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宜情趣用品店》 主人与母狗(1)(主线,梁砚文,高h,SM调 榆城市中心的Wenli商业广场是榆城市内最有档次的购物中心。 占地过万的商业广场集合饮食、购物、休闲于一体,广场中间一栋60多层高的大楼Wenli鹤立鸡群,大楼四周环绕着CBD的其他建筑群,是榆城的地标性建筑。 有人戏称说这里是榆城市的销金窟,在这里,只要有钱,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而位于一楼的被这众多奢侈大牌诸如C家、H家占据的商铺之中,有一家店面看起来很是格格不入。 “春色宜人成人用品店。” 店面不大,只有一家门面的大小。 店铺上方的招牌是粉色的,每到夜幕降临,粉色的霓虹灯就会跟着亮起,远远就能瞧得见,非常惹眼。 店门口两侧的玻璃门上,分别贴了一个几乎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男女模特的照片,照片里的人看不清楚脸,但无一例外都是裸着身体,摆出相当暧昧的姿势来。 如果有心去看的话,会发现这两张海报若是黏在一块儿,就刚好构成了一副男女交合的画面来。 但大多数人不会仔细去看,多数路过的人会好奇地往里看一眼,然后红着脸匆忙地往前走过,可走出几步之后,又忍不住回过头看一眼,心里嘀咕: “在这种地方开店,能赚到钱吗?” 这样的问题,温春宜不止一次地听到过。 毕竟是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 开一家没什么太多盈利的情趣用品店,店主不是脑残就是钱多烧的慌。 不巧,温春宜就属于后者。 她就是那种钱多到没地儿花的人,工作不工作于她而言毫无影响可有可无。 至于为什么要开这么一家店? 还是在这样的地段上。 温春宜曾经对人说过:“世人大多看不上情欲本性,羞于开口难以启齿。可我偏要把它放在最光鲜最昂贵的地方,让每个人都能看得见又躲不掉。” 听听,多么文艺青年的说法。 但温春宜不觉得自己是文艺青年。 她觉得自己是个俗人。 沉迷酒色情欲,不能自拔。 此刻已经是十点多,店铺外面的街道上,来往的人却未见少。 间或有一两个喝醉了的人嘴里咿咿呀呀不知道说些什么,被人扶着露过门口。 温春宜抬头看了一眼,店铺内只有个别一两个年轻人在好奇地看着,在对上温春宜的目光之后,他们又害羞地迅速低下头去看产品上的包装了。 温春宜笑了下,收回了目光。 这时手机的屏幕亮了起来。 一条信息进来了。 “晚上来我这里。” 发信人是梁砚文。 距离他们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两周。 只是看到信息后面署名的梁砚文叁个字,温春宜便感觉到下体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她不自觉在柜台的后面夹起了双腿。 紧跟着,梁砚文又发了第二条信息来:“把东西带好。” 温春宜咬了下嘴唇,看了眼店里的客人,像是怕心里隐秘的可耻的秘密被人发现。 她对店里另一个伙计蒋涛说:“你看着点,我要先走了。” 蒋涛是个刚满二十一岁的年轻小伙,平头,浓眉大眼的,稚气未脱,一脸学生气,却已经在这里工作了快一年,是干得最久的人。 蒋涛点点头:“好的,老板娘。” 温春宜都不用打车,直接就绕到店的外面,穿过街就到了商业区的对面。 这里有一栋公寓楼,刚刚建成没几年,房价贵得让人乍舌,但就算是有钱也不见得能买得到这里的房子。 梁砚文在这里有一套公寓。 他的公司就在对面,这套公寓离得近,很方便。 一层一户的公寓很安静,私密性很好。 从电梯出来之后就是玄关门,温春宜按了自己的指纹,大门应声打开。 梁砚文还没有回来。 温春宜走到客房,从衣柜里取出一个黑色的小行李箱,打开,里头是她的行头。 温春宜洗了澡出来,就将行李箱的东西取出来。她挑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启动了,塞入自己的下体。快半个月没有性事,刚一进去,温春宜就差点要泄出来。她强忍着,又启动了另一个,在顶端稍稍抹上润滑液,然后塞入了自己的后穴。 前后的震动一起,带来强烈的刺激和快感。 温春宜给自己带上口塞,最后给自己捆上了束缚带。 她的技术进步不少,不需要帮忙也能把自己束缚成一个漂亮的模样。 然后她躺在了床上,静静等待着梁砚文的到来。 半个小时后,温春宜终于听到了大门传来的“滴”的一声的开门声。 她心里又紧张,又期待,被塞住的两个洞口,不断往外渗出液体来,几乎要把她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 梁砚文一进房间,便看到了这样一副淫靡的画面。 主人与母狗(2)(主线,梁砚文,高h,SM调 年轻漂亮的女孩子,浑身赤裸着,身上绑着黑色皮质的束缚带,将她的身体包裹着,胸部突出来,上面的乳夹还挂着金色的小铃铛。 她的皮肤白皙莹亮,黑白分明,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不仅是视觉上的,还有身体里的。 她的屁股撅着,就对着门口的方向,露出的小花穴粉嫩,外面留着一截粉色的线,里头的跳蛋传来嗡嗡的声音。 她有些难耐的晃了晃自己的屁股,似乎是在祈求什么,可口中塞了球,说不出话来,只能呜咽着,口水从球上的洞里露出来,落在她的脸颊上和枕头上。 梁砚文的下身几乎是立刻就抬起了头。 但他的面容冷静,看不出任何的端倪。 他走到温春宜的面前,拿起放在一边的小皮鞭,用手柄那一头抬起她的下巴,声音冷静低沉:“小骚货,等不及了?” 梁砚文穿着一身灰色的搞定西装,衣冠楚楚,袖口上银色的袖口闪着光,显然是刚从什么重要的场合上回来。 他年纪不过叁十五岁,但已经是很有名望的企业家,风格狠厉,眼光毒辣,野心勃勃。但这一切,又都被他那看似温润的外表包裹着,旁人只怕是很难想象,这样一个看似温润如玉风度翩翩的人,私下竟然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话来。 这样的反差,只有她能见到。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温春宜就觉得体内一阵更加难以忍受的瘙痒。 她摇摇头,眼睛都湿润了,说不出话来。 梁砚文的手指抚过她的耳朵,又缓缓挪到了她的胸部,她的奶头已经挺立像是一个红色的小樱桃。 他的手指带着一点清冷的温度,所到之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战栗感。 梁砚文捏着她的奶头:“硬了,想要吗?” 温春宜拼命点头。 梁砚文手上的力道加重,揉捏她娇嫩的奶头:“想要什么?” 温春宜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的声音来,口水顺着她的嘴角留下来。 “真是下贱啊,”梁砚文感慨,站在她的面前,将她的脸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取下她口里的球,冷声道:“给我舔。” 终于可以呼吸的温春宜大口地喘着气,像是被捞上岸的鱼。 但梁砚文不给她时间喘息,就将她的脸整个按在了自己鼓起来的裆部,说:“舔。” 温春宜的手还被束缚着,只能用牙齿咬下他的拉链,然后用舌头伸进去,可怎么也无法将他的那个热铁释放出来。 她着急不已,抬起头,求助地看着梁砚文。 梁砚文问:“你该说什么?” “帮帮我。” 话还没说完,梁砚文就挥鞭在她的背部打下来,疼痛叫温春宜的身体缩了一下,伴随而来的是更多的刺激。 她情不自禁地弓起了后背。 “重新说。” 温春宜眼角含泪,扬起脸:“求求主人,帮帮我。” “啪——” 又是一鞭子。 “重新说。” 温春宜几乎要哭出来:“求求主人,帮帮小母狗,母狗弄不出来。求主人赐小母狗你的肉棒。” 梁砚文总算是满意,伸手将早已经胀大的肉棒释放出来。 释放出来的一瞬间,巨大的肉棒弹了一下,就弹在温春宜的脸上。 他没有洗澡,肉棒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腥臊味,但不难闻。 梁砚文是个爱干净的男人。 紫黑色的肉棒上,盘旋着青茎,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液体。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然后就上下的舔弄起来。 当肉棒被小嘴包裹住的一瞬间,巨大的快感立刻就从脊椎传入大脑。 梁砚文的眼眸的眸色加深,如深沉化不开的夜色。 他冷着眼,看着温春宜舔弄自己的阴茎,她的嘴巴很小,涂着艳丽的红色唇膏的双唇间,肉棍不断进出,带出她晶莹的口水来。 她渐渐有些吃不消,双颊凹陷,眼神迷离,但不敢有片刻的松懈,卖力地吞吐着,间或会用舌头舔下面的两个蛋。 快感不断累积。 梁砚文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不可测。 他伸出手,按上了她的后脑,然后在温春宜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腰部往前,一个深挺,进入到了最里面,直戳入她的喉管。 温春宜忍不住就要咳嗽。 但梁砚文抓着她的后脑,不断地深入,每一下都又狠又深。 她只能被迫长大了嘴巴,完全放开自己的喉咙,好去迎接他每一次的深入。 “骚货,喜欢吃这个是不是?” 梁砚文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一丝波澜。 他按住她的后脑,一个深深的挺入之后,射了出来。 有些精液从温春宜的嘴角漏了出来,挂在她的唇边和眼角,她的双眼充血泛红,头发已经乱了,看起来真像是个被人蹂躏过的娃娃。 梁砚文刚刚发泄完,但下身很快就又硬了起来。 但他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不急。 梁砚文将遥控器取过来,将跳蛋的档调到最大,然后重新给她带上了口球,冷静地说:“不准高潮,我去洗澡。” 温春宜听到卧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的身体里像是爬了好几只蚂蚁,在她的心里,在她的腿间,那种酥痒的不能得到释放的感觉,极力地冲击着她的大脑和血管,带来无法言说的刺激和快感。 快感积累,如浪潮一波高过一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淹没。 身体前后两个洞里的跳蛋被开到最大档,跳动着,温春宜甚至感觉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内部了。 她呜咽着,想要求救,想要祈求梁砚文的解救,将她从这个灭顶的快感中释放出来。 她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只能感知到快感和欲望。 她感觉自己被无数之手拉着要下沉坠落,整个身体几乎都要被点燃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终于听到了洗手间的门打开的声音。 温春宜像是等到了救星一样,抬头去看。 梁砚文穿着一件黑色的贴身内裤,赤裸着上身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冷眼冷心,如掌控她命运和生死的神祗。 他这般的禁欲斯文,遥不可及,看着她沉沦,这样的画面叫温春宜更加不由自主地湿得厉害。 梁砚文的目光挪到她身体的下面,棕色的床单眼色加深,被她身体里流出来的水濡湿了。 他垂眸,伸出手将她的口球再一次取下,捏住她的下巴:“谁准你高潮的?”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无,身体被欲望占据:“对不起,主人,我没忍住……” 话还没说完,梁砚文就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温春宜立刻说:“对不起,贱狗没忍住。求主人,求主人肏贱狗。” “肏你哪里?” “肏我的穴,”温春宜大口地喘息着,“肏贱狗的骚穴,求您了,主人。” 梁砚文冷笑一声,姿态高傲,看得温春宜眼红不已,想要求得他的恩赐。 ”主人,我是贱狗,求主人插进来,插贱狗的小骚穴,好痒,真的好痒……“ 梁砚文将她的身体放下来,调整了束缚带的位置,令得她整个的双腿屈在胸前,被捆绑着的下体,露出的花穴更加惹眼突出。 梁砚文用手指挑着外面露出的那条线,然后猛然将里头的跳蛋拉出来。 这剧烈的刺激让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到达了高潮,弓起了身体,哑着嗓子说:“不要!” 梁砚文的眼眸如墨,一个挺身,将自己的热龙插进了最里面。 主人与母狗(3)(主线,梁砚文,高h,SM调 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异常的敏感,而突然被充实的感觉,叫温春宜大喊出来:“啊——” 她樱唇微张,眼神已经迷离,透亮的肌肤上沾染了汗水和淫水,几乎要变成透明。 梁砚文的眼神收紧,身下的动作变得快而狠。 血脉贲张的欲龙灼热滚烫,将温春宜湿滑紧致的甬道一丝缝隙都没有地完全占据。 巨大的满足感传来,令得温春宜的每一个细胞和每一条血管都几乎要沸腾,空虚了许久的身体得到满足,那种快感更加加倍。 她看向自己身体上方的梁砚文。 赤裸着上半身的梁砚文,胸肌和腹肌结实,肌理分明,眉峰锐利。 他黑白分明的瞳孔沾染上了一层情欲的气息,使得他的清冷出尘的气质上也多出了一些色性。 将清冷之人拽下凡尘,让他变得粗俗和色性,这样的反差给温春宜带来成倍的悸动。 梁砚文已经发泄过一次,加之之前已经空了两个周,这一次他的力道很大,持久而热烈,恨不得每一下都捅到甬道的最深处。 温春宜张大了嘴,失魂地叫着:“不要,太深了,太深了,不要……” “不要?”即使是身处于情欲的漩涡,梁砚文此刻的声音也是平静克制的,他用手去捏她穴口的阴蒂,那里因为强烈的刺激已经充血,挺立在洞口处,湿淋淋地往外滴水,“你的水这么多?还说不要?” “求你了。”温春宜哭着大喊,“我要到了。” “骚货。” 梁砚文不再说话,沉默着捣弄操干,她的柔嫩的花心随着肉棒的进出被翻出来,白色的污浊的液体也随之流出,色情极了。 肉棒每一次进去,都会被四面八方涌上来的嫩肉包裹咬住,她的穴像是长了嘴,咬住他,不让他离开,进进出出,发出的“扑哧噗嗤”暧昧的水声,刺激得梁砚文的天灵感都隐隐开始酥麻起来。 “骚货,”梁砚文的巨刃劈开她的肉穴,“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跟谁骚的?有没有被人肏?” 温春宜像鱼一样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要更多,可又不能承受更多。 她媚眼如丝,嘴里发出濒临崩溃的呻吟。 “没有,没有。” 梁砚文的眼里火光闪动,可说出来的话却愈发粗俗:“没有?你这么骚的身体,能忍得住?” “真的没有,我自己抠,用按摩棒。” 梁砚文的眼神加深,狠狠一记捅进去:“按摩棒?你真是个贱狗,一天不被插,你就痒是不是?” 温春宜摇着头想要否认。 “是不是?”梁砚文握住她的腰,有一次直捣黄龙。 温春宜崩溃的失声,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是,是我是骚货,我是骚狗,求主人狠狠干我,都射给我!” 梁砚文的脸紧绷着,速度愈发得快了,抽干了数十下之后,粗长的肉棍一下干进了她的最深处。 温春宜大叫一声,眼前白光一片,无意识地喘着气,快感让她的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梁砚文被她的媚态刺激得更加兴奋,捏着她的腰狠狠捣进去,眼里翻涌着嗜血的快意。 “又到了?嗯?怎么这么多水?骚比真是水做的。” 温春宜无法承受,只能求饶:“求你了,主人,射给骚狗吧。骚狗想要吃主人的精液了。” 梁砚文狂猛地捣干,看着自己的巨根深入,完全隐没于她的双腿之间,又狠狠拔出,再一次强悍地深入。 温春宜的身体如被放置在浪尖之上,被抛弃,被丢下,天堂地狱之间反复来回。 她哀求着,双颊泛红,心脏已经到了崩坏的边缘,只能伸长了脖子哀求:“求你,射给骚狗,骚狗受不了了,主人……求你了,主人……” 梁砚文也已经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 他沉声说:“脸伸过来。” 温春宜立刻抬起身子,跪在床上,将脸凑过去,微微长大了嘴巴,等待着梁砚文的赏赐。 梁砚文被她这个急于吃精的下贱的样子刺激到了,小腹一收,浓稠的精液喷薄涌出,那白浊的液体就全部射在了她的脸上、舌头上,还有头发丝上。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干净脸上的液体,又凑过去,用手握着梁砚文的肉棍,从里到外每一处缝隙都不落下地舔了个干净。 舔干净之后,她仰起头来,看着梁砚文,似乎是在等待他的夸奖,或者是下一步的指令。 “骚狗去洗干净。” 梁砚文道。 主人与母狗(4)(主线,梁砚文,高h,调教 温春宜将自己的身体放进浴缸的热水之中,细胞打开,极致酣畅之后的沐浴让她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她用手伸进下体,那里已经合上,属于梁砚文的液体还留在里面,她用两指撑开,让液体流出来。 白浊的液体流出来,和水流混为一体,热水涌进甬道,温春宜又喘息了一阵。 她那里实在敏感。 刚开始做的时候,梁砚文碰一下都能高潮。 她这副身体是梁砚文调教出来的。 她说不清楚自己对梁砚文是怎么样的感情。 依恋,崇拜,或许还是有一些爱的。 但温春宜并不打算深想。 每一次极致的做爱之后,她的脑中都是空白的,完全无法去思考那些深刻的错综复杂的男女关系。 温春宜将身上的水珠擦干净,走出浴室,便看到梁砚文已经穿上了睡袍,头靠在床头,手指间夹着一只烟。 成熟的男人在性事之后愈发显得气度不凡,眉眼深邃,额头饱满,鼻子高挺,嘴唇薄削,没什么太多的表情。 他是一面湖,沉静深沉,波澜不惊,经过了岁月的沉淀,举手投足都是不可言说的韵味。 温春宜发现自己的下身又开始涌出湿意。 她弄不清楚是因为洗澡,还是对梁砚文再次产生了渴望。 她走过去,掀开被子,在他的身旁躺下。 梁砚文没说话,只是手指滑过她的胸部,一下一下地捏着她的乳头。 梁砚文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动作,捏着奶头,像是在捏一颗小葡萄,柔软圆润,间或涌指甲去轻轻掐一下,引得温春宜的身体一阵战栗。 温春宜抬起手腕,递到梁砚文的跟前,撒着娇说:“手都红了。好痛。” 梁砚文捉过她纤细的手腕,上面果然有被束缚出的红色的痕迹,他垂眸,舔上去。 男人的舌头触碰上来的一瞬间,温春宜感到下身立刻涌出一股液体。她夹着双腿,扭动了一下身体,猫儿一样地轻轻叫他:“唔,痒。” 梁砚文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骚逼又想要了是不是?” “给我……”她朦胧着双眼,求他。 梁砚文说:“转过去,舔硬了才给你。” 温春宜伏在梁砚文的身上,身体半悬空着,屁股对着他的脸,伸出手将他的肉棒掏出来。 虽然并没有完全兴奋,但那肉棒的尺寸仍然可观,温春宜眼里露出迷恋和期待,舔了一下嘴唇,低下头将他的肉棒吃了进去。 下身传来的刺激让梁砚文稍稍挺直了脊背。 他的眼前是她的小穴,粉嫩充盈,泛着水光,刚刚沐浴完,所以还散发着玫瑰的清香,她已然情动,所以洞口处挂着一些晶莹的液体。 梁砚文伸出食指挑了一些,放在嘴唇里舔了干净,然后又伸出手掰开她紧致的臀瓣,露出的粉红的菊穴被暴露在空气里,微微颤抖着。 梁砚文从边上取了一串珍珠白的拉珠,先将顶部的那颗塞了进去,温春宜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嘴巴停住,仰起脖子叫了一声。 “谁让你停了。”梁砚文狠狠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温春宜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 她很敏感,疼痛让她的感官都被放大。 而看不到梁砚文,也不知道他即将做什么,让温春宜的身体变得更加的敏感脆弱,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能让她溃不成军。 梁砚文已经往里面塞了叁颗珠子。 后庭被占据的肿胀感传来,温春宜有些难以抑制地仰起脖子: “不要……” 梁砚文的眼神幽暗深邃,看着白色的珠子消失在她的菊穴伸出,不时颤动着,他稍微拉了一下后面的拉环,然后按了开关,将拉珠通上电。 微弱的电流通过肠道传到身体的四肢百骸,灭顶的快感传来,身体的所有机能和感官好像都被夺走,温春宜仰起脖子,颤巍巍地从小穴射出莹亮的液体,浇在了梁砚文的脸上。 “骚的没边了你。” 梁砚文沉声骂道,然后并拢右手的食指和中止,对着刚刚才泄完的小穴,刺了进去。紧跟着,他下身往上抬起,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口腔之内。 “啊——” 一瞬间,身体的每一处都被占据,叁个洞里全部都被梁砚文占据了。 温春宜空旷了半个月的身体无法承受这样的快感,只觉得每一根骨头都要酥软了。 “砚文,砚文……” 她叫他的名字:“主人,好舒服,要泄了……” “好胀,好满啊……被占满了,啊,快到了……” 梁砚文幽黑的眸子里闪动着一簇簇火苗。 温春宜看不到。 梁砚文加进了一根手指,伸进去,在触碰到她里面的一处敏感点之后,屈起了指节,专攻那一个点,狠狠地刺探。 持续不断的快感累积增强,温春宜几乎丧失了神智,整个人陷入情欲之中,不可自拔。 “骚货,谁准你停下的,继续舔。” 温春宜已经无法辨别他说的话,只能凭借着本能再一次低下头,含住他挺立的肉棒。她的嘴唇很小,吃不下,吃了一个头部就进不去了。 梁砚文自然是很不满意,身体往上,戳进去,完全占据了她的嘴巴。 而身后,菊穴内的拉珠不断地抖动着,和有生命一样,带出更多的肠液,似乎要钻进里面去。 小穴内,他的手指灵活而坚硬,不断攻击着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温春宜的嗓子都要哑了,被肉棒占据的嘴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像只狗一样的呜呜叫着。 “啊——” 她忽然惊叫出声,下身的穴口再一次射出白色的液体来。 这一次高潮来得更加汹涌和持久。 她的脚趾头都绷直了,直到身体里再也射不出任何的东西来。 梁砚文胸前被淋得湿透了。 他将温春宜的身体转过来,将她的脸按住,逼她去看自己胸口的液体:“谁准你高潮的?弄脏了我,你这个控制不住自己的骚狗。” 温春宜内心涌上羞耻,她恭敬地说:“对不起主人,我给你舔干净。” 她伸出粉嫩的舌头,仔细地滑过他的胸膛、下巴,还有肚脐眼,将属于她的液体一点点舔舐干净了。 梁砚文摸了摸她的头,看着她被头发遮住的白色脖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愈发幽深。 主人与母狗(5)(主线,梁砚文,高h,踩胸 一晚上高潮了好几次,温春宜的体力严重透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等醒来之后,床边上的时钟显示的是早上的六点半。 温春宜听到主卧的卫生间传来水声。 温春宜掀开被子,赤脚走到门口,看到梁砚文正在刷牙。 他昨晚上竟然没有离开? 认识两年,梁砚文很少在这里过夜。 温春宜的眼眸垂下来,闪过不知道是惊喜还是疑惑的光,抬头时发现梁砚文正从镜子里看着自己。 刚刚起床的梁砚文身上的锐气和锋利的气质消去不少,头发短而软,眉骨高挺着,身上散发着刚刚沐浴完的清新的香气。 他给自己的下巴打上泡沫,按了电动剃须刀准备开始刮胡子。 温春宜见了,走过去,接过剃须刀,说:“我来。” 梁砚文看了她一眼,没异议,把剃须刀递给她。 剃须刀的刀刃锋利,滑过他的下巴,将刚刚冒出的青黑色的胡茬收割干净,细细的胡茬落在了温春宜的脚背上,让她觉得有些酥痒难耐。 她的目光往下,落在了梁砚文的喉结上,突出的喉结非常显眼,又很性感。 温春宜又湿了。 只要面对梁砚文,她就会变成一个非常饥渴的女人,随时渴望着他的插入和羞辱。 她的目光渐渐变得迷离起来。 梁砚文自然也感觉到了。 他伸出手,从她的睡裙伸进去,捏住花穴口的小豆豆,使劲掐了一下。 “嗯——” “荡妇,一早起来就开始发情?” “想要……”她舔了下嘴唇,媚眼如丝地呻吟。 梁砚文夺过她手里的剃须刀,将她的头往下按。 温春宜会意,将他的裤子往下拉,里面已经坚硬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一抖一抖的,精神抖擞,显然已经进入了兴奋状态。 温春宜痴迷地看着,然后用手撸动肉棒的下半截,长大了嘴,将鹅蛋大的龟头整个含进了口中。 “唔,好吃,喜欢……” 她发出淫荡的声音来,仿佛品尝什么美味。 梁砚文的神色如常,开始洗脸。 卫生间内就出现了一副奇怪的画面。 高大健壮气质出众的男人站在洗手台前,淡定地洗漱,而在他的身前,一个浑身赤裸的漂亮女人正在吃他垮下的肉茎。 她闭上眼睛,吃的专注而痴迷,口水从她的嘴角流出来。 梁砚文已经洗漱完毕,他低头看了一眼温春宜,稍微推了一下,让她整个人坐在地上。 地砖很凉,温春宜又是一声惊呼,似是娇喘似是疑惑,看着梁砚文。 梁砚文冷眼看着,面上没有波动,即使他身下的肉茎已经挺立高耸。 温春宜瘫坐在地上,头往后仰,靠在洗漱台上,祈求一般看着梁砚文,双眼湿漉漉的,媚意横生。 “想要?” “想,想要你肏我。好痒……” 梁砚文往后退了一步,然后抬起了脚,压在了她的胸上。 柔软白净的胸部被他的一只腿压着,挤出各种形状来,柔软绵密的触感传来,梁砚文的身体紧绷得更加厉害。 他用脚睬她的奶子,然后用脚趾夹住她的奶头,看着她粉红色的奶头在自己的脚趾头间变得挺立鲜红。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贱不贱?被我用脚踩,也这么爽?” 温春宜越羞耻,身下的水却越多,几乎要泛滥了。 她知道现在此刻的样子一定淫荡极了,被人踩着,可是却感觉快乐充实。 “真是个淫荡的母狗,喜欢被人踩,喜欢吃精液,说,你是不是母狗?” “是,我是母狗,我是下流的母狗,是主人的贱狗,要把主人的精液全部吃下去。” 她伸出手按住他的脚,将他的脚重重压在自己的胸上,那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传来,温春宜的身体下面跟着涌出一阵液体。 梁砚文仍然是衣冠楚楚,头发都没乱,呼吸也平稳,他穿着衬衫,衬衫的袖口处别了银色的袖扣。 他是天之骄子,是在财经杂志和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骄傲的人物。 可现在,他踩着另一个女人的奶子,用最下流粗俗的语言,羞辱她。 她急于想要被填满,说出的话越来越下流。 可梁砚文只是旁观者,看着她一脸迷蒙欲色。 忽然,梁砚文收回了自己的脚,然后从洗漱台的抽屉里取出一个全新的跳蛋,拆开,递过去:“塞进去。” 温春宜流着口水,摇头:“不要这个,要主人的肉棒。” 梁砚文用脚趾去顶她的穴,那里已经泥泞不堪:“你没资格提要求。” 温春宜只能取过跳蛋,用手指撑开自己的穴口,把跳蛋送了进去。 身体被异物填塞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仰起了脖子。 “嗯,舒服……” 梁砚文的双眸收紧,将脚背挡在她的穴口,说:“今晚九点过来,跳蛋不许拿出来,否则的话,惩罚你懂的。” 说完之后,梁砚文就扣上了衬衫的扣子,然后最后看了地上的温春宜一眼,转过身离开了浴室。 温春宜欲哭无泪。 这个老王八蛋! 居然真的就把她丢下了! 少爷与玩具(1)(副线,强制,微h) 温春宜回到店里的时候,是下午的两点多。 蒋涛已经来了,正在将刚刚到的东西归类好放在置物架上,然后再贴上标签。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能有这种耐心去做这样繁琐而细致的事情了。 温春宜忽然想到,当初蒋涛来应聘的时候,自己压根就没问他学业方面的事情,只是说了薪资和工作时间就问他合不合适。蒋涛听后也没别的反应,只问包住吗?温春宜愣了一下,再一看蒋涛身上穿的一副都皱巴巴的,便以为他是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儿,就这么让他留了下来,没想到这一留就已经快要一年了。 蒋涛转过头来,看到温春宜正靠在边上的货架上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今天穿的一件白色的真丝衬衫,下面是一条包臀的鱼尾裙,衬衫塞在里面,显得她的蜂腰纤细,不足一握。而紧身的鱼尾裙的将她形状漂亮的臀部凸显出来。 她的棕色的长卷发随意地在后面挽起,露出天鹅般细长的脖颈。 温春宜是典型的江南婉约美人的长相,丹凤眼,眉毛细长,鼻子小巧而挺立,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到鼻梁上那一颗小小的黑痣,让她艳丽的外表之外,又多出了几分憨憨的娇俏。 温春宜忽然对他笑了下,蒋涛感觉耳朵一热,赶紧说:“老板娘好。” 温春宜点了点头,说:“辛苦了。我去后面休息一下。” 蒋涛点头,却不知为何总感觉今天的老板娘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走路的姿势、眼神,还有…… 身上的味道。 店后面有一个小的休息室,里面放了沙发和躺椅,还配了个洗手间。 温春宜一进去,就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 体内的那个跳蛋还在为非作歹,跟蒋涛说话的时候,她都能感觉体内有水一阵阵地往外涌。 温春宜把裙子侧边拉链拉开,褪到了膝盖间,脱下内裤,然后伸出一只食指探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叹息。 温春宜心里暗骂梁砚文,忽然起了坏心眼,用手机对着下体拍了一张照片,然后点开梁砚文的微信发过去。 梁砚文不怎么用微信。 温春宜也不期待他能立刻回复,只是想到那个男人看到图片时候的样子,还有他坚毅一丝不苟的面容,还有身下那灼热的肉棍插入自己的时候感觉,温春宜发现自己又到了快泄的边缘。 可手指太细,又触碰不到里面,她在快感的边缘来回反复,始终不能达到高潮,真是焦灼不已。 恍惚中,她似乎听到有人在敲门。 但她的脑海中空白一片,被要到不到的快感折磨着。 “老板娘,有人找你。” 蒋涛敲了好几次门,可温春宜都没开门,他听到里头传来粗喘和什么东西被碰到的声音。 蒋涛没想那么多,以为温春宜在里面出了什么事,顾不上那么多,就推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里头的温春宜和站在外面的蒋涛都愣住了。 蒋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眼前会出现一副这样的画面。 温春宜正坐在沙发上,双腿向外打开,这样的姿势使得她的门户大开,整个人最私密最淫靡的地方完全显露出来。 洞口出亮晶晶的,还挂着很么可疑的液体,而老板娘身下的黑色的皮质的沙发,沾染了什么不明的液体,看起来眼色更深了。 而温春宜,这个在蒋涛的心目中有些高冷和神秘的老板娘,此刻媚态尽显,咬着下嘴唇,正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插进那个花心里。 她的眼睛紧闭着,发出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快乐发出的呻吟。 年轻不经事的蒋涛只在电影里见过这些。 看再怎么看过,也不及亲眼看到的那般带来强烈的冲击和刺激。 蒋涛只感觉一阵血液涌上大脑,带来强烈的刺激之后,身下的那一处烫的厉害,几乎要被点燃了。 他口干舌燥,一时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温春宜也没想到蒋涛会忽然进来,她的手停住,双腿大开着,这个画面怎么看都有点儿少儿不宜。 温春宜咳嗽了一声。 蒋涛如梦初醒,回过神来:“对不起,老板娘,我敲门了……” 温春宜努力镇定自己的情绪,将双腿并拢,可双腿合上之后,淫水却从双腿之间流了出来。 “怎么了?” 温春宜问。 蒋涛赶紧说:“外面有人找你。” “我知道了,你把她带到会客室就好了。” 蒋涛应了一声,不敢停留,匆忙带上了门。 “呼——” 温春宜舒了一口气。 她对性事向来开放,认为这是一桩双方都舒服互相满足的事情。 可她还没有到吃窝边草的地方。 何况,蒋涛才多大? 二十?还是二十一? 温春宜抽了纸巾,将潮得不像话的下体擦干净,重新调整了跳蛋的位置,收拾好外表之后,这才走了出去。 休息室旁边的小会客室内,坐着一个女孩子。 女孩子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模样清秀,肌肤白皙,头发散乱着,垂在耳后,双眼有些泛红,看起来很是楚楚可怜。 她叫余铛铛。 看到温春宜,余铛铛立刻站起来,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温老板……” 温春宜知道她肯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了,走过去,在她的旁边坐下来,握着她的手:“怎么了,铛铛?” 余铛铛的双眼通红,泫然语气:“我想离开这里,我受不了了。” ———————————————————— 这章稍微素一点,一会应该还有一章。 小仙女们一般什么时候看文? 晚上十一点多更新会不会太晚了一点呢? 大家如果能告诉我就好拉。 少爷与玩具(2)(副线,强制,高h,破处) 余铛铛今年十八岁。 她的父亲余建华是一个司机,替榆城江家开车。 十年前,江家当时的掌权者江明成遭到仇家的袭击,余建华挺身而出,替江明成挡下了六发子弹。 他死前拉着江明成的衣袖,浑身是血,断断续续地说:“老板,求你,照顾好铛铛……她……她没妈妈……” 话没说完,余建华就气绝身亡了。 江明成自诩道上的人,最是看中情意,何况是救命之恩,当下应允,对着余建华的尸体发誓,以后一定会把余铛铛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悉心培养,绝不亏待她。 于是,八岁的孤女余铛铛被接到了江家的别墅里,过起了大小姐的生活。 别人说她是因祸得福,虽然父母全不在了,但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江家的女儿。 江明成孩子很多,老婆生的,外面的情人生的,拢共四个儿子,其中最得江明成喜欢的就是小儿子江烈。 江烈比余铛铛大了五岁。 可他二十叁岁的时候,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江家的二把手了。 余铛铛最怕他。 因为江烈看起来气质狠厉,浑身都透着一股穷途末路嗜血的狠劲儿,看人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邪气。 尤其是看她的时候,眼神更加危险。 余铛铛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觉得自己恍惚是什么误闯了狮子领地的小羊羔,随时都可能被撕裂吃得骨头都不剩。 但怕归怕,她和江烈毕竟交集不多。 江明成记着自己的承诺,从来没让余铛铛掺和到这些污糟的事情里,让她上学、学钢琴、学跳舞,把她当成温室里的花娇养着。 两个人关系的改变,发生在余铛铛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对余铛铛的成人礼,江明成还是非常重视的,早早便策划了一个非常盛大的宴会,榆城但凡有点脸面的人,都获得了邀请。 宴会的中途,佣人说江家大宅门口,有人来找她。 余铛铛一听就猜到了来人是谁,忙不上招待别人,飞奔到了大门口,果然见陆卓站在门口等她。 余铛铛快乐地跑过去:“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她跑得及,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看起来像是长满了绒毛的水蜜桃。 陆卓看得心动,心跳都不自觉加快,避开她的视线,从身后拿出一个粉色的礼品盒:“你的生日,我肯定不会错过的,这是给你的礼物。” 余铛铛露出惊喜的表情,打开盒子一看,里头是个翡翠的铃铛吊坠,中间被一圈金线绑着,在余铛铛的手心里散发着温润的光。 余铛铛疑惑地抬头:“为什么送我这个?” “觉得很好看,很适合你。”陆卓的表情格外认真,将吊坠拿过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绕了两圈说,“铛铛,你今天就十八岁了,以后你一定会有很多很多的福气和快乐的。” 少年说得认真,让余铛铛的内心很是柔软,她看着陆卓的脸,忍不住踮起脚尖,在陆卓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陆卓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就在这时,余铛铛忽然听到了一个阴恻至极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余铛铛。” 她吓得一个哆嗦,抬头看去,就见江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前面。他的面容紧绷这,下巴如刀削,一点弧度都没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全都是阴沉的气息,如同暴风雨将之,乌云遍布。 余铛铛感觉到他很愤怒。 但她不知道他的愤怒来自哪里,却下意识害怕起来,瑟缩了脖子,说:“四哥。” “过来。”江烈的语气阴鸷。 余铛铛害怕,不敢过去,但却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脚步,站到了他的身边。 她刚一靠过去,江烈就立刻拉过她的手臂,力道很大,余铛铛皱起了眉头。 “走,客人在等你。” 余铛铛回过头对陆卓笑了一下:“明天学校里见。” 可话还没说完,余铛铛就被江烈拉进了宅子里。 她以为江烈真的要带自己去见客人。 可江烈去带着她绕过大门,从后门进去,直接上了叁楼她的卧室。 刚一进去,他就将她整个人掼在了床上。余铛铛吓了一跳,恐惧又不知所措,往床后缩了一些:“四哥,你要做什么?” 江烈走到床边,将她的下巴捏住,抬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骚货,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别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余铛铛又羞又恼,“我没有勾引他。” “还说没有?” 江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你亲他?你就是用你这副无辜清纯的样子,去勾引别人的吗?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我没有!” 她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四哥,你放开我,我很痛。” 江烈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可下一秒,余铛铛却发现,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害怕极了,缩着身子退到床边:“四哥,不要,你要做什么?” 他已经脱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条紧身内裤,内裤被撑起,形成了一个叫人害怕的帐篷。 余铛铛声音都在哆嗦,她楚楚可怜地缩成了一团,样子可怜,但江烈内心的愤怒却反而愈加强烈。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居然主动去亲另一个男人? 他平日里果然还是被她这副清纯的样子骗了! 想到这里,江烈的怒意更盛,眼中有火苗在灼烧。 余铛铛惊恐万分,眼看着他步步逼近,赶紧跳下床就要逃跑,可还没跑出去,就被江烈一把拦住了腰。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像是铁钳,揽住她的腰,将她重重抛在了大床上。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如被雨打得稀碎的花朵,哭喊着求饶:“四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江烈的手指卷起她的眼泪,放进口中吮吸,眼里一点温情都没有。 余铛铛身上穿的裙子已经被他撕碎,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上面还缀着粉色的蝴蝶结,江烈看得眼眸加深,用沾了口水的手指隔着内裤去刺那个肉缝。 那里从未被人触碰过。 余铛铛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哭着喊:“四哥,四哥,不要啊。” 江烈眼里的嗜血叫她害怕。 “不要?”江烈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色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穴来。 那里干净粉嫩,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因为害怕,瑟瑟发抖着,看着真是叫人生出摧残的欲望来。 江烈忍了好几年,不想再忍,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早就肿胀不堪的巨龙,然后抵在了穴口。 余铛铛的身子像是抖筛一样,被这陌生的触碰弄得浑身颤抖:“四哥,不要这样……” “骚货。” 江烈看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想到刚才她是怎么笑靥如花亲吻别的男人的,暴虐的气息更重。 他用手指戳了两下,那里还没湿润。 江烈从口袋里取了一瓶润滑油出来,滴在了她的花穴口,然后肉棒的顶端也沾上一些,就着这股子润滑,他狠狠一个停腰,戳了进去。 “啊——” 陌生而刺激的感觉带着强大的疼痛,席卷了余铛铛的全部意识。 她几乎痛的昏死过去,只感觉身体被人生生撕裂割开。 她疼得直摇头,去推江烈的身体,可江烈的胸膛硬的好像石头,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甲印。 江烈也不舒服。 她里头太紧,就算有润滑油,也还是紧,举步维艰,根本进不去。 可越紧,肉棒就反而越是兴奋,像是被什么嘴巴咬住了,四周温暖的肉壁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粗大的阴茎。 “骚逼,这么紧,天生就是要被干的。” 江烈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浅浅次了几下,看她似乎挣扎得没那么厉害之后,腰部往前,狠狠戳到了最里头。 龟头连同整个棒身都被包裹住,甬道被肉棒撑开,粉色的肉几乎被撑得泛白,穴口的小花朵颤巍巍地抖动着。 江烈的眼底都是血丝,他伸出手,去捏那个挺立的红豆,用手指不断地搓揉着。 疼痛伴随着花蕊被揉捻的陌生快感,余铛铛整个人被置在火上反复炙烤,意识都开始虚无。 感觉到甬道里渐渐有了湿意,江烈终于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身体被蛮横地占有,余铛铛只觉得痛得意识都快要虚浮。 她想要就这么昏死过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被江烈干了。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余铛铛就痛苦得喘不过来气。 她眼角含泪,紧闭着双眼,江烈伸出手,抹她的泪水:“以后再被我看到你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我就把你绑起来,在院子里肏你,让别人看到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你王八蛋!”她的声音虚弱,骂人都没力气。 江烈拧起眉头,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抬高一些,凶狠霸道地抽送着,在她初经人事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摧枯拉朽,生硬地碾压那些细嫩的穴肉。 江烈浓黑的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余铛铛,眼里射出锐利的光,可身下的巨龙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反复深入,拔出,再进入得更深。 余铛铛已经失去了感觉,双瞳孔都开始涣散,被动地承受着那大出花穴很多的肉棒。 江烈铁了心不让她好过,进入到里面之后就开始研磨碾压,压着最深处的那个点,使劲地挤压。 余铛铛樱唇微张,身体微微抽搐,被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冲击着,失神地大喊:“不要,不要……救命……不要,四哥……” 可江烈哪儿能放过她? 他的后臀往前推进,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推进去,腾出一只手来去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将她的柔软的奶子搓成各种形状。 “啊——不行了——四哥,不要——” 余铛铛大叫一声,身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泄出来。 被她的潮液冲刷,那种快感太强烈。 江烈的身体愈发紧绷:“骚逼,第一次还能潮吹,真是骚死你了。” 余铛铛已经失去意识。 江烈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恨不得干进子宫里头,忽然,他的双瞳缩紧,抓着她的腰,狠狠一个挺入,在她的身体里射出了浓精。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余铛铛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身体。 江烈看着,只觉得身下那个肉棒瞬间又站了起来。 迷糊中,余铛铛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四弟未免也太心急了,居然都不等我。” ———————— 江烈真是个小变态啊。 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少爷与玩具(3)(副线,强制,高h,二哥) 迷糊中的余铛铛能隐约辨认出来这个声音,是江磊的。 江烈看了一眼走进来的二哥,头也不抬,身下的那根肉茎刚刚释放过,可还是翘着头挺立着。 江烈走到卧室里的卫生间,到了门口了,又回过头来:“别玩太狠了。” 江磊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眉毛上抬:“这话由你来说,似乎不太合适。” 确实,现在余铛铛的状况,玩的太狠或者温柔,并没有太多的区别。 江磊看了眼床上的人,余铛铛此刻如同是一个被蹂躏不堪的破布娃娃,身上挂着被撕碎的破布,幼嫩白皙的身体上到处遍布红痕,有的是被舔出来的,有的是被咬出来的。 可就在这时,余铛铛忽然感觉到小腿有一只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了。 然后那只手就得寸进尺地往上,滑过小腿和大腿,来到了已然肿胀的花穴。 昏沉中的余铛铛下意识缩紧了身体,嘶哑着声音求饶:“不要,二哥,不要……” 江磊低笑了一声:“骚铛铛,你这个样子,二哥怎么能忍得住?已经让老四捷足先登了,也让二哥快活快活吧。” 余铛铛心里绝望极了。 她想要呼救,可是刚一张开嘴巴,就被江磊的舌头侵入。 他柔软灵活的舌头伸进来,翻搅着她口腔内的津液。另一只手将她的身体翻过去,面部朝下,然后整个身体覆盖上来。 余铛铛的头被抬起头往后仰,被迫张开嘴,去承受江磊蛮横的亲吻。 她的脖子被迫拉长,空气都变得稀薄,她大口喘着气,有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 江磊渡了自己的口水给她,口水中似乎还夹着一个药片,余铛铛下意识知道情况不妙,可江磊的舌头往里一推,那个药片就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江磊的声音如同是来自地狱的鬼魅:“乖铛铛,我可不想伤了你,弄点东西,你会更舒服的。” 她的眼泪渗出眼角,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铛铛渐渐感觉体内出现了很多异样的感觉,像是快感,更像是折磨,仿佛骨头里有几百只蚂蚁在爬。 她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额头和脖子都渗出了汗,眼睛紧闭着,微弱的声音很是可怜:“二哥,救我,我好难受……” 江磊的手里多出了一个粉色的橡胶材质的肛塞。 他再次亲吻她的耳朵,把她小巧的耳朵含在口中吮吸,刺激得余铛铛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江磊在她的耳边说:“前面第一次给了老四,后面的总该要给我吧。” “不要——” 话还没说完,江磊就已经用食指戳进了那紧闭的菊穴里头,那里很紧,他只是进去了个指尖,就再难深入。 江磊也不急,用手指去碾压搓揉她的花蒂,药物的作用之下,花穴内不断有淫水流出,沾湿了肉缝。江磊用手指沾了一些,涂在后穴的洞口上,一点点软化她的紧窒。 等到整个手指都可以进去了,江磊又抽出手指将肛塞细的那一头塞了进去。 肛塞是一个葫芦形状的,前细后粗,中间有一圈凸出来的,正好就卡在了洞口处。 异物的侵入让余铛铛浑身不舒服,拼命地想要把那个东西挤出来。 可随着她的肠道的抽动,小菊花就跟开了花一样,一点点儿抽动着,粉嫩又淫靡。 江磊看得眼睛都直了:“小骚货。” 他原本还想要多等一会,现在哪儿还能等的了那么多,决定先让自己痛快一下再慢慢开发。 江磊把余铛铛的后臀抬高,露出早就已经泥泞不堪的小花穴,江磊抓住她的腰肢,一个沉身,把自己的肉棍深深埋了进去。 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刺激得余铛铛的身体一震,如被电流穿过,她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在一天之内被两个不同的男人干了。 她想要求救,想要反抗,可那该死的药物在她的身体里点了一把火,她出口的呼救竟然变成了媚意十足的喘息:“不要,不要,二哥……” “小骚货,”江磊的嘴角的笑容邪魅。 他俯下身子,看着两个人的交合的连接处,粗大的肉棒大开大合地操干身下柔弱的人,柔软潮湿的穴肉紧紧缠裹着棒身,进出摩擦时带着出的淫水让进出变得更加得容易和顺畅。 她细致狭窄得甬道,被肉棒挤压着,更加的柔软,细小,夹得江磊的天灵盖都一阵酥麻快感。 “骚货,这么会夹,这么紧,天生就是欠肏的身体。” “骚逼,干死你,嗯,让你吃二哥的精水好不好?二哥天天都干你……” 余铛铛说不出话来。 她的意识已经虚无,身体被侵占,摩擦之下身体不断往外流水,身体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想要推开江磊,可又情不自禁想要获得更多,想要被插得更深。 她这是怎么了? 余铛铛的眼泪不断往外冒,她哭着呻吟,如在暴雨里被丢弃的小奶猫。 江磊的心中充满了暴虐肆意的破坏的冲动,看着神色的肉棒在她粉嫩的小穴里大肆进出,将她的小穴变成一个圆形的洞口。 淫水顺着肉缝,流到菊穴处,连带着那里面的肛塞都跟着颤动起来。 江磊被这个画面刺激的腰部肌肉更加坚硬。 “骚逼,等会就去干你的屁眼,好不好?让你的两张小嘴里都吃上大鸡巴,好不好?小骚货,那么小就知道勾引男人。” 他一面说着粗俗的话,一面伸出两只手,一边一个,拽住她的两个奶子,使劲往外拉。 疼痛之下,余铛铛仰起了脖子:“不要,疼……” 江磊趁机咬住了她白嫩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样。 被咬的疼痛,让余铛铛身下的穴肉咬的更紧了。 江磊的鹅肉帮更加凶狠迅猛地插干,头皮爽的发麻,连续抽干了数十下之后,江磊的闹钟忽然白光一闪,快意顺着脊柱上升,男人一个深深埋入,马演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尽数灌入女人的甬道深处。 余铛铛的身体已经没了半点力气。 她连呼救都力气都没有。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人拖拽着到了床边,脸被人抬起来。 透过朦胧的泪眼,她看到江烈面无表情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她心里害怕极了,动了动嘴唇,可她知道求救是没有用的。 江烈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嘴唇捏开一条缝,然后将自己刚刚沐浴过的粗大的阴茎,毫不留情地戳进了她的小口之中。 少爷与玩具(4)(副线,强制,高h,3P) 她的樱桃小口,因为过度的被蹂躏,已经发白,可她的小口中间,那个紫色黑的肉棒,看起来却格外狰狞。 一黑一白,对比强烈。 江磊抽了纸巾,随意抹了两下自己的肉棒,便大剌剌地在旁边看,还说:“四弟,你还让我温柔一点,你这个插她小嘴,她能受得了吗?” 江烈头都不回:“骚货,刚才用这张嘴去亲别地男人,要不是被我看到,现在操着他的人恐怕就不是我们了。” 江磊的脸色微变,随即又笑了,摇摇头,竟然颇有长辈一般的无奈:“骚货大了,是得看紧点儿。” 江烈垮下的巨根在她的口中变得充血膨胀,尺寸超乎以往的大,几乎把她的整个口腔都占据了。 余铛铛近乎窒息,难受不已,咳嗽了几声,想要把口中的东西吐出来。 可江烈先一步按住了她的后脑勺,然后一个停腰,将肉棒再一次插入,然后开始肏干起她的小嘴来。 她的小嘴更加温热,比起小穴来,一点儿也不逊色。 而江烈正对着她的身体,裆部的阴毛就这么扫在她白皙的脸上,余铛铛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江烈整个人被一种毁天灭地的冲动占据着。 他抱着她的头,一下下都顶入了最里面,直插到她的喉咙里,逼得余铛铛发出了难受的干呕的声音。 “骚货,让你去亲别的男人?还敢不敢了?” 余铛铛连连摇头,哭喊着:“不敢了,四哥,放过我吧,我不行了,四哥……” 江烈的动作放轻了一些:“说,以后还会不会和他见面?” “不,不敢了。” 江烈的神色有稍稍松动:“你是我们的玩具,我们想怎么弄你,就怎么弄你,想肏你,你就咬脱光了衣服,懂吗?如果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手,再打断你的腿,把你绑起来,反正你只需要张开你的小骚逼,被我们肏就行。” 余铛铛害怕极了,呜呜地摇着头,说不出话来。 江磊的神情轻松,表情闲适,晃着推荐的鸡巴,来到余铛铛的身后:“你别下她了,四弟,你没看她的表情,多害怕。可怜死了。” 说着,他伸出手,去摸她股间的肛塞,肛塞露出的部分已经被淫水沾湿,捏在手里都握不住。 药物已经完全起效,余铛铛的神智愈加模糊,可身体下面的两个洞,却开始不断往外淌水。 “啧啧,”江磊挑起了一些,放在舌尖,舔了舔,“真甜啊,小铛铛。” 他的手握着肛塞的另一头,不断往里深入,去挤压她的肠道,然后又拔了出来。 小菊穴的圆洞缓缓合上。 江磊一刻都等不及了,将余铛铛的腰部抬高,菊穴往外,正对着他的腰部,然后他将龟头抵上了那个从未被造访过的洞口。 “不要,不要……”余铛铛惊恐的大喊,可嘴巴刚张开,江烈就将肉棒尽根没入。 她的呼喊变成了难耐的呻吟。 江磊一点儿都不打算怜香惜玉,鸡巴沾了淫水,在洞口试探了几下,拍拍余铛铛的屁股,然后一点点就塞了进去。 “啊——” 菊穴忽然被塞入东西,何况那东西比肛塞要大得多,也粗得多,余铛铛惊恐不已,可她想象中那剧烈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种奇怪的酥痒的感觉。 她绝望极了。 她现在连疼痛都已经无法感知。 “骚货,这里都这么多水。” 更加紧致的菊穴内,包裹得江磊的肉棒严丝合缝,里头的褶皱蠕动着吃紧,一点点蹭过棒身,带来灭顶的快感。 江磊的整个肉棒都已经进去了。 他停留了几秒之后,便开始了插干。 嘴巴和菊穴同时被塞满。 前后两个人像是在暗地里较劲一般,每个人都试图把自己整个肉棒都完全塞进去。 嘴巴里的东西刚出去,后面菊穴里的肉棒就完全插了进来。 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没有任何的停歇,也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和力气。余铛铛的身体战栗不绝,快速涌动着的情潮已然开始灼热沸腾,剧烈的快感折磨着她的小嘴和菊穴都开始颤抖起来。 她尖声惊叫:“不可以,不可以,放过我……真的不行了……” 可话没说完,嘴巴里又被肉棒填满。 她呜呜叫着,仰起头,看到江烈的面容紧绷,下巴如被刀削出来一样,一丝波动都没有。 此刻,他是掌控她命运的神。 将她投入地狱,令她万劫不复。 “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还要让那人来看看你吗?看看你是怎么被肏的,你说,他还会喜欢你吗?” 余铛铛已经淌不出泪水了。 她的水已经快要流干了。 一前一后的冲撞迅猛热烈,伴随着不断的水声和臀肉嘴巴被拍打的声音。 余铛铛忽然感觉到前面的小穴一阵要命的电击感觉。 她绷紧了脚趾头,小穴和菊穴内同时收紧,精水从深处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浇在了床单上。 她双眼泛白,大口喘气。 江磊说:“小骚货又高潮了?真是骚啊。” “你用的药太烈了。” 江磊无所谓地道:“是你说怕我弄伤她的,没关系,早点适应也好。” 余铛铛已经无法分辨自己的声音,只是感觉到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玩具,任人宰割。 江烈连续的抽插,快感持续累积,十几下冲刺之后,他抱着她的头,在她的口中爆发了出来。 灼热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她的脸颊头发和眼睛上,全都是精液。 江磊也不再死守着,抓着她的腰,在她的菊穴内,狠狠一个挺入,射了出来。 少爷与玩具(5)(副线,强制,3P,高h) 江家大宅内此刻来了不少城内的名流,他们都是受邀来参加江家收养的小女儿余铛铛的十八岁生日宴。 但是主人公却到现在还没有露面。 众人面面相觑,偶尔似乎能听到楼上传来奇怪的声音,但很快便有家里的佣人去打开了家里的音响,于是无人敢去深究这声音的来源。 余铛铛恍惚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里。 她被人束缚住手脚,陷入沼泽和泥泞,越是挣扎,就陷得越深。 她一点儿力气都没有,想要张嘴呼救,可嘴里就被什么东西堵着,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的内心绝望极了。 “哭什么?” 江烈残忍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 他伸出手指,将她已经被汗沾湿的头发拨到耳后,温柔的语气里带着残酷和冷血:“铛铛不舒服吗?你的小穴,咬得好紧呢,我拔都拔不出来。” 余铛铛已经没了说话的力气。 她现在整个人趴在江烈的身上,胸部压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江烈那粗大的鸡巴,从下自上捅进她的穴里,他的腰身不断往上,肉棍仿佛有弧度一样,一下下钻进她的体内,带来一阵阵的战栗。 他每拔出来一点儿,都会带出她甬道内的淫水,和精液翻搅在一起,变得浑浊不堪。 药物已经在她的体内叫嚣着,混乱了她的意识和神智,余铛铛只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在翻涌沸腾着,体内的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往外涌出来。 她的声音非常虚弱:“四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江烈一点儿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反而将肉棒往上戳了一些。 他的大掌拉开她的双腿,逼着她整个人以一个一字形趴在她的身上,小穴被迫大开着。 双腿酥麻的感觉,让余铛铛的肉洞绞得更紧了。 “肏了好几次,骚穴还是这么紧,还说不要。” 江烈的身体不时往上顶,每一下都顶的又深又猛。 余铛铛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只能嘶哑着嗓子:“为什么?” 她不明白。 在江家这么些年,她和江烈一直相处得相安无事,她完全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被江烈和江磊连续这样的玩弄。 江磊从后面趴上来,身体半压在她的后背上,手指沾了口水,伸进去她已经闭合上的小菊穴里。 他的声音很温和,可是在余铛铛听来却残忍极了。 “我们的铛铛恐怕还不知道吧?你以为你爸爸是救了江明成所以你才能被收养的吗?其实啊,你爸爸是咱们江家的内奸,要不是他作为司机泄露了江明成的行动路线,江明成那个老狐狸能被袭击?” 余铛铛的身体猛然一震,睁大了双眼:“不可能!不会的。” 江磊邪魅一笑:“是不是很惊讶?江明成也是两年前才知道的,那时候他原本要杀了你泄愤的。是老四保你的。江明成说,这几年如果谁能做得最好,你就归谁。” 余铛铛不敢置信,转过头看自己身下的江烈,他的那个东西还插在自己的身体里。 江烈的眉头紧蹙,幽黑的双瞳深不可测,如同是一口井。 这么些年,他一直把自己的情绪藏得很好。 余铛铛害怕他,觉得他这个人无法触碰也不能琢磨。 可事实远比她想象得要残忍得多。 江磊伸出舌头色情地去舔她的后背,激起余铛铛的身体都浮起了好多鸡皮疙瘩,他坏笑着,将自己的肉棍抵在她的后穴上。 “江烈这个小子也是真的狠啊,你知道他在江明成那老东西面前发了什么誓吗?他说如果他这两年内不替他拿下榆城另外叁个港口,他就带着你彻底离开江家。” “当然了,老四虽然拼,但是毕竟还不够强大,所以我稍微帮了一点儿忙……” 江烈的眉头皱得更紧,那张总是不带有表情的脸,沾染上了情欲,额头上冒着汗。 余铛铛看着他。 他正好也抬起眼眸看向了余铛铛。 余铛铛被他眼里浓烈的占有欲和情欲弄得心惊肉跳。 她偏过头去,咬着嘴唇,想要唤回一丝理智和清醒。 “所以啊,小铛铛,你这条命,是老四拼了命换回来的。” “你呢,就注定是我们的玩具,懂吗?” 江磊从后面伸出手,绕上她的脖子,一点点收紧力道,舔她的耳垂,说: “我们想要你快活,你就快活,想要你疼,你就得受着,你如果想要和别的男人在一块儿,我们就在那个男人的面前肏你,看看还有谁敢要你。” 余铛铛痛苦地闭上眼睛,想要逃离这一切。 可江磊的声音如同无处不在的鬼魅,钻进她的耳朵里。 她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长大了嘴巴,像只脱了水的鱼儿。 江烈看着她,开口:“二哥,够了。” 江磊低笑了一声,松开手:“没意思,老四。你对她的那点儿心思,若是被江明成知道了,你和她会有什么危险,你心里清楚。” 正因为这样,江烈才允许江磊加入这一场荒唐的性事中。 不仅因为他帮了自己,还因为,他不能让江明成看出自己对余铛铛的心思。 让她变成玩具,不值一提的,可以被随时丢弃的玩具。 江明成才不会将她父亲的背叛迁怒到她的身上来。 但这些话,余铛铛并没有听到。 江磊的肉棒在洞口逡巡多时,猛然一个深挺,插入了后穴。 