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迷阿司匹林慕瓷沈如归》 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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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慕瓷爱过一个人。

后来,她如愿以偿成了他的女朋友。

再后来,她被他下药送到沈如归身边,用来交换他的心尖宠。

那晚,慕瓷差点死在沈如归床上,天际泛白,耳边隐约还能听到男人恶魔般的轻笑。

“小可怜,又落我手里了呢。”

1V1,暗恋梗,剧情为主肉为辅

每200珠加更,每1000收加更

簡體版高H現代女性向

001.“操我,求你。”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0146

001.“操我,求你。”

盛夏,夜幕。

十几个黑衣男子分两排左右站着,形成了压迫感十足的包围圈。

被围在中心的慕瓷跪在草地上,膝盖磨破,脸色苍白,紧紧抓着男人的裤腿,抓着最后的希冀。

“顾泽,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

“你喜欢我,为什么还能拿我做交换?”

顾泽不敢看她,狠下心将她甩开,“慕瓷,对不起,笙儿如果再多在他手里待一天,会死的。”

慕瓷怔怔的望着男人冷漠的侧脸,“那……我呢?”

顾泽还是那三个字,“对不起。”

“啧……”坐在高处的沈如归看得颇有兴致,甚至还鼓起了掌。

他是这场交易的主导者,掌控生死,轻佻的目光始终都在慕瓷身上。

那是看猎物的眼神。

“看来,顾先生已经想好了。”

顾泽捏紧拳头,五官冷冽,“把笙儿给我,慕瓷就是你的。”

沈如归清楚的看到,女孩那双漂亮的眼睛一点点荒芜,一滴眼泪从眼尾滑落。

这么渣的男人也值得她哭?

“爽快,”沈如归点了根烟,不紧不慢的踢了手下一脚,吩咐他,“去把顾小姐请出来。”

“是。”

娇滴滴的富家小姐真是半点委屈都受不了,梨花带雨的扑进顾泽怀里。

顾笙饿了一天,情绪突然失控,直接晕倒了,顾泽焦急的抱着她离开。

男人健硕的身影越行越远,最后,在慕瓷的视线里模糊成轮廓。

沈如归走下台阶,站在慕瓷面前,彻底的、完全的挡住顾泽离开的方向。

点燃的香烟还夹在指尖,他的手就那么直接的从女人裙摆摸进去,手指拨开内裤往里探。

感受到的温热和湿润都让他很满意。

沈如归捏住慕瓷的下颚,将指尖的透明液体抹在她嘴角。

“湿了。”

二十分钟前,慕瓷喝了顾泽拿给她的那杯果汁,果汁里有催情药。

“是被我一个人操,还是被他们轮着上,自己选吧。”

体内情潮翻涌,慕瓷几乎被逼得理智丧失。

这种时候,她竟然还能生出一丝丝庆幸。

至少,沈如归这张脸看得还算顺眼。

慕瓷白皙纤细的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放纵情欲本能蹭着他的下体,媚眼如丝。

“操我。”

“求你。”

沈如归勾唇低笑,“是个聪明的女孩。”

他嘴角咬着半根香烟,慕瓷被他一把抱起,黑衣手下们很有眼色的全部转过身。

沈如归没有当众表演的癖好。

古堡式的别墅,足够宽敞。

门一关,慕瓷就被沈如归扒了个干干净净,黑色内裤可怜兮兮的挂在她脚踝,淫靡色情。

早已湿润的身体,不需要前戏,沈如归也没这个耐心。

他等待了太久,太久。

解开皮带,掏出勃起的性器,抵在女人潺潺流水的穴口,恶劣的摩擦、戳弄,就是不进去。

在药性的催化下,慕瓷身体里越来越空虚,主动将挺翘的乳送到男人嘴边。

沈如归也不客气,一手揉捏,另一只被他含在嘴里舔弄。

“是处么?”

“轻一点,我怕疼……啊!”

粗硬的肉棒猛得插进来,那种撕裂的痛感让慕瓷小脸寡白,身体紧绷,发了狠一口咬在男人胸口,“混蛋!”

她下面的小穴温热湿润,肉壁一缩一缩的,又柔软又紧致,沈如归爽得头皮发麻。

“骂我?”沈如归轻笑,嗓音沙哑情欲浓盛。

他捏着女人的腰,性器开始抽动。

“这里可没人敢骂老子,你他妈不想活了?”

(初来乍到,希望被仙女们多多宠爱。)

002.她想起,沈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1974

002.她想起,沈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即使在药物的作用下慕瓷已经足够湿润,但也受不住破处的痛。

沈如归粗硬的性器穿透那层薄膜之后,并没有给慕瓷喘口气的时间,捏着她的腰,慢慢抽插,进入的深,出来的慢。

手也摸到两人交合处,恶劣的揉着那颗小蕊珠。

更多的蜜汁趟出,混着几丝处女血。

让人疯狂。

“好多水,”低哑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

随着他深深的顶入,撕裂的痛感伴随着一种说不清的刺激和快感,慕瓷苍白的小脸渐渐染上绯红潋滟,发了狠的咬他借以忍住羞耻的呻吟。

直到口腔尝到甜腻的血腥,才被沈如归捏着下巴抬高,承受他阴晴不定的吻。

温柔的时候能细腻到连她的唇线都被描绘,像是品尝一块美味的草莓蛋糕,暴戾的时候咬得她舌根都发疼,仿佛是要直接拧断她的脖子。

“作为惩罚,就让你死在我床上吧,”一句轻描淡写。

游走在情欲深渊的慕瓷蓦地打了个寒颤。

她想起,在那些或真或假的传言中沈如归是个多可怕的男人。

他们说,沈如归那张英俊如斯的面皮下,灵魂早就烂透了。

慕瓷回过神来,是被扔到床上,双腿被彻底打开成羞耻的角度,沈如归舔了舔她挺翘的乳,腰身一沉,整根没入。

紧窄的甬道里,温热的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将他缠住。

乳肉被他毫无怜惜的揉捏,大开大合的抽插,次次顶到最深处,撞开里面的小口后,动作更是凶狠。

“在想别的男人?想谁?你那个未婚夫,顾泽?”

显然,慕瓷短暂的游神惹恼了沈如归。

“啊……”慕瓷一声绵长的呻吟。

她抓住男人的黑色短发,紧绷的身子颤抖着,呼吸和呻吟声破碎。

她高潮了。

人生第一次高潮。

一股热流浇在性器上,仿佛被无数张小嘴吮吸着,销魂刺激,肉棒很快在她身体里涨大了一圈。

沈如归眸色幽深晦暗,周身都是危险的戾气。

还未从突如其来的高潮中缓过劲儿的慕瓷被他一把捞起来,压在透明的玻璃窗上,正对着顾泽离开的方向。

“啧……提一句他的名字就能让你高潮。”

他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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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顶入。

“慕小姐。”

玻璃冰凉,身后是男人火热的身体,刺激着慕瓷的感官,乳肉被挤压得变形,男人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掌着她饱满的乳发了很的揉捏,咬着她的耳朵舔弄。

温柔和暴戾,两种极端。

“你这个表现,我不是很满意啊,先前达成的协议恐怕没办法遵守了,一个晚上,不够我玩儿的。”

顾泽能带走顾笙的前提是,这个夜晚,慕瓷完完全全属于沈如归。

仿佛是被一张网笼罩,慕瓷竟然顺着他的话问,“那……那要多久?”

沈如归冷漠的道,“我玩儿够了,你就可以滚了。”

接下来的情事,完完全全是沈如归单方面的发泄。

慕瓷只是扮演一个会呼吸能出水的性爱娃娃。

她接连高潮,身体软得像一滩水,每一寸皮肤都泛着迷人的粉色,潮吹后晃神的时候,被摆成更加羞耻的体位。

沈如归射过两次之后,就显得游刃有余,即使是这样激烈的性爱,在他眼里也看不到太明显的沉溺,深邃冷漠。

“舔,”湿漉漉的性器戳到嘴边。

一直忍着不肯出声的慕瓷喘息不止,仰头对上男人狎弄玩物的轻佻目光。

咬牙骂了一句,“死变态!”

沈如归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含住自己的分身,不同于花穴的紧致,是另一种销魂。

“好好舔,敢咬就弄死你!”

003.换个人,哪有你这么骚。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4505

003.换个人,哪有你这么骚。

睁眼,是刺目的白。

有那么一瞬间,慕瓷以为自己到了天堂。

过了一会儿,她才意识到,天堂是奢望。

阳光太刺眼,慕瓷艰难的撑起身体,只是轻微的动作就有液体从她腿间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在地毯上。

蓦地,彻夜性爱淫糜铺天盖地的涌进脑海,连细节都无比清晰。

沈如归那根粗长的东西是怎么进入她的身体,是怎么把她推进欲海溺毙的,以及,她是怎么羞耻的、淫荡的在他身下求欢。

“深一点,再深一点……”

“就是那里,好深……唔……好舒服……”

“我要,给我,射给我。”

被操晕的前一秒,慕瓷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沈如归的床上。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的了两年都还在一百八十线外,她如果真死了,被操死的,应该能大火一把。

嘴角酸疼,笑不出来。

慕瓷连口腔里都满是沈如归的味道,哪怕是磨破一层皮都洗不干净。

佣人送进来一套衣服,女仆装。

慕瓷不穿,佣人打电话给沈如归,他说不穿就光着。

这栋古堡式的别墅,有近百的守卫,男女各半,不想赤裸身体躲在床上,就只能穿上那套女仆装。

傍晚,沈如归回来。

佣人把晚饭端到餐桌上,沈如归解开领带,把手擦干净。

开始享用慕瓷。

沈如归把慕瓷柔软的身体从女仆装里剥出来,像剥荔枝似的,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

穴口还是肿的,他轻轻触碰,就可怜兮兮的颤抖。

“太丑了,”沈如归听着女人隐忍的呼吸乱了一拍,低头含住她樱红的乳尖,“还是不穿更漂亮。”

衣服是他给的,现在嫌弃的也是他。

“是啊,太丑了,还是换个人穿给你看……啊!”慕瓷慵懒沙哑的尾音变了调,小穴因为异物的入侵开始剧烈的收缩,企图将那东西挤出去,却适得其反。

沈如归的手拿过枪,指腹有薄茧,强硬的插进慕瓷的身体后,弯曲着刮弄她脆弱的肉壁。

慕瓷想起了昨晚那接连不受控制的高潮和喷射,开始害怕。

“换个人,哪儿有你这么骚,”沈如归轻笑,有力的手臂勾着女人的腰拉近,唇舌吮吸着她漂亮的天鹅颈,“碰一下就能出水。”

温柔的恶魔。

‘滋啦’一声,挂在慕瓷臂弯的布料被撕烂。

她一丝不挂的坐在餐桌上,沈如归的手指在她穴里抠挖,流出的水顺着桌沿往下滴。

性爱这个东西,一旦尝过了,就戒不掉。

明明身体是疲惫的,可还是会觉得空虚。

“不要,”慕瓷咬着嘴唇忍住呻吟,“疼……”

她的抗拒被沈如归无视,沈如归拿掉她头上的发夹,黑色长发海藻般散开,编织着一个梦。

“慕小姐,你得有点觉悟啊,”沈如归拉开西装裤拉链,掏出性器,抵在慕瓷一缩一缩的水润穴口。

灯光暖柔,映着淫糜。

“‘不要’这两个字,我很不喜欢,所以,再听见一次,就会多操你一次。”

紧致的甬道被他撑开,里面温热的穴肉争先恐后的缠上来。

慕瓷一口咬在沈如归肩头。

踹过去的脚被他抓住,长腿被拉开,缠在他腰间。

慕瓷轻微的反抗愉悦到了沈如归,凑到她耳畔低笑,性器顶到最深处。

“老大。”

进来一个守卫,轻轻咳了两声,隔着屏风,并且背对着餐厅的方向。

“姓顾的来要人了。”

004.顾泽,是你先不要我的。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5016

004.顾泽,是你先不要我的。

守卫退出去,关上门之前,听到了清脆的破碎声。

那是慕瓷被沈如归压在餐桌上后入的时候打翻了一只玻璃杯。

一扇门隔开两个世界,夜幕降临,周围寂静,然而被挡在门外的顾泽,却仿佛隐约听到了女人的呻吟。

慕瓷,那是慕瓷。

顾泽五官紧绷,强压住直接闯进去的冲动。

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跟沈如归硬碰硬。

“一天的时间到了,请沈老板遵守约定,把慕瓷还给我。”

守卫礼貌的笑了笑,“我们老大在忙,抽不开身,顾先生等等吧,后院有凉亭,我去给您泡杯茶。”

狗随主人。

沈如归的手下和沈如归一个德行,看似礼貌谦和,实则谁都不放在眼里。

说着抱歉的话,然而嚣张和不屑都写在脸上。

顾泽带了人来,可和这栋别墅的守卫相比,显得可笑。

拿枪一指,谁都不敢造次。

等,顾泽现在只能等,无论是顾笙还是慕瓷,他都是被动方。

“唔……”慕瓷窒息而亡的前一秒,沈如归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慕瓷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不止。

她软绵绵的身子被沈如归捞起来,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

还是昨晚那扇窗户,只不过多了一层薄纱窗帘。

不同于光滑的玻璃,窗帘布料有纹路,随着沈如归的冲撞,乳头被布料磨得生疼。

恍惚中,慕瓷好像看到了一个模糊的轮廓,那人就站在楼下的草地上。

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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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掰过女人的脸,温柔的吻她,“射里面好不好?”

昨晚他次次内射,慕瓷早上吃过药。

慕瓷无力抗拒,“太涨了,出去……”

这样的体位她很累,腿酸,沈如归偏偏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怎么就学不乖呢,”沈如归叹息。

捏着她纤细的腰,深深撞进去,抵在那一小块软肉碾弄。

慕瓷敏感的身体瞬间绷紧,想抓住些什么,却无意间碰到了水晶灯的开关。

突然亮起灯光,顾泽抬头,往这个方向看过来。

隔着一层薄纱窗帘,沈如归居高临下,漫不经心的瞧了顾泽一眼。

性器从花穴里抽出,水淋淋的,带出一层层媚肉,淫靡至极。

翻滚的情潮突然停下来,被吊着不上不下的空虚感逼得慕瓷哭出声。

她像猫一样在沈如归怀里撒娇,主动求他给她欢愉。

沈如归这才满意,把慕瓷的身体转过来,正面插入。

第二个茶杯碎在顾泽手里。

玻璃碎渣划破了他的手,有血渗出来。

二十分钟后,他见到了慕瓷。

眼前的慕瓷眉梢眼角都透着妩媚,轻轻看向他,眸里是湿漉漉的绯红潋滟。

而一天前的慕瓷,明眸皓齿,干干净净,因为他一个吻脸红的不知所措。

【顾泽,你真好。】

【顾泽,你今天喜欢我多一点了吗?】

顾泽,顾泽……

“小瓷,”顾泽沙哑开口,“我来接你了。”

慕瓷穿了一件真丝睡裙,细细的腰带被沈如归勾在指间把玩。

慕瓷像是听到好笑的笑话。

沈如归捏了捏她的脸,“顾总跟你说话呢,给个声儿。”

“不想,”慕瓷慵懒的打了哈欠,笑意褪去,只剩厌倦和烦闷,“我要睡觉,他啰嗦个没完,真是烦透了。”

顾泽眸底一片晦暗,“慕瓷!”

慕瓷起身往楼上走,她光着脚,没有半点声音。

“小瓷,”顾泽目光紧盯着她,即使放缓语气也掩盖不住骨子里的强硬,“跟我回去。”

走完最后一层台阶,慕瓷停下脚步,拨了拨散在肩头的长发,甚至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顾泽。”

“是你先不要我的。”

005.开个价,我包你。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5971

005.开个价,我包你。

十年前,宁倩二嫁到焉家,带走的是慕依。

十年后,顾泽从沈宅带走了顾笙,头也不回。

前者是慕瓷的生母,后者是慕瓷的未婚夫。

慕瓷永远都是被丢下、被遗弃的那一个。

可谁能想到,过去了十年,她再一次落在了沈如归手里。

“再他妈掉一滴眼泪,就把你扒光扔泳池里泡一晚上,”沈如归斜靠在门口,指间夹着半根烟。

慕瓷回神,抬头就对上他阴鸷沉沉的目光。

拔屌无情的狗男人!

“我饿了,”慕瓷淡定的抹了把脸,“到底给不给饭吃。”

沈如归冷笑,“哪个女明星晚上吃饭?”

睡在他床上为别的男人掉眼泪,还想吃饭?吃屎去吧!

慕瓷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我愿意吃,肉长我身上,你管得着么。”

“嗯,我不管,”沈如归面无表情,“后院有块空地,要吃什么自己种,最近天气好,饿死之前你也许还能看见种子发芽。”

慕瓷:“……”

不吃就不吃。

有本事饿死她。

慕瓷卷着被子缩成一团,沈如归摔上门离开。

半个小时后,佣人把重新做好的晚饭送到卧室,摆满了两大桌。

慕瓷没被饿死,反而差点被撑死。

———

整整一个星期。

慕瓷不是在床上睡觉,就是在床上挨操。

大鱼大肉吃多了,总该腻了。

天时地利人和才能事半功倍,所以她挑了一个沈如归心情还不错的早晨跟他谈,心平气和的谈。

顾笙是顾家的养女,除了血缘,其它层面和顾家正经的千金小姐没什么区别。

她从小娇生惯养,嚣张跋扈惯了,逛街的时候被一条狗吓得摔了一跤,当众出丑,一气之下直接让人把狗打死了。

那条狗,是沈如归养的。

“顾家小姐造的孽,凭什么是我买单?”

沈如归头也不抬,“去问你那个未婚夫,问他为什么拿你来换。”

刀刀都往慕瓷心上插。

“我不问他,我问你,”慕瓷脸上依旧带着笑,“他说换人你就答应了?不科学啊,你应该不是那种好说话的人吧?”

沈如归,“不是,所以没得商量。”

慕瓷笑得没劲儿,垮下脸,拿起桌上那杯红酒一口喝干。

“好,就算你迷恋我的身体,爱我爱得深沉,没我不行,”慕瓷叹气,似是觉得困扰,“但我得工作啊,你不能剥夺我的自由。”

沈如归被逗笑。

也许是清晨的阳光太过温柔,慕瓷竟然被这男人的笑蛊惑了心智,几分失神。

然而一开口根本不是人话。

“就那种党背景板的破角色你也有脸拿出来说,这回怎么死?被操死?”

慕瓷,“……”

她虽然只能演演龙套角色,但也是正经剧组好吧。

“底层人民的梦想,你不懂,”慕瓷也不生气。

她不生气,光着身体被操得失禁都经历过了,还要什么脸。

“一日夫妻百日恩,我白让你睡了这么多天,你不给钱就算了,别挡我财路。”

沈如归发出一条短信后放下手机,开始吃早饭,空着的那只手顺着慕瓷的裙摆往里摸。

“在剧组混一天能拿多少钱?”

“我比一般小演员要贵,”慕瓷夹紧双腿,相当做作的撩了下头发,“因为我比较漂亮。”

中式早餐,很丰盛,沈如归每一样都尝了一遍,觉得还是慕瓷这块草莓蛋糕更美味。

腰间一紧,慕瓷被沈如归拽到怀里,就坐在他渐渐勃起的性器上,隔着一层睡裤的距离。

他说,“开个价,我包你。”

006.嗯!他就是个早泄三分钟!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6446

006.嗯!他就是个早泄三分钟!

“包我?为什么?”

“老子愿意。”

“……哦,行吧,你牛逼你说了算。”

于是,慕瓷被包养了。

她想着,如果那些狗仔能挖到她被神秘大佬包养的新闻,她应该也能火一把。

但不可能。

沈如归的地方,没有他的允许,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

连机关部门都不敢轻易动他,哪家报社胆子那么大爆他的新闻,除非是真的想死了。

慕瓷有半天的戏份,演的是个妓女。

要么怎么说沈如归嘴毒呢?

本来慕瓷的角色是女主的闺蜜,还有几句台词,结果开拍前被截了胡,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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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露个背的妓女,并且是惨死的妓女,依然是个背景板。

“过分,有后台了不起啊!”经纪人方方差点被气死。

“别人榜上了金主要什么有什么,你呢?”方方再回头看慕瓷,更是憋屈,“你好歹也是顾总的女朋友啊,就算不能公开,那也是女朋友,他捧谁都是捧,怎么就不能捧捧你?你跟他撒个娇么么哒能死吗?”

这好不容易能有句台词了,结果又演回了死尸。

慕瓷对着镜子卸妆,淡淡道,“已经不是了。”

方方愣了两秒。

“被甩了?这么快?有三个月吗?慕瓷,你太丢人了,我以你为耻。”

慕瓷眨了眨眼,“是我甩他,谢谢。”

方方,“……”

她没听错吧。

“慕瓷,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那是顾泽,你喜欢了四年的顾泽诶!你甩他?”

方方是慕瓷大学室友,大学才认识,她不知道,慕瓷喜欢顾泽,何止是四年。

可……真心喂了狗。

“等等,这是什么?我去……吻痕!”方方不经意瞥到慕瓷脖子上的一块青紫痕迹,眼睛瞪得大大。

不是化妆画出来的!

“……你跟顾总分手,是因为实战之后发现他不行?”

慕瓷面不改色的拉起裙子侧腰的拉链,整理头发,“嗯,他就是个早泄三分钟。”

“……啧啧,真看不出来,那是得分,不然以后你一不小心给他戴了顶绿帽死得更惨……”

休息室的门嘎吱一响,方方回头就看见面色铁青的顾泽走进来,顿时两眼发黑,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慕瓷从化妆镜里看到顾泽的倒影。

“……那个……我先出去……”好姐妹就是要在危险的时候抛下对方能跑多远跑多远,方方的反应能力比大学八百米体测的时候还要好。

门被带上后,整个休息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慕瓷背后没长眼睛,当然不知道顾泽是什么时候就在门口了。

至少是在她那句‘早泄三分钟’之前,否则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

慕瓷转过身,笑盈盈的,“顾总是来给我分手费的?”

“小瓷,别说气话,”顾泽绷着脸。

他上前两步,搂住慕瓷的腰,掌心贴着她的脸颊,“听话,不闹了,我会补偿你的,嗯?”

“补偿?怎么补偿?”慕瓷眼角的笑意越发的明艳,“娶我吗?”

可笑么,他觉得她是在闹脾气。

慕瓷慵懒的抬起一只手,抵在男人胸口,推开他。

“顾总啊,我可是被你喂了催情药送到另一个男人床上的,你就算大度到宰相肚里能撑船不嫌我脏,也先把地上的绿帽子捡捡吧。”

007.洗干净等金主爸爸宠幸。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7330

007.洗干净等金主爸爸宠幸。

慕瓷看得出来,顾泽不是后悔。

如果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他还是会拿她去换顾笙,顶多……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愧疚罢了。

“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先走了,再见,顾总。”

顾泽攥着她的手腕不放,“你要去哪儿?”

“回去洗干净等金主爸爸宠幸啊,”慕瓷慵懒笑了笑,“他脾气实在太差了,我怕怕的。”

鸡蛋碰石头,一百次也依然是同一个结果。

傻逼才会以卵击石。

慕瓷知道自己飞不出沈如归的手掌心,所以连试探性的反抗都不曾有过。

被包养就被包养吧,反正一次和十次没什么区别。

“不许去!”顾泽胸腔里那股沉积的怒气呼之欲出,将慕瓷狠狠的拉进怀里,“小瓷,你先回酒店,我去找沈如归。”

“算了吧,”慕瓷无所谓的甩开顾泽。

顾泽身上的气息瞬间降了几个度,盯着慕瓷的目光凛冽复杂。

他直接抱着慕瓷往前几步让她坐化妆台上,单手撑着墙壁,将她困在包围圈里,狠狠的掐着她的腰要吻她。

慕瓷偏过头,吻落在她侧脸。

她的抗拒和排斥太过明显,顾泽眸底浮起阴鸷之色,低头咬住她的脖子。

嗓音沙哑,“小瓷……”

“嘶……”有点疼,慕瓷眉头蹙起,“顾泽,你没对我好也别害我啊,你在我身上留下痕迹,被沈如归看见了,他会弄死我的。”

沈如归骨子里的霸道嚣张以及占有欲,是致命的可怕。

“我们就好聚好散,不行吗?”

此时此刻的顾泽听不得‘沈如归’这三个字,仿佛是被鬼怪附体,捏着慕瓷的小脸固定住,另一只手也摸到了慕瓷裙子的拉链。

有人在外面敲门,“慕小姐。”

“车备好了,老大刚下飞机,我送您过去见他。”

慕瓷被迫仰着头,她的唇和顾泽的唇之间只剩一厘米的距离。

顾泽身上的攻击性并没有消退,他只是暂时停下来。

“慕瓷,”他强势掰过女人的小脸,让她无可躲避对上他的视线,“你和沈如归是不是早就认识?”

否则,那个杀伐绝断毫无人性的沈如归怎么可能开口问他要一个没有名气没有曝光率的小明星?

细思极恐。

也许,扑倒顾笙的那条狗就是沈如归的圈套!

“无论我认不认识他,都不是你拿我当物品做交换的理由,”慕瓷淡淡道。

在顾泽越渐阴暗的目光下,慕瓷打开门走了出去。

沈如归的嚣张就在他甚至不屑于在慕瓷身边安排保镖,刚刚敲门的仅仅就只是个司机而已。

即使只是司机,慕瓷也得乖乖的上车。

到餐厅后,慕瓷先去了趟洗手间,照镜子发现脖子上果然有个新鲜的牙印。

马德,药丸。

顾泽是故意的。

慕瓷一边问候他祖宗十八代,一边把头发放下来,能遮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怕沈如归那个死变态在这种地方发神经。

包厢里就只有沈如归一个人,他等人的机会少之又少,显然是已经有点不耐烦了,慕瓷刚进去就被他粗鲁的拽到怀里。

“唔……”他的舌头几乎抵进慕瓷的深喉。

沈如归眉头皱了一下,舌尖舔走慕瓷嘴角的水渍,金丝边眼镜下的黑眸蓄起危险的气息。

“有烟味儿。”

“小女孩儿抽烟是不对的,说不听,是欠操?”

008.女上位。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8098

008.女上位。

慕瓷心里咯噔一响。

忘了漱口。

“角色需要,我是为艺术献身。”

幸好她今天演的是妓女,不是什么大家闺秀。

沈如归还是不怎么高兴的模样,骨节分明的手指勾起女人的小脸亲了亲,“以后不许碰烟,演戏也不行。”

慕瓷翻了个白眼,“上纲上线的,你一身烟味味儿我不也没嫌弃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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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如归冷笑,“是我包你还是你包我?”

“金主爸爸我错了,”慕瓷抬起头甜腻腻的笑。

她在娱乐圈学到的第一条生存规则就是该低头的时候就要认怂。

“饿吗?累吗?菜都上齐了,我先给你试试有没有毒……唔……”慕瓷狗腿的讨好变成了绵长的轻吟声。

“先吃你吧。”

温和的男人偶尔爆发一次很欲很要命。

霸道强势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会更要命。

沈如归只用一个吻就让慕瓷软在他怀里。

慕瓷被抱着跨坐在他腿上,如此一来更加清晰感触到他的生理反应,性器硬挺挺的抵在她臀缝,有种要直接插进去的可怕错觉。

“不行,我要饿死了,我中午没吃饭,”慕瓷把男人的手从裙摆里拽出来。

这里没有套,她主要是不想吃药。

更何况灯光这么亮,沈如归必然会发现她脖子上的那枚牙印。

顾泽死不死她不知道,她肯定会被沈如归操死。

“我真的饿了大半天,没力气。”

慕瓷软绵绵的趴在沈如归胸膛,沈如归带着她的手往下摁,笑骂道,“老子都硬了,你一个被包养的说自己没力气不想做?”

“那你来吧,”慕瓷两眼一闭,“先叫辆救护车,我不要脸,不用给我留面子,所以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来,直接来。”

沈如归不仅没生气,笑声反而是愉悦的。

长达五分钟的深吻,沈如归几乎要把慕瓷嚼碎了吞进去。

五分钟后,慕瓷被扔到旁边的椅子上。

慕瓷揉着腰暗暗腹诽:这狗男人果然是吃软不吃硬。

沈如归没怎么动筷,烟点了又灭了,更多时候是看着慕瓷吃,缓缓摇晃着酒杯。

十年前的慕瓷。

张牙舞爪,混身是刺,典型的不良少女,打架抽烟逃课一样不少,连亲妈都不想要她。

小女孩儿长大了,就坐在他身边,他伸手就能摸到。

她吃东西的模样像只兔子,嘴唇被辣得红嘟嘟的。

沈如归身体里仿佛有团火焰。

等不及回家,在车里就燃烧起来。

司机放下隔板,慕瓷扶着男人炙热的肉棒往下坐,一寸一寸,全部吃进去。

随着她上下套弄的动作,形状完美的乳一颤一颤的,沈如归享受着她的主动和湿润,张嘴将擦过脸颊的乳尖含住。

“小女孩,你以前的校服还在么?”

“……问这个干嘛?”

“当然是想看你穿,再被我脱掉。”

死变态!

慕瓷随口答应,“我回去找找吧,应该还在,找到了就穿给你看。”

“今天怎么这么乖?”沈如归嗓音沙哑到极致,是少有的情欲宣泄。

即使是女上位,主动权也在沈如归手里。

车开得慢,经过减速带的时候,慕瓷被他重重的一撞到达顶峰,两个人交合的部位湿漉漉黏糊糊。

隔着车窗,城市浮华光影变幻。

慕瓷闭上眼,靠在男人颈窝。

“沈如归。”

“只要你不动我奶奶,我就可以乖乖待在你身边,等你玩儿腻了,再乖乖的滚蛋。”

009.折磨?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7999208

009.折磨?

沈如归身体里燃烧的火焰仿佛被一盆冷水浇灭。

下体抽插的动作也戛然而止。

女人高潮后的内壁温热紧致,哆哆嗦嗦的吮吸着他硬挺的性器,被裙摆遮住的隐蔽处,淫靡的一塌糊涂。

沈如归的手还覆在女人形状饱满的蜜桃乳,红色乳尖夹在他指缝,硬硬的。

左侧的车窗被放下大约三厘米的缝隙,风灌进来,慕瓷半裸的身体轻微的颤了一下。

沈如归点了根烟,咬在嘴角。

搭在慕瓷细腰的手往上摸,动作很慢,窈窕的曲线被细致描绘勾勒,那只堪称艺术的手路过她漂亮的天鹅颈,最后捏住了她的下巴。

抬起。

路旁的霓虹灯光亮忽明忽暗,映着慕瓷面色潮红,双眸失神恍惚,几缕汗湿的长发粘在鼻尖,妖精似的勾魂摄魄,却没有半点少女的情动和羞怯。

“说得这么可怜,真是委屈你了,”沈如归低声轻笑,将烟雾吹在慕瓷脸上。

慕瓷少女时代的青春叛逆期没少抽烟,对烟味不反感,只是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被撑到至极的花穴一颤一颤的紧缩,因为是女上位,而且慕瓷刚刚经历一场高潮,身子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埋在里面的肉棒不仅没被挤出来,反而被吞的更深。

硕大的龟头刚好戳到一处敏感点,猝不及防,慕瓷的呼吸被撞成急促的呻吟。

同时,沈如归的胸膛被挠出几道指甲印。

他还没射过,下体连接处滴滴答答的水,全是慕瓷的。

“天地良心,我高兴得不得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想被有钱人包养……嗯……现在愿望实现了……相当美滋滋……”

风声呼啸,慕瓷的声音破碎得模糊。

光线昏暗,夜空中沉沉的墨色也不比沈如归眸底的晦暗。

一根烟抽完,糜烂的气息被冲散,沈如归关上车窗。

他不动,也不会允许自己被慕瓷当成一根按摩棒这种事。

沈如归掐着慕瓷的腰将她压在怀里,性器抵在小穴最深处,缓缓慢慢的碾着一块软肉。

慕瓷几乎被折磨到崩溃。

这只是开始。

到家之后,沈如归扯了条毯子裹住半裸的慕瓷将她抱下车,所有佣人和守卫退避,

从客厅沙发到阳台,从浴室到大床。

每当慕瓷混身颤抖即将到达高潮的前一秒,沈如归就会抽出来。

明明就只差一点点,铺天盖地的快感却戛然而止。

一次,两次,三次……

慕瓷觉得这死变态再这么搞下去,她真的要废了。

好端端的发什么疯啊,她还不够乖吗?

“沈如归……”慕瓷嗓子是哑的,哭腔明显,“给我……求你了……”

这不是她今晚第一次求饶。

和沈如归野兽般的恶行极端相反,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只是隐匿在黑暗中的眸子阴沉沉的。

沈如归一言不发,揪住慕瓷的头发,将她的头摁到胯下。

一手捏着她的下颚骨,强行让她张开嘴,将水淋淋的阴茎塞进去,毫不顾忌的抽插,次次深喉。

最后,一滴不漏的射到慕瓷嘴里。

慕瓷被他像丢垃圾似的丢到床上,被大量的精液呛得咳嗽不止呼吸艰难。

而沈如归,转身进了浴室,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

010.想勾引哥哥!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0831

010.想勾引哥哥!

那晚之后,慕瓷有半个月都没见到沈如归。

沈如归不在,整个别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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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佣人们没有限制她的自由,然而她身上皮肤青一块紫一块的,根本没法儿出门,养了十几天才稍微能看。

方方打电话来,“有个导演想见见你,民国戏,穿上你那件墨绿色的旗袍化好妆麻溜的滚过来,迟到一分钟就砍死你。”

“好勒,”慕瓷挂断电话。

这是沈如归的地方,衣柜里的衣服一件比一件羞耻,穿去见导演对方会以为她是演‘动作片’的。

慕瓷自己租的房子很偏,跟顾泽在一起之后搬到他名下的一处房产住。

三个月,该搬的基本都搬了,方方说的那件旗袍是慕瓷为数不多的奢侈品,当然也在那里。

有钱可以买新的,主要是慕瓷没有,沈如归那个死变态根本没给过她一毛钱。

所以只能去顾泽那里拿。

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间顾泽应该在公司。

慕瓷打车过去,公寓门是密码锁,她用一个月前的密码试了试,打开了。

念旧?

不可能的。

顾泽应该是没来过,所以密码还是之前的数字。

果不其然,桌上的苹果都已经烂透了。

慕瓷扯了张纸巾包住那颗烂苹果,丢进垃圾桶后去卧室找衣服。

东西肯定是都要搬走,今天没时间,只能改天再过来一次。

她过来之前已经化好了妆,换身衣服,再配双高跟鞋就行。

然而就在这短短的十分钟里,一盆狗血洒下来。

“慕瓷?”顾笙眯着眼,声音都挑高了两度。

慕瓷转身,看着卧室门口的顾笙。

是你爷爷我,怎么了?

“你不是……”顾笙神色怪异。

她以为慕瓷落在沈如归手里,不死也会脱层皮,可没想到慕瓷竟然没事,而且还回来了。

穿这么骚,一定是想勾引哥哥!

“你来干什么?”

慕瓷面不改色,照着镜子整理衣服,“来拿东西。”

“哥哥已经和你分手了,你还不搬走,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真是让人刮目相看,”顾笙抱着手臂,高傲漠视。

这间公寓里所有的东西都让她很不舒服。

“这么着急啊,”慕瓷穿好高跟鞋,站直身体,笑着说了句,“那我不搬了。”

“你不搬是吧,我帮你搬,”顾笙朝门外喊了一声。

黑衣保镖走进来,毕恭毕敬的,“小姐。”

顾笙扬起下巴,命令道,“把屋子里女人的东西全部扔出去,包括晾在衣架上的那条内裤,以及地上的头发丝,还有,不属于这里的下贱胚子。”

保镖听吩咐办事,行动力超强。

但琐碎东西多,一时半会儿肯定扔不完,顾笙给了他一个眼神,意思是让他先扔慕瓷。

然而他还没碰到慕瓷,就被折着手腕拧到背后一脚踹到墙角。

脑袋朝下,屁股朝上,摔得非常不像一个一米八的男人。

“啊!”顾笙吓得尖叫,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慕瓷。

“啪—啪—啪—”漫不经心的鼓掌声。

慕瓷看过去,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一双桃花眼兴味满满。

贺昭姿态慵懒,撇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保镖,不由得感叹:小嫂子有点意思啊。

一看就是混过的。

小嫂子有这么好的身手,老大在床上应该挺累吧?

正爽的时候如果被踹一脚,那不得萎了。

011.慕瓷,你骚到男厕了?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2867

011.慕瓷,你骚到男厕了?

“我住隔壁,”贺昭主动开口,“听着外面动静挺大,就出来看个热闹。”

慕瓷,“……”

她在这里住过三个月,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一个邻居?

不重要。

“我今天没空搬,东西先放这里,你可以扔,扔掉我就全都换新的,”慕瓷对顾笙说。

她走出两步又停下来,回头,笑盈盈的补了一句:“花顾泽的钱,买最贵的。”

顾笙认识慕瓷四年,从不知道慕瓷这么野,保镖都被一脚踹翻在墙角,她就有些怯,听到慕瓷的话后,脸色千变万化。

“不要脸!”

“是啊是啊,”慕瓷笑着附和。

顾笙气得脸都白了。

慕瓷拿着东西走出公寓,压根没拿正眼瞧看戏的贺昭。

贺昭瞧着女人窈窕的背影,意味不明的哧笑了一声。

方方一眼就看见了慕瓷。

慕瓷皮肤白,一身墨绿色旗袍衬得更是白的发光,红唇,长发松散挽在脑后,戴了一副珍珠耳坠,像是从画里走出来,又纯又妖。

怎么他妈的就火不了呢?

“我知道了!”方方猛得一拍脑门。

慕瓷被吓得一愣。

“胸太小了!”方方吼道,“慕瓷,你胸太小了,还有二十分钟,你去洗手间垫点东西。”

慕瓷,“……”

sha人犯法,阿弥陀佛。

洗手间,慕瓷一边狂躁的往内衣里塞棉花,一边问候方方的祖宗。

镜子里的倒影,她连耳垂都是红的。

方方那句‘慕瓷你胸太小了’没收嗓,整个大厅的人都听见了,眼神不约而同的往慕瓷胸口瞟。

“慕瓷。”

“嗯?”慕瓷本能的应了一声,抬头,猝不及防和男人阴测测的视线对上。

沈如归还是那一幅斯文败类的黑暗系,金丝边眼镜,衬衣黑色衬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骨节分明的手指夹着根烟,白色烟雾缭绕,漫过手腕绑着的那根红丝带。

慕瓷一动不动,她显然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沈如归,半个月前那个晚上他发泄够了洗完澡甩门就走,她像垃圾一样被丢在角落。

沈如归抽了口烟,冷漠的开口,“骚到男厕了,你是有多饥渴?”

“……”

男厕???

慕瓷机械的往左边看,便池的构造……

日!

“……我走错了。”

她旗袍的纽扣解开了几颗,黑色内衣包裹着雪色柔软,半隐半现。

有人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慕瓷也顾不得落在洗手台上的东西,只想着先出去,然而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就被沈如归搂着腰推进了最里侧的隔间。

‘吧嗒’一声,落了锁。

慕瓷:???!!!

“喜欢玩儿刺激是么?”沈如归将烟碾灭,手直接从慕瓷的裙摆摸进去。

他意图明显,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仿佛一头野兽沉积后忽然发动攻击。

“……沈、如、归,”慕瓷面红耳赤,她领教过男人的手段,咬着唇低声叫他的名字。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透着紧张,似是恼怒,又似求饶,因为外面的人已经进来了,她完全不敢说话。

沈汝归低哑的嗓音贴着她的耳畔,“猜猜外面是谁,猜对了,就放过你这件裙子。”

慕瓷差点就想骂人了,她一会儿可是要去见导演的。

难道光着去见?沈如归这死变态绝对做的出来。

可这怎么猜?

慕瓷正准备说两句软话混过去的时候,隔间外面的人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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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李导打声招呼,他那部戏,女主的角色给慕瓷。”

她的名字,顾泽的声音。

下一秒,沈如归的手指从她内裤边缘探入,直接插进了她干涩的甬道。

012.有那么爽么?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5264

012.有那么爽么?

慕瓷认识顾泽十年,怎么可能认不出他的声音。

洗手间没有其他人,很安静,顾泽是在打电话,隐约有回音,一字一句都格外清晰。

今天什么日子啊……

狗血一盆接一盆往她脑袋上洒。

慕瓷走神,沈如归身上的气场骤冷,金丝边眼镜遮挡下的黑眸越发的幽暗,表面浮着一层薄薄的笑。

插在慕瓷身体里的那根手指突然开始做恶,曲起,扣弄,顶着一处敏感点。

“唔……”慕瓷恍然惊醒,怕引起顾泽的注意,慌忙咬住下唇。

抬头就撞进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不敢说话,只能似羞非怒的瞪他。

沈如归对慕瓷的身体了如指掌,几个来回,她干涩的甬道就湿了,又热又紧。

仿佛听到了淫糜的水声。

慕瓷忍得脸颊通红,她夹紧双腿企图阻止深如归深入,然而他却是抽了出来,将手指上沾染的黏腻液体抹在她腿根,动作慢条斯理。

他指腹有粗茧,刻意缓慢的摩挲在慕瓷滑腻皮肤上,带起层层酥麻感,慕瓷神经末梢都是软的。

慕瓷穿了高跟鞋,和沈如归的身高极度和谐,她一口咬在沈如归肩头才堪堪忍住那一声呻吟。

“对,就说是我的意思,投资没问题……”顾泽的电话还在继续。

沈如归面不改色,解开手腕的那根红丝带,下一秒,将慕瓷的双手反折到身后,轻而易举的绑住。

低头贴在她耳畔,含住她绯红的耳垂。

猜。

猜错把你扒光了操。

不猜还是把你扒光了操。

慕瓷望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沈如归这种人,越变态的事做的越心安理得。

“顾……”慕瓷只发出一个音节。

根本算不上是吻,沈如归就是头狼,咬着她舌根都疼。

胸口一阵凉意,旗袍扣子崩开一颗,打在隔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结束通话的顾泽往最里边的隔间看了一眼,眉头皱着。

男厕所,洗手台边还有女人的化妆包,窸窸窣窣的动静,压不住的粗重喘息,在看不到的地方正发生着什么不言而喻。

顾家是名门正派,顾泽从小在军大院长大,对这种隐晦低俗的行为很反感。

他觉得脏。

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响声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慕瓷崩溃,破口大骂,“我的衣服!沈如归你个神经病!……啊!你……嗯……我错了……你停下来!……沈如归……呜……我不能光着去见导演啊……”

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起初是恼怒,到最后就只剩无力的求饶和轻喘。

“啧,好多水,”沈如归低低的笑,透着几分恶劣,“有那么爽?”

闭嘴吧死变态!

慕瓷说不出话,仰头瞪他,然而氲着湿气的杏眸毫无气势可言。

“再他妈瞪一个试试,”伴随着沈如归的嗓音,是一记狠狠的顶弄。

慕瓷的身体瞬间绷紧,红唇微张,抓着沈如归的手都在颤抖。

沈如归淡淡的凝视着女人绯红潋滟的小脸,感受到穴肉绞得更紧,抽插的速度加快,力道也重的很。

“嗯……”绵长的呻吟,媚到骨子里。

一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沈如归中指。

时隔半个月的高潮。

那晚,从黑夜到天明,慕瓷都被吊在地狱和天堂的分界线,死不了,活不成。

现在,沈如归仅仅只用手就让她小死一回,下体黏腻狼狈。

而他,西装笔挺,矜贵冷漠,除了衬衣胸口处被她揉得褶皱凌乱之外,没有丝毫不妥。

“慕瓷!”

“你给我滚出来!”去而复返的顾泽一拳砸在隔间门板上,脸色黑得可怕。

013.一炮泯恩仇。(2千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6571

013.一炮泯恩仇。(2千字)

去而复返的原因是,拐过走廊的某一瞬间突然想起了放在洗手台上的化妆包露出的那串钥匙上的挂饰。

黄色的鸭子,又丑又旧。

是慕瓷的。

她竟然和不三不四的男人在男厕厮混!

“慕瓷,”顾泽脸色难看,隐忍着怒气,死死盯着那扇门,“我再说一遍,给我出来!”

慕瓷刚刚经历过一场意外的高潮,双腿软得站都站不稳。

她虽然猜不透沈如归到底是什么意思,但肯定是不想她好过。

反正他也在,大家一起把脸放在地上摩擦好了。

“唔……别弄了,”慕瓷低低的求饶,伸出舌尖在男人喉结处舔了一下,似是讨好。

温软的触感让沈如归僵了一瞬,他低头,慕瓷那双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亮晶晶的,映着他的五官。

不止是他,一层隔板之外的顾泽也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落进耳畔的那一声似泣非泣的妩媚慵懒,像是一团火焰。

“慕!瓷!”

