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集中营(H)》 分卷阅读1

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第一章 绑架

(1)

现在是什麽状况,我完全搞不懂。半小时前我还坐在露天茶座喝著绿茶,虽然是八月末,但在这个南方的城市,气温还是很高的。再过两周我才开学,而我提前来了,还好学校有为新生安排住宿,免了我找房子的麻烦。

还未开学的学校,只有三三两两早来的学生。我闲著无聊就去逛街,出来後才发现自己有多愚蠢,学校再没什麽人,至少有苍年老树遮著,而这大街尽是高楼大厦压抑的燥热,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午後1点。穿著无袖衫根本不能减少几分热意,没逛多久,口也渴得厉害。就随便找个地方坐下,遮阳伞遮住午後刺眼的阳光,让晒得就差没脱皮的皮肤舒服好多,再配上清凉的绿茶,刚才的疲倦已经所剩无几。

"先生,请问这里有人坐吗?"一道中性的声音传入我的思维,抬头看向来人,我惊住了。眼前的人年纪跟我差不多,头发很长应该有到腰际,不过现在被"他"束起来了。这也难怪,现在这麽热哪个人还把头发散开。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的是他的性别,他是男的。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留这麽长头发的男性,而且一点点娘娘腔的感觉都没有,仿佛他天生就该留长发似的。

"先生,先生。"那人见我愣在那里,又叫了几声。

"啊!没人、、、没人、、、"真是丢脸,竟然看一个同性看呆了,但也不能全怪我。这人长得太漂亮了,不止他那头在阳光折射下就发出宛如耀眼金色的长发。他的身材十分匀称,坐下来後发现他的脸蛋也长得不错,皮肤也很细致。但整个人又带我给我一种说不出的味道,好像是妖豔之类的,我在心里暗笑自己,怎麽会想到这样的词,对方可是个男的。

那人向我道了谢後便叫了一杯奶茶,我不再看他,心里也平静下来。接下来5分钟,我喝我的绿茶,他喝他的奶茶,倒也宁静。觉得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准备起身离开,没想到他也起身,大概也是休息够了。有点凑巧的感觉,我们相视一笑准备离开。

"砰砰。"这个声音我不会陌生,是田径场上的开跑枪声,但映入我眼帘的绝对是比赛场上用的枪杀伤力不知大了多少倍。在用点计算的瞬间,这排大约10米长的露天茶座被包围了。

大家还来不及尖叫就被塞进了一辆不知什麽时候开进来的大卡车上。是不是应该庆幸,这时候没什麽人出来,所以加上在这工作的店员也就20来个人。

卡车开得飞快,虽然是平坦的柏油路,但塞在车上的我们已经东歪西倒,偶尔车还会震动几下,我们也就跟著上下震动。大约开了20分钟,车终於停下,然後车门被打开了。新鲜的空气流进来,让被撞得头昏脑涨的我们稍稍舒了一口气,但再仔细看眼前,几十把枪对著我们。

"啊!救命!"几个胆小的已经尖叫起来,我虽然没叫,但腿已经在发抖了。

"闭嘴!赶快下来!"其中一个看似头头的人拿著枪命令我们。

大家在枪口下颤颤地下了卡车,由於极度的恐惧,落地时几乎都跪到地上。

"起来,快点走!"那群人见状又拿著枪催我们。

"喂!你这个女人,赶快给我起来!"我扭头向後看,一个白领打扮的女人双腿虚软的跪在地上,看她双手撑地想起来,但试好几次都失败了,应该是太害怕了。

果然那女人抽泣道,"我、、、起、、、起不、、、来了。"

随著一声"麻烦","砰"的枪声响起,已经走在前面的我们全都转向後面,那个头头似的男人竟然杀了那个女人,只因为她不能走了!

"看什麽看!给我走快点!不然你们也这下场!"所有的人瞬间回头,快步往前走,只是那腿是抖著前进的。那女人会被怎样已经不是我们的关心范围了,我们只关心,我们能活下来吗?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刻,没人想过他们的行为是否太残忍,是否太不人道。

我们跟著那夥人进入一幢房子的地下室。那是一间空旷得什麽都没有的地下室,除了四面的墙壁和顶上的出口。接下来他们分给我们每人一张纸,要我们写下个人的资料。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好好写。当然、、、"那个似头头的人故意停顿下来看我们的著急神色,然後才冷冷地开口,"如果你们家人凑不到让我们满意的数目话,那只能对不起了,给我死吧。"死这个字他说得特别重。

本是很紧张的我,听到他的後半段话反而冷静下来了。他们的目的是钱,而且那绝不是小数目,我不认为我的爸爸妈妈能弄到那麽多钱,就算弄到了,我家也要喝西北风去。

"你们要多少?"一个颤颤的声音响起,是一个接近40岁的男人。

"200万。"

听到这个答案,所有的人都冷吸一口气,但那人还没说完,"如果哪位不小心正好是富翁,那就不止这些了。"

怪不得他要我们写个人资料。

"我是个私企老板,你要多少才肯放我走。"刚才说话的男人又问。

"哦。"那个看似头头的人,转向私企老板,"那可就得2000万了。"

私企老板现下的声音已经不抖了,他冷静地与他们谈判,"我的公司并不是很大,而且今年公司的效益不是很好,2000万我是绝对拿不出的。但如果叫我家人去借的话,能凑到1000万,这是最多了。"

那人听了他的话,就沉默下来,看他皱著眉头像是无法做主,最後他对私企老板说,"资料给我,如果查出来你在撒谎,你就等著吃子弹!"

拿过纸,那个男人,就离开地下室了。大约1 小时後,他回来了。

"你的条件,我们老大同意了。只要你拿出1000万,我们就会放你走,不过不是马上,而是等到所有人都拿出我们满意的数目後。"

"那我现在还要跟他们一起呆在这吗?你看这里的生活太不方便了。"生命得到保障,私企老板越发的冷静。

而那人听了他的讨价还价也未生气,好像已经猜到他会这样说,"不,我们老大说了,先拿出让我们满意的数目的人可以住到上面。"说完就让旁边的人带私企老板出了地下室。

大家都羡慕地看著私企老板,剩下的一些人也学私企老板跟他们谈判,这样刷刷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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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正好剩下10个人。

"好了,你们这些人快把写好的纸拿过来,只要你们家人能拿出200万,你们也可以走了。"大概一下就得到几千万,那人的口气缓和了好多,但谁都没忘记刚才就是他一枪毙了那个因为害怕而无力走路的女人。

剩下的10个人,把手中的纸交给了他。

"他妈的!这什麽意思?白纸!"那人一声大骂把我们吓得又开始发抖了。

"我家里没钱。"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难道还有人跟我一样交了白纸。我看向开口的人,是他!刚才在露天茶座跟我坐一块的男孩。

"没钱!"那人冷哼一声,然後一巴掌甩向站得离他较近的我。

好痛,牙齿好象被打落了,丝丝咸味袭上味蕾,嘴里肯定出血了。

"给我好好写,不然都给我去吃子弹壳!"意外的是那人没有像杀那个白领女子时马上就杀了我们。

"我是个孤儿。"我庆幸身上没带任何证件。如果因为200万的赎金而使我们家陷入不复之地,我宁可选择牺牲自己。

不过,"我是个孤儿。"这句话好象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的,刚才的声音应该是二重音。

"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嘛,敢耍我们!"

原来那男孩又跟我同时开口了。恨恨地看向他,谁知他也看向我。我们的目光都在说著一句话:你小子找藉口不会找别的啊!

"孤儿啊,这衣服好象还不错啊。"那人扯起我的领口。

紧迫脖子的领口让我呼吸困难,吐出的话也断断续续,"那、、、那、、、是、、、别人、、、看我可怜、、、给的、、、"

"飞哥,老大叫你。"从地下室上面传来的声音让我免於窒息而死。

飞哥扔下我就上去了,剩下的人也跟著上去,随著"哐"的一声唯一的出口被关上了,而地下室的灯也被他们关了。还好出口的门是玻璃做的,给没有任何灯光的地下室带来一道光线。

(2)

"怎麽办?我老婆要是不给我去借怎麽办?"

"我不管,他们一定得给我准备200万,我不想死啊!"

"不管用什麽办法,我妈都得给我凑齐200万。"

被留下的我们在地下室乱窜乱叫,而做出牺牲的我是不是太伟大了。

大家也只吵一会就安静下来,因为生理需求马上被端上台面。从被抓到现在已经过了三、四个小时,刚才因为紧张忘记了身体上的正常需要,现在无人看管让我们的神经线稍稍放松。饥饿、口渴等等生理需求全都爆发了,已经有几个人脸涨得通红,但自身的教养让他们强忍著。我们剩下10个人中,有男的也有女的。老实话我也快受不了了,之前喝的水都还聚集在体内。

注意到透进来的光线慢幔变暗,应该到了晚上吧。

"哐"地下室忽然亮起来,让我们一直呆在昏暗环境的眼睛一下适应不了,等大家适应过来时,把我们的抓来的人扔给我们10个面包後又上去了。又是"哐"的一声,地下室重新陷入昏暗。

握著手中的面包,恐惧感越来越爬上身,难道他们打算这样关到我们家里人拿出钱来吗?食不知味的咽下面包,我就窝在角落里坐著,眼睛也不敢合上,就一直睁著。

有人坐到我旁边了,借著逐渐适应昏暗地下室的眼睛,看清了来人,是跟我一起交白纸的男孩。他的脸好象蛮平静的,不像我也不像其他人那样惊慌失措。

见我看向他,那人浅浅一笑,算打招呼了,接著就把头埋进膝盖。我也转过头继续睁著眼睛。

半夜一股臭味在这只有一个出口的地下室漫开,是一个男人失禁了。这时地下室已暗得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了,但从他结结巴巴的话语可以知道他很尴尬,"我、、、我、、、受、、、受、、、不、、、了、、、了、、、"

不过这也让安静的地下室吵闹起来,坐在他旁边的人都挪向另一边。本只是沉闷的地下室夹杂著难闻的臭味,大家骂了几句後,捂著鼻子重新安静下来。

到第二天时,面包是直接从上面扔下来的,大概是知道下面的情况。

我很疑惑他们为什麽还没杀死我,相信那个男孩也是这样想的,不露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却对上他似乎也是偷瞄过来的眼睛,两人尴尬地回头。

吃完面包地下室又恢复安静了,我们继续战战栗栗地等待结果。到中午之前又有三个人失禁了,整个地下室已是臭不可闻。10个人也分成了两批,那四人坐在一块,而其馀的7人坐在一块。可能是心理作用,即使捂著鼻子我还是觉得臭得难受,而且我不认为自己还能活得下去,所以当到中午他们把面包扔下来时,我就朝上面大喊大叫。

"你他妈的,快放我出去!王八蛋!臭鸡蛋、、、"才骂几句发现没词,开始担心对他们没影响,那我不是白骂了。

"手榴弹!荷包蛋!鸡蛋!鸭蛋!臭鹅蛋、、、"忽然旁边传来顺口却怪异的骂句,我转过头去看是谁这麽牛,连这样的词都骂得出来,结果是那个男孩,他怎麽老跟著我的步骤啊!

不过他这一骂,上面的人倒哈哈大笑,"还鸡蛋,那小子脑袋秀逗了吧。

"你们脑袋才秀逗了,你们是饭桶!马桶!水桶!铁桶、、、"他骂人就像不知道说什麽时来一句"你他妈!"一样,别扭,但效果很好。因为那几个人已经跟他对骂起来了。

"你他妈的找死啊!敢骂我们!"

"你、、、你他妈的才找死!"

"好啊!小子皮痒了是吧,让大爷给你好好戳戳。"

"你小子、、、子才皮痒了!"

、、、、、、

我已经很肯定这个人绝对不擅长跟人叫駡,说不定这是他第一次跟别人叫駡。这不单从他硬邦邦的骂句和学人家回骂时的结巴来看,他的脸很红,从头发跑出来的耳朵也是红豔异常。这一副景象配上他结巴的讲话倒是很有意思,不过现在没心情管这些,我要做的是让他们带我出去。

"老大好!"上面的人忽然不跟他对骂了,留下脚後跟对著我们。

"吵什麽吵!"那声音应该是他们的老大,还蛮威严的。

"对不起老大!是下面有个小子在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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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哪个?带上来玩玩,反正也挺无聊的。"他话刚讲完,出口的门就被打开了,接著下来两个人要抓他,但没抓我。

眼看他们就要上楼了,我一急就往他们身上冲,"他妈的!"这跟那男孩刚才学那些人的话回嘴倒是一样,都是没头没脑的,但我也顾不了这麽多,只要不继续呆在这鬼地方,我什麽法子都要试试。

那两人中的一人被我撞得整个人扑向楼梯,那男孩在被他压倒之前已经闪到一边了。

那人爬起来後,走到我身边,先是一巴掌,再接著是一条腿踢过来。昨天被那个飞哥打得出血的牙齿刚刚恢复,现下又开始流血了,而被他踢中的腹部都能感觉到里面的肠子在扭动著。

我惨白著脸跪在地上,但并没有放弃出去的念头,"他妈的、、、王八蛋、、、"心脏的跳动都能听见,我真的很担心他不把我带上去。

"把那个闹事的一起带上来。"那个老大开口了,他应该看不见底下才是。不过说闹事,应该是我先挑起的,被他这麽一说,反是我在"凑热闹"了。

实在憋不住对这个男孩的火气,我瞪了他一眼,而他面不改色,一副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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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出去了,到外面後才感到能够呼吸清新的空气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

"快点走!站在这想逃跑啊!"那个被推倒的人,明显是报复地推著我,因为那个男孩他一次都没推过,当然那也是因为那个男孩很乖地走著,但我也很乖啊。

上了5楼才停下来。5楼被分成两半,一边是客厅,另一边是三间不知做卧室用的还是其他的屋子,这样的布置倒是简洁得很。不过看上去只有一个人住著,应该是那个老大吧。

"老大,人带来了。"

果然。

"带他们进来。"应声的是那个飞哥,他从最靠右的那间出来,扫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很古怪,我打了个寒战。

"好了,你们下去吧。"

"是的,飞哥。"

我以为他会带我们进去,结果他只是怪异地笑了一下也下楼了。

偌大的客厅只剩下我跟那个男孩,心里难免紧张起来,这样的氛围太怪了,也不在我的认知里。

"那个,你叫什麽?"站了一会,还没有一个人出现,我随便找话问旁边的男孩。

"蓝虞。你呢?"他也回问过来,大概也是想找点事做吧。

"凌伶。"

对话到此结束,讲白了,我们只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了,其馀什麽都谈不上,能讲什麽?本来我还算能讲的,但在这种忐忑不安的环境下实在不知说什麽?而且我们站在这都半小时了,还没一个人出来,最重要的是,我现在只想去一个地方---卫生间。

这回我是大方地看他的脸,果然他跟我一样涨得通红。

"我们继续讲话吧,这样可以转移注意力。"

"好啊,转移。"

"嗯,转移。"

又冷场了,也不知怎麽回事,我们就是谈不下去。

"往右拐,卫生间在那。"一道声音响起,我们齐齐地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是一个面目可憎身材恐怖的男人。

面目可憎是因为他的脸颊两边各有一道疤痕,而身材恐怖是因为我从来没见过比他更高更壮的男人了,他应该有195公分。而与外貌不符的是他嘴角的笑,好象时时刻刻都在算计著别人,按理讲爱算计的人都长得尖嘴猴腮外加身材短小。

"怎麽不去了?"他讲话时,好象很喜欢用上扬的口气。刚刚在地下室时就用过这样的口气,只是那时我们隔著地板听,这也是他出声时我们没认出的原因。

既然他那样说了,我跟蓝虞自是赶紧走向卫生间。

(3)

等我们出来後,他已经坐在沙发上,那麽高壮的体格即使坐著,给人的压力也丝毫不减。我握了握手心,刚刚才洗过的手带上了些许粘稠的湿感,脚心小幅度的抽筋。不知道蓝虞跟我一样吗?可能因为我们现在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会多关注他,他应该跟我一样害怕,虽然我是男的,但也不能说无所畏惧。我看了他一眼,他脸色很平静,至少比刚才平静多了,有点佩服他,都是男生,他明显比我更男子汉。

"喂,我说你们,坐啊,我可没说要罚站哦。"见我们站著不动,那老大开口催我们,语气还蛮和善的,但我就是怕他。也许我不够勇敢,但我的直觉绝对比别人强。

我还站著不动,蓝虞已经坐过去了。那老大自然多看了我一眼,"怎麽不敢坐啊!我又不会吃了你。"讲到後半句时,他笑得很暧昧。这下我更不敢过去了,但也知道不过去的话,我会很惨。走过去後,本来想坐到蓝虞旁边,结果还没到他身边,就被那老大扯到他跟前了。

"怎麽跟个娘们似的扭扭捏捏。"他一个大手就把我按在他旁边,而蓝虞坐在他的对面。

坐在他旁边,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压迫感、恐惧也更深了。我连一个敷衍或讨好的微笑都扯不出了,只是一直盯著对面的蓝虞,至少他那张脸不会让我害怕,相反还可以让我的心情稍稍放松。

"你们叫什麽?"我不知道那老大的口气为什麽会越发地和善,听起来像在算计著什麽,又好象在逗弄著什麽,而这个什麽我能想到当然是我跟蓝虞了。

"蓝虞。"

"凌伶。"

"老大。"楼梯口上来个他的小弟,看他端著盘子,还有阵阵涌进我鼻子的香味,是饭菜!难道我的直觉出错了,他其实是个好人,但转念一想好人会去做勒索绑架的事吗?

果然,我猜对了。那小弟把盘子放在我们面前离开後,那老大就自顾自的吃起来。那架势分明是想让我们谗死,不过他也差不多成功了,我的喉咙上下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了。

吃到一半,那老大才停下来,"想吃吗?"那笑容完全是在嬉笑我们。

很有骨气地继续把头扭到旁边,被他那样一激,是人都会挺起骨头的。我没看蓝虞不知道他是怎样的,只知道那老大问他要吃吗?他回答说你让我吃我就吃。这个回答比我的扭头好很多了,至少他吃饭的机会比我大了。

那老大听完蓝虞的话拿起旁边的手机打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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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拿份饭上来。"没一会他的小弟又拿份饭上来了。"给他。"那老大指了指蓝虞。

我马上把头转到蓝虞那边,他面前那盘食物,好诱人。我吞了好几口水,看著他的眼神是又嫉又羡,明明都是被抓的,他不像我那样害怕,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现在又能够吃上饭。

我的目光太灼热了吧,他转头看了看我,不过很快就转过去了。

"老大,我想跟他一起吃。"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老实讲与他相处的短短时间内,我觉得他是个很冷漠的人。现在竟然会这麽好心,是因为同病相怜吗?我不肯定这个答案。

"哦,蓝虞还是个这麽好心的人啊,不是怕我下毒吧。"

我一听这话,心就咯噔了下,虽然是从那老大口里讲出,但可信度还是很高的。我深深望了他一眼,黑色的眸子依旧清亮,连放在茶几前的那双白嫩细致的手也未见任何惊慌抖动。

"我习惯跟别人一块吃饭。"

这种理由谁会信,我在心里暗斥。

"原来是这样啊,那凌伶你就跟他一块吃吧。"那老大竟然相信这个理由,他没道理听不出这个明显的谎言,他想玩什麽?

我起身坐到了蓝虞那边,那老大没再阻拦。

看著一个盘子,一把汤匙,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身上有带传染病吗?"

"这是我想问你的。"他也冷冷地回敬我。

我拿起汤匙把盘子里的食物一分为二,"这边是你的,这边是我的。"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谁先吃?"

"你先吃,不过要吃快点。"他很爽快地应道,让我怀疑,他想拿我试毒吗?不过我也不会考虑太多,因为我不认为拿不出赎金的我能活著出去,既然如此还不如被毒死,至少还能饱肚。想清楚了,我下手的动作也更快了。

真的是太饿了,从昨天到现在才吃了两个面包,那半边的食物我一分钟内就吃完了。"给你!"我把汤匙递给他,顺便抓起茶几上的纸巾擦擦嘴。

那半边的食物当然是吃不饱的,但我可不敢叫那个老大再拿盘上来。

吃好了停下,才发现那个老大一直看著我们,眼神中透露著十足的趣味。危险的因子马上在我体内乱窜,他那个眼神跟我在"动物频道"看到的野生老虎狮子之类的太相似了。我不由自主地把背更靠向後边的沙发,明明是大热天的,坐沙发应该会热死,但现在我只觉得温暖。

"吃好了。"这句话好象开战信号,我看向旁边的的蓝虞,他正擦著嘴。

"嗯,吃好了。"蓝虞擦完嘴,倒是回应了他一句。

"中间的卧室是你们睡的。"那老大说完就离开了,他下楼了!我跟蓝虞这回真的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不过他走了也好,我心一收,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看旁边的蓝虞,也是一脸松了口气的表情。

"喂,你说他想干什麽?"

"不好的事。"

蓝虞的表情很怪,好象知道那老大要干什麽似的。事实上从事情发生到现在,他的反应都很奇怪,因为他太镇静了,完全不像一个十七、十八的男孩应有的反应,反倒像个大人。

"喂,你几岁了?"我心里在想,也许他很老了,只是长著一张娃娃脸。

"17。"

"骗人吧。"

"怎麽我看起来很老吗?"

"思想很老。"

他不语了,只是对我笑笑,那笑容倒是年轻得很,也让我知道他确实才1岁7。

嘀咕了句,"人小鬼大。"我也安静下来。

两个人的客厅,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就是从窗外跑进来的风声,和午後斜射进来的阳光。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我会好好享受这份寂静却不寂寞的午後客厅,但现在我只能忐忑不安地坐在沙发上等待不应属於我的判决。

客厅里没有钟表之类的,而我也没有手机,就算有也得被他们收走,不知道时间的感觉还真难受,我只能大概推测现在有三点了。

跟蓝虞傻坐在沙发上一秒一秒地熬时间。等有人上来时,我麻木的思想迅速跳跃起来,戒备地看向来人,然後松了一口气。原来是给我们送饭的,这回端了两个盘子上来,而且量也蛮多的。

"老大叫你们吃完饭後就呆在卧室,不许出来!"那人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呆在卧室?"我重复了一便,这话听起来很怪,有点像电视上的对白,不过是什麽场景下的对白,我忘了。

"快吃吧,别等下没体力了。"

体力?後知後觉的我终於想起是什麽场景了,那个该死的男女性事。

"应该不是这样的吧。"我心里还抱著侥幸,这世上喜欢男的还是很少的,我应该不会这麽倒霉又碰上了吧。

"就是这样。"

蓝虞的肯定答案把我所有的侥幸都熄灭了,连盘子里的食物也失去了他的魅力。食不知味地吃完饭,就跟著蓝虞进了中间的卧室。

一进门,就是一张华丽到夸张的床,四个床脚都是银制的,使得那床看上去耀眼极了。我的眼睛都被闪得有点刺眼,但随著刺眼而来的是恐惧,还有回忆。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一幕我以为已经不会再被搅翻出来的不堪却整齐的片段,涌向我的脑子。

"你怎麽了?害怕?"蓝虞被我突然跪地抱头的动作吓了一跳,走过来想拉起我,但拉不动,我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下盘。

"我想出去,我不要呆在这里、、、"我嚷著,抓著他的手不停地摇摆。

强暴,强暴,强暴、、、、、、脑子里一直想著这两个字。

(4)

我闹了好一会後蓝虞过来强行拉起我,"别闹了,快去浴室洗澡。"

我抬头看他才发现他的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也是新的。

"你去洗澡了?"

"当然,昨天没洗,全身都难受死了。你快点去洗,身上臭死了。"说完他扔给我一套衣服。

"怎麽会有衣服?"f

"柜子里就有,应该是那老大留

的吧。"

"我不洗!"我把衣服扔到地上,那个老大让我们吃饭,给我们这麽大的卧室,现在连衣服都准备好了,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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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以为你不洗,他就会不要你,别到时被他侍侯著洗。"蓝虞的语调带著嘲讽。

"你他妈的说什麽?我看你就是侍侯男人侍侯惯了,才这麽、、、这麽、、、"嘴里的贱字被我压下了,我有什麽资格诋毁人家,我这个跟亲生弟弟乱伦的身体会比他乾净吗?

蓝虞听了我的话,竟然没反讽回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暗淡。

"爱洗不洗。"丢给我一句,他直接躺到床上闭目养神。看他那样子,好象是我的错。除了被同姓侵犯过,什麽事不是别人迁就著我,我被他这麽爱理不理的态度弄得火大起来。

"我要不要洗不用你来罗嗦。"心里是很气,讲的话也很冲,不过声音不大,我没兴趣跟他大吼大叫。

他没理我,继续闭著眼睛,脾气比我还大。

捡起被我扔到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不是我想通了,只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个地方,至少浴室还有个隔门。心里的恐惧也因跟他这麽一吵,淡了不少。

浴室很大,大到离谱了,至少有20平米,我在心里猜。

洗好澡後,才发现没底裤,就两件便衣遍裤。恐惧又重新爬上心头,快速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蓝虞还躺在床上,见我出来身体连动都不带下。

本来想跟他说几句,看他那吊样,我怎麽开得了口。坐在床的另一边,这卧室没一张椅子。心里老想著那老大会怎麽对我,一个人害怕著,时间也慢慢过去了。

开门的声音传来,我赶紧站起走到离床最远的地方,而蓝虞,我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他。他不是很镇静吗?怎麽现在也害怕起来了,我这样想倒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反而认为这才是他应该的反应,之前都是在硬撑著吧。

那老大进来,看我跟蓝虞并排站在离床最远的地方,第一反应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两个太有意思了,哈哈、、、"

他笑得开心,我手心的汗也出得更多。

他只笑了几秒钟就停下来了,"看你们这架势是都知道我想干什麽了?唉,我还想多玩会呢,不过没关系,这样玩也不错。"

他说完就坐上床,"过来。"朝我们招招手,我跟蓝虞当然不可能过去的。

他也不生气,只是凉凉地开口,"你们现在还能活著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们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不然以为拿不出赎金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说的话,从我知道他的目的起就明白了,但被他这样赤裸裸地说起,脚还是抖了一下。

"怕了?"看我的脚在发抖,他起身来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说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脸颊,被迫张开的嘴马上就被他舌头占据。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只是野蛮地攫取。等到他松开我的嘴时,我还微启著嘴了,晶亮的液体也从唇边滑下。

这一幕让他很是兴奋,把我举起直接扔向了床铺,他的力气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体重他轻而易举地就举起还能扔向7米远的床铺。

庆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铺,如果是头先碰到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有几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宁可自己晕过去。

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仅是气势上的压迫感,还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逃避的恐惧感。

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比哭还难看吧,"我们都是男的、、、还是、、、那个、、、不好玩的、、、"我在说什麽,不好玩!

"叫我丁哥。"

"啊?哦,丁哥。"

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意思的人。"他说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也做得开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样是单纯的学生,也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阴狠得似要把人吞进肚里,可那阴狠有时藏起来,有时又爆发得让人害怕。像他前一刻还笑著,後一刻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现在这T恤正因为我仰躺著而老老实实地贴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状,应该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

"不要!"呆楞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著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麽大干什麽,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从他的饱含欲望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肉体。

双手依旧用力推著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後,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著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麽?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麽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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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我颤著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5)

我碰上的是什麽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著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著,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

"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背对著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

"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麽好的事了。"

听了他的话,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个一个玩,他想怎样,要同时玩我跟蓝虞吗?

"放开我,变态,变态、、、"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碰触,在恐惧之外,恶心感也爬上来。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後悔的动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脸。

脸上的五指印是第一个後悔的产物,接著就是几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红的乳头,被扯碎的裤子,光溜溜的下身。

"啊!"伴随著短促的尖叫声是我苍白的脸,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虎口上,而他的指甲还扣在分身的铃口。感觉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进我嘴里的手指告诉我,什麽事都没有。

我没有力气咬他了,任他掐过我的分身铃口的食指挑拨著我的舌头,柔嫩的舌头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发酸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他看得情动不已。

"你这个婊子,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嘴还要厉害。"说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

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我,却被强硬送进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的气。

"想咬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清风云淡的言语让我害怕,准备咬下去的牙齿也收起来。只能拼命甩著头想把那恐怖的东西甩出去,但那怎麽可能做到。

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呼吸本就困难,而他还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我的胸部。他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隔著一条裤子的下盘随著他剧烈的抽插动作猛烈摩擦著我的胸部,整个上身似要麻痹,想推开他的双手想踢开他的双脚也被牢牢地拷著。

他动得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来越兴奋了,嘴里不停喊著,"你这个婊子,这张嘴太厉害了。"

而被他说是厉害的嘴已经不是一张嘴了。本就高壮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让人害怕,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猛烈地进出,腮帮被挺得鼓鼓的,那张嘴更似一个只吹半个的气球,差别的是这个气球不会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现在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满满的,其实那张嘴已经合不上了。

"给我用力吸,你这个婊子。"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抓著我的两颊想让它们闭拢。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床下的他至少还会掩饰,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野兽,除了发泄,疯狂地发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这麽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这个婊子在装什麽清高!快点给我吸,你这个婊子!"他不停地喊著婊子,每喊一次他的兴奋就更往上爬。性器也就更凶猛地往我的嘴里插去,连带著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来越厉害。

我想扭头却被他抽插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动上身,却被坐得动盪不停。脑袋里只剩下,"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整个脑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抛动著,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著的身体压向我,这个动作,使我的脑袋上跳时,鼻头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这个小小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了。他把身体更压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态,这样鼻头碰触他性器的机会加大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

他淫秽侮辱的话我听不到了,整个身体酸疼得想死。脑袋也涨痛得厉害,开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压在腹腔下的咳嗽声连绵不断,他在一阵大吼後把他浓烈的液体全部灌入我的喉咙。

他抽出性器时带出了些许腥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顺著我的张开的嘴留下,而他的下个动作却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别说张嘴合嘴,连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做不到了。

"蓝虞,过来。"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著无神的眼睛看著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麽办法。"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

"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象带点同情我,我做了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动作。刚清醒过的脑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嘴巴吃那家伙恶心的精液。

我堕落了,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动。

"你!"蓝虞看著我的动作惊在那里,而那个丁哥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才对嘛,这麽厉害的嘴不用多浪费。"

脑袋不清醒时被迫吞下这东西就已经觉得恶心,更何况现在,闭著眼睛把留在舌头下的精液一下都吞进。

"哎呀,这麽喜欢吃啊,吃得这麽急。"我知道丁哥和蓝虞在看著我做这一切,但比羞耻感更深的是为自己难过,为什麽我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怎麽你也急了。"上面传来肉体拥抱的碰撞声,我张开眼睛是蓝虞抱住了丁哥,是不想让他继续侮辱我吗?