猝不及防的充实感让余铛铛尖叫了一声,脖子高高的仰起,痛苦地低呼:“不要,不要,疼……”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前后都被占据得满满当当的充实感。 余铛铛感觉到自己体内胀得厉害,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一样。 江磊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铺天盖地的紧致和快感袭来。 他“嘶”地倒抽了一口气:“这小丫头,身体是真的骚的,快把我咬断了。” 江烈没说话,只是伸出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更紧地靠近了自己,这样一来,他自下而上插入的肉茎,就进入到了一个更加深的地方了,引得身上的余铛铛一阵颤栗。 余铛铛的意识混沌不清,恍恍惚惚,两穴都受到了强烈的刺激,而药物的作用此刻已经到达了顶峰,她的两个小洞都开始不断往外渗出阴液,让两个肉棍的进出得已更加顺畅。 她的两腿被强硬地分开,身下两处都被占满了,运动节奏快而热烈,一个进去,另一个扒出来,像是在明里暗里的较劲一般。 余铛铛双眼往上翻起,无法承受更多,但身体却被两个男人夹住,动弹不得,逃脱不了。 她像是汪洋大海上一叶孤独又脆弱的扁舟,被浪送上高空,又狠狠拍下,身上的骨头都快要被拆散重装,偏偏这前后的肉棍毫无规律,前面的快,后面的就会慢,而等前面的慢下来,江磊就会忽然发疯一样地蛮横地捣干。 “啊——啊——不要了,四哥,求你了,放过我,二哥,四哥,放过我——” 尖叫之中,余铛铛恍惚间到达了一次高潮,穴口液体喷射出来。 前面的穴内,江烈往前几个深顶,将白浊浓稠的精液射出。 高潮之后的余铛铛的后穴也跟着收紧,一股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上天灵盖,江磊捏着她白嫩的屁股,狠狠几个深深的冲刺:“射给你,嗯?小骚货。都射给你!” 余铛铛整个人摊在床上,身下的两个洞口都在不断往外留着精液。 江烈的双眸深沉,看不出情绪来,过了好一会,他才抱起余铛铛进了浴室。 被投入热水之中,余铛铛浑身的酸痛感消去不少,昏迷中的余铛铛,眼角流出了泪水。 她知道。 自己将无法再逃离江烈和江磊。 她将成为他们的玩具,供他们亵玩。 _______ 这故事是原本就安排好的,就是江烈暗恋余铛铛很久的。 其实我就是想写一个变态的四哥~~ 这个故事后面会再陆续交代。 但不喜欢的同学,可以继续往下看。 下一章预告:老板娘和男二,以及老板娘和店小二,统统安排。 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才是我的心头爱。 弟弟和情人(1)(主线,梁砚沉,初次,高h 安顿好余铛铛之后,时间已经是晚上的八点半了,温春宜看了眼时间,忽然想到晚上和梁砚文的约定。 她赶紧站起来,对蒋涛吩咐说:“店里就交给你了。” 蒋涛应了声,不敢抬头看,等温春宜走出去好一会之后,才抬起头来,看向温春宜离开的方向。 他转过头,又看向温春宜坐过的沙发,那里还留着一点儿残留的水印。 蒋涛忽然感觉渴得厉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 温春宜又到了梁砚文的公寓。 她洗了澡之后,又重新回到了主卧。 白天他们离开之后,佣人应该是来打扫过了,房间内很干净,床单和被罩也都换上了新的。 想到佣人会怎么去揣测这张床上发生的事情,温春宜不自觉身下又泛起了阵阵湿意。 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用黑色的蕾丝布条蒙住了自己眼睛,然后将跳蛋重新塞回到了体内的小穴。 跳蛋进去的一瞬间,她不自觉发出一声娇吟,可又觉得这样不够,打开床头柜边上的抽屉,找到一个全新的按摩棒,按了开关,然后一点点送了进去。 按摩棒的头部是橡胶的,可以活动,一打开之后,就像是有了生命,在她的小穴内四处扭动起来。 温春宜爽得差点儿泄出来,可这时她忽然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她赶紧咬住嘴唇,将手收回。 她的双手伏在枕头上,屁股高高翘起,正对着门口的方向。 脚步声越来越近,温春宜的身体也越来越兴奋。 她渴望着,被梁砚文抽打鞭笞,被他的大鸡巴狠狠地干。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终于抚了上来。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抖动了一下身子,背部被滑过的地方浮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来。 那一只手带着点好奇和试探,轻柔而缓慢地抚过她背部光滑的皮肤。 温春宜觉得今天的梁砚文似乎有些不一样。 可手掌带来的触感实在太刺激,似乎是带着微弱的电流,弄得温春宜更加酥痒难耐,她摇晃了一下白白的臀部,低喘着呻吟:“唔,想要,好痒……” 那只手顿了一下,随即绕到了温春宜的胸前,去揉她胸前的那两团肉。 他揉得没什么章法,将她的胸部揉搓成不同的形状,间或用手指挑起上面的小豆豆,拉的很高,然后又弹了两下。 温春宜心里涌现一种异样的感觉。 今天的梁砚文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她扭过头想要去看,可还没转过头,身后的男人的身体就覆了上来,紧跟着,湿滑的舌头就开始去舔她的背部脊骨。 温春宜的脊背敏感的要命,湿滑带着一点儿粗糙触感的舌头一碰上来,她就青布兹因地呻吟出声,压抑了许久的情潮急于获得释放。 她仰起脖子,想要贴得更紧,声音又娇又媚:“唔,不要舔,好痒。” 身后的人停住了动作,却将目标转到了她的身下。 她的身下正不断肆虐着的震动棒,被那人握在掌心,然后,在温春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往里面捅了进去。 “啊——”温春宜脖子高高的抬起,“太深了,不要。” 震动棒不断震动着,搅动里面敏感的嫩肉,不时触碰到深处的跳蛋,快感通过肉壁直直冲到上了大脑。 “啊,不行,要到了。” 她的身下湿漉漉的一片,带着淫靡气味的液体一阵阵往外涌,堵都堵不住。 温春宜脸上的表情放浪,闭上眼睛,扇骨一般的睫毛不断闪动,带着一些湿意。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推动自己被冷落的胸部。 身下震动棒被推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温春宜的身体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冲上顶部之后,又像箭一般迅猛地冲下去,继续的快感再也无法抑制。 “啊,不要,不要——要到了!” 伴随着她身体的一阵痉挛,她的身体弓起来,小穴像是尿尿一样,喷射出了一股莹亮的液体。 今天的梁砚文真的好奇怪。 一言不发,又过分又耐心,和以往粗暴的风格大相径庭。 温春宜疑惑地回过头,透过薄薄的一层黑纱,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脸孔! 这个人根本不是梁砚文! 温春宜的身体一震,如被电击:“你是谁?” 她后知后觉地挣扎起来,想要脱离这个男人的束缚,可男人的力气很大,一把将震动棒和跳蛋都拽了出来。 紧跟着,一根火热粗大的肉棒尽根没入。 —————————— 梁老二上线了。 弟弟和情人(2)(主线,梁砚沉,高h,母狗 陌生人的插入带来完全陌生和刺激的感觉。 他的肉棒完全钉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严丝合缝地将她的身体填满。 “你,你是谁?” 温春宜惊慌不已,扭过头就要回去看,但身后那个人的体格健壮,按住她的脖子,然后整个身体覆盖上来,几乎是毫无缝隙地紧贴着她的。 “王八蛋,让开。” 温春宜扭动着身体,想要把身体里那个东西挤出去,可越是挣扎,那个东西反而进得越深。 扭动之中,那个东西碰到了温春宜甬道内最敏感隐秘的那个小点儿。 刺激的感觉潮水一般涌来,她本来就已经足够敏感的身体立刻颤抖了起来,说出口的拒绝都变成了娇媚的喘息。 “湿得这么厉害,还说不要?” 一个听上去略微年轻的声音自她耳边响起。 那个人的身体往前耸动着,卵袋击打她挺翘起来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男人似乎是得了兴致,竟然又快速抽动了几下,发出了“啪啪啪”的声音来。 “你,你出去!” 温春宜咬着牙,勉强维持一丝理智。 “我就不。” 那人声音笑嘻嘻的,十足的油盐不进,他伸出手去捏她的奶头,像是搓面粉团一样,把她粉嫩的奶头揉搓得又翘又挺。 “大哥真是会享受,居然金屋藏娇。”那人说着,手掌缓缓往下移动,在温春宜的肚脐眼上停留了一会,然后又继续往下,来到她的花穴口,捏住了那个小小的花蒂,“让我也来看看,大哥调教出来的女人功力如何。” 大哥? 他是梁砚文的弟弟? “你既然知道我是你大哥的女人,就赶紧放开我。不然你知道你大哥生气了,会有什么后果的。” 身后那人低笑了一声,竟然真的停下了动作。 温春宜以为自己的恐吓奏效了,可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就被那个人翻了过去,两个人赤裸着身体相对。 温春宜看清楚他的脸。 一张年轻俊朗的面孔。 和梁砚文有点相似,但和梁砚文的气质是截然不同。 梁砚文浸淫商场,心思极深,五官深邃,面容坚毅,很少会有太多情绪的欺负,就算是在床上,也很少会有极度激动的时候。 温春宜一度怀疑梁砚文这个人是石头做的。 当然,他的鸡巴也是和石头一样坚硬。 可面前的这个男人,年纪看起来要小很多,修剪干净的利落短发,眉毛浓黑,眼睛却是丹凤眼,向上挑起一个非常妖媚的弧度。 他的嘴唇很薄,带着一点儿笑意,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有点儿不怀好意。 “我叫梁砚沉。” 那人说。 温春宜咬牙切齿,现在她赤裸着被他压在身下,还刚刚被插了,谁关心他叫什么啊? 梁砚沉见温春宜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笑嘻嘻的,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不要这么生气嘛,被我干,你也不吃亏,是不是?男人过了叁十岁体力就大大下降了,我可比大哥好多了,而且我还比大哥帅得多。” 梁砚文才一点儿都看不出来精力不济的样子好不好? 哪一回不是把她干得死去活来的? 温春宜腹诽,看着眼前那张笑得张狂的脸就有点儿轻蔑了,挑起眼角:“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对自己的床上功夫盲目自信。” 梁砚沉听后也不生气,竟然扬眉,认真思考片刻:“我觉得我说得挺实在的,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没有不满意的。要不,你也试试?” 温春宜被这个男人的脸皮惊到了:“我不试,你让开。” 梁砚沉敛了笑。 他不笑的时候,漂亮的桃花眼的弧度便多出了几分锐利来。 温春宜忽然有些心慌,她试着坐起来,可身体刚刚往上一点,就被梁砚沉扑倒在了床上。 她惊呼一声,双腿就被梁砚沉捉住打开,两条大腿在空气中无助地晃动中,露出一张还在吐水的花穴对着梁砚沉。 梁砚沉顶着这张看起来斯文的脸,说出的话却是又直白,又下流:“啧啧,这么多水?还说不要?你等会走出去之后,万一被人看到流水,他们也会把你肏了。这个小骚逼,现在肯定痒得很吧,没有大鸡巴插你,你能满足?” “你闭嘴。” 可温春宜嘴上抗拒,心里却对这言语上的羞辱产生了一种隐隐的兴奋感。 她原本就有点儿轻微的受虐属性,性爱中的疼痛和羞辱,会激发她更多的快乐。 梁砚沉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脸上的笑意加深:“大哥从哪儿捡来的宝贝啊?居然还藏这么好。” 隐秘的秘密被知晓,温春宜心里涌上一阵阵羞耻感,她试着将两条腿并拢,可梁砚沉的手如同铁钳子一般,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了一些。 “草你大爷,我的身体不是橡皮捏的。” “我大爷八十多了,硬不了了都,你还是来肏我吧。” 男人的脸皮厚的超乎意料,说着竟然埋下脸来,像是做科学实验的好学生一样,把鼻子凑到花穴口去闻。 温春宜的小穴保养的很好,粉嫩的,没有腥臊的味道,反而带着点儿清新的香气。 梁砚沉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刚碰到温春宜就抖动了下,穴口的小花蒂可怜兮兮地挺立着。 “真骚。” 梁砚沉说着,从一边取了还在震动着的按摩棒,在顶端沾了些液体,然后在温春宜一个没有防备的时候,送了进去。 “啊——” 按摩棒刚一进去,就开始震动起来,绞得穴壁四周的嫩肉迅速收紧,像是在一汪池塘里砸下了一个石头,一圈圈的涟漪伴随着快感荡漾开去,传遍四肢百骸。 “不要,拿出去——” 温春宜只能发出破碎的娇喘。 “拿出去你怎么爽?” 相比起温春宜那放荡的声音,梁砚沉的声音此刻冷静得有些残忍,他的手持着按摩棒的一端,拔出来一些,然后再温春宜稍微放松了一些的时候,再狠狠地捅到了深处。 “啊——” 温春宜的双腿绷直,深处最娇嫩的地方被震动,震的温春宜的神智也跟着全部飞走。 “不要,不要,拿走拿走,要到了——” “骚货,我大哥的鸡巴干得你舒服吗?一根震动棒都能把你肏上天,看来我大哥也不怎么样嘛?”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轻蔑,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此刻看起来冷极了。 温春宜已经泄出来了一次。 可高潮之后,那种空虚感再一次袭来。 震动棒虽然舒服,可到底比不上血肉插进来的触感。 她迷蒙着双眼,觉得渴,觉得饿,觉得下身又潮湿,又空虚。 “这个棒子是不是满足不了你?”梁砚沉靠在她的耳边,像是勾引一样,“想要鸡巴是不是?又粗又硬,插进你的子宫里,想要不?”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舔了下嘴唇。 梁砚沉清亮的声音故作沙哑,继续诱惑她:“说出来,嗯?说你也是我的母狗,我就把大鸡巴插进来给你。” 温春宜斜眼看过去,男人胯下那个东西已经胀大,高高地挺立着,上面的龟头深紫色的,看着很狰狞。 她眼里的渴望叫梁砚文笑意更深。 “说,当我的母狗,也给我肏。想要是不是?大鸡巴草进来,让你爽飞了。保证比大哥还要让你爽。或者我打电话把他喊过来,让他也来肏你好不好?” 他的手指扶上她的菊穴:“母狗也想要了,是不是?骚成这样,没有大鸡巴肏进来,你不是要渴死了?” 温春宜终于无法忍耐,摇着头大喊:“肏进来,唔,肏进来。” 梁砚沉满意地笑了:“说,你是我的母狗。” “我是你的母狗。”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 “谁的?”他的肉茎在穴口跃跃欲试。 “你的你的,梁砚沉的!” 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梁砚沉一个挺身,将早就肿胀的阴茎狠狠插了进去。 弟弟和情人(3)「pо18hubcоm」 房间内一片春色。 深蓝色的床单之上,温春宜白色的胴体因为难耐的欲火扭动着,上面覆着一个体格健壮,呈现健康小麦色肌肤的肉体。 而下身相连接处,紫色的肉棍在粉嫩的肉缝中进出,穴口撑开呈现了一个圆形,白色的浑浊的液体汩汩流出。 男人的面部紧绷着,显然已经到了情欲的巅峰。 他垂眸看去,身下的女人脸上都是汗珠,肌肤恍若透明,透着粉的肌肤嫩的像是水润熟透的桃子,等待着人的采撷。 他睡过不算少的女人,但没有一个像眼前这个,有这么多的水,有这么媚人的娇喘。她的脸上没有脂粉,显得干净纯洁,可眼中却已经被欲色填满。 纯洁和放荡,柔软和坚硬。 强烈的对比之间带来的是成倍的快感。 更重要的是,这个人不是别人,是大哥的女人。 大哥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弄了一套房子,养了一个美娇娘,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怕是要让所有跌破眼镜。 毕竟世人眼里的大哥,都是沉稳不苟言笑,简直如谪仙一般摒弃了世俗的欲望。 可现在呢? 他正在干的就是大哥的女人。 梁砚沉心里有一种隐秘的得逞的快感。 他再一次低头看去,女人已经神色迷蒙,不知今夕何夕,眼睫沾染了汗水或者是泪水,如同沾了露珠的蝴蝶腿,看起来那么的脆弱,那么的娇小,那么的惹人怜爱,又惹人暴虐。 梁砚沉忘却了其他的念头,只想更加大力,捅进她身体的最深处,好在这副属于梁砚文的身体里也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温春宜被他的抽干弄得两腿发软,身体汗津津的,甬道深处最敏感的地方不断被刺激着,电击一般带来酥麻又畅快的感觉。 “啊啊啊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温春宜尖叫着,被极致的快乐包裹的大脑空白一片,如同有白光闪过。 “怎么样?比起大哥来我也不差吧。”梁砚沉的声音低哑,身下的抽送一点儿不见停。 温春宜有些后悔刚才不该把话说得太狠,刺激到了这位二少爷。 可她怎么说也是经营着一家情趣用品店呢,平日里虽算不上身经百战,但也算得上是知识丰富,怎么能就这样被一个毛头小子干到求饶? 温春宜抬高双腿,趁着梁砚沉不备,绕上了他精瘦的公狗腰,脚趾头摸索着找到那一处微微凹陷下去的腰眼,轻轻地磨,慢慢地蹭。 梁砚沉的身体果然一沉,只感觉有什么要顺着脊柱冲向大脑。 识破了她的意图,梁砚沉将她的双腿抓住,搭在这里的肩膀上,令得她呈现双腿垂直向上,小穴收拢的姿态。 “小骚货,使坏是不是?” 梁砚沉眼睛都红了。 温春宜知道奏效了,得逞地坏笑,媚眼如丝,故意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是不是坚持不住了?那就射出来吧,嗯?好热好热,想出来……” 梁砚沉身子更沉了。 怎么会有这么不知羞耻的妖精,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勾引人! “欠肏的妖精!” 梁砚沉身体往下,狠狠捣进了最深处,可他还觉得不够,恨不得把眼前这个挑衅的女人拆成两半。 肉棍大开大合地进出,每一下都进入到了最深处。 温春宜的娇喘也越来越剧烈,胸口上下不断起伏着,灭顶的快感已经堆积到一触即发。 她迫切想要有一个宣泄的出口,不然她的身体就快要融化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放在一边的手机忽然响起来了。 温春宜身体一震,侧过脸,屏幕上闪动的梁字叫她心惊。 天啦! 她在做什么? 她竟然被梁砚文的弟弟在梁砚文的公寓床上干的忘乎所以! 温春宜伸手去梁砚沉的胸膛:“你下去,你大哥电话来了!” 梁砚沉嗤笑一声,完全不在意,甚至还故意往里头戳了两下:“你接你的,我干我的,不影响。” 不影响什么啊? 这个王八蛋! 温春宜瞪了他一眼,伸手在他的奶头上狠狠掐了一把。 梁砚沉吃痛,吸了一口冷气:“你这个下手也太狠了吧!”低头一看,奶头都红了,梁砚沉报复一样的戳了两下狠的“心狠手辣的女人,非得给你干服了!” 电话还在持续的响起,温春宜硬着头皮,按了接通。 那头梁砚文的声音传来:“你在公寓吗?” 温春宜咬了咬嘴唇,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些:“嗯……我在等你……嗯哼……” 这个梁砚沉居然趁她在讲电话的时候,把按摩棒插进了她的后穴里头。 要命的肿胀感传来,她瞪过去,可梁砚沉此人脸皮非同寻常,竟然还对她笑了一下,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梁砚文不是傻子,自然能听出来温春宜话里的异样,以及那头隐隐传来的嗡嗡的震动声。 梁砚文的声音压抑着情绪:“让梁砚沉开门。” 开门? 温春宜疑惑,他知道梁砚沉在这里吗? 看出她的疑惑,梁砚沉坏笑着凑近她的耳边:“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把公寓的门禁系统给锁了,老大现在进不来了!” 温春宜用匪夷所思的目光看着他:“你竟然把你大哥锁在他自己的房子外面?” 温春宜一时之间弄不清楚,究竟是背着金主和金主的弟弟上床的自己会死的更难看点儿,还是把房主锁在外头的叛逆二世祖会死的更快点? 但总之,梁砚文现在一定很生气。 梁砚沉附下身子去咬她的两个奶头,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反正都是要死,不如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 梁老二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二世祖~ 被绿的梁老大很不爽。下章梁老二要…………hiahiahia 精彩x影视:「pо18hub.cоm」 弟弟和情人(4)(梁砚文,伪3p,高h) 梁砚沉玩心大起,就着插入的姿势,把温春宜抱了起来。 温春宜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小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梁砚沉笑得奸诈:“大哥在门口肯定很憋屈吧,进不来,我们也给他听听声音嘛,你说怎么样?” 这什么狗屁提议! 温春宜赶紧摇头,挣扎着要离开梁砚沉的怀里,梁砚沉的手搂着她的腰,掂了两下,伸出大掌重重拍了两下她的屁股,趁着声音说:“动什么?再动就把你扔到电梯里去。” “王八蛋你!” 话音未落,梁砚沉就用双手托起她的屁股,把她往上抛了一下,挺着胯下的那个东西,往斜上方一戳。 一上一下之间,进得更深,捅得更里面,温春宜只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她情不自禁地向后仰起脖子,试图想要拉开这要命的接触,可梁砚沉哪儿会允许,按着她的肩膀,顺势将她往下一按,又是一个深深的插入。 温春宜被刺激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有什么汹涌着叫嚣着要冲出来,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梁砚沉抱到了公寓的玄关处。 梁砚沉一面抽插,一面伸手按下了玄关处的电子监视屏,屏幕上,梁砚文正站在电梯出来的地方,对着紧闭的大门皱着眉头思索着什么。 梁砚沉心里暗爽,他还是头一回看到自家大哥吃瘪表情。 他越想越高兴,忍不住低头在怀里的温春宜嘴上狠狠吻了一下:“你真是个宝贝呀。” “什么……” 温春宜恍惚间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耳边传来了梁砚文的声音:“梁砚沉,开门。” 那声音这么近,温春宜的身体猛地一震,侧头看去,梁砚沉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混蛋竟然按下了通话键,也就是说现在他们的声音都会被送到门外的。 梁砚文可以听得一清二楚! 看到温春宜如此惊恐慌乱的样子,梁砚沉得意地笑,将她抵在门上:“大哥在听,你可要叫得给力点儿,骚点儿……” “梁砚沉,我草你……” 骂人的话还没说出口,梁砚文就将她的身体转了过来,逼着她的胸部贴在门上,然后抬高了她的臀部,自后面一个深挺,又一次插了进去。 骂人的那些话瞬时被搅碎,变成了破碎娇媚的呻吟。 胸前是冰冷的门板,身后是男人健壮强健的身体,冷热交替,温春宜的身体如同是被炙烤又被投入冷水里,反复折磨之间,神智都开始迷离起来。 身体被粗壮胀大的东西充盈,娇嫩的身体不得不在一次次的冲撞间靠向大门,避无可避,又被身后的梁砚沉拉回去。 梁砚沉肆无忌惮的捣干着,屏幕上显示的梁砚文的脸让他兴奋不已,只觉得身体里全部的血液都集中到了一处。 梁砚沉放肆地笑,故意插得又快又狠,好叫门外的梁砚文可以听得清楚。 “大哥,你从哪儿找的宝贝,嗯,骚的要命……水又多,简直要把我淹死了……” “还是大哥调教得好,我就只能坐享其成了,嘿嘿,谢谢大哥……” 温春宜只觉得羞耻,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呻吟。 可梁砚沉这厮简直一肚子坏水,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捏她的花蒂,另一只手的食指竟然试探着要伸进后面紧闭的菊穴里。 温春宜被叁重刺激包裹着,潮水般的快意一波接一波地涌来,令得她感觉尿意不断加强,酥痒难耐。 梁砚沉礼物刺激她的神经:“叫出来,别憋着,你以为你不出声,大哥就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温春宜眼前一片迷蒙,仿佛可以透过门看到门外的梁砚文,仿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用骄傲的目光冷眼看着她和别的男人做爱。 她觉得羞耻,可是更多的竟然是刺激。 “不如一会让大哥也来插你好不好?这个小洞也紧得很,我们一前一后,给你填充的满满当当,好不好?肯定能爽翻天……” 温春宜脑中不由自主出现了那样的画面。 梁砚文将他的肉棒插进自己的小洞里,前面的则被梁砚沉插满,两个人一起动,两张几分相似的脸在她的身前和身后,夹着她,包裹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一个清冷,一个跳脱,一个深沉,一个爽朗。 一个是冰,一个是火。 一个叫她战栗,一个令她融化。 温春宜的身体里伴随着禁忌的快感,升腾出更多的欲望,双眼迷蒙着,整个身体都开始泛出鲜红的色泽。 梁砚沉此刻也感觉到了极致快乐的边缘,他不再多说什么,一次一次沉默着用巨大的力气深深捣入。 她的里面太热了,温度还在不断攀升,他的那个东西在里面横冲直撞,蛮横地冲开最细密的褶皱,捣腾出更多的汁水来。 意乱情迷之中,温春宜的脑子一片混沌,分辨不出声音和真实虚幻,梁砚沉快节奏的蛮横冲撞让她的身体不断颤抖,眼睛挤出眼泪来,眉头微蹙,不知道是因为快乐,还是痛苦。 她忍不住娇喘着:“嗯嗯,不要了……” 梁砚沉看了眼屏幕上的梁砚文:“真的不要?” 说着往外面退出一些,了还没完全出去,温春宜的手就摸上了他的腰,似乎是在邀请他。 “不要,呜,不要走…” 梁砚沉浓黑的双眼里尽是戏谑,发狠一般戳了好几下:“骚货,这么喜欢吃肉棒是吗?咬的这么紧,还说不要……” 温春宜的双眼放空,身体轻微的抽搐起来,体内仿佛有浪潮涌来。 梁砚沉也差不多到了顶峰,双眸深邃,臀部往下压,几乎用全部的力量推动着身体往前耸动。 几个深深的挺入之后,梁砚沉感觉快意直冲上大脑,他抓紧了温春宜的眼部,正准备冲刺的时候,忽然听到门锁吧嗒一声。 梁砚沉抬头看去,门竟然被梁砚文打开了。 温春宜的身体原本是伏在门上的,这一下整个身体都赤裸着往前冲去,正好跌入梁砚文的怀里。 梁砚文大掌将她捞住,看到她身上暧昧的粉色,嘴唇还在无意识地微微张着,娇媚极了。梁砚文的眼眸骤然加深,整张脸绷着,抬头看向梁砚沉。 梁砚沉下半身还挺立着,在空气中看起来有些无措,他正好到了高潮的边缘,却被自己大哥打断,苦着脸:“大哥,我都快射了。” 梁砚文沉着声音,有不易察觉的低哑:“梁砚沉,你过界了。” 梁砚沉缩了一下脖子,到底还是有些害怕这个大哥的:“大哥,你要干嘛?” 事实证明,梁砚文这个人比起梁砚沉的变态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得罪了梁砚文,下场绝不是挨一顿揍就完事了。 “你不是说要做亡命鸳鸯吗?我成全你。” 梁砚文的声音简直冷得像是什么地狱使者一般。 ___________ +绝色影视在线:「po1⒏υip」 弟弟和情人(5)「po1⒏υip」 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什么叫自作自受? 梁二公子现身说法了。 在经历了不到十分钟的真人肉搏后,体格健壮的梁二公子败下阵来,脸上被挨了两拳之后,被梁砚文用情趣手铐束缚住了双手。 梁砚沉不知大难临头,大喊:“我靠,大哥,不至于吧,你难道真的要对你唯一的弟弟我下手,一点儿兄弟友爱都没了吗?” “你既然来挑衅我,就知道是什么结果。” 梁砚文瞥过去,梁砚沉还裸着身体,胯下的那东西半站立着,没了刚才的雄风,但看着还是很碍眼。 梁砚文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到厨房里头,从里头搜罗出一块儿估计是保洁阿姨留下的粉色的小抹布,盖在梁砚沉那惹是生非的部位。 “我靠,我靠,士可杀不可辱啊。” 梁砚沉大喊,挣扎着,但双手被梁砚沉别到了椅子的后头,动弹不得。 梁砚沉欲哭无泪,看着自家老二上的那块儿红色抹布,欲哭无泪:“兄弟,今天,你就要和我一起舍生取义了。” 梁砚文没心思管他,收拾好老二之后,他便转过脸,看向了正伏在客厅地毯上的温春宜。 她的体内被塞了跳蛋,跳蛋开到最大的震动档在本就已经敏感不堪的甬道内作乱,温春宜身下的地毯被已经被沾湿了。 看到梁砚文冷眼走过来,温春宜心内一怵。 他的脚面落在温春宜的眼前。 温春宜眯着眼看着面容紧绷不怒自威的梁砚文,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神祗,冷眼看着卑微渺小的人类沉沦于情欲不能自拔。他的脸上的轻蔑、眼里隐隐翻涌的怒意,让梁砚文此刻看起来如此的高不可攀。 而此刻,温春宜像是一条狗一样,伏在他的脚边,祈求他的宽恕和解救。 温春宜被这种巨大的差异弄得内心升腾起一股更加强烈的欲望来。 她想要梁砚文。 想要他狠狠地羞辱自己,凌辱自己。 梁砚文冷眼看她,语气轻蔑而讥讽:“管不住自己的母狗。” 温春宜身体微微一震,眼角似乎有泪光闪烁:“不是,我在这里等你的时候,他忽然进来的。” 话还没说话,梁砚文手上的鞭子就落了下来,打在她的胸口,立刻出现了一道红色的印记:“在我面前,你没有‘我’,你只是一条随时发情的狗。”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撅起了屁股,想要靠近一些:“是,主人教训的对,我是一条最淫荡的母狗。母狗错了,求主人惩罚我。” 我靠。 一边看着的梁砚沉简直傻眼。 他知道大哥变态,但不知道这么变态啊。 这简直是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啊。 谁能想到人前衣冠楚楚的梁砚文,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呢? 梁砚文在沙发边上坐下来,双腿张开,温春宜立刻跪伏着,爬到了他的跟前。 身体的活动,让体内的跳蛋更加肆虐,她情不自禁地娇吟了一声。 梁砚文说:“你已经不值得我在费心思了,母狗最需要的就是忠贞。” 温春宜抬起脸来,双眼含着泪:“不不,主人,您依然是我心里唯一的主人,母狗知道错了。” 梁砚文逼近了一些,用舌头抬起她的下颚,手指伸进去,拔出她的舌头,又狠狠往下压。温春宜被刺激得淌出了更多的口水,可是她不敢有丝毫的闪躲。 梁砚文终于放开她的舌头:“你身上只有舌头是干净的,现在,证明你的忠贞。” 温春宜会意,低下头去,伸出舌头,去舔他的脚背。 她舔得非常专注,仿佛是在清理一件珍宝,直到每一个角落都被舔干净之后,她的嘴唇缓缓上移,从他的小腿开始舔,她不敢有丝毫的放松,生怕惹梁砚文不快。 她跪在梁砚文的脚上舔他,屁股因而高高抬起,露出的花穴正好在梁砚沉的眼前。 梁砚沉眼睛都看直了。 他虽然看过很多片儿,但都没有眼前亲眼看到的十分之一的刺激。 梁砚沉的肉棍立刻就竖了起来,将那块粉色的小抹布顶起来,跟个旗帜一样。 梁砚文看了他一眼,语气冷静克制:“看到了,这才是她喜欢的方式。她是下贱的母狗,喜欢舔人的脚,是不是?” 他在宣示自己的主权,宣告自己和温春宜之间独一无二的旁人无法插入的关系。 性伴侣可以有很多,但主人却只有一个。 温春宜说不出话来,呜呜了两声,舌头一路来到了梁砚文的大腿之间。 黑色的丛林中间,他的阴茎尺寸相当之可观,高高耸立着。 温春宜觉得口渴,舔了两下嘴唇,抬眼看向梁砚文,祈求他的同意。 梁砚文说:“想要?” 温春宜连忙点头。 “刚才被别人插得很爽是不是?高潮了吗?”梁砚文的声音冷酷,“管不住自己骚洞的小母狗,不配吃鸡巴。” 温春宜带着哭腔:“母狗错了。” 梁砚文说:“转过身去,脸朝着梁砚沉。” 温春宜听话地转过身,将屁股朝着梁砚文的方向。 刚刚被插了很久,她的小穴却还是粉嫩紧闭着的,沾染了水,看起来湿滑又莹亮。 只要一想到这个小穴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都能让它高潮,梁砚文的心内就更加不快。 他抿着嘴唇,抬起手里的辫子,在穴口抽了一下。 敏感和脆弱的地方被打,温春宜哆嗦着,差点就要倒下去。 “跪好。”梁砚文厉声说。 温春宜不敢再动。 梁砚文又一次抬起了鞭子,打在温春宜的白嫩的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告诉他,喜欢被打吗?” 温春宜嘴角都是口水:“喜欢,喜欢被主人打。” “是不是骚母狗?” “是,我是,我是最骚最下贱的小母狗。求求主人,想吃肉棒,想吃主人的肉棒了……” “刚刚吃得还不够吗?”梁砚文手起鞭落,又是几下抽打,温春宜的背伤和屁股上都出现了红色的痕迹,在白色的肌肤上看起来更加显眼。 梁砚沉的阴茎已经硬到了极点。 温春宜那骚浪的脸就在跟前,他想把自己的肉棍就这么插进她的嘴里,可他偏偏动弹不得。 “大哥,大哥……” 他的鸡巴已经快要爆炸了,看到吃不到,梁砚沉现在简直如同身在地狱,被欲火灼烧着。 梁砚文不理他,又抽了两下,这才放下了鞭子,站起来。 梁砚沉的眼里透出希望的光。 可下一秒,梁砚文就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浑身赤裸的梁老二扔出了大门外头。 “大哥,你不能这样啊,这是不人道的……” 梁老二惨绝人寰的哭叫声被大门隔绝。 梁砚文重新站到温春宜的面前:“想要被插吗?” 温春宜双眼迷蒙,意识混沌,顺从本能地回答:“想要……” 梁砚文抬起她的身体,让她伏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插入到了深处! —————————— 梁老二:哥哥是变态怎么办? +激情影视在线:「po1⒏υip」 弟弟和情人(6)(梁砚沉,高h,谈心) 被怒意包裹一整晚的梁砚文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又深。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骤然被填满,温春宜长长地喟叹一声,发出了舒服的娇喘:“啊,好舒服,母狗好舒服,主人插得母狗好舒服……” 梁砚文沉着脸:“比梁砚沉插得你还要舒服吗?你这个骚狗,只要是个鸡巴都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内心充满了盛怒。 他知道这样的话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但今天梁砚沉这般插科打诨,故意惹怒他,令得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他潜意识里并不想和别人分享温春宜。 尽管他和温春宜之间并没有存在任何需要承诺的关系。 他们是身体契合的炮友,是主人和贱奴。 她的人生里不会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不会只和自己一个男人上床。 何况她还那么年轻,而他已经叁十岁,迟早有一天,他将不能满足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梁砚文就感觉到自制力被松动。 他一面从后面干她,一面推着她在地板上爬,说出的话愈发粗俗:“骚狗,一天不被插,是不是就痒的厉害?被别人插也很爽吗?” 温春宜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冲击,整个身体都被撞着向前,可还没逃出去,就被梁砚文拽着腰往后拉,然后被迫承受更加深入的撞击。 他烙铁一般的肉茎狠狠推入,毫无缝隙地将她占满。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狗,用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羞耻和快感交织之下,她的表情愉悦又痛苦:“啊……啊……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啊,好舒服……” “知道错了?我看你爽得很!” 梁砚文不为所动,狂抽猛干,拍打的她的屁股都开始泛红一片。 温春宜的双唇不断吐出浪叫,最后说了什么,自己都分辨不清了,只是凭借着本能。 她试着扭过头回过头去看,梁砚文健壮的身体湿汗淋漓,蜜色的肌肉像是码好的豆腐块,层次分明,他的脸绷着,充满了让人迷醉的霸道的气息。 温春宜的双眼虚着,在欲望的浪涛里浮沉着,被梁砚文掌握着呼吸和命运。 可不知道为什么,梁砚文这充满占有欲的抽插,让她的内心刺客变得逐渐清醒起来。 她一直以为梁砚文对和她的关系会看得非常的淡。 她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里,她才是患得患失的那个人。 可来不及细想,身体内的快感就再一次袭来。 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要进入最深处。 “啊,要被捅穿了,主人……” 温春宜扬着脖子娇媚地大叫着。 “射给你,骚货!” 梁砚文的双眸骤然加深,一阵快速的冲刺之后,小腹升腾起电流,巅峰的快感袭来,他终于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梁砚文的神色温和了不少。 而温春宜如同一个破败的娃娃一样,瘫在地上,花穴还在往外汩汩淌着精水。 他将她抱起来,浴室里已经方好了热水。 梁砚文将她的身体轻轻放入了热水里,动作轻缓,不复刚才的粗暴。然后他自己也跟着跨进来,将赤裸着的温春宜抱进自己的怀里。 两个人的身体被热水包围,每个毛孔都打开着,身体的疲惫被冲干净。 连个人都沉浸在自己的心思里,谁也没说话。 温春宜觉得此刻的气氛十分难得。 她和梁砚文很少有这样不说话不做爱只是这么单纯抱着的时刻。 热气在浴室内氤氲升气。 温春宜隐约有了想哭的欲望。 认识梁砚文的时候,她才刚过二十岁,是一张干净的白纸,纯洁美好。 她在学校的校庆活动上遇到了被邀请回来参加的梁砚文,两个人一眼就能看出对方身上相同的气场。 梁砚文教她做爱,教她学会释放自己,告诉她,爱或者性,都不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他在她这张白纸上画下绚丽的颜色。 到现在为止,温春宜生命里所有的漂亮的颜色,都是梁砚文赋予自己的。 她爱他,敬他,仰慕他,也感激他。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拥有他。 温春宜的头发在水面上浮起,热气蒸的她的皮肤都变得透明了。 梁砚文垂眸,不知道想些什么。 温春宜伸出手,抱住他的脖子,声音柔软,一面伸出柔软的舌头去舔他的脖子,讨好地说:“不要生气了。” “没有生气,”梁砚文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手臂,“梁砚沉的年纪和你一般大。他对会你产生兴趣是很正常的,你总有一天,也会有和你同龄的伴侣。我不能捆着你,你是自由的。” 温春宜的心里泛起不可言说的苦涩。 她笑了下:“你知道,你在我心里一直都是最特别的。但我们之间,并不是那种exclusiveretionship,你明白的。但是没关系,至少此刻,我是属于你一个人的。” 梁砚文没想到,到头来,竟然自己需要一个小姑娘的开导。 他们可以做爱。 但注定不能正大光明地拥有彼此。 他们都很清楚这一点。 ———————— +影视在线:[po1⒏mob 老板与伙计(1)(主线,蒋涛,春药) 被梁家兄弟折腾了好一通的温春宜连续两天都没去店里。 到了第叁天,她的电话响起,是店里一个兼职的小姑娘打来的。 小姑娘电话里的声音慌乱不已,带着哭腔:“老板娘,你快来店里。” “怎么了?” “店里来了很多黑社会啊,把店里店外都围住了,好恐怖啊。”没见识的小姑娘大概是怕被‘黑社会’听见,压低了声音说。 “蒋涛呢?” “涛哥今天休息。” 还没来得及说完,电话很快被人夺走,那头传来一个阴恻的声音:“温老板,你好。” 声音很冷,透过电话听筒,也能传来刺骨的寒意。 温春宜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你是谁?” 那人显然没什么心情和她寒暄,开门见山:“一个小时之内,带着铛铛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然的话,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说完之后,那人便挂了电话。 余铛铛脸上浮现出惊恐:“春宜姐姐,是我四哥对不对?” 温春宜放下手机,知道无法瞒住她,点头:“是。” “我知道我逃不过的,我怎么也逃不出去的,他不会放过我……”余铛铛捂着脸哭了出来。 温春宜无能为力。 她能收留她。 可她也挡不住江烈挖地叁尺也要找到人的决心和执着。 何况余铛铛不能一直躲着。 “如果你真的不想回去的话,那我就想办法,安排你离开这里吧。” 余铛铛忽然停住了哭,眼睛红红地看着温春宜,温春宜笑了下,似乎是为了给她抚慰,可她自己也没几分把握。 “不了,”余铛铛拒绝了,“我不能拖累你,春宜姐姐。我始终,都是要去面对他的。” “可是……” 下了决心的余铛铛很坚定,竟然掉过头来安慰温春宜:“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可是我不能拖累你。” 温春宜没办法,但她已经做了自己能做的事情。 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江烈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 温春宜又带着余铛铛回到了店里。 远远便瞧见了店门口两边齐刷刷站着十来个黑衣人,这些人跟雕像一样,没什么表情。 路过的人看都不敢看一眼,低着头匆忙走过,仿佛他们是什么煞神。 温春宜一踏进点里头,兼职小妹就哭着迎上来,比看到再生父母还要激动:“老板娘,你总算来了。这些人太吓人了。” 温春宜拍拍她的肩膀:“好好,你辛苦了,今天早点回去吧,这里交给我了。” 温春宜抬头,看向店里头站着的那个男人。 虽然从余铛铛的口中听到了好多次关于这个男人的事情,可亲眼看到的时候,江烈带来的压迫感还是超乎寻常的大。 他的很高目测要超过一米九,体格健壮,左手臂从小臂往上布满了狰狞的纹身,看起来很是可怖。他的鹰眼锐利,面容冷峻,压根都不看旁人一眼,只是透过温春宜,看向她身后的余铛铛。 “铛铛。” 江烈开口喊她,声音虽然低沉,可却夹杂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 余铛铛一看他还是害怕,瑟缩着:“四哥。” 江烈伸出手:“过来。” 温春宜试图挡在余铛铛的面前,可余铛铛感激地看了一眼温春宜,低声说了:“谢谢你,春宜姐姐。” 她咬着嘴唇,一步一步地迈过去,脚下的每一步都异常艰难,仿佛走在火堆上。 当她靠近江烈身边的时候,江烈身上传来的冷意令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像是无助地被迫靠近老虎的羊羔子,整个人看起来无助极了。 江烈伸出大掌,将她整个人拉近自己,搂在了怀里,靠在她的耳朵边:“出去玩了两天,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 他的语气好像她不过是离家出走的叛逆女孩一样。 余铛铛不可置信:“你知道我……” “自然,”江烈挑眉,“你真的以为你能逃离江家,逃出我的视线之外?好了,散心也差不多了,现在我们回去吧。” 说着,他竟然靠在她的耳边,伸出濡湿的舌头,舔她的耳朵。 余铛铛的身体猛地颤抖着,如抖筛一般。 江烈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乖铛铛,四哥很想你。” 温春宜扭过脸去,心里充满了自责。 她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帮不了余铛铛。 江烈抬起头来,看向温春宜:“这次,还要多谢温老板,替我好好照顾我妹妹。” 这话的语气危险,更像是警告。 温春宜皮笑肉不笑:“你做的事情,可不像是个哥哥干的。” 江烈的脸色一变,随即又笑起来:“温老板还是挺有胆识的,但是跟我作对的人,一般都不会过得很好。” 温春宜有些不由自主地发怵,可她也是倔脾气,不想服软,抬起头就迎上他的目光。 就在这时,蒋涛神色匆忙地跑了进来,将温春宜往后拉了一步:“老板娘。” 温春宜回过头来:“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你不是休息吗,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蒋涛并不理他,只是往前一步,挡在她的跟前。 江烈眯眼打量他,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想了起来什么:“你……” 蒋涛先一步开口:“你已经找到你要找的人了,赶紧离开这里。” 江烈若有所思,忽然笑起来:“好,这是自然。” 可临走之前,他又从柜台后面的酒柜里取了一瓶酒出来,在酒杯里倒上,递了一杯给温春宜:“不管怎么样,谢谢温老板替我照顾我妹妹。” 温春宜简直无语。 这是她的店,她的酒柜,她珍藏的红酒。 这个人还真是一点儿也不客气。 但江烈先一步示好,她也只能接过酒,仰脖子一饮而尽。 江烈大笑一声,不在多停留,带着余铛铛就走了。 江烈走后,温春宜才松了一口气一般,她的两只小腿肚子都在发软,差点瘫倒下去。 蒋涛扶住她:“老板娘,以后他们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少管一点儿比较好。” 这话说出去并没有得到回答。 蒋涛低头去看,发现温春宜的脸颊呈现不自然的潮红,握在手里的手臂也滚烫如火! 这个江烈! 他竟然在那杯酒里下了春药! ———————— 一会还有一章加更 下一章关键词:蒋涛二十余年童贞,一朝被破 求珠珠,珠珠到50的话,就补一章余铛铛和四哥超大的肉,嘿嘿。 老板与伙计(2)(主线,蒋涛,春药,口交) 刚才从倒酒到递给温春宜,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江烈竟然能找到机会,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将药投进酒里,这个人的身手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但现在显然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 蒋涛头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二十来年的处男手足无措,只能先将温春宜扶到里头的休息室。 这时,手机响起,是一条未署名的信息: “送你的礼物。” 蒋涛将手机丢到一边,抬头看去,眼前的温春宜已经神志不清,双颊红透,整个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双眼混沌,显然已经甚至迷离。 温春宜感觉到热,要命的灼热,从身体里一阵阵往外烧。 她伸出手去拽自己的裙子:“唔,好热,好难受……” 蒋涛赶紧取了湿毛巾,敷在温春宜的脸上。 可温春宜并不买账,反而很生气,把毛巾拨到一边:“不要这个,不要这个……” “你要什么?”蒋涛慌乱不已,“送你去医院吗?还是要吃什么药能缓解?” 温春宜没耐心了,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融化了,身体里到处都被点燃了火,她去揉自己的胸部,捏自己的奶头,可别的地方又开始痒。她只好又腾出手去戳自己的穴口,那里已经开始淌水了。 可手指哪里够,何况身体到处都是火,顾此失彼,一处被满足了,另一处就加倍地难受。 温春宜几乎哭出来:“难受死了,你快点想想办法。” 陷入情欲的温春宜,说出来的话都是娇媚得不像话。 蒋涛跟个愣头青一样站在原地,试探一样地伸出手,可手伸出去了,又不敢真的去碰她的身体,停在半空中。 温春宜没了耐性,一把拽过他的手,将他的食指含在嘴巴里吮吸。 “老、老板娘……” 温春宜吸他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往下,放在自己的洞口处,说:“唔,伸进去,插我,好痒,受不了了。” 蒋涛的身体跟石头一样僵硬,内心的矛盾简直把他撕裂了。 纠结了半天,蒋涛还是咬咬牙转过身,从外面的货柜上取了一个还没开封的按摩棒:“老板娘,这个应该可以……” 温春宜已经辨别不出他的话了。 蒋涛打开包装,还不忘用消毒湿巾先将按摩棒消毒了,这才抵在了她早已经泛滥的洞口。 “老板娘,我、我要进来了。” 蒋涛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这话有歧义,但温春宜此刻那儿顾得上这些,扭动身子,像是个魅惑的蛇妖:“唔,进来,进来,快插我……” 蒋涛深吸了一口气,将按摩棒送了进去,一进去,他便听到温春宜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好舒服,嗯,进来了……插得好舒服……” 蒋涛眼睛都开始红了。 他鬼使神差一般,按了底部的开关键,那顶端可以活动的棍部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在她的甬道内开始扭动起来。 温春宜娇喘的声音更大了:“啊,啊,舒服,动了,啊,好舒服……” 真是…… 蒋涛想了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 骚。 骚得没边。 浑身上下,从里到外,从气息到声音,没有不透着骚意的。 沉溺于情欲的女人,浑身都透着媚态,志怪里吸人精血的妖怪,怕是也不过如此。 怪不得那些书生会把持不住,宁可精尽人亡也要去共度春风。 这谁能经受得住? 蒋涛感觉自己胯下的东西一下变得坚硬起来,将他的裆部顶出一个相当明显的突起来。 温春宜渐渐感觉到不够,按摩棒虽然舒服,可到底不如真刀实枪来得充实痛快,她想要被更粗更热更大的东西填满,想要被粗暴的快速的抽插弄到高潮,而不是这样浅尝辄止。 温春宜又开始撒泼:“不要这个,不要这个,要肉棒……” 从她口中听到这个词,蒋涛只感觉下面的东西又大了几分,简直要冲出来,他的嗓子低哑:“老板娘,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温春宜先一步伸出手,凭借着残存的意识摸到他的裆部,那里滚烫不已,带来让温春宜痴迷向往的灼热。 她舔着嘴唇,呻吟着:“想要……” “老板娘……”蒋涛咬着牙关,想要阻止。 但温春宜哪里听得进去,竟然靠过来,将脸贴在了他的裆部! 蒋涛的身子如同是被巨大的电流穿过整个身体,强烈的刺激让他瞬间不知所措,整个人呆立着。 他知道自己应该推开她,她被人下了药,现在是无意识的,他这么放任她,其实是在占便宜。 可蒋涛的身体此刻如同被施了什么定身咒,动弹不得。 温春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面将蒋涛的裤子拉链拉出来,手伸进去,摸上那鼓囊囊的一团。 “老板娘……” 蒋涛的声音低哑,如同含了一把沙子。 “想要,想要肉棒……呜呜,难受……” 温春宜眼角有泪,身体被不断侵袭来的快感占据了意识。 她闭着眼睛,用侧脸去贴上那个滚烫的东西,不断发出放荡的声音来:“唔,好喜欢,好热……烫死了……” 他的肉茎未经过人事,可已经尺寸非常可观,完全树立起来的时候,几乎要挡住温春宜的整个巴掌脸。 他的肉棍粉嫩,连上头的软肉也是粉色的,小眼儿处还在不断往外渗出灰白色的液体。 温春宜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靠上去,用手握着,上下撸动了几下,眼神愈发迷离,满脑子都是被欲望支配后产生的冲动。 “唔,好大,好喜欢……想要……” “不可以,老板娘……” 蒋涛的拒绝显得如此的无力。 他觉得自己很虚伪。 他明明很想要,下身已经快要爆炸。 天知道这些日子,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这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想象着把她按在身子下面操干的样子。 可现在,他竟然犹豫了,退缩了。 温春宜并不知晓此刻蒋涛内心巨大的挣扎和矛盾。 此刻的她只剩下了本能和渴望,她张开鲜红的樱唇,将那整个巨大的肉茎,含了进去! 老板与伙计(3)(主线,蒋涛,高h) 蒋涛忍不住低头看,眼前的画面实在太刺激。 蒋涛浑身的血液全部冲上脑部,所有的理智和挣扎一瞬间轰然坍塌。 温春宜的双颊凹陷,微微闭着眼睛,扇骨一般的睫毛上面隐隐有些湿润,像是沾了露珠的蝴蝶腿,纤长柔弱。 她的嘴巴很小,在巨大的肉棍的衬托下,更显得小,小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撑开,想要填满。 温春宜吃的困难,努力张大了嘴,但也只能吃进去一半。 被撑开的嘴巴大张着,刺激的眼泪都出来了,而身体下方的刺激热潮一浪接着一浪的拍打过来。 温春宜吐出嘴巴里的东西,有些抱怨,声音娇媚:“你怎么都不帮我?” 蒋涛的喉咙像是拍了一团棉花,说出来的话很沙哑:“我怎么帮你?” 她坐在沙发上,仰起头,竟然带着撒娇和商量的语气的语气说:“插进来好不好?” 蒋涛不吱声。 “你不想要我吗?”她有些委屈。 怎么可能不想要? 蒋涛想要的都发疯了。 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疯狂叫嚣沸腾。 温春宜生气了,站起来就要往外走:“你不要我,那我也不要你了,我出去,随便找个人……我……” 这话没说完,温春宜的身体就被蒋涛拦住了。 下一秒,蒋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沙发上。 温春宜的身体又是一震战栗,顺从地张开双腿,自己用手将两只大腿掰开很大,毫无保留地露出早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小洞。 “呜呜,快来,好难受……好热……” 她用最浪荡的姿态,邀请他,邀请他品尝,期待他的蹂躏。 蒋涛靠近了一些。 肉棍只是靠近的一瞬间,便立刻感觉到了温热和潮湿的气息,柔软的顶端,触碰到温热的穴口,肉棒跳动一下,变得愈发狰狞。 但蒋涛并没有进去。 他的内心仍然是被残余的道德感纠缠着。 温春宜现在是意识糊涂的状态。 他这么做,无异于是趁虚而入。 她会记得自己吗? 会在清醒以后埋怨自己,甚至疏远自己吗? 温春宜久久等不到被满足,可身体内的火苗愈发肆虐,她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许久的旅人,饥渴的厉害,身体快要被融化了。 “你还在等什么,你不想插进来吗?不想插我的骚洞吗?” 温春宜扭着腰肢,声音媚得简直能揉出水来。 蒋涛觉得她就是伊甸园里的那条蛇。 她勾引他,摧毁他的理智和道德感,将他勾引到了情欲的深渊边缘。 而这个时候,她还靠近他的耳边,吐着鲜艳的蛇信子,问他: “你不想要吗?很舒服的,插进来,好不好?” “唔,你已经很硬了,我想要你,想要你进来……” 蒋涛闭上眼睛,又睁开,眼前的温春宜的身体扭动着,浑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红,流出的汗,把身下的沙发都打湿了。 “老板娘,我、我……对不起……” 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已然站在了悬崖边上,仅剩的理智一点点被剥离。 蒋涛终于放弃了抵抗,他张开双臂,放任自己的身体跌落深渊。 他伸出手,按住她不断骚动的双腿,然后将自己的那个滚烫的肉柱子嵌进去。 温春宜信息地抬起屁股,迎接那炙热的源头。 她要已经泥泞不堪,蒋涛进入得一点儿障碍都没有,一个纵身,挺入烦了最里面。 蒋涛头一次真正进入到那处紧致湿热的桃源,刚一进去,幽穴里头的嫩肉就从四面八方包裹上来,那种陌生的滋味实在太过强大,令得蒋涛进去的一瞬间就差点要泄出来。 他咬咬牙,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强行按捺住自己心底里的那股子快感和射意。 等到稍稍适应之后,蒋涛才动起来。 男人在这件事上,都有无师自通的天赋。 抽动几下之后,蒋涛食髓知味,被媚肉包裹的快感完全不同于自己的手或者其他任何的东西。穴壁软肉狠狠吃着他的棍子。温春宜的身体骚浪地挤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来,浇得蒋涛的肉棍更加敏感。 蒋涛的速度渐渐加快,血管几乎都要爆开,往里头几个深深挺入,每一下都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袋都一同插进去。 “老板娘,老板娘……” 温春宜的胸部在他的眼前晃动着,奶头硬挺着,像是樱桃一样,鲜艳欲滴。 蒋涛红了眼,腾出双手一边一个,捏住她的胸部,刺激的疼痛伴随着快感,令得温春宜叫出声音来: “别捏,好痛啊……啊……好舒服……” 蒋涛的身下疯狂捣干,手里的动作并未停止,他发出低喘来:“嗯,舒服是不是?老板娘,舒服吗?” “嗯,舒服,好爽……要到了……” 蠕动的嫩肉被不断地搅动,越收越紧,疯狂的快意令得蒋涛的大脑都开始酥麻起来,如被暴风骤雨冲刷。 他忍不住捏住她的腰肢,捣弄数十下之后,他感觉到要射的冲动,他欲抽出去,可温春宜环起腿,不给他走:“唔,射给我,想要……我吃药的……” 蒋涛一听这个,哪里还能顾得上许多,低吼一声:“老板娘,都给你,都射给你……啊……全部给你……” 蒋涛咬着牙,一个深深挺入,几乎进入到最里头,射出了浓稠的精液。 他第一次释放,射的又多又久,灼热冲刷着内壁,温春宜被烫得也跟着爽上了天。 老板与伙计(5)(主线,蒋涛,高h,负责) 温春宜迷糊着想,小孩儿的体力果然是不容小觑。 先前他还不过是个摸不着门道的小处男,这会就已经能够自己去找那个点儿了。 但他其实总不得其法,碰到了,可又戳不着,撩拨得温春宜很难受,不上不下,总感觉体内像是有蚂蚁爬过骨头,酥痒着,挠不到也碰不着。 “唔——” 温春宜决定还是得自力更生,于是她用指甲戳了下蒋涛的胸口。 蒋涛停下动作,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温春宜声音软绵绵的:“你躺下来。” 蒋涛的呼吸顿了一下,听话地点头,然后躺了下去。 休息室的沙发狭窄,而蒋涛长手长脚,施展不开,半截身子都还露在外面。 温春宜抿着嘴唇笑起来,觉得这个画面有些滑稽。 温春宜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腹间,手握着那粗壮的东西,对准了,可她下面的水太多,滑了几次也没进去。 温春宜撅起了嘴巴,用手指弹了下:“怎么不听话呢?” 这勾魂的语调,再加上手指带来的刺激感…… 蒋涛哪里受得了,握着她的腰,把她的身体狠狠往下一按,自己的身体往上一听,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结合到了一起。 这个角度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也能够碰到那些不太容易被触碰的地方。 进去的一瞬间,温春宜就和蒋涛同时发出了满足的喟叹。 温春宜平日里总是化着精致的妆,睫毛长,嘴唇鲜红,看起来有几分妩媚的妖艳。虽然漂亮但总是透着几分距离。像是故事里的狐狸精,明摆着就是要让人知道自己的漂亮是危险的。 可这会在蒋涛面前的温春宜都没化妆,整张脸是清透的,像块白豆腐一样生嫩,额头透着细密的汗。 当她抿着嘴唇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微微上翘,还有一个小小的不甚明显的酒窝,看起来清纯极了。 但这样一张此刻看起来甚为干净的脸,却赤裸着,骑在自己的身上,伴随着起伏的动作,而露出沉醉的神情来。 清纯和情欲,单纯和妖艳,蒋涛觉得此刻跟前的女孩子实实在在是个妖精。 温春宜按着他的肩膀,上下扭动着腰肢,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也跟着晃动起来。 蒋涛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胸部,伸出手一边一个,捏住他们,揉捏着,将它们变幻出不同的形状来。 温春宜舒服得骨头都酥了,搂着蒋涛的脖子,让他半坐起来,将他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唔,奶子痒,想要被吃……” 蒋涛听话地张开嘴,咬住其中的一个。 温春宜眯着眼,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声音:“嗯,舒服……嗯,好痒……” 这个姿势两个人的身体都施展不开,蜷缩着身体,始终没能到达真正的顶峰。 蒋涛没了耐性,将温春宜整个抱起来,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然后从后头狠狠挺腰又一次插了进去。 这次的抽插比之前都要剧烈,蒋涛一面挺胯耸动,一面继续去捏她的奶头。 她的幽穴又湿又紧,每次进去,都会发出“扑哧噗嗤”的水声来,蒋涛低头去看,她粉嫩的肉缝之中,自己的肉棍在不断插入,将那个小口挤出一个圆形的形状来。 蒋涛的声音低哑:“老板娘,我、我腰出来了……” 温春宜的双腿环绕住他的腰部,脚后跟滑过他的脊柱,她的声音娇媚,浸透了水:“唔,射出来,射给我……” 蒋涛一听,胯下耸动得更加厉害,每一下都又深又狠,卵袋拍打在她的屁股上,发出暧昧的声响来。 她紧致的肉壁咬的他很紧,蒋涛出来都很困难,每次退出来一点,温春宜就抬着屁股往后头追,不想要他走。 蒋涛看着眼睛都红了:“怎么这么骚啊,老板娘……” “唔,我是骚货……啊……插得好舒服……” 两个人的呼吸都粗重着,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空气都仿佛要着火。 蒋涛的后背已经被汗湿透了,他不不想射,但身体内的快感显然已经堆积到了一个临界值。 温春宜腿酸得不行,拖长了声音求饶:“唔,不行了,腿好酸,好酸……唔,蒋涛……蒋涛……射出来,射出来,好不好嘛?” 蒋涛的脸绷紧着,后背更紧,如被拉满了的弓弦,稍微触碰一下都是电光火石。 “射给你,都射给你!” 蒋涛嘶吼着,一个深挺就全部射了进去。 温春宜被烫得身体里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瘫在沙发上。 蒋涛取了毛巾来,给温春宜擦拭身体,掰开她的双腿,他看到她的肉缝已经闭合,可精液还在往外淌。 蒋涛差点没忍住,赶紧挪开视线,用毛巾擦了干净。 温春宜眯着眼,任由蒋涛伺候。 清理好了之后,蒋涛蹲在温春宜的跟前,语气很认真特别郑重其事:“老板娘,我会对你负责的。” 温春宜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下一秒,她扑哧一声笑出声音来,桃花眼里俱是笑意,她用手去戳他的脸颊:“小孩儿一个,说什么胡话呢?” 蒋涛的热忱全砸在棉花上了,他眼里的光暗淡下来,像个被主人拒绝出去遛弯的小狗狗,失落和难过都写在了脸上。 温春宜心里有些酸胀。 刚才他说那话的时候,她觉得好笑,但那一瞬间,她的心确确实实是被触动到了的。 温春宜已经穿戴整齐,站起来:“好了,你把店收了,早点下班吧。” 蒋涛问:“你要去哪里?” “我得去机场接一个朋友。” 温春宜到机场的时候,屏幕上刚好显示飞机落地。 温春宜守在出口,约莫十分钟之后,就看到出口处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倪彤。 她并不是一个人,身边还跟着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孩子,那男孩子个头很高,看起来很健壮,可是表情似乎有些呆,无措地看着四周,紧紧拉着倪彤的手。 