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要把门踹开。

这场恶作剧,沈如归是主导,他脱掉西装外套,将两条袖子绑在慕瓷腰上,打了个死结,随后解开了绑在她手腕的红丝带。

旗袍扣子崩掉了两颗,胸口敞开,黑色内衣包裹着两团柔软,乳肉白得晃眼。

沈如归慢条斯理的揉着慕瓷手腕的勒痕,同时,低头在她胸口留下一排新鲜的牙印。

“刺激么?”他低声笑。

如果可以,慕瓷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他一巴掌。

开口必然会被羞辱,索性闭着眼睛装死。

“靠着我,”沈如归搂住慕瓷纤细的腰。

‘吧嗒’一声,他打开了暗锁。

门外的顾泽动作戛然而止,他死死盯着慕瓷那张绯色潋滟的脸,视线往上,和揽着慕瓷的沈如归对视。

无形的硝烟。

两秒钟之后,他收起长腿。

垂在身侧的手,关节处破了皮,紧握成拳。

“原来是沈老板,”顾泽不动声色,“在这种地方,真有情趣。”

沈如归勾唇轻笑,搭在慕瓷腰间的手轻轻缓缓的摩挲着。

他说,“小女孩喜欢闹,陪她玩玩儿。”

此时此刻的慕瓷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没什么区别,几乎挂在沈如归身上,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翻了个白眼。

玩你妹!

你个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我有话和慕瓷说,麻烦沈老板行个方便,”顾泽直接开口。

“不太方便,”沈如归眼尾蓄着几分讳莫如深的笑,气场却是阴森森的冷,“顾总,之前的事一笔勾销,慕瓷现在是我的,这还需要我提醒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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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泽抬到半空的手僵住。

慕瓷被沈如归打横抱起,小脸埋在他颈窝,为了避免走光,极为羞耻的紧紧贴着他胸膛。

西装外套裹不住的两条长腿,随着男人的步伐一晃一晃的。

导演已经到了,方方找遍了餐厅都没看见慕瓷,瞬间暴走。

电话一直在响,慕瓷知道是方方,不敢接,偷偷关了机。

震动声停止,车内恢复安静。

沈如归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慕瓷一手抓着旗袍领口,也不看他,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一直到车停下来,沈如归砰的一声摔上车门,慕瓷才发现,开车的司机是那个看戏的‘对门邻居’。

尼玛看戏看到这里来了?

“哈哈哈哈哈,”忍了一路的贺昭终于可以放开了笑,整个院子都是他夸张的笑声。

慕瓷,“……”

“老男人生气真可怕,”贺昭笑得直不起腰,啧啧有声。

“是你告得密!”慕瓷反应过来。

沈如归半个月没回家,刚好突然出现在那家餐厅,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如果事后被老大发现,你会死的更惨,”贺昭无所谓的耸耸肩。

慕瓷搬到顾泽那套公寓的第一天,他就‘奉命’也住进了那个小区。

多得是她不知道的事。

贺昭忽然倾身凑到慕瓷面前,笑得妖孽,“妹妹,我救你于水火,你得感谢我啊。”

慕瓷,“……”

“不要脸,谁是你妹妹,”慕瓷抓紧领口,皮笑肉不笑的。

被骂的贺昭也不生气,“妹妹,我劝你一句,赶紧想办法哄哄他,不然你要吃苦头的,老大最近心情不好,虐你是分分钟的事。”

慕瓷发懵,“???”

这人应该是和沈如归狼狈为奸的。

“来,我给你支个招,”贺昭朝慕瓷勾勾手指。

慕瓷把耳朵靠过去。

“妹妹,这男人啊,得哄,一炮泯恩仇,没有来一发解决不了的矛盾,如果有,那就再来一发,你吧,很简单……”

慕瓷的脸色由青到白再到红。

她住贺昭的手肘,迅速的切入进去,顶住对方的腰部,把他拉向自己,速度极快。

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躺在地上的贺昭一边贱兮兮的喊疼,一边朝慕瓷抛媚眼。

“你给我等着!”慕瓷头也不回的走进别墅。

果不其然,变态的朋友也是变态。

———

哄哄就哄哄吧。

慕瓷是奶奶带大的,老太太身体不好,做完手术一直在住院。

家里没人,慕瓷把衣柜翻了底朝天,终于找到了一套高中校服。

好几年前的衣服,现在穿,裙子短的羞耻,上衣是短袖,小是小了点,但显胸。

沈如归回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他喝了酒,没醉,只是燥得很。

佣人不敢靠近,轻手轻脚的避开。

沈如归走上二楼,转过转角,脚步停住。

慕瓷差点睡着,迷迷糊糊的打哈欠。

四目相对。

她没化妆,小脸干干净净,校服裙子长度只到她大腿的三分之一处,露出的两条腿修长笔直,光着脚踩在棕色毛毯上,白嫩的脚趾不安的勾着。

二十岁,花一样的年纪,水嫩得不行。

沈如归硬了。

慕瓷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好看吗?”

沈如归走进卧室,反脚踢上门,同时扯松领带。

酒精在燃烧,沈如归黑眸里闪着火苗,视线仿佛黏在慕瓷身上。

慕瓷又问了一遍,“好看吗?”

沈如归摘掉金丝边眼镜,丢在沙发上,“丑。”

“……”

“那你帮我脱掉吧,”慕瓷站起来,双手勾着男人的脖子拉低,踩着他的脚背掂高,扬起头吻他。

014.校服py (2千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8413

014.校服py (2千字)

慕瓷喝了酒,半醉,相当大胆。

慕瓷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来自沈如归,仅有的几次都是他主导,她只是被迫承受,酒醉壮人胆,然而身高差摆在那里,她的头要仰得高高的才能吻到他削薄的唇,舌尖往里钻,寻找对方舌头。

校服裙摆下,小腿绷直,曲线漂亮的晃眼。

沈如归因为慕瓷的主动怔神片刻,衬衣扣子就被她一颗一颗解开。

软绵的小手也不老实的从壁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摸,企图解开皮带的金属扣,却始终不得窍门。

“谁他妈教你的,”沈如归笑骂了一声。

他抬手挂在身上的慕瓷拉开,稍稍用了点力气,慕瓷被推得往后仰,整个人直接摔在床上,上下弹了弹,眼冒金星的。

不等慕瓷反应,沈如归就俯下身,左膝压在床沿,一手撑在她耳边,另一只手在她腰上来回摩挲,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老子不想理你,你他妈发什么骚,嗯?”男人嗓音沙哑性感,贴在耳畔的呼吸烫得慕瓷不自觉发颤。

那还不是因为你变态!

“你……你不是问我以前的校服还在不在吗,”慕瓷偏过头望着天花板,眼镜转来转去,“我回奶奶家找了一下,就只这一套……小是小了点,但还勉强能将就哦……”

说实话,她自己没敢照镜子看,怕节操碎一地。

“那个……真的很丑吗?”

沈如归低低的笑。

很漂亮,不可方物。

漂亮得让人想弄坏她。

沈如归嘴角噙着笑,深深凝视着女人干净的眉眼,仿佛穿越了十年时光,一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在身体里咆哮。

他骨节分明手指顺着女人修长的脖颈往上,捏着她的下颚固定,不许她扭来扭去,低头,舌头闯进她的口腔。

和慕瓷的稚嫩生疏不同,沈如归的吻凶悍又粗鲁,直到慕瓷喘不过气,他才放缓。

脖子,锁骨,皆留下濡湿的水渍和暧昧的红印子。

“丑,没见过比你更丑的。”

阴茎涨得发疼,沈如归却半点都不急躁。

因为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她的校服脱掉。

“哼!”慕瓷恼羞成怒。

她仰头在男人肩头重重的咬了一口,咬完还是很气,气得跑路。

可一只脚刚落地,被沈如归抓着手腕拖回到身下。

“胸不大,脾气倒不小,”沈如归嗤笑。

从声音听,他是愉悦的。

“你你你……”慕瓷颤抖着指着沈如归,面红耳赤,‘你’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嫌小别摸啊!”

“别自卑,你还能发育,我一手给你带大,”沈如归将女人扎在裙子里的衣摆拽出来,手往里摸,推高内衣,握着她的乳肉揉捏。

其实慕瓷的胸型很美,挺翘饱满,手感极好。

她情不自禁的仰起上半身,另一只乳刚好送到沈如归嘴边,沈如归毫不客气的含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舌头抵在乳尖那一处逗弄。

“唔……”潮湿的温热感和隐蔽的快感让慕瓷头皮发麻。

身体软成了水,扭动着,膝盖曲起蹭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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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欲望,却很快就被压住,动弹不得。

像是有人拿着一根羽毛在挠她。

“沈如归,”情潮涌动,慕瓷的声音媚得不像话,撒娇似的,“我们做吧。”

美人求欢,沈如归却稳若泰山,独独宠爱那对小翘乳,“做什么?”

慕瓷,“……”

跟她玩纯情?

别了吧,直接来一发不好吗?

“好难受,”慕瓷心一横,用力翻了个身,将男人推倒,直接跨坐在他腿上。

一鼓作气,拉下他西装裤的拉链,将那根硬得发紫的东西掏出来,硕大的龟头已经有透明液体渗出来。

沈如归,财大器粗。

虽然慕瓷够湿了,但想完全吞进去也困难。

盯着那根粗硬的阴茎发愣的慕瓷想起第一次破处的撕裂痛感,不禁有些怯,但已经到这一步了……

老娘天赋异禀,可以的!

眼一闭,心一横,摆足了一幅上梁山赴死的架势,然而不等她有动作,就被沈如归提着腰摔到床上,翻身压住。

“你到底来不来!不来我去找别人了!”慕瓷的脾气彻底被激出来,“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沈如归将女人的双腿打开,腰身一沉,阴茎插进水淋淋的花穴。

“……啊!”慕瓷不耐烦的尾音被撞成一记急促的惊呼。

她被弄的仰起身体,身下的床单被揪成一团。

沈如归扯掉慕瓷那件皱得不成样子白T,连同内衣,丢到地毯上。

圆滚的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往深处,裙摆散开,两人交合的部位半遮半掩。

沈如归的西装裤还好好穿着,慕瓷粘哒哒的内裤也没脱,被勒成细细一条,湿得一塌糊涂。

沈如归连一秒钟适应的时间都没有给慕瓷,捏着她都腰固定,完全进去最后就开始动,抽出的慢,插入却又快又深,肆意宣泄这二十天的欲望。

噗呲噗呲的水声,粗重的呼吸,活色生香。

“找别人?”

“……”

即使隔着一层避孕套,慕瓷也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开玩笑开玩笑,不找,不找……”呼吸被撞得破碎,藏不住的娇喘和呻吟。

沈如归冷笑,继续发问,“我是不是男人?”

“是是是!”慕瓷忙不迭的点头,抬手圈住男人的脖子,讨好的吻着他,“我错了……你轻点……好涨……”

“就他妈欠收拾!”沈如归咬住女人红肿的唇,吻得又深又狠。

慕瓷被捞起来,扯掉了内裤,被摆成跪姿。

沈如归站在床边,脱掉身上多余的衣服,一手扶着慕瓷的腰,一手扶着阴茎从后面送进去。

昏黄灯光下,他看着柱身阴没在校服裙摆里,强烈的视觉刺激以及被紧致阴道摩擦挤压的快感激得困在他身体里十年的那头野兽冲破牢笼。

敏感点被格外照顾,累计的快感使得慕瓷尾椎骨都是麻的。

慕瓷被送上高潮后,身子颤抖敏感,声音带了哭腔,然而沈如归抽插的力度丝毫不减,甚至掰过她的脸吻她。

“我是谁?”

“……沈如归。”

漫长的夜,摇曳的校服裙摆。

015.晨勃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09885

015.晨勃

一夜放纵,沈如归无疑是舒爽的,从精神到肉体。

这是慕瓷以被包养的身份住进这栋古堡别墅后第一次早上醒来,看到妖孽沈如归睡在她身边。

光线柔和,他没戴眼镜,熟睡着,被上帝眷顾的立体五官少了几分匪气。

下颚处有一道红印子,是她的指甲抓出来的。

慕瓷掀开被褥的一角,往里看了一眼,男人晨勃后的性器直挺挺的抵在她大腿根。

凭什么她腰酸腿酸一大早就被他‘戳’醒,而他睡得那么香?

慕瓷伸手推了男人一下,“沈如归。”

呼吸平稳,没动静。

于是慕瓷的胆子大了点,朝那张妖孽的脸下手,下一秒,沈如归闭着眼睛抓住慕瓷的手腕,摁进柔软的枕头,翻身压住她。

被褥里,阴茎对准穴口,就着残留的液体,‘噗呲’一声挤了进去。

“沈如归?!”慕瓷身体瞬间绷紧,咬牙切齿。

你没戴套啊大佬,人品不行就算了,床品能不能好一点?

沈如归嫌吵,直接堵住女人的嘴,舌头伸进去,缠绵深入的吻,又欲又色情。

湿吻往下,含住颤颤巍巍的乳尖。

昨晚做到最后,两个小乳包都破了皮,轻轻碰一下都疼,而此时被男人温热的舌头舔弄,却生出一种介于疼痛和舒爽之间的酥麻感。

犯规犯规,这么温柔干什么!

慕瓷的神经末梢都软了。

感觉到女人紧致的甬道慢慢渗出汁液,更湿了,沈如归捞起她的一条长腿,腰身开始一前一后的动。

沈如归低声笑,嗓音哑哑的,“你把我叫硬了,还想跑?”

“我是有事要跟你说,”慕瓷红着脸辩解,“还不是怕你走了,十天半个月找不到人。”

沈如归的行踪,没人敢乱打听。

上次不小心惹恼他,被晾了大半个月,连人影都见不到,虽然慕瓷到现在都搞不明白他是为什么生气。

再来半个月,李导那部电影早飞了。

“你弄坏了我最喜欢的一件旗袍,还有我的校服,旗袍可以再买,校服去哪儿买?那是我高中时代的回忆,你赔,”慕瓷趁火打劫,“不赔就不做了!”

她缩着肉壁,将阴茎绞紧,进出的动作明显困难了。

沈如归低声嗤笑,带着慕瓷的手往下,覆在两人交合的部位。

摸到一手的滑腻。

“啧……看看你流了多少水。”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慕瓷忍住一脚把他踹下床的冲动,连脖子都是粉色的。

地毯上的那一团布料,是慕瓷的校服裙子,皱得不像样,沾满了黏糊糊的精液,她死都不会再穿第二次。

一不做二不休,慕瓷趁着性器抽出半截的时机,直接握住了柱身,强行让这场过分温柔的性爱停下来。

“到底赔不赔?”

就是到底做不做的意思。

餍足后的沈如归游刃有余,下体一半裹在温热的穴里,一半被她握住,也有别样的舒爽。

“那么,宝贝,”沈如归亲了亲女人可怜兮兮的小乳包,将她抱起来。

体位变换,他靠着床头,慕瓷没设防坐了下去,肉棒长驱直入抵到最深处,挤出的汁液流在床单上,湿了一圈。

慕瓷被刺激的往后仰,情不自禁的呻吟绵长妩媚,沈如归含笑扶住她的腰。

“宝贝,你想要我怎么赔?”

016.阴茎被绞紧,涨得发疼。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1310

016.阴茎被绞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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涨得发疼。

两人下身还连在一起,那一声对于金主和被包养的来说过于亲密的‘宝贝’,在特定的情况下倒也还好。

慕瓷偏过头不看他,“上周我本来和李导约好了时间,结果被你……”拖进洗手间那什么。

后半句她没敢说出来。

“结果被我鸽了,”慕瓷改口,“人家大导演的时间多珍贵啊,我经纪人好不容易才帮我争取到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甘于平凡,进了娱乐圈,就不会愿意只当个背景板跑龙套。

意思很明显了。

她昨晚那一出,是有目的的。

“你扫不扫兴?”沈如归轻笑了一声,和平日里清冽的声线不同,混着几分清晨初醒的沙哑,“这种时候谈条件,谁教你的,嗯?”

慕瓷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正撞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不像是生气了。

“咳咳,”她底气不足,有点心虚,“那、那你到底帮不帮……”

沈如归挑眉,语调慵懒不紧不慢,“顾泽不是打过招呼给你内定了么?就只是放了一次鸽子,这点小麻烦他都摆不平?”

如果真想把角色给你,还要你低声下气的去陪投资方吃饭?

小傻子,你看看你喜欢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傻逼女的,不仅胸小,眼也瞎。

“那到底是你包我还是他包我?”慕瓷脾气上来了,“哦,我为了一个电影角色去求他,你要脸不。”

她故意找沈如归的不痛快,小腹有节奏的收缩,却不动。

现在,是她在上面。

埋在甬道里的阴茎被绞紧,涨得发疼,沈如归眯着眸‘啧’了一声,藏在层层笑意地下的,全是欲念。

沈如归搂在慕瓷腰上的手,缓缓慢慢的揉。

小女孩儿这腰啊,真他么细,皮肤白得发光,还有事后痕迹,他的。

沈如归就这么按着慕瓷的腰,开始主导这场性爱。

“啊——”慕瓷被撞得精神涣散,呼吸乱得一塌糊涂。

上半身因为后仰的动作弯成月牙,漂亮的蝴蝶骨几乎要飞出来。

————

沈如归半个字都不提,慕瓷以为这次的身是白献了。

慕瓷揉着腰唉声叹气,心想‘美人计’在沈如归这里行不通,他见过的漂亮姑娘估计比她吃过的饭还要多,如果睡一觉就要什么有什么,那就不是他沈如归。

哎,草率了。

也不算白献,他至少消气了,没再跟个垃圾似的把她当成一个妓女一样上完就扔。

沈如归早上走之前,给慕瓷上药了。

傍晚,方方一个电话打过来,慕瓷都做好挨骂的准备了,结果方方张口就是么么哒,心情好到飞起。

“北鼻,李导那边先不管了,陆川那部《长相思》你知道吧,剧本都准备了三年,原定的女主是顾笙,现在直接敲定你了,陆川诶,你厉害啊慕瓷,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搞色情交易了!”

“……”

有顾泽捧着,在娱乐圈,顾笙女神一线地位雷打不动,只有她想不想拍,没有她拿不到的角色。

已经定好的角色被截胡,还是被慕瓷截,这……

慕瓷只能想到沈如归。

“啊哈哈哈哈哈开玩笑的,你个傻子一心一意吊死在顾总身上,谁走潜规则这条路都不可能是你,行了啊,咱们要翻身了,麻溜的滚过来签合同!”

017.娱乐圈多得是苟且。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2569

017.娱乐圈多得是苟且。

慕瓷没见到陆川。

负责签约的工作人员大概是知道点什么,眼神总往慕瓷身上瞟,他是在想到底是哪位祖宗能正面和顾氏刚,挤掉顾笙道角色,送来一位花瓶。

这花瓶……漂亮是真漂亮,年轻,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都是灵动,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娱乐圈从不缺漂亮的姑娘。

能从顾笙手里抢角色,背景肯定不一般。

“辛苦大家了,我们小瓷还是新人,各个方面都要和各位老师学习,希望未来三个月合作愉快,”方方的业务能力没得说,场面稳得住。

“客气客气,慕小姐很适合这个角色。”

“慕瓷!”

一道凌厉愠怒的嗓音突然插进,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回头看过去。

原本站在方方旁边的慕瓷被推了一把,后腰撞到桌角,碰倒了几个水杯,玻璃的破碎声显得刺耳。

“啪!”

响亮的巴掌声。

事发突然,其他人还很懵,慕瓷被那一巴掌打得侧过头,脸颊很快就显出了红红的巴掌印。

“跟我抢角色,谁给你的脸?”妆容完美的顾笙踩着高跟鞋站在慕瓷面前,明艳高贵。

经过上次在公寓那件事,顾笙就摸准了,慕瓷虽然有点腿脚功夫,但不敢动她。

“啪!”第二个巴掌,甩得更用力。

顾笙看着慕瓷那张脸,心里的气焰不消反增,几步上前一把揪住慕瓷的头发,讥诮讽刺。

“说话啊,哑巴了?敢在背后动手脚不敢承认?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怎么还是出来卖了呢?”

顾泽的妹妹,没人敢拦。

这年头,权贵至上,娱乐圈里多得是苟且。

方方第一个反应过来, 冲过去把慕瓷护到身后。

“顾小姐,有误会我们私下调解,您的身份,当众动手多不合适。”

顾笙显然不会把这种小角色当回事,“你算什么东西?滚开!”

她带了人过来,方方很快就被架到一旁动弹不得。

慕瓷扶着墙站稳,隔开桌角,抬眸看向面前的顾笙,轻声笑,仿佛当众被打的人不是她。

“顾小姐,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么不知好歹,我很为难啊。”

“谁要你救!”顾笙脸色微变。

她扬起手就要甩第三个巴掌,抬到半空中的时候突然被慕瓷抓住手腕,反向一折。

“啪”的一声,打在她自己脸上。

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周围人都没看清楚。

顾笙摸着脸,瞪大眼睛,“你———”

虽然没爹没妈这些年,慕瓷没少吃亏,但当众被扇巴掌还是第一次。

还一次挨了两巴掌。

这……得还顾笙啊,用顾笙自己的手。

“慕瓷,你放开笙儿!”

顾泽及时赶到,把顾笙护在身后。

和那个夜晚一样,周围都是围观者,受了委屈的顾笙被顾泽小心翼翼的护着,而慕瓷是被隔离在外的那一个。

刚才玻璃杯的碎渣四处飞溅,她小腿皮肤被划破了几道口子,鲜血渗出来,深的地方,有一滴血流已经到了脚踝。

对上顾泽一瞬间阴冷乍现的目光,慕瓷忽然就笑了,慵懒散漫。

“对啊,我就是欺负她了,你打我啊。”

018.一巴掌,一颗糖。 < 着迷(h)(阿司匹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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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一巴掌,一颗糖。

整个休息室,没有一个人敢大声呼吸,这场面谁都觉得尴尬。

慕瓷被打了两巴掌,额前碎发凌乱,却笑意明艳,看着顾泽的目光,像是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小瓷,你不用这样,”顾泽黑眸敛低,“是笙儿先动的手。”

慕瓷依然在笑,“哦。”

他看见了,是顾笙打人在先,可依然护着顾笙。

“是她先抢我的角色!”顾笙急着辩解,姣好的面容涨得通红,“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我就是生气……”

慕瓷私下穿搭大多都是黑色为主,来得时候穿了条鱼尾裙,小腿伤口渗出的血格外明显。

她没觉得疼。

“在娱乐圈,大家各凭本事竞争,签合同之前,就不是你的,抢?你抢走我的男朋友,我不也没说什么。”

顾笙没想到慕瓷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提起,瞬间被激怒,“你!”

“笙儿!”顾泽沉着脸拦住顾笙,吩咐身后的保镖,“送小姐回去。”

“哥哥……”

“闭嘴。”

顾笙虽然骄纵,但对顾泽是言听计从,最能先离开,走出房门之前回头狠狠的剜了慕瓷一眼。

其它人顺势跟着出去。

很快,有人送了个药箱进来,放下东西就走,门被带上,房间里就只剩慕瓷和顾泽。

看戏的人都走了,慕瓷兴致缺缺懒得再演。

顾泽皱了下眉,“坐着。”

慕瓷充耳不闻。

然而在碰到门把手之前就被三两步追上的顾泽拦腰打横抱起,他脸色不好,可把慕瓷放到沙发上的动作却是温柔的。

“会疼,忍着点,”顾泽坐在沙发另一侧,打开药箱找了几样东西之后,轻轻捞起慕瓷受伤的左腿,帮她脱掉高跟鞋。

伤口的刺痛让慕瓷清醒过来。

这个男人,太会骗人了。

带她去喜欢的餐厅吃饭,送她独一无二的礼物,抱她,吻她,可转眼就把她当成物品送到了沈如归手里。

打她一巴掌,再喂她一颗糖。

感觉到慕瓷的抗拒,顾泽头也不抬,只是握在她脚踝处的力道重了几分。

“别乱动,不及时处理可能会留疤。”

慕瓷搞不懂他是在演什么,正要推开他的时候,手机响了。

祖宗的电话,不敢不接。

“喂?”

“……”

“没有。”

“……”

“快了。”

“……”

“不要。”

顾泽的手很禁欲,修长得恰到好处,骨节分明,拿着一根棉签处理慕瓷小腿伤口周围的凝血。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什么,她一下子垮了脸,直接将通话挂断。

顾泽认识的慕瓷,脾气虽然不怎么好,但是小孩儿的性格,跟谁说话都是笑盈盈的,讨人喜欢。

很少会有冷脸的时候。

他抬头看过去,还亮着的屏幕上有三个字备注:沈如归。

手上的动作挺住。

脑海里闪过几日前在厕所撞见的那一幕,明明没那么喜欢,可……只要一想起慕瓷绯色潋滟软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的画面,就仿佛有一只手穿透皮肤捏着他的心脏。

蓦地一股力道压着慕瓷后颈窝,下一秒,属于顾泽的气息便压下来,慕瓷因为吃惊小嘴微张,顾泽趁机将这个吻深入。

“小瓷。”

“我带你回来好不好?”

019.手指直接挤进干涩的甬道(1500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5139

019.手指直接挤进干涩的甬道(1500字)

【我带你回来好不好?】

好你奶奶个大鸡腿。

慕瓷抵在男人胸膛的手用力推了一把,顾泽往后仰,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

“顾泽,我在你眼里是什么?一条狗吗?想丢就丢,想要回去就要回去。”

就在顾泽面前,慕瓷毫不掩饰的用手背擦着被他吻过的唇角,眼尾漾出讥诮的意味。

“我就算是条狗,但你也没养过我啊,你凭什么以为你勾勾手我就会舔着脸凑过去?”

顾泽眉头轻皱,沉声道,“沈如归没有表面那么简单,他的底细你不清楚,警察只是暂时拿他没办法,但绝对不会允许他猖狂太久,小瓷,你跟在他身边迟早会被连累。”

是啊,沈如归那么可怕。

可……不是你顾泽亲手把我推下悬崖的吗?

“小瓷,”顾泽薄唇微抿,“我知道你介意那天的事,我是不得已,笙儿她……”

“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明天是死是活无所谓,今天高兴就够了,”慕瓷看着顾泽,笑意浅浅,“我图他钱多,图他活儿好,图他年纪大会疼人,行吗?”

她起身,披肩滑落,肩头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最隐蔽的地方,潋滟吻痕落在顾泽眼里,成了点燃怒气的来源。

顾泽攥紧慕瓷的手腕,将她重重的甩在沙发上。

双手被绞在头顶,腿也被压住,慕瓷慌乱的尖叫,“顾泽你疯了!”

顾泽掐着慕瓷的下颚,吻得又重又狠,慕瓷咬他,嘴里血腥味浓烈,反而激起了顾泽的兽性。

“你本来应该是我的,小瓷,你应该是我的。”

顾泽的手从裙摆摸进去,拨开内裤,直接挤进她干涩的甬道。

慕瓷脸色煞白,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身体瞬间无比僵硬。

她看着男人陌生的面庞,一下子哭了出来。

“顾泽,你混蛋!”

———

游乐场门口。

贺昭余光瞥到一个眼熟的身影,连忙停车,放下车窗。

“喏,你家小宝贝在路边儿蹲着呢,啧,可怜死了。”

“她这是被欺负了吧?不应该啊,她能轻轻给我来个过肩摔,能一脚踹翻男保镖,欺负她的人难不成是个金刚芭比?诶!老大……”

沈如归早已下车,大步走向慕瓷。

人流来往,一双锃亮的黑色皮鞋出现在视线范围内,越走越近,慕瓷反应慢半拍,直到对方在她面前停下来才慢慢抬头。

腿可真长啊……

下一秒,被她夸过的长腿就抬起来踹了她一脚。

力道不重,只是她穿着高跟鞋,就直接跌坐在地上了。

委屈,委屈!

慕瓷仗着自己一百八十八线小垃圾没人认识,就坐在地上,捂着脸哭得稀里哗啦。

沈如归怔了半秒,眸低藏着不易察觉的燥。

“乖,别哭了,”他半蹲下来,摸了摸慕瓷的脑袋,痞气十足,“叫声哥哥,哥哥带你去玩儿。”

死变态你自己去玩吧,我才不玩儿十八禁。

慕瓷不理他,脑袋扭到另一边,继续哭。

沈如归继续说,“去游乐场,你想玩儿多久玩儿多久。”

“……行,可以,”小女孩变脸速度比鼠标刷新还快,手背抹了把眼睛之后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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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上,“哥哥背我。”

沈如归笑着‘操’了一声。

“那别的小朋友都有人背,就我没有,”哭腔哽咽可怜。

沈如归看了看栽在胸口的那颗脑袋,又看向游乐场的方向。

晚上了,基本都是情侣、朋友,没有大人带着小孩儿的。

找了一个小时,才在游乐场门口找到她。

她是想起小时候了?

“别哭了,老子背还不行?”沈如归轻轻拍着慕瓷的背,“热不热?头发扎起来?”

慕瓷哭累了,像是没长骨头一样靠在男人怀里,声音闷闷的,“……我没有头绳。”

两分钟后,沈如归解下手腕上那根暗红色的丝带,给慕瓷绑了个粗糙的马尾。

“沃日!这都可以!”

这一幕惊呆了车上的小弟一号,他趴在车窗,眼睛都快揉爆了,看见的还是那幅画面。

“沈爹!你还是我的沈爹吗?”

“昭哥,那女的到底什么来头啊,先玩儿失踪,找到了还又哭又闹的,老大竟然不生气,不生气就算了!还背着哄?”

贺昭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笑道,“那可是你沈爹的宝贝疙瘩,不该问的别问,当祖宗供着就行了。”

沈如归等了十年,才等到小女孩长大。

面前这家游乐场从建成开始就是全年二十四小时开放,被人称赞的是它有最长的过山车、最高的跳楼机,但很少有人知道,背后的神秘老板是沈如归。

(定个小目标,200珠和一千收藏的时候加更。)

020.给小穴擦药。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6374

020.给小穴擦药。

慕瓷一共玩儿了10次过山车。

到最后,贺昭趴在马桶上差点把胃吐出来,回去之后走路都还在晃。

“老大,我这算一级工伤吧!”

“滚,”沈如归面无表情的甩上门。

卧室里,慕瓷跟个没事儿人似的窝在沙发上摆弄沈如归买给她的一个小孩儿玩的玩具。

她刚洗完澡,松松垮垮披着一件浴袍,眉眼低垂,安静、纯粹。

沈如归点了根烟,把慕瓷抱到怀里,“高兴了?”

“嗯,”慕瓷点了点头。

发泄完,就屁事没有了。

地沟油都吃过,被狗咬一口算什么。

乐高的小零件散了半个沙发,她怎么拼都不对,不禁有些泄气,抬头看着沈如归,水洗过的秋水杏眸澄澈明净。

“我不会弄,你会吗?”

“先放着,明天再给你组装,”沈如归拿掉咬在嘴角的烟,放到手边的烟灰缸里,掌心轻拍慕瓷的大腿,“腿张开。”

慕瓷,“……”

身体一瞬间的僵硬,藏都藏不住。

沈如归笑了一声,“不弄你,给你擦药。”

从昨晚做到今天早上,慕瓷那里都肿了。

慕瓷反应过来,窘迫得面红耳赤,挣扎要从男人怀里出去,“……我自己可以。”

“你看得见?”沈如归嗤笑,把人抱到床上后分开两条腿固定住,唇角勾着笑戏谑,“谁污染谁治理,谁破坏谁修护,这都不懂?”

刚刚从沙发到床上那几步路,慕瓷的内裤就被他扒掉了。

被迫张开腿,最私密的地方就毫无遮挡的暴露在光线下。

慕瓷撑着床坐起来,企图合上双腿,“那个……”

“别动,再扭来扭去一会儿就别给我哭!”沈如归幽幽的看了她一眼,“就算不操进去,我也多得是花样弄你。”

慕瓷不敢动了。

沈如归从柜子抽屉里拿过一管药膏,挤出一些。

虽然两人早就做过很多次了,但慕瓷这会儿莫名的羞耻,不知道往哪里看,索性闭上眼睛。

人在看不到的时候,反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无数倍。

男人的手指沾了药膏在她闭塞的穴口周围轻轻打圈、揉按,药膏凉凉的,可他的手指有茧子。

“别夹,”沈如归轻轻打了一下女人的屁股,“放松。”

“……哦。”

放松放松。

慕瓷抓过一只枕头盖在脸上。

沈如归又多挤了些药膏,这一次,指尖对准慕瓷的穴口,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往里。

他动作很慢,粗糙的手指刮着娇嫩穴肉,慕瓷感觉不到疼,但却是另一种难受。

这是什么人间苦难?

男人吹在腿根的呼吸,烫得慕瓷神经末梢都在发颤,床单被她攥成一团,圆润脚趾勾得紧绷。

“……你快点。”

浴袍敞开,慕瓷小腿贴着的一枚创可贴露出来,她不说,沈如归也不问。

“好了,”沈如归把手擦干净,拿开枕头。

女人干干净净的小脸露出来,牙齿咬着唇,眼尾泛红,眼眶湿漉漉的,仿佛是被狠狠欺负过似的,长发凌乱铺散,抬起头看着他。

沈如归闭了闭眼,喉结滚动。

操。

真他妈要命。

021.跪下来磕个头。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7905

021.跪下来磕个头。

“顾小姐,请吧。”

贺昭把门推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顾笙认识他,两个月前她被绑过来,拿着一把白晃晃的刀架在她脖子上的就是这个男人。

看着人模狗样,其实特别凶残,下手重,那天保护她的保镖现在还躺在医院。

今天依旧是同样的作风。

直接入室绑架,然而到了这里,却客客气气的说‘请’。

“我要回去,”顾笙脸色煞白,身体隐约发抖。

贺昭对这种不识抬举的富家小姐向来没什么耐心,伸手推了一把。

顾笙顿时吓得大声尖叫,“别碰我!我要报警!

“顾小姐,”贺昭啧了一声,靠着门掏了掏耳朵,轻声说,“在这里,太吵的人,舌头会可是被割掉的。”

顾笙瞪大眼睛,惊恐无比。

进屋之后,客厅是深色系的风格,安静,宽旷,墙壁上贴着油画,像是电影里吸血鬼的城堡。

而坐在沙发上的沈如归,就是最妖孽的吸血鬼。

那晚,她笨可以看到沈如归的模样,可因为太害怕,一直躲在顾泽身后,直到被允许离开,也没敢回头多看一眼。

传言,住在城东的沈如归满脸刀疤,丑陋无比,粗鲁野蛮,他是警察的眼中钉,势力大,猖狂。

而她眼前看到的沈如归,俊美如神衹,皮肤很白,脸上没有一条疤痕,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长腿交叠,随手摆弄着一个乐高玩具,却从骨子里透出一种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顾笙看得愣神。

她这一站,就站了两个小时。

整个房子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

“沈如归,我的玩具呢?是你拿了吗?还落了一块……”穿着睡衣的慕瓷脚步停在二楼楼梯口。

再看一眼,确实是顾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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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朦胧胧的睡意彻底清醒了。

“她怎么在这儿?”

“你腻了我,要换一个?”

“沈如归,你什么眼光?要换也得换个比我强的吧,她是比我漂亮还是比我身材好还是比我会撒娇?你不说个一二三出来我是不会滚的。”

演得还挺是个事儿。

沈如归被逗笑,抬头看了慕瓷一眼,“下来。”

“我不,”慕瓷跨着脸瞪他。

在沈如归面前,慕瓷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大,沈如归不仅不生气,反而越发纵容。

“那把你手里的东西扔下来,就差最后一块了。”

“……你拼好了?”慕瓷眼睛一亮,踩着木质楼梯跑下楼。

沈如归将最后一块塑料积木组装好,完整的递给慕瓷。

是她最喜欢的动漫人物。

“你好厉害,可我都没看见你是怎么弄的。”

“一会儿教你。”

顾笙震惊了,沈如归不仅没把慕瓷怎么样,反而……当成宝?

沈如归再慕瓷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随后,抬头看向她。

目光直直的撞上,这是两个小时以来,沈如归看她的第一眼。

顾笙下意识的往后退,双腿僵硬,差点摔倒,攥紧的手心满是冷汗。

“沈……沈先生,我……”

“跪下磕个头,就可以滚了,”沈如归轻描淡写。

他的目光只在顾笙身上停留了一秒。

顾笙呼吸一窒,“……什、什么?!”

022.泳裤鼓起很大一坨。(1300字)图来自漫画《1st kiss》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19347

022.泳裤鼓起很大一坨。(1300字)图来自漫画《1st kiss》

顾笙是顾老爷子带回家的,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顾老爷子临终前留了话,并且叶给她留了股份,所以顾家没有一个人敢轻看她。

慕瓷认识顾笙也有十年了。

慕家落魄那年,刚好是顾笙被顾家收养的第一年。

慕瓷因为顾泽认识顾笙,两人年纪相仿,其实最初也有过两三年的闺蜜情深,可不知道从哪天开始,好好一个漂亮姑娘长着长着就长歪了,骄纵跋扈,目中无人,以及那股子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后来慕瓷想了想,顾笙对她的态度转变大概也许可能是从发现她对顾泽那点心思开始的吧。

顾泽也是真的宠这个便宜妹妹,即使知道顾笙对他的感情也一如既往。

沈如归开口就让人跪下磕头,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哪受得了这种委屈?

顾笙瞪大眼睛,小脸惨白,不知是被吓得还是站太久了原因。

“沈……沈先生……”

“嫌磕一下太少?”沈如归头都不抬,修长手指勾着慕瓷的一缕头发把玩,淡声道,“那就磕两个吧。”

慕瓷,“……”

你没看人家都要哭了吗?

顾泽这个便宜妹妹现在挺红的你知不知道?娱乐圈当红小花旦诶。

“那个……”慕瓷刚开口,嘴巴被沈如归的手指捏住,强行闭嘴。

显然沈如归并不会怜香惜玉。

桌上放了个棍子,他拿在手里掂了掂,站起身。

‘噗通’一声,清脆响亮。

沈如归甚至没有说一个字,顾笙就被吓得直接跪在地板上,整个人僵硬无比,最后被贺昭拖出去。

“沈如归,”慕瓷仰着头叫他,笑盈盈的,“你是睡着睡着发现自己爱上我了吗?”

已经下午了,阳光落满客厅,沈如归侧身站在一处阴影里,五官立体轮廓深邃。

慕瓷看到他又掂了掂那根棍子。

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脑袋开花。

“那、那你怎么还背地里那什么呢?”慕瓷僵着脸干巴巴的笑,悄无声息往后缩,“你如果没有那什么,怎么知道我和顾笙打架了?”

这不是大佬的风格啊。

沈如归面无表情,“你脸上的巴掌印,老子不瞎。”

慕瓷,“……”

“我其实也打她了,就是少还了一巴掌,她道个歉就行了,你一个男的,欺负她干嘛……”

顾家是军事背景的,大佬,你是不知道还是不care?

慕瓷眼睁睁的看男人的脸色沉了下来,立马跳起来解释,“不是、我不是在指责你,我的意思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我也打她了。”

沈如归只有四个字,“老子愿意。”

“……哦。”

———

大佬又生气了。

慕瓷又得哄。

她里里外外找了一圈,才发现沈如归在楼顶的露天泳池游泳。

这栋别墅建在城市外围,晚上格外安静,还能在夜空里看到几颗星星。

慕瓷给伤口贴上防水创可贴之后,坐在泳池边,打算等沈如归游到这一侧的时候装个‘不小心落水’什么的。

等她盘算好,面前却空无一人。

一个没看住,人就不见了。

“诶?哪儿去了?刚刚还在……啊!”慕瓷被吓了一跳。

原本在泳池另一边的沈如归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水底潜了过来,水面寂静,他突然浮上来,一张禁欲的脸在慕瓷眼前放大,溅了她一脸水。

下一秒,他拽着慕瓷的脚踝,将她拉进水里。

慕瓷不会游泳,怕沉下去,死死缠在沈如归身上,她呛了一口水,咳得小脸通红,然而还未缓过神,就被压在池壁。

沈如归捞起慕瓷的一条腿圈在他腰上,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缓缓揉捏她的阴蒂。

水下,泳裤鼓起很大一坨。

“还疼么?”

“我想做,就算疼,也给我忍着。”

(大佬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明天泳池py哈哈哈哈~)

(PS:照片是朋友发给我的,觉得很符合我心中的小瓷和沈大佬,小瓷20岁,大佬28。)

(还有,我是个剧情流,肉随剧情走。)

023.泳池py(上)(1300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0568

023.泳池py(上)(1300字)

此时,沈如归身上的气息和慕瓷说错话导致整晚被日的那次如出一辙,阴冷可怕。

轻微的痛感传到神经末梢,是耳后最敏感的一块软肉被沈如归咬在齿间碾,慕瓷想起了那不见天日的一晚。

吃一堑长一智,总不能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等等等等!”慕瓷抬高胳膊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讨好般在他唇角亲了下,“给我两分钟解释的机会……”

她浑身湿透,故意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冷水降不了火,沈如归游了十几个来回,心里那股燥意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演越烈。

“解释什么?”

他没戴眼镜,慕瓷能清晰的捕捉到他眼底浓浓戾气和不耐。

“沈哥哥,”慕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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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扬起头,粉嫩舌尖舔去男人下颚的一滴水珠,声音娇娇软软的,“别生气啊。”

一只手探入水里,大胆的从男人泳裤边缘往下摸,掌心覆在还未完全勃起的性器上。

沈如归黑眸半眯,“慕瓷。”

除了这个男人,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只是叫一声她的名字,就给她一种被掐住脖子窒息的压迫感。

仿佛有条毒蛇从她的尾椎骨往上爬。

哦,不,那是沈如归的手,很凉。

“怎、怎么啦?我的要求过分吗?不过分啊……”

“你是不是欠操?”

已经上了,哪有半路举白旗投降的,慕瓷无声的咽了口口水,低着头避开男人阴森森的目光,一鼓作气,把手伸进他的泳裤里。

慕瓷不会什么技巧,只凭着感觉上下撸动那根灼热的肉棒。

指甲不小心刮到了龟头,那一瞬间,她很明显感觉到阴茎在她手心涨大了一圈,几乎要握不住。

并且,男人掐在她腰上的力道重了很多,刚好是昨天磕到桌角的部位,有淤青。

他明明看见了,肯定是故意的!

慕瓷吃痛,恶意报复,拇指指腹按着肉棒龟头顶端用力碾了一下。

沈如归呼吸加重,“慕瓷。”

慕瓷想,她如果再不说,今晚估计就没机会说了。

怕是会被操昏过去。

“沈如归你多大的人了,能不能把话听完再走!就算我表达的方式不对,但你那么厉害怎么就不能自己把我说的话重新理一遍呢?”

她没那么不知好歹,知道沈如归白天那一出是在给她出气。

虽然他不问也不说。

“顾笙受了委屈回去就会跟家里大人告状,虽然她不敢惹你,可顾家……”

前面那些慕瓷是一口气不喘噼里啪啦吼出来的,可到这儿,声音忽然低下来,“顾家那位军区首长……”

沈如归身后燃烧着的那股幽蓝气焰悄无声息的消失。

“担心我?”沉沉嗓音混着沙哑低笑。

长臂绕到女人后背,摸到内衣暗扣,手指轻轻一拨,释放出那对挺翘的娇乳,水温凉,乳尖露在空气里颤颤巍巍的,他低头含住一枚。

慕瓷准备好的说辞瞬间全乱了。

这个男人太擅长蛊惑人心,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

“唔……”敏感处得到特殊照顾,慕瓷被刺激得呜呜咽咽,说不出话。

单纯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沈如归,他的手往下,掌心包裹着慕瓷的手,带她扶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她的穴口,慢慢的、强势的,一寸一寸往里挤。

动作太慢,慕瓷能够清楚的感觉到肉壁褶皱被阴茎撑开。

水是凉的,可那根粗壮的性器却是炙热的,小穴被烫得发颤。

他完完全全插进去后,浅浅的退出一点,下一秒又猛地往里撞。

陌生的刺激感,慕瓷往后仰,修长的天鹅颈弯出漂亮的弧线,脑袋昏昏沉沉的,她听到沈如归这么告诉她:

“慕瓷,这世上恨不得我死的人多得是。”

“我活一天,你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嚣张一天,懂了么?”

(小声逼逼:大佬脾气臭,但超级好哄!都给我爱他爱他爱他!)

