所幸正午行人不多,一直安全到高潮前。 薛南也没心思和她调情了,把着腰一味地抽插,往深了插,往快了抽,被她里面夹得头皮发麻,精液射了一股又一股都软不下来,他呼吸越来越重,动作越发肆无忌惮。 陈年不敢叫,但抽插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毫不逊色于呻吟,尤其是急速抽插时的啪啪声,明亮高亢,辨识度极高,能让人听一秒便判断出是做什么发出的声音。 薛南大拇指压在陈年腰上用力往下按,细腰盈盈一握,握着发力最合适不过,他的棒子有多努力往里进,他的手就有多努力固定她。 怎么都不够,固定得不够,操得不够。 精液被摩擦的动作带到布满整根长长的棒子,一道道白色浓稠液体被推出、抹匀、堆积到根部,沾到了她的穴口,把粉红染成了雪斑白。 最后关头,陈年被自己咬得发白的嘴唇从牙齿中挣脱出来,仰头——“啊!” 薛南起伏的胸膛渐缓,吐了几口粗气,棒子缓慢顶了几下,和她的穴里的推搡对着干,最后两败俱伤,她声音颤抖着发出带着哭腔的出去,他腰眼发麻,出来的时候棒子抖得厉害,精液在里面喷了半天都没喷完,出来后拖了一条长长的白线。 顿时空气中充满了浓精的腥味。 陈年彻底趴在柜台上不动了,顾不得光屁股会被突然进来的客人看到了,扯了扯衣领把胸兜上去,裙子不想拽,屁股上湿哒哒的全是水和精,她不想用裙子擦。 都是薛南替她收拾的。 弄完后把她扶到躺椅上歇着,电扇给她调好了,然后他从柜台下面摸了包烟,抽了一根点燃猛吸了一口,对摇椅上丢了半条命的陈年说:“先在这歇会,我一会过来找你。” 陈年迷糊的嗯了一声。 再次醒来时腿被分开,尚且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个低着头的身影。 随即下身的异样感传来,他在用龟头扫她下面。 陈年皱起眉头,不满的说:“怎么又开始了……” 贺震一进门就直奔放光盘的货架,不仅找到了空白光盘,还找到了一枚用过的套子,他拎着套子出来才看到柜台后面的陈年。 她侧着脸仰躺在椅子上,风扇柔和的风从头到脚轮流照拂,吹动她额边的碎发,也微微吹动她的裙摆。 贺震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但他看到了她身上的可疑痕迹,以及柜台后面的地板上没清理干净的白色液体,他知道陈年一定在这和别人做过了。 兴奋感上来,就把卷帘门拉下来扒掉了她的内裤。 没着急进去,等她醒了再说,群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整理。 她一开口贺震便没再犹豫,直接挺身顶进去。 陈年嗯了一声,还没彻底醒呢,被这一堵差点又昏过去。 凭屌识人的本领在陈年这儿有望发扬光大,脸没看清,他的阴茎一点点推进去的时候陈年认出来了。 和薛南的硬棍不同,他的很鲜嫩、弹性十足,没有薛南的粗,但长度不相上下,也更容易接受,更容易动情。 “贺震……” 贺震嗯了一声,几乎和薛南同样的动作,拉下她的领口,持续挺动着趴到她身上吃奶。 摇椅被他的动作压得沉下去一截,陈年慌忙的抱住他,生怕椅子散架了自己被摔。 她的行为助长了贺震的嚣张气焰,把她的腿分到最大,按着一只的大腿根抵着抽动。 “嗯戴、戴套……了吗嗯……嗯嗯……” 贺震的嘴暂时把满口的乳肉吐出来,回了句戴了再重新回去。 吃够了就直起身来,把着她的膝盖一轻一重的顶她,用波澜不惊的语气问:“刚才谁干你了?” ——“是我。” 卷帘门被提上去,又很快落下来。 薛南钻进来,把烟盒往柜台上一甩,半真半假的对贺震说:“臭小子,撬起我的墙角来了?” 贺震一听这语气,没理会,如果他生气的话早一拳头过来了,不会站在那看着自己操他的“墙角”。 贺震动作继续,扭头对薛南说:“一起来?” 薛南听到这提议小腹一热,棒子也微微一硬,不过还是先问候陈年。 刚醒来眼睛对光敏感,陈年捂着眼,身上的裙子被扯得乱七八糟,大腿被顶动的动作带得一晃一晃的,软软的身子瘫在躺椅上显得又弱又小,不禁让人联想到两人一起干会把她蹂躏成什么可怜样。 陈年大概清楚薛南刚才的狠劲费了他多少精力,她可以很好的应对贺震,加上一个能量值减半的薛南也应该可以,就同意了。 贺震立刻抱着陈年换了姿势,他坐在椅子上,陈年背对他坐下去。 还没彻底把棒子含进去,薛南就把他半软的棒子掏出来凑到了陈年嘴边。 陈年扶着他的腿小口小口的吞食着他光滑的龟头,这儿是整根阴茎中最可爱的部分,没有棒身那么狰狞充满攻击力,龟头细腻发光,像个大号的棒棒糖,又像个大头蘑菇。 分卷阅读162 这么想着竟真从略带腥味的棒子上尝到了丝丝甜味。 陈年张大嘴把整个头头含进去,嘴唇也不忘在颈沟处滑动着。 背后的贺震整个人都贴在了陈年身上,掰着她的大腿边操边咬她的肩膀。 陈年嘤咛了一声,嘴里的棒子又进去了一点。 随后两人故意较劲似的,要快一起快,只有更快没有最快,陈年的小腹平坦没有一丝赘肉,还是被下方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整得皮肉颤抖,过了电一样。 水声还没彻底出来就又被堵了进去,细碎的声音连成一片,清脆不绝。 薛南在上面更厉害,按着陈年的头快速抽动,顶进嗓子眼,陈年的口水声咕叽咕叽的,唔唔唔的控诉声被压过去,嘴里全是“吸——抽——”的声音。 下面失去了知觉,嘴角更是找不到存在的感觉,舌头被擦得僵硬,陈年找回意识的时候想上下用力,把下面的那根夹断,上面的这根咬断。 薛南快射了,急忙从陈年嘴里抽出来,拇指揩掉她嘴角的口水丝,情绪高昂的时候还不忘安抚一下陈年,对她笑了笑,单手抚着她的脸用口型问她有没有事。 陈年刚摇了头,戏剧性的一幕发生了。 椅子塌了…… 薛南眼疾手快的把陈年从贺震身上提起来,肉棒“叭”的一声和她的嫩穴分开。 贺震正飘着呢,一屁股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 薛南一边嘲笑他,一边抱着陈年跑路,路上把肉棒塞进她的温柔穴,对身后的贺震无情的说了句“自己撸出来吧”后自己美滋滋的在湿润的肉洞里开启了射精前的狂抽。 “啊啊啊到了啊!” 薛南把人抱着抵到货架上,猛操几下缓缓的抽动着把余精射进去,亲了亲陈年绯红的脸蛋,温柔的顶动着散出最后的温度。 “晚上去我那儿吧?” 陈年无力的摇头。 薛南笑着解释:“我又不是二十岁的小伙子了,没那精力干一晚上。” 陈年抱着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弱弱的嗯了一声。 陌生地方醒来衣衫不整 陈年回家喂了一趟猫,然后跟薛南回了那个老旧的、电线杂乱的、富有生活气息的居民区。 一到这儿陈年就仿佛闻到了去年在这边吃过的生煎包和老油火锅的味道。 刚才还跟薛南说不想吃晚饭,这时候又在巷口站住了,说想吃火锅。 薛南没什么异议,还张罗着点了满桌子陈年喜欢吃的素食。 隔着逐渐升起的水汽,陈年头一次见薛南露出深沉的表情。和他相处的这几次,他可以说是粗暴蛮横,满嘴的荤话,这次陈年都怀疑是出现幻觉了,竟然从他身上看出一丝忧郁和欲言又止,一点都不像那个杀伐果断的他了。 菜熟了,陈年夹了一筷子羊肉片给他,借机打开话题。 “你有心事?” 薛南一筷子被碗里的肉吃进嘴里,吃相毫无斯文可言,几口嚼完了又重新夹,边吃边随口回道:“没什么,就是快结婚了。” “快结婚了?”陈年多少有点惊讶,在她眼里,薛南也不像那种会很快走入婚姻的人,他应该是个放荡不羁的浪子才对。短暂的惊讶过后陈年轻易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盯着麻辣锅那边咕嘟咕嘟的泡泡,咽着口水说挺快。 “你呢,打算什么时候结婚?”薛楠难得问起她的情况,嘴里虽然吃着东西但却一直保持着倾听的状态,还细心的发现了陈年不夹她清汤锅里的菜,就从自己这边夹了一块豆腐泡给她。 陈年果断动筷子放进了嘴里,豆腐泡里的汤烫的她直吸溜,口齿不清的说:“我?哈哈……下、下辈子吧。” 薛南灌了一大口冰啤酒,筷子尾点了点陈年的素菜们,询问要不要全放进辣锅里。 陈年伸出一根手指头,“一点儿,一点儿就够了。” 火红的半边被添进去一堆东西,沸腾的红汤缓缓地平静下来。 “有没有想过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搭伙过日子?” 他声东击西顾左右而言他的本领并不高明,整张脸上都写着“看我怎么样”,后劲上来,陈年被辣得摇着手扇风,一杯凉白开下去一大半,也没装傻,反问他:“你不是已经有结婚对象了吗?” 薛南也很直白:“结婚对象有,新娘没有。” 陈年笑呵呵地说:“可别,你都快结婚了我可不能临门一脚坏了你们的好事,不过……”陈年故意顿了一下,转到了别的话题上:“你妈妈是不是不喜欢我呀?” 何止不喜欢,上次陈年都感觉自己要被她尖锐的审视眼神生吞活剥了。 果然提到这个薛南叹了口气,恢复到那个不正经的硬汉,“吃菜吃菜,要不要给你要瓶牛奶?” 知道他开玩笑,陈年嗔笑着怼了他一句,顺便把喝空了的玻璃杯推给了他。 薛南去接水,陈年盯了一会儿他走渐远的背影,把自己的菜又重新放到了清汤锅里。 红白两色,楚河汉界,阴阳相隔。 晚上。 薛男双臂垫在脑后,仰躺着准备入睡。 背对着他的陈年翻了个身,蜷缩的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63 身子舒展开,大半个头掩在被子下面,小猫儿似的嘤咛出声。 “怎么了?” 陈年依旧缩在被子里,小声的说:“胃有点儿疼。” 薛南打了个哈欠,掀开床边的被子就要下床:“我给你找药。” 陈年及时拉住他的胳膊,“不用了,一会儿就好。” 她态度坚决,薛南只好作罢。 重新盖好被子,让她有什么状况及时叫他。 还真有状况,几分钟后黑暗中传来陈年清朗的声音。 “薛南。” “嗯?” “你能不能抱着我?” 薛南摸过去,胳膊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将人搂在怀里。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耳朵贴在男人胸膛上的感觉,他们表面佯装镇定,其实心跳早就把他们出卖了,我还喜欢在激烈的时候攀上他们汗涔涔的后背……” 陈年自说自话,好像把深藏在心里的感触都一下子倒了出来,说给薛南听不用有压力也没有顾虑,因为可能这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薛南偶尔搭两句话,听着听着就跟着陈年的节奏闭上了眼。 陈年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一个平静的夜晚过后,陈年迎来了惊涛骇浪的一天。 她正常上班,睁开眼却在总裁的办公室醒来。 敞开的衬衫、掀起的裙子和身上黏糊糊的透明液体都昭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陈年慌忙的整理着自己的衣服,见四下无人,陡然冷静下来。 空气中并没有云雨过后的味道,她捻起大腿根部的粘液,放到鼻前闻了闻,眼光一闪,有了答案。 ——“醒了?” 楼梯间做 杨总? 陈年稍微一动脑子就把所有的片段连起来了,眼神渐暗,盯着杨总那张波澜不惊的脸心中火势猛涨。 “卑鄙。”陈年咬牙吐出这两个字。 他手里拿着一摞照片,当没听见陈年的咒骂,饶有兴致的翻看那些照片。 眼里写着明晃晃的几个字:拍得不错。 陈年浑身乏力,半靠在沙发上,稍有动作便直冒冷汗。她极力克制着起伏的情绪,大脑飞速转动着想应对之策。 杨总一步步朝她逼近,高大英俊的形象在陈年眼里顿时变成了猥琐、发育不良的形象,初见的滤镜碎得稀巴烂。 他把照片塞到陈年手里,美名其曰给她留作纪念。 拍照时开了闪光灯,把她的私密部位照得清清楚楚,而她摸到的那一摊液体被抹到了腿心,做出一副动情流水的样子,实际上是润滑液。 最令陈年难以接受的是所有照片中都露了脸…… 陈年一把挥开照片,胳膊很快无力的垂下,“盗了视频还不够,还要用这么无耻的手段。” 他衣着整齐,像个不染尘俗的正人君子,如果没有这些照片的话或许还可以那么认为。 杨邵见陈年死死的盯着自己,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他冷笑道:“放心,我对人尽可夫的身体不感兴趣。” 他确实没碰陈年。 “有话直说。”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陈年不解:以他的条件,什么样的员工找不到,为什么就非要挖她去影视公司,比她年轻漂亮又能演能跳的姑娘艺术学院一抓一大把,他何苦冒着这么大风险对自己下手? 难不成他真的想让她去拍三级片? 对此他的解释是:娱乐圈油水多,谁都想捞一把。他说只想要一个花瓶捞金。 越是有个性的他越喜欢,娱乐圈最忌讳平淡。 如果她没有一而再的拒绝他,或许他还真的看不上她。 “模特也好,去综艺里混脸熟也行,你自己考虑。” 陈年别无选择。 他大可以直截了当的把视频丢出来威胁她,但他却把人悄无声息的弄到办公室还神不知鬼不觉的拍了照片,明显是在警告她:她躲不了。 但她不想被他彻底压死。 “我要休假,带薪。” 杨邵沉默了一会,权衡再三后点了头,“一个月。”说完杨邵伸手指了指她,颇具警告意味的说:“别耍花样。” 陈年一个白眼翻上去,她一个小蚂蚁怎么斗得过他们这些资本家,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他们的手心里多撞几次罢了。 等陈年身体里的药力下去已经天黑了。 许介打电话给她,知道她快回来之后就去楼下接她。 陈年还纳闷,问他有什么可接的,一进楼才发现电梯在检修,两部都停了。 “所以你下来是来背我的?” 分卷阅读164 许介神秘的笑了笑,拽着陈年拐进了楼梯间。 隔绝了乒铃乓啷的维修声,陈年听到了细微的塑料纸揉搓的声音,是从许介口袋里发出来的。 陈年歪头看他放在口袋里的右手,“藏了什么?” 许介立刻把手掏出来,欲盖弥彰的凑到陈年身边,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抱你上去。” “什么?啊!” 陈年问句还还说完,就被许介一个下蹲抱了起来,陈年急忙撑住他的肩膀稳定重心,“你!干什么?” 许介嬉皮笑脸,像个讨好大人的捣蛋鬼,把陈年往上颠了颠,上身后仰的同时双手把她并拢的腿分开夹在自己腰上,悄咪咪的说:“毛长齐了。” 暗示意味十足。 随后陈年也知道了他口袋里的塑料纸是什么了。 他放到陈年的胸口,邀功似的说:“新买的,薄荷味的。” 陈年的注意力完全被转移到避孕套的味道上来,惊奇的问:“薄荷味?会不会蛰?”她联想到了风油精。 许介抱着人开始往上走。 说:“试试不就知道了。” 陈年张了张嘴,自己的事到嘴边后转了弯,问起他的:“那天听见你助理说下一站的房子已经找好了?”陈年不清楚这句话的具体意义是什么。 许介做出可怜巴巴的样子,手掌开始在她屁股上似有似无的抚摸,“是啊,我下个月就要去别的城市了,这一个月你好好珍惜我这个器大活好体贴入微的邻居吧。” 陈年眉头有一瞬的挤动,“为了灵感吗?” 许介已经过了二楼,嘴里含着水一样说不清话,只顾着摸她。 看他认真,陈年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他的兴,等完事后再跟他提自己要出去度假的事。 许介放轻步子,争取不触发楼道里的声控灯,呼吸格外的重,跟陈年叫苦说抱不动了。 陈年嫌弃的拍着他的肩膀下来,“你虚死了。” 许介把人抵到楼梯扶手上,故意把话题往歪处带:“哪个虚,器大活好还是体贴入微。” 陈年下意识想反驳他的体贴入微,鬼知道他什么癖好,别人完事后抽烟喝水,他喝酒吃零食,还一边吃喝一边光着脚踩她,把她的小腿和脚腕当成滚轮在脚底滚来滚去,陈年高潮的痉挛还没过去的时候腿脚都是麻的,被他一踩,腿立马麻成了老式电视机里的雪花点。 他可一点都不体贴。 但陈年出口就把两个都反驳了。 这下许介不乐意了,“嗯?是谁老哼哼着让出去点,嗯?被干得喊好大的人是谁?” 陈年胳膊撑到扶手上,被他抬起一条腿后扶得更紧了,生怕一个不注意翻下去。 解拉链的动作行云流水,戴套的动作同样毫不逊色。 “那个……”陈年语气弱了下来:“回楼上吧……” 电梯检修,说不定很快就有人走楼梯了。 “回什么,你都不让我进你家,就在这。”他有些赌气的说。环过她的腰,扶着棒子凭感觉怼到她腿心去。 陈年配合着往后仰了仰身子,他在内裤外面打着圈做前戏,陈年提出质疑:“我什么时候不让你进我家了?” “我不仅想进你家,还想在你家进你。”许介匆忙解释了一句,把头埋进她的胸口,隔着衬衫咬啃,没几口就把内衣叼歪了,满足的含上凸起的小点,不知道是真想知道还是只是随口一问,他问道:“为什么,你家里有监控还是怎么的?” 陈年轻揪他的耳朵,对着耳朵说了句事多。 然后自己拉开内裤把那根“大器”扶进来。 他就着前后挺了挺,湿滑感将他拥进去。 冷热交替的感觉,下面没有味蕾,陈年却好像真的 尝到了薄荷味,他进去的地方都被弄得凉凉的。 陈年抱上许介的脖子,想把棒子暖热,下身主动凑近,感受被他缓缓推进来的饱胀感。 许介抱着她走楼梯喊累卖惨,做起活塞运动来像个充满电的工具人,一下一下力度只增不减,速度也同样。 楼梯间里水声四起,脚步声也从各个方向传了过来。 两人为了躲人,一会换一个地,常常陈年闭着眼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时候就被他抱起来边插边走了。 两天消防通道一起用,换来换去。 到陈年的楼层时两人已经累出了满身的汗,最后一刻是在陈年家门上解决的。 棒子刚抽出来,陈年就从喘着粗气挪动发虚的双腿,压下门把手转身进了 分卷阅读165 门,把还在往里塞家伙的许介关在了门外。 门口的许介:到底谁是客户? 陈年洗完澡才想起正事。 不知道被杨邵下了什么药,到现在还有种外强中干的感觉,尤其是在又经历了一次性爱后更觉得浑身软绵绵的。 所以不能上去当面跟许介说,那样的话说不定又得半夜才能下来,她身体情况不支持。 所以就给他发了消息。 许介很快回了个顽皮的哭脸,说漫画要强行完结了,他已经预感到了读者的愤怒。 抱怨完让她好好玩,路上注意安全。 陈年安心的睡了。 许介熬夜赶了一晚上的结局,天快亮才一头睡过去。 醒来后陈年已经出发了。 他哈欠连连的趿拉着拖鞋走到画室那一半,从地上拎了一副盖着白布的画,放到画架上。 调好颜料,撤走白布。 闭了一会眼,睁开后困意消失干净,立刻投入到了创作中。 花了一个小时后放下笔,伸着懒腰又塔拉塔拉的拖着步子离开了画架。 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照进来,有一束光尾柔和的洒到画上。 原来只有一个背部的画上多了几笔。 女孩侧着脸,嘴角微微勾起,眼睛里含着笑意,连微翘睫毛睫毛都好像颤动了起来。 记忆会消退,画中人不会。 旅途篇(以下不标字数了,按文案标注标准收费,童叟无欺!) 陈年不放心把憨憨放去寄养,它太乖了,乖到让陈年怀疑它如果被寄养会留下什么心理上的问题,想了几个策略最后还是打算把它送回老家让父母帮忙照顾。 然而陈年没想到自己这个决定会让她经历一场富有戏剧性的艳遇。 憨憨证件不全没办法上高铁飞机,所以陈年租了个车回去,结果那司机在高速公路的服务区吃饭时和同桌的几个司机聊嗨了,于是一拍即合喝起了酒,完全忘了还有陈年这个乘客要送。 陈年气得七窍生烟,司机喝了酒肯定不能再上路了,她又不能在这等他一天,只好在服务区餐厅里问有没有顺路的司机。 正好有个卡车车队和陈年方向一致,并答应捎上她。 下午上路后陈年老老实实的坐在队长的副驾驶位置上,不敢跟旁边的男人搭话,生怕让他分了心,毕竟卡车对陈年来说是个危险的车种。 那位司机长得跟陈译远一个类型,都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且越看越耐看的类型,像经久不衰的黑白电影的演员,话不多,身上透着一股和司机身份不搭的儒雅书卷气,行事还有种沉稳的老干部风。 年纪大概在三十出头,身材什么都像二十多岁的。 卡车很高,陈年笨手笨脚的被他拉着弄上去,之后他又下去找了几张报纸让陈年把包里的小猫放到后座玩,还买了些女孩子喜欢吃的酸梅薯片什么的给陈年打发时光。 刚出发那段时间两人没什么交流,后面路太漫长,对讲机里传来他的队友的唠嗑声,还毫不避讳的提到了陈年。 “那妹子长得真嫩啊,这会儿在哪呢?” “在最后边吧,队长车上,队长啧啧,天天跟个和尚似的清心寡欲,碰上个好看的就露馅了吧,还说什么看人家眼熟,俗套!” 陈年像个小学生一样坐着,双膝并拢,手搁在大腿上,有点不敢看发出刺啦刺啦响声的对讲机,主要是不好意思看男人的反应,他没什么变化,没听见似的任由它响着,里面对她的讨论还在继续,车里的气氛越来越凝固。 “这次回去跟你媳妇好好亲热亲热吧,别老想着人家小姑娘。” “我想想怎么了,我媳妇儿要是有她那身段我非——” 关键字眼冒出来时这边终于有了动静,陈年听到旁边的男人暗示性的咳了两下,然后那边急转弯换了话题。 陈年尴尬的扭头看向窗外,坐得高了视线真好啊。 “别理他们,粗汉子一群。” 陈年回头,忙说:“没事没事,他们都挺好说话的。”不然在餐厅里也不会帮她说话让队长同意带上她了。 因为这组对话两人之间的话匣子被打开,男人的谈吐很有学问,而且听他的语气好像对这份卡车司机的工作并不是敷衍应付而是真的喜欢,没有为生活奔波的丧气,而是把它当成越野车一样开得潇洒自由。 很快陈年就叫起了大哥,在征得他的允许后脱了鞋盘着腿侧身对着他,腿酸了就抱膝并拢坐一会儿,坐姿有多轻松气氛之有多轻松。 分卷阅读166 对讲机里偶尔也会传来几句荤素不忌的玩笑话,枯燥的路程变得缤纷多彩,头顶的云彩挪到了天边,染上了落日的橘红橙黄。 陈年说笑间无意瞥了一眼前挡玻璃,看到霞光映满天际,心里惊叹了一声,脑子里冒出一句小孩子视角的诗句—— 我把月亮关在门外,她又跑到窗前求我放她进来。 ———— 今日双更,下一章半个小时后。周末愉快珠珠拿来~ 卡车上被姐夫内射 事实证明,美景带来的浪漫比人为制造的更具冲击力,让人不由自主的产生对美的幻想和……放纵。 前面的卡车打了转向灯,一辆接着一辆下了高速。 没一会后车子在一处车流较少的宽阔路边停下了,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几乎没有人烟。 对讲机里招呼着人们下来吃饭。 陈年又是被搀下去的,憨憨蹲在车门前抬抬爪子又放下,陈年踮脚把它抱下去,先带它去解决了生理问题后才跟男人往远处的一个小楼走。 陈年上了个厕所,一出来看到门口站着个大男人,她吓了一大跳,问他等自己干嘛。 “大厅全是男人,你去车上等我吧,我一会把饭送过去。” 陈年伸脖子往大厅里看了一眼,真的密密麻麻的全是男人,于是点点头,真有点害怕了,说:“天快黑了,你能不能早点过去?” 这大荒地,周围全是卡车,她真怕从哪窜出个歹徒来。 对方嗯了一声,身子护着她离开了饭店,又一路目送她上了车才进屋。 他过去的时候陈年在接电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折成方块的A4纸和笔,“嗯嗯,我是陈年。” 驾驶座的门关上,男人递餐盒的动作顿了一下。 陈年接了一下,用目光表示了谢意,然后开始听着电话在纸上勾勾画画,“就是往后错了一个航班是吧,行。” 陈年抱了去北欧的十人团,事发突然,她恰好赶上一个已经筹备完毕的团有一个人退出,旅行社很有名气,名额也比较难得,别说往后错一个航班了,就是多等几天陈年都没关系。 刚挂了电话,陈年笑容还挂在嘴角,突然被一股颠覆性的力量压倒,惊呼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嘴就被堵住了。 陈年大睁着眼,不可置信的看向不久前还和自己谈笑的大哥,不知道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她推搡着,男人纹丝不动地压在她身上,发了疯似的扯着她的衣服。 毫无姿势可言,陈年身下不知道压了多少杂物,腿和身子扭成了十八弯,在逼仄的空间里被摸了个遍。 嘴被堵着,她只能发出唔唔的反抗声,弹性良好的针织长袖T恤衣领被扯开,露出里面的内衣带子,两个肩膀均被剥了出来,只要再往下一拽,她的上身就彻底失去衣服的掩盖。 男人没着急脱光她,大手伸进去隔着内衣揉了她几下就去摸下面了。 陈年为了舒适和方便,穿了宽腿的软布料裤子,没有腰带,裤腰被轻松的拽到大腿上,他的手心贴着陈年的小腹伸下去,缓缓覆盖住她的阴阜,滑向最神秘的地带。 陈年夹紧腿,捶打了他几下。 有话好好说不行吗,她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他的条件也不是陈年会拒绝的类型,只要他提了还是能好好做一场的,二话不说就扑上来来强的算怎么回事? 男人翻身上去,手一个用力冲破了她的力包裹住她的阴部。 “嗯!” 他手指伸了进去…… 陈年手脚并用,一边推他一边拱起膝盖顶开他,他趁机单腿伸到她曲起的双膝中间,往一边用力分开她的腿,这下彻底压在她正上方了。 细细滑腻从他的指缝中渗出来,他感受到后果断扒下了她的内裤,和裤子一起堆到大腿中央。 陈年下身一凉,离开又有温热的手掌贴上去。 他搅啊搅搅啊搅,搅得陈年没了力气挣扎,搓弄的双腿趋于平静,胳膊推搡的速度也放慢。 他嘴离开陈年的脸,滑向她的耳垂,头发散乱被他含了一缕,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发丝又站在他那边骚扰着陈年,她痒得直缩头,双眼微闭双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嗓子却哑了一般。 两根黑色的细带挂在白嫩的肩膀上,男人持续下移,亲上她光滑的脖颈,所到之处皆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陈年嘤咛了一声,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走开……” 说完偃旗息鼓的胳膊又要挥舞起来,男人按住压在她身体两侧,用嘴叼开她的内衣,一口含下殷红的蓓蕾,和乳肉一起吞咽、吸食。 陈年身子绷动,越来越失控。 这时,对讲机里忽然传来救命般的声音。 ——“老大,送饭送哪去了?” 陈年趁他专注吃奶的时候伸手去摸对讲机。 男人似乎察觉到什么,但没理会她,单手解了裤子,把她的腿分开,掏出阴茎扶着对准冒水的洞口。 陈年手指碰到对讲机,同时下身猛地塞进来一根热乎乎的肉棍。 即将握住的对讲机被挥了出 分卷阅读167 去,陈年头一仰,痛苦的闷哼了一声。 “混、蛋!”她一字一顿道。 男人捏上她的脸扳正,在她愤怒的目光下悠然开口:“小姨子,终于见到你了。” 陈年脑子里什么东西缓慢的炸开了。 “你……”身体里那根火热的东西渐渐深入,她吸了一口气,张开嘴皱眉道:“姐、姐夫?” 陈年错过了姐姐陈代的婚礼,过年又没回家,自然没见过这位姐夫,家里人也没专门给她发照片科普过姐夫长什么样,陈年对这个姐夫唯一的印象只有小叔嘴里的寥寥陈述。 技校校长,有卡车车队,样样都好。 还有一句,陈代很满意。 刚才还羞愤交加的陈年在得知这个信息后变得有点不知所措了,该继续反抗还是顺从他来一段不伦性事? 由不得她做主,他很快动了起来,把她贴在座椅上的腿曲起来压到她胸前,按着大力操动起来。 像是憋了半个世纪,前戏做得又稳又准,重头戏却想一口吃下去。 陈年被重重插了几下后思绪彻底被撞散了,头悬在座椅和车门中间的空荡间,身子被顶得不停晃动。 忍了几下,陈年还是没忍住放出声音来。 胸被腿压疼了,陈年抱上双腿试图缓解压力。 “套……嗯嗯嗯……” 她连续说了好几遍戴套,却被男人越来越快的动作给盖了过去。 粗壮的肉根在粉嫩的穴里大进大处,粗鲁和细嫩的强烈对比直观可见,噗嗤进入的声音接连不断,越来越短的间隔表明速度正急速加快,快到看不清肉茎的全貌,只恍惚看到它快速抽出又迅速没入。 肉瓣翻飞,淫水飞溅。 陈年难耐的紧紧抱住双腿,嘴里除了嗯嗯啊啊的短促音以外再也吐不出其他的字眼,戴套的话跟白说了一样。 上衣似脱未脱,衣领被扯平扯到手臂上,将其固定并在身体两侧,剥出来的胸脯随着男人操动的动作大幅度的颠动着,挺翘的蓓蕾沾了丝丝晶莹,干了之后很快又被含上。 陈年无法直视趴在自己胸前的这颗脑袋,她怎么……又和自己姐夫搞上了? 哥哥、表哥、小叔,这又来了个姐夫。 陈年都不敢想以后在家里聚会的场面了,躲了这个躲那个。 “啊啊啊……啊……” 她和高潮擦了个边,都能感受到姐夫阴茎上疯狂跳动的脉搏了,他却在千钧一发之际猛地拔了出来。 下体发出好大一声抽出声。 陈年急着喘了几口气,趁他还没有再进来的时候说道:“你不能这样,让我姐知道……” 男人揉着她的胸,跪坐在她下面,肉棒缓缓在她的沟壑里滑动,听到她说到姐姐,哼笑一声,打断她:“没操爽你是吧?还这么能说。” 陈年本能的想夹紧腿,可大腿根被他死死压着,根本合不拢。 男人将她抱起来翻过去跪趴在座椅上。 陈年刚扶上车窗,身子还没趴稳,他就火急火燎的塞进来了。 刚抽动没几下,陈年偶然瞥见了饭馆里出来了一个人,正朝这边走来。 车头虽高,但她这样趴在座椅上估计是会被看见的,陈年急忙扭动屁股阻拦他。 “你朋友过、过来了……” 身后的男人置若未闻,掰着她的屁股继续往那个诱人的小洞里挤,进去后猛干几下,再抽出整根,重新插进去。 “真的来了啊,啊啊啊……” 陈年主动趴下去,想让自己下降到车窗以下。 男人却故意把她提起来,开出免她担惊受怕的条件:“叫声姐夫听听。” 陈年觉得羞耻,和自家哥哥发生关系,在床上声声娇吟叫哥哥的时候都没这么羞耻。 不禁想到网上那些关于姐夫和小姨子的意淫,突发奇想问他和妹妹陈月有没有。 男人握着她的腰一下轻一下重的撞着,似乎在刻意忍下喷涌般不可控的高潮。 不屑道:“她?和你姐一个货色。” 虽然这话从姐姐的老公嘴里说出来不地道,但陈年还是可耻的兴奋了,大抵是从男人那找到同感后的爽快吧,她们姐妹俩没来由的暗戳戳针对自己,而除了陈年以外没人察觉到,男人就更别说了。 就像他们永远看不出绿茶婊一样看不出女孩的坏心思。 外面的人越来越近了,陈年向后拍男人的手,示意他快点换姿势。 他却执意要听一声姐夫。 抽动速度加快。 “姐夫姐夫姐夫!”陈年尖叫。 男人拎小鸡似的把她拎下座椅,让她跪到脚踩的那块地方去,地方很窄,他硬是也塞了腿下去,大腿把陈年半个身子包裹住,呈向下的箭头形状把陈年包在里面, 箭头顶端长了肉棍,反向回刺,把夹在腿中间的嫩肉刺得“血肉模糊”。 陈年搞不定自己,细吟屡屡外冒,外面的嘀咕声已经到了车下了。 男人帮忙捂住她的嘴,同时下身更用力的操她,水声汩汩外冒的声音被收拢的“箭头”裹住,只有体内肉体的摩擦声闷闷的回荡在两人耳边。 “老大?” 车门底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68 部被敲了一下。 陈年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万一……万一外面的人踩着梯子透过玻璃上来看怎么办? 姐夫深入她体内的棒子还在里面抽动着,他人趴在她的背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一只手揉着她下面晃荡的胸。 上梯子的声音! 陈年心里发了慌,冷汗一瞬间冒了出来。 一步、两步…… 第三步是脚步跳到地上的声音,陈年缓缓闭上眼,差点被吓死。 “这人,跑哪去了?” 嘀咕声远了,听方向大概是去前面的车里找了。 陈年担心他卷土重来,垂着头拄着身子,无力的让姐夫快点。 后入的姿势好发力,他一快起来就刹不住车了,陈年的臀肉被撞得啪啪作响,他的阴囊更是一甩一甩的拍打在她的阴部,内外被同时刺激着,陈年差点一个白眼翻晕过去。 一只手爬上车门,胡乱的摸索着想抓住点什么,担心外面的人没走远,呻吟不敢放出来,憋在嗓子里嗯嗯嗯嗯的委屈极了。 终于,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感觉到他丝毫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而身体已经在往高潮冲了。 “不不不、不要……”她的声音被撞成零散的碎片:“啊啊啊不……要射里面……不要……” 陈年的眼泪都被撞了出来,头一下一下的往车门上撞,下面酸胀上面闷痛,心情悲喜交加,从来没有一次性爱能让她同时有这么复杂的感受。 男人抱住陈年的腰,又重又狠的猛操几十下,身子抖动起来,将一簇簇精液射进了陈年的最深处。 “啊!你……”陈年欲哭无泪。 既然内射了就没理由再得了便宜卖乖了,虽然她里面的吮吸感很销魂,但他还是很快抽了出来。 一大团精液紧随其后,涌出来滴到了地上。 陈年胳膊爬到座椅边上,脸趴在胳膊上埋着头,身子颤栗着,一抖一抖的像抽泣似的。 “哭了?”男人过来扒她的头。 陈年换了个方向躲开,说不上气什么,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 外面的天彻底黑了,借着路灯的光男人帮她仔细的擦拭起来,动作轻柔缓慢,搞得陈年自己都觉得自己对他过分了。 提上裤子坐上座椅,抱着膝盖吃起了饭,干巴巴的说了一句:“你也去吃吧。” 姐夫本来想哄她,人都凑过来了,陈年歪身子躲开,他扑了空,也没多说什么,开门下去了。 姐夫,留下吧 吃过饭后连夜赶路,陈年下面还隐隐作痛,抱着腿靠着椅背,歪过头去闭目养神,她实在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个半强了自己的姐夫,能感觉到他频频看向自己的眼神,陈年只有暗自叹息的份。 她缩在一个角落里,离于成周远远的,他伸手都碰不到。 窗外良久的夜色中多了几盏路灯,渐渐驶入城市。 陈年话藏不住了,问他为什么这么对自己。 就因为她是小姨子吗? “你哥去方城前找我喝了一次酒。” 陈世纪夫妻俩从结婚第二年就开始备孕要孩子,这都第四年了还没要上,跑了不少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来,就在陈年回来前三个月,他们已经出发去方城找名医了。 说到喝酒,陈年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男人那张嘴平时捂得再严实,一碰到酒就完蛋,陈年几乎可以想象到他是怎么跟酒友绘声绘色描述他上了自己妹妹的伟大事迹的。 于成周的话却和她想象中的答案不一样,“他嘴里念叨着年年,问为什么不管戴不戴套你都不会怀孕,还说你生的孩子一定很可爱……”于成周自己都说不下去了,那晚陈世纪确实说得太明显了,不用猜测,一听就知道他和陈年搞过。 陈年从他的转述里听出了陈世纪对她的……思念?可他平时从不联系她的啊,而且他居然没有洋洋自得的炫耀? 好吧,是她错怪那个闷骚哥哥了。 “那你……和我姐的关系不好吗?” “你还挺善良,还叫她姐。”于成周说这话时脑子里立刻冒出陈代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以及一口一个小贱人称呼陈年的样子。他好奇过她为什么对这个妹妹这么大的敌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杀父之仇夺夫之恨呢,结果却是“就是看她不顺眼”,这就让于成周产生了逆反情绪,陈代越是贬低陈年,他越是对陈年好奇且欣赏。 陈年叫她姐姐也是习惯问题,从小叫惯了,她倒是想直呼大名,但说不定又被冠上一个没教养的帽子,于是就老老实实的叫下来了。 关于他们夫妻的感情,陈年觉得没必要在问了,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于成周没有再抱怨陈代,诚恳的跟陈年道了歉,说他憋得太久一时昏了头才…… 陈年前面对姐夫没有什么感觉,听到平心静气的说憋久了时反倒有点同情他了,他这种工作一出门就是几个月,在外随便找个女孩过夜也是很有可能的,但他没有。 陈年也能想到他和陈代的夫妻生活有多不和谐了,想到这她又有点想笑了,心情轻松了点就原谅他了。 想着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就此结 分卷阅读169 束,没必要揪着不放。 然而她忽略了自己那位姐姐的作死能力。不降反升,让陈年想大人不记小人过都不行。 半夜到的家,陈年安生的补了个觉,第二天一早就被陈代的大喇叭嗓音吵醒,隔着门板站在陈年房门口明里暗里指责她大半夜回家的行为。 “为了一只猫有必要跑这么一趟吗,妈你说是不是,麻烦自己也就算了,还麻烦别人,妈你是不是等了她半夜?我结婚她不回来,说忙,过年也不回来,怕跟她要钱还是怎么的,有本事一辈子别回来啊,一毕业就翅膀硬了。” 外面有人拦着她叫她少说两句也照样堵不住她的嘴。 陈年一出去她就闭上嘴了,装说得不是陈年。 一方面嫉妒她能在大城市立足,一方面又被她的底气震慑到,然后强撑着挺起腰板硬要把角色拉回从前。 和陈代比起来,陈月倒没有那么面目可憎了。 饭桌上陈代和陈月两姐妹捧着手机窃窃私语,笑得乐不可支,把刷到的视频给爸妈看。 “妈,你看这个小伙子帅不帅。” “呦,这小西装小领带的,长得挺精神的。”陈妈妈搭话。 陈月余光瞥了一眼对面的陈年,说道:“我二姐还没男朋友呢,妈,这人我和大姐我俩都认识,要不我们给搭个线?” 陈妈妈什么都不懂,往嘴里夹着菜,点头说觉得可以。说完把手机拿给陈年看。 视频里的男的开了磨皮美颜,五官都“散光”了,小嘴唇红红的比女生的还娇嫩,除了那一身类似保安的制服之外陈年看不出哪精神来。 本来就是一个尬笑就能打发过去的事,偏偏于成周瞅了一眼,随口说了句看着像以前镇上那个傻子,陈年仔细一看,可不就是吗,捏着手机的手动了动,有那么一瞬间想一把扔出去。 再看向她们两姐妹,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难堪,陈代还解释道:“诶呀人家现在不傻了,这不还会拍视频吗,现在来城里了,在化肥厂做保安,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工资也不少。” 话里话外透露着一股陈年配他算高攀的意思。 陈年听不下去了,借口帮妈盛饭进了厨房。 听到外面陈代又开始挖苦她了。 “长得好看又有什么用,也没男的看得上她,何况她长得也不怎么样嘛,以为能攀个金龟婿吗找个我老公这样的,老公,你肯定不会喜欢这样的是吧。” 于成周听完直接撂了筷子,轻飘飘的扫了一眼陈代,碍于在老丈人家懒得跟她计较,“你们吃,我还有事……” “姐夫——”陈年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下一秒她带着笑风情万种的端着饭出来,递给陈妈妈后压着裙摆坐下,不用摸他大腿勾他脚腕,含着水汽的盈盈眼波传过去,拄着下巴抬头看着他说:“留下来吧。” 声音让人听了飘飘然的,别人听不出她婉转声调里的暗示,可于成周听得出。 她在邀请他,这让昨天事后被落寞对待的于成周兴奋不已。 他重新坐下,就当刚才自己那话没说过。 “爸,妈,我和陈代今晚想在这住,有地儿吗?” 女婿发话,几人连声说有。 在窗边和姐夫偷情 陈代牌瘾犯了,嫁到于成周那边后周围全是不认识的,牌局都没组起来过,一听于成周说要在这住,立刻手痒了。 别人睡午觉的时候她在房间里和于成周似乎在争执什么,陈年出来上厕所看见她穿着个吊带被推出来,见了陈年后立马做出一副刚云雨完的滋润模样,套上手里拿的外衫,扭搭着屁股出门了。 下午爸妈出去各自去进行他们的娱乐活动,陈月新交了男朋友,借着去朋友家过夜的理由去男友家了,于成周也早早的出了门,陈年一觉醒来都下午六七点了。 房间里一片昏暗,微弱的光从窗户透进来,把室外的景物都倒映到了床上,陈年、起来喝了杯水,见手机上有小叔的未接电话,就给他回了过去。 “我哪知道你走得那么巧,偏偏这个时候去进货。”陈年翻个身背对着门口侧躺着,胳膊撑起脑袋支着身子看窗外,“你后天回来我都到太平洋了,我可等不了你。” 门吱呀一声响了,陈年扭头去看,见一个高大的黑影走了进来,确定是于成周后回过头继续打电话。 门被轻轻关上了,啪嗒一声上了锁。 就知道他会来,陈年心里被陈代气得憋了一口气,非要在于成周身上吐个痛快不可。 身后的位置塌下去一块,他靠了过来,胳膊搭上她的深凹的腰窝,贴上她的后背埋在她脖子上闻她的香味。 陈年笑了一声,继续说:“我妈比你喜欢猫好嘛,放你那儿我才不放心呢。” 脖子被湿热覆上,陈年缩了一下,任由他亲了。 他搭在陈年腰上的手顺势钻进衣摆,沿着向上的纹路贴着皮肤往上爬,很快钻到陈年前面的高峰上。 陈年睡觉的时候脱了内衣,现在里面是真空的,一只被他的大掌拢上,他的五指分散开一起用力抓握、颠弄着沉甸甸的肉团。 他亲得出了声儿,陈年惊了一下,缩脖子 分卷阅读170 ,赶紧跟陈译远说:“小叔,我有点饿了,下床找吃的。” 那边说边找边说,这边于成周起身跪在床上把她翻开了。 陈年没理由突然挂掉小叔的电话,跟他周旋起来,争取早点结束这通电话。 于成周趴在陈年身上,把她的上衣推上去,一只手捏着乳头揉捏,另一只用来吃,口水吞咽声传了一丝丝出来。 陈年推着他,顺手把衣服掀下去把他的头盖上了。 “那你别忘了回来之后过来看看猫,挑只有我妈的时候,免得你们两兄弟见了面急赤白脸的吵,嗯……”陈年捂了一下嘴,迅速调整好状态,捂住听筒压低声音对于成周说:“别咬……” 他不仅要咬,还要在这个时候操她。 陈年一个不留神就被他压开了双腿,他从下面拽开陈年的内裤,胡乱在身下把家伙掏出来就往往里塞。 陈年推他的肩膀,双腿扭成麻花,有些急切道:“小叔,真饿了。” 于成周从她的衣服里钻出来,跪坐在陈年腿间,俯身抱上她的腿把人往下拽了拽,埋头亲了下去。 陈年张开嘴无声吸了口气,单手抓住床单,电话那边小叔说起了荤话,说想亲自喂饱她,陈年搭不上话不仅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不敢,现在一开口一定会暴露出她气息不稳的情况。 于成周在下面大幅度的舔着她,舔腿根横亘出来的筋骨,舌头拨弄她的阴蒂,在敏感的沟壑里划来划去,还探进肉穴里模拟抽插的动作,灵活有力的舌头简直要把她的敏感神经舔舐个遍。 陈年身子泥鳅似的在床上游动,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时而咬唇时而皱眉。 就在她以为于成周要舔很久时,他抬起了头,膝盖移动着一点点靠近她的下身,用手撸了几下已经硬了的肉棒,在陈年松了一口气讲电话的时候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陈年直接摊开胳膊把手机拿远嗯了一声。 随后用口型对于成周说戴套,他装没看见,胳膊从她的大腿下方穿过去把腿勾进怀里,臀部下压,把逗留在外的半截干涩的棒身塞进去喝水。 “小叔小叔,我、我有老板电话进来了……”陈年顿了一下调整呼吸,“我、我之后再给你回过去啊。” 说完迫不及待的按了挂断。 于成周用力一挺,阴阜相贴,彻底进入。 “嗯!” 陈年用膝盖推他,抓紧床单等待这阵被挤压的酸涩感过去,仰起脖子,愤愤出声:“戴套!” 于成周越说他越来劲,加快抽插的动作,把陈年操得话都连不上,更别提再清晰的说出戴套两个字。 陈年又气又羞,喘得厉害,胸脯不知道是被撞得还是被气得,剧烈的起伏着,她拉下衣服把色情意味十足的胸盖上,颤颤巍巍的伸手往下摸。 他几乎是紧贴着她的下体动作,手很难找到空隙塞进去,陈年胳膊肘向下拄着身子,让自己往上挪了一点,和棒子分开一点距离,在他没有及时填补的时候把手伸到两人交合的中间,握住他软中带硬的棒子用力抽了出来。 抽插的惯性还在,逮着什么操什么,陈年的手成了甬道,被他狂蹭了几下,手心被抹了一手他棒子上沾染的液体,滑腻腻的。 于成周喘了口粗气,动作渐慢。 “非要戴?”于成周跟她商议到。 “你中午刚碰过她。”陈年把上衣往下拽了拽,盖住泛红的腿心。 “没有。”他笃定的说。 两人一来一回在这种半赤裸的情况下说起了话,总之他不带套陈年就不让他进去,两人表面随便攀谈,实则暗地较劲。 “她去哪打牌了?”陈年也不叫姐了,和他昨天的评价背道而驰,一点都不善良,不仅不叫姐,还用这种手段报复她。 “隔壁。” 陈年灵机一动,撑起身子,笑道:“姐夫,去你房间吧。” 她没记错的话,他们住的那间能看到隔壁的客厅。 于成周把陈年扛到肩膀上带回了房间。 一进门陈年就看到了梳妆台上那盒没开封的避孕套,指着它说:“我要用那个。” 于成周把她放下来推到窗边,摸过盒子打开,抽出一枚戴上,按着她的腰分开她的腿,缓缓探了进去。 陈年闭上眼等待它完成进入的过程。用激将法激他:“姐夫,你要是敢买盒新的换了这盒的话,你就是个缩头乌龟。” 对于她的挑衅,于成周选择用实际行动反击,手伸到她胸前,两根手指一起拧了拧她的乳头,刺激得她叫了一声,抽回手把着软腰继续在滑溜溜的洞里驰骋。 陈年扯开窗帘,果然能看到对面客厅里的场景。 甚至依稀可以分辨哪个是陈代,还能听到搓麻将的声音。 “嗯嗯嗯……”陈年叫着放下窗帘,很想知道陈代知道她骄傲得不得了的婚姻、满意的丈夫如果都背叛了她,而且还是在她的房间里光明正大的背叛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 于成周手掌在她下弯的脊柱上摩挲,一直向上攀上她的肩膀,开始按着肩膀用力往后撞,迎合他向前撞击的方向,完美的配合,次次深入底部。 陈年兴奋得流了很多水,做的时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71 间太长,水甚至都顺着大腿内侧流到了脚腕上,她双臂抬着扶墙,握紧双拳把自己彻底浸入肉体相撞的快感中。 他抽动的时候带得水飞溅出去不少,陈年舍不得浪费,撅着屁股迎合他,想让他紧贴着自己做,不要太大幅度的出入。 这样水就不会浪费,会一直往下流。 流到地板上,留下欢爱的气息。 她一点都没压抑着呻吟,他入的多厉害她就叫得多欢,不畏惧被对面的人听到。 “啊……姐夫啊啊啊……轻点啊啊……” 于成周越听越硬,感觉棒子怎么磨都没有软下去的趋势,遂按着陈年的肩膀更加卖力的啪啪撞起来。 她的屁股上已经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相撞的那一刻会发出带着水声的肉体拍打声,和她的呻吟音量不相上下。 “啊啊啊!” 于成周也没想到自己这种速度会让她突然叫成这样,他捂住陈年的嘴,压到她背上,贴着她的耳根子重入着,咬着牙说:“小骚货。” 陈年张嘴咬上他的手,尖叫一声,颤抖着到了高潮。 最后那枚套子看着几乎和于成周的肉棒融为一体,沾满了水,存在感为零,跟被磨薄了似的。 一拽开,精液直往陈年的腰上喷。 陈年喘着大气,笑意盈盈的拉开窗帘,抹了一把腰上的精液全部抹到于成周的衣服上。 陈年迈着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离开了他们的房间,回去涂了个艳色的口红,趁于成周倒水喝的时候从背后攀住他,将唇印印在了他的背上。 破坏不了陈代引以为傲的婚姻也要膈应死她。 于成周扭头看了一眼,笑着说她耍小孩子脾气,说完也没有要擦掉的意思,反而转过身解开扣子,“亲,往这儿亲,亲几个干你几次。” 什么鬼?陈年垫着脚尖跑了。 夜晚航班 为了和大部队集合,陈年一大早就赶飞机到了约定的城市,路上辗转了将近十个小时小时,飞芬兰赫尔辛基的航班时间在凌晨十二点,陈年提前出发争取不被路上的意外耽搁,结果到了之后又在机场生生等到了晚上。 旅行团共十个人,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导游,一个二十出头的导游助理,其余的是游客,一对蜜月旅行的新婚小夫妻,一个男旅行博主和他的一个男助手,除了陈年以外还有了两个女游客,互不相识,一个是前航空公司空乘,一个是文艺女作家,另外一个游客的身份导游没说,陈年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他们都是从旅行社集合后一起过来的,在路上已经对彼此有了一定的了解,导游和陈年汇合的时候别人甚至都不知道还有陈年这么个人。 陈年在导游那签到,导游助理一溜烟跑去了贵宾休息室。 “瑞哥瑞哥!” 宁瑞一脸头疼的看着奔向自己的、戴着满身哗啦响东西的朋克少年,抬起一条腿搭到另一条上,随后挪开的位置被一屁股坐下去。 他无奈的做了个嘘的手势,周围的人已经有被噪音打扰后的不满样子了。 小助理丝毫没有感觉到周围的异样,放低了音量,兴奋度依然不减,兴高采烈地说:“瑞哥,我们队里有两个大美女,看来这次你能真的带个女朋友回来交差了,我都给你打探好了,那个作家有点孤僻,不咋说话,好像有点不屑和我们交流,另外那个空姐我跟你说,绝了,性格超级好,跟谁都能聊起来,身材也非常好,我给你安排好了,待会飞机上你俩坐一块。” 小洲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宁瑞拨了拨他脖子上挂的头戴式耳机,用领导语气苦心说道:“路上别分心,好好做好你的辅助工作,还有,就两个女的?” 助理啊了一声,确定的语气。 露着半截孔武有力小臂的胳膊伸向桌上的咖啡,淡淡的眼神中带着浓重的压迫感,他盯着小洲,好像下一秒就能若无其事的说出让他滚蛋的话。 小洲意识到自己可能又犯错了,快速的回想了一下之前的话,再在脑子里过一遍人数,急忙改口:“不对不对,瑞哥,还有一个,我记错了。” 凌晨上飞机去前小洲才见到被他疏忽的陈年,宁瑞走VIP通道先上了飞机,没机会亲眼比较,他已经拿了小洲给的座位号,先去上面等小洲说的空姐。 小洲不敢想自己的安排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只能安慰自己说不定宁瑞就喜欢自己推荐的那种。 上了飞机倒便宜了他自己,他跟陈年坐在里侧靠窗的双人座上,没等听完广播就跟她聊上了。 “刚才看你在看时尚杂志,是对上面的什么单品感兴趣吗?” “嗯,是有几件挺不错的。”陈年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口香糖往嘴里塞了两粒,问他要不要。 小洲接了两粒后往嘴里一扔,傻乎乎的冲陈年笑。 宁瑞拉着一张脸,侧头寻找小洲的身影,同时还得回应旁边女孩的追问。 “经常旅游吗,我看你好像没有新鲜感诶,还是已经去过北欧了?” 宁瑞嗯了一声。 “哇,那里好不好玩,现在是不是已经特别冷了,诶呀我没带多少厚衣服……” 宁瑞直接 分卷阅读172 闭口不答了,起飞后眼罩一戴,头一仰保持了沉默。 飞机平稳后陈年把口香糖吐在纸巾里放好,奔波了一天有点蔫蔫的了。 小洲眼色很好,立刻双手奉上团里给准备的颈枕,“我留的这个特别软,你试试?” 飞机上只剩下小声的交谈声,小洲兴奋的声音就显得格外突出,循着声音摸清楚小洲的坐标,宁瑞扒开眼罩回头,眼神精准的定位到斜后方小洲的位置。 他正拍着自己肩膀让人家靠在他身上,被拒绝后也不觉得难堪,话接的那叫一个溜。 他旁边的人在狭小的座位空间里找着舒服的姿势,偶然从遮挡视线的座椅靠背后露了脸。 清水出芙蓉。 给他自己倒是找了个顺眼舒服的。 宁瑞扒下眼罩继续睡,这笔账以后再跟小洲算。 陈年一个激灵从旁边人的肩膀上起来,懵懵的静止了两秒,看向旁边的人,然后抬手揉了揉眼。 是出现幻觉了吗,她记得睡之前旁边的人不长这样啊 刚才那个是男孩,这个可以说是男人,闭眼靠着都挡不住全身散发的成熟气质。 和陈年一样质地舒服的棉质圆领衫,毫无装饰的内敛服装下是一具挡不住雄性气息的身躯,因为仰头的姿势而异常明显的喉结静止着,不难想象它上下滑动时会有多诱惑。 往上是棱角分明的脸,宽窄长度都十分合理,让陈年最先注意到的是他优越少见的驼峰鼻,鼻梁高耸,像两段相连的山脉矗立在高原上,睫毛不算浓,但却是女生羡慕的长度,长而直。他闭着眼,陈年猜不到眼睛的样子,只能略过它看向他锋利浓密的剑眉。 陈年刚睡醒脑子还迷糊,有种想碰碰他的眉峰眉尾的冲动,想知道是不是会刺手。 陈年还觉得这张脸不能让杨邵看见,他那个丧心病狂的看到这种鬼斧神工雕刻出来的脸说不定要拐到娱乐圈帮他捞金。 就是不知道现在娱乐圈这种雄性十足的面孔还吃不吃香。 陈年咽了咽口水,原地伸展了下肩膀,掏出平板来打算看会儿电影。 平板里下载了几部陈年看不腻的经典影片,她打开白天没看完的《西西里的美丽传说》,往后靠了靠,调整到舒服的坐姿。 腿上还多了条毯子,陈年没在意。 电影是原版未删减的,刚好播到少年幻想到玛莲娜美妙身姿的片段,三点全露的画面让陈年不由的轻笑了一声,好奇为什么自己一个女的看女人的身体竟也有了反应。 她看得入迷,连旁边的男人睁开了眼都没发觉。 她一边气愤律师要挟玛莲娜要她的身子,一边又被那个墙孔里的交合画面刺激得浑身发热。 陈年眼神飘忽,渐渐从屏幕上分散,失焦的瞳孔木木的盯着前方,盖在毛毯下的腿互相靠近。 她今天穿了主妇风格的及脚踝棉布半身裙,裙下的腿可以无阻碍的蹭到一起,微凉的皮肤一旦碰触到彼此,便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性欲如此旺盛的? 明明昨天才和姐夫做过。 空乘的声音从机舱前方传来,陈年惊了一下,立刻停止了蹭腿的动作,并应激的看向一旁。 看到一双神色晦暗不明的眼睛。 现在她知道了,他的眼睛是单眼皮,炯炯有神,还直击人心。 清楚的看透陈年的心事,并好心的提出援助—— “我帮你?” 飞机py 夜空漆黑一片,空乘温柔的声音压到最低,已经到了他们前面。 陈年需要缓缓,这也太刺激了,第一次见面,认识不到二十分钟。 她需要缓和的不是从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惊骇世俗的话,而是她自己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她舔舔嘴唇,向空乘要了一杯白水。 她知道那道视线一直停在自己脸上,所以她喝水的时候极不自然,一紧张灌了一大口,把纸杯里的水一口喝完,然后毫不意外的被呛到。 空乘递纸,宁瑞递手。 咳嗽了几下再抬起头脸已经被憋红了。 她还没表态,男人已经开始用消毒湿巾擦拭手指,做帮忙的准备工作。 陈年没有气急败坏的拒绝他已经能说明问题了,本来宁瑞只是话到嘴边顺口就出来了,没被拒绝还有点意外。 他倒不觉得是她随便或轻浮,他看问题向来角度清奇,觉得她坦诚得有些可爱。 空乘已经错身到他们后排了,宁瑞撩开陈年腿上的毛毯把自己的腿也盖了进去。 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扭向夜空,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看了我那么久,好看吗?” 扣在肩头的手干净修长,骨节分明,没有长指甲也没有戒指配饰。 如果功夫到位,她会被搅得欲仙欲死吧。 陈年仔细听着胸腔的跳动的声音和频率,脸上被呛出来的红渐渐消退,她清醒着做出决定:将他里侧的手从肩膀上拉下来,顺着胳膊向下滑。 到毛毯边缘的时候做贼似的快速把他的手塞进去。 轻轻回他:“嗯。” 是回答他好看,也是回答他——需要 分卷阅读173 帮忙。 宁瑞生活中是个被评价凉薄的性子,不刻板迂腐,但也绝不是菩萨心肠,他的付出要求回报。 回报先闭口不提,等她爽完了自然没有拒绝的余地。 他的手指探进她的裙腰,进去之后如鱼得水的直奔想去的地方。 那里已经热乎乎的了,隔着一层布料都能感受到里面热烈的态度。 抵着她的肩膀,宁瑞一步步引导:“腿分开点。” 腿刚分开一个缝隙,宁瑞的手指便灵巧的从内裤边钻了进去。 陈年呼吸一滞,却不曾想他大张旗鼓却临时刹车,指腹越过欲壑,向上爬到沉睡的小角上,轻拢慢捻地触摸着它。 只有一根手指进去,限制了他的能力,宁瑞气息平稳,蛊惑她把内裤脱掉。 动作幅度会不会大了点? 陈年太抬头向后看向他,用眼神商量着。 他坚定的回望她。 陈年并拢双腿,双手伸进裙子里,捏住跨部两边把内裤从脚腕处脱了下来。 里面真空了,宁瑞跃跃欲试,贴近她的背,将她从后面环进怀里,缓缓吐着气,将渐乱的呼吸扼杀在摇篮里。 如果不是对她感兴趣,也不会在她睡着后揪着小洲的耳朵让他让位。 抱在怀里才能真切的感受到她的魅力,身上的幽香,瘦但不干的弱势身材,以及软软的触感…… 像个瓷娃娃般细腻的肌肤就在眼前,宁瑞想亲上一口,把她按在怀里揉碎,这种冲动若隐若现,出现的时候一发不可收拾,隐藏的时候一切风平浪静。 手重新进入裙内。 整个食指全部贴合在阴部的弧度上,指根摩擦阴蒂,指尖则在神秘的洞口撩拨。 陈年有一种被强水压的花洒冲刷的感觉,刺激又无力。 指尖已经被洞口分泌的滑液完全浸湿,随着上下滑动的动作被带到其他地方,整个下面都变得湿湿滑滑的,手指自带的干涩感不敌湿润,中指一附上去立刻完美的融入其中。 陈年禁不住想夹腿,想让他的手靠自己更近一点。 她松松的攀上宁瑞消失在毛毯里的手臂,尽量舒展着身子。 终于,令她眼馋的手指爬到了最饥渴的深渊。 他浅浅探进去一截,戳着层层叠叠的肉瓣挤出一条缝来,指尖的神经末梢充分的感受到了里面的拥挤和推搡、鲜嫩和多汁。 手掌贴上阴阜固定住手指移动的方向,手指渐渐深入,越到里面越孤立无援,里面压迫感更重,像进了敌营。 宁瑞忽然佩服起来以一己之力碾压它们的阴茎来。 反正目前为止他的手指掀不起什么风浪。 飞机大概刚出境没多久,还没冲破时区的夜色,飞机上的乘客也都顺其自然的把时间默认为上飞机之后的凌晨,大多在昏暗的灯光下半睡半醒。 宁瑞开始肆无忌惮的搅动起来。 一根手指可以在里面灵活的扣弄打转,折磨得她抓心挠肺又敢怒不敢言,但两根手指一起进去的话她就只剩下压抑的急促呼吸了。 消失的红又重新钻了上来,从衣服未覆盖到的脖子往上爬到耳根、脸颊、双眸。 “嗯……”陈年忍不住发出极小的一声呻吟,双手覆盖到毯子外面腿心的位置,手掌做出遮挡的姿势,羞耻感已经将她的思想占领,现在她仿佛未着寸缕,在公众场合被两根手指带上云端。 宁瑞的抽动加快,甚至已经将水声透过层层布料从最深处带了出来,被困在一个狭小容器的里的水不能畅快横流,只能发出闷闷的、被肉壁挤压的声音。 他的手掌已经不能严丝合缝的贴在她的外阴上,动作幅度的加大让手掌不得不离开所在的位置,为进攻蓄力助跑。 空气在裆部被来回的拍动,刻意收着力气的手也难免和她的身体一起发出碰撞声,几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显得行迹越发可疑。 前排的乘客动了动身子,似乎被打扰到了。 陈年怕前面的人下一秒就后回过头看他们,急忙按住腿间快速抽动的手臂,侧头压低声音对身后的人说:“别、别发出声音……”自己的嗓音无论怎么努力稳都掩不住轻颤。 宁瑞撤出一根手指,留下中指在里面故意的打圈搅动,用同样低的声音回她:“该我了。” 知道她将到未到,正处于最容易被动摇的时候,只要他在多给点甜头她就能被轻易击溃,然后投降。 陈年微微惊讶了一下,后知后觉这并不是一场义务劳动,含糊的蒙混几秒后按住他的手腕,示意不要停。 宁瑞偏偏不让她如意,把剩下的那根也抽出来,五指并拢在她下面捞了一手的水出来,在毯子里摸到自己的裤子,掏出半硬的棒子抹了上去,语气毫无商量的余地:“坐上来。” 机舱里有人打起了呼噜,此起彼伏的逐步击垮陈年的畏惧。 只要上身佝偻着点就不会被后面的人看出她是坐在别人腿上。 陈年迟疑着,先伸手征求他的意见:用手可不可以。 他摇头,胳膊从她的肩膀伸到她面前,用被她的水泡软的指头摩挲她柔软的嘴唇,示意用嘴都不行。 陈年深感上了贼船遇上奸商 分卷阅读174 了。 只能退到底线处:“有套吗?” 她随时迎接旅途中的艳事,但没有做好旅途刚开始就遇到的准备。 自然也没有备下安全套。 他说没有,陈年只能拒绝。 她可以半推半就的接受姐夫的内射,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姐夫是安全的,就算不知道他私生活如何,但光凭身份这点已经让她放松了戒备。但现在的情况不同,她只是知道这个男人长什么样,其它的一无所知,他安不安全无从判断,所以防备依然在。 男人说先欠着,却还要她负责安抚他膨胀的欲望,简直奸商本奸。 不要手不要嘴,他对她的胸情有独钟,刚才帮她纾解的时候手臂偶尔碰到,隔着衣服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它的软嫩。 陈年缓缓蹲到座椅前面的空隙里,从衣摆处撩起一截衣服,没有把胸露出来,宽松的衣服足以将它和之后的动作一起覆盖住。 他刚才抹的那一把水现在还没蒸发完,充当了润滑剂的作用,使器官的碰撞不是简单的肉蹭肉。 陈年手掌拢在胸两边,将他腿间的火腿加进汉堡里。 人们都说男人鼻子的形态和阴茎有一定的联系,鼻子大的下面也大,原来陈年对这种没有根据的臆测嗤之以鼻,现在发现好像真的有关联,她碰上的阴茎粗大的男人好像鼻子都是高挺的,形态可能不完全一样,但都是鼻翼宽,鼻梁高。 现在这个也毫不含糊,没完全硬起来都已经快夹不住了,况且陈年的胸还不是一手能掌控住的大小。 她前倾,夹着棒子在乳肉里穿梭了一个来回,摩擦产生的热很快到达,并迅速蒸发了滑腻的液体。 蹭动的轨道干了之后阻力更大,更能进一步感受到他沉寂中的力量。 她将就着蹭了几下,实在步履维艰,肉棒变硬,表面那层皮肉被蹭得脱离主心骨,被来回的扯动,就这样他都没叫停,陈年只能想别的办法。 想到了包里的护手霜。 抹上之后动作立刻流畅了很多,他也舒爽的缩了一下,在她略显笨拙地动作时伸手替她压住调皮上窜的乳肉,隔着布料摸了一把,然后从衣领伸了进去。 真的好软。 他摸到圆心挺立的红豆,指节剐蹭着,和她推胸的节奏保持一致。 她一爽了动作也变得急促起来。 明显的感受到胀大到极致的肉根多出了几条坚硬的肉棱,将之前的圆柱撑成棱柱,圆润中几条侵略感十足的垂直边界线发挥出它们的威力,让乳交这件事不只是对男性器官的取悦,还捎带着取悦了她的胸。 陈年的动作也控制不住的变快,变快,继续快。 无法透过宽厚的茎壁感受到里面的涌动,陈年不知道他有没有要射的冲动,但她等不了了,磨得她酥酥麻麻的,偏偏她不是被伺候的那个,只能干忍着,于是想快点结束这种煎熬的过程。 拢着胸滑到肉棒底部,龟头和从胸部上方露出来,陈年低头张口含住了它,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吸为敬。 宁瑞被吸了个措手不及,正眯着眼享受着恰到好处的摩擦呢,谁知突然被来了这么一口,豪不夸张的说真的有种灵魂被吸出窍的感觉,身体里涌动的血流一股脑的扑向了她含着的位置。 陈年使出了吃奶的劲,吸得双腮都陷了下去,在宁瑞来扒她头的前一秒感受到了棒子的颤抖,猛吸一口后赶紧松开。 浓稠的液体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射,全部都喷到了陈年的脖子上。 宁瑞咬着牙抬起陈年的下巴,吸气说:“你真他妈厉害。”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尝尝她别的厉害之处了。 爆完粗口还是回到正常的状态,绅士的把她扶起来,抽出纸巾把她脖子上的精液擦掉,擦完后胳膊都没收回去,强硬的揽着她把她按到自己肩膀上,回到她之前的睡姿。 “抓紧时间休息,天很快就亮了。” 陈年想说她还想看会儿电影,可能是因为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很踏实,或者他的体温很舒服,总之陈年没说话,眼睛一闭很快真睡了过去。 飞机厕所边干边尿 陈年睡得十分踏实,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醒来没有刺眼的强光,眼睛上蒙了层东西,一摸才知道是眼罩,小心的扒开一个缝试探外面的光线,嘟囔着问了句几点了。 “六点了。” 陈年惊了一下,她不可能从凌晨五点睡到浑身酸痛才睡了一个小时吧,扒开眼罩,被光刺得眯上了眼,这才想起有时差这回事。 而后注意到回到自己的不是夜里那个男人了,陈年纳闷,怎么自己旁边的人总是换,这次换成导游姐姐了。 陈年耸了耸肩膀,伸脖子往前后的座椅上看。 导游:“是找小洲吗,小洲升舱了。” 陈年揉揉眼:“小洲?”难道导游坐过来之前自己旁边的人是小洲? 好吧,可能那人只是一个偶然遇到的乘客,爽完了就换位置了。 陈年整整衣服去上厕所,刚离开座位没多久就被一个迎面而来的空姐拦住了,问了她的需求后主动领着她往机舱前走。 明显不是去经济舱 分卷阅读175 厕所的方向。 以为是特殊照顾,大大方方的进了头等舱的厕所。 进去就看到那张熟悉的建模脸,他胳膊上搭了一件黑色的棉衣,身上却穿得清爽。 陈年不自然的冲他笑了一下,算是打招呼。 宁瑞侧身给她让位置,他身后是一面弧形的镜子,下面是窄窄的洗手台。 变了个人似的,没夜里那种冷酷的劲了,反而像一个默契的蓝颜知己,表情轻松,动作自然。 陈年走过去俯身洗手。 他一条胳膊箍过来,从后面环上她的腰,用暧昧的语气问她叫什么。 他知道了她叫陈年,只不过想看看她的诚意。 陈年没诚意,甚至还想洗把脸。 她在他怀里动啊动啊,宁瑞清早的燥热好不容易镇压下去了,现在隔着两人身上薄薄的布料反而又被勾了起来。 棉衣往洗手台上一放,陈年就预感到他要干什么了。 “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洗脸的。” 陈年一捧水扑在脸上,大早上的她一点力气都没有,撑在洗手台上抱怨:“昨晚你不是已经……” “已经什么?”他无赖道。 “我还没洗脸。”陈年多少带着点起床气,有些娇气的说。 宁瑞腰往前一顶,瞬间推地她趴在了水龙头边,“洗。” 于是他在后面轻车熟路的解决着她的衣服,她在前面手忙脚乱的洗着脸。 水乳被一股脑的抹到了脸上,也管不了是否涂抹均匀了,因为宁瑞就这么毫无措施的进去了。 哪怕只顶进去一个头陈年都能分辨出戴套和不带套的触感,她被摸了几下还不至于湿透,龟头没入洞口,和棒身交界的那条鸿沟异常明显地卡在外面。 “嗯——”陈年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用沾满水的手去推搂着她腰的手臂,“……出去。” 男人见招拆招,老老实实地抽了出去,依旧是没有完全硬起来的状态,他握着陈年的手探到她的腿间去摸。 她手上凉凉的,一碰上去棒子还应激的缩了一下。 陈年扭着手腕想挣脱,挣脱不开就握拳用力攥了一下,男人在后面轻笑,败下阵来,见她一副不带套坚决不依的态度就主动把套拿出来了。 胳膊把陈年夹在怀里圈禁在一小方空间里,挺着下身让阴茎穿过她的腿根从前面探出头来。 然后在她的注视下从前面把套戴了上去,这种方式短一点的根本连头都露不出来,更别说戴套了。 真奇葩,陈年又想到了同样这样戴套的那个运动员骆明朗,前几天还有联系,他去了澳洲参加集训,还总装可怜让陈年过去陪他。 看她盯得入神,宁瑞撞了她一下,棒子在中间滑动了一圈。 陈年立刻感觉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要冲出来了。 “喜欢吗?”宁瑞贴在她背上,一条胳膊搂着腰,一只手伸进她上衣里乱摸,下面也不老实的悄悄蹭着她。 水一丝丝沾到滑动的阴茎上,陈年夹紧了腿,扶在他的胳膊上稳住身子,她看向面前的镜子,里面的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但从里面看不到被褪到膝盖的裙子,她只是处于一个慵懒的状态。 丝毫看不出她腿间正夹着一条迅速胀大的恶龙,且正在坏坏的磨着她。 陈年垂头眯眼,细细的嗯了一声。 外面飞机即将下降高度的广播传进来,陈年如梦初醒:“改天、改天吧……”也不管会不会再遇见,陈年随口搪塞一句就要扒开他的胳膊提上裙子。 宁瑞咬上她的脖子,她吃痛,歪着头不敢轻举妄动:“你你你诶……” 趁机下身和她分开个缝,腾出空间扶着棒子在她下面乱戳着找洞。 “啊疼疼疼!”陈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诚实的调整到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分开腿,迎他进来。 宁瑞松开咬在她脖子上的牙,亲了她一口,安慰道:“很快就好。” 也对,可能下了飞机就再也见不到了,他天生条件不错,尝尝陌生人的新鲜也好。 “嗯。”popo裙ΡO⒈⒏嚸℃OM 陈年撑向洗手台,上身前倾得几乎贴在了镜子上 他缓缓推入,把甬道里蓄势待流的水一点点挤了出来,还没进到底呢陈年就听到了洞口噗噗的水声。 “你好紧啊。”宁瑞似抱怨似感慨,不动用外力很难继续进入,只能把着她的腰借力往里塞。 陈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夜里乳交时感觉到的肉棱,异常凸起,感觉都要把圆洞撑成方洞了。 每进一寸都是绝对的碾压,肉穴除了爽得发麻就只能干流水了。 宁瑞见镜子里的陈年表情实在难受,五指也握得紧紧的,问她:“撑吗?” 陈年疯狂点头。 宁瑞贴心的就在这个位置停下了前进的步伐,用硕大的前端在里面捣了一下,然后撤出,推入,加快速度,充分刺激到敏感神经最集中的位置。 飞机上隔音效果不行,陈年连声喘息都要拼命克制着,偏偏男人的攻击让她难以平静,死咬着嘴唇仰着脖子被撞得浑身发抖,他动作幅度大,一下比一下重,叫不出来陈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76 年就只能在身体内部独自消化。 恶性循环,越憋越想要。 越想要越相叫。 宽松的薄衫被颠弄得歪了领口,露出白嫩肩膀上的黑色肩带,露出一大片锁骨,宁瑞抽动的时候还不忘随手拽一下她的衣服,衣领被扯到胸前,里面晃荡的着乳沟如隐若现。 他想揉,想捧着奶子大口的吞食,但时间不允许,他只能专心干好一件事。 下身尽量紧贴着她操,避免水声满出来,腰部控制着力度,不能毫无顾忌的猛撞,可以抽出来得狠一点,但撞的时候要刹住车,避免她被刺激得叫出声来,也为了不发出响亮的拍打声。 双臂在她的胸下交叉并拢,牢牢地抱住她,往里插的同时按着她往下迎。 陈年全身都红了,眼里全是克制不住涌上来的水汽,耳边是男人压抑的呼吸声,远一点是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和外面乘客模糊的说话声。 太疯狂了。 陈年捂住嘴,在掌心呜呜两声,下体猛地前倾。 疯狂律动的阴茎毫无防备的被滑了出来。 宁瑞喘着粗气在她耳边问怎么了,便问便挺身控制着坚硬的棒子,要它自己重新插进去。 “我想……尿……” 本来来厕所就是为了尿尿的,被这么一顿捅后尿意更加明显了。 马上就要下飞机了,她不想沾一身的尿出去。 宁瑞抵到洞口的龟头顿住了,但没有什么能难得倒他,他一把扯掉陈年的裙子,让她下身完全光着,然后从后面把她抱起来,像把小孩尿似的把她。 陈年抓住他的手臂,惊呼:“你让我、让我下去……” 宁瑞走到马桶前,下身震慑力十足的肉龙停在洞口处伺机待发。 “尿吧。”他倒是洒脱。 “会沾在你身上的。”陈年苦口婆心的劝道,男人有根管子可以尿出弧形,可她又没有,肯定会贴着下身的形状往后流的。 “没事。” 陈年憋不住了,身体一松尿了出来。 宁瑞端着她对准马桶,等连绵不绝的水声响起时他又反悔了,把她端回来,棒子接着湿滑温热的水流塞了进去。 “啊!”陈年毫无防备,尿到一半强行憋住,“你干嘛……” “继续尿啊。” 他不在意洞里流的是什么,只觉的热乎乎的泡得他很舒服,抽出插入几次后顺利把陈年的尿道口磨开,不是她主动放开的,而是被插失禁了,尿从交合的部位流出来,滴滴哒哒的落入马桶里。 他估计是被非同一般的体验刺激到了,急切的想把阴茎里的存货撸出来,在她的甬道里飞快地抽插,水声连连挤成一片。 马桶抽水,陈年趁乱放声叫了出来。 “嗯嗯嗯嗯……啊……” 下身麻麻的已经感受不到他现在是进还是出,唯有源源不断的快感罗列堆积,愈发强烈的占据她的下体。 抽水声停止,陈年被放到地上,嘴霎时被捂住,随即一阵癫狂的冲刺速度在她身体里狂奔,没几下时间便静止了。 深含体内的阴茎跳了又跳,可见被刺激得多厉害,可它主人还有闲情逸致凑在陈年耳边说情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清理好两人身上的可疑液体,陈年急匆匆往外走。 宁瑞拉住她,把洗手台上的黑色外套披在她身上,“外面冷。” 陈年披上钻了出去。 我们一起走 刚出厕所就迎面撞上一个同样衣衫不整的女人。 女人长着一双偏圆的杏眼,眼尾上挑,脸部轮廓柔和自然,浑身都散发着一种温柔到极致的魅色,乍一看和陈年有些相像,陈年身高稍微比她高一点,相对显得瘦了些,除此之外气质上也很相似,只不过陈年身上的风情嫩了些,带着一丝少女未褪去的青涩,而对方则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看一眼都觉得芳香。 陈年情不自禁的对她笑了笑,对方虽然疑惑,但也在第一时间用微笑回了她,然后便要往厕所钻。 “诶——”陈年身子挡了一下厕所门,这时候那野男人估计正在清理自己滴在他身上的尿呢,她不好意思的说道:“厕所有人。” “有人?”女人刚想说她分明看到人已经出来了,而且就在自己面前,随后恍然意识到什么,意味深长的对陈年笑了一下,然后乖乖的往回走了。 陈年顿时觉得她好可爱啊,表现有点呆呆的,脑子转得倒是快。 陈年迈着迟缓的步伐回到经济舱,周围的乘客已经有等不及在收拾东西的了。 飞机即将落地,陈年脑仁嗡嗡响,赶紧摸了口香糖塞嘴里嚼着。 下舷梯时呼呼的寒风差点把陈年吹蒙,导游早说过这边的气温,可陈年是从温度高的地方得知这个消息的,所以没重视,为了抵御寒冷,陈年特意提前从行李箱里拿了条披肩出来以防下飞机温差过大。 然而气温远远比她想象中要低,世界一片雪白,说话时嘴里冒着袅袅白气,气温——零下十二度! 陈年裹紧身上的男款黑色冲锋衣,暗道幸亏有这件衣服,不然估计自己都要冻成狗了,原来准备 分卷阅读177 的披肩被陈年当成了围巾,把自己的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的。 等行李的时候陈年又遇到了在厕所门口遇见的女人,她完全变了幅模样,带着雪白的毛绒帽子,一件及脚的羽绒服把人遮的严严实实的,她跺着脚仰头跟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争执什么。 也不像争执,更像撒娇。 经济舱的行李最后才出来,陈年不着急,就注视着他们看了起来。 慢慢推测出了女人撒娇的原因,大概是不想把自己捂得这么严实,一遍遍的在跟男人强调自己不冷吧。 然而那男人油盐不进,甚至极具反差萌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副和女人帽子配套的毛绒手套来,还是那种四指并拢的款式,像小孩戴的。 不由分说的就往女人手上套。 陈年在原地跺了跺脚,冷气直往她裙子里冒,搓搓脸搓搓手,眼睛没离开过那对儿,他们没做什么亲密的事,陈年却越看越甜,嘴角控制不住的往上扬,一脸姨母笑。 女人很快发现了陈年专注的目光,她友善地回望,然后眼睛一亮,丢下男人冲陈年小跑过来。 “你冷不冷啊?”女人还没到陈年跟前,关切的话就已经传过来了。 陈年摇摇头,显然在女人眼里这种反应毫无说服力。 对方走近一步,把手套塞给了陈年,“小心冻手,快先戴上吧,行李还有好一会才来呢。” 陈年感觉自己再不当着她的面把手套戴上的话她会把身上的长款羽绒服脱下来给自己的,出了女人期待的眼神以外,陈年也感受到了远处她男人的无奈,如果女人回头的话,陈年想:她一定会收到自己男人的一记警告眼神。 陈年识趣的戴上了手套,“谢谢你啊,等你们行李出来我就去还给你。” 女人连说了几句不用后跑了回去,靠在男人身边,把小手塞进了男人的口袋里。 真甜啊。 没一会头等舱的行李就出来了,陈年过去还手套,女人在她背后张望,问她:“你……”想了想不知道用男朋友还是老公来称呼卫生间后出来的男人,索性就忽略称呼直接问:“他没陪着你吗?” 一个一夜炮友而已,陈年可没指望着什么,就笑了笑,意思不言而喻。 刚笑完就看到女人的老公拉着两个行李箱过来了,身边还有个拉着一个箱子的男人。 他一边跟对方说着话,一边看向陈年,像是奔她来的。 女人明察秋毫,看到陈年的表情后明白了什么,问道:“是不是他过来了?” 陈年不知道怎么回答。 所幸他真的过来了,自然而然的站到陈年身边,对他们说:“玩得开心。” 那对神仙眷侣回了一句同样的话后走了。 宁瑞用空着的那只胳膊揽上陈年的肩膀,说:“我们一起走。” 