倪彤笑着,低声在他的耳朵边上说了什么,似乎是安抚,男孩子的表情才算安定下来。 接到倪彤电话的时候,温春宜是惊讶的。 倪彤是她的大学舍友,两个人关系很好。 但从毕业之后,两个人就没什么联系了。 在同学聚会的时候,她曾经偶尔听过她的事情,说她回老家结婚,可没两年老公就去世了。 那她旁边的男人是谁? 温春宜心里疑惑,倪彤已经牵着那男孩子走了过来,看到温春宜,倪彤绽开了一个非常明媚的笑容。 “好久不见,这次麻烦你了。因为我实在是找不到别人能帮忙了。” “没关系,”温春宜领着他们往外走,“我已经替你们安顿好住处,你们可以安心先住着。” 倪彤道了声谢,大大方方地和温春宜介绍:“这是高星海,我弟弟。” 高星海往倪彤的后面缩了一点,大概还是有点儿害怕这个看起来特别漂亮有气势的姐姐,但还是怯怯地说:“姐姐好。” 温春宜看出来了,这个男孩子,怕是个智力不怎么健全的孩子。 —————— +影视在线:po1⒏mobi 嫂子与傻子(2)(副线,舔穴,第一次亲密) 停电了,电风扇用不了。 屋子里头燥得厉害。 倪彤以前不怕热,可这会不知道怎么,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没多会,就感觉身上出了一身的汗,粘腻腻的很不舒服。 她又翻了个身,背对着高星海。 然后她试探着,把手伸进了自己的短裤里头。 那里也湿的厉害,不知道是水,还是汗,总之一碰上去,手指头就全湿了。 倪彤咬着唇,有些羞耻,可手指碰上去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很舒服。 她试探着,用食指去碾那个小花蕊。以前在床上,她干涩的厉害,高星宇就会用手指头去捏这里,捏了没多会,她就能感觉到有点儿酥痒的感觉,然后高星海就会很高兴:“骚逼,一碰就湿,还装什么纯?” 她又想到在大学宿舍里的时候,几个女生夜谈,总会说到那些事情。 温春宜是她们里头最漂亮,也最奔放的,她看过不少片子,就会在宿舍里头说:“男人大不大、长不长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有没有服务意识,能不能调动女人身体的其他感官来增加刺激,比如揉下面的阴蒂,或者舔奶头、耳朵这种敏感的地方。很多男人没这个意识,所以真正享受过高潮的女生其实不多的。” 宿舍别人听得面红耳赤,笑话她:“你懂这么多,还不是个处女?” 温春宜头一扬,很骄傲:“处女怎么了?我自己也能让自己快活。而且我一定能遇到和我肉体和心灵都契合的人的!” 倪彤越想,心里头越是痒的厉害,肉缝里头像是有什么蚂蚁爬过。 她的手指往里头伸进去一些,食指的一半指节都已经全部进去了。那里很紧,手指头进去一半,便感觉到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 “唔——” 倪彤舒服得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呻吟。 倪彤眯着眼睛,用拇指去按洞口的阴蒂,再将那块嫩肉提起来,反复碾压,直到感觉自己的整个手心里头全都水。 她将手放到鼻子跟前闻了一下,有些腥,但味道不重。 “姐姐……” 高星海的声音忽然响起,把倪彤吓了一跳,像是被当场抓包的小蟊贼。 “你又怎么了?” 她努力克制自己的声音。 高星海半蹲在床边上,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很是干净,映着月光,落在他的脸上。 虽然已经二十多岁,但只有七岁孩子的心智,让他的脸和眼睛都赶紧得很,没有一点儿杂志。 他看着倪彤,毫不掩饰自己的依赖和喜欢。 他喜欢倪彤,就像他喜欢动画片里的女娃娃一样。 倪彤对着这张脸,凶不起来,叹了口气:“停电了,你忍忍,过一会有电了,咱们开电风扇就能睡着了。” 高星海皱着眉头,抱着倪彤的手摇晃着:“那姐姐,明天买冰棍给我吃好吗?” 倪彤只能答应:“好,不过你不能告诉婶婶。” 高星海果然高兴了,把倪彤的手举起来,贴在自己的脸颊边上:“姐姐最好。我喜欢姐姐。” 倪彤忽然就羞红了脸。 高星海抱着的那只手,刚好是她捅进下面肉洞里的那只。 高星海说:“姐姐,我感觉我发烧了。” “怎么了呢?” “我好热啊,姐姐。”高星海说着把倪彤的手拉到自己的下面,“我这里好热,而且老是竖着,不舒服。” 他竟然拉着她的手去摸他裤裆里的那东西。 倪彤吓了一跳,触电一样赶紧缩回手。 高星海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姐姐,你的手摸的时候,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别胡说,快点睡觉。”倪彤神色不自在,但好在屋内很黑,他看不出来。 就算他看出来,他也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傻子。 但倪彤没想到,傻子居然真的能硬。 虽然只是摸了下,但倪彤依稀能感觉那里的尺寸很大。 “姐姐,你再给我摸摸吧,我真的难受,我是不是生病了?” “你不是生病……”倪彤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你就是太热了。出了汗就好了。” “可是要怎么才能出汗呢?” 高星海抱着她的腰:“姐姐,你的身上也有好多汗,你也生病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小腹上,灼热的气息喷涌出来,弄得倪彤有些难受,想要避开,可身体扭动了一下,却反而让高星海的脸对准了自己的两腿之间。 倪彤不敢动了。 高星海也没动,过了好一会,倪彤忽然感觉到有个什么湿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肉缝。 她的身体猛然一震。 高星海竟然在舔她的肉穴。 “你、你在做什么?” 高星海的语气委屈:“姐姐的汗,把我的脸弄湿了。” “你、你让开!你压着我了!” “姐姐……你这里的水好香啊……” 倪彤羞耻不已。 而高星海的舌头厚实有力,仿佛有生命一样,将肉缝上的水舔干净之后,竟然整个舌尖探入到肉缝里头。 “嗯——别舔——星海,别舔——” 倪彤扭动着身体,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羞耻。 可是有一点她很清楚,她不想推开高星海。 她微微张着嘴唇,声音逐渐变得娇媚起来。 高星海似乎是寻到了新的乐趣,舌头舔了进去,然后扫过里头的肉壁,像是要把每一滴水都吸食干净。 “姐姐,你好甜,姐姐,我好喜欢……比棒棒糖还要甜……” “你别说了。” 高星海果然不再说,安心去舔她的肉洞,,可他的自己身下那处却胀得厉害,他握着倪彤的手,去摸自己挺起来的肉棍:“姐姐,你给我摸摸,我这里好涨好热,你给我摸摸。” 完全胀大的肉棍尺寸果然惊人,还很干净,摸上去有些滑,顶端已经有液体流出来了。 倪彤忘记了挣扎,上下撸动起来。 “啊——姐姐——你摸得我好舒服——姐姐——”高星海粗着声音呻吟。 倪彤吓一跳,用另一只手去捂住他的嘴巴。 可高星海竟然趁虚而入,含住她的手指头:“姐姐的手指头也是甜的……姐姐的上头和下头都是甜的……” 倪彤羞得不敢出声。 她觉得自己简直是堕落了。 高星海什么都不懂! 但她居然带着他做这样的事情? 可她此刻竟然停不下来,她的手握着他滚烫的肉棍,上上下下的撸动,手心都渗出汗来。 可光是给他撸着,她自己都觉得下面痒的厉害,一股一股的水往外冒,都被高星海给舔干净了。 “啊——姐姐——我要尿了——” 高星海低沉地嘶吼一声,在倪彤的手上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又多又烫,倪彤的手上全都是。 高星海苦着脸:“姐姐,这个尿怎么不一样?” 倪彤脸都要熟了:“这不是尿,这是精。说明你是大人了。” 高星海抱着倪彤亲:“我是大人了,那我也可以娶媳妇了。” 倪彤说:“那你要娶谁当媳妇?” 高星海想都不想,脱口而出:“娶姐姐,我也要姐姐做我的媳妇。” 嫂子与傻子(3)(副线,野战,高h,满百收藏 夏末,倪彤每天的任务除了看店之外,还多了一项,就是要到田里头去帮着收玉米。 一人多高的玉米笔直挺立,枯黄的叶子,划在人的身上,就跟刀片一样,一不小心就能划出一道红色的印子来。 尽管倪彤全无武装,穿着长袖,带了帽子,可身上还是被划出了不少血痕,流了汗,疼得更厉害。 她抬起头,舒展了一下宛如有千斤重的脖子,抬头望去,一眼望不到边的玉米地里,枯黄的玉米秆毫无生气地矗立着,死气沉沉。 倪彤放下手里的镰刀,往边上走进一个隐蔽的小树林里头。 她四处张望了一遍,确认不会被人看见,这才脱下裤子,蹲下来开始尿尿。 天气太热,她喝了不少水,这会肚子里头憋得厉害。 倪彤低头去看,带着点微黄颜色的尿液直直冲出来,在泥土上都浇出来一个小坑来。 倪彤放了尿,正要站起来,就看到高星海站在几步之外看着自己。 倪彤脸上一热:“你怎么在这里?” 高星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刚刚放了尿的下半身,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姐姐,我来找你。” 倪彤被看得浑身都不自在,又联想到那一日停了电晚上的荒唐的事情,她脸上臊得厉害,往边上站了一点,伸手去提自己的裤子。 可高星海却直往这儿走过来,拉着她的手,不让她提自己的裤子。 “你干什么啊?”倪彤急了,要去挣开。 可高星海虽然是个傻子,力气却不小,抓着倪彤的手就跟钳子一样,倪彤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倪彤抬头看去,对上高星海的眼神时,她的心里一惊。 高星海那一双平日里总是干净清澈带着点憨意的双眸中,此刻竟然像是被点了火一样,燃烧着浓烈的情欲的色彩。 高星海嘴里喃喃地说:“姐姐,姐姐……” 倪彤心里头狂跳不止,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因为别的更加复杂的情绪。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高星海不会伤害自己。 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星海,你放开我,好不好?再不回去,婶婶要骂人了的。” 可高星海此刻哪里听得进去,他正陷入自己的情绪之中。 自从那一晚高星海尝到了那种陌生又强大的快感之后,他先是害怕,可后来每晚睡觉之前竟然都要回味一下才能入睡。但时间过去的久了,就连回味那种体验也总是不真切,不够舒服。 他越来越急躁。 他什么都不懂,可他知道,只有姐姐能让自己舒服。 高星海竟然蹲下了身子,掀开了倪彤的麻布的裙子,鼻子跟前嗅到了一点儿腥臊味,似乎还带着点儿尿味。 高星海不觉得难闻,反而很高兴,这就是他一直想着的味道。 “姐姐,你好香……姐姐,吃糖……” 倪彤说不出话来,因为高星海已经用嘴巴含住了那下面的肉缝。 “不……脏……” 倪彤浑身都要被融化了。 她才刚刚尿完,他竟然就这么舔上去了! 倪彤不自觉夹紧了双腿,可腿间那么大一颗脑袋,她合不上双腿,身体无力,往后靠在树干上,更方便了高星海的动作。 他没有技巧,只有本能和渴望。 厚实的大舌头在她已经湿漉漉的肉缝之中来回穿梭,扫过她肉洞里的每一处皱褶和缝隙,将那洞里的蜜泉尽数扫进口中咽下。 身下高星海吞咽的“咕咚”一声,动静听起来很大,很色情。 倪彤的身体简直都要沸腾了,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不想否认。 但她很舒服。 这种舒服比和高星宇做爱的时候爽多了。 高星宇不会这么有耐性,每次都是直接冲进来,弄得她很疼,死去活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体内原来有这么多的水。 她不知道自己居然能从这档子的事情中感受到快乐。 倪彤的心里涌上一股对自己的唾弃来。 她是不是真的已经放弃了抵抗呢? 她是不是已经完全沦陷,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不能自拔了呢? 可来不及想,身下高星海的舌头忽然钻进了最里头,恨不得把整张脸都埋了进去。 倪彤低呼一声:“啊——别舔了,太深了——别舔了——” 高星海听出她的声音里是快乐和享受,并没有停下来,反而就对那一处叫她反应最剧烈的地方发起了更加猛烈的攻势。 倪彤情不自禁地扭起腰来,身后粗糙的树干磨擦身体,带来粗粒的疼痛感,可是又伴随着身下不断涌来的快感。 “不行了……别舔了……真的不行了……” 倪彤忽然感觉尾椎骨一阵麻意,紧跟着身下像是又尿了一般,射出液体来。 高星海的嘴巴正好张着,全部都喝了进去。 高星海从裙子下面探出头来,舔了舔自己脸上的水:“姐姐,好甜,姐姐,好多水。” 倪彤被这一声声的姐姐喊得理智全无,说:“你躺下来。” 高星海躺下来,还穿着裤子,可裤裆已经被撑得很高。 倪彤将他的裤子脱下来,眼前出现了一根泛着粉的肉棒,肉棒挺立着,周身布着青筋。 倪彤咽了下口水,然后分开双腿,面朝着高星海,将肉穴丢准了那根棍子,坐了下去。 刚吃进去一半,那种疯狂的快感就已经叫倪彤的身子几乎都软下去了。 她的双手撑着高星海的胸膛,咬着嘴唇,肉壁搅动着,然后缓缓往下坐。 等到肉棍完全消失在穴内的时候,倪彤和高星海同时发出了一声长叹。 终于被满足的两个灵魂,此刻像是在漫长黑夜中找到了光,他们不由自主地贴近,想要更多,想要更深。 倪彤的屁股抬起,坐下,将肉棒进进出出地吃下去,仰着脖子:“啊……好深……好舒服……” 高星海眼睛泛红,显然已经得了乐趣,伸出手,抓住倪彤的腰,自己的腰身不断往上耸动,把肉棒戳的更深。 她的小穴很紧,又很湿,穴壁四周的揉像是有生命,每次肉棍进入都吸附上来,吮吸着,舔舐着,每一处缝隙都仿佛是被塞满了。 高星海的呼吸粗重,却说不出别的话来,只能一个劲地叫:“姐姐,姐姐……” 倪彤已经完全放开自己,她扭着身子,在他的身上驰骋着:“啊……啊……好舒服……好深……好快……啊啊啊……” 高星海初次尝到荤,已然是坚持不住,而倪彤的一声声媚叫更加叫他浑身的身体都紧绷起来。 “姐姐,姐姐……我要尿了……” 倪彤知道他是又要射了,喊道:“啊,射给我……射给姐姐……都射给我……” 高星海得到许可,几个大力地抽送,忽然低呼了一声,停止了动作。 热精灌入体内,倪彤再一次到达了高潮。 结束之后,两个人都没有动,倪彤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趴在高星海的胸口上,高星海的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背部,像是在玩一个心爱的玩具。 倪彤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可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头一次觉得满足。 她以为自己的生命已经如同一潭死水。 可这一次陌生而激情的性爱,在这汪死水中,投下了一颗石头来。 ———————— 200收藏第一次加更? 预计还有一更。 我一般是一次性写好很多篇,然后全部发上来,防止忽然抽风。 所以大家的留言回复如果不及时,大家包含…… 我都有看,谢谢大家的鼓励和喜欢。 嫂子与傻子(4)(副线,高h) 那一次的性爱之后,两个人都食髓知味,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个人总会在倪彤的房间内做爱,然后相拥着睡去。 “姐姐……” 低沉带着几分沙哑的男生从头顶传来。 经历了情欲,高星海原本那张总是透着傻气的脸,看起来竟然有几分成熟的性感,头发沾湿了汗,更显得乌黑发亮。 倪彤从他的胯下扬起脸来,看着他。 这个甚至不能称之为男人的人,他只有七岁小孩儿的心智,单纯得像是一战不过白纸。 可是她竟然拉着他一起陷落。 倪彤的心里短暂地涌上了一阵愧疚感来。 她在高家过得很不好,高星宇死后,她的日子就更加难过。 所以她想要寻找一点儿宣泄的出口。 而人在绝望的时候,大概最容易做的事情,就是从比自己弱的人身上寻找慰藉。 倪彤的动作停住,嘴角挂着一点儿白色的精液,看起来整张脸都迷蒙着,极为的不真实。 高星海看着有些痴,胸口内涌动着一股燥热的情绪。 他稍稍动了下身体,肉棍也随着跳动了两下,正好就弹在她的脸上,高星海有些慌乱地说:“姐姐,对不起……” 倪彤回过神来:“星海,你想不想离开?” 高星海的脸上露出迷蒙的神色来:“离开?去哪里?” 倪彤没法解释,笑了下:“没什么。” 她在想什么不切实际的事情。 她一个人跑出去都不知道要费多大的力气。 她竟然想要带着高星海一起走! 高星海不知道倪彤做了什么打算,可他的心里却忽然有了一点儿慌乱的预感:“姐姐,你要去哪里?不管你要去哪里,我都要跟着你的。” “跟着我,可是会很辛苦的。” 高星海将她的身体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在她的胸口蹭:“我要跟着姐姐,跟着姐姐……” 倪彤的胸口发热,伸出手,去摸他毛茸茸的大脑袋。 他什么都不知道,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信任她,这么依赖她。 如果不是他,倪彤没办法想象这两年自己在高家是怎么过来的。 倪彤对他笑了下,说:“你乖乖的,别动啊。” 她从他的身上滑下去,在他的面前蹲下去,将他的肉棍再一次含入口中。 “嘶——” 高星海舒服得倒吸了一口气。 她的嘴巴带来的快感和小穴里头的完全不一样,嘴巴更热,也更紧,把他的那个东西完全包裹住。 倪彤伸出舌头,扫过顶端的小眼,顺着棍身缓缓下滑,舔那儿的根部,又含住根部的两个肿胀着的球,含入口中,吸了一口。 “姐姐——” 快感涌来,高星海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想要把她扶起来,又想要插得更深。 倪彤问:“舒服吗?” 高星海的脖子上都是汗:“舒服,姐姐,舒服,要爆炸了。要炸开了。” 倪彤勾唇一笑,低头含住,吮吸,每一下都给他带来愈发强烈的刺激。 高星海再也无法忍受,他双手按住倪彤的后脑勺,腰部不断往前耸动,狠狠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姐姐,姐姐……” 沾染了情欲的声音听上去更加低哑,已然是一个成熟男人的声音。 “姐姐——” 高星海嘶吼一声,在她的口中射了出来。 他射的又快又急,倪彤没反应过来,就被喷了一嘴,脸上和鼻子上全都是精液。 她咳嗽了一声,媚眼如丝。 高星海将她的身体抱起来,放在床上,分开她的双腿,露出那条粉嫩的肉缝来,再一次举起自己已经坚硬的肉棍,狠狠挺入了进去。 比起之前的生涩,他的进步非常明显。 大力的冲撞,排打着她的肉穴,发出啪啪的声响来,在这个阴暗的小房间内听上去十分暧昧。 坚硬和柔软。 温暖和冰冷。 两个同样残破不堪的灵魂,在黑夜中寻到了彼此,那种只属于对方身上的气息给他们带来快乐和安慰。 他们拼命地靠近彼此,想要一同燃烧融化,永远不分开。 高星海这一次的抽查很是剧烈,前前后后,毫不停歇。 倪彤低下头去看,发现自己的肚皮都被顶得鼓起来,像是怀了孕一样。 她被刺激得整个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啊啊啊……好深……要到了……好舒服……好舒服……” 高星海愈发卖力,入得又深又猛,两个人身体相接的地方传来一阵阵激烈的颤动。 “姐姐,姐姐……” 倪彤楼主他的腰说:“别叫姐姐,叫媳妇,我是你的老婆,我是你的狗,你肏死我吧,我给你生孩子……” 高星海的双眼通红。 他想到看到的那些画面。 高星宇把穿着红色裙子的姐姐按在身体下面操干,他将她的身体转过来,从后面插入,就和村口的公狗和母狗一样。 高星宇说她是自己的媳妇,说媳妇只有自己才能肏。 现在,她是他的媳妇了。 他要每天操她,给她吃精,让她每天都快活! 高星海的身体愈发紧绷:“媳妇,媳妇,姐姐是我的媳妇。肏死媳妇……” 被粗暴地对待,快感反而加倍,倪彤的理智和羞耻全部消散,只剩下无尽的快慰和渴望。 “肏死我……” “给你生孩子……” 几十下抽查之后,高星海爽意冲上脑门,精关不守,在她的穴内射出热精。 倪彤已经半昏迷过去。 高星海抱住她娇软的身体,将脸贴在她的胸口,含住她的奶头:“姐姐,姐姐……喜欢姐姐……要和姐姐一直在一起……” 黑暗中,疲惫的两个人都没有发现,窗户的缝隙里,露出一双猥琐又不怀好意的双眼。 嫂子与傻子(5)(副线,微h,逃脱) “老板,来瓶汽水。” 倪彤从柜台后面探出头,面前出现的是一张年轻男人的面孔。 倪彤取了水递过去,那人仰头一口气喝完,把瓶子放在柜台上问:“多少钱?” “两块,”倪彤说,“瓶子可以退五毛。” 那人笑笑,把瓶子递过来,又递了两个硬币过来,很爽快地说:“不用找了。我要瓶子也没用。” 倪彤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哦,我是镇上快递点的,每个星期我都要负责把霞光村里头的快递集中送过来。”那人说,“你看着挺年轻,也是这个村里头?” “是。” “真稀奇,这个村子现在真是没多少年轻人了。” 倪彤没接这个话,神色淡漠,将柜台上的玻璃瓶收好。 许是来工作之前,那人就已经被关照过,进了村子里头以后不该管的事情不要管,不该听的事情不要听,那人见倪彤面色阴沉,显然是别有隐情的样子,心里头有些惋惜,又从随身的兜里头取了张名片出来,递过来:“你要想要寄快递,就给我电话。” 倪彤扫了眼上头的号码:“谢谢你。” 看着那辆白色的小卡车在眼前消失,倪彤才收回目光,可不知道怎么的,心跳却快得出奇,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将那张纸片攥在手心里,使劲捏得变形了。 忽然她感觉到身体后头一个人压了上来。 倪彤正要回过头,却感到一个湿漉漉的舌头舔上了自己的脖子,她一惊,眼前被放大的竟然是高伟的脸!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倪彤试着要挣脱,可高伟的身形高出她许多,两只手伸出来,刚好将她环绕在自己的身体和柜台之间,倪彤避无可避。 高伟笑容淫荡:“小媳妇,今天你婆婆不在,不如你也来陪爸爸睡睡觉。” 倪彤看着面前这张猥琐的和高星宇有几分相似的脸,惊恐不已高伟显然是喝了酒,嘴巴里吐着难闻的酒气,熏得倪彤几乎要吐出来。 倪彤伸出手去推他的脸:“爸,你别这样,妈会看到的。你别这样……” “你妈回娘家了,今天家里就咱们父女,来来,爸爸会疼你的。” “你别这样,我是高星宇的老婆,我是你媳妇啊。”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来高伟的面色骤然就冷下来,狠狠一巴掌甩下来,倪彤被打得眼冒金星。 “你还有脸去提星宇?你这个臭婊子,星宇死了才多久,你就去和那个傻子睡觉?”高伟淬了一口,口水喷在倪彤的脸上,“下贱,那个傻子都能肏你,我怎么不能?” 倪彤的身体震住。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和高星海的事情? 倪彤的表情取悦了高伟。 高伟的笑容得意:“骚逼,叫得那么骚,还以为我听不到?以前看不出来,还真的以为你是个多纯洁的人呢,读过书的人,连叫床都比一般人要骚啊。” 倪彤死死咬着嘴唇,别过脸去,不愿意去听。 高伟牛扭过她的脸来:“装什么贞洁?傻子能肏你,爸爸也能,我儿子死了,我肏你,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说着,他就把手伸到了倪彤的衬衫里头,揉捏她的奶子:“骚货,奶子都这么大,一天到晚挺着大奶子勾人。” 倪彤一个劲地摇头:“爸爸,不要,这是在路边,会被看到。” “还说不要?就该让全村的人都看看你这个骚样,让他们也来一起肏你,你这个没男人活不下去的骚逼。” 高伟的手上的力气变大,粗糙的大手带来剧烈的疼痛,粗粝的触感让倪彤痛的几乎要哭出来,拼命想要挣开,可高伟用一只膝盖就顶开了她紧闭的两条大腿,用膝盖去磨她的肉缝。 高伟淫笑着:“说不要,底下都开始流水了,骚逼。” 他穿着粗布裤子,按在粉嫩的肉穴之上,磨得倪彤下体一阵疼痛,像是被砂子磨了。 忽然,高伟的眼睛瞪大了,没了动静。 倪彤睁开眼去看,高伟就好像是过年的时候被放了血的猪,一下没了生气。 他像是不可置信一般,带着惊讶的痛苦的神情,缓缓滑落,昏倒在地。 手足无措的高星海就站在一边,脸上带着惊恐的表情,手里还举着一瓶汽水。 玻璃瓶质地的汽水瓶,结结实实地砸在了高伟的脑袋上。 倪彤赶紧蹲下身子把手指头凑到高伟的跟前,高伟的呼吸急促,但显然还活着。 “姐姐,姐姐……” 高星海害怕得哭了出来,无措地看着倪彤。 倪彤知道这是自己的机会来了。 赵芬不在,高伟昏迷,而她的手心里头还捏着一张帮助她逃出去的名片。 天时地利,全都有了。 倪彤深呼吸几口气,稳住自己的心绪,对高星海说:“你别怕,在这里守着,我去拿个东西马上回来。” 她在高伟的身上摸索了一下,果然找到了一把钥匙。 她不敢有任何的停留,直接奔向高伟的房间,在床下面拉出一个锁上的木箱子,打开,里头放着她的身份证、毕业证还有银行卡,这些东西当年一同被倪建兵抢走,又在结婚的时候转交给了高伟。 这几年来,她小心翼翼地探查,才知道高伟和赵芬把这些东西藏在这里。 箱子里除了这些,还有两千块钱零钱,这些是这几天店里卖东西的钱,倪彤一把将钱全塞兜里,跑到前面,高星海还守在这里,看到倪彤过来,他赶紧迎上来:“姐姐,姐姐,我害怕……” “你别怕,我现在去找人来,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高星海犹豫,点点头,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摇摇头:“姐姐,不要走。我害怕。” 倪彤安抚他:“你别怕,姐姐一会就会回来的。你别怕?” 高星海哭起来:“姐姐,姐姐……” 倪彤没了耐性,喝斥:“哭什么哭?再哭我就再也不和你说话了。” 高星海不敢再哭,抽噎着,肩膀一抖一抖的,却忽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姐姐,我在这里等你。” 高星海是个傻子。 但他有自己的感知世界的系统和方法。 他的世界非黑即白,一切都是干净清澈的。 比如,他喜欢姐姐,他可以为姐姐做很多很多事情,姐姐说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对的。 可是他也知道,姐姐在这里并不开心。 他曾经很多次看到过姐姐偷偷哭。 就算是做完那些事情之后,她也会在最激烈的时候,抱着他的身体哭出来。 高星海的脑子想不了太复杂的事情,他不知道姐姐为什么不高兴。 她不喜欢这里吗? 如果她不喜欢这里的话,那她若是离开了,会不会就高兴一些呢? 如果她高兴一些的话,那就算她不带自己走,他也是能接受的。 高星宇说:嗯,没关系,只要姐姐开心就好了。 他蹲在柜台后头,怕被人发现,又把高伟的身体往里头藏了一些。 要是被人发现,姐姐就走不了了。 他想,姐姐会回来吗? 或许他数到一百,姐姐就会回来了。 可他只能数到十,这还是姐姐教了好久的。 1,2,3,4,5,6,7,8,9,10。 第一个十数完,姐姐没有回来。 高星海继续数。 第二个数完,姐姐也没有回来。 第叁个数完,姐姐也还是没有回来…… 高星海的眼泪无声地流。 他像是忽然获得了初生的时候记忆。 他变成了一个襁褓里的婴儿,被自己的父母丢在了路边,自己的母亲似乎有些不忍心,但被爸爸催促着拉走:“快走,一个傻子,留下来,我们日子还过不过了?” 他是别人的拖累和累赘。 带着他,别人的日子都过不好。 姐姐的日子也会很难过。 高星海的眼泪模糊视线。 他不死心,继续数:“1,2,3,4,5,6,7,8,9……” 在数到九的时候,他的模糊的视线里,忽然出现了一辆白色的小车。 他的姐姐站在后头,对着他拼命挥手,笑容像是太阳一样明亮,两条粗黑的辫子在风里飞舞。 她的声音像是来自梦里。 “星海,星海,快来,快来!”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嫂子与傻子(尾声) 温春宜没想到在失去联系的这叁年里头,倪彤竟然遭遇到了这么多事情。 她想要说些什么,但那些宽慰鼓励或者同情的话,听起来都太过于置身事外了。她没有经历过倪彤经历的,说任何话都是徒劳。 看出她的纠结,倪彤先笑了,拨了一下头发:“没关系,我这不是出来了吗?这辈子我就算是死都不会回去了。我还年轻,前面还有大把的好人生。” 没想到她竟看的这么透彻,温春宜哽咽了一下,握了握她的手:“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打算先找个工作,然后把星海送去培训学校里头,看看能不能学点什么,以后……”倪彤顿了一下,“不求大富大贵,以后他能独立生活就行了。” “我这个房子一直空着,你先带着他住下来,工作的事情慢慢来,如果有麻烦,就跟我说。”温春宜道。 倪彤对她笑了一下:“谢谢你,我其实也不太能待很久,高家的人一定会找我的。我……” 温春宜脱口而出:“你安心住着,我跟你保证,高家的人不会来骚扰你。这些王八蛋,敢踏上这里,我一定叫他们腿都折断!” 她还是那样。 嫉恶如仇,仗义善良,对朋友遇到的问题决不会视而不见。 倪彤眼眶泛红,直到这个时候才真正生出了自己已经逃离魔窟的重生感。 她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 高星海已经睡着了,他第一次坐飞机,路上很不舒服,可还是一路忍着过来了。 他大概是知道这一路逃亡对她有多重要,全程连厕所都不敢去上,生怕耽误她。 尽管未来如何不可知,或许前面也会有豺狼虎豹,有很多陷阱磨难,但倪彤并不觉得恐惧。 从倪彤那出来以后,温春宜在车上想了半天,最后还是拨出去一个号码。 那头电话接起,响起的声音依旧冷酷凛冽。 “温小姐,你好。” 温春宜打了个寒战:“江先生,我有件事,想要请你帮忙。” 请江烈帮忙,属实是无奈之举。 高家那样的无赖之人,用正常的手段肯定是对付不了的。 对付无赖之人,自然得用点不甚光彩的手段。 除了江烈,温春意想不到别人。 她原本对这件事并不抱期望,说到底她和江烈之间也算有一些不愉快。 可没想到江烈听后很快就应了下来,干脆到温春宜以为自己都听错了。 “这件事是小事,我可以帮忙,不过……”江烈说,“温小姐也要帮我一个忙。” 温春宜心里头闪过各种各样的念头,甚至“卖艺不卖身”这种话都想好了,可江烈只是说:“下个月我和铛铛结婚,我希望你能来当铛铛的伴娘。” 温春宜捏着手机,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江烈又说了一遍:“铛铛的性子内向,没太多朋友,她对你却很信任。我希望你能来当她的伴娘。” 温春宜的嘴唇缓缓合上,脱口而出的第一反应:“你该不会胁迫铛铛嫁给你吧?” 江烈低笑一声,并与不悦,甚至还挺高兴:“温小姐说笑了。” 温春宜不敢在说什么。 上次江烈给她下春药的事情她还记得呢。 这个男人最是不择手段,又记仇,她刚刚说的那句话,指不定他已经记恨上了。 江烈说:“铛铛和我结婚,是最好的选择,我不会给她后悔的机会。至于温小姐拜托我的事情,我也会做到。” 江烈的办事效率很快,和温春宜达成一致以后,他的人第二天下午就到了高家院子的门口。 叁十来个黑衣人,并列两排站着,神情严肃。 高伟和赵芬吓得腿都软了,高伟瑟瑟缩缩地走上前来,问:“各位大哥,你们……有何贵干?” “倪彤是你们的什么人?”带头的那个声音很粗。 一提这个,赵芬就急了:“那个小婊子,打了人还偷跑,我们可是花了钱买她的。” 话没说完,为首的男人又一次冷眼扫过,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我再问一遍,倪彤和你们家什么关系?” 高伟点头哈腰:“她是我家的媳妇,跑出去了…” 男人冷哼一声,声音像是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手挥了一下外套,西装外套以下,一把黑色锃亮的枪格外晃眼。 高伟吓得双腿发软,摇着双手:“我不认识她,我真的不认识她,她是谁,我不知道。她和我们家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人这才满意,把手收回来:“记住你说的话。如果再骚扰倪小姐,我就把你的舌头连同你的命根子割下来当肥料。” 高伟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点头。 那人又扫了一眼赵芬。 赵芬被吓得胆儿都破了,差点昏过去。 那人这才带着来势汹汹的一群人开车离去。 上车以后,那人给江烈打电话:“老板,搞定了……很顺利……这种人经不住吓……我拿把假枪就唬住了……” 市井小民,就是没见识。 现在哪个黑社会拿着枪到处跑,俗气! 嘿嘿嘿,最后恶搞一下。 下一章预告: 铛铛结婚+番外大肉 温春宜当伴娘+预计3p+温春宜的新男朋友要出现了。 旗袍与制服(1)(主线,梁砚沉,微H,指尖) 江家的四儿子结婚是一件轰动榆城上流社会圈子的事件。 这场婚礼办得仓促,婚礼开始之前一个多星期,请柬才送到了宾客们的手上。原本人们还疑惑,以为江烈娶的是什么豪门的小姐,但直到看到请柬上的名字才恍然大悟。 余铛铛。 江烈的新娘是余铛铛。 人生中头一回给人当伴娘的温春宜头一天晚上就被人接到了余铛铛的身边。 江烈讲究仪式感,把新娘放在了外面,打算在婚礼当天,再把余铛铛从江家大门迎进去,而在那之前,二十八辆豪车组成的车队将会在榆城内转一圈。 江烈想要告诉所有人,余铛铛是自己正儿八经娶进江家的新娘子。 是他江烈的老婆。 但这大概算得上是温春宜参加过的最严肃的婚礼了。 闹婚是不敢的,闹洞房更加是别谈了。 当江烈那死神一样的脸孔出现的时候,屋内的气氛自动凝固,连温度都跟着下降。对着那一张债权人的脸,满屋子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个,更别说要准备点游戏来为难一下新郎了。 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只有温春宜开了口。 她笑意盈盈:“要想娶新娘,可得费点功夫。我给你准备了叁个小的挑战,江先生可愿意接受挑战?” 这话一出,房间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江烈一个暴怒从腰间抽出一把枪来,然后在温春宜的脑袋上“梆梆”两枪。 那她可能会成为第一个在婚礼上脑袋开花的伴娘。 但江烈的眉头跳动了两下,眉间竟然浮现了微微笑意,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好。” 江烈爽快地应了下来。 温春宜有些意外,清了下嗓子:“第一项挑战,请新郎在一分钟内完成一百个俯卧撑。” 这不算是什么难事。 江烈往后头示意了一个眼神,从他的后头“呼啦啦”竟然冒出了十来个人,在房间内站成了一排,然后在一声令下,一起俯下身子,整齐划一地开始做起了俯卧撑。 温春宜傻眼。 江烈眸间的笑容愈深:“我还是得保留点体力。” 这话说得暧昧。 躲在温春宜身后的余铛铛立刻脸红到耳朵根的后面。 没出息。 温春宜心里暗骂。 今天还不趁着他的婚礼让江烈出点洋相吃点苦头,以后余铛铛肯定要被吃得死死的。 虽然余铛铛怎么看都是个任人拿捏的小兔子就是了。 “第二个挑战,”温春宜重振旗鼓,递过去一张准备好的纸,“现在请新郎按照上面的内容,宣读你的结婚誓词。” 她特意在网上找了肉麻的结婚誓词,拼凑了一篇最肉麻最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誓词来,就是为了今天能够让江烈出洋相,一报当初春药的仇。 江烈接过誓词,面不改色地看了眼温春宜,又看向铛铛: “认识你之前,我是在黑暗中踽踽独行的人,走在永远看不见镜头和终点的黑暗之中,我以为黑暗和孤独是我的宿命,是我的人生。你的出现,撕开了一道豁口,让我看见光。” 温春宜发楞。 他说的根本就不是纸上的东西。 江烈低沉稳重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我并不在意活着或者死去,因为生或者死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分别。可是,能活着,才能遇见你,才能抱着你。因为抱着你,我才能呼吸。” 余铛铛有些无措,看了眼江烈,又看向温春宜,拉了拉温春宜的衣袖:“春宜姐姐,你这个也太肉麻了点儿。四哥会不高兴的。” 温春宜没说江烈说的压根就不是自己准备的东西。 是他自己即兴发挥的。 是他自己想说的话。 江烈说完了,又看向温春宜:“好了,第叁个挑战呢?” 备受打击还被塞了一把狗粮的温春宜声音恹恹的:“现在找到新娘藏起来的水晶鞋,你就可以娶走你的新娘了。” 江烈笑了下,走到余铛铛的跟前,单膝跪地,然后像是变戏法一样从怀里头掏出一双鞋子来。 特质的水晶材质的高跟鞋,上面缀满了钻石,斜面中间是用粉色钻石拼出的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在房间内灯光的映照下,这一双钻石水晶鞋流光溢彩,像是来自于童话故事里的一般。 余铛铛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江烈。 她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曾经说过以后自己结婚的时候也想要一双水晶鞋。 那时候江烈怎么说的? 他拍了她的脑门,说小姑娘家,整天做梦。 就算是到现在,余铛铛还是不敢相信自己要和江烈结婚了。 她曾经最怕这个四哥,他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暴戾又残忍,霸道地将她束缚在自己的身边,不允许她逃离。 可在得知若不是他,自己很有可能已经被江明成杀死之后,她对江烈就怎么也恨不起来了。 现在,当江烈在自己的面前说着那些话的时候,她的心还是受到了不小的震动。 江烈走到余铛铛的跟前,把鞋子套在她莹白玲珑的脚上,抬起头来,温柔的目光将她包裹着。 婚礼的仪式是在江家的大院内进行的。 江烈很重视这次婚礼,一切细节都安排到位,温春宜这个伴娘反而没了用武之地。 晚上的仪式开始之前,温春宜去二楼江烈安排给自己的休息室内休息。 她原本只是想靠在榻上休息一会,可折腾一天,她也确实是有些累了,刚一躺下就迷迷糊糊有了睡意。 睡得迷糊的时候,温春宜忽然感觉到脸上似乎有什么湿漉漉的东西。 她还以为是什么小狗或者小猫呢,皱皱眉头,不耐烦地用手拨开,嘟哝了一句:“哪儿来的小狗,走开……” 耳边传来男人愉悦的低笑声,沙哑中带着几分难言的性感。 温春宜忽然惊醒,睁开眼睛一看,眼前出现的那张放大的英俊的脸,可不就是好久没见的梁砚沉么? 这标准二世祖,看着不学无术,可却真正是生了一副好皮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看着温春宜,笑得不怀好意。他的嘴唇薄而粉,比女孩子还要嫩上几分。 温春宜一惊,身体下意识往后面缩了一些。 梁砚沉双手伸出来,将她困住,吐出的气息很近:“好久不见啊,温老板,怎么看到我一点儿都不开心呢?” “开心……个鬼。”温春宜没什么好脸色,“你不声不响进来,像个变态一样。” 梁砚沉露出受伤的神色来:“我怎么就是变态了呢?这些日子不见,我可是天天都惦记着你呢。” “你放开我。” 他的语气愈发暧昧,一双眼睛里头赤裸裸都是不加掩饰的情欲,温春宜躲开他的视线,想要逃离他的束缚,可梁砚沉的身体高大,将她困在床榻和自己的身体之间,让温春宜完全变成了笼中的猎物。 梁砚沉的语气低沉,有些危险,一只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 温春宜穿的是一件藕色绣莲花的改良旗袍,旗袍很短,刚好到膝盖上面,露出白色的藕段一般的双腿来。穿着旗袍,里头不方便穿内裤,温春宜里头就只穿了一件丁字裤,这下刚好就便宜了梁砚沉。 不费多大力气,梁砚沉的手指头就已经伸到了她的小穴门口。 梁砚沉的手指将丁字裤的那一条带子捏在手心搓成一条绳子,然后不断收紧,那条绳子也跟着不断去碾压她的穴口的嫩肉。 “唔……” 温春宜情不自禁从嘴角溢出娇媚的呻吟。 梁砚沉的眸色深邃:“骚货,碰一下就出水了,还说不要?你这么骚,我大哥一个人肯定满足不了你吧?嗯?” “你闭嘴……”她说出口的话都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媚音,似是拒绝,似是迎合。 梁砚沉将食指和中止并拢,一起插进去,刚一进去,就被四面的肉咬住,又紧又湿,只是进去了半截手指,就进不去了。 梁砚沉头皮发麻,不禁想到自己那玩意进去,比这个要爽出几百倍的快感了。 他骂道:“骚逼,咬这么紧,穿着骚,刚才在前面看到你就想把你的裙子掀了干进来了。” 温春宜被他的手搅得神智都开始恍惚,嗨能分出精神来骂他:“精虫上脑的王八蛋。” 梁砚沉冷笑一声,趁着温春宜没在意,手指狠狠捅了进去,将整个手指完全都插了进去。 “啊——”温春宜猝不及防,伸长了脖子惊叫出声,颤抖着身体,就这么被梁砚沉用手弄出来了。 看着手指头上晶亮的液体,梁砚沉自己也有些沉不住了,脱下裤子,挺着身下的肉棍,狠狠戳了进去——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婚纱与制服(2)(主线,梁砚沉,高h,舔脚 梁砚沉这些日子心里头攒着一股火。 上回在老大的公寓里头,被迫看了一场现场活春宫,临了了挺着个大肉棍,被老大还扔了出去。 不可一日的梁二公子不得不裸着身子在玄关那等了半天,才等来人送了衣服。 但气归气,气完了之后,梁砚沉却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温春宜那副勾人魂的身体,紧得要命,叫声也很媚,婉转动人,跟个小猫儿一样的。 梁砚沉越想越觉得心里头那股子火烧的更旺。 但老大那天大概也是真的被惹生气了,竟然让人把他看了好几天,这几天才解了禁足。 没想到刚出来放风,就在江烈的婚礼上看到了温春宜。 梁砚沉当时看着温春宜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跟前扭来扭去时候,当下就差点没忍住把温春宜的裙子扒了,骚的要命,活该就是给自己干的。 温春宜的身体扭动着,紧身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大半,温春宜捂着裙子,怒道:“我一会怎么下去啊?” 梁砚沉的肉棍埋在她的穴内,被绞得头皮都快要麻了,哪儿还顾得上衣服的事情。 “什么衣服?我送你十件。穿这么骚,不就是要给我撕吗?” 梁砚沉把她的手拿开,一把将裙子撕开,她上半身也没穿胸罩,就贴了俩乳贴,俩大白兔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着。 梁砚沉看得眼睛更红了,伸出手把左边的乳贴一把撕下来。 “疼啊,你混蛋啊。”温春宜怒骂,一脚伸出去,把干得正欢的梁砚沉从榻上踢了下去。 梁砚沉下半身的肉棍还挺立着,就被一脚踢了下去,模样狼狈,还有点儿滑稽。 可还来不及生气,梁砚沉就看到眼前温春宜那条又白又长的腿了。 白得晃眼,跟刚出水的藕一样,嫩生生的。 梁砚沉当下也顾不上什么梁二公子的面子了,爬过来,一把捏住温春宜的腿。 “你要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温春宜就看到梁砚沉竟然捧着自己的腿开始亲吻自己的脚面了。 这样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男人,这会在自己的眼前,舔自己的脚,画面太刺激,温春宜的身体软了个透,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砚沉伸出舌头,将温春宜的脚面舔个遍,又将目光挪向了她跟蒜粒一样白润的脚趾头。 她的脚趾头很干净,指甲修剪得也很整齐,指甲盖上涂了红色的甲油,红白分明,衬得脚面格外的白。 梁砚沉眼中露出了痴迷的光,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头,然后用舌头挨个舔她的脚趾头。 看着梁砚沉舔自己的脚趾,那种征服的快感,刺激着温春宜的眼球,让她的身体里汩汩地往外头冒水。 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唔,不要舔了……痒……” 梁砚沉抬起头来,看着温春宜一脸的春情,他咽了下口水:“骚逼,是不是想要?被舔脚舔的舒服了吧?” “唔……舒服……” “想要吗?” 温春宜迷蒙这双眼:“想要……” 梁砚沉伸出一只手,或轻或重地去按压她花缝中间的嫩肉,另一只手缓缓抚过她的大腿。 他的两只手一起作乱,带来不断迭加的快感和战栗。 梁砚沉从来没觉得把一个女人撩的兴起是这么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种成就感带来的快乐是相互的。 最重要的,这可是老大的女人。 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够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梁砚沉再也不能忍,挺身翻上去,肉棍狠狠挺入,尽根没入最里面。 已经迭加到顶峰的快感一触即发,温春宜颤抖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泄出来。 梁砚沉在她的身体里头蛮横地冲撞着,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就是粗暴地抽送。 温春宜觉得很痛快,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要酥了,伸着脖子媚叫着。 “欠肏的骚货,爽不爽?” “唔,爽啊。” 梁砚沉的额头全是汗,头发因为湿了,更显得乌黑发亮,手掌捏着她的腰肢,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在胸口上散开。 她的双眼迷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樱红的双唇像是染了血一样。 梁砚沉心里头骂娘,腰臀的动作加快,附身含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带起她的舌头一起搅动着。 炙热的亲吻,身下不断被侵占,快感不断累积,温春宜的脚趾头都绷直了。 “啊……不行了……要到了……” 温春宜扯着脖子嘶喊出来。 梁砚沉也到了边缘,重重捣入最里头:“射给你,骚逼,给我接好!” ____ 梁老二的出场总是伴随着快乐。 婚纱与制服(3)(主线,梁砚沉,高h,3P预 高潮结束,温春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身上粘腻不堪,精致的礼服这会跟个破布一样挂在身上。 反观梁砚沉,这厮裸着身体,吃饱餍足,神态自得,两腿中间那玩意虽然是软下来,但是尺寸依然惊人,他也不收敛,就这么敞着,一副你随便看的放荡模样。 温春宜气不打一处来,伸脚踢了过去,可一动身体,小穴里头被灌进去的东西就全都涌了出来。 温春宜脸一热:“这还是在别人家里头,你怎么到处发情?” 梁砚沉嘿嘿一笑,不以为耻:“这有什么?我和江老四的关系,他能在乎这个?” 温春宜看了眼时间,不多会就要到晚上的仪式了,她愤愤地坐起来,准备去洗个澡,可走出几步,穴内的精水就开始往外冒,顺着大腿留下来。 梁砚沉看着这个画面,眼睛都直了,舔了下嘴唇。 温春宜眼波含春,只得夹紧了双腿往卫生间走,临进去之前,不忘和梁砚沉说:“记得让人再给我送一套衣服来。” 温春宜站在水龙头下面,温热的水冲刷着她的身体,温春宜俯下身子,用手指探进穴内,将里头的液体导出来。 手指顺着热水,进去的很容易,可刚一进去,敏感的穴肉就开始收缩,温春宜咬着嘴唇,不自觉地从嘴唇间溢出一点儿呻吟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她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人按住,紧跟着一个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温春宜还来不及回头看,一个坚硬的肉棍就从后面捅进了自己的肉洞里头。 温春宜被这冲击力撞得身体不由自主往前,只能用手撑住墙壁。 “屁股抬高点。”身后的梁砚沉用手将她的屁股抬高,狠狠一个挺入,借着水流,插进了最里头。 温春宜怒道:“你又发什么情?没完没了了!” 梁砚沉刚才原本只是想进来送衣服,可谁知道就看到她撅着个白嫩的屁股对着自己,肉缝若隐若现,还有白色的液体往外流。 这谁能顶得住啊? 梁砚沉握着她的腰,沉着声音:“一次怎么够?” “啊……”刚刚才高潮完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掀起体内的波澜,温春宜仰着脖子,叫出声音来,“别再进去了,太深了。” “骚逼,怎么就干不够你呢?” 梁砚沉的手绕到前面,抓住她饱满的奶子,肆意地搓揉起来,间或还用手指夹着乳尖旋转搓捻,直到那一颗小豆豆完全挺立起来。 梁砚沉的肉棒不断进出,疯狂的抽插,把温春宜的身体直往前面撞,等到她的身体往前之后,又狠狠将她拉回来,然后插得更狠。 这么几个回和下来,温春宜的双腿都开始发软了,感觉自己已经快要化成了一滩水。 可梁砚沉的抽插一下下撞在了她的花心上,疯狂而迅速,似乎要把她的肚子都捅穿了。 “啊啊啊……不行了……我要到了……” “小骚货,这么多水,啊……吸得我好爽……” 梁砚沉的头皮都酥麻起来,感觉自己肉棍像是被千百张嘴同时吮吸。 “不行了……不行了……” 温春宜摇着头,双眼迷离,身体里的快感已经无法负荷,可梁砚沉哪里肯放过她,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水流浇在两个人的身上,带来温热湿滑,顺着他的肉棍被捅进去,然后带出更多的液体出来。 整个卫生间内只听得到“扑哧噗嗤”的水声,淫靡极了。 梁砚沉觉得这个姿势渐渐不够过瘾,一把将温春宜面朝外抱起来,两条腿搭在他的手臂上,然后就这么将她整个人抬起来悬空,紧跟着把她的身体往下一压,肉棒自下而上,狠狠插了进去。 “啊……” 忽然的姿势的变换太过刺激,温春宜颤抖着泄了出来。 梁砚沉的肉棒被冲刷得一个激灵,恶狠狠地说:“水做的骚货。我跟大哥谁干的你舒服?” 温春宜咬着嘴唇不说话,不肯让他得逞。 梁砚沉坏笑一声,把她的身体又一次抛上去,然后再插入,如此反复几次,温春宜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崩溃地大喊:“不要了。不要了。” “那你快说,我和大哥谁干的你舒服?” “王八蛋!” 梁砚沉狠狠往上戳,绞得她的穴肉不断翻涌着:“大哥的鸡巴有我的大吗?有我的舒服吗?嗯?能每次都把你干出水吗?嗯?骚货。大哥有什么好的?” 温春宜神智迷糊,快感迭加,愈发密集,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被抛上浪尖,又狠狠被丢下,整个人的只能无力地攀紧梁砚沉的脖子。 梁砚沉听到声响,坏笑着,将温春宜就着这个姿势抱着走出了卫生间。 每走一步,他就故意往上戳两下,才走出几步,温春宜颤抖着身子,却忽然在余光中看到了房间中间的沙发上多出了一个人。 温春宜一惊,睁开眼,坐在面前的那个身穿西装、面容沉静的人,可不正是梁砚文吗? 按照江家的地位和排场,江烈结婚,梁砚沉兄弟俩一起出现,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可现在显然不是好时机。 她现在被梁砚沉用一个非常可耻的把尿的姿势,面朝外,正对着梁砚文的方向,而梁砚沉的那根作乱的玩意还在她的下面。 温春宜挣扎起来:“你放开我。” 梁砚沉恶狠狠地将她的身体往下压:“怕什么?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骚货,刚才泄了一身,现在知道羞了?” 梁砚文的目光幽深如墨,看不出情绪,但整个人周身的气压很低。 半晌,他站起来,几步走到她的面前,看着他们。 温春宜羞得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梁砚沉在她的身后,肉棍不断抽插着,而她的跟前,梁砚文就站在她面前不到叁十公分的地方,深沉的目光将她包裹着。 温春宜的眼神迷离,嘴边上不知道是水还是口水,粉色的嘴唇被热气蒸腾得像是樱桃一般。 梁砚文忽然伸出手,捏猪了她的阴蒂,狠狠一按。 温春宜猝不及防,快感骤然攀上巅峰,下身死命一夹,将梁砚文也夹得射了出来。 婚纱与制服(4)(主线,梁砚文,打屁股,微 高潮喷出来的水,溅在了梁砚文的裤腿上,让他深灰色的裤脚那一块儿眼色更深。 温春羞得转过头去,不敢看。 在梁砚文的跟前被干到高潮,她简直不敢想象此刻梁砚文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情。 温春宜的眼睛迷离,眯着眼睛,抬头去看,眼前的梁砚文脸色阴沉得像是一潭看不见底的水。 温春宜对上梁砚文的双眼。 她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此刻淫靡不堪的自己。 她自以为并不是个传统的女性,在性事上也向来开放,遵循中只要不违背本心的情况下,追逐快乐就好。 可在这个时候,她在梁砚文的面前,被他的弟弟干到了高潮。 温春宜的心里隐隐还是感觉到了一些羞耻来。 梁砚沉看着大哥这个脸色,心里头爽的不行,上回被大哥裸着身子扔出去的仇总算是报了,因而梁砚沉的声音听起来还有几分活泼的欢快。 “大哥,你也来啊?” 语气愉悦,像是在邀请自家大哥加入一场party。 温春宜差点儿要骂娘。 这个小王八蛋,还怕她不够尴尬吗? 梁砚沉没接他的话,伸出手,将温春宜抱了过来。 温春宜的身上都是汗,散发着高潮之后特有的那股子气味,从梁砚文的鼻子钻入大脑,梁砚文的眸色加深,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 温春宜心里头有些害怕,往梁砚文的怀里靠了一些,跟个撒娇的小猫儿一样,呼出的气息就吐在他的胸口的衬衫上。 他现在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衬衫西装,而反观自己,浑身赤裸着,下面还留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从温春宜这个角度只能看得见梁砚文的下巴,线条坚硬如雕刻出来的一样,凸出的喉结充满了成熟的魅力,带着几分无法言说的性感。 温春宜情不自禁咽下了下口水。 梁砚文将她放在床上,温春宜的双腿扭动着想要合上,但紧跟着梁砚文就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抬高她的臀部。 温春宜刚要开口,屁股上就被梁砚文的大掌狠狠拍了一下。 “啊——”疼痛伴随着羞耻,温春宜身长了脖子叫出声音来。 可话音未落,梁砚文的手又落了下来,这一次的力道比上次还要再大一些,打在温春宜的屁股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响来。 她的屁股挺翘结实,莹白的臀肉拍打之下翻涌起一阵阵的肉波来,刺激得梁砚文血管内的暴虐的因子都在成倍增加。从方才进了这个房间开始,内心里头憋着的那股子火这下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 “骚货,谁都能干你是不是?谁都能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手抬起,落下,只是几下,她的屁股就已经开始泛红。 温春宜觉得有些委屈,这种被惩罚一般打屁股的感觉实在是太羞耻,疼痛伴随着快感,叫她感觉分外刺激。 她的眼角渗出了眼泪:“呜呜,疼,疼……” 梁砚文的手抬起,在空中停下:“疼?不是舒服?” 温春宜像是被蛊惑:“唔,舒服,想要……” 梁砚文得到肯定的回答,却并没有高兴,硕大的巴掌落下来:“骚货,被打的也舒服!是不是骚?” 温春宜感觉屁股很烫,紧跟着浑身都开始滚烫起来,她有点想躲开,可不知道为什么,却反而变成了屁股撅起来,想要靠得更近,想要被狠狠鞭笞。 “我是骚货。唔,我想要,你打我吧,求你了……” 一边的梁砚沉被这个场景刺激得目瞪口呆。 严肃的不断在打屁股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的大哥吗? 这个场景,也太刺激人的眼球了吧。 再看向他身下的温春宜,白色透明的躯体,唯独只有臀部已经被打红了,高高得挺起,像是熟透的蜜桃,白里透红,一捏全都是水。 梁砚沉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咽下了好大一口口水。 温春宜在持续不断的高潮和羞耻的双重刺激下,竟然颤抖着再一次泄在了梁砚文的手里头。 梁砚文的目光忽然变得温柔许多,但随即很快敛去,他取了毛巾来,给温春宜擦干净身体。 “晚上的宴会很快就要开始了。收拾好下来吧。” 梁砚文把衣服放在她的身边,然后走出了房间,临出去之前,还不忘转过头叫上边上傻站着的梁砚沉:“还不走?” 激情散去,梁家兄弟也离开了。 房间内就只剩下她了。 温春宜看着满地的狼藉,空气中还有挥之不去的气味,她的脸上开始发烫,可内心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到了一阵空虚来。 像是被抛上巅峰,下坠的过程中,除了短暂的失重和昏迷,还有失落和空虚。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婚纱与制服(5)(主线,新人物登场) 结婚的仪式是在江家的院内举办的。 庭院内被粉色的气球包围着,到处都是香槟色和粉色的玫瑰。这个原本冷硬的院子,此刻已经被江烈布置成了一片浪漫和唯美的世界,空气中弥漫中浓浓的玫瑰香气。 温春宜踏上去的第一感觉就是不协调。 毕竟江家一直以来都是游走在黑白的边缘,做的也是一些秘而不宣的生意,因而她很难想象江烈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迎合一个小女孩儿的喜好,把院内布置得宛如一个童话故事里的城堡。 温春宜环视了一圈,也没有看到江家的掌权人江明城,她有些疑惑,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梁砚沉:“怎么没见江明城?” 梁砚沉的语气随意,仿佛提到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哦,他啊,早就被架空了,现在被江烈送到不知道哪个小岛上去养老了。” 温春宜有些惊讶。 梁砚沉继续说:“这个江烈是真狠啊,江家几个孩子,就是他手段最狠。老江估计也没想到自己一心想要培养个接班人,结果这人倒是把自己给送走了。” 梁砚沉说起来的时候,似乎还有点儿幸灾乐祸。 说到底,这个圈子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江明城一直对自己培养孩子的方法颇为自得,说要像藏獒那样,在众多儿子里头选出一个最狠的。 但他估计也想不到,这个最狠的,对他这个父亲更加不留情面。 温春宜忍不住想,江烈这么着急想要送走江明城,会不会也和余铛铛有关系? 毕竟江明城一直用余铛铛的性命来拿捏江烈。 温春宜抬头看向前方,江烈和余铛铛相对而立,在证婚人的指引下说着誓词。 江烈的声音低沉,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可眼中的专注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冷硬。 他看着眼前身穿白纱的女孩子,内心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和安定:“我江烈,愿意娶余铛铛为妻,爱她,守护她,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 温春宜忍不住低声重复了这句话。 她对婚姻没有太多的向往,但是这一刻,她还是生出了几分感动和震撼。 不管余铛铛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但有一点,温春宜狠清楚——江烈一定不会辜负她。 梁砚沉贱兮兮地凑过来:“感动?想结婚?考虑一下二爷我?” 温春宜敛起神色,换上一副面无表情的脸,然后胳膊肘往后狠狠捅了一下:“我当尼姑也不会考虑你。” 梁砚沉疼得龇牙咧嘴又不能发作:“你该不会是真喜欢我大哥吧?”温春宜还没来得及回答,梁砚沉又说,“要真是那样的话,你可以死心了。我大哥是不会离婚的。” 温春宜身体一震。 梁砚沉存心要她难堪,手往前面一指:“看,我大嫂今天也来了。” 温春宜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果然,梁砚文的身边多出了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约莫叁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庄,穿着一件白色的贴身剪裁的高定连衣裙,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对每一个路过打招呼的人都颔首致意,举手投足都是世家小姐见过世面的风范。 她的身边站着同样令人瞩目的梁砚文,两个人靠在一起,不用多说什么,却看起来登对极了,真正好似一对璧人。 有旁人上前去和他们打招呼,梁砚文一贯冷脸,没太多的表情,倒是她,先微笑起来,应付得体。 温春宜对这个人并不陌生。 她是梁砚文明媒正娶过门的妻子,无人不知的梁太太——沉佩蓉。 温春宜的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像是整个心被投入醋里头,又酸又胀,说不酸是假的,说完全不在意,也没什么可信度。 但她一直很清楚自己和梁砚文的关系。 停留在互相需要和彼此适合的界限上。 当然,这种需要和适合也只是在床上的。 就像她和梁砚文说的。 她可以和别的男人上床,她可以是他的奴是他的母狗,但不会是他一个人的。 她的肉体和灵魂都是自由的。 同样的,梁砚文有老婆这件事,她也必须要去坦然地接受,并摆好自己的位置。 梁砚沉仔细观察温春宜的神色,想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来,但温春宜只是扫了一眼,很快又收回了目光,神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波澜。 梁砚沉“嘁”了一声,大约是觉得温春宜的反应实在是太过无趣,他原本还期待着能看到一些一哭二闹叁上吊的画面呢。 “现在知道还是我好了吧?大哥那种老男人,还是已婚妇男,叁十岁以后性能力也开始下降……” 梁砚沉坚决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编排他大哥。 温春宜扫了个白眼过去,没什么斗嘴的兴致。 后面的酒会环节,温春宜都有点意兴阑珊,帮着新娘挡了不少酒之后,余铛铛都看出来她的心情不好了:春宜姐姐,我看你还是去休息室去休息一下吧。你的脸色不是太好。” 温春宜想了下,便点头道:“那行,我去休息会,你有事叫我。” 温春宜迷迷糊糊穿过人群,走到叁楼,叁楼的房间很多,每个房间的门都差不多,温春宜脚下已经有些虚浮了,迷糊着推开一扇门,就往房间内的床榻上扑过去。 她今晚确实是喝多了。 心里头闷的人,本来就容易醉,加上她红酒威士忌混合起来喝了不少,这会酒精上头,直觉得整个脑袋里头昏昏沉沉,像是有人同时擂响了几十面鼓。 温春宜皱着眉头,用手去按压自己的太阳穴,抱怨着说:“头好昏……” 她摇晃着,走到卫生间想要洗个脸,可刚打开卫生间的门,就看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陌生男人。 男人的下半身穿着一条墨绿色的裤子,像是什么制服的裤子,而上半身裸露在外头的肉身肌肉分明,古铜色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光。 温春宜眯着眼:“不会吧?铛铛竟然还给我准备了男人?这伴娘的待遇未免也太好了……” 她这会醉得五迷叁道,早就没了神智,也没弄清楚,就往前扑过去,小手覆上那人结实的胸膛上。 那人的面容紧绷,一丝不苟,眼里带着探究。 半晌,他忽然抬手,捏住了温春宜的手腕。 男人的手劲很大,温春宜吃痛地皱眉,声音娇媚:“你弄痛我了……” 可话还没说完,男人就把她提了起来从房间内扔了出去,然后“哐当”关上了门。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公公与儿媳(1)(公媳,高h,指奸) 参加完婚礼之后,梁砚文走出了江家院子,司机已经把车开了过来,恭敬地拉开车门。 梁砚文坐上车,司机刚要关门,沉佩蓉也跟着走了过来,坐上了车。 梁砚文的面色沉郁,并不看她。 身边的梁砚文西装革履,身上带着点儿若有似无的气息,沉佩蓉自然对这种味道不陌生。 她看向梁砚文,咬了下嘴唇,但梁砚文只当她是空气,看一眼都嫌多余。 