(神仙太太画得神仙图~)

024.泳池py(下)(1200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1317

024.泳池py(下)(1200字)

男人的泳裤以及女人的内衣和薄纱披肩都漂在水面上,随着水下运动荡起的波纹越漂越远。

只有很远处开着一盏灯,淡淡的月色映在水面,微光粼粼。

沈如归在床上的作风堪称分裂。

有时候禽兽不如,有时候又冷静得变态,即使把慕瓷折磨得死去活来,那双幽深的黑眸也没什么太多可以深究的情绪,只是看着她。

此时,静谧夜空下,慕瓷好像在沈如归眼里看到了深邃的沉沦和赤裸裸的欲望。

因为她。

甜言蜜语,任何时候都格外的让人心动,可人心,都是贪婪的。

不够,她想要更多。

慕瓷抬起一条腿勾住男人的腰,仰起头亲吻他的喉结和薄唇,乖巧张开嘴迎接他的深吻,粗重的呼吸声和暧昧水声交叠。

“已经不疼了,可以……重一点……”

“好,”沈如归低笑。

沈如归一手扣着慕瓷的腰给她支撑,腾出那一只手揉她的胸,下体抽插的频率放大,龟头找准一个隐蔽的角度捣,又准又狠。

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慕瓷连一声都叫不出来。

小穴里越来越滑,越来越热。

“阿嚏!”她忽然打了个喷嚏。

甬道绞紧,穴肉从四面八方挤压着阴茎,猝不及防,沈如归被夹得射出来。

慕瓷愣了。

八分钟?十分钟?

这算早泄吗?

“啊哈哈哈哈哈哈,沈如归,”慕瓷笑倒在男人怀里。

沈如归哪一次不是让她小死几个来回才射?

这么早缴械,还是第一次,够她笑一年的。

肉棒射过之后尚未疲软,还插在她身体里,她攀在男人肩上的手顺着他的胸膛往下,探进水里,摸到肉柱根部捏了捏,甚至还弹一下囊袋,相当挑衅。

沈如归黑着脸,眸色阴沉沉的,额头青筋突突得跳。

“你是不是被我掏空了?我这么厉害吗?……啊哈哈哈哈哈……明天让厨房给你做牛鞭大补汤配秋葵套餐补一补吧……”

沈如归听到最后一句,已经是忍到极点。

然而得意不到两分钟的慕瓷,立刻就笑不出来了。

埋在她身体里的那根肉棒很快就涨大变硬,沉着脸的沈如归一言不发将她摁在泳池边,狠狠的往里顶,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同时,沈如归低头含住一颗乳,牙齿咬着乳尖,手指捏着她的阴蒂用力重重一碾。

快感堆积如山,慕瓷近乎失声,身体绷紧颤抖。

沈如归用了不到十秒,就让她高潮了。

一股热流浇在龟头上,女人高潮后抽搐的穴肉一缩一缩,仿佛是有无数张小嘴嘬着他的阴茎。

慕瓷还处于恍惚状态,就被沈如归抱着走出泳池。

两人下体还连在一起,失去水的浮力,慕瓷感觉自己要掉下去,连忙搂紧了男人的脖子,缠在腰上的双腿也本能的夹紧,于是,肉棒插得更深。

被强行撞开得宫口还未来得及闭合,他每走一步,硕大的龟头就越往深入挤,淫液混着池水滴滴答答往下淌。

“唔……我错了……”

慕瓷的求饶,沈如归充耳不闻。

经过躺椅的时候扯了条毯子裹住她白玉似的身子,走得慢,下楼直达卧室。

慕瓷被扔上床,性器分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拔瓶塞似的。

她连跑得力气都没有,胡言乱语吹彩虹屁,“……你最大你最厉害,一夜八次就是你,比起来别的男人都是弱鸡……”

“哦,”沈如归居高临下俯视着慕瓷,面无表情,“你还有对比,是见过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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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吃过?”

“不、不是!”她现在咬掉舌头可以吗?

沈如归冷笑,拉开女人的两条腿,涨得发紫的阴茎插入花穴,直捅到最深处。

(PS:晚上有事,提前更~)

025.我偏要勉强。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2745

025.我偏要勉强。

慕瓷高潮了三次,沈如归还没射。

男人在这方面的自尊心,她算是见识了。

惹不起惹不起。

“好涨……”慕瓷呜咽声绵长,软成了水。

耳边回荡着‘啪啪啪’的拍打声,男人仿佛不知疲倦,饱受摧残的小穴已经麻木,却依然会被男人的高超技巧刺激得不受控制的痉挛、抽搐。

舒服是舒服,可太累了。

“沈如归,不要了……”慕瓷哼哼唧唧,似泣非泣。

她胡乱搂住男人的脖子,原本是想亲他性感的喉结,却亲到他胸前那一点突起。

换来男人惩罚般掐着她脆弱的阴蒂。

“呜呜,沈如归,我不想做了……”

沈如归:“不,你想。”

慕瓷,“……”

你个毫无感情的性爱机器!

最后一次,是后入,床单湿得能拧出水。

毫无疑问,慕瓷被操得昏了过去。

她迷迷糊糊感觉到被沈如归抱进浴室清洗,好像还泡了热水澡。

累到沾床就睡。

女人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沈如归俯身凑近,侧耳贴在她唇边,听到一句闷闷的抱怨:“混蛋……又不戴套……”

沈如归坐在床边,凝视着女人温婉睡颜,良久,低声笑了,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鼻子不通气,慕瓷就只能用嘴呼吸,他又低头含住她红肿的唇,细腻描绘她的唇线,却不让她呼吸,等到她憋得不行了才让她喘口气,然后又吻住她,如此重复着。

睡梦中的慕瓷被惹烦了,一巴掌拍在沈如归手臂上,翻了个身,还骂了句‘神精病’。

被骂的沈如归眼里却有笑意。

————

上回,是顾笙有错在先,所以她根本不敢跟家里人告状,即使受了委屈也只能忍着,但这次不一样。

顾家那位军区首长年轻时立过大功,军衔很高,三天前刚被调回江城第一军区。

顾笙在沈如归那里被迫下跪,受损的是顾家的脸面。

一个星期,沈如归名下的七家产业被查。

顾泽找上沈如归的时候,慕瓷正在剧组开剧本研讨会。

“你那点脏东西我就当没见过,叔父那边我会打招呼,你的生意可以继续做下去,前提是:放小瓷走。”

得天独厚的世家公子,身上总会有股子傲气。

沈如归坐在沙发上抽烟,脚边卧着一条半人高的藏獒,凶神恶煞。

“想要?”

他低着眸,唇边一抹似有若无的不屑,“那就来抢。”

气焰嚣张!

顾泽拳头紧握,神色冷漠,“沈如归,你别后悔。”

“后悔?”沈如归笑了笑,“只有弱者才会否定自己曾经的决定。”

是顾泽后悔了。

后悔把慕瓷推向沈如归。

“沈如归,你这是要和顾家为敌么?”顾泽薄唇抿得冷冽,“勉强一个不爱你的女人,这不是你的行事风格,何必呢?”

沈如归站起身,那条藏獒犬也跟着站起来,面露凶相,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去咬断对方的腿。

他说:“我偏要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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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6.200珠加更(免费)

陆川是圈内脾气最差的导演,但想找他合作的演员们依旧趋之若鹜。

电影圈有这样一句话:没有陆川捧不红的人。

他年少成名,二十五岁就拿下了导演界最高奖项,拍什么火什么,年仅三十六岁,累计票房四百亿,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和他比。

慕瓷进组第一天,就被骂‘垃圾’,当众。

没事没事,人家是天才,性格扭曲一点才够特别。

“慕小姐,您别多想,陆导从来都是对事不对人,所以绝对不是对您有意见。”

慕瓷,“……”

姐姐,您这么说更伤人好吗?

“呵呵……不多想,我台词没背熟,陆导严格是应该的。”

方方送小助理离开,没有外人在,慕瓷泄气的瘫在沙发上。

“慕瓷,”方方回头一看,瞬间抓狂,“你是即将的爆红女明星,请注意自己仪态,给我坐起来,背挺直!”

慕瓷白眼一翻,“红个屁,搞不好明天就要滚出剧组了。”

“不许说脏话,注意仪态,”方方一巴掌拍在慕瓷肩膀,“你丧什么丧,没有可塑性的演员,陆川是不会多费口舌的,他骂你,说明对你还算满意。”

慕瓷:“……”

看吧,变态的朋友也是变态。

“毕竟是第一天,出点错没什么大不了,放轻松,‘美艳小妖精’这种人设,你完全可以直接本色出演。”

慕瓷几年龙套不是白跑的,演技当然没话说,今天确实是紧张了。

“……可我是走后门进组的,陆导最讨厌这种。”

“一线女星哪一个不是一路睡上来的?慕瓷,你缺的是机会,难道你要为了那点自尊一辈子被顾笙踩在十八线摩擦?自尊能当饭吃吗?自尊能换成钱支付你奶奶的医药费吗?不能!”

慕瓷不缺长相不缺实力,却连句台词都混不上,全是因为顾笙在背后打压。

大家看破不说破。

得罪顾笙,就是得罪顾家。

“现在有人愿意捧你,并且有能力捧你……”方方一旦开始精神教育,就停不下来。

慕瓷默默的开始换衣服。

终于讲完八百字小作文的方方歇了口气,跑了几步追上慕瓷,偷瞄她脖子上的那枚吻痕,一脸八卦的表情。

“今天早上送你来剧组的是贺家那位处于叛逆期离家出走的小少爷吧,小瓷瓷啊,你到底背着我跟谁搞上了?”

慕瓷:我听不见,我什么都听不见。

贺昭的车就在剧组外面停着,慕瓷坐进去就把车门锁了,隔着车窗跟方方做鬼脸。

“拜拜,圆圆,”贺昭骚包的抛了个媚眼,启动车子,故意渐了方方一身泥。

“今天累死了,小瓷瓷,叫声哥哥。”

慕瓷拿出手机,点开通讯录,“好啊,我打电话给沈如归,让他听着我叫。”

“开玩笑开玩笑!”贺昭立马抢走慕瓷的手机,丢到后座,一声接着一声的叹气。

“啧,老大竟然能做出让我来剧组给那群二逼送吃送喝这种事,真是活久见。”

慕瓷愣住。

难怪刚才下班的时候工作人员人手一杯咖啡一份甜点,见着她还跟她说谢谢。

“小瓷瓷,你可得有点良心,这都是为你,老大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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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你回去别故意惹他生气,你是没事儿,倒霉的是我们。”

慕瓷转过头,继续喝水,小声吐槽了一句,“……他天天心情不好。”

“所以小瓷瓷你得哄着点他啊。”

“我不要,我没惹他。”

“别这么无情嘛小瓷瓷……”

“咦,你好恶心!”

(这是加更,今天的更新我还在码,晚点发哦。)

027.他的小妖精。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3714

027.他的小妖精。

沈如归不在的时候,整个沈宅都是慕瓷的,他在也一样,因为他不管。

就只有一个地方,慕瓷不能去。

多有佣人都不住主楼,沈如归那些兄弟也都有自己的住所,距离主楼最远的一栋小楼,是慕瓷唯一不能去的地方。

沈如归对自己的兄弟其实没那么多规矩,平时大家没事聚在一起吵吵闹闹,沈如归虽然嫌烦让他们滚蛋,但也只是嘴上说说。

今天,过于安静。

大门紧闭,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慕瓷这会儿才意识到,贺昭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为什么?”

贺昭收起了那幅吊儿郎当的模样,少见的严肃。

“出了个内奸,抖了点事儿出去。”

“……他有麻烦了吗?”

“那点事儿算个鸟,姓顾的……呸!”贺昭及时闭嘴,骂了句脏话。

慕瓷没听清,“什么?”

“我说,老大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背叛,损失的那点钱不算什么,但那家伙触及到老大的底线了,”贺昭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点到为止,慕瓷应该懂,“如果沾上人命,就真的麻烦了。”

“没人敢进去劝,”贺昭挑眉笑,“小瓷瓷,靠你了。”

他说完,两手插兜转身往外走。

慕瓷问,“你干什么去?”

“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等着挨揍,”贺昭背朝着慕瓷摆了摆手。

他把老大的小宝贝带到这种禁地,老大肯定不会放过他,又得在床上躺一个星期了。

“哎,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牺牲我一人,幸福千万家,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慕瓷深吸一口气,走上台阶,犹豫了几秒后,推开了那扇门。

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慕瓷眉头紧蹙。

屋里空旷宽敞,没有窗户,四面幽闭,只开着一展壁灯,光线昏暗。

地上躺了个人,呼吸极重,即使隐忍也压不住的痛苦。

还活着。

他身边是条藏獒犬,露出的牙齿凶神恶煞,嘴边沾了血,毛发黏成一缕一缕的。

沈如归在最暗的地方,背对着门的方向。

“找死?”

“滚。”

刚入秋,慕瓷却打了个寒颤,小声开口,“沈如归,是我。”

沈如归回头,看到他的小女孩站在灯光下。

贺昭是活腻了么?

半分钟后,沈如归拿出手帕,将每一根手指擦干净,从黑暗里走出来,仿佛是地狱使者走向人间,那股令人惧怕的气息悄无声息的散去。

门关上。

沈如归问慕瓷,“剧组好玩么?”

“……不好玩,我被骂了,”慕瓷把自己的手放到男人手心,过了几秒,另一只手也缠上去,抱住他的手臂,“陆导好凶啊,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你,明知道我是你的小妖精,他竟然还当众骂我,我丢死人了,好气好气。”

她很少主动,更别说撒娇,沈如归也不拆穿,由着她拉着离开小楼。

“骂你什么?”

慕瓷‘哼’了一声,瘪着嘴说,“骂我垃圾,我气死了。”

沈如归低笑,“他已经是客气的了。”

慕瓷,“……”

“他还嫌我胸小,说我不像狐妖!”慕瓷气哄哄的踩了男人一脚,“这简直是对我人格上的侮辱。”

沈如归停下脚步,黑眸蓄起暗色。

“陆川看你胸了?”

慕瓷,“……”

028.秀恩爱?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4141

028.秀恩爱?

凌晨三点半,陆川被手机震动声吵醒。

他有严重的失眠症,靠安眠药才能入睡,被吵醒后,眉间堆砌着浓烈的烦躁。

开灯,手机屏幕上的来电备注:沈如归。

那股烦躁感更盛。

所以开口就不是什么好话,“你有病?”

“啧,火气挺大,”沈如归笑了笑,不紧不慢,“哦,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晚上十点就睡。”

慕瓷睡得熟,在被褥里缩成小小一团,沈如归披了件睡袍走出卧室,关上门,走廊里开着灯,映着他黑眸里事后的餍足。

“抱歉啊,我没有这个概念,打扰到陆导休息了。”

陆川,“……”

隔着半座城市,他也能想象到电话那端的沈如归是幅什么样的嘴脸。

陆川被气笑,讽刺道,“不就是有了个女人,你至于么?用不用再给你送个扩音器拿着站在望江大厦楼顶喊?”

“低调低调,”沈如归点了根烟,“我这个人还是很重义气的,好兄弟的女人跑了整晚失眠睡不着还得吃药,我却在他面前秀恩爱,实在是不忍心啊。”

空气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两分钟后,陆川睁开眼睛,神色冷漠,薄唇微启,慢慢的,一字一句的:“沈如归,我操你大爷。”

沈如归面带微笑,“不好意思,我没有大爷给你操。”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第一,慕瓷跟着你拍戏不是去受委屈的,上次她就在你的地方被欺负了,她不说我就当不知道,我忙,没空找你算账,别再有第二次;第二,你骂两句就差不多行了,老子都舍不得骂;还有……”

烟雾模糊,沈如归敛着眸,侧脸轮廓冷冽。

“慕瓷长得跟她有那么点儿相像,但慕瓷是慕瓷,她是她,你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该看的,就别他妈看。”

没人知道,三十六岁的陆川,曾经有过一段婚姻。

————

一个星期后,贺昭才又去剧组接慕瓷。

表面看着没什么,还是那一张随处都能招蜂引蝶的脸,慕瓷偷偷从背后拍了他一巴掌,他瞬间疼得嗷嗷叫,显然是被揍过。

沈如归动手从不打脸。

就像那晚,躺在地上痛苦挣扎的男人混身是血,但脸上没有一道痕迹。

“别叫了,”慕瓷捂住贺昭的嘴,如果被方方听见了会以为她辣手摧花对贺昭做了什么,“诶!那个人,没死吧?”

贺昭不以为意,“老大有分寸,怎么可能让他死。”

“那你还……”慕瓷话音收住,目光不善的看着对方,“你耍我?”

贺昭开车,打转方向盘,“老大做事不需要我们担心,那天晚上叫你去拦,就是想试试你到底值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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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

话说一半。

慕瓷蹙眉,“什么?”

“没什么,”贺昭笑笑,“你啊,还算有点良心。”

慕瓷听得云里雾里,正要深究,手机震动声突然响起。

是医院打来电话。

慕瓷心一抽,莫名的紧张。

“谁啊?”

“嘘,”慕瓷一个眼神甩过去让贺昭别说话,按下接听键,把手机拿到耳边。

“奶奶?”

陆川??苏夏 (1000收加更,免费)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5081

陆川??苏夏 (1000收加更,免费)

***

一个月前,陆成阳通知陆川,陆家要添两个人,让他准时回家,一起吃顿晚饭。

从晚上七点开始,手机的震动声就没有停过,一直到晚上十点,手机没电自动关机,陆川完成了电影的初步剪辑,然后开车去了酒吧。

秦淮叫了几个关系不错的兄弟,开了几瓶酒,也算热闹。

两人是发小,秦淮知道陆川是很少喝酒的,和他们这群狐朋狗友不一样,然而今晚过来之后一句话不说就坐在角落里喝了半瓶,倒看不出醉没醉。

有人带了个妹子,酒劲儿上头,在沙发上就搞了起来。

陆川喝完杯子里的酒,拿着车钥匙起身,“走了。”

秦淮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过零点。

“不是,你还真打算回去啊?”

陆川没理他,开门走了出去。

酒吧有代驾,陆川把车钥匙丢给司机,车开到陆家别墅外,停了半个小时,陆川才下车。

八月,江城最热的季节。

佣人们都休息了,客厅漆黑一片,陆川扯松领带,穿过主楼,去后院的小楼。

母亲去世后,他就在没有在主楼住过。

夜晚寂静,在厨房的方向,散出昏暗的灯光,陆川停下脚步,目光淡漠。

站在冰箱前的女孩穿着睡衣,皮肤很白,赤着脚,嘴里还咬着半块面包。

听到响声看过来,发现陆川,毫无慌乱的表现。

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

“你好,我是苏夏,你的……”她歪着头斟酌了一下措辞,似乎没有合适的,“嗯……你的便宜妹妹。”

客厅没有开灯,陆川仿佛融在黑暗里。

“妹妹?你也配?”

“如果没人告诉过你哪些地方不能去,那我现在告诉你,这里是我的,你,滚出去。”

和想象中的差不多,苏夏低头笑出声,灵动娇俏。

“看来哥哥很讨厌我啊,和我一样呢。”

苏夏笑着,一步一步走到陆川面前,似乎感觉不出陆川身上的危险气息,伸手勾住松松垮垮挂在陆川肩上的领带。

“还有三个月,不如,我们一起想个办法阻止他们吧,”苏夏微微踮起脚尖,温热呼吸吹在陆川喉结处。

另一只柔软的手,隔着西装裤,握住他尚在沉睡的性器。

她用这世上最无辜纯粹的眼睛看着陆川,却又无比放荡的抚摸那东西的形状,因为在她手里的变化,得意的轻笑,宛若聊斋里勾人心魄的妖精。

“哥哥喝酒了,”她的唇贴在陆川薄唇边,距离很近很近,却又不碰,呼吸纠缠,“什么酒,我可以尝尝吗?”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陆川黑眸染红,额头青筋凸起。

“唔,尝不出是什么酒,”苏夏只亲了一下,抬头对上男人阴冷暗欲的目光。

她看到了火焰,陆川似乎下一秒就会掐死她。

“呵呵,”苏夏笑倒在男人怀里,下面的手变本加厉,拉下他西装裤拉链,钻了进去,毫无阻隔将他握住,上下撸动。

“嗯……硬了……哥哥好大。”

“好想要……哥哥,我们……上床吧。”

—————

作者瞎逼逼:

我看了一下收藏,大概明后天就差不多1000了,但刚好赶上忙的时候,就提前把加更写出来,大家如果喜欢,以后的加更可以写这对,正文还是屋里大佬和小瓷的主场哦。

沈如归:听说我失宠了,我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被一个出场只有几句台词的小辣鸡撬了?

陆川: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叫爸爸!

030.角色扮演?(1200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5584

030.角色扮演?(1200字)

老太太病的重,慕瓷去医院的时候,贺昭在车上等她,也不知道她们说了些什么,就觉得慕瓷出来之后不太对劲儿,情绪有点低落。

慕瓷一路上都没说话,到了沈宅,下车没走几步就突然停下来,贺昭差点跟她撞上。

慕瓷以为沈如归不在家,但……他不仅在,身边还有个女人。

相当妖艳的女人。

天气已经变冷了,女人穿得格外清凉,小吊带,短裙,十厘米的高跟鞋,长发卷成波浪,看着沈如归的眼神都带着钩子。

“她谁啊?”

贺昭有点懵,“不知道,没见过。”

“哦,”慕瓷转身绕小路走,从侧门进屋。

贺昭看了看慕瓷走的方向,又看了看沈如归。

这……真是令人费解。

等那个女人走了,贺昭凑到沈如归身边,添油加醋一顿说,“老大,你家小宝贝刚才看见了,那个脸色啊……啧啧,肯定是误会你喜新厌旧,这会儿搞不好躲在哪个旮旯哭呢。”

车开进来,动静不小,沈如归怎么可能不知道。

“你想多了。”

贺昭:“诶嘿?”

“她不仅不会哭,还会开心的跳起来,想着终于能摆脱我了,快乐的收拾行李准备滚蛋。”

“不可能!她虽然没心没肺,但是……”

沈如归没兴趣听贺昭啰嗦,“赌么?”

“赌、赌什么?”

“如果我猜错了,我叫你大哥,我猜对了,你闭嘴一个星期,说一个字就自己把舌头割掉。”

贺昭:“……”

二楼主卧房门大开,门口摊着两个行李箱,慕瓷背对着他们,正往里面扔东西。

衣服、鞋、化妆品都一顿乱扔,脸上写着‘迫不及待’这四个字,迫不及待想要飞出牢笼。

“马上,马上,再给我十分钟,我就能把卧室腾出来,绝对不留一根头发,我可以的!”

贺昭:“……”

忽然觉得舌头一阵疼是怎么回事?

这俩人绝对是在阴他!

沈如归面不改色,掐灭了香烟,迈开长腿走进卧室,‘嘭’的一声,贺昭被关在门外。

“呼,累死了,”慕瓷直接坐在行李箱里,“我歇一会儿。”

其实她住进沈宅的时候连一件内衣都没带,这里所有的,都是用沈如归的钱买的。

不带走等于被白睡了三个月,多亏。

“衣服太多了,好像装不下,能不能借我辆车啊,”慕瓷想的是直接把车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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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库里随便一辆都非常OK。

等等,哪里不太对。

“你你你!”慕瓷指着男人的手都在颤抖,“沈如归你脱衣服干什么?!”

衬衣扣子太多,沈如归解开三四颗之后就没这个耐心了,俯身把慕瓷从行李箱里抱起来。

“晚饭还在准备,我先吃一口饭前甜点。”

慕瓷,“……”

这是要来一发分手炮的意思?

要不要脸啊死变态!

“你不是有大胸美女了吗怎么不去找她……呸!”话脱口而出,慕瓷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咬舌自尽,“沈如归你别咬我啊……呜呜……简直丧心病狂,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强奸无辜弱小温柔美少女!我报警了啊……”

被扔上床,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体便压下来。

内衣被他熟练的解开,手握住一只揉捏,力道重,白嫩乳肉从他指间溢出,另一只被他咬住。

慕瓷疼得想踹他。

双手被绞握住,压在头顶。

“省省力气,”沈如归从善如流,适应了慕瓷给他的‘强奸犯’的角色。

他暂时放过了那两个颤颤巍巍的小乳包,湿吻一路往上,在慕瓷脖子上留下一片濡湿。

“等警察来了,你已经被我操死了。”

031.半真半假的强奸戏。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6857

031.半真半假的强奸戏。

沈如归在床上的作风慕瓷到现在都摸不透,这么看着,倒不太像是生气了。

慕瓷发愣的几秒没反应过来,就被扒得只剩一条内裤,赤条条的被沈如归压在身下。

饭前甜点,当然要慢一点,一口一口的吃进去。

“不应该啊,”沈如归从慕瓷胸前抬起头,被他舔过的乳头变硬,还是粉色,泛着莹亮的水光。

另一只被他一手掌控。

手上动作下流无比,然而过分精致的眉目却端着一本正经,他想了想,问出这么一句:“慕瓷,你是不是过了发育的年纪?”

慕瓷,“……”

怎么了怎么了!

“嫌小别摸,找大的去!”慕瓷气得眼尾发红。

脾气上来,挣扎着踹了沈如归一脚,直接摘了他的金丝边眼镜扔远。

然而下一秒,就被绑在了床头,用他的皮带。

“救命啊,强奸了,一朵娇花惨遭蹂躏,有没有人管啊……”

“反了你!”沈如归笑骂,“演上瘾了?老子陪你演。”

他抓了个枕头垫在慕瓷腰上,强硬拉开她两条腿,手从内裤边缘摸进去。

陌生的触感,动作顿住。

两秒钟后,沈如归抬起头,对上慕瓷那双盈盈笑眼。

“来嘛,别停啊,”慕瓷故意拉长音调声音,扭着腰,刻意娇媚,脚趾隔着布料踩在男人硬物上蹭啊蹭的。

哈哈哈哈!老娘生理期!没想到吧!

沈如归脸色难看,面无表情盯着慕瓷那张笑脸,忽然就笑了。

“就说你今天胆子格外大,处处挑衅,我还以为你去了趟医院就不想活了,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他语速缓慢,解开了绑着慕瓷的皮带,把她从床上拉起来。

慕瓷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慎得慌,“你你你你……”

脸被沈如归摁到胯下,他的手还掌在她脑后,压得她她动弹不得。

“别怕,我没那种癖好,不弄你,但我不想忍,就只能辛苦你用嘴给我含出来了,”沈如归靠在床头,摸了摸慕瓷的脸蛋,“乖乖舔,舔得好给你糖吃。”

男人完全勃起的性器弹到慕瓷脸上,龟头渗出的粘液蹭到她嘴角。

沈如归的阴茎和他本人一样干净,没有异味,全是男性荷尔蒙的气息,慕瓷扶住柱身,舔了一下,明显感觉到沈如归腰腹的肌肉绷紧了。

看来,很舒服啊。

“好呀,”慕瓷一副乖巧的模样。

她口活儿生涩,牙齿忘了收,刮擦到阴茎的冠状沟,男人呼吸加重,摁在她肩上的手青筋凸起,她立马又讨好的收起牙齿只用舌头舔吮,深深的含入半根,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囊袋。

想用嘴把他含出来,最少都要一个小时以上。

只能走捷径。

慕瓷暗自卯足了劲要沈如归好看,一边卖力的做着深喉,一边悄悄腾出一只手往他后庭摸。

沈如故眯着眸,嗓音沙哑,“慕瓷!”

慕瓷感觉到男人是爽了,暗暗骂他,果然是变态,被摸屁股就兴奋。

想射出来?

想得美!

“啊,我肚子疼……”慕瓷吐出肉棒,捂着肚子滚到床下,脸色发白,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眼泪,“好疼……要死了……”

032.欲求不满。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7640

032.欲求不满。

“好疼,啊……不行了……”演戏,慕瓷是认真的。

濒临射精,就只还差那么一点,就一点,阴茎硬得发疼,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沈如归的火气蹭蹭上涨直窜到天灵盖,却偏偏不能把她怎么样。

沈如归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挤出两个字:“慕、瓷!”

慕瓷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声音细细弱弱的,“痛经,会要命的……我都疼成这样了你还非要我……”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强权。

“就只顾自己爽,有没有人性啊……”

她话没说完就被沈如归捞起来扔上床,用毯子卷成了一条毛毛虫。

沈如归进了浴室,不到十分钟就又出来,慕瓷偷笑被他抓个正着。

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头顶仿佛冒着一团乌泱泱的黑气,作死的慕瓷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来不及收,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然而只是被捞起来捧着脸狠狠亲了一口。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如归都没跟慕瓷说半句话,那张高冷禁欲脸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餐桌上多了一样东西,红糖水。

暖气也打开了。

过来蹭饭的贺昭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沈如归面无表情,一身阴森森的冷意,而坐在他对面的慕瓷却是春光灿烂眉开眼笑吃嘛嘛香。

“老大,你……”

这是欲求不满?还是被掏空了?

“嘘,”慕瓷顺手往贺昭嘴里塞了个肉包子,托着腮笑眯眯的问,“知道电影里那些路人A路人B都是怎么死的吗?”

贺昭茫然的摇了摇头。

慕瓷微微一笑,小声说,“他们啊,是死于话多。”

贺昭:“……”

沈如归拿了车钥匙出门,贺昭只能跟上,一桌子早饭,他就咬了个肉包子。

“拜拜,”慕瓷送他们到门口,“一路平安。”

太欠抽的下场就是被滋了一身泥。

……

沈如归去哪里去干什么去见谁要去多久,慕瓷从不过问,这是身为一个情妇最基础的素养。

她只是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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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看到佣人帮沈如归收拾了行李,猜测他应该是要去外地。

拥有自由生活的慕瓷快乐似神仙,在剧组,陆川对她还是那一副‘你个垃圾’的态度,关掉摄像机之后就跟个陌生人似的,有事也是助理来传话,慕瓷怎么想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过他。

十月二十三号,是老太太的生日。

老太太还不知道慕瓷和顾泽已经分手了,慕瓷也没敢告诉她,上次慕瓷去医院,老太太问起顾泽,慕瓷都是:‘他对我好着呢’、‘忙,他工作忙,下次带他来看您’。

撒了第一个谎,就要用另一个谎去圆第一个谎。

可,要去求顾泽……

慕瓷捂着脸叹气,愁上加愁。

方方眼尖,先看到顾泽的车,暗搓搓的戳了戳慕瓷的胳膊,慕瓷抬头看过去,顾泽下车朝她这边走过来,方方识趣的回避。

慕瓷坐在藤椅上,没说话,等着顾泽先开口。

顾泽微微俯身,伸手拿掉落在慕瓷头发上的一片枯叶。

“今天是奶奶生日,我之前答应过你,陪老太太吃顿饭。”

033.他有心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8943

033.他有心吗?

还在剧组,工作人员人来人往的。

慕瓷卸了妆,一张小脸干干净净,肌肤白皙吹弹可破,目光清淡,顾泽在她眼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有那么短暂的一瞬间,顾泽忘记了这三个月。

亲亲她,她的耳垂就会红扑扑的,绯色蔓延,宛若漫天星辰碎在她眸里。

慕瓷皱眉,偏头避开了他的触碰,“顾总,你什么意思啊?”

顾泽清醒,眼底的情绪转瞬即逝,“没什么意思。”

他站直身体,低眸凝着慕瓷,“我不来你也会去找我的。”

老太太病重,唯一的牵挂就是小孙女,她才二十岁,孤零零的,有个人照顾她老太太才能放心。

慕瓷和顾泽青梅竹马,慕瓷喜欢顾泽那么多年,终于得偿所愿,老太太知道两人在一起那天,既高兴又欣慰,眼泪没停过,但一整晚都是笑着的。

所以,慕瓷怎么都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告诉老太太自己和顾泽分手了。

慕瓷冷哧,“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才不会……”

“你会,”顾泽温和的笑。

“会个屁!我已经跟奶奶说过,咱俩性格不合一拍两散了。”

顾泽也不戳穿,只是笑看着她。

慕瓷,“……”

日,认识太久就是不好糊弄。

她在顾泽面前,是赤裸的。

僵持两分钟后,慕瓷一败涂地,咬牙切齿,“说吧,什么条件?”

顾泽轻叹,似是无奈,“小瓷,我是真心想陪老人过个生日。”

慕瓷听了想笑。

真心?

他有心吗?

“顾泽,你是在弥补对我的亏欠吗?”慕瓷站起身,眼尾蓄着笑,声线轻飘飘的,“想两清?”

“不想,”顾泽神色不变,嗓音温沉,“你和我两清不了,我不想,你也别想。”

……

老太太下半身瘫痪,生日只能在病房里过,慕瓷提前订了蛋糕。

进门之前,顾泽牵住了慕瓷的手,慕瓷本能往外抽,却被他握得更紧。

“奶奶。”

“小顾?阿瓷说你工作忙,出差了,怎么……”

“没那么忙,提前回来了,”顾泽走到病床边,“奶奶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

老太太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笑着点头,“好,都好。”

医院条件有限,顾泽让人送来了一桌简单的晚饭。

老太太拉着慕瓷说了好多话,一直到将近十二点才入睡。

出了门,慕瓷就甩开了顾泽的手,脸色也没那么好看。

刚才,顾泽又答应了下次老太太化疗的时候陪慕瓷一次过来。

深夜,风凉。

顾泽身高腿长,几步追上,“上车,我送你。”

“不用,”慕瓷把西装外套还给他,神色淡淡,“我自己回去。”

在漆黑的角落,有一抹亮光闪现。

助理眼尖,看见了躲在车后面的狗仔。

慕瓷拦了辆出租上车扬长而去,顾泽眸里的温和淡去,将被外套搭在臂弯。

名门世家的贵公子,淡漠矜贵。

助理毕恭毕敬的问,“顾总,不知道是哪家报社的狗,要不要我过去……”

顾泽收回视线,“不用管。

“……是。”

————

(弱弱的求个猪猪……)

034.神秘女友疑似怀孕。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29693

034.神秘女友疑似怀孕。

今日头条:【顾氏集团继承人的神秘女友曝光,疑似怀孕】。

但凡熟悉慕瓷的人,就能认出照片里的那个背影是她。

网友们的侦查能力不容小觑,眼看着那位‘神秘女友’的真实身份就要被扒出来了。

绯闻满天飞的时候,慕瓷人还在剧组,出口被媒体记者堵得水泄不通,拍摄被迫停止。

没有哪个记者敢拦陆川的车,慕瓷靠他帮忙才勉强脱身。

陆川开车,慕瓷坐的比幼儿园时期还要端正。

“你脚踏两只船?”开口就是王炸。

慕瓷,“……”

“我没有,”慕瓷小声辩解,耳朵发红,是被气的,“我也没有怀孕。”

一个星期前还因为生理期痛经差点离开这个世界,怀哪门子孕?

“被拍到去医院是因为那天是我奶奶生日,方方也知道的,他们乱写。”

陆川并不关心新闻是真是假,把慕瓷送到沈宅仿佛已经是他最大的妥协。

慕瓷下车,陆川当着她的面把副驾驶的坐垫拆掉并且丢进了垃圾桶。

‘谢谢’两个字卡在慕瓷喉咙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然而陆川并没有理会她,关上车门后就把车开走了。

“慕小姐。”

夜色笼罩,站在角落的佣人冷不丁的一声,慕瓷被吓了一跳。

“先生等您很久了。”

“他、他回来了?”慕瓷莫名紧张,问完又她忽然反应过来,如果不是沈如归打了招呼,她就算被踩死了陆川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更别提开车送她。

也就是说,沈如归回来了,并且看到了那些傻逼新闻。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大概下午四点钟。”

慕瓷连忙拿出手机看时间:23:09。

“先生在三楼的影像室,让您回来之后上去找他,”佣人提醒她,“慕小姐,先生好像生气了,您小心着点。”

慕瓷含糊的点头。

进屋,上楼,整个别墅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呼吸声被放大,慕瓷站在影像室门口,闭着眼睛深呼吸,上战场似的。

敲门。

“沈如归,我进来了?”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慕瓷轻轻把门推开一条细缝,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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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没有开灯,只有投影在墙壁上的电影画面散出淡淡的光亮,空气里蔓延着酒味,慕瓷往里走,先看到桌上的酒杯,然后,是一截红丝带。

坐在沙发上的沈如归,仿佛和黑暗融为一体。

跑!

就在慕瓷即将逃出去的前一秒,房门自动落锁,严丝合缝,她用尽全力气,然而指甲断了一截也没能拧开。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男人冰凉的手摸到她后颈。

慕瓷双腿一软,身体顺着房门往下滑,直接坐在地上,双手抓着地毯揪紧。

“跑什么,嗯?”沈如归背对着投影仪,俊脸隐在阴影里,唇边淡淡的笑并不明显。

他在慕瓷面前半蹲下来,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的小脸抬起,逗猫似的,“不想看见我?还是,我平安回来了,宝贝很失望?”

“没有!”慕瓷矢口否认,脸色微微发白,“我没有那么想,沈如归你能不能别这么阴暗……”

“我阴暗?”沈如归低声笑了笑,嗓音慢条斯理,“那么,在宝贝的心里,谁是明亮的?你那个前男友?”

————

(啊~没有猪猪留个言也是对我的鼓励啊!)

035.冰凉的硬物抵在穴口。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0681

035.冰凉的硬物抵在穴口。

浓烈的压迫感笼罩,慕瓷仿佛被一张巨大的网困在角落,网越收越紧。

“沈如归,”慕瓷咬着唇,强自镇定,“你讲点道理,那天……那天是奶奶的生日……”

沈如归点了点头,轻描淡写,“那以后就别再去医院了。”

简单几个字,慕瓷如同被推进冰窖,整个人僵硬无比。

奶奶,是她唯一的软肋。

“凭什么?”慕瓷恼怒,“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

沈如归被逗笑,“凭什么?让我想想啊。”

他摘掉手表,将慕瓷捞起来。

“凭我有权,凭我有钱,凭我有势,凭我有本事让你的后半生就只能脱光了求着我操。”

那一整面投影墙的正对面摆了一张两米宽的沙发床,慕瓷被扔上去,男人沉重的身体压下来,禁锢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这些,够了么?”

‘咔嚓’一声轻微的声响,慕瓷感觉到左手手腕被套上什么冰凉的东西。

泛着银光,是手铐!

“沈如归你个王八蛋!”慕瓷慌了。

慕瓷用力挣扎,手腕磨得通红,而沈如归唇角噙着淡笑,慢条斯理,如同一个狩猎者看着被困在笼子里的猎物做无谓的反抗,甚至给她留了一只手自由活动,也不压制,随她捶打。

“神经病!无耻!你下三滥!”

慕瓷还在骂,沈如归笑着在她额头印下一枚轻吻,然后,狠狠咬住她的唇。

“唔……”慕瓷挣扎的越剧烈,沈如归吻得越深。

慕瓷被迫张着嘴承受,津液顺着嘴角往下淌,窒息的前一秒,沈如归放开她,薄唇贴着她汗湿的肌肤往下,温柔亲吻她被掐红的脖子。

沈如归起身,压在身上的重力减轻,慕瓷大口喘气。

“沈如归你放开我,用力气欺负女人,你还是不是男人!沈如归……”慕瓷恼怒的咒骂声戛然而止,脸色煞白。

早期电影,色调相对偏暗,投影仪散出来的光亮只能让这间屋子不是那么绝对的黑暗。

慕瓷看见西装革履的沈如归从抽屉里拿出了一把黑色手枪,缓缓的朝她走来。

那是真枪,上膛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不骂了?”沈如归轻笑。

他坐到床边,把慕瓷抱到怀里,黑色枪口逗了逗她的乳尖,然后往下,挑开那条薄薄的内裤。

“沈、沈如归,你……”慕瓷浑身都在颤抖,牙齿磕碰咬破了舌头,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沈如归却笑着掰过她惨白的小脸,从后面吻她。

细腻的,潮湿的吻。

冰凉的硬物抵在穴口,粘着黏腻的淫液,一点一点,缓慢的,挤进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抽出,插入。

“不要,”慕瓷开始害怕了。

或者说,从她走进这间房看到沈如归的那一刻就在害怕。

慕瓷头垂得很低,手指紧紧抓着男人的袖口,眼睛闭着,睫毛潮湿,“我错了,沈如归我错了,我不该骂你,可是……可是奶奶见不到我会担心的,求你,沈如归,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即使进入她的身体是一件冰凉的冷物,她也被玩得湿透了,下体水声潺潺,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知羞耻的吮吸着枪头。

“这枪擦过了,很干净,里面有两颗子弹,”沈如归淡笑,宛若操控万物的神。

他将食指放在板机上,微曲,“还喜欢他么?”

“不喜欢。”

“看着我说。”

慕瓷机械的抬起头,泪眼模糊,对上男人幽暗的目光。

嘴唇被她咬破了,渗出一滴鲜红的血液。

慕瓷低声重复那三个字,“不喜欢。”

————

(哎,我这个辣鸡数据,是不是扑街了?)

036.被操得高烧不退。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1050

036.被操得高烧不退。

慕瓷的花穴天赋异禀,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吃进去。

刚开始是那把枪,往后就是各种各样的性爱玩具。

已经被撑到极致,却还能再深,拳头粗的震动棒能吞下,换成纤细修长的手指媚肉也会缠上去紧致包裹着。

慕瓷被喂了颗药之后,就记不太清了,在恍惚朦胧的视线里,沈如归依旧是那幅西装革履的矜贵模样,就那么淡淡的笑看着她被折磨到崩溃。

一直到他玩够了才释放出硬挺炙热的肉棒插入。

跳蛋是凉的,珠子圆润饱满、也是凉的,就连沈如归的手指也是冰凉的,他整个人身上散发出的气息都是冬天里清凛凛的冷意,唯独阴茎炙热如烧红的铁,烫得慕瓷颤抖不止,几乎在他插入的瞬间慕瓷就喷了水。

真正的喷水,一小股,一小股,持续了半分钟,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后半夜,投影仪播放的老电影被替换成的性爱录像,主角是慕瓷自己,在密闭的空间里,她的哭声,求饶声,以及交合时黏腻的水声,连呼吸都被无限放大,和现实中她无法控制的呻吟交叠,高高低低。

慕瓷接连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到最后,沈如归轻轻一碰她就抖个不停,小小的穴口仿佛有流不完的水,黏糊糊,湿答答。

沈如归最喜欢的姿势是后入,可慕瓷不喜欢,因为膝盖磨得疼,而且这种体位入得太深,小腹都被撑得鼓囊囊的,平时除非是慕瓷嘴贱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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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听的话,沈如归才会把她翻过来捏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深处顶。

而今晚,慕瓷被拷在床头,像条狗一样,被操得失禁。

————

慕瓷发烧了。

以前她总和方方开玩笑说自己壮得像头牛,在剧组跑龙套当替身的时候在结冰的水里泡几个小时都没事,洗个热水澡就生龙活虎的。

现在,她烧得神智不清,一整个白天都在浑浑噩噩说着梦话,连眼睛都睁不开,到了晚上更甚,浑身都是不正常的红,烫得厉害。

医生进了卧室就没出来过。

贺昭找遍了别墅区,才在一间训练室找到沈如归,地上躺了七八个陪练的兄弟,个个都是一脸苦瓜色。

这根本不是陪练,纯粹是老大单方面殴他们。

他们看见贺昭过来,跟见了救星似的,贺昭叹气,摆了摆手让他们溜,一个一个跑得比猴子还快。

贺昭虽然没有亲眼看见昨晚慕瓷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也大概猜到了。

慕瓷混的是娱乐圈,顾泽在媒体前亲口承认慕瓷是他的女朋友,就等于现在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们是一对。

“老大,你说你……哎,何必呢?”

虐老婆一时爽,最后还不是自己心疼。

沈如归胸腔里堵着一团火焰,横冲直撞,越发泄火烧得越旺盛,两下就把贺昭放倒了。

贺昭揉着肩膀躺在地上哀嚎。

沈如归换了衣服往外走,淡漠疏离,“对她好没用,所以只能让她记着,一辈子都忘不掉。”

贺昭直摇头叹气,他真是搞不懂。

“老大,”贺昭撑着地面站起身,跟着出去,“慕小瓷高烧不退,不吃药也不打针,再拖就要烧成傻子了,你真不去看看?”

————

(咋说呢,这就是一个‘老子爱死你但老子不说’的故事。)

037.你还能硬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1557

037.你还能硬吗?

慕瓷从小到大没生过什么大病,觉得感冒发烧这种小病睡一觉就好了。

她这一觉睡了很久,一直在做梦,各种奇奇怪怪的场景,很多人,有的陌生,有的是她那些所谓的‘亲人’,说她不配姓慕。

曾经的慕家,即使是顾泽也高攀不起。

慕瓷洗澡的时候天还是亮的,阴天,下着雨,再睁眼,外面已经黑了,雨势变大。

她习惯趴着睡觉,双手抱着枕头,几乎完全把自己藏在被褥里。

医生根本没办法给她打针,药也喂不进去,只能用酒精帮她擦额头,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烧得更厉害,刚醒,就又昏睡过去。

贺昭是没办法了才去找沈如归,否则,这种感情的事他肯定不会掺和。

几乎就在沈如归的手碰到慕瓷身体的瞬间慕瓷就惊醒了。

“干什么?”

她喉咙哑得厉害,鼻音很重,眉头紧蹙,双手推着男人的胸膛,不加掩饰的抗拒,“你还能硬吗?”

