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杀了我?》 分卷阅读1 內容簡介 辛桐被某个潜入家中的男人迷奸后闷死,醒来后重生回到一年前。初步确定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奸杀,犯罪嫌疑人有四位:相识三年的好友江鹤轩,性格古怪的直系上司季文然,交好的公司艺人程易修,以及鲜有交流总裁傅云洲。 未曾预料的是,在重生后的第一天,世界线就已经被改变。紧接着引发出一桩豪门旧事。 所以……他们四个中谁是凶手,还会不会再一次杀掉我。 兜兜绕绕一圈后,我们会发现,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与自我的斗争。 玛丽苏文,18X,NP,有抖S系男主,涉及粗暴点会提前提示。 凶杀犯存在,但因为重生后世界线会改变,所以一切推理都是女主为了防止自己再一次被杀所诞生,到底是谁只与上一世有关。 女主心软,初期犹豫不果断,后期成长。 男主们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NPHBG現代重生女性向 迷奸上 分卷阅读2 着:“我会因为你下地狱。” 迷奸下 分卷阅读3 一样美。” 他说着,毫无征兆地拉过被子猛然捂住辛桐的脸,大掌压住少女的口鼻! 这算什么?先奸后杀? 还没从情欲漩涡逃离的辛桐惊恐地扭动身子,双腿无力地踹着床单,但一切的反抗都被他死死按住身下。药物和氧气不足令她浑身乏力,仿佛垂死挣扎的鸟在他的掌心扑腾,心脏砰砰砰加速跳动。 “别怕,我很快就会来陪你。”男人自顾自地说着,更为用力地闷住少女的口鼻。 辛桐浑身一颤,失去了知觉。 重生 分卷阅读4 司举办的酒会后被人先奸后杀,今早醒来就重生了。 对面的人轻声啧了一下,抱怨着:“你赶紧把表给boss送去,地址我微信发你。赶紧的。” 挂掉电话,一个叫林昭昭的家伙给她发了一个定位,还嘱咐辛桐让她千万记得化妆,理由是程易修不喜欢见到没化妆的女人。 这下辛桐回忆起来是怎么回事了。 二十万的表呢,把自己丢了都不敢丢它。 拍摄与调情上 分卷阅读5 进左手边的房间。她一打开房门,就见到了一个她不是很愿意见到的家伙。 “傅总也在啊。”辛桐往后一缩,下意识扯出模式化的假笑。 傅云洲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正在看平板。从上到下:黑衬衫,黑西装裤,黑袜。难怪员工会在私下吐槽他是传说中的黑无常,还有女员工在洗手间开玩笑说要扒了总裁的裤子看看里头的内裤是不是也是黑色的。 要说这几个人中辛桐最怕谁,无疑是傅云洲。 按照上辈子的记忆,程易修虽然交集不多但还算好相处;季文然就是暴躁了一点,强迫症了一点,只要你不犯错就不会为难员工;而傅云洲就是无所不能的总裁能力加天凉王破的阴晴不定。 傅云洲眼皮都没抬一下,极其冷淡。 “那个,季先生让我先来这里的,没想到您也在。”辛桐补了一句,假笑地更明显了些。 “嗯。”傅云洲说。“坐吧。” 辛桐敛了不知死活的神色,乖乖地缩在沙发上。在上司面前也不能玩手机,她只得耷拉着脑袋发呆,想着季文然什么时候能把自己叫上去。 傅云洲眼角的余光向辛桐探去,扫到了少女纤细的脚。 被黑丝袜包裹的严严实实一双脚,脚趾头正不安地扭动着,仿佛两个打架的小朋友。再往上是同样被丝袜包裹的小腿,随着脚趾头的扭动一颤一颤的,她还不知道接近膝盖的地方被剐蹭出了一个拇指宽的小洞,在黑丝袜的衬托下,那一点点莹白显得无比扎眼。 的确是很漂亮的腿,傅云洲忽然想。 拍摄与调情中(指交) 分卷阅读6 摸。 辛桐今个儿特地穿的职业装,上头衬衫下头铅笔裙,正好方便了男人作乱的手。 “你放开!” 程易修攥住辛桐抵抗的手,凑到少女耳边,伸出舌头顺着耳廓不断舔弄着,“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 辛桐身子一扭,想躲开,却被男人整个抱在怀里,动弹不得。 “乖,让我摸摸,”程易修说,拿着那张让人没法生气的脸对着辛桐,“不然我立刻把季文然给喊上来,说你脱了衣服勾引我。” 辛桐恼羞成怒,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干脆伸手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骂着:“变态,想女人了不会花钱去嫖妓吗。” 他似是笑了,突然低头含住整个耳垂,舌头搅动,不时发出啧啧的声响。嘴里低低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含着水似的模糊。右手顺着大腿不轻不重地往上揉捏着,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内侧的软肉,一寸一寸扯开她紧紧裹着大腿的黑丝袜。 “这么懂事,还知道穿黑丝来……来勾引谁的?我?季文然,还是傅云洲。”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探入内裤边沿。 他熟练地抚摸着少女略显稚嫩的身体,指腹轻轻揉捏藏在隐秘处的阴蒂。酥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辛桐咬着嘴不让呻吟泄露,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两瓣阴唇死死咬住程易修的手指尖,双颊泛起蜜桃似的粉。她感觉下体突然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还流到程易修手上了。 程易修抬起手,手指顺着柔软的下体朝内探去,指尖微微勾起,在细缝中滑动。 感觉到指尖泛滥的潮湿,程易修流露出满意的神态。 又香又软的好宝贝,勉强九十分了。 他环着辛桐耐心地哄着:“乖,全脱了啊。” 辛桐瞪着眼睛推了把程易修,挥着不算尖利的手指甲就往他脸上挠,一甩就在他漂亮的脸蛋上抓出一道红痕。 程易修也不恼,难得捡到了宝贝此时兴致正高。不管怀中人的挣扎,掐着她的细腰一路从脖颈舔舐到锁骨,留下一串暧昧的痕迹,樱色的唇含着她的衬衫扣子往下拽,抚摸着下体的手蛇似的往密穴里钻。 男性的荷尔蒙春药般腐蚀着辛桐的大脑。她一个从小到大乖乖巧巧的小处女哪里见过这等阵仗,上辈子被迷奸还是脑袋不清醒的时候撅着屁股期期艾艾地喊“操我,操我”。 尤其是对面人长得太过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占了便宜反倒有一种对面吃亏的错觉。 他这是持靓行凶。 程易修眼看差不多了,刚想脱裤子提枪上阵,把偶然伸手握住的小姑娘摁在床上往死里插,就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硬了?硬了就给我脱衣服拍照。” (本文涉及的任何内容均与现实毫无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拍摄与调情下 分卷阅读7 着裙子底下被撕得乱七八糟的袜子,还有软软糯糯的小穴……想的浑身发疼。 多可爱的小东西,怎么就落到季文然这个神经病的手里了呢?程易修叹了口气,一边脱衣服一边叹惋着。 “收拾好了就过来帮忙打光。”季文然喊道。 辛桐不敢违背,干脆把道具布当披肩用,裹在了上半身,开始扮演民工角色。 程易修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只剩内裤没脱。身姿矫健,肌肉结实,还有瞧上去很好摸的四块腹肌。小腹下那一团鼓鼓囊囊地凶器盘踞在白色内裤里,瞧去既干净又色情。 果然男女都一样,白色内裤不显淫乱。 季文然抬起相机对准程易修,随意按了几下快门。他瞧着试光的照片对程易修说:“别告诉你这么快就痿了。” 程易修撑着床垫翻身坐起,无辜地瞧着季文然发臭的脸,露出洋溢着少年气的顽劣笑容:“拜托,刚刚被你那么一吓唬,是个人都会痿。” 季文然头都没抬,指挥起辛桐。“把灯架抬左边去,然后到没人的地儿把丝袜脱了。” “啊?”——脱丝袜做什么? “脱丝袜给他塞内裤里。”季文然瞟了一眼坐在床上的程易修,嘲讽地扯着嘴角。“鸡巴倍儿小,拿丝袜装装样子。” “你可以考虑让你的小助理往下解两个扣子,再让我捏两把。”程易修笑嘻嘻地盯着辛桐。他认认真真盯着人看时,明亮的眼珠子就满是一个人的倒影,樱色的唇里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上辈子辛桐一门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吃喝拉撒上,很少去关注别人,与他俩交情不深。 如今这么一瞧,其实两个都是幼稚鬼才对吧。 辛桐默默吐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一块幕布后头,把丝袜拽了下来,再跑回程易修身边递给他。 程易修趁机拽住辛桐的手腕,歪头在她嫩白的胳膊上轻轻咬了一口。 季文然见了,面无表情地放下相机,顺手递给辛桐一个简易三脚架。“你拿着,他要再不老实你往他头上砸,砸死了算我的。” 辛桐颤颤地接过三脚架,默不作声地撂在脚边。程易修这张如花似玉的脸是上了保险的,她还真不敢动手砸。 程易修倒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接过辛桐手上的丝袜,当着两人的面塞进内裤。 这才正儿八经地开始拍摄。 拍摄完毕,辛桐抽出手机一看,两个小时过去了。本想着送完手表便走,结果又在这儿蹉跎了许久,回家怕是要到八九点。 “过来,”季文然对辛桐招手,“一起看下照片。” 程易修生得好看,照片拍出来亦是美的。他像是永远停滞在少年时期的彼得潘,浑身洋溢着令人窒息的荷尔蒙,是昂贵的艺术品,也是碧绿深林中勃勃跳动的溪流。 脸上有极淡的一条红痕,是辛桐先前挠的,反倒给他无辜的脸上添了几分邪气。 她能想象到这组照片放出去,女粉丝们嗷嗷直叫的样子了。 “很欲。”辛桐小声逼逼。 “没办法,他长得太骚。”季文然一本正经地说。“到时候后期给他调成黑白,彩色的看去跟鸭子出来卖一样。” 辛桐没忍住,噗嗤笑了。 真要品评长相,季文然才是“骚”的那一个。一双狐狸似的丹凤眼,眼角上挑,眼珠子雾蒙蒙的,还总斜眼看人。他但凡装得温柔些,嘴巴甜些,指不定有多少小姑娘要死要活地往他被窝里钻。 但他的话恰好给辛桐出了口恶气。 “你代言费多少?”季文然突然问躺在床上玩手机的程易修。 “一百来万吧,我也记不清楚了。”程易修漫不经心地说。 “到时候分她一半。” “哦。” 辛桐挠挠脸,刚想说不用了,却被季文然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你等会儿穿好衣服下来。”季文然说。“你关了灯现在跟我下去。” 辛桐看了眼裸着上身玩手机的程易修,乖乖跟在季文然屁股后头下楼。 “其实,之前不是我——” “我知道不是你。”辛桐话还没说明白,季文然就把她打断了。“要不是程易修那小子动了心思,你脱光了往他身上蹭都没用。” 辛桐撇撇嘴,一下子都不知道季文然这说的是好话还是坏话了。 “但是那个钱——” “程易修胡闹,我也不能让你吃暗亏。你心里别过不去,到时候他钱拿到手我就让他打你账上,当精神损失费。”季文然瞄了身旁低眉顺眼 分卷阅读8 的小助理一眼,好心补充。“程易修不是个好东西,向来薄情寡义,你别跟他乱搞。” “嗯,我知道的。” “别胸大无脑。”季文然说。 小姑娘初出茅庐,容易被人骗。毕竟是自己下属,他不忍心看着挺好一小丫头片子被程易修那个混小子糟蹋了。 听见了上司的话,辛桐抿着嘴不由自主地摸了把自己的胸,心情复杂。 大哥,我要是真胸大就成你秘书而不是一个打杂的了。 季文然说完停了脚步,改口道:“你先下去坐着,我再上去看看程易修。” 他把自己叫下来,就是为了私底下跟她说方才的那些话的吧。 “嗯,知道了。”辛桐仰面望着季文然面部表情的脸,笑了。 季文然折回楼上,见程易修还在那儿玩手机,便没好气地说了句:“你是准备在这里睡觉?” “你警告完你的小助理了?” “我下属,你别乱搞。” 程易修放下手机没吱声。 半晌后,他还是忍不住嘴欠了一句:“喂,季神经,你说草她是什么感觉……会不会很爽。” 贵圈真乱上 分卷阅读9 消失,程易修无奈地在傅云洲身边坐下,心想:季文然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要是你看中的女人就算了,不是你家的崽还护得那么起劲。 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傅云洲突然关掉了平板,摘下蓝牙耳机,不咸不淡地问了声:“你脸怎么回事?” “哦,上头太乱,可能不小心蹭到了。” “蹭出了指甲痕?”傅云洲扬眉,眼底似是深潭蒙上薄雾,透着一股寒意。 程易修无所谓的笑笑。“是,就是蹭出指甲痕了。” “你最近风头正盛,处处小心点,千万别玩脱了。”傅云洲收回逼人的眼神,继续低头看平板。 “这不劳您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易修!”傅云洲稍稍拔高声调,难掩薄怒。“我纯粹是为你好。” 程易修盯着傅云洲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讥笑着开口:“为我好?当年你上我女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 身处二楼厨房的辛桐全然不知上头出现了怎样奇诡的氛围,她此时正忙着从季文然手中抢救差点在第一步就要搞砸的鱼汤。 “鱼肉不能直接放水煮,要先两面煎,这样煮出来的鱼汤才会是乳白色的。”实在看不下去的辛桐从季文然手中夺过锅铲,絮絮叨叨地开始指导。“而且要煮汤要带鱼骨才好吃,你这样一盒鱼肉放下去,汤煮出来,肉就全没了。” 她原以为季文然很会做饭,结果这家伙进了厨房,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又一盒处理好封在保鲜膜内的食材,撸起袖子就准备把所有东西一齐下锅来一次大杂烩。 由此可见洗菜就是个幌子,所有东西都洗净封在塑料盒里了,还要辛桐洗什么? 季文然抹了把脖子,默默退到一旁。 “改成煎鱼排怎么样?”辛桐问。 她从水中捞出还未完全解冻的鱼肉,搁上瓷盘。 “可以。” “你有对什么过敏吗?” “没。” “那他们——”辛桐扬了扬下巴,意在问上头的两个家伙。 季文然道:“傅云洲好像是对花生过敏。” 辛桐点点头表示知晓,她在一堆塑料盒中挑挑拣拣片刻后问:“煎鱼排,奶酪丸子,香菇青菜,蒜苔肉丝,再加一个香菇炖鸡,这样可以吗?” 