客厅的呻吟 从下飞机那一客气陈年就后悔选择北欧来旅游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她还偏偏选了个冰天雪地的地儿,放着国内舒服的秋天不过,提前过来受冻,一个月后回国又赶上冬天了。 也不知道当时被什么迷了心窍了。 她也没想到宁瑞就是团里那第十个人,在陌生的圈子和国度,有个稍微熟悉一点的人在身边让陈年有了不少安全感, 尤其是他很贴心…… 陈年不知道他在旅行团里扮演着什么角色,看上去总是毫无存在感的跟在队伍后面,实际上陈年观察到的却是导游和导游助理都在有意无意的看他的脸色,在面对别的游客时他们自信果敢,但面对宁瑞时却变成了小心翼翼。 可他根本没表露过什么情绪,做的最多的就是频频看向陈年,确定她还跟在身边。 这点让陈年心里暖暖的。 坐大巴到了目的地——他们的住处。 几幢别具风格的小木楼交错坐落在茂密的针叶林里,林子既静谧又富有生气,大巴经过了各种各样的滑雪场和游乐场所,寥落的人影在广袤的雪白天地里放声畅笑,笑声阵阵在山谷里回响,到树林深处时也能偶尔见到人影。 一共四幢房子,由于房子没有紧挨在一起,分散在目光所及的山谷里,为安全起见每个房子都要有一个男性。 陈年和作家两个女的跟那对新婚夫妻住一起,女导游和空姐、导游助理住一起,剩下的旅行博主他们两人住一幢,宁瑞的房子在山坡上,自己住。 导游分好房子后嘱咐了几句,宣布今天没活动好好休息倒倒时差,晚上一起聚餐,随后让大家互相添加了彼此的联系方式。 陈年最后走向宁瑞,互相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陈年低着头说了句陈年。 “什么?” “陈年,我叫陈年。”回答他在飞机上的问题。在宁瑞刚要说自己名字的时候陈年抢先道:“我知道你叫什么,我听见小洲叫你了……”陈年后面要说的名字被打断,那个旅行博主凑上来要陈年的电话。 要完还借机多问了陈年几句,等陈年察觉到忘了宁瑞后身边已经没人了。 她跟博主道了别,踩着沙沙响的厚雪走向自己分的房子。 作家大概是选了二楼那间带阳台的小屋子,因为一楼 分卷阅读178 陈年旁边的房间门大开着,阵阵男女的欢笑声从里面传出来,走廊里也被他们打开的行李箱占满了。 陈年钻进自己的房间,把行李收拾出来,然后洗了个热水澡驱驱寒气,出来就上了床。 布草跟棉花似的,陈年上去后直接陷进了里面,不出意外的话这一觉能直接睡到晚饭前。 然而夭折了。 陈年是被一阵叫床声从梦里就出来的,他们如入无人之境,听声音好像在客厅里,男的低吼不断,想像雄狮一样威猛却叫得令人厌烦,女的毫无起伏的呻吟死板得像直接套了个公式。 不仅让人听了不激动,还觉得吵得耳朵疼。 能感觉到他们都在尽力的让这次性经历变得惊心动魄一点,可用力过猛只出现了“惊心”,陈年进退不得,盖上被子挡不住声音,出去的话直面对上很尴尬。 只好默默祈祷他们快点回自己房间做。 还好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在听到女人貌似兴奋的叫了一声后就彻底没动静了。 陈年平心静气的分析女人叫声里的信息,得出她并没有高潮的结论。 网上说有很大一部分的女性一生都没有过性高潮,陈年对这个数字里的女性表示同情,她知道被折腾一顿就等着最后那一阵颤抖,如果白费一场力气却草草收场的话女人心里会非常失落。 陈年也经历过那种感觉,只不过她很幸运,那种情况只出现在男人太激动的第一场时,后面该给她的快感一点都不少给她。 哦还有一次例外的。 和沈元在车库那回,她被他说的“他们家的精盆”影响了心情,在沈元猛烈强势的进攻下仍然没到达顶峰。 陈年无聊到在床上想那对年纪轻轻看上去感情非常好的小夫妻为什么会出现那种伪装快感的情况,想着想着又睡着了。 醒来正好天黑了,导游提着小灯在雪地里挨个敲他们的门邀请去吃晚餐。 陈年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白熊,毫无曲线可言,可当到了晚宴的房子里看到满屋子的陌生面孔齐刷刷的看向自己时,她强烈的想转身离开,换身能看的衣服过来。 房子里有不少大鼻子的当地人,有个满头公主卷的白发奶奶充当解说员,在开餐前为游客们介绍房子的历史和辉煌瞬间。 一条酒红色的走廊两边挂了不少曾住过这里的各国游客。 一幅黄种人的相框在一众笑脸中脱颖而出,照片里只有一个略微模糊的侧影,男人黑衣服黑领结,轮廓深刻,面容凌厉,只存在在一张相纸上,却让人似乎感觉到了他身上的强大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这是新郎吗?”周围有个女声问道。 陈年再次看向那张照片,里面确实有一个身穿白纱的身影,被虚化得厉害,不仔细看很容易忽略。 奶奶连说了几个no,说只是游客,并神秘兮兮的指向另一张多人同框照片里的一个远远的的背影,同样是黑西服,宽肩高个子,但气场明显弱了一些,光凭背影就能看正面是个阳光青春的少年面孔。 Thatmanishishusband.Theyarelovers. 周围一阵抽气声,随后连连惊叹,对墙上所有的照片都没有了对那两个男人身份的热情。 之前询问的女人又接着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充分满足了一众吃瓜群众的好奇心,也让陈年有时间注意到女人的样子。 就是给她手套的女人。 陈年觉得这么有缘,连续遇到三次,再不认识一下就是辜负这份巧妙了,陈年在她闲下来的时候走向她。 女人也很惊喜再次遇到陈年,前两面的陌生感消失干净,像遇见了失散多年的姐妹,握着陈年的手问她叫什么。 “陈年。” “我叫周凝。” 雪地裹在羽绒服里操 晚餐后半场陈年几乎都跟宁瑞待在一起,他对这里的环境和习俗熟得不得了,跟在身边完全不用考虑其他的,他都会游刃有余的替她解决。 烛光摇曳的长条桌上,有个波兰裔的卷发男子朝陈年走了过来,很直接的对陈年举起了酒杯,他的英语带着浓重的俄语口音,陈年愣了一下才分清说的是英语,听明白话是什么后陈年又不知道该怎么接了,对旁边的宁瑞投去求助的目光。 宁瑞仗着身边全是外国人,毫不避讳的用正常音量对陈年说:“他看上你了,想泡你。” 陈年脸一沉,压着声音咬牙切齿的说:“我能听懂!”她是想让他帮忙把人支开。 宁瑞一副修养良好的贵公子模样,被怼了也没露出什么不好的情绪,悠闲地放下刀叉,整理好餐巾站起身来,用标准的英音对外国人说:“Sheismine.” 内敛又霸气。 那人拿着酒杯悻悻的走了。 宁瑞表面不跟陈年计较,实则是暗搓搓的坏,这点陈年就不得不赞扬一下许介了,坏是真的坏,但也是明面上的坏。 他歪头凑向陈年,问她有没有考虑过换换口味。 陈年还傻不拉几的问他什么口味。 分卷阅读179 宁瑞:“外国男人的床上功夫,不想尝尝吗?” 陈年不气不恼,认真的回答问题:“起码心理上要先有感觉吧。” “意思是你选床伴还要考虑感情?” 陈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又说道:“所以你暗恋我?盯着脸看了一会就爱上了?” 他说这话时脸上带着一副自信爆棚的自恋表情,让陈年忍不住想堵他一句,张张嘴发现能说的也只有否认的话了,可没什么气势,被他逮着机会岔开话题,把一口暗恋的锅死死地扣在了她身上。 “你认识时太太?” “周凝姐吗,她老公姓时吗,我们是刚认识的。” “今晚我那儿有个小聚会,有他们俩,你要不要去?” 说到聚会陈年就想到了一堆人叽叽喳喳的画面,但周凝和她老公看着不像是聒噪的人,但陈年和他们明显不是一个阶层的,去了可能也不自在。 “不了,我想回去补觉。” 陈年察觉到了宁瑞眼里一闪而过的失望,顷刻间消失干净,他嗯了一声,说那等你补完觉再见面。 陈年没听明白他的意思,正赶上有人离场,他问陈年要不要现在回去。 陈年点头 “我送你。” 他正经的时候还真挺绅士的,帮她照着路,说着轻松的话题缓和漆黑环境带来的压迫感。 说实话,夜深时陈年一个人陷在柔软的大床里真的有点后悔没接受宁瑞的邀请了,不说去了会不会做,但肯定会在那过夜,会和他睡一张床。 陈年缩成一团,微冰的小腿互相蹭着,这个时候就想缩在一个体温高的男人怀里,暖暖脚也不错。 要不是实在不想离开好不容易捂热的被窝,陈年肯定去窗户那看看山坡上那个华丽的小别墅是不是还亮着。 由于懒,陈年顺利度过了一个完整的熟睡夜晚。 第二天天蒙蒙亮就自然醒了,精神饱满的起床、洗漱、迎接新一天。 其他人的房间都还没动静,陈年去厨房接热水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灌了一口水后去开门。 昨晚应该是下过雪了,门都被挡住了,陈年推得费劲,外面的人一把就拉开了 陈年看到穿得严严实实的宁瑞,一身长到小腿的黑色羽绒服并不合身,穿在他健硕的身体上依旧宽松有余,之前的他都穿得颇有男性特征,这么一捂陈年竟有点想笑,像只拉长版的黑企鹅。 “笑什么?”宁瑞低头看向发笑时白气呼呼从嘴里往外冒的陈年,她嘴唇嫩嫩的,泛着水润的光泽。 “没什么没什么,你找谁来了?” 宁瑞微微皱眉,之前觉得陈年挺机灵的,怎么了这是,脑子遇冷休克了? “找你,休息够了吗?”够不够都胳膊一伸把她搂出了门口。 陈年被地上的雪绊了一跤,被他一拉直接投怀送抱的跌到他身上,虽然清晨雾气正浓,天地混沌,但他一个一身黑的大高个扛着一个长发倒立的人的场面还是很扎眼的。 陈年感觉连呼吸在这种环境下都有回声,更别提大喊大叫了,她额头上因为倒立姿势而被憋出了青筋,一个个拳头落在宁瑞的背上,压着嗓子问他要干嘛。 宁瑞迈着大步踩在雪地上,拐了个弯带她走到房子的后方,后方有一个近两米高的雪坡,和房子中间两三米的距离,人过去就被雪坡和房子挡住了。 宁瑞把她放下来墩到雪地里,陈年本能的像个萝卜一样伸直胳膊腿儿,直直的站在地上,木木的说:“你、干嘛?” 宁瑞好笑的抱臂看着她,她身上只穿了一身淡粉色的睡衣,上面多加了毛衣开衫,下面就只有两条单薄的细腿。“冷不冷?”语气和狼外婆差不多。 说着他拉开十分宽松的羽绒服,敞开怀抱,“进来让我抱抱。” 陈年可能真被突然的寒冷冻傻了,见他衣服里隐隐冒着热气就鬼使神差的过去了,然后就是…… “你神经病!别脱我衣服……” 早该从他拉上羽绒服拉链将她包裹在衣服里的时候就该猜到的。 他腰上缠了一圈避孕套! 陈年摸到后想跑,可已经在他的牢笼里了,她的动作只会带动他贴上来,让两具散发着温热的躯体充分摩擦。 “昨晚说好的。”他振振有词。 “谁跟你说好了?”陈年不禁汗颜,他想这么明目张胆的在雪地里做,陈年只觉得接受无能。 他从陈年背后的拉链处脱着她的衣服,看似艰难,他却轻松的把她的毛衫扔了出去。 两人踉踉跄跄的在房子挪动,宁瑞胳膊从衣袖里退出去,到里面抱住陈年的,“别乱动。”慢慢安抚着陈年的情绪,下身暗度陈仓的贴上她,“没人会看到的。” 说完蛊惑性的捧上她的脸,指腹在她凉凉的脸蛋和耳朵上蹭动,就差一个标配的额头吻和一句“听话”了。 陈年舒展开眉头,挣扎的这一会冷气已经钻进来了,她身上都染了一层寒气,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他身上贴,退让一步:“……去屋里吧。” 然而宁瑞这身让她发笑的衣服并不是白穿的,他抽回去一只手,在衣服里面搂上她的背,在上面抚摸着,被 分卷阅读180 自己的体温传给她。 “你不觉得这儿很有感觉吗?” 他不解开裤子之前陈年没感觉。 隔着一层单薄的棉料,陈年立刻察觉到了抵在自己小腹上的东西是什么,顿时没出息的涌出了热流。 于是陈年的手缓缓爬上了他的臂弯,顺从的被他推着挪到了雪坡旁。 背靠着雪坡,前面被宁瑞的炙热抵着。 宁瑞低头咬她耳朵:“自己脱裤子。” 耳朵由凉变热,热度持续蔓延的周围,陈年嗡嗡的说了声不,语气绵软无力。 宁瑞也没强迫她,只是自顾自的摩挲着戴套。 他尺寸骇人,动作间难免在狭小的空间里碰到陈年,陈年身上包裹着一层寒气,冷不丁碰上一个高温的东西,想移开注意力都不行。 三下五除二带好了套,搂住她靠上后面的坡,下身会自己动的家伙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她的小腹。 万籁俱静,没有任何脚步声。 陈年低头往他肩膀上一靠,磨磨蹭蹭的拉开了裤子。 宁瑞低笑一声,微微下蹲,握住被怂恿着乱戳的棒子对准她的腿间。 陈年感觉到他圈住龟头的手指在往她下面探,主动用蚊蝇般的声音说:“湿、湿了。” 于是手指临时改道,往下用力扯了一下她的内裤和睡裤,裤腿宽松,脱离大腿后直接掉地上了,陈年光裸的腿立刻被冻得染上一层鸡皮疙瘩。 宁瑞把她腰向后压弯,分开她的腿,扶着阴茎在她洞口处点弄。 冷热交替,陈年不由得打了个激灵,催促道:“进……进来……”不然一会连这根热乎的棍子都变冰了。 宁瑞压低身子,腰部发力,抵抗着洞口的布防,用沾了微凉体液的龟头试探性的前进,越进越艰难,持续用力,进一下退一寸,最后一下抱紧她用力往里一塞。 陈年埋头嗯了一声。 站立的姿势真的是……存在感爆棚。 宁瑞在深处停了片刻后开始抽动,空间有限,只能大半部分停留在她身体里抽动,被紧紧包裹着棒子的嫩肉攀附着,每动一下都是“拖家带口”。 陈年身体崩得很紧,环境太冒险了,在一片苍茫的雪白中穿着黑衣服做,随便经过一个人都能发现他们的可疑行径。 另外陈年好奇这件衣服到底有多肥? 宁瑞不仅钻进去吃她的奶了,还能在里面暗箱操作扒掉了她的上衣。 下身又热又凉,只想让他不要出去,把所有的热都留在她的身体里,他却拉开了陈年背后的羽绒服拉链,把她的身体后弯的弧度掰大,为下身的操动留出更大的空间。 他试试动作幅度,抽出最多后用力插了进去。 “啊——”陈年缩紧身子,后背碰到了雪,她挣扎着往他怀里扑:“冷……” 宁瑞稳着呼吸,环住她的裸背,手指在后面扣弄着她的内衣扣,嘴在她脸上又亲又咬的,“乖啊,一会儿就热了。” 热个鬼,陈年刚信了他,内衣就又被扔出去了。 到此为止,陈年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里脱得只剩一双袜子,被裹在一个长到她脚腕但上下都透风的衣服里瑟瑟发抖。 她满肚子的抱怨都被宁瑞的棒子堵回了身体,他环抱着她,用所有的温度哄她,还源源不断的往她身体里输送着热源。 “还冷吗?”他抽动得快了些。 陈年贴着他的那一面有了热意,后面还是凉凉的,倒是没那么冷了。 宁瑞坏笑着深深顶了她一下:“摩擦生热。” 陈年下巴搁在他肩上,双臂从下穿过来攀住他的背,闭上眼专心感受那根力度适中的热棒子。 鼻腔里发出一声声自然的哼鸣。 这个姿势真的很舒服,粗长到碰触到承受底线的棒子没机会整根都插进去,但在里面的那部分已经足够她享受了,身体相贴的感觉非常奇妙,每一寸肌肤都因为他的动作而起伏,还能感受到他插入时身体不自禁的后退、抽出时身体紧跟着前移。 热流从交合处一点点流出来,变凉后又有新的覆盖。 抽插的水声细细闷闷的,在这样的环境中异常和谐。 “爽吗?” 如果陈年知道这句话是一个有实际意义的问题的话她一定不会说爽。 说完之后他的速度倏地提了上去,邀功似的埋在她身体里啪啪啪的快速抽插。 突然的平静被打破,陈年呼吸急促起来,攀着他的手变成了拉,想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声音被拍得碎成渣:“嗯~嗯嗯啊……慢点啊……” 光要速度还不够,想要把高潮猛地推上去必须同时加大抽动幅度。 一连串咯吱咯吱的踩雪声从远处传来,是滑雪场进了人。 “……慢点……啊……” 可能是近在眼前的缘故,拍打声实在太响亮了,陈年身体里腾地冒出来一股热气,从里到外从前到后,随着他的连续不断的快速运动,热气化成汗流排出身体,又在碰到外界的低温后化成了白气。 在旁观者的角度看,他们就是一大块沾了水的干冰。 陈年睫毛上挂了霜,视线模糊,出口的呻吟也全被热气淹没。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81 好热好热……慢一点…… 她在心里呐喊着。 大幅度的抽插让他的动作变成了一阵风,狂卷着狭小空间的氤氲气体,把它们赶出去,卷进新鲜的进来。 陈年的下身一会冷一会热,腿心的位置就更不用说了,那里水源充足,一丁点冷空气扑上去都格外敏感,这样就变成了外冷内热,陈年又想让他抽出去暖外面了。 报应不爽,宁瑞癫狂的速度终有失手,噗嗤一下整根滑了出去。 陈年下身本能的贴紧他,顿时让他无处下手把棒子塞进去了。 阴茎坚挺,体积庞大,夹在腿间热乎乎的一根,充分接触到了腿根的冰凉,陈年宝贝似的夹紧它,身体固执地不肯再放它进去。 宁瑞就着惯性在她外面滑动,好商好良的哄她松开腿。 陈年开条件:“风都被你带进来了,你轻点。” “好。”他答应得爽快,并且让人看不出搪塞。 他继续在外面滑动着,让她自己放进去。 陈年腾出一只手往下探,摸到湿滑的一根后分开腿,扶着它对准洞口,就在她要继续往里塞时,另一只胳膊被扒拉下来,宁瑞突然把她整个人抱住,不,应该说是捆住,然后扯大背后的拉链,将人按在了雪坡上。 突如其来的凉还不算完。 陈年呼吸一滞,被他一个用力贯穿。 随后便是天翻地覆的抽插,陈年喉咙里发出一阵动物的哼哼,急喘带上了奇怪的音调。 “好凉啊不要……啊……” 他动作越来越快,陈年的后背与雪的接触面积越来越大,几乎整个后背都在雪上了。 前后简直冰火两重天。 一阵猛地抽插,陈年已经顾不得温度的差异,想叫不能叫的压抑和越来越难以承受的重击快要撕碎她的身体,双臂被困住,她身体的挣扎和呐喊无处发泄,只能用急促的呼吸排出去。 “嗯!啊……” 下面要被磨破了,水越流越快,抽动声愈发的关不住,陈年身体终于抖动如筛糠,无声的喘息和低声的呻吟无法满足她喷涌而出的欲望。 她想叫…… 宁瑞看准时机亲上她的嘴,一股清新的鲜橙味涌进口腔,他缠住她的舌,粗暴的堵住她即将出口的尖叫。 “快了,忍一下。”他含糊的说。 他动作越来越没有章法,几乎把陈年彻底从衣服里剥离出来,手掌强硬的钉住她的胯骨,一下一下的深度戳弄。 陈年的小腹抖了又抖,他快速依旧。 “唔唔唔!呜呜……”陈年感觉自己要被干死了异国他乡了。 宁瑞松开她的跨,双臂交叉着换上她的腰,进入急速的冲刺时刻。 肉瓣翻飞,水声黏腻。 陈年原本失了血色的皮肤附上了一层粉红,热意又大规模的卷土重来。 宁瑞吻着她,浓重的鼻息喷洒在她销魂又痛苦的脸上,手臂猛地一紧,陈年差点翻了白眼。 停留在她体内的棒子明显乖了些,温柔的小幅度缩动着把最后的精液挤出去。 陈年的世界天旋地转,四肢都变得麻麻的,眼神也是。 宁瑞停留在她体内,扶着她的背抱她抱进来,拉好拉链,把羽绒服转了个圈,让拉链转到自己背后。 棒子被陈年愤怒收缩的肉穴挤了出去,他撸下套子,塞进裤子里,然后金蝉脱壳把羽绒服留给她。 把剩下的一圈没用过的避孕套扯出来塞到她口袋里,隔着衣服握上她的肩膀,细细的亲吻她泛红的额角。 “没事吧?” 陈年没有含义的哼了一声,低头示意他把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 然后额头贴在他胸膛上缓了好一会,才放已经被冻红了的宁瑞回去。 我想要 自从看了宁瑞从意气风发到红了鼻尖的转变后,陈年心里宁瑞的贵公子形象一下子变得亲和了,他带着防风镜全副武装出现在滑雪场时无意间摸了摸鼻子,陈年看不见他的眼都知道他在看自己,心里涌上一丝暗度陈仓后的默契感来,她笑了一下,嘲笑他早上穿着单薄的羊毛衫抱着自己时被冻傻了现在居然还敢来。 宁瑞旁边有几个陈年没见过的人,想是滑雪教练,个个人高马大的,他跟那些人说着话,接过一只滑雪板扔在脚下,随后用雪杖指了指陈年,示意她等着。 陈年身体恢复得很快,才几个小时就又生龙活虎了,完全不受之前快被干到翻白眼的影响,比宁瑞早来了一会,现在已经基本摸到窍门了,被教练夸了几句后膨胀起来,上身与膝盖微往前倾,双手握住雪杖自然下垂,眼睛目视前方,两腿均衡用力滑了出去。 宁瑞眼看着陈年从自己视线中划过,然后消失在了平缓的坡顶。 她速度不算快,动作都规范,宁瑞没在意,耐心穿戴好护具后才跟过去。 哪知道陈年早没了影,坡下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没一个身形和她对得上的。 宁瑞太阳穴跳了一下,知道这里有专业的人员守着不会让团里的人出事,但还是免不了担心了一瞬,他直行快速滑下去,正急着找人,偏偏撞上来一个不长眼的。 分卷阅读182 “宁……” 自从上次在飞机上同坐一起后宁瑞和眼前这位再没别的交集,此刻她撞上来宁瑞的反应就是往左一拐擦她肩过去。 赵娇然速度太快,双脚向内刹已经控住不住速度了,没扑在宁瑞身上直接栽到了地上。 宁瑞回头一看,叹了口气又折回去。 宁瑞刚把赵娇然搀起来小洲就如临大敌的跑过来了。 意料之中,差点挨了宁瑞一脚。 小洲往旁边躲着,忙道:“瑞哥瑞哥别生气,我一直在旁边守着呢。” “守着还让人逆行?刘玉呢?” “玉姐……”小洲苦哈哈的左顾右盼找了一圈,没看见导游刘玉的人影,一拍手掌,急中生智:“没准是找医生去了,刚才那谁在前面摔了一跤,被扶回去了。” “陈年?” “好像是吧,看不到脸。” 担忧涌上心头,宁瑞还是把赵娇然仔细的交给小洲后才走。 他到陈年的住处时刘玉还没到,大门虚掩着,里面静悄悄的,陈年的其他几个室友都去了滑雪场了,他进去得无声无息,陈年和她房间里的男人都没注意到。 陈年的房门是大开着的,屋子很大,陈年在床上耷拉着腿查看伤势,离她老远的男人背对着宁瑞在找什么东西,看背影,他并没有抓心找东西,而是想在犹豫着什么。 拖延时间?踩点? 宁瑞脑海里突然蹦出这两个词,反正哪一个放在对方身上都不是个好词,他的确看起来目的不纯。 走近一看,原来是团里另外一名单身男性,那个神出鬼没的旅游博主。 宁瑞所接触到的和旅行相关工作的自由职业者都是开朗外向善于交流的,不然怎么在各种突发情况和陌生环境中展开工作,这位却和宁瑞所认识的人大相径庭,昨晚的晚餐没有参与,早餐也没有去领,也没见他主动了解当地的旅游环境。 就这么几秒钟的时间,宁瑞冷静的站在门外已经看出了里面的异常气氛。 陈年和男人都心怀鬼胎。 “我看你这儿没什么能用的药,我……” 陈年扭脸看向门外,眼睛一亮,打断说话的人,直接叫外面的宁瑞:“你来啦,进来啊。” 如果不是宁瑞脑子清醒着,能分辨两人现在的关系,估计听了她这甜甜糯糯的语气都要觉得多了个女朋友了。 她喜出望外翘首以盼终得偿所愿的语气和早上那个哪怕呼吸微弱都强撑着骂他神经病的女人截然不同。 宁瑞摘着手套往里走,配合她做出一副熟练进来的样子。 他一进来就坐到了陈年床上,她的旁边,让站着的那位脸上挂不住,脸色黑了一下很快又堆上笑容:“你们……慢慢聊。” 说完就无趣的走了。 宁瑞把手套扔到她腿边,“臭丫头,玩我呢?” 陈年仰头看向站起来的宁瑞,表情天真无辜:“这应该是他的台词吧,我怎么玩你了?” 脸上看不见一点刚才叫他进来时的样子,心里却甜滋滋的,没想到他能这么快发现她不在,嘴上和他杠到底:“还是你觉得让人知道我们有关系很丢人?” 宁瑞出滑雪场前就已经脱掉了那身装备,没戴帽子,过来的这一路发尖上都沾上了白霜,浓眉上挂了点融化后的湿意,单侧挑眉,自信道:“原来你真的暗恋我。” 什么? 怎么又扯到暗恋上去了? 宁瑞扫了一眼陈年僵硬耷拉着的腿,俯身一把将人抱起来,动作突然却不失温柔。 “既然已经被人知道了那就没必要遮掩了。” “知道什么?”陈年下意识换上他的脖子。 “你说的,我们的关系。” “我只是说说……去哪?” “脚怎么回事?” “嗯……被人绊倒,好像崴了。” “刚才那个绊的?” …… 医生看过之后说是轻伤,养几天就好了。 然而在这边只有半个月的时间,再在房间窝几天就没什么能玩的了。 宁瑞陪她待了一会就走了,把陈年留在他的房子里无聊到冒泡。 一瘸一拐地挪到了窗前,他这房子视线好,能将山坡下面的美景尽收眼底。 隔着厚厚的玻璃,陈年好像都能听到下面堆雪人打雪仗的一对男女的笑声了,他们在外面玩了没一会就回去了,他们的影子却在陈年眼里晃了一下午。 晚上宁瑞回来后就洗洗睡了。 在他臂弯里躺着的陈年半夜里还睁着大眼清醒望天,那对男女的身影从眼里跑到了脑子里,荼毒了心脏,让陈年心乱如麻。 她在黑暗中扭头看向身边的宁瑞,抬起手在他五官的轮廓上虚触着,陈年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越来越清醒。 于是撑起身来,慢腾腾的爬到他身上,他在陈年坐上身那一刻就惊醒了。 陈年撩开他的衣服,趴在他胸膛上小鸡啄米似的亲他。 宁瑞眯着眼抬了一下脖子,搞清楚状况后落回枕头,大手抚上她的头发,声音充满睡意:“怎么了?” “我想要,你不用动,我自己来。” b 分卷阅读183 r 女上位自己动 宁瑞眼睛一眯,头又从枕头上抬起来,“什么??” 她都结结实实跨坐到自己身上了,想必没开玩笑,宁瑞梗着脖子对身上动作又笨又慢的女人大言不惭的说:“我是个节制的人。” 陈年一颗颗褪开自己的扣子,衣服一掀,收拢的双乳在月光下白得发光,像温润的玉,连光都是柔和细嫩的。 宁瑞主动抬胳膊扯掉被推到上方的衣服,四肢摊开,“来吧。” 陈年跪趴着把挂在单边肩膀上的衣服拿掉,俯身在一堵宽阔的肉墙上亲吻,没有规律次序,毫无章法,停在哪就亲哪,亲了几口腰侧,又跑到上面亲微凸的胸肌去了。 她果冻一样的双唇落到放松的肌肉上时能让肌肉瞬间紧张起来,温热一带而过,汗毛却直立不倒。 酥酥麻麻的,意外的舒服。 陈年脱衣服的动作没有到此结束,她把内衣肩带扒下肩膀,背过手去解开身后的搭扣,胸前一松,没了束缚。 头扎得更低,长发垂到胸前,随着她的动作搭到宁瑞的身上,发尖窸窸窣窣的在他皮肤上扫动着,和她的乳头一起刺激着他皮肤上敏感神经。 陈年一直有个疑问,到底男人的乳头有没有感觉,是个摆设还是保留了某些功能? 实践出真知。 陈年微启朱唇,把一颗小米粒含住,舌尖在里面轻扫着,吸了一口气,持续嘬着。 宁瑞胸膛明显拱了一下,又强行收回去。 陈年最后吸了一口这颗,又去光顾另一边的,空隙中问他:“会有感觉吗?” 实话实说也没什么,宁瑞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改变了注意。 她吸得太猛了,嘴唇牙齿舌头都全部用上了,似乎想把他的魂从那处吸出来,一点也没留给他放松的余地,舌尖伸出来在周围扫动,舌根把弱小无助的小米粒挤得东倒西歪。 “没感觉,陈年,没感觉!” 宁瑞就差用喊的了,迫不及待想把她头扒下去。 陈年头一抬,愣了:“真的?” 现在哪怕再多一丝光,就一丝丝,就能看到宁瑞憋红了的耳朵和他明显欲盖弥彰的表情。 陈年弯起嘴角,其实不用光她也知道他是有感觉的。 因为她跨下坐着的那一片已经鼓起了山丘。 宁瑞服了,怎么有这种妖精和精灵的结合体存在,她挽了下头发,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来,简直叫宁瑞被冲昏了头脑。 “有感觉。”他沉声破罐子破摔,像敌不过小孩的撒娇的大人妥协。覆上她的头缓缓按趴下,“别使劲吸,懂吗?” 一说到“吸”,宁瑞下身渐渐复苏的棒子好像顿了一下,似乎忆起飞机上那晚被吸得井喷的不堪往事。 还是通过摩擦挤出来比较舒服,吸出来的爽快太过刺激,惊吓和惊喜并驾齐驱谁也不落后风。 陈年乖乖的一步一步慢慢来,头发被宁瑞拢到一边的肩膀上,他摸黑在找到她的耳朵,在她缓慢的动作中捏着她的耳垂分散注意力。 陈年往前坐了坐,后面快没她的位置了。 宁瑞呼吸还没乱呢,陈年先喘起了大气,嘴唇缠绵的剥离他的皮肤,身子一松侧脸贴到了他的胸口上。 陈年手去摸他的裤腰。 房间里烧了壁炉,火势正旺。 陈年心里也烧了一把火。 那把火来势汹汹,差点把她烧得尸骨未存。 她闭上眼缓了半分钟,一鼓作气爬起来,拉下了他的裤子。 它还没达到正常的硬度,半抬不抬的竖在腿间。 宁瑞提前预感到了她小嘴的感觉,惬意地眯上眼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陈年却在脱光后坐到他的大腿上,给他带了套,抬起跨部,胳膊从前面穿下去把半软的棒子扶起来。 硬塞。 宁瑞“嘶”了一声抬起肩膀,“笨蛋,这能塞进去?” 陈年一意孤行,她深知自己最难承受的体位就是这种,而且以他的条件要是硬起来才塞不进去呢,她单手拄在宁瑞的大腿上,扶着腿心下方的棒子对准穴口。 沾了些那里渗出来的滑液,整只手握在顶端施力,试探性的往下坐。 龟头和一团棒身一股脑的挤进了洞里,陈年屏住呼吸,抿紧双唇继续往下坐,同时手指将剩余的棒身扶直,大开门户准备出通行道来。 折腾着流了不少水,阴茎在陈年手中发生了可察觉到的胀大和硬化,才进去一半,水就已经溜进了陈年的指缝,并且沿着阴茎上凸起明显的青筋一路往下流淌,前面刚进入,后面已经足够湿润地准备好了。 进入的过程除了转瞬即逝的舒服以外陈年几乎感觉不到其他的快感,她神经绷得很紧,怕疼,自动忽略了进入过程中的冲破感。 没了快感之后只剩下肉体生硬的摩擦,本来软着的棒子进去之后原地胀大,在所占的方寸领地里扩张,撑平褶皱。 陈年眉头越皱越紧,再适合的环境都缓和不了寸寸延长的酸胀和压迫。 要是平时陈年估计要耍赖撒娇喊停了,今天憋着一口气偏偏要完做完。 宁瑞随她折腾了。 他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84 只负责做个工具人,该硬就硬,该软就软。 感觉到进入越来越困难,上下齐用力都再难前进,陈年这才收了手,挺直上身,摆好坐姿,摆出容易发力却碰不到她受伤的左脚踝的姿势。 慢慢向上松开对阴茎的紧吸,再坐回去时简直是重新经历一遍刚才往里塞的灾难,陈年完全感觉不到空气中的低温了,她像被扔进了壁炉,体温骤升。 多半是紧张的。 宁瑞撒手不管的掌柜态度也有所变化,看她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情不自禁的抬起手像搀她一把。 陈年只扶了一下就把他推开了。 仰起头一坐到底。 “嗯……” 这一声过后陈年足足静止了半分钟。 宁瑞煎熬得很,想挺胯给她来一下,陈年虽然昏昏沉沉的,但对他动作趋势的感应功能尚且灵敏,提前按住他的小腹,揪住他的一小撮阴毛威胁他别乱动。 早上的情况反转,连他的台词都一字不落的转到了陈年嘴里。 宁瑞无可奈何,既然做出了配合她的决定就没有临时反悔的说法,多不男人呐。 陈年缓过劲来开始了缓慢而有序的起伏,尽量控制住不让棒子在她向上动时掉出来,也尽量悠着力气不让里面那颗硕大的肉蘑菇顶进敏感到极致的宫口。 可就算这样它还是利用先天优势充分刺激到了洞口和外阴的敏感神经,和闭合的宫口。 “嗯……”陈年轻喘了一声,想到了宁瑞在飞机厕所里的话。 ——这么喜欢叫,改天让你叫个够。 她只当这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荤话,改天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他真的预见到了之后的情况。 陈年手掌撑在他的大腿上,按着他紧实的肌肉把自己撑起来,依照惯性往下坐,身体自然流露的声音也无需再克制,由他去吧。 “啊……嗯……” 陈年渐渐摸到了门路, 动作流畅了些,起伏间水声潺潺,涓涓细流随着抽插的动作从镶嵌之处挤出来,动作稍快点还能听到新出来的水来不及流完又被堵回去时挤出的泡泡声。 宁瑞脚尖绷直,刚才还嘲笑陈年笨手笨脚,现在被现实啪啪打脸,他出了一头的汗,呼吸跟随着陈年的坐动频率而变化,和她的喘息一起在空气中狂热地交织。 她的头发的舞动着,挡住了脸,被她不耐的拨到了背后,在背部大幅度的晃动着。 她往下坐的力度一下比一下重,明明被坚硬的棒子顶得哇哇乱叫,动作还倔强的保持着高水平。 “啊……”陈年仰着脸,惯性保持着抽插的动作,肉棍顶进最深处的时候有多疼就有多爽,两种感觉紧密结合密不可分,陈年不知道她是因为太爽了才叫,还是因为太疼了才叫,一声更比一声高:“啊……啊啊……” 她重复语气词的同时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宁瑞的位置只能看到她截断月光的身体轮廓和一点点模糊的面部表情,看不到她开合的嘴唇,只当她是在瞎哼哼。 这个速度对宁瑞来说没什么承受难度,除了没有自己发力的成就感以外其他的感觉一样不落,她下面那张嘴儿吸得紧,上面那张叫得欢,他乐享其成,不亦乐乎。 可陈年脑子不知道怎么就抽了,这个强度还要死要活的强撑着呢,还突然又加重了力度,肥嫩的臀瓣不遗余力的往宁瑞下身坐。 那根棒子是唯一的连接处,不管动作幅度多大都始终出不了肉洞。 推针似的反复抽动,蘑菇形状的龟头每外抽一次就利用它的形状将里面刚分泌出来的汁水剐蹭出来,堆积到交合之外的区域,于是闷顿的肉体拍击声中多了拍水声,接触面积越大,水声就越大,而陈年坐下去的时候恨不得把身体压扁成巨大的肉团,整个拍下去。 “啊!”每次都把整根坐了进去,陈年受不住,叫得更大声了,动作跟声音较劲似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操——”宁瑞突然爆出一句粗口,与此同时把癫狂了的陈年拽趴下。 按住她光洁的背压在自己胸膛上,咬着牙在她被散乱头发遮挡住的耳朵边上一字一顿道:“你想把蛋给老子坐爆吗,嗯?” 陈年呼呼的喘着气,肉棒在体内弯折,随着她趴下的动作退出去一截。 有了休息的时间,水一簇一簇的从交合的器官缝隙中往外流。 “不……不是……” “不是什么,”宁瑞撩开她的头发,架着她的胳膊把人往上提了提趴到自己颈边,抱着她纤细的腰问她是不是吃错了药。 “早上没干爽你?”宁瑞开始自我怀疑,是不是他的判断有误或者他的能力下降? 陈年微撅屁股,把棒子暂时撤出去,下面空了之后立刻进去一阵冷风,随后便自动的缩进。 “我就是……就是……”陈年支支吾吾的,有呼吸作乱,也有心事作祟。 她借着缓劲儿的时机沉默着,她不知道怎么向一个不算熟悉的男人诉说她的需求,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宁瑞看出她的心思,主动打断这个话题,搭在她股沟的肉棒滑动一下,含上她的耳尖,喉咙里发出嗡嗡的低震声:“说话,早上有没有干爽你?” 忽然变 分卷阅读185 了个人一样,陈年在见到宁瑞第一眼甚至在见到他交际中的表现后压根不敢想象他还有这么痞坏的一面,粗话张口就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陈年嗯了一声后被宁瑞翻身压倒,继续延续刚才的热烈。 他刚进去一会,捅了没几下就被陈年胡搅蛮缠的重新夺回了上方体位。 她得意洋洋的坐上他的腰,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颠动,仰头向后拢了一把头发,露出整张动了情的脸。 身体早已不受控制,她只想一下一下的坐下去,让那根使她疯狂的东西穿透身体,搅动她饥渴的内心。 感觉飞快上来,宁瑞抬着胳膊供她借力和稳住重心。 陈年的叫声密集起来,连成一串在房间里荡开。 “啊啊嗯啊……啊好热……热……啊……” 她用力往下坐着,完全失控,最后那一刻来临前的感觉已经抵达,诱使她再重一点,再深一点,一点点将她带进疯狂的深渊。 肉体疯狂的拍打着,众多淫靡的声音组成了一支交响乐,在情欲的音乐殿堂此起彼伏。 宁瑞的手臂被握紧,两人的手臂交叉相握,在为高潮的到来筑堤。 洪水猛兽顷刻袭来,陈年的动作突然被拉长、放慢,她的表情也似乎凝固在了脸上。 她慢下来可以,但停下来不可以,宁瑞给她充足的机会女上位,即使到来高潮也不放她下来,反握住她的手臂,在她想抬起来的时候把她压下去,同时推着她不让她趴下。 挺跨,再次抽插。 “嗯……不要了……” 陈年坐在他腿上颤抖着,他动作不快,却叫她万般难熬。 他动一下她便剧烈的颤抖一下,颤抖从小腹迅速过点一样传达到全身,连她的表情都被“电”得失去了表情管理,似哭似笑,又哭笑不得。 宁瑞偏不让她下来,把她架在身上顶她,直到她带着哭腔求饶,宁瑞才把到来强弩之母的棒子抽出来。 精液已经从超薄的避孕套里流动开了,微凉的触感直达根部。 陈年呼哧呼哧的,趴在宁瑞身上不动了。 “……陈年?”宁瑞想问她怎么样。 陈年:“死了。” 想试试 宁瑞把被子从腿边扯上来,盖白布似的从头到脚盖过陈年。 陈年飞快的伸出一只胳膊压在被子上,免得画面太像死了之后的样子,宁瑞在旁边笑,没了困意,侧身拄着头看旁边露出一绺头发的陈年。 “我们说说话吧。” 陈年脑袋往被子深处一扎,瓮声瓮气道:“说什么,困死了。” “说说你今晚抽什么风了。” 就算在此之前只和陈年做过两次,宁瑞也能感觉出来她不爱主动,只会被动的享受,这次却全程掌控主动权,这让宁瑞不得不怀疑她受了什么刺激。 陈年掀开盖住头的被子,头往上移到枕头上,把露在侧面的脚尖缩进被子,双腿在里面交叠在一起,做好了叹气一声然后长篇大论的准备。 “今天看到周凝姐和她老公在外面堆雪人了,”陈年在这儿叹了口气,感慨道:“他们好像感情很好的样子,眼里全是彼此。” 这种突然的伤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年做了一天的笼中鸟后才产生的,还是她心里早就有了这方面的种子,经此一遭发了芽露出表面而已。 “嗯,他们感情确实不错,羡慕了?” 陈年看了他一眼,点头笑了一下:“有点,我只是没想到上层社会的恋人也能这样平凡的相爱,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已经完全忽略了他们的身份,他们之间就是我所熟悉的普通人的爱情。”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身份高的男人会玩弄感情,他们对女人的真心弃如敝履,也不甚在意。所以陈年格外偏爱和同阶层的男人相处,就算碰上顶层人士也会刻意略过他的身份,一律将人视为同阶层的。 但不可避免的,她在情感的分配上还是会区别对待,同样是路人,普通人她会做好下次再见的准备,其他的就默认为一夜过客。 现在她发现,其实是她过于谨慎了,阶层是按人的价值划分的,不是按行为划分的。 异国的陌生环境激发了心底的欲望,让她认清了自己的需要。陈年承认,她想恋爱,她需要男人,不仅是生理上。 这种想法不是转瞬即逝,她从看到窗外的情景时就开始想,到爬到宁瑞的身上都在想。 固有的观念坚持久了就很难快速的改变。 陈年仰起头,余光看到巨幅的落地窗映进来的雪地的银白光线,心思清明。 宁瑞看陈年时眼里的光一度温柔似水,高负荷的工作几乎占用了他所有的私人时间,大多数时候他是没有社交的,或者说是没有正常的社交,和陈年碰上之后如同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 她给了他什么都不用考虑的机会,让他安心的扑上去,纵使发现她也不同常人,但还是保留着对她的怜惜和爱护,把她当成一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孩。 