“就算是招妓还得给钱呢,你又不给钱,又变态,能不能……能不能先让我睡一晚上啊……”

贺昭站在门口,即使是男人听到慕瓷的话也会觉得尴尬,更别提卧室里的医生和佣人,一个比一个头埋得低。

沈如归面不改色,坐到床边把慕瓷抱起来,不许她乱动。

“把药拿过来。”

“是,”医生连忙按照合适的剂量把药递过去。

“水。”

“先生,给您。”

慕瓷烧得浑身没力气,沈如归拿着水杯喂到她嘴边,她闭上眼睛偏头躲开。

“沈如归,”慕瓷其实不想说话,喉咙太疼了,“……我怕你。”

沈如归低眸凝着女人寡淡的小脸,半晌,淡声开口,“怕我?”

“对,怕你,”慕瓷神色恹恹,“所以不敢吃你给的药。”

昨晚,沈如归捏着她的嘴喂给她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强迫她咽下去,那之后,她比会所里的妓女还下贱。

“发烧只是头疼而已,虽然难受了点,但也能忍,你给我的,我害怕。”

听完,沈如归俊朗的五官没什么情绪波动,将医生给他的那一小把药片倒进嘴里,没有喝水,全部吞下去。

医生愣住,“先生,正常人吃退烧药会不舒服的……”

沈如归头都不抬,只让医生重新准备一份和刚才一模一样的药。

他看向慕瓷,“现在可以吃了?”

四目对视,沈如归眼里的红血丝比慕瓷的还要多,却平静得像深山老井。

“可以,”慕瓷移开视线,慢吞吞的坐起来,接过水杯把药吃了。

医生在旁边低声说,最好再输个液。

慕瓷当没听见,手脚都往被褥里缩。

沈如归握住慕瓷的右手,拉高睡衣袖口,让医生过来。

医生准备好之后,弯着腰,用棉签给慕瓷的手背血管周围消毒。

外面下着雨,卧室里除了雨声之外没有其它声音,静悄悄的。

慕瓷知道自己没力气跟沈如归拧,也知道越是看着越害怕,可不看更害怕。

医生有点紧张,额头出了汗。

她面前的人,是沈如归啊,谁能不紧张?

“慕小姐,您放松……”

“轻点,”沈如归沉声提醒。

眼前一黑,视线受阻,慕瓷就看不到那根尖尖的针头了。

覆在她眼睛上的,是沈如归微凉的掌心。

————

(今天有人偷猪猪养我们小瓷吗?没有我明天再问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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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断断续续病了一个星期,剧组那边请了假,手机也关机了,她一直是睡睡醒醒的混沌状态。

除了第一天沈如归回来让她吃药打针,那之后,他再也没有露过面。

慕瓷几乎没出过房门,沈宅太大了,即使沈如归这几天还住在沈宅,但只要他不来主楼,慕瓷就看不见他。

这雨下了一个星期,天终于放晴。

佣人见慕瓷闷在房间里都快发霉了,劝着她去阳台晒太阳。

慕瓷坐在沙发椅上,盖了条毯子,剧本背了两页就昏昏欲睡的。

“慕小姐,该吃药了。”

慕瓷看着佣人手里的那小把药片,小脸皱成一团。

她嘴里都是苦味,喝白开水也是苦的。

“已经退烧了,这顿就算了吧,晚上再吃……”

佣人不禁失笑。

病了的慕小姐既怕打针又怕吃药,每天到了吃药的时间就有各种理由逃避,像个小孩儿。

“医生交代了,这药得按时吃才能好得快,慕小姐,您刚退烧,身体还虚着,没有完全好,还是得吃……先生!”佣人看到推门走过来的沈如归,立刻噤声,往后退了两步,头垂得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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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背对着门的方向,听到佣人毕恭毕敬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僵硬。

她以为沈如归是不知道她在这里,碰巧撞上了,他要么转身就走要么直接无视她,结果竟然过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身后停下,慕瓷僵了几秒,将剧本摊开,盖在脸上。

眼不见心不烦。

沈如归把药和水杯接过去,“去忙吧。”

佣人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慕瓷,似是不放心,但又不敢说什么,“……是。”

下午两三点的时间,有太阳,倒是还算暖和。

沈如归站在慕瓷身边,用水杯碰了碰她的脸。

“把药吃了,有事跟你说。”

“不吃,”慕瓷压着剧本,把耳朵也盖住,“不听。”

“慕瓷。”

和别人不一样,沈如归叫她的名字从来都是连名带姓,带着笑的戏谑,轻轻缓缓的深沉,拉长尾音的轻佻,清冷淡漠的不屑……等等等等,只是两个字,不需要任何修饰,就会传递出不同的情绪。

像现在这样,毫无波澜清凛凛的语调,像是把她咬在齿间碾。

慕瓷明明知道自己的态度已经惹得沈如归不悦,但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熊心豹子胆,不仅毫无收敛,反而更甚。

“我知道我叫慕瓷,我也知道我应该有情妇的觉悟,金主任何时候有生理需求我都得乖乖的脱光了衣服张开腿跪在金主面前,”慕瓷说话还带着浓浓的鼻音,故意懒散,破罐子破摔,“但我病了,没力气,脑子也不清楚,你看不惯就别看。”

沈如归也不废话,拿开剧本丢到一旁,一手捏着慕瓷的下颚逼她张嘴,把药喂进去,然后是水。

慕瓷没设防,被呛得差点把五脏六腑咳出来。

土匪!变态!王八蛋!

她死死瞪着沈如归,眼尾发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呛得。

脸颊有了点血色,不再是病态的苍白。

“再瞪,眼睛给你挖出来,”沈如归冷峻淡漠的深眸没有半点波澜。

他的手伸到慕瓷面前。

手心躺着一颗糖果。

慕瓷别开脸,语气生硬,“我又不是小孩,我不吃糖。”

沈如归没说什么,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一碾,剥开糖纸,和刚才喂药一样,捏着慕瓷的小脸让她张嘴。

【任何时候,即使六十岁牙都掉光了,你也依然是我的小女孩。】

————

(沈如归不懂爱一个人的方式,小瓷会慢慢教会他的。)

(加更是加更,所以晚上还是有更新哒~)

039.吃回头草不丢人。(1500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4079

039.吃回头草不丢人。(1500字)

糖果在口腔里融化,牛奶味,一嘴甜腻,盖住了药片的苦涩。

是被强喂的,慕瓷原本想直接吐出去,可又舍不得,并且还很没出息的想再要一颗。

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吵架得有个吵架的样子,慕瓷不想理他。

然而刚走两步就被沈如归拽回来,喂了第二颗糖。

“别拽我,”力气大了不起啊,“我头疼,回去睡觉。”

沈如归刚回来不到五分钟,慕瓷明显是在躲着他。

这种排斥和抗拒从头到脚,不看他,也没有半点好脸色,一个星期了,跟他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够十句。

“我说有事,你聋了?”

慕瓷烦死他了,扭着头用力一吼,“那你倒是说啊!”

她嘴里含着糖果,腮帮子鼓鼓的,吐字含糊不清,因为还病着,喉咙也还是哑的,眼神更没什么气势可言,碎发被风吹得粘在鼻尖,反倒看起来奶凶奶凶的。

堵在沈如归胸口的那团戾气莫名就散了半分,放缓了语气,“贺昭晚上可能会带个女人回来。”

“……哦,”慕瓷面无表情。

啧,万年单身狗竟然也有女人了。

等等,这种事跟她说干什么?整个沈宅都是他沈如归的,贺昭带人回来只要他点头就行了,跟她说是几个意思??

慕瓷捡起地上的剧本,绕过沈如归往屋内走。

通往主楼有个小门,慕瓷刚进屋,身后远远传来佣人一声惊呼。

慕瓷本能的回头看了一眼,是沈如归踹翻了一个花盆。

花盆不值钱,值钱的是那棵花,好几万呢,老管家天天把它当宝贝一样供着,这下好了,被沈如归一脚揣进了人工湖。

慕瓷看着男人越走走远的背影,在心里骂了句:社会主义的蛀虫。

***

晚上,贺昭果然带了个女人回来。

慕瓷拍夜戏,要通宵,九点钟才出门,在院子里遇到贺昭。

“慕小瓷,”贺昭跑着到慕瓷面前,上下打量她,“你病好了?不再养几天吗?老大准许去剧组?不应该啊……”

慕瓷:“谢谢关心。”

但是后两句大可不必。

她多躺一天就多耽误剧组一天,损失到最后都得算她的,奶奶还在医院,不工作就付不起那昂贵的医药费,总不能真的去卖。

贺昭也要出去,同一条路,他追上去和慕瓷一起走,“我有个……朋友,姓安,她先在这里住几天,你如果遛弯儿的时候遇到眼生的人,别被吓着。”

关于安萝,贺昭并不愿意多提。

因为安萝现在……精神不太正常。

“我知道,”慕瓷没多想。

“你知道?”

“沈如归跟我说了。”

“沃日,难怪老大下午脾气那么差,”贺昭挑眉,啧啧感叹,“慕小瓷,真没第二个人能像你一样。”

这什么眼神……

慕瓷停下脚步,嫌弃的看着贺昭。

朋友,脑子有问题吗?

“你不会是以为老大是顺路吧?”贺昭笑得肚子疼,“老大忙成那样会为这点小事专门回来?不就是找了个借口看看你,跟你说句话吗?慕小瓷,你怎么没心没肺的。”

慕瓷:“你有心,你有肺,那你怎么不去陪他睡?”

“劳资钢铁直男,绝不搞基!”贺昭忍住掐死慕瓷的冲动,再次强调,“我真直男,和老大对你的感情一样真!”

慕瓷:呵呵。

娱乐圈的绯闻,热度维持不了多久,总会有新的更劲爆的代替,吃瓜第一线的群众永远都有吃不完的瓜。

顾泽公开承认和慕瓷的男女朋友关系,慕瓷的名字被挂在微博热搜两天,这么大的关注度其实是因为顾泽。

顾氏集团的继承人,多少双眼睛盯着的,首次曝光私人感情,必然会引起轰动。

慕瓷是个十八线,进娱乐圈之前所有的资料都被某股势力保护起来,网友们挖不出什么,就开始挖她以前演过的角色,嗯……一百八十种死法,不带重样的。

眼尖的网友发现,慕瓷长了张相当耐看的脸,浓妆淡抹总相宜,能把妓院的花魁演得千娇百媚,穿着破破烂烂的乞丐装也都有种落魄的美。

见鬼。

漂亮、年轻、演技也可圈可点,怎么就没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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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红不了的慕瓷,凭绯闻红了。

方方走路都是飘的,终于有点盼头了,“好姐妹,苟富贵不相忘啊!”

“人嘛,吃一口回头草不丢人,我有个朋友,正规医院男科的,专治男人那方面不行,秒射都是小毛病,改天介绍给你,你带顾总去看看,治好了你好他好大家好。”

慕瓷,“……”

040.被勾得蠢蠢欲动。(3千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4725

040.被勾得蠢蠢欲动。(3千字)

“公司那边的意思是,你不用明确的公开回应,”方方说,“现在记者天天都在剧组门口堵着,顾总会来接你的吧,到时候让他们拍几张照片就行了。”

对于女演员,作品和人气都上来才是真正的红,否则也就是昙花一现。

《长相思》还剩一些大场面的戏份,这才是比绯闻更重要的。

搞事业才是第一位。

方方苦口婆心说了半天,慕瓷才牵唇笑了笑,“你以为,顾泽是真的爱我吗?”

沈如归那么对顾笙,顾泽怎么可能轻易就算了。

他只是……在利用她而已。

“小瓷……你不会是想否认恋情打顾总的脸吧?”方方睁大眼睛,无比惊恐,吓得直接给慕瓷来了个锁喉,“你不想混了吗?顾笙暗地里搞小动作都能把你摁在十八线两年爬都爬不上去,更别说顾总,男人的自尊心碰不得,尤其是顾总这种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你如果惹到他头上,可就真的完了,他踩死你跟玩儿泥巴一样简单。 ”

“不啊,”慕瓷无辜的扎了眨眼,,“我又不是傻逼。”

“那你……”

“谈爱多累,还是谈钱好,他想演,我就陪他演,他能利用我,我也能利用他,反正是他欠我的,谁也别觉得委屈。”

慕瓷病这一场,整个人都通透了。

人心这个东西啊,怎么看得清。

方方是一脸纠结,欲言又止,想说什么,莫名觉得后背冷飕飕的,结果她一回头就冷不丁撞上陆川那双冰冷的眸。

走廊对面,陆川冷冷的盯着慕瓷,仅一秒就移开视线,继续跟身边的助理说话,仿佛不曾发生过。

慕瓷想打招呼的,人家陆导就那么直接走过去了。

“卧槽,吓死!”方方大口喘气,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

她眯着眼看慕瓷,“陆导是不是……是不是看上你了?小瓷,你最近桃花挺旺啊,先是旧爱回心转意,后是陆导这种万年铁树无声无息的开了花,哦,对,还有你那个神秘的金主爸爸哐哐往剧组砸钱……”

慕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戴上耳机回片场。

凌晨五点,所有人都累得不行,哈欠连连,慕瓷怕自己犯困影响拍摄效果就没吃药,熬久了有点头疼,趁着几分钟休息的时间去外面透气,吹吹冷风能清醒一点。

顾笙就在隔壁剧组拍摄一部大IP电视剧,她刚来,后面跟了六七个助理,排场大的跟公主出游似的。

开车送她的人是顾泽。

慕瓷捧着杯热咖啡,撞了个面对面,又是一盆狗血从天而降。

“笙儿,你先进去,”顾泽推开车门下车。

顾笙一听这话就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哥哥今天亲自送她来剧组是不是为了慕瓷那个贱人?

她心里波涛汹涌,表面却不动声色,依然温柔乖巧的笑着,“还早,我等哥哥走了再进去。”

顾泽皱了下眉,“外面冷,你先进去。”

顾笙虽然不愿意顾泽和慕瓷单独相处,但也只能点头,“那……那好吧,哥哥再见。”

她往片场的方向走,在顾泽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剜了慕瓷一眼。

慕瓷还穿着戏服,正宫红,像火焰,发间插了一支金步摇,被风吹得晃啊晃的,灵动明艳。

她没理会顾笙刀子一眼的眼神,只是在想,手里的这杯咖啡还是热的,如果一会儿没忍住全泼到顾泽脸上,她会不会被方方掐死。

除了在剧组,顾泽根本没有机会见到慕瓷。

沈如归不屑于做出让人监视慕瓷这种事,是慕瓷自己躲着顾泽。

“病刚好就吹冷风,还穿这么少,万一落下病根以后可怎么办,”顾泽往前半步,脱下西装外套披在慕瓷身上,“咖啡也别喝了,我给你带了早饭,去车上吃。”

别说,还挺像个男朋友的。

慕瓷仰着头笑,“顾总啊,这一大早的,你恶不恶心?”

顾泽也不生气,棱角分明的五官英俊如斯,“我知道你恨我,不相信我是真心的。”

又是真心,真是玷污了这两个字,慕瓷怎么听怎么反感。

他这样的人,哪懂真心的可贵?

“小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证明给你看,只有我能救你。”

可……难道不是你亲手把我推进火坑的吗?

“这么说,那我还得谢谢你,”慕瓷长叹一声,发自内心的问,“顾泽,我上辈子是不是挖过你们家的祖坟啊?”

顾泽笑了,眸底氲着深情。

“可能是我挖了你家的祖坟,所以,我这辈子是来还债的。”

————

《长相思》剧组第一次聚餐。

慕瓷拍摄结束之后累得要命,感冒也还没好,本来不想去的,结果负责组织聚餐的工作人员当着她的面就直接说了句‘这还没红呢就开始耍大牌’。

这得去啊,但凡还有口气,就得去。

陆川晚到了半个小时,就只有慕瓷旁边空了个位置,辅导特意给他留的。

一拨接着一拨的人过来敬酒,陆川每一杯都喝,酒气冲天的大包厢里,慕瓷能隐约闻到他身上干净好闻的茶香。

慕瓷想,她也得敬陆川一杯。

等到最后一个人敬完回到自己那桌,慕瓷酝酿了一下,拿起面前的酒杯,“陆导……”

“我还有事,”陆川站起身,“先走了,你们继续。”

他走之前留下了一张银行卡,交代了大家今晚吃多少喝多少都算他账上。

众人一片欢呼,大叫‘陆导大气’。

陆川离开,热闹继续,慕瓷看着自己举到半空的酒杯,忍不住口吐芬芳:马德,陆川你个狗。

在场所有人敬的酒都喝了,就唯独不喝她敬的,她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不喝就不喝,她自己喝,慕瓷仰头一口闷。

周围人看见了,就立马凑过来跟她喝,慕瓷是很讨喜的性格,活泼,见了谁都是一张笑脸,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挺喜欢她,当然,不包括陆川。

一旦喝了第一杯,就会有第二杯,第三杯。

慕瓷的酒量其实很一般,相当一般。

当她意识到自己开始看什么都有好几个叠影的时候,默默的把已经盖上棺材盖的陆川拉出来鞭尸:陆川你个狗。

来接慕瓷的人是贺昭,方方被他叫了一声‘漂亮妹妹’腿就软了,走,直接带走,不用问她。

慕瓷醉得不清,这会儿就算被卖了估计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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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识。

“老大,人给你接回来了。”

不见其人先闻其声,贺昭人还在门口就喊了一嗓子,佣人连忙过去迎接。

沈如归刚好下楼,他站在楼梯中央,无波无澜的目光从慕瓷红扑扑的小脸开始,一寸一寸往下,最终定格在贺昭搂在慕瓷腰上的那只手。

一秒,两秒,突然被打通任督二脉的贺昭猛地反应过来。

“她她她她喝多了!软得跟棉花似的,一点儿都站不住。”

命重要,贺昭也顾不上那么多,立马松开慕瓷,双手举到头顶,满满的求生欲。

失去支撑的慕瓷摔在地毯上。

“看!”贺昭指着地上的那一坨,“我如果不扶着她都进不来。”

沈如归面无表情:“手留下,人滚蛋。”

“好嘞,”贺昭嘿嘿一笑,左手立起来当成刀,假模假样的砍了一下右手手腕,然后麻溜的滚蛋。

慕瓷醉成了一滩烂泥,佣人怕弄疼她,不敢用力,怎么都扶不起来。

“慕小姐,您小心……”

“……我没醉……我自己来,我可以,稳住,能赢……”

话是这么说,但慕瓷不仅没能站起来,反而还把扶她的两个佣人拽得摔了个狗吃屎。

这幅让人哭笑不得的画面持续了好几分钟。

沈如归看烦了,大步走过去,把慕瓷捞起来扛着上楼。

慕瓷脑袋朝下,很难受,双腿蹬来蹬去,嘴上也一点都不老实,被沈如归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之后就怒了。

“沈如归你个死变态!”

沈如归:还算乖,没认错人。

偷摸躲在门口的贺昭看着直摇头,啧啧,慕小瓷,你怕是要被日哦。

怀里的人一身酒气,沈如归在床边站了几秒,最终还是转身进了浴室。

慕瓷站不住,被沈如归夹在胳肢窝,在沈如归打开水龙头放水期间,慕瓷糊里糊涂的扯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手往里摸,摸到他胸口的一点凸起,突然使坏用力一掐。

‘噗通’一声,慕瓷被丢进了浴缸,水溅得满地都是。

“咳……咳咳……咳……怎么的……想、想打架啊。”

慕瓷眼睛都睁不开,但酒醉壮人胆。

“论打架,姑奶奶就没怕过谁……咳咳……有本事你过来,姑奶奶拧断你的头……唔……”

沈如归俯身,掐着慕瓷的下颚用力吻住她,慕瓷含糊不清的声音被他吞进口腹。

慕瓷喝了酒,口腔里的温度很高,这个吻又湿又热,她想把嘴里的那条舌头往外推,却适得其反,舌尖刚迎上去就被缠住。

没吻多久慕瓷就呼吸不了了,双手推着沈如归的胸膛,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软软的,无边魅惑,像只撩人的猫,沈如归被这种相濡以沫的亲密勾起最简单的欲望。

蠢蠢欲动。

————

(啊!这几天的订阅超级差,在觉得自己差不多是废了丧到极点的时候竟然上推了,瞬间像打了鸡血一样搞了三千字啊哈哈哈哈,绝对不是故意卡肉的,大佬前两天那么粗暴,我才不会轻易就把喝醉酒软绵绵好欺负的小瓷送到他嘴里呢哼!)

谢谢大家喜欢大佬和小瓷,这两个人加起来也就六岁吧,真的不能再多了,至于谁两岁谁四岁他们自己心里都有点数(不要戳穿,大佬要面子的!)

(全文差不多十万字到十五万字之间,不过我也不太确定,每天都是裸奔,写到哪儿算哪儿,反正绝对不会超过二十万字就对了,谢谢姐妹们的猪猪,我以后每天都要来烦你们一遍:今天你给我们小瓷和大佬投猪猪了吗?)

041.我亲亲你好不好?(3千字) < 着迷(h)(阿司匹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books/695414/articles/8035930

041.我亲亲你好不好?(3千字)

慕瓷闹得厉害,一点也不配合,脑袋扭来扭去躲避沈如归的吻,手也不老实,又锤又打的。

沈如归被闹烦了便停下来,也不动,一双雾霭沉沉的黑眸就那么沉默着、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慕瓷醉得神志不清,即使睁开眼睛看到的也是一片模糊的红色。

她才会不管沈如归,头一歪,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浴室里热气氤氲,水气朦胧。

慕瓷她全身湿透,毛衣吸了水之后就格外的重,仿佛是有一只隐形的手拽着她往浴缸深处滑。

直到水即将没过慕瓷的嘴,沈如归才忍无可忍将她捞起来,给她脱衣服。

外套、毛衣、裤子……

厚重的外衣一件一件被丢到地板上,慕瓷皮肤白,醉了酒浑身都泛着一层迷人的粉色。

沈如归跟剥荔枝似的,剥开外衣后露出水嫩嫩的果肉,晶莹剔透,汁水丰沛甜腻。

轻轻一碰就颤颤巍巍的,仿佛是在对着一个在沙漠里旱了小半个月的人说,来吧,来咬一口,很甜的。

“别脱我衣服,”警觉性几乎为零的慕瓷忽然诈尸了一般,朝着空气甩了一巴掌,“你敢摸我……”

沈如归面无表情盯着在发酒疯的女人。

呵,摸你怎么了?

沈如归扯掉挂在慕瓷手臂上的内衣,微凉手掌覆在左侧的小奶包上,或轻或重,肆意揉捏。

好像大了点。

“你个混蛋,敢摸我……”

沈如归低头咬住晾在空气里的那只乳尖,柔软的舌头甚至能感受到肌肤上的小颗粒在颤抖。

可爱死了。

慕瓷被压在浴缸里动弹不得,原本气呼呼的骂声变成似泣非泣的呜咽,“你完了你……沈如归一定、一定会揍死你的!”

沈如归顿了两秒:这傻逼女的还他妈真是认错人了?

“慕瓷,”沈如归的手往上,摸到女人的脖子,嗓音阴恻恻的,“你把眼睛给我睁开。”

“……干什么?“

沈如归忍着怒气,打开花洒对着慕瓷的脸,水是凉的,慕瓷清醒了点,沈如归才停下来,薄唇微抿,咬字极重,“你好好看看,我是谁。”

慕瓷看了又看,男人的五官也还是模糊的,可除了沈如归之外还有谁有能这一身变态的味道。

“哦,是你啊……”

“那,你揍你自己吧。”

沈如归:“……”

慕瓷憋得难受,这会儿脑袋糊里糊涂的什么都敢说,毫无羞耻感,“沈如归,我想,尿、尿……”

沈如归,“……”

他这是养女人还是养女儿?

虽然很操蛋,但沈如还是把慕瓷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到马桶上。

慕瓷软得像是没长骨头,根本坐不住,一脑袋栽到沈如归裆部,靠他支撑着身体的中心,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什么听不懂的鸟语,呼吸滚烫,一张一合的嘴唇摩擦着西装裤布料。

那下面,包裹着沈如归的性器。

安静宽敞的浴室响起细细的水流声,一小股一小股的。

沈如归身体一僵,脸色黑得难看,太阳穴突突的跳。

上一秒两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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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拔弩张的,这一秒仿佛静止了。

墙上的镜子蒙着一层水气,雾蒙蒙的,沈如归的衣服也湿透了,衬衣紧贴着皮肤,扣子被扯掉了几颗,壁垒分明额腹肌半露半隐,慕瓷赤裸着身体,脸埋在他裆部,后背漂亮的蝴蝶骨几乎要飞出去。

水声滴滴答答,这画面说不出的淫靡。

慕瓷憋了一路,断断续续尿了两分钟才尿完。

这大概是沈如归最想掐死她的两分钟。

沈如归沉着脸三五下把慕瓷洗干净,扯了一条浴巾将她卷成了一颗粽子,扔到床上,自己折回浴室冲凉水澡。

洗完出来,他以为没良心的小白眼狼早就睡着了,结果并没有,还在哼哼唧唧。

浴巾早就散开,美好风光遮不住,她却还不知死活的扭动着身体。

低低的声音似是染了入骨的媚,一声一声,或高或低,勾人心魄。

沈如归的脚步生生僵在原地。

冷水澡白洗了,身体里潜在的欲望轻而易举被重新唤醒,喉结上下滚动,呼吸也热了一度,黑眸里似是有火光燃起。

床上的慕瓷滚到床边,‘咚’的一声摔在了地毯上。

不知是疼得还是吓到了,她低低的啜泣声像是在哭,却又不像。

沈如归猛然清醒,大不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用被子裹住,“摔疼了?”

慕瓷安静了几秒钟之后,忽然哭出声。

“难受……我难受……”

她只有脑袋露在被褥外面,面色潮红,眼睛睁不开,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湿了的碎发粘在脸上。

可怜兮兮,却又是无声的诱惑。

沈如归捏着她的下颚,恶狠狠的训她,“你活该,谁让你喝酒的?”

慕瓷感觉不到疼,哭得更隐忍。

“我是大人,不高兴,喝点酒怎么了?”

沈如归盯着她,黑眸里那一汪幽深的湖此时暗黑的可怕。

蠢蠢欲动的旖念一旦被点燃,就只会越烧越旺,又会弄伤她。

【沈如归,我怕你。】

女人冷淡的声线在耳边回响,沈如归抹了把脸,在桌上找到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几度。

他只是转个身的时间,原本盘着腿坐着的慕瓷就栽倒在床上,湿发凌乱,露出一双水洗过的眼睛。

是在看他,眼里却又没有他。

半晌,沈如归拿着吹风机走过去,坐到床边。

慕瓷无意识的蹭着男人微凉的手臂,显得无辜破碎的声音模糊不清,低如呢喃,几乎听不听。

为什么、没有人爱我?

她只是哭,哭声细碎,落在沈如归耳边又是另一种风情。

“哭什么?”沈如归开了吹风机,修长手指穿过女人的湿发,轻轻拨动,第一次给女人吹头发,明显的生疏,语气不怎么好听,“你哭也没用,我又不会心疼你。”

慕瓷不知道哪里力气的力气,忽然翻了个身,将沈如归推倒。

跨坐在他身上之后,却又软成了一汪水,像猫一样趴在他胸口,呜呜咽咽的哼着。

慕瓷还没穿衣服,沈如归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来自她胸口的柔软,呼吸停滞了那么一秒钟,仿佛着了火,慕瓷还不知死活的蹭着他下体的欲望。

慕瓷浑身都难受,沈如归的身体带着凉意,被她当成玩偶一样抱着。

“……我、我可爱吗?”

沈如归皮笑肉不笑,“要不要脸?”

可爱死了,想日。

被讽刺的慕瓷又是笑又是哭,燥热的呼吸全都落在沈如归脖颈。

她开始在他身上做乱,顺着睡袍敞开的地方摸进去,毫无章法的啃着他的脖子、喉结……

像是一团火焰忽然炸开,仅存的理智被烧得干干净净。

沈如归扯着女人纤细的手腕把她甩在床上,下一秒他便翻身覆了上去。

唇舌纠缠,炙热凌乱,情潮翻滚。

可……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沈如归单方面的。

慕瓷完全被动,沈如归深眸染了血色,单纯的亲吻和抚摸已经无法满足,需要深深插入,水乳交融。

他的手往下,摸到柔嫩的穴口。

动作蓦地停止。

他身下的慕瓷是干涩的,没有半分情动,在发抖,紧闭着的双眸睫毛颤动,嘴唇咬得发白,是在勉强自己承受。

明明是她作死的勾引他,却冷得像块冰,不给他一丁点反应。

【沈如归,我怕你。】

即使是第一次就被操得高潮不止的慕瓷也没办法让自己忘掉那晚,冰凉的枪口在她身体里抽出、插入,反复碾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而沈如归的食指一直放在枪的扳机上,只要轻轻一压,子弹就会穿透她的身体。

慕瓷喝醉了,明天醒了大概也记不清,沈如归明明可以为所欲为,想要就要,不戴套次次内射,自己操爽了就行,管她疼不疼。

是的,沈如归其实不用顾忌,他和慕瓷之间就是包养和被包养的关系,慕瓷哪儿来的资格说‘不’。

“小瓷,别怕我,”他嗓音沙哑混沌。

轻吻慕瓷的眼睛,鼻翼,唇角,虔诚温和。

抢回来的一块瓷宝贝,就是得藏起来啊。

在这寂静的深夜,沈如归放下了自尊心,把唯一的柔软捧到醉了酒什么都不知道的慕瓷面前。

因为知道她酒醒了就会忘掉。

“我保证,这次不会弄疼你了,会让你舒服的。”

“……不舒服……”

“那我亲亲你好不好?”

那样高傲的沈如归,竟然在哄着慕瓷。

如果慕瓷清醒着,一定会怀疑沈如归是被鬼上身了,或者,觉得他根本就是人格分裂。

藏在抽屉里的红丝带,被沈如归拿出来绑在了慕瓷的眼睛上,然后,分开她的两条腿。

慕瓷的私处很干净,没有毛发,肉缝是漂亮的粉色。

二十岁的少女,哪里都是宝。

沈如归着了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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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像是做了一场香艳无比的春梦。(3300字)

慕瓷眼前是一片红。

呼吸重得接近喘息。

男人埋在她腿间,吻遍了私处的每一寸肌肤,才终于含住那两片粉嫩饱满的阴唇。

慕瓷所有的性爱经历都来自于沈如归,沈如归在床上是绝对主导地位,并不温柔,像头野兽,每一次都弄得她死死活活好几遍。

给他口是常事,慕瓷经常事后好几天喉咙都是疼的,但沈如归那样高傲的人,生来就是主宰万物的神,只会驯服别人,没人能降服他,估计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会给她舔。

所以,慕瓷的私处从未被如此温柔的宠爱过,在男人灵巧的舌头滑进肉缝的时候,甬道就渗出了大量的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滑,根本夹不住。

男人嘬了满满一口,‘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让人头皮发麻。

男人动作不停,含着阴唇舔弄厮磨,已经充血的阴蒂越来越硬,快感层层积累,床单被她揉成一团,面颊潮红,呼吸热得仿佛是要烧起来。

水声黏腻淫糜,神经末梢紧绷到极致,忍不住的呻吟绵长妩媚。

另一只无处安放的手用力揪紧男人的黑色短发,腿部肌肉开始颤抖,绷成了一条线,花穴内壁也开始无法自控的痉挛,一抽一抽地颤着。

嘭~

大脑闪过一道白光,一团一团的烟花炸开。

是慕瓷被送上了高潮的证明。

那种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连脚趾都勾起来。

然而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在沈如归的床上,私处干净清爽没有任何不适,身上没有任何经历过一场激烈欢爱的痕迹。

日,原来是做了一场春梦。

慕瓷坐在床上愣了好几分钟,从茫然到窘迫,最后完全清醒。

记不太清,可那柔软的舌头以及要命的高潮……她现在只是想想身体就软了。

这梦也太真实了吧!怎么还带循环重播的呢?

“啊!”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双手捂住脸,耳根隐隐发红。

啧啧,慕瓷啊你才二十岁啊就开始做这种羞耻的梦,不得了不得了!

宿醉得下场就是头疼得要炸开,还好陆川那个狗给剧组放一天假,慕瓷可以在家休息,否则她这个鬼样子去片场就不是被陆川骂垃圾这么简单了。

已经下午了,慕瓷饿得胃疼,洗漱完下楼。

整栋楼,除了慕瓷之外就只有做饭的阿姨,慕瓷虽然饿,但又没什么胃口,就只喝了碗粥。

自从上次沈如归莫名其妙踹翻一盆几万块的花之后,已经好多天都没有个人影了。

这空荡荡的房子可真安静啊,慕瓷看着桌上精致的点心发呆,忽然有种自己是被养在这里的金丝雀的错觉。

这种念头刚冒出来,慕瓷就自嘲的笑了。

哪里是金丝雀,明明是条小狗。

有兴致的时候逗一逗,觉得没意思就晾在一边不闻不问。

她的命,和那条被顾笙打死的狗的命一样。

“慕小姐,先生在家的,”佣人从厨房端出一杯热牛奶,“昨天晚上您醉得很难受一直在哭,都不许我们碰你一下。”

慕瓷差点一口水喷出去,下意识四处张望寻找沈如归的身影。

竟然在家。

等等,说什么,一直在哭?喝个酒而已哭个屁啊,她怎么还有这种大小姐的臭脾气?

“您自己站不稳,摔疼了哭,渴了也哭,”佣人现在想起昨晚的场面,还是忍不住想笑,“都是先生在照顾您,都凌晨三四点了我还听到先生下楼给您倒水呢,估计是一晚上都没合眼。”

这慕小姐喝醉酒可太能闹腾了,房顶都能被她掀开。

“咳咳,”慕瓷面露尴尬。

酒量不好她自己知道,平时也基本不碰,虽然是个十八线,但万一哪个狗仔太闲了拍到她醉成一滩烂泥的照片,方方会搞死她。

昨晚是真的断片了,发生了什么她一点都不记得。

“不是吧,”慕瓷觉得自己还能抢救一下,“我很乖的,喝醉了倒头就睡的那种。”

“哈哈,”佣人捂着嘴咯咯地笑,“慕小姐,您可不乖,简直跟小孩儿一样,还闹觉呢,非要先生背,外面冷,先生就背着您在客厅走了半个小时。”

Excuse me ?

像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劈在慕瓷脑袋上。

地洞呢,钻进去躲一躲吧,可太丢人了。

“慕小姐,您在找什么啊?”佣人也弯腰跟着慕瓷往墙角看。

慕瓷抬起头坐正,“额……沈如归他人呢?”

佣人说,“小贺先生那边好像出了点麻烦,先生过去他那边了。”

慕瓷擦擦嘴,披了件外套往外走,“我也去看看。”

庄园很大,小路绕来绕去的,慕瓷当初也是混了两个多月才认清路,这栋谁住,那栋谁住。

沈如归就在贺昭住的那栋楼院子里,慕瓷一眼就看见了。

太阳还没落山,正是光线温和的时候,阳光落了他一身,周围氤氲出一圈一圈的光晕。

沈如归回头,他今天没戴那副金丝边的眼镜,穿得也随意,看到慕瓷似乎隐隐皱了下眉。

发愣的慕瓷猛得一下反应过来,不躲着怎么反而还主动往他面前凑,她是不是脑抽了?

“站住。”

猪才站住,哼!不听不听。

“再跑,放狗咬你。”

沈如归目光淡淡,低沉嗓音慢条斯理,不急不缓。

“是你跑得快还是狗跑得快,心里没点数么?年纪轻轻就残了条腿,后半生只能瘫在轮椅上,应该很舒服吧。”

慕瓷,“……”

已经跨出院门的那条腿再也拔不动一步。

她记得沈如归那条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藏獒犬,除了沈如归之外谁都不敢靠近,凶神恶煞的,手臂粗的骨头都能咬得嘎嘣响,一口就能送她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

“我遛弯儿,路过,你叫我干、干什么?”慕瓷说话没底气,结结巴巴的一不留神就咬到了舌头。

沈如归看到女人粉嫩嫩的舌尖,昨晚的活色生香突然就全部回到脑海,铺天盖地的。

他目光闪了一下,看向别处。

慕瓷当然不知道沈如归在想什么,只暗暗腹诽:让她回来又不说话,不说话就别叫她啊。

沈如归冷冷的道,“丑死了,别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滚回去睡觉。”

慕瓷:????

他有神经病吧!

走就走,有本事别叫她。

“你以为我很想看见你吗?”慕瓷在男人发脾气之前用力在他鞋上踩了一脚,踩完转身就走。

贺昭正好从客厅出来,看见了救星似的眼睛一亮,“慕小瓷!”

“诶!别走啊,姑奶奶,别走别走,”贺昭追上去,“帮我个忙,求你了。”

慕瓷生沈如归的气,这哥俩是穿一条裤子的,对贺昭也没什么好脸色,“忙,没空。”

“耽误不了你几分钟。”

“贺昭,”沈如归淡漠开口,黑眸深处藏着不显山不露水的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安萝这个女人,是个大麻烦。

一旦贺西楼找到这里,屁事儿就会没完没了。

“我说过,和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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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关的人和事都不许让慕瓷掺和,你把话都记在狗脑子里了?”

贺昭一个激灵,顿时清醒,懊恼的往脸上拍了一巴掌,“大哥,对不起。”

他也是没办法了。

慕瓷听着云里雾里的,但胸腔里生出一股强烈的逆反心理,偏要跟沈如归拧着来。

不让我帮是吧,我就要帮,气死你。

“我又不忙了,你说。”

贺昭偷偷看向沈如归,心想这一顿揍怕是逃不掉了。

他眼睛一闭心一横,“周嫂给安萝洗澡的时候吓着她了,现在在浴室,没……没穿衣服,我一个男的,不方便。”

“哦,帮她穿个衣服啊,简单,小事儿,”慕瓷无视男人的不悦,痛快答应。

慕瓷撒开了腿往里走。

等等。

一秒,两秒。

“你是来看人家漂亮姑娘洗澡的?”慕瓷扭头,恶狠狠地瞪着沈如归,咬牙切齿,“沈如归,你够可以的啊!”

???

沈如归冷着脸,“谁他妈看了?”

“哦,那你是来晒太阳啊,光合作用?有叶绿素吗你?没有晒个毛线,”慕瓷讽刺道。

死变态!连好兄弟的心上人都不放过,是人么?

慕瓷气哄哄的走进别墅,用力摔上门。

贺昭眼看着老大就要进去把人揪出来一顿收拾,连忙去拦,他得稳住场面。

“老大,冷静,冷静,慕小瓷这样绝逼是吃醋了!”

沈如归冷笑,“你瞎了?”

她吃的不是饭是炸药和枪子吧,昨天晚上就该掐死她,小白眼狼!

“别不信啊老大,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可是从幼儿园就开始谈恋爱的人,这种小女孩的脾气可逃不过我的眼睛,我看得明明白白,慕小瓷刚才差点都气哭了,虽然是误会,但能说明问题。”

有慕瓷进去看安萝,贺昭也能暂时松口气。

他挑眉看着沈如归,“说明她心里开始有你了,否则巴不得你有其她女人自己好脱身呢,还发什么脾气。”

“老大,”贺昭发现沈如归脸色有所缓和,胆子也大了,凑过去贼咪咪的笑,“是不是贼开心?”

沈如归一巴掌拍在贺昭的后脑勺,骂了声操。

“人是你带来的,屁股给我擦干净,如果把麻烦惹到慕瓷身上了,就别怪我不顾兄弟情分。”

贺昭离开贺家之后就一直跟着沈如归,也算是了解他的脾性,在慕瓷面前有时候幼稚的可怕,但在外人面前就是冷血的地狱阎罗,敢说错半句话,天灵盖给你打开。

慕瓷是沈如归的底线。

“我明白,老大,你放心,等贺西楼那边放松警惕了,我就带安萝出国,绝对不会连累你和慕瓷。”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老子怕你连累?先待着。”

“哇!老大你真好,为我们的兄弟情流泪。”

“恶心,滚!”

“好嘞,我滚了。”

————

(关于大佬那条出镜率很高的红丝带,后面会写哒,和小瓷有关,年少初遇,但是她忘记了。)

(马上满600珠了,加更明天如果没空写就攒到周末哦,最少一千字,还是免费,你们是想看陆川和苏夏还是继续主线写咱们小瓷和大佬呢?评论区说一下吧,不然我就只能自己看着来了,600珠都到了,800还会远吗?冲鸭~)

043.600珠加更(免费)

慕瓷见过安萝一次。

那天慕瓷拍夜戏,凌晨四点多才回来,走的是侧门,偶然见到了被贺昭藏在沈宅的安萝。

深更半夜不睡觉,却坐在屋顶上,把贺昭吓个半死。

那晚慕瓷只是远远瞧着,看不真切,只觉得安萝很瘦,太瘦了,仿佛旁人力气稍微大一点她的腰就会被折断。

这会儿,慕瓷走近了看,才发现安萝漂亮精致的像个洋娃娃,左眼眼角有颗泪痣。

但……却是个木偶美人,眼神空洞,毫无生气。

慕瓷怕吓着她,小心翼翼的靠近,轻声细语的,“别怕,我不是坏人。”

安萝不说话,只是看着慕瓷。

她赤裸着身子躲在墙角,却没有半点羞怯。

“你喜欢自己一个人待着对吗?”慕瓷半蹲着,温和的笑了笑,“那你穿上衣服,我们都走,就没人来烦你了。”

安萝还是没有什么反应,像是根本听不到慕瓷在说话。

她不动,慕瓷也不催,只是拿了一条干净的毛巾盖在她身上。

过了好几分钟,安萝才低着头轻轻说了声‘好’。

穿好衣服后,慕瓷看着安萝回到房间,她抱着一只猫坐在角落里,过分安静。

那两个男人还在楼下,隔着一扇门,慕瓷换鞋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老大,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

“我看上的,要么完完全全属于我,要么,一起毁灭。”

“……”

“……不是、老大,咱哥俩这情况不一样,安萝她……我……哎……”

“没什么不一样,到嘴边的肉,就趁早咽下去,否则,夜长梦多。”

……

路面铺了一层小石子,踩着咯吱咯吱的响。

慕瓷走在前面,沈如归走在后面打电话,隔得远,慕瓷听不太清他在说什么,也不想听。

她待在沈如归身边,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当个傻子最长命。

慕瓷越走越快,把男人甩在后面,想着一会儿进屋就锁门,不然他如果要翻昨晚她撒酒疯的旧账,她肯定会被摁在地上摩擦。

大藏獒卧在楼梯口,把路挡死了,佣人都不敢靠近,躲得远远的。

“啊!”慕瓷一进门就和藏獒犬黝黑的眼睛对视,被吓得失声尖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动都不敢动一下。

是她走得太快,佣人都来不及提醒。

“慕小姐,您没事儿吧,快起来……”

慕瓷:呜呜呜我也想,可是腿软啊。

沈如归一个眼神,原本要去扶慕瓷的佣人就没敢再过去一步。

慕瓷仿佛是忘了十分钟前两个人还在吵架,也顾不上面子问题,抱着沈如归的腿求庇护,“……你把它弄走。”

沈如归面无表情,语调淡漠,“不是挺厉害么,还怕它?”

“我我我我现在不厉害……我困了,要睡觉,你不让我睡觉就是虐待我……”

“吃了睡睡了吃,你是猪么?”

慕瓷怒,仰着头瞪他,“刚才不是你让我滚回来睡觉的吗?!”

精神分裂吧!

“眼睛瞪这么大,哪儿像困了,”沈如归嗤笑,揉揉她的脑袋,逗猫一样,“换件衣服,带你去玩儿。”

—————

评论一边倒,所以加更就接着上一张继续写了,你沈爹还是你沈爹啊哈哈哈哈~

044.听说沈老板家里藏了个天仙儿。

能不去吗?

不能。

慕瓷只能认命。

给她准备的是礼服,一件红色一件黑色,某国际大牌的秋冬高定系列,这么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的场合。

穿红色太过嚣张,慕瓷就选了黑色的那条。

到了才知道,沈如归是来参加订婚宴的,人家办的是喜事,结果她穿了一身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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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沈如归看了她一眼,“穿什么都丑,穿什么都一样。”

慕瓷,“……”

就知道他嘴里不会有好话。

“那你口味真独特。”

沈如归揽着慕瓷的腰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老子愿意,不服忍着。”

上流社会的一个订婚宴,奢靡程度普通人难以想象,空气里都是钱的味道。

沈如归和慕瓷来的时候其实已经迟到了,算是最后一波。

在场宾客上千人,有当官的,也有生意场上的,还有……沈如归。

在这座城市,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大概也就只有贺家。

“啧,早就听说沈老板家里藏了个天仙儿,”一道慵懒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慕瓷本能回头,对上一双妖孽的桃花眼。

男人差不多一米九的身高,一身黑色燕尾服,能看出来是个混血,五官立体分明,手里拿着一杯香槟。

两秒后,男人移开落在慕瓷身上的目光,看向沈如归,眼底的笑意味深长。

“原来这美人,是慕家的人。”

沈如归笑了笑,不否认也不承认,“恭喜贺总。”

跟在身后的司机上前一步,毕恭毕敬的把礼物送上。

“让沈老板破费了,”男人让人收下,客套的道谢。

过来一个助理,低声跟他说了点什么。

沈如归,“贺总先忙。”

“那我先过去,”男人微微抬高手里的香槟和沈如归碰杯,“沈老板这么给面子,都亲自过来了,怎么都得喝两杯,绝对不能提前走。”

“当然。”

等男人走远了,慕瓷才悄悄戳了沈如归一下,小声问,“他就是贺昭同父异母的大哥?跟哪家的千金小姐订婚啊?都没听说过诶。”

贺氏集团的董事长,贺西楼,大名鼎鼎。

沈如归用酒杯碰了碰她绯色潋滟的唇,“尝一口?”