倘若工具齐全,辛桐还能考虑做个甜品,她大学时在外头报班学过,只不过自己住的出租屋太小,容不下器械。 季文然不好意思地插兜站在她身边,低声应着:“都行,你看着办吧。” 辛桐被他拘禁的态度逗笑了,她还从未想过神经兮兮的上司能有这幅面孔,活像只金毛犬。 她随口调侃:“你还说让我来洗菜,结果成我掌勺了。” “抱歉。”季文然道。 “您不用那么愧疚。”辛桐轻声安慰。“程易修做的事,不是您的问题。” “没。”季文然说。“只是……啧。” 他说不下去了,怎么解释都像欲盖弥彰,搞得自己心怀不轨。 “不管怎么样,”辛桐温和地笑着。“谢谢你。” 她说得轻缓,嗓音掺了蜜似的送入听者耳中,甜丝丝的感觉止不住地往上涌,惹人欢喜。 “你已经说过了。”季文然叹气,心尖涌动着说不出的安宁,仿若蓦然看见一朵花开在如老者青筋毕露的手的枝丫上,满是温柔与欣喜。 一顿饭吃得风平浪静,程易修也没作妖,只是傅云洲原本就阴沉的脸更阴了。 辛桐也在悄悄观察饭桌上的三位男性。虽然长相、性格、行为处事各不相同,但倒是同样的英俊和多金。 一方面,她是如此地想从这三人中找到一个可以为上辈子的死承担罪行的人,这样江鹤轩就能撇清嫌疑。辛桐不能接受莫名其妙地死,也不能接受身边人做出这样龌龊的事。可另一方面,她想不出这三人有任何的犯罪动机。虽然嘴上说“有钱人难道就不会强奸吗?”,但真的陷入此种境地去想又觉得不现实。别说花钱找女人了,他们三个一分钱不花都有娇羞的姑娘倒贴着往怀里钻。 长得好与有钱都是特权,谁叫人类本就肤浅。 假如真的是江鹤轩……她该怎么办?他又为什么那么做? 饭后,季文然拿起车钥匙,准备在程易修发神经前把辛桐送走,却被傅云洲阻止。 他起身,对季文然说:“我送吧,省得你来回跑。” 贵圈真乱下(腿交,H) 分卷阅读10 687119 shuise 贵圈真乱下(腿交,H) 程易修默认了傅云洲的动作。他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拿筷子拨弄着碗里吃剩的鱼排,没有开口阻止。 季文然虽有惊讶但并未多想,在他的世界里,傅云洲这个有些不合常理的“省得你来回跑”理由极其正常。有时候,上天给了一个人超群的艺术天赋,势必会收走一些东西,譬如对人情世故和话中话的敏感。 何况,那可是傅云洲,没人会比他更靠谱。 唯剩辛桐夹在其中分外尴尬。她急忙拒绝:“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很方便的。” “太晚了。”季文然说。“这么晚你一个人回去不好。” 季文然不明白辛桐的心思。他觉得只要不是程易修送,谁送都行,何况他已经答应了辛桐会送她到家,又怎会同意她自己搭车回家。 “走吧。”傅云洲命令。 辛桐悄悄叹了口气,不情愿地从座椅上站起。 在一定平方面积内,当男性高于女性时,女性的声音总是会被莫名其妙地被消音。辛桐对此深有体会,小时候她去麻将馆叫她爸回家吃饭时,自己说什么都传不进那群数目众多的男人的耳朵。 这大概是某种生物学上的黑科技。 程易修见辛桐起身,也随她站起。他凑到辛桐身侧,同她咬耳朵,说:“乖乖,丝袜送我了啊。” 辛桐警惕地小退半步,咬牙切齿地低声回道:“要拿拿走,少来招我。”她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把四楼的三脚架给带下来,这样还能拿它往他身上使劲抡。 程易修歪头一笑,眼眸透亮,笑意如波纹般荡漾,露出了掩藏的小虎牙。 他的笑容真的很有杀伤力,仍有男孩般惹人爱恋的美好,但男人的气息已喷薄欲出。真是又招人喜欢又招人讨厌的家伙。 辛桐在那一瞬间很想抽自己两个巴掌,告诫自己再这样颜控下去迟早会不知死活地跟这家伙上床。 “不逗你了,”程易修耸肩,“你小心点傅云洲,他花样可多了,别这一送送他床上去了。” 车停在季文然的车库,辛桐只管踩着傅云洲的影子走,期间两人一言不发。她本想溜到汽车后座,这样还能悄悄玩手机,毕竟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全程发呆着实受不住,结果傅云洲以难以拒绝地姿态直接为她打来了副座的车门。 “上车,定位发我。”傅云洲说。 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不甘愿地进车,将定位传给傅云洲。她偏头看车缓缓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头枕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驶出好长一段路后,傅云洲才开口:“你在文然身边多久了?” “我?”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嗯。” “没多久,几个月吧。” “那还挺信任你的。”傅云洲说。 辛桐干笑两声,没有回话。她能到季文然家纯粹是因为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头的照拂则是因为程易修犯贱。 傅云洲又问:“你和易修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辛桐说,“今天第一次见。” 傅云洲笑了笑,“那挺有本事的。”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费九年义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你到了。”傅云洲说。 分卷阅读11 /> 辛桐揉揉发酸的肩膀,一看手机,九点半了。 这家伙是刚开到还是到了很久只是没叫自己? 辛桐想下车,却发现车门拉不开。她困惑地看向傅云洲,不懂这家伙在搞什么鬼。 傅云洲点了一支烟,火星在指尖闪烁,青灰色的烟笔直地往上升。他将烟灰弹出车窗,问辛桐:“易修一向大方,他这次开价多少?……我出双倍。” “他没开价,”辛桐脸色慢慢沉下去。比起程易修的胡作非为,傅云洲的狗眼看人低更让她感觉不适。 傅云洲顿了顿,开口还是问:“那你想要多少?三千万够吗?” “如果你是担心我会对程先生纠缠不休,那么您多虑了。我和他以后不会有任何交集,也不想有什么交集。” “离开易修可不值得我花三千万。”傅云洲掐了烟,看向辛桐,“三千万,当我情妇。” 辛桐气极反笑,侧着身子面向傅云洲,一双盛水的眼盈盈地瞧着他,嘴下却毫不留情。“傅总,你有需要就去约炮,约不到就花钱嫖妓。别长这么大,对个人就发情,对个排气管就捅。” 傅云洲似是被她又一次的“伶牙俐齿”激怒了。他突然伸手揪住辛桐的衬衫领,另一只手擒住她的后颈,将她往怀里拖。 辛桐跌坐在他腿上,先是膝盖磕到座位间的杂物篮,紧接着后腰结结实实地撞上了方向盘,疼得她头皮发麻。傅云洲拉开拉链,将那根粗壮的东西抵在她腿间,隔着一层内裤就往腿心戳。没了丝袜的阻隔,腿间的软肉奶冻似的贴在他下身。 傅云洲没打算在这里办了她,也没打算硬着回去。 辛桐真的被吓到了。她半咬着唇,眼底藏着薄薄的泪,手指勾着耳机线扯过手机,攥在手里,强装镇定地说了句:“我会留证报警的。”。 傅云洲没说话。他捧住她的脸,吻去眼珠子里朦朦的水雾。辛桐想躲开他的吻,但在狭窄的车内她无处可逃。她微微曲起小腿,腰也随着往上弓起,双手撑在方向盘边沿想翻身逃走,却被傅云洲掐着腰按了回去。 “傅云洲,我再说一遍,我会留证据报警的。”辛桐压着嗓音重复。 “这么凶……”傅云洲轻声说着,手指沿她脖颈上的动脉细细摩挲,消瘦的指节冰凉。“不讨男人喜欢。” “滚!我要你喜——” 辛桐话还未说完,就被傅云洲伸手捏住了舌头。他的食指和中指塞进少女湿软的口腔,夹着舌头亵玩,指背磨蹭着又热又软的口腔壁。辛桐想一口咬下去,又怕把自己舌头咬断,只能发出幼崽似的呜咽声,难受得想反胃。 “拿着手机准备怎么留证据?录音,还是拍视频?”傅云洲不急不缓地说。“或者我们更简单点,我直接插进去,塞满你的骚穴,顶到你的子宫,然后把它射满。然后你一边留着我的精液,一边到警察局备案。警察问是谁强奸你的,在哪里,他怎么操你的,又射了几次。” 傅云洲顿了下,露出一丝笑,接着说:“你会说是傅云洲操的我,在他车上。他操了我好几次,全射在子宫里,我来这里时还在往外流他的精液。随后警察立案调查,你的脸会出现在各个媒体上,无码高清。我到时候会说是你脱了衣服来勾引我,露着一双腿,撅着屁股喊骚逼痒,求我操。” 他凝视着眼前面露惊恐的少女,唇瓣嫣红,湿哒哒的津液顺着手指流下,口腔中的息肉随着呼吸一收一放……要是现在插进去,小穴一定会因为紧张缩得很紧。他想着,马眼隔着棉内裤撞着一缩一缩的小口,涨到极致。 “你觉得怎么样?”傅云洲缓缓问,唇齿间拿捏着的分明是商量的口气。 相由心生,古人诚不欺我。 程易修是个天生的浪荡子,季文然生了张嘴毒的狐狸脸,而傅云洲就是个刻薄又凶狠的变态。 辛桐觉得自己要被傅云洲折磨死了。 “要么我再给你一条路,”傅云洲说着,松开了钳制口腔的手,转而握住辛桐的手腕,牵着她的手,往裙底探去,直至摸到坚硬发烫的巨物。 “乖孩子,去摸摸它,射出来我就放了你……嗯?” 他是个狡猾的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对猎物露出柔情。 辛桐低低喘息着,眯起眼开始麻痹自己——你权当是在帮发情期的野兽解决生理需求!就和兽医一样! 她不是贞节圣女,只是一直以来都没遇到合适的脱衣对象。要是他俩以更正常的方式约炮,先愉快地吃了顿饭,然后到酒店合理一夜情,辛桐也不会那么抵触被他上这件事。但现在……她为什么没把季文然的三脚架随身携带? 傅云洲解开辛桐的衬衫扣,一眼就瞧见了程易修留在胸上的吻痕。小姑 分卷阅读12 娘的内衣是淡蓝色的,镶蕾丝边,托着饱满的胸部,白嫩的胸脯上全是绯红的印记。他继续往下解,露出纤细的腰肢。 腰上只有掐痕,没有吻痕,看来程易修是还没操到手。 这么可人的小东西,他要是真弄到手,还不得一寸一寸地咬过去。 傅云洲往上推开内衣,含住粉嫩的顶端。 辛桐被他吻得一颤,手上没留神,稍稍用力。 傅云洲闷哼一声,说了句:“算了。” 他将辛桐抵在方向盘,把内裤拉到膝盖,脸上看去依旧是沉静如常,只有一双眼睛透着玩弄的狠厉。他手指掰开闭合的两瓣,被小穴淋湿的肉棒直接贴着操,龟头浅浅地插进,一下,一下……最后磨着软肉勉强射了出来,精液黏了她一腿。 没尽性,但差不多了。 辛桐面色潮红地缩着,手指哆哆嗦嗦地开始拽内衣。还很硬的乳头抵住内衣,磨蹭的难受。她拽回膝盖上的内裤,没穿上,只卡在胯上。 傅云洲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捧着她的脸亲了亲,说:“明天记得准时回来上班,想好了可以打电话给我。” 他说着,从右手边的置物篮里抽出纸笔,写上号码,折叠为长方形后塞进她的内裤,一角卡入嫣红的媚肉。 (我有大纲但没存稿,所以更新都是现打,尽量保住一天一更,忙起来可能三天到四天一更。因为有大纲,所以可以放心去猜谁是嫌疑人,是四个男主中的一个) (本文属于剧情+肉。男主前期都欠调教,属于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类型。) 钥匙 分卷阅读13 。“你叫什么?” “我,我……”辛桐全身的力气一下子被抽光,将拖把随手一甩,“你吓死我了,来我家都不说一声,吓死我了……” 江鹤轩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她身边,按着她的肩膀说:“除了我还会是谁,你看你吓的。” 惊魂未定的辛桐一把推开江鹤轩,捡起脚边的拖把扔到外头,合门。 “怎么,生气了?”江鹤轩不由地软了神色,跟在辛桐后头,“我不是故意要吓你的,别生气了啊。” “你干嘛不开灯。”辛桐压着差点呜呜哭出来的嗓音,闷声闷气地质问。 江鹤轩一头雾水:“我开了啊?” “我说厕所灯!” 江鹤轩哭笑不得地说:“你家厕所灯坏了。”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他还拽着辛桐到厕所边,亲自摁给她看。 “信了?” 辛桐甩了江鹤轩的手,走到餐桌旁的小凳子上坐下,赌气似的不吭声。 “好了,还气呢。我给你道歉行不行?”江鹤轩坐到辛桐的床上,面朝着她,好声好气地哄着,“真是的,什么时候这么胆小了?” 屋子小,两人也就搁着半米的地。 “没气。”辛桐撇过脸,她没法跟江鹤轩讲上辈子的事儿,只得嘴上搪塞着,“我昨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在家里被人下药奸杀了。结果晚上回来就瞧见家里亮着,突然就被吓到了。” “这么大的人了,做个噩梦都能被吓到。”江鹤轩数落着,宠爱地伸手揉揉辛桐的发。“没事,梦和现实是相反的。” 辛桐这才发现江鹤轩还穿着西装,打着绀蓝色条纹领带,这还是他生日辛桐送的。 因为太熟,反而不会去注意他长得怎么样。此时看来,江鹤轩无异是出众的,眉眼娟秀,眼角缀一点泪痣,又消瘦。不是季文然那种厌世的狐狸脸,或是程易修的精致,傅云洲的冷冽。他多了份书卷气,温温柔柔地照顾着身边人。 “才下班?”辛桐问他。 “嗯,过来给你送水果。”江鹤轩指了指放在灶台旁的塑料袋。“买了樱桃和无花果给你。樱桃别贪嘴一下子全吃光,分几次吃,不然要肚子痛。无花果加蜂蜜泡水,记得吃掉,别往冰箱一扔就不管了。” “哦。” “对了,小桐,”江鹤轩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叫了声辛桐,“你下次去买美瞳的时候帮我带一份隐形眼镜,我的掉地上了。” “一直带隐形眼镜对眼睛不好。” “眼镜不方便。” “隐形眼镜也麻烦。” “好吧,你说了我就不带了。”江鹤轩道,“那你帮我选一个眼镜回来吧,我懒得跑,到时候我把钱给你。” 辛桐心里不大想帮江鹤轩选眼镜,他老让自己帮忙选各种东西,怪烦人的。现在身上的领带是辛桐挑的,然后眼镜又要辛桐选,先前他夏天的衣服也是拖辛桐陪去商场买回家的。 她看了眼人家送来的水果,抹不开脸,只好点头答应下来。“我什么时候去买美瞳或者润眼液的时候帮你带。” “行,”江鹤轩说,接着又问,“外头这么冷,怎么不穿双袜子再出去?” “白天还挺热的,就没穿,”辛桐被踩到了尾巴,拿起挎包,急忙起身往厕所走,“没想到晚上这么冷。” 她走到厕所,从包里把不成样子的内裤拿出来套上,抽了好几张纸巾塞到内裤里,还不忘又一次在心里诅咒傅云洲不得好死。 江鹤轩叮咛着:“换季气温变化大,别感冒了。” “我知道。”辛桐道。 她从厕所出来,对江鹤轩说:“鹤轩,你把我家钥匙还给我吧。” 江鹤轩挑眉,从辛桐床上站起,“怎么,因为我吓到你了?” “你把我家钥匙还我就是了。” “不是吧,”江鹤轩苦笑着从裤兜里拿出一串钥匙,“就因为这事儿非要让我拆钥匙圈?” “你嫌麻烦我拆就是了。”辛桐说着就想把他手上的钥匙串儿夺来。 江鹤轩手一收,面无表情地避开了辛桐想要拿钥匙的手。“小桐,别瞎胡闹。” “你把钥匙还我。”