沉佩蓉心里头忽然就有些不甘心了:“那个女孩子就是你身边的那个吧?” 梁砚文的眼皮子眨动一下,没说话。 “长得很好看,也很年轻。”沉佩蓉从他的反应里得到了一点儿成就感,梁砚文对她说的任何别的话几乎都不会有反应,“我和你认识的时候,也差不多那么大。” 梁砚文还是一言不发。 沉佩蓉壮着胆子,往他身上靠过去,手摸上他的胸膛,扑面而来的男性的气息,叫她的身体都不自觉开始发热。 “你今晚回来吗?我做你爱吃的菜好不好,我亲自下厨。” 她的手缓缓下移,停在了他的裆部。 可就在她想要乘胜追击的时候,梁砚文却忽然捏住了她的手腕,抬眸看过来,声音有些冷:“别碰我。” 他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嫌弃和不耐烦,仿佛她是什么污秽的东西。 沉佩蓉在外人面前一贯骄傲大方,别人都羡慕她,因为她是梁砚文的太太。 可这之中的内情,没人知道。 沉佩蓉双眸含着水光,看着梁砚文:“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梁砚文并不看她,抬头对司机说:“停车吧。” 车在路边停下来,梁砚文说:“我要去公司,你先下车,让司机过来接你。” 他的语气冷硬,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沉佩蓉回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穿着高跟鞋站了一天,小腿都酸麻的,脱了高跟鞋,走上二楼主卧的洗手间,开始洗澡。 可洗着洗着,她的眼前就出现了梁砚文那结实的胸膛和身上传来的气息,她感觉下身有些潮湿,咬着嘴唇,忍不住用手指探入下身。 手指刚一进去,沉佩蓉便感觉到一阵微微的疼痛和快感,可手指太细,又进不去深处,她又多加了一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捅着肉穴。 “唔,舒服……砚文……老公……” 水声哗啦啦,遮住她的浪叫。 沉佩蓉渐渐觉得有些不够,始终达不到快感的巅峰。 她想要更多,想要被更粗的东西侵占,想要被蛮横地占有。 就在这个时候,一双手猝不及防地握住她的腰。 沉佩蓉大惊,一回头,就看到一张男人的脸。 透过花洒投下的水幕,沉佩蓉辨别出来眼前的男人,正是梁砚文的父亲,她的公公,梁越。 “爸爸……” 沉佩蓉用手挡住他的胸口,试图挡住他的靠近。 梁越淫笑着,将她的两只手握住:“躲什么,爸爸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不是……我……” 梁越腾出一只手,伸进她的穴里头:“骚逼痒了是不是?爸爸刚上二楼就听到你的浪叫。真是骚啊。是不是想被爸爸干了?” “不是……” 沉佩蓉摇头,想要否认,可这个否认说出来也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饥渴了许久的身体,异常的敏感,一点儿风吹草动,都能在她的身体里头掀起一阵阵的波澜来。 沉佩蓉伸长了脖子,被梁越作乱的手搅得身体绵软成了一滩水。 “爸爸,不行……” “装什么装?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干了。”梁越的手指用力,“再说,梁砚文都知道我肏过你,你还装什么矜持?” 沉佩蓉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心里头一直觉得对不起梁砚文,正是因为结婚之后没多久,她和梁越就搞到一起,刚好被梁砚文知晓了。 从那之后,梁砚文就再也没碰过她了。 想到这里,她像是放任了自己一般,放松了身体,任由梁越用手指去奸自己的穴。 水流在她的身上滑落,将她的身体沾湿,保养得当的身体如同豆腐一般。 梁越眼里泛红:“骚货,被爸爸的手指奸得舒服吗?手指都能让你高潮,还说不要?骚逼装纯,干死你。” “爸爸,爸爸,不要……” 一声一声的爸爸让梁越体内的火烧得更旺,他将叁指并拢,抽出来,借着水流,再狠狠捅进去。 “啊……” 沉佩蓉的身体颤抖着泄出来。 梁越看着手上的水,笑起来,递到沉佩蓉的跟前:“看看你自己流的水。还说不要?” 沉佩蓉羞得扭过头去:“爸爸……” 梁越毫不留情将她的身体按下去,让她的脸压在自己的胯下,命令道:“给我舔,骚货。” 梁越快要五十,但平日里正常锻炼,身体还算结实,下身的东西虽然不及梁砚文的粗大,但尺寸也不错。 沉佩蓉感觉下体一阵空虚,舔了舔嘴唇,闭着眼睛,将那肉棍的前半截含入口中。 浑身赤裸的女人吃着自己的肉棍,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是自己的儿媳妇。 这种禁忌感,带来成倍增加的刺激。 梁越双眼猩红,双手按住她的后脑勺,狠狠一个挺入,几乎插进她的咽喉里头: “骚逼,插死你,插死你的嘴。让你洗澡的时候也发骚!” _______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公公与儿媳(2)(公媳,高h,粗口,慎入) 热气氤氲蒸腾的浴室内,上演着禁忌的一幕。 梁越居高临下,站在沉佩蓉的跟前,双手按着她的后脑,肉棍在她的樱桃小口中进进出出地吞吐着。 沉佩蓉渐渐觉得呼吸有些不畅快,口水顺着嘴角渗出来,不自觉翻着白眼,肉棒出去的间隙,她得了空隙大口地呼吸,可还没来得及呼吸几口空气,就被肉棍再一次占满了口腔。 “呕——” 沉佩蓉发出难耐的干呕声来。 她的小嘴内紧致又温热,肉棒一进去就被完全包裹着,舒服地梁越的脊背都酥麻了。 “骚货,还是名校的高材生呢,还不是要在这里给我吃鸡巴?”梁越说着粗俗的话,肉棒越插越狠,还问,“舒服吗?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沉佩蓉的嘴巴被塞满,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能呜呜地叫着,用眼神祈求一点儿梁越的温柔。 梁越被这个延伸刺激得愈发兽性大发:“骚货,不说话?喜欢吃大鸡巴,是不是?” 他抽送得愈发狠厉,像是要插进她的喉咙里,插进她的胃里头,快感累积,梁越也不再克制,抱着她的头,将她的脸完全埋在自己的胯间,然后在她的喉咙里头射了出来。 沉佩蓉的脸上挂满了白色的浊液,还有一些从嘴角渗了出来。 梁越看得眼眸加深,下身的那个玩意刚刚发泄完又开始蠢蠢欲动。 他抱起沉佩蓉,将她放在大床上。 这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结婚的大床。 床是订制的,很大,床头柜上放着的相框,里头是沉佩蓉和梁砚文的结婚照。 沉佩蓉的身体被扔到大床上,面朝着床头的方向,正好就看着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梁砚文目光坚定,看着前方。 恍惚间,沉佩蓉觉得这个房间里头似乎多出了一双眼睛,正在看着这一场不伦的禁忌。 沉佩蓉忍不住想,她是怎么会沦落到这一步的呢? 她的出身优越,受过高等的教育,和梁砚文男才女貌,结婚的时候几乎轰动了整个城市,所有人都说她和梁砚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但没有人知道,就算是梁砚文也不知道。 她的内心涌动着如何不堪和无法被满足的欲望。 唯一看透她的人,竟然是她的公公。 或许本质上,他们是一类人。 看着衣冠楚楚,是人中翘楚,但骨子里依旧屈从于卑微的情欲和渴望,渴望最热烈的交媾以及最粗暴的性爱。 他们都一样的卑劣。 一样的虚伪。 他们是欲望的奴隶。 梁越将她的身子转过来,整个人坐在她的胸口上,然后将鸡巴夹在她挺立的胸脯上,借着刚才没被擦干净的水的润滑,肉棍的进出变得格外容易。 他像是纵横驰骋在马上的英雄,在自己的媳妇的身上找到了当年的威风。 他像是骑马一样,前后耸动着自己的臀部,将肉棍在她嫩滑的奶肉间进出,不时捅到她的下巴和嘴唇。 梁越低着头看,沉佩蓉那张素日里总是端庄的面孔,此刻已经深陷情欲之中,双眼迷离,当肉棍碰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她竟然无意识地还伸出舌头去舔自己的嘴唇。 这一幕看得梁越热血沸腾,动作更狠:“骚货,刚吃过,就又想吃了是不是?” 沉佩蓉摇头:“爸爸,爸爸……不行了……” 他快速的磨擦在她胸口上点起了一把火,让她的皮肤都快要被点燃了,疼痛和快感交替,她几乎不能自已。 “爸爸,疼,爸爸,放过我,好疼……” “疼了你才爽。” 梁越丝毫不怜香惜玉。 他的肉棍往上,穿过峡谷,捅到她的嘴巴边上,顶端碰到嘴唇,又迅速抽回。 “把你的奶子堆起来。” 梁越命令道。 沉佩蓉不得不伸出双手,像是虔诚上供的奴隶一样,捧起自己的双乳,将梁越的肉棍夹得更紧。 进出变得没那么容易,梁越爽得头皮发麻。 “骚货,奶子和小逼一样紧,别人知道你这么骚吗?别人知道你被自己的公公干过这么多次吗?” 沉佩蓉的眼见含泪:“爸爸,别说了……” “不说,为什么不给说?要不我打个电话,让梁砚文回来看看,好不好?看看他知书达理的老婆其实是个被爸爸干死的骚货。” 他越说,沉佩蓉的身体就越是敏感,粗俗的话不堪入耳,可缺像是打开了她身体内控制道德的开关,令得她不由自主的深陷。 梁越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去拍打她的胸部,丰满的乳头被拍打着,发出清脆的声响,白色的嫩肉开始泛红。 沉佩蓉竟然因为这粗暴的对待而产生出强烈的欲望,她睁开双眼,哀求道:“爸爸,别折磨我了。求你,干我吧。” “说清楚,不说清楚,爸爸怎么给你?” 沉佩蓉的身体颤抖着,身体在极乐和痛苦之间来回翻涌,她还是选择了屈服。 “爸爸,求你肏媳妇的穴。媳妇的骚穴很痒,想被爸爸狠狠地肏。” 话没说完,梁越就抬起她的双腿,腰部猛地用力,一口气插入了最深处,将她早就泥泞的穴内占据。 公公与儿媳(3)(公媳,高h,脚,慎入) 身体骤然被填满,疯涨的情欲和快感令沉佩蓉沉溺其中,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啊啊啊……爸爸……爸爸……” 沉佩蓉无力地扬着脖子,一声声地浪叫着,她几乎忘记一切,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自己所有受过的教育,忘记几个小时之前,她还因为梁砚文的冷淡而充满了自责和内疚。 可内疚是一时的。 当欲望占据上风的时候,她变成了伊甸园里的夏娃,无法控制自己的沉沦,连灵魂都跟着一起坠入深渊。 梁越正在行头上,疯狂抽送着,肉棍剧烈撞击着女人的嫩肉。 她甬道内的嫩肉疯狂收缩,比上面的小嘴还要灵活地吮吸着,爽得梁越的每一根神经都要沸腾起来。 梁越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一边抽插一边问:“是不是这里?嗯?爸爸干得你舒服吗?” 沉佩蓉紧紧闭着眼睛:“舒服,是这里……爸爸干得好爽……爸爸……爸爸……” “骚女儿,天天给爸爸干好不好?爸爸每天给你吃精。梁砚文那么忙,没空管你,你都只能自己用手指,真是,爸爸天天肏你,肏你的嘴,肏你的穴,肏你的屁眼,爽不爽?” 沉佩蓉竟然情不自禁去想象那样的画面。 仅有的一点儿羞耻心令得她摇头:“不行,我是梁砚文的妻子,爸爸……” “嗯?你还记得你是梁砚文的老婆?”梁越的眼里射出狠光,动作愈发狠厉,几乎每一下都捅到最里面,“既然是梁砚文的老婆,为什么现在在我的身子下面浪叫,嗯?” 沉佩蓉只感觉自己的身体渐渐快要失去了知觉。 疯狂的磨擦和抽插之下,肉棍深深嵌入进去,坚硬的肉棍不断磨擦剐蹭着细嫩的穴肉,有些轻微的刺痛传来。 可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身体下意识的为了缓解疼痛而释放出的更多的水来。 房间内不断回想着“扑哧噗嗤”的水声。 沉佩蓉双手无助地在身体两侧的床单上抓起,迫切地想要抓住什么,否则的话,她就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被捅得粉身碎骨了。 梁越渐渐觉得体力有些不支。 毕竟他的年纪已经超过五十,体力和持久力大不如前,连续两次发泄之后,此刻他也渐渐感到了力不从心。 梁越忽然松开沉佩蓉的双腿,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拉下来,然后将自己刚才褪下来的裤腰带拿过来,在沉佩蓉纤细的脖子上缠绕了一圈。 白色的脖子上缠着黑色的真皮腰带,腰带多出来的一截被梁越握在手里。 梁越坐在床边上,而沉佩蓉被迫像是狗一样蹲坐在他的面前。 梁越稍稍用力,沉佩蓉的身体也不得不随着他的牵扯被拉向前面。 梁越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 身体上的不足,总归还有别的方法能为他带来满足。 梁越命令道:“双腿张开,把自己玩到高潮。” 沉佩蓉几乎都要哭出来,身下粗糙的地毯磨得她的小穴非常的不舒服,她哀求道:“爸爸,求你,别折磨我了。” “别和我讨价还价。” 梁越有些不满,一只脚搭在她的肩膀上,稍微用力,将她整个人踢倒向后仰去。 沉佩蓉的双腿被迫张开,粉嫩的小穴出现在梁越的视线之内。 “好,现在自己玩。”梁越冷酷道,“如果玩不出来,我就把你带到一楼去,让家里所有的佣人看看你是怎么被自己的公公玩弄的。” 沉佩蓉咬紧了嘴唇,伸出手指,去捏自己早就坚硬不堪的阴蒂。 阴蒂被刺激,传来更多的快感,沉佩蓉闭起了双眼,伸进去了一只手指,加重了力道,大力刮擦着穴内的肉。 “唔,爸爸,求求你……” 梁越不为所动:“再加两根手指。一根怎么能满足你这个小骚逼。” 说着,他竟然也伸出脚,用大脚趾头去按压花穴口的嫩肉,再用两个脚趾头夹住花蒂,狠狠地碾压着。 “啊啊啊……” 沉佩蓉被玩弄得声音都变了调,明明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淫荡至极,可却无法控制自己体内一浪接一浪的水涌出来,几乎将梁越的脚面都打湿了。 “骚货,人前正经,背地里被自己的公公用脚趾头玩高潮了。” “爸爸,求你,不要说……” “不给我说?梁砚文能让你爽吗?梁砚文知道你这么骚吗?” 沉佩蓉咬着嘴唇不敢说话。 她和梁砚文的婚姻,本就是一场基于双方家世学历相当门当户对、经过利弊考量的公平交易。 结婚的当天晚上,梁砚文就将话摊开来说:“我同你并没有感情,我们的婚姻是各取所需。我会足够尊重你,给你梁太太的名号及相应的尊宠。同样的,我也需要你的配合。基于这样的条件之下,我们两个还需要做到对对方的忠诚。” 沉佩蓉从小中规中矩,一场规规矩矩的婚姻对她来说自然是最好的选择。 但她心里总归还是有不甘。 梁砚文就像是高山之雪,清冷透彻,让人向往,却又让靠近的人不可避免要被冻伤。 沉佩蓉忍不住想,那个女孩子,是不是能够得到梁砚文半点的柔情呢? 她是不是已经看过梁砚文失控的样子呢? 可说到底,先背叛他们这种忠诚关系的人,是她。 耐不住寂寞的人也是她。 或者她的体内一直都困着一只野兽。 是梁越将她释放了出来。 沉佩蓉的意识渐渐模糊,身体的快感被梁越掌控在脚趾间。 她扯着脖子,声音几乎嘶哑:“爸爸,爸爸,好爽,我要到了……” “啊————” 伴随着一声长呼,沉佩蓉泄了出来。 这一次发泄之后,她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失重一般的快感让她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理智慢慢恢复之后,沉佩蓉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异样。 她回过头看去,只见梁砚文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就这么站在几步之外的门口。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公公与儿媳(4)(怀孕,处置,谈心,无肉) 梁砚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或者说他从多久之前就开始看着了。 但从他的表情上,看不出任何的波动。 他仿佛是一个置身事外的人,旁观着一场和自己完全没有任何关系的荒诞剧。 或者,他还是有一点儿表情的,那是讥讽和不屑的表情。 沉佩蓉羞耻得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梁砚文知道是一回事,但这样被自己的丈夫看到这种画面,沉佩蓉的内心还是非常的不安和焦灼的。 她有些期待和小心翼翼地看向梁砚文,祈求能在他的脸上看到一丝丝情绪,哪怕是失望、生气都可以。 但没有。 梁砚文的脸上只有冷漠。 他甚至都没有看她,只是把目光投到梁越的身上。 梁越赤裸着身体,坐在床边,被自己的儿子抓包,也没觉得有半点儿不好意思,甚至还主动打招呼,挥了挥手:“你怎么回来了?” 梁砚文站在门口,没靠近,带着点儿冰冷的寒意的声音传来:“你们可以把门关严实点儿。” 梁越不以为意:“底下佣人有几个敢听的。” 这话不假。 梁砚文忽然折回,一进大院就看到家里的佣人都站在院子里头,手足无措,看到他进来的时候,更是面如彩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现在看来,刚才他们的眼神里,大概还有几分幸灾乐祸。 他们大概也没想到梁砚文在外面看起来一副商界精英的样子,背地里竟然也带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给他带上绿帽子的人,不是旁人,竟然就是他的父亲。 看来这豪门秘辛、婚姻离合,真正是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啊。 梁砚文抬眸,眼光深邃,目光转向了瘫在地上的沉佩蓉:“刚才家庭医生给我打电话了……” 沉佩蓉心里忽然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怀孕了。” 梁砚文毫无情感起伏的话,让沉佩蓉的身体立刻坠入地狱。 她瞪大了双眼,抬起头,看着梁砚文,一脸的不可置信:“怎么会?不可能的……” 她又转过脸看向梁越,梁越大概也有几分惊讶,看向梁砚文:“你说的可是真的?” 梁砚文点头:“应该不会有错。但是具体情况可能还需要沉小姐你自己去做进一步检查。” 他对她的称呼变成了机械的沉小姐。 沉佩蓉的心又是一沉。 她摇摇头,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这不可能的……这个孩子……我不能要……不能的……砚文……” 梁砚文打断她的话:“我仔细思考过后,现在提供两种方案供你选择,一种是离婚,孩子可以姓梁,以后你和孩子的生活我可以负责。第二种,是你把孩子拿掉,你继续做梁太太。” 看着沉佩蓉惨白的脸色,梁砚文说:“你可以考虑清楚。” 说完之后,他转身走了出去,消失在了沉佩蓉的视线之中。 梁砚文在一楼大厅坐着等了几分钟,就看到梁越外面套了个灰色的浴袍从楼梯上走下来,在他的跟前坐下来。 梁砚文抬眸看了一眼,很快挪开视线。 梁越终于是有些心虚。 说到底他还是有些怵自己这个儿子的。 这几年他沉迷声色,梁家的事情都是梁砚文在管。 要是真的把这个儿子得罪了,那以后自己锦衣玉食的生活可就真没了保证。 梁越在自家儿子跟前莫名有些抬不起头来:“我没想到她会怀上。我都这把年纪了……” 这话说的,也不知道是在忏悔,还是在炫耀。 梁砚文冷着眼:“这么多年,您一直没什么长进。” 梁越悻悻道:“你这话说的……” 梁砚文从沙发上站起来:“我出生和长大的时候,你没尽过一个父亲的责任。梁砚沉出生的时候,您也不在他的身边。这个孩子,你总该可以陪着他了。” “你什么意思?” “我会安排沉佩蓉去西郊的别墅生产。您可以一同过去。正好学学如何当一个父亲。” 说完之后,梁砚文就转身离开了宅子。 司机开着车还停在梁家的大门口等待。 梁砚文拉开车门上车,发现后排竟然多了一个人。 梁砚沉。 这个总是嬉皮笑脸的梁老二,此刻脸上也没什么笑容,正低头捏着手机把玩,听到动静后抬头看向梁砚文,问:“那老东西的事情处理好了?” 梁砚文嗯了一声,坐上去。 “他那么听话,就这么任由你摆布?” 梁砚文的语气淡淡的:“他不得不听。他现在太多的把柄。” “去喝一杯吧,大哥。” 梁砚文这么多年,从不出入酒吧,但他此刻确实是需要喝一杯来冷静一下。 两个人又一块儿回到了市中心的那处公寓里头。 梁砚沉从酒柜里头取了酒,又取了两个杯子出来,给梁砚文倒了一杯,递过去:“大哥,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真和嫂子离婚啊。” 梁砚文皱眉纠正:“她不是嫂子。” “是是是,”梁砚沉说,“不过,沉佩蓉也不是普通家庭出身的,真要离婚的话,会不会很麻烦啊?” “不会。她自己心里头清楚利害。” 何况这种不光彩的事情,沉家巴不得别人不知道。 “那你以后呢?还会结婚吗?”梁砚沉小心地看了眼梁砚文的脸色,“我看你好像挺喜欢温老板的。” 梁砚文转脸看了他一眼,梁砚沉那些小心思顿时就无所遁形了。 “别试探我。”梁砚文停顿片刻,语气忽然变得非常郑重,“她不属于我们任何一个人。” 她是风,是云,是河流。 可以暂时留住,但不能一直拥有。 梁砚沉若有所思,冲着梁砚文举起了酒杯:“大哥,干杯。” 梁砚文眸色淡漠,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兄弟俩难得有这样把酒言欢的时候。 梁砚沉出生的时候,梁砚文已经超过十岁,是经事的年纪了。 他很清楚地记得,那个模样妖娆的酒吧女抱着刚出生几天的梁砚沉出现在梁家的门口,把孩子递过来:“这是梁越的儿子。我养不起了。给你们了。” 梁砚文当时也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孩子,但处理事情来已经隐隐有了几分冷酷:“你怎么能确定是梁越的孩子?” 那女人一脸无所谓:“你们可以去验,或者什么都好,如果真的不想要,扔了也行。” 梁砚沉就这么跟着梁砚文长大了。 同父异母的兄弟俩,模样性格都大相径庭,但总归改变不了他们留着相同的血这件事。 一瓶酒很快见底。 这时,公寓忽然响起了门铃声。 会来这个公寓的人,没有旁人。 兄弟俩人对望一眼,梁砚文走到门口去开门。 果然,温春宜满眼含笑地站在门口。 —————— +影视在线:po1⒏mobi 加更(1)(3p) 她还穿着今日婚宴上的白色旗袍,长款修身旗袍包裹着她枣核一样的身体,更加衬得她的身段窈窕,蜂腰纤细,不足一握。 她的栗色长发瀑布一样泄在腰间,眉眼含情,双唇鲜红,眉眼中都是潋滟水光。 她举起手里的红酒,微微一笑:“要不要一起喝酒?” 梁砚文默然,侧身让出一条路来,温春宜步履袅袅地走了进来。 看到客厅中的梁砚沉,温春宜有些意外,在一看桌子上几乎已经见底的酒瓶,她笑了下:“看来我来得不凑巧。” 梁砚沉妖娆的桃花眼上挑,语气轻佻,但不至于让人讨厌:“你来得正是时候。” 这话说得暧昧,一语双关。 温春宜笑了下,把带来的红酒开了,给自己倒了一杯,仰着头喝了半杯下去。 红色的酒液,有一丝顺着她的唇角留下来,让她整个人平添出了几分魅惑的气息。 像是什么聊斋志异里的女妖精,总是在半夜叁更男人脆弱不设防的时候出现,摄人心魄,扰乱心神,吸人精血。 而此刻的温春宜就是那个女妖精。 梁砚文大步走过来,将她的身体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吧台之间,抬起她的下巴,然后俯下脸,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嘴唇。 梁砚文今天的心情算不上是太好,心里头憋着一股子火,温春宜的出现刚好让他的那股子火有了发泄的出口。 他的力道很大,柔软有力的舌头横扫她的整个口腔,将她口中残存的红酒卷入自己的口中吞下。 带着她的香气的酒液更加醇香,梁砚文的脑中只剩下发泄的冲动。 他将她的身体按在吧台上,丝毫不顾及身边还有个梁砚沉,他的手顺着她的脖子缓缓往下,停在她饱满的胸口。 旗袍的贴身剪裁将她的身形衬得很分明。 梁砚文的双眼通红,说话都有点儿恶狠狠的了:“半夜穿成这样走在外面是要勾引谁?” 温春宜低笑了一声,勾起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呵气在他的脸上:“勾引你呀。”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带着满满的娇媚和勾引,梁砚文的身体紧绷着,一把将她的裙子掀上去,将丁字裤扯到一边,然后释放出自己早就肿胀的肉棍,狠狠地刺了进去。 她的小洞里头早就已经泥泞不堪,湿漉漉的,进去的非常顺畅,可里头又很紧,进去了大半截之后,就跟被什么东西咬住了一样举步维艰。 梁砚文的眉头皱着。 敏感的地方被她的肉洞包裹着,神经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痛快。 梁砚文将温春宜的身体调转了个反向,令得她的双手趴在吧台上:“屁股抬高。” 温春宜听话的将屁股翘起,方便他的挺入。 梁砚文捏着她的腰肢,对准了那个温暖的蜜洞,腰部一挺,又一次狠狠插了进去。 “啊——” 温春宜伸长了脖子想要叫出声音来,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梁砚沉捧着下巴亲吻住了还没来得及出口的呻吟。 梁砚沉渡了一口红酒进来。 温春宜来不及反应,被红酒呛得整张脸都红了,瞪了眼梁砚沉。 梁砚沉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的狼狈模样,好整以暇地对后面正在挺腰肏干的梁砚文说:“看她都被干得流口水了。” 梁砚文的脸色紧绷着,在她湿滑的甬道内大进大出。 这个姿势他可以进得非常省力,也进得深,而他眼前的这一片她白色的雪背,刺得梁砚文的理智全无,霸道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寸身体。 温春宜的声音娇媚:“啊啊啊……太深了……不行不行……” 她的身体下意识往前躲,立刻就被梁砚文拉着腰拽了回去:“不深,你怎么爽?” 梁砚文占有到最深处,把里面的媚肉整个撑开,一点儿缝隙都没留。 温春宜前面是冰冷的大理石吧台,后头是男人灼热的身体,前面是虎视眈眈的梁砚沉,后头是一心肏干她的梁砚文。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身处在冰与火的交界处。 灼热和冰冷,坚硬和柔软,前狼后虎,令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令她痴迷的惊险和刺激。 梁砚文的力气愈发大了,似乎每一下都要捅进最深处。 温春宜渐渐有些吃不住力气了,嘶哑着声音哀求:“砚文,砚文,射给我,受不了了……腿好酸……” 梁砚文暂缓动作,看了眼梁砚沉,然后说:“这就站不住了?” 温春宜不疑有他,赶紧应了:“是是,站不住了,求你了,射给我好不好?” “既然你没力气了,我就来帮帮你吧。” 梁砚沉坏笑着,绕过来,将她的身体抱着,双腿撑在自己的双臂上,令她整个人呈现出大开的样子。 被梁砚沉抱着的温春宜,门户打开,一副予取予求的骚浪模样。 温春宜大羞,骂了句“王八蛋”,话还没出口,梁砚文就着这个姿势,又一次深深插了进来。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加更(2)(3p) 这不是第一回叁个人同时做这种事了,可这次的感觉却比以往更加强烈,更加深刻。 大概是因为这次,两兄弟是一条心的,他们一前一后束缚着她,一个在后面就抱着她,将她的双腿张开。 另一个人则在正前方,在她的视线之内,又狠又快地占有她。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变成砧板上的肉,被翻来覆去地玩弄和碾压,身体的前后每一处角落都被掌控之中。 这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可耻,可是却带来翻天覆地的快感。 公序良俗被抛弃,贤良礼节被踩碎。 她是温春宜,是屈从于情欲的奴隶。 她在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 而这两个男人不管是从外貌还是身形都无可挑剔。 这一刻,温春宜心甘情愿沉沦和融化。 梁砚文冲刺了几下之后,便感觉到了身下传来的冲动,他看了眼梁砚沉。 兄弟俩这点儿默契还是有的,只是一个眼神,梁砚沉就立刻明白了自家大哥要什么。 他抱着温春宜在沙发上坐下来,温春宜的身体被晃动着,流了一路的水,全泄在了梁砚沉的身上了。 梁砚沉咬牙切齿:“这骚货,怎么这么多水?真是个水做的妖精。” 前面看着大哥干的时候,他就已经有点儿憋不住了,这会得了机会,将温春宜的身体背部靠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她的身体,然后竖起自己的肉棍,对准了那个洞穴,再将温春宜的身体抛下来。 巨大肿胀的肉棍就着这个姿势插进去,不能完全深入,还留了半截在外头,可进去的半截都已经感受到了足够的湿润和紧致。 梁砚沉的眉头紧蹙着,额头的汗直往外冒。 他发泄一般打了一下温春宜的屁股:“别夹,进不去了,骚货。” “谁夹了!” 温春宜在梁砚文的跟前和兔子一样,可在梁砚沉的跟前,就算是在做爱,也总忍不住想斗嘴。 梁砚沉的手绕到牵头,一只手一个,捏着她的两个饱满的胸脯,然后按住她的身体,狠狠往下。 “啊……” 在这忽如其来的压力之下,温春宜几乎是毫无缝隙地将他的整个肉棍吃了进去,身体骤然被填满的刺激,让温春宜大叫出声。 可声音还没完全发出来,嘴巴里就多了一个东西。 温春宜眯着眼睛,看向一边,只见浑身赤裸的梁砚文半跪在沙发的另一侧,掰过她的头,将刚才还没发泄出来尚且还坚硬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口中。 温春宜的樱桃小口被迫撑开,大大地张成一个圆,才能将梁砚文完全吃进去。 嘴巴里的感觉和小穴里头完全不同,更加温热,也同样紧致,进去的一瞬间,梁砚文的自制力就已经濒临崩塌。 他按着她的头顶,令得温春宜整个人动弹不得,失去了理智一般,快速地耸动着腰,在她的嘴里抽插着。 梁砚沉被眼前这一幕深深刺激到了。 男人在这个时候,天然都是有一种好胜心的。 眼看着温春宜的小嘴被大哥肏的口水直流,梁砚沉也沉下心思来,捏着温春宜的腰,将她的身体抬起落下,肉棍也跟着往上很戳。 这一上一下之间,他的阴茎进得更深,每一下几乎都能捅到最深处。 上面和下面同时被占据,这种被填塞到没有一丝空袭的感觉,让她的身体都泛起了粉色,香汗淋漓,头发全贴在了胸前,看起来黑白分明,更加惹眼。 剧烈而疯狂的捣干之下,温春宜的身体却流出了更多的水。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吱吱呀呀”地叫着,像是痛苦,更像是欢愉,像是哀求停止,却又像是索求更多。 梁砚文耐心十足,像是造物主,掌控着所有的节奏。 每几下凶狠地抽干之后,他都会稍稍退出来一些,然后趁着温春宜大口呼吸的时候,再狠狠地干进喉咙的深处。 这么反复的折磨,给温春宜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梁砚文的每一次挺入,她都会情不自禁地夹紧身体。 她每夹一下,小穴里头的梁砚沉就爽得翻了天。 里头本来就紧,她再一个收缩,那个小穴顿时像是有了生命一样,从四面八方挤上来,咬着他的肉棍。 梁砚沉咬着牙,坚决不肯在大哥跟前先泄出来。 她伸出手,拽她的乳头,拉得很长,又松开,温春宜痛的扭动着身体。 梁砚沉沉着声音骂:“小骚逼,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嗯?里头这张嘴也长了牙齿是不是?” 温春宜嘴巴被塞满,说不出话来,只能抬起头,祈求一般看向梁砚沉。 梁砚沉的喘息越来越重:“差不多了。” 他的声音低哑,如同含了一口十年的老酒。 梁砚沉得到信号,更加兴奋。 两个人一上一下,同样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口中和肉穴中来回反复地抽干着。 “啊啊啊……” 温春宜再也无法承受,近乎崩溃地大喊。 就在这个时候,身体里的两个肉棒同时射出了滚烫的浓精。 ______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加更(3)(3P) 发泄过一次的两个男人变得更加富有耐心。 待温春宜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黑色皮质的束缚带捆得严实,梁砚文将绳子在她的手腕上打上最后一个结,温春宜白嫩的身体立刻就变成了一个又白又大的粽子。 黑色的绳子,白色的躯体,黑白分明,刺激着跟前的两个男人的眼球。 梁砚沉咽了下口水。 他最近才知道大哥是个衣冠楚楚的变态,但大哥这个变态程度,也着实让梁老二有些毛骨悚然啊。 “大哥,你这个技术,挺好啊。” 梁老二不由发出由衷的赞叹,一脸崇拜地看着旁边的梁老大。 梁砚文对自家弟弟的恭维还是挺淡定的:“熟能生巧。” 温春宜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了。 现在是给他俩交流技术互拍马屁的时候吗? 也不看看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但她现在什么也说不出来,她的嘴巴上被堵了一根按摩棒,此刻,那个被开启了的按摩棒就在她的嘴巴里头肆意震动着。 温春宜被朕的嘴巴都开始发麻,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往外淌。 梁砚沉坏心眼地笑:“大哥,你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像不像是要吃骨头的母狗?” 梁砚文低眸扫了一眼,从喉咙里头“嗯”了一声。 温春宜羞耻的身体都浮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疙瘩。 她抬起脸来,看着梁砚文,但梁砚文此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梁砚文将温春宜的身体翻过来。 她的紧闭的小后穴里头,还塞着一个粉色的特质肛塞。 随着她身体的颤动,那个肛塞也跟着一缩一缩的,和周围粉色的褶皱混为一体。 梁砚沉用手指捏住外头的一头,往里头捅了一些,可即使是这样,梁砚文的手指头也能清晰感觉到里头的那种紧致感。 “真紧,小屁眼都这么骚,天生就是该给肏的。” 梁砚沉一刻都不能等,将塞子拔出来,换上自己肿胀的阴茎,抵在洞口。 感温春宜立刻紧张地绷起了身体。 可梁砚沉并没有进来。 温春宜等了一会,也每等到梁砚沉的动静,这种看不见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的紧张感让她的后背都跟着紧绷了起来。 可就在她深呼吸,尝试着放松下来自己的身体的时候,梁砚沉却抓着她的腰肢,狠狠挺入了她的后穴。 猝不及防的温春宜几乎是立刻,颤抖着,到达了高潮。 “梁砚沉,你王八蛋!” 怒骂破碎,出口变成了更加极致的呻吟。 梁砚沉爽得头皮发麻,对站在温春宜跟前的梁砚文说:“大哥,我给你说,这小骚货的屁眼真是爽翻了,比前面的小逼还要紧几百倍。” 梁砚文不置可否,一面慢条斯理地抽出温春宜嘴巴里的按摩棒,换上了自己的手指,他用两根手指夹起她的舌头往外拽,弄得温春宜口水直流。 他用手指掸去口水,递到温春宜的眼前:“舔干净。”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伸出了舌头,要去舔梁砚文的手指头。 可就在她要碰上的时候,梁砚文却将手往后面收回一些。 温春宜继续往前,他就又往后退一些。 他像是个猫,逗弄着他抓下的猎物,玩弄着他。 他很有耐心,一点儿也不着急。 温春宜感觉自己真正变成了一条狗。 她觉得很羞耻。 可她顾不上那么多,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想要得到满足。 她抬起脸来,看着梁砚文,双眼里都是水光粼粼的祈求:“给我,求你了。” “给你什么?”梁砚文此刻的声音冷静到几乎不像是人类。 “给我吃你的精,吃你的肉棒,求求你……” “你不是在吃吗?” 温春宜闭着眼睛,一个劲地摇头:“不够,不够……求你了……” 被忽视的梁砚沉不高兴了,一面挺腰,将肉棍狠狠插入,一面说:“骚逼,骚货,怎么这么馋?每个洞都想吃肉棒是不是?” 温春宜从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呜呜”的声音来。 梁砚沉得不到回答,自然是不满意,肉棍插满她后穴内的每一处缝隙:“说,是不是骚逼?是不是吃不够?” 温春宜扯着脖子,几乎失去意识地大喊:“是,是,我是,我是喂不饱的母狗。我要吃肉棍。呜呜……求求你……” 梁砚文抬起她的下巴。 温春宜在他的眼里看到淫靡饥渴放肆沉沦的自己。 她的眼里是同样赤裸身体的梁砚文。 这万丈红尘之中,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只有他们,能给彼此带来慰藉。 温春宜的眼里渐渐浮上水光。 梁砚文的声音低沉:“你想要,那我就给你。” 玫瑰与少年(1)(主线,换装play) 当旷工了快一个多星期的老板娘破天荒出现在店里的时候,蒋涛正在收拾货柜上的东西,听到玻璃门被推开的声响,蒋涛没回头,说:“我们下午才营业呢。” 没人说话。 但是店内的气氛明显是不一样了。 蒋涛停住手上的动作,转过头看,见温春宜正倚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口,眼里含笑地看着他。 温春宜今天穿的是一件碎花的吊带连衣裙,外面罩了件鹅黄色的开衫,妆不浓,没了平日里的艳光照人,整个人看起来清淡素雅。 清纯的温春宜比妖冶的温春宜,还要漂亮几分。 蒋涛面上一热,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心虚地立刻转过头去,声音很低:“老板娘好。” 温春宜被蒋涛这副纯情的样儿逗笑了,蓦地心情就好了许多。 温春宜往前走了几步,离蒋涛近了一些:“最近店里怎么样?” 她一靠近,身上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香气就立刻钻进了蒋涛的鼻子里头。蒋涛整个人都跟触电一样,往边上缩了点。 可他大概又觉得这样做似乎有些不太尊重人,梗着脖子结巴着说:“挺、挺好的。” 温春宜低笑出声:“你怕我干什么?” 蒋涛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再不放过他,温春宜都疑心蒋涛快要窒息了,她没了逗弄的心思,说:“那我进办公室里头去了啊。” 蒋涛点头。 走出几步之后,温春宜忽然想到什么,回过头来,打量着蒋涛。 店外头阳光正好,太阳透过玻璃门射进来,在蒋涛这具年轻精装的身体上投下光来,蒋涛的周身好像都披散着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两人做过了,还是说蒋涛破了处,气质也随之发生了改变,温春宜现在怎么看,都觉得蒋涛似乎哪里不太一样了。 以前她是只当他是个离家出走身世奇怪的小孩儿,但也没多上心。 她对别人的事情,从来都说不上多感兴趣。 可现在再看,蒋涛短发寸头,眉眼轮廓深邃分明,头发和眉毛一般乌黑深浓,站着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挺拔的。 就算只是在情趣用品店干着一份不起眼的工作,他好像也从来没有懈怠过。 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就凭蒋涛这个专注的劲头,也不像是一个离家出走,无根无依的小破孩儿。 察觉到温春宜的目光,蒋涛转过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老板娘?” 温春宜抬唇一笑:“没事,你今晚有空吗?” “要看店。” 蒋涛的表情有些无语。 温春宜问了个非常没水平的问题。 温春宜自己也有些无语,赶紧调转话头,挥挥手说:“哎,不还有那个兼职的吗?今晚喊她过来顶着,你跟我去个地方。” 蒋涛点点头就说:“行。” 他甚至都没问要去哪里,就这么干脆地应了下来。 温春宜满意的脸上眼睛里都是笑意。 小奶狗什么的,真是太可爱了。 听话的小奶狗,那真正是姐姐的快乐源泉啊。 温春宜下午一点到点里头,在办公室里坐了会,觉得无聊,拿出手机来打了两把游戏,一看时间才两点多,叹了口气。 上班的时间真是难挨。 温春宜桌子跟前放了一迭账本,是蒋涛刚才送进来的,店里最近的营收情况,她翻了翻,但也提不起什么兴趣。 这么百无聊赖地挨了两个多小时,眼瞅着时间到了四点多,温春宜立刻坐起来,推开办公室的门,对着蒋涛说:“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蒋涛一头雾水:“去哪里?这还没点呢。” 温春宜一刻都呆不下去:“没事儿,我刚给兼职那小孩打了电话,人一会就来了。” “那等人来了我们再走吧。” 温春宜拉着蒋涛就往外走:“怕什么,咱们这个店,小偷估计也不敢兴趣。” 蒋涛给温春宜“绑架”到了一处造型工作室,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温春宜推进了更衣室。 温春宜在衣服展示架上来回走动,挑选了几套,一股脑儿塞进去;“换上,给我瞅瞅。” 蒋涛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地随她摆布。 他换的第一套衣服是一套深蓝色绣金线的西装,一出更衣间,温春宜就看直了眼。 人靠衣装这话不假。 穿上定制西装的蒋涛整个人顿时由打工的小伙计化身成商界精英了。 “再换下一套。” 第二套衣服是一套墨蓝色缎面西装,从里到外透露着贵气,袖子上还镶着两枚金色光亮的袖口。 温春宜眯着眼看,又摇头:“下一套。” 这么连续换了叁四套下去,蒋涛也没不耐烦。 温春宜像是在玩真人版换装游戏一样,不亦乐乎。 蒋涛很快又换了衣服出来。 这次温春宜眼睛都亮了。 这一套是浅色暗纹格子的西装,咖色的衣服上隐约可见暗红色的格线,穿在蒋涛的身上,显得他整个人都格外儒雅挺拔。 温春宜很满意,拍板:“就这套了。” 蒋涛这才问出来:“咱们要去哪里?” “去参加个生日宴。” —————— 嘿嘿,是不是被标题骗到了? 不过这个也算是换装Py吧。 本章预告: 婚礼上出现的神秘人物即将现身,有奖竞猜是谁呢? 复线新CP即将出现; 以及这章小奶狗蒋涛能不能吃上肉呢? 玫瑰与少年(2)「po1⒏υip」 生日宴的主人是孟烟。 对娱乐圈有点儿了解的人,对这个名字应该都不陌生。 孟烟经营着一家规模挺大的娱乐经纪公司繁梦,培养了不少现如今人气正盛的偶像。 她的眼光独到,看中的人外貌和实力几乎都没得挑。 在娱乐圈摸爬滚打多年,孟烟有自己的一套的办事和培养人的方法。 温春宜和孟烟相识于酒吧。 温春宜正在喝酒,孟烟走过来,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过来。 温春宜看了眼名片,抬起头来,对孟烟笑了下:“我对当明星不敢兴趣。” 孟烟觉得挺稀罕。 这年头多的是想要一夜成名的年轻人了,为了能成名,多少年轻男女不惜出卖自己的肉体和灵魂,竟然还有拒绝这么干脆的。 “你可能不了解,我培养过很多很红的年轻艺人。我觉得你是具备了这样的实力的。” 温春宜听后笑容更甚,斜眼看过来,轻轻吐息,气息里头都带着点儿酒意。 “不好意思哦,”她的声音绵糯,却并不过分柔软,带着点儿意兴阑珊的慵懒,“我不是对自己没信心,我是真的不感兴趣。” 她就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她知道自己漂亮,能红,但她对红这件事,没太多想法。 孟烟收回名片,却对眼前的女孩子生出了更多的好奇:“那既然这样,我请你喝杯酒,行吧?” “这个可以。” 两个人就这么成了好朋友。 温春宜和孟烟的性格有些相似,都是同样的不羁、不受束缚,但相比起来,温春宜觉得自己的性格里头还是多出了一些软弱的成分,比如有些让她觉得头痛和棘手的事情,她会选择撂到一边,不会在一件事上过分纠结。 相比之下,孟烟的性格则坚毅很多。 她是那种会不断挑战自己的人。越是困难,越是会让她兴奋。 但两个人有一点还是惊人的一致。 ——对漂亮的皮囊都没太多的抗拒力。 温春宜一踏进宴会会场,就感觉到眼球被净化一般的愉悦来。 孟烟的这一场生日会简直堪比半个颁奖典礼,来的都是些年轻精致的漂亮面孔,一个个盛装出席,穿梭在灯光和酒杯之中,每双眼睛都在四处打量着,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机会。 温春宜挽着蒋涛出现的时候,俊男美女的组合自然是立刻吸引了不少视线。 众人看过来,似乎是想要分辨这两个人是哪家公司的新人,窃窃私语之后也没得到答案。 孟烟从一众围绕的朋友中脱身,对温春宜挥挥手,走过来,浅浅抱了下温春宜:“欢迎你来。” “生日快乐。”温春宜递上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礼盒。 孟烟笑着接过,很快有侍应生上来拿过去,孟烟的目光落到温春宜身边的蒋涛身上,上下大量一眼。 孟烟这个目光,温春宜可不陌生。 那是看到感兴趣的猎物的眼神。 温春宜假装没看见,介绍说:“这是我店里的伙计,叫蒋涛,二十一岁。” 蒋涛抬眸,没什么表情。 这傲娇的小表情,孟烟乐了,捅了下温春宜的胳膊:“你可算是开了眼了,我早就跟你说了,老男人有什么好的,梁砚文那种的,再过个几年就干不动了。找个年轻的,多好。” 温春宜脸皮再厚也架不住这么个打趣:“你别瞎说行不行?人还挺纯洁的。” “纯洁?你俩没睡?” 温春宜心虚,看着地:“睡了。” 孟烟面露鄙夷:“你这人,太不讲义气了。有漂亮小孩儿,都不先给我看看。” “您能不要像个吃小孩儿的怪阿姨吗?”温春宜简直无语了,“不过我看他对当明星,多半也没什么兴趣。你要能说得动,我肯定不拦着。” 这也是温春宜今天把蒋涛带来的私心。 把蒋涛藏在自己的那个小店里头,岂不是也会让这颗珍珠蒙尘吗? 要是他真的能红了,成个大明星,自己也算是与有荣焉了。 孟烟又看看蒋涛:“挺好的,包装下,是现在年轻人会喜欢的形象。” 说着,又想到什么似的,指着中间的舞台上表演的一个年轻男孩子说:“看看,我最近在捧的一个乐队,那个主唱不错吧?” 温春宜抬头看去,舞台上站着一个年轻的男人,男人褐色的头发有些长,几乎遮住了半张脸,就算是隔那么远,也能感觉到那人身上透露出来的桀骜的气息。 温春宜收回目光,摇摇头:“算了,这种我可消受不了。太桀骜了。我还是喜欢奶狗一点儿的。” 孟烟撇撇嘴:“没眼光。” 宴会上有几个人是温春宜是认识的,看到她来自然是不放过要灌她酒的机会的。 温春宜也不想扫兴,几倍酒下肚,身体都开始有些晃了。 别人就笑她:“你瞅瞅你,天天守着你那破店,能赚钱吗?酒量都变差了。” 温春宜瞪着眼:“你们懂个屁,我开那店是为了清怀,你们懂吗?” 她穿着高跟鞋,一个没站稳,身体往边上晃了下,一只手晚上了她的腰,紧跟着温春宜的身体就落入了一个温暖坚硬的怀抱。 回头一看,蒋涛就站在她的身后,他的脸绷着,一把夺过温春宜手里的酒杯:“我替她喝。” 话说完,就仰脖子,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了。 旁人一看,起哄得更厉害了:“哟,还带保镖来了?这你今天可别想走了。” 温春宜头一回觉得这种场合实在是有些让她臊得慌,但这种感觉并不让她觉得反感。 温春宜眼见着蒋涛已经连续喝了两杯酒,拉了下他的胳膊,制止他,转头说:“今儿个就到这儿了啊。再哄下去,我可就要不高兴了。” 旁人也识趣,没再起哄了。 温春宜拉着蒋涛到了院子后头。 这儿阴暗,没什么人,只能远远听得见外头的喧闹人声。 蒋涛没怎么喝过,酒量不行,两杯酒下肚,这会脸上都开始涨红了,眼里也翻涌着一些强烈的红色,定定看着温春宜。 “你逞能什么?”温春宜伸出手探了下他的额头。 “他们灌你酒。” “这有什么?”温春宜不在意地笑,“我还能真被他们给灌着了,那你也太小瞧我了。” 她的笑容狡黠,昏黄的灯光下双眼却更显得明亮。 她跟个狡猾多端的小狐狸一样。 蒋涛感觉喉咙有些紧,血液里的酒精开始变得灼热,在血管里放肆涌动,然后冲上了大脑。 温春宜没察觉到危险,还在喋喋不休:“傻不傻?没见过你这么直的……” 话说着,嘴巴却被蒋涛的吻给堵上了。 —————— 你们就说甜不甜吧? 嗷嗷嗷啊~ 以及,新的CP大家猜到是谁了吗?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玫瑰与少年(3)(主线,蒋涛h,这章有肉了 温春宜没醉。 那点儿酒还不至于让她醉。 但来自蒋涛渡过来的酒意,混合着刚刚成年的男人的荷尔蒙,从温春宜的口腔迅速流窜,让她的血液都快要沸腾起来。 这突如其来又强大的战栗感,让温春宜的双腿都开始有些发软。 真是要命。 温春宜咬了下自己的嘴唇,迫使自己清醒一点儿。 她可不能在这个小孩儿跟前露了怯。 这要是给孟烟知道,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这一场亲吻,渐渐变成了两个人之间的角逐。 一个想要占有,一个想要坚守阵地,两个人就这么上演着攻守的角逐。 蒋涛舔她的嘴唇,想要进入她温润的小口中去肆虐,可温春宜就是不放他进去。 尝试了几次之后,蒋涛放弃了这一块儿地方。 他的嘴唇下移,从她的嘴唇挪到了脖子。 他的嘴唇暧昧地在脖子上头来回的游弋舔舐,对着她那一处跳动的血管,伸出舌尖,跟电影里的吸血鬼一样。 温春宜被这个充满了色气的动作弄得双腿更加酥软,差点没站住,身体往下滑去。 蒋涛眼疾手快,伸出双手捞住了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扶正了,让她靠着墙壁,然后自己蹲下了身体。 “你要干什么……” 温春宜惊呼。 蒋涛没说话,只是掀开了她的裙子。 黑暗中,温春宜的洞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然湿润,泛着盈盈的光。 蒋涛呼吸粗重,吐出的湿润的气息喷在她粉嫩颤抖着的小穴上,那处穴肉立刻敏感地流出了更多的水来。 蒋涛深吸一口气,凑近了一些,就着这个自下而上的姿势,将她的整个穴口都包裹在了口中。 “啊……” 温春宜扯着脖子,被这股子刺激弄得无法站立,双腿不由自主软下去,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了蒋涛的脸上。 她的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都交给了蒋涛,这方便了蒋涛的舌头。 粗壮厚实的舌头进入得更加深入,几乎要进入甬道的最深处。 柔软的舌头比起阴茎来说,更加的灵活,可以进入到一些敏感的不容易被触碰的地方。 蒋涛的舌头探索新世界一般,扫过她甬道内的每一处,在触碰到其中的一点时,蒋涛明显感觉到温春宜的身体都跟着紧绷起来,随即自己的口中尝到了更多的津液。 他是个初生牛犊,刚刚进入这个陌生而刺激的世界。 但他是个聪明的学习者。 蒋涛瞅准了这个点,舌头像是打桩机一样,不断地去刺探撞击那个点。 “啊啊……舔的好舒服……不行了……不行了……” 温春宜再也顾不上那些所谓的面子了。 蒋涛光是用舌头就已经要将她送上巅峰了。 “春宜……” 在这巨大的情潮中,温春宜忽然听到了孟烟的声音。 “春宜,你在这儿吗?切蛋糕了。” 孟烟的声音越来越近,几乎就在耳边了。 温春宜一惊,下意识就要去推开蒋涛,可蒋涛的舌头此刻就在她的穴内生了根一样,怎么推都撼动不了分毫。 孟烟的身影从墙角出现。 温春宜赶紧背过身体去,背对着孟烟,蒋涛的身体隐于黑暗中,被她的裙子遮住。 孟烟应该是没有看出来什么端倪,问:“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找你半天呢。” 温春宜的声音压抑着颤抖:“我吹吹风,你先去,我马上来。” 孟烟嘲笑她:“怎么回事啊你?这才喝了多少,就不行了。” 温春宜哪儿顾得上反击:“我一会就来。” 孟烟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有些奇怪,但也没多说什么,转身就走了。 孟烟一走,温春宜的身体才能放松下来,可她刚要放松下来,蒋涛的舌头就狠狠一个深入,插进了最里头。 “啊……” 伴随着一声惊呼,温春宜被蒋涛的舌头舔出了高潮,透明的液体像是尿液一般冲出来,正好被蒋涛的嘴巴接住,一滴不漏地全部吞下。 这下温春宜是彻底没了力气,身体整个瘫软了下来。 蒋涛接住她的身体,搂着她的腰,然后捧起她的脸,又一次亲吻了上来。 温春宜这次没什么防备,张大了嘴巴呼吸,被蒋涛的舌头侵入,还带着自己的味道。 温春宜羞得不行,伸出手要推开他,可蒋涛的胸膛坚硬的跟石头一样,一点儿都推不动,反而被蒋涛一只手就轻易握住了两只手。 蒋涛一只手就握住她的两只手,顺势将她的身体调转了一个方向,令得她的双手撑在墙上。 他将温春宜的裙子掀起来,卷到她的腰部,露出白嫩挺翘的屁股来。 一点儿昏黄的灯光下,温春宜的屁股白得简直反光,跟一块儿巨大的白玉似的。 蒋涛忍不住用手摸上去。 男人的大手带来粗粝的触感,温春宜感觉皮肤上都浮起了小疙瘩来。 蒋涛的双手按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下压了一些,脱下自己的裤子,就这么挺入了进去。 “啊……不行……” 他灼热的肉棍插进来的一瞬间,温春宜的身体剧烈地抖动起来。 这个姿势她看不到蒋涛的脸,可身体却从后面被侵占着,羞耻感也加倍。 而就在不远处,温春宜能清楚地听得见前面院子里的人欢闹的声音。她甚至都不敢发出声音,怕声音会招来别人。 温春宜压低了声音:“你疯了,这是在外头。你快松开我。” 蒋涛当然不会松开她,他的手绕到前面,在她的穴口掬了一把水,然后递到温春宜的跟前:“老板娘,你流了好多水。” 这个小王八蛋! 怎么变得这么色气? 温春宜还没来得及骂出声,蒋涛就一个深挺,插得更深,将她的身体往前撞去。 “啊……啊……太深了……” 温春宜努力想要压抑,但身体的快感却不受控制地一波高过一波。 蒋涛明显也不想再压抑,从后面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很深入地抽插着,似乎要占据她温暖甬道内的每一处私密的地方。 将她的每一处都留下自己的印记。 蒋涛的心里就只剩下这一个念头了。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玫瑰与少年(4)(主线,蒋涛h,这章还是有 刚刚开荤了的年轻人食髓知味,再一次品尝到那叫他日思夜想的味道之后,怎么可能轻易地放开? 蒋涛手上的力道加大,禁锢着温春宜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的身体往后拽,贴近自己的身体,然后再狠狠往前撞,将她的身体连同自己的肉棍一同往前。 前前后后的撞击之下,温春宜的屁股不断撞向他的卵袋,发出“啪啪”的声音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黑暗让人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快感也是。 而不远处传来的人声叫温春宜更加紧张,却又感觉到加倍的刺激。 她仿佛能看到周围的人的目光。 他们看着她,审视着她,但她浑然不在乎。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姑娘。 好姑娘不会再别人的后院,在露天的草地上,被男人从后面狠狠地肏干。 但那又如何? 眼下的快感让她感觉到足够的充实感。 “老板娘,你的小洞里头好热,我好舒服……” 这个刚开了荤的年轻人已经会说这些下流的话了。 温春宜不自觉地开始迎合他,在他的肉棍拔出去之后,她会翘着屁股,往后去够他的肉棍: “我也好舒服……你好大……插得我好爽……啊啊……好舒服……” 得了鼓励的年轻人愈发勇猛,捏着她的腰肢,每一下都干得更狠。 蒋涛的目光中射出猛兽一般的凶狠的光,他的头发乌黑,额头上有汗水滴落下来,沉浸在情欲中的年轻男人,说话的嗓音里头都带着几分烈酒一般的低醇。 “舒服吗?老板娘,我插得你舒服吗?” “舒服……舒服……好爽……喜欢被蒋涛肏……啊啊啊……” “那我天天肏你,天天肏老板娘,好不好?” “好好……每天被你肏……每天都要吃你的精……” 这骚浪的透着媚意的呻吟,叫蒋涛的自制力濒临崩溃,他一刻都不想忍耐,凶猛地一轮抽插之后,腰部狠狠一挺,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他射得又久又猛烈,灼热的精液冲刷着温春宜的体内,温春宜的大腿根都麻了,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令得她的身体不自觉往下瘫去。 蒋涛捞住她的身体,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抱起她,让她的身体几乎是坐在他的双臂上的。 温春宜的双目含春,头发有些乱,唇膏都被吃得差不多了,有一抹艳丽的红色在唇边泛开。 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抬眼看着蒋涛,似是抱怨,似是娇嗔。 被这种眼神看着,蒋涛的身下立刻又开始硬了。 温春宜感觉自己的小穴又被什么东西顶住了。 她的声音娇软:“别来了,我的手都磨痛了。” 这外头虽然是刺激,可到底不如屋内来得顺畅,可以自由发挥。 蒋涛低头一看,她的柔嫩的手心里头,果然是多出了几道红色的痕迹,是被墙面磨的。 蒋涛有些心疼,握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里头轻轻地舔。 他舔的认真专注,像只温柔的充满对主人的依赖的小狗。 温春宜被这股子酥痒劲弄得心痒难耐,又想要了,便说:“我们先走吧。” “不是还要切蛋糕?” “那你是要吃蛋糕?”温春宜贴近了他的耳朵边,声音魅惑十足,“还是要吃我呀?” 蒋涛的身体一绷。 温春宜满意地笑出声来,大概是觉得自己找回了点颜面:“傻样,咱们走吧。她又不缺咱们俩给她唱生日歌。” 两个人一回到车上,就非常默契地亲吻到了一块儿。 他们都被刚才那次热烈但没尽兴的性爱弄得有些心痒,这会终于回到一个私密的场所,自然是无法再多等一秒。 蒋涛几乎是发了狠一般,一把就将她身上的布料全部扯下来。 “我的裙子……”温春宜惊呼。 “我赔你。”蒋涛哪儿顾得上那么多,将她的身体放倒在座椅上,整个人就要贴上去。 “你那点儿工资可赔不起,”温春宜用手顶住他的胸口,制止他要压下来的动作,眨了眨眼睛,“不如,你肉偿吧?” 蒋涛有些怔:“怎么肉偿?” 温春宜勾唇,坏笑着,将他的身体推倒,一个翻身,骑在了他的腰腹间。 “现在,我是债主,你得听我的。没我的许可,你不准射出来。” 她涂了大红色蔻丹的指甲,滑过他的胸口,带来一阵轻微的尖锐的刺痛,以及更多的战栗。 此刻蒋涛的跟前出现的是怎样一副摄人心魄的画面啊。 骑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发披散着,烈焰红唇,媚眼如丝,她浑身赤裸着,两个挺立饱满的胸脯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抖动着,上头的两个樱桃粉嫩,等人采撷。 温春宜伸出手,将胸口的头发往后头拨去。 只是一个动作,却透露着无限的风情。 蒋涛喉咙发紧,挪不开视线,就怕自己一眨眼,眼前的女人就会化成一阵雾散开。 他哑着嗓子说:“好。我都听你的。” 就算她要他的命,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奉上。 温春宜的穴口就覆在他的肉棍上,但是她并没有把他已经肿胀的阴茎吃进去,反而左右扭动着自己的身体,用穴口的肉夹着肉棍,来回地磨擦。 她把他当成是人体按摩棒,来回上下地蹭着,就是不进去。 “啊……好热,好舒服……”她伸出手指头,伸入自己的口中,又伸出舌头出来,在蒋涛的跟前吐着舌头,“唔……想要被肉棒狠狠地插……好舒服……” 蒋涛要往上挺腰,却被温春宜按住。 “我没让你动,乖乖地躺好了。” 温春宜继续疯狂地扭着自己腰,上上下下,像是妖娆的美女蛇。 她的兴致愈发地高涨,声音也越来越高:“啊啊啊……好舒服……好爽……要泄了……” 她就这么磨蹭着,泄出了一道水来,浇在了蒋涛的肉棍上。 蒋涛觉得自己胯下的东西都快要充血爆炸了:“老板娘,我想要插进去,让我肏你……” 温春宜抬眼,笑了下:“急什么?” 说着,她从他的身上下来,然后缓缓在他的面前蹲了下去。 她用手握着那几乎环不过来的粗大的阴茎,滚烫的触感让温春宜感觉手心都快要被烫伤了。 “好大……好热……” 她的双目迷醉,眼里流出向往和渴望。 然后,她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灼热的东西,吃进了嘴巴里头。 玫瑰与少年(5)(主线,车震,口,神秘人) 她含进去的一瞬间,蒋涛的身体一震,电流瞬间流过身体的四肢百骸。 蒋涛下意识想要制止:“老板娘,不行……” 可声音出口,沙哑得厉害,连拒绝都变得不那么坚决了。 温春宜从他的双腿间抬起了脸来,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丝暧昧的说不清的液体。 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蒋涛,温春宜笑起来,故意伸出舌头舔了下自己的唇角:“为什么不行?你不舒服吗?” “舒服……” 蒋涛面露犹豫,但让老板娘吃自己的那个东西,蒋涛心里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说不上来是更刺激,还是更难受。 他觉得自己是被蛊惑了。 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是还是想要更多。 他食髓知味,像是尝到了甜头的孩子,一点点甜就足以让他疯狂不已。 温春宜笑得狡黠,两只眼睛里亮晶晶的:“我也舒服,我喜欢吃,吃你的肉棒……” 说着,她用手指挑起了唇角的液体,往嘴巴里送,声音娇媚极了:“唔,是甜的。” 一句话,就足以让蒋涛的理智完全崩塌。 他的后背绷直挺住,如同是被拉满了的弓弦,身体里的每一处细胞都几乎要因为这句话沸腾起来。 蒋涛顾不上其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按在了她的后脑上。 温春宜还在蛊惑他:“想要我吃得更多一些是不是?想要狠狠肏我的嘴吗?” 蒋涛没说话,咬着嘴唇,放在她脑袋后头的双手却开始悄然收紧了力道。 温春宜自然也感觉到了,她的笑意更深:“鸡巴被吃的很舒服,是不是?肏我的嘴舒服,还是肏我的小穴舒服?” 蒋涛还是不说话。 他的额头已经有汗珠落下来。 “你不喜欢啊?”她故意露出失望的神色来,“那算了。” 说着,她的身体就要往后,离开他,下一秒,蒋涛就忽然按住了她的头,将她的脸整个贴上了自己的胯下。 “啊……” 温春宜惊呼一声,嘴巴张开,刚好方便了蒋涛。 他将硬挺不堪的鸡巴,对准她那张作乱的小嘴,狠狠插了进去。 “呜呜……” 温春宜没说完的话变成了破碎的、迷乱的呻吟。 蒋涛那东西比之前还要肿胀粗大,塞得她的口腔之内,一点儿缝隙都没有,似乎都要戳到她的喉咙里头了。 “老板娘……” 蒋涛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温春宜却会意了。 起初被强行侵占口腔的不适感已经过去,温春宜双手抚摸上他青涩的柱身,缓缓往下,挪动到了底端两个球一样的卵蛋,那里已经肿胀滚烫。 温春宜的双手捏住,轻轻地揉捏抚摸,在听到蒋涛压抑的一声沙哑的低吟之后,温春宜满意地低笑一声。 她伸出舌头舔舐那顶端的小眼儿,在顶端分泌出一丝丝的液体之后,她作乱一般吸了一口。 这一下,直叫蒋涛的骨头都要酥了。 听到头顶上方传来的倒吸凉气的声音,温春宜故意发出明显的“嘶嘶”的水声来,间或不断用舌头去顶弄那顶端的小口。 “唔,好吃,甜的……喜欢……” 她的唇齿间还在不断发出娇媚的呻吟来。 蒋涛的头上汗水不断,伴随着她舌尖的动作,他感觉像是有潮水一波一波涌向身下,被强行抑制住的射精的冲动,让蒋涛的大脑都几乎要停止思考。 他的手下用力,将温春宜的嘴巴狠狠往下压,逼着她吃得更深入。 她的双颊凹陷下去,显露出肉棍的轮廓来。 蒋涛深受刺激,挺动腰部,将性器一下一下打桩一般往她的嘴巴里插,恨不得穿过她的喉咙插进胃里头。 他的速度越来越快,像是火山迸发前的灼热,几乎要烧毁一切。 温春宜的手被按在他的大腿上,变成了只知道吃肉棒的淫靡女人。不断被强行插入口腔的窒息感,却带来了更多的刺激。 温春宜从喉咙间发出了“呜呜”的声音来。 “老板娘,老板娘……” 蒋涛不断地喊着她的名字:“我要射了。” “射给我,唔,射给我……” “都射给你,给老板娘吃……” 蒋涛几个深喉之后,在她的喉咙深处释放出来。 温春宜被呛得脸都有些发白,咳嗽了几声,嘴巴里的精液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蒋涛的理智恢复,觉得刚才自己的样子实在是太过陌生又可怕,他从边上抽了纸巾,给温春宜擦干净脸上的白浊。