“不喝不喝,”慕瓷敏锐的往后仰,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不喝酒。”

她才不会上当。

“你怎么不回答我?”

“你怎么有那么多问题要问。”

“嫌我烦啊?”

“知道就好。”

“那我烦死你。”

慕瓷故意恶心沈如归,挽着他的手臂,往他怀里腻,沈如归忍不住低头吻她,眼底有笑。

订婚宴刚开始,宾客都集中在大厅,慕瓷待了一会儿就嫌闷,沈如归带她去了后院。

“沈如归身边的女人是慕瓷吧,她不是顾泽的女朋友吗?”

从这两人到场那一刻起,就是全场的焦点,没人敢当着沈如归的面问出这句话,毕竟是连军方都忌惮的人,只敢悄悄在背后议论。

“就是她,我刚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啧啧,真绝了。”

“难怪顾泽今天晚上带的是他那个妹妹,我好像看见他也去后院了,他先去的,诶!你说一会儿三个人会不会撞上啊,两男一女的狗血修罗场?”

“刺激!”

045.狗血修罗场。(3千字)

南方冬天,风湿冷湿冷的。

慕瓷穿得少,一件黑色吊带长裙,外面披了件西装外套,鼻尖冻得红扑扑的。

这种场合是拓宽人脉的时机,宴会厅里温暖如春奢华贵气,推杯换盏好不热闹,没谁会来人工湖旁边吹冷风。

“冷不冷?”沈如归打完一通电话,回头走向慕瓷。

慕瓷摇头,“不。”

撒娇的女人最好命,如果换成别人,怎么都是‘嘤嘤嘤好冷啊你抱着我就暖和了’可怜兮兮的往男人怀里靠。

而慕瓷,恨不得离沈如归十米远,‘不认识不知道别问我’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

“不冷就把衣服还给我,我冷。”

慕瓷,“……”

眼看着沈如归就要动手扒她身上的衣服,她警惕的往后退,死死抓着西装外套,跟老母亲护崽似的。

“冷么?”沈如归倾身靠近,他搂着慕瓷的腰,顺势把人推进墙角,“那,我们做点能让你热起来的事吧。”

他刻意将嗓音压得又低又缓,嘴角噙着妖孽的笑,蛊惑人间。

突如其来的温暖,带着香槟的醇香,带着她熟悉的沈如归的味道,紧紧包围过来。

慕瓷呆愣住,男人温热的呼吸落在面颊,距离太近,他只要稍稍低头削薄的唇就会贴上她的。

空气好像稀薄了。

周围虽然都是树,但几米远的地方就是宴会厅的一个出口,慕瓷隐约能听到里面的浮华热闹,慕瓷怕沈如归发神经真的在这里整她,就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想法,然而却适得其反,越是安静就越诡异。

她长而卷翘的睫毛不安地颤了颤,水灵灵的杏眸眨啊眨的,细白的牙齿咬着下唇,她今天涂的唇膏有股淡淡的蜜桃味。

鲜嫩多汁的水蜜桃,甜不甜,尝了才知道。

“你你你!沈如归……唔……”

下颚被抬起,小嘴微微张开,沈如归便极其嚣张的登堂入室,勾着她的舌头。

单纯的亲吻, 并不是沈如归的最终意图。

“不行!”慕瓷惊声抗拒,呼吸却乱了,“有人啊……”

“哪儿有人?“沈如归轻笑,“有我挡着你,怕什么。”

慕瓷不愿意,手脚并用的挣扎,却无意间碰到男人胯下硬挺挺的东西,鼓起了一大坨。

不会吧,来真的?

她整个人都僵住,小脸热地像火烧一样。

死变态,无缘无故发什么情!

“在心里骂我呢?”沈如归轻笑,在慕瓷耳垂上咬了一下。

那力道不轻不重,却让慕瓷神经末梢都颤抖。

她被抵在漆黑狭小的角落,男人的短发滑过脸颊,炙热的呼吸尽数落进脖颈,温度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没有,你诬陷我,”慕瓷梗着脖子狡辩,她被迫垫着脚,视线越过男人的肩落在他身那片夜景,舌头有些打结,“能不能,能不能别在这里……”

沈如归也不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慕瓷。

慕瓷被看烦了,刚要开口骂他,唇就被堵住。

他亲一下,退开,过了两秒,又凑过来亲一下。

犯规了啊!慕瓷被撩得腿软。

反反复复十来次之后,男人长臂绕到后侧揽着慕瓷的腰往怀里搂,慕瓷几乎是贴在他身上。

沈如归身上那股嚣张霸道的气场悄无声息的温柔了,不再是开始那样蛮横粗暴的吻,从眼角到鼻翼,再往下,最后含着慕瓷的唇瓣慢慢吮吸,舌尖细致描绘她的唇线。

等他尝够了唇膏的蜜桃味,慕瓷微凉的唇也被暖热,泛着水光,盈亮红润。

慕瓷大概是昨天喝的酒还没醒,已经忘了反抗,被男人牵着鼻子走,牙关被撬开,他温热的舌头寸寸滑进口腔,舔舐着内壁,每一颗牙齿都被他过分亲密的舔过。

这种精神分裂强势霸道的男人一旦温柔起来,简直欲得要命。

“舒服了?”

男人的舌头舔过耳廓,那潮湿柔软的触感让慕瓷想起昨晚那场春梦,齿间溢出一声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

“嘘,”沈如归满意的低笑,嗓音暗哑低沉,“声音小一点,指不定附近躲着一个不动眼色的狗东西在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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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呢。”

慕瓷瞬间清醒了,红着脸捂住嘴巴,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沈如归,似嗔非怒。

“你怎么这么混蛋啊……”

沈如归笑着吻她。

“别咬,听两声就当是给他洗洗耳朵,没什么。”

“敢看,我挖掉他的眼睛。”

慕瓷的裙摆被撩起,男人微凉的手摸了进去。

树影斑驳,隐隐约约挡住一对暧昧纠缠的男女,淫靡放肆,然而一墙之隔就是一场浮华奢靡上千人到场恭贺的订婚宴。

“唔……别碰那里……”

“我的、衣服……你赔!”

“啊……嗯……沈如归你混蛋……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别……”

女人不知羞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一会儿没了,一会儿又突然一声惊呼,绵长妩媚,摇曳的裙摆若隐若现,不时露出一条纤细的小腿,白得晃眼,像是长着钩子,勾着人心。

五米远外站着神色冰冷的顾泽,修长挺拔的身体投在地面上的影子被光线拉地极为暗淡,黑眸凛冽淡漠,仿佛能渗出水。

记忆里干干净净的少女此时在男人身下骚得像个妖精。

一旦有人出来就会发现,她却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求着玩弄她的男人轻一点,慢一点……

助理刚开始没注意,说完事情后周围就很安静,都是男人,他听了几秒之后就意识到那棵大树后面是什么情况。

他耳根发红,尴尬不已,“……顾总。”

“进去,守着门,”顾泽冷漠开口。

山雨欲来风满楼。

助理莫名打了个哆嗦,只觉得上司身上的戾气太重,却又不敢多问。

“是。”

二十分钟后。

慕瓷几乎软成一潭春水,浑身又冷又热的,小脸埋在男人胸膛,怎么都不肯抬头。

天气冷,又是在外面,沈如归也没太过分,慕瓷身上的裙子还好好穿着,只是内裤湿得一塌糊涂。

沈如归衣着整齐,衿贵妖孽,唯独衬衣袖口被慕瓷抓出一片凌乱的褶皱,金丝框眼镜下的深眸平静沉稳,噙着薄薄的笑。

仿佛刚才的禽兽根本不是他。

沈如归单手搂着慕瓷,左手拇指指腹揩去眼角的眼泪,被她抓着手指用力咬了一口。

“啧,”沈如归摩挲着手指上的两排牙印,低头凑到女人耳边,“不嫌我脏了?”

慕瓷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几秒钟后,猛地意识到男人这只手摸过她哪里。

她刚刚……用嘴咬了。

“你!你你——”慕瓷指着沈如归的手在颤抖。

“是从你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我都没嫌脏,”沈如归语调平淡,眼底戏谑明显。

慕瓷:闭嘴吧你!死妖孽!

沈如归一个无意低眸,视线多停留了几秒。

慕瓷的高跟鞋早就被她蹬掉了,她赤脚踩在草地上,白嫩脚趾冻得通红。

“扶着我,站稳了。”

沈如归握住慕瓷的手放在肩上,然后,蹲下去给她穿鞋。

从慕瓷的视角,只能看到他黑色的短发。

“阿嚏!”慕瓷到底是穿的太少。

沈如归听到她打喷嚏,快速帮她把另一只鞋穿好。

慕瓷被半搂半抱着从墙角走出去。

“哥哥呢?有人看到哥哥出去了,”被助理挡在门口的顾笙面露不悦,“你拦我干什么?”

“小姐,顾总他……他不在外面。”

“在不在用不着你说,我自己看。”

慕瓷那个贱人也来了,绝对不能给他们机会独处。

顾笙双手抱胸,命令道,“让开!”

助理拦不住她。

顾笙在门口跟助理耍小姐威风,慕瓷听着好笑,她刚从拐角走出去,就直直撞上顾泽那双冰冷的眼睛。

竟然还没走,到底听了多久啊……

他就站在前面,挡住了路,冷冷的盯着慕瓷。

“你先进去,”沈如归放开了慕瓷。

慕瓷侧头看他。

沈如归回应她的目光,神色如常,“不是说冷,觉得自己要生病了么?”

应景儿似的,慕瓷又打了个喷嚏。

“哦,”慕瓷一手抓着西装外套避免滑落,一手提着裙摆,往前走了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打火机的声响。

烟味顺着风的方向散开。

又抽烟,早晚抽死你。

顾泽看着慕瓷一步步走近,她红唇微肿,水光潋滟,一双杏眸湿漉漉的,灿若琉璃,眼角还有一颗泪,脸颊透着绯色,隐匿在黑发下的一枚吻痕,无比刺眼。

就一条路,绕不开,慕瓷也不看顾泽,往前走。

两人身形交错的瞬间,慕瓷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攥紧,整个人都被拽得踉跄。

那力道大得惊人,让慕瓷根本逃不开他的桎梏,不等慕瓷说话,一道淡漠的嗓音遍在身后响起,

“啧,顾总啊,”倨傲,透着慵懒。

顾泽对上沈如归的目光,眼底阴鸷沉沉,一幅对峙的姿态。

————

(都猜错了哦,下章揭晓,争取周末能写上800珠的加更啊哈哈哈)

046.一声比一声骚浪贱。(3千字)

洗手间。

慕瓷前脚进去,后脚顾笙就跟了过来,‘嘭’的一声把门摔上,高跟鞋踩得震天响。

“慕瓷,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又不是第一天这么不要脸,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搞得这么生气,还挺新鲜,”慕瓷站在洗手台前,不以为意的笑。

手腕一圈红痕,明天去剧组又得被化妆师吐槽。

“更何况,这绿帽子是顾泽自己抢着戴的,又不是我非要往他脑袋扣。”

“呸!”顾笙怒气冲冲的指着慕瓷,大声质问,“你敢说不是你缠着哥哥?你敢说不是你玩手段耍心机自导自演把照片发给媒体逼哥哥承认你是他女朋友还装无辜?”

她往前两步,眼神像刀子一样,一字一句咬牙切齿,“你敢说你刚才不是故意的?你敢说你问心无愧?!”

慕瓷挤了点洗手液,揉出泡沫,漫不经心的,“我承认。”

前面那些是顾笙自己臆想,一个绯闻而已,明明花点钱压下去就好了,顾泽却违背家里的意思公开承认恋情,顾笙不接受是顾泽单方面抓着慕瓷不放这种可能,所以全都推到慕瓷身上。

但有一点,顾笙没说错,刚才,慕瓷确实是故意的。

顾泽也在后院,并且比她和沈如归早,隔得远,灯光不太亮,只是一个背影,她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就看见了。

沈如归打完电话回头看她的时候,恰巧是顾泽所在的角度。

沈如归变态归变态,但从不会在有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真的把她怎么样,即使是在家,那栋楼里也就只有她和他,连做饭的阿姨都会被他吩咐去其它地方住。

所以,他肯定也是看见了。

否则也不会莫名其妙的发情,刀刀都下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极有耐心的玩弄技巧,短短二十分钟,就让她在地狱边缘走了一遭。

起初,她还隐忍着,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声若隐若现,后来有人守着门,她就索性放开了浪叫,一声比一声骚浪贱。

明知道顾泽就在几米远外,也毫不收敛。

“你这种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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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看出来,顾泽能比你蠢吗?”慕瓷笑了笑,语调慵懒。

镜子里,顾笙脸色惨白如丧考妣。

慕瓷打开水龙头把手上的泡沫冲干净,大概是错觉,她总觉得自己手上好像还残留着沈如归的味道以及粘腻感,又再洗了一遍,最后才用纸巾擦干每一根手指。

“说明什么?”慕瓷歪着头看向顾笙,笑眼弯弯,“说明……说明他爱我呗。”

无数种乱糟糟的念头在脑海里七窜八跳,顾笙疯了一样尖叫,“你也配!哥哥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不许说!”

慕瓷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准备绕过顾笙出去。

“你给我站住!哥哥和那个人起冲突都是因为你!”

“那你赶紧去拦啊,把我堵在洗手间是闹哪样。”

顾笙不依不饶,她扯住慕瓷的手,却反被慕瓷折着手臂连人带包一起扔到了墙角,就像贺昭说的,慕瓷以前上学那会儿是混过的,没少打架,顾笙这种被宠得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滴滴的千金小姐像纸糊的似的,轻轻一推就倒。

顾笙崴了脚,白着一张脸骂慕瓷,慕瓷当没听见,整理好礼服,拉开洗手间的门离开。

慕瓷以为顾笙会立马去跟顾泽告状的,哪知道她会跟过来,不顾场合从后面狠狠推了她一把,她没设防,整个人都都被推得往前倒,撞倒了半人高的香槟山。

刹那间,玻璃杯的破碎声响彻大厅,激起阵阵回音。

琥珀色的酒淌得到处都是,一地狼藉。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突如其来的意外吸引,集中在慕瓷身上,这场刚开始不到十分钟的订婚仪式也戛然而止。

空气死一般的寂静。

慕瓷浑身被酒泼得湿透,液体顺着裙摆往下滴,头发也湿的。

“呀,怎么这么不小心啊,”顾笙捂着嘴惊呼,连忙过去扶慕瓷。

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她贴到慕瓷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慕瓷耳边讽刺,“就算慕家十年前就破产了,那你也当过十年的豪门小姐吧,这点教养都没有,是爸妈都死绝了吗?哦,我忘了,你啊,可是被亲妈痛恨的扫把星,你九岁生日那年,也就是你爸车祸去世当天,宁阿姨当着所有人的面给了你一巴掌,问你,你怎么不去死啊?诶,不对,那个时候我还不认识你呢,我怎么知道的呀?当然是……哥哥告诉我的,哥哥只是可怜你,他拿你换回了我,所以对你有那么一点愧疚而已,你把他的愧疚当成爱,爱你?真是笑死人了。”

顾笙满意的看着慕瓷的脸色一点点发白。

她从包里拿出纸巾帮慕瓷擦脸,一副关心的模样,“没伤着吧?带备用的衣服了吗?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啪————!”一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

慕瓷站起身,轻轻吹了吹手心,微微垂眸,“要扶就扶稳一点,不知道的,还以为顾小姐是在推我呢。”

周围一片哗然。

顾笙当众挨了一巴掌,眼睛很快就红了,在场和她相熟的富家小姐涌过去安慰她。

所有人看着慕瓷的目光,都是鄙夷的。

忽然,人群之外,传来一声温柔的、不太确定的声音,“……小瓷?”

说话的人是今晚的主角,气质姣好,温婉恬静。

她身旁站着一位脸色煞白的贵妇,保养的好,瞧不出真实年纪,在慕瓷侧首看过去的瞬间,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像丢了魂似的,丈夫皱眉询问,妇人回过神,牵唇低声安抚。

慕瓷扶着额笑出声。

难怪那位贺先生认识她。

这要真算起来,她还得叫一声姐夫。

“对不起啊焉夫人,我真是无心的,”慕瓷轻声道歉,眼角的笑意清淡虚无,“您心善,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

二楼,休息室。

“慕瓷,你阴魂不散!闹到依依的订婚宴到底是想干什么?”焉夫人宁倩像看仇人一眼看着慕瓷,毫无人前的富贵优雅。

慕瓷还穿着一身湿衣服,沾满了酒气,坐在沙发上无辜眨眼,“我不知道是订婚啊,有人说这里办丧事,我饿了,偷偷来蹭顿饭。”

“你看看你尖酸刻薄的样子!”宁倩气得嘴唇颤抖,“慕瓷,你的心怎么这么坏呢?依依是你姐姐啊,你非得害得我和你姐姐都死掉你才甘心是不是?”

“哎,又要死人了吗?”慕瓷轻声叹气,“那我把这件裙子洗洗还能再穿一次,不然多浪费,都是钱呢。”

“混账东西!”

宁倩扬起手要打慕瓷,门外的慕依冲进来把慕瓷护到身后,“妈,您别生气,小瓷不是故意的,是顾家小姐推她,我看见了。”

“那么多人在场,贺家丢了面子,西楼连话都没说一句就走了,都是她,都是慕瓷!”

“……他是临时有事。”

“什么事能比订婚重要?他把你一个人丢下,是在打焉家的脸!”

商业联姻而已,彼此心知肚明,慕依不爱贺西楼,不觉得伤心,“妈,您冷静一点。”

“依依,她盼着我死啊!”

“妹妹是无心的,您别多想。”

门开着,慕瓷转身下楼,她们慢慢吵吧。

慕依追着下楼,“小瓷,等等。”

贺西楼不在,这场订婚宴无法继续下去,宾客陆陆续续离场,沈如归从侧门走进大厅,隔着人流看到了一身狼狈的慕瓷。

慕依追上慕瓷,情急之下,直接抓住慕瓷的手。

不知是谁碰到了摆在桌上一排香槟,眼看着就要砸向慕瓷和慕依,沈如归眼底闪过一抹寒光,几步跨过去,用背挡住了。

慕依被吓到,呆滞的看着面前英俊如斯的男人,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耳根绯红,“……谢谢。”

沈如归是有高度洁癖的人,被洒了一身酒,后半身湿得滴水,很是不悦,眼底蓄着阴戾,淡漠的目光略过慕依,停在慕瓷脸上。

两秒钟后,伸手把她拉到怀里。

“就十分钟没看着你,你是去酒池子里打滚了?”

慕瓷小脸埋在男人胸膛,声音闷闷的,“好丢人。”

“现在我跟你一样了,没人敢笑话你。”

“他们是在背后偷偷的笑,你又不知道。”

“没能耐才会躲在背后嚼舌根,没能耐的人,不配我浪费时间。”

宁倩从二楼下来,看着大厅中央那对亲密的男女,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精致护理的指甲几乎陷进掌心。

慕瓷在男人肩头咬了一口,“你为什么不说是来喝喜酒?害我以为是来奔丧的。”

“谁让你蠢,”沈如归揉慕瓷的脸,侧眸瞧着不远处的焉氏夫妇,“焉先生,焉夫人,抱歉,小女孩年纪小不懂事,平时惯得脾气大了点,给您添麻烦了,希望二位别怪罪,我回去收拾她。”

慕瓷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满不在乎的模样。

沈如归眯着眸在慕瓷臀部拍了一下,眼底尽是宠溺。

对方哪儿敢怪罪,“……沈老板严重了。”

最后一个宾客离开,慕依还看着男人离开的方向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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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归车上会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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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一套备用衣服,慕瓷那件裙子被酒淋了个透,没办法再穿,就只能先换上他的。

两人都是在车上换的衣服,沈如归让司机先走了,他开车。

沈如归有一米八八的身高,他的衣服和裤子穿在慕瓷身上都长了一大截,慕瓷缩在副驾驶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从宴会厅出来之后慕瓷就不说话,眼眶发红,却是干涩的,不像哭过。

沈如归叫她,她不理。

转过一个路口,脑袋被男人捏着转向他。

“你再拿后脑勺对着我一个试试。”

慕瓷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脸上有花啊,我盯着你看什么。”

沈如归一本正经,“都说单手开车的男人很帅。”

慕瓷,“……”

几岁啊,无不无聊。

“请注意措辞,是单手开法拉利的男人很帅。”

沈如归:下次出门换辆车开。

慕瓷仿佛是在酒池子里游过泳,即使换了干净的衣服也一身浓醇的酒香,车里开着暖气,就更甚。

慕瓷看着窗外匀速后退的捷径,心里默默的想,可别遇到查酒驾的。

车开了大约二十分钟后,遇到了一个时间很长的红灯,慕瓷抱着膝盖发呆,恍惚中,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夜空中往下落。

起初,是几片落在玻璃窗上,很快就融化了,慢慢的,越来越多,纷纷扬扬。

“沈如归,”慕瓷轻声叫他的名字,“是……是下雪了吗?”

“嗯。”

“多久没下过雪了,有三四年了吧。”

南方城市的冬天,很少下雪,慕瓷长这么大也没见过几次。

大概是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初雪,慕瓷的话多了起来,没那么蔫了,眼睛里有了光,亮晶晶的。

“你会堆雪人吗?额……算了,你肯定不会。”

“我爸说,我两岁那年的冬天下过一场好大的雪,能把我埋进去打滚的那种,过了十来天积雪才化完。”

“沈如归,你前几天干什么去了?”

几秒钟后,慕瓷忽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她怎么能问这些。

“不是,那个、我……”

慕瓷含糊解释企图混过去,却没想到,沈如归会认真的回答她。

“卖命,赚钱。”

养你。

沈如归把车停在路边,推开车门下去了,没过几分钟又回来,头顶肩头落了些许尚未融化的雪花,慕瓷还处于愣神状态,一根冰糖葫芦递到她面前。

慕瓷咬了一颗山楂,又甜又酸。

单手开法拉利哪有拿着一支十块钱的冰糖葫芦帅。

慕瓷仿佛是被魔咒蛊惑了,血液沸腾,有股冲动在身体里横冲直撞。

吃掉竹签上最后一颗山楂后,慕瓷勾住男人的脖子,将他的头拉低,凑上去吻他,袖子滑落到手肘,露出一截细白的胳膊。

沈如归怔了两秒,很快反客为主,将慕瓷柔软的身体压在车门,加深了这个吻的欲望,山楂外面裹的那层糖被她含化了,口腔里满是甜腻,沈如归尝到的,只有甜。

他们还在车上。

即使开着暖气,慕瓷也是手脚冰凉。

沈如归想起一个月前慕瓷病得高烧不退,修长手指灵活动作,将那颗被他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

落在颈窝的吻突然停下来,热潮停滞,慕瓷睁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搂紧沈如归的脖子不许他离开,仰头轻咬他的喉结。

“我现在就想要。”

她需要一场性爱,让她忘记今晚。

慕瓷拉开男人西装裤的拉链,手伸进去,握住。

“你到底行不行啊~”

————

(友情提示:请珍惜现在的每一颗糖和每一辆车,我写虐文写习惯了,这种设定后面一定会虐的,大佬是铁打的男主,地位撬不动,顾泽不会上位(他上不去啊哈哈哈哈),虐归虐,最后肯定要HE,我来婆婆放飞就是图写得爽,没必要虐心虐肝最后还BE,所以大家的小心脏可以安了,HE!HE!HE!)

048.没戴套,不许射里面。(3千字)

车停在人少的小道,最近的一盏路灯在十米远外,车窗贴了防护膜,从外面看不到里面,走近了瞧才会发现……车在动。

沈如归一记深顶,慕瓷被撞得接近失声。

头仰高,勾勒出漂亮的下颚弧线,红唇微张,杏眸迷雾朦胧,指甲在男人肩头挠出几道充血的红痕。

所以说,任何时候都不要作死的问一个男人他到底行不行。

半身赤裸的慕瓷跨坐在男人腿上,宽松衬衣扣子大开,松松垮垮挂在臂弯。

男人粗重的硬物在她体内进进出出,带出的液体被挤成白色泡沫,这幅淫糜的画面被衣摆遮住,只听得水声黏腻,让人面红耳赤。

空间小,影响发挥,沈如归只能浅浅的出,抽出一点再送进去,两人都不爽,刚才那一下他突然整根抽出只留龟头,掐着慕瓷的腰狠狠往里撞进最深,直接撞开了藏在层层媚肉里的那窄小的宫口。

慕瓷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第一次,是在订婚宴后院的角落。

高潮带来的是致命的欢愉,抽搐,颤抖,每寸肉壁都像一张小嘴,一下一下的缩紧,紧紧缠着那根让她疯狂的肉棒。

再重一点,再快一点……

慕瓷挺起的小乳包恰巧喂到男人嘴边,沈如归伸出舌头,细致描绘那一圈粉嫩的乳晕,不客气的含住乳尖啃咬,最后却又落下一枚接着一枚细腻轻柔的吻。

沈如归摸到一处按钮,将车后座放平,掐着慕瓷的腰把她压在身下。

慕瓷的双腿被完全打开,沈如归终于开始了正餐,大开大合的操弄,那根滚烫的硬物完全抽出,再整根没入,每一次都对准那个被撞开的宫口戳刺,慕瓷小腹鼓起男人性器的形状,甚至能感觉到肉棒里跳动的筋脉。

刚刚才高潮过的慕瓷受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沈如归没有给她喘口气的时间,神经末梢都紧绷到了极点,仿佛下一秒就会‘砰’地一声炸开。

“嗯……等等……”慕瓷大口喘息,软绵无力的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讨好般亲吻他的喉结,呜呜呜的哭,“慢点……不行了,我不行了……”

“我还没射,现在喊停,是找抽么?”

沈如归低头亲吻慕瓷樱红的唇,然后是眼泪模糊的小脸,她身上的酒香像是发酵了似的,沈如归沿着她漂亮的脖颈一路吻下去,最后又从另一边返回,含住她的唇,勾着舌头交换温柔的湿吻,然而下体却像打桩机一样往里顶。

两面极端,却毫不违和。

慕瓷有一下甚至被顶得脑袋直接撞上了车门,她气得踹了一脚,沈如归反而更兴奋,仿佛要将性器根部的两个囊袋都嵌进慕瓷身体里。

龟头戳到某一个地方,慕瓷反应格外的大,整个人弯成一条线,连紧绷的脚趾都在颤抖。

“不要……啊!”慕瓷尖叫地哭了出来。

沈如归忽然放慢,握住慕瓷的手亲吻,用一种要命的低音炮在她耳边低笑,“找到了。”

慕瓷的宫口里有一颗小蕊珠,藏得深,被层层叠叠的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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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裹,不容易找到,却比阴蒂还要敏感。

“不行……嗯……那里不行……”慕瓷害怕那种一半欢愉一半痛苦精神抽离的刺激,上一次沈如归发了狠的折磨她,就是碾着那一颗小蕊珠整夜操弄,最后,她被操得失禁了。

然而她也就休息了那么几秒钟。

沈如归捞起慕瓷的一条腿缠在腰上,性器顶得又快又狠,慕瓷仿佛连魂魄都被撞得飞了出去,叫都叫不出来。

真皮座椅湿得一塌糊涂。

沈如归甚至强行塞了一根手指进去,配合着节奏,抠挖揉摁。

“好紧,好热,”男人嗓音沙哑炙热,烫得慕瓷痉挛不止。

越来越快,喘息粗重。

慕瓷经不住沈如归做爱时变态色情的骚话,偏着头往角落躲,“你没戴套,不许……不许射里面……”

沈如归掰过女人的小脸深吻,将她呜呜咽咽的呻吟和哭声全都吞下去,掌心摸着她平坦光滑的小腹,被强烈快感冲击的大脑忽然生出一个陌生的念头。

如果……她有了孩子,会是什么模样。

“你说不许就不许,你是我大哥?”沈如归大手揉着那只小乳包,沙哑的音调满是戏谑。

大雪纷飞,车内的空气热得仿佛落下一枚火星就能烧起来。

————

早上六点,慕瓷被闹钟吵醒。

沈如归空了一个月,在宴会厅后院也只是让慕瓷舒服了,她在车上主动勾引,还不知死活的挑衅,沈如归不把她操晕过去男人的自尊心都没地儿放。

最后怎么回来的,慕瓷已经没什么印象了,这一夜像睡死过去了一样。

沈如归有起床气,慕瓷识趣的乖一点送上早安吻,她先洗完澡,站在镜子前刷牙,沈如归才走进浴室,脖子上有一枚新鲜的牙印,后背也满是被指甲挠出的痕迹,过了一晚,颜色发紫,显得触目惊心。

慕瓷因为还有两场戏要补,不能留痕迹,沈如归弄她的时候都是留着劲儿的,她除了胸口那一片吻痕之外,别的没什么。

对比起来,慕瓷更像是粗暴的那个。

“看什么,”沈如归脱掉浴袍随手扔到一边,打开花洒,低沉嗓音还带着初醒的沙哑,“想过来给我揉揉?”

慕瓷吐了下舌头,“不,我不想。”

脑袋扭回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肤若凝脂,白里透红,满满的胶原蛋白,少女感透出来。

想起昨晚宁倩那一副见了她跟见了仇人似的表情,能睡得着才怪,不过,她睡挺好,那女人不痛快,她挺痛快。

果然,没有啪啪啪解决不了的无病呻吟啊。

慕瓷收拾完准备出门,发现沈如归拿着车钥匙下楼。

明明不近视,却总戴着那幅金丝框眼镜,过分精致的五官轮廓妖孽的让女人都嫉妒,腰窄腿长,披条床单都能帅出一脸血。

脱了衣服禽兽不如,穿上衣服是斯文败类。

还是那张脸,慕瓷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看着顺眼了,不禁感叹男色上头,心里暗暗腹诽,如果用他那张脸骗人,肯定一骗一个准。

沈如归也是一身黑色,两人又莫名配了一身情侣装。

“顺路,送你。”

“……哦,”慕瓷撇了撇嘴,心里默默吐槽一句‘稀奇了’。

这几个月,接送慕瓷的要么是司机要么是贺昭,这是沈如归第一次送她去剧组。

打开门,雪还在下,世界白茫茫的一片,院子里积了一层厚厚的积雪,一脚踩下去咯吱咯吱地响。

“我给你惹了麻烦,贺西楼会找你事儿吗?”

贺西楼和贺昭这对同父异母的兄弟不和不是什么秘密,沈如归和贺昭在一条船上,那么,他和贺西楼之间大概并不像表面看见的那样。

“问题不大,找机会给他送点钱,事儿就过去了。”

他说的‘点’,当然不是真的‘点’。

“那得多少啊,昨晚打碎的那些杯子好像还挺值钱,我有生之年还能还清吗?”

那一个杯子就几千块,慕瓷打翻了一座‘山’。

沈如归面不改色,“我先给你垫上,你肉偿,慢慢还,争取活到八十岁……嗯……算了,六十吧,八十岁可能就流不出一滴水了。”

慕瓷,“……”

她看着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脸垮下来,无声的给予他最真切的祝福:【祝你早泄】。

沈如归腿长,慕瓷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落了一大段路。

车都停在车库,走出去要好几分钟,下雪天路滑,慕瓷怕摔,踩着沈如归的脚印一步一步往前走。

七点不到的时间,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沈如归余光往后瞧,眼底满是笑意。

不知不觉,脚印之间隔得距离越来越远,慕瓷走的有些吃力,她抬头看前面的沈如归,他步伐正常,不太像是故意的。

慕瓷多看两眼,发现了沈如归嘴角上扬的弧度,气得恶由心生。

“啊!”

身后传来女人的惊呼声,沈如归回头,慕瓷坐在雪地里,可怜兮兮的。

“好疼,膝盖磕流血了。”

沈如归看着好笑,折身走到女人面前,“别演了。”

十八线慕瓷遭遇了演绎道路上的滑铁卢,一秒就被看穿。

“起来,不嫌冷?”

“腰疼腿疼,走不动,”慕瓷索性破罐子破摔,抱着男人的腿不放,耍赖,“你背我。”

沈如归虽然是一脸嫌弃,但还是转身过半蹲下。

慕瓷眉开眼笑的跳到他背上,狡黠灵动。

她袖子里藏了颗小雪球,快速拉开沈如归衣领塞进去,沈如归被冰得倒吸一口凉气。

“慕、瓷。”

“怎么了,走啊,再磨蹭我要迟到了诶诶诶别松手,我会掉下去的。”

“摔死你算了!”

“我警告你啊沈如归,我现在是有粉丝的人,你说话做事注意点,再这样让我公司给你发律师函你信不信诶诶诶诶!开玩笑,开玩笑的,别当真嘛,我真的要掉下去了。”

“……”

“你昨晚都把我弄晕了,是真的疼,背我走几步怎么了。”

“……”

049.我的公主。(3200)

慕瓷在《长相思》的最后两场戏,很重头,一直从早上了拍到傍晚,中间吃饭的时间不到半小时。

一个镜头就拍了十二条。

陆川喊卡,慕瓷就去摄像机前看回放,慕瓷的打戏在女演员中是可圈可点的,干净利索,英姿飒爽,站在观众的角度看着很舒服。

慕瓷看完一遍,觉得这条是目前为止完成度最流畅,至少她自己是满意的。

尽管慕瓷偷偷在心里无数次问候过陆川的祖宗十八代,但表面还是得客客气气当个怂包,“陆导,您觉得还行吗?”

陆川淡淡道,“勉勉强强,也就那样吧。”

镜头里的慕瓷一身鲜红嫁衣,仿佛立在火焰里,手里拿着一把滴血的剑。

那把剑,刺进的心上人的心脏。

无论是眼神还是情绪都很到位,陆川将画面放大了一倍,忽然,视线定格在某一处。

他看到了隐匿在慕瓷耳后的那枚暗红色吻痕。

陆川侧眸对上慕瓷的目光,她蹲在地上,眼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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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的,仿佛藏着无数颗破碎的星辰。

他想到了家里的那条哈巴狗。

“这条可以过了,休息十分钟后补拍特写镜头。”

“……好,”慕瓷松了口气,转过身悄悄揉着肩膀。

方方走过来把水杯递给慕瓷,朝她眨了眨眼。

谁不知道陆川是出了名的严格,没有达到他的标准,就只能不停的重来重来再重来,连续二十四小时拍摄都是常事,他说过,就说明对慕瓷的表现是满意的,只是嘴上没好话而已。

“累吧,坐着歇会儿,对了,外面有人找你,等半小时了,她说是你姐姐。”

慕瓷喝水的动作一顿,几秒钟后就恢复自然,仿佛不曾发生过,只是眉眼间那股灵动淡了些,“我哪儿来的姐姐?”

“是哦,你除了你奶奶也没什么亲人了,可能是粉丝吧,不过那女的开了辆多贵的车吗?咱俩一年不吃不喝都买不起一个车轱辘,一身国际大牌,连发夹都是上万的奢侈品,我连颗钻上面的一颗钻都配不上,啧啧,慕瓷,你出息了啊,都有这种貌美多金的粉丝了。”

方方一边说着一边往外看,像个操碎了心的老母亲。

“这天都黑了,还在下雪,这里又很偏僻,你估计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了,女孩子一个人挺危险的,而且那姑娘还长了张纯良无害的脸,万一出事儿了可要不得,我让她别等了先回去?”

慕瓷‘嗯’了一声,脱下棉服,搓了搓冰凉的手,起身去和男演员对机位。

方方跑出去,那位‘粉丝’果然还在等。

“小姐姐,慕瓷要拍到很晚,你先回去吧,你一个人来的太危险了,下个月慕瓷就有场粉丝见面会,到时候你就能见到她了。”

慕依礼貌的道,“谢谢关心,我还是再等等。”

方方:还挺执着。

天气这么冷,方方想着去给‘粉丝’倒杯热茶,结果走了没几步就发现两个狗东西躲在墙角抽烟,满嘴喷粪。

“别说,慕瓷的身材真绝了,腿玩年,屁股翘,腰细得一把就能握住,皮肤也白得跟嫩豆腐似的,就是胸小了点,不过,小胸也有好处,就像是在摸学生妹,又纯又骚。”

“操!你他妈真色!”

“你小子装什么假正经,你敢说刚才在里面看见她身上那件肚兜掉了的时候没硬?”

“妈的,你小点声,她可是顾氏总裁的女朋友。”

“拉倒吧,娱乐圈的女人有几个真正熬到最后嫁入豪门了?这种女的,给钱就会撅着屁股求操,你信不信,只要钱到位,像我这种她平时根本不拿正眼瞧的屌丝也能让她脱光了跪在面前吃我的大鸡巴……啊!操!谁他妈打劳资!”

方方气得恨不得扑过去撕烂那两个人的狗嘴,她还没迈出一步就听到那人忽然开始痛苦吼叫,下一秒就被人像垃圾一样揪出来扔在地上。

不等他爬起来,一只脚就踩在他脸上用力的碾了碾,方方僵在原地,视线从他丑陋的嘴脸往上看,那只皮鞋干净地一尘不染,再往上,是一双堪称艺术品的手,最后,是和暴戾行径极其不符的妖孽五官。

要怎么形容呢?

戴着一副金丝框眼镜,看似斯文,只存在漫画里的黑暗系地狱使者,娱乐圈第一美男子在他面前也会黯然失色。

然而这样一个能用脸杀人的妖孽却把踩得一个壮年男人口吐鲜血。

“操,”男人面目狰狞,脸色涨得青紫,“报警!有没有人啊,快帮我报警!”

沈如归明明看着没怎么用力,但地上的男人却怎么都爬不起来,双腿直蹬,脸上糊满了鲜血和泥浆。

“沈先生,”慕依担心的跑过去拦,“这……会出人命的,您冷静一下。”

方方也反应过来,附近都有监控,事情搞大了大家都麻烦,然而下一秒她就看到那位柔弱的‘粉丝’直接飞了出去。

我日!

“陆导,陆导!”方方转身就往摄影棚的方向跑,“陆导!不好了,外面出事了!您快去看看吧。”

陆川很反感工作的时候被打扰,眉头拧得烦躁。

就在宽敞的大门附近,陆川刚走出去就看见了沈如归,下着雪的冬天晚上接近零度,地上的男人满头大汗汗,脸白得毫无血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像即将被累死的牛一样粗重喘气。

陆川走近,看到沈如归的脚踩在男人裤裆。

他和沈如归认识多年,沈如归过得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下手只会重不会轻,要么不动手,要么就会把对方踩在脚底下一辈子都没有报仇的机会。

地上那人,估计是废了。

陆川冷漠开口,“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跑我这儿发哪门子的疯?”

“没什么,”沈如归轻描淡写,然而眸底的戾气阴沉可怕,“就单纯看着不顺眼。”

陆川面无表情,跟疯子讲不了道理。

余光瞥到崴了脚站不起来一身狼狈的慕依,皱着眉吩咐助理,“找个人,送她去医院。”

目光略过躺在地上苟延残喘的男人,补充了一句,“还有他。”

……

等会儿要拍慕瓷哭戏的特写镜头,没有台词,没有肢体语言,只有眼神,要表现出狐妖被爱人欺骗利用的绝望和爱而不得的恨。

陆川只要慕瓷流一滴眼泪,并且就在开始下雪的那一刻,不能晚也不能早,难度系数爆表。

慕瓷专心专意酝酿剧中人的感情,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只注意到陆川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他身后还有一个人,沈如归。

他怎么来了?

早上把她扔在剧组门口的时候也没说晚上要过来。

在场工作人员有十几个,沈如归旁若无人的走到慕瓷面前,多看了两秒她那条露在大红嫁衣外面的狐狸尾巴。

毛茸茸的,很逼真。

“你……你干嘛啊?”慕瓷被男人盯得慎得慌,浑身起鸡皮疙瘩。

“路过,来看看,”沈如归面不改色,俯身凑到慕瓷耳边,嗓音又低又哑,“这尾巴不错,拍完直接穿回去。”

慕瓷还在想男人眼底的那抹炙热到底是什么玩儿意儿,忽然感觉到自己红扑扑的耳垂被舔了一下。

那潮湿的触感,要命。

“道具!这是道具!”慕瓷捂着耳朵往后退,“沈如归,你把你脑子里的黄色倒一倒。”

沈如归勾唇低笑,舌尖顶了下后槽牙,慕瓷忽然有种自己被当众扒光了被沈如归咬在齿间碾的错觉。

“不许说!”慕瓷扑过去捂住他的嘴,脸色绯红恼羞成怒,“你不许说!”

用脚趾头猜都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脏脏东西。

“你们俩有完没完,”陆川冷漠的看着。

慕瓷威胁似地瞪了沈如归一眼,提起裙摆小跑着过去,“来了来了。”

助理搬了把椅子,沈如归坐在陆川左手边,慕瓷进很快进入状态,开始拍摄。

就只有一个镜头,从头到尾,运用一镜到底的拍摄手法,中间没有转换,最后剪在影片里的时长大概一分钟左右,不仅考验导演的能力,对演员更是一种磨练。

这场初雪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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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时机刚刚好,不需要人工造,露天拍摄,但遭罪的是演员,慕瓷穿得薄,全靠意志在撑。

最后这个镜头拍了四条才过,慕瓷被冻成了小冰人,陆川一喊卡方方就把羽绒服和暖宝宝还有热茶都拿过去,慕瓷被她扶着去休息室换衣服。

陆川以为沈如归这逼看了肯定会搞点什么来烦他,但出乎意料,他只是静静地看着。

陆川虽然没问出口,但看着沈如归的目光意味明显。

沈如归嗓音淡淡,“和她过去十年吃过的苦相比,这些不算什么。”

十年前的慕家,在这座城市也算是一个传奇,当年谁也没想到,慕家最后会落得那样凄惨的下场。

宁倩改嫁,只带走了大女儿。

那年,慕瓷也才十岁。

墙倒众人推,落魄的凤凰不如鸡,阿猫阿狗都能上去踩一脚。

“你今年是不是忘了我的中秋节礼物?”沈如归话题一转,眼睛都不眨一下,“补上吧,就把那条狐狸尾巴放我车后备箱,给你省事了,不客气。”

陆川,“……”

电影杀青,现场工作人员准备了蛋糕,还开了香槟,在雪地里跳跃欢呼。

慕瓷等身体暖和了一点才去和大家合影,白雪飘飘,沈如归站在人群和喧嚣之外,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慢慢朝她张开双臂。

“杀青快乐,我的公主。”

————

(求个猪猪~)

050.书房Py,上(3500+)

电影杀青,慕瓷暂时没什么工作,可以休息休息。

她已经好多天没去医院看奶奶了。

自从上次沈如归去外地,奶奶生日那天顾泽和慕瓷被狗仔偷拍上了微博热搜传出绯闻,慕瓷企图解释,但沈如归轻描淡写一句‘以后就别再去医院了’就扼住慕瓷的命脉,她到现在都没敢提。

贺昭在外面跑了半个月,迷惑贺西楼,因为不能让贺西楼察觉到安萝其实就被她藏在沈宅。

安萝,是被活活折磨疯的。

白天不说话,唯一能亲近她的就只有那只猫,晚上好不容易睡着了,然而睡不到两个小时就会惊醒,发病的时候有自残行为,把自己的胳膊咬出血都不松口,浑浑噩噩呢喃:好多蛇,好多蛇,救我。

就在昨晚,贺昭的手背被失控发疯的安萝划了一刀。

慕瓷帮他换药,沈如归就坐旁边。

明明开着暖气,贺昭还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他回头偷瞄沈如归,然而沈如归并有没有在看他。

“啧,慕小瓷,”贺昭压着嗓子小声调侃,“我发现,老大最近粘你粘得挺紧啊。”

慕瓷又不傻。

贺西楼的订婚宴之后,顾泽和顾笙这俩人就像忽然一下从慕瓷身边消失了一样,沈如归也忙了起来,他那些兄弟进出主楼的频率高了很多,即使这样,沈如归也每天亲自开车接送慕瓷,有一天早上慕瓷醒了发现床上没人,她准备出门了沈如归从书房出来,不知道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太早。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

慕瓷干什么去哪里沈如归从不过问,养的司机负责接送,偶尔贺昭会跑一趟,慕瓷想上天问题都不大,只要晚上回来睡就行了,哪怕工作到凌晨五六点,也都回来睡。

那会儿,慕瓷觉得自己就像是他养的一条狗,白天放出去溜溜,到了晚上,撒欢奔跑野够了,就得乖乖滚回来。

这些日子,就好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后的平静。

看似平静的海面,其实在看不到的地方正卷着巨浪咆哮翻涌而来。

“怎么的,你还想跟我争宠吗?”慕瓷换了根新棉签,故意加重力道摁在贺昭的伤口上。

贺昭疼得龇牙咧嘴,跟被电击了似的。

慕瓷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服忍着,再哔哔就捶你。”

贺昭:打扰了打扰了,惹不起惹不起。

敲门进来一个男人,匆匆走到沈如归面前,毕恭毕敬,“老大,强哥手里那批货出了点问题,可能要延期了,还有……”

男人忽然话音一顿,是因为看到了被贺昭挡住一半身体的慕瓷,他刚进来的时候没注意,而且又着急。

沈如归神色沉稳淡漠,“继续说。”

闻言,男人惊得瞪大眼睛,他们做的军火生意,每一步都走在刀口上,这慕瓷可是顾泽送来的女人,顾家军方背景强大,和他们这种人任何时候都是在对立方。

老大竟然不设防,毫不避讳。

“那个……”慕瓷开口打破寂静,“奶奶下午两点第三次化疗,我想去医院。”

过了两秒,她又补充一句,“方方陪我,晚饭前回来,不去别的地方。”

沈如归抬眸凝着女人那张小脸,半晌,淡淡道,“去吧,多穿件衣服,时间早就和朋友去逛逛街。”

“嗯,”慕瓷小跑着上楼。

她在房间磨蹭了二十分钟,给方方打了通电话,估摸着沈如归他们谈完事了才下楼。

方方先到医院,大包小包买了一堆,给老太太的。

老太太的头发早就掉光了,慕瓷把她的帽子整整齐齐放在枕头下面,笑着说,“年底,顾泽太忙了,还在美国呢,没能赶回来,刚刚还打了电话。”

“年轻人,忙点好,”老太太叹气,眼眸混沌潮湿,“小瓷啊,你瘦了,很累吧,都是奶奶拖累了你。”

“没有,我一天吃四顿,都胖了两斤呢,”慕瓷揪了一把脸颊的肉给老太太看,她还有点婴儿肥。

她眼眶酸涩,声音也低了,“……奶奶别这么说。”

老太太苍老的手轻拍慕瓷,“不说了,奶奶不说了,不惹我们家小瓷伤心。”

医生和护士过来,都准备好了,要带老太太去另一间手术室化疗。

慕瓷跟着过去,到门口了才放开老太太的手。

“奶奶,我等您出来哦。”

老太太朝慕瓷慈爱的笑了笑,说“好”。

方方看着心里酸酸的。

她虽然样样平庸小菜鸟一个,但父母恩爱家庭合睦,慕瓷除了一身的债务之外就只剩这个奶奶了。

“好几个小时呢,坐着等,肯定不会有事的,”方方故作轻松,转移慕瓷的注意力,“对了,上个星期你杀青那天在剧组外面等到很晚的那个粉丝脚受伤了,也在这家医院。”

慕瓷怔了一瞬,“怎么伤的?”