辛桐不厌其烦地重复,大有你不还我不罢休的架势。 江鹤轩退后半步,笑了笑,眼角的泪痣媚媚的。“我明天找个新的钥匙扣,然后把这个拆了,再把钥匙还你,行不?给你送家里来。” 辛桐撇过脸,勉强接受:“行,那你别忘了。” 两方邀约 分卷阅读14 鬼衣)| 688992 shuise 两方邀约 分卷阅读15 七楼,一般人不会去。整层没有旁人,只有一个男秘书跟着他,据说亦是仪表堂堂。当然,这些全是她在女厕听来的,那些妆容精致的职场妖精们总是踩着高跟鞋,在镜子前一边补妆一边聊八卦。而辛桐该待的地方是厕所里,嗯,坐在马桶上玩着手机听八卦。 此时的她正站在逐渐上行的电梯内,怀里抱着随手抽来的一叠空白打印纸,夹在一群衣冠楚楚的职场精英中像是只没毛的秃鸡……或许她应该补个妆再上来。 但人已经进了电梯,就容不得后悔。 她看着电梯到达七楼,从一群人中走出,落地无声。 接待辛桐的是传说中傅云洲唯一的秘书,他与辛桐的想象差距甚远……简直是砸碎了重塑。这家伙真的是秘书而不是傅云洲从高中校园里拐骗出来的小朋友?还是假期末疯狂补作业,通宵三天没睡觉的那种。 徐白优拖着丧尸进城的步子为辛桐端来咖啡,他丧着脸说:“不好意思,傅总还在午睡。” “那消息是?” “我帮他发的,他睡觉前让我这时候给你发消息。”徐白优慢吞吞地在辛桐身边坐下,从口袋里摸出砂糖。“要加糖吗?” 辛桐点点头,接过砂糖包。她看着徐白优,颇为不忍心地问:“你要不先睡一会儿?我看你很累。” 徐白优抬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看着辛桐,闪闪发光。“不用了,傅总醒了还要叫我。” 看把这孩子虐待的! “其实他就是跟你摆谱子,你别放心上。”徐白优说。“我是说傅总。” “嗯,我知道啊。”辛桐抿了口咖啡。“不过,傅总经常把姑娘叫这儿来?” “没,你是第一个。”徐白优甚是欣慰。 不是,您这儿一副“我家孩子终于会把妹”的母爱表情是怎么回事? 辛桐收回想要继续提问的心,坐在沙发上默默喝咖啡,等傅云洲起床。 等了大概十分钟,辛桐才见到傅云洲。 的确是才睡醒,眼睛还雾蒙蒙的,像是荒原中跋涉的冰原狼,隔着重重风雪相望。他应该生一双湛蓝的眼眸,而不是黑的。 “我原以为你不会来。”傅云洲说。 辛桐接过徐白优递上的葡萄酒,对他困倦、委屈、丧里丧气的脸笑了笑。徐白优拽了拽脖子上的西装领结,仿佛得到老师夸奖的小男孩,随后沉默地退下。 酒为她白皙的脸添上一丝血色,她放下酒杯。 “事情已经发生便无法挽回,”辛桐说,“不然呢,我给你表演一个当场去世以表贞洁?” 傅云洲笑了。 他不喜欢贫嘴的姑娘,但喜欢把贫嘴姑娘的嘴操软。 辛桐翘脚坐着,身上是黑丝绒长裙,圆领,收腰,露出盈盈的锁骨和不堪一握的腰肢。没穿丝袜,也没穿衬衫和铅笔裙,连鞋子都换成了平跟。 黑衣服使人苍老,但她穿的确合适,衬得肤光如雪,两颊又因喝了酒透出可人的红晕。 人前禁欲人后骚,男女都好这一口。 “谈谈吧,”傅云洲说,“三千万,考虑的怎么样?” 辛桐抿唇笑了,她换了条腿翘,一截玉似的腿露在外头,不动声色的妩媚。“您很喜欢我吗?一开口就是三千万长期合同,我来这儿干活都还有实习期。” “哦?”傅云洲成功被撩起了兴趣。 “我不喜欢莫名其妙地和别人上床,像现在大家坐下来好好谈一谈,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还可以考虑。”辛桐懒洋洋地接着说,酒的确令她放松。“第一次五十万,剩下的一次二十万。明码标价,不约滚蛋。一个月三十天算下来也不过几百万的事,我想您自己也不敢肯定这段关系能持续一个月吧。” 拿人钱财,替人受灾,这道理辛桐懂。 与其拿这三千万当人家情妇,还不如约两炮打发走,省的纠缠不清。就算哪一天东窗事发,男未娶女未嫁,还能以炮友自居,听起来比情妇合算。 和此等长相的家伙约炮,不算吃亏。 傅云洲也不恼,倒是饶有趣味地说:“没看出你是个雏。” 他这话说得是瞎话,昨晚上手摸的时候他就晓得辛桐是处女,怯怯的又手生,被鸡巴一顶就晕了半边脸。 “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辛桐说的是实话。 傅云洲没把女人放在心上过,可此时非要正儿八经地拿她去和以前见到的比,脸的确美的单薄,撑死不过一句:也算不错。只是说起话来又贫又坏,斜眼看人时半含微露的意味招人爱,轻轻一掐就能渗出风情。 像是刚熟的果子,谁都 分卷阅读16 想争当第一口咬下去的人。 “那今晚我请你吃饭。”傅云洲松口了。“按你说的,坐下来好好谈谈。” “不行,”辛桐低头看手机,想看林昭昭有没有给自己发消息。 傅云洲问:“有安排?” “算是吧。”辛桐重新抬头,将手机放回口袋时,手指不小心划过界面,点中了突然弹出的语音。 一时间,手机内传出了某个男性欢快的语调。 还是默认扬声器外放。 “桐桐,晚上我来接你,不见不散!” ——程易修。 卧槽,完蛋。 辛桐猜,傅云洲这辈子,可能就没这么的……绿过? 月下人(调情,性幻想) 分卷阅读17 听起来很美。”辛桐道。“这算你的性幻想?” “你好像很惊讶。” 辛桐笑笑,“我还以为会更……粗野一点。” “一半一半,好歹也算半个艺术工作者。”程易修也笑了。“我会想各种场景。” 辛桐微微挑眉,嘴欠了一句:“那昨天想的是什么?” “裸体模特和督班的女秘书,不觉得带感吗?”程易修咬着筷子说,“明明穿的禁欲但就是一副欠操的样子。在摄影棚里,躲在幕布后含着模特的肉棒把他舔硬。” “乖乖,要赶紧把我舔硬,不然没法拍摄哦。”他说着,樱色的唇瓣吐出舌尖,舔过下唇。 如果做成了会很有趣。 可惜半途被季文然那个家伙给打断了,没机会让他拖着小东西试一试。 辛桐默默地灌了口清酒。 她觉得一头往他们编织的网内撞是个错误,像是去被撒旦诱惑的夏娃,咬下了智慧之果就万劫不复。 “其实现在也很好,”程易修说,“我会把筷子插进你的骚逼,在胸上和腹部摆上鱼生,倒满清酒,将每一寸肌肤都吻过去。当然,如果你愿意说‘ご主人様、どうぞ私をお召し上がり下さいませ。’我会更开心。”(主人请尽情享用我。) “孤单吗?”辛桐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程易修顿了顿,面上的笑意缓缓褪去。 寿喜锅咕噜咕噜地翻腾。 “因为太孤单,所以总去幻想自己是不同的角色,再用快感麻痹自己。”辛桐补了一句。 这件包间的名字是忍冬,正对沉默的溪流。他是这里的常客,进门的时候不需要侍者引导,点餐时没有看菜单,上座时没有等辛桐而是很自然地坐到了左侧。 怎样的男人会总是一个人来这里吃饭? “真破坏气氛。”程易修说着,发出一声轻笑。 “这是说中的意思?”辛桐歪头,脸颊带着可人的微红。 “算不上,”程易修说,“作为破坏气氛的交换,告诉我一个你的性幻想,怎么样?” 性幻想啊—— 辛桐说:“在一间宽敞明亮的玫瑰色屋子里,两头都是开着的有白绸窗帘的落地长窗,风吹过来,把窗帘从一头吹进,又从一头吹出。我赤身裸体地趴在沙发长椅上看书,这时候有人从走廊过来亲吻我的后背。” “还要慢慢地托着你的屁股插进去,吊着你的欲望不上不下的。你嘴里的呻吟微弱又缠绵,风就呼啦啦地吹。”程易修补充。 辛桐掩面笑道:“是,但从我口中说出来会很奇怪。”面颊晕红。 “我觉得我们真的很适合。” “哦?” “想跟你做爱,”程易修道。“想让你张开腿含住我的鸡巴,想把你操到哭。” “就这样。桐桐,就这样。” …… 而在他们的隔壁,萧晓鹿无趣地伸了个懒腰。 “傅云洲,你是顺风耳还是装了窃听器,待在这里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傅云洲没搭理,他看了眼时间,提起西装外套就往外走。 见傅云洲大步出去,萧晓鹿耐不住地骂了句:“妈的,幼稚鬼。” 抢程易修女人抢上瘾了还是怎样?还非要玩一出从人家饭局上带女人走的把戏?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跟这个死变态控制狂解除婚约。 徐优白来的路上给她看了那姑娘的公司照,并说本人要比证件照好看不少。 但再怎么好看也不对劲,以往程易修和傅云洲泡的都是细腰腿长的嫩模,眼下这个美的颇为单薄,还是一看就知道是良家妇女类型。 “优白,我问你哦,这两尊佛是改口味了还是栽了?”萧晓鹿咬着鱼丸说。 挨在身侧的徐优白丧里丧气地道:“我要知道就好了。” 萧晓鹿笑笑,她眨着水灵灵的眼,朝徐优白张开手臂:“过来过来,靠我肩膀上睡一会儿。” 你们的绝美爱情我不配 分卷阅读18 ,离得那么近,她还以为会离得远一点),只好拿清酒把傅云洲的筷子冲干净勉强用着。跟在徐优白身边是是个童颜巨乳的姑娘,穿着水手服,跟娃娃脸的徐优白搭在一起也算是青春无敌。 不知道傅云洲和程易修那俩神经病什么时候能打完,她还想回去吃那盘没吃完的三文鱼呢。不得不说,傅云洲点菜水平明显不如程易修。 “辛姐,抽烟不?”徐优白说着,从兜里摸出一包烟。 辛桐摆手,道:“我不抽烟。” “那辛姐喝酒不?我给您倒。”徐优白又举起酒壶,给辛桐面前的青瓷杯满上。 辛桐推了推,道:“我自己来就好。” 徐优白用力地点点头,又问:“辛姐,傅总和程先生怎么样了?” “我走的时候还在打,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在打。”辛桐说。 她早知道傅云洲会派人看着,但没想到他居然亲自上阵,还吃饭吃到半路进来,故意要在程易修面前拉她走。 太脑残了吧…… 程易修动了气拉着辛桐不肯让她走,傅云洲拽着她要带她走。 夹在之中的辛桐……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心如止水,默默地看着两人拐入言情剧常见狗血桥段——互殴。 更准确的说是程易修单方面揍傅云洲,傅云洲自我放弃式不还手。 “看来我必须要告诉您傅总和程先生之间的关系了,”徐优白正襟危坐地开口,“可能有点刺激,我怕您接受不了。” “哦?”辛桐笑笑。 她提着酒杯,斜睨一眼,风情万千。“傅云洲是同性恋,对程易修爱而不得,所以每每要搞他的女人。程易修本来是直男,但没想到真被傅云洲的霸道总裁的手段给撩到了,来了劲地继续泡姑娘勾引傅总出手,两人你来我往不亦乐乎,相爱相杀实则就是相爱。结果到我这儿双方都终于耐不住了,借着我来向对方表示爱意,现在他们正情难自禁,在隔壁脱了衣服上床……告诉我,会比这个还刺激吗?” 辛桐又不是智障,傅云洲三翻四次约她都是为了程易修,这怎么想怎么像霸道总裁逼走觊觎女主的炮灰的手段。 他们的爱情太绝美,我不配啊。 不过这样也可以把俩基佬排出嫌疑人范围了吧。 一旁原本一声不吭作壁上观的萧晓鹿猛地笑出声,她擦掉眼角的泪水,磕磕碰碰地说:“在刚刚的所有上面,还少说了一个骨科,你再加上这个就完美了!” ……还真是绝美爱情我不配了。 (这章属于过渡章) (男主都是直的) (程小朋友还是很可爱的,他真的还是小朋友,真的) 那个小男孩上 分卷阅读19 萧晓鹿。 “傅云洲是同辈里最大的,也是家族继承人。其实作为大哥来说,他蛮不错的,有担当,也有实力,就是控制欲太强。就是他妈不争气,神经兮兮的,打程易修的同时还连带着傅云洲一起打。” 萧晓鹿说着,还捏起嗓子惟妙惟肖地学起来:“程易修你个杂种东西,滚回你妈肚子里,少出来丢人现眼。傅云洲你护什么,滚开!你也是,一点都拴不住你爸的心,我要你有什么用。” 看来傅云洲母亲在贵妇圈子里早已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看来从小就是难兄难弟。”辛桐道。 也怪不得傅云洲脾气和程易修一样扭曲。 “算不上,傅云洲再怎么被他妈折磨那也是傅家的宝贝,程易修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不能比的。”萧晓鹿说着,打了个酒嗝,看来是喝醉了。“傅家和萧家将来十有八九要合并起来归他管,程易修……啧,也就是现在傅云洲不管不顾地护着他。” “其实傅总很爱他弟弟。”徐优白补充。 萧晓鹿听闻,不由推了把徐优白说:“你这话总让我觉得有点……耽美禁忌兄弟情哎。” 所谓的专业小三是什么德行辛桐再清楚不过,难听点就是妓女,只是吃穿用度稍显体面。出租屋里塞满了给“嫖客”享乐的玩具,AV都能拿麻绳捆成一摞,困顿起来连落脚的地方都没,孩子的学费都要手心朝上地到别人跟前讨。 一个小孩,十岁之前过的是这样的日子,十岁之后又被困在了傅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出事。 可能从来没人教过他什么才是正常地和人接触的方式。他对于女性的理解只有当小三的母亲,疯疯癫癫的傅家夫人,还有AV里尖叫不息的女优……而所有的一切都混乱地重叠在一起。 傅云洲……可能也对此愧疚吧。 “对了,”萧晓鹿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拔高了声调,也可能只是有因为酒精上头,“我和你讲,程易修小时候超像女生,我第一次见他还以为是小姐妹!所以圈子里的伙伴每次都要让程易修扮成女孩才肯带出来一起玩。不过那时候大家都还小,懂什么是非对错……但他女装真的可爱。” 辛桐愣了愣。 她好像明白了。 先前的饭局里他们说了那么多不着边际的话,暧昧的、色情的、颇为令人不适的……但只有那一句“如果有月亮就好了”是程易修的真话。 他从小就已经习惯不停地说假话,伪装成讨人喜欢和讨人厌的模样。 很孤独吧……辛桐觉得自己没说错,是孤独,只是程易修在当时不承认罢了。 他不想承认自己是个孩子,但还是会拿支付宝聊五毛钱的天,偷辛桐的能量,用“你别叫,你叫我也喊人”这样孩子气的方式去威胁人,不由自主地说“我要在有月亮的晚上和你做爱”。 辛桐叹了口气,对徐优白道:“优白,我们那顿也麻烦你算傅总账上。”她说着,顺手抄起桌上的陶瓷酒壶。 “辛姐,你干嘛去?”徐优白满脸困惑。 “两兄弟打架,我去当好人呗。”辛桐耸肩,她觉得自己也有点酒精上头了。“打架不长眼,万一波及到我,我还有个东西防身。” 要是俩情人打架还能吵着吵着去滚床单。两兄弟为私事打架,傅云洲还不还手,虽然丢不了命但他那张脸破相了也怪可惜。 这年头做好人真难。 “辛姐牛逼,辛姐再喝一杯啊!”萧晓鹿冲辛桐喊着,喊完,又转头笑嘻嘻地冲徐优白的脸蛋咬了一口,“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叫她辛姐了。” “晓鹿,你喝醉了。”徐优白哭丧着脸擦掉脸上的口水。 回到隔壁的辛桐抓着酒瓶,发现两人没打了。傅云洲倚在桌边,西装外套被扯出一个口子。程易修坐在地上,也带了伤。 辛桐本以为傅云洲真不还手,结果还是互殴。 她顺手搁了清酒壶,对坐在地上垂着脑袋不说话的程易修伸出手。“起来,我带你走。” 程易修仰脸,露出一双湿漉漉的幼兽似的眼睛。 他毫不犹豫地牵起了辛桐的手。 …… 当扶着醉醺醺的女朋友走到忍冬间时,带伤的傅云洲坐在榻榻米上,不知在想什么。 “辛姐带程先生走了?”徐优白问。 傅云洲瞟了他一眼,道:“走了。” 萧晓鹿笑嘻嘻地嚷嚷着:“傅云洲,你在纠结什么呢?初秋的凉风里,少男少女开车在城市穿梭,身后是你这个恶毒长辈的威逼,火一样的心就在胸膛内扑通扑通跳哎!他们会一直开到海边,黑夜照着汹涌的海水,他 分卷阅读20 们会在那里拥吻!爱情就是突如其来那一瞬啊!” 两个孩子,阴差阳错地被推着,走到了一起。这样想想,他们爱上对方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徐优白拍拍小女友的脑袋,让她别说了。 傅云洲侧脸看向两人,问:“优白,你觉得我是不是错了?” 徐优白摇摇头说:“傅总,您问我有什么用。我是独生,不可能知道怎么和弟弟相处。” “我觉得我可能做错了。”傅云洲又说。“可我也不知道让他就这样跟辛桐走是对是错。” 徐优白沉默片刻后,说:“傅总,我觉得辛姐是个好人。” (情节多的怎么还没走到肉,我自闭了) 那个小男孩下(H) 分卷阅读21 人脖子那儿乱拱,想求她多点疼爱。 “别闹了。”辛桐有气无力地说。 “桐桐,帮我舔一舔。”程易修贴着她的耳朵,往里吹气。“帮我舔一舔。” 辛桐转回身,环住程易修的脖子,仰面颤颤地露出舌尖,像是花朵透露出花蕊,她在他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贴着肉棒的手温和地套弄着,脸上是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的情欲。 太折磨人了。程易修掐着辛桐的腰,中指探入湿漉漉的穴口,模仿起性交的姿态抽插,指腹带出黏腻的银线,一下又断了。拇指刮擦着充血的阴蒂,时不时扫过敏感的尿道口。 难以抑制的快感令她高烧般意识不清,辛桐被冲脑的刺激逼得想逃,身子刚往后头缩就被程易修摁了回来。 “别躲,”他说,“就这样喷出来。” 辛桐手指蜷起,指甲对着他的后背划出一道血痕,哆嗦着流出丰沛的体液,湿了他的手掌。紧跟而来的是克制不住的喘息,一股更难忍的空虚感在小腹游荡,像是求着主人松口,让面前的男人赶紧喂饱自己。 程易修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桐,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继续央着:“乖乖,让我插进去,会很舒服的,乖乖。” 辛桐恼羞成怒地在他肩头咬了一口,扭着身子推开他,道了句:“滚。” 程易修挑眉,他湿漉漉的眼睛看了辛桐许久,确定怀中的女人没在开玩笑,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抽身。 他对自己喜欢的家伙格外宽容。 只要对方表现出不愿意,他不勉强。 辛桐咬唇,红着脸把内裤脱下,内底有一滩未干的水渍,出卖了主人的心思。她包住男人身下的昂扬,手抵在他的胸前,踮起脚去吻男人的喉结,舌尖猫一般舔咬着他的喉结,逐渐往下…… 程易修托着她的臀瓣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缓解想狠狠插进去的心。“桐桐,桐桐……” 辛桐缠着他,将他往浴室门口推,临进门口猛地用力,反手给他推进了浴室,再砰得一下拉上门。 “自己处理好再出来。”辛桐决心坚定。 “不是吧——”程易修靠着浴室门,哭笑不得地拉着语调。 “少装可怜。”辛桐说。 她背着浴室门坐下,隐隐听见浴室内缠绵悱恻的嗓音。 “桐桐,舔那里,对,再深一点,啊!好棒,乖乖,我要插进去了啊……你咬的我好紧,是不是特别欠干,啊!我操死你,屁股撅起来……” 日,他为什么叫床叫的比女人还骚! 隔着一道薄薄的浴室门,辛桐捂住嘴,右手探到身下。手指有些凉,兴许是被晚风吹的,冰得她一哆嗦。细缝里分泌出丝丝缕缕的淫液,她伸手勾出一些,曲起指尖,拨弄着娇嫩的花蒂,双腿紧紧夹着自己的手,让手指的每一次揉捻都变得绵长又令人着迷。 身子涌出一股温热熏得脸颊通红。 辛桐想骂人。 特想骂人。 她简直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拉开浴室门,跟他直接上床算了,尤其是门里的家伙还黏腻地叫着自己,带情节的那种。 明天就去买避孕套和短期避孕药,辛桐想。 她合眼,跟着浴室里家伙的“乱叫”,手指搅动着安抚体内躁动的欲望。 程易修喘息结束后顺便冲了个冷水澡,他裹着辛桐的浴巾,露出健康匀称的肌肉,一边擦着头发一边问她有没有睡衣可以借他。辛桐瞄了他一眼,无言吞下了心里那句让他赶紧滚的话。 她从衣柜里拿出自己最大的睡裙,面无表情地扔给他。“爱穿不穿。” 说完,辛桐走进浴室,去看那团被蹂躏的内裤。乳白的精液与原本略深的水渍交融在一起,满是男性荷尔蒙的气味。 一天报废一条内裤,辛桐觉得自己有点奢侈。 她叹了口气,把内裤扔进垃圾桶。 出来时程易修已经套上了辛桐的睡裙。毕竟是女孩子的衣服,就算是最大号还是略有紧绷,淡蓝色的裙衫抹去了一些少年气,显得孱弱不少。辛桐想起萧晓鹿说程易修小时候总是被逼穿女装,心想是不是因为这个他才练的肌肉。 还未等辛桐发话,程易修就过于自觉地爬上了辛桐的床,为她铺开床褥。 她其实是想让他睡地上的…… 辛桐又一次叹气,爬上床背着他躺下,身子被他结实的小臂搂进怀里。手臂原是规规矩矩地耷在腰上的,过了一会儿,逐渐上移,上移…… “把手从我胸上拿开。”辛桐发话。 程易修撒起娇,“不拿,除非那你告诉我你和傅云洲 分卷阅读22 是怎么回事。”他说完还轻轻捏了一下。 “什么怎么回事?” “他怎么找上你的。”程易修语气不善。 辛桐不知怎么回答,只好隐去昨晚车上的事,含糊地说:“我被他叫到办公室,然后他说开三千万让我当他情妇。” “你答应了?” “没,”辛桐说,“我说我只约一次炮,不干长期约。” “然后他怎么说。” “没什么了。” “他没开价?”程易修狐疑道。 他没开,我开的……算了,还是别说了。辛桐一个头两个大,只好跟程易修说:“价格……五十万。” 程易修发出一声嗤笑,道:“太穷了吧,后面加个零还差不多。” 辛桐瘪瘪嘴,心想还好自己没和程易修说是自己开的价。她好奇心发作,忍不住问程易修:“那你呢?你准备开多少?” “你要多少我给多少。” “那我要是开十个亿,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赚到。”程易修低声说,将辛桐搂得更紧。“赚到了我全给你。” 辛桐笑笑,翻身面向程易修,亲了亲他樱色的唇。 …… 程易修从一场梦中惊醒,还很早,怀里的少女睡得正沉。 他梦见了小时候的自己,住在一个迂回的老弄堂,到了晚上总有水声。那是因为隔壁的老太太精得不行,总是在大晚上拿一个搪瓷盆接水,将水龙头拧开几毫米,让水珠滴答滴答地往下落,这样水就算不到水表上,到了白天还能收货一盆不要钱的水。 程易修记得小时候的自己总是害怕听见水声,担心是妖怪的脚步,但他也不能去找妈妈,因为妈妈在陪叔叔,到底是哪个叔叔不重要,他见了很多的叔叔。后来他鼓足勇气偷偷在夜里去看,发现了那个搪瓷盆,他就把搪瓷盘从楼上扔了下去,看它摔得四分五裂才罢休,再把水龙头开到最大,让它白白留了一晚的水。 第二天早晨,他躲在被窝里,如愿地听见了老太太高昂的咒骂传遍弄堂。 都是很早以前的事了,早的他都要忘光了。 他太想变成大人,用性,骚扰,拳头,固执,不可一世……可心底还是那个害怕怪兽的孩子,还是那个发现真相后摔坏人家搪瓷盆的孩子。 程易修看着辛桐,想起了全部。 在一个有月亮的晚上,他抱着喜欢的姑娘,看她睡着的模样。 再一起深深地睡去 “桐桐,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他微笑着,声音变得孱弱并温柔。“我也喜欢你说的玫瑰色大厅。” (写肉写到一半发现,女主作为一个单身狗家里不会有避孕套和避孕药……本着安全开车的现实主义精神和关爱女性的原则,我要考虑一下未来让程小朋友带男性避孕器) (短期避孕药是每天服用一粒,调节激素。紧急避孕药是无保护措施内射后采取的补救措施,对身体不好,不能长期使用。两者区别很大。) (求珠子收藏和留言QAQ) 修罗场 分卷阅读23 他委屈巴巴地对辛桐说:“我已经刷牙了,不信你闻闻?”他说着,又凑上去,唇齿间满是牙膏的薄荷味。 辛桐问:“你哪里来的牙刷?” “楼下便利店买的。”程易修说。“我六点差不多下楼,然后又回来睡了个回笼觉。” “你也不怕被认出来。”辛桐叹了口气,仰头在他的面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下一个吻。 程易修不知足地凑上去,将唇瓣吸吮得充血才罢休。 “不会的,我带了你抽屉里的医用口罩才下去的。”他解释。 “别乱翻我东西,”辛桐坐起,莹白的皮肤衬得昨晚的吻痕像红颜料滴在白羊毛毯上般显眼。 “拿个口罩而已,”程易修耸肩。“而且你家太小,就那么大的地方,我想看不到都不行。” 行,反正他怎么着都有理。 辛桐心里既无奈又好笑,但总归没怨气。她下床,拎起新衣服,在厕所一边换衣一边问程易修:“我待会儿要去上班,你呢?” “我送你去上班。” “嗯。”辛桐应着,刚想开口说不用了,却被他接下来的话打断。 “下班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程易修补充。 “你……不忙?”辛桐险些把“很闲”和“吃饱没事干”给说出口。 “最近没事,等忙起来会特别忙,拍戏或者参加综艺,跑代言做宣传之类的。真闲下来能有一两个月没事干。” 换好衣服的辛桐从厕所出来,她被迫穿上立领衬衫裙去掩盖脖子上的痕迹,盖不住的地方掩耳盗铃地上了两层遮瑕。 她坐回到床上,犹豫地开口:“程易修,我们谈谈。” “谈什么?” 实际上辛桐并不乐意给别人当人生导师,她自己都没活明白呢,还能指导谁?但基于昨天的一时冲动和突然心软,差点和眼前的家伙滚床单,害自己落到此般地步。事已至此,也不能像渣男一样拔屌无情,一觉睡醒就不认人,既然领回家了总要与他好好谈谈此时的状况。 她长吁道:“我们昨天是差点……你知道的。但这并不代表我们成固定炮友了。你也说我这里小,没办法给你当、当和哥哥吵架之后的避难所或者其他什么……” “我没说是炮友!”程易修皱眉,“我以为可以直接默认你是我女——” 程易修话还没说完,一阵敲门声突然响起。 辛桐抬手示意程易修等会儿再说。她走到门前,踮脚,透过猫眼看到了一张熟悉且不是她意料中可能出现的脸。 “卧槽。”她喃喃。 短暂的呆滞一秒后,她猛地想起来这家伙为什么会出现这里了,搞明白的辛桐又发出了第二声——“卧槽”。 “程易修,起来,去厕所!” “怎么了?”程易修问。 “别问了!”辛桐说着,火急火燎地拽起坐在床上的程易修,不要命地把他往厕所塞。“记着别出声!” 确认程易修乖乖待进了厕所,辛桐揉了揉惊慌失措的脸,拉开房门。 是江鹤轩。 “做什么呢?我敲了这么久都没听见?”江鹤轩笑着拖鞋进门,他没戴眼镜,看人时总忍不住微微眯起。 “化妆呢,没注意。”辛桐撇过脸,双手抱在胸前。“你怎么来了?” “昨晚上去哪儿了?我昨晚来没见你在家。” 昨晚?昨晚看了兄弟打架,听了豪门八卦,吃了两桌日料,还把一个年轻的爱豆给带回了家。 “哎,我拖鞋呢?”他弯腰寻着自己的棉拖,“小桐?” 拖鞋……辛桐眼角的余光瞟向浴室。 忘了让程易修把拖鞋留下了。 “可能是我打扫卫生的时候不晓得丢哪儿了,”辛桐说,“对了,我钥匙呢?” “还在我这儿,”江鹤轩道,“昨晚见你不在家,就把钥匙带回去了。所以我现在来给你送钥匙啊,再顺带载你去上班,省的你还要坐地铁。” “你把钥匙还我然后先去上班吧,我还要一会儿,你别等了。”辛桐懒得和他在门口继续纠缠,何况厕所里还塞有一个定时炸弹呢。 江鹤轩眉稍蹙,柔声问:“小桐,是我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开心了吗?” “不是,你想多了,”辛桐撇过脸。 江鹤轩垂眸,他太了解她了,她一有心事就会撇过脸不敢看人。“小桐,要是我做错了什么你直接说,别这样……” “我只是觉得你这样拿着我家钥匙不大好……而且,鹤轩,我已 分卷阅读24 经二十二了。我要找男朋友,要恋爱,将来结婚生子……我不能让一个男的拿着我家的钥匙,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我也要为自己考虑一下。”辛桐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这是辛桐的真心话。 她上辈子从没考虑过结婚生子,总想着随缘就好,但如今在短短的三天内发生了这么多事,让她不得不去考虑自己和江鹤轩的关系——比朋友暧昧,比恋人客气——如果是这样,那还是当朋友比较好。 “抱歉,是我没考虑周全。”江鹤轩轻叹,他紧跟着又说,“但小桐,我们已经认识快三年了吧,假如我要干什么,早就——” “鹤轩,我是信你的。”辛桐打断他的辩解,声音轻缓。“我要是不信你,就不会同意第二天再还钥匙了。” 江鹤轩听闻,顿时沉了脸,“辛桐,你什么意思。” 辛桐笑笑,“鹤轩,我不是小孩儿也不是智障。我要是真的怀疑你会做什么,当晚就把钥匙拿回来了,不会同意第二天再还的。” 江鹤轩嗤笑,显然是被辛桐的说辞给气到了,“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个人?辛桐,我们认识三年了,这次你真的很过分。” “我不是——”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他问得掷地有声。 辛桐不语。 她过了许多才找回声音,怀着心头发酸的愧疚对江鹤轩轻声:“对不起,鹤轩……你钥匙还我吧。” 江鹤轩没发怒,他只是唏嘘地长叹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钥匙递到辛桐手上,又虚虚地拉着她的手,不改以往的温柔。“小桐,你说的没错,是我没考虑好这件事,你也别生我的气,好吗?” 辛桐鼻子一酸,垂着脸说:“我没生你的气。” 自打他们认识,江鹤轩就是这样,好到没有边际。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生气,反倒会不停地让她别生气。辛桐以前使坏心,故意在他说“小桐别生气”的时候说“你这样说显得我脾气很差”,害得江鹤轩拉着她解释半天。 谋杀不是激情犯罪,谋杀是需要犯罪动机和计划的。 假如真的是江鹤轩,为什么要这么做? 辛桐不知道,她不觉得心中的四个人选有任何犯罪动机。 “小桐,要我送你去上班吗?”江鹤轩问。 “不用了。”辛桐摇头。 躲在厕所里听完全部对话的程易修冷笑一声,压着一肚子的火小声逼逼着:“去你妈的,桐桐不用你送,你他妈的赶紧给我赶紧滚啊!” 他可算是知道女性嘴里的白莲花是什么意思了。 江鹤轩这种玩意儿,就是赤裸裸的白莲花。 桐桐你别理他,草! 情侣关系? 