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车内狭小的空间之内,弥漫着浓重的散不开的气息。 温春宜累地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 蒋涛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上,双手轻柔地抚摸她的长发。 温春宜很少会有这种性爱之后的温存时刻。 蒋涛的温柔和依恋,叫她的心内一片柔软。 可这种安静的时刻并没有持续太久。 车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却有序的脚步声。 温春宜疑惑地看了眼蒋涛,却发现蒋涛的脸上出现了陌生的严肃的神情来。 温春宜稍微收拾好裙子,打开紧闭的车门,这才发现车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围满着好几个身穿黑色西装一脸严肃的人。 这时,这几个人分开了一条道,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形高大,面容硬朗,黑暗之中看不见具体的样貌,但还是能感知到来自那男人身上传来的凛冽和肃杀的气氛。 “蒋涛。” 那男人开口,穿透黑夜的声音低沉。 玫瑰与少年(6)(蒋震) 初秋的夜里,空气中有微微凉意。 但穿透黑夜而来的成熟男人的嗓音,却透着比秋意还要寒冷萧瑟的冷意。 如同是山间凛冽的泉水。 温春宜在听到的一瞬间,感觉这股泉水流过自己的身体。 方才热烈灼烧的情欲顷刻间散去,血液都开始变得冷静下来。 那人又开口:“蒋涛。” 温春宜转过头,看到身边的蒋涛面色复杂,眉头紧蹙着,显然是非常不想面对这个从天而降的人。 对上温春宜带着担忧的目光,蒋涛安抚一般地笑了一下,在黑暗中捏了下温春宜的手:“没事的。别担心。” 蒋涛推门下车,温春宜也跟着下了车。 她终于看清面前的男人,那个光是听声音就给人带来足够压迫感的人。 那个人个子很高,穿了高跟鞋的温春宜要仰起头才能看得到他的下巴。 黑暗隐藏了他一半的身体,露出来的那一半健硕,如同一座伟岸的山,整个人都透着坚硬肃杀的气息。 他的目光扫过蒋涛,然后绕过蒋涛落在了蒋涛身后的温春宜身上。 在看到温春宜之后,他的眉头紧锁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眸变得格外的幽深。 温春宜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顿时觉得脚底下都跟生了刺一样。 他的目光里带着十足的审视和防备,仿佛是在打量着闯入自己领地的猎物。 他像是一头豹子,随时能够冲出来咬住她的喉咙。 温春宜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产生这样奇怪的畏惧,以及一点儿来路不明的好奇。 她其实也算是见识过世面的人。 不说别的,光是梁砚文,就已经算得上是非常优秀的人物了。 可温春宜就算是第一次面对梁砚文的时候,也没产生过这样的隐隐的害怕的念头来。 这个人的身上透露的不单单是高贵或者疏离,而是一种更加叫人生畏的气息。 温春宜感觉这个人的身份一定非常复杂。 那人的目光总算从温春宜的身上挪开,他再一次看向蒋涛:“你在外面的时间已经够久,打算什么时候回家?” 蒋涛显然也非常畏惧这个人,但还是梗着脖子说:“我在外面生活的很好,我不打算回家。” 那人眉毛上挑,玩味地看了一眼温春宜,连同他们身后的那辆车。 “这就是你说的好?沉迷声色,纵情色欲,然后在一家不入流的店里打工?” 额。 温春宜感觉自己心上被插了一刀又一刀。 声色和色欲都是她。 不入流的那个店也是她开的。 温春宜咳嗽了一声,那人看过来,温春宜刚要开口说点什么来维护自己和店里的声誉,蒋涛却先一步挡在了她的跟前。 “叁叔,我是成年人了,我能够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很好,并不需要你或者别人来干涉我。” 那人大概是直到这个时候才算真正意识到蒋涛的决心比他预料得要大出许多。 而在此之前,他一直以为蒋涛不过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在外面的世界里并不具备任何的生存能力。 若不是受了老爷子所托,那他是决计不会去插手小朋友的事情的。 但等蒋涛站在自己的面前,言辞振振地宣告自己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可能并不了解这个孩子。 他再一次看向温春宜。 “你这么坚决,和这位女士有关系?” 他的声音阴恻恻的,温春宜也不知道怎么竟然就有点儿心虚了。 这感觉有点儿像是哄骗了个小孩儿,然后人家家长现在找上门和她对峙了。 何况他们五分钟之前才刚刚在车里头激情完,可谓是抓奸在床,想抵赖都没辙。 蒋涛的身体往前一步,显然不想让温春宜卷进来:“叁叔,这件事和她没关系。是我自己做出的选择。” “爷爷这两天身体不好,你可以回去看看他。他一直很惦记你。” “可是……” 蒋涛还要说什么,但叁叔并不容许他继续说下去,一个眼刀过来,蒋涛立刻噤声了。 他现在若是一个人的话,自然是可以抗争一下。 可他身边还有个温春宜,若是真的把这个叁叔惹怒了,他不知道叁叔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蒋涛垂下头:“好,我跟你回去就是了。” “好,”那人转身就要走,临走之前,又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温春宜。 温春宜不自觉打了个冷战。 那个人的目光侵虐性太强了。 而且温春宜总觉得这个人的神态和声音都有几分熟悉。 可若是真的见过他的话,她没道理会不记得才对。 蒋涛跟着那人已经消失一会,可温春宜还傻站在原地,孟烟匆忙走过来:“你怎么会认识蒋震的?” 温春宜如梦方醒:“谁?” “蒋震啊,”孟烟说,“那可是个大人物。” 温春宜有些迷蒙:“他……是谁?” “他的身份比较神秘一些,但是据说应该是有军方的背景。他的背后可是蒋家。” 温春宜背后有些发潮。 风吹过来,她感觉自己的脚步都有点虚软。 原来一直以来在她的店里打工的,每个月领着几千块钱工资的小伙计,竟然有这样大的来头。 —————— 首-发:[海棠搜书].「po1⒏υip」 荆棘与烈焰(副线,孟烟,耍流氓) 来庆生的宾客直到凌晨才将将散去,孟烟一路走,一路脱下高跟鞋,连衣裙,丁字裤还有禁锢了自己一天的胸罩。 等回到房间之后,孟烟已经赤条条裸着身体了。 刚一打开房间门,孟烟就愣住了。 她的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个年轻的男人。 此刻男人浑身赤裸着,身上被粉色的丝带缠绕着,一直绕到胯下的阴茎上,并绑了个非常精致可爱的粉色蝴蝶结。 年轻男人的眼睛上被同样粉色的布带蒙住了眼睛,胸前的两个点上点缀了两个粉色的羽毛球。 男人的嘴里塞着一团粉色的毛绒 荆棘与烈焰「po1⒏space」 额。 现在是什么情况? 孟烟想要解释,但眼下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她现在的的确确,货真价实地看起来像是个趁虚而入的色狼。 而且她的手还放在佟野的小腹上。 气氛有些尴尬。 饶是孟烟自诩身经百战、练就一副厚实脸皮,也觉得面上有些挂不住了,欲盖弥彰地咳嗽了一声:“你醒了啊?” 佟野的声音有些哑,哑得很性感:“妨碍你继续摸了?” 孟烟还挺硬气:“你也不看看你睡的地方?这我是家的房间,你睡我家,我摸你怎么了?我这是合情合法的。” 佟野大概是被孟烟这蛮不讲理的逻辑惊着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挣扎着站起来,找了自己的衣服就要穿上。 眼看着那结实的腹肌就要离自己而去了,孟烟还有些舍不得,问:“酒醒了啊?这就要走了?不说声谢谢?” 佟野回头,目光里带着几分桀骜的鄙夷,大概是秉持着好男不和女斗的念头,非常不情愿地说了句“谢谢”,说完就要走,可人还没下床呢,又听到孟烟说:“光说谢谢怎么够?” 佟野怒了:“不然?” 孟烟勾起嘴唇笑:“来点实际的。” 孟烟在圈内的名声算不上太好。 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拥有一家规模可观的造星工厂,多少年轻男女挤破了头想要得到孟烟的青睐。 佟野在没入行之前就听过她的名字和传闻,说她喜欢玩小鲜肉,能入她的眼,就能有机会红,更有一些夸张的传言,说孟烟曾经一晚上睡过四个男孩子,其中一个差点儿还被玩到休克了。 佟野只对音乐有兴趣,对八卦一丁点儿兴趣都没有。 但他想要让人听到自己的音乐,就不得不屈从于市场,所以他才会在经纪人的要求下来到这里表演。 但这不意味着他愿意成为孟烟的玩物。 “你别想。”佟野声音很冷,“我对你不感兴趣。” 孟烟差点笑出声音来:“你这副样子,躺在我的床上,现在还和我玩这种欲说还休的把戏,你当演偶像剧呢?我现在是心情好,愿意碰你,等哪天我酒醒了,我还看不上你呢。你可没别第二次机会了啊。” 一边说着轻佻的话,孟烟一边把手搭上了佟野的腹部,那里坚硬灼热,传到手心里的温度如同岩浆。 孟烟越看越喜欢,酒兴上头,只感觉身下一阵一阵的浪潮往外涌,她欺身而上,宛如妖娆的蛇妖,攀上了佟野的身体:“只是睡一晚而已,你不会有损失的……” 她的一只手像是带着火星,在佟野的身体各处乱窜,带来奇异的灼热的电流。 佟野忍无可忍地抓住她的手腕:“我说了,我对你没兴趣。” 孟烟笑得愈发轻佻,甚至带了几分轻蔑:“没兴趣?还是不敢?怎么,怕别人知道了,说你不守男徳,为了资源爬上我的床?” 佟野没说话。 “那不然这样咯……”孟烟忽然眨眨眼,像是想到什么好主意,“我睡完你,不给你资源,不给你钱,不就行咯?白嫖,行不行?” 话音未落,孟烟的整个身体就被推倒在床上。 虽然大床很柔软,但孟烟这一下被撞得不轻,结结实实地整个人陷入了床里面,晕了几秒之后,她恶狠狠骂道:“不干就不干,发什么疯啊你,操了,老娘要做爱还怕找不到人吗?我现在就去找隔壁的小鲜肉去了。” 她挣扎就要坐起来,可身体还没起来,就又被佟野按住了。 孟烟抬头看去,吓了一跳,刚才还抗拒着一脸不自在的佟野像是换了个人,他一脸的愠色,看起来显然已经到了愤怒的边缘。 原本就轮廓分明的脸庞此刻看上去愈发坚硬硬挺,灯光斜斜落下来,隐于灯光下的半张脸看上去如同是刀斧凿刻出来的。 孟烟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以前怎么没发现呢? 这男人,看上去,真是该死的对胃口啊。 但她连续被拒绝了很多次,也是有些受挫,故意出言挑衅:“做不做?不做我可走了。旁边还有人等着我呢。我可不是只有你一个。” 话没说完,孟烟就听到裙子被撕裂开的声音,佟野如同换了个人,双目通红,将她身上的裙子撕下,扯成了布条,捆住了她的双手。 佟野此刻看上去如同是发了野性的野兽,声音低哑异常:“你喜欢这种的是吧?我陪你玩!” 我回来了。 没更新是因为,身体有一点状况,修养了一段时间。 首-发:[海棠搜书].space「po1⒏space」 荆棘与烈焰(孟烟,副线,h) 事实证明,男人是禁不起激怒的。 尤其是这种看起来只可远观的男人。 一旦被激怒,那真是如火山迸发,不可收拾了。 佟野的眼里泛着红色的光,如同是被激怒的狼。 孟烟觉得有些不对劲:“喂,你喝的是什么酒啊?” 佟野没回答这个问题,反而见孟烟挣扎得厉害,把绑在她手上的布条毫不留情地扎了个死结,这下孟烟压根就动弹不得了。 “喂喂喂,你别乱来啊。” 孟烟后知后觉地有些害怕起来,可伴随着对眼前这个陌生的佟野的畏惧的,竟然还隐隐升起了些许的期待感。 佟野对她的迟来的求饶充耳不闻,叁两下就颓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露出的胯下的昂扬此刻已经精神饱满地站立着,如一面威风凛凛地旗帜,在孟烟跟前晃着,似乎在宣告主人的威严。 这个尺寸,是真可观啊。 颜色也不难看,甚至带着几分粉,上面青紫色的血管更显得狰狞凸出。 孟烟有些渴,咽了下口水,扬起脸去看佟野。 佟野的脸不似现在流行的小鲜肉的白嫩模样,反而是很张扬的脸庞,桀骜中带着几分不近人情的孤傲,看起来就很孤傲。 但这个时候,这本该不食人间烟火的脸,却沾染上了浓重的情欲的色彩,他的额头和脸上开始渗出细密的汗来,或许是他喝的酒开始发挥作用,或许是真的被激怒了,但无论是哪一种,孟烟现在来不及细想。 她被来自眼前的人的压迫感逼迫到无法呼吸。 除了不能呼吸的压迫感之外,孟烟久违地感觉到了一丝兴奋和刺激。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破败,堪堪遮住身体,露出的部分欲说还休,在昏黄灯光映照下,白得近乎透明,连粉色的血管都依稀可见。 她没穿内衣,酥胸半露,白色肉团顶端上的殷桃已经昂首挺立,娇艳欲滴。 佟野的眸色加深,低下头,含住其中一个,下一秒就听到孟烟娇媚地“唔”了一声,声音似是难耐,似是抗拒,又像是邀请。 佟野存了报复的心,上下牙齿咬合,用力。 孟烟的娇吟瞬时变成了惊呼:“我操,佟野,你特么属狗的吧?” 佟野没说话,咬着的力道又再次放轻,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来。 被咬了疼的地方,被濡湿粗糙的舌头轻舔,疼痛舒缓之间,孟烟如同陷入了冰火两重世界,难耐之极,却又很舒服。 “做不做你?佟野,给个痛快的,别个跟狗似的,就会舔啊咬的。” 佟野从她的胸口上抬起头,双眸深沉如不见底的井,说出来的话也如井水一般冷冽:“你下面的小嘴也和上面的一样这么不饶人吗?” 孟烟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你要干什么?你别发疯啊,我警告你。” 佟野没回答,起身从床头柜上取了一个黑色的物件,放到孟烟的跟前来,孟烟一看,竟然是个细长的遥控器。 遥控器大约叁指宽,虽说不是很粗,但上面布满了按键,看着也够瘆人的了。 “你别乱来啊。别整这些玩意,我……” “不要这个?”佟野挑眉。 故意挑眉的男人看起来真是要命的性感和撩人啊。 孟烟一边花痴,一边猛地点头:“不要这个,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佟野的声音近乎冷酷。 孟烟的眼前只有两个选项,遥控器还有…… 他的肉棍。 但孟烟不想那么轻易地说出答案来。 毕竟是她挑衅在先,总不好先撸了怯。 “你喜欢什么?” 佟野逼着她说出答案,手里的遥控器逼近她下身的洞口,甚至顶端已经微微抵着穴口了。 “给个痛快的,插进来,行不行?用你的鸡巴插进来!我不要这个!” 孟烟崩溃大喊。 话音没落,佟野蓄势待发已久的坚硬就尽根没入了她的体内。 没有太多的前戏,但孟烟的体内已经湿的离谱,佟野进入得没有太多阻碍,只剩下两个卵袋在外面。 突然被侵占填满,孟烟仰起脖子,像是缺氧的鱼一样:“啊……佟野……你王八蛋啊!” 可还没骂完,佟野忽然就开始动了起来。 他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几乎是要把她孟烟的身体凿成两半。 被积压已久的怒火一朝释放,佟野的体内如同有一条火热的龙在窜,而这火热一股脑全部聚集到身下,令得那根东西如烙铁一样。 孟烟感觉自己的体内都要被融化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快感,令得她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燃烧起来。 “啊……好深……好烫……” 佟野的面容愈发坚硬,黑白分明的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沉迷情欲的孟烟。 她孟浪的模样,更叫他没来由的怒火中烧。 “你喜欢被肏是不是?别人也能肏的你这么爽吗?是个男的都能肏你是不是?” 孟烟无暇分辨他话里的异样:“唔,好爽,好深……不要……” “骚货!” 佟野的声音更加紧绷,身下的力道没见减弱,反而愈发狂放起来,恨不得把眼前这个不知死活到处撩拨的女人捣碎变成一滩泥。 孟烟感觉自己变成一条鱼,浑身是水,又渴又湿,无法分辨此刻自己身在何处。 当快感逐渐累积,她渐渐感觉有些吃不住,哑着声音求饶:“佟野,不行了,射出来,嗯?” “想要?” “嗯,求你,射出来……” 她的声音媚的不像话。 佟野身下的动作加快:“骚货,接好了!” 说完,他一个深挺,在她的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荆棘与烈焰(3)(孟烟,副线,冰火) 孟烟听着里面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精疲力竭,脑袋空空,只觉得整个身体里的灵魂都快要被抽干。 高潮的余韵散去,孟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方才佟野那样的狂暴肆虐,几乎是泄愤一样地肏干,和方才的态度完全是判若两人。 孟烟翻着因为疲惫而失神的双眼,望着天花板,想了半天。 唯一能说得过去的解释,就是—— 佟野这厮,该不会是个潜藏的S吧? 平日里看着跟高岭之花一样,实际上一到了床上,整个人就会化身禽兽不受控制起来? 孟烟打了个冷战。 这时,水声停止了,裸着身体的佟野从里头的卫生间出来了。 佟野的身体结实,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丝的赘肉,整齐排列的腹肌如同豆腐块一样一样,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的皮肤泛着深沉诱人的古铜色来。 这样的佟野,和方才在床上孟浪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个高冷,一个色欲,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神祗,一个是深陷情欲的俗人。 孟烟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 佟野也看向床上躺着的孟烟。 她全身赤裸着,但她对此并没有感到任何不自在,反而大剌剌地将整个身体毫无遮掩地置于被褥之上,真丝的被褥上,她的皮肤恍若透明,这令得佟野情不自禁想起方才触摸她身体的时候的触觉来。 佟野的眼眸黯了下来,走到床跟前,嘴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孟烟的手还被绑着,她媚眼如丝,望着佟野挑衅似的笑,把手递到佟野的跟前:“原来你喜欢玩这种的啊?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 佟野没说话。 孟烟半抬起身体,屁股太高,整个身体凑到佟野的跟前,眯着眼,和娇媚的猫儿一样:“能不能给我解开呀?” 她故意拖长了声音,半是挑衅,半是勾引,又带着几分看好戏似的坏笑。 佟野垂眼,看穿她的坏心思,捏着她的手腕,将她的身体向上提起来。 孟烟以为他是要给自己解开,但佟野却只是握着的手腕,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半晌,他冷然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令得孟烟的背部朝上,然后顺势将她的双手绑在了床头柜子上。 “我操!你要干什么?”孟烟忍不住破口大骂。 这事情发展的走向,也太出乎人意料了吧? 虽然她不排斥床上一点儿小情趣的安排,可这捆绑SM什么的,也得给她点儿心理准备吧。 背后的佟野没说话,也没应声,但压迫感去像是大山一样,笼罩在孟烟的背后。 “喂,你该不会真的是个大S吧?我告诉你,我可不跟你玩那些。做爱什么的是讲究你情我愿啊,你别得寸进尺啊。” 佟野还是不作声。 孟烟的脸埋在枕头里,什么也看不见,也弄不清楚身后的佟野的打算,更不知道自己下一秒会面临什么,这种完全的未知感加深了她的恐惧,可是也不可避免的带来一些隐约的期待和兴奋。 “喂,你快给我解开,你到底要干什么?” “佟野!” 孟烟连续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佟野的回应,房间内很安静,孟烟疑心他该不会是把自己撂这里,然后自己跑了。 就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后背一凉,冰冷的触感沿着脊骨,迅速传入神经。 孟烟的身体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我操,佟野,你变态啊。” 她怎么都没想到,佟野竟然不知道从哪儿取的冰块,他像是堆积木的小孩一样,将冰块码在了她的脊背上。 佟野对她的咒骂置若罔闻,两只手夹着冰块,顺着她的肩胛骨往下缓缓滑动,滑过她线条优美的后背,最后落在股缝的中间。 冰凉的触感带来极端的战栗。 孟烟的身体颤抖着,声音都带着颤音:“你别乱来啊。佟野,我不喜欢这种把戏!” “不喜欢?”佟野的声音比冰块还要冷,“可是你的身体看起来很兴奋。” 他的嗓音像是催情的药物,只是轻轻一句话,便已经勾得孟烟的下身有些不自觉地夹紧。 佟野察觉到她的变化,两指间的冰块,在她的穴口滑过,但不进去,只是若有似无、清清浅浅地画着圈。 这种感觉太磨人。 孟烟吃不住,扬着脖子,恶狠狠地道:“佟野,你这个变态!” 话音未落,佟野就将手里的冰块塞进了她狭窄的甬道内。 冷热交替之间,孟烟如同被人扔下冰窟,又被抛进岩浆之中,极端的刺激之下,她哆嗦着泄了出来。 荆棘与烈焰(4)(孟烟,副线,h) 这一次泄得又急又猛,泄完之后,孟烟整个人跟被捞上岸的鱼一样,又渴又干,只剩下翻白眼的份了。 但她还顾得上嘴硬:“佟野,你真特么是个变态啊。” 孟烟背对着佟野,所以看不到佟野此刻脸上深沉的表情。 方才她一泻千里,不知道是她自己的水,还是冰块融的水,总之那水很急,冲刷在他的手掌心。 佟野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手掌心,眉头微蹙,鼻尖仿佛还能闻得见一些暧昧刺激的味道。 他的身体前倾,将手放到孟烟的跟前,言简意赅地命令道:“舔。” 饶是孟烟这样自诩流氓之辈,在看到他手指上的水光的时候,也禁不住有些脸颊发烫了:”我不……” 话还没说完,佟野就趁着她开口的功夫,将食指和中指并拢着伸进了她的嘴巴里。 孟烟没说出口的拒绝变成了无力的“呜呜”声。 佟野的两指并齐,在她的樱桃小口内翻搅,将不大的空间搅弄得口水直流。孟烟感觉到自己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她羞耻得想要合上嘴,但佟野的手指力道加大,竟然就这么夹住了她的舌头,然后将她的舌头往外拽出来。 “呜呜……佟野……你……” 孟烟感觉自己像是变成了什么动物,或是牛马之类的牲口,被人这样肆意地玩弄着,这种羞耻的感觉前所未有,叫她战栗不已。 可嘴巴合不上,紧跟着眼角竟然也开始流眼泪,孟烟感觉此刻的自己非常狼狈,她仰起头看着在自己面前的佟野,忽然发觉此刻的佟野仿佛是掌控一切的神,高高在上,不可侵犯。 他掌控她的感官。 也掌控她的生死。 这种认知叫她忽然有些心惊。 但下一秒,佟野就俯下身体,含住了她柔软的舌头。 她的口腔内还带着那股子叫人血脉偾张的味道,也跟着钻入了佟野的口腔,并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和神经。 泄愤的心情消去大半。 此刻佟野多了几分耐心和温情,亲吻的动作都变得无比的缱绻,像是在安抚。 孟烟被这前后的反差弄得愈发无法适从,却又不知道为何,在面对温柔的佟野的时候,内心居然浮上了一丝丝的委屈来。 佟野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内,像是刚才手指的动作一样,翻动着她口内的津液。 一个绵长的亲吻过后,佟野再次将孟烟的身体翻转过来,令得她呈现一个面部朝上四肢大开的姿势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而他那已经坚硬不堪的灼热就抵在她的臀缝之中。 她的双腿被掰开,佟野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她的,然后用手指拨弄了下洞口已经充血的肉珠,然后将她的身体抬起,紧跟着自己的臀部往上一顶,狠狠地插了进去。 这一下又急又猛,孟烟的身体如同瞬间被过了电一般,还没出口的呻吟被灭顶的快感吞没。 她哑着嗓子发出了无助的呜咽声来。 她的身体被不断抛起,下落中,又会重重迎上了佟野的肉棍,每一下都是几乎插进最深处。 这个独特的姿势令得佟野的坚硬触碰到了往日里不太能被触碰的地方,刺激得孟烟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双目泛白,想要脱离,但身体却又再一次被抛下。 一连串深而猛的挺入之后,孟烟再也无力支撑,身体软绵得如同是一滩水,任由佟野摆布。 佟野犹觉得不过瘾,将她的身体折过来,让她背对着自己,脸朝着窗外,弓起膝盖,对准了那已经无法闭合的幽穴,深吸一口气,再一次挺入进去! 孟烟的体力不支,身体不自觉往下滑落,佟野大掌捞起她的腰肢,钉入进去,冷声道:“跪好。” 孟烟咬着牙,头发乱作一团,眼前的视线已经模糊,分不清楚是汗水还是口水,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的身体都要被极致的快感淹没。 她温热的穴内紧致异常,佟野感觉自己的肉棍连同整个灵魂都要被吸进去,脊柱不断绷紧。 他抿唇,挺着腰,打桩一般,将自己的肉龙一次次送进了最深处,狂烈的挺干之下,佟野感到了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个骄傲的女人,这个习惯将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女人,这个一次次惹火然后自己潇洒抽身甚至能置之脑后的女人,此刻已经是自己身下的奴隶。 “爽吗?你是不是很喜欢这样?” 孟烟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喉咙发出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呻吟。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喜欢被人肏得说不出话来对吧?你看你的小逼,吃着我,不给我走,你喜欢这样是吧?是个男人都能肏你是不是?” 佟野执着于这个问题,每挺进一下,都要问一次:“是不是?” 孟烟的身体颤动着,跪着的膝盖几乎都要失去知觉,偏偏身下的灼热快感令得她无法昏迷过去。 她的娇嫩的花穴因为长时间被撑开几乎麻木,可身体的本能却使得她不断往外分泌更多的液体来。 快感重重累积迭加,而身后粗大的肉棍还在不断挺入,孟烟的身体一次次被抛上浪尖,又被丢下谷底,反复折磨间,只感觉自己的身体都快要被抛入云端。 “啊啊——呜——不要了——” 佟野的声音也愈发急促起来,坚硬如铁的身躯不断碰撞着身下人柔软的身体,发出清晰的“啪啪”的声音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佟野感到一阵快意直冲上大脑,他狠狠捏住她的腰,一个深深的挺入,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此时的孟烟真的是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艰难地转过头,看见佟野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脑中忽然灵光闪过:“你……” 佟野的声音阴恻:“现在你想起我来了?” ________ 孟烟和佟野的故事先到这里啦,两个人的过往放在番外里再写啦。 下面继续回归温老板和新人物啦~ 短裙与制服(1)(新人物,蒋震其人) 蒋涛已经叁天没有来店里了。 没有一通电话或者信息,也没有请假,就是突然的,没了音讯。 温春宜靠在柜台上,看着店门外来往的人,挪回目光,眼前又出现了蒋涛那小孩在店里忙碌的身影。 同现在年轻人普遍的浮躁不同,蒋涛总是给人一种鲜见的踏实和稳重,明明是做着整理货物这样简单重复的工作,但他却总能认真投入进去。 一个能把小事都做好的人,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人。 温春宜看人的目光毒,自然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 但她从来对和自己无关的人和事情兴致缺缺,也没有窥人隐私的爱好,因此不曾多想,更不曾去深究蒋涛的背景和来历。 他在自己这里工作已经快要一年。 但她对他的了解寥寥。 只知道他叫蒋涛,在一个下着雨的晚上坐在自家的店门口。 温春宜看他身体湿透了,跟个被遗弃的小狗一样,难得生出了几分怜悯来,给他提供了吃住,还让他在店里工作。 她想过蒋涛可能会是什么富贵人家离家出走在外的小孩。 或者是什么豪门大宅里不被看好的私生子。 总之,蒋涛的身份应该是不一般的。 但温春宜没想到蒋涛的身份会这么的不一般。 温春宜的眼前又一次浮现那个男人的脸来。 凛冽深沉。 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透露着深秋一般的凌然气质,高大威严不可侵犯。 他的眼窝深邃,眉目深沉,鼻梁高挺,而鼻子下方的嘴唇线条瘦削凌厉,如同是被刀斧雕刻出来的弧度,完美的挑不出任何问题的五官,分布在他的脸上,看一眼就叫人心生寒意。 但即使知道危险,却依然让人不愿意挪开目光。 那个人叫蒋震。 是个不可言说的人物。 在城里,但凡提到蒋家,没有不知晓的。 而蒋震,就是现在蒋家实际的掌权者,年纪轻轻,却已然身居高位。 这些信息温春宜并不知晓,是江烈派人来告知的。 江烈带来的信息不多。 “蒋涛现在一切都好。只是暂时不能出来。” 大概是知晓温春宜的心思,江烈又补充了一句:“有些人不是温老板你能打听得了,也不是你的手能够得上的。” 江烈这句话半是提醒,更多的则像是在敲打,告诉她,蒋涛的来历背景绝对不是她能想象得到的。 就算是她想要把人捞出来,甚至想要见上一面,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但从江烈这里得不到信息,温春宜总还有别的办法。 梁砚沉一听到蒋家的名字,原本嬉皮笑脸的模样顿时敛去不少,眉目变得难得正经起来:“我说你怎么忽然大方起来,请我吃饭呢。原来是为了打听情报啊。” “你别和我打马虎眼,我就问你,蒋涛这个名字你到底听过没?” 梁砚沉侧头想了会:“似乎有点儿印象。但蒋家嘛,本来就低调,深居简出,神神秘秘的,传出来的消息也不多。而且你懂的,我们梁家从商,蒋家从政,那蒋老叁更是不一般,现在已经是军区二把手了。跟咱们更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我大哥一直都跟我说,能不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就尽量不扯上关系,到时候有的掰扯……” 梁砚沉絮絮地说。 温春宜忽然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蒋老叁。 那日下了车之后,蒋涛看着那人也是怯怯喊了“叁叔”,想来那应该就是梁砚沉口中的蒋老叁了。 温春宜打断他:“你说的蒋老叁,是个什么人物?” “蒋老叁啊,就是蒋家老爷子的第叁个孩子,蒋震。现在蒋家实际的当家人,叁十几岁就已经是二把手级别的了,是个蛮了不起的人物。” 见温春宜若有所思,梁砚沉的手脚也开始不老实,坏笑着凑上来,揽住温春宜的腰,凑在她的耳朵边上说:“怎么,看上蒋老叁了?” 温春宜搡了一把:“滚开,别胡说八道。” 梁砚沉一副我早看穿的神色:“蒋震这号人物,可比我大哥难搞定得多。你呀,还是别想了。我大哥喜欢你,看重你,所以才惯着你,要换成别的男人,可真就不好说了。” 温春宜转过脸来,面上看不出什么,但语气里已有愠色,只是说话的语气仍是似笑非笑的,她拉开梁砚沉的手:“怎么的?我看上谁,跟你梁二少有关系吗?” “是没关系,我这不是提醒你么?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愿意像我大哥那样被你吊着的。” 温春宜也不知道梁砚沉今天是怎么的,说话夹枪带棍,话里话外要给梁砚文抱不平。 她眼珠子转了两圈,笑了:“怎么?你是替你大哥抱不平,还是自己吃醋不好意思说?” “吃醋?”梁砚沉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那你可真是高看自己了。我还不至于……” 温春宜打断他:“那就好,和我睡觉的人多了去,真要吃醋,还轮不上你。” 说完这句话,温春宜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间。 她走得潇洒,裙摆在身后飘荡,带着一阵阵似有所无的香气流转。 等她走出去好一会,这包间里的香气才散去一些。 梁砚沉收回目光,握着酒杯,自嘲似的笑了一下,神色中似有落寞,道:“可真是个没心肝的女人啊。” 短裙与制服(2)(偷看,卫生间) 在温春宜到处打听消息的时候,被逮回家的落跑贵少爷的蒋涛日子同样不好过。 他被蒋震带走之后,就被没收了所有的通讯工具,整日被困在大宅内,哪儿也去不了。他托从小照看自己的管家给江烈发了信息,让江烈给温春宜带个信儿,但他自己也不确定江烈能不能把信息带到。 或者就算江烈真的把口信捎到了,温春宜又会怎么想呢? 自己同她,说到底什么关系都算不上。 只不过是在一起做过几次,可温春宜身边的人那么多,自己实在是算不上什么。 她会在意自己的去向吗? 她会担心不知所踪的自己吗? 她会因为自己的隐瞒和离开而生气吗? 还是说,她完全不会在乎这件事,仍然做自己逍遥快活的老板娘? 蒋涛越想,心里头就越是焦灼,恨不得翻过围墙去找她问个清楚。 但蒋震不会给他逃跑的机会。 虽然蒋涛的目光所及之处并没有看到保镖或者看管的人,但他知道自己在这大宅内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蒋震的眼睛。 蒋涛又一次踱到院子的大门处。 大门紧闭着,两侧的汉白玉门柱上面各有一个直径约半米的汉白玉制的球体,上面环绕着的龙看上去栩栩如生。 蒋涛在门口来回走了几圈,仍旧是想不到脱身离开的办法,长长吐出一口气,看起来有些焦躁。 就在这时,大门向两侧打开,黑色的轿车缓缓驶入。 那是蒋震的车。 自己被蒋震带回来快半个月了,这还是他头一回看到蒋震。 他的工作很忙,一年到头几乎不怎么能看到人影。 车在蒋涛的跟前停下来,紧跟着车窗被放下来,露出蒋震的脸来。 他一眼就看出蒋涛此刻心里头的不安,声音有些冷:“你要去哪里?” 蒋涛梗着脖子,语气生硬:“我要出去,你打算困我到什么时候,我不是你的犯人。” 蒋震脸上没什么表情:“这里是你家,是你该呆的地方。我并没有试图困住你。” 蒋涛冷笑一声:“那凭什么我不能出去?” “出去?出去做什么?去当那种店员?”蒋震停顿片刻,“还是去见你那个老板娘?” 一提到温春宜,蒋涛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我不打算管你的事情,你是个成年人,有选择伴侣的自由,”蒋震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但显然那样的女人,并不适合你。她太复杂。” 显然,“复杂”这个词,已经是蒋震能想到比较委婉的描述的。 事实上,从蒋震收集到的资料来看,温春宜这个女人岂止是复杂,简直是完全突破了现代社会对女性的定义。 所有女人该做的不该做的,她都做了。 她是一个不受拘束且相当出格的女人。 “那也是我的事情。你放我出去。” “最近军区换届,不太平,你的父亲身体状况也不是很好,你在这里呆着,别人才不会拿你做文章。否则你的任性也会牵连到你的那位老板娘。” 蒋涛一听这个话,跟瞬时进入备战状态的小豹子一样,仰起脖子:“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事实。这是当下的形势。这个时候,盯着我们家的人很多,很多双眼睛看着你还有你身边的人。”蒋震的语气难得有些温和起来,“你已经不是孩子,有些事情,就算你抗拒,只要你还姓蒋,就始终逃不掉。” 他说的很残忍。 但蒋涛知道他说的是事实。 就算他逃得再远,逃离自己的身份,做着最卑微的活,他也始终无法改变自己是蒋家人的事实。 见蒋涛沉默了,蒋震说:“晚上有个宴会,你同我一起去。” 说是宴会,其实只是一场小型的内部的聚会,来的人都是和蒋家关系密切的人,也是城里叫得上名号的人物。 蒋涛知道蒋震有意将自己推出去好结实更多的人,但他心思不在这里,在包间里看着别人推杯换盏指点江山,他实在是提不起兴致。 瞅了个蒋震没注意的空挡,蒋涛一溜烟就走出了包厢,可刚走到电梯间,身后就传来机械的声音:“小蒋先生,您要去哪里?” 方才他出来的时候,蒋涛还以为没人注意到自己,也不知道这两个鬼魅一样的保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那人说:“蒋副司令说,您不能离开这里。还请您回包厢。” 蒋涛皱眉,不耐烦地说:“我要上厕所也不行?” “厕所在另一边。”那人侧身让开一条路,毕恭毕敬,但显然没有给蒋涛说不的余地。 蒋涛原地僵持片刻,最后不得不妥协,顺着那人指的方向大步走进了洗手间。 还好蒋震没有变态到让人寸步不离地盯着他的程度,那两人看着他进了洗手间之后,也就没有再跟着进来了。 蒋涛在洗手池跟前掬了把水,浇在脸上,内心愈加烦躁不安。 他迫切想要看到温春宜,哪怕给她报个信,或者是听她说句话都行。 但是在蒋震这样滴水不漏的看视下,他根本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越想越郁闷,蒋涛一拳砸在洗手台上,震的自己的虎口都有些麻了。 但除了自虐之外,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蒋涛抬头望去,一个短发男人摇晃着身体走了进来。那人身上的酒气很重,踉踉跄跄,显然已经有几分神志不清,刚一进来,就直往蒋涛的身上跌过去。 蒋涛侧身躲开,正在气头上,语气自然很差:“滚远点,别靠着我。” “哟,小哥哥,脾气真大。”那人语气轻佻,带着几分玩弄的笑意,倒是听不出什么醉意。 “滚开!” 蒋涛话还没说完,忽然整个人愣住! 这个人的声音,娇软绵柔,哪里是个男人,分明是个女人的声音。 他抬头看去,只见镜子里那张笑意盈盈的脸,正望着自己,幸灾乐祸一般,一双明媚的双眸里闪着盈盈水光。 这个“醉汉”可不就是多日未见的温春宜! “老板娘!” 蒋涛惊喜地叫出声,又怕自己的声音太大,赶紧放低了声音:“你怎么会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温春宜狡黠地笑:“这点儿消息我还是打听得到的。” 蒋震的行程可以说是高度机密了。 温春宜从何得知? 但眼下,蒋涛不愿意深想,看到温春宜的锡越已经超出一切,他惊喜地拉着温春宜的胳膊:“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他这个语气,倒像是个委屈的孩子一样。 温春宜戳了下他的脑门:“再怎么说你也是我店里的员工啊,不明不白消失这么多天,我总归还是要弄个明白的。万一你被人虐待了呢……” 蒋涛没法描述此刻内心的触动,像是在黑夜中行走多时,终于在筋疲力竭山穷水尽的时候得见一丝光亮。 而温春宜此刻就站在那束光的中间,笑意明亮,驱散一些黑暗和不安。 蒋涛此刻恨不得很狠将她拥入怀里,再做个天昏地暗。 正在他愣神的功夫,忽然听到外面的人在问:“小蒋先生,您没事吧?” 蒋涛正犹豫怎么回答,温春宜却率先反应过来,拉着蒋涛就进了一个隔间,从里头反锁上了门。 下一秒,蒋涛就听见卫生间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那人又问了一遍:“小蒋先生?” 温春宜怕被人看出,双腿踩在马桶上,半蹲着身体,对蒋涛使眼色。 蒋涛回过神来,连忙说:“没事,我吃坏了肚子,我在这里多呆一会。你们外面等我就行。这洗手间连个窗户都没有,我总不至于溜了吧。” 安静了一会,那两个人估计看确实看不出什么异常,再加上蒋震之前吩咐,只要蒋涛不溜走,干什么都是可以的,便应了声,退了出去。 听到卫生间的门被关上的声音,蒋涛才松了口气,再低头一看,半蹲着的温春宜正伏在自己的胸口前面,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被人看了去。 “你家保镖真是怪吓人的。” 温春宜捂着胸口,心有余悸。 话音未落,蒋涛便扶起她的脸,低下头,深深地含住了她的嘴唇。 大概是为了怕人看出,她特意给自己灌了不少酒,还带了短发的发套,但酒意之外,她身上的馨香却是怎么也遮掩不住。 钻入鼻子的香气混着酒气,蒋涛简直欲罢不能。 缠绵热烈的深吻,让小小的包间内都升气了一团火。 待到两个人终于分开的时候,温春宜的嘴角都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水渍,分不清楚是她的口水,还是他的,或者是两个人一起的。 温春宜双目泛红,面若桃花,看得蒋涛身体发热,恨不得将她吃下肚中才好。 但这个时候,温春宜竟还顾得上取笑他,手指戳他的胸口:“憋了这么久,技术倒是没见退步嘛。” 蒋涛一把捉住她的手指,按在自己早已经肿胀的裆部,声音沙哑:“老板娘,我想要。” ———————— 这章叁千字,但依然卡着肉,哈哈。 下章炖肉!~ 卫生间Py什么的,想想就刺激~ 短裙与制服(3)(卫生间,h,口交) 年轻人的冲动,来得真叫快。 只不过一个亲吻的功夫,蒋涛的那儿已经肿起来,支起了一个特别高的帐篷。 温春宜原本没那心思,但眼下竟也生出了几分刺激的兴奋感来,像是什么亡命天涯的野鸳鸯,前后都是绝路,被迫在这一方小天地里偷欢。 像是末日前的狂欢。 但末日就末日呗。 天塌下来,也轮不到她温春宜操心,不是么? 想到这里,温春宜的眼珠子转了转,再抬头时,笑容里俨然带了几分妩媚,眉眼上挑,妖娆尽显。 她微微放下身体,吐出的灼热气息,正好就喷在他的欲望之源,她抬起头:“外面可是你家的人,咱们速战速决啊。” 蒋涛的呼吸一窒,一秒都不想多等。 多等一秒,都是浪费。 温春宜显然看出他的急切,却还是不紧不慢地解开了他的拉链,刚一释放,那灼热的烙铁就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在温春宜的眼前弹了两下。 “这么着急?” 温春宜轻笑,抬眼看了下蒋涛,他的双目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眼底如同火山,涌动着岩浆。 温春宜被这样的渴望的目光烫到,也不再多捉弄,低下头,含住。 当难耐的欲望进入到那久违的温润湿滑的口腔时,蒋涛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仿佛进入了天堂。 他的肉茎已经肿胀到极点,整个顶部如同鸡蛋大,光是吞入一个前头,温春宜就已经觉得有些吃力。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扶着底部,张大了嘴巴,一点点吃进去,可吃到叁分之一的位置的时候,再进去就变得异常困难了。 她换了策略,不再想着整个吞下,而是像蜗牛一样,一点点舔湿柱身的每一处缝隙和皱褶。手指也不闲着,灵活地玩弄下端的两个鼓囊的球体,将它们在手中变换各种形状。 整个肉柱已经变得湿淋淋的。 温春宜再一次将它吃下,这一次吃得格外的深,几乎碰到舌根,她忍住想要干呕的冲动,感受那有生命有温度的物体的深入。 她说不清楚对蒋涛的感情。 第一次做爱是因为江烈的恶作剧。 可第二次呢? 现在呢? 温春宜无暇去想。 此刻,她的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念头,让整个叫蒋涛的小孩儿高兴。 温春宜的嘴巴两侧鼓起了小包,显然蒋涛的尺寸让她难以消受,但被填满的充实感仍旧叫她不舍得放弃。 她能感觉嘴巴里的巨大的东西像是有生命一般,血管跳动着,活泼得像是个出生的孩子,充满了野心和生动。 她闭上眼睛,专心致志地去舔,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的细节。 蒋涛的后背越来越绷紧,如同是被拉满的弓,随时有什么要冲出来,放肆的欲望叫嚣着。 他忍不住低下头去看。 女神一般的温春宜此刻跪服在自己的胯前,脸上都是细密的汗,双颊泛红,眼睛微闭,长长的乌黑的睫毛闪动着。 她的双颊凸出,唇边有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从喉咙里发出呜咽一般的声音来,不知道是因为愉悦还是痛苦。 没有男人能抗拒得了这个画面。 没有一处不生动。 没有一处不叫人发狂。 蒋涛感觉自己的身下的东西又胀大了几分。 他甚至羡慕起自己的鸡巴来。 它可以完全占有她温暖湿滑的小嘴,在里面尽情肆虐狂乱,享受那么贴心周到的服务和舔舐。 蒋涛渐渐觉得有些按捺不住,伸出手,按在她的后脑上,想要进得更深一些,穿过她的喉咙,进入她的身体的深处,占据她身体里的每一寸。 他往前挺腰抽动,不自觉发出粗重的喘息:“老板娘,我好舒服……” 温春宜发不出声音来,只能“呜呜”地迎合。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每天都想着插你的嘴巴,插你的小逼,在你的嘴巴里射精,让你吃下去……” “老板娘,我想你,鸡巴也想你,身体和心里都想你……” 他倾诉着连日来的郁闷和思念。 手下的动作愈发得狠,恨不得每一下都插得最深。 她还带着那碍事的假发套,蒋涛看着碍眼,一把扯下来,瞬时她的海藻般的长发披散开来。 她的头发沾了汗,贴在了脸上,甚至有一些被她吃进了嘴里,连同他的鸡巴,带来更加酥麻的多重的刺激。 黑色的头发,纯白泛红的脸颊,加上嘴巴中间不断进出的那一根紫黑色的巨物。 蒋涛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每一个细胞都要沸腾。 他的声音加粗加重,也顾不得这里是在卫生间,随时有人进来,甚至自己的保镖都还在门外守着。 “哦哦……好舒服……” “我要射了……老板娘……” 快感累积,蒋涛再也无力支撑。 他死死按住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胯间,一个完全没有空隙的顶入,伴随着嘶哑的吼声:“射给你,老板娘!” 他这一阵射得很猛,温春宜猝不及防,嘴巴和脸上全部都是浑浊的液体,头发上都沾了不少。 蒋涛的理智回复,将她从递上拉起来,不顾她满脸的狼藉,亲吻她的脸。 “老板娘,我爱你。” 温春宜的身体一震。 她从没有想到能从蒋涛的嘴巴里听到这句话。 可伴随着开始的震惊,随之而来的竟然是无法解释的酸涩和苦楚。 她有过很多男人,但没有一个人这样郑重的说过我爱你。 “蒋涛……” 温春宜开口,想要说什么。 但蒋涛已经先一步开口:“我只是告诉你,我爱你。我不需要你做任何的回应,你也不用有任何的为难。” 他就是这么想的,他意识到了自己爱上她的事情,于是决定说出来。 他不祈求任何回应和同等的关注。 他就是在告知她自己的感情。 年轻真好啊。 可以这样不记得失,不论结果,一腔赤诚。 温春宜的心像是在醋里被泡过了,又酸又涨。 蒋涛便也不再多说什么。 沉默片刻之后,蒋涛柔声说:“我们出去吧。” 温春宜的脸上一片混乱,只随手用纸擦了,但也只能囫囵擦个大概。 两个人打开隔间的门走出去,皆是一愣。 ——只见卫生间的门口,蒋震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正站在门口,目光阴恻复杂地看着他们。 ———————— 肉文定理1:当一个男人在肉文中说出我爱你的时候,就是要下线的时候了。 肉文定理2:目睹了越多的啪啪啪,做起来的时候就越狠。 你们猜上面分别说的是谁和谁?哈哈。 首-发:[海棠搜书].today「po1⒏today」 短裙与制服(4)(威胁,身份) 蒋震的面色阴沉幽暗,寸头之下,那张脸看起来更显得凛冽,寒意逼人。 温春宜早有准备,没有上一次被捉奸的时候的窘迫和无措了,反而还能冲着他笑了下,顺便撩了下自己的头发,语气轻佻地打招呼: “蒋先生,你好。” 她的声音软糯,故意拉长了,很是悦耳动听。 蒋震想到查到的资料,就说她是来自于某个江南的小镇。 江南小镇出美人,这话是不假的。 尤其是那种又美又嗲风情万种的危险女人。 蒋震打量一眼温春宜。 那一晚灯光昏暗,他其实并未看清温春宜的面貌。 此刻,卫生间内灯光明亮,她就这么大大方方没有半分遮掩扭捏地站在他的面前,眉眼含笑,双目含春,嘴角和脸颊上都还带着不明形状的痕迹。 而她的身上穿着的是扮了男装的衣服,但此刻已经被扯坏。凌乱之下,还是能分明看出被包裹在衣服之下的玲珑身材。 活色生香的温春宜比资料上的照片看起来还要妖艳。 一贯情绪深沉波澜不惊的蒋震不知道为什么此刻心里竟然莫名升起了一股子怒火。 或许是因为自己被迫再次看了一场活春宫。 或许是因为蒋涛这个孩子虽然平日里叛逆,但终归是个老实正统的孩子,此刻竟然也干着这么出格的事情,分明是被这个叫温春宜的女人蛊惑了。 或许…… 是因为这个女人在自己的面前,竟然露出如此轻佻的神态,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对她的看法。 她肯定是知道自己对她的评价。 但她就是不在乎,甚至还带着一种看好戏一般的心情,仿佛在问他,他能拿她怎么办? 蒋震自然不能拿她怎么样。 蒋涛是个成年人。他们之间的事情只有你情我愿,不存在诱奸。 蒋震很清楚这一点。 而且就目前来看,蒋涛似乎更离不开她多一些。 短短一个眼神交会的时间,蒋涛的心内已经闪过许多念头,但脸上仍旧是平静,他转过目光,不看温春宜,对蒋涛说:“你先回去。” “我不回去。”蒋涛挡在温春宜的跟前,语气前所未有的坚定,“你要对老板娘做什么?” “蒋涛!” 蒋震再一次开口,声音中已隐隐包含怒意。 温春宜往前一步,拨开蒋涛护着自己的手臂,柔声说:“没关系的,我相信蒋先生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对吗?” 蒋震不置可否,使了个眼色,身后有两个高大的男人,走到蒋涛的面前,恭敬道:“小蒋先生,请和我们回去。” 蒋涛还要坚持,但见温春宜对自己使了个“你放心”的眼,显然对眼前的事情已经有所准备。 再一想自己若是继续坚持,怕是事情会变得更难收场,便只好跟着那两个人离开。 蒋涛走后,卫生间内,就只剩下了温春宜和蒋震。 在卫生间被抓奸,还要在卫生间里被谈话。 温春宜怎么想都觉得有些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再一抬头,就看到蒋震的深沉目光正笼罩着自己,似乎要把自己看透。 温春宜往前走了一步:“蒋先生,你要说什么呢?” “你是怎么得知我今天会在这里?” 她嘻嘻一笑:“我猜的。” 蒋震面色浮现不悦:“我的行程是机密,一般人不会得知。” 温春宜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仿佛他问了个什么奇怪的问题:“现代社会,还真的有人能成为秘密吗?只要想知道,总归还是有知道的办法的。” “温小姐,我是说……”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看着温春宜的眼睛,又说了一遍:“我的行程,一般人无从探知。” 温春宜眨了眨眼睛,露出了天真的思索的神情,随即恍然大悟一般:“哎呀,我懂了。蒋先生是在夸我不一般。” 蒋震的眉心都开始跳。 他年轻的时候审问过政治犯,也上过战场,见过刀光剑影的场景,但没一个人能在她面前还这么坦然自若的。 简直是…… 厚颜了。 眼看着自己在蒋震的底线上已经蹦跶得差不多了,温春宜见好就收,嘴角勾起笑容,靠近了他的跟前:“你放心,我对你没有威胁。我只是想要来看看蒋涛。毕竟他是我店里的一个伙计,你就这么把他带走,杳无音讯,我也很没面子的。” 蒋震没回应。 温春宜笑起来:“好了,现在我的目的达到了,蒋先生,告辞了。” 她从他的身边走过,可还没走出去,就被身后一股力量拽了回去。 蒋震捏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回去,按在墙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你的目的就是这么一个?” 温春宜迎上他的目光:“不然呢?我一个不入流的情趣店的老板娘,能有什么目的?” 她把问题丢还给他。 蒋震没接这个问题。 他知道这个问题有陷阱。 温春宜又笑了起来。 她一笑,漂亮的一双桃花眸都跟着闪动光采,樱桃小口呼出带着香气的湿润气体。 两个人靠的很近。 蒋震能够轻易闻见来自她身上的气息。 有不知名的花香味,还有一些陌生的暧昧的气息。 她看着他,笑意盈盈,仿佛在看他的笑话。 见蒋震半天不说话,温春宜伸出另一只空闲的双手,戳他结实的胸口,似是嗔怪一般说:“蒋先生,你弄疼我了。” 蒋震松开手,她的纤细的手腕上果然出现了一些红色的痕迹。 蒋震知道自己方才的力道有些大。 他似乎有些不受控制。 蒋震退后一步,再次开口:“蒋涛的父亲已经决定送他去部队训练,叁年内不会再回来。我希望温老板,能够具备一些成年人的基本道德,不要再去影响蒋涛。” “成年人的基本道德?”温春宜嘴角有一些嘲弄,“是什么?五讲四美叁热爱吗?” “你自己心里清楚,”蒋震的语气严厉,带着几分天然的长期居高位的人所有的威严和蔑视,“温老板你这样的阅历和复杂的性格,并不适合蒋涛,还请你不要再误导他。” “他和你不同。” “他还有很长的人生和光明的前程。” “否则,下一次,疼的就不会是温小姐你的手了。” 说完之后,蒋震就大步走了出去。 温春宜仍是靠在墙壁上,眼底有几分黯然,怅然若失一般。 “很长的人生和光明的前程啊?” 她重复了一遍,然后嘲弄似的轻笑一声,充满了无可奈何:“也是。” —————— 今天还有一章哦。 短裙与制服(5)(本章结束) 蒋涛已经被带走半个月了。 温春宜觉得自己已经适应了他的离开。 虽然偶尔眼前还会闪过那个孩子说出“我爱你”的时候认真的模样,但温春宜已经接受了蒋涛离开的事实。 温春宜想着再招个员工,可总也招不到看着顺眼用着称心的,便只好自己亲自守店,当了几天百无聊赖的正经看店的老板娘。 中间她和倪彤吃过一回饭。 倪彤现在找到了新工作,工作也是温春宜给介绍的,就在梁砚文手下的一家子公司里头做财务。 她原本就有学历,人也聪明,上手很快,加上背后又或多或少沾了些温春宜的光,在新公司里也算是如鱼得水。 转正之后,她特意邀请温春宜吃饭作为感谢。 吃饭的地方是在倪彤新租的房子里,温春宜到的时候还特意带了两瓶红酒还有一束花,倪彤见了果然很高兴:“谢谢你。” 温春宜说:“祝贺你,开启新的人生。” 倪彤显然被这句“新的人生”触动了,眼底有光,抬起头,又一次诚恳地说:“真的谢谢你。谢谢你肯帮我。” 温春宜最不喜欢这种矫情的互相道谢的场景,你来我往的,弄得特别不干脆,便大大咧咧说:“你弄了什么好吃的啊?我都闻到香味了。” 她跟着倪彤走进去,发现卓上已经摆满了好几道精致的菜点,穿着粉色格子围裙的高星海从厨房走出来,看到温春宜,特别有礼貌:“温姐姐,你好。” 吃饭的功夫,倪彤就问起了温春宜店里的情况。 温春宜吐槽了一遍最近面试的人各个看起来都神头鬼脸,看着就惹人厌烦,最后叹息一声:“哎,如果再招不到人,我这个店就干脆闭了算了。我反正是不想再看店了,太无聊了。一天给我一百万,我也干不来。” “原来的人呢,不干了吗?” 她忽然提到蒋涛。 温春宜猝不及防,微微发楞,只感觉嘴巴里的上好红酒咽下去都有些发苦。 她垂下眼:“走了。” “去哪里了?” 温春宜笑了下:“去追逐他大好的人生,和光明的前程去了。”对上倪彤探究担忧的目光,她又解释了一遍:“总不能真守着我那家破店过一辈子吧,人家还年轻呢。” 不像她。 倪彤握住她的手,看着她:“你也很年轻。”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温春宜不知道怎么忽然就想到这句话了。 真是矫情的要命。 这顿饭最后也是吃得不甚尽兴。 温春宜说店里离不开人,早早就告了辞。 她其实习惯了人生里面的离别生死,所以当初蒋震说蒋涛要离开的时候,她其实并没有太多情绪的起伏,反而觉得这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如果蒋涛真的一直守在自己的身边,她反而会觉得不适应呢。 毕竟她一直都很清楚知道,这世界上真没有什么东西是守恒的。 人会变,感情会变。 情至浓时说出的我爱你,其实只能感动自己。 但总会有一天,这种爱也会在日复一日的繁琐生活中被磨灭。 激情会褪去,爱会变质,相爱的人会心生厌倦怨怼。 只有改变,才是永恒的。 温春宜试图用这些话来安慰自己忽然生出的惆怅,但显然收效甚微。 否则的话,她的脑海中不会一直回响着蒋涛那一句掷地有声的“我爱你”。 这么想着,温春宜已经回到了店里,兼职生迎上来:“温老板,你可算回来了。办公室里有个人等了很久了。” “等我?” 温春宜惊讶着,往里头走,果然见办公室里站着一个陌生的男人。 那男人年纪约莫五十多岁,但身着西装,一丝不苟。 他看到温春宜,先是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说:“冒昧打搅,温小姐,很抱歉,我是蒋家的管家。蒋涛是我从小照顾着长大的。” “你好,请问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是这样的,蒋涛被他的父亲和老爷子安排入伍,下周就要送走。但他已经绝食五天了。” 温春宜心里一揪紧。 这倒是像那个小孩干出来的事情。 “现在医生在强行给他注射营养剂,但他非常抗拒,也很不配合。他的情况非常不好。他想要见你一面。”管家大概是真心实意在关心着蒋涛的,“温小姐,所以我只能来拜托你,请你……去见见他,劝劝他。” “我不去。”温春宜不假思索地拒绝。 管家有些意外:“温小姐,他对你是真心的。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去一下。” “没人能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或者不应该做什么,”温春宜的声音冷淡到几乎不近人情,“他是成年人,他有他的选择,他也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是哄孩子的棒棒糖或者玩具。” 管家还要再说什么,温春宜已经打断:“我已经接受了他离开的事情,并且已经往前看。我不希望再被打搅。抱歉。您请回。” “您就真的狠心见死不救?” 温春宜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笑还是别的:“你们不会真的看着他死的。只要你们想,有一百种方法救他。” 她的态度已经十分坚决。 管家见劝说不动,只好离开。 待管家离开之后,温春宜才瘫坐在沙发上。 “傻子。” 她的眼角似乎有泪:“闹绝食这么蠢的手段,我才不会由着你。” 晚上十点多,温春宜就早早收了店。 她最近状态实在不好,打算今天收店之后给自己放放假,出去旅游几天。 没想到收了店出来,发现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雨。 她一没带伞,二没开车,暗暗骂了声老天爷都在和自己作对,便拿出手机准备打车。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高大的人影挡在了她的跟前。 温春宜抬起头。 是正撑着一柄黑色雨伞的蒋震。 —————— “没人能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或者不应该做什么。他是成年人,他有他的选择,他也要对自己的选择负责。我不是哄孩子的棒棒糖或者玩具。” 嗷嗷~ 写的时候我就被温老板帅到了。 面冷心热,绝不被道德绑架的老板娘,谁不爱呢? 虽然这章没肉,但我写的很满足。 希望大家看得开心~ 这两天素一点,过几天写个番外啥的弥补下。 我们要荤素结合。哈哈。 火焰与海洋(1)(魅惑) 他手中的雨伞,刚好遮住温春宜和他的头顶,隔绝出了一方小小的世界。 这一方狭窄的世界里,没有雨水,也没有任何的声音,有的只有面前的男人带来的全方位的无法逃避的压迫感。 温春宜莫名有些恼了。 这一天的,接二连叁的过来扰她清净,存心不给她好过了是不是? 她心里头带着气,语气也不好:“蒋先生大驾光临,该不会又是为了警告我吧?我已经远离了令侄,不知道还有哪里让您不满意了?” 蒋震无视她糟糕的语气:“去见一下蒋涛。” 温春宜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蒋先生,您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当初可是您叁令五申明确要求我和蒋涛保持距离的。现在怎么反而让我见他?您就不怕我再发挥点儿狐媚的骚劲,勾得你前程大好的侄儿自甘沉沦堕落?” 她今天喝了酒,心情不快,有些话,该说的不该说的,竟然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 说完之后,温春宜就有些后悔。 她其实并不喜欢这样直接地表露情绪。 她觉得这种直接表露心情、发泄情绪的行为非常糟糕,也很容易被人看出把柄。 她并不喜欢这样狼狈不冷静的自己。 尤其此刻面对的人是蒋震。 他的目光锐利,一眼就能把她看穿。 温春宜想逃:“麻烦您让一下,我要走了。” “如果是我上次说的话冒犯了,那我表示抱歉。” 骄傲惯了的男人,说着抱歉的话都是高高在上的。 温春宜不吃这一套:“您别,我消受不起。” “但是你还是得去见蒋涛一面。” 温春宜简直要笑出声来:“我是不是没得选择?” 蒋震没说话,但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温春宜并不意外,嗤笑一声,扬起脸来:“行,那我去和你见他便是。” 从店内到路边,需要穿过一段约几十米的广场,温春宜和蒋震并排走着。 蒋震的个子很高,比穿着高跟鞋的温春宜足足高了一整个头,她看起来才刚好到他的肩膀处,因而这个伞撑得着实有些鸡肋,温春宜的身体不一会就被淋湿了大半。 蒋震大概是注意到了,便把伞往她这边多举了一点儿。 温春宜抬头,看着头顶上黑色的雨伞,再一看边上沉默着的男人的侧脸,一时间竟然有些恍惚起来。 一直守在车边的司机赶紧开了车门。 温春宜先坐上去,蒋震很快也跟着坐了上来。 军用车的隐私和密闭性都做得相当好。 外表看着和普通轿车无异,但温春宜刚一坐上去,便发觉外面车经过的声音连同雨的声音竟然全部被隔绝在外。 司机立刻将前后排中间的挡板放下。 于是温春宜便彻底被隔绝在这个小盒子一样的密闭的逼仄的空间之内。 和蒋震一起。 但蒋震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强烈。 即使不说话,周身散发出的那种由内而外的气场,仍然是毫无空隙地包裹而来,挤压着温春宜周边的空气。 温春宜不自觉往边上靠了一些。 她的整个身体几乎都贴在车门上了。 蒋震看出她的抗拒,车开了好一会才说:“蒋家的孩子,去部队是必经的路。他自己的未来,需要他自己去挣。这并非是我一个人决定的。” 温春宜不明白他怎么会忽然说这些:“这是你们的事情,不需要同我解释。我去看蒋涛也不过是因为他是我店内的一个伙计罢了。” “只是伙计?”蒋震反问。 “不然呢?” “他可没有只是当你是老板娘。” 温春宜笑了下:“他总会认清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温春宜显然就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了,将脸转了过去,贴在车窗外面,看着窗外一闪而逝的街景。 雨水在车窗上流出斑驳纷乱的印记。 光影交错间,温春宜脸上的光也明暗不定,令得她整个人如同置身在混沌中,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 她专注看着外面的雨,脸上久违露出了迷茫懵懂的神色来,像是初入人世的孩童。 她身上穿着的白色连衣裙,此刻已经淋湿了大半,贴在身上,勾勒得整个身体的线条愈发突出。 蒋震的目光不动声色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 她如玉的脖颈线条流畅,像是天鹅优美的长脖。 脖子往下连接的锁骨形状好看,但却并不是那种过分的瘦削骨感,反而是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的地方…… 蒋震的目光落在她胸口的起伏上。 那里饱满丰润,凸起的弧度是满月的形状,朦胧中透着几分勾人的魅惑,里头黑色蕾丝的胸衣都隐约可辨。 蒋震一直工整放在膝盖上的手掌动了下,仿佛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他又一次闻到了那种若有似无的香气。 上一次在酒店离开之后,他就总是能感觉到这种气息。 他一度以为是温春宜这个女人给自己下了什么机关。 车开出了城直往城东,约莫半个小时之后,开进了一个相当大的庭院之内。 庭院外面被茂密的丛林包围,从外面看甚至看不出来里面有宅子。 