“就……就你那位啊,”方方现在想起那晚看到的沈如归,说话都结巴,“有个傻逼满嘴喷粪意淫你,被大佬揍掉了两颗牙,下面那玩意儿也废了,那女的跑过去拦,大佬看都不看她一眼就一把推开,真的,我没有夸张,她真的是‘唰’得一下‘飞’去的,小腿刮破了皮,还流血了。”

慕瓷脑子里轰隆一声响。

电影杀青那天晚上,下着雪的深夜,她看到的沈如归手里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朝她笑,而不是方方口中那个废了两个男人的魔鬼。

“……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陆导让当时在现场的人都把嘴闭上,哎,大家都怕惹祸上身吧,我以为你那位会跟你说的,没想到,他提都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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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一时说不出话,思绪混乱。

结束了三个小时的化疗,天都黑了,老太太昏迷着,医生说最早要到明天才会醒,方方有事先走了,慕瓷在安静的病房里坐了很久很久才离开医院。

沈如归不在家。

那条凶神恶煞的大藏獒的窝被挪到了后院,因为慕瓷害怕。

这么一看慕瓷就知道他今天晚上大概不会回来了,明天也不一定。

天气冷,慕瓷于心不忍,抱了条毛毯丢到狗窝里面,没好气地吐槽沈如归迷一般的口味,养什么不好,被顾笙的保镖打死的哈士奇可比大藏獒可爱多了。

“咦?哈士奇?那肯定不是先生的,”佣人没多想,“先生从来都没有养过小狗,从我来的第一天家里就只有这一条,站起来半人高,吓人得很。”

慕瓷怔住,手脚发凉。

那条狗根本就不是沈如归的?

还是说,那件事从头到尾就是沈如归主导的,挖好了坑等着顾笙往里跳?

细思极恐!

还有,还有贺昭!半年前,慕瓷去顾泽给她住的那套房子拿东西的那天,刚好碰到顾笙,两人差点打起来,贺昭来看热闹,他说,他是住在对门的邻居。

一个喜欢热闹的人,为什么放着这么宽敞舒服的别墅不住,去住那种毫无人情味的小公寓?

监视她?

“我不饿,晚饭不吃了,有点困,现在就想睡觉。”

慕瓷跑着进屋,上楼,佣人一脸迷茫,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

傍晚,沈如归走出警局,短发略显凌乱,眉间躁戾堆砌,让人望而生畏。

等了一天一夜的贺昭连忙下车,“大哥。”

那个垃圾在医院,人没死,明明可以大事化小,也不知道是哪个孙子在背后下黑手,把事儿搞大了,让老大进了趟局子。

“妈的,早晚要这些狗东西跪下来叫爷爷!大哥,走,喝酒去,去去晦气。”

“不去,”沈如归踹了他一脚,坐上车,眼底阴沉晦暗,“困得要死,回去。”

“别啊,喝酒提神儿,兄弟们都等着呢。”

“我陪你喝,你陪我睡?”

贺昭:忽然菊花不保?

他不敢再啰嗦,把车开回去,结果沈如归连门都没让他进。

卧室没人,沈如归在二楼书房找到了睡着的慕瓷。

他的书房在三楼,连贺昭都不能进,慕瓷住进来的第一天起就很自觉,绝不靠近半米。

二楼这间屋子是杂货间改成的书房,给慕瓷平时看剧本用的。

电脑开着,屏幕光线很暗,桌上放着一本摊开的书,以及笔和纸,白纸写了几行字,字迹清秀,很漂亮,她应该洗过澡,头发还没干,就那么趴在桌上睡着了。

房间里很暖和,她身上就只穿着墨绿色的真丝睡裙,左侧的吊带滑落肩头,露出大片雪白肌肤,以及一颗蜜桃乳。

沈如归把睡美人抱起来,掌心所触是柔软滑腻。

慕瓷睡得深,小脸无意识的往沈如归怀里埋,睡裙裙摆全都堆到腿根,沈如归低眸瞧了一眼,眼底的寒冰开始热融化。

她没穿内裤。

当插在身体里的一根手指变成两根的时候,慕瓷忍不住唾弃自己竟然又在做春梦。

就连在梦里,也湿得一塌糊涂。

男人的手指抽离,被炙热粗硬的性器取代,他刻意放慢插入的过程,一点一点的、缓缓的挤进去。

好舒服好舒服。

半梦半醒间,慕瓷睁开了雾蒙蒙的杏眸,接着台灯的光亮,看到埋在她腿间进出的那根紫色硬物。

不、不是梦!

“醒了?”沈如归嗓音沙哑性感,潮湿温热的吻一枚接着一枚印在慕瓷光洁的肩,掰过脸吻她的唇,另一只手在两人交合处揉弄。

“……嗯……啊……”慕瓷张口就只剩破碎的呻吟。

沈如归坐在原本属于慕瓷的那张软椅,慕瓷跨坐在他腿上,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被他一手扶着,上半身趴在桌面,随着他下身顶弄的频率前前后后摩擦桌面,乳尖被磨得又硬又红。

慕瓷醒了,沈如归的动作幅度就不在收敛了。

和后入的体位不是一回事,慕瓷坐在沈如归腿上,整个人仅仅依靠他的手托着,身体重量压着慕瓷往他嘴里送,他次次都能轻松顶到最深处,没几下花穴里就鼓出一包滚烫的液体,浇在阴茎上,耳边噗哧噗哧的水声活色生香。

“疼啊……你轻点……去床上……”

“哪儿疼?卧室太远了,你又不喜欢被我抱着边走边操,正好试试新姿势,”沈如归哑声低笑。

他捡起地毯上那根黑色签字笔,塞到慕瓷手里,让她握住。

“学习态度不认真,罚抄十遍,写错一个字,就多在这里做十分钟。”

电脑屏幕上打开的文档密密麻麻都是字。

慕瓷脸红耳赤,“沈、嗯……沈如归你………你变态!”

051.书房py,下(3200)

沈如归还是出门时的那身衣服,衬衣大开,壁垒分明的胸膛露出来,两条腹线没入黑色长裤里。

短发略显凌乱,一身匪气,好整以暇的瞧着她,“写啊。”

身体里插着一根滚烫粗硬的肉棒,慕瓷被他顶得颤颤巍巍的,别说一字不差的抄写,甚至根本拿不住笔,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细长杂乱的黑线。

“变态!”慕瓷死死咬着唇。

她睡得好好的,被男人一声不响的弄醒,睁眼就是一副羞耻的姿势被迫主动套弄他的阴茎做着活塞运动,皮肤磨着桌沿很疼,她就不想让他舒服,手摸到后面捏他胸口的那一点凸起,同时下面有节奏的收缩小腹夹他。

沈如归差点直接射出来。

他掐着慕瓷细腰的力道加重,手背筋脉隐隐凸起,在雪白肌肤上留下红痕。

“啧,长本事了,”沈如归哑声低笑。

他闭了闭眼,压住射精的冲动,倾身往前,胸膛贴着慕瓷的背,一手握住慕瓷的小乳包,肆意揉捏。

慕瓷的声音被拉成一声绵长的呻吟。

沈如归从慕瓷的后背一路吻到她唇角,亲一下,退开,再亲一下,最后含住她的下唇轻咬,“瞧你的黑眼圈,都快掉地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家里养熊猫了呢,这才七点,你就困成这样。”

她平时睡觉没这么死,除非真的累着了,刚才,被玩到湿也只是哼哼唧唧眼睛还闭着,等他真正插进去了才醒。

“怎么,我就一晚上不在,你就想我想得睡不着?”

“胡说,我睡得可香了!”慕瓷梗着脖子狡辩,“我在这儿睡是因为……是因为学得太累了,知识让我面目全非。”

“哦?”沈如归笑得胸膛都在震,“这么用功,那就继续学吧,我不打扰你,不过,照你这速度,估计写到天亮都写不完。”

性器埋在潮湿紧致的花穴里,层层包裹的媚肉轻微抽搐痉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他,刚刚还湿滑的甬道,现在夹得他寸步难行。

沈如归索性不动了,专心吻着慕瓷漂亮的后背,延缓射精冲动。

“唔……”慕瓷想哭。

沈如归调高了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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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高度,她双脚悬空,使不上半点力气,虽然是在上面,但依然还是被动方。

他却在这个时候开始逗弄她敏感的阴蒂,绷紧的脚背弯成了月牙,仿佛所有的神经聚集重在那一处,显然是在报复她刚才夹他那一下。

慕瓷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大了一圈,小穴被撑得可怜兮兮,似乎还在一张一合的蠕动着,想要更多,“沈如归……”

“年纪轻轻就这么饥渴,”沈如归抽出手指,指尖光泽盈亮,粘液被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慕瓷简直没眼看。

男人薄唇贴在她耳边恶劣调笑,“啧啧,你挺让人意外啊慕瓷。”

慕瓷恼羞成怒,扶着桌子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面跨坐在沈如归腿上,肉棒在她体内转了一圈,摩擦挤压带来的快感让人头皮发麻,慕瓷几乎就要高潮了,却不肯服输。

“要做就做,不做我去找别人了!”

沈如归黑眸半眯,眉间带了点阴沉,“找别人?”

“怎、怎么了,我饥渴啊,”慕瓷故意用沈如归的话堵他,几缕湿发贴着汗津津的小脸,媚眼横生,“你又不行,我还不能……啊!”

慕瓷被放倒在桌上,沈如归挺拔高大身体站在她两条腿间,单手扯掉身上碍事的衣服,扶着阴茎重新顶进小花穴,不收力道,直插得她那张嘴再没多余力气说半句让他想杀人的话,才放慢节奏,缓慢的在她身体里顶弄。

罚写游戏刚开始就结束了。

这个男人骨子里天生有股残暴的阴戾,却又在施暴边缘亲吻她,一面嗜血,一面温柔。

交合处流出的水浸湿了书本,都是慕瓷的。

沈如归一直不射,慕瓷累得筋疲力竭,两人错过了晚饭,结束后慕瓷是倒头就睡。

洗完澡,关了灯,世界安静,沈如归在黑暗里沉默地凝视着女人干净的睡颜。

沈如归从出生那一刻就被逼着明白:所谓‘人间炼狱’,都是真的。

他在黑暗里行走,连身体里的血液都是冷的,却在十年前某天,抓住了一缕光。

从此,有了渴望。

沈如归的渴望,名叫慕瓷。

————

天气越来越冷,沈如归也越来越忙,贺昭更是不见人影。

那束玫瑰,虽然慕瓷记得每天换水,但还是眼看着花瓣一天比一天蔫,最后实在抢救不了了,只能扔掉,桌上就干巴巴摆着一个空花瓶。

花瓶是慕瓷收到片酬的第一天买的,那天,她先去医院交了拖欠半个月的医药费,然后坐了两个小时的车去买了这个花瓶,蓝底,瓶身盘绕着精致花纹,和红玫瑰很相配。

方方给慕瓷接了条护肤品广告,不算什么大牌,但也拍了两天。

刚到家就开始下雨,雷声阵阵,闪电仿佛要撕破夜空。

这里是城市边缘的郊区,晚上很安静,那么大的雷声还停吓人的。

慕瓷忽然想起了安萝。

贺昭平时对慕瓷不错,她怎么都得去看看安萝,连衣服都没换,撑了把伞就过去了。

那栋楼里,就只有一个不会说话的老阿姨照顾安萝,慕瓷去的时候她急得都快哭了,把慕瓷带到了楼顶露天的阳台上。

安萝一动不动的站在雨里。

慕瓷还未靠近,安萝的猫就猛得扑过来,慕瓷感觉到脖子一阵疼,用手摸了摸,手上就沾了几滴血,应该是被猫挠了一爪子。

“安萝,”慕瓷顾不上疼,几步跑过去把安萝拉到屋檐下,“淋雨会感冒的,生病了多难受啊,又要打针又要吃药,走,我们进屋玩,你闷吗?我陪你。”

“我好脏,要洗干净,”安萝摇头,固执的推开慕瓷,转身往雨里走。

这是慕瓷第一次清晰得听到安萝说话。

贺昭为了让安萝好好吃饭想尽了办法,但她还是瘦得过分,仿佛风一吹就会倒,踉跄着往露台边缘走,再走几步就会坠下楼。

慕瓷赶在安萝跨越栏杆之前从后面打晕了她,和佣人一起把她扶到房间,自己浑身湿透,打了个喷嚏才想起要回去换衣服。

这一晚,慕瓷睡得很不安稳。

雨滴打在玻璃窗上,就像是隔着很远很远的枪声,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

枪声,刹车声,地上横着无数具尸体,还有一张血淋淋的脸,一遍一遍重复着:

【慕瓷,你迟早会害死沈如归的。】

【慕瓷,你迟早会害死沈如归的。】

迷雾散去,她终于看清,那张血淋淋的脸,是她自己。

轰隆一声巨雷在雨夜里炸开。

“啊!”慕瓷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捂着脸大口呼吸。

凌晨三点半,这一夜她再也没能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慕瓷隐约听到楼下传来杂乱的声响,她再一次惊醒,掀开被子下床。

窗户外,天刚蒙蒙亮。

慕瓷跑到楼梯中央忽然僵住。

沈如归靠在沙发上,眉间堆砌着浓烈的躁戾,脸色微微发白,周围围着七八个人,个个头发都在滴水。

慕瓷看到,医生手里的纱布被染得血红。

是沈如归的血。

“小瓷,”贺昭先注意到慕瓷,他下意识地挡住沈如归,故作轻松的朝慕瓷笑了笑,“小事小事,不严重的,别怕啊。”

黑子冷笑,“不严重?非得送条命才算大事吗?老大受伤,陈二残了条腿,这都是因为她……”

“闭嘴,”沈如归一脚踹在黑子腰上,目光凛冽,“滚出去。”

沈如归对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向来宽容,贺昭敏锐地捕捉到刚刚那一秒沈如归差点拿枪指着黑子,最后就只踹了一脚,是忍住了。

“你他妈是困傻了吧,赶紧滚回去洗洗脑子,”贺昭给黑子使眼色。

黑子从地上爬起来,咬着牙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重重的说了句‘老大我错了’,并且朝慕瓷鞠了九十度的躬,然后冒雨离开。

空气陷入死寂。

沈如归冷漠的视线扫向围在沙发周围的众人,“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走走走,让老大好好休息。”

贺昭抹了把脸,迈开腿走在最后,“我去看安萝。”

地板上满是泥印,佣人快速地擦干净。

医生专心处理沈如归腰上的伤口,满头冷汗。

慕瓷走到沙发前,看到医生的铁盘里放了一大团沾了血的海绵,这一刻慕瓷脑海里什么都没有,只是想着这么冷的天气,沈如归淋了雨,多冷啊,给他暖暖手。

“别碰,脏,”沈如归把手拿开,“还早,上楼睡觉去。”

慕瓷怔了怔,把僵在半空中的手收回去,小声说自己不困了,也没上楼,就站在旁边给医生递剪刀。

佣人拿来热毛巾,沈如归擦掉手上的血渍和泥浆,然后伸手去摸慕瓷的小脸,“吓着了?”

“没有,”慕瓷摇头。

她当过人人倾羡的公主,也被鄙夷可怜,见过星辰,也见过人间丑陋,玫瑰和鲜血,都是红色。

打架受伤是常事,每天晚上放学回家被奶奶问是不是被欺负了,她都说是自己摔的,反正她没吃亏,她虽然流血了,对方也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可为什么,伤明明在沈如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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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觉得疼?

“就是好像听到你在叫我,下楼一看,”慕瓷抬头看着沈如归,喃喃轻语,“一看,真的是你回来了。”

052.慕瓷,你迟早会害死沈如归。(3000)

终于处理好伤口,医生深呼吸一口气,擦擦汗,悄悄看了一眼身边的慕瓷,不禁有些惭愧。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但比他淡定冷静太多,不哭不吵,安静地在旁边给他帮忙,一看就是见过大场面。

不愧是大哥的女人。

“先生,伤口深,您最好躺着休息以免拉扯到伤口,还有,注意别碰到水,万一感染了就麻烦了……”

“行了,”沈如归嫌他啰嗦,“走吧。”

“是,那……我晚上再来给您换药,”医生毕恭毕敬,提着药箱离开。

慕瓷认识的沈如归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掌控者,好像永远都那么强,小伤小病他根本不上心。

在他身上看到这样一副脸色苍白的虚弱模样,还是头一遭。

刚才医生处理伤口的时候,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仿佛感觉不到疼,医生说他失血太多,要多休息。

医生临走前嘱咐慕瓷,沈如归可能会发烧,一定要有人守在旁边照顾。

“上楼睡一觉好不好?”慕瓷握住男的手。

客厅暖气整夜都开着,慕瓷穿一件薄薄的睡衣都觉得有点热,沈如归的手却还是凉的。

“要我扶你吗?”

沈如归掀开眼皮,瞳孔里的红血丝显得触目惊心,他却是笑着的。

四目相对,慕瓷想了一会儿,自问自答,“还是我扶你吧,反正又没人敢笑话你。”

沈如归也不说什么,只是看着慕瓷笑。

“慢点哦,”慕瓷扶着他站起身,慢慢走上楼梯,跟小学生扶老爷爷过马路似的。

沈如归并没有把身体全部的重量压在慕瓷身上,只是从一楼到二楼的距离,他的额头起了一层冷汗,脸上毫无血色。

回到卧室,慕瓷第一时间去看他腰上缠着的绷带。

还好,伤口没有裂开。

慕瓷先帮沈如归脱了衣服,然后去浴室把干净的毛巾泡上热水,拧干后帮他擦身体,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领口歪斜也没注意,沈如归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她锁骨处的红痕。

“脖子怎么弄的?”

“啊?”慕瓷茫然,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脖子,反应过来,“哦,是不小心被猫挠了一下,是我手贱,非得去摸,它不挠我才怪呢,如果谁随便摸我我也得挠他的。”

她拉下沈如归的手放到被褥里,“你睡。”

沈如归凝视着慕瓷那张小脸,半晌,抬手勾着她的脖子把她带到床上,“一起。”

抱在怀里软软的,能止痛。

“我不困了,”慕瓷怕碰到沈如归的伤口,也不敢乱动,只轻轻的说,“今天没有工作,下楼给你煮粥。”

沈如归闭上眼睛,下颚搁在女人头顶,嗓音沙哑混沌,“你会?别把厨房给我烧了。”

“我简直不要太会好吗?”慕瓷夸下海口,“你想吃满汉全席我都能给你做出来,干嘛干嘛!我吹吹牛怎么了,吹牛又不犯法……”

沈如归笑着吻住女人一张一合的唇,“嘘,先陪我睡一会儿。”

慕瓷像是被按了静音键,连呼吸都放缓。

沈如归入睡很快,慕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雨好像停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帘拉得严实,也看不清外面的天色,慕瓷动都没动一下,半边身子僵硬无比。

沈如归还在睡,慕瓷轻轻从他怀里出去,关上门下楼,看了时间才发觉已经中午十二点了。

烧水,煮粥。

贺昭一觉睡醒过来看看,绕了一圈在厨房找到慕瓷。

看见锅里正‘咕噜咕噜’煮着粥,心想:老大这次受伤也值了。

“挺好,你慢慢煮着,我回去陪安萝吃饭了啊,有事儿叫我一声,我立马过来。”

慕瓷叫住他,“站住。”

贺昭回头一看慕瓷的表情就猜到她要问什么。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贺昭举双手投降,“老大会揍死我的。”

他这种反应,慕瓷预料之中。

“安萝说话了,你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吗?”

贺昭怔住,别开眼低咒了声,“操!”

过了两分钟,他听见慕瓷幽幽的道,“你想知道她说了什么,就告诉我。”

贺昭发现慕瓷这小姑娘真是……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其实一肚子坏水,蔫坏蔫坏的!

慕瓷走过去把厨房的门关上,“周姨买菜去了,沈如归在睡觉,家里没别人,我就算知道了也会当不知道的。”

“那你就当不知道不行吗?你不是一直都说当个快乐的傻子挺好吗?”贺昭烦躁得直挠头发。

“……以前可以装傻,”慕瓷微微低着头,侧脸寡淡,“现在,想知道了。”

贺昭拿了一根烟咬在嘴角,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我抽根烟?”

窗户开着,慕瓷点点头,“抽吧。”

贺昭抽了半根后,掐灭烟蒂,扔进垃圾桶,简单说了几句,“顾泽在码头截了我们一批货,负责接头的兄弟被一枪打死了,老大身上的伤也是路上遭人围堵才伤的。”

“顾泽为什么无缘无故针对沈如归?别说全都是因为我,我没那么大本事,”慕瓷淡声道,手心全是冷汗。

“沈如归到底把顾笙怎么了?”

顾笙是当红一线女星,一个月前,她的团队突然对外声称顾笙暂停工作要休息一段时间,归期不定。

“我是真的不想说,”贺昭叹气,很无奈,“哎,就贺西楼订婚那天晚上,你和老大一起去了吧,我没去,不知道那女的作了什么妖,老大不对女人下手的。”

“老大发话,我又不能不办,就……就随便找了个兄弟上了她,结果要死的是一次就中招,她怀孕了,就这些,别的真不能说,慕小瓷,你知道的越少越好。”

慕瓷如坠冰窖,从窗户吹进来的那股冷风从她脚后跟往上蔓延。

她想起了昨晚那个满目鲜血的梦。

【慕瓷,你迟早会害死沈如归的。】

【慕瓷,你迟早会害死沈如归的,你信不信?】

一句一句像魔咒一样,在脑海里回荡。

慕瓷转过身,洗干净手,继续切菜。

“安萝说,她很脏,要洗干净。”

贺昭起初没反应过来,再细想一遍,脸色顿时就变了,猛得冲出去。

慕瓷上楼去卧室,看沈如归还在睡,就没有叫醒他,小火温着粥,去了后院。

买菜回来的佣人在厨房看着,但她一时大意,粥糊了,慕瓷又重新煮了一锅,这么一折腾,就到晚上了,沈如归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慕瓷想了想还是决定去叫醒他。

而且医生也来了,要给沈如归换药的,已经在客厅等了一个多小时。

慕瓷让佣人帮忙把粥盛一碗出来,先凉一会,菜可以开始炒了,她上楼。

“醒醒,”慕瓷轻声叫沈如归,手心摸他的额头,“你有点发烧,要量一下体温。”

沈如归拉下女人柔软的手,握住,“怎么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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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醒,嗓音沙哑混沌。

“用体温计量啊,”慕瓷担心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陈医生在楼下,我叫他上来……唔……”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大手扣住后脑勺往下压,正贴在他唇上。

慕瓷微微启唇,沈如归的舌头就滑了进去,他在发烧,口腔里温度很高,这个吻明明很轻,却像着了火一样。

口腔里的津液被他卷走一并吞下去,那火一样的温度烫得慕瓷口干舌燥,他却还含着慕瓷的舌尖吮吸,慕瓷觉得,他大概是渴了。

沈如归的伤在腰上,慕瓷为了避免压到他,整个人几乎折成了直角。

很难受。

慕瓷轻轻推他的肩,“我晾了一杯白开水,要喝吗?”

“先放着,”沈如归把人拽回来,从她的手心吻到她唇边,“让我看看你嘴里是不是藏了糖。”

慕瓷睨了他一眼,“我减肥,不吃糖。”

沈如归恍若未闻,舌头探入女人口腔,扫荡式寻找他所谓的‘糖’。

“糖呢?”

“分给我尝尝。”

慕瓷被他吻得喘不过去,故意拿捏腔调,“贺昭在门外哦,门没关哦,他都能听到的哦,他个大嘴巴用不着五分钟你那些兄弟们都会知道你生病了会撒娇的哦。”

沈如归被逗笑。

“傻样,”沈如归捏了捏女人的脸,她很瘦,但脸上有点婴儿肥,捏着手感极好,“就算他在外面,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听我的墙角。”

贺昭下午出去之后,到现在都没回来,慕瓷是在编瞎话。

“还笑,”慕瓷低着头,闷闷的,“疼不疼啊?”

“不疼,”沈如归坐起来,靠着床头,“你熬的粥呢?熬到现在,已经是米饭了吧。”

“粥啊,它……它糊了。”

“……”

慕瓷拿了个枕头垫在男人腰后,帮他把睡衣扣子扣到第三颗,只留出伤口的位置,方便医生换药。

“别看,真糊了,你就饿着吧,”慕瓷站起身,也不看沈如归,“对,我就是这么一个冷血又无情的女人。”

沈如归,“……”

053.红丝带~(3500)

沈如归虽然在养伤,但他还是很忙,每天都有好几波人神色凝重地进出家门。

他们谈事情,慕瓷会避开。

贺昭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只小兔子给安萝,安萝好像很喜欢,佣人今天早上买菜的时候带回来几根胡萝卜,慕瓷和沈如归都不爱吃。

傍晚,几个男人敲门进屋,都是慕瓷眼熟的几张面孔,个个都笑着叫声‘小嫂子’,但上楼之后脸色就严峻起来,贺昭也来了,没有一个小时肯定结束不了。

慕瓷穿了件外套,带着那几根胡萝卜去找安萝喂兔子,哑巴阿姨告诉慕瓷安萝在阁楼上。

安萝在种花,脸上沾了泥,衣服也是。

从她来这里那天开始,就是一个安静的木偶娃娃,这样一幅脏兮兮的模样慕瓷看了忍不住笑。

“这种花儿要剪掉一些老掉的分枝才会长得好,剪刀很锋利,如果划伤了手很疼的,要我帮你吗?”

安萝看了看花盆,又看了看慕瓷,然后拍拍手上的泥,站起来往旁边挪,把地方让给慕瓷。

她会说话,只是不愿意开口而已,慕瓷也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自言自语。

“我先教你一遍,另外一棵你自己来。”

慕家别墅被封之后,慕瓷和老太太就搬到老房子住,别的没有,后院的花倒是不少,都是她们自己种的。

慕瓷出门的时候没扎头发,手腕上也没有头绳,头发总往泥里掉影响她发挥。

安萝洗干净手,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红丝带。

她还是不习惯亲近外人,本来是想把红丝带递给慕瓷让慕瓷自己绑头发的,但看到慕瓷一手的泥,伸出的手又缩回去了。

安萝抿了下唇,慢慢走到慕瓷身后。

“谢谢,安萝你真好。”

慕瓷蹲着没动,她发量多,安萝手劲儿小,怎么弄都会有几根拢不起来,慕瓷也不摧,等着安萝慢慢弄。

安萝没拿住红丝带,掉到了慕瓷身上。

慕瓷多看了两眼,怎么……有点眼熟。

好像是沈如归那个死变态偶尔系在手腕上那根?

绑过她的眼睛,捆过她的手。

“安萝,这条丝带,你哪儿来的?”

安萝指了指窝在软垫子上打盹儿的猫。

“原来是猫叼来的啊,”慕瓷懂了。

这根红丝带很旧了,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不是用来绑头发的,没有头绳就算了,没关系的,我很快就弄好,回去洗澡。”

慕瓷让安萝把丝带先放桌上,打算晚上悄悄放回去,免得沈如归发现,那只猫遭殃。

却没想安萝很认真地看着她,小声说,“可以的,这就是发带。”

“发带?”

“嗯,发带。”

安萝固执地坚持,用手里那根红丝带给慕瓷绑了个高马尾。

头发扎起来,方便多了,慕瓷修剪好一盆,安萝学着,修剪另一盆。

天气太冷了,搬到阳台会被冻死,只能养在阁楼。

慕瓷去洗手间洗手,安萝拿着一盘切好的胡萝卜条在后院喂兔子。

傍晚,夕阳落日,慕瓷微微偏过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红丝带隐没在黑色发丝之间,毫不违和,仿佛它本来就是一根普通的发带。

慕瓷好像……想起了什么。

脑海里闪过七零八碎的片段,最后,凭凑成一段模糊的记忆。

……

十年前。

那个时候,慕家破产已经是两年前的事,早已被人们渐渐遗忘。

为了躲避债主消失了一年的宁倩突然回来,头发烫成波浪卷,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高跟鞋上还镶着钻。

她带了很多东西,破旧老屋的客厅都被堆满了。

慕依哭着扑到她怀里,“妈妈我好想你。”

“乖乖,妈妈也想你。”

这娘俩母女情深的时候,慕瓷就站在奶奶身后,冷眼看着院子里那辆车。

车里还有个男人,车窗放下了一半,在抽烟,手腕上戴着的表她爸以前也有一块,比车还贵。

那块表被她弄坏了,她以为爸爸会生气,结果爸爸晚上回来后并没有批评她,而是无奈地把她抱到怀里,笑着说:【手表再贵,也没有我们家的瓷宝贝珍贵,坏了就坏了。】

爸爸的胡子很硬,扎得她又痒又疼,‘咯咯咯’地笑。

“妈,您收着吧,”宁倩从包里拿出厚厚两叠钱递给老太太。

老太太沉着气,问道,“倩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妈,我实话实说,我这次回来是接依依走的,她跟着我才会有个好未来,这些钱够你们花一阵子了,那些债我也没办法,我知道您心里有怨言,一心觉得我愧对您儿子,但我告诉您,是他对不起我,是他毁了我的人生!苦我受够了,我还年轻,有权利追求新生活!”

老太太气得脸色惨白。

“妈妈别吵架,”慕依眼泪汪汪,轻轻握住宁倩的手,“奶奶身体不好。”

宁倩深呼吸,情绪稳定下来,“嗯,不吵,乖乖去收拾行李,没用的就

分卷阅读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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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了。”

慕依回头看了慕瓷一眼,又仰头看宁倩,怯生生的问,“那……妹妹呢?”

“焉叔叔家里有孩子,妈妈只能带你们其中一个,带妹妹走就不能要你了。”

慕依十五岁,已经可以分辨好歹,跟着老太太有什么,除了还不完债,就只剩同情和怜悯,她不要这样。

她就那么走了,没有带走一件衣服,也没有多看慕瓷一眼,生怕自己是被遗弃的那一个。

傍晚,日落,车开出小路之后,慕依看到了慕瓷在车后面追着跑,那一刻她甚至在心里默默祈祷焉叔叔可以开快一点,千万别被慕瓷追上,虽然妈妈不喜欢慕瓷,但慕瓷那张嘴最会哄人了。

她想太多,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个轮子的车?

前面那辆车越来越远,越来越远,最后消失不见,慕瓷甚至不知道该走哪一个岔口去追。

她也可以和姐姐一样乖,好好读书,会听话,不和同学打架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扔下她?

跑不动了……

“慕小瓷,我看见你妈妈开车走了,”胖子从后面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她不要你了吗?”

慕瓷大声吼他,“没有!你闭嘴!”

“我真的看见了,开车男人是个大款,你妈还亲他了。”

胖子底盘不稳,慕瓷把他推倒在地,坐在他肚子上,用拳头揍他的脸,“你还敢说!”

“呜呜呜……你又打我,我要去告诉老师,”胖子哭得撕心裂肺。

爬起来用力往前跑,扯开嗓子喊,“慕瓷的妈妈跟野男人跑了,不要她了!”

胖子跑了几步就被自己绊倒,又摔了个狗吃屎,怕慕瓷追上来揍他,连滚带爬地跑远了。

慕瓷是学校里最招人的小孩儿,打架比男生都厉害,他打不过。

“呜呜呜,杀人啦,救命啊……”

沈如归从巷子里拐出来就听见一声接着一声杀猪似的鬼叫,侧首看了一眼,是个小胖子,跑起来浑身的肉都在颤抖。

路上静悄悄地,又没人在追他,喊什么?

沈如归往外走了几步,看到梧桐树下站着一个小女孩。

一身泥,小脸灰扑扑的,即使这样也藏不住漂亮得惊为天人的眉眼。

她一动不动死死盯着一个方向,眼眶发红,却不像哭过,眼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盼。

地段偏僻,没什么人,很安静。

直到太阳落山,天色暗下来,她也没动一下。

两个小时,她看着路口,沈如归在看她,看着她眼里的期盼一点点泯灭,最后归于死寂。

后来很多年,沈如归想起这一天,自己明明一身伤累得要死,为什么会盯着一个小屁孩儿看一个下午,他想,大概是因为,他曾经也这样期盼过,也这样失望过。

同样躲在远处盯着慕瓷的,还有两个中年男女,一直在偷偷摸摸计划着什么,等天黑了,四周没有行人路过,才拿出一袋糖果凑过去,假装问路。

这一看就是人贩子。

沈如归点了根烟,抽完半根之后,迈开长腿走过去,从后面拧住那两人的胳膊,扔在地上,叠在一起,抬起左脚踩住,两人疼得嗷嗷叫。

慕瓷吓了一跳。

沈如归拿下咬在嘴角的烟夹在指间,低眸瞧着她,“小女孩儿,这两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慕瓷往后退,“你欺负女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声音不大,但足够沈如归听清。

沈如归忽然就笑了,“我什么时候欺负女人了?”

这是慕瓷回家必经的路,走小巷子很近。

“昨天晚上,就在这条巷子里面,你把一个姐姐弄哭了!”

昨天晚上啊……

沈如归想了想。

昨天晚上谈完事,一女的跟了他一路,到了没人的地方开始就发骚。

“那不是欺负,那是……”沈如归闭了闭眼,舌尖抵着后槽牙,目光在女孩身上绕了一圈,“小女孩,你几岁?”

“十岁。”

十岁……腿有点长啊妹妹,不过,你这个胸……

操!

沈如归,你还是做个人吧。

“天黑了,回去洗洗睡吧,小泥人。”

慕瓷讨厌被摸头,皱着眉往后躲,顺着沈如归的视线低下头,才意识到他在看哪里。

“死变态!”慕瓷瞬间就炸了,小脸气得通红,扑上去,手脚并用,对着沈如归又踢又打。

她虽然小,但奶奶教过她,女孩子身体的私密部位不能被男孩子看,穿着衣服也不行。

慕瓷对着沈如归小腿踢了一脚,沈如归吃痛,地上两个人爬起来就跑掉了。

“啧,看不出来,挺野的啊,”沈如归轻而易举把小女孩摁住,故意吓唬她,“信不信我跟昨晚‘欺负’那女的一样‘欺负’你,嗯?”

慕瓷气得想揍死他,结果被反揍了一顿。

她动不了,趴在沈如归肩上,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掉,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沈如归感觉到肩头湿了一大块,以为自己手劲儿太大弄疼了她,“哭什么,又没有真的欺负你。”

“你松开!”

“不松呢?”

“呜呜呜……”慕瓷放声大哭。

“好好好,别哭,”沈如归松了手。

得了自由的慕瓷翻脸不认人,摸了把眼泪,用力踩沈如归的脚,泪汪汪地瞪他,沈如归却在笑。

地上一块手表,玻璃被踩碎了,零件七零八碎的。

沈如归懒得捡了,目光落在慕瓷身上。

夕阳落山,半边天空被染得通红,但也比不过小女孩绑在脑后的那根红丝带红得漂亮。

他走近,微微倾身,修长手指捏住发带尾部,轻轻一抽,发带就到了他手里。

“小女孩,你弄坏了我的手表,这根发带,就当是赔礼了。”

————

题外话:

这就是红丝带背后的故事啦~

看完这章大概有人会纠结大佬是不是处的问题,姐妹!快醒醒!这真不是啥大事啊,我就那么写,你们看完觉得是,那就是,觉得不是,那就不是,所以问题不在我怎么写,在你们怎么想(啊哈哈哈哈我真是个逻辑鬼才!)

054.1000珠(免费)

宁倩带走慕依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慕瓷看到她们,全都是在新闻上。

那些债主每隔三个月会来要一次钱,老太太东拼西凑,勉强能还上一点,破旧老房子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还是会被他们一顿砸。

五年后,那一片老城区被划入拆迁范围,只知道地被一个大老板买走,好像是要建游乐场,分下来的拆迁款够还一大部分的债,老太太和慕瓷终于能喘口气。

又过了一年,最大的债主嫌她们还钱的速度太慢,亲自找上门,就搬了把凳子坐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把刀,身后站了一排黑衣保镖。

老太太跪着求情,求他再宽限几天,被他一脚踢开。

慕瓷接到邻居电话,飞快地赶回家。

债主看到十五岁的慕瓷,眼神就变了,直白又色情的垂涎,让人恶心,他说,只要慕瓷跟了他,不仅所有的债一笔勾销,慕家欠其他人的钱他来还。

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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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拼命地护住慕瓷,但还是被打晕了。

顾泽就是在那天出现的。

很多年前,顾家和慕家是邻居,慕瓷跟在顾泽屁股后面晃的时候还在吃糖,后来顾家去国外做生意,全家都搬走了,过了好多年才回来。

……

“慕小瓷,”贺昭在洗手间外敲门。

慕瓷回过神。

洗手池里的水太满了,漫出来,流了一地。

“你掉厕所里了?我找人来捞你?慕瓷?慕瓷?”

“叫魂啊!”慕瓷没好气地吼了一句,“马上好。”

把水放掉,把地板擦干,出去之前,慕瓷又回头看了看自己在镜子里的倒影。

贺昭和慕瓷并排往外走,纳闷道,“安萝好像还挺愿意跟你玩儿。”

怎么就不愿意跟他说句话呢?

“那当然,”慕瓷扬着下巴,拨了下马尾,“我人见人爱。”

贺昭无语地翻白眼。

他进屋叫人,是迫于被沈如归支配的恐惧。

沈如归不怎么喜欢慕瓷和安萝接触太多。

夕阳落山,天空被染得橙红橙红的,光晕笼罩,像是一幅油画。

沈如归抽完半根烟,抬头就看到慕瓷朝他走过来,嘴里咬着一根胡萝卜条。

黑色长发绑成了高马尾,发梢微卷,随着她走动一晃一晃的,是灵动的美,发丝间隐匿着一条红色发带,被风吹起。

仿佛跨越了十年时光。

沈如归眼前一会儿是十年前的小泥人,一会儿是十年后眉眼如画的慕瓷。

直到,她走到面前,抽走了他嘴里那半根烟,把她咬过的胡萝卜条喂给他。

慕瓷把烟碾灭,扔进垃圾桶,仰头朝沈如归笑,“安萝的小兔子一口一口咬得嘎嘣脆,我抢了一根,是挺甜的,但还是觉得不好吃,胡萝卜的味道太奇怪了,对吧?”

“嗯,很奇怪,”沈如归随口应了一句。

胡萝卜条掉到地上,他只是看着慕瓷,抬手拨弄她的马尾,红色发带穿过他的手指。

“这哪儿来的?”

慕瓷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捡的啊。”

夜凉,风起。

沈如归的目光回到慕瓷脸上,似乎没什么情绪波动。

只有他自己知道,隐没在平静的海面之下,有一场海啸,轰隆轰隆地响。

“看着眼熟。”

“不管,我捡到就是我的,”慕瓷甩了下马尾。

她偏着头朝男人眨眼,杏眸笑成了月牙,梨涡浅浅,“我好看吗?”

—————

055.1200珠(免费)

晚上,沈如归要去书房,但被慕瓷骗进了卧室。

她说她肚子疼,想吐。

结果就是她盘着腿坐在沙发上吃了半个小时的零食,嘴巴没停过,腮帮子鼓鼓的。

这是肚子疼????

“正经饭不吃,就吃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沈如归看着铺满了沙发的油炸膨化食品,眉头紧皱,“谁买的?”

“贺昭给安萝买的,被我半道劫了一半,”慕瓷往嘴里塞了一片薯片,咬得咔嚓咔嚓地响,悄无声息地把一份文件埋进零食堆里。

医生说了要多休息,他白天就在书房待着,晚上还要忙。

“你睡觉吗?你睡觉我就不吃了。”

慕瓷这点小心思,沈如归看得透透的,也不戳穿。

“先去洗漱。”

“那你呢?”

“十分钟。”

“我马上好,”慕瓷眼睛一亮,丢开没吃完的零食,进浴室刷牙洗脸。

掐着十分钟的点,从浴室出来,坐到沈如归身边,手指一下一下戳着电脑屏幕,也不说话,但意思很明显。

沈如归揉揉女人的发顶,“最后十分钟。”

慕瓷鼓了鼓腮帮子,‘嗯’了一声,轻松靠在男人肩头,也不像刚才那样故意制造噪音影响他,只是看着他。

她所见过的所有人,没有比沈如归更符合‘斯文败类’这四个字的。

连下颚线都无比性感。

看着看着,慕瓷就情不自禁的凑了上去。

她轻轻吻在男人性感的喉结,敏锐地感受到他呼吸停顿了半秒,她闭上眼睛,藏起狡黠,探出舌尖舔了一下,然后继续往下亲,用牙齿咬开了他身上这件家居服的第一颗扣子。

沈如归敲打键盘的动作挺住,他闭了闭眼,喉咙微哑,“慕瓷。”

“怎么了嘛,我就亲亲,不能亲吗?”慕瓷撇了撇嘴,“哼!”

她起身就要走,预料之中,左脚刚落地,就被男人抓着脚右脚的踝拖回到沙发上。

眼尾藏不住的盈盈笑意被细腻亲吻。

慕瓷洗过澡了,睡衣里什么都没有穿,方便了沈如归,掌心探入裙摆,是一手的柔软滑腻。

电脑掉到地毯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夏天的时候,你背我去游乐场玩儿,那次是不是没有买票啊?”

半年前的事,慕瓷突然提起,沈如归顿了片刻。

慕瓷趁着这几秒,从男人身下爬起来,小心避开他腰上的伤,学着他吻她时的模样,从第三颗扣子的地方往上,一路亲到喉结,一下一下轻轻舔着。

“是不是啊?”