分卷阅读25 圈外两个态度,自己气着也不想让她气着。 他不想再被抛下了。 可惜辛桐不会读心术,不然被她知道了程易修的心思,绝对会骂他和他哥不愧是一个精子基因造出来的玩意儿,都热衷于画圈。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程易修冷不丁问。“那家伙来之前你说我们不是固定炮友,那我问你,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辛桐语塞,她撇撇嘴,憋了许久憋出四个字:“一时……兴起?” “辛桐!”程易修拔高声调,看来是真的有气,都不叫桐桐或乖乖,直接改叫全名了。 辛桐一缩肩膀,别过脸不敢看程易修。她不会说她本来想说的是:我们没什么关系,就萍水相逢罢了。 按理说,自打认知之后所发生的一切超乎预料的事都应算辛桐吃亏。可此时此刻,辛桐被他喊得感觉是自己癞蛤蟆吃了天鹅肉还不知道好歹,擦擦嘴就准备跑路。虽然她对娱乐圈的事一概不知,并且程易修现在不属于家喻户晓的国民偶像,但她觉得他凭着这么一张脸也一定有不少要死要活的脑残粉……现在这样嫖到一半不认人好像真的有点过分。 她挠挠脸,怯怯地瞟了对方一眼,又说:“那,朋友?” 程易修冷笑一声,没说话,面上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一个宫斗失败的妃子在看昏庸的君王,眼神失望又不甘才掺杂了那么一丝嘲笑。 辛桐拿葱白的指尖缠着鬓角的碎发,怯怯地抬眼,像是一只毛茸茸的暹罗猫钻到你手掌心下还仰面露出了肚皮。这是她打小就会的招数,装可怜扮无辜,用起来炉火纯青。“难不成……情侣?” “不然呢?”程易修的眼神从嘲讽变成看傻子。 辛桐扬眉,在她心里,要是每个和程易修发生过关系的女士都自动成为他的女朋友,那他的前女友应该能组成一支军队。 “你不觉得有点……”辛桐又开始尝试措辞,她重生后的短短三天内在腹中措辞都快要措出一本康熙字典了。“有点……轻率?” “你觉得我是那种提上裤子不认人的男人?” 我知道你不是,我是,辛桐偷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迟到了十分钟,只期盼季文然没发现自己的迟到。 她勉强地笑着说:“我只是有点不习惯。” 程易修听后,微笑抬起辛桐的下巴温柔地亲了亲,眉宇间满是志得意满的潇洒劲。“我会让你习惯的。” 他说完,给车门解了锁,还拉住辛桐往她口袋里塞了两个安全套。 “你哪里来的?” “早上买牙刷的时候顺手买的,”程易修说,“桐桐要熟悉一下它,晚上要亲手帮我带。” 送走辛桐后,程易修也不急着离开。他带上黑色棒球帽,走到一辆停在不远处的浅灰色汽车旁挑衅地敲了敲车窗。 江鹤轩摁下车窗。 “从家门口一路跟到这儿,还不死心啊。”程易修说。 江鹤轩冷面道:“你和小桐什么关系。” “睡一张床,你说什么关系?”程易修灿烂的笑了。 总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但按眼下的情况,两个男人凑一起就能演八十集大型狗血连续剧。这事要被辛桐知道了,估计也不会太惊讶,毕竟有了日料店两兄弟因感情不和而导致互殴的事件作为前科,她对程易修的挑事能力也算有比较清晰的认知。 没想到的是,匆匆忙忙跑进办公室,辛桐第一眼见到的会是徐优白。 他一看到辛桐的身影,就小跑着把她往外头推。 “辛姐,你直接上楼,”徐优白说,“傅总叫你去他办公室。” “发生什么事了?” “他给你发消息了,你是不是没看到?”徐优白问。 当然没看见,忙着和他弟“吵架”呢。辛桐困惑地拿出手机,发现傅云洲给自己发的也不过是“早上直接到我办公室”这几个字。 “他怎么了?”辛桐问。 “他可能犯病了。”徐优白一脸严肃。 (突然有一个古言女尊世界的脑洞——“辛姐的宠妃”。 江鹤轩是白莲花婉嫔,处处照顾着女帝,争着当红颜知己,潜伏多年才使计爬上龙床。 程易修是娇纵的宠妃,长着一张漂亮脸蛋还会撒娇,总是恃宠而骄,到处显摆。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的皇贵妃,仗着家里权势大能辅佐女皇稳固江山就动不动甩脸子,还会摆驾到别的宫中抢人。) (等到故事再长一点当番外写吧) 兄长 分卷阅读26 np)(木鬼衣)| 696348 shuise 兄长 分卷阅读27 ,万一被狗仔拍到也不至于太掉价。” “就这样?” “还有每周汇报近况,不用太具体。” 辛桐看看那一千万,有点想叛变。她十年都不一定能赚到一千万。 “收了它对你没坏处,”傅云洲接着说,“易修玩心大,你们用不了多久就会分手。” 辛桐沉默片刻,将支票放入口袋。“我还以为你会把我千刀万剐。” “在你进办公室前有想过,”傅云洲说得平静,“易修不会碰我用过的东西,不管这东西原本是不是属于他的,自小如此。” 虽知道他说的是玩笑话,但辛桐还是心头一跳。她面无表情地说:“怎么,难道你要强迫我?” 傅云洲见她脸色,微微一笑,“别那么紧张。”他站起,走到辛桐身边,高大的身影慢慢笼罩了她。 辛桐全身紧绷着,将手伸进口袋握住手机。 可他只是抱住了她的肩,手掌温暖,怀抱中有挥散不掉的淡淡烟草味,宛如女孩儿在懵懂期曾全心依赖的温和长兄。 “好好照顾易修,”他俯身在她耳畔叮嘱,“拜托了。” 谁不想要这样的男人? 真是讨厌,他们都会变脸术似的,每每在辛桐恨不得砍死他们的刹那又露出惹人心动的品行。程易修如此,傅云洲亦是。 辛桐挣扎了一下,他倒立刻松了手。 “叫我大哥吧。”傅云洲忽然说。“如果你们以后成了。” (下章上傅总的肉,涉及捆绑,提前警告) (我要酝酿一下) 蛇(傅总H,Sm系,捆绑,1,番外) 分卷阅读28 ,双膝下跪在自己身前。辛桐只觉得猛地一阵窒息,紧接着是膝盖磕地的钻心疼痛。 “啧,”傅云洲轻笑,取下淋浴喷头,开始为她清洗。 辛桐只得跪在地上,上半身依着他,脸侧是傅云洲肿胀的巨物。她扬眉,不由生出戏弄的行,故意调皮地隔着西装裤舔过他的肉棒,还轻轻地咬了一下。 傅云洲突然停手,摸了摸她的头顶。 “忍不住了?” 辛桐仰起头,一双透彻的眼无辜地瞧着他,暗嘲道:“傅云洲,你技术有退步啊。” 傅云洲只是笑,他蹲下身,食指和中指扣弄着她的后庭,强行撑开一指大小,露出藏在里头的媚肉。 他咬着辛桐的耳朵低声道:“洗的很干净。” 辛桐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软绵绵地赖在他怀中,身体被他的手指插得刚刚好,像猫似的想发出表示舒服的呼噜呼噜声。 他鲜少有温情的时刻,大部分情况下他都会把她玩到崩溃,让她掉着眼泪去求他。 傅云洲感觉到了辛桐的舒服,他抽出手指塞到辛桐唇边,“舔干净。” 辛桐才尝到舒服的甜头,脾气正娇,她撇过脸哼了一声,“滚啊,要舔你自己舔。” “你是非要惹我生气。”傅云洲说着,啪得打了下她的臀瓣。“乖女孩,自己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辛桐还是拒绝。 第二次的淘气就没有温情的对待了。 傅云洲将她翻身压在地上,抓着她的头发,让脸颊贴在地面,双乳随着晃动的身躯摩擦着浴室的白瓷地板。他解开摩擦着阴唇的细绳,让它只捆住脖子,绳子牵狗似的握在他手中,勒紧,给辛桐带来细碎的窒息感。 他掰开湿漉漉的小穴,拉开裤拉链,将早已肿胀的肉棒猛地捅进去,嘴上嘲笑道:“嘴巴那么硬,骚穴那么软。是不是天生欠男人操。” 他一下捅得很深,好像要把她给刺穿似的。 辛桐说不出话,纵使不是第一次,被突然侵入还是有疼痛感。但渐渐的,疼痛感逐渐散去,带来近乎抽搐性的快感。她咿咿呀呀地撒起娇来:“傅、傅云洲——啊——” “叫哥哥。” 少女红着脸,被顶的话都说不清楚,唇齿颤颤地发声:“哥、哥哥……啊……” “再叫一声。” “哥哥,哥哥……啊,云州……哥哥。”叫起来糜烂地一塌糊涂。 傅云洲狠狠顶了她一下,辛桐感觉龟头已经捅到了子宫颈,又酸又疼。 “乖孩子,骚穴真软,把肉棒吸得牢牢的。。” 辛桐被他莫名而来的乖孩子说得脸红,她贪恋在傅云洲身下当孩子的感觉,他教训你,监控你,也会保护你。 后入的姿势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感觉到卡在子宫颈的肉棒研磨着最深处的娇软,小腹一阵一阵地紧绷,刺激得她想逃脱。 傅云洲可不是好说话的家伙,他扣住辛桐的腰,一边狠狠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猛烈地抽插起来,非要把她操射。 极度的强烈刺激着她全身,辛桐闭眼,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是怎样捅进小穴的。她皱着鼻子又开始乱来了,赌气似的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慢一点,鹤轩……鹤轩都不会不管我的。” “那是因为你不耐操。”傅云洲道。“再乱来我就把易修叫来。” 她上次故意拿江鹤轩去撩拨程易修,毕竟程易修心中最不对盘的家伙早就从自己的哥哥变成了被他称呼为只会在辛桐面前装乖的“白莲花”江鹤轩,结果被他摁在穿衣镜上干了一天。 傅云洲是心狠手辣,程易修是疯起来没数,他们两个要是一起,辛桐阴道撕裂被送医院是百分之百的事。 辛桐皱着眉都要哭了,蚀骨的欢愉烧着她每一寸肌肤,滚烫的嫩肉搅得更紧,娇娇地吃着体内的肉棒,耐不住喷了出来。 涌出的淫水尽数浇在肉棒上,傅云洲皱眉,掐着她的腰射了出来。肉棒扯着精液,一寸寸往外拔,淌着淫液的小穴颤动着,往外一点点滴着乳白的精液。 傅云洲解开绑住她双手的绳子,抱着她坐上洗手台,镜子映出她赤裸的后背和清晰的蝴蝶骨。 “瘦了。”傅云洲道。 “嗯,被你们折磨的。”辛桐理所应当地说。她双手被绑太久,提不起力,只能勉强搭在他宽阔的肩上。 辛桐软乎乎地抬头亲着他的下巴,嘟囔着:“胡子没刮干净。” 傅云洲笑笑,伸手扣出小穴里的精液,又将半硬的肉棒塞进去,和缓地操起来。“你看,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分卷阅读29 > 辛桐闷哼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内。 “舔掉。”傅云洲将手指递到辛桐唇边。 “你是有病吗?”辛桐忍不住要翻白眼了。 傅云洲趁她说话的间隙,将右手的手指塞进她的嘴中,按住软嫩的舌头。“你现在这样特别像小宠物。” 辛桐乖乖吃掉他指尖的精液,舌头舔舐着他的手指,好像在舔他插在体内的肉棒。 傅云洲空出的左手突然拿来摆在台面的牙刷,托起辛桐的臀瓣,对着镜子将牙刷柄插入菊穴内。 辛桐一抖,把手指从口腔吐出,指尖与舌尖带出一条细线。 “云洲。” “哥哥。”傅云洲面不改色地纠正。 “哦,Daddy。”辛桐挑眉。 在傅云洲一堆的变态称呼中,Daddy是她最能接受的,虽然意义上是爸比,但总比拿母语叫爸爸羞耻感弱。主人和哥哥是中等难度,傅云洲最喜欢的是让她叫哥哥,辛桐一直觉得这是傅云洲对弟弟的一种变态移情。 傅云洲捏着她饱满的臀瓣,突然问,“在这里纹我的名字,怎么样?” “不行,说什么都不行。”辛桐果断拒绝。 给傅云洲开了先河,剩下几个也会一样开始提要求。譬如季文然的人体彩绘和摄影记录,程易修的女体盛妄想,江鹤轩的温泉Py。 傅云洲怜爱地捏捏她气鼓鼓的小脸,语气近乎叹息:“小姑娘啊。” (恨自己手跟不上脑子,心里故事已经构想到后面,但打字又很废,情节一堆一堆地写不完。考虑过让傅总直接强上,但这样女主一辈子都不会接受他的,虽然后面和傅总的第一次也不是很愉快啦…… 为了以后的甜,傅总你要委屈一下了。 PS:辛桐在傅云洲面前是Brat,本意为淘气的小孩,此处指淘气的M故意违抗S命令。谁叫辛姐贫嘴属性不改呢?) 凝固点上 分卷阅读30 。 辛桐轻轻啧了一下,有点回过味来了。她瞄了一眼江鹤轩温雅的面庞,像是松开的氢气球浮起似的,露出不达心的轻飘飘的笑。 吃饭的事有蹊跷。 说心里话,辛桐舍不得江鹤轩,就算养一条狗养了三年都有感情,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可一旦牵扯到谋杀,再多的不舍得都会裂出缝隙。这两种感情时不时在辛桐心里拉锯,让她问江鹤轩要回钥匙又给了信任同意他改日还。要是换了傅云洲、程易修或季文然,她能毫不犹豫地抄起瓷瓶往他们头上抡。 “那好吧。”辛桐点头,上了江鹤轩的车,给程易修发消息说突然有事,让他先回家。 家这个字辛桐说的含混,实际还是想让他乖乖回自己家的,那个别墅或者傅云洲的别墅,都行。 “工作怎么样?”江鹤轩开口。 “还不错。” “累不累?要不过几天我带你出去玩?”江鹤轩说。“出去散散心。” 辛桐没搭话,她插上耳机撇过头,半晌后才淡淡说:“出去也就玩一天,急急忙忙赶回来又要上班。” 江鹤轩品出辛桐口中的疏离,不再说话,两人一路无言。 辛桐的母亲独自住在市区的一个小屋内,八九年前买下的旧屋,胜在干净整洁。小时候辛桐跟母亲一起生活在这里,母亲睡主卧,她睡在紧挨的侧卧。从卧室窗朝外望,能瞧见郁郁葱葱的法国梧桐,会有骑单车的少年少女从树下风似的掠过,衣着光鲜,笑容盛满阳光。 纵使芳华已逝,仍能从她脸上瞧见昔年的美貌。辛桐完美地继承了母亲的缺点,父亲的亦是。她有时想,要是她继承的都是优点就好了,日子没准能好过些。 母亲烧了红烧鱼,她厨艺不好,心思也不在持家上。自从外婆去世,她就没吃过合口味的鲫鱼。 辛桐给江鹤轩递去碗筷,三人一家人似的坐下来吃饭。 母亲吃着吃着,似是不经意地提起。“小桐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男生啊?” “没,”辛桐道。 “你这个年龄要谈恋爱了,要是遇到什么好的男生记得和妈妈讲。”母亲接着说。“但恋爱归恋爱,不能在结婚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啊。” “我知道。” 看辛桐面不改色,母亲不由生出一丝慌张。她咬咬牙耐不住地说:“那小轩和我说的那个男孩——” “什么男孩?”辛桐打断。 “就那个——”母亲还想继续说,却又被江鹤轩插话。 他夹下鱼腹最白嫩的一块粘上少许酱汁,送到辛桐碗中,温和地说:“我看到有人一直在你家门口徘徊,有点不放心。” “你好好的不上班,跑我家楼下做什么?” 母亲急忙说:“小桐你怎么说话的呢,人家也是担心你。” “妈,这是我们俩的事儿。”辛桐一撂筷子镇住母亲,转而质问江鹤轩,“你别拐弯抹角,有什么事我们两个自己解决,少把我妈掺和进来。” 江鹤轩拿筷的手紧了紧,他直视辛桐,似在表明自己所言非虚。“程易修找上我了。” “然后呢?” “他警告我离你远点。” 的确是程易修能做出的事,辛桐疑虑稍散。 “小桐,”江鹤轩低低柔柔地叫她的名儿,“他们那种人不会怀好心,我也只是担心你。” 江鹤轩就是江鹤轩,手起刀落,一句话就能戳进辛桐的心窝。 辛桐望向对面孩子似的双手置于膝上的母亲,百感交集。 