进入庭院之后又开了约十分钟,最终在一栋看起来颇有些年代的楼前停了下来。 方才在温春宜这里吃了瘪的管家立刻上来为温春宜打开车门。 温春宜下车,引入眼帘的就是一幢约莫四层高的宅子,比在车内看到的还要庄严一些。 蒋震随之下车,看了眼温春宜,便说:“管家会带你去看蒋涛。” 温春宜点头,不多说什么,转身欲走。 蒋震又开口:“该说些什么,温小姐应该很清楚。” 他这话其实是有点多此一举了。 但蒋震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说出来了。 温春宜嘲弄一般笑:“是,我知道。我可不想被你‘弄疼’。” —————— 蒋老叁:疼不疼可不是你说的算的! 温春宜:呸,什么破车都能开!凑不要脸! 一会还有一章~ 火焰与海洋(2)(蒋三喜欢偷窥?) 管家领着温春宜直接上了叁楼。 在楼梯的拐角处,管家道:“温小姐,蒋涛的房间就在右手边最里面那一间,您直接去吧。” 温春宜点头:“谢谢。” 走廊内铺满了厚实贵重的地毯。 温春宜走到最后一间房间跟前,停驻片刻,敲门。 里头没有动静。 温春宜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内一张宽大的床上,安静躺着的蒋涛几乎让温春宜不敢认出来。 不过是这么些时间,那个阳光结实的小伙子,那个做爱的时候像牛犊子一样的年轻人,已经变得瘦了许多,面无神色,形容枯槁,若不是手上还扎着输液针,温春宜都要疑心他还是不是活着的了。 强忍下心里的难过,温春宜低声唤他的名字:“蒋涛。” 蒋涛迷糊着睁开眼,无力地扫了一眼旁边的认,大概以为自己还在做梦,又缓缓闭上眼睛,转向了另一边。 温春宜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处:“喂,小孩儿。” 蒋涛又一次转过来,目光中流露出不可置信,声音微弱:“你……” “怎么?认不出我来了?”温春宜脸上带笑,眼里却带泪。 确认了眼前的人确实是温春宜之后,蒋涛像是忽然被注入了活力一般,挣扎着要做起来:“老板娘,我……” 温春宜按住他:“你躺着吧,别硬撑。我就是来跟你说说话。” “对不起,老板娘。” 温春宜没想到他一开口竟然会是先道歉,笑了下:“对不起什么?” 蒋涛的双目通红:“老板娘,我一直想见你,但他们总不让。我不得已才用了这种方式。我知道你一定特别讨厌这样。你最讨厌别人威胁你了。我不是想威胁你,我是真的就是想见你一面……” 他越说越激动,几乎要咳嗽起来,最后,他看着温春宜,放低了声音,有些委屈,“我下周就要去部队了。这几年都不会回来了。我没打算死,我就是想要见你一面。你别讨厌我。” 温春宜拼命眨眼,这才抑制住想要哭的冲动来。 她故作不满:“你也知道我讨厌这样啊。不过这次就原谅你了。” “真的吗?你不生气?” 温春宜点头。 蒋涛脸上重新露出笑容。 温春宜握着他的手:“你去部队,好好磨练磨练,别动不动寻死觅活的了。太不爷们了。” 蒋涛点头:“老板娘,我会一直记着你的。我药是有假期,就会回来看你。你能不能……别忘记我?” 他的语气卑微,祈求地看着温春宜。 温春宜垂眸,又抬起来:“那我可不行。要是我身边出现了另外一个小鲜肉,没准我就把你忘记了。” 蒋涛的脸上浮现失望的神色,但也知道这才是温春宜的本色,便也点头说:“那也行,老板娘你开心就好了。” “你也忘记我吧。”温春宜说。 蒋涛望着她。 “以后你会遇到很多很多的女孩子,比我漂亮的,比我更适合你的,你还年轻,未来还有那么多的可能性,等过了段时间,你就会发觉原来我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蒋涛摇摇头,想要否认,但他却说不出来什么。 温春宜继续说:“这段时间,我偶尔会想起你,但你对我的生活其实没有太多的影响。有你没有你,于我并无区别。所以你看,你为了我熬成这样,是不值当的。没准有一天你衣锦还乡,高人一等,我会觉得,哇,原来我错过了这么好一个男人。” “你不要这么说……”蒋涛急切道,“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 “不,蒋涛。” 她专注地看着他:“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俗不可耐。” 蒋涛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不想听她贬低自己。 不想听她为了推开自己故意说那些贬低自己的话。 他比谁都清楚自己爱上的是什么样的女人。 他记得那一天晚上,和今天一样也是下了雨,他离家出走,什么都没有,蹲在路边,浑身湿透,又饿又困。 温春宜就在这个时候出现。 她的脸在自己的上方,笑容明媚,甚至还有几分看好戏一般的幸灾乐祸:“哟,这儿有个离家出走的小孩儿。” 她给了他新的生活。 但他却什么都给不了她。 他甚至无法为了她对抗家庭。 他知道自己也没办法在她需要的时候保护她。 他只能去部队。 他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但他其实很想告诉温春宜,在见过了这样一抹浓墨重彩之后,他不可能也不愿意再爱上别的颜色了。 温春宜见他长久地沉默,柔声道:“我走了,你好好休养,别绝食了,又是离家出走,又是绝食,跟个非主流似的。” 蒋涛还是闭着眼睛。 温春宜站起来,俯下身在他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用只有他们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说:“再见,蒋涛。” 这一个吻,单纯干净,不掺杂任何的情欲。 他们之间,有过悸动和激情,有过战栗和温存,有过心动和陪伴。 但最后,他们注定还是要分开。 这世界上太多人萍水相逢之后只能无奈分开。 但没关系,他们总会有新的际遇。 温春宜站起来,最后看了眼蒋涛,他还是闭着眼睛。 她笑了下:“傻小孩儿,拜拜。” 走出房间之后,温春宜感觉身体的力气仿佛都要被掏空,头往后,整个身体靠在墙上,心里涌上来一阵一阵的无力和失落感将她包围。 她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空空落落的感觉。 像是回到小时候。 她被丢在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大宅子,感到一无所有的空虚感。 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投入沉默的深渊,只能一直下坠,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温春宜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 她侧头,果然看件蒋震就站在走廊的另一头,乌黑的双眸看不出任何情绪。 温春宜不愿意暴露自己的情绪:“我想用一下洗手间。” 蒋震点头,指了手头边一个客卫:“温小姐自便。” 温春宜走进去,用水冲了脸,抬起脸来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非常的狼狈,妆容已经花了,睫毛膏都沾在眼睑下方,就算再怎么掩饰,也不过是欲盖弥彰了。 温春宜索性扯掉碍事的假睫毛,把嘴唇上残留的唇膏一股脑擦掉,又用水把自己的脸冲了个干净。 等再抬起头的时候,温春宜忽然发现镜子里又多出了一个人。 只要一有外人在,温春宜整个人就会立刻切换战斗状态,她定定看着镜子里的蒋震半晌,带着讽意笑:“我今天才发现,蒋先生不但喜欢看人做爱,还喜欢闯女孩子的卫生间。” 蒋震没说话。 温春宜说:“看来蒋副司令也不如外表上看起来这么正人君子啊。” 话音未落,蒋震就搂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一整个扭转过来,温春宜惊呼一声,刚要骂人,就被蒋震捏住下巴,被迫抬起脸,去接受他铺天盖地落下来的吻。 他这个吻迫切而力道十足,捏住温春宜的下巴丝毫不松动。 温春宜疑心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痛得低呼一声,张开了嘴。 蒋震的舌头就这么趁虚而入,侵入进来,卷住她的舌头一起翻涌搅弄。 温春宜嘴巴比不上,呼吸困难,身体不自觉往下滑。 蒋震大手捞住她的腰,迫使她更深入地接受自己的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震松开她。 那一双总是深沉,没有波澜,如同平静海绵的双眸中,此刻也染上了情欲的火苗,变得愈发复杂。 “温春宜,我从来没说过我是正人君子。” —————————— 对不起,我又卡肉了。 不是故意的,是正好在这里。 哈哈。 明天蒋老叁吃肉,弥补下被蒋小涛虐的心痛的各位仙女姐姐们。 蒋小涛:叁叔吃肉来弥补我被虐?啊?哪儿有这种道理。 火焰与海洋(3)(蒋震h,指尖,后入) 他眼里的侵虐和势在必得,叫温春宜心惊。 他是一头狼,她是掉入他的包围圈的绵羊。 温春宜甚至感觉他随时都能扑上来咬住自己的喉咙。 蒋震的目光身体笼罩住她的,手指的力道变轻,摩梭她的下巴和脖子,带来酥麻的震颤。 温春宜有些腿软,又有些恼:“蒋先生你这是做什么?我可不打算奉陪你。” 蒋震不回答,手指往下,顺着她胸部的曲线,缓缓挪下来,在她的腹部打了个圈,然后撩起她的裙子,伸了进去。 当他的手触碰到的一瞬间,温春宜就已经感觉双腿间流露湿意了。 蒋震显然也感觉到了,他的手指得了鼓励一般,从内裤的边缘探入,触摸到那一处柔软的蚌肉。 他的食指分开肉缝,粗粝的手指带着茧,接触柔软的穴肉的一瞬间,那嫩肉就和有生命一样,围绕着包裹住他的手指。 蒋震的呼吸停顿片刻,手指不自觉想要往里头更加深入。 温春宜的意识有些虚,理智告诉他应该要和这个男人保持距离,但等他的手指进入的一瞬间,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了渴望来。 “唔……” 一声娇软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间溢出。 蒋震增加了一根手指,两个手指一起并入插进去,进入也变得更加困难。 他的沉稳的脸上出现一丝波动,手指被软肉包裹的感觉顺着血液传进大脑,传达着信号。 ——这个女人是个妖精。 是夺人心魄的妖精。 她很危险。 但她又很迷人。 温春宜的穴口已经要变成水帘洞了,湿漉漉地往外淌水。 她的身体也软成了一滩水。 “啊——” 她的声音陡然升高,带着几分颤抖。 蒋震知道自己触碰到了一处敏感,于是更加发疯一样地去戳那个点。 蒋震那双欲望染深的双眼如两口深不见底的井。 温春宜在看到他平静的双眸时,忽然一个惊醒。 她竟然被他的两根手指征服。 而这个男人还是一副平静的模样。 这是一场博弈。 她已经失了上风。 他掌控她的身体,也掌控她的欲望。 她挣扎着想要脱离她的手掌,往后面退出一些。 “你放开我。” “不舒服?”温春宜自然不会对这个问题给出回答,蒋震把手指抽出来,递到她的跟前,手指上面水淋淋的,闪着暧昧的光,“你流了很多水。” 即使这个时候,即使说着色情的话,他的声音依然是沉稳的。 “怎么?我是女人,想要了,就会湿,难道有问题?” 温春宜勾起嘴唇笑得妖冶坦荡,明明没有任何妆容,不同于平日里的精致。但不施脂粉,头发半湿的模样却更是勾人,清纯中隐隐透着魅惑。 温春宜凑近他,吐出湿润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胸口:“但我不一定非得跟你做。” 察觉到蒋震的胸膛变得更加坚硬几分,温春宜满意地笑起来:“你知道的,我这种女人,不怕找不到活好的床伴。只要我想,我随时都会有。” 她在故意激怒他。 蒋震看得出。 但奇怪的是,他知道她的把戏,可在她的气息靠近的时候,他脑中竟然真的出现他和别的男人纠缠翻滚的模样。 蒋震的面容轮廓绷紧。 “谁都能让你舒服?”他问,“包括蒋涛?” 温春宜毫不犹豫地说:“是。” 见他不说话,温春宜收拾了下自己的裙摆:“麻烦蒋先生让一下。我还有别的安排。” 这么晚了,还能有什么安排? 去和另一个男人见面,然后做爱? 温春宜的手刚扶上卫生间的门把手,下一秒,整个身体被人从后面按在门上。 “蒋震!” 蒋震一只手按住她,钳制住她的动作,将她固定在门板上,另一只手迅速掀开她的裙摆,将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然后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的侵入明显带了惩罚的意味,不讲章法,每一下都进得很深。 温春宜的身体紧贴着门板,退无可退。 “你变态啊。”她怒骂! 蒋震将刚才戳进她小穴的手指塞进她的口中,阻止她的乱骂,温春宜尝到自己的味道,心内有些羞愤,这么一走神间,蒋震已经褪下她的内裤,扶着她的腰,让她的臀部翘起,然后再一起挺身进入。 “啊——” 后入的姿势可以进入得很深,温春宜又是早就湿了的,因而蒋震的肉茎几乎是毫无障碍就进入到了最里面,直插入最深的那个点。 温春宜战栗着身体,尖叫出声:“不行,那里不行……” 她越说不行,蒋震就越是发了疯一样往里头捣干。 从在车里的时候开始,他身下的东西就已经开始抬头。在看到她从蒋涛的房间里出来之后,他感觉自己的鸡巴简直硬到如一根烧红的烙铁。 这种欲望来得莫名其妙。 但蒋震心里却充满了一种暴虐的征服的欲望。 想要撕碎她的外皮,看着她喘息高潮,看她还怎么说出那些恼人的话来? 他要揉碎她,碾碎她,让她变得什么都不剩。 让她的灵魂和肉体都彻底臣服。 蒋震低头去看,她的穴肉已经被肏得翻开,流出的水被不断捣干之下都变成了沫状,每一次插入,都会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 蒋震的声音低哑:“流了这么多水?还嘴硬?” 温春宜恼了:“你放屁。” 蒋震莫名觉得她说脏话的样子还带着几分可爱,反正比刚才那副骄傲的样子可爱多了,在温春宜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嘴角悄然带着笑意,只是声音依旧冷酷:“你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有礼貌。” “礼貌你x。”温春宜骂了句脏话。 蒋震皱眉,手绕到前面,拽她挺立的乳尖,故意拉长了,然后松开。 温春宜痛得大叫:“你有病啊,蒋震,你放开我,我不跟你做。我x你大爷。” “现在是我肏你。”蒋震道。 他变本加厉,身下的动作愈发狠厉,双手齐上,死死握住她的腰,然后又一记狠狠插入,几乎插进宫口。 “啊啊啊——” 温春宜毫无章法地大叫出声。 在他大力的肏干下,她已经有些吃不住,双手不得不扶着门板,频繁又密集的快感堆积,她的双腿发软,双眼迷离,一时之间,竟然忘记自己置身何处。 蒋震察觉到她的穴肉开始收紧,预感她已经到了顶端。 他自己也已经是爽到不行,更加疯狂地抽插狂干。 温春宜在暴风骤雨般的侵虐下,整个人抽搐着,泻出一股晶莹的水来,浇在蒋震的肉棍上。 蒋震的腰眼一松,射出一股浓精,尽数喷在她的体内深处。 火焰与海洋(4)(蒋震h,肏干,心计) 他刚松开,温春宜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往下瘫软,蒋震伸出手捞住她的身体,这么一动作间,温春宜的腿间有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双腿流出。 蒋震看了,呼吸又重了几分。 温春宜痛恨自己,她竟然被蒋震插得高潮了。 “蒋先生,你这个人真够虚伪的,之前是谁夹枪带棍,说我水性杨花?现在你这又是做什么呢?” 蒋震自知理亏,没回答,从洗手台上取了毛巾,沾了水,去擦拭她腿上的精液。 温春宜不自觉夹紧双腿,被他的态度弄得更加生气,拨开他的手:“你这样的大人物,我们这般寻常人,可不敢劳驾您伺候。现在你肏也肏了,爽也爽了,能不能让我走?” 她还是做爱的时候比较乖巧。 至少做爱的时候的呻吟可比现在听起来悦耳多了。 蒋震重新抬起头,看着她:“你不能走。” “凭什么?”温春宜怒目圆瞪。 “肏是肏了,”蒋震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但还没爽够。按你说的,等我爽了,就让你走。” 温春宜傻眼。 这特么是什么逻辑? “特么的,老娘安抚完小的,还得伺候老的爽了才能走是不是?蒋震,你当我是应召女郎吗?”温春宜是真的怒了,“你爱找谁肏找谁,老娘不奉陪。” 生气发飙的温春宜什么话都能往外吐:“你这个叁叔当得是真够称职的,人前一副正派长辈,背后连自己侄子的女人都肏?您不觉您特别可笑吗?” 真是个提上裤子不认人的小东西。 骂起人来头头是道。 蒋震觉得有些好笑。 “是,”蒋震可是在部队里呆过的人,脏话谩骂什么没见过,何况美人骂人都是吐气如兰的,他全盘接受,并且不打算改正。 “我肏了我侄子的女人,还把她肏得高潮流水了。我是个虚伪的人。” 温春宜的力道全部打在了棉花上,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蹬着一双水光潋滟的眼睛,看着蒋震。 他刚发泄完的面容不如先前那么坚硬,反而多了几分生机。 “你在车里浪叫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拖出来,当着保镖的面肏你。在酒店卫生间的时候,我在外面听你给蒋涛口,我就恨不得冲进去,脱光你的裤子,肏你身上其他的洞。刚才在车里,我也想直接肏你。” 他的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说一些很稀松的事情。 温春宜被他的坦诚弄得语塞。 果然,厚脸皮这种事情,她在蒋震面前,并无胜算。 尤其是一个看起来那么正经威严的人,耍起流氓来,和市井混混也没什么两样。 蒋震的双手带着几分缱绻,抚在她的嘴唇上。 明明没有唇彩,可是她的嘴唇却鲜红欲滴,泛着水蜜桃一样的光泽。 “我从没说过我是个正派的人。”蒋震的双眸漆黑,“我们蒋家也不是正派的人家,从小到大,我们都被告知一件事,那就是,想要的就必定要得到,权力,还有女人。” “哪怕你是蒋涛的女人,只要我想要,我就会要。” “他如果有本事,就自己来抢回去。” 停顿片刻,他又看向温春宜:“不过看起来,我似乎比他更能让你舒服。” “你放屁。”温春宜立刻否认。 蒋震笑了:“你喜欢被我按住肏,是不是?我从后面肏你的时候,你像是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来迎我的鸡巴。你喜欢这种感觉吧?蒋涛那种小孩,能给你这种被征服的快乐吗?” 温春宜没说话。 蒋震的手往下,按住她的胸口,夹住她的乳头。 他继续说:“你的小逼里头很紧,水又多,我一进去,它就咬我的鸡巴,你敢说你不舒服吗?你喜欢这样吧?你也渴望我吧?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幻想着被我的大鸡巴肏了?” “你明明知道我们不会看着蒋涛死,你也不会真的见死不救,但你还是拒绝了管家。为什么?因为你想要我去找你。” 温春宜的呼吸一窒。 “你在上车之前,是不是就已经做好了被我这样肏的准备?” 他已经看透一切。 他看出她那些故作的镇静和伪装,看出她内心深处涌动的渴望。 他顺手推舟,看着她耍弄那些小心思,甚至还配合她。 温春宜以为自己在勾引他,殊不知自己才是那被勾引的鱼儿。 温春宜无法说出否认的话。 蒋震的目光早就已经将她从头到脚看穿。 这一场博弈,从她高潮的那一瞬间,就宣告了她的溃败。 从第一天晚上看到他的时候开始,温春宜做了好几个晚上的春梦。 梦里她被蒋震粗暴蛮横地肏干,肏到汁水横流,他在她的体内灌满精液,用粗俗下流的话狠狠地羞辱她。 他说的对。 她渴望这个男人。 蒋震的手继续往下,在她的肚脐眼画了个圈,果不其然,温春宜的身体又颤抖了两下。 蒋震低下头,靠近她的耳边,蛊惑一般:“现在,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温春宜的身体颤抖,所有的理智和坚持顷刻崩塌,她恍惚着:“要你。” “要我的什么?” “要你操我。”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蒋涛的叁叔。” 温春宜的目光迷离:“是,我知道,你是蒋涛的叁叔。从我第一眼看你,我就想你肏我。想你的肉棒狠狠插我。” 蒋震像是看一个听话的学生:“好,你想要,我就给你。” 温春宜以为自己的诚实能换来奖赏,但蒋震并未直接插入,反而从后头抱起她,抬高她的双腿,像是婴儿把尿一样,抱着她走出了卫生间。 温春宜惊呼一声:“你要做什么?” 蒋震抱着她,她的身体刚好就在他的胯间,走路间,她的臀部刚好能磨擦他的鸡巴。 蒋震竟然将她抱到了蒋涛的房间门外,将她的身体放下来,让她呈狗爬姿势跪伏在地毯上。 “跪好。” 司令官向自己的奴隶下达命令。 残存的理智令温春宜下意识摇头:“不可以。” 这里和蒋涛只有一门之隔啊。 这也太疯狂了。 蒋震语气不悦:“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说完,他再一次从后面插了进去。 这是走廊,随时都会有人来。 而蒋涛就在几步之外的房间内。 他甚至能听得见自己的呻吟。 这太疯狂了。 也太刺激了。 温春宜咬住嘴唇,生怕一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声音来。 可蒋震存心作乱,肉棒将她的身体不断往前顶。有了先前的经验,他这次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对着那一个点狠狠捣数十下。 温春宜的理智被撞碎,抗拒也变得无力,只能求饶一般:“不要,不行……” 蒋震俯下身体,靠近她的耳后,声音如同来自遥远的地狱:“你敢勾引我,就要承担代价。在我结束之前,你只能承受。” 温春宜想逃。 逃离这个危险霸道的男人。 可他的蛮横却竟然让她愈发不能自拔,身体汩汩地往外冒着水。 温春宜的衣服已经破败不堪,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遍布青紫的印记,粉嫩的奶头摇摇欲坠,随着她被插干的动作前后摇晃,像是成熟了的葡萄。 蒋震的阴茎充血胀至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几乎有小臂粗,龟头狠狠捣入,消失在她粉嫩的穴肉间,只留下两个卵袋。 他拔出来,对准了,又一次狠狠插入,直捣得温春宜的身体往前倾。 蒋震却控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又一次往回带,一前一后,又一次深入。 温春宜被刺激得身体乱颤,泄了身下的地毯颜色都变深了。 仅存的理智让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蒋震不满意:“叫出来。” 温春宜咬住嘴唇。 蒋震不着急,在她的穴内开垦,不放过每一处敏感点,炽热滚烫的肉棒,将她的穴内都要融化了。 温春宜终于忍不住:“唔……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她像是真的变成了一条狗,被人用最羞耻的姿势肏干。 花心一次次被撞击之下,几乎变得麻木,只剩下灭顶的快感一阵阵袭来。 她被捣出了眼泪,媚叫出声:“被捅坏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被干坏了……” 蒋震也已经爽到极点,几个凶狠的肏入之后,他说:“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温春宜眼角带泪:“我要你的鸡巴,要你射给我。求你,射给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求求你……” “要被干坏了……蒋震……蒋震……” 她变成了溺水的人,一个劲地祈求救赎。 她祈求蒋震能将她从这灭顶的快感中救赎出来。 “喜欢被干是不是?你这骚货。”蒋震并不打算如她的愿。 这个狐狸一样狡黠妖媚的女人,她应该要受到惩罚。 “我喜欢,喜欢被肏,喜欢被你射……求你……” “受不了了……啊啊啊……” 蒋震终于大发善心:“射哪里?” 温春宜崩溃大喊:“射给我,射在我的小穴里。” 蒋震握着她的腰,一个狠狠挺入:“射给你。” 穴内被滚烫精液冲刷,温春宜颤抖着又到了一波高潮,理智全部消失,脑子里只剩下烟花炸开一般的五光十色的色彩。 她大口喘着气,缺氧窒息的快感令得她无法自拔。 蒋震目光深沉地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 听到楼道处传来的声音,蒋震眼疾手快,抱起泥一般的温春宜,侧身进了旁边的一间卧室。 —————— +影视在线:[海棠搜书].art「po1⒏art」 火焰与海洋(5)(微微h,挑逗) 连续的高潮和激情,温春宜此刻已经是瘫软掉的一滩水,半点力气都没有。 蒋震将她放在房间内的大床上,果然没多会就听到房间门被敲响的声音,蒋震看了眼床上恍惚着的温春宜。 她的衣服已经全部凌乱不堪,头发乱作一团,贴在脸上。 无意识温春宜看起来很无害。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才会露出属于这个年纪的纯真的模样来。 敲门声再一次响起。 蒋震用被子盖上她的身体,这才走去门口开门。 门口站着的人是管家。 蒋震侧身走出来,将门虚掩上,管家低着头,并不对里面的场景、也不对刚才这里发生的事情感到好奇。 “什么事?”蒋震道。 管家说:“蒋涛已经进食了。医生也说了,只要他肯进食,很快就能恢复了。” “知道了,”蒋震道,“准备一套衣服来。” 管家点头,却并没有立刻离开。 蒋震抬眼:“你还要说什么?” 管家低眉顺眼,但说出的话却很有力道:“我不该干涉你的事情。但这显然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 管家虽说是蒋家的服务者,但在蒋家工作了四十多年,早已经把蒋家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他现在能说出这样的提点的话来,肯定也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的。 蒋震没回答,目光转向走廊。 那里可以很明显看出有一块的痕迹不同寻常地要深一些。 那是刚才他们激情的地方。 到最激烈的时候,温春宜简直就像是喷发的火山、开了闸的洪水,挟带着叫一切理性和思虑都崩溃的快感。 蒋震以为自己能保持理智。 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 在那样的情况下,一切理智和算计都会被冲毁。 他看出温春宜那些勾引的小把戏。 但这些把戏是他默许的。 他默许她那些小心思,也默许自己上钩。 温春宜拿他当鱼。 他又何尝不是用自己做铒? 这原本就是一场心照不宣的互相勾引。 蒋震收回目光,语气很淡:“我知道了。” 管家点到即止,便也不再多说,微微颔首,转过身离开了。 蒋震再一次回到房间,发现温春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过来,慵懒地靠在床头,目光迷离又带着几分探究地看着自己。 蒋震走过去,在她的床边站定了。 温春宜目光上抬,看着他。 他也看着她。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这么对峙着。 高大的男人投下的阴影完全包裹住温春宜,将她笼罩其中。 温春宜渐渐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要偏过头去,躲开他那令人窒息的注视,但脸却被蒋震再一次捏住。 他将她的脸转过来,逼着她和自己对视。 “怎么?蒋先生还没爽够?” 瞧瞧,这小嘴一张,还是一副不饶人的样子。 “要是您爽够了,我能走了吗?” 蒋震不置可否,正好这时房间门再一次被敲响,是管家送了衣服过来。 温春宜掀开被子,要起身穿衣服。 但蒋震手里拿着衣服,并不递过来,只是走到她的跟前,将她身上的裙子脱掉。 她现在衣不蔽体,裙子挂在身上也不过是自欺欺人,蒋震一只手就轻易地挑开,裙子很快落在地面,露出里面的胸衣。 果然是黑色蕾丝的。 蒋震的目光收紧,手停在她的胸口,手指一捏,就将前头的搭扣解开,胸衣落地,里头被束缚住的白兔也跟着弹了出来,上面还残留一些青紫的印记,在白色的肌肤上看上去更加显眼,如雪落红梅,夺人眼球。 蒋震的目光往下,她下面是空的,刚才做的太激烈,内裤已经不知去向了,两只腿中间的幽秘地带似乎还带着点湿意。 温春宜就这么大剌剌地被剥光了,站在蒋震的跟前。 房间内的灯光明亮,她身上的每一缕毛发、每一处细节都被堂而皇之地呈现出来。 温春宜的皮肤白皙,四肢修长,腰肢纤细,偏偏胸前两个肉团生得圆润挺括,生生地峭立着,跟那刚出锅的冒着白汽的馒头一样。 灯光下,她的身体恍若透明,连血管的流动都能依稀看见。 此刻的温春宜,如同是初生的婴孩,丝缕未着,完全没有遮挡,也没有任何的掩藏,她就这么在蒋震的面前,袒露着自己。 而反观她面前的蒋震,衬衫西裤,衣衫完整,一言不发,但目光却如同锋利的刀子,温春宜觉得自己在这样的对峙中,简直要被一刀刀片开来去看透。 两个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一个衣冠楚楚,一个赤裸坦呈。 一个正直清朗,一个淫艳娇靡。 温春宜被这种反差弄得愈发羞耻起来,脚趾头都开始不自觉蜷缩。 “喂,你到底要怎么样?” 温春宜忍不住开口。 蒋震却还是不说话,走过来,取了一件新的胸衣,给她穿上。 这件的样式偏保守,搭扣在后面,蒋震站在她的跟前,长臂绕到后头,替她搭上了扣子。 然后他又一次收回手,抚上她饱满圆润的胸部,轻轻搓揉了几下,看着上头的红梅又一次鲜红挺立,蒋震的目光加深,但却并没有做别的事情,只是按摩一样的抚摸,调整好胸部的形状,然后为她把胸衣穿好。 温春宜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特别不合理的念头。 ——这人该不会是在替自己调整内衣吧? 还没来得及问,蒋震已经又取了一件裙子,从她的头上套进去。 他的动作很轻,触碰过的每一处皮肤都伴随着一阵轻微的战栗,如同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 但他并不看她,仍是专注于自己手上的事情,仿佛此刻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加重要。 房间里很静,温春宜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还伴随着“咚咚”的强而有力的节奏,那应该是来自蒋震身上的脉动。 渐渐的,两个声音似乎混在了一起,分不清楚谁是谁。 但有一点温春宜很确定,就是她此刻的心非常的乱。 好像有一千只鼓被同时擂响,铺天盖地而来的声音让她的脑中此刻一片混沌。 他们俩离得很近,但没有任何逾越或者色情的举动。 他就是专注而认真地为她穿上了裙子。 怔忡间,温春宜听到蒋震的声音:“抬手。” 温春宜变成一个机械娃娃,呆呆地抬起手臂,望着眼前的男人。 蒋震将她的两只手臂从裙子吊带处捞出来,又理了下裙子的下摆。最后他将她的头发从裙子里带出来。手掌碰到她的脊背和颈部,温春宜又是一阵战栗。 蒋震后退一步,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看上去对自己的作品挺满意。 这下温春宜是百分之百确定了。 敢情这位在城内翻手为云的军政大佬,私下那不为人知的爱好,竟然是给娃娃穿衣服? 这是那她当什么真人版的“奇迹暖暖”了吗? 温春宜道:“我还没有穿内裤。” 蒋震的手指间挑着一块小小的布片:“这个?我觉得你不需要。” 温春宜刚要开口骂人,蒋震就已经凑上来,靠在她的耳边:“骚逼动不动就流水,穿上也是浪费,是不是?” 成熟的男人声音低哑,故意作出的低沉,带着几分要命的性感。气息湿润,吐在她的耳朵上,温春宜不想承认,但她确实是开始流水了。 温春宜夹紧了双腿。 没人能想到。 看起来颈项相交、耳鬓厮磨的两个人,其实是在说怎么样的淫靡的话。 温春宜觉得此刻得氛围太暧昧了。 这很不好。 蒋震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外耳廓,温春宜的身体抖动了一下。 蒋震很满意:“明天我会给你电话。” 温春宜还是有些懵,点头:“好。” 蒋震对她难得的乖巧很满意,亲吻她的嘴角:“乖。” 乖? 乖你妈的头。 当蒋震第二天电话如约过来被电话里机械的女声告知电话关机的时候,温春宜的人已经在接近热带的海城,尽情享受海风椰林了。 —————— 嗷嗷嗷~ 这种穿衣服、互相勾引的场景真是性张力十足啊。 比啪啪啪还过瘾。 以及新场景解锁get? 海洋与火焰(1)(微H,猜猜来的是谁) 海城地处热带北缘,一年四季长夏无冬,日光不绝,令得海城成为了一个绝佳的度假圣地。 当然,也是个寻求艳遇的好地方。 这里不仅有海风椰林、沙滩阳光,还有奔放热切的年轻男女。 同这座城市上空终年灼热的太阳一样,这里的年轻人也同样在不知疲倦地寻求着刺激和热烈的生活。 夜晚十点。 海城市中心最大的酒吧“Red”里头人声鼎沸,音乐声音喧闹震天,舞池中央人头攒动,无数的男女贴合着身体,放肆舞动,将夜晚的气氛推至高潮。 在舞池的中央,一个身着碎花吊带蓝色牛仔热裤的年轻女生最为惹眼。 她的腰肢如水蛇一般舞动着,短裤之下露出的两条纤细长腿如同是刚刚长出来的葱白,脆嫩欲滴。 她的波浪一样的长卷发随着她舞动的动作上下飞舞着,遮住她的面容,但丝毫遮掩不住她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勾人的妖媚劲头。 有年轻的男人试图贴身上前套近乎,她也是来者不拒,同上前来的一个短发男人贴面热舞,胸脯贴着胸脯,脸颊靠着脸颊,整个身体都几乎靠在了一起。 这样的热辣香艳,让在场的人都有些招架不住。 一曲跳罢,温春宜已经是满头大汗。 短发男人意犹未尽,见她要走,伸出手挽留:“别走啊。” 温春宜拨了下汗湿的头发,回眸一笑,却并不打算停留:“拜拜。” 她这么一笑,年轻男人顿时叁魂七魄没了大半,不死心又问:“能留个联系方式吗?” 温春宜这次是连笑容都懒得给了,背着男人潇洒地挥挥手,径自走出了舞池,回到了自己的卡座。 苏玫递上一杯sexonthebeach,温春宜接过,毫不客气地仰脖喝下大半,被酒精和冰块灌过的身体顿时一阵舒爽,热意消去大半。 温春宜爽得龇牙咧嘴:“痛快啊。” 苏玫嫌弃:“我说,你好歹一美女,喝酒的姿态能别这么抠脚大汉吗?” 温春宜不以为意:“喝酒的姿态能影响我是美女的事实吗?” 好吧。 这是个美且自知,一点儿也不谦逊的人。 苏玫早已习惯,翻了个白眼:“刚才和你跳舞的男人,没看上?” 温春宜笑而不语。 “人家眼睛都快贴你身上了,你坐下来这几分钟,他起码看过来不下二十次了,可怜见的。”苏玫问,“你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清心寡欲的?” 这话不错。 温春宜一下了飞机,久违地感知到了自由的气息,原本是打算放飞自我排遣连日来的郁闷。 但真等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就有点儿无欲无求了。 温春宜把杯子里的酒喝完,语气颇为惆怅:“最近吃得太荤,有点儿腻得慌。” “我呸,”苏玫对她这副故作正经的模样嗤之以鼻,“是不是碰着什么事情了?还是为情所困?” 温春宜一听这个就乐了,差点笑倒:“我说,玫姐姐,你快放了我吧。我还能为情所困?这世界上,能困住我的,可真没几个。” 苏玫对她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有些无奈,没好气地说:“那你就是被肏多了,肾虚。” 温春宜晃着酒杯,看着酒杯里的液体折射散发出的令人迷醉的五光十色,一时之间,竟然有些恍惚,分不清此刻身出的是喧闹的人世还是另一个狂躁的梦境里。 几杯酒下肚,温春宜渐渐感觉视线有些模糊起来,而坐在对面的苏玫已经和一个刚认识不久的男人湿吻滚倒在沙发上了。 温春宜没眼看,说了句“我走了”就走出了酒吧。 酒吧门口的出租车和网约车排成了长队,路边时不时还有醉得不成人样的人趴在花坛上吐。 温春宜看了眼,准备招辆车回酒店。 这时一个男人靠了上来搭讪:“小姐,一个人?” 温春宜并不排斥在这样的时候找个人来一场你情我愿的艳遇。 可这个男人身材矮胖,脑袋比灯泡还亮,温春宜看了眼,顿时就没了兴致,挥了挥手,没好气:“滚开。” 男人不死心,大概是看温春宜有些醉意,又是独身一人,想要上来捡个漏,凑近了要去揽她的腰肢:“别这样,美丽的小姐。你看这样的夜晚,孤男寡女,我们能够相遇,岂非是一种奇妙的缘分?” 温春宜差点被油腻得隔夜饭都要吐出来,刚要给眼前这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来一顿“社会的鞭策”时,忽听得身后一个沉稳熟悉的男声响起。 “她有伴了。” 温春宜眯起眼睛去看,只见灯光下,一个身形高大颀长的男人款步走来,在他们的面前站定,他拉过温春宜的手,将她的身体靠在自己的身上,再一次看向跟前的男人,语气里悄然多出几分凌厉。 “请你不要骚扰我的女伴。” 那人见半路被截胡,哪儿有轻易松口的道理:“哎,兄弟,先来后到,懂不懂?”大概是这忽然杀出的人气场太强,他自己越说越没底气,退而求其次,“你要真想的话,我们叁个人一起也不是不可以……” “扑哧——” 笑出声的是温春宜。 她回头看着跟前的矮胖男人,扬了下手里的Mac子弹头:“你呀,你的鸡巴估计都抵不上我一根口红大小,还想学别人操逼3P,能不能有点儿自知之明啊,大哥?” 男人被戳中痛处,骂了句“骚货,我还不稀罕”,强行挽尊,愤然离开。 温春宜笑得肆意张狂,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笑够了,她转过身,看着跟前的男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凑近到他的耳边,舌头伸进男人的耳朵里,色情至极地舔了两下: “大鸡巴哥哥,你呢?你稀罕吗?” —————— 无奖竞猜,大唧唧哥哥是谁呢? 以及,Mac口红这个梗是我最近看到的,一个妹子吐槽自己身高一米八常年健身的男友丁丁只有子弹头这么大。哈哈哈~ 海洋与火焰(2)(梁砚文h,放飞自己) 温春宜喜欢海城。 这里干燥明媚,一年到头都有奢侈灼热的阳光。 不像榆城,经常会有连绵不绝的阴雨天气,弄得人心里头都不痛快。 还有很重要的是,在这里,所有的放纵都可以找到合适的理由,所有的坠落也都会有终点。 在这样的地方,所有的不合时宜都显得理所应当。 比如这个时候,当年轻貌美的女人像是水蛇一样,攀附在高大的男人身上,亲吻着难舍难分地穿过大堂、走进电梯间的时候,前台的服务员只是看了一眼,就见怪不怪地低头去做别的事情了。 再比如,一向正经斯文的梁砚文,竟然会配合她,做出这样的出格的举动。 温春宜没有问他怎么会来海城。 也没有问他是不是特意为了自己来的。 但此刻,梁砚文的出现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惊喜。 令得她在一个充满艳遇和快活的城市,不至于空手而归,一个人孤独地回到酒店。 此刻,温春宜的两条腿缠在他的腰间,不安分地扭动着身躯,梁砚文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一只手试图从她的兜里去找房卡,可摸索了半天也没摸到。 “房卡呢?”他哑着声音问。 温春宜娇俏地笑,靠近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梁砚文的眼眸顿时收紧,低声骂了句:“妖精!” 说着,他伸出手,伸进她胸口的内衣内,果然摸到了卡片。 温春宜笑容狡黠,丝毫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放浪,反而还振振有词:“那不然放哪里?人家穿这样,根本没地方放东西的。” 刚进房间,梁砚文就着这个托着她的姿势,将她抵在了墙上。 昏暗的房间内,他看到温春宜的脸上泛着酒后醉人的酡红色,殷红的小嘴跟志怪里吃人的女妖精一样。 那是血染出来的颜色。 是叫人就算被吃干净,也甘之如饴的魅惑。 梁砚文眼里的疯狂叫温春宜很满意。 她喜欢此刻放下所有的端庄、选择和自己一起沉沦堕落的梁砚文。 她的双手环绕着梁砚文的脖子,呵气如兰,故意吐在他的脸上:“先生,你也是一个人来海城吗?” 梁砚文没说话。 温春宜的手指在他的颈后绕圈圈,暧昧地轻浮地往下,划过他的脊柱,在察觉到他的身体悄然绷紧之后,她满意地笑出来:“我也是一个人哎。真巧。你有老婆吗?” 梁砚文看出她的把戏,反而问:“那你老公呢?你老公放心让你穿这么骚一个人出来玩吗?” 温春宜笑出声:“当然。”她靠在他的耳边,“我老公最喜欢看我和别人做爱。唔,尤其是先生你这样又高又帅的。下面一定也很大,对不对?唔……”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他的胸口往下,覆在他的裆部,感受到那里惊人的尺寸和温度之后,温春宜很满意地下了评语: “唔,不错,我喜欢……” 她放浪又勾人,魅惑又妖娆,让梁砚文的心里腾得升起了一股火。 此刻,他不知道自己代入的角色是她的老公,看她放浪形骸、勾引陌生男人的模样就怒叁丈,还是真的变成了一个陌生人,被一个刚认识的女妖精勾引着放肆沉沦。 “喜欢?”梁砚文的声音都透着几分狠劲,他靠近她的脸,“想要?” 温春宜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唔,想要。” “想被肏?” 温春宜点点头:“想要你肏我。” 她说这个话的时候,目光迷离懵懂,看起来特别乖巧。 梁砚文想到来之前和梁砚沉的对话。 “大哥,你离婚这事儿打算告诉温春宜吗?” “为什么要告诉他?” 梁砚沉不理解:“我以为你想要……” 他打断梁砚沉:“你还是不明白。我和她的关系,并不会因为我结婚或者离婚改变什么。我离婚或者不离婚,她也不属于我,你明白吗?” 梁砚沉当然不明白。 梁砚文也不打算解释:“你要一起去吗?” 梁砚沉想了下,还是摇头:“算了,还是你自己去吧。你难得这么热血,工作都可以暂时丢下,我就不去打扰你俩的二人时光了。” 梁砚文脸上浮现少见的温和笑意,镜片下的双眸都泛着光:“她也挺喜欢你……” 梁砚沉一听,跟见了鬼一样,连忙摇头:“算了算了,吃一两回还挺有意思,真要认真起来,就没意思了。我可招架不住。” 梁砚文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吊带已经褪到胸口以下,泛着潮意的双腿间夹着他的裆部。 她的目光迷离,看起来竟有几分懵懂天真。 又纯又欲。 又淫又娇。 果真是要命。 怪不得梁砚沉说招架不住。 温春宜等了许久,也不见梁砚文的动作,有些等不及,夹紧了双腿磨擦他的双腿,盛情邀请:“唔,先生……” 梁砚文一只手捞住她的身体,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裤子。 温春宜搂紧了他的脖子,下一秒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他抬高了,然后他的双手松开,自己的身体竟然直直落下,准确无误地和他向上直立的肉茎契合。 一上一下,前所未有的深入,温春宜哑着嗓子,发出失神的惊呼: “啊……好深……” 她的身体被抵在墙上,光滑的墙面带来冰凉的触感,温春宜情不自禁地瑟缩了下身体,想要往前头那灼热的身躯靠近,可刚一靠近,忍不住又被那热度烫得血液都要沸腾。 “不行了……唔……好深……” 梁砚文的身体不断往上挺入,不断深入,每一下都仿佛要插到最里面。 温春宜的身体被抛起,然后落下,上下颠簸之间,温春宜的身体如同坠入岩浆之中,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感。 在梁砚文的面前,在远离榆城的海城,她完全放开了自我。 “啊啊啊……” “好深……好爽啊……受不了了……” 梁砚文的大掌钳制住她的腰肢,面容坚硬,小腿上的肌肉因为用力都暴了起来。 身躯健壮的男人打桩一样,不断往上耸立自下而上地插入,肉体碰撞之间,不断发出拍击的声音。 房间内没有开灯。 空旷的房间内,只听得这淫靡的声音不断回响,冲击着温春宜的耳膜,带来耻辱又刺激的感受。 她的感官,她的肉体,她的灵魂,都被梁砚文握在了手里。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要到了……” 梁砚文低吼:“是不是欠干?骚逼,在外面也能发情是不是?刚才在酒吧里,是不是就要跟那个男人走了?只要有鸡巴,那样的男人也能让你爽是不是?” 温春宜被这低俗的指控弄得身体愈发敏感,摇头,又点头,崩溃地大喊:“不是不是,只要你的,你的才爽……” 梁砚文听了反而更加生气,更深地挺入:“给我吃进去!” 她的穴内已经是水漫金山,湿漉漉地往下淌水,浇在梁砚文的肉柱上,冲刷着马眼,梁砚文的腰眼绷紧,有什么要喷薄而出。 温春宜已经到了边缘,无法承受,崩溃大叫着:“啊,好舒服,好舒服……好深……砚文,砚文,求你了……给我,射给我……” “啊啊啊……鸡巴插到里面了……不行了……” 梁砚文抓着她的腰,疯狂地插入,越来越猛烈,暴风骤雨一般,不给温春宜任何喘息的机会:“嗯……插死你……肏死你……不然你再去勾引别人……” 他死死抓住她的腰,一个前所未有地用力顶入,在她身体的最深处射了出来。 —————— 吃肉吃肉!~ 海洋与火焰(3)(梁砚文h,口交) 激情过后,梁砚文在浴缸里放好了水,将温春宜的身体轻轻放入水中。 热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温春宜舒服地眯起眼睛,跟个小猫咪一样,发出满足的轻叹。 梁砚文也不知道怎么,被她这个举动,弄得心里柔软无比,他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踏进了浴缸里。 套房的浴缸非常大,容纳两个成年人还绰绰有余。 梁砚文的身体斜靠在浴缸边缘,温春宜的身体就这么靠在他的胸口上。 他从后面抱着她,手指往下,轻轻拨开她穴口的嫩肉,引导着里头被灌满的精液释放出来,水面顿时浮起了一些浑浊,很快又散去。 她的双腿大开,温热的水也随之进入穴内。 温春宜扭动了下双腿,有些难耐:“唔……” 梁砚文增加了两根手指,叁指并拢,清清浅浅地随着水流插入,多出来的大拇指按压揉搓着她穴口的那块嫩肉。 温春宜脖子后仰,靠在他的身上,发出娇媚的呻吟:“嗯嗯,好舒服……好痒……” 梁砚文的手指却只是在穴口抽插,似乎并不打算给她痛快,温春宜被这不上不下的感觉弄得欲火难耐,转过身来,和梁砚文面对面。 梁砚文年逾叁十五,但身体一直保养得非常好,作息规律,烟酒都很少沾,因而身体看上去还是非常健壮结实,摸上去一丝丝的赘肉都没有。 温春宜的手抚摸他的胸膛,目光往下,看到他胯间的巨物。 那东西一半在水下,一半露出水面,露出来的那半截已经非常精神抖擞。 温春宜的身体稍微往下,随手取了沐浴露,抹在自己的胸口,她用纤细的十指不断搓揉自己的乳房,把两个奶子都捏住不同的形状来。 “好舒服,奶子也很痒……” 梁砚文不动声色地看着她的表演。 温春宜的两个奶子上都已经被搓出了丰盈的泡沫,她看着梁砚文,勾唇一笑,然后俯下了身体,将他的肉棍夹在了乳房的中间。 肉棒被滑腻的奶肉碰触到的一瞬间,立刻精神地抖了两下,比往常还要更粗大了几分。 温春宜双手往中间推,挤出一条狭窄的缝来,上下移动着身体,将肉棒夹在中间上下撸动着。 梁砚文眸色如墨,看似平静的面容之下,其实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已经快要沸腾。 胸脯的嫩肉饱满莹润,沾了水和乳液之后,变得很是湿润滑嫩,加之她不断收紧两个奶肉,使得肉棍的进出也变得困难起来。 柔软的嫩肉不断挤压包裹,令得肉棒如同置身小穴之内,但是又是和插穴完全不一样的新奇的体验。 在插穴的时候,他是一个主导者。 但现在,他更像是一个旁观者。 他正襟危坐着,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跪在自己的双腿间,卑微地低下头,用奶子为自己服务。 浴缸内,水汽不断蒸腾氤氲,温春宜的头发被沾湿,贴在脸上。 她的整个身体被水蒸气蒸得白里透红,如同是刚熟的水蜜桃,有里到外得透着粉,透着嫩。 可与这张看起来透嫩的脸形成反差的是她此刻的举止。 她恭敬地捧着他的肉棒,认真而专注地上下撸动,如同是一个虔诚的朝拜者,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这样的画面,足以叫每一个男人都疯狂。 梁砚文的肉棒愈发坚硬,在她柔软的小手和乳肉间,不同寻常的快感逐渐累积。 “吃下去。” 梁砚文沉声,发出不容反抗的命令。 温春宜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再次低下头去,当肉棒从乳肉中冒头的时候,刚好就戳到她的樱桃小口。 温春宜顺势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舔那上面的顶端。 这样几个来回之后,梁砚文有些按捺不住了,她总是这样清清浅浅地吃到顶端,又不全部吃下,隔靴搔痒,很不畅快。 梁砚文伸出手按住她的后脑,腰身往上一挺,带起的水花溅起温春宜一脸。 而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巨大的肉棍就已经尽数插入。 温春宜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但嘴巴被完全堵住,一丝缝隙都不留,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的无助让人更生出了几分蹂躏的欲望来。 梁砚文按住她的头,一下一下,深入到她的口腔内部,几乎要插进喉管里。 温春宜的脸涨得通红。 梁砚文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温春宜的双颊下陷,吸着大肉棒开始吞吐,舌头不断扫过肉棒上的缝隙和褶皱。 肉棒太大又太深,温春宜的喉咙都被顶得发痒,她的眼角渗出了泪,看着让人生出恻隐, 梁砚文的呼吸逐渐变得凌乱,没了章法,那张俊美斯文的脸上,此刻浮现出一丝丝痛苦而愉悦的神情。 温春宜察觉到嘴巴里的肉棒已经滚烫,知道梁砚文已经快到了,便愈发地卖力起来,双手配合着嘴巴一起上下撸动,不断去揉捏下面肿胀的卵袋。 梁砚文的呼吸声不断加重,这样迅疾告诉的磨擦,带来的快感也是成倍的增加和累积的。 他的肉茎已经肿胀到快要爆炸。 喷薄欲出的快感几乎吞噬一切。 梁砚文腰部往前,一个深挺,紧跟着精关一松,浓稠的液体爆发一般射在了女人的脸上。 她小巧而干净的脸庞、鼻子、眼睛还有头发上,到处都是浊白色的液体。 她似乎有些困惑,又有些迷茫,看着梁砚文。 梁砚文薄唇微张,脑中竟有片刻空白,快感得到释放,那些原先的不快和疑惑似乎也跟着消失不见。 他拉起她的身体,令得她的身体毫无缝隙地和自己贴紧,然后抬起她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海洋与火焰(4)(梁砚文H,沙滩激情) 温春宜原本还想着第二天一早和梁砚文一块儿去看日出,没想到头一天晚上干得太狠,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的两点。 温春宜睁开眼,有片刻的失神,转过脸,看到旁边梁砚文沉睡的面容时,心里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认识这么多年,她知道梁砚文的自律已经到了强迫症的程度了。 每日定时起床睡觉,昨晚那样的放纵加早上睡到日上叁竿的情况,大概在他的人生里,也是头一遭发生的。 这也是头一回两个人一块儿在一张床上醒来。 温春宜看着看着,也不知道怎么,心里头就觉得有些愉悦,忍不住就低笑出声来。 这一笑,倒是把梁砚文给吵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 刚睡醒的男人,看起来真是无害又纯良。 根本无法将他和那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男人联系到一起去。 怪不得人家说同居的两个人感情要么会突飞猛进,要么就是进入另一个极端,相看两相厌。 成年人的交往,平日里不管再怎么亲热活络,总归还是有些人心隔肚皮。 此刻赤裸相对,坦诚相见,最不设防的样子都被对方瞧去了,可不是能够增进了解么? 但片刻之后,梁砚文的目光就已经恢复清明。 他伸出手,从旁边的柜子上取了眼镜带上,看着一脸笑意的温春宜,问:“笑什么?” 温春宜跟个小孩儿一样,特别满足:“笑你啊,我还是头一回看你睡懒觉呢。” 梁砚文见她高兴,眼角也不自觉浮现温和的笑意,虽然很淡,但于他而言,已经很难得:“温小姐,早上七点,在你还在呼呼大睡的时候,我已经去酒店吃了早餐跑了五公里。” 温春宜撇下嘴:“扫兴,出来度假还早起跑步,你呀,也太没趣。” 梁砚文难得见她这般娇俏的模样,心情也好,将她搂过来,亲吻她的嘴唇。 一个绵长的亲吻之后,他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温春宜想了下:“本来是想要去看日出的。但我估计是肯定起不来的。等会我打算去看看夕阳,当一个矫情的文艺青年。” 梁砚文不置可否:“那得起来吃点东西了。” 温春宜没听出异样,点点头,片刻反应过来才立刻说:“你今天也和我呆一块儿?” “怎么,不行?” 温春宜瞪大了眼睛:“我以为你能呆一晚已经是少有的了。你该不会是公司破产了吧?” 梁砚文的心情不错,竟也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点头:“是,所以接下来我只能无所事事,跟你一块儿吃喝玩乐了。” 温春宜想了下那样的场景,觉得有些惊悚,缩了下脖子:“还是算了,你还是当你的商界大佬。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的咸鱼,只适合我这样的人。” 梁砚文的眸光下垂,但很快就恢复,看不出异样来。 等温春宜洗澡化妆收拾停当,两个人在酒店的西餐厅吃了顿不中不晚的饭后,已经是傍晚的四五点了。 两个人从酒店出来,就顺着酒店门口的花园,走到了酒店私人的沙滩上。 此刻太阳已经不如中午那般毒辣,浅金色的阳光肉肉地铺在沙滩上,落了一层浅浅的金。 温春宜上身穿的是一件吊带的沙滩裙,白色裙底上缀有大片绚烂的橘色花朵,看起来热烈绚烂。后面一大片是露背的,露出白皙的脊背,欲说还休。 她难得不穿高跟鞋,图方便只蹬了一双平地的沙滩凉拖,看起来比往日里更较小一些,走在高大的梁砚文的身边的时候,颇有些小鸟依人的味道。 酒店的私人沙滩,游客不多。 温春宜和梁砚文找了处空地坐下来,静静等待太阳落下。 梁砚文叁十多年的人生里,也不见得有这样悠闲的时刻。 他从小就被按照梁家的继承人的标准来严格培养,一举一动都被告知干系着梁家上下十几万员工的生计活路,加之一个不靠谱的老爹,梁砚文细细想来,似乎从未有过一刻松懈的时候。 比如现在。 他什么都不用想。 员工的生计、或者公司的发展、股票的起伏,这些都和他没什么太多的关系。 撇开梁总这个名号,他也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 梁砚文看向身边的温春宜。 太阳的余晖给她的身上也洒落了一层金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特别的不真切。 她的长发在脑后被简单挽起,用一根大红色的绸带轻轻扎着,几缕头发落在她的耳朵边上,衬得她肌肤白皙,小巧的耳垂像是刚剥开的蒜头一般莹润可爱。 梁砚沉曾经问他,你喜欢温春宜吗? 他自然是喜欢的。 温春宜自由不羁,和出身教养都极为良好的梁砚文形成了鲜明对比,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梁砚文就被她吸引。 “你既然喜欢她,怎么能容忍她那些荒诞的行为呢?喜欢,不就应该占有吗?” 普通人的喜欢,需要占有和忠诚,但还需要坦诚。 但他们都并非是普通人。 每一次酣畅淋漓亲密至极的做爱之后,两个人都非常默契地选择对一些事情和经历避而不谈。 他们都有自己的秘密。 也有自己的过往和隐秘不为人知的秘辛。 他们只可以靠近,但不能拥有。 梁砚文很清楚这一点。 温春宜也很清楚。 但因为都是有着不能言说的秘密的成年人,因而此刻心照不宣的温情和宁静,看起来就十分珍贵。 此刻,太阳已经坠到海平面之上,整个海面波光粼粼,被染上温柔的暖金色。 温春宜觉得此刻眼前的风景是真奢侈。 奢侈到就算是散尽家财,也不一定有机会能再看到同样的景色。 温春宜转过脸,发现梁砚文正看着自己。 她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夕阳和大海,也看到自己。 两个人很自然地开始接吻。 这个亲吻逐渐深入,温春宜伸出舌头,调皮地去勾梁砚文的舌头,梁砚文缠住她调皮作乱的舌头,两个人的津液混作一团。 两个人的唇舌黏在一起,彼此追逐试探,又在靠近的一刻分开,这般推拒逢迎之下,像是在玩一场互相追逐的游戏。 温春宜的心跳渐渐变快,身体的某一处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 “唔……” 细软的呻吟从两个人粘合的唇舌处溢出。 吻至深处,两个人都有些情动。 梁砚文的双手抚上她的脸颊,然后顺着她的脸,游弋到她的脖子下方,温柔而缱绻地去抚摸她胸口的那两团软肉。 吊带裙的带子被拂下,露出大片的胸口的风光来,她里头是空的,只贴了乳贴,梁砚文温柔摩梭,趁她不注意,将两个乳贴一同扯下。 “痛……” 温春宜低呼出声,可声音很快又被梁砚文吃下肚。 梁砚文的双手从胸口继续往下,摸到她下面的丁字裤,极细的布条欲盖弥彰地遮住中间的一条隐秘的肉缝。 梁砚文伸手去探,那里已经被淫水沾湿。 梁砚文的手如同带着魔力,所到之处都带起了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 温春宜被这样的触摸弄得浑身酥痒,娇吟低喘:“砚文,梁砚文……” 梁砚文将她从沙滩上拉起来,令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双手再一次停留在她的双乳之上。他的食指和中指并拢,捻着顶端的一颗果实反复揉捏玩弄,爱不释手。 “唔……不要……好痒……” 温春宜被玩弄得娇喘不停,不由自主地贴近,将奶肉松到梁砚文的嘴边:“奶子好痒,吃一吃……呜呜……” 梁砚文从善如流,咬住其中一个,用舌头反复去顶弄、舔舐,间或用牙齿去咬上面的嫩肉,弄得温春宜不断发出一阵阵的呻吟。 “别咬……疼……” “嗯……好舒服……” 她的理智已经涣散,弄不清楚到底是疼,还是舒服。 这处沙滩虽然人少,但毕竟是公共场合,此刻两个人皆是动情,所有世俗伦理皆被抛掷脑后。 压抑与克制,理智和冲动,两相交会纠缠之下,长久以来一直挤压着的某些冲动,反而在此刻迸发起来。 梁砚文想:教养什么的见鬼去吧。 他也要像梁砚沉那样,当一个粗俗、下流的流氓,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弄一个漂亮的女孩。 这又有什么可厚非的? 思及此,梁砚文手上的力道加重,修长的手指不断探索她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最后覆盖在了她的穴口。 她那里已经湿漉漉的,大片阴液留在手掌上。 梁砚文抬头看她,见温春宜双颊通红,被夕阳余晖染透,美得不可方物,眼中流光溢彩。 她盛情邀请:“砚文,梁砚文,想要你…求你……肏我,好不好?” 梁砚文腾出一只手,拉开裤链,释放出巨物。 “自己把屁股抬起来。想要就自己吃。” 温春宜咬着嘴唇,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轻轻抬高了自己的臀部,用肉穴对准了肉棒的顶端,然后下定决心一般慢慢坐了下去,将那肉柱一点点吃进去,直到什么都不剩。 就在肉穴完全进入的一瞬间,梁砚文像是没了耐心,又像是发了狠,忽然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的身体重重往下压。 瞬间被充实的感觉让温春宜的身体战栗,极致的快感瞬间涌来,温春宜几乎要升天。 “啊啊啊……好深……好棒……” 温春宜就这样,在刚进去的一瞬间,就泄出了一地的水来。 —————— 这章叁千字,超级肥~ 海洋与火焰(5)(梁砚文h,克制与情感) 日暮渐垂,温春宜所在的这一片海滩渐渐变成一处无人知晓的秘境。 几米之外,海水已经变成深邃的蓝色,温柔地轻拍着海岸。 明知道这里不会有人来,但在野外这样大胆目无一切地去做爱,于温春宜而言还是一种巨大的刺激。 她的双手搭在梁砚文的肩膀上,身躯娇软无力,却还得压抑着娇媚的浪叫。 “唔……不行了……好舒服……轻点……” 梁砚文的上半身还穿着完整,目光幽邃,但脖子上挺起的青筋还是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兴奋和巨大的愉悦。 “轻点?你下面的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它恨不得我狠狠地肏进去,肏到最里面。” 温春宜如同是浪尖上的一叶无助的小船,被浪涛掀起,抛到最高点,然后又被狠狠打入了浪底,颠簸反复之间,她整个人的意志也在天堂地狱间来回反复。 梁砚文的肉茎疯狂向上捣入,捅开她身体内的每一处褶皱,大肆碾磨她穴内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 疾风骤雨的抽插之下,快感也成倍累积,梁砚文的嘴唇紧抿着,一贯波澜不惊的双眸内涌动着疯狂的暗涌。 他专注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腾出一只手,绕到她的脑后,将她脑后的发带一下扯开,霎时间乌黑如瀑的长发披散开来,在海风中狂狼地纷飞舞动着。 她的肌肤白皙透明,嘴唇嫣红,嘴唇间夹着几缕头发,她伸出舌头,想要将头发往外面推,却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举动有多撩人。 她的身体大汗淋漓,随着上下的剧烈的运动,胸前的乳肉也跟着翻涌起波浪来。 她像是暗夜中的精灵,摄人心魄的妖精。 她原应该是高高在上的出尘的女神,但却自甘堕落,坠入情欲,不愿自拔。 梁砚文被这巨大的反差刺激得血液沸腾,深深地看着她。 他试图将这一刻的美烙印在自己的心里。 温春宜并没有注意到梁砚文脸上深邃而专注的表情,她整个人都已经陷入情欲的沼泽中几乎忘记今夕何夕。 她的手臂圈住梁砚文的脖子,浪叫不绝:“啊啊啊……干的好舒服……好喜欢……呜呜……不行了……要到了……” 梁砚文的手掌扶着她的腰肢,精瘦的小臂上青筋迸出。 “骚货!都射给你!” 他低沉地嘶吼出声,巨棒一个往上,挺入到最深的里面,腰眼一麻,火热的精液尽数喷入到里面。 温春宜被烫得身体抽搐,几乎翻着白眼要昏死过去。 此刻太阳已经完全隐入海面之下。 他们的四周也陷入了一片昏暗和寂静,目之所及,皆是一片浩瀚的深蓝色,除了海浪,他们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温春宜觉得此刻的景象像是一个巨大的隐喻。 所有绚烂之极的风景,最后都会归于平静,隐于黑暗。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被放逐到了另一个荒芜的星球。 每一次的激情之后,她都会感到一种类似的被放逐的虚无感。 可奇怪的是,这一次竟然没有。 或许是因为梁砚文并没有在做完之后抽身离开。 或许是因为他的手掌一下下抚摸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躁动不安的孩子。 总之,温春宜觉得这一刻的静谧非常难得。 但梁砚文冷静到不合时宜的声音却直钻入脑海,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我今晚十一点的飞机要赶回榆城。” 温春宜有些讶异,垂了下眼眸,但什么都没表现出来,甚至都没问为什么,只是看着前面的海洋,笑着说:“知道了。” 她一贯是这么平静潇洒,对来去这种事看得非常无关紧要。 很少撒娇,也不会耍赖。 梁砚文继续问:“你还要继续在这里玩几天?” “唔,多待几天吧。反正店都关了,索性多玩几天好了。” 梁砚文不再多说什么,轻抚着她脑后柔顺的长发,同她一起着前方的海面。 但时间仍在流逝,多看一会也终是要离开。 过了一会,梁砚文说:“我要走了。” 温春宜仍旧没有回头,话语里似乎仍然带着笑意:“好啊,你走吧。我在这里多呆一会。” 梁砚文点头,站起来,在她的额头上浅浅留了个克制而又绅士的吻:“玩的开心。” 温春宜没回应。 她感觉梁砚文的脚步在自己的身边驻足了片刻,大概是看自己不准备说什么,便转过身离开。 踩在沙滩上发出的“沙沙”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最后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温春宜的耳边就只剩下海浪的声音。 这一次,这个荒凉的星球上,真的就剩下她一个人了。 