沈如归淡定地回答,“社会大哥不需要买票。”

慕瓷,“……”

那家游乐场门口有一棵几人粗的梧桐树,十年前,慕瓷在那里揍一个‘死变态’不成,反被‘揍’了一顿。

后来,那一片老城区被人买走,慕家老房子也拆,慕瓷用那笔拆迁款还了一大部分的债,过了一年安生日子。

神秘大老板买走那块地之后,建了国内最大的游乐场,二十四小时营业。

“你连买包烟都会付钱,肯定是认识游乐场的老板,或者,你就是……唔……”

唇被堵住,男人吻得深,好几次舌尖抵到了她的喉咙,不舒服,却忍不住笑。

她越笑,男人掐在她腰上的手劲儿就越大。

她很想看看男人被戳穿之后恼羞成怒的神情,却被捂住了眼睛。

“被我说中了吧,”慕瓷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沈如归你个死变态,我那会儿才几岁啊,你就惦记上了。”

沈如归黑着脸,手绕到慕瓷脑后,抽掉那根绑着马尾的红丝带,长发海藻般散落。

“话这么多,那就别睡了。”

被推到的慕瓷可没忘记男人身上有伤。

“沈如归。”

慕瓷故作虚弱,手指抵着男人的额头,把他推远。

“我肚子疼。”

“……”

“看什么?不是生理期就不能肚子疼吗?本来就不舒服,你还捏我腰,你看,看你给我掐的,都红了。”

“……”

“我没爹疼没娘爱,你还在我肚子疼的时候要睡我。”

“……”

056.一定要平安回来。

贺昭把安萝送走十二个小时后,慕瓷才得知。

他们是深夜凌晨走的,其实安萝来跟慕瓷道过别,只是那会儿慕瓷还在睡觉

都希望她不知道,那她就当不知道。

方方一个星期前就啰嗦了无数遍,让慕瓷这一周内要睡得比猪多吃得比鸡少,因为陆川会带《长相思》出席影视盛典。

今年的影视盛典,就在这座不夜城最繁华的地方举办。

昨天彩排,今天正式开幕

分卷阅读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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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瓷要提前一个小时到场和陆川一起走红毯。

品牌方这次给慕瓷的是一件露肩款的白色短裙,高跟鞋是米色,相当‘美丽冻人’。

沈如归从院子里走出来,让司机下车。

慕瓷:??

“我送你。”

“……你能开车吗?”

沈如归说:“你在车上,我就不会让车出事。”

慕瓷撇了撇嘴,下车,坐到副驾驶。

想着沈如归可能会被拍到,慕瓷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口罩,等红灯的时候凑过去给沈如归戴上。

慕瓷裹了一件巨大的羽绒服,在车上倒也不冷。

路况正常,不堵,大概一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现场。

陆川先到,剧组其他演员也差不多都到齐了,方方在陆川的车旁边等慕瓷,红毯设在两百米的地方,再往前就全是记者和粉丝,红毯已经开始了,陆陆续续有明星导演进场。

“我得去赚钱了,”慕瓷解开安全带,脱掉厚重的羽绒服。

然后就去扒沈如归的衣服。

“大明星,”沈如归抬手挡了一下,虽是训斥,但眼神和语调满是宠溺,“你注意形象。”

“这儿没人拍,”慕瓷继续扒。

她只是想看看沈如归腰上伤有没有裂开,结果摸到了他西装裤口袋里的硬物。

那是……枪。

难怪他会挡。

慕瓷怔怔的看着他,轻声呢喃,“沈如归……”

沈如归笑了笑,伸手帮慕瓷整理耳边的碎发,“贺昭和安萝遇到了点麻烦,我去看看,不是什么大事,我很快回来。”

“……哦。”

慕瓷推开车门,方方跑过来,一些眼尖的粉丝也看到了慕瓷。

举办方的工作人员通知《长相思》剧组全员就位,十分钟后红毯。

慕瓷被方方和粉丝们簇拥着往入口的方向走,她明明一遍一遍告诉过自己,往前走,往前走,别回头,可好像有一根绳子拽着她,越走脚步越重。

周围嘈杂,某一瞬间,慕瓷脑海里一片寂静空白。

她推开方方,不顾一切地往回跑。

沈如归就站在车旁,和看着慕瓷一步一步走向聚光灯时一样,看着她跑向他。

他的女孩一身白裙,整个人仿佛在发光,逆着人流,奔向他。

慕瓷拆掉脑后的红丝带,系在沈如归手腕,拉下衣服袖口,盖住。

“先借给你,等你回来了再还给我。”

“好,”沈如归笑着低头,隔着一层口罩吻她。

刚到场的一线顶流小生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现场一片尖叫和呐喊声,除了方方,没人看到慕瓷和沈如归的吻。

聚光灯下,星光璀璨。

主持人采访到慕瓷的时候,微博上已经已经刷起了新人演员慕瓷的盛世美颜话题,不止是动图,连高清怼脸图都美得不像话,无论是气质还是长相都能满足大家对女主的想象。

陆川眉头轻皱,在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推了慕瓷一下。

慕瓷这才回神,但显然没听到主持人刚才问她什么。

毕竟是首次亮相,紧张在所难免,主持人又笑着把问题重复了一遍,她问慕瓷,新年有什么愿望。

慕瓷回答:“希望……能平安。”

神啊,拜托,一定要让他平安回来。

主持人笑着说慕瓷的新年愿望朴素又简单。

057.

整场影视盛典慕瓷都是心神不宁的。

不过好在除了台上那几分钟外,她都在台下当观众,偶尔直播镜头扫到她,她微微出神的模样,反而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气质温婉的感觉。

慕瓷以为她是在担心沈如归有意外,却没想到,是她自己。

结束之后,在地下停车场,有人从后面捂住她的口鼻,没几秒,她就晕了过去,甚至连挣扎求救的机会都没有。

再睁开眼,是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像是废旧仓库,潮湿阴冷,她手脚都被绑着,浑身无力。

烟味很浓,慕瓷被呛得咳嗽,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慕瓷能听到他出去了一趟,跟门外的人说了几句什么,没过多久,又有人进来了,之前那个人毕恭毕敬地叫他‘万爷’。

“小姑娘,”万爷开口,“醒了,能开始谈了吗?”

下属帮万爷点燃雪茄后就出去了,仓库里就只剩慕瓷和万爷。

万爷年纪在六十岁上下,气场强大,慕瓷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脸上的刀疤,从左眼劈到嘴角,虽然在笑,下一秒就能拿着刀割破她的喉咙。

“听说你姓慕。”

慕瓷不说话,万爷也不见气恼,笑着打量她。

“慕成阳的小女儿?是长了张祸水的脸,也难怪小五把你护得这么紧,瞒了我大半年。”

慕瓷理解了,这人绑架她,不是为钱。

他口中的小五……是、是沈如归?

“小姑娘,别怕,我请你来就随便聊聊,没别的意思,小五估计已经在往这边赶了,我们等等他。”

“哎,”万爷叹气,自顾自地说着,“想想,慕成阳当年也是商界人人敬仰的头号人物,连市长见了他都得礼让三分,最后竟然落得那样的下场,我听说,他跳楼之前出了场车祸,伤了半条腿才没能逃出国,被警方控制,走投无路了选择自杀,有这回事么?”

慕瓷脸色煞白。

“看来是真的,”万爷抽着雪茄,吞云吐雾,他越笑,脸上的刀疤越狰狞。

“我还听说,当年开车撞慕成阳的司机是个未成年,你们家没钱请好律师,对方关了几天就被放出去了,那会儿你应该还小吧,七八岁?哎,也是可怜。”

慕瓷死死盯着对方,喉咙沙哑,“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聊聊天,”万爷笑笑,“小五也快三十岁的人了,有个女人正常,但太把一个女人当回事就不正常了,我还纳闷,到底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勾住小五的心,等见着你就明白了。”

“小五这孩子啊,还是不够狠。”

“他可是我最得意的作品,”万爷走近,用刀勾起慕瓷的下巴,“小姑娘,你说,我应该怎么惩罚你呢?”

他俯身贴近慕瓷耳边,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不如,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十三年前,把你爸撞成残废的那个司机……”

“那个司机啊,是小五。”

————

(虽然我这几天更新少,但我不允许你们不爱我!!!)

058.小瓷,我来接你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隔着一扇门,隐约从外面传来打斗的动静。

万爷大笑了几声,让下属去开门。

慕瓷看到了沈如归,他周围躺着七八个痛苦呻吟的黑衣男人,像是踩着尸体走进来。

哒……哒……哒……

一步一步,仿佛是踏在她心上。

万爷靠坐在软椅上,吞云吐雾,威不自盛的煞气让人胆寒。

“小五,都是兄弟,你下手未免太重了。”

“还好,四肢健全,”沈如归啐了口血,语调轻描淡写。

万爷一改威严之态,朗声大笑。

沈如归的视线落到慕瓷身上,放缓了嗓音,“能动吗?”

迷药散了些,慕瓷手脚渐渐有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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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回过神后,点了下头。

“转过去。”

慕瓷慢吞吞地挪动双腿,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墙壁,这仓库荒废了太多年,发霉了,味道很不好闻。

“眼睛闭上。”

“捂住耳朵。”

“捂紧了。”

万爷看得兴趣盎然。

他有了个很好的筹码,不是么?

大概是迷药吸太多的后遗症,慕瓷捂住耳朵之后好像真的听不太清身后的沈如归在说些什么。

慕瓷想起了小时候,她在幼儿园总是跟小朋友们打架,灰扑扑的回家,被爸爸罚面壁思过。

【站一个小时,乱动就不许吃晚饭。】

【好饿哦爸爸,我要饿晕了。】

【不许耍赖,站好!】

【爸爸,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爸爸你看看我呀,看看你可爱的女鹅。】

每当这个时候,慕成阳总是板不住脸,被气笑,无奈又宠溺,还罚什么站。

她的女儿,只要平安快乐就行了。

万爷扔掉烟头,用脚踩灭,气场凛冽强硬,“把那批货处理掉,半个月后,我要看到钱。”

其他人陆陆续续跟着离开。

“没事了。”

身子被拥入熟悉的怀抱,鼻息间,满是慕瓷熟悉的沈如归的气息,他身上有好闻的茶香味,混着淡淡血腥。

一枚一枚的轻吻落在额头眼尾,视若珍宝般,慕瓷却是麻木的。

沈如归以为慕瓷是受了惊吓才不说话,万爷的手段,他比谁都了解。

“没事了,我们回家。”

慕瓷闭着眼睛,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小脸往他怀抱深处埋。

大脑浑浑噩噩的,但依然极力回想着,过去的二十年她到底造过什么孽。

除了十二岁那年偷过一次面包之外,好像,也没做过什么坏事。

可生活还是把她摁在地上踩。

她以为,这世上有人爱她,等了她好多年,把她当成宝,可……就差那么一点点。

感觉到沈如归突然停下脚步,慕瓷抬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停着十几辆警车,仓库被武装警察层层包围,他们手里的枪,全都瞄准了沈如归。

一身笔挺西装的顾泽从车上下来,温和笑着朝慕瓷伸出手。

“小瓷,我来接你了。”

————

题外话:

真HE,童叟无欺。

(今天还是短小,周末尽量多更点,降温了,大家注意保暖不要生病呀。)

059.敢跟他走,我玩儿死你!

仿佛是画了一道分界线。

顾泽身后有数百名武装警察,形成了密不透风的包围圈,他们手里的枪全都瞄准了沈如归。

沈如归眼镜下的目光轻蔑淡漠,把慕瓷护到身后,手往后腰某一处探,然而慕瓷比他先一步拿到枪,藏进大衣里,沈如归怔了一瞬。

“小瓷,过来,”顾泽继续往前走,“奶奶现在在军区医院,很安全。”

他知道,慕瓷的软肋,就只有慕老太太。

沈如归侧眸,下颚轮廓绷紧,他护在身后的女孩挣脱了他的手,朝顾泽走过去。

明明昨天他临走之前,她还把那根他藏了十年的红丝带系在他手腕,轻声说:我等你回来。

“慕瓷。”

慕瓷不自觉地拢了拢大衣,每次沈如归用这种淡漠阴沉的语调叫她的时候,她都有种自己被他咬在唇齿间碾的错觉。

“嗯?”她轻轻应了一声,回头看向沈如归。

四目对视,周遭一切都被隔离在外。

沈如归忽然笑了。

凝在黑眸表层的冰融化,潭底却是浓烈暗欲,不显山不露水的平静之下,是一场爆发前的海啸。

他也不往前,就在原地,等着慕瓷回去。

“跟我闹呢?”

“闹什么?”慕瓷目光平淡,“我闹什么?我男朋友来接我,有问题吗?”

【男朋友】这三个字,推动了那场海啸,卷着风暴翻涌而来,如猛兽狂嚣,要将整座城市摧毁。

“你他妈再说一遍!”沈如归一把拽过慕瓷,瞳孔里充斥着红血丝。

几秒钟后,忍住了掐死她躁怒,放缓语气,“我就当你是迷药吸多了脑子不清醒……”

“沈如归,”慕瓷打断他的话,“不清醒的人是你,你要往一条死路上走,没谁拦着,为什么非要拉上我?问过我的意见吗?还是你觉得我愿意陪你赌?”

“我不愿意,沈如归,我不愿意。”

“你死你的,我要活着。”

慕瓷微微垂眸,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男人攥在她手腕的手,用力甩掉,头也不回的走向顾泽。

沈如归身上有伤,鲜血淌到手背,顺着手指往下滴,落进泥土里,寂静无声。

“慕瓷。”

“你敢跟他走,我玩儿死你。”

慕瓷脚步未停。

她还穿着昨晚参加活动那件羽毛白裙,空荡荡地罩了一件黑色大衣,神色寡淡冷漠,显得薄情。

“贺公子的命还吊在悬崖边上呢,”顾泽慢条斯理的开口。

他的视线越过慕瓷,对上沈如归那双阴鸷沉沉的黑眸。

“沈老板,你早已是四面楚歌的境地,自顾不暇,就别再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了,小心引火自焚。”

顾泽打开车门,慕瓷上了他的车,只是坐到副驾驶,就仿佛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裹在身上的那件大衣里,藏着一把冰冷的枪。

车开远,进入市区,道路两旁路灯明亮。

“小瓷,车里冷,先别睡,我们去医院,让医生帮你检查身体,确定没事就不住院。”

慕瓷淡淡地看着车窗外,“顾泽。”

“我不是跟你走,我是跟人民警察走,你别误会,分手了就是分手了,这次我利用你,就当是你还债了。”

“你不是一直为当时拿我换顾笙的事觉得愧疚良心不安么?现在可以安了,今天过后,我们互不相欠,我不恨你了,你也放过我吧。”

060.慕瓷怀孕了。

方方报了警,慕瓷被绑架这件事影响挺大的,她需要配合警方调查。

顾泽就在审讯室外。

负责给慕瓷做笔录的是刚从临城调任过来的特警,姓焉,三十岁,腿长颜正,五官有棱有角,气质干净硬朗。

“姓名?”

“慕瓷,爱慕的慕,瓷器的瓷。”

他细致的问了事情经过,慕瓷吸了迷药之后就昏了过去,确实知道的不多。

“有一嫌疑男子自首,主动交代是你的粉丝,绑架不为财,”他拿了一张照片给慕瓷 ,“你确认一下,是这个人么?”

慕瓷根本不需要看,自首的人不过是被万爷推出来的替罪羊而已。

就算查,也查不到万爷身上。

“不知道,你们查清楚了就行,”慕瓷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她藏在大衣里的枪突然掉出来,发出‘吧嗒’一声清脆的声响。

焉洐眸色突变,反应极快。

听到动静的警察抬头看过来,地上什么都没有,又继续做笔录。

“你身份特殊,留在局里不合适,”焉洐没有丝毫异样,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特殊人物,特殊处理,你跟我走吧。”

慕瓷表示配合,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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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头朝对方笑了笑,声线又低又弱,“焉警官。”

焉洐凝视着那双雾蒙蒙的笑眼,心跳似乎停了一拍。

慕瓷说:“跟你走之前,能先送我去趟医院吗?”

……

医院。

焉洐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确认,“秦医生,您说什么?”

医生还是那一句:“慕小姐怀孕了。”

焉洐在部队里练就的冷静沉稳崩塌了一瞬,拳头紧握。

他没记错的话,慕瓷的生日在大年三十那天,过了除夕夜她也才二十一岁。

慕瓷强撑着困倦没有睡,偏头对上焉洐探究复杂的目光,她不以为意,俏皮地眨了下眼。

“焉警官,麻烦你帮我保密哦。”

慕依瞒着宁倩偷偷上了飞机,花了两个小时赶到医院,顾泽在走廊里抽烟,脸色不太好。

焉洐从病房出来,慕依收回视线,几步小跑过去,担心的问,“哥,小瓷怎么样?”

“受了点惊吓,睡着了,”焉洐简单道,“宁姨给我打电话了,你先回去,小瓷的事我处理。”

“可是……”慕依不放心。

“你不回去宁姨就会过来,她对小瓷什么态度,你比我清楚。”

慕依低着头,轻咬嘴唇。

“这次弄不死他,也不绝对不能让他好过!”顾泽掐断电话,大步走过来,五官阴沉沉的。

他被焉洐挡在病房外。

“焉队,你这是什么意思?”

“案子了结之前,慕瓷由我负责,”焉洐淡声陈述,“顾先生明天再来吧。”

顾泽显然不悦,黑眸眯起,正要说什么的时候手机响了,他看了眼屏幕,躁意更盛。

“医生怎么说?!”

慕依被吓了一跳,焉洐把她护到身后。

“迷药吸入量较大,还受了惊吓,要好好休息,顾先生可以先去忙,慕瓷的安全警局担保,您放心。”

061.玩儿别人的,更刺激。(2900字)

凌晨,慕瓷忽然惊醒。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意识地叫一个人的名字,“沈……”

空荡荡的病房里,寂静无声。

慕瓷怔怔地看着地面,目光恍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小瓷,”方方没敢睡太深,听到轻微响声就本能反应,从沙发上爬起来,揉着眼睛跑到病床边,担心的问,“哪里不舒服吗?我现在就去叫医生。”

慕瓷拦住方方按铃的动作,“没有不舒服,我就是渴了。”

“是不是暖气开太足了?我去给你倒水。”

方方披了件外套走出去,看到坐在走廊长椅上的焉洐,愣了愣,惊讶道,“焉队?这么早您就来了。”

天还没亮。

连续一周,焉洐都在医院,没有一天间断过,方方是个绝对的制服控,见了制服帅哥完全走不动路。

听说焉队是特种兵出身,啧啧,不愧是上交给国家的。

“您这几天真是太辛苦了,我替小瓷谢谢您。”

“职责所在,”焉洐淡淡道,等方方走远了之后,迈开长腿走进病房。

开了灯,慕瓷脸色很差。

焉洐站在病床两米外,目光在慕瓷小腹处多停留了几秒,压低眼眸,看不处多余的情绪。

“做噩梦了?”

慕瓷摇头,说没有。

过了一会儿,她问什么时候能出院。

焉洐说,先回答他一个问题。

慕瓷忽然就笑了,眼神讥诮。

焉洐也不介意,“那把枪,谁给你的?”

其实那天,他在现场。

如果沈如归非法持枪攻击执法人员,他们就有充分的理由当场逮捕沈如归。

但他那把枪,被慕瓷藏了起来。

换一种说法,慕瓷是在保护沈如归。

“小瓷,你可以相信我。”

慕瓷侧躺下,背对着他,淡淡道,“那把枪我是从绑匪手里偷来的,藏着只是想在危险的时候保护自己,还有,别叫这么亲密,我们不熟。”

焉洐还想解释什么,方方拿着水杯回来了,他只能作罢。

————

对于慕瓷被绑架这场风波,官方对外的公告称是个粉丝的偏激行为,没有实质性伤害慕瓷,目前嫌疑者已经自首。

慕瓷出院后,工作还要继续。

她等啊等,还是没有等到顾家人拿着银行卡甩她一脸让她离开顾泽。

在新年的前一天,慕瓷见到了顾笙。

天气预报晚上有大雪,寒风瑟瑟,顾笙就只穿了一条裙子,过膝高跟鞋,红唇卷发,一身酒气,颓废病丧。

眼瞎一点的,可能会以为是某个会所的陪酒小姐。

顾笙不是顾家的养女,是私生女,是顾泽同父异母的妹妹。

慕瓷想起小时候顾家长辈把顾笙带回家时的模样,乖巧恬静,说话礼貌小心翼翼,精致的像个洋娃娃。

顾笙被保镖拦住,歇斯底里地谩骂哭喊,她眼底的恨意,足以撕碎慕瓷。

十分钟后,顾泽赶过来,强行把顾笙抱上车,让司机送她回顾家。

他这些大概太忙了,眼底的疲倦很浓,但走到慕瓷面前还是温和的笑了笑。

秘书提着一件行李箱。

慕瓷没看懂是什么意思。

顾泽走近,握住慕瓷的冰凉的手,轻轻地揉,嗓音温柔蛊惑,“小瓷,我无家可归了,收留我一晚,嗯?”

“这房子本来就是你的,”慕瓷不露痕迹地往后躲,“你住,我搬走。”

顾泽低眸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唇角勾起自嘲的笑。

“小瓷,我不是在逼你,焉队这段时间有的忙,没办法寸步不离地保护你,我不放心,所以才来陪你住。”

他半是强硬半是温柔地将慕瓷揽进怀里,低叹一声,似是无奈,“你不相信我爱你,就说明我做的不够好,我们还有很长的未来,我慢慢证明给你看。”

有些人就像慢性毒药。

失去的那一刻感觉不到,然而在他以为可以放下的时候却又突然破开牢笼倾涌而出,一刀一刀割着他的心脏。

钝刀磨人疼,越是夜深,越是醉酒,脑海里就越清晰地回想对方的好。

所幸,所幸她回来了。

“小瓷,别推开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

她不知道有多伤人。

“我不想把你关在一个没人的地方,除了我谁都不能靠近你,我真的不想,所以,小瓷,你别逼我。”

慕瓷木讷被动地靠在顾泽怀里,手脚冰凉,脸色发白。

能把‘恶心’这个词执行地这么彻底,大概也就只有顾泽了吧。

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不过她又想,顾笙那么骄傲不可一世的大小姐都会变成那幅模样,顾泽现在这样,也能理解了。

……

除夕,慕瓷二十一岁的生日。

以前,慕瓷总觉得一年太慢了,总到不了头,可这一年,就像是一眨眼。

其实有很长一段时间,她都在熬,等着沈如归腻了她把她一脚踹开,现在想想,那些她渴望被救赎的这一年,被沈如归肆意娇纵宠爱,才是她最遥不可及的梦。

顾泽并没有半点要回顾家吃年夜饭的意思,甚至拿出了一枚戒指,牵起慕瓷的手给她戴上。

“喜欢吗?”

慕瓷把手抽出来,“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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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泽失笑,她连看都没看。

“我想去陪奶奶。”

“晚点再去,今晚有烟火晚会,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但我想陪你,看一场你喜欢的烟花,你总能开心些。”

慕瓷随口应了一声就进了浴室,把水龙头开到最大。

哗啦啦的水流声盖住了她干呕的声音。

烟火晚会是私人举办的,在江边的一艘豪华邮轮上,顾泽送的礼服慕瓷也穿,但除了那双高跟鞋,她换成了平底的。

繁华奢靡。

一个靠着护栏侃侃而谈的五十多岁老男人,啤酒肚跟怀了三胞胎似的,他怀里搂着的年轻姑娘,是当红一线流量小花。

小花喂啤酒肚葡萄,啤酒肚捏小花的屁股,忍住荡漾的色心,走两步给人敬酒。

“沈老板,最近少见啊,忙什么呢。”

“瞎忙,赚点烟酒钱。”

“哈哈,沈老板还是喜欢开玩笑,诶?这位小姐看着眼熟,有点像贺总的未婚妻……”

慕依大大方方的打招呼,“秦总,您好。”

秦总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笑容逐渐意味深长,“沈老板,您这是……”

船舱里太闷了,慕瓷来外面透透气,隔着浮华喧嚣,对上一双冰凉的黑眸。

她慌然转身,撞进顾泽胸膛。

顾泽搂住慕瓷的腰扶她站稳,低声在她耳边问了句怎么了。

慕瓷没说话。

身后传来男人轻狭慵懒的嗓音,“玩别人的,更刺激。”

慕依僵了一瞬,脸色微白,难堪窘迫。

秦总本来只是说笑,他怎么都没想到沈如归那么畜生,慕依毕竟是焉家的人。

不过,慕瓷和顾泽也在……

圈内很多人都知道慕瓷跟过沈如归,他一时又搞不懂这话沈如归到底是说给谁听的。

“呵呵,这烟花儿也该开始放了吧,都几点了,”秦总干巴巴的笑了两声,缓和气氛。

周围的人也都有眼力见儿,没谁会在这个时候凑上去当靶子。

顾泽敛低眼眸,瞬间藏起那抹暗色,再抬头,就恢复了一贯的矜贵温和。

他捏着慕瓷的肩,强硬转过她的身子,朝沈如归所在的位置走过去。

“好久不见,沈老板的伤怎么样了?”

“伤?”沈如归轻笑,“什么伤?”

“那可能是我听错了,”顾泽也笑,他轻搂慕瓷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小瓷,打声招呼。”

不留痕迹的亲昵,无疑是在宣示主权。

慕瓷虽然觉得不舒服,但并没有推开顾泽,礼貌地朝对面的男人点了下头,“沈老板好。”

沈如归低低缓缓地笑,“我哪儿好?”

余光略过女人无名指上的戒指,越发恶劣,“腰好?肾好?还是活儿好?”

慕瓷闭了闭眼,深呼吸。

顾泽的眸色瞬间冷了一度,“沈老板,玩笑开得太过了。”

沈如归点了根烟,甚至不屑于嘲弄对方。

慕依心里酸涩。

慕瓷来之前,什么都入不了沈如归的眼,慕瓷来了之后,他眼里只有慕瓷。

“小瓷,方便说句话吗?上次你住院,我一直很担心……”

“不方便,”慕瓷开口打断对方,手轻轻从顾泽臂弯里抽出,“我去洗手间。”

慕依跟着进去。

船舱里人多,慕瓷觉得烦想甩掉她,就走得很快,上了二层。

拐过转角,突然手腕一疼,她被拽进漆黑的房间。

慕瓷转身就要跑,却被推得往后。

男人高大健硕的身体逼近,她被压在门后,鼻息间是熟悉的茶香。

“说清楚啊慕小姐,”男人右腿挤进她双腿之间,膝盖抵着她的私处碾弄,漫不经心的语调里带着笑,“我到底哪儿好?”

062.1400珠(免费)

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慕瓷却奇怪地平静下来,她总觉得自己很久很久没有见到沈如归了。

但想想,其实也没多久。

冬天还没有过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隔江对岸闪烁着璀璨的霓虹灯,人群拥挤,他们都在等待一场烟火。

黑暗中,沈如归眼镜下的深眸桀骜讥诮,手摸进慕瓷的裙摆,“问你话呢,哑巴了?”

慕瓷好像有点晕船。

“我肚子疼,”她放松身体,往男人怀里靠,“你给我揉揉。”

寂静过后,沈如归忽然低笑出声。

慕瓷没穿内衣,贴得乳贴,他一手罩住,恶劣地揉捏。

“啧,这是跟谁撒娇呢,顾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嗯?”他嗓音低沉,尾音上扬,满是讽刺的意味。

慕瓷拿开男人揉胸的手,放到小腹上,“轻一点。”

才两个月,应该感觉不到什么。

“你说的啊,玩别人的,更刺激,”慕瓷学着男人慵懒的语调,“我以后结婚了,你可以藏床底下……嘶!疼疼疼疼!你轻点,我一会儿真吐你身上恶心死你……嗯……床底下憋屈,那就藏衣柜里?或者……唔……”

这甚至,不能称之为吻。

沈如归的手捏着慕瓷的脖子,慕瓷被迫高高仰着头承受,舌根发麻,口腔里渐渐有股淡淡的血腥味散开。

“慕瓷。”

男人的唇舌往下,慕瓷偏过头大口呼吸,视线恍惚。

左肩很疼,应该是被咬出血了。

慕瓷好像是真的晕船,她只是闭上眼睛靠在沈如归怀里缓缓。

她想握住沈如归的手,悄悄抬起,却又放下了。

沈如归看到慕瓷挽着顾泽上船的那一刻,想的是直接掐死算了,掐死之前还要问她,她怎么敢、怎么敢骗他!

然而话到嘴边,却成了:“生日快乐。”

忽然一声巨响,烟花在夜空炸开,火光明亮,这场万人等待的烟火盛宴终于开始了。

新年到来,热闹非凡。

其实,沈如归那句‘生日快乐’,慕瓷听到了。

她靠在男人肩上,淡淡看着窗外绚烂夺目的烟花,轻声低语似是呢喃。

“那天,我说得都是真心话。”

“都说祸害遗千年,我这样的怎么都能活到六十岁吧,可我才二十一岁,未来太久了,不想半夜醒来脖子上架着一把刀,不想被谁谁谁当成筹码拿来威胁谁,更不想连丈夫死在哪里都不知道。”

沈如归走得是一条不归路。

慕瓷想,万一呢,万一可以呢,总要试一试。

“沈如归,我挺怕死的,以前为了几百块钱的群演工资去当替身,从两层楼高的地方往下跳,骑马摔了差点一脑袋撞石头上,冬天水都结冰了我替主角演溺水戏真的差点淹死……太多了,说不完,我怕死,但没办法,现在能选了,所以我要好好活着,哪怕连我亲生母亲都恨不得我死了才解恨,我也要好好活着。”

我还在写,更新估计很晚很晚很晚,别等,明天再看。

063.顾泽,你放过我,求你。(2300)

侍者从洗手间走出来,礼貌地道,“顾总,慕小姐不在里面。”

顾泽眸色晦暗,捏紧的拳头青筋凸起。

船在江上漂着,人一定还在船上!

他是不是对慕瓷太好了,她才会肆无忌惮,在他眼皮子底下都敢私会野男人!

走出船舱,烟

分卷阅读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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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炸开的杂音立刻放大数倍,很多人都在外面,顾泽急促的脚步忽然停住。

几米远外,慕依对面的人,是慕瓷。

“小瓷,你听我解释。”

“别解释了,我跟你们没关系,我十岁的时候你们没有担心过我会不会饿死,我现在二十岁了,就更没必要,卖身还是卖身都是我的自由,我怎么活,不需要你来教,离我远点。”

慕瓷眉眼冷淡,说完便绕过慕依,她看到了顾泽,乖乖走到他身边。

顾泽扫了慕依一眼,暗含警告。

“你去哪儿了啊,我都找不到你,”慕瓷拢了拢大衣外套,隐隐不耐,“她真是太烦了,还有她那个哥哥。”

“遇到一位长辈,是叔父的老战友,多聊了几句,”顾泽抬手帮慕瓷被风吹乱的碎发勾到耳后,“她都跟你说什么了?”

“问我好不好,关心我,让我别跟乱七八糟的人混在一起……我想去看奶奶,能走了吗?”

慕瓷并不想聊慕依。

顾泽很清楚当年的事,宁倩带着慕依嫁进焉家之后,再也没回来过。

焉洐工作调任,再加上慕依和贺西楼订婚,她们在两座城市之间的往返就频繁了很多,都是在一个圈子,这种场合难免会碰上。

“不管她们,以后我对你好,”顾泽搂住慕瓷,目光温和,“现在管得严,每年就只有除夕夜才有烟花表演,不再看会儿?”

“已经看过了,都差不多,震得耳朵疼,”慕瓷神色恹恹,“好冷,走吧。”

顾泽也不勉强,打电话让人把游艇开过来,准备上岸。

他本来就是想让慕瓷开心一点,她觉得没意思,就没什么意义。

黑子看着慕瓷上了顾泽的车,车开远,忍不住骂了声操。

“老大,要不……算了吧?”

他们这种人,命都悬在刀口上,明天是死是活谁都说不准。

做爱可以,谈情没资格。

“小女孩十五六岁的时候对一个人的喜欢会持续很久很久很久,初恋是最难忘的,昭哥就是典型的例子,你看,他为了那个女的连家都不要了,这几个月把人当宝贝似的哄着,哪个兄弟敢在背后说半句闲话,他能往死里揍,结果呢,那女的不照样往他肚子上捅了一刀跟别的男人走了,女人啊,一旦心狠起来,男人比不上。”

黑子猛抽了几口烟,扇了自己一巴掌。

“老大,算了吧。”

沈如归冷笑。

初恋?

初恋算个屁。

算了?

除非他死。

“开车,跟着。”

黑子长叹一声,啪啪扇了自己两巴掌,笑着启动车子。

车越开越偏。

慕瓷胃里翻江倒海但又吐不出来很不舒服,一直闭着眼睛靠着车窗休息,没注意到,直到顾泽阴沉沉地命令司机停车。

“下去!”

司机不敢多问,把车停稳之后,连忙下车,走远几米,背对着。

车门一关,慕瓷就被顾泽攥着手腕扯到怀里,眼睛撞到他肩骨。

发什么疯?

“慕瓷!”顾泽粗鲁地扒掉慕瓷身上那件外套,瞳孔赤红,死死盯着她耳后那块青紫的牙印,“你他妈是不是犯贱!怎么对你好都没用是不是?”

“沈如归是个什么东西,他勾勾手指你就送上去,说不定上你之前还上过慕依,你不嫌脏?”

慕瓷下意识地护着小腹,“顾泽,你喝多了。”

她不加掩饰地反感,彻底激怒顾泽压在心底的火。

“我他妈是鬼迷心窍了!”

慕瓷见势不对,想下车,被顾泽抓着头发压在身下。

“我总觉得你还小,忍了这么多年都舍不得碰你,你呢?”

“骚货!下贱!”

“他怎么干你的?嗯?在厕所那么脏的地方都能被指奸到高潮,你喜欢刺激是吧,车震喜欢么?不喜欢我们下车……”

“啪——!”响亮的巴掌声。

慕瓷泪眼朦胧地望着车顶,捏着裙子的手关节发白。

“顾泽。”

“我曾经爱过你的。”

她声音嘶哑模糊,过分摩擦声带,粘着血。

顾泽低喃,“……曾经?”

是啊,曾经。

曾经的顾泽是陪伴了慕瓷整个少女时代的人。

“十年前,你救了我,十年后,你和那个十年前企图强奸我的男人没什么两样。”

顾泽想起很多年前的慕瓷,心脏抽疼。

他忽然清醒,紧紧抱住慕瓷,安抚般轻吻她额头,“小瓷,我错了,我错了,你爱我的心呢,找回来,把你爱我的心找回来,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我只对你好。”

“顾泽,你配不上我的喜欢。”

“我说过了,我不是跟你走,我是跟警察走,可你拿奶奶威胁我,我只能听你的。”

顾泽解释,“我不是威胁你,军区医疗条件好……”

“你是,”慕瓷拆穿他,“顾泽,我没那么好骗,以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借口,是因为喜欢你。”

“同样的事,难道沈如归没有做过?!”

“他不会真的伤害奶奶,他只是吓吓我,想让我服软,别总是惹他生气,但是你会,顾泽,我其实是怕你的,怕你,怕你们顾家。”

“顾泽,你根本不是爱我,你只是觉得不甘,你以前就是这样,就像生意,那块地你其实看不上,但如果有人跟你抢,你就算出两倍的价钱也要拿到手,我和那块地一样,你不是爱我,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

顾泽一拳打在车门上,狰狞可怕。

“我不爱你?你说我不爱你?慕瓷,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沈如归真心对你?你知不知道当年你爸的车祸就是他……”

“我知道,”慕瓷捂住眼睛,声音哽咽,“但我愿意原谅他,他不是不好,他是太好了,好到连我这种自私自利只认钱的白眼狼都舍不得。”

“哪怕百年之后见到爸爸被责怪被失望,我也想原谅他。”

只要,他活着从万爷手里出来,活着走到阳光下。

她愿意等。

“顾泽,你放过我吧,求你。”

顾泽呼吸僵硬,慕瓷从来都没有求过他。

虽然慕家破产了,但她骨子里的骄傲,从不愿意求人。

现在为了沈如归,低声下气的求他。

心里仿佛空着一个巨大的动,再多看一眼,五脏六腑都会揪着疼。

“慕瓷,你不过是仗着我舍不得动你才敢这么说!”

顾泽别开眼,狼狈下车。

慕瓷还没把衣服穿好,忽然听到一声枪响。

消音枪,声响不大。

司机倒在几米远外。

顾泽倒在车旁。

“顾……顾泽?”慕瓷声音发抖,浑身冰冷,脑袋空白。

她踉跄下车,还没靠近顾泽就被一身煞气的沈如归拽起来护到身后。

沈如归手里的枪,对准了顾泽的心脏。

“啧,顾总记性怎么这么差,我说过,别碰她啊。”

————

题外话:

来了来了。

垃圾作者垃圾水平,大家别当真,随便看看,我很早就说过,会虐,狗血,实在接受不了可以不看。

最后再说一遍:HE,1V1,狗血。

064.1600珠(免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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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枪打在顾泽的大腿,血流了一地。

顾泽扶着车门站起身,双目腥红,“碰了,怎样?”

沈如归一脚踹在顾泽腹部,拿起枪,仿佛下一秒就会扣动扳机。

“沈如归!”慕瓷死死抓住沈如归的手,近乎祈求,“不要。”

沈如归单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勺,将她的脸压在胸口,“嘘,眼睛闭上。”

扫向顾泽的目光,戾气阴沉,宛若两个人格。

杀气太重。

“有种就开枪,”顾泽躺在地上狂笑,指着心脏,桀骜讥诮,“来,往这儿打。”

他失策的是,把车停在了没有监控的死角。

但这里离军区不远。

沈如归黑眸压低,轻笑,“顾总啊,我这个人经不起激。”

他食指微曲,扣动扳机,慕瓷挡在顾泽前面,越是想冷静,越是语无伦次,“没有、没有,他没有欺负我,沈如归,你冷静点,不要伤人。”

沈如归枪法准,瞄哪儿打哪儿,但慕瓷站在枪口前,他即使百分之百确定能一枪送走顾泽并且不会伤到慕瓷,也绝对不会冒险。

“怎么把枪放下了?”顾泽喘着粗气。

他额头满是冷汗,脸上毫无血色,却依然嚣张挑衅,“是男人就别怂,来,往我这儿打。”

“顾泽……顾泽你别说话了,”慕瓷跪在顾泽身边,用手捂住他大腿冒血的伤口,牙齿颤抖磕碰的声响几乎要震碎她的耳膜。

她‘死’过很多次。

被乱刀砍死,被淹死,上吊自杀,割喉流血身亡,中箭,中毒,车祸……等等等等,多的数不清,伤口都是画的,血是假血,流再多都不疼。

顾泽真的会死。

如果顾泽死了,沈如归怎么办……

一滴眼泪落在脸上,冰凉,顾泽看着手忙脚乱帮他止血的慕瓷,哑声嗤笑,“哭什么……我死了,你应该开心,哭什么?”

他手上沾满了血,吃力抬起,试图给慕瓷擦眼泪,却在碰到慕瓷之前被沈如归一脚踹开。

“让你别碰她!找死?”

‘咔嚓’一声,手肘的骨头碎了,顾泽蜷缩在地,痛苦闷哼。

空气中的血腥味让人作呕。

他看着慕瓷笑,仿佛是在说:你怎么救赎长在淤泥里灵魂都烂透了的沈如归?失望吗?后悔吗?

慕瓷被拽着站起来。

沈如归踩着顾泽的身体吻她,蛮横霸道,慕瓷近乎窒息。

“啪!”响亮的巴掌声激起回音。

慕瓷掌心的鲜血印在沈如归左脸。

她眼神空洞,嘴唇咬得发白,却一个字都不说。

沈如归舌尖舔了舔口腔上颚,不以为意,伸手去拉慕瓷,“别怕,他死不了,……”

慕瓷身体虚软,眼前一黑,跪倒在沈如归怀里,沈如归唇角的笑凝固。

一条红色的线从裙摆蜿蜒到脚踝,

那是……从她身体里流出来的血。

鲜血映得沈如归双目赤红。

—————

题外话:

还有更新,尽量零点更出来。

(怕被骂,悄悄剧透:孩子还在,真的没有流产,我就吓吓沈三岁。)

065.畜生一个,没人性。(2300)

新年的第三天。

顾泽还在重症监护室,处于深度昏迷的危险状态。

司机就在隔壁病房。

监控死角,没有留下任何犯罪证据,慕瓷成了唯一目击证人,在医院醒来后,就被顾家送进了警局。

依然是上次那间审讯室。

慕瓷坐在椅子上发呆。

她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焉洐。

“慕小姐,事关重大,请您配合调查,把您看到的真相都告诉我们。”

慕瓷还是那句:“我晕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

“诶!”警察不耐。

焉洐拍了拍同事的肩,“去倒杯热水。”

审讯警察站起身,敬了标准的军礼,然后走出审讯室,去厕所抽烟了。

按距离要求,单独审讯是不符合规定的,焉洐当然知道。

他支开同事,是有私心。

“小瓷,”焉洐拿了条毯子,走过去,盖住慕瓷的腿。

他就那么半蹲在慕瓷勉强,重复那天在医院的话,“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都可以相信我。”

慕瓷当作听不懂的样子,无辜地笑,“两杠三星的高级军官,总在警局里耗,体验民情?”

她微微倾身,发梢扫过焉洐的脸颊,痒痒的。

“还是,你喜欢我啊?”

这双眼睛清灵灵的,世俗和纯粹都在她眼里。

焉洐怔了几秒,失笑,“是想从你嘴里套话,小瓷,包庇罪犯,也是有法律责任的,那个人不值得你毁掉自己的人生。”

“谁啊?哪个人?军官说话都带威胁的么?”慕瓷身体往后靠着椅背,神色清淡,“还有,我姓慕,请叫我慕瓷。”

“小瓷……好,慕瓷,我实话跟你说,他得罪的不止是顾家,你保不住他的……”

“焉队,”下属突然敲门进来,神情紧张,“有人要见慕小姐!”

慕瓷以为是公司那边请的律师到了,握紧的手放松,手心满是潮湿的冷汗。

然而,来见她的,是顾家那位声名赫赫的军区首长,连焉洐都拦不住的人,顾政。

从部队出来的老首长,气场强大,威严肃穆,让人畏惧。

一叠厚厚的照片资料甩了慕瓷一身。

“初中开始逃课抽烟,打架斗殴,十六岁开始去夜总会卖酒,出卖身体,被包养,给人当情妇,出轨,未婚先孕……任何一条被媒体曝光都足以毁掉你现在的名气,就算是假的也能变成真的,慕小姐,你应该很清楚,女明星的名声坏了,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没有人关注你,你的生死就和地上的蝼蚁一样普通。”

“只要你指认沈如归,你就是平安的,是非好歹,自己衡量,是要在聚光灯下,还是在牢狱里,给你两天时间,好好考虑。”

慕瓷不禁感叹,人家多活了几十年,层次就是不一样。

打蛇打七寸,威逼利诱的分寸拿捏地恰到好处,挑不出毛病。

慕瓷一张一张捡起地上散乱的纸,连她自己都分不清这些丑闻到底是真是假。

其中有一条是说她私生活混乱,和身边的男人纠缠不清,照片是影视盛典那天被偷拍到的。

她一身白裙,低头将一条红丝带系在男人手腕,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戴着口罩和金丝框眼镜,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好像……是她和沈如归唯一的一张合照。

焉洐和警局局长一起送老首长顾政离开,神色微变,迅速回到审讯室。

顾家的人离开不到十分钟,陆川过来了,保慕瓷。

“陆家?”顾政鹰眸眯起,严肃命令,“盯紧了,看他们想干什么,两天时间一到,那女人如果还不开口,就直接把那些资料发给媒体,无论用什么办法,把她的嘴撬开!”

“是。”

顾家最近频频出事,先是顾笙,后是顾泽,都是顾政很看重的晚辈,他是一家之主,必然要报仇。

顾政上楼,走进书房,关上门,准备打电话打点关系。

忽然,灯光下一道阴影闪过,在顾政反应过来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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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锋利的刀架在他脖子上,寒光凛凛。

“什么人?!”

军大院,守卫重重,竟然能不声不响地藏在他的书房!

“顾首长,好久不见,”沈如归按住顾政的肩,不紧不慢,“啧,老年人别这么冲动,沉稳点,我这刀可没长眼睛。”

顾苍老的脸庞暴起一道道青筋,“你放肆!”

“首长教训的是,但我畜生一个,没人性,放肆习惯了,别见怪啊,”沈如归笑了笑,“我能进来一次,就能进来第二次,割破你的喉咙跟杀鸡一样,血流干了,就死了。”

刀尖划破皮肤,一道血痕触目惊心,顾政宰部队受过严格地训练,不惧这些,丝毫不见畏惧,只是怒气暴增。

“知道首长不怕死,我也没打算把您怎么样,拿您练练手而已,我怕自己手生,让您那两岁的孙子遭罪。”

“你敢!”顾政慌了。

顾泽生死未卜,他两岁的孙子是顾家唯一的孩子。

“我敢不敢,您心里不清楚么?”沈如归拿出一个存储器,打开电脑文件。

顾政和二十岁小情人的性爱视频。

沈如归把视频声音调到最大,书房里回荡着女人的浪叫。

“啧,顾首长真是宝刀未老啊。”

“让我看看还有什么,贪污受贿,买卖官职,嗯……不多,不太多。”

但足够让顾家鸡犬不宁。

上一个被拉出来杀鸡儆猴的例子,下场是枪毙,顾政比他严重多了。

“顾首长,现在可以谈了吧。”

沈如归关掉视频,刀依旧架在顾政脖子上,划破的伤口流出的血已经凝固。

“做笔交易,别动慕瓷,把你手里那些东西毁干净,你想安度晚年,我给你立功的机会,万元年,够了么?”