或许珍视他是因为她性格太招人喜欢,清淡合宜,热烈恰当,有小女生的可爱脾气,也有成熟女人的坦然识趣,宁瑞觉得她这 分卷阅读186 个年纪就这么通透的女孩不多见,心里便把她当宝似的捧着。 只是表现的不明显。QUN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ρ/о1/8/點/¢/ο/┮M “你想试试吗?”宁瑞手指玩弄着她铺在枕头上的头发问道。 陈年畏畏缩缩:“不敢。”刚说完陈年就反悔了,她给自己打着气提醒自己勇敢些,扭头却又缩回去了,再次鼓起勇气,呢喃道:“要不就试试……” 宁瑞理解的“试试”是两人确定关系,尝尝像时千和周凝那样的感情滋味。 而陈年的“试试”真的就是字面上的试试,在开始一段正式关系之前先来一段试用期,通过后才能确定关系。 宁瑞点头后陈年便自顾自的说起了“规则”,她难掩内心的激动,撑着身子钻出来一截,背靠上枕头,侃侃而谈:“等我脚好了我们就一起在其他人面前出现,我们也去堆雪人,一起去景区,去淘小玩意儿,等旅行结束再决定要不要在一起,如果答案是可以的话我们就一起回国,一起看电影,一起……” 说着说着变了味,思绪被带到别的地方,音量也逐渐走低。 一起…… 她真的能好好的投入一段感情吗,真的能把之前的人和事清零吗? 宁瑞听明白她和自己想的不一样,刚要反驳她,却细心的察觉到了她低落起来的情绪,她兴奋时向上幻想的眼球缓缓的看向下方,是陷入回忆的典型表现。 陈年的手忽然被他握住,她被强行带回现实。 “你是属王八的吗,这么会缩,连试试都不敢?” 陈年盯着他愣了一会,顿时忘了刚才想到哪了,非常认真的说:“没有王八这个属相吧?” 谈话的结果在宁瑞新一轮的欲火中尘埃落定,他们确定试用关系,连滚床单这件事都变得有趣起来。 “我不想要了。”陈年死守住夹在腿间的被子,坚决不让他拽开。 “你想。” “我疼……” “我给你亲亲。” “很晚了,该睡觉了。” “外面还有游客在玩呢,不晚。” 好说歹说把被子拽开了,宁瑞刚分开陈年的腿,蓄势待发准备插进去,床头的电话突然响起了急促的铃声。 不仅如此,房门也被敲响了,敲门的人进了他的房子,到了房门口。 能进到这儿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宁瑞十分不耐的冲门外喊:“什么事?!” 门外导游刘玉的声音传来—— “瑞哥,赵娇然不见了!” 妓女的故事 箭在弦上临时收弓,宁瑞憋着一肚子火走套上衣服准备出门。 陈年木木的我在床上卧在床上,他突然抽身搞得她也空落落的。 “等我回来,别乱跑。”叮嘱小孩子似的。 陈年嗯了一声,扯过被子遮住身子,目送他离开。 现在可算是知道为什么导游会怕他了,依照现在的情况判断,他多半是导游的领导,充当游客来队里监督工作的。 他走后陈年一觉睡到了大天亮,陈年出行不便,这地方网络也不太好,没什么可以消遣的,就坐在窗前看风景。 其间给宁瑞打过一个电话,他告知陈年人已经找到了,说他很快会回来,结果一等就等到下午了。 门铃响了,陈年兴冲冲的转身,拖着半残的脚一蹦一蹦的去开门。 “周凝姐?” 门口正是一脸慈母笑的周凝。 “方便吗,我来给你送好吃的。” 她说着话,一股喷香的味道涌进了陈年的鼻腔。 陈年忙开门请她进来,眼睛不自觉的落到她手里的袋子上。 周凝到陈年刚在蜗居的窗前把袋子里的东西罗列开。 “有烧卖,土豆丝饼,都是小玩意儿,我老公做得多了,我就想着拿过来给你尝尝,你家那位说你脚腕扭了,不然回头给你炖个汤补补吧?” 陈年伸手把头发扎起来,跃跃欲试:“谢谢你们了,真不用麻烦了,就是轻伤。不过这些看上去很有食欲啊,你老公还挺厉害。” 周凝喜滋滋的,笑得眼睛都弯了,坐到她对面替她把餐具掏出来。 陈年这两天吃得都是索然无味的西餐,看见这些亲切的小吃食指大动,一口气吃了四五个烧卖,又去拿土豆饼。 “对了周凝姐,你们今天没出去玩吗?” “没有,昨天受了凉今天只能在房里憋一天。” 陈年嘿笑两声看向周凝,“我昨天看到你们在外面玩雪了。” 周凝一副别提了的样子,说就是那一会就着凉了。 陈年抱怨自己闲得无聊,想讨教她是怎么打发时光的。 一听说她无聊,周凝兴致来了,问她要不要看看书。 陈年来的时候带了两个行李箱的东西,嫌太沉就没装书,这时候真是后悔,就表示了自己想看。 周凝给时千打了个电话,让他送了几本书来。 然后她津津乐道的跟陈年推荐起了新淘来的书。 有原版的也有译版的,担心她看不下去原版的,周凝主要向她介绍了译版的几本,那本墨绿色腰封的厚 分卷阅读187 书被她当做时千挑书的失误放在了一边,陈年叛逆的对那本产生了好奇。 “周凝姐,那本呢?”她指向那本被搁置的书。 “这本?”周凝拿给她看,“这本是新出的书,不知道为什么语言特别晦涩难懂,排版也不尽人意,不过故事挺凄美的。” 陈年双手结果书,翻看一看,满眼密密麻麻的字母。 这排版是挺窒息的。 “这本有译版吗?” “没有,打算带回国给出版社送去,看他们能不能出译版。” 这样一本第一眼就劝退的书却让周凝产生了出译版的想法,陈年觉得这本书的内容一定很出彩,就问了问大致内容。 “写的是欧洲中世纪的一个妓女的故事,我草草看了一遍,感觉作者的思路很独特,把妓女描写得纯白无暇。”涉及剧透,周凝只说是个不错的故事。 看出陈年对这本书的兴趣,周凝大方的把这本书送给她让她慢慢看。 刚聊完书的事,宁瑞就一身风霜的回来了。 他肩上白茫茫一团,陈年才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飘起了雪花。 他毫不忌讳陈年身边有外人,献宝似的从胸口掏出一只束铃兰来。 漆黑的双眸里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用眼神告诉她:试用期快乐。 “好浪漫啊……” 周凝在旁边感叹了一句,瞬间让陈年感受到了甜蜜的滋味,原来她也有被人羡慕的时候。 周凝识趣的走了,陈年背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铃兰啊?” “偷的。”他一本正经的说,无视陈年的惊讶脸,把花塞进她手里,拍拍肩膀上的雪,“床上等我。” ____ 中秋快乐小可爱们~ 你那儿很软 宁瑞去洗了个热水澡,出来后不管陈年困不困,直接把人扛到床上,被子一盖……睡觉。 陈年一动不敢动,顾忌他找人忙活了半夜一定累了,就想给他个舒适的环境睡觉,他愿意把她当抱枕抱她就好好的做个安静的抱枕。 正好吃过饭后血液都去胃部消化食物了,头就变得晕晕乎乎的,刚闭上眼,被子里宁瑞的脚背蹭了蹭她的脚腕。 “今天好点了吗?” 陈年眨巴眼:“还行,没昨天那么疼了。” 宁瑞闭着眼,手不老实的在她胳膊上抚摸,说了句不着调的话:“你怎么连衣服都这么软?” “嗯?”陈年挪了挪身子,刚才姿势迁就着他,现在找了个舒服的。 “你不知道你还有哪软吗?”宁瑞眯眼笑着凑近她,在她耳边吐出热乎乎的气息:“你那儿跟棉花似的,会出水的棉花,特别软……” 话还没说完,陈年耳朵都被烫红了,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不是要睡觉吗!” “诶呀好了好了,”宁瑞抱住怀里乱动的陈年,哄孩子似的拍了拍:“睡,就是有点想你。” 就冲他刚才老不正经的那句,陈年也猜得到他想自己什么。 马上要安静下来的时候宁瑞又无厘头的嘟囔了一句“你别乱跑”,陈年不明白这句是什么意思,但抬头一看,他已经沉沉的闭上了眼。 陈年睡了一个小时后自然醒,他还在睡。 悄悄搬开压在腰上的胳膊,掀开被子溜了出去。 昨天突然就被他扛过来了,很多要用到的东西都还在下面的房子里呢。 而且睡了一觉后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她感觉脚腕没什么事了,慢慢走路的话没问题,就一踞一踞的出了门。 外面的雪势大了些,从上面看,下面的一片房子已经热闹起来,在风雪下依然生气勃勃,各种嬉笑怒骂不绝于耳。 本来五分钟的路程,陈年走了二十分钟,到下面房子的时候感觉天都要暗了,实际上抬头看看,还大亮着呢。 昨天队里有人走丢,不知道今天其他人有没有按行程启程去拉皮罗瓦涅米的圣诞村,如果行程照常的话这个时候大部队应该已经出发了,做一夜的卧铺火车,明天上午到圣诞村。 陈年进去的时候房子里冷冰冰的,没开空调,她想可能真的已经出发了。 于是回自己房间慢悠悠的收拾东西,不确定要在宁瑞那住几天,说不定哪天处崩了就又灰溜溜的下来了,所以简单拿了两套舒服的家居服、一件厚外套和若干……内裤。 陈年随口感慨:和男人一起住太费内裤了。 最后把护肤品和洗漱用品拿上就完事了。 本该来去匆匆的陈年出门前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她都挪到门口了,听到身后楼梯的方向传来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 陈年警觉的竖起耳朵,缓缓转身,十分警惕的寻找着声音的发出点。 她被牵引着一步步走向那条狭窄幽暗的木楼梯。 越靠近,脚步便放得越轻,那阵木板发出的声音便越清晰。 陈年鬼使神差的停不下步子,到了第一个台阶前毫不犹豫的迈脚上去。 “啊~” 女人的叫声。 对这种声音无比敏感的陈年忽然明白了 分卷阅读188 什么,此时她已经接近楼梯拐角了。 ——“是不是天天听我们墙角,嗯?装清高的小婊子。” 随后是女人故意激起男人冲动的话:“我看你就是不行,你老婆高潮都是装的……啊!” 是同屋小夫妻中的丈夫,和……陈年好奇的抬头向上看。 在两具赤裸的身子出现在楼梯尽头、陈年的眼睛里时,对方的眼里也出现了她。 他们恼羞成怒的表情瞬间爬上脸,在偏暗的阁楼里露出吃人恶魔般的敌视眼神。 陈年大惊失色,转身就往下跑,楼上的男人匆忙的提上堆在脚腕的裤子,飞快的追了下来。 脚腕又开始疼,陈年吓得顾不得那么多,拖着沉重的步子用力往门口跑。 【泡裙②⑵ ⒉⑤⒉㈣⑺⒐㈦//企·鵝`號⒊⒊⒉/⒉·⒊0. ⒐/⒍⒊⒉】 病人都不放过 此刻陈年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影视片段——逃跑中摔倒。 她现在算半个瘸子,再倒了的话肯定跑不出去了,陈年只能拼命重复“不要摔倒,不要摔倒”的心理暗示。 然而怕什么来什么,刚拉开门就一脚撞上了门框,钻心的疼从受伤的脚腕传来,痛感瞬间袭来,在跑动中的半条腿都没了知觉,一个重心不稳跌出了门外。 门口被踩平的雪地露出坚硬的混合地皮,陈年脸朝下一头栽下去,脑子也没知觉了。 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小腿被握住,她的身体惊恐地发麻,拼命想要摆脱那只手。 预料中的拖拽并没有发生。 一双强劲有力的手臂拉上了她的胳膊,然后加大力气把她扶了起来。 而小腿上那只手也无声的撤走了。 陈年眼前一片混沌,疼痛和惊恐让她的睫毛疯狂的颤抖着试探外界的环境,在不规则形状的视线范围终于变得清晰的时候面前的人忽然把她环在了怀里,由此陈年的视线再次模糊。 脸上是冰凉的细螺纹羽绒服面料的触感,唯一能看到的是一枚微晃的条形拉链头。 “对她做什么了?” 声音的温度比他衣服表面的温度还低。 门内的人沉默不答,陈年身子停止了颤抖,意识渐渐回笼,开始感受到两人之间剑拨弩张的气氛。 纵使看不到他的表情,陈年也能猜到他此刻一定抿着双唇,用他锋利的眉眼指着对方的喉咙。 被他搂着往房门的方向挪了两步,然后是他前倾伸胳膊关门的动作。 木门关上时发出转轴挤压的噪音,可以通过那声音判断门被关到了什么程度。 还剩个门缝。 ——砰! 陈年本能抓住震动的身体,半秒过后陈年听到了一声哀叫。 宁瑞收回腿,环着陈年的手在她背后安抚性的拍了两下。 门撞到阻碍物后缓慢了回来。 陈年睁开眼,面前那枚拉链头又晃了起来。 “别怕。”他轻声吐出一句,语气和刚才那句天上地下。 陈年摸向额头,抬头看向他。 “能走吗?” 陈年反应过来后抬起一只脚动了动,“能……” 能有什么用,还不是落得被人抗走的下场。 被放到沙发上的后陈年额头疼了起来,让宁瑞看看怎么样了。 他弓着腰俯身,食指点触在她额头中间,“别人磕额角,怎么你是中间鼓了个包。” 陈年顿时欲哭无泪,呜呜两声摸出手机来照,手指还小心翼翼的按上去,又飞快弹起来:“好疼……” 宁瑞坐到她旁边,正色道:“发生什么事了?” 陈年端详了半天那个红肿的包,确定不会流血破相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放下手机。 “我回去取东西,不小心撞见……”陈年想到那副画面,出奇的别扭,“就是……你看到了吧,那个男的没穿衣服,就是……他不是和他老婆,而是另一个室友,对,那个作家。” 现在想来陈年还觉得不可置信,那个女作家连话都没说过几句,陈年甚至对她的声音毫无概念,她很内敛,同时还有些高傲,仿佛在被迫还一群和她自己格格不入的人相处一样,总是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封闭态度。 怎么就会是她呢,而且这才第几天…… 宁瑞眼神闪了一下,可见也是惊讶的。 他告诉陈年那对小夫妻中的女人家世很好,这次旅行也是她父母直接找宁瑞联系的,所以宁瑞对他们的情况还算了解。 据他所说,男的是入赘,他们的感情暂且不提,在很多方面男人都是没有主动权和发言权的,处处受限,但只能包容忍让。 所以这次出轨很可能是出于报复心理。 一听到“报复”两个字陈年就控制不住的脚底发寒,她害怕这种压抑过久的男人,他们平时老实巴交人畜无害,一旦发起疯来就什么都不顾了。 如果…… 陈年看向宁瑞,有些后怕的说:“如果你没有及时出现的话……他会不会杀了我?” 宁瑞把她的腿扳到自己膝盖上,搓开她左腿的裤管,再换另一只,边查看伤势边说:“有可能。” 听到回答陈年心凉半截,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89 结果宁瑞紧接着一句讨债似的“所以你要好好报答我”把陈年凉了的那半截的心给加了温。 他用温热的手掌轻轻在她的脚踝上揉动,从相贴的位置传出一股清冽的药水味儿。 “好像更肿了。” “啊……那我不会整个假期都要一瘸一拐的了吧?” 宁瑞噗嗤一声笑出来,半开玩笑说道:“你再出去瞎晃荡就连一瘸一拐的机会都没了,单腿蹦跶吧。” 陈年嘴巴一闭,弱弱的瞪了他一眼,净说这不吉利的话。 额头上的包宁瑞比较谨慎,没敢把抹脚腕的消肿药直接往她脸上招呼,就又找来了医生。 然后陈年的额头因为一个不大的包被缠上了一圈纱布,直接把她的伤病程度升了好几个等级,再配上她苍白的小脸,跟得了绝症的情况没差。 宁瑞一面体贴的照顾她,一面拿她现在的蠢模样打趣她,仗着自己比她活动利索点,满屋子慢走都不会被陈年追上。 当然,他还是不希望自己的床上人变成个“独脚兽”的,逗她走了两步就闭嘴了。 安静下来陈年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过着寒意。 陈年胆小如鼠,逃跑的过程中被吓得流了不少冷汗出来,里面的衣服被冷汗浸湿了,这会儿觉得又黏又冷。 “我想泡澡。” “你脚腕还不能碰水。” “脚搭在浴缸边上就好了。” 宁瑞去放水挤泡沫了。 原本宁瑞好好的坐在旁边陪她说话呢,陈年还催促他继续说昨晚出去找人的情况,他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惦记上了她搭在浴缸沿上的小脚。 嫩乎乎的,还有点没褪去的“婴儿肥”,指甲盖修得圆润精致,涂了肉粉色的半指甲油,看上去跟原本的颜色差不多,粉嫩了点。 宁瑞靠上椅背,手爬上她的小腿,往外扯了扯。 陈年身子往浴缸里滑了一截,手臂向后撑着问他干什么。 她的腿从腿弯处耷拉下去,脚正好落在他的裆部。 “干你。” “你你你……”事发突然,陈年语无伦次,心一急,吐口而出:“我是病人!” 宁瑞握上她的脚腕:“我相信你身残志坚。” 帮我擦擦水 陈年为方便动作,从水中出来了一点,腿弯搁在浴缸边缘,上身露出锁骨以下乳峰以上的部位。 胸口沾的白色泡沫一片片爆了,留下一串小水珠,顺着肌肤的纹理滑进池里,有些还没来得及滑落的水珠晶莹剔透的一大颗挂在皮肤上,皮肤像雨后的莲叶,光滑细腻。 浸了热气的身子白里透着红,朦胧的薄雾笼在她周围,像仙子下凡的场景。 宁瑞站了起来,方便陈年隔着内裤帮他蹭,她脚腕有伤,脚实在不够灵活,用脚心她嫌他不够平缓过的隆起弄得她痒痒,用脚背的话便只能蹭到下面那团蛋。 几分钟下来不仅解不了渴,反而渴得更厉害了。 陈年的脚被握住,视线被从虚无的点上拉回来,她靠在浴缸沿上抬头看宁瑞,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前胸部位看。 陈年也顺着目光低头看了下去。 再看宁瑞时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入了迷。 陈年想,是不是男人们都喜欢女人身上出现巨大的反差,比如宽松浴袍里纤细的腰肢,清晰消瘦的肩胛骨下丰满的胸脯,或者缠着绷带的健康身体。 可能是既想要幼态又想要风韵,二者不能兼得的时候就分别成了红白玫瑰,二者同时出现在同一具身体身上的时候就等于坐拥了一大片玫瑰园,想置身其中,长嗅芳香。 陈年被他盯得脸上发烫,想把胸捂住,看他的眼神,总感觉他能透视,能穿透泡沫看到里面光裸的身子。 她脚上用力揉了他一下,让他专注一点,却被他擒住脚,一下一下的大幅度挤压在他热乎乎的部位上。 陈年叫了一声,怕他忽略自己有脚伤的事。 偏偏她伤的是右脚,左脚笨,右脚只能负伤前行。 谁料宁瑞听到惊呼后第一反应不是放轻动作,而是停了动作,手顺着她流畅的小腿线条摸进了水里。 浴缸里的水被一个逼近一个后退的两个人搅得哗哗响,水面上升,瓢泼般漫了出去。 “洗完了。”这句陈述语气的话是宁瑞替陈年说的。 说完就把她从水里抄了起来。 一眨眼陈年已经坐到浴缸外侧的沿儿上了。 拽出抽拉水龙头给她冲洗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甚至不确定冲没冲干净就关了水抱起人往外走。 锈红色的麋鹿地毯上留了一串串深色的水迹。 陈年的背被他按在他肩膀上,屁股坐在他胳膊上,脖子耷拉在他背后,怎么看这姿势都像小时候被家长抱的姿势。 宁瑞把她放到床上的动作又像把她当成软骨头的婴儿,事无巨细,胳膊腿都给她摆好。然后去拿浴巾擦干,找睡袍给她穿上。 随后就变成了一个贪婪的痴汉,曲起她一条腿,故作油腻的说:“我看看洗干净没有。” 陈年诶了一声,胯骨被他按住,腿间已经多了个黑乎乎的头。 他埋头在那 分卷阅读190 不知道在研究些什么,成年看不到他的表情,犹如眼前被蒙了一层纱,她想拨开一探究竟,便拽了几个枕头垫在背后,上身抬起来后马上就能看到他在干什么了。 肉瓣被分开的触感。 随后是他的拇指好奇的碰上去,精准的落在她的小阴蒂上。 她还没动情,那儿还是一个闭合的小花苞。 宁瑞连续碾了几下,依稀可见藏在里面的小花珠,这大概就是女人“勃起”的器官,在情潮汹涌的时候便会从小肉壳中冒出头来,变成一颗红红的尖角,抽插时配合揉搓它的动作更能让女人获得快感、达到高潮。 “你在看什么?” “看你神奇的构造。”说完他的舌尖便亲临这神奇的构造中,似有似无的拨弄着弱小的阴蒂。 “嗯~”陈年情难自禁,将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被曲起的那条腿向中间夹他的头。 腿被宁瑞无情的压了下去,他凑得更近,张嘴咬了她一口,在陈年下一声惊呼传出之前,他起身一个用力把陈年掀了过去。 跪坐着压在她腿上,一只手拽开四角裤,另一只手把陈年的睡袍裙摆掀起来。 陈年左右扭动身子,脑袋陷进枕头里,好不容易靠着脖子的力气把头抬起来,就立马感受到了他势不可挡的攻势。 她背过手去挡他,“去戴套……” 宁瑞双手大力掰开陈年夹紧的臀瓣,掰出一个缝隙后挺起下身,棒子对准缝隙,挺腰挤进去。 “别!”陈年连续不断的扭动着,试图把他从身上颠下去,虽然他还是纹丝不动的压在他的大腿上,但她的不配合还是让合二为一这件事变得艰难起来。 她扭来扭去,肉洞也跟着变换位置,而且由于姿势的问题,他压根看不到该进哪儿。 他坚持不懈的按住她,非要进去不可,陈年一恼,一边的胳膊伸直撑起半边身子,上身扭向一侧后扭头看向宁瑞,宽大的领口摊在了床上,露出陈年的肩和背。 “你干嘛……去戴套啊。” 对于男人偶然的发疯想无套进入的行为,陈年已经可以做到耐心应对了,对待男人,多数时候柔比刚管用。 宁瑞干笑了两声,火热的棒子从股沟里抽出来,长腿一迈下了床,乖乖去找套子了。 看到他甩着一条做好措施的棒子回来后陈年才放心,抱着胳膊趴回枕头,往上提了提衣服,把上面露出的大片皮肤盖住。 房间里最亮的主灯没开,亮着的全是边角里的暗光灯,几簇不同的暖光汇在一起把床上的人照得像刚包装的待售肉制品,新鲜美味。 被枕头垫起的背部,下陷的腰部以及垂直隆起的臀部,都在尽情的展示着这具半遮半掩娇躯的魅力。 宁瑞再次跪坐在她双腿两侧,无限贴近,握着阴茎冲破肉峰的阻力,直直的朝一个方向杀去。 “呃!”陈年缩了一下,想把腿张开点,“你……”她想让宁瑞别把她的腿夹得太紧,话头还没出来呢,敏锐的龟头已经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 他这才意识到松紧问题,跪在两边的膝盖往外挪了挪,同时把陈年的腿分开了点,分到感觉能顺畅进入的程度再停下。 还有很大一部分停留在外面,直接挤的话势必会拿不准方向或者挤弯棒子,他又握了上去。不拿它当自己的肉,攥得紧紧的,血管都给攥凸起来了,然后攥着往里推。 陈年屏住呼吸,感受着圆润的形状一点点充入甬道,酸麻先行,充实紧随。 捏着枕头一角的五指缓缓合拢,并随着他的深入而握紧。 陈年下巴搁在枕头上上,眼睛闭得紧紧的,跟着用力似的。 而他的大家伙像一列火车,从头进入后便源源不断的往里输送长度,却始终见不到尾。 终于终于,他硬硬的的毛丛碰触到了陈年的臀部。 而陈年这时候简直大气都不敢喘了,肉棒好像进入了她的小腹,即将生生的将她肚子破开。 她放松下部肌肉,长吸了一口气:“你出去点……” 宁瑞又往里钻了一点。 这个姿势都不用他怎么卖力动,整根都在里面,只要里面的稍微蠕动几下就能让陈年有感觉,又惊又怕的感觉。 还好套子上有润滑剂,陈年心想,不然直接进去整根的话肯定跟进了一柄钝刀子一样。 宁瑞开始动了,在陈年的最畏惧的深度动了。 水声倒是挺大,陈年耳朵被堵住了似的,只能听到自己呼呼的喘气声。 宁瑞适应了肉穴里面的环境后动作轻松起来,不用任何多余的辅助动作,单单坐在她大腿上往前挺就够了,她充满弹性的臀部会自然地被他弹回去,他再挺身,反复几次就形成了惯性,进出也就不费劲了。 他贪恋里面的包裹感和温暖,不肯多出来一寸,抽插中只有他的身体在动,棒子压根都被从两人中间的位置露出来过。 最粗的根部始终在陈年的洞口摩擦,根部是地基,很稳很硬,一下一下重重的碾着陈年最敏感的部位,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没一会陈年就感觉根部套子的边缘堆积了不少体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全扑在她的腿心,弄 分卷阅读191 得她痒痒的。 床咯吱咯吱响,陈年轻哼重吟,撒起娇来:“好……痒啊……嗯……” “哪儿痒?”宁瑞不怀好意的坏笑,不等陈年说完就问。 陈年胳膊被枕麻了,抽出来随意的搭在前面,脖子一歪贴到枕头上了,声音此起彼伏道:“水多了痒……你、帮我……嗯擦一下吧……” 宁瑞长臂伸到陈年胸下,精准无误地握住她得一只水蜜桃。 陈年呼吸一滞:“啊!” “水多了还不好?”说着他啪啪啪快抽了几下,弹得臀瓣肉波阵阵,撞击声连绵不断。 手掌用力抓握了胸几下,腰部向后一撤,棒子整根抽了出来。 陈年呼吸又一个不畅,差点歇菜。 他速度快着的那几下把里面肉棒的积极性带起来了,它们个个努力的吸紧它,而它却一声不吭的快速撤了出去。 真叫“人”失望。 陈年脖子梗了一下又无力的趴回去。 好想要…… 宁瑞故意握着棒子顶她水汪汪的外面,还把棒身上沾的水全蹭到了陈年的腿心——最痒的部位。 然后打着来回在陈年的外阴划拉两圈,又猛地朝吐水的肉洞塞了进去。 进去后速度刚上去,陈年就嚷嚷着不行了。 “怎么不行了?”宁瑞动作依旧。 陈年闷头不好意思的说:“快、快到了……” 她已经能感觉到势不可挡的快感在远处喷发,很快便会倾覆而来。 夹得紧了接触面大,严丝合缝中迎难而上,是个人都坚持不了多久。 宁瑞虽然嘲笑她,但并不意外,因为他也是暗自咬着牙强忍着的。 急促紊乱的呼吸接踵而至,陈年胡乱的抓住身下的床单,夹紧肩膀,下身飞快进出的棒子像个大功率的发电机,通过摩擦来发电,发的电全流进了她的身体,电流刺激得陈年哇哇乱叫,舒爽又痛苦,想摆脱却不得不紧贴在电源上。 “啊!”陈年咬上嘴唇,忍了半秒没忍住,呻吟井喷而出:“啊……快嗯嗯嗯……快一点……啊~” 越快越想要,越想要越疯狂。 如果不是在房子里,陈年此时的叫声估计能在山谷里来回荡个没完。 高速耸动的宁瑞突然掰开了陈年的大腿,瞬间将她并拢趴着的姿势摆成了趴着的青蛙状,紧咬的肉瓣有一部分被强行剥离抽插中的阴茎。 宁瑞身体得以喘息。 但他动作没停,利剑般直往陈年的花心刺。 不出意料—— “啊……” 紧绷的身子瞬间瘫软放松,疯狂叫嚣的肉瓣在阵阵紧缩颤抖中走向平静。 宁瑞停留在她身体里,俯身压到她背上,和她一起滴着汗喘着气。 良久,陈年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句好沉。 宁瑞侧头亲上她的肩膀,唇齿摩擦间向陈年传达一个可能令她不满的消息。 “我……”宁瑞的嘴唇已经到了陈年的耳根,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说:“还没射。” 陈年:!! 掰成一字马 陈年不顾身体的本能收缩反应,毅然决然的夹紧腿,把自己此刻身体里矛盾的痛苦也让宁瑞尝尝。 宁瑞哼了一声,抽了口气,用膝盖强行顶开了她的腿。 他再动起来的时候陈年疯了似的,又哭又笑,又踢又扭的,哼哼声出口让人听不出是什么调调,像小结巴打磕绊,又想被点了笑穴,停不下笑的样子。 “啊你不要动了……嗯哈哈哈啊……” 高潮的汗还没下去,新的汗又冒出来了,这下陈年顾不得衣服了,肩膀一甩把睡袍甩开,衣服直接堆到了腰间,脊背尽露。 表情人鬼不分,因为反抗的力度太大,胳膊上的发圈都印在了脸上,身体从下到上一阵疯狂的战栗,过了电般的抖动。 “不要……停下啊……宁、薛南、沈元许介啊!” 脑子早已被山下吠叫的雪橇犬吃掉了,陈年稀里糊涂拎出一串人名,全是近期和她上过床的,就是想不起现在干自己的人的名字了。 宁瑞一听,好家伙,嘴里还往外冒名字呢,就是没冒对,顶了两下抬起她的一条腿向下曲起,另一条抱着,把人一扭,下身翻起来侧着,他正对着陈年,两具身体即将组成的榫卯结构,只需要宁瑞推进去,两人便能牢牢的固定在一起。 “啪!”宁瑞腰一挺,猛地刺入。 陈年诶了一声,立刻握紧了手指。 宁瑞随意的撩开她脸侧的头发,让她光洁的裸背露出来,他一只大手按在陈年肩膀上,声音低哑危险:“你再叫错试试。” 说着下身就重重的给了陈年一击,撞得她瞬间失声。 在陈年还没做出下一步反应之前,宁瑞抽出半根,认怂似的在她最舒服的深度小幅度的抽动起来,这一行为简直叫陈年有气都不好意思撒了。 她咽了咽口水,费劲地睁开一条眼缝,看到视线里床头那台欧式的琉璃台灯,那光柔和,还冷不丁刺了她一下,她又闭上眼,手肘向下移动,到胸部的位置停住了。 他轻一点的话抗拒感也还好,没有一开 分卷阅读192 始那么强烈了,只是里面的嫩肉还没消停,像只游行的青年队伍,摇旗呐喊得驱赶外患,强锣打鼓般的把男人的分身往外推。 一时间陈年都感觉不出来抽动产生的快感了,只有反抗和进攻的对峙感。 身体配合宁瑞的动作发出几声轻微的撞击声,陈年一只手握上了自己的胸,一声不啃的硬抗着这段索然无味的过渡期。 刚才叫得欢,现在又哑巴了,宁瑞很是不满意这两种极端,拽上她堆在腰间的睡袍在手里攥成团,拽着当拉环借力,一下一下又开始重起来了。 还把陈年那条直着的腿扛到了肩上,瞬间深度加码。 陈年应激地往上窜了一下,“嗯……”她腿开始乱动,蹬在宁瑞肩膀上,大有一脚把他踹开的架势,出口却自降威仪:“太深了……换、换一个姿势……” 宁瑞故意问她:“我叫什么?” 陈年迟疑了两秒,说:“宁瑞。” “所以你刚才故意的是吧。”宁瑞眼里冒火,语气略带威胁性,捏了一把她大腿根的软肉,在她踹自己之前把腿放了下去,“你自己换吧。” 陈年感觉到把自己撑得满满的肉棍正缓缓撤离,惹得水声一节一节地响,每出去一点都能听到不同的水声。 最后拔出去那一刻音量到达顶峰,陈年羞愧,下面那张嘴跟几百年没吃过肉似的,还依依不舍呢。 陈年乌龟一样保持原状静止了,宁瑞催促了好几遍才慢腾腾的有所动作。 此刻陈年的脑海里冒出的是速度放慢的问句:该——换——什——么——姿——势—— 思考的功夫屁股上挨了个大巴掌。 陈年诶呦一声,一骨碌爬起来了,幽怨的看向宁瑞,眼里雾气浓浓的,在瞪他的同时身体默默的向后撤,背靠到床头后张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方便双腿合力把高潮后还要继续干的狂徒蹬开。 宁瑞膝盖移动,一步跨过来,抱上她的双腿,下身凑近,灯光昏暗也不难看出下面反光的水以及红肿的阴蒂。 小家伙破壳而出,尖尖的一小个傲然挺立着,宁瑞握着分身顶部去碾它,阴茎在手掌围起来的通道里缩短加长,碾压、后退、反复碾压。 陈年明显感受到下面新涌出来一股暖流,不满的哼了一声,抬起手就要把那肇事的棒子推开。 宁瑞灵活一躲,钻进了肉洞里。 陈年气噎。 胳膊拄在背后,脖子后仰,跟着他律动的节奏喘起气来,模糊的快感再次清晰,并有了随时潮喷的欲望。 “你、快快、快好了没有……嗯啊……” 当然,宁瑞是个正常人,不会久操不射。 骗她:“还早。” 陈年惊恐的啊了一声,随即便腾出一只胳膊来伸到交合的位置,握住露在外面的一截,用比他进出的速度快一倍的帮他撸着。边撸边叨叨:“你快一点啊……快一点好、我又快到了……” 宁瑞暗自吸气缓解要射的冲动,一边故作轻松的说陈年没出息,操几下就高潮。 说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抱起她的双腿把人往下一拉拽倒了,扯了旁边散落的枕头快速塞到陈年腰下,把她曲起的腿分到最大。 开始狂抽。 陈年强忍着没大叫出声,憋了没几下就不行了,手去推他的腹肌,傀儡脚尖在身体两侧晃荡着,下体发出得偿所愿的啪啪声。陈年额头上涂过的酒精好像进了脑子似的,让她一开口便蠢笨无比。 “啊宁、宁宁宁、宁什么你轻点嗯啊……” “宁什么?” 陈年嘴里含了水似的,迷糊道:“宁日……” “日死你!”宁瑞气急败坏,把好心露在外面的一截也撞了进去,只捣最深处的花心。 光速度快动作大还不够,他贪婪的想把她整个肉穴翻出来供他抽动,想法不切实际就贴近实际,于是陈年的腿被越分越开,大腿根直接劈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下身就和他贴上了。 陈年惨兮兮的叫个不停:“好疼!啊……别掰了诶呦啊……” 宁瑞装没听见,把她大腿劈成一字马后直接按在了床上固定住,下身的凶猛刺刀快速的捅着她,刀光剑影不见真身,抽动间只剩下一道暗红色的虚影。 陈年仰躺着,头不停的左右晃动,头上的绷带都晃歪了。嗯嗯啊啊叫着,又听不出是爽还是疼了,只能听到一浪比一浪高的音量变化。 “我叫什么?”宁瑞汗流浃背,拿出男子气概来一心二用,下面狠,上面也不逊色。 肉根上遍布的神经末梢被充分的刺激到,越抽动越坚硬,直觉得上面的血管都要爆了。 就差临门一脚了。 陈年自卫机制发挥作用,大喊一声宁瑞。 宁瑞猛地吸了一口气,张嘴无声的哽了一下,将肉管里的药液通过“针管”射出去。 时间瞬间凝固。 一秒、两秒…… 有东西流出来了。 陈年有气无力:“套是不是……是不是破、破了……” 宁瑞百般不愿的抽出来查看,果然,抖动的棒子还在向外吐着半透明的液体,再看陈年的腿心,一道明显不属于她体液颜色的东西 分卷阅读193 正缓缓淌出来。 他嗤笑一声,见她不着急,他也放轻松了,“能感觉出来?” 陈年舒服到叹气,语气鄙视:“流出来怎么会感觉不到,我又不是白痴。” 此时,旁边房子的时太太周凝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和你姐夫怎么回事 晚上折腾了陈年,白天就只有赔不是的份,又是端茶又是倒水的,无一不从。 陈年浑身上下快没一块好地儿了,头脚都受着伤,现在腿还迈不开了,不对,应该是合不上了,步子稍微大一点就感觉跨被撕裂了。 陈年无语望天,想着自己这半个月的假期算是搭在这座房子里了。 不过宁瑞白天出去会给她带来芬兰的气息,会给她讲所见所闻,虽然他叙述的能力很一般,但好歹陈年能知道点新鲜的东西。 陈年自己在房子里的时候会和小叔开视频,小叔陈译远呢不上床的时候基本也是个闷骚的人,话不多,尤其是不会虚头巴脑的寒暄,陈年旅途愉不愉快他不多问,他要求不高,只要她还活着能古灵精怪的跟他说话就行。 那个小小的视频框里多数时候出现的都是一张黑白色的大猫脸,它第一次入镜的时候陈年还嘀咕了一句“好肥的猫”,定睛一看,嚯,是她家憨憨。 小叔一点都没有多和陈年亲近亲近的觉悟,把手机交给憨憨,任由它被主人的出现惊喜地乱抓屏幕。 “嗨,憨憨~” 那边一声接一声地叫。 听两声还可以,听多了就受不了了,有点心酸,陈年怕它叫得嗓子哑了,就呼叫小叔把它领走了。 那边安静后陈译远的脸没有任何的角度技巧的出现在屏幕上,陈年直呼钢铁直男,一张俊脸大饼似的直面出现。 他端端正正的坐着,陈年也不好歪歪扭扭的卧着了,像只饱满的蚕蛹,蛄蛹几下从吊篮里坐起来。 吊篮被动作带得大幅晃了几下,陈年脚尖点下去稳住,不动声色的叫了声小叔。 他严肃的像个老干部:“你什么时候回来?” 好像下一句就要兴师问罪似的。 陈年眼珠向上转了转,想好之后回道:“过年吧。” 陈译远话题飞跃,转眼间就跳到了令陈年结巴的话题上。 “你和你姐夫怎么回事?” 陈年心一紧,顺口道:“什么姐夫?” 她没想否认,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识就说出来了。 然而陈译远却当成了她故意装傻,脸一沉,一副下一秒吓破小孩胆儿的大人表情,眉眼间尽是隐忍,憋着些粗俗的话在嗓子里,对上陈年的脸只好吞下去。 于是气氛就变成了尴尬的沉默。 陈年能感受到他的不好的情绪,但却不明白那情绪从何而起,他是责怪她和自己姐夫搞上了,所以生气了?但他绝对不止知道她和于成周的不正当关系,哥哥陈世纪的也八成知道。 某一年陈年回家过年,一家人去超市采购年货,陈世纪趁其他人不注意的时候在货架的遮掩下亲了陈年,而陈译远赶巧也在超市,正好将那一幕收进了眼底,不过他很快装作没看见走了,以至于陈年都不确定他是不是真的看见了。 后来想想他一定是知道的。 他也一直没提过让陈年和陈世纪断绝不正当关系的话,怎么这次倒不乐意了。 “小叔,我……我不是故意的……” 陈译远轻叹一声,到底没说话责怪的话,毕竟她什么样他也清楚,半推半就耐不住寂寞的类型,况且一定是别人撩拨在先,没必要把责任全推到她身上,只是无奈的说了句他们在闹离婚。 “离婚?”陈年突然觉得事情被自己搞砸了,“为什么闹离婚?”她隐隐猜到可能和自己有关。 果不其然。 陈译远反问:“你说呢?” 完了,陈年心里惊叹一声,真是自己的过。 陈年回想出来之前在家里和姐夫的那次,她确实做了不少故意露出马脚的举动,留口红印、用他们房里的避孕套,她以为姐夫时候会处理干净的,也没想过真的搞破他们的婚姻…… 陈年揉揉脑袋,嘿嘿尬笑两声,用亲自问问于成周的理由挂了陈译远的电话。 国际长途,电话接通后陈年语速都不知不觉加快了。 “姐夫,听说你和我姐在闹离婚?” 那边一开始没听出陈年的声音,听完整句话后嘈杂的背景变得干净了些,问是不是陈年。 “是我。” 听到真是陈年后于成周乐了,一点都没有即将变成离异男士的担忧,还半开玩笑的问陈年是不是想他了。 “想个屁,”陈年忍不住脱口而出,“我可没想真的让你们离婚啊,你怎么搞的?” “你不是不让收拾用过的避孕套吗。” “我不让你就真不收拾了,姐夫,你拿我当靶子呢吧,我怎么觉得离婚正合你意呢?”再仔细想想,陈年更心凉了:“那天下午家里只有我一个女的,陈代肯定会知道是我的。” 于成周得意洋洋的说:“你不是就想让她知道吗,不然怎么在窗户那叫成那样。” 无数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94 帧桃色画面浮上脑海,陈年忙打断他:“你……来真的?” “下午办手续。” 陈年还没来得及阻止,手机停机,于成周的声音戛然而止 完了,陈年内心哀嚎,她不仅是要把家里的优质男性全收到裙下,还要把家里的女人得罪赶紧了。 雪橇车事故 关于于成周和陈代是否会离婚的事陈年过了一晚上就抛在脑后了,她在这种事是向来看得开,她只是个导火索,没必要把过错都往自己身上泼,如果对每一场性爱背后的家庭和故事愧疚自责的话,那她现在早被自己折磨得下地狱了。 随它去吧,享受这里最后一天的旅行。 雪橇犬已经提前几天被送到这边了,陈年听过好几次狗叫声,听声音跟平时见到的狗没什么区别,可近距离接触后才觉出害怕来。 每一只的体型都很庞大,毛又厚又长,体格健硕,小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 一个雪橇前有四个犬,纵使它们看起来对攻击人不感兴趣,那陈年也有点不敢向前。 尤其是在宁瑞不在的情况下。 他昨晚熬到很晚,在电脑上整理资料,今天把队送出来后就去找这个旅程中的合作方商量服务改进的事了,把陈年托付给了小洲,并说他那边结束早的话就来接她。 本来陈年是挺期待今天这场活动的,结果到集合地后莫名感觉到一阵阴冷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加上连日的闭关,突然出来和一群不熟的人在一起让她没了安全感。 她跟在小洲身边,他也忙,忙着教人怎么坐车怎么固定身子,这些步骤来之前都讲解过,可到了现场大家还是一脸懵,个个招呼导游和小洲帮忙。 没一会陈年就被遗忘了。 