这张床很大,丁哥把我挪到一旁就抱著蓝虞躺下,我侧过脸就能看见他紧闭著眼的脸,那张脸上有不甘,有羞愤。

蓝虞的衣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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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破的,破碎的布料丢在我的身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颤颤的微热和清新的味道。

蓝虞躺在丁哥身下,躺得很笔直,他没有挣扎,这让丁哥很生气。"别给我装死尸!"丁哥骂完就把他的身体翻转过来,让他像条狗一样挺起下身。

"不要这样。"蓝虞似乎受不了这个动作,轻声地拒绝。

"妈的,真把自己当圣女了,也不看看你这个不知被多少人玩过的身体。"丁哥重重地往蓝虞屁股上拍,直到白皙的屁股呈现出让他满意的红色才停下。

我还侧著脸,能看到蓝虞闭著的眼睛上睫毛在轻轻地颤动,应该很疼吧,我转过了头。直到蓝虞一声闷哼我才转回来,映入眼帘的是,刚刚在我嘴里施虐过的紫黑性器迅速进出他白皙中带著条条红痕的屁股沟。我看不见蓝虞的表情,他把自己整张脸都埋进了深陷下去的床垫,只是挺起下身,真是滑稽的画面,我在心里想却笑不出来。

丁哥在我们两人身上满足完後就离开了,留下两个破碎的布娃娃。蓝虞还倒在床上,他应该起不来了吧,丁哥只是玩我的嘴,所以我还力气去浴室把自己身上的脏东西洗乾净。四肢的镣铐已经解开了,我爬下床走到柜子拿出了一套衣服进了浴室,也没有去开灯,从窗外跑进来的月光已经够亮了,而我们无须光这种东西的点缀。清洗完出来後,蓝虞已经翻转过身子。

"你要洗澡吗?"我问他。

"嗯。"

我们的对话好象刚才什麽都没发生,悲哀、滑稽。

蓝虞挣扎著起来了,我过去扶住他,"我扶你过去吧。"

待蓝虞进去清洗身子後,我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套新的床单,不知道为什麽丁哥会准备这麽多东西。但有个新床单,至少今晚不用睡在洒满点点精液、汗液的床上。

躺下去後开始思考问题,这个地方我绝对要逃,现在已经不是赎金或生命的问题了,而是我的尊严。虽然我只有17岁,但我是个男人,而没有一个人男人愿意被一个同性像对待女人那样强暴。

蓝虞出来後我还在想,他躺到我旁边後我才回神过来,"我们逃跑吧。"

"好。"他轻轻地应了我一声,就背对著我。

我也未在意,我跟他如今是可悲的患友,要逃走的话,我需要他的帮助。

(6)

第二天我们很晚才起来,起床後梳洗完去客厅,就见那个丁哥坐在客厅,我哆嗦了下,蓝虞倒是又恢复了原有的平静,好象昨晚那个低沉的人不是他。

"起来了,过来。"他向我们两人招招手,我犹豫了好久才过去,因为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经过昨晚我已经知道这个人喜欢虐待别人,又喜欢掩饰,喜欢在别人面前扮好人。

我跟蓝虞一人坐在他一边,他很是得意,双手揽过我们,一副享尽齐人之福的样子,看得我心里又是害怕又觉得恶心。

"老大。"有人送饭上来了。

"吃吧。"

很悲哀,很难过,简单的一句吃吧,就是我跟蓝虞现在的写照,宛若两只家养动物。蓝虞好象没多做他想,直接拿过盘子就吃。在某种程度上他确实比我镇定,也比我更看得开,那时我这样想,後来才知道这份镇定洒脱是如何的牵强。

我也端起盘子,虽然还没跟蓝虞商量具体的逃跑事宜,但我现在就必须为那一天做准备,体力是必不可少,我相信在这点上,蓝虞也是这样想的。

那天很快到来了,丁哥在事後的第一个早上还假惺惺地对我们,但从那天下午开始就原形毕露,我不知道他为什麽不继续伪装了,他看起来应该很喜欢玩这种自以为是的骗人把戏。我只知道那天中午开始只要他有时间就会在我们身上逞凶,而他的时间又是那样的多,直到第三天他才停止对我们的蹂躏,因为他有事要外出。我跟蓝虞看进彼此的眼神里都传达著这是好机会,我们开始准备逃跑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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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过早饭,我跟蓝虞就钻进浴室商讨。

"我们呆的是5楼,得下楼。"

"但楼下的看守应该会很严,因为他们要看管人质。"

"如果在2楼的话,我们还能跳下去,5楼太高了。"

商量的结果是得经过下面的几楼。

我们呆的5楼没有任何钟表,我们只能大概猜测现在有9点多了,这个时间绝对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如果可以,晚上或午後一两点的时间都是更适合逃跑,但我们不知道那个丁哥什麽时候回来,我们没有冒险的本钱。

逃的时候真的很慌张也很狼狈,顺利经过四楼,大概四楼住的是职位比较高的人,跟丁哥出去了,经过三楼二楼时差点被发现但也算顺利过关。

我用眼神示意蓝虞,到一楼了要小心。从楼梯口探出来,太好了没人。我们快速地冲出去。

"你们是?"有个人叫住了我们,我跟蓝虞面色苍白地转过身,是那个私企老板。

"叔叔。"我轻声唤他,并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同时心里想还好,看见我们的是他,如果是绑徒,我们绝对完蛋了。

私企老板看了我们一会,然後,"有人逃跑了!有人逃跑了!、、、"

我跟蓝虞还来不及惊鄂,已经冲出好几个人抓住我们了。我不解地望著私企老板,而他没有任何後悔反而得意地看著我。我明白了,他看不得自己要花1000万才出得去,而我们分文不毫地就能出去。

被那夥人一阵暴打後就给扔到5楼,我跟蓝虞倒在地板上,彼此身上都挂彩了,除了脸还完好无损。明白他们这样打的意思,我们这张脸还得留著讨好他们的老大。

"我们要逃跑。"蓝虞眼神坚定地看著我。

"那只能从5楼跳下去了。"

"太高了。"

"床单!"我们两人同时叫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卧室,第一次感谢那个丁哥备了这麽多的床单。

我跟蓝虞把所有的床单都抱出来,由於太紧张连接床单的手微微颤抖,好一会我们才接好。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把床单的一角绑在沙发的一只脚上,整个房间离窗户最近的可支撑的东西就是沙发了,弄好我们就开始往下爬。窗户下面看起来是房子的後面,很偏僻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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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

吊著床单做的绳子,我的心脏跳动的频率绝对超过正常的。风吹过,我也跟著摇晃起来,心里也更害怕了,总担心这床单会不会断了,连接的地方会不会松了。担心被发现,担心摔下去,直到我的脚踏上硬邦邦的地面,心里才稍微踏实。抬头向蓝虞招招手示意他可以爬下来了,蓝虞落地时也是一脸苍白。

"从那里爬出去。"

围墙离我们落地的地方只有5米远,我跟蓝虞飞快的跑过去用脚蹬墙,手很快就抓住围墙的上头。已经能看见外面了,好象是废弃的工厂之类的。心里开始兴奋,终於要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

"身手真是矫健啊。"一道阴冷的声音在下面传起,是那个丁哥,我双手一撑想跳到围墙上面,只要我出了外面就可以跑了,这样想著手里就更用劲了。

"啪!"两道声音重重地响起,我跟蓝虞被他直接从墙上拉下来。

转头看见蓝虞同样痛苦的脸,这次被摔得毫不留情,整只手臂都痛得麻痹起来,小腿好象也流血了。

"真是不乖啊。"丁哥说完,就一手一个把我们提起。他把我们扔到浴室,水流直接往身上冲洗,流血的小腿尤其疼得厉害。蓝虞也不比我好很多,他的胳膊也是一道一道的刮痕,跟我一样是落地时滑的。

"你们两个胆子还真大哦。"丁哥的口气依旧不冷不热地,但能感觉到他很生气。瑟瑟地抱著胳膊,我们冲向他的腋下,想从那里逃出去。

"啊!痛!"他一个胳膊就把我们甩向地面,从蓬莲头流下的水砸在我们的身上,很痛。

"看来你们不喜欢我对你太温柔啊。"他阴狠地走到我们面前,下一个动作就是扯我们身上的衣服。

他的力气很大,没一会我跟蓝虞都赤裸裸地坐在他面前。

"老大,老大。"外面传来他手下的叫声,他只好先出去,走时留下一句,"等我回来,你们就可以享受了。"

那个享受我们当然不会真以为是享受,听到他的脚步声远去,我跟蓝虞才敢出来。一到卧室就去开柜子,里面竟然一件衣服都没有,而床单都被我们当成绳子了。我们转向床铺心想至少上面也该有些遮蔽的东西,可什麽都没有。

"他想用这种方法阻止我们逃跑。"蓝虞冷静地分析,可这种情况怎麽冷静得下来。只要一想到要赤裸著身体站在别人面前,羞耻、愤怒、不自在、无地自容,全都爬上身。

"门被锁了。"蓝虞站在门边。

"什麽!"我跑过去,用力地拉门把,该死,真的被锁住了!

这下真的完蛋了,这架势他分明想把我们囚禁起来。

"他想关我们多久?"这件事变成目前最关心的事,如果他关个我们1年半载,那不得完蛋。

"很久,吧。"蓝虞顿了顿,看他的样子也是担心会被长期囚禁。

"把伤口处理下吧。"我转移话题,伤口也确实要处理,这里虽然没有布之类的东西,但有纸。我们采取最原始的方法,用纸一直按压伤口,直到它不再流血为止。

等血停止後,我也累得趴在床上了,蓝虞背对著我躺著。即使跟蓝虞都是同性别,我也不习惯与人坦诚相见。

两人躺在床上等待未知的未来,这种等待让人心焦,无论不安还是其他情绪一个接一地涌上心头,讲白就是变得很会胡思乱想。

(7)

晚上丁哥回来,进屋见我们裸露地躺在床上,两眼发光直接扑上来。这回我跟蓝虞两人一起反抗他,蓝虞抱住他的大腿,想把他推下,我抓著他一边的胳膊跟蓝虞合力。可他实在太重了我跟蓝虞怎麽也扳不动他,反而自己累得呼呼喘气。

"玩完了吗?"他笑得很阴险,不知什麽时候床上出现了两套镣铐。"不乖的孩子就要受惩罚哦。"

我跟蓝虞心一惊知道他想把我们锁起来,迅速放开手,逃下床。

"逃,没门!"他一只手抓住蓝虞正要离开床铺的脚,"还以为你挺识相的,竟也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不要碰我!"蓝虞朝他大喊,丁哥根本不理会。把蓝虞整个人拽回床上,就把他四肢拷住,同时用一跟铁索绑在了他的腰间,弄好了他,他下床把我抓过来,如法炮制。

"这样就会乖乖的吧。"他站在床下欣赏我们的狼狈。

能躺下5个人的大床一分为二,两个赤裸的男孩四肢大张地被锁著,对别人来说很情色,对我们来讲就是最大的侮辱了。

"你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放了我。"随羞耻一起爬上身的是愤怒,都被他这样锁了,还想他会放了自己吗?我不再顾忌地开口大骂。

"嘴巴还是这麽厉害啊,看来这几天都没满足你。"他淫笑了几声,就上前捏住我的嘴巴然後掏出涨大的性器塞进我嘴里,这回他一直捏著我的嘴,大概怕我咬他。他的性器本就大得吓人,把我的嘴堵得满满,现在又把我的嘴再撑开,只听肉声的"嘎"我的下巴脱臼了。

"脱得好。"他哈哈大笑,不再顾忌地在我嘴里横冲直撞。

我看不见自己现下的具体情况是怎样,但一定很狼狈。耷拉的下巴,撑起的嘴巴,进出的紫黑性器。与其说是人,还不如说是充气娃娃。

他像之前那样咆哮把他腥稠液体全部喷到我嘴里,嘴里喉咙胃里都是他恶心的味道,我拼命咳嗽。

"哈哈,真是乖孩子,都吃进去了,是不是因为还没吃饭肚子很饿啊。"他把性器在我脸上摩擦,我相信自己的脸一定很红。弄了一会,他刚刚发泄过的性器又涨大起来,这回没有在我身上逞凶,而是趴到旁边的蓝虞身上。从啧啧的吸吮声知道他正在啃吻蓝虞。

他的精力很好从第一次就知道了,但这次显然比之前更兴奋,他在蓝虞身上发泄完後,就又在我身上的发泄,塞进我嘴巴的性器沾满了他和蓝虞的混合味道,好恶心,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对待,但从别人後庭抽出的性器再往我嘴里抽送,这种感觉再做一百次也是不习惯的,我不是变态!

等他终於满足地离开我们时,已经是早上五六点了。

他要我们去清洗身子时,我跟蓝虞才知道那个绑在我们腰上的锁链的作用。为了防止我们逃跑,在吃饭洗澡时,他就把锁链伸长到一定长度,让我们可以自由活动。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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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附近有个女人疯了,他家人就是用一条链子绑在她的腰际。现在我的情景跟她有何区别,我是还没疯,但这样呆下去,我会发疯,我从不是坚强的人。

每顿他的手下都会把食物端进卧室,他已经不让我们出卧室了。他手下把食物端给我们时,会故意用手碰我们裸露的身体。

蹂躏完的身体被送进浴室清洗,然後继续被蹂躏,日夜重复。蓝虞的脚还有机会动过,因为他是用下身满足他,而我用嘴。

"蓝虞,我要疯了,这是第几天?"眼睛盯著窗外,也许其他被绑来的人都已经走了吧,只留下我们两人在这里继续受这种非人的苦。

"有半个月了吧。"蓝虞已不若刚来时那样冷静了,他经常一个人发呆,不知在想什麽?

"蓝虞,我告诉你我的事,好吗?"跟人倾诉也许能减轻心中的烦躁。

我跟蓝虞讲那件背德的往事,那个乱伦同性的禁忌之恋。

凌辰,小我一岁的弟弟,我们在今年暑假说了有关分手的那个字眼"不要在一起",我踏上了与他没有任何交集的城市,直至被绑到这个该死的地方。

"这下,真的跟他断得一清二白了。"

"不想再跟他在一起吗?"

"不会,我们不是小孩了,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更何况我怎麽可以用这副被人玷污过的身体去爱他呢,蓝虞,我跟他有洁癖的。"

"是吗?因为被人玷污过所以就不能爱他。"蓝虞的声音很低,好象想起了什麽。

他有秘密,我知道,但我不会强迫他说的,就像我自己的事,我想说那我就会说,不想说翘我嘴巴我也吐不出一个字。

其实这些话我原打算藏在心里一辈子的,所有的快乐悲伤全部埋入心里,直至在体内熔化。今天会跟蓝虞讲,因为这被人锁住的日子快要把我逼疯了,我需要那些与自己最爱的人的往事来让自己多撑几天。

7月,我跟凌辰结束了禁忌之恋,8月我掉进了用精液构筑的牢笼。

(8)

我是被一阵枪声吵醒的。

"怎麽了?有人来救我们吗?"我转头望向身旁的蓝虞。

蓝虞看起来很兴奋,眼睛是我从未见过的晶亮。"来了,你们来救我了吗?"蓝虞哭了,很小声地抽泣。

我一直以为像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哭的,可现在他却在我面前抖著肩膀,他真的哭了。

"蓝虞,你怎麽了,不要哭啊。我可一次都没哭,你怎麽可以哭呢。"我不知怎麽安慰他,说出的话有些好笑。其实我现在也很兴奋,但没有哭的感觉,终於可以逃出去了吗?

卧室的门被推开,进来两个人。我张著嘴看著他们。

"蓝虞,大哥来了。"其中一个走到蓝虞面前,而蓝虞脸上还挂著泪痕,那人用手抹去蓝虞的泪水。那手修长漂亮,却看得出是双男人的手,正如他精致的脸蛋带给人的感觉却是帅气。

我一会看摸著蓝虞的脸的男人,一会看站在一旁的男人。我呆了,因为这两人是双胞胎,一样上挑的眉眼很安静。

"这就是跟蓝一块被关的人啊。"站著的男人开口了,声音跟先讲话的男人一模一样,都是带著一点上扬的音调,很稳重。

这两个是我见过最矛盾的人,与外表不符的谈吐,与谈吐不符的气质。

蓝虞的大哥拿著一把钥匙给我们解开束缚。久被禁锢的身体终於恢复自由,我大大地伸伸懒腰,心里也放松下来。

"这麽快就放心了。"可能是我的举止太夸张了,站著的男人问我,口气倒不是疑惑,应该说是觉得有趣。

"嗯,你们看上去很可靠。"我朝他笑笑,这是我的实话。从见到他们进来开始我就知道自己得救了。

"二哥,他叫凌伶。"蓝虞也走到我旁边,他身上披著一件外套。我才想起自己身上一件遮蔽的东西都没有,刚才太兴奋了竟然忘记这了,窘迫地躲到蓝虞身後。

"壬少爷,泉少爷衣服拿来了。"有个人进了卧室把两套衣服递给蓝虞,"蓝虞少爷。"

"谢谢。"蓝虞接过,把其中一套给我。

快速地穿上衣服,我在心里嘀咕,这蓝虞是什麽来头,少爷这个称呼在我的认知里只有电视上才会出现。

没继续呆下去,我们很快就下楼了,到了下面才知道外面早就乱成一团了。那些跟我们一起抓来的人,都没放走。从地下室出来的那几个,眼窝深陷进去,全身发臭。一定是一直过著一顿一个面包,吃喝拉撒全在那里的生活,姓丁的太狠了。也看到当初那个害我们不能逃跑的私企老板,见我看了他一眼,他把脸撇到另一边。现在我对他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生气了,不过是一个不想吃亏的人,我也不喜欢自己吃亏的。

"壬少爷,泉少爷,丁浩还没抓到。"丁浩应该是那个丁哥的全名。

"不用找了。"这对双胞胎长得很像,但我能感觉到刚刚讲话是蓝虞的二哥弟,大概是我的直觉又更上一层楼了吧。

我们是最後一拨离开这的人。我跟在蓝虞的二哥後面,正要上车时,眼尾瞄到一道光线,是一把银色的枪。我也真嫌自己命太长了,竟然跑去给蓝虞的二哥挡枪。

"砰"

"痛!"

现场一下紧张起来,还在车下的人四处找那个开枪的人。

我苍白著脸,捂著擦破皮的胳膊,在我扑向蓝虞二哥时,他推了我下,使我逃过一劫。

"凌伶,你流血了。"在车上的蓝虞下车走到我旁边。

伤是不重但皮被蹭破实在疼,我歪著嘴想扯出一笑容,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别作鬼脸了,大哥,带凌伶去医院吧。"蓝虞跟他哥哥讲话声音很轻也很小心翼翼,好象很怕他们。

"嗯。"他大哥只是应了一声,就跟他二哥讲话,"是那个丁浩吧,还有点能耐。"

"是啊。"他二哥笑笑,很淡,但很可怕,蹲在他面前的我不禁打了个冷战。

一会去找的人回来了,但空手而归。"壬少爷,泉少爷,那小子太会溜了。"

"泉,回去吧,找这种小角色浪费时间。"这下弄清蓝虞哥哥们的名字了。

"那走吧。"说完,

这两个兄弟就上车了。蓝虞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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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眼,又看了我一眼,看我的眼光带著内疚,是因为他哥哥没继续找那个丁浩为我出气吗?

蓝虞的哥哥并没有把我送到医院,而是带我去了一个地方,一到那里就有个医生在等我们。因为不是大伤,简单的包扎後,那医生就离开了。

"这是给你。"一张支票放在我面前,是泉。是为蓝虞还是为他?我看著他的眼睛这样问他。

"这是你应得的。"他没有多说其他。r

我拿著支票,指头在上面摩挲著,这东西我是第一次见到,我看了上面的数字,没有,空头支票吗?真是有幸。"我不想要。"

"哦。"对这个答案他似乎并未吃惊,"那你想要什麽?"

我站起来,对他笑笑,"我该回学校了,我已经迟到一周了。"

他继续坐著,双腿交迭,眼睛看著正跟壬说话的蓝虞,"那你是要我帮你入学。"他甚至没有用疑问的语气问我,自信的男人,却不让人觉得自大。

我学他把眼睛看向别处,刚刚太兴奋了,现在冷静下来,一些疑惑的地方也浮出水面了。蓝虞的哥哥们绝对不是什麽好角色,也许蓝虞也一样。不然他被抓时能那麽冷静吗?家庭环境使然吧。其次就是我的入学,现在已经9月9号了,而报名时间是3号,我已经迟到一周了。不知道学校还肯收我吗?如果我猜得没错,蓝虞的哥哥完全有能力帮我。权利这东西我今天算是看懂一些,因为今天来救我们的不是警察,而是蓝虞哥哥的私人部队。单凭这一点,就足以判断他们的实力。

"你想要什麽。我们都可以帮你,不过应该不会想要我的命吧。"

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我在心里嘀咕,但没说出来。我现在是跟他你一句我一句,好象聊得蛮热络。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很危险,远比丁浩危险。刚刚在车下的微笑就可以看出了。

蓝虞好象跟他大哥谈完了,向我们走过来,他大哥没有跟过来上楼了。

"凌伶,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读书。"

"那也好,不过现在应该开学了吧。"

"嗯。"

"你把资料给我,我明天叫人给你办理手续。"泉讲完,就上楼了。

(9)

剩下我跟蓝虞的一楼,感觉空气忽然变得可爱了。刚刚跟泉在一块,我看上去好象蛮厉害的,其实心里打著颤。

"你真厉害,能跟我二哥聊那麽久。"等他二哥走远了,蓝虞走进我身边悄悄跟我说。

"你怕他。"我问他,他的举止确实也让人有这种感觉。

"不是怕。是、、、说不清,有机会再跟你讲吧。"他欲言又止。

"我可不想以後再见到你,都怀疑这次会这麽倒霉就是因为碰上你,我天天跑出去逛街都没事,就你坐到我旁边後才出事。"他不想讲,我也不勉强,跟他开著玩笑。

"我才倒霉,第一次来中国玩就出了这麽大的事、、、"

来中国?我睁大眼睛上下瞄他,"你不是中国人?"除了长发这点可能有些不一样,但现在也有中国男性留长发,只是没他这麽长。

"我是日本人,来中国玩的。"他说完给我来了个90度弯腰,差点没把我折煞。

推推他,又伸手想捏他的脸,被他躲开了。"干什麽,又捏又碰的。"

"我没见过日本人。"这理由让他皱起眉头,然後说句无聊。

这话让我火大,"什麽无聊!"

见我生气他也不说话,一般人这时候都会过来说几句好话,这蓝虞真的很怪。气氛有点冷,我坐下去,站著说话更尴尬。他也坐下来,脸有点红,大概觉得自己刚才太冲了吧。以前都是我比别人脾气大,也都是别人迁就我,可这蓝虞比我还大爷,只好我来迁就他了。

"什麽时候我去日本,你可要来接我。"我找话题的本事向来很烂,扯了个八百年後的事。

"嗯。"他的回答怎麽听怎麽勉强,我的脾气本不是很好,这下也不想理他了。我好心找话题,可他却冷漠以对,太不给我面子了。

※※z※※y※※z※※z※※

第二天我就离开他们,我得回学校处理一些事情。

到了宿舍只有两个人在。

"我叫凌伶,是这个宿舍的。"

"你是凌伶?不是不来念吗?所以就把床位给别人了。"那两个人很惊讶地看著我。

"怎麽会这样,我早就来了啊。"我指著我右手边的床铺,"这是我的床铺,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这才注意到,那个位置已经没有我的东西了。

"啊,那是你的啊。我们以为是大四的学长不要扔在宿舍,所以把它们、、、、、、扔了。"我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们到最後也小心翼翼地看著我。

"扔了!"我怒吼过去,这到底在玩什麽,我早来了,反而没地方睡,宿管科那边我不是有签到了吗?怎麽又说我不来念了。

结果他们告诉我的原因,让我差点没发飙,宿管科的登记簿被某个阿姨的小孩玩火时给烧了。而学校规定一周未到校者,视为自动放弃入学,今天正好第八天。

"你这麽早来怎麽会现在才到,不会是?"其中一人用怪异地眼光看我,而他旁边的同学也用同样的眼神看我。很奇怪他们的表情,我问他们怎麽这样看我。

"8月底发生一起人口失踪案,而昨天这些人都出现了,而你的时间也跟这件事撞上了。"

"我说你们这是诽谤,我同学跑过来要带我N 市去玩,玩到今天才回来。"我早就做好应对准备了。

"你小子好运啊,N市可是旅游圣地。不过现在学校已经把你视为自动放弃入学,你也太不小心了,时间也抓点,入取通知书上都有注明这点。"

总不能告诉他,我那时跟我弟弟处於分手边缘,没心思看那录取通知书。我随便扯个理由就出了这间宿舍。

这下真的麻烦了,行李没了,大学也上不了。我回到蓝虞他们那里,到那见他们正收拾行李准备回日本。

"事情办得怎样?"蓝

虞过来问我。

我耷拉著脑袋坐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念不成书了,超过入学时间了。"

"我二哥不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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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帮你吗?不用担心。"蓝虞今天倒是和善很多,不知是不是因为要回自己国家的原因。

"我的行李也被扔了,这回是大麻烦了,气死我了,真不想念这鬼书。"我倒向沙发向他大发牢骚。

"要不跟我回日本得了。"

蓝虞随便开的玩笑让我深思起来,去日本也不错。我身上发生了这麽多事也没什麽脸回老家了,而且这里还有个凌辰,这始终是我心中的一个疙瘩。

"好,我要去日本。"考虑好我就向蓝虞宣布,他却被吓得不小,直喃著我只是随便说说。

"干嘛那麽怕我去日本?"我问他,他好象是真的不愿意我去日本,"你们只是把我弄出去而已,接下来的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所以就算我到日本也不一定能跟你见面。"

"这样啊。"蓝虞的语气明显地舒了一口气,"那我帮你跟我二哥讲下。"

他二哥很乾脆地就答应了,本来他们是今天晚上走的,由於我的事要推迟几天,第三天所有手续都办好了,再一次感慨权利、金钱。当晚我给家里打了电话,只说我的一个朋友要支助我去日本读书,钱等我将来工作後再还给他。

这个理由很牵强,他们完全不相信,他们唯一相信的是我今晚就要出国了。

"阿伶,你在想什麽。出国,国外有什麽好的、、、"电话基本是妈妈在讲的,爸爸偶尔接过来讲几句。

"妈,我想跟辰讲话。"

我听到妈妈对凌辰说要好好劝我。

"伶。"电话里传来熟悉的声音,我鼻子一酸差点就哭出来,从来A市起受的苦都想向他倾诉,但我没有,拼命忍住了。

"爸爸妈妈以後就靠你了,还有姐姐。"

"真的是你朋友支助你吗?"凌辰怀疑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嗯,是刚认识的朋友,很可靠,我不想呆在中国了,我想离开这里,我受不了这个地方。"我语无伦次,却也是我的心声,从跟蓝虞说要去日本时,我才知道自己多想逃避,逃开这个满眼都是回忆的国家。那些好的坏的全都一股脑儿涌进来,我的心没有大到足以容纳一切。远离熟悉的地方,然後一件件地淡忘,直至消失,我这样告诉自己。

凌辰不再说话,一旁的妈妈一直催他劝我,他一句也没劝,最後把电话交给妈妈,从话筒里传出的微弱声音,我听见了他对妈妈说,"伶,有他的打算。"没有多说什麽?

到最後妈妈哭著答应我,爸爸倒是开朗,只叫我多注意身体,有空打电话回家。

放下电话时才发觉自己嘴巴旁的咸味,原来我没有忍到最後。

我没有行李,只拿著他们给我的护照等一些身份证明的资料,飞机是晚上10点开。我出了门,刚踏出去的脚赶紧收回,我看到了什麽,蓝虞跟他的大哥在接吻,那个吻绝对不是兄弟之吻,浓烈得我站在这麽远的距离都能感受得到,而更让我心脏差点停摆的是,他二哥就站在一旁。

不敢深想下去,这种事局外人最好闭嘴。我在房间等蓝虞过来敲门时才出去,看见他红肿的唇也当作没看见。

(10)

上了了飞机发现就我们几个人,问了蓝虞,原来是私人飞机。

"对了,你们怎麽都会讲中国话。"我躺在座位上,上回就想问,被他一句无聊,弄得我没心情问了。

"我父亲是中国人。"

"那你是跟你父亲姓?"

"嗯。"

"哦。"

我跟他真的很容易冷场,每次都是这样讲到一半就没话讲,然後两个人相对或相背无言。某种程度上讲我并不讨厌这样的氛围,因为我喜欢宁静,不过以前都没碰过像他这样古怪的人,当然也不可能碰上这样的事。

我们不讲话,他的两个哥哥也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到日本时已经凌晨两点了,实在不明白他们为什麽要晚上出发。

下了飞机直接就进了一栋房子,既然有飞机,那飞机场肯定也备著的。

房子很大,我们一进去,早就在那待命的下人就带我去二楼的客房。

进了房间就看见床上放著一套从里到外的衣服,床下还有一个箱子,我过去打开一看是几套衣服,应该是给我的,心想那个泉考虑得真周到。拿起衣服去浴室洗个澡,出来後,正好听到外面有人在敲门。我边擦著头发边往门走去,开门了是蓝虞在门外,我猜也就他会来找我。

"肚子饿吗?还是先睡觉?"他走进来问我。

"先睡觉,要跟我睡吗?"我关好门走在他身後。

"不,过来看看你。"

我见他没什麽事就把推出去,"我要睡觉了。"

"哦,那我出去了。"

"帮我把门锁上。"我继续擦拭著头发,快要干了。

"好。"

拿条干毛巾垫在还有点湿的脑袋下,我就直接躺下去睡了。

※※z※※y※※z※※z※※

第二天,反常的没睡懒觉,7点就起来了,也就是说我昨晚只睡了5个小时。梳洗完毕,开门往楼下走,只有泉在。见我下来他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他手中的书。我见状也不敢上去理他,倒是一个下人打扮的女孩过来叫我过去吃早餐。

坐在大得离谱的餐桌吃著日式早餐,还真冷清。吃完早餐回客厅时,泉还坐在那看书,这回他跟我说话了,"三天后就安排你去学校念书,你想去哪里?"

"京都。"我回答得很快,早在飞机上时我就想过了,如果可以让我选择的话,我要去京都,因为这名字听起来很安静,而我喜欢。

"嗯。"他应了我一声,又低头看书。

我没趣地上楼,碰到正要下楼的蓝虞,他看起来很累,应该不是刚跟他大哥欢爱一场吧,我甩甩脑子里的色情想法,跟他打声招呼就进房间了。

在蓝舆家住了三天,期间没有见过他父母,他的大哥也没见到,到第一天的下午连泉不在了。我一个人呆在房间很无聊却懒得去找蓝舆,蓝舆除了当天晚上来过我房间,之後再也没来过。

到第三天的中午,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男人进来跟我说,入学手续已经办好了,下午就可以过去。这话赶人的意味很明显,我当场脸就一沉,但没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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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麽多事,我已经学会忍耐了。笑著对那人说麻烦了,也接过那人给我的一张银行卡,就开始收拾行李。倒是走的时候蓝虞出来说要送我,我拒绝了。

"不用了,我一个人过去就行了。"没有对他们发火,但我至少要保住自己的尊严。

"反正以後也不会见面了,没关系的。"真不知道这个没关系是对我说的,还是对他说。

"算了,你哥哥要是生气就不好了。"我继续拒绝他。

"跟哥哥没关系,是我自己想送你。你别说了,就这样。"到最後他倒有点在求我,声音软软的,让我跟著心软。

这回没坐飞机,是坐新干线过去的。到了外面,才庆幸有蓝舆来送我,那些对我来讲都是"多,跌,丝"的日语,我是有听没懂。

到了京都直接坐计程车去他们给我安排的学校,是一所语言学校。蓝虞跟我去了趟宿舍,下来後说陪要我去买日用品。这回我直接答应了,因为知道现在的我是人生地不熟外加语言不通。

"我想先给我家人打个电话。"想想也该给他们打个电话报平安,之前在他家里,没人理我,我也不好开口。

"好的。"

接电话的是妈妈,听得出来她很高兴,也松了一口气。嘱咐我要注意安全等,妈妈就挂了。凌辰没接,他这时刻不在家。

"打完了。"蓝虞在外头等我。

"嗯,走吧,先吃点东西,再去买饭。"现在都下午四点了,虽然离晚饭还有会,但今天也算劳动量蛮大的。

"好。"蓝虞本来要带我去吃日式料理,被我拒绝了。

"去吃麦当劳。"在他们家吃了三天的日式早餐,对我来说都是偏咸。这样还不如去吃炸鸡类的通行食物,保证可以下咽。

蓝虞没有反对,那些在有钱人看来是垃圾的食物,他也吃得津津有味。让我想起在地下室时,他吃面包也是毫不犹豫。他一点也不像富家子弟。

从麦当劳出来时已经5点了,街上的人渐渐多起来,已经到下班跟放学的高峰期了。我跟蓝虞赶紧到最近的超市买东西。买完东西往回走时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丁浩,他怎麽会在这里,这里是日本啊!