温春宜笑了下,有些慵懒地叹息一声,叹息声幽幽,很快就被海浪声淹没。 温春宜身体和心灵都相当疲惫,靠在身后的石头上几乎昏昏欲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忽然被随身的小包里的手机震动惊醒。 温春宜如梦方醒,还有些迷糊,找到手机,接起。 那头传来的声音久远而陌生,如同是梦呓一般。 “春宜,生日快乐。” ———————— 梁大哥没有BE,也没有下线哈。 就是要理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我觉得梁大哥对温老板来说,有点亦师亦友、亦兄亦父的感觉。 一个是压抑克制,一个是依赖信任。 但梁大哥还是很清楚,依赖而生的爱慕,并不是爱情诶,所以他才会选择克制。 两个人夕阳下做爱又分别这一幕写得好揪心,又好爽啊,哈哈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玫瑰与猎人(1)(新人物,邮轮) 温春宜没有过生日的习惯。 她身边的人没有人直到她的生日。 好友如孟烟、苏玫不知道,睡了好几年的梁砚文也不知道。 但她躲了这么久,到底还是躲不过。 “春宜,生日快乐。” 温春宜沉默的功夫,那边又重复了一遍。 低沉带着几分喑哑和笑意的声音,听上去格外熟悉,但因为太久没听到,温春宜乍一听见的时候,以为自己置身梦境中还未醒来。 海浪拍击的声音变得格外巨大,温春宜的耳膜几乎都要被震碎,脑中只剩下那一句诡谲莫测的“生日快乐。” 温春宜看了眼屏幕上的时间,刚好是凌晨过了一分钟。 她差点忘记了。 今天是自己的生日。 “怎么?听不出来我的声音了?”那头故作失望,“你看,你的生日我都还惦记着呢,没良心的小东西,是不是忘记我了?” 温春宜还是没有说话。 那边的声音纠缠着,如同摆脱不掉的噩梦。 “温春宜,你该不会天真到以为自己可以摆脱我,嗯?在外面飞的时间太久了,忘记你是谁了是吗?” 他用了一连串的问句,咄咄逼人。 温春宜有些喘不过来气。 过了许久,温春宜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声音中有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要做什么?” 那头轻笑一声:“自然是要给你过生日啊。明晚八点,我派人去接你。” 没有商量,也没有询问。 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笃定、强势,掌控一切。 温春宜收回思绪,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如果镜子中的这张面孔再稚嫩一些、身形再瘦弱一些、眼里的锋利和成熟再敛去一些,那她就还是十八岁时的温春宜。 但已经过去八年。 她已经不是当年的温春宜。 温春宜给自己涂上唇彩,看了下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这会已经过了晚上七点。 她又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确认再也看不到一丁点儿小时候的影子,这才毫无留恋地走出了卫生间,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静静地等待着。 当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跳到20:00的那一刻,酒店房间的门被敲响。 温春宜走过去开门,门口站着的是一个叁十多岁的年轻男人。 男人恭敬点头问好:“温小姐,你好,盛先生的车已经已经在楼下。” 温春宜点头。 走到酒店的门口,果然看见路边停了一辆黑色的轿车。 黑暗中,那车静静停在那里,如同一头蛰伏的猛兽。 男人走到后排,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温春宜坐上去。 后排并没有旁人。 温春宜舒了一口气,微微僵硬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片刻的放松。 车载着温春宜一直开,约莫开了半个小时,停在了一处港口。 司机说:“温小姐,盛先生就在那里等您。您下车,自然有人带你过去见他。” “好的。” 温春宜下了车,就被一个身穿黑白制服的侍者引领着往前走。 温春宜抬眼看去,前方是一艘约五层楼那么高的轮船。 轮船看起来很是气派豪华,灯光通明,明亮如昼。 温春宜的手捏紧了手包的袋子,跟着侍者继续往前走。 侍者领着她穿过邮轮底层的大厅,将她送上内部的电梯,并按亮了轮船顶部的楼层,恭敬道:“您好,盛先生已经在等您。” 电梯缓缓上行,不过数秒的时间内,温春宜却觉得自己经历了好像几个小时。 电梯终于停稳,温春宜走出来。 这里是邮轮顶部的一个巨大的露台,从外面看看不出,但轮船内部的面积超乎寻常的大,光是这个露台就有将近两百来个平方。 露台上空无一人,只有靠近船舷的位置处放置了一张白色的精致的小圆桌,桌子上铺了一块粉白相间的格纹桌布,上面放了一个水晶的花瓶,里头孤零零插了一支鲜红欲滴的玫瑰花。 温春宜走过去,又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任何人。 这时,只听得“吧嗒”一声,露台上的灯光全部熄灭。 温春宜心里一惊,慌乱回头,忽然见到入口处一丝微弱的光亮。 那光亮逐渐变得具体清晰起来。 是一支蜡烛发出的光。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黑暗中,传来温柔而轻缓的生日祝歌,男人的声线缓而低沉,如同浸了多年的老酒,听上去自带几分醇厚和性感。 温春宜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僵住,瞪大眼睛,死死看着那光亮的地方。 随着那光亮越来越近。 温春宜终于看清楚蛋糕后面的人的脸。 那是一张成熟的男人的面孔。 但你若不认识他,或者第一次看到这张脸,你甚至会以为这张脸应该是属于某个圈内的男明星。 因为这张脸确实是很好看,好看到甚至有几分阴柔。 他的眼窝深遂,精巧的双眼皮跟用小刀雕出来的一般弧度弯眉。下方的一双眼睛形状同样完美,黑白分明的双眸之中,所有的情绪都被很好隐藏,当他的眼角微微上翘的时候,带着几分笑意的时候,甚至有点儿狐狸眼的味道。 双眼下方,男人的鼻子挺拔,嘴唇薄而红,像是刀片。 这精致的五官,每一样都挑不出毛病。 但当他们都组合起来,属于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让人不自觉感慨,原来男人也能生得这般精巧好看。 此刻男人的眼睛里和嘴角都带着笑意,看起来温和又平易近人,甚至有点儿花美男的味道。 但只有不认识他的人会这么以为。 没有一个认识他的人会蠢到将他当成是什么只有皮相的美男子。 当然,敢去接近他的人,也没几个。 温春宜定定看着他走近,心内警铃大响,每一个细胞都在发出“Danger!Danger!”的讯号。 她今天穿的是快八公分的细高跟鞋,船上风大,温春宜看上去隐隐有些摇摇欲坠。 那人终于走到温春宜的面前了,他将手里的蛋糕捧到温春宜的跟前,眼里含笑,语气温柔至极: “Happybirthday,Sweetie.” 从他的舌尖冒出来的发音标准的英文句子,每一个尾音听上去都性感至极,尤其是在说最后那一个单词的时候,温春宜看到他似乎是有意无意地舔了下嘴唇。 她当然也不能忽略他眼里的光。 那是看到猎物的时候才会有的兴奋。 温春宜收回目光,看着他手里的蛋糕,纯白奶油蛋糕,上面没有复杂的花纹,只有一朵红色的玫瑰。 她抬起头,对着眼前的男人微微一笑: “谢谢你,盛钦先生。” 男人的脸上浮现失望,也不知道是真的为她生疏的语气难过还是故作的姿态:“啧啧,真难过。我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连一声哥哥也不叫了吗?” 温春宜面上的笑容不变:“不敢。我这样的‘贱种’,不敢高攀盛先生的名号。” 说这个话的时候,她的表情没有一丝波澜。 叫盛钦的男人终于抬眸,舌尖抵了下上颚,眼睛微眯,忽地又笑了。 他身体前倾,凑到温春宜的耳边:“好妹妹,我可是想你的很呢。” 温春宜的身体微微僵硬。 盛钦的语气危险又暧昧:“只要一看到你,我就硬了,我的好妹妹。” 玫瑰与猎人(2)(带刺的玫瑰微h) 温春宜想到八年前的今天。 她过十八岁的生日。 她是盛家最羞于启齿的存在,自然不配拥有如别人一样的生日宴或者成人礼。 但温春宜还是决定给自己送一份礼物。 晚上,久未回家的盛钦竟然破天荒地出现在了盛家老宅。那时候他已经成年很久,跟着盛老爷子在军区做事,已经是个独当一面且让人不能小觑的人。 一屋子的人都在吃饭,看到他回来自然是意外又紧张。 其中最忐忑的就是温春宜。 她知道他回来是为了自己。 盛钦的目光逡巡一圈,最后落在了低着头的温春宜身上,笑容莫测:“春宜妹妹,生日快乐。” 人前的时候,他喊她妹妹,一副兄友妹恭的模样; 人后的时候,他喊她贱种,巴不得她早点死,看她的眼神比看乞丐还嫌恶。 温春宜对此见怪不怪,从饭碗跟前抬头,对他礼貌地甜甜一笑:“谢谢哥哥。” 盛钦的母亲叶茹欣对自家儿子对于温春宜的“特别关照”不满已久,但碍于盛老爷子在场,不便发作,瞪着温春宜的眼神凶狠,简直要把她吃了一样。 盛钦毫无察觉一般,在温春宜的旁边坐下来,佣人添上碗筷。 温春宜一言不发,埋头吃饭。 盛钦却并不打算给她好过。 他的手从桌下,悄然伸出来,在别人都看不到的地方,掀开了温春宜的裙子,然后长驱直入,用食指去戳她的花心。 温春宜面上强作镇定,实则两条腿都在颤抖,她夹住双腿,不想让他如愿。 这欲盖弥彰的微弱反抗,反而更取悦了盛钦。 他用自己一条腿,伸过去,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手掌直捣黄龙,掀开内裤的边缘,戳进她柔软禁止的肉缝之中。 温春宜咬紧了嘴唇。 盛钦的手指在里头拨弄许久。 老爷子开口:“最近军区如何?” “还行。”盛钦的语气平淡。 “最近我看蒋家的叁小子风头挺盛。不少人在我面前夸他,说他做事有魄力,是个难得的后生。” 盛钦吃饭的动作没停,面容平静地说:“没什么交集。” 温春宜很快吃了饭,站起身来,恭敬地告辞:“我吃好了,爷爷慢吃。” 转过身上楼进房间,可这一路上,温春宜分明能感觉到盛钦的目光一直钉在了自己的身上,像是什么毒蛇的眼睛,即使看不到都叫她的后背沁出了寒意。 晚上九点刚过,洗了澡把自己蒙进被子里的温春宜果然听到了房间门被推开的声音,紧跟着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最后在自己的床跟前停驻了。 温春宜紧张地大气都不敢喘。 盛钦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小猎物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很是好笑。 她这副样子看着是真叫可怜。 但殊不知,装可怜扮惨并不能让她逃离一个男人,只会激起男人更加强烈的蹂躏的欲望。 盛钦站了许久才悠悠开口:“妹妹,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温春宜没动。 盛钦也不戳穿,只当是小情趣,微微俯下身体,从被子下方,伸出一只手去,果然摸到了女孩子温热的身体。 年轻女孩子的身体,弹性十足,软滑娇嫩,摸在手里就跟块嫩豆腐似的。 盛钦有的是耐心。 他有一整晚是时间去好好享用这块稚嫩的小豆腐。 他调教了这么久,是时候享用了。 他的手从她的睡裙里头伸进去,滑过她的胸口,落在她的胸上,他的手夹住顶端的小红豆,撩拨弹弄,直到那颗小豆豆在他的指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他又转而去戏弄另一颗小红豆,直到另一颗也站了起来。 察觉到身下的人的身体抖动得愈发厉害,跟雪夜里被丢在路边的小猫儿似的,盛钦的笑容愈深。 黑暗中,他的声音听上去低沉缓慢,愈发下流。 “唔,春宜的奶子,真嫩,站起来了呢,很喜欢哥哥的手,对不对?” 他的手缓缓下移,又一次挪到了那稚嫩的花穴洞口。 “啧啧,流水了,小骚货,一碰就出水,是不是觉得痒得厉害?用手指怎么能满足你呢?是不是想要被更粗更硬的东西狠狠地插?” “插得你淫叫,插得你流口水,插得你尿一地,好不好?” “嗯?想要了是不是?夹这么紧,一会哥哥的大鸡巴插进去,你肯定更舒服。” “让你明天上学的时候,小洞里都灌着哥哥的精水好不好?” 长着精致外表的男人,人前是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军官,可是却在夜晚,钻进自己妹妹的房间,玩弄着妹妹的身体,说着最粗鄙淫荡的话。 温春宜的身体已经被他不止一次地这样戏弄。 尽管痛恨,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 温春宜夹紧了双腿,但却阻止不了他的双手。 她知道今天自己无法逃过。 她已经十八岁。 他一直在等这一天。 他要把自己彻底变成他的玩具、他的禁脔。 温春宜咬着嘴唇,不愿意发出声音来。 盛钦一把掀开被子,令得少女的身体完全展现在他的面前。 十八岁的温春宜身体已经发育成形,被宽大的白色睡裙包裹下的身体玲珑有致,窈窕漂亮,如同是刚刚抽条的柳枝,从头到脚都透着嫩,透着粉,透着叫人恨不得吃下肚的媚劲。 她的身体蜷缩成了一个虾米。 盛钦的笑容愈发得深,一只手仍然停留在她的双腿间,另一只手暧昧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语气竟然有几分怜惜: “不要怕,嗯?哥哥的肉棒会让你舒服的。你不是也想要吗?你看你,都流了这么多的水?” 黑夜放大了人的听觉,让禁忌的快感和刺激感被成倍的放大。 黑夜中,无助而弱小的温春宜,变成了盛钦的猎物,被困在床上,予取予求。 盛钦拉过温春宜的手,覆盖在自己早已经坚硬挺立的肉棍上,用恶魔的声音继续蛊惑:“你看看,哥哥的肉棒已经很硬了,是不是?用它来让小春宜舒服好不好?” 黑夜中,盛钦没有看到,温春宜瑟缩又畏惧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笑容。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盛钦皱眉,刚要起身,温春宜的房间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 灯光大亮,房间内的一切阴暗都被驱散,所有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隐秘和羞耻都被公之于众。 屋内的画面淫靡不堪,任谁都能猜得出发生了什么。 衣冠不整的少女,下半身挺立的男人,还有凌乱的床单,以及空气中尚未散去的味道。 叶茹欣冲在最前头,后面跟着的是几乎整个大宅里的盛家人,后面还跟着盛老爷子。 盛老爷子还没开口,叶茹欣先冲进来,顾不得许多,抓住温春宜的头发,就将她往地上拖拽,长久以来的怨愤化作粗鄙的辱骂。 “我就知道,你妈是个狐狸精,你也不是什么什么好东西。贱货,贱人能教出什么好人?” “连自己的哥哥都勾引,你这个骚货,婊子,跟你那婊子妈一样,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勾引人。” “你是要丢光盛家的脸吗?你是要毁掉我儿子是不是?你妈毁了我,你还要毁了我儿子是不是?” 伴随着辱骂,叶茹欣用手做武器,暴雨一般抽打在温春宜的身上,她像是疯了一样,完全忘记自己名门夫人的尊严和教养,撕扯着、拖拽着温春宜,发泄长久以来积压的怨恨。 温春宜不躲闪,甚至都没有发出呼救的声音来,她的头发凌乱,脸上和身上都出现了不少红痕。 “住手。” 一直没发话的老爷子声如洪钟。 盛钦看到温春宜对着自己的方向,微微笑了一下。 狼狈的温春宜,这个时候却还能笑得出来。 那一刻,盛钦忽然明白了。 温春宜不是任人宰割的猎物,她是带刺的玫瑰。 她用鱼死网破的决心,不惜毁掉自己的声誉和尊严,把他们的丑事公布于众。 但温春宜觉得很划算。 她把盛钦拉下水了。 更重要的是,她获得了自由。 老爷子无法容忍这样会败坏门风的可耻的行为。 他无法处理盛钦。 但他可以解决掉温春宜。 于是,她获得了自由,也远离了盛钦。 这是她送给自己的十八岁的礼物。 —————— 这个单元会有一点点虐~ 先跟大家说好,如果不喜欢请轻拍哈。 毕竟盛某人是个疯批美人,疯批嘛,就是疯起来自己都怕的那种。 不过温老板是大女主嘛,不为男人心碎,所以只虐身,不虐心~ 虐完加倍讨回来哈。 这周连续7天双更。 哈哈。下周我尽量还是保持更新速度。 大家看文愉快~ 玫瑰与猎人(3)(轻微群P情节) 一望无际的海面上,一艘邮轮划破海面。 温春宜的目光所及之处,只看得到深邃的海面,像是一无所有的深渊,看不见前途和来路,有的就只有黑夜和虚无。 轮船已经开出港口约一个小时。 他们现在漂浮在一望无际的海面之上。 温春宜被盛钦带离了繁华的人间。 她现在是真真正正被放逐了。 温春宜知道自己迟早还是要面对盛钦。 他这么一个偏执阴鸷的人,不能容许背叛,更不能容许算计。 但温春宜两件事都做了。 奇怪的是,她此刻脑海中并没有任何害怕或者不安的念头,反而忽然想到,如果盛钦就这么把自己丢下海里喂鱼,于她而言,好像也不是什么糟糕的结局。 温春宜和盛钦两个人相对而坐。 一个俏丽动人,身穿大红色贴身长款连衣裙,海风吹起裙子上下纷飞。 而坐在她对面的盛钦同样是正装出席,深蓝色暗底绣金线的西装剪裁合身,尽显矜贵和傲气。 两个人都是皮相极佳,切牛排的动作也是娴熟优雅,一看就是拥有了良好的家教。 第一眼看到这个画面的人,定会以为这是偶像剧里的某个场景。 温春宜承认,如果对面的盛钦的表情看起来不像是那么要弄死自己的样子,那这个画面,还是的确有几分浪漫和引人遐想的。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盛钦见她忽然笑出来,也跟着微微一笑,放下手里的刀叉说:“什么事情这么开心?” 温春宜看着他:“没什么,只是忽然觉得你这么大费周章地把我弄过来,确实是煞费苦心。” “那是自然,”盛钦缓慢地道,“你不知道这几年我都在想,要用什么样的方式把你弄到我的跟前来,让你生不如死。” 明明说的语气温柔缱绻,如同是对情人的低语,可说出来的话却森冷至极,带着简直要把她千刀万剐的恨意。 温春宜脸色未变:“是么?真难为你这么多年还惦记我了。” 盛钦定定看她半晌,也没在她的脸上看到当初那种害怕瑟缩躲避的神情,他不禁有些失望,身体往后靠了靠:“但我还是对你挺刮目相看,你的确是长大了许多。” “谢谢你,”温春宜冲他举了下酒杯,灿然一笑,“还得多谢哥哥的关照和调教。” 话锋一转,温春宜忽然问:“爷爷的身体还好吗?” 盛钦没回答。 温春宜笑了,继续说:“我听说不是很好,一直在医院重症病房,所以你才敢来找我吧,憋了这么些年,恨我又不能拿我怎么样,按照你的个性,一定很难受吧?” “温春宜,你现在胆子倒是挺大。” 如果温春宜坐得近一些,应该就能听见盛钦上下牙床磨擦发出的阴森的声音来。 那是他生气的讯号。 但温春宜就是存心要扶他的逆鳞,对他眨眨眼,颇为遗憾地说:“可惜了,这么些年,我睡过的男人两个手都数不过来。你想要我的第一次,但那个东西,我早就没有了诶。” 她像是老友叙旧一般,絮絮叨叨地说:“我第一次给了我高中那个比较要好的男同学,你记得吗?那时候我和他一起自习,你把我关了两天,还抽了我好几顿。你应该有印象吧?离开盛家之后,我立刻就去找了他,我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问他要不要肏我……” 盛钦的手掌紧握杯子,指节因为用力有些泛白,手腕处的青筋暴起。 温春宜继续说:“可惜了,他没什么经验,进去没几分钟就泄了,那玩意也很小,跟你的简直不能比。不过还好,后面我遇到的人,都还不错,尺寸、质量,我都还挺满意。”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带着几分看好戏的戏谑和笑意。 “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挺遗憾?你一手调教出来的人,结果自己一次都没肏到,真可惜呐。” “啪——” 盛钦手里的杯子竟然被他生生捏碎。 玻璃残渣直扎入他的手掌心。 温春宜看到他掌心有血滴出来。 她觉得有些痛快。 盛钦舔了下自己的上嘴唇,眼里竟然有赞赏:“温春宜,你现在可比以前好玩多了,以前你总是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没劲得很。现在这样,倒是有几分让人想玩弄的乐趣了。” 说着,他随手扯过桌子上的餐巾布,毫不在意地在自己的手上的伤口上缠绕了两圈:“春宜妹妹,我还为你准备了别的生日礼物,本来想等会再给你看,怕吓着你,现在看来,你的胆子比之前大多了,我也不用再顾虑什么了。” 海风吹来,带来刺骨的寒意。 温春宜打了个寒战。 “你现在就算是想跑,也来不及了。” 海风带来他阴恻可怖的声音。 跑? 跑能改变什么呢? 温春宜想,她跑了这么久,但到头来还不是从来没有离开过他的视线,他一通电话就可以轻松把她摧毁。 她正视盛钦的脸。 那张好看精致,但却无比森冷阴鸷的脸,光是看一眼,就叫人遍体生寒。 十叁岁到十八岁,她没有一天不被这张脸折磨。 十八岁到二十六岁,尽管看不到,但这张脸也没有一天不再折磨她。 半晌,她嫣然一笑:“哥哥,我要是想跑的话,今天我就不会穿高跟鞋来了。” 温春宜被盛钦带到了船舱的二楼。 这里是另外一个隐秘的天地。 二楼大厅处的大门金碧辉煌,两扇门都雕刻金色繁复的花纹,门两边各自站着两个穿着性感暴露的兔女郎,她们的脸上也都带着遮住半张脸的面具。 温春宜隐约听到里面传来各种暧昧的声响。 她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看到温春宜的脸色微变,盛钦笑出来,凑近她的耳边:“妹妹,这才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 说着,他从一旁侍者奉上的托盘里取了一个红色的面具,给温春宜带上,红色的绒布丝带被他绕了一圈,在温春宜的脑后扎了个精巧的蝴蝶结。 然后他含住温春宜的耳垂,色情地去舔她的耳朵:“好妹妹,让我看看你这几年,长进了多少好吗?” 温春宜踩着高跟鞋的身体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 盛钦向兔女郎们使了个眼色,两侧的女郎伸手拉开大门。 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完完全全呈现在了温春宜的眼前。 约两百平的宽敞的大厅内,金碧辉煌,灯光明亮。大厅内粗略看去有将近四十来个人,男女各一半,此刻正在温春宜的跟前上演一处淫靡至极的荒唐画面。 他们或是两人一对,或是叁人甚至四人一群,在沙发上、楼梯上、栏杆上、吧台上,凡是能够躺着坐着站着的地方,都有人在做。 他们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体味,用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的姿势在做爱。 他们的世界里仿佛就只剩下这一件事。 此起彼伏的男女的叫床和呻吟声钻入温春宜的耳朵。 温春宜抬眼看去,就在她前方几米之处的沙发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性仰面躺着,身下身上,还有头的跟前,分别站着一个男人,各自在她的嘴巴和前后穴里抽插。 女人显然无法承受这巨大的快感,发出动物一般狂狼的叫声来。 这些人,或许白天里也是衣冠楚楚颇有身份地位的人,但是到了这里,到了这个四面环海无人知晓的地方,他们带上了面具,放肆地发泄着动物的本能。 她对这些淫乱聚会的存在并不惊讶。 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所带来的震撼仍然是无法想象的。 温春宜的喉咙里仿佛吞了一百只虫子,在她的喉咙、食道、五脏六腑内来回的翻涌爬行,带来无比恶心的感觉。 她有点反胃,一阵阵的酸水往外涌。 盛钦没有放过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嘴角噙着笑,对她的这副样子很满意,伸出手将温春宜往大厅的中间推了两步,对着大厅内的人说:“这是新来的,还嫩得很,你们好好招待一下。” 这话刚一说出来,就立刻有苍蝇循着肉味凑到了温春宜的身边来。 他们无一例外脸上都带着面具,看不清楚面容,但还是可以清楚看到他们猥琐的像是看到猎物的笑容。 温春宜面容沉静,片刻之后,她忽然笑了起来,然后往前走了几步。 刚一上前,温春宜就被叁个男人围在了中间。 玫瑰与猎人(4)(谁的玩物?) 这叁个人高矮胖瘦,温春宜看不到他们的脸,只能看到他们的肉体,还有身下无一例外挺翘着的那东西。 一个男人站在温春宜的面前,伸出手,像是欣赏一件瓷器般,暧昧地从手掌,慢慢地抚摸胳膊,最后抚上了她的胸口。 “唔……”温春宜身体颤抖了下,娇喘出声,“轻点。” 那人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兴奋地对旁边的两个人说:“看,这小骚货真敏感啊,胸的手感也不错,像是真的。” 另一个人站在她的后头,身体毫无缝隙地从后面紧紧贴着她挺翘的臀部,一边用自己早就已经兴奋的裆部去顶弄她,发出下流的调笑声: “屁股也不错,这都多久没来过新妞了,老是那么几个,肏都肏腻了……” 旁边人附和:“可不是么?洞都肏松了。这好不容易来了个新的,可以好好玩玩了。” 温春宜媚眼如丝,笑得娇俏妩媚:“那你们可得温柔着点。” “那是自然,你第一次来,我们不会太粗鲁的,你就说,你喜欢我们插你哪个洞呀?” 温春宜眨眨眼:“干脆一起好了。” 那人笑得更欢了:“哟,没看出来,这还正经是个骚货呢,口挺重啊。那哥哥们今天必须得好好满足你了。” 说这话的人是个急色,一边说着,一边已经按捺不住:“我先肏了。” 说完就听到“嘶拉”一声,温春宜身上的裙子被一把撕裂,露出白皙柔嫩的肌肤来,她的身上只剩下了黑色的蕾丝胸衣,还有下面聊胜于无的丁字裤。 大厅明亮的灯光下,温春宜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毛病的身材,完全展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妈的,多久没见过这种货了。” 那人一把按住温春宜的头,令得她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我先肏未敬,屁眼和嘴巴留给你们。” 另一个人笑着说:“那我肏前面的这张小嘴,妈的,唇红齿白,看着真是带劲。” 一根丑陋的泛着青紫色还带着味道的棍子出现在温春宜的唇边。 下一秒,她就会和这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变成他们的玩物。 温春宜睁大了双眼,死死看着地毯上的花纹。 这一刻,她脑海中闪过很多人的脸。 有蒋涛的,他是第一个认真对自己说“我爱你”的人。 如果她心狠一些,就可以像是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自己也不至于沉沦。 还有梁砚文,他是个可靠的伴侣,值得信任,但他们之间永远无法做到毫无保留。 她有过很多男人。 但都只是镜花水月、霎那而已。 那么,被一个人、两个人或是很多人一同肏,有什么分别? 被喜欢的人或者不喜欢的肏,又有什么分别? 恍惚间,温春宜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她变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一个木头做的娃娃。 就在温春宜以为自己即将被插入的时候,她的下巴却被人猛然捏住。 “滚开!” 冷到没有一丝丝温度的声音穿过混沌和绝望,砸进温春宜的脑海。 她失去的知觉一点点回归,抬头看到带着金色面具的盛钦站在自己的面前,死死钳住她的下巴。 看不清楚表情。 但露出的那一双眼睛却格外的幽邃。 如果穿过浩瀚宇宙和星辰,看到的最遥远的那两颗星星。 温春宜笑了。 她笑得刺眼。 那是胜利者的笑容。 她知道自己不会由着别人肏她。 所以她不求饶不服输,她宁可被叁四个人一起肏,也不肯求饶。 其实只要她像以前一样,泫然欲泣楚楚可怜地说一句“哥哥,不要”,他就会心软。 但她已经长大了,不屑再用眼泪这种武器了。 她选择换一种方式来折磨他。 盛钦的心里腾得升气怒火,他一把拽过她的胳膊,将她的身体拽起来,几乎脱离地面,和自己的脸平齐。 他的声音凌厉:“骚逼,喜欢被人肏是不是?” 温春宜浑身几乎没有蔽体的衣物,她似乎感觉不到羞耻,甚至还笑着说:“对,我喜欢被人肏。哥哥,这都是你一手教出来的。” 盛钦怒火更盛,却只将怒火发泄到旁边人的身上:“滚开,看什么看?多看一眼,把你们眼珠子全抠出来!” 他脸上的金色面具是这里独一无二的。 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旁人不敢有片刻犹疑,赶紧转过脸去,不敢再多看一眼。 盛钦一把将她抱起,几乎是用扛在肩膀上的姿势带出了大厅。 玫瑰与猎人(5)(玩弄h,有点虐) 温春宜被盛钦带到了叁楼,这里是他专属的包厢。 盛钦显然已经是怒极,他大步将她带进卫生间,毫不犹豫地把温春宜的身体扔进了浴池之中。 长宽各约两米的浴池之内已经蓄满了热水,温春宜被狠狠投进水中,呛了一鼻腔和嘴巴的水,慌忙从水里站起来,紧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 可还没顾得上喘息片刻,盛钦就跟着下了浴池,他的语气简直狠到要杀人,怒目而视:“你这个贱货,你喜欢被男人看光,喜欢被那么多人肏是不是?” 温春宜没来得及说话,盛钦已经一把将她的身体又按回了水里。 “洗干净一点,你这个贱种,你以为你是谁?啊?你怎么敢跟我说那样的话?温春宜,你以为你逃得掉?你这辈子都是我的!” 在他的大掌之下,温春宜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被按在水下,又一次灌进去好多水,几乎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却又再一次被盛钦提出了水面。 看她这般狼狈,盛钦狰狞地笑起来,那双精巧的细长的双眸,俱是狠意。 “刚才不是还很能说吗?温春宜,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你真正是长大了啊?” 想到方才她的身体被几个男人一同抚摸,甚至差一点就要被插入,盛钦心头那股子火愈发旺盛,几乎要焚毁一切。 他又一次将温春宜的身体按入水中,捏着她的脖子,按住她的头,将她的整个身体按入水里:“洗干净一点,贱货。把你那肮脏的身体洗干净!” 如此几个来回之后,温春宜如同是缺了谁的鱼儿,彻底没了力气,说不出话来。 不断濒临溺水的窒息感,令得她的灵魂一点点被抽离出身体,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她被来回抛弃扔下,身体仿佛不再是属于她自己的了。 她瘫软成一滩泥,一滩水,一个破碎的玩偶,一个被抽去灵魂的躯体,呼吸都变得微弱起来。 看着她这般脆弱的样子,盛钦心里的火总算是平息了一点。 他将她的身体打横抱起,走出了浴池。 没了力气的温春宜终于变得乖巧柔软,不会说那些刺人的话,也不会再摆出那种桀骜的无法被驯服的神情。 盛钦将她的身体放在大床之上。 海蓝色的丝绸床单上,温春宜的身体恍若透明,她仿佛变成了海上的泡沫,一伸出手触碰,就会在太阳下蒸发不见。 盛钦站在床边,看着意识模糊的温春宜。 他想到八年前的今天,她用一场计谋,逃离了盛家,也逃离了自己的身边。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才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刚到盛家的时候,她看出自己的地位,所以她伏低做小,讨好自己,寻着自己的庇佑。 等到她成年了,她就学会用自己的身体做筹码,勾引自己,让自己放松警惕,最后狠狠摆了自己一道。 盛钦从没有被人这样算计过。 这几年,他没有一天不想要把她带到自己的跟前,掐住她的脖子,好叫她知道逃离自己背叛自己的下场。 但她确实是没说错。 盛老爷子还在,就不会允许丑闻,尤其是兄妹相奸这样的荒唐事。 这几年,他忍耐得有多辛苦,此刻的恨意就有多强烈。 但温春宜已经陷入无意识的昏迷。 她看不到他此刻脸上的痴迷、恨意还有强烈的偏执。 盛钦站在床边看了半晌,最后压低了身体,靠近温春宜的耳边,用残忍又温柔的声音低声地说: “温春宜,你是我的。” 温春宜再一次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动弹。她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完全地张开,两只手和脚被分别困在床头四个角上,用粗壮的麻绳束缚着。 她甚至都没有尝试去挣扎,抬眼就看到了坐在床的正对面的沙发上的盛钦。 他穿着一件海蓝色的真丝睡袍,手里捧着一个高脚杯,姿态优雅,如同上流社会的王子,方才水池中那股子毁天灭地的狠劲消去大半,看起来竟像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温春宜对他这两幅面孔早就见怪不怪,看了一眼,神色淡漠地扭过头去。 “你醒了?”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温柔,像是在关切。 温春宜没说话,也没回头,背对着他。 盛钦晃了晃手里的酒杯,里头的红色液体鲜红如血,安抚孩子一般地说:“刚刚是不是把你吓着了?你放心,我是不会舍得让你被那些杂碎碰的。” 他走到床边,看着她赤裸的肉体,眼里有迷恋。 “你的这副身体,我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是怎么都看不够呢,小春宜,你是不是给我下了什么蛊?嗯?这几年,只要一想到你的身体,我就会硬,然后我就想着小春宜在我的身下被我插得浪叫,插得淫水直流,被我插得高潮……” 温春宜终于听不下去:“这么多年,你的病也没见好。” “是,我可能是病得不轻,如果你那晚乖乖让我肏了,我可能玩几天就腻了。可你偏偏要自作聪明,摆我一道,这几年我有多想吃了你,就有多想撕碎你。”盛钦低头看着她,“你说说,你是不是自作聪明?” 温春宜自然不会被他蛊惑。 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盛钦是什么样的人。 不管得到或者得不到,他骨子里的偏执和占有欲,都会令他走向极端。 他就这么一个人,一个不给自己留余地,更不会给别人留余地的人。 盛钦见她不说话,又笑了,举高了手里的酒杯,缓慢地倾斜。 杯子里的红酒,一点点,一点点被倒在温春宜白皙的身体之上,随着他手掌的动作,红酒也跟着流遍她的身体。 从嘴唇,到脖子,再顺着脖子,流到了胸口,流过的地方,都留下一道红色的蜿蜒的痕迹。 杯中的最后一点红酒被盛钦倒在了她饱满的肉缝处。 红白相间,带来无以伦比的视觉冲击。 她脆弱又迷茫,如同琉璃盏,一碰就会碎。 盛钦对自己的作品很满意,俯下身体,去舔她身上的红酒。 他吸她的脖子,然后伸着舌头一路舔到了她的胸口:“小春宜的奶子都这么大了。” 他由衷地赞叹着,舔干净她胸部上的酒液,然后含住她带着酒味的奶头,沉浸一般的吸吮咂嘬,间或还用牙齿去咬顶端的小红果。 温春宜被咬痛,从喉咙间发出了一声压抑的低吟。 盛钦很满意她的反应。 他的舌头滑过的每一处肌肤,那粘腻湿滑的触感,带来叫温春宜心惊的感受。 她很厌恶,很抗拒。 但她偏偏又很熟悉这种感觉。 十八岁以前,她的身体被他这样玩弄过无数次。 除了没有真正的插入,其他所有的,他都做过了。 盛钦像是品尝大餐,不紧不慢地舔干净她身体上的每一滴酒液,末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发出由衷的赞叹:“我的小春宜,还是那么甜啊。” 温春宜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盛钦的目光转向她双腿间的幽秘:“现在,是时候品用正餐了。” ———— 其实设定的时候,我曾想把盛钦写成阳痿~ 哈哈哈想象一下,一个又美又狠但是不行的男人,真是够变态的了! 盛先生:看来某人是想被暗杀了(吐烟) 玫瑰与猎人(6)(盛钦h) 温春宜从来没有觉得时间是这么的难熬。 在这艘漂泊在大海上的轮船之上,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囚犯,被盛钦困在这方寸之间,成为他的玩物。 他等了很多年,所以耐心十足,想要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缓慢而毫不手软地摧毁她的意识,蚕食她的理智,看着她一点点崩溃。 黑夜也好,白天也好,对温春宜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分别。 她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房间内灯光大亮,温春宜的四肢被完全打开,身体的每一处细节都被毫不吝啬地呈现在盛钦的面前。 但他却并不急于立刻享用。 温春宜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粉红,额头和乳房上面都渗出了汗珠。她的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合拢,但只是两只脚踝都被麻绳牵扯住,动弹不得。 而就在她的双腿之间的穴外,露出的按摩棒的一头尺寸惊人,另一头已经被她吃进去大半,在她的幽秘之地内放肆造作着,发出“嗡嗡”的低沉声响来。 温春宜已经不记得这个东西在自己体内多久了。 好像有很久,但又好像没有太长时间。 但她还是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身下的濡湿,还有体内一阵阵冒出的热流。 但折磨她的并不是只有这一个。 她的菊穴内同样也塞了一个一串橡胶质地的拉珠,拉珠像是有生命一般,开启了之后,就主动往她体内更深的地方去钻。 前后被夹击,两个东西像是在竞赛,隔着一层肉膜不断撞击着温春宜的神经。 温春宜难耐地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卧室边上的浴室内,“哗哗”的水声总算停止。 片刻之后,披着白色睡袍的盛钦走了出来,在温春宜的床边上站定了。 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漂亮年轻的女孩子的胴体美到无法描述,尤其此刻,这具躯体正陷入情欲的沼泽中,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拼命撞击寻找着出路。 盛钦喜欢这种场景。 他喜欢看温春宜在自己布下的网里撞得头破血流的样子,也喜欢看她求而不得却又咬着嘴唇死死不肯求饶的样子。 真是美艳极了。 盛钦想,不枉他等待了这么久,筹划了这么久。 “小春宜,你看起来好像不舒服呢。” 他不怀好意的关切换来了温春宜一对白眼。 盛钦被逗笑,心情愉悦,也不与她计较,拉起她的一只手,覆盖在自己早就已经兴奋了的阴茎之上:“看看,我在为你兴奋,看到你这副放荡的样子,让我的鸡巴都硬得不行了。” 他的手掌牵着她的,引领着她的小手,在自己坚硬如铁的巨龙上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小手纤细修长,柔弱无骨,带着女孩子特有的温柔和馨香,每一次触碰,都让盛钦的阴茎愈发坚硬和挺立。 盛钦的呼吸也渐渐变得重了起来。 他握着她的手,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几乎要磨擦出火来。 温春宜的手渐渐有些酸胀麻木,扭着头,看着微微眯起眼已然有些忘我的盛钦。 盛钦的身形高大结实,同这张秀气的脸很是不符,从温春宜这个角度,刚好就能看到他腹部结实的肌肉,和下面的那一根巨物浑然一体。 “小春宜……嗯……” 从他的唇齿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呻吟低沉性感,温春宜听得面红耳赤,如同是催情的药水。 “嗯……小春宜的手,还是那么舒服啊……” “射给你,好不好?吃哥哥的精,好不好?” 这个形貌昳丽、明眸秀眉的男人,平日里总是喜怒难辨、阴恻深沉。 但此刻,他脸上竟然也浮现出了几抹欲色,双眸更显深邃,亦正亦邪,紧抿着的双唇薄如羽翼,粉若桃花。 此刻,他变成了神话故事里的人鱼,用自己性感的嗓音和绝色的容貌,给人带来视觉和听觉的双重的刺激,让人在恍惚间粉身碎骨。 温春宜从没有觉得保持清醒是一件如此困难的事情。 她只觉得自己的手掌之间仿佛握了根烙铁,把她的手心都要烫伤了。 盛钦的身体紧绷,如石头一样,坚不可摧。 渐渐的,温春宜感觉到手里的那个东西愈发坚硬膨胀,如同火山喷发前的一刻,整个世界都变得滚烫起来。 盛钦的喘息越来越粗重,已经到了发泄的边缘。 “射给你吃!” 他忽然提高了声音,紧跟着松开了她的手,一跃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温春宜的胸部上面,肉棍正对着温春宜的脸。 “骚货,张开嘴!” 他低沉的怒吼像是有魔力,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微微张开双唇,就在这时,滚烫的气息浓重的精水尽数盆在了她的脸上。 她的眼睛里、头发上、脸颊,还有嘴巴上,全都是浊白的液体,粘稠湿热,温春宜几乎睁不开眼睛,看起来淫靡极了。 发泄一次之后,盛钦的理智很快回归,他的身体还坐在她的奶肉之上,温春宜有些呼吸不畅,面容泛红,而脸上却布满了白色的精液,红白相间,分外惹眼。 盛钦的声音温柔得简直能挤出水来,手掌滑过她的脸颊:“小春宜,你不知道,我有多少次,就是这么射在你的脸上,射进你的嘴巴里,让你吃我的精……” 他的手指挑起一抹液体,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分开双唇,然后手指伸进去,将精液送进去: “以后每天喂给你吃好不好?” 温春宜被迫吃下味道浓重的东西,可盛钦的手指并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地直往她的喉咙里深。 “咳咳……” 温春宜难受地咳嗽起来。 他模仿着她体内的按摩棒的动作,在她温柔的口腔内不断地搅动划拳,间或还拽着她柔软的舌头,耐心十足地玩弄着她的嘴巴。 温春宜呼吸不畅,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缺氧窒息:“盛钦!” 盛钦的身体压迫着她的乳肉,看着她饱满的胸部被挤压出不同的形状来,看着她的脸颊的颜色变得深红,连眼睛都开始充血。 盛钦的收回手指。 他的手指已经被舔干净,上面亮晶晶的是她的口水。 他笑了下,伸出长长的舌头,一点点,一点点地将手指上的液体舔干净。 明明是个男人,但是做起这样的动作来色性十足,跟个男狐狸精一样。 温春宜不想看,却又不得不被勾去视线,只觉得愈发空气愈发稀薄,呼吸都变得无力。 “现在,我们来试一下,小春宜上面的嘴巴,和下面的嘴巴,哪一个更舒服?” ———————— 继续吃肉吃肉!~ 玫瑰与猎人(7)(盛钦高h,微虐) 在回到盛家的半年之后,未满十四岁的温春宜第一次敲开了盛钦的门。 彼时她已经在外面生活了十叁年,而她生理学上的父亲盛长庚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到中年,突发善心,在得知温宁的身体状况相当糟糕之后,主动要求接回温春宜回盛家生活,并照顾她的学业。 此时,比她刚好大一轮的盛钦刚刚结束自己六年的军队生活回到家里。 对于这个突然冒出的妹妹,盛钦没有表现出特别强烈的情绪,没有厌恶,也没有欢喜,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比陌生人还要不如,像是看一个乞丐。 “哥哥,你为什么不喜欢我?” 温春宜敲开盛钦的房间门,语气怯怯的,一双漂亮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疑惑不解。 她看起来是真的天真。 她以为自己真的是盛家的小孩,也以为自己和盛钦都喊盛长庚爸爸,所以盛钦自然而然就是自己的哥哥。 她也以为哥哥就是该要保护妹妹的。 盛钦看着眼前这个才刚到自己胸口的女孩子,笑了,眉毛上抬,微微俯下身子,捏着她的脸颊,说: “因为……” 他的语气亲昵温柔,眉眼含笑,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淬了毒蛇的毒液,“你妈妈甘愿给别人当小老婆,是个十足的婊子。你是她生的,也是个小贱种,懂吗?” 温春宜的双眸陡然睁大,仿佛听到了什么石破天惊的事情。 盛钦饶有兴味地看着跟前的女孩子的鼻尖和双肩微微颤抖起来,原本脸上的天真和疑惑渐渐散去,浮现出不可置信,然后变成了难过和沮丧。 他看着竟然觉得特别有意思,一个半大的小孩,再怎么有心眼,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那点儿心机和演技,他一眼就看得明白,但不打算戳穿,反而觉得这种故作聪明的模样很好玩儿。 这年头,让他觉得好玩的东西不多。 一个小人儿,刚好就和一个小玩具似的,特别适合无聊的时候解解乏。 现在,这个小玩具变得比以前更有意思了。 她会流水,也会嘴硬,会瞪着一双水波潋滟的眼睛,明明不愿意屈服却又不得不扭动着自己的躯体,一举一动都透着叫人恨不得揉碎的骚劲。 盛钦越看越满意,竟然有一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来。 玩具么? 太听话了不行。 太畏畏缩缩的也不行。 就得是这样有点儿棱角、有点儿锋芒,被人肏的时候眼波流转间,流露出欲说还休的清纯和色欲来,淫而不骚,让人恨不得绑在床上天天来精水去灌溉。 “小春宜的身体真是敏感呐,看看,把哥哥的床单都浸湿了。” 床尾传来的盛钦的声音,温春宜的视线受限,看不到他的行动,却依稀能感觉到男人专有的灼热的体温就围绕在自己的下半身。 因为看不到,所以即将发生的一切对她而言,更是充满了未知的刺激感。 但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在此刻,让温春宜不由得慌乱起来。 “盛钦,你要干就干,别罗里吧嗦行不行?” “该不会刚才射了一次,现在硬不起来了吧?” 她故意激怒他,但这次盛钦没有上当,反而低笑了两声,像是在嘲笑她的自作聪明。 “小春宜,这个时候激怒我,可没有什么好的后果。” 话音未落,他忽然狠狠用力,将温春宜体内的按摩棒一股脑抽出,强烈的刺激感传来,温春宜感觉自己身下就和发了洪水一样,有什么东西倾泻而出。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盛钦就再一次把那根按摩棒尽根没入。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之下,温春宜瞬时泄了出来,仰着脖子叫出声音来。 盛钦用手掌掬了一把洞口的水,满意道:“真是水做的骚玩意儿。” 因为突如其来的高潮,温春宜的身体微微痉挛抽动着,翻着白眼,说不出话来。 但盛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他拽起她的两条腿,令得她的身体只有头颈和背部是贴在床上的,整个小半身被高高的举起分开,双腿大张着,而盛钦就站在她的两条腿中间,看着中间那条还没来得及合上的肉缝。 “温春宜,这才刚刚开始。” 说完之后,他就着这个自上而下的姿势,像是打桩一般,将自己等待已经的肉茎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插入。 那里面的感觉果然就和他想象中的一样美好。 温热湿润,刚一进去,就感觉有无数张小嘴贴上来,咬住他,纠缠他,密密麻麻地包裹住他。 盛钦爽的头皮发麻,可一想到这张小嘴竟然已经被人捷足先登,甚至在他被迫“和她保持距离”的这几年里,被不知道多少个男人造访,他的心里就腾得升起怒火来。 盛钦的动作愈发得狠而块,暴风骤雨一般,只恨不得不能把两个在外面得卵袋也一起送进去,好占据她身体里的每一处缝隙。 温春宜的身体被分成两个部分。 上半身腰部以上还是在床上的,可是腰部以下被整个拎起来,悬空挂在盛钦精壮的腰腹间。 温春宜的灵魂被一切两半。 一半仍然在怒力地维持着理智和清醒,不愿意在这滔天的快感中迷失。 可另外一半的灵魂已经禁不住这一顿的捣干,所有的坚决都被杵成了碎末,捣成了齑粉。 盛钦的粗壮的棒身疯狂地捣入花径,冲开层层迭迭的褶皱,直插入最深处。 这个姿势,令得盛钦稍稍低头就可以看到两个人身体连接的场景,而出现在他面前的场景也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令人血脉偾张。 她的花心粉嫩,泛着莹润的湿意,粉色的缝隙中,一条深色的肉棍看起来格外可怖,盛钦的心中涌动着疯狂的破坏欲。 他的身体紧绷着,腰臀疯狂向下耸动,粗暴而毫不留情地横冲直撞。 “还跑吗?八年前我就该这么干你的,温春宜,你以为你能跑得掉?” 他的身体像是一团火,可声音却依旧是冷静的。 温春宜被折磨了一夜的身体已经敏感得经不起一点儿波动,此刻盛钦大开大合的肏干让她感觉整个人都被抛上浪尖。 他浑然的巨大在体内的存在感异常的清晰,每一下都撞入到深处。 随着他的动作,盛钦看见她胸口的那两团丰满的乳肉波浪一样上下翻腾着,每次撞击都带来白色的乳波。 盛钦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得眼睛发红,暴虐的欲望骤然升腾,眸中迸发出邪火,微微俯下身体腾出一只手抚上其中一团。 “啊……” 温春宜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来。 盛钦被这一声刺激了神经,原本抚摸的动作一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手掌抬起,片刻之后重重落下,拍在了她的胸肉上。 “啊啊啊……疼……” 温春宜的声音陡然升高许多。 盛钦却像是得了鼓励,丝毫没有怜惜地说:“疼?我看你爽得很。” 说话间,手掌上下起伏数下,变换着拍在她的两团胸肉上,不出一会,两团柔嫩的乳肉就变得红彤彤的。 白色的肌肤上红色的掌印隐约可见。 温春宜被这一串暴虐的拍打刺激得神智清醒,疼痛的感觉传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收得更紧。 她一收紧,一直插在她体内的肉棍就被绞得更紧了,盛钦被咬的舒爽至极,只觉得快感密密麻麻,层层迭迭,几乎要从尾椎骨冲上大脑。 “疼……” 温春宜的眼角渗出眼泪,如被人揉碎的花朵。 破碎的美感非但不能让眼前的男人产生片刻的怜惜,反而让他的怒火愈甚。 只要一想到她也曾在别的男人身下这般妖娆骚浪,盛钦就感觉自己的理智都要被焚烧殆尽。 “啪——” 手掌落下,又是一个重重的拍打。 温春宜嘶哑着喊出来:“不要,疼……哥哥……疼……” 这一声哥哥让盛钦的身体一震,微愣片刻之后,重新抓住她的两条腿:“现在知道我是你哥了?是不是?天生就该给哥哥肏的贱种。那么小就会勾引人……” 关键是勾引了之后,居然还跑了! 盛钦越想越气,分身迅猛而热烈地在里面进进出出。 温春宜体内的水被带出来,拍打得四下飞溅,顺着大腿流在了床单上。 温春宜痛苦地皱着眉头,身体被不断撞击之下,几乎快被碾碎。 她的脑中混沌茫然,只感觉身体都已经被插得麻木,痛感和快感交织缠绕,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快要沸腾,她不断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想要从这灭顶的快感中解脱出来。 盛钦看着她迷茫痛苦的样子,却反而变得更加生猛,像是怎么也插不够。 他解开温春宜手脚上的束缚,将她的身体翻转过来,强行抬高她的臀部,身体从后面贴上她的臀部。 温春宜一点儿力气都没有,软着身体就要瘫下去,被盛钦一巴掌打在屁股上:“给我跪好了,骚狗。” 温春宜的意识已经虚浮。 她扭头看向窗外。 海面之上已经出现了些许的熹微晨光,海面之上波光粼粼,整个世界开始变得明亮起来。 黑夜与白昼在海平面最遥远的尽头交会。 但时间于温春宜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她疑心盛钦是真的要把自己肏死在这里。 或者把八年来欠的全一次性补上。 但她脑海中又闪过另一句话——“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这么看来,她和盛钦,谁先死,也未可知。 温春宜觉得自己是疯了。 在这样筋疲力竭整个人几乎快死掉的时候,她脑中竟然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大概是回光返照。 怔忡间,她忽然感觉脖子上一凉,低头看去,脖子上多了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项圈刚好贴合她脖子的尺寸,颈后多出来的一截,就握在盛钦的手里。 “盛钦,你王八蛋!” “骚母狗就得该带着圈儿,否则你就不知道谁是主人了。” “盛钦,你连自己的妹妹都肏,你会下地狱的。” 她已经没了力气,连诅咒的话都说得虚弱。 盛钦却笑出来,仿佛听了什么好笑的事情:“温春宜,我早就已经在地狱了。” 话没说完,温春宜的身体就被重重往前撞去,盛钦的分身再一次毫不留情地狠狠插入进来。 温春宜刚要低呼出声,盛钦在她的身后猛然往后拽,被项圈带着的脖颈也不受控制的往后仰去。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温春宜的呼吸骤然被剥夺,她翻着白眼,几乎快要死去。 盛钦的力气却不减,一只手拽着项圈多出来的皮带,像是牵着狗链子一般,另一只手上多出一支软皮鞭。 “骚母狗天生就该是给人骑的!” 说话间,手起鞭落,伴随着“啪——”的一声清脆声响,落在温春宜白嫩如玉的后背上。 被抽打的疼痛猛然传来,温春宜喉咙滚动,发出沙哑的呜咽声。 她的脖子被禁锢,身前身后的洞里都被塞满,背部不断被抽打着,重重迭迭的疼痛和快感不断交错,温春宜的大脑混沌一片。 盛钦毫无半分怜惜,冷着声音命令:“往前爬,骚狗。” 温春宜哪儿还有半点儿力气,微弱地摇着头,想要抗拒。 盛钦撞击着她的身体,令得她的身体不断往前倾倒,却又在她的身体要脱离身下的肉棍到时候,手上力道一紧,温春宜就再一次被拉了回来,鸡巴狠狠挺入。 一前一后,盛钦只感觉舒爽至极。 掌控和凌虐的快感,将身体的快感也成倍放大。 多年来的执念和愤怒终于找到了发泄的渠道,盛钦疯狂摆臀狠干,鞭子也时不时落下,每一次抽打,她体内的肉穴也会收紧一分。 盛钦爽得头皮发麻。 蛰伏于深渊多年的快感此刻仿佛直冲上云霄,然后在天空炸开成炫目的烟花。 兄妹又如何? 下地狱又如何? 只有他要。 没有他要而不得! “贱种,骚狗,干烂你,看你还要跑到哪里去?” “把你干烂,看你拿什么去勾引别的男人?” “温春宜,你哪儿都别想去!” 数十下凶狠的肏干之后,盛钦一下自插干到底,低吼着,在她的身体身出发泄出来。 ____ 尒説+影視:ρ○⑧.αrt「Рo1⒏аrt」 红杏与危墙(1)(副线,出轨,师生) 温春宜身边的朋友其实很多,但大多数都和她一样,是游戏人间、今朝有酒今朝醉的玩乐派。 她身边步入婚姻的朋友不多。 简怡秋算一个。 但她并不是一开始就认识的简怡秋。 简怡秋是她店里的客人之一。 通常来说,温春宜店里的客人会分成两类。 第一类往往会坦荡地走进来,坦坦荡荡地告诉温春宜自己想要什么样的产品,或者自己需要什么样的快感。他们并不避讳去提及自己的需求,也不会如常人一样谈性色变,仿佛那是什么洪水猛兽。 但简怡秋属于另一个极端。 她进店里的时候,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神色闪躲,生怕被别人认出来一般。 温春宜看着吊儿郎当,其实看人的眼光还算毒辣,她一眼就看出来简怡秋似乎并不属于这里。 她的气质偏气质文静,像是什么学者,总之一眼看上去,就能看出来是个乖乖女的样子。 和温春宜完全是两个极端。 事实也确实如此。 简怡秋从小就乖巧本分,按照家里的安排,从幼儿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毕业之后顺利留校,一边教书一边读博,按部就班,老实本分。 她的经历就是对“别人家的小孩”这个概念最合适的解释。 研究生毕业后,简怡秋和自己大学时代的男朋友陈炜顺理成章的结婚,陈炜是同校化学院的助教,同样前途无量。 两个人都是知识分子,又是彼此的初恋,自然是别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但所有的夫妻都有不为外人道的隐秘。 否则的话,简怡秋不会特意挑了一个工作日的午后,乔装打扮走进了温春宜的店。 简怡秋的问题,就是她和陈炜的夫妻生活,似乎面临了非常大的危机。 两个人都给彼此奉献了第一次,开始的时候对这种事总是充满了新鲜和快乐,两个人偷摸去宾馆开房,都觉得像是冒险一样,刺激又快乐。 可真正等到结了婚以后,反而变得平淡起来。 陈炜的研究忙碌,在研究所里动辄泡上十几天,等好不容易回了家,哪儿还有心思做那档子事? 陈炜也觉得愧疚,尝试着去做,可没等硬起来,就先泄了。 如此尝试过几次之后,陈炜愈发抗拒起来。 简怡秋自然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但时间久了,也不免有些心急,便和好友讨论了以下,好友给的建议是: 适当做出改变,夫妻生活也是需要情趣的。 温春宜看到她的那股子扭捏劲儿,就觉得好笑,问:“你想要什么样的产品?” 简怡秋看了一眼温春宜,大概是看她也是个女生,犹疑了半天,还是说:“想要一些能够增进夫妻之间感情的,那种……”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口,温春宜却懂了,接着后面的话说:“想要点儿情趣用品,让夫妻生活更火热?” 她说得露骨直白,简怡秋耳朵红了,点点头:“嗯。” 温春宜从柜台后面走出来,从货架上取了一个盒子递过来:“这个是新产品,可以试试。” 简怡秋看了眼盒子上面的广告语,羞得没眼看,问:“这是什么?” “这个啊,这个叫快乐蛋,10档震动,3档强吸,可以加热吮吸,可以用手机控制,也可以用遥控器。更重要的是,清洗方便,就算放在水里十二个小时,也不会有问题,”说完之后,温春宜用那种心照不宣的眼神看着她,坏笑着,“你懂的,长时间泡水里也没问题的哦。” 简怡秋反应了几秒才弄懂她的意思,顿时臊得面红耳赤,结巴着说:“那就这个了。” 温春宜狡黠一笑:“看你新顾客,我再多送你点儿好东西,用好了再来。” 简怡秋给陈炜打了个电话:“老公,你今晚回来吗?” 陈炜的语气有些愧疚:“对不起哦,老婆,今天有个数据要敢,估计得通宵守着机器呢。” 往常对话到这里就要结束了,但这次简怡秋想了想,还是多问了句:“实验室里……还有别人吗?” “没有,今天就轮到我一个人守着,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明天我让底下研究生守着,我回去陪你吃饭啊。” 陈炜还是一贯的温柔体贴。 这似乎给了简怡秋某种莫名的勇气。 “好的,老公,那你安心忙,记得吃饭。” 到了晚上九点多,给自己做了将近叁个小时的心理建设的简怡秋终于走出了教职工宿舍。 明明还是走在熟悉的校园里面,但简怡秋此刻的心情却莫名的紧张,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明明知道别人看不出,但又总觉得别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 终于走到化学院的楼下,楼下保安认识她,也没拦着,打了个招呼就放她上去了。 简怡秋几乎不怎么来这里,她和陈炜之间的工作很少有交集,这种互不干涉是她和陈炜多年建立起来的默契和信任。 但这次,简怡秋比往日似乎还要紧张几百倍。 昏暗的走廊里静悄悄的,简怡秋甚至可以听得到自己因为紧张而被放大数倍的心跳。 “咚咚——” “咚咚——” 如擂鼓一般。 而在这声音之中,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得见一阵细微的如同蚊蝇一般“嗡嗡”的声音,那是藏在她体内的某个小机器发出的声音。 陈炜的实验室在走廊的最尽头。 简怡秋神吸了一口气,往里头走,但随着她的脚步靠近,她仿佛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陈炜说他一个人在实验室。 但若是一个人在实验室的话,是绝对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的。 简怡秋内心的紧张被不安替代。 她走到实验室的门口,大门虚掩着,里头的人似乎笃定了不会有人来,压根也不打算隐藏什么。 透过门缝,简怡秋看到了叫她震惊的一幕。 她的丈夫,她的别人眼中清朗正直的有为青年,她同床共枕相适了数年的丈夫,此刻,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他上半身还穿着衬衫,那是今早她亲手熨好的。 但他下半身的裤子早已经褪到了脚踝处,屁股对着门口简怡秋的位置。而在他的身下,一个年轻的女孩子仰面躺在桌子上,她浑身的衣服都被剥光了,头发凌乱,看不清楚面容,但即使隔得远,女孩子粗喘和淫浪的叫声还是清晰地撞入了简怡秋的耳膜。 她的丈夫,臀部不断往前耸动着,像是装了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地冲撞着前面的女孩子。 “喜欢吗?舒服吗?嗯?小小年纪,就知道勾引老师了?” 女孩子在他身下娇喘:“舒服,啊,老师的肉棒好大,不行了,插得我好爽……” “射给你,嗯?让你给老师生孩子?骚货,每天挺着个大奶子在我的面前撞,每天不肏你你就难受是不是?” “是,每天都要老师肏,老师肏的我好舒服。” “小骚货!” 陈炜的声音沙哑,往日温文儒雅的模样不在,他的口中不断说着那些粗鄙的淫言浪语。 简怡秋的身体颤动着,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她恍惚间觉得自己甚至是踏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平行时空。 眼前的男人怎么会是她的丈夫呢? 陈炜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她死死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泄露出一丝丝的声音惊扰了里面的人。 但这显然是没有必要的,里面的人正完全沉迷于情欲之中,压根不会注意到她这里的动静。 简怡秋的脚下像是生了根。 她想要逃,想要逃离眼前这污秽肮脏的场景,可她的脚步迈不出去,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被迫去看自己的老公是如何和另一个女人交合的。 里面已经到达最高潮。 陈炜的身体狂猛地往前抽送,呼吸声愈发粗重:“嗯,嗯,小骚逼里面这么多水,是不是被人干过很多次了?” 女孩子笑得娇俏:“是啊是啊,我是骚货,老师不就是喜欢我这种的骚货吗?” 陈炜仿佛被这一句话触动,双眼泛红,身下动作凶猛:“别叫我老师,叫我老公!嗯?” 女孩子很配合,大声地放浪地叫起来:“啊,老公,老公,老公插得我好舒服……我是老公的小骚货……每天都要被老公插……” “骚货,要不要老公射给你?” “要要要要,射给老婆,射在老婆的小逼里,老婆给你生孩子……啊啊啊……” 女孩子的声音忽然变得高亢,身体也抽搐着,一波一波的水流出来,在递上形成了一滩水印。 陈炜发泄完毕,浑身舒畅,转过头才发现实验室的门没有闭紧。 他忽然背后一凛:“你来的时候没有把门反锁吗?” 女孩子说:“我哪儿顾得上那么多啊,看见你就湿了。放心,这个点,不会有人来的。” 陈炜提上裤子,走到门边上一看,走廊四下安静无人,便放下心来,走回到女孩子的跟前,捏着女孩子的胸部:“下次还是去开房吧。这种地方,太危险了。” 女孩子不以为然:“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你看你,比以前都猛了不少呢。要真去开房,那你都不如回去跟你老婆做了。” 提到简怡秋,陈炜忽然就烦躁起来:“你别说了,赶紧穿上衣服走吧。” ———————— 最近主线写的太多,有点肾虚。 放点副线剧情,缓缓。 评论区要看的师生来了,买一送叁,师生+出轨+年下+NTR,hiahiahia~ 还是一样,这个单元不会很长,五章左右。 如果双更的话,就是10点和11点更新, 如果一更,就是10点30更新, 看文愉快哈~ 红杏与危墙(2)(副线,自慰被撞见,微h) 简怡秋疯了一样地跑出了实验楼,漫无目的地狂奔在校园里。 