此时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山的半山腰上,远处有连绵起伏的高大山脉,清冷的雾气环绕在山巅,不知道山下是不是有一片碧蓝色的湖泊,雾蒙蒙中折射了点淡淡的蓝绿色在空中。 视觉和感觉都是无比寒冷的,呼出来的气感觉出了身体都立刻变成冰碴子了。 陈年把厚厚的绒帽往下拽了拽,盖过眉毛,脸上只露着一双眼,她不确定小洲还能不能准确的认出她,就东瞅细看锁定小洲的位置,打算等他忙完立刻过去找他。 已经有游客坐着雪橇车飞下去了,耳边除了狗吠声以外多了不少惊叹的尖叫。 人影交错间陈年看花了眼,加上天气的原因,能见度稍差,很快她便找不到小洲了。 随着出发人的增多,剩下的人也被排上了号。 一个穿着皮靴皮袄的大胡子男人迈着魁梧的步子走向陈年这边的人群。 人都聚集在一起后陈年感觉到之前身上那束阴冷的目光又出现了,她回头张望,发现周围的人她一个都认不出来,所有人都和她一样只露着一双眼。 她唯一能分辨的就是袖子上有一道深紫色的男人刚刚和一个矮胖身形的人凑在一起商量过什么。 从人群中找到这两个人,陈年敏锐的捕捉到他们同时看向自己的眼神,看完之后飞快的躲回去,明显不是正常对视的眼神。 矮胖男人身边冒出一声尖细的询问声,就是通过这一点,陈年认出了那男人就是小木屋里出轨的丈夫,那另一个男人是谁…… 两两一组开始坐上雪橇车,提前商量好的同伴纷纷先上了车,落单的等着大胡子男人分配。 陈年和那个她认不出来的男人分到了一起。 在出发前她大声呼喊了几遍小洲,然而只能听到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的应答,却唯独不见小洲出现。 按理说和生人共坐一辆车没有危险,毕竟不是荒野探险,是几辆车同时出发,并在一条路上同行,有一辆车掉队都会引起其他几辆的注意。 然而当前方出现雪坑时,训练有素的雪橇犬毅然奔向平坦的一边,迅速和大部队分成两路。 陈年惊呼了一声,眼见着前方广袤无垠的路,丝毫没有同行队友经过的痕迹,她急了,拽住赶车人的衣服,扒开挡着脸的围巾,忍受着耳边刺骨的呼呼寒风,大声要求他返回去和其他人汇合。 对方还没有回应,陈年的胳膊被旁边坐着的男人拉了回来。 “着什么急!”他大声喊道。 这时候陈年猛然意识到他的身份,正是在滑雪场撞了她的摄影师。 陈年不喜欢他,纵使不应该以貌取人,但也不能否认相由心生的说法,他脸型窄长,不笑的时候嘴角是下垂的。 之所以不喜欢不关是因为他面相阴沉,还因为他在抵达这边的第一夜,就是陈年被客厅做爱的夫妻搅得睡不着的那晚,这人给陈年发了一组隐晦含义的私密照片。 照片有半遮半掩的腹肌,也有勾起裤腰往下拉的特写,还有一张坐着时裤裆的照片,那些照片令陈年摸不着头脑,搞不清他的意图,就没回,过了半个多小时后那边发来道歉的消息,欲盖弥彰的说发错了。 没有道歉的话或许陈年会认为他是发错了,可结合他后面的话,陈年明白他就是故意的,在试探自己的反应。 由此,坏印象就留下了,所以后来他送崴了脚的陈年回房间时陈年都没什 分卷阅读195 么好态度对他。 这下又撞到一起了。 “你快让他停下来!” 现在的路根本不是他们之前计划的那条,天地茫茫,迷路的话要怎么找回去? 男人不搭话,却死死的拽着陈年的胳膊。 经过一个斜度较大的下坡,极速前进的雪橇车剧烈的颠簸起伏。 又是一个急转弯,一个人影从车上甩了出去…… 半路夫妻 宁瑞不是个暴脾气的人,不然生意也做不到现在的成就。 然而此刻他身边围着的一圈人被他骂了个遍,大到合作方,小到训犬师,凡是跟陈年失踪有关的人都逃不开被冷声质问的命运。 天色渐晚,白日里凝固了的严寒气流开始涌动,刺骨的寒风卷着雪碴子直往人们的皮大衣上刮。 游客们三三两两结成一队主动请求帮忙找人,考虑到他们的安全,以及陈年的安全,宁瑞全把他们轰了回去,只让搜救队的人去。 游客的安全指的是不想他们也跟着迷路或者遇险,而陈年的安全则是…… 出发搜寻之前,宁瑞刀子似的眼神往在场的两个男人脸上划过,锋利的眉眼发挥作用,让他们顿时抵抗不住移开了目光,转身之前,宁瑞整张脸上都写着“回来再跟你们算账”。不让他们去是担心他们找到陈年后再使坏补刀。 人一走,两个男人变了脸。 “怎么回事,人呢?死了没有?” “你怎么总想着弄死她,她到底知道你什么秘密了?”摄影师冷哼了一声,事不关己地说:“她自己看出来不对劲,跳车了,我也不知道她在哪。” 宁瑞沿着陈年失踪的路线往山下走,厚厚的帽子围巾阻碍了听觉,有人狂踩着积雪奔到他面前他才注意到。 “你怎么来了?”是赵娇然。 赵娇然露着一双被吹得乱眨的眼睛,说:“上次你把我带回来的事一直没找到机会谢谢你,人多力量大,这次我帮你找吧。” 宁瑞没松口,他觉得赵娇然会是个拖油瓶。 赵娇然为自己开脱:“我体力好着呢,上次自己走了十多公里都没事,再说了,你刚才都没听到我叫你,万一她在后面叫你呢,你听不见的话不就错过了吗。” 宁瑞扭头往回看了一眼,好像真觉得陈年在后面似的。 就这样,两人勉强凑在一起了。 一路上又冷又累,谁都没有主动说话,赵娇然真如她所说不会拖后腿,步子迈得小但一直在跟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阴沉的天始终没有暗下来,诡异得令人脚底发寒,沉重的呼吸声从口罩里冒出来,口罩表面结了一层霜,并不断的累计、加厚。 赵娇然已经明显体力不支了,走几步就要拄着膝盖休息几秒钟,叫陈年的任务全落在了宁瑞身上。 再往前走便是陡峭的山谷,谷底被浓雾笼罩着,谁都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 搜寻队自下而上搜索,谷底他们是一定会到的。 宁瑞岔开双腿喘着大气往下看,如果现在下去,能找到当然是好的,如果找不到的话再回来就困难了,天一黑,到处都是危机,不仅要面对自然环境的压力,还可能碰到大型野生动物。 还找吗? 宁瑞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这里没有信号,陈年已经被找到或者自己走回去了也说不定。 他一方面考虑着自身的情况适不适合再继续找下去,一方面为她没被找到的结果而艰难挣扎着。 陈年于他而言说不上多不可或缺,严格来讲只是睡过几夜的半路夫妻,他放弃找的话也会有别人找,但如果他自己在这场旅途中发生意外的话,那他手下几百号员工可能都会受到影响。 风雪的呼啸声苍凉得像绝境之地的狼嚎,声声凄惨又带着令人胆寒的威严。 宁瑞站在风口,身子伫立不动,腿脚都有了返回的趋势。 这时一直沉默的赵娇然开了口—— “不找了吗?”她似乎看出了宁瑞的意思。 宁瑞听到这句话后在心里对自己解释,他不是不找了,只是不去前方找了,他去别的方向,去她可能出现的别的方向。 可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尖锐的、夹着着冰碴的寒风吹开帽沿,擦过他冻得通红的耳朵,一阵突如其来的刺痛让他出现了短暂的耳鸣。 那耳鸣轰隆隆的,乌泱泱的一阵就过去了,余音却在他耳畔徘徊。 ——大冷天的,哪儿来的铃兰啊? ——这本书我读不懂,你给我翻译翻译。 从山谷方向吹来的狂风彻底吹醒了宁瑞。 下面危险,一切都是未知的,但如果陈年真在下面呢,如果搜寻队也放弃了呢,如果她碰上野兽又会是什么下场。 这一刻,他恍然意识到他的身份,他不止是陈年的入幕之宾,还是这个团队的负责人,每一个人的安全他都要负责,更何况,失踪的那名队员,着实让他记挂。 “找,你能坚持吗,能的话我们就下山。” 赵娇然直起佝偻着挡风的背,坚定的说:“能坚持!” 壁炉木屋地上睡b 分卷阅读196 r 他们迎着强风毅然决然的下了山,没有任何停留,一鼓作气赶在天彻底黑透之前在雪地里捡到了陈年的手套。 而不远处,一座覆满白雪的屋顶出现在他们视线里。 两人连走带跑,直奔那幢木屋。 房子前有一道长长的痕迹,一直蔓延到被积雪挡了大半的门口,显然不久前有人进去过。 敲门,没人应,宁瑞冲了进去。 一股不同于外面的冷气扑面而来,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空荡荡的大房间,房间里有一些简易的家具,正对面有一个壁炉,里面是不知道多少天之前燃烧剩下的灰烬,整个房间灰蒙蒙的,像是许久没人住的。 宁瑞的目光在逆时针扫过去,在左手边的一堆木桶前停住了。 木桶半人多高,后面发出正“沙沙”的响声。 可能是他们的到来的动静被发现,那声音在宁瑞驻目后便很快停了。 互相试探的气氛。 “陈年?” 木桶后面传来一声长叹,如释重负般的叹息过后是一声有气无力的“是我。” 宁瑞一个箭步冲过去,只用一件外衣挡在身前的陈年终于露了面,宁瑞一个大男人,这时候居然有了热泪盈眶的冲动。 陈年正坐在地上往胳膊上擦雪,身边堆了个小雪堆,化了的雪水洇湿了浅木色的地板,不难看出,在此之前她一直在做这项工作。 这是一种受冻后紧急的自救方式。 宁瑞蹲下身,急切道:“冻伤了?我看看。” 这时赵娇然也闻声而来,也看到了陈年光裸着肩膀的样子。 陈年轻咳一声提醒宁瑞,这还有别人在场,实在不方便让他看。 宁瑞讪讪的收回手,看了一眼赵娇然,无奈的问:“都哪伤了,要不要紧?” 陈年的身体状态不太好,大抵是被耗尽了体力,整个人软绵绵的,说气若游丝也不为过,但她定的精神面貌却出奇的饱满,从鬼门关走了一遭,能活着还健康的或者就已经是万幸了,她带着劫后余生的慷慨说道:“我头有点晕,你小声点说,里面嗡嗡的。从上面一直滚到这下面的,醒的时候就在雪里埋着,我还以为进了坟墓了呢。四肢都没有知觉,好在我看到了这个房子,爬进来了,诶!像不像盖莉从树上摔下来那回……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真没事,除了冷。” 宁瑞二话不说开始脱衣服。 陈年的脱下来的毛衣棉衣防风衣都扔在一边,摸上去冰得要命,如果这些衣服还在她身上的话她现在估计冻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脱衣服的功夫,赵娇然在另一个小房间里找到了干木头和火柴,抱出来扔在壁炉前,又去找,陆陆续续发现了临期的肉罐头和啤酒。 房间里有兽皮和被褥,墙上陈列着几把模型猎枪,大概率主人是一个护林员或者猎户。 宁瑞把贴身的、最柔软的衣服脱给了陈年,又把赵娇然发现的巨大的兽皮毯子拿过来给陈年盖上。 “我去生火,再忍忍。”他看着地上的雪水说道。 生火的时候赵娇然把发现的食物数量对宁瑞说了。 “咱们三个人吃一顿没问题,我看她好想没力气走回去了,路太长了,我们两个也没法带她回去,不然在这住一晚上吧?” 宁瑞认真听着她的建议,一边再次检查房子的环境。 现在这里虽然冷了点,但感觉不到外面的风吹进来,可见密闭性还不错,窗户被封死了,门也是加厚的,抵御动物应该没问题,确定了木柴可以烧一夜后宁瑞同意了这个决定。 火一烧起来,房间很快有了暖意。破破Qqun63+54809*40 房子里唯一的单人床塌了一半,所以谁都没床可睡,晚上三人打地铺,把房子里所有的兽皮和被褥集中在一起,下面铺得厚厚的,上面只盖一层就够了,身体和壁炉平行排列开,陈年睡中间,赵娇然和宁瑞睡两边。 为了取暖,三个人几乎是挤在一起的,在这种环境下谁也没觉得不自在,反而心灵的距离被身体的距离一同拉近了。 “你居然没哭诶,上次我迷路都快吓死了,有几个黄胡子的大汉跟着我,我就使劲跑,边跑边哭,把他们甩掉了也忍不住哭,差点把脸冻了……”赵娇然津津有味的回忆起自己走丢期间的“黑历史”,她充满戏剧性的语调让这个夜晚的温度都变得跟壁炉里的火焰一样热。 “其实吧,我是要当明星的,真的不骗你们,我已经准备签公司了,下次你们再见到我说不定是在电视上呢,小空姐要翻身啦!”赵娇然使不完的精力终于在这个话题之后走向了枯竭,她说着说着声音变小了,没一会就打起了小呼噜。 一直在做倾听者的宁瑞仰头枕着手心沉浸在望天中,仿佛屋顶能被他看穿,然后能看到下一个月才会出现的极光。 分别在即,决定在即。 “宁瑞。” 陈年翻了个身,从面对赵娇然到面对宁瑞。 “嗯?”他侧头看向陈年,火光的橙红在她脸上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这批柴正逐渐燃尽,很快要去换新的了。 “我们快该道别了。” “道别吗?”不是还有另一 ρO①8ūcoм 分卷阅读197 个结果吗。 陈年手背伸到耳朵下面垫着,娓娓道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转折点吧。我没想到出来旅游会经历这么多,这让我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你能明白吗,就是我原本可能一辈子都不会有死一次再重生的机会的,但是我有了,这并不在我的计划和意料之中,或许还有更多我意想不到的经历在等着我,如果我躲在你的羽翼下可能……可能没机会再经历更多的意想不到了,我很好奇,一个没有避风港的女人会经历多少丑恶和美好,我想去试试。” 宁瑞很久没说话,他今天的事确实是吓到他了,所以找到她之后的这几个小时他都沉默寡言的在做自己的事,他脑子很快,可能是被山上那阵及时雨一般的狂风吹的,也可能是被现在木柴燃烧的噼啪声搅的,在不够清醒的状态下,只有顺从于清醒的人做的出决定。 “所以,你还安定不下来是吗?” 陈年无声地认同。 宁瑞艰难的动了动,把胳膊从头下抽出来伸向陈年,“来,让我抱抱。” 陈年挪进了他的怀里。 …… 分别当天,两人是不同的航班,陈年飞澳洲,在机场停留的时间比他要长,可以目送着他们的队伍先走。 宁瑞像从前那样跟在队伍的后面,背个背包,过来跟陈年道别的时候没有一丝的难舍情绪,笑着说国内见。 那语气,笃定会再见似的。 从北半球飞南半球,气温天差地别,受了冻的陈年急需下半个月热烈的温度回血。 泳池边戴眼罩被干 骆明朗正和队友们全力备战最后一场团体赛事,时间安排不开,罗明朗趁训练间隙去接了陈年后就把她安排在了一处比较隐秘的酒店。 酒店看似隐秘,其实确实众人心口不宣的秘密基地。 运动员运动强度大,性需求也相对旺盛,赛事不密集的时候都会来这地方和情人约约会,排遣一下寂寞。这里住的女人要么是他们的女友妻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红颜知己,借着明面上的身份和他们暗度陈仓的女人。 芬兰冰冻成河,澳洲热情似火。 陈年只见了罗明朗不到一个小时,他开着车,急匆匆的把她安排在这处田园风格的度假酒店里,摸了她一把脸后就离开了,临走前也没说什么时候会过来,说留了人带她出去转转,还隐晦的向陈年透露她之后会迎接一场多人的恶战。 陈年还没消化完他的话呢,他便落荒而逃似的走了,好像生怕她会趁他停留的时候给出拒绝的回答。 留下来照应她的是一个卷毛的小男生,长得瘦瘦小小的,脸却圆圆的,看五官应该是个ABC,不会说中文,英语还带着一种陈年听着费劲的本地口音,怕交流起来麻烦,加上从冷的地方换到热的地方,身上难免不太舒服,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陈年就没让他带着出门。 酒店是独栋的,每套房子都分别有一片花园绿地的隐私空间,陈年住的这套还很难得有个半露天的泳池。 午后静谧,她换了泳衣后裹着浴巾下去晒太阳。 泳池有一半的面积露在室外,阳光刚好斜着进去一缕,一半的池水都被照得暖烘烘的。 陈年不会游泳,就在温水的一边玩了玩水,没一会就被玩困了,就借着水波粼粼的适睡环境歇了下来。 泳池明暗交界的地方有一排随着落地窗形状安置的弧形长沙发,大概就是给陈年这样中途累了的人用的。 她刚坐下靠上去,骆明朗给的那个小跟班就进来给她递了新的毛巾被和眼罩。 就在陈年惬意的进入梦乡之际,满室的水波声中开始出现其他的声音。 铿锵的脚步声。 陈年半睡半醒,有意识的翻了个身离那声音远点。 然而脚步声却越来越近,直到到了她跟前,压迫性的气息瞬间笼罩了陈年,当她本能想要一探究竟时,身上忽然压下来一具宽阔沉重的身体。 “诶——” 拉眼罩的手被拽下去,质疑的声音也被含进嘴里,陈年惊慌失措,视线受阻后安全感也所剩无几,不用看也能感受到压着自己的男人身形高大并且体魄强健。 是骆明朗回来了? 陈年下巴被人捏着无法在晃动脑袋,在被他亲得意乱情迷之前手快速的攀上他的胳膊,肱二头肌发达,斜方肌也同样。身材很像划船的骆明朗,可陈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骆明朗什么时候这么疯狂的亲过她?而且对方的动作带着强烈的重逢之喜,这和现实并不吻合,她刚刚才和骆明朗见过,按理说他不会再这么兴奋。 “唔唔!”她开始推身上的男人,奈何力量悬殊太大,不仅没推开,还被男人一个用力压躺在了沙发上。 “你……唔……是谁……” 分卷阅读198 陈年蜷着舌头争取不被男人卷进嘴里,他的味道和陈年所认识的男人都不太一样,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太阳的味道,很暖,还带着海风的清新。 陈年在靠他的吻识人,胸衣这时候被推开,男人粗砺的大手一探而入,牢牢地攥住了陈年的胸脯。 一声陌生而奇怪的磁性口音也随即钻进陈年的耳朵里—— “是我。” 男人这么说了陈年也不知道他是谁,可他仿佛认定了陈年知道他,并单刀直入的把她翻过去压在沙发上,在她背上对她刚中带柔的上下其手。 陈年的泳衣是刚买的,少女款,有不少华而不实的绑带,东一条西一条的穿过陈年的身体,经过他的摸索和拉拽,直接成了绑人的绳索,将陈年结结实实的捆了起来。 男人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猴急,却不想衣服越脱越紧,他动作变得匆忙,呼吸很快粗重了起来。 陈年还在执着于询问他的身份,像一只被夹住腿的螃蟹,横着挪啊跳啊。 嘴里嚷嚷着,男人耐心的伸手到她胸下脱她的衣服,无视她的嘟囔,凑到她耳边亲她,压着声音问:“刺激吗?” 这次他说了三个字,陈年听出了他声线的奇怪之处:他普通话不好。 像是说惯了外语的人突然切换了语言,有点不伦不类,但天生的语感又让他的普通话听起来并不像临时抱佛脚的外国人那样违和。 再繁琐的款式在绝对的力量之下也会失去抵御作用。 终于在一声布帛撕裂声后,陈年的泳衣变成了两片碎布,陈年惊叫一声,嘴被捂住,男人暧昧的对她说很想她。 说完陈年的鸡皮疙瘩直接从脖颈上冒出来,大片大片遍布全身。 身后窸窸窣窣的动作意味着什么陈年再熟悉不过,可她叫了许久都没有结果,渐渐的没了动力。 只有当那根热乎乎的棒子擦过她臀间的皮肤时她才有了强烈的反应,夹紧臀部,胳膊从身下挣扎出来伸到后面挡住后门。 “不要……”声音并没有誓死不从的坚定,而是视死如归的释然,出口便没了说服力。 男人握着胀大的男根抵上她的手心,硬是破开她并拢的指缝,直往神秘的地方钻。 见阻拦不及,陈年退而求其次:“戴套……” 男人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不是说让我内射吗?” 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年心里咆哮开了,她怎么云里雾里的,到底是怎么认识的这个男的? “你你认错人了!”陈年捉住一线生机。 这时候圆润硕大的、从棒身挺立出来的龟头,已经挤进臀瓣中央,并且还在朝着神秘的洞口进攻。 说不动,陈年拿出了杀手锏——哭! 不巧的是,陈年刚哭了一声,那巨大的家伙便破开了洞口,小半个头挤进了干涩的肉洞。 身体比陈年要胆小,启动了防御机制,紧紧的蜷缩起来。 男人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撤出棒子在手心撸动着,从根部撸到顶部,再用顶端戳陈年,浅尝辄止,几下后下面就开始往外冒晶莹了。 “几点到的,路上累吗?” 他还抽空跟陈年寒暄了一下,奈何陈年挣扎得厉害,没理会他的话。 “陈年,芬兰冷不冷?”他说完这句便握住陈年的腰,一手按着直挺挺的肉棒塞了进去。 “啊!” 陈年心里已经在爆粗口了,这他妈到底是谁?不仅知道她的名字,还知道她的行踪。 光靠下面那根棍子陈年已经无法判断这人是熟人还是陌生人了,她最近几个月经历了好几根这种粗犷、龟棱明显的。口音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天生的,到底是真实的还是用来迷惑她的都不得而知,陈年脑子乱成一团,什么都想不到了。 他刚塞进去,就在里面滑动了一大截,缓缓的推入,觉得不适合再进后又整根抽出,反复这个动作,直到把水搅得哇哇往外流才进入正常流程。 陈年刚才一直在张着嘴挣扎,这时候体力被耗尽,再不闭嘴口水就要流一滩了,所以难得安静了一会,皱着眉抵抗他的深入和浅出,再分出半分精神来猜测他的身份。 饶是对经历的男人记忆深刻,也实在想不到他是谁来,索性就总结起了和这次相似的性经历。 大概都属于强上吧,这样的经历陈年记得有三次,一次是再遇薛南的雨巷,她以为是强暴,实则是老相好的早有预谋;第二次是前不久在卡车上,不知道于成周是姐夫的时候她也在拼命反抗。但前两次在开始进入或刚进入的时候她就知道了对方的身份,这次都抽动了好几个回 分卷阅读199 合了她还是一头雾水。 质问吧,对方不认真回答,还一副自信她是装糊涂的样子,不问吧,她又放不下心,万一是乌龙呢,她岂不是白白被人上了。 “不要……”无力感又来了,眼前是黑的,脑子是白的,身子是红烫红烫的。 男人跪在沙发上,双腿包围住陈年,进了几下把她翻过来,却不准她扒开眼罩,掰开她的双腿压到她身体两侧,嘀嗒着透明体液的肉棒虎视眈眈的盯着令它陶醉的销魂窟,被男人帮忙撸着送到洞口。 一个挺身,陈年的腰被推得折了起来,又被他按回来,掐着腰往里进。 “你真诚实。”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陈年也不知道自己诚实在哪,然后他腰部一推,陈年张着嘴发不出声音了,随后男人死沉的身躯压在了她身上。 饱满的胸部被挤压成薄片,肩膀被从下面穿上来的胳膊固定住,把陈年上窜的身子往下用力按。 “好疼……疼……” 男人似乎在借抽插的动作发泄什么,动作一点也没有因为陈年的痛吟变轻,反而故意加大了抽动的力度,囊袋啪啪啪地拍在陈年的屁股上,肉棒因为水润的环境也如鱼得水,在里面尽情的撒着欢,发出愉悦的抽动声。 陈年的胳膊被男人压在了两人的身体中间,抽都抽不出来,于是便只能另寻出路褪下眼罩。 男人的脸就在旁边,还时不时追着陈年不断躲闪的脸亲几下,这时陈年主动侧脸过去,借他的头帮自己蹭掉眼罩。 却被误解成主动示好。 男人直接凑上来覆在了她的嘴上,同时手掌上游,拢住她勉强能握住的胸,再一个用力,把她身上横亘的泳衣带子扯出去,贪婪的霸占住她全部的娇嫩。 手掌厚而硬,毫无章法的揉着她胸口的肉团,一收一放,陈年的心跳都被他带得失常了。 下面相连的部位还在不断的耸动着,连接两具身体的棒子时长时短,水光锃亮地拔出插入,好不快活。 陈年的大腿无意识的扭动,难耐的在沙发上做着蝴蝶翅膀开合的动作。 “你是谁”的呼声越来越小,“嗯嗯啊啊”的心声浮出水面。 果然,自己的身体一点骨气都没有,小叔说的一点都没错,陈年想。 “爽吗?”口音陌生,调情的语气一点都不陌生。 完美的融合了磁性声线和低音的优势,入耳酥酥麻麻,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颅内高潮。 一恍惚,被他的舌头趁机钻进了嘴里。 “唔……嗯嗯啊啊啊!” 那东西进入之前便开始一寸寸延展开它自身的褶皱,进去后开始推平陈年洞里的褶皱,那狭小温润的肉洞紧紧吸着它夹着它,将它带去最深处,深处的宫颈口没有分布敏感神经,只能感受到他一下一下的撞击感和挤压感,似乎要把凸出开的那部分宫颈推进子宫。 深入、贯穿…… 它到底进到了哪里? 陈年靠着丁点的意识摸上小腹,平坦甚至微微下陷的小腹上不时多出一个棍状的物体,时有时无,若隐若现。 陈年开始大哭,生怕自己会被这场不知来由的意外性事弄坏了享乐的工具。 男人愣了一下,连带着里面的分身也顿住了,靠着惯性在里面收缩蠕动。 “疼吗?”他有些于心不忍地开口。 陈年抽泣道:“疼……”还有半句你是谁被她咽进了肚子里,都已经做了最亲密的事了,还在追问这个问题,显得她有点蠢了。 “你说点好听的我就轻点。”他说完等了两秒,陈年没反应,他用力挺了一下,同时发出一个重音:“嗯?” 接着出来无数个重音和重击。 陈年语无伦次:“别别别……呜……亲、亲爱的轻……” 说完这句陈年没等来他的温柔抽动,反而如同密集的雨点砸了下来,带着狂热的欢喜,搂着她的身子按着往下迎合他的插入。 “想死你了!” 干哭 听了这话,陈年哭得更大声了,她觉得自己现在像一只被困在蜘蛛网上的小虫子,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男人的大网,危险看不见猜不到,只有无助一层层地将她笼罩。 男人语言奇怪也就算了,理解能力也非比寻常,听到陈年的哭声非但没有及时停住动作,反而愈发的兴奋起来,下身打桩似的往里进,不知道到底是被陈年的哭声刺激的还是被她讨好的话刺激的,还对自己的体重没有概念,整个人趴在她身上,将身体的重量全寄托在她身上 分卷阅读200 。 一时间,陈年的呼吸都不畅了,胸部被压扁,喘气像耄耋之年的老太太,呼哧呼哧半天才喘过来一口。 黑暗的世界里陈年能看到的只有透过眼罩的模糊白光,那光在泪眼下变得明亮骇人,叫陈年不敢再睁开眼窥探,视觉弱化后听觉开始强化。 水声,水声,拍打声…… 当然,还有男人发力时咬牙从鼻腔出去的喘息声。 陈年感觉自己下面要被钻透了,无力的胳膊抬起来,推到他的腰侧,手掌贴上去,碰到他边界清晰的腹肌线条,和他稳中带狠的核心发力区。 对强者本能的恐惧冒了出来,本来打算推他的力气抽回去,沿着他的腰一点点攀上他的背。 以柔克刚。 “嗯嗯啊……亲……轻一点好不好……啊……” 下身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捣弄声,那声音很快有了明显的变化,变小变轻,但那大家伙还是坏坏的整根大幅度进出,把陈年体内的水都一趟趟往外带了出来,他再进去的时候挤压着堆积在洞口的水,几次过后水便被拍成了泡沫,从内到外咕嘟咕嘟的冒泡泡。 他说了句英语,但很快切换到中文,保持着攀着她肩膀的姿势匀速运动着,上身抬起来点,盯着陈年的那半张露在眼罩外面的脸看。 她很诚实,身体完美,长相也分毫不差,关键是志趣相投。 脸颊边沾了几缕头发,额头鼻尖都汗涔涔的,完全是情动时该有的样子。 男人满意的亲吻她的下巴,再向上含住她的下嘴唇,缠绵地啃食她柔软的唇肉,一寸寸掠夺她,到上唇,舔舐她的口水汗液…… 陈年慢慢放松下来,跟着他的动作投入身心,下面顶得深,偶尔她还会呜咽一声,但没再哭了,把腿重新打开到最大,把他包住,膝盖时不时向内靠拢,试图在他往里顶的时候挡一把。 “宝贝。”吻着她的人缓缓开口,叫了个令人酥麻的称呼,“我赶时间。” 所以…… “游戏要完整进行下去,忍一忍。” 忍……忍什么…… 陈年预感到什么似的,腹部开始收缩防御。 猝不及防,躲闪不及,含在她身体里的阳根直挺挺的抽出,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整根插了进去! “啊!” 整个浴池都回荡着陈年久久不息的叫声,随后便一声接一声的没停过。 他有意从下往上顶,充分的剐蹭到了陈年位于肉洞上壁的G点,喷涌而出的快感很快铺天盖地而来。 那恶棍和陈年身体的感受一致,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陈年的声音细碎急促,肉穴也跟着快速收缩舒张。 千钧一发之际,陈年腰部用力一扭,手伸下去配合着把发烫的肉棒拽了出来,紧跟着手上被喷上了微凉的液体。 水枪似的一簇簇往外射,威力十足。 陈年在大脑空白的前一秒在想如果自己现在能正常怀孕的话被这种量射进去会不会中招。 随后就意识不清了。 男人摘下她的眼罩都不能再引起她的好奇心,她瘫倒在沙发上,死鱼一样呼吸着。 陈年耳边的那些话可想而知也都一耳进一耳出了,她迷迷糊糊的,只有在男人离开的脚步声响起来的时候才勉强睁了一个眼缝。 宽肩窄腰倒三角身材,不错,嗯,黑头发,幸好。 至于长相……背影看不到长相。 被强暴要报警 后来陈年睡了过去,等她缓过劲来太阳都西斜了,原来泳池对半分的阳光现在变成二八分了,陈年整个半裸的身子都被浸在黄昏里。 又羞又愤,自己刚来就被人在这种半开放的地方上了,还人走无痕,名字都没留下。 陈年手边的沙发上倒是有一大片精斑,但她总不能拿去鉴定出悍匪的身份吧。 爽的时候半推半就,冷静下来就开始生气,生拉硬拽套好自己的衣服,大喊了一声小跟班的名字。 他一溜烟推门从后面进来了,这速度令陈年更加来气,刚才她又哭又叫的时候他去哪了,那股跟屁虫的劲儿呢?怎么完事了他倒随叫随到了! 陈年憋着气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小跟班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屁股后面,脚步声拖得很重,陈年听得烦了立时刹住脚步,终于把憋着的话问了出来—— “你刚才在哪?!”说完才想起他听不懂中文,又给他翻译了一遍,陈年不信,不信他听不懂自己在里面的声音,她是一个人进去的,结果发 回去干死你 一晃而过的一道影子猛然将陈年从睡梦中拉起来,她胸腔顿时轰隆一片,爆炸一般闷响。 扭头一看,原来是昨晚玩了拉遮光窗帘,什么东西的影子透过薄薄的一层纱帘透进来。 她松了口气,下床去看。 临近年关,物业安排了清洁活动,给业主擦窗户,装清洁工人的吊篮正在测试运行。 “这才几点?不是说八点开始吗?”陈年昏昏沉沉的嘀咕了一句,看到时钟上七点整的时针时恍然想到了些什么。 她张着嘴,激动地无以复加,到处找手机想把自己的想法通知给能有共鸣的人,胡乱操作一通又决定不打了,她穿好衣服,压制住自己的情绪,安心等着公司安排。 霍廷皓大概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找陈年放狠话,还记着陈年昨晚“放鸽子”的事,发了一溜滑稽的表情包,陈年回了一条后那边发来文字——小骚货,等我回去干死你。陈年发了个调皮的表情混了过去。 第二天陈年去接了憨憨回家,有了憨憨的陪伴,日子过得明显快了很多。 月初很快到了,陈年憋在心里的想法终于有了施展的机会。 他们带陈年去化妆,妆容极淡,连口红都是非常接近唇色的颜色,知道他们什么目的后的陈年波澜不惊的任由他们安排她的妆她的服饰,也对晚上去机场的行程毫无疑义。 和陈年一起去机场的是杨邵身边的一个新面孔,老实巴交的样子,脑子里却装了杨邵的一整套计划,精得很。 陈年趁上厕所的机会给赵娇然打了个电话,问她是不是还坚定不移的想进娱乐圈,如果是,就把浓妆卸掉,按她说的时间在城东机场见面。 不知道该怎么指导她的妆容,就把自己的脸拍照发了过去。 在镜子里看的时候只看到平平无奇了,从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妆,真的无可挑剔,简直心机,在自然的基础上加深了优势。 她越来越能预感到杨邵要她进娱乐圈做什么了,只是不敢确定,但她确定,如果自己毁了他的计划的话会死得很惨。 事已至此,她还是选择自由自主。 随后陈年被跟班收了手机,像入刑场的死刑犯,被“押送”至行刑地点。 没有时间让赵娇然准备一模一样的衣服,就让她找了差不多的,发型什么的也都很相似,猛一看还真的有点像。 赵娇然联系不上仅仅几排座位之隔的陈年,纵使戴着口罩也不敢贸然抬头和她眼神交流,她只能按最初的计划行事,那就是跟着陈年。 呼啦过去一群借机的粉丝,像发现食物的苍蝇,一哄而散奔向通道口。 同样行动的还有被催着跟过去的陈年。 混乱中陈年不断的回头找寻着赵娇然的身影,可粉丝实在太多了,她看花了眼,被拽着奔跑,慌慌张张中看到了前方迎面走来的模糊身影。 陈年经常在网上看到他,同事中有不少迷他的,现在距离不远,能看到他比屏幕上的形象更真实更单薄一点,戴着口罩和帽子,低头快步走着。 陈年不知怎的停住不跑了,看着前方那位叫元林的明星走了神。 偶然回头,瞥见赵娇然的身影。 陈年摩挲着指头,思索着,犹豫着。 免·费·首·发:wòǒ15.cō糩wǒō1⒏vìp] 祸水 转眼间元林的队伍到了跟前,与此同时,陈年也察觉到了自己身边人的动作。 关键时刻,她终于下定决心,闪身躲开了“助攻”,并撞倒了赵娇然。 倒下的赵娇然在人群中引起巨大的轰动,他们纷纷凑上去搀扶或者让开地方避免踩踏。 可事发突然,赵娇然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被几只脚踩了上去。 陈年一边迅速后退,一边注意着赵娇然的情况,祈祷她不要受伤,抬头看到了同事惊讶的表情,陈年担心再生变故,退了几步开始转身跑了起来。 靠在卫生间的门板上大口喘着气,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敢贸然出去,只能默默盼望着没人看见她刚才的动作,粉丝她不担心,有视频她也不担心,毕竟人太多太乱了,就算录到撞赵娇然的人是她那也不能证明她是故意的。 她担心的是被同事看到,那样的话就等于杨邵也看到了,如果他知道她和赵娇然联合起来搞砸了他的安排……陈年不敢想后果,或轻或重她都不敢想。 潜意识里,陈年觉得杨邵很危险,比司修齐还危险。 过了一会,外面嘈杂的脚步声渐渐消失渐远了,陈年整理好心情出去。 只看到稀稀拉拉几个粉丝还守在原地徘徊,陈年找不到跟她一起来的男同事,随便找了一个拎着灯牌的粉丝问情况。 “请问刚才那个摔倒的粉丝怎么样了?” 女生情绪有点低落,指了指门口的方向:“被元林抱走了,贱货,真会装。” “你怎么说话呢?” “我怎么了?关你屁事!” 陈年欲言又止的看着面前即将拂袖而去的陌生人,仅仅一面,已经对赵娇然充满敌意,陈年开始怀疑自己的做法是不是错了,她不确定她是不是将赵娇然推上了一条通往深渊的路。 手机和证件都被收走了,陈年忽然不知道何去何从了。 这种时候,陈年连个打车到对方家借钱付车费的人都找不到,她脑子昏昏沉沉的,在机场坐着待了起来。 没等她想出回城的方式,一双漆黑的皮鞋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抬起头看到杨邵的瞬间,陈年浑身发冷。 依旧是上次他去接她时的位置,他在后座,她在副驾驶,只不过这次车里的气氛全程都非常凝固,死一般的寂静。 陈年不停的做着心理建设,提醒自己不要自露马脚,只要她自己只字不提,就不会被发现真相。 可当杨邵带她去酒店,留她站在开了一条门缝的门外面看里面负责把她推到镜头下的同事被故意灌酒时,陈年的心理建设差点坍塌掉。 男人已经喝得满脸通红,却不敢拒绝递上来的满杯酒,站着的身子屡屡踉跄,眉头拧成一团又仓促地解开,几欲呕吐。 陈年已经感受到了他腹部的灼热感,脸也跟着烧了起来。 门忽然被从里面拉开,扑面而来的压迫气息将陈年整个人笼罩住。 “赵娇然手臂骨折,里面这个马上胃出血,陈年,你真够狠。”杨邵说完不给陈年说话的机会,拽着她的胳膊把人带出去,塞进车里。 没有司机了,这回他自己开车,开到最高限速,把陈年扔回了机场。 寒冬腊月,深更半夜,机场地偏,这个时间人迹寥寥,陈年在被丢下的原地冻得上下牙直打架,跺着脚等着能喘气的人解救她。 好不容易见到人,借了手机,想破脑袋也只想到一个现在有可能来接她的人的电话。 沉元。 上次陈年单方面和他撕破脸后就没什么联系了,这时候找他明显是无事不登叁宝殿,但陈年没别的招,只能打给他。 不在服务区…… 陈年知道他是做外贸生意的,长期满世界的跑。可现在得知这个消息,简直让人绝望。 还好,陈年顺势想到了阳阳的儿童手表号码,做家教的时候还兼职阳阳的保姆,接送上下学的时候总联系,号码也记得熟。 听到那边阳阳稚嫩的童音,陈年差点热泪盈眶。 “阳阳,你爸爸在吗?” “你是谁,我爸爸不在。” “我是……是陈年老师,阳阳还记得吗?爸爸不在那你现在在哪,身边有大人吗?” “我在我叔叔家。” 叔叔就叔叔吧,陈年决定厚着脸皮让这个不知名的叔叔帮个忙。 那边换了个声音—— “谢承安。” 原来是认识的“叔叔”! 镜面天花板中交叠倒影 陈年激动地话都说不清楚了,连续说了几个“是我”,那边还气死人的问你是谁。 “诶呀我是……”陈年不知道他是真忘了还是装傻,想着要不要把两人的渊源搬出来替他回忆一下,“是那个……” 谢承安打断她:“想起来了,什么事?”他语气有点急,生怕陈年真的说出什么惊骇世俗的话来一样。 “你能联系上沉元吗,我想让他来城东机场……”话还没说完,那边就把电话挂了。 什么人呐! 陈年捧着手机和好心借给她手机的路人面面相觑。 就在陈年以为自己要走投无路的时候,那个路人又拐了回来,把正在通话中的手机递给陈年。 “原地呆着,一会儿到。” 许久不见谢承安,陈年见到人的时候有点不敢认,要不是确认靠过来的车是冲着自己打双闪,陈年都没把驾驶座上的人影当成是来接她的。 他和杨邵某些地方有点像,不是长相,是气质,都像那种摸不清脾气又有可能随时给你来一刀子的人物,轻易不会放下身段。 陈年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作此结论,她和谢承安只见过一次,除了名字可以说一无所知。 陈年歪歪头冲降下车窗的谢承安摇摇手打招呼,在对方催她赶紧上车之前拉开了副驾的门。 “谢谢你过来,大晚上的,麻烦了。” 谢承安看后视镜,倒车,从容不迫的将他伪善的面具撕下来,“去酒店还是去我那儿?” “啊?”陈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车尾怼进两个石墩中间,谢承安打了一圈方向盘,成功拐了弯,直奔大路。 “我明天要早起……”陈年婉拒,现在都后半夜了,再和男人折腾一顿,那她别想睡了,明天还要去医院看看赵娇然的情况,杨邵那边估计也等着收拾她呢,想到这,陈年刚才打招呼的嬉皮笑脸劲儿没了,垂下眼,声音细细小小的:“下次,下次什么时候都行。” 谢承安扭头看她,持续了好几秒才回过头去,却是一点都不通情达理:“概不赊账。” 陈年也不忸怩:“那去酒店吧。”她不想踏足他的私人领域,又想到自己被杨邵捏在手里的许多开房记录,追加条件:“有没有不用登记的酒店?” —— 谢承安有一处在市中心的房子,常年空着,不属于真正意义上的家,也不是酒店。 