"终於找到你们了。"丁浩阴狠站在我们对面朝我们"微笑",这一笑配上他不知几天没刮过胡子的脸,我跟蓝虞差点没跪在地上。

"快跑!"我朝蓝虞大吼,同时把手中的东西全往对面的丁浩扔去,虽知道自己没有他那麽大的力气,但这样至少能绊他一会。蓝虞也学我把手中的衣架扔向丁浩。

"你们两个婊子,胆子很大啊!"丁浩阴狠的声音从对面传来,我跟蓝虞跑得更快了。

这回要是被他抓到,不死才怪。可丁浩的速度很快,我回头看他竟然只离我们5米多的距离。

"蓝虞,跑快点!"

我对蓝虞说跑快点,自己也拼命撒著小腿跑,这时才会在心里感慨为什麽以前就不好好练习短跑长跑呢。

刚刚跑时天还是亮著,等我们稍稍回过神时已经黑了,而那个丁浩还在後头追我们,嘴里还不停地喊著,"你们两个婊子,被我抓到,不奸你们个三天三夜我就不姓丁!"他这样一说,我跟蓝虞不加快速度才怪。

"凌伶,往这边跑。"蓝虞带著我跑进一个隐秘的树林里。

"我们、、、都都跑到、、、郊郊区、、、他、、、怎麽、、、还在追啊、、、"我气喘吁吁地跟在蓝虞身後。

往树林跑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敌人容易迷路,坏处就是我们也会迷路。等我跟蓝虞发现丁浩没在身後追後,同时发现我们迷路了。

"蓝虞这是哪里?"这回天完全黑下来了,伸手几乎不见五指了。

"我们直直往前走应该有出路吧。"蓝虞也不太肯定,虽说这里是他的国家,但在被夜幕罩临的树林,他跟我一样一头雾水。

我们起初是用走的,到後面已经是用跑的了,这个树林很大,我跟蓝虞又走又跑地都过好长时间了,还不见出口。

"蓝、、、虞、、、我们、、、不会死在、、、这吧、、、"

"不、、、会的、、、"

如果真的死在这,我绝对要化成厉鬼,没被丁浩弄死反被一个树林整死,怎麽想怎麽冤。

"凌伶,看到光线了!"蓝虞跑在我前头,兴奋地向我喊道。

"真的!"我跑到前面,果然是光线,还有房子。

第二章 受辱

(1)

我跟蓝虞朝那道光线和那栋房子狂奔过去,走近了才发现那是一个占地很广的类似军营的地方,我们刚才看见的房子是个厨房。我跟蓝虞偷偷溜进去,还没进入就被一声大喝给吓在原地不敢动。

"谁!"一个厨师打扮的男人走出来,见到我们後,好象知道我们是谁似的说,"被饿肚子了?进来吧。"

他招手要我们进来,一边走一边说,"还好现在就我一个人。"

他肯定认错人了,而且他讲的还是中文,但这里是日本啊。我上前拉拉他的衣袖,"叔叔,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是跑到这来的。"

"认错人?"他回头奇怪地看著我们,"你们是跑到这来的,怎麽可能?这里根本就出不去,没有那些、、、"讲到这里他赶紧把嘴捂上,好象那些什麽是禁忌。

出不去?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看。

"怎麽可能,我们就是从外面进来的。"

"不可能!"听到我们的话,那厨师忽然激动起来,"你们是不是被人弄疯了,在这里胡言乱语。这里没有人能逃得出去,除了死和、、、"後面的话他还是没有说出来。

我跟蓝虞开始著急了,他不像在说谎,那这样能够进来的我们岂不是很怪,"叔叔,我们真的是从外面进来的,我们被一个人追杀一直跑,然後就跑到这来了。没骗你,真的。"

我跟蓝虞来回上前跟他说了好几遍他才相信,之後他就坐在椅子上,两眼发呆,"你们死定了,死定了、、、"他不停地说著我们死定了,让我跟蓝虞心都提到嗓眼上。

"叔叔,别吓我们啊,我们要出去。"如果按他刚才说的话,凭我们的力量是出不去的,但我们又是怎样进来,还是说这地方是有进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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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

"出不去的,你们两个孩子往哪逃不成,还往这逃。你们知道这里是什麽地方吗?这里是性奴集中营!"性奴集中营五个字他说得很重。

性奴集中营,根本没听过的东西,集中营这个词知道,但加上性奴,我心里生起一阵恶寒,那是什麽东西。

见我跟蓝虞脸色苍白,他也未多说,只说我们是这麽多年来他第一次见到的自己从外面进来的人。

自己进来的,如果可以,谁想进来,但目前最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出得去吗?问那个厨师,他说绝对不可能的。

"你们先吃东西吧,反正明天你们就知道自己的命运了。只希望你们够坚强,能熬到头。"

从开始到现在,他讲的话,总带著很黑暗的东西,而那些东西是什麽呢?未知的未来并不让人害怕,而未知的恐怖未来,除了抱紧身子哆嗦,我跟蓝虞还有什麽方法拯救自己吗?

"叔叔,你告诉我们这里到底是什麽地方吧,这样什麽都不知道,真的很不安。"眼前的这个厨师是我们唯一能够抓住的荆棘,扎手、流血,但厚实和些许安心

厨师在我们脸上来回扫了几遍,最後像下定决心似地坐到我们旁边,"也好,我就告诉你们吧,反正你们早晚也得知道。这里是几位大人一起建筑的性奴集中营,每三个月他们都会来这挑选满意的性奴带出去,所以你们想出去的话,只有一条活路,那就是成为最优秀的性奴。

从他的敍述中,我们多少了解了我们目前的处境。

性奴集中营由几个有劝有势的大人物共同出资集建的,至於有几位大人,没人知道,而这个性奴集中营成立的时间也没人知道。

这里除了性奴还有一些负责生活起居的人,比如旁边的厨师。那些大人平常不会来这里,也没有派人管理这里,所以这里完全是自由主义,讲白了就是三不管地带。那些大人只管每次来时能否挑上满意的性奴,至於在这里生活的所有人是死是活他们根本不关心。9月份的挑选已经过了,我们最快也要到12月份才能出去,只是我们能熬到那个时候吗?

"虽然他们的身份都是性奴,但彼此间的斗争非常激烈。每个人都希望能及早被挑选出去,这个鬼地方没有人愿意呆下去。还有,你们别以为都是性奴就没人会侵犯你们,这里是性奴调教性奴,一些狠心的性奴会把人活活玩死。所以有些人呆不下去就自杀了,发疯的也不是少数。"

越听越怕,这样的地方会存在吗?还是说笑而已。

"叔叔,那你是怎麽会来这里的?"既然是这样的地方,应该没人会愿意来这工作的。

"我当时还在中国,看见一个招聘启事,说到日本当厨师,一个月2万块。我一想条件这麽好,而且还是在国外,将来说不定可以把家人带出去,就这样跟著和我一起面试合格的人来到这里。不过一起来的,只剩下我一个了。"说到这,他低下了头。大概想起什麽?

"叔叔。"我跟蓝虞轻轻唤著他。

他抬起了头,不是刚才平和的脸,而是透著无法掩饰的赤裸裸的悲愤,"我侄子当时跟我一起来,他长得很秀气,才初中毕业。虽然是以厨师的身份被招牌的,但却被那些性奴活活玩死。还有一个疯了,自己从顶楼跳下去。"

这话有点歧义,照顾的人反而受制於被照顾的人,我问厨师,"为什麽那些性奴可以玩你们,不是你们在照顾他们的起居吗?你们可以不给他们做吃的,饿他们几顿。"

"那不行的,我们早被告知如果不好好做事,家里的亲人就得遭殃,没人愿意冒这个险。"

说到这就明白了,那些大人既然能够建起这麽一个集中营,还能跑到中国招牌员工,势力说不定是跨国的,就跟蓝虞的哥哥一样。

"那你们的生活用品哪来的?"按厨师说的,这里应该是全封闭的,那生活用品又是哪来的,如果是从外面运进的,那就不算全封闭了,但这样又跟厨师讲的话相矛盾了。

"这还不简单,这里有菜园,果园,也有一些天然养殖的海鲜,所有的东西都是自给自主。"

这话,让我跟蓝虞不知所措,如果真是这样的地方,我们怎麽可能呆得下去。难道真要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一个优秀的性奴,只怕还没熬到三个月後,就被人玩死了。

我跟蓝虞愣愣地坐在那,直到厨师端来两个餐盘才回神过来。

"我姓张,你们叫我张叔就可以了,吃完饭你们就走吧。"

"走,张叔,我们走去哪里,我们不能呆在你这里吗?"握著张叔递给我们的餐盘,忐忑不安地问他。叫我们走,既然这里已经出不去了,我们还能走到哪里?

"我不能把你们留在这,要是被发现了我会死的。虽然这里没人管理,但也有它自己的规矩,尤其被那些在这里威风的性奴发现就更糟了。"

可以理解他为什麽不敢收我们,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再大的胆子,也磨没了。

"张叔,我们吃完饭就走。"

张叔有些愧疚地看著我们,这就足够,虽然他不敢收留我们,但至少他还是关心我们的。我朝他笑笑,希望他不要那麽内疚。

"你们也不要担心没地方睡,这里有很多空房,随便找间睡就可以了,毕竟死了那麽多人。"後面这句话让我跟蓝虞浑身发抖,难道我们今晚要睡在死过人的屋子里。

没有再多逗留,吃完饭,我们就离开了,不希望自己害了人家。

(2)

出了厨房,才发现厨房是在很偏僻的地方。这时天已经黑了,而旁边没有任何路灯之类的。我跟蓝虞就著月光往前走,忽然一道凄惨的声音从林子的一边传来。

"嘘。"蓝虞用手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後我们慢慢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处。

来到近处,我跟蓝虞赶紧躲在一棵树的後面,透过月光,一个大约15岁的男孩光著下身趴在草地上,雪白的屁股被迫挺起,那里正有一根粗壮的性器来回快速地抽动,而他的嘴里还含著一根。他身後还站著几个男孩,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都是男孩,因为有一个看上去比较大,感觉有20多岁了。

那些人一边玩他,一边说著什麽,是日语我听不懂。不过也能猜得出肯定是些猥亵的话。

那几个人轮流强奸那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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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所有人都满足完後才离开,留下男孩如被丢弃的布娃娃。

从头到尾,我跟蓝虞大气不敢出一声,等他们都走了我们还憋著气。那男孩在事後一会自己爬起来走了,看他踉踉跄跄的脚步肯定受了不轻的伤。

"蓝虞。"我倒在树干下,大口大口地喘气,"我们还能活得下去吗?"

"上回没死成,这回也不会死的。"蓝虞也喘得厉害。

"那我们现在去哪?我是不敢去找房子了,要是被他们发现,说不定也被那样玩。"一想到被那麽多人轮奸就毛骨悚然。

"我也不想去找房子,我们就在这里睡吧。"

这个时候是9月末,蚊子不是很多,尤其到了後半夜蚊子基本跑光了,但後半夜的温度是直线下降,而现在就是後半夜。"好冷。"我说著往蓝虞靠得更近了,他也更往我靠近,到最後我们是抱著互相取暖睡过一晚的。

第二天是被小鸟叫醒的,揉揉眼睛看著站在树上不知名的小鸟。如果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景象倒是享受。但一想起目前的处境,这悦耳的鸟声,已是恼人的吵闹,我朝小鸟挥挥手。"扑扑"两声,那小鸟甩著翅膀飞走了,不知道是不是我太敏感了,那小鸟看著我的眼睛充满同情。我甩甩头,笑自己胡思乱想。

"凌伶。"

身下传来蓝虞的声音,我回头看他,揉著眼睛的他还真可爱。

"我们都要活著。"我握著拳头为我们加油。

已经能听见从不远处传来的走动声和说话声,最重要的时刻终於要来了。

"就这样出去吗?会不会被吃干抹净啊?"我用轻松的语调问蓝虞,但内心已是干劲十足,想活著,小心是最佳的武器,这时的我是这样想的。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不过除了直接走出去还真不知有什麽办法。"

"要不要去找个靠山再出现。"我笑著跟蓝虞开玩笑,不过是想掩饰紧张,等下出去,说不定当场就被人扑倒。

"走吧,呆这里也没用。"蓝虞先站起来。

经过野外的一夜,我跟蓝虞的衣服都皱巴巴的,头发也有点乱,整个人看上去有点落魄。

我们顺著昨晚那几个人离去的方向走,没一会就走出树林,迎面而来的是类似大操场的空地。不过这回操场上只有几个人在,看他们的样子倒像在散步。看见我们出来,只是看了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

"蓝虞,他们不会以为我们是性奴吧。"

"有可能,如果这样的话,这里的性奴应该很多,所以他们才没有怀疑。"

我们稍稍松口气,朝操场走去,走到中央时,听到有个人跟我们说话,他说的是日语,我听不懂。

"蓝虞,他说什麽?"

蓝虞的脸色有点紧张,不会是被人识破了。果然,蓝虞说,"他说从没见过我们,问我们是刚来的吗?"

蓝虞转头对那人不知说了什麽,那人十分激动地摇著蓝虞的肩膀,我赶紧上去,把那人拉开,转头看蓝虞,蓝虞跟我一样苍白著脸,难道眼前这个人识破了我们的省份吗?我跟蓝虞前膝弯曲,後脚跟离地,作好逃跑的准备。可那人却不再缠上来,只是临走时的眼神,充满嫉妒,还有杀意。

杀意!为什麽?我们只是第一次见面,他竟然想杀我们?我问蓝虞,"你对他说什麽了?"不会是蓝虞说了什麽得罪了他吧。

"说我们是新来的。"蓝虞也一脸糊涂地看著离去的那人。

"啊!"蓝虞尖叫一声,吓得我直抓著蓝虞的手,顺著他的视线看过去,是刚才那个人,他站在不远处盯著我们,眼中的杀意已经是透骨的明显。看我们看向他,他若无其事地转过身,似在掩饰什麽?

"蓝虞。"我跟蓝虞一起回头,那眼神太恐怖了,我们还很弱小的胆子无法直视。

"凌伶,你得学日语了,不然会很不方便。"蓝虞转著话题,一直想著那人的眼神,只会让我们越想越怕。

不过蓝虞这话倒说得没错,虽然昨天碰上的张叔是中国人,但之後碰到都是讲日语的。

"我们先去找间房子吧。到时你再好好教我日语。"

走过这个大操场後是几栋类似宿舍楼的楼房,每栋都有五层。我跟蓝虞随便钻了一栋进去,同时在心里祈祷这栋里有空房。

迎面下来几个人,见到我们,说了几句话就走了。

"他们以为我们是新来的。"蓝虞给我翻译。e

这样看来这个集中营还有补货的,既然每个季度都有人被挑走,那有新来的人也很正常,这也难怪那些人看到我们没有起疑。但现下让我更在意的事倒不是这,而是语言的不通,这样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蓝虞赶紧教我日语。"

"我会教你的。"

上了二楼,有个棕色头发的男孩好象刚睡醒的样子,推开门出来。他的房间就在楼梯口,正好跟我们转弯的脸对上,他好象吓了一跳,但他的下个动作却让我吓了一跳。他伸出手摸我的脸,摸得很仔细,嘴里还讲著什麽?

"他说你的皮肤很好。"蓝虞在旁边做翻译。

不会就因为这在那摸我吧,我低嚎一声对蓝虞说,"你叫他别摸我了。"

"为什麽别摸啊,反正也得让人摸。"喝,我转过头,这个正摸著我的男孩讲的是中国话。

"看什麽看,你不会以为这里就你一个中国人啊。"那男孩眼尾上挑,应该是在瞪我吧,不过感觉更像在挑逗我。

"这里还有空房吗?"蓝虞问他。

"有,我隔壁那人刚死。"那男孩说得轻松,好象死了只蚊子一样,我跟蓝虞听了只有一个反应,抱住胳膊缩了缩身子。

"有什麽好害怕的,以後你们也会习惯了。"对我们的恐惧,那男孩只是冷哼一声。

也许我们以後也会跟他一样习惯,说不定看见死人,还敢上去摸几把,但现在的我们还是正常的人。

"凌伶,我们就住那吧。"

我明白蓝虞的意思,与其去乱找,还不如就在这住,免得遇上麻烦。

"你怎麽会有两个名字?

"那男孩忽然指著我,一脸的怀疑。

我愣在那,一时没反应过来,还好蓝虞聪明,对男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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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惯这个名字了,一时没改过来。你叫什麽?"

"我叫紫,那他叫伶吗?"紫相信了蓝虞的解释。

"嗯,他叫伶,我叫虞。我们先去房间了,再见。"避免继续穿帮,蓝虞赶紧拉起我进了紫的隔壁。

门没关,一推就进来了,很乾净的房子,还有个靠外的窗户,蓝虞过去打开,清晨的凉风马上就跑进来,屋内的些许燥热也被吹散了。这样的房间,不说的话根本不相信有人死过。我走过去,推开旁边的一扇门,是一个很大的浴室,浴室上面还有几个吊环挂著。其实不只浴室大,房间本身也很大,不过房间除了那张显眼的大床,基本都是空地了。这个房子的设计太明显了,根本只为性存在。看著这样的房间整个人就发抖起来。

"蓝虞,以後我们就得在这生活了?"

"以後要叫我虞,伶。"蓝虞严肃地看著我,"从刚才来看,这里的人都没有完整的姓名,也许每个人只用一个字代替名字的。"

蓝虞说得没错,但伶只有辰才那样唤我,想到以後这个单字要让其他恶心的人唤心里就不舒服。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刚才我也想不出其他名字。你就用这个吧,只要能活著,比什麽都好。"

"嗯。"我点点头,现在不是我任性的时候。

忽然外面传来吵起来,我跟蓝虞害怕地缩缩身子,不会是抓我们的吧。

"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3)

推开门,看见不少人从房间走出来,但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走出来。有点奇怪,我仔细地看著出来的人,很快就发现原因了。

"蓝、、、虞,你看,好象门牌尾数是3、6、9的都出来了,我们的是2。"

一层有9间房子,我这间的是2-202,我对门的是2-201,紫是2-204。紫的旁边就是楼梯了,所以我这一排过去只有四间房子,且门牌尾数是双数。前面的2应该是指我住的这栋是2栋楼房。

"那我们进去吧。"蓝虞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我们坐在床上,茫然、无措的感觉从来这里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盘旋在脑际,现在更甚。

开著的窗户能听到下面传来的声音,我起身走到窗户旁,向下望,大概有40来个人往一个地方走去,很奇怪他们去哪里,我伸著脖子看。忽然一个男孩转过来,正好与我的眼睛对上。那是个眼睛很大很黑的男孩,不太像中国人,也不像日本人,难道这里还有其他国家的人吗?不过这男孩跟我目前遇见的人很不一样,他身上有很特别的东西,看著他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汪春水中,而且他的眼睛很纯,在这种地方会有人保持纯真吗?也许我的眼睛带上了怀疑,他的双眼闪过一丝东西,与他距离太远的我,看不清,也来不及去深思。因为我看见他旁边的人也顺著他的目光看向我,我赶紧退到窗户後,并快速地把窗户关上。

"怎麽了?"关窗户的声音太大了,把蓝虞吓了一跳。

"有人看见我了。"

蓝虞也没多问,把身体蜷缩起来倒在床上,眼睛也紧闭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是他的哥哥吗?对了,他的哥哥那麽厉害一定会来救他的,那我们肯定有救了。我趴在蓝虞身上,用力地摇晃他,"虞,你哥哥会来救你吧,那我们是表示很快就可以出去了。"我说得兴奋,摇晃蓝虞的力道也越来越重。

"不知道。"蓝虞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拿开,翻个身背对著我。

我想起上次,他哥哥是到很晚之後才来救他的,难道他们兄弟间有什麽隐情吗?而且那时在中国,我看见他跟他大哥接吻,诡异的是他二哥还在旁边看著。脑子里重新注进有关蓝虞的疑问,但他现在这样子,我怎麽问,就算他是好心情,以我们的交情,我还没资格问这个问题。我也躺下,背对著他,我们的气氛又开始冷场。

"虞,教我日语吧。"过了一会,我决定不再沉默。现在最重要的是学会日语,他的态度,看似如一张纸那样透明,但无法深进我心里。而且他刚刚说了一句话,一直在我脑子里回放。只要能活著,比什麽都好。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怕死,以前跟别人开玩笑,我总是说我有多怕死,但那种纯属没有任何底子的玩笑话,只是让人一笑而过。现在是死亡与生存真的赤裸裸地摆在你面前,我甚至有种错觉,现在伸手抓住的空气里就有一块背面写著死亡正面写著生存的生死牌。我怕死,好怕死。

"谓语放在最後面,主语宾语、、、"蓝虞自顾自地说话,我继续背对著他,耳朵却拉著老长,仔细听著。蓝虞讲完语法,就开始说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以前有听人讲,日语入门容易,但学好就难了。现在听蓝虞跟我讲的我都懂,就不知道能记住多少。

"咕噜咕噜"两声咕噜从我跟他肚子里传出,我们才想起还没吃过早饭,刚才太紧张没感觉到,现在心情稍稍放松,生理需求就涌上来了。

"怎麽我们老是饿肚子。"我起来呵呵笑了几声。

蓝虞也坐起来,没看我。我们都知道原因,明明刚刚才冷战,下一刻,就叫他教我日语,而他也没拒绝,这种情形倒有点像小孩子扮家家的吵闹。

"我们去哪里吃?"

"去张叔那吗?我感觉应该不是在那里吃。那地方只是厨房,这里应该有个餐厅。"

从来这里为止,应该说更早的被绑架那时,蓝虞就比我冷静,看事情也比我看得透。对於他的分析,我除了佩服他脑袋好之外,就是庆幸自己身边有这样的人陪著自己。

"要不我们去问隔壁的紫吧。既然有新来的人,不懂也很正常。"

蓝虞想想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我们马上就去敲紫的门,敲了好久没人出来,跟蓝虞互相看了看,紫应该是出去了。来这里还没24个小时,谈得上认识的人也就紫和张叔。商量的结果还是去张叔那一次,不去他那,也许我们下刻就被人发现我们不是性奴,去张叔那有没有危险还是未知的,这样还不如去张叔那一趟。

下了楼,这回路上没几个人,倒是见到一个20几岁的男子嘴里不知念著什麽,在一棵树下走来走去。我抬头看了看那棵树,没什麽特别的,就一棵普通的柏树。这人应该就是张叔说的变疯的性奴,我有点怕,特意拽著蓝虞的手,远远地绕过那个人,往大操场走去,期间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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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紧不慢。

"吓死我了。"我拍拍胸,"我以前被疯子追过,那个记忆,到现在都记得。"

听到我说被疯子追过,蓝虞饶有兴趣地扬起嘴角,"被疯子追过,怎麽没听你提起过。"蓝虞说的是之前被绑架时,我告诉过他我跟凌辰的事,不过这件事我没告诉他。

"不知道那个人是不是疯子,有些人说他是假疯。反正有一会回家路上碰上他,他一直盯著我,然後说,我今天要追到你。当时被吓得够呛,拔腿就跑,一路跑到家才敢停下。後来我都不敢从那条路走了,可他竟然又出现在我面前。"

"又被追了?"看来我的故事很有趣,蓝虞听得津津有味。

"没有,那回他只是看著我,好象认识我似的。我当时想啊,他不是疯子吗?不会追我一次就记住我了吧,那也太邪了吧。这样想,我胆子也壮大了,就双眼直视前方,不紧不慢地从他身边走过。他也就一直看著我走远,也没说什麽。等见不到他了,我才安心下来。"

"你不是很怕吗,干嘛不跑?"

"不能跑的,疯子就跟狗一样,你越跑他就越追你。你从他身边经过时,一定要面无表情,不能看他,也不能走得太快了。这是我妈从小教我的防狗绝招。"

很少见到蓝虞笑,他最多浅笑一声。现在笑得露出浅浅的一排牙齿,感觉亲近多了。"哈哈,你的经历真有意思,老实讲看你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你会做这种好玩的事。"

看他心情好,我的心情也慢慢飞扬起来,"走吧,肚子饿了。"

(4)

到了昨晚来的地方,这回我们没有偷偷摸摸,直接就走进去了。里面有好几个厨师在,见我们进来,都停下手里的活,对我们说著什麽。蓝虞皱了皱眉头,应该不是什麽好听的话。其中一个见我不讲话,向我走来。他手里还拿著刚刚切小白菜的菜刀,刀刃上面还有青色的叶子,晃著刀在我面前不知说什麽。他这样在我面前晃著刀,那刀刃上青色的叶子,让我觉得是血色的肉,口里一呕,差点没当场吐出来。我的反应触怒了他,他大声地向我咆哮,我摇摇头,示意我听不懂。

"妈的,不会是中国人吧。"

我愣了一会後是大笑,"你也是中国人吗?我也是,太好了,我还以为这里中国人很少,想不到这麽短时间就让我碰上三个。"又遇见一个中国人了,讲的是地地道道的中国话,不是那些让我摸不著头脑的日语,我高兴地就差没摇起他的胳膊了。

"少跟我套近乎!"对我的兴奋反应,这个人并没有多大感觉,反而很凶地问我,"来这里干什麽?要吃饭去餐厅,至於吃不到,就怪自己没本事,说完了,给我走!"

这几天一直都在忍著脾气的我,被他蛮横无礼的态度弄得火大起来,当下就朝他吼过去,"吊什麽吊在这里当老大啊!"本来还想加句他妈的,但想想还是忍著,别到时他听得不顺耳一个巴掌送过来,

"你很冲啊,大家给我上,好好教训这小子!"他用中文喊了一句,又用日语说了一句,意思应该一样。因为他话音刚落,早等在一旁的厨师就一个个上前把我跟蓝虞围住。

"你们想打人,你们凭什麽打我!"这下心里有点慌了,这些人天天操著菜刀,一条胳膊上肌肉横布。我把蓝虞护在身後,祸是我闯出来的,那所有的一切就由我来承担。

"哎呀,还讲义气啊。"那人恶狠狠地做了吐痰的动作,接著道,"凭什麽打你们,凭你们来这偷吃东西。这里的规章可都明明白白地写清楚了,你们这些性奴不准接近厨房,更不准来偷吃东西。发现一律,"说到这,他故意停顿了几下,看我跟蓝虞越来越慌张的脸才满意地重新开口,"挨我们的揍。"

"你胡说八道!我们根本不是来偷吃东西的,我们是来、、、我们是来问你们事情的。"还好及时改口,差点就要告诉他们我们的真实目的了,蓝虞握著我的手也加重力道来提醒我。

这个时候是早上10点多,本就明亮的厨房经过这麽一照射,反倒显出几分苍白,与他们身上象徵厨师身份的厨袍倒是相映相称。而我跟蓝虞在这群大男人的包围下,一样苍白,还有无力。

慌张的两张脸在十几双兴奋的眼睛注视下,无处躲藏。我转身抱住蓝虞,把他护在我怀里。

"嗯。"一声闷哼,我的背部不知被谁踢了一脚,整个人向前倒去,蓝虞也因此被我压在身下。看他咬住牙齿强忍痛苦的小脸,一定是被我的压倒冲击到了。

"虞。"还来不及问他伤得怎样,我的头发就被人抓起,整个身体也顺势被提起来,没有任何遮掩的腹部猛遭重击。我的眼角瞄到有几个人向蓝虞走去,低头抱住挥向我腹部的拳头,对方似乎没料到我能接住这麽猛的拳头,微一愣,我已经从旁边挣脱趴到蓝虞身上,"你没事吧。"我问他的同时背部又被踢了一脚,整个人迭在了蓝虞身上。眼睛对著眼睛,鼻子点著鼻子,唇贴著唇,"刷"我跟他的脸一下红了。

"快起来。"蓝虞红著脸把我推起来。

那群人见我们脸红,在旁边冷笑,还讲著什麽,绝对不是好话。不过那个中国人讲的听懂了,他说,"还装纯情,恶不恶心。"

我从蓝虞身上爬下,坐在地上看他们,他们的眼神里有嗜血的疯狂,这眼神远比丁浩追我们时来得疯狂。我两只手撑在地上,手腕无法撑起半个身体的重量,使得整个身体都在打著颤。

"你们要打死我吗?"身体颤抖著,但还是问出心中最大的恐惧。

"打死,我们可不敢,不过教训可就是允许的。"

一听这话,竟稳了半份心,不会死就好。

"踏踏"脚步声,进来了一个人,我透过这些人的缝隙望去,是张叔!心下大喜,正要开口叫他,他却讲了一句日语。看著我们的眼睛跟其他人一样,凶狠嗜血。我心里一惊,闭上了嘴。他是怕别人知道昨晚的事吗?

"张国,这中长发小子可是咱们的老乡啊。"

"林天,我可没你那麽有兴致。"张叔也就是张国,看都没看林天一眼。如果没记错,他说过跟他一起来的中国人只剩下他一个了。那这个林天呢?是比张叔更早来的,还是跟他一块来?如果是跟张叔一块来,那张叔为什麽要撒

谎?而且他跟林天的感情看起来也不好,按理讲,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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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国还是这样的环境下,彼此的感情应该会很好。

我还在那想著张叔的事,蓝虞已经拉著我的手冲向张叔,我整个人冲到他身上,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象被吓了一跳。

"妈的,张国你干嘛不抓住他?"林天气急败坏地对张叔大吼。

"没反应过来。"

我跟蓝虞跑进树林後发现追在後面的厨师都停下来了。

"他们为什麽不追上来?"我气喘吁吁地问蓝虞。

"规定吧。"

也许真的是规定,但我跟蓝虞不敢放慢脚步,一直跑到大操场才停下,那里依旧只有几个人在来回走著,早上还以为他们在散步,现在看来却不像,因为在那里走的人,还是早上那几个人。

经这麽一跑,我跟蓝虞是又累又饿,尤其是我,背後还被踢了几脚。

"先回去吧。"

"好。"

回到2栋楼下时,那个在树下来回走动的疯子已经不见了,这让我松了一口气。到了房间蓝虞就撩起我的衣服,"瘀清一大片了,我找找看有没有药。"

"嗯。"我趴在床上,被打的时候还不觉得很疼,现在却痛得直钻心。

"没有。"蓝虞翻了一阵,只找出一些生活用品。

"虞,你去打盆冷水过来,越冷越好。"

蓝虞没有问原因直接打了盆水过来。

"把手沾湿,拍打我身上受伤的部位,对了,不能用力。"我趴在床上指导蓝虞。

"这样可以吗?"蓝虞一边拍打我的背部一边问我。

"嗯,就这样。"

等蓝虞拍得差不多了,我接著说,"你看看能不能弄碗糖水,没糖的话就算了。"

"有糖,我刚才找药的时候发现一包冰糖。"

"冰糖更好。"

蓝虞很快弄好糖水给我,我直起身。背上还有水滴,就顺势而下流进我的下身,好冰,我抖了抖身子。蓝虞拿过我的衣服想帮我擦掉背後的水滴。

"先别擦。"我赶紧制止他,"等下再擦。"

我喝完糖水又趴下了。

"这水可以治疗瘀青?"蓝虞到现在才问我。

"那不是自来水,是井水。"刚进房间时我去浴室洗了脸,尝到了那水的味道,就知道是井水了,因为我家喝的水都是特意买来的井水。井水的味道清甜甘凉,

不像自来水,一点味道都没有。

"那井水可以治病?"