她觉得这是一场梦,一场糟糕至极却又无比真实的梦境。 她迫切地想要找到出口,可她拼了命地跑,却总是找不到出路。 简怡秋终于放弃,并意识到,刚才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她的老公,陈炜,的的确确是出轨了,和别的女人在实验室里做爱。他说那些床上从不会说出口的粗话,他用前所未有的体位,他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陈炜。 但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简怡秋稍稍平复呼吸,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竟然跑到学校里的小树林来了。 这里是学校有名的情侣幽会圣地,学生情侣非常喜欢到这里来散步约会,早几年,这里还经常能抓到深夜私会的男女。后来学校下了通牒,凡是被抓到做不轨之事的,一律严惩,这才震住了蠢蠢欲动的青年男女。 简怡秋环顾四周。 已经半夜,这里四下无人,只有依稀的风声和树叶婆娑发出的声音来。 简怡秋低头,看看自己的装束,不禁又一次悲从中来。 她想要改善自己和陈炜的关系,所以主动去买了一些小道具,老板娘还送了一套情趣内衣。 此刻,她的下体内藏着一枚小小的鹌鹑蛋大小的跳蛋,老板娘推荐的,说是声音小,但震动力很强,露出的一截线在外头。跳蛋在她的体内已经跳动肆虐了快一个小时,简怡秋感觉自己两只腿间都已经快要湿透。 而她此刻穿着宽大的风衣,但其实里面穿的却是一件黑色吊带蕾丝的连体情趣内衣,几乎等于未着片缕。 天知道她今天是鼓了多大的勇气才迈出这一步的。 到头来,却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简怡秋咬了咬嘴唇,再一次看了眼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掀开风衣宽大的下摆,将手伸进去,试图把里头的跳蛋拿出来。 她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外头的那一截,试着往外拽了拽,可刚一拉动,那东西却仿佛是有生命一样,反而更往里头钻。 敏感的某处被忽然触及,简怡秋身体颤抖了两下,从唇齿间溢出了一声微弱的低吟。 声音刚发出来,简怡秋自己都被吓了一跳。 刚才那一声,真的是她自己发出来的吗? 这也太下流了吧。 她又羞又臊,不敢多想,赶紧低下头去,稍稍用力,想要把那东西拽出来。 但她越是心慌,越是用力,那东西反而进得越深,简怡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试图拔出来的手竟然微微停住了。 她从来没有感受过被陈炜那东西以外侵入的感觉。 但这感觉似乎并不如她想象中令人难以忍受。 她从风衣的口袋中掏出控制器。 方才来的路人她实在太紧张,又怕被人察觉,所以只开了最小档。 简怡秋深深吸了口气,往上调了两个挡位。 按下键的那一瞬间,体内的那个小东西立竿见影一般,开始疯狂地震动起来,间或还释放出一阵阵微弱的电流。 电流刺激她体内的神经,然后将这种酥麻的快感传到大脑。 简怡秋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战,被这个陌生而强大的刺激,弄得两只小腿肚都在打颤。 “唔——” 简怡秋的脑海中忽然出现了方才在实验室里看到的画面。 尽管愤怒,尽管不解,尽管被背叛的耻辱感几乎吞没一切,但她还是在那个陌生的陈炜的身上感受到了一些他们婚姻中所不具备的东西。 她闭上眼睛,忽然发觉自己变成了陈炜身下的那个女生,被陈炜粗暴地插入,放荡地羞辱,还可以放肆地喊出那些不堪入目的话来。 简怡秋试着张了张嘴,发现出口的就只是杂乱的呻吟,那些羞人的话她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 她有些难过地想,是因为这样,陈炜才会去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去寻找刺激和快感吗? 她狠了狠心,又将档位往上调了一格。 很快,跳蛋在里头横冲直撞起来,这次带来的不但是电流,还有那种无法描述的热度。 它在自我加热,然后把这种温度传到到她的体内,震动加温热的电流,简直要把简怡秋的小穴融化了。 “啊——” 刺激太过强烈,简怡秋有些招架不住,往后倚靠在背后的大树上。 就在简怡秋为这新奇的刺激感而折磨的时候,忽然头上的树枝传来一阵细细簌簌的声音,简怡秋吓了一跳:“谁在那儿?” 话音未落,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从头顶上方跳下来,稳稳落在了她的前方。 简怡秋吓了一跳,身体一软,整个身体瘫坐在地上。 这个人怎么会在树上? 他一直都在这儿吗? 那刚才自己那副样子,岂不是都被看去了? 那人的身体大半隐于黑暗,而隐约露出来的半张脸的轮廓却透着几分少年英气。 他站在简怡秋的跟前,看着这只半夜在学校树林里头迷失的“小白兔”,此刻正害怕的瑟缩成了一团,带着叁分痞气七分嘲弄地开口: “让我看看,这是哪个小骚兔子,半夜叁更在树林里一个人发骚?” 红杏与危墙(3)(副线,侵入,微h) 从天而降的陌生人让简怡秋吓了一跳,瘫软在地,看着跟前的人,脑子里头空白一片,说不出话来。 看着吓傻的简怡秋,那人笑起来,黑暗中,一排不怀好意的大白牙特别显眼:“小骚兔子,半夜在这里发骚,嗯?挺有情怀啊你。” 那人一开口,实在是太恶劣,简怡秋又羞又恼,手撑着树干就要爬起来,低着头就要跑。 可经过那人的身边的时候,却被那人拽住了胳膊,他一个用力,将她又甩了回来。 简怡秋整个人贴在树干上,慌乱不已:“你要干什么啊?” “谁说你可以走了?” “我本来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你先过来吵我,”停顿了一会,那人的语气更加恶劣,笑意鲜明,“吵就吵了吧,把我的小兄弟也吵醒了,你说,你要怎么补偿?” “什么、什么小兄弟?”简怡秋结结巴巴,头都恨不得埋进地里面了。 那人手指了指身下:“你说呢?” 简怡秋的脸瞬时从脑门红到了耳朵根的后头:“你流氓啊你,你放开我,我要走了。” 那人跟没听见一样,大手用力,毫不费力地就把简怡秋的身体调转了个方向,令得她面朝着树,背对着自己,紧跟着健壮的躯体就覆盖了上来,将她死死扣在了树干上。 简怡秋惊呼出声:“你要做什么?” “看看小白兔在玩什么好玩的东西。” 他只用一只胳膊就轻易地制服了她,令得她真的变成了被捏住后脖颈的兔子,动弹不得。 他用腾出的一只手,将她的大衣掀上去,借着一点儿微弱的灯光,看到她里头穿着蕾丝的情趣内衣,低笑一声:“小白兔真骚啊,大半夜穿成这个样子,在树林里闲逛,是不是等着被人肏呢?” 简怡秋被这粗鄙的话弄得羞愤欲死,更加剧烈地挣扎着:“你放开我,我要叫保安了。” 那人仿佛听了什么好玩的事情:“叫保安?叫保安来看看你穿成这样?你叫啊,反正我不介意。穿着情趣内衣到处跑的人,又不是我。” 简怡秋当然不可能真的喊人来。 她现在穿着的这副样子,被人看去了,怕是整个学校教职员工都知道了。 那人仿佛看穿她的心思,低笑一声,手指开始堂而皇之地侵入到她的双腿之间,很快便碰到了跳蛋外头的那一截线。 “哟?这儿还藏着东西呢。” 那一处隐秘的地方就这么被人侵犯,简怡秋夹紧双腿,抗拒着那人的侵入,可这么一来,反倒是像把那人的手夹住的样子。 “你别碰我。” 可简怡秋的反抗简直微不足道。 那人变本加厉,伸出中指,戳了戳中间的嫩肉。 简怡秋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阵颤动,双腿之间流出了更多的水,就淌在那人的手掌心。 那人把手抽出来,递到简怡秋的面前:“你看看,这是什么水?啧啧,小兔子,真骚,流了这么多水。” “你闭嘴,你放开我。” 那人并不理会,抽回手,放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赞叹一般:“唔,不愧是骚兔子,流出来的水味道都这么重?嗯?憋了很久?” “你别胡说八道,我没有。” “你不信?”那人大概是觉得自己被质疑了,把手指又递回到简怡秋的跟前,“要不你自己闻闻?” 简怡秋一个劲地摇头:“我不闻,你走开,你走开,你放开我。” 可话还没说完,那人就这么把手指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唔——” 简怡秋没说完的那些抗拒和辩解全都被堵上了。 她的舌尖碰到了他的手指头,尝到了一点儿奇怪的味道,带着点儿腥臊的气息,还有点儿说不出的气味。 简怡秋微微僵住,随即更加剧烈地摇头,用舌头去顶他的手指头,想要把嘴巴里的异物顶出去。 “啧啧,看不出来,舌头也满灵活的嘛。” 那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开始在简怡秋的嘴巴里抽插进出,顺带着拽出她柔软的小舌头,用两个手指夹住。 他的手指在她的口腔内搅动着,翻涌着,不时刮过她口腔壁内每一处柔软温热的嫩肉,像极了一些奇怪的动作。 简怡秋的嘴巴被亵玩着,压根合不上,嘴角有口水流出来。 她觉得这样被玩弄的自己,像是一只伸着舌头的狗。 简怡秋羞耻极了,长时间不能合上的嘴巴,让她的眼角也跟着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来。 那人看得心满意足,终于松开手,大发慈悲地允许她的舌头能够收回。 简怡秋大口喘着气,只觉得舌头都要麻了,可下一秒,自己的身体又一次被按住贴在了树干上,紧跟着,那人的手再一次从身下侵入,捏住了跳蛋多出来的那一截: “玩过了小兔子上面的嘴巴,现在,我们来玩玩下面的,好不好?” 简怡秋还没来得及反应。 那人就拽着一头,将里头的跳蛋完全拔了出来。 刺激来得猝不及防又无比强烈。 简怡秋的身体颤动着,发出一声惊呼:“啊——你别——不要——” “你王八蛋啊,你放开我,你这是猥亵,是强奸,是犯法的。”简怡秋剧烈地挣扎着。 那人把拔出来的带着她体内的水的跳蛋塞进了她的嘴巴里,有些不耐烦:“要是想把更多人喊过来,你就尽管叫!” 简怡秋住了嘴。 “刚才那个不叫强奸,现在才是。” 话音未落,一个滚烫的柱体就抵在了她的洞口。 简怡秋知道那是什么。 她开始害怕,带着哭腔求饶:“你别弄我,我不行的。我是有老公的人……我没和别人弄过……求求你,你别弄我……” “你结婚了?” “嗯嗯,”简怡秋一个劲地点头,试图唤起对方的一点儿恻隐,“我不想背叛我老公,我求你,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会告诉我别人的。我没和别人做过,我不想……求你了……” 她敏感而隐秘的地方抵着,兵临城下,简怡秋甚至能感觉到那巨大的形状还有柔软的顶部,和自己的私处相接的地方,滚烫得像是岩浆一般。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前贴近,但她的前面是坚硬的大树,她已经避无可避。 “求你了……” 她脆弱而无助地求饶。 这个姿势,男人可以看到她脸上已经有了泪光,因为羞耻或者因为害怕,耳朵和脖子都开始泛红,头发凌乱着,长长的睫毛无助地颤抖着。 她都以为自己脆弱的样子会唤起男人的同情心,殊不知男人都有隐秘的破坏欲。 越是柔弱的东西,就越想要粗暴地去对待。 他低笑一声,肉棒稍微撤出一些,察觉到身下的人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 显然她以为自己的求饶奏效了。 下一秒,他的身体再一次抵上去,一个狠狠地上抬,毫不留情地侵入! “啊……” 简怡秋叫出声来:“你……” “这种时候,求饶是没有用的,知道吗?”那人俯下身体,凑近她的耳朵边上,“骚兔子,我想肏你,就一定要肏你。我管你有没有结婚。” 他的双手握住她的腰肢,抬高她的臀部,令得她的身体更深入地接纳自己,他咬住她的耳朵:“在你穿成这样在野外自慰的时候,你就已经背叛了你老公,你懂吗?” 陌生男人的肉棍滚烫而粗壮,带来完全陌生的体验,而这种背德的体验,更是放大了简怡秋感受到的刺激。 她竟然被陈炜以外的男人侵入了。 简怡秋试图挣扎,躲开他的插入,但他的肉棍却像是楔子一样,钉进了她的体内,越是躲闪,反而越能感觉到强烈的存在感。 她的挣扎和躲闪,令得她体内的穴肉反而收得更紧,男人爽的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凉气,拍了下她的屁股:“扭什么扭,再扭肏死你。” —————— 今天事情多,耽搁了,吃点肉渣渣垫垫。 明天补上。 明日预告:教室Py,(●ˇ?ˇ●) 以及,下一章的主线,大家最想看到谁呢? 梁砚文VS蒋震VS盛钦 谁能C位出道? hiahia~ 红杏与危墙(4)(副线,小树林h) 安静的树林内,只听得树叶细细簌簌、互相磨擦的声音。 整个世界都静得出奇。 学习、工作、留校,简怡秋的人生一直按部就班,没有意外,也没有任何让她手忙脚乱的变故。 她以为这就是幸福的生活。 所有的一切都在她的计划之内。 但今晚发生的一切却打破了她所努力维持的平静的表象。 她的丈夫出轨了,而她自己呢,她正在这个偏僻的树林里,被一个不知道来路、不知道姓名的人侵入,甚至她都没看清楚他的脸。 她被背对着他按在树上,粗糙的树皮磨擦着她的脸和胸部,简怡秋疼得皱眉,而身下巨大的异物更是不容忽视。 简怡秋长这么大就和陈炜一个人做过,自然没有所谓的比较的概念,但体内的这根东西,却是明明白白比陈炜的要大出不止一星半点。 而头一回从背后被人侵入,那根肉棒更是触及了一个陌生又无比敏感的区域,刚一碰触到,简怡秋就打着哆嗦差点儿差点泄了出来。 他显然也爽到了。 女人湿热紧致的穴肉包裹着她,越是紧张和抗拒,就包裹得越紧,仿佛有几百张小嘴,一层一层地咬住。 简怡秋的身体不断上抬,试图逃离,被他察觉出意图,他一把按住她的肩膀,令得她的身体更沉地坐了下去,自己的身体则跟着往上刺入。 一上一下之间,肉棒进入得更深。 “啊啊啊——不要了——你放过我——” 简怡秋哭喊着叫出声音来。 “不要?可是你里面很湿啊,简直把我的鸡巴都要浇透了。荡妇,你明明很享受……” 简怡秋想要辩解,那是刚才跳蛋弄出来的水,她想要说清楚,她并不享受也不是荡妇,但刚要开口,那人却开始抽动起来,简怡秋没说出口的抗拒破碎成了低低的喘息和呻吟。 那人得了兴,身体贴上来,一边抽送,一边舔她的后脖,舌头像是蛇一样,舔过脖子,绕到她的喉部,然后一点点舔上她的耳垂,把她的整个耳朵含在了口中,不断发出口水吞咽的声音,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 简怡秋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脖子和耳朵这么的敏感。 以前和陈炜做的时候,他从来不会做这些挑逗的事情。 此刻,那男人的舌湿润着,带来微弱的电流,而脖子下面又是血管密集的地方,那电流便跟着刺入肌肤,通过血液传到四肢百骸。 他似乎是存了心要攻破她的意志,竟然还腾出一只手来,绕到她的前面,食指和大拇指并拢,捏住了她穴口的小豆豆。 “啊啊啊——不要——快停下——” “停下?” 男人带着笑意和嘲弄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明明很舒服,对不对?是不是从来没被人这么肏过?你老公满足不了你,对不对?” 他的手指稍稍用力,拧住那一个小豆豆,或轻或重地按压、拨弄,配合着肉棍侵入的节奏。 “不是——” 她无助地摇头。 “你的小逼一直在咬我的鸡巴,她不想让我走呢,你明明喜欢,为什么要拒绝呢?享受性爱不是每个人的天赋吗?” 这样的深夜里,简怡秋的耳边只剩下了濡湿的水声,弄不清楚他的舌头舔舐发出的暧昧声,还是自己下体被抽插发出的声音。 但简怡秋能感觉到自己的抗拒在松动,她的力气慢慢在流失,身体也在瘫软下去。 可那人却还是不放过她,继续用下流的声音蛊惑她:“你喜欢的,对不对?我的鸡巴很大,插得你很满很爽,对吧?嗯?” “我的鸡巴是不是比跳蛋要舒服多了?” 简怡秋咬着嘴唇不肯再发出一点儿声音。 那人又一次低笑:“倔强的骚兔子。” 说完之后,他也不再多说什么,转而专心地去插她的肉穴。 嵌在温润洞穴内的粗长巨物终于苏醒,开始猛而有力的抽干,粗长的棒身不断往前顶撞着,将她的身体死死贴紧树干,又抓着她的腰肢,将她的身体拽回来,然后再一次狠狠捣入。 在那巨大的棍物持续的顶撞下,她那稚嫩的穴肉里的每一处缝隙和皱褶都被层层推开,不断研磨挤压着,吸附在他的下体之上,几乎要和他的肉茎融为一体。 男人爽得头皮发麻,双手死死捏住她的臀部,将她的屁股抬高,更深地接纳自己。 他渐渐有些不满足,沉声说:“叫出来。” 简怡秋自然不会如他的愿,她的脸整个埋在树干上,身体颤动着,可是一点儿声音都不肯发出。 他也不急,双手绕到前头,拨开那聊胜于无的胸衣,一边一个拽住她的胸肉,将那柔软的两只小兔子,在自己的手掌内揉出更多的形状来,间或扯着上面的两个小豆豆,或掐或捏。 简怡秋咬着牙,但身体的快感和疼痛不断交织,陌生而强大的刺激如同潮水一般没过头顶。 她渐渐吃不住,从牙齿缝间泄露出了一丝丝微弱的呻吟:“疼……” “疼?” 男人敏感地捕捉到:“我看是爽吧,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咬着我不肯松,小骚货,口是心非的骚兔子。” 激烈的交合愈发凶猛快速,男人在她的身后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对准她的肉穴狂狼地抽干。 简怡秋体内流出的水越来越多,男人察觉到她体内穴肉也在收紧,他却忽然停下了动作。 简怡秋抬起脸来,男人却扭过她的脸来,问:“你叫什么?是我们学校的吗?老师还是学生?” 简怡秋摇摇头,不肯回答。 男人的肉棒挑衅地戳了两下穴肉:“说,不说不给你痛快。” 简怡秋咬着嘴唇,死死不肯透露。 男人低笑,肉棍戳着她的穴口,勾引一般:“是不是很痒?嗯?不想要舒服了是不是?不想泄出来吗?” 简怡秋迷茫地闭上眼睛。 她觉得这个男人简直糟糕头顶。 他强行侵犯了她的身体,却还要得寸进尺,像是伊甸园里的蛇一样,蛊惑她的心,摧毁她的理智。 但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方才被跳蛋折磨了一晚上的身体已经敏感不堪,却又浅尝辄止到被插入的快感,此刻她体内的空虚在不断被放大。 简怡秋被这陌生的欲望弄得无所适从。 这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还是她吗? 他抵着她的穴口,细细地耐心的研磨揉捻,仿佛是一只正在玩弄自己猎物的猫咪。 他胜券在握,一点儿也不着急,看着简怡秋的身体在自己面前颤抖着,最后甚至试图扭动着向自己靠近。 “你叫什么,是哪个院的?” 他的肉棍抵在洞口,给鱼儿下了饵,凑在她的耳边,又问了一遍。 简怡秋的脑子一片混沌,摇摇头。 “不说?”那人放缓了声音,慢条斯理地说,“你不说的话,我现在就抱着你,一边肏你,一边走到保安亭那,我要给学校的保安看看。看看你是怎么半夜在小树林里头发浪……” 简怡秋的眼角渗出眼泪,无助地摇头:“我没有……” “没有?到时候你说的可不算。你说我这样抱着你,你这样的穿着,别人会信你吗?” “不要,求你……” 他再一次低头,咬住她的耳垂,下了最后通牒:“现在,告诉我你的名字?” 简怡秋崩溃大喊:“简怡秋,简怡秋,我叫简怡秋。” 那人满意地低笑:“也是我们学校的?” “我是文学院的,”她下意识脱口而出。 “那你还骗我结婚了?原来也是个学生啊。” 也? 他说也的意思是…… 这个人也是学生吗? 那人靠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字,像是要让她记住:“我叫魏恂,记好了!” 魏恂再一次抬高她的屁股:“好,现在告诉我,我叫什么?” “魏、魏恂。” “好,作为你的奖赏……” 停顿片刻之后,魏恂再一次抬高她的屁股,然后一个前所未有的深深挺入,再一次插入到她早已经空虚难耐的肉穴之中。 这一次,他的动作更加凶狠,似乎是存心要给这个女人的身体留下自己的痕迹。 他毫不留情地劈开肉穴,带着几乎要融化一切的灼热温度狠狠顶撞在她的花心,快而狠的撞击之下,简怡秋的身体很快就又变得水淋淋的了。 “唔——”简怡秋发出小动物一样克制的呜咽声。 “水做的兔子,才插这么几下就这么多水?” 魏恂抬起她的一条腿,让她的肉穴敞开,方便自己更加深入地插入。 简怡秋的肉穴从没有被人这么粗暴地对待过。 疾风骤雨一般的捣干之下,她甚至能听见两个人的身体交合发出来的“汩汩”的水声,不容忽视的快感不断迸发,并上升到大脑。 身体上的快感和心灵上的抗拒和羞耻不断交织,令得这种快意被成倍放大。 她的胸口被死死抵在树干上,粗糙的树枝磨擦着她柔嫩的肌肤,疼痛和快感、理智和情欲、克制和沉沦,这一刻,简怡秋几乎忘记自己是谁。 她是按部就班生活了二十多年的简怡秋。 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出格的事情的乖乖女。 但是,就在现在,她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插入,在学校的树林里,甚至随时都可能被人发现。 可更糟糕的是,她无法欺骗自己,她的的确确是在这场“强暴”中感受到了快感,潜意识里不断升起的畏惧和耻辱,却反而使得快感成倍地被放大。 “不要……” 她低低的娇吟听上去,更像是在邀请。 魏恂的身体愈发紧绷,胯下的肉茎愈发凶猛,捣干不停,将那空旷许久的沟穴完全填满。 “骚货,舒服吗?” “喜欢是不是?” “喜欢野外被干是不是?下次在操场上肏你,让别人都来看看好不好?看看你是怎么样的骚兔子?嗯?” 不断的骚话的刺激下,他感觉身下人的身体火热得烫人。 他自己也是到了发泄的边缘。 一个狠狠顶入之后,他的龟头跳动了两下,在最里面射了出来。 ———————— 一胎三宝:直男爹地惹不起 红杏与危墙(5)(副线h,教室舔穴) 陈炜从实验室回来的时候是中午的十二点。 回来的时候,简怡秋正在卫生间里头洗澡,他觉得有些奇怪,站在卫生间的门口,问:“老婆,你怎么这会洗澡了?” 里头停了一会,简怡秋的声音才传来:“早上收拾了下家里的卫生,流了很多汗。” “下午有课?” “嗯。” “好,那你记得吃饭,我先去补觉了。”陈炜说。 这次简怡秋没有回应。 浴室内蒸汽氤氲,她看着镜子内画面模糊的自己。 她的双目无神,雪白的肌肤之上,青紫的痕迹看起来格外显眼。她已经洗了快要十遍澡,但仍然觉得身上的东西无法被洗去,她甚至都能感觉到那个人在自己的而后残留的气息,时刻提醒她昨晚上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她觉得镜子里的人有些陌生。 这是自己吗? 好像是,又分明不是。 陈炜的声音渐渐远去。 他应该是去补觉了。 这一场平淡苍白的对话,其实在她的生活中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但简怡秋从没有哪一天感觉像今天这么厌倦。 她看了眼镜子里的人,深吸了一口气。 虽然此刻的心情天翻地覆,但简怡秋还得收拾心情去上早课。 下午的一点到叁点,简怡秋要去给金融院的学生上大学公共英语课。 这门课原本就不算在专业课的学分内,加之又是下午的第一节课,上了不到半个小时,简怡秋从黑板跟前回头,就发现底下的学生已经昏昏欲睡了。 她其实算不上是特别受欢迎的老师,上的课也是一板一眼,中规中矩,学生听或者或听,对她而言都没有什么区别。 但之前她还愿意做一个兢兢业业认真负责的老师,此刻却没来由地生出了些许的疲惫来。 “下面的时间,我给大家放一部英文电影。” 底下学生立刻来了精神。 简怡秋又补充:“看完在周末之前交给我一份300字的英文点评,这个算作期中考试的成绩。” 底下的欢呼又变成哀嚎。 简怡秋淡笑了下,打开电子屏,播放了电影。 等待的间隙,她便绕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和学生一起看起了电影。 这部电影是她大学选修电影鉴赏时候教授给放的第一部片子,昏黄的画面,间或伴随出现在屏幕上的雪花印记,都显示这部电影很有年代了。 电影的情节也很简单,两个陌生但同样失意的男女在陌生的城市相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悸动,在经过相互的试探、怀疑后,最终走到了一起的故事。 简怡秋很喜欢里面人物之间那种互相暧昧当又保留底线的那种暧昧。 欲说还休,搭配颇有质感的画面,让人很容易带入进去。 简怡秋看着屏幕,心里也渐渐平静下来。 陈炜的事情已经不能再拖延,她必须要当机立断处理掉,她准备今晚回去就和陈炜摊牌,并提出离婚。 至于昨晚的事情,简怡秋决定将它当成是一场梦,以后她总归不会再和他有交集,只要时间够久,也总归是可以忘记的。 就在这时,教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站在了门口。 “报告——” 男生的声音响亮,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来晚了的事情。 简怡秋皱眉,莫名觉得这个声音特别的耳熟。 男生走进教室,穿过座椅中间的过道,直往简怡秋所在的最后一排走来,然后就这么在简怡秋的身边坐了下来,还转过头冲着简怡秋笑了下:“老师好。” 简怡秋的身体轰然一震。 这个声音,不就是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吗? 简怡秋脑子空白一片,压根不敢回应,含糊应了声,视线继续停留在屏幕上。 “简老师,我是魏恂,你还记得我吗?” 男生的声音清晰地穿过她的耳膜,简怡秋的心跳狂乱不已,她试图装作若无其事,但不断起伏的胸膛已经暴露了她此刻的慌乱。 “你不是我们班的,点名册上没有你的名字。” “是啊,我是特意来听你的课的,”魏恂特意加重了语气,随后压低了声音,靠近简怡秋的身边,“骚兔子还骗我是学生,我就知道你是老师。” 简怡秋往边上靠了靠:“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请你坐到旁边去,同学。” 魏恂笑了。 青天白日里,年轻男孩子的笑容看起来更加嚣张,露出两排明晃晃的大白牙,挑衅地看着简怡秋。 他的肤色偏黑,一看就是经常在外面运动的健康肤色,头发短而乌黑,眉毛浓而粗,底下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好戏一样地看着窘迫不安的简怡秋。 简怡秋的身体已经被逼到靠墙的最里面,魏恂一点点逼近,低沉着声音:“骚兔子居然还会骗人?要怎么惩罚呢?” “你、你别乱来,现在是在教室里头。你要干什么?”简怡秋话都说不利索了。 魏恂的手伸了过来,搭上了简怡秋的大腿。 简怡秋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的连衣裙。 他很有耐心地把大腿上的布一点点卷上去,手也跟着攻城略地,不断逼近她的花心。 “你住手,这里是教室!” 虽然他们的座位是在最后一排,但此刻若有一两个学生好奇地回头,就能看到简怡秋此刻脸上极度不正常的潮红和慌乱神色。 而形成对比的,是旁边一脸闲适自得之色的魏恂,他端正坐着,看起来真的像是在看电影,只是桌子下面看不到的地方,手指已经侵入到了一个幽秘的地方。 魏恂的手指按上内裤的中央,那里已经透出微微的湿意。 “骚兔子果真是水做的。” 他的指腹沿着中间那一条缝来回地挤压搓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棉质的布料,拽住她的小花蕊,大拇指和食指的指尖将那一处敏感的小肉捏在中间,来回地玩弄。 “不要弄了。” 简怡秋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魏恂幸灾乐祸一般:“不要弄什么?弄你的小逼吗?可是它好像很喜欢,我一碰就有水。” “我没有……”简怡秋的否认听起来丝毫没有说服力。 魏恂的手指已经从内裤的边缘侵入,中指戳了戳中间的缝隙,然后试探着进去了一个指节。 异物侵入带来的不适感让简怡秋情不自禁地缩了下自己的身体,试图往边上躲,可他的手却执着地往里面深入。 她退一点,他就进一些。 这是一场不怀好意实力悬殊的追逐游戏。 魏恂在这种事情上的耐心和经验,简直不符合他这个本该急躁冒进的年纪。 他像是盘旋在简怡秋头顶上方的一只目光如炬的猎鹰,不管她躲到哪里,却总是躲不过他的手掌心。 他故意压低了声音,令得他的嗓音听上去有几分别样的低哑。 “昨晚上你怎么跑那么快,我回去之后,就一直睡不着,想着你那满是水的小骚逼,是怎么咬着我的鸡巴不肯走的。” “昨晚我射了不少在里面,这会都没有了,洗干净了?” “真浪费,”他语气里有些惋惜,“不过没关系,等会我可以再射很多进去,堵满你的小逼洞,好不好?” 年轻男人骚话连篇,配合手下的动作,不断挑逗简怡秋的神经。 听觉和触觉都被掌控住。 但此刻的刺激却不同于昨晚。 昨晚四下无人,又是在偏僻的树林,她的心理上天然就有几分放纵。 可现在,光天化日,他们的身份明朗,她是老师,他是学生,怎么还能像树林里野合的不知羞耻的男女一样做着这样大胆的事情? 强烈的羞耻和抗拒,让简怡秋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要沸腾起来。 魏恂的手指模仿着阴茎的动作不断深入,间或指节挽起,去抠她体内柔嫩的肉壁。 “不要抠……不要……” 魏恂又伸进去一根手指。 两根手指进去,就感觉到了进去的阻力,四面八方的嫩肉包裹上来,粘腻湿热,吸得紧紧的,咬住他的手指。 魏恂一面抽插不断,一面用多出来的大拇指,去按压那上面早已经充血挺立的花蕊。 双重的刺激之下,简怡秋的下体内流出了更多的水来,几乎要把魏恂的手掌都浇透了。 他的手指不断进出,发出“噗唧噗唧”的声音来,简怡秋紧张不已,生怕被前面的学生听出了异样来。 她求饶:“不要弄了,求你了,这是在教室,被学生看到不好。” “就是要让他们看看,看看平日里一板一眼的无趣老师,其实私底下有多骚,一碰就出水。” “不要再说了。”简怡秋咬着嘴唇。 简怡秋的目光迷离。 前面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着男女第一次互通心意的画面。 在确认对方的感情之后,两个人在古老的城墙边上拥吻,他们吻得愈发深入,舌头缠绕在一起,叫唤着彼此的津液和呼吸。 简怡秋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忽然,她的身体猛然一震,低头看去,只见魏恂已经低下身体,钻入到了她的裙子里头。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简怡秋下意识合上双腿却被魏恂蛮横地分开,他的手指将她早就湿透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嫩的沾着水意的小穴来。 他的灼热的气息喷薄在洞口,伸出舌头舔了两下,果然感觉到简怡秋的身体一僵,他像是得了鼓励,粗壮的舌头整个插入到肉缝之中。 舌头替代了阴茎,虽然不及那东西的粗壮坚硬,但柔软厚实的舌头带来的快感却同样强烈。 他的舌头像是有生命异样,锲而不舍地探索她穴内的每一处缝隙,带走里面的每一滴露水。 “嗯……” 简怡秋第一次被人这样舔,身体上的刺激和禁忌的快感令得她的理智几乎要崩溃。 魏恂的整张脸几乎都要贴紧她的花穴了,他的舌头不断地刺入、抽回,将里里外外的水都吃得干净。 可简怡秋就像是一汪活水的泉眼,刚刚舔干净,就又冒出更多的水来。 魏恂也乐此不疲,舌头不断地进出,在里头搅弄着,一边还不忘记用手指去按压她的阴核。 “不行……” 他的舌头骤然触碰到了某个敏感的地方,简怡秋的声音都高出一些。 她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魏恂却不放过她,他知道自己触碰到了她的敏感点,就使劲揪着那一个点使劲地猛戳捣弄。 快感层层迭加,没过头顶,简怡秋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要喷涌出来。 “魏恂,快停下。” 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 可那股子像是尿意一样的快感却直往外冲,她的脚趾头绷紧,随即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喷了出来。 魏恂从她的双腿间抬起脸来,一张阳光活泼的男孩面孔看起来人畜无害,当然,如果他的脸上没有沾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液体的话,他此刻看上去就真的和一个普通的男大学生没两样。 简怡秋不敢看他。 魏恂满意地笑,从脸上掬了一把水,放到自己的嘴边:“骚兔子喷水了,舒服吗?” 简怡秋没回答。 魏恂像是用手指作画一样,用手指勾过她的面颊:“你高潮了,知道吗?这就是高潮,舒服吗?喜欢吗?” 简怡秋绝望地闭上眼。 她已经堕入深渊。 “这是不对的。” 魏恂扬起脸看着她:“是不对,但是你喜欢,不是吗?” 红杏与危墙(6)(副线h,偷情) 疯了。 简怡秋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疯得透透的了。 她以前总听人说,小时候得了水痘的孩子,长大后就会有抗体不容易再生。反而是那从来没生过痘的人,一朝染了病毒,就会比寻常人还要严重许多。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种情况。 她没有那种抗体。 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 她尝过了和陈炜不同的滋味之后,就好像被人推入了另一个世界,一个充满了禁忌和快感的世界里头。 她可以为第一次树林里的行为辩解是因为看到陈炜那样的行为之后受到了刺激,报复性地选择和一个陌生人做爱。 但第二次教室里的高潮,却已经明白说明了一切。 那是她工作的场合,是她的职业也是她一直的信仰。 但现在,魏恂用两根手指就轻易地摧毁了这一切。 他明明白白地告诉她:她的身体并不抗拒这种侵入。 简怡秋决定找个机会向陈炜摊牌。 但陈炜最近的实验正进入关键时期,需要在实验室一直呆着,可能要一个星期左右才会结束。 “不好意思哦,老婆,最近真的太忙了。等我忙完这几天,我再好好陪你好吗?” 简怡秋不知道这话说得几分真几分假,但她也不准备拆穿。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房门忽然被敲响。 简怡秋以为是陈炜回来了,没想到开门一看,门口竟然站着的是魏恂。 “你怎么来这里?” 简怡秋下意识往楼道走廊张望了一眼。 这里是教职工家属楼,住的都是彼此熟悉的同事和老师,若是被人看到,指不定别人要怎么想呢。 魏恂穿着T恤牛仔裤,脚上一双有些泛白的运动鞋,看起来很是阳光,和普通的大学生倒是没什么两样。 他笑得不怀好意:“简老师,我来向你请教一点问题啊。” “去学校里说,行不行?” 他拒绝得很干脆:“不行,就要现在。你要是不放我进去,我不介意在这里就解决问题的。” 他特意在“解决问题”上面加重了语气,简怡秋只得侧身让他进来。 魏恂登堂入室,倒也没有什么不自在的,跟逛街一样,在她小小的两室一厅内溜达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客厅的照片墙上,那里放了不少她和陈炜一起的照片,有大学时候一块儿出去玩的,还有结婚时候拍的婚纱照。 总之,照片里的陈炜和简怡秋看起来是一对非常恩爱的夫妻。 魏恂看着照片,也不知道想到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笑容,手扬起一个相框,对简怡秋说:“这就是你老公,看着眼熟,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吧。” “这不关你的事情。” “怎么不关我的事情了?我总要知道我肏的骚兔子是不是还被别人肏了。” “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粗俗?不要动不动……” “动不动什么?”魏恂逼近她,将她的身体揽过来,“动不动说肏这个字,还是动不动把这个字付诸行动?” 这个人满嘴荤话,简怡秋根本招架不住,手撑着他的胸口要退出来,但魏恂收紧了手上的力气,问:“这些填有没有和你老公做?” “不关你的事情!” 魏恂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我问你,最近有没有和你老公做?” “做了又怎么样?他是我老公,我们中间做什么都是合法的!我和你才是偷情,是见不得人的,是龌龊的!” 她大概是被逼急了,脸涨得通红,所有憋了很久的话,统统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她抬头看去,魏恂的笑容已经变得逐渐危险起来。 她下意识要后退,却被魏恂调转了身体,一把按在了照片墙上,面对着满墙的照片,然后魏恂掀开了她的睡裙。 “魏恂!” 她急忙叫出声音来。 但话还没说出口,魏恂的肉棒就已经横冲直撞地插入进来。 她的身体还没做好准备,因而刚开始进入的动作有些涩,但魏恂浅浅抽插了两下之后,就已经能感觉到那里面开始渗出水来。 这么些日子以来,她的身体早已经习惯了魏恂。 “骚兔子,口是心非,非得肏服了才行。” 魏恂恶狠狠地,将她的肩膀按住,令得她的身体伏在墙面上,然后在她的身后用自下而上的角度插入。 身体被巨刃劈开,甬道撑开到极限,简怡秋战栗不已,双手撑住墙面,却在抬眼的一瞬间,看到了照片里的丈夫的脸。 他们相拥在一起,笑容满面,是最幸福的恋人的模样。 但现在,她的丈夫可能在实验室里和那个女学生在做爱,而她自己呢,她正在自己的家里,被男学生从背后插入。 简怡秋的身体因为这忽然的认知而收紧。 魏恂被绞得头皮发麻,连头发根都觉得爽到爆炸,凶狠地说:“别夹,骚逼!” 他伸出手掰开她雪白的臀部,将她的双腿分开,令得她的臀部翘得更高,粗长的肉棍在肉穴中进进出出。 魏恂低头去看,深色的肉棍和她粉色的臀部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深深刺激了魏恂的眼球。 他觉得自己的身下的人真的变成了一只雪白的兔子,浑身都是粉嫩可爱的,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腰部不断往前挺入,每一下都撞入到最深处,将简怡秋的身体也撞得贴向了墙壁,臀肉被拍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来。 简怡秋渐渐吃不住这股子力道,发出细细的喘息来:“不要,不要……疼……” “疼还是爽?嗯?”魏恂问,身下力道未见减轻,“明明是爽的,非要说疼,我要肏死你这个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啊啊啊……不要……不要了……” 魏恂的眼睛发红,看着跟前的他们两个人的合照,再看看身下被自己肏的已经神志不清的女人,一股子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每天都想肏你。看着你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一副正派清纯的样子,我就想把你的裤子拔了,在讲台上肏你。” 简怡秋想象了一下那样的画面,顿时觉得异常羞耻:“不要,不行……” “不行?怎么不行?都被肏这么多次了,还不行?我不但要在你丈夫面前肏你,还要在教室里肏你,图书馆里肏你,肏的你每天都灌满老子的精水,夹都夹不住。” “不要再说了……” 简怡秋的声音已经分辨不清楚是因为抗拒还是因为舒服,身下疯狂的抽插捣弄让她的小腹酥软,浑身无力。 但是魏恂存心不给她好过,强行将她的脸掰过来,使得她的脸紧紧贴着面前的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她和陈炜的婚纱照。 照片里面,陈炜将她打横抱起来,她穿着白色的长裙,纯洁得像是天使。 “看看你,笑得很开心是不是?你老公知道你现在被人肏吗?他满足不了你,是不是?他应该会感谢我吧。如果没有我,你不知道要去找多少人来肏你……” “我没有……” 简怡秋被迫睁开眼,看到照片里的陈炜对着自己笑。 恍惚间,她产生了一种错觉,陈炜正在旁边,看着自己,看着自己和别人做爱,看着自己在别人的身下颤抖。 她的身体因为这个认知变得更加敏感。 身下交合的地方不断发处“扑哧扑哧”的水声来,在这安静的房间内听起来格外清晰。 “不要,不要……求你……受不住了……” 年轻人的体力惊人,肉茎还在不知疲倦地疯狂耸动,带出粉嫩的穴肉出来。 简怡秋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着,血液疯狂流窜,聚集到一个地方,随时都有可能迸发。 “不行了,要到了……” 魏恂的双手捏着她的胸部,报复性地用力揉捏,感受到她体内一阵阵的痉挛之后,他也不再克制,几个深深的挺入之后,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 本章结束。 温老板休息完了,准备吃肉了。 以及,新人物在路上了~~ 娇娇与兵哥(1)(主线,兵哥哥,你在等谁? 温春宜下船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 下了船之后,被折腾得不轻的温春宜就开始发烧,不得不去医院里头输液,苏玫来看她,不知道内情还笑她:“你也太狠了,把自己弄进医院里了都。” 温春宜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 “年轻人,还是节制一点儿。”苏玫揶揄。 温春宜闭上眼睛。 这两天被盛钦折腾得够呛,以至于就算下船两叁天了,睁眼闭眼,都是盛钦近在眼前的那张脸,阴鸷又危险,和噩梦一样纠缠不停。 她以为盛钦会弄死自己,或者在发泄完之后把自己丢进海里喂鱼,但盛钦都没有,还好心地让人把自己送回了酒店。 但温春宜知道,那个人可没这么好打发,他估计是想着把自己养肥了下一顿好再吃顿肥的呢。 一想到这个,温春宜就恨不得躺平,不输液也不要恢复,更不要回去榆城,就这么当一个病恹恹的咸鱼好了。 他盛钦再变态也不能对一个病号硬吧? 但这个想法毕竟只是一时的。 温春宜没有蠢到打算为一个男人伤害自己的身体。 在海城休养了一周之后,还没好透的温春宜就不顾苏玫的挽留,回到了榆城。 刚下飞机走出通道,温春宜远远就瞧见了一个年轻的男孩子冲着自己挥手,男孩子短袖短裤,年纪不大,看起来很阳光。 “姐姐……” 男孩子一边挥着手,一遍热情洋溢地跑到温春宜的跟前,看起来特别高兴:“姐姐……” 温春宜对待旁人的时候一贯是高贵冷艳的,但在看到这个男生的时候,还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来。 她摘下宽大的墨镜:“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来接我的吗?” “那不行,我刚拿到驾照,好不容易说服我妈让我单独开车出来,必须得给你展现一下。” 温春宜故作为难:“那我是不是先得给自己上一份保险啊?”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儿的,”男孩子拍胸脯保证,“我的车技,稳得很。” 男孩叫盛铎。 刚满十八岁,是盛钦的堂弟,当然也是温春宜的堂弟。 盛家的人都看温春宜像个异类,避之唯恐不及,但只有这个比她小了七八岁的小破孩儿,成天黏在她的后面,就算她离开盛家之后,也还是动不动会给她发信息。 温春宜不喜欢盛家的一切。 她觉得里头的每一个人都有病,有病情严重不可救药的如盛钦,也有稍微轻点或者收敛点儿的。 但盛铎不同。 被家里宠爱着长大的孩子,浑身上下都是实的,没一点儿心眼,妥妥一个阳光大男孩,从里到外都是干净的。 温春宜又想到那一日在船上,盛钦语气阴恻地警告她:“不要再从盛铎那打探消息了。” 原来他都知道。 温春宜那会已经虚弱地有些说不出话来,但嘴巴还是硬的:“我和盛铎说了什么,不关你的事情。” 盛钦捏住她的下巴,语气危险:“你如果想要知道什么,不妨直接来问我。不要再去影响盛铎。他跟你不同。” “怎么,你害怕另一个高贵的盛家人被我染指?” 盛钦的眸光闪动,情绪复杂深沉,半晌,他点头:“没错。” 她笑起来:“盛钦,你真是够矛盾的,你一边瞧不上我,一边又上赶着来肏我。你觉得是你贱还是我贱?” “温春宜,你有时候,就是学不乖。” 温春宜觉得自己和盛钦简直不相上下,都有病。 她一到了盛钦的跟前,就破罐子破摔,特别的视死如归,特别的自虐,明明伏地做小就行,她却偏偏能用几百种方法惹他生气。 最后遭殃的还是自己。 比如这句话说完之后,盛钦就又把她里里外外肏了一遍。 但天地良心,温春宜这么多年真没跟盛铎打听过盛家的什么事情。她巴不得这辈子都不要听到和这个家庭有关的事情。 她就只和盛铎打听过一件事。 那就是关于蒋震的。 至于老爷子的事情,盛铎只是提过一两句,后边的就是她自己猜出来的了。 可盛钦对她的成见太深、厌恶太重,她说了,盛钦也不会信。 但温春宜也没打算解释什么,何况她也不能真的做到完全坦荡。 盛铎今年已经满18岁,刚刚踏入成人,考上了城里有名的军官培训学院,这所学院想来是被认为是军队高级干部的摇篮,培养的都是能文能武的军官或者准军官。 但盛钦不是从那儿毕业的。 他走的是另一条路,他直接去部队里头磨砺,从最稚嫩的新兵,一点点儿爬上来的。 所以盛钦这个人,是长着最漂亮的脸,干最狠的事。 总结起来就是,不是个正常人。 温春宜这次提前从海城回来,也是因为答应了盛铎要去参加他的入学仪式。 她和盛铎见面的机会不多,难得答应他什么,不想让他失望。 车开出一段距离之后,盛铎说:“不知道大哥会不会来?” 温春宜竖起耳朵:“盛钦吗?” “嗯,我之前给他打电话,他说回不来。” 可不是回不来吗? 人正忙在在海城把自己的妹妹绑起来没日没夜地干呢。 盛铎没注意到她的异样,继续说:“大哥在海城。” 温春宜的心吊起来。 “那儿有一场海陆空的联合军演,大哥被邀请去指挥了。” 温春宜的心又放下:“是吗?”她故意装作不知情。 “对了,”盛铎转过脸来,“姐,你不是也才从海城度假回来吗?你没有和他见一面吗?” 温春宜没回话。 盛铎自顾自地说:“不过我估计也碰不着,他太忙了。” 入学仪式的时间是下午的两点,温春宜和盛铎到的时候,礼堂里头已经坐满了人。 刚入学的年轻人身穿制服坐在最中间,挺拔正直,意气风发。 盛铎引着温春宜找了给位置坐下来,就说:“姐,你在这儿坐着,我去换衣服。” 温春宜笑着点头:“你去吧。” 入学仪式很快开始,首先是学校领导致欢迎词。 温春宜的病没好透,这会听着都还有点昏昏欲睡。 就在她迷糊犯困的时候,一个名字忽然撞入耳朵。 “今年是我们学院建院90周年,这一届的新生入学仪式,我们也非常荣幸地邀请到了我们的荣誉校友、榆城军区蒋副司令——蒋震先生来为新生们致欢迎词。” 温春宜身体一震,睡意全消,立刻坐正了身体往台上看去。 此刻正缓步走上台的人,可不就是蒋震么? 今天的场合不一般。 蒋震也穿上了正式的军装,墨绿色军装剪裁得体,挺拔笔直,男人身形高大,被这一身军装衬得愈发深沉,如一座巍峨山峰。 他目不斜视,叫不坚定地走上台,旁边的校长对他微微鞠躬,他颔首回应,很快又将目光转回到台下坐着的学员和观礼的人身上。 很快,大厅内回响起蒋震低沉成熟的声音。 他说话语速适中,没有多余的表情,也不会去说那些空乏的套话,字字沉稳有力,就和他的人一样。 温春宜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上看。 穿着正装的男人气质愈发凸显出来,比起平日里那冷峻森严的模样,还多了几分禁欲的味道。 可又偏偏因着这不能亵玩只可远观的正经威严,反而让人多生出了几分遐想来。 温春宜好了伤疤忘了疼,完全忘记自己上回是怎么被人按在走廊上肏,以及这几天被盛钦折腾得两腿都差点儿合不拢的事情了。 毕竟谁能对着一个身高一米九、穿着绿色军装的威猛男人无动于衷呢? 何况这个男人还是个人前正经、和女人上床的时候同样骚话连篇的有着两幅面孔的人呢? 反差的温度,是最好的催情剂。 一想到他这样的反差,温春宜就觉得两腿之间有些发痒,她摩梭了下双腿,有些坐不住。 蒋震致辞完毕之后,礼堂内响起热烈的掌声。 下面的环节是校方在观众和学院中间收集了一些问题,问题被以字条的方式呈现到蒋震的面前,由蒋震挑选着来回答。 但场内的人各个都是有些身份和地位的,温春宜看了一圈,也没几个人动笔,她笑了下,跟旁边的人借了纸币,唰唰写了几笔,就放到礼仪小姐的红色托盘上去了。 收集了问题的纸条很快被呈现到蒋震的跟前。 蒋震用手拨弄了一圈,手指和目光都停顿了片刻,然后取出一张字条,翻开,看了一眼,又不动声色地将字条折好,但却没有放回到托盘中去,只是又挑了另外两张字条打开。 温春宜着他一连串的动作,心里头乐不可支,差点儿笑出声来。 典礼结束之后,盛铎兴奋地来找温春宜。 温春宜拍拍他的肩膀,赞许道:“唔,不错,穿着挺像那么回事。” 得了夸奖的盛铎很高兴:“姐,你等会有事儿吗?我请你吃饭吧。” 温春宜看了眼停车场的方向:“算了,下回吧。我还得去见个朋友,下回姐姐请你吃饭好了。” 盛铎有些失望,但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那行,姐姐,你别忘了啊。” 告别了盛铎,温春宜就往停车场走,远远就瞧见了一辆绿色的吉普车停在那。 温春宜笑着,大步走过去,敲了敲后排的车门。 车门打开,蒋震出现在她的跟前。 温春宜笑靥如花,眉眼俱是愉悦的笑容:“哟,兵哥哥,你在这里等谁啊?” —————— 盛铎不是新男宠哈!不是!不是! 但是未来可能会发生点啥,也可能不会哈。 毕竟人家还是个刚18岁的小男森。 PS:虽然是个没啥节操的肉文作者,但我真的不咋爱写未成年h,小朋友就是要好好念书! 又PS:就是因为这个,盛老大才被迫等了8年,/(ㄒoㄒ) 新人物还在路上,也是个带感的人物,嘿嘿。 今天还有一章。 娇娇与兵哥(2)(蒋震,打屁股拉+口?) 同笑得没脸没皮的温春宜相比,蒋震的面孔简直就是严肃到生人勿近了,甚至还有点儿不高兴。 他转过脸来,看了眼温春宜,没说话。 她歪着脸,笑得一脸无害:“兵哥哥,你该不会是在等我吧?” 蒋震拽过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拉到车上来,温春宜的身体就势靠在了他的身上,她伸出手圈住蒋震的脖子,呵气如兰,吐在蒋震的脸上: “蒋哥哥,你怎么不高兴呀?” 她拖长了声音说,温软绵糯的声音听上去撒娇的意味很浓,身体还不断往他的胸口蹭阿蹭,跟个不知好歹的猫咪一样。 蒋震当然不高兴。 但胸前的某个人似乎完全忘记半个月前放了自己鸽子的事情。 他捉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稍稍拉开一些,目光幽沉,看着她一脸的笑容,从胸前的兜里取了张字条,递到她的跟前。 温春宜一看上面的字条,笑容愈深,却还装作天真的样子:“唔,谁给你写的,这么不矜持?” 纸条的正面画着一只狗,打开里面是字迹娟秀的一行字: “兵哥哥,看到你做演讲的样子,我就湿了。” 看来温春宜色胆包天,不但要去摸老虎的屁股,还要去捏老虎的命根子。 她用手去戳他结实的胸口:“其实……看到你在上面的样子,我也湿了。” 蒋震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身体贴近了自己,在温春宜的耳边语气低沉地开口:“湿了?” “嗯呢……”她难耐地扭动了两下。 只是扭动了两下,温春宜就能敏感地察觉到自己胯下的某一处正在逐渐苏醒,她眼里有惊喜,期待地望着蒋震。 但蒋震却将她的整个人翻了过来,令得她面朝下趴在自己的大腿上。 “哎,你要干什么?” 话没说完,只听一声清脆响亮的“啪”的声音。 温春宜不可置信,回头看着头上的男人:“蒋震,我靠,你居然打我屁股?” 蒋震看起来倒是很平静,一点儿也没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不妥:“怎么?骚逼动不动痒,是不是得好好打一下?” 说完手又抬起落下,温春宜的屁股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宽大厚实,只是稍稍带了几分的力道,就已经让温春宜招架不住。 “别打别打了,疼……” 温春宜眼睛都发红,可怜巴巴地求饶。 但蒋震丝毫没心软,接连又是两叁下。 疼归疼,可温春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看着男人这么面容冷峻毫不留情地打自己屁股,竟然觉得此刻的蒋震简直性感的要命。 尤其他现在还穿着军装,布料粗粝的外衣透过薄薄的连衣裙,磨擦着她的身体,连乳头都开始变硬了。 完了。 温春宜想,这个男人真是行走的春药啊。 可蒋震的手掌却一下接一下,完全没有任何的柔情,也毫不留情地打破了温春宜的旖旎幻想。 “我靠,疼,蒋震……” “疼?疼你才能记得住。”蒋震的声音冷酷得跟教导主任一样,“骚逼动不动就发痒,那么多人也敢发骚?” “我不敢了,不敢了……” 蒋震抬眉:“你的意思是你不发骚了?” 温春宜不疑有他,连忙点头。 可蒋震又狠狠拍了下她的屁股:“到处发骚、随时随地淌水的骗子。” “蒋震,”温春宜的声音都高了几度,控诉道,“你特么这是钓鱼执法!” 蒋震的手停下,大概是被温春宜冒出的这个词逗得发笑,但又要维持自己高冷的人设,发黑绷紧的面容上出现了些许松动。 温春宜刚要放下心来,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她怒目而瞪:“蒋震!” “这一下是惩罚你逃跑的。”蒋震说。 “我能不跑吗?你都要把人家肏晕了。我哪儿还敢再见你?” 温春宜撇着嘴,委委屈屈,像是放人鸽子跑去海城逍遥度假的另有其人。 但蒋震似乎很吃这套,他扬起的手终于落下,表情也不似刚才那般僵硬。 温春宜重新在他的腿上坐好,勾起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声音温柔得能挤出水来:“你呢,兵哥哥,想我了吗?” 蒋震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 他大手按住温春宜的后脑勺,然后狠狠吻住了她这张满口谎言嚣张跋扈但又莫名让人觉得有些可爱的小嘴。 他知道她十句话里头多半是假的。 也知道那些话,她估计不止一次说过,所以说起来才驾轻就熟,连腹稿都不用。 他更知道这个狐狸一样的女人有多坏,有多少心眼,她接近自己勾引自己,自然不会是为了什么单纯的目的。 在那样的场合上,她都敢递这样的纸条上来,胆大包天,完全不怵他。 但蒋震并不觉得真的生气。 容许一些她小小的任性和心眼,蒋震觉得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但小惩大诫还是很有必要的。 蒋震将她的头往下按,对着自己昂扬的裆部:“舔。” 温春宜这时候乖巧的很,二话不说就拉开他裤子的拉链,蓄势待发的巨物立刻弹了出来。 温春宜两眼放光,舔了下嘴唇。 按照接下来的剧情发展,应该是来一场叫双方都崩溃的口活,然后扒掉蒋震的制服,最后在这充满的威严严肃气息的车上狠狠来上一炮。 温春宜满心欢喜地想。 但剧本写得挺好,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意料。 病还没好透带着点儿低烧的温春宜这么一番来回反复的折腾,血压上升,就这么,面对着蒋震硬挺着的升着旗的鸡巴,晕了过去。 —————— 温春宜:人生啊,真是充满了惊喜啊。 蒋震;所以呢,我的老二还硬着呢! 今日份欲求不满的蒋老叁,你们喜欢吗? 娇娇与兵哥(3)(蒋震,口交h) 温春宜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她眨了眨眼睛,意识回复一些,再看向窗户外面,此刻已经天黑了。 床头柜上的电子时钟,显示现在的时间是晚上的9点。 温春宜掀开被子,走出卧室,发觉自己身处在一间公寓里头,装修就是很简单的黑白灰叁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和家具。 想来这应该是蒋震自己的公寓了,房子的风格倒是和他本人的风格接近,单调无趣。 温春宜愣神的功夫,蒋震正好从另一侧的书房走出来,看到温春宜:“醒了?” “真是不好意思……” 温春宜想到下午发生的糗事。 她纵横江湖这么些年,还是头一回面对着男人的那玩意晕过去,要是被人知晓了,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再说了…… 温春宜有些心虚地抬头看着蒋震,他那会硬着还得照顾自己一个病号,心里头一定特别无语。 蒋震面上平静,点点头:“我喊医生来家里给你打过针吃了药了,现在应该退烧了。” 温春宜点头:“我现在没什么事儿了。” “那吃点东西吧。” 顺着蒋震的目光,温春宜看到餐桌上还摆着几个白色的打包餐盒,她走过去,打开来看,里头是白粥、包子和小菜,看着清淡,但是小菜和点心都还挺精致的。 温春宜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酸溜溜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回过头,见蒋震没有要一起吃的打算,问:“你不吃吗?” 蒋震的语气还是很淡:“我吃过了,你吃点儿吧。” 温春宜只好自己坐下来,老老实实地开始吃东西。 之前没觉着,可一坐下来,看着跟前的这些吃的,就觉得肚子是真的饿了。 房间内很安静。 温春宜听见自己吞咽食物的声音,这让她有些不自在。 男人就在几步之外,但他们没有做爱,也没有接吻,就是很单纯地各干各的事情,仿佛是一对毫无关系的舍友,不会彼此干涉和侵入对方的领地。 温春宜不知道原来一对成年男女在同一个屋檐下可以这样和平相处。 这样的安静和平和,让温春宜有些不自在。 可想着想着,她自己又觉得有些心酸了。 有时候,她自己都忘记了,这才是正常人本该有的样子。 温春宜把一碗粥喝下肚,转过身,看着蒋震。 他正靠在沙发上看报纸——温春宜不知道现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人会看报纸。 暖黄灯光笼罩下的男人锐利和锋芒消去些许,灯光给他的棱角染上几抹柔和的色彩,令得他看上去反而没有之前那么难以接近。 温春宜专注地看着他的下巴,目光上移,挪到了男人抿起的嘴唇上,然后是高挺的鼻梁,以及鼻梁上方深邃的眼窝。 他看得专注,并没有抬头看温春宜一眼。 温春宜慢悠悠地转过头,把跟前的包子吃下肚。 她吃得向来不多,一方面是要保持身材,另一方面是她本身就口叼,对很多东西看似不经意其实挑剔得厉害。 但这会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胃口出奇得好,连小菜都吃完了。 听到餐具被放在桌上的声响,蒋震的声音适时地响起:“吃好了?” “嗯。” 温春宜轻轻应了声。 蒋震便也没有多余的话和动作。 温春宜站在餐厅那,尴尬得脚趾抠地,从来没有过这么纠结的时刻。 她现在要干什么? 是准备告辞? 还是把下午没做完的事情做完,可现在这个气氛,似乎也不适合做那种事情啊。她总不能直接走过去,把人裤子扒了就开始哼哼哈嘿吧。 要不,她走过去和他一块儿看报纸什么的? 但那也不符合他俩现在的关系啊。 他俩是炮友啊,炮友! 炮友怎么能做这么纯情的事情? 炮友除了做爱之外,还可以做什么? 温春宜真实地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她默默地想,要不拿出手机来搜索“和炮友同处一室但是却不做爱要做什么,急,在线等……” “过来。” 蒋震的声音及时解救了她的窘迫。 温春宜双手垂在身侧,老老实实地走到沙发跟前,在他的身边坐下来,但还保持着一点儿距离,看起来有点像是过年被家里长辈逼着走亲戚的局促模样。 蒋震伸手过来,将她捞入怀里。 温春宜靠在他的胸口。 但蒋震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么搂着她,保持着这个姿势,把跟前的那一页看完,然后又翻了下一页。 温春宜安静地看着,也不出声打扰。 不知道过了多久,蒋震总算看完了跟前的一迭报纸,低下头看见温春宜还低眉顺眼地靠在自己的胸口。 蒋震不知道她这会怎么这么乖巧听话,跟下午那个娇媚勾人的小妖精判若两人。 或许是因为生病,一贯滴水不漏的皮囊也出现了一些缝隙和漏洞,露出原本里头干净的模样来。 “今天这么乖?” 蒋震开口。 现在的气氛太好,适合亲吻。 温春宜扬起脸来,看着上方的蒋震轮廓分明的下巴,抬起自己的脸,吻上了他的下巴。 蒋震没动作,只是在她微微抬高身体的时候,扶住了她的腰肢,方便她的动作。 温春宜的双腿分开在蒋震身体的两侧,跪坐在他的双腿之上,视线和蒋震的脸平齐,她像个乖巧懂事的学生,认真而专注地去亲吻他的下颚,然后缓缓挪到他的嘴。 蒋震的手在她的背后悄然用力,渐渐收紧,将她的身体按住,离自己的身体更近一些。 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的男人的灼热体温,同时还伴随着男人强壮有力的心跳声,温春宜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是贴近了一个火炉,不断传来的温度让她的身体几乎都要融化成了一滩水。 蒋震的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 安静的时候风平浪静,躁动的时候就翻涌起惊涛骇浪,卷得温春宜心甘情愿地被抛上浪尖,又堕入海底。 温春宜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像个猫儿一样地去描绘他嘴巴的唇形,从唇齿间,发出了娇嫩的呻吟。 “唔……” 房间内的温度渐渐上升,只听得口水和津液交换发出的咂摸声。 蒋震的上半身还是端坐着没动作,而温春宜的身体已经缓缓下滑,变成双膝跪坐在他面前地板上的姿势。 她跪坐在他的双腿只见,烟波含春,抬头看了蒋震一眼,见这个男人的眸色闪动,并不如面上看起来的这般淡定。 她心里有一些小小的得逞的快感。 她伸出手,将他的裤子脱下,那一只沉睡的巨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然苏醒,趾高气昂地矗立在温春宜的眼前。 坚硬挺拔的棒身上,青紫色的筋像是龙一样盘旋分布,无一不象征着这个男人的力量和掌控。 但温春宜想要看着它在自己的口中颤抖着崩溃的样子。 她伸出嘴巴,舔了舔顶端,如愿看到男人的腰部微微颤动了一下,她笑着,长大了嘴巴,将那东西的前端含入口中。 只是进入了一个前端,温春宜就感觉自己的口腔都几乎要被塞满。 她调整了下自己的呼吸,尽力去张大自己口腔内的空间,好去更深地容纳那个巨大的物事。 她已经吞吃进去叁分之二。 温春宜能感觉到那东西的顶端在戳弄自己的喉部,带来想要咳嗽又想要呕吐的不适感,但伴随着不适感而来的,是愈发强烈的想要征服它的冲动 她像是一个斗牛士,面对桀骜不驯的公牛,使出浑身的解数,要看着这个不屈的野兽臣服。 但结果也可能是走向另一个方向——自己被征服。 温春宜屏住呼吸,待口舌稍稍适应之后,就活动起自己的舌头,去舔舐那坚硬的棒身,时不时用舌头去顶那上面的小眼儿。 她的双手也不闲着,从柱身摸到下面的两个卵球,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蒋震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他的双眸收紧,看着跟前的女人跪在自己的面前,用卑微、虔诚的姿势,捧着自己的肉茎,用嘴巴、用舌头、用双手去服侍它。 紫黑色的肉棍在她粉嫩的小嘴中进出,她的双颊都被撑得鼓了起来,双眼闭着,眼角微微有泪渗出。 蒋震俯下身体,用手指揩去她眼角的泪。 温春宜的双目迷离,眼中沾满了情欲和渴望,期待地看着蒋震。 这一刻,她甘愿臣服在他的脚下。 蒋震的身体终于有了动作,他的身体前倾,按住她的头,然后开始抽插起自己的肉棍。 “嘴张大。” 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却不容拒绝。 温春宜几乎是拼尽了力气来让自己的嘴巴张到最大,蒋震浅浅试探了几下之后,一个挺腰,往前狠狠顶入,直插到温春宜的吼到里。 温春宜呛得要咳嗽,下意识要用舌头去顶出这庞然大物,但蒋震的双手却按住了她的头,让她无处可躲,只能被迫去接受自己强势的侵入。 “唔……”温春宜发出难耐的声音。 “喜欢吃?”蒋震冷着声音问。 温春宜透过迷蒙的泪眼看他。 居高临下的男人高高在上,有如神祗,不可侵犯。 她点点头,带着点哭腔,含糊地答:“喜欢。” 蒋震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站了起来,扶着她的脸:“喜欢就完全吃进去。” 他站立着,她跪坐着,这样的姿势令得他能够更深地插入,每一下都又快又狠,恨不得要深入到她的胃里。 温春宜很快适应这种深入有力的抽插,间或不断用手去揉捏他的卵蛋,刺激着他的神经。 因为这强烈的刺激,她的皮肤莹润,染上绯红,几乎是吹弹可破。 蒋震的动作愈加暴虐。 “喜欢被大鸡巴肏嘴巴?” 温春宜“呜呜”地呜咽着,身体被顶得直颤抖。 视觉和身下传来的双重刺激,变成尾椎骨处的电流,不断升起,进入到大脑。 “骚货,射给你,都给我吃下去!” 蒋震挺腰,一个深深插入,在她的口腔内完全释放出来。