和酒店唯一相似的地方是房子里有不少镜子,大的小的,随处可见。 陈年进门衣服都还没脱,就被谢承安抱到了入门柜上来了一发,窄窄的门廊里一面是镜子,一面是柜子,陈年坐在柜子上,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从平静到失控的全过程。 谢承安放下她的腿,喘了几口气,猛地抽出分身。 有液体在安全套的顶端汇集,有要滴落的趋势,将滴未滴时,套子被谢承安一把撸了下来,一起被弄下来的,还有失了魂儿的陈年。 陈年一个踉跄撞到他怀里,又被按着肩膀跪了下去。 即将偃旗息鼓的渐软分身被塞进同样温暖的巢穴,气势又起。 陈年捂着自己鼓囊囊的腮帮子,用满含泪光的双眸看向上方的谢承安,嘴里的大家伙还继续深入,陈年的手从腮帮子向脖颈移动,另一只手求情似的在谢承安大腿上轻抚着。 口交时陈年常常掌握不好呼吸的节奏,明明鼻子是呼吸的器官,嘴被堵住了却窒息感强烈。 谢承安低头看她,对上了她的眼,眼神不温不火,但明显被陈年的乞求打动,他抚上陈年的额头,按着往后推,把家伙事拔了出来。 卧室上方的天花板是镜面材质的,清晰度媲美水银镜子,这是陈年躺在谢承安身下后发现的。 她走了神,扭头避让亲她脖子的谢承安,双眼空洞盯着上方。 “洗洗澡再……”她试图拖延。 谢承安插话:“趁你还湿着。”说着向下勾起陈年的腿弯,把她一条腿压到身体一侧,下身挪动着对准入口。 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到这一幕,陈年情不自禁的身体发热,画面暧昧至极,被挡住的位置令人遐想,比单纯的感受要刺激一些。 光秃秃的龟头顶到了阴蒂上,陈年身子缩了一下,直勾勾盯着上方,凭画面预判两人中间那根东西的移动路径,身体自然打开,又微微害羞地内缩一点。 被强行按下去的龟头忽然探入,陈年如梦初醒,移开视线,身子躲了一下:“别进去……” 谢承安松开压着棒子的手,龟头弹了出来,向上滑动,势要将棒身沾满她的滑液。 顶上阴蒂的时候陈年会不由自主的打个激灵,又被磨得很舒服,慢慢的眯上了眼。 她不明白为什么男的总想要无套进入,陈年正享受着呢,下面又被探了一下,这次她夹紧腿,不给肉棒有机会再蹭她,除非戴套。 谢承安没立即表态,而是跪坐起来,扳起她的双腿往两边打开。 他一起身陈年就看到了天花板上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惊了一下,双臂欲盖弥彰的捂上两座饱满的肉峰,还试图把谢承安脱下来的衣服拽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动作小,谢承安没察觉到。 他依旧没有戴套,大大赖赖的挥着肉棒在她腿间开发,握着根部,用弹性十足的上半部分在陈年水光潋滟的外部甩打,水珠飞溅,陈年挣扎着想合拢腿,无奈腿根被谢承安按着,动弹不得,反而带动小腹肌肤扯动,软腰作祟。 陈年已经没法在直视镜中人了,她满脸酡红,妖精似的哼哼着。 “不要……不要、会……” 会什么? 陈年记得来得路上车里的气氛太严肃,严肃得不像是要奔向滚床单之路,陈年为缓解尴尬,不停的喝水喝水,谢承安车里带的饮料不少,透明液体的都被陈年灌进肚子里了。 整个人都被水充满了。 所以…… 陈年猛地一抓床单,尖叫一声——喷了。 她震撼之余还分出半分精力去捂住了下面喷水的洞,水流被覆盖住后反而更加色情的从她的葱白指缝间溢出来,她用力压紧,指缝里便除了水还露出了肉,粉中透红,软软嫩嫩的。 陈年双膝誓不罢休,努力并拢着,她耸着肩膀捂着下面,像个矫情的处女,又想要又保持矜持。 谢承安要拉开她的手,但绝不是如她所愿帮她解渴,他腿间那根大肉棒还傲然挺立着,说它现在服软毫无说服力,陈年看不到他戴套的决心,担心被他稍微用力就着现在的湿滑插进去,死活不松手。 “不戴套我就走!”她说这话的时候刻意避开镜子,怕从中看出自己也同样没没有说服力。 “沉元每次都戴吗?”他故意这时候说起沉元,眼睛盯着陈年的反应,一丝都不肯放过。 陈年实话实话,内心没有因为沉元的名字起什么波澜,“戴啊,每次都戴,这也要比吗?” 谢承安敷衍的笑了一声,去摸套的时候蛮孩子气的嘀咕了一句“他本来就哪都比不上我”。 这句话恰好被陈年听到了,她心思流转,把脑子里和这两兄弟,尤其是和谢承安有关的点滴都倒出来,不巧的是很少,大概最后一次和沉元车震的时候听到的关于他的东西多一些,陈年想啊想,记男人名字和特征的本事派上用场,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你哥他很慷慨,这点是你……”点到即止,后面的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果然,谢承安竖起了耳朵,在陈年腿间跪坐着戴好套,反问她:“哦?他给你多少?” “够一套房子首付了。”末了加上限定词:“你这套房子的首付。” 谢承安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不知是玩笑还是真心,他说这套房子送给陈年。 不管他是哪种,陈年都当玩笑听听,她想要的不是钱,而是…… “嗯!” 谢承安一个刺入将走神的陈年拉现实。 陈年捶了他一下,又羞又气:“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就、就进来了?” 谢承安抱着她的大腿把人拉近一些,把剩下的半截挤进去,低声道:“我不说你感觉不到吗?” 说这话时充满攻击性的肉棒正一点点侵入她,强壮的棒身势不可挡的穿透层层嫩肉,一寸寸将她的鲜美据为己有。 “……感受到了……”陈年脑袋顶着上方的枕头,难耐的仰着头,他太慢了,故意捉弄她,忍耐到极限,陈年伸手把枕头拽下来往他身上砸去,“你!” 谢承安稳稳抓住,大人不记小人过抬起她的脖子放到她头下,“急什么,不是刚吃过吗。”他放完枕头没在直起身子,捏着她的下巴扭过她的脸,低头在她嘴唇上吻了吻,说:“这不还有肉味呢。” 他明知道她今晚特殊,还…… 距离上次用霍廷皓送的玩具高潮到现在已经半个多月了,确切的没有性生活的时间还要多加几天,刚才在门口干柴烈火的时候陈年差点没出息到被隔着裤子的棒子蹭高潮,进去没几下就爽翻了一次,现在已经该第叁次了。 陈年主动攀上他的脖子把人勾下来,下身急不可耐的将剩下的含进去,一边含一边吸气,被塞得可怜,又不舍得松口,差不多了才开始表达自己的意愿:“要……” “要什么?”谢承安挥鞭抽打了她一下。 “嗯!要这样。” “哪样?”男人最烦女人追问个没完,这时候双标起来,自己刨根问底。 天花板上交迭的两副躯体已经微微耸动起来了,陈年抱紧谢承安肌理分明的背,盯着镜中自己另一幅迷离的销魂面孔,虚声虚气在他耳边回答道:“嗯……操我……” 谢承安满意的律动起来。 有了前面那场,这一次两人都不满足于常规的强度,一进入正轨便飞驰起来。 美好的肉体被撞得啪啪作响,红晕现了一大片,臀根腿根,随处可见。 陈年的双腿也不满足于被按在床上死鱼一样被动了,它们摆动,伸直,曲起,盘上谢承安的腰,小脚在上面颤动着,尽情的展示她的快乐。 陈年眼中被按在身下的女人和疯狂输出的男人渐渐变小变远,她眨眨迷离的双眼,隐约还能从上面看到自己的颤抖的小腿,她急促的呼吸着,自己都分不清和呼吸一起吐出来的是什人话还是鬼话。 是鬼话吧,她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谢承安问沉元和他谁干她更爽。 陈年叫嚷着喊出谢承安的名字,脚背一绷,剧烈颤了几下。 谢承安贴了贴她的脸,趴在她肩窝闷声歇了一会,期间还不忘多在陈年的暖穴里多滑动几下。 拔出来后他拽掉套,撸动棒身挤出剩余的精液到陈年发红的大腿根上。 “不如……”谢承安呼吸没恢复平静,“不如在这住几天适应适应你的新房子?” 陈年舔舔叫得发干的嘴唇,闭着眼摇头,“我不要钱,我要人情……谢老板,我给你记账上。” 扯开内衣 陈年发现她在谢承安家里,尤其是在那张头顶是镜面天花板的床上,会格外的兴奋,她对身体里那个属于夜晚的自己欲拒还休,偷偷摸摸看自己的时候异常容易高潮。 谢承安睡不安稳,做完能睡着一会,之后便开始频繁翻身,再后来就干脆下床去工作了。 陈年和他谈妥赵娇然的角色后有好几天没见着他。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赵娇然的商务问题雪花一样落到陈年头上,片片积累起来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来气,这些琐碎的问题已经让陈年自顾不暇了,偏偏杨邵还不嫌乱的带她去应酬。 不,确切的说是带赵娇然去应酬,陈年跟在旁边看时机谈合作。 连续一周陈年都在各种酒桌上奔波,杨邵大多时候都是在的,就算陪不完全程,也会出来露个面给陈年和赵娇然撑撑腰。 可今天,眼看着就要去赴一个据说酒瘾很大的老板的约了,陈年两人一直等着杨邵的车出现。 没多久他的司机出现了,后座空空。 “杨总呢?”虽然陈年对杨邵没什么好评价,但有他在她们总觉得心安,起码他能在对方举起酒杯的时候为她们挡一句。 “急性肠胃炎来不了了,我送你们过去。” 怎么突然病了? 陈年帮赵娇然开了车门,漫不经心的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 “昨晚杨总中途去赶另一个场子了,喝多了。”赵娇然说道,“是吧杨师傅,我听小张说的。” 杨师傅应了一声,感慨了句有钱人也不好当。 陈年一耳朵进一耳朵出,很快和赵娇然聊起节目录制的事,她最近补了前面很多年的综艺节目,有些节目组为了博话题,恶意剪辑和故意套话都是很常见的事,陈年叮嘱赵娇然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多听少说,表达观点的时候简洁些直白点,不给剪辑制造悬念的余地。 赵娇然频频点头,目光一直放在说话的陈年身上,手搭上陈年的手背,几次欲言又止的话终于出口:“为什么这么帮我,这明明应该是你的东西……” 突然换了话题,陈年愣了一下,后握上她的手,说:“要真这么说的话,你还救过我的命呢,在雪屋里,我感激你,所以尽可能的多做一些,而且,你喜欢不是吗?” 赵娇然点点头,这段时间她都要幸福死了,她可以不惧镜头,自然舒展的表现自己,她觉得自己是为这行而生的,平凡的人生忽然变得绚烂起来了,她说是的,很喜欢。 喜欢到可以为此做任何事情。 酒桌上坐了一圈的人,个个面前排列着白酒红酒啤酒的杯子,陈年酒量不行,嘴皮子都快磨破了靠一小杯啤酒帮两人解了困,然而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赵娇然已经举着白酒杯子敬了起来。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陈年再阻止就显得不知好歹了,只有在饭局结束后告诫赵娇然不要轻举妄动。 争取资源是陈年的任务,而赵娇然要做的就是维持好自身的形象。 陈年忘了杨邵生病的事,照例在应酬结束后打电话向杨邵汇报进展。 那边的应答声很轻,简直是杨邵最温柔的时候,陈年汇报完多嘴问候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客套的问用不用去看他。 那边根本没意识到陈年是客套,叽里呱啦说了一串地址,末了加上一句带点饭过去。 陈年酒足饭饱只想回家睡觉,被挂了电话后恨不得缝上自己的嘴。 他要是态度好点也就算了,除了那一副病恹恹要死的状态看上去没什么攻击性之外,他虚了吧唧的声音却是句句带刺。 嫌她进门后找到这件房间花的时间太长,嫌她身上一股酒味冲鼻子。 “只是肠胃炎,确定不是胃癌吗?”陈年双臂垂在身侧挖苦他。 杨邵穿着黑色的真丝睡衣,床又大又高,也是黑色的,陈年恶意的将它看成一口豪华的闪着真丝光泽的棺材。 杨邵扫了她一眼,调整姿势靠在床头上,用手背上青红一片的手拉过旁边的窄条桌子,打开饭盒,出奇的没有怪陈年买的太清淡,嘀咕了一声还是热的后埋头吃了起来。 吃饭的杨邵显得善意多了。 不过陈年已经决定要赶紧回家睡觉了,不想再同情他一丁点儿,告别之后就出了他宫殿一样的卧室。 迎头撞上大晚上还西装革履的小张。 小赵冲陈年打了个招呼,进了陈年身后的房间。 陈年的步子放慢,很快看到小张出来,并进了楼道尽头的一个房间,陈年装成找卫生间的样子在楼道晃荡着等小张出来。 小张从房间里拿了个文件夹出来,陈年凑过去指着他出来的房间问是不是卫生间。 “不是啊,还能从卫生间拿文件出来?”小张挥挥手里的东西,笑了两声,说:“卫生间在那儿,那是书房,可千万别进错了。” 陈年玩笑道:“怎么了,难不成藏金子了?好了好了,进不错。” 目送着小张离开,陈年偷溜了过去。 刚要开门,看到门把手上面的密码锁。 真是!这怎么能进错,进都进不去! 陈年想找机会拿回自己被握在杨邵手里的把柄。 悠悠的又进了杨邵的房间。 “你怎么没走?”杨邵已经放下了餐具,捧着个小小的保温杯在喝水。 陈年看到桌子上的残羹剩饭,胡诌道:“我顺手扔个垃圾。”说着就过去收拾。 边收拾边想对策,想怎么跟他套近乎以便进入书房。 “那个杨总,最近没什么应酬了,娇然的档期已经排到明年叁月份了,我也没什么事,不然我积德给你带几天饭得了,看你这情况还得养一段时间吧。” 杨邵不领情:“天天吃你带的那些我怕是好不了了。” 陈年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会做饭!” 对上杨邵打量的目光,陈年自推自荐:“我会煲汤!”陈年见他没反应,继续追加:“会炖肉,煮燕窝,炖猪蹄,十全大补汤……” 从杨邵渐渐变得轻蔑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误会了陈年这样上赶着的意思,他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双手整齐的放在盖着被子的大腿上,反问她:“是不是还会暖床?” 陈年正要出口的菜名卡住,反应过来后会给他一个疑惑的眼神。 “陈年,别把主意打到我这儿……”话说到一半他好奇的放轻了声音,画风一转,将自己的疑问说出来:“他们不觉得你脏吗?” 陈年哼笑了一声,也是巧了,她今天穿了交领的大衣,里面的毛衣也是交领的,她一把往下扯开,连带着不堪一击的细带内衣一起拉到胸下的位置。 杨邵想别开眼的,无奈身体反应迟钝,躲开得迟了,懊恼和无奈都表现了出来,看都看到了,只能再扭回头来,抬眼看向陈年,想问她干什么,开口前却发现没有想象中的恼羞成怒。 “你觉得呢?”陈年两根手指伸进去,不紧不慢的把自己的内衣拉上来,覆盖住呼之欲出的两团白嫩胸脯,接着毛衣大衣,一点点整理好,抚着上面的褶皱,问杨邵:“你都看到了,脏吗?” 杨邵少有被话噎住的时候。 陈年扭头要走的时候他觉得不能让自己一直被噎着,他要说些什么让自己呼吸顺畅一点。 于是他叫住陈年,说:“明天早上七点,我要薛记的灌汤包。” 集装箱内抱艹 有广告商脑子进水了,免费送给赵娇然一百平米的广告位,且在人流密集的场所,这对赵娇然来说是个刷脸的好机会,可谓机不可失。 陈年不太相信天上掉馅饼这回事,但偶尔也抱有侥幸心理,尤其是实地考察了一部分场地后更加确信了这确实是块馅饼。 在以万为价格单位和以秒为时间单位的市中心验收过为期二十四小时的滚动宣传屏后,陈年毫不犹豫的赶去了最后一处宣传地点。 小港口是新建的,专供外贸交易,吞吐量不如综合性港口大,最近又赶上大规模抽检,所以港口略显冷清,不少同样规格的大集装箱横七竖八躺在地上。 陈年自己打车来的,走进来后没人领着,很快迷了路,七拐八拐的跟着感觉走,总也走不到狭长的港口尽头,眼看着晚霞就要映上来了,就在她打算打个电话问问到底在哪的时候,来指引她的电话恰巧打了进来。 是个陌生号码,不过眼熟,大概是赞助商那边的,陈年礼貌的接了电话,那边传来似曾相识的声音。 “是沉先生吗,我找不到你们说的位置,能不能……” 那边直接开始指挥:“直走,到你前面绿色集装箱那儿右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年感觉吗声音不仅熟悉,还很近。 陈年保持着通话,朝着他说的方向走。 高大密集的集装箱瞬间将靠近的陈年笼罩在影子下,一丝诡异的风吹过,陈年狐疑的停住了脚步,犹豫不前时旁边忽然伸出一只胳膊,猛地将她拽了过去。 她以为被歹徒劫持了,张嘴就要往拽着自己的胳膊上咬。 被人卷铺盖一样卷进怀里。 “陈老师,你是属狗的吗?” 陈年一巴掌呼在了对方肩膀上,“沉元!你搞什么?”她脚当刹车身子向后拖着,问他要干嘛。 几个月没见,别人或多或少有些变化,沉元没变,还是那个深不可测面孔下喜形于色的不正经家长,陈年被松开后已经到了集装箱内部了,再往里走就彻底暗下来了,陈年胸腔里不由得传来碰撞声,她开始紧张。 沉元不答反问:“怎么改行了?混娱乐圈了?”他说娱乐圈叁个字的时候音调上扬,带着几分嗤笑,似乎不可思议她的现状,“你不怕被淹死吗?” …… 杨邵睡了一天,很少睡得这么沉了。 床头的时钟静悄悄的走着数字,纯黑的窗帘把外面的光遮得严严实实的,一切都是适合再睡一场的契机。大概是睡得时间太长了,杨邵有些索然无味,想尝点新鲜的滋味。 修长的手臂伸到床头的手机上,拨出了陈年的电话。 —— 陈年上身勉强还算整齐,下身两条光溜溜的大腿笔直地杵在地上,为了显得正式点,陈年还特地穿了西装裤和高跟鞋,现在西装裤掉在地上,高跟鞋成了情趣用品,颤颤巍巍托着她纤细的脚踝。 沉元从后面抱着她,手臂从她胳膊下方穿过,向后扳着她的肩膀,将她的后背贴向自己胸膛。 陈年极不情愿的任他摆布,沉元不配合她关好集装箱的门,她就不配合他吊起性趣。 “怎么软趴趴的,不高兴?”沉元单手撸套,另一只手用力在她胸前揉了一揉。 陈年屁股向后拱他,他一靠近,陈年就不由的想起他说自己是他们兄弟俩精盆的话,兴致差点全无,怼他:“是你软吧。”刚说完陈年就碰到了后面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自觉闭了嘴,又不甘心落了下风,十分不爽的把他放在胸上的大手扒拉了下去。 “倔吧。”沉元在她脖子上亲了一下,随即握着肉棍探进她的腿间,压着在她下面扫了扫,笔直的朝一个方向进军,“我就喜欢你的倔样。” 她的身体可不倔,泗水横流,挤进去一个缝后湿润和温热便包裹了他的龟头,他撤出来,带出一小路的湿迹。 沉元握着上半部分顶上她的阴蒂,用硕大的冠状头轻拢慢捻,速度时快时慢,频率忽高忽低。 陈年腰部一扭,胳膊撑在集装箱内壁上,佝起了腰,嗯了一声。 沉元大腿夹住她,将人固定住,接着小幅度的挥棒颤动,很快,水声出来了。 陈年扎头趴着,呼吸急促,一只手去后面推沉元,却被俘获,对折按在了后腰上。 “没……嗯沉元!没见过你这样的……” 龟头像螺丝钉一样死命往深处钻,凸起的小肉球都要被挤进身体里去了。 沉元亲她,无视她的警告用力吸出了红痕,无赖道:“我什么样了?” 话音未落,陈年双腿一拧,重哼了一声,高潮了。 陈年算是看出来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某些方面沉元和谢承安两兄弟有着高度相似的时候,都爱先把她弄高潮,看她率先败下阵来,剥开不讨喜的那层,露出饥渴滴水的一面。 噗嗤一声,棒子塞进了滑溜溜的洞口,前后动一动,缓缓进入。 “女生的身体真神奇。”沉元感叹。扒开她的大腿,一只腿到中间别开,找好发力姿势,按着她的腰耸动,故意问她:“你说是不是,嗯?里外都能高潮。” 陈年垂着头暗自享受着不回答。 沉元不满意了,手臂从她小腹处伸上去,握上她的脖颈把她的头抬起来后压,扭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问你话呢。” 再不回话就要再种个草莓了,陈年忙说是是是,小声在他耳边哄道:“去里面一点……” 虽然港口静悄悄,但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集装箱的门还开着,万一有人进过呢。 沉元搂着她的腰往后顶,肉棒往前使劲,持续推开更深的褶皱。 陈年闭眼嘶了一声,急赤赤道:“不是这里面……”拍拍他的手臂,把位置指给他。 他要在挪动之前揉揉她的水蜜桃,又不甘心在外面揉,陈年上面穿得层层迭迭的不好伸手,于是他暗示陈年自己掀开。 陈年只能听命,摸到自己的衣服下摆,掀开一个足以让他的大手钻进去的缝,他手不动,陈年便抓着他的手腕主动塞到了自己衣服里,手把手送到肉峰上才松开。 粗糙的指腹按上挺翘的肉粒,反复碾磨摆弄。 “嗯……好了没……”陈年催促。 “好了好了。”沉元张口就来,敷衍意味十足,说完还不紧不慢的揉着她,操着她,动作丝毫没有变化的趋势。 陈年不满的扭动身体。 “啪”的一声,沉元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就在这儿怎么了?” 明明答应她的!陈年也不爽了,一个前倾断开镶嵌,“有人里了你往上提一下裤子就完事了,我还得穿衣服,不然你就脱成我这样!” 集装箱里传来一声金属碰撞的声音,是皮带扣落地了,他把裤子脱了。 他总有办法让陈年无话可说。 继续拽过陈年,不后入了,扳肩膀把人翻过来推到墙上,搂着人贴近自己。 陈年感觉到那根火热的棍子正向中间靠拢,刚准备岔开腿放它进来,沉元便下蹲,勾起她的一条腿抬了起来,继而把陈年压在了墙上。 “我们聊聊天吧,好久没说话了。”沉元这样说着,好像性交这件事倒成了顺便的事,于是他随意地压下挺翘的棒身,拉了拉安全套的边缘,一挺身重新进入到大开的花穴。 进去后把陈年被抬起来的腿圈在腰上,鼻子埋进陈年的脖颈里,闻着闻着又要亲她。 “聊什么?”估计是冷,陈年下面的水凉凉的,进来的棒子也不如刚才热乎,高潮的感觉一下去,人就进入了贤者模式,冷静道:“别问我你和谢承安谁活儿好。” 商人的敏锐让沉元立刻读出了陈年话里的隐含内容,反问:“你还和他有联系?” 陈年:…… 主动环上他的脖子,跟随他耸动的节奏摇动着,还煽风点火叫他用力。 总算把这茬翻了片。 沉元很久没碰过她,身体的记忆再次被唤醒后忽觉一发不可收拾,他疯狂的想扒光陈年上身的衣服,扒不下来就伸手进去摸她,又揉又捏弄得人哼声不断,这让沉元又想起他第一次睡陈年的时候,也是衣服脱不下来,他像脱缰的野马,失控的抓着她的衣服驰骋。 沉元来起劲来,没空追究她和自己弟弟的猫腻,把她另一条腿也抬到腰上,抱起人往黑暗处走。 “诶……别动,疼……”陈年被他一时兴起的动作顶得难受,不知道哪块嫩肉被碰到了,疼得只想上窜。 估计沉元有自动修正别人的话的能力,陈年刚说完,他便开始快速的抽动起来,噗嗤噗嗤的直往她花心深处戳弄。 陈年捶打着他,没几下又被抵到了金属墙壁上,腿依旧盘在他腰上,他边在她前面耸动,边抚摸着她的大腿和臀部,身子紧紧相贴着,一下又一下的快插着。 仰起的脖子上陆陆续续多了好几枚红印,陈年推不开他的头,只好祈祷着待会见杨邵的时候能不被发现。 正想着杨邵,散乱的节奏忽然被刺耳的手机铃声打破。 手机在他们刚刚所在的位置。陈年睁开眼,看向手机的方向,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发出声音,叫沉元停一下。 “怎么了?”沉元刹不住车。 “我手机、手机响了……” 沉元慢了一瞬,回头看向声音的方向,没有拒绝,反其道而行,坏坏的问她:“想现在接?” 陈年看见他放着绿光的眼神,顿时摸到了他的心思,她不想被老板听出轻重杂乱的声音,于是捂住他的眼说:“不想,继续。” 滑腻腻的液体在在重压之下一层层涌出来,流到大腿内侧,又蹭到了抱着她的沉元腿上,源源不断蹭,最终一条细细的水纹顺着沉元的腿流了下去。 沉元不是水井本身,没体会过这种感觉,碰撞间感觉下面痒痒的,摸了一把才知道下面湿透了,不觉赞叹一声水好多。 手机锲而不舍的响,为了防止走神,两人都卖力起来。 陈年埋头趴在沉元的肩膀上,高一声低一声呻吟着,沉元则将交合的音量开到最大,大进大处,急插猛抽,任尔东西南北风。 “过年……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过?” 都高潮将至了,沉元还抽出个空挡来顿了一下。 陈年被吊着一口气,自己朝实心滑轨推了推,身子悬空实在不好操作,便急急的哼着撒娇。 这样子是拒绝了,沉元明白过来后把人往上颠了颠,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撞得陈年身后的铜墙铁壁哐当作响。 他们又兴奋又刺激,顾忌着并不私密的环境,却被身体的欲望操控着持续做无所畏惧的动作。 耻骨一下下撞上对方,小腹的温度恰到好处的烫,呼吸和穿梭的频率一样急促。 “啊啊……啊~” 在下一阵铃声响起之前,陈年的叫声平息了下去。 沉元几乎是在高潮的瞬间就猛地拔了出来,迫不及待的撸掉套子,抬高陈年分开的腿,对着她腿间剧烈收缩的花瓣看,昂首的棒子隔空对准小孔。 陈年不依,伸手挡住,娇嗔道:“你有阳阳还不够?我可不想给你生。” 没被安全套网住的下蝌蚪们失了冲劲,纷纷就地降落。 沉元遗憾的放下她,顺口说道:“和你生的孩子一定漂亮。” 陈年一笑了之,缓过劲来就去穿衣服。 还有个半残废的男人等着她送饭呢. 免·费·首·发:[海棠搜书]gw.νip [щοο⒅.νip] 和老板的客人同房[щооl8] 匆忙赶到杨邵家,她的岗位上已经有了别人。 她拎着两手的新鲜蔬菜和保姆模样的女人面面相觑。 意识到自己来晚了,陈年溜进厨房,把菜放下,悄无声息的去看杨邵。 他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打盹,听见动静睁抬起眼皮,瞥了陈年一眼。 “有客户。”陈年半个身子猫在墙壁后面解释,弱小无助:“你吃了吗?” “等你送饭早晚饿死。”没明确回答她吃了还是没吃,也没多流露不满的情绪,让她去厨房帮忙。 人一走,他换起了衣服。 保姆已经做了一餐桌的吃的,都是硬菜,一看就是有客人要来,陈年帮着打了会儿下手,就见杨邵穿着正装从楼上下来了,时间刚刚好,门铃也响了。 杨邵亲自去开门,把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迎进来。 看架势是又要应酬了,看着几瓶红酒被倒进醒酒器,陈年无奈的叹了口气,短暂的心疼了杨邵一下,之后她便和保姆在厨房等候差遣。 杨邵亲切地叫小陈的时候声音已经醉醺醺的了,陈年以闪电的速度赶过去,杨邵冲她招招手把她叫到身边,把自己的客人介绍给她:“这是书越传媒的创始人之一,以后会常见到,叫钟总。” 书越传媒…… 陈年叫了之后,杨邵跟对方说:“是很快会有合作吧,听说你们谢总牵线给了我们小艺人一个演戏的机会。” 之后陈奶奶便没了插话的机会,坐在旁边听他们男人说。 听着听着听出不对劲来,怎么杨邵话里话外颇有拉拢他们为赵娇然争取主角的意向呢。 那可不成,目前敲定的角色对赵娇然的发展是最有利的,为了拿到这个角色,陈年伺候了谢承安好几晚上才让他重新写了个角色给她,现在就算是女主的角色都没赵娇然的讨喜。 杨靠近目标时表现的云淡风轻,可了解的人自然能看出他的急功近利,为什么这么急着把赵娇然往火爆上推,细水长流不是更好吗。 陈年忽然忘了杨邵是个资本家,资本家不会考虑和他无关的利益,他唯一考虑的是怎么用有限的条件达到自己利益的最最大化。 客人给的答复含糊其辞,但没有明确拒绝,有考虑的意思。 陈年像个哑巴一样干着急,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就在陈年听够了酒桌上的陈词滥调以为马上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又来了一波人,直接让见底的醒酒器重新蓄满。 杨邵下肚的酒越来越多,就连陈年也不可避免的喝了两杯。 也是这两杯,让陈年意识到自己酒量奇差,后面一直睁不开眼,恨不得当场趴倒在桌上,杨邵在醉倒之前把陈年安排到楼上的一间客房休息,他在男人的战场上继续厮杀。 陈年睡了一会,不沉,很快又醒了。 她想回家,扶着额头下床,刚出房门便碰上个准备有人刷她房间的卡。 “谢承安?”陈年眨了眨眼:“你……怎么在这?” 谢承安脸上的表情微妙,在昏暗的楼道光下转瞬即逝,不动声色的收了伸房卡的手,向后退,够着往后面的房门上刷了一下,门滴的一声响了,他轻松一笑:“这是通卡,我来找个房间休息,你们杨总的客人。” 陈年往楼道口看了看,仔细听的话依稀还能听到下面的高谈阔论声,红着一张微醺初醒的脸蛋,抱着胳膊问是不是还没结束。 她有些头重脚轻,身子飘飘的,往上抬眼看到谢承安的脸时脑子还能顺利完成分析工作,能看出谢承安为她着迷呢,问完话,打起他手上通卡的主意,她看过了,书房的门不仅可以用密码和指纹打开,房卡也是可以的。 就打算忽悠他去试试行不行。 “不是要找房间休息吗,我来过几次,带你去找吧。” 刚迈出去一步,离他一近,便被人揽住了肩膀。 谢承安把她往回带,往她刚才出来的房间推,说道:“不用找了,和你将就共用一间吧。” 免·费·首·发:pol8sf.cōm [щооl8.] 微醺被干喷 陈年还没完全酒醒,被他踉踉跄跄推进去差点栽了一跟头。 “诶别……”陈年好不容易站稳,想推开他却发现和他比起来自己像只弱不禁风的小鸡仔,整个人都被圈在他臂弯下,“我有事想跟你说……” 谢承安一进门就和她调换位置,把人推在了门后,拉着她的胳膊举过头顶,啪的一声按灭了房间的灯。 黑暗压下来的一瞬,谢承安低头亲了下去。 “唔……” 谢承安紧接着压紧她,跨部撞上去,一只手按住她的两条胳膊,另一只手腾出来握上她的胸,唇舌步步逼近,迫使她打开牙关。 陈年小猫似的抵抗着,羽毛一样轻柔的呻吟声从鼻腔里发出来。 殊不知,她的一举一动都是性欲的催化剂。 谢承安揉了她几下,便单手去解皮带,解开后自己不进去,反而拽了陈年的手进去。 陈年睡了一觉,加上喝了酒的缘故,身体温度略高,柔弱无骨的小手附上去的一刻,谢承安禁不住咬了一口她的嘴唇。 而后开始火急火燎的撩她的睡袍,从腰间开叉的地方伸进去,把大腿剥出来,压住衣摆,手指穿插进她的腿缝。 “等等……嗯……”陈年反咬他一口,终于能开口说话。 谢承安不以为然,抽掉了睡袍腰带,低声喘了口气,问:“等什么?” 近期的工作让陈年形成了条件反射,什么时候都能想起谈条件。 她慌忙撤出伸到他裤裆的手,拢住衣服,在他臂弯下的小小空间里仰起头,打起精神:“我有事跟你说!” 离得近,谢承安还能看见她嘴唇上亮晶晶的口水,他歪头亲了一口,不正经道:“你怀孕了?” 如此反差,让陈年不禁想了叁秒,反应过来后连呸了两声,说:“是公事。” “公事啊……”谢承安若有所思的拉了长音,趁陈年放松警惕,一把将人扛起来,大步往床边走:“公事床上说。” 陈年情急之下直接张牙舞爪往他裤子口袋摸。 奇怪了,记得他就是把卡放到里面了,怎么摸不到呢? 没几步就到了,谢承安悠着力气把她摔在床上,自己也压上去,抓到她乱摸的手往身下探,意味深长的说:“一刻都离不开是么,给你。” 话音未落,陈年手心里顶进来一根硬邦邦的肉根。 陈年嘿嘿嘿笑了两声,腰背用力挺起上身,一点点往后移,拖延时间:“这样不好吧,在别人家……” “他醉死了,不会知道的。” “是、是吗?”陈年居然能有一秒钟的担忧,后退的功夫,谢承安已经把睡袍扯开,半边肩膀裸露了出来,加上她倒退的动作,显得人像只楚楚可怜的小白兔。 男人的兽欲一触即发。 谢承安叁下两下扯掉他自己的衣服,手掌附上陈年的两个膝盖。 陈年忙按住他的手腕,结结巴巴道:“公事、还有公事!”她不确定自己能顺利的应付过去,毕竟几个小时前她刚在他哥哥那儿高潮了两次,心里胆怯,怕露出端倪坏了自己的打算。据她了解,谢承安对沉元的介意一点都不比沉元对他的少。 “嘘——”谢承安牵起她的手在嘴唇上碰了一下,随即嘴唇落到陈年的手背上,一触即离,“怕我听了会软,别吓我,等我进去再说。” 然后膝盖并不住了,被他往两边一扒,人压到陈年两腿中间。 借着姿势便利,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安全套。 就在陈年疑惑这里怎么跟酒店一样还备着安全套的时候,谢承安已经熟练的套好了。 陈年放弃抵抗,双臂并拢乖乖的躺在双手,侧着头,露着半边胸脯和肩膀,柔软的长发随意的耷拉在肩膀两侧,月光下洁白的皮肤透着一丝淡淡的红,此刻她便是纯欲的代名词。 谢承安不免多看了一眼,见她睡眼惺忪柔弱无力,生出一股保护欲来,起身拿了条毛毯,抬起她的臀部垫在了她身下,垫完又去倒了杯水来。 这些是在他那儿的标配,在别的地方也要满足她。 回来的时候陈年已经侧着身子合上了眼,面对着月光的方向。 谢承安从后面附上她的背,手臂穿过她的胳膊伸到前面抱住她,在她耳边轻声问:“睡了?” 陈年强打起精神蔫啦吧唧的回了句没有。 这回答是首肯。谢承安老实拢着她胸脯的手掌抓握几下,探进了松垮垮的衣领。 陈年嘤咛一声,主动松开双腿放他的腿进来。 他揉得陈年瘫软无力,浑身发热,才把手伸下去解她的渴。 手指从内裤边伸进去,如鱼得水滑进泥泞的湿地,再进去一根,一起挟持着陈年的快乐豆豆蹂躏。 陈年难耐的蹭腿,夹紧他的手,受到压力他就动得更快,又扣又蹭叫她几次想回过身去和他对峙 “想要么?” “……嗯想……” “叫哥哥。”提着要求的同时还不忘加快速度,噗噗噗的拨弄她。 陈年意识到自己再多犹豫半秒的话就要泄在他手上了,忙抓上他的胳膊,迫不及待道:“哥哥哥哥。” 谢承安诚实守信,缓缓停了动作,抬起她上面的一条腿,手圈着自己的分身在掌心预热性的来回撸动着,时刻准备钻入肉洞。 “谢总那个……” 她一客气谢承安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了,及时用实际行动打断她。 陈年身后还在撸动的肉棒冷不丁顶到了穴口,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呢,谢承安便一个用力将大家伙挤了进去—— “嗯!” 谢承安环抱着她,将她上面的腿搭到胳膊上,舒爽的呼了口气,说:“现在说吧。” 动作走上正轨,进进出出,节奏适中。 陈年刻意不去注意下面的事,一鼓作气把杨邵的打算说了,请他坚守最初的承诺不要被杨邵撼动。 “就这?”谢承安意犹未尽。嗤笑一声:“看你那么严肃,还以为你要一个亿呢。” 看着样子是同意了,陈年心里轻松了些,半扭过身子,开玩笑问他:“要是我真要一个亿呢,你给还是不给?嗯……” 谢承安用力顶了她一下,似是惩罚,在那一下之后,深度层层加深,陈年轻抿的嘴一点点松开,慢慢的张开,呼吸急促。 谢承安捏着她的奶子,笑着发狠:“你自己能回答这个问题吗,嗯?” 陈年含糊急促回了句不能。 “那你问我。”他扳起陈年挽着的腿,高高抬起,找好发力的姿势,哐哐哐用力操动起来,“就是欠操,是不是?”他说完扭过陈年的头亲上去,下身上了发条似的横冲直撞。 连绵不绝的高速很快激得陈年全身紧绷起来,她胡乱的抓住谢承安的胳膊,侧着的身子几次要趴下了又被他扶起来,双腿大张着,一条腿高高举起,腿间正建造的水利工程声势浩大,一锤锤的直往大山深处凿。 “好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到了……” 体内的分身来回穿梭,就在某一个瞬间,不经意间擦着了火,于是高潮喷涌而出。 陈年小腹剧烈绷动几下,带着身子一起抖动着。 谢承安喘着粗气停住,但没等她高潮劲过去,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个圈,换到她上面,接着干。 接着这股热情劲,谢承安奋起直追,不过二叁十下,又把陈年干得哇哇直叫,抖动一波接着一波。 可怕的事他还要接着来,陈年都要哭了,扭着腿说不要了不要了,被他整个人扑上来抱住,环着她的背将人贴在怀里,挣都挣不开。 分身轻一下重一下往陈年肉穴里撞,陈年张嘴咬上谢承安的肩膀,他轻轻的时候她又舍不得咬了,含着那块肉跟没长牙的小孩似的摩挲着,他重的时候她只顾着张嘴叫了,没工夫咬他。 谢承安抱着她还不够,手在她腰侧来回抚摸着,趴在她颈边对着她的耳朵呼吸,压低声音说她下面吸得他很紧。 陈年身子被顶得一窜一窜的,脑袋里的脑子也移了位,呼哧呼哧喘着大气,感受随着他的话转移到身体交合处,并在脑海里勾勒出里面紧紧镶嵌的画面,现实中收缩着夹了他一下,被硕大的头部重新顶开,急忙松开,问他:“有多紧?” “啵”的一声,谢承安抬臀猛地从陈年身体里拔了出来。 “啊!” 像长在身体里一块肉被生生撕了下去。 谢承安的分身长了眼似的找准洞口重新探了进去,主人问陈年:“现在知道了吧。” 再次被温暖填满的陈年不思进取,嘴硬道:“不……不知道……” 谢承安笑了,恢复了刚才的频率,分分钟把陈年顶上了高峰。 就在她咿咿呀呀不知所言濒临失控的时候,谢承安故技重施,突然整根拔出来,陈年又疼又空虚,被整了几次,就差自己扶着塞进来了,只能低头承认错误。 抱着他的背进入正轨时陈年摸到他背上全是汗。 “嗯嗯嗯……啊累、累吗……”陈年随口问道。 “你来上面试试?” 陈年抱紧他,死活不动。 最后抽插了几十下,陈年的快感层层递进,到最高峰的时候喷了出来,颤栗不止。 要是能什么都不做不想直接闭上眼睡大觉该多舒服啊,陈年这么想着,还是强撑着眼皮等谢承安睡着之后自己溜了起来。 摸黑找房卡,功夫不负有心人,总算让腿打颤的陈年走了几步在地毯边缘摸到了。 按亮手机屏幕,陈年借着微弱的光摸到了杨邵的书房。 卡贴上去,门锁亮了一下,开了。 忙碌的深夜 左右打量了楼道的环境,陈年侧身蹭进了书房。 里面窗帘拉得死死的,黑得看不到一丝光亮,陈年用屏幕照着一点点往里面摸。 由于不熟悉,步伐慢得出奇,身子保持着高度紧绷的佝偻姿势,每走一步脚尖都要先探一探路。好在书房还算宽敞,挡路的东西不多。 终于摸到一个桌角,陈年呼了一口气,手机屏对准办公桌,直起腰来的一瞬间和一张人脸对上。 吓得陈年瞪大双眼,胆都快破了,心跳骤升到爆表频率。 幸亏没惊叫出声,几秒钟后当陈年发现那张脸毫无温度,是个假的之后无比庆幸自己的惊吓被自己消化了。 手机往上抬一点,确认了那是一座雕像,通体黑色,只有上半身。 “神经病。”看清雕像的面孔后陈年低咒了一声,“放自己的雕像,自恋!” 吐槽完后陈年开始干正事。 不知道他会把视频放在哪儿,有没有拷贝下来,陈年只能无头苍蝇似的乱找,当然,为免自找麻烦,翻东西的时候凡是标签和自己无关的都立刻略过,她可不想无意间发现商界大佬的机密文件,对于他的秘密,她一点好奇的胆量都没有。 