"像我这样的就可以,原因也不知道,小时候被人不小心拍了一掌,我妈就是这样帮我弄的。"

"就是你们中国人说的土方法了,还好你懂得多。"

过了一会蓝虞帮我擦干了背部的水。

"紫回来了吗?我们去找他吧。不然非得饿死。"张叔那是不可能再找了,这房间里是有一些基本生活用品,但想到可能是那个死去的人留下的,心里就发毛。

(5)

这回运气不错,刚出来就见到紫,他正要进屋。我跟蓝虞赶紧唤住他。"紫,你现在有空吗?"

"是你们啊。"紫回头瞟了我们一眼,不是很热络。"有什麽事吗?"

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看,也不在意,毕竟现在是我们有求於人。"紫,我们两个是新来的,有些事想请教你。"

紫站在门口,看样子不打算请我们进他的屋子。他烦躁地抓了抓头,"登记时发的本子上,什麽都有写,自己看下就知道了。"

登记?本子?那又是什麽?我们决定冒著危险问他,"紫,我们还没去登记,所以有些情况不懂。"

"没登记?"听到我讲的话,他多看了我们几眼,那眼神是浓浓的不解。"怎麽会没有登记,都是一来就登记了。还是说你们、、、"他说到这里抿了下嘴唇,嘴里好象说著什麽,只是那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我们因为临时出了点事所以还来不及去登记。"我随便撒个谎,希望他能相信。

"烦。"紫低声咒了一句就进门了,一会他拿个本子出来,"看完就还给我。"

"砰"的声音响起,是紫重重的关门声,我跟蓝虞也没在外面多留,随後也进屋了。

,紫给我的是中文版本的,以这里还有日本人来看,这守则应该还有日文版的。

第一条:在性奴集中营里,性奴的主人是性奴。

这一条,大概就是所谓的性奴调教性奴吧。

第二条:企图逃跑的性奴失去主人的资格。

第三条:无论什麽身份一律不准杀人,但因调教而死的不算。

林天说不敢杀我们,张叔说的性奴被玩死,跟这一条正好对上号。

第四条:性奴的活动范围在放肆林以北,其他人员不准超过放肆林,除了一些照顾生活起居的人员在每天的特定时间:、、、、、、

"伶,这放肆林应该就是我们那晚睡觉的地方。"

"肯定是那里,不然刚才那些厨师早就追上来了。"

我们接著往下看。

第十条:调教时间任意,调教时长任意,调教地点任意,调教手段任意,调教人员任意,被调教人员任意。

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眼对方,这六个任意,诡异、恐怖。既然都说是性奴集中营了,那调教和被调教的应该都是这里的性奴。而按这守则上写的,似乎可以调教非性奴者。

"张叔说他的外甥被性奴玩死,应该就是因为这一条吧。"

"我觉得没这麽简单,应该不会为了一两个漂亮的工作人员,而特意定下这一条。"

蓝虞的分析有道理,那非性奴者又是谁呢?还是说有人跟我们一样从外面进来的,但张叔说,我们是唯一这样进来的人啊。

第十三条,每月的6号,房门尾数为2、5、8的性奴到书阁进行礼仪学习;其次16号,对应的是房门尾数为3、6、9;最後是26号对应的是房门尾数为1、4、7。

今天正好是16号,也就是说20天后我跟蓝虞也必须去了。那被揭穿身份的我们,将会被怎麽处理?

"张叔不是说性奴调教性奴吗?怎麽还要去什麽书阁?"我指著第十三条问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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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

"礼仪方面的,可能特殊吧。"蓝虞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大致推测。

第十五条就是早上林天说的性奴不准到厨房,更不准到厨房偷吃,发现者在保证人命的情况下,有权对犯规者采取任何行动。

"这条有点好笑,既然都说性奴的活动范围在放肆林以北了,这条不就是多此一举吗?"

"这只能说明有些性奴会被饿肚子,也许还有人被饿死过。"

"虞,你别吓我。"我嘴上对蓝虞说别吓我,其实内心也认同他的话。

我们继续往下看,下面都没有什麽特殊的,倒是最後一条很奇怪: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

这条跟第十条有点相似。难道说真的有人跟我们一样,是从外面跑到这里的吗?还是说这里本身就有人不是以性奴的身份进来的。

看完了,我们合上守则。

"虞,你看!"我指著封底,上面有一排等式:胯下征服=武力征服=精神征服=世界

看著这排没有任何根据的等式,第一感觉是这等式胡说八道,紧接著是兴奋感爬上身。这莫名的兴奋感,有些可怕,我甩甩头

,把脑袋里的兴奋甩掉。转头看蓝虞,他也正甩著脑袋。

还没看这本守则前就觉得这个性奴集中营里迷雾重重,现在看了,更多的不解涌上来。是谁建造了这里?为什麽要让性奴调教性奴?为什麽要把这个集中营与外面的世界隔绝?那些性奴是怎麽来这里的?每个季度都有人来挑选性奴,那有没有永远都选不上的性奴,如果有,那他们是否要一直呆在这里直到终老?最重要的是封底的等式是什麽意思,有什麽特殊含义?还是有什麽阴谋?

越想,问题越多,我停止思考。

"我觉得这个性奴集中营,不是单纯地培养性奴,倒像是要这里的所有人,不管是性奴还是其他人,自相残杀,然後留下胜者。"

蓝虞的这个分析让我害怕,自相残杀,胜者为王,这不适合我。我的能力,我的野心,有几分?清茶一杯,卧躺靠椅,那样的生活才是最安全的。

"对了,虞,这里有女的性奴吗?"忽然想起,目前为止看见的人都是男的。

"女?我觉得没有。这个集中营应该都是培养男性性奴的。"

"虞,这世上是不是有很多男人是喜欢男人的?"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在我的认知里,这是天经地义无须质疑的事,但发生在我身边的事,已经跟这个规律违背了。凌辰,余全、阿毅还有丁浩,围在我身边的男人都想要我这个同为男人的身体。

"当然是男人喜欢女人的多。"蓝虞才讲了一句就看著我,那眼神怪怪的,让我心里直打颤。

"继续讲啊,看我干嘛。"他那个眼神实在让人不自在。

"伶啊。"

"干嘛。"我往後退,因为蓝虞竟然捏住我的下巴往上抬,这个动作真的尴尬死了,倒有点像电视上那些男人调戏女人时的动作。

蓝虞继续捏著我的下巴,头也直往我靠近,让我有个错觉,他是不是想吻我啊,粗声粗气地朝他喊道,"不要捏我下巴,有话快说了。"

"伶,你长得很好看呢。"

被一个美人说自己好看,没多大高兴,"放开了,你才长得好看呢。"

蓝虞放开了我,下个动作是点头同意我刚才说的话,"我是长得好看,可我觉得伶也长得不错啊。"

"虞,我很讨厌别人说我皮肤好,同理,我也不喜欢别人说我长得好看。这让我觉得自己跟个娘们似的。"蓝虞习惯别人夸他长得好看,我可不。

蓝虞松开我的下巴,坐到床上,"每个人都喜欢美丽的东西,所以漂亮的男人也会有男人喜欢的。"

这个解释算什麽,根本没答到点子上,我也会去欣赏长得好看的男人,像以前的余全,现在的蓝虞,但我从没有想过上他们。

蓝虞看了我一眼继续说,"这世上有种男人天生是被男人疼爱的,这种男人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後天培养的,而前提都一样,就是硬件得过关。"

硬件,外表,气质吗?蓝虞说的这些,讲俗点就是天生的同性恋和被人启发的同性恋。

蓝虞看出我的想法,朝我摇摇头,"这不是同性恋,而是取悦男人的本领。"

"取悦男人!"我大叫起来,"叫我一个男去取悦另一个男的,我不干!"

就算要一个女人去取悦男人,也是令人难以接受,更不用说叫男的去做这种事了。

"伶,这是事实,尤其在这个性奴集中营里,我们生存的目的已经变成了取悦男人,也许还要取悦女人。"

该说蓝虞的适应能力强吗?才短短的十几个小时,他已经把自己认为是这里的性奴了。我看向他的脸,上面没有认命的颓丧,那为什麽能这麽容易地说出"我们"呢。

"虞,你认命了吗?"

"我不知道,命运这种东西应该早就抛弃我了吧。"他说完又蜷缩起身体窝在床上,之前被丁浩抓住,我们都是四肢被锁住,所以我不知道蓝虞的生活习惯。但来这里才一会,就发现蓝虞好象很喜欢蜷缩身体。那样蜷缩著身体的他,总让我生起怜悯感。

我躺到蓝虞身边,抱住他,低低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虞,我们一起努力吧,一定要出去,嗯,约定了。"

蓝虞依旧蜷缩著身子,对於我说的约定,没有回应,我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麽,他比我成熟,不像我只会在那发小孩子脾气。

过了好久,他才回我一句话,"伶,总有一天你也会长大的。"

这句话在意喻什麽?

(6)

两人躺了一会,就决定出去探险,呆在宿舍,我们的下场只有饿死。

出了2栋,我们随便走,路上没碰到几个人,而且感觉在路上走的基本是有点怪的。因为那些人要麽双眼无神,要麽念念叨叨,再不然就是紧闭著嘴,在一地方来回走著。应该是被逼疯的性奴。

一道声音传过来,我抬头看,一群人向我跟蓝虞走来。我收回刚才的话,现在向我走来的一群人脑子绝对正常,只担心他们会不会太正常了。

到了我们面前,刚刚讲话的男子掐住我的下巴,嘴里讲著什麽。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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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和语言的不通,我只能在那拼命摇头,"放开我!放开我!"

"哟,小美人是中国人啊。"那人改用中国话,难道这里的人都会中国话吗?

我抓著他的手希望能减轻下巴的疼痛,眼睛望向他,这个人也就18、19的样子,长得很英气,是那种无法想像会去侍侯男人的性奴,这个人如果在外面肯定会很受女生欢迎。

他松开掐住我的手,改为抚摩起蓝虞的脸颊,"啧啧,这次的货色都不错吗?喂,咱们的竞争对手又多了。"

後面的人听完他的话,很配合地大笑,我看过去,那个男孩!昨晚在放肆林里被人轮奸的男孩。现在他神清气爽,一点都看不出昨晚的狼狈。可能我多看了他几眼,他走到前头。

"麒,这人刚刚瞪了我。"他的声音很媚,配上他特意上扬的口气,更是让人的骨头酥软几分。

那个叫麒的男孩回头就狠狠地亲了那男孩一口,"哦,那幽想要怎样惩罚他呢?"

听到麒的话,叫幽的男孩把自己整个人贴近麒,身子还不停地在麒上面摩擦,把後面的人看得直冒血。

我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得罪了这个叫幽的男孩,他从麒怀里抬起的脸很得意。我很纳闷,但现在没时间管这,那麒看来就是这里性奴的头头,跟他对著干,绝对是我不利。想到这,我赶紧向麒解释,"我没有瞪他,我今天才认识他,怎麽会去瞪他。"

对我的急切辩白,他只是挑挑眉眼,然後说,"可幽说你瞪他了哦。"站在後面的人这回也都围上来了。看这架势我明白了,他们只是想找个乐子,而我很"幸运"地中标了。

我跟蓝虞被他们围在中间,心里开始慌张,那些人想要怎麽惩罚我?我手中的汗水几乎可以滴出来了。

"怕了?"麒捏起我的下巴,我惊慌失措的表情似乎让他很受用。

"才没有。"话一出口,自己也觉得底气不足,更不用说旁边的人了。夸张的笑声从他们嘴里传出,我脸红一阵白一阵。

"麒,你要怎麽惩罚他们啊。"幽娇滴滴的声音对我来说是恶魔的声音,亏我昨晚还去同情他,昨晚说不定是他自己愿意被人干。

"啪"我的眼神中的讨厌太露骨了吗?幽狠狠甩了我一巴掌,那麽小的身子,力气却不小,我在心里笑自己,人家怎麽讲也是个男的。

"你!"幽气极地看著我,他想要再摔我一巴掌的手被我抓住了,比力气我绝对不会输给他的。

"哎呀,敢反手啊,新来的就是不知道规矩。"後面几个人嚷起来了,其中一个最凶狠,当场扯起我的头发。

我本来是短发的,但被丁浩绑架的那半个月都没剪过,之後又很赶的去日本。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进过理发店,而且最热的那段时间已经过去了,对这留到肩膀上一点的头发并不觉得不舒服,也就任由它去了。但现在发现没去剪发是个错误的决定,扯住我头发的人很轻松地就让我的身体後仰。这个姿势让我抬头望向蓝天,真是自由啊。我忍不住摊开五指伸出天空,蓝天可否为我束缚。

我的奇怪动作让他们停下来,看著我的眼神带上满满的趣味。

"不会是刚进来就疯了吧你。"幽用手指戳戳我的脸。

我低下头不看他们,只是握紧了蓝虞的手,现在他是我唯一的依靠。

麒看见了我的动作,眼睛盯著我跟蓝虞握著的手,"告诉你一个不用受到惩罚的方法,好不好?"他的嘴巴几乎是贴著我的唇讲话,我僵硬地站在原地,不敢有丝毫动盪。

"哈哈哈哈,真是有意思的人。"他站直身子,笑得很狂妄。

紧迫感消失了,我松了一口气,两眼也看向他,想知道他说的方法是什麽?"上他,我就不计较你瞪幽的事?"麒指著蓝虞对我说,那眼神分明是趣味十足。

旁边的人一听到他的话,都欢呼起来,尤其是那个幽,更是喜形於色,眼睛也得意地看著我,那眼神直透著活该二字。

我回头看著蓝虞,他的脸色也有些慌张,"虞,你放心,我不会按他说的做的。"我笑著给他一个安心的笑容,可效果似乎不大,他的脸色未见半分舒缓。见此,我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拽起他的手冲出去,可没跑几步就被抓到了。

"真是有够嫩的,也就你们这些新人敢跑,呆久了,叫你们跑你们也不敢跑。"抓住我们的是一个17、18岁的男孩,长得很漂亮,身为性奴没有不漂亮的,可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此时正狰狞著看著我,就有点恐怖了。我撇过脸不看他,手扔紧紧地抓著蓝虞,但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蓝虞想挣脱我的手。我回头看他,他的脸色跟刚才一样,是我多心了吧。

(7)

"麒,去哪玩?"抓著我的男孩问麒。

"就在这里玩不是很好吗?这太阳多亮,大家也能看得清楚。"麒的声音可以说很柔和,但听在我耳中却是一月冰雪的冰冷,我抓著蓝虞的手更用力了。

"麒,让他们快点表演给我们看吧,都等好久了。"幽是怕我们逃跑还是怕麒改变主意,又开始向麒撒娇。

其实我有点纳闷,大家都是性奴,出去的条件都一样,那麒为什麽还愿意让幽向他撒娇呢。按理讲性奴应该都像幽那样千娇百媚。这时的我仅凭自己的经验以为性奴都是像我那样给男人玩,其实性奴也可以玩主人的,当然我们叫它侍侯。而麒就是担任功方的性奴,不仅侍侯男人,也可以侍侯女人。

幽说完,旁边的人也跟著起哄,还有人伸手想把我跟蓝虞身上的衣服扒开。

"放手!"我一手拍掉那人的手,红印马上就在那人的手背上出现,我有些後怕。果然那人一巴掌摔过来後,就把我推倒在地上,跟著扒下我的裤子。

"叫你大胆,叫你大胆。"他一边说一边玩著我还藏在底裤里的分身。

"放手,他妈的!"我双脚蹬向他,这回成功了,他被我蹬倒在地,但接下来好几个人冲向我。

我还来不及拉上裤子,就斜挂著裤子跟他们打起来。虽然我没打过架,但今天看来我打架的天份还蛮高的。一个近身想踢我腰的男孩被我抱住了脚,他一个不稳顺势倒下,我赶紧把他推向旁边要揍我的人。"扑通。"一下就有四五个人被那男孩压倒在地上,场面有点好笑。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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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两声赶紧制止。e

"你、、、你、、、"倒在地上的几人被我笑得恼羞成怒,爬起来後就冲向我,那凶狠地表情像要把我打死。

我护住头用肩膀冲向他们,脑袋最重要,而肩膀是最硬的,冲击力也很大。我毫无章法地乱冲看起来效果相当不错,没几下这些人又倒在地上。有些得意地看著他们,但一道视线让我警惕地回过头。

"啊!"我尖叫起来,麒把我的手折向背後了,虽没有折断,但本在前面的手被折向後面,这种违反身体构造的折磨是最让人难受的。

"真能打啊。"他又用力地把我的手折向後面。

"放手,放手。"我用另一只没被折向後面的手锤打他,可根本没用。我只好改为扳自己的手,想把那手扳回到前面。

随著一声"嘎。"的骨头摩擦声,我跟著尖叫起来,脸色也苍白得可以,"你放手,好痛!"

"当然好痛了,不然就没意义了。"麒说完,倒是放开了我的手。

这让一旁的幽大为不满,大声地朝麒嚷道,"麒,你怎麽不把他的手折断。"

"幽,我做事好象不用你来指挥吧。"麒冷冷地看向幽,那眼神,在旁边的我也看得心惊,更不用说当事人幽了。

"对不起,麒,你别生气,我只是觉得这小子不尊重你,所以才会多嘴的,我以後不敢了,麒你别生气。"说到後面,幽怯怯地靠近麒,但不敢向刚才那样磨蹭他的身体。

我揉著被弄疼的胳膊,看著幽害怕的样子,真是解气极了。

"你们可以做了。"麒忽然直接地来一句,我揉著胳膊的手停止不动,就那样呆呆地看著他。

"怎麽?还要我解释吗?"麒的眼神不再冰冷,反而透著玩味,但在我看来依旧寒得透心。我紧紧地握了蓝虞的手一下。

"哈哈,你知道吗?"麒大笑,然後靠近我,"你身後的朋友想逃了,可你紧抓著他的手,让他逃不了。他现在应该恨死了你吧,不过等下他会更恨你的。"

听了麒的话,我转向身後的蓝虞,麒说的是真吗?我刚才以为他想挣脱我的手,不是错觉吗?

"虞,你、、、"我张了张嘴,没有说什麽?

"哈哈哈哈,好玩好玩。开始互相猜忌了吧,哈哈哈哈,我告诉你们在这地方,什麽友谊什麽信任都是狗屁不通的!"说到後面,他的声音已经阴狠起来,把我整个人按在地上。这个姿势让我的嘴正好对著蓝虞的下身,我尴尬地想撇过脸,却被麒紧紧按住。

"给我把这小子的裤子扒下来!"他恶狠狠地命令我,但我又怎麽出得了手。低著头,充耳不闻。

麒向身後的人使了个眼色,马上就有人冲上来,却不是扒蓝虞的裤子,而是扒我的底裤。

"放手,你们这些王八蛋,放手!"我大声吼叫,手也乱抓,但被麒折过的胳膊还在隐隐作疼,没几下下身已经光溜溜了。屈辱地蜷起身子,看向他们的眼神也是悲愤不已。

"装清高。"其中一个人骂了我一句,继续脱我身上的衣服,其他的人也跟著过来脱我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尖叫不已。他们要我在这大白天,在这公共场所全裸,我不要!我顾不上护住下身,站起来跟他们拼命。

这时的我倒有点像歇斯底里的女人,半长的头发因为身体剧烈的拼搏胡乱地甩著,那几个想脱我上身衣服的人,身上被我抓了几下後,不太敢接近我。

"真是难搞。"麒声音刚落地,我两只手就被他往後折,整个上身也挺起,"给我脱!"麒对他们下命令,那几个人很快就过来脱我的衣服。

"不准脱,你们这些王八蛋。"我继续骂著他们,可这些叫駡根本没用,身体被麒挟制住的我,对他们的威胁几乎为零。

"嗯。"一声闷哼从麒嘴里传出,"你牙齿很锋利啊,要不要我帮你一颗一颗拔下来。"

那种阴狠的声音,让我狠狠地打了个冷战,松开了嘴後竟不争气地向他道歉,"对不起。"讲完才发现自己多没志气,屈辱感也因而更深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们全剥走了,全身赤裸地站在他们面前,我需要强忍住,才没让涌上眼眶的泪水流出来。

"真是倔强。"麒已经放开了我的手,双手环胸地笑著看我。

"你们这些没人性的家伙。"我恨恨地瞪著他们,身体发抖的频率更快了。回头看向蓝虞,却见他把脸撇向别处,跟那次我被丁浩强暴时一模一样,忽然好想哭。

"想哭吗?"麒抬起我的下巴,这个姿势很屈辱,我却无法反抗,但我也不会哭。紧闭著嘴看著他,眼神重新带上挑衅。他这回看得倒没生气,只是用另一只手一遍又一遍地摸我裸露的上身。我手遮到左边,他的手就倾向右边,而遮到肚脐处,他就攻击上面的乳头,这样反复来几次,旁边的人都看得哈哈大笑,只有我更加窘迫。我玩不过他,这个意识强烈地扎进我的脑子。

他玩了一会就对旁边的人说,"好了,你们可以上他了。既然这小子这麽有情有义,那就让他来承担友谊的重任吧。"友谊这两个字他咬得很重,引得後面的人又一阵大笑。

要轮奸我吗?像昨晚看见的那样吗?我转身就想跑,连全身裸著也不顾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很快追上来,只是跟在我後面一定的距离。我回头看,蓝虞也被他们拉著跑。现在我已经没心思管蓝虞了,我加快步伐往前跑。

(8)

胡乱地跑著,等气喘吁吁地停下後,才发现自己跑到宿舍这边来了。但这一栋楼层却一个人都没有,很安静。灰色的树枝被风一吹落到地上,脚踩过,发出"吱嘎"的声音,几分萧瑟连著几分凄凉,和几分恐怖。

"真是能跑,竟然跑到这地方。"麒已经在我身後了,奇怪的是,其他的人却没有跟上来。麒上前捉住我就想把我往外面拖。

"不要!"我裸著身子尖叫,我不要被轮奸,我死死地抱住一旁的柏树。

"你他妈给我安静点。"麒急急地捂住我的嘴,却被我咬了一口,但他没有松口,真的觉得他耐疼能力很强,刚刚也是被我咬住肩头,但他的反应几乎为零。

"我不

要被轮奸,不要!不要!"我使出全身的力气朝他吼道,却被他狠狠地摔了一巴掌,嘴角马上就出血了,抱著树

分卷阅读21

干的手劲也小了不少,麒趁机把我拽出那栋楼房。外面等在不远处的人一看见我们出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很快我就被他们带到一个空地,是那个大操场。

"我现在心情忽然有点不好了。"麒的口气已经少了刚才的冷静,变得有些狂暴,他转头命令後面的人,"给我好好干这婊子,干到他爬不起来为止!"那些人一听到他的话,马上冲向倒在地上的我。全身赤裸的我,身上的重点部位很快就被他们拿捏在手中把玩著。

"啊!痛!"一根没有经过任何湿润的手指直接插进我的後庭。

"真强,都没有流血,我看这身体也是被人玩烂了。"虽然很痛,但我的後面确实一滴血都没有。

"啊!"我第二声惨叫喊出,又有两根手指进来了,而且不是同一个人的。三根手指往三个方向撑开我的内壁,其中一根手指留著短短的指甲,那指甲不停地在我的内壁里搔刮。没有任何湿润的後庭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样的撑起搔刮,我的下唇很快就被我咬出一排牙印来,那牙印深嵌进粉色的唇肉里,留下漆白的方型齿印。

"你们玩後面,我们玩前面。"是幽的声音,他正死命地掐著我的分身,无论是揉还是捏,那力道简直是想要我的命。

"你的运气真好啊,我们这麽多人调教你,可要好好感谢我们哦。"话音刚落,他就改而揉捏著下面的小球,而分身由其他人把玩著。

"好痛!放了我!放了我!"我想蜷起上半身,却被他们重新压倒在地上。冰冷粗糙的水泥地蹭著光滑的皮肤,还夹杂著几颗细小的沙子,我用力咬紧的下唇已经出现一排血迹了。

"啊!"这是我今天叫得最惨的一声,一根粗壮的性器已经插进我的体内,完全没有给我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在我体内抽送起来了。

"拿出去!拿出去!拿出去!"我一直喊著这句话,身後的痛越来越难以承受,可前面还被几个人把玩著,尤其是幽的力道,让我怀疑他想捏碎我分身下的两粒小球。我看向他,他正一脸阴狠地玩著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得罪了他。

"呼。"忽然一个人坐在我身上,紧接著是他的性器冲进我的嘴里。"给我好好含著,要是咬了,你就可以死了。"

真是好笑,现在的我连捏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又怎麽可能咬他。从早上到现在一滴米粒没进肚,又被他们又追又打,我的力气早就抽干了。像个破碎的布娃娃躺在地上,双腿被高高地架起,张著的嘴中,一根性器和身下的性器一样凶猛地抽插著我的嘴。这嘴还是嘴吗?

现在我能做的是把头转向一边,模糊双眼中看见的是蓝虞的背影。他站得很直,跟那晚一样。我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感受是怎样?那个感受我不敢深究,我闭上了眼睛,不能再想了,凌伶,不然你会疯的,然後你会死的。

"真是够棒的身体。"那些人一个个轮流著在我的嘴和後庭进出,等所有人都发泄完後,我身上已沾满了肮脏的性液。

"哎呀,这下危险了。我们可不能被这小子比下去。"

"就是,这身体可够味的,哈哈。"

那些人穿好衣服站在一旁等候麒的指示。麒从头到尾一直在旁边看著,他没有参与进来,是觉得脏吗?真是好笑。我已经张开眼了,直视著他。

这个大操场上,不是只有他们这几个人,还有一直呆在这里来回走动的人,可对於我的惨叫,对於眼前的一幕,他们连一声惊呼都没有,这是很正常的事吗?

"哈哈哈哈、、、、、、"我抱著肚子笑起来了,笑得整个肚子都开始抽筋,明明还疼得厉害的嘴巴和几乎合不上的後庭还在折磨著我的神经,可我就是感受不到,整个脑袋里就是想笑。

"麒,他不会疯了吧,才这样就疯了,切!"那是幽的声音。

疯了,也许我就是疯了。我继续大笑,直到整个身体抽筋,直到不停咳嗽为止,才停下。

"我们走吧。"麒叫其他人走,只是在离开前他走到我面前,我抬头就能看见他似笑非笑的脸,他说,"你不会死的。"

我回答了吗?我不知道,我似乎蠕动了下嘴唇跟他讲"谢谢"。

等所有人都走了,蓝虞把我的衣服披在我身上,那些衣服已成条条布料了。蓝虞一言不发地背我起来,破碎的衣服可怜地裹住我裸露的下身。进了2栋,看见我的人,脸上没有任何惊讶,原来这种事是这麽平常啊,那我是太大惊小怪了。我在心里嘲笑自己。

进了屋子,蓝虞直接把我背到浴室,放好水他就出去了。

坐在浴缸里,脑子已经麻木了。洗著身子的手也缓慢无比,等洗好出来後却没见到蓝虞。我也不在意,直接躺到床上。

迷迷糊糊间,蓝虞叫我起来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是餐盘。

"你怎麽弄到的?

"餐厅。刚刚去转了一圈,大概弄清这里的位置,餐厅在大操场的後面,还有那个书阁也在那边。"

"哦。"我应了一声,拿过餐盘开始吃饭,蓝虞坐在一旁看我吃。

"好了。"我放下餐盘,继续躺下睡。

"伶,你不出去了吗?"

"怎麽会,怎麽可能让你天天给我带饭。只是现在很累,明天就出去,不是还要去登记吗?"

"登记?以後再说吧,去登记的话,可能会露馅。"

"哦。"我已经没有力气问他为什麽登记会露馅,把自己缩进被窝,藏在被窝里的眼睛无法合眼,盯著前方的漆黑一片。

不久,浴室的门开了,蓝虞应该去洗澡了。我钻出被窝,转头看窗外,已经是黄昏了。这个我在性奴集中营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晚就要来临了,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恐惧,环手抱住身体。鼓起的被窝有些颤抖。

耳边传来浴室的门打开的声音,我重新钻进被窝,现在代表我不想看见蓝虞的脸,那张似乎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的脸,除了刺痛我的回忆和耻辱,我看不出其他东西了。

蓝虞洗好澡出来後,也未说什麽,直接躺到床上,睡在我旁边。一床的被子,两人的体积,中间却隔著一条鸿沟。

(9)

睡到半夜,走廊外忽然吵起来,我护著耳朵告诉自己那是错觉,外面什麽声音都没有。但越不去想声音就越钻进耳里。

分卷阅读22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自己会调教的。"

"******"

"******"

夹杂著中文还有不知名的语言,外面可真的精彩,而我依旧做我的鸵鸟。

"砰"我的门被踢开了,鸵鸟总有人想把他抓出来,现在就有人冲到我床前,一把拽起我扔到地上。

"这就是新来的,还是中国人。"我闭著眼睛不去看拽我的人,噩梦又要开始了吗?

"长得还不错吗?叫什麽?"