他们那种人啊…… 她摇头,冷笑着提包就要走。江鹤轩匆忙起身去拦她,被辛桐用力甩开。她皮笑肉不笑地注视着他,突得走近一步,垫脚凑近他温和娟秀的面容,轻轻地吐出一句:“江鹤轩,怎么什么好人都是你当呢?” 江鹤轩伸手去抓,却只触到残存的发香。 温和的面具终于脱落,只剩一张沉默的脸。 他成了落在蛛网内的飞蛾,不管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只会害得自己愈发喘不过气,使不上力,一张嘴就会自心口涌出一滩殷红的血迹。 弄巧成拙了。 辛桐气急败坏地打了出租车一路开回家,付钱时才被车费刺激得清醒。 她乘电梯上楼,忽然瞧见有个高大的人影坐在自己家门口,再定神一看——程易修。 辛桐被吓得一哆嗦,匆匆忙忙跑到他跟前,压着嗓音道:“你疯啦。” 这楼道里人来人往的,他就这么坐着,也不怕被人认出来!傅云 分卷阅读31 洲是得多宠他,才让他这般不顾后果地为所欲为! “你让我先回家的。”程易修耸肩。“但没给我钥匙,我只好坐门口了。” “我!”辛桐的脏话堵在嘴边,又憋得骂不出来。 她低头看到程易修理所当然的脸,仿佛写着“除了这儿我哪儿也不去”,心就像放在嘴里的棉花糖,一下化了。 “服了你,进门吧。”她不由叹气。 …… “大哥,你知道现在洛杉矶是几点钟吗?把我从床上搞起来就是为了和我说你的春梦!”孟思远耷拉着脑袋,恨不得把屏幕那头的傅云洲拽过来狠狠揍一顿,虽然按实际武力情况,可能是他把自己揍的二等残废。“还是操蛋的兄妹情节,日!你跟那姑娘才见了几次面?就……” “我想得到她。” “那强奸、迷奸、胁迫和酒后乱性。目前来看胁迫最合适,开个价喽。”孟思远说。 “开了三千万被拒了,现在开了一千万让她照顾易修。” “三千万?……傅云洲,你钱多烫手啊?”孟思远愤愤然拔高声调,“十几万花花就算了,几十万我也不说,几百万玩个明星什么的也勉强,现在可好,一签就是一千万。徐优白呢?他是不是跟萧晓鹿那个没脑子待久了,也不拦着。” “你不用操心。”傅云洲道。“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几个月后吧。”孟思远耸肩。“违禁药物入境就被查,我可不想刚回到祖国怀抱就来个海关一日游。” “到时候给我一份。” “别,你下手可没轻没重的,”孟思远往后缩了几寸,“要是季文然那个千年老处男问我要我还会给,你就算了。” 傅云洲笑笑,没说话。 “不过说回来,你要真想和她发生点什么,除非你俩酒后乱性,别的路真不建议,玩不好老子要去监狱捞你。” “那就酒后乱性。” “不是,傅云洲!我乱说的。”孟思远挠头,“你要是不想易修现在就跟你翻脸,最好别做什么过激的事,等他兴趣退了自然没事。” “要我说,你爸就应该在外头再给你偷偷生一个妹妹。”孟思远继续说。“但这话真讲出口还真有点触及我的道德底线。” “等下,”傅云洲突然开口,“我收一下文件。” “什么文件?” “派人调查了一下辛桐。” 算了,你开心就好。孟思远耸肩。“你别告诉我她真是你爸落在外头的妹妹就行。” 凝固点下(微H) 分卷阅读32 辛桐耳朵一阵嗡嗡响。 “你怎么遇见他的?” 程易修撇撇嘴,不屑道:“他今早开车跟踪你。” “打架了?” “没。”程易修冷哼道。“他也配。” 辛桐没说话,百感交集。 自以为贴心的人突然露出另一番模样,还涉嫌奸杀自己……爱恨之间,最为闹人。她向来不是爱憎分明之人,感情上一旦有了交集便会与那人拉拉扯扯,不然早一脚把程易修踹出去了。 “你别理他,傅云洲也是。”程易修说这话时不由自主地抱紧了辛桐。 真是孩子气的话啊。 辛桐也抱住他,手指缓慢地拂过他的背脊。 “易修,”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你知不知道我那天为什么折返来找你。” 此回换程易修不吭声了。他心底的答案是辛桐喜欢自己,就像他现在想抱紧她不放。 “萧晓鹿和我说了你的事情,还有傅总的。”辛桐停滞片刻,仰面在黑暗中去判断程易修的表情,“一时间酒精上头就冲动了。” “你可怜我?”程易修声音低沉。 辛桐摇头,“是因为我知道那是什么感觉……易修,我妈也是小三,给不同的男人当过情妇。”呼吸缓慢归于平静,话说出口,并不如想象的般艰难。“我爸很早就去世了,我对他也没什么印象,我妈就拖着我到处……反正……其实有更好的路可以选,有手有脚的,只不过辛苦些,但事情已经发生我也不好去说什么,毕竟是我妈。” 她那样的女人就是要叫男人来养活自己。 辛桐继续说:“实话说,当时喝的有点多就热血上涌了,想要是我不把你拉走你会很难过吧。” “还好,习惯了。”程易修低头,亲吻她头顶的发旋。 “小时候每到家长会我都希望我爸能突然出现……蛮异想天开的,我小时候有点蠢。”辛桐笑笑。“后来我发现,哪怕我现在二十几了,心里还是有一部分是那个等父亲突然出现的小姑娘……易修,我们这一生可能注定兜兜转转,要花很长时间才会惊觉,我们一直所抵抗的东西……从没变过。” 程易修想起那个梦——迂回的走廊、散发霉味的楼道、水声和老式瓷盆。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是会把搪瓷盆给狠狠扔下去。就像是辛桐心里那个垫脚张望着父亲的女孩儿。 “易修,要是你想有我陪着,我可以和你一起住。”辛桐说,“但你不能一直待在我这儿,总有一天你要回去的。” “傅云洲让你来劝我的?” “也不算,”辛桐道,“他让我照顾你。” “一个巴掌一颗糖,他惯会这样。”程易修冷哼,随即又软了口风对辛桐道,“那你搬去跟我一起住。” 早些离开这个梦魇之地也好,先与他同住,顺带物色新居,辛桐想着应下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程易修忍不住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他死死抱着辛桐,贴着耳朵哈气:“桐桐……” “嗯?”辛桐耳朵发痒,身子往外缩了缩又被他使劲缠了回来。 “我好喜欢你。”他说此话时,清澈的双眸盛着她的身影。 话太温柔,真心与否……不重要了。 哪怕这段情缘如露水般短暂,此时此刻,令人义无反顾啊。 辛桐想说什么,话却梗在咽喉吐不出,当她想清楚要开口时,清脆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将要吐出口的话。 她接起,对面传来一个虚弱的男音:“喂……辛桐吗?我季文然。” “啊?我在!” “我需要……药——”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咚的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没了动静。 “喂?喂!”——他怎么了? 程易修坐起,问:“谁的电话?” “季文然。他让我给他送药。”辛桐看着时间满脸困惑,十一点?他认真的? 她又想到方才砰得一声响,不安地给林昭昭打电话,幸好这个泡在酒吧的夜猫子还没喝昏过去,接了电话匆匆忙忙地应下,准备去季文然家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 确定事情有人接手,辛桐才放心地睡去。 第二日醒来,程易修爬上床给她一个早安吻,遮光窗帘被拉开,阳光镀上他同样朝气蓬勃的脸。亲着亲着又要变味,像是凭借蓬勃的原始力量在发情。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和被掀起衣服的胸前,牙齿咬住乳房顶端,另一只手轻缓地揉捏,指腹摩擦着变硬的乳尖。 底裤一下就湿了。 这家伙能正常一点吗?辛桐被 分卷阅读33 亲的迷迷糊糊的,脑海慢悠悠地浮出这一句。穴口被一根棍状物顶住,柔嫩的双腿敏感地感受到它的温度。她像一条被曝晒的鱼,傻傻地看着夺命的阳光却无处可逃。 “今天不准去上班。”程易修说着,往下探去。 “不、不行……啊!”她扣着身下床单,呼吸急促起来,连嗓音都成了黏腻的蜜糖,甜的能拉出丝。 他的头发拂在她大腿上,有些痒,像只小动物俯身饮水般小口小口地嘬着花核,舌头探入细缝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在啮咬着辛桐脆弱的神经。 “易修——”相较于上一次的坚决,她此回换上一张委屈巴巴的脸,眉头微蹙,可爱又可怜。“我要上班的。” “不准去。”程易修的态度很强硬。 他拽下她湿了的内裤,强横地曲起双腿,两根手指撑开阴唇。嫣红的穴口不自觉地收缩,正羞羞答答地往外吐半透明的淫液。 他的手指勾起,恶劣地把沾满淫液的手送到辛桐眼前,让她好好看看指尖的湿滑的液体。“都湿成这样了还去上班。” 辛桐的理智有一点崩盘。 好像的确没什么理由值得去打断此刻。 程易修看出了身下少女的犹豫不决,得逞地亲吻她雾蒙蒙的眼,想要把里头积攒的水汽吸出似的。早就硬挺的性器对准湿滑的肉缝,用龟头不断地磨蹭着充血的花核,并不急着插进去。 他想让她像被晒得蓬松的棉花般软和下来,娇娇的、软软的,能渗出甜汁似的,一起坠入情欲的深渊。 少女唇齿间发出极力压制的嘤咛,难以抑制的骚动在身内、子宫里,和什么地方跳动着,使心也随之毫无理由地狂跳。身子越来越软,燥热未曾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贪食的小穴想求他伸入最里,顶到子宫,让全身迎来发疼的快感。 猛兽的头慢慢顶进一半,两瓣粉嫩的阴唇被撑得大开。刚熟的水蜜桃都已经被含在嘴里了,自然要一口咬下去。他扣着她的手掌低低地哄着:“乖乖,先让我插进去再戴套。” (如果这次再让程小朋友停,我觉得有点残忍……) 碎片(H) 分卷阅读34 然坠落般陷入,含着粗大的性器。辛桐咬住唇羞恼得不敢吱声,痉挛似的微微抖着。 “桐桐,桐桐,”他磨人的叫着,身下却是截然不同的暴烈。阴茎用力磨着里面的肉,肉体相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插得少女娇乳水波似的晃动。 辛桐怕死他了,别人都是女的叫床把男人叫硬,这里是他一叫自己骨头酥了半边,磕了药似的仍他摆弄。小腿绷得笔直缠上他结实的腰身,每次顶到最深处时脚后跟便会无力地蹭着他的发热的肌肤,嘴里轻轻哼着,宛如一个还没学会啼叫的雏鸟。 她觉得身子越来越热,额头发烧似的眩晕,终于在他的鞭下浑身一紧,将肉棒死死锢住,一股热流涌出尽数喷在顶头的圆端上。所有的想法顿时消散,像是除夕的烟花轰轰地在脑壳里爆炸,交织成五颜六色的光,又迅速凋谢在漆黑的夜幕中。 程易修将瘫软的少女翻了个身,托起她的臀部,摆弄成跪趴的姿势,蛮横地抽插几十下,揉掐着她的乳尖射了出来。 辛桐觉得自己是彻底废了,她趴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程易修没拔出来,侧身自觉地去拥抱她,很温暖。 她发了不知多久的呆,缓过神来的第一件事是去勾手机给林昭昭打电话请假。 “桐桐。”程易修又好气又好笑地搂着她,说。“你真的很惹男人厌。” 忙着打电话的辛桐斜睨一眼道:“那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 程易修灿烂地笑着,去亲吻辛桐的面颊,“但我还是喜欢你。” 总说谁先动心谁完蛋,但我他妈的还是喜欢你。 休完假再去上班,辛桐觉得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程易修缠着她又来了一次,在她晕乎乎的时候哄着她点头今天就找人把辛桐东西给搬了,违约的钱他贴。事实证明辛桐的枕头风是真的好吹。 “最近是感冒多发季节吗?怎么一个两个都生病了。”辛桐一来,林昭昭便与她抱怨起来。“先是季老生病,接着是你病了。” 辛桐尴尬地扯出一丝笑,她给林昭昭的请假理由是自己感冒要去医院,总不能和她说自己意志不坚定跟男人滚床单,结果害得误班吧。 “季老生病了?”她反问。 “可不是,”林昭昭耸肩,“前天晚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跑去了季老家,结果看他昏倒在厨房,番茄汁撒在身上,吓得我以为他被人谋杀了。”她说着,似是惊魂未定地拍拍波澜壮阔的胸脯。 听着林昭昭的话,辛桐不由脑补了一下当时的场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林昭昭戳了戳辛桐的小脸蛋,“今天你提早下班,把新送来的杂志样刊给季老送去。友情提示,季老生病期间格外暴躁,脏话数目支线增长,有个心理准备啊。” “他没去医院?”辛桐道。 “没,他不高兴去医院,反正也有家庭医生。”林昭昭说。“可能他对医院有什么阴影?……谁知道。” 工作在身,无可奈何。辛桐发消息给程易修后,再次乘车出发去季文然在市郊的别墅。 她摁了好一会儿对讲机,才有人接通。对面的声音怎么听都不像是季文然,倒像是——当她走进别墅,看到傅云洲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不由感叹自己耳朵灵敏。 “傅总。”辛桐面若冰霜,毕恭毕敬。 “你怎么来了?”傅云洲道。 “来送杂志样刊。” 傅云洲细细打量着她,眼神意味深长。“去吧,文然在三楼的卧室。” 辛桐不敢和他多待,抱着杂志一路小跑着到季文然的卧室。他套着棉T,正靠着枕头看书。脸色惨白,鼻子却红彤彤的,平日炸着毛凶人的那张狐狸脸此时孱弱得似是易碎的琉璃,或是一只被冻傻的白毛狐狸。 “你脖子上怎么回事?”季文然问。 辛桐困惑地歪头,不解其意。 “脖子上,”季文然伸手指向自己的脖颈,“这里很红。” 辛桐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仅如此,她还知道为什么傅云洲方才的眼神为何那样奇怪了。 她撇过脸道:“啊,我最近过敏了。” 季文然没有丝毫怀疑,反倒是一脸认真地点头说:“的确,最近很容易生病。” 他说着,随意翻动几下送来的杂志,指挥辛桐:“你去放二楼的工作间,我过会儿再看。” 辛桐依言下楼,恰好撞上了傅云洲,还手贱地摸了下脖子上的吻痕。幸好他没说什么,就是眼神格外——“慈爱”? 神经病!辛桐怂包地在心里嘀嘀咕咕,带着杂志跑到季文然的工作室。 一开门,就是地上 分卷阅读35 七零八乱的书、杂志、打印好的照片、画稿。房间除了黑白别无他色,黑的家具,白的墙壁,拿透明胶带贴在各个地方的线稿,画上的人没有五官,只有粗糙勾勒出的面部轮廓,窈窕的身姿斜斜地倚靠在栏杆,双腿笔直。这种画出现过不止一次,甚至可以说贴在墙上的画稿十之有八都是这样的形象,纤细又优雅的女子轮廓。 辛桐对这些过于艺术流的画稿并无兴致,倒是桌面上的一瓶香水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稍稍犹豫后,明知不礼貌却还是摁出少许抹在手心,去感知这种气味。 