找放硬盘的地方时看到了一份没有封皮的文件,上面只写着几个人名,被括起来用一根箭头指向了陈年的名字,因为有自己的名字,所以陈年多看了几眼,发现前面的名字都是现在已经在娱乐圈有了地位的明星。 大概是明年的工作安排,陈年默默放回原位,接着翻找。 装硬盘的盒子很大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硬盘都被贴了标签,没有陈年的,她又开始找U盘,倒是有收获,但不确定写着她名字的那个里面就是她的视频。 桌面的电脑是休眠状态。 陈年做好了电脑有密码的准备,所以看到真的有后也不意外,所以只能带走U盘。 这样拿走的话很容易被发现,陈年想着杨邵这样身份的人应该会时刻警惕着电脑里的文件被盗,所以电脑上有备份的可能性不大,如果只有U盘里这一份的话,植入病毒等查看的时候自毁是最保险的方式。 她得想办法趁杨邵还没发现东西丢了之前办好这件事。 她想到了贺震。 在想到具体实施方案之前,陈年先出了书房,在楼道里找贺震的联系方式。 边找边往自己住的房间挪。 刚发出去一条消息,一阵异样的声音吸引了陈年的注意,声音是从杨邵的房间传来的。 陈年塞好手机和U盘,迈开步子赶了过去。 门开着,主灯暗着,只有几束来自不同方向的光源,最亮的一处来自卫生间,冷光有些突兀的刺眼。 卫生间里传来剧烈的咳嗽和呕吐声。 陈年停在卫生间门口,顺着脚尖的方向看过去,之间满地的呕吐物之中半躺着一个衣衫不整的杨邵,他满脸通红,眼睛湿湿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很难受。 “杨总?杨总?”陈年叫他,他只是干呕,大概胃里的东西都陈列在地面上,没东西可吐了,陈年踮脚避开呕吐物,过去蹲在他面前,手放在他衣服干净的部位摇晃他:“杨总,你怎么样了,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陈年的摇晃起了作用,他眼睛悠悠的睁开一个缝,不知能不能分辨来人的身份,含糊的嗯了一声。 陈年没叫过救护车,不知道这个时间会不会有影响,就打给了他的司机。 好在司机离得近,说十分钟就能到。 在司机赶来之前,陈年试图把他身上的“烂摊子”收拾一下,免得弄脏他那辆百万级别的迈巴赫。 谁成想手刚碰到他的衣服,就被他扑上来吐了一身绿色的液体。 是胆汁吧,是胆汁吧?陈年一动不动的撑着趴在自己肩膀上的杨邵,眼珠子转向右侧盯着肩膀上那抹绿想着。 脱过多少男人的衣服,从没有一次这么狼狈! 陈年直呼这活干不了,往后一仰要把他推下去。 这时候杨邵开口了,得了小儿麻痹一样,稀里糊涂说了堆陈年听不懂的字符。 他眼睛是半睁着的,搞得陈年都不好意思扔下他不管,就试着扶他站起来。 试了几次都不成功,男人不出力的话女人很难靠一己之力挪动他们,这话一点不假,陈年费了半天劲他都纹丝不动。 无奈陈年吼了他一声,他这才有了点意识,知道配合陈年了。 踉踉跄跄的把人扶出卫生间,就近扔在了沙发上后就去找他的衣服。 解他扣子的时候陈年凑近闻了闻他身上的味儿,皱起鼻子,嘀咕:“熏死了,喝那么多干嘛,明知道自己有病还……”让陈年停了唠叨的是他衬衫下面的肌肉,深夜的困意因为这一幕散了不少,陈年双眼放光敞着他的衣襟看,边看边赞叹:“身材倒是不错。” 说完后知后觉查看杨邵的状态,见人没有要醒的意思才放下心来。 简单换了件上衣后陈年就去楼下等司机了。 那边贺震也回了消息,说能做她要的病毒。 刻不容缓,下次再进书房不知道要什么时候,陈年决定跟杨邵去医院,借机和贺震见一面,兴许能赶在天亮谢承安发现房卡不见之前回来。 和贺震约在医院的停车场,安顿好杨邵后陈年找了个借口溜出来。 贺震大半夜的被叫过来,穿得少,还用黑色鸭舌帽盖住了睡乱的头发,陈年到之前他靠在椅背上抱臂养神,陈年一敲窗户他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大晚上的穿一身黑,我差点以为车里没人呢。”陈年自然的开门坐了上来。 贺震摘下帽子重新戴了一把,把电脑掏出来,用寒暄的语气问陈年:“最近没见过你,出差了?” 陈年把U盘给他,回道:“去旅游了。” 他把U盘随手往旁边一放,迅速拉住了陈年收回去的手,把人拉近,平静的问她要不要吃个夜宵。 此夜宵非彼夜宵,陈年自然明白。 可是时间紧迫,由不得她耽误。 她还没婉拒,贺震已经凑上来握着她的后脖颈亲了,陈年的扭捏在他眼里只是常规操作,他沿着她的耳垂一路亲吻她的脖子,不那么迷乱,倒像是许久不见情侣浪漫调情。 很快,陈年身上被杨邵吐过的味道传进贺震的鼻腔,他动作顿了顿,嘴唇贴在陈年脖颈上静止感受味道。 陈年轻推他,柔声道:“身上沾了脏东西,臭死了,下次吧。”说完又推了他一下。 贺震恋恋不舍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说了句行吧开始干活。 一切都如陈年所设想的那样,U盘里是她的视频,且被贺震成功植入病毒,回杨邵书房的时间也刚刚好,谢承安也还还睡在床上。 陈年悄声进门,把房卡放到昨晚捡到的位置,简单去洗了个漱把呕吐物的味道弄干净,天已经亮了。 她上床从谢承安背后钻进被子想再眯一会。 结果惊动了不知是早就醒了还是刚刚醒了的谢承安,陈年心虚的从后面抱他,头贴上他的背,“醒啦?” 谢承安嗯了一声,握住她伸到胸前的手,问:“去哪了?” 晨勃谢总:转过去(ωоо1⒏ υiр) “去……”陈年撒娇,头往他背上蹭,“送杨总进医院了。” 陈年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不见的,但这么说完,他好像也没有疑问了,陈年趁机转移话题:“你们昨晚怎么喝那么多,他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谢承安不遮不掩,实话实说:“我灌的。” “灌他干嘛?” 谢承安捉住陈年的手,微微扭过去点身子,反问:“你喜欢他?” “怎么可能。”陈年说得毫不犹豫。 谢承安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掀起腰上搭着的被子,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扭着陈年的肩膀,道:“背过去。” 陈年刚一翻身,就感觉到了臀部抵着的晨勃产物。 谢承安简单粗暴的搂着陈年的腰向上一提,拍拍她的胳膊示意她拿床头的安全套。 陈年边够边问:“为什么这个房间会备着这个?” 不知道谢承安是没听见还是怎么回事,他没反应,环抱着陈年,在她身前在她的注视下撕开包装后拿到她身后。 陈年又问了一遍。 谢承安被欲火控制着,眼睛里脑子里全陈年的肉体,恨不得一步到位律动起来,但现实是要戴套要脱衣服还要把她弄湿,层层阻隔让他有些不耐,“你去问他。” 说完终于戴好了套子,在没进去之前先用手反复撸动着,一手拉下她的裤腰,往下压着弹力,没耐心全脱,拽出个缝隙来就想顶进去。 陈年晚来的起床气让她拒不配合,肉根碰到皮肤她就躲一下,也不说不要,就闷声使着坏。 几次失败过后,谢承安服了软,无奈叹了口气,大手伸到她胸前缠绵的揉着,这时候说话带起了困意,睁不开眼睛一样的感觉,“怎么了?” 陈年手背垫在脸下闭着眼假寐,拒不回答。 谢承安试探性再探身一次,还是被躲开了,这下他总算意识到是自己惹她生气了,回想刚才的行为,最终明白是自己的态度问题。 趴在陈年脖子边轻吻着,边吻边服软:“是我不对,脑子不清醒。” 陈年终于有了点反应,拄着胳膊要起身下床,“那你自己清醒一下吧啊——” 人被谢承安拽回去,不由分说将两根手指塞进陈年的嘴里,胡乱搅了搅她的舌头,另一只按着她腰的手顺便把她裤子拽了,里外两条都拽到大腿中间,有了足够的空间后放过呜咽的陈年,濡湿的手指迅速探到她光溜溜的阴部,灵活的穿过阴唇摸到穴口,左右两下把手上的湿润摸上去。 再按着她的腰把下身按趴在床上,他抬起身子压上去,握着棒子从上面挤进腿缝里,轻车熟路顶到肉缝,感觉到龟头被湿润的小口吸住了后他抬头舒畅的呼了口气。 把还在懵逼状态的陈年扳回原位,他重新侧躺在她身后。 路径已经找好了,只需用力向前便可。 他抱上陈年的腰,把人往后推的同时挺身向前,凝神静气趴在她颈间,仔细感受着从后面进入她的感觉,感受燥热被温柔包裹的感觉。 早晨一下子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他和尚念经似的在陈年耳边说:“这下清醒了。” “哼,你是清醒了……”陈年小声嘟囔。 谢承安闹她,一个劲往她脖子里钻,逼问:“你说什么呢?嗯?” 他一动,下边那根存在感强烈的肉棒也跟着乱动,陈年双腿并着感触深刻,嘶了一声,扭头对着谢承安的耳朵大声叫:“我说你神经病!” 谢承安惊叹一声,手捏住陈年的下半张脸往上抬,气势逼人:“再说一遍?” 说着探到深处的肉棒用力往外一撤,出来一点后猛地撞了回去。 被子里的交合之处传来响亮的一记撞击声。 让她重复还捏着她的脸,分明就是不想让她说话! 陈年呜呜两声,双手扒着他的手,眼睛频频朝他翻白眼。 谢承安笑着逗她,让她再说一遍,说一次撞她一次。 折腾了一会,陈年没力气闹了,率先举手投降。 谢承安松手,陈年揉着发酸的下巴,刚要弯腰放松一下。 那只刚松了的手又从前面环上了她的肩,和他下面一样硬的手臂硌得陈年锁骨疼,又开始扒他的胳膊。 但谢承安没有再松开的意思了,臀部发力一下一下抽插着,大有闷声快操的趋势。 果然刚刚察觉到他的意图,他就快了起来,冲破腿和肉壁的强大阻力,埋在她身体里深进浅出。 他嘴唇贴着陈年的耳朵,色气十足的低声蛊惑:“撅起来。” 陈年屁股向上抬了一点。 肉根瞬间深入。 他还不满足,喘着粗气继续要求:“再翘一点……” 陈年舒爽中抽空顶嘴:“都翘到天上去了。” 说完又抬了点。 两具身子严丝合缝的前后相贴着,律动的频率一致,发出的声音也出奇的一致。 陈年低低呻吟,下面啪啪作响。 要擦火来了…… 陈年扒着横在脖子下方的胳膊,语无伦次报告自己的进度:“嗯我快、嗯嗯嗯……嗯快了……” 谢承安应了一声,调整方案,慢而重的抽了她几鞭,在她直吸冷气的时候又恢复猛烈操动。 两人正在兴头上,谢承安的司机来敲门催他了。 不回他他一直敲。 陈年直接把乱叫的嘴埋进谢承安的手臂里侧,背蹭着谢承安的胸膛,意识到做点什么把人打发走。 “谢总?谢总起床了吗?” 陈年抬头扭头,眯着眼不爽道:“叫你呢。”说完继续利用他的胳膊把嘴捂住。 谢承安一口咬在陈年肩头上,以惩治她的语气,咬完给个甜枣,柔声说:“让他叫。” 陈年迅速抬头:“我也想嗯!” “憋着。” 谢承安不遗余力起来,另一把玩她的嫩乳的手静止不动,用力的攥住一只,用同样的力度啪啪快抽。 床晃的厉害。 快到了,陈年贪婪的想高潮慢一点来,想抬起腿夹得松一些。 可惜计划被谢承安的大腿按死在摇篮里,他压住她的腿,猛烈进出。 “嗯嗯嗯嗯嗯嗯!” 大腿根一颤,还是来了。 陈年终终于得以呼吸,瘫软下来。 谢承安爽完了知道时间紧迫了,在她体内停了几秒后缓缓撤出来,留陈年一人扭着腿缓和余韵。 “自己擦一下。” 掀被下床,套上睡袍,光着大脚系着带子走去开门。 听见他说让司机去下面等着,然后就看到视线里两条光着的小腿靠近了自己。 扯掉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抽纸,掰开了陈年并着的腿。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配种 谢承安走后,陈年洗了个澡,打算去医院看看杨邵,不过去医院之前她先打了个车回家喂猫,想着今天没什么事就把憨憨带了出来,准备先送去宠物店洗个澡修个毛。 宠物店一大早就有不少排队等洗澡的宠物主人,把宠物店挤得满满的。 说是负责洗澡的员工只有一个,其他的请假了,所以才造成了拥堵。 这家服务好,而且专业,陈年不愿换地方,但是要等的话时间太长了,倒是提供猫笼子可以忙完再来接,但陈年没那么做过,不知道憨憨能不能自己在这儿呆着,就想跟店长说一下帮忙多留意猫的情绪。 店长帮忙洗澡去了,隔着玻璃看见陈年,还冲她打了个招呼。 见她实在忙,陈年有点后悔这时候带憨憨出来了。 可要去看杨邵的话带着猫肯定进不去医院。 她抱着憨憨,跟它一起看地上那只活跃的不得了的小泰迪。 正盯着看时,一只穿着短袖的手臂出现在视线里,随即是一阵温暖的男声,问宠物主人小狗最近情况怎么样。 对别人说着话,手却乖巧的撸着半边身子越出陈年胳膊的憨憨,细长白皙点缀着几道浅浅抓痕的手指顺毛撸着,憨憨很快拜倒,享受的抬头眯上了眼。 陈年忽然想到许介,他说她像个猫一样。 和憨憨对比一下,确实,舒服了的反应一模一样。 陈年把猫朝他倾斜了一点,对方穿着湖蓝色的短袖,身上干干净净的,却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 “是新来的医生吗?” 对方笑了笑,说是。 “前段时候听笑笑说要招个医生,这么快就找到啦。”陈年笑着寒暄,目光淡淡的在他身上游走。 应该有一米八高,头发短短的,五官看着很舒服,尤其是眼睛,发光一样吸引人,整体感觉就是……猫系。陈年也不知道怎么会冒出这么个形容词,就是觉得他和自家猫有相似之处。 “嗯,我们是朋友。”他终于彻底从一帮猫猫狗狗中收回视线,看向陈年:“要洗澡?” “做个保养,顺便再……做个检查。”做检查是临时起意,“现在有空吗?” “有,跟我过来吧。” 先做了个寄生虫试纸,等结果的时候兽医小哥哥一直跟露着肚皮躺在操作台上的憨憨玩,还不耽误的跟陈年聊着天。 “它叫什么?” “憨憨。” 这时候陈年瞥到一边办公桌上的立牌,宋意致,开口道:“你叫宋意致吗,名字好好听啊。” “你的也挺好听。” 陈年以为他在说猫的名字,回道:“就是看它长得憨才叫憨憨的。” 对方是坐着的,听完抬起头,看着成年笑说:“我是说你的,你不是叫陈年吗,听笑笑说过憨憨的主人。” 陈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喃喃道:“她还会提憨憨呢?” “她说憨憨特别乖。”还有半句关于她的,宋意致觉得现在不宜开口。 陈年只会笑了,还捏了捏毛呢大衣的袖口,再看看宋意致的短袖,顿感男女温感差异大,刚才把猫递给他的时候碰到他的手,不像她的温凉,他的热热的,简直就是个行走的电暖气。 这种体质最吸猫了,看憨憨那馋样就知道它有多想卧到他的身上了。 “店长不是叫黎书吗,为什么都叫她笑笑啊?” 转移注意力的同时,陈年伸手摸了一把憨憨的肚皮,提醒它不要见色忘义,及时收心。 “据说是她喜欢的人希望她开心。” 随口一问吃了一嘴狗粮。 宋意致拨动憨憨的腹毛看了看公母,见是母的,就问陈年猫有没有做绝育。 “还没有呢。” “我有只公猫,纯黑的,有兴趣可以让它们一起玩。” “憨憨还小呢。”不到配种的年纪。 宋意致查看试纸结果,绕过操作台到陈年身边拿给她看。 陈年也看不懂啊,抬头求教。 “没什么问题,我还有一只母猫。”前半句指憨憨的身体,后半句指邀请,他说完视线下移,略过她的脸继续向下。 陈年以为他在看自己的胸,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一起看下去拆穿他。 憨憨喵叫一声。 医生开口:“憨憨的毛……” 陈年低头一看,胸口到腹部都是憨憨的白毛,一大团,在黑色的衣服上显得尤为壮观。 陈年无地自容。 “我给你拿胶带。” 两人正一起不紧不慢的粘着毛,杨邵那个不长眼的醒了,打电话给陈年让她送饭,陈年真想反问一句“您老还能吃呢”。 “着急的话……”宋意致说着进了一个小小的屋子,拿出一件黑色的中长款毛呢外套来,“这是我的,不嫌弃的话可以凑合一下。” 陈年想了半秒钟说了不嫌弃后开始脱外套。 衣服到陈年的膝盖,宽肯定是宽,但敞开穿也不会太突兀。 “谢谢,挺好看的。” “那你去忙吧,我帮你看着猫,人少了再帮它洗澡。” 发情动物 因为迟到,陈年不得不在“睡”了薛南后还觍着脸在路上找他问该送什么东西给男生赔礼道歉。 不知道薛南是实话还是气话,说让陈年把自己当礼物送出去。 得不到有效信息,陈年干脆让出租停在路边,买了个水果蛋糕。 宋意致的家很大,整体装修和陈年家相似,整体是偏黑沉的色调,低调又奢华。 进门第一件事陈年就拿出手机要联系方式。 “实在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早知道早上留个电话就好了。” 宋意致照样穿得很少,里面一件白色的工字背心,外面套了一件衬衫,没系扣子,似乎是因为客人来了才临时套上的一件,“没关系,我挺喜欢憨憨的,就带回来了。” 提到憨憨,陈年滑动手机的动作停住了,她朝宋意致身后看,目光搜寻着他说的他家没绝育的公猫,找不到后担忧的看向宋意致。 他仿佛会读心术,引着陈年往里走,安抚她:“放心,我把公猫隔开了,它闻到憨憨的味道太兴奋。” 拐了个弯,在一片白色的地毯上看到了正和一只小猫睡在软垫子上憨憨。 “睡着啦?”陈年的声音压低。 宋意致笑着点点头,带她往回走,走到开放式厨房外面,把陈年带来的蛋糕打开切了,问陈年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他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热情让陈年几乎立刻回绝了,不知怎的,她害怕面对他的热情。 “那留下来吃块蛋糕吧。” 陈年没再拒绝,坐下前把衣服脱下来,说她来出干洗的钱。 宋意致接过衣服把唯一一块带着樱桃的小蛋糕推给陈年,笑说:“你已经买了蛋糕了。”说完他离开了一会儿,再回来的时候身后跟了一直拉布拉多,很大一只,陈年反射性的抬了抬高脚椅下的腿,宋意致已经到了她身边,给她披上一条黑色的羊毛披肩,低头让狗子礼貌点。 “有猫有狗,人生圆满了。”陈年调侃道。 宋意致应和着,坐到了陈年身边。 两个椅子原本就离得很近,坐上人后更是肩膀都要碰都一起了,陈年手腕搁在吧台上,为免尴尬,上身朝狗狗蹲着的方向微侧着。 “嗨~你叫什么啊?”陈年跟狗狗打招呼。 狗狗摇着尾巴,身子都摇得扭动起来了。 “叫米蒂。”宋意致替焦急的狗狗回答,“才一岁多,去年在……你是住木兰湾吗,就是在那边捡到的。” 陈年转向他,问道:“拉布拉多也有人扔吗?” “可能是因为觉得它活不长了吧。” 说起毛孩子的时候,宋意致像个老父亲一样慈祥,跟陈年说遇到它的时候它奄奄一息的时候有种不堪回首的感伤。 他的讲述成功让陈年的身子偏向了他。 不知不觉,手边的蛋糕只剩下一颗红红的樱桃,陈年天天嘴唇,提起樱桃,问宋意致:“可以给米蒂吃这个吗?” “可以,它知道吐核。” 陈年弯腰把樱桃拎到米蒂嘴边,它舌头舔了一下,试探性的往嘴里勾,陈年帮它拽住把儿,一人一狗都向后使着劲儿。 一颗樱桃能有多难拽,拽下来的时候硬是让陈年底盘不稳向后倒去。 宋意致在后面绅士的扶住她的胳膊,“没事吧?” 陈年归位之前扭头向后上方看他,说着没事没事的时候舔到了嘴唇残留的奶油,于是舌尖冒出来快速的舔了一下。 宋意致双手扶着她的胳膊肘,见了她的小动作简直想把人带进怀里。 陈年起身,他还怅然若失。 陈年整理头发,不经意间说了句他衣服上洗涤剂的味道很清新。 宋意致颇有逃避意味的把旁边没动的一块蛋糕推给陈年,“再吃一块,我去……给你倒杯水。” 说完“落荒而逃”。 宋意致手指摩挲着玻璃杯壁,站在饮水机前平复着不正常的呼吸频率,内心感叹果然笑笑说的对,她身上有种让人亲近的魔力。他现在感觉自己就像自家被暂时关在笼子里的公猫一样,心潮澎湃,发春一样。 端水回去的时候目睹了一场“发春”。 陈年满脸尴尬的推搡着抱着她小腿耸动的米蒂,脸都急红了,见狗主人回来,所有五官都在极力求助。 宋意致急忙把水放下去轰狗,轰不开,宋意致弯下腰把狗抱起来拽开,被强行打断的贝蒂接着日空气,本来松了一口气的陈年小腿僵住,低头往下看。 宋意致也看过去。 陈年的浅色牛仔裤上已经有了一团米白色的混浊液体。 宋意致简直丢人丢到家了,不停的跟陈年道歉,把狗推到一边后半蹲着帮陈年擦。 “对不起啊,不知道怎么贝蒂也发春了,这、这还没到春天……”后面半句是宋意致自言自语的。 “没关系的,”陈年弯下身子拉他,“不用擦了,我回去洗洗就行了,真的不用。” 一个要擦一个不要擦,纠缠间宋意致一把抓住了陈年的手。 目光相撞,宋意致一个激灵撒开了她。 “不早了……”陈年从椅子上下来,“我该带憨憨回去了。” “我送你回去。” 被耍 陈年以为他说的送是送到楼下,确实是楼下,不过是陈年家楼下。 第二天陈年去宠物店附近的干洗店拿自己的衣服,顺便去把昨天憨憨检查的费用结了,她记得卡里有剩,但是应该不够结检查的费用。 店主只有早晚会在店里,接待陈年的是往日里给宠物洗澡的员工,宋意致的工作间也大开着门,里面没人。 “你们那个新来的医生没来吗?” “你说宋店长吗?” “店长?” “他和笑笑是合伙人,都是店长。” 陈年拉长音哦了一声,接着让帮忙查卡里的余额。 “还剩二百六。” 陈年掏钱包的手停在半空,问:“昨天美容和体检的费用没扣吗?” 店是小店,员工都是身兼数职,同样的对每一笔收入的严格的记录,以便最大程度控制成本,一听少扣了钱,员工立刻认真核查了起来,嘴里念念有词,输入日期和憨憨的名字。 “找到了!走的宋店长的帐。” 陈年要把账补上,员工似乎看出点东西,死活不肯收,硬要她自己去还给宋意致。 “他什么时候来上班?” “今天周六他不来。” 陈年当场打电话约了宋意致吃午饭。 之后陈年去见杨邵所说的客户,发现是在他书房里发现名单上的一个艺人,助理很强势,得知陈年是雇主下一位东家的人也不肯徇私挤出一点时间安排两人见面,说约好的时间是明年。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去其他要见的人那里,也大多表示对这次的会见惊讶,并且说没档期。 陈年这才察觉出杨邵是在耍她。 根本就没有什么额外的工作,是他故意不让她回家! 赵娇然那边录完一场网络春晚也走了,打电话跟陈年报备的时候陈年对杨邵的气不打一处来。 和宋意致吃饭的时候陈年点了很多,包括她平时很少吃的肉,吃的时候让宋意致帮忙录像。 他不是喜欢她的录像吗,那就让他看个够。 不知道这招能不能气到杨邵,反正陈年是舒服了。 “下午旷工,我们慢点吃不着急。”陈年悠哉悠哉的动起刀叉来。 宋意致把她手边的素得跟草似的菜悄无声息的撤走,把一盘荤素搭配营养均衡的替换过去,自豪差点顺着带笑的声音冒出来,“好。” —— “杨总,谢总那给明确的话了,说不行,女主另有人选。” “只有他那一部戏找吗?” “对,目前只有一部戏,其实没有戏约也挺好的,拍戏周期长风险大,还不如多上上综艺身价长得快。” 杨邵等护士换完药出去了才开口,“怕她红得不够久。赵秘书那边怎么说?” “说书记确实更喜欢娱乐圈的女的。赵娇然长得也是书记喜欢的类型,过了他那一关,云岛的地应该没大问题了。” 杨邵嗯了一声,扭头看旁边还没动的小米粥,下不去嘴,索性接着谈公事。 正说着,手机响了几声,杨邵示意秘书继续说,边打开手机看消息。 秘书看见杨邵的脸在看了手机后变了好几道颜色,最后竟然无奈的笑了。 “杨总,谁的消息啊这么高兴。” 杨邵瞬间收敛表情,手机倒扣在被子上,嘴硬说没谁。 宋宋射你嘴里好不好(ωоо1⒏ υiр) 吃完午饭后陈年跟宋意致会店里,隔着玻璃看了一场绝育手术。 工作中的男人很迷人一点都不假,如果说之前陈年觉得他迷人的话,看完他工作后就觉得他更有魅力了。生活中温暖细心,工作中沉着冷静,相处起来又很舒服…… 手术结束第一时间,宋意致戴着塑胶手套的大手在玻璃窗前对陈年挥手,口罩都挡不住他想分享的喜悦。 换完衣服出来,他身上的消毒水味空前浓郁,靠近陈年的时候还特意提醒了她一句。 贴心体现在每一个方面。 陈年想睡他,想知道他在床上会不会一样的贴心。 可他仿佛……并不着急。 他请陈年去看电影,送她回家,第二天捧着一盆猫薄荷属性的紫荆芥出现在陈年家门口,说猫会很喜欢,紫色放在女孩家里也好看;主动陪她逛街,还带她去看他的流浪动物收留所,让一群不会说话的微笑天使围着她玩,还帮憨憨挑营养品,总之是费尽心思讨陈年欢心。 他能忍,陈年可不能。 旷工的第叁天,陈年提议带憨憨去找米芬玩,米芬是黑猫的女儿,糯得像个小汤圆,憨憨很喜欢它,而陈年,已经被宋意致短袖下的身子馋的不行了。 她到小腿的羊绒大衣下是软糯的锈红色针织毛衣和卡其色的半身长裙,光着腿,小跑着上了宋意致的副驾驶,并着腿打冷颤,憨憨嫌她抱得不稳,上了车就往宋意致身上窜。 “憨憨——”陈年拉长音表示不满,对着宋意致伸出胳膊,用叫憨憨的语气叫了声宋宋。 宋意致宠溺的接住憨憨,刚要撸撸脑袋瓜,听到了陈年的称呼,撸猫顿时不香了,他把猫抱起来递给陈年,双手交接的时候他握住陈年的手腕,不确定的问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什么?”陈年接过猫,放进猫包里,不紧不慢的做好这些,再扭头看看依旧在看她的宋意致,明知故问:“看什么,不开车啊?” 宋意致拇指蹭了蹭其余四指,像是在怀念刚才的触感,他温顺的嗯了一声,随即打了火。 陈年没给他任何要和他睡的暗示,所以特意挑了个不那么意图明显的时间,刚五点,天还亮着。 到他家把憨憨安顿好后天应该变暗了,加上他家装修颜色深,不开灯的话气氛会和晚上差不多暧昧。 陈年脱了大衣后宋意致就隐约察觉到不对劲了,她照常交迭着腿坐在椅子上,上面的腿露到膝盖,看着白白嫩嫩的,不像穿了东西。 出于礼貌,宋意致一直没问她是不是光着腿,只一杯接一杯给她倒热水。 时间差不多了,宋意致带陈年去沙发上看电视,他起身去开灯,陈年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借他的力气把自己拉起来,顺手拿出一盒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安全套,和他离得近近的,面含羞色问是不是他的。 生怕被误会似的,宋意致连忙否认。 “真的不是吗?”陈年意味深长的问。 宋意致没立刻回应,动动嘴唇,对视中目光渐渐发生了变化。 电光火石之间局势急剧变化。 宋意致反握住陈年的手,拿下她手里的小盒子,按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下去,陈年乐意享受他的开窍,胳膊攀上他的脖子,在他背上交握着,微微踮脚,悠然自得。 腰上多了一只滚烫的大手,正顺着腰线一点点向后滑动。 这时宋意致终于有机会验证她的裙下是不是光腿了,他吮吸她的嘴唇,久久不肯分开,脸贴着脸,手在她臀部停着,低声问她:“是光着腿吗?”说着,将布料向上拽。 裙边从陈年的小腿升旗一样徐徐到达膝盖窝,陈年虚盖住他的手,“不止光着腿。” 话说完,陈年便感觉到他呼吸重了一些,眯着眼用嘴找到陈年的嘴,不由分说的乱亲。 亲着将人压到沙发上,手掌得了失心疯,不长眼的在陈年胸前一通揉捏,膝盖挤进陈年的裙间,分开双腿的同时拽开她的裙子。 到大腿出便很困难再掀了,他一只手急吼吼的钻进去,非要一探究竟除了光腿还光着什么。 摸到的时候反而冷静了一些。 “你是认真的吗?” 认真对待两人的关系的话那不是,想上床是认真的。 陈年自动将他的问题与第二个答案匹配,从裙腰里扯出塞进去的衣摆,用把衣摆交到他手里的动作告诉他是的。 宋意致再也沉不住气,倏地塞了半个小臂进去。 上面也是真空的,他惊喜的发现。 他特别想问问陈年预谋多久了,可眼下他想长满手去摸她揉她,亲也亲不够,更无暇问话。 好软好香…… 毛衣开衫的扣子被无意扯掉,忽然露出来的半只嫩乳直接进了宋意致嘴里。 他一边品尝着她的乳香,一边匆忙在腰侧摸着她的裙子拉链。 陈年实在想帮他一把,抬了抬腰,蹭上他腿间凸起一秒后落回去,卡在大腿的裙子已然堆到了腰间。 安全套的盒子被单手捏开,甩出来的一只被塞到了陈年手心,他蜷上陈年的五指叫她握紧,摸到包装上的开口用力一撕后只留了一个空袋子在陈年手上。 他弓起背,双腿跪跨在陈年两侧,终于舍得从被吸得发涨的乳头上离开,沿着隐约可见的马甲线一路向下吻。 陈年双手松松的搭在胸前,在他吻到腹部的时候忘了怎么呼吸,差点憋死自己。 大口缓和的时候腹部起伏的厉害,宋意致便不亲了,嘴唇抬离一公分,等她腹部起伏的时候主动亲上自己。 腾出来的精力用于调兵遣将继续南下。 微微蜷着的五指一根接一根划过隆起的阴阜,手心覆上去,拇指从缝隙顶端塞进去,渐渐逼近藏在里面的情感阴蒂…… 压上去,轻轻捻磨…… 陈年无声呻吟,腹部剧烈起伏,狠狠的亲了宋意致一下。 被下身的手指分了神,连宋意致脱裤子的声音都没听见。 他从陈年身上抬起头,弓起的背部缓缓放平,重新含住她挺起的红豆豆。 房间的光线比来时暗多了,只有阳台还亮着。 空调温度有点高,陈年浑身燥热,胸前被他咬了一口,刚要叫他不要咬。 宋意致突然挺身进入了她! “嗯……”陈年应激缩进身子,压着他的肩膀把他往下推。 不知道他的背是什么时候悄悄拱起来的,不声不响就对准了。 他把陈年一条腿抬高搭在沙发靠背上,肩膀反抗着陈年的推搡向上用力。 肉根也向内用力。 终于不再进了,陈年得空喘气,说的第一句是别人常评价她的:你好烫。 难怪天天穿那么少,原来体温这么高。 他轻进轻出,趴在陈年肩膀上,问:“这样可以吗?” 陈年点头,下巴一下一下在他肩上磕。 缠缠绵绵的抽动,黏糊糊的水声清晰可闻。 旁边的房间传来几声猫叫,那声音挠在陈年心上,让她蠢蠢欲动。 她攀上宋意致的背,不打招呼就要翻身换位置。 宋意致直接捅到最深处,抬起上身,问她干什么。 陈年扭扭捏捏:“我想在上面。” 宋意致整个人都变得欲里欲气的,笑容也不像平时相处那样多了,他握住陈年的腰,手指在上面预热性的摩挲,像摩挲她的嘴唇一样,暧昧至极,他缓缓抽出,重重的撞了进去——“我喜欢你在下面。” 然后温柔的宋宋医生变成了凶猛邪恶的野兽,抽动极快极猛,转瞬间陈年就受不住了,试图握住他的手腕,声音断断续续,说不行、慢一点。 他说的喜欢她在下面的话一点也不假,陈年下面被撞得啪啪作响,上面肉波阵阵,又是咬唇又是拧眉,光看着就是一幅情欲十足富有张力的图画,比画更真实的是她带来的肉感。 宋意致伸手拢住活泼跳动的肉兔,下身重重快操,感受着在他手里乱撞的肉团,忽的不管不顾趴下去吃奶。 肉棒吧唧一声拔了出来,陈年一个紧缩意犹未尽的叫了一声。 它自己翘起来重新找它的归宿,东一下西一下戳弄着,把洞里的水都压了出来,流了好几道。 “对准。”宋意致口齿不清的大口吞咽着对陈年下达命令。 鬼使神差,陈年并没有在意他的语气,夹紧腿把肉棒困在包围圈里,抬起臀部,凭感觉对准,凑上去,含进来,张开腿,完成使命。 “嗯嗯嗯……” 宋意致又快了起来,起身抱着陈年的双腿持续输入。 热流在阴道里猛窜。 陈年意识到自己高潮的上限在被持续拉低。 她不甘心,还夹杂着一丝不舍,不想结束,于是大张着腿降低压迫感,求他慢一点。 “快了……”宋意致回答她。 “不要不要快……啊啊啊慢一点啊啊啊……” 一股控制不住的强烈悸动由内而外铺陈开来。 “啊你你……”陈年知道她控制不住了,制止不住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她双颊酡红,表情是痛苦和快乐的结合,她抓着自己的衣服,咬唇呻吟几声,“嗯嗯嗯你、你好猛啊……啊……” 除了开头试探的那几下,全程高速。 高峰转眼到了。 陈年张开嘴,无声惊愕,高潮的颤抖才开了个头,她才刚开始放空…… 宋意致又猛地一下抽了出去,里面的空气都被他挤干净了,肉瓣紧紧的吸在棒身上,猛地一拔差点把陈年的魂儿拔出去。 “啊!” 他瞬间掰开她的腿。 “别……啊……不要……” 陈年连忙推他的头,要急哭了,“会喷的会喷的不要舔了!” 下次做爱之前少喝水! 陈年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了回去,任由水流成河,并在唇舌的搅动下吧唧作响。 好羞耻…… 他还拽着她的手撸他扯掉套子的阴茎。 他终于心满意足的起了身,趴到陈年身上故意要亲她。 “宋宋……”陈年躲开,撒娇求放过。 宋意致挺动下身,阴茎在陈年手里露出了头,“宋宋射你嘴里好不好?” “下次慢一点。”他给出诱惑。 陈年微不可查的嗯了一声。 宋意致把她拉坐起来,他边快速撸动胀大的肉棒,边凑近陈年。 抬头低喘的时候,下身一阵接一阵的舒爽。 正当两人结束,目光在半空中暧昧对视的时候,身后的方向传来一声猫叫。 追·更:ρο1⑧s𝓕?c?m(ωоо1⒏ υiр) 不要在这做 看到宋意致身后一只黑耳朵的毛绒家伙,陈年生出一丝羞耻感来,慌忙扯了一下裙子,按住宋意致的跨部叫他别转身,顺便帮他拉了一把拉链。 “你还怕它看见?” 陈年盲系扣子,回道:“还真怕。” 宋意致不信邪,弯腰亲她,被陈年躲了一下后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她觉得快吗。 陈年回忆了一下,认真道:“半个多小时了,不快。” 一声轻笑从宋意致喉咙里发出来,他抬手揉了揉陈年的头,恢复平时相处时的暖男形象:“我说我们的进展。” 很显然陈年并不觉得,很快宋意致也想到陈年是真空着过来的,也明白过来自己的问题答案显而易见,他似乎有些气噎,无可奈何,转而说去买套新的洗漱用品。 默认陈年会留宿。 陈年想清理一下,就放任他去了,人一走她便夹着步子进了洗手间。 除了睡宋意致,陈年穿成这样还有别的原因——年会,当然,真空和年会没有一点关系。 凡西规模还小,年会算不上正宗,还没回家的同事聚到一起,只把办公区装饰了一番,拼了一大张桌子叫了海鲜外卖,有酒有音乐,还有实用的礼盒,对陈年来说待遇还算不错,正好也利用这个机会和同事们熟悉熟悉。 杨邵昨天已经出院了,今晚许多家公司都在办年会,他身兼数职,参与管理的公司也有办活动的,他大概率顾不上亲生的小公司。 老板的礼到了人不到,这对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件大喜事。 有人关了房顶所有的照明灯,留一串串小彩灯忽闪,起哄玩起了狼人杀。 陈年很久没这么放松过,兴奋加上口渴,连摸了几瓶鸡尾酒,愣是没觉出难受来。 狼人杀结束后人们没有散场的意思,又开始玩真心话大冒险。 问起现在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异性名字,当陈年脱口而出凡陈的时候她才意识到她可能醉了。 因为清醒的时候她不会提到他。 后面的追问她含糊了过去,冷静下来后头晕反应上来,甚至到了想吐的地步。 她离开座位,步子晃晃悠悠的。 “诶陈年你去哪啊!” 她朝电梯的方向走去,推开厚重的玻璃门,撞上一堵肉墙。 …… 不知道几点,陈年在寂静中醒来。 床下的灯条亮着,整张床周围都是橘黄色的光。 陈年撑开一条眼缝,从埋葬她的被子里探出胳膊摸手机。 手机没摸到,借着暗光看到了床头柜上的年会礼盒。 她记得回来的时候没拿啊。 “知不知道你喝醉了什么样?” 从黑暗的方向冒出来的声音差点吓得陈年灵魂出窍,她哆嗦了一下,瞬间弹坐了起来。 “杨……杨总……你怎么在这?” 人走进光圈内,陈年撑在身后的胳膊不由自主抓紧了床单。 陈年太清楚这样的环境下容易发生什么事了,空间私密,时间合宜,女人半醉手无缚鸡之力……他逼近的压迫感越来越重,陈年身子软软的,上身后倾的时候险些撑不住自己。 她从来没自恋的觉得杨邵对她有兴趣,但她对男人饥不择食的说法深信不疑,“杨、杨总……” “你抖什么?” 他转眼间到了床边,压下身来—— “啊!”陈年闭紧眼,大喊:“别在这儿!别在这……” 杨邵没碰到她一根头发,从枕头的另一边拿出陈年摸索了半天的手机,直起身后面对她的反常行为,视而不见,自顾自说:“电话响个没完,给你关机了。” 陈年听了声音,缓缓睁开眼,被子上砸下来的手机砸醒了她,出乎意料,她没觉得多尴尬,往后挪了挪靠上床头,终于有了支撑点。 杨邵退后几步,坐到了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没有要走的意思,用闲聊的语气继续刚才的话题,问她知不知道她喝醉的样子。 “肯定不会像你一样吐得遍地都是。”陈年回道。 答案出乎意料,不过为难不了杨邵,他扫了陈年一眼,阴阳怪气:“我还以为你得羊癫疯了,在被子里抽搐。” 陈年内心惊叫一声,手伸到被子里摸刚才脸贴着的位置。 果然湿了。 没人告诉过她她喝醉后会哇哇大哭,但陈年隐约有感觉。 原来哽咽在杨邵那儿叫抽搐,果然是一点人情味儿都没有。 “谢谢杨总送我回家。”陈年公式化道谢,一点诚意都没有,还低头看起了手机。 未接电话都是宋意致打来的,消息也有不少,他怀疑她不告而别后出了意外,每隔一小会就打个电话发条消息。 陈年回了消息报平安,见杨邵还不走,又低下头多回了一条。 “陈年。”他在那叫她。 “怎么了?”陈年头也不抬。 “你能记住你男人们的名字吗?” “我说梦话了?” 陈年不按常理出牌且不生气的表现让杨邵无话可说。 杨邵扫了扫大腿上的褶皱,起身。 临走前,他用陈述的语气问陈年为什么不能在这个房子里,至于不能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这句话终于击中陈年,她偃旗息鼓,没了斗志。 可能于心不忍她脸上的落寞,杨邵说:“你可以放假了。” 明明最初是因为他不能放假,可他松口之后却让陈年觉得得到了恩典一般,感激油然而生。 拽进房间(ωоо1⒏ υiр) 回来后一定要买个车了,陈年又一次下定决心。 憨憨的证件倒是办全了,但想到用公共交通带它回去肯定少不了一顿折腾,对猫来说是折磨,对陈年来说更是。 于是陈年想到了宋意致。 除了偶尔会流露出确认关系的意思她不喜欢以外,陈年对他还是很满意的,知进退,也够强悍。春节期间宠物店照常营业,陈年打算把憨憨送到他那去,反正他过年也要上班。 不过有求于人又送上门去,少不了挨一顿操,陈年只求别再在沙发上了,憨憨再冒出来会让她兴致全无的。 进房间之前,宋意致抱着她边往房间推边问她的想法。 至于什么想法,陈年装傻到底,他问一遍陈年就同样问一遍什么想法。 他倒是没乱摸,手臂交叉环在陈年腹部,双手安分的搁在手臂上,嘶了一声:“你说呢,你聪明着呢,别装傻。 陈年拉长音嗯了一声,作势思考,要被一点点推进卧室了,陈年扒住门框,认真道:“我的想法……想用超薄的,上次那个就不是。” 宋意致被带偏,埋下头去听她说话,“不是么,我觉得挺薄的啊。”他开始回忆起当时的触感,确实很逼真,能感受到里面细微的颤动,“这次是。”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开始期待比那天更胜一筹的触感了。 他伸手拉下陈年扒在门框上的手,推着人前进了一大步。 “砰”! 门关上了。 