"伶,长头发的这个叫虞。"是紫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他。紫正跪在一个英气十足的男子脚下,那卑微的样子,真现实。

我转头寻找蓝虞,他正被一个人压在床上调戏。上身的衣服早就被扒下来,蓝虞闭著眼睛承受那人在他身上的啃咬,和抽打。那个用嘴咬蓝虞乳头的人,

还拿著一根鞭子抽打蓝虞大腿。从我这个位置看上去,正好能看见蓝虞红痕条条的大腿。可遭受这样的待遇,蓝虞只是把自己埋进被窝里,偶尔一两声闷哼从他嘴里传出。

"还有心思看别人啊。"那个英气十足的男子俯下身子,抓起我的头发,把我整个人提起来。"早上被麒先得手,切!"那男子说到麒时,一脸凶狠。

头皮开始疼,感觉整个头发都被扯下来了。我闷哼一声,他趁机用手指敲开我的嘴。

"当性奴,这嘴巴可是很重要,今天我育心情好就帮你好好调教。"说完,育就用手指撩拨我的舌头。他还留著指甲,虽然不是很长,但一下一下滑著我的舌头,有点麻痒,倒不会痛。我忍不住呻吟一声,就听到旁边的人在大笑。

"哈哈,这身体真敏感啊,这样就不行了。"

我张嘴想咬断在我口中的手指,育却比我更快速度地捏住我的下巴,使我合不上嘴。我睁大眼睛看向他,对方只是给我冷笑一记。

"看来,你得学会第一课。不然可以考虑把你的牙齿都拔了。"这话跟早上麒讲的差不多,我心一惊,看著他的眼神也带上恐惧。

"就是要这样嘛,害怕就要好好表现,可别像你的舍友。"说到这,他拿过一根鞭子往蓝虞身上抽去。

"噗滋"地肉体抽动声响起,蓝虞整张脸已经被迫提起,并塞进一跟性器。在玩蓝虞嘴巴的男孩,看上去比我还小,可他抽插蓝虞嘴巴的力道,凶猛十足。但他做的还不止这些,在抽插过程中,他插住蓝虞的脖子,等蓝虞受不住後再松手,如此反复。而在蓝虞下身抽插的是个头发散乱的男子,我认出他是早上围著柏树转的那人。

蓝虞在被玩弄的过程中,一直闭著眼睛,那张脸更是丝毫表情都没有。

"是不是很想尝尝这味道啊。"育把我按到跪在他旁边的紫身上。

他的力气很大,我整个人都扑到紫身上,而被我压在身下的紫,却不推开我任我压著,直到育说,"紫,今晚让你尝尝压人的滋味吧。"

"谢谢育。"紫卑微地朝育一笑,然後翻身反压在我身上。这样的紫根本不是我认识的紫,想到这,才觉得好笑。我认识紫很久了吗?也许这个紫才是真正的他。

紫把我压在身下很快就伸手要剥我的衣服,我身上还穿著昨天穿的衣服,老实讲都有异味出来了。但紫似乎一点都闻不到,见我抵抗得厉害,竟手口并用,咬起我的衣服。

我的抵抗不比早上时差,但紫也不比我差。跟他厮打反抗间,我看见他瞳孔中的自己,散乱的头发,半裸的身体,而紫呢?倒向四处的头发,胡乱却凶狠地抓扒。我们真像。

"哈哈,好看好看。"育在旁边看我们滚来滚去,哈哈大笑。我跟紫的这出戏真是晚间最好的节目。

"放开我!"我一边躲著紫的动作,一边朝他吼道。

"紫,三分钟後如果你还没上了他,那我就让别人上你了。"育阴冷的声音在我们头顶响起,而紫听到他的话,动作比刚才更凶猛。上身牙著我,用牙齿咬我上衣的扣子,而手伸向我的牛仔裤,想一口气脱下。

"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朝他大吼,挺起上半身,一口咬住他的喉咙,很快血丝从他的脖子留下,但即使这样他还没有放弃脱我的衣服,难道被人上比死亡还恐怖吗?想到这,我反抗的动作更大了,咬著他的喉咙的嘴丝毫不放松。

慢慢地,紫的力道变小了,想必喉咙出了不少血。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巴粘糊糊,还带著血特有的咸味。

"你们两个把他们分开。"还跟紫疯狂反抗间,听到育的声音,然後我跟紫就被人分开。

"育,原谅我!别让人上我!求你了,求你了、、、"被拉开的紫抱住育的脚,朝育不停磕头,那姿势让我怀疑他要舔育的脚。

我一闪而过的猜测猜中了,紫见育久久未反应,俯下身子,伸出舌头舔著育的鞋子,一路舔上去,直到膝盖处。因为育把他一脚踢开。

"少用你恶心的身体碰我。"育拿过床上的被子擦裤子上的血。是从紫的脖子流下的血,看来紫被我咬得不轻。

被育踢开的紫重新扑向我,力道不比刚才小。我当然不会让他得逞,很快我们两人又厮打在一块。紫的嘴继续咬著我的领口,想把衣服直接咬下,一手探进伟大裤子的边缘,一手想要抓住我反抗的手。

"我不会让你上我的!"我朝紫大吼一声,上半身扭曲爬起,手也跟著旋转一圈,反抓住紫的手。膝盖也跟著一顶,一声尖叫从紫嘴里传出,我的上顶奏效了。

"你!"我惊呼而出,以为重点部位被顶到的紫会放开我,可他除了冷汗直流,想要挟制我身体的动作丝毫没有放慢,甚至这一疼,让他的力气更大了。而我一时大意,裤子已被他剥下一半。紫抓住我分身的手,大力得让我全身虚脱,人也跟著瘫在他身下。强睁开眼睛,入眼的是紫疯狂的兴奋,是因为完成了育的任务吗?我闭上眼睛,今晚将重新舞起白天的不伦之舞。

"啪"是紫被育狠狠摔了一巴掌,"给我呆一边!"

我抬头看育,他良心发现了?

"这麽快玩死就没意思了。"育阴冷地笑著,然後把我提起扔给旁边的人,"把这小子洗乾净再出来。"看来我身上的异味让他受不了了。

几个人拖著我到浴室,就开始剥我的衣服,我力气再大也敌不过

四五个

分卷阅读23

人的力量。没一会就被剥得精光站在蓬莲头下面。

"哗哗"的水流直下。

"呼。"我直喘气,蓬莲头流下的水直接砸在我身上,不少进了我的鼻子。我张大嘴巴呼气,身体也离开蓬莲头底下。

"给我好好洗。"那几个人用力把我推回去,我整个人被他们推倒在地上,後背也磕到瓷砖墙壁。一声闷哼从我嘴里传出,我踉跄了一下,用手撑著墙壁爬起来。不能反抗他们,不然我会吃到更多的苦,而我不想吃苦。

那几个人见我老实冲洗身体了,也不像刚才那样戒备了,改而围在我旁边看我洗澡。我知道,我的高中就是男生同浴,有时人很多,就是一人洗著,旁边四五个人看著等著。作为走读生的我,不用受这个罪,这是最庆幸的一点。即使是同性,裸体相见还是难以接受。现在就我一人裸著身子,而旁边的人衣带整齐。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要把手探入羞人的部位,洗给他们看。

"快啊。"其中一个不耐烦地推了我下,浴室的地板很滑,我一个不稳又摔倒在地上。随著"扑通"身体落地声,是他们毫不客气地嘲笑声。我狼狈地扶著墙壁站起来,抬头见到蓝虞走进来。白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流下,混合著喷洒在身上的精液一起滴到地上。蓝虞没有看我,直接走到蓬莲头下就开始洗身子。我站在他的後面,能看见肮脏的精液从他一张一合地菊花口流下,滑过大腿,随著水流落进下水孔。

那群人起初被蓝虞吓了一跳,但之後就平静下来,"哈哈,好玩,好玩。"那些人似乎看别人痛苦就觉得舒服,变态,我在心里骂著他们。

蓝虞很快就洗好身子了,没有浴巾擦身体,他就顶著一身的水出去了。在这当中一句话都没跟我讲,也没看我,只是麻木地洗著身体。看他那样,几分麻木也爬上我心头,等我意识稍稍清醒後,已经站在卧室里,身上还一直滴著水。

出来後,看见蓝虞正跪在地上仰著头给育口交,他那张小嘴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育只拉下拉链就那样站在那里,而虞却赤身裸体地跪在他面前。

"虞,你在干什麽?"我冲上去,拉开蓝虞,为什麽他要做这样卑贱的事。在我心中,蓝虞一直是个脱俗的存在,可现在呢?我抱住蓝虞,俯在他肩头低声哭著,这是第二个让我哭泣的人。

蓝虞转过身,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後推开我,继续抬头为育口交。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难道才一天大家都变了吗?不止蓝虞,连我自己也是。

我就站在蓝虞身後,看著他为育口交,我的眼睛没有眨眼,似怕错过了什麽镜头。蓝虞的脑袋开始剧烈抖动起来,我知道育要高潮了。果然没几下育就把自己的精液全喷到蓝虞嘴里。蓝虞难过地想避开,却被育按住脑袋,那精液一滴不剩地全落入蓝虞的嘴巴。

"咳咳、、、"蓝虞剧烈咳嗽著。

育终於松开蓝虞,我还站在蓝虞的身後,看著他咳嗽,看著他一张小脸苍白得似是临危之人。我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自己能说什麽,那样的蓝虞,那样的自己,都不是我们。不,那也许才是真正的我们。适者生存,弱者淘汰。作为弱者的我们,不想被淘汰的我们,只能选择低头。

"咦,你们身上怎麽没有标记?"说话的是第一个上蓝虞的男孩,他的一句话使大家都往我们身上瞧,那不是性欲的眼神,而是探究的眼神,还有疯狂的兴奋。

(10)

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

守则里的那句话,马上在脑子里浮现,我看向蓝虞,他还在咳嗽,但看他慌乱的眼神,我知道他已经听到那个男孩的话了。

"哦,没有标记。那我可要好好瞧瞧。"育说完,就叫旁边的人按住我们。

"放手。"我这回说话的气势已弱了几分。什麽标记?标记是区分性奴与非性奴的的标志吗?我看向紫,在他的肩胛处,见到一朵樱花,只是那朵樱花有点怪,也不是说不像樱花,只是花瓣跟我知道的樱花似乎有点不同。

育先走到我身边,这回我已经呈大字型站在他面前,他站在我面前,仔细检查著我的身体,不漏过任何地方,连下身的三角地带也仔细看过。

"真的没有,这可好玩了。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新人,没想到竟不是性奴。"旁边的人一听到育的话,一个个兴奋异常,抓著我的手也比刚才用力了。我

忍不住痛喊出声,"好痛!放开我!"b

"痛!哈哈!你可没资格喊痛,从现在起你就是我们的玩物了。"说话的人用指甲深深掐著我的胳膊,很快胳膊就爬起一排指印,我咬进牙齿忍受著。他们的兴奋,很不寻常,咬著的牙齿开始打颤,连舌头也瑟瑟发抖。

"我们是性奴!"一个声音响起,是蓝虞,他已经站起来了。所有人都回头看看向他,尤其我更是深深地盯著他,蓝虞准备怎麽说?而他们会相信吗?

"我们还没去登记,所以没有标记。"蓝虞的声音很冷静,一点都看不出刚给人口交折磨过。

"哦?还没登记?这可真的有意思。"对蓝虞的话,育不是很相信,看著蓝虞的眼睛也是充满怀疑。

"本来今早就要去的,只是被人拦住了。"蓝虞说到这,看了我一眼。而我竟然做出自己都想吐的动作,我羞涩地低下头,脸还配合地脸红了。

"是麒。"育讲到麒时,眼神又开始阴狠,我跟蓝虞没有心情知道他跟麒有什麽过节,我们只想知道,他相信我们的话吗?育脸上的阴狠很快就消失了,他抬起我的下巴,对我冷笑道,"还挺纯情的嘛?"他这话,似乎是相信我们了。

"那你的标记要绣在哪里呢?这里吗?"他猥亵地抓起我的分身,用手指弹了几下。

"不要这样,好痛。"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从假装害羞的那刻起,心理似乎变了。现在我对育说话的声音很轻柔,倒有点欲拒还迎的感觉。

"真骚。"育把我推倒在床上,身边的人看到育的动作,都离开房间了。留下我、蓝虞、育三人。

看这架势,我知道育的意思了,他想上我。只是其他人都走开,没留下看育玩弄我们,这有点奇怪,他好象有洁癖。像刚才紫的血沾到他身上,他就把紫踢开了,立马拿过被子擦拭。

"你不脱衣服吗?"我朝育媚笑,手指也跟著抚上他的

分卷阅读24

领口。我这是怎麽了,身体忽然不听大脑的指挥,我应该要推开他,应该要唾駡他,而不是在这里勾引他,对他媚笑。

"哈哈,这里的人要被你比下了。"育抓住我的手,直接探向他的下身,"我可不喜欢前戏。"

听了他这话,我的下一刻动作是,拉下他裤子的拉链,掏出他已经涨大的性器。嘴跟著张开,把蓝虞吞吐过的性器塞进嘴里。味道不是很难闻,在接受的范围,但问题不在这,而是他的性器太大了,没一会我的嘴就被撑到极限,而他还用力往我嘴里塞,顶到喉咙处才停下。

"唔唔"我甩著头,用乞求的眼神望向他。

"受不了?那就好好训练。"育阴冷一笑,就抓著我的头发前後抽插起来。被抓起的头发似要被他剥下,为了减轻头皮的疼痛,我主动握著他性器的底部,脑袋也跟上他抽插的速度。这个动作让我的头皮好受了些,育看起来很满意我的主动,放开了我的头发,改而摸著我的脸。"唔唔"嘴巴被堵住,发不出声音,我剧烈摇著脑袋,他要泄了。我闭上眼睛做好迎接他精液的准备,他却抽出了性器。一下获得自由的嘴巴让我深深松了口气。

"趴下。"育对我命令到。

我顺从地走到床边,双手撑著床,把屁股高高挺起。

"哈哈,够骚。"他说著,就扶著他的性器插进我体内。

"好干,还不行啊,至少要懂得让自己湿润。"他嘴上说要湿润,可身下的动作根本没有半分缓和,仍旧往我体内剧烈抽送。

"嗯嗯、、、"我不敢喊痛,紧闭著嘴,默默承受他的抽插。

"不会喊啊!"我的不吭声,让育很生气,他扯起我的头发,让我的整个上身向後仰,这个动作使下身跟他贴的更紧密,我的屁股都能感受到他分身底部的两个小球正紧贴著我的菊花口。

"我喊我喊、、、嗯嗯、、、"怕他再粗鲁对我,我把呻吟吐出来。他才满意地不再扯我的头发,重新扶著我的腰,快速冲刺。看来疼痛的呻吟与快感的呻吟并没有差多少。

"啊!轻点、、、痛、、、"到最後我还是喊出痛,育的性器真的太大了,把我的後庭撑得满满的,而他的动作又十分凶猛,每一下抽插都顶到最里面,我甚至有种错觉,我要被他顶穿了。

"给我忍著。"他拍了我屁股一下,重新抽插起来。

抽插到最後,我几乎无法出声了,但怕他生气,我勉强自己叫出来。快结束,快结束,在我的祈祷下他终於泄出来了。灼热浓稠的精液全部灌进我後庭,我腰一酸整个人就要坐下,育却把我扶起,"给我继续趴著,没我的命令不准趴下。"这就意味著,他的精液要一直灌在我体内。屁股高高地挺起只为了不让他的精液流下。我的腰和腿越来越酸了,可他还没同意让我把他的精液流出。他此时正干著蓝虞,跟我一样,他也是叫蓝虞趴在床边给他干,他还是只打开拉链,就冲进蓝虞的体内。蓝虞显然比我会叫床,呻吟声远比我来得诱人。

育的持久力很长,我趴在床上大约一个多小时,他才从蓝虞体内退出。我的双腿已经在打颤了,但育的精液没有流出一滴,我紧缩著後庭,把它们紧紧夹在股间。

育已经发泄完了,蓝虞正在舔他性器上的精液,等蓝虞舔乾净了,他又用被子擦拭下,才拉上拉链。

"今晚就先这样,明天还会来找你们的。"

育离开的嘴角很满足,也很阴险。

终於只剩下我跟蓝虞了,我才敢坐下,双手抱住身体。好怕,刚刚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这就是捡回一条命的感觉吗?用身体换来的生命,意外的并不让我觉得恶心。

能活著比什麽都好,自杀那种事我绝对不会做的,我要活著出去。

"你还真是反复不定。"蓝虞趴在床上对我说。

(11)

後半夜意外地睡得很塌实,是因为已经被人侵犯过了吧,不再担心他们会来。第二天起来,跟蓝虞去了餐厅。餐厅在大操场後面,进去後人不是很多,我跟蓝虞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伙食倒是不错。有中餐、日餐、还有一些没看过的食物。坐在我旁边一桌的男孩眼睛很大很黑,跟那天在窗台上看见的男孩有点像,只是这男孩的眼睛少了那份纯洁,有些暗淡无光,真可惜了这麽漂亮的眼睛。

餐厅很安静,一顿早餐吃下来,没听见一句话,我还想著跟蓝虞聊几句,看现下情况,乖乖地闭上嘴,免得到时出事。忽然外面传来吵闹声,我好奇地往外看,原来一个男孩想跑进餐厅,可旁边有几个人拉著他,不让他进来。

"求求你们,放我进去,我再不吃东西会饿死的。"那男孩的眼窝已经深陷进去,整个脸部的骨架都能看得出来,而他拼命挣扎的胳膊,好小!我捂住嘴,比婴孩还要小的胳膊。这个人竟然还能活著,真的是奇迹。

那些人继续把那男孩往回扯,那个男孩早就饿得没剩什麽力气了,相信能跑到这来,是他仅存的求生本能让他抬起脚的。

"不要!求求你们,我会饿死的,会饿死的,求求你们、、、"到後面,男孩的声音已经微弱许多。我觉得有些奇怪,那些人不让他吃,就算他进了餐厅也是吃不到的。我看向坐在餐厅里的其他人,他们都埋头吃著饭,对外面的骚动连个抬头的动作都没有,这是司空见惯的事吧。

那几个人还在外面拉拉扯扯,我们这些坐在餐厅里的人都不敢出去,但没多久有几个男孩就起身走出去,看他们哆嗦的脚步,肯定是不想出去,大概有什麽人给他们定了时间。

那几个人出了餐厅,远远地绕过在门口拉扯的人,那圈子绕得很大,至少有3米。他们绕过後,就没命地往前跑,看这架势,我跟蓝虞更不敢出去了。可我们不出去,餐厅的工作人员开始催我们了。

"关门了,都出去!"工作人员的口气不是很好,就差没拿扫帚赶我们了。

"要关门了,要关门了、、、、、、"在外面的男孩一看要关门了,双肩无力地垂下,人也跟著往回走。这让里面的我们松了一口气,没一会我跟蓝虞已经站在门外了,回头是紧闭上的玻璃门。

我们跟著人流走到大道上,现在大概是早上8点,从餐厅到宿舍有个小道,大家基本从这小道走,没几个人是从大操场走的,我跟蓝虞当然也跟著往小道走。

分卷阅读25

"虞,这里应该有地方领取衣服之类的。"我抓起自己的衣领凑到鼻子下,又酸又臭的味道马上就传进鼻子,真不好闻。

"我们去找找看,我觉得应该在登记的地方。"蓝虞靠近我,一只手把我揽到我他跟前,我知道他怕别人听到我们的谈话。

旁边走过的人,很明显地感觉到他们眼中的嫉妒,原因是什麽,未知也无心探究。这个性奴集中营有太多的秘密,而我跟蓝虞目前最重要的不是寻找谜底,而是如何生存下去。

"可我们不是不能去登记吗?说不定马上就露陷了,而且还有标记,别到时我们真成了性奴。"依我的看法,那标记肯定是标识他们身份的标志,说不定被弄上标记,一辈子都脱不了性奴这个身份。

"我们去偷吧。"

"什麽!"我的尖叫还没出口,蓝虞已经用手死死捂住我的嘴了。我一脸歉笑地向他示意我会注意的,他才放开手。

"对不起啊,虞。"我抓抓他的衣袖。

"你以後一定要注意,不然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蓝虞严肃地看著我,我知道他说得没错,在这种地方,时刻都得小心。

"那去哪偷?"既然要去偷,那总得有地方让我们偷。这一刻,什麽道德,什麽自重,完全没溜进脑里。当生活不再为了生活,而是为了生存,一切的道义只是摆设,甚至是可笑的存在。

我跟蓝虞故意越走越慢,等大家都走出小道後,我们还在小道的里面。

"跑。"蓝虞轻轻对我喊了一声,就快速地往回跑,我也跟著往回跑。过小道要5分钟,而我们只用了2

分钟就出了小道。回到餐厅外面,这回已经没人在了,我跟蓝虞松了一口气。

"噔噔"从不远处传来走路声,没一会就到我们跟前了,我跟蓝虞赶紧躲到一棵柏数後面。这棵柏树很大,看来历史蛮长的。只是有点奇怪,日本不是樱花之国吗?为什麽这里种的都是柏树,柏树的观赏价值远没有樱树高,再讲俗点,柏树在一些地方是拿来当柴烧的。

走到这来的是一个很清秀的男孩,看他的身材,也是被饿得不行了。他两眼饥渴地望著餐厅,然後眼泪扑扑地流下。看了一会,他就离开了。

躲在树後的我们走出来,看著男孩远去的背影,恐惧爬上身,我们会不会也吃不到饭。

"我们去找登记地方吧。"蓝虞往另一个方向走去,我赶紧跟上他。一路上我们一句话都没有讲。

这回我们不敢走大道了,虽然路上人很少,但难保不会碰上麒那样的人。不得已要经过大道时,我们就低著头,双腿故意无力地拖著走。从外人看来,这样走的我们绝对有点不正常,再加上我们身上发出的酸臭味,大家经过我们时也都捂著鼻子走开。

可找了很久还是没找到登记处,入眼都是宿舍楼,这里到底有几栋宿舍楼?明明没看到多少人。

"登记处,不会是在宿舍楼里吧。"我大胆推测,走这麽久也见不到一栋像办事的楼层,而唯一的的楼房只有宿舍楼了。

"要不我们穿死人的衣服得了。"我们住的房间的原主人有些衣服留下,但我跟蓝虞实在不敢穿。

"不要,我们再找找。"死人的衣服,想想就觉得怕。

快要到中午了,我们还没找到登记处。

"我看我们就随便进一栋宿舍楼看看吧,说不定就在里面。"我提议道。

"那好吧。"

此时我们正站在一栋宿舍楼的後面,我认出是我昨天跑进去的宿舍楼外面的场地。这里还跟昨天一样,十分安静,我跟蓝虞蹑手蹑脚地弯到宿舍楼的正门。没人发现,我们加速跑进宿舍楼,到了里面更是安静,一点声响都没有。

"应该不是这里。"蓝虞深思道。

我点点头,的确不像登记处的样子,但有点很奇怪,这栋宿舍似乎没人住,至於人声就更不用说了,整栋宿舍楼透著诡异的安静。但依昨天的情形来看,大家好象都不敢进来。这只有两个原因,一是住在这栋宿舍楼里的人大家都不敢惹,至於不敢惹的原因就不知道了,也许住在这里的人是疯子;二是这栋宿舍楼发生过可怕的事。

(12)

"要不我们上二楼看看,也许上面有乾净的东西。"蓝虞的意思我懂,我们知道自己住的房间死过人了,但这里的房间有没有死过人还不知道,至少我们可当它没死过人,还是乾乾净净的。"眼不见为净",就是说明这种情况的。

上了二楼,依旧没一个人,我跟蓝虞随便进了一间屋子,跟我们的房间一样,中间也是摆著一张夸张的大床,旁边就是浴室。进去後,我们就开始开箱倒柜,但没有一件衣服,甚至连其他的生活用品都没有。这间屋子不像有人住过。我跟蓝虞退出来,继续跑进其他房间,可整个二楼都被我们搜遍了,还没找到一件衣服。

"去三楼吧。"平安地搜过二楼,让我们的胆子大点,也许这栋楼层没有人住。

到了三楼,又是一阵搜索。可还是一件衣服都没有,至於其他的生活用品也是一样都没有,我们只好上了四楼。转弯就进了10-402,这间屋子看上去有人住过,因为旁边的衣柜是打开的。我跟蓝虞跑过去,是衣服!还不止这些,毛巾、浴巾都有,甚至衣柜底下还有纸巾,太好了。我们那的纸巾只有一卷,用不了几天。

我和蓝虞搜刮著衣服,那些衣服看上去很大,感觉是身高上180公分的人穿的。但有衣服就很不错了,我们稍稍整理下手上的东西,就出了宿舍。

下了楼,我回头望著这栋宿舍,难道真的没人住吗?忽然一道人影从窗台扫过,"虞!"我用身体碰蓝虞,因为手上抱著东西无法用手推他。

"怎麽了?"蓝虞顺著我的目光往上看,"没有东西啊,难道你看见什麽了?"

"我看见人了!一个男人、、、长头发、、、很高、、、从窗户旁走过、、、"我说得断断续续。

那个长发男人似乎还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很平静,一丝波动都没有。太奇怪了,他为什麽不下来阻止我们?而且昨天麒的手下都不敢进来,连麒也是小心翼翼的,难道他们怕的是这个男人。

"快走吧,继续呆下去就危险了。"蓝虞快速往回走。

路上依旧没什麽人,我跟蓝虞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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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服等东西,一路上冷汗直冒,就怕有人中途把我们截下来,庆幸的是,我们安全回到了房间。

把手上的东西扔向床铺,我们开始分类。

"这衣服很新,不像是死人穿过的。"蓝虞拿著衣服研究。

"可能是我看见的那个男人。"蓝虞一说,能想到的人选只有那个匆匆一瞥的男人。

"只是这衣服好大,不过总比没的好。"

我们偷来的衣服都是属於宽松型的,所以穿在身上,倒有点像小孩穿大人的衣服。为了不让裤脚磨损,我们把裤脚卷起,袖子也折到手肋处。站在穿衣镜前,衣服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肥大的裤子,往下落的领口。锁骨下的皮肤都能看得见。

"这衣服太危险了。"蓝虞皱了皱眉头。

"为什麽?虽然穿著有点丑。"我不解地看向蓝虞。

"这穿出去,简直是要勾引人。"

"勾引人!怎麽会,这衣服穿得这麽丑,怎麽会是勾引人呢?"

蓝虞还没回答我们,房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人,是育!

"育、、、育。"我尽力地扯出一个笑容,人却往蓝虞身上靠,他怎麽又来了。

"这衣服还不错嘛。"育走到我们面前,就把手从衣服下摆伸进我们的胸部。

"谢谢。"我想後退,又怕他生气,只好僵著身体站在原地,任他揉捏乳头,抚摸上身。

"听说你们去10栋了。"育玩了一会,就把手拿出来,站在旁边问我们。

10栋?我跟蓝虞互相看了看,是说我们偷东西的那栋宿舍,难道他要惩罚我们。

"育大哥,我们只是一时糊涂,以後不会这样了。"我跟蓝虞赶紧向他低头,只盼他能饶过我们。

"狗屎命。"育骂了一句就离开了。

"砰"是他用力关门的声音,我们这才注意到,他是一个人过来的。他为什麽没有惩罚我们呢?还说我们是狗屎命。

"虞。"我看了旁边的蓝虞,他也是一头雾水。

"先不管了,我们去吃饭吧。"

"对了,虞,吃饭好象有时间限制,那本守则上怎麽没写?"想起早上那些工作人员赶人的情形,但那本守则上并没有说吃饭有时间限制啊。

"那本守则根本就不能为我们解除所有疑惑,反倒是越看越糊涂。"

难道那守则是用来迷惑我们的吗?我跟在蓝虞身後,一只手抓著他的衣袖。

"别想了,小心摔倒。"蓝虞把我拉到他旁边。我看了他一眼,我都觉得不对劲了,他绝对不会什麽都看不出来。

到了餐厅,这回人比早上时明显多了。我跟蓝虞进去时已经没位置了,只好跟人同桌。我们坐在一个流著齐眉刘海的男孩对面,他见我们坐在旁边,先是皱了下眉头,然後低下头吃饭。他的不高兴也可以理解,因为大家基本一人一桌。也有些人是带走吃的。

对面的男孩吃完饭後,还坐在那,我暗自奇怪,但也不敢问他。吃完饭就要走时,却发现餐厅大半的人都没走,而他们盘子里的食物早就吃完了。蓝虞见此情形,把我按下。我重新坐回位置上,在这里,跟著别人走,总比自己乱窜来得安全。大概过了半小时,工作人员开始催我们走了。大家才起身离开,看他们的样子,好象都不想离开餐厅。这餐厅有什麽魅力吗?还是说大家都担心下一顿吃不上饭。

我跟蓝虞走在人群的中间,穿过小道,到宿舍楼下时,就听见挣扎尖叫的声音,是隔壁栋传来的,在三楼。我抬头看上去,一个男孩被按在窗台边,後面有一个人正狠狠地干著他。发现我在看他,男孩马上挣扎地要推开後面的人,可被那人更往下压,他的上半身几乎挂在窗台,在下边看的我,心惊胆颤,这要是摔下来,不死才怪。我还想著看下去,蓝虞把我拉走了。

"快走了,小心惹上麻烦。"

这一整天我们平安度过,但未免太顺利了,虽然中午育来过,但有惊无险。第二天也是,连著三天下来,都没人来找我们麻烦。倒是碰见我们的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著我们,嫉恨?我看错了吗?

(13)

好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第四天我们吃完早饭往宿舍走时,被人拦下,是麒,他身後还是那几个人。

"好久不见啊。"真是好笑,他竟然还挺客气地跟我们打招呼,但我跟蓝虞可不敢掉以轻心。

"麒大哥。"我阿谀地朝他笑笑。

我的神情很怪吗?他摸著下巴上下看了我好几眼,然後开口问我,"你不会转性了吧。"

转性?真想一拳给他过去。我继续阿谀地笑,"没有,就这样啊。"

"是吗?"他说完就把我推倒在地上,这时候我们正站在餐厅外面,周围很多人在看著。

"麒大哥。"我怯怯地喊了一声,脑子里飞速地转著,他想上次那样在大庭广众下叫人轮奸我吗?我挣扎著想爬起,却被他一脚踢回地上,连一旁的蓝虞也被他踢到地上。

"麒哥哥。"是蓝虞的声音,只是他的话让我差点没把刚吃过的早饭吐出来。很嗲,很娇。我看向他,他双手撑地抬头看麒,那姿势太诱人了,我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同时心里奇怪,他怎麽懂得这麽多挑逗人的技巧。

"哈哈,果然我没看错,你比他媚多了,也骚多了。"麒说完就把蓝虞拉起,给了蓝虞一个火辣辣的吻。蓝虞配合地把双手扶在他肩膀上,嘴里也发出诱人的呻吟。

等一吻结束後,蓝虞已经整个人靠在麒的身上,眼儿微醉,双唇微启,配上一脸的红晕。旁边的人呼吸都跟著上升,有些人已经伸手摸向蓝虞的屁股。蓝虞扭了下身子,嘴里还发撒娇的嘤咛声。

"你还真骚。"麒用力地拍打了蓝虞的屁股几下,清脆的拍打声在寂静的餐厅外响起。我撇过脸,心里跟著发酸,为什麽我们要这麽卑微,生存的方法只有出卖身体,出卖尊严吗?

见我藏不住的不屑神情,麒用脚尖抬起我的下巴。"怎麽不习惯啊,刚才不是叫得挺骚的吗?"

下巴抵在他的脚背上,头跟著抬起望他,我看见的是蓝虞的低眉浅笑,很美,而我很难过。

"不是。"我把头从他鞋上移开,人也跟著爬起来,麒没有拒

绝,一手环过蓝虞的腰,一手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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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下巴,饶有兴趣地看著我。

"那个,我们要回去了。"我说著就要去拉蓝虞,被人一手打开。

"放肆!"

我回头看,是幽,他正一脸嫉恨地看著我们,尤其是看向蓝虞时,那眼神更是阴狠。在嫉妒蓝虞夺走了麒的注意吗?真是可悲,男人要靠男人才能活下去,而我又何尝不是。

"对不起。"我低下了头,自己作贱自己没什麽感觉,但看著蓝虞作贱他自己,心里就难受得不得了。看他作贱自己,就像在看一面镜子,那里面是我的不知廉耻,太透明了。

"麒哥哥,我们回去一趟再来找你好吗?"蓝虞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抬头看见蓝虞正磨蹭著麒,那是幽对麒做过的动作。

"不行。"没想到麒没有答应,而且还抓起我的手,想要把我们两人一起带走。

"喂,麒,我说你太贪心了吧,一人玩两个,你的宝贝幽可要哭了。"

是育,他不知什麽时候来到我们面前,现场的气氛开始紧张,围观的人都走开了,只剩下麒跟育的手下。

"幽你不喜欢我玩他们吗?"麒没有回答育,而是转头问站在他旁边的幽。

"怎麽会呢,麒喜欢玩谁就玩谁,幽怎麽可以插手呢?"幽很媚地朝麒一笑,还踮起脚跟吻麒,麒没推开,一手环著蓝虞,一手抓著我的手,就这样跟幽舌吻起来。站在他们中间的我,抬头就可以看见他们的舌头在彼此嘴中进进出出,我把脸转向一边。等他们吻完,我的脖子已经僵硬了。

"真热情啊。"对於麒明显的挑衅,育却没有发火,我记得昨天他说到麒时,明明是一脸阴狠,那神色分明是对麒恨之露骨。

麒没有应声,而是拉著我跟蓝虞要离开。

"真是有意思。"育一招手,他身边的小弟都围上来了。

"赢了,他给我,你赢了,两人都给你。"育指著我对麒说。

麒依旧不应声。g

"这可不是你不想玩就可以了,这是我向你下的挑战。"

麒终於开口了,不过看他一脸不爽的表情,就知道他多不愿意开口,"时间、地点。"

"今晚,就在这两人的房间。"

"好。"麒说完就放开我们,然後离开这里,他後面的小弟跟在他後面也离开了。

"小美人要不要感激我,让你们脱离苦海。

"谢谢育大哥。"我对他谄谀一笑。

谢他?跟麒一样只是想玩弄我们,而且很明显就看出来他们两个有过节,而我跟蓝虞只是不幸地成为他们过节的牺牲者。我握紧了蓝虞的手,想从他身上寻找可怜的勇气。蓝虞没有反握住我的手,只是任我握著他的手。

"可要好好储存体力,今晚有你们好玩的。"育说完就离开了。留下我跟蓝虞站在原地忐忑不安。

"他们的比赛内容是什麽?为什麽要到我们的房间比?"我问著蓝虞,并不期待他能回答得出,只是这样把心中的恐惧说出来,人就会好受很多。

回到房间,除了吃饭时间,我们都呆在宿舍。吃过晚饭,终於受不了这未知的恐惧。"虞,我们跑吧,根本不知道他们想干什麽?心里总不塌实。"晚饭过後,回宿舍的路上,我向蓝虞提议道。

"没用的,不管逃到哪里,他们都会抓到我们的,到时肯定更惨。"蓝虞摇摇头拒绝我的提议。

我不说话,蓝虞说得没错,但我实在太害怕了,只要一想到那个未知的比赛,根本就无法静下心呆在房间。

"回去吧,免得到时受罪。"

"虞,你认命了吗?"