————

慕瓷站在陆川家门口,迈不动腿。

“陆导,这……合适吗?会给你添麻烦……吧?”

深更半夜,导演带女演员回私人住所。

咦……

陆川丢下一双拖鞋,淡声讽刺,“从你进组到杀青,哪天没给我惹麻烦?”

慕瓷,“……”

算了,还是别假客气了。

慕瓷走进屋,看着那双女士拖鞋,拖鞋还是粉色的,哟,陆导有女朋友啊!

导演界的标杆,在外人眼里是个不近女色的Gay。

这么多年没有半点绯闻,也不怪大家乱想。

粉色……嗯,不一定是给女朋友的,毕竟,男孩子也能喜欢粉色。

慕瓷脑补了一篇狗血BL文,抬头就撞上陆狗的死亡凝视,略显尴尬。

陆川这种绝对不会多管闲事的狗性格,如果不是沈如归的原因,她就算死在警局,陆川也不会管。

可……好像屋里好像没有别人。

“他呢?”慕瓷左右看了看。

陆川面不改色:“死了。”

慕瓷,“……”

“三楼左边第二间,等医生给你检查完身体就洗洗睡吧,明天早点去收尸。”

“……”

————

题外话:

沈爹:爱我怕了吗?

(大概也许可能明天能写把这部分写完吧,等待柳暗花明,干干净净在一起。)

066.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老婆。(2700)

陆川没那个闲功夫一天二十四小时看着慕瓷,但有人闲。

那双粉色拖鞋的主人,苏夏。

十足的妖艳小妖精。

也不管有没有外人,她一进屋就开始脱,只留贴身内衣裤,脱完自己脱陆川,还是跳到陆川身上扒他衬衣领带的那种。

慕瓷捧着水杯自觉地回房间,当个透明人。

原来陆导喜欢这种类型。

还好这公寓的隔音效果好,她不至于太尴尬。

傍晚才消停。

苏夏穿了成套的睡衣,外面一件薄薄的半透明罩衫,雪白肌肤吻痕潋滟,连脖子上都蔓延了一道道暧昧的事后痕迹,她就像是吸完男人阳气餍足的狐狸精。

“我是不可能放你出门的,吃吧,陆川做的饭,这汤补身体,医生说你身体底子太差了,不好好养,孩子迟早要没,你大概没照过镜子,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差。”

慕瓷摸了摸脸颊,无声叹气,“谢谢。”

什么都做不了的被动局面,很无力。

网络上没有关于她的负面新闻顾家还没行动么,不太像他们的作风。

“我叫你慕慕可以吗?”苏夏自来熟,吃了几口就开始八卦 “诶,你一个混娱乐圈的小演员,怎么跟沈如归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变态好上的?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太惨了。”

慕瓷笑笑,“是啊,太惨了。”

苏夏又给慕瓷盛了碗汤,支着手肘,啧啧感叹,“不过,沈如归虽然人不行,但那张脸真的绝了,又欲又冷,我以前也勾引过他,但没成,他把我扔池子里,我差点淹死,还在医院病床上就被陆川里里外外睡了个遍,老男人的醋劲儿真是要命。”

慕瓷,“……”

陆导,您也不容易。

医生准时准点来给慕瓷输液,她妊娠反应太严重,吃什么吐什么。

睡不着。

怎么都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脑海里就全是沈如归躺在地上血淋淋的画面。

苏夏来的第一天就熬不住了,直接睡在客厅沙发。

陆川深夜回来,抱她进卧室。

“把鞋换了,把弄脏地板就舔干净再走,三楼左边第二间。”

沈如归本来是要换鞋的,听完,把鞋又穿上了,在客厅多踩了几个脚印才上楼。

三楼,沈如归轻轻推开房门。

台灯开着,但床上没人,他以为苏夏没看住慕瓷,周身气场突然就变了,大步往外走,两秒钟后,忽然顿住。

慕瓷就站在洗手间门口,平静地看着他。

大概是觉得这个时间她应该睡着了。

等她睡着了才来。

“看见我手机了吗?”慕瓷先开口打破沉默。

沈如归下意识地往沙发桌上看,又听见慕瓷说:“有变态深更半夜入室劫色,我报个警。”

“我不是来劫色的。”

“劫财吗?我没钱,我这个人比较值钱,你还是劫色比较划算沈如归你混蛋!你去哪儿了你?要走就走远点,还回来干什么?沈如归你混蛋,你混蛋!”

沈如归笑着把慕瓷拥进怀里,随她捶打,等她骂完了没力气了才低头吻去她眼角的眼泪。

“我是来求亲的。”

来之前,他去了一趟城南墓园,在慕成阳墓碑前,磕了三个头。

沈如归荒唐半生,从未跪过任何人。

恍然如梦,指尖微凉,慕瓷木纳地低头,泪眼模糊中,她看到无名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很简单的款式,镶了一颗珍珠。

“本来以为你睡着了,”沈如归握着慕瓷的手,指腹缓缓摩挲戒指边缘,眼底有笑,“醒着也一样,醒着也得乖乖给我戴上。”

他半生污秽黑暗,将心里唯一一处干净的角落,留给了慕瓷,以为已经够了,活一天算一天。

可人太贪心了。

“我不认法,只认自己的理。”

“慕瓷,你戴了我的戒指,就是我老婆。”

“我如果死了你就改嫁,嫁有钱人,我如果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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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你得为我穿婚纱,领完证再去你爸坟前磕头,你磕三个,我磕九十七个。”

————

新闻出来当天,恰好是情人节,苏夏和陆川都在。

慕瓷这盏电灯泡亮得刺眼。

电视机里,早间新闻记者播报:“今日凌晨四点二十七分,在顾政上将的带领下,百名缉毒警察在香港入境地区将老毒枭万元年抓捕归案,真是大快人心的好消息。”

新闻被顶上热搜,万人请愿处以死刑,苏夏评论完,把手机丢到一旁,快意潇洒笑骂万元年死了活该。

慕瓷也笑,笑着笑着,眼泪模糊了视线。

沈如归这个男人真是坏透了。

傍晚,焉洐找上门。

他大概几天都没怎么休息,眼底疲倦很明显。

“沈如归来警局自首了,不是为万元年,我想,是为你。”

沈如归别墅里那间秘密书房,他们花了一天的时间才把房门打开。

躲在保险柜里的并不是他们以为的重要情报或不可告人的机密,而是……慕瓷的照片和文字记录,从十几岁的学生时代,到她一路摸爬滚打进入娱乐圈。

“小瓷,我大概能理解你为什么会爱他了。”

人人都畏惧沈如归,可畏惧背后,是鄙夷和不屑,他这样的人,不配被爱。

慕瓷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过了很长时间,轻声问,“……多久?”

“他手上没有人命,顾泽醒了,顾家也表示不干涉,很多事时间太久了也查不出来,而且他是主动自首,陆川请到了国内最好的律师,最多十年,不过案子才刚开始审,变数很大,三年五年也有可能。”

慕瓷点了点头。

还好,还好。

过了十分钟,又有人在外面敲门,陆川不喜欢家里有外人,但苏夏喜欢热闹,焉洐还被她留下来吃晚饭。

是快递员,捧了一盆花。

对,一盆。

“请问,是慕瓷慕小姐吗?”

“我不是慕瓷小姐哦,”苏夏回头叫慕瓷,“慕慕,找你的。”

“慕小姐,情人节快乐,这是您的花,麻烦签收一下。”

这盆玫瑰花,有个美丽的名字:朱丽叶。

方方在楼下等着,慕瓷自己抱着那盆玫瑰花,焉洐帮她提行李。

苏夏送他们出门,故意大声叹气,“看看人家沈如归多浪漫,那盆花几千万呢,哎,有人连今天是情人节都不知道。”

门一关,就被陆川冷着脸扔上了床。

———

四月,二审结束,沈如归判刑五年。

法院外,慕瓷在车里坐了一天,知道结果后才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五月,《长相思》在国内影院上映,上映半个月挤进国产电影票房前三,再也没谁能说慕瓷是只靠绯闻红起来的三流野鸡。

年底,慕瓷提名各大颁奖典礼新人奖,她整整休息了一年,粉丝们都在翘首以盼。

又是一年冬天,陆川拒绝了所有颁奖晚会的邀请。

陆川在厨房做晚饭,苏夏一边看直播一边逗小孩儿,指着电视机里上台领奖的慕瓷感叹,“小孩儿,看你妈妈多漂亮哦。”

哪儿像生过孩子的。

“陆哥哥,监狱里有电视吗?”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

直播现场,主持人把慕瓷留下来采访,替广大粉丝们问起她一直戴着的戒指,最近几次活动她都戴着。

同一枚,无名指,可疑,非常可疑!

慕瓷说,是婚戒。

主持人当场就愣了,她以为就算不是慕瓷也还是会说品牌商赞助,女明星有几百种拒绝八卦的说辞,结果竟然爆出一个巨大的瓜。

“婚……婚戒?!”

镜头切近,给慕瓷特写,弹幕都跟复制粘贴似的,慕瓷依然大大方方承认。

“这是婚戒,我已婚。”

城南监狱。

所有囚犯都坐在大厅里看表演,焉洐看着角落的沈如归,想起了几分钟前慕瓷在镜头前说自己已婚那一幕,心底有一股说不清的情绪。

焉洐从侧门出去,在外面抽烟。

角落里,沈如归靠着椅背,左脚架在前面一个人的椅子上,摸了摸藏在囚衣袖口下的红丝带,眼底满是笑意。

————

题外话:

人间中毒沈如归,人间美好慕小瓷。

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段终于写完啦!谢谢陪我走过这段虐恋的仙女们,评论我都有看,每一个评论都是陪伴。

甜一甜就能完结了,甜个两万字够吗够吗?有肉的那种哦~

067.我的公主。(1300)

十一月十七号。

还有四天。

慕瓷在日历上划掉‘17’后,把黑色签字笔放在一边。

小团子悄悄凑过来,坐在慕瓷脚上,抱住她的腿,不让她走。

小孩儿长大了,慕瓷已经有点抱不动他了,“你干嘛呀,妈妈要去工作。”

“带上我可以吗?”

沈烬像慕瓷,撒娇一把好手,他眼巴巴地望着你的时候,完全没法儿拒绝。

“妈妈,我已经很想你了,带上我,我很乖,妈妈……”

一口小奶音可怜死了,脑袋就在继续怀里蹭啊蹭的。

方方这位老母亲看着心都化了,“要不……带上?你拍你的,他跟我在后台玩儿,反正最后一场戏,拍不了多久。”

天气冷,外面还在下雪,沈烬有点感冒,所以格外粘人,剧组人多,也不安全,慕瓷本来不想带他去。

“妈妈,妈妈……”

“好了,”慕瓷无奈,“带你,走吧。”

沈烬开心地跳起来,连平时不喜欢的鸭舌帽也乖乖戴上,下楼的时候抱紧慕瓷,小脸埋在慕瓷颈窝。

方方用伞挡着,狗仔拍不到正脸。

《长相思》之后,时隔五年,慕瓷再次和陆川合作,从大荧幕转向电视剧,陆川的第一部电视剧找了慕瓷,民国题材,已经拍了三个月,今天是慕瓷最后一场戏。

沈烬在片场不调皮,趴在陆川腿上,有模有样地看着摄像机。

慕瓷要补的是一个从火场里跑出来的镜头,火是真火,挺危险的。

工作人员在做最后的检查,开拍前,陆川的手机震动声响起,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又看了一眼趴在他腿上玩雪团的沈烬。

陆川按下接听键,却把手机拿着贴近沈烬。

“小烬。”

“嗯?”

“你今天还没有叫我,小孩子要有礼貌。”

“……可是妈妈不让叫。”

“隔得远,你妈听不见,你叫我一声,给你糖吃。”

沈烬眼巴巴地看着陆川手里那根棒棒糖,悄悄往慕瓷那边瞄,最终还是败给了糖。

“爸爸。”

“乖,吃吧,”陆川满意地摸摸小孩儿的脑袋。

旁边的助理不小心看到冷漠陆导竟然在工作场合笑,顿觉毛骨悚然,也不知道电话那边是哪位大神。

四个小时后,拍摄结束,慕瓷杀青,被等了半天的粉丝们团团围住,方方挤都挤不进去。

烟雾呛鼻,陆川把沈烬带到外面。

没过几分钟,一辆车开到影视基地门口。

陆川轻轻捏着沈烬的脑袋,让他往车的方向看,“你妈的保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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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去检查一下合不合格,不过关就让他滚蛋。”

“好!”

沈如归开车过来的路上,想的是到了先把臭小子揍一顿,叫别的男人爸,不是找揍是什么,可当他看着眉眼和慕瓷有五分相像的小孩儿哒哒哒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忽然失去了语言能力。

“你是保护妈妈的英雄吗?”

“……”

“你会变身吗?”

“……”

“我妈妈会武功,你如果不厉害会被揍的哦。”

“……”

方方负责稳住粉丝们,慕瓷身上穿得还是旗袍,只裹了一件羽绒服,太冷,要去把衣服换了,可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沈烬。

“陆导……”

“在侧门,”陆川说完就走了

慕瓷绕到侧门,远远就看到沈烬蹲在地上玩儿雪。

感冒了还玩儿雪,这非得揍一顿不可!

慕瓷小跑两步,呼吸一滞,整个人忽然僵住,一眨不眨盯住一处。

白雪纷纷,世界一片银白,路灯下,站着她的意中人。

恍若幻境。

他肩头落了雪,瘦了,五官轮廓更立体

,头发剪得很短,金丝边眼镜换了一幅新的,但还是只穿一身黑,周身笼罩着一圈模糊的光晕。

手里一束火红的玫瑰,笑着朝她张开双臂。

“sha青快乐,我的公主。”

068.沈如归,抱抱我。(2000)

这五年间,慕瓷只去过监狱五次,每次都只是在车里坐一个小时,隔着一层一层灰色高墙,里面锁着她的沈如归。

她悄悄地去,悄悄地走。

五年啊,五年太久了,可她没有一个晚上梦到过沈如归。

所以这不是梦。

五年,还差四天,沈如归毫无预兆地出现在慕瓷面前,穿着五年前《长相思》杀青那天他来剧组接她的衣服。

“沈如归。”

她不要再等他走过来,她要走向他。

裹着的厚重羽绒服掉到雪地上,露出一件蓝底白纹的旗袍,雪花落在她身上,像开出了花。

慕瓷抱住男人的腰,整个人融进他怀里,呼吸哽咽沙哑,“好冷啊,你抱抱我。”

半个小时前,被火烧到,手背起了好几个大水泡都没有说一句‘疼’的慕瓷,因为一个拥抱哭红了眼。

她太瘦了,能完全被沈如归的大衣包裹住,那束玫瑰花掉在地上,沈如归撑了把伞,挡住呆愣在几米远外那群目瞪口呆的粉丝。

沈如归背靠着车门,单手搂住慕瓷,低头在她耳边用一种很犯规的神仙嗓音叫她老婆。

“老婆,给我亲一下行不行?”

慕瓷摇头,把眼泪蹭在男人衣服胸口。

后腰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绵密亲吻落在耳后,炙热的呼吸吹进她耳蜗,很痒。

“我很乖,没有抽烟。”

“那也不行,会教坏小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挤到两人之间的沈烬坐在沈如归脚上,仰着头,他虽然用手捂住了脸,但眼睛露在外面,咯咯咯地笑。

算了,不差这一会儿。

沈如归把儿子抱起来,拍掉他手上的雪球,单手抱娃的动作虽然很轻松但显然生疏。

粉丝们蜂拥而至,慕瓷一个一个合影签名,可她们的眼睛都黏在了沈如归身上。

她们的女神公开承认已婚的时候也才二十二岁,丈夫不是前男友顾泽,当时全网都陷入一种‘女神到底嫁给谁了’的迷惑当中。

果然,能拥有仙女的男人连一个背影都帅到爆炸!

“可以帮我们拍一张吗?”

“……啊?哦!可以可以,我来拍!”

慕瓷说完谢谢就跑回到沈如归身边,轻轻靠在他肩头,和他十指相扣。

沈如归低头看她,拿着相机的小粉丝按下快门。

‘咔嚓’一声,定格。

十分钟后。

摘了沈如归的眼镜当玩具玩儿的沈烬被丢到陆川怀里。

“兄弟一场,可怜你年近四十还没个一儿半女的,先借你玩玩,后天给我送回来。”

陆川,“……”

陆川开不开心沈烬不知道,反正他很不开心,他以为妈妈拍完戏他就可以和妈妈住在一起了。

“为什么是后天?”

苏夏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小宝贝,你亲爹嫌你碍事呢,啧,真是冷漠,连亲儿子都嫌弃。”

————

车里不行,酒店也不行。

沈如归又开了四个小时的车,回到那栋他和慕瓷曾朝夕相处一起住过一年的别墅。

贺昭提前让人打扫过了,楼上楼下都很干净,里里外外没有半个多余的人。

慕瓷被沈如归从车上抱进客厅,从楼梯口就开始,衣服散了一地,她那件旗袍是剧组的,沈如归仅有的耐心用在把旗袍上的精致盘扣一颗一颗解开。

“等等……洗澡!要先洗澡,”慕瓷偏过头喘气,红唇微肿潋滟,“我……我一下午都在火堆里来回跑,没洗,脏……”

顶多就落了点灰,哪里脏,沈如归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慕瓷的渴望。

持续了五年的渴望,或者,更久。

他等不了。

“很香,”沈如归握住女人的手腕压在门后,轻咬她的唇角,唇舌顺着漂亮的天鹅颈往下吻,留下一片濡湿的吻痕。

“哪儿脏,嗯?”

他有心蛊惑,嗓音又哑又低,慕瓷完全招架不住,脑后发卡掉落,盘起的黑发海藻般散开,丝丝缕缕情丝缠绕。

慕瓷还在想,沈如归是有洁癖的,他的手就摸到了后背解开了她内衣按扣,旗袍堆在脚边,内衣肩带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一条腿被捞起来,男人身体逼近,隔着西装裤都能感觉到的炙热。

几年前每逢做爱必被羞辱的两个小乳包,现在是沈如归一手握不住的丰盈。

像是成熟了蜜桃,汁水饱满。

沈如归吻遍慕瓷胸口每一寸皮肤,舌头一卷,含住乳尖,轻咬舔啃。

太久太久,以至于慕瓷比初夜更敏感,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舌苔小颗粒摩擦乳尖带来的战栗。

“嗯……”压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慕瓷脸红得仿佛能渗出血,双手推在男人肩头,衬衣被她抓出一圈凌乱褶皱。

沈如归便停了下来,抬起头,手撑在门后,含笑看着慕瓷,也不说话。

没有眼镜的遮挡,黑眸里的深邃炙热全都直白的在慕瓷眼前,浸着让人心惊肉跳的欲望,仿佛是要把她嚼碎了咽下去。

“你……唔……”唇被堵住,被火苗燎了一下起了几颗水泡的那只手被他轻轻顶压在门后。

沈如归就像是一头潜伏了许久的野兽,猛然一下发动攻击,一边深吻慕瓷,一边释放出在车上就已经硬了的性器,硕大龟头抵在慕瓷水淋淋的穴口,沉腰往里顶。

“你怎么这么紧,”男人在耳边沙哑低笑,呼吸烫得慕瓷面红耳赤。

不至于疼,只是她太久没做了,甬道紧致敏感,沈如归只插入了一小部分,那种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刺激得她尾椎骨都是酸的,根本站不稳,几乎软在沈如归怀里,身子往下沉。

“嘶……”沈如归险些丢脸,忍住射精的冲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慕瓷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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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夹,操哭你!”

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从腿根往下流,慕瓷身体的反应太敏感,恼羞成怒般踹了沈如归一脚,“出去……我要先洗澡,不洗就不做了……”

沈如归无奈,“行,洗。”

他抱起慕瓷,踢开浴室的门。

“一起洗。”

“我给你洗。”

069.一艘小船(1800)

浴室,热气氤氲。

慕瓷手背烧伤处起了水泡,不能碰水,被沈如归扣住手腕压高,避开花洒。

沈如归是‘真的’在给慕瓷洗澡。

沐浴露泡沫细腻,反而突出了他指腹薄茧的粗糙感,大手所过之处带起寸寸颤栗,慕瓷仰着头和他接吻,他的手又从她的臀部摸到了私处,摁着阴蒂揉弄。

明明这颗剥了皮的水蜜桃就在嘴边张嘴就能咬,他反而放慢了节奏。

不行了……

“进来……”慕瓷咬唇,喘息中隐隐约约带着哭腔。

沈如归不紧不慢,手指挤进女人紧致温热的甬道,一根手指都被夹得寸步难行。

他手指微曲抠弄几下,慕瓷的身体就颤抖不止,脚跟高高踮起,小腿绷紧,呼吸短促,他甚至能感觉到甬道周围的媚肉一缩一缩急不可耐地缠紧他。

慕瓷面色潮红,胡乱撕扯男人湿透的衬衣,想给他脱掉,却被摁住。

“沈如归……”

“先说一句想我。”

“磨磨蹭蹭,还不让摸,你是不是肥皂捡多了?!”

“……”

慕瓷惹怒沈如归,只需要一秒。

五年前是,五年后依然还是。

“今天晚上就把你里里外外操得流不出一滴水!”

沈如归关掉花洒,一把捞起软成一滩水的慕瓷,走到浴缸旁边,从后面握住她的腰,“扶好,屁股撅高。”

硕大的龟头对准穴口,忽然猛地重重挺腰将阴茎顶进花蕊里,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慕瓷双腿发软,差点直接跪在地板上。

“……死变态!”

就着后入的姿势,慕瓷被沈如归插得呻吟沙哑,总有种肚子要被顶穿的错觉,即使被抱起来也没有停,性器在她身体里转了一圈,肉棒摩擦甬道内壁,每一根神经末梢都在颤栗,十分钟就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波高潮。

欲望的闸门被打开,沈如归不再压抑对慕瓷的渴望,肆意放纵沉溺。

这是小女孩,这是慕瓷,这是他的沈太太。

他吻遍慕瓷全身,慕瓷连脚趾的皮肤都染成迷人的粉色,他轻松一碰就会轻微颤抖,她或绵长或短促的呻吟、似泣非泣的喘气都是最好的催情剂。

慕瓷甚至不用做什么,沈如归射完就又再次勃起,仿佛不知疲倦。

“检查得满意么?”

男人在耳边沙哑低笑,耳垂被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咬着。

“沈太太。”

慕瓷轻颤,她坐在男人身上,白藕般的手臂挂在男人脖颈,随着阴茎有节奏的操弄摇晃。

她撩起湿漉漉的长发,低头吻他,“就……凑合吧……”

尾音被一个深顶撞得破碎。

慕瓷到最后也没能扒掉沈如归身上的那件衬衣,虽然觉得有那么点奇怪,但没力气往深处想。

主卧是没法儿睡了,换到侧卧。

沈如归去车里拿烧伤药,将药膏挤在棉签上,轻轻涂在慕瓷手背那几颗水泡周围,慕瓷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沈如归关了灯,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宝贝。”

没有缠绵悱恻诉说想念,也没有患得患失的恐慌感,再自然不过。

就好像,并没有分开过。

等慕瓷睡着,沈如归掀开被褥下床,去浴室,脱掉睡衣后,镜子里倒映出深深浅浅的疤痕,遍布他整个背部。

————

沈烬是方方接回来的。

院子里积雪很厚,他又蹲在地上堆雪人,小手冻得红扑扑的,还沾了泥。

慕瓷让沈如归给小孩儿洗手,洗干净了再打。

沈如归怔住,“我洗?”

“嗯,”慕瓷直接把小团子扔到他怀里,“你洗。”

沈烬第一次见沈如归就不怕他,敢摘他眼镜,也敢摸他的寸头,摸完还笑。

今天更是大胆,把手上的泥揉了沈如归一脸。

要知道,沈老板今天是打算带他老婆去民政局领证的,破天荒头一遭穿了件白衬衣,却被沈烬戳戳抱抱蹭了一大片泥印。

“不许丢,”慕瓷一个冷眼甩过去,告诉他孩子洗干净还能养。

沈如归面无表情,“多大了,自己洗。”

慕瓷拍拍儿子的背,“小烬,抱紧了。”

“好!”沈烬紧紧搂住沈如归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他脸上,蹭了他一脸亮晶晶的口水,“脏了,洗洗。”

“……”

沈如归浑身僵硬,扔是不能扔,但抱着又极其别扭。

慕瓷忍着笑,嘴角却抑制不住疯狂上扬,故作无意地催促,“他第一次来这里,能知道哪儿是洗手间?我要饿死了,你快点去。”

“宝贝,干妈走了哦,”方方是个上道的人,绝不当碍眼的,毕竟大佬的气场实在太强,她还是怕怕的。

她本来还想叫声‘沈老板’,但喉咙自动失声,狗头保命,只跟慕瓷挥了挥手。

“我送你,”慕瓷送方方出门。

留下沈如归和儿子大眼瞪小眼。

方方纳闷,“小瓷,你天天给小宝贝看大佬的画像,教他叫‘爸爸’,他明明是认得的,怎么现在见着了反而又不叫了?”

慕瓷笑笑,“第一天就被揍了,生气呢。”

“啊?”

“我小时候会记住沈如归,也因为被揍,他是真动手,差点把我胳膊拧脱臼,我疼了半个月,不过挺好,不用写作业了。”

“啊?!”方方震惊2.0。

“小烬像我,打不过对方也绝对不会先服软,刚才就是把泥故意往沈如归身上蹭,沈如归有洁癖。”

“……”

————

今天短小,明天写1800珠加更。

070.1800珠(免费)

贺昭早就搬走了,沈如归出狱后他也一直没有露过面,反而找上了慕瓷。

“给儿子的生日礼物,前段时间忙忘了,补上。”

“忘了?”

“忘了。”

“行吧,”慕瓷信他的鬼,“谢谢。”

沈烬喜欢车,各种车,家里已经堆不下了,陆川一半,贺昭一半。

慈善晚会,慕瓷年前最后一个工作,她来的早,化完妆在后场。

贺昭把礼物送过来之后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就靠在化妆镜旁,手指间夹了根烟,点燃又碾灭。

慕瓷瞟了他一眼,“有话就说,我不跟你传绯闻。”

“顾泽要回国了。”

“……哦。”

五年,就连叛逆的富家贵公子都成熟了很多,在贺昭身上再也看不到吊儿郎当的懒散模样,目光冷戾,隐着一股不显山露水的压迫感。

“老大七岁那年被生父卖给万狗,卖了四万块钱,结果不到一晚上就输得干干净净,最后被债主活活打死。”

“万元年那个畜生喜欢漂亮的男童,但养到十岁就不要了,给两条路,一:替他卖命,二:被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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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下一个畜生。”

“老大十八岁之前,是为了活下来,二十八岁之后,是为了你。”

“道上有道上的规矩,就算是老大,想走也没那么容易,那天晚上,手腕粗的棍子打断了四根,老大是先被抬进抢救室再被送进监狱的。”

跳下悬崖只需要一秒钟,怕高的,可以闭上眼睛,但如果想再爬上来,路太长了。

“慕瓷,太多你不知道的事,你懂我的意思了么?”

手机里的游戏人物早死了,慕瓷微微低着头,眼角潮湿。

难怪沈如归不在她面前换衣服,洗澡也是分开洗。

在门外无意间听到的方方第一个不服。

“贺先生,你一个外人懂什么,慕瓷生小烬前一个月,晚上基本睡不了觉,手脚肿得像馒头,一摁一个坑,疼了两天才把小烬生下来,那个时候她还没过二十二岁的生日,隔年奶奶去世,后事是她自己处理的,小烬三岁生了一场大病,慕瓷在医院熬得失声一个星期说不了话。”

“慕瓷爱沈如归不比沈如归爱慕瓷少,沈如归是满手鲜血从悬崖往上爬,那在另一边死死拽着绳子把他往上拉的人也是慕瓷。”

……

苏夏听说慕瓷和沈如归今天早上把证领了,就缠着陆川一起过来给他们庆祝,慕瓷有工作,要晚点才能回来,他们过去先把饭做好。

一进门就看到小团子被沈如归‘扔’到榻榻米的画面。

沈烬一脑袋扎进抱枕堆里,屁股朝上,也不动,笑出‘鹅’叫声。

他当成游戏,还想再玩一次,爬起来就又往沈如归身上扑。

电视在直播慈善晚会现场,儿子就在前面晃,咯咯咯地笑个没完,沈如归一手把他拎起来扔回到已经被砸出一个坑的沙发,“一边儿玩去,别挡着老子看老婆。”

“卧槽,”苏夏眼冒桃心,“好帅!”

陆川进屋,余光冷漠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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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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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1.补个婚礼?

晚饭吃到一半,苏夏突然捂着嘴往洗手间跑,陆川脸色微变,跟着进去。

水声哗啦啦地响,听不到里面的情况。

过了一会儿,慕瓷好像猜到了什么,去厨房给苏夏冲了杯蜂蜜水。

“商量个事,”沈如归捏着沈烬快扭成九十度的脑袋转过过来面向他,“你晚上去陆川家睡,明天也别回来了,怎么开心怎么玩,把房顶掀了都行。”

鹅子:我好难啊,我爹天天都想把我支开。

慕瓷拿着杯子从厨房出来,把蜂蜜水放到苏夏的位置,顺手捏了捏儿子委屈巴巴的小脸,“吃你的,晚上妈妈讲故事给你听。”

沈烬这才开心了,扒了满满一口饭,腮帮子鼓鼓的,得意地朝沈如归晃脑袋。

沈如归幽幽地睨着慕瓷。

“别看,不行,”慕瓷尽量忍着不笑。

昨晚做到一半,儿子突然醒了跑到卧室门口挠门,沈如归的脸比锅底还黑。

“苏夏可能是怀孕了,上周我跟她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也这样,吐得厉害,陆导哪儿还有心思帮你带娃。”

沈如归:?

果不其然。

医生检查完离开,苏夏百思不得其解,“我怎么可能会怀孕呢?不科学啊!诶,慕慕,你那会儿是不是也是意外怀孕……”

沈如归起身上楼,面不改色,小团子跟在后面,跟复制粘贴的。

不是意外,是预谋已久。

避孕药被他换成了维生素,才有了沈烬。

———

清晨,沈如归先醒。

怀里的人还在睡,露在被褥外面的雪白肌肤吻痕潋滟,一张小脸窝在他胸口,安静美好。

她睡觉很乖,像只猫。

沈如归想起最初那段时间,两人睡在一张床上,她都是背对着他,越挪越远,缩成小小一团,好几次半夜直接摔到床底下。

沈烬作息规律,睡得早起的早,虽然活泼好动,冬天很容易感冒,慕瓷担心儿子又去院子里玩雪,勉强睁开眼睛。

沈如归看着她出神,目光深邃温柔。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想什么呢……”她含糊不清地嘟囔,又闭上眼睛,往男人怀里缩。

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沈如归轻啄女人白净的额头,眉眼,鼻尖,低沉嗓音混着几分清晨特有的沙哑,“补个婚礼?”

慕瓷愣了一会儿,“……婚礼……”

她还处于走神地恍惚状态,沈如归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翻身压住她,从她的小腹一路往上吻到耳后,拉起她一条长腿勾住他的腰。

沈如归就着昨晚残留的黏腻湿滑,性器在女人腿根处蹭了两下就插了进去,一寸一寸挤开层层叠叠的媚肉,很慢。

吃个早餐。

“……为什么……嗯……为什么突然提这个……”慕瓷咬着手指,难以抑制地仰起上半身,漂亮的蝴蝶骨几乎要飞出来。

“总觉得少点什么。”

沈如归含住送到嘴边的水蜜桃,试图像昨晚一样吸出乳汁,慕瓷红着脸咬他。

低低缓缓的笑声从男人喉咙里溢出,就在耳边,慕瓷没出息地软成一团棉花。

男色要命,相当要命。

沈如归说,“虽然婚礼只是一个形式,但别人有的,我的宝贝也要有。”

————

求个猪猪~

072.爸爸很爱你。

这天早上,无论沈烬在卧室门口怎么挠门,沈如归都没理。

两人下楼的时候,沈烬已经在吃午饭了,他显然不怎么开心,左手托腮,两条腿有一下没一下的晃。

“妈妈赖床。”

慕瓷,“……”

“说好我吃了药就陪我打雪仗的,雪都要化了。”

小团子出生以来第一次见到雪,新奇地不得了,恨不得埋在雪地里打滚,奈何刚下雪那天就感冒了,只能看不能玩。

这场初雪下了好几天,昨天天晴了,院子里的积雪慢慢开始融化。

“妈妈错了,吃完饭就陪你打雪仗,爸爸也陪你。”

沈如归没说话,沈烬趴在慕瓷肩头撒娇,悄悄往那边看,被瞪了也不怕,就盯着。

沈烬就当他是答应了,故意大声说,“那我要和妈妈一队。”

“好啊。”

餐桌下,慕瓷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服。

“行,”沈如归开口,“三个人,只能二对一。”

行个屁。

“我很厉害的哦,”沈烬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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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气势拿捏非常到位,“妈妈也很厉害。”

小团子的兴奋都写在脸上。

可当他穿好羽绒服戴上帽子和手套从二楼哒哒哒跑到后院的时候,才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二对一,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二对一。

沈烬气呼呼地揉了个雪球扔过去,但力气不够,雪球打在沈如归脚边。

“妈妈是我的队员,你不可以搂!”

沈如归丢了个大的雪球,沈烬被砸得倒进雪地里。

“老子不打老婆,要玩儿就这么玩,不玩儿就进屋看你的动画片。”

动画片哪有打雪仗有意思。

沈烬爬起来就往前冲,“我要把你打趴下!”

惊。

家暴现场。

慕瓷有那么一点点担心儿子会被玩儿坏。

但沈烬是真的开心,脆生生的笑声就没断过,浑身上下都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活泼生动。

“看我,”沈烬跑了一圈,绕到树下,从后面偷袭沈如归。

他穿的多,又太兴奋,脚下一滑就没站稳,慕瓷紧张地心跳加速,还是沈如归眼明手快,抓住沈烬的手把他提起来。

虚惊一场。

沈烬跑了一身汗,脸蛋红扑扑的,没觉得害怕,被提起来还在笑。

“二十分钟了,行了。”

小团子被沈如归拎进屋,在门口抖了抖他身上的雪。

慕瓷担心儿子感冒,带沈烬上楼洗澡。

“开心吗?”

“开心!超级开心!”

“那……要不要叫一声‘爸爸’?”

沈如归回来有两个月了,沈烬还没有叫过他。

“……他不喜欢我。”

慕瓷失笑,亲亲儿子的额头,“小烬,没有人比爸爸更爱你,妈妈都只能排第二,他只是…嘴上不说,但你要相信,他很爱你。”

“可他打我屁股。”

“那是因为你太调皮,感冒的时候不可以玩儿雪,爸爸是吓唬你,他如果真打,你的屁股早就开花了。”

沈烬撇撇嘴,不说话。

“爸爸有游乐场哦,你不是一直想去吗?”慕瓷继续哄。

小团子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可很快又蔫了,闷闷地趴在慕瓷怀里,“他肯定不带我玩儿……”

“试试嘛,不试怎么知道。”

也不急这一会儿,慕瓷笑着揉揉儿子的小脸,让沈如归给他穿衣服。

慕瓷一走,沈如归就直接把衣服扔到沈烬脑袋上。

“自己穿。”

“妈妈让你给我穿。”

“……”

十分钟就后,沈烬跑到厨房,抱着慕瓷的腿。

“宝贝怎么了?”

“他把衣服给我穿反了,不是这样穿的,还凶我……”

慕瓷一看,真穿反了。

“爸爸第一次,慢慢学就会了,你教他,他不学你就哭。”

“我是男孩子,男孩子才不哭。”

“可以哭,你妈我就是当年就是这么搞定你爸的,他吃这招,你就放开了哭。”

小团子半信半疑,虽然有被揍的风险,但还是决定试一试,毕竟游乐场的诱惑太大。

然而刚他刚蹭过去就被一只手摁进了沙发,脸朝下。

沈如归根本不用使劲儿,手臂轻轻搭在小团子后脑勺,任他怎么扑腾都爬不起来。

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正播放着昨晚慈善晚会结束后某家媒体独家采访慕瓷的视频。

073.成为沈太太,才是我的最高荣耀。

“大家都知道你和现在的公司合约到期了,有考虑续约吗?或者,签其它公司?”

慕瓷笑着摇摇头,说这次和陆川的合作是自己最后一部戏。

“所以……你要退出娱乐圈?!天呐……好突然,是你家里那位的意思吗?”

“他不会干涉我喜欢的事,是我想好好陪他,陪他过春节、元宵节、七夕、中秋……”

“……”

今天早上八点,昨晚慕瓷的采访视频和公司的声明同时公开,占据了一上午的热搜。

慕瓷不是第一个在事业巅峰期结婚生子的女演员,但却是第一个宣布直接退出娱乐圈的,她还年轻,凭实力一步一步熬出头,实力和颜值都没得挑,今年的影后非她莫属,但她却在大典前就退出了娱乐圈。

有人酸成柠檬羡慕嫁女神给了爱情,有人阴阳怪气说她傻迟早要被抛弃然后哭着卖惨求复出。

“哈!”被摁在沙发上的沈烬卯足了力气,小手捏成拳头,“给你一拳。”

四岁的小破孩能有多大力气,不痛不痒的。

沈如归关掉手机,随手丢到一旁。

下一个被丢的就是沈烬。

“我动手的时候你别哭。”

小团子:来啊,打我啊,你打我我就有理由哭了,妈妈让我放开了哭。

沈如归侧眸看向厨房的方向,厨房门没关。

聚光灯下闪闪发光,千万人心中的女神,此时穿着最简单的衣服在厨房研究菜谱,长发高高挽起,额前耳边的碎发松散滑落,好像还是十几岁年纪的模样。

沈烬等啊等,巴掌都没有落到屁股上。

他忍不住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沈如归。

“打吗?”

“打吗打吗?”

“打吗打吗打吗?”

“……”

厨房门被关上,慕瓷还未转身就被男人从后面拥进怀里,她翻了一页菜谱,笑着道,“才几分钟就烦了?小烬喜欢你才黏着你,你再陪他玩儿一会儿……”

“不后悔么?”

“什么啊……你看到新闻了?”

“嗯。”

“不后悔啊,算起来我也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十来年,梦想什么的也算实现了吧,”慕瓷想都没想,“影后视后都是给别人看的,成为沈太太才是我的最高荣耀。”

落在颈窝的吻停了好一会儿,忽然被咬了一口,倒也不疼,慕瓷刚想转身,圈在她腰上的手便收紧。

【成为沈太太,才是最高荣耀。】

一字一句,仿佛从心脏上过了一遍。

“操,”沈如归忽然笑出声,又低又哑。

慕瓷觉得痒,回头,刚好把自己送到沈如归嘴边。

第一个吻落在她鼻尖。

她轻踮脚尖回应后,男人的吻势就变得凶悍,软滑温热的舌头舔过她每一颗牙齿,甚至还在往喉咙深处。

慕瓷被抱起来,坐在台子上,男人挺拔高大的身体挤进她两腿间。

“小烬在客厅……”

“我锁门了。”

“他还没吃饭呢!”

“你老公是很强,但也没久到能饿死他的地步。”

“……”

————

苏夏怀孕之后,脾气越发得大。

她孕期反应大,吃什么吐什么,睡不好,精神差,病怏怏的。

陆川把她当祖宗供着,刚把煮好的汤端上桌,一个抱枕就迎面砸到他脸上。

“谁让你把药换掉的!”

沈如归搂着慕瓷往外走,苏夏闹着要打胎,陆川的注意力分不到半点在他们身上。

走到院子里还能听见苏夏娇气的抱怨声,她是被陆川宠坏了。

慕瓷侧眸瞧着沈如归,似笑非笑,“你教的吧。”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明天让老陆上门磕个头。”

“……”

沈如归开车,一路上都没再说话。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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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也不太对劲,慕瓷哄儿子睡着后,在楼顶的露台找到沈如归。

他在抽烟。

“怎么了?”

沈如归掐灭香烟,把慕瓷拉进怀里,用外套裹住。

腊月天,很冷,慕瓷手都是凉的。

“没事,进屋。”

躺在床上,慕瓷好像猜到了男人心情沉闷的原因。

“不是每个女人怀孕都像苏夏那么难受,因人而异的,体质不一样,我就还好,能吃能睡。”

“去书房,我给你看样东西。”

————

题外话: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越写越清水,给婆婆作者丢人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明天再写一点就完结了哦。

谢谢大家陪我走过这两个月。

074.五年换余生。(完结)

慕瓷给沈如归看的,是一段很长的录像。

记录了沈烬从出生皱巴巴的模样长成会跑会笑活泼的小团子这四年。

沈如归看完一遍后,把录像倒回到开头那十分钟,循环播放。

视屏里的慕瓷怀孕到六个月左右,长胖了一些,可能是因为太少出门的原因,本来就是冷白皮的她整个人更是白得发光,拿着相机的人逗她,她总是在笑。

“方方拍的。”

“她骂了我一顿,又抱着我哭,第二天就带着行李过来了,每天给我做饭陪我散步,陆导也很照顾我,我只负责吃和睡。”

“沈如归,我没那么贪心,霸占你的后半生就够了。”

“用五年换余生,很值得。”

投影仪光线忽明忽暗,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倒影着沈如归的影子。

良久,沈如归把人抱到怀里,笑嗤了一声‘傻子’。

————

新年。

今年的除夕夜没有下雪,晴天。

慕瓷生日,晚上大家都要各回各家吃年夜饭,就在白天过来给慕瓷庆生。

小团子是团宠,谁见了都要抱一抱亲一亲,早上一醒就扑到慕瓷怀里摇头晃脑地说‘妈妈生日快乐’。

沈如归带回来一只布偶猫,给慕瓷的,但小团子看上了,楼上楼下跟着跑。

傍晚,日暮黄昏,半面天空都被染得橙红,书房的光线极好,沈如归刚好坐在交界处,一半在橙色余晖里,一半在阴影里。

方方总偷偷说沈如归是从黑暗系漫画里走出来的致命反派不是没有道理,来索命的,什么都不用做,一个眼神就能彻底毁掉你的三观界限,觉得他说什么都对。

“我给你画张画儿吧,”慕瓷突然兴起,“新年礼物。”

沈如归轻笑,“你会?”

“我简直不要太会好嘛!”

慕瓷把各种画具找出来,找了个角度好的位置坐着。

没过一句儿,小团子就蹭过来了,他有自己的蜡笔,各种颜色。

慕瓷画沈如归,小团子也画‘沈如归’。

和过去的很多次一样,慕瓷画完之后,指着画上的人问儿子,“宝贝,这是谁啊?”

“爸爸。”

慕瓷又指了指沙发上的男人,“是他吗?”

夕阳落山,暮色降临,暖色调的灯光衬得沈如归五官轮廓都温和了许多。

小团子歪着脑袋笑,“爸爸。”

持续好长时间,沈如归都在看同一页。

资料拿反了。

慕瓷看破不说破,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叫你呢。”

沈如归拿起茶杯,神色看似平淡,“嗯。”

小团子趁热打铁,“爸爸,我想去游乐场,可以吗?”

“嗯。”

“坐过山车!”

“嗯。”

“爸爸和我一起玩儿。”

“嗯。”

“……”

————

人间四月天,焉家收到一份请帖。

收件人姓名:焉洐。

婚礼日期写得清清楚楚,但没有地址。

寄请帖,但不写地址,显然并不是要邀请他参加的意思。

是沈如归的作风。

焉洐凝着慕瓷的名字出神,直到慕依叫他,目光才聚焦在请帖上。

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淡笑,掩盖了心底无迹可寻的失落。

同样收到这份请帖的,还有另一个人:顾泽。

顾氏集团继承人五年没有在大众面前露面,传闻已经结婚。

还有传闻,顾太太是位医生,男科医生。

沈如归和慕瓷的婚礼不请外人,来的都是朋友,方方是伴娘。

“妈妈漂亮吗?”

“妈妈最漂亮!”

慕瓷扶着楼梯往下走,穿着小西装的沈烬牵着婚纱曳长的裙摆走在后面,慕瓷走两步就停一停,往回看,等儿子跟上了再继续。

走过长长的花瓣路,路的尽头,是她的沈如归,他身后站着百人伴郎团,贺昭带头起哄要法式热吻。

“沈太太。”

“亲一下?”

慕瓷笑着踮起脚尖,沈如归搂着她的腰,含笑低头迎接她的吻。

经年相遇,无可幸免。

————

题外话:

完结啦~

谢谢大家喜欢沈老板和小瓷,写到现在也没被骂过,没有一个不好的评论,婆婆果然都是神仙读者。

下本开陆川和苏夏,暂定名:《过度反应》。

人前不近女色,人后衣冠禽兽,毒舌天才导演。

人前乖乖女,人后小妖精,白切黑便宜妹妹。

暂时不开哦,先休息,休息好了再开,感兴趣的可以先收藏。

2019年最后一个月大家都要开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