下一秒,神经兮兮的陈年探出身子,“我真的听到猫叫了……”她拍了拍腰上缉拿她回去的手,指着客厅角落的方向,把门拉开,把宋意致拽出来,“真的,你看,米芬的门开着呢!” 无奈,宋意致放下扬起的衣摆,盖住鼓囊囊的裆部过去查看。 憨憨来的话米芬都是被关在自己房间里的,生怕它扑了憨憨造出一窝小崽来。 陈年跟过去,看到憨憨被按在地上的时候差点炸毛,把猫轰开,赶紧把憨憨抱起来。宋意致也重视起来了,把米芬关进笼子里,翻看憨憨的腹部看情况。 宋意致感受到一束强烈谴责意味的眼神,缓缓抬头,果然看到气鼓鼓盯着自己的陈年。 “宋宋……” 宋意致举起一只手投降,忙道歉:“我的错我的错,回头我就给米芬来一刀,别生气啊。” “憨憨还小呢。” “也可能没成功。” “要是成功了呢?” 宋意致被问住了,很快想到什么,抬头看了一眼柜子上的宠物监视器,指给陈年看:“有监控,走,去看看就知道了。” 宋意致主动把憨憨抱过来,说送它找小米米玩。 随后锁好两个宠物间的门,带陈年回自己房间看监控。 陈年老母亲操碎了心,看着画面里不知道挣扎的憨憨,恨铁不成钢。 宋意致揽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不是还小嘛,还不懂。” 直到看到还没得手的米芬被及时赶到的自己轰开后陈年才松了一口气,沉重的心情缓和了些,对宋意致笑笑,“刚才我是不是有点凶了?抱歉啊,我只是想……不确定要不要让她当妈妈所以紧张了点。” “不然等割米芬的时候帮它一起做了?” 陈年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等等吧。”等什么,陈年也不知道。 宋意致适时用行动表达安慰。 陈年余光察觉到他微微朝自己侧了侧身,有预感他要亲上来。 他真的过来了,陈年闭上眼,绷紧身子,紧张到腿软。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 吞干净 他的嘴唇温温的,有些干,有点软,陈年想到什么,嘴角上扬,双唇不由自主的分开,他挤了舌头进来,陈年故意不松开,于是亲吻变得激烈起来,成了双方的角逐。 陈年的腰像嵌进来他的身体,后背的曲线深深凹下去一块,臀部却是高高抬起的,她不想只是隔着衣服相贴就被硌湿,所以不得不躲他胯下的一大团凸起,下半身分离会让宋意致误以为她在躲,于是更用力的搂紧她的腰,手握在她的后颈上把人固定在自己身上。 躲躲闪闪磕磕碰碰,把桌子前面的椅子都挤走了。 陈年一只胳膊拄在桌面上,极力稳住身体的同时呼吸乱了节奏,氧气不足,只能拼命呼气,不知不觉便松开了牙关,让人大肆闯了进来。 宋意致的手开始在陈年腰部背部游走,得逞后的他得意的巡查着他的新领地,睥睨陈年未被攻陷的区域,势在必得。 陈年实在呼吸不上来了,用力一推歪头逃开,腰部还被扣着,她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手腕搭在他肩膀,头朝电脑呼哧呼哧大喘气。 “昨天、昨天我也听见猫叫了,看看昨天的监控吧……”陈年看到屏幕后找到了让自己重整旗鼓的理由。 “好啊。”宋意致答应的痛快,当即就松了她,弯腰调起了视频。 陈年的预感再次上线,她觉得他答应的太快,太不同寻常。 “记得具体时间吗?” 陈年摇头。 于是宋意致把监控录像调到了她带着憨憨进门的时候,谨慎快进。 陈年眼一花,再次聚精会神时就看到了沙发上激烈运动的人影。 一股羞赧的燥热从耳根冒出来。 她现在知道了,宋意致的目的是什么。 他从背后环住她,不再掩饰欲望,双手攀上她的乳峰,下身若有若无的蹭着她的臀部。 腾出手来把屏幕上的画面放大,指了指眯着眼一脸红晕的陈年,在她耳边蛊惑性的低语:“我现在就想让你变成这样。” 陈年缩了缩脖子,下一秒腰被按了下去。 “嗯!” 宋意致紧随其后,下身贴了上去,将“迫不及待”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还要重新做前戏么?”宋意致走流程一样问她,胯间的东西早已打了好几个圈。 陈年舔了舔嘴唇,撑在桌子上的胳膊拉开抽屉,摸出了第一次进来时宋意致想拿的东西,她直起腰,宋意致的手臂穿插到前面,让她不得不抬起胳膊看安全套盒子上的字。 “香甜草莓……嗯~” 饥渴了许久的乳峰被一把攥住,陈年胳膊一夹,咯咯笑了两声。 “平时看不出这么大。”宋意致颠弄着两个肉球说道。 在陈年专注摆弄包装的时候,宋意致撩起了她的上衣,近距离的接触。 陈年拆开盒子,撕了一只出来,隔着包装闻,嘟囔着闻不到草莓味。 宋意致挺身顶了她一下,催促道:“打开就能闻到了。” 陈年撕开包装袋,宋意致拉下了她的裤子。 连让她帮忙戴套的时间都等不了了,屏幕上的身影已经开始交迭起伏了,阵阵呻吟延迟入耳,他等不及要和画面同步了。 陈年再次被按趴下,宋意致剥出一个完整的蜜桃臀来,张开五指比了一下,他的一只手比她的半边屁股还大。 他握着阳根试探点弄了几下,听到水声后扶直棒子,对准陷进去的肉缝,一个用力挺了进去。 “嗯!” 他压着陈年的腰往后送,看着自己肉色的棒子一点点被吞进去,几乎要臀瓣劈开,强烈的视觉冲击让他眼一闭,猛地一送,深深的撞了她一下。 陈年吸了口凉气,说疼。 监控画面里的操动的频率已经飞快了。 宋意致赶上,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屏幕里自己被操的样子,下身持续几个缓慢的来回,整根肉棒都被沾上亮晶晶的液体后开始游刃有余的大进大处。 臀瓣被撞得啪啪作响,肉波颤颤,他看到陈年腰侧的指印,一时兴起在她屁股上甩了一巴掌。 “啊!” 陈年的反应让他兴奋,那个逐渐清晰的红色指印更是。 身体中有什么仿佛被唤醒,一点点显露出来。 “腿,分开点……”他拍拍陈年一边的屁股,蹲低身子,让肉棒挺直向上,握着根部在她肉穴里打转搅动。 陈年爽得发抖,一手拄在了键盘上。 监控里的声音被迅速放大,嗯嗯啊啊的呻吟声魔音一样占据了整个卧室。 羞耻感转换成动力,让陈年下定决心将昨天的自己盖过去。 她伸手摸向腿中间,按住宋意致的手腕,“不要了……” “不要?”宋意致抽出来,握着阴茎在洞口处甩打了几下,“湿成这样还说不要了?” 甩起了更不得了,陈年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直接挺身躲开了。 “会、会尿的……” 被“冷落”的小宋宋不满的怒指着陈年,光溜溜的棒身湿漉漉的,看着就很滑,很好进的样子。 陈年覆上去盖住蘑菇头,扭身劝说:“宋宋,草莓味的棒棒不能这么凶哦。” 宋意致大笑了一声,翻过她的身子抵在桌边,人挤到她的双腿中间,阴茎顶到她的小腹上,饶有兴致的反问:“那你说应该是什么样的?” 陈年上身后倾,踮脚半坐上桌子,分开一条腿,把高仰的肉棒压下去,被薄膜包裹的肉头划开两瓣阴唇,从敏感的阴蒂上碾过。 大腿根本能的缩了一下,是顶到穴口了。 手指夹着棒子缓缓送进去,闭上眼,感受内部被一寸寸占满的滋味。 顶端那个大大的圆圆的部分,真的像颗大草莓。 还有一半没送进去,宋意致一下全抽出去,让陈年即将成型的草莓没了影。 他大步去床边拿了个东西。 “眼罩?” 宋意致帮她戴上,全黑的大眼罩到了眼睛上简直盖住了她大半张脸,他捏着她的下巴,轻轻吻了吻她红润的嘴唇,用气音说了声乖。 戴完眼罩又把她的胳膊移到她背后拄着,叫她不要乱动。 刚才那几巴掌唤醒的是宋意致的掌控欲。 他喜欢她茫然无措受自己进攻的柔弱,尤其是她乖乖的听话又放肆娇喘的样子,实在令他欲罢不能。 草莓又进来了。 陈年仰着头,在模糊的黑暗中感受那颗硕大的草莓在自己阴道里移动,越来越像,连形状也越来越像。 软软的,湿湿的。 “啊!” 草莓要挤碎了…… “轻一点轻一点……”陈年呢喃给自己听,内心乞求不要太大力,会撞坏草莓。 宋意致双臂撑在她身后,插到深处,还用力往里顶。 “不要弄坏什么?”他用着力问她。 陈年眉头皱了起来,“疼疼疼,出去点……嗯……” 阴茎抽动了一下,继续往深处顶。 “不要弄坏什么,嗯?” “草莓……” 宋意致轻笑一声,顺着她的话问:“里面有草莓?” “嗯……” 他开始加速。 “嗯嗯嗯~” “那就把它榨成汁给你喝。”说着,阴茎已经率先大幅度律动起来。 幅度很快变小,他深埋陈年体内,快速短促的抽插着。“好不好?” “嗯啊啊……嗯嗯嗯……” 桌子很规律的晃动起来。 陈年的大腿严实包裹着宋意致,肉穴紧紧吸着他的肉根,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为负了,可还是不满足,陈年喘息着,嘴里念念有词想要更多,而宋意致抽动飞快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去操爽她,还是想更深一点。 他亲陈年扬起的脖子,按着她的手不许她反抗,膝盖将她的腿顶得更开一点,腾出一只手来分开她用来缓冲力道的阴唇,一个大进大处猛地刺了起来。 “嗯~啊啊啊~” 陈年已经听不到身后视频里的声音了,她满脑子都是宋意致故意深入的撞击声,她心惊肉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被来一下子,时刻警惕着,神经高度紧张。 与此同时,阴道里的草莓形象更加具象化了,能感觉到它顶到深处的时候被压扁,往外抽的时候又恢复了弹性,富有活力的来回穿梭…… 眼睛看不见,只能听之任之,不知道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能做的只有迎合。 在他亲上来的回吻他,在他咬嘴唇的时候咬过去,啃胸舔乳的时候便挺胸凑上去。 听了无数声宋意致的“乖”后,陈年开始不乖了。 他操得越来越快,陈年受不了,叫声越来越大,大到引来了睡午觉的米蒂,米蒂在门外汪汪,以为里面出事了。 宋意致想听陈年叫,但狗叫实在扫兴,只能无奈退步。 “嘘,小声点……” “你慢、慢一点……” 那是不可能的,冲刺阶段慢下来就前功尽弃了,他不仅没慢,还动得更快了。 于是陈年—— “啊啊啊啊啊啊到了!啊……” 狗叫的更大声了。 关键时候宋意致捂住陈年的嘴,用力撞了她几下,终于结束了这场纷争。 他一挺一挺的在阴道里继续滑行,在眼睛和嘴巴都被束缚了的陈年耳边蛊惑道:“草莓汁准备好了,满满一管,要不要?” 问完松开陈年的嘴。 陈年下身抖动着,拧动双腿夹紧肉棒,张张小嘴,“要……” 宋意致把她拉下去,扒掉套子,肉棒戳到她嘴边。 “含进去。” 陈年张开嘴,试探着找到龟头。 果真有草莓味。 宋意致呼了一声,按着她的头往深处按了一下。 “吞干净。” 首?发:pо18s𝐅?c?m(ω𝕆𝕆1⒏ νiр) 火车艳遇(ωоо1⒏ υiр) 从宋意致家离开去火车站的时候,陈年发了条消息给他,说照顾好我的猫。 出来的时候宋意致刚去洗澡,陈年的消息发出去没两分钟,那边回了一句“你又偷偷走了”,字里行间尽是无奈。 陈年正跟小叔打电话确定什么时候来接她,收到宋意致的消息后手机震动了一下,她手机离开耳朵,只看了一眼就贴了回去。 吉宣的事给陈年敲了警钟,表面上可以留情,但一定要在对方能察觉到的程度上划清界限。 “你的猫回来吗?” “不回来。”陈年拿着一杯滚烫的水暖手,另外一只手在包里掏着耳机,歪着脖子夹住手机,说:“放朋友家了,下次再带回来。”耳机没摸到,陈年气馁地收回手,用热乎一点的手拿起手机,继续说:“对了小叔,回去教我开车吧。” “你不是会吗?” “早忘了呢。”考驾照的时候碰上个年轻帅气的教练,光顾着学怎么车震了。 那边爽快的答应了,这边也该上车了。 叁个小时的车程,二等座,一眨眼就能到了。 可没有耳机,叁个小时就显得无比漫长。 陈年座位靠窗,旁边是一位满身烟味的中年男人,有点胖,坐下来后好像把所有的空间占满了,陈年缩手缩脚的在里面,怎么坐都不舒服。 想闭上眼睛眯一会,又怕不小心睡着,没有耳机既不能听歌又不能看电影,陈年只能对着起雾的窗户发呆。 一无聊就喝水的习惯怎么都改不了,水杯里的热水刚变成能下口的温度,就让陈年喝得只剩个底了。 那本从芬兰带回来的书放在行李箱的最里面,没书可看的陈年看起了座位后面插着的广告杂志,翻了没几页就有了尿意。 身边的男人在看体育赛事,看得入迷,陈年下了几回决心也没能开口让对方让一下。 一直憋着一直憋着,憋到对方先离开座位陈年才起身往厕所走。 好在回来的时候旁边的男人还没回来,免了陈年开口了。 正当她打算把那本薄薄的广告杂志继续翻完的时候,座位一沉,旁边位置换了个人。 戴着黑口罩,叁七分的发型,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又大又黑。 陈年好奇扭头看了一眼,两眼,目光没及时收回来被对方察觉到,她不好意思的笑笑,转回了头。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男人坐错了位置,再也没回来过,倒是陆续有几个女孩过来,小声说话礼貌弯腰,要男生的联系方式。 捂成这样确定摘下口罩后是帅哥吗? 陈年心里冒了几个问号,千篇一律的广告软文看得陈年头晕脑胀,索性又靠着椅背面朝窗户发起了呆,顺便擦下玻璃,从里面观察身旁的艳遇现场。 没一会儿,旁边的男生就不只是戴口罩了,帽子也戴上了,看样子是应付不来了。 陈年正吃着瓜呢,肩上被轻拍了一下,惊到,猛地回过头。 男生说了两声不好意思,问陈年能不能跟他换换座位。 光看眼睛的话确实是个让人移不开眼的男生,黑和清澈两种矛盾的元素同时出现在他的眼睛上,满满的故事感。陈年很想看在这双眼睛的份上帮了这个忙。 可是……换了之后就连看窗外发呆的唯一乐趣都没了。 “你带耳机了吗?” 男生从口袋里掏出缠得整整齐齐的白色耳机,又拿下耳朵上的蓝牙耳机,两个摊在手心,让陈年选。 陈年拿了线的,麻溜换位置。 有了耳机后陈年打开音乐软件,找好音乐,惬意的靠坐着闭上了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即将到站。 陈年打开手机看时间,屏幕上的页面停在正在播放音乐的页面,默认的背景,没有歌词,歌名:凡陈的梦话。 她把耳机还给身边闭目养神的男生,拿好随身物品去车门处准备下车。 她走后,男生睁开眼,打开手机,在音乐搜索栏输入了“凡陈的梦话”,搜索结果为空。 追·更:ρο1⑧sf?c?m(ωоо1⒏ υiр) 车内逗龙【回家过年】 涌进出站的人潮中,和黑夜融为一体。 陈译远习惯用东南西北指路,碰上陈年这个路痴,只能背对出站口按照她的方位用前后左右指路。 “西……右边时钟下面,看到了吗,再往前走走……”陈译远觉得说得已经够详细了,正打算主动去找她,刚一回头就被迎面扑上来的陈年攀上了肩膀。 “早看到你了,你怎么不穿外套,多冷啊。”陈年兴冲冲的说着。 陈译远颠了颠背上的人,把她往上送了送,声音里全是笑意:“不冷,行李呢?” 他转身往陈年来的方向看,见不远处分别扔着陈年的行李箱和手提包,于是背着陈年去捡行李,要弯腰的时候陈年拍拍他的肩膀主动爬下来,小跑两步把行李箱推过来。 两人默契的交换手里的行李,她拿手提包,他拉行李箱。 然后换到合适的手上,腾出两人中间的手,用来牵手。 陈译远的手掌一包上来,陈年就感觉全身都暖和了。 他念叨了一声“还是这么凉”后把陈年的手包得更紧了。 上车后陈译远从后排把夜宵拎过来,“给你,点名要的健康食品。” 陈年嘿嘿两声,拨开层层包装,拿出一个还热着的汉堡,边吃边说:“就是突然想吃了。” 吃了两口继续往外掏,拿出一盒薯条,先往陈译远嘴里塞了一个。 陈译远享受被喂的过程,陈年却开始专心吃汉堡了,他无奈打火启动。 “你爸妈知道你今天到吗?” “……我跟他们说叁十晚上到。” 陈译远嘴角偷偷扬起,表扬她:“给我留了叁天,这叁天肯定教会你开车上路。” 陈年含着满口的食物直点头。 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说的就是陈年,不知道是不是回到家乡的原因,胃口大开,不仅想吃垃圾食品,还想吃原来都不碰的东西了。 放下吃剩的汉堡,陈年提起了要求,软声软气的叫小叔:“我想吃奶奶做的年糕。” “你奶奶今年没做。” 明显是敷衍,陈年听出来后把袋子放到一边,气势十足的说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陈译远打转向灯,车内响起滴滴答答的声音,拐了弯后他接着说:“我给你买别的去。” “我不要别的。”陈年知道陈译远找理由不去见奶奶,怕被催婚,但馋虫作祟,她实在想吃,只能拿出杀手锏来,伸手搭到陈译远腿上,用按摩的手法轻轻揉捏着,“小叔~” 导航提示前方有测速拍照。 陈年按摩的手不动了,“威胁”道:“不答应我就在前面亲你,要罚单还是要年糕!” “年糕年糕。”陈译远被陈年拿捏得死死的,连无奈都带着专属于她的宠溺。 陈年目的达成,刚要抽回手。 陈译远冒着被抓拍的风险一把按住,给了陈年别动的信号后双手把着方向盘匀速经过了拍照点。 一到安全区域,陈译远便把陈年搭在他腿上那只手拉到了别的地方。 “吃年糕的代价。”陈译远说道。 隔着宽松的裤子,陈年摸到了里面向上竖着的棒状物体,裤子布料软软的,隔着它摸到的东西也变得手感无敌。 软糯Q弹,不敢用力,只能虚拢在手心里,摸摸捏捏都小心翼翼的。 陈年一有要缩回来的意思陈译远就及时按住她,为了能在安全到家,陈年只能让他没有单手开车的机会,老老实实的哄着他睡着的大猫咪。 醒了凶猛,可睡着的时候还不是任人拿捏。这么想着,陈年心里就平衡多了,五指覆在上面抓握几下,把它想象成异状的核桃,认真“盘”了起来。 慢慢的,它变得不那么弹了,柔弱的触感也一去不回。 可算是到家了! 陈译远迫不及待的在家门口的路边停车熄火,调整座椅,过去一把将陈年抱到腿上,好一顿亲亲摸摸。 两人都欲火焚身了才恋恋不舍的准备换场。 “行李待会再拿。”陈译远的语速都变快了,恨不得直接抱着陈年走回去,如果周围没熟人的话他一定会那么做。 不能抱但一定要牵着,陈译远生怕撒手一秒她会丢了似的,牵着人快步往门口走。 “小叔,”陈年笑他,“你是不是连洗澡都等不了了?” 陈译远用反话回她:“你能等,你水都流到脚后跟了。” 陈年另一只手在他胳膊上甩了一下。 “今晚……” 后话戛然而止。 陈年向前看去,见他门口站着一女人和一个小男孩,女人手里拎了保温饭盒,看到陈译远后整个人都“活”了起来,好像下一秒就要说出“老公你回来啦”这种话。 明显是等他的。 陈年慌忙松开手。 “年年……” 陈年打断他,攥了攥刚才从陈译远手里抢到的车钥匙,自觉退到合适距离,说:“我先回车里。” 卫生间顶她 碍事的人一走,陈年就把赵娇然拉到一边,小声问:“你不是要……”她隐约记得木屋那晚赵娇然提过一嘴她要回国当明星的事。 赵娇然松了紧绷的肩膀,往化妆椅上一靠,叹气:“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理解错了,合同上没明说一定要我当明星,只说让我服从公司安排。” “我不想,能不能换你来?”陈年天真的问。 赵娇然发笑:“哪有那么简单说换就换,杨总态度很坚决,我打听过了。” 陈年想了想,眼神漫无焦距,脑子放空,走神着说:“我来想办法。” 她在车上没有签合同,杨邵知道她的想法后还带她来这里说什么一切为她服务的话,显然是还打着如意算盘呢。 陈年不禁疑惑,她到底有什么价值是她自己不知道的?如果有的话那价值又有多高?以至于杨邵把一家新开的公司押在她身上。如果她知道的话,一定抢在杨邵之前发挥出来,先自己狠狠地捞一笔。 安抚完赵娇然之后陈年就打车回家了,杨邵没给她们安排任务,可以认定为在他没通知之前她和赵娇然都是自由的。 到家后陈年打扫打扫卫生,泡个澡又补了个觉,醒来打电话问了问小叔那位帮她把猫捎过来的朋友什么时候会到。 那边说后天,陈年望着屋顶叹了口气。原来还觉得这房子小,所以把所有的隔断墙都拆了装修成一个大间,现在觉得一个人住有点空荡了,少了个会喘气的更显得冷清了。 在家里闲了一下午后陈年就憋不住了,她想到小叔说她又瘦了的话,决心去健身房走一圈。锻炼锻炼,起码不能让人觉得弱不禁风。 她在一面全身镜前脱光,抿了抿嘴唇,抬手把蓬松的一大把头发握在一起,在背后散开,再从头到脚打量了自己的身体一遍,确认上面那些红呼呼的痕迹差不多消失干净了之后才开始往身上套健身服。 天干气躁,嘴唇又要起皮的迹象,陈年出门前带上了一支唇膏,进了电梯对着反光的镜面涂上。 她低着头快步的走着,帽子上的大毛领几乎把她的整张脸都圈在了帽子里,不摘帽子基本上不会有人认出来。 可偏偏有识人能力非常变态的人硬认出来了。 霍廷皓在健身房楼层的电梯口打电话,估计正准备下电梯,在等里面乌央乌央的人出来。 陈年在电梯角落里,最后一个出来,刚踏出电梯门,手腕就被霍廷皓拉住了,他拉着她往旁边移了一步,接着打电话。 他要是不拉自己陈年都没认出他来。 “霍……” 霍廷皓对她点点头,把正在进行的通话迅速收尾,手机还没息屏就看向陈年,说道:“捂这么严实热不热,嗯?陈年。” 说完把陈年的帽子掀了。 “你怎么认出我的?”陈年拍掉他握着自己的手,“我去看看卡过期没有。”语气颇有躲避的意味。 不怪她多想,她和霍廷皓每一次见面都是赤身相对,没有一次是纯聊天的,而且还多是和教练3P的时候。她不确定自己下面伤好没好,所以不能和他滚到一块去。 “没过期,终身免费。”霍廷皓笃定的说。 陈年笑了一声,问他到底是干什么的,说免费就免费。 “跑业务的。”霍廷皓信口胡诌。 陈年直截了当:“我可从没见你干过活。” “这就干。”霍廷皓把人往里面请,“你教练出差了,我带你。” 他这人到底什么样陈年没摸清,但现在她至少可以肯定他是非常会察言观色的,他从陈年表现出来的蛛丝马迹中判断出她今天不想做,所以就老老实实的带她锻炼,除了偶尔从背后辅助的时候往她脖子里吹口气以外。 练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后陈年就不行了,双腿发软上肢酸痛,肚子也咕咕直叫。 “没吃晚饭?” 陈年嗯了一声。 “楼下新开了家酒店。” 陈年愣住。 霍廷皓收了玩笑,补上:“吃饭的那种。” 吃着吃着就进了卫生间。 触电般的快感瞬间蔓延全身。 霍廷皓把人翻过去,贴在她背上光明正大的偷香,在她脖子里一通乱亲,手伸到她的衣服里握上胸前的柔软。 “嗯……别……”陈年抵抗声音细如蚊蝇,下面水流如注。 就这点功夫也有人打搅。 霍廷皓看了看来电显示,不耐烦地接通。 “说。” 那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陈年光听见他单手解皮带的声音了。 她内心暗暗期待着,可皮带最终没有从皮带扣里抽出来,他边接电话边隔着裤子故意顶她。 陈年竟也能有感觉,不自觉的抬起臀部,想要更多的摩擦,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做到最后一步,还抱有侥幸心理想多尝点肉味。 霍廷皓最后嗯了一声,把电话挂了,看到陈年一副欲求不满的瘙样,来劲的把人按在门上用力撞了几下。 陈年都要叫出来了,他又匆匆的亲了她一口,手机给她转了五百块钱。 “乖,自己打车回去,下次喂你。” 陈年掩饰性的掖掖头发,无所谓道:“你忙去吧,我本来就不想要。” 霍廷皓笑了一声,大手在她挺翘的臀部上由上而下摸了一把,急匆匆地走了。 陈年的外套还在包厢里,她回去拿,临走前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经过,进了隔壁的包厢。 是杨邵。 所幸包厢的墙是镂空的,基本上没什么隔音效果,陈年坐回去,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偷听的过程十分煎熬,陈年不禁感叹男人说起话来也絮絮叨叨的讲个没完。 好歹在她耐心磨光之前听到了重点,还听到了她的名字。 陈年堵住另一边的耳朵,全神贯注偷听。 “下个月初让陈年去一趟城东机场,到时候注意点时间,别错过接机也别表现的太刻意,人多,推倒她的时候看着点,别让人踩着她。媒体已经安排好了,等她被元林扶起来你们的人任务就算完成了。” 陈年恍然大悟! ————— 最近要赶一赶隔壁那两篇文所以这个会先放一放,求不要放弃这本! 深夜的快乐 陈年心事重重的回到家,辗转难眠,以平时最不舒服的仰躺姿势睡着,眼睛望着黑洞洞的天花板,想尽快想出对策,大脑却偏偏空白一片。 如果原来她对杨总安排的工作无所谓的话,那么经历过路上飙车的事后她是绝对的抵抗的,她不想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打折扣,更不想哪天死在无处不在的闪光灯下,连死状都无法掩藏。 夜半时分,理智最缺失的时候,陈年发了条无病呻吟的朋友圈,寥寥几个字把她内心的焦虑抒发出来,放下手机翻了个身后又把它删掉,然而已经被人发现了。 霍廷皓发来她刚删掉的朋友圈截图,问她有什么心事。 陈年的没事还在输入,对话框里蹦出来他的回应:不然我去补偿你吧? 搞得好像她睡不着觉是因为被撩拨后欲壑难填似的。 多亏陈年在他打电话的时候听了一耳朵,那边说了个地址,在临市,这会他估计刚到那边,想赶过来估计要天亮了,所以他不可能回来。 就顺着他的话说好。 那边果然好一会没消息蹦出来了。 就在陈年第N次尝试入睡时,他的消息来了,发了一张照片,上面她的唇膏正躺在他的手心里。 随即他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是一个人住吗?”他还担心会打扰到别人。 “是啊,你能不能来啊?”陈年故意挑衅。 “很快就到了,你这个唇膏是你今天涂的那个吗?”他声音懒洋洋的,照片的背景在车上,而他的声音完全没有开车的样,也不像在赶路,像靠在椅背上休息。 陈年说是,问怎么会在他那。 “你落在卫生间了。”他压低声音,幽幽的说了声好香,说的时候似乎能想象到把她的嘴亲红把那些芬芳吃干净时候的场面,语气自然而然沾染了一丝情欲,不过他很快轻叹了一声,说他现在闻着唇膏没有之前的香味了。 “那你还给我……”陈年刚想跟他说道说道那支唇膏有多难买,门铃声就响了。“你不会真的来了吧?”陈年狐疑问完掀被子下床,趿拉上拖鞋往门口走。 霍廷皓还打着马虎眼留着悬念。 不可否认,但陈年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是外送员后有那么一丁点的失望。 打开一个门缝,问有什么事。 对方把一个袋子递给她,看着手机上的订单,程式化的说:“你好,霍先生送给您的礼物。” 耳边霍廷皓的电话还通着,那边嗯了一声,陈年接过了袋子。 “什么东西?”陈年没好气的问道。 “你需要的东西。” 陈年打开精美的包装盒,看到层层包裹下的象牙白器具,顿时猜到了那东西的用途,小小的一只,像个圆管的大号口红,陈年挑了挑眉,不认为自己会被这个小东西满足。 “无聊死了。”陈年丢下一句就要挂断。 “诶诶诶,你试试就知道无不无聊了,现在去给它消消毒。” “我不去。” “唇膏不要了?” 陈年怨声载道地走进卫生间。 出来后按照他的指挥换上睡裙,躺到床上,用最放松的姿势准备着。 小巧的一个吮吸口出现在陈年上方,她拿着打量了一圈,觉得自己猜测没错,应该是外用的。 可她现在心如止水,没感觉。 很快大水随着霍廷皓的照片漫过来。 他把陈年的唇膏拧开抹了一手,然后抹到了他的恶棍上,开着闪光灯把亮晶晶的一根庞然大物定格在照片里发给陈年。 上面遍布的青筋和雄壮的细节令陈年大脑充血,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几乎同一时间,陈年便感受到了下面的一股热意。 霍廷皓:“够了吗,要不要再来个视频?”他觉得够,了解陈年一摸就湿的属性。 陈年刚要顺水推舟套个视频,他忽然想起可以远程控制,把陈年放在一边研究怎么连上陈年的玩具,让她等他弄好一起高潮。 陈年夹了夹腿,把手机开扩音放远一点,出于好奇,她没等到霍廷皓捣鼓明白,试探性的握着白嫩的小家伙伸向了腿间。 吮吸口对准小豆豆,按下电源键。 喷发而出的力量让陈年浑身一颤,震动声响起,陈年紧抿着唇闭着眼强撑着直冲云霄的快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吸进那个小小的孔里了,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男人被口的时候会是那样一副要爽死的模样。 不过十秒钟的时间,陈年便重重嗯了一声,疯狂的丢开玩具,任由它在床角孤独发声,她已经自顾不暇,浑身过电般颤抖着,臀下渐渐感觉到了湿意。 真丝的床单印出两个臀瓣的印子,水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 手机里传来霍廷皓大功告成的惊喜声。 陈年被掏空了一样,顺手静了音,屁股挪到干净的一侧,气喘吁吁的闭上了眼睛。 后半夜,睡得格外的沉。 经纪人的肉体交易 陈年想到沉元说谢承安开着一家传媒公司,有专门的艺人部门,所以陈年起了心思,想着总有一天她赊给他的这笔账能以最大利益收回来。 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杨邵之前为陈年的成名之路已经做好了整套的准备,如果中途放弃,只会损失得更严重,可陈年是不可能再被推到大众视野中了,赵娇然已经用陈年的出场方式露了脸,所以杨邵只能顺水推舟换赵娇然上。 他情绪虽没外露太多,但种种举动已经让陈年感受到了他的怒意,他把陈年叫到一个逼仄的杂物间里,用气势逼她签劳务合同。 陈年看过,不是之前那份,只是普通的劳务合同,经纪人的合同。 “让我做经纪人?”陈年握着笔,下不去手,“可我手上没有资源啊……” 杨邵把杂物桌上的抹布和洗涤剂往一边推了推,站在陈年对面,一只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另一只手握着陈年的手腕,强横的按在乙方签名的地方。 “那是你自己的事。” 陈年手腕向相反方向使劲。 “陈年,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下一次,我不敢保证你的那些视频会出现在哪。” “你敢!”陈年像一只红了眼的兔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她没有可以保护自己权益的立场,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放自己一马。 尽管知道泄露视频是犯罪,但陈年没指望他会傻到经过自己的手发出去,她相信,他把他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陈年还是签了,同时也松了口气,这么多天心里的石头总算可以放一放了。 她以为做经纪人不会比做艺人令她为难,后来却发现二者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 赵娇然康复之后便被杨邵送上了公司赞助的综艺节目,是一档素人女孩和男明星谈恋爱的综艺,可以说是史无前例的类型,节目在宣传期就已经引起了热烈的讨论,全民追路透。 节目中赵娇然的恋爱对象就是在机场“英雄救美”的元林,所以对观众来说这不仅是一档全新的节目,还是一档粉丝和偶像恋爱的圆梦节目,赵娇然的身份被无数追星女孩代入,她本身的热度随着非议水涨船高。 作为赵娇然的经纪人,陈年暂时还不能在明面上出现,不能破坏了赵娇然素人的身份,所以在第一期节目播出之前陈年还没真正上任过,她和公司其他员工一样朝九晚五的上班,在办公室里学习经纪人该会的东西。 从赵娇然机场露面到她可能红了之后的十几个商务活动都被公司安排好了,有小杂志拍摄,也要国民品牌的晚会活动,大大小小品类齐全,这让陈年有些松懈,潜意识里把这些活儿归到了公司头上。 可当第一期节目播出,赵娇然以真实的平凡女孩姿态出现在大众视野时,陈年的活儿铺天盖地的来了。 赵娇然红了,这毋庸置疑。 节目里五队嘉宾,明星中有比元林知名度更高的,但没有比他们这一对知名度更高的,其他四队的话题量被赵娇然和元林远远甩在后面。这其中不乏陈年所在公司和元林经纪公司的营销团队推波助澜,但即便没有这些营销,赵娇然也脱颖而出了。 各家经纪公司在暗地里打听赵娇然背后的人脉,试图将人收入麾下。这是不知道她已经被签的人的反应,知情的敏锐商人们已经嗅着金钱的味道找到了杨邵。 而杨邵则找到了陈年。 当陈年熬夜梳理杨邵丢给她的名单并安排见面事宜时,陈年很快在名单里看到了熟悉的名字。 谢承安名字的背后写着影视合作四个字,和其他的一众综艺广告之类的合作区分开来,陈年觉得新奇,电话打到谢承安的私人号码上,问详情。 “演女主?”陈年惊讶的同时也嗅到了一丝危机。不管作品制作班底优劣,一个本就横空出世半路杀出来的没有地基的新人,如果还比按部就班出来的艺人运气好的话,那她所承受的猜测和恶意将会是无法估量的,做经纪人陈年是业余的,但做观众陈年有足够的经验。 她跟谢承安商量能不能改演女配,还是女叁开外的女配,戏份多少不要紧,要人设好的。 第一部作品,她必须要为赵娇然留出足够的发展空间。 那边似乎并没有非赵娇然不可,谢承安流露出一丁点另寻他人的意思,陈年就迫不及待的赶了上去。 “我们面谈怎么样?”陈年咬上鱼钩。 “老地方见。” 陈年这时候还没意识到,她以身体为代价换取资源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69 杨邵又成了死气沉沉的模样,不知是不是故意折腾陈年,明明看着没有能吃东西的样子还叫她过来送饭。 饭都进了司机肚子里了。 陈年等了一会,等他打上点滴后过去问他还有什么需要的。 视频虽然已经破坏掉了,但说不准他还留着一手,多套套近乎也没有什么坏处。 “你着急?”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一问搞得她很没有同情心似的。 “我的猫自己在宠物店。” “你还有猫?”杨邵一幅不可置信的样子,他的表情还表达出对猫儿的同情。 陈年直接转移注意力到兽医小哥哥身上,跟杨邵一般见识只会徒增郁闷,回答他的时候也是嗯嗯啊啊随他的便。 “过年留下来加班。” “嗯……啊?什么?” “年前需要你去接洽工作。” 陈年被踩了尾巴,就差炸毛了:“年后再做不行吗?我还想回家过年呢。”她想小叔。 “不行。” 陈年试图理论一番的,就是那个和他老板一样没眼力见的司机,吃饱喝足了插嘴进来和杨邵说起工作来了,谈话紧锣密鼓的,陈年挤都挤不进去。 杨邵找到了摆脱陈年的好机会,便和司机说话边冲陈年摆摆手,趁机把人撵走。 陈年心中暗暗发誓,她再菩萨心肠送饭她就不姓姓陈! 除了医院陈年准备去宠物店,心情低落就想着买块甜点放纵一下,没想到蛋糕房门前排了好长的队,陈年更气了,犹豫着要不要换家买的时候接到了薛南的电话。 这电话让陈年有些意外,记得上一次一起睡的时候他提过要结婚了,陈年接电话寒暄的时候问了一嘴,听到说没结婚后不着痕迹的排到了队尾。 “要见一面吗?” “嗯……”陈年举棋不定,他猛的像个打桩机,又男子气概爆棚,和他做的时候大概率会中途喷出来,可爽也是有代价的。陈年已经连续两天做两次以上,被进入的时候能感觉到隐痛,再和薛南睡的话估计会下不来床了,但也不一定非要到那一步…… 他算是陈年认识比较久的男性了,粗暴不乏温柔,是为数不多可能愿意无条件迁就陈年的。 想到这一层,陈年抬手看了看表,说好。 那边说来接她,陈年扭头看看附近空缺的车位,再看看快速变短的队伍,心情瞬间轻松起来了。 上次霍廷皓送的小玩具陈年特别喜欢,吮吸的功能深得陈年的青睐,可以很快的来一发,然后迅速入眠。但比起玩具,真人还是略胜一筹。 薛南接到陈年后带她去吃了个饭,然后就近找了个五星级的酒店。 他要跟陈年一起洗澡,陈年费了九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推出去,要是一起洗的话肯定被吃,陈年说什么也不许。 前戏做的格外长,陈年几乎惬意的睡过去,整个人像躺在水床上,一飘一荡的,差一点就掉以轻心。 被捧着吸的嫩乳重了一下,被松开了,陈年悠悠的睁开眼,见薛南抬起了头,正要摸床头的安全套。 “等等!”陈年抱住他的胳膊,清楚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地道,撩开浴袍双腿叉开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她得好好的哄哄才行。 事出反常必有妖,爱偷懒吃现成的人突然勤快了,薛南握住她的两只手腕,肩膀缓缓下落躺下去,“怎么了你,这么主动?” 陈年手腕挣扎了两下,他握得紧,不说就不松,陈年就半张脸贴上去,往他脖子里扎。 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子处乱晃,薛南被弄得痒痒的,手按上她的后脑勺,笑着让她继续拱,宠溺要从声音里溢出来:“要什么,嗯?”另一胳膊松开她的手腕搂上她的细腰,暗暗发力把人往下挪了点,裤裆凸起正好陷进她的腿间。 陈年扭了扭扭开下身的契合,在薛南耳边嗡嗡的嘟囔:“不要这个……” 薛南呼了口气,问:“那要什么?” 陈年趴在他耳边想了想,小声吐出了几个字。 “什么?”薛南歪头凑近听,“没听清,再说一遍。” 陈年扭捏着有蚊子似的嗡嗡了一遍。 薛南两只手附上她的两瓣翘臀,大力捏着不撒手,弄得陈年嗯嗯了两声。 “那不叫六十九。”薛南的巴掌还是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叫六九。” 陈年耳朵都红了。 薛南能怎么办,几个月不见不能上来就由着性子来硬的,当然是满足她啊。 十分钟后,陈年差点没尿到他嘴里,手口并用弄出嘴里的硬棒,射还是没射她也不管了,四肢一歪,瘫倒下去。 “好……好爽啊……” 迷糊间,下体被舌头鞭挞的快感还持续重现,陈年手抚在胸口,喘着气说起不来了。 酒店的遮光窗帘从白天里隔出来个黑夜,关了灯,薛南把人圈进怀里,把自己撸出来后的肉棒塞进她的手里,搂着睡起了午觉。 午觉睡得昏天黑地的,醒来都晚上了。 陈年猛然想起还要去接憨憨,兽医小哥哥的衣服还在自己这儿,她从床上一跃而起,拨出小哥哥的电话,边捡着自己的衣服穿。 薛南被吵醒,皱着眉眯眼看发生了什么。 宋意致把憨憨带回家了,让陈年去他家接。 陈年挂了电话后到床边亲了亲薛南的脸,说还有事后就匆匆走了。 怎么感觉是自己被睡了呢?薛南迷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