蓝虞不语,回到宿舍後他开口了。

"我说过,命运这东西早就抛弃我了。"

(14)

回到房间,坐在床上,眼睛一直盯著门外。

"虞。"

"嗯。"

时间在我跟蓝虞忐忑不安中度过。终於从门外响起脚步声,他们来了。心竟因此稳下,随之复提起。

门是被踢开的,心一惊,我整个人从床上跳起来。

"很乖哦。"讲话的是育,一旁的麒看来不是很乐意跟他比赛。大概本来是可以拥有我们两个,被育这麽一搅局,也许只能拥有蓝虞了。

"可以开始了吧。"麒走到我们旁边,便坐下来,而有洁癖的育断不会坐在我们床上的。

"速战速决啊,那多没意思,这种事慢慢来才好玩。"育说完特意看著我,那眼神里的狡黠让我害怕。我做了个很傻的动作,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我脸上没东西吧。"一句话出口,我真想把自己的舌头整根咬下。

"育,你把小美人吓坏了。"麒把我揽进他怀里,他有182公分左右,我整个人躺在他怀里,尴尬地想起身,却被他按住。"怎麽不喜欢我抱你啊。"那阴冷的声音,让我的心更著寒起来,整个人也乖乖地窝在他怀里。一旁的育也没说什麽,大概对接下来的比赛很有信心。

"麒。"站在旁边的幽开口,"都准备好了。"我这才发现房间里不知什麽时候多了我根本没看过的东西。那些东西都长得很奇怪,但有一样东西我还是知道的,男性性徵,不知道是什麽做的,有好几个,其中有个比真的还要大,那东西不会是?我颤颤地抬头看著麒。

"没看过?"见我点头,他继续说道,"这是今晚比赛的道具。"

"麒哥哥,这根本受不了。"一直没讲话的蓝虞,趴到麒的肩头。

"怎麽,你也会受不了吗?你应该玩过吧?"麒还没回答,一旁的育走到他身边问蓝虞。

"没玩过,看过。"蓝虞小声地回答。看过?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蓝虞到底生活在什麽样的环境下?

"哈哈,这可真看走眼了,你竟然没玩过,不像啊。"育捏起蓝虞的下巴,手指深陷进肉里,他很用力。蓝虞闷哼一声後,便咬著牙默默承受著育的折磨。

"很倔哦。"蓝虞越这样,育玩得越上

瘾,手指也更用力了。我躺在麒的怀里,抬头就能看见他手背突起的青筋,他不会想把蓝虞的下巴捏碎吧。我看向麒,他脸色未见丝毫变化,甚至还饶有兴趣地看著育折磨蓝虞,而站在一旁的人,更是睁著一双比一双兴奋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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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不正常,这里的人都是疯子。这个念头忽然砸向我的脑袋,恐惧,恐惧,我浑身发抖,从麒身上逃下来,在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前,我已经跑出门外了。不要,我不要在里面,我不要跟一群疯子在一起。

"给我抓回来!"身後传来育跟麒的声音,我跑得更快了。冲向楼梯旁时,双脚已经打颤得很厉害了,我迈下第一步,身体跟著往前倾,整个人也随之滚下楼梯。不要死!我不要死!紧紧护住脑袋,可还没滚几节楼梯,我的身体就停住了。我躺在一个人的脚下,抬头看向我的救命恩人,是那个男孩!有著一双纯洁眼睛的男孩。

他用日语对我说了什麽,我却是推开他继续往下冲,因为後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

这时天已经黑了,对地形不熟悉的我只能胡乱跑著,可後面的人已经越追越近了。在心里尖叫著不要,我跑得更快了。忽然脚下有个东西拌倒了我,我整个人摔在那个东西上,是一具肉体,很暖,但很僵硬。

"啊!死人!死人!死人!"我不停尖叫著,那个被我压在身下的人嘴唇苍白,眼睛向外翻,而他全身赤裸著,身後还发出电动的声音。我不敢往下看,因为声音是从他的後庭传来的。我颤著身子往回跑,正好落入追上来的那群人手中。

"死人!死人!死人!"我朝他们尖叫,被他们摔了一巴掌。

"有什麽好怕的,不就死个人,你再不乖乖听我们的话,明天就是你躺在这里了,而且比他还掺。"这话看似在威胁我,但我知道这是真的,他们做得到,因为他们都是疯子。

被他们拖回房间时,蓝虞还坐在床上,在我逃跑的短短时间内,好象什麽都没发生过。

"回来了,那开始吧。"麒看我的眼神没有丝毫愤怒,很淡,但这犹如暴风雨前的宁静更让我害怕。

我看向蓝虞,他的眼神跟麒一样很平静,这一刻我竟然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蓝虞也疯了,这里只有我是正常的。

"伶。"许是我不对劲的神色让蓝虞担心了吧,这才注意到,至今为止,发生事情的当时,蓝虞从不跟我讲话的。

"虞。"我朝他甜甜一笑,明明两个脚步的距离却更是两个星球的距离。

"我要跟育在一起。"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这个喧闹的屋子安静一秒後是哗然大笑。

这笑应该会让人心生尴尬吧,但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们都是疯子,跟疯子计较自己也会变成疯子的。我的神色已不见任何慌张,更应说是面无表情。

育走到我旁边,伸出一只手摩挲著我的脸,"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这话他是对著麒讲的,我没有点头也没有抬头,而是跟他一样看著麒。育又开口道,"那是害怕麒了。"说这话时他已经转过脸了,是对著我说的。

他的唇离我的脸的距离是用公分计算的,我抬脚想退後一步,却被他制住。他伸脚踩在我的脚背上,很用力,而我很疼。

我没有叫出来,学蓝虞的沈默。想低下头,至少不看那张脸也能舒服几分,但育又伸手掐住我的下巴,直接把我的脸抬起。

"说话啊,怎麽不敢说话了。"

我被迫看著育,明明是一张柔和的脸却散发出危险的狡黠。我闭上眼睛,轻轻地说,"我想跟你在一块。"

"疼!"我呼叫而出,是育!他用指腹按压著我的眼球,他想把我的眼珠揉碎吗?我抓住他的手,"育,好疼,放手。"

育没有放手,只是放轻了力道,"怎麽不叫育大哥了。"

我不敢摇头,怕一摇头,眼珠疼得更厉害,只能朝他急急地辩道,"没有,育大哥。"他没有出声,我又开口,"育大哥,放过我吧,我会好好听你的话,眼睛好痛。"

"你该不会以为跟了育,就可以免了这场比赛吧。"麒阴冷的声音在我耳後响起,我的脸色已是苍白,因为他说中了我心中的话,只是蓝虞会怎麽想?我没有要求跟他在一起,彼此搀扶的路我先掐断了。

"小美人,比赛还是要进行的。这可是我向麒下的挑战。"

挑战?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麒不得不跟他比吗?我看向麒,却看见他一只手伸进蓝虞的衣服下摆。从蓝虞起伏的衣服,便可知道他在蓝虞身上做什麽了?我再看一旁的蓝虞,他微眯著眼,似在享受麒的抚摸。我撇过头,对育说,"那开始比赛吧。"

(15)

"怎麽,心急了。"育明知故问,而我能反驳他吗?我能做的只是点头,脸上的笑容已如风中残枝,摇摇欲坠。

"开始。"育的话音刚落,房间远比刚才热闹,兴奋的眼睛,和与此兴奋起来的手脚。

我看向那些人,有兴奋,也有害怕。比如紫,他的神色就很紧张。

"紫。"育叫了紫的名字,只见紫颤颤地站出来。育接著点了几个名,一旁的麒也是如此。最後双方各点了5人,大概这些人是参赛代表吧。

里面只有两人是我认识的,一个是紫,另一个是幽。这十个人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双手捂嘴,惊叫被我吞回肚子。他们竟开始解衣服,没一会十个人都光溜溜地站在大家面前。从他们的神色来看,裸体并不是什麽难为情的事。

"可以了。"麒开口道。他已经把蓝虞的衣服扯开了,脑袋也埋在蓝虞的胸前,两人的姿势,让我觉得蓝虞是个大胸脯的女人,而不是一个纤细的男子。

育也抬手示意可以了。

"育!"我看向育,他只是瞄了我一眼,继续看著十个人的"表演"。

那十个人此时有如十头野兽,插入菊花迎接性器,荒淫、恶心。我闭上了眼睛。

"不看的话,我就让这里所有的人上你。"育阴狠的话,让我在瞬间的点的时间内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丑陋的性交。

紫被一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男孩压在地上,膝盖撑地,挺起下半身供男孩抽插。那男孩的力气很大,伸手揽住紫的腰,不让紫倒下。他抽插的速度和力道都很猛,从我站的姿势,能看见紫被男孩性器带出的粉色嫩肉,"恶。"心里一阵恶心,我赶紧冲向浴室,身旁的育没有阻止我,一个有洁癖的人,当然不允许有人在他面前呕吐。

我从浴室出来後,却对上了幽的脸。他正仰躺在地上,双腿挂在一个男孩的肩上,从他不断往上挺起的下半身,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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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的後庭正疯狂吮吸著男孩的性器。

见我看著他,幽的动作更快了,我看向他身上的男孩,快要被幽榨干了。果然没一会那男孩就虚脱地倒在幽身上。幽从男孩身下爬起,股间白色的精液一滴一滴地落下。

幽得意地看了我一眼,就走向麒,"麒,我赢了。"

"干得好。"麒抬起头,那张嘴湿漉漉的,我看向蓝虞,他的胸前泛著晶莹的光泽。麒伸手把幽揽进怀里,这成了幽压在蓝虞的身上,蓝虞的脸闪过一丝难耐,速度快得难以捕捉。

麒狠狠地吻了幽一记,就让幽坐在他旁边。幽的衣服没有穿上,就这样赤身靠在麒身上。

我又看了蓝虞一眼,他还半眯著眼睛,一副慵懒的神态。我不再看他走向育,我们的距离也许早在一开始就只是脚尖碰触的遥远。

"知道比赛内容了吧。"育把我拉到他身上。

"嗯。"还能不知道吗?性交的比拼,丑陋。

"啊!不行了、、、求你放了我、、、放开我、、、太深了、、、太深了、、、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一声惨叫过後是一连窜的求饶,我看向声音的来源处,是紫。

他的双腿早就无力地瘫在地上,但是他身上的男孩,却翻转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那男孩的速度不见丝毫减慢,反而因为紫的求饶更加快速度了。

"哈哈,明知别人听到他的求饶会更兴奋,还叫得那麽大声,有够笨的。"育不屑地看向紫。

紫还在拼命求饶,明明被折磨得不成样子,发出的声音却未减弱半分,"求求你、、、放开我、、、受不了、、、我会死的、、、会死的、、、出去啊、、、出去啊、、、"

"紫的叫床很好听吧,这里可是有不少人想上他啊。听著他叫不要,脸上还哭得梨花带雨,可是让男人很兴奋的。"

育说得没错,正干著紫的那个男孩越来越兴奋了。其他四组都已经结束了,正坐在地上休息,而紫这一组还在干。那个男孩的眼睛已是疯狂的红色,"啪啪"的肉体碰触声在有些安静的屋子淫靡地响起。

"不行了、、、求求你、、、真的不行了、、、我会死的、、、"紫还在拼命求饶。

"紫,如果一分钟之类不能放倒他的话,就等著被这里所有的人上吧。"育的声音很平很淡,但听到他的话的紫,快速挺起下半身,屁股跟著旋转起来。

在紫身上的男孩,因为紫的这一动作,速度变慢了几分,看他伸手用力按住紫的腰,就知道他快要受不了。但被按住腰的紫却能继续摇摆著屁股,固定住的只是腰,上身、下身依旧摆动著。那男孩终於受不了紫的摇摆,咆哮一声,灼热的液体就喷进紫的体内。男孩抽出自己的性器後,就倒在地上,而一旁的紫更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像死鱼一样四肢大张躺在地上。

"3比2,我赢你一场。"麒看了育一眼,又重新趴在蓝虞身上。这时我的前面隔著育和幽,根本看不见他们的动作,只能大致猜测,麒不可能还在舔齿著蓝虞的胸部。

"还有两场,不急。"对於麒的话,育并不担心。

"在我看来只剩一场了。"麒说完就把蓝虞推出来,"接下来就看你了,输了、、、、、、"麒故意不说出後半句话,但想也知道是什麽。

育跟著把我推出来,"好了,现在是你们了,你赢了就到我这来,输了就到麒那边。"

(16)

"我跟虞?"我一手指著自己,一手指蓝虞,他们要我跟蓝虞在这里性交吗?像刚才的那些人那样吗?我一步步地往後退,直到被一个身体阻挡住,我才被迫停下。

"不!我不要!"我又想逃跑了,可被後面的人抓住。"育大哥,放过我,不要,我不要,求求你。"忽然可以理解紫为什麽会拼命求饶了,因为不这样做的话,恐惧只会更深入心中。

"啪。"是育摔了我一巴掌,"你以为你有选择的权利吗?"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不知不觉间我的声音已带上哭腔。

"输的话可要受到惩罚哦。"一直没开口的麒对我说道。

输的话就要受到惩罚,我的脸煞那间苍白,如果我输了,麒绝不会轻易放过我,因为我刚才说要跟著育,这时我才後悔自己刚才的那句话是多麽卤莽,简直是找死。

我看向蓝虞,想从他的眼中看出他对这事的看法。蓝虞定定地看著我,那眼神很平静,在这个时候他的眼神可以很平静。我看不透他,应该说我从来没看透过他。他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谜,虽然我对那个谜不感兴趣。我想起他之前说我真是反复不定,此时的他不也如此吗?也许人类发明圆滑,发明善变,就是为了这时候而存在。

我转头不想看蓝虞,育捏住我的下巴,他很喜欢捏人下巴,我现在已经十分肯定。

"怎麽,觉得上自己的好朋友不好意思啊,那就让他上你了,只要能坚持到最後就可以了。你也不想去麒那吧,他可是会杀了你。"育这会的声音很轻松。

我低下头,不然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会一拳过去,我害怕我的忍耐神经在此时绷断。

"可以开始了吧。"开口的是蓝虞,他就一点都不会难为情吗?

我抬起脚走向他,到他跟前後立住。

"你上我吧。"两道声音同时出口。

我们看著对方的眼神,是记忆中昏暗的地下室。我笑了,伸手把他按在身下,蓝虞也配合地拉下裤子。雪白的屁股挺在我的眼下,我也拉下裤子,埋在裤子里的分身还未苏醒,根本无法冲进蓝虞的体内。

趴在床头的蓝虞回过身,张嘴含住了我的分身,我"哦"的呻吟一声,分身随之抬头。蓝虞的口交技术很好,没一会我的分身已经涨大了,在蓝虞的嘴中,在这麽多人的注目下。我想强装一份无所谓,可脸还是红了。

"真够纯情的,伶,我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我忽地回头,撞上育的肩膀,他什麽时候站我这麽近了,我嘴巴张了又合,我要说什麽,谢谢他的喜欢吗?

"快点干他。"育命令我,并把我转到蓝虞身上。此时蓝虞已经吐出我的分身,他把手指伸进自己口中弄湿後,竟插进他自己的後庭。我目瞪口呆地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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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虞湿润自己的後庭,直到他说可以了才回过神来。

蓝虞双手撑地,头放在床上,屁股对著我挺起。老实讲蓝虞的屁股很好看,形状很好,也很白皙。我甩甩头把脑中的荒唐想法甩掉,但视觉的刺激已经连到下身的神经,分身涨痛得有些难受了。

"伶,快进来。"蓝虞回头又催我了下。

这一催,让我心生无端的怒火,扶著分身,就冲进了他体内。蓝虞闷哼一声,就咬住了床头的被子,呻吟被他吞下了。

"麒,真不刺激,还以为会来一场激战呢,结果这麽平静。"抽送中听到幽对麒说话。

"这样才好玩,你好好看吧。"是麒回答幽的声音。

我麻木地抽送著,蓝虞默默地承受著,我们是今晚最精彩的哑剧。

我不知道自己抽插了多久了,这是我第一次上别人,从前是凌辰上我,後来是余全、阿毅强暴我。回首间,我一直都是仰躺在地上,张开大腿等著别人上我。可那是多麽幸福的感觉,被自己深爱的凌辰上,身体的痛苦也转化为最甜蜜的幸福。

"虞,虞,虞、、、"我开始不停喊著蓝虞,只有我知道我在喊的不是他,而是那个字:辰。

辰,我好想你,我快要撑不下去了。

"哈哈,好玩,他哭了。"模糊中似乎有人在说话。

我已麻木,除了抽插什麽都感觉不到。"虞、、、虞、、、虞、、、虞!虞!虞!"到最後我插一次就大叫一声虞。

蓝虞终於回应了,他低低的呻吟传进我的耳朵,是性交的快乐还是痛苦?我无从考证,现下的我已是一头麻木的野兽,除了身体前倾、後退这两个单调的动作外,什麽都不懂了。

"很强啊,还没结束。"

麻木的身体因为疲惫而慢慢恢复神智,我张开泪水迷糊的双眼,低头看向我跟蓝虞的结合处,停下了动作,按著蓝虞的腰大口大口地喘气。

"继、、、继续。"蓝虞回头看向我,那眼神早就失去开始的平静,倒带上几分疯狂。

一滴眼泪落在我们的结合处,好烫,我缩了下身子,再看蓝虞时,他已经回过头了。全身似乎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他双膝一软,身体前倾,整个人趴在床上。这个动作带动了我的身体跟著趴在蓝虞身上。

这一刻的时间是静止的。

"继续吧。"过了一会,蓝虞对我说道。

"好。"我轻声应道,接著开始刚才的动作。

这次蓝虞很快就倒下了,"我不行了。"蓝虞喊出最後一句话後竟晕过去了。

"虞!虞!虞!"累得站不稳的身子趴到蓝虞的身上。蓝虞的眼睛紧闭著,他要死了吗?被我杀死了吗?就像我刚刚看到那个死人吗?被人玩死。而玩死蓝虞的人就是我凌伶!

"救他!快救他!求求你们!"我抱住离我最近的麒,抬头时才发现满脸已是泪水,顺著脸颊滑进敞开的领口。

"麒,求求你!救救虞,他会死啊!"

麒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转而抓住他旁边的人,"求你,救救虞吧。"

"麒,你说得没错,真的是很好玩呢?"是幽的声音,不止如此,他还一脚把我踢开,"求我?我还想求人呢?"说完他又哈哈笑起来,那声音是泄恨的得意。

我抬头看向周围的人,泪眼模糊间是一张张扭曲兴奋的脸,绝望地低下头,爬到蓝虞旁边,双手摸著他的脸。蓝虞的面部肌肉在动,"虞!虞!你没死!"我高兴地抱住蓝虞。

"嗯,没死。"

蓝虞的声音是这麽好听。

蓝虞看起来像在哭,因为我的泪落进他的眼里。

他的眼眶湿润了。

(17)

"现在平了,接下来就是最後一场了。"

"什麽!"我回过头看麒,还有一场!不是说我赢了就跟育吗?

"3比3平,还有一场。"麒的声音毫无起伏。我低下了头,还有一场,我能忍耐到最後吗?

"虞,下一场,你不会输吧。"麒已经把蓝虞拉到床上,我看不见被他挡住的蓝虞的表情。

"比下就知道了,我不如你想像的那麽能撑。"蓝虞边说边坐起来。从麒的肩头伸出脑袋,眼神重新恢复平静。

我双手撑地,爬起来走到育的身边。

"知道自己该跟谁了。"育这回没捏我,甚至没有靠近我,我的身体很脏吧。

"好了,最精彩的又开始了,这可是我们的最爱。"育说著,拿过假的男性性徵。

"好了,你们两人趴下,谁能撑到最後,就是谁赢了。"

看著恐惧的紫黑色的男性性徵,後退的脚步碰上幽的双手。

"怕了?"幽的舌头舔著我的耳膜,软软湿湿的,我站著不动,後路被他堵住了。

"别想逃跑,不然育跟麒可能会叫2栋的人都出来上你。"幽说到这时拍了我的屁股一下,"这里得让所有人上。"看似温情的话讲完後,幽就用力把我推到床上。

赤裸著身子背对著所有人的目光,我把被子咬进嘴里,头跟著埋进被子里,认命的感觉就是这样吧。

"好了,你们玩吧。"育的话刚说完,就有人来到我身边,先是一个湿润的东西涂进我的後庭里,接著便是一个男性性徵。

啊,棉被下的尖叫也许只有我知道。被异样的东西倾入体内,我难耐地扭起下半身。这时还没感觉什麽痛,後庭的温度十分高,那个东西的温度虽然不是很低,但跟後庭相比就是很低了。还好玩我後庭的人很快就抽送起性徵,一冷一热很快就消失了,但比这更痛苦的感觉也随之爬上脑子,整个後庭有如著火似的疼起来。

"轻点。"我终究忍不住,回头向身後的人求饶。这才发现,我身後站著十来个人,每个人手上都拿著一样东西,有远比插进我体内更大的男性性徵,还有珠子一些我从没见过的东西。

"你、、、你们、、、"被子还咬在我的嘴里,我浑身颤抖著想逃离。

"啊!"破碎的尖叫从被子底下传出,那个男性性徵被凶猛地抽出,一个大了不知几倍的东西插进我体内。

"哦,一下就换上最大号,有意思。"是育的声音。

那个东西是不是最大号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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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後庭破了,有液体滑下大腿。

"真好看,红色的血最好看了。"这回说话的是麒。我想起蓝虞,抬头寻找蓝虞的身影,才发现他就在我的旁边。一个东西在他後庭剧烈震动著,这声音跟我从那个死人身上听见的声音一样。

"怎麽想玩那个啊,别著急,你体内的跟他可是一样。"说话的人话音刚落,在我体内的东西就开始震动起来。

"不!你们不能这样,我不想死,不想死啊!放了我!我不要死!拿出去!拿出去!我不想死!"我持续尖叫著,我也会跟那个男人一样死的,我不要!还有蓝虞,他也要死,不要!不要!

在我身後的人许是被我的叫声弄烦了,说了句日语,并狠狠地摔了我一巴掌。他的动作很大,我被他打得半跳起,人也往旁边移了几分。

"我不要死!不要死!"一半的脸埋在被子里,一半的脸看向他们,"放过我吧,我不要死,呜呜呜、、、我还不想死、、、"

"你哭什麽哭,赢了比赛就不用死。"育一脚踢向插在我体内的东西,"不过是个按摩棒,就在这里叫个什麽?"

"按摩棒?我不知道,这东西会死人的,育大哥,求求你,不要用这个、、、"

育听了我的求饶後,又踢我一脚。

"啊!"按摩棒整个插进我的身体了,顶著内壁,"会死的!太进去了!会死的!"

"开到最大。"

一道声音过後,在体内的按摩棒四处震动,顶端就像个钻机不停地在里面钻著。大腿的粘稠越来越明显,血特有的咸味也越来越重了。

"流血了,这麽快,虞还没流呢,看来你们要输了。"

"输了也就这小子死,我们又不会怎样?"

"求求你们了,不要这样,放过我吧,呜呜呜呜、、、"

这也许是我这辈子最丑陋最真实的一次,在死亡面前哭泣求饶,眼泪已变得廉价,更何况声嘶力竭的叫喊。这样的人,会被人鄙弃吧,至少像蓝虞那样坚强吧,他的呼叫是那麽小声,是惹人心疼的呼叫,而不像我,除了丑陋,还是丑陋。

"啪。"又是巴掌声,真想告诉他们,这个对我已经没用了,从被绑架的那刻起,摔巴掌已是家常便饭,甚至脸蛋已感不到痛了,只是身体还会踉跄。

我现在就踉跄地倒向床上,在倒下的前一刻,身体自动半侧过,按摩棒甚至还因此滑出几分。

"反应很快吗?"幽一手拍向按摩棒,又是整根的末入体内。闷哼声从我嘴里传出,我转头看向幽。

"瞪什麽瞪?"幽用力捏住我的分身,"还没硬起来啊,大家来帮帮他吧。"幽说完就把我推倒在床上。被迫平躺著身子,感觉自己是躺在一个巨大的钻机上,按摩棒的震动感觉更深了,身体也越来越难受,快要撑不住了,认命的下一刻看见十来个人向我走来。

(18)

"你们要干什麽?不要,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跟你们没有仇啊。"

"仇?真是好笑,这是我这辈子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十来个人狞笑著走向我,手跟著伸向我的分身。

那几十只手,在我此时的眼里看来就是一只只爪子,挺起上半身想後退,分身却已落进他们的手里。

我勃起了,强烈的感觉窜上脑袋,或抓或揉,男人的命根子此时不过是个玩具,违背主人意愿的玩具。

"可以了。"一道声音过後,有条细绳绑在了我的分身上,我挺起上半身向下看,那条细绳绑在了分身前端的三分之一处。想要发泄的感觉已被撩拨,再被这样绑住分身,脑袋里几乎只剩下发泄的野兽呼喊。

"不能这样,求求你们。"

那些人根本不理会我,继续下一轮的折磨,这回用来绑我身体是一根麻绳。大腿被往上折,直到膝盖碰到胸部才停下,接著就是那条麻绳横过胸部连著大腿绑成一团,真是庆幸我的身体柔嫩度够好。难耐的疼痛过後,竟习惯了这个姿势,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下身被塞进了冰冷的珠子。

那珠子是一连窜的,挤在窄小的体内,剧烈磨蹭著内壁。

"啊、、、嗯嗯、、、嗯嗯、、、"那是什麽感觉,刚开始被异物倾入的刺激,後庭是难耐的疼痛,可之後竟感到一份莫名的快感。被棉被塞住的嘴已经无法藏匿羞耻的呻吟,被这样对待的身体还能产生快感。我不承认这个身体是我的,眼泪被棉被快速地吸收。

只能选择闭上眼睛。

可这种事岂是你想逃避就能逃避的,後庭的快感牵动前面的涨痛。分身上的青筋和额头的青筋相印,开口向坐在一旁的麒求饶,"麒大哥、、、放过我、、、真的受不了、、、"

麒的表情我看不见,我只能听到他说,"不著急,慢慢来,虞还没叫呢?"

绝望地看向他,却被他用力地捏住分身,"再敢用眼睛瞪我,就把你这东西割下来。"

原来我瞪了他,我的胆子什麽时候又跑回来了。

继续上涨的欲望,和继续难受的痛苦,痛苦与快乐并存,生理牵引心理。发泄,发泄,除了发泄还是发泄,是我此时最想做的。

"用钢珠有什麽意思,用这个。"是幽的声音,他说完话就把一粒剥皮的鸡蛋塞进我的後庭。刚刚的快感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汗直冒的痛苦。饱涨的分身也因此低垂几分,随之是液体浸湿菊花口、股间、身下的棉被,我的後庭又流血了。

"果然还是这个好玩,真是漂亮的颜色。"有人伸手探进我的後庭,接著我的眼前就出现一根红色的手指,那手指直接塞进我的嘴里。血的味道,我的。

"怎样?自己的血好吃吗?"

拼命睁大眼睛,还是只能见到那根血色手指。脸色继续苍白,心中却好想笑。咬住下唇,告诉自己不能笑,不然我会一发不可收拾的,也许就这样疯了。

"哈哈,这个人还真好玩,忽然摆出这麽严肃的脸。"

"我说他很会变脸啊,确实有意思。"

"那要不要把他的脸皮剥下来看看,说不定下面还有一张皮。"那些人不只说著,还真用手扯起我的脸。这是没有任何挑逗性质的扯,指甲扣进脸里,手指抓起脸皮。

"啊!"一声尖叫穿透我的脑袋,我转头看,是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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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天!我捂住自己的嘴,两个按摩棒塞在他体内,那个洞口已经被撑到极限了,那个宽度!根本无法想像。蓝虞的脸色已不是苍白可以形容了,而是苍白中带上土黄色带上青色。恐惧更爬上身了,蓝虞都被这样玩了,我怎麽可能逃得开呢?

"我们也要加油了!不然得输了。"幽说完又往我体内塞进鸡蛋,我的脑子此时倒变得异常清楚,他一共给我塞了4个鸡蛋,而现在他正要往里面塞第五个鸡蛋。

下体的血流得越来越多了,再塞第五个,我绝对会死,可现在玩我的人是幽,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麽地方得罪了他,但至少知道他不会放过我的。无论什麽身份一律不准杀人,被调教致死的不算,守则第三条,记得清清楚楚的。

我睁开眼睛看向幽,他的眼睛完全呈兴奋的火红颜色了,见我看著他,向我得意一笑,接著就要把第五粒鸡蛋塞进我的体内。

後庭,看似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却是忍耐限度最高的。但还是有极限的,现在就到了我的身体极限。那个地方根本无法再塞进任何东西了,可幽还在拼命往里面塞。

我要死了,我睁大眼睛扫过眼前的每一个人,麒、幽、育、未知姓名的面孔,他们都是杀人凶手,他们杀了我。我确信自己是用怨恨的眼睛瞪著他们,我希望他们夜夜被我的阴魂交缠。我不甘心,不甘心。

"天!他的眼睛!他要死了!"

我的眼睛已经看不见眼前的人了,但我还要睁大眼睛诅咒他们。

辰,一滴眼泪滑落。

"他晕过去了。"

"这麽快,还有这麽多东西没玩。"

鸡蛋从我的体内拿出来了。

"育,我们赢了。"

我被一个人抱起。

从此不再见到蓝虞。

第三章 孤身

(1)

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第一感觉是肚子好饿,好象几天没吃过饭了。我像以往那样双腿往床上一蹬,就要爬起。

"啊!痛、、、好痛、、、"後庭痛得我直咬牙,一滴冷汗也从额头滑下,昨夜的事也涌上脑际。原来我没死,太好了。那蓝虞呢?他死了吗?我爬下床,勉强站稳身子,可迈步的下一刻,身子却撑不住了,整个人倒在了地上,连带著我手中抓著的被子被我扯到地上。

"怎麽,一起来精神就这麽好啊。"是育的声音,他从门外进来,此时正一脚点地站在门旁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正俯视著我。

"啊!"我惊叫一声,才注意到自己此时的状况,我是赤裸著身子的。赶紧拿过被子披在自己身上,连後庭巨大的疼痛也被忽略过。只是等包好身体後,那远比刚才还要钻心的痛让上下紧咬的牙齿直打颤,实在太疼了,感觉那个地方似乎被人挖开一层皮後再往上撒盐。

"很疼?"育明知故问,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打算进来,这让我松了口气,随即想起蓝虞的事。

"蓝虞呢?"昨晚的比赛是我赢了,那输的蓝虞会遭受怎样的命运呢?他那样漂亮的人,却要遭受这样非人的折磨,实在是太让人心疼了。

"我说你这人真有意思啊,到这时候还有心情可怜别人。"育看出我心中所想,是因为我表现得太明显了吗?我从以前开始就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高兴不高兴全往脸上摆,看来这个性格要改,不然哪天背叛我的不是别人而是这张脸。

既然育看出了我的想法,我也不做隐瞒,直接问他,"蓝虞怎样了?"後面的话,被我含在嘴里,蓝虞不会死吧?