起初是清淡的香,像是在清晨吸入的第一口空气,有一丝丝的甜,还有薄荷味。随后凌冽散去,变成木香,是在冰天雪地兀自观望的树,和记忆中残存的味道不大一样。她记得是浓郁深沉的木香,而非……但确实有些相似。 遍体生寒。 季文然虽然脾气古怪,还总是骂人,但——转念再想,连她最信任的江鹤轩都有嫌疑,季文然再好人又算的了什么? 辛桐双手颤抖地打开手机拍照,想确定这是不是通用的男士香水,如果是,它还有没有别的衍生系列。留下照片后,她小心翼翼地将香水瓶放回原位,悄悄拐去二楼的厨房洗手。 做完这一切,辛桐装作若无其事地上楼,想询问季文然还有没有什么吩咐。 他正与傅云洲说些什么,那双狐狸眼周围泛出病态的红,嗓音沙哑,时不时还会咳嗽。见辛桐来了,便问辛桐怎么了,辛桐礼貌地笑着问他有什么吩咐,他摆摆手让辛桐早些回家。 坐在一旁的傅云洲突然开口,叫住将走的辛桐。“辛桐,易修来不来这里接你?要是来的话你就先别走,晚上回家一起吃顿饭。” 辛桐万万没想到傅云洲竟云淡风轻地当着季文然的面,说出这句话来。 季文然听闻,随即沉下脸。 “怎么不说话?”傅云洲言笑晏晏,“我这个当大哥的,也想和你一起吃顿饭。” (接下来的情节可能会开始有点三观不正,毕竟是np文,女主不可能跟一个谈完恋爱再和下一个开始恋情……譬如傅总背着程弟弟胁迫女主,再譬如江同学这个白切黑使诈。因为这些事都是在辛姐和程弟弟默认恋爱的时段里,我觉得可能会有人触雷bia) (不管怎么样,接下来终于走到真·np环节了!前面写的我都怀疑这是1V1文TWT) 僵局 分卷阅读36 梦幻的窗户安置于家中。 辛桐又想到季文然乳白色的厨房,凌乱不堪的四楼,释然了。 搞艺术的心思谁知道呢? 不过在彩窗的倒影下跳舞一定会很美,辛桐想。想完她又忍不住轻轻笑了一下,自嘲这突如其来的幼稚,都二十几了还把自己当童话故事里的公主。 程易修不一会儿便开车赶到,依旧是有密码且不是病号的傅云洲给他从屋内开的门。程易修一进门就想拽辛桐走,却被傅云洲抢了先,他扶住辛桐的肩,让她先避嫌。 程易修见辛桐离开,压低声音警告傅云洲:“你别对她动手。” “要是我动了呢?”傅云洲淡淡笑着。“闹出走,进娱乐圈,不断搞绯闻,最近直接是和我动手……易修,你还有什么招?” 他审视着眼前这个男人——自己的弟弟,仿佛某只爬行动物鬼祟地盯着草原上的动物,冷静地监视一切。 就像先前他对辛桐说的那样,他们除了彼此没有可以依靠的亲人,任何一方都不要妄想摆脱血缘的钳制。 程易修攥紧右手,身上薄背心渗出层层汗,然而整个人都是冷的、虚的。“傅云洲,你什么时候才能清醒?我不是傅家的人,我也不想当你们傅家的人!别把那些家族的事套我头上,也别把自己当我大哥!” “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有点晚?”傅云洲语态怜悯,“没有我,你连条狗都不是。” “这不关你的事,”程易修近乎咬牙切齿,“别靠近辛桐。” “我还以为你一直想打败我。”傅云洲突然说,“如果你想打败我,就别跟个懦夫似的躲躲闪闪。” 他顿了顿,又补充:“还是你觉得你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法保护?” “你当我三岁小孩?”程易修冷笑。“少用激将法。” “屈服我或者打败我。”傅云洲无所谓地耸肩。“易修,只有这两条路。” 辛桐重新回到三楼,仰面看见了从病床上起来的季文然。 他套一件纯白的睡袍,浅灰的棉布睡裤,光着双脚,俯视着想要上楼的辛桐。 “程易修来了?”他问。 辛桐小小地嗯了一下,随之好心提醒:“季先生,您应该把鞋穿上。” 季文然没吭声,只静静看着她,晶莹的双瞳仿佛幼年在掌心玩过的玻璃弹珠,掉入了灌满苏打水的汽水瓶,易碎,全然易碎。 她觉得自己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这个当了自己两辈子上司的家伙。 “你把它弄脏了。”季文然突然说。 辛桐困惑地歪头,等着他的下半句。 季文然却好似生气了,拂袖而去,砰的一下关上卧室门。 辛桐更觉摸不着头脑,站在楼梯上进退不得。 林昭昭说的果然不错,季老生病期间情绪是真的莫名其妙。 她也同样不晓得傅云洲到底对程易修说了什么,竟说服他带自己一起去傅云洲家吃饭,据说还要暂住一段时间。反正辛桐坐在车上以为能离傅云洲远远的时候,突然得知自己要与他共处一个屋檐下起码一周,她那时差点想要把车门一开,直接从高速公路滚下去。 “我衣服还在家。”辛桐不悦道。 好人没法天天当。上次两兄弟打架,她提个瓶子去拉人是酒精上头,现在还不要命地往他俩的私事里蹚是脑残。 “重新买。”程易修说。“我给你买新的。” 辛桐环臂坐在副驾驶座上,别过脸没好气地说:“你要去你去,别扯上我。” “不是你说和我一起住?”程易修自知理亏,小声嘟囔着开始耍无赖了。 “哦,所以我和你一起住等于可以和你以及傅云洲一起住喽?” 程易修不说话。 辛桐笑笑,问程易修:“那我是和你谈恋爱,还是和你们兄弟俩一起谈恋爱?” 这话就戳到程易修的痛处了。 他抿唇,强压心口涌上的莫名怒火对辛桐道:“桐桐,你就随我这一次,好不好?他纯粹就是想搞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细碎的不屑像是鱼鳞般布满咽喉嫣红的息肉,差点让辛桐冷笑着把“傅云洲把我摁方向盘上猥亵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这句说了必定会被掐死的话甩程易修脸上。 她深吸一口气,让不满从上至下缓慢退却,缓声道:“你们两兄弟的事我不想管,你要真想解决事情,倒不如跟他好好谈谈。他对你不差,两兄弟没必要闹成这样。” “萧晓鹿跟你说的?” “什么?”辛桐反问。 分卷阅读37 br /> “萧晓鹿和你说傅云洲对我不差的?” 辛桐皱眉,她回忆片刻后,含混地答:“算是吧。” “所以她活该被傅云洲摆弄。”程易修冷哼。“傅云洲就放了个徐优白,萧晓鹿就上钩了,还傻不拉几地为他卖命。” 徐优白勾引萧晓鹿?就徐优白那一脸没睡醒的通宵高中生样? “反正你离傅云洲远点,其余我会解决。”程易修补充一句。 辛桐摇摇头,她拨弄着手指轻轻对程易修说:“易修,有些事不是避开就能解决,更何况你别忘了我们怎么开始的,你也不是什么……好人。” 辛桐本不想这么说,明知伤人,却还是有那么丁点的气不过。她不喜欢程易修幼稚地把自己当胜利品一般推出去,也不喜欢傅云洲的讳莫如深。可辛桐的恼怒不是喷发的火山,而是细碎的火星,偶尔冒出几句刺人的话便闷闷地熄灭了。 她从小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准发泄情绪。 下一秒她又想起江鹤轩的话,他说,“他们那种人”。 “你觉得我不是好人,难道傅云洲就是了?”程易修语气顿时沉了下来,不爽地说。“你要是敢爬傅云洲的床,我就把你迷晕了往死里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辛桐似笑非笑地盯着程易修,“程易修,我没爬床的爱好,倒是你反过来爬了我的床。所以别那么自以为是,忠告。” 她话说得伤人,恼的程易修一路上都没再跟她说话。 这餐饭意外地风平浪静,三人在一张桌上用餐,倒有点一家人的恍惚感。辛桐没带衣物,只好把内裤手洗了拿去烘干,睡衣就先套程易修的T恤衫将就。她在这家伙的按摩浴缸里翻腾了起码半小时,最终在程易修“你还不出来我就进去”的威胁下恋恋不舍的擦干身子。 房内一尘不染,显然常有人打扫。 辛桐背对着程易修睡下,任由他从身后环住自己。 他悄悄地搂住她的腰,对着她的耳廓柔柔地哈气:“别生气了,好不好?” 夜风静悄悄。 而另一边重病的季文然刚一觉睡醒。 他从床上爬起,下楼去二楼的工作室。送来的杂志的封面是最近又火热起来的复古风,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感,模特套上丝绒长裙高抬下巴,唯一的新鲜点大抵是换上微胖模特,美其名曰:女性解放。 虚伪,季文然嘲笑。 口口声声说审美多元化,过了这阵风各大秀场还是会老实地换回零号模特,瘦的只留一把骨头,半分神韵也无。 他突然想起自己的前任助理辛桐,刚刚好,长得不出众,身子骨倒盈盈可人。 明明被碰过了却还呈现出很干净的模样,令人生厌。 季文然瞄了一眼摆在桌上的杂志样刊,俯身抽屉里翻找出一个小塑料袋。他戴上一次性手套,将杂志扔进垃圾桶。 “真脏。”他说。 七寸(H,1,微虐) 分卷阅读38 换上昨天的衣服,洗漱后,走到床边看了眼还睡着的程易修。 他前几天起的那么早……该不会是认床吧。 辛桐笑笑,悄声离开卧室。 好巧不巧,她才下了一层楼就撞上了傅云洲。 “早。”他似是才醒,套一件睡袍,松松地系着。 世上长得好的大多穷,有钱的不是老就是丑。傅云洲倒是长得帅还有钱,就是脾气差,不过天底下坏脾气的男人太多,有钱帅哥的坏脾气不算什么。当人们将一切都金钱化的刹那,就注定要放弃某些东西。 辛桐不自觉低头:“早。” 傅云洲走近一步,细细打量后说:“你倒是擅长低头。” 辛桐听闻,拢过颊侧的发,抬头看向傅云洲:“傅总说笑了,我什么都不擅长。”她停了一下,又带出下半句,“我不过是个没用的人。” 明明表皮是单薄的美,偏生了一双会勾人的眼。你能一眼看透她的懦弱,再细看,又瞧出些锋利被掩藏,可怒气不过零星,就噗得一下熄灭。 “别叫傅总了,”傅云洲道,“叫大哥,或者哥哥。” 辛桐抿唇,勉强叫出口:“大哥。” 傅云洲笑了,冲她招手。“过来。” 辛桐没敢动。 “过来。”傅云洲重复,面上温和的笑容缓缓褪去,眼神平静。 “您有什么事吗?”辛桐冷面说着,转身欲走,“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还要上——” 她话还未说完,傅云洲突然地拽住她的胳膊,往身侧猛地一拉。辛桐一个踉跄,转身,刚想质问,却被他掐着双颊吻上。 他的唇,好凉。 辛桐挣扎起来,提脚踢向傅云洲,毫不留情地狠狠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极狠,辛桐都尝到了浓郁的铁锈味,但男人非但没有放手,反而掐住她的脖子撞向墙壁。 “啊!”辛桐像一只被扯着尾巴倒吊着的猫,失声尖叫。 后脑磕在墙壁上,咚得发出闷响,眼前先是白光闪烁在模糊的人影中,光斑在清晨蔓延,曾看过的希区柯克电影的场面洪水开闸似的涌入脑海,搅得她头晕目眩,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结束,轰然一声归于漆黑。 昏迷不过一瞬,辛桐喘息着回过神时才发现自己被拖进了一个临近的陌生房间。 “易修!程易修!”辛桐四肢并用地剧烈挣扎着,恐怖的感觉游遍全身。她本能想到去叫醒楼上的程易修,不管声音能不能传到。 傅云洲一手困住她的双臂,一手抽出睡袍的绳子,将她的双手捆住。辛桐不疯了似的胡乱踢着,想从他手中逃离。混乱中她蹬到他的小腿,令他吃痛地手掌稍送。趁此机会,辛桐转身就想往门外跑,被捆在一起的双手抬起,指尖刚触到把手,就被傅云洲砰地一声摁在门上。 “程易修!” 砰!又是一次眩晕。 她像一条砧板上挣扎的鱼,屠夫手起刀落间便能将她肢解八块。 “别叫,”傅云洲声音冷得刺骨。 辛桐深吸一口气,全身紧绷,冷却心头的恐惧,低声道:“你想做什么。” 傅云洲低低笑起来,手指如蛇般爬过裙底的肌肤,指尖撩起裙衫,令她惊恐地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辛桐听他笑,双腿不由自主地战栗。她上一次与傅云洲的交锋并未讨到好处,反而被他狠狠刮了一刀……打从开始,辛桐就摸不清傅云洲的心思,他简直是一团连阳光也照不透的迷雾。 “如果你是想报复易修,别拿我开刀,”辛桐颤颤地说。“如果你是想让我离开程易修,我马上走。” 她脸朝房门被钳制,双手被捆死,看不见他的表情,身后是他的怀抱。假如他想掐死她,只是一刹那的事,她连呼叫都来不及。 “五十万,”他的唇是冷的,手也是冷的,呼吸却炽热地在她耳边鼓动,“还是这个价吗?” 辛桐自知躲不过,被闷死的模糊记忆骤然清晰,生理泪水难忍地夺眶而出,一滴滴地沾湿面颊。她勉强维持着语调,为自己争取一丝从他的心血来潮中逃脱的可能:“一撒钞票有大把年轻漂亮的小姑娘愿意为你脱衣……何必、何必找一个让你不快的。” 傅云洲还是笑,他从内裤将自己的巨物释放出来,拉下她的内裤和丝袜,狰狞的性器抵在颤抖的小穴口,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捅了进来。 辛桐哑然失声。 下体被强行破开,鲜血顺着大腿跟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大腿内侧蜿蜒成一条扭曲的血痕,最终被褪到膝盖的吸尽。 上次和程易修做不过 分卷阅读39 轻微渗血,这次是被活活撕裂。 “乖孩子。”傅云洲手上用力稍渐,将她的脸扳过来朝向自己,再一次吻上她的唇,轻柔地像羽毛晃晃悠悠地落下。 他的欲望是一只匍匐的凶兽,是笑里藏刀。 辛桐不信傅云洲不知道,他是故意的! “程易修!……程易修!傅云洲你这个神经病!你不得好死!啊啊啊!程易修!” 原先的理智全然崩塌。她不再想管这个强奸她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以后会不会给她带来麻烦,此时浑身上下每一截骨头都好似被敲碎般疼痛,每一寸是神经都被在火焰上炙烤。她歇斯底里地尖叫、哭泣、挣扎,身子不断撞击门板,想逃脱他的控制! 咚!咚!咚! 男人却被她的挣扎弄得异常兴奋,他掐住少女的咽喉往门板后狠狠一撞,砰的一声响后再轻而易举地扯破她的上衣,在她失神的刹那将堵嘴的布条塞入她的口中。 门外忽得传来程易修的声音,他可能是被辛桐的尖叫惊醒,或只是自然苏醒。他清亮的嗓音近在咫尺,高声喊着:“桐桐,桐桐!” “他就在外面……”傅云洲在她耳边呢喃,舌尖舔过晶莹的耳垂。 他细细地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他冰冷的唇覆盖在程易修前几日留下的吻痕上,牙齿撕咬,令她薄弱的皮肤渗出淡淡的血痕。 辛桐疼得直打颤,眼泪无法控制地往下落,一切嘶吼都被堵在嗓子眼,只能发出小兽乞怜似的呜呜声。平坦的小腹升起一股疼痛过后的酥麻,酸、软、痛混杂在一起,令她双腿发软,近乎缩成一团,全然被男人托住,拥在怀中,时不时哆嗦抽搐着。 “兴奋了?”傅云洲低低地说。 辛桐知道这样很懦弱,但她还是无法控制把脸埋入傅云洲的怀中,去逃避程易修的声音。恐惧、恶心、羞愧、惊恐全然混杂在一块儿,烧光她所有神智。 她恐惧地蜷缩着,足尖绷紧,涌出大滩淫液。 “桐桐,你在吗?”程易修的声音渐渐远了,最后一句传到辛桐耳中的是他困惑的疑问,“奇怪,她人呢?” 傅云洲托起瘫倒的辛桐,毫不收敛地去发泄自己的欲望,每一下都沉入身体最深处,强制破开宫口,疼痛爆炸在身体每一个细胞。 “背着男友和他哥哥偷情的感觉怎么样?”