"你说呢?"育换了脚继续站在原处看我,见我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轻笑出声,"你不会还把这里当幼稚园吧,你认为输了的他,有几分活著的几率。"育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门还开著,我看见他进了对门,对门是一个精致的男孩,这里的哪个男孩不精致。

蓝虞还活著吗?看育的口气,蓝虞好象死了,但我不相信蓝虞会死,他那麽坚强,那麽聪明,绝对不会死。我把蓝虞的事放一边,专心考虑我目前的处境。显然我被抱到育住的地方来了,也就是说我以後受的折磨会更多了。既然这样,我目前最迫切要做的就是尽快让身体恢复。

硬忍下後庭的疼痛,站起来过去关门。关好门,整个人也沿著门板跪下。好一会才缓和下来,我这才有时间好好看我住的房间。这房间明显比我之前住的房间好很多,不是说它有多豪华,而是他的设备齐全,生活用品应有尽有。

许是身体慢慢习惯折磨人的疼痛,我休息会,脚步不像刚才那样踉跄。走到衣柜旁,打开一看,是一排的衣服。衣柜旁边是个小抽屉,里面是各种药品。我拿起其中一个盒子,上面是日文,看不懂,但看得出是药膏。会不会是用来擦後庭的?我红著脸想。

虽然昨晚在众人面前被玩弄、跟蓝虞性交,但对这些本就不熟悉的我,能放得开几分?从衣柜里拿起一套衣服,就去浴室洗澡。

洗好身子,站在浴镜前,手里拿著那盒药膏。在这种地方,药膏的作用除了擦那里,就是外敷了,可药膏对皮肉伤和那里的效果是一样的。以前凌辰就给我买过药膏,可那药膏是我跟他一起用的,我擦後面,他擦蹭破皮的手臂或脚。

我咬咬牙,最终还是决定打开盒子,淡淡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味道还蛮好闻的。我刮出一些,一只手按在洗脸台,人跟著趴下。抬头从浴镜里看见自己趴著身子挺著屁股,那姿势就像在勾引人,浴镜里的那张脸更红了。现在唯一庆幸的是这浴室还有门可锁,不像外面的那扇门,根本没配钥匙。

趴了好一会,身体也发酸了,可这手还是不敢探进体内。跟凌辰在一起时,也很少涂药膏,除了一两次,因为凌辰每次要我时都很疯狂。现在想来今日我能熬过这样的玩弄,凌辰是一大功臣,虽然这样说有点怪怪的,但这是事实。

"快涂吧,别等下有人进来。"我嘴里嚷了几遍,羞耻心才慢慢放下。指头的药膏早就干了,我从盒子里重新刮出一些。闭上眼睛,手指探向那个羞人的部位。

"痛!"冰凉的药膏碰上受伤极重的菊花口,那刺激的疼痛感觉马上袭上脑子,但这也说明这药膏的效果很好。我这回是大咬牙齿了,已经能听到牙齿的嘎嘎响。因为那起初在菊花口外探索的手指已被我整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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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进体内。

既然插进体内了,自然要细细涂抹了。不过自己给自己涂真的很怪,以前都是凌辰帮我涂的,虽然次数很少,那时我还觉得很别扭,现在看来比起自己涂,那不知自然多少倍。抽出手指,换上另一根手指,刮出药膏再插进体内,这回动作顺畅多了。

摸著自己的内壁,肿肿的感觉,还有破皮的感觉,知道自己受的伤很重,我刮出更多的药膏往里面涂抹,只盼望著早点好。心里这样想著,刚刚的羞耻全跑了,只是涂好站直身子时,羞耻才重新跑回脑子里。

涂好後庭穿上衣服出了浴室时,听见门外传来走动声,我的肚子跟著叫了一声,刚刚因为疼痛被忽略的饥饿爬回身上。我打开门,果然见到大家都从房间里出来。

见我出来,那些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往楼梯口走去。里面没有我认识的人,我被带到了哪里?我回头看我的房号:5-502,原来我被抱到了5号院来了,那蓝虞呢?他如果没死的话,应该会被带到麒住的宿舍。

现在是吃饭的时间,也许去餐厅能碰见蓝虞,抱著这样的思想,我很快就跟在大家的身後往餐厅走去,只是身体虚软,脑袋也晕晕的,尤其下楼梯时还要扶著墙壁才能下去。

经过一人时,他对我说了一句话,是日语,见我茫然地睁著眼睛,他改口用中文对我说道,"你还真厉害,躺了三天後还能活过来。"

三天?我呆在原地,还想问个究竟,那人已经下楼了。我还呆呆站在原地,这就是我现在全身无力的原因!我未免太迷糊了吧,忽然间想笑。三天没吃过饭,竟然没死,还有力气走路。

(2)

迈著浮虚的脚步走向食堂,渐渐地落在大家後面,等到了食堂时早就没位置了。我端著餐盘往四处看,希望能找到蓝虞,可没有,根本就没有,更不用说麒、幽了。嘴里说著不相信蓝虞会死,但育说话的口气还是让我在意了,心里开始忐忑不安,难道蓝虞真的死了吗?

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快速地扒完饭就往外冲。我要回到2-202,蓝虞也许还在那里。

2-202的门是虚掩著,轻轻一推,是门打开的声音,我闭上眼睛不敢看,里面会有血吗?尸体吗?蓝虞吗?立在门口,想要迈步的脚迟迟不敢抬起来。蓝虞啊,如果你在的话,就应一声吧。没有,什麽声音都没有。我睁开了眼睛,房间已经恢复原样,恢复到我跟蓝虞初次见时的样子,无人居住的空房。乾净的床铺和乾净的地板,那晚在这里流下的血、泪、屈辱,全都被冲洗得乾乾净净了。我跑进房间,先拉开衣柜,那些偷来的衣服还挂在衣架上。打开抽屉,从紫那里借来的册子还在。

这个房间已经没有蓝虞的任何气息了,还有我的。拿出册子,我走向对门的紫。手在他的门上大力敲著,没人应声,我直接推开进了他的房间,坐在床上等他回来。

"你怎麽进我房间啊?"刚回来的紫见我坐在他床上,先是一愣,既而手指著我。

"还东西。"我晃晃手上的册子。

紫走过来,从我手上夺过册子,然後直接下逐客令,"好了,你可以走了。"

看著他一脸不想理我的表情,真让人火大,想起之前他在育的脚下多麽卑微,而在我面前又趾高气扬起来。我站起来把他推在床上,拳头也跟著送上去。但对上紫一脸惊慌的神色,我只能放下拳头,松开他的领口。紫说到底只是个欺软怕硬之人,他的逢迎不过是他在这个性奴集中营的生存方式。而向他挥拳头的我,也不过是想借虐打弱者来抒发自己的郁闷。可这种事情还真做不出来,我那残存的可笑的微不足道的尊严竟在这上面爆发了。

"哈哈、、、"我趴在紫的身上大笑。他被我笑得脸色苍白,我停下笑,问他,"很怕吗?"不待他回答我就起身离开了。

"等等。"走到门边时,身後传来他低低的声音,"登记处在8栋505。"

"你说什麽,我没听见。"我丢下这句话就离开紫的房间。

登记?我竟把这事给忘了,守则最後一条明确写著:非性奴者,尊性奴者为主人。如果我不去登记的话,这里的性奴都将是我的主人,他们每个人都有劝玩弄我。但依我跟蓝虞分析,打上性奴的标记有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屈辱的身份。

我一边走著一边想事情,不小心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是那晚使我免於摔死命运的男孩。

"******"他对我笑笑,牙齿很白,他的笑很美很纯。只是他讲的话是日语,不过意思我懂,看日剧时这话是频繁出现。

"你好。"人家笑脸相待,我自然不会怒目相视。

"我只会听中文、、、不会讲很多。"他费力地对我说了第二句话。听得出来他对中文不擅长。

他看起来蛮和善的,我决定问他一些问题。"不去登记可以吗?"

一听这话,他的脸色马上就变了,对我摇摇头,又点点头,这让人更迷惑了。

"到底要不要?"我著急的问他,他最後摆摆手,大概说不知道。有点泄气地垂下双肩,一双手拍拍我的肩膀,我抬头朝他一笑,算了不问了。现在什麽激情都没有了,脑子里都被登记的事占据。

"我叫伶。"我说完就要离开。他拉住我的手,回头看向他。"还有事吗?"

"我叫奴。"

奴?不会是"性奴"的"奴"吧,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对我笑笑,"嗯。"同时用力地点下头。

这个奴的性格很温和,也没有其他性奴的卑微和阴险,像个天真的少年。

"你的眼睛很漂亮,再见。"我对他挥挥手就离开,不过我相信自己离去的背影一定充满了怀疑。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只顾自己的,而他为什麽敢理我呢?他没有什麽目的吗?现在的我不是不相信别人,而是不敢去相信。

回到5栋时,看见几个人走向我,对我说著日语。如果没记错的话,他们应该会说中文,而现在为什麽不讲中文呢?蓝虞不在我身边,身边认识的中国人除了张叔、林天外就只剩紫了,而紫未必敢教我,虽然刚刚他跟我讲了登记的事,那也许是他一时的慈悲。

那些人一脸笑著走开,那笑容里有太多的阴谋。我抱住身子打了个寒战。

上了楼,才发现这栋人不是很多,大概只有2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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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三分之一。而且不少人都是育的手下,难道说这栋楼是育的地盘,那紫为什麽没住在这呢。迷雾又多了一团。

"育。"回到房间,育正坐在我的床上。我站在门口,不敢进去。

"怎麽不叫大哥了?"育挑眉看向我,明明是那麽漂亮的人,心肠却那麽歹毒。

"我看大家都没这样叫,所以不敢这样叫了。"我今天的脑袋明显清醒过头。

育倒没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向我招招手,"过来。"

我心里害怕,但也得走过去,小心翼翼地坐在他旁边,那姿态倒跟个小媳妇差不多。凌伶,你都快成娘们了,我在心里暗暗鄙弃自己。

"这栋楼是我的,但住这里的不都是我的人。"育今天心情很好吗?竟然跟我介绍这楼。我赶紧递上一句"谢谢。"但他倒不说了,而是静静地看著我。

"没了?"我问他,他的脸色有点怪,不会在想著怎麽玩我吧。

"哈哈、、、"他今天真的很奇怪,不仅不像之前那样对我折磨,反而跟我解释这里,现在还对我笑。他有什麽企图?

"那个,育,我可以找紫教我中文吗?"不管他有什麽原因,趁著他心情不错,我赶紧提出要求。

"只要你不想死。"育扔下明显只讲了一半的话就离去了。

是不准我向紫学习,还是说只要我不想死,都有办法学会日语。

(3)

我一个人留在房间,语言的障碍,登记的事,还有刚刚碰到的那几个人。烦恼的事一件接著一件爬上脑子。分析了下,觉得还是语言是目前最大的问题。再不学会日语,也许哪天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而目前也就只紫一个人能教我,育也没说不准紫教我。我决定再去紫的房间一次,就算他不肯教,我也要想办法让他教我。

到了紫那里,一听我的目的,他连连摆手,"你找别人教你吧,要是被人知道是我教你,我会死的。"

"那你的日语是谁教的?"竟然他不准备教我,那我就找教他的人。

"我自己就会日语的。"m

"自己都会,这里所有的人都会日语吗?"

"没有,有些人不会,你呆久自然就会了,根本就不用教。"紫急急地说道,一副赶我走的样子。

"我跟育说要你教我日语,他没说不让,所以你别怕。"这话没有说谎,育的确没说不让,只是我隐瞒了一些,在这种情况下,有些话是需要隐瞒的。

"是吗?"他怀疑地看著,怎麽讲在这里呆的时间都比我长,我这个新人都学会怀疑人了,更何况他呢?

"不信你去问育。"我断定他不敢问育。

果然一听这话,他的脸上马上出现恐惧的神色,看来是相当怕育。

之後的一个下午我都呆在紫的房间内,大概想把我早点打发走,紫专门教我一些集中营里的日常用语,这更好。只是有些字眼实在念不出来,但那些字眼也学得最快记得最牢,大概人就是这样,越不想记的东西,往往记得最牢。

从来不知道自己原来还有学语言的天分,短短一个下午,至少记了几十个词组。只要我不想死,都有办法学会日语。这话本只是我猜测得出的,现在看来是正确的。

晚饭是跟紫一块吃的,依旧在餐厅寻找蓝虞的身影,依旧失败地收回眼神。我问紫,"知道蓝虞怎样了?"

"不知道。"紫的回答不像说谎,我沈默地跟在他後面。

"去你房间吧。"

"不行,你得回你自己的房间,不然育惩罚我的。"紫以为我要去他那过夜,急急地摆手,老实讲这样的他还蛮可爱的。

"没有了,只是叫你教我日语,等下就回去了。"

"哦。"紫不再应声走在我前面。

在紫那里学了大概5个小时,出来後天已经黑了。我抱著胳膊往回走,出来时不觉得冷,这会只觉得凉意飕飕。

"喂!"从3栋的树後走出几个人,我一看是中午那几个人。一共5个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见我看向他们,几人在用日语说著什麽,我只听得懂一个单词。"干!"这是紫教我的第一字。

他们的目的很明显了,我侧身就往5栋跑,那几个人就站在原地,一副不打算追我的样子,心生疑惑,但脚步没有慢下来。没跑几步,我的前面窜出一个人,知道他们为什麽不追我了,有人在前面等著我落网。

"早知道你会跑了,特地在这等著你。"说话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孩,他一手扯著我的胳膊往回拉。後面的几个人此时也走上来,跟在高个子男孩後面。

"放开我!"整个人被他脱著走,难受的同时是深沈的恐惧,他要把我带到哪去,答案很快就揭晓了───放肆林,幽被轮奸的那个树林。

"你们不会、、、"後面的话不敢讲出来,我双腿蹬著抓我的人。

"帮你调教调教。"说话的是另一个男孩,然後他转头他跟後面的人用日语说著什麽。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们,在谈怎样玩我吗?

他们谈完後,走过来两个人,一人抓著我一边的胳膊,就要把我按到旁边的树上,果然是要轮奸我。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我挣扎著想要挣脱开,回头向他们求饶,可入眼的是兴奋的双眼。忽然间意识到,在这性奴集中营,求饶是最廉价的事。

我没有像前几天那样闭上眼睛,而是睁大眼睛,这回不是为了诅咒他们,而是为了寻找出路。我要逃,在这个地方,能救我的人除了我自己没有别人了。之前蓝虞还在我身边,我总是奢想著他来救我,现在身边已无他了,我只能变坚强,如果我不想死的话。

空隙不是你想找就能找到的,奇迹更是一个遥远的梦想,但人类既然发明"奇迹"这个词,就说明奇迹是可以发生的。只要你能努力,只要你的运气够好。我承认我的运气不好,但今晚,我的运气似乎不错。因为那个高个子男孩正跟他们几人争论,争论的内容无须知道,重点是空隙来了。

我反手抓住按著我的两人的手,手腕向内翻,把他们的手臂转过180度。他们的反应很快,手虽然因为疼痛放开了我,但马上伸脚踢向我。我腰一闪,人跟著跑到树後。

我以前的身手灵不灵活不重要,现在灵活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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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已经离开他们的控制范围,我的下个步骤就跟著上来,我开始往厨房跑。我现在的位置是背对著宿舍楼,也就是说他们堵住了我往宿舍楼跑的机会,那我唯一的出路只能是厨房了。

没错,厨房是很危险,但这回已经过了12点,他们应该睡著了,就像第一次进来的那晚。选定了路线,我就直奔厨房。果然当我的脚踏上厨房外围的水泥地时,後面的人都停下来了,但不包括我。

我继续往前跑,绕过厨房的後面,也就是那晚我跟蓝虞出现的地方。

(4)

我在搏,到现在这个地步了,除了搏,已经没有其他方法了。那晚比赛的事,如果再发生一次,我会完全崩溃的,然後成为真正的性奴。这个集中营的可怕,已经不用再去体验了,一次就够。

绕过厨房後,我就偷偷地往外围走。凭著记忆中的路线,先是穿过一排树林。那天进来时逃得很急没注意到,现在才发现这排树林的排列很奇怪,非常整齐地把厨房与外围隔开,像一个天然的树障。但现下的情况不容我深究,我能做的只有前进。

穿过奇怪的树林後,往左拐,没走几步,入眼的却是一个菜园。这太奇怪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还是树林,怎麽会是菜园呢?旁边有一个平地,不会是池塘吧,我在心里暗想。走过去看,还真的是池塘,里面养著鱼,旁边还有好几个池塘,养著虾、螃蟹之类的。

眼前的这一幕实在太奇怪了,难道我心太急走错了。我往回走,从那排整齐的树林往另一个方向走,这回见到的是一个果园。难道我迷路了?这不太可能,我认路的本领虽不是很高,但也不至於到连左右都分不清。菜园和池塘都位於那排树林的左边,而果园则在右边。

我决定越过这片果园,看看果园後面是什麽。可这果园未免太大了吧,走了这麽久还不见头。我双手扶膝半蹲著休息。休息後继续往前走,然後我确定一件事,这个果园没有尽头,这里又不是什麽武侠世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不过我此时内心倒有几分害怕了,这里到底有多大,竟然有见不到头的果园。

再往前走几步吧,在心里跟自己下著命令,我继续往前走。樱花!第一反应不是奇怪,而是两个字:葬魂。这巨大的樱花林更像一个樱冢,埋葬三月纷飞的樱花,和极致的灵魂。

在我眼前的樱花全部凋零了,这个时节是深秋,樱花凋零了也很正常。只是这数量太多了吧,如此巨大的樱花林只剩下残枝在风中摇摆。我还想著走过这座樱花林的念头都没有了,面积是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就是,我怕。

不过内心也在奇怪,为什麽宿舍附近不种樱花树,而全种柏树了,樱花明显比松果子好看。

紧抱著胳膊想抑制身体的颤抖,人也跟著往回走,这个地方绝对不简单,太恐怖了。再加上迎面吹来的风,整个树林都在"呼呼"作响,与这声音相映衬的还有全部甩向我的残枝。这枯枝在暗淡的月光下,更像一双双久经沧桑的老人的手。

我的一只手已经生疼了,因为我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上面,我不能叫出来,我不能让别人发现我跑过放肆林以南。

恐惧的呼喊都在这印上牙印的手背上验证。该高兴的是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但就是越清醒的脑子,对於眼前的景象才越害怕。往後退,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这地方不能再呆了,至於未知的樱花林後面,我更是没有胆子去看了。

往回跑的脚步不是很快,因为担心跑太快的话,会被他们发现。终於到了那排树林前,恐惧才稍稍压下一点。我靠在一棵树上,大口大口地喘气,一滴汗从脸颊落到手背上,好冰。伸手探进自己的後背,整个背部已经湿了。

靠在树林站了一会,我往放肆林走去。先是躲在一棵树下,看里面的情形。竟然有人在那里,而那个人我没见过。看来我今晚不能呆在放肆林里,更不用说穿过放肆林回自己的房间了。

我重新退回到那排树林後,当然不能明目张胆地站在厨房外,除非我不想活了。

後路被堵住了,却让我更激起要逃出这里的欲望,这回我背对著树林直直往前走,大概走了半小时,入眼是一棵棵柏树和其他不知名的树,我继续往前走。没错,这树林的感觉就是那天我跟蓝虞窜进时的感觉,看来这回我找对路了。

我高兴地往前跑,能逃出去的兴奋让我忘形起来。可跑了好久,就是跑不出这树林,难道这树林是无尽头的,还是跟那个果园一样,跑过树林之後是凋零的樱花林。想要逃出去的欲望,让我把刚才的恐惧压下,继续往前跑。这回没有见到樱花林,只是怎麽也跑不到尽头,感觉像进了个迷宫。到最後,我整个人跪在地上,双手撑地。我跑不动了。

这时天快亮了,看来不能继续跑了,我得往回走了。不然被那些厨师发现就完蛋了,而且那帮人还在放肆林里逮我,而我获生的时机就是早餐时间,那个时候他们一定在用餐,只是担心他们会不会找人堵著我,这样想著,刚才的那个人说不定就是他们派来堵我的。

(5)

先是走到放肆林外面,探头进去观察,果然那个人还在那里,可能因为守了大半夜,那人有些疲倦地靠在树上。我小心翼翼地从他视线的盲点处进去,进去後,人就贴著树木。接下来就是要想办法靠近大操场,这有点困难,那人虽然累了,但依我的猜想,他应该是被那些人逼著来逮我的,既然被逼,那就是害怕他们,既然害怕就不会掉以轻心。

忽然他转向我这边,我前进的步伐赶紧停止,人跟著躲到一棵树下。"呼呼"好险,我反射性地拍著胸口。这下糟糕了,我的位置已不是他的盲点了。我在树後呆了两三分钟,还不敢把头探出来,怕一探出头就跟他对上眼,那就完蛋了。

这个时候离大操场还很远,至少也要到大操场边缘。那样就算被发现,说不定还能跑回宿舍。又躲了两三分钟,我的勇气才鼓起一点。继续躲在树後,被他们发现是迟早的事。我双脚後退,身体前倾,这样就算被发现,还能跑几步。

悄悄地探出头,那人已经站直身体了,但没看向我这边,我赶紧移到另一棵树後。趁著他看另一边,我连续移了好几步,但离大操场还有一定距离,不过现在的位置比刚才安全了,我跟他还有大操场间正好形成一个三角形。他看不见我,外面的人也看不见我,当然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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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话就必须探出头。如果我跑得快的话,可以直线冲向大操场,而他要抓我的话,必须绕过几棵树。

形式稍稍扭转了,现在我要做的就是等待早餐时间,那时候大家都去吃早饭了,我跑回宿舍不被他们发现的几率也比较高,而且宿舍里还有个浴室。浴室是有锁的,他们应该不会砸门吧,我抱著侥幸的想法,不过这是必须的,现在的我必须为自己找一个出路,即使是侥幸,即使是阿Q精神。

等了一会,就听到外面热闹起来了,虽然去食堂的小道在大操场後面,但在这个与其说安静不如说死气沈沈的集中营还是可以听见那里传来的声音。不过,我不能现在就冲出去,我在心里默数了1200下,也就是20分钟。这会应该没人在了吧,现在我已经知道食堂开放的时间了,大约一小时,那几个人不可能过了20分钟还不去吃饭。

时间搞定,当下的问题就是斜对面的那个人,这是目前最难的环节。我蹲下身子,看看地上有没有石头之类的,扔一个过去,至少能拌他一会。可根本就没有,有的也只是小小的石头,那体积根本就不管用,不过应该可以把他吓一跳吧。但要是吓不著他,不就完蛋了。我伸手抓著沙子,考虑要不要冒险到他身边,把沙子扔到他脸上,这个方法绝对能拌住他的脚步。只是走到他跟前,这个就难了,要是被他发现,比扔石头还要危险。

权衡利益得失,和我自己的因素後,决定还是扔小石头。要是靠近他之前被他发现,我绝对会被吓著,到时要是在来个腿软,可以直接撞树自杀了。

我把我周围的小石头全捡在手中,也就四、五个。身体微微前倾,从树後探出,那人正严密地盯著放肆林的出口,好机会。这辈子还没这麽用力过,我把手中的石头尽全力扔向他,然後就往大操场跑。他先是一愣,然後就追向我,反应比我想像的还要快。

冲出放肆林後,就进入大操场,操场上照旧是那几个人,见我从里面跑出来,有几个抬眼看了我几下,然後继续散步。这样更好,我越过他们直接跑向宿舍。

大操场到宿舍有一定距离,而我又是住在5栋,这路程蛮长的。已经能感受到自己急促的呼吸了,我扭头看身後的人,他跟我差不多。同样熬了一夜,他的体力不会比我好到哪去。我张著嘴大口大口呼气,脚上的步伐不敢放慢。

果然是选对时间了,这时候路上没几个人,看见的也都是往餐厅走去。我直冲5栋,到了5栋楼下,又回头看了一遍,那人离我不远了。害怕受到惩罚的他和恐惧死亡的我,都很拼命,这场捉迷藏游戏从一开始就是赌上生命。可笑的是,这样的豪举只是为我这样一个假性奴。

我抓住楼梯口的扶手,就往上跃,落地时双腿就拼命往上大跨步。身体快要到极限了,但我必须跑,必须拼尽命地往前跑,直到浴室後才能停下。我想此时跨步往上跑的我,应该很像一个上了发条的机器,麻木、机械。

与那个人的距离一直保持著3米左右,他在我身後的动静,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我转过楼梯时,见他的跑步姿势跟我出奇的像,随著紧迫感而来的是更深的威胁,我要跑得比他快,不然我会死。

"砰"是房门被撞开的声音。

"砰"是浴室的门被我撞开的声音。

"砰"是浴室的门被我关上的声音。

一关上浴室的门,我赶紧把把门锁上,人也紧靠著门,就怕那人会一脚把门踹开。所幸的是,那人跑进来後,只是不停敲门,并没有其他动作,这让我松了口气,但被这样急促地敲门,整颗心都提到嗓眼上。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那几个人回来後的事了,我不可能一直呆在浴室的。

我的运气,我第一次祈祷你:保佑我吧!

(6)

那个人很有耐心,我不出来,他就一直敲著门。

"拜托,你走吧,我不会开门的。"我在门内跟他说道,希望他能识相点离开。

"我不会走的,除非你出来。"他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听起来很焦急。

我继续顶著门,虽然知道门已经锁好了,但这样顶著总觉得有保障多了。看来他是不可能离开的,那我开门冲出去跟他打怎样?来这里後,发现自己原来蛮会打的,以前都是大家宠著,自己也不喜欢跟人打架,到这个性奴集中营後,是不得不打。其实更应该说是对生命的执著而爆发出来的潜力。

而门後的这个人,对生命的执著不比我少,这样出去跟他打,我有几分胜算。我的力气比别人小,而目前为止我能打得过别人,主要是靠技巧,如果真刀实枪地比一场,我赢的几率不大吧。可继续呆这里的话,那几个人回来後,我绝对会被整得很惨。我必须出这扇门,然後寻找生路。

时间在这紧张的思考中,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走廊里的走动声越来越大,已经有人回来了。

拿过洗脸台的牙杯、牙刷,还有架子上的毛巾,我"呼"地就拉开门,把手上的东西全扔给他。那人的脸被毛巾遮住了,看不见前方,但他的反应很快,伸手就要抓我,我把腰往旁边一侧,躲过了他的手,接下来就是寻找一个人。我冲出外面後,就把门关上。然後手扣著门把,不让他出来。

那个人一定要出现,现在他是我唯一的救星了。

可等来的结果不是那个人,而是那群人。他们从四楼上来,见到我,一个个咧开嘴笑著。

"哈哈,特意在这里等我们吗?"

心里暗叫糟糕,却不敢放开门把,这回真的前有虎後有狼,而我等的那个人还没出现,而他能不能救我还是个问题。

那些人很快就走到我身边,伸手一推,我的身体就往旁边撞去,我顺势冲进我对门的屋子,随著"砰"的声音,我关上了门,人也死死顶在门上。

"*******"门外传来一连窜的日语,虽然不知道内容,但可以听得出声音很愤怒。被我关在我房内的男孩已经出来了,我能听见他唯唯诺诺的声音,和身体撞地的声音。现在不用猜测也能知道外面发生什麽了,那个男孩肯定正被他们毒打,而在房内的我,没有丝毫同情,这不是个需要同情的世界。

等到外面的声音小下来时,就有人要推开我顶著的门。我赶紧用劲往门板推,这会可不敢奢想他们推不开门,只是希望能拖延会时间,直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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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回来。

门"吱嘎"地往里退,我的身子跟著退到门後。

"啊。"我痛呼出声,门被推开了。

那些人推开门後,没放手,而是把门整个推到墙壁。站在门後的我,跟著压到墙壁跟门之间,感觉自己身体有变扁的趋势。我伸手推门,根本就推不动。整个身体被迫挺直,膝盖、脚板、脑袋与门成一条直线。我拼命往旁边移,找到门板凹下去的地方,但脚板还是很痛,尤其脚趾头被迫往里挤,又是违反生理构造的疼痛。

"放我出去!"还是受不了了,我求饶的声音从门板与墙壁之间传出来,听在我自己的耳朵里都显得细小,我又大声地喊了一遍。

"哗。"门一下被打开了,可跟著门打开的是一个拳头,准而狠地击中我的腹部。我捂著腹部抬头,是那个高个子男孩,果然,他的力气是这里面最大的,也是最会打架的。

高个子男孩的拳头一离开我的身体,就是几只脚往我身上招呼。我抱住其中一只脚,人跟著倾向脚的主人,这一举动让我少受了不少罪。

被我抱住脚的人,扶著旁边的人,一只脚踢向我,想把我踢开。可怎麽会那麽容易,我现在是死命抱著他。

"嗯。"因为我是半跪著抱著那人,所以後面成了最大的空隙,就像现在,一只脚踢上我的屁股,疼痛的同时,却想,还好不是踢我的背,不然我出去後,也是废人一个。

不可能一直抱著那个人,没一会就有人上前把我拉开了,又是那个高个子男孩。他用力扯起我,一个甩手动作就把我甩到旁边的床上。

被甩到床上时,我的身体还跟著上下弹跳了几下。等我安静下来後,那几个人已经围在我的身边了,这回是什麽後路都被堵断了。

"你们不能杀我!"我颤颤地开口。

"那要看你挺得过还是挺不过了。"其中一个男生,上来就要剥我的衣服。

"慢著。"旁边的一个男孩制止了他。我可不奢想他是心软,所以才制止别人的,果然他对其他人说,"这小子这麽不乖,我看单是调教他是不会懂的,应该多给些东西给他。"我躺在床上,睁著眼睛看著讲话的人,东西,什麽东西,他们想要给我什麽东西。

"那你说怎麽办?"其中一人问他。

"打他,怎样?他刚才可是很勇猛的,不打不出气啊。"那男孩说完就给了我一拳。

男人体内暴力的一面被这个男孩挑起了。很快的,密如雨点的拳头就落向我的身体。我想要抱住头,把身体缩成一团却被四个人按住四肢,然後剩下的两个人便轮流上来打我,两个人打完後再换上两个人。

就在他们第二次换人时,门外传来了声音。

"这是我的房间,你们不要在这里玩。"从门外传来的声音很脆弱,一听就知道害怕眼前这六人。

可那六人根本没理会他,继续打我。我侧过头看向那人,是房间的主人,昨天见到的那个被育抱的男孩。

"救我!"我挺起上半身向他吼道,"救我!救我!"

"我、、、我、、、"那男孩在门边嘟哝了好几次"我",就是没出去找人救我。

"你他妈的再不去找人,我会杀了你!"这一吼用了我不少力气,上身也因此脱离他们的掌控。

许是这最後一次的吼叫成功了,那男孩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门边。而扣住我的人,也被我的吼叫给愣在那里。好机会,我赶紧脱身,往门外跑。

出了门,就看见那男孩站在门外,而他的旁边就站著我的救星,如果他愿意救我的话。

(7)

"育!"我激动地扑上去,整个人就要往他身上挂,想起他的洁癖,赶紧往後退了一步,但眼睛仍仅仅盯著他。

"哎哟,什麽时候跟我这麽亲密了。"他弹指挥掉衣服上看不见的灰尘。

这时那几人也出来了,见到育,脸色并未有多大变化,只是对育说,"育,这小子,昨晚去厨房了。"

"哦。"育抚著下巴转向我,"伶,你的胆子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大了,之前可是比老鼠还要胆小啊。"

我抬头对育一笑,相信那个笑容一定很媚,因为育的眼神变了。

"我现在已经是育的手下了,当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胆小了,那岂不是丢了育的脸。"长这麽大还没说过这麽违心的话,有点恶心,却无法讨厌,这是我的生存之道。

"哦,什麽时候嘴巴这麽能讲了?"育抓起我的手,把我拉到他跟前。而我抬头朝他继续媚笑著,如果不是他有洁癖,我想我会再送上一个廉价之吻。

"昨晚去厨房了?"他这会的声音很温柔,但如果因此掉以轻心,怎麽死都不知道。

"育,我没去。"说著就低下头,育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抬起。现在只怪自己哭不出来,这会要是哭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

"真的没去?"育又问了一遍,声音越发的温柔,有点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重重地点下头,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台词,在这里,能救我的人只有我自己,而能成为我靠山的人只有育,想不到当初跟蓝虞开玩笑说要去找个靠山,这麽快就要付诸行动。

"育,你别听他的,他昨晚被我们追到放肆林後,就往厨房跑了。"那几个人见育一副相信我的表情,赶紧上前辩白。

"去放肆林的不是我,而是他们。"我依旧埋著头,声音也开始委屈起来,就是还没有眼泪滴下来。

"你胡说!"其中一个人一把从育手上扯过我,一个拳头很快就送到我脸上。他打的位置实在太好了,泪腺引发地───鼻梁与他的拳头亲密接触。这下不用酝酿,我的眼泪就一滴一滴地流下了。至於会是一滴一滴,倒不是我特意的,实在是因为我很少哭,虽然鼻梁被打到,但泪水不是很多,所以就成了这可人的哭泣样。

"育。"我抬头看向育,他的脸色有点动容。勾引这种事,也许是每个人的本能,因为它也是求生的技能之一。

育的动容之色很快就闪过,重新恢复刚才的神色。我走向他,眼泪还在一滴一滴地往下落。"育,你不相信我吗?"可人的神色,可人的声音。我说完,眼帘就跟著垂下,能感觉到睫毛下挂

著的泪珠正轻轻摇晃著。

育又是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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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那粒泪珠顺势滑进眼里,眼睛自然变得模糊。

泪眼模糊间看到那几个人正气急败坏地看著我,如果不是育在旁边,他们绝对会一拳一脚过来,暴打我一顿。

"什麽时候变得这麽妖了。"育倾身俯向我,温柔的嗓音轻颤著我的耳膜。

"你不相信我吗?"我没有回答,只是一直问他这个问题,现在他是我的救星,只要他一句话,我能生也能亡。

育松开了我,望向那几个人,"我该相信谁呢?"

那几个人此时一个个恶狠狠地看著我,那神色大概在後悔刚才没杀了我吧。

"育,我们没必要为他跟你撒谎,而且我们去厨房干什麽?"那个高个子男孩出来对育说道。

"他们想逃走。"说话的是我,声音很轻,但所有的人都听见了,因为现场很安静。守则第二条:企图逃跑的性奴失去主人的资格。在这个地方,主人是个诱人的身份,因为那意味著得以你生存下去的保障又多了一样,而失去主人资格,你等待的只能是死或比死还不如的生。

"你!"听了我的话,高个子男孩冲向我,一副想把我杀了的样子,而一旁的育没有反应,所以我的腹部中了一脚。

"痛、、、"我捂著肚子,闪开高个子的第二脚,同时朝他喊道,"你想杀人灭口吗?现在不是调教,你不能杀我。"

高个子的动作速度丝毫没有减弱,上前就把我抓到他身前,"我可没要杀你,只是要打你,这里可没规定不能打人。"说完,他就一拳擂向我,而他身後的人,早就围上来。很快我只能抱著头,蜷缩著身子。从移动的人群缝隙中看向育,他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看向这边的眼睛依旧充满了趣味。难道我的勾引没用吗?心一紧,原不打算反抗的我,开始还手,如果他不准备救我,那我只能自救,一定要活著逃出这里,从此生活在这个性奴集中营的地下,永远不被他们发现,直到12月的选拔。

打定主意,我松开环抱身体的手,抓住踢向我胸部的脚。踢我的人远比我高大,但绝对没我狠。在这里我体会到一件事,打架不单靠力气,还要看你够不够狠,而我的狠决绝对不输给任何人,甚至比他们都要强。

十指扣进抱住的腿,人跟著倒向他身上,把他整个人压倒。那人被我压倒後,很快就反应过来,手在我脸上胡乱抓著。

"啊!"尖叫声,刺耳、尖利。但不是从我嘴里传出,而是从手指被我咬住的人的嘴里传出。

这麽丢脸的打架方式,如果可以我不会要的,但如果不想死,就必须使上卑贱的招数。我的牙齿狠狠嵌进那人的手指里,他应该庆幸,他的手指没有断。是我的力气不够,还是因为我刚刚一闪忽的慈悲。

"你!"旁边的人也因为这一咬後的凄厉叫声而停下来,我只想乘机逃到育身後。

"你当别人都是白痴啊。"又是那个高个子男孩,他看出我想逃,一把把我揪到他跟前,他的力气远大於我的狠决,虽然跟他才过招一两次,但输的人总是我,而且每次都很惨。

领子被他从後面提起,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我双手扯著领口,为自己寻找更多顺畅的空气,在这当中双眼一直没离开过育,就连那高个子男孩把我扔到地上叫人打我时,我还没是一直盯著他。

我还没有放弃。

双手双脚还在与他们拼搏,但脸永远是朝著育的方向。

"停下吧。"终於,育的声音响起,虽然那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但已让我感动得就差没扑到他身上。

(8)

坐在地上,那几个人已经站起来了。

"育,这事可是这小子的错。"

高个子男孩,就站在我的旁边,他急急地向育说道,是怕育真被我勾走吗?我抬头看向育,想从他的眼神中,读出有关迷恋的字眼。但除了"玩味"二字,我读不出其他字眼。

育,一手插在裤兜里,挑眉兴味十足地看著我们,那神情怎麽看怎麽像在玩弄我们。也许在他眼中,如同野兽厮打的我们,不过是玩具。

"怎麽了,今天对我这麽热情啊。"育没有回答高个子男孩的话,而是转向我。

我这回没有看他了,低低的声音从把头埋进膝盖的身体传出,"你不喜欢吗?"

这话出口,那些人好象找到我的把柄似地对育说,"育,这小子太没礼貌了,竟然说这种话。"

我的头还埋在膝盖里,上扬的嘴角没有人能看见。

没有听到育的冷哼声,但听见他问我们,"你们谁过了放肆林自己交代吧。"

好戏要上场了,我调整了下表情抬起头。m

"育。"我直勾勾地看著育,喊了声他的名字就不再出声。

其中一人看我的样子,直接往我身上踢过来,我边躲避边喊,"育说了,不要打了,你不能打我。"

"好了。"

育玩味十足的声音再次响起,要踢我的人,只好放开我。我赶紧跑到育後面,伸手拉拉他的下摆,有点可怜兮兮的感觉。育回头看了我一眼,就把我拽到前面。

"谁过了放肆林?"那声音很轻柔,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更应该是说是男人,心机比我深了不知多少分。

"育,你不相信我们吗?"那几个人这回也不说其他了,而是玩起了信任的把戏。

"比起你们,我更没有欺骗育的理由。"这话我是低著头讲的,不是怕他们看穿我的谎言,而是不想让育看出我太过急切的心,那只会让我以後的生活更难过,因为现在算是我欠他人情了,这可不能欠太多,不然到时只会成为我的弱点。

"你没有?哼!"那几人对我冷哼一声,然後转向育,"育,他这话明显就在幌你。"

"育。"我转过头看他,伸手拉拉他的袖口。他低头看了我一眼,我把眼帘垂下,睫毛又开始轻颤了。

"哭了。"他照样捏住我的下巴抬起我的脸,映入他眼里的是我,微微扁起的小嘴,那是一张强抑哭泣的小脸。

我轻轻摇头,想从育的五指中脱开。

"怎麽不说话了?"育松开了手了,改为手指轻拂我的脸颊。从颧骨一路滑下到下巴,再往上滑。这轻柔的摩挲动作,倒有些让人害怕,似乎下一

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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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手指就会掐起我的脸。

我还是轻轻地摇头,同时又把头低下。

"嗯?"育抬起我的下巴,这回的动作很轻柔,"不高兴了?"

直勾勾地望进他的眼里,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他真的很温柔,让我想起了,那些男老师,每次都拿一犯错就会紧闭著嘴不说话的女生没辙。现在我跟育的角色就有点像那些女学生跟男老师。

"还不说?"他又问了一遍。

我知道该开口了,再不说,他的耐性可能化为暴戾。

"那个、、、那、、、呜呜、、、"太好了,哭出来了,我哽咽道,"他们、、、呜、、、育、、、育、、、"这回我整个抓住他的袖子摇起来。

"说就说,哭什麽哭?"他轻轻地皱起眉头,却不是厌恶。

吸吸鼻子,用手背胡乱擦著根本没流几滴泪水的眼睛,抬头望进育的眼里,"育,他们、、、他们要轮奸我、、、"

"我还以为说什麽,很正常。"育摆摆手,但未甩开我抓著他袖子的手。

"育,我们几个会做什麽你也清楚,这小子在这拖延时间。"那几个人附和著育,不过似乎太晚了。

"你们栽赃我!"我转头狠狠地瞪向他们。许是我的眼神太凶狠了,在我对面的人,全都愣住了。

"什麽栽赃,别胡说八道!"高个子男孩最先反应过来,手指著我的鼻子凶狠道。

"你们要轮奸我是幌子,把我带到放肆林,只是担心你们的计划失败後,没人替你背黑裹锅。"

我话一说完,那几个人就冲向我,我很快跑到育的背後。那些人见此只好停下,但转向育,"育,这小子欠人奸!"

我手里还拽著育的袖子,他半侧过身。我松开手,改抓著他的衣服下摆。

"这可有意思了?"育转正身子,笑看他们。

"育!"那几个人急了,"你相信他说的话。"

"不相信!"育的答案一出口,那几个人马上就得意洋洋地看著我。我不吭声,只是用力拉了育的衣服下。

"怎麽?怕了?"育回头看我。

摇摇头,"我说的都是真的。"这话我讲得很坚定。

我相信此刻的我看起来,有著绝对的信赖,坚定的眼神,坚定的语气,还有带著些许委屈的眉眼,育,会不信我吗?

"你们去8栋吧。"

简单一句话,那几个人瞬间变色,"育、、、你不能这样、、、"说出的话已是颤抖。

8栋?就是紫说的登记的地方,难道那里还处理其他事吗?

"嗯?"育的声调扬得很高,他的眉尾应该也是挑高的。

"育!"高个子男孩见育打定主意了,朝育大喝一声,就冲向育。

反手一折,那探向育胸口的手,已是垂在肩膀下。

"你!"没想到高个子男孩很硬气,被育硬生生折断手,竟一声哼都没有,只是睁著一双凶狠的眼睛瞪向育。

站在育身後的我,忍不住狠狠地打了个颤。这个看上去远比高个子男孩柔弱的育,竟这麽能打架,不仅挡下了高个子男孩的进攻,还能把他的手折断。危险的男人,我更用力抓著他的衣服了。

其他五人见高个子男孩负伤了,看向育的眼神有些恐惧。

"怎麽,你们也想尝尝啊。"育五指握了又松开,威胁的味道已经很浓了。

"育,你不能听这小子说的,我们根本没过放肆林。是这小子过放肆林,我们还找人在那看著呢?"说话的人,把从刚刚起就一直站在远处的那个男孩抓到育前面。

"哦?他是证人。"育狡猾一笑,下面的话让那六个人面色比刚刚还要苍白,育说,"你们活过头了吧,以为这里是外面。"

这话,已经把育的意思说得很清楚了。性奴集中营,强者即为法的世界,证人是最可笑的玩意。

"要我亲自拉你们过去吗?"育这话是对他们说的,但也抬眼看向他周围的人,那些人收到育的指示後,很快就走到那六人旁边。

"******"高个子男孩应该是日本人,因为这回他正一脸愤怒地朝育吼道,人在极端愤怒或无助、恐惧等情况下,出口的会是自己的母语。

听他的话,育没有回答,只是伸脚踢向他的腹部。高个子男孩闷哼一声,就要冲过打育,被旁边人抓住了。高个子是很能打,但在一只後废掉的情况下,又有几分胜算,没几下就被制住了。

(9)

喧哗的楼道,重新恢复安静。育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意味十足,他看出了我的想法吗?不过,没关系,就算看出来了也无所谓,因为我的计划很好地实现了。

"育。"我轻声唤道,手还抓著他的衣服。

"可以放手了吧。"他的声音重新恢复平淡。

"对不起。"我赶紧松手,只是松开的手似乎恋恋不舍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滑过他的衣服。

育上下瞟了我一眼,那眼神我明白。我松开了他的手回自己的房间,育在後面一直看著我,那眼神的穿透力,让我的双腿差点虚软。

进了房间,才敢跪下,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似地跪在地上,我成功了。疲惫的嘴角开始上扬。

休息了会,我爬起来,到浴室好好给自己冲洗了身体,就坐在床上等育。

我该回报他了。

大概半小时後育进来了,看见我坐在床上,朝我走来,"很乖吗?"手指从脸颊一路滑到敞开的领口。

"育。"我抓住他的另一只手往脸上蹭。

育不说话,只是一直用手在我身上摩挲,但也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我猜测不出他的想法,但要不敢采取主动,怕扫了他的兴。

摸了一会,他停下来,"你的皮肤很好。"

我微微惊讶地点头,"嗯。"见他没有表情的脸,我把眉眼挑高问他,"你喜欢吗?"

"哈哈、、、"他忽然大笑起来,跟著把我压到床上,"谁教你的?&q

uot;

知道他问的是什麽,我装傻道,"什麽谁教的。"

此刻他的脖子正对著我的嘴,我吐出的气息全喷到他脖子上,他的喉头有些滑动了。

"伶。"他忽然叫我的名字,还是用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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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的声调。

失神的下刻是警惕,我抬眼媚笑著,没有声音的笑,只是嘴角微微上扬,身体也半撑起,我的嘴唇直对著他的喉头,"喜欢吗?"

"你是天生的妖精。"说完这话,他就撩起我衣服的下摆。意外的他没有使用任何暴力,只是在冲刺时,手掌紧紧扣住我的腰,似要把我的腰折断。我暗咬著牙,承受腰部的疼痛,只盼这场性交快快结束。但他的精力真的很好,休息了半小时,竟又趴到我身上。这回他叫我趴在床上,像只狗给他干。这难堪的姿势,我犹豫了一秒中後就趴好了。他在後面低低笑著,是笑我听话还是笑我下贱。

一切都先放下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双手撑著床,回头朝他媚笑道,"快进来了,我手撑得很酸了。"

"等下你的手会更酸的。"他说完就把还沾著精液的性器插进我体内。

不是很疼,只是一下被涨满,後庭有些不适,但很快就习惯了。我放松著下身,让自己少受点苦,也让育更爽点。

到了冲刺时,他照例紧扣著我的腰,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喘气。本就像只狗趴在床上的我,这回大概更像只狗了。

"你很棒。"最後一次他把精液灌进我体内退出时,拍拍我的屁股,挺情色的动作。

我翻个身,任由体内的精液落进被单里。

"喜欢我吗?"我半侧过身子,摸著他裸露的上身。

"你说呢?"他反问我一句,就闭上了眼睛。

我也跟著闭上眼睛,心里奇怪著,他怎麽不嫌我的床铺脏啊,那麽有洁癖的人,竟然愿意躺在一张沾满性腋的床上,大概因为那些性腋绝大部分是他的吧。

与他的这次性交,我的精液少得可怜,第一次泄时,比十四、五岁的少年还少。不过他没说什麽,只是恶质地捏捏我的分身。

闭著眼睛,困意很快就浮上来,但我不敢睡,现在身边躺著一个危险人物,我又岂能睡得著,虽说他对我莫名的温柔,但我对他的恐惧相反更深了。像他这样的人,温柔的背後会是什麽,我猜不出,也不敢猜。

胡思乱想著,硬是没睡著。倒是育躺了一会,就出去了。下床时,他俯在我的耳边说,"510,我的房间。"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说510时停了好久才说後面的话。我也未在意,他就要走了,实在太好了。

终於门打开又关上的声悦耳音在空荡荡的屋子响起。我整个人放松地瘫在地上,躺了一会,就进浴室冲洗身子。

不仅想起第一次被性交时,起来的我是多麽艰难才把自己的身子弄乾净,那次是被麒的手下给强暴的。

虞,你还好吗?

(10)

躺在床上睡了一会,也差不多到傍晚。现在我的生理时钟比真正的时钟还要准,一到吃饭时间,身体机能自动调节到最佳状态。

出去後,发现擦肩而过的人都用很特别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因为中午的事吗?我没有理睬。到了餐厅依旧先是搜索下,看看有没有蓝虞的身影。

今天还是失败而归,我收起巡视的眼神,坐在最近的餐著。吃到一半,有人坐在了我的对面,抬头一看是那个奴。

他朝我温柔地笑著,不能否认他的笑真的很纯洁,虽然心里还在怀疑他,但也不能拒绝这麽纯洁的笑。我扯扯嘴角算是跟他打了招呼了。

"等下有事吗?"他问我。

真是奇怪的问题,这里的人,是各管各的,他难不成要带我在这里来个参观吗?

看出我的疑惑,他又开口道,"没,只是问问。"他说话时,脸上的笑容一直挂著,看久了,还真有点不舒服,是因为我的心已经暗到看不得光明的东西了吗?不过,这也让我暗暗称奇,一直挂著笑容,不累吗?我记得之前他可不是这样。

"你今天心情很好?"我的口气很散漫,但我知道我的心里有多著急,他这样跟套近乎,有什麽阴谋吗?

"嗯,看见你,我心情就好了。"他依旧笑。

真想伸手把那碍眼的笑容扯下来。

我放在餐桌下的手握了又松,还好这桌子不是透明的玻璃制的。抬头,我硬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有见到虞吗?跟我在一起的男孩。"问完,我脸上的笑容更大了,我在等他的答案。

"没有。"他依旧笑得灿烂,只是回答的声音不够清脆,不然跟他的表情会更配的。不过在这里,又有几个人,敢大声讲话呢?

"我先走了。"起身跟他道别。问起蓝虞,不过是我的虚求,虚软的请求,因为我有些累了。

"我也该走了。"他说完边起身,跟我一起出了餐厅。

内心奇怪,但脸上没表现出来,我学他给自己的脸挂上一抹笑容。

"我在5栋。"过了小道,我朝他挥挥手。

他叫住我,"你在哪间房子住?"

说实话,他的样子真不适合这麽八卦,我的灿烂笑容已是嘲笑。没有回头,我只留下一句,"你问下就知道了。"

身後没有声音了,大概也感受到我的冷淡了吧,虽然我对他灿烂地笑著。

没有往5栋走,我去了2栋。上了2楼,依旧进了202,推门望进去,依旧是空荡荡的恐惧。我靠在门边,低低笑开了,要在以前,看到这景象,会觉得寂寞吧。

退出来,直接进了紫的房间,他还没回来,我就坐在他床上等他。

门被推开的声音,是紫回来了。见我在,他有点惊讶,"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麽会,我还想多学点。"在这种地方,说什麽老乡就可笑了,正如育说的证据。

"今天学什麽?"那些个单词,根本就不够。

"你觉得你要花几天才能把日语学好?"紫进来了,坐在旁边问我。

"喂!"我趴在他肩头,"我可没说要日语学好,只要能听懂就可以了。"

"这有什麽区别?"他撇撇嘴。

坐直身子,没打算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闲嗑上面。

"开始吧。"

在紫那里呆到12点,才回去。在这之前他一直催我走。我笑笑,只叫他继续教,我不认为今天还会有人敢来动我,除非像麒那样的人,那更好,还能见到蓝虞。

今天中午的事,所

分卷阅读41

有的人都看见了,我是育的新宠!

回到宿舍,没人在。洗个澡就躺进被窝,这晚是我来这里睡得最踏实的一晚。接下来几天,日子过得都挺舒心的,除了育偶尔来这里找我泄欲外,一切平静得宛若在外面。当然前提是要忽略,每晚传来的尖叫、哭泣声,和白天碰上的那些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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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过早饭後照样往2栋走去,但上了楼梯,很多人往下走,有些奇怪,发生什麽了?忐忑不安地到了紫的门口,他正好推门出来。

"你要去哪?"紫的样子,跟那些往下走的人一样,似乎要去什麽地方。

"去书阁啊。"紫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书阁?我微愣住,既而想起那个守则,"今天是26号了。"原来我来这里才10天啊,感觉比一辈子还要长的时间竟只有10天。

"我先走了。"紫没有继续理会我,直接往楼梯走去。

紫走了,我当然没再去他的房间,本来想去202看看,想想觉得没必要去,就跟在大家的後面下了楼。

再过十天就是我去书阁了,怎样才能不去书阁,这个问题迫在眉睫。我想到了育,也许他能帮我。我往5栋走去,上了楼,才意识到一件事。育说他住在510,可这里根本没有510!一层不过9个房间,哪来的510?而且他昨天说510时,语气也怪怪的。

我先进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继续想育的事。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个头绪。就著坐的姿势仰躺向床铺,头盯著天花板。这个性奴集中营,已经够神秘了,呆在这里的人还要讲这种含糊不清的话,无疑为这集中营,再添几笔神秘。

躺了一会,我就坐起来,想著登记的事,蓝虞的事,语言的事,还有书阁的事。到底要不要去找育,这一步,远比勾引那步来得危险。作为性奴的他会愿意替我隐瞒我不是性奴的身份吗?

想了一会,还是没头绪。重新仰躺在床铺上,双手大张,很讽刺的姿势,因为这姿势太自由了。

躺了一会,我又爬起来。虽说以静制动,是最安全的方式,尤其是以我现在尴尬的身份,更不应该出去乱闯,但也正因为我尴尬的身份,不出去为自己找活路的话,死亡只会变成早晚的事。

下了楼,走在路上的人比往常更少,心里难免想起10天前发生的事。

我停下脚步,抬头看雕在宿舍楼外面石板上的大大的"8"字,也许我该上去看看。

只是心里有些害怕,在这8栋里的都是些什麽人?是工作人员还是性奴?

看著眼前的8栋,忽然想起那个10栋,那个宛如无人居住的宿舍,还有那个神秘的长发男子。老实讲,对那个神秘男子我一直很在意。

(11)

抬脚进了8栋,有人的气息。

紫说的登记处在505,也就是最顶层。

我上了四楼,一个身体上蹬,直面著一间敞开的屋子。我扫了扫5楼,跟其他楼层的布置一模一样,也是九间屋子。心里还想著,5楼至少是办公的地方,应该会把房间整合起来。

"******"一道男声从我正对面的屋子传出来,我抬头望过去。

妖豔!说话的男子,除了妖豔,已经找不出其他词可以形容。此时这个男子正斜靠在屋子中央的一张桌子上,脖子也侧仰著,10分的妖豔,他全都占满了。

"******"又出现一个男人,那人走到妖豔男子跟前,望了望我。

他说的话我懂了,他问我是新人吗?虽然在紫那里才学了两天的日语,但集中营的常用词里就有这句。

这两个人的年纪绝对超过20了,在这集中营,超过20的性奴,确实很少。有印象的,也就刚来到集中营的那个晚上,在放肆林里强暴幽的那夥人中,就有一个超过20的,还有就是10栋的长发男子,剩下的就是这两人了。不过不知道,他们是性奴还是工作人员,可看妖豔男子的样子,不像是工作人员。

"跟你一样?"那男人转头问旁边的妖豔男子。

"没见过?可能是我之後加入的吧。"妖豔男子回答完,就把整个身子靠在男人身上,一双涂著蔻丹的手摩挲著男人的唇。那男人低头含住那手,细细吮吸起来。

两人旁若无人地在我面前上演激情戏码,这跟我之前看见的强暴不一样,这是完完全全的自愿。陌生的色情味道,让我不好意思地撇过脸,同时迈脚准备回去。

"妖精。"

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回头看。原来妖豔男子把身体侧开,想要避开男人的爱抚。他穿著低领的衣服,这一侧,把正个肩头都露出来了。他的肩头很白,一丝瑕疵都没有。

一个美丽的男人。

出了8栋,才发现自己的背部都湿透了,脸颊也很烫。

看来我还太纯情了。

算算时间,到午饭还有一会,我决定"逛"会集中营。本来是想"逛"宿舍楼的,因为蓝虞肯定在这些宿舍中的哪一间。但想到,如果碰上跟育旗鼓相当的人,我岂不是找死。

先从一栋走过,我在1栋楼下徘徊了回,就往2栋走去。2栋楼下,依旧是那个围在柏树下转的疯子。现在我不怎麽怕他了,因为比起那些人,他只是个沈浸在自我世界的人。

我没有在2栋呆很久,如果蓝虞在2栋,早被我找出来了。我继续往前走,一直逛到12栋,还没见到,就连麒的手下也没见到。其实麒的手下,我只记得幽,所以就算在路上跟他们擦肩而过,我也未必认得出。有些沮丧地抓抓长及肩膀的头发。

走了一会,还是没发现任何对我侧目的人,如果是麒的手下,看见我,应该会对我挤眉弄眼吧。可这一路上,碰到的要麽神情恍惚,要麽匆匆而过。

当我停下,发现我竟然走到了10栋,那个诡异的楼房。随之想起了,那个长发男子,还有那似乎无人居住的宿舍,双脚不受控制地再次踏进那令多少人恐怖的10栋。

有了上次的经历,我直接上了4楼,一间间地打开门,看上去,四楼有人住,但感觉人数绝对小於9个。

从409出来,我往5楼走去,那天的神秘男子就是在5楼的窗台见到的。

"啊。"一声惊叫被我的巴掌捂下,

分卷阅读42 有人把我双手反扣背部按在了墙上。扫过背部的头发有些痒,但比起这个是更深的恐惧,"你是谁?"这时候,我竟忘了反抗,把我制住的人,力气大固然是一个原因,但他身上有著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那气势让我怯软,人也乖乖地趴在墙上。 "回去。"那人对我的耳边说了两个字,很好听的声音,如果忽略此时的情形,这声音会是一种享受。 "好。"我赶紧点头。 那人听了我的话,就松开我的手,接著就是离去的脚步的声音,真是个自信的男人,而我的举动,也说明了他的自信。双手虽然松开了,但我并没有转过身子,而是等到脚步声远离我视野的范围後,才敢转身。 拍拍胸脯,我很快就下了楼。像上回那样抬头看向上面,意外的是看到上回类似的情形。说是类似,因为我不仅看到消失的长发,还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 推出10栋,虚软的脚步逐渐挺直,我往餐厅走去,也快到午餐时间了。 我走得很慢,拖著时间,到了餐厅时,正好门打开,而在外面等的人,早就一哄而进。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这麽喜欢餐厅,这种喜欢已经不是单纯地怕吃不到饭了,好象还有什麽我不知的东西存在里面。 吃完饭,去紫的宿舍时,竟碰上育,他怎麽会在紫那?难道说又有什麽新人送上来了。我转过头看看202,我原先的宿舍,依旧是无人居住的苍白。 "育。"乖巧地走到他身边,之前我对紫隐瞒了一些事,不知道他会不会跟育讲。 "听说,你这两天学得很勤。" 育的声音听不出任何不开心的成分,但我不能够因此轻心,而且我还不知道紫有没有对育说了什麽。朝他笑笑,"你要带我回去吗?"说著话,我的手抓在他的袖口上,跟上次一样,而育也没有甩开,只是深深看了我一眼。 "你今天去了10栋?"疑问句肯定的语气。 难道那个10栋是禁地,我小心翼翼答道,"不小心进去的。" "哦?"他挑挑眉,"这种事也会不小心啊。" "育。"拉拉他的袖子,"你不高兴了。"我的头微低著,却把眉眼怯怯抬起,有点半遮面的可爱。 "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这话,我上次对他说要跟紫学中文时,他也是这样说。 "嗯,我不想死。"我顺著他的话,也是顺著自己的欲望答道。 育也没多说什麽,只是看了我一眼,就离开了,这实在太奇怪了。 我看看旁边的紫,他也一头雾水的样子。不管了,看来是没什麽事了。我继续让紫教我日语。 (12) 晚上回宿舍时,育在我房间,看那样子,就是想跟我来一场。我很快就进浴室清洗身子。 "你要跟我一起洗吗?"育一只脚跟在我後面踏进浴室。他这种有洁癖的人,也会愿意跟人一块洗澡吗? "想在浴室干你。"他说的很粗俗,一把就推我进了浴室。 "洗吧。"他站在一旁,指挥道。 "那个、、、好。"想拒绝的话被我吞进肚里,他想看我洗澡,就让他看了。反正我也不是什麽贞洁烈女。 我一狠心就把身上的衣服全脱下来,光溜溜地站在蓬莲头下。抬头,就望进穿戴整齐的育的眼中戏谑,羞耻又爬回身上,双手抱著胳膊,身体也有些颤抖。 "洗啊。"育的嘴角上扬幅度越来越大了,他很开心。 "那个,育、、、你转过身好吗?"最终还是提出来了,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别人面前洗澡。 "哦?怕什麽,洗吧。"育依旧不冷不热的声音,嘴角的幅度依然很大。 双腿并拢,环抱胳膊的手也改为遮住羞人的下体。抬头,乞求地看著育希望他能转过身,最好能出去。 "洗吧。"他又淡淡地说声。一副等著好戏上演的神态。 知道自己躲不过了,而裸著身子站了这麽久,身体也开始冰冷。伸出一只手打开蓬莲头,另一只手仍然遮在下体。温热的水很快下来,寒意被驱除了不少。 可站在旁边的育,那双眼睛根本就没离开过我的身体半刻,那仿佛要把吃掉的眼神,一直在我身上探视。 如果不是脑子里的理智制止了我,我还真想朝他喊去,"要上就上,在那磨几个劲!" 拿下蓬莲,这样可以遮掩几分。终於洗完了,我就要冲出去。 "谁说你可以出去了。" 育不紧不慢地声音在湿润的浴室乾燥地响起。我心一收,捂著下体转过身。 "趴著。"他朝洗脸抬指了指。 认命地走过,翘起屁股,双手扶在洗脸台上。这个有洁癖的家夥,想上就上,还跟个娘们似的,怕我洗不乾净,脏了他啊。头对著洗脸台,不担心他会看出我内心的愤恨。 "育。"抬头的声音已是娇媚,"快点啊。"不是很深的挑逗,只是口气中带上似急非急的散漫。 育的眼神有些变了,那眼神,与以往不一样,我不自在地撇过脸。那个眼神很危险,是毁灭一切的眼神。 育走到我身边,只手抚摸著我的裸露的身体,动作很轻柔,像在爱抚一件心爱的瓷器。 任他抚摸著,我微仰起头,发出细细的呻吟,而事实上真的那麽舒服吗?当身体变成交易的筹码,快感也变得破碎,只能抓住几许,不过这几许就足够讨好育了。 一只手继续撑在洗脸台上,另一只手大胆地伸到身後,抓住男人的命根子。 "啪"育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一下,手里的性器也因这动作滑落几许。 育接著又拍打了几下。我趴著身子默默承受,这可不是不痛不痒的事,不过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难堪。这侮辱人的动作。 打了一会,他改为揉捏起我的臀部。 "育啊。"我长长了唤了他一声,他的回答是更用力地揉捏我的臀部,似要把我的整个臀部提起。一个虐待狂,我不得不这样怀疑。事实上,在我看来,这集中营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虐待狂和受虐狂,真是绝佳的组合体。 育玩了一会,终於进来。虽然跟在他身边才几天,但感觉得到,在性事上,他很不喜欢前戏,都是有了感觉後就直接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