他拉出塞在辛桐口中的布团,冷森森地问,声音仿佛毒蛇在耳边吐信。 鲜血润滑了两人,抽插间肉棒带出血丝和透明的淫水,又狠狠进入。辛桐怀疑自己要是再瘦十斤,小腹应该能看见清晰地凸起。 整个身体都要被撞散了。 “傅、傅云洲……”辛桐全然没了说话的气力。 “乖孩子。”傅云洲似在诱哄。“叫哥哥,叫哥哥就放过你。” 他说着,又凌虐地将肉棒顶到宫颈,双手掐着乳头拧转,痛感仿佛一柄刺刀贯穿身躯。 “乖,叫哥哥。”傅云洲重复。 辛桐疼得濒临昏厥,原先残留的快感荡然无存,她口齿不清地应着:“哥、哥哥……哥哥。” “多叫几声。” “哥……哥哥。” “乖女孩。”他怜悯地亲吻辛桐惨白的侧脸,将她的腰抬起,以给孩子把尿似的动作抱着她,将她挪到木桌上。 紧贴桌子的背脊冰冷,拂过身子的手亦是冰冷,除了摩擦的性器,什么都是冷的。 她脑袋一片空白地任由傅云洲摆弄,带着斑驳的泪痕在他身下乖乖地啜泣,哥哥、哥哥地娇娇叫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切终于停止。 辛桐滑下,半跪在地,双手趴在桌面边沿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浓白的精液掺杂着血从腿间流落,滴在地板。 傅云洲却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他重整衣衫,眉目舒朗,连微笑都只是略略扬起唇角。 辛桐觉得他与她发生关系或许只是为了射精的快感,或许还有奸污一个女人的满足,像一个暴徒,毫无缘由便去作恶的魔鬼。 “不许说出去,不许跟易修分手,也不许躲着我。”傅云洲说。 他没说会威胁什么,只是一双眼沉沉地看着她。 辛桐无言。她跪坐在地,削肩皓颈,眼眶通红,可怜又可爱。 “如果有什么想要的,可以和我说。”一个棒子打出去之后,傅云洲惯性地递出一颗枣。 辛桐耷拉着眼眸,细声细气地说:“我想要道歉,但不可能……你们这种人从不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而感到抱歉。” 装乖,献媚,露爪,撒娇……她抵抗的手段用尽了,却也不过是这 分卷阅读40 么个下场。 傅云洲不禁冁然而笑。“你倒是乖得一下就没了牙。” “跋扈是需要资本的。”辛桐冷淡开口。“我没资本。” “傅总,”她仰面,还是毫无保留地露出柔嫩的面颊,还有青青紫紫的吻痕、掐痕,“你要玩死我太简单,但我还没做好随手带一把刀捅死你的觉悟。” 她没有父亲,母亲是个妓女,长相都随了父母的缺点,不是重点大学的毕业生,没有靠山也没有积蓄,是个没有妆奁的小可怜。她要担心将来能不能嫁出去,娶她的男人愿不愿连带照顾她妈那个哭哭啼啼的拖油瓶。 可能她这辈子都嫁不了人,也没人会爱她。 谁不想爱恨决绝,嚣张跋扈? 但这些都要资本,没有资本,她谁都不能得罪。 她被程易修拉到怀里时不敢吭声,被傅云洲摁在方向盘上亵玩时不敢吭声……所以接受程易修的邀约,所以现在木然地面对。 而唯一能肆无忌惮发脾气的鹤轩……偏偏是那个最可能是杀了她的人。 “这才是你?”傅云洲突然开口。 辛桐没懂他的意思,无辜的迷路少女般歪头看向他,漂亮得令人心碎。 越来越有趣了,傅云洲笑笑。 这事要被孟思远知道了,恐怕会跳脚骂自己没数。 可——着实欲壑难填啊。 (终于倔强地打完……恭喜傅总在火葬场成功预定了席位!) 沉溺(微H) 分卷阅读41 弄小穴的手指骤然停止,傅云洲松开辛桐的右手,抽出手指,狠狠打了下她的屁股。 “骚得都撅屁股靠过来了。”他说着,让她看到指尖的粘液。 没有血丝。 辛桐转身,突然环住他的脖颈,仰面封住他的嘴。并非真心,不过是羞耻感和快感叠加下的不得已,想让他闭嘴罢了。这些事儿自小耳濡目染,可真拿出来用却羞耻的不行。 傅云洲并不满足唇瓣的触碰。他撬开少女柔软的唇,舌头像一只雄蛇缠住她的,从牙龈一直舔舐到舌尖,舌头打着旋儿地搅着,脱出一只躲在洞中的小兔子似的含住她的唇瓣。辛桐忍不住扣住他的衬衫,她能感觉到温热的呼吸,牙膏的味道……所有器官都在变软,快要融化。 唇齿分离,拉出一道银丝,又一下就断裂。 “真乖。”傅云洲说着,毫无预料地把她抱起,圈入怀中。 他把辛桐扔到自己床上,让她背对自己跪坐着,开始烘头发。 发丝一缕缕地被握在掌心,逐渐松散开来,垂落肩头。挂在脖颈的小水珠逐渐被热风烤干,皮肤散发出类似熟透的水果的甜香,或许是湿发的缘故,让香气聚集的浓烈。让人想起被雨水打湿的浅粉色的风信子,攒集起来的小花瓣娇娇地招摇着,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馥郁的香。 辛桐被吹得晕乎,仿佛一只耷拉脑袋的小猫,半干的发丝松松散散地衬着她那张珠圆玉润的小脸。 她半阖眼念了句:“好烫。”傅云洲便停了吹风机。 他放下吹风机出卧房门,回来时带来一杯温水和两片药。 辛桐接过水杯和药片,爽快吞下,心里只祈祷下个月的月经还能准时到。 “谁给您送的?”辛桐问。 傅云洲答:“有人就是了。” 他接着说:“你先睡一觉,易修不会来我这儿,你睡醒了就下楼,会有人给你做饭。” 昨个儿以程易修女友的身份住下,今个儿就从傅云洲的房里出……也是足够讽刺。还不晓得底下人会怎么传呢。 辛桐面前笑笑,转头对傅云洲道:“傅云洲……你就别在我面前假惺惺了,何必呢?” 傅云洲听闻,也是突然笑笑,慢慢摸了摸她的脸:“怎么突然硬气了?” 辛桐撇过脸不说话,打从见面时就积累的委屈一股脑涌上头。你捏住了我,让我不敢动弹,威胁大脾气不准发,那我发点小脾气还不行了? 傅云洲掐住她双颊的软肉,把她的脸掰过来,不急不缓地说:“辛桐,我怎么对你都是我乐意,给什么都给我受着,就别说什么胡话了。” 辛桐原以为他要发火,可傅云洲说完只是定神看了她一会儿,便松了手。 她心里的气烧得全身难受,又没法正面怼,就扯了的浴巾恶狠狠地甩到傅云洲身上,嚷了句“随你便!”,立刻掀开傅云洲的被子,背对着他缩到被窝里不动弹。 “还倔起来了。”傅云洲笑笑,心情很好似的,大掌搂着她赤裸的肩,将辛桐掰回来,正对自己。“那你觉得我俩现在算什么?” “妓女和嫖客。”辛桐眼睛都没眨。 “这般自损。”傅云洲道。 “不然?”辛桐板着脸。 傅云洲揉揉辛桐的半干的发,又忍不住去摸她的脸。 她是个漂亮的女孩儿,不知道有没有人这样说过她,但细细去看的确漂亮。不是普通意义上的好看——尖下巴、小脸、大眼睛——极难言语,话语堵得嗓子眼,令人哑然。 不管她是不是程易修的人,他都想把她握在手里……已经和教训他那个不懂事的弟弟无关了。 “睡吧。”傅云洲轻轻说。 一颗紧急避孕药,一颗安眠药,应该能一觉睡到下午。 辛桐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合上眼。 她也不知傅云洲什么时候走的,她半梦半醒间想着凶手的事儿,思绪全乱。 对这件事打从开始她就没底,最初坚持要打探也不过是为了江鹤轩。 她最怀疑的人是他,最不信的结果也是他。所以辛桐要尝试接触其他的三人,为自己曾经的死找一个说法,也为不相信江鹤轩是凶手这点懦弱的感情找个说法。 辛桐明白找出凶手没意义,都是上辈子的事了,与这辈子无关。严格来说那个人此时此刻并未犯罪,未来也不一定会犯罪。在凶案发生之前,一切,疑罪从无!……刚开始决定去接触只不过是因为既没有损失,又可能有好处。 而如今已受到伤害,不尽快脱身只会让处境愈发难堪。 好不甘心—— 分卷阅读42 r />辛桐想着想着,沉沉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辛桐拿过傅云洲放在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下午四点。 傅云洲替她拿手机给程易修发了消息,大意是自己上班去了。程易修毫无察觉地回消息,说突然有通告,被经纪人拽了出去,大概三四天不能回来,他会把另一间别墅的钥匙交给下人,到时候辛桐回来了直接问他们拿,然后改住到那间别墅去,别单独和傅云洲待在一起。 辛桐坐起身,腰又酸又疼。 新买的几套内衣内裤被放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茶几上是摆着一罐短期避孕药。 突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喂?妈?”辛桐揉着发酸的肩膀。 “小桐,你还记得那个高个子叔叔吗?小时候经常带你去吃大餐的那个……”母亲的声音略显紧张。 “记得,怎么了?” “妈妈,妈妈……妈妈可能要跟他在一起了。” 婚姻上 分卷阅读43 /> 他急忙补充:“我们送您到公交车站。” 话都说到这份上,辛桐也没再拒绝。也如管家所承诺的那样,他们的司机将辛桐送到就近的地铁入站口便将她放下。 两地相距不远,辛桐乘地铁不过两站便到了母亲家,她还没踏进弄堂门,就遥遥看见了江鹤轩的身影。 他见辛桐来,便冲她微笑,眼中似有光华流动。 “你怎么在这儿?”辛桐问。 江鹤轩自然而然地接过她手上的提包,柔声说:“我来看伯母,这几天有人在这里闹事,我不放心。” “怎么回事?”辛桐皱眉,心里先是一惊又有后怕,随即涌上疑惑。 ——闹事?她怎么从没听母亲说过? 江鹤轩拽着她的胳膊,将她往旁侧拉了拉,让身后骑小电瓶的女人能开进小院儿。骑电瓶的女人载满新买来的蔬肉,偏头瞟了眼辛桐,目光鄙夷。 “来的人说是他们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让伯母赶紧远离那个……家伙。”江鹤轩说得委婉。他凑得近,睫毛翘翘的,眼角的泪痣媚媚的。 辛桐不语,只觉心口发凉,胸口发紧,被傅云洲摁在门上强奸的时候都没这么难受过。 有什么事她受着就行。母亲年纪大了,早就不是从前那个惊艳四方的美人儿,再也吃不得这种糟心的苦。 “别难过。”江鹤轩突然抱住辛桐,呼吸蔓延在耳畔。“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辛桐推了推,没推动,便任由他抱着。 他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暖,有干净好闻的肥皂味。 要是没那档子事就好了……要是他没骗我就好了,辛桐想。 “鹤轩。” “嗯?” “江鹤轩。” “我在。”他摸着她的脑袋,手掌的温度传到额头,一种令人安心的触感。 “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信你。”辛桐吐出这句话后又不由补充,“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 “发生了什么?”江鹤轩问。 辛桐摇头,“没什么。” 她不愿说,江鹤轩也不逼。 他松开辛桐,指腹拂过怀中人裸露在外的后颈,那儿有一块半露的泛青痕迹。那男人要吻得多狠,才能留下这个近乎施虐的痕迹? “走吧”江鹤轩说,牵起她的手。 辛桐身姿修长,丰不见肉、瘦不见骨,婷婷的、盈盈的。可一双手却生得偏小,不够骨节分明还软乎,拿在手心就像握着一个小猫爪,粉嘟嘟地仍人拿捏。 江鹤轩包住她的手,带她上楼。 家门口被泼了红油漆,一直溅到楼梯,活像死了人,血液蜿蜒成河。难怪邻居眼神不善,没破口大骂已是客气。 母亲才哭完,一双大眼睛水盈盈的。她见辛桐来,赌气似的转身回屋,把门一甩不理人。辛桐一个头两个大,自己这儿破事一堆,还要给老妈擦屁股,她挨着门冲里面喊:“妈,你先出来。” 里面没人应。 辛桐又敲门,低低哄着:“妈,有什么事我们出来说,你躲里面也不是个事。” 母亲还是赌气不说话。 辛桐轻轻啧了一声,垂着脸站在门外,她气得想砸门,恨得想掉泪。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能上男人的当,上完吃到教训就好,可都四五十了,再上男人的当,那就是蠢。偏偏这么一个又美又蠢的还给别人当小三的女人是自己母亲,那再怎么不堪也得受着。 “算了,”江鹤轩劝,“我们先出去吧,让伯母好好想想。” “她还要想什么!继续给别人当小三?她多大了?十五六岁吗?”辛桐嚎出口,忍不住落下一滴泪。她抬手刚想擦去,却被江鹤轩抢先,抹去泪水。 “我知道,我知道,”他嗓音温柔。“你先别气了。” 辛桐摇头,咬着舌头不让自己哭出来。从小到大,别的事她都不哭,每逢这种事就忍不住掉眼泪。她宁可外人来甩自己耳光,都不想自家母亲跟自己闹脾气。 对亲近之人总是忍不住苛责,又偏是亲近之人最能伤她。 “乖了,我先带你去吃饭。”江鹤轩说着,又扶住她消瘦的肩低头诱哄着。“有什么事回来再说。” 再出门发现变了天,外头正淅淅沥沥地下秋雨。辛桐回房拿了柄红色的格子伞,习惯性地顺手交给江鹤轩,与他共撑一柄伞。 两人出门到小区附近的店里吃麻辣烫,她吃的脸通红,一直擤鼻涕。江鹤轩起身给她到橱柜里买了瓶可口可乐, 分卷阅读44 帮她拉开易拉罐,递到手边。 “我还以为你会生我的气。”辛桐说。“上次我是在气头上。” 江鹤轩摇头。“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 辛桐被他的话堵得不知所措,心情复杂地咬了下唇,贝齿恰好磕到被傅云洲咬破的边角,传来一阵刺痛。她倒吸一口冷气,抽过纸巾摁在唇角。 “还好吗?”江鹤轩佯装风轻云淡。 “没什么,吃螃蟹的时候不小心刮破了,”辛桐本能撒谎,继而是转移话题,“这几天我先跟我妈住吧,万一那些人又来。” “我陪你,这样安全点。” 辛桐沉默片刻:“那你睡哪儿?” “我睡你屋子吧,你跟伯母一起睡。” 辛桐又仔细想想,还是选择把他留下,或许心底里她还是信任江鹤轩的。除了母亲,接下去最信任的或许就是江鹤轩了。 “鹤轩,”辛桐挑着碗里的鱼丸,无心感叹,“我们怎么就没在一起呢。” 江鹤轩沉默了。 是啊,为什么我们没在一起? 他过了一会儿,对辛桐说:“小桐,其实我不是个好人。” 辛桐听闻,意图狡辩:“你想到哪里去了,我也不是说你怎么……” 江鹤轩摇头,他隔着桌子突然握住她的手,一字一句道:“但我对你是真心的,你信我。” “我没……” “那为什么搬走?”江鹤轩问,“如果是因为饭局的事你还在生气,我可以解释——” 辛桐脱开他的手,打断:“我搬出去是和男友一起住,和你没关系。” “男友?”江鹤轩抿唇而笑,隐有嘲讽。“谁?程易修?” “不关你的事。” “你会受伤的。”江鹤轩语气笃定,没带眼镜的一双眸子清冽锋利。“他交过多少女友你清楚吗?那些女生后来是什么下场你清楚吗?你知不知道他是蓄谋接近你的?” “什么意思。” 江鹤轩长吁一声,将手机推到辛桐面前,“你自己看。” 辛桐接过,是一堆文件。 “你租的房子在程易修名下,严格意义上他是你房东。”江鹤轩缓缓说。“小桐,我说过,他们那种人不会安好心。就像伯母,前脚说要娶她,后脚就派人上门泼油漆……小桐,只有我不会伤害你。” “只有我不会伤害你。”他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